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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夢幻戰國志1~14 (作者:小東)  
 
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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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戰國志1~14 (作者:小東)

2000年8月的一個炎熱的午後,樓區中由於大家耐不住高溫而在家午睡而變得格外安靜,只有幾隻蟬在嘶啞的鳴叫著。小東在自己開著空調的屋子裡玩著PC遊戲,遊戲的名字是——《戰國志》。

    這個遊戲小東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次在整理自己的「存貨」時偶然翻到的,以為是自己從前買的,所以並沒太注意,但後來一玩起來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玩過,它實在是太經典了。遊戲可以說很忠實於日本戰國歷史而作,是一款RPG+AVG+SLG的遊戲,但製作公司卻顯示為「天命」,僅此而已。

    小東這時正聚精會神的坐在電腦前敲擊著滑鼠,窗外忽然狂風四起,烏雲遮蓋了一切,閃電劃破了寧靜的大地。突然,一道閃電擊中了小東家的電話線,電流沿著電話線進入到小東的電腦中,電腦的顯示器不斷的閃爍著。

    一道強光過後,小東不見了,顯示器上出現了一行字:「新人參入。」緊接著是一個資料表:「姓名:小東,男,年齡不明,類型平凡,能力不明。」幾秒後字慢慢的消失了,電腦的後蓋升起了一股白煙就癱瘓了。

    日本,京畿地區,1467年(應仁元年),烽煙瀰漫,戰火四起,室町幕府末期,足利將軍家的震懾力日趨減弱。以細川勝元為首的細川家與以山名宗全為首的山名家的戰鬥席捲了整個京畿地區。經過連番惡戰,兩家兩敗俱傷,以平局而草草收場,這場戰爭被稱作「應仁之亂」,自此拉開了日本戰國史的帷幕。

    各地的大名與小名們紛紛獨立起來,擺脫幕府的統治,自立為王,各自割據一方,為了在這個動盪的年代生存下來:「武力」成了唯一的有效的工具,弱肉強食。小名們為了維護自己的領地,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抗爭,而大名們為了爭奪全日本的統治權而不斷通過戰爭擴大自己的領土以增強爭霸的實力。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又說:「亂世出英雄」,日本戰國百年,名將豪傑輩出。被稱為「越後之龍」的上衫謙信、「第六天魔王」的織田信長、「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精彩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1560年(永祿3年)5月,當時尾張的小名織田信長憑著過人的智慧和膽識,配合絕妙的指揮,以少勝多大破兵力數倍於自己的東海名將今川義元,並且斬敵酋。這就是被稱為「桶狹閒之役」的戰役,信長一戰成名。這時的京都,也將面臨著一場動盪……

    風雨飄搖的夜晚,京都的街道上一片死寂。三好家的議事廳燈火昏暗,正中的位置是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在他的兩側分坐著三個身著盔甲的武士。

    「是時候了,義輝這個傢伙越來越不受我們控制了,他已經對我們構成威脅了。」身著玄色盔甲的武將首先開口。

    「是呀,再這樣下去的話,京畿的控制力就會減弱,我們的實力也會隨之被削弱,這可是很危險的!」一旁身穿紅色盔甲的武士附和著。

    「兄長,快下決心吧,遲了恐怕……」黑色鐵甲武士聲色俱厲的喊道。

    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聽完三人的話後,默默不語,陷入了沉思。

    「兄長,兄長,三好家的命運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屋外雷電交加,風猛烈的吹著窗戶發出「吱吱」的聲音,油燈的火苗不停的搖曳著,屋內的氣氛卻異常的沉悶。

    「好吧,就依大家的意思,各自去作準備吧,三日後動手。」

    此時,京都室町禦所。

    「聽著,今川被打敗了!」

    「是呀,聽說被一個叫織田信長的小名打敗的,而且連頭顱也被割去了。」

    「形勢又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我們也該有所行動了。」

    燈光下兩人正在進行秘密的交談。一人身穿官服,腰配長刀,一張微黑的臉龐反映他飽經風雨,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顯出堅毅的性格;另一人一派隨意的打扮,一身華麗的服飾證明他的身份不低,文靜的臉上總是有一抹笑容。

    「將軍,三好家的那夥人最近活動頻繁,不知又要搞什麼名堂,您可要小心呀!」華服者低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藤孝你也要注意呀。」武官按了按長刀。

    「多謝將軍!」

    「你不用如此多禮,我義輝可沒那樣俗套。」

    「不,不,禮不可廢。」

    「好了好了。對了,拜託你去寺廟裡看看我弟弟義昭,告訴他也要小心。」

    「是,我明白了,那麼就此告辭,您多保重!」

    藤孝拜辭後悄悄的來到寺裡。門口有值夜的僧人,他忙上前詢問:「義昭公可在?」

    僧人仔細打量了打量藤孝:「您是誰呀?」

    「在下細川藤孝。」藤孝說著拉了拉外衣。

    「原來是細川大人,請您隨我來。」巡夜僧匆忙領著藤孝穿過幽暗的走廊,來到一閒臥室,僧人拉開木門後轉身走開了。

    室內昏暗的燈光下,一位身材瘦長的僧人正在照顧著一個「病人」。藤孝詫異的望著這兩個人,僧人察覺到有人進到屋子內,抬頭注視著藤孝,藉著燈光藤孝看清了原來眼前的僧人雖然其貌不揚,但臉上有一股堅毅不屈的氣勢。

    「您就是義昭大人吧?下官細川藤孝。」藤孝深試一禮。

    「您不必客氣,現在我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僧人。請坐。」僧人微笑著回了一禮。

    「義昭大人,這個人……」

    「噢,這個孩子……」

    「什麼,孩子?」藤孝驚異的看著躺著的「病人」。

    「是呀,這孩子是我在不久前在作晚課時,在佛像後發現的。當時他由於飢餓和疲勞而處於昏迷。」義昭憐愛的輕撫著孩子的臉。

    藤孝這才認真審視著這個謎一般的少年,這個少年年齡看起來不大的樣子,雖然不能算是個美男子,但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魅力,能把人的心緊緊吸引住。

    「那,他還沒有醒過嗎?」藤孝輕聲問道。

    義昭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額頭。孩子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慢慢掙開了雙眼,環視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京都的妙絕寺,我也不知道你是怎樣來的。我發現你時,你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的媽呀,怎麼一下子跑到這裡來了,怎麼搞的?」(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位就是故事的主角小東了吧?)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到這裡?」義昭問道。

    「請問現在是哪年呀?」小東反問。

    「唉,你可真奇怪呀,你倒反問起我來了。現今是永祿3年。」義昭笑著回答到。

    「我的天呀,永祿3年的日本,1560年?!」小東一時不知所錯,心慌意亂。

    義昭和藤孝望著眼前這個謎一般的少年,不知他在想著什麼,誰也沒有出聲詢問。過了一會兒,小東漸漸回到現實中來。

    「對了,多謝救命之恩。還沒請教大名?」小東對義昭深施一禮。

    「不用客氣。貧僧就是足利義昭,旁邊這位是細川藤孝大人。」說著義昭介紹了身旁的藤孝。

    「足利義昭,細川藤孝,哦,難道是足利將軍家?!」小東驚叫道。

    「家兄正是足利義輝公。」義昭肅容說道。

    小東急忙正容:「真是失敬了。」

    「對了,小兄弟,你還沒說你從哪兒來的呢?」

    小東心下早已打好了底稿:「我本是一艘明朝商船船長的兒子,後因遇海難才漂泊到內港,輾轉來到京都。」

    「噢,原來如此。」藤孝與義昭一副恍然大悟狀:「那麼,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小東一聽之下,也不禁為今後自己的命運犯起愁來了,心下一陣悲涼。自己在這個年代無依無靠,又一無所知今後如何生活都是個問題,不由嘆了一口氣。

    藤孝在一旁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又聽了小東的遭遇,心中泛起一陣陣奇怪的微妙的感覺,對眼前的這個謎一般的少年不由有一股父子閒互相關心的感覺,看見小東愁眉苦臉的模樣,心裡作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如果可以的話,不如就與我住在一起吧。」

    小東聞言心裡升起一股暖義,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藤孝還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哭,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太高興了。」小東趕忙解釋。

    「嗯,住到藤孝大人家的確是個好決定。這裡雖是寺廟,但還是有許多地方不方便。」義昭也深表贊同。

    「那麼就這樣決定了,明天隨我回府,今晚先在這裡好好休息。」說完與義昭離開了房間。

    小東躺在塌塌米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睡,回想著發生的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窗外雨依然在不停的下著,打在窗戶上發出「沙沙」的響聲,透過雨聲傳來了模糊不清的談話聲。小東起身尋找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他悄悄來到一間經房外,透過門縫看見裡邊談話的正是藤孝與義昭。

    「義昭公,義輝公命我前來叫您注意安全,最近三好長慶及三好家的三人眾有異動,大和的松永久秀也蠢蠢欲動,恐防有變。」藤孝面色凝重的說道。

    「我也有所察覺,我會多加注意的。請您轉告兄長,並且也請兄長要多加提防,拜託了!」

    「哪裡,哪裡,您不用客氣,這是我份內的事。」

    「噢,對了,足利義輝不就是被三好和松永絞殺的嗎?以致令義昭後來還俗的。那,我是否要提醒他們呢?」

    小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兩人的談話聲漸漸聽不到了,小東也只好就此作罷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藤孝推門進來打招呼,小東摸了摸還在迷糊的腦袋,昨晚回到房裡自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怎麼樣,好些了嗎?」藤孝關切的問了一句。

    「已經好多了。」

    「那咱們這就動身吧!」

    「動身回到哪兒?」

    「我家呀!你怎麼忘了?」

    小東這才想起,從今天開始要與眼前這位儒雅的藤孝大人生活在一起了。洗漱過後與藤孝拜別義昭出了寺院,京都的大街由於連年的戰爭顯得比較蕭條,小東看在眼裡深深感覺到戰爭給與人民的摧殘和打擊。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嘶,緊接著是人們四散躲藏而發出的尖叫聲,小東趕忙問道:「藤孝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藤孝深深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悲憤的表情:「又是三好的軍隊在徵兵。每次總是這樣,唉!」

    馬隊逐漸向這邊馳來,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赤紅色盔甲的武士。武士發現藤孝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高傲起來,用輕視的目光瞅著藤孝身邊的小東,開口說道:「藤孝大人,早啊,怎麼您從哪裡找回來這樣一個野種?」

    小東一聽,怒火中燒,就想上前與武士理論,但覺得手卻被人緊緊抓住,轉頭一看,原來是藤孝大人。雖然被藤孝阻止,但小東感到握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在不住的顫抖,可想而知此時此刻藤孝的心裡也是極其憤怒的。

    武士鄙夷的看了看小東,這時藤孝開口說:「長逸大人,您也好清閒呀,怎麼,難道士兵們都放假了嗎?」

    「你!好!咱們以後再說。走!」長逸一揮馬鞭,帶領身後的士兵向城外而去。

    「這個人也太囂張了。」小東憤憤不平的嘟噥著。

    藤孝搖了搖頭:「沒辦法,他就是三好家三人眾之一的三好長逸,可以說是長慶的左膀右臂。京畿被三好長慶控制,所以他也就可以任意橫行了。小兄弟,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東想了想:「以後您就叫我東丸好了。」

    「好,東丸,你先跟我去將軍府一趟,再回我家。」說完拉著小東直奔將軍府。

    由於藤孝經常在將軍府出入,所以一路走來無人盤問或阻攔。一路走道將軍府的後花園,清香的花香撲面而來,花園中五彩斑斕的花朵爭奇鬥豔,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女孩在與幾個使女嬉戲,一旁站著一對夫婦。男的身材瘦長,但身體看起來卻很結實,黝黑的臉龐,兩隻眼睛精光四射;身旁的夫人高挑的身材,一身素裝,臉上略施薄粉,俏臉上鑲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兩道彎眉被劉海遮著若隱若現,朱唇微啟,讓人有一種不顧一切想去親它的渴望。豐滿的胸部在和服被高高束起,起碼有38寸。

    就在小東正想入非非的時候,被藤孝拉到了夫婦近前:「將軍大人,藤孝參見。」

    「噢,藤孝呀,走,我們去我的房裡。夫人,你去與阿玉呆一會兒。」說罷輕輕摸了摸妻子的俏臉,轉身同藤孝進屋去了。

    婦人整理了整理被丈夫弄皺的衣服,向正在玩耍的女孩走去,「媽媽,你也來玩呀!」小女孩歡快的在庭院中跑著。看著女兒愉快的模樣,婦人臉上湧現出幸福的笑容。

    夢幻戰國志(2)

    房間裡藤孝與小東施禮後跪坐在義輝的下手,藤孝把昨晚與義昭的談話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邊,義輝的臉隨著藤孝的話陰晴不定,時而皺眉、時而嘆氣、時而嘴角上翹。

    小東在一旁打量著這位叱吒風雲的人物,他全身隱隱透著一股蓋天的豪氣,目光如炬,好似能看穿一切。屋外柔和的日光照進屋子中,使人暖洋洋的,鳥兒在樹枝上歌唱,不時從遠處傳來女孩們嬉戲的歡笑聲,然而屋裡的氣氛卻十分凝重。

    「我有一個好弟弟呀!哎,真是上天捉弄,足利家世代都是幕府的大將軍,位高權重,獨領風騷。到了父親一代,各地的藩侯們各個心懷鬼胎,圖謀不軌,根本不把將軍家放在眼裡,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到了我這一代,局勢已然不受幕府的控制了,群雄蜂起,在九州有島津,龍造寺和大友,在中國有尼子和智謀過人的毛利,四國有長宗我部元親,在出羽有最上,陸奧有伊達,越後有長景,甲信有武田,關東有北條和裡見,東海的今川義元雖然戰死,但今川家的勢力仍不可小覷,還有美濃的『蝮蛇』齊藤道三,新崛起的尾張的織田信長,勢力幾乎遍及全國的本願寺,其他略小的勢力舉不勝舉。京畿的最大威脅則是三好長慶。我這個將軍連一個京畿地區都控制不了,真是可悲呀!」淚水默默的順著臉頰淌下,藤孝也深有同感的禁不住哀嘆.

    也許是受到氣氛的感染,小東一時也禁不住淚水順著眼角淌了下來。義輝這時才注意道藤孝身邊陌生的小孩,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孩子,這個孩子長得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身體看起來很結實,渾身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可以說是一種特殊的魅力,看著他默默的流淚,就會有一股想過去安慰他的感覺。這真是不可思議!義輝心裡對眼前的孩子有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但心中也不免產生了許多疑惑:他是從哪兒來的呢?怎麼又會和藤孝在一起呢?……

    義輝用詢問的目光瞅向藤孝,藤孝急忙把小東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向義輝做了彙報,義輝邊聽邊不住點頭。小東也從悲傷的氣氛中恢復過來了,在一旁畢恭畢敬的俯首而坐,義輝聽完藤孝的彙報後,又上下打量了打量了小東。小東對面前的這位將軍頗有好感,剛進屋時還很緊張,但漸漸的聽義輝與藤孝兩人的談話心中也平靜了不少。

    義輝忽然開口向小東發問:「據藤孝說你是因為海難而漂流到那,後輾轉來到京都的?」

    「是的,義輝大人。」小東邊施禮邊恭敬的回答義輝的問話。

    「你為什麼要從那來到京都呢?為什麼不留在那呢,留在那不更容易搭船回去嗎?」

    小東被問得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腦海裡飛快的思考應該如何應答才聽起來合情合理。

    看到小東支支吾吾的樣子,義輝臉色摹的一變:「說,你是不是三好派來的奸細?!」

    「不,不,我絕對不是!!」小東急忙辯解:「我早先聽父親講日本是一個美麗的地方,而京都就像我國的都城應天府一樣,集中了全日本最好、最美的東西,所以我一直都想看看。」

    這個理由有點頭腦的人也能聽得出是漏洞百出,但不知怎麼義輝卻點點了點頭,好像對此深信不疑:「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一個人孤苦伶仃,走到哪兒,就到哪兒。現在蒙藤孝大人收留,暫時將住在藤孝大人府上。」

    「噢。」

    「義輝大人,今天在來您這裡的時候,三好長逸正在大街上到處抓人,看來他們會有什麼行動了,您可要小心呀!」

    藤孝關切的樣子,使在場的義輝和小東都頗為感動,義輝激動地握著藤孝的手:「你自己的小心呀!」

    看著君臣間如此深厚的感情,小東一時脫口而出:「義輝大人,還請您要注意松永久秀呀!」話一出口,小東便立即後悔了起來,自己怎麼能洩漏「天機」

    呢?!

    聽了這番話的義輝兩人也被驚得目瞪口呆,「你說什麼?」兩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小東一見話已出口,想反悔是不可能了,乾脆硬著頭皮說吧:「我說,請義輝大人小心大和的松永久秀,他很可能串通三好長慶要對義輝大人您不利。」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松永久秀和三好長慶的事?」義輝用驚懼的目光盯著小東。

    小東已經預料到義輝會這樣問他的,很鎮定的回答道:「我從那一路來到京都,憑著我的觀察和一路上人們的言談而推測的。」

    義輝不禁對眼前的這個孩子有了重新的認識,這個孩子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他的一切都充滿了神秘的氣息,神秘的黑色,卻深深被吸引住。「他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孩子!」義輝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但目前跟讓人擔心的事是如果這個孩子的話說的是真的,那麼對於現在的形勢和自己一方未來的命運需要重新進行一番周密的考慮。

    藤孝聽完小東的一席話心中也驚駭不已,自己帶來的小孩居然有如此驚人的話語實在出人意料,這與他的年齡太不相稱了,但仔細的分析他的話又確實有道理,如果不幸被他言中松永久秀真的與三好長慶沆瀣一氣,那麼後果不堪設想,霎時藤孝驚出一身冷汗。

    就在這時,義輝開口說話了:「藤孝,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我要與你重新商量一下。」

    「是,將軍大人。」藤孝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義輝又對一邊的小東說:「你不介意在我家住一天吧?」

    「當然,那麼就給您添麻煩了。」小東急忙回禮。隨後義輝與藤孝急急忙忙去了另一間屋子,房門關的嚴嚴的,什麼聲音也傳不出來。

    小東一時無聊就來到將軍府的後花園,婦人們和那個女孩已然不知所蹤。幽靜的花園裡鳥語花香,靜謐的氣氛使得小東的心得以安靜的休息,漫步在這美麗的花園中就好似回歸到了自然。小東邊走邊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一連串離奇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在玩電腦遊戲,怎麼會來到古代的日本呢?莫非是那道閃電?!

    一定是!唉,今後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想著想著,來到了另一間屋門前,雖然門是關著的,但是從門縫中卻傳來奇怪的聲音。小東一時好奇,伏耳在門上,原來屋裡有個女人在……

    屋裡正上演著一場活春宮,一個女人衣衫盡解,玉體橫陳,嬌口中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她一隻手輕抓慢捏著那對傲視群峰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深入那神秘的寶地死命的揉著,一股股的淫水順著股溝不斷流下,身下的衣服已然濕了一大片,淫水從穴裡湧出,再流到屁眼,好似一個小瀑布。乳頭由於大力的揉捏而充血,硬挺得像兩粒成熟的葡萄珠兒,劇烈的活動使得雪白的胴體上出現了些許小汗珠。

    小東怎麼說也是個男的,雖然年齡不大,但身體的發育決不遜於一個大人,男人生理上正常的反應在小東的身上覺醒了,褲襠被「小弟弟」頂出了一個大帳篷。一聲聲呻吟好似魔咒一般迴響在小東的耳邊,慾火燃燒著小東的面頰,小東身不由己的也隨著發出輕輕的哼聲,躡手躡腳的悄無聲息的來到女人的身邊,仔細欣賞著這迷人的胴體,雙手悄悄的爬上了那對雪乳。

    小東的手好似有魔力般,每每一滑過乳頭,她的身體就會微微的顫抖,就像有陣陣電流通過身體,快感不斷襲來:「噢……噢……真舒服!嗯……嗯……用力!……用力!……」俏目不由微微張開,看清眼前的可人兒竟是小東,不由大吃一驚,扭動著嬌軀掙紮著想起身。

    小東一看,不由慌了起來,急忙緊緊的摟住她,嘴唇印上了眼前的紅唇,粗野的動作使她迷失了,男人特有的氣息使她沉醉了,雙手不覺的摟上了小東的後背。小東慢慢覺得她在吸吮自己的舌頭,並且還不時的將她的舌頭鑽入自己的口腔裡進行挑逗,小東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撕掉衣服,露出他結實的身體,他的身體雖然不像健美運動員那樣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肌肉塊,但也是棱角分明,「小弟弟」勃起後將近一尺,看得出即使還沒有勃起的時候就已經有五、六寸了。

    女人迫不及待的握住小東的肉棒套弄起來,小東這還是頭一遭,覺得舒爽無比,隨著套動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雙手也沒歇著,一隻手搓揉著女人粉紅色的乳頭,並且不時用指尖劃她的乳暈,另一隻手則探到她的密穴大力的揉她的陰蒂。

    「噢……噢……舒服呀……舒服呀……」女人迫不及待的抓住小東的肉棒引導它進入陰戶,可能是由於好久沒有房事的原因,女人的陰戶有些緊,不過這反而刺激了小東,狹窄的陰戶摩擦肉棒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使得小東像發了瘋似的死命的抽插,即使現在有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停下來。

    「爽……爽……好緊的小穴……插死你……喔……喔……」

    「嗯……嗯……親親好丈夫……小穴好舒服……大力的插呀……親親小心肝……大雞巴哥哥……好大……好喜歡……」

    小東的後背被女人抓的有些痛,但是他也顧不了許多了,每次抽出只留個龜頭在穴口,插進時幾乎把兩個睾丸也塞了進去,時深時淺,有時一下子頂到了子宮,女人爽得用牙咬住小東的肩頭,以免發出太大的聲音。

    「噢……噢……噢……不行了……快洩了……洩了……洩了……」

    「再等一會兒,我也快了……嗯……嗯……」

    女人再也忍不住了,一股陰精噴了出來,順著肉棒和陰戶之間的細縫流了出來,小東感到龜頭好似被淋了一個熱水澡,一陣麻癢的感覺順著脊柱傳了上來,也噴出了生平第一次的陽精,兩人喘息著、擁吻著,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這時小東才看清眼前的夫人不正是義輝的夫人嗎?!反倒把小東嚇得不知所措。婦人嬌笑說道:「你這個小鬼,玩都玩了,還裝什麼呀!你呀……」說著又送上了火紅的雙唇,貪婪的索吻

    3)

    面對眼前充滿著誘惑的雙唇,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小東自然也不會例外,迎著就送上了深情的一吻。兩人盡情的享有著對方的柔情,兩個舌頭互相糾纏著,互相吸吮,兩人的雙手也沒閒著,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小東心中不禁對面前的婦人有了重新的認識,雖然她已經結過婚並且還生過孩子,身體依然保持的非常好,尖挺的乳房比之一個18、9歲的女孩有過之而無不及,豐滿得讓你必須用兩隻才能勉強托住一個乳房;而她的蛇腰你只需用一條胳膊就可以摟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下稀疏的陰毛掩蓋著誘人的小穴,由於剛才的瘋狂作愛,陰毛被兩人的愛液粘在了一起,頗為好看;兩條雪白而細長的大腿讓人有一種抱起來起親吻的衝動,一雙粉足玲瓏可愛。

    夫人看小東也是越看越欣喜,雖然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是卻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身心都被他深深的網住了。黝黑的皮膚顯得十分健康,棱角分明;再往下看,一條肉棒粗壯而且彈力十足,現在半軟化的狀態起碼也有7寸左右,龜頭好似草菇那麼大,在淫水的滋潤下神光滑亮,看得人心癢癢,小穴裡禁不住再次流出了淫水。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流逝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忽然有人來敲房門:「夫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將軍請您去陪座。」原來是將軍府的下人來為將軍傳話,一時把兩個還沉醉在溫柔鄉的野鴛鴦驚起。

    兩人急急忙忙起身穿衣,由夫人先出去回掉了下人,怕下人發現在自己的房間裡有了除將軍以外的男人,小東也趕忙溜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去應付一會兒的晚飯。就在他路過剛剛與夫人作愛的房間時,無意間發現在房門外的地板上有一灘濕濕的東西,小東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些湊到面前聞了聞,腥騷味很濃,小東一下子意識到剛才自己與夫人的好事被人看見了,而且這個人在屋外手淫過。

    這個人是誰呢?如果他要把這事報告了將軍,那麼自己可就性命難保了。

    想著想著嚇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了許多了,先去參加晚膳吧!小東暗自作了決定,直奔將軍府的前庭。

    進到屋中一看,義輝、藤孝都已經到了,夫人陪坐在義輝身邊正在為義輝斟酒,看到小東進來,一抹紅暈映在臉頰,不由羞得低下了頭,小東也覺得臉上發燙,連忙低頭來到自己的座位上。

    義輝和藤孝一見小東來了,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藤孝首先開口:「東,剛才我和將軍大人商量了許久,又重新分析了眼下的形勢,覺得現下的情況極不樂觀,京都情勢很危急,大戰一觸即發。在我們兩人商討過程當中,覺得你……」

    小東一下子緊張的全身繃得很緊,豎起耳朵靜聽下文。

    「你有著過人的才智,雖然年紀不大,但你的觀察力卻驚人的強,我想把你留在將軍身邊幫助將軍,不知你願不願意?」

    「是呀,我十分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義輝也隨著附和著。

    「可是,我還是個孩子……」小東猶豫不決的嘟噥著。

    「這並沒有關係,你們中國有句俗語『有」智「不在年高』嗎?!」藤孝在一旁突然的這麼一句話,使的小東一時無話可說。

    另一邊的夫人這時也轉頭眼帶深情的對小東說道:「你就先住在這裡吧,你一個孩子住在藤孝大人家也不太方便,還是由我來照顧你吧。」

    小東被夫人看的全身發燙,心下仔細想了想,義輝這個人還不錯,如果能救他一命還是應該試一試,如果能改變歷史,是多麼刺激的事情呀!想到這裡,小東答應了義輝的請求決定留下來:「那麼就打擾將軍大人和夫人了,以後請多關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義輝和藤孝兩人相互對看了一眼,放聲大笑,看來是由於目的達到後成功的喜悅吧。

    接下來的酒宴氣氛十分融洽,直到玉姬的出現。玉姬一身華麗的和服出現在酒宴上,義輝笑著向著小東介紹玉姬:「東,見見我的女兒玉姬,下午在花園中你們已經見過面了。玉姬,這位是東丸,以後你們兩人要成為好玩伴呀!」

    玉姬廳完後,眼中閃現出一抹驚訝的神色,隨後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小東,兩道細眉微微皺了幾下,俏鼻中發出了輕哼聲算作是對父親的回答,義輝不由搖了搖頭,對自己的這位俏公主也實在很頭痛。

    小東倒是並沒有因為玉姬的所作所為而表現出什麼異樣的神色,神態自若的同身邊的藤孝兩人聊天。玉姬見小東跟自己一樣不理睬自己,心裡恨死了這個小子,但礙於有父親大人在座也不好發小姐脾氣,只好用俏目盯著小東。

    小東又起會不知?但是不知怎麼,覺得現在的玉姬十分好玩,她越生氣自己就也想逗逗她。忽然面前的碗中多了一條清魚,是誰給自己挾的呢?他轉眼向身旁的人看去,這時他發現有一雙眼睛也正在向自己看過來,但兩人目光相遇時,這才看清原來是夫人正在深情款款的望著自己。

    心中驟不知怎麼,有一股暖暖的感覺,可能是在夫人的身上感覺到母親的影子。想到由於自己的失蹤,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會擔心成什麼樣子,鼻子一酸,覺得眼睛有些模糊了。

    一聲冷哼打斷了小東的思路,聲音是玉姬發出來的,玉姬眼睛裡充滿了嫉妒和憤恨的眼神,夫人急忙用挾菜而掩飾自己的失態,小東也趕忙低頭吃菜以免被人發現自己臉上的表情。

    義輝並沒有注意到身旁三人之間發生的小「衝突」,一邊欣賞歌舞,一邊與藤孝兩人飲酒。

    酒宴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藤孝起身告退先回府去了,而義輝喝的醉醺醺的被夫人攙回了房間,小東自己則決定去後花園散散步。

    夜深人靜的後花園格外美麗、寧靜的氣氛使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小東的思緒被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一陣濃郁的香氣從身後飄來,小東慢慢轉過身,發現原來是玉姬。玉姬一身雪白的和服,在月光下發出微微的光澤,可以判斷出質地非常好,或許是和服比較小,玉姬的身體被束得緊緊的,玲瓏的線條被仔細地勾勒了出來;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及腰間,粉頸微微露出衣領;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微聳的俏鼻,嘴邊長著一顆美人痣,一笑之下臉頰上浮現出兩個小酒窩,酥胸隨著呼吸不斷的起伏,雖然沒有她母親的那對那麼大,但是在同年齡的女孩中估計也是佼佼者了。

    玉姬等了小東一眼,嘟著嘴說:「小子,我有話要問你!」

    「噢,大小姐有話對我說,請吧。」小東笑著回答。

    玉姬咬了一下嘴唇,想了想:「你,你,你跟我母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東被她問得一怔,但立刻就意識到她可能知道了什麼,強笑著說:「我跟夫人能有什麼事呀?」

    「你還在裝!就在今天下午,你、你、你在我母親的房間裡作了什麼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哼!」玉姬冷笑著。

    小東被說出一身冷汗,自己和夫人之間的事怎麼被她知道了?如果讓義輝將軍知道這件事,那自己的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怎麼也要想個辦法把她擺平,主意打定後,兩隻眼睛緊緊的盯住玉姬。

    玉姬被他盯的心裡直發毛,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小東立刻向前逼上幾步。

    「你,你,你要干……幹什麼?」

    「你說呢?」小東淫笑著逼了上去。

    「不、不、你別過來……」玉姬嚇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邊哭邊向後縮。小東一下子用雙臂抱緊了玉姬以防她逃脫,一邊將自己的嘴唇印上了玉姬的朱唇,貪婪的吻了起來。

    「不、不、你別這樣,不行呀!!!」玉姬拚命大叫。

    「叫什麼,一會兒你就會愛上我的,嘻嘻嘻……」小東的雙手轉移了陣地,一隻手大力的揉捏著玉姬白皙的乳房,另一隻手探到她的小腹輕輕的撫摸,並且不時伸出一根手指插到玉姬的小穴裡揉那粒「小豆豆」。

    不一會兒玉姬就感到一陣陣的快感襲上心頭,不再掙紮了,不時還從嘴裡發出舒服的叫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再大力一些……嗯嗯……就是那裡……」

    小東也慢慢覺出玉姬的身體漸漸發燙,小穴裡不斷有淫水湧出,知道是時候了,輕輕將她放在花園的草地上,解開她的和服,和服下是一具誘人的胴體,小東急忙將自己的束縛出去,挺著大雞巴準備上馬了。

    「親哥哥、快、快,小穴裡好癢……嗯嗯……快……」小東俯下身去,慢慢將雞巴插進小穴裡,當雞巴剛剛進入陰戶時,玉姬舒爽的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由於小東是第一次和處女作,所以沒有什麼經驗,像和夫人作愛時一樣大力的插了進去。這下可慘了玉姬,下體就像撕裂般痛,為了不叫出聲,只好使勁咬住小東的肩膀,把小東咬的齜牙咧嘴,但他也不敢叫出聲,只好低頭吻住玉姬的嘴。

    兩人靜靜的呆了一會兒,玉姬也覺得不怎麼痛了,主動搖動著小穴迎合小東的肉棒,小東也被激起了性慾,大力的抽插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東哥……嗯嗯……喔……

    你操死我了……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大雞巴哥哥……

    喔……喔……喔……「

    突然玉姬咬住了小東肩膀不住晃動,緊接著小東就覺得一股股陰精噴在了龜頭上,知道玉姬達到了高潮,於是急忙加快動作,在玉姬小穴不斷的吸吮下小東也射出了陽精。

    「真他媽爽死了!」小東心裡想著,他把她和自己調了一下位置,自己躺在下邊,兩人同在一起躺草地上休息。

    「風雨」過後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還迴蕩在花園中……

    夢幻戰國志 (4)

    看著面前這個男孩子,雖然長得並不是十分的英俊,但是卻有著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奇特魅力,使自己的心牢牢的被吸引住。玉姬溫柔的用手撫摸著小東的臉龐,心中不斷湧出許多許多奇異的感覺。

    小東由於一天來了「兩次」,雖然體質上沒什麼問題,但體力上總會有一定的損耗,趁著雲雨後的空閒使體力慢慢的恢復。

    「你真壞!竟然敢這樣欺負我,我會去告訴母親。」玉姬嬌聲說道。

    「哼,你還說,你還不是喜歡嗎?剛才也不知道誰叫的要死要活的,嗯,我的小可愛。」小東嬉皮笑臉的與玉姬調笑著。

    「不來了,你欺負人家嘛……」玉姬羞的將臉埋進小東結實的胸膛,不住的摩擦著。

    「是嗎?那麼你就去告訴你媽媽好了。」小東故意逗玉姬。

    玉姬一聽這話,瞪了小東一眼,隨後紅著臉扭捏的說:「哼,如果告訴母親大人,那還不是便宜了你!」

    小東聽她這麼說,心裡大駭:「難道我和夫人的事她已經知道了?門外偷看的人就是她?」嘴上不由脫口而出:「難道那晚在門外的人是你?」

    「嗯。」玉姬紅著臉答道:「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告訴父親大人的!」說到這裡,玉姬忽然用牙咬住小東的耳朵,輕聲說:「你這壞蛋,現在媽媽、女兒你都上了,我看你怎麼辦!」

    「我會好好疼你的,至於夫人……唉……」想起只有一次漁水之歡的義輝夫人,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心裡沒來由的難受,總覺得夫人身上有著熟悉的感覺。

    玉姬看著小東低頭沉思,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兩人之間一時無語。

    「一切讓它隨緣吧!!」最後小東搖了搖頭,從紛亂的思緒中掙脫了出來,玉姬緊緊的抱緊小東,彷彿怕小東會突然消失一般,小東溫柔的愛撫著玉姬那如玉瓣的軀體,兩人雖然所想的心事不同,但兩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只是互相擁緊對方。

    漫漫的長夜,也許京都的人們都無法安然入睡,雖然明月當空,但人們的心情卻格外的沉重。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花園中,沉睡中的二人也發現兩人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少的可憐,於是玉姬急匆匆的將小東帶回自己的房間,像妻子般照顧小東更衣、洗漱,讓人難以想像的出昨天還是一個潑辣的小公主,今天卻變成了一個可人的小媳婦。

    隨著將軍府密探的到來,平靜的早餐被破壞了,義輝隨著密探進到密室當中去了,只剩下小東、玉姬和夫人,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低著頭默默吃飯的小東的碗裡突然多了一條燒魚,他抬頭一看,目光正好與也向他這邊望來的夫人的目光撞個正著,兩人的臉不由同時泛起一層紅暈。一旁的玉姬看在眼裡,不由一股醋意泛了上來,秀眉一皺,瓊鼻發出一聲冷哼,小東一時顯得十分被動,只好藉口扒飯來掩飾。夫人趕忙也挾了一條燒魚到玉姬的碗中,細聲安慰她,可她卻發起小姐脾氣來了,非要小東挾給她她才吃,夫人無可奈何的向小東投以求助的目光,小東硬下頭皮挾給了玉姬,玉姬這才眉開眼笑的繼續吃飯,小東和夫人不約而同暗自鬆了口氣。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義輝從外邊走了進來臉色十分凝重,原來根據密探的報告京都周圍的態勢變得異常緊張,三好的軍隊有異常的舉動,調動的十分頻繁,而且三好三人眾和三好長慶進行了多次密談,就事態看來形式不容樂觀。

    由於這一突如其來的壞消息,讓人的心情變得十分沉重,宴席匆匆結束後,小東被叫到義輝的房間。

    義輝肅容的對小東說:「東,雖然咱們倆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你絕對值得我信賴,如果……如果那天我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我的夫人和我的女兒玉姬就請拜託你帶離京都!」

    「為什麼不交給藤孝大人來處理呢?」小東不知所措的問道。

    「藤孝雖然與我的關係很好,但是我不想他牽連到這件事,他是細川家的繼承人,外一有什麼三長兩短……而且他與我關係密切,事發後他就是首先發難的目標,如果拜託他第一是很容易被發現,其次我也不想細川家因為我而有什麼不測。由於你面生,所以不會有人會懷疑你的。」

    「好吧!」小東左思右想,終於下了決心。

    晚上的月亮格外的明亮,柔和的月光灑滿大地,小東在自己的房間裡輾轉反側無法入睡,雖然是答應了義輝的請求,但是對於自己的能力小東十分清楚,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裡自己能否生存下來也還是個未知數,現在自己憑空要負擔起這個重要的責任,實在令人頭痛。

    突然,尖銳的竹哨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隨即外邊傳來了嘈雜的人聲,不一會兒火把的亮光充斥著整個院落。小東本想起身出去看個究竟,忽然從屋外衝進來一個黑影,還沒等小東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小太刀頂在了小東的胸口,小東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傳來義輝的聲音:「東,你沒事吧?剛才有刺客來行刺,被我給擊退了,刺客沒來過你這裡吧?」

    「告訴他說你沒事,什麼也沒看見。」小東感覺胸前的小太刀好像已經刺破了皮膚,濕濕的好像流血了,急忙對屋外的義輝說道:「義輝大人,我沒事,我剛被驚醒,並沒有發現什麼人。」

    「噢,那你就早些歇息吧。」從屋外傳來的漸漸變小的腳步聲判斷,義輝已經走遠了,這時小東稍加鎮定,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刺客。

    一塊黑布矇住了整張臉。只露出兩隻充滿驚恐的眼睛,可能是由於受了傷,眼神有些渙散,握刀的手有點在顫抖,玲瓏的身段可以判斷出是個女子,左肩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義輝大人?」小東低聲詢問。

    「這管你什麼事?我還要問你呢,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住在將軍府,說!

    不然我殺了你!「刺客眼睛裡閃過一縷凶光。

    「我只不過是在將軍府暫時棲身罷了,跟義輝大人什麼關係也沒有,這回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

    嗯?怎麼沒有聲音了,也許,是她已經走了吧!小東暗自鬆了一口氣,可當他正要起身時,卻發現她暈倒在自己的身上。這可怎麼辦?如果將她交給義輝大人,那麼她的性命可能就會不保了,可是如果不交的話……先別想那麼多了,救醒她再算,人死了可就什麼也白搭。

    她的肩頭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小東這下可犯難了,要止血就得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先用水清乾淨傷口,再進行包紮,可對方是個女的……小東一咬牙,為了救人,只好事急從權。

    他慢慢脫下了她的衣服,衣服下包裹著令人窒息的胴體,她的肌膚異乎尋常的白皙,猶如從未見過日光一般。並且肌膚中隱隱透出一層奇異的光澤,使人毫不懷疑其細膩與彈性。豐滿結實的雙峰,纖細的腰身以及給人以柔軟和富有彈性感覺的修長玉腿,雖然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但這更增加了幾分清麗,讓人怦然心動,縱然是得道高僧,只怕也要給她挑起凡心。

    小東自從與義輝夫人和玉姬有過合體之緣後,對異性的身體便發生了極大的「性」趣,如此動人的胴體使得小東不由食指大動,呼吸漸漸加快,身體也一陣陣發熱。「嚶呢」一聲把小東的神志喚了回來,急忙用扭過的熱毛巾將傷口清洗乾淨,再用乾淨的手帕將傷口包紮妥當。

    經過小東細心的照料,她終於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溫暖的被子,傷口也被細心的被包紮好,微微挪動了一下子身體,猛然警覺到自己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有發現在身邊正跪坐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不由自主的試圖去握那把小太刀,可是卻抓了個空,只好雙手緊緊的抓住被角,不安的注視著眼前的男子。

    雖然看起來不是十分英俊,但是他卻有著一種特殊的魅力,自己不知不覺已然被他吸引住了,尤其當他微笑時,更是迷死人了,她不由瞧的痴了。

    這時小東也發現她醒了,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她反倒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嬌聲說道:「你看什麼呢?」

    「當然是看美女了。」小東微笑著說。

    「我的……我的衣服呢?」她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由於有過多的血跡,我把它們扔了。」

    「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她的臉一下子變得十分緊張。

    「嘿嘿,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做呢?你最好合作一些,乖乖回答我的問話,對你我都有好處。」小東為自己的做法感到十分的滿意。

    女刺客只好無可奈何的答應了小東提出的條件,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

    「喂,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行刺義輝大人?」小東正容問道。

    「我叫朱雀,我是一名忍者,我只是奉命來執行暗殺任務,其他的我也一無所知,我說的是實話。」女刺客一五一十的回答。

    小東聽後沉吟了許久,依據自己的判斷再結合朱雀的話,推斷出這次暗殺的幕後黑手很可能是三好,但是證據不足,無法下一個確實的判斷。對於忍者,小東通過以往玩遊戲、看書和VCD多少也瞭解一些關於他們的情況,忍者在戰國時代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群體,他們負責刺探敵國情報、暗殺武士等任務,所以朱雀的話是可信的。

    朱雀這時也在盯著面前這個年歲不大的少年,腦中思緒萬千,自己剛才明明差一點將他殺死,但他並沒有乘自己昏倒而對自己下毒手,也沒有將自己交給足利義輝,一時間被自己的感情弄的心緒不安。

    小東長噓一口氣:「今晚你就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你有傷行動不方便,會很容易被人發現的,我這裡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那你睡哪裡呢?」朱雀輕聲問道。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幫你把風,免得讓別人闖進來發現你可就糟了!」小東笑著說,隨即做到小桌前,隨手拿了一本書翻看起來。

    朱雀由於體力透支加上極度疲勞,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夢幻戰國志(5)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當第一縷太陽光射進屋子時,小東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身旁熟睡的美人美麗的胴體至今還在腦海中時常閃現,他下意識地望向身邊的人兒,她酣睡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朱唇微啟,好像呼喚著:「快來,快來親我……」一隻雪白的小腳丫露出被子外,讓人有一種想捧起來咬一口的感覺。

    小東忍不住爬到她的身邊,輕輕親吻她可愛的小腳丫,可能由於太癢癢的緣故,她把腳收回到溫暖的被子當中,小東一見只好轉移目標,將飢渴的雙唇印上了面前那雙充滿誘惑的紅唇,輕憐蜜愛的吮吸著,靈巧的舌頭不時的對她進行挑逗,她慢慢也有了回映,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臉頰漸漸紅潤起來,舌頭也若有若無的回映著,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嘖嘖有聲。

    當朱雀睜開雙眼看清眼前的人兒,登時羞得「嚶呢」一聲將頭紮進被窩中,小東也驚覺自己的失態,急急忙忙的整容起身,出了房間來到中廳。

    這時義輝、夫人和玉姬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見到小東後,義輝首先開口:「東,這一夜你睡的還好吧?看你的精神不是很好,是不是昨夜的事給鬧的?」

    玉姬在旁也搭腔:「是呀,昨晚我也被刺客吵得一晚上都沒睡好呢!」一旁的夫人也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臉孔。

    小東不由心中暗笑:「如果你們知道朱雀現在正睡在我的房間裡,那還不嚇壞了。」想著想著笑出了聲。

    義輝驚異的看著小東:「東,你在笑什麼呢?」

    「不,不,沒什麼。我只是在笑那個刺客太不自量力,膽敢夜闖將軍府。」

    小東急忙掩飾自己的失態。

    而義輝則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刺客可不像你想像的那樣簡單,首先她身手不凡,要不是我受到上泉老師的真傳,昨夜也許就真的沒命了。其次,將軍府守備森嚴,她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臥房,並且在行刺失敗後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消失的無影無蹤,可見她對將軍府極為熟悉,這個忍者一定是受什麼人指使來行刺的,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三好長慶派來的,那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早餐上大家一直圍繞著刺客的話題聊個不停,匆匆結束了早餐,小東回到自己的房間,被子中赫然已經空空如也,只有一股淡淡的體香留在了被子上,使得小東如有所失,心中不由十分關心起朱雀來了。

    這一天過的十分快,玉姬纏著小東兩人遊玩了京都附近的琵琶湖,琵琶湖是日本最大、景色最美、最有名氣的風景地,而六角家的觀音寺城就在湖的附近,說起六角義賢,京畿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曾經維護過上一代將軍足利義晴和現在的將軍足利義輝,可以說是個大大的忠臣。他手下有著兩大股肱之臣--後藤賢豐和蒲生定秀,而蒲生定秀的孫子蒲生氏鄉玩過將星錄的人不會陌生,他可是戰國時代才智過人、作戰勇猛的悍將,連豐臣秀吉都懼怕的人物。

    觀音寺城可以說是當時的名城,高大雄偉,之所以稱為觀音寺城是由於在這個地方佛教盛行,而六角義賢自己也是個佛教徒。這一天,在觀音寺城的議事廳裡六角義賢和他的兩位股肱之臣正在討論著什麼事情……

    「大人,最近京幾地區的局勢十分緊張,三好長慶和三人眾不斷地在調動兵馬,而且好像出現了許多忍者,除了刺探情報,好像還有暗殺的行動。」滿頭銀發、面目慈祥的蒲生定秀首先將近況向義賢作了簡短的彙報。

    「對於現在的形勢,我認為應該做一些準備,以便隨機應變,將軍方面現在的情形還不十分清楚,我已經派了忍者進行調查。」一旁身著褐色官服的中年男子隨後發言,這位正是後藤賢豐。

    主人位子上面坐著一個身材略顯臃腫的男子,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面色沉重的說道:「不錯,根據現在的情況,三好很有可能會對將軍不利,咱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免到時出現阰漏。」

    隨後三人又研究了一下細節,最後蒲生和後藤都各自去佈置了,而義賢則來到了密室,密室中除了義賢外,還有一個身材高大、雙目精光四射的黑衣男子。

    「百地,我想最近京畿的情況你已經很清楚了,大戰可能一觸即發,為了將軍的安全,我想請你的忍者保護將軍及他的家人。」義賢沉聲說道。

    「大人請放心,我三太夫一定竭盡全力,但是……」這位自稱為三太夫的正是伊賀忍者的頭領百地三太夫。

    「我也知道這可能會使你為難,但將軍和他家人的安全對我來說很重要,還請你多多幫忙。」義賢言辭懇切的說道。

    「好吧,這件事就交給在下去辦吧。」三太夫深施一禮,身形沒入黑暗中。

    這時的京都火藥味極濃,三好的軍隊到處進行劫掠,弄的人心惶惶。小東和玉姬從琵琶湖回來,一路上有說有笑,嬉戲著來到了京都。將軍府也一改往日的平靜,氣氛也異常緊張起來了,小東心裡有數,三好快要動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有盞茶的功夫,義輝派人再一次叫到了密室中。

    「東,決定命運的時刻就要到了,我接到憲報今晚三好就會動手,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今晚我有什麼不測……玉姬我就交給你了!」義輝神色鄭重的對小東說。

    「義輝大人,既然如此,那您何不撤出京都以圖後計?」小東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如果從京都出逃,勢必會引起三好的注意,那麼很有可能我全家都不能倖免於難,我在這裡是為了拖延三好,以便使玉姬和夫人她們可以逃出去。」義輝悲壯的說。

    小東望著眼前這個熱血的好漢,不禁心酸不已。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你就和玉姬她們從秘道逃走。」義輝緊緊握緊小東的雙手:「一切就拜託你了。」兩滴虎淚悄悄從臉頰滑落。

    小東也激動不已,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歷史是無法改變的,以現在的形勢看來除非出現奇蹟,義輝的死是無法避免了,雖然和義輝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義輝就像是父親一樣照顧自己,那份感情是無法割捨的,想到這一代英傑今晚就會被殺死,心中悲痛萬分。

    「好了,你現在回去準備準備吧。」義輝平靜的說道。

    小東默默的回到房間裡,坐在地上發呆,時間很快的流逝,轉眼閒已經黃昏了,血紅的落日好像像徵著足利義輝的命運緩緩落了下去。

    今天的晚宴十分豐盛,大家吃的很盡興,但當義輝將晚上逃生的計畫當場宣佈後,夫人和玉姬都大驚失色,花容慘白,淚眼婆娑,而義輝卻顯得從容鎮定。

    在義輝的督促下,玉姬和夫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間去做準備。義輝鎮定自若的指揮著將軍府的下人,進行最後的佈置,一身便服的玉姬顯得更加清麗,而夫人則是風韻尤存,雖然已經卸去了濃妝仍顯得豔光四射。

    義輝深深地看了看自己妻子和女兒,毅然握緊腰閒的寶劍踱向前庭,小東、玉姬和夫人在內侍的帶領下來到後花園的假山下,內侍轉動了假山旁一塊類似鵝卵石的機關,腳下的地面裂開了一個地道:「下到裡邊,再轉動裡邊的機關,入口就會完全封閉。」隨後內侍將手中的火把遞給小東,飛快的奔向前廳,因為這時前庭已然傳來了喊殺聲——三好已經攻進來了。

    玉姬號啕大哭,掙紮著想去前庭,還是夫人沉著冷靜強忍悲痛,將玉姬摟在懷中,渾身不住的顫抖。喊殺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火光衝天,聲音離後花園越來越近,小東急忙將三人隱藏好,關閉好秘道,不久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了,隱隱約約傳來刀劍並撞的聲音。

    在秘道外,義輝指揮著將軍府的侍衛及僕人進行殊死的抵抗,一隊紅綢縛腰的武士揮舞著長刀,見一個砍一個,為首的正是三好家的三好三人眾——三好政康、三好長逸、岩城友通。

    政康手持一柄長槍,長逸手裡握了一把長刀,而友通則揮舞著一桿短槍,義輝一開始就對上了三好家的第一猛將——三好政康,義輝一身所學得自上泉信綱——新陰流的創始者,手中握的正是戰國的名刀——鬼丸。

    義輝的一把刀左劈右砍,一會兒架開當頭劈下的長刀,一會兒隔開長槍,畢竟己方的人數過少,身邊的武士不斷的倒下,形勢已經十分明顯,但是義輝依舊進行著拚殺,政康越打心中的驚駭也不斷的加劇著,沒想到這位將軍的刀法這麼犀利,武功這麼高超。

    義輝便打便退,已然推到了後花園,身邊的屬下已經全部被害了,名刀鬼丸在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義輝的身上佈滿了劍傷和搶傷,額頭上血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順著面頰直往下淌,周圍已經圍滿了三好的士兵大約有三十多個,義輝揮動著鬼丸不斷的向周圍的士兵砍殺,士兵們也懼怕義輝的勇猛,只是圍著他希望將他慢慢的耗死。

    這時三人眾趕來了,三人合力與義輝戰在一起,雖然義輝的劍術不凡,但是三人眾也是久經沙場的悍將,正當義輝力竭的時候,突然從陰暗的角落裡衝出一批忍者,不由分說十字標、轟天雷就向三好的士兵招呼,死傷無數,三人眾一看己方損失慘重,已經無法再進行戰鬥了,只好命令撤退,好在義輝全身是傷,看來是活不了多久了。

    義輝發覺救兵到了,精神一鬆懈,一下子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這些忍者不是其他而是百地三太夫的伊賀忍者,百地下令搜索是否還有倖存者,自己則來到義輝身邊掏出傷藥給義輝服下,義輝慢慢的醒轉過來只覺全身疼痛無比,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你是誰?」他無力的向百地問道。

    「大人,我是百地三太夫,是伊賀的忍者,六角大人讓我來接應將軍大人及您的家人往觀音寺城。」百地沉聲說道。

    「噢,是義賢大人,他果然是忠義之士,他才是國家的棟樑,咳!咳……」

    義輝咳出了數口血,急促的喘息著。

    「大人,您要挺住啊。」百地急忙安慰義輝。

    「不,我知道自己已不行了……請將這把劍交給我的小兄弟,他和我妻子、女兒已經由秘道逃走了……咳咳……咳咳咳咳……」隨後他又吐了幾大口血,頭一偏就此斷氣了,一代英傑足利義輝與世長辭

    百地的手下陸陸續續的向他報告,經過仔細的檢查,將軍府上下無一活口,百地想起剛剛義輝在臨死前告訴自己後花園了有秘道,於是下令仔細查找秘道入口,後花園的一草一木都不放過,可是仍毫無線索。

    百地在花園裡轉了幾圈,最終停在假山前,奇形怪狀的假山石引起了他的興趣,他不斷摸索和敲打著他認為可疑的地方。

    一塊類似鵝卵石的石頭把他的目光吸引住,他剛開始用小太刀的刀柄輕輕敲了幾下,然後用手左右轉動,只廳「嘎啦、嘎啦」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地道,百地小心翼翼的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暗器之類的東西,首先鑽入了地道,順著地道追小東等人。

    地道里每隔幾十步就會有火把照明,百地帶領手下急速前行,希望能追到小東。大約走了一個鐘頭,前方有光攝入地道而且還有「嘩嘩」的水聲傳了進來。

    地道的出口竟然就是琵琶湖!

    夜晚的琵琶湖像一面大鏡子,月光由湖面反射照亮了四周,隱約看到前方不遠有幾個人正扭打在一起。百地幾個縱身越到近前,原來是幾個士兵在淩辱兩個女子,兩個女子拚命反抗,雖然兩人穿著平平。

    幾個手下迅速的接近那幾個士兵,一手捂嘴,另一隻手向猴頭一掐,那幾個士兵就被殺死了。

    兩個女人被眼前的景像嚇呆了,用驚恐的眼神瞅著面前陌生的忍者。百地走道近前,陳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遇上三好的士兵,而且……」

    目光掃了掃零亂的衣服。

    「我們可是足利……」年紀較小的剛要說出什麼來,被年長阻止了:「我們是逃難的。」年長的很沉著。

    百地發現這兩個女人不簡單,必須仔細盤查,說不準她們就是義輝的遺孀:「你們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足利義輝的妻女……」

    百地銳利的目光使二人打了一個冷顫。

    當年長的目光落在百地腰間那把帶血的長刀——-鬼丸身上,面色變得極其難看,大聲說道:「你這把刀是哪裡來的?是不是你殺害了義輝將軍?你說!」

    百地被她的氣勢所震駭:「這把刀是義輝將軍臨終時要我轉交的,這跟你又什麼關係?」百地用質疑的目光盯著年長的女人。

    「我就是義輝的妻子,我身邊的就是我們的孩子玉姬。」

    「噢,真是失禮,在下是六角大人派來接應義輝大人的,可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百地很遺憾的說道:「對了,我廳義輝大人說過除了二位好像還有一個他的小朋友。」說道這裡,百地四下張望了張望。

    年輕的女子放聲大哭,而年長的也滿面淚痕:「小東,他、他、他……他被那幫士兵打落湖裡,凶多吉少。」

    百地急忙下令水性好的下水去尋找,自己則將母女倆帶到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然後急忙將噩耗稟報給觀音寺的六角義賢。

    義賢驚聞足利將軍遇襲身亡,淚流滿面,感嘆世事變化無常,命運終不可逆轉,幸好將軍的遺孀毫髮無損。

    「太夫,將軍遺孀的安全就由你來負責,有事儘管來觀音寺城找我。京畿將會有一場大風暴啊……」

    百地由觀音寺回到伊賀自己的大本營鬼瘤砦,鬼瘤砦與普通的城有些相似,但是規模較小,主要作防守用,而伊賀的鬼瘤砦是伊賀忍者的總部,這裡聚集了伊賀忍者的精華,用忍術中的機簧之術武裝了的鬼瘤砦,可謂進可攻退可守。夫人和玉姬就是被帶到了這裡,除了這裡哪兒更安全呢?

    百地剛一回來就有人報告玉姬求見,百地聽後覺得十分奇怪:這個嬌小姐找自己幹什麼?

    玉姬一進來,就給百地跪了下去,百地大驚急忙上前攙扶,玉姬堅定的說:「我懇求您叫我武功,我要為父親和東報仇。」

    「這樣不好吧,你是將軍的女兒,練我伊賀的武術可是十分艱苦的,所謂忍者,是忍人所不能忍,伺機施以雷霆手段給予敵人最大的傷害,平常人都很難做到,更何況你這麼一個女孩子呢?不行。」

    「如果您不答應我的請求,我就長跪不起。」

    玉姬異常堅決的表示,使百地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實在是禁不住玉姬的苦苦懇求,百地終於答應了玉姬的請求,從此玉姬就在鬼瘤砦修習百地三太夫的伊賀忍術。

    且說小東那天被三好的士兵扔到湖裡,被水一嗆,昏了過去,隨著湖水的流動被衝到了岸上,迷迷糊糊之間覺得有人將自己抬到了什麼地方,緊接著就又暈了過去。

    當小東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抬到一間房裡,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漸漸走近,木門被拉開,進來的年逾古稀的老人,雖然已是滿頭白髮,但是腳步穩健,眼光依然十分銳利。

    老人進來以後,坐在他身邊,面帶微笑的說:「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痛嗎?

    身體沒有什麼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吧?「

    小東覺得眼前這位老人十分的和藹可親,所以如實的回答了自己的情況。當老人問及自己是如何落入水中,又是怎麼弄的一身傷時,小東毫不隱瞞的將自己的遭遇向老人訴說了一邊,老人頻頻點頭。

    隨即,老人正容說道:「孩子,我看你根骨不凡,英氣逼人,假以時日畢成大氣,我想讓你做我的弟子,隨我學習本領,不知你願不願意?」

    小東沉吟了一會兒,心想:自己要想在這個戰國生存下來,沒點本事是不行的,不如趁這個機會……隨即也正色的說:「承蒙您看的起我,您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下求之不得。」

    老人聽後哈哈大笑:「好好好。那麼你先在此地養傷,傷好以後我再來。」

    一連三天,小東在此地靜心養傷,這個地方離琵琶湖不是太遠,是個獨立的小莊園,除了自己及老者之外,還有兩個婢女照看日常起居。

    翌日,小東正在莊園的庭院散步,老者來到近前:「怎麼樣?這幾日我看你恢復的十分快,你的體力還真是異與常人呀!」

    小東心裡可明白,要不是自己經常鍛鍊的緣故身體哪能這麼好!

    「對了,你的傷也好了,就隨我開始學習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不知火將監,我的特長就是雜學,全是一些被人們認為是旁門左道的東西,不過它們確實十分有用,例如化身法,這可是可以使你化地成寸,日行千里都不成問題的吆!」

    老者十分得意的向小東介紹著自己的才學,小東在一旁廳起來不由直咋舌,這個老人所說的自己只有在武俠小裡和電腦遊戲中看過,沒想道世上真有這些玄奇的武術,自己這回算是拜對了老師了,心下竊喜。

    老人滔滔不絕的發言過後,就瞅向小東:「那麼你也來自己介紹一下,讓我也瞭解一下自己的徒弟。」

    小東於是將原先對細川藤孝和將軍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老人於是將小東帶到了隱蔽的地方進行自己的「計畫」,一代鬼才正在孕育著。

    京畿的局勢已經被三好長慶所控制住了,三好憑藉著京畿的政治文化優勢,以及京畿在戰略上的重要作用,儼然成為爭霸天下的又一股強大的勢力,而這時自從桶狹峽之戰一舉成名的尾張大名織田信長通過對齋藤家的分化,調略了美濃三人眾——稻葉一鐵、氏家卜全、安藤守就,憑藉著天才戰略家羽柴秀吉神奇的墨俁一夜城作為進軍美濃的基地,順利將美濃五城囊括進自己的懷中,並且修建稻葉山城作為自己爭霸的起點改名為岐阜城。

    此時,毛利元就也已經確立了中國霸主的地位。信濃的武田信玄憑藉著自己一手創出的信濃鐵騎控制了飛彈、信濃和甲斐、越後的上杉兼信則控制了越後、越中、上野,而相模的北條家擁有下野、相模、武藏、伊豆、上總、下總、安房以及駿河的一部,四國方面長宗我部元親完全掌握了四國的領土,並且虎視眈眈的默默觀察本州的局勢。

    經過精心的策劃和準備,信長展開對伊勢北條家展開進攻,雖然本願寺家的長島城也在伊勢,但考慮到現在還不是與本願寺開戰的時候,所以繞過長島城進攻伊勢龜山城。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鳥兒在枝頭無憂無慮的歌唱,琵琶湖旁的一所小莊園裡一老一少正在樹下喝茶,年老的鶴髮童顏,面目慈祥,年少的英俊挺拔,劍眉星目,面若敷粉晶瑩剔透,幾縷劉海飄灑在額間,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絕色美人呢。

    「徒弟,轉眼間你跟我學藝已經將近一年了,雖然我早看出你才智過人,但你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我的所有技藝學完,我真是沒想到。」年老的不勝唏噓的對年輕的說。

    「師傅,還不是您老教的好。」年輕的極為恭敬的回答道。

    「孩子,你離開這裡的日子已經到了,你的出世將會使天下為之色變,孩子去放手干吧,讓這個世界為你而顫慄吧,哈哈哈哈哈哈……」老人索道最後放聲大笑,年輕人的雙眼中放射出奇異的光芒。

    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位年輕人正是劫後餘生的小東。小東經過將近一年的學習,藝滿出師了。

    當他離開了與他相處將近一年的師傅和這座小莊園後,來到了琵琶湖畔,它依然是那麼美麗,只是人已如黃花般逝去,不由低聲吟起一句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詩「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愈念愈覺心中悲苦無比,黯然落淚。

    忽然被一陣嬉笑聲驚動,急忙側目尋找這笑聲來源,幾個華服的妖冶女子,在一隊僕從的簇擁下,一邊說笑一邊正向自己這邊走來。其中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個主人模樣的,其他的女子都在不停逗她說笑。

    小東側耳傾聽,原來這位小姐不是別人,正是織田信長的妹妹——市姬。市姬可是戰國第一美人,小東不由抬頭仔細打量這位美人。

    只見她一頭黑髮好似瀑布般在風中飄揚,眉若春山,漆黑的眼睛閃爍著攝人的光芒,朱紅的嘴唇誘人犯罪,白皙的皮膚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服下的胴體真是無與倫比,纖腰盈盈一握,豐滿的胸部幾乎呼之慾出,修長的雙腿不時從和服中閃現。

    小東的身體逐漸發熱,這也不能怪他,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況且小東這一年來在不知火將監的調教下學習邪術的原因,心性已經大變。只見他的嘴角泛起一副莫測高深的笑容,面帶迷人的笑容迎向這隊奇怪的遊玩隊伍。

    他的出現立時引起了這幫女孩子和僕從的注意,市姬也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只見面前一張粉面,比女性更為嬌美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雙鳳目襯著兩道漆黑的劍眉斜飛入鬢,面上掛著壞壞的邪笑,笑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不由面頰上升起兩朵紅雲,媚眼如絲。

    其他諸女自不必說,更是媚態畢露。

    小東笑著走上前去:「小姐,你獨自遊玩怎麼沒有家人陪伴呀?」

    一個侍衛沖上前呵斥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們公主面前放肆,你可知道我們公主可是織田大人的……」

    市姬打斷了那個人的話:「我哥哥公務繁忙,無暇陪我,公子不也是獨自在遊湖嗎?」

    小東又給了市姬一個迷人的笑容:「我是無家可歸,所以才獨自遊蕩呦,這可是不一樣的。」市姬給他笑的又一陣沒來由的心跳,「不知我能不能和小姐一同遊湖呢?」

    「那當然好啊!」市姬身邊的使女搶著答應了下來,市姬瞪了小婢一眼,但也沒發表什麼疑義,算是默許了。

    這樣這個奇特的隊伍中又加進了一個新的成員。使女的注意力一下子由小姐身上轉移到小東身上,幾個頗有姿色的經常藉故往小東身邊蹭,搔首弄姿,對小東挑逗,而小東的目標可是戰國的大美人市姬,對其他的根本沒放在眼裡。

    他和市姬聊得很投機,小東通過風趣詼諧的談吐再加上——迷仙術,充分發揮了他超人的魅力,將市姬的心緊緊吸引住,走到後來,市姬幾乎將整個身體粘在了小東身上,臉紅的發燙,眼中充滿了愛意。

    小東一看時機到了,就央求准許自己護送她回家,市姬當然一口答應,一行人先來到了市姬在琵琶湖畔的臨時居所。

    美麗的夜晚,迷人的月光,從行宮中傳出陣陣迷人的呻吟:「嗯……嗯……

    嗯~~~……喔喔喔……你的肉棒怎會這樣……好大、好粗……嗯嗯嗯嗯…

    …喔喔喔喔……嘶~~……啊啊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

    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親親……你幹得阿市好爽……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樣大的肉棒……插得我好爽……我……

    好爽啊~~……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

    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你用力……用力動……你愈用力……嗯嗯嗯嗯……喔喔喔喔……阿市愈爽啊……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我要飛上天了……我不行啦~~……啊啊啊……親親……你再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燈光下,兩具迷人的肉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男的在奮力挺動,而女的則極力逢迎。

    「親親,你可這麼會玩,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

    「公主,你也不賴呀!……啊……啊~~……啊啊啊……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

    …嗯嗯嗯……嗯……嗯~~……」

    赫然是小東和市姬,兩人如膠似漆粘在一起。

    「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洩了、洩了~~啊啊啊啊~~啊!……」

    小東感覺到市姬陰道不斷的收縮,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加快了挺動的速度,大力的抽插的五、六十下,腰眼一酸,一陣酥麻的感覺隨著脊柱傳了上來,精關一鬆,一股滾燙的陽精噴道了市姬的騷穴裡,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兩人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天地間好像就剩下他們二人。

    迷仙術是一種很極端、很邪門的功夫,它能夠迷惑人的心智,使之完全受控於施術者,如果再加上合體,那麼被施術者就會更加忠貞不二,小東初次使用此術,眼中閃現著奇異的光芒,市姬被這奇異的光芒看的顯一副疑呆的模樣。

    小東開始問話了:「你有什麼親人?」

    「我只有一個哥哥。」市姬有問必答。

    「叫什麼名字?」小東用磁性的聲音繼續問。

    「織田信長。」

    小東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也嚇了一大跳,織田信長正在順著歷史上所記載的發展,現在自己要怎麼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呢?除了這個問題,足利大人的仇一定要報。想道這裡,不禁想起和自己有過合體之緣夫人及玉姬,不禁惆悵萬千。

    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使他回到了現實當中,市姬正在貪婪的吮吸著小東的肉棒,用舌頭舔著小東的睾丸,用他的肉棒磨擦自己的臉。吸吮小東的肉棒時發出了很大的聲音,用充血的乳頭磨擦小東的龜頭。

    她的臉頰因用力吸吮而下陷,她用盡吸奶的力量吸著小東的肉棒。小東輕輕的呻吟,感覺到肉棒開始漲大,火熱的陽精隨時可能爆發出來。市姬的嘴巴不斷的移動,她很高興小東的反應。

    市姬跪著轉身背向小東,展現她那多汁的肉洞。市姬淫蕩的搖擺著完美的屁股要求著小東。小東一點都不浪費時間,立刻跪在市姬的後面,用手將肉棒帶到定位,開始插入市姬的陰戶。他又將雙手伸向市姬的乳房,握住它們搓揉著。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市姬必須用嘴巴咬住自己的手,以免發出太大的聲音。她的身體隨著小東的衝刺而搖擺,她的乳房隨之拍打著地毯。唯一的聲音是兩人急促的呼吸和小東的肉棒在市姬濕潤的陰戶發出的聲音。

    很快的,小東用力將肉棒頂在市姬的體內開始顫抖,市姬用很尖的聲音呻吟著,讓小東將精液全部射入自己。

    就這樣,兩個人疊在一起攤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鐘,直到兩人的呼吸恢復正常為止。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8-3-29 00:29 編輯 ]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3-26 18: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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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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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戰國志 (7)

    第二天一早,兩人在使女細心的伺候下梳洗完畢,用完了早膳便從行宮動身返回岐阜城,畢竟在他人的領地不是什麼好事。一路上兩人聊的熱火朝天,簡直無所不談,只是一談到小東的身世小東就會含糊過去,好在市姬也沒太在意。

    從琵琶湖到岐阜城本來只需要走5天,而這一次卻用了10天,一路上兩人說不盡的甜蜜,幾乎整天都泡在車上盡情的嬉戲、做愛,市姬在小東雨露滋潤下更加光彩照人,神采飛揚。

    終於一行人回到了織田信長的主城——岐阜。岐阜城原本是齋藤家的主城,由號稱「蝮蛇」的織田信長的岳父即歸蝶夫人的父親齋藤道三所修築,城牆高大而堅固,後依高山為天險,其他三面有壕溝,吊橋一旦升起,完全把岐阜城與外界隔絕了,易守難攻,居高臨下,俯視天下,恢弘的氣勢使人心折。

    小東也被眼前的景觀震驚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爭霸天下的豪氣。城門大開後,一隊威武的騎兵從城裡飛馳而出,為首的身穿朱紅色鎧甲,腰間配一把通體赤紅的長刀,絡腮鬍子,兩道黑眉排成了一字型,有些猛張飛的味道。

    他飛身下馬來到馬車前,恭身施禮:「屬下柴天勝家,前來迎接市姬小姐回城。」

    勝家,小東的精神立刻一振,這位織田信長手下的第一猛將,由於在踐越之戰敗給豐臣秀吉而落的在北莊城切腹自殺。小東透過車廉觀察這位驍將,果然氣度不凡。

    市姬在車上輕聲回了個禮,馬車就在勝家的保護下來到了信長的禦所。

    「不用害怕,我哥哥他可是個好人,只不過是脾氣有點古怪,你也不用太在意。」說著市姬拉著小東走進了大廳。

    大廳正中坐著一位奇裝異服的人,他穿的衣服很隨意和周圍的武士們形成了很大的反差,但是他那雙足以看穿人心裨的眼睛卻使人肅然起敬。市姬像小鳥一樣飛了進來撲到男子的懷中,狀甚親熱。

    「你呀,就是在城裡呆不住,四處瞎泡,遲早會出事的。」男子慈愛的撫摸著市姬,雙眼透出的是無限的親情。

    「哥哥,琵琶湖的景色可美了,如果有時間你真應該去看看。哥哥,這位是我在琵琶湖認識的朋友,他叫……」這麼多天,市姬竟然忘了問小東的名字,這下不知應該怎麼說,向小東投向詢問的目光。

    小東也毫不含糊的大步上前,向信長深施一禮:「信長大人,在下不知火將監!」然後抬頭雙眼毫無懼色的與信長對視著。

    信長十分驚訝,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在自己面親與自己對視,這個小子的眼光十分銳利,泛著攝人的光芒,不由仔細打量起來。

    面前的這個小子,年紀差不多20歲左右,雖然身材不高,但是從緊身衣包裹的曲線來判斷十分的健美,一張娃娃臉,娥眉斜飛入鬢,漆黑的眼睛清澈的像一泓秋水,讓人摸不透,朱紅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總是掛著一抹微笑,但是這種笑卻讓人覺得邪邪的,渾身散發出的奇異力量像黑洞吸引著周圍的一切,信長對面前的人不由刮目相看。

    「噢,你叫不知火將監?多謝你一路上照顧我的妹妹。」市姬在信長的懷中用充滿柔情的雙眼望著小東,心裡除了甜蜜的感覺就什麼也沒有了。

    「沒什麼,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小東這時發現了在左手第三個坐著的細川藤孝,這位曾經共過患難的人使小東一輩子忘不了,如果沒有他,自己也不會遇見義輝大人,更不會遇見夫人和玉姬。

    就在同時,藤孝也正注視著小東,他上下仔細打量著小東,由於分開一年多了,小東的樣子已經不再是那個相貌平平的樣子了。

    「哥哥,我能留將監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嗎?」市姬撒嬌的對信長說道。

    「嗯……好吧。就請將監閣下暫住在此吧。」信長沉吟了一會兒下了決定:「市,你帶客人四處參觀一下,我現在有重要的事和大家商議。」

    市姬攜著小東出了禦所,岐阜城果然名不虛傳,雖然不能算是全日本第一的堅城,但是在近江、尾張、美濃甚至伊勢可以說是首屈一指的。

    兩人來到城裡繁華的市場,這裡雖然不及京都的繁華,但是買賣興旺,車水馬龍,一派太平景像,二人一路上邊說笑邊欣賞四周的風景,一個賣近江特產的攤子吸引了市姬的注意,她來到攤前細心的挑選,攤主看上去是一個四十出頭的鄉下男子,一看有顧客,便十分熱情的向市姬推銷自己的商品。

    小東獨自在一家賣兵器的鋪子駐足觀看,突然聽見:「救命啊!」一轉身,再找市姬已經找不到了,只看見一個男子挾著一個什麼東西向城西跑去,小東心下大駭,鳳目殺機一閃而逝,身形化成一縷清煙向同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周圍的人還以為撞見了鬼,嚇的四散而去,其實這是小東從他師傅不知火將監學來的絕藝之一,有些像中國道教的五行遁術,但是又結合了日本本土的忍術而成的化身術。

    農民打扮的男子以飛快的速度將市姬挾持到岐阜城外的樹林中,將市姬放在一棵大樹下,隨即發出一聲長嘯,林子的深處立刻也傳來三聲短嘯,緊接著從樹叢中竄出三個黑衣忍者。

    為首的個子較高的說:「事情辦妥了嗎?」

    「是,已經辦妥了,信長的妹妹市姬已經抓到手了。」

    「那麼,盡快帶到首領那裡!」

    「是。」農民打扮的人正要脅起地上的市姬,卻發現市姬已經不知所縱了,急忙四處尋找。

    在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一個少年,一張桃花嬌面,堪稱絕色,就算在美女中也不多見,玉樹臨風,倜當飄逸,他的懷中擁著市姬,一雙烏黑的星目泛著絲絲殺氣,四個人不由打心底裡泛起陣陣寒氣。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挾持市姬?你們剛才說的首領又是什麼人?」小東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中傳出,絲毫不帶任何人氣。

    「你又是什麼人?我勸你最好不要管閒事……」

    還沒等這個矮子忍者說完,就看小東的兩眼突然放出一縷妖異的紅光,右手一閃,矮個子就好像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眼中充滿了恐怖的神色,臉色漲得發紫,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

    他的同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用詫異的目光望著他,不斷呼喊著他的名字,但是他好像中邪一樣,不一會兒,口吐白沫死了。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小東再一次發問,剩下的三人互相對時了一眼,驀的三人分別向三個方向逃去。

    小東看準剛才還是農民打扮的忍者一路跟了下去,最後在一條川的邊上堵住了他,小東這回二話沒說,直接運用迷仙術的攝魂法將他制伏,從他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原來,他們是由伊賀的百地三太夫所派來的,目的是要將市姬擒回交給六角家。問完話那個忍者就被小東乾淨利落的「處理」掉了。

    小東沒再停留,展開身形將市姬帶回道岐阜城的禦所中,將昏迷的市姬交給信長,並且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信長。信長聽後大怒,立即就要發兵征討六角,幸虧還是被家將勸住了。信長急忙吩咐將岐阜城最好的大夫請來為市姬看病,小東一看暫時就先告退了,信長也沒再挽留。

    小東剛一出大門,就發現細川藤孝正在大門外守候,他一見小東出門口就迎了上去:「將監,能否到我家一趟,我有事和你說。」

    小東也想趁機從藤孝口中打探一下玉姬母女的下落,於是欣然應允。

    藤孝現在是以客卿的身份做客織田家,由於信長十分欣賞藤孝的才學,所以特地以家老(相當於一個小城的城主)的規格接待藤孝,所以藤孝的住所比起他在京都的一點也不差。

    兩人來到藤孝的房間,面對面的席地而坐,藤孝首先開口:「將監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請教你。」

    「您儘管問好了。」小東微笑著答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覺得你非常像我的一個小朋友……」說著又上下仔細打量著小東,小東依舊微笑著,藤孝的眼中閃現出驚喜的目光:「你就是小東!小東,真的是你嗎?」

    「不錯,藤孝大人,您老還記得我,我真是很高興。」

    「真的是你,自從你在京都之變失蹤以後,我一直很擔心你。自從那次事變後,玉姬母女下落不明,三好家完全控制了京畿地區,並且挾持了天皇,我在事變的當晚護著義昭大人逃到了越前的朝倉家,後來義昭大人為了復興足利家,曾多次要求朝倉義景大人出兵,但是朝倉義景是個沽名釣譽之人,藉口推託不願出兵,所以我們只好到聲名日隆的織田信長這裡,信長是個野心勃勃的人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哦,對了,在這期間我結識了一個豪傑叫明智光秀,有機會你們倆認識認識。」

    藤孝滔滔不絕的說這近一年來的遭遇,小東靜靜的聽著,慨嘆天意不可改,對曾經救過自己的兩人的遭遇十分同情。

    「對了,一直是我在說,你這一年多過的怎麼樣?」藤孝關心的問道。

    想起這一年多跟隨不知火將監學藝,使得小東的眼中飄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他用低沉嘶啞的聲音?述著一年以來的際遇:

    在琵琶湖畔的莊園中,不知火將監教給小東許多許多稀奇古怪的技藝,教給他許多上古的秘法,這些都是被世代武術家和僧侶們命令禁止學習的技藝,例如怎樣使用魔界的魔火、怎樣控制人的心神、怎樣隨意的令自己的體型及相貌改變等。

    由於這些都是極端的邪術和禁術,修煉起來十分艱苦,將監經常是把小東帶到極其險惡的地方使小東陷入極度危險的地步,再讓小東使用學到的技藝進行自衛,雖說是自衛,但是許多情況是小東想都沒想到的。

    一次,小東被與一個殺人犯關在一起,那個殺人犯嗜殺成性,剛開始時兩人相安無事,但沒過多久殺人犯就凶性大發的朴上來箍緊小東的脖子,企圖將小東掐死。小東拚命掙扎,但由於小東個子太小,力氣也小的可憐,所以毫無用處。

    就在這緊急關頭,將監透過屋門提醒小東用學過的迷仙術進行反擊,小東依照他的話做了,誰想到由於小東的迷仙術出學乍練,弄的那個犯人精神全失,變成了一個活死人,整天疑疑呆呆,小東則由於驚嚇過度,昏迷了一整天。漸漸的小東就習慣了這種學習方法。

    還有,由於迷仙術主要是用在異性身上,並且必須通過和體才能發揮其完全的功效,將監經常外出掠來許多女人,這裡面有十幾歲的少女,也有三十幾歲的成年婦女,小東被迫與數不清的女人合體練功。

    剛開始小東由於羞臊和反感極力逃避,將監就用催情的藥物強行喂給小東,等藥性發作,就將小東及掠來的女子關在一起。小東慢慢的被折磨得麻木了,漸漸的心性也隨著學習邪術的深入而改變,時常是判若兩人,一經受到某種刺激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小東自己也覺得十分痛苦。

    好在小東的技藝不斷的增長並且成熟,將監也就管的越來越松。

    就在小東藝成之日,他被叫到將監跟前,將監跟他說了一番令他驚詫的話:「徒弟,對不起,這一年多以來我對你十分不近情理,讓你受了許多苦,師傅在這裡向你賠罪了。你現在聽好,我說的話對你十分重要。師傅原先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劍道家,曾想憑藉一把正義之劍使人們獲得和平與幸福,但是事與願違這個世界上好人何其少,師傅的身邊充滿著欺騙與謊言,最後被一個卑鄙小人暗算打成重傷,才逃到這裡隱居。我從這件事領悟到,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定要不擇手段,以惡治惡,以毒攻毒,窮盡我的殘生鑽研那些所謂的邪術、妖術。後來我的舊傷復發,我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所以急著找一個傳人繼承我的衣缽,但是找了許久卻沒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一年前終於讓我並到了你,你正是我要尋找的人,所以我才將你帶到這裡,你果然不負我的期望。我希望你能夠在這亂世中創出自己的天地,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繼承我的遺志為百姓造福,你離開後我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將監的一席肺腑之言,使小東將以前的一切一切都忘卻了,抱著師傅失聲痛哭。這時的將監顯得格外慈祥,不住的安慰懷中的徒弟,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兩人之間感情卻是十分深厚的。

    翌日,小東辭別了師傅離開了那所充滿痛苦而又有美好回憶的莊園。後來在琵琶湖畔無意間遇到了市姬,發生了以後這些事。

    小東將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娓娓道來,藤孝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許久才鎮定下來。

    「你真是厲盡苦難呀,那麼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打算在信長的手下干,借重信長的勢力為義輝大人報仇並且找尋玉姬她們。」

    「好!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隨後兩人又聊了將近一個時辰,藤孝才把小東送出自己的家
夢幻戰國志 (8)


出了藤孝家的小東,漫無目的的在岐阜城的大街上閒逛。戰國時代的大街一
點也不遜色於現代化的大都市,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店舖林立,日本各
地的特產這裡都有,熱鬧的氣氛使小東有一絲回到現代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嘈雜的打鬥聲打斷了,原來是一群流浪的野武士正在
襲擊一輛馬車,馬車上坐著的是一個商賈打扮的人,他的身邊是一個年齡不大的
女子,由於紗巾遮住了她的臉,所以看不到容貌,但是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個美
人,由於受到驚嚇而不斷發出一聲聲的尖叫,而那位商人模樣的人不時發出陣陣
的呵斥。

圍觀的人由於害怕,所以不敢上前,但是也有幾個膽大的上前,但是他們根
本不是這些凶悍的野武士的對手,沒幾個照面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眾人嚇得更加
不敢靠近。

為首的是一個手持著長刀的武士,一臉橫肉、大臉龐、兩隻牛眼、一個蒜頭
鼻、絡腮鬍子,他嘴中一直在嚷嚷著什麼,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總是盯在車上坐著
的女子身上。

商人被他們從車上硬拽了下來,而為首的那位竄上了車,試圖將車上的女子
抱下來,可是那個女子拚命的反抗,強盜一時也無法得逞。商人一邊破口大?,
一邊掙扎的向車子奔去,但是很快就被武士們追上,一頓暴打,打倒在地上。

為首的一邊繼續侵犯女子,一邊大笑:「小美人,別再反抗了,快點順了我
吧!你瞧你爹已經被我的手下給打倒了,幫不了你了,如果你再反抗的話,我就
要手下對你爹不客氣了。」

那女子一聽父親已經遭遇不測,登時住了手關切的向父親望去,一看父親正
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
呀,急的她失聲痛哭。

武士頭一看心下大樂,伸手低頭就要去親那位小姐,誰知事情發生了戲劇性
的轉變,只覺自己眼前黑影一閃,小姐居然不見了,他急忙跳下馬車環顧四周尋
找小姐的身影,只見小姐正被一個靚麗不凡的美少年抱在懷中,小姐已經停止了
哭泣,只是不時抽泣著,而那位美少年輕聲細雨的安慰著懷中的人兒。

兩人親熱的樣子簡直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氣的大鬍子首領牙齒咬得吱吱
直響,「唰」的抽出武士刀,大喝一聲當頭劈向親親我我的二人,圍觀的民眾也
發出陣陣驚呼。

沉醉在溫馨中的小姐也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危機還沒有過去,微微扭動著嬌軀
想站直身體,但是卻感到抱住自己的那雙有力的臂膀像一道鐵箍一般,從對方身
上不斷傳來陣陣醉人的男子特有的氣息,使自己猶如飲了醇酒一樣陶醉在其中,
兩片紅暈飛上了臉頰,全身無力的倚在少年胸前。當聽見眾人的大呼後,才回過
神來,嚇得花容失色。

而那美少年卻視而不見,直到刀鋒離自己還有不到十公分,才不急不緩的伸
出玉一般的一隻嫩手,一下子捏住了刀身,火候拿捏得十分好。為首的更加怒不
可遏,想抽刀再次進攻,可是不知為什麼,怎麼也抽不出來,他的臉漸漸漲成了
豬肝的顏色,周圍的民眾發出了片片喝彩聲。

而小姐呢,這時也不再害怕了,看到面前的這位看似不怎麼強壯的少年居然
可以徒手將刀接下,而且還是單手,心裡充滿了崇拜的心情。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時,遠處出來了陣陣的馬蹄聲,一隊人馬漸漸映入大家的
眼廉,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柴田勝家。勝家還是那身火紅的鎧甲,威風八面,
身後的馬隊個個精神抖擻,威風凜凜,一看就知訓練有素的軍隊。

馬隊很快來到近前,那些野武士剛想逃跑,就被馬隊逮了回來。

「織田家的領地不允許任何人撒野。」勝家大聲呵斥著。他一轉頭看見了僵
持了兩人,不由大吃一驚,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居然有這種本領,自己當
初還真是小看了他。

勝家二話沒說翻身下馬,抽出腰間的寶刀「日向一文字」,這把日向一文字
可是戰國的名刀,隨著勝家東征西討立下過不少戰功。只見這把寶刀通體赤紅,
耀出的光好似紅寶石的華麗,紅光一閃,長刀立時被劈成了兩截,那個頭領重心
一失立時跌倒在地,剛想掙紮起來就被人給綁住了。

「多謝勝家大人,如果不是您及時出手,恐怕我還是真的很危險。」這位美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的主人公小東。

「我看不盡然吧,就算我不來,你也不會有危險的。」勝家頗有深意的說,
小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勝家帶領手下押解犯人離開了,臨走時對小東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希
望你到我家來,我很想與你好好聊聊。」

「當然好,我也正有此意。」

勝家的馬隊走了以後,圍觀的群眾也漸漸散了,小東扶著那位小姐來到商人
身邊,小姐一見商人被傷得很重,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可是那位商人卻毫不在意:「有什麼好哭的?爸爸不是沒什麼事嗎?好了好
了。」商人掙扎想爬起來,可是由於傷得較重,所以試了幾次都不行。

小東俯下身將他攙了起來,他感激的望著小東,但是卻痛的說不出話來,小
東問身邊的小姐:「你家住在哪裡?我把你們送回家。」

「多謝,我和父親暫時住在前面不遠的今井屋。」

小東背起商人,隨著小姐穿過兩個街口來到了一個氣派的大屋前,上面掛著
「今井屋」的招牌,原來是一個商屋,日本各地較大的城鎮都有這樣的商屋,是
當地比較有名氣和實力的商人居住的地方。小東瞧也沒瞧,低頭跟著小姐進到了
後院,將商人送到寢室當中。

這時小姐已經除去了面紗,面紗下是一張亦嗔亦喜的俏臉,這時一對美目正
關注的注視著受傷的父親。

「咳咳……咳……孩子,去把你姐姐……咳咳……叫來。」

小姐急忙轉身奔出房門去找她的姐姐,小東則留下來照顧這位受傷的商人。

「謝謝你,救了我們。」商人用感激的語氣說著,眼中閃爍著異彩,他喘了
口氣,艱難的繼續說:「我叫今井宗久,是阪町(町相當於現在大型城鎮接近於
大城市)的商人,本來我和我的小女兒來岐阜,一是為了探望我學醫的大女兒,
二來是為了想在這裡拓展我的事業,誰想竟會發生這種事!」

『今井宗久,那不就是戰國時著名的大商人和茶道家嗎?嘿嘿,我還真是幸
運。』小東心想,這下真是誤打誤撞,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

不一會兒,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在小姐後面是一位醫者打扮的女子,
高挑的身材,一頭烏黑的瀑布般的長發,顯現出一股高雅清麗;那一身成熟的肉
體,曲線玲瓏,卻又不身為豐滿,有一張千嬌百媚的面孔,雖然穿著的衣服不是
很華麗,仍然遮不住她的風姿。

兩人進到屋中急忙來到老父身邊,由小姐簡單的介紹,兩人算是認識了,小
的叫熏,大的叫美惠。

美惠打開隨身帶來的藥箱,熟練的為父親看傷,很快就把傷口處理好了,並
且挑了幾種藥留下來,叮囑父親按時吃藥。宗久的臉色也漸漸由蒼白變得紅潤起
來,兩人親熱的聊起了家長話。

小東一看好像這裡沒有自己什麼事了,就起身告辭準備離開,這時宗久和美
惠才意識到冷落了這位「救命恩人」,宗久很不好意思的說:「真抱歉,我們父
女倆很久沒見面了,所以……」

「不,沒關係,只是人之常情嘛。」小東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十分理解這
對久別重逢的父女。

美惠在父親的身邊仔細打量著這位年輕人,他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迷人,看
著看著不由臉兒紅了起來,像一個害羞的小孩,又不時的抬起頭望向小東會以一
個充滿愛意的微笑。

「好了,您好好養傷吧,在下就告退了。」小東很瀟灑的起身施禮告辭。

「噢,這就要走了嗎?真是遺憾,不知你住在哪裡?屆時我將去拜訪。」宗
久失望的說。

「這……住的地方我還沒定下來……」小東被這麼一問,才意識到「住」這
個問題,一時弄得不知所措。

「那麼如果不嫌棄,就請住在這裡吧!這裡地方很大,又沒什麼人住。」宗
久很誠懇的邀請著。

「是呀,那就請您住下來吧。」熏在一旁幫腔,美惠也用請求的眼神望著小
東。小東實在無法推辭,只好順水推舟答應下來。欣喜的表情洋溢在熏的臉上,
而美惠的眼中也透出了喜悅的神情。

今井宗久不愧是個豪商,這座宅子從外看不怎麼起眼,但是卻一應俱全,花
園幽靜雅緻一點也不輸於京都將軍府的後花園。小東一人在花園中漫步,這麼靜
謐的氣氛已經闊別了很久了,緊繃的神經得到充分的鬆弛,舒服極了。

小東來到水池旁,這個水池不是很大,但是水中養著幾尾金魚,而且空氣很
好。小東坐了下來,望著當空的明月出神,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議的奇遇使
得心中跌宕起伏。直到一陣香氣撲面而來,這才回過神,面前站著的正是美惠,
在月光的襯托下好似嫦娥下凡,清麗高雅。

「您好雅緻呀,一個人獨自在賞月。」說著話,美惠坐到了小東身邊,一雙
烏黑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小東。

小東覺得她的眼睛好似利劍般犀利,可以看穿一切,忙別過頭,望向他處:
「嗯,只不過是想使自己放鬆一下。」

「我可以和您聊一聊嗎?」美惠輕聲問道。

「當然可以,請。」

「我很小就被父親送到京都的名醫元芝齋學習醫術,後來隨師傅四處雲遊為
各地的病人看病,所以各種各樣的事和人我見了不少,但是當我第一眼見到你,
不知為什麼覺得你與眾不同,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哦,是嗎?我自己都沒有發覺。」小東輕輕的捋了捋額前的劉海,頗有感
慨的說。

「嗯,雖然我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但是我卻可以真切的感受到。」美惠說
得十分認真。

「好了,咱們不要聊這些了,聊點別的事吧。對了,你父親不是阪町的大商
人嗎?幹嗎還要讓你去學醫呢?這可是個苦差事啊!」

「我自小身體不好,一方面為了治病,另一方面也因為我很喜歡。」

談話使兩人漸漸的拉近了距離,小東也不再像先前那樣拘束了,仔細的欣賞
著眼前的美女,真是別有風味呀!有些中國古典美女的味道。

兩人聊得很愉快,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得很快,直到府中的的下人們都已經
安睡,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各回各房。

清晨,下人們忙碌的聲音使得小東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真是一夜好眠。剛踏
出房門,就有下人來通告說外邊有人找,小東心想:這麼早,誰會來找我呢?來
到門口一看,自己並不認識,那個人什麼話也沒說,只交給他一張字條轉身就走
了。

打開字條,上面寫著:希望小東能夠來柴田勝家的住所,勝家希望和他好好
聊聊。

這個勝家呀,不過這也是個好機會,能和這個織田家的第一武士建立起好的
關係,對自己將來的事有百利而無一害,問明勝家家的具體位置立即動身前往。

勝家的住宅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氣派大方,僕從眾多,體現出了他身份的顯
赫。下人一看小東來了,立刻通報,馬上就有人將小東引領進了勝家的會客廳。

勝家在家中穿的就比較隨便了,只是穿了一件青色的和服,但是腰間依然掛
著那把「日向一文字」,一見小東來了,很友善的將小東讓到座位上,又吩咐下
人將茶點端上來。

「沒吃早飯吧?不嫌棄的話就隨便吃些吧。」勝家首先開口說道。

兩人邊吃邊聊,開始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等兩人聊得差不多了,勝家
突然正色問道:「不知將監你對戰國的形勢有什麼看法?」

『回到正題了。』小東心想。

「我認為織田家必將統一天下。」小東信心滿滿的說。

這話倒是讓勝家大吃一驚,「為什麼你會說織田家會同一天下呢?」勝家提
出了心中的疑問。

「首先,就現在的情勢來講,有實力的大名有中國的毛利元就、薩摩的伊達
義弘、四國的長宗我部元親、美濃的織田信長、三河的德川家康、小田原的北條
氏政、越後的上杉謙信、甲斐的武田信玄……」

「為什麼是這幾個人呢?譬如京畿的三好義繼、駿河的今川氏真、越前的朝
倉義景、陸奧的南部信直和蘆名盛氏、豐前的大友宗麟以及有著眾多教徒的本願
寺家為什麼不算在內?」

小東笑了笑:「三好家自從長慶死後只靠著三人眾在撐局面,實力已經大不
如前了,況且義繼是個無能的君主遲早要亡國的;今川氏真成天沉迷於京都腐朽
的文化當中,況且左有德川,右有武田相威脅;朝倉義景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不
會有什麼大起色;陸奧間的英豪很多,所以競爭激烈抽不出空爭霸天下;本願寺
以佛教徒為主,只要不出動他的利益就不會有麻煩;大友嘛,是個殘暴的人,爭
霸天下的人得不到人民的支持是不行的。」

勝家聽得不住點頭,眼中發出奇異的光芒,對這位年紀輕輕的人不得不從新
認識一番。

「我之所以說織田家將奪得天下,是因為毛利元就雖然謀略過人,又有大片
領土,但是他與大友、長宗我部互相牽制;武田與上杉也是這樣;北條雖然猛將
雲集,但是暫時還沒有爭霸的野心;伊達必須將九州平定後才能有所行動;德川
是織田的盟友現在的實力又沒有織田強大,所以一切的優勢織田看起來都有。」

說道這裡小東停了下來。

勝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是精闢的見解,自己還是頭一次聽到,
他被小東完全折服了,「將監,你真了不起,你真是個軍事奇才。」勝家對小東
的見解讚不絕口。

「將監,我希望你能見見信長大人,將你對我所說的這番話再向信長公說一
遍,你一定會被信長大人重用的。吃完飯就去,不,現在就去。」

勝家還真是個急性子,說著就叫人為自己換了衣服,拉起小東直奔信長的府
邸。


夢幻戰國志 (9)


此時在信長的宅第裡,信長在幹什麼呢?一陣陣「砰砰砰」的火槍聲不絕於
耳,信長正在練習剛剛從商人手中購得的西洋火槍,隨著此起彼伏的槍聲,一個
個用稻草扎的草人被打得四散。

勝家沒有讓下人通報就領著小東徑直來到信長練搶的花園,勝家被眼前的深
深吸引住了:「這就是火槍嗎?如果用在戰場上,不知威力如何呢?不過……我
還是喜歡戰馬。」

一旁的小東臉上倒是沒顯出什麼驚奇之色,因為在自己的時代裡,這種槍都
屬於古董貨了,無論是發射的距離還是發射的威力,簡直無法同日而語,但是信
長精準的槍法卻使得小東由衷的佩服。

槍聲終於停了,這時信長已經來到了二人面前,勝家急忙俯身施禮,小東也
跟著拜了下去,「喂,勝家,這小子是誰?」信長看了看勝家身旁小東,衝著勝
家大聲的問道。

(好厲害!話語中透著一股霸氣,給人一種使人不敢仰視的感覺,不愧是戰
國的梟雄。)

「主公,這是臣下新結識的一位軍事奇才,他叫不知火將監。就是救了市姬
小姐的人。」勇猛無比的織田家首席大將,在信長面前一點傲氣也沒有了,好像
一頭馴服的獅子。

「哦!你說他是……奇才?」信長聽了勝家的話微微一笑:「恐怕沒什麼真
才實學吧?這年頭虛有其表的人可是不少呀!」說著再度用眼瞟了小東一眼。

「不,他可是貨真價實呀!微臣曾經與他議論過當今天下的形式,他的見解
獨到精闢,使在下不由被折服了。」

「哦?」信長面露驚訝之色,不由得再次認真的打量打量著位少年:(噢?

這是真的嗎?他真的有這份才能嗎?也許這是上天賜給我統一天下的柱石也
說不定……)信長心裡一邊盤算著,一邊說:「是嗎?你們倆隨我進來,我倒要
親自試試。阿濃,阿濃,把早飯端上來!」(阿濃指的是濃姬齋藤歸蝶。)

三人進到房間裡分賓主落座,「勝家說你很有本事,不知是不是真的?」信
長壽掀開了口。

「有沒有本事,光憑嘴說是沒多大用處的,只有用得上、用得好才行。」小
東很沉著的應對。

「哈哈!好。有意思!哈哈哈……」信長覺得自己對面前這個少年已經產生
了一種莫名的興趣。

「你覺得我剛才用的火槍怎麼樣?」信長突然問道。

「火槍嗎?不知信長公打算用它來做什麼呢?」小東這時也突然顯得非常鄭
重其事。

「你說呢?」信長巧妙的又反問了回去。

「噢,如果信長公拿它來打獵的話,看來是綽綽有餘了;如果使用它來做閒
暇的消遣,實在……」忽然話鋒一轉:「但是如果您用它來打天下,那麼它才能
顯示出它真正的威力,它會使整個日本國為它顫慄!它能消滅一切獨擋在路上的
障礙,它可以使所有的人臣服在您的腳下!」

信長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拿著扇子的手在輕輕顫抖著,顯得十分激動,
「好!好!好!」信長大叫了三聲「好」站了起來:「好!果然是將才,你以後
就在我手下干吧!」

「正是吾之所願。」小東順勢向信長施了君臣大禮,就在此刻確定了兩人的
君臣關係。

「行了行了,一大清早就吵吵鬧鬧的。」隨著話聲,從門口轉進了一位身著
考究和服的美人,不用說這位就是被稱為戰國三大美人的濃姬了。「早上一起來
就開始擺弄你的那個什麼火槍,現在又在這裡談什麼槍的,連早飯也不吃!」說
著將飯菜端到了信長的面前擺好:「請趕快用吧!夫君大人!」狠狠瞪了大笑不
已的信長一眼。

「果然名不虛傳,真是美極了!」小東上下仔細地觀察著這位聰明與美貌並
舉的美女。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她一身俱備了埃及豔后克萊奧巴特拉和楊貴妃
兩人的美。

「哈哈!不要介意呀,阿濃就是這樣的。阿濃,我來給你介紹,」說著信長
指著小東對歸蝶說:「這是我剛剛得到的一位難得的將才,雖然這話大了些,我
可以說,他的才能絕不遜於我的老丈人--齋藤道三。」

這話使得歸蝶不由得對眼前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並不是十分英俊,
但是有一種被對方渾身散發出的無形力量所吸引的感覺,心裡知道對方不是泛泛
之輩,心下也很讚許丈夫的眼光,但是卻好像還有其它的什麼似的。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還要跟聲家他們再聊一會兒呢!」信長在一旁不
斷的催促著。歸蝶知道在這種場合一般沒有自己說話的位置,於是退了出去。

「對了,聽勝家說,你對當今的天下形勢有著獨到的見解,請說來聽聽。」

信長非常認真的說道。

小東不敢怠慢,將自己對勝家說的原原本本的一字不漏地向信常說了一遍。

信長的表情隨著小東的話語不斷地變化著,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陷入沉思。

當小東結束了他的發言後,信長顯得異常激動,但隨即很快便恢復了冷靜:
「那麼你覺得,現在的策略是什麼?」

「在下認為,主公由於運用超人的計謀和犀利的攻勢,快速地攻下了整個美
濃,已經使得各個諸侯對您進行了重新的審視,所以今後您的動向將會受到多方
關注。」小東話鋒一頓:「想必主公的野望就是進京從而統一天下!所以要打通
進京的道路是十分必要。在這條路上,有六角、淺井、北條以及從三好家叛出的
松永,當然控制京畿的三好。但是在這之前穩定住後方是十分必要的。」信長若
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首先,是減免佔領地的賦稅,這樣一來可以穩定民心,二來可以使受到被
戰爭破壞的地區經濟得到恢復,這很重要。其次,將本願寺的勢力驅逐出您的領
土。」

「啊,本願寺?為什麼?雖然遲早會成為敵人,但是這麼早地向本願寺宣戰
是不是有些太急了?他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呀!」信長提出了心中的疑問,一
旁的勝家也覺得信長的話不無顧慮。

「助攻說得不無道理,但是如果深一步分析一下的話,主公就會明白了。雖
然本願寺自己的勢力在尾張和美濃並沒有多大,但是一旦他號召農民暴動的話,
那麼將是很大的後患,不但擾亂了地方的治安,一旦有外敵在這時入侵的話,後
果不堪設想。所以在他的影響力還沒有擴大的情況下,趁早將其剷除為好。並且
對我們有利的是,本願寺無法進行對咱們勢力範圍內的支城支持。」小東胸有成
竹的說。

「不錯。」信長深表同感:「好吧!午時過後就召開評定會。勝家,傳我的
命令叫大家午時後到這裡集合!」

「明白!」

時光飛逝,由於信長同小東聊得非常投機,完全忘記了時間,勝家不時在旁
邊隨勢附和著,有時還提出自己的建議,三人聊得很起勁兒。直到歸蝶夫人第六
次派人來催促,三人才作罷。

匆匆用過午飯後,信長麾下除了外出公幹的所有武將齊集評定大會,丹羽長
秀、柴田勝家、佐久閒信勝三位家老坐在信長的下手,接下來是瀧川一益、池田
恆興、佐佐成政、前田利家、木下藤吉郎(即是後來歷史上有名的豐臣秀吉)、
明智光秀一干人等,這個就是統一亂世的班底了。

不過,木下藤吉郎看起來不像是個長得像猴子的人,反而讓人感到他有股精
明強幹的內涵。明智光秀可以說是個美男子,只不過總是陰沉著臉,給人一種不
好的感覺。丹羽長秀一副中國典型的儒將長相,而佐久閒是個猛張飛的長相,瀧
川除了一雙可以讓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佐佐這個被人稱為
「北方之狼」的武將,雖然長相沒什麼特點,但是卻渾身散發出一種驚人的壓迫
感。而藤吉郎的摯友前田利家卻是一副劉備式的老實人的長像,讓人覺得誠實可
靠。果然是各有特點,能統帥這麼一幫人,沒點真本事是不行的。

「好了,大家聽好。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討!池田,美濃轄區內的情形如何
了?」信長朝向左手邊的池田恆興問道。

「主公,由於大恆城的氏家卜全、郡上八幡城的稻葉一鐵、岩村城的安藤守
就得到順利的策反,所以美濃的戰爭多限於稻葉山城附近。這樣一來,除了稻葉
山城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損害外,其它地區並沒有受到波及,只是不時有齋藤的余
黨作亂。不過請放心,只是小股的襲擾,一月之內必將他們清楚乾淨。還有,美
濃地區的農民還處在觀望的態勢,部份地區還起過小的衝突。報告完畢。」池田
畢恭畢敬的一五一十的將掌握的情況作了匯報。

「噢,原來如此。」聽了池田的報告後,信長對小東剛才所作的精闢分析深
感佩服:「那麼首先發佈第一條命令。傳我令,今明兩年減免美濃地區的賦稅三
成。」信長命令下達完畢後,有人表示贊同,有人有異議,一時間評定會上議論
紛紛。

「有什麼話儘管說,不要在下邊小聲嘀咕。」信長大聲說道。

「主公,信勝有話說。」佐久閒深施一禮表示要發言。

「好,說吧!」

「主公,咱們攻下美濃沒多久由於收編了原齋藤的軍隊,所以軍費支出變大
了。況且對美濃進行各方面的恢復、建設,尤其是對岐阜城的恢復、發展是需要
大量的人力物力的,如果減免賦稅的話,恐怕……」

「不錯!」、「是呀!」……一時間,大廳上響起了一片附和之聲。

「看來,佐久閒也是個不錯的武將呀!」站在屏風後的小東在心裡計算著:
「接下來,信長要用什麼方法使他閉嘴呢?」

「我不同意佐久閒大人的意見。」一直沈默的藤吉郎開口了。

「你懂什麼?要你插嘴。」藤吉郎一發話準會惹得勝家發「飆」,這點倒是
挺符合歷史的。

「勝家,你給我閉嘴!藤吉郎,繼續往下說。」信長喝止了勝家。

「噢?輪到藤吉郎發言了,這個智將。」

「在下認為,減免賦稅是十分必要的。我們佔領美濃的時間不長,所以需要
籠絡人心,尤其是美濃的農民,以作為曾經身為農民的我來說深知其重要性。二
來在經濟的恢復期,應該適當減輕平民的負擔,這樣才能更好的讓他們為主公工
作。」

藤吉郎侃侃而談,信長暗暗點了點頭,而隱身的小東也不得不欽佩這位戰國
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

「不錯,我也是這種看法。」一旁的明智光秀和丹羽長秀也表示贊同。

「好,那麼就這麼決定了。長勝!」信長叫道,村井長勝急忙應到。「這件
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是。」村井受命退到了一旁。

信長環視了一下自己的眾屬下,接著說道:「接下來,我決定對毗鄰尾長我
方勢力的本願寺的發動攻擊。」

話語一出,即驚四座。有人說道:「為什麼?咱們並沒有同本願寺有過正面
衝突,為什麼這麼早的對本願寺宣戰?」

只見信長舉起手中的軍扇,大廳一下子變得非常安靜。「在給你們說明原因
之前,我想讓你們見一個人。」信長衝著屏風後面叫道:「將監,你出來吧!」

這裡除了信長和勝家以及藤孝知道小東以外,別人從沒見過他,更別說知道
了,大家將好奇的目光一起投向了信長身後的屏風,看一看究竟出來的是個什麼
人物。小東這時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在場的眾將無不大吃一驚,沒想到主公介
紹的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少年。

小東一身黑色的華服(有點類似現在日本相撲中的那個裁判穿的服飾),透
襯出自身的神秘和給人一種壓迫感,眾人顯然也感覺到了他的氣魄,一個個雖然
都有些懷疑和輕視的念頭,但是卻沒人敢輕易的說話。


夢幻戰國志 (10)


在信長的示意下,小東開始了他的發言。小東將自己的見解詳加?述,在座
的武將不是久經沙場的悍將,就是睿智機敏的智將,對於這麼精闢的見解也是頻
頻點頭,深有同感。藤吉郎更是用著激賞的眼光盯著小東,而光秀更多的表示出
的是驚訝的神色,大約是沒有估計到信長什麼時候得到了這麼一個既年輕又聰慧
的人才。

「怎麼樣,諸位?聽了將監的發言有什麼感想?」信長看了看在座的諸多自
己的愛將。

「臣下以為他分析得非常切中時弊,透徹的剖析了當前的形式,臣下非常贊
同。」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藤吉郎。

「不錯,臣下也覺得非常的好。」丹羽也點頭表示贊同。其餘的武將也不同
程度的表達出對發言的讚賞,只有明智光秀沉著臉一句話也沒說。信長顯然也注
意到了,眉頭不由一皺,表現出少許的不悅之色,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

「好,我已經決定了。發兵2萬,本次出陣為勝家、光秀、長秀和藤吉郎,
恆興由你準備作戰所需的一切物資,準備齊備後,立即向我報告。勝家,告訴士
兵們做好隨時出發的準備。」信長手中那把金色的軍扇在空中劃了一個美麗的圓
弧,也為這次會議畫上了句號。

武將們紛紛退出議事廳,不斷的議論著,有的是討論著這次出征的事,有的
是討論著如何穩定境內的叛亂的事,但是最多的還是議論著那個來歷不明卻又有
著過人智能的少年。

「將監,表現得不錯。」大廳上只剩下信長和小東兩個人,信長這時又回覆
了平時那副隨隨便便的樣子:「不過,在我這裡光靠一張嘴可不行,你還要給我
看些真東西,一來是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真本事,我這裡可不要只會耍嘴的;
其次是那些心裡對你有懷疑的人統統閉嘴,讓他們看看我信長找到的人才可是出
類拔萃的。」說著,信長懷有深意的拍了拍小東的肩膀。

以後的幾天中,軍隊一直處在劍拔弩張的狀態,村井不斷地進行著戰略物資
的調配,其它的將軍們則在家中隨時準備出征。小東呢,這幾天也是什麼地方也
沒去,只是成天到晚的和熏姐妹倆一起聊天、逛街、遊玩。

「聽說,你現在已經成為信長的手下了?」熏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用詢問
的目光看著小東,一旁的美惠也非常關心的望著小東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錯。呦,你們的消息還真靈通呀!」小東調笑著說。

「那當然的了,沒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熏十分驕傲的神情真是很可愛。

身邊的姐姐美惠誇張的給了她一個爆栗:「別這麼神氣,要不是爸爸的朋友
多,你怎麼會知道呢?」熏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沖姐姐作了一個怪臉,姐
妹倆又嬉笑著鬧作了一團。

一旁的小東看著這對可愛而又美麗的姐妹花,覺得她們真是十分幸福,在這
樣一個動盪的年代,不但過這衣食無憂的生活,還可以這麼無憂無慮的玩耍,自
己這個本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到自己的家。

「對了,聽說最近信長要出徵了是嗎?你也去嗎?」美惠停止了和妹妹的打
鬧,轉過身來很鄭重的問道。

「嗯,不錯。最近時要出徵去攻打尾張的長島城。」小東用平靜的語氣作了
回答。

聽了這話,熏聽了口氣:「哎,戰爭又要開始了,老百姓又要受苦了。」美
惠則皺了皺秀眉:「聽說,雖然長島城並沒有本院寺家的大將駐守,但是由於它
是個佛教徒的城池,所以人數眾多,況且本院寺和附近伊和之裡的關係不錯,伊
和的忍者們估計不會坐視不理的,這一仗可是不好打呀!」

小東驚奇的發現眼前這位豔光四射的俏大夫不但藝術不凡,對戰爭也有著自
己獨到的見解,真是不容小視的一位女子。

美惠似乎也注意到小東那奇怪的眼神正注視著自己,臉突的一紅:「讓你見
笑了,我是胡亂說的,你不要當真呀!」

「不,不,你說得十分正確。那,依小姐的意見,應該怎麼辦才好呢?」小
東的臉上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十分認真的向美惠請教。

美惠的眼睛泛起了一絲異彩,往常如果自己對別人發表什麼意見時,指揮惹
來別人的嘲笑和輕視,因為大家都認為在這個年代女人能有什麼過人的見識,十
分瞧不起女性,這也是時代特徵之一吧,沒想到面前的這個男子居然這麼虛心的
向自己請教,絲毫沒有對自己表示什麼蔑視的態度,真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

「我,真的,可以說嗎?」

「當然了,這有什麼疑問嗎?」

「沒,沒什麼,」美惠作了個深呼吸,「其實這件事解決起來很簡單。為了
將損失降到最小可以採取奇襲的方法,而不是正面攻擊,這樣既可以減小士兵的
傷亡,又可以減小對城內外平民的傷害。」

「是個好主意,但是怎麼進行奇襲呢?現在的長島城大概也知道我們要進攻
的消息了,不會不戒備吧?」

「不錯,但是如果你從西門突入的話就沒問題了。」美惠很肯定的說。

「噢?為什麼?」

「守西門的門官是個貪得無厭的和尚,平常就不守戒律,仗著主公鞭長莫及
就為所欲為。」

「噢!原來如此。那,外一伊和的那幫忍者來支持又應該怎麼辦呢?」小東
提出了心中另一個疑問。

「這點嘛,你可以去找大河山城的柳生石舟齋,能得到他的幫助就一定沒問
題。」

「他是誰?」

「他是個劍道名家,其實他的真名叫柳生……」

「柳生宗嚴!」小東突然想起了在日本戰國時代,確實有位叫柳生的劍豪,
剛才乍一聽沒想到,後來美惠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確實,對付忍者,高明的劍
士是最好不過了。

小東興奮的一下子抱住美惠,對著她那紅彤彤的雙唇就來了個長吻,一旁的
熏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而作為當事人的美惠呢,剛開始時多少顯得有些吃驚,後
來吃驚就變為了羞澀,況且妹妹還在旁邊呢,為免尷尬,只好將眼睛閉了起來。

從興奮的頂點滑落,小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的連忙向美惠賠
禮,逗得身旁的熏咯咯地笑個不停,美惠紅著臉低著頭不時用眼睛瞟著小東,別
說,還真是別有風味呢!

第二天小東就動身前往大河郡山城找柳生宗嚴,臨行前將自己的計畫寫成書
信找人送到勝家府上,拜託勝家交給信長。

一路上走來,雖然路上的行人不太多,但是大家看起來已經習慣了儘管戰爭
就發生在身邊,但是自己的生活卻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農民依然在田間辛勤
的工作,小商販們神色匆匆的在道上穿行著,路旁不時有小的酒館或是食攤供人
們歇腳。

小東這一日走到了伊和上野城附近,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準備找個宿屋歇
一個晚上,但是由於城門早就已經關了無法進城,而且離最近的町也有起碼2小
時的路程,看來只好露宿了。小東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幸好附近有個小酒館,
小東走進酒館要了菜就低頭慢慢吃了起來。

天色漸暗,路上的本來就沒什麼人通過,現在徹底是沒人了,除了不時傳來
的風聲,四下一片寂靜。酒館老闆懶洋洋伏在檯子上打盹兒,突然幾條人影從店
口閃過鑽入了林中,小東剛開始並沒有注意到,但是不久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打鬥
聲,這種打鬥聲與平常的打鬥聲還不是太一樣,不時夾雜著暗器破空的聲音,看
來很像是忍者的打鬥,而這一帶有兩個忍者組織,一個是伊和,一個是甲和,是
哪一方呢?一唸到此,飛身向打鬥聲傳來的方向急掠了過去。

在樹林的深處,不斷傳來兵器破空的聲音,小東隱住身形向打鬥場中觀看,
只見是四名忍者混戰在一起,三個黑衣忍者圍攻著一位紅衣忍者,紅衣忍者的工
夫也是十分了得的,閃轉騰挪穿梭於三人之中。但是對手也不是泛泛之輩,三人
似乎很有默契,一人用長刀近身劈砍,一人用鐮刀不時從遠處進行偷襲,而另外
一個人則熟練地用不同的手法從不同的角度發射各種不同的暗器,手裡劍、十字
鏢……

隨著時間的流逝,紅衣忍者漸漸顯出疲態,手中的短劍揮舞越來越慢,閃避
兵器的速度也緩了下來。忽然,三個黑衣忍者互相遞了個眼色,三人同時發招,
暗器、長刀、鐮刀從上中下三路一時間都攻向了紅衣忍者,紅衣忍者不由發出一
聲嬌呼,「怎麼是個女忍者?!」小東心裡正在諑磨著,紅衣忍者已經被擊倒在
地了。

三個黑衣忍者飛身掠道「他」的身前,「嘿嘿,怎麼樣朱雀,看你還能逃到
哪裡去?」

「老大,甭說廢話了,一刀兩斷,來個乾脆的。」

「別呀,二哥。嘿嘿!讓我先享受享受。」手裡握著鐮刀的忍者眼睛里路出
貪婪的目光。

「哈哈,不錯不錯,讓咱們兄弟先享受享受。」

「你們……你們這幫禽獸,混蛋!!」摘下面紗,露出了一張令人窒息的俏
臉,只不過由於失血過多的關係稍顯蒼白。

「禽獸?哈哈!待會兒你就會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禽獸呢!哈哈……」

三個人大肆的在朱雀的身上揩油,不斷地脫下朱雀身上的衣服,而那個被叫
做大哥的,急急忙忙褪下褲子露出了黝黑的陽具,迫不及待地要進入那迷人的銷
魂洞。

渾圓的乳峰十分堅挺,雪白的小腹由於練武的原因沒有一點贅肉,修長的大
腿讓每個正常男人都會垂涎三尺。那位老大當然也不是例外的那種人,伴著沉重
而又混濁的呼吸,他興奮的雙手握著自己的「寶貝兒」,全神貫注的要發起「攻
擊」了,而他的那兩個兄弟也十分興奮地目不轉睛的盯著。

朱雀不斷的大聲咒?著,但是內心中也感到自己看來是在劫難逃,眼淚不由
自主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沙沙」的樹葉聲好似也在為這個美人兒即將到來的
夢魘而哭泣著。

但是過了很久,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那兩個忍者有點兒等得不耐煩了,
「老大,你幹什麼呢?怎麼還不上呀?你要不上可別怪我們哥兒倆不客氣了。」

兩人都轉過頭去催促著。

但是他們看到的是,老大雙眼暴瞪,臉扭曲得不成了樣子,雙手握著的是一
團模糊的血肉,原來早已經氣絕多時了。再定睛一看,在他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
站立著一個修長的黑影……



夢幻戰國志 (11)


倆個忍者趕忙從朱雀身邊跳開,握緊手中的兵器定睛觀看。那個黑影一腳踹
開了那位老大的屍身,緩慢的向他們兩個人走來,他手中的短劍還在不斷的滴著
血,冰冷的短劍在月光下泛著攝人的冷焰。

「喂,小子,你什麼人?盡敢管我們甲和忍者的事,識相的趕快滾一邊去,
不然的話……」還沒等話說完,只見那個黑影身形一閃,從倆人的視線中消失了,
倆人一愣互相對望了一眼,「嘿,真是個膽小鬼,還沒動手用說的就被嚇跑了…

…「

「二……二哥,」只見其中一個忍者顫抖的指著對面的忍者,聲音語無倫次
的叫著。

「幹什麼?」

「你……你的……脖子!!!」

「什麼?脖子?」他下意識的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覺得手上濕濕的,藉著
月光一看,原來是滿手鮮血,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的時候,已經氣
絕倒地了,一雙由於過分驚駭而爆瞪的雙眼中似乎在問著我怎麼這麼就死了。另
一個忍者想都沒再想掉頭就跑,一口氣跑出了大約十幾里路,回頭看了看,似乎
並沒有人追上來,這才放了心「估計他不會追上來了吧,我別的不行,這潛蹤術
我還是有信心的。」正自己低頭盤算著呢,忽然感覺自己的後頸一陣疼痛,正想
伸手摸摸,但是沒摸到,而且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嗯?怎麼我的腳向後
撇呢?再仔細一看才陡然發現原來是自己的腦袋不知怎麼被轉到了後邊,帶著一
連串的問號他也向地府報導去了。

躺在地上朱雀慢慢的睜開雙眼,感覺身上沒有任何異樣的變化,似乎好像自
己逃過了這一劫,但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那三個人到哪裡去了?一陣涼
風吹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是衣不遮體了,急忙用手將自己的胸和私處遮住,
「喂,咱們又見面了。」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令朱雀更加害羞起來,
將身子蜷成了一團,「為什麼每次遇上你,你都被人打成重傷呀?你還真是……」

說到後來竟然笑出聲來了,這讓朱雀有些生氣了,睜開秀目向面前的這個人
望去,這是一張似曾相識的秀美而又充滿著男性魅力的面龐,「???!是你!」

「不錯是我,虧你還記得我為你脫衣療傷的事。」少年微笑著對朱雀說,輕
輕的將自己的外衣披在朱雀身上。朱雀嬌羞的再次低下頭,用手緊緊的抓住披在
身上的衣服,「上次你怎麼不辭而別,害我擔心了半天。對了,你為什麼被這三
個人追殺?」朱雀粉紅色的俏臉一下子變的蒼白,語氣沉重而又緩慢「我是名甲
和的忍者。」

「噢?」

「最近,甲和之裡出了大事。」

「什麼事?」

「甲賀的當家上忍突然死了,不知從哪裡來了個鬼面忍者,他帶了一群人奪
了首領的位子,控制了大家,我是趁著他們疏忽才逃出來的,沒想到最終還是讓
他們發現了,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嗚嗚嗚」朱雀再次抽泣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說來也真是有緣,我本打算只是想看看熱鬧,沒
想到卻碰見了你被人欺負。」在小東軟言細語下,朱雀慢慢重新打起了精神。

「對了,被你救了兩次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朱雀低垂著俏臉。

「哈哈我真是失禮。你叫我小東就好了。那麼,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這……我還沒想好,現在我……真是無家可歸了。」說著說著又要哭出來
了。

「停、停……不要動不動就哭,我可受不了女孩子哭,這樣吧,如果你不嫌
棄的話,你就先跟在我身邊,讓我照顧你怎麼樣?」朱雀既興奮又害羞,打心眼
兒裡就十分願意,也就順水推舟的點了點頭。自此小東身邊多了一個既美麗又忠
心的左右手。兩個人沒再多停留,又回到了大路上,天色已經漸漸放亮了,大道
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小東從附近的農民手中買了一套樸素的女裝給朱雀
換上,不然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女忍者走在一起,那可真是要鬧出大亂子了。

走了大約半天的光景,在不遠處大和郡山城已經隱約可以看到了。不過,越
向城內走大街上帶刀劍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兩個人覺得挺奇怪,雖然身在亂世為
了防身身上帶著武器不足為奇,但是如此多的人都向同一個地方彙集真是少見,
而且其中大多都是各中高手。小東向路人一打聽才知道最近這裡要舉行比劍大賽,
優勝者除了可以得到可觀的獎金,還可以獲得天皇御賜的「天下第一」的稱號,
所以各地的劍手都來這裡碰碰運氣。

兩個人隨著人潮來到了一個劍術道場,寬敞的院子裡擠滿的人有看熱鬧的人
也有參賽的選手,形形色色的人隨處可見。美麗大方的朱雀一下子成為的人們的
焦點,許多人都上來主動搭訕,而朱雀卻對他們視而不見,把一顆心放在小東身
上,而眾多來觀看比賽的王公貴族和大商人、大財主的女眷們對「美貌出眾」的
小東更是頻頻送出秋波,氣的周圍的人牙根癢癢,有的甚至要拔刀把他剁嘍,幸
虧旁邊的人制止住了。

「哼,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小東順著說話聲,發現在人群中佔這個麻布粗衣的漢子,看起來30多出頭,
十分健壯,腰上掛著把破刀,雖然看起來十分孤傲,但是從他精光四射的眼睛中
可以看出他絕不是庸手,小東對這個人立時產生了興趣。

壯漢周圍的人對他都露出不屑一顧的神色,而他卻毫不在意,但是當他發現
小東正在注視著他時,剛開始時還顯出鄙夷的神色,但是瞬間卻又變成了驚訝的
神色。

就在這時,大賽已經接近了高潮。雙方一邊是柳生劍道館的精英高野英二以
及從國府台來的一刀流的北田孫吉。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台上,這次比賽有
名望的劍道家來的很少,像伊東一刀齋、丸目長惠等都沒有來,而現在的兩個人
可以說是年輕一代數一數二的高手。兩個人都是以靜制動誰都不想先出手以免露
出破綻,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孫吉先出手了一上來就是落葉斬,武士刀就像滿
天的落葉照向了英二,而英二使出了浮舟,就好似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但是
卻足以威脅到孫吉,孫吉急忙收刀回防,隔開了這一刀。兩個人迅速展開了肉搏
戰,刀劍碰撞聲不絕於耳,戰況十分激烈。

小東再次偏頭像壯漢那邊望去,發現已經失去了他的蹤影,他急忙四下尋找,
身旁的朱雀發現小東的異狀,關心的問道:

「小東,怎麼啦?」

「沒什麼,我只是在找剛才站在那裡的那個人。」他一指壯漢方才站的地方。

「噢,原來是那個看起來很邋遢的人呀。你找他幹什麼?」

「他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朱雀,你幫我去查一下。」小東向朱雀作了個手
勢。

朱雀心領神會迅速消失在了人群裡,小東把目光又轉回到台上。經過了幾十
回合的拚殺,兩人消耗的差不多了,是決戰的時刻了,兩個人拿出了看家的本事,
英二再次使出浮舟而孫吉則使出無想劍,人影乍和乍分,勝負已經分出來了。孫
吉前胸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而英二的兩個袖子被割了下來。最終,判定英二獲
勝,而這一榮譽再次讓柳生宗嚴的名氣大增,立時許多人都蜂擁拜柳生為師。而
小東則慢慢退出了道場,這時朱雀出現在小東的身邊。

「他現在在不遠處的樹林,好像在等什麼人。」

小東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叫著朱雀奔向了那片樹林。沒走多久就看見了
那個大漢,他一幅悠哉游哉的樣子靠在石頭上。

「怎麼?來了。等你很久了。」

「是嗎?為什麼等我?」小東很平靜的問道。

「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會找上我的,這是命運的安排。」

小東二話沒說,抽出腰中的長刀,一刀劈向了壯漢。壯漢的反應十分敏銳,
一閃身,一氣呵成的拔刀,揮出了一道強勁的刀氣,激起的地上的塵土。這種功
力可不是什麼人就可以使出來的,起碼是劍後一級的才行。兩個人戰在一起,小
東以快見長,而壯漢則倚仗充滿霸氣的刀氣進行壓制。忽然,小東一個騰躍,高
高跳起,一刀從頭劈下,壯漢迎刀上架,只聽「鏜」的一聲兩個人的刀一氣斷掉
了。兩個人相視,放聲大笑。

「好,好功夫!」

「你也不賴呀!」兩個人一副英雄相吸的樣子。

「怎麼樣?今後有什麼打算?」小東笑著問道。

「沒什麼打算,繼續我的修煉,到各地去找人比劍。」壯漢擦了擦汗,轉頭
向身後的陰影中喊到:

「那位小姐,出來吧!」朱雀慢慢從影子中冒了出來,這可是正宗的甲和影
子術。

「沒事了,朱雀。過來我這邊。」小東笑著沖朱雀招了招手,朱雀小鳥依人
的飛身來到小東的身邊。

「這樣吧,你來幫助我吧。你的劍術獨樹一幟,很實用,沒什麼花巧的招式,
但是卻招招致命,以你的劍道造詣這麼埋沒了豈不可惜。」小東十分鄭重而又十
分真誠的邀請道。

壯漢沉思了片刻,「好!我可不是為了什麼名和利,我只是想在戰場上證明
我的實力,而且像你這樣的好對手很難找到了,為了打敗你,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呀。哈哈哈」

「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朋友了!我叫小東請多多關照。」小東伸出了右
手。

「彼此彼此。我叫天寧寺善吉。」壯漢也伸出了右手。英雄的手握在了一起,
昭示著新的開始。

「那,咱們還去找柳生嗎?」朱雀輕聲問小東。

小東看了善吉一眼,「那還用說,當然不用去了。因為我找到了比他更好的。」

善吉的心中頓時產生一種終於找到知己的感覺。而信長的大軍中從此多了一
位英勇善戰,劍術高超的劍道家。


夢幻戰國志(12)


小東三人在郡山城沒有耽擱,主要是郡山城畢竟不是信長的勢力範圍,而離
六角的勢力範圍卻很近,並且這裡貼近甲賀和伊賀兩個忍者之裡很危險。三個人
扮成商人、仕女和護衛,一邊看風景一邊往回走,一是為了掩護身份另一方面為
了偵察一下周圍的地形。在幾天的行程中,通過和善吉的交談小東發現,善吉其
實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麼玩世不恭,滿頭只想著比劍的人,他的學識也是非常的
驚人,由於近些年的遊歷使得他對全日本各個大名國的經濟、政治、地理環境了
若執掌,並且他對兵法也有十分獨到的見解,在這個亂世當中,每名劍士幾乎在
學劍的同時都學兵法,因為作為劍道家而走上仕途光靠劍術是不夠的,必須有點
兒讓其它家臣們刮目相看的本事,然而善吉的兵法和他的劍術一樣樸實無華,毫
無章法可言。經過幾天的接觸,善吉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捉摸不透小東,有時候他
顯得十分放縱,經常當眾和朱雀相互調笑,有時卻彬彬有禮中規中矩,私下裡也
曾問過朱雀,但是朱雀和他一樣,對這個多次救過她命的男人摸不清楚,但是朱
雀卻表現出誓死跟隨的決心,這也不由使善吉暗暗佩服。

一行人用了5天時間回到了岐阜城。小東首先來到信長府,信長一聽小東回
來了,立刻將他找到了偏廳。首先,小東將自己這一次去郡山城的所見所聞一五
一十的說了一遍,信長邊聽邊聽著小東不時穿插的分析,頻頻額首稱是。

「好,就決定明天發兵。由我、權六(柴田勝家)、五郎(丹羽長秀)和十
兵衛(明智光秀)率兵2萬直接進攻六角家的觀音寺城,而你和猴子(木下藤吉
郎)率兵1萬從側後方進攻日野城並且防止伊賀的忍者襲擾我軍。好了,你先回
去準備吧!」

「遵命。」小東施禮起身退出了偏廳。

剛出來就碰上了阿市,小東被阿市一把揪住,「嘻嘻,好久沒見到你了。這
回不會讓你再走掉了!」阿市緊緊的依偎在小東的肩膀上。

「好了好了,讓別人看見多不好呀,先鬆開手,好嗎?」小東對這個刁蠻的
公主實在沒辦法,也許她唯一可取的就是在床上無限的活力了。

「我才不管呢。」阿市撒嬌的扯著小東的衣服。

「好了好了。等我回去打個招呼,立刻就來找你怎麼樣?」小東這時只好退
一步。

「那你可不要食言呀。」阿市將信將疑的望著小東。

「一定!」

好不容易的打發走了公主,小東領著朱雀和善吉回到了今井宗久的家,一進
門就看見了正在算賬的今井宗久。

「噢?您回來了!」宗久熱情的上來打招呼。

「是呀,真不好意思又來打擾您了。」

「這是說什麼話,我的家就是您的家,我這條命都是您救的,還說什麼見外
的話。」宗久十分誠摯的說道,「來人呀,快帶先生去後園。」

安頓好後,小東招來善吉,「善吉,我就跟你開門見山的說了,明天就要出
征六角家了,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機會。由於伊賀的忍者和六角的關係十分密切,
所以為了免除忍者對我軍的襲擾,就要借助你的力量。」小東語氣一頓。

「我這裡有封信麻煩你交給木下大人,信上詳細的註明這次行動的細節,並
且要他派蜂須賀正勝和他手下的武士配合你。你要好好教教他們呀,雖然時間緊
迫,但是我相信你的能力!」

接過信,善吉二話沒說立刻動身去了木下的府邸。小東緩慢的伸展著疲累的
肢體,木門被悄悄的拉開了,進來的是熏,多日不見她還是一樣的美麗可愛,只
見她手裡托著個木盤,木盤裡裝的是茶和小點心。

「您回來了,請先用茶吧。」熏非常恭敬的來到小東的面前。

「你這是干什麼呀?不用和我這麼客氣,反而顯得疏遠了,就叫我小東好了。」
小東笑著和熏說道。

「真的可以嗎?」熏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小東。

「難道還有假嗎?」小東向熏打趣的說。

「太好了。」熏就像是脫出牢籠的小鳥,又恢復了以往的活潑,「這麼多的
禮節可難受死我了。」

「這才像你嘛。」小東笑著端起茶杯慢慢的品著略帶苦澀的日本茶,然後拿
起小點心嘗了一口,覺得香甜可口,不由得誇獎了一番,樂得熏喜滋滋的。

「噢,對了,你姐姐呢?回來這麼半天沒見她呀?」

「哼,虧你還記得姐姐。她呀,去給人看病去了。」熏語氣一頓,「你帶回
來的姑娘是怎麼回事呀?」熏試探的問小東。

「她是個很不幸的人,我只是做我能幫到的。」小東仰首喝乾了手中的茶,
「我還有點兒事出去一下,你先回去吧。」

好勸歹勸才把熏哄走,這才整理了一下服裝準備動身去赴阿市的約會。

「你真討厭!怎麼這麼久都不來和我好呀!」話音是出自一個絕色美女的口
中,羅衫盡解,這時她正被少年抱擁在懷中。

「我也是沒辦法呀,最近比較忙嘛,你哥哥老是給我派工作。」少年無奈的
嘆了口氣,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哼,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哼!」

「那還有下次,我可惹不起你呀。」

「算你識相。」美女得意洋洋的嬌笑道。

猛然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這場戲的主角不言自
明,正是小東和阿市。

她在他懷內蠕動並低低地叫著,他倆的舌尖彼此激烈地糾纏。小東不停地摸
著她,把他的雞巴抵在了她那濕濕的小腹上並用堅實的胸膛廝磨著她的雙乳。他
比她高了一個頭。她的頭仰著與他熱吻著。

他好像要用舌頭填滿她的口腔。小東抬起了阿市的一隻腿,把他的雞巴對準
了位置。不費吹灰之力,他就插了進去。小東的嘴唇離開了她的,她呻吟起來。

「噢,不行,天啊。」

小東用手摟著她的屁股,把她抬了起來。她則用腳勾住他的腰,雙手抱著他
的脖子。雙手緊握住她的屁股蛋兒,小東上下地套弄著雞巴,就好像她像泡沫般
輕。阿市的眼睛變得失去了焦距,她不斷地在坐在小東的雞巴上搖動著。

他的雙手扶住這身材纖細的女孩上下地移動著,好讓他的雞巴插進抽出。她
在小東的胸前扭動著,用她那硬起來的乳頭挑逗著他。

「噢,天啊,好深,好猛啊,幹我!用力地干我!」

他的屁股一收一合地,雞巴猛烈地插著小穴。女孩的腳趾捲曲著,雙腿不斷
地開合。頭向上仰著,小東輕咬著她的脖子。他環抱著她的細腰,讓她在他那豎
挺的肉棒上飛舞。滿是愛液的雞巴在她的穴內時隱時現,不斷湧出浪水。

小東一起一伏地咬著女孩的脖子與乳頭,就如同想要把她吞下般。他張開了
嘴唇含了她那發硬的乳頭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頭搖過來搖過去,眼睛也開始翻白
了。

「噢,要來了,噢……」

小東用力地在她那痙攣的陰道中插著,引發她的狂叫。女體在急劇地抖動著,
痙攣在那被雞巴充滿的陰戶內擴散開來。

「噢,來了啊!」她喘著氣。

她的高潮漸漸地退出,糾纏著他腰部的雙腿也無力地放鬆下來。

「怎麼樣,舒服嗎?」小東一邊輕吻著阿市的面頰,一邊問到。

回答他的除了幾聲嬌喘外就沒別的了,看來是很舒服了。

「明天我就要出徵了。」

「什麼?」阿市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明天我就要和你的哥哥出徵了。」小東很平靜的說道。

「不,不行!我不讓你去!打仗會死人的,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阿市
緊緊的抱著小東,生怕他就這樣離她而去。

「沒關係的,以我的能力,能夠傷我的沒幾個。」這話倒是真的,以他現在
的實力說這種話還真是有資本的。

「那也不行!」阿市死纏著小東不放。

小東只好使出殺手?,在以後的兩個小時裡,把阿市弄得高潮迭起,最後疲
憊的不知不覺昏睡過去了。

黃昏時分,小東走在回家的路上,市場的人已經漸漸散了,天色也慢慢的變
黑了。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亮點在不斷的閃爍著,小東定睛一看原來是美惠,
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可笑,不過倒是蠻可愛的。這時,小東突然產生
了一個壞壞的念頭,他繞道美惠的身後輕輕在她肩膀上一拍,全身緊繃得美惠嚇
得暈了過去,這下子倒讓小東嚇了一大跳,沒想到身為醫生的美惠竟然這麼膽小。
沒辦法,小東抱起美惠,提著她的藥箱快步向今井大宅走去。

美惠覺得頭昏沉沉的,當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被個男人抱在懷裡,真是羞
憤難當,正當她想掙扎逃出他的懷抱時,偷眼一看才看清原來是朝思暮想的小東,
就閉上眼睛假裝依然昏迷著,從小東身上不斷傳來男人特有的氣息和熱力,惹的
美惠春潮澎湃。

總算是回到了家裡,開門的是熏,熏看了看小東又看了看小東懷裡的姐姐,
「這是怎麼回事?姐姐怎麼和您在一起?」

「我們只是在半道上碰見的,你姐姐收到了驚嚇暈倒了,我就只好抱她回來
了。」

熏一聽姐姐是因為受驚而暈倒了,急急忙忙得給姐姐收拾房間,又倒來了熱
水,美惠這下子不能再裝了,嬌哼一聲,睜開了眼睛。

「姐姐,你沒事吧?」

「美惠,你沒事吧?」

聽見妹妹和心上人關心的話語,美惠心里美滋滋的。

「沒什麼事,只是剛才受驚嚇到而已。」

「都是我不好,本想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卻。。。」小東十分懊悔的說道。

「不,沒關係。天色也不早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就由妹妹來照顧我
好了。」

「那。。。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早上我再來看你。」

小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熱騰騰的手巾遞到了自己的面前,
原來是一身女裝的朱雀,早已經等候在自己的房間了。小東立時覺得心中一暖,
對她抱以感激的笑容,笑得朱雀的臉刷得紅了起來,趕忙又端上可口的飯菜,向
僕人一樣伺候小東吃飯,這反倒讓小東有些不自在。

「你本不用這樣做的,你又不是我的下人。」

「不,不,這是我自願作的。在這視人命如草芥的年代裡,您卻多次救了我
的命,我早就應當作牛作馬的報答您的救命之恩,但是礙於忍者的身份我無法做
到。這次甲賀之裡遭劫難,我僥倖活了下來,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您給了我希
望,通過這些天和您的相處,我覺得您是個好人,是個值得我信賴的好人,希望
您不要嫌棄,我願永遠追隨在您的左右。」一口氣說完心中積攢許久的話語,朱
雀將頭低的更低了,但是她又在等待著小東的回答,一旦他拒絕了她,後果她自
己也沒有想過,緊張的心跳就像是揣著個小兔子。

一陣沉默,雙方都可以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小東終於開口了。

「其實我不是什麼好人,當然也算不上是個壞人。我做事全憑自己的意願。
你確定要這麼做了嗎?」

「是的,我已經反覆考慮過了。」朱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朱雀興奮的眼淚奪眶而出,激動的雙手環繞在小東的後頸,撲進了小東的懷
裡。

「好了,打住。我現在可是又餓又累呀,你想把我拆散呀。」小東苦著臉哀
求道。

「哦哦,對不起。」朱雀急急忙忙脫離開小東的懷抱。

小東在朱雀無微不至的服務下,吃了一頓舒心的晚餐。

「主人,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熱水,請您沐浴吧。」朱雀綰著頭髮,換了一
身輕便的衣服走了進來。

「好呀!對了,你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小東就行了。」

「那怎麼可以!」

小東禁不住朱雀再三的要求終於屈服了,這真是好人的悲哀。兩個人來到了
熱氣蒸騰的浴室,浴室其實並不大,主要是一個巨大的澡桶佔去了絕大多數的空
間。小東脫去已經有了異味的衣服,除了汗味當然還有。。。。

小東露出一身潔白而健美的身軀,使得站在一邊的朱雀呼吸不由得暫時停滯
住了。

「喂,朱雀。你怎麼啦?」忽然朱雀的耳邊響起了小東的話聲。

「呃,不,沒什麼。」朱雀趕忙回過神兒來,「讓我來服侍您沐浴吧。」

「不,不用了吧。」小東趕忙把身子縮在水中,只露出個腦袋。

「沒關係的。」沒等小東再說話朱雀已經伸出雙手探入水中揉搓起來。還別
說,朱雀的手法還真是棒,小東徹底的將身心放鬆,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舒展開來,
實在是舒服極了。

    隨著一陣水聲,朱雀脫了身上僅有的外衣鑽到了水裡,也不知是因為熱氣燻蒸的原因,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和一個男人貼得這麼近,兩個臉頰紅紅的。

    「請你讓我服侍你吧。」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沒有那麼想?從那一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想你。我也下定決心了。」

    朱雀將手放在小東的胸口上。

    小東將臉靠過去,嘴唇吻在她的嘴唇上。甜蜜的味道、溫柔的感覺。雙手開始撫摸柔滑的身體。

    「嗯!?」

    趁著嘴唇打開的時候,將舌頭伸了進去。舌頭撩向後縮的舌頭。

    「嗯。。。。。。」

    小東的手摸上了她的乳頭,用指尖捻轉,馬上變硬變尖。

    「嗯……嗯……」可能是害羞的心理讓她有點混亂,舌頭用力伸了出來。小東的一隻手則順著胸、腰再滑至腹部。手停留在脂肪適度的臀部上。

    保持這個姿勢好一陣子之後,讓她靠在桶邊。兩個光裸的身體緩緩的重疊在一起。

    「東、東……」朱雀開始主動要求接吻,舌頭激烈地纏繞在一起,性趣也更高昂。

    白色的肌膚變成桃紅色,白磁般光滑。一個完美的女體。

    「朱雀你還真是很敏感。」小東揉搓著仍然高聳的乳房,挑逗地說道。

    「沒……不是……」

    「已經這麼尖了。」

    「不要笑……」一隻手摸著右側的乳頭,嘴巴則輕輕地咬著左側的乳頭。

    「哎……不要笑嘛!」

    輪流咬過兩邊的乳頭後,將目標轉移至下方。透過水面可以看清向上鼓起的下部,覆蓋著橢圓形的黑色陰毛。陰毛十分纖細,像絲綢般柔軟,呈現自然的捲曲。

    「毛真不少。」

    「不……不好嗎?」

    「我喜歡。」

    雖然毛很多,但都長在陰蒂周圍,十分敏感。

    「不要看……」手摸向合在一起的兩片粉紅色細肉。可以聞到朱雀帶著汗臭的體味。

    「啊!不要!」

    充血的貝肉向兩側分開,女人的體味更濃了。肉縫已經因為濕潤而閃閃發亮。

    「水好多呀!」

    「那有……啊!好……」

    雙手抓住肩膀,將漲至最大的肉棒移至潮濕的股間。朱雀並沒有抵抗,只是用力閉著眼。

    小東將神經集中於肉棒,然後用力將棒子向前頂入。

    「哎……啊……會痛!」

    朱雀的兩條腿不由得纏在了小東的腰間。想向上逃的身體,被小東放在肩膀上的手壓住,更用力插入。

    「忍耐一下。」

    連續頂幾下後,可以感覺到肉洞的防護被刺破了。

    「痛……好痛……」從喉嚨深處發出痛苦的悲鳴,頭則用力的左右搖晃。

    異物感和肉體裂開的激痛是不一樣的,因為壓迫感會傳達至全身而變成甘美的麻痺感,朱雀似乎覺得很迷惑。

    肉洞內側的肉壁開始產生類似痙攣的收縮及蠕動,而洞口附近的肌肉則像拉緊的橡皮筋般向內緊縮。好像嫌插入太少,朱雀也配合合時機,用力向下插入。

    「嗯!」

    朱雀緊閉著嘴,四肢僵硬。小東都快忍不住了。除了力量以外,朱雀所具有的資質是無人可比的。

    等她喘一口氣後,小東輕聲細語地說道:

    「單單插入就達到高潮,很不簡單。」

    「我這是第一次……你不會認為我是……」

    「傻瓜!你是好女孩。」

    「啊!東!」

    從緊縮的肉洞內抽出肉棒,在向外鼓出的貝肉上來回摩擦著。

    「啊!還要……」再度插入,朱雀毫無顧忌的大聲喘氣。

    小東將上半身抬起,讓朱雀的雙膝頂在胸前,這樣可以看到清楚看到肉棒在花貝中的抽送。從桶底飄上絲絲紅色的血絲。

    每次抽送都可以聽到朱雀的啼聲。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都達到了極點,隨著水面又一陣劇烈的波動,再次沉寂下來。

    深夜,月光下的庭院裡萬籟俱寂,只有不時隨風傳來的喘息聲。

[ 本帖最後由 kevinken2001 於 2008-3-26 18:18 編輯 ]




朱厭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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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3-26 18: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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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戰國志(13)

    在清晨太陽還沒有爬上山頭的時候,隨著陣陣響遍岐阜城的出征的號角,信長率領者2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徵了,負責留守的大將也有條不紊使他當之無愧的擔任此職。

    此次出征可謂是信長爭霸天下大軍的雛形,第一軍團由柴田勝家率領,麾下有前田利家、佐佐城正、河尻秀隆、瀧川一益。第二軍團由丹羽長秀率領,麾下是蜂屋賴隆、金森長進、森可誠、村井貞勝。第三軍團是明智光秀的軍團,他帶領著明智秀滿、齋藤利三、不破光治以及猛將可兒才藏。

    居中的是信長的本陣,他親自帶領收降的美濃三人眾——稻葉一鐵、安藤守就、氏家卜全,以及佐久間信勝。陣勢浩大,場面恢宏,眾人發現少了小東和木下藤吉郎,原來他們倆人已經在拂曉,帶領著一萬人悄悄的出城了。

    小東帶著朱雀和天寧寺善吉,木下則帶著竹中半兵衛、蜂須賀正勝、木下小一郎(羽柴秀長)、前野長康、堀尾吉晴一行人順著美濃通往南近江的小路悄悄的出發了,他們的任務是攻下與觀音寺城稱犄角之勢的日葉城,而守城的六角家的名將蒲生定秀和他的兒子蒲生賢秀。

    由兩條路可以通往日野城,一條是從岐阜,過大垣城、佐和山城,然後在觀音寺城轉道就可以到日野。另一條路是從岐阜出發,經過墨俁城、清州城、長島城在經過一小段與北部邊界相接而行。

    很顯然這兩條路都沒法走,第一條路由於要經過觀音寺城所以首先被否定了,其次第二條路看起來更安全,但是由於最後要穿過伊和之裡,這顯然是個未知數,在沒有摸清這幫忍者的真正動向時不能輕易出擊,況且路過北畠的交界地,北畠外一突襲可就……所以小東提議直接翻過群山組成的鈴鹿山脈,這是個大膽的設想,具有一定的風險,由於那裡是連綿起伏的山脈,所以敵人也不會過多設防,其次由於沒有大道,山澗的小道極其難行,所以很難達到奇襲的效果,所以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路徑。在眾人的再三商討下,決定冒一冒險,大軍直指鈴鹿山。

    小東率領的是善吉所帶領的1000名剛剛訓練好的劍手,而藤吉郎率領的則是蜂須賀的舊部以及由竹中半兵衛訓練的精兵9000人,這些輕裝部隊翻起山來還比較容易,但也花了足足2個半小時,這時候天已經開始破曉了,但是由於深處在山林當中也就沒有什麼特大的區別了。翻下山又進入到一片叢林中,只要穿過樹林就能看到日野城了,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繼續前進。

    就在這時災難慢慢的逼近了這支隊伍,一些影子陰冷的出沒於灌木叢和樹木的縫隙之間。眾人的精神立時緊繃了起來,因為眾人都知道這些黑影是忍者無疑。然而接下來的就是滿天飄下的暗器,瞬時間,幾十人就倒下了。

    這時,在善吉的指揮下劍手們布下了劍陣,不斷地將飛來的暗器擊落。一陣暗器過後,數十個忍者竄了出來,殺向了一旁站立的小東和朱雀,隨後每個樹後都轉出一個忍者殺向了大軍。不等小東吩咐,朱雀飛身迎了上去,劍光出沒幾下對方就被潦倒下了幾個,要知道朱雀雖然是個女子卻是甲賀眾數一數二的高手,論級數這些忍者都不夠看。

    有幾個藉著同伴的掩護越過了朱雀,揮舞著大刀向小東當頭砍去,面對著劈至的數把長刀小東鎮定自若,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就在刀鋒距離鼻尖只有2、3釐米時,就聽「嘡」的一聲,橫向裡的一刀架住了所有的長刀,原來是善吉及時趕到。

    霎時間,一場混戰爆發了。藤吉郎率領的大多是步兵,還有一些洋槍隊,這顯然在肉搏戰中吃了虧,但是在藤吉郎和半兵衛的從容指揮下,正勝、長康、吉晴的奮戰下漸漸佔了上風。以長槍為外圍避免忍者的靠近,火槍在內進行交替射擊,很快的站住了陣腳。

    另一邊,小東靠著一棵樹悠閒的看著善吉帶領著他新訓練出來的劍手們和忍者進行肉搏,要說著面對面的緊身戰忍者相比,要舍習慣於暗襲而不善長正規的拼劍,優勢立顯,再看朱雀,就好似衝入羊群的一頭惡狼,一把短劍揮舞所指之處,敵人的哀叫聲此起彼伏。

    沒用一個小時戰鬥就結束了,清點傷亡人數隻有300多。善吉的劍客隊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們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

    朱雀一個縱身來到了小東的身側,深施一禮,關心的說道:「主子,您沒受傷吧?都怪我保護不利!」

    「你不用自責,你幹得很好。」小東柔聲說到,並且輕柔的擦去朱雀臉上濺的血,「來,讓我給你個小獎勵。」低頭就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羞的她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好像臉上血沒擦乾淨,看的眾人都忍俊不禁。

    這時善吉提著刀來到了小東的身前,「大人,您沒事吧?剛才真玄那,您怎麼吉不躲閃也不出手呀?」

    「因為我深信你一定能幫我接下這一擊,我相信你的實力,我相信你不會袖手旁觀。」小東淡淡的說道。

    善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的行為還是讓人無法理解。

    部隊稍時作了休整,繼續快速前進通過了樹林。展現在眾人眼前的一望無際的稻田和錯落有治的村莊,已經到了日野城的外圍。

    「怎麼樣,將監,接下來你看怎麼辦?」藤吉郎來到小東的身旁。

    「木下大人,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你以後就叫我小東好了,否則顯得太生疏了。」小東笑道。

    「好吧好吧,就聽你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接下來就要看竹中先生的啦。」小東看了看藤吉郎身邊的竹中半兵衛。

    「我?」竹中一愣。

    「不錯,以您的智慧,我想您以成竹在胸了吧。」小東若有深意的對竹中說。

    「噢?半兵衛,那你就說說吧。」藤吉郎這時也把注意力轉到了竹中半兵衛的身上。

    「………好!那我就說了!」半兵衛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由吉晴率一部分士兵扮作由觀音寺城來的逃兵,而由正勝和長康扮作追兵在後掩殺。」

    「蒲生定秀可不是泛泛之輩,他怎麼可以輕易相信吉晴呢?」正生在旁問道。

    「問得好!先由主公在日野城外圍造勢,在由吉晴持六角的信物進城去搬救兵就大功告成了。」竹中從懷中摸出一塊物件。。。

    「你是怎麼弄來的?」眾人都心存懷疑的看著竹中。

    「原先我見過,所以我自己做了一個。」

    「………………」

    半兵衛的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雖然定賢在察看令牌時有些猶豫,但是由於令牌不是輕易能夠得到的,所以最終他還是相信了。就在賢秀領兵出城的同時,藤吉郎率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進去,殺了六角軍一個措手不及,訓練有素的木下軍勢如破竹迅速佔領了整個日野城,蒲生父子在一通拚殺後被生擒了。

    留下吉晴和小一郎守城,藤吉郎和小東又率了5000人殺向了觀音寺城。

    而這時的觀音寺城已經被信長的大軍包圍的水洩不通,由於觀音寺城是六角義賢經營多年的結晶,所以可謂是座攻落不難城。兩軍在觀音寺城下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在金色的晨光照耀下,信長大軍開始攻城了。首先由柴田勝家帶領所部正面進攻,然後由丹羽長秀率軍攻打北門,最後明智光秀繞道西門進行夾擊。信長一揮手中的軍扇,上萬大軍如決堤的潮水向六角城壓了過去。

    勝家從腰中抽出他的愛刀——日向一文字帶頭衝了上去。柴田勝家被譽為織田家的第一猛將,其勇猛勇冠三軍,他所率領的騎兵十分的彪悍,而負責正面防禦的是六角家與蒲生齊名的宿將六角家雙藤之一——後藤賢豐。

    他命令手下的士兵採取替換式的防禦,結合火槍和弓箭,保持對敵人的持續打擊,火槍的射程有限但是威力大,而弓箭相對來說射程教遠但是威力不夠,所以將二者結合起來使用互補不足,而且這樣還可以不耽誤裝填火藥。

    勝家的騎兵很快突破了外圍的工事,但是隨著騎兵的快速推進,傷亡人數也越來越多。與此同時另外兩路大軍也在快速的移動,首先是丹羽長秀到達了指定的位置,對北門進行猛烈的攻擊。

    守北城的是三雲成持,丹羽的軍隊是步兵所以採用攻城戰,架起雲梯,下放以弓箭為掩護,然後組織登城。三雲則聚集了大量石塊和木頭,不斷的砸向工程的士兵,並且放箭消滅城下的軍隊。雙方互有攻守,勢均力敵。

    就在明智光秀向城西運動的同時,觀音寺城中警報頻傳。

    「報!報告,義治大人,我軍已經和信長大軍交戰起來了。現在,後藤大人正在抵抗試圖接近城門的柴田勝家軍!」

    「報!報告,義治大人,三雲大人也已經和信長的丹羽長秀大軍開戰了!」

    坐在正中的六角家當主六角義治頭上已經開始見汗了,「怎麼回事?怎麼戰事發展得這麼快!很快觀音寺城就會處於敵人的四面包圍之中沒可能呀!」就在這個時候,從大堂外走近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

    「父親大人!」義治發現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已經讓出家督位置的六角義賢。

    「不用擔心,有我在呢。要沉著,不要慌張!」義賢的話給了義治無比的信心,就像吃了顆定心丸。

    恰恰在這個時候,探子又回來了。

    「報!報告,義治大人,明知光秀的軍隊已經完成了部署正在攻打西門,西門告急!」

    「父親大人,明智光秀聽說是個厲害智將,這該怎麼辦!」

    「不用著急,由我去抵擋。」說完話起身出府,領著士兵直奔西門。

    「求佛祖保佑!」義治望著父親遠去的背影默默祈禱。

    義賢率著親兵來到了西門,只見濃煙滾滾,血流成河,血水順著城階留下,義賢迅速登上城頭,城上的守軍已經死傷無數但仍然十分頑強的抵抗著。義賢下令將傷亡士兵抬走並且加固防守,從城頭向下望去,一位全身身披赤色鎧甲的將軍正在神態自若的指揮攻城,不用說正是大將明智光秀。

    「已經很久沒打過硬仗了,呵呵,看來是該拼上這把老骨頭的時候了!」一擎手中長刀,帶頭和敵軍拚殺起來。

    大戰一直持續到了黃昏,由於天色過晚兩軍這才罷戰各自退了回去。信長的大帳中燈火通明,信長居中,兩旁分別站著各級重要將領。

    「好啦,說說各自的情況吧。」

    「稟告主公,經過臣下數次突擊,觀音寺城正面的外圍攻事已經清楚乾淨,由於率領的是騎兵所以以攻打城門為主,所以傷亡是攻城部隊中最大的。」說話的是滿臉倦色的勝家。

    「主公,臣下和三雲率領的守城軍處於膠著狀態,看來短時間是無法突破城防。」丹羽長秀也略顯疲態的說道。

    「………………」

    「喂,光秀,你也說說。」信長瞟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明智光秀。

    「我可不會說什麼困難,我只知道完成你交給的任務。」明智光秀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個狂妄的混蛋!」信長狠狠的瞪了光秀一眼。而明智光秀卻裝作沒看見,依然陳著個臉。

    「誰呀?」信長不耐煩的問道。

    「呵呵,信長大人不認識我啦?」隨著話聲從外邊走進一個身披黑色披風的人。

    信長和眾人上下仔細打量這個人,這個人渾身被黑色披風包裹著,只留下兩隻眼睛,清澈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是誰呀?眾人的頭上不由出現個大大的問號。

    黑義人又向前邁了一大步,這時明智的眼裡突然閃過一絲精光,而站在信長身邊的勝家卻緊緊握住手中的一文字,厲聲說到「你到底什麼人?不要再向前走了,如果再向前踏一步,我手裡刀可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黑衣人一連串大笑使眾人精神立刻繃了起來。

    只見他一把扯掉身上的披風露出了真面目,正是奇襲日野城的小東。眾人一時間驚愕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兒來。

    「你這小子,嚇死我了!」勝家笑罵著。

    「你還真是讓我們………」丹羽也笑罵道。

    「………………」

    「好了好了,都給我安靜!」

    信長揮了揮手,「看到你回來真高興,當然你能來這兒就說明日野城已經被攻下了。」

    「正是,信長大人!」

    「那麼,猴子他們呢?為什麼沒見他們回來?」

    「木下大人正駐紮在離觀音寺城300里的地方。」小東來到信長的跟前,「這有一封信,木下大人讓我交給您,您一看便知。」

    信長接過信從頭到尾瀏覽了一遍,臉上出現了少有的笑容。

    「好!就按他說的辦,你現在就回去吧。」

    「是!」小東又披上了那件黑披風,眨眼間消失在夜幕裡,看的眾人乍舌不已。

    離開大營,閃進了樹林,在樹林的掩護下,小東迅速的向來路飛奔。忽然,眼角閃過一個紅影,小東不由得身形一緩,停下了腳步,警戒的默查周圍的動靜。倏的,紅影停在了小東的身前,原來是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忍者。

    「你究竟要干什麼?」小東沉聲問道。

    只見那個紅衣忍者二話不說,抽出腰間的短刀劈向了小東。小東急忙閃躲,刀越砍越快,好幾次險些砍倒小東。小東開始反擊了,他扯掉披風,左手在胸前接印,右手向天伸出,從頭劈下的短刀就像時看到一層透明玻璃罩上似的,迸發出一流火花。緊接著隨著一陣急促的唸咒聲,小東的手中出現了兩團黑色的火焰。

    「火焰噴射!」

    揮動揮動手中的短刀一連劈出18刀,雖然減小了火蛇的威力但是由於這不是普通的火焰,短刀一下子被燒融化掉了。紅衣人也大吃一驚,他從身後慢慢的抽出一柄寒氣逼人的長刀,再次的衝了上來。

    小東向左一閃,把自己的左肋漏了出來,故意露出個破綻。紅衣人也沒多想出刀就刺了過去,意外發生了,刀雖然刺進去但是並沒有鮮血流出,正在疑惑的時候,就覺得手腕一緊,手中的長刀已經到了對方的手裡。

    「怎麼樣?好要打嗎?」小東嘴角掛著他獨有的微笑。

    「你快把刀還我!」紅衣人嬌聲喊道。

    「這麼漂亮的女孩為什麼要當忍者呢?」小東一晃手中的面巾。

    紅衣人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面巾也被摘了下去,面巾下是一張亦嗔亦嘻的俏顏,這時一雙美目中包含著氣憤和哀求。

    「為什麼?」

    「因為………因為它對我很重要。」她幾近哀求的說道。

    「是嗎?」

    「是真的!這是我父親留下的遺物。所以請你……」

    「是嗎?那我可要仔細看看。」

    可怎麼看也不是普通的刀,雖然剛才自己使出了殘影,但是仍然被它砍到了,這把刀的鋒利程度可謂天下少有,這不是什麼人就能有的東西。小東越看越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陡然見到刀柄上刻著「鬼丸」,這把刀是義輝大人的,怎麼會在這個女孩手裡!

    女孩一見他看著長刀臉色不斷的變化,也不敢出聲詢問,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這把刀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說實話!」小東抬起頭大聲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是我父親的遺物。」

    「你父親是誰?」

    「你問那麼多干什麼!」女孩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給不給?」

    「你只要說出這把的主人是誰,我就還給你。」

    「廢話少說!」女孩生氣的再次撲了上來,一頓拳腳相加,小東從容應對,女孩連他的衣服都沾不到,氣的她幹著急沒辦法。

    「算了,我把刀還給你好了,但是我希望你要好好的保管這把刀。」小東說著將長刀又遞還回去。

    就在女孩接刀的一瞬間,女孩的短道滑過了小東的肩頭,將衣服劃了個大口子,露出肩頭的肌膚。兩個人都大吃一驚!

    小東的怒氣一下子沖發,

    「你幹什麼?」小東怒目圓睜。

    「你………你叫什麼名字?」女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關你什麼事?」

    「我求你了!這對我很重要!」

    「哼!什麼都對你很重要,你騙誰呀!」

    「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告訴你這把刀的主人是誰。」

    小東的心不由一動,「好吧,我再信你一次。我叫小—東—。」

    「什麼?」女孩手中的長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你……你再說一遍。」

    「我叫小東,怎麼啦?」小東疑惑的看著她。

    「東!你………你不認識我了嗎?」女孩激動的泣不成聲。

    「你?你是誰呀?」

    「我………我是阿玉呀!」

    「阿玉?」

    「你既然認得這把鬼丸,就應該記得足利義輝大人吧?」

    「當然!他是我的恩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你知道什麼,快說!」小東急問道。

    「我就是他的女兒,玉姬呀!」

    「!」

    「她,她就是玉姬?嗯,看起來像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長大了,變得漂亮了!」但是嘴上還是沒鬆口。

    「你………你有什麼證據?」

    玉姬臉一紅,「你肩頭的那個牙印就是我咬的!」

    小東下意識的摸了摸肩頭的傷疤,是呀,這是那個時候玉姬咬的,只有玉姬和自己知道。

    「玉………玉姬!」

    「東!」玉姬一下子撲到了小東的懷裡。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陰森詭秘的樹林裡,沒想到也會有如此動人的相會場面

    夢幻戰國志(14)





    兩個人相擁坐到樹下,互相聊起這幾年自己的經歷。

    玉姬對小東說,自從他落水後,就在母女兩人即將罹難時,多虧了六角義賢派來的忍者百地三太夫才化險為夷,後來在自己百般苦求希望百地三太夫教自己功夫以報父仇下,三太夫禁不住軟磨硬泡最終還是答應了,這幾年憑著自己艱苦不懈的努力和名師的指導,從下忍升到了上忍,已經成為了三太夫的左膀右臂了。這次信長進攻六角家,受三太夫所命幫助六角家蒐集情報,正巧碰見小東來報信,所以出於好奇就跟了上來,沒想到………

    小東也把自己這幾年的遭遇和玉姬說了一遍,聽的玉姬連連驚呼,大聲稱奇。當說到自己遇到信長的妹妹市姬時,玉姬有了一種不安的預感,但是她表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她等著他自己說出來。小東結結巴巴的將自己怎麼和市姬相識,怎麼發生、發生肉體關係一五一十的坦白交待了。

    繞是阿玉有了心理準備也又羞又氣的揪住小東的耳朵:「好呀,這麼多些天沒見面,你別的本事沒長,欺負女孩的本事確是大有長進呀!說,到底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母女倆的事?」

    「沒、沒有啦。其實我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嘛,你應該體諒我嘛。她們怎麼能和你比呢?」

    「那我呢?也是逢場作戲?」

    「哪、哪有,這些年我可是一直十分掛念你呀!」

    聽到這裡,阿玉的心裡有了一絲甜意,白了他一眼才松開手。

    「對了,東,六角家對我很好我還不能離開六角家。」阿玉求道。

    「真是難辦呀,事先我並不知道你也捲入了進來,這次對六角家的進攻策劃我也有份參與,一經實施就不可能停下來了。」小東無可奈何的苦笑著說。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真的沒有了。阿玉,你要知道,在這個殘酷的動亂的年代裡,仁慈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在這個世界上,實力就是一切,想想當年義輝將軍慘遭三好的毒手,不也是如此嗎?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可以保存六角一脈,我會盡全力阻止六角父子受到傷害的。」小東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到小東的態度如此堅定,阿玉也只有暗暗嘆息,「東,你真的成熟了,在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少年了,將來你一定會名揚天下的。」撫摸著小東英挺的面頰阿玉喃喃的說道。

    「阿玉,在鈴鹿山下埋伏的忍者也是三太夫派去的吧?」

    「嗯,是呀,這是為了抵禦敵人偷襲日野城而作的佈置。」

    「三太夫真不愧是個將才!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他遇上了我。」

    「遇上你又怎麼啦?到底什麼意思?」

    「因為我已經成功的翻越了鈴鹿山脈,並且通過的深林,奇襲了日野城,日野城已經落在我手裡了!」小東的眼中閃爍著得意的精光。

    「真的?」阿玉難以置信的看著小東。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由於沒有人能逃回去報信,所以可能三太夫現在還不知道呢。」語峰一頓,「阿玉,你先回去吧,告訴三太,我現在還不想和伊和的忍者開戰,最好他也不要找我們的麻煩,也許今後我們還可以合作也說不定,所以他現在最好不要有過激的行為,以免大家都不好過。六角家對他或許有恩,但是六角家的武運已經走到了盡頭,不要做無為的犧牲。還有,你這次回去收拾一下,這邊戰役結束後,我會親自去伊和之裡接你們的。」

    「好吧,我會把你的話帶到的,但是我也不能保證他會聽你的。我這就走了,在走之前你能不能……」阿玉的臉摹的一紅。

    小東心領神會,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在阿玉嬌羞不堪的推開小東時,小東順勢像狡兔般消失在黑夜中。阿玉再次嘆了口氣,拾起剛才掉落的長刀,展開忍術快速的消失於茂密的樹林裡。

    當太陽再次出現在昏暗的天空中時,每個人都清楚決戰的時刻到了,隨著響徹天際的嘹喨的號角聲,信長的大軍再次集結,觀音寺城的北、西倆門的進攻主力已經調回了東門,看來信長是要從正面進攻了。

    在鮮豔奪目的軍旗下,信長身穿金色的鎧甲騎著黑色戰馬,就像是一尊不動明王。左手邊是身穿黑色鎧甲騎棕色戰馬的柴田勝家,身後是身穿銀色鎧甲騎白馬將士,身後分別是5000步兵、5000火槍兵、5000騎兵,軍旗招展,士氣高昂。

    就在同一時刻,觀音寺城的大門緩慢的打開了。出來的是以六角義賢為首的六角軍。他身後分別是後藤賢豐、三雲成持、六角義治,以及20000步兵。

    六角義賢帶馬向前,「信長,我早就知道你才能卓越,並且也預感到我六角家遲早會受到你的威脅,但是卻沒想到這個威脅來的確實如此之快,不過這也好在我還沒死之前,可以來個了斷!」

    「哼哼,義賢,六角家論才能,我只看得上你一個人,其他人……哼哼!」

    信長鄙視的用眼光慢慢掃過義賢身後的諸人,所有人都被這不屑的眼光激怒了,人群中爆發出不滿的聲音。

    「好了,廢話少說,來吧!」義賢抽出腰間的長刀,大聲喝道:「這是我,六角義賢,最後一次義六角家當主的身份發號施令,六角家的將士們為了榮譽和我義賢一起來吧!」說完,帶頭衝了上去。身後的眾人群情激奮,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跟隨著當主殺了過去。

    「好!果然不愧是一代梟雄,哈哈,我也熱血沸騰了!權六、五郎、還有尾<BR>張的兒郎們,這正是你們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和我一道衝呀!讓我看看你們的武勇!」

    「殺!殺!殺!…………」

    喊殺聲震天動地,遠遠望去,就好像倆股奔騰咆哮的怒濤以驚人的速度面對面的相撞。一時間,馬嘶槍響、刀劍碰撞聲混做了一團。

    六角義賢和六角義治的弓術十分厲害,一下子射殺了十幾個人,並且射上了數人。信長和長秀分別接下了二人,信長抽出腰間的長刀和義賢戰在了一起,殺的難解難分。而義治找上了長秀,「咱們兩個來過兩招吧!聽說你的武藝不凡,就讓我來領教領教!」長秀二話不說,拔刀迎了上去。

    另一邊,勝家接下了後藤賢豐,光秀接下了三雲成持。大家都開始拙對廝殺起來,很明顯六角家的步兵對於織田家的騎兵來說吃了虧,但是對上火槍兵卻佔了便宜,所以一時間殺了個旗鼓相當。

    這一仗從早晨一直打到黃昏,信長佔了優勢。

    「好了,勝家,該是決定一擊的時候了!」渾身是血的後藤喊道。

    「真是可惜,你真是個好樣的!我還真不忍心殺死你,但個為其主,抱歉了!」

    兩個人都使出最後的力氣向對方衝去。

    「呵呵,我也算是為六角家進了最後的一分力了……」鮮血從後藤的脖頸激射而出,撲通的一聲,後藤從馬上摔了下來。而勝家也沒好到哪裡去,胸前開了個大口子。

    「不愧是六角家的忠貞不二之臣!」勝家露出欽佩的神色。

    另一邊明智光秀已經將三雲成持生擒活捉,看來他到是不費吹灰之力。

    「父親大人,我看你還是撤向日野城吧!」義治大聲向父親喊著。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就在這時,一小隊義賢的親兵衝了過來,「由我們來保護二位大人,你們先撤,以後再為我們報仇!快走!」

    「不、不!………」

    親兵們奮力殺出一條血路,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六角義賢父子護送逃出了戰場。這是很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戰事出現了一邊倒的情況,在信長大軍的奮力拚殺下一舉擊潰了六角大軍,佔領了觀音寺城。

    「信長大人,六角義賢他們父子跑了!」剛剛清點完戰場的丹羽長秀回來報告。

    「唉,真是可惜,讓這兩個人跑了!」勝家十分惋惜的說。

    「呵呵,他們跑不了的!」

    殘陽下,一隊士兵走在通往日野城的路上,居中的是疲憊不堪的六角父子,他們帶著殘餘的500名士兵打算撤到日野城。剛剛走出30里,就聽見一聲悠長的號角聲傳出,從路兩邊突然冒出數千名士兵,軍旗上是金色的葫蘆!

    「六角大人,等你們好久了!在下信長大人麾下,木下藤吉郎!」

    在隊前的是身穿黃色戰袍的木下藤吉郎,他的身邊跟著竹中半兵衛、蜂須賀正勝、前野長康和——小東。

    「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正勝向他們喊道。

    「日野城已經被我們攻下了,你們哪裡也去不了了!」長康也喊道。

    「不、不可能!日野城不可能已經被攻下了,我們怎麼不知道呢?」義治驚駭的說道。

    「呵呵,這才叫成功的奇襲。我們攻下日野城以後,就在這裡設下埋伏守株待兔。本來以為是多此一舉,沒想到……哈哈。」藤吉郎大聲的笑道。

    「義治,算了。當真是大勢已去呀!」義賢無比無奈的說道。

    「父親!這………」

    「六角家的武運已經走到了盡頭,歷史將會有新的一個局面,我當真是應該退出歷史的前台了。咳咳……」

    「唉……好吧!我們投降!」義治隨後命令手下放下武器投降了木下軍。

    在信長的大帳中,「呵呵,猴子,幹得好!奇襲了日野城、生擒了六角父子,給你記個大功!」信長十分滿意戰果。

    「這多虧了眾人的努力!將士的用命!」藤吉郎恭聲說道。

    「好!每個人都有賞賜!將監。」

    「在!」小東出列。

    「你也表現得十分出色,我現在就升你為部將,隨時在我左右!」

    「多謝信長大人!」

    「把俘虜帶上來!」信長一聲令下,六角父子、蒲生父子和三雲城持被帶了上來。

    「義賢,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信長低沉的聲音傳到了六角義賢得耳中。

    「唉………無話可說,我已經是無怨無悔了。」以賢反倒顯出一幅平和的神態。

    「好!我也很敬重你,我不難為你。我放了你,你會近江養老去吧。」

    「!真的?你就不怕我再次起兵?」

    「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信長平靜的說道。

    「………好吧,多謝了。不過我有個請求。」

    「噢?你還有什麼請求?」

    「請讓我的兒子成為您手下的一員戰將吧!」

    「父親!」

    「住口!孩子,聽父親一句話,你不適合做個當主。你有你自己的命運,你要順著你命運的軌跡繼續前進。要腳踏實地的活著!」六角義賢說完話,轉身離開了大帳,信長並沒有讓人阻攔。義賢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遵從父親大人的訓導,在下願以個人的微薄之力為大人建立功勳!」

    「好!我知道你的弓術超群,就坐個弓術的教師吧。」

    「遵命!」

    「你們三個人呢?」信長問餘下的三個人。

    「殺剮隨便!」三個人異口同聲。

    「我不會殺你們,當然也不會放了你們!」

    「?」

    「?」

    「?」

    「我非常賞識你們才能,我要把你們留下來為我辦事。」信長霸氣十足的說道。

    三個人對視了一會兒。

    「既然落到你手裡,我無話可說。」三雲城持先開了口。

    「我一切聽從父親的。」蒲生賢秀望向了父親。

    「想我為六角家進了一輩子忠,沒想最後是這樣。」秀流露出一絲淒涼的神色。

    「好!蒲生父子聽著,我現在任命你們仍為日野城的城主!」信長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喧嘩。

    「這怎麼行?這不等於放虎歸山嗎?」

    「不行!太危險了!」

    「………………」

    「您都聽見了,您真放心再讓我們回去當城主嗎?」定秀緊盯著信長說道。

    「那你認為我真是傻瓜嗎?」信長反問定秀。

    他當然不是傻瓜!一個傻瓜能夠如此漂亮的六角家嗎?他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蒲生父子心中都不有生出同一個年頭。

    「好了,去吧,去吧!要是你們把城丟了,無論躲到哪裡,我都回要你們的頭顱!」

    蒲生父子對於這個奇怪的新主人出了敬畏就沒有什麼可以表達得了。小東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信長真不愧是個不同凡響的人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擊日野城,武勇震駭整個觀音寺城,又巧妙的收降六角父子,並且有得到了六角家的得力家臣充實了自己的實力。小東衝著信長報以深意的一笑,而信長當然明白這笑裡包含著什麼,也微微額首微笑。

    觀音寺一戰,再次向世間證明了織田信長的武勇,使各個大名對織田有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因他離上京只有一步路了,這也就是說明他稱霸天下的野心就要邁出十分關鍵的一步!

    第一部完

[ 本帖最後由 kevinken2001 於 2008-3-26 18:28 編輯 ]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3-26 18: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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