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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活丹錄(第1-3部) 作者:小筆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7-31 09:58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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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錄(第1-3部) 作者: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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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丹錄】(第一部)



【作者:小筆】



      ***    ***    ***    ***
  序言:修真世界

  這是個修真的廣闊世界,在所有人眼中,世界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修真者,
他們的人數不足百萬,另外的絕大部分就是百億人之多的凡人。

  凡人生育速度太快了,死亡速度也太快了。修真者有時閉關個十幾年,出來
以後修真界基本沒什麽變化,凡間卻已是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往往前段時間的
想找回來做妾室或面首的少男少女都快當公公婆婆了。

  修真者們不會關心這些凡人的生活,他們的目标是成仙,承襲着成仙永壽的
夢想瘋狂的修煉,一個又一個成仙的故事刺激着大家拼命的修煉,爲了修煉,他
們瘋狂的掠奪修真資源,從同道、從自然、也從凡人間掠奪。

  随着修真的門派和人數越來越多,修真資源的産生畢竟需要時間,有些靈氣
洞府需要長期占據,修真者們便開始大量圈地,争鬥、拉幫結派就開始頻繁的出
現,誰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正道與邪道開始出現。

  正道丹鼎宗、陰陽門、百獸門、七星派、靈蛇派、神舟派這一宗二門三派帶
領大大小小的正道與神鬼堂、閻羅殿、陰魂殿、上古墓、活屍墓、腐天門這六個
修煉陰邪功法的門派對抗。

  大家爲了争奪靈氣充沛的洞府靈山,靈根神識強大的嬰幼兒,修煉有成的草
木精怪以及稀有的法器原料不斷的火并,無數的修真者在戰鬥中隕落,也有不少
人殺出重圍成就永生。在世界各處幾乎都留下修真者們戰鬥、破壞的痕迹。

  經過幾千年的快速發展,固定的資源在快速掠奪中快速消耗,根本不夠潮水
般的後來者使用,于是開始出現了無數的修真分支。

  有依賴靈氣修煉的,有依賴藥草修煉的,有依賴戰鬥修煉的,有依賴掠奪他
人功力修煉的,有依賴死人的屍氣修煉的……在修真者眼中,凡人就是群蝼蟻,
蝼蟻再多,也是蝼蟻。既然是蝼蟻,自然是予取予求,幾無憐憫可言。

  但由于凡人的用處也很大,因爲很多東西都需要從凡人中來,弟子必須從凡
人中挑選,靈草需要凡人幫助培育,開礦需要凡人,建宮殿房舍需要凡人,屍體
多數也是凡人的,于是凡人本身很快也變成了修真的資源,漸漸的也開始重視保
護凡人。

  修真者們雖然分爲正邪兩派,但其實大家都不是什麽好鳥,正派的修真者一
怒殺人盈野的事也是什麽新聞,殺絕一大戶人家數百人的更的家常便飯。

  爲了争奪弟子、法器等資源,不要說敵人,連同盟都會傷害,更有甚者連同
門都不放過。

  如果戰鬥僅限于修真者之間也就算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就非凡,總有人
實力弱小,得不到更好的地盤、弟子和各種材料。于是他們隻能轉向平民伸手,
在平民身上找優越感。

  修真者實在太強大了,即使是最底層的練氣期,還未正式駐基跨入修真門檻
的修真者對平民來說都太強大了。他們能輕易的造成一個村鎮,甚至是一個城市
的凡人死去。

  這樣做顯然是竭澤而漁,損害所有人的利益。

  于是由成仙的正邪首腦突然都生出了一種叫正義感的東西,并由此達成一項
共同協議,爲了保護無辜的凡人,無論是誰,禁止一次殺死超過一百個凡人,間
隔必須在一個月以上,違者必須當衆處死謝罪,如果不願意,就拿出一件結丹期
以上的重寶賠償對方。

  時至今日,凡人的數量已經相當可觀,而依賴凡人的龐大基數,正邪兩道的
門派也得以穩定傳承,從原先每派平均四五百人,到現在最多可達數千人,可謂
達到了修真的鼎盛時期。

                第一部

  第01章:丹鼎之選

  再大的門派,無論是人數上,還是在綜合實力上,也比不過丹鼎宗。

  丹鼎宗分爲關門、内門和外門弟子三種,有男弟子千餘人,全部都是内門或
關門弟子,女弟子則爲内門和外門弟子。内門弟子五千多人,外門弟子可就多了,
足有十萬人之多。

  因爲修煉的功法的緣故,丹鼎宗是十分男尊女卑的,宗門内所有職務都由男
弟子擔任,決定所有事務,而女性隻能主持家内部事務。

  丹鼎宗雖是正派中的後起門派,卻是最強的。

  這倒不是說丹鼎宗的功法戰鬥力強,恰好相反,丹鼎宗的功法是所有的大派
中戰鬥力最弱的,甚至很多中等的門派都比她們強得多。

  因爲戰力較弱,在從創派之初,丹鼎宗就幾經覆滅的危險,但随着時間流逝,
丹鼎宗的實力卻穩步提高,加上極少主動與人爲敵,也不争奪各大門派需要的各
種物資、弟子,凡人也喜歡這個門派,所以四千多年後,丹鼎宗不知不覺中完成
了實力的積累,坐到了正派之首的位置。

  丹鼎宗能有今天肯定不會一帆風順,曆史上邪派就曾多次想剿滅丹鼎宗,但
每次都铩羽而歸,每次戰鬥,她們都用事實證明什麽叫「人多力量大」。

  每次大戰,丹鼎宗的密境中就會飛出無數的女修參戰,猶如漫天的飛蝗,數
量之多令人頭皮發麻。

  她們跟随着男弟子的指揮,出手整齊,進退有據,俨然軍隊,最令人頭疼的
是她們無論功力高低全都悍不畏死,以緻每次都隕落無數。但隻要過個五年,她
們的人數就會不減反增。試想一下,在實力不變的情況下,無論殺死多少門人,
下次戰鬥人數都比上次多,這怎能不讓人頭疼?

  到後來,幾個個體實力強悍的門派前來讨伐,結果因爲對手人數太多屈戰而
亡,還被反攻滅門了幾次後,丹鼎宗總算在修真界中站穩腳跟,打出了自己的一
片天地。

  外界将這一切歸于丹鼎宗花費無數時間提升那些實力弱小又無靈根的女弟子,
用人數來提升門派的實力,讓她們像軍隊一樣一起出手,威力倍增。畢竟她們門
派每年都招收數萬外門弟子,丹鼎派的弟子,尤其是女弟子幾乎都不具靈根,隻
能依靠雙修之法提升,所以實力提升緩慢,隻能以數量取勝。

  他們猜對了一部分,其餘秘密的部分丹鼎宗自然是不會透露出去的,而即便
透露出去,他們也無法模仿。

  說到修煉,就要說到其中的關鍵,幾乎所有的修真者都必須具備一個基礎條
件,那就是靈根。

  靈根是修仙的基礎,沒有靈根,靈氣如無根之萍無法儲存。就像一個人必須
把自己的東西帶在身上,無處安放,那所帶之物必定有限。靈氣無存放之所,修
煉自然無從談起。

  靈根優秀的弟子是所有修真門派争先搶奪的對象,整個世界凡人無數,有靈
根的人卻極少,靈根優秀者更如鳳毛麟角。修真界的大戰中爲了争奪優質靈根的
孩子發生的戰鬥不是最激烈的,卻是最頻繁的。而即便現在凡人已有百億這樣龐
大的基數,各大門派也隻能維持平均千餘人的修真者。

  丹鼎宗和所有門派不同,在人才苗子的選擇上并不怎麽挑剔,不挑剔自然也
不怎麽争奪。她們挑選男弟子隻需要有很普通的靈根就可以了,但必須元陽充沛,
胯下物事若是名器則爲上上之選。因爲男弟子挑選條件苛刻,所以男弟子人數基
本與其他門派持平。

  而女弟子就十分簡單了,隻要求元陰充沛就行,這樣的女子在一城一地可能
不多,但放眼整個凡間,尤其是人傑地靈之處可謂俯拾皆是。

  凡人都知修仙好,哪個凡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修仙?

  丹鼎宗是唯一一家可以收沒有靈根的女弟子,于是每年都有無數的父母帶着
自己三歲以下的女嬰女童前去丹鼎宗在各個城市開設的靈壇,請仙姑們「摸骨」,
隻要發現元陰豐沛的女嬰就給收進來,送進宗内。這樣的女嬰雖然千裏挑一,在
如此龐大的人口基礎下,女弟子數量總能維持在十萬之上。

  當然,修仙之路艱險異常,步步艱險,每年隕落的修真者不知凡幾。别看那
些修真者高來高去,犀利無比,一旦死了和平常人沒什麽兩樣。事實也是如此,
每年收入丹鼎宗的女嬰那麽多,實際能修仙有點成就的卻少之又少。并且隻要進
了丹鼎宗,就不能來探視了——肯定的,大家都忙着修煉,哪有辦法天天招待那
麽多人,如果讓你們自己亂跑,觸發了禁制還不鬧得全宗不得安甯?

  這些,丹鼎宗們的仙姑們自然會反複告知,但成仙的機會大家都知道渺茫,
哪個門派不如此?雖然渺茫,也總比沒有好。你看多少人連修仙的資格都沒有呢,
自己家孩子有這個機會,那還不緊緊抓住?凡間的那些一夜之間如改天換命般崛
起的大戶人家就是修仙的弟子回報家族的結果。

  而兒女回報家族最多的自然就是丹鼎宗了,所以每個孩子被選中的父母無不
喜極而泣,覺得就算孩子将來不會回報自家,至少也給了她踏上修仙之路的機會,
此生已然無憾。

  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最大可能的命運,估計有一半的父母都會重新考慮
一下的……

  既然做了本宗弟子,本宗就有教育和指導修煉的義務。

  女弟子從懂事起就開始練氣,同時接受各種教育,還要包攬照顧自己的工作
以及分擔一些公共的活計。除此之外,每天早起練氣半個時辰之後都要進宗内學
堂學習很多科目,除了識文斷字,梳妝打扮之外,還要學會做飯、服侍主人、師
傅的生活起居。

  既然進了修真門派,自然還要學習《鼎爐錄》中的基礎部分:《我爲物》、
《神魂練氣》。

  《我爲物》是心法部分,主要在女弟子的靈魂中烙印下自己是鼎爐,是主人
的物品,自己的一切以主人的意志爲導向的服從意識。隻要練上十年,這種服從
意識就完全烙印在靈魂之中,完全不會背叛主人,因爲保持思緒純粹對修煉雙方
至關重要。

  《神魂練氣》則是幫助女修們練氣的,丹鼎宗的女弟子們皆無靈根,修煉的
靈氣容易逸散,所以她們的練氣功法隻能達到練氣期頂峰,更重要的是修煉自己
的神魂。若有機緣便可更進一步,若無機緣,也可轉世重生。因爲練了這種功法,
神魂會變得強大,轉世必爲元陰豐沛的女性,給自己來世一次新的修煉機會,也
是更好的機會。

  修真分爲練氣、築基、結丹、元嬰、渡劫以及大乘五個重要階段,每個階段
都是一個巨大的門檻,而每跨一次門檻進入另一階段,除了要有莫大的機緣外,
危險也成倍增加,越到後面越是兇險。

  在丹鼎宗也是如此,當然有所區别的是,丹鼎宗的功法修煉起來門檻很低,
比起其他門派動辄以命相搏,丹鼎宗的進階之路可謂風險極低,男修幾乎沒有性
命之虞,隻是在尋找機緣之路上困難重重。而女弟子的機緣就是有沒被男弟子選
中,成爲他的鼎爐。

  第一道門檻,叫做築基,想要築基首先要練氣,等練氣圓滿,再尋機緣突破,
如果沒有機緣,就隻能歸于凡人,道門檻就幾乎掃去了九成的練氣期弟子,無數
的人都無法跨過這道門檻,隻能回到凡間做個比較出色的武林高手,與修真之路
失之交臂。

  爲什麽女弟子的機緣是有無被男弟子選中呢?前面說到幾乎每個修真者都需
要有靈根,說是幾乎,自然就有例外,那就是丹鼎宗的女修了。

  丹鼎宗修煉的功法叫《丹鼎錄》。《丹鼎錄》分爲兩部分,一個《活丹錄》
是元陽充沛的男人修煉的,一個《鼎爐錄》則是女修修煉的。

  修煉《丹鼎錄》,男人爲金丹,女人爲鼎爐。修煉時丹鼎交合,以金丹之元
陽,融合鼎爐之元陰,陰陽交泰煉化成真元。男人再收回煉化後的真元,再功行
《活丹錄》上的功法,煉成真陽。

  這真陽對女修來說可是至寶,男人依靠靈根來聚攏靈氣,而女修便靠男人輸
送的一點點真陽來聚攏靈氣,來達到沒有靈根也能修煉的目的。男修的實力越強,
真陽就越強大,能儲存的靈氣就越多越強,所以除了戰鬥天賦技巧外,鼎爐的實
力完全決定于金丹的實力。

  而真陽是會消耗的,若真陽被消耗完後一個月内沒有補充,辛苦修煉的真元
就會飛快的逸散,若是真陽充沛,修煉速度也會成倍提高。

  金丹修煉需要鼎爐的陰陽和合,鼎爐需要金丹的真陽,丹鼎宗的修煉就是這
樣互相依存,互相促進又不可分割。

           ************

  陽魁,是丹鼎宗宗主陽無極的兒子,他的娘親黃蘅是宗主的衆多鼎爐之一。

  丹鼎宗以陰陽和合之法修煉,換句話說就是天天都在歡好,就算修真者受孕
率不高,天天和好幾個女人歡好,做得多了,懷孕生子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很
多女修修練到了瓶頸,剛好懷孕了,就蠻生下來。

  修真者再怎麽生孩子,也是生不過凡人的,所以不用擔心丹鼎宗裏會人口爆
滿。修真者最爲務實,因爲不能修煉的孩子留着也隻能受欺負,撫養又浪費時間,
不但影響自己修煉,養育個幾十年也會自然死去,于是幹脆就送出去給凡人當自
己的孩子。

  陽魁有很多個姐姐妹妹,但男孩隻有他一個。他既是九陽重體之身又身具靈
根,所以從出生起,就是丹鼎宗的關門弟子。

  其實陽魁有好幾個兄弟,幾乎人人都元陽充沛,但他們都不具靈根,所以都
送下山去,找了個好人家送給他們做兒子了。

  丹鼎宗無論是誰都是修煉丹鼎宗的陰陽交合的《丹鼎錄》,生下的孩子男孩
都元陽充沛,長大後氣血方剛,身體彪悍。女孩都是元陰充足,長大後柔美動人。

  男孩送給凡人,以後無論幹活還是讨媳婦都是很輕松的,隻要勤快一些,也
不用擔心他們過得不好。而女孩就和凡人的孩子一樣收做弟子,不過畢竟是自家
的孩子,在信任方面有着天然的優勢,自然便作爲内門弟子。

  丹鼎宗的男人多數都是八陽重體,而像他這樣九陽重體之人并不多。

  所謂孤陽不生,人體是非常需要陰陽調和的,男性修煉的《活丹錄》就是不
斷的刺激元陽,滋補元陽和采陰補陽的功法。

  這都沒什麽關系,元陽充沛對修煉來說是件好事,男修每個人都少則四五個,
多則二三十個專用鼎爐,像我這樣的九陽重體找五十個專用鼎爐也就是了,這都
是小事,丹鼎宗别的不多,女弟子十萬人任他們挑選。

  隻是對陽魁來說,麻煩的是修煉了《活丹錄》,偏又必須等到十八歲生辰才
許破身,這對九陽重體之人來說就是很痛苦的事了,九陽重體本身就元陽充沛,
修煉元陽的速度更是驚人,偏又不讓碰女人——他娘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更麻煩的是丹鼎宗不禁交合,無視人倫,修士與修士、修士與弟子之間即便
不是專屬的丹鼎關系,也可以歡愛一場。所以無論走到哪裏,都可以看到、聽到
男女歡愛與百合親密之音。如果看到某個草叢中露出一點裙角,不用看,肯定是
女修士用自己的衣裙鋪就的臨時床鋪。樹林裏、草地上、池塘邊、角落處、儲物
間都常常有人占座,更别提煉器室、練功房和自己的住宅了。

  還有更更麻煩的,是他的娘親爲了讓他基礎穩固,修煉必須每隔一段時間就
讓他吃一次「補品」。

  所謂的補品,就是挑選一個十四歲以上,練氣有成的女弟子,像殺豬一樣宰
殺了做成藥膳,然後将她身上最精華的部分吃掉,以此調和陰陽,增加功力——
剛吃下去可以暫時與體内元陽融合交泰,立刻平複欲念,但功力更進一步後元陽
便會驟然暴漲——那種陽具暴漲欲裂的痛苦感覺誰能體會啊,每次他都恨不得撞
牆死掉算了。

  還有最麻煩的,是他的配偶,不,是鼎爐人選的事。

  每個男修士都有一個主鼎爐和若幹副鼎爐,挑選鼎爐的事情就和凡人的婚事
般重要,陽魁胯下的火鱗盤龍槍可是首屈一指的寶槍,又是欲望無止境的九陽重
體之身,若做了他的鼎爐,今後還不天天爽得下不了床?

  早在陽魁十歲那年,火麟盤龍槍已初具規模。因爲修煉功法又不得宣洩調和,
胯下龍槍便整日的挺着。雖有衣服的遮擋,可那些師娘師姐麽都是什麽人?嘗遍
各名槍名棍,整日研究這個又修煉有成的女修士,一層衣服怎麽擋得住她們的盤
查。

  丹鼎宗的女修修煉主要靠男修士,一丹多鼎,每個男修每天臨幸的鼎爐數量
有限,大部分的女修士平日都閑着無聊,女人多了,八卦之事自然就沸沸揚揚。
我的情報她們比我自己還要清楚,既然閑着無聊,她們便開始尋思着把自己的女
兒和關門弟子給陽魁做鼎爐。

  倒不是那些女修母愛爆棚,一切爲了自己的孩子和弟子,而是在這終日歡愛
不止的門派裏,成爲鼎爐的女修們最愛的事便是讨論各種刺激新奇的玩法和品嘗
各種天下名槍名棍。由此誕生出無數奇技淫巧的亵玩女子身心的玩法,同時也歸
納總結出各種陽物的類型和名字。丹鼎宗在戰力方面并不突出,可在歡好領域卻
是絕對的權威。

  現在碰到這麽一支天下難覓的名槍,又是性欲爆棚的九陽重體之身,哪個不
愛?攀上這層關系,自己今後也能有機會品嘗幾回這天下首屈一指的寶槍的滋味。
畢竟每個男修的鼎爐都有幾十個,随時待開苞的處女也有十萬之多,若沒點關系,
這些空虛寂寞的成年女修們怎麽有那麽多機會呢?

  那麽同門姐妹心急,于是陽魁的娘親就早早的爲他張羅開了。

  首先挑選的自然是主鼎爐,主鼎爐通常隻能有一個。作爲主鼎爐,必須是血
緣越親的越好,因親緣相近,修煉的真元同根同源,又最易心意相通,所以最先
便從師傅的幾十個女兒中挑選。

  陽魁屬木,因九陽重體之身,陽氣熾烈,木生火,控火之術也是不凡。水生
木,作爲他的鼎爐屬水是最好的。

  若是普通弟子,這些女兒多數都合适,奈何火鱗盤龍槍威力非凡,這主鼎爐
需得元陰充沛外,還得天生媚骨,耐肏耐玩才行,最好還有一副名器牝戶最佳,
否則會大大限制陽魁的進境。

  細細篩選,人選就是他的妹妹,李巧,小名巧兒。

  巧兒比陽魁小三歲,今年十五了,生的粉雕玉琢,俏媚可人,纖腰翹臀,就
是胸部發育堪堪一握,如剛出籠的白饅頭般充滿彈性,還有待培育。巧兒練氣有
成,已達練氣九層巅峰一年之久,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就差賜予真陽便能順利
築基,正式築基了。她爲人靈乖巧,對陽魁更是死心塌地。

  所有人都知道主鼎爐的規矩,人選已經定下了,師姑師姐們不敢也不能插手。
但副鼎爐數量就不限了,陽魁身具龍槍又是九陽重體,多選幾個副鼎爐也是順理
成章的嘛。

  大家紛紛走陽魁黃蘅的後門,送上各種奇技淫巧的珍玩、功法典籍,讓她給
陽魁多加幾個副鼎爐的名額。由于競争激烈,她們送來的女弟子和女兒都是優中
選精的美人,一番仔細的篩選之後,娘親把其中的二十個小美女塞進陽魁的院落
之中。

  這下可把陽魁害慘了,原本強大元陽就越來越難以抑制的趨勢,整天胯下龍
槍都是挺立的。随着十八歲的臨近,那些小美人在她們師傅娘親的暗示下,穿得
越來越清涼誘人,若隐若現的酥胸與翹臀美腿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整天或明或暗
的挑逗,若是看他兩眼發直,呼吸粗重,便安心的咯咯笑着逃走。

  年紀未到,陽魁不得發洩,隻好找了幾塊巨石天天練舉重來發洩精力,幾年
下來倒練出一身彪悍的腱子肉來,直叫女人愛不釋手。

  一塊三千斤的巨石在頭頂上上下起落,地面早已用法術強化過了,否則陽魁
早就被塞進地裏了。他嘿咻嘿咻的練着舉重,覺得氣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停下,
練氣力和肌肉對修真者來說意義并不大,但陽魁沒辦法,那種陽物終日暴漲欲裂
痛苦實在難過啊。

  練得差不多,将三千斤的巨石丢到一邊,震得地面晃了晃,一股土塵逸起。

  「哥哥,累了吧。」巧兒揮袖一掃,土塵盡數飄往别處,拿來一條綿軟的汗
巾細心的給陽魁擦汗,一邊擦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摸着他一身棱角分明的結實肌肉,
比起那些同門師兄弟平凡無奇的身材,他的肌肉顯得那麽強壯,一身淡淡的汗味
散發着男人的魅力。

  巧兒穿着樸素,包裹得很嚴實。倒不是說她矜持或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知道
陽魁受不得誘惑,不想勾起我的心火罷了。

  「還行,就是夜間難熬點罷了。」抱住巧兒香了一口,大手摸上了圓潤緊實
的翹臀揉捏起來。

  巧兒的娘親叫李若馨,與陽魁的娘親黃蘅一樣皆是現任宗主的鼎爐,巧兒便
是同父異母的近緣血親。巧兒是女兒身,按丹鼎宗的規矩沒有資格從父姓,便從
母姓李,這是爲免女弟子被宰食時諸多顧忌,而陽魁是男子随父姓,宗主叫陽無
極,便叫陽魁。

  黃蘅和李若馨同爲宗主的鼎爐,自然就是閨中密友。從巧兒出生不久,黃蘅
細細檢驗一番,發現她資質上乘,天生媚骨,雖然不是「九陰之體」,卻也是
「陰極之水」的水屬體質,難得的是牝戶還是「碧螺春水」的名牝,十分耐玩,
可爲主鼎爐人選,兩人一拍即合,就把巧兒定爲兒子的主鼎爐。從此兩人關系更
進一層,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巧兒也不負所望,從小就生的粉雕玉琢,聰明乖巧,不但練氣進境飛快,其
他方面如文王課業也練有所成。當然,因爲還未獲得男修的真陽,未能築基,許
多功法受功力所限不能進境,威力有限,如文王課業僅能算算日程、黃道吉日什
麽的,當記事本用。

  陽魁修煉《活丹錄》進展神速,練氣早已達頂峰,元陽滿溢,隻是未到十八
歲,不能使用鼎爐修煉,遂停在練氣階段夯實基礎嗎,基礎越實,以後修煉就越
順利,不容易走火入魔。但她們二人的娘親依然不滿足,常常找來練氣有成的女
弟子宰了給陽魁進補,弄得他每天欲火難熬,飽受幾乎是裂陽之苦。

  李若馨知道這是打牢二人關系的好機會,私下裏對巧兒嚴加調教,教授各種
奇技淫巧之技。巧兒也是伶俐,苦練吹箫技法,用自己細膩紅唇爲陽魁含陽,通
過這種方式爲他平複欲望,每次幾乎都被龍槍幾乎捅到胃裏,難過萬分。

  所謂陽滿自溢,每次進補以後,龍槍都亢奮欲裂,陽魁無法把所有的陰氣煉
化,畢竟那是一個女弟子全部的精華所在。自從巧兒爲他含陽之後,未能煉化的
元陽有了宣洩之處,胯下龍槍也有了銷魂之處,雖不能真個銷魂,也總比沒有好。

  巧兒修煉《我爲物》心法有成,雖然每次都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但女人的适
應能力極強,她的水屬體質更加耐玩,加上願爲陽魁付出一切,倒也慢慢愛上了
這種被虐玩的遊戲,并甘之如饴。用她的話說就是:「被哥哥像玩具一樣随意使
用的感覺特别的舒服。」

  時長日久,巧兒的口腔食道居然鍛煉得靈活無比,操控自如,成了一個隻有
陽魁才知道的妙處,雖然還未試過她下身的美穴,但現在陽魁已經很滿意了,對
她也是倍加寵愛。巧兒也在這些年奠定了她一生牢不可破的主鼎爐位置。

  有了逸散的元陽滋潤,巧兒雖未能進境,卻在陰陽調和之下變得嬌豔欲滴,
雙眸如水,亭亭玉立,清麗誘人,既有青澀的童顔,又有少女的秀美,如瓷娃娃
般惹人憐愛,加上性格活潑開朗,經常活蹦亂跳的四處跑,許多師兄師弟師伯看
見,都對她垂涎三尺。奈何巧兒是陽魁預定的主鼎爐,未經同意,任何人敢動她
都要被割掉陽物的。

  于是就有師兄師弟想跟陽魁預定巧兒,不求修煉,隻爲在她破身後能銷魂一
次,爲此他們開了很高的價錢。

  丹鼎宗無視人倫,有的爲了修煉,有的爲了練氣,除主鼎爐外,大家互相借
鼎是正常之事。若不爲修煉,有時大家互相和别人的鼎爐銷魂一次也很正常,如
果關系好,有言在先,不用事先借鼎也沒關系。大家修煉時常常需要互相探讨,
有時丹鼎之間互相示範、指點、虐玩,群交更是普遍現象。

  若在凡人眼中,丹鼎宗或許有烏煙瘴氣之嫌,不過丹鼎宗并無這方面的人倫
教育,丹鼎宗也不外傳,關起門來大家相安無事,敢胡亂猜測嚼舌根的外人,不
必廢話,殺了便是,有第一大派撐腰,外人也不敢說三道四。

  主鼎爐對每個男修來說至關重要,出不得半點差池,所以做個主鼎爐雖好,
卻也受限最多最嚴,除非付出大代價且本人同意借鼎,否則敢于苟合的男女無論
身份地位,雙方都要受到嚴懲。

  男的割去陽物和舌頭,打斷手足保證他不會洩露機密後逐出丹鼎宗。女的則
發配到刑堂做公用鼎爐,别看女的沒有割去什麽物事就以爲懲罰很輕,要知道失
去主鼎爐的資格和主人的寵愛後,她就得不到真陽補充,修煉水平會逐步下降到
練氣程度。修真之路步步艱辛,沒了實力的女修不過蝼蟻般的存在,若散去真元
變成普通人,這可要比殺了她們還難受。

  雖然師兄師伯們給出的條件許多都讓陽魁頗爲動心,不過巧兒是陽魁的心肝
寶貝,她不願意服侍其他男人,所以陽魁毫不猶豫就全部婉言推掉了。

  十八歲的生辰将近,陽魁天天都在苦練力氣來打發時間。巧兒也算着日程,
期盼的侍候在陽魁身邊。

  「巧兒,今天是不是又要進補了?」看着欲言又止的巧兒,陽魁預感有些不
妙。

  侍立一旁的李巧掐指算了算,「是呢,一會巧兒給哥哥挑個美味的師妹來。」

  「不要不要。」想起每次吃完補品,胯下龍槍就脹痛欲裂,他就頭疼不已。

  巧兒抿起小嘴,「不可以的,娘親和師娘都說哥哥十八歲生辰将近,今後進
境不可限量,切不可功虧一篑。」說着想到了什麽,紅暈上臉,小聲嘀咕着,
「最多,修煉時巧兒爲哥哥含陽平息欲火就是了。」

  陽魁的臉頓時成了苦瓜,巧兒雖然乖巧,但固執起來也是讓我頭疼,占理的
事從不退讓。

  「好啦,我吃就是了。」陽魁不情願的應道,在巧兒耳邊低語,「今晚哥哥
要把你綁起來,好好打一頓屁股,以示懲戒。」

  巧兒俏臉羞紅,輕聲道:「巧兒違背哥哥的意願,懲戒是應該的。」

  「那好,今夜哥哥便要抽你五十鞭。」

  「是……」

  第02章:滋補藥膳

  「魁兒又在練體啦。」一聲春風般的詢問響起,黃蘅和李若馨領着一隊十五
六歲的少女進到院子裏。

  修真者體内靈氣充盈,非常不易衰老,若刻意保持則基本會固定在某個年齡
不易變化。哪個女人不愛美?所以論起修真來,女人其實比男人更渴望能修真,
保持容顔不老。黃蘅和李若馨都把容貌固定在二十五六歲,所以雖然她們都有七
八十歲了,但身體的年齡卻始終維持在這個水平。從凡人的角度看,她們更像陽
魁的姐姐而不是娘親。

  不過話說回來,元陰充沛的女子除非被人毀容,再施以惡毒的詛咒,否則想
從中找個醜女出來實在困難,丹鼎宗裏美女多多,單論容貌,兩個女人在宗裏其
實并不太突出,所以宗内女子的氣質、才學、功力等幾個方面才是評定美女的标
準。

  能成爲宗主的鼎爐,黃蘅和李若馨的容貌和身材自然十分出色,前凸後翹,
清秀端莊,婀娜多姿。若在凡間,定是傾國傾城,牽動萬千人心的紅顔禍水,但
在丹鼎宗和修真界,她們不過是衆多美人中的一個罷了。就連身後這些個少女比
之也并不遜色,隻是少了幾分女人的妩媚成熟與自信大方的氣度罷了。

  「師娘,娘親。」陽魁和巧兒連忙躬身問候。

  「魁兒練氣已達頂峰,現在又把身體練得如此強壯,真是愛煞人也,來,讓
師娘抱抱。」李若馨走上來一把摸上陽魁的胸肌,一股香風鑽入他鼻中。

  「魁兒是我的孩兒,要摸也是我先摸。」黃蘅不甘人後,立刻跟了上來,看
這架勢倒似來與巧兒争寵一樣。

  二人各抓了陽魁一隻手按在自己的玉乳上,黃蘅扶住他的臉就吻在一起,香
舌伸出來任他品嘗,李若馨則一手撫摸結實的胸肌,一手鑽進他的褲裆裏,一把
抓住稍稍軟垂的龍槍,隻覺入手滾燙,槍身層層密鱗凸起,她的芊芊玉手竟不能
滿握。

  好不容易練了半天才垂下的龍槍騰的一下又站了起來,脹得生疼,陽魁頓時
渾身汗毛倒豎,欲火上腦,呼吸急促火熱起來。

  「咯咯咯咯。魁兒真是好兇悍啊,這火鱗盤龍槍熱如烈火,身有密鱗,盤龍
九轉靈活無比,攪得師娘的小心肝都怦怦直跳呢。」李若馨握着不老實甩動的龍
槍咯咯的笑個不停。

  「師娘閑來無事又來作弄魁兒。」陽魁無奈的瞪着掩嘴笑不止的李若馨,每
次她都故意來誘惑他,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後就開心得幾天心情舒暢。

  黃蘅微笑的說到:「魁兒就不要怪罪馨姐了,等過幾天你可以開葷了,她們
母女二人隻怕時常挨你的龍槍欺負,就連爲娘想想都爲她們心疼呢。」

  李若馨反擊道:「蘅妹也不用說我,隻怕你這做娘的也會遭殃呢。」

  「到時候就要馨姐多多助陣咯,否則被魁兒各個擊破隻怕要三天下不了床呢,
到時候讓其他姐妹笑話。」

  「蘅妹所言甚是,我們姐妹齊心,連戰宗主百餘次而不殆,魁兒若是敢作反
欺負我們姐妹,我們便聯手合戰魁兒。」

  「怕什麽,魁兒的鼎爐衆多,拉上幾個助陣,定讓他一敗塗地。」

  二位長輩當着兒子和女兒的面親密的說着閨中話,卻把陽魁的欲火挑起後晾
在一旁。

  「喂!你們鬧夠了沒啊。」分外不滿的陽魁實在憋不住了,又不能讓巧兒現
在就給自己品箫,隻能打斷她們的聊天。

  「看來魁兒是忍不住要進補了呢。」李若馨招手讓跟來的女弟子走上前來,
一字排開,「這是師娘給你精心挑選的補品,全是元陰滿溢,練氣有成的内門弟
子,挑一個吧。」

  内門弟子除了已經成爲鼎爐的女修外,基本都是這些女修的女兒,修煉時受
到的指導就更加全面,比起外面招收來的女弟子來,宰食了進補的效果更好三成。
隻不過内門的女弟子身份不比外面招來的,想宰食還要問過她們的娘親、師傅同
意,否則未經同意就下手怕是會惹麻煩。

  黃蘅與李若馨表面輕松,其實要來這些内門弟子卻也頗費一番功夫,跟那些
師姐妹們好是讨價還價了一番。

  少女們一字排開,一共八人,個個都十五六歲,丹鼎宗靈氣充沛,從小在這
裏長大的女孩一個個身材已見規模,圓潤清秀,亭亭而立,隻有青稚的胸部大小
起伏不一,卻也都頗有氣勢了,一看就知道都是上佳的鼎爐和進補人選。

  看着這一排粉雕玉琢的可人兒,陽魁卻像看到一個個包裝精美的烈性春藥一
樣,心内吐槽:「吃了又不讓發洩,豈不是折磨人嘛。」

  罷了,再過得幾日就可以與鼎爐們雙修了,這是最後一次痛苦了,死就死吧。

  他把女弟子們都觀察了一遍,還伸手鑽進她們的裙中摸了摸下陰處,丹鼎宗
的男女爲了交合方便,衣裙在重要部位都有暗門。

  将陽氣和真元灌注指尖,撫摸上少女粉嫩的會陰,陽氣和活丹真元極能刺激
女人身體,會陰又是極其敏感之處,強烈的快感立刻沖上少女的腦門,八名少女
忍受着陽魁檢查時的快感,露出似快美似難過之色,雙眸變得水汪汪的,期盼的
看着他,卻絲毫不敢稍動,希望我能選擇自己。

  手指勾進一個紫色紗裙少女的陰穴中,她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竟有些洩身的
迹象,陽魁眼中精光一閃。

  「你叫什麽名字?」

  「回主子,奴婢甯兒。」少女乖巧的回答。

  「你願意被我吃掉嗎?」

  「甯兒願意,謝主子享用。」甯兒欣喜的笑答。

  黃蘅與李若馨相視一笑:「魁兒眼光真是銳利,甯兒是師姐淑華的女兒,淑
華師姐原先想盡辦法想将她送與你做鼎爐,今天你選中她也算證明師姐的女兒是
上上之選,能在這麽多人中被你選中,師姐怕是要在人前自誇許久了。」

  「是啊,一會我讓淑華師姐也看看魁兒是怎麽把她女兒宰食的,隻是你宰食
了她的女兒,今後也該把玩她幾次作爲補償。」

  「孩兒明白。」陽魁虛心受教。

  「咯咯,隻怕師姐以後會以此爲由,來找魁兒求歡了。」李若馨轉頭吩咐失
望的女弟子們,「你們回去吧。」

  「是。」其餘少女失望的轉身離去。

  淑華師姐名叫張淑華,是丹鼎宗的四位長老之一負責研究煉器的唐長老的鼎
爐之一,身份高貴,自身修爲也相當可觀。唐長老喜歡煉器,遂能協助煉器的鼎
爐衆多,淑華師姐閑來無事就經常到處亂跑,素有豔名,生下了好幾個女兒,張
甯就是其中一個。

  陽魁仔細觀察甯兒,果然與淑華師姐有五分相像,青稚之齡便眉目含情,天
生媚骨,端的美麗動人,若有機會長大,定是個受某個師兄弟寵愛的美人。

  來到廚房,黃蘅與李若馨就張羅開了,拿出各種藥材開始切割熬制。

  「巧兒,你把甯兒的身子剔一遍,洗幹淨。魁兒你就把甯兒的腸子抽出來,
沖洗幹淨來灌藥。今天娘親給你做一道玉女滋補湯給你喝。」

  「是。」巧兒立刻拿來剃刀,讓甯兒脫光後躺在砧闆上。

  甯兒顯得有些緊張,修煉十幾年《我爲物》的女人是不會反抗命令的,但面
對死亡,本能還是讓少女感到恐懼。

  她慢慢脫下衣裳放在一旁,再一點點脫去亵衣,露出青澀的嬌軀,隻見她輕
肌玉骨,肢體勻稱,胸部雙峰已有肉包大小,腰肢纖細,曲線苗條,端的是一個
上好的鼎爐。隻可惜在這麽多女弟子中,她的機會太渺茫了,能作爲進補的藥膳
已是大幸。

  躺在厚實的砧闆上,半丈許的砧闆完全容納了她的嬌軀,甯兒的眼中帶着絲
絲恐慌,但更多的卻是堅定與認命,雙手抱拳放在平坦的下腹處,雙腿微微分開。

  巧兒拿來一把剃刀念動引水決,從一旁水缸中引來水流開始用水沖洗她的身
子,然後一點點将她全身剔了一遍。盡管少女全身光滑,僅有肥嫩的陰阜處有幾
根淺淺毛發,巧兒還是盡職的剔着,她對陽魁吃用的東西都是如此細緻,不厭其
煩。

  陽魁打了個木系道決,砧闆兩邊就發出嫩芽來,漸漸伸長形成兩條藤蔓,将
她的雙手拉開纏住固定在砧闆上,拉下房梁上的兩條繩子把她的雙腿高高分開擡
起,綁好之後,甯兒下身的美麗陰穴和菊穴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隻見兩片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合着,沾滿了清澈的蜜汁,将要餐刀的淺褐色菊
穴恐懼的收縮着,可愛極了。

  甯兒緊張的嬌喘着,修煉《神魂練氣》後她的靈魂轉世後會更強大,并且此
時受的苦痛越多,對刺激她的靈魂更有益處,但現在要被宰殺了,任誰也不得不
緊張,隻是現在的她縱使後悔也晚了,四肢被縛的她已經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
成爲藥膳被我吃掉隻是時間問題。

  要讓滋補效果達到最好,就要将女子帶上極緻的高潮再宰殺,這樣她們的美
肉就會極度收縮後放松,口感極佳,可謂入口即化。性器的元陰也會聚集得最爲
濃郁,再用道法封印,不但滋補效果最好,口感更是細膩香甜,堪稱天下絕品的
美味。

  陽魁說是說不想太過滋補,但女弟子把一身美肉獻于自己,若是浪費是會遭
天譴的。《活丹錄》訓誡:女子以身相許,不可置棄。

  「甯兒,你憋尿了嗎?」陽魁一手放在玉乳上揉捏挑逗,一手摸上光滑白嫩
的大腿,摸到大腿内側滑向兩瓣肉唇上,那裏已經濕潤了,手指輕松的撥開肉唇
刺了進去,一層薄薄的膜在我的手指壓力下往内陷去,大拇指則點在那一點極小
的陰豆處,催動真元刺激她的陰豆。

  「唔,回,主子,甯兒……嗯嗯,憋了……一上午了。」陰豆何其敏感,甯
兒忍不住扭擺下體迎合着我的亵玩,羞澀的呻吟起來。

  試探的按了一下膀胱處,甯兒立刻渾身緊繃,雙腿用力想夾住他的手。陽魁
滿意的發現她膀胱充盈,已欲破關而出了。

  女子膀胱充盈之時,全身都變得敏感,加之擠壓性器,對她來說異常刺激,
若達到極緻高潮,更能看見一道晶瑩玉泉噴薄的美景,甚至會噴潮的女子還有二
泉齊噴的景象,堪稱壯觀。

  手指鑽入陰穴之中,輕撩細撥,拿捏抹揉,一番《活丹錄》中的「弄玉決」
盡數施展在甯兒身上。沒幾下,她便嬌軀輕擺,媚眼迷離,不能自已了,清澈的
淫汁滴滴在身下彙成一小灘。

  宰殺了那麽多個女子,陽魁在挑逗女人方面也是個中高手了,對付甯兒這樣
敏感的少女自然手到擒來。快美滋味如道道電流遊走全身,甯兒高吟低唱,俏臉
似生欲死,柳腰不住的扭擺,有時故意停下,她還高擡下體,彈跳着追逐亵玩自
己的手指。

  半刻之後,甯兒已經用力屏息,追逐着高潮的到來。

  就在高潮即将到來之際,陽魁停了下來,用力一掐她的稚嫩乳尖,甯兒呀的
一聲清醒過來。

  知道要反複如此挑逗她,甯兒大口的喘息卻不敢絲毫不滿。

  欲火稍退,陽魁又将手指鑽入她的陰穴之中,這次甯兒更快就興奮起來,但
臨近高潮卻再次打斷了她的快感。

  如此反複三次之後,甯兒已經難過得雪雪求饒,泫然而泣,晶瑩的淚珠如斷
線的珍珠掉落在砧闆上,玉臀使勁扭動着,蜜汁如小泉漫湧已經糊滿了下身。但
陽魁卻毫無憐憫,依然進行第四次挑逗。

  不知爲何,看到女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又哭又笑求饒的時候,陽魁心裏總
是特别的快意,有種掌握他人生死歡笑的快感。或許長期欲求不滿的痛苦已經讓
他對女人的心靈扭曲了吧,在他激動之時,女人對他就是件物品,可以是美麗又
脆弱的瓷器,抑或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布娃娃。他喜歡那種将她們玩得死去活來又
離不開他,愛他愛的死心塌地的感覺。

  陽魁不知道的是,這正是修煉《活丹錄》心法所需的「身于情境,心在物外」
的至高境界,這可以讓他今後的修煉途中雖情感豐富,處處留情,卻不受情感所
左右,需用則用,該殺便殺。

  甯兒一邊哭泣着,一邊放浪形骸的扭着嬌軀,眼神媚浪迷離,已經忘棄所有
矜持禮儀,徹底陷入欲望之中。陽魁眼中神光一閃,操起手邊的小刀就對着菊穴
邊捅了進去,手指隐含真元在凸起的陰豆上一搓。

  「呀——!」甯兒一聲長長的尖叫,下身猛的高高擡起,利器刺入體内的疼
痛更刺激了甯兒的快感,兩道強勁的清泉一下射出六七步之遠,打在洗剝池的牆
壁上,濺開美麗的水花,彌散出清淡的茶香氣息。

  陽魁抓着小刀,在菊穴周圍剜了一圈,鮮血順着傷口點點滴落,刀尖一挑,
菊穴連着腸頭就挑到一旁等待的巧兒手中,同時手中連打法決印在她的陰穴之上,
瞬間封住了所有的蜜汁和陰元洩露,伸手抓住腸頭開始慢慢的抽出來,滑膩的腸
子就着血液的潤滑逐漸的滑出來。

  甯兒在極緻的高潮中渾身繃得極緊,陰穴突然被封死的感覺讓她幾欲瘋狂,
菊穴的刺痛和腸子緩緩被抽離的感覺又有種異樣強烈的快美刺激,她尖叫着,所
有的力氣都集中到了膀胱處,原本噴射的尿液變得更加強勁,打在牆壁上嘩嘩作
響,水花四濺。

  如此玩弄女人身心的手段看得三女目瞪口呆,隻覺得下身蜜汁潺潺,子宮陣
陣抽搐。那種感同身受的刺激讓她們幾乎窒息,一個個媚眼迷離,嬌軀微淩。

  甯兒的尿液終究有限,如此強勁的噴射,幾息之間就已然洩了幹淨。正待放
松,陽魁抓住腸子猛的一拽,一把粉嫩的小腸帶着血花漏了一灘,巧兒同時将一
道白绫往甯兒頸上一纏,突然斷絕了空氣來源。

  又一次強烈的刺激在甯兒腦中爆炸開來,她小嘴大張,美目翻白,嬌軀劇烈
的痙攣起來,一彈一彈如出水的魚兒。

  這是甯兒的垂死掙紮,力道之大巧兒險些拿不住她,她輕斥一聲,貝齒緊咬,
手中白绫在手中再顫一圈奮力往兩邊拉去,死死缢住甯兒的玉頸。

  陽魁的手飛快的從松垮的破洞處伸入,拽住零七碎八的内腑拉出,諸多連接
都強行扯斷,鮮血與大小碎肉竟裝了大半盆兒。

  活生生受此活剮劇痛與絞頸窒息,甯兒嬌軀不住彈跳反弓,兩行清淚從眼角
滑落。此時的她雖還未死去,酮體也看似完好,唯獨菊穴成了一個可以塞進一隻
手的血窟窿,裏面的五髒六腑十去七八,已然無存活可能了。

  二十息過後,甯兒面色潮紅,美眸微凸,香舌輕吐,抽搐的身子突然安靜下
來,徹底放松了下來。

  看到甯兒死去,黃蘅與李若馨感到一陣暈眩,竟是來了一次高潮,脫力感霎
時湧上心頭,不知何時渾身卻已香汗淋漓。二女嬌羞的不敢看魁兒冷酷的眼睛,
低頭繼續拾掇藥材,隻覺得心口怦怦跳得飛快。

  過了好一會,陽魁把甯兒的腸子和腑髒抽完,堆了大半盆,打出引水決,将
水缸裏的水灌入甯兒菊穴内沖洗,再擡起她的上身将血水倒出,反複兩次甯兒體
腔内倒出來的水基本都幹淨了。

  洗淨手後,黃蘅與李若馨才回過神來,讓他和巧兒先回去,兩人在廚房裏悄
聲談論着。

  「馨姐,你看見剛才魁兒的眼神了嗎?」

  「這是自然。我觀他眼神冷酷,視美色如物;下體雖堅挺似鐵,情欲勃發反
卻心如止水,乃是修煉《活丹錄》的上佳境界。彤妹,恭喜你了。」

  「哎,魁兒擺弄女子似把玩器物,宰殺女子如屠豬狗。想來是多年元陽沉積,
欲望反貫道心以緻對女人又愛又恨,愛時不擇手段,恨時兇殘冷酷,今後怕不知
多少優秀女子要被他玩弄得身心兩失。」

  「蘅妹不用擔心,魁兒本性向善,身邊女子亦用心對待,縱然手段過激了一
些,我們女人體質陰柔亦能承受。隻要被他亵玩過的女子必定對他愛得死去活來,
隻怕恨不能爬入他口中被他一口吞下呢。」若馨師娘掩口輕笑。

  聽了馨姐的勸導,黃蘅也露出由衷的笑容:「是啊,魁兒雖還未丹鼎雙修,
把玩女子身心的手段可當真是技近乎藝,已臻化境。你我多年與那麽多師兄弟歡
愛的道心卻被他輕易左右,真不知天下還有那個女子能經得住他的手段。」

  「蘅妹所言甚是,過得幾日,魁兒便可破身,天下優秀的女子就要遭殃了。
他胯下的火鱗盤龍槍不知要挑翻多少名門大媛,就怕正邪兩派的女修都逃不過他
的亵玩呢。」

  「巧兒雖練氣有成,想抵擋如此絕世神器,怕是力有不逮,到時便要馨姐助
彤妹一臂之力了。」

  「蘅妹說得哪裏話來,馨姐能有幸品嘗天下首屈一指的神槍,皆是托彤妹之
福。隻怕魁兒壓抑了這麽久,到時元陽勃發龍槍顯威,我都吃不消呢。」

  「這倒不怕,到時讓二十個鼎爐都來助陣,一齊築基好啦。」思來想去,娘
親還是擔心,「要不到時傳訊給幾個姐妹的弟子,她們不是也想做魁兒的鼎爐麽?」

  「嘻嘻,彤妹真是關心則亂,若這麽多鼎爐加上你我都吃不消他的話,他日
後也不必下床了,天天躺床上修煉好啦。」李若馨好笑道。

  「哎,你看我真是,要不我來壓陣爲魁兒收束元陽,免得他走火入魔。」黃
蘅不好意思的笑了。

  「蘅妹把甯兒的身子拿起來,該灌藥了。」

  黃蘅纖指一揮,切斷了繩索和藤蔓,抓着甯兒的雙腿分開,将她赤裸的身軀
倒挂着舉起,李若馨拿起熬好的大号藥罐,将尖口插入破開的菊穴口,裏面用真
元熬煉的大補藥汁汩汩的灌入甯兒體腔之中,滾燙的藥汁汩汩灌入嬌美的體腔内。

  「還别說,魁兒的宰殺手法娴熟,如行雲流水般讓人目眩神迷,甯兒幾乎都
沒受苦呢。」

  「是啊,他這幾年宰殺女弟子時爲抵擋欲火,心無旁骛,練就的宰殺手法已
有宗主的水準,今後宰殺活丹時活丹亦可少受些苦。真是羨慕他的鼎爐和活丹們
呢。」

  「你說日後魁兒修煉真正的《活丹錄》時,會是什麽感受呢?」

  「定是驚愕之中欣喜不已吧。以他對女子的熟悉程度,再修習《活丹錄》,
今生定有無數女子爲他飛蛾撲火。」

  ……

  甯兒做成的藥膳精緻無比,隻見她渾身上下無一絲傷痕,肌膚還是那麽的雪
白柔滑,渾身赤裸的趴跪在盤子上,柳腰下沉,下體全部暴露出來,陰穴處流淌
着香甜的蜜汁,飽滿肥嫩,讓人垂涎欲滴,被挖掉的菊穴又被填補了起來。翹首
回眸,紅唇微張似快美呻吟,咋看上去,好像在誘惑品嘗她的肉體一般。

  她整身散發着淡淡的藥香,肥厚的陰穴處更是散發着濃濃的元陰氣息,吃了
必定大補。

  巧兒深深的嗅了嗅,「好香啊,哥哥,快吃吧。」

  陽魁的臉皺成一團,「這麽滋補的藥膳,真的要吃嗎?一會龍槍挺立你的小
嘴可能吃不消哦。」

  「巧兒會努力的。」巧兒俏臉暈紅,轉身拿來餐盤和小刀準備幫我割肉,
「哥哥,快趁熱吃吧。」

  陽魁扒開甯兒的臀瓣一口含在她的蚌唇上,舌頭撥開封閉的肉唇,裏面陰道
子宮等物事都已經熟透稀爛,一吸便給我大半倒吸而出,隻覺得肉汁豐富,入口
即化,嚼了幾下吞入腹中,個中美味當真語言難以陳述,如此美味怕是天下無美
食可以媲美罷。

  裏面濃稠的藥粥開始流淌出來,他含住蚌唇大口大口的将藥粥吞下肚去,一
股清涼之氣立刻從腹中化開來,藥粥雖多,大吸幾口就吃光了。巧兒拿來小刀對
着甯兒的陰部切進去,把一大塊陰阜切了下來,将精華物事放在陽魁面前。

  這是甯兒身上元陰最集中之處,又經過極緻的高潮調理全數封存其中不得逸
散,吃了大爲滋補。陽魁抓起來放入口中大嚼起來,她的陰肉如肥鮑般柔韌可口,
卻半點腥味也無,反帶着滋補的藥香和體香。

  巧兒又切下一隻饅頭大的玉乳放在陽魁面前,然後端起甯兒剩餘的身體去了
外間,二十個預備鼎爐正在外間等候,她們将與巧兒一起分享甯兒的美肉,這對
她們來說同樣是大補元陰的美食。

  丹鼎宗在性愛方面的限制不多,但禮儀尊卑還是很嚴格的,大家以境界、職
務、男女、親緣、年齡五項條件依次劃分尊卑,不得逾矩,這些規矩通過《我爲
物》心法深深烙印在女修的神魂之中。

  按照丹鼎宗的規矩,女修在未成爲鼎爐之前,白天不得與男修同食,夜間不
得與男修同寝,以免将來未成爲鼎爐的女修亂了規矩。

  吃掉乳房,陽魁走出房間,大廳中巧兒和二十個年齡相近的嬌俏美人們一邊
開心的分食甯兒的美肉。看到主子出來,她們連忙放下手中餐具,低身行禮:
「主子。」

  「免禮,你們吃吧。」

  衆女嘻嘻哈哈的又拿起餐具,「主子這裏還有隻乳房,要吃麽?」

  「不了,我已經吃了一隻了,這個補品是練氣有成的内門弟子,肉很滋補,
你們不要浪費了。」

  「主子說的極是,她的肉滑而不膩,入口綿柔,定是高貴的内門弟子吧。也
隻有主子這樣的身份才能經常吃到内門弟子的美肉呢,其他人隻有堂主和長老之
上才能有這權力呢。」

  「真好吃。可惜我是鼎爐,否則定讓主子嘗嘗我的肉,人家一定也不差呢。」

  「嘻嘻,能做鼎爐不比補品強百倍,我們内門弟子之中還有千餘個姐妹想做
主子的鼎爐而不得呢。」

  「說的是,我們做鼎爐,将來若到瓶頸,讓可不一樣主子親手處死。」

  「而且是想死幾次都可以呢。」

  「你們要死啦,讓你落到主子懷裏,想死你次死幾次。」

  「哎呀,真不知羞。」

  「你,你,我,不跟你們說了。」

  「咯咯咯咯……」衆女鬧成一團……

  第03章:衷腸

  甯兒的肉加上滋補的上好藥材吃下去,充沛的陰氣立刻就在體内陰陽調和,
讓陽魁的欲火下去了不少。但僅舒服了半個時辰,随着真元更加凝實後,元陽滋
生更多更強,不到兩個時辰陽魁便開始欲火大盛,胯下龍槍熾熱如火,堅硬似鐵。

  陽魁立刻拉着和姐妹們打鬧的巧兒回到房間煉陽化虛,身後的女孩們發出哦
哦的打趣聲,叫巧兒鑽進地裏。

  看陽魁胯下龍槍将褲子頂得老高,幾欲破布而出,巧兒俏臉羞紅,待他盤坐
在床上便跪在他面前,撥開褲裆小心的将龍槍掏出來。

  怒脹的龍槍單手都隻能握過一半,槍身滾燙,散發着濃烈的男性氣息,巧兒
捧在手心深深的嗅了一口,嬌媚的瞄了陽魁一眼,直叫他呼吸急促,雙目發紅,
這才伸出靈巧的香舌潤濕一下,努力的張開小嘴将鴨蛋粗的槍頭含入口中。

  粗碩的槍頭比鴨蛋還大一圈,隻含入槍頭,巧兒的紅唇已然張到極限,整個
嘴兒塞得滿滿當當,臉頰略微鼓起。

  若是尋常女子,再進一分便要窒息作嘔,但巧兒卻運轉心訣,深吸口氣,身
子用力往陽魁身上靠去,張開紅唇将碩大的龍槍一點點的蛇咽而入,時而退出一
點用香津潤滑一下。隻見她将口、咽喉、上身并成一線,将龍槍通過咽喉,用食
道容納槍身,雪白的玉頸也脹起一圈,泛起嬌豔的紅潤。

  「噢,巧兒的小嘴真是驚人呢,若非親眼所見,誰能信你這小嘴能吞下我的
龍槍!這氣吞山河之勢,旁人可是萬萬不及的。」陽魁舒服的歎了口氣,打趣道。

  巧兒被話語刺激得嬌軀輕顫,俏臉暈紅,卻順從的張大小嘴忍耐着不适。

  陽魁知道巧兒的下體定然濕潤了。這個妹妹天生媚骨,将來性欲定非常強烈,
能忍尋常女人不能忍的亵玩花樣,最享受自己的羞辱話語,每次用言語羞辱刺激
她一番必定激動異常,有時小嘴服侍時雙管齊下還會高潮,端的淫賤又敏感。

  巧兒強忍着電流般麻痹酥軟的快美,用心的服侍龍槍,她知道陽魁最歡她用
心服侍他的模樣,沒一會,她就将龍槍吞入小半,伸直玉頸開始引導槍頭進入自
己的食道一邊活動咽喉按摩着槍身。

  長長的龍槍插入巧兒體内,上面蘊含的狂暴陽氣立刻被巧兒體内的陰氣所包
裹,絲絲清涼感覺立刻大大緩解了陽氣過剩帶來的痛苦。

  有了巧兒纾解欲望,陽魁便能專心行功,不過他卻不急,而是丢出幾顆草籽,
念動道決。

  巧兒立刻便知這個哥哥想做什麽,羞臊得耳根發熱,卻是沒有絲毫反抗。

  草籽在道訣催動下立刻發芽生根,接着竄起數條藤蔓。

  一根藤蔓在巧兒膝下盤成一個柔軟的草墊,同時将她的雙膝綁在一起,其餘
幾根有的從上身領口處鑽入,将她的素裙從領口扒開,露出優美的香肩與盈盈一
握的雪峰,再将她的雙手拉到身後,雙腕綁在一起,有的從裙下鑽入,将裙子掀
起固定在腰側,扒下輕薄的亵褲,露出少女白嫩彈滑的雪臀,兩眼銷魂密洞就這
麽暴露在外,若是仔細查看,還能發現下面的那條穴中有香滑清澈的蜜液緩緩流
淌而下。

  片刻功夫,巧兒便被擺弄成一副淫蕩的品箫姿勢。

  陽魁滿意的摸着巧兒的香肩将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頭埋在自己胯下,整條
龍槍都插進那張紅唇之中,竟是快要插到胃中,舒服的歎了口氣,一邊享受着龍
槍傳來的舒适,開始運轉真元煉化調和後的陽氣。

  調和陰陽,功行九脈,煉實化虛,化陰爲陽……默念着《活丹錄》的練氣心
訣,陽魁飛快的吸收轉化甯兒的陰氣調和自身陽氣化爲真元,體内的真元更加凝
實後又導入奇經八脈,最後儲存真元于靈根與腎經之中,強化元陽。

  随着真元逐漸導入腎經,龍槍陽氣大盛,長長的火鱗盤龍槍如驚醒的狂龍膨
脹凝實又自行扭擺,如條肉鞭抽插内腑,這下可苦了巧兒。

  巧兒的小嘴張到了極限如一條靈蛇般将長長的龍槍龍槍吞到了胸腔,抿息靜
氣的活動内腑按摩安撫着槍身。以自身陰氣之寒調和龍槍的陽氣,平複龍槍的欲
望。

  元陰充沛的女子除了體态柔美,容貌出衆外,體溫也較尋常女子更低,實是
練功的上佳鼎爐,除了爲元陽極盛的男子煉化陽氣外,以自己身體的陰寒之氣冷
卻陽氣之火也是非常重要的。

  巧兒雖然元陰充沛,卻并非九陰之體,櫻口酥胸更非下體陰氣充沛之所,含
着龍槍舒服之極,但要徹底中和陽氣便力有不逮了,況且吞下龍槍已是難過得美
目垂淚。随着陽魁真元凝實導入腎經,龍槍如驚醒蛟龍扭動起來,随着陽氣快速
增長,逐漸彈跳起來。

  這下可苦了巧兒,這火鱗盤龍槍,意爲性欲勃發之時灼熱如火,尺許長的槍
身青筋密布如鱗,無序彈跳如蛟龍肆虐。試想如此兇物插入女子最爲嬌嫩敏感的
陰穴之中抽插,尋常女子不需片刻便渾身抽搐,陰精大洩,爽得昏死過去。

  現在正是陽魁行功關鍵時刻,龍槍堅硬如鐵又肆意扭擺,巧兒口胸陰氣不足
以徹底調和壓制陽氣,隻能含着龍槍不敢放松,口腔食道如遭鞭撻般生疼,淚眼
漣漣,卻是不肯退出。

  幸而巧兒爲陽魁含陽已有兩年餘,内腑已然變得柔韌,加上酷愛受他羞虐,
便硬生生忍受着,努力蠕動安撫狂躁的龍槍,直噎得淚珠直落。幸好她的體質淫
賤,受陽氣刺激下身卻是蜜汁潺潺,子宮陣陣抽搐發酸。

  陽魁練氣已達頂峰,未築基前還不停進補,要知道那可都是元陰充沛女子全
身大部分的精華,以他未經築基強化的身體實在難以承受,遂依靠練體來強化和
消耗。卻也趕不上一個接一個的吃,每次吃完行功龍槍都疼痛欲裂,虧得巧兒以
自己的身子強行替他壓制狂暴的陽氣才讓他得以不斷夯實基礎。

  當然,若非有巧兒用此法替陽魁壓制陽氣,黃蘅早就不敢給他如此進補了,
若是哪天他元陽暴走以緻烈陽而死,隻怕她将悔恨終生。

  李若馨也是用心良苦,巧兒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資質雖好,卻也達不到九陰
之體的境地,養育了十幾年卻讓她如此辛苦,做娘的心裏同樣不好受。但以陽魁
的天賦與刻苦,今後身邊女子多少都不奇怪,爲了巧兒日後配得上陽魁,趁現在
他修煉最艱難之際讓她爲陽魁多多付出,今後主鼎爐的位置便能巋然不動。

  終于待得陽魁功行完畢,睜開眼睛看見巧兒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險些又獸
性大發。

  伸手摸上巧兒酸麻的臉頰,陽魁憐惜的抹去她的淚花:「巧兒,辛苦你了。」

  「嗯嗯。」巧兒見我行功完畢頓時松了口氣,聽他憐惜的話語頓時感動得眼
眶中淚光閃閃,覺得受再多苦都值得了。

  正想将龍槍退出櫻口,掙斷藤蔓,陽魁卻一把按住她的後頸:「等一下,既
然含了,這行功後的第一泡尿就由你承接了吧。這尿陽氣正足,對你來說可是大
補,不可浪費了哦。」

  「唔?嗚嗚……」巧兒一驚,頓時大羞,不依的搖擺着翹臀以示不滿,不過
卻沒有抗拒,小心的含着龍槍,香舌靈巧的舔着末端助他放松。等得片刻隻覺得
口胸處龍槍膨脹起來,一股充滿陽剛氣息的熱流清晰的順着龍槍流過,直接灌入
腹中,尿流強勁,打得胃裏隐隐作痛。

  不知是過于羞恥還是陽氣散發全身,巧兒隻覺得渾身燥熱,下體抽搐得更加
厲害。突然子宮一陣劇烈收縮,一股淫精噴薄而出,灑出五步之遠,竟是來了次
高潮。

  陽魁看得哈哈大笑,尿完後便逐漸退出口中龍槍,打個響指,藤蔓便紛紛枯
萎脫落。

  堅持了大半個時辰,巧兒早已渾身酥軟,卻努力含着龍槍的槍身将上面的香
津舔幹淨。

  陽魁将渾身無力的巧兒放在床上,伸手鑽入衣裙之中,一摸下身,早已洪水
泛濫,連雙腿都濕透了:「巧兒的身子真是淫蕩,連喝尿都會洩身呢。」

  「嗚嗚。哥哥壞,就愛作弄巧兒。」巧兒大羞,拉過錦被就鑽了進去,可惜
顧頭不顧腚,被蜜汁打得濕透的下身卻露在外面。

  「好啦,巧兒乖,哥哥就喜愛巧兒羞恥的模樣。」陽魁将巧兒拖出錦被抱在
懷中,火熱的大手鑽入衣裙之中享受着她光滑綿軟的翹臀和玉乳,「待過得幾日,
哥哥就十八了,再也不用受陽氣不調之苦了。」

  「恭喜哥哥苦盡甘來,日後進境千裏不可限量。」巧兒舒服的享受哥哥懷抱
的溫暖,懶懶的不想動彈。

  「嗯,哥哥十八歲生辰,巧兒送哥哥什麽禮物呢?」

  「咦?呃,巧兒很窮的,哥哥乃宗主之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能讓哥哥
喜歡的禮物,巧兒拿不出手呢。」巧兒俏皮的一吐舌頭。

  「嗯!哥哥與你關系如此親近,你竟然不送哥哥禮物?」陽魁佯怒道。

  巧兒一縮脖子,「那,那哥哥想要什麽?隻要巧兒有的,哥哥拿去便是,即
便哥哥要吃巧兒的肉,巧兒也會洗淨身子讓哥哥宰食的。」

  陽魁故作認真思考半晌:「要不就把巧兒的處子花紅獻于哥哥,還有巧兒的
小嘴,也要送給哥哥今後做尿壺之用。」

  聽懂他是在開玩笑,巧兒不依的扭動嬌軀,輕聲喃喃:「哥哥又來作弄巧兒。
巧兒乃哥哥的鼎爐,此生便是哥哥私有之物,要如何使用皆聽從哥哥意志驅使,
做哥哥的尿壺也是應盡之責。」

  「巧兒真乖,哥哥疼你。」陽魁在巧兒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巧兒抱緊陽魁雄健的身軀,柔柔傾訴:「巧兒是哥哥的鼎爐,此身此心直屬
哥哥一人,隻求哥哥不要舍棄巧兒,也不要讓其他男子碰巧兒,巧兒願一生做哥
哥的尿壺。若有一天巧兒讓哥哥生氣厭倦,便請哥哥砍下巧兒的頭顱與四肢,成
全巧兒從一而終。」

  陽魁立刻嚴肅道:「巧兒,哥哥在此向你發誓,無論其他男子付出何種代價,
哥哥也決不讓他們碰你一下。誰敢動你一根頭發,我定讓他身首異處。若有一天
哥哥找不到吃的,就把巧兒宰了吃肉,不讓巧兒無處可去便是。」

  「嗯!」巧兒安心的倚在哥哥懷裏,氣息安穩,已然睡去。

  看着巧兒恬靜的睡顔,陽魁一動不動的擁着她,就這麽看着。

  巧兒的乖巧與對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讓他覺得十分安心。

  巧兒雖是元陰充沛,聰明伶俐,在丹鼎宗的女弟子這個集天下最優秀女子之
地中卻隻能算中上等。隻不過她的娘親與自己的娘親同爲宗主的鼎爐,兩人在床
上與練功時一同服侍宗主,關系十分親密,才得到做我鼎爐的機會。若單論天賦,
并非自己最佳主鼎爐的人選。

  巧兒十分乖巧,知道機會得之不易,非常珍惜,對自己可謂予取予求,對待
自己的娘親更是關心體貼,比起其餘師姐師姑的女兒和女弟子來,絲毫沒有内門
弟子的淩人傲氣,待人接物皆有大家風範,不貪小利亦不争寵。娘親明裏暗裏觀
察幾年,覺得讓她爲正,主持我今後的後宮必定人心安定,一心爲我,遂一直沒
有改變主意,堅持讓巧兒做自己的主鼎爐。

  這個選擇頓時讓宗内的女修們大呼娘親看走眼,覺得巧兒縱使優秀,卻非陽
魁的最佳選擇,怕是今後會影響他的進境,連若馨師姐驚喜之下也大惑不解,但
娘親堅持如此,誰也無法勸阻。

  丹鼎宗依靠陰陽交泰來修煉,丹鼎之間密不可分。

  金丹需鼎爐煉化元陽,陰陽交融後煉成真元,與幾個鼎爐一起修煉可以大大
縮短自己煉化的時間。鼎爐則需要金丹煉成的真陽儲存真元,遂雖無靈根,卻能
修煉,這幾乎是逆天改命之舉,無怪乎天下父母都希望将自己的女娃送入丹鼎宗
而不去思慮後果,畢竟凡人得到修真機會太過渺茫,他們甯願不知道可能帶來的
後果。

  但關鍵是煉化陰陽形成真陽并不是什麽鼎爐都可以的。

  因爲想煉成真陽男修需要輸入本命靈氣到鼎爐體内進行煉化,這本命靈氣源
自靈根,視靈根質量産生的本命靈氣有多寡,進而影響他能擁有的鼎爐數量,對
男修至關重要。

  若鼎爐收走不還,将對男修造成巨大損害,靈根好的輕則功力倒退,靈根差
的重則靈根受損變爲凡人。所以每個男修挑選主鼎爐都慎之又慎,若非絕對可信
的又從小培養的女子絕對不選。

  另外主鼎爐便是主母,掌管每個男修的後宮。丹鼎宗的人雖然在性愛方面無
視人倫,卻不能無視主鼎爐思想變化的風險,遂普通鼎爐想和其他師兄弟歡愛倒
不是什麽大事,而主鼎爐若敢出軌便立遭嚴懲。大家若非必要通常極少會去借他
人的主鼎爐,即便隻是親吻一下也要付出極大代價。

  選擇主鼎爐之事陽魁并不參與,全憑娘親挑選,選擇巧兒當時我倒無所謂,
現在卻逐漸理解了娘親的良苦用心——人品重于天賦資質。

  娘親還偷偷告訴過他,巧兒雖無傲氣,卻有傲骨,做任何選擇都先分對錯,
卻又能關照人情。除了能對他死心塌地,從一而終外,在明辨是非方面同樣有過
人之處,今後他若閉關修煉,有她坐鎮管理可完全安心。

  如此完美的女子縱使資質差點又何妨呢,不選擇她做主鼎爐又選擇誰呢?

  即便是将來巧兒境界受阻,在她靈魂上打上烙印後宰殺掉便是,隻需過得十
幾年又可轉世繼續服侍自己。

  躺在床上想着過往生活的點點滴滴,巧兒的一颦一笑,一舉一動皆曆曆在目,
陽魁覺得娘親的眼光真是銳利,爲自己選擇了一個這麽好的主鼎爐。想着巧兒喜
愛被自己淩虐羞辱的時候又羞又激動的可人模樣,真是讓人愛到了骨子裏。

  第04章:林慕遠

  一大早,娘親拿來一塊普玉給陽魁。

  之所以叫普玉,是因爲它很普通,并非那種可以大量儲存靈氣的靈玉。

  這種普通的玉隻能吸收一次就變成石頭,用來作爲傳訊使用,讀取時隻需将
靈氣吸走便可。

  很多道術落于文字便是洋洋灑灑數萬字,更多的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
都是用神識直接交流的,當然有時沒空或者不在一起,就用普玉或靈玉來儲存靈
識傳遞給另一人。

  還有一些道法心法以及訊息需要絕對隐秘,不可外傳,遂這樣一次性使用的
普玉就大量使用開來,因爲價格便宜數量又多。在凡人間也都大量制作作爲配飾。
若被人中途截走,傳訊之人也很快便能知道,立刻便可采取補救措施。

  這一大清早的,正是陽氣十足的時分,陽魁半睡半醒的享受着胯下龍槍傳來
的舒爽感覺。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美女正趴在他的胯下用饅頭般的鴿乳和薄薄的香
唇服侍着,可惜她的身子比較幼小,所以嘴兒也小,龍槍太大,她隻能用舔的,
無法像巧兒那樣将龍槍含入口中,更别說吞入食道了。

  正在這當口娘親突然推門進來,小美人呀的一聲拉過錦被把自己整個人都包
了進去。

  「娘親,這是什麽?」陽魁若無其事的接過玉來,好像被子裏那一片凸起不
存在一樣。

  黃蘅好笑的看着兒子下身高高聳起的小山包:「丹鼎宗内隻有男修可以學習
的功法,有關真陽的功法,你先看吧,娘親走了。遠遠,要好好服侍魁兒哦。」

  「是……師娘。」錦被中傳來蚊子叫般的回答。

  待黃蘅離去,陽魁掀開錦被露出小美人來,好笑道:「遠遠,娘親已達元嬰
之境,一層錦被哪能擋住她的窺視!你這不是掩耳盜鈴麽?」

  遠遠一吐香舌,「有總比沒有好嘛,一大早就被師娘看見人家做這個,羞死
人了。哥哥,可以起床了吧。」說着抓起陽魁的手臂就要拖他起床。

  「再舔一會,遠遠的舌頭涼涼的,舔的我好舒服。我先看看普玉裏面是什麽。」
說着反把遠遠按下來,自己拿起普玉把靈氣吸走。

  「都舔了快半個時辰了,遠遠舌頭好累的。」小美人嘟起小嘴,卻沒有反對
繼續服侍。

  遠遠名叫林慕遠,年僅十二歲,是個身材嬌小,嗓音甜美的幼女,按丹鼎宗
的規矩,是女弟子剛好可以破身修煉的年齡。

  遠遠并非陽魁的親妹妹,她是煉丹堂堂主的林丹的主鼎爐林慕音的女兒,和
他一起玩耍了幾次就叫陽魁哥哥,現在雖然要做他的鼎爐卻是保留了這個稱呼。

  林慕音師姑心性高雅,雖是主鼎爐卻不好交歡,對修煉也不十分熱衷,反而
酷愛音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因爲性格恬靜,在衆多鼎爐中獨樹一幟,林丹堂
主對她寵愛有加,用自己煉出的丹藥換了一本高端的琴譜給她。卻不想讓她練出
了一個音攻之法:「琴刃」。

  琴刃之術無形無影,對付功力相當和強于自己的人沒什麽優勢,但對付比自
己弱的人卻是大殺器。音刃一出,密密層層的無形之刃漫天飛舞,可斬釘斷鐵,
碎人心脈,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端的厲害無比。隻不過碰到斬不破的法寶法器就
隻能認輸了。

  據說三十年前曾經一次近萬人規模的正邪兩道大戰中,林丹堂主帶領自己的
鼎爐們突襲邪道後方,林慕音在主子和衆多姐妹的保護下突然對着邪道低階弟子
施展琴刃絕技,霎時間便将四百多個低于元嬰修爲的修士從空中擊落。

  低階弟子實力雖無足輕重,人數卻最多,一下損失如此慘重以緻軍心大亂,
邪道不得不派一隊高手攔截她們的搗亂,結果一番大戰下來,邪道最後終于倉惶
敗北。

  那場景林丹堂主至今仍經常提起,視爲平生樂事。

  林慕音師姑心性高潔,潔身自好,在丹鼎宗中頗爲另類。正因如此她的進境
卻是不快,唐長老酷愛煉丹,對雙修一事要求不高,對她倒也沒有太多要求。

  林慕音修真多年,得此一女,寶貝得不得了,将一身技藝傾囊相授,卻是把
她養成了上串下跳,惹事生非的性格。遠遠得到母親的真傳,不但天生嗓音甜美,
同樣精通各種技法,更學會了「琴刃」之法。

  隻不過她性格跳脫,對修煉也是不怎麽熱衷,琴刃因爲功力原因自然沒什麽
威力,就是趕得各種小蟲子無處藏身,死傷無數,用來防蟲驅蚊效果非凡,比那
些專用的驅蟲藥粉還要好用。

  對付師兄弟,師姐妹們不行,遠遠便拿蟲子開涮。

  恰好異寶堂有研究各種奇技淫巧的玩意,養蟲子的也大有人在。于是遠遠有
事沒事就去異寶堂欺負那裏的師兄弟養的蟲子,隻是這些蟲子多數不是用于戰鬥,
而是拿來亵玩調教女子之用,身體脆弱卻擅長噴吐注射淫毒,一波音刃過去立刻
死傷無數。

  死了蟲子的師兄師姐們氣得真瞪眼,遠遠就一副淚眼汪汪受盡委屈的模樣,
仗着長相甜美,稚氣未脫惹人憐愛的模樣,大家倒也沒拿她怎麽樣。

  當然,遠遠這麽嚣張不光是自身讨人喜歡,否則損失那麽大的師兄師伯們早
就上門要人,将她宰食了。

  再怎麽說她的娘親也是林丹堂主的主鼎爐,林慕音師姑平時爲人謙和忍讓,
但一旦碰到女兒的問題就特别護短,受不得女兒受半點委屈。不看僧面看佛面,
大家想要煉高級丹藥還要找他們丹鼎相助,也就不敢拿遠遠怎麽樣。不過每次她
帶着琴去異寶堂,大家都免不了一陣雞飛狗跳,尤其是有養蟲的師兄師妹卷起蟲
子跑得一個不剩。

  林慕音師姑爲人謙和,頗有大家風範,是丹鼎宗内鼎爐中少有頗有氣度的女
人,許多人都對她垂涎三尺,欲一親芳澤,奈何林丹堂主對她異常寵愛,也沒人
自讨沒趣。遠遠和她似一個模子倒出來的,性格完全相反,卻也同樣受人喜愛,
都想将她納入自己門内,成爲鼎爐之一。

  林慕音師姑心中有數,卻頗不是滋味……這些同門師兄弟分明是把遠遠當成
自己的替代品。她雖身在丹鼎宗這樣的門派,卻一生堅貞不二,被人如此意淫,
又怎敢将女兒送與其他師兄弟做鼎爐。

  恰好有一次黃蘅帶兒子和幾個外門弟子去煉丹堂煉丹,陽魁碰到遠遠,對這
個聲音甜美的小妹妹十分喜愛,一起玩了大半天,從此兩人時常一起玩耍,關系
漸漸穩固。

  等陽魁長大一些,挑選鼎爐時看到遠遠也在其中就選了她。準備以後床下聽
她唱歌,床上聽她呻吟,那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黃蘅告訴兒子,正是那次他和遠遠在煉丹堂内玩,他聽着遠遠亂彈琴也不嫌
棄,被林慕音師姑瞧見,覺得他的心性還是不錯的。待他挑選鼎爐時也帶遠遠來
碰碰運氣,不想他親自點選,就做了他的鼎爐之一。

  遠遠十二歲了,卻依然青澀稚氣,活潑可愛,讓陽魁有種養個小妹妹可以疼
又可以欺負的感覺。她的琴技出衆,現在又苦練吹箫,吹得他爽得不得了,有空
都要讓她給自己吹上半個時辰,尤其是早晨困倦未醒的時分,就像今天這樣。

  「真陽煉制法,以取九脈之精血,和靈根之精,命魂之氣,熔真元及至陽,
入鼎爐育生靈之所在……」一邊享受着遠遠的服侍,陽魁仔細的閱讀着真陽熔煉
之法,大意是将男修身體最精華的元氣結合身體陽氣最重的精血射入鼎爐的子宮
中,陰陽交泰時打入真陽法決,讓主鼎爐一同用她全身的真元和陰氣一起煉化成
真陽之氣,然後再将熔煉好的真陽之氣收回,化氣爲實體的真陽,儲存在體内。

  因爲男修需要鼎爐爲自己中和元陽化爲真陽,需要積累足夠的真陽才能進階,
形成内丹更需要更多的真陽。而熔煉真陽付出的代價很大,大部分都必須收回,
否則會元氣大傷。

  試想,男修幾乎将自己的靈根和真元都送入主鼎爐體内煉化,若是主鼎爐起
了異心,鎖住真陽不還,對男修來說可是緻命打擊,所以需要可信任的主鼎爐。

  但除了真陽之外,真元同樣重要,丹鼎宗的功法是用元陽和元陰陰陽交泰後
煉成真元。而不同鼎爐體質屬性不同,金木水火土都要有,這樣才能五行平衡,
所以普通鼎爐就非常重要。

  鼎爐的境界越高,元陽的浪費就越少,煉成的真元就越多,所以鼎爐的境界
一定要跟得上自己才行,否則就是在幫鼎爐修煉了。畢竟多數女修沒有靈根,就
需要男修分真陽給她們,這樣她們就有了靈氣儲存之所,但不能分得太多,否則
會影響自己,每次分一點便可,采用少量多次的方法,既可制約鼎爐,又不損害
自己。

  之不過真陽在女修體内是會慢慢損耗的,進階和戰鬥這類劇烈消耗真元的行
爲都會快速消耗真陽,所以鼎爐沒有必要時不要經常和人動手,丹鼎宗不像那些
依靠武鬥修煉的門派,隻要她們聽從男修指揮,一同出手便可。

  丹鼎宗并不擅長打鬥,所以除了同門切磋,絕對不要逞強和人單打獨鬥,無
論敵人人多人少都要一起上,所以爲了保護自己平時要多培養一些鼎爐,更不要
在情感上冷落了她們。遇到危險打鬥時候人多力量大,關鍵時刻可以爲自己擋住
緻死的攻擊。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要爲了多招鼎爐影響了自己的進境,這個需要
把握一個平衡,這個平衡就看自己把握了。

  要知道自己一身安危關乎依靠自己修煉的所有鼎爐,若自己不測,她們都将
變爲凡人,遭人欺淩,切記切記……

  玉中訊息除了真陽熔煉之法外,還有這些警戒訓導,陽魁看得臉色嚴峻,深
感這個警訓重要。

  「遠遠。」陽魁拉起遠遠,抱在懷裏撫摸她的頭。

  「嗯?」遠遠睜着大眼看着他。

  「你喜歡哥哥麽?」

  「嗯!」遠遠用力點頭。

  「喜歡哥哥什麽呢?過幾天你做了哥哥的鼎爐,就不能反悔了。」

  「唔,娘親說哥哥是好人。」

  陽魁愣愣的瞪着她,「那其他師兄弟呢?他們也不是壞人啊。」

  遠遠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娘親沒說他們是好人。」

  「那……好吧。」他發現遠遠除了整天找樂子外真是無憂無慮,連自己的人
生大事都讓自己的母親決定,自己一點想法都沒有。跟她探讨人生啊之類的話題
都有種變得弱智的感覺,在她的世界中可能就剩下好人、跟自己無關的人和壞人
三種類型了。

  「啾——」一聲長長的鳳鳴劃破天空,似乎從院落上空飛過。

  「是玉婷姐姐。」

  「遠遠認識這隻鳳鳥麽?」陽魁下床穿衣,遠遠笨拙地替他整理衣褲,一看
便知道這個女孩從小被娘親寵壞了,連服侍男人穿衣都不會。

  鳳鳥是神獸鳳凰與其他鳥類雜交的鳥兒,神獸鳳凰性屬火,身爲熾陽之體,
可欲火涅槃重生,曆盡九劫而成年,全身七彩羽毛無懼任何毒物,可遨遊宇宙,
傲視天下,乃鳥中絕對王者。

  龍鳳皆爲神獸,但數量極其稀少,且分布宇宙各處,尋求配偶時常常要穿越
數個位面,但有時也與其他禽獸交配,産下鳳鳥龍獸這類帶有自己血脈的亞種。
修真大陸上靈氣充沛,曾有鳳凰飛來住過。百年之後,一些鳳鳥就出現了。

  不久之前,就有一隻鳳鳥來到丹鼎宗住下。

  這隻鳳鳥性屬火。個頭很大,可口吐烈焰,翼展十餘米,全身火紅,非常的
美麗。

  「嗯,鳳鳥姐姐叫孫玉婷,是鳳凰與鵬鳥的子嗣,是鳳凰與大鵬鳥的後代。
很漂亮吧。」

  「是啊,要是收爲坐騎就好了。」陽魁随口說道。

  「嘻嘻,人家騎過她呢。」

  「啊?你騎過?」陽魁轉頭看着遠遠。

  遠遠肯定的點頭:「還有糖糖姐姐,我們一起騎的,好舒服,她飛的好快。
不要告訴娘親哦。」

  「啊,好,遠遠能不能帶哥哥去見見她呢。」

  「唔——玉婷姐姐從來不讓男人碰她,而且最近正在發情,脾氣比較暴躁,
如果哥哥說要騎她,她肯定會生氣呢。」遠遠猶豫的回答。

  「發情?」陽魁眼前一亮。

  丹鼎宗位于群山之中,由于不是靈氣彌漫的修煉福地,隻是一般的修煉之地,
所以占地極廣也不影響别人。

  占的地盤大了,各種禽獸精怪自然就多了。加之丹鼎宗修煉陰陽雙修之法不
愛打鬥,性格平和,大家相安無事,有時還給予它們不少幫助。如果不是前來搗
亂招惹了丹鼎宗,極少會像其他門派那樣獵殺她們剝皮拆骨做法器。

  時長日久,一些禽獸精怪化爲人形後還加入了丹鼎宗,品嘗了雙修的妙處之
後成爲丹鼎宗的一分子。有雙修之助後更加進步神速,還多次參戰保衛丹鼎宗,
有些精獸死去後化爲原型,丹鼎宗也隻是将她們的屍身固化後作爲宗内擺設,用
以瞻仰懷念。

  消息傳開,丹鼎宗周邊就集聚了很多飛禽走獸,就等着化形之後可以加入丹
鼎宗,當然也順便借這個地方修煉,雖然不如那些靈修福地,但勝在安全嘛。

  「她發情了不是更好,哥哥胯下火鱗盤龍槍剛好可以征服她。」

  「嘻嘻,哥哥不害臊。」遠遠吐了吐香舌,「鳳鳥高傲之極,雖不是神獸鳳
凰,卻也是一鳥之下,萬靈之上,極少願意和人類雙修的。最多遠遠帶哥哥去和
玉婷姐姐見個面,哥哥還是别提雙修的事了。」

  陽魁知道遠遠說的是實話,自己現在僅有練氣水準,縱然雙修之後也才築基
水準,而這隻鳳鳥最低也有元嬰水準,随便射一根羽毛便能射死自己,能看上他
就奇怪了。

  「好啦,遠遠去準備下吧,今晚我們就該雙修咯。」陽魁哄走了遠遠,自己
卻在房内來回踱步,開動腦子想法子把鳳鳥拿下。

  正所謂人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陽魁從小也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少有求而不得的東西。現在突然有一隻上
乘的坐騎、鼎爐加保镖坐在自己身邊,又是無主之物,他怎能不垂涎三尺?

  不過實力的差距擺在那,比他強的師兄師伯成百上千,他才不會傻到用實力
去拼呢。

  考量了許久,他還是決定試上一試,若能抱得美人歸,豈不是生平樂事?

  午時将近,陽魁躺在院子中的搖床上曬着太陽,二十一個美女圍繞着他嘻哈
打鬧着,大家讨論着琴棋書畫,梳妝打扮,似乎與平日相同,但陽魁卻暗自發笑,
他分明能感覺到她們内心的緊張。

  遠遠躲在角落裏嘣嘣嘣亂彈琴,雖然聽起來并無什麽不同,但經常聽她彈琴
的陽魁還是能聽出裏面不時跑錯的音律,可她琴聲散亂也沒人聽見一般。

  一向喜歡吃糖果的糖糖坐在她身邊拿着一顆糖果捏了半個時辰也沒吃進嘴裏。
巧兒拿着幾枚銅錢稀裏嘩啦的亂丢,她的文王課今日成了打發時間的消遣,盡算
些法器啊,飾品啊這類奇奇怪怪的東西。

  其餘衆女的聊天也是前言不搭後語,誰也沒注意自己和對方聊的完全是兩個
話題。

  一到午時陽魁就十八歲生辰了,那時她們就要迎來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轉變。

  今日過後,她們在凡人和外人眼中就是陽魁的妻妾,在丹鼎宗眼中就是他的
鼎爐了。雖然早已期盼這一天的到來,也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這一天真的到來時
又緊張的心裏怦怦直跳,手足無措。

  「咚咚咚」,院門被敲響了,衆女都跳了起來。

  黃蘅推開門走進來,一幫師姐師姑也魚貫而入,後面還源源不斷的跟進來,
有的儀态端莊,落落大方,有的豔麗無匹,妖娆誘人,每個師姐師姑都是萬中選
一的美麗女子。當然其中也有幾個男修,也都英俊偉岸,氣度不凡。

  「魁兒,時辰到了哦。」

  陽魁趕緊站好行禮:「娘親,師姐,師姑……」一陣混亂的稱呼。

  「好啦好啦,免禮吧。」師姑師姐們這時候才不關注什麽禮儀呢,她們紛紛
從儲物法器中拿出桌椅、瓜子、蜜餞等物事,自顧自的擺開坐好。

  「今天是陽魁成人,時辰已到,你們不用管我們,都聽從蘅師姐吩咐吧。」

  「對啊對啊,當我們是空氣好啦。」

  「我們不會進去打攪你們的。」

  ……

  一群師姐師姑七嘴八舌的保證自己不會打攪他們的好事,但大家心知肚明,
她們隻是說「不會進去」,可沒有說「不會偷看」。

  以她們的修爲那一道薄牆根本擋不住窺視,說什麽保證不會偷看都是打趣她
們的話,擺明了就是來看這群雛兒好事的,一個個笑得跟偷雞的黃鼠狼似地。幾
個男修坐在角落微笑低談,卻也是偷笑不已。

  别看這群女人看起來比陽魁他們大不了幾歲,最多三十出頭的模樣,實際上
她們最低都三四十歲,多的兩三百歲都不奇怪,隻是修真之人容貌不易衰老,尤
其是愛美的女人更在結丹之時就把年齡停滞在自己最美的時候,所以從外貌是根
本看不出她們的真實年齡的。

  院子裏的女人越來越多,沒多久竟然有一百多人塞進來,大家尊重這裏是陽
魁的院落,不然就飛的滿天都是了。她們還都自己帶了蒲團和椅子,自己找了個
位置,偌大的院落竟坐得滿滿當當,當真沒讓這些個小輩招待。

  丹鼎宗有男修千餘人,即便是每人中有一個鼎爐來,也把陽魁的宅院撐炸了。

  不過黃蘅是元嬰期修士,遂元嬰以下男修的鼎爐就統統推卻了。即便如此也
還有百多個元嬰期以上之人,人數之多,在所有門派中首屈一指。于是黃蘅就每
人一個名額,男修是元嬰以上才能來,同時有女兒成爲鼎爐的也可以再有一個名
額,不來的,名額也不能轉讓。如此分配公平合理,大家都沒意見。

  陽魁的小美人們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人窺視,可自己才二十幾人,她
們足有百多人,衆怒難犯。況且面對無論哪個都是功力身份地位年齡都比自己高
上百倍的長輩,再說其中還有不少是自己的娘親或姐妹前來爲自己觀禮正名,胳
膊拗不過大腿,也不敢逐客。一個個羞窘得俏臉通紅,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
去。

  「好啦好啦,每個男修成年都是大事,這樣的事很正常,大家都是這麽過來
的。将來說不定你們還有機會合歡一場,就讓她們觀摩一會吧。」黃蘅過來打圓
場,「帶你的美人兒進屋去吧,她們不會出聲打攪你們的。」

  陽魁無奈的看了娘親一眼,心知肚明。

  丹鼎宗每個男修的胯下陽物對女修來說都不是什麽秘密,這種現象在丹鼎宗
尤爲頻繁,大家平日修煉就是在品嘗陽物的滋味,談論這個話題起來毫無芥蒂,
有時還互相邀請,同享巫山之樂。而傳道授業、相互交流之時男修們也當衆與自
己或他人的鼎爐合歡一場,或暗暗攀比能力技巧,或教導後輩修煉之道,遂歡愛
的話題再正常不過。

  畢竟修真之路幾十幾百年,誰不想找個強悍的男人合籍雙修呢?

  況且隻要是女人,都喜歡八卦,這與是否聰慧以及身份無關。娘親也不想搞
特殊,以免犯了衆怒,再說他胯下的火鱗盤龍槍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槍,她驕
傲還來不及,巴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好作爲自己的談資,又怎麽會拒絕!

  「算了,我們進去吧。」陽魁帶頭進了屋中,身後美人們逃也似的跟進來,
黃蘅也跟了進來。

  第05章:雙修築基

  丹鼎宗每個男修都有個自己的住宅區,除了一個大房間,一兩個大廳外,還
有一堆小房間,因爲地盤夠大,住宅與住宅間有很多空地,需要的時候也可以擴
建。其中大房間自然就是男修的房間了,裏面最大的特點就是有好幾張床,以及
很多情趣用品,供平時修煉歡愛或者女修們無聊消遣之用。

  陽魁的房間自然也不例外,中間一張大到誇張的大床,二十個美人睡上去都
有餘地。

  平日這些小美人在上面笑鬧打滾好幾回,但今天她們卻畏畏縮縮不敢上床,
一個個直往後躲,偏又不願離去。

  這是自然,以前陽魁隻是她們名義上的主子,還未定下丹鼎關系,況且陽魁
還未成年,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什麽的都不會走火,但次上床之後就肯定要被他欺
負了。這都沒什麽,大家還是想做第一個跟他歡好的鼎爐的,隻是同時外頭還有
百多個女人在用神識觀摩呢,誰敢第一個上呢?

  「魁兒,把衣褲都脫掉吧,巧兒,你是魁兒的妹妹,又是主鼎爐,你先上床。」
黃蘅一臉嚴肅的吩咐着,可看她緊抿雙唇,嬌軀微顫的模樣,分明已然笑得不行。

  陽魁臉皮厚便無所謂,三兩下脫個精光,露出一身塊塊道道強健的肌肉,胯
下龍槍高高聳立,足有尺許長,鴨蛋粗細,仿佛長了條嬰兒手臂一般。隻聽得屋
外女人「嘩」的一聲驚叫,「噓」的一聲又立刻安靜下來。

  這下她們偷窺之事頓時擺上台面,黃蘅不滿的瞪了屋外方向一眼,一屋小美
人兒們個個俏臉通紅,低頭不敢看陽魁。

  巧兒一手撥下肩上衣裙便不動了,兩臂抱胸抓得死緊,仿佛将被強奸的少女,
粉嫩的俏臉已經紅到了玉頸處,随時都要滴出血來。

  黃蘅對兒子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會意。身爲男人,自然應該主動,以展示自
己敢于擔當的氣概,否則唯唯諾諾似個女子,今後怎有臉統領如此多的美女?

  于是陽魁一把抱住巧兒丢在床上,在她驚叫聲中撲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裙子
哧啦一陣亂撕,破碎的絲綢丢得四處都是。幾息過後,巧兒已經成了赤裸的羊羔
兒。

  隻見她瞪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陽魁撕光自己的衣裙,雙手抱胸遮擋着玉乳,
竟不知該如何反應,平日裏的乖巧主動都變成了茫然無措。動人的美眸漸漸變得
柔媚起來,哥哥這麽一搞,反倒讓她覺得很安心,輕輕地放開雙臂迎接陽魁的侵
襲。

  陽魁抓住她的雙手按在床上,合身壓了上去,吻上兩瓣嬌嫩的紅唇,胸口感
受着胸口兩團柔軟滑膩,碩大膨脹的龍槍散發的火熱的氣息夾在兩人小腹之間。

  感受着粗犷有力的吻,巧兒悄悄的閉上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胴體上爲所欲爲。

  品嘗完巧兒的紅唇,又吻過玉頸、柔軟的玉乳、平坦性感的小腹,下面一小
叢畏縮青稚的芳草,淫汁已經悄悄打濕了粉嫩的美穴。陽魁一手合上她下身的肉
唇,再次壓在她的身上,在巧兒耳邊輕聲傳音:「巧兒真是好淫蕩呢,被這麽多
人看着,下面都濕成這樣。」

  巧兒嬌軀一顫,渾身緊繃,下體一陣抽搐,一股淫汁打在陽魁的手中。

  她竟然被自己的一句話刺激得高潮了!

  外頭的女人們看得眼前一亮,頓時佩服起娘親的眼光來。

  雖然不知道陽魁對巧兒說了什麽,但能用言語就能刺激得她高潮,說明巧兒
體質非常敏感。男人亵玩起來定然回應強烈,樂趣無窮,今後要失寵也是不易。
再者陽魁如此本錢,征服這樣天生媚骨的女子手到擒來,巧兒身爲女子,被徹底
征服之後自然死心塌地,忠貞不二,做爲主鼎爐,一生可保無虞。

  黃蘅也是暗暗點頭,心中欣喜不已。如此美景,當真是意外之喜,自己給魁
兒選的主鼎爐真是正确無比,至于天賦小事又何足挂齒,平日魁兒多灌她幾滴真
陽,也可保她進境不落。

  陽魁不理會她人作何感想,趁巧兒高潮之際,分開她的美腿,露出下體美麗
的花唇。用噴出的淫汁潤滑下龍槍,槍頭抵住巧兒的陰穴處,用力一頂,壯碩的
龍槍便猛然頂入小半,一道被我珍愛撫摸過多次的處子象征便粉碎無蹤。

  女子破身自然十分疼痛,縱使修真的女子也不例外,火鱗盤龍槍之粗更是讓
處子難以承受。幸而巧兒剛剛高潮,陰道放松,加上有淫汁潤滑,倒也沒太多阻
礙。隻是疼痛撐脹在所難免,巧兒嬌軀顫抖,玉顔痛苦,兩道淚珠如開閘之水從
眼角不住滑落。

  巧兒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可憐,對性欲旺盛的男人卻如火上澆油。
陽魁看得欲火焚身,虎吼一聲,龍槍更爲膨脹,道道青筋浮現布滿槍身,宛如龍
鱗,開始在巧兒體内彈跳抽打的肆虐起來。

  陽魁知道巧兒一心爲己,體質又是柔媚耐玩,最愛被自己肆意欺淩,決心無
論痛苦快美都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初次,遂不待她适應就抖擻龍槍,在嬌嫩甬道中
抽插拓展。

  待龍槍整根插入巧兒體内,她的「碧螺春水」便體現出妙處來,陰道内如螺
紋旋轉,層層疊疊的刮蹭着龍槍似鱗片般密集凸起的槍身,兼有春水潺潺,盈盈
的水兒在槍身上潤滑,極大的增加了抽動的快美滋味。

  強烈的刺激讓巧兒又哭又笑,不能自已,下體不由自主的高高擡起,迎合着
陽魁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粗碩的龍槍将緊閉的陰道強行撐開,連小腹都浮起一道
鼓凸,已是插入大半。強烈的飽脹快美霎時便叫她魂飛天外,無意識發出的淫蕩
呻吟讓一旁等候的姐妹們都覺得臉紅,不敢想象自己也被如此亵玩時會是怎樣一
副淫蕩的模樣。

  高潮過一次,巧兒變得更加敏感,碰上陽魁這數一數二的兇物怎能抵擋?沒
幾下又嬌軀劇顫,洩出大股清涼陰精在龍槍之上,舒爽得陽魁直吸氣。

  陽魁兩手扣住巧兒的腰胯更快,正欲再接再厲,黃蘅卻突然上前,打了個道
訣玉指成指劍在巧兒小腹處連點幾下,硬生生将巧兒的性欲壓制下來,「巧兒,
你已經洩身兩次,不可再洩。立刻運轉真元,納陽入腹,以納生靈之所,吮元陽,
吐元陰和合交泰……」

  巧兒清醒過來,趕緊按娘親的吩咐運轉真元,在黃蘅的幫助下,開始運轉真
元。

  陽魁感覺最爲明顯,龍槍所處甬道之中開始活動起來,緊緊包裹着龍槍,如
貪食之蛇緊緊含住獵物吞噬着,随着龍槍逐漸深入,穿過一個肉環之後鑽入更深
之所。尺許的龍槍餘勢未盡,槍頭卻已頂到子宮盡頭。巧兒難以抵抗如此快美,
羞泣一聲,嬌軀一軟,便是又洩身一次。

  黃蘅再捏道訣,分次打入巧兒嬌軀諸穴,口中傳音教導巧兒一段口訣。

  得到助力的巧兒鼓起餘力,再次運轉真元,體内甬道蠕動起來,越來越長,
内腑不停的讓出路來,直到将碩長的龍槍整根吞入體内,平坦纖細的腰腹都粗了
一圈,直累得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一邊的美人兒看見尺許龍槍盡數插入巧兒體内,一個個忘記了羞怯,直驚得
目瞪口呆,這長度,怕是要插到胸口了吧。

  「魁兒,運轉真元,緩抽慢送,放開精關,導陽氣入巧兒體内。切不可急迫,
娘知你多年欲望不得宣洩,欲釋放一次,但你的龍槍過于兇猛,元陽磅礴,巧兒
初破之身,吃不消你的。」黃蘅嚴肅的告誡快要失控的陽魁,「你若隻顧自己,
怕會傷了巧兒,令她多年留存的純淨元陰白白浪費,今後悔之晚矣。」

  陽魁頓時一驚,想不到後果會如此嚴重,趕緊收束欲望,一面挑逗撫摸玉乳,
下身輕抽緩松,一面放開精關,一股濃稠精水混合元陽之氣慢慢導入巧兒體内。

  二人的動作從迅猛變爲舒緩,陽魁盤坐于床,健壯的虎軀盡顯男人的雄偉,
巧兒下體含着龍槍,雪白柔膩的嬌軀貼緊緊貼合着堅硬的胸膛,修長秀美的雙腿
環着陽魁的腰,腰胯輕擡,堅硬的雙手抓入雪臀,緩緩套弄着猙獰粗大的龍槍,
媚眼如水的看着他。

  元陽入體,如岩漿融入冰川,巧兒感覺渾身都燥熱起來,連忙放出元陰與元
陽陰陽交泰,功行奇經八脈之後,産生磅礴的真元與真陽聚集于宮處,被陽魁飛
快的吸走。

  巧兒竭盡全力的以元陰中和元陽,然後由陽魁連同自身辛苦修煉的真元一滴
不剩的盡數撷取,那滋味如同可以讓陽魁自由控制的高潮洩身一般,一面享受着
陽魁的溫柔挑逗操弄,美得淫聲不止,不知天南地北。

  陽魁也享用着巧兒體内的冰涼舒爽,毫不客氣的大股大股撷取着精純的真元。
經脈之中原本如氣體般的真元經過巧兒的加工變得密集如霧,漸漸的下起小雨彙
成溪流。

  二人配合了半晌,漸入佳境,偏偏這時娘親又來喝止:「魁兒,不可繼續,
現在運轉《真陽決》提煉真陽。」,「娘親,作甚又來打斷,我已掌握竅門,與
巧兒正入佳境。」三番兩次被打斷,陽魁頓時郁悶了。

  黃蘅也是一副無奈的模樣:「魁兒,娘親也不忍打斷,但你乃九陽之體,元
陽過于龐大,非是巧兒所能承受,現在她一身真元盡被你吸走,你再繼續下去,
不需三刻便會将她燒成焦炭。再說她是你的主鼎爐,你不煉成真陽,怎麽助巧兒
和其她鼎爐築基?」

  「是,魁兒明白了。」陽魁立刻運轉《真陽決》,将自身精華輸入巧兒體内,
這次收回的真陽之氣經過再次提煉後立刻感受到不同。

  若說陰陽交合後的真元是氣泡的話,那麽熔煉液化真陽便是鋼鐵,其中似有
無窮無盡的容納空間,以男修全身精華融合煉化之物果然是能儲存靈氣真元的至
寶。隻是數量稀少,若先前所化真元有一盆,真陽便隻有三匙之量,不足四五十
滴,即便如此稀少,比起其他男修也多了三四成了。

  取了一滴真陽射入巧兒體内,她立刻全身痙攣起來,面露極度痛苦之色,全
身真元瘋狂運轉往小腹彙聚而去,肉身放出淡淡赤色光芒,體内甬道更是瘋狂收
縮,巨大的吸力快速抽取陽魁的元陽與真元,陽魁知道這定是築基之需,沒有抗
拒,足足讓她将先前的真元收回六成。

  三刻之後,巧兒方才平靜下來,似有大量天地靈氣彙聚身邊供她驅使,俏目
微張,一縷毫光隐現,肉身骨骼經過真元淬煉更加凝實,肌膚如重生般晶瑩剔透。

  巧兒先自己一步築基成功,踏入正式修真者之列,壽元大增,從此與凡人劃
清界限。

  「巧兒,恭喜你築基成功。」黃蘅輕輕拭去巧兒額頭的汗珠。

  「皆賴師娘與主子,巧兒方有此幸。」渾身香汗淋漓的巧兒虛弱的露出腼腆
的笑容。

  「來日方長,巧兒也累了,去一旁打坐鞏固下境界吧。」黃蘅抱住巧兒的腋
下,将陽魁的龍槍從她體内拔了出來,一大股淫汁灑落在床,星星點點的殷紅染
開一片三尺多寬的雨打紅梅圖。

  巧兒見自己竟洩出如此多的淫汁,俏臉绯紅,羞赧不已,趕緊扯了件陽魁的
衣服披在身上,一旁打坐修煉去了。

  「好了,糖糖,下一個是你。」

  「是,師娘。」一名身材高挑,玉腿修長的美人兒走了出來,薄唇輕抿,粉
拳微握,顯示出心中緊張,臉上卻強作鎮定。

  糖糖名叫唐濤,與巧兒一般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容貌清麗,身材出衆,
尤以修長美腿和嬌軀均稱出衆。

  唐濤妹妹外表冰冷,對人不假辭色,閨中密友僅有巧兒一人,在宗内走動時,
看見他人交歡總是視而不見,似乎看不起淫蕩的女子,也很少去找其餘女子聊些
修煉、女紅、梳妝打扮之事,十分不合群。若非宗主之女,恐怕都無人願收做内
門弟子。

  但這隻是外人的胡亂揣測罷了,我卻知道她雖是一副冰冷模樣,内心卻淫蕩
至極,是個瘋狂受虐女。記得四年前有一次我欲火上身,極度煩躁,碰到糖糖奉
命來傳喚我,隻因言語不合扇了她一記耳光,結果她對此從未外傳,還竟然跟上
我了,有時還趴在地上給我當腳墊,整日一動不動,也一言不發,弄得我都忘了
她的存在。

  她不愛聊修煉之事是因爲更喜歡虐戀,隻是身爲處子這種愛好過于驚人,她
又不好找已爲鼎爐的女人交流,久而久之言辭更加平凡,不善迎合,自然就不合
群了。她喜歡跟着陽魁,做他身邊的物事,任他使用,時長日久,就成了陽魁的
影子一般的人物,遊離于衆人視線之外。後來選擇鼎爐時,陽魁也習慣了這個妹
妹呆在附近,就選了她。

  這次黃蘅第二個就選擇糖糖服侍我,恐怕是擔心忘了她的存在吧,再說她也
是陽魁的親妹妹,按入門順序,也該在巧兒之後。糖糖首次受到如此多人關注,
頓時十分不習慣,偏又興奮得嬌軀微顫。默默的走上床榻,任陽魁将她的衣裙撕
碎,碩大龍槍猛的貫入體内,随意得如同使用一個不怕玩壞的性愛玩具。

  劇烈的破身之痛與似要被撐破撕裂的痛楚讓她淚花滾滾,糖糖卻異常興奮,
在黃蘅的指導下逐漸将龍槍吞入體内,開始與哥哥雙修起來。享受着瘋狂扭動的
龍槍剛破身就在體内瘋狂肆虐的感覺,糖糖竟極快的進入狀态。

  糖糖與巧兒都酷愛虐戀,二人遂成閨中最親密的姐妹,但她們也有不同,巧
兒隻是愛被陽魁無拘無束的欺淩,想着法子羞辱她,爲了他可以适應強烈的各種
刺激,雙方是互動的。

  而糖糖則完全将自己當做哥哥的一個物品,一個活着的,但除了他之外沒有
其他思想的物品,她可以幾個時辰一動不動的給他當椅子,當床墊、踩腳墊、尿
壺等等生活用品,以緻陽魁常常忘記她的存在,卻有時想起又覺得她不可或缺。

  若不是在這麽多姐妹面前,陽魁說不定還會将她柔軟的嬌軀對折成球後,雙
腿折到肩膀處捆綁固定,再蒙上雙目禁锢修爲後強暴她,不,應該說是使用她。

  同樣賜予她一滴真陽後,糖糖順利築基。

  接下來是遠遠、雯雯……

  有了前面姐妹做榜樣,衆女也漸漸放開了,忘記了外面窺視的師叔師伯們,
與陽魁全心全意的歡好一番,獻出自己一身真元後得到他賞賜的一滴真陽,一個
接一個的美人兒都順利築基後疲憊得幾欲昏死過去。

  得到二十一個美人之助,陽魁經脈中的真元也全部化爲液狀,在黃蘅的指點
下聚合真陽,貫通經脈,肉身漸漸放出紅色的毫光,聚合了鼎爐們的五行之力後,
當最後一個鼎爐累癱過去後,陽魁卻還是渾身燥熱。

  「魁兒,你感覺如何?」黃蘅關切的問。

  「娘親,我元陽未盡,要築基怕是沒那麽容易了。」陽魁胯下的龍槍依然怒
氣勃發,高高聳立。

  黃蘅笑道:「魁兒元陽沉積多年,想一次洩盡怕是不易。幸好爲娘早有準備。
馨姐,進來吧。」

  李若馨師娘推門走了進來,自行寬衣解帶,一身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一身傲
人的身姿。雖是陽魁的師娘,實際看起來做我的姐姐一樣,赤身裸體之後,倒更
像剛成爲女人的豆蔻少女。

  「魁兒,有若馨師姐幫助你,你就不用擔心了。」看出陽魁的疑問,黃蘅解
釋道,「你别看若馨師姐已是鼎爐就覺得她元陰不足,她不但是化形期修士。當
年若馨師姐可是千萬人之中才有一個的九陰石女。她可是你爹爹的心肝寶貝,若
非爲了你,宗主才不會将馨姐借鼎出去。」

  陽魁聽了頓時大吃一驚。

  丹鼎宗修煉是靠陰陽和合,無論男女都要陰陽極盛方可修煉,對靈根要求不
高。既然要陰陽之氣極盛之人,那麽自然就有最佳的選擇。例如他就是九陽重體
兼身具靈根,是最好的修煉男子,而女弟子最好的則是九陰重體。

  元陽盛,則欲火旺,遂每個男子都體溫極高,而元陰盛,則體溫低,可以中
和男子的陽氣化爲真元。女子在修煉中便是煉化元陽化爲真元的鼎爐之用。因爲
陽氣暴烈,陰氣平和,遂中和陽氣需要大量陰氣,那麽選擇鼎爐自然是陰氣越多,
體溫越低就越好。

  鼎爐之中,九陰重體的女子的體溫最低,對胯下陽物強大的丹鼎修士來說,
那可是極品的鼎爐。

  若九陰之體又是石女之身的女子就更不得了,她們天生下體洩陰氣之所便是
封閉的,發育起陰氣不得發散,遂渾身寒氣彌漫,積累個幾年就如同陽魁一般走
向極端。

  九陽重體若第一次将元陽都灌入一個女子體内,能将她燒成焦炭。

  九陰石女也是如此,尋常男子的肉棍還未進入就會凍僵,強行進入輕則陽物
殘廢,重則整個人凍成冰坨,即便是像丹鼎宗的男修多數也吃不消這樣的女子。
非九陽重體的男子難以破身,陽壽也會大幅縮短,直到二十左右就會凍死自己。

  九陰石女數量極少,千萬中無一人,若有靈根,修煉水系道法起來進步之速,
有如神助。但若超過五十歲還未破身,沉積的元陰之寒就會變成寒毒,一生都會
受寒毒所苦。更麻煩的是如此女子心靈最是脆弱,最見不得她人愛戀甜蜜自己卻
如瘟神般讓人避之不及,長此以往就會變成「滅絕師太」般終生無法破身的老處
女。

  她們性格冰冷,出手無情,道法拳腳皆帶寒毒,被她攻擊中了寒毒之人若不
得異法破解就會活生生的凍死。如修煉七傷拳這類自殘拳法般先傷已,後傷人,
卻也威力驚人,加上性格原因根本不講道理,教人退避三舍。

  但話分兩說,所謂物極必反,最毒之物未必不能化爲最補之靈藥。如此稀有
女子若得九陽重體之男子破身,便會柔情似水,絕對的死心塌地,爲情郎斷頭碎
身亦毫不猶豫。兩人極緻互補,修煉起來一日千裏,且百毒難侵,出頭之日掰指
可期。

  現在一聽說李若馨師娘竟是如此稀有的九陰之女,陽魁吃驚之餘,也是欣喜
不已。

  「彤妹,你看你的魁兒,一聽說我是九陰之女就兩眼放光,今後怕是不知怎
麽欺負我們母女了。」若馨師娘雙臂抱胸,一副可憐的委屈模樣,陽魁卻分明看
見她下體的草叢間已經淫汁潺潺,順流而下。

  即便是九陰石女,破身後在丹鼎宗呆久了也會變得淫女一名的。

  「馨姐放心,魁兒若敢欺負你,你打他便是。」黃蘅掩口輕笑。

  「可是,魁兒的龍槍太過兇猛,若插入馨姐體内,怕是攪得天翻地覆,羞泣
都來不及,哪還有力氣打他。你看,他的龍槍如此兇悍,正要擇人而嗜呢。」若
馨師娘一副被逼上刑的可憐模樣,一面愛不釋手的抓住陽魁的龍槍,迫不及待的
躺在床上,将碩大的龜頭導向陰戶。

  「魁兒,你不是受馨姐欺負已久了麽,現在就是你報仇的時候了,用你的龍
槍堵死她下面的嘴兒,她就不敢欺負你了。」黃蘅好笑的吩咐陽魁。

  「好嘞。」陽魁抓住若馨師娘的雙腿舉起,下身一挺,尺餘長的龍槍貫入大
半。

  「啊呀呀!」若馨師娘驚叫起來,連忙運轉真元,甬道活動起來緊緊裹住槍
身不讓我亂動,不愧是化形期修士,控制内腑輕松自如如臂指使。

  陽魁隻覺得師娘體内如活物般瘋狂扭動起來,似有無數小嘴吮吸着槍身,冰
冰涼涼的爽得我直喘氣,竟一下便将肆虐的龍槍鎮壓住了。

  「你這個彤妹,趁機欺負馨姐來着,你們母子二人都是壞人。」稍稍鎮住體
内龍槍,若馨師娘嘟起嘴兒責怪起黃蘅來,又對陽魁呲道,「你個小修士也敢來
挑戰我,看師娘今日不把你的火鱗盤龍槍凍成冰槍。」

  陽魁聽師娘罵自己娘親,當即不幹了,放開她的雙腿抓住纖腰奮力抽動起來。

  槍槍入肉的肏幹如波濤拍岸,碩大的盤龍槍刮蹭着蜜肉直頂花心深處,若馨
師娘不防,吟哦幾聲竟有洩身的感覺,卻是果然罵不出來了,轉而教訓起這個給
點顔色就上房的小家夥來。

  陰穴中的美肉緊箍慢揉,強大的吸力源源不絕的吸取着龍槍上散發的陽氣,
陽魁趕緊收束元陽,怕氣力一洩,一身元陽都給她吸去。若在此敗下陣來,今後
在師娘面前怕是擡不起頭來。

  是火鱗盤龍槍對九陰重體,隻見他們在床上連連翻滾,觀音坐蓮、老漢推車、
龍騰猿搏等姿勢紛紛祭出,龍槍啪啪的在粉嫩的陰穴中沖撞,陰穴毫不客氣的吞
吃着龍槍。

  陽魁渾身火熱,根根青筋浮現全身,面目猙獰的猛肏師娘,李若馨也抿嘴強
忍,俏目怒視,嬌軀扭擺,整根吞含着龍槍,淫水潺潺染濕了大片床單,二人竟
戰了個旗鼓相當。

  精彩的盤腸大戰看得四周的師兄妹們雀躍不已,一衆女修鼎爐們如癡如醉,
恨不得掀開李若馨,自己跳進去品嘗一番龍槍的滋味。

  李若馨畢竟天賦與陽魁相當,床上歡好的修爲卻遠勝于他,大半個時辰後陽
魁已經射了三次,她卻隻洩身一次。陽魁隻覺沉澱的元陽飛快的消耗,竟然有見
底的感覺,心下不由大驚,沒想到師娘成爲鼎爐數十年,竟還有如此雄厚的元陰
來煉化自己的元陽,看她淫霏妩媚的模樣,似還有不少手段未用,若不能短時間
内讓她大洩幾次,自己初戰之勇怕是要铩羽而歸了。

  想到這裏,他将二人擺成觀音坐蓮姿勢,騰出雙手,一手丢出幾顆草籽,一
手捏了幾個道訣,草籽飛快的發芽,飛快長出藤蔓向李若馨伸來。

  如此初級的木系道術是決計困不住化形期的修士的,李若馨隻要吹口氣就能
将這些藤蔓化爲飛灰,她咯咯笑道:「怎麽,魁兒力有不逮了?也罷,師娘修爲
高于你,也不占你便宜,任你捆綁便是。」

  陽魁一向自诩龍槍勇武,床技出衆,何曾被人如此挑釁,暗暗咬牙,決心好
好調教她一番,否則他一個天賦秉異的男人豈不是被人看扁了!既然師娘相讓,
他也不客氣了。

  幾個藤蔓将李若馨整個人提到半空,兩根藤蔓纏住李若馨骨肉勻稱的秀氣足
踝一路向上纏繞,拉着她的雙腿往後折向後背。兩根纏住她纖細的手腕纏到香肩,
将她整個人向後對折。直到她的雙足置于肩膀之上,然後雙手抱着足踝牢牢固定。

  其餘藤蔓拉着渾圓的美腿左右分開,露出胯下兩眼美穴,再纏繞到身前,層
層勒緊她的腰腹。如此李若馨便被捆成了一個美肉球,不但絲毫動彈不了,體内
也被極大的限制了活動空間。

  陽魁的捆綁手段看得屋裏院中的男女修士直呼厲害,對李若馨報以羨慕與憐
憫之色。連黃蘅都露出驚訝緊張之色,李若馨卻是倔強不語。

  陽魁将李若馨翻了過來壓在身下,美麗的師娘便如同一個抱枕一般,下身兩
眼美穴完全暴露,一對柔軟玉乳也微微塌陷,似兩團白嫩的肉包,完全将敏感部
位露出。

  看着師娘目露羞赧驚慌之色,陽魁猶自不滿足,摘下一段藤蔓擺弄幾下,變
成了一根糖葫蘆串似的淫具。撥開後庭菊紋,便将淫具慢慢捅入,這藤蔓淫具受
他操控,如同活物一般自行往内鑽去,一邊鑽,一邊扭動着。接着他又摘下一段
小枝,上面幾片草葉長大連成一小片,再将它遮住李若馨的雙目,又施展了封印
道訣,徹底封死她的視覺。

  陽魁這才扶住李若馨的嬌軀,雙手抓住那對玉乳,龍槍再次對準了陰穴猛的
貫入。

  「哦哦。」李若馨嬌軀劇顫,被封閉視感後,她的陰穴變得分外敏感,被如
此強勢插入的刺激格外強烈,四周的女修們紛紛捂住嘴,感同身受的身子瑟縮了
一下,好似被這樣淫虐的是自己一般。

  粗巨火熱的火鱗盤龍槍深深插入體内,腰腹被緊緊纏住,後庭還塞了一根淫
具,絲毫沒有退避之處,李若馨隻覺的那迅猛的力道被子宮和陰道照單全收,那
快感竟成倍增加,隻這一下她便大感吃不消,奈何話已說出口,她隻能被這樣奸
淫着。

  陽魁抓着玉乳揉捏着,龍槍飛快的沖撞師娘最嬌嫩的花心,還催動道訣叫後
庭腸道内的藤蔓不住扭動,三管齊下,滿是密鱗狀的龍槍刮蹭着敏感嬌嫩的蜜肉,
感覺它驚懼的顫抖,咕叽咕叽的淫水聲聽得他欲望勃發。

  「嗚啊。」強忍着不出聲的李若馨終是抵不住快美的浪潮,隻被肏了三四十
下,就來了個小高潮。

  陽魁眼前一亮,立刻大肆吸走師娘的元陰,龍槍趁勝追擊,越戰越勇。

  李若馨隻覺得氣力與元陰一同洩出一般,一旦開始就止不住了,隻見她嬌軀
在陽魁的沖撞下不住痙攣,小腹顫抖着,一股股的洩出,爽得美目翻白,隻想就
這麽被陽魁吸幹算了。

  不過陽魁終究還未築基,吸走了這麽多元陰一時也煉化不成真元,靈根也一
下儲存不了,無奈便将殘餘元陽射入師娘體内,由她協助煉化後再行吸回。二人
一時都沉寂下來,動作變得極其緩慢。李若馨不愧爲化形期修士,元陰充沛,真
元更足,陰陽和合速度極快,陽魁隻覺得交合後的真元源源不斷,拓展的經脈飛
快的填充起來,越來越多,由幾乎幹涸變得洶湧澎湃。

  龐大的真元回饋自身,不斷沖擊着陽魁有限的經脈,黃蘅立刻坐到兒子的身
後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按住他的腰輸入真元助他運轉功力築基。

  陽魁的神識沉入體内,如同睡着一般,但下體卻再次開始猛烈抽插,這樣無
意識的肏幹暗合某種神秘天理,李若馨頓覺快感如山洪海嘯般吞沒自己,一身真
元被飛快吸走,對她的修爲來說并無大礙,但那快美卻是強烈的讓她吃不消,隻
是她知道這是陽魁築基的關鍵時刻,也不敢掙斷藤蔓驚喜他。黃蘅知道師姐的狀
态,暗暗發笑,卻沒有其他動作,專心輔助兒子築基。

  有兩大高手相助,陽魁隻覺得身上的一點點污穢飛快排出,變得身輕如燕,
經脈漸漸拓寬後真元便如水流入渠一樣自然,片刻之後竟已築基成功,隻是餘陽
未盡,築基後新陽又生。

  恍是從夢中醒來,陽魁發現自己仍保持肏幹師娘的姿勢,精神百倍,想起先
前她對自己的小看,立刻又抽動起龍槍來。

  李若馨的下體已經又紅又酸,綿軟的嬌軀提不起一絲氣力,驚叫連連的求饒:
「哎,啊,魁兒……輕點兒,慢點,師娘吃不消的……魁兒……魁哥,哎呀……
馨妹不敢了……」

  鬧了一陣,若馨師娘便受不住槍上如鱗片般密集的青筋突起刮蹭,又是接連
洩身了兩次,軟癱下來。

  「好啦好啦,魁兒放過你的馨姐吧。」黃蘅笑了一陣來打圓場。

  誰知若馨師娘美目一瞪,「紅臉黑臉一起唱,你們母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既然馨姐不領情,魁兒……」

  「哎哎哎,算馨姐怕了你了,日後怕是要改口叫你蘅姐了。」欺負自己的龍
槍尚在體内最敏感之處,好女不吃眼前虧,李若馨趕緊求饒。

  「嘻嘻,馨姐說的哪裏話來,魁兒的修煉還仗馨姐相助,蘅妹怎敢放肆。」
黃蘅說着謙虛的話,得意之意卻是免不了的,「魁兒,趁此機會将元陽都煉化了
吧,馨姐不比你娘親,畢竟是你爹爹的鼎爐。」

  「是。」陽魁立刻放開精關,新生精液如開閘之泉噴湧入師娘體内。

  「停停,魁兒的陽氣太多了,彤妹,還是你來吧。」半個時辰後,李若馨癱
軟求饒,掙斷藤蔓,艱難的退出體内龍槍爬到一旁休息去了。

  雖然餘陽未盡,但僅她一人已堪比十個處子美人了,陽魁暗歎九陰之女果然
是寶貝。

  「多謝師娘相助。」陽魁感覺體内真元幾乎快要盈滿經脈,短短一個時辰,
便從築基之始跳到築基末段,竟已快到結丹期了,隻不過結丹需要大量真陽,這
隻好找巧兒慢慢努力了。

  「哎,魁兒陽氣如此之盛,靈根卻是普通,怕是要多依賴活丹之法了。」李
若馨感歎一句陽魁聽不懂的話來,「蘅妹,魁兒元陽将盡,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虧死馨姐了。」

  「馨姐如此相助蘅妹,今後若有差遣,蘅妹自然不會拒絕。」黃蘅已然脫光
衣裙,露出姣美如鍛的胴體,一身肌膚瑩白如雪又透着紅潤,比起李若馨的圓潤
頗是骨感,款款上得床來,卻是轉身趴如狗爬之勢,面朝李若馨,「來吧,魁兒
自己回娘體内玩耍一番,娘親要和馨姐溫存一番。」說着紅唇吻上李若馨的紅唇,
竟在陽魁面前玩起百合來。

  陽魁也不以爲意,丹鼎宗内男少女多,百合之事可謂司空見慣,毫不奇怪。
挺起龍槍從後面頂入娘親體内,粗巨龍槍将娘親的粉嫩花唇幾乎撕裂,不過娘親
的淫穴早已做好準備,适應一會便整根吞入龍槍,想來宗主爹爹的陽根也是不小。

  看着娘親與師娘百合之事,陽魁覺得美不勝收,心說今後定讓自己的美人兒
們也百合交歡,自己在一旁觀看,定然樂不思蜀,迫不及待的加入欺淩亵玩她們。

  陽魁抓着娘親充滿彈性的翹臀,龍槍大進大出,肏得娘親嘶鳴不已,體内陰
道不停按摩着,也不浪費時間,放開精關射出磅礴的元陽,收回真元填充經脈,
直至餘陽盡數射出又盡數吸回,自己也覺得真元充沛,已達築基頂端。

  又是半個時辰,他也筋疲力盡了,拔出死蛇一般的龍槍,躺在一旁,看着娘
親和師娘互相撫慰嬌軀,床的另一頭二十一個鼎爐有的海棠昏睡,有的睜着媚目
迷戀的看着自己,覺得人生最爽之事,莫過陰陽雙修了,縱使疲累不堪,也千值
萬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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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7-3-11 05:47 編輯 ]
2017-3-8 23: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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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活丹錄》

  拉上錦被,屋外的師姐師姑們湧了大半進來,看得屋内一片狼籍,淫氣彌漫,
一個個面色酡紅,羨慕之色溢于言表。

  「蘅姐,恭喜你,生了個不世之才,百年之後成仙可待。」

  「陽魁初次修煉便達築基頂峰,真是天才,今後凡間女子怕是要遭殃呢,咯
咯咯咯。」

  「宗主有此一子,當真福緣深厚,我們丹鼎宗将又添一高手。」

  「陽魁師弟,萍姐有手擒女絕活,想學有空可來萍姐這啊。」

  「陽魁師侄,師姑也有顆益氣補血的丹藥,可以到煉丹堂來找我。」

  衆多師姑師姐贊美之詞如潮,還有不少想嘗嘗陽魁的盤龍槍和亵玩滋味的,
紛紛拿出自己的東西來交換。人多嘴雜,大家鬧哄哄的。

  「好了好了,我說兩句吧。」一位師姑一擺手,衆女頓時安靜下來,「要我
說,既然陽魁師侄有此不世天賦,倒不妨讓他參加下屆的新秀交流大會。」

  「對啊,新秀大會讓陽魁去正合适。」衆女紛紛認同,連黃蘅看了兒子一眼,
也點頭同意。

  「何謂新秀交流大會?」陽魁問道,這個新秀交流大會他倒是聽說過,隻不
過每三十年一屆,上次大會時自己還沒出生呢,時隔這麽久,大家也不甚在意,
隻是剛剛提起,衆人才想起還有這麽一個切磋的賽事,或者說,若不是那位師姑
提起,大家都不願意說這事。

  「新秀交流大會呢,是我們正道門派之間的後輩切磋的交流比武大賽。」大
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給他解釋起來。

  原來,正道門派之間也存在競争,由于正派與邪派對抗已久,常常發生大戰。

  有戰鬥自然有戰利品,但有的門派出力多,有的出力少,有的死傷多,有的
死傷少,有的戰利品十分珍貴,爲了搶奪還發生了幾次正派内戰,這戰利品分配
問題就困擾大家許久。爲防止正派不合,大家遂決定按出力劃分,後來又有矛盾,
有說自己人多就出力多,有說自己修爲高就出力多。

  鬧了好一陣子,當時幾個大型門派就決定按門派實力來分配,大家搞個排名。
但每次戰鬥,排名靠前的門派必須派遣足夠的戰力出戰,不計自己人的死傷,但
要算擊殺敵人,包括數量與實力綜合後達到一定比例便可拿走自己的那個比例的
戰利品,而且要按照排名順序挑選,這樣大家都會卯足勁提升自己門派的實力。

  但門派實力又如何計算呢?自然是計算高手數量,加上比武切磋,這個切磋
百年一次。幾番周折之後,計算方法算是大緻定下了。

  原本這個方式很不利于丹鼎宗,丹鼎宗的功法并不擅長打鬥,更别說單打獨
鬥了,遂丹鼎宗就不參加比試了。可随着丹鼎宗的綜合實力逐年提高,以戰陣之
法對抗邪派又屢立奇功,自己還死傷慘烈,叫人看着于心不忍,大家便開始重視
丹鼎宗。

  偵查之後這才發現丹鼎宗雖然個體實力不強,高手卻比其他門派多得多,除
門内切磋外,任何打鬥都是丹鼎齊出。爲防止越來越強的丹鼎宗對排名與戰利品
分配不滿以緻跑到邪派那去——丹鼎宗本性不壞,但無視人倫的事情卻爲大家所
不齒,不過這種想法自己知道就是了,也無人敢提出,哪個門派沒點秘密,自己
門派也不見得是什麽好貨色,互相揭短反而自讨沒趣。

  反正他們個體實力較弱,各個門派破例讓丹鼎宗比武時可以丹鼎齊上,當然
不能派一兩百個一起上,不然賽場都塞不下,最多可以一個帶十個,而且鼎爐不
能比男修強,這是爲了防止她們胡亂聘請高手挂名鼎爐——但比武依然敗多勝少,
隻是仗着高手衆多這一項,丹鼎宗漸漸上位,爬到今天正派之首的位置。

  正道切磋大賽百年才一次,于是大家又想讓自己的晚輩也來比武,試試他們
的實戰能力,因爲二十五歲以前能達到的境界會直接影響今後的成就,這是大家
數千年來的共識。于是以三十歲爲界,每三十年舉辦一次,幾乎每人可以參加一
次。大家可以憑這些晚輩的表現來猜測将來正派的排名會如何變動,而丹鼎宗的
新秀可以一人帶三人參賽。

  可是讓丹鼎宗郁悶的是,新秀大賽丹鼎宗依然敗多勝少,莫說冠軍,連前三
甲都沒進過,每次大賽都是看别的門派歡呼喜悅的鬧劇。

  「我們丹鼎宗個體戰力孱弱,在相同境界下要擊敗對手是很難的,陽魁師侄
進境如此之快,是爲不世奇才,二十五歲之前說不定能達到元嬰之境,屆時縱使
單打獨鬥也能獨占鳌頭了。」

  「對啊對啊,陽魁師侄應該努力修煉,爲我們丹鼎派争光。今後你想學什麽,
就來找我們,我們定當傾囊相授。」

  「說的有理,若師弟鼎爐不夠,我有個師妹可以介紹給你,若需要師姐相助,
師姐亦義不容辭。」

  扯來扯去,又扯回雙修歡好之事來,鬧騰了許久,直至深夜,黃蘅才借口将
她們都趕了回去。

  送走師姐師姑們,換了床單,二十幾個美人一起在陽魁的床上睡去,留下他
一人另找了張床堅持打坐修煉,好鞏固境界。陽魁雖達築基頂峰,卻是天賦與多
年積累夯實基礎之故,今後進境就會緩慢下來,修真之途困難艱險,不進則退,
由不得他絲毫懈怠。

  初次破身便品嘗他的絕世龍槍,美人兒們個個疲累不堪,受創嚴重,睡了整
整一天才醒來,又發覺渾身酸疼,下體更是紅腫酸麻。她們一個個都不願意用法
術治愈,甘願受此酸疼慢慢恢複,隻是對視之時,便會想到過去将來閨中之事,
俏臉紛紛羞紅低垂。

  黃蘅與李若馨及幾個美人的娘親一起前來照料,熬制了滋補濃湯喂給她們,
又拿來藥膏塗抹她們的下體,照顧得耐心細緻。隻是美人兒們被她們在嬌軀之上
又揉又摸,如遭狼口,羞得俏臉通紅。

  兩位師娘卻微笑勸解:「我們都是女人,也都是鼎爐,日後怕是常要相親相
愛,現在就讓我們占點便宜,以後讓你們占回來好啦。」

  美人兒們縱使築基之身又趴了兩天才能活動,五六天内怕是不能再與陽魁雙
修了。

  而陽魁則整整打坐修煉了三天,終于将境界鞏固下來。

  修煉完畢,頓覺得耳聰目明,神清氣爽,仿佛又無窮力量存于體内。睜眼一
看,二十個美人都在床上看書交談,唯獨唐濤坐在自己身邊不遠處,默默看着其
餘美人。

  「糖糖。」

  「哥哥主子。」唐濤一驚,立刻站起來行妾禮。其餘美人見陽魁醒來,也紛
紛跪在床上稱呼陽魁「主子」「哥哥主子」之類。

  「哥哥就哥哥,還什麽哥哥主子。」女修成爲鼎爐之後就稱呼自己的男人主
子,以示禮儀尊卑,陽魁倒不在意那些禮儀稱呼。

  「是,哥哥。」唐濤欣喜的應道。

  「我打坐了多久?」

  「恰好三日。」

  「這麽久?難怪我渾身不對勁,你們休息吧,我出去活動活動。」陽魁舒展
下渾身筋骨,跳下床來。

  唐濤趕緊拿來衣褲給他穿戴整齊,「哥哥,娘親吩咐了,等哥哥醒來,立刻
去找宗祠找宗主。」

  「知道了。」

  爹爹找自己,陽魁不敢怠慢,出得宅院,直奔宗祠而去。

  丹鼎宗占地廣大,陽魁算住的比較近的,但到宗祠要翻過半座山,卻也有十
裏之遙,由于沒有适合的飛行法器,他隻能徒步而行,築基之後身輕體健,三縱
兩縱已行了大半。

  心說這十裏地自己都要走個一刻鍾,要趁早弄個代步工具才是,不然修真之
人動辄去千裏之外,哪有辦法天天走路,可以的話最好把那隻飛鳥弄來,以後就
方便了,既實用又拉風。

  宗祠是每個門派供奉曆代先輩的重地,是一個門派的曆史與精神象征,雖無
大寶貝,卻是十分重要。

  丹鼎宗的宗祠也不例外,平時就是宗主和四大長老輪流守衛宗祠,連雙修修
煉也在裏面。這個月是宗主守祠,于是便讓陽魁到這裏找爹爹。

  來到宗祠,陽魁不由爲這個宗祠的規模而感歎。宗祠依山而建,是整整一座
占地三畝地的大殿群落,比起其他門派的宗祠可謂大得誇張了。不過想想也正常,
丹鼎宗建派數千年,卻不太與外派争鬥,善終的男修前輩衆多,足有近萬修士進
入宗祠,刨去實力弱小的隻能占一小塊靈位與骨灰壇,元嬰以上的都要占約一個
房間大小的地方,千多個元嬰以上前輩自然要更多地方了。

  這還不算女修的地方,隻是曆代女修數量極其龐大,都葬在他處。

  宗祠不但有宗主和長老的親自守衛,還有極其強大的禁制,可以說是丹鼎宗
防禦最強的地方,即便山門被邪派大舉進攻攻破,大家藏入宗祠之中,也可保無
虞。防禦之強,居所有門派之首。

  陽無極宗主和他的四十多個鼎爐們都在大殿内等候陽魁,娘親和若馨師娘自
然也在,見他進來都露出了笑意。

  陽魁跪倒在蒲團上,磕頭行禮:「孩兒見過爹爹,各位師娘。」

  陽無極也是保養得極好,長得與陽魁五分相似,僅有三十多歲的模樣,須發
烏黑,身形挺拔,英俊不凡,倒似他的哥哥模樣,一身修爲已達寂滅期,距離最
後的大乘期僅一步之遙。隻是他困在寂滅期已達八十年之久,若無機緣,怕是難
以突破。

  宗主掃了陽魁一眼,見他一身修爲點了點頭:「魁兒免禮,好,好,好啊,
想不到我陽無極能生出如此不世之才,真是生平樂事。」

  「多虧爹爹借若馨師娘與孩兒,才有如此成就。」陽魁站了起來,謙虛的看
了一眼李若馨師娘。

  「馨兒雖助你一臂之力,若非你天賦秉異,心性堅忍,怕也難有此成就。」
陽無極知道他說客套話,聽到他感謝自己借鼎,滿意點頭,「今天讓你來,是有
幾件重要的事。」

  「爹爹請講。」

  「不急,你先跟我來。」陽無極轉身就往宗祠内部走去,衆位鼎爐師娘都留
在原地不動。

  穿過大殿群落,二人不緊不慢來到靠山的一間大殿内,最後一堵牆上打滿了
禁制。陽無極拿出宗主令牌往前一舉,一道光芒射到牆上,牆壁隆隆開啓,露出
裏面的一條隧道,二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陽無極又打了一道光,牆壁就合攏了。

  「爹爹,這是山内部?」

  「不錯,魁兒,這是我派最重要的地方——肉鼎盤山大陣。」

  「肉鼎盤山大陣?奇怪的名字。」

  「魁兒知道我們曆代築基以上的男修若死後都回放入宗祠,可知數十倍于她
們的女修去哪了麽?」陽無極轉身看着陽魁。

  陽魁看了一眼隧道:「莫非都在這陣中?」

  「不錯,這要從我們丹鼎宗修煉的功法說起。我們丹鼎宗,以男女雙修來修
煉,男修必有靈根和充沛的元陽,女修必得元陰充沛。」

  陽魁點頭:「這個孩兒知道,女修依靠男修賜予真陽儲存真元得以以凡人之
身踏入修仙大道。」

  「那魁兒可知我們男修靈根不佳,爲何卻高手衆多麽?」

  「因爲我們依靠鼎爐修煉,事半功倍。」

  爹爹不置可否:「依靠鼎爐修煉,自然會事半功倍。還有呢?」

  「隻要積累足夠的真陽,便可快速提升。」

  「不錯,魁兒現在有多少真陽?覺得自己需要多少可以結丹呢?」

  「原有四十幾滴,給了孩兒的鼎爐之後,還餘二十幾滴。」

  陽無極贊許點頭:「魁兒确爲天才。不過魁兒真元已滿,覺得自己還需要多
少真陽方可結丹呢?」

  「呃,孩兒不知,應該要百滴吧。」

  「其實魁兒現在便可結丹,隻是金丹極小罷了。」

  陽魁吃了一驚:「可爲何孩兒覺得條件尚未成熟?」若自己現在便能結丹,
豈不是立刻又能跨上一個台階,實力再次倍增?

  陽無極肯定點頭:「雖可結丹,但魁兒還是多積累些真陽爲好。隻不過真陽
受靈根所限,還要供鼎爐消耗。魁兒天縱之資,可曾想過其餘前輩如何進階呢?」

  「這……」陽魁語塞,仔細一想,若要結丹、化嬰,豈不是要消耗大量真陽?
若靈根差,産生的真陽有限,招更多的鼎爐,會緻真陽入不敷出,不招鼎爐,又
難有足夠的元陰和真元煉化元陽,又該如何進階呢?思慮再三說道,「需要一個
契機或者還有什麽條件吧。」

  「看來魁兒已經想到了,如果沒有其他法子補充真陽與靈根,我們丹鼎宗的
男修是修煉不上去的。」

  「補充真陽與靈根?那該如何做呢?」

  正說着,二人走到一個打滿禁制的大廳中,大廳分出數條岔路,爹爹神秘一
笑,朝着正前方的岔路走進去,「答案在此。」

  走進一個房間,裏面除了一個桌子,上面擺了一塊上等靈玉外空無一物。這
塊靈玉顯然刻錄着許多訊息,不斷的吸取四周靈氣補充自身。

  「爹爹,這是什麽?」

  「這是我派機密之一,也是每個築基後的男修必修之功法。猜猜叫什麽?」

  陽魁腦中閃過許多念頭,但思來想去,都覺得并沒有什麽值得如此嚴密保護
的功法,「這個……孩兒不知。」

  「很簡單,就是《活丹錄》。」

  「《活丹錄》?這不是孩兒正修煉的功法麽?我們丹鼎宗男子無論大小都已
修煉。」

  「魁兒可知『活丹』指的是什麽?」

  「我們丹鼎宗修煉《丹鼎錄》,男子爲金丹,女子爲鼎爐,男子修煉《活丹
錄》,這活丹自然指金丹,也就是男修。」

  「哈哈哈哈。」陽無極大笑搖頭,「非也,非也,其實這《活丹錄》分爲兩
部分,隻是名字相同,用來蒙蔽外人之用。前一部分是金丹修煉之用,應該叫
《金丹錄》才對,至于後一部分真正的《活丹錄》中的『活丹』……是指女子。」

  「女子?這是何故?」陽魁大惑不解。

  「魁兒可知我們丹鼎宗男修每個人都要出去曆練?」陽無極沒有回答,話風
一轉反問。

  「這個孩兒知道,其他門派多半也是如此,這是爲了增加經驗,不做溫室之
花。」

  陽無極點頭:「不錯,實戰與爲人處事的經驗需得自行經曆才行,修真之人
最重機緣,許多機緣也需得外出曆練才能得到。但對丹鼎修士來說,這隻是其中
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對我們來說更重要的是尋找自己的『活丹』。」

  陽魁皺起眉頭:「自己的『活丹』?爹爹說活丹指的是女子……孩兒有點糊
塗了。」

  「無論是何丹藥,無非隻有兩個種用法,魁兒說說,該如何用呢?」

  「丹藥無非内服外用,當然是吃掉和……爹爹是說像我們内門弟子一般把她
們吃掉?可既然要吃掉,内門弟子十餘萬人,爲何還要出去找尋呢?」

  陽無極欣慰的點頭,「魁兒,修真之路,心性、靈根、真元缺一不可。如果
不将靈根品級提升上去,即便經驗再豐富,真元再飽滿,也最多能越一階挑戰對
手,提高自保能力,卻不能提高自身境界,對修煉也是無用。」

  「爹爹,靈根乃天地所賜之靈,既不可祈求,又不可掠奪,出生之時便已注
定。天下修真門派數以百計,孩兒從未聽說哪個門派有此能力,即便那些邪派強
奪有靈根的修士,也不過是煉成強大的活屍罷了。」

  「天下修真門派,除了我們丹鼎宗,自然沒有其他門派有此能力。」陽無極
傲然斷言,「但我們丹鼎宗不同。」

  「噢!我明白了,爹爹是說我們可以靈根煉出的真陽讓鼎爐得以修煉。」

  陽無極滿意點頭:「孺子可教,否則我們那麽多鼎爐女修從何而來?還不是
消耗我們男修的靈根化爲真陽供她們修煉!」

  「爹爹說的不錯,說到底,鼎爐們其實是與我們共用靈根,隻是以自身元陰
輔助我們修煉爲代價罷了。但即便如此,也并非能掠奪靈根,至多算共用吧。再
說縱使有靈根的女子,想奪其靈根也是不可能的。」

  「靈根乃虛無缥缈之靈物,奪取靈根自然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在還未有門派
能做到。縱使能做到,其代價必然極高,反倒不如去找尋更快一些。」

  「那……」

  「奪取不可能,但補強,卻是能做到。」

  「能補強?難道吃了凡人女子就能補強?」繞了一圈,陽魁算是明白爹爹的
意思了。

  「也并非僅有凡人女子才行,若吃了其他修真的女子自然效果更佳,還能吸
收她的真元,還不會遭不同功法真元的反噬,效用百倍。」陽無極搖頭,「隻是
事實卻非如此簡單,這靈根乃飄渺之物,隻能用同樣飄渺之物來補強。那便是情
愛,且需是肯爲你而死般強烈之至情至愛,隻有吃了對你之愛達到極緻的女子,
方可補強靈根。」

  「内門弟子皆是聽話之人,要愛上我們也非難事。」

  「内門弟子未經世事,情感單一,修煉的功法又适于當補品和鼎爐,遂不适
合成爲活丹,縱使吃了也不過補足陽氣罷了。我們修仙最重機緣,緣之一字,妙
不可言。隻有真心偶遇,情感豐富,愛上你的女子才是煉成活丹的最好人選。當
然元陰充沛也必不可少,若她自願被你吃掉,你便可修得莫大機緣,大補靈根,
也可助你突破。」

  「世人最是怕死,似乎不會自願被人吃掉?」這點我還是知道的,若凡人不
怕死,又爲何拼命選擇修真之路,内門弟子爲何又需要修煉《我爲物》心法,
「直接吃了不就好了?」

  「外間的優秀女子情感最是細膩,往往爲情所困,敢爲真情飛蛾撲火,爲至
愛無懼生死,遂是最佳的活丹之選,煉成的活丹才是大補靈根之物。若你不肯付
出真情,她即便身屬于你也不會真正愛上你。至于強行吃了卻萬萬不可,活丹對
我們自然毫無抵抗能力,可若是有所抗拒,吃了便會在你體内留下大量『怨毒』,
有害無益。将她的元陰和灌注的真陽收走,離去便是。」

  「這……豈不是過于殘忍。修仙者需得上體天心……」讓外間女子愛上自己
後不是被吃就是分離,陽魁覺得似乎對修行不太好。

  「魁兒此言差矣,須知修真無歲月,凡人女子容顔易老,修真女子同樣埋頭
苦修,相愛之人極易天人永隔。若心存悔恨,對我們修真打擊極大。不如将她吃
掉,從此永不分離,此非濫造殺戮,是不會遭上天讨伐的。」陽無極似回想起過
往,深歎口氣,「爹爹所吃六十三名活丹,皆爹爹深愛之人,她們一颦一笑皆曆
曆在目,每當回想,仿佛環繞在旁激勵,修真之心逾堅。」

  「孩兒謹記爹爹教誨。」雖然感覺有點古怪,陽魁還是應了下來。

  「好了,你先學下《活丹錄》,一會爹爹帶你去大陣中看看。」

  将手放在靈石上,陽魁吸走了一部分靈氣,便将《活丹錄》學了。

  稍稍一看,發現并不複雜,便是如何與女子歡好時打入真元、真陽,将她的
身子改造成活丹,三番五次之後便可改造完成。隻是最後反複告誡,若非自願,
萬不可吃掉對方,否則輕則修仙之路将止步不前,重則修爲盡廢,與陽無極說的
一般無二。

  「爹爹,《真陽決》與《活丹錄》若每個門派男子都學了,幾千年來便有數
萬人學會,又如此簡單,豈不是有洩密之虞?」

  陽無極點頭:「如此重要之事關系本門生死,自然要小心謹慎。」說着拿出
紙筆,「魁兒試試将《活丹錄》寫出來。」

  陽魁依言拿過紙筆,正欲動手,突覺頭疼欲裂,似被雷電重擊,立刻丢下紙
筆倒地抱頭哀号,半晌才緩解過來。

  「《真陽決》與《活丹錄》都被下了神魂詛咒,學了便被下了詛咒,除了學
過的男修之間可以互相交流外,無論是說是寫都會傷及神魂,縱然讀魂之術亦隻
會将神魂毀去,永不超生。若不慎被女修學去,便需立刻将她斬殺,毀去神魂。
如此,便不虞洩密了。好了,我們去看看盤山陣内看看吧。」陽無極冷冷的告誡,
自顧走出房間。

  陽魁吐掉口中白沫,一身冷汗站起緊跟其後,先前那種深入骨髓之痛讓他心
有餘悸,連一息時間都無法忍受。

  跟着走入一個岔路,陽魁頓時大吃一驚。

  隻見道路極長,且分岔無數,可供三人并行。牆壁兩旁挖出無數可容一人的
洞穴來,每個洞穴僅隔一步,每個洞穴内都有一個美豔女子,這些女子一動不動,
仿若死去,偏又栩栩如生,毫無死态。陽魁用神識稍稍一探,發現她們并無魂魄,
已然死去,隻是保存得過于完好,連肌膚發絲都與活人一般無二,他甚至還看見
幾個女子翹臀外露,肉唇上竟還流淌着淫汁。

  一排排的女子氣質各不相同,端莊俏麗者有之,淫蕩美豔者有之,俏皮活潑
者亦有之。各種姿态也是各不相同,有盤坐修煉,有做玩耍狀,有躺卧自慰,有
撩裙露陰,偶有兩人一穴者也是互相舔陰狀,還有的被各種淫具捆縛奸淫……千
姿百态,盡顯女子之美,每一個都是用心陳列的精緻美人。

  「這便是我派大陣,肉鼎盤山陣。」陽無極輕咳一聲。

  「爹爹,這些女子都是肉鼎麽?」陽魁隻看得龍槍挺立,欲火熊熊,對裏面
捆縛亵玩女子的繁多花樣大感興趣。

  「不錯,肉鼎之意便是指僅餘肉身的鼎爐。」

  「她們的神魂在何處?」

  「多數都轉世去了,少數與主人一同成仙去了。」

  「這些爲何要将鼎爐制成肉鼎呢?」

  「靈根與神魂相輔相成,若無靈根,神魂又不夠強大,自然就會有無法突破
的瓶頸。凡是結丹以上女修無法突破瓶頸,她的主人便将她兵解,在她的神魂打
下烙印,放她去轉世重生,屍身則用秘法封存,可保留記憶、經驗、功力,放入
此地做成肉鼎。一年後便可憑烙印找到轉生女嬰,前世受到兵解的強烈刺激,神
魂便會更強,将她帶回此處複制原身記憶,再以道法催生其軀體,重修之後,便
有突破瓶頸的機會。」

  「原來如此。」陽魁點頭。

  「至于她們的身體,可聽從指揮作戰,可雙修,可歡愛,可自行修複,除了
自行修煉、思考、行動之外,一切皆憑主人意願。」

  陽魁腦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難道說這些肉鼎都是曆次大戰中出手作戰,
悍不畏死的女修?」

  陽無極微笑點頭,對兒子的敏銳十分滿意:「确實如此,這些肉鼎除了能用
于雙修歡愛,盡數保留生前經驗與修爲,亦可聽從指揮作戰。她們皆如控線傀儡,
不懂躲避,不懼疼痛,更無私心,自然悍不畏死,聽從任何命令皆整齊劃一,如
軍隊般進退有據,戰鬥起來一齊出手,自然威力倍增。加上千年來數量積累已達
十萬之多,哪個門派敢于挑戰?」

  「若肉鼎被破壞該如何呢?」

  「隻需将她們的屍身帶回大陣,她們便回自行吸取大陣的靈氣修複自身。」
陽無極說着抓住旁邊一個手指插在自己淫洞中,面露嬌羞誘惑之色的肉鼎拖出洞
穴,手指一揮,她的一條玉臂便掉了下來,一腳踢出十步之外,其間僅有幾滴鮮
血滴落下來。

  隻見這個肉鼎睜開美目站起來向斷臂走去,斷臂也如絲線牽引往自身移來,
肉鼎撿起玉臂放于斷臂處,密密麻麻的肉芽伸出,互相糾結連接,片刻之後便恢
複如初,肉鼎呆愣一會,似未聽到其餘命令,又走回原先洞穴,将手指複又插入
下身美穴,擺出與之前一般無二的姿勢來。

  陽魁贊歎:「真是神奇。」

  「肉鼎爲我們丹鼎宗所修功法獨有的産物,隻要《活丹錄》與《真陽決》不
洩露,便不虞被别派學去。再者他派女修數量有限,她們學的不是我派心法,縱
然學去,若無轉生之論堅定心智,誰肯去死!敢冒大不韪殺害女修煉成的,不是
陰屍便是腐屍。這些門派都被打入邪派一類。而我們丹鼎宗也着重剿滅此類門派,
不許此類修真門派存于世上,更遑論發展壯大。」

  「原來如此。」陽魁頓時理解丹鼎宗的做法,并深感認同。

  「除了可外出作戰、做臨時鼎爐修煉、歡好之外,她們還有一個巨大的作用。」

  「支持這個大陣麽?」

  「對,這座肉鼎盤山大陣,有十數萬肉鼎聯合一起,防禦力據所有門派之冠,
而且平時自行修煉,彙聚天地靈氣,也不消耗靈石。每個肉鼎都是一個節點,全
部貫通在一起,與整座大山相連,山便是陣,陣便是山,有如鐵闆一塊。即使是
十個仙人下凡合力攻擊也無法擊破。」陽無極驕傲的介紹這個大陣。

  「那作戰時,她們聽誰指揮呢?」

  「每個結丹後的男修都會領到一塊令牌,以真元催動,作戰時可調動與自己
修爲相當的肉鼎,至于人數由宗主和長老控制。其餘的便由宗主和長老操控了。」

  「噢。」

  「等魁兒結丹後便可領到令牌,屆時若鼎爐不足,或屬性不匹配,便可來此
尋找肉鼎修煉,隻是不可帶出便是。不過我們宗門女弟子十萬之多,大家還是更
喜歡玩活人,尋常時候很少來此。」陽無極轉身返回,「好了,宗内機密皆存與
此,魁兒已經知道,我們離開吧。」

  第07章:挑選法器

  父子二人回到宗祠大殿,陽魁向爹爹和師娘辭行,陽無極卻向黃蘅使了個眼
色,「噢,對了。我們宗内男修築基之後都會去煉器堂庫房領取一支長槍槍胚練
成法器,僅有一次機會。女修則可自行選擇。你找個時間帶你的鼎爐們去領取吧。」

  「是。」陽魁應道。黃蘅親自送他出殿。

  走到半道,黃蘅說道:「魁兒,你築基已達瓶頸,乃宗内奇才,但曆練之事
卻必不可少,你和鼎爐們準備一下吧。」

  「是,娘親,隻是孩兒還想與娘親歡好幾回,報答娘親養育之恩。」陽魁一
手摸上娘親的翹臀處揉捏起來。黃蘅與李若馨都是做了幾十年的鼎爐,身材成熟
豐腴,比起我身邊那些青澀丫頭,玩起來别有風味。

  築基那日他品嘗了諸多女子的滋味,除了給身邊的鼎爐開苞外,便是給李若
馨吸幹了,最後輪到娘親時欲火已經降到最低,遂草草收尾,現在想來沒有好好
品鑒娘親的至美嬌軀,真是憾事。

  「咯咯咯咯,魁兒欲占娘親便宜還如此理直氣壯,臉皮如此之厚,娘親也就
放心。」黃蘅咯咯嬌笑着,也不以爲忤,反正隔着衣物也就任他撫摸把玩,一邊
悄聲說,「庫房内槍胚無數,你直走到底,右轉,第二排架子上有一根亮銀透血
絲的槍胚,選它便是。」

  「是,娘親。」陽魁用力捏了一把黃蘅的翹臀,感覺它的彈性與豐滿,一時
心火大盛,手指順着臀溝滑入,心想怎麽把娘親帶回去,撕去着輕薄的衣裙好好
奸淫把玩一番。

  「此槍胚用神魂煉化後可随心操控,乃是一等一的寶物,用來穿刺女子最是
合适不過。」黃蘅媚眼一瞪他,繼續解釋。

  「孩兒更想用胯下龍槍将娘親穿刺了。」

  黃蘅嬌笑:「咯咯,娘親是你爹爹的鼎爐,你也不怕你爹爹打屁股。隻是這
等寶物需得陰氣鎮壓方不會反噬其主,魁兒可選擇一個鼎爐煉成槍套。」

  「何謂槍套。」陽魁頓時來了興緻。

  「槍套嘛,就是和劍鞘一般的容器。隻不過劍鞘是死物,我們丹鼎宗的槍套
卻是活人所煉。」

  「若被長槍貫穿身軀,豈不是必死麽?」

  「魁兒少見多怪了,許多上等寶物皆可收入體内,化入血脈之中,作戰時可
瞬間取出使用。槍套便是專門用于儲存兵器的肉身,隻不過被煉化後鼎爐便不能
煉成其他東西了。這個你去問問煉器堂的師叔師姐們便知道了。」

  「娘親覺得該選誰做槍套好呢?」

  「你的長槍自然要打入你的血脈精華,而儲存長槍便需與你血脈相近的鼎爐
才不容易被長槍排斥。所以人選需在你的姐妹中找尋,巧兒是你的主鼎爐自然不
行,你若不想另外找尋,便選唐濤好了。」

  「唔,那我回去問問糖糖好了。」陽魁的想法與娘親一般無二,這個妹妹最
喜歡給自己當物品使用,心性又沉穩少語,讓她做槍套再合适不過。

  隻是他賴着不肯走,想着如何找個借口将娘親帶回去,黃蘅心中好笑,拳打
腳踢的趕走他。給他築基是一回事,那是宗主親自授意,願意借鼎與他,現在自
己的主子沒開口,雖然自己是他的娘親,母憑子貴,現在自己很受宗主寵愛,可
受寵是一回事,黃蘅卻也不敢在主子眼皮底下放肆。

  無奈辭别娘親,陽魁徑直去了煉器堂,道明來意後,守門的女弟子不敢怠慢,
爲他造冊登記,然後引他進了男修專用的庫房。

  庫房非常龐大,長槍槍胚數以萬計的整齊擺在裏面,層層排排非常整齊。丹
鼎宗的男修的主法器皆是用槍,少數有其他主法器的,槍也是其中一種,所以爲
了男修挑選法器方便,平日丹鼎宗外出曆練的人都會帶回一些适合做成法器的材
料,由煉器堂初步煉成槍胚供弟子挑選。

  每個長槍槍胚都是一根兩米多長,通體光滑渾圓,各種顔色、材質的都有,
有些雕了各種浮雕畫紋,一端尖銳,一端是浮凸握手。與凡人使用的長槍差距甚
大,沒有引血用的紅櫻槍穗。

  這個很正常,修真者使用的兵器與凡人有極大不同。凡人兵器需要考慮握手,
還要考慮格擋、引血,牢固,鋒刃等各個方面,所以材質與結構都比較複雜,除
了棍子、暗器外,通常每件兵器都是多種材質混合的。

  以長槍爲例,槍頭是金屬的,鋒刃也在槍頭,殺傷力便集中在此,槍頭與槍
身連接處有紅櫻槍穗,用來引血之用,避免槍頭刺出的血流到槍身上影響握持,
槍身通常是木質,也有金屬材質,無論什麽材質材質都要有韌性、彈性,有韌性
是爲了格擋時不容易被打折砍斷,有彈性就能大大緩解打擊受力,以免雙手吃不
住格擋力道,出槍時就能舞出槍花,使敵人難以精确格擋。

  而修真者的兵器則完全不同,修真者使用的都是用真元煉化過的法器,極少
直接握持着短兵相接,而是以真元驅使,神識操控,遠程傷敵,什麽格擋、引血、
護手、抗震方面的考慮統統都不需要。

  所以修真者的兵器外形通常都非常簡單,長槍光秃秃的像根鋼纖,連尾尖都
沒有,更别提什麽紅櫻了,長劍基本就是一個劍身,加個普通的握手,看上去還
不如凡人的兵器。

  另外材質幾乎通體都是單一材質的,或天然材質,例如入雲竹,葫蘆,鷹爪,
這是爲了煉制時材質均勻,通體如一。造型方面更是五花八門,除一些酷愛戰鬥
的用兵器類型的法器外,其餘琴棋書畫,花草樹木都可以做成法器,許多愛美的
女人都是使用彩緞、扇子、钗、戒指、手镯、荷包、胭脂盒以及披肩等可随身作
爲裝飾的法器。

  别小看這些東西外形沒什麽威懾力就小看,那可是會吃大虧的,法器的威力
除了材質外,煉制手法與添加的天才地寶都與法器威力息息相關,就像有些圖畫
有收納天地之能,放出畫中的幾滴水就能化爲山洪淹沒一座城池,放出兵将可降
妖伏魔,還能将整座山峰或者宮殿收入畫中,端的威力無比。

  按照娘親所指,陽魁找到了那根槍胚。亮銀色的槍身并無特别,隻是槍身上
透着絲絲血光,仔細查看又找尋不到,咋看過去想是穿刺過無數女體的兇物。上
面有許多繁複的紋路浮雕,渾然天成,具有别樣的美感,隻是若穿刺女體,紋路
浮雕怕會刮蹭内髒傷口,平添許多痛楚。

  在庫房轉悠了進半個時辰,陽魁才飛奔離去。

  回到宅院之中,美人兒們還在床上談笑打鬧,看見陽魁興沖沖的拿着一根穿
刺杆般的長槍,上面隐隐有血光浮動,一個個吓得雙臂抱胸縮成一團。

  「哥哥拿此槍來,可是想穿刺一個鼎爐烤來嘗嘗?」還是巧兒先開口詢問。

  「巧兒說笑了,若要品嘗美肉,外間女弟子十萬之多任我挑選,又怎麽會選
你們。」陽魁獻寶似的把槍胚拿到衆女面前,「這是每個築基後的男修可以挑選
的兵器。我跟你們說,那裏的長槍足有萬把之多,可惜每人隻能挑選一次,你們
看。這槍胚好吧。」

  「這槍看起來不似戰鬥之用,倒像穿刺美肉的穿刺杆。」

  「哈哈,不錯,等我将它煉化之後,就是用來穿刺美肉用。怎麽樣,看了有
何感覺。」

  「巧兒覺得陰穴發酸,似有被穿刺的沖動。」巧兒不好意思的回答。

  其餘鼎爐也或默認,或點頭,表示也有此感受。

  「太好了,此槍果然是寶貝,今後就用來穿刺美肉定心甘情願,無往不利。」

  遠遠翻翻白眼:「哥哥說笑了,宗内的外門弟子皆是男修的補品,若想穿刺,
用什麽槍都一樣。」

  「那可不同,哥哥準備帶你們一起出去曆練一番,想吃美肉自然隻能在凡間
找尋優質女子,屆時這長槍一亮出來定叫她們諾諾答應。」

  「咦,主子也準備去曆練了麽。」

  「太好了,總算可以出去玩了。」衆女高興的跳起來,圍着陽魁獻上香吻。

  「聽說凡間的都市可多東西了,有好吃的又有好玩的。」

  「對啊,還有很多設計精美的園林,房屋,總之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遠遠唯恐天下不亂:「聽說還有很多壞人,我們可以劫富濟貧。」

  「對對,可以行俠仗義。」

  「聽說凡人也有很多門派,有各種武術呢。我們去跟他們切磋切磋。」

  「我娘親說那裏有很多青樓,裏面都是美麗的女子呢。」

  「主子,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陽魁想了想,「過幾天吧,要先準備準備。總要把兵器衣物之類的東西準備
好下吧。」

  「嗯嗯,我去跟娘親要個儲物袋,大家把衣物都放進來好啦。」

  「聽說凡人需要金銀才能換東西的。我去要個幾百斤來。不知道一件衣裙要
幾斤金銀呢。」

  「到時一問就知道啦。」

  「可是我們沒有什麽兵器啊。」

  陽魁說:「這個可以去庫房領取,每人一件。」

  遠遠:「遠遠就不用了,遠遠去找娘親要把瑤琴便好啦。」

  遠遠的娘親是煉器堂主的主鼎爐林幕音,她自小萬千寵愛于一身,财大氣粗,
我這麽多鼎爐幾乎個個都出身不凡,她們的娘親師尊也會賣力讨好我,所以法器
方面我自是不太擔心,隻怕她們修爲不夠,用不了。

  巧兒道:「反正宗内每人都可以分配一件的,大家也去領一件吧。」

  陽魁一敲手掌:「差點忘記了。我還需要一個槍套。」

  「槍還需要槍套麽?那個儲物袋裝起來就好啦。」巧兒好奇問道。

  「我這個槍不同,它是個兇物,煉化後需要用女體陰氣鎮壓的,尋常儲物袋
也放不了如此兇物,這個需要在你們中找個人煉成槍套,以後替我帶槍。」

  「主子想選誰煉成槍套呢?」衆女紛紛對視起來,想猜猜哪個比較适合做槍
套的。

  「呃,娘親說,這法器必然要以我的精血煉化,儲存用的槍套自然也需得與
我血脈相近鼎爐才行。」衆女紛紛看向巧兒與糖糖,二女俱是一驚,面露懼色。

  先不論煉制過程如何,要将長槍收起,必得從身上竅穴放入體内,總不能在
肚皮上開個口子吧。菊穴平時玩玩也罷了,作爲儲物之處主子肯定是不會喜歡的。
以主子宰殺亵玩女子的習慣,多半是要從陰穴或者口中放入了,想想每次使用結
束,都要被長槍穿刺一回,那感覺定然痛苦兼具刺激。

  「巧兒是我的主鼎爐,所以……」

  糖糖嬌軀晃了晃,險些翻到床下,「這……這……」

  陽魁一把抱住糖糖,在臉上胡亂親了幾下,雙手在敏感處挑逗了幾下,弄得
她嬌喘不止:「怎麽樣,糖糖,做哥哥的槍套吧。」

  「啊?那個……」

  陽魁吻住她的香唇,又一番挑逗,「好不好?不然哥哥隻能去找其他妹妹做
鼎爐了。」

  「好……嗯?」糖糖被吻得迷迷糊糊,還不知怎麽回事便答應下來了。

  「啧啧啧啧」陽魁激動的又一頓親吻,「那明天吧,大家一起去挑選法器,
然後去煉器堂學習煉化,順便把你煉成槍套。就這麽定了。」

  又過得一日,衆女身子都恢複得差不多了,築基的境界也都鞏固下來。陽魁
便帶着她們來到煉器堂,登記之後兩個女修帶領她們一行進入另一處庫房。說是
庫房,倒不如說是小街更合适點,各種胭脂水粉,琴棋書畫琳琅滿目,叫人一看
都花了眼。

  美人們拿起這個,又抱着那個,都不知挑什麽好。想來挑選法器的鼎爐都是
這副模樣,帶她們來的女修也耐心的幫忙挑選,給予很多建議,還悄聲說明爲什
麽,弄得美人兒一個個俏臉羞紅的。

  結果她們盡是選了一些白绫、軟棍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當然也有她們自己
喜歡的琴棋書畫之類的優雅物件,另外還有隐身衣什麽的,不過那隐身衣根本擋
不住靈識,若不是帶她們來的女修說凡人靈識極弱,可以瞞過她們耳目,陽魁就
讓她們放回去了。

  「對了,我們挑選法器還要弄一件代步法器,否則以我們的真元,飛到大山
之外都要許久。」巧兒突然說道。

  「這個我們這裏沒有成型的代步法器,想要的話可以去煉器堂學習煉成可以
飛行的便可。」女修說明這是半成品,是可以煉制成自己需要的功能。

  挑選完畢,她們直奔煉器堂,陽魁問道:「遠遠,若有那隻鳳鳥代步,我們
便不需特意煉制專用的代步法器了。」

  遠遠也是一心想出去遊玩,聽我的話也有些猶豫,這麽多姐妹,若在路上浪
費許多時間豈不是無聊透頂!隻是她也知道那鳳鳥實力高她們百倍,願不願意跟
她們一起還要憑她的心情,「那,回頭我們去找玉婷姐姐問下吧。」

  煉器堂有許多房間,大堂中有許多男女修士讨論着煉器的事情,一排長桌後
一些女修給前來詢問的男女修士提供着煉器知識的服務,不時的挑選煉器法決提
供給他們。

  陽魁坐到一張長桌邊,對面的女修士問道:「你好,小兄弟,你要煉何物?」

  「我要把這根槍胚煉化,還有我的鼎爐們要煉化法器,另外,我還要煉一個
槍套。」陽魁說明來意,身後的美人們也拿出挑選的法器來。

  女修士看了一眼她們的法器,顯然他的鼎爐手中的都是普通物件,當看見他
的槍胚時,頓時一皺眉頭,呼吸略微急促,接過來看了一會:「小兄弟真是眼光
銳利,此槍有影響女人心智的功效,煉化後對女性殺傷力極大。怕是今後要飲不
少女人之血了,也難怪小兄弟要煉制槍套了,尋常儲物袋可裝不了它,帶着招搖
過市怕是會召外派觊觎。」

  不愧是煉器堂的,眼光就是銳利,一眼就看出這個槍胚的特别,陽魁對她好
感大增,「該如何煉制呢?」

  「如此寶物,自然不可草率,我尚不足元嬰修爲,就不獻醜了。請稍後片刻,
我去請長空師兄,長空師兄已得堂主七成真傳,當能爲小兄弟提供幫助。」女修
說着轉身走入内堂。

  過了一會,那個女修帶着一位師兄和一個美豔女修走出來,兩人皆是人中龍
鳳,俊逸不凡。師兄走到陽魁面前一作揖,「我便是長空,不知小師弟名諱?」

  陽魁連忙作揖回禮,「長空師兄,陽魁失禮了。」

  「噢,原來是陽魁師弟,失敬失敬,陽魁師弟一日便達築基頂峰,這幾日宗
内都傳遍了。長空癡長幾歲,自稱一句師兄當真慚愧。」長空一聽說他的名字,
非常客氣。

  「師兄過譽了。陽魁前來煉化法器,請師兄不吝指教。」

  長空微笑:「當然,師弟需要,長空敢不盡力。先借師弟的槍胚一看。」

  陽魁将槍胚交給長空師兄。

  長空師兄看了一會,點點頭,「此槍似有惑心之效,想來确如瓊茹所說,對
女子有着一定影響,陽魁師弟能挑到此槍,當真目光如炬。」他想了想,「此槍
胚來自陰煞之地,有極強的煞氣,一旦開爐煉制就會釋放出來,想煉化此槍,需
得犧牲幾個陰氣充沛的女弟子來鎮壓槍胚上的氣息,去叫三個處子來。」

  吩咐完帶着陽魁一行進了一間煉器房間,房間不小,裏面有一個大鼎和一張
刑床以及一些桌椅,刑床想來是用來鎖女子之用。這個刑床畫了許多符文,皆是
鎖拿洩力之效,據說有些過程煉器鼎爐會痛苦異常,便用刑床鎖了,防止過度掙
紮。

  糖糖看見刑床,嬌軀微顫,雙拳微握,顯得些許緊張。

  「我們丹鼎宗煉器,與别派不同。别派俱是用火來提煉、糅合,材料也是五
花八門,爲免材質、火候不均,通常都是一人從頭做到尾,外人不宜插手。而我
派則以陰陽交泰後的真元來煉制,以男修爲主,女修爲輔,中途可更換女修協助,
難度較大的需要消耗真陽。」

  「若煉化我的長槍和槍套,需得多少真陽?」

  「各需十滴吧。陽魁師弟真陽可夠?若是不夠,可在此與主鼎爐煉化些出來。」

  「夠。」陽魁點頭。

  長空師兄關上門,向跟随進來的美麗鼎爐一點頭,兩人便脫去身上衣物。長
空師兄僅解開腰帶,衣裳便兩邊敞開,露出下體半尺多長的猙獰肉棍。

  陽魁的鼎爐們羞赧的側過身子,她們一心服侍陽魁,還不習慣去窺視其他男
修的陽物。陽魁卻毫無顧忌的欣賞師兄的肉棍來,這在丹鼎宗再正常不過,師兄
弟師伯長老經常互相交流切磋亵玩修煉技藝,有時還讓自己的鼎爐出面招待,大
家都不覺得有什麽。他沒想到長空師兄外表平常得很,胯下肉棍卻是如意行蛇棍。

  這如意行蛇棍是少有的能自行操控的肉棍,修爲高深者可操控得如臂指使,
鑽入女人體内可随心所欲的鑽探點撥,端的厲害無比,除非是性冷淡的女子,否
則征服尋常女子如利刃切菜般容易。

  瓊茹師姐褪去全身衣裙,露出傲然的嬌軀,光滑瑩潤,比起陽魁的鼎爐們略
顯青澀的身材要豐滿圓潤不少,尤其一對飽滿的玉乳堅強挺拔,她大方的介紹:
「我們丹鼎宗煉器之法十分簡單,隻需陰陽合力,速度要比外派快上不少,現在
我與長空示範一次給你們看。」說着翹起肥臀,長空師兄走到她身後,肉棍輕松
鑽入瓊茹體内,瓊茹深歎口氣。

  她拿出一把未煉制過的扇子,「這是一把扇子,所以隻能扇出微風來,隻是
簡單煉制,我就拿最普通的做示範。」說着展開扇子,劃破食指擠出一滴精血。
長空師兄按着她的腰肢猛的抽動起來,瓊茹似不爲所動的專心施爲,隻見她不停
的放出真元混入精血然後将扇子包裹起來,片刻之後混合真元的精血滲入微風扇
中不見。

  「好了,很簡單吧。」瓊茹師姐手一松,扇子便飛了起來,對着自己扇起來,
伸手招過衣裙穿好,「煉制過程中鼎爐盡量不要穿衣物,有時會令自己分心,陽
魁師弟,你們開始煉制吧。」

  陽魁轉身問道:「你們誰先來?」他的鼎爐們面面相觑,誰也不肯動。

  「咯咯咯,幾位師妹害羞了呢。」瓊茹輕笑起來,轉頭對長空師兄說:「主
子,你先出去吧,不然幾位小美人可不敢動手呢。」

  長空師兄也不以爲意的點點頭,整好長衫,對陽魁抱拳道:「既然如此,長
空先出去了,幾位師弟師妹有什麽不明白的,問瓊茹便可,若師弟需要,瓊茹便
借你用一次。」

  瓊茹白了她一眼:「我看陽魁師弟才不會想你的龌龊事,去吧去吧,煉制你
的點将筆去。」

  長空在瓊茹耳邊說了句什麽,瓊茹對着他就是一頓粉拳:「出去出去。」

  長空大笑着開門離去。

  陽魁與鼎爐們奇怪的看着略顯不滿的瓊茹師姐:「師姐,長空師兄說了什麽?」

  「他呀,想讓我與陽魁師弟歡好一次,好作爲今後床上助興的話,助他修煉。」

  很多男修看見自己的鼎爐被人使用會特别激動,便會故意借鼎給他人使用,
好刺激自己欲望勃發,刺激滋生元陽好助力修煉。許多前輩皆是如此,大家找個
開放的地方找來一群人互相使用鼎爐,據說效果極佳,連不少女修都覺得效果非
凡,群交時突破者大有人在。

  更有許多人酷愛偷歡,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歡修煉效果與
群交不相上下,異常刺激,大家都喜歡介紹淫蕩的女子給不好這口的男修,然後
再與之偷歡,被發現了頂多挨頓打,或者拿什麽賠償對方。

  「想不到長空師兄也好這口,他在煉器堂機會多多,也算得償所願。」陽魁
笑道。

  「陽魁師弟也是如此?」瓊茹好奇的問他,聽到這個問題,美人們也豎起耳
朵。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糾結啊。」陽魁看了一眼身後的美人
們,「要是師兄師伯們找我的鼎爐歡好修煉可如何是好。」

  「若師弟不願如此,趕緊出去曆練便是。外邊世界豐富多彩,女子千姿百态,
比宗内有意思多了。我知大家日日在宗内交歡修煉,擔心自己對性愛之事厭倦,
才想着法子互相找刺激的。」瓊茹師姐一副向往的模樣,「好了,現在長空不在,
你們該不會害羞了吧。」

  陽魁應了一聲,脫掉衣褲露出一身健美肌肉,休息得幾日,胯下碩大龍槍高
高聳立,已是完全恢複精神。

  瓊茹師姐倒吸口氣,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這便是傳說中的火鱗盤龍槍!想
不到陽魁師弟福緣深厚,竟有這天下首屈一指的神槍。一身還練得強壯如斯,築
基之時,這二十個小美人應該聯手也吃不消你吧。」

  「這是自然,最好還是若馨師娘和娘親相助才得以達到駐基頂峰。」陽魁傲
然是展示着自己的肌肉,被經驗豐富的美女贊歎,他也不禁飄飄然了。

  「呃,這個……陽魁師弟可否讓師姐嘗嘗這龍槍之威呢?那個……師姐一直
爲長空師兄守身,從未和其餘男子交歡過。隻是見到師弟的龍槍,錯過不免遺憾,
那個,師弟若是不願,瓊茹蒲柳之姿……」

  「若師姐想嘗嘗,我便不客氣了,師姐身姿傲然,我看得很心動呢。」說着
提起龍槍走到瓊茹身後,她擺恭迎龍槍進入。

  陽魁撥開草叢,欣賞了一會瓊茹的陰戶,發現跟若馨師娘與娘親相似,卻又
有不同,隻見她的兩瓣肉唇寬大褶皺,如兩朵雞冠,卻是眼成熟的「雞冠穴」。
他将碩大的槍頭抵住陰戶,擠開肉唇,瓊茹内裏已然濕潤,進退了兩下就捅了進
去。

  「啊啊……師弟的龍槍真是太大了……若非師姐修煉略有所成……哎呀呀,
太長了,等下……噢,頂都胸口了呢。」瓊茹師姐嬌喘連連,不停的調節内腑艱
難吞咽的龍槍。

  「師姐體内靈活無比,包得我好舒服啊。」陽魁扣住瓊茹的腰肢一頓猛烈抽
動。

  「慢,慢點……啊啊……太刺激了……嗚嗚……」瓊茹堅持不到一刻便來了
高潮,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陽魁絲毫不停的抱着她,龍槍猛烈抽動,肏得瓊茹淫汁如瀑,高潮連連。

  待得他歇了口氣,瓊茹已經渾身如面條般軟了,「師弟,師弟,饒了師姐吧
……再來師姐怕要脫陰而死了。」

  「哈哈,師姐真是不經肏. 」陽魁抽出龍槍,帶了一大股淫汁出來。

  「呼呼,火鱗盤龍槍果然厲害,天下女子怕是嘗過之後怕是爬也要爬入師弟
之口了。」瓊茹師姐累得趴在刑床上嬌喘連連。

  「那我們開始煉化物品吧。」陽魁拉過巧兒,撩開她的裙子,按在桌上,龍
槍便慢慢的插了進去。

  巧兒轉運真元,一點點的将龍槍吞入腹中,「哥哥,輕點,再慢點,太長了
啦。」被這麽多姐妹圍觀,巧兒直把俏臉埋入臂彎,體内蠕動卻是厲害,淫汁不
斷流出。

  「好了,巧兒開始煉化你的法器吧。」陽魁把龍槍盡根插入巧兒體内,感受
着舒爽的冰涼包裹的快感。

  巧兒依言拿過自己的法器,卻是一道彩绫,劃破食指,擠出一滴精血。陽魁
見巧兒已經準備好,便抓住她的圓臀抽動起來。

  「哎呀!」巧兒一聲驚叫,剛剛從指間飄起的精血滴落在地,浪費掉了,
「哥哥,别動。」

  「可是先前長空師兄是如此抽動的。」

  「可是巧兒無法專心啊。」巧兒委屈應道。

  這時瓊茹師姐開口了:「巧兒師妹,我們丹鼎宗煉器便是如此,兩人或多人
合力真元充沛,事半功倍,但需得受得住幹擾,分心施爲。你需得甯心靜氣,專
心緻志的合和陰陽來煉化法器。隻有做到在幹擾中心無旁骛,煉化後才能完美操
控法器,發揮最大威力。若你能在高潮中完成煉化,便能使法器威力倍增,可惜
師姐我一直都做不到。」

  「可是……啊啊,停一下,哥哥。」巧兒險些哭出來,這粗碩龍槍插在體内
縱使不動都難以置之不理,哪能分神煉化法器?

  陽魁見巧兒快美難忍的模樣卻非常激動,抓住巧兒的肉臀,使勁欺負巧兒:
「師姐說如此煉化,先前煉化的微風扇也是如此,巧兒你要多多努力。等你準備
好開始,我便導入元陽助你。」

  「嗚嗚……」沒抽動幾下,巧兒便高潮了,手中法器掉落在地,人也無力趴
倒。

  瓊茹師姐說道:「第一次不習慣也是正常的,幾位妹妹也不用着急,像師姐
也是失敗了許多次會熟練的。這裏隻是教你們煉化的方法罷了,至于真正煉化需
得今後多多練習。隻是陽魁師弟的龍槍太過兇猛,怕你們需練習百次方可成功了。」

  遠遠嘟着小嘴:「也不知哪位前輩想出的煉化之法,太欺負人了。」衆美點
頭應是。

  這時門被敲響了,巧兒趕緊抓起衣裙披在身上,掩住春光。

  進來的是三個紅裙少女,約十六七歲年紀。三個少女進來後關上門俏立一旁,
「見過師兄師姐。」

  瓊茹師姐走過來:「今日召你們來是需要你們的元陰來協助這位陽魁師弟煉
化法器,你們可願意?」

  「回師姐,我們願意,隻是該如何協助呢?」

  「隻需脫去衣裙,遮住雙目,在一旁等候便可,其餘的事交給我們。」瓊茹
師姐說道。

  「是。」三個少女被帶到三個蒲團前跪下,三女羞澀的脫去紅裙,用黑布遮
住雙眼,其中一個少女戴上黑布時稍稍猶豫一下,還是給自己戴上了,或許她知
道即便我們對她不利,她也毫無力量反抗吧。

  第08章:煉陰槍

  瓊茹拿出一條彩绫一抖,彩绫分爲三段在空中環繞幾圈套在少女嬌軀上,将
另外二女五花大綁起來,接着抓起那個猶豫的女弟子放在人形的刑床上,按了下
某個機關,刑床彈出數道扣環牢牢将她固定住。

  「師姐,這是要作何?」女弟子有些慌亂,纖細骨感的嬌軀微微顫抖。

  「煉化師弟的法器需得你的元陰,便要極度挑逗你,這是爲了防你羞澀掙紮,
影響了師弟。」瓊茹搬動刑床,将女弟子的雙腿擡高分開,擺出一副羞恥的模樣。
陽魁的鼎爐們自然見我宰殺過女弟子,也吃過不少,隻是極少協助我宰殺,現在
看這個女弟子擺成這副模樣,不由有些好奇,圍在一起觀看。

  少女依然懷疑,但人爲刀俎,她即便懷疑卻也絲毫動彈不得了。

  「師弟,挑逗女子你應該擅長吧。」瓊茹拿起陽魁的槍胚站立一旁。

  「這是自然。」陽魁知道這個女弟子多半活不成了,他宰食過不少女弟子,
倒無憐憫之意,隻是不想讓她死的過于恐懼,遂吻上她的柔唇,手指覆上下身肉
唇,溫柔的挑逗起來。

  這個少女尚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蒙住雙眼又被擺成如此羞恥姿勢,頓時十分
緊張,肌膚感官變得十分敏感。感受到陽魁的挑逗很快便進入狀态,在他常年練
就的挑逗手法之下,淫汁很快便糊了陽魁一手,小腹抽搐似要高潮。陽魁立刻停
止了挑逗,隻是吻着她,過得一會又繼續挑逗。

  反複多次後,女弟子已經嬌軀緊繃左右搖擺,欲望難耐了,隻盼有個東西能
插入體内填補内心空洞。瓊茹師姐見時機已到,長槍順着我讓開的指縫插了進去,
一路勢如破竹。

  女弟子感受到刺痛伴随着劇烈高潮,渾身戰栗,櫻口發出極緻快美的尖叫,
似乎長槍的進入填補了内心的空虛,槍身上繁複的紋路刮蹭着陰道内壁帶來強烈
的快美,卻給内腑創口刮擦生疼,無論如何,長槍卻是給她帶來了人生最美好的
高潮。

  瓊茹臉色冰冷,觀察着女弟子的反應,不斷的将槍胚捅入,奇怪的是盡管受
到穿刺破身,卻無一滴鮮血流出。過得數息,一段尖銳的槍尖從口中刺出,堵住
了她此生最後的尖叫,槍尖上亦出一絲血迹,隻是上面的紅光更加顯眼。

  女弟子嬌軀劇顫,已經通體被長槍貫穿了,又是高潮之際,絲毫反抗心力也
無。趁她高潮未褪,瓊茹師姐在她的小腹處打出數十道彙聚元陰的道訣。道道元
陰受到吸引彙聚在槍身上。

  女弟子的身子漸漸的枯燥,臉色灰白,氣息漸弱。

  一刻之後,少女徹底放松,似疲勞至極般睡去。瓊茹抽出長槍,解開禁制,
一把抓起女弟子的屍身抱起丢入大鼎之中。

  第二個女弟子亦如法炮制,屍身丢入大鼎。

  長槍抽出後,上面血氣已然消退,連續穿刺兩名少女,槍身隻一抹便幹淨了,
瓊茹師姐點頭:「好了,可以正常煉化了。一會這名少女穿刺之後,師弟除了精
血外,還需十滴真陽,與主鼎爐雙修時,以真元自少女雙乳間打入槍身,全數占
滿槍身操控自如後便可拔出。」

  陽魁依言而行,讓巧兒跪在刑床邊上,翹臀高擡,自己抱着她的腰胯龍槍捅
入她的碧落春水穴中,奮力聳動起來,隻是沒得幾下,巧兒已嬌軀發軟,需得兩
位姐妹一旁扶持協助。

  陽魁輕松的集中精力挑逗起最後一個少女來,一邊導出元陽一股股射入巧兒
體内,待瓊茹将少女穿刺之後便從指間逼出精血真陽,打入女弟子劇顫的雙乳之
間,通過她的身軀注入槍胚中。可一放出才發現這支長槍好似十分饑渴,隔着女
弟子的身子主動吸食起自己的精血與真陽來,竟有些喂不飽的感覺。

  發現不對的瓊茹急忙問道:「師弟,發生什麽了?」

  「它在吸我的真元與真陽。」陽魁皺起眉頭,一邊加大了輸出的力度,擔心
萬一中斷,煉化失敗就要從頭來了,說不定還留下什麽故障影響以後使用。

  「此槍果然是寶貝,師弟,這位師妹既是你的主鼎爐,若是真陽不夠立刻煉
化點出來便是。還有幾位師妹,你們立刻輸入真元與師弟,助他收服此槍。」

  一衆美人們立刻按住陽魁背心輪流将自己的真元輸給他,陽魁則不停的放出
儲存的真陽,一邊與巧兒煉化補充。

  一直輸了足有七七四十九滴真陽之後,陽魁才感覺這長槍被徹底收服了,累
得他和二十個鼎爐都精疲力盡,巧兒被陽魁一通鲸吸,更是真元與元陰大損,蜷
在椅子上便睡着了。

  心念一動,長槍從少女口帶着一股血霧沖了出來,随着陽魁的心意飛舞兩圈,
旋轉如盤。

  「哈哈,真是寶貝。」陽魁控制着長槍飛來飛去,覺得聽話無比,衆女紛紛
拍掌叫好。

  「真好,主子,這槍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我們給起個名字吧。」

  「這槍是亮銀色帶血光,叫銀血槍吧。」

  「不如叫霸王銀血槍。」

  「不好不好,這是凡人才用的名字。這槍是用我們女子元陰煉化的,叫煉陰
槍。」

  「唔,有道理,雖然不夠霸氣,卻很貼切。」

  結果衆女讨論一番,給起了這麽個一點也不霸氣的名字。

  第三個女弟子也在快美與痛苦中咽氣了,瓊茹熟練的解開刑床的環扣,把軟
綿綿的女屍抱起丢進大鼎之中。接着她打開了大鼎下方的一個法陣,陰陽之火便
燃燒起來。

  「師姐這是作甚?」

  「她們三人的屍身還有不少真元與精華,我先将她們煉成補氣的丹藥,否則
時間一久精華逸散就隻能做花草肥使用了。你們也看看師姐是怎麽煉丹的,今後
若需要,自己也能煉些使用。」瓊茹說着從一旁拿來幾包藥材,都是固本培元的
普通藥材,撕開後丢進鼎中。

  接着她拿來鼎蓋,鼎蓋沒什麽特别,隻是上方有一個把手。有把手也沒什麽
奇怪,隻是這個把手很長,足有半尺長,上面溝壑縱橫,像根雞蛋粗的肉棍。

  「我們丹鼎宗的煉丹方式自然與别派不同,像普通的女屍隻能煉給凡人治病
的丹藥,而抽幹元陰與真元的女屍則可以煉制固本培元,益氣回血的丹藥。若是
活的女弟子,則可以煉制滋陰壯陽的補藥,想必師弟吃過不少女弟子吧。丹藥的
效果比直接吃人差一些,但勝在攜帶方便。」瓊茹将厚重的鼎蓋舉起放在鼎上。

  「那麽中級以上的丹藥呢?」

  「那樣的話通常都要犧牲一些功力比較深厚的女修,别派的也可以,将她們
用特殊的長槍穿刺後固定在鼎中,用陰陽之火将她們的血液、元陰以及真元慢慢
抽出來與藥材煉制在一起。這比較麻煩,需要結丹期以上的師兄和鼎爐一起協助
釋放陰陽之火。」

  「這麽說我們如果抓了外派的女俘就……」

  「不錯,視她的修爲将她煉成不同成色的丹藥。」

  「這樣啊,若外派來要人怎麽辦?」

  「這個簡單,找個肉鼎假扮她,然後當衆斬首,以儆效尤。讓她們知道與我
們爲敵的下場,我們丹鼎宗乃是第一大派,與我們爲敵者隻能死。」瓊茹理所當
然的說。

  「這樣做不是結下死仇了嗎?」

  瓊茹咯咯笑道:「陽魁弟弟真是糊塗了,修真界中弱肉強食,實力強下手狠
的是老大,稍微示弱敵人便會以爲我們軟弱可欺。再說結仇什麽的,哪個門派之
間沒有幾百上千個血仇,隻是大家爲了自己的利益而行事,誰會爲死人報仇?即
便沒有仇恨,隻要有利益沖突,同門都下死手,哪需要什麽死仇不死仇的,那不
過是争奪利益的借口罷了。」

  扣好鼎蓋,瓊茹脫光了衣裙跳到大鼎上方,蹲了下來,把酷似肉棍的把手慢
慢吞入陰穴之中,她慢慢的跪倒,直到坐在鼎蓋上,将整根把手吞入體内,「噢,
頂到了,壞長空,将這把手做得跟他的肉槍一樣長。」

  「師姐,你在頂上該如何煉丹呢?」陽魁與鼎爐們看着瓊茹不由自主的蠕動
着小腹,雙手撫摸着自己飽滿的玉乳,發出淫蕩的呻吟,淫汁滴下來落在鼎蓋上
嗤嗤的冒起白氣。

  「噢,好棒……我們丹鼎宗煉丹使用的是陰陽之火,下方的陣法裏是我們平
時儲存的火。我們丹鼎宗煉丹通常都要消耗女人,加上煉丹皆用吻合天地至理的
陰陽之火,丹藥靈氣十足,極易逃散,若運氣好出了丹靈,還有可能逃跑,所以
用元陰彙聚之所收丹最合适不過。」

  元陰彙聚之所?這麽說這個把手是直接捅入瓊茹的子宮之中了!

  瓊茹看了陽魁一眼,媚眼迷蒙,「師弟,既然你在,便用元陽催動陰陽之火,
助師姐煉丹吧。」

  「啊?好。」陽魁走到鼎邊,将手放在鼎身,催動元陽之氣貫入鼎中。

  陰陽之火不溫不火,被他的陽氣一催動,下方的陰陽之火立刻洶湧起來,大
鼎立時變得火熱,開始微微震顫起來。

  鼎中的三具女屍飛快的分解,與藥材一起混合卷動起來,形成一道龍卷在鼎
中,精華逐漸的被抽取出來,順着鼎蓋上方的空洞湧出,猛的灌入瓊茹的子宮之
中,帶着陽氣的火熱精華将她的子宮逐漸撐滿,隻見她的小腹逐漸鼓起。

  「啊啊啊,太,太強烈了……嗚嗚……」女人的子宮何其敏感!即使是輕微
的震動對瓊茹來說都是極大的刺激,再加上火熱的精華撐脹,瓊茹尖叫着嬌軀猛
顫,大量的淫汁從下體處噴出來,流到滾燙的鼎蓋上嗤嗤的冒起白煙消失。

  雖然在高潮之中,瓊茹卻運轉真元,雙手連打道訣,一個接一個的法決對着
自己鼓脹的小腹打進去,每打一個,她的小腹就縮小一點,正是她的元陰與道訣
配合下才壓制住了小腹過快的膨脹,洩出的元陰中和了子宮中精華帶着的陽氣。

  終于,陽魁感覺鼎中的女屍和藥材都化爲了灰燼,精華已經提取幹淨了,便
停止了元陽的輸送。

  半晌之後,瓊茹也施法完畢,筋疲力盡的挺直身子坐在鼎蓋上方。

  「快,弟弟,把師姐扶下來。」瓊茹嬌喘着求助。

  陽魁趕緊跳到大鼎上,抱住瓊茹的身子,把她從把手上拔了下來。将赤裸的
瓊茹放在椅子上,她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壞弟弟,催的那麽兇猛做什麽,險些
脹死師姐了。」

  「呃,這個……我不知道啊。」陽魁有些尴尬,其實他是看見灌入陽氣瓊茹
便會很刺激爽美才全力施爲的。

  「算了,便宜你了,趁師姐的下陰未合,你手伸進來收丹吧。」

  「要把手伸進你子宮裏嗎?」

  「是啊,你是男子,收丹最合适,快點啊,等半刻時間一過,陰穴自合,到
時候師姐就要受苦了。」瓊茹分開雙腿示意他把手伸進來。

  陽魁從未見過女子的下陰能叫手伸進去的,好奇的把手伸了進去:「那我就
不客氣了。」

  收丹過後,瓊茹的陰穴變得很大,而且彈性十足,如同一個松垮的肉袋,想
來是被藥力精華撐開的,陽魁粗大的手掌攏起伸進去,雖然微有阻礙,卻是十分
順滑,整個手掌伸進去後便摸到了她一張一合的柔軟陰穴口。

  「嗯嗯,好弟弟,别折磨師姐了,把丹藥摳出來。」瓊茹剛被陽魁摸到子宮
口,吟哦一聲,不由自主的雙腿一夾,把他的手夾住,肉袋開始收緊,緊緊的包
裹住他的手。

  陽魁應了一聲,手指鑽了進去,一顆顆指頭大小的丹藥稍稍撥弄一下就掉了
出來,每撥一顆,她就輕顫一下。陽魁手一拿出來,二十八顆丹藥就滑落了出來。

  待丹藥取出,叫陽魁喂她吃了一顆丹藥之後,瓊茹身子一軟,側躺在長椅上,
玉乳起伏着恢複體力,嬌喘着歎道:「煉這最普通的丹藥便如此費力,真不知煉
制高等丹藥時,那些師姐們是如何忍受的。」

  香豔淫蕩的煉丹過程看得一旁的美人兒們呼吸急促,媚眼如絲,陰穴發癢,
不少人已經把手掌夾在雙腿間騷動着。

  「這裏是煉器堂,雖然也能煉點丹藥,但中級以上的還是要去煉丹堂才能煉
的。」瓊茹躺了一會便重新坐了起來,重新穿上衣裙,「陽魁弟弟,既然長槍已
經煉化,我們抓緊把槍套也煉了吧。」

  「好。該如何做呢?」

  瓊茹将剛剛煉好的益氣補血丹分給她們每人一顆吃了,剩餘的裝入瓶子送給
了陽魁。又拿來一塊靈石,「這槍套最好與師弟血緣親近才不會被這煉陰槍排斥,
虛耗元陰,以後使用起來也能心意相通,師弟可有人選?」

  陽魁拉過一旁羞怯的唐濤:「這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糖糖,就由她做煉陰槍
的槍套。」

  瓊茹點頭,把靈石交給唐濤:「那這位糖糖妹妹把儲物心訣學了,躺到刑床
上吧。」

  唐濤拿着靈石把心訣學了,原來儲物心訣便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容器,利用自
己的血脈、肉體與法器進行初步融合,然後用陰陽之火将自己與法器融合在一起。
這件法器必須經過自己的精血煉化,或者被自己血脈親近的人煉化過才行,否則
基本就是自殺。一旦融合成功,自己與法器便成爲一體,化入血脈、肉體之中,
并吸收自己的元陰真元滋養自身。

  當然,将人煉成儲物的東西并非容易的事,首先必須将法器放入自己體内,
這個過程可能會比較痛苦,再由法器持有者和自己配合将自己用陰陽之火煅燒,
自己還要運轉心訣慢慢的與法器融合才行,一旦雙方任何一人中斷施法,自己就
幾乎死定了。

  唐濤學了心訣卻猶豫不定,想到先前三位少女被穿刺的模樣,一陣暈眩感湧
上心頭,若是失敗,自己就會死,而且是被哥哥親手穿刺而死,若自己成功做了
槍套,今後豈不是嘗嘗要被穿刺了?

  「快去!」陽魁皺下眉頭,下令。

  「是。」唐濤吓了一跳,趕緊脫掉衣裙,爬上刑床躺好。

  「妹妹,穿刺的過程比較刺激,可能很痛苦,所以爲了防止你掙紮造成不必
要的内傷,我要想将你綁住,等穿刺好後便放開你。」瓊茹說着把唐濤擺成大字
型,扣好環扣,她便絲毫不能動彈了。接着擡高了她的下身與雙腿,放低頭部,
讓她的陰穴、身子和小嘴保持一條線。

  被擺成這樣絲毫不能動彈又羞恥的姿勢,哥哥和姐妹們在一旁圍觀自己被哥
哥的長槍徹底貫穿,成爲上下通膛的肉。

  「來吧,哥哥,穿刺糖糖,刺破糖糖的子宮,剖開肚子,把糖糖的腸子都抽
出來,還有内髒,一件件的割下來拿給糖糖看。」唐濤又緊張又激動,瘋狂喜愛
受虐的她覺得自己的子宮陣陣抽搐,身子變得分外敏感。

  「妹妹,一會被穿刺之後要運轉心訣,将長槍化入血脈之中,你與陽魁師弟
血緣親近,它應該不會排斥你的。我會護住你的心脈,保你三個時辰清醒。若有
危險,你們幾位妹妹趕緊去請長空或者堂主來協助。陽魁師弟,以防萬一,給妹
妹輸三十滴真陽吧。」

  陽魁依言将龍槍插入唐濤陰穴内,龍槍毫無阻礙的順着淫汁一捅到底,發覺
她雖然面上恐懼,陰穴内卻已經洪水泛濫,龍槍一填滿陰穴,她便激動得要高潮
一般,甬道内腑活動得猶如手指一般靈活有力,淫汁更如湧泉一般浸泡着自己的
龍槍。

  「這個悶騷的浪蹄子,長得一副清冷秀麗、冰山玉女的模樣,卻比誰都要淫
浪。别人看她還以爲是恐懼穿刺,誰知她是激動的不知所以了呢。」陽魁腹诽。

  「啊啊,好粗,好長啊。好棒,再進來,已經捅到糖糖的乳房處了,刺穿我
吧,用肉棒把糖糖穿刺吧,就像刺穿一根臘腸一樣把糖糖挑在空中,糖糖想做哥
哥肉棍上的第一個塊肉。」糖糖快美放縱的呻吟着,想象着我的龍槍變成了煉陰
槍,把自己穿刺了挑在半空中,陰穴和嘴裏的鮮血滴滴在銀色的槍身和自己潔白
的肌膚上緩緩流過,滴落在地上,濺起凄美卻淫蕩的血花。

  粗暴的抽插了一陣,龍槍每一下都撞擊着略微硬實的子宮口,酷愛受虐的唐
濤已激動的高潮了兩次,抽搐着嗚咽不止。放開精關将三十滴真陽與大股元陽射
出去,精水将她的子宮灌得滿滿當當,強烈的噴射給唐濤帶來了劇烈的快感,她
感覺自己上一次高潮尚未褪去又一次高潮将要來臨。

  趁着唐濤抽搐着享受高潮感覺時抽出龍槍拿起煉陰槍,槍尖便對着那淫蕩的
陰穴,瓊茹撥開她的兩瓣肉唇,陽魁往前一送,鋒利的煉陰槍便插了進去。

  尚在高潮之中飄蕩的唐濤立刻感受到了不同,冰冷的槍身令她心悸的堅硬與
鋒利,她嬌軀一顫,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她并沒有抗拒,也不想抗拒,因
爲她在槍身上感受到了我的氣息,那感覺就像是哥哥的另一根龍槍正準備更加深
入的征服她。

  長槍順着光滑嬌嫩的甬道一路滑進,經過血脈煉化的長槍在陽魁手上似乎成
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清晰的找到了子宮口,一縷白濁的精水正緩緩的從那個小
小的泉眼流出。

  槍尖順着泉眼精确的刺了進去。

  「嗚——」糖糖一個激靈,子宮劇烈的收縮,大量的陰精噴了出來,淹沒了
槍身,從肉唇的縫隙間大量湧出。

  她噴潮了,這個悶騷的妹妹在受到長槍的強奸時爆發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陽魁沒有停留,長槍一送,槍尖便突入子宮之中,槍身緊随而入,強行撐開
子宮頸,槍尖已經點破了嬌嫩的子宮壁,一股滿含元陰的陰血混入精水、淫汁與
陰精之中,滿滿的在槍身上刷了一層。

  長槍繼續前行,槍身上繁複的紋路不停的刮蹭着撕開的口子,讓它流出更多
的陰血,一絲不漏的刷滿了槍身。

  槍身上的紋路浸染了真陽、元陽、元陰、陰血之後發出了淡淡的金光,發出
了強勁的吸附力,将這些珍貴的東西吸附在槍身上。

  唐濤感受着鋒銳的長槍穿透子宮、腸胃、食道,一股股強烈的刺激讓她覺得
全身仿佛都沉浸在高潮之中,嬌軀劇顫不止,似神魂要離體一般舒爽。被哥哥的
長槍徹底占滿的感覺與他的龍槍貫體不相上下,還另有着别樣的暢美感受,那是
一種被徹底掌控的無力與依賴。

  直到長槍占滿了纖瘦的身軀,一個姐妹小心的扶着唐濤的頭迫使她的嘴大大
張開,鋒利的尖端從口中刺出。發現自己已經被徹底貫穿時,她又爆發出一次劇
烈的高潮來。

  連續多次高潮,唐濤隻覺得一陣暈眩,嬌軀無力。長槍貫穿了整個身軀,那
種感覺就像那天被哥哥粗暴的開苞,疼痛撐脹卻有着深深的幸福,那種被哥哥徹
底占有的感覺,美得她直欲就此死去。

  這種感覺實在太美了,唐濤享受着這種前所未有的幸福,直想沉睡在裏面永
遠這麽下去,永遠不要醒來,直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刻。

  偏偏這時瓊茹連打幾道真元讓她清醒過來,那種舒爽又無力的感覺瞬間褪去
大半,瓊茹解開了手腳的環扣:「妹妹,快運轉心訣,把長槍收入體内。」

  美好的感覺被打斷了,就好像最喜愛的東西剛剛抱入懷裏又被人強行奪走,
躺在哥哥的懷中偏給人趕開。唐濤突然有種很恨的感覺,恨瓊茹不讓自己就此死
去。誰知耳邊竟傳來幾句傳音:「沒想到妹妹長相清純,卻是重度受虐之身呢。
陽魁師弟選你做槍套真是再合适不過了。放心吧,以後每次你都能感受到如此穿
刺的感覺的。現在趕緊運轉心訣吧。」

  唐濤俏臉一紅,趕緊運轉心訣,雙手打着法印。

  先前灌滿體内的真陽、元陰、元陽與陰血已經和煉陰槍融合一起,唐濤覺得
自己與煉陰槍已經不分彼此。随着心訣的運轉,隻覺得體内的長槍如同融化一般,
漸漸的化入自己的血脈之中,體内傷口也随着長槍漸漸變細變短而飛快愈合。

  随着長槍從陰穴和嘴裏縮入體内再化入血脈,唐濤覺得飽含哥哥氣息的長槍
已經與自己的身體融合起來,緊密結合在一起。

  「成功了。」半個時辰後,瓊茹開心的宣布,「今後妹妹便是半物化之身了,
你的一切攻擊都帶有此槍的效果,至于此槍材質特殊,有什麽特殊效果,就看妹
妹自己體悟了。今後要多多練習儲物心訣,做到收放由心便是優秀的槍套了。」

  唐濤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秀美玉手,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煉陰
槍所在,仿佛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個袋子,煉陰槍就存在自己體内,至于袋子的
開口……那哥哥每次取槍豈不是要伸手從自己的陰穴取出!瓊茹姐姐還讓自己多
多練習……

  「糖糖妹妹,今後你的身法便與其他姐妹不同了。除了是陽魁弟弟的鼎爐外,
你也是他的私有物品了。隻要煉陰槍在你體内,他就可以操縱你的身子,隻要他
心思一動,你便沒有分毫的自由。陽魁弟弟,你可以試試控制你的煉陰槍。」

  「這麽神奇?我試試。」心念一動,糖糖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飛了起來,
四肢大張,陰穴、菊穴完全暴露出來。驚叫連連中,陽魁控制着她在空中轉了三
圈,才落回地面。開心的大笑:「哈哈,果然如此,雖然要多消耗一些真元,但
真的很有趣。」

  唐濤站了起來,機械的穿好衣裙,默默的站在哥哥身旁。想到自己以後就真
的是哥哥的随身物品了,以後隻要需要戰鬥,自己都要先撩起裙子讓哥哥的手伸
進來取槍,唐濤就覺得子宮火熱,有種想要高潮的感覺。

  「好啦,大功告成,陽魁師弟與各位妹妹也辛苦了,早點回去歇息吧,有空
就按照煉化之法将自己的法器煉化了,若需要時也多一分保障。」

  陽魁帶着美人們一齊向瓊茹師姐施禮:「多些師姐指點。」

  「不必客氣,隻是陽魁師弟若有需要,多來找師姐便好。」瓊茹看了陽魁胯
下一眼,媚眼如絲,想來是希望我多來找她歡好,現在的她已然足以刺激長空師
兄了吧。

  陽魁抱起疲累昏睡的巧兒,領着衆美回自己的宅院。

  關起門來,他便開始雙修,順便讓鼎爐們練習煉化法器。

  「主子,奴不行了……啊呀,放過奴吧……又,又來了……」

  「你不要把注意都集中在下體,要專心,專心,知道麽。算了,這麽快就軟
了,真是不經肏,換你吧。」陽魁放下徹底軟趴下來的美人,又撲到另一個身上。

  「太,太大了……别動,不行哪,主子一插進來,雪兒就身子發軟……嗚嗚
……」懷裏的美人兒幾下就高潮了。

  「你别管我,專心練習彙聚真元。」

  「嗚嗚,主子太欺負人了,怎麽可能嘛。」

  「就是,主子的龍槍一下便将人家的身子占得滿滿當當,又那麽熱,小心肝
都要溶化了,怎麽可能分心煉化嘛。」

  「所以要多練習啊。雯兒,再來一次。」

  「不要了,主子去找遠遠吧,奴一點精神都沒有了。」少女昏昏欲睡,委屈
的扭動着翹臀。

  這其中陽魁感覺到了糖糖的不同,他可以随意的控制她的姿勢,卻不必征詢
她的意見,就像使用一件情趣玩具一樣,糖糖也興奮至極,縱情的配合哥哥的把
玩,直到累得昏過去爲止。

  二十個鼎爐都被陽魁抓着雙修了一遍,她們的真元倒是提升了不少,陽魁的
元陽精水也射得差不多了,二十一個鼎爐,愣是一個成功的都沒有。今天總算是
放棄了,以後還是要多找機會好好練習,否則需要對敵時還用拳頭或道訣打鬥不
成?

  第09章:鳳鳥孫玉婷

  鳳凰與龍按人類的劃分分屬禽、獸,他們是禽、獸中最頂端的,也是唯一的
最強者,都是能自行穿越位面的神獸。當發情時就會穿越位面出來尋找配偶,有
時欲望難耐的時候,也會找些異類洩欲,雖然生育幾率不大,做得多了,自然也
留下一下有着自身部分能力的亞種。他們自然不會太過關注這些亞種,因爲他們
畢竟不是純種的龍鳳。

  龍鳳都來過這個修真的世界尋求同類,他們的強大與威儀毫無例外的給這裏
的所有生靈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象,被他們抓去洩欲的無不戰戰兢兢,就是被肏死
都不敢有絲毫反抗。

  有一隻最強壯的雌性大鵬鳥就被鳳凰抓去洩欲,它是爲數不多的能活下來的
一隻,更神奇的是,她懷孕了。盡管那顆蛋在體内存了好久,她也絲毫沒有異議,
蛋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讓行動不便的她有了安全保障,直到産下這顆蛋來。

  孵化了一年有餘,裏面的鳳鳥才出生。其實說是孵化,倒不如說是看護,她
将蛋丢在一個火山的一個岩漿支流中,不知道爲什麽,她就是知道這才是這顆蛋
需要的。

  鳳鳥出生後全身火紅,嬌俏可愛,僅有自己的一隻爪子大。像極了那隻強暴
自己的鳳凰,也有一些自己的特征。大鵬鳥也是修煉小有成就的禽類,所以她的
壽命很長,足足照顧了小鳳鳥百年,直到她有自己三分之一大小,但已有翼展二
十多米了。

  我,便是這隻鳳鳥了。

  我帶着一些鳳凰父親的記憶,從出生起就很懂得很多事情,例如如何保護自
己。我從小就跟着大鵬鳥母親,在自己出生的百餘年中在她的保護下躲避了無數
次會令自己夭折的危險。我算了算,這些危險有五成來自人類。

  人類是非常懂得修煉的種族,智慧極高,最麻煩的是他們非常會煉制法器來
彌補自己的先天不足。大鵬鳥母親僅有元嬰期修士的實力,仗着速度快,防禦強,
面對那些元嬰修士尚有餘力,遇到法器犀利的土豪,打不過跑也是沒問題的。但
我們遭遇過多次寂滅期修士的追殺,每次都要拼盡全力才得以脫身,累得我都快
吐血了。

  幸好大乘期的修士看不上我們,否則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想起那些被抓去
扒皮抽筋的靈獸精怪,我就渾身發抖。

  不久之前,大鵬鳥母親多年累積的傷勢終于爆發,吐血而死。我哭泣了三天,
呆呆的一直待在那許久才回過神來,将大鵬鳥母親的屍身燒成灰燼後離去。

  有了百年自己的生存經驗,我開始懂得如何保護自己,恰好這時我已經達到
元嬰的修爲,能夠化成人形了。

  鳳凰是非常愛美的,我自然也一樣,參照了一個凡間二十五歲,正是青澀向
成熟轉變的俏美少婦的模樣,變爲了她的模樣。她未出閣前是個美名遠播的美女,
嫁人之後變得更加美麗,我對這個模樣很喜歡,又用了她的名字——孫玉婷。

  凡人間的繁華讓我流連忘返,卻對人類又愛又恨。因爲我的容貌,追求者甚
衆,斯文求歡者有之,欲強行占有者亦有之,更有下迷藥下作者。老實的,我懶
得理會,敢亂來的,自然都沒什麽好下場,身爲有鳳凰血脈的鳳鳥同樣百毒不侵,
現在更有接近元嬰期的實力,對付幾個凡人自然手到擒來,打得連她母親都不認
識,也算是給我母親報仇吧。

  隻不過在凡人間,我的美豔實在傳播的很快,如皓月當空,讓人無法忽視,
很快當地所謂的官員、密探、高手就圍了上來,對于一個壽命已有百年的鳳鳥來
說,如此密集的騷擾雖無危險,卻實在不甚其煩。有不少人還與一些修真門派的
外門弟子有聯系,漸漸的一些修真者也盯上了我。

  在凡人間混了幾年,因缺乏靈氣,我的實力也沒什麽增長,反而是麻煩越來
越多,擾得我不甚其煩。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遲早會碰到強者的,最後迫于無奈,我還是去一些
靈氣足的山林之中,偶爾回凡間玩耍一番。但靈氣足的地方多數都有修真之人,
我的精怪身份很容易就暴露了,修真者都想抓住我扒皮抽筋做成法器,于是我乒
乒乓乓又和他們打了起來,打完又換地方。

  這種居無定所,颠沛流離的日子讓我十分厭煩,好像全天下都是我的敵人一
般,到哪才有可安歇之處呢?

  後來我聽一些未化形的禽獸精怪說丹鼎宗與各種親手精怪相安無事,大家都
喜歡去他們那裏占一小塊地盤修煉,成形後還可與人類雙修。端的是個好去處,
于是我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去了丹鼎宗。

  果然,我來了之後,丹鼎宗無論男修女修都對我禮遇有加,這裏人又多,也
算十分繁華,最重要的是大家關系都十分融洽,天天在一起交配,呃,雙修。

  過了段時間,就不停的有男修士找上門來,想邀請我一起雙修,不過讓我十
分無語的是,他們大談自己有什麽什麽棍,什麽什麽槍,可以讓我修煉進步神速
的同時爽得忘記自己的母親是誰。

  他們也和凡人一樣觊觎我,隻不過他們不會殺我,隻是想和我歡好雙修罷了,
我也沒對他們怎麽樣,再說我還住在人家的地盤,也不敢傷了他們,拒絕後他們
雖然失望,也走得很幹脆。

  住在這裏,煩是煩了點,但确實沒有危險,我覺得這裏還是很不錯的。等我
什麽時候住舒服了,找個化形的禽類,或者人類雙修也行,不過現在還是先玩一
段時間比較重要。

  玩了一段時間,我覺得就自己一個人實在有些無聊,恰好有一些年幼無知的
女弟子也來找我交朋友,她們都是些沒什麽心機,無拘無束的女孩,跟她們在一
起,我就覺得平靜了許多,于是也和她們玩開了,每次聽到她們坐在我背後開心
的尖叫,贊美我的美麗時,我就特别高興。

  我特别喜歡兩個年幼的女修士,一個叫唐濤,小名叫糖糖,她特别的安靜,
清清冷冷的,很少說話。有時她也是向我傾訴,告訴我她有些奇怪的愛好與想法,
不敢說出來,所以大家都對她冷冰冰的,沒什麽朋友,隻有一個哥哥對她好,照
顧她,維護她,理解并接受她的奇怪愛好。

  她的經曆讓我感同深受,我也一直是一個人,唯一真心對我好的,就是我已
故多年的大鵬鳥母親。我們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常常一起看着山下人來人往發呆,
一次就是大半天。

  還有一個叫林慕遠,小名遠遠,遠遠是個特别開朗外向的女孩,跟糖糖完全
相反,常常爲一點沒什麽好笑的小事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雖然不明白她爲什麽
笑點這麽低,不過看到她開心的模樣,我也覺得很開心。

  她不但好動,還特别喜歡惹事,經常鬧的雞飛狗跳的,然後跑會母親那裏讓
她負責擺平。有時候拿着一張琴跑到我這裏彈給我聽,告訴我她這個琴有個很厲
害的招數,隻要是比她弱的都可以一掃而光,我心說以她的實力,比她弱的隻有
老弱的凡人了,碰到那些武林高手她都夠嗆,不過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還有幾個女孩子和我玩的也不錯。至于年齡大點的,她們都是那些男修的鼎
爐,來和我交朋友都是想讓我和她們的主子雙修的,我就将她們禮送出去。

  有時載着她們在天上飛,或者安靜,或者熱鬧,我都覺得,就這麽下去該多
好啊。

  這一天,遠遠拿着琴跑到我這裏,也沒了和我玩鬧的心思,就抱着琴嘣嘣亂
彈一通,然後抱着琴就這麽愣愣的看着遠處的一處宅院。

  「遠遠,今天你怎麽了?」看着遠遠的模樣,我頓時有些慌神了。

  遠遠出神的看着那座宅院:「玉婷姐姐,我有主子了。」

  「那很好啊。恭喜你。」話是這麽說,我心裏頓時很失落。

  我知道丹鼎宗的女孩子通常隻有兩種結局,一種是成爲男修的鼎爐之一,還
有一種是被吃掉。十二歲的女孩就可以成爲鼎爐,如果六年内沒有成爲别人的鼎
爐,通常都隻能被吃掉了,因爲那些男修都喜歡早早預訂自己喜歡的鼎爐,過了
十八歲還沒被選中的就很少人選了。剩下的雖然也很優秀,但平時都是做雜活的,
年齡一大,都隻能被吃掉了。

  遠遠剛剛十二歲就被選爲鼎爐,這證明了她的優秀,或許以後她就沒什麽時
間來找我玩了,她的心思大部分都會放到那個主子身上……很正常,每個女弟子
成爲鼎爐都是這樣的。

  本該是件喜事,可一想到她從此就要天天獻上自己的肉體供某個男修享用,
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予取予求,我便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有種自己的朋友被人搶
走的不滿。

  自從大鵬鳥母親這個唯一已經過世的親屬,其他人我一個也不相信。在凡人
中我中了多數算計,什麽反間、下藥、制造意外、綁架、勒索……若不是實力超
乎凡人想象,自己早就不知道在哪個青樓裏賣身了。那些個凡人别的本事不高,
整治人的水準倒讓人看得渾身發冷,落在他們手中的女人的下場個個都無比凄慘。

  林慕遠是有些被寵壞但毫無心機的女孩,她看自己的目光絲毫沒有索取,也
沒有高下,跟她在一起,一心追求平靜生活的自己覺得很輕松,這種輕松對幾十
年都活在爾虞我詐的凡人中的我來說尤爲珍貴。

  對遠遠的離去,我雖然不滿,卻也很無奈,這畢竟是丹鼎宗的家務事,遠遠
的模樣即便有些失落,卻也隻是對未知的将來的惶恐,無絲毫不願,自己根本扭
轉不了她的思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她離開,生活……幸好,還有其他的
女孩陪自己。

  「糖糖和我一起做了他的鼎爐,還有有時跟我們一起來的雪兒姐姐也是。」
遠遠喃喃的說,「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服侍我們的主子了。」

  遠遠說了幾個名字,竟然都是跟我們一起玩的很好的女孩,我頓時覺得一股
怒火湧上來,太過分了,一下把我的最要好的幾個朋友都收走了,我我我……

  「哥哥……他人很好,嗚——遠遠好愛他。就是,就是……那麽多姐妹一起,
羞死了。」遠遠捧着發熱的臉頰,閉着眼睛使勁搖頭。

  我頓時石化了,剛剛我才升起去教訓他一頓的念頭,立刻就被撲滅了。

  「要是哥哥欺負遠遠……」

  我立刻想說:我幫你教訓他!

  「羞死人了,不過遠遠喜歡,最好天天的使勁欺負遠遠。」遠遠羞的把臉埋
在臂彎中。

  嘎?

  我張大了嘴,話卻被堵了回來。

  「要是玉婷姐姐也跟遠遠一起就好了,這樣我們便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嗯,
一起服侍哥哥。」

  我險些被口水嗆到了。

  「唉,不可能的啦,哥哥才練氣期,玉婷姐姐連寂滅期的師伯都拒絕了呢。」

  我有些不悅,姐姐我有這麽膚淺麽。要想找人雙修,直接找他們宗主不就好
了。

  「你的主子……叫什麽名字?」不知道爲什麽,我很想知道遠遠、糖糖還有
那幾個可愛的妹妹的主子是誰。

  「哥哥叫陽魁,是宗主的兒子,大家都說他是天才哦。」遠遠站了起來拍拍
裙子,「遠遠要去找哥哥了,玉婷姐姐再見!」

  遠遠走後,留下失落的我一個。化爲原形,我飛出丹鼎宗去逛了一整個晚上,
但腦子裏卻一遍遍的響起遠遠的話。

  直到天光大亮,我飛了回來,繞了半個圈子,從遠遠先前的那個宅院上方飛
過,我鳴叫了一聲,希望遠遠能聽見我的叫聲,我知道她在裏面,可能還在陪睡
覺的主子吧。

  接下來幾天我都有些無精打采,待在自己的洞府中。直到這一天外面傳來了
腳步,我用神識查探了一下,發覺有不少人。

  「哥哥,如果玉婷姐姐不答應,你千萬别生氣哦。」

  「對啊,不行就算了。連師伯都沒說服她呢。」

  「知道啦,我問下就是了。反正我們是要找她出去玩,又不是找她雙修,這
沒什麽可生氣的吧。」

  我心裏一跳,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裙,确認沒什麽不好的地方就等着他們進來。
我心裏有些緊張,如果我惹他生氣了,幾位可愛的妹妹會不會以後都不來找我了
呢?

  進來的是個剛成人的少年郎,以我多年在凡間生活的眼光,他雖然有些稚氣
未脫,在人類男子中算得上英武非凡,尤其那身強壯的肌肉,隻有那些軍隊裏最
強壯的将領才有。整個人看上去英俊魁梧,是個能輕易讓女人春心萌動的少年。

  再一看他的實力,我頓時有些吃驚,他分明已經築基圓滿,快到結丹的修爲
了。我知道丹鼎宗的男修必須十八歲才能破身的,看他的年齡與境界,分明就是
在短時間内突破上來的。他渾身陽氣洶湧澎湃,是個精力旺盛的男子,對他的鼎
爐們來說,是一生幸福快樂的重要保障之一。

  看見我看着他進來,氣氛一下變得尴尬起來,我們就這麽看着對方。他擔心
惹我生氣吧,可是我也不想惹他不滿,不過我畢竟是鳳凰的後代亞種,身份高貴,
實力又強他百倍,豈能對他低聲下氣。

  「呃,那個……」少年不好意思的撓着後腦勺。

  「你是誰?」算了,還我是先說話吧,要是他覺得我不好相處跑掉就麻煩了。

  「我叫陽魁。」

  「陽魁?你是陽宗主的……」我突然想起來,丹鼎宗的宗主也是姓陽的,遠
遠先前也提到過,隻是自己當時心情不好,竟然給忘了。

  「正是家父。」

  「噢,請坐。」我一指一邊的石凳,突然覺得自己的洞府太過簡陋了,連茶
具什麽都是随便收了一副最常用的。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給他倒了杯茶,「丹鼎宗
給玉婷庇護之所,陽宗主更對玉婷照顧有加,不想今日陽魁弟弟大駕光臨,此處
簡陋,照顧不周之處,還請不要見怪。」

  「哪裏哪裏,您客氣了。不少已經化形的精怪都加入了我們丹鼎宗,平日一
同雙修,玩耍,需要時同進同退,攜手作戰。我們丹鼎宗與靈獸精怪相處千年相
安無事,已經習慣了。」

  我突然覺得這個有點木讷的少年挺不錯的,爲人謙和有禮,不驕不躁。遠遠
喜歡他也不是沒有道理。比起那些一來就邀請自己雙修,掏出下體碩大的肉棍說
會讓我爽翻天的男修們,他真是非常讨人喜歡,尤其是容貌又端正,勝過外間千
萬男子。

  我第一次發現,和一個男子聊天也是挺愉快的,他談着自己小時候的糗事,
調皮搗蛋被娘親抓回去教育一番,之所以聽娘親的話是因爲他愛上自己的娘親。
談到自己的鼎爐時臉上神色盡是關心愛護,有時也會欺負她們,但前提是她們喜
歡被他欺負。

  「我剛剛成年,就已經達到築基巅峰,需要出去曆練一番,尋找結丹的機緣。」

  「噢,我知道的,你們丹鼎宗的男修經常去找一些資質出色的女子,吃掉以
後都能更進一步,真是神奇的修煉方式。」見他似乎有些尴尬,我連忙補充,
「比起那些大肆掠奪天才地寶,依靠殺戮提升自己的修真門派來說,丹鼎宗可算
是修真界中最平和的門派了。最近我似乎也碰到一些瓶頸,也想出去曆練一下。」

  「玉婷姑娘可有理想去處?」

  「客氣了,叫我玉婷便好。萬千生靈想要更進一步,機緣必不可少。至于去
處,還沒有定,玉婷去過的地方也不少,但一直沒碰到什麽機緣,反到是和不少
人交手,積累了一些戰鬥求生的經驗。」我回想起過往的遭遇,所有值得回憶之
處幾乎都是與敵人戰鬥度過的。

  「不妨結伴同行?我的幾個鼎爐據說都與玉婷……玉婷你是熟識,一起上路
也有個照應。」他總算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嗯……也好。說不定陽魁弟弟是我命中的貴人也說不定。外間人時常尋釁,
有了你們,我也少得許多煩惱。」我故作思考一會,矜持的答應下來。

  「太好了。」他一下抓住我的手,我的心頓時怦怦跳得飛快。發現自己太激
動了,他立刻将手放開,「啊,啊,那個……後天早上,我們一同出發,可好。」

  「也好。」我微微點頭。

  「隻是我們丹鼎宗處于深山之中,出行不便,若依賴徒步行走,怕是要耽擱
許多時日……」

  「這個容易,我的真身翼展二十米,隻要不是太多人,都坐我背上來好了。
我定保你們安全無憂。」

  「那就這麽說定了,陽魁先告辭,後天上午來找你。」說着他便離去了。

  看着他強忍激動的模樣,我突然覺得很開心,想起剛才他抓住我的手,那火
熱的感覺直要燙到心底,濃郁的男人陽剛氣息熏得我呼吸急促,嬌軀發軟。我突
然很希望他将我撲倒在地,像對待他的鼎爐們那樣粗暴的撕開我的衣裙,強吻上
來,大手用力的揉搓着我的雙乳,毫無顧忌的在我身上肆虐……

  哎呀,我怎麽能這樣想!

  我捧着臉望着遠處得意的接受一群美麗妹妹崇拜的少年,他活力四射的驕傲
樣子非常的感染人。

  難道我的發情期到了?

  第10章:出發

  出發前的準備還是挺多的,衆女這也要拿,那也要帶,然後又聽人勸說丢了
一堆,接着再拿起一兩件舍不得丢掉的,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好糾結的。

  「爲什麽還要這樣黑色的衣服啊,包得緊緊的。一點都不好看。」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時候我們可以晚上去凡人家裏抓人啊,偷東西啊,這
叫夜行衣。穿上去凡人就看不見了,哈哈,厲害吧,我師父告訴我的。」

  「這樣啊,那每人帶一套吧。我們也試試去偷東西。」

  「爲什麽帶這麽多刀子?這鍋碗都要帶嗎?」

  「宰殺女肉用的嘛,聽說凡人賣的刀都很鈍,宰女人很費力。哥哥有時候要
吃女人肉,不帶怎麽行?」

  「那我們要不要帶上幾個外門的妹妹?這樣主子要是餓了也可以宰了吃啊。」

  「好啊好啊。」

  「不要啦,已經很多人了,惹玉婷姐姐生氣就不好啦。」

  「帶兩個吧,萬一主子饞了,我們又不能吃。」

  「藥需得多帶些,以防萬一。」

  「驅蟲藥就不要了,讓遠遠彈琴彈幾下就好了。」

  「你們說什麽!看我掐你。」

  「哎呀,遠遠生氣了。」

  ……

  五花八門的東西弄了一堆,還有百斤的金銀,用凡人的話說就是千兩銀子和
百兩黃金。據說這個沒什麽用,隻是顔色很漂亮的金屬可以在凡人間換很多好東
西。

  鼎爐們去準備亂糟糟的東西,陽魁則在娘親的閨房中接受娘親的教誨。

  聽說兒子要去曆練了,黃蘅卻有些依依不舍了,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間裏,教
導一些注意事項。陽魁則迫不及待的撲到她身上,撩開衣裙,龍槍又一次搗入她
柔軟的陰穴中。

  「哎,慢點慢點,看你,這麽猴急,要是去了外面,還不把女人都吓跑了!」
黃蘅嗔怪的扶着碩大的龍槍奮力張開雙腿吞入陰穴之中,龍槍所到之處,平坦的
小腹就隆起一塊,她在腰帶上一勾,身上衣裙便全數掉在身下,一對豐碩的美乳
緊緊的擠壓着兒子的胸膛。

  所謂兒行千裏母擔憂,修真者可不比凡人沒什麽敵人,他們在外間行走風險
極高,而且一走可能就是千百裏遠,若有困難危險自己根本鞭長莫及,稍有不慎
就是隕落的下場。

  黃蘅也想着好好滿足他一次,好慰藉自己擔憂的心,特意向主子請求,得到
他的默認後便興沖沖的喚來兒子。

  隻是若馨師姐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也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眼巴巴的看着
自己的背影。

  「娘親的身子肏起來就是舒服。」陽魁抓着娘親的腰肢快抽猛插,舒服得直
哆嗦。

  「魁兒,輕點,你的龍槍太大了。」黃蘅慈愛的配合着兒子的肏幹,「噢…
…太舒服了,真不知除了我們丹鼎宗外,天下哪個女子能容納得了你的肉棍的。」

  「娘親何出此言?」陽魁爽了一會,放慢了速度,開始慢慢享受,一邊聽娘
親講故事。

  黃蘅擡起美腿夾住兒子的腰,讓他肏得快一些,「魁兒有所不知……我們丹
鼎宗的女子所練心法皆爲雙修之用,可以調節腑髒,韌性極強,多大的肉棍都能
吞入陰穴之中,助力雙修……但外間女子可不會這個,無論是否修真中人,她們
的陰穴該有多深便是多深,所能擴張的範圍極爲有限,若不小心肏破了内腑便有
生命之危。」

  「這樣啊,那我的龍槍豈不是毫無用武之地?」陽魁聽了頓覺無趣,若是外
間女子不經肏,豈不是隻能肏自己的鼎爐了?

  「魁兒,娘親和你說正經事呢。先出來吧。」在黃蘅的催促下,狂肏了半個
時辰,肏得她高潮連連,将精水射入娘親體内。

  「魁兒,怎麽把精水射入娘親體内!」黃蘅嗔怪的瞪兒子一眼,怪他亂用爹
爹的鼎爐,隻是高潮五次之後,她也無力教訓兒子了。軟綿綿的爬到一旁,拿出
汗巾夾于雙腿之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一般來說歡好歸歡好,把精水射入他人鼎爐體内是很不禮貌的,通常都射在
身上或讓女修吃下去,就算控制不住也會及時清理,哪像陽魁這麽大膽。

  「娘親,你還未回答我呢,如果外間女子不經肏我該如何是好。」

  「這個魁兒倒不必過于糾結,若有心儀女子,要做也不是不可,隻是小心一
些,莫要用力過猛便可,相信以魁兒的體貼加上龍槍的勇猛,世間女子難有不被
征服的。到時想玩想吃,皆由你之意了。」

  「娘親,我與凡間女子該如何相處呢?若遇到适合的女子,該是如何收入胯
下?」

  「這便是娘親要告訴魁兒的。凡人間的優秀女子出生各不相同,其中易于收
服的便是心有牽挂的女子。這種女子若有父母長輩,通常都很孝順,也容易爲情
所困,左右爲難。魁兒若是遇到了,當應對她的長輩禮儀周全,尤其是她關愛的
家人要給予足夠的補償,這樣她才願意被你吃掉。若有什麽兄弟姐妹她特别關愛
的,也要給予足夠的補償。」

  「若是她的家人不希望我帶走他們的女兒呢?也沒這個需要怎麽辦?」

  「沒有需要,便創造需要,凡人心思複雜,對修真、長生、健康、權勢、子
女幸福,門楣興旺等等皆有所欲,比我們修真中人好對付多了,魁兒隻需弄清楚
他們需要什麽,便給他們什麽就是。」

  「孩兒記住了。」

  「若是遇到貞烈女子,不可強求,隻需在她面前以行動好好表現一番,不逞
口舌之能。若得她愛上你,定對你死心踏地,予取予求。此類女子定是出身在門
風甚嚴的家中,規矩甚多。」

  「嗯。」

  「還有那種頗受冷遇的女子,最易收服。隻需對她關懷備至,與旁人不同,
赢得芳心輕而易舉。」

  「孩兒聽說凡人中美麗女子最受寵愛,怎會有受冷遇的女子?又不像我們丹
鼎宗人人皆是美女,大家見得多了。」

  「這魁兒便有所不知了,凡人甚是迷信,又重男輕女,常年戰争中,男多女
少,傳宗接代皆靠男丁,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女孩縱使美貌,若換不來長輩所
需,美貌又有何用。有些運氣不好,被人說是克星之屬,一生孤苦者大有人在。」

  「若是碰到如此女子,豈不是撿了便宜?」

  「魁兒,除了我們丹鼎宗,凡間有許多倫理規矩,人人道貌岸然,你莫要像
在宗内一樣光天化日之下胡來,像我們宗内這樣随時随地交歡是決不允許的。除
非姐妹同嫁,有親緣關系者皆不可同床侍奉,像否則會招人厭煩,于你名聲不利。」

  「那巧兒和糖糖豈不是……」

  「不錯,所以莫要告訴外人,你們是兄妹關系。」

  「這麽麻煩啊,互相喜歡之人還不能歡好了,這是何規矩!若我們母子出去
豈不是……」

  黃蘅點頭:「那是自然,若是我們母子在外面,除非特殊狀況,否則連手都
不能牽。」

  「啊!」陽魁頓時洩氣了,「凡人生活豈不是壓抑至極?」

  「所以娘親還要交代你,出去以後千萬莫說自己是丹鼎宗的。」

  陽魁更加不解:「這又是爲何?我們丹鼎宗可是天下第一修真門派,爲何連
名号都不敢提?」

  黃蘅見兒子的模樣不由咯咯嬌笑,「魁兒有所不知,正因爲我們是天下第一
修真門派,臉面更是重要。宗内大家可随意歡好,若傳出去,對我們極爲不利。
再者我們每個男修成長起來,都對外派威脅極大,若是被邪派知道你是第一大派
的弟子,怕是要懸賞你的人頭。到時,魁兒哪還有空閑獵豔尋歡?」

  「那該如何呢?」娘親說的有理,陽魁立刻點頭接受,要知道每次大戰,每
個男修都能指揮許多的肉鼎作戰,若能少幾個男修,便少許多人指揮肉鼎,對邪
派來說何樂而不爲?

  「這便對了,魁兒出去之後,便說自己的雙槍門的人。」

  「雙槍門?有此門派麽?」

  黃蘅掩口輕笑:「我們的男修手中一支槍,胯下一支槍,遂起名雙槍門。這
雙槍門在其他門派之中名聲甚壞,喜好模仿丹鼎宗行事,養育許多美麗女子作爲
妾室,在凡間行走也尋花獵豔,妄圖學着丹鼎宗而崛起。隻是實力不濟,人數也
不多,更無什麽奇珍異寶,沒有剿滅的價值,連丹鼎宗都聽之任之,視爲無物。

  但是在凡間,雙槍門卻是個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好門派,行走江湖的多是
數位女眷和一個男修。看到适合修煉又沒被收走的凡間女子都會納爲妾室,一同
修煉,還會給她的家人不少補償。隻是有時會與自己的女眷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被
同眠,有傷風化,偏皆是神仙眷侶般的人物,大家也沒什麽意見。「陽魁一敲掌
心,」妙!妙啊!如此一來,其他門派便不會對我怎樣,凡人間口碑又好。想出
這個法子的前輩真是聰明絕頂。「

  「我們丹鼎宗前輩行走凡間數千年,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另外,吃人時莫
與人前,定要找個方圓十裏都無人之處,免得麻煩。」

  「凡人也是不吃人的?」

  「吃也是吃的,隻有極少數人吃,吃人者更會遭人唾罵。凡人規矩甚多,喜
歡耍弄陰謀,像吃人殺人這種事,都喜歡放在暗處。我們修真中人雖不必遵守,
低調一些總是沒錯的。」

  「孩兒記住了。」

  「去吧,路上多加小心,莫要去招惹強敵,意氣用事。」黃蘅拿出一顆靈石
交予陽魁,「這些都是娘親跟宗主外出曆練時他用來收服優秀女子的手段與心得,
你好好學習一番,定能事半功倍。」

  辭别了娘親,陽魁又去找了幾位師姐師姑,想着多弄點好東西,學些技能以
備不時之需,有備無患嘛。與她們幾番歡好,讓她們滿意的嘗過龍槍的威力以後
又拿到了幾顆丹藥,學了一些操控法器的技巧。

  令陽魁意外的是那些師姑們額外送了他不少以前她們随主人外出曆練的一些
衣裳與法器,她們現在修爲高了以後有了更好的,便将汰換下來送給晚輩。

  别看這些是穿過的衣裳,可都是有防禦力的法器,凡人的弓箭利刃都傷不了,
還有無風自動飄動的功能(拿到時不明白這個功能是做什麽用的,後來才漸漸明
白是增加美感用的,汗……),還有輕身的功能,無論行走奔跑都十分省力。最
重要的是非常性感,盡顯女性的柔美身姿,無需煉化,穿在身上便可。

  得到這些衣裳,陽魁頓時來了興緻,發現自己賣身竟然收入不菲,趁還有時
間,又去找了幾個師姑歡好,竟然收到一面「陰陽盾」,放出後可自動防禦元嬰
期修士攻擊三次。

  另外還有一些凡間美女分布的訊息,在蘇城、川城、北城這些繁華的沿江沿
海的大型城市出美女,隻是莫要去青樓裏找美女,那種污穢之地的美女都不幹淨。
至于什麽地方不幹淨,她們便諱莫如深了,令他好奇之心大起。

  準備妥當,陽魁與鼎爐們懷着緊張期盼的心情雙修了一整個晚上。

  一大早,一群人便早早起床了。洗漱穿衣,把要帶的東西檢查一番,一行二
十二人便去找孫玉婷了。

  因爲男修士們晚上都會修煉的比較晚,早晨起來陽氣充沛又會做早操,所以
大家都是日上三竿,或者接近午時才無門,丹鼎宗與其他門派的早睡早起,一日
之計在于晨的做法完全不同。

  真正早起的都是負責雜務的外門弟子,她們要除了給自己梳妝打扮外,還要
打掃、洗衣、做飯,收集淩晨富含靈氣的露水,種植靈草,給一些靈獸喂食,護
理樹木花草……事情雖然多,但内門弟子也多,每人分擔一點,一天也隻要花一
個時辰來幹活。

  至于剩餘的時間除了早晨到中午統一學習一個半時辰的心法口訣、學文識字
外,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學習。無論是琴棋書畫劍,還是詩歌茶酒花都可以
選學。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沒有男修的帶領,不能離開丹鼎宗的範圍,外門的精
怪靈獸很樂意将她抓回來領賞的。

  一大早,丹鼎宗就有許多女弟子忙活開來了,見到陽魁一行接近十步之内就
行禮,打個招呼後繼續忙自己的事了。

  鳳鳥玉婷的洞府在靠近的一座山上,一條石梯蜿蜒的連着山上山下,若非練
氣有成的弟子,怕上去都要累個半死。

  走到半山腰上,兩名十四五歲的外門弟子拿着一小包行李等着陽魁她們,兩
名少女十三四歲年紀,梳着幹淨的兩條長辮,一身香汗淋漓,衣裙上沾了不少露
珠,堪堪一握的酥胸起伏不定,顯然爬上來費了不少勁,「見過主子,各位主母。」

  陽魁回頭看了眼巧兒,她解釋道:「她們是給哥哥帶着路上吃的。娘親說外
間女子若煉制了固然美味,卻非要自願才能吃,若是未經煉制,口感便沒有修煉
過的女子好,姐妹們怕哥哥饞了,想起宗内弟子的滋味,就帶上兩個。」

  「是麽,那一起走吧。」陽魁想想也是,遂無異議。

  「啾——」一聲鳳鳴,巨大的鳳鳥火紅身影出現在前方。

  「玉婷姐姐。」遠遠使勁沖着鳳鳥招手,率先跑上山洞。

  陽魁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玉婷的真身,她身高足有三丈,全身赤紅帶金,
羽毛瑩亮光滑,羽翼上的羽毛如寬大的利劍,喙是金色的,雙目溫柔有神,雙爪
如鋼鈎,渾身散發着威嚴的氣勢。

  心下不禁贊歎,太漂亮了。

  「玉婷姐姐。」遠遠撲進她的懷裏,說是懷裏,其實就是抱着她的大腿,頭
在她腹部的絨毛上蹭着。

  「你們來了,人齊了麽。」鳳鳥見到遠遠與衆女也是微笑。

  「诶,齊了。」遠遠點頭。

  「上來吧。」

  二十四人爬上了玉婷的背,她的背上都是柔軟的絨毛,摸着非常暖和,坐在
上面很舒服。二十四人坐上來還是很寬敞,抓住她背上的絨毛,玉婷縱身從山上
躍下,雙翼一展,巨大的翅膀展開二十多米長。

  「嘩——」衆女發出一聲驚叫。

  玉婷拍打了兩下翅膀便飛快的向上飛去,衆女多是第一次飛上天,驚叫連連。
過了好一會,才發現坐在鳳鳥背上十分的平穩,盡管速度非常快,卻無強烈的迎
頭風。

  腳下丹鼎宗裏的人變得和螞蟻一樣大小,她們興奮的對着下方的女弟子們喊
叫着,但隻有少數人似乎聽到她們的喊聲,到處看聲音傳來的方向,多數人一點
反應都沒有。直到鳳鳥在雲層附近穿來穿去,伸手摸摸白雲是什麽樣的,卻什麽
也沒摸到。

  「陽魁弟弟,我們去哪?」孫玉婷問道。

  「這個……美人們,我們去哪啊?」

  「主子說了算吧。」

  陽魁一聳肩膀,「我們丹鼎宗在深山裏,我也沒出去過。走一步算一步吧,
先去最近有人的地方吧。」

  「玉婷姐姐知道路麽?」

  孫玉婷回過頭來,點了點頭。

  「那就去最近的地方吧。」

  一般來說靈氣濃郁的地方都是在綿延的大山中,修真之人能飛行,尤其有能
飛行法器或坐騎的自然不虞路途遙遠,隻要在修煉時不受打擾便好。

  而凡人對于那些大山卻十分無力,又要搭橋又修棧道什麽的,遇到河流還要
一群人拉纖繩。所以凡人都居住在平原或者起伏不大的山區地方,同時要靠近水
源,這樣走水路更加方便。如果沒有水源的,能挖井打水的地方也行。

  看着丹鼎宗的地盤漸漸遠去,陽魁不由感到一陣輕松。

  沒辦法,在宗内,他可是天才,若不好好表現,努力修煉,娘親和爹爹臉上
無光,和師兄弟們打打鬧鬧都不允許。天天就是修煉、學習、進補、修煉、睡覺
……欲火熊熊還發洩不得,好多次他都想大吼一聲:「我忍不住了!我要出去玩,
我不幹了。」但看到娘親期盼的眼神,他便洩了氣。

  飛行了一個時辰,玉婷開始降落,一直到了一片小山林便落在一棵十人環保
的大樹上,陽魁與衆女紛紛跳到樹枝上。

  一陣霞光包裹着鳳鳥的身軀,漸漸縮小,直到人形大小霞光便褪去,孫玉婷
還是那身火紅的衣裙站在鳳鳥原先站立的地方。

  「玉婷,爲何停在此處?」陽魁奇怪的看着荒無人煙的山林。

  玉婷微微一笑:「再往前走三裏便有人家了,我的真身太過驚世駭俗,會招
來許多凡人談論,屆時其他門派的修真者聽到傳聞定會找來,徒生事端。剩餘的
路程我們用法術飛行吧。」

  「原來如此,那我們走吧。」陽魁率先從大樹頂上跳下,衆女也在樹枝上跳
來跳去落于地面。

  一路走着,衆女便聊開了,「碰到凡人我們該怎麽做呢?」

  「問問城市怎麽走啊,我要去吃好吃的,聽說凡人最能吃了,什麽都能做成
好吃的。」

  「是啊,據說他們四條腿的除了桌子不吃,其他都能吃下去。」

  「不如去行俠仗義吧,聽說可有意思了,那些被幫助的人會崇拜的對我們磕
頭的。」

  「對啊對啊,據說很多壞人占個山頭,然後就搶别人的東西,整天吃喝玩樂。」

  陽魁聽得有趣:「那我們趕緊找找附近哪有人吧。」

  衆女紛紛拿出紙鶴紙蝶之類的玩具,施展了信使法術,紙鶴紙蝶便向四周飛
去。

  信使法術通常是傳信用途,根據法力高低,可以給不同距離的人傳去訊息,
非常方便,否則若要傳個訊息要派個人的話,那些弟子都沒時間修煉了。當然有
時候當做臨時的耳目使用也是不錯的。

  過了一會,一隻紙鶴飛回來,雪兒往北方一指:「在那裏有個山寨,好像有
很多人。」

  玉婷玉臂一揮,招來一陣狂風将她們卷起飛向山寨處。

  這是一個位于交通要道邊的山寨,一條道路從遠處的一個山谷處延伸出來,
從一座山腳下經過。道路兩旁有許多車子的殘骸,還有不少旗子、兵器、铠甲的
碎片,這些碎片都十分陳舊,不少都腐爛生鏽了,顯然很有些時日,以她們的目
力,還能看到不少人骨留在亂石叢中。

  「主子,山寨在那裏。」順着雪兒所指,衆人看見一座破舊卻規模不小的山
寨建在山上,一塊陳舊的牌匾上寫着三個有力的大字「黑虎寨」,看得出寫字的
人有着不俗的修爲與深厚的書寫功底,與這個山寨破舊的模樣頗爲不符。山上怪
石叢生,道路難行,對凡人來說易守難攻。不過卻難不倒她們。

  「上去看看壞人都長什麽模樣吧。」陽魁說道,率先跳了上去。沒注意身後
玉婷掩嘴偷笑。

  衆人一路跳躍,片刻功夫直接到了山頂,卻感覺到有陣道法的波動,似指引
她們前去一般。近前一看,是塊巨石,上面用靈氣刻了幾行字:諸位道兄,此寨
是王某一時興起修建的。凡人皆道貌岸然,背後卻使盡陰謀詭計,王某人看之不
慣,招了些凡人在此,要他們做真小人,不做僞君子。若他們沖撞了道兄,教訓
一番便是,滅之無益。

  「……」

  「……」衆人面面相觑。

  「修真者也有這麽無聊的嗎?」

  衆女搖頭,「那我們還要行俠仗義嗎?」

  「這個……應該不算吧,聽說行俠仗義要在好人面前欺負壞人才算。」

  「算了,既然來了,進去看看真小人長什麽樣吧。」

  以他們的身手,凡人自然不容易發現,恰好此時陽光被陰雲遮擋,她們便輕
松混入山寨裏面。

  這裏的凡人與他們長得一般無二,隻是沒有修煉,目光無神,神識不清,走
路比較虛浮,隻在轉角之處便不能發現我們。另外他們穿的衣服都很髒,身上都
有股臭味,好像半年不洗澡了。許多女人衣裳破敗,有的在分揀物品,有的在縫
補衣服,人人衣服上幾乎都有補丁。

  山寨的房屋十分老舊,看得我們直皺眉頭,想不到他們生活得這麽艱苦。

  「做壞人也不容易啊。」巧兒感慨。

  玉婷:「其實這裏算很好的了,真正的窮人比他們難過百倍。」

  「還有比他們更慘的人啊!」我們都有些不相信。

  「你們自小住在丹鼎宗這樣的名門大派中,什麽都是最好的,自然覺得她們
過得苦了。凡人中的窮人生活之苦,可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居無定所,每日
都爲找下頓飯而奔波。有時餓極了連毒藥都吃下去,給他們糟糠都當做美食佳肴。
可謂民不聊生,許多人爲了吃頓飯铤而走險,無惡不作。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根本
不管他人死活,自己錦衣玉食,卻恨不能将窮人都當做牲畜對待。」

  「凡人真是可憐。」

  「這麽說這些人也不是什麽壞人了,我們還有欺負他們嗎?」

  玉婷有些無奈:「好人壞人并非一言可定,有人面善心惡,有人面惡心善,
好人有時也做壞事,壞人有時也做好事,甚至是爲了保護好人而做壞事,或者是
爲了自己的家人而作惡。有人是爲了作惡而做好人,有人殺人是殺壞人而誤傷好
人……總之很複雜,若非必要,教訓一頓便可,還是不要亂造殺戮了。」

  我們聽得頭暈目眩,都頭大了,「凡人這麽麻煩啊。」頓覺一腔行俠仗義的
熱情遭一盆冷水澆下。

  「凡人之事,就由凡人自己決定吧,我們修真之人即便深陷其中也幫不上什
麽忙,隻會越攪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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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8 2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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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錄】(第二部)【作者: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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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丹錄】(第二部)



【作者:小筆】


      ***    ***    ***    ***
                第二部

  第11章:打架

  這個山寨易守難攻,關鍵的地方有幾座哨塔,幾個粗魯漢子脫了上衣,拿着
單刀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天,說山下怎麽都沒有肥羊,好久沒有宰幾隻了,以
前誰誰誰一次搶了上千兩銀子。

  「肥羊是什麽?」

  玉婷:「粗野的俗話罷了,就是指經過的富有之人。」

  「噢,原來凡人也吃人啊,把人都當羊宰,他們幾個算不算壞人呢?」

  「……」玉婷對她們實在無語。

  山寨中有幾間大堂,裏面傳來踢打喝罵還有肏穴呻吟之聲,不時伴随着衣裳
撕裂的響聲。

  走進一看,裏面許多男女在裏面歡好,有的趴在桌上,有的躺在地上,有的
跪在牆角柱旁,有的兩個男人按着一個女人前後夾攻,或者把一個女人夾在中間,
兩根肉棍在女人體内拼命抽插聳動。

  這些女人有的拼命迎合,大聲呻吟:「啊,快,肏死我。」「呀,大爺,肏
爛我。」

  也有的使勁掙紮,「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肏完以後,他們還換人,或者兩三人換個姿勢繼續玩。

  幾個大漢哈哈大笑着追逐着羞怯一兩個逃跑的女人,「哈哈,小娘子,别跑。」

  「讓你嘗嘗做女人的好處,看見我的肉棍了嗎?一會讓你欲仙欲死,包你爽
了忘不了。」

  「她的後門歸我了,待會讓你嘗嘗雙洞齊開的滋味,你沒嘗過吧。來吧,小
美人。」

  這些女人體力極差,慌不擇路,大漢也不着急,幾次故意放跑她們。

  終于有個女人跑不動了,被撲倒在地,女人使勁踢打,但被抓住腳腕大大分
開,一個大漢合身撲上……

  大堂裏面亂糟糟的,烏煙瘴氣,我的美人們卻看得興緻勃勃,「你看,他們
男人的肉棍好小啊。」

  「才主子的五分之一不到,那個女人爲什麽那麽痛苦的表情呢?」

  「她是很爽啦。小妮子,你被主子肏的時候比她還可憐呢。」

  「啊!真的?」

  「她們這是做什麽呢?直接做不就好了,還要跑來跑去的。」

  「這是遊戲嘛,增加情趣的,你沒看她這麽快就開始爽了麽。啧啧,叫的如
此淫浪,真的有那麽爽嗎?」

  「那麽小的肉棍也有感覺麽?」

  「誰知道,不過他們爲什麽喜歡撕衣裳呢,原先包得這麽緊做什麽。」

  「主子爺喜歡撕我們衣裳,那樣比較有男人味吧,我們的衣裙都是很容易撕
的。」

  「我也喜歡主子撕我的衣裙,那樣覺得主子好強壯。」

  玉婷:「……」

  一個時辰後,那些男人都累得随便找個地方呼呼直喘氣,胯下肉棍滴着白濁
的精水,一個個虛弱得不行,隻有幾個健壯的還在肏. 而幾個女兒反而越戰越勇,
主動找男人肏她們。

  換了個大廳,裏面場景也差不多,倒是多了幾個十歲到十二三歲的幼女,她
們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插得下身鮮血直流,嚎啕哭泣着叫着娘親救她,她們的娘親
一邊爽着一邊哀求過兩年再肏自己的女兒。幾個妯娌姑嫂在大呼小叫着,娘親女
兒也不在少數,互相稱呼得不亦樂乎。

  男人的言語之中,說把某個女人的兒子撫養長大,讓他做他們的接班人,女
兒就當做生孩子和幹活的工具,你們騷貨賤貨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個山寨裏,不
得走出一步,不然就砍掉你們的四肢,做成人棍,女人們一邊哭泣一邊享受着。

  這裏無論男女,長相都很普通,或者說不好看。

  其實也不奇怪,這些凡人未經靈氣滋養,吃的也一般,女人更無多少時間養
護自己,加上整日被男人奸淫,披頭散發,渾身淩亂不堪的,縱有八分姿色,也
看不出三分來。哪能與修真之人相比?更别提男人陽剛女人陰柔的丹鼎宗了。

  看了半天,衆女也沒分辨出來裏面的都好人還是壞人,倒是看得陽魁性欲勃
發,激動不已,随手抓住身邊的糖糖就撩開她的裙子,發現她也已經濕了,龍槍
順利的插了進去。

  他的美人兒們在自己姐妹面前已經能放開了,但在外人面前還是羞澀得不行,
尤其這裏有上百個凡人,若是被他們看見自己淫蕩的模樣,羞也羞死了,糖糖拼
命咬着自己的衣服,龍槍抽插中淫汁如泉水般湧出。在這種環境中做對她來說非
常刺激,嬌軀敏感了幾倍,沒幾下便雙腿戰戰,極緻的快美淹沒了她,若不是陽
魁抱着她的腰肢,她便跪在地上了。

  肏完糖糖陽魁才發現玉婷在不遠處裝作沒看見,卻呼吸急促,臉色绯紅。他
微感尴尬,心底卻很高興,想來玉婷也動情了,這個和娘親看起來差不多的少婦
模樣的鳳鳥似乎有被自己收入胯下的征兆了。

  把糖糖交給其他鼎爐照顧,巧兒乖巧的跪在哥哥身前用香舌幫我清理幹淨。

  「看來這裏也就這樣了,我們去别處轉轉吧。」

  「主子,這座山寨下方好像有靈氣的氣息,似乎有什麽東西。」

  「是麽,去看看。」

  衆人施展了鑽地術,往下走了十米左右,進入了一個入口被封閉的地下室。

  「是個陣法。」

  地下室很簡單,地面上布置了一個聚靈陣法,彙聚的絲絲靈氣透過地面向上
跑去。不過因爲這座山本身靈氣就不多,飄上去的靈氣一縷縷的隻有可憐的一點。

  「這個聚靈陣法是做什麽用的呢?」

  玉婷想了想:「應該是增強上面那些人體質用的,這靈氣雖少,凡人長期生
活在靈氣充足的地方也能強身健體,精力充沛。無論是房事還是打鬥都比常人強
不少,加上這個山寨易守難攻,位置又優越。想來也是那個王姓修士幹的。」

  「哎,真失望。原來是個增強凡人體力的陣法,還以爲是什麽寶物呢。」

  「走吧走吧,這裏沒什麽好玩的。」陽魁有些無趣。

  「主子,我們還要不要教訓下那些男人呢?他們抓了很多女人來淫樂呢,也
殺了許多人的樣子。」

  「不要了,那些女人都已經習慣這裏的生活了,如果殺了那些男人,恐怕她
們還會恨我們呢。」

  于是她們離開了這個山寨繼續上路,一路詢問之下,發現師兄們提過的蘇城
就是附近十裏。

  一個老大爺眼睛放光的看着陽魁一行,聽說她們是從那個黑虎寨方向走來的,
他不由唏噓感慨她們的命好。

  「那些黑虎寨的人啊,專門抓年輕漂亮的女子,搶劫錢财,不過他們也算是
俠義,對平民很少打劫,喜歡對有錢人和官家人動手。他們油水足,女眷人又漂
亮。」

  遠遠好奇的問道:「那他們算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老大爺看見遠遠嬌俏可愛的模樣十分喜愛,兩眼笑得眯成了縫:「小姑娘,
這個大爺也說不清楚,應該算一半一半吧。現在官僚腐敗,有錢人多半也不是什
麽好人,上面的那些人嘛,很多也是被逼無奈才落草爲寇的,雖然多數時間都很
兇惡,可有時也接濟我們周邊的窮人。」

  老大爺的話讓衆女對行俠仗義的定義頓時糊成一團,徹底對殺死黑虎寨的人
失去興趣。

  「小夥子,你的美眷都這麽漂亮,去蘇城怕是麻煩多多。」

  「會有什麽麻煩?」巧兒問道。

  「姑娘,你們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吧。能走到這裏也算不易,但你們
一無保镖,年紀又輕,二無遮掩,衣着光鮮,走在路上實在引人注目。那些地痞
流氓肯定會來找你們麻煩的。」

  「這有什麽,大爺别看我等年輕,手下功夫可是不弱,敢伸出爪子的剁了便
是。」巧兒傲然說道。

  巧兒話雖如此,玉婷卻似恍然,隻是默然不語。

  「噢。」大爺點點頭,原來是一班有功夫的少俠女俠,「你們就算不怕地痞
流氓,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比他們更難對付,随便找個罪名都能把諸位關進大牢,
鎖上鐐铐,到時候怕是想怎麽對付你們都可以了。」

  「官府沒道理也能抓人嗎?」

  「那些官府想找個罪名太容易了,随便找個下人故意招惹你們,無論你們動
手不動手,他把自己手上劃道口子,官差便可把你們都帶走問話。進了牢裏想出
來,就沒那麽容易咯。」大爺一副看透了模樣。

  遠遠跳出來:「那有什麽,不管上來什麽人,打回去就是了。」

  大爺搖搖頭:「小姑娘,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若是你們敢動手,他們貼了
告示捉拿你們,到時雙拳難敵四手,你們就算打赢二三十人,三四百人呢?惹急
了,請來天師出手,怕是跑都跑不了。」

  玉婷:「這位大爺說的不錯,凡人最愛耍手段,我住在城市中數十年,遇到
這種事多不勝數,還與不少修真人士交過手,殺了七八個。」

  老大爺聽了一驚,趕緊給衆女跪下被巧兒眼疾手快扶住了:「哎呀,小老兒
不知道是仙人仙姑駕臨,多有冒犯。」

  「老大爺不必如此,我等也是剛入修真門檻。此次出來曆練,諸多事都不懂,
還請大爺不吝指點。」陽魁扶着老大爺站好,客氣的讨教。

  「不敢不敢。」老大爺低頭看着地面,不敢再亂看他的美人了,「諸位神仙
中人,小老兒能見到各位真是三生有幸。諸位既然要去城市中曆練,小老兒建議,
還是低調一些。」

  「哦,該怎麽做呢?」

  「少公子倒不必注意,但您的諸位娘子們還是把衣裙換成普通的料子,顔色
也要黯淡一些,少佩戴那些飾品,臉……最好用紗巾蒙起來。您的娘子每個都太
漂亮了,實在引人注目。」老大爺顫顫巍巍的說着自己的建議。

  衆女聽得都不太樂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誰不希望自己每天都美美的,
再說她們都是陽魁的鼎爐,不穿得通透誘惑一些,怎麽引誘他呢?最後還是陽魁
和玉婷交流了一下,同意了老大爺的建議。

  陽魁拿出一塊普玉送給大爺:「大爺,這裏先行謝過,這是一塊普玉,帶在
身上可祛病強身,風寒不侵,有五年之效,算是謝禮。」

  「哎哎,多謝仙人,多謝仙人。」

  玉婷袖子一卷,衆人便飛快的趕往蘇城,留下老大爺一人對着她們離去的方
向使勁磕頭。

  依照大爺的話,陽魁一行在城外找了個成衣店,買了些普通的衣裙,總之低
調再低調,但衆女穿不慣這樣嚴實又粗糙的衣物,拉拉扯扯的把衣服扯得亂糟糟
的,覺得渾身不自在,遂買了一層真絲的内衣穿在裏面,才算好過一些。

  即便穿上如此「難看」的衣物,衆女凹凸有緻的身材依然傲人,花容月貌也
照樣引人側目,最後沒辦法,扯了幾十塊紗巾,把頭臉都包起來,除了一雙眼睛
外,其餘部分都朦朦胧胧的。

  遠遠嘟嘟哝哝的:「難看死了,這麽粗糙,怎麽穿啊。哥哥爲什麽穿這麽帥
啊。」

  沒辦法,陽魁看了看自己一身高檔料子也和她們不協調,買了身平民穿的普
通長衫套上去。

  于是她們從豔光四射變成了一群普通人家的半大孩子。賣衣服的大娘笑呵呵
的數着十五兩銀子送她們離開。

  走在路上,除了人多點,總算不怎麽引人注目了。

  一座大城出現在衆女面前,城牆高三十餘米,氣派十足,中間門樓中間寫着
兩個大字「蘇城」。足有五人高的城門大大敞開着,無數的行人來來往往,兩排
十個拿着長槍,穿着薄甲的士兵站在城門口處看着過往人群,不時的叫一兩個人
搜查一下。

  她們一行除了穿的嚴實一點,拿着兩件行禮外,幾乎都兩手空空,士兵看了
一眼就不理會了。

  「哇,好熱鬧啊,好多人啊。」遠遠看見這麽多人,頓時兩眼放光。

  「看,那裏好多店啊。去看看。」衆女一進城就亂成一團,陽魁也不阻止,
大家立刻散入街道中。

  「店家,這個買一個,這個這個也要。」

  「這是什麽?店家。」

  「這是果脯,姑娘,很好吃的,買一包吧。給你嘗嘗。」

  「這果子真甜,給我三斤。」

  「好嘞,三十三文,姑娘您拿好。」

  「來咯來咯,新鮮出爐的包子哎。」

  衆女築基後的神識可覆蓋百米之地,也不擔心走失了。

  「客觀,吃早點了麽,這裏有豆漿油條鼎邊糊,油餅豆糕茶葉蛋。」

  ……

  陽魁和玉婷不緊不慢的一路走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麽都好奇,卻不
急着去買。衆女買到了什麽好吃的就拿來分他一份,拿着拿着,手上就多了一堆
胭脂水粉,荷包刺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拿的多了,就幹脆統統丢進儲物袋中。

  「弟弟,嘗嘗這個啊。」玉婷從一個背着大木草包的人那買了一串紅色圓圓
的東西。

  「這是什麽。」陽魁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嗯,真好吃。」

  「這叫糖葫蘆,小孩和女人都喜歡的零食。」玉婷自己也咬了一顆。

  一陣嘻哈打鬧聲從身邊傳來,陽魁看了一眼,是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婦
在店裏買完水粉。

  三位少婦容貌豔麗,體态婀娜,臉上恰到好處的略施粉黛,顯得清麗脫俗,
一身衣裙也是精美,将美好身段完美的凸顯出來。蘇城中的女子雖多,卻沒幾個
像她們這樣會打扮的,就像綠葉叢中的三朵鮮花,分外引人注目。

  和他的美人們的清純活潑一比,别有一分成熟的韻味,僅比丹鼎宗的師姑師
姐們略差一些,看得陽魁雙眼放光。隻是她們身上的陰氣不夠濃郁,還有些污濁,
心中暗道可惜。

  「走啦,姐妹們都在家等着呢。」

  「等一下啦,嬷嬷要鹽城的颠粉,店家,來一盒颠粉。」

  陽魁轉頭看玉婷:「姐姐,這三個女子真會打扮,五分容貌竟能化出八分姿
色。」

  「嗯,這三個都是青樓女子,整天就是梳妝打扮勾引男人。」玉婷不置可否。

  「青樓?」陽魁想起師兄師伯都有提到這樣一個地方,說那裏美女多多,而
且打扮得美貌非凡,五分姿色在裏面一打扮都能顯出八分來,比起我們丹鼎宗少
施粉黛的女修們完全不同。但去看看可以,就不要去與她們歡好了,「青樓是做
什麽的?專門爲女人打扮的地方麽?」

  「青樓,是個污穢之所,也是男人最愛的銷金窟,專門給男人洩欲尋歡用的。」
玉婷淡淡的解釋道。

  「哦,那可是個好去處,我也去看看凡人的男人都是如何與女子尋歡的。」

  丹鼎宗中互相尋歡的事再正常不過,陽魁與玉婷毫不忌諱的聊着這個話題,
一路跟着三個少婦,卻沒注意到玉婷暗暗皺眉,擔心他也進那地方。

  三個少婦走了不遠,便進了一座三層的樓中,擡頭一看,上面牌匾寫着「春
香樓」。二樓陽台上站了好幾個豔麗的女子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拿着彩色的手
帕沖着行人連連招手。這些女子同樣打扮得十分俏麗,從稚氣未脫到成熟美豔應
有盡有。

  樓中傳來筝琴之聲,鼓樂伴奏,一個少女的聲音如夜莺嬌啼,婉轉動人。走
近青樓一看,裏面的女子春蘭秋菊,各有千秋。裝修豪華又不失雅緻,檔次明顯
比四周的樓場館所高出一截。許多衣着鮮亮的男人在裏面如大爺般的接受着衆多
女子的服侍,在她們身上揉揉摸摸,女子雖然也與他們不熟,卻隻是嬌笑逢迎。

  「客官,可要進來坐坐。這位姑娘是來……」一個小二低頭哈腰的招呼陽魁,
隻是看到他身邊穿着布衣,素面朝天的玉婷卻猶豫了。玉婷雖然遮擋了大半面孔,
但這個小二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容貌。

  與裏面打扮精美的女子一比,不但容貌要美得多,更是氣度非凡,清麗出塵,
縱然穿着布衣,不施粉黛卻已有動人心魄之美,更兼氣度非凡,絕非青樓女子可
比。隻是靜靜的站在我身後,卻讓人無法忽視,小二看到她有種擡不起頭來的感
覺。

  這時陽魁的鼎爐們跑了幾個過來,看見那些打扮得精緻至極的青樓女子也大
感興趣,隻是一靠近,一個個便掩着口鼻倒退三步。

  「這裏真是污濁,這些女子怎麽待在這種地方。」

  巧兒也大皺眉頭:「想來是歡愛之所,隻是這些女子不懂煉化元陽,元陰污
損,故而污濁。」

  「這些女子打扮得真漂亮,真想跟她們學學。」

  「哥哥,這裏太髒了。我們走吧。」

  陽魁觀看了一會,發現裏面的女子幾乎人人都被污濁的陽氣沾染了,她們不
懂得潔身自好,也不會雙修功法煉化陽氣,多方混合便化成了淫毒沉積體内,雖
然短期看不出什麽毛病,年紀大了便會變得虛弱多病。

  若與這些女子歡愛,淫毒便會侵入血脈,還會污染真元,嚴重者還會污損靈
根。除非是邪派或者修習采補功法的修士來之有益,其餘的碰之害處多多。

  「走吧。」陽魁對青樓頓時大失所望,這裏美則美矣,但實在讓他很難受,
即便将這裏的女子宰殺了,那肉也沒法吃。心中不由感慨,凡人能做能玩的,自
己也未必能玩啊。

  看出陽魁的失望,衆女都縮了縮脖子,慶幸他沒有進去,玉婷也暗舒了口氣。

  她們身爲女子,又是他的鼎爐,自然不希望他去招惹這裏的女人。因爲這些
女人實在會勾人,言辭行爲都十分大膽,又懂得打扮,與她們清新活潑的氣質完
全不同。更别說她們身上污濁的元陰了會帶來什麽壞處了。

  「客官,進來嘗嘗我們這裏的百花陳釀,酒勁輕,後勁卻足,包您一喝就喜
歡,多喝兩杯就像踩在雲端,快活似神仙。」經過一個氣派的酒樓,一個衣裳樸
實的小二對着來往的人吆喝着。

  陽魁眼前一亮:「有酒耶,我長這麽大,還沒喝過酒呢。進去嘗嘗。」

  「客官,多少位?」小二打量了陽魁與身後的女子們一眼,立刻熱情的招呼。

  「二十五。」

  「客官請上樓,樓上有空。」小二熱情的帶着他們上了二樓,我們二十五人
擠了擠,占了五張靠邊的桌子,「客官喝點吃點什麽?」

  「好酒好菜盡管上。」陽魁拿了塊十兩的銀子給他,「這是賞你的。」

  「好嘞。」小二眉開眼笑,嘴巴快彎到腦後。

  有了打賞就是不一樣,沒片刻功夫就上了一壇酒,幾盤肉、菜,做得十分講
究,報的菜名也很好聽,什麽「翡翠白玉」、「魚躍龍門」,衆女吱吱喳喳迫不
及待的動手吃起來。

  「嗯,真好吃。」

  「這是牛肉啊,做的好嫩。」

  「這就是酒啊,好香。啧啧……味道怪怪的,好像很多人都喜歡喝這個呢。」

  陽魁也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感覺清香撲鼻,味道卻有些古怪,「玉婷,酒是
這味道嘛?」

  「是啊。」玉婷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陽魁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大家都在喝這個,而且喝得津津有味,有幾個壯漢
還在邊喝邊吆喝,兩手做着什麽遊戲,一會誰就喝一杯。

  「那是做什麽?」

  「行酒令,也叫劃拳,用來賭喝酒的玩樂的遊戲,誰輸了誰喝一碗。」孫玉
婷有問必答。

  正吃着,兩個下巴滿是胡子的壯漢站起身走了過來,眼神色迷迷的看着陽魁
的美人們,「小美人,包得這麽嚴實做什麽?來陪大爺喝幾杯,伺候得大爺高興,
大爺賞你幾兩銀子。」

  「诶,遮什麽,讓爺看看你。」一個甚至還伸出爪子想摸糖糖冰冷的俏臉。

  陽魁的鼎爐們雖然穿着普通的衣裳,頭臉也遮了大半,但吃飯總要把面巾摘
掉的,加上她們一個個身材纖美瘦俏,氣質高雅,談笑時聲音又婉轉動聽,隻要
注意點觀察還是容易露出破綻。進城這麽久,總算有人識破找麻煩上門了。

  「别碰我,走開。」雪兒斥道。

  冷豔又不假辭色的唐濤更直接:「滾!」

  陽魁心裏頓時十分不爽,媽的,小爺我是來凡間找美女的,沒想到适合的美
女沒找到,反倒讓凡人先調戲起我的美人來了。

  「喲,小美人生氣了,真好看。」壯漢伸手去摸遠遠的臉。

  正聊的高興的遠遠頓時生氣了,小手一下扣住壯漢的手腕脈門,運勁一送,
壯漢身不由己的噔噔噔退了幾步,一下撞到一旁看熱鬧的壯漢同伴身上。

  「哈哈哈,三狗子,你今天沒吃早飯吧。」

  「這麽嫩的小妮子的臉都摸不到,你還說自己是練家子,吹的吧。」

  「是不是上青樓把骨頭都榨幹了,一個小妹妹都能放倒你。」旁邊的同伴的
大笑起來。

  另一個壯漢一看同伴被推開,伸手就來抓遠遠:「小娘皮,你……」

  話未說完,遠遠已經跳了起來,一腳踢開他的手,雙腿如風連踢,砰砰砰砰,
一連四腳踹在他的胸口,把這個壯漢也踢到了同伴桌邊。威風凜凜的站在原地,
驕傲的看着被擊退的兩個壯漢,隻是她稚氣未脫的可愛模樣和半大孩子的身高實
在讓人有種人小鬼大的感覺。

  「咦,這小娘子還是個練家子。」壯漢們驚奇的站起來。

  「敢打我們兄弟,拿下她!」

  一桌六個漢子一起走過來,因爲對手是個小美人,又沒拿兵器,他們也沒拿
自己的刀。

  結果卻讓人大跌眼球,隻見遠遠不退反進,沖進人群中和大漢們乒乒乓乓打
了起來。

  遠遠雖然沒練過多少拳腳功夫,卻是已經築基的修士,她從小就調皮搗蛋,
經常被師姐師兄追得到處跑。現在面對凡人自然優勢多多,仗着神識靈敏,身手
比他們快一倍,在大漢們的包圍中如同穿花蝴蝶般左躲右閃,幾個大漢抓了幾次
愣是沒撈着遠遠的一片衣角,反倒是被遠遠對着自己的臉一頓亂踢亂打,一個個
鼻青臉腫的退了回去。

  她對打鬥也沒多少經驗,大家平時都是用真元操控法器對打的,根本不會有
機會短兵相接。這次欺負凡人遠遠也是玩心大起,自己的拳腳沒什麽力道,壯漢
的功夫也不怎麽樣,就是比較抗揍。雙方本來誰也奈何不了誰,遠遠也不知道該
打哪裏有效,幹脆就對着他們的臉打了。

  「哼,叫你們小看我。」遠遠把六個壯漢都打得鼻青臉腫,一個個狼狽不堪
的縮在牆角,得意洋洋的叉着腰,高昂着腦袋,鼻子快朝天了。以前在丹鼎宗内
那些師兄師弟哪個不比她厲害,她就欺負他們養的蟲子,陽魁是她的主子,她也
沒法找他切磋,不小心把他性質挑起了,招出藤蔓将她捆了又是一通欺負。

  現在有機會把看起來這麽強壯的男人打倒六個,高興得她差點就仰天長笑了。

  「小小年紀就這麽沒家教,你家人是怎麽教你的,他們沒告訴你,打人不打
臉麽。」酒樓角落的一張桌子邊一個胡子黑白相間的老頭站了起來。

  「關你什麽事。你們才沒家教,亂摸人家女孩子的臉。沒砍掉他們的手就算
開恩了。」遠遠不甘示弱。

  「牙尖嘴利,老夫不才,今天來教教你怎麽做人。」老頭顯然也是神氣慣了
的,哪經得起小輩頂撞,一拍桌子走了過來。隻見他腳步沉穩,呼吸平和,吐納
有度,顯然是個武道高手。

  陽魁皺起眉頭,這個老頭站起來前,他分明看見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個衣着
鮮亮的少家公子給他們打了眼色。想來前面這六個壯漢也是他的手下。

  「啧,反正也無聊,找幾個人練練手玩一下也好。」對着美人兒們說道,衆
女都低聲笑了,有種扮豬吃老虎的興奮感。

  「切,老頭,你都一把年紀了不呆着養老,出來欺負女人,羞羞臉。」遠遠
沖着老頭做鬼臉。

  「這麽小便這麽不懂尊老,别怪老夫沒提醒你。看招!」老頭一手成爪抓向
遠遠。

  遠遠頓時怒了,看了下自己微微隆起的的胸部:「我小關你屁事!」暴了句
粗口,沖了上去。

  兩人一老一少打到一塊。老頭可不比那六個什麽功夫都不會,隻會揮舞拳頭
亂打的笨蛋,卻是個内力深厚身手靈活的高手,遠遠雖然清楚他的動作,卻沒有
相應的打鬥經驗,更無克制的招數。沒幾下遠遠便被抓住香肩,遠遠強行一掙,
哧啦一聲粗布衣服被撕了一大塊布下來,連裏面的絲綢内衣都破了一塊,露出裏
面雪白嬌嫩的肌膚。

  「你!」遠遠趕緊遮住香肩,上面被抓出了三道淺淺紅痕,若非她的肉體已
經經過築基淬煉,否則被抓住隻怕掙脫不得。跑到我那一桌,把香肩上的血痕給
我看,「哥哥,那個老頭欺負遠遠。」

  老頭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穩的擒拿被遠遠給強行掙脫了,若是尋常女子,如
此掙脫被卸下一條手臂都是輕的,看那女娃竟是連皮都沒破。

  衆女一看遠遠香肩上的血痕頓時都生氣了,紛紛站了起來。「太過分了,敢
欺負遠遠。」

  「老頭你真是不知羞恥,連小孩都欺負。」

  「爲老不尊!」

  「你這老頭怎的如此無禮,對一個小妹妹都下如此重手。」巧兒更直接,抓
起身下的椅子如流星般擲向老頭,老頭雙手運勁一擋,嘩啦一下椅子碎成了木塊。
怒氣沖沖的走上前,「李巧不才,也來領教下你的功夫。」

  不等老頭回話,巧兒沖了上去對着老頭就是一拳。巧兒最受陽魁寵愛,與他
雙修多次已達築基中期,又看了一番大家的打鬥,簡單的招式已然學會,現學現
賣施展了出來,倒也有聲有色,頗俱威勢。

  巧兒速度太快,老頭心中一驚,雙掌交錯硬接巧兒的拳頭。隻聽得一聲悶響,
老頭雙臂架在一起結實的接了巧兒一拳,腳下馬步吱吱往後滑了三步,雖然沒有
受傷,卻感覺十分氣悶。這才發現這個李巧的拳力之重與她的外表完全不匹配,
那一拳所含的力道便是落在一個壯漢身上,隻怕他也躺下半天動不了了,幸好他
沒有輕敵,否則非要廢掉一隻手不可。

  巧兒得勢不饒人,跟了上去雙腿連踢,雙手左劈右打,那些護欄桌子挨了中
了都碎成木片紛飛,不時還抓起一張椅子對着老頭丢去,打得老頭左支右绌。

  她的功夫也不比遠遠好多少,隻是不像遠遠那樣個子嬌小,手腳也短,她修
爲比遠遠高出近倍,招式雖然沒什麽章法,真元灌注之下一拳一腳帶的力道卻着
實吓人。

  老頭和她對了兩拳之後都不敢硬接她的拳腳了,腳下精妙的步法展開,和巧
兒玩起了捉迷藏,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嬌美如花的少女怎會有如此巨力。
再偷眼看她身後的二十多人一個個理所當然的表情,更是心底發虛,萌生了退意,
十分的實力也隻剩七分了。

  修士對凡人的物品不怎麽看重,最多賠償就是了,值不了幾個錢。巧兒打得
興起,越戰越勇,剛開始攻防各半,待邊學邊練,漸漸的攻多防少了,對着老頭
窮追猛打,若他跑遠就抓起椅子花瓶石雕字畫什麽的對着老頭亂扔,就是準頭難
以控制,沒丢中老頭,反倒把酒樓的裝飾桌椅打得七零八落,估計等她打完這間
酒樓就可以重新裝修了。

  老頭這邊的大漢們都看出巧兒的厲害,連這功夫高強的老頭都吃不住她,都
吓得四處躲閃,唯恐遭巧兒不小心打上一拳,那可要了老命了。再說那飛散的碎
木頭像暗器一樣,飛到柱子上都入木三分,誰敢靠近?幾個酒客也吓得面色入土,
一個個找個角落地方藏起來,好好的二樓沒多大功夫就杯盤狼藉。

  酒樓掌櫃和小二原本在我們争執不久就上得樓來,似乎一看是不好招惹的熟
識不敢吱聲。結果等得巧兒發飙,幾下功夫将二樓的桌椅和花草字畫等裝飾打得
粉碎,幾道牆壁都被踢出大洞,這才發覺情況失控,連忙到衆女桌前求爺爺告奶
奶的哀求。

  結果衆女義憤遠遠被欺負,一邊看得興高采烈,拍掌叫好,哪肯聽勸,反而
讓妨礙她們觀戰的掌櫃和小二讓開遠點,他們先前對老頭欺負遠遠不聞不問衆女
看得清楚,都懶得理他。掌櫃自然是見多識廣的人,沒一會就看見她們中唯一的
男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便知道他是最有話語權的人,本想上來哀求,被遠遠
和糖糖攔在前面,美目一瞪,掌櫃哭喪着臉不敢靠近他了。

  「呼呼,呼呼,累死了,喂!你這縮頭老烏龜,你打不打,一個勁的躲什麽
呀!手上本事不怎麽樣,逃跑的本領倒無人能及。」拆了半天屋子,巧兒也真元
不繼了,停在原地直喘氣,若不是彩绫還未煉化,否則隻要祭出彩绫便可将老頭
綁了,到時候愛打愛踢都随便。

  丹鼎宗修習功法并不适于打鬥,若是換了其他門派的築基修士,随便祭出一
個法器,這間酒樓已經塌了一半了。

  俗話說:人越老越怕死。

  老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是不敢上來。開玩笑,他這把老骨頭要是挨上一
拳,剩下的歲月便隻能在床上度過了,那些與他同輩的多半都是年輕時呈匹夫之
勇,現在活着的沒剩幾個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怎麽修煉的,身手與内力完
全不符,「小姑娘,老夫……」

  這時樓下傳來大群人跑步的聲音,不多時一群和那些大漢穿着相同的人跑了
上來,一下上來三十來人,一個壯漢一指陽魁一行,「就是那幫小娘皮。」壯漢
們就把她們都半包圍了起來,封死了所有的退路。這些壯漢每人都帶了把樸刀,
看他們都是女眷,又沒兵器,倒是客氣的沒把刀拔出來,隻是一個個手按刀柄。
掌櫃和小二等外人一看這架勢趕緊閃得沒影了。

  形勢似乎一下逆轉過來,不過半白胡子老頭臉色卻不好看,李巧的身手給他
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功夫爛得不行,但粉嫩的拳腳卻有着令人驚恐的怪力,
打在柱子上拳頭連點痕迹都沒有,反倒是柱子細的被擊得粉碎,粗的也留下一個
大洞。

  看得出這二十多個女人裏先前與自己交手的小女孩是最小的一個,可能也是
最弱的一個,其餘的女人對她的實力一點都不感到驚奇的樣子,若她們都有這個
李巧三成的實力,自己這方看起來占盡優勢,動起手來恐怕一回合不到就全躺下
了,到時候自己的少爺……

  陽魁哼了一聲,站起身走到中間,衆女紛紛站在我身邊:「怎麽?調戲我的
女人不成,想強搶麽?有膽就上來,小爺來讨教下各位的本事。」

  壯漢的人群分開,一個七八十歲的老管家模樣的人走了出來,他上下打量了
陽魁和身後的美人一下,抱拳行禮:「諸位少俠,小老兒有禮了。」

  「是啊,這麽多壯漢拿着刀,是挺有禮的。」陽魁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老管家倒是不溫不火,說了句:「退下。」壯漢全部都退了幾步,空出一大
塊場地來。看出他就是主事的人,直接就問:「不知少俠也來喝酒,我這幫下人
不懂禮數,沖撞了少俠,還請原諒則個。」

  「也沒什麽,那個老頭把我妹妹的肩膀抓出血了,讓他過來給我打一拳,我
就原諒你們。」陽魁一指氣喘籲籲的半白胡子老頭。

  老管家一看從身後出來的老頭的狼狽模樣,拼命的對着自己搖頭,頓是吃了
一驚,賠笑道:「少俠,冤家宜解不宜結,能否看在小老兒的面上就此罷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老頭這麽有禮貌,陽魁摸了摸下巴,覺得老頭
說的也有道理,這老管家的人看起來在凡人間頗有權勢,若是打起來手底下不吃
虧,但惹了什麽麻煩,整天煩着自己,曆練就會從玩樂變成打架了。玉婷也跟他
說過,凡人間有權勢的人最是麻煩,一旦招惹了,就使勁各種手段煩你,讓你食
不知味,睡不安寝。

  「嗚嗚,哥哥,那些壞人欺負遠遠。」遠遠看見陽魁似有松動的模樣,立刻
抓着他的胳膊搖起來。若陽魁與他們和解,自己受的委屈不是沒人讨回公道了!
從小在娘親呵護下從未受過委屈的她出門第一天就被人打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凡
人打了,頓時傷心起來。

  場面變得尴尬起來,老管家也知道講道理的人好料理,唯獨不講道理的女人
小孩最是難辦,什麽賠禮道歉統統不好使,這個老頭保镖誰不好打,偏偏去欺負
小女孩。

  老管家轉向身後暗示了幾下,一個衣着光鮮的少年一臉郁悶的走過來,約有
二十歲,長得倒是英武不凡。先前便是他在這裏喝酒,看到陽魁的美人心火大動,
便用一貫的手段想搶幾個過來,沒想到這群女人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最後美人吃
不成,還要來賠禮道歉。

  「這個,小妹妹,我的下人不懂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與他們一般見
識了。我家裏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你來我家随便挑,算是給你賠禮好麽。」

  遠遠畢竟小孩心性,一聽有好吃好玩的随便挑,頓時忘了被欺負的事了,一
臉期盼的看着陽魁。

  「噢,諸位也一起來,我打開爹爹的寶庫,任各位自己挑一件。」這個公子
倒也大方,立刻把她們的注意力都轉移走了。

  陽魁與衆女對視了一眼,「那好吧。」

  老管家叫來掌櫃:「掌櫃的,這裏的一切就都記我們王家帳上,你算算這酒
菜和桌椅損失多少,讓小二到賬房來領錢吧。」

  「哎哎,多些王總管,多謝王總管。」掌櫃點頭哈腰的把陽魁與管家家丁一
行都送了出去。

  第12章:王雨心

  去王家的路上,那個公子倒不怕陽魁他們動手,看着陽魁年紀比他小,對着
他稱兄道弟的,說着說着,就說到自己家多麽富有了:「我們王家,在蘇城可是
最大的幾戶人家,我祖爺爺靠着五等家業起家,到現在已經是二等大戶了。我家
占地一百畝,有良田千畝,魚塘百頃,酒肆、飯莊錢莊典當行多不勝數……」

  這個公子爺可能想看她們崇拜向往的表情,但他失望了,這些美女們根本沒
注意聽,都嘻哈打鬧着看街邊有什麽好玩新奇的,有時還離開隊伍去買了個不值
錢的東西再回來,有注意聽的都打起了哈欠,顯得興趣缺缺,唯獨宛如鮮花盛放
的玉婷一直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這個公子顯然對玉婷這個比較成熟的美人更
加有興趣,隻是被老管家提醒不敢露出垂涎的模樣。

  說起蘇城的王家,倒還真有不小的權勢,與其他家族不同,王家擅長經營,
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一來二去,他家不但攢下偌大家業,也多了幾個分支,人丁
興旺,在蘇城這個地方頗有影響。

  這王家的分支旁門都沒有主産業的繼承權,偏偏這一代家主有幾十個妻妾,
生了好幾個女兒,男丁卻隻有他這根獨苗。這家主叫王光宗,本來兒子應該叫耀
祖的,但是老來得子,又隻有這麽一個男的,就改叫王承,取後繼有人繼承家業
的意思,想讓他開枝散葉,多生點男孩。

  王承被千般疼,萬般寵,隻因家風甚嚴,倒沒變成純粹的纨绔子弟,就是喜
歡自己帶幾個家丁跑出來透透氣。他不好賭,也不好酒,就是有點好色。好色算
什麽毛病,在這個單傳之家應該算優點才是。所以全家都縱容他去街上找自己喜
歡的女子,有什麽事自然有家裏人擺平,隻盼他能搞大幾個女人的肚子。

  王承手段稍稍過激,心卻不壞,玩膩的女人都給上一筆錢,打發回家。王家
和幾個大戶人家誰沒點冤案,沾點血腥,平民百姓都看透了,見這王承玩過的女
人都沒怎麽樣,還給錢補償,倒覺得他心地善良了,有些人家還盼着自己的女兒
被他看上,說不定跟他攀上點關系,就有機會改變自家的命運。

  女人來得容易,王承自然就不會什麽追女人的手段,喜歡的就讓下人抓回去,
強暴幾回,再錦衣玉食的供養幾天,他家調教女人的高手也有好幾個,軟硬兼施,
不用幾天就乖乖聽話。這不,今天看上陽魁的女人,就來了這麽一出,結果發現
踢到鐵闆,他臉變得倒也快,想請她們回去看看他家的實力,說不定還能換點便
宜占占。

  到了王家,果然門面氣派,圍牆高厚,家丁衆多,人人都有三分實力,安全
方面還是很到家的。一進去,亭台水榭,小橋流水,參天大樹郁郁蔥蔥,百花齊
放争奇鬥豔。比起丹鼎宗的恢弘大氣來,别有一番詩情畫意。想來王承吹牛吹了
半天,倒也沒有太大水分,就是都吹到驢身上了。

  衆女進了王家之中,頓時喜歡上了這裏,呼啦一下四散開來,看着假山怪石
錯落有緻,布置得高雅脫俗,指指點點,不時摘下幾朵花來把玩。那些家丁婢女
原本見了一群衣着粗糙,頭戴面紗的女子跑進來大呼小叫,本想過來制止,但一
見是少爺帶來的,紛紛閉嘴,隻是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見。

  修真之人何其敏銳,更何況女孩子心思細膩,更受不得那些下人的白眼鄙視,
沒一會,便有人與家丁看不過眼了,正待争吵,老管家一聲令下,家丁婢女們立
刻走得一幹二淨。

  「這些下人不懂禮數,險些沖撞了諸位少俠,還請見諒,一會小老兒定将他
們棍棒責罰。」老管家生怕得罪了我們,要是巧兒她們再發飙起來,這些院子怕
是要重建了。「諸位少俠,請随我來,少主,您去找主母要下庫房鑰匙,好讓貴
客挑選。」

  王家欺負人歸欺負人,說話卻是算話的。

  王承去了一會,拿了一把鑰匙回來,隻是背後跟了一大群女眷和保镖什麽的。

  一個少女的聲音遠遠傳來,聲音雖小,陽魁和玉婷卻都能聽見:「幾個會點
功夫的女子都拿不下,這些下人真是白養了,還要你開寶庫賠罪。」

  「姐姐,這些少俠們手上功夫可不一般,白老都被一個女的追得到處亂跑,
我這不是不想惹仇敵嘛。」

  「弟弟,王管家年事已高,他息事甯人也就罷了,你将來是要做家主的人,
你怎的這點氣魄都沒有。你即便是欺負了人,家裏自然出面幫你擺平,一會你說
說想要哪個女的,姐姐替你将她扣下。」

  「這個……那些女人個個靈氣十足,似仙女下凡,二十幾個我都喜歡。不過
……還是算了吧,我看他們都不是好惹的,挨上一拳恐怕便半身不遂,誰知道還
有什麽底氣,要是惹上什麽麻煩,今後怕是不得安甯。」

  「這個簡單,姐姐替你試探一下他們,若當真招惹不得,姐姐也不強求就是。」

  王承帶着一群婦人和婢女什麽的來到我們面前,禮貌的與陽魁她們互相行了
個禮,王承道:「這些是我爹的家室,聽說來了些貴客,便來瞧瞧。」

  一群女人互相行禮:「夫人好。」

  「諸位女俠,你們好。」

  「陽兄弟,跟我來吧。」王承也煩女人之間來來去去的啰嗦,直接拉着陽魁
去庫房。一路上一群女人在後面吱吱喳喳的說自己沒辦法才穿得這麽低調,怕招
來一堆麻煩。

  王家的庫房挺大,什麽珠寶玉石、檀香字畫、古筝古琴一大堆,占了好多間
大房間,保護得嚴嚴實實,不過在陽魁和玉婷眼中都是一堆沒用的東西罷了。

  倒不是說不值錢,而是那些錢她們用不上,字畫什麽的也興趣缺缺,玉婷在
求生路上活了百餘年,這些不能增強實力保命的東西自然也看不上。反倒是陽魁
的女人們平時無憂無慮,對這些胡裏花哨的東西很喜歡。

  「這個鳳凰發冠做的真好看,很适合玉婷姐姐呢。」

  「這檀香木好香,打碎了做成香包一定很好聞,帶回去給師傅當熏香好啦。」

  遠遠自然對古筝感興趣,她摸摸這把,摸摸那把,叮叮咚咚彈幾下,抱起一
張式樣古樸的筝琴彈了一下,震得整個庫房嗡嗡作響。可惜的搖搖頭,「好是好,
可惜了。」

  王承走過來:「遠遠姑娘的眼光真是不凡,這把文軒琴已有二百餘年曆史,
音色質地皆是一流,是我家最好的一把筝琴了,爲何說可惜呢?」

  遠遠一嘟小嘴,嚴肅的說道:「但凡樂器,皆有靈性,需得文人雅士常用方
可保有靈氣,這琴不沾人氣已有三十餘年,琴上靈氣即将褪盡,祭煉起來很麻煩,
沒什麽威力,反倒不如那把剛進來兩年的琴。」

  王承聽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樂器和威力有什麽關系,還什麽靈氣不靈氣的,
難道這小姑娘是用琴拍人使?不過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遠遠看着隻有十一
二歲,卻能一眼看出這琴的入庫時間,一彈能讓整個庫房震動,便知定然琴藝天
賦非凡。這即便是浸淫琴藝三十年的老樂手也做不到的。

  看了半晌,遠遠也不理他,拿起一本曲譜嘩啦啦的翻了起來。

  衆女翻了半天,竟然跑到兵器和武學典籍的庫房去了,而且每個人都似一目
十行的使勁翻書,什麽拳法腿法鞭法都看過去,反而對那些心法不聞不問,即使
是心法和技法連在一起的,也隻看技法部分。

  王承和他家的女人在外面看着她們古怪的行爲不由面面相觑,不過有一點可
以看出來,?這些人對值錢的東西沒興趣,隻對好看的東西、對敵技巧、樂器曲
譜之類的東西有興趣,隻是她們翻書的速度太快,好似沒看,又每頁都要翻看一
遍。

  他們不知道的是修真之人耳聰目明,反應比凡人快得多,平時學的心法都是
十分繁雜的,這些圖案文字對我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隻要看一眼就背下了。
像先前巧兒與那個半百胡子老頭對敵也是邊打邊學,剛開始還是亂打一氣,到後
面老頭的招式學得差不多了,自然就被追着打了。

  看着女人們挑着東西,王家人也不催促,興緻勃勃的聊着她們的古怪。說她
們是武學高手嘛,打架卻好像什麽都不會,說她們是文人雅士嘛,又隻有兩三人
對這些有興趣,什麽武學又都隻翻看對敵技法。

  半個時辰後,這些美女兒們都走了出來,多半人兩手空空,或者就拿點制作
精美的飾品之類的東西,臉上似都透着失望。

  「王兄,多謝款待。」陽魁一抱拳,帶着衆女準備離開。

  「且慢!」一聲嬌喝,一個雙十少女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臉若寒霜。

  隻見這個少女生得亭亭玉立,青絲垂腰,柳眉大眼充滿靈氣,俏臉略施粉黛,
完全體現出她的天生麗質,超凡脫俗,身材修長秀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一
對提拔玉乳傲然聳立,目測怕是一手難以掌握。

  陽魁和衆女眼前一亮,她們出來曆練最重要的目的是尋找活丹人選,原以爲
很難遇到,不想在王家家中就看見這麽一個陰氣充沛的少女,看她雙十年紀卻還
是完璧之身,在凡人中已經算晚的了,看她一身靈氣,隻是不知爲何還未出閣。

  美人兒們都激動起來,聽她們的師傅師娘娘親說過,被男修「煉制」過的女
子都會變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補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爲突破瓶頸的重要條件。
我和衆女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第一個活丹人選便是她了。

  少女眼角處有顆痣,凡人多是不知,這是顆名器痣,又是淫痣,說明她天生
媚骨,身具名器,若得破身,定然沉迷男女歡愛。别看她現在一副清麗脫俗的模
樣,誰知道破身之後會逐漸變得欲望高漲,魅惑之力非凡,胸前那對碩乳便是明
證,若男子胯下陽物不夠強,怕是扛不到虎狼之年。

  修真世界的凡人多半偏愛乳房适中,或者小乳,巨乳者多半被視爲淫蕩的象
征,雖有以偏概全之嫌,卻也算有據可依。看這個少女如此靈氣,容貌出衆卻還
未出閣,想是家人擔心她的夫君不夠強悍,今後對她的名聲不利吧。陽魁心中開
了個玩笑。

  「諸位少俠,可是覺得我王家的寶物入不得法眼?」少女臉色十分不愉,連
着後面的人臉色卻也不大好看,便是老管家和與陽魁稱兄道弟的王承都臉色陰沉。

  富有之人便是如此奇怪,将自己的寶物珍藏送與别人,心裏很不舒服。可若
有人對自己的珍品興趣缺缺就更是生氣,覺得受了侮辱。他們喜歡欣賞他人求而
不得的難過,接受賞賜的欣喜與感激,獨獨無法接受他人的無視,那比失去珍品
寶物還要令他們惱怒。

  如果說她們隻有兩三人對他們的寶物不感興趣也就罷了,二十五人都一副不
感興趣,随便拿件看得過眼的模樣那就很傷人了,而且她們察言觀色了這麽久,
十分肯定我們是真的不感興趣,而非欲擒故縱的把戲。

  美人兒們都激動起來,聽她們的師傅師娘娘親說過,被男修「煉制」過的女
子都會變得非常美味可口,且大補真元,也是男修提升修爲突破瓶頸的重要條件。
我和衆女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第一個活丹人選便是她了。

  「小姐怎麽稱呼。」陽魁也不生氣,微笑着問道。

  「王雨心。」少女冷冷的回答。

  陽魁笑得更開心了:「王家的珍寶多多,陽某并非看不上,隻是有一個更喜
愛的,隻是不知道王家能否割愛。」

  「哼,我們王家家大業大,莫說一個,便是十個又如何?」王雨心傲然回應。

  陽魁笑着搖頭:「哎,王家即便家大業大,珍寶多多,但那些都是死物,我
想要個活物,王家卻隻有一個。」

  王雨心皺起眉頭:「什麽活物在你眼裏比那些珍寶還要值錢?」

  「便是王雨心小姐你。」

  「你!」王雨心羞怒的瞪大眼睛。

  「放肆!」

  「太過分了。」

  「來人!」

  呼啦啦一大群家丁從院子四周沖了出來,訓練有素的遠遠把她們圍了起來,
大有一副不說清楚别想離開的架勢。

  王家的家丁嚴陣以待,衆女反倒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面不改色,好像那六
七十個家丁都是土雞瓦狗一般。

  「小姐何必動怒。玉婷!」

  玉婷手臂一揮,卷起一陣狂風,一下把一側的十來個家丁吹得東倒西歪,地
上草皮土石都刮得條條道道。如此手段,一下便将王家的人都鎮住了。

  「你們是修真者?」王雨心大吃一驚。

  「不錯,我是雙槍門的修士,這些……都是我的家眷。」陽魁自報來曆,隻
是想到孫玉婷卡殼了一下,稍稍占了點她的便宜。

  王家人一聽我們是雙槍門的,都吃了一驚,卻是放松了下來。

  修真者在凡人間行走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隻是修真者數量比起凡人來說過
于稀少,行走凡人之中多半很低調,又沒有在腦門上寫字,不遇到什麽事也不怎
麽出手,所以凡人對他們的了解都是依靠傳聞。

  傳聞這東西,以訛傳訛,把修真者說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讓凡人對修真充
滿敬畏與向往。許多平凡的人家因機緣給了一些修真者幫助,或有人家的子女修
真有成,反哺自家成爲豪門的卻是實實在在。

  王家是二等大戶,對修真界的傳聞自然也聽過不少,有時還刻意收集有關這
類的傳聞,有時還盼着攀上點關系。但這何其困難,凡人的東西修真者多半是看
不上的,更别說幫助了,除非能有什麽天才地寶被他們挖到送給修真者,否則隻
有那些還未踏入修真門檻的小魚小蝦會喜歡那些财物。那些練氣期的人也就比凡
人強一點,普通人當他們是高手,但在見多識廣的大戶人家眼中也就是個普通高
手。

  現在有個雙槍門的修士出現在自己面前,說是看上了自己家的一個女兒,衆
人都羨慕的看着王雨心,這可是天大的機緣啊,想不到她的弟弟出去喝酒鬧事,
居然帶回來一群修士來,最重要的是這雙槍門名聲頗好,行俠仗義,爲人正直,
經常幫助凡人,是出了名的正派,實力雖然不是非常強,卻也沒與什麽門派爲敵。

  王雨心吃驚之餘卻是有些羞赧,雙槍門的傳聞她自然清楚,之所以叫雙槍門,
是因爲所有男修都使兩支槍。手中的長槍據說威力平平,胯下的槍卻犀利非常,
除了行俠仗義外,他們還不忌歡愛,據說是用歡愛雙修來修煉的,他們每個男修
都女眷衆多,經常露天席地的打野戰。除了收許多女修外,還喜歡招凡人的女子
做自己的家眷,不論是平民女子還是王孫貴族都有被他們看上的。

  再一看陽魁一個男子帶着二十四個女子外出行走,這些女子一個個體力驚人
又貌美非凡,顯然正符合雙槍門的特征。這麽明顯的特征,自己先前怎麽就沒想
到呢。

  「那個……不知道陽修士欲要小女子作何呢?」王雨心聽陽魁自報家門,先
前氣勢頓時就矮了一截,說話客氣了許多。

  「當然是吃……唔唔。」一個鼎爐心直口快,險些說漏嘴,被人捂住了嘴。

  巧兒微笑着說:「雨心小姐顯然已經知道了,自然是和我們姐妹一起服侍我
們的主子,共行歡愛大道。」

  王雨心和家人都有些尴尬,家丁婢女都要麽扭頭看别處,要麽低頭做昏睡狀,
一副我什麽都沒聽到的模樣,連玉婷也不忍直視的擡頭望天。

  巧兒即便是乖巧可人,說話也懂得婉轉,沒把将王雨心宰了吃掉說出來。但
在這百多号人,其中還有多半是家丁婢女面前把歡愛二字說得理直氣壯,這叫人
家怎敢答應。這要叫人傳出去,說王家的大小姐第一次碰到一個男修士便以身相
許,隻爲攀上高枝,便與他歡愛一場,結果……

  這叫王家以後在人前怎麽擡得起頭來!

  對方的尴尬衆女也立刻感覺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

  「這個……諸位貴客想必已經累了,阿玉,你帶幾位貴客去東廂房休息,好
生招待,萬不可怠慢了。」王雨心逃也似的離開,一群婦人掩嘴笑着跟着離去。

  「是,小姐。」一個婢女應道,走到陽魁面前,「諸位,請随我來。」

  「哦,好吧。」

  東廂房寬敞明亮,布置得精美大氣,各種古玩字畫放置得滿滿當當,十分高
雅,這裏大屋小屋幾十間,各種設施一應俱全,還有十幾個仆人等候使喚。看得
出,他們很尊敬她們,應該是把最好的房屋給她們住。

  衆女安頓下來之後便讓仆從都退出門外,不得傳喚不要進來。

  「玉婷姐姐,巧兒說錯什麽了嗎?」巧兒虛心的向玉婷請教,衆女圍成一圈
豎起耳朵聽,先前玉婷的反應與王家的人一般無二,顯然是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玉婷苦笑,「巧兒,姐姐今日算是知道爲什麽丹鼎宗要改名雙槍門了,縱使
你這麽聰明乖巧的女子都會鬧此烏龍,還不知别的人會說出什麽吓人的話來。」

  巧兒抓着玉婷的玉臂使勁搖着:「玉婷姐姐,巧兒到底說錯了什麽了嘛,又
沒說要吃掉王小姐,他們幹嘛都那副模樣?」

  「好了,你這樣搖,讓姐姐怎麽講呢?」

  巧兒趕緊停止,「玉婷姐姐快說。」

  「丹鼎宗與外間不同,丹鼎宗以雙修爲基,大庭廣衆歡好之事習以爲常,職
務身份也是以年紀資曆排列,因爲所有人關系都很好,并無太多的綱常倫理也沒
有影響。但外間卻是不同,尤其是凡間,規矩多多,人與人有着森嚴的等級,凡
人與修真之人不同,他們的強弱是以權勢來衡量的,但權勢不像實力,比一比就
出來的。

  于是凡人的統治階級便将人分爲九等,前三等可算人上人,權勢極大,統治
下六等人。中三等是普通人家,下三等便是貧賤之人,那些販夫走卒乞丐地痞奴
隸就是下三等人。像王家自稱二等大戶,在外間等級僅在王孫貴族之下,确實有
自傲的資本。「衆女一起點頭,深覺凡人沒事找事,弄出這麽麻煩的東西來維護
自己的統治,不過沒實力嘛,也是沒辦法的。

  「在家中,人與人關系同樣複雜,代代繁衍,上一代比下一代要大,同輩之
間長幼有序,這些都不得逾越。爲了避免晚輩敢于挑戰長輩,長輩的東西晚輩未
經允許是不能碰的,物品家眷皆是如此,女眷更是要從一而終。」

  這些大家都聽懂了,一齊點頭。

  「但問題是不是所有凡人的男子都像丹鼎宗的男子那樣在歡愛方面的能力都
很強,許多權勢大的人擁有許多女人,卻無法滿足……」

  「那他們要那麽多女人幹嘛啊?」

  「這和錢财、寶物是一個道理,誰也用不了那麽多财寶,但都要收藏占有一
個道理,自己用不了不代表願意送給别人。」

  「噢,原來如此。那若歡愛不得滿足,那些女人不是很痛苦?」

  「不錯,爲此,女子若敢與外人,尤其是下人歡愛,一經發現必遭酷刑,以
此維護自己和整個家國的權威統治。」

  「凡人真是兇殘。」

  「這也沒辦法,凡間時常征戰,凡間女子身嬌體弱,男子是争奪土地人口等
的重要武力,而軍隊是維護國家統治的中流砥柱,統治權限向男子傾斜是必然選
擇,至于少數女子的權益不保也是無法之事。若非如此,男子死傷過半,而女子
人數衆多,國家讓一群嬌弱無力的女子統治豈不是大亂?

  即便讓女子統治,男子隻需一個反撲,奪取權勢不過片刻之事。相比之下,
男子在前方作戰,随時有性命之虞,女子隻是少一些權利,多數無性命之危,已
經是占了大便宜了。「」原來如此。「

  「可是,玉婷姐姐還未說巧兒姐姐錯在哪裏呢。」

  「凡人于歡好之事就如錢财權勢歸屬般,隻可在少數人時才能說。凡人壽命
短暫,女子需得從一而終,選擇對她們來說便是終身之事,絲毫馬虎不得。即便
心中答應,也得考慮再三,談好條件,或是相互了解,或是其他條件。總之除非
塵埃落定,都不能當衆提出讓人做出抉擇,對方更不可能胡亂答應。

  巧兒提出讓她與陽魁弟弟歡愛,與我等大被同眠,她自然不能當衆答應,否
則便如青樓女子般會遭人唾棄的。就如你們,若随便一個不熟識的男子想與你們
歡愛一場,你們會答應麽?「

  玉婷的一番話如醍醐灌頂般,衆女聽得點頭如小雞啄米,對玉婷欽佩之極。

  陽魁眼中精光一閃,心中又驚又喜,大有深意的看了玉婷一眼,她俏臉微紅
偏過頭去。

  衆女都在聽她講道理,卻無聽到玉婷話語之中一字之差,已是表明心意,雖
然她說得飛快,他卻抓住了她的心思。

  「你們第一次行走凡間,沒有經驗也是正常的,雙槍門的名聲亦正亦邪卻是
不壞,若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姐姐會告訴你們的。」玉婷站了起來,飛快的離
去找自己的房間去了。

  「好啦,美人們,我們來雙修吧,啊嗚。」陽魁怪叫一聲,抓住一個美人按
在床上便開始撕衣服……

           ************

  「家主大人回來了。」

  「家主。」

  夕陽剛近山腳,一個八人轎子停在王家的大門口處,一衆男女老少都來到門
外迎接。

  掀開簾子,一個年過半百的男子大步走了下來,隻見他鬓發微白,氣度平穩,
身軀穩健,穿着名貴的衣料,渾身上下一絲不苟。老管家立刻迎了上來,偷偷在
家主耳邊耳語幾句。

  「真的?」家主眉頭一挑。

  「千真萬确,那女子手一揮,二十步内的家丁都東倒西歪,地面都刮成不成
樣子。」

  「平時求一個都不得見,怎會有二十多個?」家主喃喃自語。

  「她們是雙槍門的,老爺也知道,雙槍門皆是一男帶多女,女子有二十多個,
多數都是稚氣未脫的出塵少女,那男子想來也本事不小。」

  家主點頭:「唔,言之有理。快,人在何處,帶我前去求見。将我的私庫打
開,那些東西他們應該會有興趣。」

  「慢慢慢,家主莫急,現在去,怕是沖撞了他們。」

  「爲何?」

  「這個……雙槍門的男修很耐久戰,現在已有一個多時辰了。」老管家有些
尴尬的示意。

  「哦……哈哈哈哈,是我思慮不周啊,沒事沒事。」家主拍掌大笑,「吩咐
下去,若貴客有何需要,任何人不得拒絕,哪個人能服侍貴客一次,重重有賞。
嗯……若貴客方便了,立刻來通知我。」

  「是……隻是……」老管家還呆着不走。

  「嗯?還有事?」

  「貴客想要雨心小姐。」

  「雨心……」家主一聽愣了半晌,身子晃了晃,眼角微微抽搐,「雨心……
看來是命數啊。讓雨心和幾位長老到廳堂來。」

  僅得片刻,王雨心和王家的幾位旁支的主事人都趕來了,見家主已經坐在正
中的位置喝茶,趕緊就位,王雨心是女子又是晚輩,自然沒有她的座位,便站在
一旁。

  「嗯哼。東廂房貴客的事,你們都聽說了麽?」家主看着下首八個或老或年
輕的旁支主事人。

  八人點頭,想來下人已經彙報了這件事。

  「你們怎麽看。」家主臉色平和,看不出任何意思。

  「呃,雨心已經雙十年紀,該是出閣的時候了,若是修真者,倒也配得上雨
心。」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是雨心能在這個年紀嫁給修真者
已經是大福分了,隻是說的好聽罷了。

  「是啊,雨心滿腹經綸,人又漂亮,隻是這個修真者人品如何……還待考察,
莫要害了雨心才是。」這個說的模棱兩可,誰也不得罪。

  一個須發皆白的主事撚着胡子,搖頭晃腦的慢慢說:「小老兒年輕時也對修
真之事大有興趣,這雙槍門名聲倒是不壞,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雖然有時也鬧
點笑話,不過他們個個本心都不壞,有恩必償。這雙槍門在修真界中隻能算中下,
平素也不招惹強的門派,很少聽說他們與誰有過仇怨的。」

  見衆人聽着點頭,老主事露出微笑:「隻是這雙槍門最出名之處便是他們的
雙槍,手中槍威力平平,胯下的槍卻挑遍大江南北不知多少豪門貴族家的名嫒,
端的威力非凡。」

  場中男子轟然大笑,女子也不禁莞爾,以袖掩口。

  笑了一陣,老主事點點頭:「不說此事對我們王家如何,對雨心小姐卻非壞
事。至于如何選擇,還請家主大人定奪。」

  「不妥不妥,雨心極擅經營,又懂管理,大氣端莊,今後必是王家棟梁。修
真者向來一去不回頭,我覺得雨心還是留在家中,雨心如此出衆,何必擔心婚事?
留在王家招婿入贅豈不是更好,倒不如讓他看看其餘的适齡晚輩。」

  「說的也有道理,我也是此意。雨心若是留在家族之中輔佐王承,又是王承
的姐姐,人又孝順,将來家主可保無憂啊。」

  衆人七嘴八舌說着自己的意見,王雨心站在一旁卻已魂遊天外。

  「雨心……雨心……雨心!」家主聽了半天,心中也有些糾結,說實話,自
己雖然有好幾個女兒,卻隻有這麽一個令他最是喜愛。雨心爲人大氣又無私心,
對自己的弟弟更是百般用心,一心想把他培養成一代雄主,引領王家往上爬,這
個修真者怎麽偏偏就看上她了呢。想起自己以前的一次經曆,他又有些喪氣。

  「啊,哦,對不起爹爹,雨心走神了。」王雨心趕緊束手站好。

  「無妨。」家主擺擺手,「我們這些老輩七嘴八舌,反是沒問過雨心你的意
思。」

  「這個……全憑爹爹做主。」雨心心裏也很糾結,把皮球踢了回去。

  「诶,這話說的,父母之命自當要尊從,但爹這不是還未決定嘛,說說你的
意思吧。」

  「雨心……雨心……願終生輔佐弟弟……」雨心爲難了半晌,終于說了。

  幾個主事紛紛點頭:「雨心對弟弟真是好啊,不過雨心啊,你也不小了,你
放心,叔叔一定給你挑一個乘龍快婿。」

  「是啊,雨心你也該想想自己了,有時間也出來走走。」

  「京城之中青年俊才無數,雨心不如跟舅舅去京城轉轉?」

  主事們七嘴八舌,家主卻心中感歎:「女大不中留啊。」

  雨心的話哪是終生輔佐弟弟,分明是非他不嫁,否則終生不嫁的意思,自己
的這個女兒眼高于頂,想不到今日也動了春心了。

  「哼哼,既然如此,先回去歇息吧,雨心,你留下。」

  「是。」主事們紛紛告退。留下雨心一人手足無措的看着爹爹,看爹爹微笑
不語的模樣,自己的話,他肯定聽懂了,這讓她大爲羞澀。

  「雨心,你跟我來。」家主站起身來,大步在庭院中走了一段,上了一座閣
樓。

  這座閣樓是棟獨立建築,叫觀星樓,樓有五層高,站在上面可以俯瞰全景,
進閣樓前家主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顯然是有私密話要聊。

  上得觀星樓,感受着涼爽的晚風,家主轉身看着雨心:「雨心。」

  「是,爹爹。」

  「你可知爹爹爲何一直未将你婚配麽?」

  凡人女子一般十六歲便可出嫁,二十歲都有孩子滿地亂跑,二十歲未婚配已
經算大齡剩女了。俗話說,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要說王雨心心裏一點
想法都沒有,肯定是騙人的,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子,自然不會去提這個事,再說
她自持博學多才,平常的青年俊逸還真是看不上眼,一心放在唯一的弟弟身上,
這一來二去就拖到了二十。

  「女兒不知。」

  「雨心啊,你自小就聰明伶俐,若你是個男子,這個家主的位置非你莫屬,
隻可惜你是個女身。」家主感歎了一句。

  「雨心願輔佐弟弟……」

  家主伸手打斷了她的話:「你如此優秀,爹爹怎會不爲你打算?六年前,爹
爹花了十根千年何首烏請天山道人爲你課了一卦。」

  「那卦……是何意?」事關自己一生,雨心有些緊張。

  「那卦隻說,你二十歲有個情劫,會讓你痛不欲生卻無法拒絕,之後便是一
片空白。」家主歎息,「想來,這便是你的情劫了。」

  「那空白……」

  「天山道人說那空白處的濃霧過于濃厚,若敢強行破解,怕會給天山派帶來
滅頂之災,死活不肯再課下去了。」家主拍拍雨心的肩膀,自己下閣樓去了,
「事關你的一生,雨心自己選擇吧,爹爹都支持你。」

  天山一派非正非邪,他們也是爲數不多對靈根要求不高的門派,戰力平平,
算是用錢就可以見得到的少數修真門派之一。這些門派的一個共同點便是戰力低
下,也就相當于尋常高手,隻能在凡人中讨生活,凡人都覺得他們高貴是高貴,
但并不屬于真正的修真者,隻是類似于得道高僧之類的人物。也不會飛,也不會
長生不老,成仙之類的事更與他們不沾邊。

  天山派以課業爲生,與凡人聯系比較多,有課必中,隻是收費高昂,想請他
們課卦,價格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王雨心遙望東廂房的方向,心中五味陳雜。自己等待了這麽多年,爲何還要
經曆情劫?爲何還要痛不欲生還無法拒絕?既然會痛不欲生,爲何自己不能拒絕?

  她癡癡的望着東方,想起今天的一幕幕。與他們見面時間不長,話更少,他
身姿筆挺,雖然穿着粗布衣裳卻透着英武不凡,那身剛硬結實的肌肉似要裂衣而
出,氣度淡定從容,似乎掌控了一切。

  想起那幾十個少女開心崇敬的圍繞在他身邊的場景,是那麽自然和諧,他平
時對她們一定很好的,除了那個巧兒和玉婷地位略高以外,所有人都一律平等,
一絲做作都沒有。哪像爹爹的女眷之間,勾心鬥角,暗流洶湧,大家面上和諧共
處,私下還不知道怎麽說别人。

  反觀自己身邊盡是些纨绔子弟,一個個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整
天不務正業,學無所長,就知道仗着家中權勢吃喝玩樂,欺男霸女,遇事卻貪生
怕死,醜态畢露,連悉心培養的弟弟爲人處世依然不成熟,連對待女人的手段都
是那麽拙劣,一絲霸氣也無。

  王雨心一向自诩優秀,容貌身材一點也不輸于身邊女子,人品學識也是不差,
但與他身邊那些靈氣十足的美人一比,似乎也有些差距。

  有那麽一瞬間,自己想過自己要是也是其中一個,過上這樣開心快樂的生活,
那該多好啊,哪怕自己隻是其中一個……是了,那麽優秀的男子,怎麽可能讓一
個女人獨霸呢?

  「那些财寶都是死物,而我想要一個活物,便是雨心小姐你!」

  那種「你就該屬于我」的感覺何其霸氣,聲音雖輕,語氣卻不容置疑,直透
心底。那種感覺就深海中的一艘小舟面對迎面刮來的凜冽寒風,隻覺得渾身發軟,
雙股緊繃,腰眼發酸,腦子暈眩不止。

  「我該如何選擇?冤家。」王雨心喃喃的看着夜空中無數的星星,已是癡了。

  「姐姐?」一聲呼喚從身後傳來。

  「呀!」王雨心跳了起來,看清來人後輕拍着胸口,「小承你吓死姐姐了,
你怎麽上來了。」

  「我看見爹爹帶你上來的,爹爹剛走,我就上來了。」王承有些不好意思,
「爹爹跟姐姐說了什麽?」

  「沒什麽。」王雨心目光閃躲,轉過身去裝作看風景。

  「是不是姐姐的婚事?那個陽魁……」

  「不是!是你的事,你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未有子嗣,我們都有點急了。」
王雨心不欲多談自己的事,立刻撇開話題。

  「這個急不來,也不着急,我才不到二十,先玩上幾年。」王承聳聳肩,無
所謂的說。他爹也是三十多歲才生的自己,王承對此表示毫無壓力。

  王雨心正欲勸說,卻想到自己,臉色黯了下來。對這個唯一的弟弟深感無奈,
相比而言,那個人雖然年紀比弟弟還小幾歲,卻一身陽剛之氣,身邊衆美環繞,
統禦自己的後宮達二十多人。自己的弟弟同樣條件不比别人差,怎麽就這麽不長
進呢。

  「姐姐,那個陽魁年紀雖然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卻對身邊那麽多女人都很
好,又是修真者,今後還有可能成仙的,姐姐何不考慮一下?」

  「哎,他年紀比姐姐小,姐姐怎好……」

  王承一聽有門,趕忙道:「這有什麽,我聽說修真者是看不出年齡的,也從
來都不在意年齡,很多雙修道侶年齡相差幾百幾千歲,再說今天出手的那個姐姐
不也比姐姐大麽,說不定她都幾十歲了呢。」

  「哎。」這些傳聞王雨心自然清楚,她隻是随便找了個借口罷了,心中一陣
煩躁,脫口而出:「小承,你年齡也不小了,卻還整日不務正業,姐姐怎麽放心
你啊。」

  「這個……原來姐姐是擔心我啊。」王承不好意思的撓頭。

  王雨心俏臉一紅,轉頭便走。

  「哎哎哎,姐姐别走啊。」王承趕緊拉住王雨心,「那個……都是弟弟不好,
這些年讓姐姐操心了。耽誤了姐姐這麽些年……」

  「小承,你誤會了,這是兩回事。」聽了王承的話,王雨心心中大慰,拍掉
王承的手,「好了,你别想太多了,我們王家家大業大,經營不易,稍有不慎就
有可能衰亡。姐姐接管這麽多事物,豈能胡亂放手!」

  王承一敲掌心:「對啊,所以說,這次有這麽一個機會,跟修真者攀上關系。
若是給我們王家留下點寶物,或者需要的時刻爲我們出手一次,豈不是給王家将
來留下一個轉機?二來姐姐也有機會修真,成就仙道,至少也過一段神仙般的日
子,不用這麽辛苦,豈不是兩全其美?」

  王雨聽得心砰然心動。對啊,多少家族朝代都強盛一時,衰敗時卻如大廈傾
覆,無力回天。王家縱使是二等大戶,将來若有一代家主如外間的纨绔子弟般敗
家,或者不懂事惹上不能惹的強敵,王家便有頃刻覆沒的可能,若犧牲自己給能
王家将來留下一線轉機,得他出手一次力挽狂瀾豈非比扶持好這個不好也不壞的
弟弟要強一些?

  若是……若是爲他生下一兒半女,豈不是攀上了雙槍門,屆時百年之内誰也
不敢欺負王家。還有弟弟的事,雙槍門既然喜歡雙修,對生子之事應該也擅長,
讓他給弟弟診斷一下,生個十個八個的孩子,自己就不用擔心家主後繼無人了。

  王雨心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甚至覺得自己不肯「犧牲自己」嫁與他就是對王
家的罪過了,自己的一生幸福與王家緊密相連,這麽說來,自己做他的女人非但
不可恥,反倒十分崇高了。

  王雨心差點忍不住高歌一曲,邊歌邊舞來抒發自己的興奮了。

  修真是種什麽滋味呢?王雨心開始期待起來。不過她心念點轉,臉上卻不露
分毫,「小承,你讓姐姐考慮一下吧,此事事關重大,這個雙槍門雖然聲名不錯,
但所謂獸老成精,人老成賊,隻看表面是很難斷定一件事的好壞的,誰知道攀上
他們會是什麽後果。」

  「這個……也有道理。」王承畢竟是小孩子,聽不出姐姐的弦外之音,珊珊
的說不出話來。

  王雨心暗歎這個弟弟主意挺多,人也聰明,一下就說服了自己,但就是過于
單純。自己的話說到這個地步,他都聽不出來,和爹爹相差真不是一星半點,若
是爹爹在這,隻怕立刻去找人把自己送出去,再附帶上一堆彩禮。

  如此下去,爹爹這一世英明怕注定要失望了,隻盼小承他多生幾個孩子,再
挑選個聰明的培養吧。

  「走吧,天色不早,姐姐該去做事了,你也早點歇息吧。」王雨心轉頭離開,
一臉失落的模樣讓王承愣愣的呆在原地。

  第13章:玉婷心迹

  在所有修真者眼中,奪取他人辛苦修煉的真元都是件殘忍的事情,事實也是
如此,修真者做任何事,無論是使用法器法寶,施展任何法術修煉進階,皆需要
真元。若真元憑空損失、耗盡、大損對任何一個修真者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可凡事總有例外,丹鼎宗便是這個例外。

  丹鼎宗的男修除了要依賴主鼎爐爲自己煉化真陽外,還要依靠鼎爐熔煉元陽
化爲真元,如此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比起其他門派來,大大節省了自己修煉真
元的時間。

  這種一同修煉的方式往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修真界中會如此做的卻
是鳳毛麟角,因爲需得雙方極度信任才能辦到,否則一方起一點壞心,對另一方
都是滅頂之災,通常隻有少數心靈相通的雙生子或者難分彼此的夫妻之間才有可
能如此。

  作爲男修的鼎爐,從小修煉《我爲物》心法的女修們,對主人雙修時吸取自
己的真元毫無抗拒,相反,她們非常明白這是自己的義務,同時也十分享受這種
感覺,因爲那粗壯火燙的肉棒插在最敏感的深處,肆意歡好一番後吸走自己的真
元時的感覺就跟高潮時洩身差不多,那種感覺舒服得令人迷醉,被吸得越多越猛,
感覺就越快美刺激。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她們恨不得爲主人多煉化一些元陽化爲真元,然後享受
被他吸吮的感覺。所以成爲鼎爐多年的女修都漸漸的不怎麽愛打鬥,尤其是會大
量消耗真元又沒什麽意義的打鬥,她們甯願把真元留給自己的主人,助力他修煉。
待男修進階後她們獲得的真陽也能讓她們修煉得更快。

  同時因爲真元被反複吸走,經脈與身體也始終處于放空重修狀态,她們煉化
元陽的速度便越來越快,煉化真元的純度也越來越高,甚至要遠遠超過男修本身,
所以她們複原的速度實際上遠遠超過男修,隻是因爲缺少長期積累,分到的真陽
也有限,實際的實力是低于男修且受男修的控制的,但在戰鬥方面,女修一同出
手的威力卻占了九成。

  因爲沒有靈根,鼎爐隻能永遠依附自己的主人,但男修卻給了她們凡人永遠
不可能擁有的長生、不老、修真與成仙的機會。

  正是從修煉起就存在這樣相互依存的關系,加上女修們從小修煉《我爲物》
心法,在雙修歡好時,鼎爐們完全将自己當成了主人的一件修煉法器,沒有絲毫
的抗拒,金丹與鼎爐之間的信任與默契是無可比拟的,就如同有心靈感應的雙生
子,雙修時享受到的快樂也是遠遠超過其他門派的。

  丹鼎宗的男修對食女人肉,吸女人的真元絲毫沒有顧慮,對他們來說,這些
鼎爐跟自己是一體的,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吸走自己的真元還需要詢問别人的
意見嗎!而有了衆多鼎爐爲自己提供真元,大大節省時間,他們修煉的速度也遠
超其他門派的普通弟子。

  東廂房中,陽魁與鼎爐們雙修正入佳境。

  他令二十一個美人兒都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或躺或趴或跪的圍成一圈,唯
一共同的要求便是要将臀朝向他。

  這些剛破身未經多久的小美人哪能滿足這樣羞恥的命令,一個個都學起了鴕
鳥,将臻首埋于臂彎,趴跪在床上圍成一圈,隻将翹臀擡起朝向中間,算是滿足
陽魁下流的要求。

  二十一對或白皙細滑,或渾圓挺翹,或骨感秀美的各式美臀都對着自己,臀
縫間鼓凸飽滿的陰阜美景盡現。由于都是十三四六歲的少女,這些美臀都玉腿都
略顯纖細青澀,寥寥幾根淺草點綴其中,楚楚動人又誘人心魄,陽魁的火鱗盤龍
槍立刻就高舉緻敬,饑渴難耐了。

  仿似感覺到他玩味淫亵的目光,一具具美臀們都有些顫抖,一個個肥美肉鮑
都流出了香滑的花蜜羞澀的邀請他來品嘗,卻将臻首埋得更低,他也不去管哪個
是哪個,抓住面前一個鼎爐的腰胯,龍槍抵住花穴,稍稍潤濕一下便猛挺腰胯,
大半根龍槍肏進那眼蜜洞中。

  「嗚嗚。」燕兒發出一聲似痛似美的驚叫,趕緊捂住紅唇,一邊調節内腑将
粗碩的龍槍吞入體内。

  旁邊的少女偷眼看着燕兒強忍難抑的羞叫,松口氣的同時又羨慕她能第一個
被強壯的主子碰上。隻見主子剛健厚實的身軀牢牢的抓着燕兒纖細柔弱的胴體猛
力的沖撞着,極端不同的身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燕兒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一道棍型的凸起,随着陽魁的沖撞,她的小腹在碩
大的盤龍槍沖擊下鼓起落下,顯得纖弱無比的嬌軀在主子的沖撞下就像暴風雨肆
虐中飄搖的幼苗,随時都可能被玩壞一般。

  陽魁卻一點也不擔心那根兒臂多粗的龍槍會把她捅壞,幾次歡好之後,他發
現品嘗過他的龍槍的女人身子的韌性出奇的強,被這樣猛力的肏幹叫得好似凄婉,
過後卻身心皆醉,異常滿足。即使是身材最爲嬌小的遠遠喜歡這種近乎強奸似的
歡好。

  「主,主子……燕兒……呀啊——!」燕兒臻首高擡,嬌軀痙攣,兩股戰戰,
陰精與真元狂洩而出,盡數洩給陽魁吸走,僵直了半晌,上身軟綿綿的癱倒在床
上,兀自在高潮的餘韻中輕顫。

  「小丫頭,真是不經肏. 」陽魁調笑着射入一股元陽與一滴真陽,放她休息
一會。又轉身随便找了具美臀繼續修煉,激起又一聲羞澀快美的尖叫。

  他如蜜蜂采食一般肏肏這個,玩玩那個。一個時辰後,二十一個美人兒幾乎
都玩了一遍,隻肏得她們一個個香汗淋漓,秀美長發披散肩後,原本光滑豐潤的
私處一片狼藉,都成了或大或小的紅潤肉洞,幾滴白濁挂在其間,青澀瘦俏的香
肩、腰胯上也或多或少分布着紅紫色的指壓于痕,這是陽魁玩得興起,肆意享用
她們身子時,用力過猛留下的。

  幸好她們姐妹衆多,有了時間休息的鼎爐已經盤坐在床煉化元陽,身上的于
痕飛快消退,下體也漸漸閉合如初,由于每個姐妹都被主子肏了一遍,又是室内
床上,衆女也不介意裸身相對了。

  陽魁從每個鼎爐身上吸了一遍真元,隻覺得神清氣爽。神武的盤龍槍依然高
高挺立,像根粗壯威風的旗杆一樣,征服了那麽多個美人,在她們花蜜中都浸泡
過一遍後顯得更加威武,包皮上層層鱗片狀的青筋起伏清晰可見,看得一衆小美
女癡迷迷戀不已。

  可是當他還要找一個鼎爐洩欲時,美人們卻紛紛求饒,對主子的勇猛又愛又
怕。

  陽魁得意哈哈大笑:「你們這群妮子,就顧自己爽快,主子還未滿足,你們
倒不想要了,真是豈有此理。」

  巧兒嬌虛辯解:「哥哥龍槍勇武,天下難有牝母可敵,我們姐妹皆平凡女子,
身子嬌弱,哪能敵得過。」

  「主子龍槍好厲害……奴身子還酸軟着,哪能再戰。」

  「胡說,你們元陰充沛,蜜汁豐潤,哪有你說的那麽不堪。敢在主子面前耍
性子,看主子不把你們綁起來玩。」

  修煉了一遍後陽魁真元充沛,忍不住試驗一番本事,隻見他念動咒文,床鋪、
木牆與梁柱立刻催生出無數的藤蔓卷向衆女的嬌軀,衆女還未驚喜主子操控木遁
之術又有精進便驚慌閃躲,可身子酸軟又渾身赤裸的她們能逃哪去?轉眼間,二
十多個美人半推半就的被藤蔓捆了個結實,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

  有的擺出觀音坐蓮的端莊儀态,藤蔓勒住嬌軀各處,玉乳高挺。

  有的被纏上一隻足踝拉向房梁,卻是一隻玉足點地,單腿向後蹬天,與雙臂
一同高舉挂在屋頂,拉成一線的雙腿之間美穴畢露,滴滴露珠順着雙腿間滑落。

  有的四馬攢蹄懸吊在半空,如同一座淫鍾,股間妙處濕淋淋的……

  「好羞人。人家不要這樣……」

  「壞主子,這樣作弄我們姐妹。」鼎爐們紛紛不滿的嬌嗔。

  丹鼎宗不禁歡好,每天的修煉也是在歡好,可單純的歡好久了難免膩味,所
以許多奇技淫巧的花樣也紛紛出爐,并融入歡好之中。如百合、捆縛、淫具、春
藥、淫蟲以及與獸交歡等等不一而足,爲修煉增添了不少情趣,大家早就對室内
四處挂着的繩索、皮鞭、刑架等等見怪不怪。

  丹鼎宗的男修個個都是亵玩女子的高手,經過千百年的沉積、研究、傳授,
每個人都有一手捆縛女子的絕活,能将女子捆成各種淫霏羞恥的花樣,有時還效
仿凡間玩起強盜掠美等角色扮演的遊戲。

  出來第一日便遇到一個活丹人選,陽魁興奮之下興緻勃勃的想跟鼎爐們大戰
三百回合,抒發下内心的激動。卻不想鼎爐們不肯配合,便将學來的綁縛技巧在
身邊這些美人兒身上嘗試一番,方便自己亵玩。于是用道術将鼎爐們捆縛起來,
造就了一屋子的美景。

  看到一屋子的美人任他随心所欲的欺負,陽魁的欲火更加高漲,撲上去将龍
槍插入一個個鼎爐體内,肏個幾十下再換上一個。

  一衆美女還是第一次被施以這種玩法,青澀的秘處徹底暴露在主子和姐妹的
面前,絲毫不能遮掩,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見粗巨的龍槍粗暴的進出姐妹的美穴,
個個俏臉酡紅,感覺分外羞恥。

  奈何嬌軀動彈不得,稍稍動彈,勒進嫩肉中的藤條便刮蹭着敏感處,看着姐
妹濕潤的肉唇被摩擦得泛起白沫,發出咕叽咕叽的淫霏聲響,如此一來輪到自己
時想到自己也被肏得如此淫蕩,身子反倒更加敏感了,輪到她時,被龍槍肏上幾
下便快感如潮。

  「主子,奴……不行了,嗚嗚,又來了……」龍槍上龍鱗般密集的青筋摩擦
幾下就讓她們嬌軀酥軟,高潮連連,陰精盡洩了。

  衆多姐妹中,便數喜歡受虐的巧兒、糖糖與最嬌小稚嫩的遠遠被玩得最狠。

  巧兒給反身弓成球狀,小腿夾着臻首,雙手在小腿上捆了個結實後丢在床上,
陽魁将她頭下臀上的按在胯下,碩大的龍槍如同打樁一般向那眼濕潤的陰穴中上
下抽插,巧兒的「碧螺春水」穴春水充足,被如此粗鄙的玩弄反而噴了幾道淫泉
出來。看的其他的鼎爐驚呼不已,巧兒卻羞得耳根都紅了。

  糖糖則是雙手曲于後背,上身纏了兩道,柔軟的雙腿竟盤到腰後,幾道捆縛
後懸挂于房梁下,如同一座淫蕩的挂鍾。

  幾次雙修之後,陽魁發現自己這些鼎爐的牝戶竟然多是名器,糖糖的牝戶名
爲「竹筒」,也叫「一筒」,意爲:「一捅到底」,雖不如巧兒的碧螺春水那般
折折疊疊回旋起伏,卻深邃耐肏,加上修煉《我爲物》心法後,正是爲他這樣肉
棒異常粗長的肉棍而生,可以輕松的一捅到底。

  最妙的是她的陰道雖然平直幽深,卻十分敏感,輕輕抽插幾下便快感如潮,
難以自抑,捅到花心後便整個收緊蠕動,好似被點了死穴一般抽搐痙攣,就算插
進去不動,也能讓他爽快異常,适合閑暇休憩時安放龍槍用。不過糖糖年紀尚輕,
不耐久戰,若插得久了怕是洩個一塌糊塗,昏死過去。

  三人之中卻是要數最幼稚嬌小的遠遠被玩的最慘。

  給遠遠破身時,陽魁便發現她稚嫩的牝戶竟然是「金針銀穴」。

  這「銀穴」是指她的陰穴淫蕩,可大可小,能張能縮,對各種陽物都能緊緊
包裹,并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感,隻是遇到陽魁這根巨物,卻是輕易達到了她的
「銀穴」的極限,若不拔出,縮便縮不起來了。而金針則是極少數銀穴中才會生
的一根纖細的肉針,在女子興奮時會繃緊硬直,在陽物插入時往馬眼裏鑽,對男
人的刺激尤爲強烈,尋常男子若不慎碰到這樣的名器,怕是堅持不了一時三刻便
一洩如注了。

  陽魁被捆成背手觀音的遠遠整個人懸于房梁下方,兩道藤蔓将雙腿盤起上擡
一同受力,隻是如此一來她全身上下隻有幼滑稚嫩的陰穴承受粗巨龍槍的力道,
雖然勉力吞入了半根卻也頂入了花心深處。陽魁自己則半靠在燕兒蜷成一團的身
子上,以意念操控着藤蔓一上一下,槍槍都捅入身子的最深處,享受着金針給他
的另類爽美感受,竟有些流連忘返了。

  可憐遠遠身子最小,功力最弱,調節内腑的功夫還練不到家,哪經得起這般
粗暴把玩,直爽得淚水、淫水如慢泉流淌,連叫也叫不出來了,渾身香汗淋漓,
一副随時會被長槍捅死的凄美模樣。

  「主子,放過遠遠吧,奴來服侍你。」一個姐妹看不下去了,拖着酥軟不堪
的嬌軀翻滾着蠕到陽魁身邊,替姐妹中最爲嬌小可愛的遠遠求情。

  見有人求情,陽魁抱着遠遠的堪堪一握的翹臀套弄了幾十下,大股大股的吸
走她的真元,遠遠的氣力随着陰精狂洩,很快便脫力了。陽魁射了一股元陽進她
的體内,将她放下來,一拍翹臀笑道:「遠遠真不經肏,才爽了三十下不到便軟
成這樣。」

  「嗚嗚,哥哥欺負遠遠。」遠遠嬌軀酸軟得連手指都擡不起來,一被哥哥放
下來,勉力的轉身逃跑,找同樣嬌軀酥軟巧兒與糖糖訴苦去了。

  「你呀,爽到了吧。」巧兒調笑她,「若不是你主動配合,哥哥還會将你綁
成那樣?」

  「哪有,明明是哥哥欺負遠遠。」遠遠呐呐的直往巧兒懷裏拱,給哥哥那樣
欺負看起來是凄慘難過了點,卻别有一番快美滋味,被說中心思的遠遠哧溜一下
鑽進被子裏不敢見人了。

  陽魁也不理會,繼續找鼎爐修煉。

  陽魁的亵玩叫這些鼎爐們一個個羞得俏臉通紅,見到其他姐妹在主子懷裏柔
弱的承歡,雖是羞煞人,心裏卻期待主子能多玩自己幾下,她們盡心盡力爲他煉
化元陽,若煉化得快,真元滿溢,達到真陽的儲存極限,陽魁便會再将龍槍插入
她的體内再肏她幾十下,順便将真元吸走。

  被玩得最狠的巧兒、糖糖與遠遠三女早就癱在角落悄悄聊天:「哥哥太厲害
了,我們二十多個鼎爐也支撐不了多久,這樣會阻礙哥哥修煉的,不如多招些外
門弟子進來提哥哥煉化元陽吧。」

  糖糖:「玉婷姐姐怎麽樣?糖糖想跟玉婷姐姐一起。」

  遠遠抿嘴搖頭:「玉婷姐姐隻怕需要點時間,她畢竟被外間人追殺騷擾了這
麽多年,想叫她信任哥哥,屈身服侍怕是很困難。」

  巧兒:「玉婷姐姐與我等同行,終究會有機會的,隻是現在當務之急是替哥
哥拿下王雨心給哥哥吃。」

  遠遠:「真不明白這些凡人,一句稍稍直白的話便吓得要打架,若能用些寶
物換她自願不好麽。」

  「哪有這麽容易!看那雨心蘭心慧質,靈秀動人,又見過不少世面。」巧兒
有些苦惱,「對她們來說,命隻有一次,若無非死不可的信念,像雨心這樣的人
想讓她自願死去,怕是難辦呢。」

  「我們丹鼎宗那麽多師叔前輩都吃過不少活丹,他們一定會傳授經驗給哥哥
吧。」

  陽魁見鼎爐們給自己玩了兩次都疲累不堪,遂解除道術,放她們休息去了,
見三個妹妹在角落裏聊天,便湊了上來:「你們三個不服侍哥哥,躲在這裏聊什
麽呢?」

  巧兒見陽魁欲火稍退,暗暗松口氣:「我們在聊雨心的事呢,哥哥可有把握
麽。」

  「這是自然,先前我已在她心中烙下我的印象了,隻是不知效果如何。」

  「《活丹錄》對付女性無往不利,王雨心一個凡人女子肯定會對哥哥動心的,
隻要嘗過哥哥的龍槍滋味怕是難逃哥哥的魔掌了。」巧兒一點也不擔心這個,
「隻是要吃她,怕是困難。雨心姐姐養尊處優,看起來又是主事之人,心性必然
高傲,加上牽挂多多,想讓她自願爲哥哥而死……」

  《活丹錄》是篇綜合典籍,除了将女人做成活丹的部分絕對保密外,其餘的
大緻範圍大家還是知道的。其中包括控制陽物,亵玩挑逗女身,修煉真元,煉化
真陽,運行功法修煉。

  丹鼎宗的男子修煉《活丹錄》會大幅度提升男人的魅力,對女性心理産生極
大的影響,千年來的經驗積累讓所有男修無一不是亵玩挑逗女子的個中高手。即
便門内女子嘗遍各種槍棒的滋味抵抗力強一些,卻有《我爲物》心法控制。門外
的女性就沒那麽多名槍名棍品嘗了,伏誅丹鼎宗修士胯下的凡間、外派女子多不
勝數,怕不下十萬之數了。

  巧兒對陽魁的魅力絲毫不懷疑,但大家都沒有碰到外間女子自願被吃掉的經
曆,多少有些沒底。畢竟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和放下一切爲他而死是兩回事,更
何況這個人她隻認識不到生命中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不到的時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是不成功,也算積累點經驗吧。」王雨心畢竟牽
挂太多,陽魁心裏也沒底,「我們修真者壽數極長,多試幾個,總會有願意的。」

  遠遠激動的憧憬:「聽說被改造過的女人肉質細滑,入口即化,乃是世間絕
品美味。雨心姐姐那麽漂亮,一定很好吃。」

  糖糖:「凡間的美食無數,你不怕嘗過之後就不想吃别的了?」

  「山珍海味和水果蔬菜滋味各不相同,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大不了以後不吃
肉了,想吃就幫主子找女人。」

  「不如先抓幾個凡人女子嘗嘗,這個王家的女子多數都細皮嫩肉,走之前偷
抓幾個吃吧。」

  「這還不簡單,讓哥哥找上幾個中意的,玩上兩次,她們自己就乖乖跟着走
了,王家還會說不同意麽?」

  「說的也是,嘻嘻,不知道凡間女人和我們的外門弟子哪種好吃。」

  巧兒卻在思慮另一件事,現在二十幾個姐妹,行事已然如此麻煩,若是以後
人數太多,外出的事宜豈不是太繁瑣了。況且人多太搶眼,若碰到其他門派的修
真者招惹,豈不是累贅?以前的前輩都沒考慮這個麽?

  「巧兒在想什麽。」陽魁轉臉卻看到巧兒仰望窗外星空,美目迷離的模樣。

  巧兒翻過身來,分開雙腿将陽魁的龍槍讓入體内,她知道他喜歡把龍槍納入
她體内再商讨,隻是那種感覺實在無法讓人思考,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不過
陽魁最喜歡她的那副模樣。

  「噢……好脹啊。」巧兒緊緊抱着哥哥,嬌軀緊繃僵硬,好一會才放松下來,
嬌喘連連。将那麽粗長的寶貝納入體内,已經擠壓得内腑不适了,再被他壓在身
上,她有些呼吸困難。

  「巧兒在想什麽呢?」感覺着身下的舒爽感覺,陽魁興緻勃勃的抓着巧兒小
巧的玉乳,唔,似乎變大了一些,手感更好了,抓着便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巧兒把自己的心思說了一遍。

  「唔,說的也有理,像今日就被王承給看出來了,以後麻煩不是更多!」

  「是啊,尤其像遠遠她們……唔,慢點,她們修爲不足,我們丹鼎宗又不擅
打鬥。今日噢……皆是凡人,高手又少,若是碰到高手多些的,巧兒當心顧此失
彼呢,若傷損了哪個姐妹……啊啊,好棒……巧兒,巧兒要來了……唔……」巧
兒嬌軀輕顫,體内又洩出一股真元給哥哥吸走。

  「說的也是,要是有個芥子屋就好了,大家輪流出來,有好東西也可以分享。
要是和我雙修累了,在裏面休息也不影響。」陽魁用力猛肏了幾下,吸了一大股
真元回來,又送了兩滴真陽給巧兒。

  「嗚,好累……哥哥,外面還有兩個女弟子,宰吃之前哥哥也玩兩回吧。王
家婢女多是處女,哥哥招幾個玩下也可以,巧兒……」巧兒越說越小聲,還未說
完便睡着了。

  陽魁無奈的把龍槍退了出來,巧兒縱然是名牝之身,奈何火鱗盤龍槍威力非
凡,也是堅持不了幾下,再一看糖糖與遠遠不知何時也睡去了。盤腿坐着眼望着
王家家主的住宅群方向,想着該如何得到王雨心,又回想起娘親教予自己的亵玩
活丹的技巧,不知不覺便入定修煉了。

           ************

  王家家主王光宗等到近深夜,想看看貴客有無出來,自己好上來拜會。畢竟
年事已高,也在躺椅上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他才醒來。

  起床洗漱之後,問下人:「貴客是否起床了。」

  「回家主,那位男客已經起床一會了,正在晨練。」

  「哦?」家主大感興趣,「不知修真者如何晨練?」

  下人臉色古怪,「這個……他先打了幾趟拳,後來問我們下人何物最重又可
移動的。下人們說,王家門口的兩尊石獅子……然後,然後……」

  「支支吾吾,然後什麽。」家主不悅。

  「然後他去把一尊石獅子給舉起來,舉在頭上練下蹲,練了一會……說……
太輕,還有沒有更重的……」下人顯然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所見。

  家主愣了一下,「門口的石獅子怕有千餘斤之重,他覺得太輕?」

  「是,是的。他舉起石獅子毫不費力,說要是重三倍便好了。那貴客一身精
肉,好生強壯,不愧是修真者。」

  「嘶……如此巨力,當是修真者無疑了。」家主思慮着,似乎很少聽說修真
者有煉體的事,不過想想他昨夜和二十多個女人做了兩個時辰,今日還如此龍精
虎猛,便道色是刮骨刀,也該多鍛煉身體,雨心跟了他,怕是有福咯。笑呵呵的
換好衣裳,「去讓管家取幾棵千年份的藥材來,我去拜會一下。」

  不一會,那王家家主來到東廂房處,陽魁正和玉婷走動欣賞附近的布置。

  玉婷微笑着跟在他身後,也不主動說話,隻是陽魁問一句,她便答一句,解
釋些凡人的風俗人情給他聽,不知爲何,兩人竟似有些莫名的情愫在其中,若是
細細查看,便可發現孫玉婷眼中有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解之情。

  正聊着,那家主便找了上來。

  「噢,小人王光宗,王家的現任家主,見過仙人。」家主離了十步便向陽魁
行禮。

  「家主大人客氣了,我不過是個剛踏入修真門檻的修真者罷了,仙人二字可
不敢當。家主叫我小陽便可。」陽魁立刻回禮。這王家家主頗懂禮數,把人往高
了捧,萬一說錯了什麽,也讓人生不起氣來。

  「不敢不敢。那老夫就鬥膽叫你一聲陽賢侄了。」王家主立刻心裏有數了,
原來我是築基的修真者,不過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陽賢侄此次出來……」

  「我們修真之人天賦、心性、實力缺一不可,更主要的是機緣,我這次出來
是便是尋找機緣的,卻不想在王家遇到,真是幸運。」

  「賢侄是說……老夫的女兒雨心?」

  陽魁點頭,「不錯,不瞞家主,我修煉已達瓶頸,正需雨心小姐助我突破。
不知家主大人可否将令嫒許配與我?」

  「哈哈哈哈,陽賢侄一表人才,我豈會拒絕,不過此事尚需我女兒點頭。」
家主心裏有了底,說話便從容了許多。

  「不知賢侄今年幾歲?」

  「剛十八過數天。」

  「哦……」家主摸着胡子,笑呵呵的。

  兩人一個想嫁,一個想娶,聊得很投機。不過王家主說話着實厲害,陽魁不
知不覺便被套了不少話去,幸好許多有關門派和修煉的重要内容他都篡改過,關
鍵處也謹記娘親的教導,說的半真半假的,王家主也無處求證。

  「來,陽賢侄難得來王家做客,不如盤桓幾日,讓王某盡盡地主之誼。這些
小小薄利,賢侄還請收下。」王家主拍拍手。

  十幾個下人一人拿了一個錦盒走上前來,一一打開,盒子裏都是些千多年的
名貴藥材。正是修真者最喜歡的東西。

  陽魁和玉婷一一看過,交換了下眼色,「家主大人真是客氣,隻是我身無長
物,怕是要惹家主笑話了。」

  「哎,賢侄說的哪裏話來。這些藥材對凡人來說珍貴至極,對你們修真者來
說,怕是平凡之物。」陽魁和玉婷對藥材毫無反應,王家主也知道我們沒那麽簡
單,說話又客氣了一些。

  「既然家主贈物,玉婷,收了吧。」

  玉婷點點頭,纖手一伸,下人手中錦盒紛紛脫手飛到她手中消失在儲物袋裏。

  隔空攝物的手段從玉婷手中使出來,妙到毫颠,一絲火氣也感覺不到,看到
玉婷面無表情,王家主笑得更歡了,「陽賢侄多在此盤桓幾日,一會我再派些伶
俐乖巧的侍女,若有需要,吩咐一下便可。老夫就不叨擾了。」

  陽魁點點頭,「家主慢走。」

  看着王家主走遠,玉婷說道:「這個王家家主倒是個八面玲珑的人物。」

  「嗯,這人好生厲害,王家能有今天,真非僥幸。用凡人的話說,就是隻快
成精的老狐狸。」陽魁扯起嘴角。與王家主一番交談,讓他學了不少東西,原來
問話還可以這麽不着痕迹的,「隻是不知這個買賣他覺得值不值呢。」

  「你也是隻小狐狸。」玉婷調笑他。

  陽魁突然一把抱住她的纖腰,「過得幾日,『我等』大被同眠可好?」

  「呀!」玉婷突然被他抱住驚叫一聲,頓時紅暈上臉,隻是沒有掙紮,「你,
你聽到了……」

  「玉婷主動表明心迹,我怎麽會聽不出來?」陽魁笑得很得意,「玉婷還未
回答我呢。」

  「這……」

  「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陽魁耍賴的下吻住她,一手按住她的背将她貼
在身上,一手慢慢滑到充滿彈性的圓臀上。

  「我唔……」玉婷一驚,雙手卻推搡着陽魁的身體,好似拒絕一般。陽魁卻
毫不在意,用力擁吻着她,漸漸的,玉婷便閉上了眼睛任他親吻了。

  以她的實力若要拒絕陽魁,怕是連碰她的身體都辦不到,更别說強吻了,玉
婷一副被強吻的模樣便是表明願以陽魁爲主,予取予求。她如此乖巧,怎能不讓
他驚喜呢?若她一副要做正室的模樣,他怕是要追悔莫及了。說不得調教不成,
還要想辦法甩掉她。

  「你回去照料她們吧,我去找那王雨心,看看她的意思。」

  「嗯。」玉婷低聲應了一句。

  第14章:飛蛾撲火

  「小姐,小姐……」

  「啊?哦哦。」王雨心一下驚醒過來,「什麽事?蘭兒。」

  「你的粥都涼了,要蘭兒熱一下麽?」一個丫鬟一手掩着嘴問道。

  王雨心才發現自己拿着勺子在碗裏攪了半天了,她喝了一口,果然有些涼了,
不過她端起碗來三口兩口吃完了,「拿下去吧。」

  蘭兒把碗交給其他下人,依然候在原地,強忍笑意:「小姐今日怎麽喝粥都
用了三刻功夫?」

  「……你這死丫頭,白疼你了。」王雨心立刻明白蘭兒在調笑自己走神了,
抓起手邊的茶杯就丢了過去。

  「哎呀,小姐想人兒了,也不必拿蘭兒洩欲啊,蘭兒可是女兒身呢。」蘭兒
輕巧的接住沒什麽力道的茶杯。

  「你才想人兒了……蘭兒,你說,修真者會不會看不起凡人呢?」

  「嗯……這是一定的,修真者天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一動手就是天崩地裂,
而且長生不老,聽說那些仙姑從人孩童時見到,到老了以後再見還是一模一樣。」
蘭兒說的手舞足蹈的,差點把手中茶杯飛出去,趕緊放回桌上。

  「可是我聽說修真的人一萬個裏能成仙的都不到一個,其他多半中途就各種
原因夭折了。他們還經常打鬥,隕落是常有之事。」

  「那又怎麽樣?我們凡人就不打鬥了?每次打鬥少則死幾個,多則幾千幾萬,
就算活到老,不過百年也死定了。人家修真者再怎麽運氣不好,活個百八十年的,
還容顔不老。如果運氣好,或者幹脆躲起來,多活個三四百年也可以啊。沒事的
時候上天入海,踩着飛劍,遊遍名山大川,俯視衆生,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哇
……想想那日子……」蘭兒雙手合握胸前,一副憧憬的模樣。

  「那倒也是。」王雨心輕輕點頭。

  「哎,小姐。」蘭兒上身歪過來,眼兒彎彎的瞄着她。

  「幹嘛這副模樣,思春啦。」王雨心直往後縮。

  「聽說……雙槍門的男修那個——很厲害哦。昨天他帶的二十四個女眷都吃
不消他呢,那叫聲好淫蕩,聽得婢女們個個都渾身發軟,下身都濕透了呢。要是
小姐跟了他就有福咯,小姐聲音這麽好聽,叫聲一定也……哎呀!」

  王雨心抓起桌上所有茶杯乒乒乓乓的丢出來,把蘭兒打得落荒而逃,過了一
會腦袋又伸進來,「小姐,姑爺來了哦。」

  「死丫頭,你還來!」王雨心羞惱之下抓起茶壺丢了出來……

  陽魁走到王家一處别院,這裏布置得精心雅緻,花草蟲魚相印成趣,幾個丫
鬟下人正打掃布置着走道庭院。

  陽魁在丹鼎宗待習慣了,修真者也沒那麽多規矩,所以很煩凡人的那麽多規
矩,也不讓她們看見,徑直進去找王雨心,到得她屋子門口,卻看見一個嬌美的
丫鬟尖聲笑着跑出來,身後乒乒乓乓六個茶杯砸在地上。

  這個丫鬟約二八年紀,身材苗條,肌膚柔美,容貌清麗,生的是唇紅齒白,
瓊鼻大眼,臉上笑紋明顯,顯然是個開心果。

  丫鬟看見陽魁,驚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裏面,示意王雨心在裏面,讓他進
去。陽魁點點頭,走了過去。

  她藏在門後,先把頭伸進去說了句:「小姐,姑爺來了哦。」

  陽魁剛跨過門檻,一個茶壺對着他的臉就飛過來,緊随着一聲嬌聲喝罵:
「死丫頭,你還來。」

  「哇!」陽魁趕緊一把接住了茶壺,卻看見王雨心還做着投擲的動作。

  「嘭」丫鬟把門關上了,留下他和王雨心四目相對。

  「呃,那個……你沒事吧。」王雨心尴尬至極,手指搓着衣角。

  「沒事,我臉皮厚的很,砸在臉上也沒事。」陽魁笑嘻嘻的把茶壺放在桌上。

  王雨心目光遊移,「你怎麽……不讓下人帶你進來。」

  「我們修真之人講求率性而爲,凡人規矩太多,就繞過他們了。」

  「不是,那個……我是說,你怎麽知道我住這。」王雨心本想說女子香閨怎
能亂闖,話到嘴邊卻改口了。

  「若有心探查,方圓百米的大緻情形皆在我腦中,況且此處别院如此特别,
不必多想就找到這裏了。」

  「哦。」王雨心心裏怦怦跳,卻不知如何開口。

  陽魁伸手一下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抽了一下就任他抓着了。一副「我
是被動的,對方是修真者,我是無力抵抗才被抓住的模樣。」

  「雨心的手兒真軟。」陽魁在她柔若無骨的手上揉搓着,那隻小手白皙嫩滑,
唯有三隻手指側邊略有一點繭皮,想是平日時常提筆寫字作畫的緣故,其餘部分
無不香滑細軟。

  絲絲真元悄悄的透入她的手心順着經脈向她的體内蔓延,陽魁既将王雨心定
爲活丹,那麽現在便要先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隻要讓他握她的手将她改造個半天,
她的身子就會變得特别敏感,若她心裏不是太抗拒的話,今晚應該就能将她抱上
床了。

  「公子過獎了。」王雨心從未被男人碰的手被心儀的男子有力的抓住,隻覺
得平時沒什麽知覺的手兒今天變得敏感百倍,被她握在手中把玩如有道道灼熱的
電流般竄向自己的身子,挑逗得她嬌軀陣陣緊繃,小腹酸軟酥麻,心頓時怦怦跳
得厲害,小巧的耳朵一會便紅了。

  陽魁也不多糾纏這個話題,免得她尴尬之下把手抽回去,「雨心平日都做些
什麽?」

  「家中事務繁多,雨心有時也會協助管理……看看賬目,提點意見什麽的,
平日就負責監督弟弟的學習。這幾天算是閑了下來,雨心便練練字畫什麽的。」

  「噢……能參與這麽大一個家族的賬目經營,想來雨心也是博學多才,我陽
魁有幸,竟遇到雨心這般秀外慧中的美女。」

  「不敢當,閑來無事消遣罷了。」王雨心始終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不知爲何,
在面對陽魁時自己渾身都不對勁了,平日自信從容的氣度全都跑的無影無蹤,隻
剩下少女懷春的嬌羞,「陽公子身邊如花美眷個個靈氣十足,雨心不敢領公子謬
賞。」

  「雨心既然也好字畫,陽魁是否有幸欣賞下呢?」

  「陽公子請随我來。」雨心覺得自己的嬌軀戰戰,羞處似有濕潤感,被陽魁
一直盯得渾身燥熱,心跳急促,胸前雪峰仿似被他的目光揉搓似地,一聽他想看
字畫,趕緊拉着他來到書房。

  隔了幾步便是書房,許多字卷整齊的堆放在幾張桌上,還有一些名人字畫挂
在牆上,整個書房顯得書香氣息濃郁。陽魁牽着她的手不肯放開,兩人便一同欣
賞起這些字畫來。

  「綠蕪牆繞青苔院,中庭日淡芭蕉卷。蝴蝶上階飛,烘簾自在垂。玉鈎雙語
燕,寶甕楊花轉,綠窗春睡輕。」陽魁念了一首詞,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

  雨心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這首詞應該是她抄來的,字迹娟秀。這首詞說明
她雖然錦衣玉食,卻看着四周的景緻懶懶思慮,許多小孩在周邊嬉戲玩耍讓她很
羨慕,一直向往着有個人能與她比翼雙飛,爲此有時候還做一些春夢。

  「好詞。」陽魁點頭,又去看下一首,「赤闌橋盡香街直,籠街細柳嬌無力。
金碧上青空,花晴簾影紅。黃衫飛白馬,日日青樓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塵。」

  第二首詞說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門就是外面繁華的長街,那裏花
紅柳綠很是金碧輝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弟天天去青樓尋歡作樂,她就非常看
不起他們,無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塵,心裏想着自己沒有遇到合适的人。

  轉頭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弟也确實配不上你。遇不
上如意之人,還是莫要勉強的好。」

  王雨心俏臉酡紅,「陽公子說的甚是。」

  隻看了兩首詞,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覽無餘。

  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歲便可歡愛,十六歲正适齡結婚生子。她在家中呆
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齡人的孩子都會跑會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給自己找媒
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弟。

  但話又說回來,他整日不出門,一心處理家中繁瑣的事務,哪有機會去找合
适的人,而所謂門當戶對的,也多半是這些人了。否則讓自己嫁入三四等戶中不
成?各方面綜合起來,拖到了二十歲。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自己已經拖了幾年,再這樣下去,縱然對自己貌
美信心十足,也隻能嫁與他人做妾了,這怎麽不讓她難受呢。

  可陽魁卻知道,王雨心懷春是必然的,她陰氣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
身必沉迷歡愛,她的面相與豐碩的玉乳便是明證。她并非無意歡愛,恰好相反,
她所挂的詩詞皆是内心思春的證明,隻是她博學多才,管理偌大家業見多識廣,
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飯袋。隻是破身之後若是她的男人不夠強,怕是熬
不到三十便會紅杏出牆。

  王雨心見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讓陽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隻是這被看透的
心思卻是羞人。她趕緊從桌子字卷中拿出一個畫卷來,展開來給我,「陽公子,
這是雨心無意中得到的一副畫,名叫《雪》,想給它配句詩詞,已經問過許多人,
陽公子可否爲雨心參謀一下?」

  陽魁看了一眼,這副《雪》畫的很是大氣。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滿了雪,壓得許多枯枝都垂了
下來,幾個人在雪地裏行走,因爲太冷了,幾個人縮着肩膀直發抖,日照反射在
雪之上,非常刺眼,他們都低着頭,有人擡着頭也用手遮擋着眼睛。畫中着墨不
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簡單的幾筆卻勾勒出方圓三十裏的雪景,畫上的人和景
都十分生動。

  「嗯,好,真是副好畫。」陽魁看着直點頭,思考了一會,走到書桌旁拿起
筆蘸了點墨展開一張紙就寫了起來。

  王雨心被他牽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動,被牽了這麽久,她也習慣了,反過來
抓着他的手,或許她已經感覺到被陽魁牽着嬌軀快感連連吧,就像被他抱在懷裏
肆意憐愛般舒适,「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

  看陽魁放下筆,王雨心依舊看着這兩句詩,「陽公子的字大氣磅礴,力透紙
背,隻是這兩句詩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讀書千百卷,卻不很明白,能否解
釋一下呢。」

  「在道家經典之中,這玉樓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雞皮,而銀海則是人
的眼睛。」

  「凍合玉樓寒起粟,光搖銀海炫生花。」雨心輕聲念着,用力點頭,「這首
詩正合《雪》之意境,請陽公子爲雨心題詩吧。」

  将詩題到畫上,王雨心小心的将牆上的畫拿了一副下來,将《雪》挂了上去。
陽魁走到她身後輕輕摟住她的腰,湊到她如瀑般的長發間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花
香夾雜着少女的體香。

  王雨心嬌軀一僵,沒想到陽公子這麽快就借機抱她,剛剛平複下來的心又怦
怦直跳,手上卻是一絲抗拒也無。陽魁抱了一會,手立刻得寸進尺的上下摸開。

  「陽,陽公子……」王雨心畢竟是家教嚴格的大家閨秀,與陽魁并非熟識,
更未與他定親,按理她連手都不應讓他碰,否則定會被人指責下賤淫蕩。隻是不
知爲何,被他這樣輕薄,一顆芳心卻左右爲難,最後依然沒有抗拒。

  「噓——」陽魁的鼻子從長發間湊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劃過臉頰,吻上她的
玉頸,一隻手已經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飽滿豐碩的玉乳輕輕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擊,似乎不敢
相信有人這麽大膽,敢在王家這樣亵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響下,雨心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小腹内陣陣緊縮,私處已然
滴出水來,似有尿意飽脹,欲要噴薄而出的感覺。這讓從未經曆過高潮的她大爲
緊張,渾身緊繃,強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讓自己出醜。

  「嗯嗯……」誘人的呻吟忍不住輕輕的逃逸出來,王雨心雙腿發軟,纖手扶
着陽魁的手臂似拒還應。她被陽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個多時辰,已然有些身不
由己了,即便現在陽魁在書房強行與她歡愛,除非她對陽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
否則定然無力拒絕。

  活丹真元從體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嬌軀,飛快的撩撥她的情欲,一波波的沖擊
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際,陽魁卻突然停了下來,退開了一步,「哎,
雨心真是太美了,讓我情不自禁,忘記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還請雨心原諒。」

  想讓她離不開自己,在她心中烙下無可抗拒的烙印,将來在生存與自願被自
己吃掉的選擇之間獲得更大的籌碼,第一次可不能如此輕易的滿足她,須得讓她
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無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這是陽魁從諸多前輩那裏學來的控女技巧。

  正要達到高潮之際突然冷卻下來,就像躺在和暖的陽光下小憩卻突然被人潑
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頓覺渾身不适,半晌才反應過來。似乎也明白剛
才那種陌生卻刺激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樂極緻,不知陽公子是有心還是無意
的沒有滿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陽魁及時收手沒有讓她出醜,還是失落他沒有讓她享受到那
羞人的快美感覺,王雨心媚眼迷離,神色恍惚的低聲回答:「不要緊的。」

  「雨心終日待在家中未免氣悶,不如我們出去走走?」說着不等她答應,牽
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雨心一路被陽魁牽着,隻覺得陣陣快感随着他的手灌入體内,下體汁液潺
潺始終泡在溫水中一般,也不知道被他帶着去了哪裏。精神恍恍惚惚,一路亢奮
的随着他離開王家,走街串巷,遊玩了大半天,她一路有問必答,開心放縱,有
時還不自覺的輕快哼唱,反而令陽魁趕緊帶着她離開。

  陽魁也想不到王雨心這麽容易就被自己迷倒了,按理說他的《活丹錄》才不
過築基水平,雖然很容易讓女人産生好感,歡好時體驗特别舒适,卻也不至于讓
她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隻是看她的眼神顯然是清醒的,實在難以想象她爲何明
明是個大家閨秀,卻突然如此開放。

  直至夜幕漸臨,陽魁帶着她回到王家,她才恢複了原來模樣,想來是離開了
王家讓她放松下來,又受他真元影響,才縱情嬉戲。

  王雨心依依不舍的放開陽魁的手,牽了一天,即便是他松開一會,她隻要見
他有空閑也會自己主動牽上來。

  對王雨心的改造算是初步完成,陽魁七分開心卻有三分迷惑,覺得進展太快
了一些,回到東廂房,又與鼎爐們雙修起來。衆女詢問起王雨心,将她奇怪的表
現說了一遍。

  「這有何奇怪呢?她愛上主子了嘛。」

  「是啊,主子是修真者,她是凡人,給主子這樣一番亵玩,被主子牽着還不
一片空白麽。」

  巧兒:「要我說,是哥哥改造她身子的過程太舒服了,一直讓她處于近于快
美極緻的狀态,她要能有思考的能力就奇怪了。」

  「嗯嗯。」衆女點頭贊同。

  「就是,主子挑逗女子的手段可是好幾年練出來的,哪怕隻是一隻手落在主
子手裏,都會身不由己的。」

  「這麽說,今晚再去找她,怕是十拿九穩了。」陽魁揉搓着糖糖的翹臀,将
她的身軀不住的往龍槍上套動,心說或許過幾天就能用到裏面的長槍了。

  心裏有底的陽魁放開身心再次将鼎爐們玩了個身心皆醉,打發這漫長的傍晚。

  直到夜深人靜,陽魁偷偷的出了東廂房,繞過守夜的仆人來到王雨心的房間
外,在牆上布置了幾個隔音的陣法後鑽入了王雨心的閨房。

  王雨心換上了一身睡裙,長發散落下來垂至腰間,雙手托腮坐在桌前,雙目
迷蒙癡癡的望着窗外出神,嘴角帶着甜甜的微笑不知神遊何方,數盞燭台将她的
香閨照得朦朦胧胧。

  陽魁走到王雨心身後,輕輕撫上她的香肩,她稍稍一愣,回過神來,卻是沒
有回頭,輕聲說道:「你果然來了。」

  「雨心知道我要來?」陽魁略感意外,轉念一想又釋然了,以她的聰明伶俐,
會猜到自己行事無所顧忌也是正常。

  雨心笑道:「雨心縱然沒有修真過,卻非愚昧女子。陽公子一整天都牽着雨
心的手,雨心渾身都似有變化,終日興緻高漲,身不由己,這豈是正常?」

  「那雨心爲何不放開?」陽魁一手撩起一把秀發放在鼻間嗅着,她的秀發有
一股淡淡的蘭花清香,沁人心脾。

  王雨心突然大膽的抓着陽魁的手往前拖到自己的一隻豐碩乳房上,「陽公子
身爲修真者,年僅十八歲便已築基,前途無量,又博學多才,風度翩翩。能看上
雨心,是雨心的福分,隻要公子不嫌雨心鄙陋,不負雨心,雨心願爲奴爲婢,一
生不悔。」

  陽魁頓時噎住了,這個女人确實聰明,也怪他操之過急,讓她一下瞧出了端
倪。但他終究不能給她任何承諾,最終的結果要麽吃掉她,要麽收回真元,吸走
她的元陰後離開。

  「雨心……」陽魁心底歎了口氣,或許自己還沒有能力征服這樣的女人吧,
她太聰明了,一個能參與管理偌大家族的女人豈是易與?

  陽魁的沉默,抓着玉乳的手掌的僵硬讓雨心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如她
所願,哪怕她願爲奴爲婢的跟着他,他也不會答應她。

  「爲何?雨心一介凡人,對你絲毫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雨心等待了二十
年,不求爲妻爲妾,隻想一生跟随公子,這樣也不行嗎?」雨心轉過身來,焦心
的看着陽魁的眼睛,「難道公子隻想要雨心的身子?然後便離雨心而去麽?」

  陽魁搖搖頭,雨心的逼問令他方寸大亂,現在就讓她做出選擇,她是決計不
會答應去死的。

  「公子,若你想要女人,王家多的是,無論容貌還是身份盡由公子挑選,即
便你想要爹爹的女人,爹爹和她們也會掃榻以待。但公子爲何費勁心機來撩撥雨
心?」雨心明白了,陽魁并非與她一見鍾情才費心來追求她的,而是有着其他的
目的,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得到之後他便會離去,他們之間終究是對方的
匆匆過客。

  陽魁深吸了口氣,「雨心……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也不能強迫你。」

  雨心臉色稍好,「既然公子需要雨心,雨心願意……」

  「唉,罷了。」陽魁發覺事情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與其浪費時間,倒不
如去找下一個活丹人選,「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
好女孩,不該如此結局,去找個好人嫁了吧。你我就此别過,不複相見。」

  「不!公子,求你别走。」雨心一下撲在陽魁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身體,一顆
淚珠滑落臉頰,「雨心苦等二十年,爲盼一個能進入内心之人。公子攪亂雨心的
心湖便要離去,卻讓雨心餘生如何度過?」

  「雨心……」

  「公子若需要雨心的身子,雨心給公子便是,縱隻有一夕之歡,雨心也認了,
隻要滿足公子所需,雨心亦不後悔。」雨心見陽魁吞吞吐吐、左右爲難的模樣,
立刻明白了自己一場苦等終究不會有任何承諾。

  女人是極爲感性的,一旦想不通,便極易走極端,雨心幹脆破罐子破摔,一
手掀開肩上的睡裙,露出大半邊身子與半條玉臂給陽魁看。不顧一切的誘惑陽魁,
希望他得到自己的身子後能給自己一點希望。

  隻見她赤裸的香肩之下大半顆玉乳驕傲的聳立胸前,雪白粉嫩的肌膚奪人眼
球,一隻粉紅乳尖顫顫巍巍的誘人至極。二十年華精心養成的香肌美膚成熟圓潤,
略顯肉感的鎖骨、香肩無一不表明她不但智聰貌美,豐滿的身材同樣不是那些庸
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美人垂淚獻身,如此美景讓陽魁呼吸急促,欲火上腦,剛剛雙修平複的龍槍
又擡頭挺胸。

  陽魁在成年之前飽受元陽滿溢卻不得發洩之苦,以緻欲火一上來,不管哪個
女人都敢動手動腳的,既然雨心誘惑自己,哪有不上之理?管他後果如何。倒不
妨試試自己的手段,若能征服她的身心,她願意給自己宰食了也未可知。

  一把抱起雨心丢到一旁香榻上,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赤肌肉,
胯下龍槍昂然聳立足有尺餘。完全不同于女人的身體,充滿了陽剛之美。

  雨心羞澀的一手掩目,嬌軀輕顫,一手揪着床單,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裸體,
當真健壯無比,強烈的視覺沖擊令她目眩神迷,隻覺得心跳飛快,「公子,雨心
是初次,請公子憐惜。」

  陽魁邪笑着上得床來,抓住雨心的睡裙,「若是如此,雨心怕是要失望了。」
哧啦一聲,她的絲質睡裙瞬間成了彩蝶飛離嬌軀,珠圓玉潤的胴體徹底展露在陽
魁面前。

  「嗚……」陽魁強健的身軀如同巍峨的巨石般叫人窒息,粗暴撕扯令雨心勇
氣盡失,變得軟弱羞澀起來,嬌軀蜷縮側轉,手心微汗。

  「雨心怎的又縮起來了,先前的勇氣可是讓我十分欣賞呢。」陽魁調笑道。

  雨心縮得更厲害了,如狼口白兔,瑟瑟發抖,「公子……呀!」

  雨心側身蜷縮,倒是護住了胸前玉乳,反而把女人私處暴露出來,陽魁抓住
她的一條美腿一擡,那緊閉的粉色肉唇與羞澀的微褐菊穴便一覽無餘,肉唇上尚
挂着未幹的清亮淫汁,一叢淺淺的柔軟草叢濕潤倒伏,緊貼着白嫩的陰阜,似不
忍遮掩如此美景。

  伸手扣住雨心的腰肢一擡,她驚叫一聲,修長渾圓的雙腿大張成一字,下身
私處捧至陽魁面前。隻見陰阜如她的身子般圓潤飽滿,一縷烏黑的草叢柔柔貼合
着陰部,緊緊圍繞着中間那眼陰穴,兩瓣肉唇羞澀緊閉,卻不住的抽搐蠕動,一
縷淫汁卻緩緩流出,顯然已經激動萬分。

  雨心身材成熟豐滿,元陰充沛,陰裂狹長,天生媚骨,是個極爲耐受的女體,
破身之後不用太多手段便會沉迷歡愛,若她的夫君不夠強悍,虎狼之年恐有紅杏
出牆之虞。

  「雨心的私處真美,猶如粉紅蓮花含苞帶露,純潔無暇,真讓人不忍采摘。」
陽魁贊歎。

  「嗚……」雨心俏臉滾燙,玉臂緊捂着臉,聽到他的贊美,平坦小腹不由一
陣顫抖,更多的淫汁流了出來。

  陽魁扣住雨心腰間的幾個穴位,真元灌入她的體内,一口吻住兩瓣肉唇,舌
頭一點那顆羞藏着的陰豆。雨心登時嬌軀劇顫僵直,肉唇微分一大股陰精狂噴而
出,一滴不剩的射入陽魁口中。

  元陰充沛的處女陰精的滋味勝過百花玉釀,清美微甘,還帶有大量的元陰,
流入喉中如炎夏冰飲,沁人心脾,端的舒爽無比。随着陰精喝入體内,飛快與他
的陽氣和合交泰,彙入經脈,大補真元,竟勝過與五個鼎爐的一次雙修,令他有
大呼爽快的沖動,似已觸摸到結丹的瓶頸。

  一股股的陰精噴入陽魁口中,三次之後,餘勢已衰。隻見雨心白眼微翻,紅
唇輕啓,嬌軀癱軟無力,陷入失神之狀,隻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陽魁含着最後半口陰精不忍吞下,扶起雨心的玉頸吻上紅唇,清涼的陰精慢
慢渡入口中。

  雨心漸漸回神,發覺陽魁正吻着她,立刻積極回應。被亵玩到高潮之後,女
人自然便放開許多,也會積極回應了。隻是一會,發覺他渡入口中的香液可能是
自己洩出的淫汁,雨心立刻掙紮起來,「唔,唔——」可惜她高潮稍退,嬌軀酥
軟,怎可能抵抗陽魁的巨力?隻能粉拳輕敲陽魁的手臂,渾身輕顫着被他慢慢灌
完了一絲陰精,兩縷淚珠從眼角滑落。

  待陽魁放開她,她再次蜷成一團輕輕啜泣,被迫飲下自己的淫蜜雖非自願,
卻也令她羞愧難當。

  「如此天下少有的瓊漿,可一不可再,對我可是至寶,分了半口給雨心,雨
心怎的哭泣呢?」陽魁将她抱入懷中安慰。

  雨心縮在他懷裏不肯擡頭,羞泣了許久才嗚咽回答:「公子如此亵玩雨心身
心,雨心便如操線玩偶般無力自主,若今後離雨心而去,讓雨心如何獨活?」

  「若雨心不願獨活,我便把雨心吃到肚子裏,你我永不分離。」陽魁脫口而
出。

  「嗯!」得到一句似承諾的話,雨心登時激動起來,「隻要公子肯要雨心,
雨心任由公子處置便是,縱使粉身碎骨亦不後悔。」

  「……」陽魁知道雨心沒聽懂自己的話,不過隻要她如此愛自己,相信要吃
掉她也是有機會的,雨心與他如此愛戀,若吃了她,必得突破。

  果如《活丹錄》所說,女子最易爲情所困,爲情有如飛蛾撲火,無論多麽聰
明的女子都不能免俗,恰好相反,越是聰明而情感豐富強烈的女子越容易放棄一
切爲愛而死。

  隻是她如此愛自己,自己卻要将她宰食,似乎……

  陽魁突然有種很痛恨自己的感覺,自己要帶她走,賜她幸福容易之極,卻爲
何非要殺了她呢。難道修習《活丹錄》,自己一生都要不停的愛上女子和殺死她
之間徘徊麽?

  抛開紛繁的思緒,陽魁将對自己的痛恨化爲性欲,開始變本加厲的亵玩她,
吻遍了她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挑逗她的每一處敏感羞恥。

  雨心在陽魁的手中身不由己的又哭又笑,時而癱軟時而激動,發出自己想都
不敢想的嬌媚呻吟。有了陽魁的真元支撐,雨心恢複極快,連續幾次高潮之後,
便變得淫蕩放縱起來,無論陽魁讓她擺出什麽姿勢,她都羞恥的照做,隻是還依
然一手遮着眼睛,行掩耳盜鈴之事。

  終于,一翻努力之後,鴨蛋粗細的龍槍突破她的貞潔象征,占據了她早已發
育成熟好的甬道,宣布了對她的占有。

  快美之中的劇痛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碩大粗巨的陽物突破了緊閉的肉唇,将
陰裂捅開一個碩大肉洞,滾燙的龜頭捅入一掌多深,牢牢嵌入雨心體内。

  雨心嬌軀極力反弓,泣血般的哀婉悲鳴,再次流下痛苦卻幸福的淚水。

  初次破身便遇到天下第一壯碩的火鱗盤龍槍,陽魁對她施以了長久的前戲,
插入後便用真氣按摩她的陰部,緩解放松她的陰道,待她稍緩才慢慢抽動,令雨
心迅速恢複,并開始品嘗歡愛的快美。

  感受到陽魁的關愛情意,雨心極爲感動。當看到他的陽物還有大半露在外面,
便努力蠕動着下體,奮力将龍槍吞入體内,隻是無論如何努力,她也隻能吞入龍
槍的二分之一,子宮頸處被戳撞得酸麻不已。她的乖巧配合卻不能滿足陽魁的欲
火,龍槍不滿的自行盤動起來,有如神龍擺尾般甩動鞭撻她的嬌弱無力。

  陽魁卻任由雨心動作,一邊亵玩着她的胴體,一邊開始改造她的身體,龍槍
逐步灌入十滴真陽,真元推行着真陽化入身體各處,連洩出的元陰也與元陽和合
交泰後推行全身。

  随着改造的進行,雨心被改造過的地方都變得敏感起來,原本感覺不強烈的
部位也變得反應強烈,一波波的快美不停的沖刷她的身體。

  雨心渾然不覺陽魁的作爲,她已經陷入了狂亂的狀态中,無論陽魁需要什麽
姿勢來推宮行氣,她都毫無懷疑的照做,隻要他的手和龍槍不離開她的身體。

  于是第一次與男子歡好,她便渾然不覺的擺出了龍翻、虎步、猿搏、蟬附、
鶴交頸等等羞恥的姿勢滿足陽魁的要求。爽得不知天南地北,高潮連連。

  在她陷入歡好的快美之中,渾然不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結實挺立的乳房被揉得豐滿圓潤,待陽魁抓出的青淤指痕漸漸退去,變
得柔軟飽滿,如同兩顆碩果随着嬌軀顫動開始四處甩彈。原本結實圓潤的雪白雙
臀開始變得肥美柔膩,彈性十足,平塘的小腹開始微微隆起。

  身體外在的變化還不明顯,内裏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随着龍槍越來越
深入的插入體内,陰道更加富有彈性,閉合的子宮也随着龜頭的搗弄、真陽的灌
注漸漸張開,腑髒位移緊縮,不知不覺間竟能将龍槍吞入了大半,淫水潺潺不絕。
同時她的骨骼關節也變得柔軟,可以擺出原先無法做到的姿勢來。

  原本還顯得青春骨感的身體在陽魁的改造下迅速成熟起來,變得豐滿誘人,
也更加的敏感耐受,适合陽魁粗暴的擺弄與粗巨火燙的龍槍兇猛的肏幹。

  她身子内外的每一寸肌膚血肉都會牢牢記住陽魁的氣息,今後無論陽魁對她
溫柔或是粗暴,她都能從中享受到極大的快感。同時她的血肉也變得更加美味,
入口即化,若将她宰食,定勝過魚翅燕窩,直追瓊漿蟠桃。

  亵玩改造持續了兩個時辰,初步的改造完成了。陽魁松了口氣,覺得有些虛
弱,雨心也疲憊至極,龍槍一軟垂脫出她便已昏睡過去,一縷清澈的香津挂在甜
美的笑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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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0 07: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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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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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品箫

  陽魁回到東廂房。

  巧兒是他的主鼎爐,對他的氣息格外敏感,感應到他回來,便從入定中醒來,
「哥哥,你回來了,進行的怎麽樣?」

  其實不用問,她也從陽魁身上聞到了濃濃的歡愛氣息便能猜到進展順利,隻
是見哥哥一副落寞的模樣,忍不住問了一句。

  陽魁沉默了一會,「很順利……非常順利,第一步的改造完成了。」

  「那哥哥怎麽……」巧兒何其聰慧,立刻感覺到哥哥的話語裏有許多糾結的
東西。

  陽魁一把抱起巧兒去了另一個房間,剛剛消耗了不少真元和十滴真陽,需要
多煉一些做結丹的儲備。默默分開巧兒的腿,将龍槍插入巧兒體内,巧兒敏感的
嬌軀立刻興奮起來,「噢……哥哥好棒,每次都把巧兒填的滿滿的。」

  「巧兒。」陽魁把巧兒抱起靠在床沿,讓她坐到自己身上自行動作,看到她
快美的樣子,他也覺得心情好了許多。

  「嗯嗯,哥哥……有什麽……說出來,好麽。」巧兒纖手扶着陽魁結實的胸
肌,輕輕活動着嬌軀。

  「你說,爲什麽雨心那麽愛我,我卻要吃了她呢?」陽魁吃過的女人不少,
全部是修煉過《我爲物》心法的女弟子,她們心思單純,視己如物,對主子的意
願與命令不懂抗拒,而整個丹鼎宗的女子皆對男子奉若神明,陽魁一直覺得天下
女子都會願意被自己喜歡的、或者比自己尊崇的男人宰食的。

  可從娘親、同門的師叔師伯們告訴他的經驗以及出來一天的所見所聞,陽魁
明白,外間的女人與丹鼎宗的不同,她們根本就沒有爲他人使用,己身爲物的觀
念。比起丹鼎宗的女人來,她們的思想很複雜,若無特殊的理由,她們不要說願
意死去,甚至連手都不肯讓别人碰一下。

  怪不得爹爹說外間靈秀的女人的愛與門内女弟子是不同的,女弟子的愛更多
的是服從和從小灌輸的己身爲物的觀念,談不上真愛,自然也無熾烈的情意,吃
了她們隻能補足元陽與體魄,對靈根一點用處也無。而外間優秀的女子才是真正
的靈秀非凡,讓她們真心愛上自己,制成活丹後吃掉才能補強靈根,助力自己修
煉。

  到現在爲止,陽魁對雨心做的一切不過是依從爹爹、娘親和師叔伯們的「攻
略」,被聰慧的雨心一語道破後,他突然有種方寸大亂的感覺。盡管事情進展還
算順利,卻是因爲前面的「攻略」有效以及雙修功法對女人身子的征服能力強大,
而非自己征服女人的本事強悍。

  再者雨心所許諾的最低不過是願爲奴爲婢,有無被他宰食的意願還有待商榷,
與巧兒說的:「若有一日哥哥不喜歡巧兒了,便殺了巧兒,成全巧兒從一而終」
根本不在一個層次,說明她對自己的愛還未到能自願獻出性命肉體的地步。若是
作爲活丹的雨心拒絕,自己也不能對她用強,注定空歡喜一場。

  對此他深感挫折與彷徨,同時也覺得《活丹錄》的修煉真是太難了。

  巧兒停止了活動,緊緊抱着陽魁,用柔滑的身體給他溫暖,她知道如果她的
答案不能說服哥哥,便會給他留下極大的陰影,甚至對他一生的境界産生極大打
擊。她思考了一會,字斟句酌的說道:「哥哥,我們姐妹都是你的鼎爐,雨心還
有很後很多很多的姐妹都将屬于你。但無論如何,并非每個姐妹都會跟随你一生,
哥哥再多情也無法顧全每個姐妹,終究多數人都隻能是你人生中的過客。」

  陽魁思考了一會,沉重的點頭,承認巧兒說的有理。自己不過是個剛踏入修
真門檻的普通人,丹鼎宗的男人要修煉,便注定需要許多女子爲自己付出,但他
不可能保護好每個人,相反,每個男人都需要很多女子的犧牲來保護自己,而自
己能做的,不過是帶着幾十幾百個沒有修煉條件的女子一同修煉,給她們一個修
真的機會和一段或長或短的幸福時光。

  「丹鼎宗的每個男修都要與很多女人産生糾葛,哥哥如此優秀,更會有無數
女子傾慕哥哥。将來我們中有很多人注定會爲哥哥而死,但對我們女人來說,隻
要有一段快樂的人生,對我們來說就足夠了,所以哥哥不要對此過于揪心,這是
我們願意的。巧兒是如此,姐妹們同樣如此。」

  「我知道,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永遠陪伴我,隻是你們爲何願意……」

  「哥哥,你不是看過宗内的肉鼎麽?爲什麽鼎爐們願意成爲肉鼎,而冒着靈
魂迷失的危險死去呢?」

  「那是因爲可以轉世重修,修煉能更進一步。」

  「不,那隻是一小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我們鼎爐若不轉世重修,就會與
主子差距越來越大,逐漸對主子毫無用處。對鼎爐來說,停滞不前并不可怕,可
怕的是自己的主子不需要自己了。失去主子的寵愛,那種痛苦深入靈魂比肉體的
傷害要難過千萬倍。主子想想,幾乎每個鼎爐要成爲肉鼎時都願意被百般折磨,
身受千刀萬剮而死,難道不是爲了刺激神魂,加強烙印,保證自己轉世後能回到
主子身邊麽?」

  「……」鼎爐們欲要轉世被處死的事陽魁自然知道,而她們都希望被痛苦折
磨緻死的事也不是什麽新聞,他從未想過深層的原因,隻當是她們明知将死時刺
激一把罷了,今天被巧兒一說,陽魁才明白是如此緣由。

  「修煉如逆水行舟,修真之路更是步步艱險。哥哥一人身系無數女子的幸福,
豈能拘泥每個人的生死,隻要在相處的時光中用心對待,讓她快樂幸福,縱爲哥
哥而死,又有何遺憾呢?」巧兒雖然與陽魁連在一起,卻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哥哥可還記得巧兒的願望?」

  「這,哥哥自然記得。」陽魁不由想起十八歲以前巧兒向自己傾訴衷腸:
「巧兒是哥哥的鼎爐,此身此心直屬哥哥一人,隻求哥哥不要舍棄巧兒,也不要
讓其他男子碰巧兒,巧兒願一生做哥哥的尿壺。若有一天巧兒讓哥哥生氣厭倦,
便請哥哥砍下巧兒的頭與四肢,成全巧兒從一而終。」

  「這是巧兒的願望,也是巧兒的誓言。巧兒身爲哥哥的主鼎爐,願以身作則,
爲姐妹們樹立榜樣。若林雨心不願爲哥哥而死,我們放她生路離開便是,若願爲
哥哥而死,我們便将她的頭顱留下,一生珍藏,并盡力關照她的家人,完成她的
心願。如果有可能不能永遠伴随哥哥左右,與不知何時因何原因死去相比,能死
在自己的愛人手中,又何嘗不是美好的歸宿!如此,哥哥還有什麽可顧慮的呢?」

  陽魁深吸口氣,心中豁然開朗,「巧兒,你說的對,我既身系無數美女,必
不可止步不前,隻要在我身邊的女人,我定會讓你們幸福快樂,一生無悔。若非
如此,我不碰她便是。」

  巧兒依偎在陽魁懷裏,「哥哥天縱之資,必有無數女子爲哥哥飛蛾撲火,能
得哥哥數日寵愛,已是一生之福。巧兒與姐妹們僥幸,做得哥哥的鼎爐,必會好
好照顧每個與哥哥有關的女人。」

  「我明白了,謝謝你,巧兒。」陽魁抱住巧兒将她按在床上,龍槍飛快的進
出,要給她更多的快樂。

  「啊啊,哥哥……巧兒好快樂,啊,疼巧兒……啊啊——!」火鱗盤龍槍的
威力何其強大,巧兒頃刻間便丢盔棄甲,酥軟如泥了。

  巧兒的一番開解讓陽魁舒服很多,他也分開,就讓巧兒這麽趴在自己身上,
二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相擁而眠……

           ************

  雨心破身便遇到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槍,即便有他的真元改造身子,但依然受
創嚴重,自然無法行動。

  當天亮時分,蘭兒推門進來,一下便聞到濃郁的歡愛氣息,再看見床下被撕
成碎片的睡裙,一看小姐面帶羞笑睡得正香,嬌軀赤裸,床單上斑斑落紅,原本
潔淨平整的被子床單皺得不成樣子,還有大片幹涸的濕痕,大吃一驚,立刻便明
白怎麽回事了。趕緊吩咐下人說小姐身體不适,不得外傳,并讓人熬制些滋補藥
粥送來。

  蘭兒看着小姐嘴角的甜蜜笑容,眉目含情,眉角微啓,異常的動人,卻是一
副不勝嬌弱的凄美模樣,料想昨夜定是被陽公子欺負得異常厲害。

  「想不到自己的小姐一向外柔内剛,潔身自好,卻讓一個剛剛認識兩天不到
的男子奪去了貞潔,對方是天縱之姿的修真者,這對小姐也不知是好是壞。」蘭
兒不敢打攪小姐睡覺,隻是拿來一套幹淨的衣裳放在一旁,自己靜靜的等候小姐
醒來。

  直至中午,雨心才醒過來,迷糊間看見蘭兒坐在桌前,神遊天外,剛想翻身
起床,一陣劇痛酸麻便讓她又躺了下去,這才想起昨夜自己與陽公子縱情歡好了
好長時間,自己放浪形骸,淫蕩的擺出各種羞恥姿勢迎合他的亵玩的場景曆曆在
目。

  「嗚……自己怎的如此不知羞恥,擺出那樣的姿勢,還叫得那麽放縱,今天
蘇城怕是已經傳遍自己的事了吧。」雨心扯起錦被把自己包裹起來,希望所有人
都忘記她。

  「小姐,你醒啦。」

  雨心蒙在被子裏不出聲,希望蘭兒覺得她還未醒。

  「小姐,别躲啦。蘭兒給小姐熬了滋補藥粥,你累了一個晚上,該吃點東西
了,不然今晚可就吃不消了。」

  「蘭兒,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小姐,你現在還有力氣撕我的嘴麽?還是吃點東西滋補一下,留點力
氣應付陽公子吧。」蘭兒好笑的反擊。

  雨心無奈的露出頭:「先幫我打水洗漱下吧。」自己身體上沾滿了粘膩的液
體,還有斑斑歡愛的痕迹,覺得很不舒服,又羞澀不堪。

  「是,小姐。」蘭兒打來熱水,爲雨心一點點的清洗淩亂的嬌軀,換下血迹
和愛痕斑斑的被單,隻是嘴裏一直不停,說着讓雨心羞澀不堪的話。

  「小姐,疼嗎?舒服嗎?」「小姐,陽公子厲害嗎?」「那個……是什麽感
覺啊?」「哇,這麽多那個,是怎麽弄的啊?」「陽公子要了你幾次?」「小姐,
你們做了多久啊,累不累?」「小姐,你的乳房怎麽變得這麽大,陽公子喜歡嗎?
會不會覺得很奇怪啊?」

  主仆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關系甚好,蘭兒在私下無人的時候盡可與雨心打鬧。
雨心看中蘭兒是個開心果,自己愁眉不展時和她開幾句不葷不素的玩笑,互相作
弄一下,便會心情大好。而且蘭兒蘭心慧質,有時還幫自己出出主意。

  雨心看着蘭兒爲自己一面逗弄自己,一面細心的忙碌,一切事物做得井井有
條,比起那些整天戰戰兢兢服侍主子的婢女強上百倍。

  「小姐,若你嫁與陽公子,蘭兒會跟你一起陪嫁麽?」蘭兒随口問了一句。

  大戶人家的小姐出嫁皆有大量的陪嫁,這陪嫁除了嫁妝這類金錢物資外,還
有她的侍女,尤其是貼身的侍女都會成爲通房丫頭。除了繼續照料自己的小姐外,
還要爲小姐的夫君侍寝,例如小姐月事不便,身體不适時,或者吃不消夫君的時
候,便由她代勞。若夫君有三妻四妾,還會幫着争寵。

  蘭兒知道自己和雨心的關系再好,在别人眼中也不過是個下人,無論是陪是
留,在他們眼中都是件活的物品。況且對方是個修真者,不是普通的大戶人家,
接收一個丫頭還賺個人,自己是何身份,能否高攀還要看對方的心情。

  蘭兒問這個問題卻是不帶任何感情,因爲無數的侍女婢女的命運已經明确的
告訴她,身爲下人不過是件主人的物品而已,無論自己怎麽想,如何處置都要憑
主人的心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蘭兒問這個問題就像問小姐中午想吃什麽一
樣。

  雨心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若是嫁與普通人,雨心自然會告訴蘭兒,你肯
定要跟我陪嫁的。但她突然回想到昨晚的一番話,心中頓時不安起來。

  若是陽公子做出什麽決定,自己要不要帶上蘭兒呢?

  「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好女孩,不該如此結
局……」

  想起這句話,雨心突然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究竟是什麽結局會對我如此殘
酷呢?難道正如卦象所說,我二十歲的情劫注定痛不欲生?

  「小姐,收拾好啦,該喝粥了。」蘭兒端着碗來到床邊,舀了一勺吹了吹。

  雨心突然伸手抓住蘭兒的手,把蘭兒吓了一跳:「蘭兒。」

  「嘩,小姐你做什麽呀,吓死蘭兒了。」蘭兒拍着胸口,受驚不輕。

  「蘭兒,你們主仆一場,若是他人,我自然會帶着你出嫁夫家。但陽公子并
非常人,可能連我也身不由己。」

  「小姐,陽公子對你不好麽?」蘭兒不解。

  「他……對我很好。」

  「他要棄你而去麽?也是了,小姐和陽公子相處不過一天,他的心思小姐應
該也了解不透的。」

  「似乎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也不明白他的心思。他隻是告訴我,跟
着他,可能會對我傷害極大,我也不知該作何選擇。蘭兒,我想問你,若我的命
運注定悲慘,你想……」

  「蘭兒當然跟随小姐,就算上刀山,下油鍋,蘭兒也跟着小姐。至少我們二
人相伴,也不寂寞。」蘭兒嚴肅的回答。與其選擇未知的前途,随波逐流,倒不
如跟随小姐,至少二人同生共死,也好過戰戰兢兢的等待命運的判決。「隻是,
小姐,陽公子爲何會做出傷害小姐的事呢?我看陽公子心地善良,并非兇殘之人,
若他要傷害你,你拒絕便是了,他應該不會仗勢強來吧。」

  「我……我也不知道。他并非想故意傷害我,而且他有言在先,是我留下他
的,似乎……與他修煉有關。」

  「啊——!小姐,原來是你主動獻身啊。」蘭兒叫了起來。

  雨心大羞,連忙捂住蘭兒的嘴:「要死了你。」

  蘭兒掰開雨心的手:「我道陽公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怎麽會強來,原來
是小姐主動……」

  雨心被蘭兒氣樂了,想起昨晚被千般擺弄,玩了個欲仙欲死,嘟噜着:「他
才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出來曆練還帶這麽多美人,抓着我的手便對我的身子動手
腳,還花樣百出,你被他的外表騙了。」

  「哦?他是如何花樣百出的玩弄小姐的?」蘭兒立刻抓住小姐的話頭。

  雨心拿這個不着調的丫頭沒辦法:「蘭兒,你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蘭兒趕緊轉移話題:「好啦,不說這個了,小姐說他可能是修煉的原因才找
上小姐的,是不是什麽采陰補陽之類的法術。」

  「這個……他若要采補,帶那麽多美人出來做什麽?」

  蘭兒兩手一攤,「這誰知道。小姐說他會讓你選擇,看看到時他說什麽吧,
若是太過分,小姐拒絕便是了。好啦,喝粥吧。」

  高強度的歡愛消耗極大,加上真元改造後身體需要大量補充,雨心連吃了五
碗,不知不覺把一整鍋藥粥都吃光了,把蘭兒驚得目瞪口呆,「不會吧,小姐,
你怎麽能這麽多,肚子還一點都沒鼓起來。昨晚你們到底做了什麽啊?」

  雨心也頗覺尴尬,平日再餓,吃個一碗半就撐了,今日怎的吃了這麽多才飽。
吃飽後頓時精神百倍,她轉身便下床站了起來,一股酸麻帶着疲勞的疼痛從小腹
處湧上來,她晃了晃,扶着床沿站穩了身子。

  「哎,小姐,你剛剛破身,怎麽……小姐,你沒事啊?」蘭兒收拾下鍋碗,
卻見主子站了起來,趕緊過來攙扶。

  「有點酸疼……扶我到桌邊坐下。」

  「小姐,我聽說女人若遇到厲害的男人,破身多半都要躺個一天兩天的,多
的七八天才能行動,怎的你都不會呢?難道陽公子……」

  雨心白了蘭兒一眼:「我都快被他弄死了,若他不厲害,真不知道什麽叫厲
害了。可能他是修真者,跟他……那個會比較不同吧。」想到那根巨物将自己的
身子塞得滿滿當當,好像快從自己嘴裏捅出來了,她便俏臉滾燙,心說應該不會
有更厲害的人了吧。

  「是了,修真者很神奇的,應該是如此。」蘭兒點頭,「對了,小姐,你有
沒感覺自己變得不同了?」

  雨心羞惱的瞪了蘭兒一眼:「蘭兒,我跟陽公子……自然不是處子了,你怎
的還糾纏這個。若你想要,我向陽公子爲你求一場歡愛便是。」

  蘭兒知道小姐真生氣了,連忙辯解:「不是啦,小姐,蘭兒是認真的。先前
蘭兒給你擦拭身子,發現你的胸變得又大又彈,腰臀也變得更加圓潤,肌膚好似
嬰兒般幼滑,蘭兒都覺得平日使用的布巾太粗糙了。」

  「是,是麽。」雨心這才想起先前穿衣時覺得原本合身的衣裳變得有些緊實,
尤其是胸口與腰臀處勒得慌,原來不是錯覺,自己的身子一夜之間變得豐腴起來
了,「與陽公子歡好之後,我的身子怎的變化如此之大……是了,那些嫁人後的
女子身子似乎都會有這般變化,尤其是胸口都會顯著隆起。」

  想到這裏,她不由有些焦急起來,「我未出閣便與陽公子歡好,此事若傳出
去,怕是對王家聲譽有損,這可怎的是好?也罷,我便稱病,不出門便是了。」

  陽魁閃過下人的耳目再次來到雨心的屋外,敲了兩下門。

  「誰呀?」蘭兒回答。

  「是我,雨心,你醒了麽?」

  「是陽公子,我去開門。」

  過了一會,蘭兒開了門,手裏端着吃完的鍋碗,「陽公子,小姐在裏面等你。」
說完把陽魁讓進去,對小姐眨眨眼,輕掩上門。

  經過陽魁的改造,雨心面色紅潤,氣血湧流,精氣旺盛,隻要再改造四五次,
就可以宰食了。陽魁對雨心的改造很滿意。

  不過活丹最重要的不是口感,而是情感,她越愛自己,滋補靈根的效果就越
好,當然,改造得越徹底,吃起來吸收效果也越好,所以陽魁需得對她更好,同
時也要滿足她的心願,讓她不留遺憾的被自己吃掉。

  再次見到陽魁,雨心歡心雀躍,卻面紅低頭不敢看他,想到昨晚自己竟主動
獻身。雖與陽公子親密無間,卻擺出那許多羞恥姿勢,似乎過于放蕩了,她擔心
若陽魁視自己爲下賤女子,自己該如何自處……

  「雨心,身體怎麽樣了?」陽魁從身後抱住雨心,抓着她的手,在白皙的臉
上親吻幾下。

  「無甚大礙了。」雨心享受着情郎的柔情蜜意,舒适的偎依在他懷裏。

  「今日我們外出遊玩一番,帶你去和姐妹們認識一下,可好?」

  「嗯。帶上蘭兒吧。」雨心點頭,心下稍稍一松,陽公子會詢問自己的意思,
表明他尊重自己,并不爲她的主動而輕視自己,這令她十分開心,對他的提議自
然毫無異議。再者自己負責家中諸多事務,自己一向守時勤勉,若是突然終日不
出門,怕是會招人來探望。

  「好。」陽魁放出一隻紙折的彩蝶,吹了口真氣,彩蝶翩翩飛起,在頭頂盤
旋兩圈後從窗戶飛出前去知會他的女人們,神奇的手段看得雨心眼都直了。

  巧兒她們畢竟都是十三、五歲的少女,以她們的手段偌大一個莊園不用半天
就轉完了,聽主子說要出去玩,立刻跑來。

  五輛寬敞舒适的馬車很快便準備好了,陽魁抱着行動不便的雨心上了馬車,
二人單獨乘坐一輛精美卻寬敞的馬車。

  這讓雨心省去了許多尴尬。

  一來她擔心自己行動不便,眉目含情的模樣叫人看見,招來閑言閑語。

  二來像她這樣的大家閨秀服侍過夫君後需得「開眉」與「挽髻」,即要按規
矩修眉毛,并将長發挽成一團盤在頭上,好叫人一眼看出她已經出閣。可自己與
陽公子歡好并爲征得父母之命,按理該算偷情,這可是不得了的重罪,若非陽公
子是修真者,按規矩自己是要被浸豬籠的。可不開眉、挽髻,若是陽公子覺得自
己遮遮掩掩,其實無心跟他,心裏留下芥蒂,豈不是更糟。

  左右爲難之際,陽魁也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叫自己免去諸多麻煩,還很尊重自
己,使得她對陽魁的體貼更加感激。

  衆女也開心的一起上來,蘭兒提了一大堆零食放上幾輛馬車衆人便出發了。

  馬車也不要車夫,玉婷放出一點氣息便将馬兒訓得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往
郊外行去。

  這些馬車設計得很用心,不但寬敞舒适,座位柔軟,而且抗震性強,走在不
甚平整的石闆路上也不會太過颠簸,幾扇窗戶遮着布簾,車廂内依然明亮,而且
即使隔着布簾,裏面看外面十分清晰,外面看裏面卻迷迷糊糊。

  其他馬車裏,衆女很快便跟蘭兒打成一片,詢問起凡間奇聞樂事,說說修真
者的生活,倒也其樂融融。

  中央的一輛馬車裏,陽魁将雨心抱在懷中不肯放下,她好不容易整理整齊的
發髻與衣裳沒多久便亂糟糟的,青絲散亂披肩,香肩裸露。

  經過昨晚那番羞死人卻曆曆在目的歡好,雨心對陽魁的好色與手段已經有了
深刻的體會,對這次遊玩會可能發生的事也有了充分的心裏準備。爲了滿足陽魁,
方便他動手動腳,她雖然羞澀,卻還是特意挑選了一身衣裳。

  外面是一件寬松的鵝黃色輕紗連體長裙,内裏是淺色的真絲亵衣,領口略微
低開,露出性感的一段鎖骨與胸口隆起的一角,卻是第一次沒有穿肚兜,方便他
伸進來撫摸玉乳,長裙僅系了一條腰帶,從側下方開口處伸入便可摸到修長豐腴
的美腿,裙擺雖然垂及繡花鞋,裏面下半截卻無亵衣遮擋,一段白嫩的小腿在紗
裙下若隐若現。

  王雨心掌管王家諸多事務,可以說是個無名的二當家,如她這般優秀女子久
坐領導之位,雖未養成淩人的氣勢,說話卻自然的帶上了不容忽視的威嚴。即便
是唯一會繼承家主位置的弟弟都不敢對她大聲說話,反倒是她經常教訓弟弟,連
家主遇到事情都經常詢問她的意見,更别提其他人了。在擇嫁方面,雨心也有着
幾分傲氣,莫說那些酒囊飯袋、纨绔子弟,若非像家主這樣的男人自己豈有屈就
的理由。

  可當她遇到比自己年少幾歲的陽魁時,他充滿霸氣的身姿與氣勢立刻就揪出
她内心深處的柔弱,再被他一番毫無顧忌的亵玩擺弄,一顆芳心徹底的挂在他的
身上,爲了滿足他的欲望,她願意穿上以前根本不屑穿的性感衣裳來方便他,這
在以前是想都不曾想過的。

  臨出門,雨心在下體夾了一條吸水的汗巾,因爲從見到陽魁開始,她便感覺
到下體已經潮流湧動了,雖然在蘭兒面前陽公子并未對她做出過分親密的事情,
她卻感覺自己的身子變得溫熱酥麻起來,玉乳膨脹,私處陣陣緊縮。

  果然,上了車後,陽魁便将她抱入懷中,溫柔體貼的詢問:「雨心,昨夜苦
了你了,今日身子可有不适?」

  「沒,沒事。」雨心偏過俏臉不敢看他溫柔的目光,她害怕一看就控制不住
自己了。

  原本她還想與陽魁先保持一些距離的,以免他看輕自己,加上自己二人畢竟
不是在自己的閨房,而是在車廂之中,這馬車可是在大街上行駛呢,正值中午,
街上人來人往,嘈雜喧嚣。孤男寡女共乘一車,自己就夠尴尬的了。若是他要對
自己做那般羞人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可陽魁抱着她直接就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陷入他的懷裏,臀下結實的大
腿之間壓着一根滾熱的肉柱子,燙得她的心都酥酥麻麻的,腹中一陣陣的收縮。
想起昨夜那根粗長的東西将自己的下體捅出了個大洞,肆無忌憚的沖撞嬌弱的身
子,還有打在體内滾燙的濃稠似乎還在散發着令人身心皆醉的熱氣。

  陽魁的手按在雨心的小腹處輕輕按壓,一股既酸疼又和暖的感覺湧上來,見
她輕輕蹙眉,「雨心身子還酸疼吧,是我不好,太過粗暴了。」

  雨心輕輕搖頭:「不,是雨心無能,不能滿足……夫君。」

  陽魁親了她紅潤的臉頰以示她叫自己夫君的嘉獎,好笑道:「雨心想滿足夫
君便罷了,她們二十來人想在床上滿足夫君都力有不逮呢。」

  「噢。」雨心恍然,「是了,怪不得他帶上如此多的女眷,雙槍門的兩大特
征一個是行俠仗義,另一個便是女眷衆多了,他們的男子無一不能連禦數女。」

  不過想到這是在大街上,雨心不敢想下去,趕緊轉移話題:「是雨心妄自尊
大了。夫君看蘭兒如何。」雨心感覺陽魁按着小腹的手透入股股熱流,大大緩解
了腹中的酸麻,舒适的同時羞處卻泛起陣陣空虛麻癢,恨不得讓身下那根粗大的
肉棍捅進來搗弄一番,汩汩的淫汁已經濡濕了胯間的汗巾,連胸口都脹脹的,要
是被他的大手搓揉一番緩解下便好了。

  陽魁自然知道她的狀況,也不點破,「她聰明伶俐,善解人意,是個好女孩。」

  「既如此,雨心想懇請夫君也将蘭兒收了吧,我們主仆二人一同服侍夫君。」

  「不着急,夫君更想嘗嘗雨心的服侍。」

  随着柔情蜜意的一番情話,陽魁的臉越湊越近,雨心避無可避,隻得閉上美
眸。

  香軟的檀口被他吻住,雨心乖巧的伸出細滑的香舌給他品嘗,溫熱舒适的交
纏令她渾身軟綿綿的,刹那間,外面的喧嚣都沒了蹤影,隻剩下甜蜜的交纏快意。
接着兩隻堅實有力的大手撫摸上豐挺的酥胸與腰腹,微弱的抗拒頃刻間便告崩潰。

  結實的大手剝開一邊的衣裳,露出大半豐腴的嬌軀,豐滿的玉乳落入手掌中
勒成各種形狀,每一次有力的揉捏都泵出一道電流竄向全身。另一隻手掀開了紗
裙的暗門,摸到雨心的兩腿之間。

  意亂情迷的雨心隻覺得腦海中嗡嗡作響,媚眼迷離的對着陽魁索吻。

  陽魁正欲扯出胯下汗巾時,邊上店裏傳來一聲椅子翻倒的聲響,幾聲嘈雜的
喝罵,似起了什麽糾紛。雖然馬車很快過去了,雨心卻被驚醒過來,這才想起馬
車還在市集街道上行走,自己怎的這麽不知羞恥,竟敢在大街上與夫君縱情歡好。

  更何況那車窗外人來人往看得清清楚楚,即便知道他們看不清裏面的情形,
可望見外邊的人對着自己所在馬車指指點點,或者好奇的望着那扇看不清的窗戶,
雨心都覺得小心肝怦怦跳得飛快。

  她嬌喘着抓住陽魁的手,楚楚可憐的哀求:「夫君,别,别在這裏。晚上雨
心好好服侍夫君,好麽?」

  陽魁愣了一下,沒想到雨心這麽介意在外間行歡好之事,這在丹鼎宗可是再
正常不過了。

  入鄉随俗,他無奈将手抽了出來,替她拉好衣裙。

  雨心見他沉默不語,還想他是心裏不快,先前自己還說怕自己不能滿足他,
剛剛動手便要反悔,不由有些惴惴:「夫君,你莫要生雨心的氣,隻是,隻是這
大街之上……」

  陽魁見她爲難,明白她的顧慮,腦中靈光一現,這不是調教她的大好機會麽,
靈機一動,面無表情的将她扶到旁邊的座位上,淡淡道:「罷了,回去再說吧。」

  雨心果然焦急萬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氣,若夫君想要,雨心滿
足夫君便是……」說着便要脫去衣裙。

  陽魁自然不會讓她如此做,否則二人之間當真會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
再次将她拉進懷中親了幾下表示自己沒有生氣,「雨心不要緊張,是夫君思慮不
周,叫雨心爲難了。」

  陽魁的體貼叫她感動不已,主動貼到他的身上獻上香吻:「隻要夫君不嫌棄
雨心,雨心自當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無不遵從。」

  「哦?真的?」

  雨心愣了一下,覺得自己似乎話說的太快了,這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夫君亵
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厲害,但話已出口,她隻能硬着頭皮答道:「是。」

  陽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滾燙挺立的盤龍槍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
了。雨心,你說該如何是好啊?」

  雖然隔着一層布料,綿軟的手卻能如實的感受到龍槍的灼熱堅硬,雨心像被
燙着一樣想把手兒抽回卻被陽魁抓着不放,「這,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雖不能真的銷魂,不過夫君想嘗嘗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滿
足夫君這個願望嗎?」陽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紅潤的嘴唇。

  雨心腦中轟然作響,陽魁的要求雖然沒讓她寬衣解帶,可當街給男子品箫的
事也太羞恥了,更甚于與他真個歡好,她覺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
此作賤雨心……」

  陽魁抱住她吻了幾下:「雨心說的哪裏話來,夫君愛雨心還來不及呢,怎會
作賤雨心呢?這是閨中樂事,昨夜夫君也嘗過雨心的瓊漿玉露,其中美味勝過美
酒佳釀,若非雨心不願脫衣,夫君現在便想嘗嘗呢。」

  一番解釋讓雨心破涕爲笑,昨夜陽魁确實飲過自己的花汁玉露,還給自己喂
了半口,看他回味無窮的模樣,一顆芳心又羞又喜,隻是想起這等羞窘的事,呐
呐的不敢回嘴,怕陽魁又說出什麽羞死人的話來。

  想到陽魁都嘗過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回報,倒似自己不對了。

  陽魁立刻便察覺到她神情松動,将她拉着跪在胯間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
出陽魁的陽物。

  當火鱗盤龍槍展現在自己面前時,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陽魁的兩腿之間
竟然長了這麽一根誇張的肉柱,隻見它有一條嬰兒的腿那麽粗長,通體暗金泛着
火紅,上面層層疊疊的青筋縱橫交錯,外皮有片片鱗片般的起伏,頭冠通紅火熱,
泛着光滑的油光,頂端處似有龍角狀的凸起,整根陽物看起來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驚訝的模樣,陽魁得意的介紹:「夫君這陽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寶
貝,名爲『火鱗盤龍槍』,能連禦百女而不倒,是修煉我門派功法的無上利器。」

  雨心見陽魁得意的樣子,也歡欣雀躍,小手小心的撫上火鱗盤龍槍,發現槍
身火熱,直燙到她的心裏,粗巨的槍身一隻修長玉手竟不能滿握,兩手交握也不
過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這麽一根粗巨的東西竟能捅進自己體内,自己
緊閉的花穴是如何容納的呢?難道我的雙腿之間有一個這麽大的窟窿麽?

  在陽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臉慢慢的湊近龍槍,一股怪異的氣息鑽入瓊
鼻,她不适的偏過臉去,沒多久卻覺得周身都熱了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動
人的雙眸水汪汪的,胯間流出更多淫汁來,好似吃了春藥一般。

  閉上美眸不看陽魁的眼睛,鼓起勇氣吐出一點香舌慢慢湊近龍槍,終于,香
滑細軟的舌頭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縷香津,雨心下意識的嘗了嘗,沒什
麽古怪的味道。

  「雨心,繼續。你的香舌涼涼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陽魁歎了口氣,贊美
道。

  若他不出聲,雨心便當他睡着了,可一聽他的贊美,雨心的耳根都燒了起來,
不過夫君喜歡自己的舌頭舔舐,她自然盡力滿足。

  涼涼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紅火熱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濕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兒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
面也要舔……對,就是這樣。手也要動,上下套動,用力一點。」雨心聽着陽魁
的贊美,盡管羞澀不堪,卻依然努力的給他品箫,每當他發出舒服的歎息時,她
便認真的記下他喜歡的動作。

  辚辚的車轍在平整的街道上軋過,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時傳來男女老少、鍋
碗瓢盆的聲音,前後四輛車子中不時傳來少女們動聽的笑聲、嬉鬧聲,不時的有
人認出王家的車輛,紛紛讓路,在一旁談論。

  而王家這一代最美麗能幹的女兒,王雨心卻和一個剛認識了兩天的男子單獨
呆在中間的那輛車子中,還跪在他的胯間含情脈脈的給他品箫,滿心歡喜的接受
他「努力好學,天賦高絕」的贊美,淫霏的氣息在車廂中彌漫。

  「嗚,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街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雨心的芳心一片混亂,手口卻是不停,反倒更加努力滿足陽魁的願望,還無師自
通的分開領口露出白嫩飽滿的玉乳,将玉乳也貼上火熱堅挺的龍槍,将它大半都
用身子包裹起來上下套動。經過一段時間的适應,粉嫩的紅唇張到極緻将大逾鴨
蛋的頭冠含入,塞得粉頰鼓鼓囊囊。

  「噢,噢……雨心,你真是太棒了。夫君好愛你。」陽魁抓着雨心的香肩與
臻首的手時緊時松,卻是給這個初學的雛兒侍候得難以自已。

  雨心見陽魁舒服的樣子滿心歡喜,試了試能否吞得更多,卻頂到咽喉時一陣
幹嘔,趕緊退了出來。

  這時陽魁卻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鱗盤龍槍劇烈彈動膨脹起來,險些脫出
她的懷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應過來,含入口中的頭冠猛然射出一大股精水,強行灌入她的咽
喉。

  「嗚,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識的努力吞咽,可那精水噴
得太快太多了,打得她喉嚨生疼,兩縷白濁從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胸上。

  雨心被灌了足有二十息時間,也不知喝了多少,隻覺得那東西略微粘稠,帶
着一股淡淡的異味,大股大股的灌入腹中,竟有些喝飽了的感覺,沒多久,她便
覺得身子舒适發軟,好似勞累了一天後泡在溫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蔘湯還要滋
補,隻是胯間的瘙癢更加強烈,兩腿間的汗巾早已濕透,濕漉漉的叫人羞于啓齒。

  略微軟垂的龍槍脫出檀口,雨心嬌喘連連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
淚珠順着臉頰滾落,羞泣不止。

  陽魁趕忙抱起雨心坐在懷中,柔聲安撫:「雨心,你怎麽了,是夫君不好,
不該如此待你。」

  雨心隻是哭泣,一邊輕輕搖頭,不願轉身面對陽魁。

  安撫了半天,雨心才緩過勁來,陽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來,「夫君不必
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沒事了。」

  「那雨心作何如此傷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陽魁一頭霧水,他終究沒有
接觸過外間情感豐富的女子,對她們又哭又笑頗爲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應做的,雨心很開心。」雨心解釋
着,卻依然不肯轉身面對他。

  其實雨心哭泣隻是羞愧與被灌精液的幹嘔不适所緻,試想一個尚未出閣的大
家閨秀,平日還是管理數百人的大管家,靈秀出塵的人物,卻在有幾百人的街道
中給男人品箫,且灌了滿腹精液,現在滿口滿胸滿手皆是那怪異的白濁粘膩,渾
身滿是那歡好的淫霏氣息,無怪乎她會羞泣了,更不願讓摯愛的夫君看見自己滿
身淫蕩的模樣,遂不願轉身叫他看見。

  不過既然哭了,她便哭了個痛快,好好纾解一番這幾日來又愛又糾結又羞愧
的壓抑。況且被夫君抱在懷裏柔聲撫慰,看她爲自己緊張着急的感覺真是太美了,
她有些欲罷不能,便哭得更加起勁了。

  隻是哭過之後,她又覺得自己好像在欺騙陽魁似地,反倒不敢面對他了。

  女人心,海底針,陽魁懵懵懂懂的看着雨心給自己整理一番,再梳妝了好半
天,這可是她爲數不多的自己打扮的經曆,她做的十分仔細,再取來水囊喝了半
袋,直到确認不會教人看出來才松口氣,若是讓人看出來,其他人不說,光蘭兒
的伶牙俐齒都叫她吃不消。

  第16章:清庭草

  一行人坐着馬車一路遊走,來到郊外江邊。

  衆女剛剛成了陽魁的鼎爐,原本想跟他整日膩在一塊,給他使壞的,他卻去
追求雨心了。

  整日呆在王家,跟那些下人也沒什麽好聊的,一出門就有下人過來詢問「有
無需要」,「貴客想去哪裏」。一出現在他們面前,就被人當稀有動物似地看,
結果反而無處可去。像遠遠這樣的調皮丫頭幹脆就被巧兒按在房間裏不讓出門,
不然還不知會捅出什麽麻煩來影響了哥哥大事。

  王家雖大,其實也沒什麽好看的,比起丹鼎宗等大型修真門派動辄占地千百
頃,藥田百千畝,樓堂大殿遍地的,根本就是鄉下地方,不要半個時辰大家就沒
興趣了。況且蘇城裏面又熱鬧,衆女放了幾十隻紙蝶紙鶴出去遠遠觀看,卻是不
能離開,衆女都是清春活潑的少女,僅一天便都感覺有些被軟禁的不自在。

  用遠遠的話說就是:「這裏除了男人跟女人一樣多外,也沒什麽好看的。」

  今日到了郊外,人煙不多,有山有水,還能看見不少的野生動物四處跑,各
種魚兒水裏遊,都覺得很新鮮,便決定在這裏玩。

  下了車,衆女便四散開來,雨心隔着窗子偷偷往外看,見沒人注意自己,才
強裝若無其事的下了車,卻見與自己一般大的玉婷姑娘與頗有大家風範的巧兒姑
娘對自己神秘的眨眼,想是知道他們在車内的偷嘴,不由羞窘的轉過臉去。

  巧兒、糖糖、玉婷與蘭兒幾個擺開帳篷、食盒,她們幾個較爲文靜,隻要待
在陽魁身邊不遠處就很開心了,遠遠則跟着一群少女便四散開來玩耍去了,有玉
婷坐鎮,隻要她們不跑太遠也不虞有什麽危險。

  像丹鼎宗這樣靈氣充沛的地方,蚊蟲跳蚤根本無處存身。兔子小鳥基本是不
見蹤影的,因爲受到靈氣長期滋潤,每個能活下來的東西都變得很厲害,尋常活
物若無三分本事是活不下去的。

  一隻抱在懷裏的寵物貓發起狠來連獵豹都不懼,真個打起來誰勝誰負還待兩
說。像蟲蟻之類要麽堅逾金鐵,要麽快若閃電,要麽帶着能放倒猛虎的劇毒或者
擁有能撕咬法器的口齒。

  大一些的鹿馬牛羊等獸類也都有不錯的本事,即便沒成精化形,也都有生撕
尋常虎豹的力量,奔跑起來一步百米不在話下,有吞雲吐霧、噴火噴水的本事的
更是大有獸在。

  而植物就更加五花八門,有些竹子看似普通,卻堅似神兵,能煉做法器,一
朵花可能藏有一番天地玄機,修煉成精的草木精怪更是多不勝數……

  這樣的地方無論草木蟲獸都是開了一些靈智的,領地意識很強,一座山往往
隻有一兩隻占山爲王的兇精強獸。

  衆女在丹鼎宗呆久了,從未想過這麽小的一塊地方會有這麽多生物待在一起,
而且都傻乎乎,跑得慢騰騰的,大感有趣。

  不多久就有美人三三兩兩的找到好看的貝殼,張牙舞爪的螃蟹什麽的,有的
跑到淺水處去抓蝦和烏龜。

  有的去追兔子,燕兒跑出去沒多久幹脆騎着一匹梅花鹿回來。

  大家見什麽都新鮮,拿着找到的東西互相逗笑,喜歡的東西就收到儲物袋裏,
歡聲笑語不斷。

  玉婷在凡人間生活了幾十年,早就對這些沒什麽新奇了,靜靜的待着看活潑
的少女們奔跑歡笑,見她們撈上來不少河鮮野味,便指揮幾個小妹妹去撿些幹枯
的樹枝回來。

  幾個妹妹嫌麻煩,直接砍倒一棵枯死的樹用彩绫綁了拖回來,玉婷也見怪不
怪,從頭上摘下一根發簪一抖化爲一把利劍,對着樹幹劈了幾下,整棵樹就成了
一堆木柴,将劍變回發簪插回發間,玉婷讓妹妹把木柴放到用石頭壘起的竈裏,
吐了一口火,木柴就燃燒起來了。

  她熟練的放上鍋子把抓來的河鮮放進去煮,「今天姐姐給你們下廚,我們嘗
嘗凡間的野味。」

  「好啊好啊。」幾個妹妹拍手叫好。

  「我們多去弄些回來。」

  糖糖拿出一顆避水珠含在口中,噗通一下跳入河中,沒一會竟拖了一條兩尺
來長的大魚上來,大魚出水在地上使勁撲騰,一個姐妹跑過來一起将它擡了過來,
幾個少女熟練的宰殺洗剝野雞野兔。

  衆女舉重若輕的砍樹劈柴抓野味,沒一會就野味就開始下鍋了。

  蘭兒瞪大眼睛看着衆女各施手段,還拿出各種各樣的法寶,羨慕嫉妒恨得口
水都要流下來了,這些跟自己一般大的少女個個靈氣十足,清純嬌美,叫她自慚
形穢,直歎人比人氣死人。

  遠遠玩了一會,不知哪根神經搭錯線,竟然掏出瑤琴坐到一旁彈琴。隻是她
故作矜持的彈了一會卻沒顯出什麽仙姑風範,見大家都在玩自己的,便練起琴刃
來,嘣嘣嘣的打斷了許多草木,揚起許多蒲公英飛向天空,倒也美不勝收,但她
才築基初期,威力也僅限于此了。

  陽魁沒有去玩,擁着雨心坐到一塊大礁石的岩窩裏一起靜靜釣魚,在車中品
箫後,二人關系更近一步,黏在一起不願分開。況且郊外也無外人,她心安理得
的坐在他的懷裏,隻是盡量不讓人看見自己的模樣。

  「她們都好厲害。」雨心羨慕的看着衆女。

  「以後會更厲害的,這隻是剛開始,一些不入流的把戲罷了。」陽魁心說,
「如果吃了你的話。」

  「夫君一定更厲害吧。」雨心脈脈的看着陽魁,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他的手随
時伸入她的衣内,按在身子的敏感之處了。

  陽魁玩味的看着她,「這是自然,每次大戰,她們都要跟夫君求饒呢。」

  雨心噗嗤一聲笑了,粉拳亂捶:「夫君壞死了,淨說這些不正經的葷話。」

  「哪裏不正經了,這是我們雙槍門修煉的重中之重。」陽魁故作嚴肅的糾正,
手舞足蹈的比劃,「我們雙槍門戰鬥從來都是一起上,夫君這手中槍威力平平不
要緊,還有她們幫忙,若是胯下長槍不能捅得她們心服口服,她們不得滿足,打
鬥時候出工不出力反倒糟糕。」

  「咯咯咯,夫君的雙槍門好生另類呢。」雨心掩口笑個不停,「男人不出手,
卻躲在後面鞭策女人。」

  「那是,夫君一人身系萬千女性的『性福』,豈能以身犯險!」陽魁臉不紅
心不跳,理直氣壯的辯解。

  「雙槍門在修真門派中厲害麽?」

  「小有名氣吧,修真門派分類衆多,大家遇到都想要的東西就打來打去的,
幾乎每次都要死幾個人,畢竟争鬥總要死人的,我們是依靠雙修之類的功法修煉,
很少參與争鬥,死的人少一些。」

  「修真界很經常争鬥麽?」

  「對凡人來說,幾個月一次吧,但對修真者來說就很頻繁了。因爲修煉到高
深的境界每次進境都要花大量的時間,有時閉關一次就要幾個月或者幾年。那些
天才地寶又可遇不可求,出了一個就打生打死的。」陽魁對這個其實也不太懂,
反正大家都這麽說,搬來别人的話哄個門外人自然沒什麽難度。

  「夫君有參與過麽?」

  陽魁微笑回答:「那些門派間的争鬥沒有結丹以上修爲去了便是送死,一點
用處都沒有的。以我現在的實力也就能欺負下凡人,那些強者一根手指就能摁死
我。」

  「夫君還未結丹麽?」

  「還有一步之差,現在遇到瓶頸了,需要一個至關重要的條件便能突破。到
那時,我便有一點實力保護自己的女人了。」

  「什麽條件呢?」

  陽魁沉默了,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是雨心逾越了……」雨心立刻明白自己問的太多了。

  「不說這個了,我們來玩遊戲吧。」陽魁變戲法般手一抖,幾顆各種種類的
草籽出現在掌心之中。

  「這是草籽麽?」雨心好奇的看着草籽。

  陽魁神秘一笑:「夫君性主屬木,所以法術也有木屬爲主,隻要有土有木有
水的地方,夫君便能施展法術,這些便是夫君施法的法寶。」

  「真的?那這些草籽能做什麽用呢?」聽陽魁說起修真法術之神奇,雨心也
大感興趣。

  「我們門派修習雙修之術,自然是雙修類的法術更出衆咯,雨心,挑一顆吧。
夫君施法給你瞧瞧。」陽魁壞笑着将手掌伸到雨心面前。

  雨心自然想看他施法,可看見他一臉壞笑,又聽他說是雙修類的法術,便知
定是淫邪非常,一顆芳心七上八下,既是期待又是猶豫,伸出的手猶疑不定,審
視的盯着陽魁的眼睛。

  「怎麽?雨心不想試試?」陽魁憋着笑,他知道雨心肯定會挑的。

  「罷了,夫君想玩這個,我便陪他玩便是,死便死吧。」雨心選了一顆圓滾
滾的豆子。

  「這顆?」陽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一些好笑的事。

  雨心默然半晌,最後下定決心,「這顆!」

  陽魁立刻說:「不許後悔。」接過豆子丢在礁石間的沙土中,掐了幾個道訣,
然後将雨心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裏,将她雙腿略微分開,兩手分别扣住的十指不讓
她亂動。

  豆子一受到道訣刺激立刻裂開來,瘋狂的伸出根鑽入土中,更多的根以肉眼
可見的速度伸長散開飄在水中,接着上面抽出一根由三四根莖條擰在一起的草莖,
草莖搖搖擺擺的升了起來,似在尋找目标。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雨心驚歎不已,覺得夫君的法術真是神奇:「夫君,這
草是做什麽用的?」

  「這叫『清庭草』,很有趣的。」

  「蜻蜓草?」雨心還想是長大後會飛出許多跟蜻蜓一樣的東西,不過她很快
便明白自己錯了。

  草莖分散幾根出來,細的留在了原地,粗的突然調頭往雨心的裙下鑽來,并
向她的雙腿之間的花穴之處前進。

  「呀,這,這。」雨心感覺有些不妙,這草怎的往自己胯下鑽來了,但坐在
陽魁懷裏又被他抓住了身子,也無法亂動。

  「我們門派雙修時經常玩些有趣的遊戲,這後庭菊花便經常亵玩的場所,所
以弄了這種草來,可省去不少麻煩,這種草是專門清理後庭用的,故名『清庭草。』」
陽魁解釋間,這草莖已經鑽到雨心的私處,貼着她的臀胯直往後庭肛洞處伸來。

  「夫,夫君,這,不要……」雨心芳心大亂,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肛洞也被陽
魁惦記上了,那排洩用的羞恥之處怎麽能用呢。

  「不許動。」陽魁霸道的命令道。

  雨心見他下令,果然不敢亂動了,但那草莖卻是不停,仿似有靈智一般,靈
活的掀開胯間汗巾的一角鑽了進去,很快找到了那眼羞恥的後庭肛洞。涼涼的草
莖頂在肛洞上,水潤潤的往内鑽去。

  雨心俏臉酡紅,羞恥的嬌軀緊繃,臀瓣将肛洞夾得緊緊的,不讓那下流的草
莖鑽入,臻首埋在陽魁的懷裏,發出嘤嘤的羞吟。

  「乖,放松一些,不要反抗,讓它進去。」陽魁的道術實力有限,控制着柔
軟的草莖,碰到雨心拼命反抗,也不好用強,遂連哄帶騙,對着她小巧的耳朵又
親又舔。

  「嗯……」雨心被他弄得耳朵癢癢,卻是不肯放松。

  「乖,不然夫君便脫你衣裳了。」

  陽魁的威脅果然奏效,想到這雖是郊外,卻是光天化日的,旁邊還有二十多
個人呢,那草莖再如何也隻是在裙下動作,誰也看不見裙内風景,總比給他脫掉
衣裳歡好強。雨心隻覺得臉頰發燙,猶豫了一下,無奈放松了臀肉。

  草莖的頭離開抓住機會,擠入了肛洞之中。

  雨心嘤呤一聲抱緊了陽魁的身軀,這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少年怎的花樣如此
多,連練的道術都這麽淫邪羞人。

  陽魁愛憐的抱住雨心的身子,與她長長的吻在一起。

  那草莖的頭濕潤滑膩無比,鑽入肛洞之後便牢牢霸占了洞口,放出更多的莖
條往腸内鑽去。那些莖條一路分出許多細小的觸手,那些觸手攀附在腸壁上,吐
出一滴滴微涼的水浸潤腸壁。

  清庭草一直往内鑽,并從河中濾出水來給她浣腸,一路分解吸收裏面的糞便
殘餘後漸漸長粗膨脹,充窒了腸子中的每一分空間。

  雨心的感受十分強烈,不但原本緊閉的肛洞大大張開,無法合攏,裏面還塞
了滿滿當當的莖條,柔軟的莖條像是吸飽了水的海綿,如同腹脹将洩卻怎麽也釋
放不出的感覺,十分的不自在。用力收縮便似要腹瀉般擠出許多水來,吓得她不
敢反抗,任由莖條肆無忌憚的深入擴張,窘迫得嬌軀顫抖。

  若不是陽魁一直吻着她,抱在懷裏輕柔撫慰,她早就吓得尖叫起來。不過這
種内外皆被他享用亵玩的感覺又有種強烈的臣服感,好像将一切都獻于愛郎的感
覺叫她欲罷不能。沒多久她的腸道便清理得幹幹淨淨、水瑩潤滑,一絲異味都沒
留下。

  腸道被膨脹的草莖充塞,她的小腹漸漸隆起,似懷胎三月一般。

  「雨心,你看。」陽魁放開芳唇,讓她看留在外面的莖條。

  雨心媚眼迷蒙的看着那棵留在外面的草莖,隻見原本留在外面的莖條也開始
生長,先是抽出十幾片翠綠欲滴的草葉,接着一個個小小的花苞出現,花苞飛快
長大,變成三個潔白的花骨朵,花骨朵長到拳頭大小後外殼便裂開,一瓣瓣的花
瓣打開來,露出裏面密集的金色花蕊。

  三朵花完全盛開,竟是她從未見過的美麗花兒,花兒散發出清淡的醉人香味。

  「雨心,這花是你滋養長大的哦,真美,還這麽香,真是人美花嬌。」陽魁
調笑她。

  「夫君壞死了,讨厭。」雨心又羞又喜,夫君的手段真叫人愛煞又羞煞,連
對她的贊美都那麽另類露骨,那三朵花的莖還滿滿的塞滿她的腹中呢。

  「雨心,夫君想要了呢。你的後庭菊肛已經清理幹淨了,讓夫君享用一下吧。」
陽魁趁她感動的機會,又提出更多的要求。

  「嗚,不要……」雨心還沒從他爲自己做的事的感動中緩過神來,又聽到這
樣的要求,不依的捶了他一拳,這光天化日的郊外怎敢做這種事,若是叫人看見,
自己還怎麽活下去。

  卻被他牽着玉手按在胯間龍槍上。龍槍的火熱從小手直燙到心裏,雨心大感
吃不消,想到那根巨物要是插進自己的後庭還不把自己撕裂了,況且那裏是肮髒
的排洩之處,豈能使用?

  「來嘛,不會有人瞧見的。」陽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腳踩在草莖上,想将它
拔出來。

  那清庭草在腸道中膨脹,早已占據了每一絲空隙,這一拉便有一種五髒六腑
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覺,吓得雨心趕緊抱住陽魁:「不,别,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願麽?」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雨心可不敢說是,「雨心,雨心用嘴滿足夫
君吧。」

  「唔,原來雨心喜歡給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賦非凡,就再嘗嘗雨
心的嘴兒吧。」陽魁打蛇随棍上。

  「啐,誰喜歡口……那個了。」雨心對陽魁的得寸進尺頗爲無奈,可叫她在
外面與他野合,實在太過羞人,隻好退而求其次,至少兩人不用脫得光溜溜的,
心中卻腹诽,「這個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麽就不會
拒絕了呢?」

  偷偷往衆女方向看了一眼,見沒人看這裏才安心的跪在陽魁胯間。那巨大的
礁石是擋住了衆人的視線,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經過,或是對岸有人,遠遠
看見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間給他舔陽,即便認不出是自己,那也夠羞人的。

  猶豫再三,她也沒能将龍槍掏出來,幸好陽魁體貼,拿出一張麻色的毯子将
她整個人蓋住,隻餘一張俏臉對着自己,這樣從後面就看不清是什麽情形,這才
讓她放心一些,隻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兒弄壞了,将毯子收緊。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熱的火鱗盤龍槍,雨心羞澀之心稍緩,熟練的舔舐幾下,
朱唇大張将火熱的頭冠含入口中,陽魁羞人的話語又響起:「若這時有人來找雨
心,我便交代巧兒讓他在這附近找三朵最嬌美的花兒,便能找到雨心了。那可是
雨心的尾巴,這尾巴翠綠嬌豔,亭亭玉立,還有芬芳香氣呢。哎呀呀,雨心竟敢
咬夫君。」

  聽到陽魁的慘叫,雨心伏低頭,卻在偷笑,賣力服侍他的肉棒。

  「小妖精,敢傷我法器,看我不打你個五十鞭以示懲戒。」陽魁說着掏出一
顆種子一抖,一條細軟短鞭出現在手中,對着雨心的翹臀輕輕抽打一下。

  雨心嬌軀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輕不重,不甚疼痛,卻有一股酥麻快感從翹臀
逸散開來。陽魁接連抽打幾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兒含着龍槍的
頭吸吮舔舐得更加賣力了,不時還故作報複的輕咬龜頭,換來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邊玩起了互相攻擊又互相撫慰的遊戲來,渾然忘我,漸入佳境,都
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覺。

  陽魁還催動清庭草在雨心的腸道中來回攪動抽插,最初的不适過後,天生媚
骨的她也嘗到了腸子被蹂躏的麻癢快美,沒多久,雨心便嬌軀僵麻抽搐,一股淫
汁花露噴湧而出,浸入濕透的汗巾中,順着大腿内側緩緩下流,被風兒一吹有種
涼涼的感覺。

  陽魁抱緊高潮的雨心,對着她一番溫柔甜蜜的親吻,讓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
另類的高潮。

  如此以後她就愛上這種虐戀的感覺。

  高潮無力的雨心癱軟在陽魁懷中,無力的享受着溫暖堅實的懷抱,她知道自
己再也離不開這個使勁對着她使壞的男人,她無法想象他離開自己該如何活下去,
爲了他,自己的底線不斷的被拉低也無怨無悔,可以爲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會
去想的事,可是……他會讓自己跟他一起嗎?

  「那個條件便是你。」陽魁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嗯?」雨心軟綿綿的哼了一聲。

  「雨心便是那個至關重要的條件,隻是……這個條件對雨心來說……實在令
我難以啓齒。」

  雨心聽陽魁需要她,反而非常開心,「需要雨心做什麽呢?」

  「這個……過幾日再說吧。」

  雨心愣了一會,點頭應是。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實會令她難以接受,
若她不答應,他們便會永遠分開。

  氣氛一下尴尬了起來,連釣竿使勁晃動也沒人理會。

  看着自己的鼎爐們圍在鍋邊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陽魁突然問道:「雨心,你
可有什麽心願?」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以她的聰明自然
一下明白陽魁的意思,俗話說「修真無歲月」,若她答應陽魁,她就必須與家人
分開,可能再也沒有回娘家的機會。

  一想到要與生活了二十年的親人、環境徹底脫離,她就十分難受,但陽魁畢
竟是修真者,無論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們家的,因爲無論她們家多麽有錢,都不
能提供修真者修煉的條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們有時間。」陽魁趕緊安撫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獨苗,但他十六歲起到現在已經兩年了,歡好過的女
人不下五十個,卻未有一子一女,請過許多郎中也查不出什麽問題來。我們王家
這代僅他一個男子,我擔心他……」雨心卻想明白了,自己是決計離不開陽魁的,
如果要跟他分開,倒不如讓她去死,她立刻決定不顧一切的跟他走。

  「這個容易,你弟弟腎氣稍弱,主要是經路阻塞,加上縱欲過度,你爹爹也
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應該是你家風調雨順,諸事順利的時候。我用真元
爲他診治一下便可,隻是需得禁欲一個月。今後他想生幾個都可以。」

  「嗯。多謝夫君。」雨心欣慰點頭。

  「小事罷了,我們雙槍門研究這個千多年,治療這點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離開家中,可還有機會回來?」

  「沒有,修真者一夢醒來,你的家人恐怕都已入土,況且修真最忌牽絆,能
管的,不過身邊一畝三分地。」陽魁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能否在王家需要之時出手相助?我聽說很多家族都與修真者有聯系,危
急時刻,修真者總能及時趕到。」

  「這倒可以,隻要不是在關鍵時期,通常都能趕來相助,我們走之前,會留
下一個信物給王家。」隻要留下一個帶着自己一縷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條件刺
激這縷真元便可,現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滿意了:「夫君,蘭兒與雨心自幼一起長大,她聰明乖
巧,若夫君帶走雨心,能否帶上她?」

  陽魁轉頭看了一眼一旁與遠遠她們聊天的蘭兒,她雖是侍女,卻同樣聰明乖
巧,肌膚柔嫩雪白,想是從不幹重活的貼身侍女。宰殺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
們主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個伴:「若你們答應,帶上她便是。」

  「多謝夫君。」

  陽魁心裏複雜,他對蘭兒卻沒有什麽愧疚。在宗内他宰殺吃掉的女弟子幾十
人,對多宰一個女人自然也沒什麽壓力,自己對雨心卻有點趁人之危了,自己要
吃掉她和蘭兒,她卻還感謝自己。

  心情有些煩悶,陽魁也不叫雨心繼續服侍自己了,正巧巧兒高喊一聲:「姐
妹們,開飯了。」

  陽魁丢下漁具要拉雨心一起過去,雨心卻羞澀的不肯起來:「夫君,那個,
那個……」

  原來那清庭草還連着她的腸道肛洞與地上呢,陽魁彈了個響指,那草莖突然
截斷,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間,從外是看不見的,但腸道塞得滿滿的,肛洞口還強
制撐開,讓雨心有種在人前偷偷排洩的羞恥,況且裙内還挂了條尾巴似的草莖,
若是叫人看見可如何是好,卻是忸怩的不肯過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個
取出。」

  「不行,這是夫君預訂的銷魂去處,還是保持這樣比較好,免得用時還得清
理。況且夫君的龍槍粗巨,你若不鍛煉怎能容納?」陽魁理直氣壯的言辭拒絕,
「與其到時辛苦萬分,倒不如此時便開始練習。」

  又親吻她幾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廁了,豈
不是方便?」

  雨心又是羞惱又是無奈,她知陽魁多半不會答應,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
倒像是爲自己考慮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來到鍋邊。

  美美的吃了一頓野味火鍋,直誇玉婷姐姐是大廚。

  玩了半天,在衆女刻意讨好,雨心和蘭兒也有心融入之下,她們已經打成一
片,歡聲笑語接連不斷。

  雨心終究是人情練達的靈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對付這些年幼無知的
少女毫無難度。

  「我們有句俗語,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滿足他的口。『「」雨心姐
姐,這是什麽意思呢?「巧兒好奇的問。

  「這是說啊,男人吃什麽東西很重要,喜歡吃什麽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廚
藝是很重要的,還要懂得花樣翻新,變着菜色讓夫君吃的開心,以後每到吃飯他
就會想起你來。」

  「噢。」少女們點頭。

  「還有呢?還有呢?」

  「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煩後院起火的,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而
當官的多是男人,說明女人内鬥對男人來說是最讨厭的,這時候主母的作用就很
重要了。」

  針對她們希望多受陽魁寵愛的心理,結合人性與本地風土人情,說起話來頭
頭是道。引着衆女虛心的聽着,不時還穿插一些小笑話,沒一會便将這些足不出
戶的少女們折服了,紛紛親熱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個少女都隻有玉婷看起來與她一般大小,雨心試探了一下便自稱妹妹,
對她禮敬有加。

  遠遠也從雨心那裏學了很多,還掏出瑤琴輕撫一曲,大受雨心贊歎:「遠遠
妹妹琴藝高超,嗓音悠揚甜美,更兼生得活潑可人,夫君定是很寵愛遠遠。」

  遠遠一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身材嬌小,加上好玩不愛練功,功力也弱,在床
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爐更無甚優勢,唯獨遺傳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頗得
她的琴藝真傳,倒也算如火純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處的馬屁拍到癢處,開心得
大眼彎成了月牙兒。

  雨心也是初爲人婦,指導這些不懂事的小丫頭卻無甚難度。

  隻是不知爲何,雨心都顯得過分矜持了些,跟這些姐妹聊天都會面紅低頭,
也不去玩,側跪坐在墊子上一動不動,蘭兒隻道是小姐想豎立自己端莊大方的形
象,也不去跟她調笑,遂相處下來,雨心在衆女面前頗有大家風範。

  一群女人聊天,陽魁插不上嘴,扯了個草根咬在嘴裏躺在一邊閉目養神。

  唐濤見哥哥興緻不高,在旁默默看她們姐妹玩耍,也不習慣性的抱個美人在
懷裏把玩,便退了出來,拿出幾塊軟墊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個軟床,陽魁伸
了個懶腰,躺在軟床上,腦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雙峰處,恰好當做一個彈性十足
的枕頭。

  她對陽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歡做他的手邊事物,在這野
外自然便承擔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興緻不高呢?」糖糖好奇問道,她雖不是當事人,卻也能看出雨
心姑娘一顆芳心已經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進展順利,第一顆活丹入口有望了,
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樣。

  陽魁眼睛睜開一條縫,重重呼了口氣:「哥哥在宗裏從未追求過女子,哪個
女弟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百般拒絕過,這雨心愛是愛我,卻有諸
多顧慮。若非娘親師叔伯們給我許多追求女子的經驗,像這般靈秀佳人還真不知
該如何下手。以後若叫她自願給哥哥宰食還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強嗎?」糖糖不解。

  「若能用強便好了,可惜煉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煩卻是極多,既不能
用強,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亂遷就,還要瓦解她的心防,讓她自願受千刀萬剮
的死法……麻煩啊。」陽魁看着不遠處跟衆女聊得熱火朝天的雨心與蘭兒,煩躁
的在她胸口碾來碾去,「哥哥真想找個女人生吞活剝了,一解煩悶。」

  「原來金丹進階這麽困難啊,怪不得宗内男修衆多,還有無數鼎爐相助,成
就大道者卻還是如此稀少。」糖糖點頭,「哥哥既然想發洩,何不把兩個帶出來
的女弟子宰食了,她們不會反抗的。」

  「就是因爲她們不會反抗,宰了才沒勁啊。」

  糖糖思索了一下,「前面一點我們姐妹是幫不了哥哥,不過後一點我們可以
幫忙哦。」

  「什麽後一點?」費心調教了雨心小半天,陽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們在路上瞧見一個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紀的姑娘,也是個未出
閣的處子,要不要我們給哥哥抓來發洩一番。」糖糖提議。

  「哦?」陽魁有了興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這凡人女子規矩多多,最
爲重視貞潔,若給男子破了身或者叫他瞧見身子,無論什麽理由,都非他不可嫁,
陽魁他們可不會去玩些「娶妻納妾」之類的無聊遊戲,抓來玩過就算。若有什麽
糾纏,一刀殺了便是。再者陽魁胯下的火鱗盤龍槍可不是尋常女子能吃得消的,
若不大耗真陽替她改造身體,即便陰穴能勉強容納,也會被搗碎内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說:「我們都未嘗過凡人女子的肉味呢,聽那些精獸說,凡人女
人最是美味,何不抓一個宰了嘗嘗!也給哥哥發洩一番。」

  陽魁露出笑容:「也好,不如我們今晚就去做一回賊,抓個女人嘗嘗。」

  修真者從不認爲凡人與自己是平等的,長輩師尊普遍教導他們是:修真需得
了斷塵緣,從此便是陌路人。

  遂即便是剛剛築基的修真者都覺得自己與那些所謂的凡人是不同的,最多算
是長相相似罷了。許多修真者有了點本事後都不願認祖歸宗,與他們徹底了斷。
不過也有些人認爲「求忠臣于孝子之門」的說法是對的,将弟子是否認祖歸宗作
爲是否忠于自己或本門的品性方面一個評判依據,不過再怎麽回報,多半也是父
母垂垂老矣或者三五代後的後人了。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即便認家族祖宗的修真者,也不會對左鄰右舍有什麽特
别的回報,更不用說無關的人了。在凡界中,大家至多就關心下王公貴族、富商
巨賈之類可以給自己提供修煉材料、資質好的弟子的人物,其他的蝼蟻自然是予
取予求,顧忌的不過是修真界中的規矩,低調行事也不過是爲了不要引起其他門
派的觊觎罷了。

  陽魁與他的鼎爐們亦是如此,若非王雨心是活丹的上好原料,就憑他們家人
欺負過遠遠,一怒将他們家滅門都有可能。至于抓幾個凡人女子虐殺宰食,就跟
在路邊别人家的果樹上偷摘個果子差不多,哪會有什麽愧疚?說不定還會有點占
了便宜的竊喜。

  衆女玩了半日,日頭漸漸落山,又不想回王家那個人多眼雜的地方,便打算
在此宿營一晚。

  雨心沒有反對,她也想多些與夫君和她的女人相處的時間,走之前她也交代
了蘭兒與其他主事說一聲,将事情安排與他們去做。

  巧兒掏出一疊厚厚的布,展開來就成了一個三角形帳篷,支在樹林之中。這
帳篷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僅能進個兩三人的樣子,可一進去卻别有洞天,足有
七八丈長寬。地面都是鋪上厚毯子,可以直接在上面睡覺,躺上二三十人打滾不
成問題。還分出四個功能不同的房間,例如有一間專門調教用的刑房,裏面奇技
淫巧的工具一應俱全。

  要說這個帳篷還是件不錯的寶物,在裏面可以看清外面,好似露天席地一般,
可蟲不能入,雨不能侵,冬暖夏涼,頗爲神奇。外面卻隻能看到一個很小的普通
帳篷,既看不清裏面的情形,也聽不見裏面的聲音,若是布上些草木僞裝,還能
藏下不少人。

  丹鼎宗每個男修出來曆練都會分到一個,方便打個野戰什麽的,畢竟許多時
候衣物鋪不開足夠大的床修真者多數時間也不會呆在人多的地方,有這樣一個帳
篷就方便多了。唯獨一點,這個帳篷一收起,裏面的活物若不出來便要被夾住,
壓死,遂不能當随身洞府使用,也沒什麽防禦力,普通刀劍都能砍壞,隻能算尋
常法寶。

  不過會去費心做這種帳篷的也就獨獨丹鼎宗一家,其他門派多是獨來獨往,
即便人多在外休息,也是打坐修煉,誰會找上十幾二十個女人歡好呢?

  雨心和蘭兒進來後大爲驚歎,直歎修真者的寶貝神奇,若非是巧兒拿出那帳
篷,她們定會覺得這東西至多值個一兩銀子,沒想到卻是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可
看她們的樣子,卻是再尋常不過了。

  雨心是被陽魁抱進來的,她保持側身跪坐的姿勢小半日怎麽也不肯起來,即
便是知道那草兒不會脫出來,可腸道中塞滿了東西,肛洞大大撐開的感覺就像在
人前如廁一般,想忘都忘不掉,更不用說那像條尾巴似的藏在裙中的莖條了。

  窘迫的她在陽魁耳邊輕聲苦苦哀求,隻要他把那清庭草取出,莫要叫人看見,
她願意做任何事。

  于是答應了今晚與其他姐妹一同服侍他的條件後,陽魁抱着雨心進入帳篷,
将她放在地上,手伸入她的裙中,似撫摸她的大腿一般抓住那莖條,那清庭草在
陽魁的操控下自行向外蠕動,那感覺好似躺在他懷裏強制排便似的,雨心将臉埋
入陽魁懷中不敢見人。

  盡管叫人看見自己任陽魁的手伸入裙中肆意撫摸有些羞人,可比起叫人瞧見
裙中秘密,雨心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現在的她隻要不在人前脫衣露乳,基本已無
力拒絕陽魁的親密舉動了。

  隻是她也知道,陽魁對這些少女是予取予求,無需關照她們的心思的,自己
若是太過矜持,反而給她們留下不好的印象。這在凡間比較奇怪,但她們是修真
者,自然跟凡人是不同的。

  好一會後,清庭草才算脫出體外,陽魁将清庭草收入袖中。

  衆女都不知其中緣由,隻道是二人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唯獨玉婷掩口忍笑,
了然于心的目光叫雨心想找個洞鑽進去,幸好她沒有跟進來,而是跟兩個少女一
同呆在外面守夜,叫她松了口氣。隻是她心裏奇怪,作何最爲成熟的美人卻不一
同服侍夫君呢?

  第17章:虐殺青桐

  「今晚我們大被同眠。」陽魁意氣風發的大聲宣布。

  「雨心姐姐和蘭兒也一起麽?」巧兒問道,一邊爲他脫去衣裳。

  「那是自然。」陽魁抓住巧兒的腰帶一拉,她的衣裙自然散開,露出裏面白
皙幼滑的嬌美胴體,丹鼎宗的女服十分方便歡好,輕易便能入戲。擡起她的一條
幼滑修長的美腿,巧兒身子柔軟,輕易便舉過頭頂,露出下面那眼濕潤的檀唇,
猙獰的巨大龍槍對着胯間那眼稚嫩的肉穴一挺。

  「噢……哥哥。」巧兒踮起一隻纖足,美眸微合,深吸了口氣,感受着龍槍
從緊閉的陰穴處一直捅到胸口,纖細的腰胯都脹開一圈,整個人好像都被哥哥占
滿了,那堅硬火燙直戳最敏感的花心深處。巧兒舒展玉臂抱着哥哥的脖子,兩腿
夾在他腰後,一式「靈猿上樹」,整個人挂在他強健剛毅的虎軀上,由陽魁上下
抛送。

  蘭兒吓了一跳,卻見小姐嬌羞不語的模樣,恍然大悟,原來小姐已經跟陽公
子的關系到了如此地步,都開始跟他的女眷大被同眠了……但這也太快了吧,這
才兩天時間啊。

  蘭兒怎知陽魁的調教手段厲害,她的小姐在馬車上給陽魁吹箫,灌了滿腹的
精液,剛剛後庭還被調教了一番,爲了不叫人看見自己後庭羞恥的模樣才無奈答
應的。

  「隻是,隻是,這個帳篷在外面看起來遮得嚴實,從裏面看反倒是露天席地,
看得一清二楚,小姐怎的也能接受呢?」蘭兒想到自己也要在外面,還要在這麽
多人面前被陽魁脫光了欺負,俏臉不由的羞得渾身不自在,跑到雨心的身邊,跟
她坐到一起。

  「小姐。」蘭兒小聲的喚了一聲。

  「嗯?」雨心不敢看蘭兒的眼睛,每當看見她好奇審視的目光,她都覺得自
己堕落得太快了。隻是不知爲何,自己在陽魁面前怎麽也矜持不起來,給他三言
兩語,胡亂擺弄幾下就乖乖就範了。

  「你真的要跟陽公子……這麽多人一起麽?」蘭兒看着這些少女紛紛寬衣解
帶,興奮不已的朝陽魁圍過去。當看見陽魁胯下那根巨棒的時候,她的第一個反
應是「好威武的肉柱啊,那就是男人的東西嗎?」,第二個反應是「這麽大的東
西女人的身體能塞得進去麽?」

  蘭兒對男女歡好也是一竅不通,她從小除了受到各種服侍主子、禮儀的教育,
哪會有人教她這個,但再怎麽不懂,那些下人、老爺、管事都是男人,若是都有
這麽大一個東西早就看出來了,但實際她卻對男人下面的東西并無概念,隻懵懵
懂懂的聽一些老媽子或者少奶奶們說他們有個東西會插進女人那個縫裏,女人就
可能生小孩,這種羞人的事聽到了便趕緊捂着耳朵躲開,怎會知道得清楚?

  「嗯。」雨心無奈的嗯了一聲,自己的這個丫鬟牙尖嘴利的,說話又直白,
頗叫她頭疼。可當她發現蘭兒也惴惴不安的模樣,反倒竊喜起來,「恰好今日叫
夫君也給蘭兒破身,将她一同拉下水,如此看她還怎麽糗我。怎麽說我也是過來
人,說不得日後鬥起嘴來,我還能說說她,叫她也害羞尴尬一下。」

  即便知道陽魁的粗碩龍槍可以插進自己體内,可看見那根巨物從巧兒光潔的
下體一貫到底,整根捅進那纖弱的嬌軀時,主仆二人心都怦怦狂跳起來,驚得目
瞪口呆。

  隻見兩人一個孔武有力身材彪壯,一個溫柔似水曲意逢迎,配合得天衣無縫。
巧兒姑娘玲珑有緻的嬌軀被整個挑在半空,陽魁像抓着一個布娃娃一樣抓着巧兒
的美腿和肋下上下抛送,那根猙獰巨物在柔膩濕潤的雙腿之間進出,每次都帶出
一大片鮮紅的嫩肉,巧兒不勝嬌弱的嬌喘呻吟,淫汁像小雨般抛灑在毯子上,散
發出叫人臉紅的淫霏氣息。

  「小,小姐,男女歡好便……是這副模樣嗎?你的下面也能吞進那個……那
麽深麽?」蘭兒有些吓到了,那足有她小臂粗細的陽物簡直就跟根長槍似的,捅
進那些嬌小的女人下體,女人的那裏會有那麽深!。

  「嗯,是,是這樣。」雨心也不知如何回答,跟陽魁歡好時快美得忘乎所以,
哪有餘力關心這個,隻覺得整個身子都被他占有了,也不知自己被他亵玩時是否
這般淫蕩,那龍槍插得有多深,不過作爲蘭兒的主子,自己還跟陽魁歡好了一個
晚上,總不能說「我什麽都不知道,都是陽公子在做的。」那還不知要被她怎樣
捉弄呢。

  自己的下體肉縫能吞入那巨物有多深自己心裏也沒底,可她的身子發育得比
巧兒諸女成熟不少,應該不會比她們差吧。遂支支吾吾,回答得模棱兩可的。

  蘭兒也沒精力去注意小姐的表情語氣有什麽不妥了,她認真的看着一個又一
個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女跟陽公子歡好,好從中多學點東西,免得一會手足無措
的,不能叫陽公子滿意,那就壞了小姐的事了。

  看了好一會,蘭兒算是理解爲什麽有些男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了,這些
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下體跟水囊似的,都毫無困難的吞入他的肉棒,連那個最
嬌小的遠遠都能叫它插入大半,每個女孩都淫汁豐沛,潤得那猙獰龍槍油光水滑,
還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就是每個人最後都會渾身劇顫,噴出更多的水花來,表
情似乎都有點痛苦,又似快樂。

  蘭兒稍稍安心,「小姐說她可以,這些跟自己一樣大的女孩也行,自己一定
也可以的,最多疼一些,自己可以忍耐的。再疼應該也不會比尺子打手心,陣紮
胳膊疼吧。」

  巧兒叫哥哥吸去了大半真元,也灌了大量元陽,躺在地上調息好一會,恢複
了些許氣力,見雨心主仆躲在角落羞怯的模樣,微笑道:「雨心姐姐,你們也脫
了衣裳吧,不然一會輪到你們哥哥便要動手撕了。」

  「哦,好。」雨心與蘭兒對視一眼,見巧兒赤身裸體都這麽大方,自己也不
能叫她小看了,不然給她們留下「故作矜持」的印象就不好了,二女開始寬衣解
帶,沒一會便将自己剝成了白羊兒。

  一個個的鼎爐給陽魁吸走了真元後找個地方盤坐下來給他煉化元陽,大半個
時辰後諸女都輪了一遍,就剩下雨心與蘭兒。

  蘭兒畢竟還是處子,對那根威武的巨物還是有很大恐懼的,緊緊縮在雨心身
後躲避陽魁的目光。雖然明知道這裏都是陽魁的女人,自己很快也會成爲其中一
個,可她還是無法克服自己第一次就「露天席地」的做這種事的羞澀。

  「雨心,來,擺成『虎步』,夫君要從後面玩你。」

  雨心嗔怪的瞥了陽魁一眼,這夫君就愛作弄人,這個姿勢将她全身都顯露出
來,絲毫不得遮掩,旁人很容易便能将她的身子看個通透。

  陽魁笑道:「雨心輩分與年紀都是最大,應該給你的妹妹們做個榜樣才是。」

  「是,夫君。」雨心給夫君哄了一句,心裏甜絲絲的,乖巧的反身跪下,雙
手撐地,擺出「虎行」姿勢,翹臀對着夫君,雙腿微微分開,方便他把玩,隻是
這露天席地的在外野合,叫她渾身都緊張得起了雞皮疙瘩。

  「雨心的臀豐碩動人,圓潤嬌嫩,玉戶肥美濕潤,真叫夫君愛煞。」陽魁半
跪雨心身後,掰開翹臀,龍槍頂住陰戶順着濕滑的甬道插入大半。

  「嗯嗚……」陽魁的龍槍每次都将她的心兒填得滿滿的,一直要将她從嘴兒
捅穿了一般,隻是他玩便玩罷,淫霏的贊美直叫人又羞又喜,雨心低着頭不敢看
蘭兒與其他妹妹的目光,陰穴中卻奮力收縮,努力的按摩龍槍讓夫君舒服一些。
那龍槍在緊窒的甬道中肆意抽插,帶着蜜肉翻出搗入,沒幾下雨心便感受到一次
爬上巅峰後釋放的顫抖與放松。

  經過一番改造,雨心的陰道變得彈性十足,延長了不少,半臂多長的龍槍捅
進了大半,子宮口也耐不住龍槍的沖撞,張開了口兒含住粗碩的頭冠,隻是那龍
槍太過粗長,叫她有種五髒六腑都被龍槍一同亵玩的感覺。

  「啊……夫君……愛雨心,好舒服,嗚嗚……等一下,再,用力愛雨心……
要死了……」雨心語無倫次的發出陣陣呻吟。

  陽魁肏着身下嬌美的玉體,滴滴新煉化的真陽射入不住收縮的子宮裏,手按
住幾個穴位注入屢屢真元,推行着真陽化入她的身體,不時的将她擺弄成各種姿
勢,強烈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着雨心,漸漸迷失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之中,忘我的
高吟低唱,叫聲婉轉袅娜。

  過一會兩人又成「猿搏」姿勢,陽魁将雨心的雙腿架于肩上,兩手扣住玉乳,
下體猛撞,沒一會又叫她自己坐上來,雨心淫蕩的扭動腰肢套動龍槍。因爲有陽
魁不停灌注真陽,并爲她活絡筋骨,雨心盡管高潮連連,淫露四濺,卻獨自堅持
了大半個時辰,比起那些鼎爐一刻都堅持不了顯得持久的多。

  蘭兒爲小姐感到臉紅,「小姐怎麽叫的這麽……淫蕩,好像很痛苦,又好像
很舒服。」原本她以爲陽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較嬌小,吃不消那麽大的肉棒很正
常,沒想到小姐叫得比她們還要厲害。隻是聽久了以後,蘭兒也覺得秘處濕漉漉
的,好似又癢又空虛,她突然也想試試給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幾下試試什麽滋味。

  終于,雨心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後趴倒在地,嬌軀香汗淋漓,胯間紅腫,沾
着許多奇異的白濁與淫蜜,顯得無比淫霏。蘭兒感覺一對強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
裸的嬌軀,蘭兒是第一次跟男子接觸,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時刻要來了,小心
肝不由跳得飛快,「陽,陽公子。」

  陽魁露出一絲壞笑:「一會你就該叫我主子了。」一口吻住蘭兒,兩手攀上
了她的嬌軀。

  蘭兒原先還想學着小姐和巧兒她們服侍陽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強烈的男子
氣息一熏就迷迷糊糊了,任由他将自己放躺在地上,兩手上下探索,雙腿大張,
迷失在陽魁的愛撫之中。

  她沒有看見,巧兒與那些鼎爐們紛紛睜開眼睛,向雨心圍了過來。

  她們将高潮到失神的雨心翻過來四肢大張的攤開,分别伸出手按在她四肢、
雙峰、小腹、陰阜、大腿、腰胯各處輸入真元,給她推宮過血,巧兒幾個功力較
高的女修念念有詞,手中連打道訣,道道光影從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協
助她的身體吸收真陽,快速催熟她這顆「活丹」。

  二十個鼎爐與陽魁雙修、調教時的各種淫霏場面像記憶一般灌輸到雨心的身
體與腦海,她嬌軀輕輕扭擺,星眸半睜半閉,下體肉穴自行張開,仿佛飄蕩在柔
軟的雲中,與夫君極盡纏綿,下體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來,在胯間彙聚了老大
一灘,臉上露出淫蕩的媚笑,迷迷糊糊的發出舒适的呻吟。

  雨心在睡夢中體會着各種下賤羞恥的歡好花樣,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陽
魁的氣息之中,從此以後她的身體會對陽魁漸漸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對他的侵犯
難以自持,肉體也會慢慢被催熟,變得酥軟爽口,适合食用。

  遠遠功力最弱,沒一會便嬌喘籲籲的退開來,見沒人理自己,便去取了一根
長長的雙頭木制假肉棒插進雨心的下體,來回搗弄抽插着,像汲水一樣捅出更多
淫汁來,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動人,陰穴也緊緊夾着假肉棒,腰胯努力上擡迎合遠
遠的玩弄,巧兒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們控制着也醒不過來,由她玩去
了。

  蘭兒沉浸在陽魁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中,渾然不知就在身邊,自己的小姐也被
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開雙腿方便陽公子進入自己,緊抿雙唇,心中滿是期
待與緊張。

  龍槍猛的撐開緊窄的陰穴,蘭兒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啼,感覺下體好像被一支
鐵槍捅進來,一縷凄美的鮮血順着槍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兩行清淚順着眼角
往腦後滴落,卻是不敢稍動,怕動一動會疼得更厲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會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時嬌慣的千金大小姐,小時候沒少挨
打,什麽尺子打手心、腳心,竹條抽屁股都嘗過,用她的話說就是:「自己皮都
被打厚了,什麽疼都不怕」,可被堅硬的肉棍破身的感覺比那強烈百倍,現在的
她唯一的感覺就是痛,好痛。

  陽魁自然知道尋常女子很難吃得消自己,蘭兒對他來說是個麻煩的對象,她
不是自己的鼎爐,跟自己沒有太多感情,卻是雨心身邊重要的丫鬟,兩人情同姐
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了,所以也不能強來,否則雨心這顆活丹可能也吃不
成了。

  在陽魁心中,女人應該盡力讓男人滿足,而不是男人遷就她,尤其她的身份
又隻是個丫鬟。進入如此,他還是細心的撫慰蘭兒,慢慢的抽動龍槍,讓蘭兒漸
漸在痛苦中嘗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歡好的快樂之中,用了些手段叫她體驗
到極緻快美的高潮後昏迷過去。

  「呼。」陽魁站了起來,留下俏臉、胯間都一片狼藉的蘭兒帶着凄美的笑容
昏睡。

  蘭兒隻是凡人,陰道僅能容納三分之一長的龍槍,讓陽魁玩的并不舒服,将
帶着處子鮮血的龍槍給巧兒舔舐幹淨,想抓過巧兒再來一次,巧兒卻攔住了哥哥,
「哥哥,想去嘗嘗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嗎?」

  「嗯?」陽魁想起來糖糖說給他找了個可以随意耍玩的女子,「那我們現在
便去,遠遠、糖糖你們跟我來,其他人照顧這兩個丫頭。」

  「好啊,好啊,去當采花賊咯。」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往城裏跑去。

  其實以他們的實力,想在夜間避過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過,不過他們好玩,
既然去做賊就做得專業一些,遂輕松潛入城裏,來到目标家中,直接跳上二樓,
翻了進去。

  青桐的家家境還算富裕,是四等戶,她的爹爹與娘親經營一家小茶館。

  凡間人閑時喜歡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穩。青桐從懂事起就
在茶館裏幫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來二去,青桐已經十七歲了,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小時候黑黑瘦瘦,長大
後卻出落得水靈可人,五官精緻,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最動人的是她的一點绛
唇,一笑臉頰就生出兩個小酒窩。

  加上她脾氣好,人又勤快,裏裏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家都看上這個姑娘了,
娶了她,日後定能把一個家操持得順順當當,于是從她十四歲起,就不斷有媒人
找上門來。

  按凡間普遍的出嫁年齡,女孩十六歲便可出嫁,結婚生子了,不過她的爹娘
并不着急,小兩口好不容易生了這麽出衆的一個女孩,自然想爲她找個好人家,
再收筆豐厚的彩禮。

  凡間有些地方婚嫁都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當事人基本沒有什
麽選擇的權力,若是男方家境良好的還可以娶個平妻,納個自己喜歡的小妾什麽
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基本是沒有什麽選擇權力的,父母選定了誰
便是誰,根本沒有跟男方接觸的時間。許多女人到了做新娘的那一天,掀開紅蓋
頭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樣。

  聽着媒人推薦了一個又一個,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戶,連三等戶都有不少,青
桐的爹娘都覺得差點意思,還有不少人帶着自家的公子男丁來他們茶館裏喝茶,
出手闊綽也叫他們着實賺了一筆,他們就更不着急了,一來二去,拖到了女兒十
七歲。

  這一帶的女孩若是十八歲還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毛病沒人要,
再怎麽不着急,小兩口也知道該把女兒嫁出去了,不然拖到十八歲還沒出嫁,街
坊鄰居怕是會說什麽閑話。

  于是他們就細細篩選了幾個比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裏面給女兒挑選
一個如意郎君。

  他們最滿意的是那個将軍的兒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難得的
是他對青桐也很有好感,經常來他們茶館來喝茶,其實就是來看青桐的。人家是
朝廷裏的軍職,二等大戶,想到能跟一個朝廷的将軍攀上關系,今後他們家肯定
得再上一層,成爲三等戶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過一次那個将軍的兒子,叫她自己也看看。她自然注意過那個英
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偉岸,身體健壯,看起來身手很好,還出手闊綽,衣服
光鮮,剪裁合度。

  這樣一個帥氣的少年肯定不會喜歡跑到像她家這樣專門招待壯年以上的街坊
鄰居的茶館裏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樓裏,坐在雅座裏專門有個小二、婢女什麽
的招待他。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是沖自己來的。

  爹爹和娘親正爲自己張羅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時也會找她
說這個公子好,那個小夥棒,她都笑着回一句:「我聽爹娘的。」

  自從娘親問了她對那個将軍的兒子的觀感後,她便留心上那個俊俏威武的少
年了,想到自己與他郎才女貌,出嫁後相夫教子,一家人過幸福的生活,再對他
的爹孝順一些,自己便一生無憂了。雖然自己跟他不是門當戶對,至多當個平妻,
但她也沒太多争權奪利的想法,倒也無所謂了。

  忙活了一天,一家三口都有些疲累,剛剛入夜,爹娘便早早睡下了,青桐擦
桌子搬椅子,裏裏外外忙活了許久才停當。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給自己燒了一桶
熱水倒入浴桶中,她脫去衣裳,美美的浸泡在溫熱的水中,覺得渾身都說不出的
輕松,這是每天她最舒服的時間了,每次都要泡上兩刻鍾,直到熱水漸涼才起來。

  青桐的閨房就在自家茶館的二樓,閨房不是很大,僅有一張梳妝台、一張舒
适的床、一把椅子與一個衣櫥,卻布置得整潔溫馨,梳妝台上還有一張紅色的手
帕,繡着一對彩色的鴛鴦,這是她閑時繡的,再加上幾朵荷葉便繡完了。

  是夜,青桐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蓋着一床薄被,望着窗外皎潔的月牙,想
着那個英俊帥氣的男子。

  平日來她家茶館的都是些腳夫、賣藝、郎中、莊稼漢之類的大老粗,而且都
娶了妻生了子的壯年男人,所以青桐男子是見過不少,适合她的少年郎卻是不多。
難得見到幾個帥小夥,自然特别留意,而那個将軍之子一表人才,想到自己可能
嫁給他,便越看越愛,隻是不敢與他過多接觸。

  人便是如此,有距離了,加上先入爲主的好感,看得朦胧便覺得越看越好。
想到那個有些木讷卻有癡迷的目光,青桐便露出羞澀的笑容。

  「嗯,過得一月,便是适宜婚配的黃道吉日了,那時候娘親與爹爹會不會定
在那天呢?」青桐掰着手指算着日子。

  「咯咯咯,姐姐在算的,不會是出嫁的日子吧。」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在青
桐耳邊響起,她渾身一個激靈險些跳起來。

  轉頭一看,自己房間裏不知何時多了一男三女四個人,男子略微高大,年紀
與自己相仿,三個少女卻隻有十三四歲模樣,四個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臉上
卻毫無遮掩,男子英俊威武,比那個将軍之子還要帥氣威風幾倍,被他一看,青
桐的俏臉微紅,而三個少女也是靈秀飄逸的美人,尤其那個最嬌小的女孩最是俏
麗可人,在她們面前,自己有種矮了半截的感覺。

  這四個人頗爲古怪,好似走錯路了一般,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着自己和房
間的布置。

  自己的閨房進了男子可是不得了的事,青桐趕緊下床:「你們是何人?爲何
在我閨中。」

  四個人看起來跟壞人都扯不上關系,青桐想是其中可能有什麽意外的巧合,
不然這些靈氣十足的少男少女哪兒不去會轉到自己房間裏來。她家是做生意的,
招待的都是老街坊鄰居,長期招待他們,她的脾氣自然十分和氣。

  陽魁露出滿意的笑容,「糖糖的眼光不錯,這個女孩清肌玉骨,玩起來定然
爽快。」

  「這個房間好小啊,床也這麽小,要不先将她帶回去再玩吧。」巧兒看了一
會青桐,覺得這個人選還是不錯的。先前她看青桐在算日子,擅長文王課業的她
一眼便看出她在算什麽日子,便出聲引起她的注意。

  「還行,你們将她按在床上,讓我從後面先爽快一把。」

  「好啊,好啊,我們開始吧。」遠遠和糖糖走上前來伸手抓向青桐,巧兒則
給陽魁解開褲裆,掏出龍槍。

  青桐詫異的看着四人自顧說着詭異的話,直到兩個少女要上來抓她,先前出
聲的那個少女給男子脫褲子,她立刻明白應該有什麽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發生了,
大聲喊道:「你們要做什麽!」

  遠遠與糖糖一左一右同時抓住青桐的雙臂,青桐原先以爲兩個少女比自己還
小半個頭,以自己幾年做事的鍛煉還是能将她們掙脫甚至摔開,卻不想二女力氣
甚大,四隻小手抓住她的雙臂紋絲不動,往後一擰便将她的雙臂别到身後。

  兩個女孩看起來清純可人,應該沒什麽力氣,以緻青桐戒心一直不強,直到
雙臂被擰到身後才發現自己竟是失了大半的抵抗能力,她用力扭動身軀,「你們
要做什麽?放開我。」

  「糖糖,你抓好,我撕她衣裳。」

  「好嘞。」糖糖接過青桐的另一隻手按住,遠遠兩手抓住她的棉布亵衣從領
口一撕,哧啦一聲,亵衣裂開了大半。

  「呀——!」青桐發出一聲尖叫,睡覺時她隻穿了一件亵衣,這一撕将她的
上身幾乎都暴露了出來,隻見她身材瘦俏,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身軀略顯骨感,
兩個小碗似的乳房扣在胸口,長年做事,她的肌膚不如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
們白皙細嫩,卻是健康的麥色。

  蘇城這裏的民風對女性十分嚴苛,女子若是給男人看見自己的身子,便不能
嫁與其他人了,否則她便是不潔之身。若房間裏的都是女子便罷了,偏偏還有個
男子在這裏,青桐頓時有些懵了。怎麽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房間裏遇到比自己還小的四個采花賊。

  再怎麽不明白,她也知道這些人是沖自己來的,隻是她們男的帥氣女的嬌美,
模樣實在不像壞人,自己才沒有大叫,卻不想這樣便着了道。她使勁扭了幾下,
卻被糖糖用力一别,胳膊便感到要扭斷的生疼。她看見剩餘的那個女子解開褲裆,
掏出男人的物事時,她趕緊偏過臉去不敢看,眼角餘光卻看見那個物事似乎吓人
的大。

  「放開我,救我,爹爹,娘親!」青桐大聲呼喊,自己的爹娘就住在隔壁幾
步遠,希望她們能趕緊趕來轟走這些淫賊。

  「哧啦!」青桐的亵褲也遭了殃,被撕開兩半落在地上,曲線柔美,肌膚幼
滑的腰胯與秀美的長腿全部顯露在四人面前,雙腿夾得緊緊的,大腿根部是她幼
嫩的陰阜,幾縷淺淺草叢柔柔的貼在粉嘟嘟的陰阜上。

  「嘻嘻,撕女人衣服的感覺真好,怪不得哥哥喜歡撕我們的衣服呢。」遠遠
笑嘻嘻的打量她的嬌軀,伸手在她的乳房、陰阜上撫摸起來。

  「叫吧,叫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的。」糖糖嚴肅的說道,又撲哧一
聲笑出來,「采花賊是這樣說的吧。」

  她們進來前已經在四周布下弱音的陣法,尋常喊話聲就會極大的弱化到微不
可聞,這些都是她們跟前輩師傅們學來的采花心得。要說修真者要做壞事比凡人
要容易百倍,随随便便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個少男少女絲毫不覺得自
己在做壞事,倒似覺得這是很平常的與人打招呼一般,叫人十分不解。

  巧兒也笑道:「好啦,把她按在床上,哥哥要從後面肏她了。」

  「好嘞。」兩個女孩抓着青桐轉了個方向,将她身子朝下按在床上。

  「你們,你們要做什麽,放開我,爹爹,救我!」青桐使勁扭動掙紮,竭力
呼喊,卻是無濟于事,兩個比自己還小兩三歲的女孩卻有自己難敵的巨力,沒費
什麽功夫便輕松擺平她,将她弄成跪在床邊,雙臂反背,上身伏床,赤裸的粉臀
對着那個男子的淫蕩姿勢。

  「把她的腰擡高些。」巧兒掏出彩绫一抖,彩绫分别系住青桐的腳腕向兩邊
拉開,再拿過床上的枕頭與毯子摟成一團,塞入青桐的腹下,這下她便下體高擡,
恰好對着陽魁的龍槍了。

  「求求你們,别這樣,放過我吧。」青桐竭力喊了好一會,連嗓子都疼了,
竟是一點動靜也無,還道是她的爹娘也着了她們的道,頓時擔心起來,語氣也軟
了下來。

  遠遠嬌哼一聲:「好啦,别叫啦,能讓你嘗到哥哥的絕世名槍,是你的榮幸,
嘻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青桐才不知道什麽絕世名槍還是什麽,她隻知道自己要是被她們玷污了,縱
使自己貌美如花,今生怕也是嫁不出去了,即便嫁,也隻能嫁給那些粗魯的販夫
走卒,沒錢讨妻的莊稼漢,奈何人爲刀俎,我爲魚肉,隻能苦苦哀求,希望她們
會發發善心,莫要對自己做出淫賊之事。

  巧兒掰開兩瓣粉臀檢查,隻見雙腿間上面是淺褐色的後庭,下方中心位置是
兩瓣粉嫩嫩的陰唇,因爲平時保養得好,一絲深色也無,幼嫩誘人,骨感的翹臀
分開,陰唇卻依然緊閉,顯然這裏是從未碰過的。她進一步撥開陰唇檢查,隻見
裏面略顯濕潤的幼嫩美肉中張開一個小肉孔,一片薄薄的膜呈現在眼前,因爲剛
剛沐浴,這裏一絲汗味也無,反有一股少女的體香,巧兒伸出香舌潤濕陰門,方
便哥哥一會享用。

  自己的羞處被人這樣審視玩弄,青桐頓時羞恥萬分,感覺那滑膩膩的舌頭舔
舐間還有一種陌生的快感,俏臉立刻燒了起來,奈何渾身上下絲毫動彈不得,隻
能将臉埋于床單上。

  「哥哥,這個姐姐确是貞潔處子,來。」巧兒說着将龍槍對準陰道位置,引
導它給這個姐姐破身。

  陽魁兩手抓住青桐的粉臀,身軀前探兩分,火熱的龍槍頭抵住了那薄膜處。

  意識到給那個東西捅進來,自己的一生就完了,青桐鼓起最後的氣力扭擺起
來,整張小床都搖晃起來,可惜她的掙紮不過是徒勞。陽魁按住她的兩瓣臀肉往
前一頂,龍槍碩大的頭冠陷入三分,将薄膜大大撐開,因爲太過粗大,卻是不得
而入。

  從未使用過的稚嫩私處何其幼細敏感,青桐趕緊夾緊私處抵擋,可陽魁用力
一頂,粗碩的龍槍強行破開幼嫩的處子陰穴,捅進半掌深,将原先連小指都插不
進去的陰穴擴出一個能塞進大号擀面杖的大洞來,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瞬間不見
了蹤影。

  青桐眼冒金星,下體好似被鐵錘狠狠砸了一錘般,幼嫩的下體未得任何前戲
便遭此重創,她嬌軀僵直,嘴兒大張反倒叫不出一絲聲音來,兩行清淚如泉水般
湧出。但更令她痛苦的是自己最寶貴的貞潔被這個素未謀面的少年奪去,自己還
怎麽嫁人?

  失身的事實讓她覺得自己身陷地獄般絕望。

  但這并未結束,陽魁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頂得更深,将青桐的思緒扯了回來,
這才感受到那叫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是那麽刻骨銘心。

  龍槍再退一些,又一次頂入,如同在青桐兩腿間打洞般硬是将一道細縫破出
一個深坑來。幼嫩的陰阜脹開了一大圈,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一道凸起,随着龍槍
的進出,兩道刺目的鮮紅從繃到極限的陰唇間流出,也将暗金色的龍槍染成了駭
人的暗紅。

  嬌弱的身子随着龍槍一下下的奸淫前後擺動,發出一聲凄美的哀啼,眼淚如
泉水一般湧出,糊了滿臉,可憐的模樣直叫人心疼。

  可惜青桐并非陽魁的鼎爐,也不是什麽喜歡的女子,隻是一個準備享用了便
宰食的美少女,陽魁對她一絲憐憫也無,就如同殺雞時無人會去想雞疼不疼一樣,
反倒把調教雨心時不得盡興的郁悶施加在她身上,那龍槍捅進一半,頂到子宮後
還深深頂入數寸,直到腹中,退出時扯出一片鮮紅嫩肉,幾乎要将她的子宮扯出
來。

  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沒得玩了,龍槍能一下頂到青桐的心口。

  可憐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卻遭此厄運,貞潔盡失不說,還要被這樣虐待,隻
得發出斷斷續續悲慘的嘶鳴,淚如斷線的珍珠灑落床單,痙攣的嬌軀冒出細密的
汗珠。

  陽魁也不理會她作何反應,抓住麥色的翹臀用力的抽插起來,将胯下的女體
當做雨心的嬌軀,盡情的發洩内心的郁悶。

  龍槍包皮上密密層層的龍鱗形狀對青桐還未濕潤的陰道不啻于鈍刀割肉,不
但沒有什麽快美,反倒有種五髒六腑都要被磨爛拉扯的痛苦。若她還有機會嫁人,
怕是會對與男人歡好産生極大的陰影,隻是不知她是否還有此機會了。

  糖糖将手插到青桐腹下,摸着那堅硬的棍狀凸起:「哥哥的龍槍好大,插到
這裏了呢。」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肉縫也很深嘛。」

  「哥哥,這個姐姐流了好多血,你把她的腑髒捅破了嗎?」

  陽魁笑道:「哥哥還想多玩會,暫時還沒捅壞,這個女子陰穴真緊,陰氣十
足,哥哥肏得很是爽快,你們的眼光不錯。」

  「看姐姐挺痛苦的,哥哥試試叫她高潮罷,省的她昏過去了未免無趣。」巧
兒見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樣,似動了恻隐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陽魁按住青桐腰胯幾個穴位,注入絲絲真元,青
桐立刻覺得痛的麻木的下體突然變得瘙癢起來,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迎合着龍槍
的搗弄,鼻息間發出若有若無的快美哼聲。

  「姐姐好淫蕩啊,被強奸都會扭腰配合,哥哥肏得你很爽麽?」遠遠壞心的
取笑她。

  青桐發現了自己下賤的動作,羞恥的埋下臉。可惜陽魁從小就學如何把玩女
子,青桐哪能抵擋,又肏了幾下摸了幾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合起來。

  「明明是個蕩貨,裝什麽清純,看你這腰扭的,是天生就會還是哪裏學的。」
糖糖見得有趣,也來羞辱她。

  「嗚嗚,不要,不要說了。」青桐奮力掙紮起來,立刻便給鎮壓下去,她怎
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招惹了誰,要遭兩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
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強烈的快感卻是那麽清晰,像毒蛇一樣誘惑着她的身體,她
知道自己應該抗拒,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點氣力便被那根捅進下體的東西戳散。

  快美的浪潮一波波沖擊着青桐,她嬌軀緊繃,一股處子元陰混合着陰精傾瀉
而出,叫陽魁盡數吸走。

  青桐一下便軟了下來,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迷迷糊糊的覺得四個人将自
己放在床上,手腕腳腕都用繩子綁了起來,然後有人拉着自己的雙腿往頭上拉來。

  「唔唔。」青桐難過的發出幾聲抗議,又有人抓着自己的雙手往背後拉去,
直到手腳合到一處,然後将手腳綁到一起,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彎到了極限,骨頭
咯咯作響。

  因爲疼痛與未知的恐懼,青桐很快恢複了清醒,見自己成了四馬攢蹄的淫蕩
姿勢,焦急的問道:「你們要做什麽?奸污了我還不夠麽?」

  「老實點吧。」遠遠才不跟她廢話,抓了一片亵衣的碎片揉了揉,捏開青桐
的下巴塞了進去,那動手熟練至極,好似經常做似地。

  陽魁拿過門闩,催動真元,門闩兩邊漸漸伸長,變成了一根長棍,将長棍從
青桐手腳下面穿過,叫巧兒與糖糖扛了,「走吧,帶她出去溜一圈。」

  青桐瞪大了美目,無力的搖擺扭動,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被人挑着穿街走巷,
她便有種頭皮發炸的羞恥。

  可惜四人隻是當她是個洩欲工具,玩完還要宰食的畜生,哪裏管她怎麽羞恥,
反倒想盡辦法羞辱她,讓陽魁一解不能盡情放縱的煩悶,不然拿個床單包了扛走
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動,隻是避開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無人,
隻有幾條野狗竄來竄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話,其實不虞被人看見。

  可青桐終究是良家女子,平日連手臂都沒叫人看見,今日在這大街上擺弄成
如此羞恥模樣,羞憤欲死,恨不能昏死過去,淚眼漣漣的啜泣着,身子随着二女
的走動左右搖晃,夜裏的涼風吹在身上好像無數揶揄窺視的目光,叫她渾身起了
雞皮疙瘩,偏偏四人又談笑風生,好似怕人不知道一樣。

  一刻後,五人出了蘇城地界,直往山林裏行去,青桐卻恍恍惚惚,好似經曆
了生死大劫,劫後餘生的虛脫一般,渾然不知自己要被帶到哪裏去,會有怎樣的
下場等着自己。

  到了山林之中,一群穿着十分清涼女孩已經在外面等候了,見她們回來立刻
迎了上來。

  「主子回來了,怎麽樣,這個姐姐好玩嗎?」

  「哎呀,怎麽就這樣把她擡回來了,讓我來。」有人接下糖糖與巧兒,把青
桐放在地上,此時的青桐已經麻木的任由别人捉弄自己,那三個少女都那麽可怕,
現在有了這麽多,自己肯定下場凄慘,也不理會她們怎麽作弄自己,隻希望她們
給自己一個痛快。

  「姐姐剛破身呢,一定很疼吧。」有人給她擦眼淚,拔去青桐口中的布片。

  「把這個姐姐放開吧,她一定很難受。」有人割斷了捆綁手腳的繩子,青桐
總算自由了,她目光呆滞的看着這群少女,不知她們到底想做什麽。

  「哎呀,姐姐一定很疼吧。」雪兒掰開青桐的臀肉,查看青桐的下體秘處,
隻見那兒又紅又腫,滿是淫霏的白濁濕滑,她拿來汗巾給她細心的擦拭起來,一
會哥哥一定還要享用,遲些還要宰食呢。

  衆女見狀,也拿來汗巾給她擦洗身子,青桐也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沒用的,
由得她們将自己弄得幹幹淨淨。

  一個少女又拿來一床毯子給她裹上。

  見到毯子,青桐呆滞的眼神立刻活絡過來,趕緊抓過毯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的
身子,縮成一團,哪怕她知道這些女孩和強暴自己的男人随手就能扯掉,可她還
是這麽做了。

  接着一個少女又端來一碗熱湯,「姐姐辛苦了呢,喝碗蔘湯吧。哥哥便是這
樣,太粗暴了些。」青桐接過來喝了一口,暖暖的蔘湯喝下去,渾身的脫力難受
都去了大半,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突如其來的關懷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你們是誰,爲什麽要……」青桐問道。

  「姐姐這就别問了,一會你還要再服侍一次哥哥,一定要努力讓哥哥舒服哦,
這關系到姐姐的命運呢。」一個少女俏皮的對她眨眨眼。

  聽到這個模糊不清的回答,青桐又燃起了一絲希望,聽這個妹妹的意思,似
乎再讓那個男的做一次,自己可能就能回去了,或者讓他舒服的話,他也會讓自
己成爲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吧。

  少女們都去準備着什麽,弄來一些煎鍋、木材,叉子,又開始燒水,好似在
準備宵夜,再也沒人跟她說話,她不安的環顧四周,沒一會便認命的低下頭,自
己似乎隻剩下讓那個強暴自己的男子再做一次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樣了。

  現在的她就像看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理會自己的将來會如何,那
所謂的貞潔、嫁人都不重要了,她隻想好好服侍一次那個強壯的男人,希望他對
自己滿意,然後不要再這樣羞辱自己了。

  當陽魁又一次赤裸的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刻便臉紅了,先前在家裏她們都穿
着夜行衣,而她也沒多少機會觀察陽魁,現在他脫了個精光展露在自己眼前,這
才發現這是個十分俊美的少年。隻見陽魁身材彪壯,渾身都是結實的肌肉,胯下
的肉棒如同威武的長槍般高高豎立,想起先前正是它給自己破身的,還叫自己體
驗過那陌生的快樂感覺,盡管他有些粗暴,但男人不就應該霸氣十足麽?

  想到這個男子霸氣十足的奸淫過自己,那種被他全部掌控的感覺,比那個将
軍之子還要有男人味,又強壯,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親,自己該如何解釋呢?若
他要求自己立刻放棄一切跟他走,該怎麽辦呢?

  「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該拼命反抗還是奮力迎合呢?」青桐有些糾
結,她知道自己畢竟訂下了婚事,可第一次卻是給眼前這個既俊美又強壯的男人
奪去了,她一生也忘不了那痛苦,那快美,那粗暴,那霸氣的氣息,她希望這個
男人能對自己笑一笑,溫和的撫摸自己幾下,說兩句安慰的話,她便知足了,哪
怕那些少女還是什麽人說自己下賤都可以。

  但是陽魁沒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縮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搶
奪,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麽心中會充滿期待,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她恨不
起來。

  「嗯,一定是這些少女還未長大,吃不消他的那根東西才找比較成熟的女子
洩欲吧。自己要是讓他舒服一些,說不定……」青桐突然發現了自己還是有被這
個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陽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麽,把她奸完後還要宰食呢。他一把将青桐按
倒在草地上,分開她的雙腿,龍槍對着陰穴就粗暴的往裏頂。

  青桐輕輕擡起腰,努力的分開的雙腿,雙手墊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體,
方便他插入自己。此時的她竟然有種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覺,溫柔體貼的迎接着強
壯卻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剛硬的龍槍一碰到剛剛破身的下體,青桐便感覺一陣劇痛,紅腫的私處不由
自主的瑟縮起來,她想喘口氣,陽魁卻扣住她的腰肢,龍槍就着強大的力道強行
捅了進來,再次将她的下體破開一個大洞,撕裂的陰道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撐了
一樣難以動彈,兩道清淚再次順着臉頰流下,青桐覺得自己的下體又流了許多血。

  陽魁自顧自的往裏捅去,一路破開陰道直到頂到子宮口。

  「嗚嗚……嗯……啊……」青桐終究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這樣的痛苦對她
來說實在太過劇烈,剛剛升起的柔情都被沖得煙消雲散,忍不住啜泣起來,兩手
無力的推拒着陽魁的胸膛。在狂風暴雨的抽插中,連哭泣也變得斷斷續續。

  女人的身子終究有着強大的适應力,劇痛久了似乎變成了某種奇異的快感,
盡管那巨大的肉棍每次進出都會帶着劇烈的痛苦,青桐在強暴中下體漸漸變得麻
木,卻若有若無的有種歡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帶上了絲絲難以自抑的羞
哼。

  她逐漸緩過氣來,暗暗咬着牙努力迎合他,兩腿夾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
多吞入一些肉棒,好教他舒服一些。隻是陽魁将龍槍的龍槍越捅越深,敏感的子
宮也被撕裂開來,并不斷的向内拉扯,直她覺得喉嚨發甜,渾身氣血翻湧。

  龍槍的長度仿佛無窮無盡,在淋漓的鮮血和淫汁的潤滑下不停的剮蹭着下體
的嫩肉,越來越深入的占有着自己的身體,青桐在抽插中搖晃着勉力的擡起身子,
卻發現外面還有近半的肉棍還未進來,而抽插間可以看到已經進入過自己身體的
那一段沾滿了自己的血,形成鮮明的對比。

  陽魁似乎也不耐煩了,兩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頓覺得眼前一黑,一種裂帛的聲音出現在體内,喉嚨一甜,明白那根肉
棍整根捅進了她的下體,撕裂了陰道,戳破了子宮,一路捅進她的腸子、肝髒,
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處。陽魁飛快的肏幹着青桐劇顫的身子,盡情的發洩心中
的煩悶。

  一縷鮮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擡手輕撫着陽魁雄健的肌肉,嬌軀随着陽魁
的沖撞痙攣顫抖,如暴風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尋找機會喘息着,「原來,原來那
個男人的東西有那麽長……」

  沒多久,她的内腑被堅硬的龍槍搗得亂七八糟,隻是喝的那晚蔘湯是續氣保
命的,性命倒是暫保不虞。

  「唔哦。」陽魁抓着出氣多入氣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波精液,
松口氣,拔出略微軟垂的龍槍站了起來。從他成年開始,除了娘親與若馨師娘,
無論跟哪個女子歡好都要留三分氣力,擔心不小心把她們弄死弄傷了,對雨心與
蘭兒更是如此,現在弄了個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總算肏了個盡興,嘗了次奸死
女人的快感。

  幾個鼎爐着汗巾給他擦拭身體,「哥哥,舒服點了麽?」

  「嗯,爽快多了。」

  青桐嬌軀不住顫抖,艱難的呼吸着,那酷刑般的歡好終于結束了,現在自己
的身子又疼又疲憊,腹中早已疼痛得麻木了,不知道這個男子對自己是否滿意呢?
她不知道鮮血從自己下體的大洞處不住的流出,已是活不了多久。

  四個少女走過來,合力擡起她的身體放在桌上,其餘幾個少女拿來盆子,将
她四肢大張,給她全身潑水,又拿出剃刀給她細緻的除毛。

  其實想要快速除毛對她們來說是很容易的,不過大家都很享受爲主子處理食
材的感覺,就跟妻子給心愛的夫君下廚做幾道精緻的小菜一樣認真。

  「你們……要,做,什麽?」青桐發現今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吃宵夜啊,沒見我們準備了這麽多鍋麽?」雪兒咯咯笑道。

  「宵……吃,吃什麽?」盡管大緻知道她們想做什麽,青桐還是不敢相信。

  「咯咯,當然是吃你咯,這裏還有其他東西吃麽?」其餘的少女也笑起來。

  「吃,吃我!」青桐驚恐的瞪大美眸,稍一動彈便被一股疲憊擊倒,她用力
搖頭哀求,「不,不要,你們不可以,吃人。」

  「好啦,不就吃個人,至于這麽大驚小怪麽,我們都吃了十幾個了,跟你說,
女人的肉最好吃了,尤其是少女的肉。别動,不然沒處理好你的肉就不好吃了。」
雪兒點了一下青桐的頸後,她除了頭還能動外,其餘部位都動彈不得了。

  身體雖然動不了,可感覺還在,死亡的恐懼讓青桐的身子變得分外敏感,她
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鋒利的剃刀在自己的肌膚上刮着,所過之處最細微的毛發都一
根不剩,那危險的冰涼讓她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兩隻手托起她的雙腿,四把剃刀在修長的美腿上細心的刮着,又順着敏感的
大腿根往私處刮去,陣陣瘙癢的電流直往陰穴竄去,當刮上陰毛時,一股清淡的
尿液猛的噴射出來,很快衰弱下來,滴滴答答的混入血中,少女們也不介意,等
她尿外又潑了半盆水繼續刮着,她們刮得特别仔細,有人俏皮的點了一下細小的
陰蒂,青桐嬌軀猛的一挺,一股血紅的淫水噴了出來。

  有人托起青桐的美腳,她的腳丫有少許汗味,足形秀氣,足趾根根圓潤,足
弓如一彎月牙,因爲從小做事,她的腳兒下面有些繭兒。剃刀細緻的把腳兒刮了
一遍,慢慢的剃掉那些繭皮,很快那對腳兒就變得如嬰兒般幼嫩了。

  鼎爐們手腳麻利,很快便将她脖子以下剔得幹幹淨淨。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吃我。」青桐的淚水撲撲的直往下流淌,她看
見那些少女紛紛拿出匕首、刀子,明白她們不是在說笑。

  雪兒拿着匕首輕輕的點在雙乳下方,鋒利的刀尖在她瞪大的淚眼注視下刺進
她的肚皮,像切開一塊豆腐般容易,迅速的往下一拉,光潔的肚皮中間便出現了
一條線,那條線立刻變得血紅往兩邊分開,血珠立刻溢了出來。旁邊少女一起扒
開她的肚皮露出裏面鼓鼓囊囊的内髒。

  刀子一直割到陰阜上方,少女們七手八腳的拉起内髒,雪兒麻利的在裏面切
割着,一團團一個個五顔六色的内髒取了出來放在原先裝水的盆子裏。還有不少
被搗碎的内髒沾着白白紅紅的粘膩,幾乎有一半都被弄得亂七八糟的破碎。

  幾隻手按住青桐的手和腳,她恐懼的看着這些比自己都要小的少女像屠宰大
豬一樣麻利的将手腳剁下,一個個的拿到爐竈、烤架旁邊,放進盆子裏清洗一下
放入煎鍋、火鍋、烤架上烹煮起來。

  她并不覺得怎麽疼,那刀劍很快,切她的骨肉跟切豆腐似的,而且比起被奸
淫時的痛苦,這點疼就跟蚊子叮一樣,麻木的身子也隻是微微顫動一下。隻是看
着自己被飛快的分解成一段段的肉塊,青桐眼中慢慢變得絕望,隻能眼睜睜的她
們将自己削成了人棍,仔細的料理自己的身體。

  沒多久,她便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美肉漸漸變熟,她們談笑風生間,一股
股香氣飄起,而她的腹中也被掏空了,隻是不知爲何自己還是不死,她多麽希望
這隻是一場夢,一場噩夢,但身上的感覺明白的告訴她,這是現實,發生在她身
上,無比清晰的現實。

  糖糖抓住她的一隻乳房,貼着手指片了過去,一隻小肉包一般的乳房便放在
了盆中,接着另一隻也取了下來,青桐光秃秃的身體胸口隻留下兩個碗大的血洞,
裏面的肋骨和血紅的筋膜清晰可見。

  「哥哥,糖糖給你做蜜汁玉乳吧。」

  「好啊。」陽魁寵溺的吻了一下糖糖的臉頰。

  很快,那些肉便相繼熟了,盛入盤中衆女開始分食。

  「嗯,這個姐姐的肉也很好吃呢。」

  「是啊,雖然靈氣不住,但味道跟我們弟子差不了多少。」

  「主子,她的乳房,你嘗嘗。」

  「不錯,肥而不膩,順滑爽口,好吃。」

  青桐眼睜睜的看着這些少女和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開心的分食自己的肉,張了
幾次嘴,見他們吃的很開心,那個男子很滿意的樣子,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隻
帶着一縷莫名的微笑閉上了美眸。

  她的肉很快便給分割一空,隻是内髒被搗得亂七八糟不能吃了,一股腦兒挖
出來丢到林子裏去,最後也不知道被什麽野獸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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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0 07: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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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18-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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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抉擇

  次日清晨,雨心睡得正香,一夜春夢,夢見夫君一直壓在自己身上,那根巨
大的火鱗盤龍槍整夜插在淫穴裏抽插個不停,也不知流了多少淫水,高潮了多少
次,她直想永遠這麽夢下去不要醒來。

  又一次猛烈的高潮,雨心發出了一聲忘我的尖叫,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睜
開美眸往上方看了一會,隻見頭頂上方剛剛日出的樹林透出許多光影亮斑,樹葉
随着清晨的薄霧飄蕩輕輕擺動着,扭過頭卻見無數少女嬌軀赤裸的躺在身邊不遠
處,橫七豎八的睡得千姿百态,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在郊外露營,昨晚一夜瘋狂,
她與這些美人們一同服侍夫君。

  「唔,好吵啊。」

  「大清早的,誰在叫啊,睡覺也這麽不安分。」四周睡眼惺忪的小姑娘都被
吵醒了,有的翻個身繼續睡,有的擡眼四處看吵鬧的是誰。

  雨心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卻羞得俏臉發燒,若是叫人知道自己做了一夜春夢,
夢中都會高潮的醒來,那便無臉見人了。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被一群小女孩推宮過血吸收真陽,身子已經變得極其敏
感,昏迷之中高潮了好幾次,淫水也不知流了多數,春夢連連也不奇怪。現在的
她隻要呆在陽魁附近,吸到一點點他的氣息,下體便會潮水泛濫,渴望他的疼愛。

  直到日上三竿,美女們才相繼醒來,巧兒拿出一張符施展引水決丢進浴池裏,
浴池裏的水猛的往上漲,沒一會便将一個房間裏的大浴池注滿,丢了一顆火紅的
珠子進去,沒一會浴池的水便冒出騰騰熱氣,衆美女歡呼着紛紛跳進浴池。一個
個露出了享受的舒适模樣。

  「啊啊,太舒服了。」

  「我的骨頭都要化了,昨晚主子快把人家的身子撞散了。」

  「累了一晚,泡個澡最舒服了。」

  「嗯嗯,啊……」

  「幫我的肚子揉揉。」……

  雨心看得眼饞,頓時明白爲什麽人人都愛修真了,學一點實用的小法術,到
哪都能這樣爽快的享受呢。

  過了一會,陽魁也跳了下來,這個摸摸,那個抱抱,衆女也圍上來給他洗澡。

  「雨心,昨晚睡的可好?露天席地的,沒有自己的床習慣吧。」陽魁攬住雨
心的腰肢,順手抓住一瓣翹臀揉捏。

  「沒,沒事,雨心睡的很好。」雨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哪敢說自己一夜都
在做春夢,早上那聲快活到極緻的尖叫便是做夢發出的。

  「蘭兒傷的很重,怕是兩三天都爬不起來了,一會我們便回王府,你找人照
顧她一下。」

  「好的。」雨心露出一絲好笑的意味。

  陽魁洗澡時自然也不會老實,況且清早起來陽氣正盛,他修煉有成,血氣方
剛,抓着一衆美女直接在浴池裏做了小半日「早操」才停歇,直至正午,衆人才
上了馬車回到王府。

  「蘭兒……蘭兒?」雨心端着一個盤子坐到床頭,盤子裏是一瓶藥膏。

  「啊,小,小姐。」蘭兒似受驚一般拍着胸口,「小姐,你吓死蘭兒了,怎
麽進來也不說一聲。」

  「有啊,我進來一盞茶的功夫了,叫你幾聲也不應,還以爲你睜着眼睛睡着
了。」雨心兩手一攤,無奈的歎口氣。

  蘭兒尴尬的抓着被單,「這個……蘭兒身子不适,不能照顧小姐了。」

  雨心不懷好意的盯着蘭兒的眼睛,蘭兒目光遊移,不敢與雨心對視:「小,
小姐,做什麽這麽盯着蘭兒。」

  「夫君的那個……舒服吧。」

  「嗯,嗯……」蘭兒的下巴快垂到胸口了,陽魁把玩女人身子的手段何其高
超,蘭兒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何時昏過去都不曉得。

  「你昨晚叫得好激動哦,有那麽舒服麽,來了幾次。」雨心平日被蘭兒捉弄
了許多次,今兒抓住機會,全力反攻。

  可憐的蘭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她哪知道雨心也
被陽魁弄昏過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叫聲如何,隻是看她的表情好似看得一清二楚
似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騙她這個「過來人」。

  「夫君的那個龍槍插得有多深呢……不要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哦……不會
吧,那麽刺激你竟然都不清楚?」雨心被陽魁幾番調教,蘭兒卻是個新雛,比起
她來就皮厚得多,趁着蘭兒立足未穩,趕緊窮追猛打。

  「算了,看你傷得這麽重,卻好似什麽都沒做過似地,小姐我今天心情好,
給你讨了點恢複用的藥來,是他們門派煉制的,我給你上藥吧。」說着掀開蘭兒
的錦被。

  「小,小姐,不要啦,這個蘭兒自己來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自己怎麽方便,總不能叫其他下人來做吧,我們的事千萬不
能說出去,否則對我們主仆都不好。」

  「小姐,真的不用了,蘭兒自己行的,怎麽能叫小姐做這種事。」蘭兒使勁
壓着錦被,不讓小姐看自己的下體,她豈不知小姐沒安好心,專程來捉弄她的。

  「沒事的,我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爲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再說我還指
望你早點好,好跟我一同服侍夫君呢。」雨心笑得跟偷雞的黃鼠狼似地。

  蘭兒終究沒能拗過小姐,畢竟自己昨晚受創嚴重,使點氣力身子便酸疼難忍,
雨心被陽魁用真陽幾番灌注,不知不覺氣力方面已經有了尋常武林高手的水平,
沒幾下便叫蘭兒乖乖就範。

  「哇,蘭兒,你傷的好重啊,夫君也真是的,蘭兒你身子還幼小,怎的這麽
不憐香惜玉,瞧你的下身都腫成這樣了。蘭兒你受創有多深呢?快說啊,不讓我
不知道該塗到哪裏呢。」雨心将藥膏滴在蘭兒紅腫的陰阜、花唇上,纖手輕輕揉
搓。她的動作體貼輕微,嘴上卻是不停。

  那藥膏甚是神奇,一塗抹上去便飛快化入肌膚之中,沒一會紅腫便消了大半,
舒服極了,疼痛之中還有強烈的快感,隻是那話語卻使勁戳着蘭兒的羞處,叫她
将頭蒙進被中不敢回嘴。

  半個時辰後,雨心心情大好的走出蘭兒的房門,幾乎要仰天大笑了。轉身去
了賬房,兩日都未去處理家族事務,怕是積壓了不少。

  心情舒暢,身子又輕快,雨心發現自己處理事情思路格外清晰,條理分明,
大刀闊斧的一番處置,解決了幾個管事不敢處理的事務,短短半日工夫,她便将
原本天天做不完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還查了幾本帳,還指出了幾處毛病,賞罰分
明,恩威并施,叫人敬佩有加。

  閑暇下來,她邁着輕快的步伐去了書房,提筆想畫張陽魁的像挂在牆上,卻
突然又想起他的話:「雨心,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個好女
孩,不該如此結局……」

  雨心深吸口氣,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煩悶之下,又将筆放下,拿了爹爹私
庫的鑰匙,進他的私庫看看,俗話說「女生外向」,縱使她這麽聰慧的女子有了
心上人後也會忍不住做出些有私心的事情。

  結果查看了一番,又去了府庫查點了半個時辰,卻沒有一件能比得上他們手
中的寶貝的。這些東西雖然值錢,但再怎麽值錢也是凡品,跟陽魁的那些美人兒
接觸一段時間,她也漸漸明白修真者的價值觀,那些所謂白玉、翡翠、寶劍在修
真者眼中都是破銅爛鐵,沒有一絲威力與用處。

  失望的走出庫房,雨心有些失落,夫君說王府那些東西都是「死寶」,而自
己卻是獨一無二的「活寶」,究竟是看中了自己什麽呢?

  陽魁的話語不停的回蕩在她的腦海,她都有種喘不過氣的恐懼,「萬一自己
不能滿足他的需要,他會離我而去麽?」

  「一定會的,他或許會留戀幾日,但一定會離去,王家之中能留住他的僅有
自己一人,其餘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若他舍棄了自己,她們此生定不複相見。」
雨心蹙起眉頭,一臉的憂愁。

  「雨心姐姐。」耳邊響起一聲輕喚。

  「嗯?是遠遠啊。」雨心斷了思緒,一見來人,露出了笑容,與這些嬌美可
人的同床服侍夫君後,自己與她們似乎已經沒有了『修士』和『凡人』的隔閡了,
「你怎麽來了。」

  「無聊嘛,便出來走走,雨心姐姐要聽遠遠彈琴嗎?」姐姐們無事便在修煉,
努力增加自己的實力,遠遠貪玩,就偷偷跑出來。

  「好啊,遠遠的琴藝高絕,姐姐忙活了半日,也想放松一下呢。」

  遠遠便掏出瑤琴來,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來,演奏了一曲《求仙》,琴聲清脆,
時而悠揚婉轉,時而活潑歡快,叫人如入幻境。

  雨心聽完直拍手叫好,突然心中一動,贊美道:「遠遠小小年紀,琴藝便超
凡脫俗,今後定不可限量,姐姐真想永遠跟遠遠一起,聽遠遠彈琴。隻是不知此
生有多少時光能欣賞遠遠彈奏呢。」

  遠遠終究是小孩子,一番馬屁拍得她暈暈乎乎,笑得嘴兒都快裂開了,「雨
心姐姐過獎了,遠遠的娘親才是真正的琴曲大家,人稱『琴仙子』,遠遠不過學
了點皮毛罷了。雨心姐姐想聽,遠遠……」

  說到一半,遠遠突然卡住了,她想到過不了多久,雨心就要在成爲活丹與離
别之中做出選擇,哪有太多機會聽自己彈琴呢?

  「哪裏,遠遠太謙虛了,還有别的曲子嗎?雨心姐姐想聽。」雨心見遠遠猶
豫,立刻打斷了她的話頭,轉移遠遠的注意。

  「好啊,遠遠再演奏一曲《妙音》。」渾然不知的遠遠立刻又開始顯擺自己
的琴藝了。

  卻不知看似一臉陶醉的雨心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臉色青白。遠遠是陽魁最爲
寵愛的女孩之一,是一定知道自己的結果的。

  她的反應很明顯的告訴自己,永遠沒有機會一直聽遠遠的琴聲,自然也沒有
永遠陪在陽魁身邊,她們終究隻是露水姻緣。

  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雨心心口一陣絞痛,「爲何,爲何上天賜我一段姻
緣,叫我遇到這般優秀的男子卻無緣一生?連爲奴爲婢的機會都不給我,我該如
何是好?」想起這幾日陽魁使盡手段對自己使壞,讓自己身不由己,愛得死去活
來,難道是故意作弄自己?

  「雨心姐姐,你怎麽哭了?」遠遠不知何時走到身邊,給她拭去淚水。

  「哦,不,不是,是遠遠的琴聲太感人了,遠遠的琴彈的太好了。」雨心手
忙腳亂的擦去眼淚。

  「是麽。」遠遠奇怪的看着雨心的樣子,想不明白,這麽歡快的曲子都會讓
人落淚麽,自己的水平又提高了麽?

  自這個夜晚起,雨心對陽魁更加的百依百順,爲了讨好陽魁,對他的要求無
不遵從,連捆綁、清後庭,等等羞恥的事也漸漸接受了,甚至還要他像對待其他
女孩那樣粗暴的對待自己,這樣她才會覺得他對自己的愛是真實的。

  盡管難免羞澀,雨心還是十分享受被姐妹環繞的感覺,姐妹們總是優先讓她
與陽魁歡好,待得她有些疲累,便爲她推宮過血,恢複體力,衆姐妹的謙讓讓雨
心異常感動。

  從第四天起,蘭兒的身子也恢複了,經曆過跟陽魁歡好,她也愛上了這種滋
味,爲陽公子的高超床技徹底征服。夜裏跟着衆女在各個地方歡好,隻是她的身
子還是凡人,容量也有限,總是被陽魁擺弄幾下便陷入了浪濤般的快美之中,在
極樂中昏迷過去,一點忙都幫不上自家小姐的,每次見雨心疲憊,都要自告奮勇
的上來頂替,但她的主子能在鼎爐們的幫助下堅持一個時辰,她連一刻都無法堅
持便癱軟在床,渾身抽搐了。衆女這才知道我的龍槍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尋常
女子若無雙修功法,受不住幾下就高潮了。

  七日之後,雨心已經敏感到隻要陽魁搓她的手幾下,她便有要高潮的感覺,
下身始終濕潤。渾身肌膚晶瑩透亮,嬌美動人,一對碩乳更加豐滿,圓潤剔透。

  身體的變化,雨心自然有所察覺,尤其自己與蘭兒在床上的耐力差距越來越
明顯以後。她知道陽魁果然在她身上做了一些手腳,隻是這些日子她過得太快樂,
太幸福,每當閃過這個念頭,她都下意識的避開這個讓她害怕的問題,想盡辦法
欺騙自己,迷失在陽魁的懷抱中。

  接下來幾天,她們經常外出遊玩,嬉戲,聊天,夜裏便一同歡好,衆美與她
們主仆其樂融融,幾乎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

  雖然衆人第一次制作活丹經驗不足,隻是雨心全力配合,她這顆活丹成熟得
很快,半個月便已經完全成熟可以吃了。

  本來兩日之前便可以吃的了,但這些時日陽魁與雨心處得十分快樂,她是他
離開丹鼎宗後遇到的第一個活丹人選,又聰明伶俐,柔情似水。令他有些舍不得
了,若是可以,他甯願将她冰凍封存作爲紀念。遂多花了點時間與她相處,也讓
她多快樂幾日。

  無論兩人願意不願意,她們終究要做出選擇的。

  大半個月後的一天,當蘭兒癱軟昏睡過去之後,陽魁抱着雨心回到她自己的
房間,偌大的房間,隻有他們兩個人。

  第一次,雨心發現自己的房間變得陌生,變得令她有些恐懼,她不想回到這
裏。

  「夫君。」話一出口,雨心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雨心,這幾日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也很放松。我愛你,雨心。」陽魁
擁着雨心的嬌軀,吻着她的香唇。雨心剛想說什麽,陽魁點住了她的唇:「本來
前三天我就該提出來的,但我終究不忍這麽快。」

  雨心緊緊的抓着陽魁的手,似乎被未知的恐懼牢牢揪住,「夫君,我也愛你。」

  「我知道,所以我必須得到你親口答應。」陽魁轉身看着房間的空處。

  「答應,答應什麽?」雨心對這個答案既好奇又恐懼,但如果可以,她甯願
永遠不知道。

  「其實我是丹鼎宗的弟子。」

  「丹鼎宗?」

  「對,修真界第一大派,丹鼎宗。我們丹鼎宗修煉與其他門派不同,其他門
派需要的東西十分繁雜,五花八門,而我們丹鼎宗則是需要很多元陰充沛的女人。
女人有幾種用處,一是修煉,就像你的那些姐妹們一樣,她們與我雙修,爲我煉
化真元,也就是我的鼎爐。還有滋補身體,還有煉丹、煉器以及……」陽魁轉頭
看着雨心,「像你這樣的活丹。」

  「活丹?是,是做什麽用的。」

  「除了部分鼎爐與我們相伴一生之外,其餘的都是要用掉的。例如滋補身體
就要吃女人,丹藥亦是如此,而活丹則是丹藥的其中一種。」

  雨心如遭雷擊,渾身僵硬的瞪着陽魁,「你,你要吃了我?」

  「雨心,我愛你,所以我讓你自己選擇。你可以選擇被我吃掉,我會慢慢的
殺死你,把你一點點的吃掉,這個過程會很痛苦,永遠離開你的家人,我會給他
們補償,讓你的父母十年内身體康健,若有需要可以爲王家出手一次。也可以選
擇留下,我會給你下禁言術,有關我的隻字片語你都寫不出,說不出,就當我們
之間的這段時光成爲你人生的一段夢境。」

  「爲什麽,爲什麽選擇雨心。」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流出來,雨心揮舞着
粉拳使勁捶打陽魁,「你一開始就想吃了我麽?」

  「不錯,因爲你才适合成爲活丹,若非如此,那天我們便離去。」陽魁一動
不動,任由雨心捶打。

  他的坦誠反而令雨心無話可說。

  确實,若非她适合成爲活丹,便對他沒有任何價值,他們豈會有任何瓜葛。

  「你對雨心這麽好,讓雨心愛上你,離不開你,把雨心的身子變得這麽淫蕩。
現在,現在又讓雨心做出選擇,若不答應,便永遠離開雨心,你,你,你……」
雨心掩面痛哭,哀婉悲傷,身姿凄涼無助。

  陽魁抱過雨心的身子,靜靜的陪着她,她一邊抽泣一邊傾訴:「自小到大,
爹爹都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但弟弟始終天賦差了一些,反而把雨心生得聰明
過人。爹爹每次看見雨心,便長籲短歎沒能把雨心生成男兒身,希望雨心能輔佐
弟弟掌管王家,把王家許多事務都交由我代勞。現在,現在他們已經離不開我了,
你又讓雨心愛上你,你卻讓雨心如何抉擇!」

  雨心倚靠在他懷裏,搖着頭,淚水将他的胸口都染濕了,「你們都是騙子,
都是騙子,你們以爲修真者就了不起,可以随意玩弄我們凡人,你們都在利用雨
心。雨心将所有時間和感情都獻給你們,爲何卻都如此待雨心。出生王家又如何,
被修真者看上又如何,你們不逼死雨心都不肯幹休。」

  陽魁無奈的打斷雨心:「我有很多個兄弟,但他們都沒有靈根,便被送去普
通人家,成爲别人的孩子。我有修煉的天賦,卻要忍受各種煎熬,我要保護很多
人,沒有我,很多女人都無法得到被愛的機會就會死去。雨心,在你眼中,修真
者風光無限,若我沒有天賦和能力,在别人眼中便沒有用處,即便有,也要受許
多條件限制。罷了,雨心,今夜我們放開身心歡愛一場,明日我們各奔東西。活
着,總比死了好。」

  說着陽魁也不征求她的同意,抓住她胸前的碩乳揉搓起來,沒幾下雨心便抑
制不住的呻吟起來,陽魁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一尺多長的龍槍順
流插入了大半,雨心如中箭的天鵝般反弓起來。

  最後一次,他沒有柔情蜜意的照顧,而是粗暴狂野的索取,雨心淫蕩的身子
很快便陷入一波波快美之中,經過改造後她的承受能力強了許多,被這樣狂風驟
雨般的搗弄也甘之如饴的承受。

  雨心一邊流淚,一邊享受着夫君的奸淫,白嫩的身子猶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不
堪蹂躏。将她三次高潮以後陽魁舒了口氣,好受了一些,準備吸走真元和真陽,
讓她最後一次在自己懷裏睡去。

  「吃了我。」雨心睜開媚眼,迷蒙的碰起陽魁的臉,突然說了一句。

  「嗯?」

  「夫君不是要吃雨心麽?雨心讓夫君吃便是。」

  「雨心,你不必如此……」陽魁0覺得雨心是自暴自棄了,這讓他很不好受。

  「雨心已經決定了,吃了雨心,至少夫君是真心愛着雨心的,讓雨心助夫君
一臂之力。這樣,夫君便會記住雨心,不是麽?」雨心淚眼婆娑,玉臂緊緊的環
繞着他的脖頸,語氣卻是無比認真,「若夫君離開雨心,雨心餘生也了無生趣,
定不再嫁。若夫君吃了雨心,雨心便永遠屬于夫君,成全雨心從一而終。也爲王
家留下一線轉機,算對得起爹爹的養育之恩了。」

  陽魁心中感歎,雨心與巧兒都是非常優秀的女子啊,她們雖然人生經曆不同,
卻都有一個共同點,便是愛上一個男人,甯死也要從一而終。當看清不能在一起
後,便甯願立刻結束自己的生命,縱使以自己的優秀會有無數人追求,她們也不
屑一顧。對她們來說,愛一次,一個人,此生便足夠了。

  「雨心,謝謝你。我會将你的頭保存下來,永遠珍藏。」

  下定了決心,雨心破涕爲笑,「夫君壞死了,留下雨心的頭,定是要用雨心
的口兒永遠服侍夫君。」

  「雨心的口兒如此誘人,品箫功夫一流,叫夫君欲罷不能,夫君日後定然常
常使用。」陽魁點了一下雨心的紅唇。

  「爹爹曾爲雨心占過一卦,說雨心二十歲的情劫必痛苦萬分。雨心曾想逃離,
不想事到臨頭反心甘情願,情之一字,害死雨心了。」

  「不,雨心的一切都将保存在夫君和姐妹們的體内,隻要夫君不死,雨心就
永遠和夫君在一起。」

  「嗯。」雨心用力點頭。

  「那麽蘭兒……」

  雨心沉默了一會:「讓蘭兒跟雨心一起上路吧,我們主仆十幾年,也不想分
開了,夫君不要讓蘭兒受太多苦便是。」

  「好。」

  「夫君,愛雨心。」

  歡愛持續到深夜,直到雨心實在疲累得昏過去才停止。

  日當正午,離别的時刻終于來了。

  這些日子,雨心和蘭兒的變化王家的所有人自然都看在眼中,他們高興還來
不及,給她們制造了不少方便,所有雨心該做的事統統被其他人接手下來,一件
也沒煩過她。

  雨心的父母是又開心,又難過,若雨心找到了這個絕好的歸屬,他們自然開
心,但想到修真之後,他們便是陌路人,再也不能相見,他們又恨難過。若是他
們知道雨心離開他們不久便要離開人世,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麽感想。

  雨心一面流淚,一面和父母弟妹們告别,告訴他們自己将跟随夫君去修真了,
再也不會回來,他們要好好保重身體。幾個血緣親近的人都得到了一塊用法術改
造的靈石,隻要放在身邊十年都身體康健,若是中毒或者遇到意外生命垂危,把
靈石吞下去,可保命一個時辰。另外還有一根玉婷的火紅色翎羽,若遇到重大變
故需要幫助,隻要将翎羽丢入火中不停灼燒,我們便會想辦法趕來相助一次,從
此再無瓜葛。

  王家家主臉上帶着笑容卻隐現憂傷,送了我們幾十棵千年藥材作爲雨心的嫁
妝,叮囑她們對雨心好一些,若還有需要藥材,他們一定盡力收集。

  七姑八姨的鬧了好久,連陽魁的鼎爐都出來幫忙安撫了半天,雨心總算收住
了眼淚。反而是蘭兒開心得不得了,她從小生活在王家,除了雨心,和其他人關
系都很一般,也就和幾個同爲婢女的姐妹告别了一番,她知道自己和主子這一走,
與王家便是永決,遂也不安慰主子,任由她盡情發洩。

  陽魁的鼎爐們憐憫的看着開心得快飄起來的蘭兒,偶爾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
濃濃的愛意。她還以爲自己是山雞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卻沒有想到自己是隻快要
下鍋的山雞,隻要離開了這裏,她和自己的主子都會變成我們刀下的一塊肉。

  一行人離開王家之後便徑直離開了蘇城地界,保險起見,他們一路坐馬車,
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凡人也就罷了,萬一碰到修真者來破壞她們的好事
就麻煩了。

  想到馬上就要吃到自己的第一顆「活丹」,陽魁不由心中火熱,巧兒糖糖她
們也十分激動。哥哥的境界越高,真陽的效力就越強,她們也就越容易提升上來。
若這次哥哥順利結丹,她們很快便也能結丹了。

  除了雨心之外,所有人都不免露出一絲迫不及待的意味,蘭兒什麽都不知道,
和她們一樣激動。雨心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小姐,我知道你以後可能見不到家主和主母他們了,不過還有蘭兒陪着你
啊。」蘭兒見雨心失落的模樣,心裏也不是滋味,「況且以後若還有機會,我們
還可以回來看看他們嘛。」

  雨心意味深長的看着蘭兒,把蘭兒看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小姐,你幹
嘛這樣看蘭兒?」

  「蘭兒,若我死了,你願意陪着我麽?」

  「當然咯,小姐,隻要小姐要蘭兒,蘭兒一生都追随小姐。」蘭兒認真的回
答。

  雨心深吸口氣,點點頭:「那便好,夫君沒空經常照看我,有你陪着,我也
不寂寞了。」

  「小姐,你怎麽怪怪的?」

  「沒什麽,蘭兒,除了夫君外,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若有什麽變故,求你
原諒我的自私。」

  「小姐怎麽這樣說呢?蘭兒從小就與小姐一起長大,早就是小姐的人了。」

  雨心伸手抱住蘭兒,把蘭兒吓了一跳,僵直着不敢亂動:「蘭兒,讓我們一
起把自己的一切獻給夫君吧,我們永遠在一起。」

  馬車奔跑了一個時辰來到了郊外一處山坳處,全部下了車後把馬車打發回去
了。

  第19章:宰食雨心

  确認四周無人,玉婷走前幾步,身上開始火光缭繞,身上衣裙燃燒起來,頃
刻間大火将她整個人吞沒,火光中她的身形越來越大,火紅的翎羽、絨毛伸展出
來,雙腿變成巨大的黃色爪子,雙臂變成了翅膀。

  幾個呼吸後,火光突然全部褪去,一隻三丈多高的火紅鳳鳥出現在衆人面前。

  「嘩,好厲害。」蘭兒從驚訝變成激動,跳着直拍手,雨心也十分激動,她
沒想到這個姐姐一樣的人竟然是鳳鳥所化。

  「玉婷姐姐是妖精嗎?」

  「是神獸。」陽魁抱起雨心一個縱躍跳到鳳鳥背上,轉頭叫道:「都上來。」

  鳳鳥伏在地上,衆女蹦蹦跳跳的上了它的背,巧兒抱起蘭兒也跳了上來。待
她們都坐穩了,鳳鳥一個跳十米多高,兩翼一展拍打着飛了起來,鑽入雲層之中。

  「哇,飛起來了。」雨心和蘭兒緊緊抓着身邊的人,頭卻好奇的往外看,想
不到自己也有朝一日飛上天去過把瘾。

  飛了半個時辰,鳳鳥已經跨過了綿延的大山,在群山中降落下來,這有一處
風光明媚的山谷,一道瀑布從山上落下,在下面積成了一個水潭。

  玉婷化爲了人形,衆女找了個地方搭起了帳篷,從儲物袋裏拿出桌子、床鋪,
打水、拾柴,紛紛忙活開了,蘭兒見狀以爲她們要在這裏過夜,也跑去幫忙。

  雨心則一動不動的偎依在陽魁懷裏,盡管鼓起勇氣要給陽魁吃了,她還是十
分恐懼,她愛陽魁,但同樣有對生命的眷顧,現在她就要死了,說想死是騙人的,
陽魁抱着她溫柔的安慰親吻。

  纏綿了許久,雨心總算好多了,雙手捧着他的臉強顔歡笑,聲音顫抖:「夫
君,該吃雨心了,夫君準備怎麽吃雨心呢?」

  陽魁又吻了幾下,輕聲講解:「我會用我的長槍從雨心的淫穴裏刺進去。」
說着兩根手指突然勾進她的陰穴處,感覺雨心顫抖了一下,手指收回從草叢一路
上劃,劃過她的胸口勾起下巴往上擡,「從你的腹中穿過去,最後從雨心的口中
刺出來,然後把雨心放在火上烤上兩個時辰,烤熟了一點點割下肉來吃。」

  「夫君壞死了,這樣雨心不是很快便死了麽?」聽到自己會像隻烤雞一樣串
起來烤,雨心覺得自己的下體又開始潮水泛濫了。

  「不會的,活丹必須活着吃。玉婷會護住雨心的心脈,直到你的肉吃光,這
個過程會很疼,如果雨心怕的話,可以把雨心的經脈麻痹。」

  雨心想了一會,搖搖頭:「不,夫君,這是雨心最後一次爲夫君獻身了,雨
心要親身感受夫君把雨心吃掉。」

  「雨心,你真好。」

  「夫君不要忘了雨心,雨心就無憾了。」

  「不會的,夫君不是薄情之人,雨心待夫君如何,夫君銘記于心,定會終身
不忘。」

  雨心慢慢的脫去衣裙,露出那對晶瑩剔透的玉乳,看着陽魁又一次驚豔的眼
神,驕傲的挺起胸來任他看個夠,那種既像要強暴自己又想把自己吃掉的目光讓
她格外的激動。

  因爲雨心的主動配合,僅僅半個多月的調教便已經讓她抛棄了一切世俗禮儀
的束縛,在外袒露胴體、野合都十分習慣,現在又在荒山之中,就更無顧忌了,
甚至還故意一點點的露出自己誘人的身材挑逗夫君,她知道他喜歡她這樣。

  随着衣裙離開她的嬌軀,一身光滑柔嫩的完美肌膚如奶般誘人,曲線柔美動
人,胸部兩團豐碩是辛勤耕耘後熟透的果實,腰肢也變得圓潤柔韌,小腹微微隆
起,腰胯翹臀更加充滿彈性,完全是兩團完美的白皙雪球,掩藏在下面的,是一
眼銷魂的湧泉穴,隻有陽魁知道,那眼美穴變得多麽水潤深邃,好似一眼汲不完
水的蛇皮水囊。

  害羞的菊穴從淺褐色變得粉嫩鮮紅,經過多次清庭草的清洗,它已經成了另
一處銷魂所在,衆女用許多假陽物給它輪番開發後,已經有望給陽魁的龍槍品嘗
了。

  修長的玉腿略微分開,比起剛見到它們的時候,它們更修長了,長長的玉腿
已然有了少婦的成熟,肌膚和筋骨卻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柔滑與彈性,在歡好時可
以輕松的上擡直到夾住自己的臻首,也可以僅憑雙腿緊緊夾住陽魁的虎腰整個人
挂在他身上直到高潮。隻是被長時間都處于盡力分開後已經無法像處子那樣并攏
了。

  腳下的玉足足形也更加秀氣,原本多少有一些的足繭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兩
隻腳兒都變得紅潤嫩滑,十根足趾根根粉紅可人,叫人直想咬一口。

  見陽魁癡迷的模樣,雨心靈巧的避過他伸過來的爪子,咯咯笑着進了帳篷,
「夫君,雨心等會再來服侍你。」巧兒幾女也進去給她做最後的清洗。

  蘭兒奇怪的看着雨心脫光後進了帳篷,想跟過去看看,卻被遠遠攔住了,告
訴她一會會輪到她。

  「真是古怪。」蘭兒嘀咕了一句,不過既然她們說不要進去,那就等等便是。

  過了半個時辰,雨心出來了,一身欺霜賽雪的美肉挂着水珠,長發已經盤成
一團固定在腦後,她抱着胸前的碩乳,有些不好意思,剛剛那些同床姐妹将她全
身都用剃刀剃了一遍,她竟然高潮了兩次。

  蘭兒還未問情況,便被遠遠拖着也進了帳篷,她發出了一聲驚叫後就停下了,
沒過多久她被脫光後也出來了。巧兒她們對蘭兒隻進行簡單的清洗,剔盡毛發、
浣腸後就結束了。

  蘭兒不明所以的抱着雙乳走到小姐身邊,她們兩人全身都光溜溜的,不着片
縷,而其他人卻都穿着貼身的衣裙,眼神中帶着某種讓她緊張的味道,前幾日對
她們極盡照顧的姐妹們顯得有些陌生,連小姐都怪怪的。

  「小姐,不是姑爺要雙修麽?」

  「不,蘭兒,到了現在也不妨告訴你了。」

  「什,什麽?」

  「我已經決定讓夫君吃掉我……還有你,我們一起上路。」

  「什……什麽?小姐,蘭兒不懂,什麽上路。」

  「過一會,夫君就會把我們兩個殺了,做成美食吃掉。我會先上路,等我死
後就輪到你了,蘭兒。」雨心很平靜的解釋。

  「爲什麽?小姐,你那麽愛姑爺,他爲什麽要這麽做?」蘭兒像被貓咬着了
一樣跳起來,一把抓住雨心的手,「我們跑吧,姑爺不會殺我們的。」

  雨心甩開她的手:「正是因爲我愛他,他需要吃掉我,所以……我願意被他
吃掉。蘭兒,我們主仆一場,夫君也很喜歡你,我們一起上路吧。再說,這荒郊
野外,憑你是回不去的。」

  蘭兒愣愣的,不知所措,從天上掉到谷底的事實對她打擊很大,她甯願相信
自己是在做夢。自己的主子直到事到臨頭才告訴自己,擺明了不想讓自己逃跑,
況且自己一個凡人,這些曾經的床上姐妹對姑爺一個個死忠無比,随便一個都能
輕松拿下自己。而即便她們放過自己,也如小姐所說,這裏已經離開蘇城數百裏,
憑自己是根本回不去的。

  雨心歎了口氣,「蘭兒,夫君會先吃了我,這或許會是很長時間,你先在一
旁看着吧。」走到陽魁面前,大方的展示自己身子,經過半個多月的改造,那一
身晶瑩剔透的身體讓她對自己非常滿意,「夫君,雨心準備好了。」

  陽魁微笑的吻了她一下:「雨心,你知道我的長槍在哪嗎?」

  雨心看了四周一眼,咯咯笑道,「該不是藏在夫君的胯下吧,夫君胯下的長
槍要刺穿雨心也容易得很呢。」經過幾日的調教,雨心的羞恥心大大消退,将死
之際也敢跟夫君開幾句葷笑話了。

  陽魁笑道:「如果用我胯下的長槍刺穿雨心倒也是件美事。糖糖。」

  糖糖應了一聲走了過來,拉開腰帶把衣裙脫了下來一抖,衣裙成了床單鋪在
地上,俨然成了一張小床。脫掉這件衣裙,糖糖全身便赤裸了,她俏臉微紅,背
對着哥哥跪下,上身伏在衣裙上,雪白的翹臀高擡,下身秘處淫蕩的對着哥哥。

  「看夫君給雨心表演個戲法。」陽魁伸手摸上糖糖的陰穴,那裏已經濕透了,
剛摸上去便濕了半隻手,淫汁滴滴順着他的手指滴落在衣裙上。摸了兩下,他的
兩根手指鑽了進去捏住了長槍的尾端。

  「嗯嗯。」糖糖舒服的呻吟起來。

  雨心瞪大眼睛看着陽魁從糖糖的陰穴裏抽出了一端亮銀色的槍身,不敢相信
平時冷若冰霜的糖糖竟然把一段槍身藏在這個地方。不過與她們一齊服侍夫君幾
日後,她也知道這個外表冰冷的女子其實非常的騷浪,她是夫君的親妹妹,而哥
哥對她越粗暴,越肆無忌憚,她就越興奮。把一段這樣的堅硬東西放到體内也沒
什麽好奇怪的。

  随着長槍抽出越來越長,雨心掩住了小嘴,這個長度已經足有一尺餘,即便
她練了雙修功法,内腑能移動容納他的整根陽物,但歡愛和平時行動是不同的,
更不用說這根長槍已經接近他的龍槍的粗細。

  但長槍依然沒有中斷,糖糖輕輕的呻吟着,淫蕩的美臀左右輕擺,濕潤的陰
穴一點點吐出長槍,淫汁像冷卻刀劍的水兒似地潑灑下來,仿佛無窮無盡般一直
抽出了兩米長,那鋒利的尖端才離開糖糖的陰穴,此時糖糖的身下已經積累了一
灘淫水,将她的裙子都打濕小盆大的一片。

  看着漸漸合攏的陰穴,雨心不敢置信的對着長槍左看右看,陽魁将沉重的長
槍交給她,上面還有一層晶瑩的淫汁。

  長槍一入手,雨心嬌軀顫抖了一下,亮銀色的槍身上泛起的絲絲血光與長槍
單一的構造都讓她覺得一陣刺激,長槍上那熟悉的氣息讓她有種親切的感覺,拿
着它就像擁抱着夫君的身體感覺一樣。上面繁複的花紋略微膈手,被它們劃過傷
口的話,一定會很疼。

  不知爲何,雨心覺得腰眼發酸,下體變得空虛瘙癢起來,她突然覺得被這支
長槍刺穿自己是種幸福,自己原本就應該被它穿刺,就如她應該獻出自己的身子
服侍他一樣天經地義。

  「噢,夫君,雨心……」雨心抱着長槍鑽入夫君懷裏,撒嬌的說,「這長槍
有你的味道,好像你要來憐惜雨心一樣。」

  陽魁打趣她:「雨心是不是迫不及待要被它穿刺了呢?」

  雨心不依的扭了幾下,輕聲「嗯」了一聲,看見這支長槍後,她徹底變得屈
服了。

  「雨心,讓夫君最後疼愛你一次。」耗費了幾十滴真陽和大量的真元煉制的
活丹終于就要入口,陽魁對雨心的愛憐難以言述,抱住她的嬌軀一番深深的痛吻,
堅硬有力的大手遊走她全身,抹過骨感的香肩,揉過渾圓飽滿的玉乳,怎麽也摸
不夠。雨心美眸微合,放開身心享受着夫君略帶粗暴的揉搓,輕輕的喘息着,知
道這是最後一次,她的身子格外敏感,每一絲撫摸都讓她感覺要飄起來般舒服。

  陽魁終于忍不住了,将她放躺在桌上,分開她的雙腿,龍槍一下便貫入雨心
的陰穴中,猛力的肏幹起來。

  「啊啊,夫君,用力插死雨心吧。」雨心抓着桌子邊沿,狂放的叫喊着,雙
手抓着自己的碩乳揉搓着,随着她的身軀不停搖晃。陽魁抓住她的纖細的腰肢,
粗壯的龍槍将她的小腹反複撐起一大塊,滿是青筋的槍身刮蹭着甬道中每一絲敏
感,撞擊了幾下,她的花心便委屈的張開了,龍槍頂入子宮的最深處,稍稍研磨
幾下,雨心哪經得起如此手段,很快便達到了高潮的邊緣。

  陽魁停了下來,讓她稍稍平靜,再次抽幹起來。

  「夫君,雨心要,插雨心呀,不……不要停……」雨心一直在高潮邊緣徘徊
着,以往非常容易得到的高潮突然變得捉摸不定,這讓被改造得淫蕩非常的身體
怎麽受的了,淫蕩的哀求着夫君給她快樂,身子泛起一層绮麗的紅潤。

  巧兒與其他諸女們拿來香油在雨心身子上塗抹起來,一邊塗抹,一邊挑逗她,
尤其是那對不住搖擺的碩乳更是像玩水球一樣捏成各種形狀,雨心的身體也是她
們親手催熟的,對她的敏感之處比她自己還要熟悉,她們如同與陽魁伴奏一般,
引得雨心羞人的尖叫連綿不斷,身子蛇一般淫霏的扭動起來。

  「唔嗯……」雨心攀上了快美的頂峰,修長的玉腿一下夾緊陽魁的腰讓他的
龍槍深深的頂住腹中深處,不住的痙攣。

  陽魁抽出龍槍,将她的身子翻過來趴在桌上,抵住那眼粉紅的後庭菊洞,在
雨心死前,他要把她的三處美穴都品嘗過來。

  「嗯嗯,夫君,用力……」高潮無力的雨心也想将自己完整的獻給陽魁,盡
管撐得難受,她還是盡力的放松。

  「滋」的一聲,充分潤滑過的龍槍強行插入了菊洞之中,桌上的玉體整個反
弓起來,連玉足都弓成了可愛的弧形。

  「啊啊,夫君,好棒,雨心終于能更多的滿足夫君了。」絲絲撕裂的疼痛卻
叫雨心有了願望達成的欣慰,她快樂的扭動腰臀,蠕動着被撐圓的菊洞一點點的
後退,努力吞入更多龍槍。

  陽魁深吸了口氣,那眼菊洞包裹得緊滞無比,叫他欲望勃發,兩手深深摳進
兩團肉臀中,他猛的一捅,龍槍進入了大半,引得雨心又是一陣快美的尖叫,現
在的雨心十分享受在歡好中的痛苦,将它轉化爲另一種快美。

  奮力肏了兩百多下,雨心的菊洞已經變得寬松一些,絲絲鮮血染紅了整根龍
槍,陽魁也酣暢淋漓的射了進去。

  歡好持續了近一個時辰,其餘諸女都看的如癡如醉,愣愣的站了一個時辰都
不動一下,感同身受的下體已經濕淋淋的了。

  休息了半晌,陽魁與雨心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陽魁開始挑逗她,巧兒也過來幫忙,先前塗抹的香油因激烈的歡好滲入了雨
心的肌膚,使得她更加敏感,散發着奇異的香氣。

  經過幾輪挑逗,雨心原本就敏感異常的身子變得非常難過,她大口的吸着氣,
像脫水的魚兒一般。陽魁見時機成熟,輕輕挑逗了幾下,她又一次到了高潮的邊
緣,将龍槍抽了出來,抓過一旁的煉陰槍,鋒利的槍尖輕松的從大張的陰穴口插
了進去,比他的龍槍略細的槍身輕松的進入雨心的體内。

  經過陽魁的鮮血煉化過的煉陰槍仿佛與他的身體連接在一起,輕松的用它鑽
入拓寬過的甬道中,上面繁複的花紋刮蹭着甬道上的褶皺,雨心仿佛感覺到夫君
再次插入體内,緊緊的收縮包裹着煉陰槍。

  槍尖頂在花心深處,輕輕一點,鋒利的槍尖點破了子宮壁鑽入體内。些微的
疼痛刺激得雨心一顫,她發出一聲驚叫,一股陰精噴了出來。

  她高潮了,在高潮的痙攣中,她用力的分開大腿,小腹不住的蠕動,努力包
裹着煉陰槍,她仿佛覺得煉陰槍就是我的龍槍,雖然有點疼,卻一樣的舒适,一
樣的粗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變得無比敏感,連内腑被刺破都像被夫君破身一
樣,雖然疼,卻幸福,她覺得早就應該被刺穿了,好讓她早點體會這種極緻的幸
福高潮滋味。

  「啊啊……夫君,雨心感覺到了,你正在疼愛雨心,再進來……不要停下…
…」雨心緊緊抓着巧兒和糖糖的手不讓自己亂動,雙腿努力分開,玉足奮力的弓
起,「夫君,你的槍刺到雨心的胸口了……好舒服,再來啊,刺穿雨心……唔,
呃呃……」

  巧兒扶着雨心的頭往後仰,不多時,一截亮銀色的槍尖帶着濃郁了許多的血
絲從她的嘴裏刺了出來,上面繁複的花紋則全部成了鮮豔的紅色,那些花紋染滿
了鮮血之後都發出微微的光芒,發出暖暖的溫熱,它堵住了雨心的最後一絲聲音。

  雨心不敢置信的的看着槍尖從口中穿刺出來,那種絲絲痛苦卻又溫暖的感覺
讓她覺得很幸福,一種與夫君血肉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隻覺得自己整身軀都延
展成了陰穴肉壁,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快樂之中,無比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顫抖着,
盯着那根亮銀長槍上的血紅花紋越來越多,越伸越長。

  劇烈的刺激又一次形成高潮将她吞沒了,雨心猛的痙攣起來。翻起了白眼,
玉婷立刻打了幾個法決在她身上,護住了她的心脈,以免她猝死在穿刺杆上。

  這一次高潮猛烈而持久,呼吸困難的雨心整個人穿在長槍上渾身緊張,不住
的痙攣,一對修長秀美的大腿緊緊夾着長槍不讓它離開自己,陰精和不多的尿液
形成兩道湧泉噴射而出,噴了一米多遠,映照着破碎的陽光反射出晶瑩的彩虹,
顯得無比凄美而淫蕩。

  看到雨心在猛烈的高潮中顫抖的模樣,衆女個個嬌軀緊繃,淫汁直流,不自
覺的雙手抱着胸口,呼吸急促的看着雨心無比享受的樣子,連未經人事的玉婷都
無比羨慕,恨不能以身代之,蘭兒更是不堪,她一手搓着胸,一手已經伸到下體
用力抓着自己的陰肉。

  大家就這麽看着雨心高潮的模樣,一直到她緩過氣來,一刻之後,雨心才平
靜下來,雪雪嬌喘着,衆女這才放松下來,卻都發現自己已經呆呆的看了不知多
久。衆女對視一眼,俱是不好意思的偏過臉去,當看到糖糖時,大家突然很嫉妒
她,這個一臉冷漠又很少說話的姐妹得到了一個多麽幸福的差事啊,這分明是主
子偏心,對糖糖特别的寵愛,讓她做了自己的槍套。

  陽魁伸出左手握住了雨心的手,她立刻緊緊握住,盡管她隻能目視前方,卻
感覺與他緊密相連。

  「雨心,你剛才的樣子好美好淫蕩。」伸手插入雨心兩腿間抓住槍身,一下
便将雨心抓了起來。

  雨心掐了一下他的手心以示不滿,感覺被提了起來,她連忙抓緊他的手,雙
腿無助的踢了幾下夾住長槍。

  「雨心,你現在的樣子真美,又讓夫君胃口大開,夫君都覺得餓了呢。」說
着便把雨心放到烤架的支架上,下面已經堆滿了柴。

  巧兒拿出自己的彩绫将雨心的雙腿綁住,雖然是層級較低的法器卻也不怕這
種凡火,也不擔心被燒壞了。糖糖在雨心身上又淋了些香油,她自己主動的塗抹
開了,尤其照顧自己的碩乳,将它們塗抹得油光發亮。

  陽魁拿來一個固定用的半尺長鐵針來到雨心身邊,這鐵針有雞蛋粗,鈍針頭
蘸了點香油點在雨心的菊穴上,它害羞的縮了起來,「雨心乖,放松你的菊穴,
夫君要把固定針插進去。」

  菊穴縮得更緊了,過了一會才漸漸放松,陽魁一推,固定針便輕松捅了進去。

  固定針很長,涼涼的捅了很深進去,雨心口不能言,她的身子會自然排斥與
陽魁無關的東西,隻能緊握雙拳縮着肩膀忍受着那羞人的髒處被鐵針侵入的感覺,
渾身泛起嬌豔的紅潤,可愛極了。

  扣好固定針,陽魁來到雨心面前,她有些羞赧的眯着眼睛,輕吻了一下她的
臉頰:「雨心,要開始烤了你哦。」

  雨心眨了眨眼,深深的看着陽魁,好似怎麽也看不夠似的,那濃濃的愛意幾
乎将他融化,而他卻能通過煉陰槍感受到她體内一陣陣的緊縮,就像她的内腑連
接成了一條敏感甬道,緊夾包裹着他的肉槍,那種感覺,是愛意,是眷戀,令他
無比的感動。

  玉婷吐了口火在柴上,木柴立刻燃燒起來,片刻功夫熱浪便開始侵蝕着雨心
的嬌軀。

  雨心感覺到灼熱,嬌軀輕微的顫抖躲避着火焰的熱浪,但現在的她就是個串
在簽子上的肉串,哪能躲得開,很快,她的小腹和玉乳就感覺到灼痛,不過有了
煉陰槍與她相連,她在灼痛中反倒感受到陣陣快美。一個鼎爐抓着長槍開始旋轉
起來,避免将雨心烤壞了。

  先是灼熱,接着是疼,疼又變得劇烈,疼痛中她隻能蠕動着體内的肌肉包裹
煉陰槍,這樣才能讓她堅持下去,并覺得這是一種享受,好久之後痛苦漸漸變得
麻木。

  淚水從眼角不停的滑落,雨心畢竟是個千金小姐,平日哪受過什麽痛苦?如
此灼燒常人都難以忍受,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但是火焰根本不理會上面的是美女還是豬肉,堅實的灼燒着雨心的身體,汗
水嘶嘶的在皮膚上跳動,油脂吱吱的冒起。雖然疼痛,陰穴裏卻不停的冒出淫汁,
流到槍身上被烤的嗤嗤做響,說明活丹被炙烤時雖然痛苦,同樣非常刺激。

  雖然承受的灼燒的痛苦是難以忍耐的,雨心卻依靠着夫君的氣息支撐來堅持
下去,她的内腑不停的用力收緊包裹着煉陰槍,偷偷用内髒發力包裹煉陰槍上花
紋帶來的快樂,陽魁也能通過煉陰槍來體會她的感受。

  這一刻,他們聯系在了一起。

  火焰燒灼的痛苦,無助的穿刺在長槍上,絲毫不能動彈的被征服感,全都一
一的傳遞給陽魁,而他也催動着煉陰槍上的真元不停的撫慰着她,刺激她的快樂,
讓她盡量的忘卻痛苦。

  半個時辰後,雨心的身體便散發出香氣來,那香氣混合着雨心的體香,還有
一種如蘭似麝的烤肉香氣,那是活丹的肉體完全融合了真陽之後蒸發出來的,讓
衆女陶醉不已,對雨心的香醇氣味交口稱贊,更加用心的在她身上刷着香油和醬
料,一圈圈的旋轉着煉陰槍上還活着的肉串,火苗争先恐後的在她的體表舔舐着,
滋滋冒着油花的肌膚漸漸變得金黃。

  而陽魁就這麽一直看着她,「雨心,你好香啊,夫君好想吃掉你。」雨心不
停的用手塗抹着自己的身體,隻是露出欣慰與痛苦的眼神。直到手漸漸不聽使喚,
巧兒一抖彩绫,将她的手也綁在身上。

  雨心的肉漸漸熟了,燒灼的疼痛也漸漸減輕,她似乎适應了被炙烤的狀态,
從中感受到了一種另類的快美,子宮、陰道中不斷的分泌出淫汁來,嗤嗤的分泌
出來,隻是很快便被灼熱蒸發了。

  陽魁突然發現,活丹其實很适合被吃掉,不僅是能大補吃的人,并且活丹的
身體本身就很享受被宰殺吃掉的過程。即便是雨心這樣對生命十分眷戀的女子都
是如此。

  或許,成爲食物被自己心愛的人吃掉對女人來說本身就是種幸福吧,隻是世
上的女人都不明白其中的妙處罷了。

  又烤了一個時辰,香氣更加濃郁了,原本瑩白如玉的肌膚也變成了誘人的金
黃色。巧兒已經烹饪過幾十個女弟子了,經驗豐富的她用小刀戳了戳雨心的翹臀,
小刀輕松的紮了進去,裏面的肉已經烤的發白了,一股肉汁香氣冒了起來。

  巧兒點點頭,玉婷又給雨心打了幾道真元保證她不死,衆女紛紛拿着小刀開
始在雨心的身體上切割起來。

  刀子輕松的割進油滑的肌膚,露出裏面白色的熟肉,一片片的熟肉帶着烤的
酥脆的皮膚從雨心的身上取了下來。她微微蹙眉,并沒有感覺太多的疼痛,隻是
感覺自己被刀子切割的感覺令她不是很适應。

  最先給陽魁肉的自然是巧兒,她熟練的在雨心陰阜處下刀,細心的切割了幾
圈,将雨心的陰阜切了一大塊下來,連帶裏面的陰道、子宮、卵巢也熟了大半,
變成了熟肉的白色,端到陽魁面前。雨心的下體一下就成了一個大洞,散發出白
色的蒸汽。

  陽魁給雨心看了眼她烤好的陰肉,陰肉光潔柔軟,泛着烤肉的褐色,「雨心,
你看,這是你的銷魂穴哦,好香,可惜夫君今後不能再肏進去了。」

  雨心羞澀的轉開眼睛不看自己的陰肉,過一會又轉回來,看見夫君愛不釋手
的樣子,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像在催促夫君說:「夫君壞死了,快嘗嘗雨心的味
道吧。」

  陽魁抓起陰肉送進嘴裏,小心的咬了一口,一股香濃的肉汁帶着芬芳溢了滿
嘴,細細咀嚼中,他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雨心見他吃自己的陰肉的滿足模樣,眼
角也眯了起來,覺得自己的決定無比正确,陽魁吃了一小口陰肉感覺更餓了,抓
起整個陰排大口大口的咬進口中,慢慢嚼着。

  唔,真是太美味了,吃過那麽多女弟子,女人的陰肉和乳房是最好吃的部位。
雨心的陰肉則更加美味,咬一口肉香四溢,富有嚼勁又無絲毫筋骨之類的膈口之
物。

  「太美味了,雨心的肉是世間第一等美肉。」陽魁珍惜的把手指也舔了一遍。

  看着夫君像吃珍馐般的模樣,一絲一毫的肉質肉屑都不願放過,雨心眼兒彎
彎的,露出欣慰的笑意。愛人喜歡自己的身體,或許也是另一種幸福吧,自己不
能給夫君做飯,但自己身體讓他吃的滿意,也是一種快樂。雨心覺得自己的決定
無比正确,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值了。

  調皮的遠遠抓着雨心的碩乳,用刀子小心的從乳根處切了下來,放了滿滿一
盤,雨心的胸口就成了一個泛着血絲的血洞了。遠遠是個貧乳的幼女,其他姐妹
的乳房不是很大,她覺得自己年紀小一點,也不介意,但雨心原本乳房就很大,
加上改造後變得有些誇張,穿上衣裙就像揣了兩隻兔子般,現在将它們割下來,
就比自己小了。

  遠遠把兩隻乳房都割了下來,獻寶似的給哥哥,兩棵晶瑩剔透的玉乳就像兩
團玉石做的,一口咬下去,清香宜人,令人胃口大開,大口大口的吸着裏面酥軟
的乳肉,幾下就吞下肚裏。

  糖糖和雪兒一人一邊抓着肉臀,小刀小心的切開臀與美腿的連接處,确認裏
面都熟了後,一用力,将兩條修長的美腿都卸了下來,拿到桌上繼續切割,雨心
的下身就成了泛着血絲的三角形,而三角形中間還空了一大塊。接着雨心的雙臂
也被砍了下來,她的身子就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身子留在烤架上。

  手、腳都被切了下來送到陽魁面前,他拿起一隻玉手,愛不釋手的欣賞了一
會:「雨心,你的手真美,你記得嗎,你用這手幫夫君射了五次呢。」

  在雨心微笑的注視下,陽魁一根根手指咬掉嚼了起來,連骨頭都舍不得吐掉,
全部嚼碎吞下腹中,真是「吃人不吐骨頭了」。

  接着又拿起一隻腳,那是一隻秀氣的右腳,小巧的腳丫現在已經變得金黃,
陽魁在當中咬了一口,享受的嚼了幾下,贊美道:「嗯……雨心的腳兒好似仙女
的腳,一絲異味也無,連繭皮都沒有,吃起來酥脆爽口,雨心你不能品嘗真是太
可惜了,夫君就把你都吃了吧。」

  他咯啦咯啦的把雨心的手腳都嚼碎吞了下去,一絲一毫都舍不得浪費,看得
雨心激動地淚水泛滿眼眶。

  然後是雨心的小腿、大腿、小腹、背上的肉一盤盤的切割下來送來給陽魁,
陽魁一一在雨心面前吃了下去。

  陽魁大口大口的将這些烤肉吃掉,吃得越來越快,修真之人吸收的非常快,
看似十人吃的烤肉都進了肚子。沒一會,雨心的嬌軀已經變得殘缺不全了。

  活丹的肉落入肚子裏立刻變成強大的精華被他吸收,陽魁感覺到那些精華有
一絲絲的更加精粹的東西自行分離出來,化入他的靈根之中。

  宗主爹爹說的沒錯,活丹對他的愛果然能補強靈根,吃光了雨心的肉後,他
立刻盤坐下來,用心引導着那些精華彙入經脈,成爲他的真元。而那些精粹則與
他的真陽混合後不受控制的自行脫離,漸漸的化入靈根之中,原本虛無缥缈、無
法修煉的靈根在那絲絲精粹的補充下明顯的壯大起來,今後他與巧兒雙修便可以
煉制更強更多的真陽了。

  大量的精華彙入經脈,随着他的真元運轉,漸漸彙入了腎經一脈。男人的腎
經主陽,得到滋補頓時元陽大盛,胯下的龍槍高高聳立起來。陽滿自溢,順着我
的真元運轉全身,他的身體一下變得火熱。不過他已經忍受了幾年這樣的感覺,
這種程度的欲火還不能讓他認輸。

  如果說原本的真元是緩緩流動的河流的話,這些火熱的元陽的彙入在河流中
推波助瀾瞬間變爲洪水,洪水般的真元在有限的經脈中飛快的奔騰起來,推着陽
魁的神識不斷的漂浮起來,直到摸到了那一層虛無缥缈的瓶頸。

  忍受着真元沖擊經脈的疼痛與火熱的燒灼,飛快的調集這些天煉制的真陽彙
入經脈之中,得到龐大真元的力量,真陽所過之處經脈都得到一點強化,彈性韌
性更足。

  運行着真陽不斷強化着全身經脈,陽魁進入了入定之中,等他的經脈強化得
差不多了,就可以與鼎爐們雙修,把真陽彙合一起凝實,若運氣好便能化爲金丹,
在修真之路上更進一步。

  看着陽魁入定,衆女繼續烤着雨心的肉,她的身軀已經被切割得殘缺不全,
毫無美感了。但衆女并不介意,活丹的肉無比美味,浪費了實在可惜,她們都吃
過很多個女人了,知道怎麽吃不會浪費。她們烤好一點就切一點,二十幾個女人
很快便把她的肉都吃光,連内髒也吃得差不多了,剩下一堆骨頭放在旁邊,小心
的收集起來。

  雨心已經迷迷糊糊,對疼痛與快美也都麻木了,直到她感覺自己被拿了起來,
「雨心姐姐,謝謝你,你一定很累了。好好睡吧,哥哥會把你永遠帶在身邊的。」

  玉婷一彈指,護着雨心心脈的真元一下消散了,雨心徹底閉上了眼睛,娴靜
的笑容凝固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帶着淡淡的幸福味道,好似睡着了,在做美好的
春夢一樣。

  玉婷用法術封存了雨心的頭,衆女把她的骨頭和殘餘的内髒都收集起來,火
化成骨灰與頭一起保存在儲物袋中。

  自此,王雨心便徹底消失于這個世上,能記住她的,隻有陽魁與他的鼎爐們,
存放在儲物袋中的臻首。

  第20章:宰食蘭兒

  吃了雨心的肉,衆女也紛紛坐下來入定吸收她的血肉精華,留下玉婷和蘭兒
守護着她們。

  「蘭兒,你害怕麽?」

  「小姐她……」蘭兒渾身還是赤裸的,一身細緻潔白的美肉坦誠的裸露着,
這裏又都是女人,時間一長也習慣了。隻是看着自己的小姐被活生生的烤熟吃光,
悲傷自己跟随了十幾年的主子,一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女子就這麽成了别人的口中
食。這是她先前怎麽也想不到的,更可悲的是自己也逃脫不了這個命運。

  「她已經死了。」

  蘭兒沉默了半晌,「我知道,可是爲什麽姑爺要吃掉小姐呢?他不是靠雙修
修煉的麽。」

  玉婷搖搖頭,「雙修隻是修煉的一種,修士光靠吸收天地靈氣來提升速度太
慢,需要大量的丹藥輔助補充,所以他們平時都想盡法子掠奪天才地寶來助力修
煉,晉級沖關時也更需要丹藥,這些丹藥多數是用各種天才地寶煉制的,也有一
些其他的方法,例如奪取他人的金丹或者靈獸的内丹。而陽魁想進階就要找特殊
的女人制作成『丹藥』,你的小姐就是陽魁的『丹藥』。」

  「我一直以爲雙槍門都是行俠仗義的好人。」蘭兒嘟哝着罵道。

  「修真者沒有真正的好人,每個活下來的修真者都必定滿手血腥。就連我,
手上也有數百條人命。」玉婷平靜的說道,蘭兒有這種反應早就在她預料之中,
她沒有大哭大鬧本身就是件值得安慰的事。

  「玉婷姐姐你?」蘭兒吃了一驚,玉婷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副溫柔婉約和藹
可親的模樣,像她這樣的女人,應該在閨中受人服侍,受無數青年才俊追求,将
來母儀天下才對,蘭兒完全看不出她像殺過人的樣子。

  「你也知道了我是鳳鳥所化,修士都想抓住我,好的就讓我當坐騎,壞的就
要砍掉我的爪子、喙、羽毛、翅膀等等煉化成自己可以用的法器。人類看中我的
美貌,想讓我成爲他們的禁脔。若非我已故的大鵬鳥母親實力非凡,我也拼命提
升自己,否則要是落入修士手中,早就被抓去扒皮抽筋了。落入人類手中,現在
也可能就是青樓裏的殘花敗柳了。」玉婷說着自己的故事,臉色平靜,好像在說
别人似地。

  「玉婷姐姐也不容易呢。」蘭兒落寞的低下頭,她知道玉婷所說的是事實。
自己也是一個下人,下人的命運通常都不會太好,而且幾乎沒有翻身的機會,自
己是運氣好,遇到賞識自己的主子,開開心心的過了十幾年,沒受多少苦。

  「殺的人多了,也就沒有感覺了。我能做的,就是避開危險,拼命的提升自
己,過好每一天。至于那些殺戮,我早就看淡了。」

  「那姑爺才十幾歲,也要吃人麽?」

  「陽魁其實是丹鼎宗宗主的兒子,天賦極高。丹鼎宗的修煉依靠的就是女人,
無論是煉丹、煉器、進階都要犧牲元陰充沛的女人,别看他才剛成年,已經宰殺
吃過幾十個女人了。你的小姐便同樣是元陰充沛的女人。」

  「爲什麽這樣的門派會存在呢?我跟随小姐那麽久,聽過不少修真門派的事,
也不是很有名啊,反而是雙槍門更出名。」

  「丹鼎宗是修真第一大派,實力穩居第一,而雙槍門,是用來欺騙孤陋寡聞
的凡人杜撰出來的。所有的正派,也都是雞鳴狗盜之士的集合罷了。你應該聽說
羅宋門,那也是其他大派做壞事時杜撰的,爲了保全自己門派的名聲。從這方面
來說,他們連邪派都不如。」玉婷斥罵正派毫不留情,臉色卻依然平靜,似乎自
己也成了正派一員與自己無關。

  「既然玉婷姐姐讨厭正派,爲什麽不加入邪派呢?」

  玉婷古怪的看了蘭兒一眼:「邪派之所以是邪派,是他們行事邪惡、污穢,
不擇手段。還有許多養屍、養蟲、養蛇,或者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一看
就惡心至極,行事毫無顧忌,濫殺無辜,屠派滅門的事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比起他們,正派至少還會顧全名譽,隻要不是很大的利益沖突,不會随意傷害無
關的人。」

  「那丹鼎宗呢?」

  「丹鼎宗不會傷害靈獸精怪,還與我們雙修,一同提升,大家利益相同,各
取所需,遂能和平共處,是我們靈獸精怪少有的栖身修煉之所,若有敵人侵犯,
我們也會一同作戰。況且雖然吃人,丹鼎宗也會給她們補償,讓她們自願接受,
把影響減到最低。」玉婷頓了頓,「就像你的小姐一樣,若是碰到邪派修士看中
你的小姐,莫說得到一次将來我們出手相助的機會,若有絲毫反抗,恐怕整個王
家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蘭兒沉默了,知道自己将死之人,玉婷沒有必要騙自己。若真如她所說,自
己的小姐還算幸運的,至少她是爲愛而死,還給王家留下了一線契機。從王家的
大局角度看,隻是走了一個女兒,花了點錢,算是賺大了。

  「我會怎麽死呢?」蘭兒歎了口氣,算是認命了。在這些人眼中,自己什麽
都不是,玉婷姐姐還好聲好氣的跟自己說話,是看在小姐雨心的份上,自己今日
肯定是要追随小姐而去的。如果再鬧,還不知道她們會怎麽處置自己,這個和藹
的玉婷姐姐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的。

  「陽魁他本事低微,擺弄女人的手段倒層出不窮,我也很期待呢。」玉婷默
默的看着入定的陽魁,心裏卻想着,「如果我也與他雙修,他會怎麽擺弄我呢?」

  「玉婷姐姐也喜歡陽公子吧。」蘭兒冷不丁蹦出一句。

  玉婷沉默半晌,看着一圈正在吸收雨心血肉精華的小美女,露出羨慕的笑容:
「這些女孩有好幾個都是我的朋友,她們都非常優秀,隻是有了主子後心思單純
也不虞過得不好,那種無憂無慮隻将自己的一切托付在一個人身上的生活,正是
我所追求的。」

  深吸了口氣,她落寞的說下去,「修真之路步步坎坷,危機四伏,多少驚才
絕豔的後起之秀都死于各種各樣的意外之中,我隻希望陽魁能活得久一些,強大
到能成爲我長久的寄托,我也願意像這些女孩一樣做他的鼎爐。」

  兩人閑聊了許久,入定的鼎爐們接連醒了過來,蘭兒的心怦怦直跳起來,知
道自己的死期不遠了。她緊張的等待着,隻要陽魁吸收完雨心的美肉精華,就要
和她們雙修了,但在那之前,他們肯定會吃掉自己。畢竟再怎麽不懂,這幾日的
接觸也讓她知道,修真者進階沖關需要很長時間,她們不可能把自己放在這裏太
久的。

  終于,打坐了一個多時辰,陽魁睜開了眼睛,渾身真元澎湃,似要掙破經脈,
身體滾燙,胯下龍槍變得猙獰異常,滿布青筋。衆女看得心神蕩漾,媚眼如絲,
知道一會雙修時定要受不少欺負呢。

  「主子(哥哥)醒了。」正在嬉戲玩鬧的衆女見陽魁醒來,立刻圍了上來,
用手觸摸他強健緊繃的身體,一個個仿佛被燙着似地縮手。

  「哥哥的身子好熱啊,都有些燙手呢。」

  「嘻嘻,龍槍又硬又燙,一會雙修的時候怕是要把人家的身子都融化了呢。」
遠遠身子小,鑽到哥哥身前抱着粗壯的龍槍,用涼涼的小手調皮的挑逗他。

  陽魁捏了一把遠遠的臉頰,「遠遠,你想第一個上來品嘗麽?」

  「才不要呢。哥哥會把遠遠插死的。」遠遠一吐舌頭鑽回人群。這些女孩雖
然都才十六歲左右,卻和他歡愛雙修過多次,在自家姐妹面前都能放得開了,至
于玉婷,衆女也是故意在她面前這麽豪放,就是想誘惑她一起加入他的鼎爐之中。

  陽魁看了一眼衆鼎爐,吸收了雨心的精華,她們個個元陰豐沛,媚眼如絲,
酥胸飽脹,嬌軀挺立,也都很想要了,相信随便抓過一個扒開她們的翹臀就能發
現一眼泉水正緩緩流淌。點點頭,「準備一下吧。」

  一招手将煉陰槍收回手中,糖糖俏臉一紅,默默的上身趴在桌上,自行撩起
裙擺露出羞處,雙手用力掰開潔白的圓臀,兩瓣粉紅的花唇緩緩張開。

  陽魁正欲火勃發之際,也不顧慮糖糖的感受,槍尖對準花唇的中心捅了進去。
長槍又一次捅破她的子宮,穿過腸道刺破胃部,當鮮血染上槍身時,陽魁感受到
了糖糖内心正淫賤的嘶喊着,「刺穿我吧,啊啊,好粗,再用力!」

  槍尖再次從糖糖口中穿出,陽魁手一擡,将她整個人舉到半空,裙擺落下的
同時一股淫汁有力的噴到他的手上。陽魁無奈的将這個外表若無其事,内心卻異
常淫賤的妹妹插在地上,讓她站着自己把槍收回體内。

  「主子元陽充沛,正是沖關的好機會。我們趕緊吃了蘭兒開始雙修吧。」

  「好,叫蘭兒過來吧。」陽魁說道。

  「蘭兒,快過來。」

  蘭兒嘴角抽搐,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些人要把自己殺死吃掉居然都還一副
「給你好東西」的模樣。心裏雖然這麽想,還是慢慢的走了過來。

  她自然不知道,在丹鼎宗裏,鼎爐受盡折磨,被虐殺緻死做成肉鼎是常有的
事,殺女弟子給自己的主子滋補身子更是家常便飯,也極少人抗拒過。因爲修煉
《我爲物》心法的緣故,大家反倒覺得這是種恩賜,自然對殺死蘭兒吃掉覺得很
正常。

  蘭兒走到陽魁面前,看他胯下龍槍蓄勢待發,一副欲火熊熊的猙獰樣子,覺
得雙腿有些發軟,不知是期待還是羞怯。

  先前幾日她被陽魁破身後就将她欺負得欲仙欲死,又哭又笑的不能自已,恨
不能與自己的小姐一起融化到他身上,給他吞入腹中。現在他真的要把自己吃下
去,她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懷着複雜的心思,蘭兒低聲問候:「姑爺。」

  「蘭兒,你怪我嗎?」陽魁将蘭兒擁入懷中。

  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掉落下來,蘭兒一下抱緊陽魁,嘤嘤大哭起來,「爲什
麽,爲什麽到了這時候還要對蘭兒這麽好。你爲什麽不幹脆點,想怎麽殺我就直
接動手。難道還要蘭兒像小姐那樣自己求你嗎!壞人,你是壞人。蘭兒恨你。」

  盡管身體已經熱得十分痛苦,陽魁卻一動不動的抱着蘭兒,任由她捶打。

  胯下的龍槍不聽使喚的高高聳立,膈着蘭兒的身子。她哭了一會,很快便抹
掉眼淚,「姑爺,你也很難受了,把蘭兒吃掉吧,蘭兒不能再耽擱你和姐姐們修
煉了。」

  陽魁點點頭,「蘭兒,你想怎麽死呢?」

  「姑爺喜歡小姐的那個……麽?」蘭兒想起他第一個吃的,便是雨心的陰肉
排,撫摸着自己的陰阜,「蘭兒也把這裏給姑爺吃,好麽。」

  「蘭兒乖,那會很疼的,要不就一刀砍掉你的頭好了,你也少受點苦。」

  「蘭兒都要死了,疼怕什麽,讓姐姐們按住蘭兒的手腳便是了。蘭兒早就是
你們的盤中餐了,現在在這假惺惺。姑爺使勁折磨蘭兒吧,蘭兒要永遠恨你。」
蘭兒搖頭,「況且小姐都是活着被吃掉的,蘭兒要和小姐一樣。」

  陽魁無奈的聳聳肩,知道蘭兒對我們吃掉她們主仆的事肯定是無法介懷的,
也不多言,抱起蘭兒将她放到桌上,拿來一個布團放到她嘴邊,「蘭兒,最後問
你一次,你确定要這麽死麽?一會無論你怎麽痛苦,我們都不會停下的。」

  若是被塞住了嘴,無論承受多大的痛苦都無法叫出聲了,蘭兒渾身像篩糠一
樣哆嗦起來,卻死鴨子嘴硬,「來,來吧。若蘭兒後悔,也不配跟随小姐了。」
一副英勇就義的女勇士的模樣。

  隻是現在的她渾身光潔赤裸的被他們擺弄,說出這樣的話反而有種「我的味
道很好,就看你們會不會吃」的意思了——衆女看着更有食欲了。

  将布團塞進蘭兒的口中,衆女抓住蘭兒的四肢分開,将她的腰肢墊高,清理
得光滑如玉的陰阜完全的暴露出來,一絲防備也無,上面還沾着一些未幹涸的淫
漬,中間兩瓣細嫩的花唇間一道微微張開的陰裂恐懼的收縮着。

  陽魁伸手一摸蘭兒的陰穴,隻覺得陰穴顫抖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水流突然從
指縫間噴射出來,四散灑落在桌上。

  她吓得失禁了。

  盡管嘴上說的倔強,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

  蘭兒雖然還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但畢竟是凡人,短短幾日,陰穴已經被粗大
的龍槍肏得有些松弛了,尿液噴灑出來一點力道都沒有。

  淅淅瀝瀝的尿液灑了一桌,蘭兒羞得耳根都紅了,隻是嘴被堵住了,隻能不
依的發出「嗚嗚」哼聲。先前一直發呆,都忘記去解手了,現在在姑爺和這麽多
姐妹面前失禁,真是羞死人了。

  「蘭兒妹妹吓壞了呢,主子就别折騰她了,早點結束吧。」一個鼎爐揮手掃
掉桌上的尿液。

  陽魁點點頭,兩根手指鑽進蘭兒的陰穴中,鼎爐們也伸手在蘭兒身上挑逗起
來。這幾日蘭兒已經被玩得很敏感了,很快便興奮起來。

  僅片刻功夫,蘭兒陰穴中便淫汁潺潺,花道不住緊縮,陽魁手掌突然攏起使
力鑽入她的陰穴中,将陰裂撕裂了一些,一顆血珠滲了出來。我沒有理會,手掌
繼續深入了一些,不多時便摸到了硬硬的子宮頸口,一下扣住了深處的滑膩的肉
壁便往外拖。

  蘭兒嗚嗚的哀啼起來,奈何按住她的都是修士,無論如何疼痛掙紮都絲毫動
彈不得,身子牢牢的按在桌上,承受着子宮、陰道被強行撕扯出來的痛苦。

  随着陽魁的手逐漸退出,一團粉紅色的陰肉漸漸脫離了陰穴,蘭兒渾身劇顫,
汗出如漿,頭不停的左右搖擺,俏臉漲得通紅,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哼。

  巧兒端來一甕燒熱的香油,舀了一勺淋在那團陰肉上,粉紅的陰肉一下便燙
成了白色。

  蘭兒渾身劇顫了幾下,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把她的好肉割下來留着吃,快點割完給她個痛快吧。」陽魁吩咐道,用力
一拽,将燙個半熟的陰肉扯下來送入口中大嚼起來。

  衆女應了一聲,拿過幾把刀子和勺子,滾燙的熱油紛紛往蘭兒嬌嫩的身子上
淋上去,蘭兒立刻又疼醒過來。不過女人的身子就是這麽奇怪,疼到一定程度反
而會産生快感,盡管身子依然陣陣抽搐,蘭兒卻是沒先前那麽痛苦,反而臉兒微
紅,像泡溫泉一般。

  利刃像切豆腐一樣将蘭兒精緻的四肢一塊塊的砍斷,略顯貧瘠的雙乳也割了
下來。

  蘭兒的肉很嫩,滾熱的油一燙,一層便熟了,衆女切下熟了的肉就送進口中
咀嚼起來。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蘭兒的血像泉水一樣往傷口外湧,整張桌子都染紅了,
她很快便迷迷糊糊了,痛苦也變得麻木起來。

  「再見了,蘭兒。你真是塊好肉。」陽魁與她做了最後的告别,手掌成刀一
揮,她露出了些微欣慰的笑容便永遠凝固了。

  衆女熟練的将蘭兒的身子分片切割,一個如花少女就頃刻便成了許多大小不
等的半熟肉塊。

  剩餘的事情都交給了鼎爐們,陽魁抱起巧兒便進了帳篷,撕掉多餘的衣裙,
将她按爬在床上,堅挺似鋼的龍槍一挺,整根插入巧兒體内,巧兒立刻發出了快
樂的呻吟,下身用力擡起迎合着哥哥的發洩。

  粗暴的肏了一會,陽魁射出一大股元陽與靈根之氣灌進巧兒體内,又抓過一
旁的妹妹糖糖插了進去,巧兒立刻盤坐起來替他煉化真陽。

  陽魁把膨脹的元陽一個接一個的射入鼎爐體内,等她們煉化得差不多了再把
真元吸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龐大的真元逐漸彙入經脈之中形成了奔騰的河流,飛快的體
内運轉起來,等他的經脈盈滿便下來行功,進入入定狀态。不斷的凝練着真元,
将提純後的真元層層包裹着真陽,将真陽不斷的提純壓縮。

  這個過程需要很長時間,他一邊需要進一步提純真元,另一邊還要用真元提
純壓縮真陽,若是真元不夠純,威力便小,壓縮真陽形成金丹就非常困難,好在
吃了雨心的肉之後,他的真陽經過靈根的淬煉變得更加純粹而強大,龐大的元陽
也足夠煉制所需真元,至于煉制的速度則取決于鼎爐們的努力了。

  而鼎爐們便反客爲主,主動坐了上來,運轉「納」字訣,陰穴仿佛成了一個
唧筒,一股股的将主子的元陽吸走,煉化之後再送回來給他,當然這個過程就顯
得比較香豔一些。若是陽魁的真元充足,便會吐出元陽,她們便可以在上面玩個
盡興順便吸走元陽,而若他需要真元時,便會強行吸走她們的真元來補充自身需
要。

  陽魁入定以後鼎爐們便放開身心,将龍槍納入體内後各施手段,淫聲浪語也
毫不掩飾的放了出來,大帳中肉光緻緻,淫霏異常,不時便有幾聲極樂的尖叫傳
出。

  「嗯嗯……好棒,啊哈……要來了……唔……」一個美人顫抖了幾下,洩出
一大股真元。

  「好啦,該我了。」又一個美人走上來,把嬌軀發軟的姐妹「拔」出來,自
己分開陰穴套了上去,「嗯,好舒服……」

  淫聲浪語持續了整整三天,衆女每人都高潮了幾十次,從剛開始的興緻勃勃
變得意興闌珊,下體都有些紅腫,她們都吃了一些滋補陰氣的丹藥,卻依然顯得
很疲累,都有些陰氣虧虛,而陽魁依然身軀火熱,真元的需求還是很龐大。

  「糟了,哥哥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如此下去,豈不是壞了哥哥的沖關大計!」
巧兒見姐妹們疲憊與洩氣的樣子,頓時着急起來。原本根據多數師兄師伯的經驗,
有十幾個鼎爐協助,結丹便足夠了,卻沒想到哥哥是九陽之體,雨心姐姐這個
「活丹」的效果又好,現在二十一個姐妹的陰氣都不夠了。

  若是真元不濟導緻沖關失敗,下次再去找雨心姐姐這樣上好的「活丹」不知
要什麽時候。

  「怎麽辦?還有滋補丹藥麽?」

  「就剩幾顆了,看是不夠了。看哥哥的模樣,正是緊要關頭,若是出了差錯,
我等可都百死莫贖了。」

  「巧兒姐姐,不要緊的,這裏距離丹鼎宗不過兩個時辰,隻需坐上玉婷姐姐,
不到半日便可求得宗内支援,先去借上十幾個鼎爐來助主子渡過難關。」

  巧兒聽了心中一動,「對呀,我怎麽把玉婷姐姐忘記了。玉婷姐姐是元嬰修
爲,若能相助哥哥,豈不是水到渠成?」

  「可是,玉婷姐姐不是哥哥的鼎爐,她會願意麽?」

  「沒事,我去和她說說,若是不行,再回宗裏求援不遲。」巧兒抓起一件衣
裙披在身上,掩蓋住身上斑駁的淫漬走了出來。

  這三日功夫,玉婷在這裏布下了幾個掩人耳目的霧陣,将這處小山谷上方弄
得雲霧缭繞,自己則小心的守護巡邏,免得出了意外。不過她的小心顯然是多餘
的,這裏靠近丹鼎宗地界,又是深山的低向地域之中,靈氣較爲稀薄,很少有修
士會涉足這裏。

  玉婷在丹鼎宗之中待的時日也不算短,什麽光天化日之下大被同眠、野合都
是很平常的。剛開始還受人類影響覺得很羞人,時間一長就見怪不怪了。

  丹鼎宗的女修若有男修相助,提升速度極快。比起其他門派的修煉法門來,
可謂一日千裏,戰鬥力雖然不強,卻勝在安全,沒有走火入魔之慮,另外還非常
舒服。同時整個門派修煉氛圍極佳,大家都樂于分享、教導——互相戴綠帽是難
免的,完全沒有其他門派的那種普遍的勾心鬥角的現象,男修還以鼎爐衆多,後
宮龐大爲榮。

  玉婷自小孤獨,除了沒有化形的大鵬鳥母親外,所有見到她的人可以說除了
傻子和瞎子,每個都對她有非分之想。唯獨丹鼎宗讓她感到安心,雖然對在凡人
間生活了幾十年,适應了人類的思維的她來說羞人了點,但大家都如此,她很快
就習慣了。

  天天看那些女修一日千裏的修煉,說不羨慕是騙人的,隻是玉婷想像自己模
仿的那個少女一樣挑選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如意郎君。同時她說不上爲什麽,對
那些喜歡受虐的女修與主子玩的遊戲很有興趣,丹鼎宗的男修除了正常的歡好外,
多數都喜歡玩些刺激的性虐遊戲,尤其與其他男修的鼎爐偷情的時候更是變本加
厲的羞辱,而女修也是如此。

  例如唐濤便是這樣,與我們一路之後發現巧兒也是如此。

  她發現其實表面越越高貴清純,冷若冰霜,傲氣淩然的女子骨子裏越是下賤,
也越容易被酷愛羞辱、虐待女人的男人征服。或許是因爲這些男人總是能花樣百
出的玩弄她們有關吧。

  不知道爲什麽,自己特别能理解那些女人,因爲越是優秀驕傲的女人越渴望
被征服。所以那些敢于撕開她們衣裙,剝開她們的僞裝,盡情羞辱亵玩她們的人
總是能頻頻得手,反倒是那些纖纖有禮的君子或者光會照顧女人吃飽穿暖的蠢漢
最容易戴綠帽子。

  凡人如此,修士亦是如此,因爲凡人與修士皆是人,人性如此,隻是在丹鼎
宗這個特點變得尤爲突出罷了。

  美貌、娴靜、高傲、強大,這些容易讓優秀的女人渴望被征服的品質自己一
個不缺。她發現了一個不太敢相信的事實——自己竟然也是一個渴望被踩在敢肆
意亵玩自己的強勢男人腳下征服的女人。

  這下麻煩了,又要找個對自己女人好的,又要喜歡羞辱亵玩女人的如意郎君。
這種條件她自然不會說出口,隻能自己慢慢找。

  這幾個月,她看遍了丹鼎宗幾千個修煉有成的男修都總覺似乎都在什麽地方
差一些。

  很正常,玉婷畢竟是有跟人打過幾十年交道的,看人的能力若是差一些,立
刻就着了别人的道。

  玉婷這些日子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爲什麽自己會答應陽魁與他一同出遊
呢?

  是因爲失去了遠遠就沒有人會逗自己樂了?還是因爲糖糖那副冷若冰霜,骨
子裏卻是一副被作踐征服的幸福模樣,或者是其他朋友會來找自己玩?

  當剛出來的那幾日她靜下來想想,卻發現自己特别關注的并非糖糖、遠遠和
幾個與自己玩得來的女孩,而是這個出來曆練的男人。他平時對自己的女人很好,
從不特立獨行,說一不二,這些女人跟在他身邊非常在輕松自在,但他亵玩女人
時卻花樣百出,毫不遲疑,有着冰冷而強大的征服欲。

  想起陽魁亵玩女人時那充滿控制欲的眼神,任意擺弄毫不留情的手段,玉婷
發現自己有種将自己封了修爲後丢在床上任由他羞辱折磨的沖動。

  按照丹鼎宗的習慣,衆人歡好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若不是因爲玉婷這個
外人,哪會搭什麽帳篷,弄得大好風光無法欣賞。

  巧兒赤足跑了出來,玉婷正愣愣的出神的望着沖入潭水中的瀑布。當巧兒說
出自己的請求時,她心中狂喜,這豈不是個名正言順的加入這個後宮的好借口麽?
比起陽魁與她歡好後加入,在她們需要的時候獻身相助更容易被她們接受。

  玉婷故作矜持的思考了一下,歎了口氣:「玉婷得丹鼎宗庇護,深感大恩,
若今日不出手相助,還有何臉面存于世間,罷了,這也是命數。隻是今後望巧兒
姐姐不嫌玉婷粗鄙,玉婷定盡好一個鼎爐的本分。」說着向巧兒行了個做妹妹的
禮,表示自己願意做小,聽從巧兒訓導。

  「使不得,玉婷姐姐……」巧兒吃了一驚,趕緊扶住玉婷,她沒想到玉婷不
但願意獻出自己的處子之身,還自貶身份願意做小。以她的資質、實力,主鼎爐
當不上,做個有實際話語權的二妻不在話下。

  「巧兒折殺玉婷了,既入丹鼎宗,便要守丹鼎宗的規矩。與陽公子雙修後,
玉婷便是他的鼎爐之一,先後有序,玉婷隻是虛長幾歲,豈能檀越。」玉婷堅持
的行完禮。

  巧兒喜上眉梢,「那巧兒就不客氣了,玉婷妹妹,我們快去助哥哥沖關吧。」

  巧兒身爲陽魁的主鼎爐,便是正妻的身份,有責任替陽魁管理後宮。

  此次雖然情況緊急,她心底其實希望玉婷拒絕的,因爲論容貌、身姿、氣質、
實力或是處事經驗她都強于她們任何一人,若她願意加入卻以此相要挾,巧兒也
隻能讓步,事後少不得要想法子打壓她一番。否則若她二人不和,拉幫結派便會
鬧的人心惶惶,壞了哥哥的修煉,以自己這些人的些微實力,說不定還要請師娘、
娘親出馬擺平。

  現在玉婷在這麽好的形勢下還願意自降身份,以妹妹自居,不但替消弭了隐
患,也爲後來者樹立榜樣,巧兒頓時對這隻化形的鳳鳥高看幾眼。想不到她實力
雖強,卻這麽懂事,讓自己省心許多,這個妹妹當真值得敬重。

  「是,姐姐。」玉婷應了一聲,随着巧兒進了帳篷。

  玉婷加入丹鼎宗之時便學到了一套心訣,是平等雙修的《玉女經》,這是給
外派加入或者靈獸精怪修煉的。與《我爲物》比起來,沒有了奴化的部分,也沒
有男方可以随意單方抽取女方的真元爲己用的效果,但雙修的效果自然會差一些,
所以這要求女方的本身實力就不弱。

  見到帳篷之中的少女們一個個面泛疲憊,元陰虧虛的模樣,玉婷不由有些心
疼,這些可愛的鼎爐們把自己煉制的與自身修煉的真元大部分都給了陽魁,可見
她們是非常愛他,根本不計較自己會有修爲退化的危險。這在即使同樣是雙修門
派的都是很少見的,不要說其他外派了。

  「玉婷姐姐,你來幫助主子的麽?」衆女一見玉婷走進來,立刻便明白怎麽
回事了。

  巧兒打圓場道:「以後玉婷便是和我們一樣是哥哥的鼎爐了,大家要和睦相
處,知道麽。」

  「是,巧兒姐姐。」衆女立刻答應。

  糖糖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過來,「玉婷姐姐,歡迎你。我們來幫你吧。」

  玉婷沒有抗拒,應了一聲,任由巧兒與糖糖脫去自己的衣裙,衆女羨慕的看
着玉婷的身體。

  畢竟是二十五歲成熟少女的身體,玉婷的衣服一脫掉,誇張的曲線與豐滿的
乳房立刻将在場的女孩比了下去。如鍾倒扣的雙乳飽滿動人,雙乳之下立刻一個
誇張的曲線将不盈一握的柳腰反襯得似不經風吹般柔弱,适中的翹臀雪白而富有
彈性,叫人直有捏着不放的欲望。

  巧兒與糖糖扶着玉婷跨站在我身上,兒臂般的堅硬龍槍直指她的陰裂。事到
臨頭,玉婷有些緊張起來。雖然她化形參考的身體是個已經生育過的少婦,但自
己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要被這麽粗長的陽物插入自己緊閉的體内,說不害
怕是不可能的。

  「來,玉婷,慢慢坐下來。」巧兒與糖糖小心的扶着玉婷的身子下蹲,讓龍
槍碩大的龜頭抵住陰穴處,二女一左一右掰開她的花唇。

  幸好玉婷聽了許久淫聲浪語,下身早就濕透了,龍槍上也是塗滿了淫汁,身
子一沉,龜頭便突了小半進來。頂住了那層處子的象征,下半段被緊滞的花唇卡
住了。

  巧兒指導着玉婷運轉雙修的心訣,花唇開始蠕動起來,一點點的張開,将碩
大的龜頭含入體内,卻對吞入如此粗長的陽物感到十分的困難。

  二女等了一會,互相使了個眼色,一齊抓住她的手臂往下一拉,玉婷猝不及
防,龍槍一下插入體内一寸有餘。

  「呀——!」一股撕裂感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從陰穴被劈開了,一縷鮮血從撐
到極緻的花唇縫隙中流出,順着龍槍往下流淌。未等她反應過來,便感覺到一股
強大的吸力從體内傳來,一股股的真元不由自主的被吸走。

  真元對每個修真者,包括靈獸精怪都是非常寶貴的,這是自己修煉的精華與
淬煉儲存的力量源泉,雖然真元被吸走的速度并不快,玉婷還是下意識的抵抗了
一下。但她立刻反應過來,自己這不是要助陽魁麽?

  于是她強忍着破身的飽脹與疼痛,放開心防任由他吸走她的真元,等他吸夠
了,再吸來陽氣替他煉化成真元。

  對陽魁來說,元嬰期的玉婷的真元如大江般取之不盡,液态的真陽融合成金
丹的速度一下快了許多。

  玉婷也發現九陽重體的陽氣确實陽氣異常充沛,不需要怎麽吸收就以股股的
灌入體内,修煉起來真元成倍的增長,幾乎與他吸收的速度不相上下。人體的陰
陽之氣比起天地靈氣來說非常容易煉化,怪不得雙修的提升速度這麽快。

  最重要的是那種體内被占得滿滿的,真元被一股股的吸走的感覺實在太美了,
就好像一直處于高潮中一樣。玉婷感覺自己立刻就被征服了,那些所謂的倫理道
德,自由自在,得道成仙等等比起與愛侶雙修的感覺來說簡直一文不值。

  玉婷很快便進入了瘋狂追求快感的狀态,不停的運轉《玉女經》蠕動自己的
内腑,隻爲了将那根巨大的肉棍吞得深一點,再多一點。

  巧兒與糖糖隻協助了一會就幫不上忙了,衆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溫柔娴靜
的玉婷像一隻追求快感的雌獸一般,用力揉着自己的雙乳,不顧自己初破之身瘋
狂的聳動着身子,浪叫不絕,完全看不出平日的模樣。縷縷鮮血混合着大量的淫
汁不停的流淌下來,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玉婷姐姐沒事吧。」遠遠擔心的問道。

  巧兒思索了一下,搖搖頭:「沒事的,定是哥哥處于緊要關頭,将玉婷吸得
狠了點。玉婷主動放開身心,真元又充沛,遂享受的快感比我們強烈得多。不過
玉婷已達元嬰修爲,這點損失應該很快便能從哥哥身上補回來。」

  這時的陽魁突然得到了龐大的真元補充,煉化真陽的速度驟然加快了許多,
一百多滴淡金色的真陽被牢牢的包裹住,飛速旋轉着,星星點點的雜質在真元的
壓縮下被甩了出去,變成了蠶豆般大小,漸漸凝固起來。而越來越龐大的真元需
求問題突然解決了,結丹便變得順利起來。

  當最後一點雜質被甩出去,真陽凝固的金丹突然金光大放,包裹着它的真元
在金光照射下翻騰起來,再次流入經脈之中運轉一周天,每經過一道經脈,四周
的骨肉都得到了極大的強化,最後真陽流入腎經,火鱗盤龍槍猶如驚醒的蛟龍般
肆虐起來。

  斷斷續續高潮了兩個時辰,玉婷也疲累不堪,吸收了大量陽氣之後漸漸平靜
下來,待會隻要将這些陽氣用雙修之法煉化,自己的功力又能更進一步。

  體内的龍槍突然肆虐起來,玉婷吃了一驚,現在的她下身酸疼,怎經得起龍
槍如此鞭撻,正待求助,陽魁卻睜開了眼睛,眼中欲火大熾,也不管身上的是誰,
将她按在床上就是一陣狠命的肏幹。等得她昏了過去,便又去找另一個。

  衆女拖着還未恢複的嬌軀以身相迎。

  一場盤場大戰過後,二十多個女人都昏睡了過去。陽魁這才發現,不知道什
麽時候玉婷已經在這裏了,看她下體又紅又腫,花唇大張的模樣,受創不輕,想
來先前結丹是得她相助了。他心裏既喜又惱,喜的是自己順利将玉婷收入後宮之
中,從此多了個元嬰期的好助手,惱的是自己不是在清醒的時候給她破身,讓她
享受化形後的第一次歡好。

  所有人都昏過去了,陽魁隻好自己更換床單,再将她們一一抱上床去。

  原本衣來伸手的我一下要照顧這麽多女人,突然覺得若是有個可攜帶的洞府
就好了。修煉起來又安全,又可以帶很多的美女,哪像現在這樣二十多個都引人
注目,用儲物袋每次都要找地方,還要做一堆事情,收拾來收拾去的,麻煩的要
死。

  不過想要個随身住所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我們丹鼎宗雖是第一大派,在煉器
方面獨樹一幟,卻偏向于攻防法器方面的小物品。像儲物類的也就煉制個儲物袋
什麽的,而升級版的可供活物生活的住所類物品煉制卻并不擅長,因爲這需要一
些空間屬性的靈石和材料。

  空間屬性的材料非常稀有,連儲物袋這類消耗很小的物品都不能人手一隻,
隻有結丹期以上修士才能分到,煉制一個随身洞府就更難了,何況還有更高級的
随身行宮。

  丹鼎宗的随身洞府也是很少,隻有一百隻不到,平時都像寶貝似地收藏着,
哪有人肯出讓?就算借主鼎都比這個容易一些。

  其他門派會煉制這類物品的也是不多,若論煉器第一,自然當屬正派中的
「七星派」了。

  七星派以七星劍法、七星劍陣和煉器最爲著名,不過正是因爲本事不多,七
星派端的小氣,想讓他們幫忙煉器,除了提供一些珍稀材料外,還要付給大量靈
石才出手。又有好東西,又小氣,所以七星派的弟子是最容易被打劫的。

  不過他們和丹鼎宗一樣,無論修煉還是做事,都是一群人同行,碰到有人心
懷不軌,立刻擺下七星劍陣先打再說。

  七星劍攻守兼備,韌性極強,配合七星劍陣端的是威力無比,可越級挑戰比
自己高一個境界的高手,有時還反搶人不少東西。以丹鼎宗的戰鬥力,碰到一群
同級七星派的人也要繞着走,想搶人家的東西——還是算了吧,這點自知之明他
還是有的。

  等陽魁到了元嬰期,若是有機會招幾個七星派的女修做鼎爐,說不定得到哪
個長老的女兒,讓她幫忙求個随身洞府來,可就方便多了。

  待到衆女睡醒,陽魁已經把蘭兒剩餘的肉吃了一半。與衆女柔情蜜意了半天,
對玉婷加入自己的後宮做了一番歡迎。不過玉婷剛剛破身就遭了重創,即便她的
修爲很高,也修煉不到那裏,躺了足足三天。

  于是這三天他們隻好在這裏玩耍,好在這裏有個水潭,水潭清澈涼爽,還有
不少魚,衆女紛紛下水遊泳、抓魚,玩得不亦樂乎。因爲這裏十分封閉,又都是
自己人,衆女都換上極其誘惑的衣服,走動起來若隐若現,還故意在做事時露出
某個部位。

  有時陽魁看得興起便撲了上去,随便抓個美人就地奸淫起來,或者施展法術
把某個美人綁成各種淫霏的模樣,其餘的便嬉笑着一哄而散,有時也一起來合戰
他。

  陽魁結丹之後真陽變得更強大,衆女與他雙修同樣受益匪淺,全都提升了不
少,連最弱的遠遠都接近築基中期,而巧兒更是緊随他的腳跟,第二天在陽魁的
幫助下也結丹了。

  蘭兒的肉早就吃完了,他們小心的将她與雨心的頭整理好,用法術保存後放
入一個獨立的儲物袋,以後這類爲他的修煉獻身的女人他們都會保存在這裏。

  順利結丹是件大喜事,原本黃蘅有交代陽魁要回宗裏跟她報喜。若是其他人
的話,往返一趟都要三四天左右,而他們卻有玉婷代步,于是騎着玉婷僅半日工
夫便回了丹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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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0 07: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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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錄】(第三部)【作者: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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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丹錄】(第三部)



【作者:小筆】

      ***    ***    ***    ***
                第三部

  第21章:京師

  陽魁一行駕着鳳鳥玉婷回到宗内,引起一片喧嚣,畢竟鳳鳥可是祥獸,實力
又高強,不但有鳳凰的涅槃重生的能力,鳳凰火焰還有克制邪氣魔氣的效果。

  丹鼎宗的日常生活除了外出曆練便是在宗内交流修煉,女人多了攀比之心自
然也強,鳳鳥雖然不是真正的鳳凰,外形卻也火紅如焰,很是拉風。耳邊風吹多
了,許多師伯長老都想将這隻拉風的鳳鳥收入後宮,卻不想她竟鍾情于剛成年的
陽魁,實在叫人扼腕。

  黃蘅見兒子不足一個月便回來了,還道是受了什麽挫折,畢竟尋找活丹容易,
想叫活丹給自願給他吃卻極難,兒子還年輕,被拒絕了也很正常。卻不想一見到
兒子,便見他周身靈氣缭繞,一查看竟然已經結丹了,頓時驕傲不已,一邊傳訊
給主子和李若馨,以及這些鼎爐的師傅娘親們一邊拉着兒子來到自己家中細細詢
問。

  當她見到玉婷俏立在一衆少女之中,巧兒的身後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玉
婷與陽魁一同出遊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玉婷終究是在外求生百年的妖獸,實
力又遠遠淩駕于兒子之上,若她傲氣十足,怕是無人能鎮得住她,現在見她站在
巧兒這個主鼎爐之後,執的是與其他鼎爐一樣的妾室禮,說明她并無争位之心,
心裏安定了許多。

  細細問來,陽魁拿出雨心與蘭兒美麗的頭顱與黃蘅看,将他們相遇、相戀、
制作活丹、調教及最後宰食二女之事一一道來。

  「看這雨心的頭,便知她是位蘭心慧質的絕代佳人,魁兒用真情相待,自會
有機會身心皆收。」黃蘅對兒子的成就非常滿意,但她立刻便指出,「魁兒,雨
心畢竟身負家族重擔,能自願給你宰食,你對她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爲
她年屆二十,且身子已然離不開你,别無選擇。她的家人在不知情之中也積極配
合,主動脫離與她的聯系,你才能順利吃了她。」

  「嗯!」陽魁一愣,想不到娘親一語點中他這次機緣的危機,心中細想來,
頗覺得有道理,若雨心才十六七歲,沒有尋找如意郎君的急切,自己怎會這麽輕
易便将她推倒在床?若她的家人緊緊抓住她,不讓她離去,雨心縱使痛苦怕也不
會輕易答應自己,隻會左右爲難罷。

  想到這裏,陽魁覺得自己頗爲僥幸。

  黃蘅笑道:「魁兒不必妄自菲薄,雨心姑娘能自願給你宰食,說明你已做足
七分努力,隻是另外三分機緣垂青于你罷了。我們修真者最是講求機緣,你的機
緣到了,自然就進步神速。況且連玉婷都給你收了,你的這些個鼎爐也個個春情
暗湧,對你死心塌地,說明在爲人方面娘親可以十分放心了。」

  一衆美人聽到黃蘅誇獎,都掩嘴羞笑。

  「多謝娘親教誨。」陽魁虛心接受,「短短半個多月,魁兒才知道凡人心之
複雜,遠超修真者。」

  「魁兒此言差矣。」黃蘅微笑搖頭,「凡人的心思再複雜,活的年歲不過百
年,去的地方不過方圓百裏,容易受目光局限,在修真者登高俯視下,不過困獸
而已,再者他們實力隻對凡人有效,而修真者卻能對他們予取予求。」

  「娘親說的是,是孩兒過慮了。」陽魁點頭,這才明白娘親的學識廣博,總
能一語點中關鍵。

  「魁兒,追求活丹的法子其實很多,你此次用雖然也是比較有效的法子,卻
是最笨的法子。所以即便面對凡人,你也有很大的失敗可能。」黃蘅見兒子虛心,
立刻教他更重要的東西。

  「哦?娘親教給魁兒的方法裏面不是說真心、緊逼、斷連最爲關鍵麽?」

  黃蘅敲了一下陽魁的腦門:「你呀,怎不懂舉一反三,這些自然是最關鍵的,
但你有實力不懂得用,卻将它展示于人,若叫人有一絲警醒,你還能遇到幾個雨
心姑娘?」

  「這……」陽魁卡殼了,「娘親教教孩兒罷。」

  黃蘅搖頭:「緣分之事需得你自己體會,每個活丹處境都不同,娘親不能事
事爲你操心,隻能給你點出關鍵,其他的就要你自行悟道了。世事三分天定,七
分人定,相信魁兒遇事會學會先動腦,再動手,自行把控機緣、命運,莫要随波
逐流。」

  「先動腦,再動手,自行把控命運!」陽魁立刻抓住娘親的話的關鍵,「孩
兒明白了。」

  黃蘅默然不語,心中對自己孩子的天賦卻頗爲欣慰。

  陽魁出門不到二十日便吃到了第一顆「活丹」并順利結丹的消息傳出,頓時
驚動了許多人。

  許多女修都跑出來看他,每個人見到他都是一番探查,果然已經順利結丹,
紛紛誇獎他仙緣深厚,如多數師兄弟快的半個月,慢的一兩年才結丹的,紛紛恭
喜我。

  黃蘅和若馨師娘則接受着那些七姑八姨的祝賀,開心的與她們親吻相擁。

  上千個女人鬧哄哄,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把陽魁的頭都震暈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她們,來到宗祠,爹爹、幾位長老和堂主、執法等上百個師
兄師伯已經等在這裏。

  所有人等我進來,都用神識在我身上掃了一遍,宗主開懷大笑,其他人又是
一番祝賀。

  三拜九叩給祖先和各位前輩行了禮後,大家都放松了下來,問陽魁有沒有遇
到什麽問題,不過看大家的臉色,詢問這些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才出門十天,
能遇到多少事情?況且還有一隻化形了又經驗豐富的鳳鳥保駕護航。

  陽魁将自己沖關時二十個鼎爐都不夠用的事說了一遍,又詢問了随身洞府的
事。

  宗主告訴,九陽重體之身本身就很厲害,加上我的寶槍犀利,這些鼎爐才吃
不消的,幸好有玉婷獻身相助,至少在碎丹成嬰的階段是不成問題了,以後該待
她好一些才是。

  說到随身洞府的事,宗主直接斷絕了他借用的路子,建議他自己多多收集些
天才地寶,靈物礦石什麽的,将來有機會去向七星派或者其他門派的人換,如果
有本事搶一個就更好了。

  因爲陽魁順利結丹,約兩年後的新秀大賽大家頓時信心十足。因爲修煉是非
常緩慢的,通常三十歲左右能結丹就算了不得的天才了,其他門派的這個年紀的
弟子也僅有幾個剛剛結丹不久,也是屬于那種前期修煉快,但戰鬥力不強的,爲
了保證他的戰鬥力,他需要挑選三個鼎爐着重培養,到時候四個人一起上定然很
有勝算。

  宗主和各位前輩們給他交待了不少事情後,給了他一塊結丹期的一塊令牌還
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其中修習的功法什麽有好幾個,還有好些亵玩女人用的
情趣用品和功法技巧。

  最誇張的是陽魁還領了一個能裝七八個女人的大鼎,鼎蓋上面一尺長的仿他
的龍槍的收丹口看着十分紮眼,另外還給他一個儲物袋,算是宗内的正常配給。

  因爲他的天賦原因,宗主給兒子争取了個福利,這個儲物袋是個容量足有半
間屋子的大号儲物袋,把這個大鼎裝進去都有許多空餘。

  問起分這個大鼎的原因,煉丹堂的堂主告訴他,這個大鼎是用來煉丹的,若
他抓到沒地方處理的女人,若人數較多,就把她們煉成丹藥好了,若是抓到女修
的話能煉成更好的丹藥。他們平時的丹藥就是這麽來的,不過煉制的時候千萬要
找個無人的地方,更不要自報丹鼎宗的家門,不然會給宗門造成不好的影響。說
完給了他一塊靈石讓我自己去學着煉。

  丹鼎宗原本就亦正亦邪,煉丹藥消耗女人也很正常,陽魁趕緊把東西都收起
來,回頭慢慢學。

  正事說完,大家都放松了下來,互相交流起禦女經來,宗主和幾位長老幹脆
拿出令牌催動起來。

  隻見幾百個赤裸的美麗肉鼎留隊走了出來,一個個飄然出塵,不帶絲毫煙火
氣息,人人表情淡然,聖潔無比。

  進了大堂,師兄師伯們立刻欣賞起這些肉鼎來,紛紛脫去自己的衣褲走入肉
鼎群中。整個莊嚴肅穆的祠堂大堂幾百号人都光溜溜了的,他們一邊品評着肉鼎,
跟師兄弟講述這個肉鼎是自己的小姨、姐姐等關系,她們都有什麽特點,玩起來
有什麽感覺。大家找到自己中意的肉鼎就領到一旁肏幹起來。

  陽魁欣賞了一會,聽着他們品評女人,覺得受益匪淺,看大夥都進入了狀态,
便告辭了,大夥正幹得興起,平時很少有機會這麽多人一起玩的,也就任由他離
去了。

  倒不是陽魁滴那些美麗的肉鼎不感興趣,而是一群鼎爐在等他出去繼續曆練
呢。黃蘅叫他結丹之後回來也隻是讓他多學點結丹後才能使用的法術并領個令牌。
這次回來雖然收獲了不少東西,卻沒有弄到他想要的随身洞府,看來還是要出去
尋找材料了。

  每個修真門派的令牌除了身份、職位象征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就是
指引。

  所謂指引,是針對傳訊用的如紙鶴紙蝶或者傳訊飛劍、玉簡之類的物品,領
取令牌時都要在與令牌配套的玉牌上打入一道自己的真元存放在宗祠内。

  這樣若是有了什麽事情,宗門需要通知大家的,就放出這些傳訊物品沾染一
點主人的氣息後放飛出去,基本都能找到主人。

  一般來說,曆練都要去比較遠的地方遊山玩水,或者找個地方潛心修煉一段
時間,修爲越高,自然去的地方越遠,這樣萬一出點什麽不好的事,例如被吃掉
的活丹家人過來尋親什麽的事,以外人的速度也影響不到自己宗内,可以省卻許
多麻煩。

  還有與一些稀奇古怪的修士門派産生了糾紛,他們也不容易找上門來,屆時
打起來麻煩多多,距離遠了,也免去諸多麻煩。

  所以回來領令牌對陽魁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何況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呢。

  告别宗門,玉婷載着衆女再次踏上了曆練的旅程,自玉婷成了他的鼎爐之後,
她們之間說話也不用那麽客氣了,衆女也放松了許多,吱吱喳喳的還可以開她的
玩笑,大家聊起雙修歡好的話題也不用那麽忌諱了。

  還有一點,就是可以在她的背上聚餐,隻見她們鋪了塊毛毯,擺開一大堆饴
糖、瓜子、蜜餞、葡萄、李幹……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零食吃了起來,也不知
道這些女人什麽時候弄的那麽多零食,開家鋪子都夠。衆女邊吃邊聊,那些果皮
紙屑就随手丢下去。

  「這次我們去哪玩好呢?」

  「哪裏裏凡人最多啊。」

  玉婷轉頭說道:「應該是陳國的京城吧,那是朝廷所在,據說有千萬人,有
許多富商巨賈,高官貴族,我以前在那住過幾年。」

  糖糖:「他們有王家有錢麽?」

  「王家确實富甲一方,在蘇城他算最富的幾個,但京城裏這樣的二等大戶隻
能算比較有影響力吧。在京城,三等以上的大戶就有上百個,其中真正有勢力的
都是像大官這樣的一等戶。他們出行都要列隊掃街,前呼後擁上百人。」

  「哇,那不是會有很多像雨心姐姐這樣元陰充沛的人嘛,我們再去找一些吃
吧。」

  「對啊對啊,雨心姐姐的味道好棒,人家想再吃一次。嘩,說的都流口水了
呢。」

  遠遠歪着頭:「可是,遠遠想去行俠仗義呢。」

  小雪:「是呢,行俠仗義很好玩的。可以把壞人打得屁滾尿流的,然後美女
就會以身相許,主動給我們吃了。」

  陽魁無語的看着遠遠和小雪這兩個年級最小的少女,「誰告訴你以身相許是
主動給我們吃?」

  「小雪的師傅啊,他說他就有設計幾次英雄救美,救下美女後,美女就以身
相許給他吃了。主子不信問遠遠,她也知道的。」

  遠遠肯定的點頭,「小雪的師傅是這麽說的,他說這種法子釣美味的女子很
有效。」

  應該是美女以身相許,然後給他吃了吧。陽魁翻了翻白眼,跟王家人接觸了
十幾天,他自然知道凡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身體給别人吃掉的,否則還需要救麽?
不過這些她們以後會慢慢知道的,他也懶得糾正她們了,至少她們說對了一半。
英雄救美很容易讓美女以身相許。

  娘親也是說,救下遇到危險的美女,就可以肏她,她通常不會很抗拒,如果
環境再惡劣一些,例如很冷啊,下大雨啊什麽的,就更容易了,加上丹鼎宗裏擺
弄女人的手段,除非極其貞烈的女子,否則天下沒幾個女人能拒絕丹鼎宗的男人
的。

  真是難以理解,即便凡人不會法術,無法寒暑不侵,但很冷不會穿衣服,下
雨不能打傘麽?

  抱女孩們說到行俠仗義就聊得熱火朝天,說到後面都想自己扮演壞人和好人,
這樣就可以經常行俠仗義了。

  這些女孩全部都是從小在修真門派裏長大的,在她們眼中,凡人就是一群接
受統治或者放養的牲畜,那意思就跟皇族看待貧苦山村裏未讀過書的窮人差不多,
自己跟他們做「遊戲」,在他們中找樂子是對他們的恩賜,至于殺了吃了還是怎
麽的,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這種看法在修真者中非常普遍,即便是在凡人中生活過幾年後拜入某個門派
的修真者帶着這種看法的同樣大有人在,覺得自己山雞變鳳凰了,從此與凡人脫
離了關系。凡人都是如此,更不用說「純種」的修真者了。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修真者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基本都與凡人劃清了界
限,整個世界對待他們的規則便已經發生了改變,修真者本質上已經不受凡人的
道德與規則約束了。

  這其中的差距就好比凡人中的皇帝與販夫走卒相比,律法對他們的限制是完
全不同的,凡人殺人是件不得了的大事,若是被抓到,哪怕是被冤枉的,也會一
生盡毀,而皇帝一聲令下,千人萬人人頭落地,大家卻還對他歌功頌德,根本無
所謂是不是他親自動手殺的。

  在遠遠她們看來,行俠仗義是個好玩的遊戲,與什麽江湖道義、倫理道德之
類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然,作爲出生起就在世界第一大門派長大的陽魁,看法和她們也差不了多
少,隻是在興趣方面沒她們那麽強烈罷了,若是美味的凡人女子的話倒是可以考
慮的。若是救下個雨心這樣的美人,又好玩又好吃,那是怎麽做也不過分的。

  迷迷糊糊中,玉婷降落在一棵大樹上,衆女睜眼一看,又是一處荒無人煙的
山區。

  「呵——到哪了?」陽魁伸了個懶腰,跳下樹來。

  玉婷:「此處距離京城三十裏,因爲京城中像我們這樣的修士不少,有時也
會有一些高人來訪,遂停得遠了一些,免得讓人認出我來。」

  「還有三十裏啊,那我們快點趕路吧。」

  玉婷有些爲難:「主子,玉婷是鳳鳥,若使用法術很容易被修士的法器偵測
到,需得盡力掩藏氣息才行。」上次去蘇城,他們離了十裏才停下,這次她小心
了許多。

  陽魁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鼎爐們:「你們啊,平時不好好煉化法器,現在要
走路了吧。若是今後需要戰鬥該如何是好?總不能都靠玉婷吧。」

  衆女淬道:「什麽嘛,明明是哥哥每次都要搗亂。」

  「就是,主子分明是趁機欺負我們姐妹。」

  「對啊對啊,害得人家現在還隻能用些凡人的兵器。」

  鬧了一陣,陽魁發現這些女孩才出來曆練十幾天學到什麽不知道,嘴巴是真
的變得厲害起來了,「好啦好啦,那哪裏可以弄輛馬車什麽的麽。」一個人鬥不
過這麽多張嘴,好漢不吃眼前虧,雙修的時候再一個個的教訓她們。

  「那個方向有個鎮子,也有大路,應該可以雇到馬車吧。」

  玉婷不敢施展法術,其餘諸女倒是有代步的法器,可惜未經煉化,帶不了這
麽多人,大家隻好走路了。

  山路崎岖,但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問題,隻要落差不到十丈的地方,都直接跳
下,三縱兩縱就下了山。

  山下便是道路,因爲靠近京師,一路上穿着光鮮亮麗,騎着高頭大馬的大有
人在,這次她們隻蒙了條面巾,換了稍微樸素一些的衣裙就不那麽顯眼了。

  慢慢在道路上走了半個時辰,少女們都不樂意了,這要走到什麽時候去?

  恰好路邊有驿站,也有許多拉人的馬車,衆女便租了三輛還算幹淨卻夠寬敞
的馬車,兩男一女的馬車夫便帶着他們上路了。

  幹這趕馬車的多數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一個人稍年輕一些,斷了隻胳膊,這
些人活了半輩子,可謂見多識廣了,一上車,衆女便問開了,「大爺,這京師有
多大啊。」

  「老爺爺,京師有啥好吃的?」

  這去京師有三十裏路,要走大半日,一群清純可人的少男少女坐他們的車原
本就是件開心的事,趕車的大爺大娘笑容滿面,知無不言。

  陽魁卻不關心那些零零碎碎的瑣事,随口問道:「老大爺,這陳國有什麽大
事麽?」

  誰知這一問不要緊,老大爺立刻愁容滿面,搖着頭唉聲歎氣:「哎,年輕人,
還有什麽大事比打戰更大的了。我們陳國都快被鐵木打垮咯,你想知道就問問老
趙。」

  另一個趕車的斷臂大伯接過話頭:「要說這打戰,我老趙也是命好,就斷了
條胳膊,活着回來也沒人招我了。可憐我那兒子啊,去了這麽些年,怕是回不來
了。」

  年輕人對戰争總是充滿憧憬,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緻:「趙大伯,這陳國跟
誰打戰啊?」

  「是北方的遊牧部落,叫鐵木部落。」趙大伯放開缰繩掏出煙袋給自己點上,
醞釀了一下說,「說起這鐵木部落,倒也不算很強,就是他們整天騎馬,每個人
都很強壯,這軍隊來無影去無蹤,沖過來跟山洪暴發一樣。」

  「噢。」

  趕車大娘插嘴:「要說我們陳國原來也很強的,當年平宗的時候平定了多少
個部落,就這麽幾十年就給那些蠻子按着打了。」

  趙大伯哼了一聲:「都是現在這個顯宗皇帝無能,就會求和、防守、防守、
求和。屁個本事沒有,還整天招妃子來沖喜。」

  「要我說,都是大太監李忠明這個小人整天給皇帝吹風,讓皇帝陷害忠良,
要不然也不至于現在這樣。」

  「李忠明就是條狗!」趕車大爺高聲起來,「狗的主人沒本事,怪狗愛咬人
有用嗎?」

  「那個狗皇帝,從他登基開始,我就知道他沒本事,好好的一個國家弄成現
在這樣,要不是慕家忠心,給他撐了這麽些年,早就叫人把我們陳國給滅了。」

  「是啊,要不是慕家,我們這些平頭百姓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那些騎兵砍
去腦袋了。」

  玉婷似乎知道的樣子:「慕家,是不是那個出了好多将才的慕家?」

  「可不是嘛,要不是慕家,陳國早就滅了十幾次了。」大娘點頭。

  老大爺搖頭:「也虧得這個狗皇帝眼睛沒有真瞎,那麽多大臣将軍都害了,
就保了個慕家。」

  趙大伯:「保什麽慕家,是慕家保他的皇位才是,你看人家慕家軍,吃的用
的都是靠自己,不然靠皇帝給的那些破銅爛鐵,能做什麽?」

  說到這裏趙大伯似乎特别激動:「如果他們的盾牌不是爛木片做的,刀也是
砍兩下就斷,我會被砍了條胳膊?老子反過來砍他十個八個腦袋!」

  「得了吧老趙,你要謝謝那破銅爛鐵,不然你現在就不是少條胳膊在這裏了。
給那個狗皇帝把命送了,不值得。」老大爺安慰他。

  玉婷:「既然慕家軍有實力對抗鐵木,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姑娘,你不知道,這打仗是要死人的,普通的軍兵死個幾萬沒什麽,可慕
家的将軍死了那麽多,現在也吃不消了哇。那個話怎麽說來着?」

  趙大伯:「千軍易得,一将難求。」

  「對對對,就是這麽句話。唉,這慕家曆經三朝,個個對陳國皇帝忠心耿耿,
可忠心有什麽用啊,除了慕老太君活到了九十高齡,其他的還沒幾個過五十的。」
老大爺掰着指頭算,「前五年,慕忠大人死了,前年慕平虜,慕平靖兩兄弟死了,
去年更慘,慕清遠,慕清平,慕華年這叔侄幾個也戰死了。」

  三個趕車人都哀歎一聲,「那慕家即便生了那麽多個男兒,卻一個個的死在
戰場上,現在隻剩兩個還待娶妻的小年輕,還有幾個沒幾歲的小孩,慕家能上戰
場的男丁都死光了,青黃不接咯。」

  大娘說:「可憐那慕淩,一個女兒家帶着兩個妹妹出征,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我見過那姑娘,她可是慕家的大小姐,現在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紀,沒想
到卻要去過刀頭舔血的日子。」

  「要我說,那也好,總比被狗皇帝召進宮裏做個小妾要強。」

  「那狗皇帝,連慕家的女人都要禍害,那慕淩和她的兩個妹妹也是生得太美,
騷着了狗皇帝的癢處,惹了禍啊。」

  三人講得口沫橫飛,陽魁和女眷們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便到了京師。

  給了三人每人五兩銀子,三個人高興的離去。

  到了京師,衆人才知道凡間的熱鬧,地面都鋪上了厚重的石闆磚,整整齊齊,
馬車走在上面幾乎不會搖晃,寬敞的道路可以容四輛馬車并行,一條條的大街小
巷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一間接一間的店鋪連在一起,裏面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直叫人挑花了眼,許多店的小二、掌櫃都站在街上吆喝招攬客人。

  治安也做得很到位,除了不時巡邏的官差外,有時還有一隊兵差經過,隻是
這些官兵臉色都很嚴峻,百姓看見他們都主動躲得遠遠的。

  逛了小半日,玉婷建議陽魁:「京師很大,我們一下子玩不完的,不如租個
别院,住一段時間,妹妹們也好好玩玩。」

  陽魁也不懂這些,不過玉婷說的應該不會錯,便随手拉過一個街上推銷的人
問,很快尋到一處較爲偏僻的院子。小是小了點,但勝在安靜,花草打理得也清
爽,至于房間少倒不成問題,她們打開自己的帳篷來,再來二十人也住得下。

  給了三百兩的租金和抽頭,定下三個月的租期,她們就住了進去,打算在這
裏住上幾天,好好體驗下世間繁華。

  幾乎每個國家的都城都是天地靈氣較爲彙聚所在,陳國的京師亦是人傑地靈
的所在。

  陽魁剛剛結丹,倒也不急着尋找下一個活丹,他打算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因爲他的修煉除了跟自己的鼎爐們陰陽和合外,吃一些靈秀的女子也能極好的滋
陰壯陽,助力雙修。既然這裏人傑地靈,靈秀的美女多多,他們也打算在此捕食
一些女子。

  當然,陳國的京師自然也是許多修真門派和尋常的江湖門派彙集之所,本身
就容易招來許多修士,修士之間也總是明争暗鬥,而每個皇帝身邊也多有一些修
士保護,也不知陽魁他們的到來會攪起什麽波瀾,對日漸衰弱的陳國是福是禍…


  第22章:邊關

  在陳國京師的北方二百多裏外是一片茫茫草原,由于千百年風雪的吹拂,地
形基本沒有了大的起伏,僅有爲數不多的幾座大山。草原上除了少數樹木能生長
外,都是一片草場,是遊牧民族放牧的好地方。

  不過草原終年狂風不止,夏季也就罷了,冬天真可謂天寒地凍,滴水成冰。
最重要的是草原物産稀少,除了牲畜外,僅有少數礦産,而因爲氣候原因,很難
長年開采冶煉,更無法形成穩定的大城市,所以遊牧名族的經濟發展十分緩慢,
多數還處于原始的以物易物階段,其他文明更沒有滋生發展的土壤。

  南方人對那些遊牧民族十分看不起,稱草原爲蠻荒,稱這些遊牧民們蠻夷。

  遊牧民對南方人十分羨慕,因爲他們可以不用做事就穿着绫羅綢緞,不需頂
風冒雪就能吃着精緻的食物,還有各種詩歌舞蹈,所産之物無不精美絕倫,所以
他們都喜歡搶南方人的東西。

  鐵木部落經過幾代發展,收攏合并了十幾支小的遊牧民族後成立了大的鐵木
部落,鐵木思辰便是這一代的大汗。

  鐵木思辰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他的父親想他天天想着南方的陳國,有朝一
日能征服它,讓它成爲鐵木部落的另一塊牧場。隻是直接起「陳」字未免遭人警
覺,遂改了同音的「辰」字。

  鐵木思辰也沒有辜負這個名字,他二十歲起兵,從小打小鬧的搶劫,搶得無
數财物女人開始,發展到坐擁二十萬鐵騎,敢于攻城拔寨的強大部落。

  基本征服了茫茫大草原後,鐵木思辰終于将彎刀指向陳國的方向,每年他都
要派兵擄掠陳國邊陲,搶奪了無數牛羊車馬,精良武器盔甲。陳國也是個大國,
自然出兵抵抗,隻是一方如日中天,一方日漸衰微,陳國與鐵木部落的戰争輸多
勝少,将領軍兵死傷無數,不堪重負的陳國隻好議和,每年都要貢獻大量的貨物
美女才能讓他稍微收斂一些。

  不過鐵木思辰并非看中那些貨物,那不過是母雞下的幾顆蛋罷了,他想要的
是那隻母雞。隻是陳國雖然衰弱,但他還有最後也是最強的武力:慕家軍。

  每次與這慕家軍作戰,鐵木思辰便頭疼萬分,那慕家軍武器精良,軍紀嚴明,
令行禁止,悍不畏死,擺開的陣勢沖也沖不跨,圍也圍不死,還偏偏詭計多端,
讓他最得意的騎兵沖鋒戰術發揮不出作用來,反使得他損兵折将。

  還有幾處關隘也是慕家軍守的,他消耗了大量兵力也難以拿下。

  不過慕家軍再怎麽厲害,也隻是上限僅有三萬的私軍,這一代的陳國皇帝陳
顯宗小兒貪花好色,卻死抱着皇位不放,聽信宦官讒言,陷害了許多忠良,對慕
家軍也小心翼翼。慕家軍中多數都是陳國從别處弄來的兵馬,讓他的實力很難真
正打垮自己。

  這些年在他不計代價的拼耗戰中,慕家的将軍們接連戰死,根據探子回報,
慕家已無可以上陣的男丁,卻派了三個嬌滴滴的娘們做主帥。

  聽到這個消息,鐵木思辰與一衆将領在大帳中愣了半晌,一同放聲大笑。

  「那陳顯宗這皇帝真是越做越回去了,哪怕叫個姓慕的小男孩坐鎮,我們都
會忌憚三分,沒想到竟然叫了三個女娃來。」鐵木思辰拍着椅子,笑得喘不過氣
來。

  「他以爲隻要是個姓慕的一個個都是勇冠三軍的大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鐵木思辰下方一些的一個戴牛角盔的壯漢笑得拍起了桌子。

  一個尖嘴猴腮的瘦高個撚着胡子,一臉嚴肅:「話不能這麽說,說不定那陳
顯宗是想把那三個美人嫁過來,隻是怕我們大汗不喜歡,才叫她來演練一番。」

  說着他跟衆人又是一輪狂笑。

  笑得沒力氣了,大帳中才漸漸平靜下來,鐵木思辰獰笑道:「既然慕家已經
無人,諸位,滅亡陳國的時機到了。」

  「大汗英明!」

  「那木紮克!」戴牛角盔的壯漢站了起來,抱拳行禮。

  「給那慕家的小女娃下戰書,三日之後,叫她率軍來降,否則就攻打黑山關。」

  壯漢那木紮克一點頭:「是,大汗,那木紮克定把那女娃兒給大汗擒來。」

  「嗯,那木紮克,你是我鐵木部落麾下第一大将。滅亡慕家軍的殊榮就賜予
你,願枯骨大仙保佑你。」

  「多些大汗。」那木紮克激動的跪地磕頭。

           ************

  黑山關是陳國邊界最堅固的一座關隘,關隘依山而建,城高十五米,厚達五
米,易守難攻,慕家軍與其他軍隊在此守了近三十年,從未被攻破過。

  此時的黑山關形勢并不樂觀,黑山關裏有慕家軍一萬,其餘邊軍四萬許,共
計五萬多人。

  雖然人數并不少,可邊軍成分十分複雜,多是罪犯、流氓地痞和一些流民招
募流放到此充軍。不但素質良莠不齊,年紀差距也大。這些人來之前根本沒有經
過什麽訓練,隻會耍潑皮玩無賴,以前慕家其他将軍在時,慕家軍還有二萬多人,
尚鎮得住他們,但連年交戰,慕家軍死傷也很大,這些邊軍的比例就開始增大。

  最重要的是幾位大将戰死後,朝廷又派了幾個所謂的将軍來統領這些邊軍。
這些所謂的将軍其實都是文官,除了會紙上談兵外,就是拉幫結派,勾心鬥角。

  慕家的男丁死的死,小的小,爲了守衛邊關,消弭戰患,二十歲的慕淩帶着
慕彤、慕欣兩個妹妹主持大局。

  要說這慕淩可不是一般女子,她自小習武,不愛紅妝愛武裝,三十六路慕家
槍使得如出水遊龍,拳腳功夫同樣了得,七八個壯漢難以近身,騎馬射箭樣樣精
通。隻是她天生貌美,即便素面朝天亦楚楚動人,生的是長睫大眼,眉毛如鈎,
唇紅齒白,下巴尖俏,從小習武的她身材健美修長,凹凸有緻,專心的時候眼角
含情,尤爲動人。

  從外貌與身材看,實在叫人很難将她與一個高手、武将聯系在一起,發号司
令也很難叫人起畏懼之心。連陳顯宗都覺得後宮沒幾個嫔妃有她美,更無她自信
不屈的堅毅眼神,直想将她納入後宮之中獨自把玩,還許下了貴妃之位。

  對此慕淩自己也十分無奈,隻好做了半張鐵面遮住上半張臉,趁着邊關戰患
之時率軍出征,躲開那些煩人的事。

  比她小兩歲的慕彤、慕欣同樣是絕色佳人,自小在慕家長大,武力也是了得。
不過比起整天都一副嚴肅的表情慕淩來就正常得多,因爲有姐姐在上頭撐着,她
們就顯得活潑可愛得多,私下說話也百無禁忌。

  因爲新的慕家軍還未訓練完成,武器裝備也還未配齊,三個姐妹隻能帶着自
己的一千近衛女兵和數千其他援兵前來黑山關鎮守。

  說起這慕家軍,可以說是每個慕家人的近衛軍,所以歸于私軍行列,多數都
是慕家的孩子出生前後領養來的小孩,從小與他們一同訓練成長,若慕家人死去,
便歸到整體的慕家軍中直到退伍。

  慕淩三姐妹年歲差不多,共有這一千近衛,全部是女兵。按照慕家的家規,
這些女兵可以算做她們的私産,若她們嫁人,她們也就成了陪嫁。慕家的女性嫁
人家人的看法是非常關鍵的,男方必得勇力、智謀其中一項十分出衆才行,其次
才是人品、相貌、出生等,也就是說至少能成爲一員偏将或者軍師上得了戰場才
行。

  數萬邊軍除了那些将軍帶來的一些女眷外,就是些被打倒的大臣商賈的家眷
流放來充作軍妓。

  俗話說:當兵三個月,母豬賽貂蟬。那些整天閑着無事的官兵當了幾年兵,
一個個都成了兵痞子,随時可以爲了點小利做出掉腦袋的事。

  那些軍妓人數少,還給人天天使用,個個都整成了殘花敗柳,比起那些近衛
女兵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女,幾乎都是處子之身,人人英姿飒爽,體态出衆,怎能
不引人垂涎。

  奈何這些女兵出身慕家,個個都養成了剛正不阿、令行禁止的性格,即便都
到了少女思春的時節,對這些外鬥外行,内鬥内行的臭爺們也一個都看不上眼,
用她們的話說便是:甯做慕家軍的軍妓,也不做他們的妻室。

  女兵們說這話自然也是因爲慕家軍軍紀嚴明,若這些女兵不願,他們連她們
手不敢摸一下,否則立刻就會給上司砍掉一條胳膊以示懲戒。

  慕淩三姐妹與對這些幹吃飯扯後腿的将領十分厭惡,時不時就要出面處理他
們的屬下鬧事的破事,而她們的一千近衛女兵也因爲是邊關爲數不多的女人,而
時常遭到騷擾,隻是那些兵痞子的将軍都是大太監李宗明的手下,擦破點皮都能
說成犯上作亂,爲了大局着想,慕淩隻能忍氣吞聲,沒有什麽大事就兩下罷手。

  隻是慕淩的退讓讓這些文将看成了軟弱可欺,遂越來越嚣張,隻是不敢進慕
家軍的營地鬧事,其他言語挑釁,克扣軍饷是能幹就幹。幸好慕家軍的後勤供給
多半是慕家自行籌備,也有自己的庫房、賬房,少了一半朝廷補助也沒什麽大不
了。

  此刻,慕淩正坐在議事廳的上首,臉上鐵面反射着冷冷的火光,默然不語,
兩個妹妹則義憤填膺,鄙視的看着那些李忠明的走狗将領。

  事情要從一刻前說起。

  鐵木部落的大将那木紮克派的使者傲慢的站在議事廳中央,一身雜色皮草和
狗尾巴帽與在座的鐵甲形成鮮明對比。

  「我們将軍說了,叫慕家軍的三個娘麽将領開關投降,把自己綁好送到兩軍
陣前給我們大汗享用,我們鐵木大軍就放過你們那些用破爛打戰的可憐人。」

  這個使者的話音一落,幾個慕家軍的侍衛就準備操刀把他剁了,誰知慕家姐
妹還未開口,那些将軍倒先開口了:「兩國相争,不斬來使,慕淩将軍的手下怎
麽這麽沒禮貌,堕了我們禮儀大國的威名。」

  慕淩手一擺,侍衛立刻收刀退下。

  慕家軍兵的氣勢甚是吓人,那個使者原先還心下惴惴,見他們起了内讧,立
刻膽氣又壯了起來,「限你們三日内開關投降,否則關破之日,我們就殺光這裏
的所有人。」

  一個林姓将領冷哼一聲:「那木紮克将軍好大的口氣,我們陳國兵多将廣,
哪會怕你們這些蠻夷。」

  「是麽?你們建了個城,做起縮頭烏龜,還說不怕我們,有膽就出關與我們
鐵騎一戰,管叫你們出的來,回不去。」

  「出關便出關,當我們邊軍怕你們不成?」

  「好,有種,隻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主帥,别跳了半天卻做不了主,叫我們将
軍笑掉大牙。」

  林姓将軍立刻站了起來,向慕淩抱拳:「慕帥,三日之後,我們便出關迎戰
那木紮克可好!」他的話雖是詢問,語氣卻不容置疑。

  慕欣與慕彤臉色陰沉,慕欣道:「林将軍,我軍是否出戰,由主帥決定,何
時由你代勞了!」

  慕彤一撇嘴:「要麽就由林将軍率邊軍迎戰好了,我們慕家軍給将軍壓陣。」

  林将軍一皺眉:「鐵木思辰派大将攻打我們黑山關,我一個小小偏将怎敢搶
了主帥風頭?那木紮克曾殺了慕忠将軍,是元帥的殺父仇人,慕帥該不會貪生怕
死,叫我們上吧。還是說慕帥是女身,近衛也都是女兵,怕打不過那木紮克,丢
了慕家軍的威風?」

  「你!」慕欣慕彤大怒,求戰使者還在這裏,他竟然這樣慫恿挑釁自家主帥
出關,還說出這般内讧的話來。

  下方這些将領也紛紛附和林将軍,說不出關迎敵有墜陳國威名,不能叫他們
小看了,氣得慕家将領直想把他們都砍了。

  「也好。」慕淩一出聲,如空谷黃莺,立刻就叫人舒服萬分,火氣也都下去
了,議事廳中立刻安靜下來,慕淩待場中安靜,淡淡的對使者說到,「那木紮克
将軍好大的威風,恰好慕淩也想一報殺父之仇,三日之後,黑山關外十裏,我們
一決高下。」

  「好!慕元帥巾帼英雄,小的佩服,告辭!」使者留下戰帖,被人禮送了出
去。

  軍事會議草草收尾,那些将領竟然連作戰計劃都不讨論一下,隻留下慕家的
将領與慕淩三姐妹繼續讨論。

  「姐姐,我們現在兵力與士氣都不高,豈能草率與那木紮克決戰?」慕彤皺
眉,一衆慕家将領也臉色難看。

  慕淩微微一笑:「此戰是我們擊殺那木紮克,掌控黑山關的關鍵,不能不打。
那木紮克除了擅長騎兵外,同樣精于攻城,若是赢了,黑山關可保半年無事,我
們慕家軍無論是在這些什麽都不懂的人面前,還是在皇上面前都會好過很多。」

  「可是那木紮克勇冠三軍,身經百戰,哪有那麽容易對付。」

  「我選擇出戰原因有三,第一,便是我先前所說,統一人心,穩定形勢的關
鍵,第二,那木紮克知我們是女子,定會小看,我想他甚至想親自率軍殺進我們
陣型之中擒拿我們,如此驕兵豈有不敗之理?第三這些将領多半都是李忠明的手
下,打戰不行内讧行,一個都不可信,留着都是禍害,我想……」慕淩眼中冷光
一閃。

  一衆慕家将領上下都打了個寒戰,這才發現慕淩并不像表面上那麽柔弱,她
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狠。

  也是,身爲慕家人,哪個不殺伐決斷,慕淩一直以來忍氣吞聲的退讓,隻是
想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蟄伏而已,做她的第一波敵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那我們該怎麽做?」慕家的将領立刻就服氣了,莫說慕淩統兵能力如何,
光這份殺伐決斷,他們就覺得值得跟随。

  慕淩打開地圖,一指預定交戰的地點:「你們看,這是我們預定的會戰之處,
那木紮克的都是騎兵,所以必定會用排山倒海的鐵騎沖鋒戰術。」

  衆人點頭。

  「我選這裏是因爲這個地方地形起伏較大,無論騎兵還是步兵都容易展開,
而我們慕家軍就鎮守中路這個丘陵,擺開盾陣,讓李家的走狗分列左路和右路,
慕彤。」

  「在。」

  「你率二百近衛和一千慕家軍做監軍,守住此處山頭,放開道路,敢于後退
者一律射殺。」

  「是,慕帥。」

  「慕天明。」一個滿臉胡子的将軍應道。

  「在。」

  「那天你率三百近衛和一千慕家槍盾兵守住這兩座丘陵,若那木紮克率軍從
兩邊沖鋒,放他過去,截斷他的後軍。」

  「是。」慕天明領命。

  「慕欣。」

  「在。」慕彤領命。

  「你率軍一千,多備絆馬索、挖足陷馬坑,定不能叫那木紮克逃脫。」

  「慕帥您呢?」

  慕淩自信一笑:「我将率三千軍馬和五百近衛鎮守中路,加上五千慕家軍做
左路,放出那些不經打的邊軍主力在右路,我們再把這個最有利的位置讓給他們,
以他們的實力,人多些必不會輕易分散。而中路與左路都是我們慕家軍,那木紮
克見了也一定會覺得右路有破綻,我又靠近此處,他必然率軍從這裏突破。」

  衆人對視一會,又商讨了一番細節,覺得除了這個山丘若是被包圍,慕淩會
有一些危險外,其餘倒無大的破綻。若是右路軍被沖垮,慕彤就可以趁機出兵攔
截,不讓這些小人逃跑。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誰也不能說慕家軍阻止逃兵有錯。

  慕淩傲然:「我相信慕家軍人數雖少,卻不是那麽容易就被突破的,此次我
們定叫那木紮克人頭落地。」

  「是!」

           ************

  陳國的京師很大,幾乎占遍了方圓百裏每一處平地,郊外多山,山林密集,
這些山林是樵夫最喜歡的砍柴之處,許多樵夫便以此爲生,每日砍得柴火去京師
售賣。

  王大頭就是個以打柴爲生的樵夫,王大頭身強體壯,人高馬大,幹活是把好
手。按理說,像他這樣的人娶個普通的女子成個家不成問題,不說錦衣玉食,衣
食無憂卻是沒問題的,可是他卻年過三十還未娶妻。

  其實倒不是王大頭本身有什麽問題,而是他的父母、兄弟一家六七口不知爲
何接連得了怪病,相繼死去,隻剩下他一人活着。四周的人都覺得他這個人不吉
利,不願意嫁給他,加上他也窮,請不起媒人,自然也就一直這麽單身下來了。

  王大頭人也老實,看着人家家裏一個個都娶了老婆,幹完活回家老婆孩子熱
炕頭舒服自在,他羨慕歸羨慕,隻是夜裏閑着無聊偷偷看村裏人家同房,在背地
裏自我安慰一下,想着如果自己讨了個女人要怎怎的擺弄,白天卻是十分老實,
是村裏樂于助人的實誠人。

  這天王大頭渾身燥熱,下體挺得老高,怎麽也睡不着,大半夜就上山打柴火
發洩氣力。天剛剛蒙蒙亮就捆了幾捆柴準備抗到京師裏賣了,盤算着多下來的錢
可以去窯子裏找個粉頭洩洩火。

  就當他丢下柴刀,身上的破布衣裳早就丢在一邊晾幹,露出一身精幹的肌肉,
坐在柴堆上歇息了半晌。

  這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從一棵樹後繞了出來,王大頭隻看了一眼,眼睛
都直了。

  這小姑娘太漂亮了,僅到他胸口的個頭,頭上紮着兩朵耳朵狀的小辮子從腦
後垂到肩頭,黃白相間的皮草大衣罩着單薄的身子,細細的兩條腿直直的,腳下
踩着一雙精美的皮靴,手中抱着一隻小小的白狐,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她的臉蛋水水潤潤的清純可人,皮膚像雪一樣潔白,水汪汪的大眼無辜的四
處看,雙唇緊抿,一副焦急的楚楚可憐模樣。懷裏的白狐半睡半醒的窩在她的懷
裏,不時的讓她撫摸一下。

  小姑娘一見到王大頭就跟見了救星一樣跑過來,「大,大叔叔,幫幫我。」

  王大頭看了小姑娘焦急的模樣心裏突突的猛跳起來,長這麽大,他可是第一
次見到這麽漂亮的女孩兒,就連京師那青樓裏的花魁都沒這麽好看哩:「小妹妹,
你怎麽了?」

  「我跟爹娘走散了,在山裏轉了一夜也不知道怎麽下山。大叔叔,你行行好,
帶我下山吧,我爹娘會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王大頭感到一陣恍惚,這個女娃太漂亮了,做好事把她送走的話,以後就再
也見不着了,這麽小的一個女孩兒,應該沒自己力氣大的,心裏想着,王大頭卻
說:「行,剛好大叔的活也幹完了,你跟叔叔來吧。」

  「謝謝叔叔。」

  「沒事,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珞琦,叔叔,這山好難走,你慢點。」

  王大頭眼珠一轉,把柴火交到左肩,「那叔叔抱着你走吧。」

  「這個……」珞琦有些畏縮,顯然不敢跟外人過多接觸,不過她在山裏轉了
大半夜,腳已經疼的不行,最後還是坐到王大明臂彎裏,兩手抱着他的脖子。

  一個小美女叫自己這樣抱着,從未接觸過什麽正經美女的王大頭美得快飄起
來了,覺得渾身都格外有勁,抱着輕飄飄的珞琦一點都不費力,兩人一邊說着話
一邊走着。

  珞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無的往王大頭的鼻子裏鑽,王大頭隻覺
得渾身燥熱,下體硬邦邦的挺得老高,他故意把珞琦放低一些,讓她的腳在自己
的胯間蹭來蹭去,珞琦走了一夜很累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王大頭往哪走,半
睜半閉的星眸看着王大頭的臉,甚爲誘人。

  片刻功夫王大頭來到了半山腰的一間舊屋子,趁珞琦半睡半醒之際,他輕輕
放下柴火,看看四下無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屋子裏十分簡陋,隻有地上鋪了
一張破床,這是王大頭的老爹蓋的,有時候他幹活到半夜,怕夜晚下山不安全,
就幹脆在這裏休息。

  珞琦懷裏的小白狐警覺,吱吱叫了起來,王大頭一把抓住它丢出門外,将珞
琦丢在床上,合身撲了上去,大嘴對着她的櫻唇亂親。

  珞琦驚醒過來,本能的反抗,嗚嗚的胡亂踢打,奈何她太過嬌小,又細皮嫩
肉,大腿還沒他胳膊粗,哪是五大三粗的王大頭的對手!給他胡亂扯了幾把,精
美的衣裳便皺巴巴的團在腰間,露出水嫩柔滑的雪肩與大半個身子,她的身子雖
然嬌小,卻有一對大白饅頭般的玉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即便躺着都高高聳立,
兩顆粉紅的乳頭如同雪中紅梅般嬌豔。

  「嘿,小女娃子,居然有這麽大兩個奶子。」王大頭兩眼發光,大嘴一張含
住一隻乳房,卻隻含了大半。

  珞琦使勁推拒着王大頭的臉,不讓那惡心的大嘴亂親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可手兒讓他一把抓住按在兩邊,大嘴含住一隻玉乳就是一頓亂吸亂啄。接着又給
他的手插到腰間抓住褲頭用力一拽,一條長褲連着裏面的絲綢亵褲一齊拔了幹淨,
白皙纖細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啊——嗚嗚……」珞琦發出一聲尖叫,王大頭趕忙捂住她的嘴,發現旁邊
丢下一條手帕,抓起來揉成團就塞進她的嘴裏,大手按着她的小嘴,猴急的踢掉
自己的褲子,将她的兩腿一分,堅挺的陽物就對着她光滑稚嫩的下身頂去。

  珞琦驚恐的搖頭,幼嫩的下體給堅硬的陽物頂得生疼,沒等她反應過來,一
種被撕裂的劇痛傳來,她猛的弓起身子,嬌軀痙攣。小手胡亂抓撓,勉力抗拒着
可怕的破身的痛苦。

  這麽嬌貴的小美人被自己壓在胯下肏,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王大頭激動地兩
眼通紅,哪管她有什麽感覺,按着她的雙臂下身就猛烈的聳動,堅挺的陽物對着
稚嫩柔滑的小穴瘋狂抽插,強壯的身子啪啪的撞擊着珞琦的下體,可憐的小女娃
哪經得起這般摧殘,疼得渾身香汗淋漓,可憐她四肢大張,給他沉重的身體壓得
喘不過氣來。

  在京師外的郊區山林之中,誰也不知道王大頭竟然撿了這麽一個大便宜,他
瘋狂的發洩着自己的獸欲,好像要把他三十多年來的力氣全部發洩在這個像水做
的一樣的小女娃身上。

  盡管痛苦,女性身體的本能還是讓珞琦的陰穴分泌出不少淫汁,兩條幼細的
玉腿也不由自主的夾住他的腰,王大頭的肏幹也漸漸順暢起來,隻覺得那原本淺
淺的緊窒陰穴開始像小嘴一般吸吮他的陽具,越插越深,直到整根都送進了滑潤
潤的陰道中,爽得他發皮發麻,渾身肌肉緊繃,十指幾乎要捏碎小女娃的肩膀。

  高大強壯的大漢将嬌小白嫩的少女壓在身下奮力沖撞着,每一下都要把她撞
碎似地,折騰了這麽會,珞琦的身子已經沒了力氣,隻是将頭偏到一旁嘤嘤哭泣,
随着王大頭的沖撞無力的顫動身子。

  「哦哦哦——」一大股精液洶湧的射進珞琦身體深處,那柔滑的陰道仿佛變
成一個吸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精液,王大頭身體僵直了半晌,渾身篩糠一樣哆嗦
了半盞茶功夫,射了個酣暢淋漓,重重的壓在珞琦嬌小的身體上,喘着粗氣。

  兩人就這麽躺了一刻鍾,王大頭沒有看見珞琦不耐煩的翻着白眼,忍着他一
身汗臭這麽久,他居然還爬不起來,幹脆張開小嘴露出兩顆尖利的虎牙,一口咬
在王大頭的頸上。

  王大頭沒有理會小女孩微弱的反抗,剛才射了那麽多,直覺得渾身酸軟無力,
過了一會,他奇迹般的恢複了過來,渾身充滿了氣力,下體也挺得比先前更堅硬,
便又爬起來繼續奸淫她,嫌她兩腿分得不夠開,幹脆抓着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壓到
頭頂,珞琦的下體便徹底暴露出來。

  王大頭蹲在珞琦身前,沉重的撞擊渾身酸疼無力的少女,過一會又叫她趴在
床上,從後面插進去。他發現這個女娃身子雖然小,胸前屁股卻都很有肉,不管
怎麽撞,都立刻彈回原樣,絲毫不用怕弄壞的樣子。

  一直到日上正午,王大頭都在不停的做着歡好之事,那眼穴兒真是太銷魂了,
像個會吸人魂魄的小妖精,她兩腿間的小洞不管射多少精液進去都填不滿,爽得
王大頭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折騰,射了一次又一次。

  隻是不知不覺間,兩人從單方面的奸淫變成了合歡,最後變成王大頭躺在床
上,而珞琦在他身上聳動身子。

  「等一下,讓我歇會。」此時的王大頭渾身幹枯蠟黃,臉色蒼白,兩眼深陷,
強壯的肌肉漸漸癟下去,瘦得皮包骨頭,哪有一絲開始強暴她的威風和強壯,僅
有下身的肉棒更加粗長壯碩,與身體極不相稱。隻是身上的小美人實在誘人,叫
他欲罷不能,反而越戰越起勁,直到渾身虛脫才清醒過來。

  「真沒用,才半日就不行了,花樣也才這麽一兩種,真叫人失望。」珞琦撫
摸着比原先更加柔滑的肌膚,妩媚的瞥着王大頭,微微隆起的小腹蠕動着,哪有
一絲嬌羞抗拒的意味?

  「哦哦……哦……」套着陽物的陰穴深處産生強大的吸力,王大頭感覺自己
的陽具被吸吮着拖進珞琦體内,很快就又要射了,鼓起餘勇扣住珞琦的腰肢,渾
身痙攣,隻覺得那光滑的肚皮像個無底洞一樣吸着自己的魂魄。

  一股精血再次射進珞琦珞琦的體内,王大頭的身體突然一僵,重重的癱在床
上,兩眼發直,一口白沫從嘴角流出。

  見身下的人已經沒了聲息,珞琦站了起來,光潔的雙腿間那眼幼嫩肉穴慢慢
合攏,恢複了潔白緊閉的模樣,王大頭射了那麽多東西進去竟是一滴也沒漏出來。
她念了幾句咒語,四周的水汽形成一大團水球在她身上清洗了一遍,手一招,丢
得四處的衣裳都飛到手中,穿好衣裳走出門去。

  那隻小白狐早已在外等候,見珞琦出來,小小的身子噴出一條長長的火柱将
破木屋子點着,跳到她的懷裏,一人一狐又變成剛出現的模樣,隻留下身後那間
木屋噼啪燃燒着,連着外頭的柴火慢慢變成灰燼。

  「我們接下來去哪玩呢?」珞琦自言自語,小白狐吱吱叫了幾聲,她意猶未
盡的舔了舔唇角,「也好,去陳國的京師玩玩吧,那裏有好多強壯的俊男呢。」

  第23章:關外血戰

  「咚,咚咚咚咚……」一陣陣的戰鼓響起,一隊隊的士兵列成還算整齊的方
陣在大草原上排開,組成了一個個的陣列。

  陳國軍隊這邊整齊的盾牌、長槍一排排一列列,看起來氣勢驚人,前面三排
長槍、刀盾方陣保護着後面弓弩手,整個大陣如同一個攻守兼備的鋼鐵叢林。

  正中央一面大帥旗,上面一個大大的「慕」字。慕淩穿着一身貼身的猛虎式
樣的盔甲,戴着紅櫻尖盔,騎着一匹通體雪白的戰馬,手持長槍随着大軍慢慢行
到帥旗所在的高處,兩邊是強壯悍勇的慕家軍,緊緊圍繞她身邊的是她專屬的五
百近衛女兵。

  左路是慕家軍的主力,每個都是身形彪壯的漢子,他們臉色剛毅,帶着無所
畏懼的沉默,身穿慕家軍特有的三角鐵盔甲,雖然沒有特意号令,他們的步伐卻
刀切般齊整,人數雖少,卻有股如獅如虎的氣勢。

  右路是三萬大軍,軍容同樣齊整,在幾個千戶校尉率領下走到陣地,重新整
隊列陣,很快就做好了準備。

  除了一萬人留守外,黑山關可謂傾巢而出,誓要擊敗鐵木軍雪恥。陳國大軍
軍隊分工明确,各司其職,顯示出千百年發展出來的職業軍隊的氣派。

  慕家大軍對面則是穿、站、拿都五花八門的鐵木大軍,他們的武器裝備基本
是靠掠奪得來,所以從他們的隊伍中甚至能看到三十年前陳國各軍的盔甲武器。
這次他們派出了二萬鐵騎和三萬步兵,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看起來更像是來打
群架的流氓。

  但是誰也不敢說這群連軍陣、分工都不明确的遊牧民實力好壞,他們從小就
在馬背上長大,打架、鍛煉甚至殺牛羊或者殺人是他們平時都在做的事情,每個
人隻要拿起武器就是個合格的老兵。

  雙方罵戰了一番,那木紮克率先出擊,一路輕騎兵拍馬沖了出來。

  這些騎兵有一千多騎,奔跑過程中散亂無章,人人跑到半路就開始搭弓射箭,
「嗖嗖嗖」的往慕家軍陣地射來。

  「舉盾!」一聲号令,慕家軍每個陣前舉起了一排排的盾牌,密密層層絲毫
沒有縫隙,箭矢多數打在盾牌上,叮叮當當幾乎毫無作用。

  「射!」慕家軍陣地也射出一排勁箭,射倒了幾匹輕騎。

  雙方都沒有接觸,隻是用弓箭互射,鐵木弓騎四處遊走難以命中,而慕家軍
有盾牌掩護,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跟陳國這些正規軍隊打的次數多了,那木紮克也學會了先用一些前鋒試探對
方的主力和薄弱之處,然後騎兵突破,步兵跟進,打亂敵軍的部署指揮,再逐一
擊破的戰法,雖然原始,卻很實用,還能大大減少自己下屬的傷亡。

  這些邊軍多半都是有作戰經驗的老兵,這種試探根本不能打擊到他們,一些
人不幸中箭也立刻有人過來替換下他,不過寥寥數十人的損失于大局沒有什麽影
響。

  試探了半天,那木紮克知道想找到破綻需得多動用一些實力了,他一聲令下,
一萬騎兵開始踏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邊軍右路陣地跑去。

  騎兵從慢到快,馬蹄震撼着地面,帶着巨大的威勢沖向邊軍的盾陣。

  一萬五千拿着彎刀和盾牌的步兵開始向慕家軍的左路進攻,他們高喊着殺人
的口号,一窩蜂的往慕家軍沖去。

  一萬鐵騎頃刻間便接近了右路軍的陣地。

  「放箭,快放!」

  飛蝗般的箭矢越過盾陣向騎兵射去,騎兵隊列發出了一陣凄慘的嘶叫,一個
個騎兵在高速中翻滾下馬,一匹匹戰馬嘶鳴着跪倒在地,在地上滾了一圈倒在地
上,将背上的騎士摔出老遠。

  前面的騎兵倒下了,更多的騎兵卻飛快的接近陣地。

  「舉槍!站穩了,不許後退!」

  沉重的騎兵撞進了第一排盾陣,他們也被長槍捅了個對穿,但帶着巨大的沖
力,接連撞倒了兩排盾牆,遭到沖撞的士兵立刻就是血肉模糊的下場。

  邊軍的盾牌武器的問題在硬碰硬的沖撞中立刻顯示出了問題,幾個方陣隻是
步步後退,而有幾個方陣的盾牌、長槍像玩具一樣折斷碎裂,後續的騎兵趁機掩
殺進來,右路軍幾個陣地被攻破立刻亂作一團。

  左路是慕家軍列成的幾個小的陣型,因爲靠着一座山的原因,這裏并不适合
大兵力展開,當然也不利于撤退。一萬五千的草原步兵呼喊着向五千慕家私軍陣
地沖來。

  比起右路軍,這裏顯得太單薄了,隻要沖破了此處,騎兵從這裏可以直插中
路主陣,但所有人都不認爲這五千人的方陣比右路三萬多人的好對付。

  「放箭!」令旗一揮,蝗蟲般的箭矢往人群中射去,雖然他們及時舉起了盾
牌,但還是有很多人被勁箭射中,一時間人群中血花四濺。

  慕家私軍的箭矢與邊軍的射法不同,它們連綿不斷,五千人的軍陣居然有三
千五百的弓弩手,一波波的箭矢毫不停歇,前鋒七百多人還未接近便已經倒下了
大半,幾十号跑得最快最分散的步兵沖到陣前,陣前的盾牌打開,幾個慕家軍兵
脫離了陣型,長槍齊出将他們一個個戳翻在地,立刻又回到了盾陣中。

  後續的步兵總算沖了上來。

  「第一隊,前進!」

  第一排士兵立刻脫離了隊列,拿着盾牌和重劍與鐵木步兵對撞在一起,刀光
劍影在人群中閃爍,不時就有人慘叫着倒下。混戰暫時阻隔了鐵木步兵的加入,
而慕家軍的箭矢卻是不停,對着交戰的人群亂射。

  人數不多的第一隊士兵漸漸減少,剩餘的組成了一個個的小陣地互相配合,
鐵木步兵突破了第一隊的攔截繼續往大陣沖來。

  「第二隊,前進!」

  又一隊刀盾兵脫離陣列與鐵木步兵混戰在一起,混戰的陣地上很快壘起了一
層雙方的屍體。

  那木紮克臉色冷漠的看着戰場,相比左路進攻的不順,右路騎兵的進展十分
順利,雖然遭到了頑強的抵抗,但憑借着騎兵連綿不斷的沖鋒,好幾個的方陣都
遭到重創,雖然右路大局未動,可見到自己的同伴哭喊着四散奔逃尋求保護的場
景,其他士兵不免兔死狐悲,士氣大落。

  「這幫李忠明的走狗,還真知道把好東西都給自己人。」一個慕家将領忿恨
的罵道。

  慕淩也于心不忍:「他們不死,就會有更多的無辜士兵被他們害死。」

  「報!」一個傳令兵跑來,「禀報穆帥,林将軍求援。」

  慕淩回道:「敵軍主力未動,左路敵人更多,命令林将軍守住陣腳,不許後
退,否則軍法處置。」

  「是!」傳令兵立刻騎馬跑回右路。

  混戰之中,悍勇的慕家兵丁仗着盔甲武器精良,采用以傷換命的方式拼死戰
鬥,前面的鐵木步兵沒有堅固的盔甲,被接連砍倒幾排後,不得不減緩速度,後
面大量的鐵木步兵便被自己人給攔住了去路,慕家私軍的箭矢卻是一刻不停,遭
到弓弩的大量射殺。沒等那木紮克下新的軍令,左路軍中一聲哨響,軍陣突然分
開,一列騎兵從盾陣中沖了出來,對着混戰的人群沖撞過來。

  草原上的遊牧民自然知道戰馬的沖擊力有多大,打起戰來也沒有遇到騎兵必
須死守不退的習慣,見到騎兵沖來,他們本能的開始躲避。

  前面的人一退,後面的人又進,整個軍隊霎時混亂起來。

  沉重的騎兵碾壓進了人群,一路摧枯拉朽,對着人群一路踩踏過去,将他們
分割成了兩半。

  人喊馬嘶間,慕家軍開始了沖鋒,弓弩手把弓一背,拔出劍就跟着騎兵殺入
混亂的人群之中,他們分進合擊,配合嚴密,習慣了各自爲戰的草原步兵幾乎都
覺得自己遭到三四個人的圍攻,格擋了前面,斜刺裏一把劍就捅進他的後心。

  許多人還未明白什麽情況,就給斬飛了腦袋,短頸處鮮血噴湧,跪倒在地,
一些鐵木兵見勢不妙,自行組成了一個個小陣背靠背防守,後排的慕家軍立刻搭
弓射箭,一個接一個的射翻他們,一個個的小陣轉眼便淹沒在人潮之中。

  在慕家軍這支殺人機器的嚴密配合下,鐵木步兵終于崩潰了,哭爹嬌娘的轉
頭奔逃,騎兵趁機掩殺過去,追出了一裏地才退了回去,一路留下了遍地的死屍。
受傷、投降的鐵木步兵祈求慕家兵不要殺他,但回應他們的是捅向心窩的長槍和
砍飛頭顱的利劍。

  那木紮克惱怒的一腳踢翻率隊沖擊左路的将領,接過水囊咕嘟咕嘟喝了幾口
才把火氣壓下去。他知道慕家的私軍厲害,也跟他們交手多次,但每次都讓他覺
得棘手,那沖不垮,打不爛的慕家軍陣就像一座大山一樣難以翻越。

  旁邊的軍師獻計:「那木将軍,敵軍左路和中路都是慕家私軍,左路地形狹
小,不利于騎兵沖鋒,步兵也難展開,你看他們右路軍,人數雖然多,但是強弱
不一,若是将軍率主力突破,定能殺散他們。」

  「嗯。」那木紮克點頭,「你們全線壓進,到得陣前,我領一萬五千騎兵分
兵沖擊他們右路,不讓慕家軍支援,待我破了他們右路直插中路,定叫那慕家的
女娃娃束手就擒!」

  在打戰時戰令如山,容不得半點質疑,李忠明的下屬将領也不敢在形式尚好
時搗鬼,否則李忠明也保不住他們,拼命之下,右路邊軍被一萬鐵騎接連破了幾
個陣地後,靠着收攏潰兵也勉強穩住了主陣的陣腳。隻是其餘陣地的兵丁用破爛
對抗鐵騎,被殺得屍橫遍野,頗爲凄慘。

  此時那木紮克大軍全線壓進,他們一看原來敵軍主力是進攻慕家軍的主陣與
左路,幾個将領相視詭異一笑:「哼,先前我們求援,他們不動,現在嘛……」

  「我們也很吃緊哪,你看我們都死了這麽多人才穩住陣腳。」

  「傳令下去,死守陣地,沒有命令不許擅動!」

  在主陣之中的慕淩臉色淡然的看着漫山遍野的鐵木步騎軍一齊向較爲薄弱的
中軍和左路軍大步走過來,雙手抱胸,長槍挂在馬鞍上都沒拿的意思。

  眼見鐵木軍越來越近,幾個慕家将領都有些着急了,「慕帥,敵軍主力全線
向我們而來,是不是……」

  慕淩一笑:「諸位将軍多慮了,你們看,鐵木軍雖然全線向我們壓來,但你
們看他們陣型整齊,持盾兵防護嚴密,并無決戰的氣魄,顯然是來牽制我們的,
騎兵的走向雖然還是中路,但你們看他們那一萬騎兵已然繞道我們右軍側面,顯
然是要與他們兩路夾擊右軍。」

  幾個将領對視一眼,「這麽說……」

  「傳令下去,待他們騎兵轉向,慕家軍全軍推進。」慕淩看着遠處的那木紮
克,「我就在此留出空地,恭候他的大駕。」

  雙方步兵很快接觸了,鐵木軍人數多,慕家軍戰力卻更強,有些人都覺得這
将會是一番慘烈血戰,可惜雙方都沒有死磕的意思,層層盾牌相互碰撞在一起,
弓箭互相對射,叮叮當當打得十分熱鬧,卻沒有死多少人。

  那木紮克率領的一萬騎兵加速了幾步後突然轉向,往右路軍直直沖過來。右
路形勢突然變成了一萬多鐵騎夾攻二萬多人的步兵,李忠明的下屬頓時慌亂起來,
他們也知道給那木紮克沖進來沖進來,自己就完了。

  這時一個傳令兵騎馬跑來,大聲号令:「慕帥有令:林将軍等不得後退半步,
待她擊潰正面之敵立刻來援,若敢後退,定斬不饒。在後面我已布下督戰隊,敢
退後的官兵一律當場處死!」

  将領們面面相觑,這才發現一切都已成定局,慕家軍中路和左路已經頂上了
鐵木步兵,他們數量比自己少得多,縱使想憑借現有兵力拖住兩倍于己的敵人都
很吃力,分兵援助他們就更不可能了。可右路軍人數雖然比敵人多,但他們面對
的卻是兩萬騎兵的合力圍攻。

  步兵面對騎兵時合力還能用拖延的辦法把騎兵的速度減慢下來,或者用槍陣
使得騎兵自己撞上去死掉,若是敢轉頭逃跑,就等于讓他們放手掩殺。

  幾個将領在邊關呆久了,打鬥的本領沒學會,這點道理也還是懂的,可看見
氣勢洶洶的鐵騎勢不可擋的撞破一個又一個的陣型,将一排排士兵踩踏得血肉模
糊,他們立刻就蒙了。

  「快射箭。」

  「攔住他們!不許後退!」

  「盾牌,連起來。」

  「那邊有逃兵,派人攔住他們!」

  許多錯誤、主次不分甚至自相矛盾的命令胡亂發出,除了幾個将自己圍得嚴
嚴實實的陣型原地不動外,其餘的陣型一動立刻就遭到了那木紮克的全力沖擊。

  一個接一個的陣地像剪刀劃過的破布一樣撕裂、粉碎,士兵們的相互聯系被
打斷,大片大片的被分割開來,呆在原地的士兵不時的就有人中箭,一些士兵開
始散開往人多的地方彙合,有些往外逃跑,見無人阻止,整片整片的陣地霎時間
崩潰了。

  短短一個時辰,右路軍的大半就成了遍野亂跑的農夫,一個接一個被遊走的
騎兵射殺、砍倒,一衆将領們就知道自己頂不住了,趕緊丢下指揮軍隊的任務,
帶着自己的衛隊就往黑山關撤退。

  那木紮克得意的哈哈大笑,陳國軍真是沒人了,這麽容易就被他擊潰了大部。
他一眼看見中路軍中那大大的「慕」字帥旗迎風飄揚,正中最顯眼處,一個身姿
挺拔的女将冷冷的看着右路軍的方向,一襲火紅的長袍随風飄動着,他用手中大
刀一指帥旗方向:「鐵木的勇士們,看見了嗎?那是慕家軍的帥旗,跟我拿下它!」

  「是!将軍!」緊緊跟随他的三千騎兵一舉血紅的彎刀,大聲應和。

  那木紮克将剩餘的騎兵交給其他将領指揮,讓他們保持對其他陣型的壓力,
不讓他們合兵一起,自己率領着精銳的三千騎兵直取中路。

  若是叫他從側面直取中路,慕家軍再怎麽骁勇善戰,陣型被扯開後遭步、騎
合圍,也是必敗無疑。偏偏此時中軍全線壓上,慕淩身邊竟然隻剩三千五百士兵,
即便發現不妙立刻撤軍,以三千騎兵的速度也能輕易掃平她們。如此良機那木紮
克怎會錯過!

  混亂的右路軍根本抵擋不住那精銳的騎兵們,或者說他們根本就巴不得他們
趕緊離開,那木紮克身先士卒,往中路直撲而來。

  三千鐵騎揚起無數草莖泥塵,高速沖鋒之下連大地都顫抖起來,轟隆隆的震
得人心驚膽顫,那木紮克覺得此刻是自己人生最輝煌、鬥志勃發的時刻,慕家軍
的不敗戰績就要在自己手下完結,激動地兩眼發紅。

  可就在鐵騎隊加速到最快時,混亂的右路軍中突然左右各沖出一隊持盾牌與
長槍的步兵,人數不過千餘人。

  那木紮克心裏一驚,這些步兵紀律嚴明,目光堅定,似乎是有備而來,顯然
沖自己來的,以那木紮克的眼光一眼便看出他們都是慕家軍,但以他們的奔跑速
度,即便趕到也隻能攔住自己的中隊,而且想用一千餘個步兵對付騎兵,未免太
過兒戲了,他隻看了一眼,便決定不理會。

  「擲!」慕天明大喝一聲,率先将長槍擲出。

  前排步兵一齊擲出長槍,一百多根長槍帶着可怕的破風聲直取奔跑的騎兵。

  「噗噗噗……」二十多個騎士給長槍直接洞穿了身體,滾落馬背。

  「嘶溜溜……」三十幾匹戰馬發出悲慘的嘶鳴,突然跪倒在地上滾了幾圈,
将背上的騎士摔飛出去。

  後排的長槍緊接而來,丢完長槍的步兵從地上扶起一個個木樁,插進預先挖
好的洞裏,一旁的士兵掏出錘子猛砸幾下,接着兩邊士兵一起從地上抓起粗大的
繩索,一起猛的拉起,繞着木樁轉了兩圈,寬闊的路上頃刻間出現了十幾道絆馬
索。

  後面的騎兵一見減速的減速,射箭的射箭,射殺了幾個慕家軍,但有心算無
心之下,後排的騎兵接連被絆馬索絆住,摔出老遠。更後排的騎兵及時調轉馬頭,
向着攔截的步兵沖來。

  慕家軍對付騎兵十分有經驗,不需命令便自行組成一個個小的三角陣型,前
面一個将大盾插在地上死死抵住防止被騎兵直接沖撞,旁邊的看準時機用圓盾護
住上身,半蹲下來長刀對着馬腿砍去,無論騎兵用彎刀還是長槍都傷不了砍馬腿
的士兵,戰馬哪能躲過那千錘百煉的刀法?一下就給砍斷一條腿,翻滾在地,将
騎士摔飛出去。

  一個個小三角陣順着騎兵沖鋒的路線連成一串,隻要前面的騎兵摔出來,後
面的陣型裏就會鑽出一人,拿着長刀對着摔得七葷八素,毫無反抗之力的騎士脖
子上來一刀,每一刀出都必定見血。

  那木紮克帶着三千多騎兵被攔截了小半,隻餘前面跟着他先沖過來的多半騎
兵。他轉頭看了一眼背後的情形,心中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自己似乎大意了一
些。

  不過慕淩的帥旗就在眼前,她附近也隻有三千多人嚴陣以待,就算有陷阱,
以騎兵的強大沖擊力,怎麽可能會輸?

  「上!給我奪了那帥旗!誰抓了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那木紮克放慢了
馬速,大聲鼓舞士氣。

  「喝啊!」身後的騎兵們立刻拼命打馬,個個都想抓個娘們回去做自己的女
人。

  慕淩手中長槍一舉,士兵們臉色漠然的擺開陣勢,竟是一個小型的八卦圓陣,
一面面盾牌插在地上連成了牆壁,中間留出了幾條小路。

  突然前排的戰馬發出凄慘的嘶叫,中間混雜着骨折的聲音,一匹匹滾翻在地。

  原來地上有許多可以恰好踩進一條腿的陷坑,這便是對付騎兵非常好用的陷
馬坑,若是慢跑踩進去是無甚大礙的,可在高速奔跑中,馬自身的體重便會将它
自己的腿折斷,遑論背上還背着一個穿得嚴實的大男人。

  後面的騎兵趕緊調轉馬頭,或者從同伴身上越過,但陷馬坑很多,不斷的有
騎兵連人帶馬摔倒。

  「不許轉頭,往敵陣裏沖!」那木紮克大聲喝令。

  騎兵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隻好硬着頭皮集中在一起往前沖。

  短短的半裏地陷馬坑出奇的密集,戰馬一匹接一匹的折斷腿将背上騎士摔出
去,付出一百多個騎兵的代價後,多數的騎兵們沖到了圓陣近前。一排排的盾陣
緊緊的挨在一起,如林的長槍對着騎兵們。

  骁勇的騎兵經過短暫的沖刺後猛的撞上了盾陣,不顧自己被紮個對穿,也要
撞垮盾陣。

  「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撞擊,一個接一個的盾牌被撞倒,連帶着後面的兵丁
也被壓倒在地,碾得筋斷骨折,但一個盾牌被撞倒,後面還有一個,再撞倒,後
面還有,一排又一排的盾牆仿佛無窮無盡。密集的長槍不甘示弱,接着騎兵自身
的沖擊力将他們捅得對穿,鮮血随着槍尖穿透人馬的身體濺出老遠。

  釘在地上的盾牌難以撼動,許多騎士沒能撞垮盾牌,自己卻摔飛了出去,立
刻就慘遭刀槍加身。

  大量的盾牌要占用多數兵力,更多的騎兵順着盾陣放開的缺口沖了進去,裏
面就顯得薄弱許多,速度減慢下來的騎兵與裏面的步兵展開了厮殺。

  那木紮克放過正面,親自帶着三百騎從斜刺裏撞入圓陣中,他揮舞着一把長
柄大刀猛砍盾牌,接連将薄弱處的慕家士兵連人帶盾砍成兩半,三百騎兵帶着血
紅的泥塵呼嘯着殺入缺口之中。

  剛沖入圓陣中,迎面看見的便是五百嚴陣以待的女兵和騎在馬上的慕淩。

  英姿飒爽的女兵們對着那木紮克怒目而視,她們隻穿着簡單的肩甲,其餘皆
是勁裝打扮,戴着頭盔,手持與男子一樣的刀槍盾牌。擺出的姿勢、陣型皆有章
法,一看便知是自小習武的女中豪傑。

  「慕淩,納命來!」那木紮克一夾馬腹對着慕淩直沖而來。

  「那木紮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世仇就在眼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慕
淩一抖缰繩,胯下駿馬猛沖了出去。

  雙方主将就這麽突然開始對決。

  那木紮克揮舞着大刀虎虎生風,對着慕淩橫掃過來,慕淩并不與他硬碰,手
中長槍舞出朵朵槍花,搶攻那木紮克的要害,叮叮當當幾下,交錯的瞬間兩人已
經交手三招,立刻撥轉馬頭再行碰撞。

  三百騎兵繞過交戰的二人往五百近衛女兵殺來。雙方身邊都隻剩最精銳的近
衛,他們的對決将決定這場戰鬥的勝利。

  「乒乒乓乓」七八百人戰在一起。

  戰馬借着可怕的沖擊力撞上女兵的盾牌,女人的身體終究不如男人強壯,即
使借着地面洩力,巨大的力道還是将一個接一個女兵沖退了七八步摔倒在地。

  騎兵們順勢沖進缺口,有的長槍對着露出的縫隙将旁邊女兵從右肩膀刺入,
貫穿了她矯健的身子,從左肋下方透了出來。有的直接一提缰繩,戰馬一個跳躍,
堅硬的馬蹄重重的踏在摔倒的女兵的身上,隻聽一聲令人牙根發軟的骨折聲和女
人的慘叫,馬蹄踩踏之處濺起一朵鮮紅的血肉之花。

  女兵們也不甘示弱,幾十個女兵借力高高跳起,長劍一揮,一個滿是胡子的
腦袋便帶着一蓬血雨灑了開去。幾支長槍合力攢刺,将一個騎兵硬生生捅個對穿。

  精銳的騎兵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有的頭一低,彎刀對着女兵纖細的腰肢砍
去,輕易的将一個女兵攔腰砍斷,花花綠綠的腸子帶着鮮血便這麽灑在地上,還
未死去的女兵在地上凄婉哀鳴,拖着花花綠綠的内髒痛苦的翻了個身。

  有的長槍後發先至,對着女兵豐挺的胸部刺了進去,一截帶血的槍尖從纖弱
的後背透出,雙臂較力一甩,百十斤的女兵像隻小雞一樣給挑在空中,較力一甩
将她摔入人群。

  幾十個套索甩向騎兵們,其中十幾根一下繃緊,兩個女兵一同使勁拽下一個
騎兵,将他哇哇叫着拖進陣列中,七八支長槍對着騎士的身體一通亂捅,騎士慘
叫了幾聲後瞪着眼睛死了。

  小小的陣地裏也有不少陷馬坑,戰馬跑着跑着就慘嘶着滾上幾圈,立刻就有
拿着盾牌的女兵沖過去,在騎兵還未反應過來前斬下他的腦袋。

  「喝!」一個女兵長槍一刺,紮中一個騎兵的肚子,将他掀下馬背,但立刻
就有一騎從她身後狂飙而過,彎刀一揮,一顆臻首飛上半空,臉上還帶着憤怒的
堅毅,無頭的身體還保持着突刺的姿勢,短頸處仿佛開了一個泉眼,鮮血哧哧的
噴出半尺多高。半晌之後,無頭的上身已經給鮮血染紅了泰半,雙膝緩緩彎曲,
健美的身子就這麽摔倒一旁,兀自不住的顫動着。

  一個騎兵丢出套索準确的套中一個女兵的脖子,用力一拉,女兵及時的抓住
繩索,卻摔倒在地,被騎兵拖着走,鋒利的草莖與地上的碎石将她的衣裳割破,
身上的肌膚也拖出無數血痕,待脫離了近衛軍的隊列,騎兵撥轉馬頭,拔出彎刀
沖回來,頭暈目眩的女兵剛剛站起,一道鋒利的刀光從她脖頸間閃過,無頭的身
體再次倒下,噗噗的噴出汩汩鮮血。

  近衛女兵與鐵木騎兵展開了慘烈的對攻,最終仗着人多與早有準備,三百騎
兵第一次穿透近衛女兵的陣型時已經隻剩五十餘騎了,其中近半都是踩到陷馬坑
或者絆馬索摔下馬來,而女兵們也有二百五十人成了地上抽搐的豔屍與痛苦哀啼
的傷員。

  能以步兵對抗精銳騎兵不被擊潰,還是接近一比一的傷亡可以看出這些女兵
都是十分骁勇善戰的戰士。

  「啊——!」五十餘騎騎兵再次調轉馬頭往女兵陣列沖來,這一次他們再也
沒能沖破女兵的陣列,一個個的拖下馬來捅死。

  一千多騎兵殺入盾陣之中,卻發現遭到了分割,裏面的騎士輪番沖擊,但每
次都十損其一,待他們弄明白形勢,才發現自己的主将那木紮克已經被隔離在裏
面了,三百最精銳悍勇的騎兵也已經拼光,若是将主将都丢了,他們就算回去也
會被斬首,遂一次次的調轉馬頭,更加拼命的沖擊着。

  但慕家軍比他們更加堅決,依托着盾牌死守不退,即便被撞擊得吐血跪地,
也要用刀槍給他們的戰馬腿上來一下。

  那木紮克發現自己真是小看了慕淩,這個女娃不但用兵不俗,分割困死了自
己的三千精騎,連武藝都十分出色,雖然自己力量大占上風,但慕淩并不跟自己
硬碰,槍槍不離自己的要害,采用兩敗俱傷攻敵必救的方法跟自己交手了二十多
個回合,尋常的慕家将領都沒有她這般韌性。

  慕淩臉色蒼白,嬌喘連連,雙臂不住顫抖,虎口疼得快沒了知覺,心說那木
紮克真不愧是一員猛将,即便自己隻想拖住他,采取聲東擊西的方式不跟他硬碰,
也大耗體力,換做他人早就被他連人帶馬砍成數段,即使如此,三次無奈硬碰之
下,長槍都險些脫手飛出,此人力大無窮,戰法娴熟,無論如何必得取他首級。

  三百多個近衛女兵擊潰那木紮克的精騎後将二人圍了起來,各種長槍套索往
他身上招呼,那木紮克見勢不妙,大刀一拍馬屁股往外沖去,卻被幾個女兵持槍
攢刺給逼了回去。

  失去了速度,那木紮克騎着戰馬左沖右突,卻次次都受到聯手圍攻,不一會
戰馬的脖子被刺中,人立而起,他立刻跳下馬背殺入女兵群中,大刀舞得虎虎生
風,接連将五個女兵連人帶槍砍成兩段。

  但困獸終究逃不出牢籠,更何況是一衆武藝高強的女兵,慕淩甩出一支飛刀
紮在他的肩頭,就在他吃痛一個疏忽間,混在人群中的慕欣一槍刺穿了他的大腿,
那木紮克吃痛大叫,幾把利劍一起刺進他的身體。

  渾身是血的那木紮克終于倒在草原上,結束了他的戎馬一生。

  那木紮克一死,殘餘的近衛騎兵都喪失了鬥志,被殺得死的死,逃的逃。在
次級将領還未掌控軍隊時,慕淩率軍反攻,下屬挑着那木紮克的首級所過之處,
鐵木軍紛紛喪失鬥志,被士氣高漲的慕家軍随後反攻,一路掩殺回去,留下無數
屍體。

  鐵木騎兵們見勢不妙也立刻撒開四蹄逃之夭夭,追也追不上。

  慕淩也不理會,徑直收兵去右路軍的陣地收攏潰兵,三萬邊軍已然死傷過半,
活着的一個個面色如土。

  李忠明的下屬帶着三千衛隊往黑山關逃跑,卻被慕彤攔截,心知若不回到黑
山關,在此被殺的話,就坐實了逃跑或者戰死之實,他們毫不猶豫就對慕彤亮出
刀劍,若能擒得慕彤回去,慕淩投鼠忌器就真的不敢拿他們怎麽樣了。

  慕彤奉慕淩之命借此戰清除這些害群之馬,也早動了殺心,雙方話未說幾句
就默契的動手了。

  這些衛隊平日裏雖然也是好勇鬥狠的強健之人,在軍中或者百姓中一個打三
四個不成問題,但想對付慕家軍這樣一等一的精兵強将還缺了些火候。平時做同
伴還不覺得有什麽,真正對陣時才覺察到他們的厲害,一動手就被一排排的砍倒,
慘呼痛叫不絕于耳。

  即便慕彤與那一百個近衛女兵也都是武藝高強,她們如穿花蝴蝶般殺入人群,
手中長槍利劍上下翻飛,如同絢麗多姿的舞蹈,卻又帶着冰冷的死亡氣息,将衛
隊的陣型攪得亂七八糟,男兵在後一陣沖殺,李忠明的下屬衛隊就崩潰了,死的
死逃的逃。

  這些沒甚武藝的将領終于一個也沒能逃出生天,盡數倒在了草原上。

  此役慕淩初戰不但擊潰了那木紮克的大軍,連骁勇善戰的那木紮克本人也身
死在亂戰之中,給了鐵木思辰一記重創,報了殺父殺兄之仇,震驚國内外。還清
空了大半李忠明在邊軍的爪牙,将邊軍牢牢掌握在慕家軍手中,同時還開啓了慕
家女将參戰的先河,讓人對慕家無論男女對不敢小看。

  不過此戰也讓邊軍損失巨大,三萬邊軍死傷接近兩萬,一萬慕家軍也有三千
人的傷亡,憑現有兵力,邊軍基本喪失了再次出關迎戰的能力,隻能向國内求援。

  不久之後,便是慕太君八十壽辰,此戰也給老太君獻上了一份重大的禮物。

  當慕淩帶着那木紮克的首級回到陳國京師時,卻遇上了令她人生發生巨大改
變的一個人。


.
2017-3-11 05: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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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捕犬

  陽魁的鼎爐們來到京師以後還是比較低調的,因爲前不久大家剛剛去過百裏
之外的蘇城玩過,見識了不少凡人間新奇的玩意,于是除了修煉外,她們也對凡
人的一些事物産生興趣。

  租下了這處别院後,幾個喜歡上武學的鼎爐,如糖糖幾個就練上了武術。玉
婷在凡人中居住了幾十年,爲了掩蓋自己動不動就摧屋折樹的實力,也學了不少
武學。

  玉婷性子恬靜,學着大家閨秀的模樣不愛出門,這不就在家裏教那些妹妹們
練武。

  「這玉女劍法的特點就是以身帶劍,身随劍走,劍勢飄逸……」玉婷拿着一
把劍在院子裏演示劍術,一邊做着說明,隻見利劍在她手中幻出團團光影,在光
線的折射下如夢似幻的缭繞着她的身形,冰冷的兇器竟成了舞蹈的道具一般,在
她身周靈活的跳躍,英姿飒爽又柔美動人。

  一套劍術演示完,幾位妹妹紛紛鼓掌,贊歎玉婷姐姐的劍術舞得真好看。

  其實她們練武更多的是覺得女人練武也很好看,倒不是爲了什麽實際用途,
因爲再過些日子,她們的修爲上去了,凡人就對她們毫無威脅了,能對她們産生
威脅的對手必然是修真者,凡人的武術與修真者的戰鬥基本是兩回事,在修真者
的戰鬥之中用處并不大。

  所以她們學的都是什麽黯然銷魂掌,落葉飛花劍,情意綿綿刀之類觀賞性極
強的功夫,玉婷在凡間住了幾十年,這類凡人看的很重的功夫對她來說毫無困難,
看上一遍就學會了。

  玉婷教妹妹們練武其實也是讓她們多一些誘惑陽魁的手段,她所教的掌法、
劍法等等不說威力如何,觀賞性都是極佳的,施展起來魅力還大于威力。

  凡人的武學主要分爲技法和心法,心法修習的是内在真氣,使得技法威力倍
增。修道之人修煉的真元強于武學的真氣數百十倍強,如同一個人學了九陰真經
後去學五虎斷門刀一樣,學武的速度是極快的。

  而糖糖這些鼎爐們修習的《神魂練氣》心法偏向于雙修,論戰鬥威力比尋常
修真心法要弱得多,但比起凡人的真氣也要強上不少,還是很容易就學成了不少
武術。

  丹鼎宗的功法重積累,修煉速度快,威力卻很弱,也就相當于比較上乘的凡
人武學心法,不聯手合擊簡直要連凡人的高手都打不過了,想起上次在蘇城,巧
兒以築基的實力半天都拿不下一個老頭可見一斑,雖然她沒有法器也沒有學過武
術,但對方也是兩手空空,若給他拿了什麽趁手兵器,說不定還會給他傷了。

  凡人沒有靈根,無法吸收煉化天地靈氣修習真元,卻能利用丹田與身體的經
脈修煉真氣,這練武的門檻極低,配合上五花八門的武學,一時間成就大量的反
間武學門派。還别說,那些武學配合真氣,使得威力倍增,以一敵十不在話下。

  可即便是威力無法相比,凡人還有雜七雜八的暗算技巧叫人防不勝防,能無
聲無息的放倒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對她們頗有借鑒之處。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玉婷将自己在凡人間生存的經驗一一傳授與她們,沒事
大家就互相切磋一番,就跟平日裏練習舞蹈一般,倒也自得其樂。

  玉婷正給姐妹們講解劍法的要點,突然朝地面揮劍斬斷了地上偷偷長出的幾
根草莖,嗔怪的瞟了陽魁一眼:「别鬧,人家給妹妹們傳授劍術呢。」

  衆女掩口輕笑,原來玉婷的劍舞其他妹妹看的衣袂飄逸、身姿柔美,主子在
一旁看的卻是欲火悄起,偷偷施法想趁玉婷不備将她綁了好抓住她洩欲一番,隻
是其他姐妹沒發現,玉婷的實力卻在他之上,一劍将他的法術破去。

  陽魁很喜歡在衆女玩鬧嬉戲或者專心做某事的時候偷襲女人,用他的話說就
是專心時的女人最是動人,而那時偷襲她們會令她們驚慌不已,私處也會自然緊
縮,肏進去分外爽快。尤其是偷襲實力強大的玉婷,又有額外的征服感,叫他樂
此不疲。

  想當衆捆綁玉婷的目的被破,陽魁卻毫無愧色,笑嘻嘻的摟過一個鼎爐愛撫
起來,嘴裏卻辯解:「這凡人的武學有什麽好學的,倒不如陪主子雙修,共享巫
山雲雨是正經。」

  幾個鼎爐認同點頭,隻有玉婷不理他:「别聽他的,我們練劍,一會姐姐教
你們飛花落雁掌。」

  其實玉婷也知道陽魁的話在丹鼎宗出身的鼎爐和他來說沒有錯,想要提升修
爲,與他多多雙修,共行歡喜大道是正經,隻要真元強大到一定程度,即使不會
武功,憑着數倍于凡人的速度和力量,她們都是輕易打敗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

  玉婷的思想受凡人的影響不少,對長時間的歡好較爲抗拒,自身修煉的功法
也不同于此,加上她的容貌成熟,身材豐滿圓潤,不同于其他鼎爐都是少女的模
樣,故而陽魁對她更加「照顧」,住到京師後的幾日裏花樣百出的亵玩她的身子。

  陽魁天賦異秉,那條火鱗盤龍槍能連禦數十女,就着修煉,可以幾天幾夜不
下床。叫玉婷卻對陽魁的需索無度又愛又怕。

  此時幾個小美女回來了,每個人抓着幾隻黃澄澄的小雞,叽叽叽叽的叫聲響
成一片。

  「姐妹們,我們弄了好玩的小東西。」美女們手一松,幾十隻小雞就在小院
裏亂跑開來,也有的自己在地上啄着找食吃。

  「這是什麽?」

  「嘻嘻,好可愛啊。」

  「這叫小雞,凡人最喜歡養它了,長大以後就是母雞,還會生蛋。」一女掏
出一把米灑在地上,嘴裏「咯咯咯咯」的哼着,小雞們拍着翅膀四處亂跑。

  「是麽?」女孩子們看見這毛茸茸又跑得飛快的小東西很是喜歡,不時的抓
起來玩玩。

  不過當一隻小雞撲哧一下噴了一泡稀糊狀的屎在地上後,她們就皺起眉頭了,
沒多久,她們就覺得這些小東西太不懂事,地闆都弄髒了,她們還要練武,有時
還要鋪上自己的衣裳跟主子雙修呢,要是弄髒了哪還有心情呢?于是将小雞們統
統趕出門外,讓它們自身自滅了。

  「真是的,這麽可愛的小東西都不懂如廁。」

  「算了,它們長大以後也沒什麽好玩的了。」

  凡是靈氣充盈之地,萬物皆有靈性,尤其做寵物的小動物都是很聰明的,像
排洩這樣的事都懂得自己跑到角落裏處理掉,而且它們吸收能力很強,很少排洩,
哪像普通的動物這般胡亂拉屎?

  「要不我們去抓幾個凡人的美女吧,調教幾隻美人犬玩玩。」

  「這個提議不錯,好幾天沒有吃人肉了,雨心姐姐說要多鍛煉廚藝,主子才
會一直寵愛咱麽,順便還能給主子做食材和煉丹的藥材。」

  巧兒點頭:「對呢。上次哥哥進階之時,我們都沒有預備些補氣抑虛的丹藥,
弄得姐妹們個個氣血虧虛,險些壞了哥哥的大事,此次定要多備一些女子來煉丹。」

  「聽說女子長大後可以擠奶的,要不試試我們宗内催奶的方子,弄點奶喝喝?」

  「好啊好啊,那我們先出去轉轉,看有沒有合适的妙齡女子,據說女子的初
乳十分滋補,用來塗抹身上的肌膚會更加光潔彈滑。」

  「多抓幾個,我們試試用女人的乳汁擦澡。」

  「嗯嗯,那将她們練成丹藥前就這麽用吧,雪兒你做幾個刑架固定她們,糖
糖,我們去轉轉。」

  陽魁一行來了京師以後,就像翻滾的大河中丢進了一塊不停波動的石頭,原
本隻是出來玩的他注定要在這裏攪起一番風雨,使得陳國原本就動蕩不安的局面
更加的暗流洶湧起來,而那些元陰充沛,年輕貌美的少女們則幾乎叫她們禍害了
個遍。

  玉婷帶着一班美人兒們天天在家中練武,遠遠她們愛又跑出去逛街,陽魁在
小院中待着無聊,便帶着巧兒出門。

  二人在最繁華的街道中間擺開一個算命的小桌,巧兒算到,若是在此擺攤一
段時間,哥哥便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隻是其中有些奇怪的東西也是有驚
無險,于是幹脆就在大街上明目張膽的找适合的美女。

  巧兒擅長文王課業,與哥哥一番努力修煉之後有了結丹的修爲,算凡人的命
程可謂手到擒來,毫不費力。

  起初大家看她年齡不過十五六歲,雖然長生得極爲溫婉動人,卻對她算命的
本事頗爲不屑,一個十幾歲的女娃能有什麽本事?瞎糊弄人騙點錢罷。更何況她
貼出紅紙,隻算雙十以下少女的命程,更不用說身旁還帶着一個與她十分親密的
少年郎了。

  巧兒即便是用面紗遮面,穿着寬松的道袍,也抵擋不住她的天姿國色與火辣
身材,所以她擺下攤子後剛開始算命的不多,找麻煩的人倒是不少,隻是陽魁看
起來也年輕,身手卻不是尋常人能撼動的,一把就将人推出十幾步遠,那些混混
知道厲害後,便呆得遠遠的地方偷偷看。

  巧兒收費高昂,一次竟然要收黃金十兩,相當于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有時
還要價錢,叫人敬而遠之,接連兩日無一人上門。

  不過京師裏有錢人家多了去了,一擲五十兩都有人出得起。一些閑來無事的
官家、富賈家的女子便來試試她的本事。

  第一個上門的是一個朝中大員的女兒,她帶着幾個家丁丫鬟坐着馬車上街,
見有個清純可人的女子穿着道袍在路邊擺攤,身後蟠旗上除了正常的算命招牌外,
還寫着「隻算雙十以下女子,每次黃金十兩」的字樣。好奇心起,便下了馬車過
來看看。

  京師之中敢坐着馬車上街的無一不是有權有勢的人家,這個少女姓元,名鳳
雅,生的俊俏,身材高挑苗條,隻是神色倨傲,叫人不敢直視。

  「姑娘,算什麽居然一次十兩黃金?」元鳳雅走到攤前。

  巧兒上下看了她一眼,掐指算了算,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入宮門深似海,
從此周郎是路人。這位姑娘,你心中所思,未見可得,不可強求,更不可說,還
是遵循令尊之意,免得……」

  元鳳雅嬌軀劇顫,臉色發青,纖指顫抖:「你,你胡說什麽……」

  「想要算命,十兩黃金。若要化解,需得五十兩。」巧兒微微一笑,伸出手
來。

  元鳳雅臉色青白,「我如何知你不是騙我?」

  「若了去了那裏,此生便了無望,可能熬不了幾年便要殉葬,到時五十萬兩
黃金都無用,五十兩都不舍得?」巧兒收回手,雙臂抱胸,高傲的看着她,「姑
娘請回吧。」

  元鳳雅臉色慘白,卻是不走,見巧兒老神在在的,已然信了,立刻吩咐人拿
來四十餘兩黃金,加上頭上一根金鳳钗,湊足五十兩給巧兒,「仙姑神算,求仙
姑相助。」

  「嗯。」巧兒倒出六枚銅錢,掐算了幾下,拿了一塊普玉,一張黃符,胡亂
勾畫幾筆,陽魁在旁邊一看,卻是詛咒人氣血虧虛的,包上普玉交給元鳳雅,輕
聲說道:「姑娘,将它置于令尊室中床下,四日之後便會化爲灰燼,再去抓上幾
劑益氣養血的方子,錯過四日之期,便可保無憂。至于今後之事,姑娘好自爲之。」

  元鳳雅将信将疑的走了,也無暇逛街徑直打道回府。

  陽魁看着好奇,問巧兒緣由,巧兒解釋道:「這位姑娘的爹爹要讓她三日之
後入宮選秀,她已有了意中人,我便叫他爹娘幾人都生幾天病,錯過這個日子,
她就不會入宮了。」

  「哦。」陽魁恍然。

  過了幾日,巧兒的算命攤子就擠滿了排隊的少女,她們都是各家各戶有錢人
家的女兒,因爲她們各個都沖撞不得,以緻半條大街都被她們給占去了。

  「姑娘,明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久之後會有一劫,不過不必擔心,我送
你一字,隻需照做,今後可保無虞。」巧兒用黃紙寫了個「掩」字給她,讓她把
所遇之事掩蓋過去,并千叮萬囑,不可告訴任何人。

  「姑娘,你五行缺火,而不是金,這幾日叫人在你屋裏燒點火炭,把這包藥
灑一點進去,千萬不可教人看見,再去改個名字,今後便會逢兇化吉。」

  「這位姐姐,近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門,更不要待在人多的地方,否則怕有血
光之災。這個符你收好,十日之後,便可大劫化小。即便遇到一些意外,隻要守
口如瓶,仍可保半生無憂。」

  ……

  巧兒雖然年輕,一手算術卻出神入化,算對方的生辰八字、性格家境無一不
準,說對方的難言之隐更是每說必中。确實爲不少女人消解了災厄,儀态又沉穩,
頗有大家風範,宛如玉女下凡。

  加上容貌清純可人,叫人一眼就覺得她十分單純可信,每個滿腹懷疑的女人
給她說上三眼兩語就立刻服服帖帖,被這些什麽都一知半解的年輕女孩奉爲神明,
言聽計從,哪會懷疑她是要安排做她哥哥采補的玩物。

  在四周擺攤開店的人眼中,巧笑倩兮的巧兒可謂日進鬥金,賺的是盆滿缽滿,
一個個眼睛都紅通通的,卻無人敢上來挑釁,不說一旁欣賞美女的陽魁一身武藝
厲害,光這些排隊的女子哪個不是有權有勢?那占了四周七八家飯店茶館的,多
數都是這些女子的家丁、丫鬟,連多看兩眼都會被他們打一頓,還無處說理。

  日常的修煉中,陽魁擺弄鼎爐們的手段越來越放縱,每次都要将她們捆縛得
動彈不得後極盡羞恥的亵玩她們,爽得衆女很快便癱軟無力,雪雪求饒,對他的
火鱗盤龍槍又愛又怕。

  修練的日子過得清閑了,身邊衆女又十分迎合他的需求,陽魁就想出去找找
刺激,弄幾個會反抗的女人玩玩,除了與家中鼎爐雙修外,經常在夜裏出去采采
花,強奸幾個良家女子,采集她們的元陰爲己用。

  陽魁經過一番冥思苦想,發現強奸一種人引起的風波最小,也最不容易被追
究,那便是新娘子。

  他發現每個新娘子的夫君每到入洞房前幾乎都要被灌得五六分醉,隻要他種
下入夢花,噴點香氣,新娘子的夫君輕易便着了他的道,立刻呼呼大睡,怎麽也
弄不醒。而新娘子總是用紅布将自己的臉蒙起,什麽狀況也不動,他再布下收音
陣法,之後便可對無力的新娘子們予取予求,玩得她們欲仙欲死,收走她們的元
陰後稍稍布置一番便可離去。

  丹鼎宗的入夢花不但會使人睡覺,更會叫人春夢連連,女的淫水潺潺,男的
一晚都堅挺,是迷奸必備良草。第二天這些做了一夜春夢的夫君們都還以爲自己
跟娘子翻雲覆雨了半夜,再看娘子雨打梨花的模樣,都會得意洋洋,以爲自己超
能力發揮,玩弄她特别有男人的霸氣,隻是根本想不到自己娘子的初夜根本就是
叫人采了去。

  這些新娘子們即便被他強奸了,在他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下無不高潮叠起,食
髓知味,幾乎都不舍得說出真相,更何況她們初夜花紅若叫人知道被他人取走,
豈不一生盡毀?遂即便是貞烈女子也不敢說出來,見自己夫君不知所以卻得意的
模樣,都會半推半就的掩蓋過去,成了這些女子心中共同的秘密。

  不過爲了避免麻煩,陽魁也都用黑布蒙上大半張臉,僅露出嘴和眼鼻,想來
這些女子也很難指認他了。

  哥哥喜歡強奸新娘子,巧兒便幫他挑選。她算出這些女子中有不少都是近日
婚期的,爲了方便陽魁采花,特意将幾個容貌秀美、元陰充沛的女子的婚期調出
黃道吉日,按順序排列,并開了許多助興、複原的藥物給她們,叫她們日日服用,
保證哥哥夜夜有處女、日日有新歡,修煉進境飛快。

  巧兒能掐會算,所課卦象無一不準,同時怎麽看也不像壞人,那些女人對她
的安排都想盡辦法遵從,調整婚期。那些遭陽魁采了花紅元陰的女人爲了一生幸
福,也就按她所言掩蓋過去,從不對外人提起,更不會提醒前仆後繼來算命的女
人,大大便宜了他。

  是夜,四個女孩在玉婷的帶領下穿着夜行衣走街串巷。她們分出了幾隊分别
循着餌蟲所在尋找白日打下記号的女子所在。

  「就是這裏了。」遠遠伸出身子指着前方一座大宅,玉婷一把将她拉回陰暗
處。

  隻見大宅門口兩個站崗的家丁靠着門沿,百無聊賴的聊着天,大門上方挂着
一個牌匾,上書:「方府」二字。

  說起着方府,是當今三品大員方斌的府邸,方斌是李忠明一派的人物。李忠
明把持朝政已久,手下朋黨衆多,方令工于心計,又飛揚跋扈,很得李忠明的信
任。

  今夜遠遠帶着姐妹們找上方府便是遠遠看中了方斌的兩個如花似玉的閨女,
方玉馨、方玉蕾。

  說起遠遠選擇這兩個姐妹的原因也是有趣,遠遠是陽魁這而是一個鼎爐中最
年幼嬌小的一個,說話還有些奶聲奶氣。

  按理說在丹鼎宗那樣靈氣足的地方,女子的身材應該發育得比常人要快才是。
丹鼎宗的女子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發育,或許受琴仙子林慕音不愛歡好的
影響,年僅十二的遠遠的身材發育遠不如正常女孩,就如同她的娘親身材并不如
何火辣一般,胸口僅有一點小籠包子般的乳房,屁股也不夠挺翹,圓筒似的身材
柔柔弱弱的,四肢和身子都帶着粉嘟嘟的嬰兒肥。

  遠遠并不以自己身材稚嫩爲恥,反倒覺得被哥哥像小妹妹一樣的抱着逗弄,
而不是像對待一個女人挑逗愛撫更合她的胃口。并且同樣喜歡與自己一般年齡和
身材的青稚少女。

  她看中方玉馨和方玉蕾兩個姐妹,正是因爲她們剛好十二三歲的年紀,平日
錦衣玉食的養着,陰氣充沛,清肌玉骨,容貌也是極其出色。同時身材卻隻是剛
剛發育,比較嬌小,還帶着些可愛的嬰兒肥。

  方斌的兩個女兒繼承了他驕橫的性格,顯得有些刁蠻任性,今日上街爲了一
個七八歲的小孩險些沖撞了她們,原本這隻是件小事,姐姐卻當場發怒,命人打
他二十鞭。

  她們身邊的家丁可都是成年人,打小孩二十鞭,還不皮開肉綻?孩子的父親
跑上去求情,抱着孩子替他挨了二十幾鞭,弄得滿背是血,小孩也吓得大哭不止。
一旁的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莫說她們的父親是三品大員,光身邊的十幾個家丁都
是孔武有力的壯漢,一般人哪敢出來說幾句?

  遠遠也是個被寵壞了小女孩,見這兩個女孩跟自己一樣刁蠻頑皮,恰好兩個
頤指氣使的少女陰氣較爲充沛,便動了養兩隻小美女寵的念頭,放出兩隻餌蟲爬
上她們的衣裳,定下了人選。

  當然,遠遠找上她們可不是因爲方斌是個壞人,她要行俠仗義擄走她們懲罰
方斌。凡人之間互相欺淩對一根線條的她來說就跟蟲子打架一樣,不存在什麽好
壞,隻有有趣和無趣之分。

  這不,她跑回來後一定要親自去抓兩個美人回來,作爲送給哥哥的禮物,玉
婷與巧兒不放心,怕她亂闖之下把自己先搭進去了,便于她一同前來。

  可憐兩個美人兒自持高貴,尋常人不敢拿她們怎樣,平日看人都是鼻孔朝天。
隻可惜她們運氣不佳,碰到陽魁一行人來到京師,抛頭露面卻叫她們看見,這下
給麻煩找上門來。

  五個女子偷偷的跑到牆邊,縱身躍入牆中。這牆高一丈許,尋常高手難以翻
越,但在修士眼中毫無困難,輕易便翻了過去。

  在玉婷的帶領下,四女在各處陰影中東躲西藏,躲避一個接一個做事、巡邏
的家丁丫鬟們,對着近在咫尺的方家人做鬼臉,玩得不亦樂乎。對她們來說,偷
偷潛入一大群人家中抓走一兩個女人是有有趣的遊戲,何況做采花賊這樣著名的
職業。

  「餌蟲在哪呢?」

  「這間。」

  幾個女孩覺得凡人的靈識實在太弱了,毫無防備之下一點難度都沒有,玩了
一會便沒了興趣,鑽進了方玉馨與方玉蕾的閨房。

  剛剛入夜,兩個幼稚的少女還未就寝,正坐在桌前下圍棋聊着天,一邊吃着
果脯瓜子,一旁有一大一小兩個丫鬟不時的給她們倒茶水,收拾棋子。小的丫鬟
跟她們一般,也是十二三歲的年紀,稚氣未脫,嬌俏可人,大的卻有二十四五,
已經發育成熟,想是個很有經驗的丫鬟負責照顧她們。

  「姐姐,你說那參政李大人放縱屬下擄掠明明是不對,太傅在朝堂上與他争
執,皇上爲何保李大人呢。」方玉蕾吧嗒下了一子。

  「你這就不懂了,太傅是太子的師傅不假,可李大人卻給皇上弄到了許多好
處,就算多刮點民脂民膏,修養個幾年也就沒事了,皇上哪舍得把他廢了。就像
我們今天抽個平民幾鞭子,他們哪敢說什麽,過個幾個月,也就忘卻了。」方玉
馨顯然比方玉蕾成熟一些,說話頭頭是道。

  「說的也是,那些賤民,拿他們些東西都要推三阻四的,當不知天下是當官
的天下麽?當牛做馬是他們應盡的本份。」

  「不過呢,若是可以,我更想做個太子妃,不知道爹爹有沒門路介紹我們姐
妹進去。」

  「姐姐志向也不小啊,當今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志向,可惜想做皇上還要好多
年呢,現在掌權的畢竟是顯宗皇帝,他不像是近兩年要退位的樣子,姐姐想做皇
後還要好些年呢,我可等不來。」

  「那又如何,當今皇上身邊的美女有數千個,就算看一眼都要輪個十幾日,
他哪有精力應付?我們姐妹進去也就是滄海一粟,等混到頭了,他也該死了,到
時給他陪葬麽!」方氏姐姐一臉不屑的樣子,「反正我們姐妹年齡還小,在十六
歲之前都不會去選秀女的。」

  「姐姐說的也是,爹爹說皇上近日正爲邊關的戰事煩心,那慕家人死的死,
小的小,派了幾個女子充數,叫他又花了好多銀子買軍備,填些不中用的軍隊上
去。」

  「如此更好,爹爹掌管軍備采買,此次又能撈到不少銀子。」

  「那破銅爛鐵,能打勝仗就怪了。」

  「要打勝仗做什麽?有黑山關在,鐵木部落進不來,多敗幾次,豈不是一直
要打戰?這樣才能源源不斷的來錢。」

  「嘻嘻,這軍國之事我們也不懂。」妹妹又下了一子,拿起杯子喝幹了,
「小蘭。」

  「唉。」一旁的小丫鬟立刻給她滿上。

  一旁傳來一聲嬉笑:「你們以後什麽事也不必操心了,乖乖給我做女犬吧。」

  主仆四人霍然轉頭,隻見閨房中不知何時進來了一長四幼五個女子,這五個
女子沒有戴面罩,無一不是容貌出衆,清麗脫俗的絕代佳人,方氏姐妹看着都嫉
妒三分,隻是這五人都穿着暗紫色的夜行衣,一看便知不是來喝茶的。

  大丫鬟立刻擋在主子身前,擺了個暗防的架勢,目光炯炯氣勢逼人,竟是個
練家子。這幾個女子開口自己才發現她們的存在,又是如此裝扮,她頓生警惕,
大聲喝問:「你們是何人?」

  還未等她們動作,遠遠躲在後面打了幾個法訣,接連四道黃光打向她們身體,
口中輕喝:「定!」

  方氏姐妹與小丫鬟尚未反應過來便被光打中,感覺渾身好似被固定住了,隻
剩眼睛能轉動,口鼻能呼吸,其餘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大丫鬟眼疾手快,身體一側閃了過去,手腕一抖已經抓住幾把飛刀反射向遠
遠她們,然而有個人比她更快,玉婷雙臂一環,飛刀盡數飛向四周,自己身形一
晃,越過七步距離已然欺身大丫鬟跟前。

  二女啪啪交手幾招,玉婷突破大丫鬟的防禦,一拳搗在她的小腹,将她打得
跳起來,痛得大丫鬟臉色發青,跪在地上口吐白沫,雙手捂着小腹。

  「真簡單,打包帶走吧。」遠遠得意的拍拍手,這定身訣要掐七、八個手勢,
又容易躲開,以前她幾乎沒打中過誰,對付四個小女人還挺好用,一招過去定住
了三個。

  玉婷與巧兒四個一人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對着驚慌的方氏姐妹四人套了下去,
一人扛起一個離開了方家府邸。

  過了一會,定身法的效力便過去了,四個女子在布袋裏掙紮起來,不過玉婷
她們五人也回到了别院處,噗通一下丢在地上,四個美人摔得七葷八素,好一會
才爬出來。

  見無人過來抓她們,恢複自由的方氏姐妹正要呵斥敢深夜襲擊自己的蟊賊,
一見四周情形,卻是什麽也呵斥不出來。

  隻見這不大的庭院裏有三、四十個女人,都是十四五歲到二十歲之間,其中
一些驚慌失措的掙紮着,顯然她們與自己一般都是被抓來的。

  那些個女子多數都是她認識的,有禦史中丞孫大人的女兒,頗有才女之稱的
孫婷婷,有禮部侍郎周大人的女兒,素有芳名的周芝,有工部侍郎鄭大人的女兒
鄭豔……加上自己姐妹有身份的竟有八人之多,這些個女子與她一般都是十五六
歲年紀,都是還未出閣的美女,追求者甚衆。

  其中她們還看到有素手芊芊之稱的梅芊芊,她可是遲都尉之女,一手落花掌
使得出神入化,尋常壯漢三五個不能近身,卻也像其他女子一般毫無反抗之力的
擒了,無論她如何掙紮,那些個女孩都像拎小雞一般拿着她,嘻嘻哈哈的戲弄,
三把兩把一樣剝成了白羊,給她雙腿大張,雙臂綁在身後的按在藤條編織的矮幾
上,渾身羞處無不盡數暴露。

  「你有福了,哥哥最喜歡你這樣拼死反抗的女人了,一會讓他親自整治你。」
那個最小的女孩笑嘻嘻的說道。

  一看這些少女被縛的模樣,方氏姐妹頓時臉紅了。

  她們一個個的被擒到一旁用粗藤編織成的樁子一樣的矮幾上,剝去衣裳,雙
手拘在身後,強迫趴在矮幾上,一道粗藤纏繞過她們的腰處,将她們的雙手固定
在後腰,也叫她們無處挪移。由于矮幾前低後高,頂在她們無處使力的小腹近陰
阜處,雙膝卻是差一點才能觸地,玉足的足踝被一根粗藤纏住釘在地上。

  如此姿勢,使得她們隻能崛着美臀,上身低垂,雙腿分開,下身羞處一覽無
遺,一副随時可以供人淫辱的模樣。

  「放開我,你們究竟是何人,膽敢唔唔——」一個二八少女奮力掙紮,定睛
一看,竟然是翰林學士王識之女王婉容。

  王婉容怒聲喝罵,奮力掙紮,然而對方根本不理會,三兩下将她名貴的衣裳
撕碎,露出一身柔滑細膩的肌膚,然後雙臂别在身後,幹淨利落的捆了幾道,固
定在矮幾上。

  與這些官員之女一同被抓來的,還有一些丫鬟,或許是身份原因,她們隻是
被剝去衣裳,五花大綁後跪坐在地,驚恐的看着自家小姐與其他多少都有些名氣
的美人一同給擺弄成各種姿勢,稍有動作身邊便有一個女子一鞭子抽在她身上,
疼得淚光閃爍,卻也不敢動彈了。

  如果說方氏姐妹被擒了叫人扛在肩上上下晃蕩時她們還有憤怒的情緒在時,
現在便隻剩驚訝了。這班女孩雖然看起來不像蟊賊,卻手段通天,一下抓來這麽
多女人,還都是各家官員美貌出衆的女兒,自己姐妹手無縛雞之力,肯定是逃不
出這麽多人的手掌心。

  方氏姐妹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心思,當有人過來拿她們時,她們都乖乖
的沒有怎麽反抗,隻是努力記住她們每個人的容貌。畢竟能同時抓來這麽多身份
顯赫的美女,對方要麽實力驚人,要麽在各家都無聲無息的安插有人手,無論什
麽原因,在對方的地盤上,還是乖點比較好。

  唯一叫她們安心的是這裏三、四十人竟然全部都是女子,唯獨一個像是領事
的女子也僅有二十五六歲,娴靜大方的看着一衆妹妹興高采烈的處置抓來的女子,
像是看一群可愛的妹妹在分玩具一樣。如此即便叫她們欺淩一番,至少也能保住
貞潔。

  「不過也好,這麽多人一齊被抓來,明日京師裏肯定亂了套了,到時派出大
批軍兵捕快,定能對付這些女子,到時将她們充做官妓,叫上幾百個壯男侍候她
們。」方氏姐妹心理想着。

  或許這些少女皆是這般想法,隻可惜她們不知道的是陽魁一行人中有一個男
人,而她們被抓來便是給他享用的,而最終她們也都将成爲她們的口中美食與煉
丹的原料。

  巧兒看了一圈處置好的少女們,說道:「各位姐姐妹妹們,歡迎你們來到這
裏,此處是京師内的一處别院,不過你們别高興,也别動其他的小心思,那是沒
用的。既然來了,就安心住下來罷,過往的一切就都不要想了。」

  她看了一眼憤恨的瞪着她的少女們:「從今日起,你們便是我們主子的牝畜
與我們姐妹的寵物,隻要你們用心服侍我們主子,便能過得舒坦一些,接下來的
日子,我們姐妹會教導你們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女犬,至于能否做到優秀,就要看
你們自身的努力了。」

  巧兒的一番話聽得幾位少女不可思議的瞪大美眸,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對她
們說出這般話來,難道不知道她們各個都有一個權勢巨大的爹娘與爺爺奶奶麽?
今日是她們運氣好,趁她們家中防備不慎才着了道,她們以爲憑幾個會點功夫的
女人便能永遠囚禁她們不成?

  最可笑的是她們居然還要她們乖乖的努力做一隻牝畜和女犬,簡直是太荒謬
了。

  「放開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縱使被扒光了綁成各種淫霏的姿态,私處
裸露,她們的嘴卻不饒人,兀自叫罵個不停。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們,别以爲把我們偷偷抓來就沒事了。明日你們定會
被全城通緝,屆時将你們關入诏獄,讓那些獄卒讓你們嘗嘗厲害。」

  「會點功夫就覺得自己能在京師肆意妄爲,誰指使你們的?」

  「誰派你們來的,出多少錢,我都出三倍。隻要你放了我。」

  六位大小姐對巧兒她們連哄帶罵,畢竟她們太過年輕,不過與自己一般年紀,
哪像是能策劃這等綁架計劃的人?再者抓了她們這麽多人,目的又何在?這是她
們想弄明白的。

  不但被綁得無比羞恥的少女,連一旁的丫鬟們也都輕蔑的看着巧兒她們。

  「一群連審時度勢都不懂的女人。」巧兒淡然的檢視了一圈抓來的少女們,
不理會她們的叫嚣,吩咐道:「這些小姐元陰充沛,可供哥哥采補,調教她們就
好啦,至于這些丫鬟,多少都有些虧虛,把她們關起來先養一陣子吧。」

  「是,巧兒姐姐。」一旁的姐妹們應道。

  「采補?混賬!你們當我是什麽人?膽敢采補我?他日你們落到我手中,我
會讓一百個男人叫你采補!」梅芊芊高聲怒罵,沒想到這個淫邪的詞彙會給自己
扯上關系,被扇了一巴掌後對着諸女怒目而視。

  妹妹們不理會她,抓起跪在一旁的丫鬟命她們去旁邊的屋中,丫鬟們盡管百
般不願,叫她們推搡着無奈的走進一旁的大屋。

  「等等,巧兒姐姐,把那個小雲給我玩吧。」遠遠指着人群中最小的丫鬟,
跟巧兒說道。她對那些身材好的女人沒興趣,卻獨獨喜歡沒胸沒屁股的小雲。

  「嗯,去吧,别放跑了。」巧兒寵溺的囑咐。

  「不會的啦,等遠遠玩膩了就做給姐姐們吃。」遠遠跑過去把跟自己一般大
小的小丫鬟拉了出來。

  小雲不知所措的被遠遠抓着走,她很慌張,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直到她被
遠遠帶進了一個小帳篷裏。

  其餘的丫鬟們則被帶到了大屋中,與她們的主子徹底分開。

  巧兒看着被拘束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的千金小姐們,冷漠的掃視了一圈,發現
獨獨遠遠找到最年幼的方氏姐妹二人沒有叫罵,低着頭,偷眼四顧,卻一聲不吭,
想是腦中想法更多。

  「好了,省省你們的力氣吧,莫說明日,即便是明年,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的。姐妹們,給她們服下長春丹。」巧兒淡然的回應這些大小姐的話。

  「哼,在京師地界,就算是隻蟲子我爹都能挑出來,你們再能躲,隻要他請
天師出手,唔唔……」一條美腿向後高高擡起,雙手綁在腦後的周芝想多說幾句,
給糖糖捏開嘴塞了顆長春丹,一拍胸口,丹藥就自行吞了下去,她臉色劇變,
「你給我吃了什麽?」

  其餘七女咬緊雙唇,努力抗拒,卻一個個給捏開嘴,強迫吞了藥下去。

  「這叫長春丹,諸位都是處子之身,還未嘗過情欲的滋味,此丹能讓你們随
時進入興奮狀态。剛才是你們最後一次不受懲罰的罵人,從現在起,未經允許你
們不得口吐人言。」

  「大膽……啊!」王婉容又驚又怒,剛要開口斥罵,一記細鞭抽打在她渾圓
的美臀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刻綻開一道血痕,「你……呀!住手……啊啊啊。」

  她每說一句話,燕兒的鞭子便多抽一記,片刻功夫,王婉容的美臀上便留下
十道縱橫交錯的血痕,每道都皮開肉綻,叫人心疼。

  王婉容長這麽大,哪有人敢這麽對她,沒挨過打的她自然對疼痛的抵抗力十
分微弱,一下就疼得淚光閃閃,如同斷線的珍珠滾落地面,咬着嘴唇嗚嗚悶哼,
卻是不敢再吭聲了。

  其餘諸女見狀,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對着她們怒目而視。

  「乖乖做我們的玩具,你們會過得很快樂,還能得到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
如果不聽話,我們也有許多手段調教你們。」巧兒走到王婉容面前,勾起她的下
巴,微笑道,「過一會長春丹發揮作用就不會這麽疼了,它會把痛苦快速轉化爲
快樂,以後你會愛上被鞭打的滋味的。」

  王婉容怒視着巧兒,若非被牢牢拘束着,她可能會跳起來跟巧兒厮打一番。

  沒一會,八個少女都覺着身子有些不對勁了,先是覺着渾身都變得熱,漸漸
變成了燥熱,同時渾身都變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房變得又癢又脹。諸女知道
那丹藥發揮作用了,想到自己要變成搖尾乞憐的狗兒一般求人鞭打,向她們求歡,
頓時又驚又怒,卻是敢怒不敢言了。

  「接下來該清洗你們的身子了,或許你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髒
……」

  第25章:愛恨采花賊

  衆女都去找年輕女子做玩具,陽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愛上
的采花大業。瞧瞧天色漸晚,預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該在洞房裏等待了,喚巧兒
小心照看諸女,穿上夜行衣在諸女走後也出了門。

  陳國當官的和有錢的商賈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們每個人都有少則五
六個,多則二三十個妻妾,還有無數的通房丫頭,誰家沒有一兩個女兒?不過在
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員眼中,女兒的作用就是攀權附會的繩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個。

  廖中元官拜餘州通判,在餘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他官職再大,終究隻
是個副手。

  哪個當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當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爲廖清茹,是個絕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養她,将
她調教得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爲了就是有一天能作爲自己升官發财的籌碼。

  廖中元不但進貢了二十萬兩銀子給大宦官李忠明,還将女兒許給當今刑部尚
書的次子甯耀民做妻,這刑部尚書可是當今最受顯宗皇上寵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
的紅人,如此以後,自己一旦有機會,便可再進一步。

  話說這甯耀民特好面子,也是個纨绔子弟,隻是爲人與其他官員之子比起來
倒也不算太壞,數日前偷偷見過廖清茹後,驚爲天人,立刻答應了這門親事。雖
然廖清茹家要求将婚期改到黃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過據說是一個十分靈驗的
神算給的建議,他們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煩,規矩多多,還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
騰,從一大清早連軸轉到傍晚,甯耀民才将廖清茹讨進了家門,拜完天地父母,
親朋好友後,将她送入洞房。

  想到從此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寵禁脔了,甯耀民心中火熱。外間擺開了一百
多桌宴席,高朋滿桌,他挨桌去敬酒,想着今晚洞房花燭,盡管十分疲憊,他卻
還是興緻勃發,大碗大碗的喝酒,來者不拒。

  廖清茹穿着大紅衣裳,蓋着紅蓋頭,靜靜的坐在洞房之中,聽着外間隐隐約
約喝酒劃拳,氣氛熱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騰。聽說這個甯耀民是個不錯的少
年郎,生得俊朗又聰明,他爹是當今刑部頭把交椅,權勢滔天。她隻知道今後自
己便是甯耀民的娘子了,要對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滿足他的一
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親突然來到她的閨房,教了她許多房中術,都是羞人的玩意,
說是出嫁之後服侍夫君固寵之用,她從來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這麽複雜,強忍
羞意用心學了。此時她不住的回想娘親教她的東西,各種服侍夫君的技巧什麽的,
希望能服侍他滿意,保證自己今後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陽魁翻過圍牆進入甯府,從屋頂一路小跑,繞過熱鬧的宴席來
到餌蟲所在的房間外,一排丫鬟經過後,将手按在窗戶上,木制的窗戶無聲無息
的打開了,他跳進屋中,關上窗戶。經過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鍛煉,動作行雲流
水一氣呵成,兩三千人的甯府竟無人發現,比做賊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讓。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緻,最大的特點就是滿是喜慶的紅,兩根大紅蠟燭放出溫
馨柔和的光芒,一個女人穿着紅彤彤的新衣,罩着紅蓋頭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
等待着,兩手交握着,指節掐得發白,顯示出内心的緊張。

  陽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時辰來的,再過不久便該是新郎入洞房的時間了,他
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盒子,打開來裏面有兩隻小蟲,他打了兩個道訣,小蟲拿起
兩顆芝麻大的藥丸飛到兩根紅燭之間,那下面有兩個小杯,裏面是酒,小蟲子将
藥丸丢進酒杯中後就回到盒子裏,藥丸在酒中無聲無息的化開來,誰也不知道它
們被人動了手腳。

  這藥丸其實是助興之用,無論男女,吃下去後不久都會欲望勃發,即使是三
貞九烈的女子都會變得淫蕩,下體淫水潺潺,男子下體幾個時辰不倒,連射十次
都不滿足,隻是過後會非常疲憊,除此外對身體倒無害處。

  陽魁隻是來采花的,尋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盤龍槍,叫她們多流點水兒也是
爲她們好,隻不過強烈的欲望會令女子洩身時元陰大洩,虧虛嚴重,需得修養三
個月左右才能補得回來,算是損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顆草籽彈到屋中圓桌中間的花瓶中,打了幾個法訣,草籽在瓶中
發芽抽枝,沒一會便長出一朵花來,花瓶中十幾朵怒放的鮮花中混入一朵同樣美
麗的花怕是誰也發現不了。

  布置妥當,陽魁輕輕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過得盞茶時間,屋外傳來一群人的喧鬧聲,一聽便知是一群親朋好友拖着
新郎來鬧洞房了。

  腳步聲逐漸來到房外,一個丫鬟爲他們推開房門,一群衣着光鮮的少年架着
一個身穿大紅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進入房中,一群年輕人在房中鬧騰着。

  「甯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聽說這新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後甯兄獨享美
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羨慕啊。」

  「哈哈哈哈,哪……裏……哪裏,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
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滿溢于通紅的臉上,隻是喝多了,有些
大舌頭。

  誰也沒發現,坐在房梁上的陽魁彈了下指頭,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無聲的放
出一縷香氣鑽入新郎鼻子裏。

  鬧騰了一陣,一個親友取來紅燭下的兩杯酒,叫新郎新娘兩手勾在一起喝了。
衆人才逐漸推出去,「甯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該是等急了,我們就不打
攪了。」

  「好好……好。」甯耀民把一衆親朋推出門外,把門闩上,搖搖晃晃的來到
床邊,「娘子,我來了。」抓住紅蓋頭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臉。

  隻見新娘子柳葉細眉,杏目長睫,一抹朱唇豐潤誘人,尖細的下巴白皙光滑,
肌膚白裏透紅,兩頰帶着緊張的羞紅,頭上三千青絲盤成峰巒,金鳳發冠好似振
翅欲飛,年僅十六的她清純。坐姿端莊,身姿瘦俏,好一個絕色佳人。

  廖清茹俏臉暈紅,十分緊張,小心肝怦怦跳得厲害,據說初夜會很疼,自己
會有落紅麽?紛亂的心思叫她心如亂麻,不敢稍動,甚至不敢擡眼看自己的夫君
是何模樣。

  甯耀民一見廖清茹的俏臉,頓時得意萬分,輕輕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雙目對視,俱是心中一動,看着眼前自己将長期厮守的人。

  甯耀民自然不是處男了,借着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邊,伸手環住廖清茹
纖細的腰肢,感覺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大男人的豪邁立刻暴漲,伸過
臉來嗅了嗅娘子的體香,隻覺得一縷香氣襲來,兩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準備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時刻,緊張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麽
叫夫君不滿的事,從很少出門,更少于男子接觸的她不住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夫
君,極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誰知就在這時甯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想是飲酒過量,又
勞累了一天,一放松下來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無語的松了口氣,心裏的緊張與恐懼散去,升起的卻是失
望的落寞。

  原先她設想過自己的初次會各種粗暴、溫柔、冷漠、捧在手心裏細心呵護的
對待,卻不想竟是這種狀況。

  不過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隻好照顧他好好睡一覺。

  正當廖清茹準備爲他脫去鞋襪,扶他上床休息之時,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從
後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頭往後仰。廖清茹一驚,本能的抓住那隻手,發出
「嗚嗚」的驚叫,奈何那隻手跟鐵鉗一樣,根本就掰不開一絲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沒關系,我來滿足你吧,
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陽魁在廖清茹耳邊說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紅囍服稍稍用
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裏邊大紅的亵衣。

  「嗚嗚!」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驚恐了,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
君睡着了,卻進了個采花賊,若是叫他得手,給夫君戴了綠帽子,自己一生就完
了,還要連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輩子擡不起頭來。

  廖清茹拼命掙紮起來,但她的那點力氣對能力舉三四千斤的陽魁來說跟蚊子
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揉了兩把,捏開她的臉頰塞進去。廖清茹隻覺得身
前一涼,一對顫巍巍的堅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兩隻精細的白瓷碗扣在胸前,兩
顆粉嫩的乳尖點綴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嬌豔,她發出一聲驚呼,趕緊抱住胸前
雙峰。

  陽魁一把抓住甯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
别急,我們慢慢玩,你夫君還要睡上幾個時辰呢。」

  廖清茹一聽,才知夫君不知何時着了這個歹人的道,叫他這般對待也無一絲
醒來的迹象,她終究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從小什麽都沒有經曆,哪懂得怎麽對
付歹人?見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過去,心中頓時絕望,知道今晚怕是無人
來救她了。

  陽魁抓過一隻纖細的手腕扭到身後,從儲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動作
纏住了那隻手腕,他又抓住另一隻扭到一起,兩隻秀氣的手腕就牢牢的綁在身後,
接着令她雙膝分開跪坐起來,從後将她抱在懷裏,大手撫摸上那對傲人高挺的酥
胸。

  此時廖清茹才勉強扭動着身子看見身後的人,卻見他一身黑衣,頭上戴着遮
住大半臉的面罩,看模樣大緻也是個年輕人,隻是嘴角那絲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
不已。她不住的扭動身子,嗚嗚羞叫,卻将頭上的發冠甩掉出去,滿頭青絲垂落
下來,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勝收。

  陽魁不急不忙的撫摸廖清茹的身子,一隻手從她的酥胸撫摸到嫩滑的柳腰,
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纖細柔軟,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彈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發間
輕輕嗅着少女的清香,一隻手扯掉她的腰帶,從腰間鑽入她的亵褲之中,撫摸上
兩腿間飽滿的陰阜。

  最敏感的私處被侵犯,廖清茹渾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動身子,
奈何她身嬌體弱,劇烈的掙紮沒幾下便沒了氣力,隻能無力的看着身後的淫賊,
嗚嗚求饒,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時間,與你玩個遊戲如何,若你赢了,我絕
不破你的身子,立刻離開,也絕不向人提起此事。」陽魁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慢
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來,「噓,你若敢大喊,叫人進來,怕也是貞潔不
保了。」

  正準備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聲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懷裏,
若讓人看見,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憤的問道:「你是何人?」

  陽魁笑道:「我是個采花賊,來采你的初夜元紅,過了今夜我們便再無瓜葛。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來玩遊戲吧。你該不是想找我多玩幾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這個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卻以此相要挾,無論答應不答應,
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沒的選擇,以他的氣力若要用強,自己
根本一絲反抗能力也無,即便喊人來保得一時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給他看去了大
半,日後夫家看她的眼光也會不一樣了,而淫賊的話至少給了她一絲希望,自己
還能保住處子之身。

  「你,你要怎樣?」問出這個問題,清茹感覺到了自己的軟弱。

  「你看那對紅燭,已經燒了近半,還有小半個時辰變會熄滅,在它們熄滅前
我會挑逗你,若你能堅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頭就走,絕
不再碰你一下,否則就别怪我咯。如何?很劃算吧。」

  不知爲何,廖清茹看見淫賊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裏怦怦直跳,心想:
「如此甚好,若我不答應,他定會強來,以他的力氣,我一絲機會也無,隻會清
白不保。先答應他,隻要我不求饒,雖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無人知道,也能保
得完璧之身。」

  「我怎麽知道你不會出爾反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爲了自己的清
白,她立刻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清茹話一出口便後悔了,自己這麽說不是擺明了接受他的條件,不反抗的任
他擺弄麽?

  果然,陽魁笑得更開心了,「跟采花賊談道義,你未免太天真的,我爲刀俎,
你爲魚肉,你隻能相信我,不是麽?,不過既然是遊戲,不遵守規矩也太過無趣
了。先說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麽以今夜爲限,我要怎麽擺弄你,叫你
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絕。」

  像這般較爲貞烈的女子,強行破了她們的身子,采了元陰便走未免太無聊,
長夜漫漫,來點遊戲調劑一下,逗弄她們的身心更爲有趣,不是麽!品味到采花
的樂趣的陽魁對反抗激烈的女子尤爲喜愛,采了幾個後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實這看似對女子有利的條件其實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以丹鼎宗千年總結積
累的巫山雲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蕩漾,莫說這等心
志不算堅定的凡人女子。就算有偶爾女子能赢,也不過是十萬個中的一個,放手
便放手了,算不上什麽損失。

  「我廖清茹雖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卻也知道願賭服輸,若我輸了,任你予取
予求便是。」清茹憤憤的說道。

  「爽快!無論輸赢,我都會幫你做些掩飾,隻要你自己不說,定能保你日後
清白。來吧,美人,把你的臀擡起來,我要脫你的褲子。」陽魁立刻就提出了要
求。

  清茹氣惱的轉頭不看他,也不理會他的要求,讓她不反抗便罷了,還要她配
合,真是癡心妄想。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掙了掙,無奈的将腿夾緊,她要盡力拖延
時間,不叫他得逞。

  陽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錦被上,自己動手抓住她的褲子,連同亵褲
一起扒了下來,一直脫到膝彎處。隻見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長的美腿緊
緊夾着,徒勞的保護着雙腿間的兩眼銷魂密洞。

  感覺自己的身子盡數暴露在這個淫賊眼前,叫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幼滑
的肌膚上來回掃視,清茹便覺得渾身像是爬滿了螞蟻般難受,奈何自己話已出口,
隻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卻是倔強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膚幼滑,身材勻稱,看你端莊秀氣,胸前卻藏了這麽一對寶貝。
我采的名花數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當真是男人的恩物啊。」陽魁一隻手撫
摸着精巧的鎖骨,滑到胸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輕柔摩挲,口中贊美。

  哪個女人不愛美,不喜歡受人贊美,陽魁雖是采花賊,在清茹心中卻是實實
在在「品鑒女子無數的權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贊美,說沒有點開心也是騙人,
廖清茹心情稍好。隻是自己再美,卻要遭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賊人淫辱,留下
一生的恥辱,想到這些,心中湧起一陣悲哀。

  陽魁扣住一隻如同白瓷碗一樣的玉峰,抓了抓試試彈性,又用掌心揉搓粉嫩
的乳尖,另一隻手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順着光滑的肌膚撫摸到腰臀,摸
上了纖瘦的大腿。

  清茹緊抿雙唇,嬌軀微顫,呼吸漸漸急促,纖美的玉足也弓了起來。她感覺
這個淫賊的手似有魔力,所過之處盡是一道道酥麻的快美,那快美波浪般往全身
各處擴散,那陌生的舒适感教她既恐懼又期盼。

  「嗯……嗯……不可以,這是淫賊的手段,要忍住。」清茹不住的提醒自己,
這是淫賊在亵渎自己,萬萬不可着了他的道了。

  她的美眸一直頂着那兩根搖曳的紅燭,以往燒得很快的蠟燭今日似乎無比緩
慢,那兩隻淫賤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潔的身子上肆意撫摸,自己卻隻能一動不動
的忍受。

  酥麻的電流不住在體内竄動,清茹隻覺得下體羞處一陣陣收縮,一種莫名的
空虛感湧上心頭。不知不覺間,她适應了那兩隻手在胴體上遊走,覺得它們是那
麽溫柔,總是恰到好處的給予自己快美的體驗,那感覺簡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
一般。

  「小娘子,這麽快便濕得這麽厲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陽魁調笑的話
語如驚雷般驚醒了清茹,她感覺淫賊用手在自己私處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間
抹開一大片濕痕,果然濕得厲害。

  清茹的俏臉頓時紅了,羞惱的将頭埋在錦被上,不讓淫賊看見自己的軟弱與
淫霏的樣子。

  陽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來,将她擺成上身趴着,雙膝跪床,翹臀高擡的姿
勢。

  被擺弄成這副淫霏模樣,清茹立刻掙紮起來,可惜她的雙手縛于背後,雙膝
又叫脫到一半的褲子纏在一起,「不,别這樣。」

  陽魁笑嘻嘻的說道:「小娘子,我這也是爲你好,你看你這水兒跟開了閘似
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該如何向你夫君解釋啊?說你尿了不成?」

  叫他一說,清茹立刻便感覺自己的淫水順着大腿内側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
都紅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這美穴,清泉湧流,潺潺不絕,氣味芬芳,穴口肥厚
卻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愛的湧泉穴,端的是個銷魂去處,你的夫君真是有福,
今後他定愛得你死去活來。」陽魁抓着兩瓣彈滑的臀肉,揉搓幾下往外掰開,露
出那濕透了的陰穴。

  清茹流了這麽多淫水,陽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厲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藥酒
的功勞,現在的她隻覺得渾身燥熱,嬌軀變得敏感,懶洋洋的想賴在一個男人的
懷裏讓他好好愛撫一番。

  「你,你胡說!」叫淫賊這麽贊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卻是明白自己隻
是佯怒,心中卻是八分竊喜,想不到自己也頗有本錢,日後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
的,愛我一生,我就滿足了。

  陽魁伸出一根手指貼着臀溝,撫過淺褐色的菊裂,它羞澀的收縮起來,又劃
過兩瓣緊閉的肉唇,微微往内壓去,清茹立刻緊張起來,「難道他要用手指破了
我的身子?」

  「住手!你說過不破我的身子的。」

  「這是自然,我說話算數。」陽魁的指尖凝起一絲真元,輕輕的按住陰裂下
方那顆小小的蒂豆。一道劇烈的快感從脊柱竄向清茹的腦門,她青春嬌美的胴體
立刻繃了起來,雙拳緊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卻短暫,清茹還未細細品味,便已消逝無蹤,她不由自主的
收緊臀肉夾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來真有味道,剛才舒服嗎?」陽魁讨厭的聲音又一次在清
茹耳邊響起,她無奈的止住動作,深深爲自己的下賤舉動自責,心中卻有了一絲
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覺到自己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堅強,這個淫賊玩弄女子身子的
手段直讓人無法抵擋。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間的海潮,越來越強烈,一波波沖
刷着自己的嬌軀,連深呼吸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門的事!」清茹心中天人
交戰,就在她剛要堅定内心的防線,那根手指又一次點在陰蒂上,又一道快美的
電流竄到腦門。

  她看不見,受金丹真元的催動,自己敏感的蒂豆飛速的膨脹起來,脹得有綠
豆大小,又分外敏感,隻要輕輕一碰就有種要高潮的感覺。

  陽魁的手指不時抹過那顆鮮紅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斷的推向高
潮,另一隻手扣住她身上的幾個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宮陰道,叫她無論獲得多麽
強烈的快感,都無法發洩出來,隻能慢慢平複。

  被淫賊這麽搞的時間一長,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強烈一絲,她就能
獲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麽一絲界線卻讓這個讨厭的淫賊牢牢的抓在手中,一
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線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陽魁一把抱起清茹讓她坐在自己懷裏,嗅着淡淡的發香,一隻手抓着一隻玉
乳揉搓着,一隻手按着她努力分開的雙腿之間,那手就像在水裏洗過一般,他按
着那顆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沒一會,他的褲腿就濕了一大塊。

  此時的清茹哪還有一絲爲夫守貞的烈女模樣,隻見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層迷蒙
的水霧,媚得要滴出水來,嬌喘連連,在陽魁懷裏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
逗技巧下身子不時的扭擺顫動着,還伸過臉來親吻他的嘴,分明是個求歡的淫蕩
嬌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滿了企盼,哪怕這個淫賊真個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會拒
絕,隻是謹守着心頭那模模糊糊的底線,不願說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麽多花,竟能碰上你這麽個貞潔
烈女。」陽魁的話語分明帶着調笑的意味,給她一個溫柔的吻,「我說話算數,
等紅燭熄滅,我便離開。」

  清茹轉眼一看,那兩根紅燭已經燒到了底端,正無力的搖動着,随時可能熄
滅。

  「自己就要赢了麽?」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覺得有時赢了,就是輸了,而
輸了,也未必是輸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後的手抓住了陽魁的衣服,「别走。」

  「怎麽,你是要抓我去報官,還是想叫我這個淫賊奸污你呢?」陽魁看着清
茹的眼睛,那對原本清亮貞烈的美眸現在滿是欲火與迷離。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臉扭到一旁,自己終究沒能抵擋他的手段,
主動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麽?」

  「……嗯。」清茹難堪的偏過臉去,勝負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卻要認輸,
主動獻出自己的貞潔。

  陽魁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沒想到自己認輸了,他卻還要羞辱自己,憤怒的看着他
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幾乎要将薄唇咬出血來。

  「時間快到了哦。」陽魁轉頭看了一眼跳動掙紮的燭火,作勢要放開她。

  「那個……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清茹覺得自己内
心仿佛有一根底線崩斷了,有種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放縱。

  「如果叫人發現怎麽辦?」

  清茹隻猶豫片刻:「那就請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陽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開腰帶,脫去夜行衣,隻留下面罩,露
出一身強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長到誇張的火鱗盤龍槍,又抓住清茹纏在膝間的
褲頭,這次清茹主動配合的讓他脫去。如此,兩人便渾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離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雙手縛在身後,她定會伸手
好好撫摸一番,那強烈的男人氣息直叫她要醉了。當看見那根無與倫比的巨棒如
同一條昂首視察領地的神龍,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來,驚慌不已。

  按娘親所教房中術,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陽物,是要插進自己閉合的私
處的,那樣自己會很疼,會流血,可适應了以後就會愛上它的。但淫賊的陽物顯
然有些誇張了,她擔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爛了身子。

  沒等她多想,陽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邊,讓她雙腿盡量分開。撈了
一把淫水塗抹在通紅的槍頭上,引導着盤龍槍抵住她的陰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清茹覺得自己沒什麽好顧慮的,
最壞不過一死罷了。她覺得那根令人心驚的巨棒頂開了閉合的肉唇,擠開尚有些
青稚的下體。

  「嗚……」清茹畢竟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女,還未發育成熟,雖然流了不少淫
汁潤滑,但陰門終究是緊閉的,被碩大的龜頭一頂,覺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樣
可怕,感覺它越來越大力的頂入體内,疼得她額頭冒汗,雙腿緊緊夾着陽魁粗壯
的腰。

  「呃啊……」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根巨物終于粗暴的突破兩片陰唇,撕碎了
守了十六年的貞潔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隻覺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絲
毫動彈,她的屈服與堕落換來的似乎就隻能是這般無法想象的痛苦。

  淚水湧出眼眶,清茹像隻中箭的仙鶴般用力弓起嬌軀,兩手死死揪住身下的
錦被,一股積蓄已久的元陰磅礴噴出,在極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劇烈的
沖刷着她的胴體,她的雙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瀕死的掙紮,将床單弄得亂七八
糟。

  陽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豐沛的元陰,清涼的元陰從龍槍一路流
到體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燙的龍槍頓時一陣舒爽,那感覺像大熱天喝了碗冰茶
一樣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藥讓她淫水不斷,高潮的快感很快沖淡了巨陽破身的痛苦,強
大的吸力讓她不停的瀉出大股的處子元陰。清茹的嬌軀不住的痙攣,洩身的感覺
實在太刺激了,她覺得自己從地獄突然去往極樂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洩身對她的身子損傷極大,陽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陰來修
煉,雖然沒有吸幹她,她的外表也沒有大什麽改變,反倒會變得更加嬌媚動人,
但元陰氣血大虧後,會讓她少活十來年。隻是憑陽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
也甯可選擇享受眼前的快樂的。

  「呼呼……呼呼……」清茹終于從痛苦與快美的頂峰落回床上,覺得自己好
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濕的秀發一縷縷的黏在白皙的肌膚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還沒滿足呢。」陽魁從床
頭床頭各牽了條藤蔓纏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動,藤蔓便牽着她的雙腿大大分開,
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頂了進去,又退出來,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棒……嗚嗚……我要死了,
哦呃——!」清茹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哪經得起越來越強力快速的抽
插,沒幾下又洩出大股的元陰,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潮了一次,清茹的雙腿連合起來的氣力都沒了,隻知道那根占據了身子
大半的火燙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兒,咕叽咕叽的發出淫霏的聲響。

  沒一會,陽魁又将她整個人抱起來,将她的雙腳綁在自己腰後,兩手抓着自
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燒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清茹在陽魁的胯下
就如同一個性愛玩具一樣,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擺弄,不停的獻出自己的精華換取
快樂。

  她突然覺得,這個淫賊其實是個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爲了讓自己恨他,
自己是被迫的,這樣今後的生活中自己就不會把愛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實他是很
溫柔的,應該也很年輕,看身體的年齡應該與自己相當。

  他隻是沒有告訴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麽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數女人一
生也無法體驗到的快樂,爲了更多的快樂,她願意付出一切,哪怕讓她立刻去死,
她也願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茹覺得自己的魂魄好似離開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這
個淫賊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擺弄成各種淫蕩至極的姿勢,而自己就像怒濤
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潮的沖刷發出快樂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賊是何時離開的,隻記得淫賊将洩得幾無一絲氣力的她放在床上,
将一塊滿是鮮紅的絲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後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夫
君的下身有許多白濁的東西,就跟那淫賊射進自己體内的一樣,不知爲何,她覺
得淫賊射進自己體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來卻有些惡心。

  他告訴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夢,他的夢裏一直在跟女人翻雲覆雨,明
日看你的模樣隻會以爲是自己做的。你将這絲巾給他看,他定不會懷疑你。再見
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甯耀民才醒來,一夜春夢,他将夢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
來,射了十幾次都不軟,這種爽快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叫他覺得自己在床上真是
威風八面、霸氣十足,再一看枕邊清茹被折騰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樣,身下的
潔白絲巾上,一片刺目的鮮紅。

  「娘子?」甯耀民搖了搖唇無血色,極度虛弱的清茹,她的模樣好像被一群
彪壯硬漢蹂躏過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艱難的側過身子,不敢看甯耀
民的臉。

  見清茹這副模樣,甯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果然是
自己身邊的娘子,男人的滿足感在胸中騰騰升起。

  從此甯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綠帽子的夫君一樣,對自己的這個妻妾分
外寵愛,受新婚之夜的夢境影響,每次他們總能覺得這個女子玩起來最有感覺,
征服感十足。

  而經過陽魁的調教,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間都變得成熟起來,個個都
精通了房中術,品嘗過絕世龍槍後,她們放下了矜持,遊刃有餘的迎合着夫君,
每次都輕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憐與廖清茹一樣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兒家,隻因生得美貌,元陰充沛,卻叫
陽魁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陰不說。最後雖然在外人眼中過得幸福安樂,卻與
其他被他采過的女人一樣,内心孤獨寂寞,一生思念着那個永遠也說不出口的采
花賊,隻能在漫漫長夜獨守空房之時回味着那個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
的快樂經曆。

  但是她們幾乎終此一生也不知道那個膽大包天的淫賊是誰,陽魁也對她們失
去了興趣,因爲她們的元陰幾乎都讓他采了去,對他的修煉再也沒有什麽幫助。

  第26章:捷報

  一天艱苦的戰鬥終于結束了,疲憊的慕淩、慕彤和慕欣三個姐妹與一衆将領
靜靜的看着士兵打掃着戰場,關外一戰她們如願殺死了那木紮克和那群隻會内鬥
的将領,暫時拔除了陳國與邊軍的大患,接下來他們便可名正言順的打散邊軍原
有的配置,将邊關的控制權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卻無人能笑得出來。

  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一場大戰,三萬邊軍與一萬慕家軍損失近半,尤其是慕
家軍承擔了大半的壓力,傷亡足有三千餘人,慕淩帶來的一千近衛女兵也有三百
人的傷亡,頗受重創。三萬邊軍叫二萬鐵騎來回沖殺,就剩一萬散兵遊勇可憐巴
巴的回來,許多人還是靠裝死逃過一劫,松松垮垮的站在一起,凄慘的模樣跟難
民似的。

  邊軍倒還罷了,顯宗繼位後,國内犯罪不斷,難民如潮,随随便便就能征個
幾萬人充軍。唯獨慕家軍的損失最叫三位姐妹痛心,他們每個都經過幾年的訓練,
人人悍不畏死,個個身經百戰,以一當十,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他們多年吃慕
家飯,對慕家死心塌地,戰力可以訓練,這忠心可是需要挑選和足夠的時間培養
才能積累的。

  「是我貪功冒進了,以緻慕家戰力有此損失。」慕淩沉痛的看着漫山遍野的
屍體,哀鴻聲聲,血流遍地,邊軍将士身首異處者甚衆,連站着的也都疲累不堪,
血染戰袍。

  「慕帥,您……」

  慕淩手一擺,阻止了左右将領的勸說:「我明白你們想說什麽,即便讓我再
選一次,我也會再打這一戰,那木紮克與那些敗類不死,邊軍永無甯日。若叫那
使者回去一說,屆時那木紮克趁我們内讧攻打黑山關,我們就被動了。」

  慕淩的幾句話立刻折服了一衆将領,幾位征戰多年的老将更是對她欽佩有加。

  所謂千将易得,一帥難求。這慕淩雖是女娃,卻實力非凡,更難得的是她目
光長遠,出手果斷,更懂取舍,這是多少将領都做不到的,即便她手無縛雞之力,
有此眼光,亦可爲帥。

  慕淩下令全力運送傷員,送回黑山關救治,命人将鐵木軍人身上值錢的物事
與戰刀、馬匹統統收拾幹淨,收兵回關中。

  行着搜屍體的事情也是無奈,陳國經濟連年下滑,加上諸多官員吃拿卡要,
兵器辎重與糧草供應越來越少,質量也越來越差,慕家軍與邊軍能從朝廷得到的
補給每次都十去五六,質量反倒不如從鐵木軍身上繳獲的——至少人家身上穿的
都是實實在在的皮草。

  一番收拾後,天色漸暗,但傷員衆多,黑山關内依舊燈火通明,百餘個大夫
來回奔走救治都忙不過來,于是慕淩便讓慕欣慕彤帶着近衛女兵同去幫忙。

  這些女兵即便上了戰場也不可能是攻堅主力,平日裏也學習如何救治傷員,
包紮傷口,尋常外傷她們都會處理,有了她們相助,那些大夫便可去優先救治傷
重的人。

  邊關的官妓不多,多數已被玩成殘花敗柳,對這些臭邊軍更無一絲好感,想
讓她們來救治傷兵,沒多弄死幾個算客氣的了,這些男人自然得不到女人的撫慰。
現在有好幾百個矯健俏麗的美女給他們治療,原先哀鴻遍野的傷兵營立刻安靜了
許多,這些傷兵們一個個變得精神百倍,縱使疼得渾身發抖也緊咬牙關,要展示
自己的男子氣概給這些女兵們看看。看見她們一個溫柔的贊許或欽佩的目光,一
個個就跟吃了人參果一樣開心。

  許多氣若遊絲的傷兵更給激發起莫名的欲望,多堅持了許久,無形中減少了
許多傷兵的死亡。

  葉雨菡帶着一隊姐妹來到慕家軍的傷兵營中,救治苦戰不休的慕家軍。

  葉雨菡幾乎是慕淩剛剛出生時便被買入慕家,從懂事起便待在慕家,對慕家
姐妹忠心耿耿,可以說是看着慕淩姐妹長大的,至今擔任了校尉之職,年值23
歲的她是近衛女兵中的大姐。

  奈何歲月不饒人,作爲從屬的她是沒有自由戀愛的權力的,平日裏更無機會
接觸什麽男人,連訓練都跟其他的慕家軍分開來。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經常看見街上男女眉來眼去,情投意合的模樣,羨慕不
已,還有不少男人也對自己露出癡迷的目光,隻是因爲自己的慕家人才沒敢上來
擾擾,可若說她心中無一絲動容卻是騙人的,隻是她知道自己身份不過是類似财
物般的存在,說白了就是慕家姐妹的嫁妝。

  慕家自然沒有太多心思去管這些親兵近衛的這些事,有那份精力不如讓他們
多磨練武藝,上陣殺敵也能多分力量!

  幾個像葉雨菡般早過了婚配年齡的親兵近衛都時常盼着慕家三姐妹早點尋到
意中人,自己也能偶爾幫忙她們服侍姑爺,也就心滿意足了。不過今日她回營後
有些心神不甯,險些忘了飯後幫忙救助同僚的命令,匆匆吃了幾口飯後帶着下屬
前來相助。

  幾百女兵分到上萬傷兵之中不過是杯水車薪,一邊給士兵包紮,葉雨菡一邊
尋找着一個人。

  她隻知道這個人叫李峻,是慕家軍的一名校級軍官,比自己高一級。她知道
這個人就在這裏,可茫茫人海,她又不敢高聲呼喊,隻能耐心細緻的給傷兵包紮,
一邊尋找他。

  今日在最後與那木紮克的近衛騎兵苦戰中,雙方隊伍都散亂了,負責壓陣腳
的她也給騎兵沖散到隊伍之外,憑着過人的武藝,她拼死将一個鐵木騎兵挑下馬
來,狠狠的在他身上猛戳數槍,這是她殺的第五個鐵木騎兵了,累得她嬌喘籲籲。

  可就在此時兩騎從身後直沖自己而來,已經近在咫尺,葉雨菡連連後退,心
知自己給沖出陣外,又武藝不凡,叫鐵木騎兵當做必殺對象了。

  兩條腿倒退怎麽跑得過四條腿!無處閃躲的葉雨菡隻得努力多喘幾口氣,這
一刻她隻想試試能否拼死一個,至少也要傷他們一匹馬。

  就在此時一杆長槍雷霆般劃破長空直取右邊的騎兵,那壯漢哇哇大叫,手中
彎刀亂舞,卻還是給長槍捅個對穿,栽下馬來。葉雨菡趁機一個翻滾躲過砍向自
己頭顱的彎刀,一個回槍橫掃正中馬腿,戰馬劇痛人立而起,将那個騎兵掀下馬
背,她趁機沖過去一槍了結了那個鐵木騎兵。回頭一看卻是個健壯的慕家校尉,
他準确的一個擲槍救下了自己。

  接下來那木紮克遭女兵圍殺,慕淩元帥揮兵反攻,絞殺失去首腦的鐵木兵。
不知是因緣巧合還是什麽,混戰中葉雨菡又跟那個校尉碰上了,二人幹脆合力殺
敵,居然配合異常默契,就跟自己又生出了一對手腳和眼睛一般,殺得鐵木步兵
一路死傷無數。

  戰鬥中他們還有閑暇聊上幾句,葉雨菡知道他叫李峻,是慕家軍中第三營的
校尉軍官。

  讓葉雨菡十分感動的是李峻不但武藝非凡,對自己與敵人同樣兇狠,多次以
傷換傷劈死精銳的鐵木步兵,自己遭到兇險時更以身相替,一戰下來渾身浴血,
盡管都是皮肉傷,可縱橫交錯幾十道傷口看過去也猙獰恐怖,卻愣是沒讓她受一
點傷。

  「你不必如此的。」葉雨菡看着李峻凄慘的模樣很是心疼,一邊給他包紮傷
口,又十分感動。

  「我是男人,受點皮外傷就當是軍功了。」李峻哈哈大笑,極是豪爽,看得
葉雨菡傾慕不已,口中卻是嗔怪的說他也要保護好自己,莫要爲了軍功受傷太多,
否則終究會傷到筋骨,落下殘疾就不好了,關懷之心溢于言表。一旁受傷的同僚
将士哈哈調笑二人,道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女人終是感性動物,不會說來日報答之類的話,葉雨菡也并非唯一叫人救下
的女兵,諸多女兵都第一時間在自家軍士中匆匆找尋,一時間衆将士紛紛起哄,
一個個頓足捶胸自己怎麽就沒英雄救美,有美人治傷,即便傷得再重也值了,原
本哀鴻遍野的傷兵營倒成了歡樂之地了。

           ************

  正值夏秋之際,京師的夜晚并不如何寒冷,縱使赤裸身子也隻能感到微微的
涼意。

  對多數人來說,這樣的夜裏弄個躺椅,泡杯熱茶惬意的在自家的小院子裏休
憩是個不錯的享受。

  但對八位平日裏錦衣玉食、給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來說,今晚簡直就是個人
生最屈辱的噩夢。先是叫人從家中擄了出來,又在幾十個人面前給剝成了小白羊,
即便這裏的都是女人,她們也覺得羞惱萬分,怒視她們的目光簡直能殺人了。

  更令她們難受的還是自己被雙臂反剪身後,玉臀高擡的綁在矮幾上了,不但
羞處一覽無餘,連膝蓋都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小腹處,時間一久便酸疼
難忍。而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貴的身份适合給她們的主子做女犬,同時元
陰充沛适合采補而已。

  盡管知道最遲明日中午,家人就會滿城翻找她們,但現在的屈辱難過她們卻
一刻也忍受不了。這些少女們給她們喂了據說是很厲害的春藥,可以讓她們長期
處于情欲勃發的狀态,沒等她們爲這些女子的所作所爲中反應過來,又給人掰開
柔膩的玉臀撫摸菊肛,大小姐們不由扭動起來,隻覺得菊肛叫人強行剝出,又給
一個涼涼的圓管插入其中。

  如此羞恥的淩辱直氣得八位少女終于忍不住齊聲怒罵,卻一個個給套上口嚼,
再也罵不出聲來,隻能驚恐的感受着那鑽入菊肛的東西一點點的往體内延伸入去,
無論怎麽緊夾甩動都無法擺脫,那東西兀自不停的往腸道中鑽去,溫潤潤的濡濕
自己的腸子。

  還未适應那奇異古怪的感覺,春藥又開始發揮作用了。八位少女都覺得渾身
燥熱,私處瘙癢,胸口膨脹,半個時辰後,她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顧矜持的扭
動着嬌軀,兩瓣美臀收縮着,火熱的蜜汁濡濕了私處,恨不能趕緊有個東西插進
羞處搗弄一番好緩解那難過的瘙癢。巧兒她們便不時的用細藤鞭抽打她們的屁股,
說這是讓她們第一次發情時讓她們适應鞭打與灌腸的感覺,以後光挨鞭子和灌腸
都能享受到極樂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聲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嬌媚的
呻吟,八對玉臀漸漸适應了這種強烈的刺激開始不住扭擺起來。

  陽魁跑去采花了,巧兒姐妹也不想休息,興緻勃勃的調教八位美人,将她們
的玉臀打得又紅又腫,又用真元給她們活血化瘀,沒一會又恢複了白皙柔嫩。

  不知過了多久,八位未經人事的處女适應了鞭打,主動擡起美臀受打,還相
繼給打出了高潮,淫水流得滿腿都是,風一吹就覺得兩腿涼涼的,羞愧的無地自
容,隻是那長春丹的藥力厲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沒多久就渾身瘙癢難耐,連
續高潮三次後才告緩解。

  「好啦,今日先到這裏,放她們休息吧。」巧兒怕姐妹們玩過頭,把她們弄
壞了還要去治療。

  八位少女這才給提了起來解去繩索與口嚼放她們活動手腳,隻是沒有取出她
們體内的清庭草,将她們帶進帳篷之中。一進那小小的帳篷之中,發現裏面竟然
别有洞天,這才知道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屬,難怪這麽輕松的
便将這麽多個大官的千金同時抓來。認知了這個事實,少女們盡皆感到絕望,自
己父輩縱使權勢很大,面對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臉,即便讓他們找到自
己,怕也會順水推舟将自己送給她們。

  跪了半個多時辰,又高潮了幾次,她們對這些将自己當寵物鞭打的少女懼意
十足,再也不敢說出什麽辱罵的話來。隻是對自己菊肛拖着條尾巴似的東西十分
難受,這東西塞入自己的腸道後不住的往内鑽去,現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
細一看居然是一條二指來粗的草莖。

  「這是何物?」方玉馨輕聲問道。

  「這個嘛,叫清庭草,是專門給你們凡人清理後庭腸道之用,你們凡人吃五
谷雜糧,又不能盡數吸收,化出許多糞便來,萬一高潮得失神了屎尿失禁,豈不
是倒人胃口。有了它你們就不需要如廁啦,它會把你們的身體清理得幹幹淨淨的。」
燕兒見方玉鑫老實順服,便給她解釋。

  燕兒的話語證實了她們是修真者的猜想,八個少女真個絕望了,想從修士手
中逃跑難度可是極高,以她們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後你們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給我們主子和姐妹們做寵物吧,若伺候
得主子高興,說不定還能賜你們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燕兒不但沒有取出清庭
草,反倒将清庭草種到帳篷内的一小塊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見土壤便自行紮根其
中,「你們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繩索,憑你們也取不出這草來,除非你們想
将自己的腸子一起拉出來。」

  雪兒拿來八個碗在地上一字擺開,又放入許多與藥材混合的吃食,隻是被攪
合一番後,再好的美食看起來也叫人倒胃口,「吃吧,這狗食加入了不少藥材,
可以給你們祛除體内污穢,固本培元,滋陰養顔。不許用手,否則就将你們的手
綁起來。」

  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将她們當狗對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悶,隻是
不敢發作,看着那碗稀糊似的說不出名字的東西,空空如也的胃裏翻江倒海,即
便給調教一番後饑腸辘辘,也對這碗東西難以下口。

  其實她們哪知道這碗東西的好處,若是知道吃了它可養顔美容,肌膚柔滑,
能治療女性諸多難言的暗疾,怕是會花重金求購。隻是給加入了催乳的藥,還故
意給攪合得外表難看,用來打擊她們的羞恥之心罷了。

  「吃不吃随便你們,明日餓得手腳發軟,叫我們姐妹玩的不盡興,便要多受
我們懲罰。」燕兒與雪兒轉身關上房門,将八個赤裸的少女關在裏面。

  八女面面相觑,伸手輕掩羞處,隻是玉臀下那條尾巴似的草莖卻怎麽也遮掩
不了,窘迫至極。平日錦衣玉食的她們哪受過如此羞辱,更無挨過餓,現在一番
調教後筋疲力盡,加上清庭草鑽入了小腸之中清空了她們腹中殘食,已然餓了。
隻是地上那碗狗食實在難看,諸女便在羞恥與饑餓之間的痛苦抉擇中啜泣起來。

  若是隻有她們二人,難看就難看,羞恥便羞恥,她們也吃了。可這麽多人待
在一塊,誰都不願最先放下矜持,縱使最終要堕落成女犬,也想有誰帶頭,自己
至少不是第一個堕落的。或許盡管希望十分渺茫,她們還也隐約想堅持個幾日,
爹爹說不定能贖回自己。

  最後還是最年幼的方玉蕾走到一個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猶豫了一下又
收了回來,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兒,你做什麽!」驚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麽?」

  「姐姐,我餓了。」方玉蕾可憐巴巴的看着姐姐,撲到她懷裏嘤嘤哭泣起來。
或許從此時起,她們姐妹二人便是唯一的親人了,她對姐姐感覺親近依賴了許多。

  方玉鑫心疼的抱着妹妹,看着身邊六個偏過頭去不看自己姐妹二人的少女,
獨獨她們姐妹二人最爲年幼,「好了,你們也不用忍了,我們八個給人赤身裸體
淫辱,也算同病相憐,既然都知道逃不出去,就不要再矜持了。想以死明志的就
把菊肛處的草兒拔掉,将内腑都拔出來,相信她們也不會多費心思救她的,想以
女犬身份活下去,換青春永駐容顔不老的就吃吧。」

  說着領着妹妹一同趴在地上,臉湊到碗裏吃了起來,吃了一口,便覺得這東
西雖然難看點,卻甚是美味,吞入腹中回甘無窮,饑餓感湧上來,于是大口大口
的吃了起來。

  兩姐妹赤身裸體的跪趴在地,兩對稚嫩的美臀高擡,菊肛處還伸出一條長長
的翠綠草莖連到土地之中,就像兩條美人犬在吃食,頗有一番美感。

  有人帶了頭,其餘六個千金小姐也陸續爬到一個碗前,看着面前的碗,一個
個都羞得俏臉通紅,不敢看别人的目光。若說先前被捆綁鞭打是被迫的,那如下
賤的犬般吃食就是她們主動屈服了,方氏姐妹年齡小,扛不住饑餓與虐待,自己
都是要嫁人的年紀了,卻是怎麽也說不過去。

  最後梅芊芊端起碗來,坐在地上,将那稀糊似的吃食撥進口中,其餘諸女也
想着法不責衆,要受罰一起便是了,紛紛仿效。

  在外偷看的鼎爐們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想不到第一次調教女犬就有敢反抗
的,明日定要更加使力的調教她們,以後無聊時就有的玩了。

  「巧兒姐姐,你說我們要不要養上幾百條女犬,讓她們漫山遍野的跑呢?那
副光景一定很壯觀吧。」

  「是啊是啊,肚子餓了便抓幾條宰了給主子做狗肉羹,又好玩又好吃。嘻嘻。」

  「好主意,可是幾百條女犬可不好找,還要很大的場地,每日消耗也是不少。」

  「若是有個随身洞府就好了,想養什麽随時抓了便是。」

  巧兒心中一動,笑道:「你們呀,也不怕哥哥玩的盡興不理會咱們姐妹了。」

  「怎麽會?我倒怕主子在我們身上玩的不夠盡興,哪次不是我們姐妹人手不
足滿足不了他。」

  「是啊,不如我們多抓些元陰充沛的女子,省的哥哥日日往外跑,采補起來
麻煩。」

  「再過兩年主子便要參加新秀大賽,還是多采補些處子要緊,明日我們再去
多抓些處子來。」

  陽魁掀起帳篷:「誰要出去多抓處子啊。」

  「主子回來了。」

  「哥哥。」「主子。」衆女将陽魁圍了起來,輪番獻上香吻,吱吱喳喳的說
起抓來八個優質的女犬的事,領着他在關女犬的房外看。

  「不錯,這麽快就将那些眼高于頂的女人調教成這樣,我的寶貝們真是厲害。」
陽魁滿意的點頭,接着話風一轉,「再抓人就先算了,這麽多千金小姐失蹤,明
日會有大批官兵上街搜查,怕是會有許多人遭殃。你們也暫時不要出門,在家中
躲上些時日,等風頭過了再說吧。」

  原來剛剛采補完的陽魁回到小院中便碰到在外守候的鳳鳥玉婷,玉婷畢竟身
份比巧兒要低,她也不好開口阻止愛玩的遠遠她們出去玩,省的叫她們對自己不
高興。讓巧兒去說又等于叫她做壞人,遂告訴巧兒後便徑直找上陽魁。陽魁聽她
陳述厲害,覺得有理,遂進來交代衆女不要再去抓人,甚至不要出門了,免得召
來諸多麻煩。

  「啊……幾天都不能出去玩啊。」愛玩的遠遠果然不滿的嘟起小嘴,不過陽
魁身爲她的主子,想擺平她再是容易不過,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對着翹臀打了兩
下以示懲戒,又将鼎爐們一個個按在身下折騰得筋疲力盡,心中縱有一絲怨氣也
随着嬌媚的呻吟化入空中消散不見。

  第二天天一亮,他反倒丢下一屋子酥軟無力的美人兒自己跑出去了,他想看
看那些官員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

  來到巧兒天天擺攤的大街邊上酒樓,徑直上了二樓,在靠街的位置點了幾道
飯菜慢慢吃着。

  不到正午,果然如玉婷所料,大批的官差傾巢而出,挨家挨戶逐個店面細細
搜查,連個可能藏人的米缸都掏了一遍,官差們一個個兇神惡煞,既有興奮的,
也有難看,想是找到人會受重賞,找不到隻怕也要脫層皮。

  「官爺,官爺别砸,您在找什麽呀,我這裏可沒有什麽亂黨啊。」酒樓的掌
櫃陪着笑臉跟着一個身穿官差衣服的男人,拿了一錠銀子偷偷塞進他手中,「小
小心意,諸位大爺手下留情,别給我的客人都驚走了。」

  官差掂了掂手中銀子,塞進懷裏,臉色緩和許多,「叫大夥都輕點搜查,不
相幹的人就别打攪了。」

  「是!大人。」身後四五個官差一抱拳,分散開來,挨個檢查酒樓中的客人
和房間各個角樓。

  「官爺,出了什麽事。」掌櫃的陪着笑臉,詢問道。像他們這些做生意的最
怕消息不靈,否則不小心就會受到巨大損失。

  官差拿出幾卷紙展開:「掌櫃的,你可有見過這些女子?」

  「這是方大人的兩位千金,這個是梅大人的千金……」掌櫃不愧是見多識廣
的人物,一個個看過去,八個少女能認出一多半來,「前些日子這位周姑娘還來
敝店用膳呢。不知官爺……」

  「她們幾位一夜之間都不見了,你可有她們的消息?」

  「呵呵,官爺這就問錯人了,小的天天在這開店,哪知道幾位小姐的消息啊。」

  陽魁自顧自喝茶,吃着小菜,一個官差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沒一會,四五
個官差都下樓說沒有發現。

  「掌櫃的,一有消息,即刻去報官,包你重重有賞。」說完又去往下一家。

  正午時分,酒樓裏的客人越來越多,陽魁也同意讓小二收攏酒菜與别人拼桌。

  「不知誰如此膽大包天,一夜之間能讓幾位朝中大臣的千金同時消失不見。」
桌邊的人上了酒菜就開始聊起來。

  「誰知道呢?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平日想見這些千金小姐一面都不可能,這些
差爺也不想想,居然把我家都翻了一遍。」

  「會不會是某些義軍亂黨做的?」

  「哈,那支義軍亂黨有如此勢力,能無聲無息的潛入他們府中抓走他們的女
兒。」

  「敢同時開罪這麽多個有權有勢的大人,你們說他們抓到他們的千金要做什
麽呢?該不是做壓寨夫人吧。」一個男子挑了挑眉頭,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

  「聽說近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壽辰。」

  「不錯,再過三日便是,現在慕家正在采買壽辰的物品。」

  「你不知道吧,慕老太君說要低調做壽,不許家中子女動用太多銀兩,要留
下來充作軍費。」

  「若非慕家,我們怕是早作了鐵木蠻夷的奴隸了,想不到慕老太君義薄雲天,
對陳國忠心耿耿,連九十大壽都要節省。」

  「聽說許多商鋪酒肆都折價售賣物品給慕家,有的幹脆半賣半送,反倒自己
往裏貼錢呢。」

  「這有什麽,昨日我娘還命我送了一籃雞蛋給慕府送去,那慕府家丁卻是怎
麽也不肯收,最後還給我三十枚銅錢,否則就不要,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麽跟娘交
代呢。」說着那個男子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來,裏面果然有三十枚銅錢。

  「噢,你慘了,你娘要是知道你敢收慕家的錢回來,非要打斷你的腿不可。」
一旁的朋友見狀,像是看他犯下大錯一般。

  「我也不想啊,我王财就算不富裕,可什麽錢該收,什麽錢不該收還是分得
清的。」男子氣苦,把銅錢包了起來。

  陽魁聽得心中激蕩,想不到凡人還會做送錢的虧本買賣,就爲了給一個九十
高齡的老婦人做壽,他來京師的路上就聽說慕家的諸多事迹,現在京師出了朝中
大官的千金無故失蹤的事,這三人都隻是幸災樂禍居多,說起那個老人時卻肅然
起敬,不敢有絲毫無禮。

  對桌對面的三人一抱拳:「三位兄台請了,小弟遠道而來,不知這京師中的
狀況,聽得幾位說起這慕家老太君,可否跟小弟說道說道?兄台的飯菜算在小弟
賬上。」

  對面三人見陽魁一副年紀輕輕卻是健壯,笑道:「小兄弟,你不知道,這慕
家可是我們陳國的頂梁柱啊。」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慕家的情況說了一遍,其實這早就三歲小孩都知道的
事了,用來換一頓飯也是不錯。

  原來慕老太君的夫君是陳國一員虎将,因立下大功,又多次清剿叛逆,給當
年的明宗皇帝賜予一塊丹書鐵券,聖眷正隆,奈何多次上陣殺敵,暗傷不斷,不
到五十就吐血而死。從此她便主持家族正流,對朝廷忠心耿耿,将夫君的三個兒
子培養長大,而孫子也深受她的影響,個個出色,爲明宗開疆拓土。

  明宗皇帝感念她爲國做出的貢獻,投桃報李,在她七十大壽之時親自上門祝
壽,執的是晚輩禮,并特賜一杆龍頭杖給高齡的慕太君,杖上還有明宗皇帝所書:
「如朕親臨」字樣,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另外爲示信任,還賞賜她三萬兵權,
可自行組建兵馬,朝廷還每年給他家劃撥軍饷。

  從此慕家的地位如日中天,參軍者無不以爲慕家軍爲榮。而慕家軍也不負明
宗皇帝的隆恩,對他忠心耿耿,屢立戰功,以一身正氣震懾群賊,漸漸有了慕家
是陳國的頂梁柱之說。

  「隻要慕家還有一口氣,我們陳國便不會亡。」左邊的男子說道。

  右邊的男子歎道:「那又有什麽用呢?慕家老的老,小的小,僅剩三個女子
挂帥出征去守邊關。怕是陳國要把慕家拖垮咯。」

  陽魁好奇:「既然如此,慕家何不多納妾侍,多生幾個後人。」

  「怎麽沒有,慕家也算人丁興旺,年年都有所出,而且個個都是将才,可是
這幾年我們陳國連連打敗戰,慕家軍就三萬上限,哪能支撐得住那麽大的局面!
慕家将領多數長年在外領軍,哪有時間生孩子。」

  「十幾個子孫一個接一個戰死,可憐慕老太君白發人送黑發人,真不知她是
怎麽熬過來的。」

  「唉。」三人同聲歎氣。

  聽到這裏,陽魁也不禁爲慕家人歎息,尤其是慕太君,更是讓他肅然起敬。
縱使她是個凡人,但她心志堅定,以一老婦之軀是爲一國脊梁,當真叫人敬佩。

  「入鄉随俗,有這等德高望重的人,我不妨也上門湊個熱鬧,見識見識這位
老人家,送個靈石與她,保她幾年陽壽,也算是給雙槍門與丹鼎宗積累些功德。」
陽魁心下打算。

  「……捷報!捷報!」一匹傳令騎兵抽打着馬臀,在大街上一路疾行,馬匹
挂着顯眼的黃色标志,騎兵還舉着一面黃旗,街上行人見了紛紛閃避,「黑山關
大捷,慕家軍大破鐵木軍,擒殺敵将那木紮克,斬首五萬!捷報,捷報……」

  路邊人丢下手中物事都圍到路邊,看着傳令騎兵打馬朝皇宮飛奔,議論起來。

  「他說那木紮克死了?」

  「慕家真是了不起,連女娃都這麽厲害。」

  「她殺了五萬鐵木軍啊。」

  「誰說的,明明是五十萬。」

  「殺了多少個将軍來着?」

  「誰知道,反正很多,慕家軍個個都是好樣的。」

  「将門虎女,巾帼英豪。」一個讀書人贊歎。

  百姓們以訛傳訛,沒一會就衍生出無數版本,就差沒說慕淩滅了鐵木部落,
斬了鐵木思辰的腦袋回來了。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慕家女将斬了不少鐵木
軍,獲得一場大勝,大家都猜到,幾日之後慕太君大壽,慕家姐妹定然回京祝壽。

  陽魁不由奇怪,爲何一個女子爲将打了勝仗,這些凡人這般驚歎。在修真界
裏,女子的實力絲毫不比男人弱,一個女人統領一個門派,威震一方是再正常不
過的事了。除了丹鼎宗因修煉功法特殊遂男尊女卑外,其餘門派幾乎都有女人在
負責共同管理大局。

  他不知道其實也很正常。

  在修真界,一切以實力說話,是否适合修煉與修煉的進度隻與修煉的外部環
境、功法與自身天資所關聯,與男女無一絲關系。

  俗話說的好,道理再大大不過拳頭。凡人無法修煉真元,依靠力氣吃飯,力
氣大,身體壯的男性自然就是武力方面的絕對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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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1 0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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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27-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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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出走的極品稚女

  一身官服的方斌悠閑的坐着轎子,近些年越發膘壯的他坐着這個轎子都嘎吱
嘎吱響,不過他不打算換個轎子,因爲聽着着響聲,他就覺得自己的變化越來越
明顯。一手撚着下巴的胡子看着外間百姓衣裳普通,辛苦勞作,每次自己的轎子
經過之處,所有人無不低頭肅立,不時的露出得意的笑容。

  今日早朝依然是皇上坐在龍椅上打打呵欠,一切都交于李忠明打理,沒說幾
句便匆匆忙忙退朝尋歡作樂去了,一幹朝臣樂得自在,退朝回家,隻有那幾個老
态龍鍾跟初出茅廬的家夥在那長籲短歎,想多說幾句都沒人理會。

  正所謂做的好,不如坐的好,方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說起來倒不是自己的
本事有多高,詩詞奏折寫的如何,隻是位置站的好,找了李忠明做靠山,再多培
養兩三個能幹的師爺,立刻就平步青雲,那些會治國理政的酸儒看自己的頂戴還
不是少幾分底氣?

  現如今他官拜宰輔(宰相助手),現今已是朝中三品大員,平日裏多多應和
李閹的提議,其他什麽都不用做,就能樂享人生,還撈個打造兵器的肥缺,即便
轉手上交了八成油水,依然賺得盆滿缽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像那些平頭百
姓,靠着辛苦賺兩個飯錢!

  就當他就近家門時,一個家丁匆忙跑來攔住他的轎子,稱二位小姐昨夜不見
了,全府上下都找遍了,愣是找不到兩位小姐,連貼身的丫鬟一同不見了兩個。

  方斌一聽急了,自己妻妾雖多,卻多年無所出,好不容易生了兩個如花似玉
的女兒,正打算過得兩年她們十六歲了許配給當今太子與王爺的兒子做妾,好叫
自己坐得更加穩當些,現在女兒不見了那可要了老命了。當即命人加速回府,果
然找不到女兒,立刻就派人向都察院求助。

  都察院少卿是他的知交,收過他不少好處,一聽他的女兒也不見了,火速派
來最得力的都察使。不一會,幾匹快馬就停到方府門前,方斌趕緊迎他們入府查
看。

  五個穿着藏青色都察院飛魚服的官差跟着方斌步入方府,跟在後面的四個都
察都健壯高大,手持鋼刀,身形挺拔,一看便知不是弱手。爲首的都查使披着一
襲暗紅披風,遮住大半身形,卻是一個面若寒霜的美貌女子。

  女子看起來二十五六歲年紀,烏黑的青絲隻是簡單的梳了個發髻,其餘的自
然垂落,用一根黑色發帶綁了,顯得十分利落。她無論何時都滿面冰冷,目光銳
利,保持着三分警惕。

  披風雖然遮住女子大半身體,走動之間卻也能看出她的窈窕柔美,而相比她
的玲珑有緻的身材,最突出的莫過于不時在披風上印出的如豐碩的蜜桃般的豐滿
臀型了。

  瘦俏的身軀陪上這樣一個豐滿的翹臀,無怪她要額外穿件披風了,否則怕不
走到哪都引人注目?隻怕跟在她身後的男人沒點定力都會撲上去。

  在陳國,女子無不以身材嬌小,曲線柔和爲美,巨乳與碩臀皆被視爲水性楊
花的象征,即便還未出閣都會遭人非議。這個女子生得這般翹臀,怕是平日裏沒
少讓人用淫蕩的目光掃視,背地裏不用猜也知道是許多人意淫的對象,而她的精
明強幹反倒是次要的了。

  隻因多年無故遭人非議,更無人敢向她提親,到了二十五六都是孤身一人,
還要遭無數人用猥亵的目光意淫,無怪這女子面若寒霜了。

  隻是她雖是女子,當上都察使卻憑的是實實在在的本事,在同僚眼中,她是
個十分自律,心思缜密,工作認真負責,對人寬容的神捕。若單論查案破案的能
力,她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

  方斌焦急的叫管家吩咐下去,但凡這些都察要去的地方,都不得阻攔,所問
問題都需得如實回答。

  走入大院之中,爲首的女子停了下來,身後四人也立刻停下,「你們散開,
自行查問。」

  「是!」四個男子立刻一抱拳,立刻分散開來。

  女都察卻是站在原地擡頭看着對面的大宅,慢慢轉圈将四周都看了一遍,卻
返身沿着牆角走動,好似對他家的花花草草産生了興趣。

  「晏神捕,小女閨房在後面。」方斌看這個女都察使不急不忙的模樣,着急
的催促。

  女都察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方大人,令嫒失蹤您着急也是自然的,不過
太過着急也是于事無補。周大人與幾位大人也委托我們查案,他們比大人您着急。」

  方斌讪讪不語,這個晏寒雖然年輕,對人不假辭色,卻已經是京師最有名的
捕頭了,是京師中四大名捕中唯一的女子,屢破大案。自己官居三品,到哪人不
客客氣氣,轎騎所過之處,百姓無不退避!這個賤人仗着有三分本事居然對自己
這樣說話,隻是現在他有求于人,對方是都察院少卿的愛将,不好得罪,也就忍
了她冷冰冰硬邦邦的語氣。

  晏寒走了半圈,突然蹲下來,用手量了量地上一處痕迹,又用自己的腳在旁
邊踩了一腳,比較了一會,白玉般的手支着下巴,露出一副十分不解的神色。

  方斌大喜,知道她發現線索了,正待詢問,晏寒卻突然起身朝圍牆疾奔,在
旁邊一顆長勢喜人的盆景上踩踏借力,一躍上了丈許高的圍牆,沿着圍牆走了幾
步,失望的跳下來。

  「晏神捕,如何?」

  晏寒臉色陰沉:「方大人,我有個預感,找到您的女兒或許并不太難,難的
是怎麽把她們要回來。」

  「當真?」方斌大喜,對着晏寒抱拳作揖:「勞煩晏神捕替本官找到小女下
落,若是人手不足,我們幾家聯名上書求皇上多派些精壯兵馬便是。」

  對這點方斌倒是不擔心的,即便自己的家丁保镖實力不足,自己還有靠山,
朝廷之中勢力最大的便是自己的依靠太監總管李忠明了,以他的本事,在皇上耳
邊說幾句,調動十萬大軍都不是問題,隻需與幾位大人一同請他出手,什麽勢力
還不都手到擒來?

  晏寒不置可否,跟着方斌來到女兒的閨房,這時四名下屬回報說沒有發現其
他地方有痕迹,但詢問府中女眷之後,可以肯定的是二位小姐與兩個丫鬟昨晚一
定在房裏。

  晏寒點點頭,在精美的房間裏四處查看,不時的與四個都察交換意見。

  「二位小姐年紀雖小,在圍棋上倒也有些造詣。」一個都察看了一會棋盤,
笑着說道。

  「賊人是從這邊窗戶進來的,無聲無息,同時将小姐與丫鬟拿下,叫她們絲
毫聲響也發不出,武功修爲極高。」

  「有個丫鬟專門端茶倒水,那還有一個是做什麽的?」

  一旁方斌解釋:「還有一個是我從青狐镖局聘來的高手,雖是年輕女子,手
上功夫卻很厲害,平日扮作侍女專門保護我的女兒玉馨的。原先我懷疑是這個女
保镖挾持我的女兒,可是又不像,以她的實力要傷害我的女兒不難,可要帶走三
個人卻不易……要不把青狐镖局的人都拿下,嚴刑拷打一番試試?」

  隻是這個提議沒有得到都察們的回應,這種胡亂抓人栽贓嫁禍的做法最令他
們厭惡,若不是方斌是朝中大員,怕不給他們教訓一頓,自讨沒趣的方斌讪讪的
住了嘴。

  「這個保镖善使飛刀是麽?」晏寒突然插嘴。

  「正是。」方斌愣了一下,連連點頭。

  一旁都察一聽,立刻四處牆上查看,果然找到幾把插在牆上的飛刀,暗歎晏
寒不愧是捕神,目光就是銳利。

  「五把飛刀力道均勻的射入牆柱,必是一次射出的,這個保镖确實不弱,但
來人功夫比她高明數倍,一招便盡數撥開,用的或許是落花缤紛掌中的穿花拂柳
之類的功夫。」晏寒面色凝重,站到一處,面對着桌子,舞出一個穿花拂柳的招
式,身形極是動人,若叫玉婷看見肯定會驚訝不已,她所站之處正是她出手的地
方,所說的情形也與當時極爲相似。

  「然後呢?」下屬都察見晏寒收招,不明她爲何不繼續說下去了。

  「然後那個保镖就被制服了,連一絲多餘的打鬥都沒留下。」

  四個都察倒吸口氣,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那個賊人所站位置距離有
五尺之距,瞬間跨過這個距離制服一個功夫不弱的女子并不容易,他們自問也要
三招以上才能辦到,鬥得三招開外,怎麽也會留下些蛛絲馬迹。若是這個賊人對
自己出手,自己怕是接不下的。

  「來人有如此功夫,暗算方大人也不在話下,作何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下
手?不是殺雞用牛刀麽。」

  「幾位大人的府邸所留訊息倒是不多,想是那些賊人功夫更爲高明。」晏寒
面色凝重,七個大官,八位千金加上七八個侍女卻連多一絲的痕迹都未留下,這
讓她很頭疼,哪怕留下一具屍體也好啊。

  「京師之中何時出了這麽多高手?又有什麽秘密組織的高手想來分一杯羹麽?」

  「不會,即便是什麽秘密組織,派出這麽多高手大張旗鼓的做這種毫無意義
的事,未免太過愚蠢。」晏寒立刻否定了下屬的猜測。

  她不知道的是所謂的武林高手其實就玉婷一個,其餘幾個千金的閨房中之所
以沒有留下太多痕迹,是陽魁的鼎爐們十分小心,先用定身咒支付房中人,再行
捉拿的緣故,故而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哪像遠遠調皮,仗着有玉婷壓陣,胡亂
耍帥,給了保镖一次出手的機會,還要玉婷替她擺平,不然引來家丁,怕是麻煩
多多。

  中了定身咒人便動彈不得,自然不會留下更多痕迹,加上玉婷出手留下的痕
迹太過驚人,也就給了晏寒賊人都是絕頂高手的錯覺。讓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
些千金小姐竟是給一群大修士挾持了,而目的不過是弄幾個玩具來玩,這種事就
跟皇帝自願去當個縣令,大内侍衛無緣無故辭職不做,跑去當個草寇一樣可笑。

  事故下屬的胡亂猜測還中了三分,她的理智思考反倒入了岔道。

  晏寒辭别方斌,帶着四個下屬走在大街上四處閑逛。

  「京師之中哪個組織有如此多高手?又多是女子……」晏寒看着地面,像在
詢問下屬,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會不會是李閹(李忠明)的手下?京師之中怕是隻有他能掌握這般實力了。」

  晏寒沉吟了一會,搖了搖臻首:「不會,李閹是有這般實力,但卻無動機。
這八個千金小姐倒有六個倒是他的黨羽的,這麽做對他沒好處,反倒節外生枝,
給他的黨羽徒生罅隙。」

  「頭,我記得你說這些賊人有許多是女子?」

  「不錯。」

  「那我們不妨去找那些畫舫青樓的眼線問問,那些女子中也大有深藏不露的
高手在。」

  「也好,我回都察院請大人多派些人手,一同去排查女子多的地方。」線索
太少,而又都是重複的,晏寒也推斷不出更多信息,隻能同意了屬下的建議用這
種笨辦法,「不過既然線索不足,我們就弄出點線索來。」

  「大人您是說……」

  「打草驚蛇。」

           ************

  修真者雖然能辟谷,依靠天地靈氣與辟谷丹度過長時間不進食的狀況不成問
題。可不到閉關時候,誰沒事放棄口腹之欲呢?況且丹鼎宗的修煉講求采納天地、
随性而爲,吃美食更是他們的一大愛好。說起吃來,最能吃的不是丹鼎宗,可論
起最會吃丹鼎宗卻首屈一指。

  昨夜陽魁采補回來原本隻是想讓衆女近日少出去玩,玩得興起便将所有鼎爐
抓進帳篷再胡天胡地了一番,被肏的嬌軀酥軟的鼎爐們橫七豎八的鋪了一地,精
神百倍的陽魁沒了人陪,更無人給他做飯了。

  陽魁自然是不會做飯的,便出門轉轉,聽聽凡人間的趣聞轶事倒也惬意。道
聽途說聽說慕太君在陳國之中德高望重,心裏盤算着以雙槍門的名義給她一些好
處,趁她大壽之時給雙槍門打打義薄雲天的招牌。

  巧兒給高官富賈的千金算卦,要價越來越高,以她的神算之名,根本無人讨
價還價,反倒覺得她的收費便宜,比起那些有名的算卦的修真門派動辄千金的要
價,簡直是白菜價賤賣了。于是短短幾日竟然賺了一萬多兩黃金,相當于五萬多
兩白銀,賺得盆滿缽滿,還給自己安排了好幾個元陰充沛的新娘子采補。

  「除了給她塊祛病強身的靈石,把巧兒這些日子賺的黃金也送給她吧,反正
我們也用不了這麽多。」凡人的金銀對她們沒什麽用處,倒不如捐出來做做好事,
爲以後同門行走此地弄些方便。

  滿街官差大肆搜尋失蹤的大官千金,陽魁與三個陌生人聊了不到半個時辰,
竟然來了三波捕快、都察,斜對門的那家青樓更是被鬧得雞飛狗跳,一群粉頭紛
紛被驅趕出來,稍有反抗便一個耳光抽過去,那些白日來尋歡的客人也都給轟走,
不少還衣裳不整,很是狼狽,隻是看到那些官差的臉色也都不敢說什麽。

  陽魁心下很是驚訝,想不到昨晚那幾條準備調訓成女犬的女孩這麽有身份。
他看見那些官差不斷的穿宅入戶,即便是官員的府邸都照搜不誤,看這些官差的
模樣,怕是把京師翻個個都有恃無恐,隻是他們雖然擾民,卻也沒真把那些大小
女子怎麽樣,恐吓一番便離去。

  「今日這些官爺還真是奇了怪了,好似淨跟女子過不去似得。」一個男子低
聲說道,兩個朋友也贊同,「該不是抓什麽女飛賊吧。」

  陽魁心中一動,發覺他們看的很準,這些官差似乎專門找女子多的地方湊,
看他們模樣倒并非故意占她們便宜,而是有明确的目的,心道:「這些京師的官
差真是不能小觑,不過半日就沖我來了。」

  他與同桌男子告罪一聲,放下一錠銀子離開。

  陽魁僅有十五六歲模樣,容貌又俊秀,氣度不凡,怎麽看都跟強者和壞人扯
不上關系,倒似某家公子,遇上幾波官差都沒人爲難他。

  走到半道,他的眼睛突然直了,原來前方街邊站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隻見這小女孩十四五歲年紀,生得楚楚動人,兩團盤成耳朵狀的頭發一直垂
到肩後,看起來萌萌的,粉嘟嘟的臉頰叫人直想在上面啃兩口,紅潤的薄唇緊緊
抿着,妖媚的桃花眼無辜的看着遠處兇神惡煞的官差,瘦弱的嬌軀靠着牆根,生
怕被壞人碰到,一副被吓壞的模樣叫人心疼。

  一身黃白相間雍容華貴的皮草,手中抱着一隻雪白的白狐,小白狐在她懷裏
扭來扭曲,鮮紅的舌頭不時吐出。

  一旁的販夫走卒、商賈小二都憐愛的看着這個美麗的小女孩,她笑的時候,
他們如沫春風,她受驚的時候他們緊張不已,恨不得沖上去把她捂在懷裏保護起
來。

  不知爲何,這個小女孩雖然看起來無辜嬌弱,給陽魁的感覺卻不是像自己的
鼎爐那般單純無知的讓他既想保護又想欺負,反倒讓他渾身燥熱,龍槍怒挺,有
一股蹂躏她的暴虐湧上心頭。

  「這個女孩面帶桃花,眼角含媚,冰肌玉骨,元陰豐沛,就像一枚青澀的人
參果,玩起來定然爽快非常,想不到京師之中能碰到這般極品貨色,不知是哪個
人家的女兒。罷了,抓一個也是抓,抓十個也是抓,我先跟上她,看看有無機會
綁回去玩玩,不行今晚再來捉她。」手指一彈,一隻小小的餌蟲無聲無息的落在
地上,朝着小女孩飛去,附着在她身上的皮草之中,隐身不見。

  小女孩似有所覺,轉頭看見一個俊逸的少年看着自己,或許看他眼神溫和,
隻比自己大幾歲,自有一種親近感,沖他甜甜一笑,嬌聲問候:「大哥哥,你好。」
柔媚的雙眸彎彎的,自有萬千風情在其中。

  「妹妹,你好。」陽魁也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睛卻盯着她那張紅豔的雙唇,
直想撲上去痛吻一番,再把自己的龍槍塞進去銷魂一陣,「你怎麽就一個人呀?」

  「嗯……人家偷跑出來玩啦。」小妹妹害羞的左右搖擺身子,撫摸着懷裏的
小白狐,纾解着被人問到糗事的羞澀。

  這時一隊官差氣勢洶洶的從身旁經過,往不遠處的一處酒肆走去,陽魁連忙
護着小女孩,避免她被魯莽的官差撞到。小女孩似乎也吓壞了,緊緊的躲在陽魁
身後,隻露出半邊臉看着外面的危險。

  「妹妹,這邊太危險了,我們去别處玩吧。」

  「嗯呢。」似乎感覺這個小哥哥是個好人,小女孩立刻就點頭答應了。

  二人轉入了一條小街之中,這裏是條多是飯館的街道,寬闊的道路兩邊擺滿
了桌椅,許多食客在吃着飯,一邊聊着今日官差們大肆出動的情況,各路小道消
息傳得亂七八糟。

  「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嗯,人家叫珞琦哦。大哥哥你呢。」

  「珞琦?好名字,我叫陽魁。珞琦妹妹,你餓了麽?」

  珞琦抿着紅唇輕輕搖頭,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陽魁,似爲他的關心所感動。她
眼角似乎看見了什麽,突然拉着陽魁的袖子鑽入旁邊一家宅邸之中。

  院中有三四個小孩與一個老婦,小孩們似乎在挖蚯蚓,老婦則坐在一個大木
盆前洗衣,拿着一個木槌邦邦邦的敲衣服,隻是年紀老邁,甚爲吃力,不時擡頭
看着前面的小孩,露出慈祥的笑容。陽魁二人鑽入宅邸,繞過他們來到後面的房
屋中竟然都沒被發現。

  「呵,差點被發現了。」珞琦拍着小小的胸脯纾了口氣,有種小孩子惡作劇
招惹父母成功,卻躲過責罰的慶幸。

  「珞琦,是誰在找你麽?」

  「是我家家丁啦,要是被帶回去,又要學功課了。」說着偷眼往外看去,确
定不會被人發現又縮了回來。

  「真是天助我也,不如就在此嘗嘗她的滋味。」陽魁激動不已,眼見後院有
幾間小屋,随手推開一間,裏面身爲雅緻,隻是略有薄塵,想是有幾日沒人住了,
卻是物件齊備,一張不大的床上枕被齊全。

  珞琦好奇的伸進小腦袋看陽魁在看什麽,突然給他攔腰抱起進了屋中,反手
闩上門,丢出一塊普玉布下一層隔音禁制,如此二人即便在裏面拆屋外間都僅能
聽到貓叫般的聲響了。

  小女孩不明所以,天真的看着陽魁的動作,反倒是小白狐的本能更爲靈敏,
跳下珞琦的懷抱就要往外跑,陽魁随手一顆種子擲出,種子瞬間抽出許多細枝将
小白狐捆了個結實。

  「印雪!别跑。」自己的寵物突然跳走,珞琦趕緊想要追上去,卻給陽魁攬
着腰提在半空,焦急的四肢亂擺,無辜的看着陽魁,「大哥哥,放我下來,印雪
跑掉了。」

  單純的小女孩到現在都還未反應過來,陽魁邪邪一笑,來到床邊将她往床上
一放,合身壓了上去,大嘴吻住她的紅唇,一吻之下,隻覺得她的鼻息馥郁芬芳,
極爲美味。珞琦震驚的瞪大美眸,被陽魁突如其來的強吻驚呆了。

  欲火熊熊燃起,陽魁一把抓住名貴的皮草一扯,細小的紐扣便崩飛出去,又
一把抓住内裏羅裳,刺啦一下撕開來,露出白面饅頭似的雪乳,入手頗有沉甸感,
竟是傳說中的童顔巨乳。

  「唔唔!大哥哥,不要!」珞琦驚懼不已,本能的推拒起陽魁的身體,小女
孩再怎麽單純,這下也知道這個大哥哥獸性大發對她欲行不軌了,隻是纖細的胳
膊拿能敵得過陽魁力舉數千斤的巨力?無謂的掙紮與楚楚可憐的哀求隻能激起他
強暴的欲望罷了。

  未曾想她這般嬌小的身子竟然有這般堅挺的乳房,陽魁兩眼發光,迫不及待
的扯掉她腰間玉帶,不顧她四肢胡亂踢打、驚聲尖叫,一手牢牢按着她的雪乳,
将名貴的衣料做成的褲子盡數扒下,丢在一邊,卻見她雖然嬌小,卻蜂腰圓臀,
美腿修長,一身曲線峰巒起伏,凹凸有緻。雙腿踢蹬間,光潔無毛的溪谷如上等
的雪玉玉璧。

  一把抓住她的美臀,入手結實彈滑,順着大腿撫摸下去,美腿瘦俏卻緊實有
力,激動時本能的夾住男人的腰會使肉棍不容易脫出,一雙玉足細嫩非常,摸上
去柔弱無骨,倒似從未走過路般細膩。陽魁直歎撿到寶了,沒想到在路邊竟能撿
到這樣的極品小美人,小小年紀卻發育得比自己的一衆美人都要成熟。

  珞琦兀自踢打個不停,隻是怎麽也不相信這個英俊溫和的大哥哥突然化身餓
狼,美眸盈滿淚光,泫然欲泣。

  「珞琦妹妹,你的身子真美,哥哥忍不住了。」陽魁激動的将她翻過來按趴
在小床上,伸手摸上臀間如玉般光滑的陰阜,愛不釋手的撫摸了幾下,大拇指按
着肉縫中間微微陷入,其餘四指也不知按了哪個穴位揉了幾下。

  「嗚唔,啊啊……」珞琦仿似受了極大的刺激,凹凸有緻的玉體僵直緊繃,
蹬着床單的膝足輕顫不止,一時間忘記了掙紮,陽魁大拇指微微使力擠開兩瓣嫩
滑的肉唇按在那眼小小的蜜穴口,揉搓了幾下,一縷水痕便沾濕了指腹。

  陽魁收回手指聞了聞,發現她的淫水中有些騷媚氣息,小小年紀便有這種氣
息的女子都極易沉浸在男女歡愛之中,哪怕是未開苞的處女都會很快适應激烈的
歡好,「嘿嘿,珞琦,你也是天生媚骨的淫體哦。一會哥哥看讓你爽翻天去。」

  說着不顧她哀求的眼光,抓起一條小腿折在大腿上,手中伸出一根藤蔓将她
的堅實的大腿與纖細的足踝綁在一起,又将另一條腿如法炮制,抓過兩條纖細的
玉臂扭到身後,牢牢的交錯的用藤蔓綁在一起,如此珞琦便隻能挺直上身,一對
飽滿雪白玉乳高高聳立胸前。

  接着他脫下寬松的褲子盤坐在床,抱起嬌弱的珞琦背對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
上,柔嫩的陰阜坐到粗長猙獰的火鱗盤龍槍上,火熱的槍身摩擦着嬌嫩的下體肉
唇,嘴湊在她白嫩的雪頸與小巧的耳朵處舔舐,抓住兩團飽滿柔膩大力揉捏,一
手伸入胯間尋優攬勝。

  「啊……疼,嗚嗚……大哥哥,珞琦好……哦噢……」珞琦無助的扭擺玉體
躲避着陽魁的手,被綁成這幅羞恥的模樣直叫她分外恐慌,全身上下不着片縷的
她卻連一絲遮掩的能力都沒有,隻得無助的任他擺弄。

  陽魁時輕時重的揉搓叫她時而舒爽,時而疼痛,在他高超的把玩技巧下,不
一會她便忘卻了自己高貴的身份,如同一條網兜裏的大魚般竄動,嬌喘噓噓,發
出叫春的小貓一般的呻吟,艱難的晃動着嬌軀,下體忍不住在火燙的龍槍上磨蹭
着,追逐着陌生卻舒服的快感。

  「珞琦,你真是隻小淫娃呢,第一次就這麽淫蕩。」陽魁發現珞琦的水真多,
嫩滑的肉唇摩擦火熱的龍槍,分泌出的淫汁将棒身揉弄得濕乎乎滑膩膩的,油光
水滑的火鱗盤龍槍被蹭得怒挺脹痛。

  「不,沒有……噢噢,不是的……」珞琦搖着臻首,無力的辯解,身體卻誠
實的挺動蹭着龍槍。

  待半根龍槍都沾滿了淫汁,陽魁也欲火大盛,抓住她纖細的腰肢将她的身子
抱起,下體對準了碩大的龜頭放下來。足有她小腿粗的龍槍對幼嫩的蜜穴來說實
在太大了,剛開始珞琦還淫媚的呻吟,當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蜜穴處時,她的叫聲
漸漸變得痛苦,結實的雙腿緊緊夾住粗大的龍槍分擔下體的壓力,可是肉棒被她
的淫汁染得濕乎乎的,哪能用得上勁?

  「啊!疼,嗚嗚,不要,珞琦不要了……呀——!」珞琦疼的不敢亂動,發
出凄婉的哀啼,被陽魁抓住身子,身不由己的往肉棒上套去,堅硬的龜頭就着淫
汁的潤滑一點點的擠入嫩肉之間,卡入陰道口中,疼得她額頭冒出綿密的汗珠,
未等她适應那侵入的疼痛。

  陽魁突然一個猛力按壓,珞琦的身子猛的下沉,霎時間隻覺得一股劇痛撕裂
了身體,狠狠的撞入嬌小的體内,一聲凄厲的悲啼響徹小屋。

  「咝——,好緊。」陽魁舒爽的歎了口氣,直覺着珞琦身子裏緊窒柔膩,龍
槍粗暴的破開一層細小的阻礙後,便進入一個彈滑的肉袋之中,這肉袋好似有無
數隻小手一同按摩着龍槍,爽得他直吸氣。

  卻見珞琦雖然痛苦,體内蜜肉卻能自行分開,肉棒輕松便擠開更多的空間來。
想來她雖然年幼,身子發育卻已經趨于成熟,極适合被肏,也不理會珞琦的痛苦
痙攣,抓着她的細腰将她拔上來,露出一段沾滿了凄美的鮮紅的猙獰龍槍,又更
用力的按在龍槍上。

  可憐小姑娘剛破身就遭此大厄,那兇器般的肉棒就跟自己的一條胳膊粗細的
棒子一般粗,插入體内不啻酷刑,疼得她淚眼滂沱,凄婉悲啼。

  陽魁倒也不是存心折磨她,十指慢慢用真元按摩她的周身穴位,不久珞琦的
哭泣聲中便帶上了令她臉紅心跳的甜膩,下體被活生生開鑿出來的肉洞如同開了
眼湧泉,那淫汁豐沛,潺潺不絕,好似雨後的山壁上清流不斷,不多時就将自己
的貞血沖刷個幹淨,随着身子的抛送滴滴答答的灑落地面,真真是個水做的人兒。

  「無怪她這麽快便适應,原來是名牝——趵突泉。」陽魁心下驚喜,更加快
速的抛送珞琦,滿足自己的欲望。

  說起着「趵突泉」也是一個特别的牝穴種類,有這類牝穴的女子外表與常人
無異,牝穴外形也無甚特别,多數女子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别,隻有遇上強
健的陽物才會顯現出來。這種牝穴如同泉眼一般越是開拓,淫汁便越是豐富,如
同開了泉眼一般,屬于特别耐肏的牝穴之一,這種女子能輕松承受各種強度不同
的肏幹,也不必太擔心把她玩壞了。

  果然,陽魁幾乎将她整個人舉過頭頂再猛力按在龍槍上,幾乎要用龍槍将她
嬌小的身子穿刺了一般,大半龍槍都捅入體内,換做尋常女子已經被搗破了子宮
腑髒,珞琦卻沒多久便适應了,隻是哭喊得異常可憐,下體跟灑水一般,汩汩潑
灑着淫汁,竟在地上染開了一片水窪。

  痛苦很快過去,珞琦的嬌喘連連,小嘴喊出來的逐漸變成了快樂的求歡,帶
着絲絲貓兒叫春般的可人,身子也配合的上下竄動,蜜肉緊緊握着火燙的龍槍,
淫汁不住的沖刷那鱗片般的槍身。不久便痙攣起來,嬌軀緊繃,一大股精純的元
陰帶着大量的淫汁猛力的沖刷着龍槍,叫陽魁順勢吸走。

  陽魁玩得興起,待珞琦高潮過後,拔出龍槍将她趴放到床上,解開手腳的藤
蔓,縛住她的腳踝往臻首處拉,珞琦身子柔軟,修長緊實的美腿輕松便放到了肩
頭,整個人教他團成了一個球,又拉過兩條胳膊一同綁縛在頭頂。

  珞琦噴出如是多的元陰與淫汁,對她來說也是極費體力,高潮過後恨不能就
此昏迷過去,哪還有一絲反抗能力?任由陽魁将自己反身團成一團肉球,下體紅
白相間的嬌嫩肉穴完全暴露出來,光潔無毛的下體糊滿濕痕,燕見那眼鮮紅嬌嫩
的趵突泉正緩緩合攏,陽魁迫不及待的蹲在她身後,龍槍對準了肉穴,「滋——」
的一聲捅入了大半。

  「嗚哦……」強勢的占有讓無力的珞琦渾身都僵硬起來,小手用力的抓緊玉
足,發出長長的似媚似痛的輕哼。

  猙獰粗長的龍槍飛快的進出着嬌嫩的肉穴,帶着鮮紅的嫩肉帶入翻出……

  第28章:打草驚蛇

  一截利刃伸進門縫中,咯嗏一聲挑起門闩,大門被轟然推開,兩個身穿飛魚
服的都察背靠大門,兩列捕快、都察魚貫而入,立刻分散占據了小院的各個角落,
他們利刃出鞘,氣勢洶洶,一副捉拿欽犯的架勢。

  小院中驚聲尖叫響成一片,十來個美人慌亂的丢下手中玩物,在一衆捕快、
都察的包圍下擠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看着兇惡的官差們,其中最小的女孩僅有十
一二歲,躲在最大的少女懷中死死的咬着衣角,用驚恐的眼神看着這些惡人,吓
得淚眼婆娑。

  不久屋中也發出幾聲尖叫,幾個正在做飯的小美人被驅趕出來,跟院中的美
女擠到一塊。

  幸好這些官差也隻是将她們包圍起來,并未作出更可怕的舉動。雙方就這麽
互相看了一會,這些官差們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他們發現這院中玩耍的無一不
是清麗脫俗、飄逸出塵的少女,最大的一個正值二十五六歲的妙齡,其餘的皆不
過是十五六歲,看她們吓得瑟瑟發抖的模樣,讓人都覺得拿兵器對着她們恫吓簡
直太沒有風度了,不自覺的将兵器垂了下來,尴尬的互相對視。

  這時一個罩着一襲紅袍的女人慢慢踱了進來,冷冷的看着院中的狀況,隻見
地上亂七八糟的丢着幾個毽子、皮筋、皮球,一旁石桌處還有些被打翻的零食,
一個小香爐飄出袅袅的青煙,整個小院都散發着淡淡的芬芳,一架古筝置于一張
小桌上。二十來個二八芳齡的美人在同樣人數的官差包圍下瑟瑟發抖,她們之中
唯獨一個跟自己一般年紀的美女強忍恐懼,将最小的兩個女孩攬在懷中。

  看着一衆美人,晏寒頓時覺得心裏平靜許多,她覺得這些美人兒太過水靈清
純了,莫說傷害,即使是吓吓她們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你,出來!」一個下屬都察大步上前,看了看,一把揪住玉婷的羅裳将她
拖出人群,手上偷偷的蹭了蹭她柔滑的肌膚,吓得幾個小女孩尖聲哭喊起來。

  「姐姐,姐姐,不要抓我姐姐。」兩個小女孩抓着玉婷的綢裙不放,給那個
都察一人一下推回人群中。

  「大人,大人,民女什麽都沒做啊。」玉婷驚恐的抱住晏寒結實的美腿,哀
求的看着她。

  「住口!」下屬一把利刃架在玉婷優美的雪頸上,厲聲恫吓:「大人問你什
麽,你就回答什麽,不然把你們統統抓去充做官妓。」

  玉婷立刻閉嘴,楚楚可憐的仰望着冷漠的晏寒,生怕她下了個動手的命令。

  「你叫什麽名字?哪裏人?這些都是你什麽人?」晏寒問道。

  「民女孫玉婷,江南漁州人氏,這些都是我家中姐妹。」

  「胡說!你家中會有這麽多姐妹?還各個長相不同!」一旁的都察厲聲喝道。

  玉婷一縮脖子,小心回答:「民女家是江南大戶,旁支無數,還有一些是我
們素有姻親的家族的子女,故而女眷衆多。」

  晏寒問道:「那爲何全是女子住這裏,你們沒有男子一同來麽?」

  「今年收成不錯,我們家族便商讨着去京師遊玩,順帶運了一批糧食藥材來
京售賣,來京後覺着男女混居多有不便,遂分開居住,他們白日都去營生遊玩,
我們女子無家中男丁陪伴,不喜出門,故而在家中玩耍。」

  晏寒與下屬都察問的不過是一些例行公事的習慣問題罷了,玉婷的話多有疑
點,但他們卻反應不過來,隻是盯着院中美人來回掃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晏寒盯着玉婷成熟娴靜的俏臉,腦中混亂,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想繼續
問,突然好似忘了該問什麽。

  「大人,您看,這裏全是女子,還有不少您說的那般幼小年紀,這女子的話
多有疑點,是不是都帶回去審問?」這個都察期待的看着晏寒,一旁的官差們都
動了心思,這些美人要是弄回去,豈不是……

  「夠了!」晏寒的臉色更加冰冷,小院中立刻安靜下來,她見下屬猥瑣的表
情,哪還不知道他們的鬼心思,這些清純女子要叫他們逮回去,還不是百般蹂躏,
摧殘成殘花敗柳,心裏沒來由一陣煩躁,「你們都出去。」

  「是。」一衆官差都想多欣賞會這些美人,平日裏恐怕隻有皇宮大内才有這
麽多極品了,不過長官下令,他們隻得不情不願的收刀走出小院。

  待一幫男人都離開,掩上大門,晏寒臉色立刻緩和下令,連忙扶起玉婷,柔
聲安慰:「玉婷姑娘,方才受驚了。」

  「大人……」玉婷驚魂未定,不知所措的看着将那麽多官差召之即來,揮之
即去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生怕她大喝一聲,那些可怕的男人又沖進來,
拿着兵器對着她們比劃。

  「姑娘莫慌,方才隻是挨家搜查欽犯的例行公事罷了,你們不是壞人,自然
不會傷害到你們。」晏寒見她們還是用懼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頗不是滋味,
看她們開心快樂的住在這裏,卻遭了一番驚吓,那些醜男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連這些小姑娘是不是壞人都分辨不出來,就憑她們的年紀,能有能力做出那般驚
天之事麽,「你們住得偏僻,又多是小孩,連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何不去請些看
家護院,免得遭了歹人爲難。」

  「大人說的是……」玉婷唯唯諾諾的應着,偷眼瞧着晏寒,好像在說:「你
說的歹人就像你們這樣的?」

  晏寒俏臉微紅,尴尬跟玉婷對視了一會,在她審視的目光中有些擡不起頭的
感覺:「這個,我公務繁忙,就不打攪你們了。告辭。」說完落荒而逃似的離去。

  一群官差走後不久,小院中暴發出一陣笑聲。

  「哈哈哈,太好玩了。」

  「我剛才演得很像吧,你看人家的眼淚都笑出來了,要不是咬着衣服就笑出
聲了。」遠遠拿手帕擦着眼角的淚花,一邊笑的直喘氣。

  「哎呀呀,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她要是多呆會,人家就要笑出來了。」

  「咯咯,那個姐姐真好玩,還關心我們不要被凡人欺負呢。」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憋太久了,哎哎。」

  衆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還是巧兒先緩過氣來,「把甯神香熄了吧,幸
好沒點太多,不然那些官差把刀都丢掉了。」

  「巧兒姐姐方才怎麽隐身一旁,不進來一起玩呢?」糖糖按熄了香爐中的草
藥,不解的問。

  巧兒微笑搖頭:「這些時日我去街上占蔔,許多人都認得我,要真的出現在
他們面前,怕是結局要兩樣了。」

  玉婷點頭:「巧兒說的是,總要有人留着做日後的事。」

  巧兒卻關心另一個問題:「玉婷姐姐,那個漂亮的女官爺身姿如何?」

  玉婷也是莞爾:「你呀,整日就替他張羅這種事,真不知羞。」

  巧兒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辯解道:「我是見她跟玉婷姐姐一般年紀,若是
哥哥收了她,玉婷姐姐也有個伴嘛。」

  「好啦,說不過你,這女子身姿矯健,腰腿有力,元陰充沛,卻有個肥碩的
美臀,待陽魁弟弟回來,今晚便去收了她吧,他一定會喜歡的。」

  巧兒掐指算了算:「我算這位姐姐頗有一番本事,今後會給哥哥不少幫助,
隻是她爲何這般年紀還未許配他人呢。」臉色突然一變,「禍福相依!哥哥有劫
在身,玉婷姐姐!快去找哥哥。」

  玉婷一聽,二話不說化身一道火紅的殘影躍出院牆,向巧兒所指方向奔去,
瞬間失去了蹤影。

  衆姐妹見玉婷姐姐突然惶急離去,連忙圍了過來,「巧兒姐姐,怎麽了。」

  巧兒手指連連掐算,又掏出占蔔用的龜殼,搖了幾下,撒出幾枚銅錢,卻見
卦象散亂,急得滿頭是汗。

  「巧兒姐姐,發生什麽事了。」衆女都緊張起來。

  巧兒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搖了搖頭:「我關心則亂,現在已經算
不出什麽了,但哥哥肯定是遇到了無法匹敵的修真者,希望玉婷姐姐及時趕到,
保護他平安無事。」

  「都是我們不好,放主子一人外出,若是,若是主子……」小院中一片死寂,
先前捉弄官差的歡樂氣氛消失無蹤。身爲鼎爐,保護主子是她們的第一要務,甚
于自己的生命,若她們真失去了主子,便會變成凡人,隻怕今後真會在那凡人官
差面前瑟瑟發抖了。想到那可怕的後果,衆女都覺得渾身冰涼。

  「好了,妹妹們不必太過驚慌,哥哥此劫禍福相依,相信有玉婷姐姐相助,
定會遇難呈祥的。」巧兒安撫衆位妹妹,嚴肅的對她們說:「此次是我疏忽大意
了,這世上強者如雲,到哪都有許多隐世高人,我們不可太過松懈了,修真之路
漫漫,實力才是立足之本。你們看哥哥整日采花獵豔,修爲日漲,我們已經跟他
拉開差距了。像遠遠到現在還停留在築基中期,莫非日後還要哥哥反哺你麽!」

  一幹美女都認錯低頭:「是,巧兒姐姐,我們知錯了,今後定會與主子努力
修煉,助他提升。」

  遠遠一吐香舌,縮在糖糖身後,她自然知道巧兒姐姐的意思,除了巧兒姐姐
外,哥哥對自己最是寵溺,雙修時也最憐惜自己,以緻現在自己的修爲最低,她
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太任性貪玩,否則跟哥哥拉開太大差距便會變成他的拖累,無
形中也會成爲身邊姐妹的拖累。

  「等哥哥平安回來,我們便把那些丫鬟都煉化了吧,留着她們也是禍患。」

  「是,巧兒姐姐。」

  玉婷是鳳鳥所化,速度正是她的專長,即便沒有化形,她的身影在凡人眼中
也如同一陣風一般。不多時便到了京師中心大街附近。與陽魁雙修過幾次,對他
的氣息十分敏感,立刻就确定了他的所在。

  陽魁正靠在牆上舒适的享受着珞琦的身子,珞琦柔軟的身子給他捆成一團,
雙腿從身前高高擡起,上身夾在雙腿之間,一對高聳的玉乳在結實的雙腿之間顯
得更爲飽滿,在陽魁雙手的抓揉下變幻成各種形狀。

  憑借高超的挑逗技巧,珞琦已經高潮了十幾次,汩汩的淫汁早已浸透了薄薄
的被單,幾乎将小床下的地面變成了一個水窪,難以想象她嬌小的身子中怎麽會
分泌出如此多的水來,似乎她的陰穴真的是一眼取之不盡的泉水。

  陽魁也射了兩次,不知不覺間嬌小的珞琦竟然比五六個修煉鼎爐錄的鼎爐們
還要耐肏,嬌嫩的陰穴更是将可怕的龍槍整根吞入體内,雖然她柔弱的身子仿佛
随時會被他肏昏過去,卻總能忍受他近乎殘暴的奸淫。玩得興起的他幾乎陷入癫
狂狀态,越來越殘忍的将她捆成各種花樣,肆無忌憚的奸淫。

  「嗚呃……呼呼呼呼……」又一次劇烈的高潮,大股的淫汁沖刷着龍槍,柔
韌的窒肉包裹着青筋密集起伏槍身抓揉按摩,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陽魁死死的
将珞琦的身子按在龍槍上,一大股精液磅礴射出,灌入珞琦體内。

  「呼……呼……呼……」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湧上來,陽魁抱着珞琦的身子
喘息着。這是他肏的最盡興的一次,沒想到這個可愛的小美人這麽耐玩,叫他這
一番折騰居然還未昏死過去。

  「小哥哥,你跟我走吧。」珞琦媚眼迷離,倚靠在陽魁健壯的身軀上,嬌聲
詢問。

  「嗯?」陽魁皺了皺眉,感覺似乎有些東西不對了,雖然珞琦還是叫他的藤
蔓捆得絲毫動彈不得,疲憊不堪,可她的眼神中哪有一絲弱者的怯弱,同時她的
承受能力與陰道的延伸彈性也絕非常人所有,以他那根天下首屈一指的火鱗盤龍
槍,極爲高深的境界修爲或者練過鼎爐錄的女子是絕對無法容納的。

  陽魁抓着珞琦的身子想将她拔出來,卻發現她的體内好似上了鎖一般,緊緊
的包夾着龍槍不肯放松。「嗯……小哥哥奸淫了人家就要走麽……」珞琦的美眸
無辜的盯着陽魁的眼睛,「跟人家回去,好不好,珞琦好喜歡你……」

  「呃,好,好……」陽魁眼中再次升起熊熊的浴火,抱着珞琦的身子準備再
次奸淫她。

  「咯咯,人家不要了啦,小哥哥快把人家體内的水兒榨幹了。」珞琦不依的
扭動身子,現在的她也玩夠了,可是她的媚術施展開來卻隻會叫男人浴火焚身,
沒辦法,隻能動手了。

  「放開他!」就當珞琦準備掙斷藤蔓時,小屋外一聲嬌喝,一股狂暴烈焰轟
破牆面,擦過陽魁的頭頂轟擊在小床另一頭,帶着無數木闆碎片在屋内橫飛,眨
眼間,好好的小木屋就給炸塌了大半,燃起了灼熱的烈焰。

  陽魁目瞪口呆用手遮頭,灼熱的火焰熏得他縮在床角,不知所措的看着玉婷
落在自己身邊,而剛剛還跟自己連在一起的珞琦卻不見了蹤影,擡眼一看,一個
敏捷的身影落在小屋頂上隻剩半截的房梁上,不正是珞琦!

  珞琦遭了玉婷襲擊,卻是一絲緊張感也無,好整以暇的抖掉身上殘存的藤蔓
斷枝,毫不介意自己正赤裸的站在屋頂上,玉乳在嬌小的胴體上顯得分外肥碩,
從她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眼鮮紅嬌嫩的趵突泉正緩緩合攏,濕
漉漉的雙腿之間還有滴滴淫汁順着大腿流淌下來,落在地上冒起白煙。那隻白狐
不知從何處出現,躍到她懷裏。

  這時陽魁才反應過來,珞琦并非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自己方才無法自控的淫
虐她,原來是着了她的道。連忙掏出一件長衫披上,跟臉色陰沉的玉婷站到一起,
這才想起自己的鼎爐都不在身邊,連煉陰槍都在數裏之外的糖糖體内,隻能警惕
的掏出幾張符箓聊以自保。

  「咯咯咯咯,小哥哥,幹麽這樣看人家,剛才你可欺負了人家快一個時辰,
把人家的骨頭都快擰折了呢。」珞琦一手輕掩紅唇,妩媚的取笑他。

  「玉婷,她是什麽東西?到了什麽境界了?」陽魁給自己開了天眼,卻依然
隻能看見珞琦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變化,隻能隐隐感覺到她釋放出來的妖氣判
斷她是隻化形的妖精。

  「她是隻寂滅期的妖精,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隻貓妖,她手裏的狐狸也
不簡單。」玉婷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将陽魁護在身後,警惕的看着珞琦。

  陽魁頓時傻眼了,玉婷不過元嬰期,在修真界已經算有點實力了,原本以爲
招一隻元嬰期的鳳鳥做打手,凡人之中凡處皆可去得,沒想到出門不到一個月便
踢到了鐵闆。

  隻是珞琦一副無辜惹人欺辱的模樣,卻有寂滅期的實力,比玉婷還高一層,
以她的實力吹口氣都能滅了自己,即使要吸自己的精元與元陽還不是予取予求?
爲何還要被自己這般捆綁淩辱?

  「鳳凰烈焰,沒想到小哥哥還有一隻元嬰期的鳳鳥做鼎爐,看她的模樣,可
是很忠心呢,隻可惜,她終究不是真的鳳凰,不然人家隻能轉身逃跑呢。」珞琦
輕蔑的看着警惕的玉婷。

  「是麽!」玉婷兩臂一展,玉臂化爲兩條巨大的火焰掃帚,猛的掃過屋頂,
将剩餘的半邊小屋掃塌,珞琦卻出現在燃燒的木牆邊,火焰掃帚将四周的木牆盡
數化爲燃燒火焰,珞琦卻依然輕松躲過,老神在在的站到不遠處,陽魁發現自己
居然無法捕捉她的移動軌迹,隻能看見淡淡的殘影在四周竄動。

  「這位鳳鳥姐姐,你打不到我的。」珞琦嗤嗤取笑,撫摸着懷裏的白狐,
「是不是呀,印雪!」白狐點點頭,繼續趴在她懷裏享受她的撫摸。

  玉婷鳳眸一瞪,跳上半空飛快旋轉起來,無數火球四下轟炸,這座好好的宅
院頓時遭了殃,木制房屋頃刻間就被大火吞沒,牆壁房屋片片倒塌,方圓五丈化
爲一片火海。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

  「快打水去。」

  「把柴火搬走,這些都搬走!」四周響起無數百姓驚恐的呼喊,這裏一帶的
房屋全是木頭的,中間還有不少樹木,要是火勢蔓延開來就不得了了。

  身在其中的陽魁大感吃不消,趕緊取出一件禦水披風披上,不然珞琦還沒傷
到他,自己先給玉婷給烤熟了。

  盡管如此密集的無差别轟炸,珞琦依然從容的閃避,間不容發的化成道道幻
影在火球與火焰中閃躲。

  「幻影淫貓珞琦!」玉婷臉色凝重,身上也開始燃起火焰,準備化出原形戰
鬥。她确實跟不上珞琦的速度,隻得将身周化爲一片火海,将陽魁護在中間,叫
她無法靠近。

  「好咯好咯,别激動。人家被你的小男人欺負了一個時辰,現在腿腳都發軟
呢。」珞琦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想打,對着陽魁媚聲道:「小哥哥,你好棒,珞
琦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

  「呃……」陽魁扯了扯嘴角,不知如何作答,隻是小心的躲在玉婷身邊,做
個老實的縮頭烏龜。

  「小哥哥是丹鼎宗的修士吧,看在你讓我這麽舒服的份上,送你一件禮物。」
珞琦從手上摘下一隻不起眼的戒指丢過來,陽魁連忙接住,「這是個随身洞府,
想必你很需要吧。」

  「随身洞府?」陽魁很意外,沒想到自己最渴望得到的東西居然這麽容易就
到手了,有了它,自己的美人兒就可以随身帶着走了,能将随身洞府煉到一顆戒
指上,說明煉器之人的水平極高,粗粗查探了一下,裏面居然有百畝之大,是件
頂級寶物。

  玉婷看了一眼這個戒指:「陽魁弟弟,這上面還有她的妖氣,今後你走到哪,
她隻要在附近就能找到你。」

  「那是自然,這可是人家的信物。小哥哥,跟你在一起好開心,珞琦以後還
會找你玩的。後會有期。」珞琦理所當然的應道,沖陽魁眨眨眼,消失在原地,
速度竟快到肉眼難辨。

  「……我們也走吧。」玉婷感覺不到珞琦的氣息了,也變成了人形,掏出衣
裙穿上。

  二人從火海之中混入救火的人群,步行回小院。

  遭了池魚之殃的這間宅院算了倒了血黴,莫名其妙的叫兩個修真者在自己家
裏打起來。好好的宅子毀于一旦,幸好家人都聽到巨響吓得及時逃了出去,算是
不幸中的萬幸。

  鳳凰火焰乃不滅之炎,不過玉婷并非純種鳳凰,那火焰也不能無限存在,遂
失去玉婷的主持後漸漸變回凡火,但灼熱的氣息依然如故,救火的人難以靠近,
隻能遠遠的潑水降溫,隻是大火難以撲滅,不住的死灰複燃,救火進度很慢。

  不久之後兩個身影從皇宮之中飛出,停留在燃燒的宅院旁一家民宅屋頂,看
見這火大吃一驚,二人施展本事,十幾道法術下去,水淹土埋,使盡渾身解數,
累得滿頭大汗,總算将大火撲滅,引來四周百姓大聲唱頌兩位仙師法力無邊,感
激涕零。

  二人尴尬不已,對視一眼急忙飛回皇宮之中。

  城中失火,片刻之間就火光沖天,無數百姓都瞧着熱鬧,紛紛往失火處湧去,
也有的爬上屋頂看熱鬧。緊張者有之,幸災樂禍者亦有之,事不關己的人聊得熱
火朝天,大街小巷之中站滿了圍觀的人,連奉命去救火的官差衙役都給阻住了去
路,對着人群又打又罵,亂作一團。

  陽魁與玉婷不緊不慢的在人群中穿行,一路閑談。

  「玉婷,這珞琦很有名麽?」陽魁看着手中戒指,愛不釋手的撫摸着。

  「這是自然,幻影淫貓珞琦是邪派第一大派神鬼堂下妖堂堂主。她本體是千
年貓妖修煉成精,貌似幼女,專以采補男人修煉,無論正派邪派抑或是凡人妖精,
隻要她看上的男人幾乎都叫她吸成人幹,沒死的基本也修爲盡毀,成爲廢人。」

  「哦,她還挺可愛的,居然送我一個随身洞府。」陽魁回味着珞琦的美妙滋
味,像她這麽引誘男人虐玩自己的,還真是不多見。

  玉婷見陽魁一點畏懼之心都無,無奈的說道:「這珞琦喜歡獨來獨往,性格
反複無常,最是記仇,敢招惹或者找她尋仇的人無不遭殃,偏又戰力強悍,身姿
絕塵,許多修真門派惹了她之後,叫她日日騷擾,從下到上殺得雞犬不留,生生
滅門,可謂人見人怕。據說連神鬼堂總堂主都對她很頭疼,又舍不得驅逐她,經
常替她出面善後。我們出來曆練,行蹤不定,還能擺脫她,你現在收了她的東西,
豈不是随時給她指明方向?」

  要說這化形的妖精基本都是自行修煉,戰鬥方式更偏向本能。如果說修真的
人類是多項全能的法師、術士、弓箭手,那妖精就是依賴本能近身戰鬥的刺客、
刀盾槍兵之類。所以像陽魁這樣的人類修真者通常都是用各種法寶法器放出戰鬥,
極少近身接戰,而玉婷和珞琦則都沿襲本能戰鬥,雖然戰鬥技巧沒有人類修士的
繁複多樣,卻勝在犀利快速,無需唱誦咒文、挑選法寶。

  珞琦号稱幻影淫貓,她的速度已經快到了尋常修士肉眼難辨的地步,更不要
說與她戰鬥了,加上她那對犀利的貓爪,斬金斷鐵不在話下。要應付她的攻擊,
要麽得像鐵甲犀、鋼背豬一般皮糙肉厚,不懼她的攻擊,或者用法寶法器護住周
身,攻守兼備的防着她,還有便是像玉婷這般,将周身化爲她無法靠近的絕地。

  陽魁一聽玉婷講解,頓覺得這戒指變得燙手起來,若是今後珞琦找麻煩,豈
不是危險萬分?可叫他放棄又舍不得。這随身洞府對其他門派的人來說可有可無,
對自己來說卻無可取代的是寶貝。自己女眷衆多,帶在身邊目标太大,頗有不便,
若是分開安全又無保障,若帶在身邊,既不影響玩樂,又能随時出手相助。

  況且這随身洞府煉制不易,這個内裏空間又有百畝之大,裏面山巒起伏,小
橋流水,亭台樓閣應有盡有,又靈氣充沛,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寶,裝個幾千美女
進去都不在話下,即便丹鼎宗内的幾位師叔師伯都要眼紅,這叫他哪舍得丢棄?

  考慮到陽魁的需要,玉婷歎了口氣,知道想讓他放棄确實爲難:「算了,走
一步算一步吧,巧兒說的不錯,這禍福相依,就看你有沒本事逢兇化吉了。」

  第29章:慕帥賜婚

  依山而建的黑山關夾在兩座大山隻見,巍峨矗立的關隘城牆經曆了數十年凄
厲的風吹雨打,怒雪呼号,留下了無數的斑駁滄桑,慘烈的拼殺痕迹依然清晰可
見,刀砍斧劈與那經曆無數雨雪都無法沖刷幹淨的血瘀遍布每一處磚石,叫人看
一眼便覺得呼吸急促,戰意凜然,恨不能大吼幾聲。

  這幾日,黑山關内喜氣洋洋,一片熱烈的歡慶之聲。

  這一切都源于兩日前那一場血戰,慕家軍在那一戰中再次大放異彩,赢得了
所有邊軍的敬重,邊軍官兵見到慕家軍人無不肅然起敬,更别說挑釁他們了。

  慕淩下令犒賞三軍,大酒大肉一壇壇一筐筐的分下去,全軍将士每人都能喝
個三分醉,肉食管飽,無數酒杯不時高舉同飲,脫掉半邊衣甲的漢子們劃拳喝酒,
不時還來幾場摔跤比武助興,連巡邏的士兵都昂首闊步,人人見面都互相問候,
一掃往日派别林立,見面不相識的氣氛。

  連近衛女兵走在關内都無人敢調戲,反倒稱贊她們勇武無雙——那是自然的,
能跟那木紮克的精銳親兵對撼的女兵,誰敢惹?

  慕家三姐妹更如旭日初升,耀眼奪目,她們五百親衛女兵力戰那木紮克與他
手下的五百精騎,不但戰而勝之,連鐵木思辰麾下一向以有勇有謀著稱的悍将那
木紮克的腦袋都斬了下來,令人不禁歎服:巾帼英豪,不讓須眉。

  慕淩背着手站在城牆邊上,看着腳下街道中歡慶的人群。她有一張完美的鵝
蛋臉,朱唇瓊鼻,眼神堅毅,柳眉不怒自威,梳着象征力量的雲鬓,幹淨利落,
一身金色的葉狀戰甲細密的包裹着勻稱矯健的嬌軀,在旭日下熠熠生輝,胸前那
片隆起與猛然收縮的束腰形成一個驚心動魄的起伏,一襲戰袍在城牆上的風中獵
獵飛舞,英姿飒爽,好一個動人的威武女将。

  如日中天的她此時神色卻是漠然,堅毅的俏臉上并無多少獲勝的喜悅。倒是
身邊的兩個妹妹吱吱喳喳聊的開心,二女雖然也穿着女将甲胄,卻更似愛玩鬧的
少女,說到戰鬥之中精彩處,還比劃幾下,渾無初次殺人的負罪與惡心。

  慕欣見姐姐隻是默默的看着下方人群,許久不語,奇怪的問道:「大姐,打
了勝戰,你不高興麽?」

  「是呀,現在黑山關已經掌握在我們慕家手中,鐵木思辰就别想從這裏過去。」

  「欣兒,彤兒,你們可知,爲何邊軍将士見到我們慕家軍都變得尊重了麽?」
慕淩寵溺的看了眼兩個妹妹。

  「自然是我們慕家軍強悍,從無敗績,現在又擊敗強敵那木紮克,自然會受
人尊重。」慕彤毫不猶豫,慕欣點頭贊同。

  不出所料的答案,慕淩輕輕歎氣,「原先我也是這麽想的,但自從打敗那木
紮克以後,我就發現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她看着下方人流,「慕家軍素來強悍,
從無敗績,擊敗那木紮克功勞雖大,不過錦上添花罷了,在他們眼中,是理所當
然之事。」

  「嗯……那就是李忠明的走狗都死了,沒人讓指使他們挑釁我們。」

  慕淩點點頭,又搖搖頭,「之所以能赢得他們的敬重,無人在背後挑撥離間
是一點,最重要的……是我們敢向自己人動手。正所謂沒牙的老虎不如貓,以前
他們敢一再挑釁我們,不過是欺我們慕家軍紀律嚴明,不會對自己人動手。現在
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我慕淩不但敢,還能叫他們吃啞巴虧,死了也白死……
隻是這份敬重,代價未免沉重了些。」

  她悲憫的看着下方,自顧自的說着:「接近兩萬經驗豐富的士兵就這麽給他
們陪葬,究竟值與不值,我這兩日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将士都是有家室,有爹娘,
還有的有妻子兒女,就這麽将他們犧牲了。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他們被鐵蹄踩踏
成肉泥,一個個血肉模糊,如何哭喊哀求、拼命抵抗都逃不過枉死的命運,成片
成片如同挨宰羔羊般倒下。」

  「姐姐,别想太多了,有些代價總要付出的,那些奸賊克扣糧草,淨弄些粗
劣兵器,平日害死多少将士,若不殺他們,日後在關内内讧,叫鐵木思辰攻破,
整個陳國不都要在他的鐵蹄下顫抖?」慕欣不忍看姐姐自責的樣子,從後抱住她
安慰。

  「我明白的。爲将者,當斷則斷,該棄則棄,不可婦人之仁。」慕淩點頭,
「其實我是擔心殺了李忠明的下屬,他會想更多法子插手黑山關。現在黑山關中
兵員凋零,下一批兵将隻怕有更多他的手下,我們要小心提防了。」

  「這個老閹狗,我遲早砍下他的腦袋。」慕欣說到李忠明,立刻氣哼哼的。

  「好啦,不論願意不願意,做便做了,今後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啦。那些有
功将士該來齊了。」慕彤看着時辰将近,拖着兩個姐妹下了城樓。

  慕家的私軍無論男女多數都是從幼年就領進慕家,最大的也不能超過十五六
歲才進入慕家參軍,而年紀越大進來的,受到的考核就越嚴格,一些重要位置也
不會讓他們擔任。因爲女将較少,女兵近衛的挑選更加嚴苛,遂人數也少。如此
一來,這些私軍每一個都可以算是慕家的私産,婚配的問題就會漸漸顯得突出。

  一般來說,陳國參軍的男人都需十八歲娶妻生子之後才可征召,這樣家裏的
勞力雖然減少了,卻能保證長久的人口繁衍,女人辛苦一點,也可保證生産、撫
養孩子。而慕家軍參軍的的年齡更小,這個問題就比較麻煩,因他們的年齡正是
傳宗接代的年齡,恐被人說毫無人性。可若是給他們婚配自由問題就更大,因爲
婚配以後人心就會變得散亂,影響戰力,更容易被奸人趁虛而入,埋下禍患。

  後來慕家推行了軍中婚配制度,男兵凡是過了二十五歲,女兵過了二十一歲,
立下足夠的戰功或者升到一定軍職,就可以由直系的慕氏将領做媒牽線,許他們
結爲夫妻。若一方是慕家軍外之人,每年可休假三月,但要卸去重要職務,換取
更多軍饷養家。若是軍中婚配,則配以獨立的營房,減少夜間當值次數,若女方
懷孕,慕家可在夫妻申請後将她接到府中待産,一切照應齊全。

  此制度一出,慕家将士無不奮勇,刻苦練武,軍紀嚴明,戰時死戰不退,勢
如獅虎,敢于以血肉之軀硬憾強敵。隻爲多掙一份軍功,給自己的家室多一份軍
饷與休息假期,屢次以少擊多,将占據優勢的敵人殺得落荒而逃,哭爹叫娘。

  在其他軍中,一次戰鬥殺死一個敵人就有一份功勞,但慕家軍卻是不同,他
們都是五個普通士兵的人頭才算軍功,或者一個小隊長以上才行,五個以下普通
士兵的人頭隻能換些軍饷或是酒肉。

  此次大戰,慕家軍擊潰了三倍于己的鐵木軍,斬首二萬餘,經過兩日的統計,
共有三百多名将士獲得軍功,一百多人軍階升一級,另有近四十對男女将士達到
了婚配的條件。

  五千慕家軍将士圍了三圈,他們擠成一團,将場地最大限度的讓出來,羨慕
的看着場中等待受獎的将士。

  三百多将士站在校場中間肅立着,忍着内心的激動靜靜等候,他們中不少人
身上都纏着紗布,有的還要别人攙扶才能站穩,但無人願意坐下,筆直的站在陽
光中,紋絲不動,隻是胸口起伏,顯得并非表面那麽平靜。

  慕淩三姐妹走上點将台,說了一番回顧戰事的話,鼓勵他們繼續努力,奮勇
殺敵,衆将士齊聲應和。

  待一幹将領坐在點将台後,一個司禮站出來,拿出名單念起來:「李鐵!王
博民!張志勇……」

  他每念一個名字,就一個士兵大聲喊到,并上前一步。不多時,一百多個士
兵都站了出來。

  「你們奮勇殺敵,軍職各升一級,領中隊長職務待遇,配十名兵員,賞銀五
十兩。」

  「謝将軍!」

  熱烈的歡呼聲中,第一批将士退到一旁站成另外一隊,看着剩餘的将士。

  「李孝兵!王淵!朱輝……」

  第二批士兵的功勞更大,斬首超過十人,或者隊長兩名,或者擊殺三個以上
騎兵。

  「……你等升任大隊長,領兵一百,中隊長十名,賞銀二百兩,美酒一壇。
望你等奮勇殺敵,再立新功。」

  「謝将軍!」

  第二批士兵也退到一旁。

  剩餘的士兵有男又女,女兵竟有男兵的一半。慕淩親自上來,拿着名單念:
「王勇,趙絮,你二人殺敵三十六人,騎兵五人,适齡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
在諸位将士面前,賜你二人成婚,賞内營營房一間。孫鑫、柳青青,你二人殺敵
十三人,騎兵十五,繳獲戰馬四匹,适齡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在諸位将士面
前,賜你二人成婚,賞内營營房一間……李峻、葉雨菡,你二人斬騎兵六人,殺
敵四十六人,适齡婚嫁,且情投意合,今日在諸位将士面前,賜你二人成婚,賞
内營營房一間……以上将士各領賞銀二百兩,絹布三匹,假期五日。」

  慕淩每念一對名字,四周将士都起哄一下,響起一陣熱烈掌聲。一幹将領也
參與起哄,氣氛嚴肅卻熱烈,被賜婚的男女将士無不羞澀對視。四十對男女念了
快一個時辰才結束,當司禮宣布解散後,校場上頓時亂成一團,許多人都給同僚
擡起高高抛接起來,祝賀他們升遷受賞。

  是夜,慕淩下令夥房大擺筵席,給衆将助興,順帶算作婚禮的酒席了,至于
正式的婚禮,怕是要擇日舉行了。不過即便如此,也夠那些邊軍眼紅的了。

  當兵的沒那麽多規矩,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統統都不需要。當兵的有今
朝無明日,講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有了将軍同意,喝了酒,那些得到祝福
的男女将士們就能入洞房了。

  這些邊關将士除了喝酒,行酒令外,就沒什麽鬧洞房之事了,給有功之士多
灌兩碗酒也就結束了,他們平日紀律嚴明,就算這個好日子,也習慣性的不敢多
喝。那些被賞賜婚配的男兵喝了幾杯,連飯都沒吃幾口就在同僚的善意取笑聲中
迫不及待的搬入内營營房了。

  内營原本是親兵的居所,将将領的居所團團圍住,作爲危急時刻的緩沖,最
大限度的保護他們,現在内營分出一部分作爲這些婚配的将士的營房,同時減少
他們夜間執勤的次數,保證他們晚上能一同就寝。

  葉雨菡将劍放在桌邊,想了想又挂在牆上,然後又放在桌上,将自己不多的
包裹翻了翻,想自己是穿這身輕便甲胄還是那身便裝好。平日裏甚少梳妝的她發
現自己胭脂水粉都沒有幾盒,她不知所措的在簡單的單間營房中走動着,一遍遍
的梳理着自己的頭發,不知道要不要換個發型。

  「雨菡,我進來了。」門外傳來李峻的聲音,說話間門就被重重的推開了,
兩個親兵護送到門口,拿了幾塊碎銀打賞,忍着笑替他們把門關上了。

  一身酒氣的李峻看着嬌美如花的葉雨菡,兩人都同樣緊張,呵呵傻笑着。

  幾日相處,二人都互相很有好感,隻是李峻雖然粗犷,平日裏跟弟兄們吆五
喝六,吹吹牛說上個幾個女人,其實也是個雛兒,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像他這
般有點實力和成就的人自然也想成家,娶妻生子,見有個女人對自己有好感,又
身手不凡、容貌出衆,更兼溫柔娴淑,自然心花怒放。

  現在有了這麽個美女對自己有好感,在外人面前拼了命的保護,單獨面對她
時卻手足無措,生怕唐突佳人,惹她有一絲不快,恨不能含在口中細心呵護,跌
在地上也要自己墊下去。

  不過他一個臭大兵,哪懂得甜言蜜語,碰到敵人和下屬他有一百種手段叫他
乖乖躺下,可碰到這麽美的女人,縱使二人情投意合,他依然手足無措,以往學
過的手段一個都使不出來。

  葉雨菡即便已經許給了他,李峻依然不敢毛手毛腳,隻是他終究是男人,在
那些下屬面前誇下海口要叫那婆娘欲仙欲死,三天怕不起床,對自己服服帖帖,
赢得一片轟然叫好。可一看到葉雨菡那溫柔清麗的笑顔,他又心底發毛,下不去
手。爲了壯膽,他也顧不得軍令了,逢酒必幹,要喝得七八分醉,應付過這關,
即便醉倒了,也能推到那些灌酒的弟兄身上。

  奈何慕家軍平日軍令如山,就算這般喜事,大家也見好就收,還咬文嚼字說
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擾了李都尉的洞房花燭。結果才喝的三四分醉意,就
給下屬推推搡搡将他架到内營,送入洞房。

  李峻借着酒力走到葉雨菡面前,一把将她擁入懷中:「娘子……」

  「夫君……」葉雨菡不敢亂動,任由李峻抱住自己,第一次叫男人這般親密
的抱住自己,她渾身都僵硬了。葉雨菡已經23歲,正值女人最好的年紀,既有
少女的青澀,又有幾分女人的妩媚,她身體已經發育成熟,身材勻稱,個子高挑,
被高大強壯的李峻抱在懷裏,僅比他低半個頭,靠在他寬厚的懷裏感覺分外安心。

  夫妻二人對歡好之事都懵懵懂懂,又生怕對方對自己不滿意,都一般緊張,
對視了好半晌,最後還是李峻壯着膽子低下頭,一口含住嬌豔的紅唇。

  「嗯,唔嗯……」葉雨菡瞪大美眸,芳心亂跳,李峻滿嘴酒氣混合着男人的
氣息叫她不太喜歡,隻是他今後是自己的夫君了,就算不喜也要努力去接受。吻
了一會,也就漸漸的适應了,任由李峻像牛嚼牡丹一般在自己唇上亂啃,她隻是
柔順的迎合着。

  見娘子順從,李峻膽子大了一些,伸手在葉雨菡身上撫摸起來,抓住一瓣翹
臀使力揉着。

  「嗯,嗯,夫君……」葉雨菡面紅耳赤的推拒幾下。

  「嗯?」李峻趕緊停下動作,是不是自己弄得她不快了。

  「到,到床上吧。」葉雨菡的聲音跟蚊子差不多,覺得耳朵火熱。

  李峻大喜,一把抄住她的腿彎,輕松将她打橫抱起,葉雨菡驚叫一聲,羞赧
的縮成一團。李峻走了兩步,将她放到床上,替她脫去了她的鞋襪,露出一雙足
弓秀美,足型勻稱的美足,見獵心喜的李峻抄起她的玉足嗅了嗅,葉雨菡癢癢的
縮了縮腳,咯咯笑出聲來:「讨厭,好癢啊。」

  葉雨菡要求上床已是表明了心意,李峻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撫摸了幾下秀
足,迫不及待的踢掉鞋子,爬上床來,合身壓在葉雨菡身上,大嘴對着她的俏臉
一頓亂啄,招來一頓粉拳亂捶,打鬧中偷偷的拉開她便裝的腰帶。

  渾然不覺的葉雨菡叫他一把擒住雙手,強硬的按在身側,身上強壯的男人的
力氣不是她一個女子能比的,葉雨菡叫他牢牢的壓在床上動彈不得,感覺到了自
己柔弱,「自己的夫君真是強壯的英雄人物呢。」

  李峻抓住她的衣領,慢慢的向兩邊分開,麥色的健康肌膚逐漸顯露在他眼睛,
葉雨菡羞澀的轉過臉去,不敢看李峻的眼睛。随着衣領拉開,胸前隆起慢慢顯露,
不一會一對粉嫩粉色乳頭便躍然眼中,尖尖的如同兩個小山頭矗立在聳立的玉乳
上。

  誘人的玉乳叫李峻看得兩眼發直,葉雨菡不由自主的伸手遮住:「很,很難
看吧。」

  「娘子,你真美,來,叫夫君看看。」李峻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俯下身體
張嘴含住小小的乳尖,小心的吸了幾下,覺得異常激動,愛不釋口的吸吸這隻,
吸吸那隻。

  敏感之處叫夫君這般舔吸,葉雨菡發出了舒适的呻吟,美眸也變得水汪汪的。
李峻并不滿足,一點點的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将她剝成了白羊。

  隻見她肌膚柔滑,曲線纖美,柳腰柔韌,小腹平坦,多年練武使得她身上無
一絲多餘的贅肉,也無一點疤痕、痣什麽的,腰胯曲線起伏,凹凸有緻,仿佛精
雕細刻的藝術品一般,完美得叫李峻口水都要滴下來了,以他貧乏的學識根本無
法形容她的美,一時間他幾乎要仰天大笑,抒發自己内心的得意。

  自己赤裸了,夫君還穿戴整齊,葉雨菡羞澀不堪,伸手也去解他的衣袍,李
峻連忙自己脫起來,粗暴的胡亂撕扯自己的衣服,隻是慕家軍的衣服質量很好,
扯了幾把都沒扯破,懊惱的老老實實從頭脫起,葉雨菡顧不得羞澀也來幫忙。

  搞了好一會才把衣服脫光,露出李峻一身健壯的肌肉與縱橫交錯的傷痕。如
果說傷痕是男人的獎章,那麽李峻可以說渾身都挂滿了獎章,其中幾處都傷在要
害之處,若是沒有慕家軍堅硬的甲胄,恐怕他已經去了四五趟閻羅殿了。葉雨菡
心疼的撫摸着一條條的傷痕,心疼不已,憐惜的撫摸着他的身體,怕是把他弄疼
了一般。

  折騰了一番,夫婦二人倒是親近了許多,二人又一次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
着對方的身體。李峻終究是男人,比較放得開,很快撫上了葉雨菡柔滑的雙腿之
間,蓋在淡淡的黑色毛叢遮掩的蜜穴處。好奇的分開她結實圓潤的美腿細細查看,
嗅了嗅,一股女人的氣息竄入筆中,叫李峻下體堅硬如鐵,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了
上去。

  「夫君,别,髒……」葉雨菡緊緊捂住俏臉,雙腿輕顫,呐呐羞語。

  李峻卻是不管不顧,反倒覺得娘子在自己舌下顫抖頗有成就感,舔了好一會,
将那完全打濕了。

  羞不可抑的葉雨菡雪雪嬌喘,不住求饒,聲音中帶上了舒服的呻吟:「夫君,
别……嗯嗯……」

  舔了個夠的李峻也忍不住了,挺起脹得生疼的肉棒對準玉門就往裏頂,隻是
終究沒有經驗,頂了幾下不得其門而入,急的滿頭是汗,好在葉雨菡貼心,強忍
羞意助他對準了自己的蜜穴。

  李峻猛力一頂,整根肉棒粗暴的破門而入,捅到盡頭。

  「呀啊——!」葉雨菡一聲凄慘的悲鳴,吓得李峻一激靈,見葉雨菡一臉痛
苦之色,立刻着急起來,正待抱住她,卻聽她斷斷續續的說道,「别,别動。」

  李峻當即不敢稍動,隻是看着娘子在自己身下痛得面容扭曲,雙目垂淚,隻
是強忍着沒哭出聲罷了,低頭一看陽具捅入之處一縷刺目鮮紅緩緩流出,滴落在
事先準備的毛巾上,染開一朵紅梅,還倒是把她弄傷了。他隻喝得三分醉,又分
外珍惜這個妻子,即便急的滿頭是汗,卻不敢稍動,驚吓一番,酒也醒了。

  二人都是沒有雲雨經驗的人,起先一番折騰還感覺良好,李峻對歡好之事一
知半解,就知道越是用力,女人便越舒服,又捅了十幾下都找到方向,一着急就
把女人初夜會疼痛流血之事給忘了,自然用力過猛。

  而葉雨菡對此更不知道了,她身爲嫁妝般的人物,喜歡她美貌的大有人在,
可無人教過她這些,對歡好之事也是懵懵懂懂。若有人敢在她面前提這個,怕是
被當做登徒子教訓一番,偏偏她有慕家撐腰,動起手來毫不客氣,不像那些無權
無勢的小小民女不聽也得聽,于是連那點了解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她的身子已然發育成熟,不像十六歲的小女孩般容易受傷,二人前戲做
的也算充足,有李峻的舔舐一番有了潤滑,倒也沒受傷,隻是痛苦卻是免不了的。

  盞茶功夫,葉雨菡總算緩過來,沒想到破身竟有這般疼痛,見李峻着急自己
的模樣,覺得這痛苦沒白受。她抱住李峻的身體柔聲安慰,叫他慢慢動作,李峻
無不遵從,輕輕抽動陽具,隻覺得她夾得緊窒,異常舒爽,漸漸加快速度。

  二人一番胡來,漸漸嘗到了歡好的滋味,因都是初次,很快就高潮了,葉雨
菡隻覺得一股熱流灌入體内,激得她嬌軀輕顫,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李峻正值中年,長年練武身體強壯,内力也是不俗,喘了幾口氣便恢複過來,
葉雨菡也是剛嘗到歡好的甜美滋味,二人心情相通,立刻又盤腸大戰起來。

  一夜折騰,李峻在葉雨菡體内射了十幾回,累得腰酸腿軟,肏得她雪雪求饒,
得意的哈哈大笑。往日皆是吹牛打屁,此次卻是貨真價實的肏了回女人,還叫她
求饒,明日見了下屬,自己便可理直氣壯的陳述自己的光輝事迹了。

  葉雨菡也是異常滿足,加上往日教育,須得三從四德,從一而終,對李峻這
般勇猛崇拜得五體投地,隻欲與他厮守終身,白日與他同場殺敵,回家好好服侍
他,爲他相夫教子。

  就在今晚,一顆種子悄悄在葉雨菡體内生根,隻是能否發芽并孕育成功,還
待後望。

  第二日,葉雨菡下體酸疼,起不得身,隻能窩在營房之中,想到往日姐妹今
日見不到自己,便知道李峻勇猛,叫自己起不得床來,以後還不知會叫她們怎麽
笑話呢。見李峻志得意滿之色,懊惱的對着他粉拳亂捶。

  李峻叫娘子打情罵俏,反倒得意洋洋,自己雖然也有些腿軟,依然輕快的出
門打飯去了。

  内營給新婚夫婦們額外開了小竈,還有懂得這些事的人在外指導她們如何照
顧娘子,李峻弄回豐盛飯菜回來,細心的喂給娘子吃,吃着吃着二人又吻到一處,
糾纏半日居然又到了午飯時刻。

  葉雨菡終究是習武之人,内力有成,在李峻細心呵護下到了傍晚便恢複個七
七八八。軍中規定新婚夫妻有五日休假,不必執勤任何軍務,李峻幹脆也不回去
訓練,二人又雨雲起來。

  二人如膠似漆在自己的營房中,終日相擁,隻想永遠如此下去。

  隻是這樣的日子隻過了兩日,便有姐妹找上門來。李峻開門一看,卻是慕淩
元帥的近衛女兵之一,叫不上名,見她拿着一面軍令,便趕忙讓了進來。

  葉雨菡見來人,連忙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二人在房中呆久了尚不覺得,
那近衛女兵一進房間就捂住鼻子,這房間裏歡好的氣息極是濃郁古怪,見葉雨菡
羞澀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來:「見過葉都尉,兩日不見,都尉光彩照人,不知用
了什麽養顔聖品啊。」

  「雅兒,别胡鬧。」葉雨菡知道自己模樣古怪,這個親衛女兵回去定給姐妹
們添油加醋說一番,日後還不得叫她們取笑啊,「慕帥有何事找我?」

  「你忘啦,過幾日便是慕老太君九十大壽,慕帥差我們姐妹問問,誰願意一
同回京師,便收拾一下,即可出發,若不便回去的,可以繼續留守黑山關。」說
到正事,雅兒立刻詳細說出來。

  葉雨菡與李峻對視一眼,自己是慕淩的近衛,李峻卻不是,若她回去,二人
豈不是要分離了?「那我夫君……」

  「慕帥說了,夫妻二人可一同回去。若是回去的,她夫君需得撤去現有軍職,
降爲普通士卒,編入她們的軍列之中。」雅兒轉臉看了看李峻。

  李峻毫不猶豫:「我願撤去軍職,做慕帥的馬前卒。」

  「夫君,你真好。」葉雨菡十分感動。

  「啧啧啧,叫的好親熱啊。咿……好肉麻啊。」雅兒立刻煞風景的叫起來。

  「你這壞人,看我不擰開你的嘴。」葉雨菡大羞,伸手要抓雅兒,卻給她靈
活一閃躲了過去,自己光溜溜的躲在被子下,也不敢鑽出來,隻得看着她嘻嘻哈
哈的逃出門外。

  李峻看着好笑,也不阻止,待雅兒跑出門外便将門關上。

  夫妻二人又難分難舍的親吻起來,出得此門,怕是到京師這幾日都找不到獨
處的機會了。

  到了下午,夫妻二人簡單收拾停當,來到校場集合,李峻交還都尉木牌,辭
去原有軍職,跟其餘二十來對夫婦一般投入慕帥麾下做個普通的兵卒。

  三位慕家姐妹暫時分開,慕淩率隊回京師與老太君祝壽,慕欣慕彤姐妹則留
在黑山關,收攏軍心、訓練軍隊、鞏固城防。

  很快一隊一千騎的隊伍馳出黑山關,向京師奔去。

  第30章:醉女酥

  陽魁與玉婷一路閑庭信步的往回走,看着忙碌了一天的凡人手搖蒲扇,三五
成堆的聊天下棋。玉婷給陽魁說着凡人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
着既定的軌迹,不怎麽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爲他們都在天命之中生活,生活
無數次重演着生老病死的戲碼,所追求的不過是一日三餐、成家立業、妻子孩子
房子。

  聊着聊着,就說起玉婷的經曆來了。陽魁對自己的女人總是很有耐心,認真
的聽她陳述過往的心酸與快樂,或許已經過了不少歲月,玉婷對那些事已經看淡
了許多,語氣無悲無喜,平淡得像是講述着的是與自己無關的事。

  别看修真者壽命動辄數百上千年,好似精彩萬分,實際上他們的生活并沒有
凡人想象的那般快樂。與容易滿足的凡人不同,多數修真者的功法要吐納天地靈
氣,幾乎七成時光都在打坐入定中度過,尤其是沖關時更加耗時長久,呆在一個
洞窟之中閉關幾年十幾年都很正常。

  其餘三成時光在尋寶、奪寶、煉寶方面又去個幾成。

  一個朋友相處再好,幾年不見都可能物是人非。閉關之後出來,看到的人多
半都是陌生人,除了身上的标志相同外,就是叫不上名字,還要刻意拉一番關系
才能認識。出門看見需要的寶物就發現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敵人。

  這便是修士的大體的社交經曆,試想如此人生,除了雙修的道侶外,修真者
們能有幾個朋友?那通仙之路崎岖坎坷,心魔重重,看看道路兩邊皆是累累白骨。
能保持一顆純粹的本心的人又有幾個?見到外人、妖精就聯想到自保與奪寶就是
正常之事。

  玉婷作爲一個絕美的化形祥獸,從凡人到修真者,幾乎每個人看見玉婷都是
兩眼通紅的,這個隻想安安靜靜過生活的少女被追殺了幾百年,早已麻木,對那
種平靜的生活不再奢望了。

  「玉婷,我會努力修煉,保護你和巧兒她們的。」陽魁将玉婷攬入懷中,這
隻化形鳳鳥的半生經曆讓他聽得幾乎要抹一把同情的淚水。自己的女人想起悲傷
的往事,作爲他的雙修道侶有義務替她撫平悲傷,溫柔的安慰她。

  ——隻不過丹鼎宗出生的男人安慰自己女人的方式總是那麽淫霏,他勾起玉
婷尖尖的下巴,一口含住傾吐悲傷往事的源頭,霸道的追逐着調皮的丁香,兩隻
手自然而然的鑽入羅衫之中,撫慰她承載了太多負擔的肉體……

  玉婷面紅耳赤的推開陽魁,這個像自己弟弟一樣的英俊少年有着讓女人難以
抗拒的魅力,同時還有着幾乎能輕易征服世間所有貞烈女子的挑逗手段,若非自
己被吵雜的行人聲驚醒過來,就要在這大街上與行人隔着一層磚牆與他歡好。若
是由他進入自己的身子,到時就真的身不由己了。

  陽魁詫異的看着自己濕漉漉的手掌,不明白爲何她明明動了情,激動得幾乎
要洩身卻又不願歡好了,這裏應該是每人看得見才是啊,不是又害羞了吧,又沒
人看得見,隻要她快活的時候不要叫出聲就好了。

  玉婷又羞又惱,知道跟他講不通道理,隻得埋怨的捶了他一下,逃也似的回
到别院之中。

  「玉婷姐姐回來了。」衆女圍了過來,見玉婷粉頰羞紅的模樣,都松了口氣。

  陽魁的身影緊随其後出現在小院門口,看見他,衆女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激動的拉着他進來,圍着他左看右看,傾訴着度日如年的揪心,陽魁将她們一個
個擁入懷中,柔聲安撫,然後像安慰玉婷般把衆女都吻了一會,兩手在少女衣内
巡遊攬勝,由外而内的平複她們的恐懼。

  看着妹妹們在陽魁的挑逗下飛快忘卻了先前的恐懼,一個個媚眼如絲,嬌喘
如蘭,玉婷無力的垂頭歎氣,無怪陽魁的動作那般娴熟自然,這都是平日練就的
習慣,跟這些腦子裏全是他的身影的妹妹在一起才多久,玉婷似乎都覺得自己拒
絕陽魁的歡好是錯誤的了。

  眼看一場盤腸大戰就要在院中打響,陽魁卻突然想起正事來:「對了,你們
看,我弄了個好東西。」

  陽魁獻寶似地給衆女展示自己的得到的戒指,這戒指看起來就是個不怎麽值
錢的銅戒,除了式樣較爲古樸外也沒什麽特别了,隻是陽魁提醒,她們才仔細探
查一番,發現似乎真有些特别,隻是看不出有何珍惜之處。

  「哥哥,這是什麽呀?」

  「看不出來耶,不過是主子拿來的,一定很了不起吧。」

  陽魁得意的說道:「這是個極品的随身洞府,裏面有百畝之廣,應該是七星
宗的寶貝。哈哈,厲害吧。」

  「随身洞府!」衆女驚叫起來。

  「哥哥殺了七星宗的前輩了?」遠遠眨巴着眼睛,單純愛玩的她第一反應不
是随身洞府的方便實用,而是它的來曆,怎麽出去轉了一圈就弄了個這般珍貴的
寶貝。

  「呃,這個……啊哈哈,那個……一個很厲害的前輩送我的。」陽魁尴尬的
撓頭,身爲丹鼎宗的男修,宗内每個人都修煉一種媚術,自己居然着了别派的媚
術的道,若非玉婷及時趕到,自己險些被人帶走,這讓他多少有些挂不住。

  「随身洞府長什麽樣呢?」

  「人家等不及了呢,快打開看看吧。」

  看衆女迫不及待的模樣,陽魁也不推脫,掐起法決,灌注真元,不一會他手
上戒指亮起一道光澤,一滴水狀的凝實光點從戒指上脫出漂浮在他身前一尺處,
接着光點飛快擴散,形成了一面水波狀一丈高半丈寬的大門。

  衆人好奇的透過大門,看見裏面有高山流水,鳥語花香。還有亭台樓閣,瓦
屋小橋,布置得如同仙境一般。

  陽魁用手遮住戒指,裏面慢慢的變成了星空滿天的夜晚,放到陽光下又逐漸
成了烈日當空,甚是神奇。

  「真是件極品仙寶啊。」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

  此等随身洞府莫說煉制困難了,即便是耗費的材料都足以讓一般的門派破産,
其中最昂貴的莫過于煉制儲物袋需要的一種較爲稀有的靈石——須彌石,須彌石
是靈石的一種,有着神奇的空間屬性,像封印、儲物型的法寶都需要用到,隻是
産量很低,一處中型靈石礦不過能出幾千顆須彌石,煉制幾千個儲物袋而已。

  而随身洞府則需要精品甚至極品的須彌石則隻有一些實力非凡的大派占據的
大型靈石礦才有出産,像這等極品随身洞府,耗費的精品以上的須彌石難以計數,
沒有修真界前十的實力根本就湊不到這麽多精品的須彌石,所以這個随身洞府隻
有少數富甲天下的大派才能有閑錢制作的奢侈品,例如七星宗、丹鼎宗、神鬼堂
等前十的大派。

  糖糖:「不知是誰失落的這等重寶,他們肯定難過得要死吧。」

  陽魁嗤笑:「估計他是難過不起來了,這等寶貝落在别人手中,原主人就算
沒被殺,恐怕也得心疼得心髒病發而死吧。」

  「嘻嘻。」衆女都笑了。

  事實正是如此,這枚随身洞府是珞琦與一個寂滅期的七星宗長老結下死仇,
帶着一幫弟子追殺她,結果雙方苦戰了三日,長老的弟子相繼被珞琦襲殺後,他
獨力鏖戰珞琦,最終被她們主寵聯手殺死。

  至于死仇的起因嘛,珞琦一副好欺負的小女孩模樣,整天出去采補男子,碰
到這個長老最有天賦的弟子,那個弟子也是個天之驕子,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
見到這個極品幼女再被誘惑一下,就獸性大發,幹出了人神共憤的禽獸之事。可
惜學藝初成又運氣不佳,遇上的是隻成精的千年淫貓,反被吸幹了修爲,葬身女
人的肚皮之上,原本該是輝煌的一生因一念之差早早結束了,還連累了自己的師
尊。

  說到底二人都不是什麽好鳥,黑吃黑罷了。從此七星宗對珞琦便有了極深的
忌憚,告誡門人不得招惹珞琦,而七星宗對珞琦來說也是個龐然大物,除非發動
神鬼堂全力攻打,否則憑她是占不了便宜的,雙方默契的忘卻了此事。

  這個富有的長老死後失了大批的寶貝,其中就有這個戒指——隻是這個戒指
是成人戴的,已經定型了,珞琦的大拇指戴都嫌太大,用起來很不方便,再說那
麽美的地方就她孤零零一個人也呆不住,放一群手下妖精進來也是糟蹋了這般美
景,對她來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今天碰到一個看得順眼玩得又爽的陽魁,就
送給他了,算是在他身上打個标記,雙方各取所需。

  「哥哥,這裏這麽美,要不現在就搬進去吧。」

  「也好,大家收拾一下就進來吧。」陽魁也正有此意,這個别院雖然幽靜,
對他們來說确實小了點,踢個毽子都會飛出兩條街,更别說修煉時候還要布下幾
道禁制來确保不會被發現,很是麻煩。現在有了這個極品的洞府,在裏面想做什
麽都不必有任何顧慮了。

  一幹美人散開,不一會就将東西都裝入了儲物袋。其實也沒什麽東西,除了
在外面新置辦的一堆绫羅綢緞和大袋大袋的零食外,隻是多了十幾個女人。

  「主子你看,這是昨夜我們抓到的女人,多是資質上佳的處女,不錯吧。」

  陽魁打量了一番這些少女,滿意的點頭,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八個赤裸的少
女,她們個個都容貌清純,眼眸清明,肌膚雪滑,氣度怡人,一看都是大家名門
出身,且都是元陰充沛的少女,與一旁雖然穿着衣裳卻唯唯怯弱的侍女強上不少。

  隻是在這裏她們隻得像犬一般爬行,自己的幾個鼎爐一個牽着雪頸上的狗繩,
一個拿着鞭子跟在後面,她們稍有反抗、猶豫就一鞭子抽打在她們的美臀上。

  八個少女看見陽魁這個俊美少年正看着自己,都面頰飛紅,羞不可抑。自己
的身子被男人看見了,按陳國的「陳邢統」中「婦道」的規定,自己隻能一生事
他了。不過這樣一個俊美少年做自己的主子,似乎也不壞。想到這裏,幾位千金
吊着的心放松了一些。

  「哼,看見男人就濕了,真是淫賤的女犬。」糖糖鄙視的拿鞭子抽打方玉蕾
的美臀。

  「就是,還整天清高的樣子,該打!」其餘女犬也紛紛挨了鞭子,因爲她們
腿間肉縫也滲出了清亮的淫汁。

  其實八位千金也是身不由己,她們吃的狗食除了能祛病強身、強化體質的功
效外,還能激發情欲,讓她們稍稍受點刺激就會發情,随時能夠讓男人插入。陽
魁正是她們哥哥一般的年紀,容貌英俊身材健碩,加上修煉金丹錄,隻要是正常
的女性都極易對他産生欲望,想入非非,八位千金一見到他就發情是必然的了。

  當然,那狗食中的藥物也少不了催乳的作用。過不了幾天,她們就會發現自
己的雙乳會顯著滿脹起來,同時身體變得分外敏感,就算鞭打也會帶來強烈的快
感。

  在牽她們進洞府前,巧兒淡淡的呵斥:「聽着,這便是你們今後的主人,你
們此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做他的寵物,服侍他開心快活。誰若惹惱了主子,就會
被宰了吃肉,知道嗎!」

  八人中僅有方氏姐妹猶豫片刻,低頭喚了聲:「見過主人。」

  「噼啪噼啪!」幾個鞭子毫不客氣的打在其餘女孩的胯間肉縫,少女們趕緊
叫喚:「主人。」

  「進去吧。」陽魁很滿意,等這幾隻女犬調訓好了,一定要好好享用一下。

  八隻還未調訓好的女犬與九個侍女懷着忐忑的心情進了這個神奇卻詭異的大
門,随着大門消失無蹤,她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所有人都明白,今後她們再也
回不去了,還是安心的做條衣食無憂的美人犬吧。

  洞府之中如此寬廣,美景宜人,大家忍不住讓玉婷化爲鳳鳥,大呼小叫的在
天上巡視了自己的領地幾圈才肯罷休。

  陽魁知道被督察院搜查過這個院子後,與巧兒商議搬出去,巧兒也正有此意,
反正現在有了随身洞府居住,比這個别院強百倍。

  「哥哥,今天我們見到了一個很不錯的女捕快哦。」

  「嗯?」

  「她叫晏寒,是個高傲的女強人,二十五歲上下仍是處子之身,同玉婷姐姐
一般成熟,隻是多幾分冷豔的氣質,她的玉臀尤其豐美,是秀外慧中的内媚之身,
是個很有趣的女人呢。」

  陽魁來了興趣:「宗内的禦女經裏有記載:臀豐形美者,智體慧心,易屈于
情欲,耐久戰,适鞭淩。然身強欲烈者禦之,可堪大用。巧兒說的晏寒可是這樣
的女人?」

  巧兒點頭:「巧兒派紙蝶追蹤了她一段路,發現她地位不低,言談舉止精明
強幹,思路機敏,對探案很有一手,是個很聰明也很謹慎的女人,恰和書中所述,
巧兒算過了,她日後會對哥哥有用的。最難得的是她心地善良,若收了她,哥哥
不必擔心她有二心。」

  「巧兒的眼光哥哥自然信得過,要不今晚就去拿下她吧。」陽魁吻了巧兒一
下,「哥哥去找家普通的客房住下,省的那些讨厭的人又來打攪我們的生活。」

  「嗯。」

  陽魁出了洞府,去一家不怎麽起眼的客棧裏租了一間偏僻的客房,這個幽靜
的别院就這麽空落落的閑置在那了。

  衆女新到洞府之中,很是好奇這個新家,開心的滿山亂跑。幾個女孩對調訓
女犬更有興趣,牽着她們四處爬行,想出各種花樣讓她們做,累得她們呼呼嬌喘,
沒力氣去羞恥。

  勤奮的糖糖與幾個姐妹沒有去玩,而是選在一處山谷中打坐修煉,練習法術。

  玉婷與巧兒坐在閣樓上,一邊品味茶點,一邊下棋聊天,享受着什麽都不用
想的閑暇,不時的看着遠處玩得不亦樂乎的姐妹。

  衆女都在找自己喜歡的事做,此時的遠遠卻跟方氏姐妹的小丫鬟小雲在山下
的水潭中泡澡。

  水潭很寬大,裏面還有許多各色魚兒在陽光的映照下粼粼波光中歡快的暢遊,
美不勝收,令人心情平靜。

  遠遠的身子也是水屬性,在水中不住的攪起一個個小漩渦在身子四周,弄的
靠近的魚兒暈頭轉向,有時看見一條色彩豔麗的魚兒就用漩渦卷到手中,抱起來
親一下再放回去,神奇的手段看的小雲羨慕不已,不時發出由衷的驚歎,有時撫
摸一下魚兒,結果魚兒一扭身跳回水中,濺了她們幾滴水花,二女開心得咯咯直
笑。

  從被小姐牽連被抓到這裏,小雲一直很害怕,連高貴的小姐都被剝光衣裙要
被調教成女犬,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丫鬟,不知道會被怎麽樣。原本她要跟其他
丫鬟呆在一起被帶進别處關押,等着投入丹爐中煉成丹藥,最小的遠遠從看見與
自己一般幼稚的小丫鬟小雲後,就把她挑出來,讓她跟自己玩。

  小雲很快就喜歡上單純愛玩的遠遠,她跟自己一樣年紀,一樣單純,兩個小
女孩在答非所問的聊天,玩的很開心。這讓小雲很安心,她們很快就成了無話不
談的好朋友,隻是小雲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每當遠遠有所需要,她都搶先去做,
盡心盡力的服侍她,把原主人抛到了腦後。

  雖然隻認識了大半天,小雲覺得遠遠對她真的很好,專門煮了一碗黃澄澄的
藥湯給她喝。雖然喝完後跑進廁所拉了個稀裏嘩啦,可拉完後卻覺得身輕如燕,
渾身都舒服,知道這個一定是仙藥。

  小雲猜的不錯,這個确實是仙藥,而且很貴重,是遠遠跟負責保管這些東西
的糖糖要來的,喝了之後可以大量的祛除身體内的雜質、毒素,所以小雲拉了小
半日。人類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除了先天的元陰、元陽外,從出生時彙聚到的
靈氣會随着年齡的增長慢慢逸散,人就容易衰老生病。

  小雲祛除體内雜質後身體已經接近修士了,隻是沒有修煉的她沒有任何真元,
僅僅比同齡人強壯一些罷了,若是繼續吃凡人的食物,慢慢還會變成普通人的身
體,不過遠遠早替她打算好了,是不會讓小雲再有機會變成普通人的。

  「遠遠姐姐,那個……你們爲什麽要抓小姐她們呢?」小雲站在遠遠背後,
給她擦背,愛不釋手的撫摸她比牛油還要幼滑的肌膚,清澈的潭水絲毫不能在她
的身上逗留,順着白皙嫩滑的身體滴落在水潭中。她好羨慕遠遠被所有姐姐寵愛,
可以無法無天的調皮搗蛋,想想自己丫鬟的身份,不由自慚形穢。

  「哥哥修煉的是活丹錄,需要多一些女人來采補嘛,我們姐妹人太少了,招
架不住他,所以我們就多抓些女人給他修煉。不過不要緊的,凡人的地位肯定不
比我們的啦,就算來了再多也隻能在我們之下,因爲做寵物比較好玩,所以就讓
她們做女犬咯。」遠遠理所當然的回答。

  「是這樣啊,主人也很辛苦呢。」小雲點頭,覺得遠遠姐姐說的很有道理,
「那主人是什麽樣的人呢?」

  「唔,哥哥是個好人呢,對我們很好的,娘親也是這麽說。」遠遠歪着頭回
想了一下,肯定的點頭。

  小雲看遠遠說到那個俊美又強壯的主人時幸福的模樣,有種莫名的安心,拿
毛巾蘸了把水又給遠遠擦拭纖細的手臂,看着遠遠冰肌玉骨的身子,舔了舔舌頭,
終于沒敢抱上去。

  「小雲,那個藥喝了感覺怎麽樣?」遠遠轉過頭問。

  「嗯,人家拉了好多次肚子,不過現在感覺好舒服呢,就好像……身子變輕
了許多,有種……變得很幹淨了的感覺。嗯,反正就是這樣,小雲也不知道怎麽
說……」小雲摸摸自己還有點嬰兒肥的身子,努力的形容自己的感受。

  「那就好。爲了這次,我可是花了好多好藥材呢,加上你本身就很嫩,至少
在選材方面就很優秀了呢。」遠遠很高興,笑嘻嘻的跟小雲說,「今晚哥哥就要
享用你的身子了,你要快點準備好,不要讓我失望哦。」

  「啊?」小雲吓了一跳,「難道今晚自己要去服侍遠遠姐姐的主子的麽?」
覺得臉上發燒,從小就習慣了順從的她是不能拒絕比自己高貴的人的話的,認真
回答:「那個,那個……小雲會努力的。」

  「不要緊的,一切都交給我吧,雖然是第一次給哥哥弄女人,但是我會把你
變得很美味的。」遠遠轉身把小雲抱入懷中,吻住她粉嫩嫩的嘴唇。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小雲的心跳漏了一拍,緊張得她渾身都僵硬了,遠遠姐姐
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她竟然……竟然親吻自己。

  遠遠的手在小雲的背上撫摸着,一路向下抓住兩瓣浸在水中的白嫩小屁股往
外掰開,菊肛被涼涼的潭水刺激了一下,猛的收縮起來。

  「小雲,把一條腿擡起來。」

  小雲趕忙擡起左腿,一隻手挽着膝彎處,卻是站立不住,隻得輕輕扶住遠遠。
遠遠一隻手滑入臀溝之中,用手指耐心的按揉小雲的菊肛,一隻手繞道身前,覆
蓋在她的陰阜上,稚女的陰阜自然是光秃秃的,滑不留手,不一會就鑽入胯間的
兩瓣肉呼呼的陰唇。

  前後兩個羞恥的肉穴都被遠遠姐姐按揉,緩緩鑽入肉穴中,莫名的強烈快感
刺激着小雲,她忍不住單手抱住遠遠的身體,趴在她的肩頭嬌羞的呻吟,身子不
住扭擺抽動。

  涼涼的水流順着遠遠的操控灌入小雲被迫張開的菊穴,在腸道中翻滾起來,
不一會就将殘餘的髒東西統統帶了出去,身子變得敏感的小雲下體抽搐着,噴射
出一股溫暖的水流打在遠遠的手上。

  「呼,呼,遠遠姐姐,小雲……好奇怪。」高潮了的小雲渾身都變得紅潤,
無力的抱緊遠遠吻上她的唇。

  兩個青雉的幼女在水潭中互相親吻着,撫摸着,遠遠的手似有魔力一般,摸
到哪裏,小雲就覺得哪裏變得燥熱,陣陣舒适的麻癢竄遍全身。她也學着遠遠的
手法撫摸摳挖她的下體,一同發出快樂的羞叫。

  「我們到那裏去吧。」遠遠覺得在水中不合适,拉着軟在自己身上的小雲到
岸邊的一塊平坦光滑的大石上躺下,合身趴到她的身子上,兩隻青稚幼女再次吻
到了一起,雪白的肌膚緊緊貼合,遠遠熟練的在小雲身上挑逗起來,不一會,兩
隻幼女的下身嫩穴都變得濕潤了,清澈的淫汁順着濕漉漉的大腿根部流淌在岩石
上。

  小雲努力的分開雙腿,兩手用力的揉搓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大眼睛迷離的
望着上方随風飄蕩的樹葉,遠遠姐姐的兩根手指鑽進了她下體的兩眼稚嫩的肉穴
裏摳挖着,雖然很羞恥,但是真的很舒服,讓她有種很幸福的感覺。

  「嗯嗯……啊……」她努力的擡起下身迎合着遠遠的手指,兩片肉呼呼的陰
唇都變得濕漉漉滑膩膩的,随着遠遠的摳挖不停的流出清澈的蜜汁來,散發着淡
淡的清香。

  陌生的快感在嬌小的身子裏積累着,小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遠遠姐姐,
不,不行!人家,人家要……要尿了,呀——!」又一股清澈的初潮水湧出下體,
小雲身不由己的繃緊顫抖起來,羞恥的用肉感的手臂遮住小臉。

  「完,完蛋了,我在遠遠姐姐面前尿尿了,她一定會生氣的。」先前在水中,
小雲還覺得被水稀釋後就沒什麽,這次卻尿在遠遠的臉前,遠遠姐姐一定會覺得
自己沒教養的。

  早有準備的遠遠拿着一個玉碗放在小雲的穴口下方,将激流而出的淫液大半
承接住,一股淡淡的清香散發開來。

  遠遠蘸了點嘗嘗:「真好吃,果然有效耶。第一步排毒清體完成。」她拿出
一張單子看了看,「第二步應該是灌酒,嘻嘻,上好的百花釀。」又在儲物袋裏
翻找起來,拿出一大壇重金買來的美酒跟一些蛇皮管、肛塞之類的東西。

  渾身無力的小雲呼呼喘息着,見遠遠獨自在那忙碌,并沒有生氣的樣子,有
些不好意思,自己身爲丫鬟,怎麽能不去幫忙呢?

  「遠遠姐姐,讓小雲幫忙吧。」

  遠遠嫣然一笑:「不要緊的,小雲像小狗狗一樣趴下來吧,該灌酒了。」

  「嗯?」小雲奇怪的看着遠遠将酒壇底部接上管子吊在樹上,牽着管子來到
自己身後,她趕緊聽話的趴在岩石上,撅起小屁股。扭頭看遠遠掰開自己的屁股,
把那根管子往自己屁眼裏塞,她害羞的縮緊了屁眼,看遠遠堅持要塞進來,努力
的放松菊肛的肌肉。

  柔韌的管子塞進了小雲的體内,醇香的美酒汩汩的灌進小雲的腸子裏,遠遠
并不滿足,用力的把管子往裏插,管子在腸子裏來回亂頂,尋找更深的路徑,小
雲難過的直哼哼,努力的放松下體,讓遠遠姐姐插得更深。

  兩個幼女都沒玩菊肛的經驗,一陣不得要領的胡亂試驗,累得兩具白皙赤裸
的身子滿是香汗。美酒都灑了許多,香醇的酒水灑在岩石上散發出醉人的酒香。

  盡管腸子被插得很疼,小雲還是努力的忍耐着體内的痛苦,不發出聲音,直
到遠遠插不進去了,把肛塞安在管子上塞進她體内,算是宣告成功。

  小雲松了口氣,感覺那酒壇裏的酒一直灌進腸子裏,好奇的問:「遠遠姐姐,
這是做什麽呀?」隐隐約約間,她想起好似在哪聽過男女歡愛也會玩後面這個便
便用的洞的。

  「做酒香女酥啊,遠遠要把小雲做成最美味的女肉,哥哥一定會喜歡的。」
遠遠開始把小雲的四肢屈起,各纏上三道綁繩。

  小雲沒有心思去想遠遠的意思了,汩汩的酒水灌進她的腸子裏,讓她脹得有
些難受,微微凸起的小腹慢慢脹大,小腹中傳來陣陣難忍疼痛,她不安的扭動着
身子,想甩掉肛塞休息一下,可一切的掙紮都是徒勞的,難過得她直想哭出了,
隻是看着遠遠姐姐期待的模樣,她把哀求咽回腹中,繼續忍耐灌腸的痛苦。

  「遠遠……姐姐,這是要……做什麽呀?」腸道能直接吸收酒水,從未飲過
酒的小雲很快就有些醉了,若非喝過仙藥,身體不同于常人,這般多的醇酒灌進
一個幼女體内,就算不死,也會醉上三天,哪還能像這般說話!

  「這是把你準備成适合料理的第二步哦,等把你弄好了獻給哥哥,他一定會
很高興的。」

  「哦……」又一陣腹痛,小雲疼得小臉通紅,眉頭皺在一起,也不明白遠遠
說了什麽,隻是好像很重要就是了。她決定繼續努力忍耐,一定要讓遠遠姐姐滿
意。

  過了一會,遠遠見小雲的小腹鼓得很高了,兩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用真元給她
推行氣血,助她吸收酒水。香醇的酒水被小雲飛快的吸收,沒一會,她就感覺醉
醺醺的,白皙的身子飛快的變得通紅火熱,滲出了細密的香汗都帶着濃濃的酒香。

  「嗯……好香啊。」遠遠陶醉的吸了口氣,又灌了一會,直到大半壇的酒都
灌進了小雲的腸子裏才拔掉管子,封死肛塞。「哎呀!」遠遠一捶手,突然想起
來什麽,趕緊抱起迷迷糊糊的小雲一路小跑回到大屋。

  光溜溜的遠遠抱着渾身通紅,醉醺醺又被拘束得無法動彈的小雲沖進大屋中,
看的一衆姐姐們目瞪口呆,衆女早就對要在這裏時常開無遮大會有心理準備,可
剛搬進随時洞府不到半日,遠遠怎的就這麽開放了?

  「姐姐們,快快。」遠遠原本想獨立做一道美食的,可真正操作起來,發現
好多事都沒做,爲了防止小雲把酒都消化了,前功盡棄,隻得趕緊叫人幫忙。哪
知越着急,越是說不清楚,還好,姐姐們一眼就看明白她要做什麽。

  「你呀,事前準備都不做就急急忙忙弄主食。」

  「遠遠怎麽不早說呢?早說了姐姐們就先幫你準備好了。」

  巧兒拿出一件紗裙給遠遠穿上:「先穿上衣裳吧,若是哥哥突然回來,你就
啥也做不成了。」

  「遠遠跟小雲不是去遊水了麽?爲何突然準備烹食小雲了。」

  遠遠撓頭:「人家突然想起來嘛,小雲也想早點給哥哥享用的,然後我們就
開始準備了嘛。」

  一幹姐妹連忙跑來,有的拿出一口大鼎倒進香油膏,施展法術點火,有的把
各種香料、調料切成細末混入油炸粉,在小雲身上抹開來,反倒把決心獨自做一
道美食的遠遠晾在外邊。

  遠遠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拿出一個頭套給昏睡的小雲戴上,在雪頸處扣好,
把頭套連上繩子。平日裏被所有人寵的她現在除了小雲外,把其他該做的工作都
忘記了,手足無措之下惰性發作,幹脆都給姐姐們做了。

  「嗯,還能做什麽呢?」遠遠看着姐姐們熟練的用調料抹遍小雲的身子,想
了想走到小雲的胯間,小手按在她的肉縫中揉搓起來。

  「啊……好,好棒……嗯嗯……」小雲很快再次濕潤了,身子扭動着,發出
嘤嘤的呻吟。

  遠遠的手指就着潺潺流淌的淫汁鑽入濕滑的肉穴中,熟練的摳挖起來,随着
她的動作,小雲不住的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就像成了遠遠的手中的瑤琴在彈奏一
樣,隻是淫霏的哼唱蕩人心魄,聽得少女們都春心蕩漾。

  小雲個頭嬌小,準備工作不一會就完成了,渾身沾滿了乳白色的油炸粉,此
時香油膏也融化成了香油,滾熱的油脂在大鼎翻滾。

  随着酒水被她慢慢吸收,小雲鼓鼓囊囊的肚子緩緩恢複了正常,滿脹感退去,
她的粉臉露出了舒适的笑容。隻是依然醉醺醺的躺在大盤子裏任由人擺弄,渾然
不知她最喜歡的遠遠姐姐正要把她變成一道叫「酒香女酥」的全女菜,而不是像
她想象的陪主人上床。

  「我來我來。」見姐姐們把工作都做好了,遠遠趕緊過來接手最重要的烹炸
工作,她抱起小雲送到大鼎上方,小心的将她蜷縮的身子往下放。

  滾熱的油氣升騰到小雲身上,她本能的感到恐懼,清醒了幾分,身子扭動起
來:「遠遠姐姐,小雲怕,這要做什麽呀?」

  「是要把你弄成美味給哥哥享用啦,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點疼,忍忍就好了。」
遠遠認真的解釋。

  「嗯,可是,小雲怕。」渾身動彈不得,又被蒙住雙眼的小雲感覺滾燙的油
煙燙着屁股,渾身塗滿了奇怪的白粉,本能的恐慌起來。

  「别怕,這是正常的,遠遠姐姐第一次也是很疼的,加油,小雲一定行的。
來,咬住這個。」遠遠拿了個口塞,小雲「嗯」了一聲,乖巧的含住口塞,在腦
後扣好,這樣小雲就發不出聲音,免得下鍋時的叫聲把大家吓着了。

  遠遠抓住頸圈上的繩子,一松手,小雲整個身子落入鼎中,「刺啦」一聲,
無數的油泡瞬間布滿了小雲裹滿了油炸粉的身子。

  「嗚嗚!」小雲猛然驚醒過來,在滾燙的香油中拼命掙紮起來,慘哼不止,
可是她的四肢早已被綁上了幾道束帶,嬌小的身子在油鍋裏奮力翻騰,戴上了頭
套後看不清東西,發不出聲音,隻能徒勞的在鼎中翻滾着。

  遠遠小心的拉着繩子,不讓小雲的脖子以上碰到油,弄壞了她的頭。滾燙的
香油包裹着小雲的身子,細密的油泡始終在她的身上冒出破裂,一刻不停的發出
滋滋的聲響,混雜着凄慘的哼聲和身子在油中拼命扭動的嘩嘩聲,隻是她的四肢
都被束縛住了,掀不起大浪來。

  極度的高溫讓小雲渾身劇痛,五内俱焚,直想吐血,她稚嫩的身子哪經得起
這般摧殘,不到十五息就沒了動靜,随着遠遠的拖動在翻滾的香油中起起伏伏。

  一盞茶時間後,她渾身的白粉都變成了金黃色的油皮。

  「可以了,遠遠快把她撈上來。」

  遠遠趕緊拉起繩子,衆女合力将炸好的小雲裝在巨大的圓盤裏,一股炸美肉
的鮮香油氣冒起,衆女陶醉的嗅了嗅,贊歎遠遠的手藝不錯。

  剪掉沒用的束帶,剝去頭套,片刻之間,小雲的臉上就糊滿了淚水,滿頭是
汗,翻着白眼,滿臉的痛苦絕望,卻早已香消玉殒了。遠遠把小雲的身子蜷縮起
來,側身躺在鮮花中,雙掌合十枕在臉下,巧兒細心的給她閉上眼睛,調整成微
微的笑容,再給她梳理發飾,不一會就把她擺成一副好夢入眠的模樣。

  「耶!成功咯。小雲,謝謝你,這是我們合作的美味,哥哥一定會喜歡你的!」
遠遠開心的看着自己「主廚」的第一道菜,隻是迷糊的小雲再也回應不了她的遠
遠姐姐了。

  巧兒發訊号讓陽魁回來,片刻之後,陽魁就回到了洞府之中。

  衆女已經在門口等候了,遠遠迎上來一下撲到陽魁懷裏,「哥哥!」

  「遠遠今天這麽熱情啊,是想要修煉了麽?」陽魁寵溺的刮了下瓊鼻。

  「不是啦,是遠遠最近都沒有好好修煉,拖了哥哥後腿,所以做了個禮物給
哥哥啦。」遠遠挺起小胸脯靠在陽魁的臉上,指着大屋,「我們進去吧。」

  「有禮物啊。」陽魁期待的抱着遠遠進了大屋,進了一眼就看見大屋旁的大
餐桌上擺着的一個巨大的白瓷盤子,一個嬌小的少女正側躺在大瓷盤裏,少女身
上蓋着一張巨大的荷葉,僅露出臻首,她恬靜的睡着,嘴角帶着幸福的笑容,好
似在做一個美好的夢。身子像嬰兒般蜷縮着,在荷葉上勾勒出青澀的身材,不正
是這兩天跟遠遠玩的很好的小丫鬟小雲麽。

  會躺在餐桌上的,無疑就是一道肉菜了,原來遠遠挑選小雲不是爲了跟她玩,
而是給自己準備滋補的美味。想到遠遠從未參與過制作女肉,制作小雲的過程一
定不容易,手忙腳亂都有可能,陽魁開心的給了遠遠一個霸道的深吻,吻得她大
眼水汪汪的,「遠遠一定費了不少功夫吧。」

  「還好啦,小雲很聽話,配合得很好。哥哥快嘗嘗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遠遠有些不好意思,她就做了頭尾,其他繁瑣的部分都是姐姐們代勞的,要是被
哥哥多問幾句,功勞可都跑光了。

  「好嘞。」陽魁坐上主位,遠遠抓着大荷葉的柄緩緩掀開,一股壓抑已久的
白煙帶着香氣猛的散發開來,陽魁與鼎爐們都陶醉的吸了口氣,「好香啊。」

  隻見小雲脖頸以下全部變成了金燦燦的油皮,好像在身上灑滿了金箔金粉,
她的雙手側枕在臉頰下方,圓嘟嘟的小臂若隐若現的遮擋着微微隆起的胸部,蜷
縮的細腿緊緊夾着胯間三角形的陰阜,好像在引誘陽魁粗暴的分開它們。

  「哥哥快嘗嘗吧,遠遠可是準備了好多精力才做好的呢。」遠遠抓着小雲的
手攤開來,露出她平坦的胸部。

  「好啊。」陽魁伸手抓住小雲的右乳稍稍用力,那團嫩肉就被拉起、撕裂開
來,炸得酥脆的胸脯肉拉出幾條粉白的肉絲後斷裂,一股白煙從那小團右乳上冒
起,帶着淡淡的酒香鑽入他的鼻孔,肉中帶着豐富的肉汁沿着他的手掌滴落在桌
子上,他迫不及待的把肉送進口中細細咀嚼。

  乳肉上的油皮一咬就格拉拉的碎裂,發出細細的喳喳聲,酥脆異常,而肉汁
豐富的肉一咬就要融化般,濃濃的酒香中逸散出百花的香氣,叫人心曠神怡,毫
無滞瑟之感,不愧是幼女的肉。

  「太好吃了,這是純正的『醉女酥』啊,還是百花釀的,遠遠的手藝真是太
好了,大家動手吧。」陽魁吞下美肉,享受的歎了口氣。

  受到哥哥由衷的稱贊,遠遠開心極了,主動幫他撕肉。

  衆女也紛紛伸出手去,抓住小雲的身子一塊塊的撕下她的美肉,小雲四肢的
肉紛紛脫離身體,露出裏面白玉般的骨頭,随着咔咔幾聲脆響,她的手、腳接連
折斷,然後是小臂、胳膊、美腿都給擰了下來,肉汁随着美肉的撕裂不住的滴落
在盤子上的荷葉中,滿屋都飄起了濃濃的酒肉香氣。她們自己隻吃一點,最好的
都給了陽魁享用,開心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大口大口的嚼着肉。

  小雲青稚的身子哪夠這麽多人這麽分食,不一會就隻剩一些骨肉相連的殘骸
了,殘缺的皮肉和脊骨勉強連着臻首,遠遠拿來寶劍斬下小雲的頭交給巧兒:
「巧兒姐姐,小雲是遠遠的好朋友,你幫忙把她的頭保存起來吧。」

  「好。」巧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吃飽了的陽魁一把抱住遠遠往裏屋走去,「該是修煉的時間了,都進來吧。」

  「是,主子!」衆女把桌上的碎骨殘肉飛快的收拾一下,追着主子的身影進
了裏屋,不一會,裏屋就遠遠傳來了快樂的呻吟和雲雨中淫霏的啪啪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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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1 05: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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