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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江湖(1-2 01)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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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2 01)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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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gejianyunice
2017/7/2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1章

  我叫江流雲,今年17歲,出生於名門「天意樓」,我爹名叫「江晟」是天
意樓主,江湖十大高手之一,我娘名叫「於意涵」,是「百花仙宮」四大花仙之
一。

  當年我爹在華山派舉辦的「少年武林大會」中力拔頭籌,不知有多少美女佳
人對其芳心暗許。但我爹卻愛上了當時聲名狼藉的「百花仙宮」花仙,也就是我
娘「于意涵」。

  據我娘講,她當時根本看不上我爹,具體原因,我娘不願對我說,後來她挨
不過我爹的死纏爛打,「勉為其難」地嫁給了我爹。

    由於我娘名聲不佳,自詡為正道翹楚的祖父和祖母當然不願接納我娘。我爹
一怒之下,帶著娘和娘的老僕人離開了「天意樓」,開始闖蕩江湖。直到我出生,
祖父和祖母才承認了我娘是他們兒媳婦的身份。

  由於我繼承了爹和娘的基因,也是出落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由於我背景
不凡,好事的江湖人把我排在「江湖新秀譜」中的「四大公子」之列。這著實令
我汗顏,我至今還未闖蕩過江湖,而其他三大公子在江湖上卻是做過一番事業的。

  甚至我連自己武功的深淺都不知道,至今只跟我娘的老僕人切磋過,在他手
裡我走不過三十招。

  說到這老僕人,不,應該是老奴才,此人名叫「花蜂」,五短身材,肥胖得
像頭豬,頭髮禿得只剩幾根毛,滿臉橫肉,一口大黃牙,兩隻眼睛整天眯著,見
到他,連胃口都會沒了。我從小就討厭他,問我為什麼?我一一道來。

  這老傢伙從小就欺負我,每次我單獨一人,他總是想盡辦法戲弄我,一點僕
人的自覺都沒有,每次欺負完我,還要威脅我不許告狀。好幾次我忍無可忍,向
爹娘告了狀,卻想不到他一點都不緊張,反而誣賴我頑皮,胡鬧。

  更令人意外的是,我娘竟然不問緣由地維護他。當然這些雖然可恨,卻比不
上他用那色咪咪的賊眼死盯著我娘高聳的胸部。

  我娘雖已是人婦,但穿著打扮卻是風騷入骨,一件半透明的輕紗遮不住那魔
鬼般的身軀,如緞般的雪白肌膚泰半露在外面,細小的肚兜僅僅包裹住偉岸胸部
的下半邊,下身羞處更是用窄短的絲綢裘褲遮掩著,長裙前擺卻是開襟的,那一
雙圓潤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的,不時在走動時露出其中一隻腳的大腿,那高度都
快到大腿根了,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魅惑的眼神更是風情萬種,是個男人都會
驚歎一聲道,好個風騷尤物。

  說實話,我挺替我娘害羞的,就算青樓的妓女也不會穿得如此風騷阿。不管
家中的男僕還是外來的男客見到我娘總是充滿著赤裸裸的色欲,恨不得沖上前去
扒光我娘的衣服。雖然我不滿意我娘的穿著,但也沒辦法阿,誰讓她是我娘,我
爹都不說什麼,我能有什麼意見?

  三年前,我爹娘和江湖正道高手聯手攻打邪教「陰陽合歡宗」總壇,卻不想
被奸細洩密,中了邪教高手的埋伏,此役正道高手死傷大半,我爹在死人堆裡被
我娘救回。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爹的功力大損,這三年都在閉關療傷,現在天
意樓當家人已經換成了我娘。

  做完晚課的我,百無聊賴地在花園閒逛,深春的園景百花鬥豔,綠樹岸然,
空中濃郁的香氣使人心曠神怡。我沉醉在香氣中,呼吸間竟然地運起了老奴才傳
授於我的「先天一氣純陽功」。

    據老奴才講,他本是道門三教之一「龍虎山」的大長老,當年「龍虎山」掌
門靈靈子為大晉朝帝君煉丹,帝君食完丹藥後暴斃而亡,「龍虎山」一脈也因此
被滅門,他拼著重傷逃得性命,但武功卻是大損,得我娘收留,苟延至今。

  『先天一氣純陽功』是龍虎山的絕學,修煉者必須保持童子之身,直到功法
大成。我當時年幼被這老狗忽悠,才練了此功法,此刻後悔已然晚矣。每次想到
老奴才騙我修煉這鬼功夫的猥瑣嘴臉,我不禁恨得牙癢癢的,心中卻瘋狂悲呼:
「『天香姐姐』,你一定要等著你的『流雲弟弟』阿,等我功法大成一定娶你。」

  我心中的最愛「天香姐姐」是誰呢?她的來歷可不小。

  她名叫「華天香」師出聖人門庭「青牛宮」,師傅是當今三大聖人之一的
「陰陽道尊」李青牛。

    就連她的家世也是不凡,她父親是大晉朝「鎮北王」,當今皇帝是她乾爹,
她也被冊封為「天香公主」,光是皇帝賜給她的食邑就有萬戶。她人如其名,玉
體散發出淡淡香氣。

  兩年前在我家中曾見過她一面,她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
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
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直垂腳踝,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
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美目流
轉,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
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當時我驚為天人,雖然我自詡瀟灑不群,但在她面前卻自慚形穢。

  我正自暗暗歎息,心知這等人物卻不是我能與之交集的。卻不想,華天香是
來履行婚約的,我以故去的祖父曾救過她父親「鎮北王」一命,「鎮北王」感念
祖父恩情就定下了兒女婚約。本來華天香應該嫁給我爹,但是我爹聚了我娘後,
婚約本該是不了了之的。

    但「鎮北王」卻是個一諾千金的漢子,卻也不管這凡塵俗禮,就這樣變成我
來迎娶華天香。

    華天香比我大八歲,儘管年齡比我大很多,但我還是很高興有這樁婚姻的。

    誰叫「天香姐姐」如此漂亮呢?只是當時我還未成年,且練了「先天一氣純
陽功」,於是商定待我功法大成再娶「天香姐姐」。

  由此可見,我對這老奴才的怨念是何等之深。先咒駡了老奴才幾句,然後意
念功決,身體漸入胎息,呼吸漸止,先天純陽真氣在周身迴圈。由於進入胎息狀
態,耳中能清晰地聽到各種微弱的聲音。

  不知入定了多久,功決也漸完成周天迴圈,這時遠處響起了腳步聲。我不禁
有些奇怪,此刻大概已到子時,怎還有人在走動。於是凝神聽去,只聽來人已停
下腳步,這時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師妹,就在此地吧。」

  咦!這是娘的聲音,我不禁有些奇怪,這麼晚了,娘和誰在一起?心中有些
狐疑,我保持著胎息狀態,留意兩人對話。

  「「師姐」,何必如此小心呢?如今姐夫半死不活,天意樓你說了算,卻不
知你擔心什麼?」一嬌媚的聲音傳來。

  「「哼!你還有臉提我夫君,當年你們是怎麼許諾我的,我夫君拜你們所賜,
深受重傷,你還來此作甚?」

  「師姐,別那麼凶嘛!姐夫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號的,當年太上長老若
不全力出手,恐怕受傷的就是他老人家了。小妹今日來此,是給師姐帶來一樁好
事。」

  「什麼好事?」

  「太上長老願意給姐夫治傷,但是……」

  「師妹,太上長老可有條件?」

  「師姐,你也知道,要治姐夫的炎陽掌之毒可不簡單,即使太上長老也要花
費極大代價,並且本宮的兩位花仙加上小妹也要一起加入救治的……」

  「你就說太上長老有什麼條件吧,只要能救治夫君,我什麼都願意答應。」

  「就知道你們夫妻情深,小妹也不賣關子了,太上長老要你做教主夫人。」

  「什麼?我……我……我已經……為人婦了,怎可……」

  「師姐,你就偷著樂吧,宮中不知有多少女子爭著要做教主夫人呢,就連小
妹也嫉妒師姐呢!可惜教主只看中了師姐。」

  「可是……教主夫人要……」

  「嘻嘻,師姐,當年你在宮中,可是比小妹還要騷浪阿,如今該不會是從良
了吧?嘖嘖,我看也不像,你這身裝扮就是連妓女也自愧不如,該不會是姐夫受
傷後,你春閨寂寞,為了勾引野漢子,才如此穿扮。」

  「師妹,休得胡說,你說的事情容我思考些時日。」

  「好,但是卻有時日限制,如果師姐考慮好了,請在三日後去清風樓,師姐
可記得宮中的「花仙選賓」大會,我與宮中的兩位師姐已經參與過此會了,就差
師姐了,如果師姐三日後來清風樓,將為師姐舉行此會。」

  「這……」

  「除了太上長老外,天下無人可解陽炎掌之毒,還請師姐考慮清楚,小妹告
辭!」

  這時一陣騰空聲響起,過了一會兒,傳來一聲歎息,只聽娘微微低語道:
「晟哥,為了救你,意涵只能辜負你了,請不要怪我,希望你照顧好雲兒,勿以
我為念。」

  我大吃一驚,難道娘真的要去清風樓,參加什麼「花仙選賓」大會,最後還
要去做教主夫人。我的心一陣抽痛,雙手緊握,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之中。我想
怒吼,但又怕被娘發現。我微微地顫抖著,心中發誓,永遠不讓娘離開我。

  等我娘走遠,我立刻施展身法來到一處灰暗的屋子裡,裡面正坐著一禿頂老
漢,他正用手摳著臭腳丫,整個房間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我捂住鼻子,叫駡道:
你這個老奴才,怎如此噁心。

  老奴才慢慢地抬起鼠眼,賊兮兮看著我,說道:「小主人嫌老奴噁心,出去
便可,眼不見心靜。」

  「你……我找你有事。」我無奈地說道。儘管我才智不凡,但遇到這老狗,
卻總是吃癟。

  「找我有何事?」

  「我想向你打聽百花仙宮。」

  「夫人的宗門?這我可不能說?讓夫人知道了定會責罰我的。」

  「此間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告訴娘,她是不會知道的。」

  「雖然如此,但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除非……」

  「除非什麼?」

  「你拜我為師,我就告訴你。」

  「不行,你區區一個奴才,我怎會拜你為師。」我很氣憤,這老狗越來越猖
狂了,竟然讓我拜他為師。

  「你拜我為師可是有很多好處的哦?比如怎麼速修『先天一氣純陽功』,你
不是想娶『華天香』這個小美人嘛?以你現在修煉『純陽功』的速度,想要大成
最少要10年,只怕華美人等不起。」老奴才賤聲地說道。

  「你……『華美人』是你這奴才叫的嗎,她以後會是你的少夫人。」我氣憤
道。

  「嘿嘿,小主人別生氣,你不是還未娶她嘛?只要你拜我為師,最多兩三年,
「純陽功」可大成。」老奴才誘惑道。

  聽說「純陽功」兩三年可大成,我不由得心動,但是卻不甘心拜這從小就欺
負我,且對我娘心懷不軌的老狗為師。

  我想了想說道:「容我考慮一天,明天給你答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1-7 13:23 編輯 ]
2017-7-2 12: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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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2章)作者: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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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gejianyunice
2017/7/3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2章)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開始練習武功,本門的「如意八極劍指」,「天
風劫脈手」我早已修煉得爐火純青。或許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即使這兩種絕學再
無寸進,但我仍孜孜不倦地練習著。

  有人說我是個武癡,那也不儘然。我這麼拼命地練武,那是因為三年前的某
一天,我娘帶回氣息奄奄的爹。當時娘憂愁的眼神令我神傷,爹顫抖著抓住我的
手,對我說:「雲兒,爹以後再也不能保護你們母子了,以後要聽你娘的話,保
護好你娘。」

  看著爹疲憊的面容,失落的眼神,瞬間我明白了很多事,以前有爹在擋風擋
雨,我才能過著舒適的生活,如今爹倒下了,作為少樓主的我,有必要繼承父親
的事業,保護家人。我心中暗暗發誓:「爹,娘,雲兒已經長大了,我一定會保
護你們的,誰要敢對你們不利,我必殺之。」

  我大吼一聲,雙手食指輕彈,兩道劍氣射出,只聽兩聲輕響,在對面的假山
石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孔洞。

  「好,精彩!你小子果然不錯,如此年輕,功力竟已達四品中。」一道粗豪
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看去,只見一中年男子從竹林處走來,他身高八尺,體格健壯,濃眉
虎眼,一臉絡腮鬍子,行進間龍行虎步。

  我連忙行禮道:「古叔叔,早安。」

  中年男子擺擺手道:「和某家客套什麼,小子你真是勤奮阿,某家在你這個
年紀,武功可是遠遠不如你。」

  我被他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說道:「古叔叔謬贊小侄了,聽聞古叔叔
拳法威震江湖,小侄仰慕久矣。」

  「你怎麼和你爹一個模德性,虛偽得很,某家不是誇你,某家說的是事實。」

  中年男子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沒想到,他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又聽他折辱爹爹,心裡有些不痛快。於是
沒好氣地說道:「小侄尚未入江湖,您所說的「四品中」,小侄不知何意?至於
對家父的評價,江湖自有公論,卻不是您一家所能論斷的。」

  「哈哈哈……你這小子可真是個活寶,連自己武功高低都不知道,難道你爹
娘沒告訴你?」

  「沒有……」我搖頭道。

  「也不知「偽君子」和「意涵」怎麼教你的,放著一塊良才美玉卻不去雕琢,
當真是暴殄天物啊!」中年男子歎息道。

  「不許你侮辱我爹。」我憤怒地說道。

  「好……好,不說你爹了,某家於你講講「江湖典故」。你可聽好了,江湖
志……」中年男子娓娓說道。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所謂的「江湖十大高手」並不算頂尖人物,江湖志雲:
「一品不論名,入世止先天。宗師參造化,聖人無影蹤。」

  我爹武功是先天後期,也就是九品正中制的「二品上」。江湖上大多數人的
武功只是下三品,他們被統稱為武者。向我17歲,武功就到達「四品中」的,
在江湖上以是很少見了,據「古尊山」講,將來我有很大希望進入宗師境界。至
于「聖人」卻是不敢想的,傳聞「聖人」能飛天遁地,移山填海,跟神仙也沒多
大區別。說到「聖人」,不禁想到,我未婚妻「華天香」的師傅「李青牛」不就
是聖人嗎?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登門拜訪。

  至於我眼前的中年男子,名叫「古山尊」,江湖綽號「山君」,他是個孤兒,
吃虎奶長大,十歲那年他在遠古洞府中覓得「白虎真形圖」,照圖修煉竟然悟出
數種武學,他的武功還在我爹之上,已是半隻腳踏入了宗師之境。他在爹娶我娘
之前,便與娘相識了。三年前爹受傷之後,娘擔心仇敵欲對本門不軌,於是便傳
信給他,請他坐鎮本門。

  我從他看向娘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很喜歡我娘,他眼神充滿著對我娘的愛意,
沒有絲毫雜質。我並不討厭他,甚至覺得他是個光明磊落的「真漢子」。我明白
他和娘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因為娘的心早就有了歸屬。

  「小子,某家見你的「如意八極劍指」,「天風劫脈手」修煉得爐火純青,
再練下去,也沒多大意義,某家有一手絕學名曰「白虎殺拳」,你願學否?

  我聽此言不覺大喜,連忙作揖道:「還請「古叔叔」傾囊相授。」

  「「白虎殺拳」,共有七招,又稱「白虎七殺拳」,主白虎七星宿,謂之曰:
「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 .看好了,某家先演練三遍,
有不明白之處,再詢問某家。」

  說完,他先緩慢地演練了一次,到第二次時速度加快,只見眼前拳影重重,
他身形如猛虎下山,又如猛虎撲食,到第三次時,只覺得他已然化身成猛虎,氣
勢巍峨,奪人心魄。

  功行三次,他緩緩地收氣站立,回頭問我道:「小子,可看明白?演練給某
家看看。」

  我依他所言,緩緩地練起了「白虎殺拳」,七招瞬間而過,其間他指正了幾
處錯誤。又練習了幾遍,我覺得此拳很不簡單,從第一招到第七招,每出一招,
氣勢增一分,隨著氣勢的增強,殺氣也越來越烈。

  古山尊贊許道:「小子,不錯,短短時間竟然能體會到此拳妙處,記住「白
虎殺拳」有別于其他武學,重意不重形。」

  「多謝古叔叔指點。」我感激道。

  「嗯,時間還早,你再練習幾次。」

  我把「白虎殺拳」練習了純熟後,便與古尊山坐到涼亭中休息。

  「今日還要應付那老奴才,卻是煩惱。」我尋思道。轉念又一想,要知道
「百花仙宮」消息,也不必非找那老奴才不可,眼前之人定然知道,「古尊山」

  與我娘相識甚久,「百花仙宮」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秘密。

  於是我便試探道:「古叔叔,不知您如何和我娘相識的?」

  古尊山歎了口氣道:「這可牽扯到你娘在「百花仙宮」的事情,你還想知道
嗎?」

  「江湖中人對「百花仙宮」甚是鄙夷,還請古叔叔解惑。」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說於你聽,但你要記住,你娘是個好女子。」

  古尊山歎息一聲,眼前的時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之前。

  「百花仙宮」在百年前由「百花仙子」所創,自百花仙子後,「百花仙宮」

  就沒立過宮主,權柄由宮中四大花仙掌控。當世四大花仙分別為:「玫瑰仙
子「傅紅裳」,梅花仙子「梅絳雪,牡丹仙子「于意涵」,「蘭花仙子」丁慕蘭。」

  除「梅絳雪」外,其他花仙自小就生長在「百花仙宮」。凡是「百花仙宮」
花仙,必須完成三道任務,否則會被打落身份,降為奴籍。

  花仙成年後,須去後山「聖穀」,由裡面的「聖者」洗禮七日,謂之曰「花
仙開蕾」,洗禮之後「聖者」會傳授「花仙」一門「心法」。在此後百日,花仙
須將「心法」修煉至小成之境,如未成,則會被廢去武功,去其身份,打入奴籍,
永世不得翻身。

  「心法」小成後,花仙必須踏足江湖,尋聘護法男子,人數不計,將護法男
子領入宮中,便算完成任務。此又謂之曰「花仙尋賓」。

  最後一道任務,就是「花仙選賓」。所謂「花仙選賓」,則是由「百花仙宮」

  定一場所,邀請仙宮交好勢力及個人到場。但是想成為「賓客」卻還是有些
困難的,首先需交入場費,價格一萬兩白銀,其次由宮中嬤嬤檢查男人那「事物」,
勃起不達6寸者,去其資格。經過此兩關後,便會成為賓客。選定賓客後,就該
「花仙」出場了,此時「花仙」會手持三朵花,分別是「金花」,「銀花」,
「鐵花」。

  「金花」代表著財,由賓客競價,出價最高者成為「花仙」入幕之賓。而
「銀花」代表著「文采」,由「花仙」出題,答對最多者,成為入幕之賓。最後
的「鐵花」則代表著力,考較的是賓客功力,功力最強者,成為入幕之賓。

  三名入幕之賓選出後,便可一親美人芳澤了。至於交歡方式,則由入幕之賓
決定,可當著眾多賓客之面在場中野合,也可三男對一女……交歡方式地選擇當
然是少數服從多數,有兩名入幕之賓意見相合便可定下何種交歡方法。

  我聽得目瞪口呆,想到三日後,娘就要作為主角,參加「花仙選賓」大會,
心中怒意不可抑制。但我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呢?沒有……沒有任何辦法,來人
以我爹性命相威脅,我能怎麼辦?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我的身心,從來沒有
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無能,如果我有力量的話,一定就能保護重要的人了吧。

  古山尊古怪地看著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充滿豪氣地說道:「天下萬事,
沒有不能解決之道,只看手段和機謀。」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道:「難道他知道我娘的處境。」

  注:「狼友們」,你們想看到「花仙開蕾」及「花仙尋賓」的情節嗎?還有
「梅絳雪」如何淪落到百花仙宮」?如果想看,請多多回復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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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3章)作者: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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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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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7/4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3章)

  我滿是心思地來到來到「老奴才」花蜂住處。既然已經知曉了「百花仙宮」
底細,且清楚了「花仙選賓」大會是怎麼回事,自然就不想拜這「老奴才」為師
了。只是如何快速地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卻是沒有辦法,此事也只有另尋
機緣了。只是讓我拜這齷蹉的「老狗」為師,說什麼我都是不願意的。

  跟「老奴才」說明了不想拜他為師,「老奴才」氣得臉都黑了,他哼哼道:
「氣死我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老子願意收你這臭小子為徒啊!
如果不是你娘……,哼……不說了,遲早你會拜老子為師的。」

  難得見這老狗如此生氣,我不由得心情大爽。只是從他話語中透露出的意思,
好像他收我為徒,與娘有關。難道是娘懇請他收我為徒?我心中疑慮大生,於是
便問道:「我娘怎麼了?」

  「呵呵……沒什麼,夫人讓我好好教你武功。」老狗賤笑道。

  「哼,我才不要你教呢,你的武功只會害人,不學也罷。」說完就不再理他,
直接回到我的書房,多看這老狗一秒鐘,我都會覺得心煩。

  在書房中練了幾幅字,由於心煩意亂,字帖上到處都是繚亂的筆跡,我氣惱
地抓起字帖揉做一團。娘的事情怎麼辦呢?我苦惱不已。我想向娘說明,昨天晚
上我聽到了來人與娘的對話,讓娘不要答應他們。但是這可行嗎?爹的身體越來
越差,隨時性命不保。我左右為難,兩隻手狠狠地揪住頭髮,心中越發地責怪自
己,只恨自己實力不行,如果我有聖人的修為,誰人敢暗算我家。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我說「進來」。管家福伯推開了門,向我行禮道:「小
少爺,「張公子」來訪,要不要把他迎進府中。」

  我想了想,說道:「不必了,我去府外見他。福伯,不知我娘現在可好?」

  「夫人,飲食起居都很正常,小少爺不必擔憂。」福伯說道。

  在這一點上,我還是挺欽佩我娘的,我娘每臨大事,都會從容不迫,就是男
子也不能與之相比。

  出了府門,遠遠地就能看見一「臉色灰白」,身形發福的青年男子。他叫
「張昭遠」,是洛陽大商人「張進財」的獨子,此人不學無術,貪杯好色,但是
為人卻很義氣。

  說起我和他是怎麼相識的,卻是因為一樁事。本門「天意樓」控制著「崤山」
一處佳地,該處盛產名藥「山陽參」,此參用途極廣,不但可以補腎壯陽,還可
煉丹。當然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有著自己的地盤,有些門派善於煉丹,就
會在地盤上中上草藥,有的門派善於經商,就會在地盤上建立商鋪,有的門派則
會在地盤上收租……不然,這些門派靠什麼養活自己?

  在每十年一度的「山陽參」競價大會上,「張進財」獨佔鰲頭,以大價錢贏
得了經銷權,從此我們兩家就有了來往,但我和「張昭遠」的關係卻很一般,說
實話我有些看不上他。

  但卻因為一樁事情,令我改變了對這傢伙的看法,前兩年這小子在洛陽「青
風樓」看中了一位花魁,花重金贖出,安置在城中一處府邸裡。從此這傢伙沉迷
於美色,樂不思蜀,三天兩頭往美人處跑。卻不想被他夫人知曉,這下可捅了簍
子,他夫人身份可不簡單,出生于「清河崔氏」,江湖四大豪門之一。此女容貌
一般,但卻善妒,容不得自家夫君在外「紮花惹草」,當下便帶領著娘家僕從殺
了過去。這小子也是機靈,連忙找到了我,請我幫忙,我雖然看不上他,但也不
能見死不救,如果沒人管這件事,那「花魁」定會香消玉殞。

  我和他在那處府邸中,飲酒下棋,花魁站在我身後為我按摩。不到片刻,他
夫人便闖了進來,看到此中情景,不由得心生疑慮。也不管有外人在場,只見這
悍婦沖上前去,揪住張昭遠的耳朵,大罵道:「好你個薄心郎,當初我不嫌你家
門第低,下嫁於你,只盼夫妻間能恩愛,可你呢?整日不見人影,可是與這小婊
子來相會,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這小婊子?」花魁「如詩」嚇得臉色蒼白,抖索
著靠在我身上。

  我打著哈哈道:「嫂夫人,誤會了,「如詩」是「小弟」的侍妾。張兄最近
迷上了棋道,因此才常來「小弟」的別府,與小弟切磋棋藝。」

  「是……是啊,我與「江少」志同道合,都對這「棋道」甚感興趣,我有
「夫人」如此佳人,怎會對這「庸脂俗粉」感興趣呢?」張昭遠一臉正氣凜然地
說道。

  崔氏冷笑道:「是嗎?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江流雲……你很好……和
這「薄心郎」一起欺瞞我這婦人,你倆都不是好東西。江流雲,你娘那風騷的妝
著,就連婊子都自歎不如,可見你們全家都是藏汙納垢之地。」

  聽到此言,我勃然大怒,我最恨別人侮辱我娘,正欲出手教訓這悍婦。

  啪……啪……啪,卻見「張昭遠」狠狠地抽了這婦人幾個耳光。張昭遠大聲
地叫駡道:「臭娘們,你罵誰呢,江流雲是我兄弟,你罵她娘,就是罵我娘,你
這個不知尊卑的賤婦,我忍你很久了,回去我就休了你。」

  「張昭遠,你敢打我,好……好……,看我怎麼收拾你,「熊叔」給我狠狠
教訓這兩人,至於那個婊子,就殺了吧。」崔氏恨聲道。

  「是,小姐。」

  只見一華髮蒼顏的雄壯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他揮掌劈向「如詩」。我一見不
好,運起掌力迎了上去。

  「砰……」

  我連退七步,方站穩身體,嘴角微微有一絲泛紅,我受傷了,這老匹夫武功
遠在我之上。

  老匹夫正欲結果了「如詩」。

  卻見張昭遠拔出了身側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慘笑道:「江少,如
詩,我對不起你們。」說完他又看向崔氏:「夫人,此事因我而起,請放過「江
少」和「如詩」,我以性命向夫人賠罪。」他緩緩地用匕首抹向自己的脖子,崔
氏大驚道:「昭遠,不要……,你快放下匕首,此事好商量。」

  張昭遠的脖子以被劃破,鮮血湧出,他慘笑道:「夫人答應放過「江少」和
「如詩」,我自不會尋死。」

  「好……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快放下匕首,我來給你包紮傷口。」
崔氏緊張地說道。

  最後「崔氏」放過了「如詩」,說實話我挺佩服這小子的,如果「崔氏」是
個狠心女子,他這條命就交代了。當然「崔氏」還是很愛他,但我卻對「崔氏」
很不爽,她侮辱了我娘。不管我娘在外人眼中是怎樣的不堪,但在我心中,娘始
終是一位聖潔的仙子。

  張昭遠見到我,連忙拉住我的手,高興地說道:「江少,好久不見,可想死
兄弟了。」

  「去……去……去,別噁心了,你想的應該是哪個「青樓的美人」吧?才多
長時日,你卻是又胖了些。」我笑駡道。

  「呵呵……心寬體胖嘛,別說,經過上次事情,我家那只母老虎溫馴多了,
兄弟偶爾逛逛妓院,她也不說什麼了。」張昭遠肥胖的臉上快笑出朵花來。

  「那「如詩」,你是怎麼處置的?」

  「唉……「如詩」那邊我是去不成了,母老虎雖然默許我逛青樓,卻不允許
我「金窩藏嬌」。我把那處宅子的房契送給了她,還給她留了一筆錢財。嘿嘿
……不如我把「如詩」送給你怎麼樣?聽我說阿,如詩那床笫功夫可是一級棒,
那「吹簫」的技術……嘖嘖……,便是做神仙也不換呐!告訴你阿,「如詩」向
我透露,她有些喜歡你。」

  聽到此言,我心微微顫動,想著「如詩」那熟媚的身體,充滿風情的玉容,
我的下身有些發硬。可是又想到那可惡的「先天一氣純陽功」,不由得興致全無,
我心裡不停地詛咒著「花蜂」這個狗奴才。

  我失落地說道:「算了吧,「如詩」畢竟曾是你的人。」

  「你這麼說,「如詩」可是要傷心的哦,既然現在你沒有興致,等以後再說
吧,「如詩」隨時歡迎你去。」

  「呵呵……那以後再說吧,今日找我不會又有什麼破事吧?如果是上次那種
事情可別再找我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不會,不會,今日兄弟來,是告訴「江少」兩件好事。」

  「什麼好事,還兩件?」我奇怪道。

  「第一呢,「清風樓」在三日後舉辦「花仙選賓」大會,第二呢,今日「聚
寶閣」舉辦拍賣大會。

  「哦,「花仙選賓」大會我有些清楚的,但張少是怎麼知曉的,貴府可不算
江湖門派?」我臉色古怪地說道。

  張昭遠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前幾日,敝府收到一封邀請函,我
爹最近不在府中,於是我便拆開看了。」

  「難道張少準備參加?」我語氣不善道。

  張昭遠沒有覺察到我語氣變化,他歎氣道:「我是想參加阿,「花仙」美若
天仙,床技無雙,聽說這次舉辦「花仙選賓」大會的花仙可是近百年來「百花仙
宮」最美的,沒有之一,可是……唉!」

  「怎麼了……?」我奇怪道。

  「卻是難以啟齒,兄弟我……唉!」張昭遠臉色有些不自然。

  「張少,你我兄弟間,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說的呢?」

  「唉!「百花仙宮」花仙一個個都是天仙玉人,卻不是青樓妓院那些「庸脂
俗粉」可以比擬的,可恨……可恨我爹沒有把我生出那等粗大的事物,唉……徒
歎奈何!」張昭遠滿臉遺憾之色。

  「哦?還有這等事,不知張少可否把「邀請函」給兄弟一觀。」我裝作不知
情地說道。

  「自然可以!」

  他從懷中掏出一封「粉色信函」,遞到我手中。

  只見信函上寫著「百花仙宮」四字,我從信函中取出一張「粉色的玉帛」,
仔細看去,「玉帛」上列明瞭「花仙選賓」大會舉辦的時間及地點,大會中的節
目,入選者的條件。

  我很憤怒,按照信函所述,是要將我娘當作妓院最下等的妓女對待呀。

  我壓制住情感,打趣地說道:「難道張少那事物……,呵呵……這「百花仙
宮」可是真能折騰。」

  張昭遠臉色羞紅地說道:「唉,父母沒給我這幅本錢,卻是無福銷受美人恩
嘞!」

  他看了看我,突然眼睛一亮,連忙拉住我,就要脫我衣褲。

  我被他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邊,大叫道:「你瘋了,我可不好此道。」

  「莫怪,莫怪,是兄弟衝動了,我是想看看「江少」那事物有沒有達到信函
所述的條件。」

  「那也要勃起啊,難道讓我對著你,讓它勃起來。」

  「哈哈……是兄弟太急了,不如我們去找「如詩」,讓「如詩」好好侍候你。」
張昭遠淫笑道。

  「還是別了,我自家的物件,我自家清楚。難道「張少」想讓我去「花仙迎
賓」大會?」

  「確是如此,如果「江少」條件適合,就替兄弟去一趟,只消回來告訴我此
中細節即可。」

  想不好他還有這種愛好,我的本錢確也是不錯,勃起來也有六寸半。只是讓
我參加我娘的募賓大會,心中卻是有些古怪,同時也有一絲興奮感。我娘雖以年
近四十,但歲月並未帶走她青春的痕跡,如緞般的白嫩肌膚,豔光四射的玉容,
魔鬼般的身材,顰笑間風情萬種,加上她暴露的妝著,能使天下男子都為她瘋狂,
包括我。

  我暗思道:「去一下也好,到時情況不對,我就算拼去性命,也要護得我娘
周全。」

  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兄弟本錢倒是夠了,只是那一萬兩白銀
卻是難辦。」

  「錢財包在我身上,就算「江少」要爭那一朵「金花」,也不在話下。」張
昭遠充滿豪氣地說道。

  「有勞了,只是「金花」就算了,兄弟自幼苦讀詩書,卻也有幾分文采,那
「銀花」倒是可爭上一爭。」

  「「江少」的才學,兄弟是信得過的,那就如此辦。」說完他取出一打銀票
塞進我的手中。

  每一張銀票都是一千兩,我掂了掂手中銀票的厚度,估計不少於五十張。

  「「張少」,你給得太多了,一萬兩就夠了。」

  「不多,不多,嘻嘻……以後你去「如詩」處,給她買些「首飾」,什麼
「乳環」阿,「陰環」阿。」張昭遠淫笑道。

  「你這色胚,早先你怎麼不給她買?」我笑駡道。

  「還不是我家那母老虎,本來我已經說服「如詩」給她穿環,還準備給她紋
身的,連洛陽「飾身樓」的大師都請好了。可惜啊……兄弟未竟之事業,還請
「江少」繼續。」張昭遠遺憾地說道。

  「這傢伙還有如此「性趣」,不過給「如詩」這風騷美人穿環,紋身,卻也
是別有一番情趣。」我思道。

  「江少,還請上車,「聚寶閣」拍賣大會午後即開始,有些趕時間。」

  我奇道:「聚寶閣」平常也就是拍賣一些名家字畫,古物奇玩,再加上一些
精品首飾,「張少」為何急著前往。」

  張昭遠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在此,他才低聲說道:「最近皇宮遭
賊了,此賊偷取了聖上最喜歡的三副「春宮圖」,如今落到了「聚寶閣」處,此
次「聚寶閣」就要拍賣這三幅「春宮圖」。」

  「不就是「春宮圖」嘛,有必要如此著急?我不以為然的說道。

  「一般的「春宮圖」倒是無所謂,可這三幅「春宮圖」卻是不凡,聽說是畫
聖「吳道子」一生的精品之作。「吳道子」畫完這「春宮圖」後,天天留戀在青
樓妓院,卻不知是怎樣的女子令他如此失態。」

  聽他這般說,我也很好奇,於是便與張昭遠坐上馬車。車夫揮了一下鞭,馬
車揚長而去。


                               【未完待續】
2017-7-4 1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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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4章)作者: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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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gejianyunice
2017/7/5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4章)

  在天意樓的一處宅院中,老奴才「花蜂」怒氣衝衝地踹開一間房門。他指著
正在飲酒的雄壯男子大罵道:「好你個小畜生,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雄壯男子「古山尊」笑嘻嘻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這老東西脾氣還這麼
火爆,你說某家壞了你什麼好事?」

  花蜂恨聲道:「小畜生,別跟老子裝糊塗,是不是你告訴了「小雲子」百花
仙宮的事?」

  「呵呵……那小子問我,我就告訴了他,礙你什麼事了?」

  「你……誤我大事,看你怎麼向「小牡丹」交代?」花蜂氣憤道。

  「是嗎?不知你這老東西又要脅迫「意涵妹子」做什麼齷蹉之事,別給某家
知道,否則某家打爆你的狗頭。」古尊山狠狠地瞪著花蜂說道。

  「呦!小畜生還跟老子橫起來了,當年老子一隻手就能叫你做人。」花蜂不
屑地說道。

  「老狗,你得意個屁,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現在連只「喪家之犬」都不如,
還好意思在某家面前嘚瑟。」古尊山挑釁道。

  「你這個小畜生,氣煞老夫矣,好……好……小畜生,敢不敢出去跟老子放
對,老子讓你明白什麼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花蜂暴跳如雷。

  「老狗,某家就等你這句話,這麼多年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大哥,乾爹,你們吵什麼呢?」一道動聽悅耳的女聲從門外傳來。

  聽到此女的聲音,古尊山和花蜂連忙收斂怒容,迎上前去。他倆看見此女,
不覺眼睛一亮,只見此女身掩輕紗,半透明的輕紗下春光畢露,高聳的胸脯有一
半露在外面,發出白中帶粉的光澤,勝似天仙的玉容,盈盈一握的纖腰,臀部飽
滿挺翹,白嫩修長的玉腿隨著美人蓮步輕移交錯地從中分的羅裙中探露出來。

  ,花蜂不等古尊山開口,連忙向這美人討好地說道:「小牡丹,乾爹差點就
能收「小雲子」為徒了,可惜被這渾人誤了好事,於是才與他爭吵的。」

  「乾爹,古大哥不知道此事,您就不要責怪他了,好不好嘛?」美人兒邊說
邊抱住花蜂的胳膊,高聳的胸部貼到粗壯的手臂上,她輕輕地搖晃著花蜂的胳膊,
嬌嗔道。

  花蜂只覺得手臂好像靠在了雲團上,柔軟無比,牡丹味的體香不濃也不烈,
在鼻前徘徊,他此刻沉醉無比。二十年的守護,只為消受美人恩,哪怕片刻的相
擁,也值得用一生去交換。

  古尊山看到花蜂如癡如醉的神色,醋意大生,心中暗罵花蜂這個老色鬼。他
卻也不想這老狗獨佔美色,於是乾咳幾聲,說道:「意涵妹子」快請裡面坐。」
花蜂這才美色中驚醒,心中惱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古尊山。於意涵看到兩人
暗中鬥氣,掩唇一笑道:「你倆真是前世的冤家,爭吵了二十年,還不甘休。」

  見美人掩唇而笑地嬌態,兩人驚豔無比,他們癡癡地盯著美人的俏臉,那一
笑百媚的玉容使他們如癡如醉。古尊山是個爽快人,他毫不掩飾著對美人的欣賞,
直接開口道:「意涵,你把大哥的魂都勾掉了,如果二十年時光能倒回,我絕不
會讓江晟這小子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花蜂嘲諷道:「是你小子無能,老夫可不向你,「小牡丹」不論去哪,老夫
永遠作為僕人跟隨。」

  於意涵嬌聲道:「乾爹,您誤會古大哥了,當年古大哥知道女兒喜歡上晟哥,
為了成全女兒和晟哥,古大哥才不辭而別的。」

  花蜂嘲笑道:「這小子就是個榆木疙瘩,江小子可比他聰明多了,當年英傑
無數,小牡丹你為何只選他作入幕之賓?」

  古尊山滿臉遺憾之色,也許當年不是那麼大男子主義,於意涵也不會喜歡上
江晟的,可惜一切都已成回憶。

  於意涵安慰道:「雖然與古大哥不能成為夫妻,但我還是古大哥的紅顏知己。」

  古尊山深情地說道:「意涵,當年古大哥對不起你,是我太自私了,我知道
當年,你也是迫不得已。」

  「古大哥,你現在才是真正地對不起我呢,每天讓我穿這羞人的衣服,身子
都讓別的男人看光了。」於意涵嬌媚地說道。

  此話一說,猶如乾柴遇烈火,瞬間便把眼前的兩個男人給點燃了。花蜂猛的
一腳把房門揣上,古尊山卻是猛撲到美人身上,緊緊地抱住眼前這魅惑的玉體。

  「不要,不要啊……我不能再對不起晟哥了,古大哥饒了意涵吧。」美人兒
驚慌地拍打著眼前這雄壯的漢子。

  「意涵,你這個狐狸精,撩起老子的欲火,現在卻說不要,晚了。」古尊山
雙眼充滿了血絲,隨手扯了身上的單衣,露出強壯有力的胸膛,胸膛上長滿了黑
毛。

  這時花蜂也湊了過來,他矮短的身軀貼上美人的玉背,雙手抬起,隔著衣服
握住美人兒那雄偉的玉峰,用力地搓揉著。古尊山低下頭,輕舔著美人的玉耳,
一隻手用力地搓揉著美人兒挺翹的豐臀,另一隻手伸向美人兒的下體。

  於意涵被挑逗得媚眼如絲,雪白的肌膚上泛起粉紅色的春光。她大聲呻吟著,
斷斷續續地說道:「嗯……嗯……啊!乾爹……輕點,女兒的奶子……快……快
被你……捏爆了,嗯……啊!古大哥……乾爹……你們要……答應……意涵…
…那個東西……不許……進去……。我不能……對不起……晟哥……嗯……啊
……嗯。

  古山尊邪聲道:「好妹子,快告訴哥哥,什麼東西不許進去?」他已經扯開
了美人兒窄小的內褲,兩隻手指靈活地在美人兒粉紅色的蜜穴中出入。

  於意涵嬌羞地瞪了她一眼,呻吟道:「嗯……啊……嗯,古大哥……你好壞
啊!明知故問,非要……啊……嗯……嗯,意涵說出……羞人的話,嗯……」

  花蜂這時也脫掉了美人兒的肚兜,他用兩根手指拉扯著粉紅色的紅豆,另一
只手狠狠抓住單手不能盡握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從他指縫中露出。乳房上傳來的
痛苦,使得「於意涵」大聲呻吟著,她甩著如緞般的秀髮,掠過花蜂的禿頭,花
蜂陶醉地嗅著髮絲上傳來的清香。他淫聲道:「乖女兒,告訴乾爹,不讓什麼東
西進到哪裡去,你不說明白,我和你古大哥怎麼知道呢?」

  「嗯……臭爹爹,壞爹爹,非要女兒……說出羞人的話……你才……滿意嘛?
嗯……啊……哦!」於意涵嗲聲道。

  古尊山兩指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大拇指用力地搓揉著於意涵勃起地陰蒂,美
人兒的淫水順著他的手臂不停地滴落。古尊山淫笑道:「嘿嘿……小浪貨,既然
你不說,那哥哥的大雞巴可不客氣了,到時定要插爛你的小騷逼。說完,他解下
了長褲,濃密毛從中彈出一根九寸長短的粗大巨根,巨根上的馬眼抵住了美人兒
勃起的陰蒂,古山尊旋轉著龜頭在美人兒的陰蒂上研磨著。於意涵興奮地甩著頭
發,雪白的乳房高高的勃起,她用兩隻修長的玉手按住花蜂握在她乳房的巨掌,
兩人的手默契地在雪白的巨乳上遊弋著。當古山尊的巨根抵住了美人兒的蜜穴,
作勢要插入時,美人兒才慌張起來。她討好地舔著古山尊黑色的乳頭,嗲聲道:
「好哥哥,你好壞啊,意涵恨死你了,非要我說出羞人的話,意涵便順了你的意。」
她抓住古尊山的巨根,輕巧地撫摸著,古山尊也將三根粗長的手指插入蜜穴,抽
動著。

  隨著三根粗長的手指快速抽插,於意涵只覺得下體被巨大的快感充實著,大
量的淫液從蜜穴中湧出,她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她嫩白的身體泛起桃紅色的花
斑,滿臉春情,媚眼如絲,巨大的乳房被身後猥瑣老頭搓揉成各種形狀。她大聲
呻吟著,臻首向後,身體仰成弓形,直到臻首靠在花蜂的肩上,她才靜止住。她
浪叫道:「啊……嗯……嗯……哦,妹妹……快不行了,好爽啊……哥哥……太
會玩穴了,但是……意涵……求求你們,你們的……大雞巴……不能插……意涵
的……小浪逼,意涵……不能對不起……夫君。啊……嗯……啊,去了……嗯
……去了……啊!意涵死了。」

    話音未落,只見美人的小粉穴張開一個小孔,花蜂猛的走上前推開古山尊,
跪在地上,張開肥厚的嘴唇,貼在美人地蜜穴上,猛力的吸允著,於意涵羞得滿
臉通紅,同時一種背德地禁忌快感湧上心頭,她抱住眼前的禿頭,緊緊地按在自
己的胯下,蜜穴中噴出大量的淫液,花蜂歡快地吞食著,室內散發出淡淡的牡丹
花香味。

  高潮過後的於意涵躺在書桌上休息了片刻,便跪在地上,用兩隻白嫩的玉手
分別套弄著古山尊和花蜂的巨根,在美人兒精湛的技藝和淫聲浪語助興下,兩個
男人很快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溫存了片刻,穿好衣裝,三人便在書桌旁坐下。

  古山尊開口問道:「「意涵」,「花仙選賓」大會你可想好對策?」

  於意涵嬌聲道:「「銀花」和「鐵花」,意涵已有解決之法,只是「金花」
變數太大,一時想不到辦法。」

  花蜂說道:「既然三花以解決兩花,大勢便在於我方,區區「金花」便不足
為懼。」

  古山尊點頭道:「老東西的話有道理,意涵不必擔憂。」

  三人又謀劃了片刻,便就散去。


                            【未完待續】
2017-7-5 1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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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5章)作者:gejianyunice(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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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gejianyunice(古魚)
2017/7/6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5章

  天意樓發生的事情,我並不知道。此刻我正坐在張昭遠的馬車上,透過車窗
可以看見洛陽繁華的風景。青樓妓院,客棧酒館……在街道兩旁矗立,來自各地
的商人豪客,穿梭在這些場所中。他們或來自江南,或來自關中……甚至還有許
多外族人,洛陽的繁華使他們一擲千金,只為享受這紙醉金迷的快感。

  馬車穿過數個大街,來到一個不起眼的鋪子前。張昭遠輕拉我的衣袖,提醒
道:「江少,到了。」

  我抬眼看去,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夥計正在櫃檯上打著瞌睡,鋪子裡擺設
著數十件沾滿灰塵的「古董和字畫」。我疑惑地看向張昭遠。張昭遠神秘兮兮地
說道:「內有乾坤。」

  正準備下車,忽然一道人影繞過了我們的馬車,走向鋪子。看著他那修長的
背影,我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卻記不得在哪和他見過。他走上前,喚醒了夥計,
說了幾句,然後掏出一個權杖模樣的物件,夥計便打開了身後的門,請他進去。

  見他進去,我們也不想耽擱,走到鋪子前,張昭遠招呼了幾句,也從身上掏
出信物。夥計見到信物,便請我們進了後堂。

  後堂中有一名黑衣老者,他端坐在太師椅上,眼前只有一張書桌,方才那人
竟然不見了。老者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說道:「還請貴客戴上面具,套上眼罩,
三聲鐘響後,便可解下眼罩。」說完,他拿出面具和眼罩,兩副面具差不多,只
是用細小的文字作了區別。我取過寫有「丙四」的面具戴好,套上眼罩。不一會
兒,便聽那老者說道:「丙四」貴客前走三步,「丙三」貴客右走一步,前走兩
步。」我們依他所言,走到一個位置。只聽一聲鐘響後,我感到有些眩暈,接著
第二聲鐘響起,同樣也有眩暈的感覺,到第三聲鐘響後,我取下眼罩,發現張昭
遠就站在我身邊。

  抬眼看去,我們正在一座大廳的入口處。入口處有兩名女子,她們臉上蒙著
白紗,只能看到她們眼睛以上部位。其中一名女子行禮說道:「還請貴客出示信
物,小婢根據信物安排坐席。」張昭遠取出信物交給這女子,此女看到信物驚呼
道:「原來貴客是大買家,請恕小婢怠慢之罪,還請兩位貴客隨小婢進貴賓間。」
跟隨著此女進入大廳,卻見此間奢華無比,數十顆「夜明珠」作盞,正中有一華
麗高臺,台下則有數十張貂皮座椅排成五列,大概有三十多號人坐在台下,彼此
間也不交流,整個大廳安靜無比。跟隨此女進入了「丁字」貴賓間,此女先給我
們斟上酒了,才行禮道:「還請貴客享用美酒,拍賣會未時開始,如有疑問,可
詢問小婢。」

  張昭遠說道:「請問姑娘,我們在此間如何又出價呢?」原來這小子也是第
一次來,估計這信物是他老爹的。

  「貴客勿憂,如果貴客看見喜歡的物品,將報價告訴小婢就行了。」

  「那多謝姑娘了,這是一點小意思,姑娘拿去買些胭脂水粉。」張昭遠隨手
掏出一張銀票,塞進此女的手中,這傢伙臨了還不忘揩油,在此女白嫩小手上,
捏了幾下。

  此女眼睛一亮,連忙拜謝道:「多謝貴客賞賜。」

  「不知姑娘可否願意陪在下飲酒?」他又掏出數張銀票塞到此女手中。

  此女嬌羞地看著張昭遠,輕輕地點了下頭。

  張昭遠大喜,一把抱住此女,扯下面紗,只見她「嫵媚嬌豔」的玉容浮現在
我倆眼前,此女身材也很不錯,胸部高聳,腰肢纖細,臀部肥大,儼然是個三十
歲左右的熟媚少婦,觀其氣質也是上佳,當然她的身材和氣質比我娘要差遠了。

  我有些奇怪,此女不像是奴婢,怎會淪落到此處?我很清楚,作為拍賣行的
奴婢隨時可供貴賓淫樂。於是便詢問此女的來歷。

  此女名叫「趙幽蘭」,原是一名官家小姐,因父親獲重罪,牽連滿門,她也
被發配到軍營,充當軍妓。在軍營中艱難熬過一年,才被「聚寶閣」以一千兩白
銀買下。「聚寶閣」對迎接貴賓的女子相當嚴格,趙幽蘭整整被訓練了五年,不
僅要學琴棋書畫,侍男之術,就連武功也要練習,當然習武的主要目的是鍛煉身
材,據她說修習得武功是番邦「瑜伽術」。如今她在聚寶閣已有五個年頭。我問
她怎麼不贖身?她告訴我贖身費要十萬兩白銀,她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湊齊。

  我為她命運感到歎息,暗自想了一下,便掏出「張昭遠」給我的銀票,點了
四十張準備塞到她手裡。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個「爛好人」,遇到不平的事都想
管一管,但對自己的困境,卻縮手無策,也是可笑。

  張昭遠連忙拉住我的手,說道:「些許錢財,怎可讓「江少」破費呢,兄弟
別的不行,就是錢多。「幽蘭」,你好好地伺候我倆,爺幫你贖身。」

  「真的嗎!幽蘭謝過兩位爺,奴家願意一輩子伺候兩位爺。」趙幽蘭激動地
說道。

  張昭遠摘下面具,從懷中取出十萬兩銀票塞進趙幽蘭半露的乳溝裡,他的肥
手還順便摸了摸美人的玉乳。

  趙幽蘭收好銀票,嗲聲道:「爺好壞阿,不知「幽蘭」贖身後怎麼找你們呢?」

  「啊!贖身後你去找「江少」吧,「江少」一定會妥善安排的,對吧?江少。」
他對我眨了眨眼球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這傢伙怕老婆,卻是不好安排此女,於是便告知了地址,讓
此女照著地址來尋我。

  張昭遠淫笑道:「幽蘭,「江少」如此疼你,還不好好侍候「江少」?」

  「額,不必了,幽蘭,畢竟是張少給的贖金,你還是好好報答「張少」吧。」

  「哈哈……那兄弟可卻之不恭了。」張昭遠淫笑著,一把抱住趙幽蘭。

  趙幽蘭也不扭捏,她跨坐到張昭遠的肥腿上,抱住張昭遠的脖子,肥臀扭動,
陰部摩擦著勃起來的肉棒。她浪聲道:「爺,您真色,在大庭廣眾下就要玩弄奴
家,外面有好多人呢!幽蘭好害怕!」

  啪!張昭遠狠狠地扇了一下美人的肥臀,叫道:「你這個小婊子,還給老子
裝清純,告訴爺,你的浪逼被多少人操弄過了?顏色有沒有變黑啊?」

  「爺!您是不是嫌棄奴家呀?奴家以前被很多人肏過屄,就連屁眼也被玩過,
但以後奴家只給兩位爺肏. 」美人兒那雙杏眸含滿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趨勢。

  張昭遠被她的神態,迷得七暈八素,他吻住美人兒的香唇,一隻手搓揉著巨
乳,一隻手伸到薄裙中撥開細小的內褲,手指靈活地玩弄著美人的小穴。趙幽蘭
激烈反應著,她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張開香唇吸允著肥舌,口中不停地吞咽
著眼前男人的口水。

  咦……張昭遠突然停止動作,他推開美人,命令道:「小婊子,把衣服全脫
了,爺要看看你的小騷屄。」

  「是,我的爺。」趙幽蘭騷媚地瞟了張昭遠一眼。她優雅地去除了身上的衣
服。

  只見眼前風景一亮,玉碗大小的巨乳倒扣在胸脯上,乳溝縫隙極小,紫紅色
的小豆,纖細的腰肢,平坦結實的腹部,濃密的森林修剪得整整齊齊,微黑的陰
唇發出淫豔的光澤。令人驚奇的是,勃起的陰蒂上穿著一隻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環,
而左側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紋著「賤奴」兩個字。

  我和張昭遠看得眼睛都直了,張昭遠本就是個色鬼,自不必說。但對於我來
說,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而且還是美人的裸體。美人嬌媚熟豔的身體自不
必說,但陰蒂穿環,大腿紋字卻完全衝垮了我的世界觀。我仿佛看見了娘的陰蒂
上也被穿了環,身上也被紋了字,黑暗的思想佔據了我的心神,我興奮不已,只
覺得下體硬得難受。

  張昭遠蹲到趙幽蘭的胯下,輕輕地拉了拉陰環,又朝「賤奴」兩字摸了摸,
才歎了口氣說道:「可惜啊,可惜……」

  我好奇道:「怎麼了,可惜什麼?」

  「這穿環之人手法卻是不錯,但這環太廉價了,完全是生鐵做的嘛,還有
……還有這兩個字用的墨,黑狼草汁為主加一些廉價的輔料,就連妓院最下等的
婊子都不會用這種墨。如此美人,當用極品之物,不知是哪個混蛋,簡直是暴殄
天物,唉……」張昭遠痛惜不已。

  「賤奴,是福薄之人,只恨沒早些遇到兩位爺。」趙幽蘭傷心道。

  「蘭奴,爺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張昭遠自看到「賤奴」兩字,也對趙幽
蘭改了稱謂。

  「蘭奴,謝過爺。」

  「這紋身倒不難去除,待出去後給你消去,重新紋一個,嗯……紋什麼呢?
讓我想想……哦,不如在左側大腿上紋「張昭遠的淫奴」,右側大腿上紋「江流
雲的賤奴」,這樣就湊齊了「淫賤」二字。「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創意呢?
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駡道:「滿肚子草包,還創意,我倒有個好主意,先不說,
等以後有空,你把「飾身樓」的大師領過來。」

  「江少的創意應該別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兩位爺,蘭奴被你們弄得不上不下的,騷屄正在發癢呢……」趙幽蘭嗲聲
道。

  「小騷屄,真他媽的賤,你躺倒桌子上,我來肏你的騷屄,讓「江少」肏你
的小嘴。」

  「儘管我很沖上去操弄這騷浪淫婦,但一想到「先天一氣純陽功」,不覺有
些氣餒,我吞吞吐吐地說道:「還是……不了,我答應……我的未婚妻,洞房前
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張昭遠疑惑道:「江少,你不會像兄弟那樣,娶個母老虎回來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難以啟口。卻見趙幽蘭騷浪地一笑,走到我面
前,抱住我的脖子,輕舔著我的耳朵,一種熟媚夫人特有的體香直沖我鼻孔,令
我沉醉不已。

  趙幽蘭輕舔著我的耳朵,低語道:「江爺,您是不是練了什麼武功,要保持
童子之身?」我訝道:「你怎麼知道的?」蘭奴,以前也遇過這種事,只要
「爺」不在奴的騷穴內射精,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真是如此嗎?」「素女經
言,男主陽,女主陰,陰陽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爺不插奴的騷穴就不算破身,
奴可是還有一處地方能伺候爺的哦。」趙幽蘭騷浪地誘惑著我。

  這婊子真是騷得令人受不了,我肉棒硬得發疼,既然不插她騷穴,就能保持
童子之身,那我還猶豫什麼呢?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揮,桌子上的
物件一掃而空,然後把她放到桌上。桌子並不大,剛好能令她的騷穴和臻首懸在
外面,趙幽蘭浪叫道:「兩位爺,快來嘛,快來肏弄奴家。」

  「媽的,賤貨,看爺插爛你的騷屄。」張昭遠大吼著,扯掉身上衣服,提起
五寸長的粗壯肉棒狠狠地插進微黑的浪穴中,他一隻手狠命地抓捏著白嫩的乳房,
另外一隻手用力地拉扯著陰環。趙幽蘭興奮地扭動著身子,浪叫道:「嗯……張
爺……你好粗啊,把奴的騷屄塞滿了,嗯……用力,用力啊……「江爺」您也快
來,嗯……奴要舔你的雞巴。」

  聽到趙幽蘭淫詞浪語,我也不想忍,便取下面具,脫光衣裳,挺著六寸半長
的肉棒,走到趙幽蘭的面前。儘管我的肉棒並不算特別長,但粗壯無比,一隻手
不能盡握。趙幽蘭看著我粗壯的雞巴,驚呼道:「好粗啊,奴的小嘴可要受罪了。」
她抓住我的肉棒,伸出香舌,掃弄著我的龜頭。我只覺得她的香舌如一條靈活的
小蛇,不斷在我的敏感部位纏繞,遊弋,小蛇順著龜頭往下遊動,不時地纏繞棒
身,到根部後又接著往上繼續遊動,我興奮得全身發抖。

  張昭遠正在那邊揮汗如雨地抽插著,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地,他抓起美人兒兩
條白嫩的長腿,反壓在美人兒身體兩側,使美人兒的屄戶向上,而他的肉棒從上
往下狠命地抽插著,啪……啪……啪,他烏黑的卵蛋拍打著嫩白的肥臀,發出淫
靡的聲響。趙幽蘭大聲呻吟著,隨著抽插,騷水不停地滴落。

  不一會兒美人的雙手反抱我的臀部,她微微用力使我前行,直到她的臻首埋
到我的胯下,才停止用力。她伸出香舌舔著我的卵蛋,不時吸進吐出。我舒爽無
比,發出愜意的叫聲。聽到我的叫聲,趙幽蘭更加激動,她吞吐了一會兒卵蛋,
香舌又開始動作,在我會陰處遊移了幾下,竟然向我屁眼處舔去,我抖動得更厲
害了。趙幽蘭覺察到我的反應,反而舔動得更加歡快,她的濕滑小舌在我菊花上
來回打著圈,舔弄了片刻,她突然用力掰開我的臀瓣,濕滑的小舌猛地鑽進我的
屁眼裡。我激動得大聲吼叫著,肉棒抖動不停。

  趙幽蘭抓住我的肉棒,往她嘴邊移動,肥臀高聳,小穴死死地裹住張昭遠的
肉棒,她浪叫道:「嗯……啊……兩位……爺,快射給……奴,奴家……快不行
了,求求……你們,我的……親爺爺……奴的小騷屄,小嘴巴……快受不了,嗯
……求求……你們了,嗯……啊。」

  「你這個臭婊子,啊……嗷……受不了,這小穴真會吸,哦……射給你了。」
張昭遠大叫道,只見臀部一聳,一股精力射到趙幽蘭的小穴中。

  「嗯……好燙啊,奴……也到……了,啊……隨著張昭遠抽出雞巴,趙幽蘭
的小穴洞開,一股騷水噴出一丈多遠。

  我也大吼一聲,拿開她的手,肉棒狠狠地捅進她的紅唇中,快速抽插著,次
次盡根而沒,趙幽蘭翻著白眼,雙手驚慌地拍打著我。不一會功夫,我肉棒一抖,
一股精液射進她的喉中,她慌忙地吞咽著,但仍有一些精液從她唇角流出。

  休息了片刻,趙幽蘭便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後跪在地上,用小口幫我們清理
肉棒。在他口舌地侍候下,我的肉棒又堅硬如鐵,但張昭遠卻不見起色。

  趙幽蘭在我耳邊低語道:「爺,好厲害啊,這麼快又硬了……」

  我調笑道:「小騷貨,是不是又想被插啊?」

  趙幽蘭浪笑道:「嘻嘻……爺,蘭奴可不敢讓您再插喉嚨了,剛才奴的喉嚨
差點被爺的大雞巴給插爆了,如果爺還想要,不如插奴的屁眼吧。」說完,她背
過身,趴跪在地上,肥臀高高地聳起。

  啪!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笑駡道:「你這個騷貨,拍賣會快開始了……」

  「爺,是奴太騷了,差點忘了正事。」

  她起身服侍我們穿好衣裳……

               ------------------

  我和張昭遠歡飲了片刻,突然從高臺上傳來三聲鐘響……

  聽到鐘聲,趙幽蘭推開了貴賓間的門,我抬眼看去,只見一群夥計陸續從高
台後室中取出數十個大小不等的箱子。等箱子擺好,夥計們退到一旁,卻見一名
身著黑衣的瘦弱老者從後室中走出。

  他來到拍賣桌前,清了清了嗓子,說道:「各位貴賓好,老夫陳玄沖,各位
可能聽說過。本次拍賣會所有物品價高者得,留在最後拍賣的是三件絕品,至於
是什麼就不便透露了,希望各位心中有數。但老夫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人敢搗
亂,別怪老夫手下無情。現在拍賣會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一名夥計捧出一個盒子走到近前,陳沖玄打開盒子,取出數瓶丹
藥,說道:「天和丹五瓶,每瓶十粒,可增進五品明氣期的修為,底價五千兩白
銀,每次競價不低於五百兩,請各位出價。」

  五千兩……五千五百兩……六千兩……出價的人並不多,這種丹藥並不難尋,
最後六千兩成交。

  接著又拍賣出去數件物品,都是一些古董字畫,我和張昭遠並不感興趣。

  直到陳沖玄取出一把碧綠色的匕首,競價的人才開始變多。此匕名曰「秋水
匕」,據陳沖玄說此匕削鐵如泥,底價三萬兩,每次加價不低於一千兩。

  張昭遠看到此匕,眼睛一亮,直接開價五萬兩。我奇怪道:「張少難道要發
奮練武?」張昭遠淫笑道:「嘿……嘿,我與武藝無緣,兄弟正苦惱蘭奴的陰環
如何取下來,卻不想就有神兵利器送到眼前。」我一陣無語,這傢伙……趙幽蘭
嬌聲道:「爺對「蘭奴」真好。」「嘿……嘿,小乖乖,爺的女人怎能用如此廉
價的東西,改日給你換個華貴的。」「爺真壞,欺負蘭奴……」趙幽蘭嗲聲道,
她不依地輕捶著張昭遠的肩膀。「小騷貨,得了便宜還賣乖……」最後,秋水碧
被張昭遠以六萬五千兩拍下。

  接著又拍賣了一些名家字畫,古物奇玩……我們對此也沒什麼興趣。

  這時臺上的陳玄沖命令夥計搬上一個大箱子,他打開箱子,搬出一面足有五
尺的秀金邊鏡子,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不要認為此物是面鏡子,容老夫賣個
關子,大家猜一猜到底是何物?」

  我和張昭遠也很奇怪。張昭遠說道:「不就是一面鏡子嘛,看不出什麼特別
之處。」

  這時從一間貴賓房中走出一瘦削男子,他身著紅袍,臉色陰沉,面容病態蒼
白,鷹鉤鼻,吊眉眼。見聽他發出陰沉的聲音,冷冷地說道:「陳老,此物可是
留聲懸影壁?」

  陳玄沖看到此人,眉頭微微一皺,冷聲道:「司馬中郎將,請你遵守本閣規
矩,戴上面具。」

  「哈哈哈……,別人在你處買得貴物,怕人惦記,故戴上面具,我司馬浩可
不在此列。」此人狂傲地笑道。

  「哼!」陳玄沖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陳老,請你回答本將的問題。」司馬浩冷聲道。

  陳玄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說道:「此物正是「留聲懸影壁」,此物能
……。」

  「不用說明了,此物本將要了,我出價「五十萬兩」,有比本將更高的嗎?」
他用陰沉的目光掃射四周。

  看到此人陰刻霸道,我很是不喜,便問張昭遠道:「此人是何來歷,怎如此
霸道?張昭遠皺眉低語道:「江少,可不要招惹此人。此人是「洛陽司馬氏的二
當家,並且他還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官封「護宮中郎將」。」「洛陽司馬氏,
江湖四大豪門之一,難怪如此倡狂。」我思道。

  司馬浩報出價格後,半天沒人競價,於是他順利地拍下了此物。

  接著又拍出一些物品……

  等到陳玄沖從一精緻首飾盒中取出一對拇指大小的烏金圓環,張昭遠才開始
意動,只見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對飾品。陳玄沖咳了一下嗓子,大聲說道:「此
對飾品,出自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巧匠「魯秒手」。呵呵……「魯秒手」是何等樣
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這對飾品,正是「魯秒手」為他最喜歡的小妾製作的乳
環,名曰「雙蛇咬月」,可惜啊,卻不是全套,少了其中的手環及陰環,否則老
夫就直接自己收藏了,哈哈哈……

  「陳老,不知其他幾樣飾品又作怎樣稱呼?」台下一藍衣男子問道。

  「哈哈哈……想不到還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此套飾品的「手環」名為
「雙蛇纏玉」,而「陰環」則稱之為「雙蛇吞月」。好了,不多說了,此物底價
五萬兩白銀,每次加價不能低於五千兩,各位請出價吧。」

  張昭遠正要出價,卻聽司馬浩陰沉地聲音響起:「哈哈哈……本將倒有其中
的「手環」和「陰環」,如果再購得「乳環」,正好湊齊一套,我出價十萬兩,
希望各位仁兄成全我。」

  張昭遠氣餒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司馬浩出價後,眾人果不敢與他相爭,於是他又順利地拍下此物。陳玄沖卻
諷刺地看了他一眼……

  此飾品拍下後,剩餘的物品也不是很多,又拍賣了數輪,就到了三件絕品拍
賣時刻。陳玄沖興奮地說道:「接著便要拍賣三件絕品了,諸位不要吝嗇價錢,
本閣保證此三物每一件都可留作傳家之物。」

  「第一件,很多人都已經知曉了,是三幅春宮圖,畫聖「吳道子」封筆之作,
「吳道子」為畫上的美人所迷,留戀于青樓妓館,是何等樣的美人兒讓「吳道子」
如此著迷呢?看過畫作,諸位自然知曉,哈哈哈……,底價五十萬兩,每次加價
不少於一萬兩,諸位出價吧?」

  儘管陳玄沖吹噓得神乎其神,但並沒有人願意出價,誰願意花五十萬兩白銀
買個災禍呢?畢竟此物是從皇宮中盜出來的,而且「護宮中郎將」司馬浩就在此
間。張昭遠卻是不顧,直接開口道:「五十萬兩,我要了。」

  「好,有人報價了,有沒有出價更高的?」陳玄沖連續詢問數次。見沒人願
意加價,此物便歸了張昭遠。

  「第二件絕品,名曰」陰陽玉璧」,是從上古洞府中發掘而出的,老夫也不
知道其功用。當然此物名稱就在玉璧之上,不然老夫也不知道此物為何。但諸位
都應當知道,凡上古洞府之物,其功用必然不凡。此物底價五十萬兩,每次加價
不低於一萬兩。」陳玄沖取出一塊半黑半白的玉璧說道。

  眾人一聽是上古洞府之物,報價聲便紛紛響起,最後價格定在八十萬兩後,
便沒人出價了。陳玄沖詢問了幾次,見沒人回答,便要決定此物歸屬。這時我的
隔壁間,卻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九十萬,此物我要了。」陳玄沖興奮說道:
「九十兩萬了,有沒有人再出價?剛才那位報價八十萬兩的仁兄呢……」連續詢
問了幾次,見沒人理他,便決定了此物歸屬。

  「最後一件絕品,「千年雪芝」,此物可延壽,具體延壽多少年,看個人情
況而定,老夫就不多說了,底價八十萬兩,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萬兩,諸位請出
價吧。」陳玄沖指著盒子裡的」雪白靈芝」說道。

  隨著天地靈物「千年雪芝」的出現,徹底驚爆了全場,報價聲此起彼伏,就
連張昭遠也連續報了幾次價,最後以二百零八萬的價格,被其中一貴賓間的老者
拍走。

  至此,拍賣大會結束。

                ------------------

  趙幽蘭依依不捨地和我們告別,她說等她贖了身,就去找我們。

  在聚寶閣結完款項後,才領走物品。出了聚寶閣大門,洛陽城已是華燈初上,
我與張昭遠來到河洛客棧,定了一間房,張昭遠迫不及待地取出春宮圖。先打開
了第一幅,我凝神看去,月色中有一風姿綽約的女子跪在地上,臻首埋在一身穿
龍袍的男子胯間,此男子衣褲半解,仰面朝天,似乎在興奮地嚎叫,此畫左下端
題寫著「神女夜下品簫圖」。此畫將這名女子刻畫得生動入神,白色透明的輕紗
掩在婀娜多姿的玉體上,如緞般的秀髮仿佛九天瀑布,飄灑而下。張昭遠眼睛都
看直了,他嘆惜道:「只看背影,就如此誘人,不知看到當面,又是怎樣地驚豔
呢?」

  說完,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第二幅圖,只見在一亭子中,剛才的「神女」全身
赤裸,趴跪在地上,圓潤的臀部高高聳起,而剛才的男子則雙手抓住神女盈盈一
握的纖腰,下體貼在神女的臀部,畫中題字「亭中君王戲神女」。張昭遠遺憾之
意更濃,他眼中充滿著深深的妒意。

  他歎息著打開第三幅圖,只見在花園中,神女被兩名男子夾在中間,兩根肉
棒插在神女的前後兩穴中,此畫又題字「君臣同力禦神女」。三幅圖中神女都沒
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畫功,卻使人身臨其境。但未見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
卻是難以言表……

  張昭遠遺憾地搖了搖頭,長歎一聲,低頭無語……

  我看著此畫,心中卻充滿了震撼,我覺得這畫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裡見過
?想要回憶,卻記不起來……

  我倆沉默良久,直到敲門聲響起,才驚醒過來……收起春宮圖,張昭遠才打
開房門。

  只見門外站著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舉動間瀟灑不
群。「咦……這不是剛才先我一步進入聚寶閣的男子嗎,他怎麼找上門了?」我
奇怪道。

  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禮道:「兩位仁兄有禮,小弟「雲翔」冒
昧拜訪,還望海涵。」我和張昭遠也連忙回禮,我說道:「台兄請裡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謝」。他東西瀟灑無比,卻是令人心折。

  等賓主坐好,我們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來意。原來他就是剛才隔壁貴賓間
的客人。我不禁臉色有些發紅……剛才我倆操弄趙幽蘭的聲音實在太大了。

  雲翔微笑地看著我說道:「江兄,你看過此畫了嗎?」

  「額……剛剛欣賞過,吳道子的畫功真是冠絕天下啊!」

  「江兄,僅僅就是看吳道子的畫功嗎?沒有其他什麼……」雲翔臉色有些不
自然。

  我覺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對此畫的反應。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於是便問道:「雲兄似乎很在意此畫?」

  「啊,是這樣的,我朋友很喜歡「吳道子」的作品,聽說這三幅畫是「吳道
子」的封筆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來叨擾各位。不知「張兄」可否將此
畫轉讓給小弟,小弟願意拿「陰陽玉璧」與之交換。」

  「此畫有些古怪,兄弟卻是無福消受,便是送與「雲兄」也是無妨。」說完
他取出春宮圖,交到雲翔手中。

  「張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還請收下。」雲翔取出「陰陽玉璧」推到張昭
遠面前。

  「此物價值遠在春宮圖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張某很是盼望結交「雲兄」這
樣的朋友,以此畫相贈,如果「雲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畫。」

  我也連忙勸道:「雲兄,不要推辭。」

  雲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畫。他拜謝道:「張兄真是豪爽之人,你這個
朋友,雲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與雲兄這樣的俊傑成為朋友,當值得賀,今日我們三人便
在此間飲酒,不醉不歸。小二上酒。」張昭遠大聲喊道。

  我卻有些疑惑,於是便問雲翔道:「雲兄,方才在拍賣會上,你怎麼不競拍
此畫?」

  「是這樣的,剛才大廳中,有個可惡人物與我朋友不對付,如果我競拍此畫,
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惡之人,卻不知此人與司馬浩相比如何?」我生氣地說道。

  「這兩人都不是好東西,就不提他們了,免得掃興。」雲翔臉色古怪地說道。

  一會兒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餚。我們飲著酒,看著窗外的夜景,此刻的
洛陽城燈火輝煌,猶如一座不夜城。

  雲翔歎息道:「人人都道洛陽好,紙醉金迷忘歸路。卻不知當今天下諸國交
戰,紛爭不休。弱國圖強,強國求一統,而我們晉國的路又在何方呢?」

  聽到他悲天憫人的歎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湧,開口說道:「如此繼續下去,
晉國不到十年必亡。」

  「哦...還請「江兄」指教?雲翔道。

  「晉國自烈帝后,幾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當今聖上更是驕奢
淫逸,以天下之財養一城,此敗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書令大人勉力維持,國家
早就不堪重負了。」

  「晉國情況確是如此,卻不得解決之法,徒歎奈何?」雲翔歎道。

  「我看呢,早點換個皇帝,這狗皇帝就是個老色鬼,沉迷于美色,哪有心思
治國?」張昭遠說道。

  「張少,此言說對了一半。」我說道。

  「還請指教?」雲翔正色道。

  「首先,皇帝是肯定要換的,當今聖上不僅驕奢淫逸,而且還昏聵無能。宗
室內,不乏有英明果敢之人,鎮北王就是不錯的人選。其次,就是要遷都。」

  「遷都?可是洛陽自立國時就為都城,至今以曆九世啊。」雲翔奇道。

  「洛陽是四通八達之地,商貿發達,但也是四戰之地,東齊,北燕,林胡,
南楚,四大強敵環視。而洛陽外無山川險阻,內無雄關漫道,為了防禦敵國,曆
朝駐軍不下於三十萬,可想糧草軍餉耗費之巨是何其驚人。同時也徒耗了大量兵
力,使我國無力攻伐他國,自我國建都此地後,可見到領土之增長?」我侃侃而
談。

  「江兄高見,卻使小弟雲霧頓開啊,不知後面可有指教?」雲翔向我請教道。

  「遷都之地當為「長安」,「長安」位處關中,雖無洛陽奢華,但勝在關山
險阻。八百里秦川平原,渭水湯湯,當是上佳的軍屯之所,以軍屯之糧即可資養
二十萬大軍。到那時,洛陽只需留十萬大軍駐守,剩下二十萬大軍入關中,這樣
不僅減輕了百姓負擔,而且又得二十萬大軍可用,一舉兩得。待我國力稍複,
關中之軍西可取「河西之地」,南可取「漢中」,「西蜀」,如此霸業可成。」

  雲翔驚佩地看著我,眼中地一絲柔情乍然而過。

  
                             【未完待續】
2017-7-6 18: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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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6章)作者:gejianyunice(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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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gejianyunice(古魚)
2017/7/9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6章
   
    酒過半晌,我們聊得越來越投機,只是我發現雲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
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時張昭遠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此刻他滿臉通
紅,只見他指著雲翔,吞吞吐吐地說道:「雲兄阿……兄弟……覺得……你有眼
神……有些古怪?」

  雲翔奇怪道:「張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對……不……對,我……覺得……你……對……江少
有些……意思,雲兄……你……」話音未落,只見這傢伙頹然跌坐到椅子上,眼
睛一閉,發出呼嚕之聲。

  我歉意道:「雲兄抱歉,張少喝多了。」

  「額,沒什麼的……」雲翔有些嬌羞。

  我覺得此刻他分外誘人,一種女子才有的嬌羞之態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
得我如癡如醉。

  「江兄,你怎麼了?」雲翔見我色授魂與的神態,微微嬌嗔道。

  「額……雲兄,江某失態了。」我歉意道。

  「無妨,今日與江兄深談後,才知兄有經天緯地之才,卻不知兄可願出仕?」

  「雲兄謬贊在下,小弟只是酒後胡言,至於出仕?我卻無此心。」我搖頭道。

  「江兄莫要謙遜,今日兄之所言,當得「大才」兩字,卻可惜……」雲翔歎
道。

  看到雲翔滿臉失望之情,我有些於心不忍,想安慰他,卻又無從開口。為國
家的前途殫精竭慮,他應該是皇室中人?可惜晉國已經病入膏肓,不下猛藥,難
以救治。如今舉國危機四伏,難道他要承擔這幅艱難險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
莫名地伸張開我心中的不可言狀的情愫,似乎我們兩人之間的命運本就連在一起
的。

  我倆相對,卻默默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雲翔輕咳了一聲,他有些嬌羞地說道:「江兄,可有喜歡之
人?」

  聽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說道:「有啊,早些年已經定親了。」

  雲翔眼睛有些發亮,他激動地說道:「能嫁給江兄這樣的青年才俊,卻不知
哪家女子有此福氣?」

  「她……不,應該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輩子福了。」我癡癡地說道,心
中默念「華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嗎……」雲翔嬌羞道。

  「江少,雲兄,你們在聊什麼,如此親熱,給兄弟道來。」這時已然酒醒的
張昭遠大聲說道。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醒的,嚇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們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擾,哈哈哈……」張昭遠賤
笑道。

  「張兄,你胡說什麼呢。」雲翔羞惱道。

  「雲兄,別聽這傢伙胡扯,他一喝酒話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昭遠,
說道。

  「哈哈,是兄弟不對,我以酒賠罪,雲兄莫要生氣了。咦!酒沒了,小二再
上酒……」張昭遠搖著空酒罈喊道。

  「你還喝啊,等會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興,能結識雲兄這樣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確是如此,雲兄我們不醉不歸。」

  「能與二位相識,雲某也很榮幸,好,今日不醉不歸。」雲翔說道。

  酒過三巡,張昭遠話越來越多,雲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嬌態……

  最後張昭遠提議道:「古有桃園結義,今日我們三人不妨效仿先輩,結為異
性兄弟?」

  我自是沒有意見,張昭遠豪爽義氣,雲翔俊逸不凡,與這兩人結為兄弟卻是
甚合我意。雲翔也是贊同,接著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齡最小,張
昭遠二十二歲,雲翔二十五歲,但我卻不甘心給張昭遠做小弟。

  我說道:「古人言,師者以才德為先,年齡次之,江某覺得應該效仿古人。」

  雲翔看著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張昭遠不滿道:「就知道你們『妾情郎意』,一起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我和雲翔不約而同地瞪著他,叫道:「閉嘴!」看到張昭遠恨恨的眼神,我
和雲翔相視而笑。

  我建言道:「張少,莫說我們欺負你,不如比試一番,以勝負論坐次,可好?」

  張昭遠眼睛一亮,狡詐地說道:「好,不過怎麼比試,要聽我的?」

  「好啊!」我答應道,同時傳音給雲翔,告訴他張昭遠的伎倆。

  雲翔狡黠地一笑,也答應了。

  張昭遠嘿嘿賤笑道:「我們比骰子大小,誰贏了就是兄長。」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連忙答應。

  「雲某,也沒有意見。」

  張昭遠從懷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賤笑道:「我們比小,點數小的贏。」

  雖然我和雲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銀,但還是微笑著贊同。

  我微笑道:「張少你先來,我其次,雲兄最後。」聽到此言,雲翔深深地看
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嬌羞。

  張昭遠哈哈大笑道:「這個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搖了一通,等他
揭開骰盅時,我們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點。他大笑道:「清一色,你們輸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譏笑道。拿起骰盅,我運起內力控制著骰子,
揭開骰盅時,六個骰子豎立連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則顯示著「一點」。

  張昭遠看傻了,他頹然無力地坐倒。

  雲翔看到張昭遠喪氣的模樣,嬌笑出聲。他優雅地拿起骰盅搖了幾下,然後
磕到桌上。

  張昭遠緊張地揭開骰盅,一看之下,徹底背過氣去……

              *******************

  已至深夜的洛陽城依然燈火通明,在河洛客棧的門口,垂頭喪氣的張昭遠跟
在我和雲翔身後。

  雲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陰陽玉璧和一塊權杖,說道:「雲弟,為
兄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便先行告辭了,這塊『陰陽玉璧』留于你做紀念,萬勿推
辭。以後如果想念為兄,可去城外的『香華小築』找我,此物是通行權杖。」

  我拜謝道:「多謝大哥,小弟就卻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麼事情要差遣小
弟,可傳信到『天意樓』。」

  雲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著我,一絲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嬌羞低語道:
「雲弟,你一定要來哦……倒時為兄會給你一份驚喜……」

  「什麼驚喜啊,有我的嘛?」張昭遠不知什麼時候湊到我們身邊,大咧咧地
說道。

  雲翔白了他一眼,傳音給他道:「趙幽蘭好玩嗎?你下次去大哥處,她會給
你一份驚喜的,至於我的……只給二弟。」

  張昭遠大驚失色道:「大哥,原來她是你的……」

  雲翔狠狠地瞪了一眼,傳音道:「閉嘴,你再說,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
這件事不許對你二哥說,明白嗎?」

  我見兩人有些古怪,便想問明原因。

  雲翔卻告辭道:「二弟,三弟,告辭了,記住大哥的話,後會有期。」說完
便轉身離去……

  我有些奇怪,便問張昭遠:「三弟,剛才大哥對你說了什麼?」

  「額……也沒什麼,大哥說,讓我和二哥以後一起去找他,他也會給我一份
驚喜。」

  「是嗎?」我有些懷疑,但也不便再追問他。

  「自然如此,如有懷疑,日後你自問大哥。二哥,我帶你去處好地方。」張
昭遠猥瑣地笑道。

  「什麼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張昭遠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於是張昭遠上了馬車,只見馬車東拐西拐之間,便來了一座府
邸。這座府邸很是平常,與旁邊的高閣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張昭遠賊眼向四周
瞟了瞟,見巷子裡沒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響府門。

  等了片刻,只見一少婦打開了府門,此女一見是張昭遠,驚喜不已,連忙嬌
嗔道:「爺,好久不來,想死如詩了。」

  「嘻嘻,小騷貨,就只有你想我嗎?」張昭遠淫笑道。

  「爺壞死了,不光奴想著爺,奴的娘剛才還念叨著爺呢。」如詩嬌媚道。

  「哈哈哈,你們娘倆都是騷貨,是不是想爺的大雞巴了?今日可有得你們爽
了,看誰來了。」張昭遠淫笑道。

  如詩抬起媚眼看去,卻見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著自己微笑。她眼睛
不由得一亮,臉色羞紅著向我走來,行禮道:「奴拜見江公子,多謝上回公子的
救命之恩。」

  我盯著他的媚眼,說道:「不用客氣。」

  張昭遠賤聲道:「小騷貨,看見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發癢了。記住,江少
現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爺,等會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還請兩位爺進府,讓如詩和娘服侍兩位爺。」如詩浪聲道。

  「三弟,如詩的娘是怎麼回事?」我奇怪道。

  張昭遠歎氣道:「如詩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們……唉。」

  聽到此言,如詩眼睛有些微紅,她娓娓說道:「如詩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
虧老爺和少爺相救,才能活到現在……」接著如詩便向我道明瞭情況。

  原來如詩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師於江南一個小門派「碧水
門」。沈如不僅有著「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氣質。由
於她長期修煉碧水門的奇功「碧水決」,讓容貌驚人且溫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
人,就連嫩白的肌膚也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當時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婦,丈夫便是碧水門的掌門,夫妻倆恩愛非常,一年
後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次沈如壁出門上香,
遇到「歡喜宗」的不戒和尚。這個「不戒和尚」不僅是個色中惡鬼,而且還是個
變態之徒。他見到沈如壁這個麗色豔婦,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卻是異常謹慎,
由於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貿然下手。他便跟隨著沈如壁,一路來到碧
水門,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門的人。他見碧水門是小門派,門中也沒有高手,於是
便直接打殺上門,逼著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個懦弱之人,見
不戒和尚如此兇悍,早已嚇破了膽,於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當時沈如壁誓死
不從,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無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卻以她的女
兒相脅,沈如壁沒有辦法,只得從了不戒和尚。

  此後數年,不戒和尚用各種變態手段調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
……他甚至還讓沈如壁去青樓接客賺錢。數年時間,就把沈如壁從一個高貴少婦,
調教成一個不知廉恥的騷貨。這和尚花錢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賺的錢,遠遠不夠
供他揮霍,於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兒「如詩」賣給了洛陽清風樓。

  不久後,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歡,便把沈如壁賣給了漠北沙盜。這群強盜一個
個凶蠻粗魯,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這群蠻漢摧殘得半死,什麼
雙龍入洞,雙龍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這群蠻漢如此摧殘下去,早晚一命嗚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堅定,
她始終掛懷著千里之外的女兒,才勉強地活了下來。由於這群沙盜作惡多端,惹
怒了林胡「左賢王」,「左賢王」派出大軍討伐,一場大戰後,沙盜四散敗逃,
沈如壁也因此覓得機會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懸一線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陽大商人「張進財」的商隊,
才得以保住性命。張進財見到梳洗後的「沈如壁」,豔光照人,玉顏高貴,全身
充滿著誘惑的風情,不由得色心大動,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陽的張進財便買了這座宅院作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機會,
張昭遠得知了張進財在此處養了個小妾,好奇之下便來一觀。見到這風騷熟媚的
婦人後,他不由得色心大動,便勾搭起來。沈如壁剛好正為找尋女兒的事情發愁,
見張昭遠對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張昭遠。得知沈如壁的女兒竟然是「如
詩」,張昭遠不禁感歎這命運的神奇。此後母女相認,沈如壁和如詩相擁而泣,
分別十幾年,歷經苦難,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對「張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後,
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張家父子了。

  聽到如詩的敘述,我對她們的命運深感同情,但另一種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
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詩領著我和張昭遠來到內宅,這時一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熟媚婦人正站在
繡房門口,她一襲粉衣,模樣溫柔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
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系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
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如詩和她的模樣相近,但卻沒有她這般騷媚妖嬈,也少了那一份飽經滄桑的
成熟。

  我驚豔無比,這婦人是我見過除了我娘和華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雖然不
及我娘和華天香,但也相差不遠。

  只見她眼波流轉,勾魂奪魄。她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說道:「奴拜見張爺,
不知這位爺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聲,張昭遠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騷貨,竟敢
當著爺的面,勾引男人。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爺,也是我的結義二哥。今
晚你和如詩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嗎?」

  「原來是江爺,奴還未謝過江爺對如詩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嬌媚道。

  「張爺,你對奴的娘親總是這樣的粗魯,奴不依。」如詩靠到張昭遠懷中,
玉手輕捶著張昭遠肥厚的胸脯,撒嬌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爺怎麼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詩,罵罵咧咧地
向旁邊的亭子走去。

  不一會功兒,亭子中便傳來了如詩如泣如訴的聲音。

  沈如壁輕輕靠到我懷中,舔著我的耳朵,嬌嗔道:「爺,進奴的閨房吧,讓
奴好好地報答爺,好嘛。」

  懷中的玉人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令我如癡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聲音魅惑
無比,我只覺得下體硬得發疼,她濕滑的小舌頭輕舔著我的耳朵,一股瘋狂之意
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聲,將她攔腰橫抱而起,大聲道:「臭婊子,看老
子怎麼操死你。」

  「嗯……爺,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著我,發出甜膩地聲音。

  我被這騷婦誘惑得快瘋了,伸出舌頭在她滑嫩的臉側舔弄著。沈如壁低吟一
聲,側過頭去,一口含住我的舌頭。我抱著她走向閨房,在走動中,我們瘋狂地
索取著,她不斷地吞咽著我的口水,靈活的香舌引誘我的舌頭與它纏鬥。

  精緻的閨房中懸掛著數張春宮圖,圖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著圖中
風騷無比的她,大吼一聲,猛的將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驚叫一聲,高聳的胸部快速的起伏著。她騷媚地看著我,嗲
聲道:「爺,你好粗魯啊,嚇死如壁了?」

  我叫駡道:「不要臉的騷貨,竟然把這種圖掛到自己的閨房中?」沈如壁聽
到此言,驚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爺,奴錯了。請爺懲罰我這不要臉
的騷貨。」

  看到她如此騷浪,我心中暴虐之氣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髮,連抽幾道
耳光,大罵道:「臭婊子,讓你騷,讓你不要臉?」

  「嗚嗚嗚……爺,奴……錯了,嗚……嗚……以後奴只對爺一個人發騷。」

  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懷中,憐惜地用舌頭砥舔著她的淚水。沈如壁就像受傷的小鳥
一樣,在我懷中微微顫抖,她仰起梨花帶雨的淚眼看著我,嗲聲道:「爺一點都
不疼惜如壁,爺壞……」

  「是爺不好,你就說怎麼懲罰爺吧?」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罰爺舔奴的小浪屄和騷屁眼……」沈如壁嬌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豐滿的肥臀,笑駡道:「小婊子,爺認罰,還不趕緊把衣服脫
了。」

  「爺不要急嘛,先讓奴給爺吹奏一曲,等爺舒爽了,再懲罰爺。」沈如壁浪
聲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裝,當我強壯的上半身出現她眼前時,她眼中發出迷醉
的光芒,她輕撫著我的肌膚,迷戀地說道:「爺,好強壯啊。」

  她先與我接吻一番,然後嘴唇順著我脖子往下移動,我的乳頭,腋窩,肚臍,
都被她無微不至舔弄過。

  她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拉下我的衣褲,我的肉棒猛地從衣褲中蹦出,打在她
嬌媚的臉上。她癡迷地用滑嫩的臉蛋摩擦著,媚聲道:「爺,好粗的棒子啊,咦,
不對啊……」

  我疑惑道:「怎麼了?」

  沈如壁嬌聲道:「爺,您是不是練過一種純陽內功?」

  我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爺,能告訴奴,您練的是什麼純陽內功?」沈如壁有些激動道。

  「告訴你也無妨,爺練的是『先天一氣純陽功』。」

  「爺,是真的嗎,您竟然……」沈如壁興奮無比。

  「怎麼了,神神叨叨地,這破功夫把我害慘了。」我生氣地說道。

  「嘻嘻……爺練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沈如壁騷浪地笑道。

  「你這個騷貨,笑話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爛你的
騷屁眼。」我怒道。

  「爺,您別生氣嘛,聽小騷貨慢慢道來。」沈如壁嬌媚道。

  「哼……」

  「『先天一氣純陽功』是龍虎山最高絕學。據說此功共有七個階段,奴只知
道前面的四個階段,分別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絕。爺,只要此功小成,您就
能操爛奴的小騷逼了。」沈如壁騷浪地誘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問道:「小騷貨,你是如何知道我練過純陽內
功的?」

  「嘻嘻……奴見爺的大雞巴,粗如杯盞,並且燙如烈火,但長度卻是中上,
於是便想起本門祖師的一本雜記筆錄。」沈如壁騷浪地說道。

  「哦,你詳細道來。」

  「奴門派的開派祖師『碧水仙姬』,曾是『龍虎山』張道真的侍妾之一,後
來張道真不知所蹤,『碧水仙姬』才離開龍虎山,開創了『碧水門』。百年前,
張道真叱吒風雲,一時無兩,傳聞他修習的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祖師筆錄
記載,只有三種身懷『寶器』的人才能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

  「什麼是『寶器』啊?」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寶器……就是爺的……大雞巴啊。」

  「小騷貨,別賣關子。」

  「奴觀爺的肉棒,色澤如墨玉,龜首如龍頭,應該是三種寶器之一的『墨玉
龍王』。筆錄記載『先天一氣純陽功』具有鎖陽之力,練習此功後,肉棒長度不
再增長,但卻會越來越粗。就像爺這樣,好粗額,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

  沈如壁嗲聲誘惑道。

  「小騷貨,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爺!先聽奴說完嘛。此功每達一階段,鎖陽之力就解一分,當然
肉棒也會變長哦,爺高興嗎?」

  「唉,怎麼高興啊,傳我功法的老傢伙說過,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
我現在連小成都沒有。」我歎息道。

  「嘻嘻,爺,那位前輩騙你呢,祖師筆錄記載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當年張
道真也是如此。」

  我暗想道,那老東西真有可能騙我,可是現在我就連小成也沒達到。

  見我默然不語沈如壁嬌聲道:「爺,奴有辦法助你功法小成,到時你可要好
好「報答」奴哦。」

  「你真有辦法嗎,如果我的功法能小成,自然會好好報答……嘿嘿嘿……」
我興奮地淫笑道。

  「按正常方法修習『先天一氣純陽功』,需耗費大量時日,但卻有數種方法
可輔助修習此功,奴就有一種方法。本門的奇功『碧水決』就是輔助修煉「先天
一氣純陽功」的最佳功法之一,但『碧水決』唯有天生仙骨,媚骨或者淫骨的女
子才能修煉,奴就是天生淫骨之人。」

  「難怪你如此騷浪,原來是天生淫骨。這麼說你修煉過『碧水決』。」我驚
喜道。

  「奴修習此功,已有數十年,以奴的碧水真氣應當能助爺功法小成,但奴有
個條件,還望爺成全?」

  「你說說有什麼條件,只要爺能辦到,自會答應你的。」

  「祖師遺言,凡是本門修習『碧水決』的女子,須認修習『先天一氣純陽功』
的男子為主。希望爺成全。」

  我暗思片刻,說道:「好,我答應收你和如詩為侍妾,但現在還不好安排你
們,你們仍暫時住在此地。等時機成熟,我再向三弟討要你們。」

  「多謝爺,奴和女兒一定會好好服侍爺的。」沈如壁嬌媚道。

  接著她媚笑一聲,優雅地解開羅裳,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見她的身材猶
如魔鬼,一隻手不能盡握的白嫩巨乳翹立挺拔,乳頭有些發黑,與周圍的白嫩行
成鮮明對比。盈盈可堪一握的蜂腰,修剪整齊的陰毛,發黑的兩片陰唇上分別貫
穿著一隻白金陰環。細看此環卻是由一條白金小龍身體環繞成一圈,龍頭和龍尾
連接在一起,栩栩如生。她修長的玉腿細膩圓潤,轉過身去,嫩白肥臀猶如滿月,
褐色的菊花就如白色滿月中一個墨點。

  我驚豔無比,肉棒硬得發疼,走上前去,用一隻手大力地搓揉著巨乳,另一
手則輕輕拉扯著陰環。

  沈如壁浪叫道:「嗯……爺,奴的這兩隻陰環可是有來歷的,他們出自『魯
妙手』之手,名叫『白玉淫龍』。」

  我狠狠地拉扯著她的黑色乳頭罵道:「真是個爛婊子,乳頭,騷逼和腚眼,
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玩過,這麼黑。說說這兩隻陰環的來歷吧?」

  「爺,奴是個爛婊子,被很多男人肏過,甚至還在青樓做過妓女,請爺不要
嫌棄奴。這對陰環是不戒淫僧穿上去的。」沈如壁嬌媚道。

  「操,這個野和尚竟然搶在爺的前頭給你穿環,早晚我要宰了他。」我大罵
道。

  「爺,不要生氣嘛,奴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的嘛。」沈如壁浪聲道。

  「哼,爺的侍妾竟然被別人先拔頭籌,爺心裡不爽。」

  「爺,先別生氣嘛。讓奴先助您行功。等爺功法小成後,再狠狠操弄奴這個
騷貨,來發洩爺心中的怒氣。」沈如壁騷媚地說道。

  她讓我盤坐在巨床上,玉手扶起我的肉棒,先吹弄了一番,然後扶起我的肉
棒對準她發黑的騷穴,慢慢地插了進去。她低吟一聲,浪叫道:「嗯……爺,您
的雞巴好粗啊。奴的小浪逼快裂開了。」

  我感覺到我的肉棒好像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肉洞中,舒適無比,洞中的肉壁
不斷糾纏擠壓著我的肉棒,就好像千萬隻小手在不停按摩。我爽得呼叫一聲,說
道:「你這個騷屄,被這麼多人插過,竟然還這麼緊,不錯嘛。」

  「奴修煉過「碧水決」,無論多少人插弄奴,都不會變鬆的,只是奴的騷穴
已經被插黑了……。」沈如壁嬌羞道。

  「無妨,爺不怪你,誰讓爺不早生幾年,遇到你呢。」

  「嗯……爺真好。爺,先讓奴助您行功。」

  她雙手按住我的檀中穴,「碧水真氣」從檀中穴而入,緩緩地進入到我丹田。

  當她的真氣進入我的丹田後,我的「純陽真氣」劇烈反應著,與她的真氣緊
緊糾纏在一起,再從我的肉棒,緩緩地運行到她的丹田,這樣形成一個迴圈。我
感覺到,我的真氣越來越精純。忽然我覺得肉棒在膨脹,裡面的血液滾燙無比。

  「嗯。嗯。嗯……好長,好粗……啊,插死……奴了……好燙啊。」沈如壁
浪叫道。

  我感到我功力越來越淳厚,肉棒越來越硬。沈如壁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
騷水不停從我肉棒上滴下。

  忽然沈如壁眼睛翻白,騷穴緊緊地咬住我的肉棒,她大聲浪叫道:「嗯……
嗯……啊,爺,奴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強,好硬……奴的騷穴……
快化了……啊,去了……」

  我感覺到她的騷穴中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包裹住我的龜頭,令我舒爽無比。

  我也是到了極限,肉棒快速顫抖著,一股精液射到她的騷穴中。沈如壁嬌媚
地叫了一聲,收起功力,臻首依偎我的懷中。

  「奴和爺完成了雙修,以後爺就是奴的主子了,爺試試看『先天一氣純陽功』
有沒有進階?」

  我試著運行了一下「先天一氣純陽功」,驚喜地叫道:「竟然大成了,小騷
貨,你就是爺的福星!」

  「奴婢恭喜爺,可能奴婢的碧水真氣修煉時日比較久的緣故吧。」

  「哈哈哈,以後我再沒有顧忌了,天香姐姐我要娶你,老奴才看你怎麼威脅
我。」我大笑道。

  「爺壞死了,竟然在奴面前提起別的女人,奴吃醋了。」沈如壁撒著嬌,嗲
道。

  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捏了捏小臉蛋,笑駡道:「小騷貨,竟敢吃你『主母』
的醋,現在爺要罰你。」

  我從她騷穴裡抽出了肉棒,一股混著精液的騷液從她黑屄中流出。她低吟一
聲,抓起我的肉棒,癡迷地看著,手指靈活地套弄著。我的肉棒慢慢勃起,她驚
呼一聲,嬌嗔道:「好粗,好長,好硬啊……比剛才長多了……」

  我低頭看去,只見勃起的肉棒竟有八寸長,粗如兒臂。

  沈如壁用她的丁香小舌輕柔地卷舔著我的龜頭,棒身,為我清潔穢物,她一
只玉手撫弄著我的卵蛋,另一手騷弄著我股溝裡的絨毛。見我肉棒微微抖動,她
媚笑著用巨乳夾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不一會兒又低下頭來,含住龜頭舔吸。

  我用一隻手輕輕拉扯著她的黑色乳頭,另一手按住她的臻首,肉棒瘋狂地聳
動,龜頭不停地在玉唇中出沒。

  見我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她便吐出龜頭,仰躺倒床上,掰開小黑屄,媚聲
嗲道:「爺,快用您的大棒子插奴的小騷逼,奴的逼癢死了。」

  看著她那騷浪的樣兒,我的肉棒硬得發疼,我大吼一聲,提起八寸長粗壯肉
棒狠狠地捅進她的小黑屄裡。我狠狠地叫駡著:「你這爛婊子,真他媽的騷,老
子插爛你的騷屄。」

  說完我雙手抓住她的腳環,把她的雙腿反壓到她的玉肩上,肉棒從上而下,
次次盡根而入,狠狠地抽插著她小黑屄。抽插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她的騷穴在微
微顫抖,濕淋的壁肉緊緊地吸允我的肉棒,在我們之間的結合處占滿了白色的泡
沫。

  沈如壁瘋狂地扭動著嬌軀,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她的雙腿掙開我的手,
交纏在我的腰背上。她仰起滿是春情的玉臉,瘋狂地呻吟浪叫,她嬌呼道:「嗯
……爺……,您……好強壯啊,嗯……啊……哦,奴的……小黑屄……快被你
……插爛了……嗯……爺……輕點,插到……奴的子宮了……,好粗……好長
……好硬啊……奴……好舒服啊……您是奴的……親爺爺……,爺爺……奴的小
逼……快要……化了,嗯……啊……哦。」

  「爛婊子,看爺操爆你的小黑屄。」我叫道,接著我托住了她肥臀,把她抱
了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用興奮得發硬的黑色乳
頭摩擦著我的胸脯,她張開嬌豔的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向我索吻。我一口含住她
的香舌吸允著,我們互渡著口水,舌頭瘋狂地纏鬥著。啪,啪,啪……淫靡的插
穴聲音在閨房中響起。

  這時一道淫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二哥,你竟然把這個騷貨插得「逼水
橫流」,哇,地上竟然有這麼多騷水。」

  我回頭看去,只見張昭遠摟著如詩,笑嘻嘻地看著我和沈如壁。他放開如詩,
走到我們身邊,狠狠地扇了一下沈如壁的肥臀,賤聲道:「臭婊子,爽不爽?」

    「嗯……爽死……奴了,江爺……太強了……雞巴好長……好粗啊……奴的
……小黑屄……要被插爛了……啊……嗯。」沈如壁大聲浪叫著。

  「嘿嘿……二哥,不如我們來個雙龍戲珠,讓這婊子爽上天。」張昭遠淫笑
道。

  「你這廝,要來就快點,我們兄弟一起把這婊子送上天。」我興奮得大叫道。

  張昭遠一把拉過如詩,把她的臻首按在自己胯下,賤聲道:「小騷貨,給爺
舔硬了。」

  如詩媚笑道:「張爺,你好壞啊,想和江爺一起欺負我娘,娘的小黑屄那麼
小,怎受得了你們兩根大雞巴呢。」說完她伸出香舌,舔弄著張昭遠的肉棒。

  不一會功夫,張昭遠的肉棒便有起色,他走到沈如壁的身後。我見他準備動
作,便抱起沈如壁的肥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同時我的肉棒抽出一半。張昭遠提起
他那五粗長的肉棒湊到穴口,用力將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張昭遠賤聲道:「二
哥,我們同時用力插進去。」

  「好,一起來。」

  「啊……嗯……兩位爺……輕點……奴的……小穴快被……插爆了……嗚嗚
嗚……好疼……啊……兩位爺……一點都不……憐惜……奴,嗚嗚嗚……」

    沈如壁哭叫著,雙手驚慌地怕打著我的肩膀。

  「騷貨,堅持一會兒,等會有的你爽。」張昭遠說道。

  隨著我倆的抽插,我感覺我的肉棒被張昭遠擠壓著,沈如壁的騷水如山洪傾
瀉般地沿著我們肉棒流下。隨著抽插地進行,我們配合越來越順暢,肉棒同進同
出。

  沈如壁大聲浪叫著,雙眼翻白……

  這時如詩跪到我們的旁邊,伸出香舌舔弄著我們被淫水淋濕的卵蛋。突然沈
如壁大聲浪叫:「嗯……啊……嗯……好爽啊……奴的……小黑屄……被塞滿了
……好脹啊……插死奴了……嗯……啊……要死了,奴要去了……」

    張昭遠也大聲喊道:「臭婊子,爽死爺了,我也不行了。」

    說完一股濃液射出,他抽出肉棒,頹然倒在地上。

  「嗯……江爺,你好強啊,奴的逼……快被你……操爛了……快射給奴嘛,
求求你……嗯……啊……」沈如壁大聲浪叫道,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著我臉上的汗
珠。如詩從我們之間結合處,慢慢往後移動,濕滑小舌輕掃著我的會陰,然後又
遊弋到我的股溝中,雙手用力地掰開我的臀瓣,伸長小舌舔弄著我的菊花。

  「啊……奴到了,爽死……奴了,去了……去了……」沈如壁浪叫一聲,騷
水噴射到我的肉棒上。

  我也已是強弩之末,當如詩的丁香小舌刺入我的菊池,我的肉棒一顫,一股
精液射入沈如壁子宮中。

            *******************

  張昭遠休息片刻就回去了。

  接著我又在床上肏弄如詩,而沈如壁則趴跪在床上,舔弄著我的卵蛋,菊花
……

  兩個美人的櫻桃小嘴,小穴和菊花我都沒放過,直到她們精疲力盡,我才抱
著她們躺在床上休息。


                               【未完待續】
2017-7-9 23: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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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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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清晨,随着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到閨房中的大床上,睡夢中的我緩緩地
睜開了雙眼。此刻我正赤身裸體側卧着,兩名一絲不挂的熟媚女子熟睡在我身側,
嬌豔的玉容上挂着一絲滿足之意。她們的嘴角,青紫的乳房,腫脹的陰唇和肛門
都粘滿了白色精斑,而我半硬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一名女子有些腫脹的黑色屄穴中。

  見到如此淫靡的場面,我的肉棒迅速勃起。

  「嗯……」,沈如壁悠悠醒轉,見到我勃起來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不由得臉色羞紅。她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道:「爺,您一大早就想要操弄賤妾了?
可是賤妾的小屄被爺操腫了,現在還疼着呢。」

  我調笑道:「嘿嘿……騷貨,上邊口中說不要,可是下邊口中卻不誠實,你
的小騷逼正死死地咬住爺的大雞巴,生恐爺拔出去呢。」

  「爺,昨晚你和張少一點都不憐惜奴家,用兩根肉棒同時插奴的小騷屄,都
被你們插爆了,現在還疼着呢。沈如壁嘟起嘴唇嬌嗔道。

  「那你讓爺怎麽辦呢?爺的雞巴硬得生疼,去不了火,可是要憋出病的。」

  「嘻嘻……活該,誰讓爺如此色呢。」

  「你這個騷貨,反上天了,看爺怎麽整治你。」我佯怒道。同時把她壓在身
下,提起肉棒連續抽插十幾下。沈如壁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擡起紅雲滿布的俏臉,
用那欲火狂熾的鳳目,癡迷地注視着我強壯身體。我把她拉了起來抱在懷裏坐到
旁邊的椅子上,撫摸豐滿柔軟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沈如壁的酥胸劇
烈的起伏着,火熱柔軟的嬌軀不住顫抖,誘人到極點。我雙手握住豐滿堅挺的雙
峰大力揉捏。她手臂吊住我的脖子,雙腿分開跨跪雙腿上,上身俯上來不斷親吻
我的臉頰。我探手下去輕輕撫摸她豐滿的玉臀,随即手指又滑進了臀溝,然後兩
指并攏刺進了她的後庭。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動作,口中膩聲嬌呼道:「嗯…

  …啊!爺,好爽啊!……奴……快……爽死了,爺……輕點……奴的菊穴好
疼……啊!嗯……」

  「騷婊子,爺讓你爽上天。」我托起她的肥臀,下身不斷聳動,連續抽插數
百下。沈如壁雙眼翻白地嬌呼道:「啊……爺,您好猛啊……騷貨不行了,大雞
巴……好粗……好長……插死騷貨了,小黑屄……快被……幹穿了,哦!嗯…

  …去了……騷貨要死了……」說完,騷穴緊緊地裹住我的肉棒,纖腰猛挺,
溫熱的淫水噴到我的肉棒上。

  我拔出了肉棒,一股液體從她的小黑屄中尿出,瞬間就沿着椅子淋濕了一片。

  她綿軟的貼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動不動,玉手仍是緊緊握着肉棒兒,隻是不
時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輕輕刮着龜菱。一陣陣的瘙癢傳來,我感覺到馬口吐出了粘
膩的液體。沈如壁一面輕輕套弄着肉棒,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塗滿碩大的龜頭。

  我舒服得微微顫抖,終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沈如壁跪在我兩腿間,側頭舔着我下腹濃密卷曲的毛發,顫聲道:「爺,你
好強啊,到現在還堅硬如鐵!」

  我抓住她的發髻拉起螓首,湊身将巨大的肉棒慢慢插進她的小嘴。沈如壁大
力吮吸着我,兩根手指在根部按壓套弄,一手卻握住肉袋輕輕揉捏。我頓時隻覺
渾體舒泰,肉棒堅硬筆直,在她溫暖濕潤的口中再度膨大。沈如壁嬌媚地瞟了我
一眼,玉手握住粗壯的棒身,擺動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來。我立即被快感包
圍,忍不住舒服的哼出聲來,她望着我暢快的表情,擺動的更是劇烈,發髻也散
了開來,濃密的長發蕩漾起陣陣波浪,幽香四溢。沈如壁快速吞吐了片刻,轉而
抱着我的大腿,緩緩将肉棒吞入喉間,然後吐出大力套弄幾次,又再深深含入。

  我甚是激蕩,伸手扶住她的螓首,肉棒上片刻就粘滿滑膩的口涎。

  沈如壁不住嘗試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蕩。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幾分,
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碩大的龜頭重重撞入她的喉間,她極力配合着我,不久
便劇烈喘息起來。

  我拔出墨玉色跳動的肉棒,沈如壁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頭讨
好望着我,膩聲道:「爺,快射給騷貨!」

  我微微一笑,扶住肉棒根部,讓紫紅柔韌的龜頭在她嫩滑的臉蛋上劃動,道:
「小騷貨,想要爺射出來,你可還要多努力呀!」

  沈如壁仰起俏臉乖乖的道:「是,爺!」又頗不甘心的把肉棒再次含入。

  我又讓她吹了片刻,沈如壁終于口酸無力,握住肉棒媚笑道:「爺,你真厲
害!」

  我擰了她的臉蛋一下,站起道:「爺要操你屁眼,給我趴好!」

  沈如壁臉蛋暈紅,低聲應道:「是,爺!」接着雙手扶住椅緣,沉腰向後挺
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後,伸手撫摸白玉般的豐滿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開雙腿撅起了屁股,濕漉漉的黑色浪穴和褐色的菊花
蕾便袒露了出來。我把堅硬的肉棒伸入她兩腿間,湊上去用龜頭輕輕點擊發黑的
蜜唇,她微微的顫抖,玉臀一收一縮,蜜穴口吐出絲絲愛液,盡數流到了肉棒上。

  我将碩大的龜頭擠入粘膩肥厚的蜜唇間前後拖動,肉棒上更是潤滑。沈如壁
無力的把頭靠在手臂上,輕聲道:「爺,你不要再顧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開深深的臀溝,玉莖一下子刺進灼熱的後庭,她渾身一
震,仍忍不住「嗯」了一聲,我慢慢将龜頭頂到緊窄的菊穴盡頭那柔軟的直腸中,
才用力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脆弱的菊穴中闖入巨大強硬的肉棒,那感覺又充實又
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癱軟無力,口幹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過去,
腰肢酥軟,連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開木椅趴在地上。

  剛才被我挑起情欲盡管發洩過,當仍充滿着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強
烈得多。我讓肉棒在她體内跳動,淫笑道:「騷貨,舒服嗎?」

  沈如壁隻覺自己脆弱的身體被強烈的快感與難受交替支配,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由自主的陣陣顫抖,唯一不變的是我占據她深處的強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
打入體内,不由啜泣道:「爺,奴快死了,求你饒了奴吧……」

  我連忙把玉莖退了出來,把她摟入懷裏,輕輕撫摸着她的長發柔聲道:「寶
貝兒,不要哭,爺疼你!」

  沈如壁埋首在我懷裏抽泣道:「爺,奴真沒用,滿足不了爺。」

  我嘻嘻笑道:「爺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我輕輕地騷弄着她的小黑屄,
拉扯着白玉陰環,手指捏揉着勃起來的小陰蒂,不一會兒,她輕吟一聲,騷水噴
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滿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讓她品嘗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小香舌靈活地舔弄,清理着我手上污痕,然後慢慢
地吞了進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爺現在要收拾你這隻騷狐狸!」她媚
笑道:「是,奴家是騷狐狸!」

  我哈哈大笑道:「小騷貨,爺這次定讓你飄飄欲仙!」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裏。肉棒一下
子又再雄姿英發,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入椅中,沈如壁分開雙腿挂在兩側扶手上,
向我袒露着桃源勝地,臉紅道:「爺,剛才妾身不是不快活,隻是感覺太強烈了
…」

  我嘻嘻笑道:「爺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她分開兩片小黑唇,閉目
顫聲道:「爺,求你操奴婢吧!」

  我卻笑道:「你已經開門了,但還沒迎客,這怎麽行?」她羞的滿面通紅,
伸手扶住堅硬粗壯的肉棒,讓龜頭抵住殷紅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
聲道:「爺,你請進去吧!」

  我挺身淺淺刺了進去,一面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輕輕撫摸,一面吻上粉頸。她
舒服的哼了一聲,玉手撫摸着我的後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轉而撚動兩片飽滿蜜
唇頂端的珍珠,一面輕輕擺動腰肢,按那九淺一深之道緩緩施爲。片刻沈如壁隻
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蝼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雖然又大異于開
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
緊緊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湊。我再改爲三淺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來,
神态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着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着驚人的
豔光。灼熱的蜜壺裏好似充滿了滾燙的岩漿,不斷被粗壯的肉棒從小穴口帶出,
下體已模糊成一片,空氣中充滿着她芬芳的成熟氣息。她口中不住呻吟歎息,一
雙玉手在我周身不停遊走撫摸,纖腰挺起,小嘴不斷向我索吻。這法子可讓我始
終令她快活舒暢,卻不送她上極樂的高峰,沈如壁初時尚醉心品味,後來卻慢慢
急躁起來。我又再變換花式,擺動腰肢讓肉棒在蜜壺内左右挺刺、畫圈研磨,她
快活的聲音逐漸尖銳,蜜壺内分泌出米粥般濃稠的愛液。我知道她已嘗到那刻骨
銘心的銷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沖刺起來。沈如壁快活的大聲叫嚷,渾然
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陣快速猛烈的挺動,火熱的蜜壺突然箍
緊肉棒,然後不住抽搐,她俏麗的面容扭曲起來,八爪魚般的纏住我,喉間「唔
唔」的悲鳴,終于攀上愉悅的頂峰。

  沈如壁好似虛脫了一般癱軟無力,我拔出肉棒,殷紅的屄穴口微微開合,
「白玉淫龍」散發出淫靡光澤與黑色陰唇相互輝映,濕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貼在雪
白的肌膚上,她的股間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愛液不住湧出,我連忙湊上去把整
個屄穴含入嘴裏大力吮吸,牙齒輕咬拉扯着「白玉淫龍」,她敏感的不住顫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過去,她乖乖咽入腹中。

  我淫笑一聲,讓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叢中摩挲,握住雙峰道:「小
騷貨,你可越來越不濟了,隻顧着自己快活,爺怎麽辦?」她好似連呻吟的力氣
都沒有了,面色蒼白、嬌喘微微,酥胸劇烈地起伏,竟象要虛脫過去。我吻上小
嘴渡過真氣,良久她才緩過氣來,輕輕道:「我的親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

  我笑罵道:「死賤人,下次絕不給你舔了,你倒快活,讓我怎麽辦?」

  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騎上她的酥胸,把墨玉色巨大的肉棒放入深深
的乳溝,她乖乖的用力擠壓雙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動,
堅硬的肉棒不斷出入柔軟如棉的酥胸,快感卻不很強烈,不久她也喘息起來,我
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來放在兩腿間,沈如壁白我一眼,埋首将碩大的
龜頭含入嘴裏,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探手撫摸着她搖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時
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

  我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頂,一面讓快感慢慢凝聚,見她豐滿白皙的玉臀微微擺
動,便抽出玉莖将她轉了過來。沈如壁臉紅紅的甚是羞赧,卻依順地俯下上身,
沉腰分開大腿。我輕輕扶住她豐滿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小黑屄抽插了兩下,
卻又拔了出來,讓紫紅的龜頭在菊花蕾上點刺,沈如壁把雙腿分得更開,臉紅紅
的回頭怨道:「爺,你折磨得人家還不夠嗎?

  我哼了一聲,用力扣住她肥厚的兩片臀肉,慢慢開合讓褐色的菊花兒舒展起
來。沈如壁「嘤」的一聲把臉埋入地下,心情卻激蕩起來。我微微拉開菊蕾,先
擠入龜頭,再慢慢往裏刺去。我緩緩刺到底部,體會着令人心顫的狹窄和火熱,
等了一下才開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陰環,一面将愛液塗上肉棒。

  後庭裏逐漸也潤滑起來,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口中輕輕的嬌啼更是令人興奮,
我越動越快,小腹終于重重撞上玉臀,發出清脆的響聲。沈如壁面泛桃花,哀婉
的呻吟起來,灼熱的肌膚滲出粒粒細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瑩。

  我狂野良久,終于在她火熱的後庭内爆發,沈如壁癱軟地趴了下去,我舒服
得陣陣顫抖,壓在她身上喘息道:「小寶貝,謝謝你!你真好!」

  沈如壁「唔」了一聲,輕輕撫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肉棒拔了出
來,将兩人擦拭幹淨,再把她抱到床上插進蜜壺,吻上小嘴。她乖乖吐過香舌,
兩人搬動内息,頓時陰陽互濟起來。

  一個時辰後,伴随着一股陰柔的内勁送入我體内,她翻身将我壓在身下,一
面緊緊地貼着我,一面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抽泣道:「爺,奴不要和你分開!」

  灼熱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臉上,我輕輕撫摸着她,柔聲道:「寶貝兒,怎麽了?」

  沈如壁更是傷心,埋首到我頸側,香肩不住聳動,我翻身将她壓在身下,仔
細端詳着她悲傷的面容,柔聲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讓你離開我,好嗎?」

  沈如壁擡起梨花帶雨的絕麗面容,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裝滿了令人憐惜萬分
的淚水,訝然道:「爺,您不嫌棄奴家是個爛貨嗎?」

  我用力将她抱緊,堅決地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以前你身不由己,
不會責怪你的!」

  沈如壁又是歡喜,又是矛盾,說道:「可是…昨晚你還和張少一起插弄人家
……」我截斷她的話道:「昭遠既是我的兄弟又是你的恩人,與旁人不同,我也
知道你對他懷有感恩之情,爺不會嫉妒的,更不會責怪你。」沈如壁的眼中湧出
歡喜的淚水,顫聲道:「是,爺!」

  我知道沈如壁已徹底對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臉上的淚水,一面又開
始緩緩挺動。她瞟了我一眼,臉紅道:「奴和女兒以後隻給爺和「張少」爺倆肏
弄,隻是爺什麽時候接走妾身母女!」

  我越動越快,思索道:「過一陣子吧,如今本門也是危機四伏,不适宜在這
時候…」

  沈如壁高高舉起修長結實的雙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不怕什麽危險,
人家隻要跟着你…」

  我用力握住豐滿的雙峰,一面劇烈挺動,一面輕輕揉捏着黑色的兩顆蓓蕾,
微笑道:「乖寶貝,你可真會讨好爺!」

  沈如壁嗲聲道:「奴不依哪,人家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一把将她摟了起來,一面上下聳動,一面嘿嘿笑道:「寶貝兒,你可真是
騷媚入骨,比詩兒還要騷!」

  沈如壁摟住我的頸項,擺動着玉臀昵聲道:「爺是不是喜歡淫婦?賤妾就是
淫婦,當然要盡量讨你歡喜…」

  我再讓她曲起雙腿側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進去挺動,湊到她耳邊輕輕道:
「你這麽騷,昭遠以前受得了嗎?

  沈如壁頓時臉紅,我一面狂野地擺動腰肢,一面厲聲質問,她終拗不過我,
輕輕道:「以前奴和張少雖然溫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爺這樣放縱的!」

  我哈哈一笑,将她弄來趴下,從身後大力抽插,沈如壁早已是嬌軟無力,昵
聲道:「爺,賤妾實在不行了!」

  如詩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她走了過來,笑道:「爺已玩了一上午了,還不肯
放過娘嗎?」

  我邪笑道:「原來你聽了一上午的戲!」

  如詩臉紅白了我一眼道:「奴家被你們吵得睡不着覺,隻好分開心神才混了
過去!」

  沈如壁見到救星,呻吟道:「好女兒,你快來!」

  如詩嬌笑着走了過來,我拔出肉棒把沈如壁抱下床,讓她跪在身前,将猙獰
的肉棒挺到她嘴前。沈如壁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龜頭,然後擺動起螓
首,口中發出響亮的「啾啾」吮吸聲。

  如詩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臉,就在沈如壁身旁跪了下去。我讓沈如壁吞吐
數次再插入如詩嘴裏,兩女輪番吞吐,如詩故意将吹箫的各種技巧一一展露,我
再讓沈如壁依樣施爲,不久兩女就熟練起來,配合無間。

  強烈的酥麻快感陣陣湧來,巨大的墨玉肉棒面目猙獰,頻頻跳動,如詩知道
我離高潮不遠,探手到我身後輕輕搔弄菊花蕾,一面對我打了個眼色,我把玉莖
插到沈如壁嘴裏,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動腰肢。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沈如
壁也料到我即将爆發,本能似的略微掙紮,如詩按住她道:「娘,替爺全喝去!」

  沈如壁滿臉通紅,閉上鳳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裏卻輕輕吮吸。我再挺動了
兩下,尾脊一麻,頓時在她嘴裏爆發起來。沈如壁吞咽不及,精液從她的口角溢
了出來,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氣息。

  如詩盯着從沈如壁下巴滴上她豐滿酥胸的滑膩精液,鮮紅的櫻唇微微張了開
來,眼波兒也變得有些朦胧,酥胸輕輕起伏。我暢快的挺動腰肢,快速出入的棒
身不住帶出白稠的液體。沈如壁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塗滿了精液,亮晶晶的一
片。如詩湊上來把跳動的肉棒含入嘴裏輕輕吮吸,我舒服得頻頻顫抖,不由贊賞
地撫摸她的臉蛋。

  我帶着萬分的滿足慢慢坐入椅中,如詩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摟着沈
如壁,湊上去舔着她嘴邊的精液。沈如壁桃腮暈紅,微微推拒,卻沒有掙紮。如
詩将她口邊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沈如壁的小嘴渡了過去。沈如壁滿
面通紅,緊閉鳳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态嬌媚到極點。如詩放開她,向我抛了個
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莖輕輕套弄,我舒服得微微歎息,沈如壁驚道:
「女兒,你别再惹他了!」

  如詩咯咯嬌笑,站起坐入我懷裏,道:「爺定是把我娘弄得挺厲害,看她怕
成這樣子!」

  沈如壁臉紅啐了一口,我撫摸着如詩渾圓豐滿的玉臀,笑道:「才弄了一次
而已,别信你娘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厲害,其實功夫深的很!」

  沈如壁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懶得理你們!」徑自梳洗去了……

   *******************************************************

  吃過早飯,我便離開了她們娘倆,回到了天意樓。

  一回到府門,便見到老奴才斜靠在一座假山旁,他惬意地摳着鼻孔,口裏哼
着淫詞豔曲。我氣不打一處出來,諷刺道:「你這個奴才,倒是會享受,不知道
的外人還道你是此間的主人呢?」

  老狗賤笑道:「嘿嘿……小少爺,你拜老奴爲師,老奴不就是府中半個主人
了嘛?」

  我嘲諷道:「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小爺的「先天一氣純陽功」已經大成,看
你以後拿什麽威脅小爺。」

  「果真如此?讓老奴試試你的功力……」花蜂掩飾住嘴角的笑意,揮掌向我
攻過來。

  我運起十成功力,毫不客氣地揮掌迎擊過來……「砰」一聲巨響,我身體微
微晃動,一步不退,花蜂卻「噌噌噌」連退三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陰陽怪氣地道:「小子,功力達到三品上行氣後期,倒
有些門道,老子不妨告訴你,此功大成算個屁,後面還有五個門檻呢,你還差得
遠。」他從懷中掏出一本破舊小冊子,扔給我,說道:「這是後繼功法,等練成
了,再到老子面前嘚瑟。」說完也不等我回話,轉身而去……

  「哼,這老狗一定是發毛了,沒有了威脅我的手段,才會如此暴跳如雷。」

  我暗自高興地揣測着。翻開小冊子,隻見上面寫道「先天一氣純陽功行氣法,
功行入微,精絕方可入道」。

  「既然老狗給我功法,我也不能不練,再說練成了,也能氣氣那老狗,如此
又何樂而不爲呢。」我暗想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回來啊!昨夜去哪野了?」一道好聽的聲音,從我來背
後傳來。我微微一驚,連忙回頭道:「娘,孩兒昨晚去張少府中飲酒,喝得有些
多,因此就留宿在張少府中。」

  「哼,滿身脂粉氣味,你騙鬼呢?昨晚去哪風流快活去了?」于意涵嬌嗔道。

  「娘……,昨夜我和張少……」我簡短了道明了昨晚的經曆。

  于意涵俏臉微紅,她低聲說道:「臭小子,真是出息啊?連母女都搞上床了
……這母女倆也不害臊……。」

  我心說,你穿得如此風騷,都不害臊,還好意思說别人。看着她雄偉半露的
胸部,輪廓分明精緻的俏臉,整個露在羅裙外面白嫩的大長腿,我的肉棒快要爆
炸了,純陽真氣上湧,腦海中仿佛失去了意志。我如一頭饑餓的狼,雙目通紅地
盯着她,口中狠狠地呻吟道:「你這個欠操的臭婊子,我要操死你這個騷貨…

  …」我猛地摟住她的香肩,用胸前豐隆堅實的肌肉重重擠壓她滑膩雄偉的雙
乳,低頭頭吻上她的小嘴。于意涵在懷中劇烈扭動着,雙手用力推拒着我,我心
中火起,狠揪着她道:「臭婊子,叫你勾引我?我定要插爛你的騷屄。」說完,
我粗魯地扯下她的肚兜,白嫩的巨乳猛地從肚兜裏彈出,劇烈地顫動着,兩顆粉
紅色花蕾翹立誘惑着,我一把握住巨乳狠狠地搓揉着,白嫩的乳肉從我指縫中流
淌出來。

  于意涵痛苦地呻吟着,她緊張地嬌呼道:「雲兒,你怎麽了?我是你的娘啊,
我們不能這樣……」她用修長的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腰肉,我痛嚎一聲,已然清醒
過來……

  我失聲驚呼道:「娘,對不起,剛才我也不知怎麽了,隻是覺得娘太誘人了,
一時真氣上湧,腦子就糊塗了……」

  「臭小子,娘不怪你,你剛剛突破,境界不穩,因此才會控制不住欲望…

  …」于意涵嬌羞地說道。

  「可是,娘,我好難受,下面快要爆炸了,好難受……啊!」我痛苦地呻吟
着,覺得肉棒快要爆炸開來。

  于意涵輕啐道:「活該,剛剛突破,隻顧玩弄那母女,也不知道靜修片刻來
适應境界。」她嬌羞地将頭埋入我懷中,小嘴輕輕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
手拉到下身,湊到她耳邊:「娘,幫幫我……」

  于意涵媚聲道:「臭小子,便宜你了,隻此一次哦,以後不準有這種想法
……」

  「我……」

  于意涵不待我說完,俯身解下我的衣褲,青筋暴起的碩大巨根猛地從内褲中
彈出。于意涵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驚呼道:「好粗,好大……!」說完她用小
巧的舌尖舔着我的肉棒,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棱,我不禁快樂的哼出聲來,于意
涵張開櫻桃小嘴,将我紫紅碩大的龜頭納入口中,明媚動人的大眼睛飽含笑意的
注視着我,然後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粗壯的的肉棒将她溫暖的小口填的飽
滿,于意涵鮮豔的紅唇緊緊纏着棒身,白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從口角擠了出
來,向下巴滑去。

  我看的心中激蕩,将她渾圓雄偉的玉乳抓在手中,手指輕輕揉撚着粉紅色的
花蕾,歎聲道:「娘,你真漂亮!」

  于意涵快速擺動螓首吞吐着肉棒,如雲長發蕩漾起陣陣波浪。我暢快的吐了
口氣,搓揉着膨脹起來的玉乳,說道:「娘,孩兒好舒服啊!」

  于意涵甚是欣喜,螓首擺動更是劇烈,快感一絲絲在肉棒中聚集,我渾身又
癢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叫道:「娘,我似乎要來了!」說完,我猛地按住
她的螓首,肉棒快速地在她小嘴中抽插着。

  于意涵卻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抱住我的大腿,螓首随着我的抽插聳動。強
烈的快感沖擊着精關,我虎吼一聲,肉棒在于意涵口中爆發起來,于意涵低頭緊
緊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我的肉袋輕輕揉動。我大聲喘息,後臀緊夾,一股股
強勁的陽精射入她口中,渾身舒爽至極點。于意涵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
不住吞咽,喉間咕咕有聲。良久我停止發射,閉着眼舒服地歎息着,于意涵依依
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撫慰。我輕輕地喘息,憐愛地把她拉入懷中,一
面回味這刻骨銘心的高潮,歎道:「娘,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于意涵枕着我的肩膀,溫柔地撫着我的胸膛。我愉悅得不斷歎氣,感歎道:
「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娘,以前孩兒對性事感興趣,看來還是好奇居多,直到
今日才明白個中滋味,難怪人們都說隻羨鴛鴦不羨仙了。」

  于意涵微笑道:「臭小子,真有那麽好嗎?」

  我低頭笑望着她,問道:「剛才好不好?」

  于意涵嬌羞地将頭埋入我懷中,小嘴輕輕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
到下身,湊到她耳邊笑道:「你看……」

  于意涵看着重現猙獰面目的肉棒,驚道:「怎麽這麽快又……」

  我得意的笑了兩聲,将她牢牢抱住,笑道:「我的好娘親,怎麽辦?」

  于意涵扯着我的耳朵,羞怒道:「臭小子,讨打……娘答應「隻此一次…

  …。」

  「娘,我錯了,别打了……啊!」我連忙逃跑。

  「臭小子,别跑啊……既然那母女對你有意,又是天姿國色,什麽時候帶回
來,給娘瞧瞧……」于意涵在我身後嬌呼道。

  「好,過些日子,我就接她們娘倆回來……」

   **********************************************************

  我回來了書房中,先靜下心來,寫了幾幅字帖。其中在一幅字帖上我寫道:
「穿梭百世,如夢如幻」。看着這八個大字我輕輕地歎了口氣,自語道:「難道
除了這幅天地,還有别的世界?」從書桌抽屜裏,我取出了一塊玉佩,此玉佩黑
白兩色,作陰陽魚之狀。我摩挲這塊玉佩,卻想着此物的神奇。這塊玉佩是祖父
留給我的,據說是我們江家的傳家之寶,此物曆經數代家主,并沒有顯出神奇,
在我手中也不例外。直到我十歲那年,修習了「先天一氣純陽功」後,此物的奇
特之處方才顯現。當時我每天都佩戴着此玉佩,晚上我修習完「先天一氣純陽功」,
進入睡眠後,總會出現在一處奇怪的夢境中。、夢境中的世界與我所處的世界完
全相同,但是那處世界卻沒有神奇的武功,但是詩書禮樂,兵法政略,乃至琴棋
書畫,都要強于本方世界。我在那處世界中經曆了各種朝代,夏商周,春秋戰國,
秦漢三國,兩晉南北朝,到南北朝就沒有後繼了。在橫穿數千年的曆史中,我扮
演着各種角色,如曆史名人,販夫走卒……正因爲如此,我才能對當今朝廷西晉
的形勢,有着如此的清晰見解。

  我微微歎了口氣,輕輕放下了玉佩,就算我熟讀經史,通曉兵法,但對面前
的困惑卻毫無幫助。在這方世界,要麽有驚人的武功,要麽有龐大的勢力,才能
讓别人驚懼幾分。

  「娘,我怎樣才能解救你,使你脫離苦海呢?」我歎息自語道。

  此刻我痛苦不已,眼前仿佛看到了娘正被一群嫖客猥瑣着,玩弄着,而我娘
驚慌的掙紮着,她大聲地哭泣,嘴裏呼喚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緊緊握住雙手,指
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鮮血橫流,我大聲呐喊道:「娘是我的,她是我江流雲的
女人,誰敢侮辱她,我定要滅他滿門。」此刻我無比盼望着,能有驚人的武功和
無雙的勢力。我想到了司馬浩,想到了他在拍賣場驕橫跋扈,卻無人敢質一言,
這就是身後有大勢力的好處嗎?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大哥「雲翔」,從他話語中,不難看出他想廢帝立賢,
而且似有幾分把握,否則他也不會詢問我廢帝立賢後的策略。他很想我能出仕助
他一臂之力,這難道不是一個機會嗎?助他成功,我也有擁立之功,如果能掌握
軍權,我也算有了一份勢力,到時什麽百花仙宮,什麽太上長老和教主,我必出
兵滅殺之。

  想着,想着……我覺得不應該拒絕雲翔的好意,他待我如摯友,我必報答之,
同時也能爲自己争取一份權勢,又何樂而不爲呢?我通曉兵法政略,陰謀詭道,
于江湖無用,但可用在朝堂上,再以國家勢力影響控制江湖,那時江湖還不是自
己的後花園。我不由得眼睛一亮,自言自語道:「我的江湖,我做主。」

  我決定等「花仙選賓」大會結束後,帶上張昭遠去找雲翔,我要出仕……

  注:8寸等于25公分。

  此方世界國家分布,南楚占據荊州及交州一部

  東海國占據揚州及交州一部

  東齊占據青州,淮河流域及中原一部

  北燕占據着河北,遼東

  林胡占據着河套,漠北

  西晉占據着中原一部,關中及河西一部

  西蜀占據着漢中,益州

  河西到西域由江湖幫派占據......

  
2017-7-12 1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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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08)作者: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15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8章  花仙梅絳雪大戰昆侖奴(非洲黑人)

  在洛陽郊外幽靜的山林中有一幢三間茅草屋,由於太陳舊,隨時都有倒塌的
危險,門板已爛掉幾塊,泥牆上的兩個小窗戶,堵滿破席亂草。雖破落無比,可
正廳卻收拾得乾乾淨淨,地上鋪著獸皮,日常用物簡陋,卻也齊全。

  此時廳中坐著兩位絕色女子,其中的白衣女子說話間配著童稚未退的神情,
少女的臉蛋兒乖乖巧巧的,整個人看來纖纖細細,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
陶瓷娃娃,把玩時若稍有不慎,這娃娃就會碎掉。另一名紫衣女子肌膚勝雪,雙
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
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縈。這
兩位女子都來自百花仙宮,白衣女子名叫「丁慕蘭」是四大花仙之一的「蘭花仙
子」,那紫衣女子名叫「梅絳雪」是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

  丁慕蘭用甜膩的童音嬌媚地說道:「我終於可以出去了,這破地方我呆夠了,
二姐你什麼時候走?」

  梅絳雪發出清冷的聲音,說道:「我還要等待太上長老,估計今日他就會到,
你還是快點走吧。」

  「這該死的老變態,不知道今日他又會怎樣折辱你?」丁慕蘭恨恨地說道,
童稚的臉上滿是憤憤不平、梅絳雪冷聲道:「別說了,你出去後,把「那個人」
帶走。」

  「二姐,你說笑吧,他尋了你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才找著你,怎肯離你而
去?」

  「你會有辦法的,不是嘛?」

  「二姐,你也太狠心了,難得如此癡情之人,卻不知珍惜?」

  梅絳雪歎息道:「自從他父親逼他休了我之後,就沒有回頭路了。」

  「二姐何必歎息呢?只要你有心,未必不能在一起,三姐不是和她喜歡之人
在一起了嗎?」

  「四妹,你也知道三妹為此付出了何等代價?就連大宗師都出手了。我……
我是不指望了。」

  「二姐,你……你想過……想過脫離本宮嗎?」丁墨蘭遲疑地說道。

  「我們四姐妹名義上是百花仙宮主人,可是我們……私底下連娼妓都不如
……如此藏汙納垢之地,誰又不想著離開呢?」梅絳雪歎息道。

  「誰說不是呢,聖穀中的那些老雜毛肆意玩弄我們姐妹,吸取我們陰元,不
知道這日子還要堅持多久?」丁慕蘭那童稚未退的神情充滿著擔憂。

  「四妹,事情總會有轉機的……只是這次太上長老過來,我卻不知怎麼應付。」

  「嘻嘻……二姐,你這人就是太孤傲,出宮連男寵都不帶,也不願勾引外間
男子,如此哪有充足陰元應付那老變態?」丁慕蘭調笑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那些男寵,陽元都已不足,如果再采吸,恐怕命不長久,
所以這次……」

  「二姐,你選的男寵都是些淫邪之徒,又何必顧惜他們性命。」

  梅絳雪歎息道:「畢竟同床共枕過,總有些感情,再說他們沒命了,又要尋
其他人,這天下淫色之徒終究是少數。」

  「咱們可是邪派中人,哪有這等顧忌?二姐,你恐怕還是忘不了當初身份。」

  「有些事情,是不可能忘記的。我和他都是如此……,可惜天意弄人。」

  「我就知道二姐對他還有情。這麼多年了,小妹還不知道二姐為何加入我們
百花仙宮?二姐你能告訴我嗎?」丁慕蘭疑惑地問道。

  「以前我是不願意說的,這些年也看開了,告訴你也無妨。」梅絳雪幽幽地
說道。

  「二姐,快說唄,等會兒,小妹送你一件禮物,包你喜歡,嘻嘻……。」

  「你這鬼丫頭,總那麼精靈古怪。」梅絳雪嬌嗔道,接著她把事情原委娓娓
道來。

  梅絳雪出生於官宦世家,十二歲拜師雪山劍派,十八歲那年出道江湖。由於
她冰肌玉骨、貌美如花,性格更是傲骨錚錚,孤芳不群,江湖中人便以「梅花」
來讚譽她,稱呼她為「梅花劍仙」。二十二歲那年她嫁給了同是出生在官宦世家
的「天山劍客」嶽子木,成婚後,夫妻倆縱馬江湖,妾情郎意,恩愛非凡。直到
有一天,他們被仇家「凶嶺七惡」設伏,儘管夫婦二人殺死了其中四惡,但還是
受傷被俘。三惡見梅絳雪美若天仙,便起了邪念,他們以嶽子木性命相脅,迫使
梅絳雪接受他們調教。他們當著嶽子木的面,要求梅絳雪自慰,給他們口交……
他們每天都會給梅絳雪喂下大量春藥,在她欲望不可制時,讓她哀求他們肏弄。
整整一個月,他們在嶽子木面前,花樣百出地調教著梅絳雪,硬是把一位清純佳
人玩弄得豔光四射。

  直到一個月後,夫妻二人才得救,而救他們之人卻是百花仙宮聖穀中的太上
長老「呂變」。夫妻二人欲要殺了三惡,卻被呂變阻止。呂變的意思是,岳梅夫
婦與三惡之間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而夫婦二人出手狠辣,殺了三惡的四個兄弟,
結成死仇,儘管三惡侮辱了他們夫妻二人,卻也情有可原。他要求三惡發誓,同
意和解兩家仇怨,這件事才算了結。儘管夫婦二人忿忿不平,卻也無可奈何,只
得歎氣作罷。

  本想逃過一劫的夫婦二人,從此能安靜度日,去不想此事被雙方家裡知曉。
兩家都認為此事是奇恥大辱,岳父要求其子休妻,而梅父更是不認這個女兒。梅
絳雪有家難歸,正當她心灰意冷,郁意難平的時候,又遇到了呂變,在呂變勸說
下加入了百花仙宮。

             *************************************

  「二姐,你後悔當初的決定嗎?」丁慕蘭問道。

  「後悔又有什麼用,當初兩家親人傷我太深,我也是自暴自棄,才會有此選
擇。」梅絳雪歎息道。

  「可是二姐,你為何收那三惡作男寵呢,你們之間不是有仇嘛?丁慕蘭疑惑
道。

  「當年我們之間只是一些小仇怨,本可以化解的。只是我和子木年少氣盛,
出手不容情,殺了他們的四個兄弟,後來細細回想,我們也有不當之處,他們雖
然折辱了我們,卻沒取我們性命,已是大幸。再說他們已玩弄過我身體,收他們
作男寵,卻是再適合不過。

  「嘻嘻……不會是二姐被這三兄弟肏弄得上癮了吧?等回宮,小妹也要嘗嘗
被這三兄弟肏弄的滋味,到時二姐可不要捨不得哦?嘻嘻……」丁慕蘭浪笑道。

  「小淫娃,你討打呀……他們三兄弟還是……」梅絳雪臉色羞紅,她不禁想
起當年那段淫靡歲月。

             *************************************

  當年梅絳雪本是存著自暴自棄,破罐破摔的想法,才加入百花仙宮的。入宮
不久後,憑藉著「天姿國色」被列為四大花仙之一的梅花仙子。在聖穀中參加
「花仙開蕾」儀式後,又被穀中聖者調教七日,再次使其仙心蒙塵。在那段日子
裡,她沉淪肉欲,通過與男人不斷交合來麻醉自己,被親人拋棄後,令她痛苦,
卻使她更加瘋狂。她被剃光了陰毛,以小穴為中心紋上了一朵鮮豔的梅花,粉白
色的梅花以蜜穴為花蕊,看上去栩栩如生。她又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聖者傳授的
「陰陽采戰功」,甚至用此功技巧配合著男人們的肏弄。

  事後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不知廉恥,她深深地痛苦自責,甚至想過自
我了斷,還好有大姐「玫瑰仙子「傅紅裳」和三妹「牡丹仙子」于意涵兩人寬慰,
才勉強解開心結。後來,她得知嶽子木一直在尋找她,想和她再續前緣。聽到此
消息令她欣喜不已,同時又有著無限期待。正因為有著這份期待,她才能在屈辱
中苟延而活。

  百日後,梅絳雪的「陰陽采戰功」已然小成,因此必須完成宮中任務「花仙
尋賓」。所謂「花仙尋賓」就是在江湖上尋找入幕之賓,將「入慕之賓」帶回宮
後,視其武功高低,選為「護花使者」和「花仙男寵」,「護花使者」地位要高
於「花仙男寵」。她畢竟出自名門正派,正道理念已經深入骨髓,知道「陰陽采
戰功」是一門采陽補陰的害人邪功後,就把入幕之賓定位於好色之徒。她也知道
一些比較出名的淫賊,但是這些人行蹤飄忽不定,很難尋到,即使尋到,不說能
否把他們招為入幕之賓,弄不好還要羊入虎口。正自苦惱時,她突然想起凶嶺七
惡,當年自己被他們當著夫君之面,玩弄了一個月,現在正好報復他們。她臉色
有些羞紅,口中喃喃自語道:「看來只能找這三人,可是他們……」她不禁又想
起這三人急色的模樣,為了玩弄她,連仇都不願報……心中不由得大定。

  河西祁連山綿延數百里,其中靈秀山峰,幽靜峽谷不計其數,凶嶺就是其中
的一處山峰。「凶嶺七惡」原叫「河西七惡」,自他們佔據這處山峰後,江湖中
人便改稱他們為「凶嶺七惡」。這七人為異性兄弟,稱號雖兇惡,但也談不上是
大惡之輩。他們是小惡不斷,大惡沒有。有一次,他們中的老四在太原一家酒樓
中,遇見梅絳雪,見梅絳雪美若天仙,便出言調戲,梅絳雪大怒之下,出手打傷
了他,從此雙方就結下了仇怨。在大戰一場後,七惡死了四人,剩下三惡分別是,
老大「黑金剛杜熊」,老三「淫蛇黃善」,老七「肥頭陀武壯」。

  杜熊本是「昆侖奴」(注:昆侖奴是非洲黑人),是西域某豪族家僕,他不
甘心一輩子做僕人,於是乘主人不備,偷得一本武功心法暗中修習,待武功小成
後,便開始行走於江湖。他先後遇到黃善,武壯這些惡徒,由於與他們臭味相投,
便結為兄弟。杜熊雖是昆侖奴,但自小生長在豪族,見慣了勾心鬥角,他深知憑
他們實力,只能犯些小惡,如偷竊,詐騙,偶爾也會強姦一些女子,但事後定會
想盡辦法堵住她們之口。由於他們小心謹慎,倒也活得逍遙自在。直到他們伏擊
岳梅夫婦後,這種快活日子才一去不復返。

  在惡嶺山洞中,老大杜熊正斜躺在虎皮座椅中,黑壯的身體有些萎靡不振。
他摸著捲曲的頭髮,眼睛斜瞟著一名猥瑣瘦漢,說道:「三弟,東西收拾好了嗎?」

  猥瑣漢子黃善睜開三角眼,轉動著淫邪的眼珠,說道:「大哥,急什麼!那
群人讓我們三日後離開此地,現在才不到一日。」

  站在他們旁邊,長相肥胖,面貌兇惡的醜頭陀發出粗蠻聲音,吼道:「怕他
們個球,老子這就下山殺了這群狗雜種。」

  「七弟,莫要魯莽,他們人多勢眾,大哥又有傷在身,我們應該暫避為妙。」
黃善陰沉地說道。

  武壯怒睜牛眼,狠狠地瞪著黃善,他氣憤得滿身橫肉亂顫,口中罵道:「你
就是個慫貨,人死鳥朝天,怕個球……」

  杜熊連忙截斷武壯的話,歎聲道:「七弟,你三哥說得對,咱們只是暫避一
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梅絳雪登門拜訪,請三位出來一見……」這時山洞外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大哥怎麼辦?這臭娘們來報仇了,我們恐怕不是對手呀。」黃善緊張地說
道。

  「你怕個球,真夠慫的,老子當年肏過這婊子的小騷屄,便是死了也值,哈
哈哈……」

  「七弟,慎言,既然這娘們來了,我們就出去會會她。」杜熊說道。

  三人走出洞外,見一女子俏立在近處,她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
凡,令人不敢逼視。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髮傾瀉而下,紫衫如花,長劍勝
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梅絳雪看著這三人,神情中透出絲絲媚態,她抱拳嬌聲說道:「三位請出手
吧。」

  黃善轉動著賊眼,低聲下氣地說道:「仙子,當年仇怨不是化解了嗎?」

  「三哥,廢什麼話,我們都肏過這騷娘們的小屄,她能放過我們嘛?」

  聽到武壯的粗言穢語,梅絳雪嬌羞不已,但神情中的媚意卻是越發濃烈。

  「七弟,休要胡言。梅仙子,當年呂前輩不是化解了我們之間的仇怨嗎?不
知仙子此來是何意」杜熊疑問道。

  「今日找三位,另有要事。請三位出手,如果不敵你們兄弟,我任由你們處
置,但要是勝了你們兄弟,你們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梅絳雪媚聲道。

  黃善見沒有性命之憂,連忙討好地說道:「梅仙子,還比試什麼,您就算提
一萬個要求,我們哥幾個都會答應的。」

  見黃善一副慫樣,武壯氣不打一處來,他哼了一聲,甕聲道:「騷娘們,如
果你輸了,老子要你舔雞巴,你也答應?」

  梅絳雪羞得滿面通紅,她狠狠地瞪了這粗鄙渾人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

  杜熊見梅絳雪神情有些奇怪,心中懼意不覺大減,他抱拳道:「梅仙子,在
下傷勢未愈,還請手下留情……」

  梅絳雪緩緩地拔出長劍向三人刺去,三人急忙拔出武器招架,轉瞬間便攻防
了數十招……伴隨著梅絳雪殺氣頗濃的劍嘯聲響起,劃破濃霧,帶著凜冽寒氣逼
向三人,寒氣與濃霧相摩化為白光,三人已是難以支撐,不到片刻,便丟下武器
俯首認輸。

  杜熊歎道:「仙子武功遠勝從前,我們兄弟三人甘拜下風,請仙子提要求吧,
我們三人任憑仙子吩咐。」

  梅絳雪嬌羞地說道:「我……現在是百花仙宮……花仙,要你們做我的……
入幕之賓……」

  「真的?你這騷娘們不是尋老子開心吧?」武壯滿面懷疑之色。

  梅絳雪嬌羞不已,連忙輕點幾下頭。

  武壯見她如此嬌媚之態,不由得色心大動,一把便將美人兒摟進懷中,雙手
急色地在美人兒玲瓏有致的玉體上摸索。他用肥厚的臭嘴,堵住美人兒呼出幽香
氣味的紅唇,粗長的肥舌拼命地擠進美人兒溫濕口中,四處卷舔,他吸出美人兒
小巧的香舌,含進口中細細品咂,一會兒又伸出肥舌與小香舌交纏,他把腥臭的
口水渡進美人兒的口中,讓她品嘗……

  不到片刻,杜熊和黃善也加入了淫辱美人兒的行列中。杜熊握住美人兒一對
如碗狀般的玉乳,隔著衣服搓揉成各種形狀。而黃善則跪在美人兒胯下,他分開
美人的玉腿,隔著衣服舔弄著美人兒的蜜穴。

  梅絳雪激烈地扭動著身體,她感覺乳房越來越腫脹,下體越來越空虛,蜜穴
已經完全濕潤……強烈的快感,催迫著她沉淪肉欲。隨著三人地挑逗,她動作越
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她右手反樓住武壯脖子,主動伸出香舌與它纏鬥,她毫無廉
恥地吞咽著武壯的口水,還不時地吐出自己的香涎讓武壯品嘗,她左手死死地把
黃善頭部按在自己的胯下,好讓黃善更加激烈地舔弄蜜穴。當杜熊狠狠地捏住她
的花蕾,用力拉扯時,她才被這強烈的痛楚驚醒。她驚呼地推開杜熊,小臉垂然
欲泣,看起來分外惹人。杜熊歉意道:「小寶貝,是哥哥不好,弄疼你了。」這
傢伙也是厚臉皮,剛剛還稱呼「仙子」,轉眼間便改稱「小寶貝。梅絳雪羞惱不
已,她狠狠地白了杜熊一眼,同時也暗恨自己的淫行。

  杜熊把「小寶貝」三個字叫上癮了,他非要梅絳雪稱呼他為「哥哥」,而猥
瑣男黃善卻要梅絳雪稱呼他為「弟弟」,武壯這個渾人大概青樓逛多了,很是喜
歡青樓那一套稱呼。他們軟硬皆施,一會兒軟語相求,一會兒粗言威逼,把梅絳
雪搞得頭都大了。想著以後三人會是她的男寵,叫得親密些,更能收攏其心,在
無奈之下,梅絳雪只得羞紅著臉點頭答應下來。

  武壯拍著胸脯上的肥肉,急不可耐地說道:「大哥,三哥,既然這騷貨收我
們做她「相公」,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肏弄這小騷貨阿。」說完就要向梅絳雪
撲去。

  黃善拉住武壯,笑駡道:「你這個憨貨,急什麼?以後咱們還要和梅仙子一
起過日子呢。」

  梅絳雪滿是害羞之情,她狠狠地白了黃善一眼。

  黃善見美人害羞,更是得意,他淫笑道:「嘿嘿……好姐姐,咱們大哥上次
被你傷在身上,卻是疼在心裡,到現在還沒好呢,不如姐姐先給大哥「治傷」,
等大哥「傷」好後,咱們再參「歡喜禪」。」

  梅絳雪臉紅啐了一口,杜熊趕忙摟住美人兒,向山洞里間走去。

  武壯在背後喊道:「你們去快活,老子怎麼辦……?」

             *************************************

  梅絳雪靠在杜熊懷中,洞中的一切,她都很熟悉,曾經受辱的場面,又在她
腦海中浮現。當杜熊摟著她,走向最里間的時候,她便立刻明白,杜熊要她做什
麼。

  推開石門,裡面有一處三丈方圓的溫泉池,熱氣在池中蒸騰,散發出繚繞的
雲霧,如輕紗一般……卻好象渲染著此刻美人兒迷蒙的心情……在池旁不遠處,
一張石頭雕成的大床上鋪著一層厚厚的蟒蛇皮,看上去有些崢嶸,卻不失光滑。

  杜熊淫笑道:「小寶貝,把衣服脫了,再幫哥哥「療傷」……」

  梅絳雪臉色羞紅地啐了他一口,卻轉身過去搖了搖頭……

  杜熊緊緊地抱住她,雙手在她敏感地帶挑逗著,他湊到美人兒耳邊,用牙齒
輕咬著美人兒的玉耳,淫聲道:「小寶貝,哥哥要你騷一點,閨房之樂,要放得
開,才更有情趣……」

  梅絳雪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她看著杜熊急色地樣子,不禁想道他們三人在她
的采補之下,即使陽元充沛,也活不過二十年,心中不由得升起愧疚之意。她歎
息一聲,嬌嗔道:「我儘量滿足你們,只是有很多不懂之處,還要你們教我……」

  杜熊見美人兒答應了他的無恥請求,心中高興不已,他調笑道:「還記得當
年,哥哥第一次肏寶貝兒的小浪逼,可是把寶貝兒肏哭了。」

  既然答應了杜熊的無恥要求,梅絳雪也只好調整自己,她回憶著在聖穀中被
那些男人強迫說出來的淫詞浪語。只見她嬌羞地白了杜熊一眼,嬌嗔道:「哥哥
壞……一點也不憐惜寶貝兒,你的東西那麼大,我怎受得了……」

  杜熊淫笑道:「小寶貝,我的什麼東西那麼大,你哪個地方又受不了?嘿嘿
嘿……」

  梅絳雪俏臉羞紅,小手握成拳頭輕捶著杜熊的胸膛,撒著嬌說道:「哥哥,
你壞死了,欺負寶貝兒,我不依……」

  「快說嘛,哥哥想聽。」

  梅絳雪低下頭,輕聲說道:「你壞死了,是你的……大肉棒,我的……我小
穴……」

  「小寶貝,可以說得更騷些。」杜熊賤聲道。他湊到美人兒的耳邊低語了幾
聲。

  梅絳雪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浪聲說道:「好哥哥,寶貝兒我第一次被你的大
雞巴插壞了,小嫩屄都被你插腫了。」

  美人兒的淫詞浪語,讓杜熊血液沸騰,肉棒興奮得勃起,他迅速地脫掉身上
衣服……又要開始脫梅絳雪的衣服。

  梅絳雪自閉關修煉「陰陽采戰功」後,長期被調教過的身體也是曠了許久,
此時杜熊的黑壯身體,九寸長的粗黑肉棒,出現在眼前,她縱然一向心如止水,
也有些微微興奮起來……她嬌嗔道:「哥哥,讓我自己來……」

  她優雅地解開羅裳,褪去長裙,片刻之間,一尊雪白嬌嫩的玉體便在雲霧中
浮現出來,她身材玲瓏修長,玉乳不甚巨大,但圓潤飽滿,粉紅色的花蕾微微翹
立,肚臍眼中的藍色寶石襯著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萬種風情盡生。往下看去,
光潔的下體處,一朵嬌豔的梅花傲然綻放,嫩白修長的玉腿,玉臀豐滿圓潤...

  杜熊眼珠子一動不動盯著眼前的豔色,他的肉棒微微顫抖,馬眼處滲出絲絲
淫液……

  梅絳雪嬌媚地看著她,嗲聲道:「死色鬼,真有這麼好看嗎?」

  「額……好看,美……實在是太美了……特別是這朵梅花,肌膚為色,小穴
作蕊,絕,真是太絕了。」杜熊驚歎道。

  「你們男人都這樣,只顧自己快活,你可知為了刺這朵冬梅,我受了多大罪?」

  「小寶貝別傷心了,哥哥疼你……」杜熊憐惜地把梅絳雪抱在懷裡,雙手急
色地在美人兒身上摩挲。他抱起美人兒走到溫泉中,殷勤地替美人兒洗浴身體,
黑色的大手摩挲著玉乳,手指輕捏著陰蒂,還不時地分開花蕊,輕刺著蜜穴,就
是連粉色的菊門都不放過,時而用一根手指輕輕玩弄,時而把兩根手指盡根捅入,
狠狠地抽插。

  梅絳雪被他玩弄得媚態畢露,她激烈扭動著身體,蜜穴中流出幽香的淫水,
被調教過且久曠的身子空虛難耐,讓她渴求更激烈的玩弄。當杜熊把沾滿她淫液
的黑色手指放到她唇邊時,她毫不猶豫地把手指吞進小嘴中,用丁香小舌卷舔著。
她左手緊緊握住黑色巨棒,拉到梅花處,讓紫紅發亮的龜頭與花蕊接吻,花蕊中
不斷地吐出蜜汁占在崢嶸的龜頭上。

  杜熊把梅絳雪抱到床上,他輕輕地把龜頭捅進花蕊中左右研磨,當美人兒忍
耐不住,需求更多時,他卻殘忍地拔出龜頭,繼續讓龜頭和花蕊接吻,等美人欲
望稍平,他又把龜頭捅進研磨,就是不深入。梅絳雪被挑逗得媚眼如絲,時而舒
爽無比,時而空虛難過,她泫然欲泣地甩著長髮,雙手狠命地搓揉著勃起發硬的
乳房,蜜汁從花蕊中湧出……她仰起泫然欲泣的俏臉,哀求道:「好哥哥,求求
你,快插我……」

  杜熊狠狠地捏著粉紅色的花蕾,用力地拉扯著,他大聲質問道:「小騷貨大
聲告訴我,用什麼東西插?又插在哪裡?是你的小嘴巴,騷屁眼,還是小騷屄?」

  疼痛和空虛雙重感官催迫著梅絳雪沉淪,而杜熊的大聲質問,就如一道鞭子
狠狠地抽打在她心靈上,她哭喊著,哀求著,但這個醜陋黑奴卻不為所動。他繼
續大聲質問,用言語侮辱著這個曾經令她高攀不起的高貴仙子,他繼續用雙手折
磨著發硬的乳房,同時龜頭也繼續挑逗著花蕊……

  梅絳雪抬起沾滿淚痕的俏臉,仰望著他,她瘋狂地哭喊道:「嗚……求求你,
用你的……大雞巴……插……我的……小騷屄,嚶……」

  杜熊輕蔑地看著她,嘲諷道:「平日裡裝的像是個冰清玉潔的仙子一樣,可
是被老子的大雞巴隨便逗弄幾下,就騷得像個欠操的婊子。把剛才的話說得更騷
點,老子就插你的騷屄。」

  「好哥哥,我不是仙子,我就是個婊子。求求你,用你的大雞巴,插爛……
婊子的小騷屄吧。」梅絳雪瘋狂地喊著,眼淚湧出。當這句話說完,她覺得自己
徹底解脫了。

  杜熊哈哈大笑,大肉棒狠狠地捅進花蕊中。梅絳雪驚呼一聲,喜極而泣,她
緊緊地摟住杜熊的脖子,媚聲叫道:「嚶……好大……好粗……捅進子宮了,嚶
……好舒服,用力……插我……嗯……哦……」

  杜熊握住她的細腰,將她雪臀托起,挺起烏黑的大肉棒瘋狂地在粉色花蕊中
抽插。此刻粉白色的梅花好像被一根黑色大鐵棒貫穿著,看上去悽楚無比……

  梅絳雪感覺到小穴好像快被一根大棒子給貫穿了,下體傳來陣陣撕裂的痛楚,
但肉棒摩擦穴中媚肉的快感卻更令她沉醉。她舔著杜熊臉上的汗珠,腰肢輕擺配
合著杜熊地肏弄,發硬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杜熊的胸膛上。當杜熊抽插速度加快
時,小穴傳來的撕裂感更加明顯了,儘管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但撕裂的痛楚並
沒有降低,反而更加強烈。昆侖奴的肉棒實在太大了,身為嬌弱的華族女子怎堪
這異域猛獸摧殘。她顫抖地抓住杜熊握在她細腰上的手掌,修長的玉腿緊緊地攀
住杜熊的腰,讓杜熊的抽插速度減緩下來……杜熊不滿地瞪著她,正要說話。她
媚笑著用小嘴堵住杜熊的嘴巴,丁香小舌輕吐,溫柔地與杜熊濕吻……

  杜熊狠狠地吸允著美人兒的小香舌,不時地將腥臭的口水渡進美人兒呼出香
氣的小口中,讓美人兒吞咽品嘗。他左手用力地抓捏著美人兒大小適中的嫩白玉
乳,右手兩根手指捅進美人兒粉色的菊池中。濕吻良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杜熊淫聲道:「小寶貝,你這樣纏住我的身體,我還怎麼肏你的小屄?」

  梅絳雪嗲聲道:「哥哥,你太狠了,我的小屄快被你插裂開了,疼死了……」

  「讓我看看。」杜熊慢慢地拔出黑色肉棒,殷紅的屄穴口微微開合。隨著肉
棒的拔出,梅絳雪輕吟一聲,騷水從光潔的屄穴中噴出。

  「嘻嘻……騷寶貝,這麼快就高潮了,騷水快噴我臉上了……」杜熊調笑道。

  「哥哥,你壞死了,剛才用言語羞辱我,現在還這樣……寶貝兒生氣了,哼!
不想理你了……」梅絳雪嬌嗔道。

  「騷寶貝,是哥哥不好,不要生氣嘛,罰哥哥舔你的小嫩屄,好不好……」
杜熊無恥地說道。

  「才不要你舔呢,羞死人了,小嫩屄都被插腫了,不信你看……」梅絳雪用
手指分開小穴,嬌嗔道。

  杜熊看著腫脹的小穴,淫笑一聲,低頭伸出昆侖奴特有的大長舌舔向小嫩屄。
他的長舌上下掃舔著小穴口,用牙齒輕咬著美人兒勃起來的陰蒂,還不時地將大
長舌刺進小穴中卷舔抽插。此刻場面極不和諧,只見一個醜惡的黑鬼正在舔弄一
朵潔白的梅花……

  片刻梅絳雪只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螻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
雖然又大異於開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發出不清不
楚地呻吟,小手緊緊抱住杜熊的頭部,下身不住向杜熊挺湊。她舒服的呢喃著,
神態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著蕩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
豔光。她嬌呼道:「嗯……哦……好舒服……好哥哥,寶貝兒……想要……,快
用你的……大雞巴……插……寶貝兒的……小嫩屄……」

  杜熊嘿嘿一笑,把梅絳雪擺弄成狗趴式。他用力掰開深深的臀溝,不僅兩片
蜜唇翕了開來,連粉紅的菊蕾也被微微拉開。他心中意動,蹲下身去輕輕的舔弄
蜜唇和肉縫,美人兒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穴口湧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氣中散
發著濃郁的芬芳。他分開蜜唇,將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轉,美人兒顫抖起來,若
有若無的嬌哼聽得她心神蕩漾。他縮回舌頭,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頂入美人兒沒
有防備的菊花蕾。

  梅絳雪驟然夾緊了玉臀,驚聲道:「哥哥,那裡……」

  杜熊按住美人兒的腰肢,輕輕舔弄著菊蕾邊緣,美人兒不再說話,緩緩放鬆
下體的抵抗。他用力把臀肉分開,舌尖慢慢擠入她的後庭,美人兒將螓首靠在手
臂上,喉間唔唔」作響。他心裡激蕩,站起身扶著粗壯跳動的肉棒,讓紫紅的龜
頭在蜜唇間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氣地插了進去。瘙癢空虛的花蕊被霸佔得嚴嚴實
實,梅絳雪舒服得吐了口氣。

  杜熊體味著蜜穴的溫暖和緊窄,調笑道:「騷寶貝,你這花蕊不知被多少花
蜂開墾過,怎麼插進來還是這麼緊呢?」

  梅絳雪回頭昵聲道:「壞哥哥,你胡說,寶貝兒的小嫩屄可不會給人隨便肏
的。」

  聽到此言,杜熊心中更是激蕩,他揮掌用力擊打在美人兒一側香臀上,發出
一聲清脆的響聲。美人兒嬌哼了一聲,上身軟倒了下去。杜熊握住她的細腰,讓
她螓首著地,玉臀高高翹起,他提起肉棒在花蕊中快速抽插起來,連續抽插百十
下後。梅絳雪浪叫道:「嗯……哦……哦,我的好哥哥……親哥哥……你……太
厲害了……嗯……奴……的小嫩穴……要裂開了……啊!好哥哥……我的親哥哥
……饒了奴吧……奴的小嫩屄……要壞了……嗯……

  梅絳雪雙目向上翻起,身體劇烈顫抖,穴肉緊緊地纏住黑色巨棒,騷水不停
地從蜜穴中湧出。強烈的快感和被撕裂的痛苦,讓她微微失神,腦中一片空白
……而她的「陰陽采戰功」卻自發運轉起來。

  杜熊見梅絳雪被他肏得自稱「奴」,不禁心中豪氣大生。低賤的昆侖奴身份
一直令他抬不起頭來,此刻竟然把高貴仙子肏得自稱「奴」,還有什麼事情比這
更令他爽快呢?於是他更加瘋狂抽插著美人兒的蜜穴,黑色巨掌狠狠地拍打著美
人兒的臀肉……。「啪……啪……啪」插穴的聲音和擊打臀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使整個山洞顯得更加淫靡……不一會兒,杜熊便感覺到美人兒的穴肉緊緊地包裹
住他的肉棒,在吸允蠕動,就如千萬張小口不停地親吻舔吸。此刻他舒爽無比,
一股泄意湧出,他緊緊咬住牙齒,雙手狠狠地抓捏著美人兒的臀肉……

  梅絳雪運轉著「陰陽采戰功」,肉穴漸漸收縮,子宮好像變成一張小口,它
正輕咬著杜熊的龜頭,腫脹的肉穴此刻也在慢慢平復……她突然感覺到杜熊的肉
棒在劇烈顫抖,便已明白杜熊已是強弩之末,於是她膩聲浪叫道:「嗯……啊
……哦,好哥哥……奴的小騷屄,快被你……插裂了……,啊!爽死奴了……嗯
……求求你……我的親哥哥……快射給奴……射到奴的子宮裡……讓奴……懷上
你的孩子……嗯……啊!」

  杜熊被美人兒的淫詞浪語刺激得渾身顫抖,他吼叫道:「你這個騷貨,老子
滿足你。」他大吼一聲,大股濃精噴射到美人兒的子宮中……他拔出肉棒,只覺
得耳暈目眩,呼了一口氣趴臥在床上。

  梅絳雪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微微洞開的屄穴口並沒有流出
杜熊的精液,她有些厭惡看向倒在一旁的杜熊,只見杜熊背上刻著一行白色的字
「斑氏黑奴,下等之人。」


                                【未完待續】
2017-7-15 13: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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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第9章)作者: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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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18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9章  仙子3P
        
    梅絳雪盤坐在床上,運轉著「陰陽采戰功」,杜熊的陽精逐漸轉化成純陽之
氣,被她吸收到丹田,又經風門』、『肝俞』、『腎俞』、『三裡』後,化為純
陰之氣存入中府。「陰陽采戰功」本是道家雙修功法中的一門奇功,女子在交合
中吸取「元陽」,化陽為陰,最後反哺「元陰」給交合的男子,如此陰陽互哺,
方符修行大道。修習此功的女子,通過吸取「元陽」,再化陽為陰,不僅能使功
力增進,而且在床上的戰力更是驚人,以采養戰,是為此功法名之由來。可惜梅
絳雪修習的「陰陽采戰功」殘缺不全,缺少反哺法門,只采吸而不反哺,使得此
功法變成了一門邪功。

  梅絳雪看著躺在一旁喘著粗氣的杜熊,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愧疚之情,注視
著白色屈辱文字「班氏黑奴,下等之人」,她突然覺得有一種母性的溫柔自心底
升起,浪潮般的溫暖淹沒了她的全身,不由得輕輕自語道:「我在想什麼?

  「大哥,你怎如此不濟事,「肏屄」竟然也能累趴下……?武壯大聲嚷嚷著,
走了進來。

  梅絳雪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對這粗鄙惡漢甚是厭惡。

  武壯繼續說道:「三哥,既然大哥如此不濟事,就讓咱爺們兒好好的滿足這
騷婊子。」

  「七弟,你這個憨貨,怎可對姐姐這樣的天仙玉人如此無禮呢?」黃善瞪起
色眼,盯著梅絳雪的玲瓏玉體,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狗屁,啥仙子呢,還不是張開雙腿,仍由老子肏弄,就你這個慫貨才口中
花花。」武壯不滿道。

  黃善見武壯在美人面前一直奚落自己,心中火起,不由得大罵道:「你這肥
豬,老子忍你很久了,臭嘴裡一直「慫貨,慫貨」地叫,你罵你爹呢?」

  「老子就罵你了,慫貨,你她娘的就是個沒有卵蛋的慫貨……」

  「你……你,好你個肥豬……,老子打死你……。」

  「要打,你們出去打,本宮還要休息呢!」梅絳雪冷冷地說道。

  「操你個小騷娘們,是不是等不急想要老子的大雞巴了?老子……」武壯大
聲吼道。

  啪……啪……啪……,梅絳雪的玉掌迅速揮起,連續扇了這肥醜頭陀十幾記
耳光。武壯只覺眼前一陣白影幻起,來不及反應,便已中招,他捂著青紫的臉龐
惡狠狠地瞪著梅絳雪。

  梅絳雪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蠢貨,你要記住一點,本宮是你的主人,如
敢再對本宮不敬,就不是扇你耳光這麼簡單了。」

  「這憨貨簡直不知死活,竟敢得罪主人,打得好。不過,主人,念他這次是
初犯,還請主人繞過他這一回。」黃善低頭彎腰地討好道。

  「臭婊子,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想要老子認你為主,休想。反正你的小騷
屄,老子也肏過了,便是死了也值……哈哈哈……」

  「你這憨貨,快向主人認個錯。你也不想想能侍奉宮主這樣的天仙妙人,定
是我們修了八輩子福。你倒好,卻不知珍惜。」

  武壯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梅絳雪看著滿臉不服氣的武壯,心中暗想道:「這廝是個粗直憨莽之輩,毫
無心機,如果能收服,倒是比杜熊,黃善更加可靠,以後我在宮中也是多了一分
助力。」她眉頭暗皺,再看到黃善色咪咪的賊眼,心中一亮,以有定計。她玉手
輕揮,封住武壯的氣海,然後玉指又射出一道陰柔真氣封住他的「會陽穴」。

  「臭娘們,你幹什麼?」武壯大驚道。他只覺得全身無力,一道陰柔真氣在
丹田上方的經脈中游走。

  梅絳雪嘲諷地瞟了他一眼,媚眼轉向黃善,嬌嗔地道:「奴家腿上有些疲乏,
弟弟能不能幫姐姐按摩一下?」

  「能……能,當然能……」黃善目不轉睛地盯著美人兒的修長玉腿,口水不
停留下,他猛地撲了上去,兩隻手抓起一隻小巧的玉足,塞進口中舔吸著。

  「哈哈……啊!好癢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奴家讓你按摩,並未叫你舔我腳
趾啊,啊……」梅絳雪嬌笑道。

  「姐姐,你的腳好香啊,我要舔一輩子。」

  「你屬狗的吧,啊,輕點……別咬……啊……不要舔我的小穴,哦!嗯…
…你這人怎麼得寸進尺呢!」梅絳雪羞紅著臉,握起小拳頭輕捶著黃善。

  「姐姐,你的小浪穴騷水真多,啊……好香啊,真好喝……」

   嘰~~嘰~~咕唧~~~咕唧~~

    黃善猛吸著美人的小穴。

  「啊……嗯……好人,你好會……舔穴啊,爽死……奴家了,嗯……」梅絳
雪故意用發嗲聲音浪叫著,媚眼不時地嫖向武壯的下體,見他肉棒把褲子頂起一
個高高的帳包,她嘴角輕揚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武壯只覺得下體硬得快要爆炸了,但每次在他想要爆發時,在他丹田的上方
經脈中,總會恰時地出現一道陰柔真氣來阻止他。他雙眼通紅地盯著眼前這對狗
男女,恨不得取代黃善,狠狠地撲到玉體上親吻她身上的一切,但他無能無力,
氣海被封使他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當對面兩人開始互舔對方性器時,他幹嚎出
聲,下體傳來針刺般的痛楚。這時他才明白,眼前美人不再是當年任由他欺淩的
那個脆弱女子了。

  兩人呈六九式姿勢互相挑逗著,梅絳雪緊緊地握住黃善七寸細長的肉棒緩緩
擼動著,她伸出靈巧的香舌舔著龜頭,又不時地把肉棒放入口中吸允。她抬頭看
向渾身顫抖的武壯,媚笑道:「你這渾人,對本宮可曾服氣?」

  「啊……額……宮主……饒了我吧,受不了……雞巴疼死了,我服……了。」
武壯疼得青筋暴起,顫抖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梅絳雪緩緩地跪起,陰部緊貼在黃善的嘴巴上,當黃善的長舌刺進她的屄穴
中快速攪動時,她嬌吟一聲,騷水噴得黃善滿臉都是。她緩了片刻,輕揮玉手解
開了武壯的禁止。

  武壯見禁止已解,便想撲上前狠狠地蹂躪眼前的美人兒,但下體傳來的餘痛,
又讓他躊躇不前。梅絳雪見這肥醜頭陀抓耳撓腮的樣子,不覺失笑出聲,她媚眼
輕抬,嬌嗔道:「你這廝,方才那般兇惡,好似要吃了人家,現在又為何躊躇不
前,莫非不喜本宮的身體?」

  「不……不,宮主美若天仙,我……我……」武壯雙眼死死盯著梅絳雪的玉
體,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這憨貨,如今本宮對你袒露身體,你又有何顧忌?上來狠狠地蹂躪我吧,
本宮喜歡你的粗魯。」梅絳雪為了收服這莽漢,也是霍出去了,淫詞浪語層出不
窮。

  武壯聽到此言,猛地撲了上去,只見他摟住美人的玉體,舌頭鑽進美人兒的
玉唇中。吐氣如蘭地美人兒的舌頭被強烈吸引、交纏著,他由於過份興奮不禁發
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眼前的美豔佳人被他這個肥醜惡漢強迫接吻的嬌
羞掙拒,貪戀著她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軟的舌頭,連甘甜的唾液都盡情吸取,
不但淫亂且死纏著。

  他盡情用舌去舐美人兒光滑的貝齒,絲絲帶幽香氣息的香津玉液滲入他的口
中,甘醇卻讓人血脈賁張,美人兒柔軟的芳唇嬌嫩可口,她檀口吐出的氣息芬芳
好聞,她的丁香嫩舌讓他吸吮到幾乎斷掉,直到美人兒被他吻得快窒息的時候,
才放開她稍作喘息。

  此刻美人兒被姦淫動彈不得,只好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桃腮暈紅如火。
他把美人兒從黃善身上抱到懷中,快速退下衣服,把脹成紫紅的七寸長的粗肥肉
棒送進那微微分開的雪白玉腿間,那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在她嬌豔的梅花花蕊上
來回輕劃著,龜頭的馬眼頂著她紅嫩的肉芽揉磨著,並用大龜頭撥開她的花瓣,
借著濕滑的淫液將整根粗肥的肉棒不經意間向前一擠,猛力地插了進去。

  「啊!好粗……好硬……」梅絳雪一聲淫叫長歎,只覺一股酥麻酸癢,夾雜
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粗肥肉棒,貫穿體內直達花心。她修長圓
潤毫無多餘贅肉的雙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搭在醜肥頭陀的雙肩上,五根白玉
般纖長秀麗的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黃善恨恨地看了一眼武壯,
他跪到美人兒的身後,握住兩隻白嫩的玉乳輕輕地搓揉著,細長的淫舌靈活地舔
弄著美人兒的小耳。

  武壯這狠命地一插,直接頂到她體內深處,火熱燙人的花蕊立即緊緊箍夾住
肉棒根部,它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陰唇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纏夾緊
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嬌小花蕊內。梅絳雪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似火,
在那根粗肥肉棒逐漸深入雪白無瑕美麗玉體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
快感刺激湧生,清雅仙子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
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肉棒。

  「啊……嗯……唔……爺,你的肉棒好粗啊,奴的小騷屄被快你撐壞了,喔
唔……嗯嗯,爺……你輕點啊,騷貨受不了……啊!」梅絳雪浪叫著說出武壯最
愛聽的話兒,誘惑著他更加激烈地肏弄。

  說話間梅絳雪扭動嬌軀掙扎,武壯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嬌豔無比的花蕊壁
上的嫩肉好象在蠕動似的,不停地吸允著粗肥肉棒,每當的肉棒抽出再進入時,
陰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著他龜頭肉冠的頸溝,像是
在吸吮著他的龜頭,武壯沒想到美人兒的美穴更甚從前。

  她微動了一會兒,因抖動著胴體及性器相互磨擦,帶來陣陣快感與花蕊內的
蜜汁不斷湧現,她放棄了掙扎,靜靜的躺在黃善的懷中,下身是與武壯赤裸相貼,
武壯的粗肥肉棒已經整根插入她的陰道,大龜頭頂在她的陰核花心上,緊密的一
點縫隙都沒有。武壯只覺得眼前的豔麗尤物肌膚如凝脂,柔嫩而富於彈性,他感
覺得出她與自己緊貼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反而帶動陰道的緊縮,子宮頸
將他的龜頭緊緊的咬住,使他舒爽無比。武壯將大龜頭在她花心用力頂一下,她
一聲淫叫啊……他又開始輕輕挺動肉棒。梅絳雪皺起眉頭嬌嗔道:「嗯……爺,
你用力點嘛,騷貨的小屄癢死了……」

  「騷婊子,爺這就讓你上天……老子肏死你這個賤貨。」武壯顫抖著滿身肥
肉,吼叫道。

  「啊,好弟弟,後面不要啊。」梅絳雪驚呼,黃善的舌頭捲入了她的後庭,
酥癢難耐。

  黃善淫笑道:「嘻嘻……好姐姐,小弟的棒子又細又長,像條黃鱔,天生善
于鑽洞,姐姐只管閉上眼睛享受,包您爽快便是。」

  聽說要被插後庭,梅絳雪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假裝閃躲,佯裝反抗,把兩
惡的獸性挑逗出來,武壯死死抱住梅絳雪,黃善用力抱住冼曼麗的翹臀,兄弟倆
配合默契。

  梅絳雪一幅慘遭淩辱的樣子,不時喊:「不要,不要強姦我……」

  武壯見美人兒一副驚慌害怕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暴戾之氣,他惡向
膽邊生,狠狠扇了美人兒一記耳光,同時快速地抽插花蕊,口中罵道:「臭婊子,
給老子裝什麼清純,誰不知道你是個爛貨?」

  「嗚……嚶……爺,奴錯了,奴是個……爛貨,嗯……爺的雞巴……好粗啊,
奴的小屄……要裂了,」梅絳雪仰起梨花帶雨的俏臉,討好地舔著眼前肥醜惡漢
的黑色乳頭,嗚泣道。

  武壯被刺激了,醜惡的雞巴抽插得更加迅速,梅絳雪剛想喊,小嘴就被惡漢
封死。隨著一陣猛抽疾抽,美人兒俏臉更加暈紅,花蕊中淫液氾濫,不時地從武
壯粗肥的肉棒上滴落。

  黃善就是想要這些淫液,用淫液塗抹到菊穴口,梅絳雪知道是什麼意思,她
嬌軀微顫,與武壯瘋狂接吻。武壯絕對是色中惡鬼了,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能
讓他這麼迷戀的實在不多,但此刻梅絳雪騷浪的風姿,卻深深地印在他心中,再
也難以忘卻。

  「喔,要裂了。」梅絳雪突然呻吟,她的細腰越彎越低,翹臀更翹,顯然,
她的屁眼被黃善插入了。雖早有思想準備,梅絳雪依然覺得屁眼有撕裂感,她欲
罷不能,只好強忍著。

  黃善卻亢奮不已,扶著梅絳雪的臀側大叫:「姐姐的屁眼真帶勁,好緊,好
舒服。」

  武壯急道:「讓老子也弄一下。」說著便抽出肉棒,繞到梅絳雪身後,黃善
讓武立,拔出細長肉棒,武壯挺著粗壯的肉棒對準美人兒的屁眼插了進去,一聲
痛呼,武壯乍停,梅絳雪回眸,埋怨道:「爺,你的雞巴太粗了,奴的屁眼差點
被你插裂了,還有你們怎麼回事,光弄奴屁眼嗎,別的地方不弄嗎。」

  黃善淫笑:「都弄,一起弄。」

  說著提起細長柔板再插入花蕊,菊花綻放,那淫肉翻卷,梅絳雪大聲叫喚,
武壯加速,梅絳雪隨即聳動身子:「啊!嗯……唔……不能……一起弄,一起弄
……的話,奴家……怎受得了,啊……」

  黃善適時遞上肉棒:「姐姐,含住。」

  梅絳雪沒多少猶豫,張嘴就含,來這裡就是給他們兄弟肏弄,當然要順著他
們心意,梅絳雪將黃善的肉棒吃掉三分之二,黃善舒爽聳動:「七弟,我們一起
插,我插這騷貨的小嘴,你插她的屁眼,哈哈,真淫蕩,姐姐真淫蕩,改天我找
一幫兄弟輪流操你。」

  不要。」梅絳雪急忙吐出肉棒。她喘息著白了黃善一眼:「光你們三個,姐
姐就應付不過來了,叫別人來做甚?」

  黃善肆無忌憚地用肉棒敲打著梅絳雪的俏臉,她嬌羞白了他一眼,掙扎說:
「最多五個,再多的話,我可受不了。」

  「姐姐試過了。」黃善覺得意外。

  梅絳雪扭腰聳動,份外嬌嬈:「哪曾試過,五個人卻是好像正好。」這『正
好』兩字一說出口,梅絳雪滿臉羞紅,想想這前洞後洞,左手右手,加上小嘴,
確實正好需要五人。

  黃善是個淫邪之徒,自然明白箇中奧妙,他佯裝不懂,淫笑道:「嘻嘻……
好姐姐為什麼「正好」。」

  武壯哈哈大笑,抽插後庭的同時,狠狠地用肥掌扇著美人兒的臀肉。

  梅絳雪知道被兩惡戲耍,不禁撒嬌道:「啊,嗯……你們壞死了,逗弄奴家,
下次不讓你們肏我了。」

  黃善趕緊討好,熱吻美人兒,用硬挺的肉棒捅戳她下體梅花,兩惡玩得興奮,
卻是嫌棄杜熊像個死豬般的橫躺在大床中央位置,於是便催促梅絳雪下床到地毯
上繼續。

  梅絳雪媚聲道:「爺,你先拔出來嘛,不拔出來,奴家怎麼下床。」

  武壯醒悟,拔出了醜肥肉棒,梅絳雪嫋嫋來到床邊,然後趴跪在地毯上爬行
著,她雪白的玉臀圓潤翹立,她一邊爬,黃善就一路爬跟著,像狗一樣聞嗅著美
人兒的屁股,齷蹉之極,不過,梅絳雪卻很滿意黃善在他面前像狗一樣。

  「騷貨,自己上來。」武壯已躺在地上等候,他張開毛茸茸的肥腿,粗肥的
肉棒高高翹立,示意梅絳雪主動坐到他的肉棒上。

  梅絳雪雖然討厭這種屈辱的姿勢,但她的花蕊一直空虛著,酥癢著,非常需
要充實。眼見肉棒虎視眈眈,她不再忸怩,嬌羞地騎了上去,小手執起粗肥肉棒
對準自己的花蕊插入,幾次插試之後,整支肉棒徐徐地深入,深達子宮。

  「啊!嗯……嗯唔……哦!好硬,好粗啊,小屄……被塞滿了,好美啊,嗯
……唔……爽死奴了,爺,你的雞巴好粗啊!」梅絳雪仰頭呻吟,雪白的玉臂陡
然撐住那武壯滿是肥肉的胸膛,翹臀一起一落,優雅聳動開來,那騷浪的姿勢迷
暈了黃善,他貼了上去,乾瘦的胸膛緊貼美人兒的玉背,雙手穿過她肋下,一舉
抓住了兩隻腫脹翹立的美乳,揉玩時,黃善的下巴搭在美人兒的頸窩中,惹得美
人兒咯咯媚笑,風情萬種,她知道黃善的肉棒就在她臀後,她知道這細長如毒蛇
般的肉棒會插入她的菊穴。

  梅絳雪迎合著武壯著聳動雪白的身子,聳動的幅度不大,但花蕊吞吃肉棒很
俐落,隱隱有吧唧吧唧的響聲,淫水很多……看著武壯咬牙切齒的表情,美人兒
發出吃吃嬌笑之聲。

  兩惡被她騷浪模樣勾引得如癡如醉,他們更加瘋狂地發動攻勢,一個插屄頂
子宮,一個破菊捅屁眼,雙棒夾擊之下,梅絳雪貝齒輕咬,嬌靨暈紅,桃腮羞紅
似火。她閉上眼睛,輕吐香舌,表情既是歡愉又十分舒服,十分性感誘人。情欲
高漲的她玉手狠狠地搓揉著自己嫩白硬挺的乳房,口發出騷浪地呻吟聲。

  兩支肉棒威力十足,奮勇進攻,四手亂摸,弄得梅絳雪身軟手軟,舒服之極,
她大聲浪叫:「啊啊啊,嗯……你們……兩個壞蛋,玩死……本宮了,啊!嗯
……嗯唔……好爽……兩根肉棒……又擠一起了……騷貨……我快要……被你們
……插死了,啊!嗯……唔……哦……。」

  「臭婊子,換個姿勢」。黃善建議道,他想著和美人兒熱吻,讓美人兒扭著
脖子回頭親,又不太舒服,面對面才能盡興。

  武壯同意,梅絳雪也沒拒絕,兩隻肉棒暫時離開美人兒的身體。她轉了個身,
背對武壯,分開雙腿再次騎在武壯身上,讓武壯先插入她的菊穴,然後徐徐後躺,
躺在武壯身上,兩條雪白的玉腿打開。陰部嬌豔的梅花綻放著,花蕊也微微洞開,
武壯握住她的兩隻雪白如玉,狠狠地搓揉著。黃善這時再壓上去,將細長肉棒插
入美人兒的花蕊。

  「啊,好美……」梅絳雪舒爽無比,雙穴充實,異樣連連,黃善見達到了目
的,吻了上去,邊吻邊動,淫欲流淌,那一刻很溫柔……

  武壯大聲質問道:「騷貨,老子肏得你舒服嗎?」

  梅絳雪吐出黃善的舌頭,嬌喘道:「嗯……唔……舒服,美死了奴家了,爺,
你的大雞巴……太粗了,奴的騷屁眼……都被你……塞滿了,好充實……」

  武壯見黃善又吻住了美人兒,心中吃味兒,嘴上酸酸地說道:「好……好
……好,你倒是心疼這細棍子。」

  梅絳雪回頭用媚眼瞟了一下這滿臉橫肉,相貌醜惡的肥漢,嗲聲嬌喘道:
「嗯……誰叫……你這惡漢,雞巴……這般粗大,嗯唔……哦,把奴家的……屁
眼,都……快……插裂了……嗯!」

  「你這騷貨,連大哥的黑雞巴你都受得了,卻拿謊話哄騙老子……老子不爽。」
武壯狠狠捏著兩隻雪白玉乳,梅絳雪驚呼呻吟,黃善又親上去,兩人又是一番熱
吻,黃善也是動情道:「好姐姐,弟弟我不只想肏你,更是喜歡你,往後弟弟就
跟隨著姐姐,便是姐姐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武壯也是跟著附和,他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迷戀上這個美人兒,但是他又拙
口笨舌,不善言辭,於是便甕聲甕氣說道:「宮主,從此洒家的性命便是你的了,
想要儘管拿去,洒家絕不哼一聲。」兩人言辭相投,戀人相同,一起肏弄自然水
到渠成。

  梅絳雪已深陷情欲,芳心願意和兩惡保持主寵關係,只是女人矜持,佯裝猶
豫:「你們想哪去了,本宮怎會要你們性命,我可以讓你們跟隨我,但是我有一
個條件。」

  「好姐姐你快說嘛。」黃善急道。

  梅絳雪臉色羞紅地撒嬌道:「你們以後不得要求我和你們歡愛,只有我想要
的時候,你們才能跟我做。」

  武壯哈哈大笑:「可以,可以,宮主你想要,我們兄弟三人奉陪到底。」

  梅絳雪頓時芳心喜悅,黃善再低頭,大口大口地舔她的雪白玉乳,美人兒更
是騷浪逼人,纖腰搖動,嬌嗔著催促:「你們一起動呀,奴家要你們狠狠肏弄
……」

  兩惡得令,馬上大力抽插起來,三人齊聳動,房間裡響起了雜亂無章的聲音,
有喘息,有尖叫,場面極其淫靡,兩兄弟瘋狂姦淫這清麗仙子,她的花蕊和菊穴
分別被兩支大肉棒同時抽插,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震顫著,彷彿不知該放在哪裡。

  「好姐姐,誰的肉棒更長?」黃善瘋狂抽插,他在三人的最上面,像騎著駿
馬飛奔的騎士。

  「嗯……唔……啊!你的……長,快把奴的……子宮,捅穿了,啊!」

  「那誰更粗。」武壯不滿地質問。

  「嗯……哦……,爺的更粗,奴的騷屁眼……快被你……插裂了,啊!輕點
……疼死了」梅絳雪浪聲叫著。

  「你更喜歡誰?」

  梅絳雪回眸看向躺在床上如死豬般的杜熊,喘息道:「嗯……當然……更喜
歡……你們大哥……啦,他那麼……強,奴……差點……被他……給肏死了。」

  兩人心裡不住地吃味兒,臉色陰晴不定。

  梅絳雪被兩人的樣子逗得咯咯嬌笑,乳浪翻滾,剛笑幾聲,笑聲變成了呻吟:
「啊……嗯唔……哦,好舒服,屁眼……也舒服,嗯……你們好會玩,騷貨要被
你們……玩壞了……爽死了……好爺爺……親弟弟……你們太強了,奴要死了
……啊……嗯……」

  愛液禁不住長流,從花蕊流到菊池,恰好潤滑了菊穴的進出,武壯欲望滔天,
可他最先忍不住:「老子要射了,受不了這騷屁眼,臭婊子,老子射你死。」

  黃善也在猛力衝刺,肉棒狂插紅腫的花蕊:「七弟,你忍著,我也快了,我
們兄弟一起射死這個賤貨。」

  梅絳雪肉穴抽搐,眼神迷離,她大聲浪叫:「啊,嗯……嗯……你們肏死
……奴了,奴的騷屄……和騷屁眼都被你們……肏腫了,你們好狠……嗯……啊
……求求你們……射給……賤貨吧,射死我這個……爛婊子,啊!」

  高潮劇烈爆發,三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

  「二姐,你在想什麼呢?」丁慕蘭仰起孩童般地俏臉,好奇地看著梅絳雪。

  「啊,沒什麼。」梅絳雪羞紅著臉,當年荒唐事想想就令她害羞,為了收服
那三人,她也是霍出去了,聖者們調教她的淫詞浪語,她隨口而來,也不知是自
己淫蕩,還是存著愧疚之情,但那三人對她的忠心卻是不必言表。將來有機會脫
離百花仙宮,說不定那三人會派上用場。

  「二姐,你的表情真的好奇怪哦,想男人了嘛?嘻嘻……」

  「小淫娃,你討打啊……別跑……」

  「嘻嘻……好姐姐,不要嘛……饒了小蘭兒吧。」丁慕蘭靠在梅絳雪懷裡撒
著嬌,孩童般的俏臉蹭著梅絳雪的玉乳。

  「好了,四妹別鬧了,這次你出去,有什麼任務?」

  「能有什麼好事,還不是讓我去迷惑男人唄。」丁慕蘭嘟著嘴,童顏上生起
不滿之情。

  「哦,你能詳細地說說嗎?」

  「二姐你也知道,當今晉國皇帝多年荒淫酒色,且年齡已過耳順之年,身體
早已不行,但他沒有子嗣,於是朝中大臣想在皇室中選立太子。」

  「這和你又有何關係?」

  「二姐,不是小妹說你,你這消息也太閉塞了吧?你知道大姐這三年去哪了
嗎?」

  「宮中不是傳言大姐閉關了嗎?」梅絳雪疑惑道。

  「我的好姐姐,也就只有你相信這鬼話。大姐才不是閉關呢,她如今是平南
王「王妃」。」

  「啊,什麼?大姐又如何成為平南王「王妃」?」梅絳雪驚呼道。

  「我的傻姐姐,大姐如何成為王妃,咱們不必去管它,你應該問,聖教讓大
姐做這個「王妃」有何目的?」

  「卻是為何?」

  「聖教長者們曾言,「上有廟堂之高,下有江湖之遠,廟堂在江湖之上。如
今晉國皇室中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有兩人,其中平南王呼聲最高。」

  「原來聖教所圖是讓姐姐坐上晉國皇后之位,可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唉,還不是這位平南王缺錢唄!賄賂大臣,編練私軍,都需要錢,於是他
們盯上了洛陽巨富張進財。」丁慕蘭歎聲道。

  「難道讓你去誘惑張進財?」

  「不是,當然不是,這老傢伙精著呢,哪有那麼容易?」

  「那他們要你做什麼?」梅絳雪奇怪道。

  「哼,氣死我了,他們要我假扮洛陽司馬家的側室小姐,還給我取名「司馬
馨兒」,然後讓我嫁給張進財那不成器的兒子做平妻。」丁慕蘭氣鼓鼓地說著,
童臉上滿是鬱悶之情。

  「又不是真的嫁給他,你氣憤什麼?」

  「可是……畢竟要他拜堂成親嘛,人家可是一直夢想著,與一個瀟灑英俊的
公子拜堂成親哦。」

  「哈哈哈……四妹你……你還沒見過張進財的兒子,怎知他不英俊瀟灑?

  「我……我當然知道,這傢伙胖得像頭豬,而且還十分好色,不過這傢伙與
三姐的兒子江流雲交情倒是不錯,如果讓我嫁給三姐的兒子,倒是……」丁慕蘭
仰起小臉,表情微微陶醉。

  「你這小淫娃,三妹的兒子可是要叫你一聲「舅母」,你想哪去了……」

  「嘻嘻,等我見了這小子,看我不誘惑死他。」

  「四妹,你提到三妹,倒讓我想起了明天的「花仙選賓大會」,你說三妹會
來嗎?」梅絳雪擔憂道。

  「三姐肯定會到的,我上次帶話給她了。本想給她道明實情,卻不想小妹被
人監視了,於是也不敢與她細說。」

  「「花仙選賓大會」應該是我主持,唉……希望三妹能有辦法應對,到時我
會想盡辦法告訴她實情。「梅絳雪歎聲說道。

  「二姐,你可要小心,不要被聖教的人發覺了。」丁慕蘭擔憂道。

  「我會注意的……」

  「嘻嘻……說了這麼多,差點忘了給二姐送禮物。」丁慕蘭童臉上洋溢著絲
絲笑意,她從懷中取出銅鈴,輕輕搖動,在悅耳的聲音響起後,一名身高九尺的
黑大漢走了進來。

  丁慕蘭拉起童臉,老氣橫秋地說道:「黑狗子,眼前這位仙子便是本宮的二
姐,你好好地要伺候她,知道嗎?」

  「是,主人,只要肏到主人的小嫩屄,就是讓俺黑狗子死也行……」黑醜大
漢憨直地討好道。

  丁慕蘭滿臉羞紅跺著腳,罵道:「你這傻子,我不是對你說了嘛,在別人面
前不要提「肏屄」兩個字,你要氣死我啊。」

  「呵呵……你這賤妮子,從哪找來這傻漢……」梅絳雪看到這憨直的傻漢,
又見丁慕蘭滿面羞憤之情,失笑出聲。

  「嘻嘻……二姐,別看黑狗子傻,下面那玩意可是厲害得緊,蘭兒的小嫩屄
都被肏腫了,現在還疼呢!」丁慕蘭在梅絳雪耳邊低語道。

  「四妹,你也知道我不會……」梅絳雪嬌羞道。

  「二姐,你千萬不要認為黑狗子是個什麼好人,他第一次遇見我,便把我強
奸了呢!」

  「怎麼回事?」

  「那天,我出去……」丁慕蘭便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

  當日丁慕蘭出去辦事,走到幽靜的樹林中,她全然不覺背後的樹上,有雙貪
婪的眼睛正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哎呀!」一聲,美人兒被從樹上躍下的男人壓倒在地,嚇得趕快掙脫開來,
不及站起的身子卻是怎麽樣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個身著破衣的九尺大漢,
面貌看起來有些呆傻,但卻有一股難掩的淫邪之氣。

  「小娘子,交出財物,順便劫個色,哈哈哈。」大漢淫笑著,開始解下衣服,
美人兒似是扭傷了腳踝,站不起來也逃不了,驚恐的眼睛直看著那人衣服散落了
一地,八寸長的肉棒如兒臂般挺立,看來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那事了。

  這大漢憨聲大叫,故意裝作兇惡的言語讓美人兒聽到,好增加她的恐懼∶
「此山俺是爺,此樹是爺種,要想從此過,女人留下色,男人留下財,哈哈哈
……」

  丁慕蘭童臉上滿是恐懼道:「好漢,你……你好像說錯了,應該是「此山是
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裡面可是沒有提到「色」字,
不如讓我給你買些吃的,再……再給你買些……新衣服,你就放過我唄。」

  「你好像……說得有些道理,以前弄不好俺會放你了,可是俺……俺黑狗子
半年都沒有肏過屄了,真的好懷念那種滋味啊!」大漢陶醉道。

  「不……不要……饒了我吧……救命啊!」丁慕蘭的聲音發著難過的哆嗦,
啊!」哀叫一聲,大漢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外衣當場給撕到了底,裂
成了兩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褲,櫻花般的白膚在幽暗的陽光下像是會反光
般,亮亮的更顯誘人。

  黑狗子把她壓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僅剩的蔽體之物,在幽暗的樹林中,她
的肌膚彷佛透明一般,映著她驚嚇的臉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種奇異邪惡的引誘
力。隔著衣服還真看不出來,如孩童般的美人兒發育很好,雙乳渾圓巨大,白白
的、漲漲的,非常好看,乳尖帶著粉紅色、嫩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丁慕蘭奮力地想擋住腿間的部份,在男人強硬的手下卻是一點用也沒有,黑狗子
硬是分開了她的雙腿,看著她下身那豐潤的烏黑,大腿上紋著黑色蝴蝶與白嫩肌
膚相映,黑色龍形陰環穿在嬌嫩的陰蒂上,他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
女孩那帶著嚎哭的聲音,使黑狗子的陽具變得更硬更熱了,它正貼在女孩兒的大
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他朝美人兒的粉嫩屄穴上吐了幾口吐沫後,下身一挺而入,美人兒的小穴又
緊又窄,她痛得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他久旱的巨大肉棒,舒服極了。「啊!
又緊又窄,爽死老子了。小騷貨你爽不爽啊?哈!哈!」

  「嗚……嚶……好疼啊……快裂開了……爹爹快來救我,嗯……嗚……」童
顏美女的哭叫聲使黑狗子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
下比一下深,每一下衝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女孩兒穴口的粉
嫩嫩的陰唇全翻了出來,光潤潤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美人兒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
感覺到了好處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了。黑狗子被美人兒一陣陣的頂挺下來,
抽插得愈加勇猛,美人兒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了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
轉得更加浪了,口裡發出童音呻吟道:「好人,好哥哥……插死……蘭兒了,蘭
兒的小嫩屄……快被哥哥的大雞巴……捅穿了,好舒服……爽死蘭兒了……」

  黑狗子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陽具,好和美人兒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
密密地佔有著她,他粗魯叫駡道:「好個臭婊子,和俺村陳寡婦一樣騷。」陡地
這黑大漢脊椎骨一麻,濃濃的白色精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這滿足感之中。

  滿足的黑狗子驀地驚恐了起來,身下美人兒的迎送一點未歇,臉上卻帶著被
強姦的女子不該有的媚笑。她四肢緊緊摟抱住他,緊窄的小穴裡像是有著千百張
小口,不斷地吸吮他的龜頭和肉棒,溫暖的小嫩穴何等誘惑,黑狗不斷射精,陽
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陽氣也不斷散失,射入女孩兒的體內。黑狗子大聲呼叫饒
命。

  丁慕蘭赤裸裸地坐在黑狗子下身上,一點羞意都沒有,臉上還頗為得意,從
葉間射下來的陽光映著她微帶汗濕的光滑胴體,美麗依舊。美人兒站立了起來,
剛才被黑狗子那樣勇猛幹著的小穴,赤裸裸地顯露在眼前,雖是這樣的動作,下
身卻一滴精水也沒漏出來。黑狗眼中除了陶醉還有害怕,全沒有了方才的得意。

  「女俠饒了俺吧,俺願做你的牛馬,天天給你騎,只要偶爾……偶爾讓俺肏
你的小嫩屄……」這憨傻黑漢,寧到死都不忘肏美人兒的小嫩屄。

  丁慕蘭笑了笑,纖手輕撥,烏潤的陰毛,黑色的龍形陰環,就顯在黑狗子眼
前,他如牛般的淫眼死死地盯著這片豔色。「黑狗子便宜你了,念你陽元還算充
足,伺候本宮也算盡心的份上,以後便跟我吧。」

           ***    ***    ***    ***

  注:下一章便是「花仙選賓大會」了,本人將儘快更新.狼友不要吝嗇紅心,
也請你們多多回復,給些建議……

    本來想寫4P肉戲的,可是想了想還是作罷了,前面太肉,後面不好些。


                            【未完待續】
2017-7-18 15: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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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0)作者: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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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7/29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10章

  正當丁慕蘭說著風流韻事,忽然遠處傳來了悠揚的笛聲。笛聲忽高忽低,哀
怨異常……梅絳雪驚呼道:「「怨笛」李陰愁,聖教竟會派他來?那三妹……她
怎麼辦?」

  丁慕蘭也是臉色煞白:「難道他們……想要滅了三姐滿門?」

  梅絳雪歎息道:「唉!定是如此,畢竟當年結下的仇怨太深了。」

  「那我們怎麼辦?」

  「四妹你不要管此事,我就是拼去性命也要護得三妹周全。」梅絳雪眼神堅
定地看著丁慕蘭。

  「可是……二姐,蘭兒不要你出事……」丁慕蘭童臉上滿是悲傷之色,眼淚
不禁流了下來。

  「傻丫頭,別哭了,你二姐心中自有分寸……。」梅絳雪憐愛地揉著少女柔
順的長髮。

  「可是……可是二姐,你即使救得三姐,可又如何能逃過聖教追殺,還有姐
夫怎麼辦?他一直在等你呢!」

  「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沒臉面去見他了。乘此機會,正好脫離仙宮,如果
還有命在,我自會給他一個交代。」梅絳雪歎道。

  丁慕蘭小臉急得通紅:「可是……可是……」

  「傻丫頭,二姐還不想死呢,看你著急的樣子……你先去里間,我去會會此
人。」

  「二姐,你可要小心,聽說他……」丁慕蘭擔憂道。

  「我很瞭解他,也知道他的弱點……」梅絳雪幽幽地說道,此時她秀目中射
出兩道寒光,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

  天意樓……

  我調息完畢,已是到了夜幕時氛,澎湃的純陽真氣在我周身經脈中運行。明
天就是「花仙尋賓大會」了,我輕輕地歎了口氣,卻是沒有辦法可以幫助我娘。
儘管如此,可是我還有許多疑惑:「以這幫人背後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用我爹
來威脅娘?他們顧忌什麼?還有讓我娘去參加「花仙尋賓大會」,難道不是調虎
離山,至少「古山尊」一定會隨娘去的?」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和娘談談,但
是看著夜色已深,不禁又搖搖頭,心中想道還是明早去找她吧。

  正要解下衣服休息,無意中從懷中取出了「陰陽玉璧」,正要放置起來,突
然發現玉璧上有個凹槽,形狀和「祖傳玉佩」差不多。我好奇不已,喃喃自語道:
「陰陽玉佩」,「陰陽玉璧」,兩者有何關係?」看了這玉璧上凹槽一會兒,我
終是忍不住把玉佩按到凹槽上……

  啊……!我驚叫一聲,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頭暈欲裂……忽然仿佛耳邊又
傳來了一道聲音。

  「陰陽穿梭,天地交集,意之所致,歲月無期……此為「陰陽交互感應大法」
……。」

  隨著聲音結束,我又來到夢中世界,隨後化身為各色人物,其中有弑父辱母
妃的楊廣,收隋朝皇后,公主為妃的李世民,喜好游嘻青樓的柳永,全家女人被
異族玩弄的宋徽宗……最後出現在了一個高樓大廈聳立,有飛機,火車……的時
代,在這個時代女子們穿絲襪,比基尼,情趣內衣……,還有島國的AV……此
刻我竟然化身為一名女子絲襪,內衣的設計師……

  隨著時間推移,此方世界終於到了末世,最後我化身為瑣男子,一名猥也就
是「玉璧」和「玉佩」的原主人,魔宗宗主「道生一」。此人原是本方世界的一
名聖人,被兩個徒弟聯手外人算計,身受重傷,被迫逃往天外,最後來到我夢中
世界。由於傷勢嚴重,再也回不到故地,於是便嬉戲人間,縱情玩樂,他本是好
色之徒,本錢充足,也是肏遍了此界各色美女,什麼嫩模,明星,白領麗人…
…最後此方世界終是隨著時間推移開始崩塌,毀滅,「道生一」用盡所有手段硬
是把這兩物傳送到本方世界。

  隨著夢中世界毀滅,我慢慢地醒轉,眼中卻一片茫然,世界毀滅的情景深深
震撼著我。整理著腦海中的碎片,最清楚的,還是開始的一段話,「陰陽交互感
應大法」……是什麼?我困惑不已,這段話並不是什麼修煉功法,卻好像敘述著
一個道理。我覺得感應力大增,此刻天意樓中一切事物都在我的感應中,我又驚
又喜。這「陰陽交互感應大法」難道是「道」?一種「自然之道」……我穿梭萬
世,顛倒陰陽,自然形成的「道」,也可以說是一種天賦。

  我摩挲著玉璧,忽然「道生一」在我識海中出現,他猥瑣地笑著,說道:
「好,很好,很好,小子竟然對「陰陽之道」有如此天賦,當可做得「本宗」宗
主。本宗名為「陰陽宗」,外人稱呼我們為「魔宗」,「陰陽宗」之下又有兩門,
為「合歡門」和姹女門,此玉佩和玉璧為宗主信物,但你要記住不清理完宗門叛
徒,切不可向外人展示此信物,否則會為你帶來天大麻煩……。」

  他沉吟半晌,歎息道:「當年老夫傳有三徒,老大,老二早有判宗自立之心,
可是老三對老夫卻是一片深情,也不知她最後怎樣了?」忽然他臉色一正,說道:
「小子,既然你與宗門信物有緣,當為本宗第十九代宗主,負有清理門戶的義務。」

  我心中一驚,暗自想道:「老東西,我可不想做什麼宗主,自己尚朝不保夕,
哪有義務替你清理門戶?」想要出聲拒絕,卻想到這定是「道生一」的留影,拒
絕也無用。心中想道:「也罷,成立一個宗派也不會是壞事……」

  道生一繼續道:「老夫的大徒綽號「歡喜和尚」,他自立門派「歡喜教」,
二徒綽號「陰陽子」,他立有門派「陰陽合歡宗」,你既為「陰陽宗」宗主,當
有義務清理門戶。至於老夫三徒,呵呵……她是老夫的侍妾,同時也是「姹女門」
門主,如果遇見她的後輩,你要把她們收入宗門,照拂一二。」

  我暗罵道:「這老色鬼,連自己徒弟都不放過。」

  道生一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最後還有一件事,老夫不便細說,等你成為
聖人,自會明白,但老夫還是要提醒你,等你成為聖人,要儘量隱瞞實力,不到
萬不得己時,千萬不要展示自己聖人的實力。此方世界很不簡單,天地有意志,
每百年必會出一位天地寵兒……如今會是誰呢……?我卻是見不到了……」說完
他身形漸漸消散,化為無數白色光點……

  我腦子一陣刺痛,感覺到無數東西湧入……我痛苦得大聲嚎叫。過了好一陣,
痛楚才慢慢消散,這時我感覺到識海中多出了一些莫名的東西,有功法,鍛造技
藝,醫道……我驚奇不已。

  「「陰陽宗」的功法,咦!這門宗主必修的「陰陽聖功」與我的「先天一氣
純陽功」怎麼這麼像?好像「先天一氣純陽功」只是「陰陽聖功」的一部分,
「陰陽聖功」分為兩部分,其中「練陽入體」就是「先天一氣純陽功」,至於另
一部分「玄陰嫁衣」更是古怪,竟然讓別人修煉這部分,自己吸取就行了。」我
好奇道,難道「龍虎山」和「陰陽宗」也有瓜葛?

  識海中的「陰陽宗」十數門心法,竟然要男女交合才能修煉,至於武功招式
都要通過「陰陽二氣」才能施展,難怪被外人稱為邪道魔宗。

  這門「陽炎掌」,不是「陰陽合歡宗」的鎮派絕學嗎?我爹就是中了此掌,
才閉關數年的。我大喜過望,仔細體會著「陽炎掌」的玄妙,此掌靠「純陽真氣」
運轉,倒是不難學,只是「中掌者」被「純陽真氣」侵入筋脈,很難去除,倒是
沒有生命之憂,但與我爹中掌狀況卻完全不同。「還是去看看爹,說不定能治好
爹的傷勢,娘也不必再受那些奸人脅迫。」我想道。

  來到庭院中,我感覺到府邸四周傳來數十道殺機,有強有弱。果然與我想的
相同,他們威脅我娘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只是調虎離山之計。如果我娘去清
風樓,古山尊必定會跟隨而去。他們只是顧忌古山尊嗎?恐怕不只如此,古山尊
畢竟還未入宗師之境,而來犯之敵除了「百花仙宮」,還有「陰陽合歡宗」,如
此強的實力非古山尊所能力敵,難道他們還有顧忌之人?我不禁想到那個肥胖猥
瑣的醜老頭「花蜂」,難道會是他?就憑他傳我「先天一氣純陽功」,此人就不
會像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難道這老狗一直在我面前扮豬吃虎,這狗奴才一直耍
我玩呢,我暗恨道。

  來犯之敵,有「百花仙宮」,「陰陽合歡宗」……,只是那女子口中的「教
主」又是誰?與「陰陽合歡宗」有關係的,就只有「歡喜教」了,難道那女子談
及的「教主」就是「歡喜教」教主?如果真是如此,恐怕「天意樓」凶多吉少,
邪道兩大巨擘聯手出擊,就算是江湖頂尖門派也不能倖免。我歎息道,心中想到
還是見過爹再說吧。

  穿過庭院,走到一假山處,我打開機關,來到一間密室外,輕輕地敲了幾下
石門,等了一會兒,石門慢慢打開,我走了進去。密室中簡陋無比,除了一塊塊
巨大的寒冰,裡面只有一個蒲團,只見一名皮包骨頭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蒲團上,
他睜開眼睛,用虛弱的眼神慈愛地看著我。我悲呼一聲,哽咽道:「爹,你怎麼
……變成這幅樣子了。」

  江晟歎息道:「雲兒,這可能是報應吧?」

  「爹,孩兒近來學了一些醫道,讓我替你把把脈。」我連忙伸手把住他的脈
搏。

  江晟搖頭阻止道:「沒用的,你看看為父的身體就知道了……」說完他揭開
了長衫。

  我連忙看去,只見他身上佈滿了深紅色的暗斑,左旁胸脯上有一道極深的掌
印,掌印所及之處已經腐爛,由於密室中有著寒冰,使得腐爛處結成了血痂。我
驚呼不已,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炎陽掌……」

  江晟奇怪道:「雲兒,你認得炎陽掌?這卻是「百花仙宮」太上長老「呂變」
的「炎陽掌」啊。」

  「孩兒確是見過「炎陽掌」,也會施展此門掌法,只是「炎陽掌」是以純陽
真氣運行,卻不是如此歹毒啊。」我奇怪道,仔細看著掌印,以及他身上的暗斑,
運轉著真氣探測他的脈搏,繼續說道:「父親經脈中的異種真氣,確實是「炎陽
掌」所留的真氣,只是這真氣好生古怪啊,應該是……是後天生成的。」忽然識
海中傳來一道訊息,「五百年烈陽草,三百年赤陽花,攝陽蛇毒,毒火蜈蚣及三
陽雞冠,可配成烈陽火毒,吸收烈陽火毒,亦可練成「赤陽掌」,中者無解,但
習練者後患無窮,玄陰指可破此掌。我歎息一聲,恨聲道:「父親,呂變此人太
過歹毒,孩兒定會取其性命。解此掌之毒也不是……沒有法子,我定會想出辦法。」

  「雲兒,你竟然會「炎陽掌」,看來是有一番奇遇,可惜……為父看不到你
成名立萬的那一天了。」

  「父親,你不必灰心……」

  「雲兒,我知道自身的狀況,只是為父想給你娘一個交代,才苦熬至今。如
今以呂變為首的這些奸賊又開始蠢蠢欲動,正是與他們瞭解恩怨的時候。」

  「父親,你怎知呂變的行動?」我奇怪道。

  「是古山尊暗中告訴我的,他知道我苦熬至今是為什麼?只是萬不可讓你娘
知曉,你娘知道我有死志,卻又想給她有個交代,所以你娘定不會讓我知道此事
的。」

  「父親,你想給娘什麼交代啊?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多好,為何你要與呂變
拼個你死我活?」我疑惑道。

  江晟自嘲道:「古山尊不是一直稱我「偽君子」嘛,我確實是個「偽君子」。
當年第一次遇見你娘,我就愛上了她,儘管她是「百花仙宮」的花仙,人盡可夫,
但是我還是不管不顧,只覺得她是我一直尋到的那個人。那時你娘喜歡的人是古
山尊,但古山尊是個典型的大男子性格之人,她容不得你娘在「百花仙宮」侍候
別的男人,甚至有一次你娘為了修煉「千陽化陰決」,和玫瑰仙子交換了男寵,
古山尊大怒之下出手阻止,差點害得你娘走火入魔。」

  「「千陽化陰決」……?」我驚呼道。這可是「姹女門」門主的專屬功法,
記得「道生一」記憶裡,「姹女門」門主為了修煉此功法,不惜招入千名男寵。

  江晟奇怪道:「雲兒,怎麼了?難道你知道此功法?」

  「額……只是聽這名字有些邪門,想不到娘竟然修煉這等功法。」我言不由
衷地答道。

  「「千陽化陰決」,確實很邪門,女子想要修成此功,必須要與多名男子交
合,只是你娘得到功法殘缺不全,也不必做得那事。」江晟說道,他長歎了口氣,
又繼續道:「經過這件事後,我覺得機會來了,於是暗中挑撥,使得你娘和古山
尊的關係越來越不睦,最後你娘投入了我的懷抱。古山尊痛恨你娘和別的男人歡
好,其實我卻更加痛恨,只是臉上裝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知道你娘沒有辦
法不與別的男人歡好,宮中規定必須百日內把聖穀功法練得小成,而且聖穀中的
那些聖者也是將你娘他們當做鼎爐,隨傳隨到。我是個佔有欲很強的人,見不得
你娘侍奉別的男人,同時也不想你娘像個娼妓一樣,被穀中那些人肆意玩弄,於
是便尋思著如何讓你娘脫離「百花仙宮」。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意外地發現你娘
的老僕人「花蜂」竟然是一位大宗師,只是受過重傷,還未痊癒,於是我便自作
聰明,想盡辦法讓你娘不去修煉「千陽化陰決」,等到百日後你娘果然沒練成
「千陽化陰決」。其實我那點小心思,你娘早就知道了,她也想脫離「百花仙宮」,
只是要等「花蜂」身體痊癒後,才作打算。結果「千陽化陰決」沒練成,花蜂身
體也沒痊癒,這樣徹底打亂你娘和花蜂的計畫。沒辦法,你娘只得勾引聖穀三大
執法長老與她交歡,花蜂乘這三名老傢伙高潮暗爽之際,突然下手,擊斃兩人,
但卻被其中一人逃了出去,結果引來了聖穀十大聖者,雖然他們都是小宗師之境,
就算聯手也不是花蜂這位大宗師的對手,但是可惜花蜂重傷未愈,他奮起餘力擊
殺其中四人,震懾住其餘六人,就再也沒有餘力出手了。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卻
從聖穀中走出了一位醜陋少年,六大聖者稱他為教主,這名少年發話讓你娘脫離
「百花仙宮」,但等他功法大成一定會娶你娘做教主夫人。」

  「難道那少年功法練成了,方有此次行動?」我問道。

  「定是如此吧,這次他一定會對花蜂出手,畢竟花蜂擊殺了聖穀多人,否則
他難以交代。」

  「我現在能感覺到府邸四周有數十道殺機,這幫人圍困了府邸,只待我娘他
們出去,他們就會動手。」我提醒爹,說道。

  「唉!那少年自視甚高,當年花蜂在他面前帶走你娘,這次他定要在花蜂面
前奪回你娘。」江晟歎道。

  「那他為什麼要我娘參加什麼「花仙選賓大會」,直接出手不就行了?還有
爹的傷勢他們真能治好嗎?」我奇怪道。

  「他們這些人,以淫辱女子為樂,凡是他們看上的女子,都會用各種手段調
教成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才肯甘休。那少年是「歡喜教」教主,此教甚是邪門,
教主會把自己夫人和侍妾,當做籠絡教眾的工具,每隔四年的八月半還會和「陰
陽合歡宗」舉行拜月大會,許多江湖上的淫邪之徒都會帶著女伴參加,甚至還有
一些淫娃蕩婦也會參加此會。」江晟不齒地說道。

  我奇怪道:「爹,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晟沉默半晌,歎息一聲,說道:「當年你娘出走「百花仙宮」,有一些男
寵,護花使者也追隨她一起離開。由於你娘在百花仙宮被那些聖者調教過,同時
又修煉了「千陽化陰決」,自身又是天生媚骨,儘管她很克制自己的欲望,只與
我一人交合,但大多數情況下我滿足不了她,而那些忠心追隨她的男寵和護花使
者,她又不得不用些手法安慰。以我的性格,自是痛恨交加。有一次道門三教之
一的「太平道」發現了「陰陽合歡宗」的宗門所在之地,於是他們便暗中聯絡江
湖正派,準備圍剿「陰陽合歡宗」。我當時也收到了聯絡信,於是便與你娘商量
是否參與此次行動。你娘自是答應,一方面擔心聖谷中人的報復,另一方面也希
望她的三個姐妹也能脫離「百花仙宮」,於是她決定帶上所有的下屬,畢其功於
一役。可能「陰陽合歡宗」聽到什麼消息,呂變竟然找上門來,他對我說,他們
知道這次正道聯盟行動,要我做他們的內應。我自是不會答應,呂變於是便威逼
利誘我,告訴了我很多隱秘。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勢力是何等的強大,「歡喜教」,
「陰陽合歡宗」,「百花仙宮」本就是一體,「百花仙子」當年受兩派脅迫才建
立了「百花仙宮」,宮中女子只是供兩派高層淫樂的娼妓而已。」

  我奇怪道:「天下女子那麼多,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建立「百花仙宮」,難
道有別的原因?」

  「當時我也有此疑問,呂變告訴我,「百花仙子」原是「姹女門」的繼承人,
由她教授的女子自然與外間女子不同,無不是風情萬種,騷媚入骨。」

  我暗暗歎息,想道:「現在連姹女門的下落都清楚了,「歡喜教」,「陰陽
合歡宗」又與我有不可化解的仇怨,看來天意如此,非得讓我做這個「陰陽宗」
宗主了。」

  江晟長長地歎息一聲,繼續道:「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一方面震驚他們的
勢力強大,另一方面我也深恨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和「男寵」,於是便答應
做內應,但要求此事結束後,他們能放過我們一家子。可是……他們食言了,我
暗中向他們洩密了「正道聯盟」行程路線,使得他們伏擊成功,那一戰……好慘
……

  江晟痛苦無比,眼神充滿著絕望……他顫聲道:「你娘的那些「護花使者」
和「男寵」們為了掩護我們,一個個奮不顧身,血戰而死……那時我才明白,愛
你娘的不只是我一人,是我太自私了……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為什麼女人不行
呢?我寧願看著你娘忍受著情欲煎熬,卻自私地獨佔她……」

  我見爹情緒失控,便連忙安慰道:「爹,你沒錯,愛一個人本就是自私的
……」

  「雲兒,你要記住,如果你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快樂,幸福……,不要像爹
這樣,一輩子算計,雖然得到了你娘,可是她並不快樂,我有時候捫心自問,我
真的愛她嗎?為了自己地私欲,我剝奪了她的快樂,謀殺了她親近之人……我對
不起她。」江晟痛苦地說道。

  看著爹痛苦的樣子,我不禁想到:「如果「天香姐姐」是我娘這般的女人,
我會有我爹這樣的覺悟嗎?」我歎息一聲,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但心裡明白,我
一定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而且要讓她成為天下最快樂的女人,不……還有我娘,
我一定會讓娘快樂,幸福。

  江晟慈愛地看著我,說道:「雲兒,在我書房「江山雲圖」的壁畫處有一個
機關,打開機關會有一個密道直通「張進財」的府邸。這十幾年來我和老張也算
至交,三年前我受傷後,就請老張挖了這處密道,算是給你們留條後路吧,張家
與江湖四大豪門,還有朝廷有很深的瓜葛,那些奸人自不敢放肆。我已知會老張
娶你娘做妻子,以後你們就在張府生活吧。」

  「什麼……爹,你……你竟然讓娘嫁給張進財這「老肥豬」,這怎麼行呢?
我不同意……」

  「雲兒,對你「張伯父」要尊敬一些,況且讓你娘嫁給他只是權宜之計,現
在也只有他才能護得了你們娘倆……咳……咳……咳咳。」江晟痛苦地咳著,蒼
白的面龐,嘴角泛出血。

  「爹,孩兒同意了,你不要激動……」我連忙安慰道,心中卻是古怪不已,
我不相信張進財這個老色鬼會放過我那美若天仙的娘,同時卻想到張進財的小妾,
沈如壁母女雖然被他父子玩弄,但心卻給了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江晟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還有兩個錦袋,歎聲說道:「以你娘的聰
慧,自然會猜到內奸是我,她雖然沒有責怪我,但我卻是沒臉面去見她了。苟延
至今,只是想為她做最後一件事,希望她能會明白,我江晟私心雖重,卻是最愛
她的那個人。這封信交給你娘,這兩個錦袋你收著,白色錦袋有一百萬兩銀票,
紅色錦袋……你交給花蜂,他會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著他有些不對勁,連忙緊張地說道:「爹,你要做什麼?」

  江晟眼神堅定地說道:「雲兒,爹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等你們出去後,爹和
那些奸人同歸於盡,這處密室中堆滿了西域黑火藥,我會引誘那幫奸人進得此處
……」

  「不行,我不同意。爹,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嗎?如果娘知道你不在了,
她會怎樣地傷心,難道你要拋下娘和雲兒嗎?」我雙目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
來。

  「傻孩子,即使我不做此事,又能活過幾天,再說我又有何面目再見你娘?
爹平生算計太重,自私自利,已經對不起很多人,只希望做得此事,讓我在九泉
之下,良心稍安。」江晟平靜地說道。

  「可是……雲兒捨不得你……」我痛苦地哭泣著。

  「傻孩子,只要你和你娘安全,爹又何惜這條殘命,記住,爹以後不在了,
你要好好照顧你娘,要讓她快樂……」江晟此刻安詳無比,仿佛生命到了此刻才
算得到解脫。他繼續道:「你們出去後,千萬不要去清風樓,可在路上耽擱時間,
聽到炸響後立刻折返,從密道入張府。」

  我點了點頭,心中痛苦不已,想要勸他回首,但看著他仿佛解脫的面容,卻
怎麼樣都說不出口。我明白,他這三年深受「烈陽火毒」之苦,已經是身不如死,
再說他的心更是在痛苦中煎熬,出賣「正道聯盟」使無數人慘死,就連忠心于娘
的下屬也不能倖免,他的心何嘗不在譴責自己呢?

  江晟安詳地看著我,揮了揮手,讓我離去。

  我振作起來,擦乾眼淚,說道:「爹,你難道就不見娘最後一面?」

  江晟歎了口氣,說道:「算了,我見到她,只是讓她徒增痛苦而已,雲兒,
你走吧。」

  我搖了搖頭,長歎一聲,知道他死志已決,便轉身離去。

                   *******************

  在洛陽城,一處偏僻院落的閨房中,兩個肥胖男子光著身子,大咧咧坐在椅
子上,身上肥肉一顫一顫地抖動著。在他們面前有兩名嬌豔的女子,正跪在地上,
砥舔著他們的肉棒,其中三十上下,媚熟無比的嬌豔美婦將肥胖少年的粗壯肉棒
整根吞入口中允吸著,而另一位則是不到二十歲的嬌豔少女,她把中年男人的肥
腿向上抬起,使男人臀部整個露了出來,她騷媚地看了這男人一眼,討好地輕笑
一聲,升出香舌舔向男人的臀溝。

  「哦,爽死了,如詩,你這小賤人技術是越來越好了,你的婊子娘真是教導
有方啊。」中年男子大聲嚎叫著。

  如詩媚笑一聲,嬌嗔道:「老爺,壞死了,老是說奴家的娘是婊子,我娘才
不是婊子呢。」說完她抓住男人八寸長的粗壯肉棒溫柔擼動著,小巧的香舌深深
地刺進男人菊花中旋轉著。

  「你這個小婊子,連舔菊的功夫都這麼精深了,還不是老婊子教導有功?」
中年男子張進財調笑道。

  如詩抬起頭,媚眼深深地與張進財對望,她撒嬌道:「老爺壞死了,如果奴
和娘是婊子,你們父子倆不是嫖客嗎?嘻嘻,哪有父子一起嫖娼的。」

  張進財嬉笑著,把手指伸到如詩的小口,讓她吸允著,他笑駡道:「小賤人,
你不是和你娘在一起接客?」

  這時旁邊美豔熟婦抬起頭,媚眼風騷無比看著張進財,她騷浪地輕吟道:
「老爺,奴要您的大雞巴插奴的小黑屄。」

  肥胖少年聽到此言,不由得大怒,他狠狠地扇了美豔熟婦沈如壁一記耳光,
大聲罵道:「臭婊子,你眼前不是有根雞巴嘛?是不是嫌小爺的雞巴短……」

  沈如壁抬起微微紅腫的臉龐,用淚眼朦朧的大眼睛討好地看著張昭遠,她楚
楚可憐地說道:「少爺,是賤婢貪心了,老爺雞巴是比少爺長些,但是少爺的雞
巴卻是更粗壯,每次……每次都快要把奴和女兒小騷屄插裂了。」

  聽到美人求饒,張昭遠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回頭看向張進財的肉棒,他憤憤
然,有些鬱悶地道:「爹,你倒有一幅好本錢,可是卻沒把兒子生得這般偉大,
兒子本想參加「花仙選賓大會」,去玩玩天下聞名的花仙,卻可惜本錢不夠。」

  張進財按住如詩的臻首,挺起肉棒深深插入如詩的喉嚨裡,舒爽地嚎叫了幾
聲,他得意而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去也罷,畢竟是江湖邪派搞出來的道道,
說不定還有危險。額……為父……為父最近想娶一門親,畢竟你娘也去世多年了,
為父至今還未續弦,你說怎麼樣?」

  張昭遠狠狠地挺動著肉棒,抽插著趴跪在地上美人兒的屄穴,他把右手的中
指和食指插入到美人兒後庭中,狠狠地抽動著,沈如壁興奮地呻吟浪叫。張昭遠
舒爽地吼叫著,他大聲道:「好緊的小黑屄,爽死老子了,啊……爹,你說什麼
……想要續弦?我沒意見,卻不知道是哪家女子,長得怎麼樣?」

  張進財死死地按住如詩的臻首,八寸長的粗黑肉棒大半挺入如詩喉中,如詩
小臉通紅,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她仰視著張進財,眼神帶著痛苦和無盡的求饒
之意。看著小美人痛苦的模樣,張進財心一軟,便鬆開了肥手,如詩趕緊吐出肉
棒,大聲乾咳著。張進財意猶未盡地歎息道:「小婊子真不耐玩,比你娘差遠了
……

  如詩連忙討好地舔著醜肥男人的卵蛋,媚聲說道:「老爺,你那麼厲害,也
只有娘能應付一二,上次把奴的小騷屄都肏腫了。」

  張進財哈哈大笑,他摩挲著如詩的秀髮,眯著小眼睛看向張昭雲,得意地說
道:「說起你將來的後娘,那美貌……嘖嘖,天下間與之媲美的可不多……而且
你也見過。當年你看見她後,可是茶不思,飯不想……」

  「難道……難道是於意涵?我二哥的母親……不會……不會吧?」張昭遠吃
驚無比,竟連瘋狂抽動地雞巴都停了下來。

  張進財看著兒子滿是汗珠的肥臉,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臭小子,你年
齡比「流雲」大,還管他叫「二哥」,丟不丟人?老子警告你,可不許打你後娘
主意,再說你如果那樣做,「流雲」那小子也不會繞過你。」

  張昭遠有些失神,想著「於意涵」風流的體態,天仙般的容貌,大膽風騷的
穿著,肉棒不覺硬得發疼。他低聲自語道:「老東西,你吃肉,小爺至少也要喝
點湯……。」

  「啊……!好爽!」當沈如壁屄穴中的媚肉死死纏住他的粗壯肉棒時,他舒
爽地嚎叫一聲。他扇了一下美人兒嫩白肥臀,叫駡道:「臭婊子,爽死爺了,你
的小騷穴差點把爺的魂都吸走了。」

  沈如壁搖晃著肥臀,用緊窄的屄穴纏住男人的肉棒旋轉著,膩聲浪叫道:
「嗯……小爺,奴家……可是老爺的小妾,啊……嗯……名義上……也是你的後
娘,乖兒子……連奴家這個後娘的屄都敢肏,嗯喔……不知可敢肏……未過門後
娘的……小浪屄,啊!嗯……」

  張昭遠拉扯著白玉陰環,嘿嘿淫笑道:「娘,孩兒肏得你爽不爽……」

  沈如壁臻首埋到地上,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她媚聲浪叫:「嗯……喔…
…爽死了,乖兒子的……雞巴好粗啊,肏死娘……這個騷貨了,乖兒子……你可
以把娘……當做令你魂牽夢縈的「於意涵」阿。」

  美人兒的提議,令張昭遠興奮不已,他幻想著把眼前熟媚婦人當做「於意涵」。
張昭遠狠狠地用肥手怕打著美人兒的肥臀,意淫著叫駡道:「臭婊子,平時穿得
那麼騷,是不是勾引小爺,小騷屄是不是欠肏?」

  沈如壁媚聲浪叫道:「嗯……爺,肏死「意涵」了,「意涵」的小騷屄好爽
啊……「意涵」平時穿得那麼騷,就是為了勾引爺,讓爺狠狠肏「意涵」的小騷
屄,啊……」

  張進財看到自己兒子和沈如壁這個美豔熟婦陷入角色扮演中,不禁長歎了口
氣,同時心中微微有一絲背德的刺激感。他滿臉淫笑地看向如詩,調笑道:「小
賤人,你娘是我的小妾,那你應該怎樣稱呼我?」

  「爹,老爺您是奴的親爹爹,爹快用大雞巴肏女兒的小騷屄。」如詩媚聲嬌
呼道。

  張進財摸了摸如詩的俏臉,淫笑道:「乖女兒,先讓爹滿足你娘,然後和昭
遠一起慢慢玩弄你。」

  張昭遠聽到父親要一起玩弄沈如壁,便躺到地上,讓沈如壁跪趴他肥胖的身
體上,粗肥肉棒慢慢深入到美人兒小黑屄裡。張進財朝美人兒臀溝裡吐了口吐沫,
用手指把「吐沫」抹進美人兒褐色的菊花中,然後提起粗長的黑色肉棒緩緩地刺
進美人兒褐色的菊穴中。父子兩人上下抽插,肏弄著熟媚美人的前後兩穴,沈如
壁被肏得美眸含羞緊閉,麗靨嬌羞,桃腮暈紅如火,她玉唇微張,吐出張昭遠的
肥舌,浪聲叫道:「嗯……啊……爽死了……「意涵」要死了,你們父子倆肏死
「意涵」了……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幹死「意涵」,啊……嗯……」

  閨房種春意無邊,男人的嚎叫聲,女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寧靜的
夜空種響起,使得這精緻的別府中增添了一絲淫靡氣氛……

  歡愛完畢,兩位佳人光著雪白的身軀,慵懶地抱在一起,躺在巨床上,她們
前後兩穴洞開著,從裡面緩緩地流出白色濃精……

  張昭遠喘著氣說道:「爹,為什麼我二哥的娘要嫁給你,難道他們家出了什
麼變故,我們能幫上忙嗎?」

  「能收留他們,就是幫了最大的忙,江湖事我們不能管。」張進財搖著頭說
道。

  「只要二哥沒事就好。爹打算什麼時候迎娶二哥的娘?" 張進財嘿嘿笑道:
「快了,只要他們進了我張家府門,你爹就和于大美人兒成婚,哈哈哈……。」

  「真是便宜你這老肥豬了……如此美人兒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照雲憤憤然地說道。

  「臭小子,你怎麼說話呢,老子富可敵國,怎麼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小子也別妒忌,老子也給你物色了一門親事,到時咱父子倆一起成婚,哈哈哈
……。」

  「你……你又讓我娶誰,上次讓我娶個母老虎,難道這次讓我再娶個「母豺
狼」?」張昭遠驚恐不已。

  「臭小子,你偷著樂吧,這次給你物色了一個小美人,不比你未過門的後娘
差多少,就連老子也心動不已。」

  「好吧,但願這次你不是騙我,哼,否則有你好看。」


                                 【未完待續】
2017-7-29 23: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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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8/6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11章

  西晉泰和二十年春,四月二十六日,泰和帝「華春」在群臣勸諫下,決意立
嗣,於是召各地藩王入京。

  北國夜月、雖春風和煦,草木茂盛、但此刻天地間卻是一片肅殺之象。

  如今天下兵荒馬亂,老百姓不拘貧富都寧願躲在家裡,山路上死寂無人,只
有夜風刮過山石發出的呼嘯聲,如嚎如怒,令人絕望!

  突然,陣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山道的死寂,一群衣甲帶血的騎士,簇擁
著一輛四駕馬車,從北面疾奔而來。

  他們所乘的馬匹皆是神駿,但一日不停的跑下來,戰馬已是口泛白沫,筋疲
力竭了!

  為首的一名騎士濃眉大目,威武不凡,一邊控馬,一邊滿臉焦灼的回頭探望。

  身後不遠處煙塵騰起,可以清楚看到一隊玄甲騎兵,正在緊追不捨,眼看就
要追上他們!

  「該死!」那名騎士當機立斷,爆喝一聲:「迎敵!」

  將士們都很清楚,這時轉身迎敵意味著什麼!但為了給馬車上的人爭取一點
時間,他們都毫不遲疑的勒住馬韁,轉過身來!

  須臾間,追兵已經殺到面前,卻被將士們死死擋在穀口,寸步不能前行!

  在數騎護送下遠去的馬車上,車簾掀開了,現出一張蒼白的面孔,他那神色
疲憊的臉上刻滿了嘲諷地笑容,再加上他那個性堅毅的輪廓,一望而知他是一個
習于勞心而較少勞力的人,他的額頭這時正掛著大滴的汗珠。

  那些騎兵身披玄色的鐵甲,頭盔如猙獰猛虎,左臂甲上刻著篆體的『平南』
二字,彰示著他們的身份——平南王的部曲家將,號稱天下精銳的玄甲騎兵!

  為首一名將領黑醜無比,他頭戴束髮金冠、身披黑色的大氅,狼眉鷹目、顧
盼自雄,氣魄攝人肝膽!他騎一匹黑色巨馬,像九幽的魔神一樣,睥睨著攔路的
一眾護衛。

  饒是那些護衛已視死如歸,見了此人仍舊面如土色!為了追殺鎮北王「華楚」,
平南王居然出動了一品大宗師!那可是天下有數的絕頂高手,他們哪裡能阻攔的
住?!

  為首的騎士神情也變得無比凝重,他擔心阻攔不了對方多久,鎮北王還是無
法脫險!

  還是對方先開口了,語氣比這寒風還要凜冽道:「你就是烈血刀「王雄」,
鎮北王跑不掉的。不想受死,還是下馬投降吧!」

  「想不到「平南王」竟然有你這等人物!」那為首的騎士,原來名叫王雄。
他橫眉冷對,憎恨道:「你們狼子野心,竟然敢截殺朝廷守疆王爺。」

  「不自量力!」那金冠黑氅的黑醜男子冷哼一聲,熊臂一揮,玄甲騎兵便轟
然向王雄等人撲去。

  王雄抽出鑌鐵長刀,怒吼一聲:「禁衛軍,死戰不退!」便一馬當先迎向來
敵!

  眾禁衛也跟著怒吼起來:「死戰不退!」這一聲仿佛有魔性,讓他們拋掉一
切雜念,心裡只剩一個念頭——殺敵!

  轟然之間,雙方碰撞在一起,你死我活的廝殺起來!玄甲騎兵雖然人數眾多,
但受地形限制,不能發揮優勢。且禁衛將士個個武藝高強,尤其是王雄,已是勁
力無窮的小宗師,一柄灌注著真氣的鑌鐵長刀舞動如雪,斬斷兵刃無數,殺傷敵
兵無算!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盞茶功夫,黑醜男子見玄甲騎兵仍然無法克敵,不禁眉頭一簇,沒時間可浪
費了!

  王雄一刀劈出,將一名敵兵連人帶馬砍成兩段!鮮血和內臟飛濺中,他突然
心生警兆,瞥見一抹黑影向自己淩空撲來,忙不假思索的揮刀砍去!

  那道黑影正是黑醜男子,見刀光匹練般向自己席捲而來,他不慌不忙伸出粗
長的手指,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彈!便正彈在王雄的刀背上!王雄那威猛無儔的一
刀,居然被這毫不費力的一指,硬生生打斷了招式!

  王雄右手虎口鮮血迸流,長刀也脫手而出!他半邊身子都陷入了麻痹,甚至
來不及反應,就被黑醜男子一掌印在胸口!

  王雄登時如遭雷擊,吐血橫飛出去數丈近遠,身軀狠狠撞在山石上,濺起無
數砂礫!

  戰力居然如此懸殊,這就是聖人之下,無可匹敵的一品大宗師!

  黑醜男子揮手間幹掉王雄,身子又在半空中不可思議的轉了個彎。雙腿看似
不緊不慢的連環踢出,每一腳卻都正中一名禁衛的胸口!任那些禁衛如何拼命閃
避格擋都是徒勞。

  被踢中的禁衛全都胸口塌陷,口噴鮮血橫飛出去,定是十死無生!

  黑醜男子則借著這股力道,飄然返回自己的馬背上。瞥一眼破布袋一般摔落
在地的王雄,意興闌珊的歎了口氣:「烈血刀王雄,不過如此。」

  平南王的玄甲騎兵見狀,滿眼都是狂熱的崇拜,齊聲高喊著:「中流砥柱,
威赫天下!」朝剩餘的禁衛瘋狂砍殺起來!

  沒了王雄這定海針,剩餘的禁衛完全被黑醜男子的恐怖實力奪去了氣魄。沒
有抵抗多久,就被玄甲騎兵圍殺殆盡……

  看一眼滿地的禁衛死屍,黑醜男子卻神情陰鬱道:「拖得太久了。」

  玄甲騎兵登時滿面愧疚道:「我等甘願受罰!」

  「大人且息怒。」副將忙小心翼翼勸道:「過去不到半個時辰,應該追得上。」

  黑醜男子呵呵冷笑道:「本座只負責對付王雄,追人是你們的事,我還有要
事,就不奉陪了。」

  「是……是!」副將連忙恭敬道,隨即他轉身大吼一聲道:「追不上人,你
們就自裁謝罪吧!」

  「遵命!」所有玄甲騎兵神情一緊,拼命催動戰馬,繼續全速追擊!

                 *******************

    洛陽城郊華香小築外,俊逸無雙的玄衣公子正焦急地望向北方,這時有一騎
從遠處疾馳而來,到得近前,騎士翻身下馬參拜道:「小人拜見少主,王爺讓小
人通報少主,車架即刻就到。」

  玄衣公子微微松了口氣,說道:「路上可還順利?」

  騎士悲聲道:「這次平南王出動「玄甲鐵騎」,外加上「一品大宗師」追殺
王爺,路上負責阻截的兄弟恐怕凶多吉少。」

  「王雄將軍可曾安然返回?」站在玄衣公子背後的豔熟女子驚聲問道。

  「王將軍帶領百名禁衛攔截來敵,小人也不清楚他們的情況。」

  玄衣公子鄒著秀眉,歎息一聲,他寬慰道:「蘭姨,還請寬心,父王曾贈給
王大哥「金絲軟甲」,只要不是刀劍致命傷,王大哥定可無恙。」

  豔熟女子「趙幽蘭」聽得此言,神色才稍稍緩和了些,她微微頷首道:「小
姐,是蘭奴失態了。」

  「蘭姨,在我面前不用這麼客氣,畢竟你是師尊的人。這次王大哥能安然回
來,我定會說服師尊,讓你嫁給王大哥。」玄衣公子「雲翔」和聲細語道。

  「啊!真的?那蘭奴……多謝小姐。」趙幽蘭神色激動無比,眉梢眼角都掩
飾不住內心的雀躍之情。

  雲翔見趙幽蘭歡喜無比,也是替她高興,但他忽然想到一事,卻是眉頭微皺。
他朝趙幽蘭低語道:「蘭姨你速去城中「忘歸樓」,讓……讓那人……從密道過
來。」

  趙幽蘭俏臉一緊,有些不痛快地說道:「小姐,如果讓那老東西過來,不知
他又要逗留幾天……還是……。」

  雲翔不待她說完就截住話頭,歎聲說道:「蘭姨,如今平南王肆無忌憚,我
這「香華小築」定會被他們搜查,也唯有那人才能震懾得住「平南王。」

  「可是……可是,我實在看不得小姐受那委屈……」

  「蘭姨,不用再說了。」雲翔長歎一聲。他望向遠處燈火通明的洛陽城,想
起了前日見過的,那意氣風發的少年,不覺得眼神淒婉無比……

  天意樓……

  我從密室中走出來,想起爹的死志,心中欷籲不已。儘管他是個偽君子,自
私自利,甚至還出賣了正道聯盟讓無數正道同仁慘死,但他對娘的愛意,卻是赤
誠而沒有絲毫雜質的。他算不得一個好人,卻絕對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我正在感傷,突然鼻子嗅到一絲梅花香氣。已經接近五月,怎會有梅花?又
仔細嗅了幾下,沒錯,就是梅花香氣,有了「陰陽感應」這種天賦,使得我「五
感」靈覺大增,儘管香氣很微弱,但我還是能夠清晰的聞到。我心中奇怪,於是
便尋著香氣,慢慢地走出天意樓……

  黑暗中,走出了幾個黑衣人,他們悄然低語,有一人說道:「長老,要不要
跟上這小子?」為首的黑衣人,陰沉地說道:「不能跟,他背後還有一人,身形
像是花蜂那老鬼……」

  其中一個黑衣人擔憂道:「才不久,那臭婊子和她姘頭已經出去了,現在這
小雜種也出去,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不用擔心,那騷貨很在意自己的男人,只要明天她去了清風樓,就大勢定
矣。」黑衣長老自信地說道。

  一個相貌猥瑣的黑衣人調笑道:「等教主娶了這騷貨做夫人,我老高一定要
好好表現,讓教主將這騷貨賜給我老高玩玩,哈哈哈……」

  「得了吧,老高!就你這瘦弱身板,還想肏那騷貨,小心把你榨幹了。聽說
當年青龍,白羊,花蛇三大尊者整整肏了那騷貨三天,腰多差點累斷了……就憑
你?」

  「哈哈哈……」眾人都被逗樂了,大笑起來。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仔細盯好了。此事過後,大家論功行賞,功勞大的,
自是可以玩玩那騷貨。」黑衣長老淫聲提醒道。

  眾人一聽,興奮不已,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我自是不知道,這幫奸人正在議論我娘,順著香氣,轉了幾條街,我來到一
處偏僻的院子旁。我仔細地聞了聞,香氣通往了這處院子。顯然院中人想用梅花
香氣聯絡什麼人,我心下狐疑想探個究竟,於是施展身法越過院子圍牆,見沒被
人發覺,便向內宅走去。

  穿過外院,在靠近內宅時,突然從裡面傳來了悠揚的琴聲,隨即有一甜美嬌
媚的「女聲」跟著和唱道……

                  似夢非夢,似花非花

             飄飄渺渺朦朦朧朧

               依舊那份情

             似夢似夢似夢非花

             飄飄渺渺朦朦朧朧

               依舊那份情

          似夢非夢似花非花原來都在紅塵中

          飄飄渺渺朦朦朧朧誰也茫然度此生

            因果皆是緣何須曾約定

              明月遊過幾重山

              滴水青天可作證

          花落花開遍遍紅唯有芳心載不動

           卻將紛繞風吹散留下的真笑容

  這和唱的女子竟然是我娘,她來這裡做什麼?這梅花香氣主人想要聯絡的人,
難道會是她?我心中奇怪不已。

  我娘嬌笑道:「二姐,許久不見了,想不到你的琴藝更勝從前。」

  我連忙探頭看去,只見一名氣質淡雅如仙的絕色女子正在用她那白嫩修長的
玉指輕撫著琴弦。她淺笑道:「三妹,你這首「鏡花水月」才是唱得好,回想以
前在宮中的日子,我撫琴,你唱詞,大姐小妹在一旁傾聽……唉!如今一別有十
八年了,卻是物是人非。」天仙女子輕歎一聲,眼神中充滿著緬懷之情。

  絕色女子梅絳雪繼續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這梅花香氣。」

  「二姐身上的氣味這麼好聞,意涵怎會忘記,不知二姐將意涵約到此有何事?」
娘嬌聲說道。

  梅絳雪用秀美如仙的俏眼打量著我娘,她臉色有些微紅,口中卻是調侃地說
道:「三妹穿著還是這麼特別,就你這幅樣子還不把男人給迷死?難怪他們對你
念念不忘……。」她又正了正臉色,繼續說道:「這次約你來,卻有要事。上次
小妹對你所言,是詐你去清風樓參加「花仙尋賓大會」,他們所圖是覆滅「天意
樓」。」

  娘驚聲道:「我不是答應他們要求了嗎?怎還會……」

  梅絳雪歎息道:「三妹,這些人還講何信義,以你的聰慧當會明白。」

  「是我糊塗了,可能太擔心晟哥的傷勢了。」娘稍稍平復因激動而顫動地粉
白酥胸。

  「三妹,你有何打算?」

  「即使這幫奸人不準備放過我們,我們天意樓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此刻
娘的眼神堅定無比。

  「三妹,你既如此想,二姐也沒什麼可說的,我當助你一臂之力。」

  「二姐,你不必如此,我……」

  梅絳雪截斷娘的話頭,歎聲說道:「我當年受呂變蠱惑,加入百花仙宮,這
些年和娼妓毫無區別,說實話我早已受夠了。既然能幫到三妹,我又何惜性命。」

  「二姐,你對意涵……實在……實在是太好了。」娘眼眶濕潤,神情激動。

  「三妹,你千萬不能去清風樓,這次歡喜教主坐鎮清風樓,他想要和花蜂一
較高下。」

  「他……?當年那黑醜小子。難道他修成了歡喜教無上絕學「歡喜極樂參禪
功」?」娘驚訝地問道。

  梅絳雪點頭低語道:「他不再是當年那個純真少年了,修得那邪功,只會欺
負女子……我也被……。」她臉色羞紅,回想起被那黑醜男子肏弄得高潮不止,
哭喊求饒的場面,不由得羞憤無比。

  娘歎息道:「想不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還是當年在我們面前就會害羞的
那個少年嗎?她有些惘然若失,長歎一聲繼續道:「當年我能脫離仙宮,也是辛
虧有他,否則……很難想像。」

  「花蜂前輩傷勢恢復得如何?」

  「仙宮一戰後,義父境界大落,修為堪堪維持在二品上,恐怕今生都無法恢
複修為了。」娘歎聲說道。

  「那三妹更不能去清風樓了。」

  「多謝二姐提醒,至於如何對付強敵,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三妹,不止你一人到此吧?」梅絳雪看了看四周。

  我一驚,以為被發現了,待要現身,突然一雄壯男子從旁側的假山中走了出
來,他哈哈大笑道:「梅仙子果是慧眼如炬,知道古某就在近側。」

  梅絳雪微微頷首,媚聲說道:「我道是誰躲在一旁呢,原來是古大哥。」

  娘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二姐莫怪,是古大哥擔心小妹,才跟過來的。」

  「一別經年,想不到梅仙子以是半步小宗師之境,果然是天才。」古山尊驚
奇地說道。

  「古大哥,你和三妹也不差,不輸小妹分毫。說道習武天才,我是不敢當,
歡喜教主才是……」

  「難道那黑醜小子已經有大宗師修為了?當年他不過四品通脈中期,區區十
八年,竟然有如此修為,難道是所謂的「天地鍾愛」之人?」古山尊疑惑道。

  「是不是天地鍾愛之人,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修習任何武功都很快速。只是
自他修習「歡喜極樂參禪功」後,心性大變,不止自己喜好淫玩女子,而且還特
別喜好教眾在他面前玩弄他喜愛的女子。」梅絳雪有些羞恥地說道,可見過她也
曾經歷過這等羞辱場面。

  「某家當年就看那小子不順眼,竟想不到那小子還有這等嗜好,哈哈哈…
…搞得某家都想加入歡喜教,順便玩玩他的女人。」古山尊調侃道。

  聽到此言,梅絳雪更是嬌羞不已。

  娘看了看梅絳雪,已心知肚明,她抬起狹長的媚眼,白了一下古山尊,嗔怪
道:「古大哥,你說什麼瘋話?」

  古山尊拍了拍腦袋,賠罪道:「是大哥胡言亂語,意涵,梅仙子莫怪。」

  梅絳雪整了整臉色,說道:「既然大家想拼死一搏,不如先除掉「怨笛」李
陰愁。午夜時分,這個變態必會來我的住處。」

  「二姐,當年李陰愁的修為就有「小宗師」之境,恐怕我們三人留不住他。」

  「三妹,莫要擔心,我既然提出此議,當然有對付他的方法。」梅絳雪非常
自信,她繼續說道:「李陰愁此人與呂變甚是不對付,為了壓呂變一頭,他竟然
修煉殘缺不全的「玄陰指」,搞得陽物萎縮,弄得自己不男不女,也是報應不爽。
此人自修煉「玄陰指」後,變得更加殘暴變態,宮中很多姐妹被他活活折磨而死。
我想殺了此人,為姐妹們報仇。」

  「不知道二姐用何方法,殺得此僚?」娘問道。

  梅絳雪嬌羞道:「此人在午夜時分,陽物能恢復一二,到時他定來尋我…
…只要能讓他陽精射出,他的修為就會在一個時辰內降到低谷,到那時我們再出
手。為了萬無一失,我還準備了三名死士。」

  「梅仙子,計畫如此周詳,當萬無一失,只是委屈梅仙子了。」古山尊有些
不忍,讓如此嬌豔的仙子伺候一個變態,是個男人都不爽。

  梅絳雪臉色羞紅,她有不自然地說道:「能除掉此僚為姐妹們報仇,受些委
屈算不得什麼,只是我……我沒把握讓此人……射出……射出陽精。」

  娘想了想,媚聲道:「二姐,如果加上我,能不能辦到?」

  「三妹姿色無雙,風情萬種,做到此事倒是不難,只是……只是……?」梅
絳雪猶豫道。

  「我不同意,意涵你做此事,讓我情何以堪,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古山
尊皺眉道。

  「古大哥,你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二姐為姐妹們報仇,能犧牲自己,我為
何不能?」娘有些氣惱地看著古山尊。

  見美人兒生氣,古山尊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連忙賠罪道:「意涵,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見不得你受委屈。」

  「三妹,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最多二姐豁出去了,定會讓那賊人射出陽精,
你不可陪著二姐作踐自己。」梅絳雪勸道。

  「二姐不必多說了,現在距午夜只有一個時辰,再想別的方法也來不及。三
妹本就是殘花敗柳,當年更是面首無數,現在又何必假清高,二姐還是按計劃施
行吧?」

  古山尊微微歎息,他想了想,卻是怕出紕漏,於是問道:「梅仙子,你所說
的死士又是何人?」

  梅絳雪拍了拍手掌,「三位大哥出來吧。」

  這時三個男子從大廳走出,他們頷首道:「凶嶺三惡拜見古大俠,于宮主。」

  梅絳雪美目微沉,注視著三人,卻是滿滿地不舍之意。她歎息道:「杜大哥,
黃大哥,武大哥,此次對付李陰愁,要你們拼死一搏,可能你們……你們性命將
會不保……」

  武壯打斷梅絳雪的話頭,粗蠻地叫道:「宮主,這十幾年,我們兄弟有你這
個大美人相伴,享盡豔福,該是到報恩的時候了,武某沒有遺憾,但願來生還能
……哈哈……肏弄宮主的小嫩屄。」這渾人也是直言不諱,只羞得梅絳雪恨不得
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狠狠地白了這肥胖頭陀一眼。武壯見美人嬌羞,笑聲更是得
意。

  杜熊,黃善也是抱拳道:「宮主,這些年你對待我們就像家人一樣,也顧惜
我們的陽元,並未像宮中其他女子一樣毫無顧忌地吸取,我們很是感激。這次我
們兄弟三人定會拼著性命也要達成宮主的夙願。」

  梅絳雪嬌羞無比同時又身懷感激之情,她媚聲說道:「三位大哥,如果有來
生……我還是這般,定會……定會還讓你們做我的面首。」收完連忙低下頭去,
不敢看這三人。

  娘面露深意地看著古山尊,向他眨了一下左眼,曖昧之情不言自表。古山尊
不覺癡了……

  我見他們已經達成意見,心中氣惱無比。我深愛無比,豔色無雙的娘,竟然
要去伺候那變態,這無論如何我是不能接受的,同時也暗恨古山尊,竟然不想盡
辦法阻止。此刻,我真想出來阻止我娘,但是……但是我能這麼做嗎?娘必然以
為我不知道她的過往,如果我現在出來,讓她情何以堪?再說,為姐妹們報仇,
娘動力十足,我能阻止嗎?還是順其自然吧,我微微歎息地同時,想起了爹的遺
言。……娘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這種以色惑人的事情也不止做了一次,能讓她
心頭通暢,我又怎能阻止。

               *******************

  洛陽城平南王府別院中,兩個下人正幫黑醜男子卸甲,待黑甲褪去,黑醜男
子坐靠到一張虎皮椅上,他把雙腳翹到眼前的桌子上。細看此人,一頭黑中帶黃
的亂髮,粗眉醜目,滿臉凶相,他皮膚漆黑,臉上橫肉微微顫抖,朝天孔鼻毛翻
出,一臉雜毛,厚厚的嘴唇像香腸一般,伸出的長舌如蛇信。脫去黑甲的雄壯身
體上,發出難聞的雄性氣息,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洗過澡,整個人髒汙狼藉。方才
他只是小試牛刀,就擊殺了成名已久的小宗師「烈血刀」王雄,心中已是意興闌
珊,連追擊「鎮北王」的欲望也是片絲不存。他斜眼看了看侍候一旁的下人,慵
懶地問道:「王妃,怎麼還不過來?難道你們沒把話帶到?」

  下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他擦了擦臉上的汗,低聲下氣地道:「小人已經催
過王妃了,王妃說待他化好妝就到。」

  黑醜男子嘿嘿淫聲道:「這騷貨又搞什麼名堂,待會看老子不肏得她哭爹喊
娘?」

  等了片刻,一名看去上高貴無比的婦人走了進來,兩名下人不敢直視。只見
此婦人,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
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
的珠在月色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看她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
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貴婦來到黑醜男子近前,擺手讓兩名下人退下,才微微頜首道:「賤妾紅裳
見過教主。」

  「呵呵,騷貨,是否不想外人知道你這個王妃就是本座的一條母狗?」黑醜
男子淫笑道。

  「貴婦傅紅裳連忙跪到地上,叩首道:「主人,母狗沒有此意,只是不想讓
下人知道母狗的身份。」

  「你做得很好,待你坐上晉國皇后的位置,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黑醜
男子提醒道。

  「主人,裳奴永遠是你母狗,就算成為皇后,奴婢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
傅紅裳媚聲道,她抱住男人的粗腿,褪下黑靴,討好地伸出香舌舔弄著男子的臭
腳。她美目迷醉地看著這個髒亂不堪的男人,男人身上雄性的氣息讓她春情湧動。
她也是閱人無數,但無人有眼前的男子更令她欲仙欲死,想要奉獻一切。他記得
男子出關後,第一次就把肏得失禁不止,什麼羞人的話兒都說了出來。她修煉的
是「姹女多情決」,功法是殘缺的,後患不小,此功著意點在「多情」,不想被
這男子第一肏幹,整個身心肉體都被征服。

  她慢慢褪去男人的裘褲,整個長滿黑毛的大腿都露了出來,待褪去內褲,從
濃密的陰毛中猛地鑽出一條長約十寸,粗若兒臂的黑醜蟒蛇,「啪」的一聲,打
在她嫩白的俏臉上,黑醜蟒蛇散出騷臭的雄性氣息,令她迷醉不已。

  「臭婊子,把我全身舔一遍。」黑醜男子脫掉上衣,露出長滿黑毛的雄壯上
身,躺到旁側一張石床上。

  傅紅裳褪去全身衣服,摘下頭上首飾,如緞般的長髮披散著,微風吹來,長
發飛揚,美得就如月下女神。她碩大的嫩白巨乳,緊靠在一起,深深的乳溝只有
一條縫隙,紫紅色乳頭,如果細看,會發現有細小的孔洞,美人兒以前定是被穿
過環。左邊碩大的乳房,紋著一條細長地烏蛇,蛇身纏在乳房的下半側,蛇頭崢
嶸,眼睛射出寒光,微張的蛇口,吐出細長的紅信,好像隨時要吞取這顆紫色的
葡萄。在她水蛇腰下,是茂密無比的森林,但是陰戶卻光潔無比,可能是陰毛被
剃掉了,兩片肥厚的陰唇微微發紫,同樣也有著細小的孔洞,寬大的肥臀高高翹
立,深深的臀溝,如果掰開會看見微褐色的臀眼。嫩白修長的玉腿,染著紅色豆
蔻的腳趾甲,亭亭玉立。

  美人兒趴到黑醜男子的身上,用巨乳摩擦著他雄壯的胸脯,香舌從耳朵舔起,
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愛人一般。香舌砥舔著醜惡男子滿是橫肉的肥臉,經過耳朵,
眼睛,甚至連鼻孔都不放過,給肥臉乾洗一遍後,美人兒吻著男子的肥唇,靈巧
的香舌與男子的長舌互相交纏著,她不停地吞咽著男子腥臭的口水,就像品嘗著
最甘美的仙汁一般。濕吻了片刻,美人兒的香舌沿著髒臭的肌膚逐漸下移,直到
舔到男子黑色乳頭才停止,她的香舌繞著黑色乳頭打轉,忽而用牙齒輕咬乳頭,
直到男子舒爽地歎氣,她才鬆開牙齒,她媚眼討好地看著男人,用濕漉漉的屄戶
摩擦著滿是黑毛的粗腿,乳溝夾住巨棒上下套弄著,當男人贊許地朝她點了點頭,
她就好像得到莫大的賞賜一般,香舌砥舔得更是起勁。

  她抓起巨棒,像是看到聖物一般,先用香舌在龜頭上舔了一圈,然後含住碩
大的卵蛋,時而砥舔,時而輕咬,口中還不時發出低吟聲,嗯……啊……。男子
揪住她的秀髮,示意她把肉棒含進去,她才吐出卵蛋。她聞著騷臭的肉棒,有些
噁心,但口舌之欲,卻催促著她把肉棒含進去允吸。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張
大嘴巴,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她的口中。此時看去,只見美人兒含住了八寸左右的
肉棒,還有兩寸露在外面,她用香舌輕掃棒身,眼神討好看向男子,當男子滿足
地歎息時,她好像得到莫大的恩寵,吞吐得更加起勁。粗大的龜頭不斷地在她喉
間出入、男子感覺好像肉棒進入一個潤滑,濕暖的緊窄空間,他舒爽地大聲嚎叫。
隨著美人兒的吞吐,口中粘液越來越多,占在肉棒上連接著玉唇……直到男子巨
棒微微抖動,美人兒才停止吞吐,她抬起媚眼,迷醉地看著眼前發出難聞氣味的
醜惡男子,膩聲道:「爺,母狗想要……想要爺的大雞巴,母狗的騷屄好癢,求
爺賞賜給母狗大雞巴 .」

  「臭婊子,你只舔了前面,後面還沒舔呢?」男子不滿道。

  傅紅裳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不喜此道,心中有些猶豫,但是空虛的肉體需
要眼前男子的安慰,而此刻騷穴更是騷水橫流,只要這個男子出現在眼前,她就
忍不住地需求他肏弄。於是不再猶豫道:還請爺趴下,母狗自有妙法侍候爺。男
子會意地一笑,他自是知道美人兒要做什麼,平常即使他百般懇求,傅紅裳也只
是興致極濃時,他才能如願。不想今日美人兒如此情動,不由得大是興奮。他連
忙分開雙腿,挺著長滿黑毛的肥臀,彎腰埋在石床上。

  傅紅裳吃吃地笑道:爺,母狗來了。說完她張開紅唇輕舔著男子長滿黑毛的
臀肉,一點點往下移動,她的左手中指插進男子的後庭中,其他四指輕搔著股溝
裡的黑色絨毛,她右手握著長達十寸的碩大巨根緩緩套動。

  當傅紅裳嬌豔欲滴的紅唇含住男子那顆碩大的鳥卵輕咬吞咽時,男子不由得
打了一個寒顫,美人自是發覺了他的反應,她媚笑一聲鬆開鳥卵,靈活的香舌開
始仔細地舔弄他的會陰,她的秀鼻嵌入到他的股溝裡,男子後庭散發惡臭的氣味 ,
美人兒恍若未聞。

  舔弄會陰片刻,傅紅裳靈活的香舌開始向男子惡臭的股溝移去。她的香舌輕
掃了一下長毛黑毛的股溝,男子興奮得微微顫抖,被美人兒套弄的肉棒好像脹大
了幾分。

  傅紅裳感覺到他的反應,鬆開套弄肉棒的玉手,她用力分開男子的肥臀,靈
活的香舌從男子股溝上延往下舔去,她一邊砥舔一邊齧咬,直到菊池處才停下來。
美人看到黑乎乎的屁眼,不覺有些反胃,但是見到男子激烈的反應,便不在猶豫,
她伸出香舌砥舔著黑乎乎有些惡臭的屁眼,靈活的繞著屁眼打圈。

  男子暢快無比,他感覺到一條柔軟濕滑的小舌頭,靈活在他屁眼上掃動著。
他劇烈地顫抖著,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令天下男人魂牽夢縈的玫瑰仙子
正淫蕩地舔他屁眼,此生又有何求?

  傅紅裳感覺到了他強烈地反應,於是更是火上澆油,她伸長香舌使勁地往屁
眼深處鑽去,靈活的舌頭一邊往裡鑽一邊旋轉著。

  男子一隻手按住傅紅裳的雲鬢,一邊劇烈擼動著自己的巨根。他嚎叫道:
「傅紅裳,你……就是個……婊子,爛貨,舔得……老子屁眼……好舒服啊,老
子先射給你,再好好肏你騷屄。」

  傅紅裳見他已是強弩之末,又舔了屁眼數圈後,便連忙躺倒床上,淫蕩地嗲
聲道:是,裳兒是婊子,爛貨,嗯……親爹爹快用你的大雞巴插爛女兒的嘴巴,
女兒想喝您的仙液。

  一會兒母狗,一會兒爹爹,女兒的叫,男子興奮地嚎叫道:騷婊子,如你所
願。他挺起長達十寸的醜惡肉棒插入傅紅裳的櫻桃小嘴中,快速抽動著,棒棒到
底。

  傅紅裳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被插爆了,她不斷用香舌纏繞著肉棒,雙眼「淚
汪汪」地看著醜惡男子,楚楚可憐。

  男子大吼一聲,肉棒全部插入傅紅裳的櫻桃小口中,龜頭死死地捅進美人的
咽喉,傅紅裳的櫻唇緊緊地貼在男子的陰毛上,她雙眼泛白,流出淚水,兩隻白
嫩的小手驚慌地拍中打著男子。

  男子見這美人受虐的淒慘模樣,興奮不已,他放鬆精關,肉棒跳動,一股腥
臭的精液射進傅紅裳的喉嚨中,美人兒不停吞咽著,但仍有大量的精液從嘴角流
下,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鐘,男子才緩緩地坐到床上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傅紅裳連忙翻身趴跪到男子的胯下,她用香唇含住龜頭,靈活的嫩舌清掃著
殘留在馬眼裡的精液,直到肉棒在她口中軟化,她才吐出,做完這一切,她才坐
到男子身旁,依偎到他的懷中。


                             【未完待續】
2017-8-6 11: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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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2)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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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ID:gejianyunice)
2017/11/24首發於:第一會所


  前言:本書很長時間沒更新了,讓狼友們失望了,對此本人深表歉意。「我
的江湖」這本書,本意只是寫個中短篇,但好像收不住筆了。既然收不住筆,索
性憑著感覺走,能寫多少就寫多少。本書以綠帽和男主逆襲,為主要情節。

  很多人往往有個誤區,女人有很多男人,這女人就是淫婦,而男人有很多女
人,則這男子風流不羈。當然古代是這樣認為的,現代大多數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則認為對淫婦的定義,不能那麼籠統,很多人認為潘金蓮是淫婦?我認為
她在沒有謀害武大郎之前,不能算淫婦,「淫婦」是個貶義詞,通常是女人做了
錯事,犯了罪,如與姦夫一起謀殺親夫……人都有七情六欲,男人看見美女,總
想著能與其發生關係,那麼女子看見帥哥,自然也有此想法,這不足為奇。武大
郎是三寸丁,長得醜矮銼,在性生活上肯定滿足不了潘金蓮,這就註定了這段婚
姻的不和諧。當潘金蓮見到體壯如牛的二叔,和貌比潘安的西門大官人,紅杏出
牆也在情理之中了。以古人的觀點,潘金蓮這是有違婦德,是要浸豬籠的,但對
於我們現代人來看,這算什麼事?在當今社會,男人嫖個娼,來個大寶劍,就如
家常便飯,但你能說他背叛婚姻,背叛愛情嗎?顯然不能這樣認為。男人玩女人,
女人有外遇,並不代表著,他們就不愛自己的丈夫和妻子,有可能遇到不可抗力
……潘金蓮姘上西門慶,不能證明她愛西門慶,只能說西門慶對她有吸引力,畢
竟西門大官人是高富帥嘛!然而等到武大郎捉姦上門,這件事就變得不可收拾了。
最後的結局是武大慘死,潘金蓮被認定為淫婦。我來說說我的觀點,呵呵……大
夥不要罵我啊。我認為武大沒有自知之明,想想自己一個醜矮挫憑什麼娶到一位
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他應該抱著一顆感恩的心,一種寬容的心態去處理這件事。

  我談到這麼多關於淫婦的定義,當然是為了此文。主角的父親在臨死之前,
徹底悟通了關於「愛」的定義,最大的「愛」就是放手。主角以後也會受到父親
的影響,以「大愛」的角度,去看待自己的妻子,母親,紅顏知己……



                              第12章

  深沉的夜色,在洛陽一處別府中,幾名低著腦袋的宮侍靜靜地矗立著。僻靜
的別府中,傳來陣陣淫靡的嗯捏聲,斷斷續續,悠悠揚揚……

    「啊……嗯……嗯……嗯……嗯喔……騷浪,嬌嗲地淫叫聲,時斷時續……
轉瞬間,浪叫聲忽然高起,爹……奴的好爹爹……不行了……不行了……女兒要
死了……騷屄……快被你肏爛了……饒了女兒吧,嗯……嗯……嗯……啊……去
了……去了……奴又去了……啊!」

    悠揚的浪叫聲,傳破夜空,悠遠綿長……

            ********************

  此刻我看著我娘和梅絳雪走入到內宅,本想偷偷潛進去。古山尊不經意看了
一下我隱藏的地方,說道:「意涵妹子,梅仙子,你們要小心李陰愁,不可被他
傷了性命。」

  「古大哥,不必擔憂,我們會注意的。」

  看著美人,飄飄渺渺地走進內宅,古山尊歎息一聲,輕輕說道:「臭小子,
還不滾出來。」

  我大驚,這就被發覺了,心中暗自歎息。我從隱藏地點轉了出來,看著古山
尊,說道:「古叔叔,您也太厲害了吧,我隱藏得這麼深,您也能發現?

  「小子,你不必驚奇,我傳授的「白虎殺拳」,你還沒做到收發由心的地步,
我自然能感受到你的氣息。」古山尊毫不奇怪地看著我說道。「我們商定的事情,
被你聽到了?」

  我點點頭,有些責怪問道:「古叔叔,我知道你對娘的感情,為什麼不阻止
她們?」

  古山尊自嘲道:「你娘決定的事,又有誰能阻止呢?只希望她能順利吧。」

  「可是,我娘要和那個惡人……」

  「小子,閉嘴!身為弱者,想要在世上生存,就要不擇手段,你娘以前也這
樣做過,以後為了生存還會這樣做,這沒有什麼可鄙視的。弱者有弱者的生存之
道,想要自主,你和我需要儘快強大起來。」古山尊嚴厲地說道。

  「是啊,弱者哪有道理,選擇自己的生存方式?我要儘快強大起來。」我低
語道。

  古山尊讚賞地點點頭,他拉住我,走出府外。我奇怪道:「古叔,我們這是
去哪,難道現在不應該支援我娘嗎?」

  古山尊搖搖頭,說道:「李陰愁身為小宗師,再加上他修煉的功法,有感應
力加持功用,一裡方圓能感應一切事物。我們應該退出一裡方外。」

  「可是……」

  「別猶豫了,你應當相信你娘。而且沒有十成的把握,梅仙子也不會讓你娘
冒此風險。別忘了,梅仙子和你娘的感情。」

  我和古山尊退出一裡方外,找了一家茶館,在包間內點上一壺茶,慢慢地等
待著。此刻我二人,憂心忡忡,坐立不安。

  我給古山尊敬上茶,說道:「古叔叔,您能跟我講講,娘在百花仙宮的事嗎?」

  古山尊臉色古怪地看著我:「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我最近對百花仙宮也有些瞭解,知道我娘一些不堪的過往。」

  「我可以講給你聽,但小子你要記住,你娘是個好女子,不可因為她以前的
經歷,而厭惡她。」古山尊嚴肅地說道。

  「我不會的,我知道娘以前也是身不由己。」

  「嗯,這樣還差不多。」古山尊說道。他喝了口茶,談起了和我娘的過往。

  古山尊從小就是個孤兒,吃虎奶長大,在十幾歲之時,得到一副「白虎真形
圖」,按照圖形竟也練出了名堂。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下了一位富商,被富商聘
請為護院。當時初出山的古山尊不懂世間的爾虞我詐,被這富商利用做下一些惡
事。但古山尊也不是傻子,隨著閱歷的提升,他也看穿了富商是在利用他,於是
大怒之下,肏弄了富商所有的女眷,搶了一些金銀離開,開始闖蕩江湖。

  因為做了淫人女眷之事,被江湖人鄙視為淫賊,人送綽號「淫虎惡山君」,
與其他三名淫賊「花豹」,「色中狼」,「浪狽」並稱為四大淫獸。當然以古山
尊大大咧咧的性格,自然不以為意,不過他不喜歡自己的外號,於是自稱「山君」。
說他是淫獸,他也當得此稱號,他一天不肏弄女人,就渾身難受。不過相比於其
他三名淫獸,他對待女人從不用強,而且只對聲色俱佳的女子感興趣。世上的美
女總是少數,而且還可遇而不可求,古山尊除了在青樓找花魁,對青樓其他的庸
脂俗粉並不感興趣。但花魁的價格實在太高了,古山尊得來的錢財大多數都花在
這方面。於是問題來了,沒有錢怎麼辦,以他的欲望是無女不歡啊,別急,古山
尊還有辦法,就是見到美女死纏爛打。還別說,在他死纏爛打之下,他也肏弄了
不少俠女,名門貴婦,由於他的肉棒奇大,性能力超強,就如猛虎般,直把這些
女子肏弄得呼天搶地,服服帖帖。

  一次,他遇見了泰山派的掌門夫人,人稱玉美人的玉夫人。這婦人身材豐盈,
一雙勾魂似的桃花眼,萬般風情,真是位千姿百媚的尤物啊。古山尊一見之下,
渾身血脈僨張,直想把這婦人摁在地上,狠狠的肏弄一番。但古山尊還是有底限
的,不是你情我願的事,他是不肯做的。於是他悄悄地跟著這婦人,一連數十日,
其間他打發了不少窺伺玉夫人的美色之徒。玉夫人也逐漸地發現了他,卻不以為
意,像這種護花使者,她見多了。在不間斷的跟蹤中,玉夫人突然來找他,要請
他幫忙除掉泰山派掌門人,她的丈夫,如果答應此事,她願意滿足古山尊的任何
要求。據這婦人說,她本是一名小門派弟子,在嫁于泰山派掌門之前,她就以定
親。在一次泰山派掌門拜訪她的門派時,發現了她,驚為天人,於是這掌門老頭
以喪妻單身為由,強迫嫁於他。迫不得已之下,玉美人為了門派生存,只得委屈
自己,嫁給這老頭。本來有這泰山派掌門夫人身份,也是不錯的,畢竟泰山派也
算得上二流名門,但未曾想,這掌門老頭是個變態,每天都變著法的折磨玉美人。
當玉美人撩開長袖,古山尊發現她白嫩的玉臂上竟然紋著一條崢嶸的黑蛇,黑白
相間,雖然無比誘惑,但可見美人在紋這圖案時,是何等的痛苦。古山尊看著楚
楚可憐的美人兒,血脈僨張,豪氣湧上胸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玉美人的要求。

  在一家破落的山廟中,赤裸著身體,肌肉勃起的猛漢,快速地挺聳著下身,
粗若兒臂的黑色肉棒,在一具白皙玉體的蜜穴中快速出入著。猛漢死死地抓住身
下女子的肥臀,時不時地狠狠扇一記,啪……啪……啪,撞擊聲,扇打聲交雜在
一起。嗯……嗯喔……啊……,爺,你好……厲害啊,雞巴太粗了,好長……好
大啊,小穴快被你搗爛了,啊……輕點……好人……饒了奴家吧。女子嬌聲求饒
著。

  「賤貨!」啪……猛漢揮起手掌狠狠地扇了一下雪白的肥臀,大聲罵道:
「老子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沒想到竟是個騷貨,虧老子還浪費時間追求你,早
知道你這麼騷,老子就直接挺著雞巴肏你了。」猛漢大罵著,揮起蒲扇大手,狠
狠地抽打著肥臀,口中大叫道:「騷婊子,讓你裝,陰毛都被剃光了,還穿了環,
白瞎了老子還認為你是個正經女子。」

  「古爺,啊……輕點……你雞巴太大了,肏死奴了……嗯……啊。奴是騷貨,
奴喜歡裝……啊……去了,奴又去了……古爺,求求你射給奴……嗯喔!」豐饒
女子跪趴在乾草堆中,瘋狂地扭動著被扇得通紅的肥臀,一縷濕漉長髮垂在眼前,
女子睜開滿是春情的狹長媚眼,回頭張望,小嘴欲張欲合。

  猛漢大吼一聲,張開蒲扇大手揪住女子濕漉的長髮,迫使女子扭頭面對著自
己,他猛然從眼前女子蜜穴中抽出肉棒,粗黑的肉棒沾滿著淫液,在女子眼前顫
抖著,肉棒上青筋暴起,碩大的龜頭上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女子驚恐地用玉
手捂住秀唇,仿佛不敢相信,方才是這等巨物在自己的小穴中出入著。

  猛漢不由分說,挺動肉棒捅入美人的玉唇,他凶目怒瞪,口中大叫道:「臭
婊子,給老子舔乾淨了。」美人艱難地張大小口,強迫肉棒更深入自己的喉嚨,
在猛漢發力抽插時,美人淚眼朦朧,她驚慌地怕打著猛漢。猛漢也是憐香惜玉之
人,知道自己事物巨大,非這美嬌娘所能承受,於是便鬆開精關,一股濃烈散出
雄性氣息的白色濃精從馬眼中湧出,射進美人的喉嚨。猛漢大喊:「爽……啊
……好爽……騷貨給老子全吞下去。」

  完事後……猛漢又讓美人用小嘴清理乾淨肉棒,系上腰帶後,轉身走出破廟。

  一炷香後,從破廟沾滿灰塵的佛像後,走出了一白衣麗人,她雍容華貴,直
如牡丹,精緻的面容,狹長充滿風情的媚眼,魔鬼般的身材,如此尤物便是她身
後千年不動的古佛,也好像隨時要撲過來,將她壓在胯下,狠狠地蹂躪一番。白
衣麗人玉唇微張,發出銷魂勾魄的甜膩聲音道:「蛇姬姐姐,這就是你為小妹尋
找的入幕之賓?」

  聽到白衣麗人聲音,玉夫人這才從猛漢肏幹得失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她
不緊不慢地套上羅裳,口中揶揄道:「意涵妹子,姐姐為了給你找野漢子,可苦
了自己,小穴多快被這粗男給捅壞了,不信你看?妹子你可要報答我。」

  「姐姐,可知這莽漢來歷?」

  「難道妹子相中了這莽夫?真不知這粗男修了哪輩子佛,竟被妹子這樣的天
仙玉人看中。呸……呸……這狗殺才,一點都不知道惜香憐玉,奴家身子差點被
他弄散架了。這大半年時間,我給妹子挑選了不少男子,其中不乏儀表不凡,高
大威猛的,我那表弟就不錯啊,真不知道妹子看中他哪一點?」蛇姬玉夫人有些
不滿地說道。

  白衣麗人有些歉意地說道:「妹子不是不滿意姐姐挑選的其他人,只是這莽
漢陽元更加充足,是雙修的理想人選。姐姐,能說說他的來歷嗎?」

  玉夫人道:「這狗殺才,不足道名,江湖上一小角色,好像被稱為江湖四大
淫獸,就一個二三流的貨色,而且是個有色心沒賊膽的淫獸。哈哈哈……」玉夫
人大聲失笑。

  「怎麼個有色心沒賊膽?」

  玉夫人失笑道:「妹子,你可見過有哪個淫賊,不使用手段使女子屈服的?
可這莽夫,竟然盯梢奴家一個多月,還說要追求我,笑死奴家了,哈哈哈……」

  「嘻嘻……那姐姐不也是屈服了嘛?」白衣麗人掩唇笑道。

  「哼,那怎麼能算屈服?我只是想利用他,試探一下那老頭子。」玉夫人不
服道。「哎呀,糟了,我以為妹子看不上這莽漢,於是便讓他出手對付那老頭子,
現在他已經過去了,這如何是好?」玉夫人懊悔不已。

  「姐姐,莫慌,這漢子武功不低,不在你那掌門夫君之下,我們做好接應就
是了。」白衣麗人安慰道。

  玉夫人拍了拍高聳的酥胸,長出一口氣,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最好他能除掉那老變態,這樣我便輕鬆能掌控泰山派,如此也算完成了教中任
務。」

  白衣麗人想了想說道:「如果一對一較量,很可能這莽漢能取勝,但受傷也
會不輕。我想姐姐,應該給了他一對一較量的機會,此次姐姐可以完成聖教的任
務了。這樣歡喜心經第四層也有著落了,恭喜姐姐。」

  玉夫人歡喜道:「還真是歪打正著,恨不得老變態早點歸西。歡喜心經第四
層雖然可以得到,但第五層……還請妹子幫忙。」

  「難道姐姐有得到歡喜心經第五層的管道?如果小妹能幫助姐姐,自然義不
容辭。」

  玉夫人有些為難道:「妹子,近期聖教有一高層,會路過泰山,此人以把歡
喜心經練至第八層,在他口中得到心經第五層還是能辦到的,只是……只是此人
……此人,貪花好色,極其變態。姐姐,我……已經和接觸過,只是……他得知
……我和妹子感情深厚,只要妹子……」

  白衣麗人失笑道:「嘻嘻……姐姐,小妹是什麼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們百花仙宮的女子,對名節不是很看重,姐姐以身子為誘,幫小妹尋找入慕之賓,
難道小妹不能為姐姐做同樣的事嗎?姐姐,你快說此人是誰?」

  玉夫人有些難言道:「此人……此人與其他人不同,他是聖教的『歡喜和尚』。」

  白衣麗人秀眉微蹙,又暗暗平復心情,她有些失語道:「小妹,確實……確
實不喜……此人,如果要小妹侍候他,他得答應小妹幾個要求。」

  玉夫人見事情有商量的餘地,不由歡喜道:「好妹子,就知道你願意幫姐姐,
快說,有什麼要求?歡喜賊禿自上次在花谷見過妹子後,魂去了一大半,別說幾
個要求,就是幾十個,他也肯定願意的,嘻嘻……」

  白衣麗人長歎一口氣,她精緻的玉容上有些羞澀,玉唇微張,發出甜膩的聲
音,說道:「他不得折磨我,我不同意他做的事情,不得強迫於我,不能讓他的
弟子和他同時那個……還有,聽說他最近得到了一株千年靈芝,我需要這株靈藥。」

  「妹子,你消息倒是靈通,別的都好說,就是那株靈藥有些難辦,盯著那株
靈藥的人太多了,光教中就有好幾位。」玉夫人為難道。「我用通心術和歡喜賊
禿聯絡一下,看看他同不同意?只是妹子,你要那千年靈芝做什麼用啊?它只能
作為療傷聖藥,也沒見妹子有什麼傷啊?」

  白衣麗人微微歎了口氣,想了想,玉容逐漸堅定下來,她說道:「姐姐,這
等天地奇物,誰不想得之,即使現在用不著,但以後可說不準。」

  玉夫人點點頭,她盤坐於地,運轉通心術,盞茶時間,玉夫人輕輕呼出一口
氣。她臉色古怪地看著白衣麗人說道:「這一毛不拔的賊禿,轉性了,竟然答應
了妹子的要求,奇怪啊!」

  白衣麗人有些緊張地問道:「姐姐,難道歡喜答應給我靈芝?」

  「是,他還答應不用變態手法淫辱你,只是……只是你的恩客可不只有他,
他的弟子也必須加入,而且妹子,你必須連續陪伴他們七夜。不知,妹子願不願
意答應他的要求,其實姐姐也有別的途徑得到心經第五層,妹子不必強迫自己。」

  白衣麗人想了想,她臉色嬌羞,時而搖頭,時而輕咬貝齒,最後她終於羞紅
著臉點頭道:「我答應歡喜的要求,但必須先把靈芝交給我。」

  「好吧,妹子,委屈你了,一日之內,歡喜會讓弟子將靈芝送過來。只是三
日後,妹子必須去龍壇廟,歡喜他們在那等你。」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們還是快去接應那莽漢吧。對了,姐姐,那莽漢
叫什麼名字?」

  「嘻嘻……妹子,不會心疼那粗男吧?他叫「古山尊」,雖然是個蠻直漢子,
可那物件真是厲害,把姐姐魂多給插飛了,以後有得妹子樂了,哈哈哈……」玉
夫人調侃道。

  白衣麗人,玉面羞紅,她低下頭,發出甜膩的聲音,不滿地說道:「姐,你
說什麼呢?」

                ******************

  在泰山一處山谷中,千丈瀑布飛流直下,落日的餘暉透過瀑布直射而下,灑
落在萬紫千紅的谷地中,令人心曠神怡。在這處神仙聖地,卻有一位衣冠不整,
蓬頭垢面的壯漢,斜躺在山石上。

  這壯漢就是古山尊,自答應玉夫人除掉她丈夫泰山派掌門,就與這騷婦開始
翻雲覆雨了,本以為這玉夫人是位良家女子,卻不想這婦人是個浪蕩貨,一雙玉
臂不知被多少人枕過,一張玉唇不知被多少人嘗過。古山尊是個佔有欲極強的男
人,見自己追求一個多月的貴婦竟然是個騷貨,其實挺不是滋味的,雖然是個不
知廉恥的賤貨,但那身細皮嫩肉,那雙大奶子,那水蛇腰,那緊窄的騷穴,再加
上玉夫人熟練的床笫技巧,讓古山尊大呼過癮。如果換成過往,在得知追求的女
子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古山尊無論如何都不會繼續下去的。至於答應的條件,
去你娘的,老子古山尊又不是名門正派,還跟你講信用,你反正也是個騷貨,老
子肏了你,還給你爽了呢,總的來說,你也不虧。但這次,古山尊卻不知中了什
麼邪,肏了玉夫人這騷貨第一次,就想著再肏第二次,然後第三次,第四次…
…最後還是忍不住這騷婦的要求,和泰山掌門老頭在玉泉峰血拼。這是古山尊出
道以來,最艱難的一戰,老頭的武功比他高出一線,但年老氣衰,竟被他硬生生
的給耗死。當然他付出的代價也極慘,全身中了七劍,每一劍都足以致命,還好
他皮糙肉厚,硬是吊了一口氣,才昏迷過去。醒來後,他就發現竟然被人帶到了
此處仙地。古山尊也不知道最近交了什麼桃花運,前些日還和玉夫人這騷貨翻雲
覆雨,而在此處,他竟然邂逅了一名比玉夫人更勝似萬倍的白衣仙子。

  優雅甜膩的聲音使人勃動,精緻無暇的玉容使人迷戀不可自拔,高潔尊貴的
氣質讓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瀆,更秒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足以誘惑著天下所
有男人想要剝光她的外衣見其真容。她的氣質凜然不可侵犯,她的玉容令人迷戀,
她的身體令人血脈僨張,她有仙子的氣質和面容,卻生就了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古山尊從來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他現在滿腦子都癡迷在這女子的風情之下,
睜開眼睛想的是她,閉上眼睛想的也是她,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古兄,覺得身體好點了嗎?」甜膩的聲音,打斷了古山尊的思緒。

  「啊……意涵仙子啊,多謝……多謝,你救了……小生。」古山尊盯著美人
的玉容,儘量說出他自己認為很文雅的言語,唯恐唐突了美人。

  美人掩唇失笑,她嬉笑道:「古兄,不必見外,等古兄傷癒後,意涵還有事
與古兄想商呢。」

  美人一笑百媚生,古山尊徹底癡了,過了良晌,方回過神來:「啊……仙子,
小生……小生……失禮了……有事儘管吩咐,小生這條命都是仙子,仙子想要盡
管拿去。」

  於意涵媚眼微張,青蔥玉指輕按古山尊額角,失笑道:「你這呆子,誰要你
的命啊。嘻嘻……你覺得意涵漂亮嗎?」

  古山尊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漂亮……從來沒見過……像……像
仙子這樣漂亮的人……我……」

  「那你想要我嗎?」於意涵羞紅著臉,膩聲說道。

  「想……我天天都想把你……呸……呸……呸……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我不該對仙子又非分之想……」啪……啪,古山尊狠狠地扇了自己兩記耳
光。

  於意涵趕緊抓住他的手,嬌聲道:「古大哥,你這是幹嘛?說不定……說不
定……以後古大哥能得到意涵呢。」

  「啊,真的……真的嗎?」古山尊激動不已,連握住美人的手多緊了幾分。

  「啊,古大哥,你弄痛意涵了。」美人秀眉微蹙。

  「啊……對不起……對不起……是大哥唐突了。」古山尊連忙鬆開手,口中
連呼道歉。

  「沒關係,下次輕點,古大哥力氣太大了。」於意涵揉了揉玉手膩聲道。

  「還有下次……,古山尊不覺癡了。

  于意涵看著古山尊發愣的樣子,搖了搖頭,走進山谷內屋,開始整理房間,
古山尊見到,連忙跟了過去。

  於意涵看了看髒亂的房間,搖搖頭說道:「你們男人都這樣,總把自己房間
弄得這麼髒亂。」

  古山尊慚愧不已,但暗自一想:「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我連她的來歷都不
清楚,我是不是應該問問他的來歷?」

  整理好房間,於意涵走出屋子,她看了看天色,秀眉微蹙,歎息一聲道:
「古大哥,天色以晚,小妹該告辭了,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養傷。」說完轉身
離去。

  每天仙子匆匆而來,天色將晚而又匆匆離去,仙子到來令他歡喜,離去令他
惆悵。說實話,他真想一輩子守在仙子身邊,哪怕做牛做馬,他都願意。而他也
注意到,仙子離去之時,總有些不開心,難道不忍分別?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不
是,自己這等粗莽之人,憑什麼值得仙子青睞。

  這幾天,每天仙子都會到來,幫他整理房間,和他聊會天,或者幫他換傷藥。
他很感動,從來沒有哪個人會對他這般好,他自小就是孤兒,從來沒感受到家的
溫暖,而現在他卻有了這般感受。這美到震懾靈魂的女子,他非常喜歡,他甚至
想用生命保護她。而今天美人又滿是心事的離去,令他擔憂,他決定要跟過去看
看,仙子到底因何事煩惱。

  在山腳下,仙子上了一架馬車,而車夫卻是一名胖大頭陀,這頭陀掃視四周,
眼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念經修禪之輩。古山尊狐疑地看著馬車離去……

  古山尊擔心意中人安全,決定跟過去,順著車轍,走上一條狹窄的土路。這
條路大概很少有人走過了,長滿了雜草,孤寂的夜空,時不時傳來烏鴉的鳴叫,
分外蕭瑟。當時的古山尊武功已入三品,憑著出色的目力,注視著車轍,也不會
迷路。他飛快地奔跑著,即使內力深厚,但傷勢未愈的他也甚感吃力。走了一段
路,疾跑中的他,不由得停下腳步,準備換下氣。

  「咦!馬車怎麼停下了?」古山尊有些奇怪地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馬車。這
時胖頭陀從馬車旁邊,轉了出來,大聲叫駡道:「晦氣!車軸竟然斷了,媽的
……盡遇倒楣事。」說完,他鑽進馬車……古山尊連忙潛伏到馬車旁邊,運起耳
力聽去。

  胖頭陀提起公鴨嗓,淫聲道:「美人,小僧架了半天車,累死了,讓我歇會
兒,來!美人用你小嘴給我小和尚泄泄火。」

  馬車中傳出甜膩的聲音:「三戒師傅,你急什麼呢,奴家今晚還不是你們師
徒的,到了龍壇廟,奴家還不是任由你們師徒玩弄。你這般耽擱下去,恐怕令師
又要責備你了。」

  古山尊猛的打了個寒顫,心忽然冷了下去,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手
掌中,鮮血不停的流出。他覺得整個人生都失去了意義。他想沖過去,擊殺那淫
僧,但是……他不能。他想起了仙子,今日對他說的那番話,他明白了在沒有絕
對實力時,一個人命運,並不能由自己掌控。仙子這樣做,肯定有不得己的苦衷
吧,但無論如何,明天要問個明白。

  「嗯……嗯……不要……不要……你把奴家裘褲多撕壞了,太可惡了……嗯
……嗯……輕點……不要咬……啊……」於意涵膩聲嬌吟著。

  「美人兒,你的騷穴好美啊,流出的水也是香的,老子能舔你的騷穴,死了
也值。」三戒淫聲道。

  「討厭,嗯……別……深入啊……你的舌頭太粗了,啊……輕點……求求你
……別舔了,到廟中再來嘛……嗯……嗯……你師傅還在等我們呢,啊!別來了
……求你了……荒郊野外被人發現……不好。」於意涵不停的求饒著,微微發出
泣音。古山尊真想過去,活撕了這個淫僧,他虎目圓睜,雙拳緊握,上身顫抖,
顯然已經氣憤到極點。

  「你這個騷貨,誰被家師肏弄得,親哥哥,好爹爹,叫個沒完。現在還和老
子假清純,別整日裡裝仙子,擺得凜然不可侵犯,你就是個千人插,萬人騎的爛
貨。」三戒怒聲訓斥道。

  於意涵膩聲安慰道:「好哥哥,你總是這麼急色,奴家還不是怕歡喜大師等
急了,又要責罰於你。到了寺廟,奴家定會好好服侍你,好哥哥……別在這裡嘛,
意涵怕被人看到,求你了……好哥哥。」

  三戒不滿道:「哼,便宜你這騷貨了,親我一下,咱們接著趕路。」

  接著馬車中,傳來兩人親吻的聲音,半柱香後才停止,於意涵嬌聲道:「好
哥哥,可以了嘛?」

  「賤貨,今日你還要答應讓我肏你的騷屁眼,我們才能接著上路。」三戒又
接著談條件。

  於意涵嬌笑道:「嘻嘻……你們師徒,又不是沒玩過奴家的後門,昨夜就被
令師玩弄過,現在奴家還疼著呢。」

  三戒愈加不滿道:「那是家師玩你的騷屁眼,你可不曾讓老子碰過啊,每次
都找理由推脫,家師竟也護著你。」

  於意涵膩聲道:「好哥哥,意涵知錯了,今日奴家的三個洞隨便你玩,好嘛
……好哥哥……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嘛。」

  「哼,這還差不多,咱們出發吧。」

  「好哥哥,聽說服用千年靈芝,還需要副藥?」於意涵問道。

  「是啊,難道師尊沒對你說?」三戒狐疑道。

  於意涵解釋道:「奴家已經從令師那,拿到千年靈芝了,聽說這靈物是令師
的寶貝,平時喜歡得緊,如果奴家在他面前再提起靈藥,怕他老人家生氣,所以
……」

  三戒拍了拍肥厚的胸脯,充滿豪氣地說道:「既然家師連靈物多給你了,也
不在乎什麼副藥了,這副藥的藥方,哥哥記得,明日妹子離開時,我寫給你。」

  於意涵輕輕地吻了一下三戒的禿頭,媚聲討好道:「好哥哥,你對奴家太好
了,今晚奴家定要好好服侍哥哥,一定讓哥哥……舒爽。」

  兩人幾乎連在一起,走出車門外,胖頭陀一隻肥大的手掌隔著羅裳,搓揉著
仙子碩大的乳峰,而於意涵半個身子幾乎靠在胖頭陀的懷裡,而她修長的玉手還
不時輕撫胖頭陀的下身,兩人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一對親密的愛人。只是在旁
人眼中卻是很不和諧,特別是在古山尊的眼中。古山尊雙目痛紅,直覺得心中的
最愛被人奪去,於意涵還是如仙子般,嬌豔不可方物,而胖頭陀在他眼中就像一
頭發情的公豬,那麼的醜惡,那麼的不堪……

  三戒提起公鴨嗓,故作文雅道:「小僧有請仙子上馬。」接著三戒抱起仙子
的嬌軀,放到僅有的一匹馬上。

  於意涵看看四周後,又狐疑地看向三戒,嬌聲道:「哥哥,只有一匹馬,你
怎麼辦?」

  三戒哈哈大笑,他在褲子前門撕下一個洞,掏出肥大的肉棒,淫笑道:「哈
哈哈……小僧迎接仙子上廟參禪禮佛。」說完他扭著肥大的身軀,跨到馬上,只
見這淫僧提起於意涵的羅裙,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起於意涵,然後只聽到仙
子嬌呼一聲,「啊……不要……」。

  「你好壞……你就是壞蛋……嗯嗚……好痛啊……討厭……你討厭了……不
要……嗯……輕點……好粗……好大……好硬……嗯……不要……羞死人了。」
於意涵扭身不依不饒地輕捶著這淫僧。

  「騷貨,騷穴被這麼多人插過了,還這麼緊,爽死老子了,啊……痛快。」
三戒爽得大叫。他伸處雙掌,握住仙子的兩座雄偉的山峰,雙腿一夾坐駕,疾馳
而去。

  而寂靜的路上,只留下了悲痛欲絕的古山尊,他長歎一聲,跟隨而去。

  很久沒更新了,很是抱歉,但工作實在太忙,沒辦法,對不起諸位狼友了。
想看于意涵仙子的肉戲,盡在下一章,全篇都是女主角之一于意涵的肉戲,當然
保證是萬字。希望大家多多回復,讓我更有動力更新。


                             【未完待續】
2017-11-24 2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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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是天意樓少主,父江晟江湖人士,母親於意涵出身百花仙宮,父遭百花仙宮大長老謀害重傷不癒,目的在逼迫母親於意涵返回百花仙宮供人淫樂,天意樓後遭百花仙宮聯合其他門派剿滅,江流因偶然奇遇得到前人魔宗宗主道生一傳承,修練陰陽宗各式功法並被指定為宗主,從此展開恩怨仇殺,在修練先天一氣純陽功大成及陰陽宗功法後,可借陰陽調合採陰補陽等諸多手段連御數女百戰不洩動功力大進,劇情穿插眾多肉戲,含有多P、同志、亂倫、養奴等等情節,故事佈局細緻高潮不斷,爾後江流將如何收拾一干陰陽宗叛徒,及再戰眾多慾女和淫蕩母親於意涵的風騷肉戲,真令人期待後續精彩的更新。
2017-12-7 10:4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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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3)作者:gejianyunice/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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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19/8/21首發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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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衆狼友言,此書已太監,衆人失望至極。

  不必擔心,本人在此,又沒消失,遲早會更新。

  前面肉戲太多,以至情節推展太慢,我當會註意,除了重要肉戲,其他就一
筆帶過,否則此書不知要寫到什麼時候?

  關於主角未婚妻,本章先寫一段,其後會有很情節,主角會被虐得很慘。但
這樣的愛情,往往也更堅珍。

  主角母親肉戲,本章已做好鋪墊,後面會很精彩,四大花仙將重聚張府,真
是便宜張家父子這對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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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在泰山旁郊,矗立著一座寺廟,寺廟占地並不廣,由於此地人煙稀少,寺廟
香火也不旺盛,十幾層高的臺階,沾滿灰塵,許是很久沒人清掃。順過臺階,向
上看去,微顯陳舊的匾額上寫著「龍壇寺」,其下一副對聯曰:「。妙示真如空
色相,淨開正覺攝聲聞」。寺廟前有青山,後有溪流,樹木蔥郁,端是一處化外
之地。

  空寂的寺宇,像是許久沒有人來過了,但臺階上淩亂的腳印,卻詔示著剛剛
有一幫人來訪過。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鳴勝,只是片刻時間,便見到一名胖大頭
陀牽著馬走將過來,而跟隨在胖頭陀身後的卻是一名絕色女子,細看此女嫩白臉
上,卻是染了一片紅雲,一雙狹長的媚眼滿是春情。

  胖頭陀三戒回頭看向絕色女子,淫笑道:「意涵妹子,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馬背上全是你的騷水?」

  絕色女子於意涵憤恨地瞪了這淫僧一眼,嬌嗔道:「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
人家,人家才不爽呢?」

  三戒笑瞇瞇地升出肥手,在馬背上蹭了幾下,淫笑道:「嘿嘿,你這騷貨,
看看馬背上是誰流的騷液?還不承認。多被老子肏哭了,還裝清純。」

  於意涵羞紅著臉,低著頭咬牙道:「你太可惡了,人家多……多……哭了,
你還不放過人家,下面多……多被你弄腫了,你壞死了。」

  三戒轉過頭去,得意地哈哈大笑。於意涵看著他的肥軀,眼中射出仇恨的寒
芒,在三戒又要轉過頭來繼續調侃她時,她又悄然隱去,眼中仍春意正濃……

  三戒栓好馬,回頭淫笑道:「妹子,稍等片刻,我去通報師尊,嘿嘿……今
晚有得你爽了。」話完,他走進廟中。

  於意涵看了看階梯上淩亂的腳印,心中暗想,難道還有其他人來到這寺中?
她隱隱覺得,歡喜和尚不可能輕易把「千年靈芝」交給她?

  片刻功夫,三戒從寺裏匆匆走出,他領著於意涵走到寺中左近一間廂房。三
戒敲了敲了門,低聲道:「師傅,於仙子駕到。」

  「快讓她進來。」廂房中傳出蒼老雄渾的聲音。

  三戒推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待美人進去,他又輕輕地帶上房門,然
後慢慢退去。在廂房裏,一個粗野和尚半靠在一張寬大的毛皮椅子上,灰色的僧
袍半敞著,露出毛茸茸的肥胸,長滿橫肉的醜臉,如針般的大胡子有些半白,一
雙猥瑣小眼睛淫邪地盯著眼前美人兒。

  於意涵低下頭,她心裏面雖是厭惡這淫僧,但這淫僧每次都能將她玩弄得高
潮不斷,卻是不願回憶的。她經曆過很多男人,但這淫僧物件卻是別具一格,令
她回味不已。

  想想七顆珠子植入那肉棒,卻是常人很難做到,這淫僧稱自己肉棒爲「七星
連珠」,當不得自誇。想想那可惡的東西,在自己蜜穴中出入,七顆珠子旋轉著,
摩擦蜜穴內壁,那動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心酥。今天又要被這淫僧欺負,不知
道他又會怎樣淫辱自己,心中抗拒,但隱隱又有些期待。於意涵羞紅著臉,道了
個萬福,媚聲道:「奴家見過佛爺。」

  歡喜和尚淫聲道:「小貝寶,想死老子了,快來,快到佛爺懷裏來。」於意
涵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坐到他的肥腿上,歡喜和尚一把摟住美人兒,狠狠
地吻住美人兒的玉唇。

  「吖!」美人兒驚呼一聲,卻也沒有抗拒,甚至在這野和尚用大舌頭舔弄玉
唇時,她還吐出香舌與之相就。歡喜和尚見眼前美人兒如此屈從,心中暗爽,他
含住美人香舌,放肆吸允,同時兩只手也沒閑著,一邊搓揉著美人雄偉山峰,一
邊抓捏著兩瓣肥臀。兩人越吻越濃,於意涵雙手勾住淫僧脖子,媚眼春意無限,
她吸允著老和尚肥舌,吐出丁香小舌與之交互纏繞。

  兩人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那樣激烈熱吻。良久……於意涵捧住老和尚醜臉,
媚眼含情脈脈地與之對視,然後像對待情人一般,在老和尚的大嘴上親了兩下。
歡喜癡呆地盯著於意涵,感覺眼前女子如天上仙子,卻更像迷情妖女,他真想放
下一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

  在路上的時候,光線暗淡,古山尊瞧不清這肥和尚面目。剛這和尚在寺廟前
停留,古山尊細看下,才認得這和尚乃「三戒」,歡喜教小宗師「歡喜和尚」弟
子。在偶然之下,他和三戒在青樓相識,兩人俱是色欲中人,關係倒是處得不錯。
古山尊知道他師傅是「歡喜教」四大護法之一,和「不戒和尚」齊名,乃宗師級
高手,萬萬不是他所能對付的。因此他小心戒備,等候良久才敢入內窺探。

  而此刻,在禪房內,已是戰火濃烈,於意涵被兩大醜僧夾在中間,騷穴,腚
眼被兩根大雞巴深深插入,雪白玉體在兩堆肥肉中像靈蛇般扭動。

  「啊……呃呃呃……嗯嗯嗯……」美人大聲浪叫。老僧的「七星連珠」旋轉
著,摩擦著淫肉,後庭被大粗棒捅進,火辣辣的,疼痛卻又膨脹。

  「喔……好爽……好麻……好脹……啊……呃呃……兩位爺……動一動嘛
……爽死奴家了……歡喜師傅……呃……你的珠子……把奴家的心兒……多磨碎
了……你好會操穴啊……三戒哥哥,你也動一動……喔……大雞巴……快把奴家
……騷屁眼……給插爆了……啊……好厲害啊……快不行了……啊……兩位爺
……奴家快不行了……呃……呃……呃,求求你們了……給奴家來個痛快吧…
…嗯!」

  於意涵被兩大醜僧,玩弄得春情勃發,狹長媚眼又騷又浪,淫詞浪語不絕於
耳。雪白巨乳摩擦著歡喜和尚肥胸,而背後的牡丹紋身愈發的鮮豔欲滴。

  兩人聽著美人浪語,又見她騷浪至極,更是沖動不已,歡喜和尚抱緊她細腰,
挺起肥臀猛烈聳動,不戒和尚掰開雪白肥臀,大雞巴抽進抽出。兩根大雞巴隔著
騷穴和肛門間那層壁肉,相互擠壓在一起,或你出我進,或同進同出,玩得不亦
樂乎。

  這可把於意涵爽死了,久經淫欲的她,雖更加恥辱的淫戲也經曆過,但這師
徒二人無比嫻熟的接力配合,可是不多見。直把她操弄得屄水橫流,差點哭爹喊
娘。

  兩人更是粗語不斷,婊子,賤貨,騷逼……淫辱之詞不絕於耳。

  在窗外的古山尊,看得青筋暴起,瞋目切齒。眼中女神,被兩個淫僧玩弄騷
水橫流,欲情勃發,這讓他又氣又恨。想不到心中仙子般人兒,竟是個不知廉恥
的賤貨,這讓他心疼如絞……而兩個淫僧把心中女神當作下賤婊子看待,隨意羞
辱,更是讓他痛惜萬分。他雙手握拳,指甲深深紮進肉中,鮮血流淌,可肉體痛
楚遠不及心中苦痛。他想爆發,卻又找不到因由。

  直到兩個淫僧,想要雙龍入洞,美人痛哭求饒時,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他沖
破窗戶,舉起巨掌,猛地襲向歡喜和尚。

  這淫僧正在爽時,哪顧得其他,雖然他是小宗師級高手,但此刻整個身心都
放在眼前美人身上。一個不留神,被古山尊雙掌擊中,倒飛出去幾米遠。

  此刻房中衆人,才留意到古山尊。三戒大叫道:「古山尊,你想幹什麼?」

  於意涵也大驚失色,說道:「古大哥,你怎麼來了?。」

  而歡喜和尚更是憤恨無比,他口吐鮮血,罵道:「無恥小人,竟敢偷襲你家
佛爺,待灑家超度你。」說完便要動手。

  於意涵光著雪白身子連忙阻止,她跪倒在歡喜和尚面前,抱著他的腿,淫僧
大雞巴差點頂到她臉上。

  歡喜和尚仔細打量情形,覺得以自身情況,即使能勝過眼前猛漢,也會重傷,
至於自家徒弟「三戒」更指望不上,但也不想憑白放過他們。在這猛漢面前侮辱
他心愛女子,也算是出一口氣。於是便提起公鴨嗓,嚷道:「賤貨,看在你面子
上,我可以繞過他。但……」

  於意涵嗲聲道:「大師請講嘛,只要奴家能做到,大師盡管吩咐?」說完她
還騷媚地與歡喜和尚眼神對視,用柔軟巨乳摩擦汗毛粗腿,秀口微開,呼出氣息,
吐在雞巴上。此刻她清楚,即使這淫僧受傷,也不是她和古山尊所能力敵的。而
且他還是「歡喜教」護法,也是花谷中人,更是萬萬不能得罪。她展露媚態,誘
惑淫僧,止想這和尚能放過他們。

  歡喜和尚被美人誘惑得,欲火升騰,雞巴連連顫動,但他也知道眼前情形,
不敢做得太絕,心中暗歎可惜,嘴上卻不饒道:「賤貨,你看看,灑家下身全是
你騷水。你也知道,灑家素愛幹淨,只要你將灑家身體清潔幹淨了,我可以放過
你們。」

  此語方出,古山尊大怒不止,他怎可讓女神受到如此羞辱。「淫僧,休得猖
狂,某家不懼你,再來戰過。」

  歡喜和尚邪笑不語,只是低頭向於意涵看去,他故意伸出肥手撫摸美人汗濕
秀發,把她當作寵物般戲弄。

  見此情形,古山尊更是氣得咬牙切齒,正要出手。三戒見這猛漢要動手,急
忙攔住他。剛才那番情形,把他驚呆了片刻,現在才緩過神來,見這猛漢是自己
好友「古山尊」,也不想他受到傷害。他已經了然,古山尊定然深愛此女。心中
暗歎,「古施主,啊……古施主,你可愛錯人了,此女「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
臂萬人枕」,就是個婊子貨,可歎,可憐……」雖事實如此,但古山尊顯然入情
極深,當勸慰不得,否則會平白惹惱了他。

  「古施主……古施主,別沖動,可記得小僧「三戒。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
人不識一家人。」

  聽三戒說道古山尊要動手,於意涵心中發苦,她爲古山尊情義所感動,卻不
想這猛漢受到傷害。她回過頭來說道:「古兄,不可如此,奴家事後定有解釋。」

  古山尊見美人俏臉上,關懷之意顯露,心中微喜,而眼前情形,心中卻又是
一陣絞痛。

  於意涵安撫好猛漢,感覺到歡喜和尚愈加不安分,他挺聳著雞巴戳著臉蛋,
手上力道也越來越大,將她臻首按到胯下。

  強烈的雄性氣息加上一股騷臭味,直鑽鼻孔。於意涵忍著異味,單手抓住鑲
著珠子的大肉棒,香舌輕吐,點了一下馬眼,狹長媚眼騷浪無比地與淫僧對視。

  歡喜和尚激動得雞巴亂抖……於意涵媚聲道:「佛爺,可還舒服?」

  「爽!爽死灑家了。我就喜歡你這副騷浪模樣。」

  於意涵動作不停,俏臉側向一邊,然後吐出香舌,橫向舔砥肉棒,清掃著上
面淫液,同時伸出左手,輕輕撥弄長滿雜毛的卵蛋。

  「喔……爽……爽死老子了,舔雞巴的騷貨……喔……」淫僧爽得哼哼唧唧,
亂叫個不停。大雞巴被香舌靈活掃弄,再加上美人玉唇含弄摩擦,這種感覺讓他
欲仙欲死。當美人含著卵蛋時,又用牙齒輕咬,即痛又爽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栗。

  古山尊雙目通紅,怒視著這一切。而更可惡的是,女神清理完肉棒和卵蛋後,
這淫僧仍不依不饒。他躺到床上,向自己後庭指了指……

  於意涵明白淫僧的意思,這是要她舔屁眼。之前,淫僧已經提過好幾次,但
她毫不猶豫拒絕。這種事情不是沒做過,但那也是不得已,可如今在愛慕自己的
人面前做這種下流勾當,一種深深屈辱感,讓她痛苦難過。

  她深深呼吸一下,壓下不快,跪爬到淫僧胯下,擡起淫僧兩條粗腿,臻首靠
上前去,香舌砥上淫僧那惡心的菊花。

  古山尊氣得渾身發抖,眼見愛慕的神女給這淫僧舔屁眼,自己卻毫無辦法,
覺得心快碎了。

  美人柔軟濕滑的丁香小舌砥著菊花,輕輕點動,讓歡喜和尚興奮得發抖,嘴
巴哼哼唧唧叫個不停。

  於意涵一只手擼著雞巴,一只手撫弄卵蛋,淫僧肛門裏散發出的惡臭味,令
她差點嘔吐。強忍著難聞氣味,香舌靈活地掃弄菊花,同時口中微微呻吟,嗯
……嗯……

  古山尊虎目流淚,覺得自己太無能,讓女神受辱。只見這淫僧黑肥屁股擡起,
美人埋在他胯下,整個臉貼在他那惡心的肥臀上。他不自覺地怒吼出聲。

  這時淫僧感覺也來了,哼唧亂叫。「喔……爽……爽死灑家了……啊……好
……小舌頭鑽進屁眼裏了……賤貨……騷逼……太會玩了……啊……射了……射
了……喔……」

  於意涵見這淫僧快射了,連忙火上加油,秀口含住龜頭,香舌不住掃弄棱溝,
同時並起兩根手指刺入淫僧後庭。

  「啊……!」淫僧大叫一聲,如此刺激,讓他再也不能忍,精液噴射而出。

  於意涵大口吞咽,但這淫僧的精液太多了……咕嘟……咕嘟……她實在吞咽
不下,腥臭的精液,讓她惡心想吐。嘴角流出白色液體,滴落到她雪白身體上。

  歡喜和尚見美人難受樣子,心中惡意大起,射完精後,又一股尿水噴出。

  於意涵只覺得一股臊臭味直沖鼻腔。

  「哇……嘔……」她連忙吐出雞巴,精水,尿液吐了一地。可淫僧仍不罷休,
尿水射到她頭發和臉上……她閉上眼睛,眼淚淌下,心中無比屈辱,可又擔心古
山尊忍不住會動手。便連忙泣聲道:「嗚嗚……佛爺,可還滿意?如此……如此
可願意放過咱們?嗚嗚……」

  歡喜佛也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本來他還有一出大戲,現在只能黯然收場。

  出得荒寺,於意涵向古山尊交代了自己身份,並願意收他作入幕之賓。

  古山尊當然願意,兩人妾情郎意,自然滾到床上,幾日幾夜交合不停,除了
吃飯,如廁,兩人都搞在一起,於意涵曲意逢迎,騷穴,後庭,秀口,三洞齊開,
美人騷浪,床上風情萬種,把古山尊迷得七暈八素,從此不可自拔。

  後來他才知道,美人侍奉歡喜和尚,是爲了得到「千年靈芝」,以便治療古
蜂傷勢。

    -----------------------------------------------------

  聽古山尊敘述往事,我即奮恨又尷尬,他和娘之間的風流韻事,張口即來,
特別還提到「三洞齊開」,這和我玩弄沈如碧又有何不同?我娘真是那種人盡可
夫的騷貨嗎?大概如此吧。自小就生長在百花仙宮,比妓院還淫亂的場所,那裏
面的女人哪個不是淫娃蕩婦,娘當然也不例外。更何況她修煉過「千陽化陰決」
這門淫功?即使殘缺,也需要許多男人陽精才可化解。

  「唉……!」我長歎一聲。罷了,罷了……即已修煉這門功法,後悔莫及,
功法不全,修煉時兇險無比,既然如此,待事後,將完整功法告知她吧。可是這
門功法淫邪無比,需要與千名男子交合,方可大成,這不是要給我爹戴無數綠帽
嗎?

  暗自歎息,卻無可奈何?可悲可歎。可是爹說過他已然不在乎了。好吧,還
是給娘補全功法吧,畢竟只有實力,才可自保,將來才可以複仇。我是否應該建
立自己勢力了?我答應那老頭,重立陰陽宗,清理門戶,當不能食言。「歡喜教」,
「合歡宗」與我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來重立「陰陽宗」,是必然
之事。

  正浮想聯翩,忽然遠處傳來爆炸聲,接著在不遠處的院子,傳來一聲慘叫。

  爆炸聲,我知道,定然是爹引燃了火藥。淚水從我眼眶中流出,此刻我的心,
痛如刀割,估計那個疼愛我的爹,已經炸成飛灰吧?」歡喜教」,「陰陽宗」,
我與爾等誓不兩立,等著被我複仇吧。

  古山尊拉著我的手說道:「快去接應你娘。」

  我驚醒過來,連忙奔向院子。此刻,娘和梅姨正光著身子站在一處,在她們
腳下有兩條又細又長的蛇,死在一邊。而杜熊也光著身體嘔著血,李陰愁死不瞑
目,黃善與武狀兩二各抱他一條腿,躺在地上,他們兩人頭蓋骨被擊碎,已然死
去多時。

  這促目驚心的場景,我一看就了然於胸。先開始我娘和梅姨與「兇嶺三惡」
亂交,此刻二女的騷穴和後庭看上去有些腫脹,證實了我的看法。而李陰愁在暗
中偷窺,隨後出現,他變態無比,應該用兩條細長淫蛇,侮辱我娘和梅姨,估計
鑽進騷穴,出入後庭……最後這變態擼著雞巴射精,「這時「兇嶺三惡」便撲上
去抱住他,兩人摟腿,一人從背後抱住他雙臂。李陰愁奮起反擊,振傷杜熊,掌
斃黃善,武狀。娘和梅姨乘機出手,擊殺李陰愁。

  二女見我們到來,紅著臉穿上衣服。娘有些羞恥見到我,她哪想到我會來?
欲要解釋,又說不出口。難道她能告訴我,剛才與「兇嶺三惡」亂交,三洞齊開,
還被淫蛇戲弄?

  見她羞愧難當,我趕緊解釋道:「娘,孩兒不怪你,你的事情,我聽爹和古
叔說過,也知道你身不由己。」

  「是嗎?你爹說了?還有古大哥,你竟然……?」娘羞惱地瞪著古山尊。

  古山尊連忙低下頭,不敢承受美人怒火。

  我連忙勸慰道:「娘,別怪古叔叔了,是我問的。」隨即我又悲傷地說道:
「娘,家中出事了,爹點燃火藥,與敵人同歸於盡。」

  「什麼?」娘臉色慘白,眼淚忍不住淌下。

  我掏出信函和兩個錦袋交到娘手裏,本來有一個錦袋是要交給古蜂。我與此
人不對付,便都交給了娘。

  娘忍著淚,讀完信,又翻看兩個錦袋,當她翻開紅色錦袋,臉色一陣羞紅,
惹得在場幾個男子,差點流出鼻血。

  娘收好錦袋,說道:「大家隨我走。」

  來到天意樓,眼前一片蕭敗,濃煙滾滾,曾經美麗家園,已經毀滅殆盡,只
留殘磚片瓦。爹估計也化成飛灰……我和娘淚眼相對,哀傷無盡。

  梅絳雪和古山尊連忙勸慰,娘知道事不可爲,打開密道,和衆人走向張府。

  此刻張府正張燈結彩,大家都知道張老爺要續弦了,親朋故友齊聚,甚是熱
鬧。衆人猜測張進財新娶夫人,是怎樣國色天香?讓喪偶多年的他,竟提起迎娶
之意,真是難得。

  衆人交首接耳,大聲議論,有人說道,張百萬最喜歡騷浪賤貨,難道新人是
哪個妓院花魁?

  又有人反駁道:「這等低賤貨色,哪入得張老爺之眼?莫不是江湖女俠或名
門貴女,但這些女子,可不風騷,張老爺也會不喜。那只有「四大花仙」這等淫
娃蕩婦才可入得張老爺之眼?」

  衆人哈哈大笑,調侃道:「如果是四大花仙,那張老爺這綠帽子,可要戴慘
了,哈哈哈……」

  這些客人分作兩派,一邊是張進財豪友,一邊又是張進財鄉下窮親戚,兩邊
人湊不到一起。可議論新人,卻是誌同道合。

  豪客們議論新人是淫娃蕩婦,而窮親戚卻叫囂著,新人奶子,屁股有多大?
真是好不熱鬧。

  張家父子穿著大紅喜服,從府中走了出來,兩人喜氣洋洋,好不高興。

  「張財主,恭喜,恭喜。」

  「張翁,道賀了。」

  「小財子,添新人了。」一穿著寒衣,渾身顫巍巍的老頭也來道賀。

  張進財說道,同喜,同喜。見老頭道賀,急忙將他扶到座位上。「老叔,莫
要折煞進財,您老快坐。」

  老頭子撇撇嘴,嬉笑道:「小財子,可記得家鄉風俗,到時我們這些窮親戚
可要鬧洞房哦?」

  張進財苦笑一聲,心中不爽,卻也沒辦法,當世鄉情之風非常重,長輩如父,
不可怠慢。「應該的……應該的……到時,老叔們不可太過爲難吾妻?進財先行
謝過。」

  老頭淫笑道:「呵呵……到時看著辦……」

  此時已過午夜,張進財老家風俗,二更交拜,隨後酒宴,三更鬧洞房,四更
夫家入洞房,卻是別致。

  煙花繽紛,浪漫於夜色中……司儀唱道:「有請新人。」

  身穿素衣的梅絳雪牽著我娘入場,只見伴娘就讓衆人呼吸停滯。豪客們還好,
畢竟見過世面,可張進財這些鄉下親戚卻不這樣,一個個色授魂與,幾個老頭子
吧唧著嘴巴,口水流淌。看完伴娘,又看新娘,紅色嫁衣,包裹著魔鬼身材,與
雪色肌膚相映成趣,看得幾個鄉下土包子,直流鼻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張進財和我娘對拜,他挺著肥胖身子,比我娘矮一截,看起來荒唐可笑。

  我心中一陣痛楚,古山尊也冷哼一聲,杜熊歎道:「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

  張昭遠添著臉,朝我笑道:「哈哈……,二哥咱倆現在可是親上加親。」

  滾你媽的,我怒罵道。

  張昭遠厚著臉皮,嬉笑道:「二哥,這可不對,我的媽也是你的媽?」

  「你找死是吧?」我擡起手,正要抽他。

  卻不想從旁邊走來一悍婦,扯起張昭遠耳朵,拉到一邊。我一看,原來是這
廝惡婆娘。

  婦人和張昭遠嘰嘰咕咕,說了半天,無非就是怪張昭遠見到兩個美人,魂不
附體。「你個色胚子,連你爹的女人也敢想,她可是你娘,難道你想操你的娘?

  張昭遠還真有這心思,當然後來也得逞了,而且還做得很過分,這是後話,
先不交代。

    ----------------------------------------------------

  張府一片喜慶,可洛陽旁郊「香華小築」,天仙般美人輕縷薄衣,在夜色中
撫琴吟唱。

            曾經爲你寫過許多情詩

               沒有交給你

            本想留作自己珍藏在心裏

              那美好的回憶

             那年那月那日的記憶

             來不及整理的那詩句

            卻已不知道遺失在哪裏

            曾經寫給你的許多情詩

              內容已記不起

            只記得那愛情曾經深深

               紮根在心底

             曾經把你寫進情詩裏

            曾想把時間裝進沙漏裏

  而今那泛黃的記憶消失在風裏。

  如果我在這裏,就會很熟悉這歌詞。前些時日,我和雲翔在洛陽客棧飲酒,
當雲翔問我是否有心上人?我一時感觸,清唱了這首歌。雖不登大雅,卻也是夢
中世界難得符合我心境之曲。我爲「天香姐姐」寫過很多詩,內容記不起,也沒
交給她,但那份情,卻深深紮根我心裏。

  而此刻天仙美人撫琴吟唱,情到深處,淚珠滴落在琴弦上。悠揚琴音,婉轉
歌喉,訴盡哀傷……

  琴音剛落,歌聲暫停,從她後面,走出一老人,看上去無盡威嚴,卻滿臉色
欲。

  「皇兒,如此哀傷,可是怪父皇服侍不周?」他走到美人身後,伸出一雙枯
手握住美人胸前飽滿,鼻子像狗一樣嗅著美人秀發上的香氣。

  天仙美人連忙拭幹眼淚,臉色無比厭惡,她皺了皺眉,嬌聲道:「父皇,怎
的醒了?」

  老人呵呵笑道:「沒有乖女兒在懷,嗅不著你身上香味,父皇怎可安眠?」

  美人沒有應答。可老人的手越發不安分,伸入薄衫,握住高聳山峰,輕輕扭
動。

  美人嬌呼一聲,「痛」,讓老人肉棒又勃起,今晚他吃了藥,搞了三四次,
本以爲再也硬不起來,卻不想聽到美人嬌呼,竟又勃發。他急忙要抱起美人,準
備扔到床上,好好肏弄一番。

  卻不想,美人輕輕一個轉身,脫離他懷抱。美人羞惱道:「父皇還沒答應女
兒要求呢?」

  老人有些不耐,急忙說道:「朕答應,其實朕早就想好了。汝父入京,風險
萬分,是該將一部禁衛軍交到你手中,但你有統兵人選嗎?」

  美人隨即臉色變得柔和,她嬌聲道:「這不需要父皇操心,女兒已有人選。」

  「那好,你把人選推薦好,朕立刻頒發聖旨,這樣你放心了吧?」隨即他又
淫笑出聲,那滿是皺紋的老臉,讓人看上去直起雞皮疙瘩。

  「朕已經答應乖女兒條件,那乖女兒是不是也要讓朕開心一下?那個「雙蛇
咬月」可否戴上?這樣就集齊一套了。」

  聽聞「雙蛇咬月」,美人又看了看玉腕上那黑色手環,頓時臉色煞白,她閉
上眼睛,歎息道:「如父皇所願吧。」

  老人見美人答應下來,臉上喜色頓現,渾濁老眼蕩漾出一絲淫笑。「哈哈哈
……如此皇兒身體上下,都有父皇標記,你只屬於朕。」他淫笑臉上,突然閃出
厲色,強烈地占有欲,支配著他,讓他吼叫出聲。

  「你只能屬於朕……對……你是朕的……你一輩子都不要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哈哈哈……」

  夜梟般的笑聲,如此張狂刺耳,回蕩在夜空中。

    -----------------------------------------------------

  在平南王府後院,早有人來報,天意樓爆炸,呂變長老等一幹人,全軍覆沒。

  黑醜男子大怒,他抓起報信之人,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捏碎了脖子。

  一衆歡喜教徒連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教主息怒。」

  黑醜男子也就是歡喜教主,他摔開手中屍體,怒罵道:「一群沒用的廢物,
他們死就算了,如果本座「義母」有任何閃失,他們百死莫贖?」

  他仰天長嘯,淚水湧出,又記起當年,他埋在「義母」懷中,叼著乳頭吸允
的場景。「娘,你爲什麼這樣對我?跟黑龍兒在一起不好嗎?我現在長大了,能
滿足你了,可你卻……?」

  「主人,先不必憂傷,三妹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安然無恙。再說天意樓爆炸,
事有蹊蹺,誰知道是不是三妹故意安排的……?」跪在地上的熟豔女子連忙安慰
他說道。

  歡喜教主「黑龍」仰頭沈思片刻,臉色漸漸平靜下來,他低下頭,眼露兇光
狠狠地盯著熟豔女子傅紅裳。

  「你們這四個騷貨,看來有不臣之心,梅婊子不接號令,我娘故意和我作對,
丁賤人總是避著本座,都反了天……我操他媽的,一群千人騎,萬人插的臭婊子,
別落到本座手裏……」

  教主雷霆大怒,嚇到衆人不敢喘息,這驚心動魄的氣氛,著實讓他們難受。

  黑龍仍舊不依不饒,他兇光畢露掃視衆人,最後停留到傅紅裳俏臉上。「母
狗,你說說看,你們姐妹是不是臭婊子?」

  傅紅裳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地趴伏在他腳下,不住磕頭。她太明白這兇
人折磨人的手段,曾經有一個姐妹因服侍不周到,被他剝皮抽筋,死後餵狗,也
曾有姐妹被他斬斷四肢,做成人彘。

  「啊……主人,我們是婊子,都是賣逼的賤貨。」

  「哈哈哈……不錯,你們都是臭婊子,賣逼賤貨,但不包括本座「義母」。
她只屬於我,我會讓她成爲「專屬性奴」。」

  「是……是,奴家和絳雪,慕蘭,都是臭婊子,賣逼賤貨,意涵是主人專屬
母狗。」

  「哈哈哈……好個善解人意的母狗,不錯……不錯……聽說「義母」還有個
小雜種,本座遲早會將他剝皮抽筋……」

  傅紅裳趴跪在他腳下,低著頭,心中悲呼。「三妹,如果你沒死,就帶著兒
子躲起來吧,這廝說到做到,到時「小流雲」可要慘了。」

  「母狗,把上衣脫了,本座要吃奶。」陰惻惻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她不寒
而栗。

  傅紅裳不敢猶豫,解開上衣,露出兩個肥大奶子,玉手捧著有紋身的那個大
奶,送到黑龍嘴邊。

  「啊!……」美婦慘叫一聲。

  黑龍一口湊上,差點咬掉乳頭。紋著烏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疼痛從乳
頭直達大腦。

  「啊……呃……啊……呃……呃……」傅紅裳痛苦呻吟,她不敢求饒,怕引
發黑龍更大怒火。

  黑龍咬了一會,又吸允一番,一股甘甜乳汁被吸入口中,品咂片刻,頓覺神
清氣爽。「母狗,做的不錯,「産乳丹」要長期服用,本座要時刻品嘗這鮮奶。」

  傅紅裳羞紅著臉,點頭應是。

  黑龍又吸上另一個大奶,咕嘟,咕嘟……吞咽奶水的聲音,格外淫靡,傅紅
裳爽得渾身顫抖。

  吞咽完鮮奶後,黑龍滿意地抹了抹嘴巴,戲謔地看著美婦。「此奶水雖然不
錯,但和「義母」相比,還差之甚遠,真是懷念小時候。」歎息幾聲後,黑龍又
笑道:「哈哈哈……裳奴表現很好,給你獎勵,就放了你心上人「玉郎」白正。」

  聽聞此言,傅紅裳驚喜失聲,連忙磕頭道:「「母狗謝主人。」

  黑龍諷刺笑道:「哈哈哈……這「玉郎」在江湖上素有美名,年少多情,不
知多少江湖女俠,名門貴女對他投懷送抱,可偏偏卻對你這個老婊子情有獨鍾,
可悲可歎。」

  黑龍羞辱之言,讓傅紅裳羞惱無比,卻也不敢反駁。

  黑龍繼續說道:「母狗這兩只肥奶,所産乳汁甚是可口,當爲本座獨享,就
標記上吧。」說完取出一黑色紋章,又運起內力,黑色紋章熱氣蒸騰。

  傅紅裳嚇得臉色慘白,連忙磕頭求饒道:「主人,莫要這樣,母狗大奶一輩
子都屬於主人,求您不要刻紋。」

  黑龍冷哼一聲,隨即目光轉怒。「你這騷貨,男人無數,本座可不想再出現
幾個「玉郎」,品用這鮮乳,做上標記才好,如誰還不自覺,本座自會取他狗命?」

  「不要……啊!」傅紅裳悲呼。

  「哼,別給臉不要臉,本座這紋章,可不是隨意給人蓋的?賞賜給你,是你
的榮幸。」黑龍殘忍地說道,他打量著兩只雪白巨乳,目光又下移,盯住美婦下
身。「這騷逼也不能隨意給人用,也印上吧。」

  傅紅裳歎息不語,眼淚流下,她明白再求饒也沒用,只會得到更多羞辱。
「玉郎,賤妾這副身子,將來還怎麼面對你?」

  黑龍吩咐一聲,幾個教徒扒光傅紅裳衣服,將她擡到桌上。黑龍提起印章,
對準兩只雪白巨乳下部,印了下去。

  「呲呲……」聲響,美婦大聲慘叫,如烙鐵燙肉的聲音,讓人恐懼。印完兩
只巨乳後,又在雪白大腿跟部印上。美人三處地方,血肉模糊,看上去淒慘無比。

  黑龍不爲所動,又拿起毛筆,先沾上清水,清理血跡,隨後將筆放墨汁中,
攪動片刻,取出後,在美婦印痕上掃動。

  他殘忍地笑道:「此墨爲黑水草,老參,紫薇花,陽極水熬制,是紋身極品
之墨,塗上後再也弄不掉,除非割掉這塊皮,我想你不會這麼做,是吧?」他仔
細塗抹,左手拍拍紋著烏蛇的巨乳,又調侃道:「當年長老們給你大奶紋上這條
難看的小蛇,你也不是接受了?習慣就好。」

  傅紅裳閉上眼睛,眼淚奪眶而出,心中悲苦。「玉郎,啊……玉郎……將來
奴家又如何面對你?」

  黑龍動作很快,不一會,就完工了。他淫笑著欣賞自己傑作。只見美婦兩只
雪白大奶下端,印著兩排黑色小字,龍飛鳳舞,字體甚是不錯。兩排文字相同,
所書皆爲「黑龍專用」,下邊雪白大腿上也同樣是「黑龍專用」。

  黑龍打了響指,得意大笑。「哈哈哈……如此這般,方可警示衆人。」

  傅紅裳悲苦問道:「主人,如果王爺看到母狗這般情況,當如何是好?」

  黑龍不屑一顧,哼了一聲,才說道:「這綠毛龜,不必理會,他也難得肏你
一次,怕個屁?」
              

                                【未完待續】
2019-8-21 22:4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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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4)作者: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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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19/8/24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14章 淫色婚宴

  拜過天地後,張進財與我娘,給賓客敬酒,戴著紅蓋頭,眾人看不見玉容,
但只看她飲酒時,那優雅動作,及聽著他感謝時,那甜膩嗓音,就讓眾人色魂授
予。

  敬到張進財窮親戚那一桌時,這幫鄉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個個眼睛
瞪圓,口水橫流。我皺了皺眉,心中憤恨,這幫人太過份了。其中一個黑狀漢子
站在我娘身後,伸出一只臟黑大手摸她屁股,剛才那個老頭(張進財老叔老張頭),
用一雙老樹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斷磨蹭,禿白腦袋差點埋到娘那雄偉
碩大的酥胸里,鼻子還像狗那般,到處亂嗅。「好香,好香……」那猥瑣模樣,
說話時能看見牙齒掉了一半,口水從嘴角流下,差點滴在娘的胸脯上……這幫土
包子,平常面對的都是村中黃臉婆,哪見過我娘這樣的天仙美人?他們恨不得自
己就是那個新郎。

  我想娘肯定氣炸了,她應付幾下,就扭著肥臀轉身而去。這群土包子眼睛睜
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她肥臀。他們帶過來的「娘們」醋壇子打破,都不幹了,
扯著自家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時低罵道:「呸,騷貨,屁股扭得那麽歡,勾引野
漢子吶?」

  洛陽大富商擺婚宴,果然豪氣,山珍海味,美酒佳釀,讓眾人賓至如歸。宴
席雖不錯,但哪能及得上兩位佳人?白衣伴娘綽約如仙子,紅袍新娘雖不見容貌,
但那風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兒。

  酒宴過後,還有禮品,每人一份上品絲綢,還沒待管家宣布領取,張進財這
些窮親戚就一擁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幾件。眼看不夠分了,這幫土包子就
爭搶起來,那個熱鬧啊,罵聲一片,差點就打了起來。老張頭領著小孫子擠在眾
人中間,老骨頭差點被擠斷,這老東西仗著輩分高,搶在第一個拿禮品,顫巍巍
的手里捧作一團,娘們咒罵他,男人推搡他,他那個醜孫子被擠得哇哇大哭。

  張進財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都給我住手……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

  他怒吼大叫,這幫土包子太不給他面子了,看著臺下賓客幸災樂禍的神情,
他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家丁們好不容易分開眾人,張進財才能數落兩句。

  被張進財責備,老張頭不幹了,拉著哇哇大哭的醜孫子,走到張進財面前,
陰陽怪氣說道:「小財子,你數落誰呢?想當年你和我孫兒」小狗子「一般大,
爹娘就嗝屁了,還不是叔們,一把屎,一把尿,將你養大。現在發跡了,瞧不起
俺們這些窮親戚?」說完,他還嚎哭起來。「小財子,你沒良心啊……哇哇哇…
…現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俺老漢……天殺的……沒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則已,可這一哭叫,引得那醜孫兒哭聲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
人耳朵。

  張進財尷尬不已,想賠禮又拉不下臉來,急得他挺著肥軀走來走去。

  見張進財這副慘樣,又見爺孫倆在那比賽嚎哭,我心中大樂,嘴角蕩起一絲
笑意。

  爺孫倆在那撒潑哭鬧,讓現場氣氛尷尬,婚禮也舉行不下去,而張進財也苦
無辦法,他實在拉不下臉來道歉。

  但張昭遠那惡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沖上前來,手指二人大罵。「你個老
不死的,哭喪呢?奴家公爹說你兩句,怎的了?看看你們這幫破落戶,吃著,拿
著,一個不落,還搶起來,打張府臉嗎?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來人哪,
把這幫破落戶拖將出去。」

  這惡婆娘一番怒罵,讓張進財更是尷尬,待要阻止,卻不想被我娘輕輕拉了
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紅蓋頭,走上前去就給這惡婆娘一記耳光。「給我閉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惡婆娘叉著腰,想要拼命,可見到我娘那
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迤迤然退縮下去。

  她跑到張昭遠身邊,埋到男人懷里,大聲哭泣。「嗚嗚……這賤人,竟敢打
我,奴家不活了……嗚嗚嗚……相公你可要給奴家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麽了?」張昭遠根本不屑一顧,
他被我娘美貌驚呆了,眼睛癡癡地盯著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惡婆娘回過神來,見自家相公一副癡呆模樣,心中吃味,咒罵道:「色鬼,
你快被那騷狐貍把魂多勾走了。這賤人以前穿得像個婊子似的,公爹娶了個什麽
樣的騷貨?天哪!」

  娘揭開頭蓋,驚呆了眾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風流身段,狹長
媚眼明亮,動作優雅,嘴角輕笑,聖潔的外表中隱隱然透出嬌媚放浪的氣息,她
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誘惑,讓男人們欲火焚身。眾村婦紛紛警惕,心中直罵「騷狐
貍」,就連抓住自家男人的手也緊了些。

  娘蹲下來抱住那醜孫兒,取出手帕擦拭眼淚,同時嬌聲安慰。「乖啊,別哭
了……這麽大個人了,還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別哭……姨給你糖吃。」

  娘安慰幾句,醜孫兒立馬不哭了,他抱住我娘,把臟兮兮的醜臉埋到她雄偉
山峰上,鼻子亂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時不斷亂蹭,感受兩座山峰的雄偉,
口中還嚷道:「娘……娘……娘……」兩只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張頭已經不哭了,他瞪著色眼,死死地看著他那醜孫兒怎樣占我娘便宜?
恨不得自身取代。

  這小子真可恨,我氣得咬牙切齒。「娘,這爺孫倆是什麽貨色,您還不知道
嗎?那醜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幹什麽呢?這小子快把
手伸到你那里去了……不要讓他得逞。」

  好像回應我的呼聲,娘站了起來,離那小子臟手伸向臀溝,只有一點點距離。

  娘臉色羞紅,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難道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惡啊。
我恨不起掐死這小色鬼。雖然我娘可能是個騷貨,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
辱,更何況還是這小屁孩?「天殺的狗爺孫,看老子以後不整死你們?」

  在娘的安慰下,這爺孫倆終於消停下來。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絲綢禮品,才
緩解了這尷尬場面。

  酒宴結束後,眾賓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幫窮親戚,這些鄉下土包子嚷著要鬧
洞房,張進財苦笑著和娘解釋。娘羞紅著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最後惱羞地
諷刺了他兩句。我離得遠,再加上眾人聲音吵雜,勉強能聽到「烏龜王八」四個
字。我娘這是嘲諷張進財是「烏龜王八」?為什麽啊?難道這鬧洞房,還有別的
情況?

  聽司儀宣布「鬧洞房」,張進財這幫窮親戚興奮了,他們一致推舉「老張頭」
做領頭人。

  這死老頭假意推辭幾下,隨後勉為其難同意下來,他扯高氣揚地越眾而出,
啞著公鴨嗓,說道:「張氏祖約,這新娘要進張家大門,須得過三關,通過考驗
後,才算得張家媳婦。眾親友推舉老漢做這考官,俺可要嚴格把好這關?說完,
擡起一雙渾濁色眼,癡迷地盯看著我娘。

  娘那聖潔高貴的俏臉上,染了一絲紅雲。剛才聽張進財說過,這鄉下鬧洞房
的風俗,甚是過分,不過她身經百戰,倒也不在乎,但當著親兒子的面,被這幫
低俗漢子戲耍玩弄,心中總覺得屈辱尷尬。沒有辦法,現在被張府庇護,以後還
有很多利用之處,卻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後,眼光微帶迷蒙,聲音柔軟如棉,似
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關呢?可不要為難奴家哦?」

  一聲「老叔」,甜膩酥軟,把「老張頭」骨頭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說道:
「這第一關,叫」驗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養?」

  「怎樣才能看出呢?」娘疑問道。

  老張頭猥瑣一笑,張開掉了大半牙齒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當然要
檢查一下侄媳婦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嘍?老人們說過,奶大臀肥的女人好
生養。侄媳婦,你這對大奶子,這肥屁股……嘖嘖……看上去不錯,但……還是
要檢查。」

  這死老頭太不要臉了,我真想給他兩記耳光,太氣人了,我娘這等天仙美人,
豈是他這種鄉下槽老頭子能染指的?

  娘卻毫不在意,在爹死後,她仿佛放開了自己?心中壓抑很久的欲望,再也
沒人管束。何況我爹也看開了,在娘看過信,和打開紅色錦袋後,她釋然了。作
為花仙,她久經淫欲,在長期壓制後,釋放也必然猛烈。更何況,我剛才告訴了
她完整的「千陽化陰決」,當時她很驚奇,待我解釋後,她潮紅著臉,媚眼風情
萬種地看著我。真是太騷了,可我是她親生兒子啊?難道連我都要勾引?

  確實是這樣,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頭參拜,口中嬌呼:「宗主聖安」,讓
我尷尬不已。她們不滿意做「花仙」,卻對「姹女門」深有認同感。可是「姹女
門」門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難道她們想要做我的女人?

  這不,梅姨緊緊抱著我的手臂,半個身子埋在我懷里。她在百花仙宮是個特
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聖潔如仙,淩然不可侵犯,但誰又知道她在床上騷浪
無比?她披著仙子的偽裝,就等著男人撕破,然後就會看到真實無比的她。我把
她攬緊,嗅著她發絲的香味,口中調侃道:「梅姨,這麽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
嗎?看來」陰陽采戰功「補全後,梅姨仙心更加蕩漾啊?」

  梅絳雪臉色羞紅,整個人都埋在我懷里,身子不安地扭動,同時嬌嗲道:
「宗主,你壞死了,非要打擊奴家,還讓奴家親口承認,奴家作為姹女門人,本
來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個騷貨。」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櫻唇。

  「啊!」梅絳雪驚呼一聲,她沒想到我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霸道,還好眾
人註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櫻唇微啟,丁香輕吐,回應著我的索吻。輕吸慢吻
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梅絳雪不由嗯哼出聲。

  在我們吻得正濃烈之時,不遠處突然出來歡呼聲,我吐出梅絳雪的丁香小舌,
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這群漢子脫掉紅袍,雪白肉體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
思議,僅只掩住胸前巨乳,纖巧細致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尤其肚兜上
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飽滿的乳房半露出來,幾只掩著那甜美的花蕾。加上這
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乳房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
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細的似
隨時要斷,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溝深遂動人。

  不過更令人移不開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間的衣著,纖腰上頭僅只一條細細的
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騷穴,延到雙腿之
間卻僅余一條細帶,勒住了臀後,向上接到腰間細帶,一雙翹挺緊實的圓臀。全
無阻隔地暴露在外。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出潔凈的肌光,雙足一雙高跟怪鞋,
更使我娘窈窕動人的身段格外顯得嬌媚,尤其她現在似在使著性子纖足微跺,肌
膚那美妙的顫抖,更令人望而口幹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別名乳罩,正只罩著雙乳;那小巧無比的薄布稱做丁字褲,
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擡頭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個名字叫高跟鞋。這
都是我的傑作,娘試過後,喜歡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們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聳動,而這些鄉村娘們,更是妒忌得破口
大罵。「騷狐貍,臭婊子,不要臉的賤貨……」

  更可惡的是老張頭這廝,他瞪著色眼,繞著我娘轉來轉去,伸出顫巍巍的枯
手,時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時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還掰開我娘的嘴巴,
仔細觀察我娘潔白的牙齒。「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個能生養的,可
以為我們張家傳宗接代,不錯,不錯。」

  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頭敢情沒把我娘當人看吶?或者他認為我娘是幫他們
張家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我恨不得拆掉這老不死的賤骨頭,而旁側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
多。如果這老東西,再這樣猥瑣我娘,我想我們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東西評論一番後,就不動了,他哪見過這等美色,心臟跳得受不了。

  娘見這老東西停住了,微覺失望,雖然她很討厭這老色鬼,但剛才被這老東
西摸來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點顫栗。在兒子,情夫,丈夫面前,被鄉下老頭
子當牲口一樣撫摸,點評,即屈辱又刺激,讓她有種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種莫
名其妙的興奮感。

  她白皙俏臉上染了一片紅雲,眼神微帶幽怨,此刻她的騷穴有點潮濕了,差
不多光著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註視下,竟然有一點興奮,但是想想自己本
來就是個無恥騷貨,心中也就釋然了。

  老張頭停息一陣,心口直跳,他大口呼著氣,差點被喘死。這賤貨太騷了,
穿得比婊子還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貴,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幫漢子早拔屌就上了。

  「賤人,騷貨,狐貍精……」老張頭心中暗罵。眼前美色,今生僅見,村中
最美的姑娘「春花」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別人的。他
心中泛起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該有多好啊?可以隨時肏她
騷逼,玩那大白奶子。光想著,雞巴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問道,第二關是什麽?老張頭才清醒過來。

  他凝思片刻,賤笑道:「呵呵……老漢村中有個習俗,新媳婦進門一頓」殺
威棒「,管叫她對夫家服服帖帖。」

  娘聽完後,嬌笑出聲,胸前波濤洶湧,眾人看呆了,有幾個人鼻血噴出,還
不自知。「「殺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說
嗎?就怕你這把老骨頭,提不動棍子。」

  「啥?看不起老漢?侄媳婦,不跟你吹,別看老漢年紀大,身子骨可硬朗著
呢!不要說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漢下面那根棍子也厲害著呢,不信你問大夥,
俺村寡婦」春花「被老漢肏得哇哇叫。」一說他不行,老張頭急眼了,連忙反駁,
還順帶說點淫話。

  見老張頭滿口淫語,娘美目流轉,春意誘人。她媚聲道:「看來老叔想用兩
根棍子來教訓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眾人見美人曖昧之言,更是沖動不已。就連村婦們也低聲咒罵,「不要臉的
賤貨……騷狐貍……臭婊子……連猥瑣老頭都勾引……真他媽的賤……千人騎,
萬人插的騷貨……呸……不要臉。」她們連忙看緊自己的男人,真怕被這狐貍精
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這算什麽?娘怎麽變成這樣,不否認她是騷貨,但也沒到
當著眾人的面,勾引糟老頭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親兒子,情夫,丈夫還在場呢?
不覺得尷尬嗎?看著她那放蕩的模樣,我覺得不可思議。

  梅絳雪見我痛苦的樣子,在我耳邊低語道:「三妹還是放不下你爹,你爹決
定與敵同歸於盡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後還讓她嫁給張進財。她這是因為心痛,
才故意放縱的。」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還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紅色錦袋,刺激了我娘。
爹寧臨死前那番話,雖是好意,但如果寫在信中,可能會讓娘引起誤會?她可能
認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個不能控制欲望的騷貨。現在他死了,就可以讓她
發泄欲望,眼不見心不煩。最後還把她當貨物一般,推給了張進財,反正她是個
騷貨,嫁誰還不一樣?難怪她這樣,這誤會太深了。

  我暗自嘆息,心力交瘁。一直以來,爹都把她當成私物,不讓別人觸碰。雖
臨死前他大徹大悟,但多年來種下的禍根,不會因他徹悟而化解。

  「罷了,罷了,隨她去吧。既是姹女門人,遲早會墮入風塵,現在連完整的」
千陽化陰決「多修煉了,以後欲望會更猛烈,只要她快樂就好。反正名義上,她
是我的女人。

  在那邊,娘把老孫頭逗弄得欲火大起,他沖到家丁面前奪過棍子,就照著我
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聲響,雪白浪肉翻滾,如波濤般蕩起。

  「啊!」娘痛叫一聲,紅色棍複印在雪白屁股上。

  聽美人痛叫,老張頭快意無比,「讓你騷……讓你浪……讓你勾引老子?」
他扯起公鴨嗓,叫道:「第一棍,要記得孝敬父母。喔……小財子父母嗝屁了,
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嬌羞回答:「是,侄媳婦記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張頭顫巍巍舉起棍子,又朝雪臀來了一記。

  「啊!」

  「第二棍,要記得」相夫教子「。」

  「記住了……」

  「啪」,又打了一記。

  「第三棍,記住不可」紅杏出墻「。」

  說道這句,那些村漢村婦不幹了。「老張頭,如果你侄媳婦和你扒灰,算不
算」紅杏出墻「吶?」

  老張頭邪笑道:「哈哈……當然不算……這叫」孝敬長輩「。」

  這老家夥厚顏無恥之言,讓張家父子臉色鐵青,但卻拿他沒辦法,只能搖頭
苦笑。

  老張頭覺得這樣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侄媳婦,你站
著讓俺打屁股,老漢覺得不痛快。」

  娘媚聲道:「老叔,你想怎麽辦,侄媳婦遵從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來。」老張頭吩咐道。

  「是,老叔。」

  娘聽從吩咐,趴到凳子上。只見兩片雪白臀瓣高高翹起,一根繩子粗細的帶
子穿過股溝,稍微動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場景,讓眾人血脈僨
張,雞巴硬起。

  老張頭口水直流,他真想撲上去,啃咬這大白屁股,舔弄股溝中的那一點。
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緩,正好把那根帶子弄到一旁。

  操,這死老頭故意的吧,還好娘的股溝比較深,再加上那根帶子只移了一點,
屁眼只是若隱若現地出現在眾人面前。當然,憑老張頭那雙老花眼,哪怕靠得近,
也看不仔細。

  但我還是低估了這老東西,他簡直不達目的不罷休。

  「侄媳婦,俺老漢下手沒輕沒重的,打疼你了吧?讓俺幫你揉揉?」話說完,
這老東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樣爬到娘屁股後面,同時伸出顫巍巍的枯皮老手按
到娘那紅腫雪臀上,揉來揉去,仔細感受它的柔軟與滑嫩。揉了一會,感覺仍不
過癮,便擡起枯皮老臉埋到雪白碩臀里,像頭豬一樣拱來拱去,他的長鼻整個鑲
到股溝里,瘋狂吸嗅,品味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騷香味道。鼻子頂開絲帶,娘那微
褐色的小屁眼,終於完全顯露在他眼前。他賊眼亂轉,見眾人看不分明,便伸出
舌頭,在我娘菊花上輕輕舔了一下。

  「啊……不要。」娘驚呼大叫,她哪想到這老色鬼如此大膽,在大庭廣眾之
下舔她屁眼。太羞恥了,一個快進棺材的糟老頭當著眾人面,舔她菊花,有種深
深地背德感,讓她屈辱,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快樂得顫栗。

  眾人也是大樂,打趣道:「老張頭,你狗臉快埋到侄媳婦大白屁股里了,搞
啥呢?不會在舔屁眼吧?就這麽想扒灰?當著侄兒的面,就想搞他媳婦?」

  張進財氣得火冒三丈,渾身肥肉亂抖,眼睛血紅。「夠了,這一關到此為止。」
他實在忍不住了,大庭廣眾之下,玩弄他妻子,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被張進財怒吼聲嚇了一跳,老張頭不情願的站了起來。他不站起來還好,可
這一站,娘的屁股就沒了阻擋,淫靡春景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由於絲帶完全被帶到一邊,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綻放在眾人面前。微褐色的
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間,艷色撩人。只聽見,一陣陣吞咽聲,在場的
男人無不瞪著血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微褐一點。太羞恥,太淫蕩了,一位豐熟
艷婦,差不多光著身子趴在圓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翹起,腚眼外露……被眾人品
賞觀摩著。

  幾個長舌村婦又嘰嘰喳喳開罵了。「婊子,賤貨,騷狐貍……」

  「媽的,閉上你們的臭嘴……」古山尊忍無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眾村婦嚇得,趕緊捂上自己的嘴,她們眼前漢子不僅身材高大,而且還惡行
惡相,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古山尊給我娘披上衣服,轉身走向老張頭,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幹嘛?放開我……小財子……救救……老叔……快……喘
不過來了……」老張頭哪經歷過這樣,平常仗著輩分高,在晚輩婚宴上為所欲為,
現在可踢到鐵板上了。

  他的醜孫兒見勢不好,也哭叫起來。「哇哇哇……壞人……快放了……爺爺
……哇哇哇……」

  惡人須得惡人磨,眾人誰也不出聲阻止,可見這槽老頭多不遭人待見?見眾
人誰都不理他,醜孫兒大哭著跑向我娘,抱著她大白腿,哭叫求饒道:「娘……
哇哇哇……你救救爺爺……」

  我大怒,「死小子,睜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兒子。就你
這醜樣,也配叫我娘。」真恨不得賞他兩記耳光,什麽人吶?這一家子,全都不
是好貨色。

  娘終究心軟,被這醜小子一頓哀求,就吩咐古山尊放人。古山尊唯她之命是
從,但也不讓老張頭好過,像扔垃圾一樣,遠遠甩開。

  「喔……」一聲難聽至極的慘叫,估計骨頭摔斷了,老張頭痛暈過去。

  「哇哇哇……爺爺……」大家幸災樂禍,張進財哼了一聲,吩咐家丁將老孫
頭擡下去。

  現在主角倒下了,這「闖三關」沒人主持,但張進財那幫窮親戚不幹了,非
要把第三關進行下去,他們又推舉出來一名老婦。

  這老婦大家稱呼為「王婆」,一見那潑辣樣,就知道這婦人不好相與。

  王婆扯高氣揚地出場,做了個讓大家安靜的手勢,才說道:「老張頭這個人
為老不尊,這位大俠懲戒得好,他也不看看自己啥慫樣?娘子這樣的天仙美人,
也敢染指,真是活膩歪了。」

  先批了老張頭一通,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不過這第三關還是要過的。俗
話說得好,」早生貴子「?相信這是大家所願。那第三關就是」早生貴子「。」

  接著王婆吩咐丫鬟拿來紅棗,花生,桂圓,李子。

  「操,這老婆子真會玩,紅棗(早),花生(生),桂圓(貴),李子(子),
這不是」早生貴子「嗎?

  見物品備齊,王婆賤笑道:「現在老婆子將這四件物品,藏在新娘身上,你
們找尋,並且取出來。先說明一下,只能用嘴在新娘身上取出,當然新娘也不許
提示。」

  「媽的,這老婆子是要在眾人面前侮辱我娘啊?老賊婆,你等著……」我大
怒不已,恨不得一掌扇死她。

  張進財和古山尊也是惱怒無比,兩雙眼睛怒視著這老賊婆。

  王婆哪不明白眼前兩個男人的心思?她也怕步老張頭後塵,賊眼一轉,計上
心來。「這四件物品,要四個人分別取出,新郎父子算兩位,還有兩位從娘家人
中選出,不知可有人選?」

  古山尊連忙道:「某家算一個。」

  我也連忙擠出人群,說道:「還有我。」

  這樣四人就集齊了,王婆領著我娘去閨房藏物品。臺下眾人,都歡呼雀躍,
都覺得這樣好玩,張家父子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一會兒,娘慢騰騰地跟在王婆後面,走了出來。她有些不自然,生怕弄壞
了什麽東西?

  王婆指了我一下,你第一個來。

  剛才披上的衣袍已經被取下,娘依然穿著那暴露的三點式,白花花的大奶子
半露出來,下身騷穴上端的陰毛若隱若現。

  我被點名第一個來,不敢怠慢,仔細觀察,見娘的嘴里好像含著東西,於是
就把嘴巴慢慢向娘的性感豐唇靠近。娘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睜著,秀唇微微張開,
坦然地面對自己親兒子伸過來的嘴巴。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當我的嘴唇和娘
性感的芳唇貼在一起的一剎那,時間放佛靜止,所有人都驚呼一聲,惡心的是我
們眼睛都不閉,互相凝視對方,跟調情一樣。娘我可是你親兒子啊,這樣放蕩好
不好?這可是亂倫啊。或許從她知道我是「陰陽宗」宗主之後,她就把自己當成
我的女人。

  我倆親上之後,雙方心里都有一種背德感。亂倫的叛逆感覺,讓我們越來越
興奮。我把舌頭塞進娘的口腔,用舌尖勾娘含著的那顆東西,應該是「桂圓」。
我的舌頭和娘的舌頭無疑進行了一番激戰,最終我的舌頭突破了防守,卷到了桂
圓,從娘溫潤的口腔里全身而退,嘴與最分離的時候,一絲口水連接著兩人的嘴
唇越來越長,半天沒有斷。我吐出桂圓,展示給眾人看,大家一起起哄。

  娘紅著臉,又繼續催促,「快些,快些,還有三個,藏得很深……」那騷浪
樣兒,讓眾人又一陣起哄。

  第二個是古山尊出場,他早以看好目標,一個餓虎撲食上去,牙齒咬住娘的
胸罩,直接把娘的胸罩扯下。他身形高大,倒也不擔心,被眾人看到娘的大奶。
一陣亂拱,用臉感受那種彈性和圓潤。

  操,有人解開褲子,開始擼雞巴。

  古山尊強忍住胯下的沖動,伸嘴接住藏在乳罩里的花生,同時一口含住娘的
乳頭,下流地吸了幾口。

  「啊……」娘浪叫一聲,讓眾人心里一顫。

  古山尊連續猛吸幾口,然後把乳罩套上。他吐出花生,向眾人展示。

  眾人大聲叫好。

  第三個,輪到張昭遠了。

  這淫貨可能知道剩下兩個最有可能藏在什麽地方?但他故意裝傻,猥瑣笑著,
臉貼到娘全身上下到處遊走,或磨蹭小蠻腰,或親親娘的大白腿,甚至打開娘的
手臂,聞聞胳肢窩里的氣味,還有脖子,酥胸,親個不停,一副豬哥模樣,我恨
不得一腳踢死他。

  親到癢處,娘咯咯浪笑。

  「哎呀,在哪呢,怎麽找不到?」他又拍了拍娘的雪臀。「是不是在這里?」

  張昭遠油腔滑調的聲音特別惡心,此時他的肥臉全部貼到我娘的大白屁股上,
一雙賊手還緊緊地抱著娘那雪白大腿的根部。

  「吧嗒,吧嗒……」一陣舔弄聲。他跪趴在我娘身後,眾人也不知道情形。
只是見到,我娘臉色潮紅,秀口張了又張,一副舒爽的神情……同時她還浪叫出
聲。「啊……喔……不要……啊……」

  我明白這小子,正在舔弄我娘的屁眼。真是混賬,虧我還是他二哥,竟然如
此戲弄我娘。大怒之下,我沖過去,一把扯起他。此刻娘遮著臀溝的絲帶,已被
扯到一邊,里面一片狼藉,微褐的屁眼一張一合的,還有口水流出。很顯然,他
用舌頭鉆進我娘屁眼里。真是惡心呢,一個二百多斤的死肥豬,用臟舌頭鉆進天
仙美人的肛門,吸吮舔弄。

  「二哥息怒,息怒……小弟情非得已。」一邊說,一邊吐出李子。

  「我操你娘……」「你娘就是……啊……」他慘叫一聲。

  我一腳把他踢出三米遠,像個圓冬瓜一樣滾落在旁。

  最後輪到新郎張進財,這老肥豬憋了良久,早就忍耐不得。他猛的撲上去,
把嘴貼到娘的下體處,展示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用牙齒咬住娘的內褲,比手的動
作還熟練,內褲被撥到一邊。

  那誘人的騷穴展現在他面前,他盯著娘的下體,仔細品觀,陰唇紅潤光滑,
一絲淫液從穴口流出,是何等的淫靡?他整個臉多快要貼上去,觀看許久,似乎
在斟酌怎麽舔弄?

  這老肥豬真是不知廉恥,竟然把自己妻子的陰唇外露,讓眾人瞧了個正著。

  娘害羞得捂住臉,嘴上罵道:「張進財,你個老王八,把自己老婆給人看,
你要不要臉?」

  張進財嬉笑一聲,不管不顧,像公雞啄食一樣脖子猛地一伸,用舌頭刺進我
娘的騷穴中。

  「啊……老王八……不要……喔……」娘興奮得大聲浪叫,在眾人面前被老
肥豬舔穴,一種背德屈辱感,湧上心頭,讓她興奮得顫栗。

  旁邊幾個男人大叫幾聲,似乎是擼射了。

  舔弄好一會,娘雪白大腿緊緊夾住他的頭,浪叫一聲,「啊……去了……去
了……好美……」一股騷液噴出,沾滿了老肥豬的醜臉。

  張進財離開娘的下體,幫娘穿好內褲,抹了一下滿是春水的肥臉,同時嘴巴
張開,吐出紅棗。

  眾人大聲歡調用好。

  王婆扯著又尖又細的嗓音,叫道:「恭喜張財主,早生貴子。」

  一場淫宴終於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

  隨後新郎新娘入洞房,看著比我娘矮一大截的老肥豬,摟著她的細腰,得意
無比的走向婚房。我心中總覺得不是滋味……長嘆一聲,搖搖頭,又有些不舍得,
便想跟過去看看。


                              【未完待續】
2019-8-24 22: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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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我的江湖(15)作者: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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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19/9/1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15章  血色往事

  乘眾人正在歡鬧,我偷偷潛入內室,剛才註意了一下人群,張昭遠竟然不見
了?這小子跑哪去了?

  不管他,還是盯著我娘更重要,想到張進財這老肥豬壓在娘那如花似玉的身
子上,我心中就泛起苦味。施展輕功越到三樓,直奔婚房而去,室內燈正亮著,
我戳破窗口,凝眼看去。

  娘還穿著那暴露的三點式,晃著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椅子上,張進財跪趴在地
上,捧著玉腳,瘋狂舔著。高跟鞋還沒脫下,張進財只能舔弄正面,一條灰白肥
舌舔著腳背,臟臭口水塗弄到玉腳上,看上去非常惡心。

  「嘻嘻……你怎麽像個狗兒一樣啊,癢死奴家了……別……別咬啊……咯咯
……哎呦……咬疼我了。」娘大聲浪笑著,胸前一陣波濤洶湧,由於興奮,兩條
雪白長腿用力絞著。

  真沒想到娘的大長腿那麽有力量感,只見她用力絞起的時候,看上去無比結
實,上面滿是肌肉。如果用這兩條雪白長腿夾著男人的腰,那會怎樣的刺激?

  張進財擡起頭,肥手由下往上摸著,就好像在撫摸精美瓷器。「美……太美
了……」他連連贊賞,眼神癡迷,突然一下,他放開雙手,撐到地上,朝我娘猛
地磕頭。

  「求求你……妹子……給我吧,我什麽都答應你?」

  「撲哧……」,娘忍不住笑出來,她伸出雪白長腿將張進財肥臉擡了起來,
狹長媚眼騷浪無比地與之對視,那放蕩模樣,誘人無比。張進財眼睛看直了,大
嘴張開,口水直流。

  「呸!老不修,誰是你妹子,比人家大二十多歲,多可以做人家爹了?」娘
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媚笑出聲,她嗲聲道:「你剛才說,什麽都答應人家?」

  「是……是……是。」張進財一副豬哥模樣,連忙點頭。

  娘媚聲道:「是嗎?那奴家要掌管這個家,你也答應嗎?」

  張進財添著笑臉,恭維道:「呵呵……你是張某娘子,這個家理所當然歸你
管。」說完,他交出三把鑰匙。

  「庫房,銀窖,秘倉,三把鑰匙全交給娘子。」

  「誰是你娘子?」娘不依地用小腳踢著張進財,動作不大,一雙晶色高跟鞋
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張進財一把摟住兩條美腿,肥臉貼到上面,蹭來蹭去。「我的小寶貝,可憐
可憐老爺吧?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娘用小腿夾住他粗肥脖子,使其不能亂動,又伸出白嫩小手拍拍他癡肥醜臉,
諷刺道:「就知道你這老鬼不安好心,每年以高價買「山陽參」是不是另有目的?
快從實招來。」

  張進財用肥手摸著娘腿上那滑嫩肌膚,肥軀不斷前移,一顆大腦袋快埋到她
胯下。他鼻子嗅來嗅去,品味著我娘這成熟婦人胯下特有的騷香味道,沈醉片刻,
肥臉上露出享受表情。

  「是,是……小寶貝,我招……我招,老夫之所以這麽做,還不是為了接近
你,快從了我吧,求你了。」

  娘白了他一眼說道:「哼,老色鬼,奴家只答應與你做假夫妻,可沒想過與
你同床共枕?」

  張進財剛剛舌頭伸得老長,想要舔弄騷穴,可被娘的大腿用力夾著,還差那
麽一點點,急得他滿臉通紅。這老家夥被打擊得不行,不由得大怒。

  「臭婊子,裝什麽清純,老子早在之前就見過你了。「極樂艷姬」可還記得?」

  娘大驚失色,夾著腦袋的雙腿也松開一些,張進財乘機而入,大嘴狠狠地貼
上騷穴,用力舔弄。

  「啊!」娘浪叫一聲,騷穴傳來舒爽感覺,隨即「啪」的一聲,她玉手揮起,
狠狠扇在眼前可惡肥臉上。張進財一個懵神,被打楞了。

  「說,你怎麽知道「極樂艷姬」?你和極樂樓什麽關系?」娘一改之前騷浪,
寒著臉,冷聲說道。她修長的指甲閃著寒光,若一言不合,大有擊斃張進財的感
覺。

  我也很納悶,從來沒見過娘如此嚴肅?到底怎麽回事?」極樂艷姬」,「極
樂樓」?

  張進財苦笑一聲,說道:「娘子,你誤會了,老夫冤枉啊!給你看一件東西,
就明白了。」

  張進財站起身子,走到一副壁畫前,按動機關。隨即壁畫分開,露出五寸見
方的洞口,他用肥手掏摸幾下,拿出一面令牌,和一個小瓶。

  「月宮令?你是月宮之人?」娘奇道。

  「老夫不算。」

  「那你怎有「月宮令」?」

  「此事容老夫慢慢與你道來。」

  張進財用手撫摸令牌,緬懷片刻,才繼續說道:「娘子,今日你也看到了,
老夫出身並不高貴,又如何才有這萬貫家財?」

  「奴家也很好奇?」

  張進財嘆息一聲,思緒似已飄回了三十年前……

  十歲那年,父母雙亡,吃百家飯長大,家徒四壁,三十好幾還光棍一條,本
想一輩子就如此了。卻不想一次進山砍柴,卻改變了命運。

  那驚鴻一瞥,命定三生,她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可遠觀不可褻瀆。可神女蒙
難,他卻成為拯救者,日夜不眠,伺候身側,終於她醒來了……本想就如此了,
佳人感謝一番,飄然而去。

  那夜風雨交加,山洞枯冷,在材火明照下,佳人投懷送抱。在冷寂下,如春
風化雨,燃燒般地激情,差點焚化他,一次又一次,憋了三十多年的欲火,點燃
了一切,他如在夢中。

  不願醒來,又如何?神女閨名白薇,清澈無暇……他點紅了純白,帶走了無
暇……但嘉期如夢……夢醒後,又是怎樣的驚心殘酷?

  ……

  張進財老眼垂淚,呼吸急促,痛苦如陰雲般湧上心頭。

  「白薇?白……薇……」娘低聲囈語……「是她……」瞬間她嚇得花容失色,
慘白的臉就像給抽幹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滿了驚恐。

  「你明白了吧?」張進財痛苦地說道。

  「你……你……當時在場?」娘牙齒打著顫,眼神驚恐,仿佛又回到那屠宰
地獄。

  這一切她隱瞞了將近二十年,不敢回憶,但陰天時,身上那處痛楚,讓她又
不能忘記,那殘酷場景永遠紮在靈魂深處。

  在叛出花谷後,她失蹤過三個月,這段記憶她從沒和任何人提起過,哪怕是
親近之人?有人問起,她找個因由,搪塞過去。不敢,也不願……那簡直比下十
八層地獄還要恐怖。

  在一座地下宮殿,高臺上跪著一赤身女子,雙手被後綁,雙眼被黑布蒙住,
雖面容見不清楚,但只看身材,就知道這女子是何等驚艷?豐乳肥臀,腰肢柔細,
那泛著光的肌膚,看上去無比聖潔。

  在高臺低一層下,也跪伏著十幾名絕色女子,她於意涵也在其中,在這些女
子身後,都站著一位鬼面人,光著身子,挺著黑色雞巴。叛出花谷後,她外出辦
事,被這幫鬼面人俘獲,而周旁女子,估計同樣被這幫人俘虜。其中還有好幾位
熟人,正派大宗水月庵「秀麗師太」,峨眉女俠「柔雲仙姑」,天山劍仙「飄雨
神劍」……無一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絕色佳人。

  再下面就都是些觀客,他們都戴著面具,雖然人多,可並沒有交流聲,好像
人人都等著看一場戲劇。

  三聲鐘響,五個鬼面人,擡著鼎爐,閘刀,出現在高臺上,最後一戴著閻羅
面具的男子從天而降。

  他指著跪在高臺上女子,陰測測地說道:「此女,乃月宮宮主「白薇」,平
時高高在上,目無余子,被本座俘獲後,至今還不屈服,當是貞女烈婦啊!「月
宮」估計很多人沒聽說過?這門派可不簡單。江湖諺語「日出月落,月升日黯,
日月淩空,聖人規避,」,這里頭的「月」就是「月宮」,連聖人都要規避,威
風吧?霸氣吧?哈哈哈……可現在,「月宮」宮主白薇,像條母狗般,光著身子
跪在你們面前,激動嗎?興奮嗎?接下來節目,就是屠宰母狗。白薇,再問你一
次。屈不屈服?交待你的傳人是誰?否則……哼哼……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呸……惡賊……休想。」清脆,憤恨的聲音,從女子口中吐出。

  閻羅男子冷哼一聲,大手朝五個鬼面人一揮,這五人得到指令,一擁而上。

  他們挺著肉棒,沒有任何調情,就插入白薇體內,一根接著一根,最後三根
粗黑雞巴同時插進騷穴內,鮮血流下,騷穴開裂。

  白薇大聲慘嚎。

  閻羅男子連連贊嘆,「好個騷屄,用了這麽多次,還這麽緊,不愧為「月宮」
宮主?你的徒兒是誰?快說。」

  「你休想……知道。」

  此時三根肉棒又同時插入後庭,只見白薇肛菊好像開了個大洞,血流不止。

  這殘酷場景,讓臺下眾人鴉雀無聲。而這時,眾女面前都擡來一口閘刀,鬼
面人按住她們腦袋推到閘刀前,而同時肉棒也插入她們騷穴。他們逼迫眾女睜開
眼睛看臺上殘酷場景。在閘刀威脅下,眾女不敢不從。

  或許場面殘酷,「飄雨劍神」驚呼出聲,雙眼緊閉。她太年輕,出道來一帆
風順,哪見過這場景?

  隨著她眼睛閉上,閘刀驚雷般地響動。「哢嚓」一聲,腦袋掉落,鮮血噴出
三尺遠。

  臺下觀客一片驚呼。

  而更殘酷是臺上,兩口閘刀擺開,白薇一雙潔白渾圓的乳房按住閘口上,雙
腿也擺在另一口閘刀上。精鋼鑄就的閘刀在燭火下閃著冷厲的光芒。

  閻羅男子大聲喝問道:「白薇,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招還是不招?」

  白薇好像知道自己命運,微微嘆息,說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一生浮
華,若過眼雲煙。」清寂的聲音,婉轉悠揚,那是歷盡了滄桑,看透了生死,卻
又讓人感到無比的心痛和哀傷。當然臺上這幫沒有人性的畜生,只有變態和興奮。

  閘刀落下,兩顆雪白渾圓的乳房瞬間離開嬌軀,掉落在地上。白薇慘嚎出聲,
痛得打滾,鮮血染遍全身,不一會就暈死過去。

  「哈哈哈……」閻羅男子陰惻惻地大笑,猶如鬼哭狼嚎。隨即又「嗚嗚…
…」哭出聲,似惡鬼低鳴。誰又知道他在想什麽呢?

  臺下觀客不忍直視,有人甚至嘔吐出來。

  於意涵嚇得渾身發抖,她哪見過如此殘酷場面,這幫人是瘋子。

  閻羅男子親手拉動閘刀,又截斷白薇四肢,然後連同乳房一起,拋入沸騰的
鼎爐。

  此時白薇徹底變成了人彘,但還沒死去,一盆盆水澆到她身上,讓她保持清
醒,鬼面人們又從盆子中掏出一坨坨傷藥,敷在胸前兩個血淋淋的傷口和斷開的
四肢處。白薇哀嚎出聲,滿臉死誌。

  鼎中肉以熟,閻羅男子與鬼面人們分食。肉棒還插在眾女子騷穴中,在食肉
的同時,湯汁滴落,打在眾女白皙肉體上。恐懼場景,讓一些女子失禁尿出,有
的甚至口吐白沫,嚇得瘋了過去。

  「哐啷!」數口閘刀落下,這些瘋過去的女子,人頭落地,滾落數尺遠,鮮
血噴濺,染紅了整個觀臺。

  閻羅男子吃完兩顆乳房,走到她面前,擡起她的螓首,囈語道:「好像…
…如此相像?面容幾乎一模一樣,莫不是她女兒?可身材又比她好多了。不錯
……不錯……不是尋到你,本座還舍不得下如此辣手。」

  他卷動閘刀鐵鏈,「哐啷……哐啷……」,磨礪聲響動。

  嚇得她渾身顫抖,口中叫道:「不要……不要……饒了我……」

  閘刀緩緩落下,帶著淩烈的冰涼觸上雪白碩乳,刀鋒入肉的一瞬間,她再也
抵受不住恐懼,哭叫出聲:「不!」

  瞬間騷穴一熱,她失禁了,尿液沿著雞巴噴射而出。

  「哈哈哈……你可願臣服與我?」閻羅男子得意大笑,閘刀在控制下,又被
緩緩拉起。

  「嗚嗚嗚……主人……我願意……願意。」

  「以後你就是我的一條母狗,叫兩聲聽聽。」

  「汪汪……汪……汪……」

  「哈哈哈……不錯,不錯……」閻羅男子滿意地撫摸她頭發,又繼續說道:
「乖狗狗,等會給你打上烙印,再伺候本座貴客。」

  「是,主人。」她不敢有絲毫抗拒,這幫人是瘋子,再說她有別於這些正派
俠女,在花谷她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角色。只要能活下來就好,更何況肚子里還有
未出世的孩兒?被俘虜快三個月了,這幫人未做什麽,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但
今日獠牙初露,又是何等殘酷,變態?

  閻羅男子取出紋刀,畫筆,彩墨,給這些屈服的女子,一一刻上淫紋,彩蝶,
鳳鳥,蒼龍,淫蛇……不一而定。再按著淫紋,運起玄功,這些淫紋消失在肌膚
上,好像進入到皮層里。眾女大聲哀嚎,淫紋熾熱無比,宛如烈火燃燒,血液沸
騰,好像快被蒸幹了。

  她左側肩下與乳房上端的酥白胸口,被紋上一朵彩蝶。在紋刻時,閻羅男子
撫摸著她背後的牡丹紋身,淫笑道:「牡丹配彩蝶,寓意深遠,蝶戀花,也不外
如是,妙哉,妙哉。」

  給眾女打上印記後,淫宴正式開始,臺下觀客都是豪富,並不會武功。入極
樂樓的標準,一是富可敵國,二是不會武功。

  三天三夜,她像條母狗一樣,被一群腦滿腸肥的富商淫玩,用盡手段取悅這
群人。「三洞齊入,雙龍戲珠,品簫舔菊……什麽手段都用了,只為能活下來。
在其中,又有女子被活剮分屍,在這場鮮血盛宴中,淫亂,醜惡,殘酷……讓很
多人更加變態,興奮。這些女子在他們眼中就如牡獸,可以隨便淫玩,侮辱。

  這三天她不知道怎麽度過去的?盡管深諳淫欲,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交合,
就連身為花仙的她也受不了,騷穴,後庭,火辣辣的疼,渾身青紫……

  還好救世主來了,通天魔神「李青牛」帶著一幫正道高手,殺將過來。

  閻羅男子大聲喝道:「有內奸。」

  隨即兩人就交上了手,他們武功通天,一拳一指,都能把天捅個窟窿。沒出
多少招,就把地下宮殿,打得快崩塌,里面一片混亂。

  她看到一肥胖男子走到白薇面前,顫著聲音問道:「告訴我,害你的人是誰?」

  白薇眼神空洞,慘白著臉,搖搖頭。

  那肥胖男子摘下面具,白薇看了後,嘆聲說道:「是你?」

  肥胖男子怒吼道:「告訴我,他是誰?」

  白薇繼續搖頭,她應該知道閻羅男子的身份,可至始至終她都不肯說。「別
問了,殺了我,求你了。」

  「啊……啊……啊!」肥胖男子痛苦地嚎叫,淚流滿面。「不,無論你變成
樣子,我都不會放棄。」

  「殺了我,求你……求求你。」白薇不斷哀求,她充滿死誌的眼神,看上去
是那麽的無力。

  ……

  肥胖男子跪倒在地上,大聲嚎哭,終於在白薇不斷哀求下,一劍刺穿了她的
心臟。肥胖男子仿佛失去了靈魂,緊緊地抱住那染滿鮮血的殘軀,淚水灑落。

  肥胖男子背對著她,看不見面目,只覺得這人應該深愛著白薇。大殿中,滿
是喊殺聲,乘著混亂,她逃了出去。

            **********************

  張進財擦拭著眼淚,說道:「那個肥胖男子就是我。」

  娘點了點頭,問道:「那李青牛,也是你引來的?」

  「不錯,自山洞分別後,她給了我一大筆錢財,此後我就開始經商,運氣不
錯,十年時間,我就成為了洛陽豪富。我很感激,期望能再遇見她。有一天,李
青牛來找我,讓我到「極樂樓」去做臥底,我肯定不同意的。不過他說到「白薇」
後,我就毫不猶豫答應了。通過相識朋友引薦,我得到「極樂宴」的名額,一路
上我給李青牛他們留下標記。可他們還是來晚了,據說宮殿機關重重,暗哨密布,
他們不敢打草驚蛇,怕這群人對我們不利。當我看著白薇被他們活剮,心有多痛
啊,但我不敢阻止,我真沒用。」

  聽到他們敘說往事,我心一沈,想不到娘還有這樣的經歷。這「極樂樓」不
簡單,「李青牛」可是聖人,那「極樂樓主」竟能與他抗衡,想必也是位聖人?
這幫人也太殘忍了,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能下得去手?歡喜教,合歡宗和他
們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

  什麽情況?娘竟然摟住了這老肥豬,摸著他的肥腦,不停安慰。不要這樣吧?
娘還是如此多愁善感。

  「夫君,逝者如斯夫,還是往前看吧!在那等情形下,你能結束「白薇宮主」
的性命,想必她會瞑目的。奴家也要感謝夫君救命之恩。」

  啥情況?被老肥豬感動了,還「夫君」?他的年齡可以做你爹了。娘你也太
感性了?不過還是要感謝老肥豬,否則我娘後果難測,說不定我也不會來到這世
上。別給我遇見那幫變態,遲早要活剮了他們,給娘報仇。

  張進財哽咽著說道:「可是老夫還是過不去心中這道坎。」

  娘摟住他的肥腦,玉手輕撫安慰,同時嗲聲道:「夫君,你不是還有我嗎?
剛才恨不得把人家給吃了。」她用力把老肥豬的腦袋按到自己雄偉山峰上,又嗔
道:「夫君,「白薇」和奴家真如此相像嗎?你不會把人家當做白薇吧?」

  美色當前,老肥豬情緒終於好點,他用力吸著熟婦體香,陶醉片刻,回答道:
「像,相貌簡直一模一樣,不過你更年輕,身材也更加火辣,還有……還有就是
……」

  「還有什麽?」

  「她是個冷美人,你風情萬種,更……更……」

  「張進財,你個老王八。老娘知道你想說什麽?娘扯起他的耳朵,惱怒無比。
「你想說,老娘更騷更浪對吧?老王八,你找死……既然如此,去找你的「白薇」
仙子去?」

  「哎呀……痛……痛……娘子,你輕點……耳朵快被你扯掉了。」張進財殺
豬般地嚎叫。「娘子……別……啊,聽為夫解釋?」

  娘松了點力,他才繼續說道:「白薇去世近二十年,我總想著她,直到遇見
娘子,我的相思才有了寄托。這幾年,我總想辦法接近你,或許剛開始的時候,
我把娘子當做她,但是相處下來,我才知道,你們完全不一樣。她是冰,你是火,
除了容貌相像,其他差異很大。我和她相處時間並不長,也不能說全是「愛」,
尊敬和感激之意或許占很大比重。但娘子不同,我們相處了很長時間,這讓我更
了解你,你有血有肉,是人間妖姬,而白薇則是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神。所以我對
你的全是愛,沒有一絲雜質,和對白薇不同。」

  「心里話?沒騙奴家?」

  「不敢,不敢……」

  「操!」我一直就覺得,這老肥豬接近我家是有目的,平常與我爹稱兄道弟,
熱情無比,想不到他早就打我娘主意。

  「奴家與白薇如此相像?不會是她什麽人吧?」娘疑惑道,隨即媚眼寒光直
射,盯著張進財。「你和白薇有過性關系,不會有了……?」

  張進財汗毛豎起,連忙解釋。「娘子,誤會了,絕對沒有。當年白薇與我交
合,只是為了治療傷勢,我的陽精都化作了元氣。否則憑我一介鄉野漢子,哪能
入得了她之眼?不過娘子肯定與白薇有關系,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

  「是啊!奴家也不知道自己身世,只記得自小就被師傅抱回花谷。」娘微微
感嘆,秀眉皺起,似苦惱,似無奈,又或許為浮萍身世嘆息。

  「快二十年了,極樂樓那幫瘋子,你打探清楚了嗎?」

  張進財搖搖頭,滿臉遺憾。「這幫人被李青牛橫掃之後,就再也沒消息,不
過當時死去的鬼面人,倒有幾個有來歷。不過他們都是獨行賊,即使知道來歷,
也查不出別的線索。」

  娘嘆息道:「多想無益,奴家光眼前麻煩就不少。你應該知曉奴家來歷,是
嗎?」

  張進財點點頭。

  「那你還娶我?不怕奴家給你戴綠帽?」

  「不怕。只要你快樂就好。」

  娘浪笑道:「咯咯……你就是個老王八。」在說話的同時,她解開胸罩,兩
團雪白巨乳,蕩漾幾下,就出現在張進財面前。

  老肥豬死死地盯住這兩團恩物,恨不得吞進嘴里。碩大,挺拔,雪白,嫩滑
……太美了……兩顆如雪白大饅頭般的乳房上,挺翹著深紫色的乳頭。他想這乳
頭先前定是粉紅色的,被用多了,才變成深紫色。

  急色無比地一口咬住乳頭,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另外一只,用力搓揉,嫩白乳
肉從指縫中滲出。口中更是大力,先是含住乳頭,又吸又咬,覺得仍不過癮,就
張大嘴巴,連乳根部的嫩肉也不放過。娘身上特有的成熟香味,刺激著他的情欲
和感官,一團浴火快把他焚盡。

  「嗯哼……啊……輕些……呃……嗯……」娘狹長媚眼似噴出火來,這可以
做她爹的男人,如幼兒般舔吸她乳頭,讓她有一種深深的背德感,卻更感到興奮。
媚熟肉體,無比敏感,平常衣服摩擦,都能感到春情澎湃,更何況眼前男人如此
舔弄,淫玩。片刻之間,兩顆雪白巨乳,就硬得像塊石頭,奶頭更是挺翹,感覺
無盡的火焰似要從中噴發出來,騷穴空虛得渴求一根巨棒來填充,騷水流下,感
覺耳朵里傳來嘩啦啦地水聲。

  「操!」簡直毀我三觀啊,娘好騷,被一個奇醜無比的老肥豬隨便玩弄幾下,
就這個樣子?伸出香舌舔弄紅唇,那狹長媚眼像要噴出火來,俏臉上滿著騷媚之
情,甚至還伸出玉手捧住那顆肥腦袋,用力按向自己那酥白碩胸,兩腿用力絞著。
雖離著遠,但我也能看到,她的騷水淹沒了丁字褲,沿著雪白大腿根部流下。

  張進財猛吸幾下,吐出乳頭,一臉驚奇。

  娘欲求不滿地看著他,浪聲叫道:「嗯……老爺,怎麽了?快些舔……奴家
好難受。」

  「啪」地一聲,張進財揮動肥手狠狠地扇在雪白碩乳上,浪肉翻滾,波濤蕩
漾,一個紅色印痕出現在雪乳外側。「賤貨,竟然被穿環了?操,竟被別人拔得
頭籌,恨死老夫也。」

  「啊!」娘痛叫一聲,一個巴掌讓她從淫欲中,醒了過來。她扯起老肥豬耳
朵,絞了半圈,羞惱道:「老王八,你恨什麽?我的出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別
說此處,所有的地方,頭籌都輪不到你,想看嗎?就讓你這個老烏龜瞧個明白。」

  「哎呀,娘子,痛……痛……輕點……輕點。」張進財求饒道。

  娘松開耳朵,一腳把他踢趴下,然後躺倒椅子上,變戲法地掏出一個紅色錦
袋。從里面倒出三個環,一小兩大,還有個釘子,細看下每個都精致無比,黑色
盤龍,嘴口吐珠,那珠子雖小,但閃亮無比,環應該用烏金鑄就,那珠子應該是
鉆石,那釘子閃著白光,一看就是白金練成。

  她把兩個大一點的環,穿到蠶豆大小的紫乳上,又伸出細長香舌,白釘按到
舌頭上的小孔處,最後脫下濕漉漉的丁字褲,摔到張進財肥臉上。張開雙腿,騷
穴畢露,修剪整齊的陰毛呈倒三角形狀,又黑又亮,深紅色的陰唇幹凈光滑,沒
一絲毛,應該剃掉了。陰唇肥厚,中間的縫嚴絲閉合,且不長,隨著她玉手在騷
穴里攪動,那小小的,紅色陰蒂露了出來,接著穿上小環。

  雪白發光的肌膚上,配上三個烏沈沈的龍環,真是顏色分明,如黑龍盤雪嶺,
在燭光下,那一點鉆石,發出刺眼光芒,再看那粉紅色香舌上的亮點,分外覺得
妖異與淫靡。

  這就是真實的她,我的母親。原來這紅色錦袋,是她許久之前放縱,淫浪的
證據。被束之高閣很多年後,如今又綻放出昔日光芒。誰給她穿了這麽多環?這
是俯身為奴,為狗的標誌,主人給她身體上,打上印記,這是宣布主權的憑證。
還不止這些,背後五顏六色的牡丹紋身,昭示著身為花仙,是花谷的娼妓。還有
就是剛才提過的,消失不見的彩蝶。牡丹花上舞,彩蝶飄飄然,正是所謂的「蝶
戀花」。娘啊!你竟然墮落如斯?就算妓女也自嘆不如啊?

  但能責怪她嗎?不能,當然不能。出生於花谷,深諳淫欲,比娼妓還不如,
每日伺候那群坑臟老頭子,用身上每一個洞,滿足他們欲望。甚至還要采吸精壯
男子的精元,化成內力,再無私的提供給這些主人。娼妓尚且收錢,可她呢?可
嘆,可悲,可憐……娘,孩兒不怪你,現在功法補全了,誰也不能欺負你了。哪
怕你變成淫蕩無恥的妓女,孩兒也能原諒你。在當年的情形下,你生我,養我,
是多麽不容易,我還能苛求什麽?再說,你以後是我的女人,我要讓你快樂,還
要保護你,殺死一切傷害你的人。

  「賤貨……婊子……騷屄……狐貍精……」張進財目瞪口呆,同時又憤恨,
他覺得這具美艷肉體,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丁丁自己的東西。他抓狂,痛心,悵
然若失……口中罵出所有能想到侮辱詞語。

  娘冷笑道:「哼,怎麽樣?你失望嗎?奴家就是個婊子貨,以前有很多男人,
他們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這麽多環,都是他們穿上去的。」「哈哈哈……」
她瘋癲般地笑著,接著又嗚嗚低泣起來。「你看不起我……嗚嗚嗚……我就是個
爛貨……哈哈哈……比婊子還不如……嗚嗚嗚。」又哭又笑,好像瘋了一般。

  「不……我沒有……看不起你。娘子……你以前的經歷,讓老夫生憐啊。我
知道你修煉過淫功,以後還會有很多男人,但我不在乎。我張進財一個鄉村土鱉,
能娶到娘子這樣的天仙美人,是祖上積了德。娘子,我愛你……」張進財舉起肥
手,似表白,又像發誓。

  「靠。」老肥豬有一手,這欲擒故縱用得好,先是語言侮辱,再動情表白,
厲害,厲害。

  娘估計被這老肥豬感天動地般的宣誓給感動了,她紅著臉,媚眼羞澀地看著
他。那雪白身子,艷光四射,高聳碩大的酥胸,微微起伏,連接下邊纖細小腰,
再到碩大無朋的雪臀,整個曲線誇張,更妙的是,兩條挺拔修長的大白腿,看上
去充滿力量感,如果夾上男人的腰,那是何等舒爽?雪白美乳上那烏龍盤繞,黑
白分明,龍口中吐出一縷寒光,又是何等妖艷?紅色陰蒂凸起,一個黑色小環中
穿而過,在倒三角形黑色叢林下端盤踞,一點光芒閃耀,點亮了那幽深烏沈。

  張進財看得渾身顫抖,血紅雙眼似要吞沒眼前一切,他雞巴聳起,下身頂了
一團包。

  娘睜開媚眼與他對視,那騷浪風情,勾得他魂兒快掉了。秀口微張,嘴角浪
笑,那放蕩,那風騷,再配上那欲情春面,可不就是一騷狐貍精?隨著秀口輕吐,
甜膩浪語勾魂而出。

  「操我。」

  沒有一絲多余話語,就這麽直接,也最能讓男人沸騰。

  張進財猛地扯落綾羅綢衣,一下子就撲上去,挺起粗黑雞巴,狠狠地捅入騷
穴。那勁兒,差點撞翻椅子。

  「喔……」娘嚎叫一聲,那粗大,舜間就填滿了空虛。

  「哦……嗯……好大……好粗……頂死奴家了……輕些嘛,啊……嗯哼…
…奴家是你的……好大的雞巴,快肏死奴家了……好人……慢點……慢些呃…
…」

  「肏死你這個騷貨,肏爛你的騷屄……賤人……啊……好緊……好一個浪屄
……」張進財淫語不斷,眼前熟婦無處不美,那騷穴更是極品,花心咬著龜頭,
壁肉還有顆粒,摩擦著肉棒,好似千百張小口在觸吻,真個銷魂,肉體上那獨有
的暗香,更是引人入勝。

  他把娘的兩條雪白長腿反折向身體兩側,下身快速抽插著,兩顆滿著雜毛的
驢蛋下垂著,隨著聳動,不斷拍擊著娘那淺褐色的菊花,騷水湧動,泛起白沫,
在肉棒上滴下,沿著會陰,流向菊門。胯骨不停息地撞著碩大肥臀,啪啪啪…
…淫靡聲響徹不絕,那雪臀上早就被撞得紅雲密布。禿白肥腦在乳房上拱來拱去,
或舔弄嫩白乳房,或吸吮乳頭,或咬住乳環拉起來,讓那巨乳伸長挺直,變成鐘
筍形。左手捏住陰蒂,再拉起陰環,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插進娘秀口,讓她舔
弄,感受舌環那一點點地摩擦。

  我在窗口看去,只見一肥肉亂顫的豬樣老頭,禿著斑白腦袋,壓在一魔鬼身
材的美人身上,不停地聳動。那差異,簡直辣人眼睛,老朽與青春,黑與白,醜
與美,一點都不和諧。那「啪啪……」聲,越來越響,可見這老肥豬肏屄動作有
多?看不出來,他竟然有如此體力?

  而我娘呢?她竟一點都不嫌棄,如章魚般四肢八爪緊緊纏住這老肥豬,兩條
雪白長腿夾住肥腰,穿著晶色高跟鞋的白嫩小腳搭在那如山般巨大的黑屁股上,
高高的鞋根竟鑲到那黑色股溝里。多惡心啊?那張開的臀溝長滿黑色雜毛,惡心
的黑色菊花一張一合,醜如那糞溝一樣。可娘的高跟竟然摩擦著那處地方。細長
香舌吐出,舔弄那粗短手指,用舌環仔細摩擦,連指縫都不放過。

  老肥豬玩得痛快,力道越來越大,扯著陰環,用力抽插,恨不得把兩顆驢蛋
一起送入那銷魂騷穴,牙齒狠狠咬著乳頭,那牙尖差不多快嵌入到紫肉里。

  「啊!」娘痛叫一聲,乳房上疼痛讓她叫出聲,但騷穴里那酥麻充實,又讓
她快感沸騰,痛與舒爽交織,讓她又大聲浪叫起來,淫語不斷。

  「嗯哼……相公……哦……呃……你好會肏屄……嗯……奴家……快被你
……肏死了……大雞巴……好粗……好硬……哦……啊……好人……奴家……爽
死了……再大點力……肏死奴家算了……」

  聽到美人浪語,張進財似回應般,抽出雙手,用力握住兩顆雪白巨乳,下身
聳動更快。「啪啪啪……」

  「啊!騷貨……肏死你……肏爛你的騷屄……啊……臭婊子……老爺……滿
足你所求……賤人……老子今天要玩爛你身上所有的洞……啊……。」

  當他們正欲情濃烈時,屋中衣櫃忽然開了一道縫,一雙淫欲賊眼張出,興奮
無比地偷窺著。

  「擦!」竟然還有偷入者,那賊眼,看上去像張昭遠這廝。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9-1 23:1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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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6)作者:古魚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5/4首發:第一會所


                             第16章 春閣夜話

  「啪啪啪」……,新房里響起激烈的操穴聲,伴隨著地是女子騷媚入骨的吟
叫聲。

  「嗯嗯嗯……奧奧奧……」

  透窗望去,只見一肥胖如豬的老頭壓在一具雪白嬌嫩的玉體上,正劇烈地做
著活塞運動。

  老頭肥胖如豬,隨著運動,在癡肥醜臉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
身下的玉體上。

  在老頭身下的雪白玉體,渾身都布滿了酡紅色,顯是春情勃動,那嬌艷的小
口,張了又張,發出令人迷醉浪吟聲。而絕美的臉龐,已是紅雲密布,似如癡如
醉,那麗眼散發出靡艷的神色,看上去騷浪入骨。

  「啊啊啊……嗯嗯嗯……奧奧奧……」

  老頭似被身下美人的浪叫聲,勾得神不附體,想想這麼多年的堅持,終於得
償所願,卻是更加興奮。

  以前於意涵可是不拿正眼瞧他,每次出入江府,見她穿著暴露的衣服,整個
玉體泰半露在外面,勾得他魂多快掉了。那大半露出的雄偉山峰,半遮半掩的雪
白碩臀,走動時,那露出的,挺拔雪白的大長腿,真是騷浪無比啊,簡直比妓女
還不如。當時他可是認為這騷娘們,就是出來賣的,花些錢財,就能上床。更絕
的是,這騷貨竟然和他的心上人,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更讓他上心了,而且自己
以前也見過她。這些理由加在一起,讓他更加欲得之而後快。可是想法是好的,
行動起來卻有些為難。這騷貨總是吊著她,讓他偶爾沾點便宜,如摸摸小手,拍
拍肥臀,其他就沒了。隨著江府落難,江晟把嬌妻讓給自己,而現在他正把這令
自己魂牽夢繞的美人,壓在身下,狠命肏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好像自
己主宰了世界。

  當年與心上人匆匆結合,也沒有什麼性愛風趣,令他遺憾多年。當然以白薇
的冷淡性子,也不可能滿足他的淫欲,但身下的美人可不同。這具被無數男人開
發熟透的魔鬼身體,可不是白薇能比的,無論妖媚程度,還是嬌嬈模樣,都是女
人中的極品。雄偉的酥胸,堪可一握的蜂腰,碩大的肥臀,構成了凸凹有致的魔
鬼身材?更何況這騷貨知情識趣,可不是那冷淡仙子能比的?

  他狠命地挺動肉棒,連捅幾下,引得美人一陣嬌呼,耳畔傳來膩死人的聲音。

  「爺~!」聲音又長又嗲,騷媚入骨。

  「輕點…輕點呀,捅死奴家了。」

  張進財聞聽後,愈發沖動,動作不減,反正更加迅速,隨著抽動,在兩人的
結合處,泛起大量白色泡沫,而抽插聲,也變成「咕唧,咕唧……」的聲音。「

  張進財兇著臉,叫道:「操死你這個騷貨,操爛你這個臭騷逼。」隨著呼喊,
他用雙手死死掐住美人的兩顆堅挺乳頭,同時用牙齒咬住乳環,用力拽起。

  「啊!爺,輕點……疼死奴家,不要啊……」美人痛呼出色,俏臉蒼白,露
出可憐之色,麗眼似泛出水花。

  「操死你這個婊子。」張進財松開乳頭,又擡手對著碩乳扇打起來,啪啪啪
……連聲脆響,不一會兒,雪白碩乳被扇打得紅腫起來。

  「臭婊子,老子在和你幹嘛?」

  「啊,爺,正在和奴家做愛。」

  張進財並不滿意美人的回答,又狠命扇打幾下碩乳,罵道:「騷貨,你剛才
倒是叫得歡,現在還矯情起來,老子不滿意你的回答,重來。」

  美人露出求饒地神情,用欲泣地嗓音,嗲聲道:「爺…爺,正在操奴家,求
求爺,別打奴的大奶了,好疼啊。」

  「操你媽逼,老子知道在操你,在操你什麼,用什麼操你?快說。媽的,騷
婊子,還裝純潔,臭騷逼多被操爛了,現在還矯情起來。媽逼的,如果不讓爺滿
意,老子扇爛你這對騷奶。」

  「啪啪啪……,張進財揮動肥手,狠命地抽打著碩乳,還不時地扯起乳環,
把整個乳房拉成吊鐘狀。

  「啊…疼…疼,爺不要打了,奴家說了,爺正用黑黑的大雞巴操奴家的小騷
逼……」

  「哈哈哈……」張進財得意地大笑,他停止扇打,又兇起臉來,問道:「你
說你是不是臭騷逼?」

  「是,是……」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爺還不錯,奴家很舒服。」

  「什麼?還不錯?操你媽的,騷貨你啥意思,難道還有哪個野男人比老子更
厲害?」張進財寒著臉,怒視著美人。

  我在外面實在看不下去了,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這個老肥豬,現在卻任
由這個家夥調戲,侮辱,真是看不懂。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閨房樂趣?老肥豬粗鄙
不堪,滿口臟話,娘卻任由他施為,看她樣子還樂在其中。不過想想也是,當初
我對沈如壁母女,也不是粗言語鄙,臟話連篇,我自不待言,那對母女也不是樂
在其中?女人真是賤,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平常她們仗著出色的外貌,高
高在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眾人呵護都來不及,哪受過如此侮辱虐待?而角色
的變換,讓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刺激,因此在內心深處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難怪有人說,越是一本正經的女人,越是悶騷。

  我娘被老肥豬肏弄得很舒服,情欲也燃燒到極點,但老肥豬顯然年紀大了,
聳動開始緩了起來。娘並不滿足,她翻身騎坐老肥豬身上,雙手撐住他的胸口,
胯部用力,用騷穴上下套弄著老雞巴。她滿臉皆是酥醉的神情,秀口微張,發出
騷媚入骨的嬌吟聲。隨著劇烈地交合,她的雪白碩乳,上下左右,猛力地晃動,
如波浪般蕩漾著。娘抓老肥豬的雙手,放在她的碩乳上,口中浪蕩地嬌呼道:
「爺~,摸奴的大奶兒,好脹啊。」

  老肥豬正為剛才的問題鬥氣,見娘要他摸奶子,也不回應,只是生氣地扇打
了兩下,同時兇起臉來罵道:「騷婊子,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雞巴,操你媽的,信
不信老子叫一堆漢子,捅爛你的臭騷屄。」

  娘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後趴到他肥胖的身體上,用丁香小舌開始舔砥他黑
色的乳頭。香舌的軟滑,加上鉆石舌釘的冰涼觸感,讓老肥豬爽得哼唧直叫。

  小舌頭在乳頭舔弄一陣子後,緩緩地向上遊走,經過鎖骨,脖子,又到耳朵,
最後狠狠地印在老肥豬的大嘴上。兩人頸項交纏,熱烈地濕吻起來,娘不斷擺動
著臻首,連舌頭多伸進老肥豬的嘴里。兩人如野獸一般,瘋狂地索取著,不斷吞
咽著對方的口水。看著娘瘋狂的樣子,就像一個饑渴至極的蕩婦。兩人吻了一刻
鐘才停了下來,娘擡起身子,又開始用騷穴套弄老雞巴。

  老肥豬爽得「奧…奧…奧……」直叫,他一只手抓住正在蕩漾的碩乳,用手
指玩弄著堅硬的乳頭,還不時地拽拉乳環,而另一手,探到娘的胯下,用手指大
力揉捏那勃起的陰蒂,就連陰環也要拉扯幾下。

  在老肥豬兩路奇兵襲擊下,娘激動地渾身顫抖,舒爽又帶有一絲疼痛的刺激
感,瞬間讓神經麻木起來。只見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體,向後彎成弧形,素手撐
到老肥豬的腿上,飄揚著的秀發向後垂落,精致無暇的俏臉擡望天空,整個人崩
成弓形。那對興奮勃起的雄偉山峰,向前凸出,讓老肥豬更加容易掌握。

  「啊啊啊……奧奧奧……爺~你好厲害,玩死奴家了,嗯嗯嗯……用力,奴
家愛死爺了。」

  甜膩嬌媚的叫床聲,引得老肥豬更加沖動,他動作也愈發大了起來,抓奶摸
屄,無所不用其極,同時嘴上也不輕饒,旦見他叫囂道:「叫你看不起老子,操
你媽逼,回答老子,你是不是一個被千人騎,萬人胯的爛婊子?」

  娘搖搖頭,麗眼失神地望著天空,而她的兩條大白腿則開始抖動起來,隨即
纖腰一挺,大聲浪叫起來。

  「啊~去了,去了……啊……」

  緊接著雪白身體一陣顫抖,一股強勁的水流擊打在老肥豬的雞巴上,差點把
它沖出騷穴。溫熱的淫水沖擊著龜頭,再沿著棒身,流出來,打濕了兩人的胯部。
老肥豬差點沒忍住就要射了出來,他連忙咬住自己的舌頭,讓疼痛抵消這份銷魂
的舒爽。沈靜了片刻,等射意漸消,老肥豬才緩了一口氣。在十幾年來,無比相
思的天仙美女前,可不想隨便了事,他還要征服這閱人無數的風塵嬌娘,因此在
洞房之前就吃了不少花重金購入的壯陽藥。

  老肥豬摟緊泄身後的娘親,開始不斷溫存。等過了一炷香後,他才抽出沾滿
淫液的老雞巴,湊到娘面前,嘴中叫道:「騷貨,幫老子啯幾口,粘粘的,怪不
舒服。」

  娘掙紮著跪坐起來,對著老雞巴聞了一下,一股作嘔的味道,傳了過來。娘
皺著眉頭,拍了他肥腿一下,嗔怪道:「難聞死了,去洗一下,否則別想讓我給
你舔。」

  老肥豬聞聽後,肥臉瞬間變色,他瞪著小眼珠罵道:「操你媽的臭婊子,老
子沒讓你喝尿,舔屁眼,就很給你面子了,別給臉不要臉,媽的,老子雞巴上全
是你的騷水,你不舔誰舔,操。」

  娘冷眼瞧了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理老肥豬,就裹著被子躺到床上,口中調
侃道:「老東西,老娘累了,想要休息,你自己找相好給你舔吧。」

  「操,反了你的,臭娘們,看來你是不懂咱張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老
肥豬板著臉,怒訴道。

  「哈哈~老東西,你就一個暴發戶,還拿老祖宗說事?」娘不由得失笑起來。

  「敢問張爺,您的老祖宗識幾個大字,這」家法「兩個字會不會寫?」

  聽到甜膩無比的調笑聲,老肥豬的雞巴激動得連連顫抖,他恨不得立即撲上
去,把老雞巴捅進那發出甜膩嗓音的小嘴里。可是又不敢,猶猶豫豫地,進退不
前,如熱鍋上的螞蟻。

  在他身後的衣櫃里,縫隙開得越來越大,從里面露出一張猥瑣肥臉。這張臉
的主人不住地在嘆氣,似對自家老爹的夫綱不振而嘆息。

  我一眼就知道是張昭遠這小子,剛才他還在擼雞巴來著,還沒等射出來,這
邊就已結束了。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遺憾,同時更想著,他老爹能夠繼續和他自小
就迷戀的後娘再次操逼,或許還有機會沾點便宜。

  剛才後娘光著身子,那前凸後翹,雪白媚熟的身子,真是晃瞎了他的眼。他
從來就沒見過如此迷人的美肉,臉蛋精致,美若天仙,高貴聖潔,又有些騷浪,
酥胸雄偉,鼓鼓的,像個大山包,蜂腰纖細,堪可一握。再往下,則奇峰突起,
從細變大,連接之妙,令人稱奇,碩大雪白的肥臀,彈性十足,筆直挺立的大長
腿,渾圓有力。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體,初看上去神聖迷人,等戴上那些飾品,
則又變得淫靡騷浪,就好像仙子墮紅塵,本應高高在上,然則突然墜入風塵,變
得那樣淫亂不堪,可以讓任何醜陋不堪去淫玩。

  張昭遠知道他們張家是有家法的,而這些家規是他老爹咕弄出來的,非是那
些大字不識一個老祖宗定的,總共加起來有幾十條。見自家老爹不斷踱步,酬酢
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撲到那風騷入骨,暗藏春香的後娘身上,用粗
雞巴捅到她的小嘴里,然後訓示張家的家規。他要讓這騷浪美人知道,張家男人
的霸道和家規的嚴肅。

  他老爹張進財和他想法又怎會不一樣呢?只是攝於美人的威勢,不敢動作罷
了,但家規還可以講出來的嘛。

  老肥豬正了正顏色,認真嚴肅的說道:「賤婦,你聽好了。張家祖訓家法,
大小六十四條,其中女訓五條,老爺我就先講這五條。第一,府中以家主為尊,
繼子為次,主母再下之,妾為低。第二,妻妾侍候家主,當先要沐浴更衣,再次
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見家主,當要跪拜磕頭,以
示禮敬。第四,妻妾要為家主生育後代,延續子嗣。第五,家主接待貴客,妻妾
皆要聽從家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貴客。」此五條旦要違反一條,則以鞭刑懲罰之。
汝可聽明白。「

  娘哼了一聲,冷笑道:「張進財,你就是個老王八。你的狗屁家法,前四條,
倒還能理解,那第五條又作何解釋?讓自家妻妾去陪別的男人睡覺,虧你想得出
來。」

  老肥豬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爺也是沒法,只得
遵從。再說世家貴族,令自家妻妾陪伴貴客,本是常事。況且當今聖上,有金玉
在前,我等草民當膜拜之。」

  聽老肥豬所言,娘吃了一驚,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這老鬼,
胡扯什麼呢?自己想法齷齪,還賴到當今聖上。」

  老肥豬哼唧一聲,信心滿滿地道:「你別不信,還真有此事,老爺我就親歷
過。」

  「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這種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老肥豬嘿嘿淫笑起來,一臉猥瑣的樣子,他神秘兮兮地說道:「小騷貨,我
知道內情,但此言就過我兩者耳,不可外傳,知道嗎?」

  「嗯,妾身曉得,不說吶,你快講。」

  「嘿嘿,說到晉國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愛戲子,曾封戲子為皇
後,太宗皇帝愛人妻,引得大臣貴族進獻自己的嬌妻,烈宗皇帝有龍陽之好,宮
中俊美少年多過嬪妃,先帝戀母,與太後及奶娘茍且,當今陛下嘛,則更奇葩…
…他……」

  說到此處,老肥豬頓了頓,停下來不講了,他舔著臉盯著娘美若天仙的臉龐,
不知道在想什麼壞心思?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嗲聲道:「你這老東西又作怪,怎麼不說了?」

  老肥豬淫笑起來,這一笑滿臉肥肉堆在一起,說不出來的猥瑣淫賤。

  「小婊子,爺為何要對你說這些,你對爺愛答不理的,傷透了爺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於要證實一件事,也只得放低身段,滿足老肥豬的
齷齪想法。

  「爺,奴家只是有些疲勞,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家法來伺候你。剛才爺又
兇又狠,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

  老肥豬瞇著眼,並不滿意她的回答,於是故意問道:「下面是哪個地方?爺
用什麼東西把你弄疼了?」

  「爺用陽具把奴家陰道弄疼了。」

  老肥豬搖搖頭,罵道:「你這臭婊子真矯情,爺是粗人,聽不懂這文縐縐的
話,重來。」

  娘羞紅著臉,有些惱怒,但有求於人,也不好發作。

  「奴家也不知爺喜歡聽什麼?」

  老肥豬瞪著眼,顯然很生氣,他怒喝道:「操你媽逼,臭婊子,千人騎萬人
胯的賤貨,講句騷話有那麼難嗎?媽的,你不懂,爺教你,陽具又名大雞吧,大
肉棒,陰道又名騷屄,浪穴。真他媽的矯情,還故意跟老子裝清純,誰不知道你
是個騷貨?」

  娘知道老肥豬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讓他滿意,那肯定別想知道答案。
其實這些騷話,她說過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個都喜歡聽。平常只有低
賤妓女才講得出口,但這些女人大多數是從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只是從別處
下功夫,來吸引恩客。但這些騷話從她口中講出,則又不同,試想從一個美若天
仙的佳人口中吐出,只有低賤妓女才能說得出口的淫詞浪語,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總是如此的變態齷齪,每次從她嬌艷的小口中吐出,「大雞巴,大肉棒,
騷屄,浪穴……」等淫詞浪語時,男人們總要興奮無比,甚至連陽具多變得更加
堅挺。而老肥豬只是其中一員,甚至更過分。

  想了想,也不吊老肥豬的胃口,於是她羞地紅著臉,輕聲說道:「爺,你好
壞啊,就知道羞辱賤妾,真是怕了你。」

  「哼,賤貨,別廢話,說於爺聽,爺用什麼操疼了你哪個地方?」

  躲在衣櫃里的張昭遠,興奮得手多抖起來,他暗自贊嘆,「姜還是老的辣」。

  我見這對父子一副猥瑣變態的模樣,真恨不得沖進去打腫他們的肥臉。

  我心中想著,在靜默的地方,耳畔突然傳來甜膩嬌嗲的嗓音,「爺用雞巴把
奴家騷屄操疼了。」

  真他媽的騷浪,就如妓女討好嫖客那樣,說出讓恩客滿意的淫詞浪語。「騷
浪,低賤,不知廉恥,蕩婦,婊子……」這些詞都可以形容講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豬仍不滿意,他搖頭挖苦道:「這些還不足以形容,首先爺的雞巴很
大,其次你的騷屄是臭的,最後聲音太小,爺聽不清楚。」他不斷用淫詞侮辱著
娘,仿佛要扒凈娘身上的最後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世人審視
她的騷浪與淫賤。

  如此的輕賤與侮辱,讓娘委屈極了,從來沒哪個男人像老肥豬這樣,脫光她
衣服不算,還要拷打她的靈魂,讓她比作低賤妓女一樣,呼喊出侮辱靈魂之詞。
自小零落,孤苦無依,隨之又墮落風塵,比妓女還不如,夫君蒙難,家園被毀,
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覺娘的眼眶有些濕潤了,她輕賤地一笑,帶著泣音,大聲喊道:「老爺用
大雞巴把奴家的臭騷屄操疼了。」緊接著她嗚鳴一聲,低泣起來。

  老肥豬淫笑著,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他坐到床邊把娘摟到懷里,同時伸出大
舌頭,舔著娘的淚珠。

  「小騷貨,哭啥呀,爺也不是故意羞辱你,這些只是爺的愛好而已。爺平生
就愛你這樣的騷浪無恥的賤貨,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們,才不對老子的胃口呢。」

  娘掙開他的摟抱,怒視著他,擡起素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啪」的一聲,
又脆又響,老肥豬側臉立馬紅腫起來。

  「啊!」老肥豬痛叫一聲,捂住自己的臉,他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娘們,
你還當真了,媽的,真當老爺的家法是擺設。」他回頭就從墻壁上,取下一條鞭
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著身子站了起來,怒視著老肥豬,大聲哭道:「嗚嗚嗚……你打啊,打
死我算了,早知道如此,老娘不進你張家的門了。」

  「你這臭娘們,老子,老子不跟你計較。」老肥豬放下鞭子,頹然地坐到床
邊。

  「哼,老東西,你別得寸進尺,再這樣,你以後別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說為夫以後還能碰你?真是……唉!爺真是高興。」

  娘寒著臉,扯了一下他的耳朵,責備道:「你這老鬼又作怪,至於以後能不
能碰我,看你表現。」

  老肥豬喜道:「爺自當盡力。不過今日爺的表現如何,小淫婦滿意嗎?」

  娘想了想,立刻臉色就羞紅起來,她低聲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沒有這種
感覺了,不過還是很刺激。你真壞,簡直把人家當做下賤妓女一般,弄得我傷心
得哭了。」

  娘說的話,張家父子也許不明白,可能會認為她是個騷浪賤貨,不過這對父
子就喜歡這種貨色,心里只會竊喜,否則以娘的天姿國色,哪能有他們的份?其
實娘已經壓抑了很多年,為了顧及父親感受,一直隱忍著自己的性欲。她在百花
仙宮久經調教,同時又修煉淫功,能隱忍這麼多年,已是很大毅力。現在被張進
財淫辱,依稀有當年在百花仙宮的感覺,那是一種羞辱的同時,又帶有一些刺激
的感受。她性欲強盛,又空曠多年,張進財別具一格的淫辱,她並不反感,甚至
有些享受。剛才的感受,讓她回憶到從前浪蕩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識罷了。
等自己想明白,就不會排斥了。

  老肥豬見美人並不是當真生氣,開心極了,他咧著大嘴,淫笑道:「哈哈…
…爺就知道,你不會生氣,只是嚇唬我罷了。小婊子,你還真會玩,差點嚇死爺。
不過爺就喜歡你這種愛耍小性子的賤貨,哈哈哈……」

  見這老鬼,還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饒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時嬌嗔道:
「爺,你真壞,就喜歡侮辱奴家。現在滿意了吧?快把剛才未盡之言告訴奴家。」

  老肥豬捂著側臉搖搖頭。

  「剛才你打了爺一個耳光,可不能這麼算了?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回
答了,咱再繼續。」

  「哼,就你事多,問吧。」

  老肥豬擡起癡肥醜臉,嬉笑道:「小婊子,爺問你,你跟多少男人睡過?」

  「你…你怎這麼不正經?」娘聞聽此言,有些羞惱,不過想了想,還是說道。
「你真想知道?」

  「嘿嘿……當然。」

  娘羞紅著臉,媚聲道:「睡過奴家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來個。」她麗眼
盯著張進財,見老肥豬毫不生氣,反而有點興奮,又繼續膩聲道:「奴家很多時
候,並不是陪一個男人睡,有時一個人要應付兩個,三個,甚至四,五個也很正
常,偶爾還要和姐妹們一起陪男人們睡。」

  她眼神緊緊地盯著張進財,如果發現老肥豬露出哪怕一點鄙視,她以後都會
對他敬而遠之。可惜張進財非旦沒有鄙視,反而愈發興奮起來。

  「哈哈哈……爺就喜歡你這種騷浪賤貨,這樣肏起來更有滋味,哈哈哈……
反正爺不嫌棄你,以後會更加寵你。」

  娘「哼」了一聲,心想誰稀罕,自己嫁給他,算便宜他了,除了有點錢,還
真看不出他有什麼優點。不過他和丈夫江晟倒是兩個極端,江晟占有欲極強,哪
怕自己不行了,也不想別人染指她。而張進財卻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別人懷里
送,這是豁達還是心理變態?誰也說不清。不過聽他所言,晉國貴族大多有此好,
這可能是時下的風氣,而這風氣的引領者,有可能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同
時心里又擔心自己的兒媳婦「天香公主」,是否成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員。

  本想催促老肥豬繼續剛才的話題,卻不想老肥豬不等她說,就嬉笑道:「嘿
嘿,小騷貨,剛才回答令爺很滿意。好了,就繼續說說咱們的聖上。」

  他倒了一杯酒,輕咪一口,潤潤嗓子,然後把美人拉坐到懷里,等美人坐上
他大腿,那彈性十足的觸感,瞬間令他雞巴硬了起來。

  娘也不反抗,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時讓他堅挺的雞巴塞進自己的臀溝
里。

  老肥豬一手摸著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把住她的乳房,輕搓慢揉,娘嬌哼一聲,
靠在他胸口上,任他隨意猥瑣。

  老肥豬滿意地點點頭,淫聲道:「說起咱們這個聖上,可是荒旦至極,卻偏
偏又有手段。不說兩位實權極大的王爺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對
他有絲毫反對之意,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沒有傳出去。聖上本身是胡女之子,生
性好淫,且極其變態,在太子之時就與其母茍且。等登上帝位,就更加荒淫無恥
了,宮中有淫戲八十一幕,以市井春宮色文為劇本,而戲子則是嬪妃公主等一些
貴女。每次聖上設宴款待大臣,皆要演一出淫戲。如果大臣看中在場的戲子,只
要以花籃競價,就可一親芳澤,當然這花籃是要花錢的。」

  聽到皇帝如此荒淫,娘驚呼一聲,滿臉不敢置信,同時又為自己的兒媳婦
「華天香」擔心。

  老肥豬見娘有些懷疑,只呵呵笑了一下,就又繼續道:「聖上還不止如此,
他窮極天下,收斂淫具,而其中以神匠魯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宮中刑驢,淫馬,
更是極多,同時還設」訓奴師「一職,挑選淫道的」調教師「擔任,其中」合歡
宗「,」歡喜教「就有幾位。為了壯陽養生,又設」練丹師「一職,如長生門,
修身教,就有幾位大師加入。」

  娘一陣煥然,真是為這位陛下的荒誕驚呆了,她所在的百花仙宮本就荒淫,
但與之相比,還是猶不可及。老肥豬說得頭頭是道,也讓她不禁懷疑,於是問道:
「爺,你怎知道這麼清楚?」

  老肥豬嘿了一聲,得意道:「爺剛才不是說了,親歷過嗎?騷貨,聽爺慢慢
道來。我當年尋到」魯妙子「的兩副極品淫具,進獻給陛下,因此得到宮宴資格。」

  娘疑惑道:「什麼極品淫具,竟讓你一個草民上達天聽。」

  老肥豬色眼盯著她,搖頭嘆息道:「可惜了,如果我把這淫具用你這騷貨身
上該多好。唉!可惜,可惜……誰讓你早不從我呢?」

  娘更是疑惑,於是好奇道:「爺,無非就是陰環,乳環的,莫要欺奴家不知
道?可現在人家身上有了啊,有什麼可惜的?」

  老肥豬哼了一聲,皺眉不滿道:「你這騷娘們知道啥?那可是奇物,是魯妙
子一生傑作。這兩物分別叫,」烏蛇纏玉「,」雙蛇吞心「,是手環和陰環,再
缺一對乳環」雙蛇咬月,就是一套了。「

  當老肥豬說到這里,我就明白了,當初在競拍大會,司馬浩以十萬兩白銀拍
下乳環「雙蛇咬月」,我就很好奇,疑惑一對乳環哪值這麼多錢?現在才知道是
件奇物,難怪當時陳沖玄一副心疼的樣子。說起來,雲翔贈我的「陰陽玉璧」也
算件奇物。不過司馬浩說,手鐲和陰環在他手中,估計是戲言,他該是為皇帝購
買那對乳環。

  在我回憶之時,娘又說道:「不過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難道戴上能
成仙?」

  老肥豬不屑道:「你這騷娘們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如果只是普通淫具,老
子憑什麼讓皇帝老兒宴請我?」

  聽老肥豬粗言鄙語,娘更是恨極,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同時嘴上罵道:
「老東西,別賣關子,有什麼說法,快快道來,否則老娘掐死你。」

  老肥豬大叫呼痛,同時他愛極了娘這時冷時熱的性子,心中嘆呼,「真是個
千百萬化的美魔女。」

  他不敢怠慢,連忙解釋道:「首先這手鐲」烏蛇纏玉「,乃是萬涯海千年淫
蛇」黑玉蟒「煉制而成,這黑玉蟒可不簡單,其色烏黑,毒性甚淫,人中毒後,
不立時交歡,一個時辰就會暴斃,而且此蛇身體堅硬似鐵,刀槍不入。魯妙子得
到後,以奇藥餵養,再以女子陰穴蓄藏,初始之時,此蛇長約兩米,經女子陰穴
蓄藏和奇藥餵養後,變得能大能小,最後訓成手環狀。女子得之後,每月只需一
滴精血餵養,就可得其認主。在與敵交戰之際,可放出偷襲,陰險異常,遠勝神
兵利器。此蛇認主後,就會纏在女子白皙玉腕上,顧名」烏蛇纏玉「。」

  娘聽此奇物,也是驚奇無比,問道:「此手鐲就是活生生的蛇啊,雖然厲害
無比,但纏在手上也是瘆得慌。再說此蛇奇淫無比,奴家不相信對主人沒有影響?」

  「嘿嘿,聰明,不明白此蛇的人,當然毫不了解,也只有爺得到魯妙子的密
冊,才會知曉,當然除我之外,陛下也很清楚。此物雖然妙用無窮,但也有後患,
畢竟是淫蛇,它在一呼一吸間,自有淫毒噴出。長期戴著的女子,自然淫性深中,
並且此物一旦認主,就時刻伴隨主人,除非主人死去,才可得脫。」

  「唉!世間萬物皆有利有弊,總不得圓滿。此物對貞潔女子而言,不亞於絕
世毒藥。」娘嘆息著說道。

  老肥豬冷笑道:「此物還好,其他二物則更邪門。那對乳環叫」雙蛇咬月
「,此也為活蛇所制,其出自東極海冰火島,名曰」陰陽子「,分為陰陽兩性,
其細若絲,色如碧玉,堅如鋼鐵,水火不侵。魯妙子尋之後,長期餵之水火靈藥,
再經馴養,使之頭尾相交,形似乳環。此蛇最喜食純陰女子乳尖血,一月只吸一
滴,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後,就會認主,永久伴隨,直到主人故世。其認主後,
蛇齒時刻咬在女子乳頭上,除非有人擊打胸部,它才會松口還擊。其毒甚猛,陽
蛇之毒如烈火,陰蛇之毒如寒冰,中毒者一炷香後立斃,中陽蛇之毒者,唯陰蛇
之毒可解,反之亦然。此二蛇分別咬住女子的兩個乳頭,不時輸出毒液,在血液
中形成陰陽循環,時刻能提升功力,對修煉陰陽功法之人,提升更甚。更奇者,
其主人對敵時,功力能時刻陰陽轉換,忽如烈火,忽如寒冰,讓敵手防不勝防。
因為它們時刻咬著女子乳頭,而女子乳頭粉紅圓潤,如天上月亮般又紅又圓,故
名」雙蛇咬月「。」

  「嗯,此物更邪,但妙用更大。」娘點頭道,但隨即話音一轉,又疑問老肥
豬道。

  「雖然此蛇神奇,但時刻被它們咬住乳頭,極是惡心,估計很少有女子受得
了。而且它就沒有弊端嘛?」

  老肥豬淫聲道:「當然,不說乳頭有輕微刺痛感,其毒陰陽中合後,乳房發
脹,乳頭時刻堅硬似鐵,恨不得時刻用雙手去搓揉。」

  聽老肥豬所言後,娘有些害怕,她拍了拍雄偉的酥胸,嬌呼道:「如果哪位
女子被這對」陰陽子「纏上後,那肯定生不如死。」

  「那也不盡然,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嘻嘻……說不定還會喜上這種感覺
呢?況且妙用極多,又能增長功力,對敵時功法如火似冰,大大增強了自家手段。」

  娘搖頭不認同,心里更是惡寒無比,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頭,哪怕變成神仙,
也如活在噩夢中。

  老肥豬失笑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再說最後那個陰環」雙蛇吞心「,
這兩條蛇來歷更大,俗稱」青木帝子「,即青帝子,木帝子,乃蛇中之王,出處
玄不可言。青帝子其色青,木帝子其色紫,兩蛇細若遊絲,且奇淫無比,它們時
刻交纏在一起,作交合狀,傳說兩蛇有不死之身,哪怕天地毀滅,它們都能留存。
魯妙子捕之後,輔以奇藥,再以數百女子生命為代價,使二者交纏在女子陰蒂上,
以女子陰精為食。經魯妙子訓養後,兩蛇作陰環狀,蛇口常開,作吞吐形,似窺
視著女子陰蒂。當吸收女子陰精後,兩蛇就會認其主,之後纏住陰蒂,蛇口大開,
吐出其蛇信,在女子陰蒂上遊走。這蛇信又細又小,經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
騷水長流,而它們則乘機進食。在進食片刻後,就會吐出毒液,兩蛇毒性相克,
中和後僅留淫性。它們中和後的淫液,可是好東西,女子吸收後,青春永駐,並
且有養顏塑身之妙,女子長期持有後,不但皮膚光滑白皙,連身段也會變得妖嬈
無比。有兩蛇在身,更能萬毒不侵,當真是神物。因為其蛇口常開,作吞吐狀,
窺視著女子陰蒂,而女子陰蒂紅通通的,興奮時還會勃起顫動,就如人的心臟那
般,故稱」雙蛇吞心「。」

  娘聽後,覺得甚是可怖,老肥豬想用到她身上,還好已經獻出去了,否則在
她不知情的狀況下,很可能中招,現在想想多覺得後怕。心中暗罵這老變態,其
它不談,就那兩條蛇天天纏在自己的陰蒂上,那可是生不如死。這魯妙子還真是
變態,哪有這麼對付自己女人的?


                           【未完待續】
2020-5-5 17: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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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7)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6/15首發:第一會所


                     第17章 父子同行 (母親肉戲)

     聽到老肥豬所言,娘除了心中驚怖,也更加為自己兒媳華天香擔憂,至於他
所說的神女是否為華天香,還無從得知,但以華天香的美貌,那個荒誕皇帝絕無
可能放過。而自己現在的情況,也無法幫助她,只得聽天由命了。

  老肥豬顫著肥胖身子,挺起粗黑的肉棒湊到她面前,淫聲道:「小騷貨,幫
爺啯兩口,老子就喜好這口。」

  娘將散亂的頭發捋到耳後,睜開鳳目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媚笑著舔了舔紅唇,
秋波流轉間,媚眼騷浪至極地望著他,膩聲道:「爺,想不想賤妾給您吃大雞巴
呀?奴家先用小舌頭慢慢...幫你舔遍整根棒子,再...再吃你的兩個蛋蛋,然後
...然後...就把它全部...含進去...可好?」

  老肥豬聽得興奮地顫抖起來,嘴上急不可待地喝道:「臭婊子,那還不快點
張開你的賤嘴,來服侍老子的大雞巴!」

  見他急不可耐的樣子,娘反而向後退了一步,她盯著老肥豬的癡肥醜臉,浪
笑一聲,道:「爺的大雞巴又騷又臭,賤妾聞著味就惡心,想要我幫你吹簫,可
是要有代價的哦!」

  老肥豬氣得肥肉亂顫,他瞪大醜眼惡狠狠地盯著眼前豐熟嬌媚的赤裸肉體,
大聲罵道:「操你個臭騷逼,老子所有家當都給你了,你還要什麽?媽的,騷娘
們你這是要氣死老子啊!」

  娘聽著他的粗話,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握住黏濕的肉棒,媚聲道:「就知
道爺疼愛奴家,放心好了,我會省著花的,不讓爺破產。」

  說罷,她卻抱住老肥豬的雙腿在身前慢慢跪了下去,張開小嘴含住了怒挺的
黑色肉棒。

  老肥豬甚是歡喜,低頭註視著她的動作,贊道:「小婊子,你替爺吹簫,爺
很是高興!」

  灼熱粗壯的肉棒逐寸被娘用靈巧的小舌頭濕潤,碩大龜頭又被含入了濕潤的
口中輕輕吮吸,黑色肉棒在她溫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而她小舌上那鋥亮的舌釘
不但冰涼剔透,而且摩擦在肉棒上更增加觸感,同時還有絲絲冰涼的快意。

  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湧,老肥豬忍不住哼出聲來。

  娘明媚的大眼睛騷浪至極地註視著他,吮吸地同時,用舌頭纏繞棒身,而舌
釘在敏感的龜頭上輕輕摩擦,緊接著又將粗壯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響。

  老肥豬扶住她的螓首輕輕挺動,一邊用力擺動一邊贊賞道:「小婊子,你的
口活真好,爽死爺了!」

  娘眼中露出風騷而又魅惑的神色,抱住他的屁股緩緩將肉棒吞到極至,僅有
一小截露在唇外。

  老肥豬覺得尖端已頂到她柔軟的喉間,再緩緩地將肉棒退出,被鮮艷的紅唇
緊緊包裹,掠過香舌與舌釘緊密摩擦,那溫暖濕潤加上尖銳摩擦的感覺令他暢快
不已。老肥豬解下娘的發髻和玉簪,讓烏黑蓬松的秀發垂下香肩,更增騷浪嬌慵
美態。

  娘探手將兩顆烏黑的卵蛋握在手里輕輕撫摩,一邊擺動螓首大力吞吐起來。
她的技巧相當了得,眼神騷媚,神態更是討好。

  酥麻的感覺逐步的加強,老肥豬漸漸的發狂起來,猛烈挺動肥腰,將她的小
嘴當做騷穴一樣抽插。

  娘配合著他的挺動,喉中嬌膩的呻吟,「嗯嗯嗯......」同時騷媚的望著他,
一副魅惑柔順的神態更是誘人。一陣強烈的瘙癢直沖精關,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漲
三分,娘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更加劇烈地套弄著棒身。

  老肥豬低吼一聲,用力抱住她的頭,更加瘋狂抽插起來,恨不得連兩顆黑色
的卵蛋一起塞進她嘴里。

  娘用力吮吸,讓舌釘加大摩擦,同時快速吞咽,小舌頭讓老肥豬不住顫抖,
口中發出哼唧的喘息聲。

  回味良久,老肥豬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擰了擰她的臉蛋賤聲道:「臭婊
子,你這張賤嘴可真厲害,把老子的魂兒都吸走了!也不知道舔過多少根雞巴,
口活比妓女還厲害。」

  娘桃腮暈紅,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一邊用小手撫慰著肉棒,道:「老東西,
你的精液又腥又臭,惡心死老娘了。」

  老肥豬撇著嘴,罵道:「臭騷逼,你矯情個屁,不知道吃了多少野男人的精
液,難道還有香的?」

  娘抱著他的肥大屁股,用嫩白豪乳摩擦著他的卵蛋,讓乳頭和烏金乳環與之
緊密接觸,她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了一下龜頭,媚聲道:「奴家吃過很多男人的
精液,就數爺的最腥最臭.....像...臭鹹魚的味道。」隨即她又騷浪一笑,膩聲
道:「雖然難吃,不過奴家還是喜歡爺的味道,因為你對奴家是真好!」

  聽聞此言,老肥豬激動得滿臉通紅,不由高興道:「小騷貨,可知老子有多
喜歡你,哪怕為你舍去性命,爺也心甘啊!當年在江府,你打扮得一副浪蕩模樣,
大奶子多快露出來了,老子見了一面,從此魂就被你勾去了,真是個騷狐貍啊!」

  娘伸出玉手撫過他的股溝,用手指在他屁眼上按了一下,嗲聲道:「死老頭,
老娘早知道你心懷不軌了,記得那天你的一雙賊眼盯著人家,就再也沒移開過。」

  菊門被襲,老肥豬爽得「哼唧」叫了一聲,隨即又罵道:「誰讓你這麽騷,
穿得跟婊子似得,當時我還以為你是出來賣的,本來打算出錢買下你,誰知你竟
然是江府主母!」

  娘羞紅著俏臉,恨恨地咬住龜頭,痛得老肥豬大叫起來,才松開小嘴。

  「哼!你這個老王八蛋,現在肏到我了,你滿意了吧!」

  老肥豬貪婪地盯著她豐熟嬌媚的身子,搖頭嘆息道:「唉!老子恨不得天天
用大雞巴肏你的騷逼,可惜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徒嘆奈何!」

  娘輕拍了下他的肥臀,膩聲道:「爺,奴家有件嫁妝給你,或許能解決你的
問題。」

  老肥豬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爺有了你什麽都夠了,還要啥嫁妝!」

  娘讓他到床沿坐下,轉身從枕下取出兩本絹冊。

  老肥豬心中有些驚訝,抓住她問道:「小騷貨,這是什麽?」

  娘奉上絹冊,老肥豬接過一看,見兩本分別上書:「淫技三十六法,奇藥補
陽經。」

  看到她竟然給老肥豬奉上這兩本秘籍,我頓時心痛起來,心中妒忌又憤恨,
那本奇藥補陽經,是她從我這要去的,想不到竟是為這肥醜老頭準備的,此本秘
籍記述著數十種奇藥,用來修煉並且有壯陽的功能,最是適合老肥豬這種沒有武
學基礎的人。而另一本,則令我心痛憤恨,淫技三十六法乃是花谷那些老淫賊整
理出來調教女人的手段,而娘竟然轉交給他,其意不言而明。看來這些年,她忍
得甚是辛苦,就連經歷過的調教手段也想再嘗試一次。

  老肥豬翻了幾頁,心中又驚又喜,百感交陳,古怪笑道:「哈哈哈,你這賤
貨,騷逼癢了,竟然將花谷淫技相贈,是不是想讓老子好好調教你?」

  娘看著老肥豬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嬌笑道:「爺真可惡,奴家甘心......甘
心任你擺布......竟然還要侮辱我。」

  老肥豬精明透頂,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江晟死後,她已徹底放開身心,再也
不想忍受性欲煎熬,就把這以前淩辱她的淫技交給他,更有把身心全都托付的意
思,大喜之下把她拉起來緊緊抱入懷中,嘆道:「好涵兒,乖寶貝,爺對天發誓,
定會疼你一生一世,並且不幹預你的任何事,哪怕你給老子戴無數頂綠帽,爺也
不會責備你!」

  娘一陣激動,小鳥依人般投到他懷里。

  老肥豬一邊撫慰著她,一邊翻開手中的淫技三十六法,頓時被書中光怪陸離
的內容吸引了進去。

  娘見他半晌沒有動靜,擡頭見他興奮專註的神情,不由嬌羞萬分,拉著他到
了浴桶前嗲聲道:「奴家伺候爺沐浴!」

  老肥豬站在齊腰的大浴桶中,兀自愛不釋手地翻看著手中的奇書。此書分為
三十六章,圖文並茂,詳細講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歡好,吹簫,毒龍,後庭,淫具,
捆綁,多人共戲和各式各樣的手法及助興用藥之道。所載內容果然是匪夷所思、
聞所未聞,開創了素女心經,閨房秘術外的另一片天地。此書要是落到正派中人
手里,必定立即就被銷毀,自命君子者更會不齒其內容,此刻卻大對他的胃口,
令他愛不釋手。他不由幻想把里面的手段一一用到娘的身上,甚至連仙子佳人梅
絳雪也不想放過。

  ......

  浴桶中。

  娘開始施展她的技巧,努力服侍著老肥豬,就像對待自己相公那般。她用渾
圓碩大的雙峰頂在老肥豬後背上,一片溫柔中兩顆紫色乳頭逐漸變大變硬。她從
身後探手撫弄早已猙獰粗硬的黑色肉棒,膩聲道:「爺真是神勇,大雞巴又變得
硬硬的,有些紮手呢!」

  老肥豬瞇著色眼,嘿嘿淫笑道:「如果硬不起來,怎麽肏你的臭騷逼!接著
他把書扔到床上,賤聲道:「書中提到的多人共戲挺有意思的,老子心想,啥時
候來個合家歡,我,昭遠和流雲,一起肏你身上的三個洞,是不是很刺激?哈哈
哈......」

  聽到此言,我恨不得一掌劈死這個老肥豬,不管娘怎樣騷浪無恥,但畢竟是
我的親生母親,卻也不希望她受辱。盡管我知道她樂在其中,並且修煉的千陽化
陰決需要與不同的男人交合,可心中總有一道梗,令自己不快。

  而躲在衣櫃里的張昭遠聽到他老子的言語,竟開心得咧開大嘴,想笑又不敢
發出聲音,一副滑稽搞笑的樣子。可他的色眼卻一直盯著娘那雪白粉嫩的魔鬼嬌
軀,恨不得立即撲上去,與他父親一起肏弄這個騷浪熟婦。

  娘捏了一下老肥豬的肉棒,嗲聲道:「爺壞,就知道羞辱奴家......」

  老肥豬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到身前,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
豐厚的兩片臀肉。

  娘的酥胸劇烈起伏,一面扭動著身子,嫩白小手仍不停套弄著黑色肉棒,靈
活的手指不時刮弄著敏感的尖端。

  老肥豬將她抱了起來,她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盤住老肥豬的肥腰,手指在臀
下引導,身子一擡一坐,黑色肉棒就進入了溫暖緊窄的泥濘陰道。

  老肥毫無憐惜之情,就像玩弄妓女般,狠命搓弄美人那雪白嬌嫩的肉體。

  娘對他的瘋狂舉動,也是欲情大動,春潮泛濫。

  老肥豬一手攬住她的纖腰,一手用力扇打她的嫩白碩臀,同時瘋狂聳動下體。

  娘讓玉臂環著他的粗脖子,聳動玉臀迎合著我,秀眉微蹙,櫻唇微啟,口中
發出騷浪的吟叫聲。浴桶中的熱水被他們激起陣陣波浪,溢出桶外。

  老肥豬想照這樣下去,不一會房間里就會是一片汪洋,於是抱著她跨出桶外。

  娘騷浪地呻吟了一陣,老肥豬心中一動,就這樣抱著她在房間里大步邁行,
雙手握住她的纖纖細腰擡動,粗壯的肉棒配合著他的步伐不斷深深刺入濕漉漉的
騷穴。

  娘擺動著腰肢,螓首卻埋入了他懷中,摟著我的雙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弱,隨
時就要掉下來,她驚呼浪叫道:「啊...爺...你怎這般生猛...快捅死奴家了...
哦!...好粗...好燙...啊啊啊.....」

  老肥豬將她放入椅中,舉起她雪白的大腿劇烈抽插起來,同時大聲喝道:
「哦...捅死你這個臭騷逼...讓你去賣,讓你給老子戴綠帽...千人騎萬人插的
賤貨...婊子...直接把你賣到妓院接客得了.....」

  他揮手扇了一下雪白豪乳,又扯了乳環,罵道:「穿環的臭婊子,什麽東西
好粗,好燙.....回答老子?」

  「啊啊啊....哦...是...是...爺的大雞巴......」

  「那老子的大雞巴正在捅你哪處地方?」

  「是...是...小婊子的...臭騷逼.....」

  「你是不是千人騎萬人插的賣逼賤貨?」

  娘屈辱地搖搖頭,老肥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猛肏十幾下,才松開,接著又
掐住,再松開,循環不斷。娘被弄得大聲喘息,連眼淚多流了出來。老肥豬見她
不反抗,便狠下心來,擡手就扇了一記耳光,威嚇道:「操你媽的賤貨,快回答
......」

  娘心中屈辱無比,身體卻興奮起來,見到老肥豬又要擡手扇她耳光,便屈服
道:「奴家是賣逼賤貨,是千人騎萬人插的臭婊子,啊...嗯...求求爺...奴家
的親哥哥...好漢子...不要打人家臉了...嗚......」

  老肥豬將手伸到下面,扯了一下陰環,罵道:「騷逼多被肏爛了,還矯情個
屁,讓你去妓院賣逼賺錢給老子用,你願不願意?」

  「啊...願意...只要爺舍得...奴家就去賣......」

  老肥豬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我那老叔很想肏你騷逼,等他傷好了,
你就去陪他吧!」

  娘立刻羞紅臉,搖頭拒絕道:「不行...嗯啊啊...不行......」

  老肥豬作勢又舉起肥手......娘故作驚恐道:「我的親爺...好哥哥...好相
公...啊嗯...別打了...奴家願意給他肏...哦......」

  兩人騷話越說越興奮,而我則恨得咬牙切齒,同時心中不斷安慰自己,將來
成立陰陽宗,娘和她的姐妹遲早會成為淫姬,自己要學會適應。

  .......

  娘用盡全身的力氣抱著老魔,身子不住顫抖......

  老肥豬奮力一插到底,下體緊緊抵住暗紅色的蜜唇上下擠壓,火熱碩壯的肉
棒無處不到的擠壓著騷穴內多汁的淫肉。

  娘媚眼迷離,浪叫高亢起來,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肥厚油滑的寬肩上。

  痛楚中夾雜了一絲快感,老魔狂性大發,全力讓巨大的龜頭抵住騷穴研磨。

  娘臉頰潮紅,春心蕩漾,下體卻瘋狂向前挺湊,甜美豐滿的淫肉包裹著肉棒
快速蠕動,如同有千百只靈巧的小舌頭舔弄挑逗。

  老肥豬左右大力分開她嫩白豐滿的大長腿,大起大落的讓紫黑色的肉棒肆虐
著她嬌嫩的騷雪。

  娘癱軟在椅中只知承受,嘴上浪叫不止,明亮的狐媚眼睛中似乎籠罩了一層
春水,蕩漾著他的心房。

  老肥豬肆意抽插著,狂猛的肉棒帶出陣陣透明沾稠的淫液。

  娘的股間一片狼籍,晶瑩剔透的淫液淋濕了下腹,那倒三角型的一簇幽暗森
林黏在一起,貼在滑膩的肌膚上,淫靡異常。她不由運起千陽化陰決,那騷穴立
刻變得緊窄滾燙起來。

  老肥豬終於忍受不住,緩緩拔出了肉棒,讓碩大的龜頭撥弄她微微張開的無
毛肥厚陰唇,淫笑道:「小婊子,爺的的大雞巴威猛嗎?」

  娘輕輕掙開了她的雙腿,接著慢慢滑下身子,跪在他的胯下,伸手將肉棒握
住,潮紅的俏臉騷媚一笑,道:「爺的雞巴又威武又粗壯,賤妾愛死它了!」

  老肥豬心中一陣得意,將碩大的龜頭挺到她的嘴旁。

  娘柔順地伸出靈活的香舌,那舌尖下頭的舌釘閃著亮光,她用丁香小舌纏住
龜頭,同時用舌釘輕輕摩擦那紫色嫩肉,清潔著肉棒上殘留的愛液,媚熟的俏臉
上蕩漾著騷浪之意。

  老肥豬看得心中一動,將肉棒深深插了進去。

  娘隨施展口技,舔、含、吹、吸、咬,無所不用其極,舌釘不時刮過敏感的
馬口及龜頭棱溝。

  快感一陣陣的襲來,老肥豬拔出肉棒淫笑道:「臭婊子,像母狗一樣,趴跪
好!」

  娘連忙轉身趴跪在椅子上,雪白碩臀高高翹起,隨即又騷浪至極地擺動起來。

  老肥豬大為滿意,用手掌用力拍了兩下肥臀,再大力拉扯著陰環,看著滑膩
無毛肥厚陰唇,笑罵道:「臭婊子,動作可真是熟練,難道挨肏習慣了?」

  娘膩聲叫道:「臭婊子的騷逼好癢啊!求求爺別逗弄我了!」

  老肥豬抖著肥肉,醜臉嘻嘻一笑,擡手又扇了兩下肥臀,但並不動作。

  娘騷媚地回頭望了他一眼,隨即用力掰開深深的臀溝,不僅兩片肥厚的陰唇
張開,連褐色的菊穴也被微微開了一個小口。

  「奴的親爺,人家的騷逼和屁眼好癢啊,求您舔弄一下。」

  老肥豬嬉笑著醜臉,蹲下身去用力舔弄騷穴和後庭,同時兩只手也不停下,
在舔弄菊花的時候,就用手指插弄騷穴,或拉著陰環,而舔弄騷穴時,則用手指
沾上淫水去桶那後庭菊花。

  娘被玩弄得欲仙欲死,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騷穴口湧出股股騷香的淫水。

  老肥豬大口猛吞,吃得如仙如醉,接著癡肥醜臉微微上擡,伸出肥膩舌頭,
舌尖一下慢慢頂入她那褐色的菊穴中。

  娘驟然夾緊了雪白碩臀,驚呼道:「爺,不要啊......可惡......你怎麽把
舌頭刺進去了...好臟...好惡心......」

  老肥豬按住她的碩臀,舔弄著菊穴邊緣,娘搖頭緩緩放松下體的抵抗。老肥
豬用力掰開飽滿臀肉,伸長舌頭慢慢擠入到後庭深處。他心里激蕩,竟站起身抓
住粗壯跳動的肉棒,讓紫紅的龜頭在騷穴里沾了一些淫水,隨後抵住黑褐色的菊
花,緩緩地插了進去。

  多年沒再開發的後庭,突然被這極粗的肉棒桶進,讓娘這個久歷風塵的床上
悍將,也忍不住痛苦哀嚎起來。

  娘雙手用力分開的臀溝,一臉哀怨地看著他道:「爺,輕一點啊,你的雞巴
太粗了...奴家的屁眼快被你捅壞了!」

  老肥豬「啪」地一聲打在她的碩臀上,冷哼一聲,淫叫道:「臭婊子,老子
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娘低吟一聲,憶起了先前老肥豬對她扇屁股,扇乳房,甚至扇耳光的淩辱,
顫聲道:「是,賤妾是爺的人,爺想怎麽玩都行,就是把屁眼插爛了,賤妾也心
甘情願。」

  聽到娘卑微之言,我心中一驚,一向強勢至極的她怎可能向老肥豬伏首?也
許她想重拾在花谷的回憶,那低賤屈辱的黑暗生涯,已經植入她內心,或許只有
如此,才能從性愛中得到快感。

  老肥豬拔出黑色肉棒,朝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罵道:「賤貨,你的騷屁眼
多被肏黑了,還在這嘰嘰歪歪,真是個欠操的爛貨!」

  這屈辱感覺令娘低聲嗚咽起來,「爺你羞辱我吧,奴家是個下賤的臭婊子,
賤妾真的很想爺的大雞巴插我的騷屁眼!」

  老肥豬嘿嘿賤笑起來,美人被遲到的羞恥感和經久未見的侮辱痛罵,交錯沖
擊之下,竟哭了起來。他感受著言語羞辱帶來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徹底
主宰她的強烈欲望,用力抱住碩大的玉臀,堅硬難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騷穴,
口中狂叫:「你就是個淫婦,破鞋,爛婊子,臭騷逼.......你是我的,我要你
整個兒都是我張進財的!」

  他用肉棒緊緊地頂住娘的玉臀,雙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豪乳,肆意
在她的身上又咬又舔,留下渾身微見血印的齒痕。

  娘渾身顫抖,卻用力承受,口中浪叫求饒道:「賤妾是爺的,饒了我吧....
..別咬了.....好疼.....」

  老肥豬充滿豪情壯誌,拔出粘滿淫液的肉棒,抵到她的褐色菊花上。

  娘將頭地下,讓雪白碩臀高高翹起,雙手用力分開臀溝,放松下體的力量,
將緊縮的菊花拉成一個圓圓的小孔,同時回頭嗲聲道:「請爺用大雞巴肏淫婦的
騷屁眼.......」

  老肥豬將肉棒挺上去,把龜頭抵在小孔里用力一壓,碩大的前端硬生生擠入
了她灼熱緊窄的後庭。

  「喔~~!」娘的喉間發出一陣難聽至極的嘶嚎,恍如受傷的野獸。老肥豬的
肉棒並不是很長,但極其粗大,竟把她擴張成一個大孔,周圍道道血絲畢現,看
上去甚是可怖。

  「啊!...痛死奴家了...老東西你的雞巴...太粗了...人家屁眼要裂開了..
.哦...老混蛋...你要捅死我啊!」

  老肥豬不理她的喊叫,略微收攝心神,又吐了幾口口水,再小幅度的抽動,
讓龜頭上的唾液塗上被無情擴張的菊花,讓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

  那火熱的後庭死死夾住肉棒的感覺差點讓老肥豬狂野起來,他壓抑著一插到
底的誘人念頭,慢慢等待她適應這粗大。等插入一大半時,暫停了插入的動作,
一手撫弄雪白的豪乳,一手撚捏陰蒂,拉扯陰環。

  良久娘才適應過來,盡管她的後庭被開發過無數次,但畢竟多年沒有再繼續,
竟變得更加緊致起來。她開始輕輕的嬌哼,後庭也規律地收縮起來。

  老肥豬又掏起騷穴中湧出的淫液,盡數塗在尚露在菊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上,
然後深吸一口氣,突然猛地將肉棒整根插了進去。

  這次娘的痛叫得更加激烈,連眼淚多止不住流了下來。

  「喔!痛死老娘了......殺千刀的老混蛋.....你的雞巴怎這麽粗......啊.
.....以後再也不讓你肏我的屁眼......哦!老娘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老肥豬見她痛得俏臉蒼白,眼淚落下,心中不忍,又將粗黑肉棒拔了出來,
繼續塗上濕潤的淫液,又再插入菊花。往返數次,後庭內已十分潤滑,菊蕾卻擴
張成個大孔。

  他拉著娘的小手讓她感受著菊穴的大小,引得美人又一陣痛罵。

  緊窄的後庭不斷有剛吐進去的口水擠出,流到豐滿白嫩的大腿上,老肥豬放
開手腳,大力抽插。

  娘收縮著臀肉,緊緊的夾著肉棒,一陣快意沖擊著他的精關。

  老肥豬強忍快感,以小孩撒尿的姿勢將她抱起來,口中喝道:「臭婊子,可
惜老子不能分身,不然來個雙插,定能讓你爽翻天。」

  這姿勢太羞恥了,娘捂住臉,緊緊地閉上眼睛。

  這時衣櫃門打開了,張昭遠挺起肥胖的身子爬出來,叫道:「爹,我來幫你
教訓這個淫婦!」

  說完,不等娘反應過來,就掏出硬挺了半天的粗狀雞巴朝她濕漉漉的騷穴捅
去。

  「啊!」娘膩聲浪叫起來,兩根粗壯的肉棒隔著一層薄皮擠壓在一起,那久
違的雙插快感立刻湧上心頭。她睜開美目,就看見張昭遠那淫賤的癡肥醜臉,不
由驚叫道:「你......你從哪兒來的...快...快拔出去...不要...不要這樣....
..」

  老肥豬哼唧一聲,罵道:「操你娘的狗東西,你從哪來的......還不快滾出
去.......」

  張昭遠不管不顧,連續挺動肉棒,直把娘肏得騷水橫流,才松弛下來,他舔
了一口乳頭,淫叫道:「爹,你不正在肏我娘嗎?而且你剛才還說,要我和二哥
一起肏這老騷貨,這不孩兒聽你命令來了嗎?」

  娘恨恨咬住他肩膀,直到牙齒深嵌到肉中才松開,痛得張昭遠連忙大聲求饒。

  「小混蛋,你罵誰是老騷貨?」

  張昭遠不理她,又挺動肉棒抽插起來,老肥豬嘿嘿淫笑一聲,也跟著配合起
來,張昭遠一邊抽插,一邊含弄乳頭,還時不時用牙齒拽扯乳環。

  前後兩洞,被兩根粗壯的肉棒堵得緊緊地,強烈的快感頓時湧上心頭,娘爽
得雙眼翻白,櫻唇微張,臉頰潮紅,不禁大聲淫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你們父子都是混蛋......哦.....玩死奴家了......
嗯嗯嗯....啊....爽死我了......啊...輕點...騷逼和屁眼.....要被你們捅壞
了......」

  老肥豬本來就是強弩之末,在肛門緊夾下,一陣強烈快感沖擊過來,他緊追
著快感大力的挺動,終於將股股精液註入她火熱的後庭。

  「臭婊子,媽的......射死你......」

  他剛說完,張昭遠陡然加快抽插速度,用肉棒死死地往深處頂入。

  「啊......好深啊,好狠啊!張昭遠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娘親啊......你竟
然操你的後娘......哦啊.......嗯嗯嗯......!」娘忽然面色潮紅,渾身香汗
淋漓,她感覺到騷穴一陣酸麻,陣陣快感從里面湧出,朝著四肢湧去。

  張昭遠看到她這副騷樣,更是心癢難耐,他嘿嘿一笑,用肉棒在騷穴中研磨
起來。

  「等等.....奴家有些喘息不過來......,你好厲害啊!哦,慢點,慢慢來,
奴家要......奴家要高潮了!」伴隨浪叫之聲,她身上浮現出潮紅光澤,緊接著
身體竟輕輕地顫抖起來,尤其是大腿內側,更是抖動痙攣起來。

  娘擡起潮紅的俏臉,大聲呻吟起來,緊接著騷穴大開,噴出滾燙的騷水,擊
打在張昭遠那碩大的龜頭上。

  張昭遠被滾燙的騷水一陣沖擊,也是激顫起來,他抱住娘放到床上,然後猛
地抓那兩顆堅挺的碩乳,低吼道:「啊~~!臭婊子娘親,孩兒也來了,射死你這
個賤貨!」說罷,他放開精關,一股濃稠滾燙湧入娘的騷穴里。

  射精之後,張昭遠無力地趴在娘的粉背之上,一時間兩人傾聽著對方的喘息
聲。

  這時老肥豬也疲軟地靠近過來,將娘摟進懷里,溫柔無比的慰藉著。

  娘反摟住二人,嗲聲道:「你們兩個混蛋,都射進來了,如果生下孩子,算
父親的,還是兒子的?」

  張昭遠淫笑道:「嘿嘿.....管他是誰的,都叫爹不就行了。」

  老肥豬怒道:「混賬東西,沒大沒小的......如果都叫爹,我們父子豈不是
成為兄弟了!」

  我在窗外差點發狂了,娘竟然被父親二人給肏弄了,還內射中出......我心
中暗自發誓,要把張府女子都收為禁臠。

  這時二人又有動作,四只肥手同時撫上娘的兩顆嫩白豪乳,同時還一起玩弄
乳環......而張昭遠還湊上嘴巴,想要和我娘接吻。不知是不是被他們弄疼了,
娘連忙翻身到地上,四肢著地,挺著翹臀,朝前方爬去,同時還騷浪地叫道:
「不來了,奴家吃不消了......」隨即又回頭拋了個媚眼,膩聲誘惑道:「兩位
爺,放過奴家吧,騷逼和屁眼都腫了......求求你們下次再肏人家吧!」

  見她這幅放蕩無恥的騷樣,兩人如吃了春藥一般,也連忙趴跪在地上,向她
追擊過來。瞬間兩人就跟了上來,四只色眼緊緊地盯著那淫靡的騷穴,及那合不
攏的肛菊。緊接著兩人便抓住她嫩白飽滿的大腿,同時伸出舌頭去舔弄那黏著精
液的騷穴。兩只舌頭或同時插弄騷穴,或舔弄陰蒂,甚至連腚眼也不放過,都仔
仔細細舔弄幹凈。

  等伺候完後,張昭遠挺動肉棒,塞進娘的櫻唇之中,而老肥豬則趴在她的後
背上舔弄著她的牡丹紋身。

  老肥豬怪叫道:「這紋身好精致,堪比大家手筆,看到這里,老子也有點技
癢,什麽時候在你這騷貨的賤臀上也紋上一副。」

  娘吐出肉棒,用素手輕輕握住,開始慢慢擼動起來,她回頭白了老魔一眼,
鄙視道:「你這土豹子,也懂畫道?別自作多情了,奴家才不會讓你紋什麽鬼畫
圖呢!」

  老肥豬醜臉一寒,怒聲道:「媽的,臭婊子,敢看不起老子,雖然爺作畫不
行,但書法卻是內行,不如在你的騷臀上紋幾個字如何?」他見娘不理他,頓時
怒不可遏,便揮起大手照著碩臀扇了兩下,叫道:「媽的,臭婊子,你身上被野
男人穿了這麽多環,還給紋了身,總得給你親相公留下一點記號吧!」

  娘嗔道:「紋什麽字?」

  這時張昭遠賤笑道:「不如在婊子娘親的大腿根部紋上「張家父子專用,怎
麽樣?另外這騷臀也要紋上。」

  老肥豬喜道:「臭小子,想法不錯!」

  娘白了二人一眼,啐道:「你等休想,奴家可不止你們兩個帶把的,憑什麽
給你們專用?」

  .......

  入夜以深,娘用口舌伺候二人又射了一次,等當著他們的面吞下腥臭精液後,
便又一起洗浴起來。娘同時伺候這父子二人,用乳房幫他們擦背,又仔細清洗肉
棒,甚至連屁眼都用素手按摩一番,再清洗幹凈。

  兩人逼著娘給他們舔屁眼,但娘卻死活不答應,二人都心存憐惜,因此也就
作罷。

  等洗漱幹凈後,三人便光著身子,摟作一團睡到大床上,只見父子二人分別
用兩條粗毛大腿纏住娘那飽滿有力的白嫩長腿,一手把握一只雪白碩乳,呼呼大
睡起來。

  ......

  在天意樓廢墟中,一白衣飄飄的絕色仙子站在高處,眼神哀傷望著這一片焦
黑之地,清風吹起,她的青絲飛揚,玉帶飄風,竟似欲要隨風而去。

  只見她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肌嫩滑,纖腰盈盈,一
襲貼身月白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雙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
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極點,既媚到極點,又仙氣十足,無處無不透出那誘人的風
情,仿佛一朵潔白怒放的雪蓮。

  而與她一身潔白相比,那雪藕上纏著的一對蛇狀黑色手鐲,則顯得有些邪惡
淫異.......

  她春風俏步,秀發飄逸,幽香浮動,美眸顧盼,秋波流轉,在傷情中,蕩起
無限風情之感。望著這殘破零落,她長嘆一聲,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還
活著,我就一直等下去,直到我們再見面。」


                           【未完待續】
2020-6-15 17: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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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8)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6/27首發:第一會所


                        第18章  毒蛇神女

  清風吹拂天意樓那破敗蕭落,地上灰塵滾滾......

  絕色仙子那清麗的杏目中,閃過一絲哀傷,「流雲你在哪?可千萬不要出事,
要記得你的未婚妻還一直等著你!」

  她精致的俏臉上充滿著擔憂之情,在閉上眼睛後,腦海中又浮現了在洛陽客
棧中,那永遠充滿自信,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而今,那翩翩少年已不知在何方?
只留下這落敗之後的殘磚破瓦。她不禁輕嘆一聲,低聲念道:「情似遊絲,人如
飛絮。淚珠閣定空相覷。一溪煙柳萬絲垂,無因系得蘭舟住。雁過斜陽,草迷煙
渚。如今已是愁無數。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過得今宵去。」

  「好詩,好詩......仙子吟得一手好詩......哈哈哈......」

  只見一道粗狂淫邪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在天意樓大門轉角處,突然走進來
兩個中年男子,二人皆面目醜陋,眼神射出淫邪光芒。

  等絕色仙子轉身之後,二人頓時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

  她淡雅若仙,瑤鼻櫻唇,柳葉細眉,雙眸明媚,雪肌嫩滑,纖腰盈盈,一襲
貼身月白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雙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

  再看她明明有著仙子般的高潔氣質,卻從骨子里散發著迷人的媚態,而這種
媚態卻是誰也學不來的,可她卻偏偏把自己表現得聖潔無比。別的女人生怕男人
發現不了自己的嫵媚,而她卻偏偏想藏起來,可越是這樣,舉手投足間就更有女
人味,這是仙子與淫娃交織在一起,形成的一種別具一格的氣質。

  她骨子里妖媚到極致,玉容卻淡雅若仙,美色更是艷絕天下,但是她身上最
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的這張臉,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種美艷成熟的風韻。
她明明只是芳齡女子,卻有著媚熟婦人才有的風韻,當真令人嘖嘖稱奇。

  她身穿月白色宮裝羅裙,裙角繡著一只展翅欲飛的紫色鳳凰,內穿絳紫的雲
影裹胸,外披一層白色貼身長衣,高挑的身材飽滿而成熟,碩大高聳的豪乳包裹
得嚴嚴實實,可即使這樣,也足以令大多數男人心跳加速,直欲撲上前去揭開她
的偽裝,去探視內里的誘人風光。

  這絕色仙子正是我的未婚妻「華天香」,不僅是大晉的「天香公主」,更有
著「北朝女神」的稱號。

  華天香皺起秀眉,仔細打量這二人,其中一人四十五六歲左右,個子瘦高,
皮膚略黑,面容猶如無常,但卻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而另一人,稍微年輕一些,
但也有四十歲左右,長得極胖,白白嫩嫩的,笑口長開,好像是個極為憨厚的人,
但那淫邪的目光,卻怎樣也不會是憨厚之人應有的!

  剛才說話之人,就是這個笑嘻嘻的胖子,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這名絕色仙
子,心中暗道:「此女有著不符年齡的成熟風韻,而且身子更是飽滿媚熟,想必
被男人開發過度,才會如此。再看她骨頭里那掩飾不住的妖媚,卻偏偏把自己擺
得聖潔無比,就連衣服也包裹得嚴嚴實實,這種落差之感實在誘人無比!」

  華天香見這二人色瞇瞇地盯著她身上的私密處,不禁微微著惱,於是怒道:
「爾等是何人,為何來此?」

  胖子撫摸著大肚腩,淫笑道:「小娘子,這該我等問你才對,天意樓乃我歡
喜教與陰陽合歡宗的敵人,現在還有殘敵在外,因此我等才守候在此,看看有沒
有漏網之魚回來,卻不想等到小娘子這樣的天仙美人!」

  那瘦子也用陰狠的目光盯著華天香高聳的酥胸,恨不得一把扯開那礙事的胸
衣,握住那兩對飽滿渾圓狠狠搓弄一番。

  「看小娘子感傷模樣,莫不是與這天意樓之人有感情糾葛,老夫想定不是江
晟這個死鬼,想必是那他那個長得不錯的兒子江隨雲吧?」

  胖子擡起那副癡肥醜臉,也跟著補充道:「小娘子,你聽哥哥勸,江家父子
都不是什麽好人,多年前他竟然勾走我等門派的花仙,真是可恨!」

  聽到這二人的言外之語,似乎天意樓還有人逃出去了。華天香不由心頭暢快
起來,想必流雲也逃出去了,她心中暗道:「流雲,你一定不能有事,可知妾身
一直在等著你,不論今生後世我們都要在一起,永不相離。」

  她凝目看去,見這二人悄悄地圍了上來,他們左右分列,打定主意不讓她逃
離,不由怒道:「妾身與爾等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胖子盯著她的胸脯,淫笑道:「你與江流雲這小賤種關系不清不楚,怎樣都
要給我等一個交代,不如小娘子陪哥哥們耍上幾天,再放過你如何?」

  華天香仙容若冰,冷聲斥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以為本宮會怕爾
等兩個小嘍啰!」

  胖子嘻嘻一笑,也不惱怒,但嘴上開始不幹不凈起來。

  「小娘子自稱本宮,難道還是一位皇家貴女?但見你一副騷浪樣兒,也不像
啊!你這身子,與你年齡不符,倒像被男人開發過度的樣子......」

  「閉嘴!」華天香臉頰羞紅,心中恨意大起。

  胖子說了一通,那瘦子又接上,羞辱道:「我等二人,乃教中巡色使,自有
品觀女子的本事。我觀你眉間春情濃烈,定是久經性事,這奶子又大又圓,想必
經常被男人揉搓,兩腿之間還有縫隙,想必騷穴也被經常被人操弄,全身上下更
是飽滿媚熟,倒像個三十來歲的熟婦,可見你這幅身子被開發到什麽程度?雖然
如此,你卻極力掩飾,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絲合縫,不讓人察覺,可骨子里流
出的騷浪媚態,卻怎麽樣都掩飾不住。你本質上是個淫娃蕩婦,但外表卻故作聖
潔,可見你性格極是悶騷。」

  這二人越說越不堪,仿佛知道她的過往,令她羞惱萬分,不由從袖中抽出一
把雪白軟劍,就像二人刺了過去。

  華天香身姿妙絕,揮起軟劍來,如翩翩舞蹈,竟有如萬霆之勢,立即將二人
裹在劍影之中。只見在一片雪光之中,她猶如九天仙子,動作好看至極,但威勢
卻絲毫不減,壓迫得二人喘不過氣來。

  二人在兩派也是不凡人物,地位很高,本身也是一品高手,但華天香顯然更
厲害,已然達到一品頂級高手的境界。

  這二人哪想到眼前這仙子佳人年紀不大,就有如此本事,她不僅功力高深,
就連劍招也是妙絕,真是看走了眼。不過他們二人配合慣了,還有絕招沒使出來。

  他們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怪叫著在劍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但他們快,
華天香更快,她猶如淩波仙子般在空中飄飛,那劍影就像飛雪一般,落在二人四
周,且範圍越來越小。這飛雪劍法乃月宮不傳之秘,很小的時候,華天香就已掌
控自如,到如今更是練得大成。

  仙子的劍法越來越淩厲,這二人明白已到危急時刻,他們對視一眼,同時發
動,那瘦子十根手指突然射出十道氣劍,而胖子大吼一聲,竟把全身功力逼了出
來,瞬間身上散發出霧氣。這是兩派花谷絕學「內氣外顯」,乃拼命絕招,一旦
使出很難再收回,在危急時刻,這二人也無可奈何,哪怕拼得元氣大傷,也要制
住這厲害女子。

  瘦子以內力化劍,自然極為厲害,但胖子那霧氣更有名堂,他修煉的乃是一
種毒功,這霧氣外顯則是混入毒物,只要吸上少許,就會內力盡失。

  華天香哪料到這二人還有如此奇招,閃過瘦子的十道劍氣,卻躲不掉胖子的
毒霧,她不小心吸上兩口,瞬間就覺得天暈地旋,全身功力竟使不出來。

  這二人相視一笑,站到華天香跟前,瘦子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臉,淫笑著:
「真美,好久都沒有和這樣的美女瘋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胖子也淫笑著,盯著她高聳的酥胸,探出手來,緩緩地伸了過去,口中叫道:
「這騷奶子又大又挺,真是饞死老子了!」

  在這二人以為得逞之時,華天香美目中射出寒光,方才她下身一熱,感覺被
一個小信子輕微地舔了一下,那劇毒便解開了。她很清楚這二人的武功與她差距
極小,俱是一品高手,想要勝過定會花費極長時間,說不定還會引來別的高手,
於是便不動聲色,裝作中毒的樣子,來迷惑這二人,找機會一擊致命。

  胖子隔著衣服握住她的豪乳,大力搓揉幾下,口中贊道:「真是極品好乳,
又大又圓,手感很好!」說完又用手指捏向乳頭,只捏了幾下,突然淫眼大睜,
興奮地叫道:「這騷貨竟然被人穿環了,剛才還裝得仙子一般,真是看不來啊!」

  華天香那如仙般的俏臉,竟開始變得嬌媚起來,那雙明媚杏目也好像泛起水
光,在被胖子玩弄美乳時,她竟然甜膩地嬌哼了一聲「嗯~~」那聲音又酥又軟,
誘惑至極。

  胖子更激動了,他興奮地扯住「乳環」,向外拉去,同時另一只手伸進她的
胸口向乳房抓去,等他的肥手與那滑嫩渾圓的豪乳親密接觸之時,突然扯住乳環
的手指,竟被什麽東西咬了一下。只瞬間,他全身就麻木起來。

  而那瘦子正轉到仙子的身後,抱住她的纖腰,不斷用硬挺的肉棒戳向她的碩
臀。在胖子被襲擊的片刻,仙子的玉臂向後輕揮,竟然隔著衣服用素手抓住她的
肉棒,嗲聲道:「爺,好大的本錢啊!讓奴家又愛又怕。」

  瘦子感覺自己聽錯了,這高貴仙子竟會說出如此嬌膩淫語?這不是錯覺?他
如在夢中,就連胖子顫抖著倒下,也不曾註意。那軟嫩小手很有技巧地握住肉棒
輕輕擼動,竟令他感覺到一絲快意,就連精關也開始松動起來。他激動無比的把
住那圓潤高翹的碩臀,欲要解開仙子的羅裙,讓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操
進她的騷穴里。

  正當他沈迷於幻想,欲要脫掉華天香裙子的時候,突然仙子那如粉藕般嫩白
玉臂上的烏金手鐲竟然動了起來,隨即變成一條小蛇,閃電般地探頭對著肉棒咬
了一下。

  沒等他驚呼出聲,就身中劇毒倒在地上,兩人抽搐著身體,驚恐地看著眼前
絕色仙子,他們怎料到這仙子般的佳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更想不到像她這樣的
美人身上竟然藏著毒蛇。

  胖子中毒更深,連話多講不出來,而瘦子還好一些,他顫抖著求道:「仙子
饒命......救救我們.....饒命......」他雙目不再如方才那般陰狠,竟露出一
絲可憐求饒之意。

  華天香想了片刻,突然覺得這二人還有作用,首先可以問出流雲的死活,其
次還是一品高手,如果收作手下,倒也有一番大用。她整理好淩亂的衣服,站在
二人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視片刻,才寒聲道:「本宮可以饒了爾等,
但從今以後必須做我的僕人,你們可願意?」

  瘦子連忙顫著舌頭,弱聲道:「我...我願意......」而胖子也眨著眼睛,
其意不言而明。他們二人本是縱橫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惡徒,本身又極為好色,被
正道俠客追殺下,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被授予巡色使之職,本是半途加入,
更談不上忠誠,再說哪有自家性命重要?更何況這個仙子也不是什麽良家女子,
或許還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自己跟著她,說不定有機會一親芳澤。通過剛才親
密接觸,他們已深深迷戀上華天香,只覺得這位仙子無處不美,光身上散發出的
香味,就能讓他們迷醉不已。

  見二人求饒,眼神中散發出色欲之情,以華天香的聰慧哪不明白他們的心思?
她秋波暗轉,心中一動,便媚笑道:「以後好好跟著本宮辦事,自然不會虧待了
爾等!」說罷,先放出雪白玉腕上烏金手鐲,頓時化作一條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
開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接著又輕輕解開胸衣,那雪白高聳的雙峰微露,中間是
一道深深的乳溝,望不見底。二人看得鼻血多差點冒出來,渾然忘了自己性命危
在旦夕。只片刻,就從她紫色胸衣下面鉆出一條碧色小蛇,如鐵絲般粗細,在她
雪白豪乳上遊動,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了一口。

  胖子頓時感到寒熱交迫,痛苦地嚎叫兩聲,竟發現毒已解,這時瘦子也站了
起來。二人連忙躬身行禮道:「河西二兇,羅陽,焦挺,拜見主人!」

  華天香點了點頭,看向二人,問道:「如今爾等脫離淫道二派,不會有麻煩
吧?」

  胖子羅陽笑了一聲,不以為意道:「主人盡管放心,像我們這等半道加入的
江湖中人,在淫道二派甚多,且大多擔任巡色使之職,來去自由,無人管顧,當
然不會有任何麻煩。」

  瘦子焦挺也點頭稱是,隨即又疑惑道:「主人,難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

  華天香搖頭道:「不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忠心辦事,本宮自不會
虧待爾等。」隨即她美目又變得溫柔起來,脈脈含情地望著二人,嗲聲道:「只
要讓本宮滿意,說不定有機會得償所願。」

  二人一聽大喜,連忙頓首道:「願效死命。」

  華天香出生在皇家,自然有一套馭人的本事,她見這二人好色,便稍加手段
誘惑,果然令這二人心動不已。接著她又打聽我的下落,二人道:「前幾天殺入
天意樓,只有江晟在,並且他還點燃了西域火藥與許多人同歸於盡。」

  華天香嘆息一聲,心中暗道:「看來我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說的那般虛偽狡
詐,本身也是剛烈的男兒。如今看來流雲已脫得此難,而與人交好之人當屬張昭
遠,不如找個機會打聽一下他的下落。」

  正當她想得出神,忽然遠處奔來一匹棗紅色的胭脂馬,一名身著絳紅色輕紗
的美婦正騎乘在上面,她看到華天香就連忙下馬走了過來。

  羅焦二人連忙表衷心,擋在華天香前面,擡眼向美婦望去,只見她長得非常
妖艷,那騷浪之態溢於外表,絳紅色輕紗為透明之狀,一雙粉臂隱約之間露在外
頭,里面是個純白色的抹胸,勉強包裹住了她那豐滿的酥胸,但還是有一小半雪
膩和半截深深的乳溝露在了外面,看上去雖顯妖媚卻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則穿著
一件非常短的純白色羅裙,下擺將將夠到大腿根部,走動中隱約可見那私密處的
風光,那絳紅色輕紗非常長,在輕風吹動中,緊緊地貼在她飽滿豐潤的雪白長腿
上,這半遮半掩間輪廓清晰可見,看上去誘人至極。

  這美婦也不管他們二人,走上前來躬身行禮道:「賤妾趙幽蘭見過公主殿下。」

  羅焦二人一聽,微微吃驚,想不到他們剛剛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晉公主,
心中更是驚喜莫名。

  華天香輕擺了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後對著美婦趙幽蘭問道:「蘭姨
可有急事?」

  趙幽蘭擡起那風騷妖媚的俏臉,看上去有些憤恨惱怒,她頷首道:「陛下..
.陛下,讓您速去大內春芳閣,說要排演節目,以招待林胡使節......」還沒說
完,她就偷偷打量著眼前這位天仙公主,見她沒有惱怒,才繼續道:「宴會表演
節目結束後,還要來一次競價,陛下說近來用度極大,內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
您出些力氣。」

  聽她說完之後,華天香玉容微微有點哀傷,但那明媚雙目卻閃出寒光,她長
嘆一聲,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趙幽蘭點點頭,同時媚眼又掃向這殘磚破瓦,不禁問道:「可有流雲公子的
消息?」

  華天香搖頭不語,美目有些失神。

  趙幽蘭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說道:「公主殿下,大內禦林軍
左軍統領之職將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從豪門大族中挑選一良俊之才擔任之,可
流雲公子下落不明,這如何是好?」

  華天香想了想,暗道:「看來必須趕緊見到張昭遠,即使尋不到流雲,還可
讓張昭遠擔任這統領之職,以洛陽豪商張家的能力,只要願意出錢,再加上自己
暗中使力,那左軍統領之職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美目一亮,心情頓時好了幾分,便回答趙幽蘭,道:「無妨,本宮自有計
較。」隨即她目光又轉向羅焦二人,吩咐道:「本宮近段時間,要有一番大事要
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長者身為黑道巨擎,想必結識了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請來
聽用?」

  二人連忙恭敬道:「我等願為主人羅織高手!」

  華天香滿意地點頭道:「如此有勞二位了。」隨即又轉頭看向趙幽蘭,暗示
眼色,道:「蘭姨,你就跟著兩位長者一起辦事吧,記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過望,雖然這位美婦遠不及華天香那般仙姿動人,可騷浪風情卻猶
勝之,也是萬中挑一的美艷佳人。

  等華天香飄然而去後,他們就立即放肆起來,趙幽蘭騎到胭脂馬上,他們也
跟著上去,一前一後,面對面夾住這艷麗熟婦,開始動作起來。這三人加在一起
分量可不輕,也幸好這匹胭脂馬是千里挑一的良駒,否則還真承受不住這重量。

  三人共騎一匹馬向洛陽郊外行去......

  不到片刻時間,趙幽蘭便嗲聲叫了起來。

  「二位爺,不要這樣嘛!啊...好害羞啊!......會被人發現的.....啊!羅
爺...你...你...好可惡.....竟然...竟然插進來了...哦...好大...好粗...捅
死奴家了.....」隨即,她的聲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來被焦挺吻住了艷唇。

  這二人方才被華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發現,就急忙
上馬開始淫玩這個騷媚熟婦。還好他們只挑人煙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則定會被人
圍上來看熱鬧,盡管如此,但還是驚動了不少在田地里勞作的農夫。

  這幫莊稼漢,哪見過如此場面,不禁紛紛驚嘆不已,更是覺得城里人會玩。
當註意到馬上女子那騷媚迷人的風姿,又瞧見兩個男子醜陋不堪,不覺扼腕嘆息,
感嘆一聲,「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們不自覺地解開褲子,掏出肉棒擼了起
來,馬上美婦,酥胸全部露了出來,一對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圓,只是乳頭有些發
黑,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黃臉婆所能比擬的,這美人平常哪得一見,也只有夢里才
有出現。

  在馬上,羅陽快速聳動下身,肥嘴湊到趙幽蘭耳畔,淫聲道:「騷婊子快好
好表現,否則老子不介意讓這幾個村夫來肏你騷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對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給爺再浪點,拿出本事
來,否則老子們可要雙龍入洞,插爛你的騷屄。」

  趙幽蘭仰起那春情俏臉,媚眼騷浪無比地白了他一眼,膩聲道:「兩位爺,
奴家身上還有一處騷洞正空虛著呢!」說罷她探手拔出羅陽的肉棒,又挺起騷穴
湊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盡根而入,接著又將羅陽的肉棒湊到自己
的後庭菊花上。

  「啊...胖爺,用點力......奴家此處比較緊窄,需要爺發力才能進入.....
.」

  羅陽見她一副騷浪求肏的模樣兒,心中更是興奮,連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
的菊門上,等到濕潤後,才挺起肉棒,緩緩地刺了進去。

  等他們雙棒入洞後,羅陽又禦馬疾馳起來......這胭脂馬上下跳躍,奔跑極
快,等它跳躍起來,趙幽蘭身子就往前急沖,騷穴便被焦挺的肉棒盡根捅入,而
羅陽的肉棒則往外抽出,等落下時,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將肉棒完全裹入肛
菊深處。

  三人歇歇停停,從晌午時分肏到日落時刻,趙幽蘭高潮了數十次,那淫水染
濕了整個馬鞍,羅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盡管身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腳發軟。
而趙幽蘭雖然騷穴和腚眼被操得紅腫,但精神卻越來越振奮,她心道:「姥爺不
虧為聖人,賜予的采補功法當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進階。

  她媚眼誘惑地望向這二人,只希望這行程越遠越好......

             *** *** ***

  在大晉皇宮內,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懶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龍座上,他兩鬢斑白,
雙目昏花,臉上皺紋縱橫,還有著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顎胡須
半白,卻有如針刺一般。

  那金色龍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縮在里頭,看上去像個搞笑的小
醜,雖然身材五短,但腦袋卻奇大無比,令人感覺到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著幾個穿著官服的大臣,正弓著身子,連大氣多不敢喘。
盡管這個侏儒醜陋搞笑,但眾人卻絲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為他就是西晉皇帝
「華春」,自四十五歲登基已歷二十年,別看他是個侏儒,但手段卻厲害至極,
在朝內力壓眾臣獨掌大權,在外威懾平南,鎮北兩位王爺,讓他們戰戰兢兢,不
敢有絲毫異心。

  大晉歷代皇帝俱淫亂不堪,上代皇帝更是與其母亂倫,這華春就是二人亂倫
下的產物,本來先帝不會讓一個侏儒當上皇帝,但華春卻手段不凡,他搶先發難,
聯合司馬家發動政變,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十年,他幽避深宮,不管朝政,只顧自己淫樂,但卻牢牢掌握軍權,
廣布耳目,所以才無人敢與之作對。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啟奏道:「陛下,如今東齊內亂,我朝可乘此良機出軍奪
取土地人口,還請......」

  他話音未落,就被華春擡手打斷,接著坐起身子慵懶地說道:「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趙相莫要輕啟戰端,國泰家和,好好享樂,豈不更是美哉?」

  老臣皺了皺眉,有些無語,他旁側的禮部尚書,站出來啟奏道:「陛下,如
今林胡使節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樣規格接待?」

  「林胡勢力強大,不可輕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數,就在春芳閣好好招待一
番吧,你等帶好錢財,朕的幹女兒「天香公主」會上演一出精彩大戲,可不要到
時荷包空癟,再扼腕嘆息。」

  幾位大臣互相看了幾眼,眼中俱浮現出淫色,就連剛才一副正經模樣的老臣
趙相也不例外。

  .......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貼著「喜」字的紗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於意涵緩緩睜
開美目,此刻她正光著雪白身子,被兩個肥胖男子緊緊纏住。那艷紅的大床上已
淩亂不堪,棉被床單俱散亂在一側,上面還有許多淫亂的痕跡。

  張家父子摟抱著她的雪白嬌軀,正呼呼大睡,口中發出如雷般的鼾聲,顯然
這兩人累壞了。於意涵擡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環和陰環正閃著淫靡的光澤,而自
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腫脹的陰唇及合不攏的菊穴,都沾滿了白色精斑,而張昭
遠那半硬的肉棒還插在自己那腫脹紅艷的騷穴之中,張進財那張肥醜老臉正埋在
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還含著一只乳頭。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臉色羞紅,昨晚在睡下後還不到一個時辰,兩人肉棒
又硬挺起來,不顧她的反對,就強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騷穴,肛門,都被插了
無數次,而且他們還想玩雙龍戲珠,用兩根粗壯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騷穴。只是她
的騷穴比較緊窄才沒有被他們得逞,後來二人又試了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
全插進後,另一根的龜頭也擠了進來,那脹痛滿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饒起來,
最後在二人逼迫下,幫他們做了一次毒龍後,才放棄了雙棒入穴。

  她推開兩個睡得像死豬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襲白色輕紗,向浴房走去。張家
的浴房設計得別具一格,那燒好的熱水在高閣上蓄好,通過銅管連接到浴房,只
要擰開機關,那熱水就會從無數個細孔中噴出。

  於意涵站在淋浴中,熱水從頭部噴下,濕透了她那亮黑的秀發,粘在雪白的
酥胸上,她皮膚光滑無比,那熱水澆過,在她豐潤飽滿的玉體上,留下無數滴晶
瑩的水珠,緩緩地從雄偉的碩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雙玉手仔細搓弄著被張家父子侵犯過的地方,雪白碩乳,碩大肥臀,
紅腫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撫摸過的地方,皆是誘惑迷人之處,竟引得在窗
外偷看的老張頭那根疲軟的老雞巴也硬挺起來。

  老張頭為人老辣,經驗豐富,他知道眼前這個狐媚美人,經歷一番雲雨之後,
必然會來此處洗浴一番,所以不顧傷勢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雙手撐著拐杖,否
則定要掏出肉棒狠狠發泄一番。

  此時,我正在樓下,見到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這
老雜毛定在偷看張府女眷洗浴。」頓時心中鄙視萬分,暗罵一聲道,有賊心沒賊
膽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賊心,更有賊膽,甚至後來他還以長者身份要求
張家財讓我娘伺候他......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昨晚見張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著惱著,感覺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
別人拿去玩弄,胸口憋著一口怒氣不得發泄......

  忽然從轉角處,走來一位身著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連忙迎上去,
禮敬道:「流雲見過二姨。」

  那修長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過來,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
身系軟煙羅,優雅中帶著妖嬈,那秋水般的俏目顧盼多情,見到我後,微微施禮
道:「賤妾梅絳雪,見過少主!」

  我對自己身份轉變,有些適應不過來,竟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道:「梅
姨不必如此,平常我們就以姨侄稱呼,如何?"

  梅絳雪嬌笑地看了一眼,點頭答應道:「奴家謹遵少主吩咐!」她見我臉上
愁雲慘淡,立刻明白為何如此,便勸慰道:「少主當敞開胸懷,畢竟我等修煉淫
功的女子,自然少不了男人。」

  我搖頭苦笑道:「事情臨到自己身上,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隨即我臉色一
變,又恨聲道:「張進財這肥豬與我娘交歡,我尚能忍受,畢竟他們是夫妻,可
張昭遠這小子竟然乘機而入,當真可恨!」

  聽聞此言,梅絳雪驚呼一聲,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騷浪,竟然與
一對親生父子發生關系。

  這時,從我背後探出一個肥大腦袋,正是張昭遠這廝,方才我的一番話竟被
聽去了。他轉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擡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兩記耳光,但
那雙色眼卻瞟向眼前這位淡雅若仙的絕色女子,口中發出嚎喪般的聲音,叫道:
「二哥,我不是人,對不住你啊......我竟然對後娘起了不軌之心......我無恥
......我該死......」說完,眼睛一閉,似乎任由我發落。

  我恨不得一掌斃了他,可想到他對我著實不錯,而且還相交這麽多年,實在
忍不下心來。梅絳雪見我手掌擡了又擡,怕我真對張昭遠出手,於是趕緊拉住我,
勸道:「流雲,算了!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再說也是三妹情願的,我們也不能
說什麽?」

  我嘆息一聲,說道:「罷了,以後待我娘好點,不許玩什麽雙龍戲珠,知道
嗎?否則我一掌拍爛你的豬頭。」

  張昭遠大喜過望,說道:「二哥果然義氣,小弟感激莫名,以後旦有吩咐,
即便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眨一下眼睛。」說罷,還輕輕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又繼續淫聲道:「二哥,不如將如壁母女接回來住,這兩個騷貨久不沾雨露,說
不定會勾引野漢子。」

  我哼了一聲,點了一下頭。

  張昭遠忽然大叫一聲:「糟了!」

  我和梅絳雪疑惑地望著他,等待後文。

  張昭遠拍了一下腦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於是
他便將如壁母女二人派過去坐場子,順便接客攬生意。」

  「操!」我大罵一聲,這老肥豬死在錢眼里了,竟然讓自己姬妾去做妓女,
還幫他接客賺錢。

  梅絳雪臉頰羞紅,暗嘆這張財主真是無恥之極,她美目看了我一下,道:
「流雲,不如我們去那處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隨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點頭答應,同時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張昭遠那肥碩的大屁股,罵道:「死胖
子,還不趕緊帶路!」

  張昭遠疼得大叫一聲,隨即又舔著臉,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說道:
「二哥,請隨我來......」

  我們裝扮一番後,坐上豪華馬車,向西市行去......只是為了接人,順便打
探一些消息,自然不著急。張昭遠這廝慣會討女人歡心,在路過集市時,便買些
冰糖葫蘆,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麗仙子梅絳雪開心。

  早年間,梅絳雪閉門習武,出入江湖後,又遭逢情變,一直沒閑下來,如這
般逛街尚是首次,張昭遠察言觀色,把仙子逗弄得極是開心,竟如同孩童一般,
嬉鬧著閑逛。

  兩人有說有笑,走在前頭,竟把我冷落在一旁。


                             【未完待續】
2020-6-27 21:5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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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19)作者: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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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7/3首發:SEXINSEX


                            第19章 淫辱仙子

  一路上,張昭遠各種耍怪逗梅絳雪開心,不久之後,也「梅姨」叫上了。路
過一家首飾店,張昭遠便領著她進去,挑了一對最貴的手鐲,輕佻地握住她的玉
手,便要幫她戴上。

  正在此時,一位身背長槍,手中握劍的滄桑男子走了進來,哼了一聲,一把
扯開張昭遠,他手勁極大,將張昭遠摔成滾葫蘆狀。

  「哎呦~~」,張昭遠像個圓冬瓜般,連滾幾圈,等回過神來,便怒瞪小眼向
這位男子看去。

  來人雙鬢斑白,一臉滄桑模樣,但長相卻極為英俊,他身材瘦削,眼神淩厲,
仿佛一把出鞘長劍。

  張昭遠怒視著他,大聲罵道:「哪來的惡徒,竟敢對你家張爺出手,找死是
吧?」

  男子不理他的叫囂,凝起雙目癡癡地朝梅絳雪看去,仿佛這里間除了這位仙
子佳人,其他東西都不存在一樣。

  「絳雪,終於又見面了,我一直......」

  他話還未說完,我就走到梅絳雪面前,一把摟住將她摟進懷里。開什麽玩笑,
梅姨可是我的女人,怎可讓別人窺視?

  在我將她緊緊摟住時,梅絳雪俏臉一白,面上頓現尷尬之情,同時嬌軀也開
始輕微掙紮起來。我不禁大怒,剛才她和張昭遠膩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我
就已經很不爽了。而這次她見到這位男子後,竟變得失魂落魄,妄圖睜開我的懷
抱,這如何能忍?

  我瞇著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眼前這位滄桑男子,寒聲道:「閣下是何人,
為何無故對我兄弟出手?」

  男子見我摟住梅姨,仿佛覺得最珍視之物正被人褻瀆,頓時氣得怒目切齒。
而我感到梅姨在我懷中掙紮,便故意加大力氣,將她半個身子拉靠到我的懷里,
同時手上也不老實,竟隔著衣服把住了那圓潤飽滿的乳房。

  店鋪里的人頓時生出古怪的感覺,一個少年竟然將一位中年美婦摟在懷里調
戲,而美婦的男人正在旁邊發怒,於是都覺得我是一個惡少,正在調戲良家婦女。

  男子對我怒目相視,口中冷冷地說道:「我只說一次,放開她。」說罷,就
要拔出長劍。

  店鋪掌櫃見男人要動手,連忙上來阻止道:「二位慢來,有什麽恩怨還請店
外解決。」

  我的手開始加大力道,手指深深陷入那圓潤飽滿的乳房中,梅姨痛得嬌吟一
聲,凝起媚眼幽怨地看著我。我湊到她晶瑩的耳朵旁邊,淫聲道:「梅姨,本少
主不許你心里有別人,你整個身心都是我的,明白嗎?」

  我當著許多人的面,玩弄她的乳房,早就讓她羞不可耐,她紅著臉對男子冷
冷地說道:「嶽子木,你走吧,我們緣分已盡!」說完之後,她心痛如絞,連眼
眶多濕潤起來。

  我明白她對嶽子木還有很深的感情,時刻想著破鏡重圓,但我哪會讓她如願?
既然已認我為少主,還補全了采補功法「陰陽采戰功」,自然已算我「陰陽宗」
的門人。現在我必須做這個惡人,拆散這對情侶,如讓他們破鏡重圓,雙宿雙飛,
那宗門規矩何在,以後我還如何約束門人?

  想到此處,我狠下來心來,大聲斥道:「賤婢不知死活,竟敢對一個野男人
眉來眼去的,你把本少主至於何地?」說罷,我運起「先天一氣純陽功」,瞬間
便鉆進她的經脈。

  梅姨大驚失色,感覺自己的純陰真氣要被這純陽功力給化掉了,她看向我,
直感覺我是她的主宰一般,形象越來越高大,直到占據了整個心靈。

  這先天一氣純陽功乃「陰陽聖功」的一部分,還有就是「玄陰嫁衣」,非得
女子才能修煉,梅絳雪修煉的「陰陽采戰功」,沈如壁修煉的「碧水決」,和我
娘修煉的「千陽化陰決」都是以「玄陰嫁衣」為底子創造出的采補淫功。其中以
我娘的「千陽化陰決」最為高明也最為淫邪,非得化入千名不同男子的陽精,才
可修煉大成,梅絳雪的「陰陽采戰功」也非常不凡,修煉後能成為春帳悍將,在
床上極為耐戰,而沈如壁的「碧水決」則要差了許多。這門功法估計是龍虎山的
前輩為了配合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而創造的,多少也有點「玄陰嫁衣」的底
子,比原版的陰陽宗功法可要差遠了,甚至連古蜂傳給我的一氣功,也少了許多
秘法,比如方才我用一氣功控制梅絳雪,這一點古蜂就做不到。

  「陰陽聖功」以陽氣為主,陰氣為輔,男子修煉「一氣功」,女主修煉「玄
陰嫁衣」敷衍出來的功法,在男女雙修時,男方主動吸入女子的純陰真氣,周天
循環後再返送回去,如此雙方都能得到好處,當然男方獲益更大。

  如今梅姨已經把「陰陽采戰功」練得入門,我更沒有理由放過她了,修煉此
功後女子性欲大增,憑嶽子木這副小身板根本滿足不了她,不如讓我代勞,好好
慰藉她。

  梅姨一邊看著我,一邊又瞟向嶽子木,一對美目盡是哀傷之情。

  我見她還對老情人戀戀不舍,一股強烈的戾氣瞬間狂湧上心頭,脫口怒罵道:
「賤人!」猛地一下把她轉過來,擡手就狠狠扇了一記耳光。

  梅姨痛苦的尖叫一聲,渾身巨震,沒想到一向溫和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經
脈中的純陽真氣把她燙得渾身激靈,轉眼間又見我目中寒光暴漲,淩厲閃爍,充
滿著主宰她生死的霸氣,不由心中一突,顫聲道:「奴婢知罪!少主......你莫
要生氣......」

  我幾乎被這股暴戾之氣控制住心神,不由汗流滿臉,大力喘息,慢慢壓下狂
怒,穩住心神,心中後怕不已,暗道:「這一氣功不愧為魔道功法,差點走火入
魔。」

  嶽子木見我如此對待自己心上人,不由得狂怒,拔出長劍就向我刺來。我在
夢中練得了「陰陽交互感應大法」,五感敏銳無比,在拔劍之時就感應到了,於
是便放開懷中仙子,長衣一振,便向店鋪外面飛去。

  嶽子木一聲怒吼,人劍合一向我當頭劈去,我夷然不懼,待他長劍劈到頭頂
才一掌擊在劍刃上,炎陽掌果然不畏刀劍。只聽「叮」的一聲,我們兩人身形俱
是一震,而我則淩空飄退,竟好似被嶽子木一招劈飛。旁側觀戰的眾人不由大聲
喝彩,為嶽子木加油,剛才我一副惡少的形象以深入人心,大家都希望嶽子木能
好好地教訓我一頓。

  我不理他們喝彩,身形一矮,「呼」的一腿向嶽子木掃去,一手握爪擒劍,
一手黑虎掏心。張昭遠大叫了聲好,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兩人,揮拳舞腿,上躥
下跳,就好似親身應敵。嶽子木不慌不忙地邁出圓步,身形一轉已避開我上下三
招齊攻,旋腕繞了個劍花劃向我的手臂。我的武功乃陰陽宗失傳絕學,頗為奇特,
此時左肩一縮,懸肘就勢抓向單劍,右肘擊向對方前胸。嶽子木錯步拖劍,由下
往上劃向我的胸腹。我擡腿踢劍,雙手抓向嶽子木胸前。嶽子木變招極是迅速,
刷刷兩劍劈向我雙肘關節,我只好回招擋開。

  我們兩人勢均力敵,嶽子木勝在境界高深,已是二品圓滿,而我只將將夠到
三品境界,差距還是極大的,但我習得「陰陽交互感應大法」五感敏銳,炎陽掌
法更不懼刀劍,因此與他鬥得有來有回。

  嶽子木以為我是一名豪門惡少,仗著家族勢力為所欲為,卻不想我年紀輕輕,
竟有如此身手。這幾年,他到處癡纏著梅絳雪,但仙子怕他引得淫道之人註意,
便故意躲著他,卻不想讓他誤會成梅絳雪受制於人,所以才避而不見。今日他見
到梅絳雪和我們走在一起,而且張昭遠這廝還舉止輕薄,便認為我們是脅迫仙子
的元兇。剛才我摟住仙子揩油,並且扇她耳光,也不見她反抗,甚至還自稱奴婢,
不由更加堅定了猜測。只是奇怪一個年輕惡少,卻有何手段能脅迫一位中年婦人,
令她有如奴僕一般?

  嶽子木凝起眼神,仔細打量著我,見眼前少年英俊不凡,嘴角掛著一絲邪笑,
心頭不禁泛起一股憎惡的感覺。他把長劍掛到身側,從背後緩緩地解開了烏金長
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僅是名劍客,還是一位用槍高手,家傳「嶽家槍法」
的造詣更在天山劍法之上。

  嶽子木大吼一聲,一槍就向我刺來,凜冽的寒光讓人分辨不清這一槍到底是
從哪里刺來的,端的是詭異至極。

  但就在此時,我卻屈指一彈,只聽「錚」的一聲,嶽子木的槍尖竟被直接彈
飛上去。

  身形再度變化,他雙手握槍,淩空飛起,全身力量都集中到槍尖上,在我眼
中那泛著寒光的槍尖越來越大,我竟來不及躲閃,只得再次一指探出,彈在槍尖
上,這次我連退幾步,氣息竟有些不穩。甩了甩手指,不僅發麻,更感覺到疼痛,
擡眼看去只見右手食指已經烏青發黑。

  嶽子木再次怒吼一聲,使出了嶽家槍法最強一式,只見那寒光的槍頭,就像
是射出去的利箭,紮、捅、戳、點、切、劃出五道寒光,竟是一式五槍,且各得
技巧,貫穿著每一道槍。

  我大驚失色,想不到他的槍法竟如此奇妙,在旁側觀戰的梅絳雪也驚呼一聲,
想不到嶽子木這麽快就使出了殺招,當年和兇嶺七惡大戰時,嶽子木就以此招連
傷數敵,她怕我有失,便揉身而上。

  我試問擋不住此招,便使了一招懶驢打滾,在地上連滾幾圈後,異常狼狽地
滾到梅姨腳下,正好那槍尖也刺了過來。

  眾人見我連滾帶爬,狼狽異常,都紛紛叫好起來,氣得張昭遠在一旁與他們
對罵起來。

  梅姨終於把劍拔了出來,竟是把精光閃爍的寶劍,一邊說道:「子木,不可
傷了少主!」說罷「嗤嗤...」便連攻五劍,這五劍出招極快,劍勢甚是淩厲,
正好迎住嶽子木的五槍,瞬間便「當當...」連響五聲。

  嶽子木向後退了兩步,收槍望著她,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哪想得到
梅姨竟會維護我。

  「絳雪,這惡徒那般對你,你竟還護著他?難道你忘了我們多年的感情....
..」

  梅姨收劍護到我身邊,眼神哀傷道:「子木,回不去了,自我失身後,就以
非從前的我......現在...現在我是少主的女人......」

  嶽子木指著我,怒道:「你說是這個惡徒,他有什麽好,我們一起殺了他,
然後遠走高飛,一起隱退江湖。」

  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臉得意地看著他,心中暗笑:「她會答應才
怪?如果和你睡在一起,估計不到一個月,你就會精盡人亡,也唯有小爺才能和
她雙宿雙飛。而且她的「陰陽采戰功」已經補全,還練到小成,自身純陰真氣甚
足,如果不與人交歡,遲早會做火入魔而死,所以這個癡情男註定永遠和梅姨有
緣無分。」想到這里,我竟忍不住想要大笑起來......

  張昭遠見梅絳雪已經出手,知道不會有危險,便跳將出來,指著嶽子木,罵
道:「老烏龜王八蛋,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哪點比得上俺雲哥?瞧你一副慫樣,
悲悲切切地像個老娘們。俺雲哥不但年少多金,英俊瀟灑,而且......」

  他故意賣了關子,嬉笑著,朝梅姨看了兩眼,才賤聲道:「而且還器大活好,
哪個懷春女子不對俺雲哥青睞有加?」

  嶽子木氣得滿臉發青,舉起長槍對著張昭遠,便要刺過來。張昭遠嚇了一跳,
叫了一聲「媽呀」,便急忙躲到仙子身後,一雙肥手還乘機抱住她的細腰,鼻子
也湊到亮麗的秀發上,用力吸著上面傳來的清香味。

  為了激怒嶽子木,我並不介意張昭遠乘機揩油,反而走上前去,一把摟住梅
姨。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兩個少男緊貼著仙子般的絕色美婦,手上動作不斷,
我不時地摸她的玉乳,張昭遠更是抓住她的翹臀,手指往股溝里伸去。

  梅姨羞得臉頰通紅,不禁惱怒地白了我一眼,同時想要掙開張昭遠那可惡的
肥手。

  我冷冷地看著他,低聲道:「賤人,給老子安分點,不許動,明白嗎?」這
幾日的變故,令我脾氣越來越大,這次看到梅姨對老情人竟然戀戀不舍,讓我更
是怒不可遏。做為我的女人除了個別幾個,不管她有多少男人,哪怕當著我的面
與別的男人交合,我都可以忍受,但我也是有底線的,就是不能對別的男人產生
感情。這次我必須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斬斷情絲,從此一心一意地待我。

  看熱鬧的人群,見兩個惡少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一位中年美婦上下其
手,抓臀摸奶,而美婦卻安靜地站著,任由他們為所欲為,不禁紛紛罵了起來。
雖然有一些人罵我和張昭遠,但大多數人的罵聲卻朝著梅姨而去。

  「淫婦,當著自家相公的面,與人茍且,不知廉恥!」

  「不要臉的騷貨,這兩少年當你兒子還嫌小,竟然有臉和他們搞在一起!」

  ......

  「呸!我看她就一臭婊子,無非看著這兩個少年有錢,就勾搭人家,竟連自
己相公多不認了,這種賤貨就應該抓去浸豬籠。

  聽到眾人罵聲後,我嘻嘻一笑,有力抓了兩把玉乳,湊到她耳邊,淫笑道:
「嘿嘿...梅姨咱們玩個刺激的!」說罷,放開握住她玉乳的手,抱拳道:「諸
位嬸嬸伯伯,大哥大姐,這位女子嫌她相公太過窮迫,於是便求我們二人包養她,
在付出不菲金錢後,她才答應與我等交往。現在她相公既然尋過來了,我等也不
便癡纏,只需將後續的包養費用還給我等便罷了。」

  聽到此言後,張昭遠佩服地豎起拇指。梅姨則驚慌失措,她有些惱怒地看著
我,隨即眼神哀傷地望向嶽子木,痛苦地搖了搖頭。

  嶽子木痛苦地望著梅姨,心道:「難怪她要避開我,原來竟是被別人包養了!」
他為人較為迂腐,不知變通,想到一個較弱女子獨自行走江湖,沒錢沒勢的,找
一個有錢的靠山也不奇怪,竟沒想到我是在耍他玩。

  他嘆息一聲,臉色似又蒼老了幾分,隨即失魂落魄地轉身離去......

  梅姨望著他那落魄的背影,不禁喊道:「子木...子木...不是這樣的......」
不覺淚水灑落,嬌軀竟微微顫抖起來。

  我強行拉住她的手,不待她掙紮,就往馬車走去。

  ......

  來到春香閣,張昭遠招呼老鴇一聲,不久便見沈如壁便微微扭著腰肢迎了上
來,一見是我到了,便連忙靠了上來。

  她放浪的舒展了一下腰肢,雙手前伸,勾住了我的脖子,讓自己的那對飽滿
擠到我的胸口上。

  「爺,好久不見,相死奴家了。」說罷,嘟起豐潤紅唇朝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見她衣裳不整,不禁皺起眉頭,說道:「我來幫你把衣衫整理好。」

  沈如壁一聽,在我的懷里扭著,用那雙碩大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口,說道:
「不嘛,人家就要被你抱著。」

  這時一個中年員外,挺著大肚子,邊穿衣服,邊從里間走了出來,他看到沈
如壁靠在我懷里,不由怒道:「臭婊子,有你這樣待客的嗎?弄得老子不上不下
的,就跑出去會情郎,真是操蛋!」

  老鴇連忙迎上去,擡起塗著厚厚脂粉的臉,嬉笑道:「吳員外莫生氣,今日
少東家過來,特意讓如壁作陪,還請原諒則個!」

  吳員外一聽,擡起渾濁色眼瞪著我,冷笑道:「你就是少東家,難道這就是
你們待客之道?」

  我頓時無語,真沒想到這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客人點沈如壁,不是說晚上
妓院才開張嗎?顯然這次是我做得不對,搞得這胖員外不上不下的。

  老鴇走過來,低聲說道:「兩位小東家,這吳員外可是我們春香閣的貴客,
自如壁母女來後,吳員外天天都來光臨,還介紹了不少客人,萬萬不可得罪啊!」

  我點點頭,心想:「以後成立陰陽宗後,自然少不了花銷,張府的財政大權
以被娘掌握,可以說這生意就是我的,當然要好好經營一番。」於是推開沈如壁,
抱拳道:「吳員外得罪了,小子不知如壁被您點了,還請贖罪!」說罷,對沈如
壁使了眼色,道:「如壁,還不快去伺候吳員外!」

  沈如壁幽怨地看了一眼,扭著腰肢走到吳員外身邊。這胖員外急不可耐地一
把摟住她,淫笑道:「老婊子,看你往哪去,還不快跟爺回去樂呵!」

  說完,使勁扇打她的屁股蛋兒,將她渾圓的肥臀打得亂顫,方才她急忙跑出
來,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輕紗,身上妙處畢落,這一番扇打,將她肥臀上打得全
是手指印。

  「爺...奴家...快受不了了...奴家的這兩個...騷屁股蛋兒...快被你打腫
了...啊!...爺!...奴家...騷屁股好疼啊!...啊!......求求你別打了,奴
家知錯啦!」

  沈如壁故意扭著身子浪叫著,我知道她這是做給我看的,不禁暗罵一聲,
「欠肏的騷貨!」

  聽到美人浪叫求饒,胖員外更加興奮,竟當著大家的面,一下子就扯開了輕
紗,讓一只碩大雪白的豪乳露了出來,那乳頭黑得發亮,顯然不知多少男人玩過,
才變得如此模樣。胖員外捏了黑色乳頭,淫聲道:「老婊子,來日等你那小婊子
回來,一起伺候爺,可好?」

  沈如壁媚笑一聲,挺起酥胸,讓他更方便玩弄,同時嗲聲道:「奴家和女兒
都是爺的玩物,隨便爺怎麽玩!」

  她知道我喜歡風騷女子,於是故意淫騷給我看,想得到我的寵愛。沈如壁平
常也不太在嫖客面前表現得太過騷浪,只是今日見我背後的絕色仙子,想要爭寵
罷了。

  梅絳雪微微皺起眉頭,眼前這美婦模樣溫柔端莊,想不到竟如此騷浪,就連
她們花仙也自愧不如。

  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接她們母女回去,自然不想耽擱功夫,見她還不忘勾引
我,便笑罵道:「你這老騷貨還趕緊領著吳員外回去,好好伺候著,如果員外不
滿意,我定不饒了你。」

  吳員外滿臉肥肉笑作一團,豎起拇指贊道:「小兄弟夠意思,來日老夫必多
帶幾位好友來捧場,他們見到如壁母女也定會滿意的。」

  我眉頭一皺,暗道:「原來他是沖著如壁母女來的,如果我帶走她們,這生
意必然一落千丈,這如何是好?」

  等沈如壁帶走吳員外,我問老鴇,道:「今日怎未見如詩?」

  老鴇躬身道:「回稟小爺,如詩去清風樓參加花魁大賽,估計還要過幾天才
回來。」

  我微微一嘆,看來今日帶不走這對母女花了,只有再等幾日,但可以先將沈
如壁帶走,於是便向老鴇說明了意思。

  老鴇一聽,不由得苦笑起來,她嘆道:「小爺,這萬萬不可,如今我們春香
閣就靠這對母女花撐著呢!如果您帶走她們,這客人可要全走光了。」

  張昭遠也反對道:「不如讓如壁母女再撐幾日,等尋到合適人選,再換她們
也不遲。」

  我心想:「這也不是辦法,如今這春香閣是我的產業,不可任由它敗落,但
一直讓這對母女花從事此業,對她們來說也不公平,但哪有合適人選來代替她們?」

  這時我忽然註意到梅姨正寒著臉站在一旁,心中不由得一怒,「她這是不爽
我剛才所為,因此擺臉色給我看。」我冷笑一聲,有了一個主意,但此時來做,
顯得不現實,需得好好籌劃一番。

  我眼中寒光一閃,看得梅姨嚇了一跳,我冷哼一聲,心道:「聽古叔說,梅
姨是個悶騷的女人,平常裝得跟仙子似得,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比誰都要騷浪,
她就是放不開臉面,這樣可不行,這「陰陽采戰功」需得和男人不斷交合,才能
進階,是要好好調教她一番,讓她放下廉恥之心。」

  想到這里,我吩咐老鴇安排一個房間,再擺下酒席,不到片刻,老鴇就來稟
告,說是酒席準備好了,要不要找幾個姑娘作陪。

  這些庸脂俗粉,我哪會看得上?於是搖頭拒絕,張昭遠倒是叫上兩個花魁來
陪他,走進春香閣,聽到里面一陣鶯聲燕語,夾雜著女子淫叫之聲,聽上去甚是
淫靡。老鴇帶著我們走到最里間的包廂,只見里面裝飾得金碧輝煌,但看上去非
常土氣,我暗自搖頭,心想這設計太俗,看來需得重新裝修一番,增加一些我夢
中的裝飾,這樣估計更能吸引客人。

  酒席擺在包廂中間,旁邊則有一張大床,估計同時睡上四五個人,也不顯狹
窄。

  我們坐下,梅姨坐在我旁邊,張昭遠則摟著兩個花魁,在一旁逗樂,他們三
人淫語不斷。酒過三巡後,兩個花魁的肚兜竟被張昭遠解下,露出兩對雪白的玉
乳,張昭遠命令兩個花魁用雙乳夾著酒杯向他敬酒。

  我也看得意動,便開始向梅姨動手動腳,我要她放開廉恥之心,便在人前故
意暴露她,在喝酒時,手放在桌底下逗弄著她的騷穴,接著又將裘褲撕開了一個
洞,拿起一個小酒杯用內力將酒吸住,往她騷穴塞去。

  梅姨羞紅著臉,美目求饒地看著我,微微搖著頭。我不管不顧,將小酒杯連
帶酒塞進了她的騷穴里,那酒液冰涼異常,刺激得她連連顫抖。她美目泛著水光,
櫻唇半張半合,似想要吟叫出聲。

  張昭遠正舔弄著兩個花魁的乳溝,玩得正嗨,自沒有註意到我們,這偷情的
感覺,讓我興奮不已,而梅姨似乎感覺上來了。我乘機站到她背後,用雙手撫摸
著她的玉臂,肩膀,最後猛地一下扯開她的雪白衣服,就連兜肚的吊帶也被我扯
下來,只見她玉藕般的嫩臂,圓潤的肩膀全部露了出來,甚至連那堪可一握,飽
滿圓潤的乳房也露出一半。

  這時,張昭遠已經朝我們看過來了,他瞪著綠豆小眼,猛吞口水,梅姨羞得
連忙捂住臉,但心中竟有些為自己的美色而自豪,盡管已經四十好幾了,但能讓
眼前的年輕男人如此失態,證明自己的魅色未減,進而開始一點點興奮刺激....
..

  我坐到椅子上,故意裝作無事,用手掀開她的白色羅裙,按照夢中得授的淫
技,在她大腿,陰唇上撫摸著,而她騷穴正緊緊地夾住酒杯,刺激得開始痙攣起
來,那淫水混著酒液,如泄洪般流過不停,竟在地上灑下一灘水跡。

  張昭遠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撿......

  我眼睛朝下一憋,便看見他像肥豬一般爬在地上,緩緩地朝梅姨行去。梅姨
警覺到了,她想緊閉雙腿,伸手抽出我在她兩腿之間作惡的手......但我卻毫不
理會,手指更加靈活地愛撫。

  梅姨全身酥麻,雙腿在我的愛撫下又緩緩張開,等她想到不對時,那騷穴已
經被張昭遠完全看光了,只見她騷穴上紋著一朵雪白的梅花,那穴口就像花蕊一
般,看上去栩栩如生,竟感覺不出淫靡。被一雙色眼盯在最私密處,加上我的淫
技太過厲害,她感覺我太會弄了,只覺得渾身發軟酥麻,心中欲望大起,竟然好
想男人來肏弄她。她對我暗示眼色,讓我快點結束,好把她抱到床上去操弄她的
騷穴。

  我哈哈一笑,走到她背後,雙手探到肚兜中,摸向她圓挺的乳房。梅姨驚了
一下,不僅玉乳受到襲擊,就連大腿也被人抱住了,張昭遠用肥手撫摸她的雙腿,
她剛想踢開這廝,被不想張昭遠已鉆到她胯下,讓她雙腿無處著力。

  梅姨羞澀地憋了身後的我,發現我好像並未察覺,還變本加厲地用嘴親吻她
的脖子,臉蛋,雙手還微微加力搓揉乳房。

  她羞得連連搖頭,但欲望竟開始升騰,她想告訴我,她被我的好兄弟侵犯了,
不但大腿被摸了,就連騷穴也被看光了......但在我又摸又吻之下,實在太舒服
......

  忽然,一條柔軟的舌頭,輕輕朝她騷穴舔了一下,緊接著一張肥厚的大嘴,
便朝上面覆蓋下來,再一陣猛吸,那酒杯竟被大嘴吸了出來,隨即那柔軟的舌頭
便鉆進她的騷穴,在里面四周攪動......梅姨失神了,在舌頭攪弄之下,她的雙
腿在張昭遠發力之下,柔順地向兩側打開。

  兩名花魁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她們哪想得到,這位淡雅如仙的美婦,竟然自
願讓兩個少年如此玩弄,竟絲毫不反抗。

  張昭遠變本加厲,擡起她的美腿駕到脖子上,一把將她裘褲全部扯破,這樣
她的下身兩個私密處全部暴露在眼前。張昭遠掰開她圓潤的臀瓣,那微褐色的菊
花便顯露出來,張昭遠聞了聞,見一點異味也沒有,便伸出柔軟的長舌輕輕舔了
一下。

  「啊~~!」梅姨輕輕叫了一下,張昭遠這廝太變態了,舔她小穴也就罷了,
竟連肛門也不放過,我害羞地捂住嘴巴,不想叫聲引起別人註意。

  兩位花魁被冷落在一旁,早就看她不順眼,她們自詡年輕漂亮,竟然被一個
中年婦人搶得風頭,心中自然不痛快,不禁暗罵道:「欠肏的老騷貨,裝得一本
正經的樣子,做得給誰看?還不是被兩個做你兒子還嫌小的少年,玩得春心蕩漾?」

  我緊緊抓住她的乳房,搓成各種形狀,心想:「梅姨這雙奶子圓潤挺翹,握
上後不大不小,感覺真是美妙。」

  我的力道越來越大,慢慢地竟開始粗魯起來,梅姨痛得連皺眉頭,與我動作
相比,張昭遠則溫柔異常,他用舌頭上下掃弄股溝,慢慢地又添向肛門,舌頭輕
柔,且靈活至極,那舌尖上下飛舞,打著圈在肛門四周砥舔,最後向微褐色的菊
花進發,連舔十來下,便擠開了菊口,朝里面探去。

  「啊~~!」這次梅姨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叫了出來......這時我也不裝了,
那兩位花魁更是鄙視地看著她,她見眾人都發現了,竟害羞得捂住臉,低聲嗚咽
起來。

  我裝作大怒的樣子,一把揪出張昭遠,罵道:「混賬東西,你在幹什麽?竟
對梅姨做出如此無恥之事。我...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張昭遠竟然被嚇住了,他慚愧地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故意擡起手掌,張昭遠一個激靈,嚇得跪了下來,他抱住我的腿,求饒道:
「二哥,我錯了......饒了兄弟這次吧!」

  我撇了梅姨一眼,見她還在哭泣,便冷聲道:「求我沒用,除非梅姨能原諒
你。」

  張昭遠爬在地上,又轉向梅姨,連磕了幾個響頭,痛哭求饒道:「梅姨,我
錯了......我該死......我色迷心竅......求求你原諒我吧!否則...否則...二
哥會打死我的。」

  梅姨惱怒著哭道:「嗚嗚嗚......你們兩個兄弟......壞死了......就知道
羞辱人家......流雲......我要告訴你母親......你欺負二姨......嗚嗚嗚....
...」

  我裝作無辜的樣子,訝然道:「梅姨,你可不要胡說,侄兒哪敢欺負您啊!」

  梅姨羞恥道:「那...那你...剛才還摸我...還有在大街上...你打我耳光..
.還說...我被你們包養了...故意氣走子木......」

  我嬉笑了一聲,柔聲道:「我摸你,是因為喜歡你,至於在大街上打你,是
為了點醒你......」

  梅姨哼了一聲,道:「小東西,梅姨活了一大把年紀,還要你點醒?」

  我搖搖頭,嘆息道:「你是身在局中,拎不清自己啊,試想你還有可能與嶽
子木複合嗎?修煉「陰陽采戰功」後,再就也回不去了,如果你和嶽子木在一起,
他那小身板經得起你采補?但若不采補,你的純陰真氣得不到中和,必會走火入
魔,所以小侄勸你斷了此念,否則害人害己。」

  聽了我這番話,她臉色好了點,也不哭了,但任然嘴硬道:「那你也不必氣
他啊,子木已經很可憐了......」

  我哼了一聲,鄙視道:「你和他的事,我聽說過了,可以說是他害了你。當
年他自不量力惹上兇嶺七惡,事後又沒能力保護你,害你受辱。而在你受到傷害
後,竟然顧及家族面子,讓你一人去承受這份羞辱,就算他對你癡情又如何?這
樣的男子,不值得你托付終身。」

  梅姨哼聲道:「小東西,你知道什麽?當年子木有難言之隱,之後他不是又
來尋我了?輾轉流落,找了我好幾年,難得天下有這般癡情人!」

  我知道她還對嶽子木不死心,再勸她也沒用,只能靠在生理上征服她,慢慢
地讓她身心俱服。」

  這時跪在地上的張昭遠,正向我使著眼色,我啞然失笑,他這二百多斤的體
重跪在地上著實難受,真是難為他了,於是踢了他一腳,笑罵道:「還不滾出去,
別在這丟人現眼。」

  梅姨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東西,在我面前唱雙簧,當
你梅姨是傻子嗎?」

  我和張昭遠相視一笑,尷尬至極......竟想不到被她看穿了。

  這時樓下傳來動靜,我運起「陰陽交互感應大法」,一個滄桑異常的中年男
子形象,躍然在我腦子里出現,原來他還不死心,又跟上來了。

  我淫笑一聲,看向梅姨......突然心中冒出一個淫邪的想法......


                           【未完待續】
2020-7-3 17:5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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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0)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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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7/12首發:SEXINSEX


                          第20章 仙子悲歡

  話說,嶽子木並未死心,尾隨我們來到春香閣,他剛走到樓梯口,就被老鴇
攔下。老鴇見他一副滄桑落魄模樣,身上衣服洗得發白,認定他是個沒錢的窮漢,
便吩咐打手們趕他出去。

  嶽子木見我領著他的心上人來到妓院,心中擔憂更甚,死活也不肯定走,結
果雙方吵了起來。

  我在樓上憑得敏銳的感知,立刻察覺到了,不由心中一動,想到一個好點子,
於是對旁邊的花魁吩咐幾句......

  ......

  樓下正吵得不可開交,那老鴇就如潑婦一般,罵道:「瞧你一副窮酸樣,還
想來我們春香閣玩樂,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這地方你消費得起嗎?」

  嶽子木氣得滿面通紅,但怕驚動我們,又不敢出手教訓這些狗腿子,心中一
口氣憋得不上不下的,郁悶至極。那些畫虎紋龍的打手們,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
對著他拉拉扯扯,身上衣服多快要被扯破了,他急得雙手一掙,幾個打手立刻被
甩到一邊。

  老鴇一見,更加怒了,她叉著水桶腰,用手指著嶽子木罵道:「你這個挨千
刀的窮酸,莫要以為我們好欺,孩兒們取出家夥來,給老娘好好教訓這個慫蛋。」

  那些打手一聽,便轉身取出棍棒和鐵條,就要向嶽子木招呼......

  這時,那花魁正好走下來,一見下面要打起來,便連忙攔住,同時對老鴇使
了眼色,又低語幾句,接著便嬌聲說道:「媽媽莫要生氣,女兒看這位客人氣度
不凡,當不是來白吃白喝的,還請手下留情。」

  老鴇哼了一聲,調侃道:「你這個小浪蹄子,莫不是見這窮酸長得不錯,自
己春心蕩漾了吧?」隨即又臉色一正,厲聲道:「老娘不管你如何,沒錢就是不
能進我春香閣!」

  花魁一聽,笑意盈盈地說道:「喲~!媽媽,看您說的,女兒見這位爺英武
不凡,要想結識一下,故有此言,您卻是想差了。」她媚眼轉向嶽子木,含情脈
脈地望著他,嬌聲道:「即使這位爺銀錢短缺,奴家也願自掏腰包替他補上。」

  聽到此言,嶽子木心中感動,不禁對她產生好感,於是抱拳道:「在下多謝
姑娘一片厚意......」

  老鴇一聽,臉上盡顯鄙視之意,嘲諷道:「一個大老爺們,也好意思讓女人
出錢......」

  嶽木子不由得氣急,憤怒地盯著老鴇,斥道:「莫要看不起人,某家不會短
了你的銀兩。」說罷,手伸到懷中摸了半天,才掏出幾兩碎銀子,猶猶豫豫地,
不知說什麼好?而老鴇那塗著厚粉的肥臉,諷刺之意更甚。

  嶽子木憤恨莫名,更覺尷尬,不由從背後拔出那根烏金長槍,往地上一丟,
「咣當」一聲,嚇了老鴇一跳,他寒聲道:「用此物作抵押如何?」

  老鴇暗笑一聲,心中得意,吩咐兩個打手抬走長槍,隨即那張苦臉變得笑意
盈盈,連言語也恭敬起來,說道:「客人請上樓上包廂,女兒啊,要好好伺候這
位大爺!」說完甩了一下手帕,轉身扭著肥腰而去......

  花魁領著他去的包廂,與我這邊隔空相對,分別在兩座靠著極近的閣樓里,
只要兩邊打開窗戶,就能把對間一覽無余。

  此時張昭遠被我打發而去,這里邊只剩我和梅姨兩人,我向對面包廂望去,
見里面突然有了動靜,便知道花魁那邊已經得計了。

  我轉身就要走向床邊,梅姨一見便知道我的意思,但我畢竟是她的小輩,連
我娘也要稱她為二姐,如今就要和自己侄兒赤裸相待,擁在一起交歡,不由羞得
粉面通紅,但剛才被我和張昭遠一番撩撥,早已欲火焚身,騷穴也濕淋淋的,心
中更是迫切與我交合,這矛盾心理令她直欲瘋狂。她猶豫了一下,便要跟隨我來
到床邊。

  突然我將她按跪在地上,然後扯住她的秀發,向床邊走去。

  梅姨被我抓著秀發,以屈辱的姿勢,雙手跪爬著來到了床邊,心中哀怨不已,
那美目中竟露出些許惱怒。我見她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一股強烈的戾氣瞬間狂
湧上心頭,啪啪兩聲,連抽兩個耳光,脫口罵道:「賤人,讓你擺譜,騷屄都被
操爛了,裝你媽個逼!」

  梅姨痛苦地捂住臉,驚恐地望著我,只見我面色慘白,目光淩厲閃爍,渾身
充滿了強烈的殺氣,不由心中一跳,顫聲道:「奴婢知罪!少主......不要生氣
了,奴家錯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穩住心神,今日接二連三差點控制不住自己,顯示是這
「先天一氣純陽功」出了問題,竟有做火入魔的征兆,我暗嘆一聲,估計是長久
沒與女子陰陽調合,令自己陽氣過旺,只要稍微有點讓自己不順心的事情,就會
怒火憤發。

  我愛憐撫摸著她的精致俏臉,沈聲道:「梅姨,你別再激怒我了,剛才我差
點就控制不住心魔......」說罷,我解開褲子,那八寸來長,硬挺粗大的黑色肉
棒,突然蹦出,啪的一聲,打在她臉上。

  梅姨捂住小嘴,驚恐地看著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她哪想到看上去溫文爾
雅的我,竟長了根這般巨大的事物,那龜首滴出點點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
雄性氣息,肉棒堅硬滾燙,打得臉火辣辣的疼痛,等龜首湊近她的小嘴,不禁失
聲道:「好大,好硬......」

  我撫摸著她羞紅的臉,淫聲道:「老騷貨,快幫爺啯兩口......」

  梅姨凝起俏目,白了我一眼,嗲聲道:「爺,就喜歡胡說,奴家才不是老騷
貨呢!要說騷浪,你娘勝我百倍,她才是個老騷貨!」

  聽到嬌嗲之語,我哈哈大笑,捏著她嫩白臉蛋,說道:「你們都是老騷貨,
騷屄都被野男人給操爛了......」

  梅姨不滿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我兩下,嬌嗲道:「爺壞,就喜歡羞辱人家,
有本事你回去對你娘這樣說啊!」

  我抱住她的俏臉吻了一下,淫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的,告訴你也無妨,我
娘吃過的大雞巴......哈哈哈......」

  「小混蛋...你壞死了...竟連親生母親也不放過。」說罷,白了我一眼,抱
住我的雙腿,臻首湊了過來,張開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

  我甚是興奮,低頭註視著她的動作,贊道:「梅姨,這是你第一次給爺吹簫,
爺很是高興!」

  灼熱粗壯的肉棒逐寸被她靈巧的小舌頭濕潤,碩大龜頭又被含入了濕潤的口
中輕輕吮吸。肉棒在她溫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湧,
我忍不住哼出聲來。

  梅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註視著我,一邊吮吸一邊將粗壯的棒身吞入,
口中「啾啾」作響。

  我扶住她的螓首輕輕挺動,一邊快速擺動,一邊激動道:「啊~~!梅姨,你
這個老婊子,口活真是好,啊...爽死小爺我了......」

  被我一頓粗言侮辱,她眼中露出又羞又興奮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緩緩將肉
棒吞到極至,卻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龜首已頂到她柔軟的喉嚨里,我爽得渾身顫抖,見還有一段露在外面,便按
住她的臻首,像頭憤怒的公牛,兇猛地挺動腰臀,拼盡全力猛插,誓要將肉棒全
根盡入!

  梅姨雖然經驗豐富,但也受不住我這般猛頂,只覺喉嚨酸脹,小嘴早已失去
知覺,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噗嗤噗哧」地狂流出來,胸前衣服
早已濕得如同水撈,連身下也積了一大灘水!

  梅姨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閃躲,但我卻步步緊逼,讓她無處可逃,退無可退的
情況下,只得努力張大小嘴,憋住氣,纖纖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緊實的大腿上,全
力阻止我繼續推進!

  我興奮無比,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口
中喝道:「操死你這個臭婊子,操爛你的賤嘴......」

  梅姨兩眼圓睜欲裂,俏臉脹得通紅,仰起的玉頸上青筋暴起,那碩大的龜頭
將喉嚨擠得高高突起,龜首深入喉嚨的印跡清晰可見,她眼淚口水直流,痛苦地
抓住我的大腿根,長長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那尿道一顫,騷水便失禁噴
湧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見她這副淒慘模樣,我於心不忍,便用力拔出肉棒,她的喉嚨極其緊窄,廢
了好些力氣,才「噗」的一聲,像從管道里拔出來一樣,響了一下。

  梅姨差點就窒息昏死過去,好不容易才撐到我罷手,肉棒剛一抽出,便迫不
及待地張嘴大聲喘息,她羞惱地看著我,低聲嗚咽起來。

  我低頭看去,竟發現她失禁尿了一灘騷液,不禁爆虐更甚,一把扯住她的秀
發,朝她俏臉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臭婊子,平日里裝得跟個仙子似得,想不
到竟然這麼騷,老子還沒肏你騷屄,竟然尿了,你說你是不是一個賤貨?」

  被我如此侮辱,她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眼淚簌簌而下.......

  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視著她,挺著粘濕的肉棒,耀武揚威的擱在她俏
臉的上方,並輕輕拍打著她淚濕的臉頰和秀挺的瑤鼻。

  梅姨臉上浮現出哀意,但又暗藏一絲媚情,原來那種超塵脫俗的氣質蕩然無
存。她流著淚,撇眼近距離觀看,讓她愈發驚嘆那肉棒之雄偉粗壯,只覺視線完
全被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所遮蓋,腦海里也盡是那肉棒火燙腥臭的觸感和味道,肉
棒與臉頰頻繁地親密接觸著,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啪啪」聲,雖然不重,但卻帶
來一種難言的羞恥和輕微的刺痛感。她哭泣著,可憐楚楚地望著我,哀聲道:
「嗚嗚嗚...小壞蛋...你就侮辱我吧...嗚嗚嗚...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
當人看!」

  見梅姨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這個悶騷的仙子,
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讓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恥之心,從此一心一意的服從我。
於是胯下肉棒也逐漸加大了力度,從輕微的碰觸漸漸變成了大力的拍擊,「啪啪」
的拍打聲越來越響亮,好似扇耳光一樣,一邊打她臉,一邊罵道:「不錯,我從
未將你當人看,你就是一只騷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

  在對面閣樓里,嶽子木打開窗戶,忽然聽到一陣響亮的「啪啪」聲,便疑惑
地朝這邊看來。他凝神聽去,似乎有一個女子的哭泣聲,還有一個男子的叫罵聲,
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聲音像極了自己心上人梅絳雪的聲音,他的心頓
時開始抽痛起來。

  花魁背後抱住她,意味深長地朝我這里看了一眼,調笑道:「爺,莫要看了,
對面女子並不是我春香閣之人,是兩個少年領過來的,她又老又騷,偏偏裝得跟
個仙子似的。」

  

  說完,抬眼向嶽子木看去,見他面色氣得發青,便暗自呲笑一聲,又繼續道:
「剛才一起吃酒,這老騷貨可浪了,當著大夥的面,上身被一個少年又抓又摸,
下身騷穴和屁眼被另一個少年又舔又弄,那騷水流得滿地都是!」

  聽到此言,嶽木子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

  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兩下,浪笑道:「爺身子真結實,
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讓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

  這時嶽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對面,不想他的褲子竟被花魁
解開,一根細長綿軟的肉棒從里面露了出來,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
嶽子木才反應過來,他斥道:「你要幹什麼?」

  花魁擼著肉棒,媚眼騷浪地看著他,浪笑道:「嘻嘻...爺壞...奴家在做什
麼,爺難道不知,非要奴家說出來?」說罷,她又舔了一下龜頭,獻媚討好地望
著他,膩聲道:「爺,奴家正在給你吹簫呢!」

  嶽子木哪嘗過這種滋味,與梅絳雪相戀時,只是牽牽小手,擁擁抱抱而已,
這女子吹簫,他還是首次得聞,頓時下身就快感連連。低頭看去,只見一個做他
女兒還嫌小的靚麗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頓時生起一種
興奮而又變態的快感。

  ......

  我見對面窗戶打開了,那嶽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異常,似在忍受什麼,
心中一動,便明白定是那個花魁在幫他吹簫。於是我扯住梅姨的秀發,令她膝行
爬到窗前,而自己卻與嶽子木面面相對。

  嶽子木見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槍捅死我,我挑釁地朝
他笑了笑,然後輕拍梅姨的臉蛋。

  梅姨被我淩辱折磨怕了,便順從的張開小嘴,將堅挺粗長的肉棒含了進去。
由於窗口比較高,梅姨看不到對面,而嶽子木也看不見她,否則梅姨說什麼也不
願意幫我吹簫的。

  我溫柔地撫摸她的秀發,贊許道:「騷母狗,你一直這樣乖,爺怎忍心如此
羞辱你?」

  聽到我稱她為「騷母狗」,梅姨心中一頓,一股恥辱感從心中升騰起來,莫
名古怪的,她身子竟興奮得微微抖動起來。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幫人調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
且她比我娘更甚,畢竟娘已經脫離花谷十幾年了。」

  對面嶽子木聽我說了一聲「騷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會墮落
如斯,心中便認定我是在說別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實在精妙至極,含,舔,咬,
吸,無所不用其極,嶽子木爽得緊握雙拳,一絲泄意從下身升騰起來。

  梅姨賣力地含住我的肉棒,獻媚討好地望著我,她觀察我的表情,隨時調整
著輕重,這一番功夫下來,竟讓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張得狂吼出聲。梅姨頓
時激動起來,她靈活的小舌更加賣力舔動,甚至還緊緊地纏住棒身,來了幾次深
喉。在此刻,她忽然覺得掌控了我,令我隨著她的含舔,做出各種各樣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發,身軀顫抖著,叫道:「臭婊子,真會舔,啊...爽死爺了.
..哦!舔雞巴的老騷貨。」

  

  嶽子木聽到「老騷貨」三個字,心中一緊,差點連肉棒也軟下來,那花魁抬
起媚眼,幽怨地看著他,竟令他尷尬起來。

  我拔出肉棒,向上抬起來,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肉棒,輕舔
了幾下卵蛋,嗲聲道:「爺,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賞了她一記耳光,罵道:「騷母狗,就你事多,別人能吃得下,就
你不行?真是犯賤......」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興奮,以前被調教的感受,又湧上心頭......她盡
力張開小嘴,將我一顆碩大卵蛋,吃了進去,用舌頭砥舔的同時,還報複地用牙
齒輕輕咬了幾下。

  我抬手又賞了她一記耳光,罵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爺啊!」

  並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這些手段,哪怕更過分的,恐怕她都已經嘗過
了。花谷那幫老淫賊整理出來的「淫技三十法」,里面就提及過,「奴役和虐待
兩種手法雖然最難被人接受,可又最能觸動原始沖動,讓人的道德感和羞恥心強
烈沖擊,產生強烈的快感......」而要讓梅姨臣服,則必須要用這些手段,估計
以後還要用到我娘和其他兩位花仙身上。從我娘獻上秘籍給張進財,就知道她甚
是迷戀這種調教手段,我想梅姨也不例外,只是她悶騷的性格,不顯露於形罷了,
但我就喜歡她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

  我看著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著烏黑卵蛋的鮮嫩紅唇,知道她正沈醉於受
虐的異樣感受,微微淫笑著,盯著她慢慢說道:「臭婊子,我想象騎馬兒一樣騎
著你,讓你在地上爬兩圈,一邊騎一邊扇你騷屁股......」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燒著妖異的欲焰,顫聲道:「少主...我...我
......」

  我抬手作勢,又要扇她耳光,同時口中喝道:「騷母狗還趕緊把屁股撅起來
趴下,爺今日定要騎你這匹胭脂馬!」

  梅姨見我又要打她,心中害怕,不敢違抗我的命令,便連忙像狗一樣趴跪地
上,那圓潤的屁股高高翹立著,我脫光衣服挺起肉棒,故意朝對面窗口炫耀了一
下。

  嶽子木見我的肉棒如此雄偉,不禁臉色一紅,微感到自卑,那花魁已經脫掉
了他的褲子,握住細長挺硬的肉棒,嗲聲道:「爺這根棍兒,又硬又尖,如果插
到奴家騷屄里,定會捅出一個洞來,奴家...奴家...有些害怕!」說完,她紅著
臉,也像狗兒般,趴跪到地上,那羅裙在剛才已經脫掉,露出黑乎乎的騷穴,兩
片陰唇軟塌塌的,耷拉在嶽子木的面前,看上去有點惡心,後面那腚眼,也是烏
黑異常,且有點松弛。

  嶽子木搖搖頭,心中嘆道:「這女子小小年紀,就被人玩成這般模樣,真是
萬惡淫為首啊!」想到這里,他渾然沒了性欲,便抬首向我這里看去。

  這時我撕光了梅姨的衣服,地上到處是碎落的布片,梅姨正在碎布上爬行,
而我則騎在她苗條修長的白皙身體上,一邊吆喝,一邊用手拍打著她嫩白渾圓的
翹臀。

  「駕駕駕......,」我得意地呼喝著......「啪啪啪......」打屁股的聲音
響徹不絕,這聲音又脆又響,估計連樓下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不張昭遠那廝正在閣樓中間,豎起耳朵傾聽著我們這邊的動靜。自從我娘
嫁給他老爹,並與她春風一度後,這廝眼光也變高了,非得我娘這樣級別的美女
才能令她心動,盡管梅姨不如我娘風情萬種,但仙子般的氣質也別有一番風味,
早就令他窺視不已。

  梅姨被我打得疼痛,雪白翹臀上,到處是紅色手指印,被一個當兒子還小的
少年,壓在身下當馬騎,同時還被扇著屁股,這種屈辱感既令她難受,又感到一
種背德變態般的刺激,在爬行中,那騷穴中的淫水簌簌流個不停,在地上劃出一
道長長的水痕......

  嶽子木看得目瞪口呆,一個少年騎在一位中年熟婦的雪白嬌軀上,而熟婦正
像馬兒般馱著他向前爬行,少年一邊吆喝,一邊拍她雪白的屁股,這看上去太淫
靡了.....

  嶽子木竟看得肉棒又硬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那雪白的屁股,忽然竟發現熟
婦下體竟然光禿禿的,沒一絲毛發,那......光滑的騷穴上,竟紋了一朵潔白的
梅花......而在梅花中間,那鮮紅的花蕊竟不斷開合,從里面流出粘稠的淫液..
....這也太淫蕩了,世間竟有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她是誰?...是絳雪嗎?

  不是......不是......一定不是她,絳雪清麗如仙,怎會像眼前這個淫婦這
般不知廉恥......他搖頭否定,但又覺得眼前這女子太像了......

  這時,那趴跪在地上的花魁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心中甚急,眼前這個男人氣
質不俗,長得也非常好,不比平常嫖客淫邪醜陋,早就令她芳心暗動。她回首看
去,見嶽子木正癡癡地看著對面,頓時不爽,心中暗道:「這老騷貨有什麼了不
起,竟令所有男人都圍著她轉!」

  她自詡年輕貌美,有心跟梅絳雪較量一番,於是便淫蕩地搖擺起翹臀,口中
嗲道:「好爹爹...親爹爹...女兒的騷屄好癢啊......求你用大雞巴狠狠地插進
來......」

  嶽子木肉棒硬得生疼,見這少女騷言浪語,叫自己爹,便再也忍不住,挺起
細長的肉棒,猛的一下插進她的黑乎乎的屄穴里。剛才看著她的下體,有點惡心,
這一插進去,感覺更是松弛,嶽子木不禁暗道:「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肏過,
小小年紀這騷穴竟如此松弛!」想到這里,又覺得惡心......

  這花魁乃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他所思所想,便縮緊陰道,夾了肉棒一下,膩
聲道:「好爹爹,女兒的騷屄被肏多了......有點松弛......不如爹爹肏女兒的
屁眼吧!那處地方可緊得很,一定會讓爹爹舒服的。」說完,她探出雙手,向後
掰開臀瓣,將自己的肛門拉出一個口子來。

  嶽子木肉棒太細,插入松弛的騷穴里,一點感覺多沒有,見少女讓他操屁眼,
不由激動起來,心中暗道:「這處地方也能肏弄?一種新奇的變態感,令他忍不
住拔出肉棒,再慢慢地捅到少女的肛門中。

  他的肉棒細長堅挺,插入少女那久經開發的肛門中一點也不難,但花魁卻故
意裝作痛苦的模樣,浪聲求饒道:「好爹爹...啊...雞巴好大...好粗...捅死女
兒了...嗯哼...屁眼快裂開了.....哎.....慢點.....爹爹.....你好狠心啊....
..快把女兒疼死了......」

  嶽子木被她這嬌弱求饒的嗲言浪語一激,竟意氣奮發起來,連看向我的眼神,
也不再充滿自卑,甚至還挑釁地翹起嘴唇。

  他對上我,除了依仗修煉時間長,功力比我深厚一點外,其他的都處在下風,
甚至連苦戀多年的心上人也被我奪走,心中充滿著失敗感,正好這花魁被他肏弄
得浪叫求饒,便勉強提起精神,且立刻向我挑釁......

  我心中暗笑,這嶽子木可是對我恨之入骨,就連這點小事也不忘報複回來。

  梅姨聽見對面的浪叫聲,心中一驚,身子軟了下來,差點被我坐到地上,她
驚聲道:「爺,對面有人......奴家...奴家被他們看到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白翹臀,罵道:「臭婊子,你慌什麼,騷屄多被紋
身了,不知被多少野漢子操過,給別人看一眼又有何關系?」

  而對面花魁正「好爹爹,親爹爹」的嗲聲叫著,聽得我心中一突,再也忍耐
不住,便拉住梅姨的小手握住粗壯的肉棒,一邊從身後吻上她的臉蛋。

  梅姨有些羞澀的套弄著我,慢慢把身子轉了過來。

  我用力抓住她圓潤飽滿的乳房,只覺得不大不小,堪可一握,便淫笑道:
「老騷貨,你這奶子可比我娘小多了!」

  她小手微微一動,用力擰了一下我的肉棒,嗔道:「你娘在花谷是出了名的
騷貨,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奴家可比不了!」

  我一聽大怒,狠狠扇了一記耳光,罵道:「媽的,反了你的,竟敢嘲諷爺的
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這一記耳光扇得有點狠,竟在她臉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手指印,雲鬢也散落下
來,沿著紅腫的臉蛋,垂落到雪白的酥胸上。

  這次她屈辱而又興奮得大聲哭泣起來,「嗚嗚嗚...打死我算了......你好
狠心...好可惡...嗚嗚嗚.....人家多這樣對你了......還要我怎樣做......!」

  這次見她真的傷心哭泣起來,心中不忍,便把她抱到懷里,安慰道:「小寶
貝...是爺不好......不該這般狠心打你......我認錯......」

  嶽子木見我這個少年抱著一位中年美婦,竟喊她「小寶貝」,心里不覺突兀
起來,感覺莫名古怪,竟忍不住輕蔑嘲笑起來。

  我把梅姨抱在懷里,而她流淚的俏臉正埋在我胸口,嶽子木看不見她的俏臉,
否則他定不會如此,反而會痛苦萬分。

  嶽子木嘲笑一聲,又低頭挺起肉棒肏弄花魁的屁眼......我不理他,且讓他
得意一陣子,等會讓他生不如死......我邪惡地一笑,對梅姨柔聲道:「小寶貝,
你只要放下羞恥心,表現騷浪點,爺愛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忍心打你?」

  梅姨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乳頭,顫著哭聲,嗔道:「狠心的小賊,奴家可做
不到你娘那般騷浪,不過...不過可以試試......」

  說罷,她羞紅這臉,低下頭去。青蔥般的玉指捏住我的卵蛋擠壓揉捏,溫暖
的掌心卻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

  肉棒在她手中輕輕跳動,興奮的淫液不知不覺從紫紅的龜頭頂端滴落,我心
中大為激動,「終於令她放開心扉,一心一意地伺候我。」於是便移到她腿間,
握住膝蓋扳開了她苗條結實的大腿。

  梅姨淚跡未幹,美目卻含春,將肉棒牽引到那紋著雪白梅花的騷穴口,微微
向我挺出下體。

  我挺動肉棒,讓碩大的龜頭沿著雪白梅花邊緣刺過,不時點弄那凸起的陰蒂。

  梅姨敏感得不住顫抖,花蕊流出粘稠的淫液,順間就把紫紅色龜頭沾滿。

  我令梅姨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將雪白屁股高高翹起,屄穴向上露出,然後甩
動堅硬巨大的肉棒,不斷擊打在她灼熱粘膩的穴口。

  每擊打一次,她就顫抖一下,嬌吟一聲,點點淫液四下飛舞,粗壯的棒身不
一會就糊滿了粘稠的淫液,連帶那雪白梅花紋身、大腿,也粘上閃亮的淫絲,梅
姨終於忍不住求道:「爺,別逗...奴家了...里面好難受...求您...!」說到這
里,她臉色又羞紅起來,後面竟不知如何開口。、

  我臉色一怒,眼神寒光閃爍,梅姨看得嚇了一跳,便連忙膩聲道:「少主,
請息怒......是奴婢的騷屄癢,求您用大雞巴狠狠插進奴婢欠肏的小騷穴!」

  我嘿嘿淫笑著,滿意地點點頭,握住肉棒根部緩緩地將龜頭刺進濕淋淋的雪
白梅花中間,然後扶住她的纖腰,緩緩插了進去。

  梅姨長長喘息,不一會卻皺起了眉頭,臉上神情既似舒爽無比,又似難受萬
分。

  我緩緩轉動,巨大的肉棒掙脫粘膩淫肉的糾纏,擠壓著陰道中每一個角落,
碩大的龜頭卻死死頂住她柔軟的花心上。

  梅姨張開了豐潤的紅唇,情不自禁地膩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好大......好粗......騷屄爽死了......爺你好厲害.....」

  我還未開始抽插,梅姨就神魂顛倒,狀若癡狂,扭動腰肢不斷轉側。那「先
天一氣純陽功」還未運起,她的純陰真氣便歡呼躁動起來,迫切需要我這個真命
主人去安撫它。

  我把她的雙手緊緊壓住,將肉棒退出,待只剩龜頭夾在肉縫間,再狠狠一下
插入,響起淫靡「啪」的聲音......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聲音又長又膩,
騷浪無比。

  對面嶽子木,聽得更加興奮,只覺得這聲音好甜好膩,簡直能勾人魂兒....
..

  她蹙起秀眉,臉上難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讓人心神蕩漾。挺翹的酥胸隨著我
的抽查前後跳躍,不住蕩漾起眩目,如白浪般的乳波,而下體卻好似泄洪一般,
騷水流過不停。

  她主動拉著我趴到她嬌軀上,隨即緊緊抱住,把櫻唇湊了上來,迷迷糊糊的
尋找著我的大嘴。

  我摟住她翻了個身,讓她騎到我身上,這樣嶽子木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背影..
....

  在翻身之即,肉棒深深地插入騷穴里,龜頭竟頂到子宮里頭,陷進去一小截。

  梅姨被深深插入,爽得好似死了一般,趴在我身上大聲喘息,浪叫著,良久
卻仍未緩過來,癱軟著一動不動,只是那迷人嬌軀不時興奮得顫抖,下身更好象
失禁一般,那騷水不斷湧出,我的肉棒火燙異常,她感覺騷穴快要化開了。騷水
在結合處的絲絲縫隙里,不斷擠出來,竟把我大腿,胯間全淋濕了。

  「啊啊啊啊啊......爺......你好強狀...好厲害...快把賤妾給肏死了...
嗯哼...大雞巴...好粗...好燙...奴的騷屄...好脹...好熱...啊啊啊.....不行
了...快泄死奴家了......」

  此刻她那優雅清麗的仙容已不存在,倒像一個沈淪欲望的淫娃蕩婦......

  那邊花魁也賣力地大聲浪叫著,但一聽就明白她在裝腔作勢.....哪及得上
梅姨真情流露?這就是極品女子和一般女子的差別,梅姨隨意的表情,聲音都如
此迷人,哪是一個妓女所能媲美的?

  她的淫叫聲甜膩騷浪,但穿透感極強,不止引來嶽子木和張昭遠兩人關註,
這兩棟閣樓的嫖客,也都動容起來......只覺得這位女子光是叫聲,就能令人熱
血沸騰。就連在玩弄沈如壁的吳員外,也連忙打聽,這女子是誰?

  沈如壁當然知道這聲音是從我房內發出的,她有些不滿,心中暗罵:「欠操
的老婊子,竟比老娘還要騷,這浪叫聲估計連春香閣看門的公狗也要聽得發起情
來。

  梅姨羞得兩頰痛紅,她知道剛才叫聲太響亮了,而這邊窗子還打開著,估計
被很多人聽見了。

  我吻了她一下,調笑道:「老騷貨,你苦煉這耐戰的「陰陽采戰功」,到床
上怎還如此不濟?」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歡好經驗豐富無比,怎想到我如此厲害,
不禁害羞低語道:「是爺太過厲害,奴家技藝粗淺,擋不住爺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肉棒在她的騷穴里,好似燒紅的鐵柱,既
堅硬又亢奮,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來。

  肉棒不住跳動,伴隨著龜頭在子宮不停漲縮,若有若無的元陰通過棒身註入
我的丹田里,碩大的龜首似乎在不斷擠壓吮吸她花心里頭的精華。我知道,如此
這般,只顧吸取,不反哺給她,定會令她油枯燈滅。

  嶽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過來,剛才梅姨的叫聲,他太熟悉了,在她被
兇嶺七惡強奸的時候,也是這般浪叫,只是沒有如此騷浪......但聲音卻是一模
一樣......

  摟外輕風吹過,竟令他感到一絲刻骨的寒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7-12 12:51 編輯 ]
2020-7-12 12: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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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1)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首發:SIS日期:2020/7/25


                          第21章  因愛生恨

  嶽子木從女子的浪叫聲,聽出是自己的心上人梅絳雪,但心中又害怕,始終
不敢認定。

  梅姨只覺穴內好似有千萬只螻蟻爬動,心中瘙癢難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
又舍不得這銷魂滋味,情不自禁張嘴淫蕩呻吟起來。

  為了故意羞辱嶽子木,我用力抱住她纖細的腰肢,淫笑道:「老騷貨,舒服
嗎?」

  梅姨抓住我的手臂,浪聲叫道:「舒服,奴家好舒服!」

  話音未落,我抽出肉棒,梅姨失望得嗚咽了一聲,拉著我的手,睜開欲情媚
眼哀求的望著我,哽咽道:「爺……奴家要你……」

  我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舉起她雪白圓潤的大長腿往螓首壓了過去。

  梅姨羞得滿面通紅,全身只剩肩部著地,整個人折疊起來。她知道我的企圖,
用力抱住自己一對大長腿,那雪梅屄穴向上露出,展示在我的面前,兩片嫩白飽
滿的陰唇變的無比柔軟。

  我輕輕用力扯住陰唇就拉了開來,露出神秘的花園和淫靡的騷洞。

  梅姨的騷穴濕漉漉一片,整個下體散發著那濃郁的,成熟婦人特有的氣息,
殷紅的淫肉劇烈地收縮,不住擠出香濃的淫汁。

  我淫邪一笑,用左手三根手指對準騷洞,慢慢插了進去,再一邊仔細體會個
中滋味,羞辱道:「臭婊子,以前你的情郎這樣玩過你的騷屄嗎??」

  梅姨又是饑渴,又是屈辱,顫聲道:「沒有,他從沒爺這般會玩!啊……以
前他只拉過我的手,摟摟抱抱而已……」

  她的這番言語,令嶽子木聽得心中一突,同時又難受至極,連肉棒多軟了下
去。花魁回頭幽怨地看著他,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頓時明了怎麽回事?心
中暗道:「這少東家也太過分了,這麽羞辱他,就不怕他拼命?」

           ***  ***  ***

  我不管嶽子木怎麽想,即使他要殺我,也要過她老情人梅姨這一關,心中有
恃無恐,於是「嘿嘿」淫笑一聲,手指在陰道里抽插挖弄,一邊溫柔地說道:
「小寶貝,你再叫得騷點,爺聽著舒服……只要爺舒服高興了,定會讓你欲仙欲
死,一輩子也忘不了這銷魂滋味……」

  梅姨被我摳弄得___雪白嬌軀像蛇一般在空中扭動,她顫聲呻吟道:「爺想
要賤妾……賤妾如何叫……」

  我用拇指抵住陰蒂用力的揉動,那插入騷穴的三根手指抽插得更加激烈,嘲
諷道:「你這臭婊子,自己那老騷屄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連說幾句騷話也要爺
教嗎?」

  梅姨被羞辱得痛苦又難受,但下身實在瘙癢空虛,並且以前什麽淫辱沒經歷
過,便嗲聲道:「爺手段了得,乃淫道宗師老祖,是賤妾的主人,賤妾被您玩得
服服帖帖,心甘情願在您胯下俯首稱臣!只求主人看在母狗誠心歸屬的份上,就
原諒母狗方才的淺薄無知,多加憐惜疼愛……賤妾願意做您的一匹小母馬,一輩
子任你騎!」

  嶽子木已經確定這無恥淫蕩的聲音就是自己心上人梅絳雪發出的,他的心更
是抽痛,仿佛被刺了一刀。

  我望了一眼他痛苦的神情,得意地哈哈大笑,連拇指也插入濕淋淋的屄穴,
這樣就四根手指一起捅了進去,臉色邪笑道:「妙!不虧為資深老婊子,說得真
妙,只是還應該更騷浪一些!」

  梅姨那騷穴已張大到極致,她脹痛又興奮,不由扭動屁股,順應著我手上動
作,又顫聲嗲道:「爺胸襟廣闊,您若是寬恕賤妾的無知淺薄,賤妾不僅給您做
小母馬,還願當一個低賤的奴婢,自薦枕席,從此全心全意地服侍您……賤妾若
能得到您的寵愛,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報!爺在床上如天神下凡,勇猛無匹,這
天下男子沒有可以和您相提並論……只求您別嫌棄賤妾淫蕩成性,且是殘花敗柳
之軀……」

  聽到如此淫蕩的話語,嶽子木氣得大聲怒喘,胸口起伏不定,他握拳的雙手,
指甲陷入肉里,鮮血不斷滴下——看得花魁花容失色,驚恐地躲到一旁。

  梅姨越說越是順暢,口中不斷吐出獻媚討好之詞,仿佛從中獲得莫大的快感,
俏臉越來越紅,既害羞又屈辱,但嬌軀卻越扭越烈,一對雪白大長腿在空中顫抖。

  我用力將她的大腿壓到身體兩側,四根手指狠命抽插,羞辱道:「老騷貨,
你如何淫蕩成性,說給爺聽聽?」

  梅姨既疼痛又快活地浪哼了起來,呻吟道:「賤妾每日無男不歡……啊!

  不,現在每次只要一看到爺的大雞巴,就忍不住兩腿發軟,騷水橫流……

  「她的聲音尖膩起來,臉上表情越來越騷浪……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卻
停了下來……梅姨急得扭起雪白屁股,騷穴不斷向我手指挺靠,求道:「啊……
主人,求您讓奴婢快活吧……今後您有任何吩咐,奴家無不遵從……」

  我的手在她騷穴上若即若離,時而輕撫陰唇,時而點弄陰蒂,同時淫聲道:
「老騷貨,你還沒有讓爺高興,爺怎能就讓你快活?」

  梅姨飽受調教,床上經驗豐富,把我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徹,她把自己放在
一個卑微的位置,秀唇中的淫詞浪語半含半露,始終搔在癢處,讓我欲罷不能……

  我再也忍耐不住,跨到她朝天抱著的雪白屁股上,對準張開的穴口,按著肉
棒向下緩緩刺入。

  梅姨膩聲浪叫,卻知道若不使出渾身解數賣力討好,休想有個痛快,便楚楚
可憐地道:「爺……您的雞巴好粗……好大……快捅死奴家的小騷屄了……啊…
…好哥哥……輕點……好疼……」

  她騷穴里面滑潤無比,那溫暖的淫肉緊緊纏住巨大的肉棒,令我舒爽無比,
我淫笑一聲道:「小寶貝,你的騷屄真是極品,爽死哥哥了!」

  我一邊說一力坐了下去。

  梅姨「啊」的一聲蹙眉嬌呼起來,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厲害,臉上
神情卻銷魂無比。

  我用力壓住她的雪白屁股,緩緩將沾滿淫汁的肉棒拔出,待只剩龜頭卡在兩
片光潔的陰唇中間,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胯臀相接,「啪」的一聲,聲音淫
靡無比……梅姨大聲浪叫起來,一對手連忙撐在地上,支撐住我的重量。

  我向後退了兩步,粗長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騷穴,在空中不住顫抖,絲絲淫液
從棒身不斷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臉上。

  極度空虛的感覺讓梅姨幾乎哭了出來,睜開美目哀怨地望著我,求道:「爺
……好哥哥……親哥哥……求你肏妹妹的騷屄……」

  我高高站立著,俯視著她,冷聲道:「欠肏的臭婊子,你的話並不能讓爺滿
意!」

  梅姨只感到一陣強烈的委屈湧上心頭,忍不住低聲哭泣起來,又害怕我不滿
意,哽咽道:「奴家自從遇上爺後,心里再也沒有別人,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
岔開雙腿,讓爺盡情插弄奴家那欠肏的老騷屄……」

  嶽子木呼吸急促地望著這邊,聽到梅姨這極度恥辱的言語,他氣得雙目噴火,
眼睛血紅……

  我聽得梅姨竟然說出此等羞恥之言,心中更是興奮,得意挑釁地看了嶽子木
一眼,便放松壓住她的力道,把住她雪白的臀瓣,將肉棒輕輕刺了進去,然後溫
柔地抽插起來。

  梅姨輕輕一顫,如久旱逢甘霖般,迎接我的肉棒,同時止住抽泣,浪叫呻吟
起來。

  聽見她無恥浪叫聲,我更是激動,便挺動肉棒瘋狂抽插起來,肉棒左右上下
挑刺,讓她快活得渾身顫抖……梅姨在忘情迎合之余,淫詞浪語脫口而出。

  「爺,奴的親爺,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可千萬別見怪…
…奴婢有什麽不懂的,爺都告訴奴婢,奴婢死死記在心里,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只要爺快活,奴婢什麽都願意為您做……」

  我哈哈一笑,抬眼得意地看向嶽子木,不經意間竟發現張昭遠正吃力地揮舞
著嶽子木的那柄長槍,心中不由一動,狠狠插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爺胯
下這根長槍比你老情人嶽子木手里的那把如何?」

  梅姨羞紅著臉,沈默不語……

  我見她仍未忘卻嶽子木,心中憤恨,作勢要抽去肉棒……

  梅姨感到那滾燙堅硬正慢慢離自己而去,心中一急,便連忙道:「爺,您這
撩陰槍粗大堅硬,槍尖鋒銳……槍法更是獨步天下……那什麽嶽家槍,跟您這火
龍槍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虛名!爺最厲害的功夫就是這淩厲的槍法,殺得賤妾只
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賤妾佩服得五體投地,心甘情願地死在爺的搶下!
只求爺將這槍法施展下去,賤妾多體會片刻,便心滿意足片刻……」

  聽到如此不堪的淫詞浪語,嶽子木渾身怒發沖冠,心好像被攪碎了,只覺口
中一甜,鮮血噴出……花魁大驚失色,連忙扶住他,心中萬分心疼這個癡情男子,
口中嬌呼道:「爺,你沒事吧……不要因為那個騷貨,氣壞了身子。」

           ***  ***  ***

  而這邊,梅姨嗲聲道:「「爺,奴的親爺,您這火龍槍這般粗壯,可要把奴
家的騷屄漲壞了!偏又這般靈活,像條泥鰍一般鉆來鉆去,讓奴家魂多要飛了…
…啊!這一招可是毒龍鉆穴……太厲害……爽死奴家……」」哦!

  好哥哥,親哥哥……

  妹兒快活死了!

  您神勇無敵,天下無雙!

  您就是老騷貨的親哥哥、親漢子,老騷貨的賤穴願意讓您天天肏,日日玩……

  爺!

  用您的大雞巴肏死我這個不知廉恥的老騷貨吧……」

  我抓著梅姨圓潤挺拔,堪可一握奶子,耳邊聽著奉承,下身越坐越快,巨大
肉棒在那嬌嫩雪梅中間瘋狂地抽插著……

  梅姨那精致俏臉看上去又騷又浪,那清麗如仙的氣質蕩然無存,雪白的嬌軀
上滿是潮紅色,秀唇更是浪叫出聲,道:「賤……

  賤妾今日方知這銷魂……

  滋味,爺,親哥哥,親漢子!

  求您大恩大德,賞賜幾下狠的……

  妹兒……

  的騷洞……

  好空虛……

  好癢啊……

  !

  梅姨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竟好似叫喊一般……

  幾乎春香閣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不但妓女聽得面紅耳赤,就連嫖客也
興奮得肉棒又硬挺了幾分,甚至還有幾個嫖客向老鴇打聽這女子是誰?

  眾人都覺得這女子好騷好浪啊……

  嶽子木氣得拔出長劍,幾次想要飛沖過來……

  但又怕見到梅姨,顯得尷尬……

  心中猶豫不決!

  我挺著肉棒在騷穴狂猛抽插數百次,只把這嫩白騷穴插得腫脹不堪……

  梅姨被肏得打起擺子來,眼神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接著劇烈顫抖數次,隨
即癱軟下來,面色蒼白,神情惶然,下身湧出一大股白膩的淫液,身體已爽到極
至。

  我運起「先天一氣純陽功」采吸著飽滿的元陰,一股至陰至寒的精氣從下體
流入體內,純陽真氣立刻迎接上去,歡騰不已,我只覺得通體舒泰,爽得泄意大
起……

  梅姨只覺我的龜首在子宮內又深入一截,碩大的龜頭在最敏感處如嬰兒一般
吮吸,自己則飄飄欲仙,元陰源源不斷湧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罷不能,不
禁大驚失色,苦苦求饒道:「爺……奴的親哥哥……啊……要死了……饒命啊…
…不能再吸了……哦……妹兒……要死在爺的火龍槍下了……」

  她正仿徨時失措之際,一股渾厚純正、至陽至熱的精氣透體而入,花心燙得
大開,子宮里的淫肉更是蠕動著纏上龜頭,精神頓時一振,連忙運起「陰陽采戰
功」,連忙吸取這來之不易的陽精,良久才睜開眼來。

  這一番陰陽交合,我們得到好處極大,梅姨隱隱有突破的跡象,只要回去閉
關修煉一番,不難晉升到一品境界,而我更甚,隱隱已達到三品中的境界。

  我淫笑著地瞧著她,肉棒用力往里面擠了擠,讓陽精射到她子宮深處。

  梅姨睜開水汪汪的麗眼,驚恐地看著我,求饒道:「爺……奴的親哥哥,好
漢子……不能再進去了……妹兒會懷上的……啊……射得好多……好燙……爺饒
了奴婢吧……」

  嶽子木一聽,我竟然在她心上人體內射精,以後說不定還會誕下野種,心中
再無法忍受……

  「當」的一聲,拔出長劍。

  我聽到拔劍聲,知道嶽子木就要出手了,於是將梅姨的翹臀輕輕提起,肉棒
猛的一下拔出,只聽「噗」的一聲,就像從管子里拔出氣塞一般……

  不等梅姨反應過來,我就以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起梅姨放到窗外,讓她紅腫
的騷穴露在嶽子木的眼前。

  熱氣騰騰的雪白淫汁混著濃黃的精液大股湧出,沿著臀溝流下,滴到樓下張
望人群的頭上……嶽子木氣得狂吼一聲,大罵道:「奸夫淫婦……你們不得好死
……」

  方才梅姨那番淫詞浪語,連帶將他羞辱到了,因此他連苦戀多年的心上人也
恨之入骨。

  梅姨哪想到我竟然將她抱到窗外,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而同時對面的男人竟
然是嶽子木,她急得又羞又慌,失聲道:「子木……你……你怎會在這里……」

  嶽子木睜大怒目,用手指著她,罵道:「娼婦,婊子……我真是瞎了眼,竟
然苦戀你這麽多年!」

  隨即握緊長劍飛身向我們刺來,這一劍快如閃電,淩厲無比,直指梅姨,恨
不得一下子刺穿我們二人……

  我連忙抱起梅姨閃避到一旁,那一劍擦著我頭發飛刺而過,驚險至極……

  梅姨俏臉蒼白,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眼神痛苦無比,顫聲道:「子木,你…
…你難道連……連我都要殺?」

  嶽子木怒視著梅姨,怒聲道:「你這個臭婊子,方才羞辱某家還不夠嗎?」

  他怒罵地同時,下身竟然光著,那細長肉棒就像一條小蛇般掛在胯下,梅姨
看了一眼,諷刺道:「嶽子木你很好,自己做出這般醜事,竟有臉來指責我?」

  我邪笑一聲,看著他們二位,乘機火上澆油,道:「方才在對面,好像有一
個女子大聲喊著某人」

  爹爹「,莫非這人就是嶽大俠?」

  見他臉色尷尬難看,又嘲笑道:「想不到嶽大俠功夫如此高深,竟能讓一風
塵女子快活得叫你爹,在下真是佩服萬分,敬仰至極啊!」

  此刻,梅姨對著嶽子木已不再羞愧,更多的則是憤恨,想到自己落到人盡可
夫的境地,他嶽子木絕脫不了關系,當年如不是他招惹兇嶺七惡,自己就不會失
身,而且事後不容於家族,他嶽子木又躲到哪去了?

  想到這里,她美目一寒,冷冷地說道:「嶽子木,你我緣分已盡,你走你的
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此生不再來往……」

  說道這里,她猛的一下回過頭去,眼淚奪眶而出……聽到這里,嶽子木以心
如死灰,那長劍「咣當」一聲,掉落到地上……我一見大喜過望,連忙揉身而上,
運起炎陽掌功力,只見掌心一片通紅,一掌就印到他的胸口。

  「啊~~!」

  嶽子木慘叫一聲,一掌被我擊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碎,胸口印出一道血
紅的掌印……梅姨驚叫一聲,喊道:「不要……」

  他們哪想到,我竟會這般卑鄙無恥。可我卻不這麽想,既然已搶走了他的心
上人,就已經結了死仇,不乘他虛弱之際殺了他,難道還等他恢複過來,再尋我
報仇?

  嶽子木口中吐出鮮血,不一會兒便暈死過去……梅姨連忙跪倒我腳下,苦苦
哀求道:「少主,求您救救他……」

  我見她仍牽掛著嶽子木,心中惱怒,便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梅姨抱著我
的腿,發誓道:「少主,只要你救了他,奴婢以後和他斷絕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

  我搖頭,冷笑道:「這還不夠,需答應我一件事,救他也無妨!」

  「少主請講,奴婢連身子都屬於少主,莫說一件事,就是百件千件,奴婢也
不敢不從!」

  我盯著她雪白玲瓏的玉乳和下身的騷穴,淫笑道:「梅姨,其實也不是件難
事,就是小侄想給你穿環,留下我的印記!」

  梅姨紅著臉,羞恥道:「奴婢願意被少主穿環……」

  她心中嘆息一聲,暗道:「自己在花谷,萬般拒絕穿環,想不到臨了,還是
逃不過穿環的命運!」

  我捏著鮮紅的乳頭,淫聲道:「到時在你這對騷奶子上穿一對……」

  又望了一下她那紅腫的騷穴,嬉笑道:「那陰蒂上也要弄一個,還要刻上字,
把我名字寫到環上,你看如何?」

  梅姨嬌軀一顫,心中驚恐萬分,又不敢違背我的命令,便羞恥道:「奴婢…
…奴婢願意……但憑少主所為……」

  我點頭驚喜道:「如此甚好!」隨即眼神瞟向嶽子木,繼續說道:「炎陽掌
之傷,唯有玄陰指才可治,這玄陰指男人練不了,只得授予梅姨了,只不過我還
有一個小要求……」

  梅姨一聽,要傳授她絕學「玄陰指」,心中忍不住意動,她早聽說過「玄陰
指」的厲害,被她暗算致死的李陰愁只煉得殘章,就厲害無比,而我傳給她的乃
是全本,自遠勝過那殘章,於是便嗲聲道:「奴家都願意被你穿環了,還有什麽
事不能答應?」

  我淫笑一聲,滿意地點點頭,緊接著便將「玄陰指」的口訣一一向她道明。

  梅姨甚是聰慧,只試了幾次便大體掌握,隨即便運起「玄陰指」,戳向嶽子
木的丹田,那纖纖玉指觸到小小的卵蛋上,純陰功力慢慢化去我的灼熱炎氣……

  我看了暗笑,心道:「這估計是嶽子木首次被梅姨觸到卵蛋吧?還是在昏迷
不醒的情況下,當真搞笑!」

  等治好傷,我便吩咐人將他抬出去,不多時幾個畫虎紋龍的打手走了進來,
此時我已穿好衣服,而梅姨的衣服方才被我撕碎了,現在只得裸著身子,她那苗
條修長的雪白嬌軀便露在這幾個粗漢面前。

  梅姨吃了一驚,想要躲到我身後,卻被我一把摟住,故意將她的身子展露在
他們面前。

  這幾人哪見過如此美色,頓時睜大眼睛癡癡地盯著仙子那迷人的嬌軀,掃過
她的精致俏臉,雪白翹乳,最後落在那紋著雪白梅花的紅腫騷穴上。

  梅姨害羞地埋在我懷里,低聲羞恥道:「爺,你壞死了……奴家……沒臉見
人了。」

  我握住她的雪白乳房,賤聲道:「真是個騷貨,奶子竟然被野男人看硬了,
虧你還裝得跟個仙子似得,不如爺讓幾個漢子一起肏你的騷屄怎麽樣?」

  梅姨驚恐地握住我的手,求饒道:「爺……不要……,奴家是您的女人,千
萬不要將我送給別人!」

  我安慰地輕撫她的嬌軀,淫笑道:「嘿嘿……爺只是嚇唬你而已,但以後…
…可不會這般遷就你,你應該知道我陰陽宗的女弟子,必須向教眾布施肉身……」

  梅姨點點頭,媚眼瞟了我一下,嗔道:「爺,你的娘,也要這般嗎?」

  我嘆息一聲,搖頭道:「沒想好,畢竟是我娘……且隨她去吧!」

  等這幾個漢子仔細看了一炷香的功夫,我才令他們搬走嶽子木……他們戀戀
不舍地抬著嶽子木,走了出去,我才從自己百寶囊內,取出一套極其暴露的衣裙,
令梅姨穿上,隨後牽著她向樓上走去。

  一來到春香閣大堂,包括張昭遠在內的一行人,都被梅姨這暴露的著裝給驚
呆了。

  只見她上身只穿一件極其暴露的紫紅色半透明輕紗,且非常窄小,將她苗條
修長的身型勾勒出來,領口鏤空呈倒三角形,只裹住半個乳房,那鮮紅的乳頭在
朦朧輕紗里若隱若現,輕紗沒有扣子,只用一根白色絲帶系在那柔軟纖細的柳腰
上……

  光看上身就能令男人癡迷,那看了下身估計能興奮得噴出鼻血……

  她下身也只穿一件同樣顏色的半透明羅裙,與其說是裙子,但看上去只是由
前後兩塊布料拼湊而成,在左側大腿根部接近纖腰的地方,開了一道長長的豁口,
這豁口將半透明的裙子側分,在走動中,整條雪白晶瑩大長腿都袒露在眾人眼前,
甚至連那紋著梅花的騷穴也若隱若現……

  梅姨紅著臉,不敢面對眾人,只低著頭跟在我後面……

  張昭遠興奮盯著她的私處,恨不得一下子掀開那礙事的裙子,讓那她雪白的
梅花紋身顯露在自己面前。

  這位長得如清麗仙子般的絕色婦人,看上去聖潔無比,卻偏偏穿成這副騷樣,
那仙子樣貌與蕩婦裝扮結合在一起,看上去非常不協調,卻更是讓人迷醉不已。

  我一把摟住梅姨,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走了出去……張昭遠在背後喊了一
聲,道:「二哥,等等我。」

  說罷,跟在梅姨後面,死死地盯住那半透而出的迷人翹臀,眼中射出淫欲的
色光,香腸般大嘴口水直流……

           ***  ***  ***

  東齊霸州,與西晉交界處,凜冽的大風刮著連營大旗,梭梭作響。一眼望去,
軍帳連橫看不到邊際。大風中,高高矗立的楊字大旗直入雲端,發出凜凜殺氣,
在空中飄舞飛揚。

  軍帳外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鐵甲騎兵,動作整齊地揮著錚亮長刀,劃出濤濤雪
浪,喊殺聲震耳欲聾……

  在高臺一名身著金甲,滿臉威嚴的長須將領,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軍隊,眼中
露出自豪的神色……

  在他旁邊則站著一位濃眉大目,威武不凡的壯年男子,這男子對金甲將領甚
是恭敬,他身軀略躬,甚有禮節地立在他身後。

  金甲長須將領名氣極大,乃東齊二神將之一,名叫「楊絕」,他不僅精通兵
法,百戰百勝,而且修為直逼聖人,乃天下有數的高手。

  楊絕望著自己一手訓練的三萬鐵甲騎兵,眼中不掩得意,回頭撇了一眼威武
男子,問道:「王雄,你看吾軍如何?比上貴國平南王的玄甲虎騎,可有差距!」

  聽到此言,王雄不知如何接話,心中暗道:「這鐵騎已是不凡,但與平南王
的虎騎相比,還是有點差距的!」

  楊絕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你不必如此為難,本將自然知道
比不上玄甲虎騎,但虎騎能有多少?三千又或是五千?單對單廝殺鐵騎比不上虎
騎,但如果大軍沖陣,則我鐵騎不計損耗,而貴國平南王舍得消耗虎騎嗎?」

  王雄敬佩地望了他一眼,贊道:「楊帥果然英明遠見,一語中的,鎮南王的
虎騎乃是挑選百戰之兵訓練而成,平常寶貝得很,如不到危急時刻,他定然不會
派遣出去。」

  楊絕點點頭,又嘆息一聲道:「我國內亂,貴國皇帝還能忍住不出兵,真是
意想不到。」

  提到皇帝華春,王雄眼中露出刻骨寒意,諷刺道:「這個侏儒膽小如鼠,只
知內鬥,他知將軍在此,恐怕嚇怕了鼠膽!」

  楊絕一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又轉身凝視著王雄,沈聲道:「本將
可以相信貴少主嗎?」

  王雄抱拳道:「楊帥請放心,我家少主對楊帥欽慕已久,恨不得能身為男兒
之身拜在楊帥門下,好好學習兵法……這次她允諾楊帥之事,定然不會反悔。」

  楊絕考慮片刻,答道:「前些時日,犬子楊平在洛陽見過貴少主,驚為天人,
一見難忘,至今仍茶飯不思,如果能與之結為夫妻,讓貴少主下嫁犬子,本將即
使為貴主上效力,也心甘情願!」

  王雄抱歉道:「楊帥,還請恕罪,少主還有婚約在身,恐怕難以如願,不過
楊帥的意思,在下當如實稟報主上和少主,讓他們權衡,可好?」

  楊絕抱拳說道:「有勞王將軍。」

  王雄又問道:「在下與楊帥商定的事情,楊帥以為如何?」

  「這件事情,本將答應了,即刻就發兵商於,至於貴朝之事,就與本將無關
了。」

  王雄一聽,高興起來,連忙躬身行禮道:「多謝楊帥成全,我家少主允諾楊
帥諸事,必一一照辦。」

           ***  ***  ***

  幾日功夫,晉國京畿重地商於,便得到急報——東齊神將楊絕率領十萬大軍
開到武關,守關將領更是嚇得面色慘白。

  這楊絕名鎮天下,號稱齊國二神將之一,一生經歷百場戰爭,戰無不勝,攻
無不克,他一個小小的守關將領那是這般人物的對手?

  楊絕率領大軍抵達武關後,並沒有下令攻打,只是遠遠的安營紮寨。這讓守
關將領長出一口氣,連忙寫好告急文書,令快馬加鞭送去大內皇宮。

           ***  ***  ***

  在皇宮深處,一名看上去淡雅若仙,骨子卻散發出妖媚氣息的絕色女子,正
坐在高大的金色龍椅上,她氣質出塵,美色無雙,身材玲瓏火辣,但骨子里散發
出的迷人媚態卻怎樣都掩飾不住,這完全是仙子與淫娃結合體……

  看上去令人癡迷沈醉。

  可偏偏卻有一幕不和諧的場景,破壞了眼前這份靚麗絕色……

  只見這女子抱著一個如孩童般的老者,放在自己那渾圓結實的大腿上,而此
刻她酥胸半露,那雪白碩大的豪乳如山丘般挺立在老者面前,更令人驚嘆的是,
那鮮紅欲滴乳頭竟然穿著一個碧色乳環,如果細看,那碧色乳環就像活物一般,
在輕微顫動……

  侏儒老者挺動與自己身材不成比列的碩大頭顱,一下子埋到絕色仙子那高聳
的碩胸上,再一口含住那鮮紅的乳頭。

  他就像饑渴的嬰兒般,對著乳頭又咬又吸。

  絕色仙子疼得蹙起眉頭,但秀唇中卻微微哼出動聽至極的嬌吟聲。

  這時從大殿外傳來動靜,一名黃門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他一進門,便見到侏儒老者正在含咬絕色仙子的乳頭,仿佛這種事情見多了,
也見怪不怪。

  看到侏儒老者回過頭來,便連忙跪到地上,而絕色美女那雪白渾圓的豪乳沒
有老者大頭的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即使是被閹過身子的太監,他看到這雪白美麗的豪乳,也忍不住猛吞口水。

  侏儒老者正是當今西晉皇帝「華春」,他興致被打斷,頓時面沈若水,渾濁
老眼冰寒一片,正陰森森盯著跪地的黃門。

  黃門不敢怠慢,連忙啟奏道:「陛下,大事不好,東齊神將」

  楊絕「率領十萬大軍,犯我商於重地,還請陛下裁決。」

  華春大驚失色,坐在絕色仙子的大腿上半天回不過神來,他想了良久,才冷
靜下來,揮手命令黃門退下。

  絕色仙子摟住他滾圓的身軀,讓彈性十足的豪乳抵在他的後背上,同時嗲聲
勸慰道:「父皇莫要當心,洛陽有兵馬三十萬,只需派一位良將率軍救援即可!」

  華春臉色陰晴不定,他想了很多,心中更是不確定,楊絕為何要犯邊?見義
女華天香如此說道,心中疑慮更甚,便試探著問道:「朕的寶貝女兒,可有建議,
說來聽聽?」

  華天香哪不知道他性格多疑,於是便故意推托道:「女兒是一個婦道人家,
哪來什麽主意?但朝中良將甚多,想必父皇定有計較。」

  華春向後探手握住雪白碩乳,狠狠地揉著,恨不得捏爆這恩物,只片刻,那
雪白碩乳便被揉得青紫不堪。

  華天香痛得差點忍不住慘叫出來,但秀唇卻微張,「嗯哼」……呻吟幾下,
故意發出甜膩酥軟的誘惑聲。

  華春想了片刻,才說道:「那就讓司馬風領軍出征,同為神將,唯有司馬風
才是楊絕的對手。」

  聽聞此言,華天香眼神露出喜色,就連乳房傳來的劇痛,也不那麽在乎了。

  華春剛說完,又冷聲道:「司馬風統軍在外,京城不可沒有警備,就令其子」

  中郎將司馬浩「掌控禁軍!」

  說到這里,華天香臉色一沈,眼中射出刻骨仇恨的寒光,看向華春搓揉自己
乳房的枯手……


                             【未完待續】
2020-7-25 21: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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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2)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8/1首發:SIS



                         第22章 林胡圖騰

  華天香哪想得到這侏儒如此多疑?之前每次征戰,司馬父子向來一起上陣,
可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馬浩,並且令他掌控禁軍。這司馬父子向來與她父親「鎮
北王」華威不對付,和「平南王」華紹倒是關系不錯,這次她千方百計調走司馬
風,可不要弄巧成拙?

  此時,侏儒那短小蒼老的枯手力道越來越大,把她乳房捏得生疼,五根手指
深深地陷入那彈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

  華天香那雙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她玉手布滿功力,幾次想
要拍到侏儒的腦袋上,可隨即又咬牙輕輕的放到侏儒那半禿的大腦袋上,改為溫
柔地撫動。

  這一抹奇景,簡直令人大跌眼球,遠遠看上去,還以為是一位絕色婦人正安
撫著自己的孩子,可走近一看,卻會令人沈重失落,哀嘆惋惜......這哪是一對
母子啊!明明這侏儒是個奇醜無比,且猥瑣至極的糟老頭子,而他一只蒼老小手
還握住絕色仙子那雪白美麗的豪乳,且毫無憐惜地狠狠抓捏著,讓這位讓人只見
一眼就會喜愛欽慕的絕色美人痛苦不堪。眼前這一幕,令人恨不得將這可惡的老
醜侏儒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雖然這位老醜侏儒身材五短,但下身那根事物卻極為碩大,與他五短身材相
比,顯得極為不協調。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點難受,便解開褲子,頓時一條碩大無比的黑色巨物從里
面跳了出來,好像一條嚙人而食的黑龍,看上去無比崢嶸,龜頭極大,棒身則顯
得細小一點,上面散發出騷臭難聞的味道,但雄性氣息卻極為濃烈。

  華春抓了一下華天香的雪白豪乳,淫聲道:「朕的乖女兒,快幫父皇啯兩口
......朕的小兄弟好久沒被你小嘴疼愛了......」

  聽聞此言,華天香媚熟俏臉頓時失色,她深知這根巨棒的恐怖,每次都被它
折磨得欲仙欲死,並且讓她難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氣味,遠遠聞著就會嘔吐,更別
說給它含舔......

  她蹙起秀眉,強忍住惡心,嗲聲道:「父皇,您的寶貝有多久沒洗了,好難
聞啊,女兒才不給你吹簫呢!」

  華春捏著她的乳頭,用力向外拉起,淫笑道:「小騷貨真是矯情......現在
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你看怎麽辦?」

  此時,華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鐘狀,乳頭有寸長,上面那碧色乳環
就一條細小的蚯蚓,竟慢慢在乳頭上蠕動起來,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父皇輕...輕點......疼...好疼......」華天香皺起柳眉,俏臉上滿
是痛苦神色,嬌聲求饒著。

  華春一聽,心中不忍,慢慢松開捏住乳頭的手指,他一松開,那雪白豪乳就
迅速回彈,緊接著就在胸口蕩起一陣雪浪,洶湧澎湃......

  疼痛過後,華天香一陣舒爽,那與之年齡不相稱的熟媚俏臉竟蕩起妖媚風情,
令回首撇視的華春心中更是激蕩......恨不得按住她,將巨棒捅入她那紅艷豐潤
的小嘴中,狠狠抽插一回......

  華天香早就註視到他的色眼,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她裝作銷魂迷醉的樣子,
探出一雙嫩白纖細的玉手摟住侏儒老人,一對豪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玉唇湊
到他的耳邊,伸出香舌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膩聲道:「好爹爹......不如..
.....讓女兒用小手來服侍您的小兄弟,可好?」

  「不行......朕的小兄弟,還要肏你的小嘴,騷屄和屁眼,僅僅用手可不夠!」
侏儒眼射淫光,無恥地說道。隨即他就想掙開絕色仙子的懷抱,然後挺動肉棒塞
進她的小嘴里,讓她幫自己吹簫。

  華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在他掙紮之際,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
用柔軟嬌嫩的纖細手指在龜頭上輕輕按摩,同時輕柔地舔著他的耳朵,膩聲道:
「好爹爹......你的小兄弟好嚇人啊!又大...又粗...還...還燙手呢!這樣就
好...讓女兒感受一下它的雄偉......」

  感受絕色仙子小手的冰涼柔滑,華春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大嘴張開發出「哦
...啊...」的感嘆聲音。肉棒被一片冰涼柔軟包裹,耳朵被一條溫熱滑膩舔弄,
爽得老醜侏儒肉棒抖動不停......

  華天香美目閃過仇恨的光芒,眼前這老醜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羞辱她,
但她不得不屈服,心中不禁屈辱又悲傷,想她堂堂「月宮仙子,北朝女神」竟不
得不放下身段,用肉體來服侍這老醜不堪的侏儒,並且還要滿足他變態的欲望。
激得她幾次差點忍不住殺了眼前這可惡的男人,但她明白,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機,
否則定會連累到自己的父親......

  想到這里,她的聲音頓時變得甜膩溫柔,說道:「爹爹真是神勇無匹,這肉
棒又燙又硬......將...女兒...女兒的心...多要燙化了......嗯哼......這壞
家夥真是令女兒又怕又愛......恨不得......能天天握住它......」說罷,她用
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開始輕輕擼動起來......

  那嫩白與烏黑夾雜在一起,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心痛的感覺。

  華春爽得咬牙切齒,哼唧叫個不停,嘴上卻淫聲道:「朕的心肝寶貝,這次
你可要出些力氣?」

  華天香一聽,臉色頓時煞白起來,但不好違抗他的命令,便順著他的話,道:
「父皇身為一國至尊,哪需要女兒這個婦道人家出力?」

  華春哼唧兩聲,淫笑道:「嘿嘿......這次還真要朕的小寶貝賣弄風騷,讓
那幫吝嗇鬼出點血本......」

  華天香一怔,恨得咬牙切齒,俏臉頓現羞怒神色,但小嘴卻喘息嗲道:「父
皇......壞死了.....又讓女兒......去做娼妓......人家不依嘛......壞爹爹.
.....人家可是你的女人啊!」

  「嘿嘿......父皇也舍不得小寶貝,可是這段日子用度極大,內庫入不敷出,
所以朕希望寶貝兒施展魅力,讓那幫老家夥出些血本......」華春淫笑一聲,無
恥道。

  接著他又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眼睛一亮,興奮道:「朕怎麽忘了林胡使節呢?
聽說北方草原雖然糧食短缺,但金銀甚多,作為一國使節,想必帶著不少錢財,
這次朕的騷寶貝可要好好勾引他,讓他多出些錢。」

  華天香心中悲哀莫名,本以為給本國大臣侮辱就算了,這次還讓她去勾引蠻
夷之輩,不禁氣得渾身發抖。她平息怒氣,腦子一轉,想到一個辦法,說道:
「父皇......女兒......聽說林胡蠻人自出生就不洗澡......身上味道極大....
..如果將女兒身上......弄得有異味......我想您也不會喜歡的......」說罷,
她看向華春,見他沈默不語,便手上加大動作,用力擼動黑色肉棒,丁香小舌靈
活地鉆到侏儒的耳孔中,一陣親密的舔砥,口中更是發出嬌膩的「嗯哼」之聲,
甚是誘人,她秀唇貼近侏儒耳畔,嬌聲道:「父皇,如果你需要錢財,女兒倒有
辦法,可以解決,而且會讓您得到更多!」

  華春一聽,不由得意動,連忙問道:「說說看,如果令朕滿意......自然不
會讓小寶貝去伺候那骯臟的蠻夷。」

  華天香就像抱著一個巨嬰一般,將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條飽滿結實的大腿上,
兩對柔軟滑膩的豪乳靠在他背上,輕輕地摩擦著,同時媚聲道:「前些時日,女
兒不是推薦一人擔任禁軍左衛統領嗎?」

  華春點點頭,但眼中卻閃出疑惑地光芒......

  華天香嗲道:「這可是爹爹答應女兒的...可不許耍賴......否則女兒可要
生氣了......」

  「朕一言九鼎,怎會耍賴?只是這件事又如何與錢財產生聯系?......朕甚
是不解!」

  華天香吻了一下他醜陋的臉蛋,媚聲道:「因為此人家里很有錢,洛陽豪商
張進財,想必父皇聽過吧?女兒推薦的人,名叫「張昭遠」,正是張進財的獨子。」

  華春一聽,不由得眼睛一亮,腦子里突然閃出一個老土肥胖的財主模樣,笑
道:「哈哈哈......原來是張進財啊,朕認識這老家夥......」他撇了一眼絕色
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鐲,淫笑一聲,繼續道:「寶貝兒手上這對烏蛇手鐲和騷
屄上那個蛇環,就是他獻給朕的,哈哈哈.......」

  華天香聽得羞惱無比,心中暗恨,她身上的這幾個蛇環雖然給她增強了實力,
但卻甚是恐怖惡心,而且幾個淫蛇不時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處,讓她身體時刻
都飽受性欲的煎熬。如果換成別的女子,被這幾條淫蛇上身後,估計早就崩潰發
狂了,還好她毅力堅定,並且將之化為自己對敵的手段之一。

  「父皇既然認識張進財,不如就讓他兒子做那左軍統領,如何?」

  華春想了片刻,疑惑道:「你如何與張進財的兒子結識的?」

  華天香一聽,便知道這老東西又多疑了,便又使出渾身解數,擼動肉棒,親
吻臉龐,砥舔耳廓,同時又嗔怪道:「還不是怪父皇,把人家......與人交歡的
......情景,作到畫上,還不用心保管......結果讓賊人給竊去,女兒只得親自
去拍賣會......去購買那些羞人的畫作......偶然之下與張進財的兒子張昭遠結
識......爹爹真是......壞死了......」

  華春被撩撥得性欲大起,那肉棒更是硬得發燙,精關也在嫩白小手溫柔地撫
弄下松動起來,他「啊」一聲,狂吼起來......接著老眼一閉,一股濃黃精液噴
出三尺遠。

  華天香知道不給他些好處,定然不會答應她的要求,便連忙將老醜侏儒抱起
來放在龍椅上,然後屈下身子,跪到他的胯下,將小嘴湊近肉棒,獻媚討好地瞟
了他一眼,緊接著張開紅唇,緩緩地吞入龜頭,丁香小舌靈活地掃過棱溝和馬眼,
做著最後清理。

  騷臭難聞的氣息,讓她差點嘔吐出來,她強忍住惡心,一邊舔砥,一邊抬起
媚眼,魅惑地與老醜侏儒對視......

  侏儒抬起屁股,指了指下面,淫聲道:「騷貨,把朕的屁眼也舔幹凈......」

  這不是老醜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但每次華天香看到他那長滿雜毛的惡心肛
門,都會忍不住反胃,因此說什麽也不願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後庭。這次也不例
外,她搖頭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惡心......女兒從未做過
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華春也不強迫她,只是嘴上仍調侃道:「小騷貨,遲早讓你舔朕的腚眼....
..」

  華天香嬌媚地白了他一眼,繼續埋下臻首,舔弄著騷臭惡心的巨棒,等將棒
身舔得油亮光澤,才停了下來,隨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幫老醜侏儒穿好褲
子,做好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飽滿結實的大腿上。

  華春滿意地看著這位號稱「北朝女神」的絕色仙子放下身段,精心服侍自己
的媚態,心中得意萬分,不禁感覺江山美人盡握掌中,頓時激動地意氣奮發,直
想狂呼出聲,讓天下人俱知他得意萬分的情懷!

  激動良久,華春才回過神來,說道:「就按小寶貝的想法去辦吧!不過得讓
張進財出點老本......」

  華天香一聽心中暗喜,不由問道:「還要女兒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嗎?」

  華春沈吟片刻,才說道:「既然寶貝兒不願,朕不會勉強,不過排好的戲劇,
你必須參演?」

  華天香兩頰羞紅,哼了一聲,嗔道:「壞爹爹......快說吧......又想到什
麽點子......來折辱女兒......」

  華春淫笑一聲,舔著臉,說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寶貝呢?你也知
道,朕就喜歡看戲劇,不但你,就連貴妃和皇後也當過伶人,不過她們無論在哪
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寶貝兒了。」

  華天香心中憤恨,但小嘴卻嗲聲道:「你還沒說什麽戲劇呢?」

  華春淫笑道:「此劇名叫「李代桃僵」,講述的乃是,一位書生與一位小姐
情定終身,小姐留詩暗示書生半夜相會,但書生性情迂腐,誤解了小姐的意思,
而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於是這個下人趁著夜黑天高,扮做書生的模
樣,偷偷與小姐相會,並且還和小姐上了床......這樣下來,小姐被下人玩得春
心蕩漾,竟夜夜與之交歡......一年後,小姐與書生成婚,進入洞房後,竟發現
小姐已不是處子之身,並且還有了身孕,就連騷穴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於是書
生大怒,告上了官府.......結果小姐被當做淫婦,浸了豬籠.......書生黯然神
傷,終身未娶。」說完,他得意地大笑起來,淫聲問道:「寶貝兒,此劇如何?
這可是朕費了極大腦筋,才想出來的。到時你就扮演這位小姐,至於下人,就從
幾個低賤的男伶中挑一個器大活好的,保證讓你滿意。」

  華天香氣得臉色蒼白,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無恥的侏儒,雖然憤恨,卻不能
發作,令她更是憋屈難受,心中嘆息一聲,才嗲聲道:「爹爹壞死了......又讓
那些低賤伶人......玩......玩弄女兒......還讓旁人觀看......」

  華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了兩下,才說道:「這次將燈光弄得朦朧點,再
搭上春帳,就看不清楚了,到時寶貝兒要叫得騷浪點......知道嗎?否則朕可要
點亮燈火,再撤去春帳......讓他們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騷樣。」

  華天香心中悲傷,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

  華春想到司馬風要帶兵迎戰東齊神將「楊絕」,便想要送行一番,於是吩咐
華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龍袍後,他忽然想起一事,說道:「聽說司馬府有一
個側室小姐要嫁於張進財的兒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馬風出兵後,就立即操
辦吧!」

  華天香心中一凜,暗道:「這老東西倒是對司馬一族恩寵有加,竟連側室嫁
娶也記在心上,可嘆司馬父子與平南王走得近,這可是禍端啊!這次只調出司馬
風,那司馬浩還大權在握,不是發動良機,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 *** ***

  東城......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四個大字
「平南王府」。

  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檐悄然滴落,
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一位身著華裝的美婦,正提著一盞幽暗的絹燈在過道上行走,整個過道黑漆
漆的,除了腳下的一點光,和兩邊不時好似有水浪拍打的聲響外,什麽都看不清
晰。

  她轉入一座大院中時,則昏暗不見,光明大起,這時方見這位美婦的麗色..
....

  只見美婦身穿一件紫色的紗裙,窄窄地雙肩圓潤如玉,雙乳碩大如瓜,但微
微有些下垂,隨著身子的動作而不時地左右搖晃。水蛇腰,平坦而結實的小腹顯
得極有風情,飽滿而挺翹的臀部猶如一個倒扣的玉盆,臀下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渾
圓而充滿了力量。

  她雍容華貴,玉容美艷絕倫,但又充滿著妖冶浪蕩的氣息,卻偏偏板著臉擺
出一副威嚴的樣子,讓人感覺矛盾至極。

  等她來到寢室,看見坐在床上的雄壯醜陋少年後,那威嚴瞬間就消失不見,
只剩下順從討好之色。

  「賤妾傅紅裳見過教主大人。」

  醜陋少年嘲諷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當不得如此大禮?

  美婦傅紅裳一聽,嚇得玉容蒼白,連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見主人,
願主人神功大成,威絕天下!」

  醜陋少年冷哼道:「本座還以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這幾日去哪了,為何
不過來請安?」

  傅紅裳獻媚討好地褪去男人的褲子,兩條長滿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來,忽
然從濃密的陰毛中竄出來一條長約十寸,粗若兒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聲,
打在她高貴的俏臉上,抽得她臉蛋麻木生疼。

  她雙手握住眼前這根驚人的巨物,用嫩白臉蛋貼在上面摩蹭,口中嬌媚道:
「主人,裳奴永遠是您的騷母狗,哪怕以後登上皇後之位,也是主人專用的性奴
......主人神槍天下無雙,神勇無匹,世間沒有哪個男子能與您媲美!今世裳奴
願死在您的神槍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稱呼一聲「主人」!」

  醜陋少年踢開鞋子,把臭腳踩到她俏臉上,傅紅裳微微一楞,連忙張開小嘴,
含住他的腳指頭,舌頭伸出舔弄他的臭腳丫。

  .......

  接著又慢慢向上,解開了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著少年那醜陋兇惡的臉,
經過耳朵,眼睛,甚至連鼻孔都不放過,將臉幹洗一遍後,又吻上少年的大嘴,
靈巧的香舌與少年的長舌親密地交纏著,不斷吞咽著少年那腥臭的口水.......
她媚眼討好地看著少年,那雙爆乳隔著衣服摩擦他的身體。

  兩人像親密愛人般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少年命她脫下衣服。

  傅紅裳不敢怠慢,先去下發釵,讓亮麗烏黑的長發飄散開來,接著又解開衣
服,羅裙.......頓時一副淫靡場景出現在少年眼前。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她的下身,只見她小腹上陰毛卷曲著,修得整整齊齊,呈
倒三角形,且烏黑油亮。在腹部下面則穿著一條黑色的貞操帶,與嫩白肌膚形成
鮮明對比......看上去誘人至極。貞操帶的正中間有一個長長的豁口,剛好把剃
光陰毛的肥厚陰唇給露出來。陰唇大張著,中間則插著一根碩大的牛皮陽具,將
騷穴卡得死死的,這牛皮陽具最上端有四個環,分別被貞操帶豁口上下的四條細
長鐵鏈給扯得緊緊的。這牛皮陽具實在太大,竟插得她陰唇外翻,那靠近穴口的
陰唇邊緣竟有些發黑。可見這美艷熟婦久經性事,就連陰唇也被肉棒給肏黑了。
而在大腿根部分別印著兩排黑色字體,上面寫著「黑龍專用」。從這少年看向兩
排黑字的得意神情,顯然他就是歡喜教主「黑龍」本人。

  再看她後面,在臨近菊門的位置,開了一個指頭般的小洞,洞口邊緣則是一
圈鋒刃,如果別人想玩弄她的菊門,肯定會被刃口劃傷。透過小洞,就能看見那
黑褐色的菊花,顯然此處也經常被肏弄......

  黑龍淫邪笑著湊近一看,見貞操帶沒有解下的痕跡,不禁滿意地點點頭。

  再看她上身,兩個碩大如瓜的爆乳,微微下垂著,那暗紅色的乳頭,竟慢慢
滲下一絲白色的乳汁,同樣在一雙雪白爆乳底下也印著四個黑字「黑龍專用」,
而在她左側乳房上竟還紋著一條黑色淫蛇,這條淫蛇盤踞在她的雪白乳峰上,黑
色蛇身將雪白乳房盤了一圈,蛇尾伸進深深的乳溝里,蛇嘴大張,崢嶸醜惡,那
蛇信長長細細的,似在窺視著那暗紅色的乳頭。

  黑龍瞟了一眼淫蛇紋身,臉上閃出狠色,猛的一口湊上,差點咬掉乳頭,紋
著淫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一股刺痛感從乳頭傳來。

  黑龍咬了一會,再用大手將這對乳峰牢牢地抓握著,挺立的乳頭興奮地噴出
乳汁,每噴出一道,傅紅裳的身體便難以自制地顫抖一下,柔軟的腰肢無力地貼
靠黑龍威武雄壯的身體上,搭在黑龍肩頭的素手不知不覺中扣了起來,環抱住他
的脖子。

  黑龍張開血盆大口,那兩個長長的乳頭並在一起,牢牢地含入大嘴中,大口
大口地吮吸著,將甘甜的乳汁盡數吸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費!

  傅紅裳下身那飽滿肥厚的熟婦騷穴緊緊地纏住那根碩大的牛皮陽具,里面淫
肉蠕動著,親密地與棒身接觸,那略帶腥味的尿液和晶瑩的淫水正隨著她身體的
痙攣顫抖著流出,順著豐滿圓潤的大腿流淌而下,灑落到地面上。」黑龍解開她
的貞操帶,當牛皮陽具抽出騷穴時,竟又讓她泄了一回,尿液與淫水橫流,在地
上淌出一灘水跡。

  不知過了多久,黑龍才松開嘴巴,心滿意足打著飽嗝.......

  傅紅裳有些虛脫地環抱住黑龍的脖子,媚眼如絲,小嘴半張半合,大聲喘息,
飽滿白嫩的乳峰上布滿了青紫指痕,暗紅色的乳頭被拉得長長的,原本挺拔的乳
峰被吸得綿軟無比,像是兩只水袋一般地掛在胸前......

  盡管吃過甘美奶汁,黑龍仍不滿足,他又看了一眼那雪白乳房上的淫蛇紋身,
只覺得礙眼至極。

  黑龍冷哼一聲,狠狠扇了傅紅裳一記耳光,罵道:「騷母狗,你奶子上的淫
蛇到底是誰紋的?」

  傅紅裳被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腦袋發懵,她捂住臉龐,淚水湧出,哽咽
道:「主人,是谷中長老所紋!」

  黑龍睜大兇目,惡狠狠地瞪著她,大聲喝道:「臭婊子,竟敢騙我......」
他大手一揮,頓時屋梁上垂下無數根藤條,宛若毒蛇撲向那具嬌軟無力,豐腴飽
滿的肉體。

  傅紅裳嚇得花容失色,尚未來得及驚叫,就被困了個結實,怪藤將她雙手困
在背後,環過爆乳的外緣在乳溝處打了個交叉,使得雙峰更為飽滿凸挺,乳肉上
的肌膚也變得更加晶瑩剔透,上面青筋清晰可見,怪藤朝下蔓延,掠過雙腿,將
雙足捆住,最後怪藤繞過屄戶,到陰唇中間那道縫隙里,深陷下去,隨即,那怪
藤將她向上提起,抬離地面,吊在空中,嚇得高貴美婦哀聲求饒,騷穴不住淌出
淫水,將那卡在屄縫中的怪藤淋得濕漉漉的。這怪藤極為粗糙,上面還有細微倒
刺,而傅紅裳的肌膚極為細嫩,且敏感之極,被這麽一陣折騰,渾身雞皮疙瘩都
豎了起來,酥麻瘙癢傳遍全身,而身體被橫吊在空中,雙腕,雙足,乳房,甚至
騷穴受力,又令她甚為難受。

  黑龍從墻上取出一支紅色鞭子,朝著她乳房,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狠抽了
幾下,罵道:「臭婊子,說不說,這淫蛇紋身是誰弄的?」說罷,還用一只大手
掐住她的脖子,頓時傅紅裳喘不過氣來,好像要被掐死一般。

  過了良久,黑龍才松開大手,傅紅裳連忙喘息著,拼命呼吸.......

  黑龍冷冷地看著她,又連抽幾鞭,問道:「臭婊子,你到底說不說,本座可
沒有耐心和你周旋?」

  傅紅裳見他真能狠下心來掐死她,便認命道:「是玉郎白正,前幾年玉夫人
帶著奴家去見了她的弟弟玉郎,奴家一見傾心,就連他給我乳房紋上淫蛇,奴家
也不曾反對!」

  黑龍一聽,不由得大怒,他大聲罵道:「騷貨,你為什麽不早說,等老子將
那小白臉放走了,你才不情不願地告訴我?」

  傅紅裳哀笑一聲,說道:「如果奴家一早告知於你,你還會放走他嗎?」

  黑龍聽她維護白正,也不生氣,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道:「真是胸大無腦的賤
貨,你以為你那個玉郎是什麽好東西?」說罷,他冷冷看了傅紅裳一眼,嘆息一
聲,道:「雖然我待你不好,但至少不會害了你。至於你那個玉郎可不是這麽想
的」

  傅紅裳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主人,想說什麽?」

  「你可聽說過林胡「拜蛇教」?」

  傅紅裳心中一驚,疑惑道:「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滅了?」

  黑龍搖頭道:「哪有這麽容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近來此教又有活動的跡
象......」他厭惡地看了一眼傅紅裳那雪白碩乳上的淫蛇紋身,嘆息道:「玉夫
人身上有一條淫蛇紋身,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條,最後你身上也有,這難道是巧合
嗎?恐怕未必吧!」

  傅紅裳俏臉蒼白,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對的地方,心中一寒,道:
「主人,求你救救我.....我不要這個淫蛇紋身......」

  黑龍撫摸著她的臉蛋,柔聲道:「只要你忠心辦事,一心一意服從於我,我
自然會救你。」

  傅紅裳低下頭去,媚聲道:「主人,母狗永遠是您忠誠的奴才。」

  黑龍淫笑一聲,滿意地點頭道:「很好!最近外面可有什麽大事發生?」

  傅紅裳獻媚討好地,用嫩滑俏臉磨蹭著他的手掌,嬌聲道:「母狗這次來,
就是為了告訴主人兩件事。第一件,東齊神將楊絕兵發商於之地,司馬風率領援
軍助戰。第二件,就是慕蘭準備下嫁給張進財的胖兒子「張昭遠」。」

  黑龍沈吟片刻,暗道:「楊絕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出兵挑釁?這不合理,想必
定是有人與他暗通款曲,可能近段時間,就會有人對平南王出手,這不得不防!」

  他凝視傅紅裳片刻,問道:「有沒有我幹娘和梅絳雪這賤人的消息?」

  「她們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至今下落不明。」

  黑龍嘆息一聲,道:「我不相信她們會死了,定是躲在什麽地方,一定要全
力搜查!」

  「是,主人!」

  黑龍自語道:「幹娘,無論你逃到什麽地方,我都要尋到你,讓你做我的妻
子!」

  他感嘆片刻,又朝傅紅裳說道:「丁慕蘭這小騷貨,爺好久沒肏她了,就等
她新婚之夜,爺去做那新郎官。」

  傅紅裳白了他一眼,嗔道:「主人......你真壞......」

             *** *** ***

  極目青天日漸高,玉龍盤曲自妖嬈。無邊綠翠憑羊牧,一馬飛歌醉碧宵。

  塞北正直九月,秋高氣爽,青草碧綠......正是放牧的好時節,因此草原上
牛羊漫山遍野,馬駒到處縱橫,一片歡騰熱鬧的景象......

  而此刻,林胡王庭卻是哀默一片,前日傳報,林胡左賢王率領十萬鐵騎掠截
北燕雲州之地,結果被北燕神將「周煌」半道設伏,殺得大敗而歸,不但損兵折
將,就連左賢王也被射瞎了一只眼睛。

  與此同時,林胡「拜蛇教」派出幽冥蛇使來到王庭,催迫林胡大汗「拓跋雄」
獻上一千名壯年男子活祭鬼蛇。這次出兵北燕,只是為了掠奪人口來祭奠鬼蛇,
卻不想左賢王大敗虧輸,折戟而歸......

  拓跋雄不但為這次慘敗痛心,更為那一千名壯年族人的命運而悲哀,林胡原
本就人口短缺,而每年還要獻上人口祭祀鬼蛇,更是令他們雪上加霜。鬼蛇的胃
口越來越大,似乎有蘇醒的跡象,每年需要的祭祀人口越來越多,到今年已經增
加到一千人。

  拓跋雄自詡為一代雄主,不肯甘居人下,對於複活鬼蛇自然滿心不願,但幽
冥鬼蛇作為林胡圖騰,已歷千年,更是王庭一統諸族的信仰支撐,他即使野心再
大,也不敢貿然發對。

  他立在帳中,挺起雄偉的身軀,沈默片刻,向旁邊一位老者問道:「如今王
庭牢房內有多少罪犯?」

  老者躬身行禮道:「回稟大汗,只有三百余人。」

  拓跋雄閉上眼睛,掙紮片刻,道:「那就讓七族各自分攤一百人,你就如此
回稟蛇使吧!」

  老者問道:「那大汗要不要接見一下蛇使?」

  拓跋雄一聽,眼神頓時陰森起來,寒聲道:「你回稟蛇使,就說本汗身體不
舒服。」

  老者低頭稱是。

  ......

  在林胡草原深處,一處峽谷中,兩邊高山直沖雲天,就如兩把豎直的利劍將
天分開,行走此間,令人頓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之感」。

  而在一側高山下面,有一處幽深的洞穴,里面陰森異常,不見光亮,若行走
里間,感覺會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此時,在洞穴對面已經搭好了一座高高的祭壇,一千口冰寒森冷的閘刀擺在
上面,似乎等待牲口就緒,那閘刀就會從天而落,「哢嚓」一聲,一刀兩斷,將
這祭壇沾滿鮮血,來祭祀這守護林胡千年的圖騰......

  天空烏雲密布,雷光閃電,大風吹起那印著雙頭兇蛇的黑色旗幟,簌簌作響
........看上去竟是無比邪惡,又無邊驚怖......


                               【未完待續】
2020-8-1 23: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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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3)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8/11首發:SIS


                 第23章:幽冥鬼蛇

  碧色草原上,行著兩匹馬,在上面分別騎著一男一女,女子戴著白色鬥笠,
看不清真容,但見她身材熟媚,舉手投足間俱是妖嬈風情,想必定是位風騷美婦
......

  她的袖子非常寬大,在騎乘中隨風飛舞,將兩條玉藕般的嫩臂露了出來,她
的手臂飽滿結實,看上去撩人至極,可偏偏卻在雪白美麗的左臂上,紋著一條布
滿黑鱗的淫蛇,從手腕開始,纏繞著整個左臂,那三角形蛇頭落在她圓潤雪白的
肩上,看上去崢嶸兇惡,又淫靡至極......

  那左側的男子,一身白色輕裝,長發飄落,看上去瀟灑英俊,更讓令人叫絕
的是那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竟似能說話一般,絕對是一個讓女子迷戀的翩翩美
郎君......

  他轉頭對紋身女子說道:「姐姐,這次回來,還去中土嗎?」

  紋身女子嘆息一聲,道:「我們已經暴露了,這次能脫身,實屬僥幸......」
她撇了一眼英俊男子,諷刺道:「阿弟,莫非你還惦記著傅紅裳那個騷貨?」

  英俊男子苦笑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再說我這次能脫身,她也出了不
少力!」

  女子「哼」了一聲,警告道:「阿弟,你切勿有此念,應知我等一生已奉給
鬼蛇,這情愛恩怨最是要不得,而且只會害了你。」

  聽聞此言,男子臉色一變,連忙恭敬道:「姐姐說的是,阿弟錯了。」

  女子點點頭,繼續說道:「我臥底中土門派二十余年,已掌控不少勢力,只
等鬼蛇降世,再一舉發動,必然令我「拜蛇教」再次威震江湖。」說完,她雙手
高舉,嬌軀顫動,竟激動不已......

  男子有點黯然神傷,似乎又想到遠方那高貴妖嬈的艷麗美婦......

  女子見他這副神情,淫笑道:「等我「拜蛇教」威震江湖,傅紅裳那老騷貨
還是你嘴里的一塊肉......」隨即,她又白了男子一眼,埋怨道:「姐姐想不通,
傅紅裳的年紀足以當你娘,竟還對她戀戀不舍?等回去,我為你尋上一良眷,豈
不勝似那老騷貨?」

  男子低下頭,嘴上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已經...已經將另一半...
蛇靈...紋到她身上了......」

  女子一聽,不由得大驚,訓斥道:「阿弟...你怎如此糊塗?傅紅裳如果知
道你是「拜蛇教」的弟子,還會和你在一起嗎?」

  男子沈吟片刻,苦笑道:「大概不會吧!」

  女子搖頭長嘆一聲,說道:「如果她不願與你雙修,以後你的功力不得寸進
......可惜可嘆......我白氏一族只有你一名男子......」

  話音未落,突然一道淫蕩的笑聲從前方草叢中傳來......「哈哈哈......從
此以後你們白氏一族,就沒有男子了......」

  女子盯著前方及人高的草叢,驚道:「你是誰?......鬼鬼祟祟地......給
老娘滾出來......」

  「玉夫人,連灑家都忘了嗎?當年在床上,你可是被灑家肏得哭泣求饒,連
「親爹」也喊了出來......想不到多年不見,竟然翻臉無情,難怪世人說「戲子
無義,婊子無情」......」

  說罷,草叢晃動,兩個雄壯威武的男子從草叢里面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為
首之人,是個和尚,頭上燙著九個戒疤,滿臉橫肉,粗壯的脖子上套著一串孩童
拳頭大小的黑色佛珠,看上去兇惡淫邪,且醜陋至極......

  後面一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身體雄壯,看上去渾身充滿著力量,他左手
提著一把銀光閃亮的樸刀,眼神兇厲地盯著英俊男子,嘴角掛著一絲淫邪笑意。

  玉夫人白艷見到這個和尚,大驚失色,俏臉煞白,顫聲道:「不戒和尚....
..你怎在此地?」

  兇僧不戒和尚,眼神淫邪地盯著她熟媚的嬌軀,雙手合十,道:「自然是為
了等候二位施主,不想二位腳程甚慢,讓我和赫連兄竟等了三日,二位才姍姍來
遲。」

  白艷心中驚恐,她自然知道「不戒和尚」的修為在十年前就已達到宗師境界,
在歡喜教地位甚高,乃四大護法之一,她萬萬不是對手,而在不戒身後的那位猛
漢也定是不凡,估計修為不在他之下。

  她沈吟片刻,揭開白色鬥笠,媚聲道:「兩位哥哥,為何阻我等姐弟?不如
讓奴家好好伺候兩位哥哥一番,放過我等,可好?」說罷,她媚眼含春地瞟向他
們,又伸手揭開衣服,露出窄小的肚兜,雪白碩乳半露,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更
是銷魂誘惑。」

  不賊和尚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高聳酥胸,淫聲道:「騷貨,你的爛屄多被灑
家肏膩歪了,就別拿這一套來迷惑我,倒是赫連兄可能有些興趣?至於我等為何
在此出現,你心知肚明。」

  白艷恨得咬牙切齒,她不死心,又看向那猛漢,只見他兇目只註視著自己的
阿弟白正,心中更是羞惱害怕。

  不賊和尚轉身瞟了一眼猛漢,笑道:「哈哈哈......看灑家這個記性,竟忘
了赫連兄有龍陽之好,不如讓這個小白臉好好伺候一番,說不定他心中一喜,就
會放了你們。」

  白正一聽,不由大怒,「錚」的一聲,從袖口拔出一把軟劍,指向二人,罵
道:「哪來的狂徒,竟然侮辱你家白爺,找死是吧?」隨即,飛身而起,一劍刺
向不戒......

  白艷見自己弟弟忍不住出手,心中一寒,連忙喝道:「阿弟,不可......」

  話音未落,軟劍已經刺向不戒的眼睛,出手狠辣至極.......但不戒依然笑
盈盈地看著姐弟二人,兇臉上露出嘲諷之意,仍站在原地,也不見他有出手的意
思......

  等軟劍快要刺到眼睛,他身後的猛漢大喝一聲,突然閃出,握起如山嶽般的
重拳,迎著軟劍就擊了過去......拳劍相交,只聽到雷霆般的拳聲,隨後「哢嚓」
幾聲響,軟劍竟然斷成數段,掉到草地上......

  白正被這一拳,擊得血液沸騰,差點忍不住噴出血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就被猛漢一把抱在懷里......

  白正俊臉煞白,在猛漢懷里劇烈掙紮,罵道:「惡賊放開你家白爺......我
們重新來過。」

  猛漢聽得哈哈大笑,道:「小白臉,莫說重新來過,就算你們姐弟一起來,
某家赫連霸又有何懼?

  「赫連霸.....漠北沙盜大頭領......」白艷驚駭欲絕,顫聲道。

  猛漢大聲笑道:「哈哈哈......不錯,正是某家......」

  白艷驚駭地望著他,聲音顫抖道:「赫連...頭領......我們「拜蛇教」與
你......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咄咄逼人?......快......快放了奴家阿
弟!」

  猛漢赫連霸眼神狠厲地瞪著他,冷笑道:「真的無仇嗎?......哼哼......
當年你們這幫玩蛇的,督促林胡左賢王出兵滅我漠北沙盜,一場大戰下來,死傷
過半,剩下的被活捉,獻祭給鬼蛇......」說到這里,他面孔愈發崢嶸,幾乎咬
牙切齒道:「其中我的親弟弟就在俘虜里面,被你們給活祭了.....你說,我與
你們「拜蛇教」有沒有仇?

  白艷一聽,覺得此事無法善了,但嘴上仍爭辯道:「此事與我等姐弟又有何
關系?當年我們在中土,並沒有參與此事!」

  赫連霸冷笑道:「賤婦,只要你是拜蛇教之人,某家就不會放過。」說罷,
他一把撕開白正的褲子,讓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軟細長的肉棒露了出來,接著
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粗黑的肉棒,向白正肛門頂過去。

  「不要......不要.....」白正嚇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起來,他望著自己
的姐姐,幾乎尖叫著說道:「姐姐,快救救我......」

  還沒等他說完,粗黑堅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擠進了他的肛門......

  「呃...啊......」白正痛得慘叫出聲,鮮血從肛門慢慢滲出,順著肉棒,
落在草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令這靜寂的原野蒙上一層蕭
殺之音......

  白艷急得眼淚湧出,但又不敢對兩位宗師出手,便哀求地望著不戒和尚,慢
慢地跪到地上,說道:「不戒大師,求你念在往日之情,饒了奴家阿弟吧!」

  不戒笑盈盈地看著她,故作慈悲模樣,雙手合十,嘆道:「阿彌陀佛,佛家
有雲「因果報應」,赫連施主只是為了了斷因果,灑家不便插手,否則有違我佛
之意。」

  赫連霸那邊越肏越興奮,他將白正按到馬上,挺動肉棒瘋狂地在肛門里進出,
大手向前面探去,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軟細長的肉棒,不禁兇眉一皺,臉上頓現不
喜之情,罵道:「礙事的小東西,不如割掉更爽快......」說罷,他內力一起,
吸來一段殘劍,對準白正的肉棒和卵蛋,就要切下去......

  白艷姐弟幾乎同時叫道:「不要......」

  可話音未落,赫連雄手起刀落,那肉棒和卵蛋順著鋒利的殘劍,「啪」一聲
掉落在地上,緊接著鮮紅的血液從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湧出......

  白正還未來得及慘叫,就暈死過去......

  白艷見到阿弟這副慘樣,悲痛欲絕,她掙紮著起來,揮掌拍向赫連霸,但哪
過得不戒和尚這一關?

  不戒迎身而出,一掌回擊過去,「啪」一聲,兩掌相交,震得碧草橫飛,白
艷勉強躋身二品之列,哪是一品宗師不戒的對手,只見她「騰騰騰......」向後
連退七步才止住身形。

  不戒色目瞪著她,喝道:「賤貨,不想你阿弟流血而死,就給灑家住手。」

  白艷一聽,便連忙停下手來,跪到地上,求道:「求大師救救奴家阿弟....
..」

  不戒心想留著二人還有用,再說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將來還可用來接客賺
錢,想到這里,便點頭答應,同時說道:「救你阿弟可以,但以後必須服從灑家,
不可違抗我的命令,知道嗎?」

  白艷心道,如今形勢比人強,只得暫且忍耐,待鬼蛇出世,再找二人報仇,
想到這里,她低下頭說道:「以後大師就是奴家的主人......」

  不戒淫笑一聲,點頭道:「如此,先救治你阿弟吧!」說罷,他取出傷藥塗
抹到白正光禿禿的下身。

  赫連霸正做著最後的沖刺,那根堅挺肉棒在肛門中來來回回,竟把菊門插得
裂了開來,他狂吼一聲,肉棒一抖,一股濃精混著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腸中。

  等爽過之後,赫連霸提起白正綿軟的身體扔到馬上,轉身朝不戒看去。

  不戒隨手點住白艷的穴道,將她衣服扒了下來,邪笑著對赫連霸說道:「這
婊子心思詭得很,需要在她身上留點禁止,赫連兄請看灑家如何炮制她?」說罷,
他取出四根鋼針,朝白艷身上比劃過去。

  白艷驚恐地看著他,喊道:「不要...你要幹什麼?」

  「啪」的一聲,不戒狠狠甩了一記耳光,罵道:「臭婊子,忘了怎麼稱呼嗎?」

  白艷哽咽道:「主人,求你放過奴婢吧?」

  不戒不管不顧,捏住她有點發黑的乳頭,緊接著把住鋼針一下刺了過去,一
根,兩根,三根,四根,全部刺到她的乳頭上。

  白艷痛得大聲慘叫,俏臉煞白,冷汗直流,只見她兩個發黑的乳頭,分別被
兩根細短的鋼針以十字形狀穿過,乳頭腫得像個葡萄,鮮血不斷流出......

  不戒陰笑道:「哈哈哈...此乃極陰針,劇毒無比,如果一個月不服解藥,
你的乳頭就會爛掉。」

  說罷,他仍不放心,又取出兩根來,插到她的陰蒂上......做完這一切後,
他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他又取出一把指頭長短的鋒利小刀,捏住白艷的舌頭。

  「嗚嗚嗚......」白艷驚恐地望著鋒利小刀,心頭寒意大起,她以為不戒要
割掉自己的舌頭,差點嚇暈過去。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臉,淫聲道:「俗話說「毒蛇吐信」,那蛇信又細又長,
你這條美人蛇的舌頭倒是挺細的,就是不夠長,這可不行,就讓灑家助你一把,
讓你看上去更像條蛇。」

  說罷,他拉長舌頭,朝舌頭下面的青筋割去。

  白艷痛得大聲慘叫,鮮血從小嘴中噴湧而出......

  等做好這一切,不戒在給她塗上傷藥,同時愛憐地撫摸著她蒼白的臉蛋,調
侃道:「如此這般,才像一條毒蛇......灑家想著要不要將你交給教主?如果把
你交給他,你這條賤命恐怕不保......」

  白艷痛苦地搖著頭,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俏臉獻媚討好地
磨蹭著他的手掌。

  不戒見她乖巧,不禁滿意地點頭道:「罷了,出家人慈悲為懷,就不把你交
出去了......」說罷,他還念了聲佛號,擺出一副慈悲的樣子。

  ......

  突然,極遠之地,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時,天氣酷
熱難耐,但在此刻卻變得陰寒起來,仿佛凜冬降臨......

  不戒和赫連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仿佛莫大壓力降臨,竟迫得他們喘不過
氣......

  白艷見此,頓時瘋狂起來,剛解開穴道,渾身遍布傷痕的她,顫抖著跪在地
上,雙手高舉,沙啞著嗓子,祈禱道:「黃泉花開,輪回一世,天地悲鳴,我主
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她一邊說,嘴角一邊流出鮮血,看上去詭異
陰森......

  不戒抬手抓住她的秀發,連抽數記耳光,罵道:「賤貨,鬼叫什麼?落在灑
家手里,你主子也救不了你!」說罷,又抬首望向北方,對赫連霸繼續道:「赫
連兄,看來極北之地,又出了一位聖人。」

  赫連霸面現兇狠之色,恨聲道:「定是那鬼蛇蘇醒過來了......」

  不戒謹慎道:「此地不可久留,我等還是回到中土,再做打算。」

  赫連霸點點頭......

  隨即兩人便各自抱著白家姐弟,一人騎乘一匹馬,急速向南方馳去......

             *** *** ***

  北燕雲州臨絕關外,一處無名荒山中,坐落在山腳下的地穴竟緩緩地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一位戴著閻羅面具的瘦削男子,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處,然後緩
緩地摘下面具,如果有人在此,必然會被他那副尊榮嚇得暈過去.......

  這是怎樣一副臉?竟然沒有面皮,露出鮮紅的肉,沒有眉毛,沒有鼻子,就
連嘴唇也好像被切掉一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他仿佛就是惡魔的化身,醜惡驚
怖.....

  在看到北方奇景後,他發出陰森的魔音,自言自語道:「想不到千年之後,
它終於又出世,看來這世間又要亂了......不過也好,渾水才能摸魚,該我白天
嘯的,誰也奪不走!哪怕我最親愛的姐姐......」

  說到此處,他聲音一頓,手里忽然出現一個晶瑩的頭顱,就像對待稀世珍寶
一般,輕柔地撫弄著,同時溫柔地說道:「姐姐,你會看到我登臨大寶,一統天
下的,等將來功成後,我再尋到你女兒,封她為皇後......哈哈哈......」

  笑聲陰森恐怖,仿佛夜梟長鳴.......竟驚起無數飛鳥......

  等他笑聲過後,洞穴里又鉆出一位戴著鬼頭面具的男子,他見到此人後,連
忙跪倒地上,恭敬道:「主公,嶽子木已安排妥當,他願意修煉「血海魔功」。

  「嗯!看來他是個識實務的人,唯有在極怒之下,方可修煉此功,這嶽子木
定是受過極大打擊,看來本座手下又要增添一名悍將啦!」說完,他又望了北方
一眼,冷笑一聲,隱於地下。

             *** *** ***

  草原極北之地,兩山如劍聳立的峽谷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此刻天空竟
然飄起雪花,灑落到祭壇那一千具屍體上.......

  眼前的景象慘絕人寰,只見祭壇上面血流成河,一千屍體俱都被閘刀攔腰而
斷,似乎耳畔還能聽到怨魂地悲鳴聲.......

  臺下跪著數百名身穿長袍的男女,男子身穿黑色長袍,女子身穿白色長袍,
衣袍上俱都印著一條青紫顏色的雙頭淫蛇,這幫人跟著領頭的白發祭司祈禱道:
「黃泉花開,輪回一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

  隨著虔誠的祈禱,雪越下越大,等快把血跡掩住時,祭壇上出現了不可思議
的一幕,在紅白之間竟然長出無數朵鮮紅絕艷的花......寒風吹來,竟像血海一
般翻湧沸騰......

  看上去這詭異得像惡魔微笑般的花兒,就是他們念叨的「黃泉花」.......

  .......

  旁側幽暗的洞穴,忽然傳出一股腥臭的冷風,緊接著響起一道痛苦的蛇鳴,
那聲音尖銳異常,簡直能刺穿耳朵.......

  有不少拜蛇教徒,聽到這刺耳之音後,竟痛苦得七竅流血.......

  跪在最前方的白發祭司聽到鬼蛇慘叫後,頓時失魂落魄起來,他驚恐地喊道: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主不死不滅......」話音未落,他又急忙
祈禱道:「黃泉花開,輪回一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通無邊,超脫彼岸..
....」

  他聲音一起,後方的教徒也跟著應和起來......

  洞穴中,一口黑森森的棺材,突然打開了.......一位灰發黑瘦老者緩緩地
睜開了陰邪長目,在長目睜開之時,射出一道陰寒徹骨的光芒,如果仔細看,就
會發現他的瞳孔竟是綠色的,而且還是豎瞳,就像一雙蛇目,看上去陰邪恐怖..
....

  緊接著他的身軀忽然像蛇一樣蠕動起來,慢慢地遊出了棺材,在幽暗陰森的
洞穴中,他四處遊動,竟然就像活蛇一般,靈動無比,沒有一絲不適。

  遊了一會,他的下身竟化作一道青紫蛇尾,瞳孔血紅,嘴巴張開,露出尖利
的獠牙,鮮紅的舌頭長長吐出,宛如蛇信一般......這哪是人?倒像九幽冥府跑
出來的鬼蛇......

  聽到洞穴外,眾人喊道:「黃泉花開,輪回一世,天地悲鳴,我主降世,神
通無邊,超脫彼岸......」他身形不禁一凜,頓時異狀消去,不禁喃喃自語道:
「我是「幽冥鬼蛇」,還是「魯妙子」?到底是人還是蛇?」

  說到這里,他站了起來,邪笑一聲道:「我非我,你非你,而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哈哈哈......妙......妙啊......現在正是虛弱之時,我還是拜
蛇教大祭司,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等我找到「宿命之人」,練成鬼蛇九變,
就是無敵天下的「幽冥鬼蛇」......哈哈哈......!」

  他整好衣裝,肅然走出洞穴......

  拜蛇教眾人見他出來,都驚訝莫名......「我主「幽冥鬼蛇」呢?.......」

  白發祭司見到魯妙子,奇道:「你是誰......我主在哪?」

  魯妙子不理不睬,慢慢地走到祭壇上,站到黃泉花中......似在血海中漫步
......他沈醉地聞著黃泉花散發出的血腥氣味,大聲喝道:「我乃鬼蛇僕人,第
十任大祭司「魯妙子」,今奉吾主之命執掌「拜蛇教」,爾等還不快快拜服!」

  白發祭司睜大渾濁老眼,顫巍巍地盯著他說道:「原來是前輩,不知吾主安
在?」

  魯妙子冷哼一聲,說道:「汝輩無能,害我主降世失敗,所以吾主特意將力
量轉贈與我,來領導爾等!」

  白發祭司一驚,連忙磕首道:「吾輩無能,還請前輩降罪......」他後面眾
人,也跟著磕頭謝罪。

  魯妙子長嘆道:「汝等雖然無能,但辦事還算勤懇,這次就赦免爾等!」

  眾人一聽,連忙磕首感謝......

  魯妙子看著眾人,沈吟道:「此番動靜極大,定會驚動天下聖人,如今實力
未複,不可與之交戰,當找個安全之地,好好恢複一番。想到這里,他命令道:
「帶本座去見林胡大汗......」

  白發祭司不敢怠慢,命令一名蛇使去王庭通報消息......

  .......

  此番幽冥鬼蛇出世,從此天下多事,有道曰:「極北天,烏雲密,雷霆布,
千屍斷魂,邪魔出。中土亂,邪祟藏,禍亂由,美人銷魂,肝腸誅。」

             *** *** ***

  洛陽北郊,豪商張府.....

  極北之地,一番亂世,我當然不知,等後知後覺,卻令我肝腸寸斷,此是後
話,暫且不表。

  ......

  此刻,張府正雞飛狗跳,我娘正提著鞭子,到處追打我......

  「臭小子,你給老娘站住,有能耐了......翅膀硬了......竟連你梅姨多敢
侮辱......看老娘不抽死你......」

  「啪啪啪......」鞭聲響動,鞭影四處縱橫......想不到於大美人竟使得如
此出神入化的鞭法,殺得我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還好我還有一招懶驢打滾,將將避過她的神鞭......

  我不躲還好,這一躲更是激怒了她,「啪啪啪.....」越抽越來勁,將我逼
入方寸之地,眼看就要躲閃不及。

  在她旁邊湊著幾個男子,有張進財這對肥豬父子,拄著拐杖的老張頭,還有
神神秘秘的糟老頭花蜂,也不知他什麼時候來到張府的......,這幫人不阻止我
娘,反而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指指點點。

  張進財摸了一下頭上冷汗,嘆了一聲,害怕道:「娘子武功出神入化,真是
驚煞為夫啦!」

  張昭遠想到前些天,和自己老爹一起肏弄我娘,想玩雙龍戲珠,甚至逼她舔
屁眼,再看到她武功如此高絕,也不禁害怕地低下頭,竟然不敢出言相勸,救我
這個二哥。

  而老張頭和花蜂則睜大色眼,盯著我娘暴露衣服下那美妙的胴體......

  即使和張進財成婚後,我娘依然我行我素,仍穿得和以前一般招蜂引蝶,而
張進財卻非常欣賞她的裝扮,還勸她穿得更騷浪一點。

  只見她身穿一襲長可及地的紫紅色透明輕紗,胸前裹著一件狹小的月白肚兜,
只遮住半邊豪乳,其中一半雪白露了出來,還能看見深深的乳溝......

  下身只穿一件短窄的紫紅色裙子,下擺只到雪白大腿根部,將將包住挺翹的
碩臀,但兩條飽滿圓潤的嫩白長腿卻在輕紗中完全暴露出來。

  在她追打我的過程中,雪白豪乳顫動,猶如雪浪翻滾,蕩起一陣洶湧波濤..
....而在她伸腿之間,不但嫩白長腿探出輕紗,竟連兩腿之間的私密處也若隱若
現,暴露在眾人眼前。

  張進財心想,今晚無論如何,都要肏到這騷貨......張昭遠撇了自家老爹一
眼,詭笑一聲......又抬起色眼緊盯著我娘的私處。

  老張頭和花蜂更不要說了,興奮得連口水也流了出來......

  我被娘殺得汗流浹背,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不禁求道:「娘,孩兒錯了,
饒我一次吧!」

  娘那迷人的狐媚眼睛怒睜,冷冷地瞪著我,訓斥道:「老娘怎生了你這個孽
子?不學好的,跟花谷淫魔有得一拼,你梅姨那般疼愛你,你侮辱她就算了,竟
棒打鴛鴦,拆散她和嶽子木......」說罷,她又舞動長鞭,朝我追殺過來。

  我心道,「娘啊,你還不趕緊停下,身子快被幾個色鬼看光了......」心中
哀嘆,但溜得更快......什麼無恥招數都用上了,「懶驢打滾,猴子上樹,野狗
溜圈......」看得張昭遠,竟開始笑了起來......

  我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死胖子,一世人兩兄弟,你夠不夠義氣,還
不阻止我娘。」

  張昭遠攤了一下手,調侃道:「二哥,非是弟弟不救你,你看我笨手笨腳的,
不會武功啊......再說,是俺娘要教訓你,我又如何阻止......我看,你就別逃
了,好好挨一頓鞭子,讓俺娘消消氣,這樣也算敬了孝道。」

  「呸,死胖子......你等著......」我不由得大怒,可話一說,這氣就泄了,
身形頓時慢了下來。

  此時鞭子就像毒蛇一般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慘叫一聲,跳起三尺高,吊到
樹上,才避過第二鞭。而此時,我註意到花蜂正幸災樂禍地笑著,我怒道:「老
奴才,你笑個鬼,還不快救救你的徒弟?」

  我娘見我喊花蜂為老奴才,更是大怒:「臭小子,你反了天,連我都要叫他
老人家一聲「幹爹」,你竟然直呼「老奴才」,看老娘不抽死你!」

  我心中鄙夷道:「啥「幹爹」?你還是他「幹女兒」呢?被幹爹在床上幹的
女兒!」

  我真是丟死了人,堂堂「陰陽宗」宗主,竟然被自己的娘,追殺得上天無路,
入地無門......這情何以堪?不由得更是羞惱,看著張昭遠這廝在旁邊賤笑,我
罵道:「死胖子,操你娘,有你這樣的兄弟嗎?」

  張昭遠嘿嘿一笑,不緊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把折扇,打開扇了一下,調笑道:
「二哥,你這話可不對,我娘不正你娘嗎?」

  「擦~~,這混蛋......」我不由得一氣,身形又緩了下來,「啪啪」兩聲,
抽在我背上,痛得我打了兩個滾,不禁大聲求道:「娘,別打了,孩兒錯了....
..再打就要死了......」

  「哼!打死你更好,省得你再禍害我的姐妹......」說罷,娘又甩動鞭子,
朝我抽來。

  我連忙向外院跑去,娘不依不饒,跟在後面追過來......正當我覺得再也逃
不掉時,竟然看到梅姨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不由得一喜,急忙撲上去抱住她,
口中呼道:「梅姨......快救救侄兒,娘要打死我......」

  我摟著她修長挺拔的嬌軀,聞著她身上的梅花香味,柔聲道:「梅姨最好了,
快救救侄兒吧!」說罷,躲到她身後,一只手探入她的月白羅裙中,溫柔地撫摸
她的梅花陰唇......自從上次我肏了她之後,就不許她再穿裘褲。

  只片刻功夫,仙子佳人就被我摸得淫水橫流,我得意地在她耳畔說道:「梅
姨,我的小寶貝,快攔住我娘,今晚好好讓你爽一番......」

  梅姨俏臉羞紅,捏了我一下,傳音道:「小色鬼,奴家才不稀罕你呢!你..
....你.......就知道欺負人家......不是還要給我穿環嗎?哼......我要告訴
你娘......說你欺負我!」

  我一驚,連忙說道:「別...別......我的小寶貝......仙子姨娘.....求你
了......千萬別對我娘說......最多.....最多不給你穿了......好嗎?」

  梅姨狠狠地捏了我一下,便連忙上前,攔住我娘,說道:「三妹,不要打了,
流雲知道自己錯了,原諒他這一次。」

  娘嘆息一聲,道:「二姐,你就是心軟,如果再不管教這小混蛋,不知以後
還會怎樣對待我的姐妹呢?你別攔我,今天我非要好好敲打他一番。」

  梅姨嘆道:「三妹,算了......我和嶽子木有緣無分,即使沒有流雲,我也
不會和他在一起的,具體情況你也知道。」說罷,她溫柔地看著我,羞澀道:
「現在,人家已經是......是少主的女人了......」

  我得意地挺直身子,撇了娘一眼......

  娘恨恨地白了我一下,說道:「臭小子,便宜你了,下次再聽說你淩辱二姐,
老娘就將你扒皮抽筋......哼!」

  梅姨拉住娘,奪下鞭子......

  我心想還是梅姨好,溫柔美麗,還仙姿動人,難怪嶽子木對她念念不忘....
..試問這樣的女子,誰不動心呢?

  梅姨將我們喊到一邊,正色道:「四妹就要嫁到府上,不幾日聖旨就要下達!」

  我聽說過四姨「丁慕蘭」,看上去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其實性子爽快,
且心狠手辣......不知她要嫁給府上何人?難道是「張進財」?真是便宜這老肥
豬了,讓他左擁右抱,而且都是世間最絕色的女子。

  這時卻聽梅姨說道:「這幾日,皇上將下旨,將化名「司馬馨兒」的四妹嫁
給張昭遠做平妻。」

  「擦,什麼情況?蘭姨至少快四十吧?竟然嫁給張昭遠這小胖子!老牛吃嫩
草嗎?」

  不過轉念一想,這不是便宜了那廝?盡管四大花仙年齡都不小了,但俱都修
煉雙修功法,容顏就如芳齡少婦一般,正是迷人之時。


                             【未完待續】
2020-8-20 13: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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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4)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8/20首發:SIS


                 第24章:張府春色

  梅姨說到這里,突然皺起秀眉,聲音轉冷道:「不過在成婚之日,歡喜教主
「黑龍」會隨四妹一起過來。」

  聽聞此言,娘臉色一變,驚訝道:「莫非黑龍懷疑我等躲在張府?故特意來
此一探?」

  梅姨搖頭道:「非是如此!而是此人想在洞房內拔得頭籌......」

  娘一聽,臉上頓現憐惜之情,嘆道:「唉!看來四妹又要受苦了......」話
音未落,她忽然睜大狐媚美目,怒視著我,厲聲道:「小混蛋,你給老娘記住,
不許學那些淫邪之輩......對待自己的女人要溫柔一些,更不可讓她們受到委屈,
否則老娘決不輕饒......?」

  我點頭應是,同時色眼盯住她的雪白碩胸,恨不得一頭紮進去......

  我正想得入神時,這美好願意卻被別人實現了......在內院門口,一個黑醜
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我娘面前,撒嬌道:「姨娘抱抱......」

  娘捏了一下他黑黑的小臉蛋,笑道:「臭小子真粘人,這麽大個人,還要姨
娘抱,羞不羞呀?」說罷,她蹲下身子將這黑小子抱進懷里。

  我回過神來一看,「這不是老張頭的那個醜孫兒嗎?他什麽時候和娘這般親
昵,竟連「姨娘」也叫上了。」

  娘撫摸著醜孫兒的「童子髻」,微笑道:「還是狗蛋乖,不像某人不學好..
....」說罷,還抬起狐媚眼睛狠狠地刮了我一眼,繼續說道:「狗蛋,等你長大
了,可要做一位除暴安良的大俠,當一個好人......」

  狗蛋臉上泛出紅光,認真地點了一下頭......

  在他點頭的同時,頭這麽一低,就紮進娘那高聳入雲的傲然雪峰上......

  「啊~~......」,娘驚叫一聲,雪白酥胸蕩起一陣洶湧的波濤,隨即俏臉上
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嬌嗔道:「壞小子,你名字叫狗蛋,怎麽行為也像狗崽子
一般,看見人就往壞里鉆......」

  話音未落,她忽然臉色羞紅起來,緊接著便連忙捂住秀唇......那動人的眉
間蕩漾出些許春情......

  我臉色頓時寒冷起來,盡管被醜孫兒狗蛋的小腦袋遮住了視線,但我也清楚
這小色鬼正在吸吮我娘的乳頭。

  梅姨連忙轉過頭,竟有點不忍直視......

  我氣得握緊拳頭,身體微微顫抖......「我的親娘唉,剛剛還一副嚴母的模
樣,可轉眼之間,竟當著親生兒子的面,被一個小毛孩吸吮乳頭,這情何以堪?」

  終究不好意思當我和梅姨的面過於放縱,她輕輕推開狗蛋的小腦袋......

  等這小色鬼腦袋一移開,那高聳雪白的豪乳立刻顯露在我的眼前。只見那暗
紅色的乳頭連帶銅錢大小的粉色乳暈上,都沾滿了粘稠惡心的口水,乳頭上掛著
的白金乳環在陽光下,閃出淫靡的光澤......

  「上次她不是帶著烏金乳環嗎?怎麽換成白金了?不過倒是精致漂亮了許多,
價值也遠勝那烏金乳環,光上面點綴的寶石就價值不菲,而且乳環分量極重,將
暗紅色的乳頭吊得緊繃繃地,向下拉出寸許,時刻令她乳頭飽受著這拉扯般的刺
激......如果細看,似乎寶石上還刻著一個字。」

  「這乳環應該是張進財幫她換的吧?想不到短短幾日,老肥豬竟然讓娘對他
言聽計從,當真手段不凡,難道我以前小看他了?」

  想到這里,我眉頭緊皺,心中暗道:「老肥豬能在幾十年間賺下偌大家業,
定有不凡之處,不可小視之。西晉皇帝華春,聖人李青牛......都與他有交集,
可見他八面玲瓏,交友甚廣。」

  娘面色平靜,不慌不忙地理好衣服,說道:「我們回去和老爺商量後,再做
計較!」說罷,抱著狗蛋,扭著纖腰向內院走去。

  我恨恨地跺了跺腳,暗道:「這才多久,連老爺多喊上了,真替我爹不值!」

  ......

  此時已臨近中午,張府準時開宴,眾人陸陸續續地走進大廳,男子在前面,
女子跟在後面......

  張府規矩,女子不得列入宴席,只能在旁側小桌上吃飯,順便在一旁服侍..
....娘和梅姨也不例外,與張昭遠的妻子坐在旁側小桌上......

  不一會功夫,幾名丫鬟端著山珍海味先擺滿了主桌,接著又給小桌上了一些
飯菜,比主桌上的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等準備好,張進財吩咐一聲「開宴」,說罷,扶住老張頭,恭敬地迎到主位。

  老張頭根本就不領情,一把推開他,諷刺道:「老漢貧苦慣了,吃不得山珍
海味,就不勞駕了。」說完,他拄起拐杖走到小桌旁,緊挨著娘坐下。

  張進財尷尬地笑了一聲,又請花蜂坐到主位,花蜂根本不理他,轉身坐到娘
的另一側......

  見此,張進財苦笑道:「即使二位長者吃不慣,侄兒也不勉強,就勞煩娘子
好好伺候兩位叔伯。」

  娘秋波一轉,朝他拋了媚眼,笑道:「老爺放心,奴家省得。」

  此刻,見到美食,狗蛋也不再糾纏我娘,急忙跑到大桌上,像餓死鬼投胎般,
胡吃海喝起來。我皺了皺眉,本想坐到我娘那一桌,但見人已坐滿,便無可奈何
地坐到主桌上。

  娘此刻就像一名服務周到的婢女,幫眾人滿上酒後,才坐到自己的位置。

  酒過三巡,梅姨才把事情原委說了出來,聽得張昭遠又是興奮,又是擔憂,
竟急得抓耳撓腮起來。

  聽到還要娶平妻,他的原配夫人立刻不滿意起來,拍著桌子,叫道:「張昭
遠你給老娘娶了看看......」

  娘撇了她一眼,俏臉頓時威嚴起來,厲聲道:「崔娘,你先坐下......」

  「可是?」

  娘美目一寒,瞪了她一眼,崔氏沒來由的嚇了一跳,順從地坐了下來。

  「崔娘,你不要胡鬧,此次是聖上賜婚,根本不容拒絕,我等只有想好對策,
過了這一關再說。」

  崔氏低頭道:「娘......兒媳曉得......只是便宜某人了......兒媳......
兒媳心中不甘。」

  我心中嘆服,這才幾日,娘就讓這桀驁不馴的母老虎變得低眉順目,真是厲
害。

  娘微笑地看著她,安慰道:「崔娘,男人三妻四妾也算常事,只要守住正妻
名分,就不必擔心。」

  崔氏順從地點點頭。

  張進財沈吟片刻,問道:「娘子,洛陽近地「蕭山」那處地有沒有拿下?」

  娘點頭道:「老爺放心,前幾日奴家與胡員外已經交接好,就連價錢也降了
不少呢!」

  張進財笑道:「娘子辦事,我放心。」他色瞇瞇地盯著娘那飽滿熟媚的身子,
心中暗道:「前幾日見老胡滿面紅光,定是這騷貨用狐媚手段勾引他,讓他嘗到
不少好處,否則老胡不會連走路多要飄起來......」

  他眼神一凝,朝桌底下看去,只見兩只枯皮老手,同時探到自家娘子的短窄
羅裙里,不由得心中一突,老臉頓現尷尬之色......

  我見老肥豬面色古怪,便順著他的眼神望去,這不看還好,只一看就令我失
魂落魄,心痛若絞。

  這兩只色手分別來自老張頭和花蜂,他們緊挨著娘坐下,原來是為了這一出,
兩人表情非常自然,一邊喝著酒,一邊手上動作不斷,而娘卻不以為意,還分開
雙腿,讓兩人更加方便撫弄......

  老張頭喝了幾杯酒,膽子越來越大,竟然將她的裙子掀開了......此刻那淫
靡場景,立刻暴露到我和老肥豬的眼中,兩只黑瘦的枯皮老手在她嫩白飽滿的大
腿根部輕柔撫動,緩緩地向她騷穴移去,竟同時摸到那肥厚飽滿的暗紅陰唇上,
兩人指尖碰了一下,頓時發覺了對方,不禁相視一笑。緊接著,古蜂雙指插入騷
穴中,而老張頭則摸向那凸挺而出的陰蒂,兩人不愧為色中老鬼,配合竟如此默
契。

  在老張頭摸到陰蒂並觸到陰環時,老眼興奮得射出淫光,前些時日偷看洗澡
時,由於離得遠且老眼昏花,並沒有見得分明,這次發現侄媳婦陰蒂上竟然穿了
一個淫環,心中暗道:「果然是個騷貨,竟連屄上多被穿環了,真夠賤的,恐怕
妓院的婊子也不會這樣!」

  他心中感嘆,手上動作卻越發靈動,陰蒂溫熱軟滑,陰環冰冷堅硬,兩種極
端,摸上去手感甚佳,令老張頭不禁感嘆,還是大戶人家會玩。他還以為這個陰
環是自己侄兒張進財穿的呢?

  雖然他想錯了,但也不是完全......我發現娘的陰環竟然也換掉了,以前是
烏金顏色,現在換成了白金,上面還有藍色寶石點綴,似乎那藍色寶石上面還刻
著字,由於距離遠,看不分明。

  花蜂顯然深諳淫技,只扣了騷穴幾下,淫水就流了出來......娘嗔怪地白了
他一眼,羞紅著臉,說道:「如今黑龍將要過來,如果被他發現我們在這里,可
是禍端!」說罷,她抬起水汪汪的狐媚眼睛,溫柔多情地看向花蜂,膩聲道:
「幹爹~~,你可有主意教女兒?」

  在她嬌言嗲語之時,還不忘縮緊陰道,夾了一下花蜂的手指......被兩個糟
老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摸屄扣穴,這種偷情的感覺更是令她刺激興奮,竟連飽滿結
實的雙腿也微微顫抖起來。她需要這種放縱刺激,來撫平家園毀滅,丈夫慘死的
悲痛。

  花蜂狠狠捅了幾下騷穴,臉上一副深沈的表情,嘆道:「唉!老夫實力未複,
恐怕不是黑龍的對手,如今只有暫避一時,再重新計較。」

  張進財盯著兩只淫手扣弄騷穴,把玩陰蒂,見自己妻子竟然騷水橫流,心中
暗道:「真他媽的騷,被兩個糟老頭玩成這副浪樣,還當老子沒發現,媽的,等
會兒看老子怎麽肏你。」

  我心中暗恨,兩個最討厭的人,這般玩弄娘,而娘竟然配合著他們玩弄,特
別剛才叫花蜂「幹爹」,聲音又甜又嗲,可見她不知叫了多少次,竟這般自然毫
無不諧之處!

  我暗嘆一聲,心道:「真是個孝順的「幹女兒」,叉開雙腿被幹爹幹的「乖
女兒」,娘,你也太墮落了!」

  娘被兩個糟老頭搞得騷水不斷湧出,滴在地上形成一個水攤,就連空氣中也
散發出淫靡的氣味。

  崔氏皺了皺眉,問道:「怎麽有一股怪味?」說罷,她還用鼻子嗅了一下。

  老張頭淫笑一聲,說道:「沒有啊!你們聞到了嗎?」他望向我和張進財,
似在詢問著我們。

  「這可惡的老東西!」玩弄我娘不說,還故意羞辱我和老肥豬,我恨不得一
掌拍死他。

  張進財尷尬道:「老叔,我沒聞到什麽氣味,估計是我兒媳聞差了.......」

  崔氏摸了摸頭發,轉頭望向自己的丈夫張昭遠,想詢問他,只見張昭遠正胡
吃海喝,甚至還和狗蛋爭搶起來,心中不禁氣急,直想拎住他的耳朵,好好罵一
頓。

  娘羞紅著臉,轉移話題地道:「還好老爺有先見之明,命奴家在蕭山買下一
塊地,咱們可暫時躲到此處......」

  張進財沈吟片刻,嘆道:「只有如此了,只是為夫要和娘子分別,心中甚是
不舍。」

  這時花蜂和老張頭的動作越發激烈,花蜂插入騷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而老
張頭不斷扯著陰環,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她連忙抓住
兩只老手,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同時媚聲道:「老爺不必傷感,蕭山距離洛
陽北郊也不甚遠,乘坐馬車只有半日路程,到時老爺如果想念賤妾,可以來看我。」

  聽說要搬到蕭山,我心中頓時高興起來......

             *** *** ***

  今日張府特別忙碌,大車小車紮成一堆,里面放著大量的黃金白銀,幾乎快
將張府掏空了。

  外人甚是好奇,紛紛詢問,張府下人早就得到吩咐,說是準備嫁妝,少爺準
備迎娶一名平妻。

  外人感嘆:「有錢真是好,前些時日,張老爺娶了一位天仙美人,近日,張
少爺又要迎娶平妻,真是父子輪流做新郎,羨煞死眾人!」

  等收拾好,已到了夜晚,用過晚宴後,娘想要沐浴一番,卻不想狗蛋卻跟在
後面,等到了浴房,娘才發現了他。

  娘想要他出去,卻不想狗蛋死纏爛打,非要和娘一起洗浴。

  「姨娘,我想要和你一起洗,爺爺從不洗浴,也不幫我洗,臟死了!」

  娘微笑道:「這可不行,我們男女有別,外人看見了會說閑話。」

  「可是......可是......上次姨娘不是幫姨父洗過嗎?......還對他又親又
吻的......連雞雞多放到嘴里舔......而且還舔他屁眼......我也要姨娘這樣幫
我洗......」

  聽聞此言,娘的嫩白俏臉不禁一紅,羞惱道:「狗蛋,你不學好,竟然偷看
姨娘洗澡......真是壞死了......姨娘不喜歡你了......」

  狗蛋一聽,連忙抓住衣角,低頭道:「我見爺爺站在窗外偷看,於是就忍不
住......不是狗蛋不好,都怪爺爺......他還罵你騷貨,臭婊子......狗蛋心中
不服......幾天都沒理他......」

  提到老張頭,娘臉色更是羞紅,低聲罵道:「老東西真是無恥......」她想
到午宴時,老張頭的色手玩弄她的陰蒂,扯她的陰環,那感覺酥麻又疼痛,而同
時心里面更有一種變態的快感,不禁下身一熱,騷水湧出......

  狗蛋抱住她飽滿結實的大腿搖晃著,求道:「姨娘幫我洗一次嘛!狗蛋身上
好臟,求求姨娘了......」

  娘輕輕擰著他的臉蛋,問道:「你爺爺偷看姨娘洗澡的事情,有沒有告訴別
人?」

  狗蛋搖搖頭,臉色閃出狡詐地神色,說道:「爺爺沒和別人說......只要姨
娘幫狗蛋洗澡,狗蛋也不會告訴別人。」

  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怒道:「壞小子,難道姨娘不幫你洗,你還會告訴別
人?」

  狗蛋低下頭,不說話,顯然娘道中他的意思。

  娘麗眼中閃出寒光,冷笑一聲,道:「既然狗蛋要姨娘伺候洗澡,姨娘又這
麽喜歡你,怎麽可能不答應呢?」隨即她撫摸著他的小腦袋,自言自語道:「不
過姨娘可是非常厲害的哦!你這副小身板將來出了什麽問題,可不要怪我?」

  說罷,娘將他抱到懷里,走向浴房......

             *** *** ***

  由於明日一早要去蕭山,而我還要兼職押送鏢銀,任務極重,於是便早早歇
了下來。我並沒有要求梅姨來侍寢,這幾日天天與她交歡,小騷屄被我肏得紅腫
不堪,後庭更是被我肏得洞口大張,至今還合不攏,現在就連走路也感到疼痛無
比。

  我坐到床上後,雙腿盤膝,運起「陰陽交互感應大法」,先探明府中情況,
再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

  神識開始向四處飄散......咦!張昭遠這廝竟然來梅姨的門前,他敲了敲門,
但沒得到回應,等了片刻,便遺憾地離開。我心中暗罵:「死胖子,梅姨怎會瞧
得上你這副豬樣,回去抱著自己那個母老虎睡去吧!」

  再轉向老肥豬的寢室,只見他拿著一個酒壺,淫笑了幾聲,見娘不在這里,
又將意識轉到浴室。

  赫然腦海中出現一副讓我驚恨莫名的場景,只見娘光著身子,那前凸後翹,
雪白飽滿的魔鬼身體,完全暴露在一個孩童眼中......嬌軀上三個亮環在水光中,
閃出淫靡的光澤,濕漉漉的黑色秀發貼著精致臉蛋,垂落在雪白酥胸上,晶瑩的
水珠沿著高聳入雲的胸口,往下滴落......

  這是怎樣一副美景,那極致的美妙嬌軀能誘人發狂,只瞧一眼,就能引發雄
性沖動。這不,僅是孩童的狗蛋,正擼著勃起來約有四寸長短的肉棒,小眼睛正
瘋狂盯著娘那嫩白光滑的嬌軀。

  我被這一幕驚呆了,狗蛋可是一個小孩子,盡管他的肉棒在同齡之人中,已
經夠長夠粗了,但娘就這麽饑渴嘛?就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其實我是誤會她了,狗蛋人小鬼精,竟拿娘服侍張進財沐浴的事情,來威脅
她,娘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給張進財含雞巴,舔屁眼......因此才被狗蛋得逞。

  我心中大恨,娘可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美女,竟然讓張家爺孫一再侮辱,當
真可惡至極,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方能一解心中憋屈之情。

  娘修長纖細的玉指將秀發撩到後背,然後輕輕撫過高聳入雲的豪乳,再沿著
光滑纖細的腰身撫到圓潤挺翹的碩臀上,最後輕輕勾住閃著白光的陰環,手指撐
開肥厚的陰唇,讓那鮮艷的穴口暴露在狗蛋面前。

  狗蛋立刻忍不住,他就像真的小狗一般,撲到娘的腳下,抬起黑醜小臉埋進
娘那散發出成熟氣味的胯下。

  「這......這......」我震驚地連話也講不出來,「這是小孩子嘛?小小年
紀竟連舔穴也學會了,簡直令人大跌眼球!」

  其實這還是拜他爺爺所賜,老張頭風流成性,但凡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全
被他搞過,而且他每次交歡,從不避諱狗蛋,甚至還讓他在旁邊觀看,有時意興
大發還讓他肏穴。別看狗蛋年紀小,在老張頭調教下,對性事知道得甚是清楚..
....

  從婚禮開始,這對爺孫就盯上娘了,他們哪見過像娘這樣的美人,被他們肏
過的村婦給我娘提鞋都不配,而且娘看上又如此騷媚,因此老張頭才仗著輩分調
戲娘,而狗蛋故意裝傻賣萌,只為了接近娘乘機揩油。

  當狗蛋小嘴巴吻到娘那迷人的騷穴上時,娘「啊」一聲,浪叫呻吟起來,聲
音又膩又浪,竟勾得狗蛋伸出小舌頭向她騷穴插去......

  那騷香成熟的味道,令狗蛋迷醉,他舔過不少女子的騷穴,味道都不怎麽好,
唯有娘的味道,感覺最好。他聽爺爺說過,女人都是騷貨,只要讓她騷屄爽,保
證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並且言聽計從。

  狗蛋一邊舔,一邊說道:「姨娘,你的騷屄好香啊,比別的女人都好吃....
..狗蛋好喜歡舔啊......咦......這是什麽?亮晶晶的,好漂亮,好精致,上面
還有字......念什麽?」

  狗蛋用手指捏住陰環,輕輕地拉扯著,將陰蒂拉得長長的,探出外面寸許..
....他見娘只是浪聲呻吟,又問道:「姨娘,這小環上面寫著什麽字啊?狗蛋想
知道......」

  娘秀唇微張,被一個小孩舔弄騷穴,以前從來沒經歷過,心頭不禁湧起一股
背德禁忌的快感......羞恥而更加變態......

  聽到狗子連問兩次,她才反應過來,浪叫道:「好狗蛋......你好會舔啊..
...舔得姨娘好爽啊.....嗯哼......不要問了......嗯嗯嗯......說了你也不明
白。」娘自然不願意告訴他,難道對他說這上面的兩個字讀作「騷屄」!

  狗蛋卻不依不饒,靈活的小舌頭在穴縫中掃動,手指微微用力,將陰環拽得
緊緊地......

  下身傳來又酥又痛的感覺,令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她浪聲嗲道:「小壞
蛋......嗯......輕點拉......姨娘疼......啊啊啊......下面兩個字是......
是說姨娘的小洞洞......嗯......也就是被你舔的那處地方......啊啊啊......」

  狗蛋淫笑一聲,叫道:「姨娘,不說俺也知道......上面寫著「騷屄」兩個
字,對吧?」

  娘臉色一紅,嗔道:「小壞蛋......嗯......你壞死了.....啊......誰教
你的?......不學好......真是可惡!」

  狗蛋抱住娘的大腿,慢慢站了起來,但靈活的小舌頭,卻沒有停止舔砥,從
騷穴,陰蒂,烏黑森林,肚臍,一直舔到高聳入雲的偉雄酥胸下面。他個矮小,
就算踮起腳也夠不到娘的胸口上,急得又蹦又跳......像條餓極了的小狗,突然
發現肉包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嘴中......

  娘嘆了一聲,將他抱了起來,挺起圓潤高翹的雪白豪乳,湊到他的嘴邊....
..

  狗蛋一見,便連忙張嘴含住,用力吸吮起來......

  「哦~~」娘嬌吟一聲......精致俏臉上蕩漾出一片潮紅,表情又騷又浪....
..

  狗蛋不但嘴上用力吸吮,就連小手也摸向另一個乳房,娘的乳房碩大如峰,
他的小手僅能包住一點點,大片嫩白柔滑的乳肉從他手掌外面露了出來......狗
蛋交替舔弄,雙手忙個不停,除了含吸乳頭,還用牙齒咬著精致的乳環向外拉拽,
他看到乳環上也刻著字,但自己不認識,也沒問.......剛才陰環上的兩個字,
他認識,於是故意裝作不識,讓我娘說出口。平常他爺爺肏弄女人時,喜歡讓女
人自己說出「騷屄,雞巴......」等淫詞浪語,久而久之他也愛上此道,覺得女
人不要臉地說出騷話,特別刺激有意思......

  舔弄良久,他才停下來。只見娘的兩顆乳房上,全是他的口水,暗紅色的乳
頭也被他咬得紅腫不堪......

  他停下來後,便仰起頭,吐出舌頭,想要和娘濕吻,小臉上一副猥瑣淫邪的
表情,就像個癩蛤蟆......又醜又欠抽......真是惡心至極。

  娘見到他這副醜陋模樣,也忍不住皺起眉頭......隨即就將他放了下來。

  狗蛋有些不高興,晃著勃起來四寸來長的小雞巴,喝道:「姨娘,我要肏你
的騷屄。」

  剛才沒註意,此刻見他晃動肉棒,娘不禁看了一眼,這肉棒雖然細小,但卻
烏黑發亮,遠遠地就聞到一股騷臭的味道,再看他胯下,那肌膚上竟然有幾處紅
艷的斑點,「這小子竟然得了梅毒,老張頭真是作孽啊!」

  娘盯著他胯下那幾個紅色的斑點,高挺的秀鼻中,似聞到一股黴臭味道....
..剛才被撩撥起來的興致,頓時全無。

  狗子乘她楞神,將她攙到一座春椅上,撥開陰唇,挺動肉棒,就插了進去..
....

  「啊~~......」娘大驚失色,想要阻止,但狗蛋快速地挺動幾下,娘推拒的
手不由停了下來,她嘆息一聲,閉上眼睛,任由狗蛋肏弄。

  見到此幕,我恨得一掌拍碎了桌子,「這小子有性病,傳給我娘怎麽辦?」
但轉念一想,娘修煉的可是陰陽宗秘傳「千陽化陰決」,這區區「梅毒」又能奈
她何?但想到這小子帶著性病,肏弄我娘,心中又不爽......

  「啊.....姨娘,你的小騷屄好緊啊......爽死狗蛋了.....里面又熱又濕,
哦......還會咬人......啊......不行了......狗蛋要尿了......」他一邊叫,
一邊用雙手搓揉著娘的雪白豪乳。

  此刻,如果有人在,定會被眼前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一米左右的孩童竟
然趴在一位身材豐滿的熟婦身上,兩人正做著夫妻間才該有性事。真是令人大跌
眼球,荒淫至極......

  娘輕輕擺動肥臀,迎合著肉棒抽插,豐潤嬌艷的秀唇中,蕩漾出銷魂魅惑的
嬌吟.......「嗯嗯嗯......啊......嗯哼......哦......哦......嗯嗯嗯.....
.」聲音嬌膩酥軟,騷媚入骨......同時她運起「千陽化陰決」,精致俏臉上忽
然潮紅,忽然雪白,不停地轉換著......陰道里的嫩肉,竟開始緩緩蠕動起來,
緊緊地纏住狗蛋那細小的肉棒,不停的擠壓纏綿......

  狗蛋頓時銷魂舒爽起來,感覺到那騷穴里又熱又濕,還有一股吸力,不由得
連精關也松動起來。

  娘魅惑地望著她,膩聲嬌吟道:「啊啊啊......狗蛋你好棒......肏死姨娘
了......嗯哼......哦......姨娘吃不消了......快射給姨娘......啊啊啊....
..嗯嗯嗯......」

  娘這一番浪叫,如火上澆油,狗蛋頓時忍不住.....眼睛一閉,嘴巴一張...
...「啊」的一聲,渾身顫抖起來,緊接著龜頭一抖,一股精液射到娘的騷穴里
面。

  射了一次,又射了第二次,竟停不下來了,狗蛋渾身顫抖,臉色發白,他感
覺龜頭被吸到一處火燙綿軟之處,里面就像無底洞一般,吸力越來越大,直到連
支撐他長大的陽火也被吸去,娘才停了下來。

  狗蛋眼睛發花,顫抖著倒在地上,剛才他射了很多,但娘的騷穴中沒有一絲
流出,可見已經被她煉化了。剛才娘恨他小小年紀就這般無恥淫邪,就把他的陽
火也吸走了,從此狗蛋就永遠這般,身材不會發育,也算小小地懲戒了一番。

  我嘆了一口氣,覺得娘做得非常正確,最好連老肥豬的陽火也吸走,才令我
解恨。

  娘站了起來,一腳踢開狗蛋,厭惡地看了一眼,才走到淋水中,開始洗漱起
來。

             *** *** ***

  夜色已深。

  張進財鬼鬼祟祟地走進一間密室,只見里面又木驢淫馬,春床春椅,屋梁上
還垂下數道麻繩,墻上還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他看著里面的這一切,不禁淫笑
起來......隨即取下一捆麻繩,又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

  他自以為小心謹慎,沒有人察覺,卻不想被我意念看得清清楚楚......

  我暗道:「想到不這老肥豬還有如此愛好,真是變態至極。」

  老肥豬回到寢室內,不一會娘就回來了......

  老肥豬深情地望著娘,長嘆一聲,道:「娘子,明日你就要走了,這讓老夫
如何是好?」

  娘俏臉含笑,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東西別演戲了,老娘還不知道你的心
思,想要怎樣對付奴家,劃出道來!」

  老肥豬倒了一杯酒,遞到娘手里,淫笑道:「娘子果然聰慧,這最後一晚,
我們好好瘋玩一番,豈不樂哉?」

  娘哼了一聲,將酒飲下,嘲笑道:「奴家深經百戰,什麽樣的陣仗沒見過,
就怕某人是個軟腳蝦!」

  老肥豬見娘飲下酒,立刻臉色一變,大聲罵道:「臭婊子,看你嘚瑟的賤樣,
今天老子非要將你整得叫我一聲「爹」!」

  娘見他變臉,不禁覺得奇怪,突然發現功力竟然提不起來,驚道:「老東西,
你在酒里下了藥?」

  老肥豬得意仰起癡肥醜臉,淫笑道:「嘿嘿......不錯......騷貨,你中了
老子的化功散,兩個時辰之內,功力全失......」

  娘惱怒道:「老東西,你卑鄙無恥......快......快給老娘解藥......否則
老娘拆了你的老骨頭。」

  老肥豬抬手就扇了一記耳光,罵道:「臭婊子,敢在爺面前擺威風,看爺不
打死你。」說完,扯住娘的頭發,又連扇兩記耳光。

  娘捂住臉,眼神屈辱而又興奮,嬌弱道:「爺,奴家錯了.....請爺繞過奴
家吧!」

  老肥豬冷冷地看著她,問道:「錯在哪了?」

  娘低下頭,可憐兮兮地說道:「奴家不該對爺擺威風!」

  老肥豬皺了皺眉,哼了一聲,道:「不止如此,再想一想?」

  「奴家,不知道還有哪處地方,令老爺不開心,還請老爺道明?」

  老肥豬一把將娘推到地上,抬腳踩住她白皙的臉蛋,罵道:「臭婊子,今日
午宴,被兩個糟老頭,摸得可爽?媽的,當老子不存在嗎!還有那個胡員外有沒
有肏過你?從實招來!」

  娘被羞辱得,流出眼淚,哽咽道:「奴家錯了,還請爺寬宏大量,饒過奴家!」

  老肥豬大腳在她精致俏臉上踩踏揉動,嘴上喝道:「臭婊子,胡員外到底有
沒有肏過你的騷屄?」

  娘大聲哭了起來......「嗚嗚嗚......沒有.....沒有這回事......奴家只
讓他摸了奶子和小穴......嗚嗚嗚......」

  老肥豬「呸」了一聲,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罵道:「臭婊子,你只有
賤奶和騷屄,知道嗎?環上的字,不認識嗎?念給老子聽!」

  娘哽咽著哭道:「乳環寫著張老爺的大賤奶,陰環寫著騷屄......嗚嗚嗚..
....」

  張進財滿意地點點頭,同時松開了踩著臉蛋的大腳,只見娘那嫩白的臉上,
紅腫起來。

  張進財不等娘起來,就撲了上去,將她衣服撕成碎片,同時拿起麻繩,在她
雄偉酥胸上捆了幾圈,讓雪白豪乳看上去更加挺拔,接著又拉住麻繩的另一端,
穿過股溝,卡到她屄縫中,抽緊後,再向上提起,系到胸口上。這樣看上去,麻
繩就以丁字形狀,將娘全身敏感處,都捆了遍........


                             【未完待續】
2020-8-20 13: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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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5)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8/27首發:SIS


             第25章 東齊玉京

  老肥豬把娘敏感之處捆了一圈後,滿意地點點頭,淫笑道:「賤貨,給老子
跪下,低頭抬臀,把騷屁股撅起來。」

  娘不敢違命,連忙手腳並用,趴跪到地上,將臻首低下,雪白碩臀高高翹起。

  老肥豬用手撥了一下卡在股溝里的麻繩,再將食指插入褐色菊眼里,摳了兩
下,問道:「臭婊子,老子正在玩你什麽地方?」

  娘屈辱地答道:「老爺正在玩弄賤妾的菊花。」

  「啪」的一聲,老肥豬用力一掌拍在碩臀上,頓時波濤蕩漾,雪浪翻滾,他
大聲喝道:「臭婊子,你不配用這個稱呼?換個說法,要讓爺聽得滿意,否則打
爛你的騷屁股!」

  娘心中屈辱,又感到興奮,不禁流淚,顫聲道:「嗚嗚嗚……老爺……正在
玩弄賤妾欠肏……欠肏的騷屁眼……嗚嗚嗚……」

  屈辱的哭泣聲,令老肥豬更是興奮,他哼了一聲,諷刺道:「果然是欠操,
腚眼都被雞巴肏黑了,還矯情個屁……說你這里是騷屁眼,還是抬舉你,依老子
看就是個爛屁眼。」說罷,他低下身子,一把扯住娘的秀發,狠狠往後拽,強迫
娘的俏臉抬起來,同時喝問道:「臭婊子,你說爺說得對不對?」

  毫無憐惜的拉拽,令娘劇痛無比,她臉上掛著淚痕,仰望著老肥豬,哽咽道:
「嗚嗚嗚……爺說得對……賤妾的腚眼……被雞巴……肏……肏爛了……嗚嗚嗚
……」

  老肥豬故意嘆息道:「唉!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娶了你這個人盡可夫
的臭婊子,家門不幸啊!」隨即他醜目圓睜,好像發瘋似的,扯著娘的秀發,對
著俏臉連扇十幾記耳光,「啪啪啪……」聲音又響又脆,可見力道之大,直打得
娘眼冒金星,頭腦發暈,眼淚簌簌流下,同時哭泣求饒……

  老肥豬並不罷休,又從櫃子里取出一罐藥膏,塗到娘的乳房和騷穴上,甚至
連屁眼也里里外外塗了一層。

  開始塗抹的時候,感覺清涼無比,過了片刻,好像烈火在燃燒,令娘感到瘙
癢難耐,不由驚叫道:「你給我塗了什麽?」

  「啪」的一聲,老肥豬抬手就一巴掌,喝道:「臭婊子,你怎麽跟爺說話?」

  娘驚恐地看著他,顫聲道:「嗚嗚嗚……爺……賤妾錯了……求爺別打了…
…」

  老肥豬寒著臉,冷哼道:「賤貨,你記住了,下次再這般和爺說話,就把你
送去青樓接客……」說罷,他抓住雪白豪乳,用力捏了幾下,淫笑道:「怎麽樣?
騷貨……爺的『奇淫合歡散』滋味不錯吧?」

  聽聞此言,娘大驚失色,顫聲道:「你……你竟然給我塗上『奇淫合歡散』
……你可知後果……」

  聽到「奇淫合歡散」這幾個字,我也大驚失色,心道:「老肥豬瘋了,竟然
給我娘用上此藥?」傳聞「奇淫合歡散」乃聖品淫藥,不僅能令貞潔烈女變成人
盡可夫的淫娃蕩婦,而且後遺癥還非常大,只用塗抹一次,從此就淫根深種,時
刻想著與人交歡。

  老肥豬嘿嘿一笑,拍著娘的臉,說道:「放心,我怎會將此藥用到你身上呢?
這瓶罐里的『奇淫合歡散』已經被稀釋過,後遺癥並不大,只要多交合幾次,就
沒有問題了!」

  說到這里,娘才平息下心情,隨即眼淚又湧出……

  老肥豬見她俏臉被自己打得紅腫,上面布滿淚痕,頓時心軟了下來,他抱住
娘,安慰道:「小寶貝,都是爺不好,爺太粗魯了……」

  娘白了他一眼,含淚道:「爺壞……不僅打奴家……還給奴家用藥……奴家
恨死你了……」

  老肥豬舔著臉,柔聲道:「小寶貝,誰讓爺這麽喜歡你呢?想到有段時間見
不到你,爺就忍不住,想玩點刺激的!」

  娘埋到他懷里,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膩聲道:「爺……你想怎麽玩……
就怎麽玩吧!賤妾受得住……而且賤妾……也感到非常……非常刺激……好久都
沒有這種感覺了。」

  老肥豬一聽,興奮得肥軀不斷顫抖,他猛的一下站了起來,吼道:「媽的,
臭婊子,今日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爺跟你姓。」

  娘故作凜然的樣子,罵道:「老淫賊,有什麽手段盡管來,哼!休想本女俠
屈服。」

  我吃了一驚,娘這是幹嘛?演戲嗎?

  老肥豬一聽,頓時喜上眉梢,激動道:「於女俠,等你嘗了老子的手段後,
還希望你嘴這般硬!」說罷,他抓住麻繩的另一頭,對著娘的雪白肥臀,就抽了
下去,同時口中罵道:「臭婊子,抽死你……媽的……抽爛騷女俠的大屁股……」

  「啊……」娘慘叫一聲,雪白肥臀上印上一道道紅痕,嘴上仍不服道:「老
淫賊,你不得好死……本女俠……遲早要殺你了……」

  老肥豬抽打了片刻,又將繩子朝娘脖子上繞了一圈,打了個活結,接著便拉
住繩子向外走去。娘剛想站起來,卻被老肥豬一腳踩到地上。老肥豬惡狠狠地俯
視著她,罵道:「騷貨,給老子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

  說罷,他扯住繩子,牽著娘,向外面走去……

  見到此幕,我不由得大怒,老肥豬這是把我娘當一條狗啊!

  老肥豬走在前面,娘跟在後面爬行著,來到過道中……

  此刻娘光著雪白身子,像母狗一般手腳並用,慢慢地向前爬行,那粗糙的麻
繩卡在屄縫和股溝中,隨著移動,不斷摩擦兩處敏感之地,本來娘這兩處地方就
塗上了淫藥,此時被麻繩摩擦,更是瘙癢難耐,騷穴中淫水不斷淌出,在地上劃
出一道長長的水跡。

  黑暗走道中,一位身體肥胖的老者正牽著一具雪白嬌軀在地上爬行,這刺激
感受令二人都興奮莫名……

  在不到十米處,便能聽到打更的叫聲,微暗的火光,在他們不遠處晃搖著,
似時刻要走到他們面前。二人屏息,不敢發出一點動靜,眼神興奮地互相瞧去,
竟忍不住低笑起來。

  老肥豬抱住娘的一條雪白長腿,擺到過道欄桿上,輕輕拍著屁股,淫聲道:
「騷母狗,快尿給老子看。」

  此刻娘一條腿跪在地上,一條搭在欄桿上,像極了母狗撒尿的樣子,她羞得
滿面通紅,搖頭道:「不要……不要啊……羞死人了……」

  老肥豬怒視著她,威脅道:「騷女俠,如果你不聽我的命令尿出來,老子就
將你送給打更老頭。」

  娘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淫賊,有本事你讓打更的肏本女俠啊!誰怕誰?」

  「啪」的一聲,老肥豬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罵道:「臭婊子,遲早把你送到
青樓接客。」

  他這一掌動靜極大,頓時引起更夫註意。

  「誰在那邊?」

  兩人一驚,急忙埋到地上,更夫看了一眼,奇怪道:「咦!剛才明明有人在,
怎麽突然不見了?我好像看到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說罷,就往二人藏身之地
走了過來。

  娘急得掐住老肥豬的耳朵,緊張道:「他過來了……你快想辦法?」

  老肥豬淫笑道:「讓他看看也好,反正你也是個婊子,不介意被別人看見。」

  娘用力擰著他的耳朵,威脅道:「老東西,如果你讓老娘曝光,以後別想碰
我。」

  老肥豬一聽,連忙站了起來,咳著嗓子,威嚴地看著更夫。

  更夫一見是自家老爺,便連忙行禮,道:「見過老爺。」

  老肥豬點點頭,手伸到娘的股溝中,向她屁眼探去,同時一臉威嚴地說道:
「這里沒事,你下去吧!」

  此時更夫已能隱約地看見娘的雪白嬌軀,他楞一下,才躬身退了下去。

  等他走遠,娘才探出身子,她握緊拳頭連捶老肥豬好幾下,嗔怪道:「老王
八,你就這麽希望老娘被別人肏……剛才那個更夫……已經看見我了……」

  老肥豬淫笑道:「爺就喜歡你這樣的騷浪賤貨,給別人肏算什麽,老子還想
讓你去妓院接客呢!」

  娘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罵道:「張進財,你這個死肥豬,敢情你不把我
當你妻子,看我不打死你。」

  老肥豬被一巴掌打得有點發懵,連退幾步,叫道:「臭娘們,反了你的,竟
敢打老子。」

  娘揉身而上,玉掌四處飄飛,蕩起一片雪光,即使失去功力,但技擊之術還
在,一套「驚鴻掌」使出來,只打得老肥豬哇哇亂叫。

  「女俠饒命……饒過為夫吧……不能再打了……哎呦……老骨頭多要被你拆
散了……」說罷,他跪倒地上,朝娘磕了三個響頭,無恥地叫道:「娘……我的
親娘唉!饒命啊……」

  此刻老肥豬真被揍成豬一般,腦袋上全是包,臉蛋高高腫起……

  娘冷哼道:「老王八,別以為給老娘下藥,就治不了你……」

  老肥豬跪在地上,捂住臉,哀聲道:「娘子,你可是錯怪為夫了,我連整個
家業都交給你,難道還不愛你嗎?」

  娘見他一副可憐模樣,心中不忍,將他拉起來,吻了一下,嗔道:「那你還
作賤奴家,剛才扇我耳光,用腳踩我的頭,還讓……人家……人家學母狗……你
太可惡了。」

  老肥豬舔著臉,獻媚道:「我的好娘子,難道你不感覺到刺激嗎?」

  娘哼了一聲,罵道:「老變態,死王八……老娘遲早給你戴無數頂綠帽……」

  ……

  兩人在過道中打情罵俏後,又來了方才老肥豬來過的密室。

  娘看到里面情景,不由得一驚,似曾相識的一幕,頓時浮現在腦海里,但此
處與之相比,只能算班門弄斧……但老肥豬卻非常得意……

  「小騷貨,看爺今日怎麽調教你。」

  「啪」的一聲,娘隨手抽了一記耳光,喝道:「嘴巴放幹凈點,快叫『女俠』
!」

  老肥豬委屈的捂住臉,獻媚道:「還請於女俠賜教!」

  娘哼了一聲,鄙視道:「本女俠什麽陣仗沒見過,會怕了你這個老淫賊?」
說罷,她故意捂住胸口,驚怒道:「淫賊,你竟敢對本女俠下毒……」隨即身子
一軟,倒在地上……

  我真被娘的奇異想法驚呆了,這是要上演剛才未完的戲——「老淫賊調教美
女俠」?

  老肥豬楞了一下,隨即驚喜起來,他從房梁上放下兩條麻繩,先將雙腿捆了
起來,再捆住雙手,然後將捆綁後的雙腿和雙手攢到一起,在拉扯繩子,把娘吊
了起來。

  只見娘的雙手雙腿綁在一起,作駟馬攢蹄形,被吊在空中,雪白飽滿的嬌軀
向後彎成弓形。剛才捆綁敏感處的麻繩並未解下,如此一來,讓原本就碩大挺拔
的酥胸,看上去更加壯觀。

  此時稀釋過的「奇淫合歡散」藥性終於發作起來,娘滿面潮紅,媚眼泛出水
光,淫水將卡在屄縫中的麻繩完全浸濕……

  「奴家好難受……下面癢死了……嗯嗯嗯……」

  老肥豬見她藥性發作,心中更是興奮,連忙從墻上取下一條羊鞭,狠狠地抽
打她身上敏感之處,乳房,屁股,騷穴……鞭子好像長著眼睛一般,準確地落在
上面。

  「啊啊啊……」娘痛得大聲慘叫,但瘙癢卻減輕了一些……

  「啊……不要打了……疼死了……啊啊啊……」

  老肥豬看著她身上的紅痕,淫笑道:「騷女俠,服不服,叫老子一聲爹,就
饒了你。」

  娘狠狠地抬起俏臉,朝他肥臉吐了一口口水,罵道:「老淫賊,做你的春秋
大夢,本女俠寧願死,也不會屈服。」她寒著臉,一副堅毅不屈的表情,如果不
知道情況的人,估計還真以為她是位剛烈的俠女。

  老肥豬不以為意,將口水抹到自己口中,品嘗了一番,贊道:「於女俠不但
身體香,這口水也如瓊漿玉液,甚是甜美,不知淫水和尿液又如何?待老夫好好
品嘗一下,再作評斷!」

  說完,他撥開騷穴里的麻繩,張嘴吻住娘的騷穴,同時舌頭刺到陰道里面,
不斷攪動。

  娘被他舔得舒爽無比,身軀不自覺地在空中扭動起來,下體拼命地向他嘴上
迎湊過去……

  「啊……嗯嗯嗯……不行了,奴家……要去了……啊……」

  娘雙腿劇烈抖動著,陰道開始痙攣起來,隨即一股淫水從里面噴了出來……

  老肥豬連忙張大嘴巴,瘋狂吞吃著,仿佛如飲瓊漿。等他吃完後,贊道:「
嗯……不錯……不錯,又騷又香,簡直美味至極。」

  娘羞紅著臉,罵道:「老淫賊,你無恥變態,不得好死……本俠女遲早會殺
了你。」

  老肥豬一聽,不由得大怒,狠狠對著剛剛高潮噴泄的騷穴,連抽幾鞭子,痛
得娘大聲慘叫。隨即又從櫃子里,取出三個看上去非常有分量的鈴鐺,掛到娘身
上的三個環上,頓時乳頭和陰蒂都被拉得向下凸起。

  老肥豬手起鞭落,狠狠打在這三處敏感之地,由於三個地方被鈴鐺拉得緊繃
繃的,這樣抽打,更是疼痛。

  每抽一鞭,娘便慘叫一聲,鈴鐺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看上去甚是淫靡。

  老肥豬一邊打,一邊罵:「臭婊子,服不服……媽的,打死你算了。」

  他力道越來越大,娘感到一股鉆心的刺痛,再加上淫藥作用,身體在疼痛中,
越來越空虛,她忍不住眼淚流出,哭泣求道:「不要打了……嗚嗚嗚……本俠女
……服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老肥豬並不停下,反而挽起袖子,更加用力的抽打。

  「既然服了,該叫老子什麽?大聲說出來!」

  娘被他抽打得全身顫抖,乳房又痛又脹,騷穴更是空虛瘙癢,而且屈辱無比,
又覺得有一種自甘墮落的變態快感,這些感受加在一起,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


  「嗚嗚嗚……爹……奴的親爹……饒了我吧!女兒錯了……嗚嗚嗚……」

  老肥豬不依不饒,依然鞭打著,同時厲聲問道:「媽的個臭騷屄,知道錯在
哪了?」

  娘含淚屈辱道:「嗚嗚嗚……女兒……不該動手打爹爹……不該自稱女俠…
…不該罵你老淫賊……」

  聽到此言,老肥豬得意大笑起來,隨即他扔掉鞭子,向門外走出。

  此刻,娘正空虛難耐,迫切需要一根肉棒插入,見老肥豬要離開,不由急道:
「爹……不要……不要走……求你肏我……」

  老肥豬冷笑道:「用什麽肏你,肏你哪處地方?」

  娘流著淚,咬牙切齒地說道:「求爹爹……用您的大雞巴……肏女兒的臭騷
屄……」

  老肥豬點點頭,但依然沒有動作,只是站在門口,冷冷地瞧著娘。

  娘見他不滿意,哽咽道:「爹……奴的親爹爹,好爹爹……女兒身上三個騷
洞隨便你肏……求您用火龍槍教訓女兒吧!……女兒願意死在您的火龍槍之下。」

  老肥豬這才滿意地走過來,他抓住娘的魔鬼嬌軀,猛的向後一推,在繩子拉
扯之下,嬌軀向後飄起,倒了臨界點後,又往下快速垂落,在移動之間,鈴鐺聲
音大作,同時將身體繃得緊緊的……

  老肥豬挺動肉棒,對著娘落下來的方向,威風凜凜地矗立著。

  娘哪不知道他的意思,在落下之時,連忙張開秀唇,「啪」的一聲,粗壯的
肉棒盡根而入,一下子捅到喉嚨里,就連高挺的秀鼻多埋到老肥豬那雜亂的陰毛
中。

  老肥豬閉上眼睛,「哼唧」叫了兩聲,龜頭刺入窄小潤滑的喉嚨中,令他感
覺無比舒爽,享受了片刻,又用力拔出肉棒,「噗」的一聲,就像從水管中拔出
塞子……

  老肥豬又把她推到空中,繼續用肉棒插她喉嚨……玩了幾十次……折磨得娘
淚流滿面,粘稠的口水灑在地上到處都是……

  乘著老肥豬停下來,娘急忙求道:「爹……求您賞給女兒大雞巴……女兒的
臭騷屄……癢死了……求爹快給女兒止癢。」

  老肥豬拍著滿是鞭痕的碩臀,又將她推到空中,等她下落時,再挺動肉棒,
猛的一下捅入騷穴里……

  「喔……」娘爽得嚎叫一聲,就像一只發情的母獸……還沒等她回過神來,
又被推到空中,「啪」的一聲,肉棒又盡根而入……

  娘被老肥豬肏得身心俱服,不禁大聲浪叫道:「爹……你太會肏屄了……爽
死女兒了……哦……好厲害……太會肏了……女兒愛死你了……嗯哼……你就奴
的親爹……」

  ……

  正所謂:「夜色濃,秋意寒,並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
波滾浪。羊鞭伺,吊懸梁,滴溜溜粉汗如珠,密閨內夢魂飛上,春帳萌動起波瀾。

  再嘆曰:口舌相就,蓬門為君開,不如再唱首後庭花……

     ***    ***    ***    ***

  東齊……

  國都「玉京」望北樓,一位淡雅高潔的美麗女子站在高閣上,怔怔望著北方,
她正期待一位翩翩佳公子的歸來……

  二十前,東齊被東海和北燕兩國夾擊,唯一神將「楊絕」被西晉老對手「司
馬風」纏住,不得脫身,形勢危在旦夕,他毅然說服齊皇,在望北樓拜將,南退
東海,北拒北燕,令東齊轉危為安,而那年他才二十八歲……

  公子翩翩若仙,瀟灑絕倫,談笑間卻敵千里之外,即使身為東齊第一才女的
她,也芳心暗許,二十年前她芳齡十六,待字閨中,拒絕無數姻緣,只為他當年
一諾,「二十年為期,等到秋風起時,若歸來,我便娶你……」

  此刻,正是第二十年,秋風吹散落葉,當年他離開之日,如今他真的要回來
了……

  這不是夢,更不是奢望,前幾日齊皇下旨,宣「白玉京」入朝議事……

  不錯!她的夢中情郎正是「白玉京」,東齊皇家子弟,不僅俊秀絕倫,風華
無雙,更是天下有數的高手,東齊二神將之一。

  「天上白玉京,仙人撫我頂。」乃是說「神授之人」,而白玉京正是這樣的
人,人間少有,唯天上有之,他文采武功俱稱得上當世一流……

  只可惜這樣的人物,竟然隱世了十八年,當年功成名就後,他竟莫名其妙的
消失了,令很多人不解,有人說齊皇沒有容人之量「飛鳥盡,良弓藏」,又有人
說白玉京戀上一個女子,從此郎才女貌,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但始終
沒有人確切知道他為何消失了這麽多年?就連站在望北樓的東齊第一才女「李姿」,
也不明白他當年為何拋下一句話,就消失不見,太多太多的謎團,令人迷惑不解。

  東齊皇宮,齊皇「慕容天」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愁眉不展。這些天糟心的事
情實在太多,令他難以面對……

  東齊作為中土第一強國,向來威霸天下,莫說國力強盛,就連神將也有二位。
可坐落南方的東海小國,卻一再挑釁,這次竟然聯合他的皇叔慕容城一起作亂,
攪得淮北雞犬不寧,而楊絕竟然借口西晉犯邊,拒絕回朝。

  他知道西晉侏儒皇帝絕沒有膽量與他東齊交戰,而且探子回報,是楊絕主動
攻打西晉商於之地,這令他又氣又恨。他把楊絕引為股肱,卻想不到竟得到如此
回報,沒有辦法,他想起了那個令他顧忌萬分的人物……

  如今形勢危急,楊絕顯然不聽號令,在淮北又連續戰敗,如果北燕趁火打劫,
那東齊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轍,在痛定思痛之下,只得召回白玉京。

  不僅當年,就是現在,他對白玉京也萬分忌憚,不僅他能力超絕,更因為他
是皇室中人,而且他還姓白。這其中的典故,不少人也知道。

  東齊開國皇帝名叫「慕容白」,他建立東齊後,為了區別與族人的姓氏,取
姓「白」,因此那段時間,百姓稱之為「白氏齊國」。在「慕容白」臨死之際,
傳位給自己弟弟,東齊又恢複「慕容」姓,但「慕容白」子嗣仍然延用「白」姓,
這里面的道道,誰又能清楚?不過坊間傳言,太宗皇帝乃是篡奪了自己侄兒的皇
位……

  別人不清楚,但慕容天心知肚明,所以他不敢讓白氏專權,當年白玉京意外
出走,令他長出一口氣,可令人諷刺的是,這次他竟然傳旨請白玉京回來。

  ……

  晌午時分,一身白衣,手握長劍的瀟灑中年人,緩緩地從北城而入……

  他走到望北樓下,抬首朝上面看了一眼,只見一個絕色女子朝他招了招手,
遠遠地就傳來一道動聽的聲音:「大叔,你終於回來了,姿兒等了你二十年……」
說到此處,聲音竟激動得顫抖起來……

  中年男子抬眼朝她看去,臉上古井無波,如雲淡風輕一般,就好像一位太上
無情的仙人。他沈吟片刻,說道:「姿兒,大叔要去皇宮一趟,等我回來!」說
罷,也不多看絕色女子一眼,轉身飄然而去。

  李姿楞住了,心道:「大叔怎麽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更加像一名仙人了…
…只是見到我,也需要這樣嘛?」

  ……

  東齊皇宮……

  聽到太監啟奏,皇帝「慕容天」皺了一下眉頭,冷聲道:「宣他進來。」

  不一會太監就走到宮外,唱聲道:「陛下有旨,宣「白玉京」覲見!」

  中年男子卸下長劍,走入皇宮,他留戀地看著四周一切,舊景未變,但故人
何在?昔年這痛苦之地,令他改變了一生,是好是壞,不得而知?只能交給時間,
交由後人評說……但這次他回來了,玉京風雲又起,誰又能主沈浮?

  來到大殿,白玉京躬身倒地,頓首道:「微臣『白玉京』,拜見陛下,吾皇
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容天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連忙下殿,將他攙扶起來,溫和地說道:「愛
卿,終於回來了,當年不告而別,令寡人心里患得患失,還以為怠慢卿家了呢?」

  白玉京退後一步,躬身道:「陛下折煞微臣了,當年微臣不辭而別,還請陛
下降罪。」

  慕容天仔細打量著他,面色有些古怪,疑惑道:「愛卿似乎臉色不好,可有
病纏身?」

  白玉京嘆道:「陛下慧眼如炬,微臣練功走火入魔,渾身肌肉受到損傷,已
經算個半殘之人了。」

  慕容天掩飾眼中的喜色,扼腕嘆息道:「唉,天妒英才啊,賢弟遭此噩耗,
為兄心痛莫名......」

  白玉京說道:「多謝皇兄垂憐,玉京感激莫名,願效死力。」

  慕容天連忙將他扶到座位上,拱手道:「國家危難,還請賢弟為國出力。」

  白玉京連忙站起來,又向慕容天躬身行禮,道:「陛下盡管吩咐,玉京言聽
計從。」

  慕容天嘆息一聲,將情況一一交代。

  白玉京眼中閃著寒光……沈吟了半晌,才說道:「淮北只是小患,不足為道,
而楊絕才是陛下心腹之患,不可放縱!」

  慕容天問道:「賢弟,有何對策?」

  白玉京想了想,說道:「先南後西,解決淮北之患後,再掉頭對付楊絕。」

  慕容天疑惑道:「淮北只要賢弟出馬,倒不難解決,可楊絕非同一般,他與
賢弟並稱為『東齊二神將』,武功超絕,用兵如神,這可是難辦!」

  白玉京輕蔑道:「楊絕固然是沙場猛將,並且兵力雄厚,但他名義上,還是
要聽陛下的命令。」

  慕容天眼睛一亮,說道:「不錯,朕可以下令,讓他回朝。」

  「陛下不可,唯今之計,先解決淮北之敵,等後顧無憂後,再下令楊絕回朝。」

  慕容天又疑問道:「如果他不聽命令,又如何是好?」

  白玉京目光一寒,冷聲道:「不想回朝,也可!他不是正在攻打西晉商於之
地嗎?那陛下就下旨,命令他攻打西晉。到時,微臣可率領一軍堵住他退路,再
斷他糧草。」

  慕容天沈吟道:「如果這般,不是逼他投敵嗎?再說楊絕為東齊效力多年,
南征北戰,功勞甚大,將他逼上絕路,朕於心何忍啊!」

  白玉京說道:「楊絕手下兵士,俱為我東齊子弟,如果他投敵,微臣料定他
必軍心大亂,到時微臣乘機攻伐,必一舉克敵,當然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說罷,
他沈吟片刻,繼續說道:「微臣料想,楊絕不想回朝,必然會全力攻伐西晉,到
時與西晉司馬風不相上下,必會撤軍,到時他自會向陛下認罪。」

  慕容天嘆息道:「也只有如此了……」

     ***    ***    ***    ***

  西晉皇宮,一幕大戲正當開演……

  朝臣,林胡使節,俱坐在臺下,人人翹首以盼,想要看到「北朝女神」的天
姿國色。

  他們聽說,即將上演的戲幕乃是由皇帝親手編劇,不覺更是期待……就連林
胡使臣也聽說過這個侏儒皇帝的荒淫,心想這幕戲劇想必極為淫靡,而且「北朝
女神」麗色動人,天下無雙,更是勾得他心癢癢的,如果這位絕色佳人能在臺上
寬衣解帶,那更是無比美妙。

  ……

  秋寒夜露,月上西頭,一位伶人走上前臺,敲了一下鑼鼓,唱聲道:「戲劇
『李代桃僵』開演……」

  眾人連忙聚精會神,連酒杯也放了下來,而侏儒皇帝華春更是暢懷大笑起來
……


                              【未完待續】
2020-9-10 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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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6)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9/4首發:SIS


             第26章:晉宮淫戲

  等伶人話音一落,管弦之聲便渺渺響起,一身紅色宮裝的華天香慢慢地登上
戲臺……

  她輕啟紅唇,唱道:「楓葉千枝複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
日夜東流無歇時。」

  等她唱完這首詩,整個人就走到戲臺上,臺下眾人頓時癡迷地望著她。只見
她那雙淡雅的雙眸蕩漾起微笑的漣漪,如秋日橫波,讓人如醉如癡。亮麗的秀發
用碧色發釵松松綰起,發絲自然垂落下來,劃過耳際,平添了一絲嫵媚。朦朧的
紅色宮裝,配上白色抹胸,白皙的雙腿在短裙精致花邊的襯托下愈加顯得修長挺
拔,一種少婦特有的素雅風韻在她身上渾然天成。她仙姿絕世,嬌媚動人,身材
火辣,但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那美艷成熟的風韻……外表高貴聖潔,恍如仙子
女神,但骨子淌出的妖媚,又像淫娃蕩婦,兩種相反的風格渾然交織在一起,反
而更添魅惑之情。

  這時走上來一位白面書生,他頭戴著淡綠色軟翹儒巾,面如冠玉,兩道劍眉,
一雙俊目,高鼻梁,四方口,天庭飽滿,地角豐圓,身穿淡藍色儒衫,風流瀟灑,
一表人才。他深情地註視著華天香唱道:「好一個嬌俏娘子,你看她張粉臉兒,
五官精致,細細的眉兒,彎彎好似新月,斜斜直到飛鬢雲邊,俏臉吹彈可破,生
氣時好看,微笑時更美,春風滿臉,令我越看越愛,恨不得捧住輕輕咬兩口才舒
心快意哩!」

  他這一唱,頓時將「北朝女神」的仙姿美態描述得淋漓盡致,不禁令觀眾更
加愛慕癡迷……

  華天香俏臉羞紅,接在書生後面唱道:「好一名洛陽風流才子,儀容雅俊,
一表堂堂,怎能令奴家不愛煞!」唱完,轉身退入戲臺高墻之內。

  書生依舊如癡如醉,不禁唱道:「環佩聲聽不到了,蘭麝香味兒還彌漫在這
里的空間,我的心情,好似在東風里搖曳的垂楊枝條,難以安定,是春天晴空里
的遊絲,牽惹了片片桃花。」

  唱到這里,他雙眼一閉,嘆息一聲,又接著唱道:「唉!像神仙一般回歸洞
府去了,只留下楊柳輕煙,鳥雀喧鳴,梨花深院,門掩重重,白粉墻兒,高似青
山。老天爺!你怎麽不近人情啊!怎麽不給我一個方便呢?倒叫我既不能遊覽,
也不能留連。小姐啊!就被你勾得心猿意馬,心神不定。」

  他最後唱道:「麗質仙娥生月殿。謫向人間,未免凡情亂。李玉墻東流美盼。
亂花深處曾相見。密意濃歡方有便。不奈浮名,旋遣輕分散。最恨多才情太淺。
等閑不念離人怨。」(註:李玉乃東齊美男子,東齊才女李姿的祖輩。)

  ……

  不一會兒,墻門打開,走出來一位黃衣丫鬟,一眼望見書生,就把他從頭到
腳看了個仔細,唱道:「只見他長相英俊,面如冠玉,兩道劍眉,目如朗星,方
臉大耳,一表堂堂,和藹可親,難道小姐對他念念不忘。」

  書生見她從門里出來,躬身唱道:「小生有一言,相煩姐姐轉告你家小姐…
…小生姓張,中州洛陽人士,家父為官,一生清廉,故此小生家境清寒,尚未娶
妻……」

  丫鬟笑了笑,唱道:「自報履歷,長長一大篇,真是個書呆子。誰要問你這
些,又憑何幫你轉告?」

  張生唱道:「姐姐誤會小生,我並非書呆子,只因小姐對小生臨去秋波那一
轉,使得小生感激萬分。」

  接著,他雙目仰天,深情地唱道:「小生和小姐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
是小生自己誇口,小姐有德容,小生也有溫良,不要錯過機會,別等到紅顏老了,
青春將逝的時候回憶起阮肇入天臺,到那時已經來不及了。想起來她那淺描的眉
兒,淡妝的臉兒,粉香膩玉的頸脖兒,粉紅裙下的白嫩腿兒,紅袖口伸出的玉筍
般的手指兒,教人不想也得想。小姐啊!你拋撇下半天的風韻,我卻拾到了萬種
相思。」

  緊接著,那墻內傳來華天香天籟般的聲音,唱道:「郎君儀容俊雅,人品風
流,害得奴家神思恍惚,神不守舍,這如何是好?」

  隨即她輕嘆一聲,道:「這書生看起來十分聰明,但不知我的臨去秋波那一
轉,傳過去的情愫,他察覺否?接受否?什麽時候有情人能得成眷屬?那時間,
才子佳人,雙宿雙飛,卿卿我我,舉案齊眉,該多麽幸福,多麽稱心如意,人生
可以無憾了!怎知道人生本是有缺憾的人生,月宮仙子啊!求你用五色石來補我
的離恨天!」

  唱到這里,讓人感覺到,她自怨自艾,忽悲忽喜,心兒卻如奔馬飛鳥,覺得
十分舒暢而陶醉於其中。

  丫鬟笑著唱道:「如今妾情郎意,小姐還不趕緊出來。」

  書生正等的灰心喪氣,意懶神倦,準備打退堂鼓的時候,就聽得「吱呀」一
聲,這聲音是那麽清脆悅耳,萬分動聽。這一聲,從書生的耳朵進去直叩心扉,
就好比吃了千年老參似的,立刻精神抖擻,信心百倍。他把目光盯住角門,雖見
到朱漆木門緩緩打開,卻送來了一絲淡淡的幽香,直沁書生的心脾,不禁深深地
陶醉了!

  臺下大臣貴族對他的演技嘆服,紛紛叫起好來。

  書生精神一振,唱道:「有人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俊,我說月下看美人,
有萬種風韻,越看越愛!啊!……她終於出來了,飛出她的廣寒宮。看她那張吹
彈可破的嬌臉,經受不住輕輕一撚,敞襟的宮裝,露出半抹酥胸,玉臂炫耀生輝
……」

  他好像故意說出華天香身上的迷人之處,果然令臺下觀眾紛紛往她玉容和酥
胸瞧過來……

  書生輕笑一聲,唱道:「好像淩波仙子斜靠朱門,又像月宮女神,微微露出
皎潔的素影,小姐實在太美了!你看她遮遮掩掩,行行停停地穿過芳徑,料想她
小腳兒行步艱難,這嬌娘臉蛋兒不笑也是百媚生,哪能不勾去人的魂兒?」

  華天香踏出朱門,朝書生風情一撇,嬌聲唱道:「小梅,月色如此明亮,不
用掌燈了。」

  書生聽見那銀鈴般的聲音,差一點癱軟,不禁唱道:「啊,多麽美妙的聲音
啊!比隔著墻聽到的更加悅耳動聽,我的魂兒已經飛到她身上了,且聽小姐有何
吩咐?」

  華天香唱道:「心中無限傷心事,盡在三言兩語中!」說罷,長長地嘆了一
口氣。

  夜深人靜,月光如水,天地間一片清雅,而華天香那兩三聲的長籲短嘆,卻
又為這景色添加了一些淒涼的情調。

  ……

  臺下金色龍椅上,縮在上面的老醜侏儒華春聽到唱詞,不禁臉色一變,心道:
「她這是什麽意思,臺詞里並沒有這兩句!」

  幸好書生機智,他唱道:「小姐哀愁終身大事,她的嘆息在這明月之下,既
不是輕雲薄霧,也不是香煙微風,幾樣都縹緲看不分明,想必她已經動情了!當
年李玉用瑤琴打動卓雲芳的心,這里沒有瑤琴,姑且做一首詩,「月色溶溶夜,
花陰寂寂春,如何臨皎魄,不見月中人?」(註:李玉,卓雲芳,乃此界風雲人
物。)

  華天香方才感嘆,唱出兩句不當之詞,知道肯定惹得華春不快,想將功補過。
於是聽到書生表白,故意裝作芳心大喜的樣子,唱道:「剛才的吟詩聲,抑揚頓
挫,鏗鏘有力,那詩章的含意表達得又是那麽好!前兩句寫景,卻浸透了濃烈的
深情,後兩句寫情,更有深意!這「月中人」明明是在說我,那麽他是對我有情
的!好個書生啊!不能當面傾述,就借詩篇來傳遞情愫,這般多情多才的人兒,
叫奴家怎麽不愛呢?」

  書生一聽大喜,但隨即又唱道:「小生書劍飄零,孤生一人,沒有彩禮,怎
麽辦呢?」

  丫鬟一聽,唱道:「自古姻緣天註定,小姐即已看中你,還要什麽彩禮呢?
依奴婢看,今晚上你就和小姐成婚,告訴你,小姐嬌嫩得很,從來沒有經受過。
你一定要溫柔些,輕一些,慢一些,不能粗暴,好像有了今天沒有明天似的,不
肯放過!」

  書生搖頭嘆道:「不可如此,我不能讓小姐受委屈,等我高中之日,必八抬
大轎迎娶小姐入門。」

  他想得入神,故意把春夢唱出來,道:「我上得妝樓,進入洞房,和小姐寬
衣解帶,脫去衣服,顛鸞倒鳳,我和她臉貼著臉,胸貼著胸,她的頭發也亂了,
媚眼如絲似開似閉,眼角掛了兩滴淚水,緊緊抱著我,嬌喘噓噓,香汗淋漓,世
上沒有比此更為甜蜜美妙的事了!」

  聽到春詞,臺下眾人,大聲叫好……

  華天香心中憤怒,但臉上表情平靜,只是俏臉更加羞紅了。她想到接下來的
唱詞,心中一凜,不覺含嗔改口,唱道:「半夜三更,天昏地黑。赤肉團邊,捉
得個賊。正好朝打三千,暮打八百。」

  ……

  坐在臺下的華春一聽,暗道:「騷貨,又改詞,不過意思大體不差……」

  書生一聽,不禁顏色大變,把心上所想唱出來,道:「小姐定著惱了,都是
我不好,只得暫時拜別,來日取得功名,讓小姐看到我的心意。」

  唱罷,他退入臺後……

  等華天香和丫鬟走入朱門後,一個獐頭鼠目的家丁走了出來,他袒露著胸脯,
整個胸部布滿了粗糙的黑毛,朝天孔里露出長短不一的鼻毛,張開口可以看見一
嘴參差不齊的大黃牙,眼睛如綠豆般,看上去甚是猥瑣。

  他走出來唱道:「這個書生真傻缺,小姐約他三更來相會,可他竟把情意作
曲解,如此我牛二才得機會,哈哈……小姐我來了!」

  ……

  這是戲臺畫風一轉,墻紙撤去,布上一張輕紗朦朧的春床,連墻上的月紙多
換成了黑色,看上去像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

  家丁回臺後,再出來時,變成了一副書生打扮,緊接著華天香便渺渺而至。

  家丁牛二扮做書生的聲音唱道:「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
之如狂,小姐想煞小生了!」

  說罷他一把摟住華天香,便朝她親去……

  ……

  臺下,華春看得哈哈大笑起來,他這次特意找了個醜角,就是為了滿足自己
變態的愛好,醜男對美人,看上去更得樂趣。

  華天香見到家丁牛二一張奇醜無比的臉,頓時惡心萬分,哪願和他親吻,便
連忙摟住他,道:「相公,你終於來到,想煞奴家了。

  牛二和華天香演過不少戲,尚首次擁抱佳人,心中激動異常,他不想好事多
磨,便將華天香抱入春帳,寬衣解帶,脫掉衣服,瞬間便赤裸相對……

  華天香嘆息一聲,閉上眼睛,躺倒春床上,牛二連忙趴到她身上,連舔帶弄
……

  不管在戲中的大家閨秀,還是現實中的「北朝女神」都是他這個低賤的伶人,
可望而不及的,而此時夢中女神卻渾身赤裸著躺在春床上,任他玩弄,頓時意興
大發,豪氣沖天,只覺得人生邁入更高一階,不由心中狂喊道:「看吧!高高在
上的天香公主,北朝女神,萬千男人愛慕的仙子佳人,還不是任由我牛二摸奶肏
穴?」

  再低頭看像那火辣迷人的嬌軀,只見女神頭上碧玉釵橫斜著,發髻蓬松,鬢
角散亂,精致俏臉紅撲撲的,眉毛卻緊蹙著,整個人看上去慵懶疏散。她的乳型
甚為美觀,渾圓乳球,看上去堅挺結實,輕輕一碰便會蕩起驚濤駭浪,讓人流亡
往返,口幹舌燥,乳頭更像兩粒傲立的紅梅,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番,可仔細
一觀,卻赫然吃驚,那兩顆傲立的紅梅上竟然穿著一對碧色的乳環,而且……而
且這細絲般的乳環,還在輕輕蠕動,感覺在完美至極的雪白豪乳上,增加了一絲
殘忍的味道!」

  往下看,堪可一握的纖細蜂腰,彈力十足,平坦而結實的小腹下芳草萋萋,
飽滿而挺翹的臀部猶如一個倒扣的玉盆,中間臀縫下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渾圓而充
滿了力量。而在兩腿之間的私密處,竟然隱藏一處無邊美景,兩個嬌嫩的鮮紅色
唇瓣兒緊緊閉合,而在上端那微微凸起來的紅豆上面,赫然也穿著一個青紫相間
的陰環,且絲環同樣輕輕蠕動著……

  華天香那絕美的俏臉,不僅高貴聖潔,而且還暗藏熟媚風情……簡直兩種極
端……

  牛二眼睛看直了,他忍不住猛吞口水,漸漸把手攀上那豐盈的乳峰,玉乳在
手中變換著形狀,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會恢複原狀,那誘人的胴體使得牛二再難
把持,他低吼一聲,把肉棒放到那深深的乳溝中。

  華天香自然知道牛二想做什麽,她羞紅著臉,長嘆一聲,乖巧地從兩邊捧起
玉乳,夾緊牛二的肉棒

  牛二只覺得那雙雪白豪乳中傳來豐盈彈性,擠壓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於
撅著屁股抽插起來。龜頭偶爾探出乳溝,抵上女神的下巴,上面傳來騷臭淫靡的
氣味,讓女神一陣眩暈。

  臺下眾人看得如癡如醉,盡管被朦朧的紗帳遮掩住,但隱隱約約之間,反而
更增幾分沖動誘惑。

  其中林胡使者,忍不住叫出聲來,道:「妙……妙啊!實在妙……皇帝陛下
真是大才,讓外臣佩服不已。」

  華春一聽誇贊,得意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貴使竟是同道之人,朕心
甚慰啊!」

  ……

  華天忍住屈辱,想道:「如果不施些手段,這廝還不知道折騰到何時呢?」

  想到這里,雙乳再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粗壯,一雙美目漸漸迷離起來,而同
時她乳房上的碧色絲環,竟開始輕輕扭動起來,點點不可察覺的絲液滲到牛二的
肉棒上,令他感覺更加堅硬幾分。

  牛二的肉棒正在盡情地享受胯下女神乳房的伺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進
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

  「哦!小姐,你的小嘴好舒服啊!」

  牛二看到女神張開小嘴不時含著那在乳溝內探出的龜頭,舒服得他哇哇直叫
……

  「啊……小姐……騷貨……你好會舔雞巴……爽死本公子了!」

  牛二見女神如此賣力地服侍自己,他當然不會冷落這俏佳人。於是伸出一只
大手,再次摸向女神的玉胯之間。

  而華天香下體那紅豆上的青紫細環蠕動地更是劇烈,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
兩條細若遊絲的紅信在不斷舔砥著嬌嫩陰蒂,此刻她的騷穴已經被淫水完全打濕,
嬌嫩陰唇上的晶瑩水珠不斷閃爍著光芒……

  牛二的手指輕輕地在那條銷魂的細縫之間滑動,再次引出汨汨淫液,他還時
不時地撥弄那陰蒂,拉扯陰環。

  春帳內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畫面,一個粗鄙男人騎在一個美人腰間,把肉棒按
在美人高挺圓潤的雪白雙乳間,一只手伸到身後,探在美人的兩條白嫩長腿之內,
摳屄摸穴;而那位美人則捧起自己高聳的雪白豪乳夾住男子的黑色肉棒,檀口張
開,香舌輕吐,賣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腥臭肉棒。

  臺下眾人不禁大聲叫好,竟歡呼道:「牛二快肏死這個騷貨……肏爛她的臭
騷屄……讓她懷上你的孽種……」

  華春得意地哈哈大笑,他站到高高的金色龍椅上,手舞足蹈,看上去像個滑
稽的小醜。

  「哦……不行了……好厲害的小嘴……太會舔了……啊!……不好……要丟
……啊……騷貨……竟比婊子還會吹……哦!……不行了……啊!射了……」

  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女神口中,她媚眼張開與牛二對視著,慢慢地精液
都吞進去了。

  ……

  牛二發泄了一次,又瘋狂地擼動雞巴,想要硬起來……可擼了半天,竟然還
疲軟無比,像條軟趴趴的蚯蚓掛在胯下。他紅著眼,瘋狂地窺視著眼前火辣的玉
體,但肉棒實在不爭氣了……

  華天香冷哼一聲,低聲道:「沒用的廢物……」說罷,媚眼閃出寒光,射向
牛二。

  牛二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地掉下春床……

  華春臉色一厲,低聲罵了兩句,眼中失望無比。

  ……

  此刻,華天香頭上的碧玉釵掉在繡枕旁,雲鬢散亂,高聳的酥胸隨著喘息,
蕩起一陣波浪,而騷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淫靡異常,雪白的嬌軀上面布滿了
潮紅之色……只見她一會兒沈思,一會兒痛苦,一會兒憂郁,最後俏臉忽然紅了
起來,媚眼中布滿了殺氣。

  她穿好衣服,白嫩的手臂探出輕紗,那黑色的手鐲掛在腕口,看上去竟有一
絲邪異味道。

  林胡使者見到烏金手鐲,眼中寒芒一閃,頓時大喜過望,低聲自語道:「雙
蛇纏玉……竟然在這位「北朝女神」身上,真是天佑我教……」

  ……

  這時,畫幕又一轉,戲劇已進入尾聲,華春皺著眉頭,正尋思著怎樣懲治伶
人「牛二」?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戲上。

  華天香挺著大肚子,被關進一個籠子里,一位官差大聲喝道:「將這個不守
婦道的娼妓浸豬籠……」

  隨著這一聲大喝,戲劇儼然謝幕……

  而穿著官服的書生,正失魂落魄地看著自己心愛之人,落入河中……不禁輕
唱道:「秋風寒月,朱門離別無緒,留戀處,獨車催發,欲奔前程。此去一年,
再相看淚眼朦朧,竟無語凝噎,良辰好景虛設,只如夢一場?」

          ***   ***   ***

  翌日……

  洛陽北郊張府,百多輛大車已整備待發……

  老肥豬張進財拉住娘的手,一臉哭喪道:「娘子,你這一走,讓老夫心若死
灰,幹什麽事都不帶勁。唉!……這如何是好?」

  娘那會說話的狐媚眼睛中,閃出一絲嘲弄笑意,嗔道:「老東西……你昨晚
不是很來勁嗎?打人家屁股蛋兒……扇人家耳光……給人家下藥……哼!甚至還
用鞭子抽人家……折騰了一夜……把人家的小騷屄和屁眼都肏腫了……那時候你
可渾身都是力氣呀?」

  張進財摸了摸腦袋,恬不知恥地說道:「娘子可聽說過,沒有耕壞的地,只
有累死的牛,昨晚耕種完娘子這塊肥田後,可把我這老牛給累壞了!」

  娘媚眼泛著水光,騷浪地一笑,輕輕摟住她,高聳的豪乳貼到他肥胸上,膩
聲道:「奴的好爹爹,親爹爹……現在女兒的小騷屄又癢了怎麽辦?」

  張進財一聽,肉棒硬起,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狠狠捏了一下,忽然一道清
脆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他淫笑道:「臭婊子,掛上這幾個鈴鐺,是否覺得很刺
激?」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疼得他像個待宰的肥豬一樣大聲叫了起來。

  娘松開銀牙,恨恨地嗔道:「老變態,你就知道消遣奴家……壞死了……現
在人家連裘褲多不敢穿……哼!如果被別人看到了,可是丟你張大財主的臉!」

  張進財淫笑道:「老夫不介意,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褲,而且大半個騷奶子
也敢露出來,給別人看看也好,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臭婊子,哈哈哈……」

  娘的狐媚眼睛閃出寒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呸了一聲,罵道:「老王八,
你等著,老娘給你戴上無數頂綠帽,懷上別人的孩子,挺著大肚子站在你面前,
看你還得意!」

  張進財醜眼一瞪,滿臉兇神惡煞的樣子,說道:「臭騷屄,你敢?……如果
你懷上孽種,老子把你浸豬籠。」

  娘連忙低下頭,不敢看他,低聲道:「老爺,奴的親爹,不說你說,人家越
騷浪,你越喜歡嗎?還讓人家賠你老叔睡覺,讓他肏我騷屄……哼!這可是你說
的,別不承認。」

  張進財收斂兇容,淫聲道:「不錯,老子是這麽說過,可沒讓你懷上孽種,
以後只許幫我生孩子,最好生個十個八個。」

  娘紅著臉,「呸」了一聲,嬌羞道:「老東西,你把老娘當豬啊,還給生十
個八個,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張進財恬不知恥地厚著臉皮,求道:「好娘子,親娘子,爹的乖女兒,那至
少也要生一個吧?只要你答應,我叫你娘!我的親娘唉,你就答應兒子請求吧!」

  娘「噗」的一聲,笑了起來,頓時花枝亂顫,百媚橫生,竟令張進財看呆了
……

  「好吧!乖兒子……為娘考慮一下,以後再說吧!」

  說罷,她轉頭走向馬車……只留下背影香風,張進財手輕輕抬起,恍然若失,
直到美人進到馬車里,他嘆息一聲,才不甘地放下手來……這些時日相處,他已
深深地愛上這名狐媚美人,哪怕為她去死,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

  這次我們去蕭山,娘,梅姨和古山尊隨行,同時還帶上一百多名武師押鏢,
但花蜂這個老奴才不知何故,又失蹤了……而老張頭卻不知什麽原因,死乞白賴
的非要和我們一起去蕭山,估計是為了我娘,這老東西安得什麽心思,我一眼就
知道。他和狗蛋乘上一輛馬車,走在隊伍中間,自從狗蛋這小賤種被我娘用「千
陽化陰決」吸去陽火,就一直萎靡不振,但他看到娘和梅姨這兩個大美人,竟還
能忍住身體不適,賣萌撒嬌,想要占便宜,真不當人子。

  這些年來,晉國四境不安,土匪強盜橫行,即使帶上一百多名武師,加上娘,
梅姨和古山尊三位「二品大圓滿」高手護駕,也不見得安全。

  方才見娘與老肥豬卿卿我我,心中甚是不痛快,這時張昭遠正挺著大肚子跑
了過來,一邊叫道:「娘,二哥……別急著走……我帶上一些吃食和小物件……
給你們在路上消遣。」

  我撇了他一眼,罵道:「死胖子,你不能早點來?操你娘的,現在已經是日
上三竿了,怎麽不睡死你!」

  聽到我說話,娘掀開車簾罵道:「小混蛋,你罵誰?……你老娘我就這里…
…找抽呢!」

  聽到娘的罵聲,我心中一寒,連忙躬下身子,抱歉道:「娘,孩兒不是說你
……我說的……是死胖子的娘。」

  娘狐目一睜,瞪著我,罵道:「小畜生,反了你……昭遠現在的娘就是我!
哼……你皮癢了……快把我的鞭子拿過來……」

  我一驚,連忙對梅姨使眼色,同時心中暗罵:「死胖子算你哪門子兒子,有
和自己後娘上床的兒子嗎?恨死我了,估計死胖子把你肏爽了,故意護著他!」

  梅姨見我眼色,連忙拉住娘,勸道:「三妹,別生氣了,流雲只是開玩笑,
莫要當真,氣壞了身子……」

  娘媚笑著看了她一眼,嗔道:「二姐,你就知道維護她,真把自己當成他女
人了?」

  梅姨羞紅著臉,低聲道:「三妹,人家都給他那樣了,還能怎麽辦?」

  娘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追問道:「哪樣了?……難道這小混蛋把你給……」

  梅姨一聽,羞得撲到她身上,嗔道:「三妹,你懷死了……那怪別人說你是
騷狐貍……我看就是這樣!」

  兩人嬌笑著,打鬧成一團……

  直到張昭遠將嶽子木留下的烏金長槍交到我手上,梅姨才停了下來,她臉色
頓時變得愁雲不展。

  娘見她難受,便說道:「二姐,可是睹物思人?多怪這個小混蛋,把你和嶽
子木拆散了,我去教訓教訓他,給你出氣。」說罷,就要跳下馬車。

  我心中暗恨,這死胖子真是個害人精,梅姨見到這杠長槍,肯定又要傷心了,
那娘能放過我?這不她眼睛正盯著我,殺氣湧動。我心中一驚,連忙喊道:「梅
姨,快救我……」

  梅姨一聽到我的呼喊,急忙攔住娘,說道:「三妹,算了……事情已經過去
了……再說……再說……現在我是少主的女人……」說到這里,她聲音更低了,
「你懲罰他……那他晚上還不是要……要折騰死我……」

  娘奇怪道:「二姐,他怎麽折騰你啊?莫要害怕……這小子就是個軟腳蝦…
…那是我們花仙的對手?」

  梅姨面色通紅,一臉驚怕地說道:「三妹……你不知道……他那個東西……
太……太厲害了……我現在……下面……下面……還疼著呢!」

  娘笑道:「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二姐莫怕……嘻嘻……找個機會
……我們一起對付他這頭小野牛……累死他!」

  梅姨羞紅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竟驚得說不出話來……

  娘這名春帳悍將如果和梅姨一起對付我,誰勝誰負,還未可知?但我並不知
情,拿著嶽子木的烏金長槍,騎在高頭大馬上,就像一位即將出征的將領,正意
氣奮發著呢!

  娘聽了梅姨的勸,果然停了下來,我心道:「還是梅姨好,溫柔美麗,又善
解人意,真是一位不錯的良妻美眷,還好沒讓嶽子木抱得美人歸。」

  這是古山尊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連連催我們趕緊出發,古叔還是這般性如烈
火,就算修煉了陰陽宗的「龍虎般若功」也壓不住火急的性子。如果放在沙場上,
當是不可多得的猛將。

  在古叔催促下,車隊緩緩地馳離張府。

  張進財竟忍不住痛哭起來……「娘子……娘子……何時才能見到你?……沒
有你……該讓老夫怎麽辦呢?」

          ***   ***   ***

  洛陽遠郊……

  臥牛山……

  一名山賊急急忙忙地走進山寨,直接就往忠義堂而去,等見到坐在大殿正中
央一位肥胖若山的中年男子,便連忙跪下,稟告道:「大頭領,張府的人馬出動
了,大車小車有上百輛,這次我們可要發了。」

  這位肥胖若山的男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高興道:「這次可是天大一筆橫
財,有了這些錢,老子就可以招兵買馬,稱霸一方了。」

  他旁邊一位長著山羊胡子軍師打扮的人,和一位雄壯男子,連忙站起來,抱
拳恭賀道:「恭喜大哥,聽說張府還有幾個美人,長得貌若天仙,不如等會一起
活捉了,給大哥做壓寨夫人。」

  「哈哈哈……如此甚好……等會有勞二弟,三弟出力。」

  雄壯男子不屑道:「大哥,莫要擔心,張府能有什麽高手,再說我們手下有
三千名弟兄,還怕他們區區百來人。」

  山羊胡軍師皺眉道:「三弟,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可大意,即使殺雞也得用
牛刀,我們可在山道上布下伏兵,如此就萬無一失了。」

  雄壯男子不服道:「二哥,也太小心了吧!我看不必如此麻煩,帶領兄弟們
直接殺過去,不是更爽快?」

  大頭領眉頭一皺,說道:「三弟還是小心為妙,張進財這老王八一向謹慎,
這次押送這麽多財寶,不可能沒有後招!就按二弟的計策行事。」

  三人又商量片刻,便各自帶著一彪人馬向蕭山必經之地行去,他們在山道上
設下埋伏,只待我們進入埋伏,然後一網打盡。


                                【未完待續】
2020-9-10 23: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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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27-28)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9/10首發:SIS

-
                    第27章:山賊俯首

  等張進財垂頭喪氣地回到府門,望著空曠的大院,心中說不來的傷感,眼眶
竟微微濕潤起來。

  張昭遠撇了一眼,不肖地說道:「爹,又不是見不到娘,等空暇時,乘坐馬
車去蕭山,也不過半日,何必傷心呢?莫非想著娘的小騷屄,心癢難耐?」

  張進財怒睜醜目,大聲罵道:「小畜生,你怎不去死呢?與你娘孽倫就算了,
還敢調侃老子?看我不打死你。」說罷,就挺著肥軀向張昭遠追來。

  張昭遠一邊跑,一邊叫道:「我的爹啊!孩兒錯了......不該和您一起肏娘
的小騷屄。」

  「小混蛋......你還敢叫出來......」

  張進財年老體虛加上這段時日縱欲無度,只追了片刻,便氣喘籲籲停了下來。

  在當他彎腰喘氣的端口,只聽見府門之外傳來一道尖細的嗓音:「聖旨到,
張進財父子接旨。」

  由於早有所料,父子二人也不慌張,整理好衣服,打開府門,跪到地上,長
聲道:「草民張進財,張昭遠恭迎聖旨!」

  面白無須的太監,打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大將軍府
側室之女司馬馨兒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朕躬聞之甚悅。今洛陽名門
張府之子張昭遠品學兼優,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司馬馨兒待宇閨中,
與張昭遠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其許配汝為平妻。一切禮儀,交由
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另昭,張昭遠進宮擔任禁軍左衛統領
之職。欽此!」

  父子二人磕頭拜謝,道:「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萬歲!」

  接下聖旨後,張進財連忙取出一疊銀票藏在袖中,塞進太監的懷里,低聲道: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太監微微一笑,暗中收下,心中贊一聲:「張財主豪氣!」

  等送走太監,張昭遠馬上臉色變苦起來,垂頭喪氣地說道:「還以為只是賜
婚,想不到還讓我進宮當勞什子統領,這如何是好?」

  張進財也著急,沈吟片刻,說道:「還不把你二哥追回來,讓他陪你進宮!」

  ......

  正當他們著急的時候,沈如壁急急忙忙地走進府門......

  張進財奇道:「如壁,你怎回來了?」

  沈如壁也顧不得禮節,問道:「夫人是否已經走了?」

  張進財疑惑道:「是啊!剛走不久。何事如此慌張?」

  沈如壁急道:「老爺,大事不好!臥牛山那幫山賊盯上夫人的車隊了!」

  「你如何得知?」

  「臥牛山三頭領是.......是奴家恩客,他酒醉時提起,對張府財物甚感興
趣。」沈如壁羞紅著臉:「因此奴家猜想他們一定盯上張府了,夫人此次出行,
他們必然會在半道上動手。」

  張進財急得亂轉,道:「快......快通知夫人......」

  沈如壁說道:「老爺不必著急,奴家騎乘快馬,定能在山賊動手之前告知夫
人。」

  張進財緊張得冷汗直流,道:「那你趕緊追趕夫人,希望還來得及。」

  沈如壁退下,連忙騎乘一匹快馬,向車隊追來。

  ......

  還好車隊浩浩蕩蕩,行走緩慢,等到傍晚時分,沈如壁終於追上......

  等見到我們,沈如壁行禮道:「參加少主,奴家有急事稟告。」

  她向我們道明:「臥牛山那幫山賊可能盯上車隊了......」。

  話音未落,忽然車內傳來動靜,我知道這是娘運功所致。

  娘正在車內修煉「千陰化陽決」,由於這些時日,不斷與張家父子交歡,再
加上昨晚吸收了狗蛋的陽火,她感覺快要突破到一品宗師境界。

  她運轉法決化掉陽火,內力運到身體各個根枝末節,哪怕最隱蔽的穴竅經脈
都隨著法訣的運轉而被反複滌蕩了一遍,沒有一處不曾顧及到的。

  此時,她感到的心臟像打鼓一樣擂動起來,渾身澎湃的血液嘩啦啦在耳邊如
潮而響,每處竅穴都在勃勃而動,底下的運轉的內力像是要從皮膚下面沖出來,
仿若有一把錘頭在不停敲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連骨節和筋膜也一起顫動了起來。
她不去理會這些動靜,只是守住心神,一門心思挪移搬運。

  待到整篇法訣運轉順利下來,內力歸入各處丹竅後,她陡然覺得四周一靜。
這是一種靜到極致的感覺,仿佛天地未開,鴻蒙未判,無一物生成的玄妙狀態。

  她恍惚忘卻己身天地,心神意識似有若無,突然心中一動,玄關打開,自此
踏上宗師境界。

  ......

  我,梅姨和古山尊都大喜過望,連忙祝賀......

  娘望了我一眼,狐媚美目露出一絲寒意......看得我心中一冷,渾身起雞皮
疙瘩。

  她聽到山賊欲要在半路搶劫,笑了笑,不以為意地道:「如壁帶上兩名武師,
奴家要會會他們。」

  我們一聽,連忙勸道:「不可大意。」

  娘嬌笑一聲,道:「我剛突破到宗師境界,正欲一展身手,這山賊就送上門
來了。」

  我還要相勸,古山尊攔住我,道:「流雲放心,區區一群山賊攔不住你娘。」

  .......

  沈如壁準備好人手,正欲出發,梅姨攔住娘,嗔道:「三妹,你穿這身衣服,
恐怕到時出手不方便。」

  聽到此言,娘俏臉微紅,就連我也尷尬無比,心道:「這大奶子都快露出一
半,等動手時,恐怕全都要露出來。」

  娘走進車內,換了一身保守的衣服,再乘上沈如壁準備的馬車,先行而去..
....

  ......

  行到半道......

  娘坐在車上,秋風透過車簾吹在她身上......白紗蒙面,迎風吹起,露出精
致嬌艷的臉龐,她雙手把著一只碧玉簫,湊到唇上,娓娓吹起,頓時一道淒涼婉
約的簫聲,隨著秋風在這空寂之中飛揚飄散......

  坐在她身側的沈如壁聽得怔神:「正所謂「玉人吹簫聲聲咽,恩怨難平情難
述......」,我又何不是如此?」

  一曲吹罷,娘轉頭看著沈如壁問道:「這群山賊是什麽來頭?」

  沈如壁回稟道:「臥牛山三個當家,被稱為「中州三刀」。」說到這里,她
將山上情況解釋清楚。

  中州三刀顧名思義,當然指的是三個人。可是那只是三個首領而已,實際上
山賊的人數,由於連年擴充的結果,它的總人數據保守估計,也當在三千名左右,
而且還是當打之年的漢子。

  娘,沈如壁連帶兩個車夫來到山賊伏擊之地近旁,只見山道中靜寂無聲,鳥
雀不鳴。

  娘暗道:「此處如此靜聲,看來山賊當埋伏在山道之中。」

  ......

  臥牛山的大頭領乃是「屠龍刀」朱烈,此刻坐在山頭,正獨自飲著悶酒。

  他四十五六的年歲,一張癡肥醜臉,將眼睛都擠得多快看不見了,身材更是
像小山一般肥大,他憑著一身傑出的能耐,掌中一口「屠龍刀」,出道以來所向
無敵,不及三載,已取得了中州三刀中的魁首位置,緊接著整頓臥牛山山賊。一
年擴充,不過是兩年的時間吧,已使得山賊由原來的數百人擴充到了如今的三千
之眾。

  如今,他們有了固定的地盤,大份的家當,聲勢越來越大。「屠龍刀」朱烈
的威名越來越響!

  朱烈更是一個極為貪心的人!漸漸地,他覺出牛頭山這個地方已經容不下他
們這幫子人了,必須要向外擴充。首先,他們擴充到臥牛山附近數縣,這就和晉
國朝廷多多少少有了些磨擦,然而論聲勢威望以及本身的能耐,他們都難以與晉
朝這個龐然大物抗衡。如此情況之下,難免受了許多窩囊氣。

  .......

  沈如壁疑惑地問道:「夫人,這山道中山賊甚多,再加上中州三刀個個都是
武林高手,而我們人單力薄,恐怕不是對手?」

  娘冷笑一聲,道:「誰說,要和他們拼命來著?我們勢單力孤,還不到動武
的時候,這次來主要就是和他們談談......」

  話聲方歇,就聽見山道中有人嚷著:「來了,來了,有馬車來了。」

  眾人聞聲,遂向山下望去,即見一輛豪華馬車,正從前方河道上,緩緩地向
這邊移來。馬車上的是兩名年輕俊健的男子,一路運施鞭法,像是別有一手,任
由道路崎嶇,卻將那馬車駕禦得極其平穩,很快地馬車已靠近山道。

  兩名年輕男子一直把馬車靠近山道,才收住手里長鞭。即見馬車垂簾倏地撩
起來,由里面慢慢地走出了一名美艷絕倫,但模樣騷浪的熟媚女子。在場三當家
認出來她的身份,頓時眼中射出淫光......

  ......

  聽到傳訊......

  「屠龍刀」朱烈聽到這里,立刻道:「有人來了,我們得過去一趟。」

  二當家點點頭道了聲好,隨即往山下而去。眾人沒有一個人再出聲音,數百
道目光一齊集中在山道外的那輛馬車之上,當然更不會放過立在馬車前的絕色美
人。

  一剎時,這里靜悄悄的,再沒有一點人聲,只聞得前方河水拍打著岸邊,一
次又一次的水響之聲。

  沈如壁直直地站立在馬車前向這邊註視著,只見她身軀微微一振,就像是一
只飛燕般,「呼」的一聲,已落在了眾人身邊。

  在場幾個玩弄過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立了出來,叉著腰,喚了一聲:「老
騷貨......嘿嘿......是不是舍不得兄弟們的大雞巴,又來賣逼......」

  沈如壁冷哼一聲,那一雙媚眼,在場中各人臉上轉了一轉,道:「朱大首領
好大的陣仗,這次不是妾身要見你們,而是我家夫人想與朱大首領一會?」

  朱烈嘿嘿淫笑一聲,伸出了一只大象粗腿,站到沈如壁面前,陰聲道:「這
不是春香閣如壁娘子嗎?你夫人想必是張府主母吧?且說說看,都有些什麽事吧?」
說罷,他伸了一個懶腰,身子直立起來,肥胖身軀映著斜陽,投落在地上,老長
的一條肥影,顯得滑稽可笑......

  其余二刀都偎過來,站在他身邊,凝視著遠處的豪華馬車。他們二人是:老
二「慧刀」許智,老三「霸刀」吳德......

  這二人各有能耐,平日打劫,殺人放火最稱拿手,無不野性難馴,要不是有
朱烈掌控,恐怕早已引起江湖公憤。

  「大哥!」許智摸著山羊胡子,咧著他那兩片又幹又癟的嘴:「這馬車主人,
好大的架子,咱們這麽多人,不如一擁而上,活捉了她。」

  朱烈笑了一聲,大剌刺地坐在石頭上,,勉強地朝遠處拱了一下手,冷冷地
說道:「馬車主人,不如過來,大家坐下來說話!」顯然他壓根兒沒把里面的人
瞧在眼里。

  娘仍白紗蒙面,秋風透窗吹過,媚顏半露,但根本沒有出來的意思。

  沈如壁一掃面前眾人,冷聲道:「奴家夫人,有點東西要先請朱大首領收下。」
說罷,她揮起手中長劍,擊敲著面前的石頭,大聲向著馬車旁那兩個年輕男子吩
咐道:「來呀!把夫人賞下的東西給抬過來。」

  兩個年輕男子答應了一聲,隨即由車上合力搬起了一個雕制得頗為考究的大
箱子,馬車立刻起了一陣劇烈的動蕩。

  那個箱子像是分量極沈,兩名年輕男子雖然看上去都有很好的武功底子,可
是在合力抬動這個箱子時,卻都顯出很吃力的樣子。費了老半天的勁兒,這個大
箱子才被抬下車來,卻只是放在地上,暫時前進不得。

  「真是沒用。」沈如壁向著兩名年輕男子揮著手,道:「丟人,還不趕緊下
去。」媚眼一轉,她看向身邊各人一笑,如春風拂面,又騷浪誘人,道:「煩請
哪位大哥代勞一下,把這箱玩藝兒抬過來請朱大首領過一下目,好不好?」

  朱烈應了一聲,綠豆小眼中的眼神略帶鄙視之情,吩咐手下人道:「叫兩名
兄弟過去一趟。」

  兩個彪形大漢,聆聽之下,隨即探出身子,答應了一聲,匆匆來到了那個大
箱子跟前。二人俱都自負很有一把子力氣,聆聽之下各自彎下身來,一人抄住了
一只箱子上的耳環,驀地向上一提,嘿!這一下子可真是臉丟大了,眼看著那只
大箱子只不過微微移動了一下,卻是連地面也沒有離開。兩人再次用力搬動了一
下,仍然和前一次沒有什麽兩樣,也只是動了一下而已,看到這里,沈如壁由不
住面帶著不屑地發出了「吃吃」的浪笑聲。

  朱烈眼看著自己手下兩個兄弟,當著眾人給自己丟了面,大大的不是滋味。
當下他忍不住怒吼了一聲道:「都給老子滾開!」一邊說,他本人氣呼呼地挺著
大肚腩趕了過去。在場不少人都知道大當家的武功超絕,這種場面正是他賣弄的
時候。

  只見朱烈的兩只蒲扇肥手張開來,一左一右地按在了大箱的兩邊鋼環上,足
下八字步,跨虎登山式地一站,那身肥肉就像波浪般顫動不停,喝了一聲:「起!」
那具將近有一人高的大箱子,霍地隨著他的雙手,被舉了起來,全場登時爆起了
一陣掌聲。

  朱烈這一剎間,那張癡肥醜臉看起來風淡雲輕,足下穩穩當當,輕輕松松一
直走出了好幾十步,「哐當!」一聲,才緩緩地放下了箱子,面不紅氣不喘!

  他這番表現,倒令娘刮目相看,心道:「這只箱子可是由青銅鑄就,連帶里
面的物件,不下於三千斤,可朱烈卻能輕松地提起,連走幾十步,可見他內力之
強。」

  沈如壁邁動玉步,來到了那只大箱子旁邊,端詳了一下,媚聲道:「這是敝
夫人的一點心意,還請朱大首領及各位大哥笑納。」一邊說時,她的兩只素手已
分別按在箱角的兩處暗鎖之上,一按一拍,只聽得「哢嚓」一聲,青銅大箱子的
蓋子霍地敞了開來。

  「一蓬金光異彩,陡地由箱子里湧現出來,四周圍攏過來的人,人人臉上都
變成了黃金顏色。」

  ......

  現場這幫子人,雖然多的是殺人強盜,專司掠奪為生,可是像這大箱的金子,
卻是有生以來從來未曾見過,眼睛瞪著,嘴巴張著,臉上流露著無窮的貪婪,每
個人都看呆了!

  不知是誰忍不住先伸的手,一剎時幾百只手都向箱子里伸過去。

  沈如壁目睹及此,臉上綻開了諷刺的笑容。

  「朱烈似乎是這一群人當中,唯一保持鎮定的一個,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
弟兄們那等如癡如狂,他心里未嘗不高興?癡肥醜臉上,情不自禁也擠出了一絲
笑容。

  「好了!」嘴角上掛著微笑,朱烈走上幾步,來到箱子面前,伸手關上了箱
蓋。

  頓時所有的狂歡亂囂聲,在他關上箱蓋的一剎間,完全靜止了下來,眾人的
目光,情不自禁地移到了他的臉上。

  朱烈面色倏地一寒,冷峻的目光倏地轉向沈如壁道:「沈娘子,到底是怎麽
回事,貴夫人憑什麽要送給我們兄弟這麽些錢?」

  沈如壁「吃吃」媚笑一聲,頷首道:「朱大首領的問得好!天下當然沒有白
送錢,也沒有白受錢的道理。」

  「莫不是讓朱某給你們放行?」朱烈皺著眉:「若是為此,光這點金子可不
夠?」

  沈如壁冷笑道:「朱大首領,你心中也明白,憑我們張府實力與你硬剛,想
必你也討不到好。」

  朱烈哼了一聲,道:「沈娘子這是看不起朱某人和手下一幹兄弟咯?......
.但貴夫人一片誠意,也不能不敬,只是朱某人有個小小請求,卻要夫人代轉上
去,否則恕難從命。」

  沈如壁媚笑道:「好說,好說,朱大首領,請說吧!」

  朱烈淫笑道:「這個請求,其實並無過分,那就是我們希望見一見貴夫人,
這件事如果由貴夫人親口交侍,朱某人怎樣都會給個面子。」

  「對.......我們一定要見一見馬車上的女子。」

  「要她親自出來給大家說清楚。」

  「夫人出來吧......哥哥們想你......」

  眾聲叫嚷,一時響徹雲霄!

  朱烈等到眾聲稍平之後,淫笑著向沈如壁道:「沈娘子可看見?這件事並非
我朱某人一個人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如果沈娘子不能如意照辦,咱們只怕很
難談攏了。」

  沈如壁擰著秀眉,怔神了片刻,忽然媚笑道:「朱大首領的這個要求,雖然
於禮並無不合,只是還要看奴家夫人的意思!」

  朱烈醜眉一挑,嘿嘿陰笑道:「架子倒是挺大的,那很好,咱們就不必再談
下去。」他身子向一旁跨出一步,冷笑一聲,又道:「足下請便。」

  沈如壁呆了一下,「吃吃」媚笑了兩聲,那雙迷人的黑眼珠,轉了一轉,瞟
向地上的那個箱子,冷笑道:「這麽說,大家是不想要這筆錢了。」

  才說這句話,已有中州三刀的老二「慧刀」許智倏地閃身而出!他肢著一只
腳,行動卻極其迅速,身子一轉,快若飄風,突地坐身子箱蓋之上,「嘿嘿」地
一笑,抱起了一雙胳膊,一副無賴神情道:「老騷貨,這箱子玩藝兒,你就別拿
回去了。」

  中州三刀的老三「霸刀」吳德「嗆啷」一聲,拔出了刀刃!他臉上突然間,
罩上了一層殺氣,閃身橫在箱前:「騷娘們!你敢動這箱子一下,老子先宰了你,
不信你就試試。」

  一時間,又有數條漢子躍出,團團把那個大箱子圍在了中間。

  「霸刀」吳德大聲喊著:「把這個臭婊子拿下,給兄弟們樂呵樂呵。」

  「對!活捉她!肏爛她的騷屄!」群情激動,很快地蔚成了一片聲勢。

  眼看著眾聲怒囂,即將形成不了之局,沈如壁在這等情勢之下,也一時神色
張惶,有點慌了手腳。

  朱烈肥手舉到當空,制止住眼前這番激動,這才轉向沈如壁冷笑道:「沈娘
子你可看見了。」

  沈如壁神色略定,點了點頭。

  朱烈冷笑道:「行有行規,沈娘子你不能不知道,幹咱們這一行買賣的人,
可不能眼看著外人,從咱們眼皮子底下奪走了財路......所以......」他目光深
邃地註望著沈如壁:「足下要是想走,朱某人也許可以賣個面子,放了你,只是,
要想抬走眼前這個箱子,只怕就辦不到了!」

  沈如壁哼了一聲,淡淡地道:「這麽說,朱大首領的是想硬吃下這箱子黃貨
了。」

  朱烈陰森一笑道:「你要這麽說,也未嘗不可,我看這件事不是沈娘子你能
夠解決得了的,還是回去一趟,把貴夫人請出來才好說話。」

  忽然間,馬車上傳過來一聲清叱嬌音:「大膽!」

  隨著這聲女子嬌叱之同時,空氣里似有極為細微的兩股尖風:「颼--颼--」

  大多數人還弄不清是怎麽回事的當兒,只聽見「叮當」兩聲脆響,許智和吳
德的刀刃雙雙已落向地面。

  兩個人也就在刀刃墜落的同時,宛若木頭似的一動也不動地愕在了當場。

  各人目睹之下,俱不禁大吃一驚,張惶循聲望去,始發現到,不知何時,那
馬車近旁,竟然站立著一名身材火辣飽滿,長身玉立的美艷熟婦。

  美婦面懸輕紗,一頭亮麗長發由後向前,其中一縷沿著臉側紗巾甩落胸前,
白皙的肌膚,在黃昏的天色之下閃著玉般的顏色。一襲淺紫色的緞質長衣,長長
地曳向腳面,卻在腰際加上了一根細絳。另外在她上胸部位,佩帶著一把精致玉
鞘包紮的「圓月短劍」。

  落霞天光映襯之下,各人只覺得眼前猝然為之一亮!雖然對方面垂薄紗,難
以在一照面的之間,看清她的廬山真面,可是只憑顯露在外的那雙狐媚眼睛,及
那副火辣的身段,碩大的豪乳,挺翹的碩臀,已不啻是活生生的妖媚美人。要在
平常,這些人目睹美人當前,說不定上來就亂了規矩,什麽下流的舉動都或許幹
得出來,可是對方一上來所施展的一手「飛針落刃」給鎮住了,是以這時才會一
個個地瞪著一雙蛤蟆色眼,沒敢出聲兒。

  紫衣美婦俏立馬車前,似乎沒看見她怎麽移動,仿佛只輕輕擰了一下腰肢,
即如同疾風中的一片流雲,帶著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已飄身子三丈外的山道之上。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紫衣美婦僅僅只憑著這一手傑出的輕功,已使得
現場幾個深通武功的高手深感驚異而自愧弗如。

  各人這才知道,來人紫衣美婦,就是美艷騷婦沈如壁的那個夫人,一時無不
聳然動容!

  娘那雙美麗眸子,略一轉動,已把現場情形看在眼睛里。每個人在她目光轉
過之時,心里禁不住都「噗通」一跳,仿佛都感覺到對方那一眼是專為瞧自己似
的。

  娘的聲音故作冷淡:「如壁,你怎麽連這麽點小事,都照顧不過來,這是怎
麽回事?」

  沈如壁輕咳了一聲,喃喃道:「夫人見諒,不是如壁無能,實在是這幾位大
哥不聽指使,還嚷嚷著要見您,如壁正要告訴您,您就來了!」

  「要見我?」說話之間,娘那魅惑多情的雙瞳直覺地已認定了朱烈,冷冷地
向對方逼視過去。朱烈立時感覺到一股寒意。

  眾目之下,他這個架子不能不端,當下緩緩站起來抱了一下拳:「在下臥牛
山朱烈,見過夫人。」

  娘點點頭道:「原來你就是朱大首領,奴家久仰你的大名,失敬失敬!」

  「哪里!」朱烈說:「應是在下久仰之至!」

  「哼,咱們用不著這些客套話。」娘一雙狐媚眼睛直直地逼視過去:「是你
要見我,有什麽賜教?」

  「這!」朱烈不愧是一方之主,抬頭打了個哈哈,道:「我等心存渴望,俱
都想瞻仰一下夫人的蓋世芳容,這也是人情之常,尚請夫人不要怪罪!」

  娘媚笑道:「朱大首領太客氣了,既然這樣,現在奴家出來了,你們也看見
了,還有什麽意見?」

  朱烈蛤蟆小眼一轉,嘿嘿淫笑道:「這樣不行,我們要看的是夫人的廬山真
面目。」

  「慧刀」許智也大聲附和道:「對!夫人,你得把臉上的紗給摘下來,叫我
們瞧瞧才行。」

  全場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叫好聲,這些亡命之徒先時還有些懾於她的武功,
不敢十分囂張,現在大首領、二首領給他們開了個頭,一時可就情不自禁地現出
了他們的刁頑本性。

  「霸刀」吳德是中州三刀里是出了名的色中餓鬼,這時自然更不會放過娘,
手指著道:「老子看你這騷娘們還是自己把面紗摘下來的好,要是讓我們來給你
摘下來那就不大好意思了吧!」

  眾人又爆出了一陣笑聲。

  娘靜靜站在一旁不吭聲,仿佛對眼前橫加於自己的一切,毫不動心,更不曾
著一些怒氣。這麽一來,不啻給現場一幹匪類更大的鼓勵,一時之間叫著嚷著,
亂成一片。

  吳德搖晃著身子前進了幾步,淫笑道:「騷貨,我看你還是把臉上的紗摘下
來吧,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說罷,陡地躍身而出!他一時見色起意,鬼迷
了心竅,竟然大著膽子向著娘身邊偎了過去:「嘻嘻,美人,我看這件事,就由
在下我來替你代勞了吧。」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只手來向娘臉上摸去。

  眾人爆雷似的大聲喝彩......

  吳德原來是試探著出手,一看對方仍然沒有絲毫反應,心里可就篤定了下來。
再者,他這時面對佳人,近承芳澤,雖然礙於那一襲面紗未能得窺全豹,只是那
種隱約的靜態美感,更不禁令他色授魂銷。也活該他有眼前一難,一心只想著面
親芳澤,率先領受對方如花美顏,可就沒有註意到對方那雙充滿了淩厲殺機的眼
神兒。

  那時快,就在吳德一雙色手,眼看著已將挨在對方面紗的一剎間,忽然間,
一股尖風劈面直揮而下,吳德一驚之下,點足就退,只是哪里還來得及?在對方
那只纖纖玉手之下,只聽見「哢嚓」的一聲脆響。那種聲音,對於每一個人來說
都並不陌生,就好像是屠夫揮刀砍在豬頭上那種聲音一般無二。娘的那只纖纖玉
手,不啻就是屠者手上的刀,吳德的那顆頭也無別於肉案上的那顆豬頭。

  一聲脆響聲里,吳德那顆頭,倏地中分為二,隨著娘那「驚鴻掌」巧妙的一
式揮動之下,整個身子驀地向後面倒仰出去。「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連身子
都沒有翻一下,吳德登時命喪黃泉,一陣子熱熱的血腥氣息迅速地蔓延開來,聞
之欲嘔。

  全場各人,目睹及此,一時俱都嚇傻了,張開的嘴還沒有發出聲音來,登時
就怔住了。短暫的一剎沈默之後,才聽見一聲沙啞的呼叫:「三弟!」

  一條人影從人群里掠出來!瘸著腿,彎著腰,黑瘦高挺的身材,山羊胡須。
正是中州三刀里的老二「慧刀」許智,他平日里與吳德關系最好,此刻不啻於痛
徹心扉,驀地撲向死者屍身,一時撫屍悲慟!「而朱烈則站在原地,眼神驚恐地
看著娘。

  原本熱鬧火爆的場面,一剎間急轉直下,變成了眼前的這番景界,實在是出
人意料。

  許智哭著嚷著霍地躍身而起,手指向道:「你......欺人太甚,老子和你拼
了!」一邊說時,正待撲上,卻被朱烈一把拉住。

  「老二,忍著點兒.......」

  娘冷笑一聲道:「這是什麽人?」

  沈如壁趨前一步道:「回夫人的話,這就是中州三刀的「慧刀」許智,死的
那個人吳德,平日里與他關系最是要好。」

  「原來如此!」娘緩緩點了一下頭:「這也難怪,許智,你有這種兄弟,這
是你的恥辱,奴家這是代你清理了門戶,你應該謝謝我才對。怎麽,你還想跟我
動手嗎?」

  許智那張臉一時氣成了紫色,全身簌簌顫抖了一下,道:「賤人,你殺了人
還要說便宜話嗎?我......和你拼了!」

  說罷,許智怒吼一聲,用力地掙開了身旁的朱烈,撿起地上的紫金刀,面露
殺機,道:「好!老子這就見識見識你有什麽了不起的功夫!」

  不要小瞧了他一條腿不得勁兒,一旦動起手來,身子骨還是真夠利落。眼看
著他瘦削的身子驀地向前一倒,箭矢也似地已撲向娘身前,掌中刀閃爍出一道刺
目寒光,直向娘當頭直劈下來。

  娘冷哼一聲,右手突地翻起,輕分二指,「錚」然聲中,紫光流顫里,已拿
住了紫金刀落下的刀鋒。

  現場各人情不自禁地俱都發出了一聲驚呼,看上去實在是太險!沈重的一口
紫金刀,拿捏在對方青蔥似的兩根纖纖玉指里,簡直大不相稱,也大不成比例!
其實何止是「玉手」與「金刀」不成比例?就是兩個人也不成比例!

  無論如何,這口刀卻是實實在在地被拿住了,許智情急之下,施出了全身的
勁力,霍地大吼一聲向外面奪刀,偏偏那口刀卻是紋絲不動。許智一連用了好幾
次力,那張醜臉漲成了豬肝顏色,奈何手上刀仍然是絲毫也不曾搖動。

  娘忽然冷笑道:「二首領,你這兩手還差得遠呢!」說罷,玉手輕起,許智
連人帶刀驀地被摔出了丈許以外。

  總算他一身功夫不弱,隨著他落下的身子,陡地打了個滾,第二次旋身而進,
一團疾風,卷著許智身子,旋風也似地再次來到了娘跟前。情急之下,竟然改了
刀法,這一刀施展的是他生平最稱得意的「地膛刀」法。閃爍的刀光,旋轉出一
圈奇光。直向娘下盤卷了過去。

  四下里再次爆發出一聲喝彩!

  迎合著那具飛龍卷尾的奇特刀光,娘一派從容,驀然間她身軀輕起,「颼」
然聲中,對方紫金刀已由足下掠過。

  許智一刀落空之下,身子緊跟著向後一個倒甩,第三刀「倒點天燈」,配合
著他身子一個霍然倒仰之勢,這口刀在他雙手力持之下,直向娘心窩上倒紮過去。

  全場各人看到這里俱不禁替娘捏著一把冷汗,倒是當事者本人依然從容如故。
只是適時遞出了右手。不知道怎麽一來,在漫天刀光里,對方那口紫金刀的刀尖
卻又落在她的手里了。仍然是那兩根玉指,不偏不倚地拿捏在紫金刀鋒銳的刀尖
上。

  許智怒吼一聲,雙手握住刀柄,施出全身之力,霍地向下扳刀,紫金刀在他
巨力之下,倏地變成了一張弓,只聽「當」的一聲脆響,折斷為二。

  許智由於用力過猛,一時收勢不及,整個身子倒跌了出去,等到他驚魂未定
地由地上站起來,娘那一雙狐媚眼睛正自直直地註視著他,她手里顯然拿捏著三
寸來長的一截斷刃。

  許智只覺得一陣子透心發涼,這才知道對方那一身功夫,和自己比起來,簡
直判若雲泥,「驚懼,羞愧,忿怒......」無數的感觸,一股腦地湧上心頭。

  面對著現場上千只眼睛,許智這張臉可丟大了,簡直是無地自容。他怒吼一
聲,霍地舉起手上半截斷刀,向對方擲去。不想就在他方自動念,那只手才自抬
起一半的時候,娘玉指輕彈,手上那截刀尖,已破空飛出,銀光如線,尖風急哨
聲中,正中他右手脈門之上。

  「當」的一聲,許智手中斷刀還來不及抬起,遂即墜落在地。他身子突地打
了一個踉蹌,頓時動彈不得,敢情被點了穴道一般。

  全場各人看到這里,俱不禁形成了一陣騷動,緊跟著趨於安靜。眾人的眼睛
緩緩地由許智身上移向娘,又由娘身上移向大首領朱烈身上。人人心懷驚懼,一
時六神無主,倒要看看他這個頭領如何來處理這件事。

  朱烈其實心里何嘗不驚,目睹著對方驚人武功,暗中叫不迭的苦,他只是一
品宗師中的末流,武功更是遠遜陰陽宗的絕學,但自己身為眾山賊的領袖人物,
漏子無疑是自己捅出來的,尤其在這個要緊的關頭,當然不能置身事外,拼著粉
身碎骨,喪了這條性命,也不能臨陣退縮。

  娘一雙看似魅惑多情的眸子,不知何時也已轉在了他的身上,說道:「怎麽,
朱大首領也要玩玩嗎?」

  朱烈陰森一笑,上前一步抱拳道:「夫人果然武功高強,朱某人有眼不識泰
山,夫人掌下留情。」

  娘笑道:「用不著客氣。朱大首領不比尋常,奴家看得出來,你是有真功夫
的人!就劃個道兒吧。」

  朱烈苦笑道:「夫人抬舉我了!朱某不自量力,這里請教了!」

  娘點點頭:「朱大當家,方才見你提箱子,施展的是內家先天功力,可是?」

  朱烈登時一呆,道:「夫人怎會知道呢?」

  娘微微一笑,道:「你先不要管奴家怎麽知道,既然你擅長這種內家功力,
當然知道一個內家高手對敵,決定勝負的關鍵在於什麽了?」

  朱烈「哼」了一聲道:「夫人所指,莫非是指的內家先天功力?」

  他剛一出口,陡然間,即感覺到一股冷森森的氣機,由對方身上驀地逼射而
出,直向著自己全身迎頭罩落下來。

  朱烈一驚之下,這才知道眼前美婦,敢情是把自己當成了勁敵看待,否則,
萬萬不會施展出本身所練的先天功力與自己抗衡!」

  原來這種先天功力的抗衡看似無奇,其實卻遠較尋常兵刃要淩厲得多,當然
花谷的「內氣外顯」更是一絕,如果無精湛內功以抗衡,勢將當場負傷。由於這
種內力收發於無形之間,當受者受傷部位多屬內臟,可以彈指之間致對方死命於
無形,確是厲害之極。

  朱烈一經著念於此,不禁大吃一驚,當時慌忙聚集本身內功,形成內氣,自
身穴道逼運而出,與對方功力抗衡!饒是如此,卻亦不禁身子大大搖動了一下,
一時間,面紅耳赤。

  局外人簡直看不出一些名堂。

  卻見娘站立如故,朱烈距離她正面六七尺以外,像是承受著一種巨大的力量,
如小山般的肥胖軀體不時地左右搖晃一下,渾身肥肉顫抖,那張癡肥面頰,由於
用力過巨,更不禁漲出一片赤紅,且汗如雨下。

  現場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眼看著這等情況,猜測到他們巴經較量上了,對
於大多數的人來說,簡直是莫名其妙,如墜五里霧中!

  這種情形僅僅維持了很短的一段時間,身高體肥的朱烈已大感不支!只見他
肥胖的軀體,漸漸地開始劇烈顫抖,繼而拱腰隆背,顯得有些佝僂,一顆顆的汗
珠滾動在他的額頭上。只是他仍然緊守著原來站立的地方,緊咬牙關,拼命對抗
著。

  反過來看著娘,可就比他輕松得多了。像是無事人兒似的,她仍然保持著從
容體態,那雙露出面紗之外的盈盈秋波,甚至於還顯示著一些狐媚的笑意。

  「朱大首領,我看算了吧!」她冷冷地道:「怎麽,還要再僵持下去嗎?」

  話音剛落,輕移蓮足,向前邁了一步,朱烈登時通!通!通!一連後退了三
四步,才得拿樁站穩。他身子方自一收住勢子,想著對方功力的進襲之下,自己
必將受傷無疑。心中一驚,嚇出了一身冷汗,卻沒有料到,也就在他退身站定的
一剎,那股發自對方身上的功力,摹地收回如電,頃刻間消逝無形!

  這種情形,外人雖是難察究竟,但是朱烈卻是心里有數,情知這是美婦對自
己留了點面子,否則那股先天真力只須乘勢出擊,自己即使不致當場喪失性命,
也務必要身受內傷不可。一念至此,不勝驚懼感愧之至!

  這種情形下,朱烈要是再不見好就收,可就真的是不知進退了。臉上一陣子
發紅,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夫人神功蓋世,朱某總算見識了,多承留情,尚
請不以先前之失禮唐突見責。」

  娘微微頷首,道:「朱大首領的不愧一方之雄,能識大體,今後若能共事?
奴家當多有借重,還請不要妄自菲薄才好。」她說到這里,原來是為我招攬勢力。

  朱烈陡然一驚,抬起頭打量了對方一刻,喟然長嘆一聲道:「夫人非止是身
藏不世奇技,即此涵養氣勢亦較我輩超出萬分,承蒙看重,敢不誓死以報,自此
以後,朱某願率自家兄弟追隨驥尾,以效犬馬之勞。」

  娘媚笑道:「這樣就太好了。」她目光一轉,視向全場各人道:「你們之中,
誰還有什麽意見?」

  眾人眼看她如此神威,哪里還有人敢說個不字,一時俱都不再出聲。

  朱烈嘆息一聲,苦笑道:「夫人不必多疑,這件事既然在下親口向夫人承諾,
自然算數,從今以後,這臥牛山地面上,夫人你就是我們的大首領,一切唯夫人
之命是從,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誰有膽子敢不遵夫人命令,我朱烈第一個饒不過
他。」

  娘看著眾人,發出了會心的微笑。顯然,她的這著高壓手段,已經收到預期
的效果......



              第28章:臥牛春光

  娘收服以「屠龍刀」朱烈為首的一幹山賊後,就直接隨他們上了臥牛山。

  而我和古山尊則在後面提心吊膽,生怕娘有什麽閃失,遂即先走一步,等行
到山道時,發現娘與山賊交手的痕跡,地上還散落著殘刃,及幾攤血跡。我和古
山尊對視一眼,心中一凜,即向臥牛山而去。

  娘挫敗群賊後,被奉為上賓,前呼後擁地走向臥牛山。這幫賊眾心服口服,
唯有中州三刀的老二「慧刀」許智心中不得勁,原本臥牛山乃他與吳德占據,朱
烈尚是後來加入,當年義結金蘭的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人,自是鬥誌全消......

  他冷笑道:「朱大哥,當年我們兄弟三人說好同生共死,如今我們哥三個只
剩下兩個......我還想留下這副賤骨頭再過幾年好日子,請恕兄弟不敬,以後不
能相伴左右。

  許智說著氣往上一湧,那漲紅了的臉連聲冷笑著,歪過臉來招呼著他手底下
的一幫賊眾。

  「走,臥牛山的老兄弟們,咱們走......」

  原先跟著他和吳德的賊眾,聽到他的招呼,全部應聲而出,大約有兩三百號
人。

  朱烈老實說,對於這個許智,至少還心存一些倚重,他心知娘這方面,絕不
會甘心任憑他們輕松離開,見狀不由心里一驚,上前一步道:「二弟且慢!」

  許智瘸著腳,抖了一下袖子,緊繃著臉道:「大哥,你的好意二弟心領了,
但我就是這個脾氣,想幹什麽就幹,想不幹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留不住我,
咱們後會有期,告辭。」抱了一下拳,許智招呼著身邊人道:「走!」

  「許二首領,」娘出聲冷笑道:「奴家勸你還是聽從朱大首領的忠告,安分
一點的好。」這幾句話,既是出自娘嘴里,自然有相當的嚇阻作用。

  許智一行人浩浩蕩蕩才自走了幾步,聆聽之下,全都停了下來。

  「怎麽?」許智斜過眼睛來:「夫人是要我們兄弟留下來?」

  娘媚笑道:「許二首領的久歷風塵,應知奴家行事說一不二,既然已言明借
重各位,就不惜重酬,閣下不妨好好考慮一下?」

  許智搖首道:「許某心灰意冷,只想帶著兄弟們找處避世之所,了此殘生。」

  沈如壁面色一寒,上前一步道:「夫人,不如......」隨即她做了個手勢。

  娘輕哼一聲道:「那又何必,任他們去吧。」

  這一句,不啻給與許智等人無限的鼓舞,他聆聽之下,那張瘦臉上發了一陣
子窘,冷笑一聲,道:「多謝夫人開恩,我等實在自慚無能效力,這就別過,告
辭。」

  「許二首領,」娘冷冰冰的聲音道:「這可是你們自己要走的。」

  許智頓時止步,頭也不回地道:「夫人大度包涵,許某感激不盡。」

  在場數千人,無不面現驚異地打量著娘,他們簡直弄不清楚娘在鬧的什麽玄
虛,何以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許智拉著一幫子人離開。

  敏感而深具閱歷的朱烈,頓時覺察到不妙,只是奇怪的是娘卻始終保持著平
靜的姿態,而毫無動靜。

  許智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暗自慶幸總算平安而退,就在他這口氣還沒有籲完
的當兒,娘玉手一指,一道寒光射向他......

  許智忽然身子一陣踉蹌,就像喝醉了酒似地向後倒退幾步,各人目睹之下,
俱都停下了腳步。

  許智臉色蒼白,背上插著一把彎月短劍,鮮血橫流,只見他一雙眼睛睜得極
大,全身顫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嘴角蠕動了一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
忽然眼前湧現回光,嘴里怪叫一聲,頓時向前僕了下去,眾人都不禁嚇了一跳。

  這夥人見許智慘死,轉身就跑......不跑還好,這一跑,後面一連又倒下了
三個來,俱都被銀針穿透太陽穴而死,眾人嚇得頓時站住了腳步,一時進退不得。

  「回來吧,」沈如壁遠遠地扭著纖腰走了過來:「哼!不要命的只管走。」

  眾人頓時面如土色,這一停下來方知又死了幾個兄弟,由不得全是發涼,登
時楞在了當場。識時務者為俊傑,在眼前這種情況下,眾人哪還敢逞強鬥勇?一
時搭眉低首,作聲不得。

  娘笑了笑,這幫人她絕不可能放之離開,不說他們賊性難改,就是在外散布
張府主母武功高強的消息,也可能引起有心人註意。

  ......

  我和古山尊,終於追上這一行人,見娘已收服了臥牛山賊眾,俱都大喜過望。
無論建設蕭山,還是重立陰陽宗,都需要人手,這三千壯漢,卻是得來正好。

  等古山尊見到朱烈,不禁一驚,遂即哈哈大笑地走上前,大手往他肥肩一拍,
喜道:「老朱,臥牛山賊首原來是你!」

  「老古,」朱烈也高興得肥肉抖動個不停:「一別二十多年,想不到還能和
你相見,真是老天有眼!」

  二人含噓了半天,古山尊才向我們道明情況。原來這個「屠龍刀」朱烈,本
名叫「朱剛」,乃古山尊唯一好友,當年加入東齊常勝軍後,兩人就沒聯系了,
卻不想竟在此地相遇,真是造化弄人啊!

  朱剛大喜過望,將我們領入山寨,又吩咐手下殺豬宰羊,好好款待我們一行
人。同時沈如壁又帶著幾個山賊,把車隊領上了山。大家夥見主母降服山賊,均
大喜過望,唯老張頭在一邊哼哼唧唧,一直喊累。這老東西一副欠揍的樣子,如
果不是張進財的長輩,我早就一只手捏死他了。

  等酒席辦好,朱剛請我娘坐上山寨大首領的位子,自己和一幫賊眾下跪磕首,
正式拜她為大首領。

  夜半時分,山寨燈火通明,不少人喝得醉熏熏,朱剛讓眾人自便,自己則領
著我們這行人,來到內室繼續飲酒。

  等幾杯酒下肚,話漸漸多了起來,古山尊這些年一直在做護花使者,自沒什
麽可向朱剛交代的,但朱剛卻經歷不凡。

  朱剛嘆息一聲,道:「我老朱本想在東齊奔個前程,卻不想主帥出走,常勝
軍被裁撤,落得個」飛鳥盡,良弓藏」的命運,想到這里,真是悔死了,當初還
不如跟你混江湖呢!」

  古山尊疑惑道:「古某想不通,當年白玉京為何丟下常勝軍,不辭而別?」

  朱剛肥肉一顫,罵道:「別提這廝了,為了一個娘們就甩下出生入死的兄弟,
朱某看不起他。」

  聽到此言,古山尊尷尬地望著娘,咳了一聲,道:「人各有誌,不能勉強..
....」

  沈如壁沈吟片刻,道:「奴家聽說白玉京又返回東齊了。」

  「怎可能?他消失了十八年,怎會回來?」朱剛一聽,差點連酒多吐出來,
訝道:「此事定有蹊蹺,白玉京對名利淡如浮雲,當年他聲威蓋世,尚能放下一
切,沒有道理此時回來。」

  我想了想,道:「可能與東齊內亂有關,楊絕故意挑起與西晉的戰爭,顯然
不想回朝平叛,想必他與東臨王慕容城有交集,沒有這位楊神將,東齊屢戰屢敗,
故只得請回白玉京。」

  朱剛搖頭道:「以朱某看,白玉京沒有理由回來,此事真是奇怪?」

  古山尊笑道:「不管此人,我們繼續喝,今日不醉不休。來!」

  沈如壁眉頭一皺,想到一件事,媚聲對我說道:「少主,皇上下旨賜婚,同
時還任命張公子為禁軍左軍統領,老爺怕他年輕不經事,故讓您回去輔佐。」

  我一聽,不禁想到前些時日,大哥雲翔還勸我入仕,自己也正有這打算,而
輔佐張昭遠,等於自己掌控左軍。想到這里,我點頭道:「明日就回去。」

  娘擔心地望著我,道:「你回去之前,先偽裝好,進宮後,萬事小心。」

  「娘放心,孩兒記下了。」

  「嗯!記住便好。明日還要趕路,你下去休息吧。」

  我行了一禮,走出房門,梅姨一見我離開,也告辭而出。

  我見梅姨也跟著出來了,便一把摟住她,淫聲道:「小騷貨,今晚要好好和
你瘋玩一下。」

  梅姨害羞得低下頭,輕輕捶了我一下。

  我握住她的圓潤乳房,調笑道:「梅姨,你是不是騷屄癢了,故而跟著我出
來?」

  梅姨紅著臉,嗔道:「小混蛋,你壞死了!還不是人家見你明日要走......
所以......所以才......」

  我親了她一口,淫笑道:「小騷貨,你言不由衷,明明就是欠肏,還找萬般
理由,今晚爺讓你好好爽一下。」說罷,我一把摟住她,往寢室走去。

  ......

  內室中,只剩下娘,沈如壁,古山尊和朱烈四人,老張頭和他的醜孫兒,由
於太過疲勞,早早休息去了。

  此刻,他們酒越喝越多,娘也揭開了面紗,頓時令朱剛沈迷癡醉。本來娘的
身段兒就前凸後翹,飽滿玲瓏,那對豪乳就像高聳的山峰,引人窺視,而今又露
出絕色仙姿,更是讓人瘋狂欲動。

  「她俏臉瑩潤如玉,肌膚白皙細膩,吹彈可破,卻又細眉如柳葉,雙目狐媚
多情,眼如秋水泛出水光,目光流轉間風騷魅惑,秀挺的瓊鼻立體性感,豐潤的
雙唇,嬌艷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一番,仔細品味那潤滑香軟。」

  這時,娘哪有日間的英姿雌風,倒像個陪酒的妓女一般,倒在古山尊的懷里,
酥胸半解,一對雪白的豪乳露了出來。

  看得朱剛,肥嘴大張,口水流出,不由得翹起大拇指,暗中誇贊古山尊....
..他可是領教了娘的厲害,心中對她又敬又怕,可自己的兄弟老古,竟然把這等
絕世美人摟在懷里,而且還又親又摸的,不禁令他嘆服一聲:「還是老古有本事!」

  娘的乳房,騷穴和屁眼,被張進財抹過「奇淫合歡散」,藥性還未消去,再
加上喝了酒,娘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媚意和春情。

  沈如壁見此,媚笑一聲,靠到朱剛的懷里,她早年間被不戒和尚調教成一個
無男不歡的騷貨,卻是每晚都少不得男人,也正因為如此,張進財才安排她到春
香閣接客。

  她含著一口酒,嘴對嘴餵給朱剛......

  娘看了一眼,不禁臉色羞紅,心道:「這賤貨,竟然比我們四大花仙還要騷
浪,不知流雲怎會和她姘上的?」

  不過她也是久經陣仗,自然也毫不遜色,見眾人已經放開心懷後,就直接坐
到古山尊大腿上,媚聲道:「古大哥,妹兒也敬你一杯。」說罷,含住一口酒,
也餵進古山尊嘴中,而且還香舌輕吐,與他熱吻起來。

  室內場面頓時變得熱烈起來,兩名美人就像青樓妓女般,偎在男人懷里,嬌
言嗲語,爭寵獻媚。

  朱剛摟著沈如壁,蛤蟆小眼卻盯著娘,他肥肉一顫,笑道:「如此飲酒,不
甚痛快,我們不如來猜謎......?」

  沈如壁嬌聲道:「好啊!奴家最善猜謎。」

  古山尊說道:「只是猜謎,可沒甚意思?不如立下賭註如何?」

  朱剛淫笑一聲,道:「正合我意。不過賭約,可要來點有意思的?」

  娘神態有點嬌癡,此刻她渾身瘙癢難耐,恨不得古山尊立刻將她抱入房中,
於是不耐道:「什麽賭約?說來聽聽,別賣關子,老娘可沒有心思聽你閑扯!」

  朱剛一笑,淫聲道:「這賭約需要夫人配合,只有夫人答應了,我方可說來。」

  娘白了他一眼,說道:「好吧,本夫人答應你,快快道來。」

  朱剛淫笑道:「我和沈娘子一對,出題給你們猜,如果猜不中,夫人需要用
口餵我酒,並且還要讓我解下一件衣服,如何?」

  古山尊一聽,不由大怒,道:「老朱,你找死是吧?」

  「古大哥,莫要生氣,都是自己人。」娘親了他一下:「如果我們猜中,又
如何?」

  朱剛笑道:「如此就讓沈娘子伺候老古喝酒,也解掉一件衣服如何?」

  「倒是打的如意算盤,感情你怎樣都不吃虧?」娘媚笑著:「不如這樣,古
大哥也不脫如壁的衣服,就抽你一鞭子,如何?」

  朱剛淫聲道:「如此也可以!」說罷他開始出題,問道:「女人的裘褲,打
一職業?」

  娘和古山尊一聽,面面相覷,搖頭道:「不知。」

  沈如壁笑道:「咱們女人的裘褲,不是......老濕嗎?因此這職業就是老師!」

  娘想了想,嗔道:「騷貨,誰像你一樣,裘褲老濕,哼!這不算,奴家就不
是這樣!」

  朱剛淫笑道:「朱某人不信,需要檢查一下,如果真如夫人所言,此題便作
罷!」

  娘臉色一紅,哪敢讓他檢查,此刻她的裘褲早已濕透了。沒有辦法,只得含
住一口酒餵到朱剛肥嘴中.....

  美人口舌相就,讓朱剛激動莫名,不禁肥嘴一張,狠狠吻住秀唇,同時探手
扯下肚兜,讓她的一對豪乳完全暴露在外面。

  古山尊嘆息一聲,忍住怒火,他知道娘永遠不可能屬於他一個人,想到這里,
他也放開了。

  ......

  猜謎繼續進行,不到片刻,娘就已身無片縷,不但秀唇,就連騷穴也被這個
胖得像座山的男人舔了好幾次。

  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一把摟住娘,緊緊貼在光潔的玉背上,伸出舌頭,像野
獸一般反複舔舐著她的耳廓和粉頸,一只手愛不釋手地揉捏著她渾圓碩大的雪乳,
一只手則探到騷穴,輕撫光滑的陰唇,勃起來大概九寸來長肉棒擠在娘深邃的臀
溝中,用力地摩擦著......

  早在酒桌上時,娘就已經被他逗弄得情欲勃發,如今赤身裸體地坐在他身上,
身上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被很有技巧地挑逗著,更是徹底激發了心中的春潮。

  只見娘慵懶地緊靠著她,玉臂主動環抱著他的脖頸,狐媚眼睛似開似合,春
情蕩漾,騷浪魅惑,秀挺的瓊鼻急促地呼吸著,檀口一張吻住他的大嘴巴,香舌
輕吐,與他激吻起來,將香甜的津液渡送給面前這個如野獸般漢子的口中,並努
力挺起那對渾圓高聳的豪乳,主動送到他手中,以讓他更方便地撫摸揉弄......

  娘扭擺著腰肢,並時不時發出兩聲甜膩的浪叫!堅硬滾燙的肉棒在股溝中抽
動著,龜頭挑逗著敏感的菊穴,淺褐色的小巧菊門頻頻收縮擴張,好似一張小嘴
一般忽張忽合!由於太興奮,她飽滿圓潤的大腿緊緊交纏在一起,用股溝慢慢磨
蹭那火熱堅挺的肉棒,當粗糙的手指刮過屄縫時,那酥麻瘙癢,刺得她渾身發顫,
即使雙腿夾緊,也不能阻止粘稠晶瑩的淫水不斷從騷穴流出來,就好像泄洪一般,
流得越來越多。

  眼前一切也刺激著朱剛的情欲,只見他鼻息粗重,恨不得立時將古山尊踢開,
好霸占這飽滿誘人的嬌軀,將這個挫敗自己的美人壓在身下狠狠肏弄,讓她也領
教一下自己的威風。

  沈如壁何等陣仗沒見過,自然知道朱剛所想,於是立刻跪了下來,乖巧地褪
掉他的衣服,雙手握住那硬挺起來大約有七寸左右,極其粗大的黑色肉棒,上下
擼動了幾下,朱唇輕啟,將那帶碩大龜頭含進了檀口,一邊溫柔地吸吮,一邊媚
眼抬起騷浪地與朱剛對視。

  只含了片刻,只覺肉棒脹得快要裂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沈如壁,
將她拋到旁側的大床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魯地分開她的兩雙白嫩長腿,
急吼吼地撲了上去,同時叫道:「臭婊子,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哦!......爺......輕點......弄疼奴家了......」

  她早就情欲勃發,剛才就差點忍不住開口求歡,朱剛粗魯的插入無疑正合了
她的心意,半推半就之下,兩雙飽滿豐潤的大白腿便緊緊纏在了朱剛的肥腰上,
嘴上說著輕點,小腳卻越來越用力,向內勾起,讓男人更兇狠地抽插她的騷穴,
那粘稠的淫汁好似泄洪一般,汩汩流個不停......

  在朱剛那三四百近體重的緊壓下,抽插得更是勢大力沈,幾乎每棒到底,直
擦得騷水四下飛濺,「咕嘰」聲響徹不絕。

  這激戰聲,頓時引來娘和古山尊的註目......

  娘想不到這三四百斤的大胖子如此威猛,竟把沈如壁這久歷風塵的騷浪賤貨,
肏得放聲浪叫.......頓時情欲春潮湧遍全身,她忍住不跪到地上,雙手握住古
山尊的那如野獸般威猛的肉棒,溫柔地擼動起來,一邊擼還一邊用舌頭來回舔舐
龜頭,同時狐媚眼睛瞟向他的臉,仔細觀察他的表情,以便隨時調整自己的動作
......

  古山尊爽得緊握拳頭,嘴里嘶嘶出聲,倒吸涼氣。

  朱剛威猛慣了,歡愛時,從不講究技巧,只知道憑著體重和耐力猛打猛插,
在沈如壁火熱潮濕的騷穴夾弄和騷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朱剛更是激動興奮,抽
插得越來越狠......

  沈如壁一生經歷過無數個男人,什麽沒玩過?屁眼被雙棒同時而入,騷穴更
是被三根肉棒一起插過,更被淫僧不戒和尚調教過好多年,對付這剛猛肥胖的朱
剛來,自然不在話下,很快便榨出了朱剛的陽精。

  朱剛大聲喘息著,坐到床上,望著沈如壁的碩乳和流出濃精的騷穴,口中叫
道:「騷婊子,真是厲害......爽死老子了!果然是千人騎萬人插的賤貨,還穿
了環,奶子和騷屄都被玩黑了......媽的,欠肏的婊子!」

  沈如壁卻並不滿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朱剛那根還

  未完全軟化的肉棒,嗲道:「胖爺說得不錯,奴家就是個婊子,天天接客,
但穿環的可不止我一位......」說罷,眼睛向娘那邊瞟了一眼。

  朱剛眼饞地望著娘,身上肥肉顫抖個不停,肉棒又漸漸堅挺起來。

  沈如壁魅惑地瞟了他一眼,隨即單手握住肉棒貪婪地吸吮起來,連肉棒上殘
留的精液也都盡數吸進了小嘴里,掛滿媚笑的臉上滿是騷浪之情,且充滿著欲求
不滿的渴望......

  此時朱剛也疑惑萬分,娘和沈如壁的表現得如此騷浪放蕩,哪里像是尊貴的
豪門夫人和江湖女俠,恐怕連千人騎萬人跨的青樓賣春妓女都自愧不如!

  朱剛畢竟是一品高手,雖然肥胖若山,但精力卻非同尋常,沈如壁只舔了十
數下龜頭,又含住卵蛋吃了片刻,剛剛射精的肉棒便再次鬥誌昂揚地抬起頭來,
殺氣騰騰地立在她面前。

  沈如壁心中暗喜,戀戀不舍地輕咬了一下卵蛋,遂即彎下腰來,跪趴在床上,
將碩大如滿月的雪臀高高撅起,並騷浪地扭動著,兩手向後探出掰著臀瓣,將那
仍在留著精液的黑亮騷穴完全暴露在朱剛面前,她回過頭,癡癡地望著朱剛,嬌
嗲無比地道:「爺,奴的好哥哥,親漢子,奴家好喜歡你啊!喜歡你的粗魯,喜
歡你的勇猛,更喜歡你的大雞巴,你剛才插得奴家魂都丟了!好哥哥,親漢子,
快點來嘛!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插奴家的欠肏的臭騷屄,插壞它,插爛它......」

  朱剛哪能經得起這騷浪賤貨如此挑逗,他的臉都脹成紫紅色,身上肥肉亂顫,
胯下肉棒挺了又挺,恨不得連卵蛋一起插入這黑亮的騷穴,只見他大吼一聲,雙
手按住滿月肥臀,肥腰一挺,胯下肉棒便像帶著風一般,快速猛烈地插入了沈如
壁的騷穴中,沈甸甸的肉袋「啪」的一聲甩在陰阜上,沈重的身子加上巨大的力
度撞得沈如壁嬌軀猛地前傾,一雙玉臂支撐不住那兇猛的力量,若不是朱剛肥手
把住她的碩臀,只怕早已栽在了大床上.......

  「哦......好粗好大......哥哥......你好狠啊......快把妹兒捅死了....
...啊......嗯嗯嗯......」

  朱剛也不回話,左手運起內力吸來一大把筷子猛的插入她的褐色菊眼中,下
體亦不停止地聳動;而右手用力拍打著雪白碩臀.......

  沈如壁還在搖著屁股勾引他,肉棒早已狠狠插入了騷穴,火燙碩大的龜頭狠
狠地撞在了騷穴深處的子宮壁上,頂得她嬌呼一聲,花心一陣抽搐,酥麻快感如
電流般流遍全身,而同時緊窄的後庭被一根巨物捅入,疼痛膨脹的感覺頓時湧上
心頭,若不是她耐受力強,只怕這一下早已讓她慘叫哀嚎起來。

  雖然疼痛,但膨脹的感覺更是刺激,再說她的腚眼被兩根肉棒同時插入過,
現在這點狀況,根本微不足道,反而令她淫心大起,騷態畢露,她閉著眼享受了
直達心扉的暢美快感和疼痛膨脹的變態感覺後,竟再次扭起了屁股,膩聲叫道:
「哎喲.......好哥哥.......你好厲害呀......太會玩了......奴家被要被你玩
壞了......饒命啊......求好哥哥輕一點......溫柔一點........賤貨的騷屁眼
快要被哥哥捅裂了......」說罷,肥臀卻往後挺了幾下,作弄似的套弄著堅挺的
肉棒,同時媚眼向後挑釁地瞟著他。

  朱剛是個粗魯漢子,極易受挑撥,如此情形如何能忍受,他罵道:「臭婊子,
今天老子不肏你得哭爹喊娘,就跟你姓.......媽的個臭騷屄,還敢在老子面前
賣弄風騷,肏死你......」

  說罷,提起肉棍,再度奮力插了進去,同時狠命地抽弄筷子,猛插後庭,這
次他沒有給一絲喘息的機會,憋著氣用肥胖身子奮力沖頂,七寸長的肉棒幾乎要
刺入子宮中,而筷子幾乎全根捅入肛門中,肉棒快速而有力地頂撞著柔軟嬌嫩的
花心,筷子更是將肛門捅得快裂開......

  沈如壁高昂著頭,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肥臀向後翹起,去迎接騷穴和後庭一
波波兇猛的沖擊,雪白的臀瓣被被扇打得滿是紫紅色的手印,晶瑩的淫水如泄洪
般汩汩湧出,下身傳來淫靡的咕嘰聲,灑落在兩人陰毛上,濕漉漉一片,粘在一
起。

  娘停止了口舌侍奉後,像一條母狗一樣,膝行跪爬到床上,撅著肥臀,等待
著古山尊的兇狠抽入,她的紫色鳳釵取了下來,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披灑在玉背
上,雪白圓潤的豪乳沈甸甸地掛在胸前,好像兩座倒懸的山峰,隨著古山尊肉棒
的進入,她「哦」一聲,發出母獸般的撕鳴,兩顆豪乳蕩漾甩動,擊打在一起,
發出「啪啪」聲響,聽上去無比淫靡。

  只見古山尊雙膝跪在娘身後,雙手按住圓潤挺翹的雪白碩臀,下身瘋狂聳動,
快速地抽插著娘的熟女騷穴,他的肉棒又粗又長,比起張進財父子更是遠勝之,
而且還滾燙堅硬,抽插間肉棒帶起那粉嫩的淫肉翻進翻出,插得那肥厚暗紅的騷
穴「咕嘰」作響,交合處更是泛起白色的泡沫,騷穴如泄洪般淋得那身下的床單
一片潮濕......

  娘已經很多年沒有與古山尊交歡,而且他天賦異稟,肉棒粗壯堅硬程度遠勝
張家父子,而舊夢重遊的快感卻讓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上醉意朦朧,淫藥的效
果仍在,身體比平時更為敏感,她配合地扭動著腰肢,去迎合顧山尊兇猛的抽插,
臻首一轉,小嘴竟然吻住了朱烈與沈如壁的交合之處,同時秀唇哼出舔膩騷浪的
呻吟聲,狐媚美目更是浪出水來,似無意間回頭撇視,都勾得古山尊心頭癢癢的,
不禁大聲罵道:「真是個肏欠的臭婊子!」

  床上熱鬧非凡,朱剛見讓自己敬畏的張府夫人,竟然伸出香舌舔弄自己露在
外頭的肉棒,爽得渾身顫抖起來。他狠狠地插了兩下,拔出肉棒,挺到娘的面前,
肥胖手掌則顫抖地伸向娘那雪白渾圓的豪乳,輕輕地撫弄著,好似在賞玩一件貴
重的玉器,生怕有所閃失,引得主人震怒。他蛤蟆小眼瞟向古山尊,更是怕引來
不滿。

  娘見朱剛好色又顧忌的慫樣,吃吃笑道:「古大哥忙著呢,想要弄完奴家,
不妨大膽一些。」說罷還拋了個媚眼。

  朱剛被娘整治怕了,不知她說的是不是真話?還以為在調戲他,於是連忙放
下手,道:「都是朱某色迷心竅,還望夫人莫要怪罪......」

  娘見她如此膽小,反倒來了興致,心道:「要想讓此人忠心,還要施點手段。」
想到這里,她將朱剛拉坐下來,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癡肥腦袋按在自己高聳雪白
的酥胸上,媚笑道:「真是個口不應心的老色豬,跟背後的色老虎,臭味相投,
成了野獸兄弟。方才還輕吻人家,摸人家奶子,舔人家騷屄,現在怎就慫了?放
心好了,是奴家勾引你,你顧忌什麽呢?」她說到這里,同時想道:「流雲我兒,
娘為了你的基業,可是犧牲大了,就連這三四百斤的肥豬也要勾引,你可不要怪
娘親哦!」

  朱剛本就對娘異常迷戀,哪能經得起引誘,他只覺娘身上芳香撲鼻,勾得他
心神蕩漾,好似癡傻了一般,堅挺的肉棒更是興奮得連連顫動,他大著膽子張開
肥嘴,含住娘那穿著金色乳環的暗紅色奶頭,肥碩的腦袋在豐滿的酥胸上蹭來蹭
去,豬鼻貪婪地嗅聞著成熟的芳香,臉上表情如癡如醉,仿佛登入極樂世界....
..

  「啊......你這個死肥豬......輕點嘛......奴家的大奶子快被你咬壞了..
....哦......親點......別拉乳環......嗯.......有點疼呢......」

  在她背後的古山尊看得又嫉又妒,忍不住抬起右掌狠狠扇向她的雪白肥臀,
同時並起三根手指插向那黑褐色的小巧腚眼,口中罵道:「操你媽的臭婊子,當
著老子的面,竟敢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臉的賤貨,媽的......老子扇爛你的騷屁
股,捅爛你的騷屁眼。」

  娘被他這一陣粗魯,弄得疼痛難耐,不禁一推,將朱剛的大腦袋移開自己的
胸脯,口中嬌嗲地求饒道:「哎喲......古大哥,好主人......奴婢知錯了....
..求你不要打了......啊.......屁眼......快被你捅壞了......饒了奴家這個
臭婊子吧!」說罷,她楚楚可憐地看向朱剛,幽怨道:「朱大首領......幹嘛這
樣心急呢?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沒有主人同意,奴家可不敢將身子交給其他人.....
.如果你想要玩弄人家的大騷奶,得讓古大哥同意。」

  朱剛肥臉脹得通紅,碩大的肚腩劇烈地起伏著,好似一只大肥豬,熊熊浴火
仿佛要將他焚盡,於是哭喪著臉,埋怨道道:「夫人......你這......逗俺老朱
玩呢?」說罷,用肥手握住肉棒,瘋狂的套弄。

  沈如壁挺著雪白碩乳,來到古山尊身後,用黑色乳頭摩擦那滿是黑毛的後背,
身子漸漸下沈,直到跪到他屁股後面,才媚聲道:「古爺還請您滿足朱大首領的
一番癡念吧!如果你同意,奴家......給你......做一套毒龍。」說罷,她掰開
古山尊結實的屁股,直到長滿雜毛的黑色屁眼露了出來,才將臻首湊近,伸出香
舌在滿是皺褶的黑色菊花上,輕輕舔了一口,遂即用秀唇包住菊花,香舌像條泥
鰍一般,往里面鉆去......爽得古山尊倒吸涼氣,渾身顫抖,竟連虎頭也輕輕點
了幾下。

  娘回頭看了一眼,騷媚一笑,輕啟朱唇,嗲道:「呀!奴的主人點頭了!既
然如此,那就請朱大首領坐好,讓奴婢用口舌來伺候你!」遂即媚笑一聲,秀唇
一張,便將那根沾滿騷水的腥臭肉棒含入了口中,輕輕吸吮起來......」

  朱剛只覺娘檀口溫潤柔軟,又好像有一股冰涼的濕滑感,尤其香舌舔到龜頭
時,那股涼意便更加明顯,爽得朱剛哼唧叫個不停。

  娘心中暗笑,修為到達一品宗師後,那「千陽化陰決」更是奇妙莫測,竟然
舌頭的溫度也能控制自如,不愧為上古「陰陽宗」鎮派絕學。

  .......

             *** *** ***

  話分兩頭.......

  西晉使節館中,林胡使者坐在大殿中央,冷冷地朝著一位黑衣人說道:「你
速回聖教,通報大祭司,就說教中聖物「雙蛇纏玉」出現在「北朝女神」華天香
身上。」

  黑衣人拜首道:「遵命!」

  .......

  等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使者楠楠自語道:「這位「北朝女神」是否為聖蛇
等待千年之人?「他嘆息一聲,又繼續道:」希望天佑我教,讓此女成為名副其
實的幽冥蛇姬.......」


                          【未完待續】
2020-9-10 23: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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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 (29)作者:古魚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9/24首發:SIS


              第29章:雙龍戲珠

  臥牛山寨......

  氣質宛如仙子似的梅姨,正像母狗一般,渾身赤裸地跪在床上,她圓潤的雪
臀高高翹立著,臻首埋在床上,正承受著我兇猛地征撻。那如玉藕似的雙臂被一
根紅色細繩向後捆起,紅繩兩頭向下,分別綁住兩顆雪白挺翹的玉乳,在底部紮
成幾圈,將它們捆得紅腫挺立......

  我挺著黑色肉棒,一會兒插她紋著梅花的小嫩穴,一會兒又拔出來,插入窄
小的屁眼,同時兩手交替拍打雪白的玉臀......

  「老騷屄......爽不爽.......哦!......這騷屁眼又緊又窄......夾得小
爺雞巴快斷了......」

  梅姨撅著翹臀,如仙般的玉臉上滿是潮紅之色,她顫著聲音,回答道:「爺
......輕點......嗯嗯.......屁眼快被你捅壞了......狠心的冤家......快把
奴家折磨死了......」

  我眉頭一抽,狠狠拍了一下她的雪臀,喝道:「臭婊子......老子問你爽不
爽......不要左右言它......」說罷,我從她後庭里拔出肉棒,捅入她的騷穴中,
又從旁邊取來一根兒臂粗大的牛皮陽具,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門中......

  這牛皮陽具比我肉棒還要粗大幾分,這一插入,梅姨疼得大聲慘叫,遂即又
像受傷的母獸般發出痛苦的哀嚎......

  「唔!......疼......疼死了......嗚嗚......快裂開了......裂開了....
..嗚嗚嗚......混蛋......狠心的混蛋......屁眼被你弄壞了......嗚嗚嗚....
..」

  梅姨忍受不住疼痛,不禁大聲哭叫起來。

  我輕輕揉著她的玉臀,肉棒擠入她的子宮內,溫柔地研磨著花心。

  梅姨被我這一番溫存慰藉,漸漸止住泣音,開始搖著翹臀慢慢迎合起來。

  我掰開臀瓣,朝下看去,只見她菊門被牛皮陽具撐得大開,肛道口的嫩肉繃
得緊緊的,隱約可見細細的血絲,似隨時要裂開......

  我揉了揉肛口嫩肉,調笑道:「想不到梅姨如此耐戰,這小小菊門竟能容納
如此巨物?真是令小爺吃驚哩!」

  梅姨紅著臉說:「你娘說得沒錯,你就是小混蛋,就知道折磨奴家......早
知道.......早知道就不幫你求情,讓你娘打死你算了......」

  我厚著臉皮,淫笑道:「嘿嘿......梅姨......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讓
我受到責罰,故此小侄才想盡法子來報答你。」

  「呸!」梅姨啐了一口,嬌嗔道:「小混蛋......狠心的惡賊......有你這
樣報答的嗎?......大壞蛋......人家恨死你了!」

  聽到仙子的嬌言嗲語,再看到她一副又愛又怨的神情,我不由得心潮澎湃,
一股愛意不禁湧上心頭,情不自禁道:「梅姨,我愛你......哪怕山無棱,天地
合,也不與你分開!」

  「山無棱,天地合......」梅姨癡癡地念道:「少主真是文采絕艷,這般好
的詞也能想出來,但以後這句話只能對奴家講。」

  想不到仙氣十足的梅姨還是位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微微一笑,自然不會告訴
她這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詩詞。

  「梅姨,這句話我只對你講過,以後也只對你一人說,可好?」

  此刻梅姨就像一位春情萌動的少女,她紅著臉,高興地點著頭,嬌嗲道:
「小混蛋,算你有良心......既然你這麽說了,以後人家心里也只有你一個人!」

  我感動地探出雙手摟緊她,問道:「梅姨,我對你這般粗魯,又打又罵的,
甚至還拆散你和嶽子木,你為什麽喜歡上我,還對我這般好?」

  梅姨掙開紅繩,翻身摟住我,麗眼含羞地望著我,媚聲道:「因為流雲....
..長得好看,會......會說情話哄騙人家......還......還......」

  話音未落,我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抱入懷中,淫笑道:「嘿嘿......還什麽
......還不是小爺器大活好......讓你這騷貨嘗過後回味無窮。」

  「爺!你壞死了。」梅姨握緊粉拳不依不饒地輕輕捶打著我......

  想到即將分別,她俏臉露出不舍之情,遂即銀牙緊咬,下定決心,用最淫蕩
的語氣說道:「少主,今晚不要顧惜奴家,用你的大雞巴狠狠肏騷貨的上下兩個
洞......肏爛它們......讓母狗時刻記住今晚......」

  我一聽,頓時浴火大盛,怒吼道:「媽的,臭騷屄......今晚老子定要玩殘
你......讓你時刻記住今晚......」

  梅姨故意舔了舔紅唇,挑釁地看著我,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肉棒
用力一挺,插進騷穴內。隨即施展輕功一會兒繞著屋子四處飛奔,一會兒對著房
梁跳上跳下。

  奔跑時,快速晃動,令梅姨忍不住四肢緊緊纏住我,那肉棒在騷穴內左右搖
晃,竟磨得里面泛出白沫,而對著房梁跳上跳下,更是刺激異常,向上飛起時,
肉棒快速抽出,等到下落時,憑著重力和頂插,每一下都能讓火燙碩大的龜頭重
重擊打在她的花心上。

  「唔唔唔......啊啊啊......小混蛋......你快太會玩了......嗯嗯嗯....
..爽死騷貨了......你好厲害......哦哦哦......騷屄......快被你捅爛了....
.

  此時梅姨俏臉充滿著春情,騷水更是如泄洪般,流過不停,那四肢就像八爪
魚一般緊緊纏住我,她的麗眼呆滯,嘴角流出口水,秀唇微張,用力喘息著,哪
還有平日里清純高潔的仙子形象,倒像一只向主人撒尾乞憐的母狗......

  夜色正濃,戰鼓聲剛剛開始,梅姨的浪叫聲沖破夜梟,透出又甜又膩的嬌吟,
竟引得屋外幾條公狗應和似地狂叫起來......

             *** *** ***

  臥牛山大首領朱剛的臥室,也正在上演一幕大戲。

  娘坐在床上,一對結實飽滿的雪白長腿大大叉開著......

  朱剛正跪在她胯下,那肥大的腦袋湊在兩腿之間,肥厚的嘴唇緊緊貼住那無
毛光潔的騷穴,粗糙的肥舌鉆進屄縫里,不斷向四處攪動。

  娘爽得一雙玉手緊緊抓住床單,雙腿抬起,搭到朱剛肥肩上,俏臉上蕩漾出
又騷又浪的神情,簡直能把人魂兒都勾走。

  朱剛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覺娘的騷屄緊窄無比,且有一股極強的
吸力,伴隨著那碩大的肥臀頻頻搖動,他的舌頭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緊,仿佛
墜入了溫暖的漩渦之中,舒爽無比但卻不可自拔......

  而在一旁的古山尊,剛才被沈如壁伺候舔菊,害他忍不住將陽精射入娘的子
宮深處,剛剛還沒肏弄幾下就射出精來,令他顏面大失,不禁無比惱火,隨即轉
身對付沈如壁。

  等把沈如壁按到床上,抬眼看去,只見這淫婦誘人無比,那奶子又大又白,
兩只手都抓不過來,乳頭黑黑的,但並不破壞美感,反而覺得對她很配,還有騷
穴,陰唇黑得發亮,兩邊還同時穿著一只白金龍環,在騷穴兩側,黑白分明,散
出淫靡的光澤。

  古山尊心道:「這騷貨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奶子和騷屄都被玩爛了,不過
這種賤貨經驗豐富,非常耐玩,實非那些嬌弱女子可比。」他轉頭看向娘,見她
正被朱剛舔弄騷穴,俏臉上蕩漾出一股騷浪神情,心道:「真不想到意涵妹子竟
比以前還要騷,真是便宜這死肥豬了。雖然意涵妹子騷浪,但這沈如壁完全就是
淫賤了。」

  ......

  娘結實飽滿的雙腿夾住朱剛的肥脖,秀唇中發出膩人的嬌吟聲,令朱剛忍不
住將她長腿向上抬起,壓在嬌軀兩側,這樣娘的碩臀向上抬起,不僅肥厚的騷穴,
就連褐色的菊花,都清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娘從身體到心靈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好似一座熄滅的
火山突然噴發一樣。以前娘盡管外表騷浪,但內心卻溫柔婉約,更是將一切欲望
都埋藏於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天意樓的劇變卻打破了這一切,沒有
丈夫的約束,讓她壓抑多年的情欲之火,完全噴發出來......

  她扭著肥臀,狐媚眼睛魅惑地盯著朱剛,膩聲道:「好哥哥......意涵騷屄
好癢啊......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幫人家止癢嘛.......」

  朱剛禁不住直起身來,雙手按住娘的臀瓣,張開雙腿,直接坐在了碩大的肥
臀上,而堅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騷穴中,直到盡根而入,他喘著粗氣贊嘆道:
「夫人......你的大屁股實在太棒了,又滑又軟,還彈性十足!......哦!這小
騷屄更是厲害,又熱又緊,夾得我好舒服!嘿嘿......真不明白,不通武功的張
財主怎麽吃得消的,也不怕被你這小騷屄榨幹精元,不過話說回來......換做是
我老朱......我也願意......天天肏這誘人的小騷屄......哪怕累死在夫人的胯
下也心甘!」

  此刻娘雙腿在身子兩側,肥臀向上高高翹起,只用肩部著力,被他三四百斤
體重壓得實在吃不消,但在重力的總用下,那根粗壯的肉棒似乎又深入了幾分,
好像插進子宮深處,又令她舒爽無比......

  「好哥哥......你快壓死意涵了......哦......大雞巴......全部進來了..
....又好舒服......親哥哥......不如讓妹兒坐到你身上......用騷屄好好伺候
您......」

  她浪叫不止,俏臉上充滿著魅惑春情,身子好像倒立一般,兩條雪白長腿倒
掛在身體兩側,由於朱剛體重實在太大,竟連卵蛋也似乎嵌入到屄縫中,娘被這
體重壓得實在喘息不過來,不禁運起「千陽化陰決」,來緩解這壓迫力道。

  「唔......夫人......騷穴好會夾......又熱又緊....老朱快忍不住了....
..哦!這騷屄竟會咬人......哎喲......俺實在不行了......哦!......好個臭
騷屄......這次要射在里面了......啊......來了......要來了!」

  朱剛只覺原本就緊致的蜜穴突然變得更加緊窄,重重的壓力和源源不斷的吸
力弄得他飄飄欲仙,他嘶吼著,同時射出了陽精!

  「啊......」

  娘一聲浪叫還未出口,一股熱燙的精液便洶湧地噴射在騷穴里,強烈的快感
直沖腦海,爽得她腦海一片空白,溫熱的陰精不可遏制地從騷穴深處,噴射出來,
與精液混在了一處,如果細看,朱剛射出來的精液並未從她騷穴里流出,反而被
她煉化成純陰真氣。

  射精過後,朱剛遺憾地抽出了肉棒,他已經前後在沈如壁和娘身上射了兩次,
但這次反而更加遺憾,不禁深嘆自己無能,像這般娘魅惑無雙,且又武功高強的
美人,可不是隨便能上的,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搞一次,他不想放棄,但
一時半會也硬不起來了,只得躺在一旁歇息。

  ......

  兩人向古山尊和沈如壁看去,不禁一驚,心道:「這哪里是歡愛,倒像是虐
待。」只見沈如壁纖細的四肢,好像戴著手拷腳蹽一般,被粗大的鐵鏈吊在空中。
古山尊粗大的四指並攏在一起,捅入她的後庭內,那小巧的菊眼被四根手指頭擴
展成一個大洞,而黑得發亮的騷穴,似被一根巨大的獸根緊緊霸占著,他的另一
只手拉扯著一個陰環,將那黑色陰唇拉得向外凸出......

  沈如壁大聲哀嚎慘叫著,雪白的嬌軀在空中像蛇一般劇烈扭動,那充滿著淫
欲氣息的俏臉,蒼白無色,且冷汗直流,濕漉秀發粘在雪白的嬌軀上,盡管遭受
如此非人的折磨,她的媚眼仍還露出興奮的光芒......

  「唔唔......古爺......饒命啊......奴家快被你玩壞了......屁眼要裂了
......啊!......疼死奴家......饒了我吧......好哥哥......親哥哥......好
漢子......你就是奴家的親爹啊!......啊!.......別拉了......騷屄快被爹
拉壞了.......哦......不行了......奴家快要疼死了......」

  古山尊不管美人的求饒之語,瘋狂地聳動屁股,挺動肉棒狠狠地在黑色屄穴
內進出,同時罵道:「臭婊子.......奶子和屄都被玩黑了,還矯情個屁......
好好讓老子快活快活......老子就喜歡你這樣耐肏的爛貨。」

  朱剛看得意動,漸漸地肉棒也硬了起來,於是便湊過來,淫笑道:「老古..
....這婊子耐肏得很,不如讓俺也加入吧!......還記得以前和兄弟一起玩雙龍
戲珠,真是懷念那滋味哩!」說罷,他感嘆地瞇起蛤蟆小眼,微微嘆著氣。

  「老騷豬,廢什麽話,要來趕緊。」古山尊喘息道:「咱哥倆一起讓這個賤
貨爽上天。」

  朱剛嬉笑道:「這雙龍戲珠,可是俺兄弟拿手絕活,不如也讓夫人試試,怎
麽樣?」

  娘一聽,白了他一眼,浪笑道:「就憑你這軟腳蝦,還想折磨本夫人,做你
的春秋大夢吧!想要雙龍戲珠也輪不到你......不過......」

  「不過什麽?」朱剛吼道:「只要夫人能滿足老朱的小心思,就算獻上這四
百斤肥肉又如何?」

  娘媚笑道:「那以後看你表現了!」

  古山尊大眼中閃出嫉恨之情,剮了他一眼,罵道:「老騷豬,你到底玩不玩?
肏你娘的,再啰嗦,給老子躺倒一邊擼雞巴去!」

  「古大哥別介啊,弟弟就這就來了。」朱剛笑嘻嘻地湊過來,淫笑道:「嘿
嘿,弟弟助哥哥一臂之力,肏死這個爛婊子。」

  說罷,他取出三條吊帶,分別捆到胸口,肥腰以及兩條肥腿上,把自己也吊
到空中,將將高出沈如壁一個身位,接著他發力,將肥軀蕩起,在高高落下時,
肉棒猛的一下捅進沈如壁的後庭內,他四百來斤的肥軀,落下時力道極大,竟推
得美人也向上飛起。

  沈如壁被他粗壯無比的肉棒插入,忍不住嬌吟一聲,還好剛剛後庭被古山尊
粗魯地玩弄了一番,否則這一下迅猛捅入,非得讓她屁股開花。當她嬌軀被朱剛
落下時的重力,向前推去時,不禁害怕的驚叫起來.......

  別看朱剛肥胖若山,可身子卻靈活無比,他在空中緊貼住沈如壁的嬌軀,就
連手腿也緊緊貼在一起,當真令人驚嘆。

  娘捂住秀唇,差點驚呼出聲,她怎想到這死胖子如此會玩?上次張進財也這
樣玩弄過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與這死胖子相比,顯然不在一個檔次,如果
這招用在自己身上,恐怕後庭早被他那根奇粗無比的肉棒給捅裂開了。

  兩人如連體嬰兒般飛到空中,又往下落去,古山尊甚至不需要調整身姿,那
黑亮騷穴就迎著他的肉棒而來!

  「啪」的一聲,肉袋猛的甩到沈如壁凸起的陰丘上,九寸來長的肉棒,一下
子全根而入,穿過子宮頂在花心上。

  「喔!」沈如壁發出如野獸般的哀嚎,那根巨棒就像一根尖利的長槍一樣,
狠狠捅到心窩上,那貫穿般的刺痛感,以及肉棒與穴內媚肉快速摩擦產生的酥麻
快感,這兩種極致反差,竟令她雙眼翻白,渾身顫抖,穴肉痙攣,緊接著哀嚎地
叫了起來。

  「唔...唔...唔......尿了......奴家尿了......」她媚眼一閉,雙腿一抖,
一股尿液從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淋了出來,稀稀落落地,不斷灑落到地上。

  古山尊探出雙手,扯住兩個白龍陰環,狠狠向兩邊用力拉扯,同時嘴上罵道:
「媽的,欠肏的騷母狗,你找死?竟敢把騷水淋了老子一身。」說罷,他力道加
大,竟把陰唇拉得大大張開,連里面的小陰唇也繃得緊緊的。

  沈如壁疼得哀嚎慘叫,眼淚直流......娘一見,心中大驚,如果再拉下去,
恐怕這陰唇要撕裂開。她知道古山尊恐怕獸性大發了,就是當初和自己交歡,他
也會忍不住獸性爆發,直到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罷休。現在換成沈如壁,他更
不會顧惜,如果縱容下去,恐怕要把這位美人玩殘了,才會停下來。

  想到這里,她騷浪一笑,跪到古山尊面前,嗲道:「好哥哥息怒,讓意涵幫
你清理幹凈,你就寬宏大量,饒了這騷貨吧!」

  說罷她拔出古山尊的肉棒,也顧不得上面沾滿了腥臊的尿液,便伸出香舌從
龜頭開始直到舔到卵蛋,含在嘴里輕輕咬了幾下後,才吐了出來,緊接著香舌有
沿著會陰向他長滿雜毛的股溝舔去。上下仔細掃弄了一番後,又用香唇吻住屁眼,
靈活的小舌頭旋轉著,輕輕舔弄菊花。

  古山尊朝下看去,只見美人高挺的瓊鼻深深嵌在自己的股溝里,柔軟的秀發
灑在大腿上,癢癢地,非常舒服......更讓他心潮澎湃的,是一條靈蛇的小舌,
在他骯臟的菊花上舔弄,那調皮的小舌頭忽而輕柔,忽而用力,還是時不時地鉆
進他的肛門里,讓他爽得渾身顫抖......

  「哦......爽......爽死了......意涵妹子.......俺就喜歡你舔我菊花了.
.....啊!......舒服......爽死老子了......」

  直到一炷香後,娘才停止舔弄......

  ......

  朱剛吊在空中不好發力,見古山尊遲遲不動,心中焦急,不禁問道:「老古
別自個爽啊,夫人幫你舔菊花,又不幫俺老朱舔,真是急死了,快......快插進
來.....咱們來個雙龍入洞,爽死這個臭婊子!」

  說到這里,剛好娘停止舔弄......

  古山尊握住肉棒,向沈如壁菊門插去。朱剛的肉棒本就極其粗壯,現在又要
迎來另一根如野獸般的巨大肉棒,沈如壁嚇得渾身顫抖,不禁求道:「兩位哥哥
......不......兩位親爹......饒了女兒吧!......你們的雞巴太粗了......會
把人家屁眼給捅壞的......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

  古山尊不為所動,仍挺著肉棒,向菊門擠入,劇烈的疼痛,讓沈如壁俏臉煞
白,冷汗直流......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饒了奴家吧......啊!疼死了......唔...
...唔......饒命啊!......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我!」

  娘也瞧得大恐,心想這小小的菊眼怎容得下這兩根巨物,恐怕還未完全進入,
就要屁股開花了。她自然不知道,沈如壁這後庭菊花也被兩棒同入過,只不過沒
眼前兩根這般粗大。

  她心中不忍,抬起素手拔出朱剛的肉棒,也不管上面難聞的異味,舔了幾口,
嗔道:「你們兩個殺千刀的狠心漢,也不知憐香惜玉,如壁這小小的菊眼進去一
根尚且不易,更何況你們這兩根巨物?」

  見肉棒已經拔了出去,沈如壁心中一松,但她知道這兩個兇人絕無可能放過
她,不由心中一橫,媚聲道:「兩人爺如果肯放過賤妾的騷腚眼,賤妾可以讓你
們玩一出「雙龍戲珠」。如何?」

  娘自然知道雙龍戲珠,張進財父子就想玩這麽一出,但奈何她的騷穴窄小,
試了幾次,不得其門而入,父子二人只得放棄。可現在,沈如壁竟然主動提出讓
眼前兩個野獸男人玩「雙龍戲珠」,不禁令她吃驚莫名,這兩根兇物可是遠勝張
家父子那一對寶貝。其實沈如壁也害怕,但她曾經淪落到沙盜手中,就連三棒同
穴也試過,心想忍一忍,定能熬過去。

  見沈如壁主動提出玩「雙龍戲珠」,娘不禁淫心大起,也想看一看這雙棒同
入騷穴的淫景,便抓住朱剛的肉棒,塞進沈如壁那烏黑發亮且水淋淋的騷穴里,
接著又含住古山尊的肉棒,做了幾次深喉,讓上面沾滿唾液,再吐出來,握住它
緊貼在朱剛肉棒下面,隨即慢慢地刺了進去。

  沈如壁疼得大聲哀嚎,雪白嬌軀滿是晶瑩的水珠,隨著抖動,一滴滴地灑落
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擴張到極限,纏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緊緊的,似隨時要裂開,
那上面的道道血絲,看上去觸目驚心。

  「喔!」沈如壁豐唇中,發出一道難聽至極的哀嚎,聽上去又長又慘,竟好
像待宰的野獸一般,充滿著哀鳴求饒之意。

  兩位男人毫無憐惜之意,朱剛竟然掙斷吊帶,讓自己四百來斤的肥軀,完全
壓在美人的身上.......

  沈如壁嬌軀猛的往下一沈,鐵鏈將她四肢拉得筆直,手腕和腳腕上勒出四道
紅痕,差點連皮都要磨破,手腳更是吊得紅腫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軀向後彎
成弧形,好像一張崩緊了的弓,似隨時要折斷。

  古山尊又攏起四指插弄後庭,肉棒緊貼在朱剛雞巴下面,毫無遲疑的緩緩擠
了進去,直到盡根而入。

  娘抬眼看去,被眼前這副殘忍景象,驚得捂住小嘴,連話都講不出來。只見
那騷穴擴張到極致,恐怕連男人的大拳頭也能輕易塞進去,而原本平坦的小腹,
竟然鼓了起來,好像一顆碩大的珠子一樣,凸到外面。

  沈如壁痛得大聲哭泣起來,不僅騷穴,就連子宮也快要裂開來,再加上朱剛
四百來斤的體重,壓得她更是喘不氣來,雙手雙腳,仿佛快被拉斷了。

  她汗如雨下,嬌軀無力地吊在空中,任由兩個粗魯的男人淫玩,竟連喊叫的
力氣也沒了。

  古山尊和朱剛仿佛變成野獸,粗魯的挺動肉棒,同進同出,一起插弄著這黑
亮的騷穴,不過幾下,沈如壁就失禁尿了出來......

  這肉棒貼著肉棒在緊窄的騷穴里同進同出,感覺太美妙了,爽得二人獸性大
發,也不管沈如壁的死活,幾乎每次都捅進子宮里。

  娘看得於心不忍,心想這樣搞下去,不會出人命吧?她轉到沈如壁面前,見
這淫賤的美婦竟然痛暈過去,不禁阻止二人道:「你們還不住手,如壁快被你們
肏死了,真是兩個混蛋。」

  兩人一聽,連忙抽出肉棒,將沈如壁放了下來,娘運起內力輸入沈如壁體內,
良久之後,美婦才悠悠醒轉。她睜開眼,就問道:「奴家死了嗎?」隨即又慘然
一笑,道:「死了也好,下輩子投個好胎,做個良家女子。」

  娘聽得心疼,情不自禁地摟住她,安慰道:「如壁,你沒死,只是被這兩個
混蛋玩暈過去,你放心,本夫人為你出氣。」

  說罷她抬手射出兩道氣勁,乘兩人不備,以玄陰指力制住二人,遂即又將兩
個猛漢給捆綁起來,吊到空中。

  娘笑道:「如壁,該我們姐妹倆出氣了。」說罷她取出兩根鞭子,其中一根
交給沈如壁,冷笑看著二人。

  古山尊急道:「意涵妹子,你這是幹嘛?古某知錯了,不要這樣吧!」

  朱剛這沈重身子,吊在空中更是難受,不禁求饒道:「夫人,俺老朱錯了,
饒了我吧!我願意給如壁妹子磕頭認錯。」

  「晚了!」娘穿上衣服後,就像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俠客,正握住鞭子教訓眼
前兩個無恥的淫賊:「如壁你拿鞭子抽這死肥豬,剛才他把你折磨得最慘!至於
本女俠,哼哼......古大哥,你就認命吧!」

  「啊......喔......唔.....」

  「啪啪啪......」

  夜色濃濃之下,鞭打聲,慘叫聲,交雜在一起,讓人聽上去滲得慌......就
連守在房外的山賊巡哨也聽得汗毛豎起,平時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的大首領,竟
然被張家夫人教訓得大聲慘嚎,真是恐懼啊!

  他心道:「以後對這位大首領夫人,要尊敬點,自己可遭受不了這份罪!」

             *** *** ***

  翌日清晨,我裝扮成一位三十來的中年漢子,娘和古叔一路相送,直到十里
後才分別,由於梅姨和沈如壁昨夜被玩得甚是淒慘,就連走路的能力也沒了,故
還躺在床上,沒有送行。娘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入宮後千萬小心,好久沒見她
這麽啰嗦了,但聽過之後,心里還是挺熱乎的。拜別娘和古叔後,我踏上回洛陽
的行程。

  由於洛陽東部「商於之地」正在交戰,大量的流民紛紛往北郊而來,我也不
敢放開馬匹奔跑,以免誤傷百姓。行進中,我詢問流民前方戰況如何?才得知:
「從昨夜開始,楊絕一改守勢,開始發動鐵騎頻頻沖擊司馬風的軍隊,一夜之間
連戰七場,殺得司馬風連連敗退,直到退入關內,楊絕才停止沖鋒。

  我心道:「應是白玉京回朝,楊絕感到壓力了,故此想要做一番姿態,給齊
帝看看,他楊絕的軍隊還是一如從前,勢不可擋。」

  傍晚時分,才臨近張府,見里間正張燈結彩,便知四姨丁慕蘭化名司馬馨兒
即將嫁給張昭遠,不由心中一動,覺得此時回來,不甚妥當,如果行蹤暴露,被
黑龍察覺,那可是禍事。剛好已很久沒見到如詩了,對這個才名滿洛陽的花魁小
美人也非常思念,現在剛好去她那里回避一下,等到婚禮結束再回來,也不遲。

  想到這里,我提起馬韁,向洛陽西街而去......

  等走到西市口,一叢鞭炮在馬腿下響了起來,這馬頓時受驚,直往前面奔去,
在大道旁邊剛好停著一輛馬車,這馬就直直地撞了上去,我連忙飛躍而起,免受
了池魚之災,可馬車卻慘了,竟斜斜地倒在路邊大樹上,就連拉車的馬也被撞暈
過去。

  而在馬車旁邊的胭脂鋪,一名中年美婦正在與掌櫃親切攀談,「店家,給奴
家取一套上好的妝品。」

  「請問,傅大家還是選擇上次用的妝品嗎?」

  「正是!請問店家還有嗎?」

  ......

  這甜美低沈的女聲在我耳旁響起,竟是那般好聽至極。

  我心道:「這馬車不會是她的吧。」剛才看似馬匹受驚,動作很大,但撞擊
並不激烈,而且馬車還倒在樹上,因此沒什麽響聲,竟沒讓她發覺。

  可是她沒發覺,車夫卻看見了,連忙向她稟告。

  這位傅大家清麗溫婉,皮膚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視覺所能達到的最高享受。
她甜美低沈的聲音在旁響道:「閣下!是你撞倒奴家的馬車嗎?」

  如果說娘的美麗是奪人心魄!但這位傅大家卻是另一種不同的味道,秀氣迫
人而來,端莊嫻雅的外表里藏著無限的風情和媚態。

  傅大家見我呆瞪著自己,俏臉微紅,不悅道:「算了!也不是甚麽大事,我
們走吧!

  話說完後,裊娜多姿地走了。

  我頓時清醒過來,連忙走上前去,賠禮道:「傅大家,請原諒在下失禮,方
才馬匹受驚,故撞倒您的馬車,請讓我將功補過,和這位車夫大哥將你馬車抬起
來,可好?」傅大家點點頭,也不言語,只站在一側,看我們行動。

  我不待車夫動作,就推起馬車,擺正後,再向她深深行了一禮。

  傅大家頓時被我風采所驚,默默地看了我幾眼,遂即走入馬車中,由於撞擊
不重,兩匹馬俱醒轉過來。

  車夫揮起鞭子,馬車緩緩地向前行去,我怔在原地,鼻中殘留美人的暗香,
及眼中滾滾的煙塵……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10-2 14: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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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30)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

                          【我的江湖】


作者:古魚
2020/10/16首發:第一會所



.
              第30章:包裝才女

  馬車帶著煙塵,向南而去......

  我怔了一會兒,忽然一道動聽悅耳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不同的階層,有不同的審美趣味。若出於宮廷,當以華貴高雅之人為主;
文墨之士,則偏愛清幽典雅,悠深纏綿之人;但觀者只是普通大眾時,則喜濃艷
妖媚之人。不知公子屬於哪種?」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群女子此時已置身胭脂鋪近門的一端,渺渺而來,叫人
悅目賞心,她們都是綺年玉貌,身穿彩衣,看得在場眾人,均嘆為觀止。最精彩
的還是紗衣之下隱見淡紅色的褻衣短掛,香肩勝雪,玉臂粉腿,擺曳生姿,而方
才問話的絕色美女赫然出現在眾女的正中處。

  她瓜子般的俏臉上嵌了一對顧盼生輝的明眸,在兩個美麗的酒窩襯托下香唇
像一抹由老天爺那對妙手勾畫出來的丹紅胭脂,艷麗濃郁,卻一點不落於塵俗。
她雖站著,未有任何動作,但只身姿已使人感到她體態嫻雅,輕巧無倫。

  美女見到我,嬌軀輕擺,施禮道:「詩兒見過公子。」

  我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的臉,問道:「姑娘,你不會認錯人了吧?」

  如詩捂住小嘴,輕笑一聲,道:「公子雖然易過容,但氣味並沒有變,奴家
可一直記得哩!」

  我苦著臉,嘆息一聲,道:「本以為易容術已經學到家,卻不想竟瞞不過你
這小妮子。」

  如詩欣然道:「還真是公子呀?想死人家了。」隨即她又嘟著嘴,嬌嗔道:
「這麽長時日,公子也不來看人家,還以為你忘了詩兒呢?」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笑道:「小寶貝如此美麗,爺怎會忘記呢?前
些時日,我還去春香閣找你,可惜你去參加花魁大賽,所以並未見到,著實令人
遺憾。」

  「嗯!是啊!」如詩嘆息一聲,道:「那麽今日公子隨詩兒回去可好?....
..讓人家......人家好好伺候你......」說罷,她羞紅著臉,低下頭來不敢看我。

  幾月不見,如詩更是出落得花容月貌,特別是她長秀而潔白的脖子,使得她
在妖艷中透出無比高貴的氣質。

  我看得意動,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如詩欣喜地偎到我身邊,嗲道:「賤妾剛好來買胭脂水粉,不如公子幫人家
選一套,如何?」

  我點點頭,走進方才傅大家來過的鋪子,要求店家拿同樣幾套妝品。

  胭脂鋪老板贊道:「這位公子好眼光,只要傅大家搭配的妝品,無一不精致,
許多貴婦小姐都以用過她搭配的妝品為榮哩!」

  我疑惑道:「這位傅大家竟如此厲害?卻不知是何方神聖?」

  說到這里,我不禁想到方才的驚艷,美婦那清麗溫婉,端莊嫻雅的外表里藏
著無限風情和媚態,心中感嘆:「像傅大家這般風姿的美婦,當真是少男殺手,
自見了她一眼後,竟久久不能忘懷。」

  「賤妾知道!」如詩嬌聲道:「這位傅大家乃寡居之人,原為中州王「華榮」
之王妃,現為宮廷教師,她的詩歌樂藝,不但冠絕西晉,中土之人亦無不心生景
仰,與東齊的李才女並稱於世,號稱「玉姿無雙」!」

  聽她一說,我這才知道:「原來名滿洛陽「傅寡婦」就是她,既然她身為宮
廷教師,以後我入宮後,自有機會與她見面。」想到這里,心中不禁充滿期待。

  ......

  春香閣,歌舞殿......

  十二名女子組成的樂隊,此時已置身殿中,在吹奏敲擊各式樂器發出纏綿樂
韻的同時,訓練有致地擺舞著身體,身姿曼妙,誘人無比.....

  她們身穿彩衣雲羅,配上舞樂,引人之極。

  忽然鼓樂一變,兩隊各四人的美艷歌姬,手持羽扇,身穿輕紗,分由兩邊側
門舞進殿來,乍合倏分,變化出各種不同風姿,看得在場眾人,均嘆為觀止。

  我滿意地點點頭,這舞蹈編排,乃是用的另一個世界元素,再配上流行樂曲,
這一登場果然效果不凡。

  就連請來品觀的樂藝大師,知名舞姬,見到這別具風韻的歌舞,亦自槐不如。

  兩隊舞姬,在千變萬化後,由分而合,站成一個大圓,櫻唇輕吐,發出曼妙
無倫的歌聲。

  眾人正思量間,眾舞姬忽地蝴蝶般飛散四方,一位絕色美女赫然出現在眾女
的正中處。他們都不知這俏佳人何時來到,怎樣躲在歌姬陣中,到我帶頭鼓掌喝
彩,才如夢初醒般附和起來。

  這名美女身著鮮黃繡花的羅裙,足登絲織錦花繡鞋,頭上的釵簪以玳瑁鑲嵌,
雙耳戴了明珠做的耳墜,粉頸掛上寶石綴成的珠鏈,混身光環流轉,配起她顫顫
巍巍的聳挺酥胸,纖細得僅盈一握的腰肢,潔白如絲鍛的皮膚,胖瘦適中的身材,
妖艷婀娜,動人至極。

  如詩這一亮相仿佛如艷陽初升,光華奪目,不論男女,均被她美絕當世的扮
相震懾得不能自己,不禁紛紛嘆道:「不愧為洛陽花魁!」

  其他舞姬以她為中心坐了下來,輕輕遙向她而揮動羽扇,使人清楚知道她才
是這歌舞的核心和靈魂。

  如詩像一點不知自己成了眾人眼光的唯一目標,像獨坐深閨之內,顧影自憐
地作了幾個使人心跳情動的姿態表情後,才幽幽唱了起來。她的口唇放送出縹緲
優美、如雲似水的歌聲,反覆如波推浪湧,仿佛勾留在纏綿的氣氛中,不但自己
欲舍難離,也教人走不出去。

  我深通音律,這時聽到她的淒幽的歌聲,腦海泛起一幅美麗的圖畫,若似夢
境里有位活在深邃幽谷內的仙子,正徘徊水畔,對著自己美麗的倒影探情詠吟,
其動人處比之娘的簫音,亦是不遑多讓。

  她唱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虞美人》,乃南唐後主李煜在國破家亡,妻子被
人淫辱後所創,這是李煜的絕筆詞,唱出了李煜的多少柔腸,令後世多少人扼腕
痛心!

  如詩唱著「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
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她將李後主詞中那種纏綿哀怨以歌聲感情,誰能不為之傾倒?

  這首詞乃是婉約派中的精品,再加上如詩美妙動聽的嗓音,將一個「愁」字
貫穿,一氣呵成,化不開的愁、道不盡的淒美,都藏在動聽的歌聲中。

  聽得眾人大聲叫好,特別是吳員外,恨不得將如詩摟在懷中,好好親密憐愛
一番。他哪想得到,如詩在我精心包裝之下,竟如此美麗動人,即使著名才女也
遠之遜色。

  她的歌聲雖是若斷若續,似實還虛,但偏是異常清晰,咬字明確,教人聽得
一字不漏。當她唱到「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
江春水向東流。」聲音轉細,與樂音同時消沒,化入千山萬水外的遠處時,眾舞
姬又把她圍攏遮掩起來,羽扇顫震間,全體退出門外去。

  眾人感動得連拍掌喝彩都忘掉了,連我亦為之神奪,傾倒不已。

  「虞美人」一詞唱罷,如詩將名動洛陽,成為名副其實的「洛陽花魁」,而
春香閣也因為她而聲名大噪!

  眾人迷醉無言時,一名四十余歲的肥胖老鴇走了進來,躬身道:「奴家參見
各位大家與貴客。

  「這位就是張媽媽了,全賴她的苦心訓練,各位才能聽到剛才比仙籟還動人
的歌聲。」吳員外回過神來,笑道:「只是不知「虞美人」這首詞乃何人所作?」

  老鴇早得到我的吩咐,說道:「此乃如詩所作,吳員外不知她原是「申國貴
族」,由於國破家亡才淪落風塵,當真可悲可嘆!」

  「唉!原來如此!」吳員外嘆息一聲,道:「來人,給老夫賞十兩黃金。

  當下,自有人拿錢給老鴇。

  我心中感嘆:「洛陽不愧為四商之地,豪闊之人甚多,否則怎能隨手大筆打
賞?」

  老鴇得到打賞,滿臉肥肉笑成堆,自然對吳員外千恩萬謝......

  吳員外知道如詩今日不同往昔,必然身價大增,便識趣地道:「詩兒姑娘今
晚心情如何?可否請她來陪我們閑聊兩句,並讓我等表達仰慕之情。」

  老鴇顯然應付慣這種場面,而今如詩自不同別個青樓女子,自然不能隨便處
之,便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道:「我這女兒絕不能對她操之過急。待小人等到時
機,再安排她和諸位貴客見面,此事可包在小人身上。」

  吳員外頓時面露不快,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糾纏她的婊子娘,還不如拿
下她!」想到這里,他愈發不痛快,心里癢癢的,恨不得盡快將美人抱得懷中。

  我撇了吳員外一眼,心中得意,「要的就是這效果,如詩本就是絕色佳人,
而今包裝一番後,更是引人入勝,身價倍增。以後哪怕見她一面,都得讓這幫人
付出不菲財物,更何況與她春風一度?」

  座位上的歌姬舞女,更露不屑之色,表面似不屑如詩擺的架子,骨子里自然
因為她能傾倒眾人妒忌得要命。

  若論姿色,這幫名滿洛陽的佳人比之如詩,實是差不了多少,但若論聲藝卻
至少遜了一籌,至於包裝形像,更輸了一大截,在我這「經紀人「設計之下,那
絕對風采無雙。

  老鴇轉向我道:「我這女兒一向眼高於頂,但對這位公子卻特別留心。今晚
就因知道您有份出席,特別開心,故選唱了這首自創的「虞美人」。」

  我故意謙和地一笑,「這是我設計好的,如此不但名正言順的去和如詩約會,
更能挑起座上男子的醋意,也讓他們覺得「如詩」並不是凜然不可侵犯,以後還
有機會一親芳澤。」

  果然吳員外雙眼閃過嫉妒之色,哈哈笑道:「既是如此,張媽媽只須安排如
詩小姐與這位公子私下相見就可以了,有我們這些旁人,反為礙事。」

  「來了!」我心中暗笑:「這位貴客切莫誤會,我與如詩小姐相會,只為切
磋才藝!」

  吳員外幹笑兩聲,顯是仍難以釋然。

  這時老鴇卻道:「諸位貴客,我這女兒盡管眼高於頂,但對真心愛她之人,
卻是不忍拒絕,故此她每到月中,必登臺獻藝,諸位到時表現愛心,競價高者,
自會得到她的青睞!」

  眾人一聽,紛紛叫好,就連吳員外也開懷大笑。

  我暗諷一聲,心道:「把你們錢包準備好,到時讓我好好大賺一筆!」

  ......

  在兩名美婢引路下,我經過一條長廊,踏入一座院落里,前院的樂聲人聲,
漸不可聞。雖在燈火之下,仍可看到院落里種著很多花卉,還布置了各式各樣的
盆景,幽雅寧靜,頗具心思。院落中心有魚池和假石山,綠草如茵,蟲鳴蟬唱,
誰會想到這竟是妓院的處所,就像回到了家里。

  那兩個領路的美婢,不時交頭接耳,低聲說話和嬌笑著,更頻頻回頭媚笑,
極盡挑逗的能事。

  我自知頗有吸引女人的魅力,雖然易過容,卻還有四五分相像,這些出來賣
笑的女子,見到我這般俏哥兒,哪不芳心暗動?

  轉過假石山,一座兩層的獨立院落出現眼前,進口處守著幾位武師,都是張
府的護院,平時早已見過。他們雖只能站在門外,但卻毫不寂寞,正和一群俏婢
在打情罵俏,好不熱鬧。見到我來到,肅立致敬時,都忍不住泛起訝色:「想不
到平日里孤芳自賞的如詩姑娘也會接客?」

  在女婢報上我的來臨聲中,含笑步進燈火通明的大廳內。

  寬敞的大廳內,置了席位,放滿酒菜,如詩見我到來,欣喜地撲到我懷里,
一臉仰慕地看著我,道:「公子真厲害!賤妾多謝公子成全。」

  看到她現在氣質與之前不同,顯得更加高貴,我心中嘆道:「果然是人靠衣
裝馬靠鞍,古人誠不欺我,現在如詩的形象與她作為雛妓時有著天差地別的變化,
難怪另一個世界的明星想盡一切辦法來包裝炒作,這名聲有了,何愁金錢不來?」

  我摟住如詩,淫笑道:「小騷貨高興嗎?......你只要好好伺候著,爺還有
點子,讓你更進一步!」

  如詩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嬌笑道:「賤妾才不想出名呢!只要時刻伴隨公子
左右,便心滿意足。」

  我聽得感動,親了她一口,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爺根基穩固後,自然
不會讓你在這糟粕之地賣笑。」

  如詩感激道:「爺!莫要說了。如詩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不拋下賤妾就
好!」說罷,她湊上豐唇吻住我的嘴巴,丁香小舌輕吐,與我纏綿起來。」

  我們口舌交纏,互相吞吐著口水,足足吻了一炷香功夫,才放開她。

  如詩小嘴大張,劇烈地喘息著,眼神魅惑無比地看著我,道:「公子,快把
賤妾抱到床上去,人家想死你了!」

  聽到她的嬌言嗲語,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扔到床上,淫笑道:「嘿
嘿......小騷貨,就只想著我嗎?還想什麽?」

  如詩久歷風塵,自然知道我要她說什麽,她紅著臉,嗲道:「賤妾想爺....
.想爺的小兄弟......」說罷,她風情無比地瞟了我下身一眼......

  我撲到她身上,如詩柔嫩的豐唇便立即貼了上來,瞬間我們兩人的舌頭便交
纏在一起,同時雙手也沒閑著,我粗暴的將她的衣裙撕裂,那成熟豐滿而又玲瓏
致極的肉體在淡黃的燭光下顯得更有誘惑力。

  白色抹胸無法包裹那發育成熟的豪乳,白嫩的巨乳大半露在外面,當如詩的
將我的衣褲脫去,全身只剩下一條緊繃的內褲,不過內褲顯然包不住我那雄偉的
巨棒,那黝黑的龜頭已將從褲旁探出頭來。

  如詩名聲大振後,變得仿佛另一個世界的明星,不禁讓我欲火沸騰,粗暴的
對她進行愛撫,雙手將抹胸半褪後,大嘴便含上右乳,用力的吸吮著,左手搓揉
著凸起的乳頭,右手更深入那淫水泛濫的騷穴中攪弄著。

  如詩被我愛撫得粉面潮紅,媚眼如絲,不禁浪叫道:「喔......嗯......公
子,你今天怎麽這麽激烈,喔......賤妾快受不了,快......快插進來......」

  我像餓狼一般盯著她,好像在盯住一塊美肉,大聲吼道:「已經幾個月沒肏
你了,剛才還在人前賣弄風騷,今日一定要用我的大雞巴把你操到升天。」說完,
我將肉棒扶正,腰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肉棒便插進如詩那緊窄的騷穴中。

  「喔......好大......好粗,好久沒有這種充實的感覺......啊......好爽
.......公子......喔喔喔喔喔.......」

  春床上的如詩大聲淫叫著,如山丘般挺立的豪乳隨著劇烈的抽插而強烈地晃
動著......

  我的一雙大手抓住了晃動的雪球搓揉著,跨下的肉棒正用力的抽插著淫水不
斷汩汩流出的騷穴,兩片陰唇因激烈的抽插已經向外翻起,鮮紅欲滴,淫水從陰
唇沿著股間流下來,使得床單出現了一大片濕痕。

  「喔喔喔......爺!你插我的好爽......,啊啊啊......爺......爽啊!..
....喔喔喔......小騷屄會被你操壞的......啊啊啊......」

  激烈無比的交合再加上如詩自身的淫性爆發,雙腳緊緊的纏在我的猿腰,豐
潤的翹臀也配合著我的抽插,妖嬈地擺動著......

  我雙手緊抱著那足以令所有男人癡迷的嬌軀,加快了抽插速度,左沖右突,
上攪下弄,每一下都弄得如詩大聲浪叫。

  如詩像八爪魚一般纏住我的身體,嫩白的俏臉上盡是潮紅之色,濕漉漉地秀
發粘在雪白的酥胸上,豐唇一張一合,媚眼如絲,大聲浪叫道:「「喔......爽
......爽死人家了......爺......你好厲害.......操死奴家了......啊.......
我.....我......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陰道一陣收縮,熾熱的洪流從子宮深處澆向我的龜頭,她浪叫著達到了高
潮,但我還未射精......

  我抽出肉棒,肉棒上沾滿了淫水,在燭光下發出淫靡的光澤。

  我並未因如詩的高潮而停止下來,而是讓她跪趴在床上,將雪白翹臀高高撅
起,那淫美的騷穴清楚地暴露在眼前,兩片陰唇因為高潮而收縮著,其中還留著
那激烈的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以及高潮後不斷流出的騷水,我握住肉棒對準
騷穴後,然後猛的一挺......

  「喔!」如詩發出如野獸般的撕嚎聲,叫得又脆又響,緊接著便大聲浪叫道:
「啊啊啊......爺......賤妾......喔喔喔......快不行了......再下去......
我會被你肏死的......啊啊啊.......好舒服......不行.....啊....又來了....
..啊啊啊......」

  叫完,如詩又攀上了高潮,由於次數過多,騷水已經不像先前般湧出,而是
全身抽搐起來,就連雙目也翻白起來。

  我心道:「如詩不通武功,真是不耐操,換成娘和梅姨,恐怕正在興頭上呢!
就算是她的娘「沈如壁」,也不會如此不堪。」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了授她武功
的想法。

  眼下正在興頭上,我自然不會停下來,便說道:「小騷屄真不中用,好好跟
你婊子娘學學。」

  如詩見我不滿意,顫聲道:「爺,您盡管來,賤妾忍得住.......就算您肏
死賤妾,賤妾也心甘情願。」

  「騷婊子,給爺再忍一忍......就快到了。」我握住她的纖腰,大聲喝道,
同時下身瘋狂聳動。

  「喔喔喔......小騷屄真緊......爽死爺了......肏死你......肏爛你的賤
屄......啊啊啊......下次和你婊子娘一起伺候爺......喔喔喔......」

  如詩被我肏得挺起碩胸,高聳的巨乳顯得更加挺拔,她向後抓我的雙手放到
巨乳上,浪叫道:「喔喔喔......爺......快摸人家的大奶子......啊啊啊....
..爺......你太強了......賤妾的小騷屄.....喔.......快被你肏爛了......啊
啊啊......不行了.......下次讓小婊子......和娘一起伺候您!」

  我狠狠抓住她的嫩白巨乳,下身瘋狂聳動,抽插了數百下後,才將濃精豪不
保留的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如詩感到滾燙的精液沖入子宮里,不禁身體顫抖了一下,浪聲叫道:「唔唔
.......全射進來了.......唔......好多.....好燙.......小騷屄......快盛不
下了......爺!.......小婊子會懷上的......啊.......讓賤妾給您生個女兒..
.....我們祖孫三人一起給你肏!」

  隨即因為連續的高潮,使得她全身無力的趴在床上,頭發因激烈的性交顯得
相當的淩亂,兩片陰唇因性交過度而紅腫起來,無法合閉,精液充滿整個子宮,
更有部分從穴中溢出,隨著股間流到那被淫液弄濕的床單上。

  性欲全部發泄後,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溫柔的摟著如詩,雙雙躺倒床
上,慢慢地進入夢鄉......

             *** *** ***

  娘和梅姨一行人,在臥牛山停留了數日,將糧草和財物整備好,便放火燒了
臥牛山,帶領數千山賊浩浩蕩蕩地往蕭山而去。

  在收服山賊後,娘又換上那身暴露衣裝,只見一件紫色透明的輕紗包裹不住
那魔鬼般的飽滿嬌軀,如絲綢般柔滑的雪白肌膚大半露在外面,繡著牡丹花紋的
窄小肚兜僅能包住兩座雄偉山峰的下半邊,兩座渾圓雪丘半露在眾人面前,由於
抹胸繃得很緊,不但兩顆豪乳擠在一起,露出深深的乳溝,就連乳環的形狀也被
勾勒出來.......

  下身更是用窄短的絲綢裘褲遮掩著,長裙前擺卻是開襟的,那襟口快開到大
腿根部了,一雙圓潤飽滿的雪白美腿若隱若現,在走動中其中一只白嫩長腿完全
露在外頭......

  如果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和狐媚的眼神,看上更是風情萬種,誘惑萬分,直
讓山賊們移不開眼睛,不禁疑惑:「前幾日還是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女俠,可現
在怎變成比婊子還要風騷的尤物?

  眾山賊對我娘充著赤裸裸的色欲之情,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將那對大奶子
掏出來,狠狠地用大嘴品嘗一番。

  古山尊見此,眼中閃過憤恨之色,自從上次與我娘和交歡後,愛戀之情反而
更加深刻了。

  同樣肥胖若山的朱剛也瞪著蛤蟆小眼,死死地盯著娘的肥臀,他眼中也滿是
迷戀之情,就像一個初嘗情欲的少男。

  他們兩人變成如此模樣,均因為受到「千陽化陰決」的影響,娘與他們交歡
時使出此功法,純陰真氣匯入他們丹田中,如此一來,他們只要嗅到娘身上的體
香,純陰真氣便會流轉經脈,控制著神經,不自覺地讓他們產生迷戀之情。隨著
交合次數增多,甚至會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娘自然知道這種情況,但並不會告訴二人,讓他們死心塌地的忠誠於自己,
卻正是她想要的。

  ......

  一行人牽著馬,押解著財貨糧草往蕭山而去,由於山路崎嶇,馬車行駛不便,
娘便帶頭下來走在眾人前面,外面風很大,將她的紫色紗衣吹得向後飄起,秀發
更是飛舞起來,就像一位行走雲端的仙子,那樣的美艷動人。

  山賊們盯著她的魔鬼嬌軀直吞口水,不只美麗若仙,簡直是風騷誘人,大風
吹起她的秀發,更是吹起了羅裙,她的裙擺本就中分著,這樣一來,不但兩條白
嫩飽滿的美腿,就連大半個肥臀也暴露在眾人面前。山賊們哪見過如此風光,只
見一幅修長窕窈的魔鬼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
滑的小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而更加引人
眼球的是那渾圓挺翹的雪白大屁股,由於裘褲太過窄小,緊緊包住中間一點,大
半個都露在外頭。

  而跟在娘後面的老張頭,更是看得流出鼻血,心中暗罵:「臭婊子...騷狐
貍....破鞋...爛貨,遲早俺這老頭子會肏到你的騷屄。想到這里,他渾濁的眼
珠子亂轉起來,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可以得到眼前的狐媚美人,不禁開心得笑起
來。

  雖然道路難行,但有娘這般絕色妖媚的美人在前帶路,並且不時地展露春光,
令眾人感不到行路的艱難,反而覺得路途短暫,恨不得一直走下去才好.....

  於是不到兩個時辰,便趕到蕭山......

  ......

  蕭山乃太行山脈中的一座高山,穿過數里長的峽谷,便能見到它的真面目。

  娘令眾人在山谷等候,自己獨身便往山巔而去,她施展輕松,在小道亂石上
縱躍飛騰,不多時便來到頂峰。

  只見山巔似嵌入雲層中,高峨巍遠,下面眾人望之形如螻蟻,娘身臨其境,
不禁嘆曰:「蕭山白雲里,登者自怡悅。相望豪誌在,心隨雁飛去。愁因薄暮起,
興是清秋發。時見山下人,誌氣比天高。天邊斜陽落,水上月升起。當此飲一杯,
陰陽在此起。」

  她望向山巔,只見正中間還坐落著一個天池,里面雲霧蒸騰,周旁還長滿了
奇花異草,「白雲花,何首烏,雪蓮,百歲草......」

  娘感嘆一聲,心道:「算那個胡員外識趣,知道討好自己,也不枉費自己陪
他睡了好幾晚。」

  娘轉了一圈,天池上空雲霧繚繞,置身其中使人頓覺騰雲駕霧一般,白雲在
腳下飄逸。給人一種神秘莫測,飄飄欲仙的美感。如果此時下雨,便會出現池東
日出池西雨,山上大雨,山下晴的奇異景觀。而上下山,只得走她方才經過的小
道,其它地方陡峭異常,就算一品高手也要頗費一番力氣。

  娘心道:「此地得天獨厚,合該是陰陽宗立派之地。其中門派重要之地可以
建在山巔上,其他建築可建在山下,前方山道中可修築關隘,就算有十萬雄兵也
難以攻下。」

  想到這里,她高興地嬌笑一聲,「這幫山賊收服得正是時候,人手暫時不缺,
只要運來磚石材料,就可以建設門派。

  她興高采烈,望著這雲霧蒸騰的天池,竟然輕解羅裳,不一會兒,那雪白飽
滿的魔鬼嬌軀便袒露出來,接著她跳入池水中......

  山下眾人,有眼尖的頓時發現讓自己癡迷的狐媚佳人,竟然當著大夥的面光
著身子沐浴......便情不自禁地叫嚷起來。

  「夫人真是位豪氣女子,我佩服啊!」

  「哇!夫人的身段真是好,比......比妓院的婊子還要好!」

  「夫人皮膚真白......好像水做的一般,這摸上去......嘖嘖......滋味肯
定美極了!」

  「看吶!夫人的奶子好白好大,估計兩只手多握不住,還有那大白屁股,又
圓又翹......比妓院俏姐兒不知漂亮多少倍!」

  眾人越說越不堪,令古山尊和朱剛著惱無比......

  朱剛站出來訓斥道:「給老子閉嘴,夫人在此沐浴,我等只可警戒,不可大
聲喧嘩,更不可對夫人出言不遜,違者鞭三十,你等可記住?」

  眾人一聽,連忙閉上嘴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山巔上那雪白倩影....
..

  ......

  娘沐浴結束後,擺下中軍帳,自封「大元帥」,命古山尊為「行軍總管」,
統領山賊,朱剛為「行軍副總管」兼「大軍教頭」負責訓練山賊,梅絳雪為「軍
律校尉」執掌軍紀,沈如壁為「後勤總管」,負責協調物資,而「老張頭」則帶
著幾個老弱病殘和他醜孫兒一起擔任夥頭兵。氣得老張頭差點背過氣去,這老東
西到蕭山來,是想占娘和梅姨便宜來著,卻不想什麽都沒撈著,竟落得了一個夥
夫的命運。

  他想上來爭辯幾句,說自己老弱病殘,孫兒年齡小,幹不了重活。還沒張口,
卻見娘狐媚眼睛一睜,寒光四射,嚇得他趕緊閉上嘴巴。

  這樣安排妥當後,蕭山便成了工地,山賊改名「護法軍」,一半訓練,一半
建設,半日輪流交替,沈如壁帶上一彪人馬聯系商家,購買磚石材料,而娘總覽
大局,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 *** ***

  洛陽北郊張府......

  張昭遠穿著紅色新郎服,苦著臉坐在張進財的下首,本是喜事,娶的還是名
列「四大花仙」之一的絕色美人丁幕蘭,可想到新婚之夜歡喜教主「黑龍」就要
到來,而且還要在洞房時肏弄自己的新娘,想想就不痛快,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
的。

  雖然他知道丁幕蘭「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是個十足的淫娃
蕩婦,但畢竟是自己新婚之夜,被別的男人玩弄自己名義上的新娘,而且還要擔
驚受怕,換成任何人都不會開懷!

  張進財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警告道:「我兒不可亂了章法,表情自然點,你
這副樣子,誰見了都會懷疑。」

  張昭遠點點頭,苦笑道:「爹,這算怎麽一回事呀?黑龍就這麽恐怖嗎?府
中有武師三百,只要配上弓弩,亂箭攢射,我不信弄不死他!」

  聽到此言,張進財氣得肥肉亂顫,寒著臉訓斥道:「你給老子閉嘴,黑龍只
差半步就入「聖人之境」,區區數百武師,人家揮掌之間便可解決,到時我們父
子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還會連累你娘和流雲。」

  張昭遠撇撇嘴,欲言又止,滿臉不服氣。

  張進財嘆息道:「你是不知道聖人的厲害,爹與李青牛交往甚厚,自然知道
這些人的神通,絕不是數百武人可以對付的,你就斷了此念吧!」

  說到這里,忽然下人走進來,稟告道:「老爺,公子,花轎已經到達府門,
宮中太監要你們出去迎接。」

  張昭遠渾身一顫,等他反應過來,父親的手已拍到肩上,「我兒穩住,只需
過了這一關,美人還不是你的?」

  張昭遠壓住緊張之情,頷首道:「孩兒記住了!」


                             【未完待續】
2020-10-16 16: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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