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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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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錄】(第二部)【作者: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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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錄】(第二部)
【作者:小筆】
*** *** *** ***
第二部
第11章:打架
這個山寨易守難攻,關鍵的地方有幾座哨塔,幾個粗魯漢子脫了上衣,拿着
單刀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天,說山下怎麽都沒有肥羊,好久沒有宰幾隻了,以
前誰誰誰一次搶了上千兩銀子。
「肥羊是什麽?」
玉婷:「粗野的俗話罷了,就是指經過的富有之人。」
「噢,原來凡人也吃人啊,把人都當羊宰,他們幾個算不算壞人呢?」
「……」玉婷對她們實在無語。
山寨中有幾間大堂,裏面傳來踢打喝罵還有肏穴呻吟之聲,不時伴随着衣裳
撕裂的響聲。
走進一看,裏面許多男女在裏面歡好,有的趴在桌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
跪在牆角柱旁,有的兩個男人按着一個女人前後夾攻,或者把一個女人夾在中間,
兩根肉棍在女人體内拼命抽插聳動。
這些女人有的拼命迎合,大聲呻吟:「啊,快,肏死我。」「呀,大爺,肏
爛我。」
也有的使勁掙紮,「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肏完以後,他們還換人,或者兩三人換個姿勢繼續玩。
幾個大漢哈哈大笑着追逐着羞怯一兩個逃跑的女人,「哈哈,小娘子,别跑。」
「讓你嘗嘗做女人的好處,看見我的肉棍了嗎?一會讓你欲仙欲死,包你爽
了忘不了。」
「她的後門歸我了,待會讓你嘗嘗雙洞齊開的滋味,你沒嘗過吧。來吧,小
美人。」
這些女人體力極差,慌不擇路,大漢也不着急,幾次故意放跑她們。
終于有個女人跑不動了,被撲倒在地,女人使勁踢打,但被抓住腳腕大大分
開,一個大漢合身撲上……
大堂裏面亂糟糟的,烏煙瘴氣,我的美人們卻看得興緻勃勃,「你看,他們
男人的肉棍好小啊。」
「才主子的五分之一不到,那個女人爲什麽那麽痛苦的表情呢?」
「她是很爽啦。小妮子,你被主子肏的時候比她還可憐呢。」
「啊!真的?」
「她們這是做什麽呢?直接做不就好了,還要跑來跑去的。」
「這是遊戲嘛,增加情趣的,你沒看她這麽快就開始爽了麽。啧啧,叫的如
此淫浪,真的有那麽爽嗎?」
「那麽小的肉棍也有感覺麽?」
「誰知道,不過他們爲什麽喜歡撕衣裳呢,原先包得這麽緊做什麽。」
「主子爺喜歡撕我們衣裳,那樣比較有男人味吧,我們的衣裙都是很容易撕
的。」
「我也喜歡主子撕我的衣裙,那樣覺得主子好強壯。」
玉婷:「……」
一個時辰後,那些男人都累得随便找個地方呼呼直喘氣,胯下肉棍滴着白濁
的精水,一個個虛弱得不行,隻有幾個健壯的還在肏. 而幾個女兒反而越戰越勇,
主動找男人肏她們。
換了個大廳,裏面場景也差不多,倒是多了幾個十歲到十二三歲的幼女,她
們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插得下身鮮血直流,嚎啕哭泣着叫着娘親救她,她們的娘親
一邊爽着一邊哀求過兩年再肏自己的女兒。幾個妯娌姑嫂在大呼小叫着,娘親女
兒也不在少數,互相稱呼得不亦樂乎。
男人的言語之中,說把某個女人的兒子撫養長大,讓他做他們的接班人,女
兒就當做生孩子和幹活的工具,你們騷貨賤貨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個山寨裏,不
得走出一步,不然就砍掉你們的四肢,做成人棍,女人們一邊哭泣一邊享受着。
這裏無論男女,長相都很普通,或者說不好看。
其實也不奇怪,這些凡人未經靈氣滋養,吃的也一般,女人更無多少時間養
護自己,加上整日被男人奸淫,披頭散發,渾身淩亂不堪的,縱有八分姿色,也
看不出三分來。哪能與修真之人相比?更别提男人陽剛女人陰柔的丹鼎宗了。
看了半天,衆女也沒分辨出來裏面的都好人還是壞人,倒是看得陽魁性欲勃
發,激動不已,随手抓住身邊的糖糖就撩開她的裙子,發現她也已經濕了,龍槍
順利的插了進去。
他的美人兒們在自己姐妹面前已經能放開了,但在外人面前還是羞澀得不行,
尤其這裏有上百個凡人,若是被他們看見自己淫蕩的模樣,羞也羞死了,糖糖拼
命咬着自己的衣服,龍槍抽插中淫汁如泉水般湧出。在這種環境中做對她來說非
常刺激,嬌軀敏感了幾倍,沒幾下便雙腿戰戰,極緻的快美淹沒了她,若不是陽
魁抱着她的腰肢,她便跪在地上了。
肏完糖糖陽魁才發現玉婷在不遠處裝作沒看見,卻呼吸急促,臉色绯紅。他
微感尴尬,心底卻很高興,想來玉婷也動情了,這個和娘親看起來差不多的少婦
模樣的鳳鳥似乎有被自己收入胯下的征兆了。
把糖糖交給其他鼎爐照顧,巧兒乖巧的跪在哥哥身前用香舌幫我清理幹淨。
「看來這裏也就這樣了,我們去别處轉轉吧。」
「主子,這座山寨下方好像有靈氣的氣息,似乎有什麽東西。」
「是麽,去看看。」
衆人施展了鑽地術,往下走了十米左右,進入了一個入口被封閉的地下室。
「是個陣法。」
地下室很簡單,地面上布置了一個聚靈陣法,彙聚的絲絲靈氣透過地面向上
跑去。不過因爲這座山本身靈氣就不多,飄上去的靈氣一縷縷的隻有可憐的一點。
「這個聚靈陣法是做什麽用的呢?」
玉婷想了想:「應該是增強上面那些人體質用的,這靈氣雖少,凡人長期生
活在靈氣充足的地方也能強身健體,精力充沛。無論是房事還是打鬥都比常人強
不少,加上這個山寨易守難攻,位置又優越。想來也是那個王姓修士幹的。」
「哎,真失望。原來是個增強凡人體力的陣法,還以爲是什麽寶物呢。」
「走吧走吧,這裏沒什麽好玩的。」陽魁有些無趣。
「主子,我們還要不要教訓下那些男人呢?他們抓了很多女人來淫樂呢,也
殺了許多人的樣子。」
「不要了,那些女人都已經習慣這裏的生活了,如果殺了那些男人,恐怕她
們還會恨我們呢。」
于是她們離開了這個山寨繼續上路,一路詢問之下,發現師兄們提過的蘇城
就是附近十裏。
一個老大爺眼睛放光的看着陽魁一行,聽說她們是從那個黑虎寨方向走來的,
他不由唏噓感慨她們的命好。
「那些黑虎寨的人啊,專門抓年輕漂亮的女子,搶劫錢财,不過他們也算是
俠義,對平民很少打劫,喜歡對有錢人和官家人動手。他們油水足,女眷人又漂
亮。」
遠遠好奇的問道:「那他們算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老大爺看見遠遠嬌俏可愛的模樣十分喜愛,兩眼笑得眯成了縫:「小姑娘,
這個大爺也說不清楚,應該算一半一半吧。現在官僚腐敗,有錢人多半也不是什
麽好人,上面的那些人嘛,很多也是被逼無奈才落草爲寇的,雖然多數時間都很
兇惡,可有時也接濟我們周邊的窮人。」
老大爺的話讓衆女對行俠仗義的定義頓時糊成一團,徹底對殺死黑虎寨的人
失去興趣。
「小夥子,你的美眷都這麽漂亮,去蘇城怕是麻煩多多。」
「會有什麽麻煩?」巧兒問道。
「姑娘,你們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吧。能走到這裏也算不易,但你們
一無保镖,年紀又輕,二無遮掩,衣着光鮮,走在路上實在引人注目。那些地痞
流氓肯定會來找你們麻煩的。」
「這有什麽,大爺别看我等年輕,手下功夫可是不弱,敢伸出爪子的剁了便
是。」巧兒傲然說道。
巧兒話雖如此,玉婷卻似恍然,隻是默然不語。
「噢。」大爺點點頭,原來是一班有功夫的少俠女俠,「你們就算不怕地痞
流氓,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比他們更難對付,随便找個罪名都能把諸位關進大牢,
鎖上鐐铐,到時候怕是想怎麽對付你們都可以了。」
「官府沒道理也能抓人嗎?」
「那些官府想找個罪名太容易了,随便找個下人故意招惹你們,無論你們動
手不動手,他把自己手上劃道口子,官差便可把你們都帶走問話。進了牢裏想出
來,就沒那麽容易咯。」大爺一副看透了模樣。
遠遠跳出來:「那有什麽,不管上來什麽人,打回去就是了。」
大爺搖搖頭:「小姑娘,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若是你們敢動手,他們貼了
告示捉拿你們,到時雙拳難敵四手,你們就算打赢二三十人,三四百人呢?惹急
了,請來天師出手,怕是跑都跑不了。」
玉婷:「這位大爺說的不錯,凡人最愛耍手段,我住在城市中數十年,遇到
這種事多不勝數,還與不少修真人士交過手,殺了七八個。」
老大爺聽了一驚,趕緊給衆女跪下被巧兒眼疾手快扶住了:「哎呀,小老兒
不知道是仙人仙姑駕臨,多有冒犯。」
「老大爺不必如此,我等也是剛入修真門檻。此次出來曆練,諸多事都不懂,
還請大爺不吝指點。」陽魁扶着老大爺站好,客氣的讨教。
「不敢不敢。」老大爺低頭看着地面,不敢再亂看他的美人了,「諸位神仙
中人,小老兒能見到各位真是三生有幸。諸位既然要去城市中曆練,小老兒建議,
還是低調一些。」
「哦,該怎麽做呢?」
「少公子倒不必注意,但您的諸位娘子們還是把衣裙換成普通的料子,顔色
也要黯淡一些,少佩戴那些飾品,臉……最好用紗巾蒙起來。您的娘子每個都太
漂亮了,實在引人注目。」老大爺顫顫巍巍的說着自己的建議。
衆女聽得都不太樂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誰不希望自己每天都美美的,
再說她們都是陽魁的鼎爐,不穿得通透誘惑一些,怎麽引誘他呢?最後還是陽魁
和玉婷交流了一下,同意了老大爺的建議。
陽魁拿出一塊普玉送給大爺:「大爺,這裏先行謝過,這是一塊普玉,帶在
身上可祛病強身,風寒不侵,有五年之效,算是謝禮。」
「哎哎,多謝仙人,多謝仙人。」
玉婷袖子一卷,衆人便飛快的趕往蘇城,留下老大爺一人對着她們離去的方
向使勁磕頭。
依照大爺的話,陽魁一行在城外找了個成衣店,買了些普通的衣裙,總之低
調再低調,但衆女穿不慣這樣嚴實又粗糙的衣物,拉拉扯扯的把衣服扯得亂糟糟
的,覺得渾身不自在,遂買了一層真絲的内衣穿在裏面,才算好過一些。
即便穿上如此「難看」的衣物,衆女凹凸有緻的身材依然傲人,花容月貌也
照樣引人側目,最後沒辦法,扯了幾十塊紗巾,把頭臉都包起來,除了一雙眼睛
外,其餘部分都朦朦胧胧的。
遠遠嘟嘟哝哝的:「難看死了,這麽粗糙,怎麽穿啊。哥哥爲什麽穿這麽帥
啊。」
沒辦法,陽魁看了看自己一身高檔料子也和她們不協調,買了身平民穿的普
通長衫套上去。
于是她們從豔光四射變成了一群普通人家的半大孩子。賣衣服的大娘笑呵呵
的數着十五兩銀子送她們離開。
走在路上,除了人多點,總算不怎麽引人注目了。
一座大城出現在衆女面前,城牆高三十餘米,氣派十足,中間門樓中間寫着
兩個大字「蘇城」。足有五人高的城門大大敞開着,無數的行人來來往往,兩排
十個拿着長槍,穿着薄甲的士兵站在城門口處看着過往人群,不時的叫一兩個人
搜查一下。
她們一行除了穿的嚴實一點,拿着兩件行禮外,幾乎都兩手空空,士兵看了
一眼就不理會了。
「哇,好熱鬧啊,好多人啊。」遠遠看見這麽多人,頓時兩眼放光。
「看,那裏好多店啊。去看看。」衆女一進城就亂成一團,陽魁也不阻止,
大家立刻散入街道中。
「店家,這個買一個,這個這個也要。」
「這是什麽?店家。」
「這是果脯,姑娘,很好吃的,買一包吧。給你嘗嘗。」
「這果子真甜,給我三斤。」
「好嘞,三十三文,姑娘您拿好。」
「來咯來咯,新鮮出爐的包子哎。」
衆女築基後的神識可覆蓋百米之地,也不擔心走失了。
「客觀,吃早點了麽,這裏有豆漿油條鼎邊糊,油餅豆糕茶葉蛋。」
……
陽魁和玉婷不緊不慢的一路走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麽都好奇,卻不
急着去買。衆女買到了什麽好吃的就拿來分他一份,拿着拿着,手上就多了一堆
胭脂水粉,荷包刺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拿的多了,就幹脆統統丢進儲物袋中。
「弟弟,嘗嘗這個啊。」玉婷從一個背着大木草包的人那買了一串紅色圓圓
的東西。
「這是什麽。」陽魁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嗯,真好吃。」
「這叫糖葫蘆,小孩和女人都喜歡的零食。」玉婷自己也咬了一顆。
一陣嘻哈打鬧聲從身邊傳來,陽魁看了一眼,是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婦
在店裏買完水粉。
三位少婦容貌豔麗,體态婀娜,臉上恰到好處的略施粉黛,顯得清麗脫俗,
一身衣裙也是精美,将美好身段完美的凸顯出來。蘇城中的女子雖多,卻沒幾個
像她們這樣會打扮的,就像綠葉叢中的三朵鮮花,分外引人注目。
和他的美人們的清純活潑一比,别有一分成熟的韻味,僅比丹鼎宗的師姑師
姐們略差一些,看得陽魁雙眼放光。隻是她們身上的陰氣不夠濃郁,還有些污濁,
心中暗道可惜。
「走啦,姐妹們都在家等着呢。」
「等一下啦,嬷嬷要鹽城的颠粉,店家,來一盒颠粉。」
陽魁轉頭看玉婷:「姐姐,這三個女子真會打扮,五分容貌竟能化出八分姿
色。」
「嗯,這三個都是青樓女子,整天就是梳妝打扮勾引男人。」玉婷不置可否。
「青樓?」陽魁想起師兄師伯都有提到這樣一個地方,說那裏美女多多,而
且打扮得美貌非凡,五分姿色在裏面一打扮都能顯出八分來,比起我們丹鼎宗少
施粉黛的女修們完全不同。但去看看可以,就不要去與她們歡好了,「青樓是做
什麽的?專門爲女人打扮的地方麽?」
「青樓,是個污穢之所,也是男人最愛的銷金窟,專門給男人洩欲尋歡用的。」
玉婷淡淡的解釋道。
「哦,那可是個好去處,我也去看看凡人的男人都是如何與女子尋歡的。」
丹鼎宗中互相尋歡的事再正常不過,陽魁與玉婷毫不忌諱的聊着這個話題,
一路跟着三個少婦,卻沒注意到玉婷暗暗皺眉,擔心他也進那地方。
三個少婦走了不遠,便進了一座三層的樓中,擡頭一看,上面牌匾寫着「春
香樓」。二樓陽台上站了好幾個豔麗的女子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拿着彩色的手
帕沖着行人連連招手。這些女子同樣打扮得十分俏麗,從稚氣未脫到成熟美豔應
有盡有。
樓中傳來筝琴之聲,鼓樂伴奏,一個少女的聲音如夜莺嬌啼,婉轉動人。走
近青樓一看,裏面的女子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裝修豪華又不失雅緻,檔次明顯
比四周的樓場館所高出一截。許多衣着鮮亮的男人在裏面如大爺般的接受着衆多
女子的服侍,在她們身上揉揉摸摸,女子雖然也與他們不熟,卻隻是嬌笑逢迎。
「客官,可要進來坐坐。這位姑娘是來……」一個小二低頭哈腰的招呼陽魁,
隻是看到他身邊穿着布衣,素面朝天的玉婷卻猶豫了。玉婷雖然遮擋了大半面孔,
但這個小二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容貌。
與裏面打扮精美的女子一比,不但容貌要美得多,更是氣度非凡,清麗出塵,
縱然穿着布衣,不施粉黛卻已有動人心魄之美,更兼氣度非凡,絕非青樓女子可
比。隻是靜靜的站在我身後,卻讓人無法忽視,小二看到她有種擡不起頭來的感
覺。
這時陽魁的鼎爐們跑了幾個過來,看見那些打扮得精緻至極的青樓女子也大
感興趣,隻是一靠近,一個個便掩着口鼻倒退三步。
「這裏真是污濁,這些女子怎麽待在這種地方。」
巧兒也大皺眉頭:「想來是歡愛之所,隻是這些女子不懂煉化元陽,元陰污
損,故而污濁。」
「這些女子打扮得真漂亮,真想跟她們學學。」
「哥哥,這裏太髒了。我們走吧。」
陽魁觀看了一會,發現裏面的女子幾乎人人都被污濁的陽氣沾染了,她們不
懂得潔身自好,也不會雙修功法煉化陽氣,多方混合便化成了淫毒沉積體内,雖
然短期看不出什麽毛病,年紀大了便會變得虛弱多病。
若與這些女子歡愛,淫毒便會侵入血脈,還會污染真元,嚴重者還會污損靈
根。除非是邪派或者修習采補功法的修士來之有益,其餘的碰之害處多多。
「走吧。」陽魁對青樓頓時大失所望,這裏美則美矣,但實在讓他很難受,
即便将這裏的女子宰殺了,那肉也沒法吃。心中不由感慨,凡人能做能玩的,自
己也未必能玩啊。
看出陽魁的失望,衆女都縮了縮脖子,慶幸他沒有進去,玉婷也暗舒了口氣。
她們身爲女子,又是他的鼎爐,自然不希望他去招惹這裏的女人。因爲這些
女人實在會勾人,言辭行爲都十分大膽,又懂得打扮,與她們清新活潑的氣質完
全不同。更别說她們身上污濁的元陰了會帶來什麽壞處了。
「客官,進來嘗嘗我們這裏的百花陳釀,酒勁輕,後勁卻足,包您一喝就喜
歡,多喝兩杯就像踩在雲端,快活似神仙。」經過一個氣派的酒樓,一個衣裳樸
實的小二對着來往的人吆喝着。
陽魁眼前一亮:「有酒耶,我長這麽大,還沒喝過酒呢。進去嘗嘗。」
「客官,多少位?」小二打量了陽魁與身後的女子們一眼,立刻熱情的招呼。
「二十五。」
「客官請上樓,樓上有空。」小二熱情的帶着他們上了二樓,我們二十五人
擠了擠,占了五張靠邊的桌子,「客官喝點吃點什麽?」
「好酒好菜盡管上。」陽魁拿了塊十兩的銀子給他,「這是賞你的。」
「好嘞。」小二眉開眼笑,嘴巴快彎到腦後。
有了打賞就是不一樣,沒片刻功夫就上了一壇酒,幾盤肉、菜,做得十分講
究,報的菜名也很好聽,什麽「翡翠白玉」、「魚躍龍門」,衆女吱吱喳喳迫不
及待的動手吃起來。
「嗯,真好吃。」
「這是牛肉啊,做的好嫩。」
「這就是酒啊,好香。啧啧……味道怪怪的,好像很多人都喜歡喝這個呢。」
陽魁也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感覺清香撲鼻,味道卻有些古怪,「玉婷,酒是
這味道嘛?」
「是啊。」玉婷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陽魁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大家都在喝這個,而且喝得津津有味,有幾個壯漢
還在邊喝邊吆喝,兩手做着什麽遊戲,一會誰就喝一杯。
「那是做什麽?」
「行酒令,也叫劃拳,用來賭喝酒的玩樂的遊戲,誰輸了誰喝一碗。」孫玉
婷有問必答。
正吃着,兩個下巴滿是胡子的壯漢站起身走了過來,眼神色迷迷的看着陽魁
的美人們,「小美人,包得這麽嚴實做什麽?來陪大爺喝幾杯,伺候得大爺高興,
大爺賞你幾兩銀子。」
「诶,遮什麽,讓爺看看你。」一個甚至還伸出爪子想摸糖糖冰冷的俏臉。
陽魁的鼎爐們雖然穿着普通的衣裳,頭臉也遮了大半,但吃飯總要把面巾摘
掉的,加上她們一個個身材纖美瘦俏,氣質高雅,談笑時聲音又婉轉動聽,隻要
注意點觀察還是容易露出破綻。進城這麽久,總算有人識破找麻煩上門了。
「别碰我,走開。」雪兒斥道。
冷豔又不假辭色的唐濤更直接:「滾!」
陽魁心裏頓時十分不爽,媽的,小爺我是來凡間找美女的,沒想到适合的美
女沒找到,反倒讓凡人先調戲起我的美人來了。
「喲,小美人生氣了,真好看。」壯漢伸手去摸遠遠的臉。
正聊的高興的遠遠頓時生氣了,小手一下扣住壯漢的手腕脈門,運勁一送,
壯漢身不由己的噔噔噔退了幾步,一下撞到一旁看熱鬧的壯漢同伴身上。
「哈哈哈,三狗子,你今天沒吃早飯吧。」
「這麽嫩的小妮子的臉都摸不到,你還說自己是練家子,吹的吧。」
「是不是上青樓把骨頭都榨幹了,一個小妹妹都能放倒你。」旁邊的同伴的
大笑起來。
另一個壯漢一看同伴被推開,伸手就來抓遠遠:「小娘皮,你……」
話未說完,遠遠已經跳了起來,一腳踢開他的手,雙腿如風連踢,砰砰砰砰,
一連四腳踹在他的胸口,把這個壯漢也踢到了同伴桌邊。威風凜凜的站在原地,
驕傲的看着被擊退的兩個壯漢,隻是她稚氣未脫的可愛模樣和半大孩子的身高實
在讓人有種人小鬼大的感覺。
「咦,這小娘子還是個練家子。」壯漢們驚奇的站起來。
「敢打我們兄弟,拿下她!」
一桌六個漢子一起走過來,因爲對手是個小美人,又沒拿兵器,他們也沒拿
自己的刀。
結果卻讓人大跌眼球,隻見遠遠不退反進,沖進人群中和大漢們乒乒乓乓打
了起來。
遠遠雖然沒練過多少拳腳功夫,卻是已經築基的修士,她從小就調皮搗蛋,
經常被師姐師兄追得到處跑。現在面對凡人自然優勢多多,仗着神識靈敏,身手
比他們快一倍,在大漢們的包圍中如同穿花蝴蝶般左躲右閃,幾個大漢抓了幾次
愣是沒撈着遠遠的一片衣角,反倒是被遠遠對着自己的臉一頓亂踢亂打,一個個
鼻青臉腫的退了回去。
她對打鬥也沒多少經驗,大家平時都是用真元操控法器對打的,根本不會有
機會短兵相接。這次欺負凡人遠遠也是玩心大起,自己的拳腳沒什麽力道,壯漢
的功夫也不怎麽樣,就是比較抗揍。雙方本來誰也奈何不了誰,遠遠也不知道該
打哪裏有效,幹脆就對着他們的臉打了。
「哼,叫你們小看我。」遠遠把六個壯漢都打得鼻青臉腫,一個個狼狽不堪
的縮在牆角,得意洋洋的叉着腰,高昂着腦袋,鼻子快朝天了。以前在丹鼎宗内
那些師兄師弟哪個不比她厲害,她就欺負他們養的蟲子,陽魁是她的主子,她也
沒法找他切磋,不小心把他性質挑起了,招出藤蔓将她捆了又是一通欺負。
現在有機會把看起來這麽強壯的男人打倒六個,高興得她差點就仰天長笑了。
「小小年紀就這麽沒家教,你家人是怎麽教你的,他們沒告訴你,打人不打
臉麽。」酒樓角落的一張桌子邊一個胡子黑白相間的老頭站了起來。
「關你什麽事。你們才沒家教,亂摸人家女孩子的臉。沒砍掉他們的手就算
開恩了。」遠遠不甘示弱。
「牙尖嘴利,老夫不才,今天來教教你怎麽做人。」老頭顯然也是神氣慣了
的,哪經得起小輩頂撞,一拍桌子走了過來。隻見他腳步沉穩,呼吸平和,吐納
有度,顯然是個武道高手。
陽魁皺起眉頭,這個老頭站起來前,他分明看見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個衣着
鮮亮的少家公子給他們打了眼色。想來前面這六個壯漢也是他的手下。
「啧,反正也無聊,找幾個人練練手玩一下也好。」對着美人兒們說道,衆
女都低聲笑了,有種扮豬吃老虎的興奮感。
「切,老頭,你都一把年紀了不呆着養老,出來欺負女人,羞羞臉。」遠遠
沖着老頭做鬼臉。
「這麽小便這麽不懂尊老,别怪老夫沒提醒你。看招!」老頭一手成爪抓向
遠遠。
遠遠頓時怒了,看了下自己微微隆起的的胸部:「我小關你屁事!」暴了句
粗口,沖了上去。
兩人一老一少打到一塊。老頭可不比那六個什麽功夫都不會,隻會揮舞拳頭
亂打的笨蛋,卻是個内力深厚身手靈活的高手,遠遠雖然清楚他的動作,卻沒有
相應的打鬥經驗,更無克制的招數。沒幾下遠遠便被抓住香肩,遠遠強行一掙,
哧啦一聲粗布衣服被撕了一大塊布下來,連裏面的絲綢内衣都破了一塊,露出裏
面雪白嬌嫩的肌膚。
「你!」遠遠趕緊遮住香肩,上面被抓出了三道淺淺紅痕,若非她的肉體已
經經過築基淬煉,否則被抓住隻怕掙脫不得。跑到我那一桌,把香肩上的血痕給
我看,「哥哥,那個老頭欺負遠遠。」
老頭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穩的擒拿被遠遠給強行掙脫了,若是尋常女子,如
此掙脫被卸下一條手臂都是輕的,看那女娃竟是連皮都沒破。
衆女一看遠遠香肩上的血痕頓時都生氣了,紛紛站了起來。「太過分了,敢
欺負遠遠。」
「老頭你真是不知羞恥,連小孩都欺負。」
「爲老不尊!」
「你這老頭怎的如此無禮,對一個小妹妹都下如此重手。」巧兒更直接,抓
起身下的椅子如流星般擲向老頭,老頭雙手運勁一擋,嘩啦一下椅子碎成了木塊。
怒氣沖沖的走上前,「李巧不才,也來領教下你的功夫。」
不等老頭回話,巧兒沖了上去對着老頭就是一拳。巧兒最受陽魁寵愛,與他
雙修多次已達築基中期,又看了一番大家的打鬥,簡單的招式已然學會,現學現
賣施展了出來,倒也有聲有色,頗俱威勢。
巧兒速度太快,老頭心中一驚,雙掌交錯硬接巧兒的拳頭。隻聽得一聲悶響,
老頭雙臂架在一起結實的接了巧兒一拳,腳下馬步吱吱往後滑了三步,雖然沒有
受傷,卻感覺十分氣悶。這才發現這個李巧的拳力之重與她的外表完全不匹配,
那一拳所含的力道便是落在一個壯漢身上,隻怕他也躺下半天動不了了,幸好他
沒有輕敵,否則非要廢掉一隻手不可。
巧兒得勢不饒人,跟了上去雙腿連踢,雙手左劈右打,那些護欄桌子挨了中
了都碎成木片紛飛,不時還抓起一張椅子對着老頭丢去,打得老頭左支右绌。
她的功夫也不比遠遠好多少,隻是不像遠遠那樣個子嬌小,手腳也短,她修
爲比遠遠高出近倍,招式雖然沒什麽章法,真元灌注之下一拳一腳帶的力道卻着
實吓人。
老頭和她對了兩拳之後都不敢硬接她的拳腳了,腳下精妙的步法展開,和巧
兒玩起了捉迷藏,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嬌美如花的少女怎會有如此巨力。
再偷眼看她身後的二十多人一個個理所當然的表情,更是心底發虛,萌生了退意,
十分的實力也隻剩七分了。
修士對凡人的物品不怎麽看重,最多賠償就是了,值不了幾個錢。巧兒打得
興起,越戰越勇,剛開始攻防各半,待邊學邊練,漸漸的攻多防少了,對着老頭
窮追猛打,若他跑遠就抓起椅子花瓶石雕字畫什麽的對着老頭亂扔,就是準頭難
以控制,沒丢中老頭,反倒把酒樓的裝飾桌椅打得七零八落,估計等她打完這間
酒樓就可以重新裝修了。
老頭這邊的大漢們都看出巧兒的厲害,連這功夫高強的老頭都吃不住她,都
吓得四處躲閃,唯恐遭巧兒不小心打上一拳,那可要了老命了。再說那飛散的碎
木頭像暗器一樣,飛到柱子上都入木三分,誰敢靠近?幾個酒客也吓得面色入土,
一個個找個角落地方藏起來,好好的二樓沒多大功夫就杯盤狼藉。
酒樓掌櫃和小二原本在我們争執不久就上得樓來,似乎一看是不好招惹的熟
識不敢吱聲。結果等得巧兒發飙,幾下功夫将二樓的桌椅和花草字畫等裝飾打得
粉碎,幾道牆壁都被踢出大洞,這才發覺情況失控,連忙到衆女桌前求爺爺告奶
奶的哀求。
結果衆女義憤遠遠被欺負,一邊看得興高采烈,拍掌叫好,哪肯聽勸,反而
讓妨礙她們觀戰的掌櫃和小二讓開遠點,他們先前對老頭欺負遠遠不聞不問衆女
看得清楚,都懶得理他。掌櫃自然是見多識廣的人,沒一會就看見她們中唯一的
男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便知道他是最有話語權的人,本想上來哀求,被遠遠
和糖糖攔在前面,美目一瞪,掌櫃哭喪着臉不敢靠近他了。
「呼呼,呼呼,累死了,喂!你這縮頭老烏龜,你打不打,一個勁的躲什麽
呀!手上本事不怎麽樣,逃跑的本領倒無人能及。」拆了半天屋子,巧兒也真元
不繼了,停在原地直喘氣,若不是彩绫還未煉化,否則隻要祭出彩绫便可将老頭
綁了,到時候愛打愛踢都随便。
丹鼎宗修習功法并不适于打鬥,若是換了其他門派的築基修士,随便祭出一
個法器,這間酒樓已經塌了一半了。
俗話說:人越老越怕死。
老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是不敢上來。開玩笑,他這把老骨頭要是挨上一
拳,剩下的歲月便隻能在床上度過了,那些與他同輩的多半都是年輕時呈匹夫之
勇,現在活着的沒剩幾個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怎麽修煉的,身手與内力完
全不符,「小姑娘,老夫……」
這時樓下傳來大群人跑步的聲音,不多時一群和那些大漢穿着相同的人跑了
上來,一下上來三十來人,一個壯漢一指陽魁一行,「就是那幫小娘皮。」壯漢
們就把她們都半包圍了起來,封死了所有的退路。這些壯漢每人都帶了把樸刀,
看他們都是女眷,又沒兵器,倒是客氣的沒把刀拔出來,隻是一個個手按刀柄。
掌櫃和小二等外人一看這架勢趕緊閃得沒影了。
形勢似乎一下逆轉過來,不過半白胡子老頭臉色卻不好看,李巧的身手給他
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功夫爛得不行,但粉嫩的拳腳卻有着令人驚恐的怪力,
打在柱子上拳頭連點痕迹都沒有,反倒是柱子細的被擊得粉碎,粗的也留下一個
大洞。
看得出這二十多個女人裏先前與自己交手的小女孩是最小的一個,可能也是
最弱的一個,其餘的女人對她的實力一點都不感到驚奇的樣子,若她們都有這個
李巧三成的實力,自己這方看起來占盡優勢,動起手來恐怕一回合不到就全躺下
了,到時候自己的少爺……
陽魁哼了一聲,站起身走到中間,衆女紛紛站在我身邊:「怎麽?調戲我的
女人不成,想強搶麽?有膽就上來,小爺來讨教下各位的本事。」
壯漢的人群分開,一個七八十歲的老管家模樣的人走了出來,他上下打量了
陽魁和身後的美人一下,抱拳行禮:「諸位少俠,小老兒有禮了。」
「是啊,這麽多壯漢拿着刀,是挺有禮的。」陽魁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老管家倒是不溫不火,說了句:「退下。」壯漢全部都退了幾步,空出一大
塊場地來。看出他就是主事的人,直接就問:「不知少俠也來喝酒,我這幫下人
不懂禮數,沖撞了少俠,還請原諒則個。」
「也沒什麽,那個老頭把我妹妹的肩膀抓出血了,讓他過來給我打一拳,我
就原諒你們。」陽魁一指氣喘籲籲的半白胡子老頭。
老管家一看從身後出來的老頭的狼狽模樣,拼命的對着自己搖頭,頓是吃了
一驚,賠笑道:「少俠,冤家宜解不宜結,能否看在小老兒的面上就此罷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老頭這麽有禮貌,陽魁摸了摸下巴,覺得老頭
說的也有道理,這老管家的人看起來在凡人間頗有權勢,若是打起來手底下不吃
虧,但惹了什麽麻煩,整天煩着自己,曆練就會從玩樂變成打架了。玉婷也跟他
說過,凡人間有權勢的人最是麻煩,一旦招惹了,就使勁各種手段煩你,讓你食
不知味,睡不安寝。
「嗚嗚,哥哥,那些壞人欺負遠遠。」遠遠看見陽魁似有松動的模樣,立刻
抓着他的胳膊搖起來。若陽魁與他們和解,自己受的委屈不是沒人讨回公道了!
從小在娘親呵護下從未受過委屈的她出門第一天就被人打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凡
人打了,頓時傷心起來。
場面變得尴尬起來,老管家也知道講道理的人好料理,唯獨不講道理的女人
小孩最是難辦,什麽賠禮道歉統統不好使,這個老頭保镖誰不好打,偏偏去欺負
小女孩。
老管家轉向身後暗示了幾下,一個衣着光鮮的少年一臉郁悶的走過來,約有
二十歲,長得倒是英武不凡。先前便是他在這裏喝酒,看到陽魁的美人心火大動,
便用一貫的手段想搶幾個過來,沒想到這群女人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最後美人吃
不成,還要來賠禮道歉。
「這個,小妹妹,我的下人不懂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與他們一般見
識了。我家裏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你來我家随便挑,算是給你賠禮好麽。」
遠遠畢竟小孩心性,一聽有好吃好玩的随便挑,頓時忘了被欺負的事了,一
臉期盼的看着陽魁。
「噢,諸位也一起來,我打開爹爹的寶庫,任各位自己挑一件。」這個公子
倒也大方,立刻把她們的注意力都轉移走了。
陽魁與衆女對視了一眼,「那好吧。」
老管家叫來掌櫃:「掌櫃的,這裏的一切就都記我們王家帳上,你算算這酒
菜和桌椅損失多少,讓小二到賬房來領錢吧。」
「哎哎,多些王總管,多謝王總管。」掌櫃點頭哈腰的把陽魁與管家家丁一
行都送了出去。
第12章:王雨心
去王家的路上,那個公子倒不怕陽魁他們動手,看着陽魁年紀比他小,對着
他稱兄道弟的,說着說着,就說到自己家多麽富有了:「我們王家,在蘇城可是
最大的幾戶人家,我祖爺爺靠着五等家業起家,到現在已經是二等大戶了。我家
占地一百畝,有良田千畝,魚塘百頃,酒肆、飯莊錢莊典當行多不勝數……」
這個公子爺可能想看她們崇拜向往的表情,但他失望了,這些美女們根本沒
注意聽,都嘻哈打鬧着看街邊有什麽好玩新奇的,有時還離開隊伍去買了個不值
錢的東西再回來,有注意聽的都打起了哈欠,顯得興趣缺缺,唯獨宛如鮮花盛放
的玉婷一直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這個公子顯然對玉婷這個比較成熟的美人更
加有興趣,隻是被老管家提醒不敢露出垂涎的模樣。
說起蘇城的王家,倒還真有不小的權勢,與其他家族不同,王家擅長經營,
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一來二去,他家不但攢下偌大家業,也多了幾個分支,人丁
興旺,在蘇城這個地方頗有影響。
這王家的分支旁門都沒有主産業的繼承權,偏偏這一代家主有幾十個妻妾,
生了好幾個女兒,男丁卻隻有他這根獨苗。這家主叫王光宗,本來兒子應該叫耀
祖的,但是老來得子,又隻有這麽一個男的,就改叫王承,取後繼有人繼承家業
的意思,想讓他開枝散葉,多生點男孩。
王承被千般疼,萬般寵,隻因家風甚嚴,倒沒變成純粹的纨绔子弟,就是喜
歡自己帶幾個家丁跑出來透透氣。他不好賭,也不好酒,就是有點好色。好色算
什麽毛病,在這個單傳之家應該算優點才是。所以全家都縱容他去街上找自己喜
歡的女子,有什麽事自然有家裏人擺平,隻盼他能搞大幾個女人的肚子。
王承手段稍稍過激,心卻不壞,玩膩的女人都給上一筆錢,打發回家。王家
和幾個大戶人家誰沒點冤案,沾點血腥,平民百姓都看透了,見這王承玩過的女
人都沒怎麽樣,還給錢補償,倒覺得他心地善良了,有些人家還盼着自己的女兒
被他看上,說不定跟他攀上點關系,就有機會改變自家的命運。
女人來得容易,王承自然就不會什麽追女人的手段,喜歡的就讓下人抓回去,
強暴幾回,再錦衣玉食的供養幾天,他家調教女人的高手也有好幾個,軟硬兼施,
不用幾天就乖乖聽話。這不,今天看上陽魁的女人,就來了這麽一出,結果發現
踢到鐵闆,他臉變得倒也快,想請她們回去看看他家的實力,說不定還能換點便
宜占占。
到了王家,果然門面氣派,圍牆高厚,家丁衆多,人人都有三分實力,安全
方面還是很到家的。一進去,亭台水榭,小橋流水,參天大樹郁郁蔥蔥,百花齊
放争奇鬥豔。比起丹鼎宗的恢弘大氣來,别有一番詩情畫意。想來王承吹牛吹了
半天,倒也沒有太大水分,就是都吹到驢身上了。
衆女進了王家之中,頓時喜歡上了這裏,呼啦一下四散開來,看着假山怪石
錯落有緻,布置得高雅脫俗,指指點點,不時摘下幾朵花來把玩。那些家丁婢女
原本見了一群衣着粗糙,頭戴面紗的女子跑進來大呼小叫,本想過來制止,但一
見是少爺帶來的,紛紛閉嘴,隻是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見。
修真之人何其敏銳,更何況女孩子心思細膩,更受不得那些下人的白眼鄙視,
沒一會,便有人與家丁看不過眼了,正待争吵,老管家一聲令下,家丁婢女們立
刻走得一幹二淨。
「這些下人不懂禮數,險些沖撞了諸位少俠,還請見諒,一會小老兒定将他
們棍棒責罰。」老管家生怕得罪了我們,要是巧兒她們再發飙起來,這些院子怕
是要重建了。「諸位少俠,請随我來,少主,您去找主母要下庫房鑰匙,好讓貴
客挑選。」
王家欺負人歸欺負人,說話卻是算話的。
王承去了一會,拿了一把鑰匙回來,隻是背後跟了一大群女眷和保镖什麽的。
一個少女的聲音遠遠傳來,聲音雖小,陽魁和玉婷卻都能聽見:「幾個會點
功夫的女子都拿不下,這些下人真是白養了,還要你開寶庫賠罪。」
「姐姐,這些少俠們手上功夫可不一般,白老都被一個女的追得到處亂跑,
我這不是不想惹仇敵嘛。」
「弟弟,王管家年事已高,他息事甯人也就罷了,你将來是要做家主的人,
你怎的這點氣魄都沒有。你即便是欺負了人,家裏自然出面幫你擺平,一會你說
說想要哪個女的,姐姐替你将她扣下。」
「這個……那些女人個個靈氣十足,似仙女下凡,二十幾個我都喜歡。不過
……還是算了吧,我看他們都不是好惹的,挨上一拳恐怕便半身不遂,誰知道還
有什麽底氣,要是惹上什麽麻煩,今後怕是不得安甯。」
「這個簡單,姐姐替你試探一下他們,若當真招惹不得,姐姐也不強求就是。」
王承帶着一群婦人和婢女什麽的來到我們面前,禮貌的與陽魁她們互相行了
個禮,王承道:「這些是我爹的家室,聽說來了些貴客,便來瞧瞧。」
一群女人互相行禮:「夫人好。」
「諸位女俠,你們好。」
「陽兄弟,跟我來吧。」王承也煩女人之間來來去去的啰嗦,直接拉着陽魁
去庫房。一路上一群女人在後面吱吱喳喳的說自己沒辦法才穿得這麽低調,怕招
來一堆麻煩。
王家的庫房挺大,什麽珠寶玉石、檀香字畫、古筝古琴一大堆,占了好多間
大房間,保護得嚴嚴實實,不過在陽魁和玉婷眼中都是一堆沒用的東西罷了。
倒不是說不值錢,而是那些錢她們用不上,字畫什麽的也興趣缺缺,玉婷在
求生路上活了百餘年,這些不能增強實力保命的東西自然也看不上。反倒是陽魁
的女人們平時無憂無慮,對這些胡裏花哨的東西很喜歡。
「這個鳳凰發冠做的真好看,很适合玉婷姐姐呢。」
「這檀香木好香,打碎了做成香包一定很好聞,帶回去給師傅當熏香好啦。」
遠遠自然對古筝感興趣,她摸摸這把,摸摸那把,叮叮咚咚彈幾下,抱起一
張式樣古樸的筝琴彈了一下,震得整個庫房嗡嗡作響。可惜的搖搖頭,「好是好,
可惜了。」
王承走過來:「遠遠姑娘的眼光真是不凡,這把文軒琴已有二百餘年曆史,
音色質地皆是一流,是我家最好的一把筝琴了,爲何說可惜呢?」
遠遠一嘟小嘴,嚴肅的說道:「但凡樂器,皆有靈性,需得文人雅士常用方
可保有靈氣,這琴不沾人氣已有三十餘年,琴上靈氣即将褪盡,祭煉起來很麻煩,
沒什麽威力,反倒不如那把剛進來兩年的琴。」
王承聽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樂器和威力有什麽關系,還什麽靈氣不靈氣的,
難道這小姑娘是用琴拍人使?不過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遠遠看着隻有十一
二歲,卻能一眼看出這琴的入庫時間,一彈能讓整個庫房震動,便知定然琴藝天
賦非凡。這即便是浸淫琴藝三十年的老樂手也做不到的。
看了半晌,遠遠也不理他,拿起一本曲譜嘩啦啦的翻了起來。
衆女翻了半天,竟然跑到兵器和武學典籍的庫房去了,而且每個人都似一目
十行的使勁翻書,什麽拳法腿法鞭法都看過去,反而對那些心法不聞不問,即使
是心法和技法連在一起的,也隻看技法部分。
王承和他家的女人在外面看着她們古怪的行爲不由面面相觑,不過有一點可
以看出來,?這些人對值錢的東西沒興趣,隻對好看的東西、對敵技巧、樂器曲
譜之類的東西有興趣,隻是她們翻書的速度太快,好似沒看,又每頁都要翻看一
遍。
他們不知道的是修真之人耳聰目明,反應比凡人快得多,平時學的心法都是
十分繁雜的,這些圖案文字對我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隻要看一眼就背下了。
像先前巧兒與那個半百胡子老頭對敵也是邊打邊學,剛開始還是亂打一氣,到後
面老頭的招式學得差不多了,自然就被追着打了。
看着女人們挑着東西,王家人也不催促,興緻勃勃的聊着她們的古怪。說她
們是武學高手嘛,打架卻好像什麽都不會,說她們是文人雅士嘛,又隻有兩三人
對這些有興趣,什麽武學又都隻翻看對敵技法。
半個時辰後,這些美女兒們都走了出來,多半人兩手空空,或者就拿點制作
精美的飾品之類的東西,臉上似都透着失望。
「王兄,多謝款待。」陽魁一抱拳,帶着衆女準備離開。
「且慢!」一聲嬌喝,一個雙十少女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臉若寒霜。
隻見這個少女生得亭亭玉立,青絲垂腰,柳眉大眼充滿靈氣,俏臉略施粉黛,
完全體現出她的天生麗質,超凡脫俗,身材修長秀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一
對提拔玉乳傲然聳立,目測怕是一手難以掌握。
陽魁和衆女眼前一亮,她們出來曆練最重要的目的是尋找活丹人選,原以爲
很難遇到,不想在王家家中就看見這麽一個陰氣充沛的少女,看她雙十年紀卻還
是完璧之身,在凡人中已經算晚的了,看她一身靈氣,隻是不知爲何還未出閣。
美人兒們都激動起來,聽她們的師傅師娘娘親說過,被男修「煉制」過的女
子都會變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補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爲突破瓶頸的重要條件。
我和衆女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第一個活丹人選便是她了。
少女眼角處有顆痣,凡人多是不知,這是顆名器痣,又是淫痣,說明她天生
媚骨,身具名器,若得破身,定然沉迷男女歡愛。别看她現在一副清麗脫俗的模
樣,誰知道破身之後會逐漸變得欲望高漲,魅惑之力非凡,胸前那對碩乳便是明
證,若男子胯下陽物不夠強,怕是扛不到虎狼之年。
修真世界的凡人多半偏愛乳房适中,或者小乳,巨乳者多半被視爲淫蕩的象
征,雖有以偏概全之嫌,卻也算有據可依。看這個少女如此靈氣,容貌出衆卻還
未出閣,想是家人擔心她的夫君不夠強悍,今後對她的名聲不利吧。陽魁心中開
了個玩笑。
「諸位少俠,可是覺得我王家的寶物入不得法眼?」少女臉色十分不愉,連
着後面的人臉色卻也不大好看,便是老管家和與陽魁稱兄道弟的王承都臉色陰沉。
富有之人便是如此奇怪,将自己的寶物珍藏送與别人,心裏很不舒服。可若
有人對自己的珍品興趣缺缺就更是生氣,覺得受了侮辱。他們喜歡欣賞他人求而
不得的難過,接受賞賜的欣喜與感激,獨獨無法接受他人的無視,那比失去珍品
寶物還要令他們惱怒。
如果說她們隻有兩三人對他們的寶物不感興趣也就罷了,二十五人都一副不
感興趣,随便拿件看得過眼的模樣那就很傷人了,而且她們察言觀色了這麽久,
十分肯定我們是真的不感興趣,而非欲擒故縱的把戲。
美人兒們都激動起來,聽她們的師傅師娘娘親說過,被男修「煉制」過的女
子都會變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補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爲突破瓶頸的重要條件。
我和衆女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第一個活丹人選便是她了。
「小姐怎麽稱呼。」陽魁也不生氣,微笑着問道。
「王雨心。」少女冷冷的回答。
陽魁笑得更開心了:「王家的珍寶多多,陽某并非看不上,隻是有一個更喜
愛的,隻是不知道王家能否割愛。」
「哼,我們王家家大業大,莫說一個,便是十個又如何?」王雨心傲然回應。
陽魁笑着搖頭:「哎,王家即便家大業大,珍寶多多,但那些都是死物,我
想要個活物,王家卻隻有一個。」
王雨心皺起眉頭:「什麽活物在你眼裏比那些珍寶還要值錢?」
「便是王雨心小姐你。」
「你!」王雨心羞怒的瞪大眼睛。
「放肆!」
「太過分了。」
「來人!」
呼啦啦一大群家丁從院子四周沖了出來,訓練有素的遠遠把她們圍了起來,
大有一副不說清楚别想離開的架勢。
王家的家丁嚴陣以待,衆女反倒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面不改色,好像那六
七十個家丁都是土雞瓦狗一般。
「小姐何必動怒。玉婷!」
玉婷手臂一揮,卷起一陣狂風,一下把一側的十來個家丁吹得東倒西歪,地
上草皮土石都刮得條條道道。如此手段,一下便将王家的人都鎮住了。
「你們是修真者?」王雨心大吃一驚。
「不錯,我是雙槍門的修士,這些……都是我的家眷。」陽魁自報來曆,隻
是想到孫玉婷卡殼了一下,稍稍占了點她的便宜。
王家人一聽我們是雙槍門的,都吃了一驚,卻是放松了下來。
修真者在凡人間行走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隻是修真者數量比起凡人來說過
于稀少,行走凡人之中多半很低調,又沒有在腦門上寫字,不遇到什麽事也不怎
麽出手,所以凡人對他們的了解都是依靠傳聞。
傳聞這東西,以訛傳訛,把修真者說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讓凡人對修真充
滿敬畏與向往。許多平凡的人家因機緣給了一些修真者幫助,或有人家的子女修
真有成,反哺自家成爲豪門的卻是實實在在。
王家是二等大戶,對修真界的傳聞自然也聽過不少,有時還刻意收集有關這
類的傳聞,有時還盼着攀上點關系。但這何其困難,凡人的東西修真者多半是看
不上的,更别說幫助了,除非能有什麽天才地寶被他們挖到送給修真者,否則隻
有那些還未踏入修真門檻的小魚小蝦會喜歡那些财物。那些練氣期的人也就比凡
人強一點,普通人當他們是高手,但在見多識廣的大戶人家眼中也就是個普通高
手。
現在有個雙槍門的修士出現在自己面前,說是看上了自己家的一個女兒,衆
人都羨慕的看着王雨心,這可是天大的機緣啊,想不到她的弟弟出去喝酒鬧事,
居然帶回來一群修士來,最重要的是這雙槍門名聲頗好,行俠仗義,爲人正直,
經常幫助凡人,是出了名的正派,實力雖然不是非常強,卻也沒與什麽門派爲敵。
王雨心吃驚之餘卻是有些羞赧,雙槍門的傳聞她自然清楚,之所以叫雙槍門,
是因爲所有男修都使兩支槍。手中的長槍據說威力平平,胯下的槍卻犀利非常,
除了行俠仗義外,他們還不忌歡愛,據說是用歡愛雙修來修煉的,他們每個男修
都女眷衆多,經常露天席地的打野戰。除了收許多女修外,還喜歡招凡人的女子
做自己的家眷,不論是平民女子還是王孫貴族都有被他們看上的。
再一看陽魁一個男子帶着二十四個女子外出行走,這些女子一個個體力驚人
又貌美非凡,顯然正符合雙槍門的特征。這麽明顯的特征,自己先前怎麽就沒想
到呢。
「那個……不知道陽修士欲要小女子作何呢?」王雨心聽陽魁自報家門,先
前氣勢頓時就矮了一截,說話客氣了許多。
「當然是吃……唔唔。」一個鼎爐心直口快,險些說漏嘴,被人捂住了嘴。
巧兒微笑着說:「雨心小姐顯然已經知道了,自然是和我們姐妹一起服侍我
們的主子,共行歡愛大道。」
王雨心和家人都有些尴尬,家丁婢女都要麽扭頭看别處,要麽低頭做昏睡狀,
一副我什麽都沒聽到的模樣,連玉婷也不忍直視的擡頭望天。
巧兒即便是乖巧可人,說話也懂得婉轉,沒把将王雨心宰了吃掉說出來。但
在這百多号人,其中還有多半是家丁婢女面前把歡愛二字說得理直氣壯,這叫人
家怎敢答應。這要叫人傳出去,說王家的大小姐第一次碰到一個男修士便以身相
許,隻爲攀上高枝,便與他歡愛一場,結果……
這叫王家以後在人前怎麽擡得起頭來!
對方的尴尬衆女也立刻感覺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
「這個……諸位貴客想必已經累了,阿玉,你帶幾位貴客去東廂房休息,好
生招待,萬不可怠慢了。」王雨心逃也似的離開,一群婦人掩嘴笑着跟着離去。
「是,小姐。」一個婢女應道,走到陽魁面前,「諸位,請随我來。」
「哦,好吧。」
東廂房寬敞明亮,布置得精美大氣,各種古玩字畫放置得滿滿當當,十分高
雅,這裏大屋小屋幾十間,各種設施一應俱全,還有十幾個仆人等候使喚。看得
出,他們很尊敬她們,應該是把最好的房屋給她們住。
衆女安頓下來之後便讓仆從都退出門外,不得傳喚不要進來。
「玉婷姐姐,巧兒說錯什麽了嗎?」巧兒虛心的向玉婷請教,衆女圍成一圈
豎起耳朵聽,先前玉婷的反應與王家的人一般無二,顯然是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玉婷苦笑,「巧兒,姐姐今日算是知道爲什麽丹鼎宗要改名雙槍門了,縱使
你這麽聰明乖巧的女子都會鬧此烏龍,還不知别的人會說出什麽吓人的話來。」
巧兒抓着玉婷的玉臂使勁搖着:「玉婷姐姐,巧兒到底說錯了什麽了嘛,又
沒說要吃掉王小姐,他們幹嘛都那副模樣?」
「好了,你這樣搖,讓姐姐怎麽講呢?」
巧兒趕緊停止,「玉婷姐姐快說。」
「丹鼎宗與外間不同,丹鼎宗以雙修爲基,大庭廣衆歡好之事習以爲常,職
務身份也是以年紀資曆排列,因爲所有人關系都很好,并無太多的綱常倫理也沒
有影響。但外間卻是不同,尤其是凡間,規矩多多,人與人有着森嚴的等級,凡
人與修真之人不同,他們的強弱是以權勢來衡量的,但權勢不像實力,比一比就
出來的。
于是凡人的統治階級便将人分爲九等,前三等可算人上人,權勢極大,統治
下六等人。中三等是普通人家,下三等便是貧賤之人,那些販夫走卒乞丐地痞奴
隸就是下三等人。像王家自稱二等大戶,在外間等級僅在王孫貴族之下,确實有
自傲的資本。「衆女一起點頭,深覺凡人沒事找事,弄出這麽麻煩的東西來維護
自己的統治,不過沒實力嘛,也是沒辦法的。
「在家中,人與人關系同樣複雜,代代繁衍,上一代比下一代要大,同輩之
間長幼有序,這些都不得逾越。爲了避免晚輩敢于挑戰長輩,長輩的東西晚輩未
經允許是不能碰的,物品家眷皆是如此,女眷更是要從一而終。」
這些大家都聽懂了,一齊點頭。
「但問題是不是所有凡人的男子都像丹鼎宗的男子那樣在歡愛方面的能力都
很強,許多權勢大的人擁有許多女人,卻無法滿足……」
「那他們要那麽多女人幹嘛啊?」
「這和錢财、寶物是一個道理,誰也用不了那麽多财寶,但都要收藏占有一
個道理,自己用不了不代表願意送給别人。」
「噢,原來如此。那若歡愛不得滿足,那些女人不是很痛苦?」
「不錯,爲此,女子若敢與外人,尤其是下人歡愛,一經發現必遭酷刑,以
此維護自己和整個家國的權威統治。」
「凡人真是兇殘。」
「這也沒辦法,凡間時常征戰,凡間女子身嬌體弱,男子是争奪土地人口等
的重要武力,而軍隊是維護國家統治的中流砥柱,統治權限向男子傾斜是必然選
擇,至于少數女子的權益不保也是無法之事。若非如此,男子死傷過半,而女子
人數衆多,國家讓一群嬌弱無力的女子統治豈不是大亂?
即便讓女子統治,男子隻需一個反撲,奪取權勢不過片刻之事。相比之下,
男子在前方作戰,随時有性命之虞,女子隻是少一些權利,多數無性命之危,已
經是占了大便宜了。「」原來如此。「
「可是,玉婷姐姐還未說巧兒姐姐錯在哪裏呢。」
「凡人于歡好之事就如錢财權勢歸屬般,隻可在少數人時才能說。凡人壽命
短暫,女子需得從一而終,選擇對她們來說便是終身之事,絲毫馬虎不得。即便
心中答應,也得考慮再三,談好條件,或是相互了解,或是其他條件。總之除非
塵埃落定,都不能當衆提出讓人做出抉擇,對方更不可能胡亂答應。
巧兒提出讓她與陽魁弟弟歡愛,與我等大被同眠,她自然不能當衆答應,否
則便如青樓女子般會遭人唾棄的。就如你們,若随便一個不熟識的男子想與你們
歡愛一場,你們會答應麽?「
玉婷的一番話如醍醐灌頂般,衆女聽得點頭如小雞啄米,對玉婷欽佩之極。
陽魁眼中精光一閃,心中又驚又喜,大有深意的看了玉婷一眼,她俏臉微紅
偏過頭去。
衆女都在聽她講道理,卻無聽到玉婷話語之中一字之差,已是表明心意,雖
然她說得飛快,他卻抓住了她的心思。
「你們第一次行走凡間,沒有經驗也是正常的,雙槍門的名聲亦正亦邪卻是
不壞,若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姐姐會告訴你們的。」玉婷站了起來,飛快的離
去找自己的房間去了。
「好啦,美人們,我們來雙修吧,啊嗚。」陽魁怪叫一聲,抓住一個美人按
在床上便開始撕衣服……
************
「家主大人回來了。」
「家主。」
夕陽剛近山腳,一個八人轎子停在王家的大門口處,一衆男女老少都來到門
外迎接。
掀開簾子,一個年過半百的男子大步走了下來,隻見他鬓發微白,氣度平穩,
身軀穩健,穿着名貴的衣料,渾身上下一絲不苟。老管家立刻迎了上來,偷偷在
家主耳邊耳語幾句。
「真的?」家主眉頭一挑。
「千真萬确,那女子手一揮,二十步内的家丁都東倒西歪,地面都刮成不成
樣子。」
「平時求一個都不得見,怎會有二十多個?」家主喃喃自語。
「她們是雙槍門的,老爺也知道,雙槍門皆是一男帶多女,女子有二十多個,
多數都是稚氣未脫的出塵少女,那男子想來也本事不小。」
家主點頭:「唔,言之有理。快,人在何處,帶我前去求見。将我的私庫打
開,那些東西他們應該會有興趣。」
「慢慢慢,家主莫急,現在去,怕是沖撞了他們。」
「爲何?」
「這個……雙槍門的男修很耐久戰,現在已有一個多時辰了。」老管家有些
尴尬的示意。
「哦……哈哈哈哈,是我思慮不周啊,沒事沒事。」家主拍掌大笑,「吩咐
下去,若貴客有何需要,任何人不得拒絕,哪個人能服侍貴客一次,重重有賞。
嗯……若貴客方便了,立刻來通知我。」
「是……隻是……」老管家還呆着不走。
「嗯?還有事?」
「貴客想要雨心小姐。」
「雨心……」家主一聽愣了半晌,身子晃了晃,眼角微微抽搐,「雨心……
看來是命數啊。讓雨心和幾位長老到廳堂來。」
僅得片刻,王雨心和王家的幾位旁支的主事人都趕來了,見家主已經坐在正
中的位置喝茶,趕緊就位,王雨心是女子又是晚輩,自然沒有她的座位,便站在
一旁。
「嗯哼。東廂房貴客的事,你們都聽說了麽?」家主看着下首八個或老或年
輕的旁支主事人。
八人點頭,想來下人已經彙報了這件事。
「你們怎麽看。」家主臉色平和,看不出任何意思。
「呃,雨心已經雙十年紀,該是出閣的時候了,若是修真者,倒也配得上雨
心。」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是雨心能在這個年紀嫁給修真者
已經是大福分了,隻是說的好聽罷了。
「是啊,雨心滿腹經綸,人又漂亮,隻是這個修真者人品如何……還待考察,
莫要害了雨心才是。」這個說的模棱兩可,誰也不得罪。
一個須發皆白的主事撚着胡子,搖頭晃腦的慢慢說:「小老兒年輕時也對修
真之事大有興趣,這雙槍門名聲倒是不壞,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雖然有時也鬧
點笑話,不過他們個個本心都不壞,有恩必償。這雙槍門在修真界中隻能算中下,
平素也不招惹強的門派,很少聽說他們與誰有過仇怨的。」
見衆人聽着點頭,老主事露出微笑:「隻是這雙槍門最出名之處便是他們的
雙槍,手中槍威力平平,胯下的槍卻挑遍大江南北不知多少豪門貴族家的名嫒,
端的威力非凡。」
場中男子轟然大笑,女子也不禁莞爾,以袖掩口。
笑了一陣,老主事點點頭:「不說此事對我們王家如何,對雨心小姐卻非壞
事。至于如何選擇,還請家主大人定奪。」
「不妥不妥,雨心極擅經營,又懂管理,大氣端莊,今後必是王家棟梁。修
真者向來一去不回頭,我覺得雨心還是留在家中,雨心如此出衆,何必擔心婚事?
留在王家招婿入贅豈不是更好,倒不如讓他看看其餘的适齡晚輩。」
「說的也有道理,我也是此意。雨心若是留在家族之中輔佐王承,又是王承
的姐姐,人又孝順,将來家主可保無憂啊。」
衆人七嘴八舌說着自己的意見,王雨心站在一旁卻已魂遊天外。
「雨心……雨心……雨心!」家主聽了半天,心中也有些糾結,說實話,自
己雖然有好幾個女兒,卻隻有這麽一個令他最是喜愛。雨心爲人大氣又無私心,
對自己的弟弟更是百般用心,一心想把他培養成一代雄主,引領王家往上爬,這
個修真者怎麽偏偏就看上她了呢。想起自己以前的一次經曆,他又有些喪氣。
「啊,哦,對不起爹爹,雨心走神了。」王雨心趕緊束手站好。
「無妨。」家主擺擺手,「我們這些老輩七嘴八舌,反是沒問過雨心你的意
思。」
「這個……全憑爹爹做主。」雨心心裏也很糾結,把皮球踢了回去。
「诶,這話說的,父母之命自當要尊從,但爹這不是還未決定嘛,說說你的
意思吧。」
「雨心……雨心……願終生輔佐弟弟……」雨心爲難了半晌,終于說了。
幾個主事紛紛點頭:「雨心對弟弟真是好啊,不過雨心啊,你也不小了,你
放心,叔叔一定給你挑一個乘龍快婿。」
「是啊,雨心你也該想想自己了,有時間也出來走走。」
「京城之中青年俊才無數,雨心不如跟舅舅去京城轉轉?」
主事們七嘴八舌,家主卻心中感歎:「女大不中留啊。」
雨心的話哪是終生輔佐弟弟,分明是非他不嫁,否則終生不嫁的意思,自己
的這個女兒眼高于頂,想不到今日也動了春心了。
「哼哼,既然如此,先回去歇息吧,雨心,你留下。」
「是。」主事們紛紛告退。留下雨心一人手足無措的看着爹爹,看爹爹微笑
不語的模樣,自己的話,他肯定聽懂了,這讓她大爲羞澀。
「雨心,你跟我來。」家主站起身來,大步在庭院中走了一段,上了一座閣
樓。
這座閣樓是棟獨立建築,叫觀星樓,樓有五層高,站在上面可以俯瞰全景,
進閣樓前家主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顯然是有私密話要聊。
上得觀星樓,感受着涼爽的晚風,家主轉身看着雨心:「雨心。」
「是,爹爹。」
「你可知爹爹爲何一直未将你婚配麽?」
凡人女子一般十六歲便可出嫁,二十歲都有孩子滿地亂跑,二十歲未婚配已
經算大齡剩女了。俗話說,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要說王雨心心裏一點
想法都沒有,肯定是騙人的,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子,自然不會去提這個事,再說
她自持博學多才,平常的青年俊逸還真是看不上眼,一心放在唯一的弟弟身上,
這一來二去就拖到了二十。
「女兒不知。」
「雨心啊,你自小就聰明伶俐,若你是個男子,這個家主的位置非你莫屬,
隻可惜你是個女身。」家主感歎了一句。
「雨心願輔佐弟弟……」
家主伸手打斷了她的話:「你如此優秀,爹爹怎會不爲你打算?六年前,爹
爹花了十根千年何首烏請天山道人爲你課了一卦。」
「那卦……是何意?」事關自己一生,雨心有些緊張。
「那卦隻說,你二十歲有個情劫,會讓你痛不欲生卻無法拒絕,之後便是一
片空白。」家主歎息,「想來,這便是你的情劫了。」
「那空白……」
「天山道人說那空白處的濃霧過于濃厚,若敢強行破解,怕會給天山派帶來
滅頂之災,死活不肯再課下去了。」家主拍拍雨心的肩膀,自己下閣樓去了,
「事關你的一生,雨心自己選擇吧,爹爹都支持你。」
天山一派非正非邪,他們也是爲數不多對靈根要求不高的門派,戰力平平,
算是用錢就可以見得到的少數修真門派之一。這些門派的一個共同點便是戰力低
下,也就相當于尋常高手,隻能在凡人中讨生活,凡人都覺得他們高貴是高貴,
但并不屬于真正的修真者,隻是類似于得道高僧之類的人物。也不會飛,也不會
長生不老,成仙之類的事更與他們不沾邊。
天山派以課業爲生,與凡人聯系比較多,有課必中,隻是收費高昂,想請他
們課卦,價格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王雨心遙望東廂房的方向,心中五味陳雜。自己等待了這麽多年,爲何還要
經曆情劫?爲何還要痛不欲生還無法拒絕?既然會痛不欲生,爲何自己不能拒絕?
她癡癡的望着東方,想起今天的一幕幕。與他們見面時間不長,話更少,他
身姿筆挺,雖然穿着粗布衣裳卻透着英武不凡,那身剛硬結實的肌肉似要裂衣而
出,氣度淡定從容,似乎掌控了一切。
想起那幾十個少女開心崇敬的圍繞在他身邊的場景,是那麽自然和諧,他平
時對她們一定很好的,除了那個巧兒和玉婷地位略高以外,所有人都一律平等,
一絲做作都沒有。哪像爹爹的女眷之間,勾心鬥角,暗流洶湧,大家面上和諧共
處,私下還不知道怎麽說别人。
反觀自己身邊盡是些纨绔子弟,一個個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整
天不務正業,學無所長,就知道仗着家中權勢吃喝玩樂,欺男霸女,遇事卻貪生
怕死,醜态畢露,連悉心培養的弟弟爲人處世依然不成熟,連對待女人的手段都
是那麽拙劣,一絲霸氣也無。
王雨心一向自诩優秀,容貌身材一點也不輸于身邊女子,人品學識也是不差,
但與他身邊那些靈氣十足的美人一比,似乎也有些差距。
有那麽一瞬間,自己想過自己要是也是其中一個,過上這樣開心快樂的生活,
那該多好啊,哪怕自己隻是其中一個……是了,那麽優秀的男子,怎麽可能讓一
個女人獨霸呢?
「那些财寶都是死物,而我想要一個活物,便是雨心小姐你!」
那種「你就該屬于我」的感覺何其霸氣,聲音雖輕,語氣卻不容置疑,直透
心底。那種感覺就深海中的一艘小舟面對迎面刮來的凜冽寒風,隻覺得渾身發軟,
雙股緊繃,腰眼發酸,腦子暈眩不止。
「我該如何選擇?冤家。」王雨心喃喃的看着夜空中無數的星星,已是癡了。
「姐姐?」一聲呼喚從身後傳來。
「呀!」王雨心跳了起來,看清來人後輕拍着胸口,「小承你吓死姐姐了,
你怎麽上來了。」
「我看見爹爹帶你上來的,爹爹剛走,我就上來了。」王承有些不好意思,
「爹爹跟姐姐說了什麽?」
「沒什麽。」王雨心目光閃躲,轉過身去裝作看風景。
「是不是姐姐的婚事?那個陽魁……」
「不是!是你的事,你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未有子嗣,我們都有點急了。」
王雨心不欲多談自己的事,立刻撇開話題。
「這個急不來,也不着急,我才不到二十,先玩上幾年。」王承聳聳肩,無
所謂的說。他爹也是三十多歲才生的自己,王承對此表示毫無壓力。
王雨心正欲勸說,卻想到自己,臉色黯了下來。對這個唯一的弟弟深感無奈,
相比而言,那個人雖然年紀比弟弟還小幾歲,卻一身陽剛之氣,身邊衆美環繞,
統禦自己的後宮達二十多人。自己的弟弟同樣條件不比别人差,怎麽就這麽不長
進呢。
「姐姐,那個陽魁年紀雖然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卻對身邊那麽多女人都很
好,又是修真者,今後還有可能成仙的,姐姐何不考慮一下?」
「哎,他年紀比姐姐小,姐姐怎好……」
王承一聽有門,趕忙道:「這有什麽,我聽說修真者是看不出年齡的,也從
來都不在意年齡,很多雙修道侶年齡相差幾百幾千歲,再說今天出手的那個姐姐
不也比姐姐大麽,說不定她都幾十歲了呢。」
「哎。」這些傳聞王雨心自然清楚,她隻是随便找了個借口罷了,心中一陣
煩躁,脫口而出:「小承,你年齡也不小了,卻還整日不務正業,姐姐怎麽放心
你啊。」
「這個……原來姐姐是擔心我啊。」王承不好意思的撓頭。
王雨心俏臉一紅,轉頭便走。
「哎哎哎,姐姐别走啊。」王承趕緊拉住王雨心,「那個……都是弟弟不好,
這些年讓姐姐操心了。耽誤了姐姐這麽些年……」
「小承,你誤會了,這是兩回事。」聽了王承的話,王雨心心中大慰,拍掉
王承的手,「好了,你别想太多了,我們王家家大業大,經營不易,稍有不慎就
有可能衰亡。姐姐接管這麽多事物,豈能胡亂放手!」
王承一敲掌心:「對啊,所以說,這次有這麽一個機會,跟修真者攀上關系。
若是給我們王家留下點寶物,或者需要的時刻爲我們出手一次,豈不是給王家将
來留下一個轉機?二來姐姐也有機會修真,成就仙道,至少也過一段神仙般的日
子,不用這麽辛苦,豈不是兩全其美?」
王雨聽得心砰然心動。對啊,多少家族朝代都強盛一時,衰敗時卻如大廈傾
覆,無力回天。王家縱使是二等大戶,将來若有一代家主如外間的纨绔子弟般敗
家,或者不懂事惹上不能惹的強敵,王家便有頃刻覆沒的可能,若犧牲自己給能
王家将來留下一線轉機,得他出手一次力挽狂瀾豈非比扶持好這個不好也不壞的
弟弟要強一些?
若是……若是爲他生下一兒半女,豈不是攀上了雙槍門,屆時百年之内誰也
不敢欺負王家。還有弟弟的事,雙槍門既然喜歡雙修,對生子之事應該也擅長,
讓他給弟弟診斷一下,生個十個八個的孩子,自己就不用擔心家主後繼無人了。
王雨心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甚至覺得自己不肯「犧牲自己」嫁與他就是對王
家的罪過了,自己的一生幸福與王家緊密相連,這麽說來,自己做他的女人非但
不可恥,反倒十分崇高了。
王雨心差點忍不住高歌一曲,邊歌邊舞來抒發自己的興奮了。
修真是種什麽滋味呢?王雨心開始期待起來。不過她心念點轉,臉上卻不露
分毫,「小承,你讓姐姐考慮一下吧,此事事關重大,這個雙槍門雖然聲名不錯,
但所謂獸老成精,人老成賊,隻看表面是很難斷定一件事的好壞的,誰知道攀上
他們會是什麽後果。」
「這個……也有道理。」王承畢竟是小孩子,聽不出姐姐的弦外之音,珊珊
的說不出話來。
王雨心暗歎這個弟弟主意挺多,人也聰明,一下就說服了自己,但就是過于
單純。自己的話說到這個地步,他都聽不出來,和爹爹相差真不是一星半點,若
是爹爹在這,隻怕立刻去找人把自己送出去,再附帶上一堆彩禮。
如此下去,爹爹這一世英明怕注定要失望了,隻盼小承他多生幾個孩子,再
挑選個聰明的培養吧。
「走吧,天色不早,姐姐該去做事了,你也早點歇息吧。」王雨心轉頭離開,
一臉失落的模樣讓王承愣愣的呆在原地。
第13章:玉婷心迹
在所有修真者眼中,奪取他人辛苦修煉的真元都是件殘忍的事情,事實也是
如此,修真者做任何事,無論是使用法器法寶,施展任何法術修煉進階,皆需要
真元。若真元憑空損失、耗盡、大損對任何一個修真者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可凡事總有例外,丹鼎宗便是這個例外。
丹鼎宗的男修除了要依賴主鼎爐爲自己煉化真陽外,還要依靠鼎爐熔煉元陽
化爲真元,如此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起其他門派來,大大節省了自己修煉真
元的時間。
這種一同修煉的方式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修真界中會如此做的卻
是鳳毛麟角,因爲需得雙方極度信任才能辦到,否則一方起一點壞心,對另一方
都是滅頂之災,通常隻有少數心靈相通的雙生子或者難分彼此的夫妻之間才有可
能如此。
作爲男修的鼎爐,從小修煉《我爲物》心法的女修們,對主人雙修時吸取自
己的真元毫無抗拒,相反,她們非常明白這是自己的義務,同時也十分享受這種
感覺,因爲那粗壯火燙的肉棒插在最敏感的深處,肆意歡好一番後吸走自己的真
元時的感覺就跟高潮時洩身差不多,那種感覺舒服得令人迷醉,被吸得越多越猛,
感覺就越快美刺激。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她們恨不得爲主人多煉化一些元陽化爲真元,然後享受
被他吸吮的感覺。所以成爲鼎爐多年的女修都漸漸的不怎麽愛打鬥,尤其是會大
量消耗真元又沒什麽意義的打鬥,她們甯願把真元留給自己的主人,助力他修煉。
待男修進階後她們獲得的真陽也能讓她們修煉得更快。
同時因爲真元被反複吸走,經脈與身體也始終處于放空重修狀态,她們煉化
元陽的速度便越來越快,煉化真元的純度也越來越高,甚至要遠遠超過男修本身,
所以她們複原的速度實際上遠遠超過男修,隻是因爲缺少長期積累,分到的真陽
也有限,實際的實力是低于男修且受男修的控制的,但在戰鬥方面,女修一同出
手的威力卻占了九成。
因爲沒有靈根,鼎爐隻能永遠依附自己的主人,但男修卻給了她們凡人永遠
不可能擁有的長生、不老、修真與成仙的機會。
正是從修煉起就存在這樣相互依存的關系,加上女修們從小修煉《我爲物》
心法,在雙修歡好時,鼎爐們完全将自己當成了主人的一件修煉法器,沒有絲毫
的抗拒,金丹與鼎爐之間的信任與默契是無可比拟的,就如同有心靈感應的雙生
子,雙修時享受到的快樂也是遠遠超過其他門派的。
丹鼎宗的男修對食女人肉,吸女人的真元絲毫沒有顧慮,對他們來說,這些
鼎爐跟自己是一體的,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吸走自己的真元還需要詢問别人的
意見嗎!而有了衆多鼎爐爲自己提供真元,大大節省時間,他們修煉的速度也遠
超其他門派的普通弟子。
東廂房中,陽魁與鼎爐們雙修正入佳境。
他令二十一個美人兒都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或躺或趴或跪的圍成一圈,唯
一共同的要求便是要将臀朝向他。
這些剛破身未經多久的小美人哪能滿足這樣羞恥的命令,一個個都學起了鴕
鳥,将臻首埋于臂彎,趴跪在床上圍成一圈,隻将翹臀擡起朝向中間,算是滿足
陽魁下流的要求。
二十一對或白皙細滑,或渾圓挺翹,或骨感秀美的各式美臀都對着自己,臀
縫間鼓凸飽滿的陰阜美景盡現。由于都是十三四六歲的少女,這些美臀都玉腿都
略顯纖細青澀,寥寥幾根淺草點綴其中,楚楚動人又誘人心魄,陽魁的火鱗盤龍
槍立刻就高舉緻敬,饑渴難耐了。
仿似感覺到他玩味淫亵的目光,一具具美臀們都有些顫抖,一個個肥美肉鮑
都流出了香滑的花蜜羞澀的邀請他來品嘗,卻将臻首埋得更低,他也不去管哪個
是哪個,抓住面前一個鼎爐的腰胯,龍槍抵住花穴,稍稍潤濕一下便猛挺腰胯,
大半根龍槍肏進那眼蜜洞中。
「嗚嗚。」燕兒發出一聲似痛似美的驚叫,趕緊捂住紅唇,一邊調節内腑将
粗碩的龍槍吞入體内。
旁邊的少女偷眼看着燕兒強忍難抑的羞叫,松口氣的同時又羨慕她能第一個
被強壯的主子碰上。隻見主子剛健厚實的身軀牢牢的抓着燕兒纖細柔弱的胴體猛
力的沖撞着,極端不同的身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燕兒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一道棍型的凸起,随着陽魁的沖撞,她的小腹在碩
大的盤龍槍沖擊下鼓起落下,顯得纖弱無比的嬌軀在主子的沖撞下就像暴風雨肆
虐中飄搖的幼苗,随時都可能被玩壞一般。
陽魁卻一點也不擔心那根兒臂多粗的龍槍會把她捅壞,幾次歡好之後,他發
現品嘗過他的龍槍的女人身子的韌性出奇的強,被這樣猛力的肏幹叫得好似凄婉,
過後卻身心皆醉,異常滿足。即使是身材最爲嬌小的遠遠喜歡這種近乎強奸似的
歡好。
「主,主子……燕兒……呀啊——!」燕兒臻首高擡,嬌軀痙攣,兩股戰戰,
陰精與真元狂洩而出,盡數洩給陽魁吸走,僵直了半晌,上身軟綿綿的癱倒在床
上,兀自在高潮的餘韻中輕顫。
「小丫頭,真是不經肏. 」陽魁調笑着射入一股元陽與一滴真陽,放她休息
一會。又轉身随便找了具美臀繼續修煉,激起又一聲羞澀快美的尖叫。
他如蜜蜂采食一般肏肏這個,玩玩那個。一個時辰後,二十一個美人兒幾乎
都玩了一遍,隻肏得她們一個個香汗淋漓,秀美長發披散肩後,原本光滑豐潤的
私處一片狼藉,都成了或大或小的紅潤肉洞,幾滴白濁挂在其間,青澀瘦俏的香
肩、腰胯上也或多或少分布着紅紫色的指壓于痕,這是陽魁玩得興起,肆意享用
她們身子時,用力過猛留下的。
幸好她們姐妹衆多,有了時間休息的鼎爐已經盤坐在床煉化元陽,身上的于
痕飛快消退,下體也漸漸閉合如初,由于每個姐妹都被主子肏了一遍,又是室内
床上,衆女也不介意裸身相對了。
陽魁從每個鼎爐身上吸了一遍真元,隻覺得神清氣爽。神武的盤龍槍依然高
高挺立,像根粗壯威風的旗杆一樣,征服了那麽多個美人,在她們花蜜中都浸泡
過一遍後顯得更加威武,包皮上層層鱗片狀的青筋起伏清晰可見,看得一衆小美
女癡迷迷戀不已。
可是當他還要找一個鼎爐洩欲時,美人們卻紛紛求饒,對主子的勇猛又愛又
怕。
陽魁得意哈哈大笑:「你們這群妮子,就顧自己爽快,主子還未滿足,你們
倒不想要了,真是豈有此理。」
巧兒嬌虛辯解:「哥哥龍槍勇武,天下難有牝母可敵,我們姐妹皆平凡女子,
身子嬌弱,哪能敵得過。」
「主子龍槍好厲害……奴身子還酸軟着,哪能再戰。」
「胡說,你們元陰充沛,蜜汁豐潤,哪有你說的那麽不堪。敢在主子面前耍
性子,看主子不把你們綁起來玩。」
修煉了一遍後陽魁真元充沛,忍不住試驗一番本事,隻見他念動咒文,床鋪、
木牆與梁柱立刻催生出無數的藤蔓卷向衆女的嬌軀,衆女還未驚喜主子操控木遁
之術又有精進便驚慌閃躲,可身子酸軟又渾身赤裸的她們能逃哪去?轉眼間,二
十多個美人半推半就的被藤蔓捆了個結實,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
有的擺出觀音坐蓮的端莊儀态,藤蔓勒住嬌軀各處,玉乳高挺。
有的被纏上一隻足踝拉向房梁,卻是一隻玉足點地,單腿向後蹬天,與雙臂
一同高舉挂在屋頂,拉成一線的雙腿之間美穴畢露,滴滴露珠順着雙腿間滑落。
有的四馬攢蹄懸吊在半空,如同一座淫鍾,股間妙處濕淋淋的……
「好羞人。人家不要這樣……」
「壞主子,這樣作弄我們姐妹。」鼎爐們紛紛不滿的嬌嗔。
丹鼎宗不禁歡好,每天的修煉也是在歡好,可單純的歡好久了難免膩味,所
以許多奇技淫巧的花樣也紛紛出爐,并融入歡好之中。如百合、捆縛、淫具、春
藥、淫蟲以及與獸交歡等等不一而足,爲修煉增添了不少情趣,大家早就對室内
四處挂着的繩索、皮鞭、刑架等等見怪不怪。
丹鼎宗的男修個個都是亵玩女子的高手,經過千百年的沉積、研究、傳授,
每個人都有一手捆縛女子的絕活,能将女子捆成各種淫霏羞恥的花樣,有時還效
仿凡間玩起強盜掠美等角色扮演的遊戲。
出來第一日便遇到一個活丹人選,陽魁興奮之下興緻勃勃的想跟鼎爐們大戰
三百回合,抒發下内心的激動。卻不想鼎爐們不肯配合,便将學來的綁縛技巧在
身邊這些美人兒身上嘗試一番,方便自己亵玩。于是用道術将鼎爐們捆縛起來,
造就了一屋子的美景。
看到一屋子的美人任他随心所欲的欺負,陽魁的欲火更加高漲,撲上去将龍
槍插入一個個鼎爐體内,肏個幾十下再換上一個。
一衆美女還是第一次被施以這種玩法,青澀的秘處徹底暴露在主子和姐妹的
面前,絲毫不能遮掩,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見粗巨的龍槍粗暴的進出姐妹的美穴,
個個俏臉酡紅,感覺分外羞恥。
奈何嬌軀動彈不得,稍稍動彈,勒進嫩肉中的藤條便刮蹭着敏感處,看着姐
妹濕潤的肉唇被摩擦得泛起白沫,發出咕叽咕叽的淫霏聲響,如此一來輪到自己
時想到自己也被肏得如此淫蕩,身子反倒更加敏感了,輪到她時,被龍槍肏上幾
下便快感如潮。
「主子,奴……不行了,嗚嗚,又來了……」龍槍上龍鱗般密集的青筋摩擦
幾下就讓她們嬌軀酥軟,高潮連連,陰精盡洩了。
衆多姐妹中,便數喜歡受虐的巧兒、糖糖與最嬌小稚嫩的遠遠被玩得最狠。
巧兒給反身弓成球狀,小腿夾着臻首,雙手在小腿上捆了個結實後丢在床上,
陽魁将她頭下臀上的按在胯下,碩大的龍槍如同打樁一般向那眼濕潤的陰穴中上
下抽插,巧兒的「碧螺春水」穴春水充足,被如此粗鄙的玩弄反而噴了幾道淫泉
出來。看的其他的鼎爐驚呼不已,巧兒卻羞得耳根都紅了。
糖糖則是雙手曲于後背,上身纏了兩道,柔軟的雙腿竟盤到腰後,幾道捆縛
後懸挂于房梁下,如同一座淫蕩的挂鍾。
幾次雙修之後,陽魁發現自己這些鼎爐的牝戶竟然多是名器,糖糖的牝戶名
爲「竹筒」,也叫「一筒」,意爲:「一捅到底」,雖不如巧兒的碧螺春水那般
折折疊疊回旋起伏,卻深邃耐肏,加上修煉《我爲物》心法後,正是爲他這樣肉
棒異常粗長的肉棍而生,可以輕松的一捅到底。
最妙的是她的陰道雖然平直幽深,卻十分敏感,輕輕抽插幾下便快感如潮,
難以自抑,捅到花心後便整個收緊蠕動,好似被點了死穴一般抽搐痙攣,就算插
進去不動,也能讓他爽快異常,适合閑暇休憩時安放龍槍用。不過糖糖年紀尚輕,
不耐久戰,若插得久了怕是洩個一塌糊塗,昏死過去。
三人之中卻是要數最幼稚嬌小的遠遠被玩的最慘。
給遠遠破身時,陽魁便發現她稚嫩的牝戶竟然是「金針銀穴」。
這「銀穴」是指她的陰穴淫蕩,可大可小,能張能縮,對各種陽物都能緊緊
包裹,并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感,隻是遇到陽魁這根巨物,卻是輕易達到了她的
「銀穴」的極限,若不拔出,縮便縮不起來了。而金針則是極少數銀穴中才會生
的一根纖細的肉針,在女子興奮時會繃緊硬直,在陽物插入時往馬眼裏鑽,對男
人的刺激尤爲強烈,尋常男子若不慎碰到這樣的名器,怕是堅持不了一時三刻便
一洩如注了。
陽魁被捆成背手觀音的遠遠整個人懸于房梁下方,兩道藤蔓将雙腿盤起上擡
一同受力,隻是如此一來她全身上下隻有幼滑稚嫩的陰穴承受粗巨龍槍的力道,
雖然勉力吞入了半根卻也頂入了花心深處。陽魁自己則半靠在燕兒蜷成一團的身
子上,以意念操控着藤蔓一上一下,槍槍都捅入身子的最深處,享受着金針給他
的另類爽美感受,竟有些流連忘返了。
可憐遠遠身子最小,功力最弱,調節内腑的功夫還練不到家,哪經得起這般
粗暴把玩,直爽得淚水、淫水如慢泉流淌,連叫也叫不出來了,渾身香汗淋漓,
一副随時會被長槍捅死的凄美模樣。
「主子,放過遠遠吧,奴來服侍你。」一個姐妹看不下去了,拖着酥軟不堪
的嬌軀翻滾着蠕到陽魁身邊,替姐妹中最爲嬌小可愛的遠遠求情。
見有人求情,陽魁抱着遠遠的堪堪一握的翹臀套弄了幾十下,大股大股的吸
走她的真元,遠遠的氣力随着陰精狂洩,很快便脫力了。陽魁射了一股元陽進她
的體内,将她放下來,一拍翹臀笑道:「遠遠真不經肏,才爽了三十下不到便軟
成這樣。」
「嗚嗚,哥哥欺負遠遠。」遠遠嬌軀酸軟得連手指都擡不起來,一被哥哥放
下來,勉力的轉身逃跑,找同樣嬌軀酥軟巧兒與糖糖訴苦去了。
「你呀,爽到了吧。」巧兒調笑她,「若不是你主動配合,哥哥還會将你綁
成那樣?」
「哪有,明明是哥哥欺負遠遠。」遠遠呐呐的直往巧兒懷裏拱,給哥哥那樣
欺負看起來是凄慘難過了點,卻别有一番快美滋味,被說中心思的遠遠哧溜一下
鑽進被子裏不敢見人了。
陽魁也不理會,繼續找鼎爐修煉。
陽魁的亵玩叫這些鼎爐們一個個羞得俏臉通紅,見到其他姐妹在主子懷裏柔
弱的承歡,雖是羞煞人,心裏卻期待主子能多玩自己幾下,她們盡心盡力爲他煉
化元陽,若煉化得快,真元滿溢,達到真陽的儲存極限,陽魁便會再将龍槍插入
她的體内再肏她幾十下,順便将真元吸走。
被玩得最狠的巧兒、糖糖與遠遠三女早就癱在角落悄悄聊天:「哥哥太厲害
了,我們二十多個鼎爐也支撐不了多久,這樣會阻礙哥哥修煉的,不如多招些外
門弟子進來提哥哥煉化元陽吧。」
糖糖:「玉婷姐姐怎麽樣?糖糖想跟玉婷姐姐一起。」
遠遠抿嘴搖頭:「玉婷姐姐隻怕需要點時間,她畢竟被外間人追殺騷擾了這
麽多年,想叫她信任哥哥,屈身服侍怕是很困難。」
巧兒:「玉婷姐姐與我等同行,終究會有機會的,隻是現在當務之急是替哥
哥拿下王雨心給哥哥吃。」
遠遠:「真不明白這些凡人,一句稍稍直白的話便吓得要打架,若能用些寶
物換她自願不好麽。」
「哪有這麽容易!看那雨心蘭心慧質,靈秀動人,又見過不少世面。」巧兒
有些苦惱,「對她們來說,命隻有一次,若無非死不可的信念,像雨心這樣的人
想讓她自願死去,怕是難辦呢。」
「我們丹鼎宗那麽多師叔前輩都吃過不少活丹,他們一定會傳授經驗給哥哥
吧。」
陽魁見鼎爐們給自己玩了兩次都疲累不堪,遂解除道術,放她們休息去了,
見三個妹妹在角落裏聊天,便湊了上來:「你們三個不服侍哥哥,躲在這裏聊什
麽呢?」
巧兒見陽魁欲火稍退,暗暗松口氣:「我們在聊雨心的事呢,哥哥可有把握
麽。」
「這是自然,先前我已在她心中烙下我的印象了,隻是不知效果如何。」
「《活丹錄》對付女性無往不利,王雨心一個凡人女子肯定會對哥哥動心的,
隻要嘗過哥哥的龍槍滋味怕是難逃哥哥的魔掌了。」巧兒一點也不擔心這個,
「隻是要吃她,怕是困難。雨心姐姐養尊處優,看起來又是主事之人,心性必然
高傲,加上牽挂多多,想讓她自願爲哥哥而死……」
《活丹錄》是篇綜合典籍,除了将女人做成活丹的部分絕對保密外,其餘的
大緻範圍大家還是知道的。其中包括控制陽物,亵玩挑逗女身,修煉真元,煉化
真陽,運行功法修煉。
丹鼎宗的男子修煉《活丹錄》會大幅度提升男人的魅力,對女性心理産生極
大的影響,千年來的經驗積累讓所有男修無一不是亵玩挑逗女子的個中高手。即
便門内女子嘗遍各種槍棒的滋味抵抗力強一些,卻有《我爲物》心法控制。門外
的女性就沒那麽多名槍名棍品嘗了,伏誅丹鼎宗修士胯下的凡間、外派女子多不
勝數,怕不下十萬之數了。
巧兒對陽魁的魅力絲毫不懷疑,但大家都沒有碰到外間女子自願被吃掉的經
曆,多少有些沒底。畢竟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和放下一切爲他而死是兩回事,更
何況這個人她隻認識不到生命中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不到的時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是不成功,也算積累點經驗吧。」王雨心畢竟牽
挂太多,陽魁心裏也沒底,「我們修真者壽數極長,多試幾個,總會有願意的。」
遠遠激動的憧憬:「聽說被改造過的女人肉質細滑,入口即化,乃是世間絕
品美味。雨心姐姐那麽漂亮,一定很好吃。」
糖糖:「凡間的美食無數,你不怕嘗過之後就不想吃别的了?」
「山珍海味和水果蔬菜滋味各不相同,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大不了以後不吃
肉了,想吃就幫主子找女人。」
「不如先抓幾個凡人女子嘗嘗,這個王家的女子多數都細皮嫩肉,走之前偷
抓幾個吃吧。」
「這還不簡單,讓哥哥找上幾個中意的,玩上兩次,她們自己就乖乖跟着走
了,王家還會說不同意麽?」
「說的也是,嘻嘻,不知道凡間女人和我們的外門弟子哪種好吃。」
巧兒卻在思慮另一件事,現在二十幾個姐妹,行事已然如此麻煩,若是以後
人數太多,外出的事宜豈不是太繁瑣了。況且人多太搶眼,若碰到其他門派的修
真者招惹,豈不是累贅?以前的前輩都沒考慮這個麽?
「巧兒在想什麽。」陽魁轉臉卻看到巧兒仰望窗外星空,美目迷離的模樣。
巧兒翻過身來,分開雙腿将陽魁的龍槍讓入體内,她知道他喜歡把龍槍納入
她體内再商讨,隻是那種感覺實在無法讓人思考,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不過
陽魁最喜歡她的那副模樣。
「噢……好脹啊。」巧兒緊緊抱着哥哥,嬌軀緊繃僵硬,好一會才放松下來,
嬌喘連連。将那麽粗長的寶貝納入體内,已經擠壓得内腑不适了,再被他壓在身
上,她有些呼吸困難。
「巧兒在想什麽呢?」感覺着身下的舒爽感覺,陽魁興緻勃勃的抓着巧兒小
巧的玉乳,唔,似乎變大了一些,手感更好了,抓着便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巧兒把自己的心思說了一遍。
「唔,說的也有理,像今日就被王承給看出來了,以後麻煩不是更多!」
「是啊,尤其像遠遠她們……唔,慢點,她們修爲不足,我們丹鼎宗又不擅
打鬥。今日噢……皆是凡人,高手又少,若是碰到高手多些的,巧兒當心顧此失
彼呢,若傷損了哪個姐妹……啊啊,好棒……巧兒,巧兒要來了……唔……」巧
兒嬌軀輕顫,體内又洩出一股真元給哥哥吸走。
「說的也是,要是有個芥子屋就好了,大家輪流出來,有好東西也可以分享。
要是和我雙修累了,在裏面休息也不影響。」陽魁用力猛肏了幾下,吸了一大股
真元回來,又送了兩滴真陽給巧兒。
「嗚,好累……哥哥,外面還有兩個女弟子,宰吃之前哥哥也玩兩回吧。王
家婢女多是處女,哥哥招幾個玩下也可以,巧兒……」巧兒越說越小聲,還未說
完便睡着了。
陽魁無奈的把龍槍退了出來,巧兒縱然是名牝之身,奈何火鱗盤龍槍威力非
凡,也是堅持不了幾下,再一看糖糖與遠遠不知何時也睡去了。盤腿坐着眼望着
王家家主的住宅群方向,想着該如何得到王雨心,又回想起娘親教予自己的亵玩
活丹的技巧,不知不覺便入定修煉了。
************
王家家主王光宗等到近深夜,想看看貴客有無出來,自己好上來拜會。畢竟
年事已高,也在躺椅上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他才醒來。
起床洗漱之後,問下人:「貴客是否起床了。」
「回家主,那位男客已經起床一會了,正在晨練。」
「哦?」家主大感興趣,「不知修真者如何晨練?」
下人臉色古怪,「這個……他先打了幾趟拳,後來問我們下人何物最重又可
移動的。下人們說,王家門口的兩尊石獅子……然後,然後……」
「支支吾吾,然後什麽。」家主不悅。
「然後他去把一尊石獅子給舉起來,舉在頭上練下蹲,練了一會……說……
太輕,還有沒有更重的……」下人顯然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所見。
家主愣了一下,「門口的石獅子怕有千餘斤之重,他覺得太輕?」
「是,是的。他舉起石獅子毫不費力,說要是重三倍便好了。那貴客一身精
肉,好生強壯,不愧是修真者。」
「嘶……如此巨力,當是修真者無疑了。」家主思慮着,似乎很少聽說修真
者有煉體的事,不過想想他昨夜和二十多個女人做了兩個時辰,今日還如此龍精
虎猛,便道色是刮骨刀,也該多鍛煉身體,雨心跟了他,怕是有福咯。笑呵呵的
換好衣裳,「去讓管家取幾棵千年份的藥材來,我去拜會一下。」
不一會,那王家家主來到東廂房處,陽魁正和玉婷走動欣賞附近的布置。
玉婷微笑着跟在他身後,也不主動說話,隻是陽魁問一句,她便答一句,解
釋些凡人的風俗人情給他聽,不知爲何,兩人竟似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若是
細細查看,便可發現孫玉婷眼中有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解之情。
正聊着,那家主便找了上來。
「噢,小人王光宗,王家的現任家主,見過仙人。」家主離了十步便向陽魁
行禮。
「家主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個剛踏入修真門檻的修真者罷了,仙人二字可
不敢當。家主叫我小陽便可。」陽魁立刻回禮。這王家家主頗懂禮數,把人往高
了捧,萬一說錯了什麽,也讓人生不起氣來。
「不敢不敢。那老夫就鬥膽叫你一聲陽賢侄了。」王家主立刻心裏有數了,
原來我是築基的修真者,不過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陽賢侄此次出來……」
「我們修真之人天賦、心性、實力缺一不可,更主要的是機緣,我這次出來
是便是尋找機緣的,卻不想在王家遇到,真是幸運。」
「賢侄是說……老夫的女兒雨心?」
陽魁點頭,「不錯,不瞞家主,我修煉已達瓶頸,正需雨心小姐助我突破。
不知家主大人可否将令嫒許配與我?」
「哈哈哈哈,陽賢侄一表人才,我豈會拒絕,不過此事尚需我女兒點頭。」
家主心裏有了底,說話便從容了許多。
「不知賢侄今年幾歲?」
「剛十八過數天。」
「哦……」家主摸着胡子,笑呵呵的。
兩人一個想嫁,一個想娶,聊得很投機。不過王家主說話着實厲害,陽魁不
知不覺便被套了不少話去,幸好許多有關門派和修煉的重要内容他都篡改過,關
鍵處也謹記娘親的教導,說的半真半假的,王家主也無處求證。
「來,陽賢侄難得來王家做客,不如盤桓幾日,讓王某盡盡地主之誼。這些
小小薄利,賢侄還請收下。」王家主拍拍手。
十幾個下人一人拿了一個錦盒走上前來,一一打開,盒子裏都是些千多年的
名貴藥材。正是修真者最喜歡的東西。
陽魁和玉婷一一看過,交換了下眼色,「家主大人真是客氣,隻是我身無長
物,怕是要惹家主笑話了。」
「哎,賢侄說的哪裏話來。這些藥材對凡人來說珍貴至極,對你們修真者來
說,怕是平凡之物。」陽魁和玉婷對藥材毫無反應,王家主也知道我們沒那麽簡
單,說話又客氣了一些。
「既然家主贈物,玉婷,收了吧。」
玉婷點點頭,纖手一伸,下人手中錦盒紛紛脫手飛到她手中消失在儲物袋裏。
隔空攝物的手段從玉婷手中使出來,妙到毫颠,一絲火氣也感覺不到,看到
玉婷面無表情,王家主笑得更歡了,「陽賢侄多在此盤桓幾日,一會我再派些伶
俐乖巧的侍女,若有需要,吩咐一下便可。老夫就不叨擾了。」
陽魁點點頭,「家主慢走。」
看着王家主走遠,玉婷說道:「這個王家家主倒是個八面玲珑的人物。」
「嗯,這人好生厲害,王家能有今天,真非僥幸。用凡人的話說,就是隻快
成精的老狐狸。」陽魁扯起嘴角。與王家主一番交談,讓他學了不少東西,原來
問話還可以這麽不着痕迹的,「隻是不知這個買賣他覺得值不值呢。」
「你也是隻小狐狸。」玉婷調笑他。
陽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纖腰,「過得幾日,『我等』大被同眠可好?」
「呀!」玉婷突然被他抱住驚叫一聲,頓時紅暈上臉,隻是沒有掙紮,「你,
你聽到了……」
「玉婷主動表明心迹,我怎麽會聽不出來?」陽魁笑得很得意,「玉婷還未
回答我呢。」
「這……」
「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陽魁耍賴的下吻住她,一手按住她的背将她貼
在身上,一手慢慢滑到充滿彈性的圓臀上。
「我唔……」玉婷一驚,雙手卻推搡着陽魁的身體,好似拒絕一般。陽魁卻
毫不在意,用力擁吻着她,漸漸的,玉婷便閉上了眼睛任他親吻了。
以她的實力若要拒絕陽魁,怕是連碰她的身體都辦不到,更别說強吻了,玉
婷一副被強吻的模樣便是表明願以陽魁爲主,予取予求。她如此乖巧,怎能不讓
他驚喜呢?若她一副要做正室的模樣,他怕是要追悔莫及了。說不得調教不成,
還要想辦法甩掉她。
「你回去照料她們吧,我去找那王雨心,看看她的意思。」
「嗯。」玉婷低聲應了一句。
第14章:飛蛾撲火
「小姐,小姐……」
「啊?哦哦。」王雨心一下驚醒過來,「什麽事?蘭兒。」
「你的粥都涼了,要蘭兒熱一下麽?」一個丫鬟一手掩着嘴問道。
王雨心才發現自己拿着勺子在碗裏攪了半天了,她喝了一口,果然有些涼了,
不過她端起碗來三口兩口吃完了,「拿下去吧。」
蘭兒把碗交給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強忍笑意:「小姐今日怎麽喝粥都
用了三刻功夫?」
「……你這死丫頭,白疼你了。」王雨心立刻明白蘭兒在調笑自己走神了,
抓起手邊的茶杯就丢了過去。
「哎呀,小姐想人兒了,也不必拿蘭兒洩欲啊,蘭兒可是女兒身呢。」蘭兒
輕巧的接住沒什麽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兒了……蘭兒,你說,修真者會不會看不起凡人呢?」
「嗯……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一動手就是天崩地裂,
而且長生不老,聽說那些仙姑從人孩童時見到,到老了以後再見還是一模一樣。」
蘭兒說的手舞足蹈的,差點把手中茶杯飛出去,趕緊放回桌上。
「可是我聽說修真的人一萬個裏能成仙的都不到一個,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種
原因夭折了。他們還經常打鬥,隕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麽樣?我們凡人就不打鬥了?每次打鬥少則死幾個,多則幾千幾萬,
就算活到老,不過百年也死定了。人家修真者再怎麽運氣不好,活個百八十年的,
還容顔不老。如果運氣好,或者幹脆躲起來,多活個三四百年也可以啊。沒事的
時候上天入海,踩着飛劍,遊遍名山大川,俯視衆生,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哇
……想想那日子……」蘭兒雙手合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樣。
「那倒也是。」王雨心輕輕點頭。
「哎,小姐。」蘭兒上身歪過來,眼兒彎彎的瞄着她。
「幹嘛這副模樣,思春啦。」王雨心直往後縮。
「聽說……雙槍門的男修那個——很厲害哦。昨天他帶的二十四個女眷都吃
不消他呢,那叫聲好淫蕩,聽得婢女們個個都渾身發軟,下身都濕透了呢。要是
小姐跟了他就有福咯,小姐聲音這麽好聽,叫聲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丢出來,把蘭兒打得落荒而逃,過了一
會腦袋又伸進來,「小姐,姑爺來了哦。」
「死丫頭,你還來!」王雨心羞惱之下抓起茶壺丢了出來……
陽魁走到王家一處别院,這裏布置得精心雅緻,花草蟲魚相印成趣,幾個丫
鬟下人正打掃布置着走道庭院。
陽魁在丹鼎宗待習慣了,修真者也沒那麽多規矩,所以很煩凡人的那麽多規
矩,也不讓她們看見,徑直進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門口,卻看見一個嬌美的
丫鬟尖聲笑着跑出來,身後乒乒乓乓六個茶杯砸在地上。
這個丫鬟約二八年紀,身材苗條,肌膚柔美,容貌清麗,生的是唇紅齒白,
瓊鼻大眼,臉上笑紋明顯,顯然是個開心果。
丫鬟看見陽魁,驚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裏面,示意王雨心在裏面,讓他進
去。陽魁點點頭,走了過去。
她藏在門後,先把頭伸進去說了句:「小姐,姑爺來了哦。」
陽魁剛跨過門檻,一個茶壺對着他的臉就飛過來,緊随着一聲嬌聲喝罵:
「死丫頭,你還來。」
「哇!」陽魁趕緊一把接住了茶壺,卻看見王雨心還做着投擲的動作。
「嘭」丫鬟把門關上了,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對。
「呃,那個……你沒事吧。」王雨心尴尬至極,手指搓着衣角。
「沒事,我臉皮厚的很,砸在臉上也沒事。」陽魁笑嘻嘻的把茶壺放在桌上。
王雨心目光遊移,「你怎麽……不讓下人帶你進來。」
「我們修真之人講求率性而爲,凡人規矩太多,就繞過他們了。」
「不是,那個……我是說,你怎麽知道我住這。」王雨心本想說女子香閨怎
能亂闖,話到嘴邊卻改口了。
「若有心探查,方圓百米的大緻情形皆在我腦中,況且此處别院如此特别,
不必多想就找到這裏了。」
「哦。」王雨心心裏怦怦跳,卻不知如何開口。
陽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抽了一下就任他抓着了。一副「我
是被動的,對方是修真者,我是無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樣。」
「雨心的手兒真軟。」陽魁在她柔若無骨的手上揉搓着,那隻小手白皙嫩滑,
唯有三隻手指側邊略有一點繭皮,想是平日時常提筆寫字作畫的緣故,其餘部分
無不香滑細軟。
絲絲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順着經脈向她的體内蔓延,陽魁既将王雨心定
爲活丹,那麽現在便要先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隻要讓他握她的手将她改造個半天,
她的身子就會變得特别敏感,若她心裏不是太抗拒的話,今晚應該就能将她抱上
床了。
「公子過獎了。」王雨心從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儀的男子有力的抓住,隻覺
得平時沒什麽知覺的手兒今天變得敏感百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熱的
電流般竄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嬌軀陣陣緊繃,小腹酸軟酥麻,心頓時怦怦跳
得厲害,小巧的耳朵一會便紅了。
陽魁也不多糾纏這個話題,免得她尴尬之下把手抽回去,「雨心平日都做些
什麽?」
「家中事務繁多,雨心有時也會協助管理……看看賬目,提點意見什麽的,
平日就負責監督弟弟的學習。這幾天算是閑了下來,雨心便練練字畫什麽的。」
「噢……能參與這麽大一個家族的賬目經營,想來雨心也是博學多才,我陽
魁有幸,竟遇到雨心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當,閑來無事消遣罷了。」王雨心始終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不知爲何,
在面對陽魁時自己渾身都不對勁了,平日自信從容的氣度全都跑的無影無蹤,隻
剩下少女懷春的嬌羞,「陽公子身邊如花美眷個個靈氣十足,雨心不敢領公子謬
賞。」
「雨心既然也好字畫,陽魁是否有幸欣賞下呢?」
「陽公子請随我來。」雨心覺得自己的嬌軀戰戰,羞處似有濕潤感,被陽魁
一直盯得渾身燥熱,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聽他想看
字畫,趕緊拉着他來到書房。
隔了幾步便是書房,許多字卷整齊的堆放在幾張桌上,還有一些名人字畫挂
在牆上,整個書房顯得書香氣息濃郁。陽魁牽着她的手不肯放開,兩人便一同欣
賞起這些字畫來。
「綠蕪牆繞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階飛,烘簾自在垂。玉鈎雙語
燕,寶甕楊花轉,綠窗春睡輕。」陽魁念了一首詞,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這首詞應該是她抄來的,字迹娟秀。這首詞說明
她雖然錦衣玉食,卻看着四周的景緻懶懶思慮,許多小孩在周邊嬉戲玩耍讓她很
羨慕,一直向往着有個人能與她比翼雙飛,爲此有時候還做一些春夢。
「好詞。」陽魁點頭,又去看下一首,「赤闌橋盡香街直,籠街細柳嬌無力。
金碧上青空,花晴簾影紅。黃衫飛白馬,日日青樓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塵。」
第二首詞說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門就是外面繁華的長街,那裏花
紅柳綠很是金碧輝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弟天天去青樓尋歡作樂,她就非常看
不起他們,無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塵,心裏想着自己沒有遇到合适的人。
轉頭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弟也确實配不上你。遇不
上如意之人,還是莫要勉強的好。」
王雨心俏臉酡紅,「陽公子說的甚是。」
隻看了兩首詞,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覽無餘。
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歲便可歡愛,十六歲正适齡結婚生子。她在家中呆
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齡人的孩子都會跑會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給自己找媒
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弟。
但話又說回來,他整日不出門,一心處理家中繁瑣的事務,哪有機會去找合
适的人,而所謂門當戶對的,也多半是這些人了。否則讓自己嫁入三四等戶中不
成?各方面綜合起來,拖到了二十歲。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自己已經拖了幾年,再這樣下去,縱然對自己貌
美信心十足,也隻能嫁與他人做妾了,這怎麽不讓她難受呢。
可陽魁卻知道,王雨心懷春是必然的,她陰氣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
身必沉迷歡愛,她的面相與豐碩的玉乳便是明證。她并非無意歡愛,恰好相反,
她所挂的詩詞皆是内心思春的證明,隻是她博學多才,管理偌大家業見多識廣,
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飯袋。隻是破身之後若是她的男人不夠強,怕是熬
不到三十便會紅杏出牆。
王雨心見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讓陽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隻是這被看透的
心思卻是羞人。她趕緊從桌子字卷中拿出一個畫卷來,展開來給我,「陽公子,
這是雨心無意中得到的一副畫,名叫《雪》,想給它配句詩詞,已經問過許多人,
陽公子可否爲雨心參謀一下?」
陽魁看了一眼,這副《雪》畫的很是大氣。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滿了雪,壓得許多枯枝都垂了
下來,幾個人在雪地裏行走,因爲太冷了,幾個人縮着肩膀直發抖,日照反射在
雪之上,非常刺眼,他們都低着頭,有人擡着頭也用手遮擋着眼睛。畫中着墨不
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簡單的幾筆卻勾勒出方圓三十裏的雪景,畫上的人和景
都十分生動。
「嗯,好,真是副好畫。」陽魁看着直點頭,思考了一會,走到書桌旁拿起
筆蘸了點墨展開一張紙就寫了起來。
王雨心被他牽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動,被牽了這麽久,她也習慣了,反過來
抓着他的手,或許她已經感覺到被陽魁牽着嬌軀快感連連吧,就像被他抱在懷裏
肆意憐愛般舒适,「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
看陽魁放下筆,王雨心依舊看着這兩句詩,「陽公子的字大氣磅礴,力透紙
背,隻是這兩句詩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讀書千百卷,卻不很明白,能否解
釋一下呢。」
「在道家經典之中,這玉樓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雞皮,而銀海則是人
的眼睛。」
「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雨心輕聲念着,用力點頭,「這首
詩正合《雪》之意境,請陽公子爲雨心題詩吧。」
将詩題到畫上,王雨心小心的将牆上的畫拿了一副下來,将《雪》挂了上去。
陽魁走到她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腰,湊到她如瀑般的長發間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花
香夾雜着少女的體香。
王雨心嬌軀一僵,沒想到陽公子這麽快就借機抱她,剛剛平複下來的心又怦
怦直跳,手上卻是一絲抗拒也無。陽魁抱了一會,手立刻得寸進尺的上下摸開。
「陽,陽公子……」王雨心畢竟是家教嚴格的大家閨秀,與陽魁并非熟識,
更未與他定親,按理她連手都不應讓他碰,否則定會被人指責下賤淫蕩。隻是不
知爲何,被他這樣輕薄,一顆芳心卻左右爲難,最後依然沒有抗拒。
「噓——」陽魁的鼻子從長發間湊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劃過臉頰,吻上她的
玉頸,一隻手已經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飽滿豐碩的玉乳輕輕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擊,似乎不敢
相信有人這麽大膽,敢在王家這樣亵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響下,雨心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小腹内陣陣緊縮,私處已然
滴出水來,似有尿意飽脹,欲要噴薄而出的感覺。這讓從未經曆過高潮的她大爲
緊張,渾身緊繃,強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讓自己出醜。
「嗯嗯……」誘人的呻吟忍不住輕輕的逃逸出來,王雨心雙腿發軟,纖手扶
着陽魁的手臂似拒還應。她被陽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個多時辰,已然有些身不
由己了,即便現在陽魁在書房強行與她歡愛,除非她對陽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
否則定然無力拒絕。
活丹真元從體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嬌軀,飛快的撩撥她的情欲,一波波的沖擊
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際,陽魁卻突然停了下來,退開了一步,「哎,
雨心真是太美了,讓我情不自禁,忘記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還請雨心原諒。」
想讓她離不開自己,在她心中烙下無可抗拒的烙印,将來在生存與自願被自
己吃掉的選擇之間獲得更大的籌碼,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輕易的滿足她,須得讓她
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無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這是陽魁從諸多前輩那裏學來的控女技巧。
正要達到高潮之際突然冷卻下來,就像躺在和暖的陽光下小憩卻突然被人潑
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頓覺渾身不适,半晌才反應過來。似乎也明白剛
才那種陌生卻刺激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樂極緻,不知陽公子是有心還是無意
的沒有滿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陽魁及時收手沒有讓她出醜,還是失落他沒有讓她享受到那
羞人的快美感覺,王雨心媚眼迷離,神色恍惚的低聲回答:「不要緊的。」
「雨心終日待在家中未免氣悶,不如我們出去走走?」說着不等她答應,牽
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陽魁牽着,隻覺得陣陣快感随着他的手灌入體内,下體汁液潺
潺始終泡在溫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帶着去了哪裏。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奮
的随着他離開王家,走街串巷,遊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問必答,開心放縱,有
時還不自覺的輕快哼唱,反而令陽魁趕緊帶着她離開。
陽魁也想不到王雨心這麽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說他的《活丹錄》才不
過築基水平,雖然很容易讓女人産生好感,歡好時體驗特别舒适,卻也不至于讓
她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隻是看她的眼神顯然是清醒的,實在難以想象她爲何明
明是個大家閨秀,卻突然如此開放。
直至夜幕漸臨,陽魁帶着她回到王家,她才恢複了原來模樣,想來是離開了
王家讓她放松下來,又受他真元影響,才縱情嬉戲。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開陽魁的手,牽了一天,即便是他松開一會,她隻要見
他有空閑也會自己主動牽上來。
對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陽魁七分開心卻有三分迷惑,覺得進展太快
了一些,回到東廂房,又與鼎爐們雙修起來。衆女詢問起王雨心,将她奇怪的表
現說了一遍。
「這有何奇怪呢?她愛上主子了嘛。」
「是啊,主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給主子這樣一番亵玩,被主子牽着還不
一片空白麽。」
巧兒:「要我說,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過程太舒服了,一直讓她處于近于快
美極緻的狀态,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
「嗯嗯。」衆女點頭贊同。
「就是,主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幾年練出來的,哪怕隻是一隻手落在主
子手裏,都會身不由己的。」
「這麽說,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穩了。」陽魁揉搓着糖糖的翹臀,将
她的身軀不住的往龍槍上套動,心說或許過幾天就能用到裏面的長槍了。
心裏有底的陽魁放開身心再次将鼎爐們玩了個身心皆醉,打發這漫長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靜,陽魁偷偷的出了東廂房,繞過守夜的仆人來到王雨心的房間
外,在牆上布置了幾個隔音的陣法後鑽入了王雨心的閨房。
王雨心換上了一身睡裙,長發散落下來垂至腰間,雙手托腮坐在桌前,雙目
迷蒙癡癡的望着窗外出神,嘴角帶着甜甜的微笑不知神遊何方,數盞燭台将她的
香閨照得朦朦胧胧。
陽魁走到王雨心身後,輕輕撫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回過神來,卻是沒
有回頭,輕聲說道:「你果然來了。」
「雨心知道我要來?」陽魁略感意外,轉念一想又釋然了,以她的聰明伶俐,
會猜到自己行事無所顧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縱然沒有修真過,卻非愚昧女子。陽公子一整天都牽着雨
心的手,雨心渾身都似有變化,終日興緻高漲,身不由己,這豈是正常?」
「那雨心爲何不放開?」陽魁一手撩起一把秀發放在鼻間嗅着,她的秀發有
一股淡淡的蘭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膽的抓着陽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隻豐碩乳房上,「陽公子
身爲修真者,年僅十八歲便已築基,前途無量,又博學多才,風度翩翩。能看上
雨心,是雨心的福分,隻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負雨心,雨心願爲奴爲婢,一
生不悔。」
陽魁頓時噎住了,這個女人确實聰明,也怪他操之過急,讓她一下瞧出了端
倪。但他終究不能給她任何承諾,最終的結果要麽吃掉她,要麽收回真元,吸走
她的元陰後離開。
「雨心……」陽魁心底歎了口氣,或許自己還沒有能力征服這樣的女人吧,
她太聰明了,一個能參與管理偌大家族的女人豈是易與?
陽魁的沉默,抓着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讓雨心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如她
所願,哪怕她願爲奴爲婢的跟着他,他也不會答應她。
「爲何?雨心一介凡人,對你絲毫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了二十
年,不求爲妻爲妾,隻想一生跟随公子,這樣也不行嗎?」雨心轉過身來,焦心
的看着陽魁的眼睛,「難道公子隻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後便離雨心而去麽?」
陽魁搖搖頭,雨心的逼問令他方寸大亂,現在就讓她做出選擇,她是決計不
會答應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家多的是,無論容貌還是身份盡由公子挑選,即
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們也會掃榻以待。但公子爲何費勁心機來撩撥雨
心?」雨心明白了,陽魁并非與她一見鍾情才費心來追求她的,而是有着其他的
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得到之後他便會離去,他們之間終究是對方的
匆匆過客。
陽魁深吸了口氣,「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強迫你。」
雨心臉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願意……」
「唉,罷了。」陽魁發覺事情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與其浪費時間,倒不
如去找下一個活丹人選,「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
好女孩,不該如此結局,去找個好人嫁了吧。你我就此别過,不複相見。」
「不!公子,求你别走。」雨心一下撲在陽魁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身體,一顆
淚珠滑落臉頰,「雨心苦等二十年,爲盼一個能進入内心之人。公子攪亂雨心的
心湖便要離去,卻讓雨心餘生如何度過?」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給公子便是,縱隻有一夕之歡,雨心也認了,
隻要滿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後悔。」雨心見陽魁吞吞吐吐、左右爲難的模樣,
立刻明白了自己一場苦等終究不會有任何承諾。
女人是極爲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極易走極端,雨心幹脆破罐子破摔,一
手掀開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邊身子與半條玉臂給陽魁看。不顧一切的誘惑陽魁,
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後能給自己一點希望。
隻見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顆玉乳驕傲的聳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膚奪人眼
球,一隻粉紅乳尖顫顫巍巍的誘人至極。二十年華精心養成的香肌美膚成熟圓潤,
略顯肉感的鎖骨、香肩無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聰貌美,豐滿的身材同樣不是那些庸
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美人垂淚獻身,如此美景讓陽魁呼吸急促,欲火上腦,剛剛雙修平複的龍槍
又擡頭挺胸。
陽魁在成年之前飽受元陽滿溢卻不得發洩之苦,以緻欲火一上來,不管哪個
女人都敢動手動腳的,既然雨心誘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後果如何。倒不
妨試試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願意給自己宰食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丢到一旁香榻上,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肉,
胯下龍槍昂然聳立足有尺餘。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身體,充滿了陽剛之美。
雨心羞澀的一手掩目,嬌軀輕顫,一手揪着床單,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裸體,
當真健壯無比,強烈的視覺沖擊令她目眩神迷,隻覺得心跳飛快,「公子,雨心
是初次,請公子憐惜。」
陽魁邪笑着上得床來,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了。」
哧啦一聲,她的絲質睡裙瞬間成了彩蝶飛離嬌軀,珠圓玉潤的胴體徹底展露在陽
魁面前。
「嗚……」陽魁強健的身軀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
氣盡失,變得軟弱羞澀起來,嬌軀蜷縮側轉,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縮起來了,先前的勇氣可是讓我十分欣賞呢。」陽魁調笑道。
雨心縮得更厲害了,如狼口白兔,瑟瑟發抖,「公子……呀!」
雨心側身蜷縮,倒是護住了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處暴露出來,陽魁抓住
她的一條美腿一擡,那緊閉的粉色肉唇與羞澀的微褐菊穴便一覽無餘,肉唇上尚
挂着未幹的清亮淫汁,一叢淺淺的柔軟草叢濕潤倒伏,緊貼着白嫩的陰阜,似不
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擡,她驚叫一聲,修長渾圓的雙腿大張成一字,下身
私處捧至陽魁面前。隻見陰阜如她的身子般圓潤飽滿,一縷烏黑的草叢柔柔貼合
着陰部,緊緊圍繞着中間那眼陰穴,兩瓣肉唇羞澀緊閉,卻不住的抽搐蠕動,一
縷淫汁卻緩緩流出,顯然已經激動萬分。
雨心身材成熟豐滿,元陰充沛,陰裂狹長,天生媚骨,是個極爲耐受的女體,
破身之後不用太多手段便會沉迷歡愛,若她的夫君不夠強悍,虎狼之年恐有紅杏
出牆之虞。
「雨心的私處真美,猶如粉紅蓮花含苞帶露,純潔無暇,真讓人不忍采摘。」
陽魁贊歎。
「嗚……」雨心俏臉滾燙,玉臂緊捂着臉,聽到他的贊美,平坦小腹不由一
陣顫抖,更多的淫汁流了出來。
陽魁扣住雨心腰間的幾個穴位,真元灌入她的體内,一口吻住兩瓣肉唇,舌
頭一點那顆羞藏着的陰豆。雨心登時嬌軀劇顫僵直,肉唇微分一大股陰精狂噴而
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陽魁口中。
元陰充沛的處女陰精的滋味勝過百花玉釀,清美微甘,還帶有大量的元陰,
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飲,沁人心脾,端的舒爽無比。随着陰精喝入體内,飛快與他
的陽氣和合交泰,彙入經脈,大補真元,竟勝過與五個鼎爐的一次雙修,令他有
大呼爽快的沖動,似已觸摸到結丹的瓶頸。
一股股的陰精噴入陽魁口中,三次之後,餘勢已衰。隻見雨心白眼微翻,紅
唇輕啓,嬌軀癱軟無力,陷入失神之狀,隻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陽魁含着最後半口陰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頸吻上紅唇,清涼的陰精慢
慢渡入口中。
雨心漸漸回神,發覺陽魁正吻着她,立刻積極回應。被亵玩到高潮之後,女
人自然便放開許多,也會積極回應了。隻是一會,發覺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
自己洩出的淫汁,雨心立刻掙紮起來,「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嬌軀酥
軟,怎可能抵抗陽魁的巨力?隻能粉拳輕敲陽魁的手臂,渾身輕顫着被他慢慢灌
完了一絲陰精,兩縷淚珠從眼角滑落。
待陽魁放開她,她再次蜷成一團輕輕啜泣,被迫飲下自己的淫蜜雖非自願,
卻也令她羞愧難當。
「如此天下少有的瓊漿,可一不可再,對我可是至寶,分了半口給雨心,雨
心怎的哭泣呢?」陽魁将她抱入懷中安慰。
雨心縮在他懷裏不肯擡頭,羞泣了許久才嗚咽回答:「公子如此亵玩雨心身
心,雨心便如操線玩偶般無力自主,若今後離雨心而去,讓雨心如何獨活?」
「若雨心不願獨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裏,你我永不分離。」陽魁脫口而
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諾的話,雨心登時激動起來,「隻要公子肯要雨心,
雨心任由公子處置便是,縱使粉身碎骨亦不後悔。」
「……」陽魁知道雨心沒聽懂自己的話,不過隻要她如此愛自己,相信要吃
掉她也是有機會的,雨心與他如此愛戀,若吃了她,必得突破。
果如《活丹錄》所說,女子最易爲情所困,爲情有如飛蛾撲火,無論多麽聰
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聰明而情感豐富強烈的女子越容易放棄一
切爲愛而死。
隻是她如此愛自己,自己卻要将她宰食,似乎……
陽魁突然有種很痛恨自己的感覺,自己要帶她走,賜她幸福容易之極,卻爲
何非要殺了她呢。難道修習《活丹錄》,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愛上女子和殺死她
之間徘徊麽?
抛開紛繁的思緒,陽魁将對自己的痛恨化爲性欲,開始變本加厲的亵玩她,
吻遍了她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挑逗她的每一處敏感羞恥。
雨心在陽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時而癱軟時而激動,發出自己想都
不敢想的嬌媚呻吟。有了陽魁的真元支撐,雨心恢複極快,連續幾次高潮之後,
便變得淫蕩放縱起來,無論陽魁讓她擺出什麽姿勢,她都羞恥的照做,隻是還依
然一手遮着眼睛,行掩耳盜鈴之事。
終于,一翻努力之後,鴨蛋粗細的龍槍突破她的貞潔象征,占據了她早已發
育成熟好的甬道,宣布了對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劇痛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碩大粗巨的陽物突破了緊閉的肉唇,将
陰裂捅開一個碩大肉洞,滾燙的龜頭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體内。
雨心嬌軀極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鳴,再次流下痛苦卻幸福的淚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第一壯碩的火鱗盤龍槍,陽魁對她施以了長久的前戲,
插入後便用真氣按摩她的陰部,緩解放松她的陰道,待她稍緩才慢慢抽動,令雨
心迅速恢複,并開始品嘗歡愛的快美。
感受到陽魁的關愛情意,雨心極爲感動。當看到他的陽物還有大半露在外面,
便努力蠕動着下體,奮力将龍槍吞入體内,隻是無論如何努力,她也隻能吞入龍
槍的二分之一,子宮頸處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合卻不能滿足陽魁的欲
火,龍槍不滿的自行盤動起來,有如神龍擺尾般甩動鞭撻她的嬌弱無力。
陽魁卻任由雨心動作,一邊亵玩着她的胴體,一邊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龍槍
逐步灌入十滴真陽,真元推行着真陽化入身體各處,連洩出的元陰也與元陽和合
交泰後推行全身。
随着改造的進行,雨心被改造過的地方都變得敏感起來,原本感覺不強烈的
部位也變得反應強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沖刷她的身體。
雨心渾然不覺陽魁的作爲,她已經陷入了狂亂的狀态中,無論陽魁需要什麽
姿勢來推宮行氣,她都毫無懷疑的照做,隻要他的手和龍槍不離開她的身體。
于是第一次與男子歡好,她便渾然不覺的擺出了龍翻、虎步、猿搏、蟬附、
鶴交頸等等羞恥的姿勢滿足陽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連連。
在她陷入歡好的快美之中,渾然不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結實挺立的乳房被揉得豐滿圓潤,待陽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漸漸退去,變
得柔軟飽滿,如同兩顆碩果随着嬌軀顫動開始四處甩彈。原本結實圓潤的雪白雙
臀開始變得肥美柔膩,彈性十足,平塘的小腹開始微微隆起。
身體外在的變化還不明顯,内裏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随着龍槍越來越
深入的插入體内,陰道更加富有彈性,閉合的子宮也随着龜頭的搗弄、真陽的灌
注漸漸張開,腑髒位移緊縮,不知不覺間竟能将龍槍吞入了大半,淫水潺潺不絕。
同時她的骨骼關節也變得柔軟,可以擺出原先無法做到的姿勢來。
原本還顯得青春骨感的身體在陽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來,變得豐滿誘人,
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适合陽魁粗暴的擺弄與粗巨火燙的龍槍兇猛的肏幹。
她身子内外的每一寸肌膚血肉都會牢牢記住陽魁的氣息,今後無論陽魁對她
溫柔或是粗暴,她都能從中享受到極大的快感。同時她的血肉也變得更加美味,
入口即化,若将她宰食,定勝過魚翅燕窩,直追瓊漿蟠桃。
亵玩改造持續了兩個時辰,初步的改造完成了。陽魁松了口氣,覺得有些虛
弱,雨心也疲憊至極,龍槍一軟垂脫出她便已昏睡過去,一縷清澈的香津挂在甜
美的笑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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