月夕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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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琛冷冷一笑,一邊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邊看著鐵堅壓制著白羽霜還想
動作的手,同時還撐住了白羽霜背心,將她窈窕輕盈的上半身托了起來,那嬌挺
的玉峰彈躍的動作愈發大了,「你是我的……是我們的……無論要爽要痛……都
由我們決定……不可以自己先想辦法爽……絕對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過……不過想讓……讓你們來的時候……可以快……
快一點動手……啊……是……羽霜不對……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
你們的……以後……以後絕對不敢了……」
「嗯……好乖……不過……還是要處罰……師父,你剛剛……剛剛高潮幾次
了?」
「一……一次都沒有……」雖說昨夜已在兩人的手段下,連床笫中那種羞人
已極的話語都脫口而出,但現在的白羽霜還沒熱到那種地步,給鐵堅這樣逼供,
實是丟人極了。
可鐵堅不只是問而已,他大手一抬,將白羽霜的雙手扣到了頭頂上,正壓住
了她散亂的青絲,令白羽霜想掙都掙不得,落回床上的嬌軀喘的如此嬌弱,竟似
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正近歡快的她原已無力抗拒鐵堅的大手,何況又有常琛幫
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頂入了她的雙腿,讓白羽霜那修長的腿根本沒有合起來
的機會,整個只剩給兩人肆虐的體位。
「是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給兩人不約而同地俯下頭來,在那賁張的花蕾
上吮咬了幾口,原已神魂顛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嬌吟聲起,高的差點像是要叫救命
一般,嬌軀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讓兩人更方便玩弄她的雙峰,「羽霜只想……只
想在你們來之前……先弄一下……好讓你們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
真的沒高潮……沒高潮啦……堅兒……琛兒……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悶悶的,常琛倒還迷
戀在白羽霜那美飽玉峰,鐵堅卻已開始尋幽探勝,口舌不住在她泛著香汗的曲線
上游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那就先原諒師父……我們先好好服侍師父……
讓師父先美美丟上一回,再治死你這小騷娘們……琛弟,注意一下師父的穴裏,
要好好看著師父丟身子的樣子……那可美的緊呢!」
「不……啊……」本還想要抗拒,畢竟除了昨兒那也不知算不算是兩人同上
的雲雨歡愛外,別說同時上了,白羽霜連做愛的過程中,可都沒給旁人看過呢!
如今正當動情已極的她,卻給兩人一同架在床上,毫無抗拒能力地任由撫愛
吸吮,偏偏嬌軀渾似脫了力般,給兩人擺佈的四肢大張,連想像平日被鐵堅逗玩
時雙腿偷偷地磨挲禁區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嬌羞猶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
感比平時更加強烈。
偏她才想開口阻止,鐵堅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嬌豔欲滴的櫻唇,
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連話都說不出口了。一個月來與她夜夜奸媾,鐵堅對如何
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極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輔助,壓的白羽霜動彈不得,
任由鐵堅恣情吮吸,一雙既柔軟溫潤又堅挺俏立的雙峰,更在鐵堅的大手之中不
住變幻形態,兩朵挺立的酒紅花蕾,早已抬頭挺胸地在鐵堅的指間愈來愈燙熱。
更令白羽霜神魂顛倒的,卻不是鐵堅那富挑逗性的熱吻和愛撫,而是被迫大
張的雙腿之間,不住襲上身來的奇異感覺。常琛可真是聽話,竟真的伏到了白羽
霜股間,好整以暇地賞玩白羽霜那銷魂秘處的豔景,他湊的那麼近,呼吸的熱氣
次次襲擊著白羽霜最私密處的嫩肌,襲的她嬌軀不住抖顫。
光只是這種溫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況常琛花樣也不少,
偶爾輕輕聞嗅白羽霜的體味,時而悄悄觸及白羽霜的穴口,雙手更是牢不可破地
壓著她嬌顫的雙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來的機會,和鐵堅的交談聲音,更是如
雷貫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線。
「真的……真是漂亮……你說的沒錯……師父給你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
呢!」
「現在還不算什麼……」鬆開了白羽霜嬌喘著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了
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插進去之後,你才知道師父美在什
麼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你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舒
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鑽進地洞裏去,偏偏她櫻
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鑽地了,就連閉起雙腿,不讓
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
「哎……求求你們……啊……堅兒……琛兒……饒……饒了師父……啊……羽霜
要……羽霜要被你們這樣玩……玩壞了……」
「壞不了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你……」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只覺體內的愛欲登時沖到了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
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
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了,整個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裏愈來愈幹、
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發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
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到了,
朦朧中只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麼……
「哎……不要……」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了魂來,白羽霜只覺
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
細細地看著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
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
的弧線。
「你……你們……」
「喔……師父你好會噴……」鐵堅嘖嘖稱奇,「射的這麼遠……沒想到師父
的穴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著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幹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
的,「師父你剛才不只噴精……連尿都出來了……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
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只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陣幹躁感襲來,
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了一回,偏生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她勉力抬頭,在
常琛的臉上親了一口,「都是……都是因為你回來了……師父才……才這麼不堪
一擊……丟的這……這般歡……」
「哦?那我呢?」聽白羽霜這麼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
軟弱,顯是爽的過了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
她那猶然嬌顫的穴口輕薄上幾下了。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嬌羞瞟了兩人一眼,
白羽霜媚聲輕歎,「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你們兩個弄死了……」
「可不是嗎?」雖見氣若遊絲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幹,她體
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
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豔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
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兩人胸中之氣?「看到
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你,你
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
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後,美的像是會發光的嬌
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
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
「這可不行,」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
下,只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氣氛不
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蕩,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
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
「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
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表面上冰清玉潔,那小穴兒裏頭可
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蕩的跟什麼一樣……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師父看
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
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你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
你怎麼抬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了一絲衝動,好想嘗試
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躪之下,自己究竟能撐
到什麼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她無法想像,可體內的衝
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著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躪,白羽霜雖知那是修
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
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發顫的玉腿勉力支撐著她立在床
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
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著鐵堅的淫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
腿根處的肌肉尚能勉強施力,夾著禁區當中的氾濫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著
的,就不只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了。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只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
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發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
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麼,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
好奇又滿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
至少不要將腿放鬆,若是給他們發現聯手都不用動,只是看著已令白羽霜為之崩
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湧,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
那模樣只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
加上鐵堅還深深插著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發現,常琛的淫物又粗
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躪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區,連
子宮裏頭都要被幹穿了,那想頭既香豔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
要暈了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
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
只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只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
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
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穀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
染上無比豔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看著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嘖
嘖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
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麼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
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
她更敏感了幾倍,光只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發顫,活像是正被愛撫
著一般。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
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欲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
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
「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
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
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周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
覺得,現在一站起來,只覺隨著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
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
什麼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後庭要破,恐怕還得
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你呢……」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著白羽霜,絕不令她
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著了……浪到骨子裏、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
父……你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只覺骨頭都快酥
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淫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
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發自骨子裏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
最需要的恩賜,「你們……你們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姦淫羽霜……還要破羽霜
的菊花……把羽霜每個穴兒都幹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呐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
面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
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像的成就了。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
著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著,「堅兒……琛兒……你們……你們治
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只是……只是琛兒你……你到後面去好了……師父
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你來……」
「沒關係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
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著,只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
弄師父的菊穴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
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誰都多……」
「嗯……」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只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
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們破了菊穴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只覺身子被兩人一
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著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
「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裏卻騷浪淫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
讓師父站著給破了菊穴……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
呢!」
「哎……你們……」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
常琛那淫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裏竟有一絲躍
躍欲試的衝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淫物正緊抵著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
燙的淫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
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
僅存的理智只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著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
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只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
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
琛兒也會儘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
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豔麗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湧,似在無言地展現她
胸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著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淫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著,玩
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
不只粗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穀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穴兒都給
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捲動之
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嘖嘖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
命地追尋著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
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
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
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發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
地淫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著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著腿的手了,她這
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
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只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淫物的刺激,裏頭
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
處沖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
迷意亂地追隨著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盡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
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
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根盡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只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
只是輕描淡寫是愛憐著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熾,將自己的肉體盡興蹂躪之際,
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麼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
嘴被他緊緊封著,想呼叫都呼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繾綣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穴口處早被鐵堅弄得
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欲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
頭,她只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著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
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穴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只怕
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穴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
卻不甚巨,只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
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淫物只是深
深地給白羽霜夾著,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只
弄的白羽霜飄飄欲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
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著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
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欲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只想接
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鬆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
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
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著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
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們同時……同時搞
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發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
至無可抗禦的情火薰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
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們……別……別吊著羽霜了……給羽霜一
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幹屁股都這麼爽……真
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裏卻又浪又媚……看這
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盡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淫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淫邪話兒似和
她體內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
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
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們……被你們弄死……啊……你們都……都
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有了泄身的衝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
淫欲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
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
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淫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
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肉著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
般的淫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覺自
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穴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裏頭被
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麼特殊之處,只是前後同時
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
兩人的愈發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湧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
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腦中似有星光
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捲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衝擊下
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嫵媚撩人,
肉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著兩人深入體內的淫物,教鐵堅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時感覺射精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
那淫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禦,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
宮。
「嗯……」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只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只覺
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宮被直
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穴沒有一寸能逃離那精
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
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著,後
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
沒有多少流出來。
任兩人將她盡情歡泄後的胴體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兒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
來,渾身上下活像剛出浴過一般,沒一寸不被高潮時傾泄的香汗所占滿,雙腿之
間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著香汗,在在顯示出方才的激情與熱烈,她知道
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堅兒……琛兒……你們……你們好厲害……師父……師父真的被你們……
被你們弄的服服貼貼的了……」雖說胸中滿溢著熱情,但嬌軀實在是半點力
氣也沒有了,連想要吻上兩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白羽霜只能軟綿綿任由兩人擺
佈,「師父……好愛好愛你們……」
「師父也……也好厲害哪!」輕輕地喘著氣,雖說不像白羽霜泄的這般軟綿
綿,但常琛也覺渾身無力,白羽霜的禁地誘惑力實在太強,射精的同時他的體力
幾乎也全射了進去,真沒想到白羽霜的肉體如此冶豔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現
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後汗水淋漓、豔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種再硬的衝動,
「吸的琛兒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厲害,而且還浪得緊呢!」伸手輕輕地拂著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嬌美曲
線,感覺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顫抖,鐵堅嘻嘻一笑,「你多試幾次就知道了。好
師父……看來你早準備今兒給開菊花了……裏頭清理的乾乾淨淨,進去可方便得
緊,堅兒一試……就試出來了……」
臉兒一紅,白羽霜別過了臉去,嗯的一聲答應的聲音顯得如此柔弱,「還不
是……還不是因為……因為要給你們……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們的……自然
要……自然要清的……清的乾淨些……」
「是因為我們嗎?還是……還是師父已經忍不住了?」鐵堅笑的好邪,一手
輕貼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輕挾著那翹挺的蓓蕾,夾的白羽霜又是一聲微弱無力的
呻吟,「師父表面上正經得很,內裏卻著實騷浪,能夾會吸,說起床上的萬種風
情,簡直是媚到骨子裏去了。好琛弟你可別看師父表面上軟綿綿的,你若在床上
留了力,小心還沒讓師父爽到,就已經丟盔棄甲,丟人的時候我可不幫你啊!」
「我當然……不會小看師父的……」眼見白羽霜雖是泄的渾身無力,氣若遊
絲,一副再吃不消兩人索求的神情,豔光四射的嬌軀卻無比媚惑地顫著,股間更
是活力十足,光見菊穴處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豔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以為她當
真無力再戰,何況是剛剛享受過白羽霜肉體魅力的常琛,「方才師父那般誘人,
吸的琛兒好幾次差點要繳械投降,琛兒當然知道師父的厲害之處……」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著自己的床上風情,白羽霜雖是羞到了極處,疲
憊欲死的體內卻有一種愈來愈清晰的需求,讓她心花怒放地聽著兩人對自己胴體
的讚不絕口,好不容易才尋機插了話,「求求你們……羽霜……羽霜今兒……真
的不行了……好堅兒……琛兒……今夜讓師父休息休息……掌門之位已經傳了出
去……爾後……爾後時間長著呢……」
輕輕拋了個媚眼,白羽霜心中暗歎,今夜被兩人這麼折騰,身子骨可真受不
了,若非鐵堅當日硬喂了自己一顆修身丹,那邪淫已極的藥力,使得自己的身體
對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
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輕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過今夜一看,一次一個人或許自己還能應付,但若兩人合作無間地共同玩
弄自己,又或是輪流姦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還真是個問題,偏偏前些日子在
鐵堅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體已愛上了男女之間那狂歡極樂的感覺,便是吃不
消,也要鞠躬盡瘁啊!
「好堅兒……你的修身丹……已經讓師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們……下面
了……今兒先……先饒了師父吧……等明兒……明兒師父再讓……再讓你們整治
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了口,白羽霜的體力卻再難支撐,她眼兒一閉,身心已慢
慢浸入了甜蜜的夢鄉,美的再不想醒過來了……
媚眼微微一絲,只見窗上日光明媚,顯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將掌門大
位交予弟子,現下的辰光怕是連晨練都結束了,正是要早課的時候呢!現在卻是
清清閒閑,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白羽霜可還不想睜開眼兒,身心似乎都還沉醉
在昨夜的狂歡當中,隱隱約約的心思卻想到了將來,若兩人知道交卸了掌門大任
之後,自己清閒如此,會不會……會不會日夜不分,即便是這大白天,也要將自
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說不定……說不定連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這樣賴了多久,白羽霜眼兒微微一眯,卻見床前一絲水痕,不由臉兒
一紅,昨夜自己就在房間中央一手撐腿,讓鐵堅和常琛一前一後,同時攻陷了自
己嬌媚動人的肉體,雖說菊穴初開,卻不見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
兩人的蹂躪,達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時的叫聲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記起
來,留在回憶裏的只有難以想像的歡快。
輕輕地轉過頭去,白羽霜這才發現,床上床下的痕跡無比零亂,雖說兩人都
稍稍整理過,但男子和女人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遠了,外人便是
沒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嬌軀性感地橫陳床榻,光看到這四周的痕跡,便可想到昨
夜此處的雲雨之事,看來……自己得先另尋地方,好讓兩人能夠更盡興的對自己
動手,也不讓別人發現,否則自己雖交卸大位,可方盈月還是年輕,難免會過來
尋自己請教事情,給她發現了那怎麼得了?
想到此處,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動,一句『金屋藏嬌』的話竟不由自主地躍進
了心坎裏,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還是被藏的那個呢?
纖手輕撐,嬌軀立了起來,溫柔地覆著身子的錦被緩緩滑下,露出了玲瓏浮
凸的誘人曲線,光錦被滑下時拂過身子的感覺,就好象被男人撫愛時一般,白羽
霜登時渾身一顫,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間,竟似又濕濡了起來。
「啊!」的一聲,白羽霜伸手抓被,緊急間卻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纖
腰玉腿一時間卻是遮不住了,她縮了縮身子,卻是逃不過旁邊那人火辣辣的炯炯
目光。
「別擔心,師父……是我。」
「原……原來是你……差點嚇死師父了……」眼見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
微噓了一口氣,遮胸的手卻不敢放鬆。雖說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親,但那總是
夜間之事,現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這樣裸裎人前啊!
見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沒什麼動作。他方才躲在一邊,
不讓初醒時的白羽霜看見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來,就是為了看到白
羽霜這一驚一乍時的模樣,果然有趣的緊哩!
躲在被內,好不容易將衣衫穿了起來,霞燒玉臉的白羽霜下得床來,腳步不
由有些踉蹌。這也難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卻那般粗壯,令白羽霜險些經受不
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間異樣感猶未消卻,這兩天想要行動自如,可是難
上加難了。
雖說如此,當常琛強壯的手臂攙住了她,扶著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時候,白羽
霜的臉不但沒半分平靜,反而更是火熱了,「好琛兒……謝謝,師父……不要緊
了……」
「別逞強……琛兒服侍著師父呢!」
「別……別這麼說……」心下一轉,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脫離這尷尬場
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兒……你……你帶句話給堅兒……後面谷裏有個地方,
不見風雨,比較隱蔽,讓他在那兒弄間……弄間屋子,夜裏……師父就去那兒,
想怎樣弄就怎樣弄……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這樣也好,」常琛微微一笑,湊近了白羽霜的臉,「堅哥哥說前頭他多占
師父一個月,對琛兒不公平,本來打算這一個月讓琛兒『獨自』來服侍師父……
剛好利用這個時間去做準備,不只不怕被發現,還能多準備些東西,到時候……
保證讓師父快活……」
「嗯……」垂下了頭去,白羽霜只覺臉頰發燒,她怎會不知兩人所指的『東
西』是什麼玩意,必是床笫之間用來令自己沉迷難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
偏她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後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精挑細選的
內裳服貼無比地熨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這酒紅色的內裳不僅剪裁精細,將白羽
霜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襯托的愈發玲瓏浮凸,尤其間中半帶透明,穿上時只覺
整個人都全無阻擋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本來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願穿這內裳的,但與鐵堅其甜如蜜的夜
夜淫戲,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藥力,已將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備心打到了穀底,加上
昨夜連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間中央給兩人前後夾擊,不只禁區被常琛深深攻陷,
連菊穴也給鐵堅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這羞人已極的過程中,被送上了想也
想不到的高潮,今夜雖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選上了這最令人羞
不可抑的衣裳。
眼見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來,舉止之間儘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誘惑,尤其
當意識到常琛看她的當兒,白羽霜雖是羞的閉上了眼兒,含羞帶怯的臉蛋兒愈顯
閉月羞花,但嬌軀非但沒敢掩藏,還伸了伸懶腰,將火辣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
光看著紅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半透光的衣
內春光橫溢,實是再完美不過的風情美女。
「好師父……你愈來愈會引誘男人了……」
「嗯……」嬌滴滴地走到床前,給常琛伸臂一摟,白羽霜只覺得嬌軀又熱了
起來,尤其耳邊傳來常琛溫柔的話語,本已起心引誘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
可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她的心意,本來無論與鐵堅打的再火熱,她也絕不在大白天
行雲布雨,這是她最後一條防線。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鐵堅共同蹂躪過後,白羽霜只覺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
崩潰,體內的修身丹藥力似乎也隨著她紊亂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熱力使得白
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加上常琛不像鐵堅那樣白天就沒了影子,直到晚上才來
臨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側,照顧無微不至,若非實在羞的說不出口,
白羽霜竟有著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衝動!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將要與自己歡愛的當兒,教白羽霜怎能不將
自己最引誘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現呢?「你壞……欺負羽霜……」
「好師父乖……好好的趴下來……」
給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無盡遐
想,常琛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疼愛自己?他雖是個遠較鐵堅溫柔的孩子,但知人
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親身承受過他的巨偉,白羽霜只覺得全身酥酸,甚至連禁
穴的最深處似都還有感覺,也不知今兒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一種手段?但
無論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讓常琛好好地將那時被冤枉的怨氣,
好生發洩在她的身上,無論會有什麼後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現下的白羽霜顯得格外千依百順,緩緩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來,
當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個人都伏到床上時,白羽霜也心甘情願地
照做了。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讓白羽霜趴伏床上,猶如母狗一般
承受著他自後而來的臨幸,幸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他射精方罷,這體位對女方格
外壓抑,正是男人發洩用的最好手段。
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白羽霜忍不住嚶
嚀出聲,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從以往的經驗裏,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
的方法,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會的
鐵堅欲火大旺,忍不住衝擊起來,她只等著,等著常琛一把將衣帶拉開,就要雙
膝用力,將臀腿處撐高起來,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著常琛強
力的衝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將女人的心志和肉體徹底征服的姿勢。
「乖乖的趴好,不要動喔!」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彈起身子,常
琛雖是動作緩慢,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白羽霜只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是
那樣的溫柔又有力,輕柔地搓撫著她酥酸的香肌,身子裏的疲憊像似從骨子裏被
汲出來一般,令她再也無法動彈,只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摸摩弄的份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白羽霜只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
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從什麼時
候起,他竟長的這般大了?
白羽霜只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無力,不由得輕吟出聲,隨著常琛的
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輕輕地搖擺著嬌軀,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白羽霜原
還想輕挪嬌軀,一方面不讓那飽挺的酥胸給壓迫的那般窒氣,一方面也想在半隱
半現之間,滿足常琛窺視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她真正是無
力動彈,好象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師父舒服嗎?」
「嗯……好舒服……」媚眼如絲,白羽霜只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前些
日子的夜夜偷歡,隱在骨子裏的疲累,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可
是舒服死了,「好琛兒……你的手……真厲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所以休息的不夠……」常琛輕輕笑著,手上可不
閑著,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雙手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
的嬌軀,指尖還輕輕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胸下緣輕輕地
刮了兩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今後的好日子長著……該休息的時候,就
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兒……你……今晚不做嗎?」螓首輕移,秀髮披垂之間,露出了半邊
嬌柔無力的笑靨,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著實勾人遐
思。
「我知道師父想要……不過我們今晚不做,」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輕輕舐
著著嬌巧的小耳,聲音的笑意好濃,「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師父昨晚浪的太厲
害,身子其實還沒適應……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
個死去活來的……保證師父欲仙欲死……」
「嗯……」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白羽霜臉蛋一紅,卻無法否認,心中的渴
望甚至已脫口而出,「那……那明兒個……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來的……琛
兒你……你那般厲害……弄的那般深……讓師父裏頭都疼……可是又從……從裏
頭酥到外面……師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師父放心……」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常琛
不由暗自吃驚,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哪知風月之
事?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卻也讓她疲
憊不堪,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
「明兒晚上……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話兒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
連身上的常琛也聽的一愣,可出口的話兒卻縮不回來了。反正話也出了口,就繼
續下去吧!將臉埋進了枕中,白羽霜的聲音微不可聞,卻又如雷鳴電閃般鑽入耳
內,「師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來……還要……還要被你弄的……弄的生
不如死……別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愛……疼愛師父吧……」
輕柔地按摩著白羽霜那誘人已極的胴體,常琛微微放緩了手段,讓心中的話
兒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輕呻淺吟,沉醉在那酥軟無力的舒放當中。他雖知鐵堅的
手腕高明,可也想像不到會將向來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這麼個惹人憐愛的嬌
癡模樣,身段惹火不說,那騷媚入骨的豔姿浪態,實在難以想像會發出在她的身
上。
不過這招也陰損了些,昨晚他聽鐵堅說來時,還有些心驚肉跳的,那修身丹
名列天下四大淫藥之一,豈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別說一直躲在後山,伺機復仇
的鐵堅和他!
那日鐵堅用來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種名喚『金風玉露』的藥物,是道門為了
夫妻房中和諧所配,雖說能讓男女雙方肌膚觸覺愈來愈敏感,方便床笫敦倫,除
此之外卻無其他效用,連點催情效果都沒有,與淫毒八竿子都著不上邊,鐵堅本
來只想用來嚇唬嚇唬白羽霜的,沒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為真,這些日子以來的表
現,和當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當真風騷入骨,就是鐵堅誤打誤撞,
真讓她服了修身丹,否則哪有可能這般靈驗的?
看來也沒辦法了,現在他和鐵堅是名副其實地在同一條船上,若給白羽霜發
現了真相,兩個人就再多十條命也不夠死的,怪不得鐵堅要花那麼多心思來折騰
白羽霜,令她疲軟到了骨子裏,一方面是為了在床上征服這風情萬種的美女,滿
足男人的征服欲和報復心,一方面也是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淪,再沒心思去想自
己所中的藥物究竟何者。
一邊輕吟慢哼,一邊酥軟伏床,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軟癱到了極至,化
為了一灘水,隨著常琛溫柔的動作搖擺蕩漾,他雖沒當真大白天就動她,一整天
卻是黏死在自己身邊,不時在白羽霜的嬌軀上揩弄疼憐,誘的白羽霜心癢癢的,
可光天化日之下,終究沒那個膽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無地撩動著她的心
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連抗議的聲音都沒有,就給常琛抱上了床去,
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大展手足長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魂飛天
外,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伏在床上的胴體再酥軟也沒有了。
「好……好琛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絲,欲火
旺的像是要從吹彈可破的肌膚噴出來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鐵堅那般狂烈
而急色,充滿了年少者發洩的衝動,常琛的動作那樣的柔軟而火熱,每一步都在
提醒著她男女的歡快,卻又好整以暇地憐惜著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整個人都慢慢
地為那火熱所浸潤,再也無法自拔。
「好琛兒……師父實在……實在太愛你了……」給常琛的大手貼在腹下,將
上半身整個拉了起來,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嬌軀盡情地伸展著,感覺著同樣跪在身
後的常琛一邊按住她的小腹,將她拉入懷中,豐臀處正貼上他那火熱而賁張的欲
望,另一隻手卻輕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嘗試著將白羽霜的嬌軀伸展至極限般,令
她玉臂愈伸愈長、愈伸愈高。
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
白羽霜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喜,反而驕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高高地挺出
那傲人的玉峰,峰頂的兩朵葡萄早已漲得紅了。
她收回了手,向後輕輕地勾住了常琛的頸子,將他拉了過來,主動獻上了香
吻,上半身前挺的勢子卻沒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豔的濕吻和誘人的
身段展現,令常琛不由顧此失彼,一邊熱烈地勾挑著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貼在白
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時在白羽霜的酥胸上頭留連忘返,白羽霜那賁張的飽滿
既柔軟豐盈,又有著練武者獨有的堅挺勁道,加上搓揉疼愛時女體本能的熱情反
應,真令人魂為之銷。
也難怪白羽霜這般投入,一來前幾夜她才給兩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個人
都沒頂在淫風浪雨當中,二來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滿漲的渴望
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現在,想不熱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況常琛和鐵堅的手段是這般的不同,鐵堅的動作充滿了野性,總是以最快
的手法直截了當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勢將白羽霜在床上征服,
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無論動作和手法都是這麼溫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
鐵堅所稍欠的溫柔,正好讓他給補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圖報的思春發浪呢?
跪在床上的雙膝輕輕地分了開來,再無法夾緊的玉股當中,一波春潮已漫溢
而出,沉醉在常琛溫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這常
琛手法太過溫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卻還是不肯動手整治自己,別說那火辣辣
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聯手都不向她愛欲奔流的禁區動作一下。
「唔嗯」聲中白羽霜美眸一線,卻見常琛一邊打量著自己股間那愛液氾濫奔
流的媚態,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原已紅透的臉頰更燒起了三分羞意,偏偏
胸中的渴望,卻是那般的難以遏抑,「好……好琛兒……師父……師父要忍不住
了……好好的……好好的疼愛羽霜吧……你……你昨兒不是說……說要讓羽霜浪
……浪個死去活來的嗎?嗯……」
聽白羽霜這般哀求,常琛總算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愛液
奔騰的腿間,一掬便是滿指間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師
父……先嘗嘗自己的浪味兒……」
含羞帶怯地將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覺得連腦子裏都燒了起
來,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難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轉瞬間便回到了
股間,而且是愈流愈快,就連常琛掬起的動作,都趕不上她的奔泄了,「好……
好琛兒……別欺負師父……求求你……」
「好,好,琛兒絕不欺負師父……」掬滿一手溫熱濕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輕
抓,在白羽霜的軟語呻吟聲中,一雙高挺的玉峰登時染滿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
使得白羽霜為之飄飄然,秀髮輕揚之中,又熱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懷已完全暴露,現下的白羽霜哪還說得出話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熱
吻,一面伸手輕按著常琛猶帶濕潤的大手,隨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聳的乳上揉弄
疼憐,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區中卻還空虛得緊呢!
就在激情的熱吻和愛撫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覺雙腿之間一陣火熱的灼
燙感傳了上來,常琛已慢慢地開始挺進,他卻不是一口氣直搗黃龍,而是用那堅
挺粗長的淫物,有力而強硬地自她玉腿之間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嬌吟,玉
腿愈分愈開,汨汨春泉不住淋澆著那火燙的淫威。
順著白羽霜的濕潤黏滑不斷挺進,間中還來個左旋右刮,將白羽霜汁水纏綿
的股間弄的更是災情不斷,誘的白羽霜賁張翹挺的圓臀不住扭擺,熱吻的香舌更
是舞動難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緩緩探入白羽霜的禁區,緩慢而堅定地開墾起
她珍貴的寶地時,扭擺的動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纖腰款擺是多麼羞人,更不是不知道這樣弄下去,怕沒多
久自己就要沒勁了,可常琛的手段實在太過溫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來,
渴想著將它納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動作,也難將她心中的渴望描繪于萬一啊!
「別浪的那般凶,好師父……」見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飛灑不休,臉
上更是一副既享受無比又渴望難收的神態,常琛不由出言調笑,他一手輕控著白
羽霜勁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點水似地在她嬌豔欲滴的唇上
吻了幾口,勾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如絲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來,她已被侵入了一
半,可這常琛卻是徐徐挺進,全不像鐵堅的手段那般狂風暴雨,白羽霜雖也愛他
這般溫柔,體內狂烈的欲焰卻經不得這般久待。
「好琛兒……師父求你……用……用點力……下手重一點……猛猛的……猛
猛的疼愛師父一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
己便快活不起來,白羽霜不由得嬌聲求饒,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頭,深情綿綿
地送上火熱的香吻,禁區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緊緊夾吸,讓那火熱的情欲不住灼
燒著她,「要……要狠一點……讓……讓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邊迎合著白羽霜的濃情蜜意,吻的唧唧有聲,一邊伸手愛撫著白羽霜火辣
玲瓏的嬌軀,親手感受著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賁張的熱情,只那淫物卻緩
下了動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白羽霜意亂情迷的緊致啜吸。
本已被擺佈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燙和巨挺甫一接觸就
令白羽霜魂為之銷,偏生常琛卻不肯長驅直入,一口氣將她突入直到盡處,轟的
白羽霜死去活來、徹底臣服,反而是緩慢地展開著開疆辟土的動作,雙手卻大施
輕薄手段,盡享白羽霜女體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難抑,禁區的空虛又得不到滿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亂,她
死命地與常琛交換著口中的汁液,纖手不住扣抓著常琛的身體,纖腰不住旋磨,
帶動著已與那淫物親蜜接觸的部份酥癢難耐,間中奔騰出口的,儘是難以筆墨形
容的嬌甜。
「好……哎……好琛兒……你……啊……你壞……都……都幹進……幹進羽
霜裏面了……卻……卻還讓羽霜半天吊……嗚……你……啊……你好粗……好大
……可你……哎……壞死了……」
聽白羽霜嬌喘不休,禁區當中泉水滾滾,顯然已到了將泄未泄的美境,常琛
卻還是咬緊牙關忍著,聽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嬌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
男人就不會不心動,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師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雖
說已被兩人合擊所破,但總還有些殘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單打獨鬥下
征服,才能保證白羽霜再也不會反抗,是以他忍著、忍著,雙手的動作、淫物的
推送,全盤控制在掌握的節奏之下,一點不肯出錯。
給常琛這樣玩弄,白羽霜只覺芳心怨懟不已,偏生敏感的胴體實捱不住男人
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之下,她終於哀吟一聲,一股火熱的
舒泄自子宮裏頭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雖美,卻總有一種不夠盡興的空虛感
覺。
就在這個當兒,常琛終於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沖,將白羽霜泄出
的陰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給這一下突襲,白羽霜不由媚吟聲聲,他的突刺使得
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緊縮的禁區整個被破了開來,親蜜接觸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強
烈百倍,每次肌肉顫抖著夾吸著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時,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襲
來,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聲,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她整個人都崩塌了,若
非靠著雙手無力地摟著常琛的頭,怕早要滑癱下來。
忍了這許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潰的刹那,見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
趁火打劫的念頭呢?他雙手一摟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嬌軀直立身前,腰身處
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體內肆虐起來。
這下子白羽霜可難過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衝擊,竟在自己已經泄身,再
無半分抗禦的時候才恩賜給自己,她只覺得不斷襲來的高潮的感覺,令自己活像
是要爆破開來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宮,勇猛有力地襲擊著她緊致的軟
嫩,勾的白羽霜陰精大泄,再加上常琛雙手緊摟著自己,不讓白羽霜有癱軟的機
會,只能嬌軀盡展地承受著他所賜予的銷魂。
這刺激是那般強烈,逼的白羽霜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甚至沒法子蠕動嬌軀,
好迎合他的攻勢,歡樂的淚水不住從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難以自己地奔湧而
出,汗如雨下的嬌軀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豔光,現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
羊,任由常琛盡情蹂躪,神魂顛倒。
爽的不知人間何夕,那火燙的精液衝擊,在白羽霜的子宮深處畫下了歡樂的
句點,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輕撫著白羽霜濕透的秀髮,軟倒床上的常琛看著房頂,心神卻已飄了出去,
而在他的臂彎之中,白羽霜直到現下才悠悠轉醒,卻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一下,
那火熱的感覺餘威猶存,在她的腹內深處不住鼓舞著,若非她也已爽過了頭,只
怕還真有再次嬌聲求歡的衝動。
「好……好琛兒……你在想什麼?」話才出口,驚覺自己的聲音嘶啞無力,
白羽霜這才想到,方才雲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慘了,無論自己如何軟語哀
求也不理,也難怪自己的聲線如此沙啞,一時心恨之間,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
地掐了一下。
「哎!怎麼了,師父……服侍的你還不夠嗎?」誇張的叫了一聲,其實也不
太痛,顯然白羽霜的嬌軀猶然沉浸在方才的滿足當中,也幸虧如此,否則以白羽
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撥就足夠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現在這樣不過一丁點的痛楚而
已?常琛一轉頭,在白羽霜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聲音也是軟綿綿的,顯然方才
他也耗盡了力氣,實在不能再來一回了。
「不夠,不夠!當然不夠!」聲音又嬌又俏,光聽都令人心動,尤其白羽霜
的纖纖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輕柔地劃動著,將他皮膚上的流泄不住勾動,又
想又不敢向他腿間軟垂的龐然巨物前進,「都是你壞……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丟的當兒……才狠狠的給羽霜來上一下……還說不
欺負師父呢!」
「師父不愛這樣嗎?」
「……不會……不會不愛的……」輕輕籲了一口氣,白羽霜心下暗歎,自己
真是愈來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給鐵堅破了身,連菊穴都已淪陷,現在換
了常琛上陣,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淵之中,明知是師徒亂倫,竟還會舒服
成這樣,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緣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麼話好說呢?
「知道師父不夠……絕對不會夠的……」意有所指地勾了兩句,常琛輕聲淺
笑,「琛兒正在想,明兒個要弄什麼新鮮玩意,好讓師父更舒服一點?想的琛兒
頭都痛了呢!」
「別再多想了,該休息時就要休息……」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臉兒又紅了
一片,她輕伸玉手,揉著常琛的太陽穴,「有什麼好東西……等明兒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著師父好生休息……該睡的時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陽又落山了,眼見最後一線陽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時口幹舌躁起來,
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壺時,卻只覺入手輕空,顯然壺中茶水已給自己飲了個乾乾淨
淨。白羽霜輕歎一聲,趁著常琛還沒進來,身形一閃之間,裝滿了外頭窗下甕中
水的壺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難怪白羽霜口幹舌躁,一來等待最是焦躁,何況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
還有他即將帶來的狂風暴雨,哪由得現在的白羽霜不為之焦急?二來雲雨之際不
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總覺得自己要被兩人生生榨幹,高潮的歡快總伴
隨著脫水脫力的感覺,光看事後床上的印漬,便知自己在歡愛當中究竟被汲出多
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補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動,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絲淺笑,他倆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從後
頭溜進來,難不成被兩人淫蕩的疼憐了這麼多回,他們還以為自己有辦法向他們
動手嗎?
「等很久了嗎?」
「不……不久的……」感覺到常琛的手輕放在自己肩上,緩緩揉動起來,閉
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鬆了肩膀,任他輕緩搓揉,「你們……你們都一樣……老從
後頭進來……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沒注意到……真以為是宵小入侵,誤傷了你
們怎麼辦?」
「這倒是個好主意……」常琛輕輕一笑,搓揉著白羽霜香肩的手緩緩移師向
下,白羽霜臉兒一紅,卻沒想擋著那逐步攻頂的手,仿佛玉峰被襲是件極舒服的
事,「哪天我們就扮個淫賊,偷進來把師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
堂『血衣觀音』白羽霜白大掌門,給淫賊弄上手時會是什麼個模樣……是全力反
抗、力保貞操呢?還是快活享受呢?師父選哪個?」
「嗯……你……哎……」感覺到身後的常琛已貼住了自己,一雙攻頂有成的
手正隔著衣裳,掌握著自己高挺聳媚的玉峰,而那對玉峰在兩人的灌溉之下,愈
發有裂衣而出之勢,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異,經常琛大手一玩,她差點整個人都
軟了。
今兒個徒兒們熱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將那不堪入
目的豔裳穿上身來,現在身上還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裏要
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內再無衣物,光剛剛想著兩人時,白衫胸前已是兩點激凸,
常琛的手將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麼矜持都丟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們給……給帶壞了……若真來了淫賊……師父怕……
怕連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賊宰割的份兒……你……哎……你
和堅兒……可要保護好師父……別讓師父……給壞人欺負……」
「那是自然……不過……師父啊!」原先還沒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
衣內玄虛哪瞞得過已和她上過床的常琛?他一邊揉弄白羽霜那豐盈俏立的玉峰,
一邊輕手輕腳地寬解白羽霜的衣帶,當他的手滑入衣內,再無半點阻隔地掌握住
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輕撚上那賁張的蓓蕾時,白羽霜一聲嚶嚀,嬌軀登時軟綿綿
地沉入了他的懷抱,「好師父你若連裏衣都不穿……遇上淫賊時只好給淫賊大逞
所欲了……這樣可保不住『血衣觀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沒什麼美名了……」玉手輕輕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
輕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來了,「給你們這樣……這樣
經手……羽霜從身到心、從裏到外……都被你們弄……弄成了個銷魂蝕骨的淫娃
蕩婦……是你們專用……專用的玩物……」
「好個浪到骨子裏的騷娘兒,琛兒可拜見了,」聽白羽霜這樣自陳,常琛還
真嚇了一跳,照說以白羽霜的定力修為,便真給淫賊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兩個
月,無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殘的神魂顛倒,也不至於口頭上這般示弱,
主動應承為男人的玩物,「好師父……好個騷進骨子裏的淫蕩觀音……琛兒忍不
住了……我們上床去吧!」
「討厭……這樣說師父……」雖說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給常琛這樣直截了
當的評為『淫蕩觀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臉紅耳赤,自己這樣說和被別人這般評
語,感覺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師父上床吧……都是你們的修身丹……把師父弄
成了這樣……還……還這樣說師父……壞……」
才不是什麼修身丹呢,這句話常琛可還不敢說出口來,拆穿了秘密真不知會
有什麼後果,他可不敢妄動,「師父主動上床吧……琛兒還要留著力氣……侍候
你這浪騷娘兒哩!」
聽常琛這樣說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飄了常琛個媚死人的眼神,纖手輕勾著
常琛的手,雖是主動地走向床去,卻怎麼也不肯離開常琛的懷抱。常琛自也樂得
摟摟抱抱,一邊時輕時重地逗弄著白羽霜的嬌軀,給他這樣勾弄把玩下來,早已
春心蕩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終於軟倒床褥之時,嬌軀已完全赤裸裸地展
現在常琛眼前,浮著一層粉紅豔光的肌膚,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兒……別……還這樣吊……吊著師父……」沒想到眼見
這赤裸裸的絕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間更是一片誘人心跳的迷離水光,顯
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燒,胸前那兩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綻放著熱情,
常琛竟還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後,雙臂輕環過白羽霜靈媚如蛇的纖腰,似帶著魔力的大手
順著她的洶湧直搗黃龍,當禁區口處落入常琛雙手之時,白羽霜嬌軀一震,那似
殛又酥的感覺,差點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灘。
也沒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這麼不爭氣,才給他把玩幾下,已是春心
蕩漾、喜不自勝,這樣下去自己哪撐得住鐵堅和常琛的圍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
神迷醉,任得常琛將她擺佈地直對銅鏡,鏡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愛欲汲汲地
享用著男人的玩弄,那模樣雖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後,卻令白羽霜胸中愛
念更盛,既想回頭吻他又捨不得眼前鏡中的美景,要抉擇可真不容易呢!
「好師父乖……乖乖的……今晚我們還……還有得玩呢……」見白羽霜竟已
情熱如此,常琛差點嚇了一跳,這樣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簡直是判若
兩人呢!
但懷中嬌嬈已熱情如火,他又怎放得開她?只聽得白羽霜一聲曼妙甜蜜的呻
吟,常琛雙臂輕夾、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輕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區,只是常琛
用的力道不大,這姿勢也令人難展長才,一挺之間不過淫物頭兒突入了白羽霜,
但光只是這樣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來。
「哎……好……好琛兒……唔……你……你怎麼……怎麼這樣……哎……
你……你壞……這樣逗……逗師父……嗯……」
雖已被常琛突入,饑渴的禁地早已準備好任他衝刺蹂躪,卻沒想到常琛竟是
慢條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著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
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雖給磨的頗感暢快,卻有著搔不到癢處的感覺,內裏那饑渴的像要爆
開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雖是熱情地扭腰擺臀以迎,但常琛
卻緊控住她的腰,不讓白羽霜能夠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擺不過讓禁區口處被搔
的更是酥麻,內裏的癢處卻是絕無機會。
「求……求求你……好琛兒……別再……別再吊著師父了……讓……讓羽霜
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這麼急……」見白羽霜被體內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憐,媚光四射地渴求
著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衝刺的衝動,他一邊微俯上身,輕咬
著白羽霜誘人的粉嫩香肩,一邊雙腿勾戳揮擺,與白羽霜那迷人的長腿纏到了一
處,雙手仍輕輕撥弄著白羽霜敏感的禁區口處,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滿腔愛欲
偏是泄不出來,「琛兒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讓好師父爽足一夜……
保證讓師父爽上天去……永永遠遠都記得今晚……」
「壞……你壞……」給常琛這樣逗的渾身發燒,偏生他纏的緊緊的,任白羽
霜欲火再旺,偏是難以動作,只能任得常琛緩抽輕推,可他又不長驅直入,而是
在白羽霜的禁地輕磨緩推,摩挲之間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給挑的花心酥癢,卻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躪,迷亂之間她忘情地昂首
呶唇,吻著身後的男人,纖手無力的撐住嬌軀,好讓他玩弄著自己的雙手,不會
因為被壓到而難以動作,嬌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紅豔欲滴的唇舌中竄出,「
哎……你……你欺負羽霜……壞……過份……嗯……別……別這樣吊著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為師……」
也不知這樣給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間白羽霜只覺禁區之中汲若湧泉,不知不
覺間已小丟了兩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較之她體內那饑渴的空虛,當真是
杯水車薪,她體內的渴求已到了頂點,情迷意亂中的白羽霜愈發主動,她一手撐
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後男人的頭頸,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滿了情
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扭擺著。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渾然忘我,不管正抱著她的人是誰,不管正玩弄著她的人
是誰,現在的白羽霜已完全發情,禁區中淫泉洶湧,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
撲天蓋地地將自己滅頂。
「好……好人兒……求求你……」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換來了男人緩
緩的推送,白羽霜只覺體內的空虛漸漸被充實,那歡樂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
緊,可他卻愈突愈深,將她的緊啜漸漸破開,那種刺激感著實難以言喻,早已陷
入了迷離當中的白羽霜吻的愈發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夠
心有靈犀地傳入他的耳內,「深一點……再深一點……弄……弄到羽霜心裏頭…
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姦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師父放心……琛兒一定……一定讓師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
是一波一波的來,熬的愈久,那舒泄時的快感愈令她難以自拔,常琛咬緊牙關,
強忍住強攻猛打的衝動,今兒他要慢慢的玩她,一點一點地令白羽霜神魂顛倒,
要讓她徹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巔。
他一面盡情地享用著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齒,一面輕逗著禁區口處那敏感異
常的小蕾,另一隻手則在捧住了白羽霜那豐挺的玉峰,把玩著她激情的花蕊,腰
身處一點一點地進犯著,一點一點地破開白羽霜的緊夾,那種肉帛相親、無比親
蜜的感覺,令人光想忍住爆發的衝動都辛苦呢!
被男人這樣多方設法下來,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蕩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巔,她
已化成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擺弄蕩漾飄搖,不能自拔地讓體內的女人本性爆發,
操控著她心甘情願地承受著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個沉醉肉欲
的女人,再不管正奸著她的男人是誰,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遠也
不想醒來……
嘴角浮起了一絲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睜開了眼睛,媚眼輕掃之下,只見兩旁
的鐵堅和常琛睡得正濃,那絲笑意不由更深了。
輕輕地吸了幾口氣,房內的空氣中,似還有著方才淫靡的氣味,甚至連頭也
不用轉,白羽霜已可感覺到,嬌軀上頭激情的痕跡猶未褪去,尤其才給兩人輪流
蹂躪過的禁區當中,更是春泉未幹、紅豔莫名的一副浪蕩模樣,那火辣辣的精液
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實無比,若非她夾住了雙腿,不讓兩人的激情熱愛溢出一點點
去,怕股間還要更妖冶個幾分。
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的幸福,鐵堅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鐵堅勇猛強
硬,對自己又是恨意未消,雖說在常琛的解勸之下,不至於太過火,但每當他盡
湧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將白羽霜的矜持毀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亂叫,
徹徹底底地將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種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來,羞人已極
卻又讓白羽霜滿足至頂,再難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鐵堅長了些許,可只有親身體驗過的她,才能真
正體會到,這少許的差距,對女人來說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別體貼
她,總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嬌嫩幼滑的肌膚上頭留連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
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處,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盡
情淪陷,玩的白羽霜似連子宮內都給他翻了出來,徹頭徹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當兩人齊上時,那種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錯覺自己全身都變成了
性感地帶,愈發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練武,雖是肌柔膚嫩,體能卻十分強
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別強烈,對兩人的需索無度非但不以為苦,
反是樂在其中,換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盡情享受三人之間的歡
愛,還要傷了身子呢!
不過說來也真是羞煞人,隨著白羽霜的胴體被兩人日漸開發,這美觀音的身
心愈來愈樂於淫欲,一開始雖說只有任由姦淫的份兒,但到了現在,白羽霜早已
知道了主動投入床笫之樂時的美妙,尤其當她採取主動,正套弄得整個人都快化
掉,將臻高潮巔峰的那一刻,被兩人極有默契地反客為主,反壓倒在身下大舉蹂
躪,有時前後夾攻,只隔著一層皮同時淫玩她的禁區與菊穴;有時一上一下,讓
白羽霜邊享受著禁區被強烈衝擊的快感,邊口手齊施地為那淫物服務。
那種強烈的反差,和隨之而來無與倫比的高潮仙境,讓白羽霜愈來愈愛床笫
之歡,偶爾還能反過來,讓鐵堅和常琛都射了之後,才軟綿綿的泄了身子。
不過剛剛還真是險哪!白羽霜到現在想起,都還心有餘悸。方才兩人盡情享
受白羽霜熱情的侍奉之後,竟想來個雙龍搶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嬌嫩的禁區,雖
說被兩隻淫物在禁區口處擠來擠去的滋味著實不壞,但若真給他們這樣做了,只
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給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來疼她,鐵堅也只是想在她身上盡情
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為兩人的玩物,並不真想弄死她,否則有很多手段,還真
不是現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還是等以後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難抑,現在的她再也
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感覺了。
突地眉頭一皺,白羽霜似有所覺,也不見她如何使力,只見白羽霜那充滿了
女性嬌媚的胴體,自床上緩緩飄起,纖手一揮,一層鵝黃色的軟袍,已裹住了白
羽霜火辣誘人的胴體,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線比以往
還要妖媚幾分,胸前兩朵淫突玉球豈是這軟袍可以盡掩的?一裹之下雖是嬌軀半
掩,可兩朵玉球還是露出了大部份,連著胸前那羞人的印記都無法掩飾。
白羽霜臉兒一紅,雙臂微微一夾,雖說這一擠令得玉球又脹了半分,可感覺
上要安全了點兒。
「是你在外頭麼,盈月?」
「是……是。」門一開,躲在門旁的方盈月一驚,想站起來卻覺雙腿酥軟,
畢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戲,何況又是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為鐵堅與常琛同戲的火
辣風格,那刺激對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過強烈了些,加上房內三人完事之後,嚇
軟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這麼久了,便武功高她幾倍之人,腰腿之間想
也難盡同舊觀。
知道方盈月為什麼驚嚇若此,白羽霜只覺渾身一熱,擠住胸前的雙臂不由更
緊了些,心念電轉,想著該怎麼掩飾過去。
「盈月,你……隨為師來吧!」一捋還帶濕氣的秀髮,白羽霜淺淺一笑,也
不顧腳下猶虛,輕踏著夜半露珠,嬌軀娉娉嫋嫋地飄了出去,「很多事……為師
也該告訴你了。」
也不見白羽霜回頭,卻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動一般,一縷輕音飄了過來,
「出來前,為師已閉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時間內是不會醒的了。你……還不過來
嗎?」
一邊勉力追上,一邊望著白羽霜步行之間裙擺飛揚時暴露出來的玉腿,間中
香汗未幹,月下那模樣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動心。師父果然是師父,方盈
月心下暗道,雖說才剛被鐵堅和常琛輪奸而已,從那神態看來也不是頭一回承受
淫欲洗禮了,可白羽霜的輕功造詣竟似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
都要花費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等著方盈月趕上,才輕輕地推
門而入,方盈月這才發覺,兩人竟已到了藏經庫前,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剛摸
不著頭腦了,究竟有什麼事,一定要到這兒來說呢?
隨著白羽霜走入藏經房內,方盈月小心翼翼地點著了燭火,一點火光登時令
得庫內明亮了起來,只見白羽霜取了一本書冊,隨手一扔,那冊子活似有絲線牽
帶一般,輕輕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這……這個……」看到冊內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驚,這也難怪,
看到玉華心法中突破瓶頸的關鍵,竟是男女雙修,行那羞恥之究,要她不吃驚,
只怕也難吧?
「看出什麼了嗎?」
「這是……」整整翻來覆去了好幾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麼,眼睛睜的大
大的,面上的神色卻不像方才那般驚詫,「師父……這後頭的記述裏,有一些似
是筆誤,可是……」
「沒錯,」好不容易轉回了頭來,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絲迷人的笑意,連眼
兒都似變得茫茫的,聲音嬌柔軟酥,「從第一眼看到,為師便看出來了。堅兒雖
是下筆時小心謹慎,沒有透露出半點兒本來字跡,可他寫錯字的習慣,卻沒能改
得了,也難得他竟然想出這麼個主意,用這一招來計算為師,攻心為上,果然高
明……」
「可……可是……」聽到了白羽霜的話,原以為釋然的方盈月心頭疑惑反而
更增。照白羽霜這樣說來,她早已知道這上頭的記述,不過是鐵堅用來唬她的玩
意兒,那白羽霜就絕不是因為練功的需要,才和兩人這般……這般縱情聲色的,
那又是為什麼,是什麼原因令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變成了床笫間的尤物,一
身侍二男猶然樂在其中?
「當日為師已經錯了,就不會再錯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對方盈月瞪得圓圓
的眼睛,白羽霜避過了頭去,夾住酥胸的雙臂擠的更緊了些,「雖知道堅兒和琛
兒是這樣算計,羽霜也不想揭穿。當日之非,就讓羽霜用自己的身體補償吧!」
「可……可這也太……太難受了……師父……」連聲音都顫了起來,方盈月
可沒忘記,方才親眼見到白羽霜在床上一邊任鐵堅狂抽猛送,將禁區淫辱的水花
潺潺,一邊雙手毫不停歇地擠在胸前,賁張的乳球夾住常琛的淫物滑動的模樣,
再加上櫻桃小嘴不住品著常琛的淫物頭頂,那模樣兒可沒有一點兒勉強,間中還
帶著幾聲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對當日之事再多歉疚,這樣弄法……未免也太
過了些。
「何況……何況這冊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聽方盈月的語音,知
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輕籲了一口氣,這只有歷代掌門才能知曉的秘密,如今果然
也到了揭露的時候,「數代之前,本門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門,這事你知道吧?」
「這事盈月自然知曉。」點了點頭,方盈月總算放鬆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
亂的突然事實在太多,如今總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覺好象憋緊的心突地放
鬆了般。
「當日掌門交接之時,『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
仙音』葉玲夢三位祖師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長,以致於難以決定,那時的掌門
祖師因此破例,挑選一位男性祖師爺掌門,以免鬩牆之禍。只是三年之後,那位
掌門仙逝,三位祖師心懷前代掌門苦心,自動退出掌門之爭,另行選任掌門。師
父,盈月說得可對?」
「沒錯,為師的確是這樣告訴你們的。」白羽霜媚眼微閉,似是想起了什麼
般苦笑起來,當日聽到這秘密之時,她著實不敢相信,可當自己真正領略其中真
情之時,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難呢!「但其中實情,卻不是如為師所說那般……」
「什麼!」
「別聲張,這可不是什麼好傳出去的事。」纖手在牆上輕輕地推了推,打開
了一道連方盈月都從沒知道過的暗門。帶著她走了進去,讓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對
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難歇,關上暗門後房中一片漆黑,若非兩人武功均高,膽量
亦非常人可比,換了等閒女子怕嚇都要嚇得哭出來了,「當日三位祖師爺確實均
有高明之處,前代掌門難以抉擇,是以含恨而終;而掌門之位令人難以放棄,三
位祖師爺便在前代掌門靈前相爭,險些就要動起手來……」
「然……然後呢?」想不到當日之事竟有這麼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
給挑了起來,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說的,和她與鐵堅常琛的淫樂有什麼
關連,只想先聽清楚當日之事再說。
「三位祖師相爭難下,全然沒顧及門中防備。而那時有一淫賊偵知此事,暗
地偷上山來,以種種淫藥暗算,三位祖師一時不慎,給他迷倒了,就在掌門靈前
接連失身。」
「一來那淫賊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準備,二來三位祖師爺彼此猜忌,難以
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間功夫高超,將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貼貼,數年之內『寒雪
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三人俠名消失江湖,
外人以為三人歸隱山門修練武功,誰知卻是在淫賊胯下難舍難離……足足三年,
她們都成為了那淫賊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恥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時日
的種種事項,三位祖師都有所記述,資料全都在這暗房裏頭了……」
「那……後來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幾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事
實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來尊敬愛戴的師父,怕她早要跳起來直
斥其非。
「沒有什麼後來,」歎了口氣,白羽霜說了下去,她只是說出事實,至於信
與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師爺再難隔閡,她們武
功都不算弱,若是團結起來,那淫賊豈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後的機會,
她們聯手起來,將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為師當日做錯,逼落堅兒和琛兒的地
方……看來他們確實從那人處學到了不少東西……」
「那……那麼……」
「不需要擔心……」
輕輕地站起了身子,推開了秘門,帶著猶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
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頭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
若凝雪、眉目如畫,再兼那軟袍實難掩蓋曼妙身材于萬一,當真美的猶似仙子下
凡一般。
「雖說飽嘗男女之歡後,本門心法中確實摻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
把持的住,都不會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罷了。而且為師一錯不
會再錯,無論發生何事,都絕不會再發生一次逼他們落崖之事。他們或許想當淫
賊,但為師再不會讓他們出山,為師只請你一事……爾後替為師掩蓋此事,為師
此後不會再出江湖,也不會讓江湖紅塵,沾染到為師和他們兩人身上,好嗎?」
不管不顧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緩緩走了回去,鐵堅和常琛
兩人給她拂過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來精力充沛的兩人,說不定連晚
上都等不到,白日裏就對她為所欲為,白日宣淫起來,想到房裏大堆大堆自己還
沒試過的寶貝玩意兒,白羽霜只覺渾身發熱,腳步愈來愈快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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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e:又是經典的武俠類題材耶。
濱岸居士:不過小可從沒見過紫戀寫這類型的文章……
紫屋魔戀: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騙別人或是受別人欺騙,而是欺騙自己,演
技高明到連自己都被騙過。
看過前幾屆徵文(不只夜語,還有一千零一夜),每當看到黑暗文的時候,
我就在問自己,除了受騙上當、從聖女變成母狗、四肢被斬的只剩顆肉球外,還
有沒有黑暗的寫法,這篇文就是其中一個嘗試。
弄月:紫戀兄的作品大多數時候都伴隨著五姑娘而生,呵呵。
濱岸居士:你對「黑暗文」也有興趣?你不是吃草的嗎?
弄月:紫戀兄的徵文無疑是弄月的首選,儘管看文之前也曾為紫戀兄申明的
黑暗嘗試頗有幾分忌憚,但還是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先睹為快,武俠類名家的任何
文章我也願意看!(進入激昂狀態)
濱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俠文正合你脾胃,對吧。你今年好像沒有交文,嘿
嘿……
弄月(馬上冷卻):汗……你想幹嗎?
濱岸居士(一臉凶相):閣下貴為《秋韻夜語》兩位前度得獎作者之一,不
評說一下文章太不給我們面子了,小可要求閣下歸還1000人民幣!可接受同
等價值的肯德雞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雞?
濱岸居士:說正題!人家紫戀兄還在臺上等著評價!別怪小可把你碎屍賣給
肯德雞炸成人肉家鄉雞……
紫屋魔戀:……(無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亂說話了……別怒視我,我說我說。撇開是否黑暗不
論,首先這是一篇很好的手槍文,而且也是弄月偏愛的武俠題材,這似乎也是紫
戀兄一直堅持的風格,而文中濃厚的淫靡氣息中夾雜著一絲淡虐,即使是食草動
物的讀者,也應該不會有什麼難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雖然名為《雪染飄朱》,其實也不見幾分嚴寒,想來或許是紫戀兄
最擅長描畫的淫靡氣息太過濃厚之故?紫戀兄的作品一貫淫靡奢華,尤其是女主
角總是騷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著撩人的風情,尤其是榻上尋歡,絕對是天生媚
體,淫民夢寐以求的尤物,本文雖然被紫戀兄申明作黑暗文,無疑也沒脫離這個
範疇,對於偏好此類風格的讀者,絕對是一場歡快淋漓的性欲旅程。
紫屋魔戀: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鐵堅、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寫
的,是白羽霜的掙扎,或許一開始,她真的僅為了贖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隨著時
間的轉變,她的心思慢慢的改了──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戀(笑):到最後的她,是真正的在享受,對於方盈月的質問,她所
能做的,就是儘量找理由去說服對方,也是說服自己。
外觀上看來本文一點都不黑暗,沒有亂倫(師徒間不太算吧),沒有奸虐(
鐵堅那種程度在虐派眾大師來看,連小孩子辦家家都不如),沒有受騙(修身丹
不算的話),但我希望描寫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謂
的墮落,從頭開始就是她的選擇。
弄月:紫戀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費口舌,只是針對紫戀兄對於黑暗
文的一種嘗試,恰巧在上兩屆的秋韻中,弄月也曾作過一次不太成功的試驗,而
且同樣也是武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囉嗦一二。
雖然,我不完全認為紫戀兄本文是對黑暗文的一個新的嘗試,但我完全欣喜
有這樣的黑暗文出現,並且認同紫戀兄所言黑暗文絕不僅是暴虐血腥的寫法,心
靈的黑暗才是最終的目的,竊以為黑暗中隱透露著一絲光,可能才是傳說中的最
高境界吧?
濱岸居士:小可倒認為暴虐血腥和心靈黑暗是兩種相似但性質不同的東西,
不能相提並論。心理學上男人較容易把性和愛分離,性是官能感覺,愛是心靈感
覺,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樣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視覺刺激,心靈黑暗當然是心靈感覺,正如
性、愛,暴虐血腥和心靈黑暗不能混為一談。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於只召妓的嫖
客追求有性無愛的刺激,給他一個女朋友可不能滿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認為本
文就是一個「女朋友」。不是說心靈黑暗不好,但喜愛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官
能的刺激,這絕對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這個嘛……文章一開篇,出場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勝雪,又冷
酷孤傲,實在是個令人很有將其撲倒褻瀆一番衝動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鐵堅這一
場她人生最初的風月戲中表現得不夠冷酷到底,也難以與前文勾勒的玉潔冰清的
形象重疊,極大地削弱了後來在肉欲中沉淪的衝擊力,實在頗感惋惜。
至於後期加入的常琛,以及兩人合力的調教,儘管作者以他嫺熟的技巧和繁
華的文采,為我們描畫出一副副猶如美豔春宮的畫面,令人性奮不已,但卻越發
逐漸偏離了褻瀆聖潔的感官,只能說是一場豐盛的淫體盛宴。尤其是調教初期,
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
淫媚萬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讀者心中一絲殘存的褻瀆快感也喪失怠盡,雖
然是在媚藥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動』地挑逗,還是在某些方面比之處女地更禁
忌的部位,實在令人對其之後如何「墮落沉淪」無法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雖然不知道黑暗的具體定義是什麼,但女性的墮落與沉淪無疑是黑暗世
界裏永恆不變的主題,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應該是取決於女主角之
前的聖潔孤傲,對比於墮落後的放縱臣服,那樣一個過程,那樣一個結局,可能
才是黑暗文最終的追求吧。而過程中採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實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戀一直聽著弄月的滔滔不絕,濱岸居士擦著汗想:忘記了每年經常
有一些搶咪王霸著咪高峰不放,我幹什麼要逼他這麼緊,這一來又沒有臺詞剩下
來了……)
弄月(已進入了忘我狀態):紫戀兄自己也說過「真正想寫的,是白羽霜的
掙扎」,而在弄月看來,這恰恰是本文相對來說略顯薄弱的環節,除了最初的一
點象徵性的排斥,文中並沒有太多展現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跡,倒有點像極了傳說
中的『欲拒還迎』,因此也就極大削弱了她最終沉淪在性欲中無法自拔,以自我
欺騙來自圓其說這個本該極其振奮人心的黑暗結局帶來的衝擊,事實上,凜然不
可侵犯的聖女沉淪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雖然是個處女,又兼具了類
似武林聖女的身份,可惜從個性以及行為上來講,未免有些輕巧了。儘管紫戀兄
也對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掙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將其挺舉到萬淫矚目的聖女
貞潔高度,恐怕還得再潤色一番……
濱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閣下批評了半天,有沒有一點正面評價?
弄月:難道你沒有份兒批評嗎?瑕不掩瑜,不夠「黑暗」並不影響弄月喜愛
本文。總而言之,本文若是作為一篇黑暗文的嘗試,略嫌不夠成功,但若是作為
一篇情色武俠文,卻是足以滿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為。
紫屋魔戀:最後一句,希望大家喜歡這一篇。
濱岸居士:多謝紫戀兄的好文,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四夜──橘子未紅時
之劉洋篇!
─────── 第三夜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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