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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LOL同人主宰之力(01-52)(完) 作者:NG5057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7-28 20:55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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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同人主宰之力(01-52)(完) 作者:NG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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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L同人主宰之力】(01-24)




【作者:NG5057】


字數:21萬
  

      ***    ***    ***    ***

              序章黑色玫瑰

  瓦羅蘭大陸,劍與魔法的符文大陸。這裏誕生了許許多多的英雄,也流傳着
形形色色的傳說。這片大陸上充滿着神秘與陰暗,激情與冒險。在這片大陸上,
魔法與武力是大陸秩序的主宰力量,是人人敬仰的存在,無數的英雄事迹屢屢印
證了這一點。整個大陸,有人鑽研魔法,有人墜入魔道,有人修身健體,有人嗜
血殺戮,無一例外都是爲了追求這力量的極緻,得道者不勝枚舉,成魔者也不在
少數。然而,有那麽一些既無魔法天賦,又缺乏強健體魄的人們集合在一起,用
他們的智慧發展出了截然不同的力量——科技。在瓦羅蘭的角落建立起了自己的
國度——科技之城,皮爾特沃夫和祖安。但是主流社會依然認爲科技不過是魔法
的分支,一種承載于機械與化學的魔法。雖然不被主流社會認可,但皮爾特沃夫
和祖安的居民們仍然堅信,科技将會帶給他們更多的權利和地位。

  皮爾特沃夫,這座以科技聞名的城市,彙聚着許多科技的信徒,千奇百怪的
發明創造在這裏誕生,在這裏發展并繁榮。與它邪惡的兄弟祖安不同,皮爾特沃
夫的居民從不濫用科技,在不危害各個種族和自然環境的基礎上進行科學研究。
在城市的鋼鐵叢林中,升起的驕陽爲這個世界掀開了新的一天。

  一棟巨大的甲蟲型建築前,一男一女按響了門鈴。不久,大門自動打開,從
陰影裏出來了一位身穿守衛制服的年輕人,手持輕型海克斯滑膛槍,臉上毫無表
情:「什麽人?」守衛上下打量了門前的兩人,身着警服,臉色匆忙,看來是有
要事在身。身穿警服的男子咽了咽口水,首先開口:「我們警長……有要緊事…
…通知……黑默丁格……先生,想請黑默丁格……先生……跟我們……去警局一
躺。」男子邊說邊喘着粗氣,旁邊的女子也滿臉通紅,頭發被汗水粘在額頭上。
看來是從警局一路奔跑而來。「好的,我這就通知黑默丁格先生。請稍等。」守
衛仍然面無表情,說完轉身走進了陰影中,大門随之無聲的合上了。

  約莫十分鍾後,大門再次打開,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傳來:「真是讓你們久
等了,我們這就走吧」伴随着聲音,門裏走出來了一位身高近1米的約德爾人,
爆炸發型讓他的頭看起來十分巨大,跟纖細矮小的身軀完全不成比例。一身鵝黃
色的服飾搭配着鵝黃色的頭發,看起來就像香蕉冰淇淋甜筒,隻不過甜筒上下颠
倒了。「好了,上來吧,我們該走了。」黑默丁格的招呼讓對他身材看楞的男女
回過神來。黑默丁格已經坐在了他自己發明的交通工具,發明者——一個巨大的
八爪魚型代步工具。「我真的該跟凱特琳談談,這樣對待下屬很不公平。起碼要
給你們每人都配一台這個大家夥,當然,我打九折。」等待兩人坐上發明者,黑
默丁格打趣的說道。

  隻用了十分鍾,黑默丁格一行人便到了皮爾特沃夫警局。從發明者下來,徑
直走了進去,警局走廊裏貼滿了諸多通緝犯的頭像,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臭名昭着
的「暴走火炮」金克絲。皮城的警長凱特琳和執法官蔚都爲這個精通炮火槍械到
處流竄作案的太妹頭疼不已。

  警長室裏已經到了一位重要人物——市長摩德,一個頭發稀少大腹便便的中
年人,身着工作正裝,端正的坐在警長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在他的帶領下,皮城
日益壯大,民衆威望極高。

  在他身後站着的是著名的「傑斯實驗室」的主人,人稱「未來守護者」的傑
斯。烏光黑亮的頭發整齊幹淨的向後梳在頭上,簡單卻略顯華麗的服飾更是凸顯
了傑斯殷實的财富,傑斯是一位著名的私人個體發明家,遊離于黑默丁格的「發
明家協會」之外。但極度尊敬黑默丁格。

  而皮爾特沃夫的執法官蔚,一頭粉紅的頭發,頭上戴着防風護目鏡,美麗的
臉上透漏着剛毅和兇狠,左臉上一個大大的「vi」的紋飾絲毫沒有減少蔚的美
麗,反而增添了一股不羁的英氣,身上穿着自制的機械護甲,雖然簡陋但十分實
用,厚厚的護甲雖然掩蓋了蔚的身材,但仍然凹凸有緻。

  蔚是警長凱特琳的黃金搭檔,聯手破案無數,共同維持着皮城的秩序,此時
正一臉的無聊的打着哈欠,斜靠在門邊的牆壁上,黑默丁格的出現,引起了她的
注意,「喂,凱特琳,人齊了。」

  辦公桌前在低頭整理資料的凱特琳應聲擡頭,白皙的瓜子臉上一雙美目注視
着黑默丁格,轉而示意手下把門關上。緊接着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衆位,說道:
「很抱歉這麽早把諸位叫來,但是這确實是極爲重要的事件,當然,除了金克絲
之外。」

  「好了,别賣關子了,直接講重點,我還有很多事務在身。」摩德打斷了凱
特琳,但眼神一直緊盯着凱特琳的不算巨大但挺翹的胸部,僅僅隔着不到30厘
米的距離,讓摩德血脈噴張。

  「好,那我就長話短說,根據我們的同盟——德瑪西亞的可靠線報,諾克薩
斯的黑玫瑰已經潛入皮爾特沃夫,據說極有可能是有着」詭術妖姬「之稱的樂芙
蘭!凱特琳全然沒有發現摩德色眯眯的眼神,而是極爲緊張的将信息傳達給了在
座的諸位。

  顯然,摩德感受到了信息所帶給他的恐懼,「詭…詭術妖姬?!不可能的…
…她爲什麽這麽做?」眼睛也從凱特琳的胸部向上移到凱特琳的臉上,希望凱特
琳告訴他這不是真的。

  「不知道,不過很有可能是爲了某些他們沒有的東西,比如——科技?或者
——科學家?哈。」牆邊的蔚帶着戲谑的語氣看着傑斯和黑默丁格。

  凱特琳點點頭,确認了蔚的說法。摩德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陷在了椅子裏,
原本肥胖的身軀此時更像一攤爛肉。「所以你就召集我和黑默丁格先生到此?爲
了保護我們……還是,讓我們當誘餌?」傑斯的雙手緊緊抓着摩德的椅背,仿佛
要抓穿一般。

  凱特琳看出了傑斯的緊張,對着傑斯和黑默丁格說:「是的,不過我會派遣
得力部下來保護你們,當然,還有我,至于蔚……」凱特琳轉頭看向蔚「你仍然
負責防範并抓捕金克絲,不能讓形勢更惡化。」門口的蔚點了點頭,右手伸到面
前,緊緊握拳:「那是當然的,這個小太妹一直挑釁我,我會讓她嘗到甜頭的!」

  「還有,摩德市長……」凱特琳低下頭看着頹坐在椅子裏的摩德,「本來不
願通知您的,但是這件事非同小可,希望政府部門配合封鎖消息,以免造成更大
的恐慌,好讓她渾水摸魚。」

  摩德過了半晌,顫抖着點點頭「我……我明白了,就……交給你們了。」

  「對了,黑默丁格先生,您有什麽意見嗎?」凱特琳忽然想到還有一個人沒
有發聲。

  「我?哦,不不不,我就是個搞科研的,這種事情我可不在行。就按你們說
的來吧。如果沒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隻要别把我的實驗室搞的一團糟就好。」
黑默丁格說完轉身就開門出去了,凱特琳忙叫屬下送黑默丁格回去。

  黑默丁格回過頭來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更快,對了,差點忘了,凱特
琳,趕快給你的屬下配備些代步工具吧,你知道的,我的研究經費越來越緊張了。」

  「好的,可是這要摩德先生批準啊,那就一路小心,黑默丁格先生。」

  「哈,黑默丁格先生還是老樣子,腦子裏隻有研究和發明。啊~ 我也要回去
了。警局的小姐們,但願你們能保護好我,當然,我也會保護好自己。」

  「傑……傑斯先生,不介意的話,能否送我一程?送我去行政大廳。」摩德
不知何時已經起身,緊緊跟在傑斯身後。

  「當然,樂意效勞,不過希望您能考慮一下我明年的預算申請。」

  正午,皮爾特沃夫懶洋洋的躺在陽光下,秋季的正午并不那麽炎熱,反而透
着一股股溫暖。

  在巨大的甲蟲型建築——「黑默丁格實驗室」裏,上午從警局回來的黑默丁
格并沒有絲毫的疲憊,而是隐隐的興奮,他知道,他馬上又可以對他的新發明進
行試驗了。整個實驗室都是黑默丁格的資産,但負責安全的守衛卻是政府派來的,
黑默丁格也從未反對過,反正對于他的發明創造不幹擾就行了。但是現在的他,
開始感覺到了被「監視」的苦惱。不過至少,實驗室内,仍然隻有他自己有權限
進入。

  黑默丁格輕快的走向通往地下的階梯,心情愉快極了。通道兩旁擺滿了許多
外形怪異不知用途的機器,這些多半是實驗的失敗品,堆放在此隻是希望有些能
夠廢物再利用。

  經過不長的階梯,黑默丁格來到一個完全沒有光的房間,除了滲人的陰冷,
就隻有隐約傳來的機械運轉聲。他打開了房間頂部中間的一盞小型吊燈。

  燈下一個巨型的機器正在運轉,柱狀的主體上延伸出四根管狀物,管狀物的
末端都吸住了一個女人四肢的末端,前臂和小腿完全沒入了吸管之中。女人全身
赤裸,被四根吸管拉扯成「大」字型。雙腿下方,有一個工作台傳送帶,上面擺
滿了各種柱狀工具,甚至還有生鏽的小型鐵鑽。燈光的映照下,女人嫩白的皮膚
顯露無餘,一頭暗紫色的頭發無比妖娆,碩大的乳房挂在胸前,雖不挺翹,但也
沒有嚴重下垂,纖細的腰肢下是豐滿的臀部。妖媚的臉龐透出一股成熟的氣息,
卻絲毫不見衰老的痕迹。

  突來的燈光,讓女人知道有人來了,她微微睜開眼,定了定氣,說:「呵,
黑默丁格,自稱科技的信徒,卻用魔法來囚禁魔法,真是下作呢,哦呵呵呵。」

  黑默丁格自诩科技最忠實的信徒,對魔法和武力深惡痛絕,認爲魔法是惡魔
的邪力,武力是野蠻的象征。隻有科技才是真正的神賜予人們的财富,通過人們
的雙手創造輝煌的文明。任何膽敢污蔑科技而宣揚魔法和武力的言論都會遭到黑
默丁格嚴厲的抨擊和鄙視。更何況眼前嘲笑他的是一個臭名昭着的魔法騙子。

  「你懂什麽……這……」激動的情緒使得黑默丁格的語調變得更加尖細,一
時語塞更是讓他惱羞成怒。「你……你這個無恥的婊子,看來你還沒有得到教訓,
我會讓你深刻體會到科技的偉大!」

  黑默丁格走向控制台,輸入指令。囚禁着女人的機器突然瘋狂運轉起來,雙
腿下的傳送帶開始運轉。黑默丁格調試好傳送帶上的器具,那是一根直徑接近5
厘米,長約20厘米的機械軸承,上面布滿油污,看來是剛從報廢的機器上拆下
來的,軸承上布滿工程紋理,在傳送帶上急速旋轉。

  「讓你見識……」黑默丁格興奮的說着,扳下了開關:「科技的力量!」

  傳送帶整體快速向上升起,軸承準确無誤的插入女人的陰道,肮髒的油污此
時卻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哦~ 看看這完美的計算,準确無誤!沒有一毫偏離。」
黑默丁格看到軸承沒有插偏,變得更加興奮了。

  女人掩飾着疼痛,死死盯着黑默丁格。臉上盡是妩媚,居然露出笑容:「哼,
不錯,比你那小玩意兒可強多了呢。」

  「真是淫蕩的婊子!看你能嘴硬多久。」黑默丁格輕輕調了調指令數據,傳
送帶繼續上升,20厘米的軸承整根插入女人的陰道裏。急速旋轉的軸承帶出一
團一團的泡沫。

  「呃…呃…呃…哦…哦…哦……」女人緊閉的嘴裏還是忍不住擠出了快感的
聲音,女人知道,她要高潮了。

  黑默丁格得意的走向女人,因爲他很好的教訓了她,讓她知道激怒他的後果。
他走向女人的身後,1米的身高讓他顯得渺小。黑默丁格擡起頭,用力将扳手插
進了女人的肛門。

  「唔!!!!!」這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女人差點叫了出來。

  「你還真能忍啊,諾克薩斯的婊子。」黑默丁格滿意的用另一個扳手拍了拍
女人的屁股,「或者應該稱呼你——詭術妖姬,樂芙蘭?」

  「沒關系,你不說出瓦羅蘭之心在哪也沒關系,你不說出你來這的目的也沒
關系,我可以在你身上盡情的實驗,嘿嘿哈哈哈哈」黑默丁格尖細刺耳的聲音回
蕩在地下室。

  「爲何不試試我送你的禮物呢?」黑暗中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傳來。

  樂芙蘭向着聲音望去,她不知道何時這裏又多了一個人,而且這個聲音無比
熟悉。下體内的軸承仍在不停的旋轉,機械不知疲倦。而她,已經高潮許多次了。
身體不自然的向前弓起,使得胸部向前挺了挺,由于下體的刺激,棕色的乳頭向
前傲然挺立。嘴裏不自主的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她感覺下體仿佛要
被鑽爛掉了。而肛門裏的扳手由于大頭兒卡在裏面,懸挂在半空,重力的作用讓
樂芙蘭的肛門飽受折磨。

  「哦~ 天哪,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黑默丁格連忙跑回黑暗中,不成比例的
身體顯得十分滑稽。在黑暗中翻找着什麽:「是的,沒錯,找到了。」

  「你很幸運,婊子,這是我第一次試驗這個藥物。」黑默丁格從黑暗中回來,
手裏多了一支注射器:「希望你能給我,不,給我們帶來驚喜。」

  「絕對的驚喜。」黑暗中帶着笑意的男聲補充道。

  黑默丁格爬上囚禁着樂芙蘭的機器的底座,眼前正是樂芙蘭豐碩的乳房,黑
默丁格将注射器刺入樂芙蘭的乳房,一整支藥劑全部注射進去。

  樂芙蘭第一次感到不安,晃動着身體「你們…這是什麽?你們給我注射了什
麽?」

  「最新科技,祖安出品,樂芙蘭小姐,你是第一位正是産品的使用者,這是
你的榮幸。」黑暗中的男子漸漸從陰影裏走出來。樂芙蘭緊緊盯着男人的臉,然
而男人的樣貌讓她無比驚訝:「是……你……?!」在藥劑的作用和下體内軸承
的刺激下,樂芙蘭再也承受不住這精神上的折磨,昏了過去。

  男人走到樂芙蘭身前,一把抓住她的右乳,觀賞了一陣說:「沒想到不光看
上去好看,手感也很滑膩啊,就是缺乏些彈性。」男人邊說邊摸,十分贊賞,突
然手部用力一抓,「噗呲」一聲,乳白色的液體從乳頭噴湧而出。驚的男人連忙
躲開。

  「喂喂,還真是活潑啊,樂芙蘭。」男人用手拍了拍樂芙蘭的右乳,乳頭上
滲出的乳汁滴落到地上。男人對黑默丁格笑道:「不過,看來分量很足啊,哈哈。」

  黑默丁格被剛才的場景驚住了。剛回過神來:「是,是啊,藥效可真快,你
真是個天才……嗯……不過,這就是驚喜?」

  男人大笑着從黑暗中拿了一隻高腳杯,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樂芙蘭的乳頭,控
制着方向,将乳汁射入杯子裏。「當然不是,驚喜還在後面。」男人接了滿滿一
杯,俯身遞給黑默丁格:「要來一杯嗎?」

  黑默丁格接過杯子,聞了聞。「呃,你真的讓我喝了它?」

  「哦,當然,我就是爲了這個來的。」男人說着,又不知從哪裏取來一個高
腳杯,繼續将樂芙蘭的乳汁擠到高腳杯中。

  「好吧,爲了科學!」黑默丁格一飲而盡。

  「味道如何?」

  「嗯~ 有點腥,但是說真的,味道不錯。」黑默丁格抿了抿嘴,仔細回味着,
想找出所謂的「驚喜」,可是一無所獲,不免有點失望:「我說夥計,我還是沒
明白驚喜在哪?」

  「仔細冥想,黑默丁格,閉上眼,深呼吸。」

  黑默丁格照做,他隻感覺到無邊的黑暗包圍着他,自己仿佛漂流在太空中,
突然體内迸發出強烈的光芒,仿佛太空中的太陽,他感到全身一陣疼痛,他趕忙
睜開眼,看到了男人臉上的笑意。「這是怎麽了?」黑默丁格感到有些頭暈。

  「哈哈,夥計,看看你自己,這就是驚喜!」

  黑默丁格感覺自己變高了,隻比男人低半頭。用手捋了捋頭發,不再是爆炸
頭了,變成了暗紫色披肩長發!黑默丁格連忙低頭,他驚呆了,肥碩的乳房,纖
細的腰肢,豐滿的臀部,他變成了樂芙蘭!

  黑默丁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老天,這是什麽原理?爲什麽我
會這樣?」從黑默丁格嘴裏發出的不再是尖細的聲音,而是婉轉動聽又帶着些許
淫蕩氣息的女聲。

  「這就是給你的驚喜,黑默丁格!這《克洛德催乳劑》可不單單是催乳,還
能根據人體的能力使催出的乳汁具有一定的功能。詭術妖姬,哈,這個以變幻形
體坑蒙拐騙的老妖婆,沒想到她的乳汁就是讓人擁有變幻能力。不過藥劑還在研
制,現在的産品催出的能力隻能持續六個小時。」男人一邊說着,又擠了一杯遞
給「樂芙蘭」

  「哦,老天,你可真是個天才,辛吉德。六個小時也足夠了。」「樂芙蘭」
接過高腳杯。仍然無法置信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

  「我代表祖安,向皮爾特沃夫以及班德爾城表達敬意!」辛吉德舉起高腳杯。

  「你值得最高的褒獎,爲了你的發明,爲了科學!」兩人清脆的碰杯,将樂
芙蘭的乳汁再次一飲而盡。

  不知過了多久,樂芙蘭還沒醒來。囚禁她的柱子已從樹立變爲了橫置。樂芙
蘭的身體仍然呈「大」字型。隻是現在被四根吸管支撐着四肢趴在半空中,暗紫
色的頭發垂過臉龐。肥碩的乳房自然下垂,顯的更加豐滿,兩個乳頭上不知何時
已裝上了兩個半球形的吸盤,吸盤的末端是兩根管道,一直連通到一個三人高的
巨型儲存罐中。吸盤不聽的擠壓,一股股乳汁被不斷的吸入管道中。

  樂芙蘭的身後,辛吉德在賣力的抽插着,右手肆意拍打着樂芙蘭的屁股,左
手端着盛滿樂芙蘭乳汁的高腳杯。

  「黑默丁格,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見這個婊子,那時候在諾克薩斯,她對
我頤指氣使的樣子,就讓我想要草她了。這個婊子一看就是出賣淫蕩的肉體才爬
到諾克薩斯的高位的。哦…哦…」辛吉德邊說邊草,還不是拍打着樂芙蘭的屁股。

  「不過話說來了,你的機器讓她的逼變的松了。唔,或許是本來就這麽送吧,
哈哈」說完,又喝了一口乳汁。

  「恩,味道不錯,喝了你的,就還一點兒給你吧!」辛吉德把精液全部射入
樂芙蘭的陰道後,滿意的抽了下樂芙蘭的屁股。轉身對黑默丁格說:「你叫我來
的目的不會就是爲了這個母狗吧?呃,現在應該叫母牛更好。」

  黑默丁格已經變回了自己的樣子,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計劃和分析中,對
辛吉德草樂芙蘭時的言語絲毫沒有回應。這下黑默丁格突然轉頭看着辛吉德:
「當然!當然不是!我找你來,有更重要的事!」

  「上帝,你先把褲子穿上,不要表現的跟野蠻人一樣!」黑默丁格厭惡的看
了一眼辛吉德,轉身繼續說道:「科技,科技在這片大陸被壓抑的太久!這都是
魔法的錯!那些練武的野蠻猴子也就罷了,這些施展魔法的邪魔外道是必須除掉
的!爲了我的科技大業!」

  黑默丁格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愈發尖細顫抖:「祖安,對,同樣是崇拜科技
的城市,我們可以聯手,将魔法驅逐出這個大陸,讓科技的榮光照耀瓦羅蘭的各
個角落!科技!終将統治瓦羅蘭!」

  「這沒問題,對我們有好處的事情我們絕不會落下。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
麽抓到她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哈!是神……」

  「神?」

  「沒錯!是神!科技之神!瓦羅蘭唯一的真神!」黑默丁格的臉上寫滿了自
豪與虔誠。

  「好吧好吧,希望你沒有開玩笑。」

  「難道你不相信?!事實已經擺在你眼前了!」辛吉德的調侃讓黑默丁格有
些憤怒。

  「我當然相信,我發誓,向科技之神發誓!不過你的計劃是什麽呢?」

  「哦,對了,計劃!」黑默丁格轉而從雜亂的資料中拿出了一張紙,狠狠的
盯着上面。「快過來,你隻要按照這上面的計劃行事,皮爾特沃夫由我來搞定!」

  辛吉德默默的看着黑默丁格的計劃,然後直起身來,拿過一杯樂芙蘭的乳汁,
一口灌下:「就這麽說定了!」辛吉德身形越來越矮,越來越小,頭發從他光秃
秃的頭頂長了出來,全身都是鵝黃色。

  辛吉德看了看自己:「哦,你的品位真的要改改了。還有你的頭發!」

  「少羅嗦!快回去吧,别讓人抓住把柄!」

  「好的,我這就走,這次走正門,我可不想像來時一樣鑽下水道了。」辛吉
德晃晃悠悠的走向門口,路過樂芙蘭身邊,小手拍了拍樂芙蘭的臀部,說道:
「我下次再來看你,老母牛。保重。」昏迷的樂芙蘭沒有反應,辛吉德便消失在
黑暗裏。

  「該死的混蛋,竟然變成我的樣子走正門,看來又要等到7點鍾守衛換班的
時候再出去吃飯了。」黑默丁格走回工作台,又開始忙碌着。

  他沒有聽到,黑暗裏辛吉德小聲的嘲笑「哼,科技之神?」

             第一章逮捕(上)

  皮爾特沃夫的警局最近忙做一團。雖然有黃金搭檔「皮城女警」凱特琳和
「皮城執法官」蔚,但仍被神出鬼沒搞破壞的金克絲搞的焦頭爛額,再加上最近
又有黑色玫瑰潛入皮爾特沃夫,可以說,警局上下人人都繃緊了神經。至于對科
學家們的保護任務,由于警力有限,凱特琳隻派屬下重點照顧了幾個包括傑斯在
内的私人發明家,而「發明家協會」成員則由政府加派守衛警戒。

  屋漏偏逢連夜雨,隐匿一段時日的金克絲昨晚又有了大動作,炮轟掉了市中
心公園的巨型原子模型雕塑,這是整個皮爾特沃夫的象征。凱特琳由于應付可能
随時出現的黑色玫瑰,便讓蔚單獨去追查金克絲的痕迹。

  周末,下午,警長辦公室。

  「呼,索性是在晚上作案,沒有人員傷亡,不然真的要忙死了啊……」凱特
琳将零散的資料雙手一合,頭向後仰去,整個人仿佛躺在了轉椅裏。一天的勞累
讓凱特琳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警長……凱特琳……醒醒!」一個尖細的聲音将凱特琳拉回現實中,自己
真的是太累了,竟然會睡着。

  「凱特琳,是我。」

  這典型的約德爾人的聲線,凱特琳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怎麽了,黑默丁格
先生?」

  「出…出大事了。」黑默丁格驚恐的看着凱特琳,仿佛大事出在凱特琳的臉
上。

  凱特琳略微整理了一下警服和頭發,朝黑默丁格俯下身去:「别緊張,慢慢
說,怎麽了?」凱特琳實在想不到一個心裏除了科學發明還是科學發明的約德爾
老頭兒科學家,能有什麽大事。等等,科學家!難道說……

  「黑…黑玫瑰!一個會用魔法的女人,闖進了我的實驗室!不過她被我用實
驗室的機關鎖住了,那些本來是用來防賊的,我想應該關不了多久。」

  樂芙蘭!凱特琳第一個就想到這個諾克薩斯的魔法高手,黑玫瑰的首領,妖
豔妩媚,心腸歹毒,更擅長幻化摸樣來欺騙和戲弄敵人。

  「我們這就出發。凱特琳深知時機的重要性,一旦錯過再找就難了。左手抓
起她的」和平使者「——一杆由她母親特制的超遠程精密狙擊槍。右手提着黑默
丁格跑出了警局。剛跑出不到20米,凱特琳停了下來。

  「怎麽了?我們不去抓捕她媽?」黑默丁格擔心的望着凱特琳。

  「爲什麽?」凱特琳的槍口對準了黑默丁格?

  「你…你…你要幹什麽?」黑默丁格踉跄後退,跌坐在地上,不過看起來沒
比站着高出多少。

  「說!爲什麽徒步走來?你的發明者呢?」原來凱特琳跑出警局發現門口并
沒有黑默丁格一直以來的代步工具。那個醜陋的八爪機械。而凱特琳知道,詭術
妖姬樂芙蘭的成名絕技就是幻化摸樣僞裝欺騙,這讓她不得不對眼前的「黑默丁
格」産生懷疑。

  「這…這是因爲,我怕機械的聲響會驚動守衛和居民,你…也說過,不想引
起騷亂。而且……」

  「而且?」凱特琳一隻眼瞄準了黑默丁格的眉心。

  「而……而且說實話,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黑玫瑰,我怕引起誤會……」黑默
丁格膽怯的看着凱特琳,一隻手擋在臉和槍口之間。

  「哦?」凱特琳嘴角上揚:「你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去死吧!用神奇的僞
裝魔法的樂芙蘭!」

  「你說什麽?你這個混賬!你才是用下賤魔法的賤種,别在我面前提什麽魔
法,那些都是蠱惑人心的把戲!隻有科學……」黑默丁格氣憤的幾乎跳了起來:
「愚昧!簡直愚昧!」

  一旁的凱特琳早已把槍收了起來:「好了,我親愛的大發明家,我們該走了,
這麽晚了,趕緊辦完案子收工了!」

  黑默丁格呆愣在原地:「你在試探我?哦,小女孩這樣可不惹人愛。」

  「沒辦法,誰讓我們的對手是詭術妖姬呢?」凱特琳提起黑默丁格,大步向
黑默丁格實驗室走去:「我可是深知你的脾氣。」

  夜幕已沉,凱特琳知道已到深夜了。凱特琳不想通知蔚,畢竟追捕金克絲已
經讓她夠忙活的了,她需要休息。凱特琳有把握戰勝被困在黑默丁格實驗室機關
裏的女人,哪怕她是樂芙蘭。

  「從這走,這裏是後門密道,可以繞開那些讨厭的守衛。」黑默丁格帶着凱
特琳來到實驗室的背牆。

  「恩~ 看來誰都不喜歡監視,對吧?」

  「那是自然!」黑默丁格用機關打開了一條小道,隻是……确實很小,因爲
是約德爾人設計的。

  「你确定我能鑽進去嗎?」凱特琳蹲下大量着這個入口,高寬約1米,正好
是黑默丁格的身高。凱特琳要爬行才能進去。

  「快,時機不等人!」黑默丁格在一旁催促。

  「好吧」凱特琳用手捋了下短裙,跪在地上,翹起圓圓的臀部,左臂夾着
「和平使者」爬了進去。黑默丁格則大搖大擺的跟在身後。凱特琳搖搖頭:「唉,
看來有時候身高也不全是優勢。」

  緩慢的爬行,讓凱特琳毫無保護的膝蓋受到堅硬粗糙水泥的摩擦,感到一陣
疼痛,但辦案的使命促使她不斷向前爬行。黑默丁格默不作聲的跟在身後,眼前
美景盡收眼底。可惜黑默丁格現在無心觀賞,一心盤算着自己的計劃。

  終于到了,耳邊隐約傳來機械的轟鳴聲,一片黑暗。

  「跟我來,就在前面,如果她還在的話。」黑默丁格輕聲說。

  凱特琳跟随着黑默丁格前行,手持「和平使者」,警惕的環顧四周,雖然什
麽都看不到,但她仍怕不知什麽地方竄出人來。

  随着黑默丁格的一聲:「到了。」凱特琳停下腳步,仔細看清了面前一扇巨
大的鐵門。「我們進去吧」黑默丁格悄悄開動開關,門打開了。

  凱特琳警惕的走進門内,味道并不好聞,化學藥劑和機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還有一股腥味。凱特琳架起了戰鬥的姿勢,準備迎接可能到來的戰鬥。

  「啪」黑默丁格打開了屋頂中間的小型吊燈。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凱特琳驚訝
的放下了槍。樂芙蘭!是的,确确實實是樂芙蘭!被赤裸的囚禁在機器上,身體
呈「大」字型被豎立的懸吊在半空,雙乳上被榨乳器不停的榨着乳汁,源源不斷
的輸送到存儲罐中,下體插着的機械轉軸不停的旋轉。這是黑默丁格幹的?

  凱特琳敏捷的反應到身後的危險,這個和藹可親又有點膽小的大發明家并不
像表面上的無害。可是已經晚了,凱特琳還未轉過身,後腦一記疼痛,眼前的影
像便開始模糊,最後昏了過去。

  凱特琳吃力的擡起頭,睜開眼皮,印入眼前的是雜亂的擺放着燒瓶、機械工
具和資料圖紙的工作台。她想活動四肢,發現自己的前臂和小腿已被吸入一根奇
特的管道裏,動彈不得。她感覺到了自己被面朝地闆的懸在半空,四根管道支撐
着自己。耳朵裏傳來「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感覺到身後的推動。感覺越來
越清晰,雪白的雙乳上感覺到了強勁的吸力,有什麽東西正在流走。

  「你醒了?警長大人?」黑默丁格的聲音伴随着「啪啪啪」的聲音從身後傳
來。

  凱特琳艱難的回過頭,看到黑默丁格站在一個一米多高的台子上,兩隻小手
扶在自己的挺翹的屁股上,下身不斷的抽插着。

  「爲…爲什麽?」凱特琳又是驚訝又是恐懼,這完全不是她認識的黑默丁格,
一向被她當做尊敬的長輩的黑默丁格。

  「真對不起,凱特琳。我原本不想這樣,可是爲了我的偉大計劃,我需要你
的身份,需要你的…乳汁,呃…呃…哦…哦……」正說着,黑默丁格将精液全數
射入了凱特琳體内。

  「在囚禁你後,我發現,我對你有了沖動,于是我就……還真是惹人愛的小
女孩。」黑默丁格說着從台子上下來,走到凱特琳身邊,兩隻小手扶着凱特琳那
套着榨乳器的雪白乳房:「不過真沒想到,你已經不是處女了,真是個壞姑娘!
必須受到懲罰!」黑默丁格用力一擠,一大股乳汁從凱特琳粉嫩的乳頭射入榨乳
器的管道。

  「哦……哦……」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凱特琳毫無防備的叫了出來:「你…你
對我做了什麽?還有你的那些計劃,到底是什麽?」

  「我給你注射了(克洛德催乳劑),不僅可以催乳,更可以讓催出來的乳汁
含有使用者的能力,當然,是給喝的人帶來好處。」黑默丁格背對着凱特琳,從
另一個三人高,貼着k。t标簽的存儲罐裏盛了一杯乳汁:「至于我的計劃,孩
子,你還不需要知道。」

  黑默丁格端着盛滿乳汁的杯子走向凱特琳,将杯子湊近她白皙美麗的臉龐:
「現在,讓我們嘗嘗小凱特琳的乳汁是什麽滋味兒,能夠給我帶來什麽驚喜呢?」

  「該死…呃…哦……」凱特琳不斷的被榨乳器刺激着,同時下體也由于黑默
丁格草完她後插入了一把鉗子而感到生疼。重力的作用讓鉗子的頭部向上翹着,
不停的沖擊着凱特琳的穴壁。

  「恩,沒有多少腥味,比那個老妖婆強多了,還帶有一點溫熱,真是讓人感
到溫暖。」黑默丁格閉上雙眼,一臉的陶醉:「哈哈,我親愛的小凱特,你猜猜
是什麽?你的乳汁讓我得到了什麽能力?」黑默丁格幾乎要親到凱特琳的臉上了。

  「别碰我,你這個惡棍!」凱特琳費力的想要躲開黑默丁格。

  而黑默丁格毫不在意。他在冥想,重複着曾經有過的思緒。這次,他仿佛身
在廣闊的草原,樹木、叢林、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盡入他的眼底,一切都是如此
真實,一切都是如此清晰。忽然,一隻如大象般巨大的螞蟻向黑默丁格沖來,黑
默丁格這次沒有害怕,他聰明的大腦已經明白了一切。黑默丁格睜開雙眼,果然,
他能清楚的看到黑暗角落的紋理和地闆因爲日久失修産生的裂痕,仿佛就在眼前!

  「這真是太重要了,我親愛的小凱特!」黑默丁格歡快的轉動着,很難說這
或許是某種舞蹈。

  「這完全說得通,你,擅長使用狙擊,你的視力驚人!」黑默丁格現在宛如
一名講師,在給凱特琳上課。隻是這名「學生」現在是全身赤裸的懸空趴在老師
身前。凱特琳一頭霧水,而雙乳上礙事的榨乳器和下體内的鉗子都讓她無法集中
注意力。

  「而你的乳汁…是的,你的乳汁讓我有了」遠視「的能力,我粗略的計算,
我能清楚的看到1公裏内的螞蟻!」

  「我想…呃…哦…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失蹤了…哦…哦…後果…是怎樣吧?」
凱特琳看起來十分虛弱,汗水打濕了她的秀發。她雖然不是處女,但也不像樂芙
蘭一樣久經沙場。身上敏感處的刺激不斷的讓她感到疼痛和興奮,不時的發出誘
人的呻吟。

  「當然!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内,你不會失蹤的,我發誓。」黑默丁格跑
向一個貼着l。b标簽的存儲罐。同樣取了一杯乳汁喝下:「小凱特,你的乳汁
比這個諾克薩斯婊子的好喝多了,真的,我向科技之神發誓!」

  凱特琳這才發現黑默丁格也對樂芙蘭做了同樣的事。不過凱特琳拼命集中精
神想要明白那句「我不會讓你失蹤的」是什麽意思。可是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思緒
都被胸前的吸力和下體的疼痛與快感打斷。她隻是單純的希望黑默丁格能夠放了
她,不然她真的無法想象爲什麽他能保證不讓她「失蹤」。

  「快看!快看!我親愛的小凱特琳!」昏昏沉沉的凱特琳被一個熟悉的聲音
喚醒,這聲音……是自己!凱特琳迷惑的擡起頭,眼前的一幕令她震驚。一個亭
亭玉立,身着警服的美少女站在她的面前,手上拿着「和平使者」,沒錯,站在
她面前的是另一個「凱特琳」。

  「我剛才說過,你的乳汁會讓飲用者擁有」遠視「的能力,但是你想過這個
婊子的乳汁是什麽能力嗎?」黑默丁格沒等凱特琳回答,繼續說道:「沒錯!那
就是」幻象「,這個可恥的魔法騙子引以爲傲的得意手段!看看這肮髒下作的魔
法……呸!」黑默丁格一口吐沫吐到了樂芙蘭的臉上。

  凱特琳不笨,她明白了黑默丁格那句「我不會讓你失蹤的」的含義,她最後
一絲希望破滅,精神上的壓力和肉體上的折磨讓她再也無法承受。終于眼前一黑,
昏厥過去。

  「好好睡吧,保持充足的體力才能有更多的産量。」黑默丁格在凱特琳面前
蹲下,雙手用力在凱特琳雙乳上一擠,一大股乳汁噴湧而出,緊接着就被榨乳器
吸入存儲罐中。

  「看來,我要建立一個數據庫了,這才是科學的工作态度。」黑默丁格轉身
到工作台,又開始忙碌了。

  「計算!計算!計算!」

  「黑默丁格實驗室:克洛德催乳劑的藥效記錄檔案」

    試驗樣本編号姓名開始日期日産量增長率恢複力持久力功效

  一号樂芙蘭10月27日3457ml3% b「幻象」

  二号凱特琳11月2日1885ml8% bd「遠視」

             三号——無記錄——

             四号——無記錄——

             五号——無記錄——

             第二章逮捕(下)

  自從捕獲了凱特琳之後,黑默丁格利用樂芙蘭的乳汁,每天幻象成凱特琳,
繼續出面擔當警長的任務。而幻象能力隻能在變幻爲眼前人的摸樣,并不能随意
改變,況且隻有六個小時的功效。因此黑默丁格冒充凱特琳的時候非常謹小慎微。

  白天9點到下午3點黑默丁格草草的處理着警局的事務,當然,在這方面,
他是個門外漢,不過好在凱特琳的下屬得力,黑默丁格也落得輕松。3點過後,
便找借口外出,從密道回到實驗室,繼續他的實驗和計劃,時不時的用他典型的
約德爾人小肉棒抽插着凱特琳。生活穩定而規律。由于黑默丁格厭惡樂芙蘭不斷
挑釁的話語和高傲的神情,黑默丁格特意爲她注射了昏睡劑,已保證樂芙蘭大部
分時間都處在昏睡狀态。而凱特琳則通常都是沉默不語,她已經習慣了雙乳和下
體的刺激,隔很長一段時間才會發出妩媚的呻吟。

  上午10點,皮爾特沃夫警局。

  黑默丁格正坐在警長室中,匆忙而草率的處理着警局的事務。警長這些天來
在工作上的「不用心」讓下屬們感覺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但誰也不敢說出來,畢
竟,在他們眼前的還是那個美麗動人,行動敏捷的警長大人凱特琳。

  「嘿,凱特琳!你在嗎?凱特琳!」一個富有年輕活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黑默丁格非常讨厭在冒充凱特琳的時候有人來找她。他害怕計劃被打亂。

  「哐」的一聲,警長室的木門被粗暴的推開,一個黃頭發的年輕人躍動般的
走到辦公桌前,180度旋轉了座椅後坐下,雙手撐在胸前的椅背上,一套動作
行雲流水。

  「凱特琳,近來好嗎?我昨晚剛回到皮爾特沃夫,今早就來找你了,我這次
的冒險去了厄爾提斯坦的廢墟!你猜我發現了什麽?」年輕人期待的看着「凱特
琳」,緊接着又說:「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傳說。聽說最近皮
城不安分,是不是真的?」年輕人看起來很興奮。

  這個年輕人黑默丁格當然認識,熱衷于探索,足迹幾乎走遍了整個瓦羅蘭。
皮爾特沃夫的名人,探險家伊澤瑞爾。不過沒想到的是,他這麽多話。

  「是啊,正因爲如此,最近我比較忙,所以,你是不是……」黑默丁格迫切
的想要結束這場談話,他知道,說得越多就有可能錯的越多。

  顯然伊澤瑞爾沒聽出「凱特琳」話中的意思。伸頭靠近凱特琳,悄悄的說:
「是不是……黑色玫瑰?」

  爲什麽這小子會知道?!摩德不是已經說好封鎖消息嗎?這件事應該不會有
其他人知道才對:「你…你聽誰說的?」黑默丁格慌了。

  伊澤瑞爾突然上身後仰,雙手抓着椅背連帶整個椅子向後倒去,僅靠兩隻椅
腿支撐:「哈哈哈,我随便猜的,看你的表情,難道我猜中了?小凱特?」

  黑默丁格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他現在隻想讓這個多話好動的男孩出去。
還沒等黑默丁格開口,伊澤瑞爾又讓椅子蕩了回來,左手伸到「凱特琳」面前,
臉上帶着戲谑的表情說:「還記得這個魔法手套嗎?還是一如既往的能射哦?」

  魔法?又是魔法!

  「别再給我提什麽肮髒的魔法,你這隻愚蠢的猿猴!」黑默丁格憤怒的一拳
砸到桌子上,大聲的吼着。

  伊澤瑞爾愣住了,往常的調戲得到的回複可不是這樣。凱特琳怎麽了?

  黑默丁格意識到自己的失誤,連忙解釋道:「抱歉,伊澤瑞爾,我最近實在
太累了,讓我一個人靜靜。」

  「好吧,看來你實在是需要休息,我先走了,凱特琳。」伊澤瑞爾呆呆的從
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出去:「對了,你以前都叫我伊澤的。」

  黑默丁格萬萬沒想到,凱特琳跟伊澤瑞爾的關系如此不一般,險些露出馬腳。
黑默丁格生怕計劃出現纰漏,爲了避免夜長夢多,他要加速計劃的執行了。

  伊澤瑞爾被「凱特琳」莫名其妙的怒火搞的一頭霧水,他不知道今天「凱特
琳」怎麽了,難道是自己這次出去的太久,被「凱特琳」冷落了?他決定過一陣
子,等「凱特琳」沒那麽忙的時候再來。

  「喲,看看是誰來了?嗯?」蔚剛從外面回來,這次追捕金克絲的活動又落
了空,不過也不是毫無進展,至少她知道,金克絲還在皮爾特沃夫裏流竄,還沒
逃出城去。主要還在皮城,她就有的是機會。

  「來找凱特琳嗎?小毛孩?」蔚伸出帶着巨大機械拳套的右手,朝伊澤瑞爾
的頭頂摸去:「來讓姐姐摸摸你的腦袋!」

  伊澤瑞爾靈動的閃開蔚的「撫摸」反擊道:「是啊,總比某些肌肉女強,本
來就不怎麽樣的身材還被機械铠包着,難怪沒人敢要。」

  「小混球你再說一遍?」蔚的拳套開始充能。

  伊澤瑞爾見勢不妙,一個奧術躍遷閃出了警局的牆壁,隻在原地留下了幾秒
的光影。

  「啐,要不是這是警局的牆壁,你今天死定了。」蔚收回充能。周圍衆人都
松了一口氣,他們知道蔚的破壞力,誰也不想再見識一遍,尤其是在警局,他們
工作的地方。

  黑默丁格沉浸在自己的計劃中,他要加速,加速,加速!全然沒有聽到門外
的吵鬧。

  「凱特琳,有線索了。」伴随着一個英氣的女性聲音,警長室的門被推開了。

  黑默丁格被打斷了思路,但他急忙收回了惱怒,看着蔚,他的大腦飛速的旋
轉,一個計劃在大腦中産生了。

  「真是辛苦了,蔚,說說吧,什麽線索?」

  「金克絲還沒走,還在城裏,根據之前的作案記錄推測,下周晚,她還會作
案。我在鬧酒街發現她留下的作案(預告)。」蔚一邊說着,一邊将一張照片放
在「凱特琳」面前。

  照片上是皮城著名的酒吧街,白天冷清無人,但是晚上熱鬧非凡,雖然黑默
丁格從來不去這些在他看來既無趣又低級的場所,但是它的大名黑默丁格也是時
常聽到。照片的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塗鴉[ jinx] 下面一行小字[ 你永遠抓不
到我] ,兩行字随意的寫在酒吧街後門的圍牆上。即使是黑默丁格也知道,如果
讓金克絲作案成功,将會造成極大的傷亡,但是,他現在不關心這個。

  「凱特琳,你怎麽看?我覺得這不會是陷阱,根據她之前的行爲來推測,她
是有意向我們挑釁。」蔚一手按着桌子,擡頭看着「凱特琳」。

  「蔚,我問你,你對機械怎麽看?機械科技。」黑默丁格完全沒有聽進蔚的
話。

  「什麽意思?我在問你這個線索…」蔚以爲「凱特琳」走神了,拿起照片放
到「凱特琳」的眼前。

  「你和金克絲比,誰更喜歡機械?誰更精通機械?」

  「她更精通炮火槍械,我更喜歡直接暴力的方式,就像我的拳套。至于喜歡
……」蔚想了想說:「她更喜歡破壞吧,我更喜歡懲治惡徒!」

  「如果…我是說如果,科技的發展将颠覆皮爾特沃夫,你……怎麽辦?」

  蔚揚了揚眉,用力舉起拳頭:「哈!誰敢?我會把他打的叫奶奶!」

  黑默丁格有些失望,在他的眼中,蔚是難得一見的機械天才,沒有受過正統
教育,卻能利用廢舊機器組裝出威力強大的拳套和防護力強勁的護甲。他本想拉
攏蔚加入他的陣營,讓蔚主持警局事務,這樣就可以脫身出來,加快他自己的計
劃了。可惜蔚的心裏并不是熱衷于機械科學,隻是把機械當做手段。

  「凱特琳?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盡問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沒…沒什麽,可能是有些累了,我們下周就去抓捕金克絲吧,不能讓她造
成更大恐慌。」黑默丁格回過神來,繼續扮演着警長的角色。

  蔚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并沒有想太多,她知道最近警局事務繁忙,這點小異
常并沒有讓心思粗放,直來直往的蔚放在心上:「那就明天見啦,小蛋糕,我得
回去好好洗洗這身臭汗了。」蔚說着轉身就走。

  「好的,明天見,我處理完這些就回去。」黑默丁格一邊說着,一邊看着桌
上的照片。看的出神,他想到了另一個選擇,同時,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

  「蔚,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黑默丁格盯着照片喃喃的說。

  黑默丁格晚上回到實驗室,檢查着樂芙蘭和凱特琳的産量,并且記錄着實驗
數據。雖然樂芙蘭的産量比凱特琳多很多,但是凱特琳的較高的增長率使得她潛
力十足,隻是持久力和恢複力較低都仍是問題。

  黑默丁格爲她們特别調制了營養液,保證她們的體力和營養供給,而她們的
胃,尤其是凱特琳,這些日子裏所消化的東西隻有黑默丁格的精液。

  肏幹凱特琳成爲了黑默丁格忙碌研究時的休息項目,他不喜歡樂芙蘭,他從
心底深深的厭惡着魔法以及所有魔法的使用者,他覺得肏她會玷污自己,讓自己
在科技之神的面前不再純潔。他隻在樂芙蘭清醒時侮辱她,折磨她,但是往往得
到的确實樂芙蘭的譏諷和傲慢,這一直讓黑默丁格惱火不已。而樂芙蘭也驚訝的
發現皮城女警凱特琳也跟她處境相同,她明白了黑默丁格的野心不僅僅是用她作
爲試驗品,而是有着更深的陰謀,隻是她還不得而知。

  雖然黑默丁格時而侮辱樂芙蘭,時而肏幹凱特琳,但他并沒有忘記自己的計
劃。

  在距離抓捕金克絲的日期還有三天的時候,「凱特琳」以案情彙報爲由找到
了摩德市長。摩德市長對凱特琳的想入非非這種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事幾乎是人
盡皆知,所以很難看到凱特琳直接來找摩德市長,而這次,摩德市長感覺到,太
陽從西邊出來了。

  摩德的一身肥肉完美的嵌在他的高檔皮質轉椅裏。布滿肥肉的臉上堆着谄媚
的笑容,右手不時的梳理着頭頂上稀薄的頭發。看的「凱特琳」一陣惡心。黑默
丁格當然知道,摩德市長對凱特琳的愛慕和不切實際的想法,他就是要利用這一
點,幫他把想法變爲現實。

  「凱特琳警長,您親自前來,不會是爲了黑…黑玫瑰的事情吧。」雖然近幾
天除了金克絲的作案外,皮城可以說是風平浪靜,但是膽小的摩德依然對黑玫瑰
心有餘悸。

  黑默丁格坐在市長辦公室靠牆的沙發上,他想盡量的遠離摩德,他現在是凱
特琳,摩德看他的摸樣讓他感到作嘔。

  「是的,市長先生,不過黑玫瑰已經被我和黑默丁格先生囚禁在黑默丁格實
驗室裏了,我親自找您來,就是不想走漏風聲,我們無法确定潛入皮爾特沃夫的
黑玫瑰隻有一個人。因此……」

  黑默丁格還沒說完,摩德就打斷了他:「因此……因此你來找我幹什麽?」

  摩德隻是一介政客,他隻在乎金錢、權利和美女,他對魔法武力以及科技不
感興趣,但是他謹小慎微,膽小如鼠,對這些擁有力量的人都有一種天生的懼怕。
這也是爲什麽他垂涎凱瑟琳,卻始終不敢染指的原因。

  「我此行前來找您,是希望您能跟我去實驗室,看看您有什麽需要審問的,
希望對您的政策判斷有些幫助,同時也可以讓您安心。而且我們抓住的黑玫瑰的
首領,詭術妖姬。」

  摩德長舒一口氣,「凱特琳」的這番話無疑給了摩德信心,是啊,黑玫瑰首
領都已經被抓住了,餘黨還會遠嗎?更何況有沒有餘黨還是兩說。而且天性好色
的他更想看看那個聞名已久的詭術妖姬樂芙蘭,說不定還能做點什麽。

  「好的,我們立刻前去。」摩德利索的起身,完全不像往日的笨重,他并不
知道樂芙蘭的能力,因此對眼前的「凱特琳」毫無戒備。這也讓黑默丁格省心許
多。控制一個有弱點的傻子真是輕而易舉。

  爲了避開守衛和群衆的視線,黑默丁格帶着摩德悄悄的繞行在皮爾特沃夫的
小路,一路上摩德的色心讓他不斷的想一親芳澤,惡心的黑默丁格十分惱怒,但
仍然忍了下去。

  通過密道的時候,摩德四肢着地,艱難的爬行,不過擡頭看着眼前「凱特琳」
美妙的裙底,又給了摩德無限的動力。

  「到了,摩德市長」

  還是一如既往的陰冷,隻有隐約的轟鳴聲,和不是傳來的輕聲呻吟。挑逗的
摩德色心大起,幾乎撲向「凱特琳」

  黑默丁格舉起「和平使者」對着摩德,吼道:「滾開!你這隻知道交配的猴
子!」

  摩德清醒了過來,舉起雙手,被「凱特琳」的槍口推着走進了實驗室。

  燈打開了,摩德難以置信,沒錯,又是一個凱特琳,全是赤裸的被囚禁在機
器上,雙乳上吸着榨乳器,大腿和雙臂擁抱似的張開。而另一邊是同樣處境的暗
紫色頭發的美女,隻是胸部比凱特琳的更加碩大。

  那身後拿槍指着自己的又是誰?

  摩德顫抖着回頭,發現一個矮小的約德爾人笨拙的舉着槍,槍口仍然對着自
己,一身标志性的鵝黃色讓摩德驚呼:「黑默丁格!」

  「摩德,我知道你想要什麽,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美人兒。」黑默丁格兇狠
的盯着摩德,他知道摩德是個軟蛋,吃硬不吃軟,但是這一次,他會軟硬兼施。

  「你看到了,凱特琳被我囚禁了,旁邊的,就是詭術妖姬樂芙蘭,一個臭名
昭着的諾克薩斯賤人。」黑默丁格笨重的揮了揮槍口。

  「隻要你聽我的,這兩個,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而且
如果你做得好,以後還有更多的樂子,比如那個警局的暴力女,凱特琳的搭檔。」
黑默丁格不斷的引誘摩德:「而且,你最好别想動什麽歪念頭,我能捕獲她們,
自然也能輕而易舉的對付你!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僞裝。」

  「沒…沒問題…黑默丁格…先生…教授……」摩德顫抖着,即因爲恐懼,也
因爲興奮,因爲他馬上就可以将自己的肉棒插入朝思暮想的凱特琳的小穴裏。旁
邊還有著名的詭術妖姬也可以供他享用,更别說黑默丁格還承諾過更多的女人,
那些他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使用魔法和武力的英雄,比如說,蔚。

  「發誓向我效忠!你這滿腦子隻會交配的猴子!」黑默丁格踮起腳尖,費力
的用槍管敲了敲摩德的頭。摩德不是笨蛋,盡管受到了侮辱,但是他得到了他夢
想的東西,他很樂意。

  「樂意爲您效勞,我發誓向您效忠,黑默丁格先生!」摩德不再恐懼,但他
依然顫抖着,興奮的顫抖着,向着黑默丁格單膝跪下,胯下早已豎起了一杆長槍,
他迫不及待了。

  黑默丁格鄙視的瞥了一眼摩德的胯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去吧,去享用
的獎賞吧……」還沒等黑默丁格說完,摩德慌忙爬起身,完全忽視了物理法則,
飛奔着跑向凱特琳。

  「這就是我爲什麽讨厭這群野蠻的猿猴,毫無開化!」黑默丁格嘀咕着扔下
「和平使者」走向工作台,對着摩德繼續說:「聽着,你隻有當我在的時候才能
來這裏,而且你要完美的完成我的命令,聽到了嗎?我隻允許你帶一名你的心腹,
但是必須經過我的檢驗!」

  正在不顧一切奮力肏幹着凱特琳的摩德恍恍惚惚的答應着黑默丁格,肚子上
的肥肉不斷的撞擊着凱特琳白嫩翹挺的屁股,溫熱柔軟的觸感讓摩德十分受用,
不斷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摩德滿是老繭的肥胖雙手牢牢的鉗住凱特琳的細
腰,使得撞擊一下下的沖進凱特琳的花心。

  「嗯…哦……」伴随着美妙的呻吟,凱特琳醒了過來,她以爲是黑默丁格的
例行公事,本不想過多例會,但她忽然覺得這次插入的她的肉棒比往常要粗大許
多。她擡頭看到了工作台前黑默丁格忙碌的背影,心裏感到不妙。用力的回頭,
一張滿臉淫笑的肥臉讓她惶恐起來。

  「摩…摩德市長……?呃……哦……哦……停下……」凱特琳慌忙的扭動着
身子,但是于事無補,摩德的耕耘和榨乳器的刺激讓凱特琳飛入了雲霄。

  「呼……凱特琳……我……我早就想……肏你了……隻可惜忌憚與你的威望
……和你的武器……」摩德開始加快了抽插速度,更是幹的凱特琳淫水四濺。雖
然這幾天來每天都被約德爾人插入,但是約德爾人的尺寸畢竟無法跟人類相比:
「哦……哦……啊……你……快停下……啊……爲什麽?……爲什麽要……」凱
特琳一邊呻吟,一邊妄想用語言阻止摩德。

  「他現在效忠于我了,親愛的小凱特。」黑默丁格回過頭來:「你就是我承
諾給他的好處,當然還有你的搭檔。」

  「蔚?啊……啊……不……你們不能!」凱特琳唯一的希望就是蔚能發現異
常的端倪,來拯救他,現在發現摩德市長已經倒向了黑默丁格,而且正在打蔚的
注意,雖然凱特琳不知道黑默丁格的計劃是什麽,但是一股強大的不祥預感湧上
她不斷高潮的大腦。

  黑默丁格沒有理會她,轉身走了出去,臨走前囑咐摩德:「别玩的太過了,
我去制作另外一台機器,這實驗室裏的東西,除了這兩個女人,你什麽都别碰,
聽到了嗎?什麽都别碰!」

  「知……知道了……呃……啊……啊……」摩德狠狠的将精液全部射入了凱
特琳的小穴裏。緩緩的抽出肉棒,幾乎還硬着。而身下的凱特琳已經高潮許多次,
大口的喘着,頭無力的垂下,秀發越過臉龐,幾乎碰到地闆。

  「哦,對了,離開的時候幫我把『玩具們』擦洗幹淨,我可不喜歡髒兮兮的
工作環境。出去記得走密道,别讓其他人看見!」不等摩德回答,黑默丁格就關
門離去了。爲了防止樂芙蘭用語言蠱惑摩德,他特意用藥劑将樂芙蘭的清醒時間
調整到了他在的時候。因此他一點兒都不擔心。

  摩德将沾滿精液的肉棒在凱特琳的屁股上擦了擦,長槍對準了凱特琳的菊門。
「今天有的樂了,别着急,下個就輪到你了,樂芙蘭小姐!」摩德雙手箍住凱特
琳的腰肢,奮力一捅。緊緊包裹着肉棒的快感讓摩德差點洩了出來。而撕裂般的
疼痛讓凱特琳清醒了過來。

  「不……」凱特琳的慘叫卻無法穿破這深暗的地下室,還有那厚重的大門。

  抓捕金克絲的日子到了。黑默丁格打着馬虎眼從警局出來,爲了延長幻象時
間到晚上,他又回到了他那巨大甲殼蟲形的怪異建築,當然,他走的是密道。

  伊澤瑞爾自從探險回來便感覺出「凱特琳」有些不對,那天的異常反應自不
必說,白天繁忙于事務,下午就不知道哪裏去了,晚上也不在家裏。這怪異的狀
況讓伊澤瑞爾越想越不安,雖然他們曾有過魚水之歡,但是他知道,這位大警長
是不會委身與自己這麽個浪蕩少年。他決定,在「凱特琳」下班前,截住她,問
個清楚,自己在的日子裏,她到底怎麽了。

  由于對手是「暴走火炮」金克絲,是一個以破壞爲樂的危險分子,沒有犯罪
底線,極度危險。且身手敏捷十分狡猾,因此「凱特琳」和蔚覺得兩人聯合抓捕,
多餘的部下幫不上太多忙不說,反而很可能會礙手礙腳。

  時間逼近傍晚,蔚和「凱特琳」像往常一樣按時下班,她們并沒有告訴其他
警員有關金克絲的信息。而然警局的門口早已多了一個人在等候。

  「啐,又是你,小毛孩,上次沒挨到揍是不是皮又癢了?」蔚首先看到了等
候在門口的伊澤瑞爾。

  「蔚,我今天不是來鬥嘴的。我有事找凱特琳。」伊澤瑞爾連忙望向身後的
「凱特琳」,他現在的心思全在凱特琳身上,于是在語氣上向蔚服了軟。

  「好吧,可别耽誤的太久,我們有要緊事。」蔚從伊澤瑞爾身邊走過,給兩
人留下了單獨的空間。

  「伊澤瑞爾,我現在有要緊事,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黑默丁格越來越讨
厭這小子,話多,纏人,這次還出現在關鍵的時刻。

  「就一會好麽,凱特琳,我不知道怎麽了,自從我回來。我就覺得你變得怪
怪的。」

  怪怪的?這小子察覺到了?可惡,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閑聊了。黑默丁格
的心情糟糕透了,全因爲這半路出現的小子。

  「我現在在辦一件大案子,我們很趕時間,抱歉了。」黑默丁格說着就從伊
澤瑞爾的身邊跑向了蔚。

  蔚看見「凱特琳」跑了過來,随口問道:「哦?這麽快就解決了?」想要挖
出點八卦來。

  「我現在隻想着辦案!」

  「好吧好吧,警長大人。」

  留在原地的伊澤瑞爾并不甘心,他想不通爲何曾經對他笑靥如花,跟他鬥嘴
打罵的凱特琳變得如此冷漠,對他愛答不理。

  一定是辦案的壓力讓她無法分神吧。她剛說她們正在去辦一件重要的案子,
難道真的是黑玫瑰?不過,隻要了解這件事,她一定又會變得開朗了。對了,我
可以幫助他們。剛好讓她對我刮目相看,還有那個暴力肌肉女。伊澤瑞爾确定了
自己的想法,一個奧術躍遷悄悄的跟了上去。

  「凱特琳」和蔚慢慢的摸到了早已預訂好的潛伏地點,一輛貨運卡車的貨箱,
位于酒吧街中間的酒吧後門。貨箱裏有她們早就鑿開的小視窗,可以隐蔽的觀察
車外的東向。而之前[ jinx] 的塗鴉就在對面的牆壁上,但是早已被蔚及時
擦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酒吧街越來越熱鬧,已經快到十點多了。

  「凱特琳,我們的行動不會暴露了吧?都這麽晚了……」蔚擔心的碰了碰旁
邊的「凱特琳」,輕聲的問。蔚已經開始疲憊了,數個小時的緊張戒備,可不是
什麽輕松的活。

  「她肯定會來的。」黑默丁格斬釘截鐵的說道,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卡車斜對面遠處的牆頭上,一動不動的趴着一名少年。伊澤瑞爾常年以來的
探險活動讓他的直覺和忍耐力都得到了充分的鍛煉,這幾個小時的蹲守還在他的
承受能力之内。

  十一點,酒吧裏的人們正在紙醉金迷,醉情于聲色犬馬之中,全然不知外面
的危險。蔚依然緊張的盯着車外的狀況,她的臉上已經掩藏不住疲勞的神色了。

  出現了!就在一瞬間,那個曾經塗畫着[ jinx] 的牆上,站立着一位少
女,藍色頭發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甩在腦後,身穿簡陋的皮質背心和短褲,僅
能遮住關鍵部位,纖細的右腿上套着粉紅色的絲襪,平坦的胸部和腹部更是讓本
就瘦小的她看起了更加弱不禁風。蒼白的面龐上有着标緻的五官,興奮的圓睜着
雙眼,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新奇,嘴角極度上揚,嘲諷的看着眼前的卡車。

  「她發現我們了!」蔚看出了金克絲的意圖。想要先發制人。

  然而金克絲動作也十分迅速,掏出了背後的一個裝飾着鲨魚頭的火箭筒,她
稱呼它爲「魚骨頭」。蔚不能再顧慮許多了,巨大的機械拳套急速充能,一束紅
光正指金克絲的眉心。蔚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金克絲身上,全然沒有發現「凱特
琳」已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退開了。

  伊澤瑞爾也注意到了牆頭上的少女,距離他隻有十幾米的距離,突然卡車的
車廂裏沖出一個人影,卡車的鐵皮被撞穿了一個巨大的窟窿。是蔚!

  天霸橫空烈轟!

  蔚順着紅光的軌迹直沖金克絲而去。金克絲并沒有開炮,而是在千鈞一發的
時機踩着「魚骨頭」利用火炮的後坐力跳出了幾十米遠。逃到了另外的一條小巷
裏。蔚的一擊打空并不甘心,循着金克絲逃跑的方向追去。

  酒吧裏的人聽到了巨大的碰撞聲,紛紛跑了出來,但是除了一個車廂被打穿
的卡車外,什麽也沒有。

  伊澤瑞爾從開始就感覺奇怪,爲什麽隻有蔚?凱特琳在哪?是埋伏起來了嗎?
這個少女是金克絲?還是黑色玫瑰?不過一切的答案,都隻能追着蔚和金克絲前
行才能知道。

  金克絲從「魚骨頭」上滑下,輕快的跑着,嘴裏不停發出狂妄的笑聲。

  「蔚是大傻瓜,陪我來玩耍,送你一朵小紅花,今晚别想回家啦。哈哈」清
脆而頑皮的童音伴随着金克絲一路逃跑,「我們下次去破壞行政廳吧?魚骨頭?」
金克絲抱着火箭炮一蹦一跳的跑進了死胡同。

  身後「砰」的一聲巨響,蔚一記強能沖拳穿破牆壁,将金克絲堵在了死胡同
裏。

  「再跑啊?」說着,蔚已經沖上前去,一記重拳打向金克絲面門,一擊命中。
「不對!」蔚感覺到不妙,這個金克絲是假的!假金克絲突然變成一個機械嘴,
狠狠咬住蔚的機械前臂,「轟」的一聲,機械嘴爆炸了,将蔚包裹在熊熊火焰中。

  「哈哈哈哈,讓你嘗嘗嚼火者手雷的厲害,怎麽樣,這名字酷不酷?」金克
絲在一旁笑的滿地打滾,雙手捧腹樂不可支。

  「鬧夠了嗎?」火焰中一隻巨大的拳頭沖出,金克絲敏捷的坐着「魚骨頭」
跳開了。蔚沒有絲毫燒傷的痕迹,反而周身被一股淡藍色的電力磁場保護着。

  金克絲在落地的順價将下面的火箭炮扛到肩上,對準了蔚:「爆裂護盾?我
知道我知道,不過你先嘗嘗這個!」

  一發震蕩電磁波從魚嘴裏急速射出,蔚躲閃不及,爆裂護盾被電磁波幹擾屏
蔽掉了,現在蔚身上的防護就剩下護甲了。

  金克絲并沒有打算停手,剛才的金蟬脫殼反而讓蔚被堵在了死路裏。「砰砰,
該你上場了!」金克絲取下背上那挺粉紅色的機槍,對準蔚,瘋狂的掃射,同時
伴随着金克絲瘋狂的笑聲。

  「當當當叮叮叮……」失去了護盾保護的蔚隻好将身體盡可能的蜷縮,左手
巨大的機械拳套擋在身前,護住頭部和身體的大部分,隻有零星的子彈打到蔚身
上的機械護甲上。子彈雖然爲打到蔚的身上,但是巨大沖擊力不斷襲來,也讓蔚
吃痛不已。而蔚的右手,藏在身後,悄悄的聚能。

  「喝!」蔚抓住機槍旋轉的短暫空擋,一記強能沖拳擊出。似乎出乎了金克
絲的預料。金克絲迅速反應,抓着「魚骨頭」向上飛去。

  「别想再跑第二次!」又一束紅光指向金克絲,蔚拼盡全力連發兩次絕招,
體力已經透支,但是她知道這些都值得,因爲如此近的距離沒有人可以躲過。金
克絲還未掏出死神飛彈,就被巨大的機械手臂抓住,轉而狠狠的按在地上。

  「你被捕了!」蔚感到十分疲憊。「你最好别動!」蔚現在隻有等「凱特琳」
趕到,将金克絲捕獲。

  「嘿嘿,看看你身後。」金克絲似乎不認爲她處于劣勢,笑嘻嘻望向蔚的身
後。

  「你又想耍什麽詭計?恩?」蔚雖然疲憊,但仍然十分謹慎,絲毫不敢懈怠。

  「你被捕了!」一個富有威嚴的女聲從蔚的背後響起。

  蔚驚喜的轉過頭:「凱特琳,你終于……」

  可是迎接蔚的确實堅硬的槍托。「和平使者」的槍托狠狠的砸在了蔚的腦袋
上。蔚不明白,爲什麽,凱特琳要這麽做。直到她倒下前,看到了一個矮小的約
德爾人,全身上下都是讓人難受的鵝黃色。

  然而這一幕,卻讓追趕而來的伊澤瑞爾看到了,伊澤瑞爾不敢相信。這是…
…黑默丁格!?是他在冒充凱特琳?他把凱特琳怎麽了?蔚被他打暈了!伊澤瑞
爾被怔在了原地。

  「你做的很好,金克絲……」

  「有什麽話等會說吧」金克絲爬起身來,「有人看見了。」

  黑默丁格心裏一怔,猛然回頭,隻發現一個淡黃色的光影。還沒等他反應過
來,金克絲就坐着「魚骨頭」就追了上去。

  「這個暴力女就交給你了,我之後會去拜訪你的!哦吼~ 飛呀!」

  此時已是午夜,樂芙蘭的乳汁效力已經過去了,黑默丁格回複了原樣被伊澤
瑞爾發現。現在黑默丁格要趁着居民報警前将蔚帶走。喝下了備用的樂芙蘭的乳
汁,變成蔚的樣子,畢竟,矮小的約德爾無法扛着一個正常的人類行走。他坐上
發明者号,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小巷。遠處傳來鳴笛聲。

  「今晚又有的忙了。」黑默丁格看着後座躺着的蔚,嘀咕着。不過他不用擔
心,因爲他知道,摩德照他的吩咐,現在在實驗室裏快樂的等着他。

               第三章誣陷

  皮爾特沃夫依然井然有序,至少是表面上的。市長摩德已經全面撤掉了黑默
丁格實驗室的守衛,當然是以「撤換」的名義。皮城警局也借口此片區有安全隐
患,聯合政府将周圍居民全部遷走,除了黑默丁格。爲了隔離出這皮爾特沃夫城
中的無人區,摩德可謂是費盡心思,因爲他知道,這是在爲他自己打造一個無上
的樂園。

  「凱特琳」和「蔚」走進巨大的甲蟲。來到黑默丁格的地下實驗室,「蔚」
一蹦一跳的走下樓梯,大喊着:「胸大也沒什麽了不起啊,還穿着這麽厚的護甲,
怪不得追不上我。」

  「凱特琳」連忙從後面小跑跟上,推開實驗室的大門。三台機器不停的運轉。
當然,多了一個蔚。

  剛推開門,就聽到蔚在破口大罵:「沒想到你們是一夥的,你們這幫混蛋,
等我出來,我會把你們砸成稀巴爛!」

  蔚同樣赤身裸體的被禁锢在機器上,全身向下懸空,比凱特琳大不了多少的
雙乳上同樣罩着兩個榨乳器,連通着标着vi的存儲罐。粉紅色的頭發上已經沒
有了防風護目鏡。矯健的四肢連通着四根巨大的吸管被牢牢的固定着。摩德在蔚
的身後賣力的肏着:「你這暴力女,沒想到小穴如此緊窄,比凱特琳的吸力強多
了,哈哈哈」說着右手「啪」的一聲重重的落在蔚的屁股上,使勁的捏了起來,
「果然是每天鍛煉的人,真是結實的屁股啊,彈性十足。」蔚從小就沒受過這種
侮辱,更何況現在正在侮辱他的是一頭肥豬一樣的男人。

  「你們千萬别讓我有機會跑了,我會讓你們粉身碎骨!」蔚還在不停的咒罵
着。

  「哎呀呀,還真是有活力啊,大笨蛋蔚。」門口的「蔚」跑了進來,蹲在蔚
的面前,雙手開始擠着蔚的奶子。「我有一隻大母牛,每天都來擠一擠~ 」「蔚」
邊擠邊哼着。

  「哦……啊……快住手,你這賤人!」蔚雖然剛烈,也是女人,再加上她平
時鮮有這方面的經驗。

  「羅伯特,事情完成的怎麽樣了?」摩德雖然忘情的抽插着,但也不忘問屬
下正事。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凱特琳」一邊說着,一邊發生了變化,身高高了
半頭,頭發也縮短了,黑色逐漸變成酒紅色:「就是這個丫頭,裝的太不像了,
差點壞了事。」聲音逐漸變得粗犷起來,一個大衆長相的短發男孩說道。

  「蔚」在這個時候也變回了原樣。藍發,平胸,瘦小的身材,正是金克絲。

  金克絲一聽羅伯特在指責他,放開了蔚的乳房,跳着腳就沖着羅伯特過來了,
順便掏出了粉紅色機關槍「砰砰」威脅到:「你剛才說什麽?」羅伯特也不甘示
弱,用手架起「和平使者」對準金克絲。摩德一看場面有點失控,但是自己也無
力阻止,隻好繼續默默的幹着蔚,蔚還是同樣的不停叫罵。

  「夠了!」黑默丁格尖細的嗓子一聲吼叫。所有人都怔住了,這一吓直接讓
摩德射了出來。射的蔚「嗷嗷」的叫了起來,看起來不停反抗的蔚反而最爲敏感。

  「我這裏可不是打架的地方,你們這群野蠻人!」黑默丁格一邊說着一邊拿
起他的計算結果轉過身來。

  羅伯特是個有眼色的小夥子,他知道黑默丁格要找蔚好好聊聊,于是就徑直
走向凱特琳,利索的脫掉褲子,直接插了進去。凱特琳自從蔚被抓住之後,已經
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她也已經習慣了身後的抽插和雙乳的吸榨。自從摩德帶來
了他的心腹羅伯特——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後,凱特琳的三個洞就更加的繁忙了。
凱特琳已經放棄無謂的反抗,看是把這些當做她生活的一部分。

  摩德抽出肉棒,習慣性的在蔚充滿彈性的屁股上蹭了蹭之後,就走向了另一
個無人占領的「玩具」—詭術妖姬樂芙蘭。黑默丁格嚴格控制着樂芙蘭的清醒時
間,他太厭惡她了,從頭到尾的厭惡。

  此時的樂芙蘭被豎起吊着,依然是「大」字的造型,面對着實驗室的大門,
張開雙腿迎接着實驗室的每一位來賓。摩德走到樂芙蘭身後,熟練的刺入樂芙蘭
的後庭,樂芙蘭昏睡的身體本能的抖動了一下,讓摩德十分的受用。摩德一邊擠
着樂芙蘭的那比凱特琳和蔚都要大的雙乳,一股一股的射入榨乳器的管道。

  黑默丁格沒有理會摩德和羅伯特,徑直走到蔚的面前,可惜的說道:「不要
怪我,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蔚知道他指的是那次「凱特琳」奇怪的疑問。蔚
半晌後隻狠狠的吐出了一句:「你會不得好死的!」

  黑默丁格看了看手中的記錄表,緩緩的說:「你強大的機械天賦讓我傾心,
我曾想讓你協助我,可惜,我隻能選擇她了。」黑默丁格說着扭頭望向了金克絲,
金克絲正無聊的玩着指甲。

  「不過你也不是完全沒用,你的乳汁可以讓飲用者或者」爆裂「,哦是的,
多麽野蠻的能力啊。很符合你,不是嗎?能讓飲用者的直接攻擊附帶範圍傷害效
果,啧啧。」黑默丁格把記錄結果放在蔚的臉前,蔚一口吐沫吐在了紙上。「沒
關系,希望這能讓你高興點。」黑默丁格對于蔚的憐愛更甚于凱特琳,或者說,
是對于機械才能的憐愛。

  「黑默丁格實驗室:克洛德催乳劑的藥效記錄檔案」

    試驗樣本編号姓名開始日期日産量增長率恢複力持久力功效

  一号樂芙蘭10月27日3457ml3% b「幻象」

  二号凱特琳11月2日1885ml8% bd「遠視」

  三号蔚11月14日1977ml5% 「爆裂」

             四号——無記錄——

             五号——無記錄——

  黑默丁格黯然的離開蔚,金克絲立馬湊上前去:「大笨蛋蔚,想要來抓我嗎?」
金克絲一臉的挑釁和故作害怕。然後掏出一嚼火者手雷塞入蔚的下體。機械嘴不
停的張開閉合,刺激着蔚的穴壁。

  「啊……你這……小賤人……啊……」蔚剛被摩德射了個滿壺,又被一個機
械推上了高潮,布滿紅暈的臉上開始露出一絲媚态。

  「嘻嘻嘻哈哈哈哈……」金克絲在一旁看得樂不可支,折磨蔚帶給她巨大的
快樂。

  自從上次伊澤瑞爾僥幸躲過了金克絲的追擊,看着皮爾特沃夫種種圍繞着黑
默丁格的變化,他知道,政府和警局現在都已成爲黑默丁格的幫兇,将那晚的破
壞事件栽贓于他,現在正在受到全城的追捕。他隻有躲藏,等待着城門守衛的懈
怠好逃出城去。這座城市已經快要被黑默丁格一手掌控了。伊澤瑞爾多年的探險
經驗告訴他,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這幾天政府和警局将黑默
丁格實驗室的周邊區域清理出了一個空曠的無人區,正好爲伊澤瑞爾提供了藏身
之地。

  同時,也有一個人也漸漸感覺到了不妙。

  傑斯,人稱「未來守護者」一個在科學界冉冉上升的新星,是黑默丁格堅定
的崇拜者。他從三年前的災難裏重新振作,就是黑默丁格給予他的勇氣和信念。
那場災難是他的競争對手「機械先驅」維克托一手策劃,摧毀了他的整個實驗室,
包括所有的實驗材料和記錄,一瞬間,傑斯幾乎崩潰,許多年的努力瞬間化爲烏
有。但是在黑默丁格率領的「科學家協會」的幫助下傑斯很快重建了他的實驗室
和實驗體系,他決心用自己的力量保護科學,保護自己的科研成果。一柄巨大的
可以轉化爲能量炮的機械戰錘成爲了傑斯最有力的夥伴,也是他最自豪的發明,
他爲它取名「墨丘利」。

  自從上次會議後,傑斯再也沒見到過黑默丁格,這讓他感到不安,而最近政
府和警局下達的搬遷令,更是以黑默丁格實驗室爲圓心隔離出了無人區,這讓傑
斯更加擔憂黑默丁格的安危,他甚至一度揣測黑默丁格已經遭遇了不測。

  但是傑斯并不知道,他已經成爲了黑默丁格的眼中釘。黑默丁格向來愛惜傑
斯的智慧和才能,但是這個小子似乎隻對财富感興趣。雖然這個缺陷掩蓋不住傑
斯耀眼的光芒,可惜有了蔚的前車之鑒,黑默丁格覺得他無法預測傑斯是否會站
在自己這邊,他開始認爲這些人不過是以科技爲手段,并不是真正的信仰着科學。
他沒有時間了,因此,他決定,用最低的成本除掉他。

  這幾日傑斯無心繼續他的科研發明,他也曾去找過摩德市長,然而獲得的答
複均是「市長外出。」也不停的去警局詢問消息,但都被忙碌的「凱特琳」和
「蔚」拒之門外。這讓他更加擔心勢态的嚴重化。他決定明日一早,就去拜訪黑
默丁格,如果他還活着的話。

  次日上午十點,黑默丁格實驗室前。

  「嗞——嗞——」傑斯不停的按響電子門鈴,焦急的心情充分的體現在了他
的手指上。

  大門無聲的向兩側滑開,一個身穿守衛制服的酒紅色頭發男子緩緩走來。一
臉不快的問道:「什麽事兒?這個區域不準市民随便出入,你不知道嗎?」說完
打了打哈欠。

  「你好,我是傑斯,想見一下黑默丁格先生。」

  一聽到「傑斯」二字,羅伯特立馬來了精神,他知道黑默丁格想要除掉他,
他也知道傑斯的實力,但現在直接攤牌硬碰硬顯然是自尋死路。于是羅伯特的表
情變得極爲嚴肅認真,誠懇的說道:「對不起,黑默丁格先生目前正在被嚴密的
保護中,不見任何外人。請您嚴格按照政府和警局要求,不要随意出入該區域,
以免對您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可是……」雖然傑斯明白對方已經下了逐客令,但是仍然不想就此作罷。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羅伯特一邊說着一邊用海克斯滑膛槍将傑斯向後
推:「不管您是誰,沒有政府和警局的命令,都不得在此區域逗留!」

  傑斯被逼無奈,隻得後退兩步,轉身離開。傑斯覺得,如果守衛說的是真話,
那麽至少黑默丁格還活着,這一趟還算沒有白來。

  此時實驗室斜對面的一棟廢置的大樓裏,伊澤瑞爾在窗邊目睹了傑斯前來的
整個過程。「是他?看來他還不知情。」雖然伊澤瑞爾跟傑斯并不熟,但是兩人
都是皮爾特沃夫的名人,因此或多或少有過認識。「但是也無法确定他就會相信
我……還是再等等吧。」伊澤瑞爾一邊思考着,一邊準備着他午餐——一隻老鼠。

  地下實驗室裏,黑默丁格沒有理會不知疲倦的插着蔚的摩德,和折磨着凱特
琳的金克絲。而是在剛剛回來的羅伯特面前來回踱步。

  「我就知道,他肯定會起疑,隻是沒想到這麽快!」黑默丁格停了下來。

  「呃……啊……」摩德放肆的蔚的體内發射着,兩人同時發出高亢的呻吟。
經過幾天來的插入,表面上蔚雖然仍未屈服,但心裏已經慢慢的開始平常的看待
每天所受到的待遇。她跟凱特琳一樣,不知道該将希望寄托給誰,她想不出。

  兩人在雲霄上的歡愉聲甚至蓋過了黑默丁格。但顯然,黑默丁格隻是在說給
自己聽。羅伯特拘謹的站在約德爾人面前,眼神不時的望向被囚禁的三個女人,
咽了咽口水。羅伯特雖然年輕,但是并不像摩德般毫無節制,這也讓他備受黑默
丁格贊賞。

  「我們的計劃要加快了,羅伯特。」

  「是,謹遵您的吩咐!黑默丁格先生。」

  「不必這麽拘禮,好孩子。」黑默丁格轉身看着金克絲:「還有你,瘋丫頭,
就明天,具體的計劃安排我會在行動前會告訴你們。」

  「至于這個肥胖的臭蟲……」黑默丁格望向摩德:「就讓他爛在女人的胯下
吧。」

  摩德充耳不聞黑默丁格對他的鄙視和辱罵,剛射完的他又在不停的沖擊着蔚
的後門。經過這幾日摩德和羅伯特勤勞的開發,蔚也漸漸習慣了走後門,并不感
覺到多少疼痛。對摩德來說,隻要能讓他不停的發射在美女體内,就算讓他六親
不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黑默丁格已經對摩德懶得再去鄙視了。回過頭繼續看着羅伯特說道:「今晚
會有客人來,你們最好留出的空閑時間。」說完就又回到工作台上了,他必須趕
制一台機器,一台至關重要的機器。

  羅伯特知道他可以自由活動了,連忙奔向正被金克絲捉弄的凱特琳,「砰砰」
被強行插進了凱特琳的小穴,已經讓凱特琳昏了過去。羅伯特左手捧起凱特琳的
頭顱,右手捏着凱特琳的臉頰,撬開小口,将早已硬直的肉棒插了進去。

  夜色降臨,皮爾特沃夫燈火輝煌,人們又開始了聲色犬馬醉生夢死的夜生活。
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漆黑的地方,被隔離的無人區,走來了幾個人影。不過,有一
個人依然在注視着黑默丁格實驗室,藏身于廢棄大樓的伊澤瑞爾。伊澤瑞爾注意
到了這幾個人,沒有守衛的阻攔,可見這些人應該是同夥,伊澤瑞爾集中注意力
想要辨認這些人,可是黑暗的環境讓他的視野一片模糊。

  幾人走到實驗室門前,還未按響門鈴,大門前的兩盞照明燈突然亮起。刺得
伊澤瑞爾連忙用手遮住強光。

  「歡迎你和你的同伴,我就知道你會準時。」黑默丁格早已出現在門前。

  「你的歡迎儀式還真讓人感到不安,黑默丁格。」略帶沙啞的男中音禮貌的
回答着約德爾人。

  漸漸熟悉光亮的伊澤瑞爾放下手臂,急忙去觀察實驗室的到訪者。頓時大吃
一驚。這些人……不,這些簡直不是人!

  帶頭的是一個瘦高的男人,紅色帶刺的肩甲,臉上腿上緊裹着繃帶,看不出
表情。身後左邊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不像人類的怪物,而他紫色的皮膚也說明他不
同尋常。紫色怪物的身旁是一個看起來稍顯正常的男人,機械的頭盔……或者說
機械的頭顱更爲合适,肩膀上揚起着怪異的第三隻手,右手持着拐杖安穩的站定
着。最後面的……天哪,這是什麽?伊澤瑞爾從未見過這種生物,綠色透明的身
體,看上去軟的就像是……果凍!

  伊澤瑞爾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雖然他的冒險旅途充滿了稀奇古怪的事
務,但是四個各不一樣的「怪物」聚集在黑默丁格實驗室的門前更是讓他難以置
信。伊澤瑞爾閉目凝神,當他再次睜開眼想要确認時,實驗室的大門已經合上了。
照明燈随之熄滅,這裏又恢複了往日的黑暗的甯靜,完全不同于這裏地下20米
的淫靡與呻吟。

  黑默丁格帶領着一行人走向地下實驗室,綠色「果凍」不時好奇的贊歎讓黑
默丁格自豪不已。三隻手的機械人則默默的跟随着隊伍前行,紫色的怪物吸溜着
口水嘴裏不停的重複着:「蒙多……」

  這四個人黑默丁格全都認識,科學界裏各種大小事宜,黑默丁格均會及時得
到信息和資料。領頭的辛吉德自不必說,著名的煉金術師,藥劑天賦無人能及,
雖然因爲慘無人道的實驗而遭到皮爾特沃夫的排斥,但是在祖安,則是人人敬仰
的大師。紫色的大塊頭叫蒙多,曾是祖安著名的醫生,爲了開發新的疫苗和病毒,
不惜用自己的肉體實驗,最終變異成一個力量巨大,不知疲倦且恢複力超強的紫
色怪物,然而付出的代價便是多半時候會有些神志不清。而跟在後面的綠色「果
凍」黑默丁格隻在收集的信息中有所了解,他是祖安無定型搏鬥者實驗的産物,
然而成功的案例僅有他一個,因爲他是目前整個瓦羅蘭唯一一個由科技創造的産
物,因此黑默丁格确信他是科技之神之子,今日得見,更是讓黑默丁格贊歎不已,
更加堅定了對科技的虔誠。這團「果凍」被取名紮克,雖然目前還隻有十來歲孩
子的心智,但他的力量和韌性都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至于那個一言不發的「三隻手」。黑默丁格跟他可不隻有過一面之緣。他曾
是皮爾特沃夫的科學達人,在機械方面的造詣極高,與傑斯并稱爲皮城的「科技
雙星」,然而他和傑斯的發展方向卻截然不同。傑斯始終認爲機械是從外作用于
人體,與人體互動,最終達到服務于人類的目的。但是他卻覺得機械也可以擁有
生命,同樣的,生命也可以包容機械,雖然他發明了轟動一時的機械生命體,但
正因爲如此,他陷入了皮城倫理者們對他的控訴與制裁。然而這些阻撓都不足以
讓他退縮,直到傑斯發現了他危害人體的實驗計劃并揭發了他,最終,他被群衆
和政府一緻決議驅逐出皮爾特沃夫。同樣的「科技雙星」,一個被驅逐,一個卻
聲望倍增,他妒火中燒,他發誓絕不會原諒這個告發者!在最後的夜晚到來之前,
他爲了向愚昧衆生證明他的正确,不顧一切的将自己的身體與機械融合,最終他
帶着憤怒與嫉妒徹底摧毀了傑斯實驗室,之後,遠走祖安,在那裏,他可以随心
所欲的進行自己的研究,他就是維克多,他稱自己爲「機械先驅」。

  看到奇怪的陌生人到訪,伊澤瑞爾知道今晚對于黑默丁格來說至關重要,他
決定今晚冒險潛入,試圖知道更多的真相。這幾日隐藏在實驗室周圍,伊澤瑞爾
已經摸清了這裏的角角落落,他在實驗室後牆發現了一米高的密道,這是條被黑
默丁格廢棄的密道,但他謹慎的從未進入。今晚,他就要行動了。

  1米的高度對于約德爾人來說剛剛合适,但是對于一個成年人類,實在是太
小了。伊澤瑞爾艱難的在密道裏爬行,他盡量減少摩擦發出的聲音,同時又要保
證速度,他估摸着時間,那四個怪物已經進去好一會兒了,他必須知道他們與黑
默丁格有着怎樣的計劃。

  黑默丁格推開地下實驗室的大門,一股淫靡的味道撲面而來,這讓黑默丁格
緊皺着眉頭。黑默丁格捏着鼻子對辛吉德說:「實在是抱歉,我叮囑過這頭公豬,
可是……」

  「沒關系,再刺鼻的味道我們都習以爲常。如果你去過祖安,我發誓你會愛
上這裏的味道。」辛吉德安慰着黑默丁格。

  「我來介紹一下,諸位……」黑默丁格拍了拍手,伸開右手,順着手掌的方
向是一個筆直站立的年輕人,看來他被來訪者吓得不輕。「這是我的得力助手,
羅伯特。」

  「大……大家好。」

  「别拘束,孩子。」黑默丁格拍了拍羅伯特的腿,接着将手指向金克絲。
「這是金克絲,也是我的助手。」

  金克絲此時正騎在蔚的背上,兩腿不停的從側面拍打着蔚的乳房,伴随着每
一次拍打,都有一股乳汁射入榨乳器中。但是蔚,此時正緊緊盯着四個來訪者。

  「嗨~ 你們好,你們喜歡玩遊戲嗎?我是說——砰!啊哈。」金克絲騎在蔚
的背上,邊說邊用手比劃了一個開炮的姿勢。

  「唔……至于這個……我想你們沒必要認識了。」黑默丁格瞟了一眼正在捧
着凱特琳的頭,忘情的抽插着的摩德。

  「還是介紹一下吧,我親愛的黑默丁格。」辛吉德顯然對這個男人的身份頗
感興趣,畢竟能出現在這裏的,不會是毫無相關的普通人。

  「好吧,他是皮爾特沃夫的市長,不過是一個未開化的野蠻人,就知道交配!」

  「原來是市長大人,真是失敬。」辛吉德做了個脫帽鞠躬的動作,雖然他沒
帶帽子。摩德隻顧着舒爽的呻吟,全然不理會這些奇怪的來訪者。

  辛吉德沒有得到回應,聳了聳肩,說:「接下來該我們自我介紹了。我是辛
吉德,黑默丁格先生的朋友以及……崇拜者。」

  「你可真會講笑話!」黑默丁格顯然被辛吉德贊美的很舒服。

  「機械先驅,維克托。」維克托淡淡點頭示意。

  「呃…呃…我叫紮克……請多多關照。」綠色果凍顯得有些拘謹,他似乎很
害羞。

  「蒙多……蒙多……」紫色怪物吸溜着口水向凱特琳身後走去。「蒙多……
想幹誰,就幹誰!」掏出常人兩倍粗細和長短的巨物,硬生生捅進凱特琳小穴。
這一下痛的凱特琳差點咬掉摩德的弟弟。痛的摩德連忙抽出肉棒,右手一掌掴在
凱特琳沾滿精液的臉上。「媽的,你這個妓女!婊子!……老子差點絕後了。」
摩德捂着下身重重的坐下,嘴裏不斷的罵着。

  凱特琳沒有工夫理會摩德,身後的巨物讓凱特琳生不如死。

  「真對不起,黑默丁格,你知道的……」辛吉德爲蒙多「無禮」的舉動表示
歉意。

  「沒關系,老兄,我知道蒙多醫生,我很尊敬他,爲科學犧牲了自己。」黑
默丁格話還沒說完,蒙多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支注射器,直接刺進凱特琳的臀部,
整支射入。

  「那是什麽?」黑默丁格指着注射器。

  「蒙多的新發明,催情恢複藥劑。被注射者會急速恢複體能并且愈合傷口,
但是會放大性欲。你瞧。」

  凱特琳被注射裏蒙多的藥劑後,已經不在感到疼痛,隻有快感,全身上下隻
有快感。下體被蒙多滿滿的塞住,讓她高潮連連,雙乳上的榨乳器仍在拼命的吮
吸着漲大的乳頭,她感覺到乳汁被吸走的快感,這些都是從未有過的感受。她忘
了自己應有的身份和處境,此刻,她隻想好好享受這份快樂。

  蔚擔心的看着凱特琳,此時金克絲已經從蔚的背上下來,好奇心讓金克絲跑
到紮克的身邊,不停的「玩弄」這紮克。

  而羅伯特早已被蒙多和凱特琳的「表演」驚的震住了。

  「開場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說說正事吧?」辛吉德走到樂芙蘭面前,雙手
揉捏着樂芙蘭豐碩的乳房:「是不是比上次更大了?啊?哈哈」

               第四章交易

  警局的動作十分迅速,皮爾特沃夫的主要街道已經貼滿了傑斯的通緝令。傑
斯潛藏着,他正等待着夜幕的降臨。同時在等待夜晚的還有黑默丁格。這位大發
明家顯然對傑斯實驗室裏的作品有着濃厚的興趣,然而現在被警察封鎖現場,無
法當衆随心所欲的「借用」。伊澤瑞爾依然潛伏在黑默丁格實驗室,在地下實驗
室門口徘徊一陣後,他決定先去探清這裏的環境,機敏的躲避着各種監控機器,
小心翼翼的探索着。

  夜幕,就要降臨了。

  夜涼如水,黑默丁格實驗室外一片寂靜,一如往常。傑斯走到實驗室門前,
掏出一個随身攜帶的電子幹擾發射器,并将其放置于門旁警報器的外端上,不停
的調試着。

  「成了!」傑斯收好幹擾發射器,重新固定好背上的「墨丘利」,打開鞋底
和手套上的吸附器,悄無聲息的爬過3米多高的大門。越過了外圍的圍牆,終于
近距離看到了這個巨型甲殼蟲式的建築,這是他第二次如此近的注視着它,第一
次是傑斯的實驗室被維克托摧毀後那段艱難的日子。傑斯想到往事,對黑默丁格
的感激更加明顯,同時也更加擔憂黑默丁格的安危,他不禁加快了腳步。

  傑斯曾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日子,幾年過去了,這裏的布置絲毫未變。傑斯輕
車熟路,利用時間差,一一避開監控點,他首先達到的,便是黑默丁格的卧室。
黑默丁格的卧室從來不上鎖,畢竟這裏絕大部分時間都隻有他一個人。傑斯謹慎
的推門而入,右手攥着「墨丘利」。漆黑一片,傑斯左手順勢打開腰帶上的便攜
照明燈,空無一人,室内陳列幹淨完好,物品家具并沒有被改動的痕迹。傑斯定
了定心,看來黑默丁格還活着,這間卧室還是他在使用着。傑斯從卧室退了出來,
關掉照明燈的同時輕輕帶上了門,不發出一點光亮和響聲。繼續前往第二個目的
地——一号實驗室。

  黑默丁格和幻象成凱特琳的羅伯特準備前往傑斯的實驗室,一探究竟。剛從
地下實驗室裏出來,黑默丁格一直沉默着,壓抑着内心的激動,對于科學的激動。
而羅伯特自然不敢沒話找話,拿着「和平使者」默默的跟在黑默丁格身後。在經
過兩個走廊岔路就到實驗室門口了,這裏陰暗壓抑的環境讓羅伯特厭惡,每次經
過都會默默的加快腳步,但是這次,他隻能緩緩的前行,不敢超過黑默丁格半步。
馬上,就可以出去了。羅伯特不停的安慰自己。

  「站住。放下武器,雙手舉過頭頂。」黑默丁格和羅伯特身後傳來一聲警告。
這個聲音黑默丁格很耳熟。

  黑默丁格和羅伯特轉過身來,一柄巨大的機械戰錘正筆直的對準他們,錘頂
上一個令人生畏的黑洞正狠狠的盯着他們。是「墨丘利」!黑默丁格認出了這柄
傑出的發明,而拿着他的人自然就是傑斯了。傑斯在前往一号實驗室的途中聽到
了輕微的腳步聲,于是循着聲源尾随而來,兩人的背影讓他感到驚喜。

  「我再說一遍,放下武器,凱特琳!」傑斯一邊說着,一邊偏頭示意羅伯特
放下槍械。羅伯特将「和平使者」扔在腳邊,向傑斯踢了過去,然後和黑默丁格
一樣雙手高高舉起。

  傑斯瞅了一眼地上的「和平使者」,擡頭看着黑默丁格:「黑默丁格先生,
到我身後來,我來帶你離開這裏。」手裏的「墨丘利」依然直指「凱特琳」。傑
斯并不願開炮,他不知道這裏有多少敵人,任何稍微大一點的聲響都有可能讓他
困在這裏,更何談救走這個眼前的約德爾人。

  黑默丁格放下雙手朝傑斯走去,在得知了傑斯來此的目的後,他知道傑斯并
未了解整個事件的真相。

  「謝謝你,我就知道你靠得住。」黑默丁格走到傑斯的身後,可憐的說道:
「我以爲我永遠離不開這裏了。」

  「我們這就離開,黑默丁格先生。」傑斯絲毫不感眨眼的盯着「凱特琳」,
将面前的「和平使者」踢到牆邊後,緩緩後退:「你最好别動,凱特琳。」

  黑默丁格看着傑斯的背影,悄然後退了幾米的距離,從牆上拉出一個活動手
閘。這座實驗室早就被黑默丁格徹底改造過,到處都是機關,主要用于防盜防間
諜活動,這次看來捕上了個大魚。

  「沒錯,我們快走。」黑默丁格用力扳下手閘,黑默丁格本想隻是驅逐傑斯,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殺了傑斯。「送你上路!」

  黑默丁格對面的牆壁上瞬間從牆内轉出了三座機械炮台,從上而下分列,炮
管齊齊指向傑斯。傑斯注意到身邊的炮台時已經太晚了,他感到了一陣黑暗,他
對黑默丁格的信任将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而羅伯特趁着傑斯的注意力轉向牆壁的瞬間,迅捷的彎下腰,右腿用盡全力
向後蹬,身體如彈簧一般朝着「和平使者」躍了出去。

  就在傑斯萬念俱灰的瞬間,一道巨大的黃色能量波貼着牆壁劃過。

  原來伊澤瑞爾正在探索着實驗室的通道布置,以便于他日後的行動和藏匿,
卻隐約聽到了對話聲,仿佛是在對峙。伊澤瑞爾從羅伯特身後趕來,看到了之後
發生的一切,情急之下,隻能發動巨大的精準彈幕來解救傑斯。

  三座炮台被整齊的切斷,傑斯來不及震驚,他隻知道還有人在這裏,而且站
在自己這邊。剛才的動靜已經夠大了,回過神來的傑斯也不再顧慮,突然轉身反
手一記沖擊波射向黑默丁格,雖未命中,但隻要能夠牽制黑默丁格的行動就足夠
了,他知道如果再讓他開動機關,下一次或許就沒這麽幸運了。牆角的羅伯特慌
忙拾起「和平使者」,傑斯知道他正面對着兩個敵人,于是改變「墨丘利」的形
态,開啓離子護盾的同時翻身躍起砸向「凱特琳」,一擊雖然兇狠,但傑斯的注
意力仍然在黑默丁格身上,因此不敢使出全力,生怕動作收不回來,讓另外一頭
的黑默丁格鑽了空檔。羅伯特雙腳前蹬,身體向後彈去,飛行之中,步槍轉動,
一枚穿透彈咆哮而出,在空中展開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片直奔傑斯面門。傑斯重錘
剛砸下,刀片變呼嘯而至,他沒料想到「凱特琳」能夠在閃躲的同時發動攻擊。

  「乒!」「嘭!」

  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後,刀片擊碎離子護盾的同時,由于碰撞改變了路線,傾
斜着飛向走廊天花闆,穿透了牆面的鋼闆,深深嵌入了混凝土裏。

  傑斯趁着「凱特琳」子彈入膛的極短暫的間隔時間,變回「墨丘利之炮」,
轉身一發巨大的電能激蕩穿過幾乎同時豎起的離子加速之門,瞬間是的離子光球
體積能大數倍,急速飛向黑默丁格,巨大的光球幾乎占滿了整個走廊的空間,刮
蹭着兩側的牆壁,許多機關和啓動裝置都被連帶損毀。

  「嗞——嗞——」一個巨大的金屬網格阻礙了離子光球的前行,離子與金屬
的碰撞發出嘈雜的聲音。離子光球在黑默丁格的面前停留了兩秒不到的時間,
「嗡!」的一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被照亮的走廊又重歸黑暗。

  「離子吸收?!」傑斯沒想到黑默丁格的研究已經深入到如此地步,不過他
的目的也算達到了一半,摧毀了附近絕大多數的牆壁機關。

  羅伯特趁機填裝好狙擊彈,直直瞄準傑斯的後腦,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伊
澤瑞爾。伊澤瑞爾知道這個是假的「凱特琳」,頓時心生憤怒。奧術躍遷瞬間來
到羅伯特身旁,飛起一腳将羅伯特狠狠踹到牆上。還沒等伊澤瑞爾站穩,一把巨
大的鋸齒型剁肉刀從他身後飛來,伊澤瑞爾急忙閃開,剁肉刀從傑斯的左臉旁飛
過,狠狠的砍入金屬網格裏。

  「蒙多……」又是這個紫色怪物。

  「哈哈,看來很有趣的樣子!」金克絲也出現在黑默丁格的身後。

  原來地下實驗室裏的衆人聽到打鬥的聲音連忙趕來,除了摩德。蒙多最先趕
到,胯下挺立着毫無遮掩的巨棒,紫色巨棒上還緩緩的向下滴落着凱特琳的淫水,
看來他幹了凱特琳整整一天。而金克絲繞後路包夾來到黑默丁格身後,比蒙多晚
了少許。

  傑斯知道繼續顫抖下去隻有失敗,腦光一轉想出了一個逃脫計劃。巨大的金
屬網格既是黑默丁格的保護網,但同時也是阻攔他們追擊的障礙物。方向隻有一
個,那就是越過這個紫色怪物。

  「跟緊我!」傑斯大吼。

  伊澤瑞爾還沒反應過來,傑斯就跑在了伊澤瑞爾前面,一記電能激蕩,同樣
的豎起了一扇離子加速之門,光球穿過加速之門,迅速變大變快,蒙多閃躲不及,
被光球帶着向後飛去。傑斯緊跟在光球後面,穿過加速之門讓他奔跑更爲迅速。
伊澤瑞爾連忙奧術躍遷跟上。

  光球帶着蒙多一擊飛到走廊盡頭,然而傑斯和伊澤瑞爾并沒有一直跟随,傑
斯帶着伊澤瑞爾從岔路奔向實驗室的門口。

  「傑斯……聽我說……」伊澤瑞爾邊跑邊對傑斯說。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不……你一定要知道」伊澤瑞爾潛伏的整整一天裏粒米未進,加之連續使
用奧術躍遷并且釋放巨型精準彈幕,讓伊澤瑞爾的體力漸漸跟不上了。他現在必
須要把秘密告訴另外一個人,以防自己遇到不測。「瓦羅蘭之刃!」伊澤瑞爾喘
了口氣繼續說着:「在艾歐尼亞,隻有……瓦羅蘭之刃……才能破壞……瓦羅蘭
之心……要在……他們找到……瓦羅蘭之眼之前……一旦晚了……就會屏蔽整個
大陸的魔法……然後……」他們就快到門口了。

  「然後怎麽樣?」這不是傑斯的聲音!

  伊澤瑞爾和傑斯感覺腳擡不起來了,不,是腳被牢牢的粘在了地闆上!

  「接着說下去,然後怎麽樣?」辛吉德早就在實驗室門前的地闆上抹上了強
力黏膠,而現在辛吉德從他們的身後慢步走來。

  伊澤瑞爾喘着粗氣,悄聲對身旁的傑斯說:「他們會征服……整個大陸……
就像……皮爾特沃夫!」

  将皮爾特沃夫的現狀放大到整個瓦羅蘭,潛藏在正常秩序下的黑暗,魔法無
處存在……科技支配武力,一個巨大的陰謀。傑斯不寒而栗,然而讓傑斯更苦惱
的是,出口就在眼前,但是沒法再邁出一步了。

  黑默丁格、金克絲和蒙多追趕而來,雖被巨大的離子光球重重的撞到牆壁上,
但現在的蒙多幾乎看不出受過傷。連黑默丁格都贊歎這讓人無法接受的恢複力。

  傑斯可以後仰身體的同時利用「墨丘利」發射時巨大的後坐力将自己從黏膠
中拔出來,但是伊澤瑞爾怎麽辦?他的體力已不足以讓他再次使用奧術躍遷了。

  「快走!」伊澤瑞爾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他現在太虛弱了。他隻寄希望于傑
斯,隻要他能逃掉,黑默丁格的陰謀就有可能被揭發。話音剛落,巨大的剁肉刀
遠遠飛來,重重的剁進了伊澤瑞爾的右肩。刀上的麻痹病毒迅速侵蝕了伊澤瑞爾
的神經,伊澤瑞爾隻感到頭暈,整個人失去平衡的倒在了黏膠裏。「快……跑…
…」

  一切來得太快,留給傑斯的時間沒有多少了,或許不到兩秒鍾,傑斯當機立
斷,身體艱難的轉身,面朝黑默丁格他們,身體向後仰去,又一發電能激蕩,直
奔黑默丁格。巨大的後坐力讓傑斯的後背撞開了實驗室大門,傑斯來不及感受疼
痛,踉跄着跑進了夜色中。

  離子光球阻礙了衆人的腳步,黑默丁格想要追擊,他知道傑斯肯定會依靠
「墨丘利」的破壞力闖過城門守衛,逃出皮爾特沃夫。

  「不用費心,黑默丁格。」辛吉德顯然看出了黑默丁格的心思:「他隻可能
逃往兩個地方,沿着鐵刺山脈從諾克薩斯北境前往德瑪西亞,或者……出海向東
直奔艾歐尼亞。」

  「前往德瑪西亞的話……」辛吉德繼續解釋着:「我部署在諾克薩斯北境山
口的『守衛』會守株待兔。如果是艾歐尼亞……哈……現在可是12月份,北海
冰冷無比,海面開始出現浮冰,船隊都已進入休整期,他可真是無路可逃了。就
算他能藏到來年浮冰消退,我們的計劃也早已不再是地下階段了,不是麽?」

  「是這麽回事……」黑默丁格同意了辛吉德的看法,指着伊澤瑞爾說:「把
這小子帶回去,我有新的發明主意了。」

  紮克立即從天花闆上滴落而下,包裹住伊澤瑞爾後,爬出黏膠,變爲人形包
裹着伊澤瑞爾跟随衆人走回地下實驗室,黏膠上留下一灘綠色的膠質。

  「維克托人呢?」黑默丁格感覺貌似少了一個人。

  「他總是這樣,不必管他。」看來辛吉德對維克托的行爲習慣已經習以爲常
了。

  金克絲邊走邊揪着露出紮克身體之外的伊澤瑞爾的頭發。

  「蒙多……」

  沒過幾日,辛吉德和蒙多就帶着許多黑默丁格贈送的乳汁回到祖安,留下紮
克保護黑默丁格。

  十二月,天氣寒冷,北海的海上漂浮着浮冰,除了隻能搭載數人的小型船隻
外,沒有任何船隊原意航行在危險的海面上。

  大陸東側的守護者之海是一片繁忙的海域,這裏有諸多貿易通商口岸,皮爾
特沃夫和祖安自不必說,富裕的諾克薩斯和島國比爾吉沃特也都不斷的進行着海
上貿易往來,而南方的約德爾人故鄉——班德爾城,由于連綿高聳的黑石山脈的
阻擋,海上交通幾乎成爲了班德爾城與外界連通的唯一方式。

  越是繁忙的海域,就有越多的海盜,而守衛者之海上,最爲強大的就是人稱
「海洋之災」的普朗克。海運者們視他爲海上的災禍,将他的臭名和故事傳遍了
整個瓦羅蘭。

  由于「海洋之災」橫行,跑船運的人越來越少,便有部分海盜也開始幹起了
船運的行當,他們收取的報酬更多,但卻更加安全,但仍然無力對抗普朗克,遇
到「海洋之災」也隻能自認倒黴。

  隻有一隻船隊能夠對抗普朗克——應召女郎号,船員皆是海上的精英,要麽
航海經驗豐富,要麽力大無窮。而它的船長更是被人稱爲傳奇,獵殺海盜的海盜
——「賞金獵人」。一個擁有着火辣身材的妖娆女郎,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由
于她将自己的能力和功績總是歸功于運氣,因此人們都叫她好運姐。

  如今,應召女郎号像往年的十二月份一樣,停靠在祖安修正。好運姐不喜歡
皮爾特沃夫,她覺得皮城太拘束太幹淨太秩序井然了,她喜歡混亂,混亂中再帶
點小刺激,如果能讓她順手撈上一筆,那更是錦上添花。而祖安,正好符合她的
「審美」。

  祖安港口延伸出的兩公裏範圍内,除了倉庫和木箱,就是錯落而立的許多酒
館和旅館以及妓院。正值休整期,馬路上搬貨的人和馬車不如往常,船員們大多
都聚集在酒館裏。這裏是海盜們在祖安的自治區,一般的祖安科學家和居民都很
少來此,因此與祖安的風格截然不同,這裏有許多酒館,幾乎每個海盜船隊都至
少有一家自己的酒館。其中最大,也最爲熱鬧的必然是好運姐的酒館,好運姐命
名的這個「特别招待」酒館,一直都是人聲鼎沸,經常通宵達旦的營業,更加上
如今船隊停留,好運姐的出現讓不少愛慕者蜂擁而至。如果被看上了,還能夠有
幸跟好運姐度過愉快的一晚。

  傍晚,辛吉德推門而入,沒人注意他的到來,船員和醉漢們圍着一個由四張
桌子拼成的舞台起哄,舞台上三個女人跳着豔舞,搔首弄姿的挑逗着觀衆。

  辛吉德遠遠的看着那三個女人,頗爲滿意的點點頭:「喔~ 跳得不錯~ 」

  三個女人開始随着舞步一層層的脫着身上的衣物,台下的觀衆更爲亢奮,甚
至有不少人開始吹起了口哨。船員們一邊看着嚎着一邊把酒潑到女郎身上,被淋
濕的身體能激發觀衆更多的雄性荷爾蒙。

  「我找你們老闆。」辛吉德在吧台找了個位子坐下,沒有再去看身後的表演。

  酒保沒有看辛吉德,而是直愣愣的盯着舞台上三個已經脫的精光的女人。兩
手撐着臉,手肘拄在吧台上,下巴沖着舞台下圍了好幾層的觀衆,有氣無力的說
道:「他們都是來找老闆的,你排隊吧……」

  辛吉德轉動坐凳,背靠吧台,右手摟過酒保,低聲說道:「十個金币。」

  酒保撥開辛吉德的手臂,站起身來:「壞了規矩,十個金币也隻能用來陪葬
了。」酒保不想在理辛吉德,轉身随便拿了個杯子擦了起來。

  「那我自己想辦法……謝謝你了,小哥。」辛吉德發動「遠視」,仔仔細細
掃過整個酒館,包括二樓。在二樓角落的一扇窗戶裏,辛吉德看到一個女人美麗
的臉貼在桌子上,微閉着雙眼,大張着嘴,口水整個流到了桌面上,不停的穿着
粗氣,一頭披散在身上的鮮豔紅發說明了她的身份。

  「特别招待」酒館,二樓的專屬房間,一頭紅發的美麗女人,不是好運姐又
是誰?

  「謝謝你,找到了。」辛吉德起身轉身一拳打暈了還在擦杯子的酒保。然後
漸漸幻象爲酒保的樣子。

  辛吉德拽了拽衣領,他不喜歡太緊的衣服。端起載着一瓶威士忌和幾個空杯
子的盤子,對着攤在酒架上的酒保抱歉的說:「這次欠着,下次我請!」

  辛吉德隻聽說過好運姐的傳聞,但并不清楚好運姐的底細,但是能對抗「海
洋之災」必然有她的過人之處,辛吉德認爲還是小心的行事爲上。而且樓梯上幾
乎站滿了守衛。

  「下面那個凱子點了酒讓我送給老闆娘。」辛吉德随便朝人群一指。但守衛
也懶得看,用身體擋住辛吉德:「老闆娘正在上面享受,誰都不能上去!」

  「這是那位先生讓我交給衆位的……」辛吉德說着朝幾個守衛的手裏一人塞
了三枚金币。幾個守衛互相看看後,打着哈哈:「啊咳,那啥,快去快回,别打
擾老闆娘的興緻,我們哥幾個就當剛才去尿尿了。」

  「謝謝幾位通融。」辛吉德連忙從幾個守衛中間鑽過,手上的托盤完美的保
持着平衡。身後的守衛低聲的讨論着是誰這麽有錢,并不時的望着觀看表演的人
群,指來指去。台上三個女郎面向裏圍成一圈彎下腰,豐滿的臀部展露在衆人面
前,随着舞女們雙手扒開騷穴,人群又爆發出一陣歡呼,口哨聲不絕于耳。

  辛吉德悄悄來到那扇窗前,桌上沒人,辛吉德再往下看,一個被鮮紅色頭發
覆蓋着的美白滑嫩脊背向裏凹着,脊椎線向下劃過一個完美的曲線,再往下,豐
滿的臀部即使蹲着也足以展現出它的挺翹,而好運姐的頭,正在一前一後的移動
着。雖然隻能看到一半的側身,而且辛吉德看不到男人,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好
運姐現在正在「享受」着,品嘗吸允着某個幸運兒堅挺的肉棒。

  辛吉德敲了敲門,說道:「老闆娘,下面有人爲您點了一杯威士忌。」門内
沒有反應,隻有吮吸的口水聲。「那人看上去很有錢。」辛吉德又補充了一句。

  門裏傳來「啵」的一聲。一個妩媚的可以讓任何男人除了下體堅硬之外全身
都軟掉的美妙女聲傳來:「進來吧~ 」

  辛吉德推開門端着托盤進來,一個赤裸的男人背對着辛吉德,兩隻白嫩的小
手抓在男人沒有多少肉的腰間。好運姐仍然在不停的吸允着,仿佛在吃着世上最
好吃的東西,瞥見辛吉德進來,連忙用手指着幸運兒的身後:「唔……唔……放
在……吸溜……那兒……唔……」好運姐雖然說這話,但是小口仍然不肯放過幸
運兒的肉棒。幸運兒也兩手扶在好運姐的腦後,微微的用力,臀部不斷的向前頂,
小腹和陰毛不斷的撞擊着好運姐的鼻子和臉蛋。幸運兒高昂着頭,發出一陣陣舒
爽的呻吟。

  好運姐和幸運兒都沒有過多的在意這個「酒保」。辛吉德放下托盤,悄然來
到幸運兒身後,突然一手掐着幸運兒的喉嚨,一手緊按好運姐的頭,辛吉德擡起
右腿,膝蓋頂在男人屁股上,不斷的向前上方頂去。好運姐突然受到了前後夾擊,
頭被死死的按在男人的小腹上,嘴裏的肉棒更是深深的插入了喉嚨,讓好運姐感
到窒息。

  「聽着,我隻是想跟你做一筆交易。」辛吉德一邊說一邊變回原形。

  「唔……唔……唔……」好運姐想要呼喊,但是發出的隻有高亢的嗚咽聲。

  樓梯上的守衛聽到嗚咽聲,相視一笑,他們以爲老闆娘玩的太嗨了。應該是
在玩什麽新把戲或者新姿勢吧。

  男人已經被辛吉德掐的翻了白眼,雙手無力的搭在辛吉德手臂上。好運姐本
來就是蹲姿,而現在頭被按死在男人的堅挺的下體上,根本無法站起來。頭也沒
法擡起來看到辛吉德真面目,隻能看到辛吉德纏着繃帶的大腿。

  「我沒有惡意,隻是想插隊來見你,跟你談談生意。如果你同意,就揮左手,
不同意的話,你就可以死了。」

  好運姐連忙揮動左手,她快要窒息了,容不得她有别的選擇,對于現在的她
來說,時間是最重要的。辛吉德正要放手,男人下體不斷的抽動着,一大股精液
直接射進了好運姐的胃裏,嗆的好運姐将部分精液嘔了出來,從肉棒和嘴的縫隙
流了出來。這是這位幸運兒最後一個射精了。

  辛吉德松開好運姐的頭,男人則雙手無力的下垂者,頭後靠在辛吉德肩上,
口水流了辛吉德一手。

  好運姐跪在地上幹嘔着,地闆上吐出了一灘白色液體。好運姐一邊咳嗽一邊
喘着氣,一把海克斯便攜手槍抵在了她的腦袋上。辛吉德可不敢絲毫大意,這樣
無禮的對待一位船長,可不是一樁生意就能冰釋前嫌的。對于辛吉德來說,一個
精通航海的船長比一支優秀的船隊更重要,他需要穩妥的萬無一失的将黑默丁格
送到班德爾城,看着好運姐圓潤的乳房,辛吉德想要嘗試一下一個新的想法。

  「說說你的交易……」好運姐回過氣來,問道。但仍然咳嗽不止。

  「護送我的朋友到班德爾城。」辛吉德的槍随着好運姐站起來而向上擡起,
但略微慢了一拍,槍口直直的頂在好運姐的左乳上,柔韌的彈性甚至通過槍身傳
遞到辛吉德的手上。一個美妙的女性胴體展現在辛吉德面前,好運姐雖然不如樂
芙蘭的身材成熟豐腴,也沒有凱特琳高挑,更沒有蔚的活力。但好運姐的身材卻
十分火辣,胸部呈現完美的圓形,高聳的挺立着,絲毫沒有下垂,淡淡的乳頭由
于之前一直在交合而驕傲的挺立着,柔嫩纖細的腰腹下緊緻的臀部和柔嫩的大腿。
連一向鎮靜的辛吉德也不免有些反應。不自主的左手一把抓捏住了好運姐的右乳,
但是根本無法全完握住。中指按着乳頭狠狠的陷了進去。

  好運姐似乎當做辛吉德的槍不存在,也不在乎赤裸着身體。右手擺開辛吉德
抓着她胸部的手,柔聲的說道:「這可不在服務範圍内。還是說說你的生意吧。」

  辛吉德一把摟過好運姐,槍口向下頂在好運姐的小穴上。纏着繃帶的嘴幾乎
貼在了好運姐的耳朵上:「簡單的護送,确保萬無一失。」

  好運姐雙腿夾着冰冷的槍管來回摩擦着,一股淫水順着槍身流到了辛吉德的
手上,跟幸運兒的口水混在一起。好運姐在辛吉德的懷裏掙紮着伸出左手,豎起
三根指頭:「三萬金币!」

  這根本不是正常的報價,一個優秀的船員一年到頭最多也才5個金币,三萬
金币足夠雇傭十幾支船隊來完成這次護航了。

  辛吉德握着槍,向裏頂了頂:「包括你?」

  好運姐非常了解男人,她高的離譜的報價不過是爲了拖延時間,然後将辛吉
德引到床上,她的黑火槍就在那。

  「想都别想。」雖然拒絕了,但是好運姐的小穴用力的夾着槍管,好讓辛吉
德能感覺到她小穴的吸力:「不過對你或許可以考慮優惠。」好運姐雙手解開辛
吉德的腰帶,用身體推着辛吉德向後退到床邊。胸前完美的觸感讓辛吉德幾乎難
以把持,手上隐約感到手槍被牢牢的吸在好運姐的小穴裏也讓辛吉德暗暗稱奇。

  好運姐一把将辛吉德推在床上,自己也被辛吉德摟抱着帶了上去。好運姐的
腰帶就在床邊,而兩把黑火槍正挂在腰帶上。腰帶在辛吉德的頭頂後方,是視野
死角。好運姐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辛吉德的手槍不再對準自己,剩下的,就是将
黑火藥打進這繃帶怪人的身體裏。

  「如果你能讓我爽的話。」好運姐擡起屁股跨坐在辛吉德的肉棒上,小穴順
勢離開了槍口,但瞬間就被辛吉德粗大的肉棒占據着。

  辛吉德一下一下的向上挺動着,重力作用讓好運姐狠狠的坐在辛吉德的小腹
上,次次頂到好運姐的花心。

  「如何?淫亂的船長?」

  「啊……哦……我……我……不知道……啊……」好運姐顯然沒有想到這個
繃帶怪人居然有如此強大的肉棒。

  「那麽傭金……」

  「三萬金币…哦……哦…一個子兒…啊……也不能少……啊……」雖然好運
姐被肏的不住的呻吟,但是她還沒意識模糊。

  辛吉德插的好運姐嬌喘連連,緊窄的淫穴和肉棒嚴絲合縫,溫暖的穴壁緊緊
的包裹着肉棒,每次的抽出都會帶出部分嫩肉,淫水被攪動成了乳白色泡沫打濕
了兩人的陰毛。

  辛吉德見好運姐仍然不松口,但他有着别的計劃,現在,隻是爽爽罷了。辛
吉德索性扔掉手槍,兩手狠狠抓住好運姐的兩個上下跳動的大白兔,不住的揉捏
着,質感比樂芙蘭好上太多了。

  「啊……太爽了……啊……哦……再快點……再狠點……哦……用力……老
公……」好運姐看到辛吉德把槍扔到地上,計劃已經成功一半,剩下的就是順勢
整個人趴在辛吉德身上,就能夠到她的黑火槍了。

  「如你所願!」辛吉德雙手緊緊向下按住好運姐的胯部,腰部用力向上頂着。

  發射!

  「啊……」滾燙的精液讓好運姐仿佛飛了起來,好運姐高亢的呻吟卻讓下面
觀衆發出的歡呼聲掩蓋住了,不知又是什麽精彩的表演。

  辛吉德足足射了十秒多,大量的精液從好運姐緊窄的小穴和辛吉德肉棒的縫
隙到流出來。好運姐有些脫力,之前跟幸運兒的遊戲已經讓她足夠盡興了,現在
的「加戲」有些讓她吃不消。好運姐無力的趴在辛吉德身上,驚訝的感覺到仍然
插在小穴裏的肉棒絲毫沒有疲軟,原來辛吉德在來之前就服下了自制的「瘋狂藥
劑」,能夠提高辛吉德的力量和皮膚的硬度來減少受到的傷害,并且讓身體各個
方面的耐久力大幅度提升。辛吉德一手握着好運姐的雪白的臀瓣,不住的輕輕的
拍打着,繃帶下的嘴對着好運姐的耳朵輕輕的呵氣:「現在……傭金多少?」

  「三萬!」好運姐的聲音有氣無力,但語氣依然堅定。她幾乎就要夠到黑火
槍了。

  「呀!」

  突然胸部一陣刺痛,辛吉德捏着她臀瓣的手不知何時箍在了她的背上,不讓
她起身,另一隻手握着一支注射器紮在了好運姐的乳根上,整支藥劑注射完畢。
疼痛讓好運姐掙紮着想要起身,卻無法掙脫。雙乳死死的壓在辛吉德的胸口,變
得極度扁平。

  「哈哈哈,看來跟傳聞一樣,沒有槍,你毫無戰鬥力。」辛吉德說着,另一
隻手向後抓去,将好運姐的褲子連帶這腰帶扔了出去,同時扔出去的還有兩把黑
火槍。

  (克洛德催乳劑)的藥效很快。好運姐感到乳房正在不斷沖漲,但是由于辛
吉德狠狠的箍住自己,被強烈擠壓的乳房疼痛不已。

  「快放開我,你這怪物!」好運姐慌亂的用雙手捶打着辛吉德。

  辛吉德藏在繃帶下的臉明顯的露出了笑意。下身開始用力,還在好運姐體内
的肉棒又開始抽插了。

  「啊……哦……不……停下……」好運姐胸部的漲痛和下體的快感同時沖擊
着大腦:「三千……不……免費……啊……啊……求你……快停下……啊……」

  「現在,可輪不到你來講價錢了。」辛吉德狠狠的一頂。隻聽「噗嗤」一聲,
辛吉德的胸前濕了一大片,一大股白色的乳汁噴薄而出,流過兩人的胸膛,打濕
一大片床單。

  「哈啊……啊……」憋了許久的乳汁終于射出,讓好運姐再次舒爽的叫了出
來。好運姐的體力已經透支,雙手搭在床上,已經無力反抗了。

  辛吉德松開好運姐,坐起身來,一手撕開嘴上的繃帶,低頭向好運姐的乳頭
啄去。「讓我嘗嘗你的味道。」辛吉德貪婪的吮吸着,下身仍然不住的聳動。

  好運姐失神的抱着辛吉德,同時享受着哺乳和性交的快感。她從未有過這種
感覺,好想就這樣一直繼續下去。

              ———————

  同樣的傍晚,艾歐尼亞的海灘,幾個漁民捕魚歸來發現了被海浪推上岸的傑
斯,對于無法确認身份的陌生人,幾人商量着先将他帶回去,讓體力最好的去通
知艾歐尼亞護衛隊。

  艾歐尼亞是瓦羅蘭大陸東北方的海島城邦,這裏的城市與自然巧妙而完美的
的結合,這裏聚集着許多以「修身健體」「淨化心靈」爲目的的人。艾歐尼亞人
不關心政治,也鮮少過問大陸的事宜,他們隻關心自己内心和身體的變化,不停
的思考着宗教、信仰和哲學。艾歐尼亞幾乎可以說是瓦羅蘭的世外桃源,這裏與
世無争,沒有政府、警察和軍隊,有的隻有艾歐尼亞人自發組建的護衛隊,來守
衛艾歐尼亞的安全。

  那一晚傑斯逃出黑默丁格實驗室,跑到港口,不顧守夜人的勸阻,搶奪了許
多幹糧便強行駕駛小船出航,行駛了許多天,傑斯小心的避開漂浮的冰塊,結果
遇到風暴沉入冰海,所幸此時已經離艾歐尼亞不遠,失去知覺後被海浪推上了艾
歐尼亞的海灘,而「墨丘利」卻沉入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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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7-3-3 07:51 編輯 ]
2017-3-1 2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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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祖安的飓風

  艾歐尼亞的傍晚,護衛隊隊長艾瑞莉娅正準備放下工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正收拾着,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來了。」幹淨利落的聲音。

  艾瑞莉娅打開了門,一個年輕的漁民雙手撐在膝蓋上,不停的喘着氣:「海
灘……我們在海灘……遇到了一個……遇難者……外來……」一邊說着,一邊用
左手指着他來時的方向。

  艾瑞莉娅皺了皺眉:「他是醒的還是……」

  「一直昏迷着……」

  「我們走!」

  艾瑞莉娅順手帶上了門。烏黑順滑的中分長發從她美麗的瓜子臉旁垂下,眼
神透露出一股劍刃般的鋒利,腦後懸浮着一個巨大的镂空金屬環,環底伸出四條
曲線對稱向上,彷如一個火焰,這是「艾歐尼亞的熱忱」,是艾瑞莉娅的庇護。
艾瑞莉娅身材略顯纖瘦,一身銀紅相間的铠甲将她緊緊包裹。白皙修長的左手自
然下垂,随着急促的步伐自然擺動着,而右手微微向外,手掌向後五指分開,隔
空抓取着一個發着紅色微光的圓球,圓球同樣隔空向上下兩側各伸展出兩片由秘
術吸引的稀有金屬所天然形成的鋒利單面刀刃,這就是艾瑞莉娅的武器——至尊
鋒刃,是她的父親,著名的劍客——裏托大師去世前留給她的。如今,艾瑞莉娅
依靠着它,守護着艾歐尼亞。她,守衛隊隊長艾瑞莉娅和高階祭司索拉卡、精神
領袖卡爾瑪一同被稱爲艾歐尼亞的「三大支柱」。

  「守衛隊的人來了……」年輕的漁民趕忙将艾瑞莉娅引進屋子。

  圍在傑斯身旁照顧着他的漁民紛紛讓開,好讓艾瑞莉娅靠過來。

  「他看起來不像諾克薩斯的間諜……」艾瑞莉娅仔細觀察着傑斯,一身簡單
卻透露出華貴的服飾,衣服上還帶着些機械小玩意。「或許……和皮爾特沃夫或
者祖安有些關系。」

  「麻煩你們照顧他一晚,我明天會把他接到守衛隊去,麻煩了。」艾瑞莉娅
起身對着漁民們欠了欠身,準備離開。她打算明天一早去找卡爾瑪商量一下。

  就在辛吉德跟好運姐洽談「生意」的時候。蒙多正帶着一隻佝偻的矮子走在
祖安的大街上,目标是城北一棟大型私人宅院。佝偻的矮子雖然有着老鼠的相貌
和四肢,但是有着人的軀體,簡直就是人鼠結合。然而紫色的怪物和老鼠臉并沒
有引起街上行人的過多關注,在祖安,濫用科技的例子比比皆是,這些「實驗失
敗」的産物大家也早都見怪不怪了。

  「耗子」穿着一個破舊的皮衣,皮衣的衣擺、袖口和領口早已開線磨爛,散
發着一股惡臭。「耗子」叫圖奇,他——或者應該叫它,它原本是祖安下水道裏
千萬隻老鼠的一員。祖安的下水道裏彙集着各種實驗殘渣和廢料,殘渣和廢料互
相融合,互相作用,久而久之,下水道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廢棄池。圖奇和同類
們生活在這裏,難免會與個廢棄池打交道,然而這些殘渣和廢料的劇毒瘟疫讓這
些老鼠全部死掉,隻有圖奇,活了下來,并且發生了變異,它有了人類般的軀體,
但卻依然沒有人的智慧,直到,它被辛吉德發現。

  辛吉德一次偶然的下水道之旅發現了它,辛吉德狂喜着将它帶回實驗室,對
它進行研究,它的耐病毒性和抗化學性讓他稱奇,于是辛吉德廢寝忘食的調配藥
劑,最終,讓它獲得了一個人類基本的智力,辛吉德爲他取名——圖奇。

  「走快點……你這個大塊頭。」圖奇不滿的看了一眼身後滴着哈喇子的蒙多:
「辛吉德不喜歡磨蹭。我們已經晚了快半個鍾頭了。」

  「蒙多……覺得……你是個大娘們兒!」蒙多也用他自己的風格反駁着。

  圖奇沒有再裏蒙多,他繼續向着城北走着,他摸了摸口袋裏的機械球,那是
辛吉德從黑默丁格那裏要來的「瓦羅蘭之心」的仿制品,雖然由于材料有限,但
是黑默丁格還是大方将僅有的兩顆全部送給了辛吉德。現在辛吉德把它給了圖奇,
讓圖奇除去祖安僅有的可能反抗他的力量——「風暴之怒」迦娜。

  城北的私宅就是迦娜的住所。迦娜從小就是祖安的流浪兒,受盡疾苦,她不
願自己所遭受的痛苦降臨在别人身上,甚至是動物身上。雖然她的成長道路伴随
着坎坷,但她的魔法天賦尤其是空氣魔法,讓她擁有了今天的成就。如今,迦娜
是祖安最主要的推進「祖安道德倫理規範」建立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推進魔法與
科技結合的人。雖然她在祖安樹敵衆多,但她強大的魔法和風力結界讓她的對手
們束手無策。自然,辛吉德若要控制祖安,必然要除去迦娜,現在,有了仿制的
「瓦羅蘭之心」,辛吉德更是認爲手到擒來。

  來到迦娜的私宅門前,一股強勁的氣流迎面而來,圖奇險些被刮飛出去,連
忙按下機械球的開關,瞬間,強風就在圖奇周身五米形成了一個圓。

  「蒙多,你在這等我……你可要把那個大美人兒扛回去。」

  圖奇一回頭發現蒙多已經被吹到了馬路對面,吹離了風結界的範圍。

  「蒙多……飛了……」蒙多靠在樹上,略帶興奮的說着,他覺得這個「遊戲」
很有趣。

  圖奇懶得再理蒙多,身形一閃,就進入了「隐形」狀态,慢慢的翻牆進去。
牆内的華麗的院落設計和精美雕刻讓圖奇贊歎,但他沒時間欣賞了,他必須在深
夜到來前,抓住迦娜。前内已經沒有強風結界了,但是圖奇仍然時刻開着機械球,
以免突然遇到迦娜,措手不及。迦娜強大的空氣魔法操控力是最讓人忌憚的。

  圖奇穿過露天走廊,來到庭院後面的卧室。晚飯時間剛果,圖奇猜測迦娜應
該就在卧室。圖奇正隐身走在走廊裏,突然拐角拐出來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隻
是,她是飛過來的。少女與圖奇迎面而來,圖奇連忙低下頭,少女的腳底擦着圖
奇頭頂的毛發而過,少女疑惑的回頭看了一下,原來腳下的瘙癢是錯覺,就繼續
飛走了。

  圖奇正盯着少女雪白緊緻的臀部發呆,突然反應過來她就是迦娜!連忙加快
腳步跟了過去。

  「沒想到這個人前莊重的女人喜歡在家玩裸奔,真是有夠騷的。」圖奇邊跑
邊想,腦海裏不時出現迦娜的屁股,胯下慢慢的挺立了起來。

  原來迦娜不喜歡人多,她喜歡親近自然,于是她的宅院沒有傭人,她用風完
成一切雜物,而她的結界則是最好的守衛。同時,長時間的接觸自然和空氣,能
夠保持她空氣魔法的威力和持久力。

  圖奇剛跟出庭院,就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差點鼻血直噴。

  迦娜此時彎着腰,仔細觀察着庭院裏肮髒的腳印,而後庭和小穴,正好對準
了追趕而來的圖奇。

  迦娜向來都是低空飄行,肮髒的足迹表示着有不速之客進來了。迦娜直起身
來,環視着四周,雙手捂着雙乳和下身,威脅着說道:「是誰?出來說話!」

  圖奇知道自己露出了馬腳,不敢再動,直愣愣的看着迦娜,胯下漲的發痛。

  迦娜四周張望,在自己來時的路上看到了一排腳印,跟走進卧室的腳印一樣,
而腳印的最末端正面朝着她。迦娜知道是隐身的「客人」,雖然不明白強風結界
是怎麽被突破的,但是眼下,這個「到訪者」應該不是什麽善類。

  「飓風呼嘯!」迦娜随手一擡,一陣旋風直直的向着圖奇卷去。圖奇吓得兩
腿發抖,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然而飓風穿過圖奇,圖奇毫發無損。

  迦娜大吃一驚,飓風在她的眼前穿過了一個透明的球體,顯然,這個球體可
以讓風失效。迦娜知道确定了敵人的方位,一邊後退一邊提升自己的高度。

  圖奇這才反應過來,是機械球的魔法屏蔽功能!圖奇大喜,不慌不忙的現身。
「咯咯咯,迦娜小姐,你的身材可真棒。」猥瑣的聲音非常适合圖奇的形象。

  一隻鼠人!迦娜憐憫的看着圖奇,又是一個犧牲品。左手依然護住胸部,右
手爲了施法而離開了下體,整齊柔順的黃色陰毛随風舞動:「暴風之眼!」

  施法結束,一個透明的球形護罩圍攏在迦娜周圍,爲迦娜抵擋傷害。同時球
罩上急速流轉的空氣對任何觸碰它的東西都會造成撕裂傷害。有了防護措施的迦
娜漸漸降低高度,降到了一個合适的高度,畢竟太高會讓她的體力快速消耗。

  圖奇高舉手上沾滿劇毒瘟疫的手弩,對準迦娜瘋狂掃射,嘴裏不停的念叨着:
「希望不會傷到您美麗的肉體……」

  帶着毒性的箭矢向迦娜飛來,本來迦娜對可以屏蔽身邊魔法的圖奇無計可施,
但是現在,她有了對策。

  迦娜展開遮擋胸部的手,隻堪一握的乳房搭配着迦娜削瘦的身材正合适。兩
顆粉嫩的乳頭似乎毫不在意這場戰鬥,肆意的挺立着。

  「風流回轉!」迦娜雙手施法,從身後突然刮起巨大旋風,風速并不快,但
是規模巨大,幾乎覆蓋了整個庭院的上空。瞬間卷走了圖奇發射的所有箭矢。圖
奇隻當迦娜是在防禦,繼續不停的射擊,畢竟隻有基礎的人類智商。

  「疾風之擊!」迦娜雙手由身體側迅速向前舞動,挾帶着劇毒箭矢的旋風突
然快速旋轉起來。天上的風暴讓同樣帶起了地上的沙塵。快速旋轉的飓風急轉而
下,變爲單向風向圖奇刮去。圖奇絲毫不懼怕這次魔法攻擊,因爲他有可以屏蔽
魔法的機械球。然而卷起的飛沙讓圖奇沒有看到裹在風裏的箭矢,機械球自然能
屏蔽魔法,但是無法阻擋箭矢。

  「嗚哇……」圖奇的劇毒箭矢全數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劇毒迅速流遍圖奇的
全身。

  一擊成功,迦娜警惕的向低頭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圖奇,她不敢取消暴風
之眼的防護,但她仍然好奇圖奇是怎樣屏蔽她的魔法的。迦娜不敢貿然行動,在
五米左右的距離端詳着圖奇。突然圖奇擡頭向迦娜撲了過去,當迦娜反應過來,
渾身是箭的圖奇已經抓住了她的大腿。迦娜想要飛起,但是絲毫不起作用,她現
在已經處在機械球的魔法屏蔽範圍内了。

  圖奇雙手抓着迦娜的大腿,不停的将自己和迦娜拉近,老鼠嘴裏叼着那顆圓
滑的金屬球。

  「爲什麽……」迦娜不明白,爲什麽明明渾身中箭,居然完好無損?

  「爲什麽?爲什麽我沒死?」圖奇一手取出口中的機械球,一屁股坐在迦娜
的肚子上。「疼是真tm的疼,可惜……這箭上有毒。」

  迦娜的雙手被圖奇壓在兩腿下,從小學習魔法的她,力量上自然無法與圖奇
抗衡。迦娜徒勞的扭動着身體,雙腿不停的擡起,無力的擊打着圖奇的後背。

  圖奇沒有理會迦娜的反抗,另一隻手緊抓着迦娜的乳房說道:「我誕生自劇
毒和瘟疫,這些毒對我來說就像血液,是我最好的營養品!」另一隻手将機械球
強行塞進迦娜的淫穴裏。

  「啊——」迦娜雖然并不是初經人事,但是直徑近5cm的堅硬球體仍然讓
她感覺疼痛。迦娜的上身更加拼命的扭了起來。

  「辛吉德吩咐,要在他回來之前把你帶回去。」圖奇把迦娜翻過身,坐在她
的背上:「不過現在還早,我們還能玩點别的。」說着圖奇把迦娜的雙手背到一
起,用皮帶牢牢的捆住。

  雙手被捆住的迦娜無法将機械球從小穴裏拿出,自己卻成了屏蔽魔法的球心。
而她的力量更是赢不過圖奇。

  圖奇從迦娜身上下來,将迦娜調整成跪趴的姿勢。圖奇一手将迦娜的頭牢牢
的按在地上,另一隻手來回撫摸着迦娜柔軟的黃色陰毛。一根雖不巨大,但十分
醜陋的,沾滿污垢甚至還帶着些化學殘留藥劑的肉棒抵在迦娜的菊門上。

  迦娜意識到不妙,身體不住的顫抖着:「不——不要——求你——」

  圖奇猛然一挺,整根沒入。

  「呀——」迦娜突然一陣眩暈,一隻老鼠……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内……這
讓她無法接受。而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叫喊了出來,乳頭刮蹭在粗糙的石闆上,讓
她有了一種疼痛的刺激感。

  圖奇的肉棒透過迦娜的直腸薄膜感覺到了堅硬的機械球,這讓他無比興奮。
兩手握住迦娜削瘦的腰,長滿鼠毛的腹部不斷的撞擊着迦娜柔軟的屁股。

  彎月高挂,一個寬敞精緻的庭院裏,一個皮膚白皙的美女跪趴在石闆道路上。
美女的背上,确實一隻巨大的老鼠,一個長着老鼠頭和體毛的佝偻矮子。巨大的
老鼠在身後不斷的向前挺進,美女的嘴裏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哼聲。迦娜已經昏過
去了許多次,她不知道圖奇肏了她多久,她隻感覺到圖奇的肉棒仍然在她的肛門
裏進出着,而那個機械球,已經被她的小穴暖的溫熱。讓她最不敢相信的是,她
除了疼痛已經漸漸有了快感。

  「哦……哦……」圖奇雙手用力捏着迦娜的美臀,腹部極度的向前挺着。
「全部……全部射給你!」

  被精液灌滿了直腸的迦娜,紅潤的臉蛋貼着石闆,無力的發出「呃……呃…
…」的呻吟,圖奇的射精着實讓她到了高潮,隻是體力嚴重透支的她甚至很難再
發出聲音,随着圖奇最後一滴精液的射入,迦娜嚴重的昏迷了過去。

  圖奇辦完事,艱難的扛起迦娜,這時候他才想起蒙多來。

  由于迦娜昏迷,門外的強風結界已經失效。蒙多用剁肉刀劈開鐵栅欄門,看
到矮小的圖奇滑稽的扛着迦娜正在朝他走來。

  「蒙多……來……」蒙多接過迦娜,輕松的将其放到肩上,轉身就走。圖奇
連忙跟上,從迦娜的小穴裏還能隐約看到機械球發出的淡淡的紅光,肛門裏也潺
潺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劃過小穴滴落在地上。

              ———————

  前所未有的高潮過後,好運姐醒來,已經是半夜了。酒館裏仍舊是熱鬧非凡。
好運姐發現自己仍然全身赤裸着,手腳被綁在了椅子上,乳頭上不斷的有乳汁流
出。而辛吉德,正坐在她的對面,手上把玩着她的兩把黑火槍,用欣賞的目光看
着她。

  「開個價吧!」好運姐已經從高潮中恢複理智。她知道辛吉德要的無非就是
人和财,以及他的生意,生意,早已談崩了,人,剛才他已經得到過了,那麽現
在,就剩财了。

  「這兩把槍有名字嗎?」辛吉德把玩着兩把黑火槍,徐徐向好運姐走來。

  「一把叫……射……」

  「哦?真有趣,那另一把呢?」辛吉德在好運姐面前蹲下,用槍口來回撩撥
着好運姐不停流出乳汁的乳頭。

  「叫……」好運姐忍耐着再次襲來的快感。

  辛吉德用兩把槍同時玩弄着好運姐的雙乳,槍口罩着乳頭向裏緊緊按去,擠
的一股股乳汁噴入槍管裏。

  「啊……」禁不住挑撥,好運姐用她獨有的酥媚的聲音發出了一聲嬌喘。

  「叫『啊~ 』?還真是有趣兒的名字。」辛吉德站起身來,槍管向下對準好
運姐,乳汁從槍管裏又流回到好運姐身上。「我要你的船隊,還有你!」辛吉德
并不是好色之人,他隻是想把一個「敵對」的人,變成一件可以利用的東西。辛
吉德嘗過好運姐的乳汁後,他腦海裏對大海和航行的理解清晰而豐富,于是他決
定要囚禁她了。

  「哼,做夢!沒有我親自出面,你不可能調動我的船隊!」好運姐輕哼一聲,
臉上還有着尚未褪色的紅暈。

  「不需要你出面……」辛吉德邊說邊幻象成好運姐的摸樣,正如他來時幻象
成酒保一樣。現在正是子夜,距離樂芙蘭乳汁的失效時間所剩不多了。好運姐睜
大了雙眼,絲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又一個她站在了她的面前,拿着黑火槍指
着她。

  「你難道沒想過,爲何這幾個小時都沒有守衛來過?」

  是啊,從傍晚到現在,已經過去四五個小時了,她一直沒出現,卻也沒有守
衛上來,這太不正常了。難道是……

  辛吉德咧嘴笑了,用同樣酥媚的聲音說道:「是我替你出現在他們面前,而
且打過招呼了,這兩天你會出去尋樂子。嘿嘿。」

  好運姐感到不妙,剛想呼叫,就被辛吉德用火槍口堵住了她的嘴:「安靜點
兒,小寶貝兒……」辛吉德拿出混入了麻痹藥劑的催情恢複藥劑,刺入好運姐的
側股。

  「唔……唔……」好運姐驚恐的晃動着身體,但是毫無作用,眼皮越來越沉,
小穴也越來越瘙癢難耐,不時有淫水順着椅子流到地上。

  「咱們回家了,寶貝兒。」樂芙蘭乳汁失效了,辛吉德變回原樣,将赤身裸
體的好運姐頭朝後扛起,趁着深夜,從窗戶上躍出,二樓的高度對于他來說輕而
易舉。逃出的辛吉德背後留下兩行乳漬。

  「蒙多……回來了!」蒙多和圖奇回到辛吉德的實驗室,将頭朝前抗在肩上
的迦娜放了下來。辛吉德的實驗室不如黑默丁格的規模,僅僅是一個二層連帶地
下室的小樓。地下室就是辛吉德的實驗室,各種化學藥劑産生着刺鼻的氣味,肮
髒油膩的地闆不知凝固了多少化學藥劑的殘渣。

  等候多時的辛吉德靠在長椅上,左手按在胯下好運姐的頭上,一上一下的套
弄着。好運姐向後高翹着雪白翹挺的屁股,雙腿分開的跪着,不停留着淫水的小
穴上,一隻玉手來回的揉搓着。催情恢複藥劑讓好運姐現在成爲了一個隻知道情
欲的女人,完全堕入了情欲的陷阱。

  圖奇在好運姐身後看的入神,剛軟下來的肉棒又挺了起來,真想現在就把好
運姐壓在身下狠狠的肏,隻是沒有辛吉德的命令,他不敢随便行動。

  「你們晚了,圖奇。」辛吉德沒有起身,依然坐在椅子上,胯下傳來誘人的
吮吸聲。

  「這是因爲……因爲……」圖奇不想說是因爲肏了迦娜的菊穴太長時間而耽
擱了。但是一時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辛吉德揮了揮另一隻空閑的手說道:「算了,回來就行。過幾天我和蒙多再
去皮爾特沃夫,我這裏可不适合藏着兩個美女。」一邊說着,一邊愛惜的撫摸着
好運姐火紅的秀發。緊接着擡起頭望着圖奇:「你留在祖安,時刻注意變化。」

  「是……是……沒問題!」

  辛吉德按緊好運姐的頭,一發深喉,将精液全數射入好運姐的胃裏,一滴不
漏。推開好運姐,起身走出實驗室,好運姐仍然戀戀不舍的抱着辛吉德的大腿。

  辛吉德甩開好運姐,對圖奇和蒙多說道:「這賤女人還留着有用,别玩的太
過。圖奇,明天跟我去一趟碼頭。」

  得到命令的圖奇迅速湊到好運姐身後,好運姐也非常配合的壓低了腰,趴跪
在地上晃動着臀部。蒙多則将迦娜倒提了起來,兩隻手淩空分開迦娜的細腿,不
斷的舔着塞有機械球的小穴,粗大的紫色巨棒一下一下的戳着迦娜的臉,讓迦娜
的上半身不停的前後晃動着,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在蒙多的肉棒上。

  「哦……哦……好的……辛吉德先生……」圖奇一淺一深的抽插着,不忘回
答辛吉德。撞的好運姐不斷的呻吟。

  辛吉德留下發情的好運姐,猥瑣的圖奇,巨大的蒙多和昏迷的迦娜閉門而去。
身後傳來淫蕩的呻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

  「老鼠哥哥……哦……哦……插爛我把……哦……肏死我……哦……」

  「蒙多……要肏後面……」

             第六章黑夜中的利刃

  第二天,辛吉德帶着幻象成好運姐的圖奇簡單的完成了船隊的「交接」,現
在就等待明年三月份的消冰了。然而迦娜雖然是名人,但是她的失蹤讓祖安大部
分敵視她的寡頭們都感到慶幸,而那些支持她的人畢竟少數,更加害怕早到同迦
娜一樣的打擊報複,因此也不作聲,迦娜的失蹤成爲了祖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誰都不知道她在哪,也不想知道,當然,除了辛吉德、圖奇和蒙多。

  安頓完船隊,辛吉德就準備帶着好運姐和迦娜前往皮爾特沃夫,畢竟黑默丁
格的實驗室更加寬敞,也更加隐秘和安全。

  經過在守衛隊幾日的恢複,傑斯已經醒來。他将自己的身份和事情的原委如
實告訴了艾瑞莉娅和卡爾瑪。

  「你是說……」艾瑞莉娅坐在傑斯的床榻旁,雙手緊緊抓着床沿:「你是說
皮爾特沃夫已經被黑默丁格掌控?跟祖安和諾克薩斯聯手了?」

  「很有可能,咳咳……」傑斯的身體還十分虛弱。

  「情況不妙,艾瑞莉娅。」卡爾瑪站在門邊,雙手抱胸:「皮爾特沃夫與祖
安和諾克薩斯勾結,而現在北海冰封,德瑪西亞的艦隊無法近期内支援……」

  艾瑞莉娅略帶不安的站了起來:「我們被包圍了。」

  屋内一陣沉默,艾瑞莉娅和卡爾瑪都沒有很好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的窘境,隻
要北海南部的浮冰稍稍融化,諾克薩斯必然會抓住這次機會。而德瑪西亞無法從
還是冰封的北海北部趕來支援。所以要打破窘境隻能在這兩個月。大量的浮冰讓
大型船隻有極大的可能船底破損沉默,但是小船卻可以在浮冰之間穿梭——如果
你的航行技術足夠好。

  「我去找均衡教派談談。」艾瑞莉娅站在窗邊,望着窗外。窗外是艾歐尼亞
絕美的景色,人與大自然的完美和諧共存,讓這裏的環境不曾受到一絲污染和破
壞。艾瑞莉娅轉身控起至尊鋒刃說道:「如果不行,就隻能去刺殺了。」

  「咳咳……隻要……破壞瓦羅蘭之心……」傑斯不住的咳嗽着:「需要瓦羅
蘭之刃……」

  卡爾瑪盯着艾瑞莉娅,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艾瑞莉娅,艾歐尼亞就隻有
三個人用刀劍!」

  「你是說……瓦羅蘭之刃?」

  「對,傑斯說過,瓦羅蘭之刃在艾歐尼亞,可是現在,艾歐尼亞仍然在使用
刀劍的就三個人,你,易和慎!」卡爾瑪繼續說道:「慎可以排除,他的雙刀是
最普通不過的忍者刀。那麽你和易……」

  艾瑞莉娅搖了搖頭,看着至尊鋒刃道:「不知道,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他
從來沒告訴過我什麽。至于易……我就無從得知了。」

  艾瑞莉娅走到門口,轉身對卡爾瑪說:「總之,我先去一趟均衡教派。」卡
爾瑪點點頭,艾瑞莉娅又望向傑斯說:「你好好休息,之後還需要你的幫助。」
艾瑞莉娅說完就出門直奔均衡教派了。

  卡爾瑪扶着傑斯躺下,爲他塞好被角後也離開了。隻有傑斯,還在爲那句
「之後還需要你的幫助。」而苦惱。他現在失去了「墨丘利」,可以說是廢人一
個了。

  均衡教派,是艾歐尼亞除守衛隊外最大的武裝力量。然而均衡教派信奉均衡,
并不服從于誰,隻是守護着這片大陸的均衡,沒有正義,亦沒有邪惡,有的隻是
維持在正義與邪惡之間的一根微弱的稻草,以及随時可能發生傾斜的天平。

  均衡教派雖然隐藏在山林裏,但十分好找,巨大的建築物依山勢而建,高低
錯落有緻,黒木屋頂偶爾會從山林裏冒出來,讓人知道它的存在。均衡教派的武
者被稱爲忍者,因爲他們總要壓抑自己内心的感情,來達到無情,以保證無限接
近客觀,在客觀中維持均衡。而現在,均衡教派中地位最高的便是林長老,他是
第十九任掌門,雖然忍術不精,且早已年邁,但是他的心性修爲是最爲深厚的。
林長老手下,便是三名執行忍者,在林長老的指示下維護均衡,也是目前均衡教
派最爲出色的三位忍者。主管懲戒的「暗影之拳」阿卡麗經常執行刺探、暗殺任
務。主管狂熱的「狂暴之心」凱南則經常執行訓練和巡查任務。最後主管審判的
「暮光之眼」慎則負責定罪和守護。

  來到均衡教派的門前,艾瑞莉娅将至尊鋒刃藏于身後,雙手抱拳微微鞠躬,
說道:「艾歐尼亞守衛隊長艾瑞莉娅,有要事尋求均衡教派林長老商談。」

  話音剛落,大門上的太極陰陽魚開始轉動,「嘭」的一聲,大門從陰陽魚的
分界線上緩緩朝兩側打開,随着木門吱呀呀的叫着,灰塵散落一地。畢竟,已經
有許多年沒有人走正門來拜訪均衡教派了。

  艾瑞莉娅走過了27個樓台,每個樓台有99級台階。這讓艾瑞莉娅不得不
感歎這座藏在山林裏的巨大建築,走到第30個樓台,旁邊飛流直下的瀑布就近
在眼前,而林長老就在最倒數第二個樓台,第32個。

  一襲白衫的林長老早已等候多時,長老面無表情,眼神裏看不出一絲情感,
注視着艾瑞莉娅通過一級級的台階來到自己面前。兩人抱拳作揖,常規的禮儀後。
艾瑞莉娅開門見山,說道:「林長老……」

  林長老擡手打斷艾瑞莉娅,轉身朝屋内走去:「我知道你的來意,且跟我來
……」

  艾瑞莉娅好奇的跟了進去,屋内就一隻比臉盆稍大的盛了半盆水的玉盆。林
長老示意艾瑞莉娅朝盆裏看。但是除了水什麽都沒有。

  「抛卻一切感情,專注的去看,用心,而不是眼……」

  艾瑞莉娅屏氣凝神,深呼吸之後再朝盆裏看去。盆裏瞬時五顔六色,各種顔
色形成大大小小不一的水泡,有的互相融合變成一個新的顔色,有的将另外一個
顔色吞并染上自己的顔色,而有的又不斷的分裂成更多的五顔六色的水泡,還有
一些則不停的變換着水泡的顔色。艾瑞莉娅看的眼花缭亂十分吃力,她堅持着看
下去。慢慢的,水盆裏的水泡顔色越來越少,變化也越來越少。逐漸形成了藍色
和紅色兩個最大的水泡相互僵持。而盆的邊緣則有一些大小不一的水泡,整個水
盆開始慢慢形成了一種穩定的狀态。然而沒多久,水盆邊上一個較大的水泡突然
開始吞并更小的水泡,逐漸成長,并且蠶食擠壓原本最大的兩個水泡,慢慢的,
又形成了三足鼎立的狀态,水盆又回歸穩定了。

  「好了……」随着林長老輕輕的一聲,艾瑞莉娅回過神來,玉盆已經消失不
見了。

  「長老……」艾瑞莉娅看的似懂非懂。迫不及待的想問個明白。

  「亂,是一種均衡。定,也是一種均衡。現在……隻是那第三個水泡想要打
破均衡但還未打破之時……」林長老似乎當做艾瑞莉娅不存在一般,徑直朝内屋
走去。「還不是時候……」

  艾瑞莉娅得到了明确的答複——「還不是時候」。

  「均衡就可以不分是非嗎?」艾瑞莉娅沒有放棄,沖着長老的背影喊道。然
而長老已經走進了内屋,門應聲而閉。

  雖然艾瑞莉娅早知道目前的狀況均衡教派不會插手,但是她還是有些失望。
均衡教派選擇袖手旁觀,現在,隻能靠自己了。艾瑞莉娅回身離去,她要去找卡
爾瑪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他們準備繼續當縮頭烏龜,直到大難來臨時!」艾瑞莉娅「哐」的将門推
開。語氣中透露着鄙夷和憤怒。

  「看來并不順利,艾瑞莉娅?」卡爾瑪站起身來對艾瑞莉娅說道,微笑着看
着門後:「而且你傷害到了一個人。」

  艾瑞莉娅一聽,倒吸一口氣。确實感覺到自己推門太大力,好像夾到了什麽。
連忙把門拉回來,一個看上去略瘦的男人蹲在門背後,雙手捂着鼻子,銀白色黃
金鑲邊的頭盔和外套格外醒目,最突出的是他頭盔前的若幹燈泡似的「眼睛」。

  「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在這個危急關頭,易的出現讓艾瑞莉娅十分驚
喜。

  「唔……」易不停地揉着鼻子,另一隻手拄着他的金環劍站了起來:「你還
是這麽的有精神啊,艾瑞莉娅。」

  「我們從醫護室分開後,我剛回來就看到易了,他完成了他的修煉。」卡爾
瑪解釋道。

  艾瑞莉娅連忙拉着易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現在需要你,易!」

  「唔?」易的手離開了他紅腫的鼻頭。他從未見過艾瑞莉娅如此焦急不安。

  三人圍坐在圓桌旁。艾瑞莉娅和卡爾瑪将傑斯的信息轉告給易,同時也将艾
歐尼亞現在面臨的危險和均衡教派的不作爲統統告知了易。雖然沒有直接面對這
些,但是從艾瑞莉娅和卡爾瑪的表情來看,易能充分感覺到目前事态的危機。

  「我們該怎麽辦?」易低聲問道。

  「現在的海面大船無法航行,我想我們最多還有兩個月。」

  「我認爲我們可以先發制人!」艾瑞莉娅斬釘截鐵的說道,易的到來讓她信
心倍增。

  「你還是想去刺殺?」卡爾瑪不想讓艾瑞莉娅深入險境,她認爲一定還有其
他的方法。

  「艾瑞莉娅,你要知道,我們都無法決定自己手中的劍就是瓦羅蘭之刃。我
們……」易也試圖勸阻艾瑞莉娅,但是他沒有更好的解決對策,隻能從這方面來
勸阻艾瑞莉娅。

  「隻要能殺人就行了。」艾瑞莉娅打斷了易,右手伸出,纖纖玉手淩空張開,
至尊鋒刃呼嘯而至,停在艾瑞莉娅右手邊的半空中:「怎麽?修行回來的易,也
變的膽小了?」

  易搖了搖頭站了起來,他顯然沒有被艾瑞莉娅激将到。若幹「眼睛」盯着艾
瑞莉娅輕輕的說道:「你太自信了,艾瑞莉娅。修行讓我明白了自己的渺小。我
們要從長計議。」

  「隻有兩個月!」艾瑞莉娅對着易伸出了左手,張開了食指和中指。接着又
低聲說道:「或許……甚至要不了兩個月……」

  艾瑞莉娅忽的又擡高了聲音,左手按着桌子:「我們都知道海面現在無法航
行!」

  卡爾瑪輕輕的「咦」了一聲。「你是說……」短暫的思考後,卡爾瑪也有了
精神:「你是說他們不認爲我們會出擊?」

  「是的,正如我們所想的一樣,甚至……」艾瑞莉娅注視着卡爾瑪:「甚至
他們都不知道傑斯現在就在艾歐尼亞!」

  易明白了,我們認爲海面無法航行,同時對面也會這麽認爲,而且因爲傑斯
拼命來到艾歐尼亞的行爲不爲對方所知,因此我們在信息上就有了優勢,而這個
優勢,隻有兩個月的保質期,甚至……不到兩個月。

  「我明白了……這段時間至關重要,也是我們僅有的機會。」易左右望着兩
人:「小船航行到皮爾特沃夫需要多久?」

  艾瑞莉娅感激的看着易,高聲答道:「最快七天!」她知道易同意了她的計
劃。

  易沖兩人點點頭:「我和艾瑞莉娅一起去……」說着拿起手中的劍,仔細端
詳着:「萬一它就是傳說中的瓦羅蘭之刃呢。」

  「謝謝你,易!」艾瑞莉娅知道,有了易的幫助,勝算便增大了許多:「就
這兩天,我們找一個海面平靜的日子出發!」

  「呼……剛回來就有正事要辦……」易伸着懶腰轉身離去:「不過正好檢驗
一下我的修行成果!」

  三天後艾歐尼亞的碼頭,艾瑞莉娅和易坐在一艘由一位經驗豐富的漁民駕駛
的船上。艾瑞莉娅和易都換着了夜行服,夜間行動更能保證成功率。而現在的艾
歐尼亞,主要的護衛任務落在了神殿的守護「懲戒之箭」韋魯斯以及「九尾妖狐」
阿狸身上。送行的衆人注視着小船越飄越遠,逐漸消失在天海之間,誰都沒注意
到一個身影衆人身後隐去。

  「看看,看看,孩子們……」黑默丁格推開地下實驗室的大門,他已經習慣
了那裏精液與淫水混合的味道。黑默丁格笨拙的推着一個巨大的實驗用冷凍櫃,
輪子碾過大門下的滑輪軌道發出了輕微的「哐當」聲。

  「有什麽好玩的嗎?」金克絲和紮克首先圍了過來。這些日子裏,每天折磨
蔚和凱特琳已經讓金克絲感到無趣了,現在,她對任何新出現的東西都有着濃烈
的興趣。

  而羅伯特趕忙在蔚的嘴裏射出了一發後,匆忙的提起褲子跑了過來。至于摩
德,他今天去上班了,太多天沒出現在公共場合于情于理都無法說清,摩德決定,
等黑默丁格去了班德爾城後,他就把市長的位子交給羅伯特,自己就可一直在地
下實驗室裏享受了。

  随着櫃門的打開,冷空氣急速向外流動,在空氣中形成一陣水霧。

  「goodboy,來吧,跟你的朋友們打聲招呼!」黑默丁格激動的聲音
還是那麽刺耳。聲音剛落。一隻靛藍色機械手臂從冷凍櫃裏伸出,抓着冷凍櫃的
邊緣将身體支了起來。冷凍櫃裏的少年一頭淡黃色的頭發,右眼上附着着一隻從
腦後伸出的淡藍色機械鏡,再往下則是一身靛藍色的機械铠甲,而左手上,不,
左臂上已經不再是手了,一個巨大的量子炮連接着他的左臂。

  「歡迎來到這個大家庭……」黑默丁格繞道冷凍櫃的前面。張開雙手,仿佛
想要擁抱這個少年。「我完美的傑作——未來戰士!」

  之前的幾天,黑默丁格一直都沒有松懈,他抓住了伊澤瑞爾,并且将他改造
成了生命機械混合體——雖然這有違倫理道德。并且封鎖了他的記憶,植入了控
制系統。現在,未來戰士伊澤瑞爾是黑默丁格最爲忠誠的保镖。

  未來戰士右眼上的機械鏡開始運轉,讀取眼前的信息。大腦内的控制系統開
始讀出指令,黑默丁格的指令。未來戰士跨出冷凍櫃,站在黑默丁格身前,右手
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最終停留在小腹,微微的欠身,帶着濃重的機械電子音說
道:「樂意爲您效勞,黑默丁格先生。」

  「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你已經不再是那個讓人讨厭并且感到煩躁的黃毛猴
子了!」黑默丁格看着他的「傑作」,非常滿意。

  他不知道,兩柄最鋒利的利刃,将會在七天後的夜晚,狠狠的刺向他以及他
的瓦羅蘭之心。

  七天後。黑默丁格實驗室。

  「什麽?辛吉德來信說要我多做兩台拘束器?」黑默丁格微微有些興奮,又
有新的實驗材料要來了。

  「是的,黑默丁格先生。而且他說,其中一個是魔法使用者。所以需要您再
制作一些仿制(『瓦羅蘭之心)。」羅伯特恭恭敬敬的站在黑默丁格身邊,向他
彙報。

  黑默丁格沒有擡頭,仍然在繼續他的發明——一個巨大的增幅器的設計圖。
他隻是擺了擺手,說道:「這沒關系,三天足夠了,不過你要辛苦一點了,我的
孩子。」

  無論是拘束器還是仿制的「瓦羅蘭之心」,設計圖紙都已成熟,需要的隻是
采購搬運和安裝這種體力活罷了。

  「嗯……魔法使用者,那一定是祖安的飓風了,人稱」風暴之怒「的迦娜了。
真想不到,這家夥還有點兒本事。」黑默丁格轉過身來:「這樣吧,我們一會兒
就去采購些材料,我也想放松一下。」

  「我也去!」金克絲早已被地下的生活憋壞了,跟黑默丁格一起幹壞事沒想
到是這麽無聊的事情,她現在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大鬧一番了。

  黑默丁格拿她毫無辦法,隻能對她做出限制:「隻能在城郊破壞,盡量别傷
到人。」然後轉向紮克吩咐道:「紮克,看好實驗室,别關顧着玩了。我們要到
晚上才能回來」

  「好……好的……」紮克立馬從一個在實驗室裏飄來飄去的氣球變回了人形。

  「你确定這裏就是黑默丁格的實驗室嗎?」易跟在艾瑞莉娅身後,悄悄的問
道。

  「不會有錯,無人隔離區,巨大的甲殼蟲型建築。就是這了。」艾瑞莉娅和
易蹲伏在路口,雖然已是夜晚,并且還是無人區,但是他們仍然謹慎小心,畢竟
這裏是敵人的主場。

  就在艾瑞莉娅盯着實驗室想辦法潛入的時候,易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人來
了!」

  這裏是無人區,來的人必然是至關重要的人。艾瑞莉娅和易望向另外一個方
向,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急切的跑向實驗室。他不是約德爾人,看起來也沒傑
斯說的那麽奇怪,不像是祖安的那些怪物,他是誰?

  管不了那麽多了,艾瑞莉娅和易悄聲跟了過去,就在男人打開實驗室的那一
瞬間,男人的嘴被牢牢捂住,脖子上多了一把鋒利的劍刃。

             第七章粉碎的意志

  「你要是敢出聲,我的劍可不答應!」艾瑞莉娅将至尊鋒刃向男人的脖子上
微微用了用力,小聲的警告着。男人倉促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了艾瑞莉娅的
意思。

  艾瑞莉娅放開左手,輕聲但不失嚴厲的問道:「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麽?」
右手的至尊鋒刃幾乎嵌入了男人的脖子。

  「我……我叫摩德……」摩德全身緊繃一動不動,隻是将頭靠在艾瑞莉娅的
肩上,但又不敢真的靠上去,這種上身後仰的姿勢對于摩德來說十分費力,但是
前面的鋒刃讓他又不敢直起身來:「我是這個……城市的市長……」摩德咽了咽
口水繼續說:「黑默丁格控制了整個城市……我是……被逼的……」

  摩德試圖将污水全部潑在黑默丁格身上,讓這個發瘋的約德爾人來承擔一切
罪責。他早就該想到,當他踏入地下實驗室,将肉棒插進凱特琳的淫穴時的那一
刻,必然會有人來清算他,沒有誰可以完全的無法無天的躲在安樂窩裏。

  「帶路,去找黑默丁格。」艾瑞莉娅右手上的鋒刃微微放松了一下,左手輕
輕推了推摩德的肩膀,示意他向前。

  摩德隻能慢慢的帶着艾瑞莉娅和易走進實驗室。他知道黑默丁格就在地下實
驗室,但是他不知道黑默丁格和羅伯特還有金克絲白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他隻是一心想着黑默丁格還有那個瘋丫頭和果凍人能夠将這兩個不速之客抓住,
又回憶到之前艾瑞莉娅捂在他嘴上的手和動聽的聲音,摩德不知不覺間下體又硬
了起來。等黑默丁格抓到你,我一定要好好玩你!摩德開始幻象着自己正在肏着
這位劫持着他的美女,雖然他還沒看清對方的長相。

  易在艾瑞莉娅身後跟着,不斷的環視着周圍的環境。人造「燈眼」讓他有了
良好的夜視能力,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看的非常清楚。就在走廊的左上方,他
發現了一個監視器。

  「等一下,艾瑞莉娅!」易輕聲叫住了前面兩人。艾瑞莉娅疑惑的回頭,鋒
刃仍然絲毫不放松。

  「看那兒!」

  艾瑞莉娅順着易的目光看去,一台冰冷冷的監視器正看着他們前面的路口。
艾瑞莉娅右手用力,将摩德鉗制的更緊了。「繞開這些!」

  由于跟艾瑞莉娅貼的更緊了,摩德的後背感覺的兩團充滿彈性活力的肉球在
擠壓着,雖然仍然被劫持着,但這樣的「享受」讓摩德的下體更是漲大了一圈,
頂着褲子發疼。

  「呃……這些,是……關閉的……沒用」摩德沒說謊,這些監視器早在周圍
空出來之後就廢棄了,除了地下實驗室以外,外面的東西想偷就偷吧,黑默丁格
也沒有精力去管這些瑣碎的事情了。

  「繞着走!」艾瑞莉娅不敢大意,畢竟這裏是敵人的主場,她要有自己的判
斷。然而摩德很想帶他們「直搗龍巢」,這樣就可以更快的讓黑默丁格抓住他們,
他就可以更快的享用身後這個有着活力和彈性胸部的劫持者了。

  可惜事不随人願,摩德隻要繞路來避開這些完全停用的監視器了。而艾瑞莉
娅和易。依然默默的跟在摩德身後。

  黑默丁格三人采購回來,雖然現在不過是八九點,但是實驗室周圍的無人區
營造出了一股半夜三更的氛圍。發明者号穩穩的停在實驗室門前。最先下來的是
無精打采的金克絲。很顯然,這次的小破壞并沒有讓她感到盡興。金克絲開始懷
念過去無法無天的日子了,她沒想到做大壞事居然也是這麽無聊。金克絲之後便
是黑默丁格,黑默丁格顯得格外高興,今天的采購順帶出來透透氣,讓他呼吸到
了久違的新鮮空氣,而且從辛吉德那邊傳來的好消息,船隊已經搞定了,等到了
班德爾城,他就再也不用忍受摩德的臭味了。

  「羅伯特,辛苦一趟,你把分批把這些搬進去吧。」黑默丁格對着發明者号
裏大聲叫道。

  一天下來,最辛苦的就是羅伯特了,開車的是他,講價錢的是他,最後搬東
西的還是他。但是他毫無怨言,他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黑默丁格對摩德厭惡到了
極點,他也知道黑默丁格就要去班德爾城了,那麽他現在要做的很簡單,就是讨
好黑默丁格,這會讓他得到豐厚的回報。

  「沒問題,先生!」羅伯特愉快的答應了,或者說,假裝「愉快」的答應了。

  「很好。」黑默丁格說完轉身走進實驗室。「等等……」黑默丁格感覺不對
勁,他轉了一圈看了看。

  「大門!」黑默丁格的驚呼讓金克絲來精神,她站在黑默丁格身邊,誇張的
模仿着黑默丁格的動作,似乎也在尋找着什麽。然後同樣的一聲誇張的驚呼「大
門!」接着就咯咯咯的笑着。

  「這并不好笑!金克絲!」黑默丁格有些惱怒,實驗室來了「賊」而且還不
是一般的「賊」。實驗室正門正常的打開着,沒有閉合,說明是持卡者打開了門,
但是沒有關門。摩德?黑默丁格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臭蟲,但是摩德沒有理由監守
自盜,這對他沒有好處,并且他也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不可能忘了關門。那麽隻
有一個解釋,就是他是被迫的開了門,而沒有機會關門。

  「羅伯特,先别管那些該死的材料了!」黑默丁格跑回發明者号,對着正在
搬材料的羅伯特說:「你從後門,後面的密道,爬回去,通知紮克!有人潛入實
驗室了,快!」

  得到命令的羅伯特不敢怠慢,迅速跳下發明者号,向實驗室後面跑去。如果
地下實驗室被揭發,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黑默丁格也跳下發明者号,對金克絲說:「瘋丫頭,樂子來了。跟我從正門
進去,堵住他們。」說完拿出了兩個微型儀器。帶着金克絲走進了實驗室。

  「我們到底還有多久?」艾瑞莉娅有些不耐煩了,她害怕夜長夢多,而這名
「向導」顯然自己也迷路了。

  「我……我……」摩德顯得有些無辜:「我說過……這些機器是廢棄的……
是你們要繞路的……更何況……現在這麽黑……」摩德向來都是急切的跑向地下
實驗室,這些岔道小路他沒興趣,隻是偶爾走過那麽兩回。現在他害怕了,他害
怕因爲找不到路,這兩名劫持者會直接殺了他。而他的所有春夢,也就破滅了。

  「你最好别耍花樣!」艾瑞莉娅威脅着摩德,她不敢輕視任何一個陌生人,
尤其是這裏的陌生人。

  「噓……我好像……」易将食指豎在唇邊,示意他們安靜,易仔細的聆聽着:
「好像……我好像聽見外面有機械聲和說話聲……」

  「是……是黑默丁格!」摩德搶着說道,仿佛是要向艾瑞莉娅和易表功一樣:
「那機器是隻有黑默丁格才能發動的(發明者号)!」摩德的聲音有些變形,他
不知道爲什麽這麽晚了,黑默丁格會從外面回來。他開始慶幸自己沒有直接将劫
持者帶到地下實驗室,不然他不被這兩人殺死也會被黑默丁格懲治。而現在,摩
德希望通過發出黑默丁格回來的消息,讓自己更有人質的價值,也是自己活下去
的價值。

  「回去!回到主路旁邊,埋伏他們!」艾瑞莉娅示意摩德往回走,同時因爲
害怕摩德發出聲響,又用自己白嫩纖細的左手捂在了摩德滿臉油脂的嘴上。

  黑默丁格手上的兩台微型儀器,一台是實驗室陷阱的操控器,自從上次被傑
斯大鬧後,他就抽空更新了些陷阱,同時安裝了遠程操控器。而另一台,就是未
來戰士的指令發射器,用來對伊澤瑞爾發出指令。現在,黑默丁格已經打開了暗
藏在走廊牆壁裏的「監視之眼」,完全掌握了劫持者的動向,黑默丁格知道他們
已經察覺了有人回來了,準備在主路旁打埋伏,于是黑默丁格決定開始玩貓捉老
鼠的遊戲。

  黑默丁格注視着手裏微型儀器的顯示器,他對自己的實驗室了如指掌,而現
在,艾瑞莉娅和易的位置也完全暴露在黑默丁格眼前。就在易稍作停留觀察着牆
壁上隐藏着機關的痕迹時,黑默丁格趁機落下150mm厚的合金闆,将兩人分
隔開來。而金克絲在黑默丁格的指示下,準備去堵截易,而艾瑞莉娅這邊,伊澤
瑞爾正在趕來。

  合金闆落下,艾瑞莉娅機敏的回頭,發現易不見了,他被隔在另一側。同時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蹤被發現了,手上的人質又多了利用價值。艾瑞莉娅擡頭環
顧四周,防備着有更多的東西不知從哪冒出來。

  「既然發現了,就出來吧!」艾瑞莉娅大聲喊道。

  沒人應答。

  「不出來?那你的這位朋友可就要死了!」摩德聽言慌忙扭動着,他還不想
死。艾瑞莉娅緊緊制住摩德,摩德現在已經沒心情去感受背後的柔軟和彈性了。

  突然,艾瑞莉娅兩側分别從牆壁裏轉出三座從上到下排列的炮台。看來這個
人質的分量不足。艾瑞莉娅反應迅速,一腳踹在摩德膝蓋内側,讓他趴在地上,
空出的至尊鋒刃四散打開成十字形,這是至尊鋒刃的「飛天姿态」。至尊鋒刃風
一般劃過右側牆壁上的炮台,三座炮台齊齊削掉。緊接着艾瑞莉娅一個輕盈的轉
身,試圖擊毀左側的炮台,然而來不及了,炮台前置準備完畢,三座炮台同時開
火。

  「噔噔噔噔……」

  艾瑞莉娅見來不及,便将至尊鋒刃急速旋轉,在身前形成一個圓形的盾牌,
身體盡量收縮。炮台的子彈盡數打在至尊鋒刃上,彈出無數火花。就在艾瑞莉娅
專心應付炮台時,一發淡藍色的量子能量波從走廊的黑暗裏射出,直奔艾瑞莉娅。

  而易這邊,在被合金闆形成的死路裏,遭遇了金克絲這個麻煩。金克絲掏出
粉紅色的機槍「砰砰」對準易瘋狂的掃射着,她好久沒有着盡興了,黑默丁格允
許她在實驗室裏盡情的「玩耍」。

  然而,子彈雖快,在易的眼裏,也是可以逐一擊破的。易極速的揮舞着手中
的金環劍,長久以來堅持不懈的修煉,和對于劍道極緻的追求,讓他本能的用劍
刃中最堅硬的部分彈掉一發發子彈。就在易瘋狂的揮舞着他的劍之時,金克絲的
死神飛彈降臨,她沒有再用「魚骨頭」,眼前的男人沒有被她掃射的滿身單孔讓
她感到掃興,金克絲打算跳過中間環節,直接給易一個「驚喜」

  巨大的飛彈呼嘯而至,狹小的走廊裏避無可避,就算不被飛彈直接炸到,也
會被沖擊波和火焰灼傷,或者被碎片擊傷。而若是像彈開飛彈,更無異于癡人說
夢。

  随着「轟」的一聲。走廊裏火光四射,照亮了金克絲興奮的臉,她知道,這
個男人不死也會殘。她開心的哼着歌,雙手在天上擺來擺去,身體極度誇張的左
右搖擺着。

  僅一牆之隔,艾瑞莉娅瞄見側身一道藍色的能量波想自己飛來,而前面又是
三座炮台不斷的射擊。就在能量波飛至眼前之時,艾瑞莉娅身體向下倒去,左手
撐地,右手控制至尊鋒刃向上割去,三座炮台應聲被毀,而能量波射到了後面的
合金闆上,留下了一個扁平光滑的坑。艾瑞莉娅左手撐住身體,用力将自己彈起,
右腳配合用力站了起來,至尊鋒刃也在轉瞬之間回到了右手邊。敵人就要現身,
如果倒在地上會更加被動。突然合金闆的另一側傳來巨大的轟鳴聲。艾瑞莉娅不
敢多想,也沒時間多想了,她相信易不是那麽輕易就能被打敗的。

  「嘿嘿嘿……」尖銳的聲音從走廊盡頭的黑暗裏傳來,一個全身黃色的約德
爾人出現在艾瑞莉娅面前:「是個厲害的女人……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看看你是
什麽品種。」

  黑默丁格侮辱性的語言讓艾瑞莉娅大怒,她正準備發動攻擊,黑默丁格的身
後閃出一個藍色的身影,而他的樣貌……是伊澤瑞爾!

  艾瑞莉娅曾在伊澤瑞爾到訪艾歐尼亞時有過交流,她佩服伊澤瑞爾的行動力
和毅力。她也通過傑斯知道了伊澤瑞爾被黑默丁格抓住,但是她不敢相信伊澤瑞
爾已經投靠了黑默丁格。

  「伊澤……伊澤瑞爾?!」艾瑞莉娅甯願相信這是黑默丁格拙劣的騙人伎倆。

  伊澤瑞爾沒有答話,黑默丁格卻接過話頭說道:「你認識他?不不不……他
已經不再是那個讨人厭煩的黃毛猴子了。」

  「什麽意思?」艾瑞莉娅質問道。

  「他已經跟機械融爲一體,他現在多麽的可愛啊」黑默丁格完全陶醉對自己
作品的歌頌裏:「他是最偉大的傑作,現在!他!是未來戰士!」

  黑默丁格沒有告訴别人,未來戰士,這個想法全部來自傑斯私藏的實驗圖紙,
隻不過,他本着實驗的性質,将這個圖紙與維克托的理念相結合,制造出了沒有
自我意識的機械生命融合體。

  艾瑞莉娅震怒,她無法原諒眼前的這個醜陋滑稽的約德爾人,手中的至尊鋒
刃四散打開,身旁出現數隻鋒利無比的細小浮空刀鋒。浮空的刀鋒全數向黑默丁
格射出。而伊澤瑞爾見狀則全力用右手的量子炮将刀鋒全部打落。這種反應能力,
絕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然而,這些小刀鋒并不是主角,艾瑞莉娅在伊澤瑞爾應
付刀鋒時,俯下身去,手中的至尊鋒刃的四刃向前聚攏,形成一個尖銳錐形,然
後右腿用力一蹬,整個身體蹿了出去。在本就漆黑的走廊裏,艾瑞莉娅穿着黑色
的夜行服,讓她很難被對手迅速察覺。當黑默丁格和伊澤瑞爾察覺時,艾瑞莉娅
已經從伊澤瑞爾的左側腋下殺到黑默丁格身前,這裏是伊澤瑞爾左手的盲區,她
想要一擊幹掉黑默丁格。

  劍刃刺入,橫向平削,一氣呵成。黑默丁格幾乎毫無反應。艾瑞莉娅剛剛得
手,卻發現這下削砍像是在砍空氣。不對!艾瑞莉娅的慣性讓她蹿到了黑默丁格
身後,黑默丁格沒有倒下。他隻是……被齊平削掉了頂上的頭發!原來艾瑞莉娅
很少跟約德爾人過招,這次的雖然盡量預估了黑默丁格的身高,卻被他的發型幹
擾了判斷。

  此時伊澤瑞爾已經反應過來,回身對準艾瑞莉娅所在的位置就是一炮,艾瑞
莉娅還未站穩,難以做出反應,柔軟的乳房結實的被藍色能量波打了個正着。艾
瑞莉娅向後倒去,充滿彈性的胸部晃動不已,而胸前的夜行服平整的露出一個大
洞,幾乎整個左乳連帶着傲然挺立的粉嫩乳頭暴露了出來。

  「這是量子能量!任何碰到的物質都會被量子化!包括你的衣服!」黑默丁
格正幸災樂禍的笑着,卻發現一大撮黃色的頭發飄至他腳下:「不,不,我的頭
發!」黑默丁格慌張的摸着自己的頭頂,他被艾瑞莉娅理了一個大大的「平頭」。

  被他視作野蠻人的艾瑞莉娅居然削掉了他引以爲傲的頭發,這對黑默丁格來
說是莫大的恥辱。惱羞成怒的黑默丁格跳着腳吼道:「我會把這屈辱加倍還給你!
伊澤瑞爾!抓住她!」

  這時倒在地上的摩德悄悄的爬了起來。黑默丁格全然不理他,任他來去。

  艾瑞莉娅剛被擊倒,卻不在地上,她趁着黑暗躲進了側路,雖然沒人看得到,
但是左手依然護着露出來的乳房靠在牆壁上,一擊不成,再故技重施就難了。剛
才的一連串防守和攻擊讓她的體力損耗嚴重,她需要短暫的休息。她知道,黑默
丁格找到她要不了多久,她必須準備下一次攻擊。

  周圍異常的安靜,易所在的方向也沒有了聲音。艾瑞莉娅放慢呼吸,隻聽到
自己的心跳聲。而走廊的另一個拐角,伊澤瑞爾用紅外熱能探測清清楚楚的看到
了她,正在從另一側包抄過來。

  艾瑞莉娅開始仔仔細細的回憶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動作。合金闆落下……炮台
轉出……未來戰士出現……聲東擊西失敗……合金闆……炮台……陷阱!艾瑞莉
娅仿佛被燙了一般從牆角彈了起來,在這走廊裏并不安全,随處都可能是機關陷
阱,牆壁,天花闆甚至地闆無一例外。就在艾瑞莉娅警惕着周圍随時可能出現的
陷阱時,一發淡藍色量子能量波從她身後射來。艾瑞莉娅很明顯感覺到了。她轉
身想用劍刃去擋,但是又聯想到之前光滑的平地原坑和自己胸前的衣服,艾瑞莉
娅又将劍刃挪開,用更加耗費體力的行動來閃避能量波。

  「繼續逃竄吧!你這個臭婊子!」伊澤瑞爾身後傳來了黑默丁格的聲音。

  艾瑞莉娅沒有還嘴,她明白了淡藍色能量波的效果,并且開始制定之後的行
動計劃,要麽越過伊澤瑞爾來殺死黑默丁格,要麽先殺死伊澤瑞爾,再或者……
就是逃跑。

  「看看你袒胸露乳像什麽樣!賤女人!」黑默丁格的聲音突然由尖笑變爲呵
斥。伊澤瑞爾也應聲開始了攻擊。連續數發量子能量波向艾瑞莉娅射去。

  艾瑞莉娅不敢用劍去抵擋,隻好來回閃避,這樣大幅度的動作讓艾瑞莉娅的
體力迅速流失。艾瑞莉娅明白機會正在一點點流走,如果她不盡快做出最後的反
擊的話。正想着,另一邊的胸部也被擊中,兩個完美的乳房全部露了出來,被剛
才能量撞擊的顫抖不已,顯得異常具有活力和彈性。

  艾瑞莉娅當機立斷,在伊澤瑞爾連發後的空隙間,召喚出無數細小的浮空鋒
刃,迅速向伊澤瑞爾沖去,手中的至尊鋒刃也向前變爲錐形。

  「故技重施……」伊澤瑞爾輕輕的哼了一聲。将計就計的依然盡數打掉浮空
鋒刃。紅外熱能探測在會幹擾戰鬥,因此關掉探測的他現在的視野并不比艾瑞莉
娅和黑默丁格好多少。

  至尊鋒刃如期而至,再次從伊澤瑞爾的左側極速刺向黑默丁格,伊澤瑞爾早
有準備,右手變爲巨大的機械鉗爪就等着艾瑞莉娅前來。

  「你中計了!」伊澤瑞爾轉身用右手去抓艾瑞莉娅。卻隻抓住堅硬的至尊鋒
刃。沒有人!

  「你中計了!」艾瑞莉娅的聲音從伊澤瑞爾的背上傳來。她兩手各握一柄浮
空刀鋒,左手狠狠的将刀鋒插入伊澤瑞爾的機械爪上,而右手則将刀鋒刺入伊澤
瑞爾的右臂。

  然而艾瑞莉娅百密一疏,機械畢竟不是肉體,伊澤瑞爾緊握的至尊鋒刃不會
松開。而艾瑞裏的武器就隻有兩柄浮空刀鋒了。

  伊澤瑞爾高擡右臂轉身,試圖将艾瑞莉娅從自己的背上趕下去,但也不敢整
個轉過身,将艾瑞莉娅帶到黑默丁格身前,艾瑞莉娅緊握刀鋒的雙手滲出鮮血,
想要在伊澤瑞爾的身上留下更大的裂口。

  然而艾瑞莉娅又再次錯誤的估計了機械與肉體的不同。伊澤瑞爾突然間從腰
部伸出兩個機械臂,緊緊箍在艾瑞莉娅的腰間。就在艾瑞莉娅驚詫之時,伊澤瑞
爾的頭、手和腳全部180度旋轉了過來,艾瑞莉娅面對的不再是伊澤瑞爾的背,
而是伊澤瑞爾的正面。

  「我說了,你中計了。」伊澤瑞爾沒有表情的說着,參雜着電子音讓人聽起
來冷酷無比。他的右手,現在是左手了,仍然緊緊抓着至尊鋒刃。艾瑞莉娅想要
操控至尊鋒刃,卻隻能讓至尊鋒刃在伊澤瑞爾的機械爪中不斷的顫動。由于艾瑞
莉娅的腰腹緊貼着伊澤瑞爾,因此想要用手上的浮空刀鋒切開腰間的禁锢根本無
法用力。伊澤瑞人此時上身後弓,讓艾瑞莉娅整個人處在淩空狀态,挺拔且充滿
彈性的乳房壓在來伊澤瑞爾的胸膛上,粉嫩乳頭上冰冷的觸感讓艾瑞莉娅微微顫
抖了一下。

  「伊澤瑞爾,快醒醒……」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并且赤裸着胸部貼在一起,
即使這個伊澤瑞爾已經不是之前的伊澤瑞爾了,但是艾瑞莉娅仍然感到一陣羞澀。

  「好了好了,遊戲結束了!」伊澤瑞爾沒有回答她,黑默丁格輕松的走了過
來,巨大的「平頭」讓他看起來更加滑稽。

  「我說過我要償還這份屈辱……」黑默丁格走到艾瑞莉娅身後,拿出麻醉注
射劑,雙手擡起扶住艾瑞莉娅雖不肥大,但十分挺翹緊繃的屁股,由于艾瑞莉娅
是騰空的,因此這個高度對于一個約德爾人來說有些吃力。

  「不,你要幹什麽!」艾瑞莉娅徒勞的扭動着,雙腳不停的向後踢去。

  「我要……」黑默丁格将注射器刺入艾瑞莉娅臀部的靜脈,憤怒的大吼着,
仿佛要用聲音發洩他所受到的屈辱:「加倍奉還!」

  而此時,摩德不知從哪裏竄了出來,眼饞的看着被伊澤瑞爾放下的艾瑞莉娅,
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飽滿的胸部,之前的觸感早就讓他想入非非了,沒想到眼前
出現的是一個完美的形狀。

  「先帶回去,沒我的命令不許碰她!後果你懂的。」黑默丁格對摩德下了死
命令,他要親自對艾瑞莉娅施加侮辱。現在,還有另一個人需要解決。

  爆炸後是濃烈的黑煙,金克絲雙手扶着「魚骨頭」,翹着小屁股,整個身體
近似成了90度角,一邊咳嗽着,一邊自言自語道:「早知道就不放那麽多火藥
了。」

  濃煙正在消散,讓金克絲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一個身影站在易剛才的位置
一動不動。一個男人衣褲被炸的稀爛,渾身都是火藥的黑污,幾近赤裸的身上鼓
起了壯碩的肌肉,皮膚上的傷痕正在慢慢愈合。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雙手
持劍豎在胸前,同上的「燈泡眼」完好無損。易還活着。

  然而有了這一發現的金克絲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這個打不死的
「玩具」着實讓她興奮不已。

  「啊哈,看來你會是很好的靶子!」金克絲對着易掏出了「魚骨頭」,連續
數發小型火箭炮對着一動不動的易飛去。

  就在炮彈飛行的途中,易消失了。金克絲确定自己沒有看錯,易消失了!就
在金克絲發愣的瞬間,易出現在金克絲身後,一劍削出,直向金克絲的脖頸。金
克絲本能的偏頭并用「魚骨頭」去擋。「噌」的一聲,雖然沒有削到金克絲,但
易那削鐵如泥的金環劍絲毫沒有阻礙的将「魚骨頭」削斷了。金克絲連忙抛出嚼
火者手雷,試圖困住易,她明白自己不是這個闖入者的對手。

  易從最開始冥想來抵擋死神飛彈的傷害和恢複受損身體的同時,就感覺到有
什麽東西滴到了身上。他并沒有在意,隻當是實驗室的水管受到剛才的爆炸破損
了,他的注意力仍然是眼前這個女人。用阿爾法突襲躲避炮彈的同時偷襲險些得
手,就在易準備進一步攻擊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沉重了。不,是那些滴落
在他身上的液體。

  易低頭看去,從腳到胸口已經嚴實的被包裹在一層綠色膠質中,這是什麽?
易從沒見過這種東西,而且這些綠色的膠質正逐漸向他的手臂擴展。

  「我不想有人收到傷害……」

  「是誰?」易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充滿彈性的聲線。

  「所以隻能委屈你了……你不要動……我不會傷害你……」彈性的聲音繼續
說道。

  「哈哈,說話的就是這攤果凍啊,綠色的……」金克絲見到紮克将易禁锢住,
又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是我身上這攤軟泥?易不敢相信。雖說是軟泥,卻十分有力,禁锢着易的各
個關節,讓他無法用力。易慢慢閉上眼,當然,金克絲看不出來。就在紮克即将
擴展到易最後高舉的持劍的手腕時,易屏氣凝神,關節柔軟的轉動,金環劍回切,
幾乎是貼着自己的身體,将自己身前的軟泥削掉了九成,隻剩下一些殘渣還殘留
在皮膚上。紮克和金克絲都還未反應過來,易已經脫離了紮克,閃身到紮克身後,
瞬間砍出數十劍。剛才還包裹着易的紮克,電光火石之間就被易砍成了無數殘渣。
金克絲反應過來連忙閃身隐入側路走廊,她從沒見過如此強悍的武者,她第一次
感到害怕,這種速度和準确度不是人類所能達到的。

  「嗯」正當易認爲解決了這攤軟泥時,紮克又由殘渣聚攏,重新融合在一起
了:「你叫紮克?呵,我的劍能夠削鐵如泥,但是遇到真正的泥時,卻無能爲力
……真是諷刺!」

  「紮克不想看到有人受傷……」紮克一邊重組一邊說道。

  「你所幫助的人會讓更多的人受傷!」易開始對這攤軟泥感到好奇。他收起
金環劍,注視着紮克「重生」的神奇過程。

  「紮克……不明白……」

  「快停下吧……别再……」易試圖進一步勸阻紮克。

  「别聽他的蠱惑!」黑默丁格在捕獲艾瑞莉娅後,跟伊澤瑞爾迅速趕來了:
「你是科技之子,理應爲科技的事業做出貢獻!」

  「是……」重組完畢的紮克怯生生的站到了黑默丁格的身後。

  「啊……原來是你啊,易。」黑默丁格仿佛看到了老朋友一樣:「眼睛用着
還舒服嗎?」

  「托你的福,我的視力保持的還不錯。」易冷冷的回答道。他的眼睛曾經在
諾克薩斯入侵艾歐尼亞時被毒瞎,是黑默丁格爲他打造了機械眼。他之前并沒有
徹底相信黑默丁格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直到現在看到他。

  「你的同伴,叫什麽來着?啊,對了,艾瑞莉娅!刀鋒意志艾瑞莉娅!」黑
默丁格故作沉思後又興奮了起來:「你猜她怎麽着了?」

  「我猜她爲你理了發?嗯?」易顯然注意到了黑默丁格那極不自然又無比滑
稽的「平頭」,故意取笑道。但他心裏也意識到艾瑞莉娅遇到了不測。

  「混蛋!你也敢來取笑我?!」黑默丁格被易激的跳腳:「我要讓你和那個
婊子一樣!受盡屈辱!」

  至少易現在确信,艾瑞莉娅還活着,不過肯定被黑默丁格制服了。他難以想
象劍技高超,幾乎不遜于他的艾瑞莉娅是如何被黑默丁格制服的,不過現在他首
先要考慮的是,如何面對四個敵人。

  易敏捷的躲避着金克絲的機槍和伊澤瑞爾的量子波,同時還要防備腳下随時
可能爬過來的紮克以及四周的機關。幾乎360度無死角的進攻讓易疲于防守,
易知道,隻要在這個實驗室裏,就幾乎沒有可能突破四人的進攻來殺掉黑默丁格。
易急速的後撤,他與黑默丁格之間的距離無法用阿爾法突襲彌補,易準備退出實
驗室,再來尋求機會。然而不停的躲避和集中注意力讓易的體力飛快的流失,左
腿閃避不及被金克絲的機槍掃到,易左腳的忽然乏力讓他單膝跪在地上,失去了
行動力的他如果繼續冥想,隻會束手就擒。易權衡之下,隻好暫時放棄救出艾瑞
莉娅,強忍疼痛,燃燒自己的高原血統,飛速逃出了實驗室。

  狹小的走廊裏,伊澤瑞爾難以飛行,四人根本無法追上狂奔的易。「算了…
…」黑默丁格擡手示意停止追擊。他知道傑斯逃往了艾歐尼亞,這次的襲擊之後,
就是1月份的極寒冰封期,幾乎沒有船隻可以通行了,一旦到了2月份,他就可
以去班德爾城,至于皮爾特沃夫,已經無所謂了。

  回到實驗室,黑默丁格看到摩德正坐在昏睡在地上的艾瑞莉娅的雙乳上,肥
大的屁股緊緊壓扁着艾瑞莉娅那充滿彈性和活力的奶子,一根巨大醜陋的肉棒在
艾瑞莉娅秀麗的瓜子臉上來回摩擦着,每次劃過鼻尖和嘴唇,摩德都會發出一聲
舒爽的呻吟。黑默丁格見狀抄起扳手對準摩德的頭部一記猛敲,摩德挺直身體就
向一旁倒去,怒挺的肉棒将一大股精液噴灑的艾瑞莉娅滿臉都是。

  「你這臭蟲!」黑默丁格瞅了一眼艾瑞莉娅,突然覺得這樣的侮辱也不錯,
但他需要更狠的。

  搬開暈倒的摩德後,黑默丁格分開艾瑞莉娅的雙腿,用鋒利的切割刀劃開私
處的夜行褲和黑色的内褲,拿過一個擴張器撐開艾瑞莉娅粉嫩的小穴一邊捋着艾
瑞莉娅柔順亮滑的陰毛,一邊仔細觀察着。

  「還是處女……」黑默丁格點點頭:「看來叫你婊子有點不合實際。」

  接着站起身來,将艾瑞莉娅整個翻了過去,掏出自己約德爾人标準的小肉棒,
跪在艾瑞莉娅兩腿中間,死死按着艾瑞莉娅緊繃臀部的雙手深深的陷進了艾瑞莉
娅的臀肉裏,腰部向前用力一挺,狠狠的抽插着,爲了發洩他受到的屈辱。伴随
着抽插的節奏,嘴裏狠狠的說:「不過,我會讓你成爲一個合格的婊子!」

  黑默丁格并不是肏女人的專家,他跟摩德相比是天壤之别,黑默丁格毫無技
巧的肏着還是處女的艾瑞莉娅,盡其所能的一頂,刺穿了艾瑞莉娅珍藏二十年的
處女膜,她要斬殺的敵人,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處女膜破裂的疼痛讓還在昏睡的艾瑞莉娅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哼叫。黑默丁格
的肉棒雖小,但也堅挺,而且很适合艾瑞莉娅這種未經過人事的小穴。小穴的肉
壁緊緊包裹着黑默丁格的肉棒,「撲哧撲哧撲哧」,經過了破瓜之痛的艾瑞莉娅
在身體的本能反應下開始分泌愛液,随着黑默丁格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帶出體外,
被擠壓成乳白色的泡沫。而艾瑞莉娅也開始無意識的發出陣陣輕微的呻吟。

  「哼,還說不是賤女人!」黑默丁格的小手不住的來回抽打着艾瑞莉娅的臀
部,抽的臀肉來回顫抖,雖然艾瑞莉娅是平趴在地上,但是包裹着黑色布料的屁
股仍然翹起一個完美的半圓。

  黑默丁格一邊挺着腰,一邊拿起手邊的切割刀,順着剛才劃開的切口,繼續
切着臀溝劃到腰際。掰開高聳的臀瓣,将擴張器插入艾瑞莉娅的後門。

  「唔……」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艾瑞莉娅的後門本能的收縮,同時嘴裏不自主
的哼了出來。

  「氣味并不難聞」黑默丁格抽上去觀察着,下身仍然在狠狠的插入着:「至
少比那隻臭蟲好聞多了。」

  黑默丁格使勁抽了一個艾瑞莉娅的臀瓣,拔掉擴張器後,将切割刀的刀柄猛
地插入艾瑞莉娅的後門,不斷的轉動着。刀柄帶來的刺激讓艾瑞莉娅的菊門和小
穴不由自主的收縮顫抖起來,着讓黑默丁格的抽插更加帶勁,肉棒和穴壁的激烈
摩擦讓黑默丁格險些射了出來。

  「很妓女的潛力!不錯的反應!」

  此時的艾瑞莉娅小口微張,不斷有口水混着摩德的精液流到地闆上,臉上一
片紅暈。不知道現在正在做着什麽舒爽的夢。

  「要來了要來了!」黑默丁格知道自己快要射了,連忙抽出肉棒,跑到艾瑞
莉娅面前,抱起她的頭顱,肉棒順着微張的小嘴長驅直入,雙手箍住艾瑞莉娅的
頭部抽插了幾下就緊緊的将肉棒深入艾瑞莉娅的嘴裏,一股又一股的濃郁滾燙的
精液全部射到了艾瑞莉娅的嘴裏。黑默丁格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射過了。

  黑默丁格讓搬運完材料的羅伯特爲艾瑞莉娅清洗幹淨,之後将艾瑞莉娅固定
在另一台臨時趕制的粗糙囚禁機器,(克洛德催乳劑)注射完畢,兩個榨乳器緊
緊的罩在了艾瑞莉娅兩團充滿彈性的乳肉上,不停的吸允着,一股股乳汁流入了
另一個貼着ir的标簽的儲存罐裏。在整個過程期間,羅伯特也沒少過手瘾,艾
瑞莉娅細膩的皮膚,高挑不失豐滿的身材,充滿彈性的奶子和屁股,都讓羅伯特
舒爽萬分。

  艾瑞莉娅徐徐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以雙手雙腿大開的羞人姿勢被捆坐
在一個簡陋的機器上,雪白高翹的雙峰上罩着兩個榨乳器,艾瑞莉娅正感到一股
股的乳汁從乳房中被吸走,同時帶來的是強烈的酥麻感,甚至有些快感。這種被
當做材料和囚禁的感覺讓曾爲艾歐尼亞護衛隊長的她感到無比屈辱。

  艾瑞莉娅環視周圍,跟她一同被囚禁的還有三個女人,暗紫色頭發,看起來
較爲成熟的女人正在昏睡,而另一個褐色和粉紅色頭發的年輕女人,正不斷的發
出淫蕩的呻吟。一個月來的奸淫和折磨加上藥劑的催化已經讓凱特琳和蔚堕入了
肉欲的深淵。她們已經不在乎自己曾經是誰,也不在乎自己是産奶的機器,更不
在乎身後是誰在肏着自己,她們隻要快感,源源不斷的快感。

  艾瑞莉娅倒吸一口冷氣,仿佛凱特琳和蔚就是她的未來。她試圖掙紮,但無
濟于事,試圖操控至尊鋒刃,但顯然,這把劍現在不知道在哪。就在她不斷掙紮
時,黑默丁格出現在她面前。

  「後悔了嗎?臭女人!」黑默丁格爬上艾瑞莉娅前面的台子說道。

  「你這個淫棍!」

  「你就這麽說你的第一個男人嗎?」黑默丁格得意的看着艾瑞莉娅,他想要
的就是羞辱艾瑞莉娅時,她臉上難看的表情。

  什麽?第一個男人?一幅幅昏睡時的夢境和模糊的意識翻湧而來,那些分不
清是夢還是真實的記憶似乎都證明了黑默丁格奪走了她的初夜,而她現在赤身裸
體的樣子,也不難解釋這些都是真的。

  「你這個惡魔!」艾瑞莉娅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快放了我!」

  「放了你?好啊。」黑默丁格反而開心的一口答應了:「相信我,你會後悔
的,就像你削掉我頭發的那次!」

  「呸!」艾瑞莉娅一口吐沫吐在了黑默丁格臉上。黑默丁格收起笑容,拿出
口水球強塞在艾瑞莉娅的嘴裏。

  「真是野蠻!臭嘴就老老實實給我閉上!」黑默丁格用袖子蹭了蹭臉上的口
水,又掏出一個錘子,将錘柄插入艾瑞莉娅緊窄的小穴。錘頭朝下吊着:「下面
的嘴也給我閉上!」

  「羅伯特!隻要錘子掉下來,就用這根鞭子教訓她!」黑默丁格走下台子,
對身旁的羅伯特說道。

  「是,黑默丁格先生!」

  「啪!啪!啪!」

  三天來,地下實驗室裏幾乎一直回響着皮鞭抽打的聲音,在重力的作用下,
艾瑞莉娅很難夾緊光滑的錘柄,而且如果真的緊緊夾住,又會讓她感覺無比的屈
辱,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因此三天來,她渾身上下,尤其是背上幾乎
布滿了鞭痕,甚至乳房和淫穴上也都被皮鞭光臨過。三天的鞭打讓艾瑞莉娅筋疲
力盡,頭微微斜靠着,兩縷秀發淩空垂下,随着鞭打而帶來的扭動在空中飛舞,
口水球裏不斷流出艾瑞莉娅的口水,滴落在罩着自己高挺的奶子的榨乳器上,滑
落下去。

  摩德由于上次的教訓,隻能看着艾瑞莉娅幻想着她的身體,努力的肏着他已
經肏厭了的凱特琳和蔚。至于依然昏睡的樂芙蘭,摩德肏了幾次後,絲毫沒有反
應的樂芙蘭讓他興趣索然,便不再光顧她了。

  「停!」随着黑默丁格的命令,羅伯特停止了鞭打。艾瑞莉娅雙眼無神的看
着地闆,想要哭卻哭不出來。雙乳上的機器仍然在運轉,艾瑞莉娅的奶依然在被
不停的榨着。

  黑默丁格端着一杯艾瑞莉娅産的奶走到她面前,說道:「我說過,會放你下
來的。準備好了嗎?」

  随着黑默丁格的示意,羅伯特打開機器,失去支撐的艾瑞莉娅癱軟的掉在地
上,伊澤瑞爾則在一旁戒備着。羅伯特爲艾瑞莉娅去掉了榨乳器,扒開時的刺激
讓艾瑞莉娅無法控制的射出了一股溫熱的乳汁,胸前的地闆一片乳白。

  「哈哈,很好喝,甘甜潤滑,沒有腥味,堪稱完美!」黑默丁格喝了一口艾
瑞莉娅的奶後,蹲在她面前,譏諷的說道:「就像你的騷穴、奶子和屁股一樣完
美!你也嘗嘗吧……」說完喝下一口乳汁,全部噴在艾瑞莉娅的臉上。

  艾瑞莉娅疲乏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黑默丁格,眼神仍然透露出一股殺意。

  「準備注射,然後帶走。」黑默丁格剛直起身來,羅伯特就帶着一個注射器
過來了,一手扶住艾瑞莉娅的屁股,将藥劑全部注射進去。艾瑞莉娅閉上雙眼,
她現在無力反抗,也不願去想這又是什麽東西。

  「這個藥可以讓你的傷好的更快。」黑默丁格露出關切的眼神:「哦……我
真是太善良了。不過隻有一點點小副作用……你的性欲會變得無法控制。」

  艾瑞莉娅沒有反駁,也沒有咒罵。她緊緊閉着雙眼,想起凱特琳和蔚的樣子,
身體不住的顫抖着,她的心裏現在之後仇恨和憤怒。

  「帶她出去吧。」黑默丁格打開地下實驗室的大門走了出去,羅伯特爲艾瑞
莉娅穿好她那件胸口被大開的夜行服,抱着艾瑞莉娅緊随其後,身上被艾瑞莉娅
流出的乳汁濕透了。伊澤瑞爾防備着跟了出來。

  來到一個廢棄的工廠,這裏曾經是皮爾特沃夫最大的機械制造廠,後因科技
革新被技術淘汰,現在已經是一棟廢棄的建築了,有許多流浪漢和乞丐在這裏安
家。

  黑默丁格來到事先選好的地點,他兩天前在這裏一個金屬地闆上焊接了一根
直徑超過5厘米,長20厘米金屬陽具。陽具的後面,是一個焊接在地上的鎖鏈,
鎖鏈的一端是一個鐐铐。

  此時正是深夜,就算是流浪漢和乞丐也都睡着了。羅伯特分開艾瑞莉娅的雙
腿,抱着她對準地上的陽具坐了下去。艾瑞莉娅緊皺着眉頭,忍住劇烈的疼痛感,
和金屬冰冷的刺激,還好有催情恢複藥劑,讓艾瑞莉娅感覺沒那麽痛,而且身體
上的傷痕也在逐漸恢複。羅伯特緊接着将艾瑞莉娅的雙手彎到背後,鎖在鐐铐上。
現在的艾瑞莉娅從外面看僅僅是雙手背後兩腿分開着跪坐在地上,胸前挺拔的奶
子透過夜行服的洞露了出來,粉嫩的乳頭高傲的挺立着,不斷的向外分泌着乳汁。
艾瑞莉娅的外陰唇緊貼着地面,如果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到巨大的金屬陽具整根
沒入,身後豐滿的臀部也因之前黑默丁格的切割刀開出了一道口子,現在也是完
全裸露在外。

  艾瑞莉娅還以爲又是黑默丁格的什麽刑罰,她準備咬牙挺過這一關,然而催
情藥劑的藥效讓她對插入她體内的金屬陽具開始有了反應,本能的想要上下套弄,
結果卻被拷在地闆上的雙手牽制住,艾瑞莉娅無法擡起屁股來讓自己獲得更多的
快感。她現在所能活動的僅僅是頭部和腰部,鐐铐鎖鏈的僅有的長度讓艾瑞莉娅
還能勉強前後彎腰,她無法躺下或者趴下,更不必說站起來了。

  「好了,妓女,你要開始一天的工作了。」黑默丁格說着便在艾瑞莉娅的脖
子上套上一個金屬項圈,項圈前面上寫着一串字母「experimentbi
tch」,脖頸後面則是「heimerdinger『sslve」。而羅伯
特則在一旁豎起了一塊牌子,上面寫着兩個大字「廁所」,下面則是「免費」二
字。

  黑默丁格取出艾瑞莉娅的口水球,雙手順便各抽了艾瑞莉娅左右乳球一下,
乳汁随着晃動的奶子來回滴落在地上。然後悄悄的說:「我們回去咯,這裏可都
是流浪漢和乞丐哦。你要在這裏呆上三天那。」

  在外面,就這樣待三天!艾瑞莉娅驚醒了,不行,不可以這樣,這是她最後
一絲底線。艾瑞莉娅有限的晃動着身體,對黑默丁格說道:「不……求你……不
要……」她忽然覺得就算是鞭打也比這樣好的多。然而艾瑞莉娅劇烈的晃動所帶
來的隻是更多灑在地上的奶和下體傳來的快感。忽然一個期待的感覺從艾瑞莉娅
的腦海中閃過……不,我不會這麽淫蕩的。艾瑞莉娅堅信着。

  黑默丁格沒有理會艾瑞莉娅,對伊澤瑞爾說:「你在遠處監視着,有任何情
況向我彙報。」之後又對羅伯特招招手:「我們回去吧,這麽晚了,也該休息休
息了。準備迎接幾天後的朋友。」

  黑默丁格和羅伯特走後,伊澤瑞爾也不知到哪裏監視去了。空曠的四周隻留
下被囚禁在這裏的自己。身下的金屬陽具沒過半小時便會有微弱的電流通過,持
續大約3分鍾,加上催情藥劑的配合,艾瑞莉娅被弄的不上不下,胯下的地闆上
早已濕了一大灘,跟前面的乳汁混在了一起。起初艾瑞莉娅感到恐懼,如此暴露
在光天化日之下,讓她的尊嚴完全破碎,自己的守衛隊長生涯,還有死去的父親,
失蹤的哥哥,這些都讓她不禁的流下眼淚,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混着乳汁又滴
落在身前的小水窪裏。

  然而不斷刺激着她的金屬陽具讓她每次快到高潮又跌了下來,她被折磨的快
要瘋掉了。她突然好像有人能狠狠的肏她,讓她将這股憋了許久得不到釋放的快
感徹底釋放出來。臨近早晨,艾瑞莉娅甚至開始對即将到來的流浪漢和乞丐們懷
有期待。她的意志動搖了。

  空曠的草地上,一群衣着褴褛,渾身污泥,散着臭味的乞丐正圍作一團。中
間的就是被鎖在地上的艾瑞莉娅。在催情藥劑和金屬陽具的刺激下,艾瑞莉娅極
盡可能的張開小嘴,舔舐吞吐着一個又一個肮髒污黑的肉棒,每個肉棒從艾瑞莉
娅的嘴裏出來時,都仿佛洗了澡一樣,展露着皮膚原本的顔色。同時還有兩個乞
丐跪在艾瑞莉娅的兩側,一人一個叼住艾瑞莉娅的雙乳,不斷的吮吸着。哺乳的
快感終于讓艾瑞莉娅得到了釋放,她已經沒有尊嚴可言了,雙眼充斥着對肉欲的
渴望。現在艾瑞莉娅的頭被一個瘦弱的老乞丐緊緊的按在胯下,一股長久未發洩
過的濃精射入了艾瑞莉娅的胃裏,周圍沒有搶到艾瑞莉娅的嘴和乳頭的乞丐隻好
圍着艾瑞莉娅自己套弄着肉棒,艾瑞莉娅秀美的長發和夜行服上沾滿了精液。她
知道,後面還有很多,她在這裏要待整整三天。

  兩天來,艾瑞莉娅的食物隻有流浪漢和乞丐的精液,她不知吃下了多少人的
精液,而她頭發上的精液也早已凝固,數根頭發被黏在一起,身上全是幹涸的精
斑。更有一些乞丐和流浪漢餓了或是渴了,就會來找艾瑞莉娅好好喝一頓。每到
深夜,艾瑞莉娅的身前就會有一個大桶,将艾瑞莉娅産的奶存儲起來作爲大家的
早餐。

  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上午。艾瑞莉娅正如往常一樣用嘴和舌頭爲這些流浪
漢和乞丐們的「小兄弟」洗澡。艾瑞莉娅也不知吃下了多少混合着精液的污垢和
尿漬。而身旁的「廁所」牌子也不知道是誰在下面加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免
費牛奶」。

  「吸溜……唔……唔……唔……吸溜……」艾瑞莉娅賣力的吮吸着,她的意
志早已崩潰。催情藥劑帶給她無上的享受。

  「唔……還要……唔……啊……」又一個乞丐在艾瑞莉娅的口中發射,她伸
出舌頭将唇邊的精液卷入口中。

  「快……下一個……還要……」艾瑞莉娅迫不及待的想要下一個肮髒的肉棒
插入她的嘴中。而身邊的兩個乞丐仿佛想要羞辱她,用肉棒不斷的抽打着艾瑞莉
娅兩側的臉頰,然而艾瑞莉娅絲毫無以爲意,轉動着頭,張開嘴,伸出舌頭追尋
着躲閃的肉棒。

  「快給我……快……」艾瑞莉娅急了。

  「哈,沒想到這麽漂亮的小姑娘這麽騷,免費廁所還當的這麽起勁。」周圍
的乞丐爆發出一陣哄笑。

  「說,說你是乞丐專用廁所我就給你,快說!」一個乞丐用手擺正艾瑞莉娅
的頭,晃動着腰,用肉棒來回抽打着艾瑞莉娅沾滿精液的瓜子臉。

  「啊……我……我是……」艾瑞莉娅伸出舌頭想要捕捉曾來曾去的肉棒,一
邊按照乞丐的命令說着。

  正當乞丐們玩的正盡興。一條巨大的野狗被這裏淫靡的氣味吸引而來,正處
在發情期的它不顧一切的從艾瑞莉娅的身後撲了上去。衆乞丐被兇狠的狼狗吓的
四散逃去。被野狗一撲,艾瑞莉娅整個上身向前倒去,然而被手上的鐐铐拉住,
上身45度停在半空,屁股自然的撅了起來,她的背上,是一隻發情的大型野狗。
本來下體就插入着一支直立的金屬陽具,現在向前極限俯身,讓陽具頂的艾瑞莉
娅的子宮生疼。而背上的野狗全身壓在艾瑞莉娅身上,所有的重量全部轉化爲拉
力聚在手腕上,被鐐铐箍的疼痛難忍。

  「不……不要……」艾瑞莉娅本以爲乞丐就已經是極限了,誰知還有野狗。

  野狗的肉棒在精液和愛液的氣味刺激下,早已挺立了起來,不斷的戳着艾瑞
莉娅雪白的臀部,每一下都被富有彈性的臀肉彈了回去。野狗沒有放棄,仍然在
不斷的戳着,剛才散去的乞丐遠遠看着這讓人興奮的一幕,更有膽大着,上前仔
細觀看。原來艾瑞莉娅的騷穴裏插着一根固定在地闆上的金屬陽具。野狗當然進
不去,其中一個乞丐突發奇想,扶着野狗的肉棒對準艾瑞莉娅的菊穴戳了進去。

  「不……别……」被野狗插入後庭的艾瑞莉娅感到崩潰,身爲人的最後一絲
廉恥也蕩然無存了。野狗的粗暴的抽動讓艾瑞莉娅疼痛難忍,而這時金屬陽具上
的電流如期而至,肉體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崩潰讓艾瑞莉娅難以承受,昏厥了過
去。而乞丐們則圍在一旁觀看這難得的人狗大戰。

  辛吉德和蒙多就要來了,黑默丁格和羅伯特來帶回艾瑞莉娅,看到艾瑞莉娅
的慘狀,黑默丁格十分滿意。羅伯特和伊澤瑞爾轟走了乞丐後,将艾瑞莉娅放了
下來,兩眼無神的艾瑞莉娅頭發散亂在臉上,意識崩潰的艾瑞莉娅本能的将主人
格和記憶封閉,現在的她,早已不是什麽刀鋒意志了。

  「這個……不要緊嗎?」羅伯特指着木闆上的「免費牛奶」問黑默丁格。

  「沒關系,這個女人的奶是讓飲用者獲得」堅韌「,是被動能力,對這幫乞
丐沒什麽用處。」黑默丁格又看了一眼艾瑞莉娅說道:「或許,能讓人某些方面
更『堅韌』也說不定。」

  黑默丁格擺擺手:「快走吧,晚上有朋友要來了。」

  羅伯特抱着虛弱的艾瑞莉娅跟在黑默丁格的身後。那根20厘米的陽具和一
灘小水窪就留在了原地,而一個産奶被狗肛交的公廁女孩的傳說,在皮爾特沃夫
甚至整個瓦羅蘭漸漸的傳開了。

  晚上,羅伯特爲艾瑞莉娅仔仔細細的清洗完畢,重新戴上榨乳器,裝上禁锢
裝置,下體依然插入一柄鐵錘,并告訴她再掉下來就會讓她好看。此時的艾瑞莉
娅膽怯的看着羅伯特,驚恐的點着頭,然後努力的用淫穴夾着光滑的錘柄。

  辛吉德和蒙多如期而至。同時他們帶着好運姐和迦娜,隻是姿勢有點特别。
好運姐緊抱着蒙多粗壯的身體,腰肢不停的上下,淫穴在蒙多的巨棒上套弄着,
「撲哧撲哧」的水聲不斷傳來。而迦娜則被蒙多扛在肩上,小穴裏塞入的是仿制
的「瓦羅蘭之心」。他們就是保持着這個姿勢一路走來皮爾特沃夫的。

  「真抱歉我來晚了,黑默丁格,如你所見……」辛吉德飽含歉意的說道:
「我們在城鎮内行進時,隻能選擇晚上,因此,耽擱了時間。」

  黑默丁格沒有責怪太多,趕緊和羅伯特将好運姐和迦娜送上禁锢機器,一旁
的摩德早都看紅眼了,終于有新貨來了!

               第八章遊說

  新來的兩位美女讓摩德胃口大開,情不自禁的走向迦娜身後。此時被坐着禁
锢在機器上的迦娜已經恢複意識,胸前兩團白肉上顯然多了兩個榨乳器,小穴裏
的機械球也被取出,但被固定在禁锢機器的底座上。她突然感覺身後仿佛有人,
就被摩德挺起肉棒,一舉插入,毫無防備的迦娜被驚吓和快感同時刺激着,不由
自主的發出了愉悅的「哼」聲。看來(催情恢複藥劑)的藥效已經顯露出來了。

  「呃……呃……」迦娜空靈的聲音随着摩德的插入的節奏不斷呻吟着。臉上
的媚态帶着高潮的紅暈煞是好看。

  「快……快給我……射進來……全部……」迦娜已經完全沉浸在摩德辛勤的
耕耘中。

  而一旁的好運姐看到摩德不斷的在迦娜的身上耕耘着。自己也發情的開始扭
動着上身,一對豐滿圓潤的乳房連帶着榨乳器晃來晃去。嘴角不斷的有口水留下,
一張一合的說道:「快……快來人……插進來……求……求你們……」

  還沒等羅伯特想要過去填補好運姐的空虛,黑默丁格就将機械扳手插入好運
姐那不斷留着淫水一張一合的騷穴裏,好讓她能夠閉嘴。

  「我的老朋友,你說船隊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黑默丁格拿出紙巾擦掉
了流到手上的好運姐的淫水,說道。

  「是的,而且船長,就在這裏。」辛吉德走到黑默丁格面前,用手握住插在
好運姐騷穴裏的扳手,慢慢的攪動着。惹得剛安靜下來的好運姐又開始不斷的浪
叫,騷穴也将扳手夾的更緊了。

  「恩?她是船長的話…」…黑默丁格有些疑惑,船長在這裏被剝奪了自由,
那船隊該如何出航。

  辛吉德仿佛看出了黑默丁格的疑慮,右手握住好運姐的奶子說道:「别擔心,
她已經将船隊轉交給我了,雖然不是她親自的。至于航行,我們可以自己去……」
說到此處,辛吉德右手發力,将好運姐的一大股乳汁擠入榨乳器:「就是她的奶
……我們來嘗嘗。」這一擠,又讓好運姐直飛雲霄,雙眼上翻,小穴一不注意
「哐啷」一聲,扳手掉到了地上。

  辛吉德走到貼着m。f标簽的儲存罐前,盛出一杯溫熱的乳汁遞給黑默丁格。
黑默丁格沒有猶豫的一飲而盡。

  「恩……大海的味道!」黑默丁格閉上眼睛贊賞道:「我感到我對海洋就像
我的實驗室一樣熟悉,啊,氣候、洋流、暗礁、海洋生物……如數家珍!這感覺
簡直太妙了!」

  辛吉德又走到旁邊貼着j。n标簽的儲存罐,同樣接了一杯乳汁,隻是這次
杯中的是迦娜的奶:「再來試試這個。」

  黑默丁格喝下迦娜的奶,繼續閉上眼睛冥想。「嘗起來很清淡……這感覺…
…很清爽……」黑默丁格的臉上露出惬意的表情,繼續說道:「我感到身體很輕,
仿佛飄着一般。」

  「沒錯,這就是這個可惡的使用魔法的女人的奶!」辛吉德走到正在被摩德
肏到高潮連連的迦娜面前,食指戳入迦娜的口中,來回抽插着。而迦娜反而不停
的吮吸着辛吉德的手指,像極了一位下賤的妓女。「風行……她的奶會讓飲用者
的身體變輕,行動速度變快……」辛吉德一邊說着一邊抽出手指将迦娜的口水抹
在她的臉上。

  「哦~ 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老朋友。」黑默丁格突然感覺有些乏力:「不過
這是怎麽回事,我感覺很疲憊,是副作用嗎?」

  辛吉德回身微笑着看着黑默丁格:「不,我的朋友,這些女人的奶所帶來的
能力會消耗飲用者的體力……」辛吉德正說着,忽然注意到另一邊的艾瑞莉娅,
便慢慢朝艾瑞莉娅走了過去:「當你獲得一種能力時,你或許察覺不到,當你同
時獲得兩種能力時,身體較弱者就會感覺到疲憊……」辛吉德此時已經走到了努
力用小穴夾着錘柄不讓它掉落的艾瑞莉娅面前,仔細端詳着,但是仍然繼續向黑
默丁格解釋道:「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是三種……千萬不要同時獲得三種能
力。」辛吉德的臉幾乎湊到了艾瑞莉娅臉上:「否則,百害而無一利。」

  「是這樣……」黑默丁格明白了,自己确确實實屬于體格較弱的。他看到辛
吉德貌似對艾瑞莉娅感興趣,便準備向他介紹道:「這個賤女人……」

  辛吉德擡手示意黑默丁格打住,他不自信的說道:「艾瑞……莉娅?」

  艾瑞莉娅沒有反應,她的記憶和主人格已經被封存,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個
被囚禁的可憐女人罷了,被一群暴徒威脅着用小穴夾緊着錘柄,眼神裏透露出膽
怯和恐懼。辛吉德搖了搖頭,站直了身體。

  「不……雖然很像……」

  「我用我的大腦發誓,如假包換!」黑默丁格有些得意的說道。這讓辛吉德
無比震驚,他認識艾瑞莉娅,而且印象深刻。當初在艾歐尼亞入侵戰時,艾瑞莉
娅在戰場上舞動的身姿以及那柄至尊鋒刃讓所有人望而生畏,那把劍狂亂飛舞,
仿佛蘸血爲畫。在諾克薩斯終于用黑暗巫師的詛咒奪取她的生命之時,她卻在索
拉卡的幫助下,憑借令人難以置信的意志蘇醒過來,重新會到戰場。而正是這名
艾歐尼亞護衛隊長,讓諾克薩斯的正面進攻陷入僵局,也讓艾歐尼亞及其友邦反
應過來,最終擊退了諾克薩斯的入侵者。其中,辛吉德便因爲艾瑞莉娅的活躍和
英勇表現以及其他的關聯,受到諾克薩斯高層的處分,最終被軍方棄用,隻得重
回祖安,繼續他那肮髒的研究。

  而現在,當年在戰場上英姿飒爽的護衛隊長,那個眼神中充滿鬥志和堅毅的
艾瑞莉娅,卻被赤身裸體的囚禁在機器上,身子不住的顫抖,眼神裏隻有恐懼,
不斷的閃躲着辛吉德的注視,努力地夾着小穴裏光滑的錘柄。

  「呵……」辛吉德也不願去想艾瑞莉娅爲何會被黑默丁格抓住,他現在隻對
跟之前判若兩人的艾瑞莉娅感興趣:「她不像過去的她……爲什麽?簡直不像同
一個人。」

  「我認爲,她在我的對她的尊嚴和人格的摧殘下,她的主人格無法接受這些
遭遇,于是催生出了相适應的第二個人格,來保護自己的意識不被摧毀。」黑默
丁格擡頭看了看艾瑞莉娅,艾瑞莉娅立馬将眼神躲向别處,臉上隻有痛楚和委屈
的表情。

  「哈哈哈哈……」辛吉德大笑着伸手握住艾瑞莉娅充滿彈性的奶子,一下一
下的開始擠着:「那麽她的奶,是什麽能力?」随着辛吉德的擠壓,被緊緊吸在
榨乳器裏的乳頭「撲哧撲哧」的将溫熱的乳汁射入管道裏,艾瑞莉娅也随着射乳
的節奏,「啊……啊……的叫着……」,臉上的紅暈也證明了艾瑞莉娅十分享受,
但她仍然不敢放松小穴。

  「堅韌,能讓飲用者的身體和意志更堅強,抗擊打能力更強。」黑默丁格解
釋道,他也看出來辛吉德同他一樣,跟這位刀鋒意志小姐有過節,甚至比黑默丁
格對她的仇恨更甚。

  「跟你很匹配,不是麽?」辛吉德另一隻手撫摸着艾瑞莉娅的下巴,大拇指
扣如她的嘴中,不斷的攪動着:淪爲妓女的守衛隊長艾瑞莉娅大人?「

  「你可以帶走她,辛吉德。」黑默丁格決定投其所好,畢竟他以及成倍的報
複過了。剩下的,他完全不在意,如果能做個順水人情自然很樂意。

  「謝謝您,黑默丁格先生。」辛吉德轉身向黑默丁格深深鞠了一躬:「科技
之神以你爲榮!」

  「以我們爲榮!」黑默丁格回敬道。

  「隊長大人的命令,我可不敢不從!」曾經戰場上棘手的敵人,艾歐尼亞的
護衛隊長,如今在他的插入下開始浪叫了起來,這讓辛吉德有着莫名的滿足,開
始有深有淺的抽插着,雙手繞到艾瑞莉娅的後面,緊緊握住兩瓣極富肉感彈性的
臀瓣,時而拍打,時而抓捏,不斷的揉搓着。

  「啊……好……好喜歡……我要……還要……」

  「我……我要做妓女……」艾瑞莉娅幾乎是喊出來的:「快……快給我……」

  辛吉德笑着拍了拍艾瑞莉娅的屁股,繼續開始抽插。

  「真是個乖孩子。」辛吉德一下又一下的頂到了艾瑞莉娅的花心,又讓艾瑞
莉娅重回雲端,什麽艾歐尼亞,什麽護衛隊長都跟她沒有關系,她隻要高潮,隻
要能夠填滿她淫穴裏空虛的東西。

  「哦——啊——」艾瑞莉娅高昂着頭顱,長長的秀發向後飛舞,随着辛吉德
将灼熱的子孫精華全部射入艾瑞莉娅的子宮裏,艾瑞莉娅也到達了高潮,在榨乳
器裏挺立的粉嫩乳頭也噴射出大股大股的乳汁。

  高潮過後的艾瑞莉娅無力的将頭靠在辛吉德的肩上,不斷的喘着粗氣。辛吉
德抽出沾滿了精液和艾瑞莉娅的淫水的肉棒,用手輕輕地撫摸着艾瑞莉娅的臉頰,
溫柔的說道:「以後就要作爲妓女活下去了,爲了我,也爲了你自己,我會帶你
去一個更好的地方。」

  「嗯……」艾瑞莉娅無力的回應着,甚至還帶有一些羞澀。

  辛吉德将艾瑞莉娅從機器上解下,對黑默丁格說:「我不會叨擾您太久,爲
了我們的計劃,我要去一趟諾克薩斯。」辛吉德又看了一眼懷裏的艾瑞莉娅:
「帶她一起。」

  「諾克薩斯?」黑默丁格有些不解,他的計劃裏并不需要辛吉德去諾克薩斯,
隻要他們能夠渡海,南下去到班德爾城,之後找到瓦洛蘭之眼,屏蔽掉整個大陸
的魔法,他的科技文明,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成爲整個大陸的主宰力量。諾克薩斯
那群野蠻人隻想着征服,而他并沒有想過征服整個大陸。

  「對,我們還需要瓦洛蘭之眼對嗎?如今艾歐尼亞已經察覺,強大的德瑪西
亞也不會拖沓太久……」辛吉德點醒了黑默丁格,艾歐尼亞雖然由于皮爾特沃夫
的背叛被包圍,但是冰封海域讓艾歐尼亞得以殘喘,那麽德瑪西亞得知消息也不
會太久,作爲整個大陸上最強的力量,德瑪西亞這四個字讓黑默丁格不寒而栗。

  「你想要跟諾克薩斯聯合?」黑默丁格仿佛知道了辛吉德的計劃。

  「沒錯,先發制人,讓諾克薩斯牽制住德瑪西亞,不要幹擾到我們在大陸東
方的活動……至于他們誰勝誰負……」辛吉德意味深長的看着黑默丁格。

  「都不會再威脅到我們!」黑默丁格如辛吉德所願的接了下去。但他又有些
憂慮:「那幫野蠻的猴子可沒那麽傻,你有把握嗎?」

  「總要試一試……」辛吉德放下艾瑞莉娅,站了起來:「這不正是科學的态
度嗎?」

  「嘗試……對,沒錯!」黑默丁格來了精神:「我就喜歡你的科學精神!」

  戴好後,辛吉德後退了幾步,仔細端詳着赤身裸體僅僅隻有一個榨乳器的艾
瑞莉娅,不斷的搖頭:「太美了,你知道嗎?艾瑞莉娅,我從未見過這麽美麗的
妓女。」辛吉德的字裏行間都不忘羞辱艾瑞莉娅,這能給他帶來莫大的享受。而
艾瑞莉娅則低頭沉默不已。遠處的摩德早已眼紅的不行,操完迦娜的他更加大力
的操着騷浪的好運姐,仿佛他插入的就是艾瑞莉娅「哦,對了……」黑默丁格仿
佛想到了什麽,對羅伯特說道:「你去把那把劍拿來。」羅伯特遵從黑默丁格的
命令,轉身便前往倉庫去了。

  「劍?你是說……」辛吉德還在想,艾瑞莉娅貌似少了什麽東西,當然,除
了衣服以外。

  「沒錯,就是這個妓女的武器。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黑默丁格想起被削發
的屈辱,聲音變得尖銳了起來。

  「怎麽?」

  「呃……不……沒什麽?」黑默丁格可不願辛吉德知道他的屈辱,他好不容
易用假發粘到頭上,勉強恢複了原來的養子,當然,還是一樣的雜亂,一樣的爆
炸。

  「拿來了,先生。」羅伯特捧着至尊鋒刃,畢恭畢敬的走到黑默丁格身前。
至尊鋒刃雖然離艾瑞莉娅很近,但完全沒有反應。艾瑞莉娅看到至尊鋒刃,覺得
十分熟悉,也覺得它對自己很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但完全不知道爲
什麽,之時一種下意識的想法。

  「這把劍,我分析過,但完全不知道什麽材質……」黑默丁格示意羅伯特把
劍拿給辛吉德。繼續說道:「我對這把劍毫無辦法,就把它扔在倉庫了,反正是
這女人的東西,你要是感興趣,就一起拿走吧。」

  辛吉德接過至尊鋒刃,完全沒有了當初仿佛有着生命一般的氣息,之時靜靜
的躺在辛吉德的手裏。辛吉德看到艾瑞莉娅看着至尊鋒刃那熱切和渴望的眼神,
決定收下它,帶着它一并前往諾克薩斯,或許有人對這把劍,有什麽獨到的見解。

  辛吉德和蒙多告别了黑默丁格,出發前往諾克薩斯。一路上,艾瑞莉娅被辛
吉德牽着,或走或爬,每天産的乳汁都用來作爲辛吉德和蒙多的飲料,如果路過
村莊或者集鎮,辛吉德也會将乳汁販賣。每到晚上,如果露宿荒野,艾瑞莉娅總
是被拴在樹旁,赤身裸體的睡在地上,若是在有人的地方,就會讓艾瑞莉娅開始
妓女的「工作」。辛吉德說,這是爲了讓艾瑞莉娅早點适應新的生活。雖然是1
2月的寒冬,但蒙多的催情恢複藥劑讓艾瑞莉娅的凍傷恢複的很快,并且不斷襲
來的情欲讓艾瑞莉娅并不那麽寒冷。

  1月8日,辛吉德和蒙多帶着赤身裸體的艾瑞莉娅來到諾克薩斯,這個大陸
東方最大的國家。雖然諾克薩斯殘暴無道,但他們有他們的規則,實力就是這裏
的規則。諾克薩斯并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混亂陰暗,也沒有人們想象的那般到處
充滿危險和殺機。諾克薩斯的街道幹淨整潔,各色各樣的行人和千奇百怪的建築。
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度,隻要你有實力,你就有權利,這已經是諾克薩斯人默認的
遊戲規則了。

  辛吉德牽着艾瑞莉娅走入城門,身後事背着裝着至尊鋒刃的木盒。守衛們也
隻是将目光多停留在裸體的艾瑞莉娅身上幾秒,即可就不在關注了,因爲守衛知
道這不關他們的事,隻要沒有糾紛和反抗,一切都是默許的,他們也就是看看艾
瑞莉娅的裸體罷了。

  走在諾克薩斯的街道上,辛吉德回身看了看艾瑞莉娅,有些發愁:「我得先
把你存放起來……還有這把劍。」

  辛吉德找到了一家當鋪,大聲叫道:「老闆,來貨了!」

  櫃台下面猛的鑽出一個光頭,矮瘦的身材讓他的頭剛剛露出櫃台,要不是光
滑白淨的臉,别人真的會以爲他是約德爾人,辛吉德和蒙多雖然外貌怪異,但在
諾克薩斯也見怪不怪了。他反倒是注視着辛吉德身後的艾瑞莉娅,全身上下隻有
一個項圈和榨乳器,這樣大膽而淫蕩的裝束讓他有點大跌眼鏡,但也讓他大飽眼
福了。

  「拿來看看!」光頭說着,眼神絲毫沒有離開艾瑞莉娅的意思。艾瑞莉娅微
微挪動身體,好讓辛吉德擋住自己。

  「蒙多……嗚哇……」蒙多叫着把木盒甩在櫃台上。光頭打開木盒,至尊鋒
刃靜靜的躺在裏面,沒有一絲靈氣。而艾瑞莉娅,則不由自主的偷偷望着至尊鋒
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

  光頭收回在遊移在艾瑞莉娅的雙乳和下體上的眼神,開始端詳着至尊鋒刃。
「艾歐尼亞的做工,很精細……」光頭的手微微地撫摸着劍身,一陣舒适的冰涼
之感傳來。「是把好劍,隻是……」

  「多少錢……」辛吉德沒有耐性聽光頭的評論。

  「一百個金币……」光頭不敢确定對方是不是行家,隻好試探一下,這把劍
在他的估價來看,如果不是因爲丢失了靈魂,上萬都買不到。

  「三千!不成就算!」辛吉德斬釘截鐵的說道,他不喜歡拖沓。

  「好!」光頭爽快的答應,三千并沒有突破他的心裏價位。光頭放下劍,會
到裏屋去了。不一會兒拿出了三張磁卡,這是諾克薩斯銀行的磁卡,每張磁卡都
有一百金币,五百金币和一千金币不同的面額,來方便大額交易。

  辛吉德驗了驗真僞後将卡收好。「謝謝,麻煩保管好,我以後會來贖的。」

  光頭撇撇嘴,将劍收好,并對辛吉德伸出五根手指,說道:「五個月的期限。」

  「半年!」辛吉德目露兇光。光頭心生寒意。唯唯諾諾的答應了。辛吉德打
算在掌控諾克薩斯後便将劍取回來,仔細的研究。而掌控諾克薩斯的障礙,便是
位于高層的兩人和黑色玫瑰,而現在,就剩下那兩個人了。

  在辦正事前,辛吉德将艾瑞莉娅送到了諾克薩斯最著名的妓院——「瓦羅蘭
之春」。老鸨見到艾瑞莉娅如獲至寶,隻是對雙乳上的便攜式榨乳器有些不滿,
這會影響到顧客體驗。然而瑕不掩瑜,老鸨還是滿心歡喜的跟辛吉德簽訂了合同。
艾瑞莉娅賣春所得,妓院抽取50% ,30% 用來雇傭人工存儲搬運艾瑞莉娅的
乳汁,并且每月派人将乳汁運往皮爾特沃夫的黑默丁格實驗室。5% 爲艾瑞莉娅
自己所有,而剩下的15% 則會打入辛吉德的戶頭。

  在臨走時,辛吉德握着艾瑞莉娅的臀瓣,婆娑着說道:「努力工作吧……我
的小妓女。」而艾瑞莉娅卻完全沒有聽進去,她也不知道爲何,心裏都在盤算着
如何将至尊鋒刃贖回來,之前的記憶完全失去了,但仍然記得至尊鋒刃對于她的
重要性。

  故地重遊讓辛吉德有些感慨,現在,他要準備兩件事了,一件是公事,遊說
諾克薩斯的軍方高層對德瑪西亞首先宣戰,第二件事就是私事了,一件讓他不得
不去做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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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 2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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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刀與影

  冬日的陽光總是看上去溫暖,卻絲毫不能帶來些許熱量。在艾歐尼亞,除了
那些修行者們可以憑借自己的内力和精神力以及強健的體魄,僅用單薄的衣物便
可抵禦寒冷,其餘的普通人民,依然裹在厚厚的保暖服中蜷縮着身體。在大陸的
東北端,艾歐尼亞的一月一如往常的寒冷。遠離陸地的海面早已被厚厚的冰層覆
蓋,航運在隻能等到下個月,才能恢複。百無聊賴的漁民們,也都聚在村莊裏的
酒館或賭場飲酒作樂,放下一年的勞碌,跟鄰裏鄉親分享着辭舊迎新的喜悅。雖
然人們都沉浸在一片輕松愉快的氛圍中,但仍然會安排海岸巡邏的值班任務。這
片海岸是屬于這個村子的,他們有義務保衛它。

  蕭瑟的海岸上,一老一少兩個年輕的身影在緩緩的巡邏着,強勁的海風吹得
兩人不得不将頭縮在兜帽裏。年輕的巡邏人還不停的跳着腳,好讓自己更暖和些。

  「我說,烏拉普,那邊兒沒什麽了,咱們回去吧,今天就到這了。」年輕的
巡邏人叫迪特力克,縮着脖子不停的來回跺着腳,對身邊的年長者說道。

  「他們就是因爲知道你會偷懶,才叫我跟你搭檔。」烏拉普沒有同意迪特力
克的意見,丢下迪特力克繼續前進。迪特力克也隻好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再這麽走下去,等我們回去天就黑了……」迪特力克抱怨道。「今天酒館
裏可是有菲琳小姐的演出。别錯過了……」菲琳是村子上最有表演才華的女子,
當然也是最美的。

  烏拉普停了下來,迪特力克以爲菲琳的演出打動了烏拉普,他擡頭隻看到烏
拉普伸出一隻手,示意他停下,并安靜。

  「那是什麽?」烏拉普注視着前方的海灘,用另一隻手指了指:「一個……
人?」

  迪特力克順着烏拉普的手指的确看到一個人趴在沙灘上。看樣子應該是被傍
晚落潮時留在沙灘上的。「跳海自殺?」迪特力克第一反應這個人應該是自殺未
遂,又被送回來。

  「管他娘的,快去看看!」烏拉普大喊一聲,筆直的沖趴在沙灘上的人跑去。
迪特力克也不敢怠慢,畢竟在這是一件大事,還好他沒有執意要提前回去。

  烏拉普跑到「屍體」跟前,他看到一個身上衣物幾乎都被撕碎了健壯男人,
頭上戴着奇怪的面罩,數根「燈泡」從眼部位置伸出,右手還緊緊的抓着一把劍,
是易。烏拉普探了探易的鼻息,還活着!這樣在寒冬臘月幾乎赤裸身體的趴在海
邊,渾身都還濕透了,這是多麽強大的精神力和體魄。烏拉普趕緊将棉外套脫下
來,包裹住易。而迪特力克才剛剛趕到。

  「卡……爾瑪……」昏迷中的易喃喃道:「艾瑞……莉娅……」

  「他說哈爾瑪?和什麽什麽娅?」迪特力克顯然沒有聽清。

  「是卡爾瑪!快去!通知護衛隊!」烏拉普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個男人
在昏迷中念到艾歐尼亞的兩個大人物,必然非比尋常,無論是敵是友,他都不能
怠慢。烏拉普命令迪特力克速去通知護衛隊,而自己背着易緩慢的朝護衛隊營地
走去。

  靜悄悄的夜晚,一如平常,隻是在護衛隊的營地裏,有個人焦急的等待着。
卡爾瑪在易的房間外的走廊來回踱着步子,不時的看着窗外。她心裏有太多的不
安和疑問。易的慘狀,艾瑞莉娅不知去哪了,還有,是什麽迫使易冒着生命危險
這個時候強行渡海?而這次的行動更是打草驚蛇,種種的現狀都表明,現在的情
況非常糟糕。

  「卡爾瑪大人,易大師醒了,身體狀況比較穩定,沒有嚴重的創傷,隻是身
體太虛弱了,需要一段時間修養。」護士從易的房間出來,将易的狀況告知卡爾
瑪。

  「哦,好,辛苦你了。」卡爾瑪謝過護士,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易……」卡爾瑪輕呼了一聲。

  易聞聲緩慢的張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對……不起,我……」卡爾瑪
扶着易坐了起來,易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沒能阻止他們……艾瑞莉娅……」易
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怎麽了?」卡爾瑪看着易的表情,希望不是自己的想的那樣,艾歐尼亞
不能沒有她。

  「她被抓住了……」

  「什麽!」卡爾瑪站了起來,艾歐尼亞的武力支柱,堅韌的刀鋒意志,被抓
住了?卡爾瑪不敢相信。

  「不過至少可以肯定……她……還活着……」易滿含歉意的說道:「我沒保
護好她……」

  「别太自責了,易,你能回來已經很好了。」卡爾瑪略微送了口氣,這或許
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她還活着,艾瑞莉娅還活着。「她現在在哪?」

  易搖了搖頭,說道:「不确定……或許就在黑默丁格的實驗室……他的地下
實驗室……以前罪惡的根源就在那裏……」易當然不知道,在他從皮爾特沃夫逃
出,在海上漂泊到艾歐尼亞的這大半個月,赤身裸體的艾瑞莉娅正在被辛吉德像
狗一樣的牽着,在通往諾克薩斯妓院的路上。

  卡爾瑪又坐了下來,一眼不發,望着易身上雪白被單出神,她現在一籌莫展,
心中隻是惦記着艾瑞莉娅。

  「我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易看着牆上的日曆,提醒卡爾瑪。1月
2日,這個本應該慶祝新年的日子,卻仿佛是個警鍾,不斷的在易的心頭響起。
還好他趕得及,将事态的緊急信息帶回了艾歐尼亞。

  卡爾瑪回過神來,還有一個月!還有一個月,海面就會恢複航運,皮爾特沃
夫、祖安和諾克薩斯的船隊就會蜂擁而至,吞噬整個艾歐尼亞。怎麽辦?坐以待
斃嗎?雖然艾歐尼亞有索拉卡的結界保護,但索拉卡的神力有限,在三個國家的
圍攻下,整個艾歐尼亞被攻陷也隻是時間問題。

  「我們……要準備背水一戰了!」卡爾瑪故作堅定的說,她心裏并沒有十足
的把握。易望着她,輕輕的點點頭,一個月,足夠他養好身體了,他要将自己的
憤怒,全部傾瀉在入侵者身上。

  「對了,傑斯怎麽樣了?」易想起了軟泥人紮克,他想問個究竟。

  「他恢複的不錯,雖然沒有強健的體魄,但是意志可是不輸給艾歐尼亞人的。」
卡爾瑪知道易肯定有新發現想要詢問傑斯,她準備在适當的時候安排一次圓桌會
議:「你先休息吧,我會安排的。」

  易明白卡爾瑪的意思,點點頭躺了下去。卡爾瑪也熄了燈,帶上了門離去。
她現在滿懷着不安和焦慮。艾歐尼亞護衛隊雖然個個都可以以一當十,然而跟其
他國家的軍事力量相比仍然若的可憐。現在,隻能求助那些修行者們了,還有,
均衡教派。

  艾瑞莉娅被擒,易負傷逃回艾歐尼亞的流言不知何時在民間流傳了起來。不
過迪特力克卻因爲是親眼見到昏倒在沙灘上的易而成爲村子裏的名人,一天到晚
都在酒館裏添油加醋的描述着當天情形,店家也樂意免費爲他供應酒水食物,因
爲這讓酒館的生意更加爆棚,這一切,不得不讓人懷疑,就是迪特力克放出的消
息。雖然這個消息隻在海岸村子流傳,卻終究還是沒能逃過一個人的耳朵酒館裏
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位子上,坐着一個年輕男子,淡藍色的衣着上有着銀白
的修飾,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雖然在室内,仍然帶着兜帽,将自己的臉隐藏在
陰影中,面前擺着一杯渾濁的劣質自釀酒,一口未動,完好的放在桌子上。無論
從衣着還是行爲舉止上,他都不像是本地人。

  酒館裏的人也不願多生事,都離他遠遠的。隻有幾個機靈的人,去通報了護
衛隊,畢竟如此可疑的人,還是防備一下比較好。然而,當護衛隊到來時,男人
已經不見了,一口未動的酒杯下面,壓着一張鈔票。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離開的,
護衛隊也隻好繼續加強警戒,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趣兒的消息!」酒館之外,男人再次隐入黑暗中,這次他冰冷的眼中透
露出一種興奮,帶着血腥的興奮,令人恐懼的興奮。上一次他目睹了艾瑞莉娅和
易的出海,現在,隻剩下一個虛弱的易,真是天賜良機:「易……」

  由于易的負傷以及有人目擊到奇怪的男子出現,卡爾瑪加強了守衛,尤其是
易的房間。已經三天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就連易也認爲是小題大做,堅持讓
守衛們回到了自己的崗哨上。就是這個安排,男人覺得機會來了。

  深夜,一切都靜了下來,随着一盞盞燈的熄滅,世界徹底黑了下來。而這深
不見底的黑,變爲他的行動帶來了最有利的條件。

  醫院外一片漆黑,病房也都熄燈,讓病人好好休息了。易熟睡着,在白色的
包裹下平穩的呼吸着,雪青色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易的身上,也照在了他床前,
一個男人的身上。男人伸出手,月光在男人的匕首上閃爍着寒光。

  一刀直接像易的喉嚨削去,幹淨利落。絲毫沒有阻礙的刺入雪白的枕頭,易
早已不在床上了。

  「是你……」易在男人出手的時候翻身下床,蹲在床的另一側,整個人隐沒
在月光沒有找到的陰影裏,動作絲毫不比平時慢多少。「咳咳……」瞬間的劇烈
運動讓易咳嗽不止。

  「死。」男人看出了易虛弱的身體,看來傳言不假,那麽艾瑞莉娅被抓也是
八九不離十了。那人定了一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就将鬥篷裏的刀刃盡數甩出,
整個房間裏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就算易大師行動再快,現在也無路可逃。刀刃
飛出後又飛回到男人手裏,仿佛所有刀刃都被他親手把持着一樣。然而,沒有鮮
血滴落,隻有幾把刀刃掉落在易的身前。

  男人心生驚奇。

  「我一直在等,不過沒想到居然是你……」卡爾瑪從房間的角落裏出現,這
是她和易合演的一出戲,讓刺客現身,而「流言」,自然也是卡爾瑪傳出去的,
就是爲了清查諾克薩斯的奸細,隻是沒想到,這次釣到大魚了:「沒想到他們會
讓你來,真是下了血本。泰隆!」

  泰隆沒有回答。他是諾克薩斯的頂級刺客,名義上雖然率屬于諾克薩斯的血
色精銳,但實際上他隻聽從一個人的命令——已經失蹤的杜?克卡奧将軍,沒有
人知道,也沒有人敢知道他的行蹤。而泰隆,是爲數不多的知道将軍行蹤的人之
一,早在半年前,他就被将軍安排潛入艾歐尼亞,搜集情報,并尋找适當的機會,
暗殺重要任務。在得知艾瑞莉娅被擒,易負傷回來後,他覺得先除掉這位令對手
無比恐懼的無極劍聖。

  泰隆的行蹤暴露了,兩次攻擊都沒有奏效,如果逃跑,恐怕下次就沒有這麽
好的機會了。泰隆悄無聲息的轉動起右手上匕首,下一擊他有把握結果掉易,如
果易正如他猜測般虛弱的話。

  就一瞬,卡爾瑪和易都沒反應過來,泰隆便出現在易的身後,速度比易更加
迅捷,手上的匕首沒有任何疑慮的抹向易的喉嚨。就在泰隆以爲得手時,刀刃卻
仿佛劃在鐵皮上,尖銳的劃過,卻沒有割入血管。

  「星界祝福!」一個威嚴莊重的女聲傳來。燈光也随之亮起,一個白發馬尾,
渾身紫色皮膚,額頭上生出一根長長的犄角的女人出現在門前。

  索拉卡!泰隆心裏一驚,若隻是虛弱的易和卡爾瑪,他還有把握殺死易後全
身而退,但是現在,多了一個擁有神力的索拉卡,這不得不讓他開始籌劃退路。

  卡爾瑪也沒想到索拉卡回來,每日每夜的祈禱祝福,本就讓索拉卡十分勞累,
而不問世事的她又是爲何前來?這些疑問卡爾瑪全都放入心裏,現在是如何面對
這個諾克薩斯頂尖的刺客。

  泰隆是目前四人中,行動最爲迅速的,卡爾瑪和索拉卡本身就不擅長身體格
鬥,而易,現在正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看來他還遠沒恢複。泰隆一個閃身沖向
窗台,準備逃走,卡爾瑪說時遲那時快,念動梵咒「堅定」。一根青綠色的法術
連結到泰隆身上,泰隆忽然感覺到雙腳被人束縛住了,便迅速作出反應。從懷中
向四周發射出數量極多的刀刃,強迫卡爾瑪和索拉卡作出防禦。卡爾瑪隻能轉用
梵咒「鼓舞」來爲他們三人施加護盾,抵擋飛刃的攻擊。而當飛刀散盡,泰隆也
早已不見蹤影,隻留下了一個破碎的窗戶。卡爾瑪深知,僅憑她和索拉卡是難以
追上泰隆的。

  「易……沒事吧。」卡爾瑪扶着易回到床上,她的憂慮加深了,原本以爲隻
是一般的刺客,沒想到,來的卻是泰隆。外患還未平息,又添内憂。

  「祭司大人,你怎麽會來?」

  「星光的指引……」索拉卡一如既往的虔誠。看着卡爾瑪和易說道:「星光
之下,血腥的匕首讓我不安,英雄深陷危機,而我,隻能帶來祝福……」

  「可惜讓他跑了……」内外困境讓卡爾瑪分身乏術,她還要再去聯絡各個修
行者。李青、烏迪爾還有阿狸,再加上均衡教派和守衛神殿的韋魯斯,或許還有
一線希望。但是泰隆的計劃,讓她感到困難重重。

  「你在爲難?不如……」一個輕佻但是讓人無比愉快的聲音傳來:「不如我
來幫你?」

  卡爾瑪聞聲驚喜的轉過身,門口站着一名身材姣好的妙齡少女,紅色的綢緞
包裹着兩顆快要擠出來的巨乳,下半身則是白色綢緞做成的短裙,古典而性感。
臉頰上的六根胡須和頭上的雙耳證明了她不是人類。

  「阿狸!」

  「我聽到傳言就過來了,不過好像晚了些呢……」阿狸面帶惋惜,轉而又露
出挑逗的表情:「刺客先生長得帥嗎?」

  阿狸魅惑的本性着實讓卡爾瑪頭疼,還沒等卡爾瑪回到。窗台上蹲着的男人
說道:「帥不帥不知道,我隻聞到殘留在空氣裏的諾克薩斯狗的臭味!」說着還
故意嗅了嗅。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複雜的紋飾爬滿他健壯的身軀,眼睛上蒙着紅
色的綢緞,一枚寶石鑲嵌在綢緞的正面,光秃的頭頂上隻有一撮頭發留成長辮,
纏在脖子上。

  「李青……」易虛弱的說道。

  李青跳下陽台,走到易的面前,雖然看不到,但仍然仿佛在注視着易:「站
不起來了嗎?易。」

  「他現在……」卡爾瑪想要解釋易的現狀。卻被易打斷了。

  「十天……我絕對會好起來……」易說完又是一陣咳嗽。

  李青轉向卡爾瑪,雙手合十,微微鞠了一躬,說道:「非常抱歉,我也是聽
到流言後連夜從萬光寺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

  「沒關系,李青,有了你們,我好受很多。」卡爾瑪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們聽到的傳言,都是真的。

  「這麽說,艾瑞莉娅……」阿狸開始顯得擔憂了起來。

  卡爾瑪點點頭,沒有回答。

  「我們還不知道前因後果。」李青坐在了易的床邊。

  「明天,我會告知大家一切的。」卡爾瑪終于定下了神:「對了,烏迪爾呢?」

  「他還在萬光寺,暫時脫不開身,就讓我先過來了。」

  看來烏迪爾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必然不會置身事外了,雖然現在他們相較于
皮城祖安和諾克薩斯還很弱小,但正在逐漸的壯大,就剩下均衡教派了。卡爾瑪
安排了加強易的守衛,并且全境通緝追捕泰隆。她覺得明天一早就去均衡教派,
之後讓傑斯和易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大家說明,她瞬間覺得輕松了許多。

  「呼……呼……」黑暗的樹林中,月光穿過樹葉,零散的灑下瑩白色的光點。
泰隆疲憊的靠着樹坐下,逃脫時的奔跑并不是導緻他如此疲憊的原因,真正的根
源是卡爾瑪的精神攻擊,用梵咒禁锢泰隆的同時也在啃噬着他的精神,這讓泰隆
倍感困頓。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樹林裏格外明顯。泰隆注視着腳下,他不敢睡,
雖然精神已經如此疲憊了。腳下的影子在他的注視下開始生長,越拉越長,仿佛
成爲了一個另一個他,這種違背常理的現象讓影子顯得毫無真實感。泰隆有些驚
訝,還有追兵嗎?定了定神,再次看着腳下,一切正常。看來是精神損耗太嚴重
了,産生了幻覺。正當泰隆松了一口氣,微微擡起頭,卻赫然發現一個影子印在
對面的樹上,最爲驚奇的是,影子在笑,他看到影子在對他笑。泰隆定了定神,
影子依然在笑。泰隆迅速反應過來,身體繃緊,雙腿随時準備支撐身體站起來,
三把飛刃從手中直直射向影子,傳來三聲刻入木頭的聲音。

  「淡定點,朋友……」影子說話了,仿佛是悶在桶裏發出的聲音:「我知道
你的目的。」

  泰隆沒有回答,依然準備着下一次攻擊,身體靠着樹,慢慢站了起來,雙手
上的刀刃開始旋轉。影子漸漸向他走了過來,泰隆絲毫感覺不到人的氣息。

  「放輕松……」影子繼續說道。影子離泰隆隻有不到兩米的距離,聲音突然
變得響亮:「我可以幫你!」接着是一陣怪笑,整個影子仿佛失去了支撐,塌縮
到地上消失不見。轉瞬之間,一個全身包裹在暗紅色忍者服裏的男人出現在泰隆
面前,頭盔遮住了他的臉。

  「而相應的,你也要幫我!」忍者筆直的站在泰隆面前。聲音卻從泰隆身後
傳來。

  泰隆沒有回頭,他知道那又是一個影子,因爲身後沒有感覺到任何人類的氣
息,一定是什麽該死的忍術。

  「相互利用?」泰隆從未跟人合作過,更何況是一個強大而陌生的忍者。

  「沒錯……你不過是想暗殺艾歐尼亞的高層……」泰隆面前的忍者終于開口
了。

  「還有修行者……」身後的影子補充道。

  泰隆沒有應答,等待對方繼續說下去,絲毫不敢放松警惕。

  「而我,隻是想獲得力量,被他們囚禁的力量!」

  「禁忌的忍術!」一前一後一唱一和,讓泰隆感覺煩躁,但他知道,現在不
是動手的時候。

  「均衡教派,鏟除他們,應該也跟你的計劃有關。」

  「他們是修行者,艾歐尼亞最強大的武裝力量之一!」忍者一句,影子必然
會跟上一句,作爲補充和解釋。

  「你也是均衡教派的人吧。」泰隆素問均衡教派的強大,雖不幹預太多國家
之間的事情,但是均衡教派的忍者确實是艾歐尼亞最強大的武力。

  「以前是……現在不是……那裏隻是一群迂腐又愚蠢的老頑固!一味遵循傳
統,而淹沒強大的力量」

  「禁忌!禁忌!」

  「你要我做什麽?」泰隆明白,這是一筆交易。互相利用的交易。當然,若
是能夠除掉均衡教派,對于入侵艾歐尼亞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我要得到封存在均衡教派最深處的禁忌忍術,受到嚴密保護的深處。」

  「那是屬于我的忍術!」

  「作爲交換,我會幫助你将卡爾瑪和索拉卡等人,全部抹殺!」

  「在我獲得力量之後!」

  「成交!」泰隆決定聯手,畢竟再次單獨行動也難以得手,不如就先聯手除
掉均衡教派,再去刺殺卡爾瑪等人。

  「一言……」忍者說着整個人便仿佛掉入了深淵裏,筆直的墜入地面的陰影
中。「……爲定。」身後的影子也跟随着他的動作向下塌陷。

  「我會再來找你的……在适當的時候。」

  忍者已經遁去,隻留下了最後一句話。泰隆收起刀刃,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繼續潛伏在艾歐尼亞,等待着這個影子忍者。

              第十章均衡教派

  太極陰陽魚平靜的印在牆上,黑白魚眼直直的注視着牆壁前的長者。一切寂
靜無聲。

  從護衛隊卡爾瑪召集的會議歸來,林長老就在均衡教派三十三層的内殿裏面
對着太極圖打坐,一言不發。

  門外,站立着教派中最強的力量,人稱均衡三忍的三位忍者。能成爲忍者之
人,必有過人的天賦和極強的忍耐力,而這三位忍者中的佼佼者,自不必多言。
三忍都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

  靠左站立的是身穿紫色忍服的約德爾人,人稱「狂暴之心」的凱南,雖然隻
有1米來高,但他的忍法造詣卻是三忍中最爲強悍的,攻擊能力也是最強的。

  門的正前方,直直挺立着,雙手抱于胸前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像般的是最爲
冷靜與冷酷的「暮光之眼」慎,是三忍中,貫徹均衡之道最爲徹底的,也是最無
情的,他的眼裏隻有是非均衡,而沒有一絲情感,深青色的忍服和面具将他徹底
的與世隔絕,仿佛在用一個局外人的視角觀察這個世界的變化。

  而最後一位,也是最年輕的一位,人稱「暗影之拳」的阿卡麗,三忍中行動
最爲迅捷,刺殺最爲精準的忍者。由于需要迅速的行動,阿卡麗的服飾不能過于
累贅,簡單的綠色忍服難以遮掩她傲人的身材,而所謂的忍服僅僅是前後兩片布
料将重要部位遮住而已,僅在肩部和腰部用細帶前後相連,正因爲此,圓潤的雙
乳幾乎要從忍服的側面滑落出來,展示它的美麗。兩片布料自然向下,就簡單的
構成了阿卡麗的「裙子」,富有肉感的大腿絲毫沒有多餘的贅肉,展露在人們眼
前,至于「裙内」,不少人都傳言阿卡麗從不穿内褲,正如她不穿内衣一樣,但
是沒人見過,因爲見過的人都死了。

  進攻,防守和刺殺,三忍完美的分工,也完美的處理着均衡教派的任務。雙
眼緊閉的凱南和猶如一尊雕像,看不到面孔的慎安靜的等待着,隻有阿卡麗耐不
住性子,瞬間蹿到屋旁的一顆樹上,并且自上而下的對另外兩人說道:「長老從
未如此過,難道……」

  「肯定是大事!」凱南急促的話語正好彰顯了他的急脾氣,但是難能可貴的
是,現在他居然能夠耐着性子等待着。

  「會是什麽呢?召集幾乎全艾歐尼亞的高層人員,連索拉卡也……」樹上的
少女猜不透,也想象不到符文大陸上正在悄悄發生的邪惡。

  「現在隻能等了!」凱南也無法想象,他向來隻負責出于維持均衡目的的進
攻任務,簡而言之,便是執行林長老的命令。

  「這要到什麽時候啊……」阿卡麗又從樹上跳了下來,幾乎沒人能看清她的
動作,雖然「裙擺」随風上揚,但是由于太快,幾乎無法看到裙内。

  阿卡麗和凱南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抱怨着,隻有慎,依然仿佛一尊雕像般站
立着,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

  而屋内,林長老睜開雙眼,開始緊緊盯着太極陰陽魚,他始終想不透,是他
錯了嗎?在他對艾瑞莉娅說『還不是時候』的時候,均衡爲何極易被打破?他畢
生……不……均衡教派從創立之初算信奉的教義就是如此脆弱嗎?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那個在他的盆裏,還在兩個氣泡間掙紮的小小的氣泡,
爲何會成爲如此令人恐懼的力量?艾瑞莉娅被擒,易負傷,泰隆行刺,不,不是
第三極,是颠覆!看似最強大的氣泡,在水面下,早已破裂了。德瑪西亞- 皮爾
特沃夫- 艾歐尼亞的同盟,這個水泡的水面之下,早已分崩離析。混亂!仿佛一
隻看不見的手正在攪亂這個水盆,所有的氣泡糾纏在一起,碰撞、破裂,随着水
流扯動着,沒有赢家。腦海中攪動的水盆同眼前的太極陰陽魚重疊,林長老仿佛
看到陰陽雙魚在不停的旋轉,正如混亂的水盆,他說不出來是陽在追趕陰并且想
要将其吞并,還是陰在追趕着陽,不停的旋轉追逐,陰和陽的大小卻從未改變,
維持着原裝。

  均衡?這就是均衡!林長老頓悟,他一直以來堅信均衡是一種狀态,一種互
相制約互相平衡的狀态,在這種信念下,均衡教派一直以一種消極的方式維持着
這種脆弱的均衡,鋤強扶弱,這便是他的理念的縮影。然而現在,他終于明白了
太極陰陽魚的真谛。均衡是一種動态的平衡,均衡無所不在,均衡教派要做的并
不是消極的維持着水平的平靜,而是積極的成爲一個有序的溫和的攪動着水盆的
那隻手,隻有這樣,才能讓水盆保證良好的互動和循環,這才是陰陽均衡的意義。
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取代那隻肆意攪動水盆的罪惡之手。

  随着「吱——」的一聲,屋門打開,三位忍者迅速的做出反應,整齊的單膝
跪在門在,屏氣凝神的等候着長老的命令。

  「慎……」

  「是!」有如雕像的慎終于開口,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隻有堅定。

  「如今艾歐尼亞……不,或許整個大陸都将面臨災厄,是我的錯,我沒有參
悟均衡的真谛……」林長老語氣低沉,仿佛在向被抓住的艾瑞莉娅和還在養傷的
易道歉。不過低沉隻是一瞬,緊接着便用威嚴而又嘹亮的聲音命令道:「暮光之
眼,慎,守護教派的一切,我相信,不久,罪惡就會蔓延而至!」

  「遵命!」

  「狂暴之心,凱南!」

  「在!」約德爾人用力的點了點頭。

  「與艾歐尼亞的其他力量合作,共同追捕諾克薩斯的刺客,盡量根除艾歐尼
亞内部的不穩定因素!」

  「遵命!」

  「暗影之拳,阿卡麗!」

  「在!」少女堅定而婉轉的聲音回應着,編成辮子的長發随着背脊拖在地上。

  「你最爲精通隐匿忍法,前往諾克薩斯,收集一切有用的情報,必要之時…
…鏟除罪惡的根源!」林長老低頭望着阿卡麗,眼裏露出一絲憐惜,他知道阿卡
麗雖然是個女忍者,但是極爲争強好勝,然而這次她的任務最爲兇險,他不願失
去任何一位手下:「切記,不要勉強……」

  「遵命!隻是……」現在正值1月寒冬,海面上的航運全部中斷,阿卡麗不
知道該如何前往諾克薩斯。

  林長老看出了阿卡麗的疑慮,轉身面對着屋後的山巅,也是艾歐尼亞的最高
峰——蒼凜峰。「你今日準備一下,明日我便讓雪雕帶你過去。」

  此話一出,三忍心中都是一驚,雪雕是均衡教派的聖獸,繁衍生息在蒼凜峰,
雙翅展開可達八九米,在教派中的地位有時甚至高于長老。雖然雪雕身形巨大,
展翅遠行輕而易舉,但要穿過守護者之海,也要以性命相拼才行。如今林長老居
然不顧雪雕的性命做出這種決定,也難怪就連不動如山的慎也是心裏一驚。

  「遵命!」阿卡麗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和長老的決心,更加堅定的點了點
頭,表示自己的決心。

  林長老在跟時間賽跑,他要盡一切可能彌補之前的過錯。賭上雪雕也隻是情
不得已的棄車保帥。

  當夜,凱南趕到神殿,同神殿的守衛韋魯斯會合,共同前去追捕逃匿的泰隆。

  韋魯斯原本是一名舉世無雙的神射手,守衛着遠古深淵的神廟,但由于上一
次諾克薩斯的入侵,使得韋魯斯的家人全部被諾克薩斯軍隊殘殺,悲慘的遭遇激
發出心底最強烈的憎恨和憤怒,當他回到神廟時,腐敗的堕落深淵響應了他内心
無比強烈的負面情感,整個将他吞噬,他的肢體也發生了異變,四肢上布滿了惡
魔的絨毛,雙眼散發出駭人的紫光,以複仇的名義重回人間。幸好在他恢複前被
幸存者發現,并将他帶到索拉卡的神殿,讓艾歐尼亞免于遭受更大的損失,同時
讓索拉卡的祈禱和神殿的神力來慢慢的淨化他,而韋魯斯,也就擔任起了神殿的
守衛一職,不過,他心裏對諾克薩斯強烈的憎恨仍未消退。他爲自己取名「懲戒
之箭」懲治一切殘暴的惡徒,尤其是諾克薩斯的走狗。

  「諾克薩斯狗的臭味,我這輩子都忘不掉!」韋魯斯和凱南在泰隆消失的樹
林裏巡查着線索,按照卡爾瑪的說法,受到精神創傷的泰隆需要不停的休息,因
此不會跑的太遠,順着這個方向肯定能找到。

  凱南沒有說話,他隻是急切的執行着任務,正如他的急脾氣。

  「這棵樹!」凱南看到了泰隆射在樹上的三把飛刃,急切的叫了起來。韋魯
斯應聲而來,觀察着三把飛刃。

  「沒錯……是諾克薩斯狗的……」韋魯斯輕而易舉的辨認出飛刃的外形風格
跟當年諾克薩斯軍隊的一樣。雖然找到了線索,可以證明泰隆在這裏停留過,并
且似乎跟什麽人發生過戰鬥,但是現場沒有血迹,時間也過去了一整天,這條線
索對追捕的幫助實在有限。

  「我們分頭找!」凱南想要提高效率,分開能夠更有效的節省時間。

  「不……分開隻會讓我們更危險……」韋魯斯沒有回頭看凱南,收好三把飛
刃繼續向前走。他知道諾克薩斯的陰險,也知道泰隆的手段,單獨行走無異于找
死。凱南則不以爲意,作爲忍者,單打獨鬥他早就習以爲常了。但他也沒有太好
的辦法讓韋魯斯采納他的意見,隻能繼續跟着韋魯斯前行。

  韋魯斯感覺距離目标越來越近了,這是他的直覺,也是作爲一名敏銳的弓箭
手的直覺。凱南也察覺到了,空氣中流動着詭異而有序的氣息,不可能是動物,
這種氣息隻會是由人的有規律的動作發出,凱南和韋魯斯都各自握緊了自己的武
器。看來泰隆依然在這片樹林裏,沒有走太遠,雖然不合常理,但凱南和韋魯斯
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在那!」随着凱南一聲驚喝。閃電手裏劍從凱南的手中呼嘯而出,直飛左
上方的樹梢上,同時飛去的還有韋魯斯的枯萎箭矢。

  聲響過後,手裏劍和枯萎箭矢都沒入了黑暗,仿佛被收走了一般。韋魯斯察
覺到異樣,連忙用弓身護住咽喉,一柄雪白鋒利的匕首如期而至,從弓身劃過。
凱南也一發手裏劍支援過來,射向韋魯斯的身後,而泰隆早已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敵在暗,我在明,韋魯斯熄掉手中的燈,與凱南背靠背,防禦着突襲的同時,觀
察着蛛絲馬迹,以防泰隆逃跑。

  不過泰隆似乎并沒有逃跑的意思,數發飛刃從凱南的前方射來,凱南迅速出
手,每一發飛刃都被一發閃電手裏劍打中,改變了飛刃的飛行軌迹。然而飛刃沒
有飛回泰隆的手中,而是繼續飛向凱南的身後。韋魯斯!

  泰隆潛藏在刀影之下,飛刃吸引了凱南的注意力,本人則直奔韋魯斯而去,
因此飛刃也是直奔韋魯斯而去,就在泰隆收回飛刃,低伏着身體準備将匕首刺入
韋魯斯的小腹時,他感到渾身一陣麻痹。原來被閃電手裏劍擊中的飛刃在回到泰
隆手裏的同時,也将閃電印記傳遞給了泰隆,凱南瞬間激活閃電印記,讓泰隆全
身麻痹,此時泰隆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韋魯斯的面前,四翼展開的腐蝕之弓正張滿
弦,仿佛嘲笑着看着被麻痹的泰隆。

  即将到來的複仇快感讓韋魯斯熱血沸騰,對諾克薩斯的仇恨全部集中在了布
滿惡魔能量的右手,仿佛要将整個弓生生的拉斷一般。

  「去死吧!」穿刺之箭脫弦而出,射向進在咫尺的泰隆。可是轉瞬之間,泰
隆和脫弦的穿刺之箭均不見了蹤影。

  「小心!」目睹了一切的凱南提醒韋魯斯,他見過這一招:「是影子!他用
影子替泰隆吃下了你的箭,也救走了泰隆。」

  「還有一個人嗎?」韋魯斯又開始警覺起來。

  「使用影子的高手,劫。」凱南和韋魯斯依然背靠背:「均衡教派的叛徒,
使用影子忍術的高手。」

  「這麽多年不見,不出來打個招呼嗎?」凱南高聲喊道。

  「你的閃電忍術又有所精進,凱南。」一個人影無聲的出現,正是跟泰隆聯
手的影子忍者,劫。

  「哈呀!」凱南見對方已經現形,閃電手裏劍也向劫射去。

  然而劫輕巧的躲開,帶着嘲笑的語氣說道:「那個縮頭烏龜慎呢?不敢來嗎?
哈哈哈」

  「激将法可對我沒用。」凱南仍然不停的進攻,他知道暗中還有一個泰隆準
備伺機突襲。韋魯斯也在凱南身後瞄準劫的身影,可惜連續三箭都被竄來竄去的
黑影躲開。

  一個影子消散,又出現另一個影子。凱南心中開始感覺不妙,現在的劫比幾
年前強大不知多少倍,本來就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在加上泰隆。不能再
等了,凱南發動忍術,身上開始散發藍白色的閃電光芒,身體化作一個球狀閃電
飛一般的追逐着不斷消散又不斷凝聚的影子。

  「你還是這麽急性子,凱南。」一個在遠處剛凝聚成形的影子說道:「我的
目标在這裏!」說完影子又消散開來,瞬間在韋魯斯的周圍凝聚成四個劫,擡起
手中的拳爪,同時向韋魯斯刺去。

  「糟了……」雖然泰隆沒有出現,但是劫抓住了他離開韋魯斯的時機轉而去
攻擊韋魯斯,球狀閃電不敢向劫撞去,他的閃電可不長眼。

  然而韋魯斯隻是安然無恙的向後一躍,跳出四個劫的包圍,而四個劫全部呆
立不動,或者說,是無法動了。四個劫的身上都爬滿了像蛇一般的暗影束縛,這
是惡魔的力量,三個影子瞬間消失,隻留下本體還在掙紮。暗影能量牢牢的束縛
着劫,一箭直入劫的左膝。「唔……」一聲沉悶的呻吟。韋魯斯的惡魔本性顯露,
雙眼放射出暗紫色的邪光,又一箭張滿弦,瞄準着劫的另一條腿。

  凱南剛變回人形,泰隆的飛刀便如期而至。暗中的飛刀不斷的飛來,并且不
再收回去,讓凱南無從下手,他和韋魯斯被分割來開,好在韋魯斯現在沒有危險。
而且正常來說,泰隆應該會去解救劫,或者突襲韋魯斯。凱南這樣想着,一邊防
禦着飛刃的進攻,一邊注意着韋魯斯和劫。

  就在韋魯斯第三箭準備射出時,劫的本體消散,同時在不遠處又凝聚成形,
同時也制造出許多影子,來幹擾韋魯斯的判斷,其中一個影子蹒跚着雙腿向樹林
深處逃去。韋魯斯張開右手,惡魔之能從手中散出,像雨點般散落在衆多影子身
上,影子一個接一個的消散,隻剩下一個,就是逃走的那個。看來是真的變落水
狗了,韋魯斯輕蔑的笑了一聲。

  從一開始凱南便感覺那裏不對,但是說不上來,直到韋魯斯追出去的那一刻,
凱南才想起來,劫從未真正傷害到他們,除了躲閃就是制造混亂和影子,唯一的
一次進攻雖被韋魯斯化解,但是劫沒理由會被如此緩慢的暗影禁锢控制到。這一
切,都是假的。凱南驚醒,全部都是影子,不是真身!凱南準備追上去,泰隆擋
在了他的身前,一言不發。

  凱南顧不得許多,化身球狀閃電向泰隆撞去,泰隆輕巧的躲開回身從手中射
出數把飛刃,從凱南的身後直直射向球狀閃電。凱南不得已再次變回人形,回身
擋掉飛刃,看來泰隆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離開。那就隻好先解決掉泰隆再說。

  「一個人才能發揮我真正的實力!」凱南對依然面無表情的泰隆說道。一個
純粹由閃電能量彙聚而成的手裏劍飛向泰隆,不同于将閃電能量附着于手裏劍上,
純粹的閃電能量向四周不斷的散發着閃電,就算躲開也會被散發出來的閃電灼傷。
泰隆輕哼了一聲,斜向後退去,爲自己的躲閃争取更多的躲閃時間的同時,在閃
電的強光下,飛出一把刀刃。泰隆被閃電灼燒到左臂,凱南也因爲強光的幹擾被
泰隆的刀刃刺中腹部。

  本來身爲均衡三忍中進攻能力最強的凱南就讓泰隆疲于應對,再加上之前的
精神創傷,更讓泰隆的勝算極大的降低。隻要再拖延住……泰隆想起劫的計劃,
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迎戰。

  凱南捂着傷口繼續進攻,閃電能量之後三枚閃電手裏劍跟随而來,泰隆本可
以輕巧的躲開,誰知凱南又一次激活剛才被閃電灼燒而留下的閃電印記,泰隆瞬
間左半身一沉,完全感覺不到左半身了,他被麻痹在原地,右腿和右手支撐着他
跪下。三枚閃電手裏劍分别擊中泰隆的雙肩和右臂。鮮血順着泰隆的雙臂流到地
上。

  「你會接受制裁的。」凱南向天上發出了信号彈表示泰隆已經被抓住,等待
着護衛隊趕來。

  泰隆隻是單膝跪着,左半身漸漸恢複知覺,右手吃力的摸出一把匕首,月光
将匕首照的雪白。趁凱南發射信号彈的瞬間,一道光隐閃過,泰隆用盡最後一絲
力氣,将匕首架在了凱南的脖子上,跪在地上的泰隆右手緊扣着凱南,鋒利的匕
首正抵凱南的咽喉。

  「我說過……」凱南似乎并不慌張:「一個人才能展現我真正的實力!」

  什麽?泰隆心中驚呼,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并且傳來灼熱的疼痛感,他叫
不出來。周圍的一切讓他感到絕望,視野所及之處,都是一片雷霆閃電,被擊中
的樹木燃起大火,火光和電光讓黑夜猶如白晝一般。而他自己,就在這片閃電的
中心,不,閃電的中心是他右手緊扣之人,狂暴之心凱南!

  泰隆的視線開始模糊,身上的疼痛感也越來越不真實,他的意識正在漸漸消
散,他敗了,雖然有負傷的原因,但他開始對自己的能力産生懷疑,在倒下的瞬
間,他的心中産生了愧疚,對杜?克卡奧将軍的愧疚。

  雷霆寂滅,風暴停息,凱南摸了摸泰隆的脈搏,還活着。這麽大的動靜,護
衛隊肯定馬上就到。

  「我也喜歡一個人戰鬥……」

  聲音從腳下傳來,凱南驚懼的回頭,一把拳爪從凱南被火光拉的老長的影子
中刺向凱南的腹部。凱南迅速向後跳去,左手捂着不斷留着鮮血的傷口,警覺的
看着地上的影子。來了嗎?聲東擊西?最終目标果然還是我,還是均衡教派。在
警惕着地上被火光照亮的影子的同時,凱南忽視了他正面對着火光,那麽他的影
子……

  凱南身後的拳爪擊中了淡紫色的能量盾後消散的無影無蹤。随着能量盾的消
失,慎出現在凱南的身旁。

  「慎?」凱南暗叫不好:「你怎麽來了?」

  「我感覺的不同一般的能量波動,而且看到了這裏的火光。」慎淡淡的說道:
「你有危險……」

  慎還沒說完,前方忽的出現了三個影子,劫!凱南知道,一向冷靜的慎一定
是感覺到了劫的氣息才會趕來,劫是慎的殺父仇人,慎一直以來的修煉是要摒棄
情感,但一直無法逾越這一關,他想要保護凱南并且和凱南聯手擊敗劫。但是現
在阿卡麗已經前往蒼凜峰,準備明早啓程,那麽均衡教派就剩下林長老了,而眼
前的劫也難辨真假,如果是真的話,剛才的偷襲應該不會失手,他的目标,是均
衡教派!

  凱南暗叫糟糕,沖慎喊道:「快回去,回均衡教派!」

  慎沒有理凱南,瞬間發動影襲,向三個影子沖去。三個影子消散,同時,地
上的泰隆也不見蹤影。隻留下劫那沉悶的聲音:「你還是這麽弱小,慎!」之後
便是一陣嘲笑。

  「别管我,快回去!」凱南捂着傷口,沖慎喊道。能夠抵擋劫的三人,都離
開了均衡教派。這是極大的危險。

  劫的真身出現在均衡教派,那些學徒和初級忍者對于劫來說不堪一擊。當他
登上第三十三層時,林長老早已在屋前等候他。

  劫雙手抱拳鞠躬,對林長老行禮。林長老點頭示意回禮。雖然林長老是均衡
教派的掌門,但年齡的衰老和對于忍術的生疏早以讓他難敵劫的忍法。他知道,
自己将命喪于此。

  「師伯……别來無恙……」劫一反常态畢恭畢敬的說道。

  「劫……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林長老在做最後的努力,爲了挽救均衡教
派。

  「爲何當初不這麽說?」劫的影子早已從林長老的身後走向内室,再進去,
就是教派的密室了,裏面有被奉爲禁忌的忍法。之前一直被三忍看守,讓劫難以
靠近,如今,一切的障礙都不在了,隻有一個愛說教的老頭。

  「我很愧疚,劫,是我忽視了對你的教導,讓你隻顧着追尋力量。」林長老
深深的鞠躬,顯得無比卑微。

  「你們恪守傳統,便要阻礙我追尋力量?」

  「這不是重點,力量最終會毀了你?」

  「你是在恐懼?還是嫉妒?」

  「不,對于現在的你,我負有責任……」林長老搖搖頭:「劫,現在停手還
不晚。」

  「我不需要你們假惺惺的可憐!你們所謂的禁忌不過是嫉妒,嫉妒别人能夠
參悟而你們不能!你們對于禁忌所蘊含的力量感到恐懼,便封印它,而我,将是
解放并且得到它的人,我将成爲大陸的主宰!」

  「這是我最後一次請求……」林長老匍匐在地,這是最高的叩拜之禮,現在
卻是長輩對晚輩行此大禮。

  劫的影子拿到被封爲禁忌的密宗卷軸後出現,來到林長老身後,在林長老站
起身的一瞬間,劫的真身替換成影子,而影子,也成爲了劫的真身。劫手握密宗
卷軸,拳爪從身後刺穿林長老的身體。

  「你……終将……毀于……力量……」林長老撲倒在地闆上,用微弱的力氣
擠出了這幾個字。

  「迂腐!」劫的身影急速下墜,落入暗影的深淵。

  當慎趕到時,隻留下被洗劫一空的密室和倒在血泊中的林長老。慎扶起林長
老,正如七年前,他抱着死去的父親一樣。所有的悔恨和憤怒湧上心頭,鮮血充
滿了他的雙眼,他的臉孔在面具下扭曲着,壓抑許久的感情噴湧而出,讓慎的全
身不住的顫抖着。

  「慎……」林長老輕微的呼叫着:「釋放……情感……不要……憎恨……」

  「林長老……」

  「不要……憎恨……」林長老最後仍然喃喃着讓慎放棄仇恨,他最終也明白,
情感并不是壓抑便可讓人便的公正和客觀,這是他對慎最後的教導。而慎,隻能
眼睜睜看着林長老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而無能爲力。

  蒼凜峰上,阿卡麗緊握雙鐮準備次日的啓程,她看到山下的火光,也不住的
爲凱南擔憂。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正事。

  護衛隊将凱南送往醫院後就開始撲滅森林大火,均衡教派的幸存者和慎一同
安葬了林長老。好消息是,經過一番戰鬥,泰隆已經喪失戰鬥能力,但是壞消息,
就是劫,幾乎摧毀了均衡教派并且得到了禁忌忍術。

  次日,阿卡麗便攜帶着足夠的幹糧,乘坐着雪雕前往諾克薩斯,想到這将是
它生命中最後一次飛行,阿卡麗不禁感到難過,也更加感覺到任務的重要性和成
功的必要性。

  高空飛行,讓阿卡麗的忍服随風狂舞,吹起的「裙擺」下正如傳言中的那樣,
未着寸縷。稀疏柔嫩的陰毛同樣在狂風中飄舞,冷風的刺激甚至讓阿卡麗産生了
些許快感。由于快感也由于寒冷,阿卡麗打了個冷戰,在這無人的高空之上,她
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阿卡麗身體向後仰去,向前張開雙腿,散發着熱氣的小穴随
着雙腿微微張開,狂風不斷的灌入阿卡麗的淫穴,寒冷而有力的吹擊着阿卡麗的
花心。「啊……啊……」在無人的高空中,阿卡麗也放開自己,放聲浪叫着。

  阿卡麗從小就不愛受到束縛,從來都沒有穿内衣褲的習慣,而且對于經常從
事潛行偵查和刺探任務的她來說,男女之事早已了如指掌,也曾在寂寞的時候用
忍鐮的把手插入自己的小穴,以此來緩解自己的欲火。

  現在,在雪雕之上,阿卡麗張開雙腿迎接着狂風的「插入」讓她感受到了不
一樣的奇妙,在雲端,不光她人在雲端,整個心都已經飛上九霄了。

  三天的時間,阿卡麗除了吃幹糧喝水,就是迎接着風的「插入」,她知道,
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得到這種享受了。

  雪雕由于體力不支越飛越慢,終于降落在諾克薩斯東海岸的一個小鎮郊外,
阿卡麗着陸後,第一件事便是将死去的雪雕掩埋。之後,便踏上了前往諾克薩斯
主城的道路。

              第十一章囚禁

  諾克薩斯,軍部的地下,一座秘密的基地。除了少數軍方高層外,無人知道
它的存在。這裏也是辛吉德曾在諾克薩斯任職時的辦公室。他曾經夢想着擁有财
富和權利的地方,而現在卻因爲兩個女人讓他的夢想化爲泡影,一個便是艾瑞莉
娅,是他通往功成名就的攔路虎,現在被他賣到了妓院。而另一個,則是當時諾
克薩斯的沖鋒隊長,銳雯。在辛吉德用無差别化學武器攻擊戰場上的所有人之時,
銳雯幸存了下來,将消息傳遞到軍方高層,直接導緻了辛吉德被罷免,銳雯也在
之後的戰争中被列在了陣亡名單中。但是辛吉德遍布諾克薩斯的眼線告訴他,銳
雯還活着,并且仍然在諾克薩斯。真是高明,越危險的地方即是越安全的,辛吉
德不得不贊歎這位女隊長的智慧。

  「沃裏克,我回來了。」辛吉德高聲打着招呼。

  角落裏一個野獸一樣的生物回過頭來,鮮紅的眸子仿佛滲透着鮮血,狼一樣
的巨口向後咧開,露出吓人的獠牙。

  「嘿嘿嘿……好久不見……」野獸回應着辛吉德。

  「唔……還有你,布裏茲,在諾克薩斯住的習慣嗎?」辛吉德走向一個青銅
色并且帶着些許鏽迹的巨大機器人,拍了拍青銅身體,發出一陣回音。

  「非常好,感謝您,辛吉德先生。」名叫布裏茲的機器人用單調的機械音回
答着辛吉德,身後的排氣管不時的排出着一陣陣蒸汽。布裏茲原本是維克托的作
品,在維克托被皮城趕出來走投無路時,辛吉德收留了他,并将他安置在祖安,
而維克托也将這個具有自主意識的機器人送給了辛吉德作爲報答,于是辛吉德便
将布裏茲帶到了諾克薩斯,在辛吉德被罷免後,沒有人知道如何對布裏茲下達指
令,于是便被放置在這裏。

  「不跟我喝一杯嗎?」一個四條腿上長着肥碩的身軀的怪物說道,還一邊用
自己裝着機械爪的左手夾着一個盛滿白蘭地的酒杯遞給辛吉德,而他的右手,則
是令人恐懼的電鋸。

  「你還記得我的喜好,厄加特。」辛吉德感激的結果酒杯,繼而将視線轉向
另一個高大的壯漢,說道:「那麽你呢?一起來一杯怎麽樣?塞恩。」

  「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喝酒……」塞恩站了起來,略帶腼腆的語氣跟他粗犷
的聲音極不相符:「會漏出來……」

  「好了,不開玩笑了,再次見到諸位,我感到非常幸運,也非常榮幸!」辛
吉德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太久了,太久沒有讓他感覺如此的舒心,如此
的暢快了。

  「爲什麽突然回來?辛吉德……」沃裏克大張着狼嘴,舌頭不住的伸縮着。

  「兩件事……一件事是說服軍部對德瑪西亞開戰……」除了布裏茲,在場的
其他人都面露驚訝和興奮,他們渴望戰争,但卻被束縛住,戰争不是現在的主流,
無論高層還是民間,都不支持發動戰争。他們憋的太久了,殺戮的欲望和血腥的
本性讓他們在和平年代抓狂。

  「第二件呢?」厄加特迫不及待的問。他希望是一件能夠讓他更加興奮的事
情。

  「那個沖鋒隊的女隊長,銳雯……」塞恩和沃裏克瞪大雙眼,這個名字再熟
悉不過,這個及其重視榮耀和名譽的騎士,諾克薩斯前任沖鋒部隊隊長兼指揮官。
也是她,一次又一次阻撓塞恩和沃裏克施虐的樂子,阻止他們殘殺百姓,甚至不
惜上報軍方高層,這讓塞恩和沃裏克對銳雯及其仇視。

  「她不是陣亡了嗎?」厄加特見過當時的陣亡名單,沖鋒隊的所有人都被深
淵神廟的惡魔力量腐蝕,甚至連殘渣都不剩。

  「不不不……」辛吉德笑着搖頭:「她就在諾克薩斯。」

  三「人」不得不感到驚訝,就在諾克薩斯?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這個裝死
的「逃兵」就在他們的周圍生活着?

  「好了,諸位,我要上去,跟大人們溝通一下了。」辛吉德後退着對着四
「人」欠了欠身,然後用手指向上指了指後,便離去了。

  軍部大樓,諾克薩斯的戰略指揮中心。恢弘氣派,棱角分明的建築彰顯着諾
克薩斯強硬的風格,信奉力量的諾克薩斯,軍部幾乎就是權力頂點,隻是位于頂
點的杜?克卡奧将軍的失蹤,導緻現在的軍部權力分散在三人身上。軍部的智囊,
斯維因,軍隊的實際掌控者,德萊厄斯以及行蹤莫測的暗影組織黑玫瑰的首領,
樂芙蘭。這三人共同把控着軍部的權力,相互協作也相互制衡。

  此時,斯維因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前,雖然身在高層,但他的辦公室極爲樸素,
甚至可以說有些簡陋。斯維因枯槁的雙手拄着他的拐杖,不斷的婆娑着拐杖上的
玉石,深陷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正對着他的大門,他在等待一個人。左肩上的烏
鴉時不時的用喙清理着自己的羽毛,兩排詭異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咚、咚、咚」不緊不慢的三下敲門聲。

  「請進。」斯維因的聲音雖然沙啞,但卻不失威嚴。

  進門的人正是斯維因要等的人,前任諾克薩斯化學部隊指揮官——辛吉德。

  「尊敬的統領大人……」辛吉德恭敬的鞠躬行禮。

  「直接說吧……」斯維因将拐杖靠在辦公桌上,直了直身體說道:「你的議
題。」

  「進攻德瑪西亞!」辛吉德開門見山,毫不遮掩。而斯維因也并沒有因此感
到激動,畢竟,他見過太多的場合。

  「你需要說服我。」

  「這是自然……」辛吉德從随身的包裹裏,掏出六個盛滿的燒瓶,一字排開
在斯維因的辦公桌上。

  「這是?」斯維因巡視着六個燒瓶。

  「能夠強化人體的藥劑,這隻是最初的六種……」辛吉德充滿自信的說道:
「後面還有很多……」

  斯維因小心翼翼的拿過燒瓶,用鼻子嗅了嗅:「有副作用?」

  「正常的士兵,隻能同時飲用三種以下,不然會對身體造成永久損傷……而
且,藥效隻有六個小時。」

  「聞起來像……牛奶?」斯維因晃了晃燒瓶,乳白色的液體在瓶中搖晃着。

  「喝起來更像!」辛吉德笑着說道。

  「可以強化士兵……」斯維因放下燒瓶,還是放棄了嘗一嘗的念頭:「辛吉
德,我對你的技術絲毫沒有懷疑……」

  斯維因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隻是欠缺一個理由……一個進攻的理由。我
們有幾成把握獲勝?即使有你的強化藥劑。」

  「十成!」辛吉德喝下了蔚的乳汁,他要展示給斯維因看。辛吉德放下燒瓶,
一拳砸在幹淨整潔的牆壁上,一聲巨響,牆上留下了一個直徑将近一米的巨大陷
坑,碎裂的牆皮不時的抖落。

  斯維因知道辛吉德不可能有如此強勁的拳力,這都是拜藥劑所賜。還沒等斯
維因發話,辛吉德就繼續爲他的議題添加籌碼:「我掌控了皮爾特沃夫和祖安,
接下來,我的盟友會占領班德爾城,如此一來,我們便擁有整個大陸東部。」

  「然後再趁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兩敗俱傷之際,企圖吞并?恩?」姜還是老
的辣,斯維因一語點破問題的所在。他并不懼怕德瑪西亞,也不怕戰争,但他不
得不提防懷中的毒蛇,身後的黃雀。

  「不……如果您願意……」辛吉德連忙單膝跪在斯維因面前:「如果您願意,
我樂意繼續爲諾克薩斯效力,用盡我的一切才華。」

  斯維因雖然沒有懷疑過辛吉德,因爲有他以往的經曆作證,但他仍然不得不
小心謹慎,這便是高處不勝寒,所有人都在注視着你,趁你松懈之際,爲你送上
一曲挽歌。

  「軍隊的實際掌權者是德萊厄斯,我不過是一個謀士……」斯維因推脫着,
戰争的責任畢竟太過于重大。

  「如果戰勝德瑪西亞,整個大陸再無能夠抵抗諾克薩斯的力量!冰原的部落,
巨神峰的土着,這些撮爾小邦不過烏合之衆……」辛吉德開始爲斯維因繪畫美麗
的藍圖。

  斯維因猶豫不決,一邊是名利的引誘,一邊是風險的深淵,這有如薄冰的河
面,他該不該上前?

  「當然,還有娑娜……」辛吉德明白斯維因的喜好。

  是啊,占領了德瑪西亞,娑娜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娑娜,真是分量充足的
砝碼,天平不斷的向着戰争傾斜。斯維因知道德萊厄斯是著名的鷹派,戰争對于
他是最好的選擇,現在,隻要斯維因開口,諾克薩斯的戰争機器便會發動,碾向
德瑪西亞。

  「不得不說,我開始心動了……」斯維因拄着拐杖站了起來,肩上的烏鴉忽
的飛到窗台上,詭異的複眼直勾勾的盯着辛吉德。

  「非常感謝!」辛吉德站起身來:「我會竭盡我所能……」

  「我需要時間……」斯維因擡手示意辛吉德停止說話:「我需要時間考慮,
也需要時間說服其他高層領導。」

  「無論如何,非常感謝……不過仍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未來幾天第五區可能會有騷亂,希望軍隊不要介入……」諾克薩斯第五區
是臭名昭着的混亂地區,這裏混雜着各種三教九流,酒吧生意在這一帶非常火爆。

  「隻要不破壞公民生命安全,軍隊沒有理由介入。」

  「太感謝了,那,我便告辭了。」辛吉德一邊說着一邊後退。

  「你的藥劑……」斯維因指着桌上的六個燒瓶說道。

  「就當送給您的見面禮了。」辛吉德說完便退出了斯維因的辦公室。

  斯維因坐下,看着桌上的燒瓶發呆,他始終不敢嘗試。燒瓶上的标簽吸引了
他的注意力。

  「k。t……vi……ir……m。f……l。b……j。n……」斯維因
不明白這些标簽的含義,他拿起了「l。b」,仔細的盯着标簽,l。b?好像
在哪裏見過,是什麽呢?到底是什麽呢?

  就在辛吉德試圖說服斯維因的同時,阿卡麗來到了諾克薩斯海邊的一個小鎮。
忍者服能夠明顯的暴露出她艾歐尼亞人的身份,但阿卡麗由于讨厭攜帶行李,執
行任務時總是會就地取材,潛入,然後順走一兩件便服。如今,她也不例外。不
過這個小鎮規模似乎有點過于小了,隻有十來戶人家,沒有服裝店來供她挑選。
夜已入半,鎮子上一片甯靜,偶有幾聲貓頭鷹和昆蟲的叫聲。

  阿卡麗選擇了一家看起來頗有家底的房子,裏面應該有不錯的衣服供她挑選。
阿卡麗輕車熟路的潛入房間,這對于她這個隐匿刺殺高手來說易如反掌。屋内漆
黑,主人應該已經就寝了。阿卡麗穿過黑暗的客廳和走廊,路過一扇房門,聽到
裏面巨大的鼾聲。

  「祝你好夢……」阿卡麗輕聲說着,繼續向前,走過廚房和廁所,來到一間
儲藏室。她把卧室的衣櫃作爲最後的目标,畢竟卧室是最危險的地方。儲藏室裏
一堆雜物堆積着,一個大衣櫃在儲藏室的深處。阿卡麗輕手輕腳的打開大衣櫃,
裏面空無一物,除了一個衣架。空蕩蕩的衣架挂在大衣櫃裏讓阿卡麗感覺不自然,
伸手想要取下衣架,卻發現衣架是連接在晾衣杆上的,輕輕用力,衣架以晾衣杆
爲軸輕微的轉動,「啪」的一聲輕響,大衣櫃的背側像門一樣輕輕打開,阿卡麗
跨進大衣櫃,輕輕的推門進去。雖然一片漆黑,但阿卡麗的雙腳能夠感覺到,這
是一條旋轉的通向地下的樓梯。這間房子的主人看來或許不簡單,難道中大獎了?
阿卡麗想到。

  樓梯到底了,一股發黴的氣味撲面而來,就算戴着面罩,阿卡麗也不禁皺起
了眉頭。抽出随身攜帶的打火石點燃小型照明棒,阿卡麗四處觀察着。地下室裏
的一切讓她感到驚訝。石砌的牆壁上布滿了各種器具,看上去像刑具,皮鞭、烙
鐵還有一個直徑四五厘米的鐵棍,上面布滿了并不尖銳的倒刺,而更多的是阿卡
麗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東西。

  一直向前,牆根前擺放着一個三角木馬,而木馬的上方垂下來兩條鎖鏈,鎖
鏈的末端連接着鐐铐,木馬的下面,也同樣放置着兩條一樣的鎖鏈。阿卡麗見過
三角木馬,她在執行一次刺殺任務時,見過那個變态的男人用它來折磨無辜的少
女。阿卡麗撫摸着三角木馬的「脊背」,想起當時見過的畫面,不由得臉上出現
了一抹紅暈,兩腿之間也微微的濡濕了。一個想要騎上去的想法一閃而過,讓她
不由得一驚,慌忙後退中踩到地上的鎖鏈,腳下一滑,整個人向牆壁倒去,阿卡
麗連忙伸手扶住牆壁,然而手中按中的确實一根帶着弧度的圓柱體。阿卡麗連忙
站穩,将圓柱體拿到眼前仔細看着。

  「啊……」一聲輕呼,是一根仿制的青銅陽具。最粗的地方有五厘米,而長
度竟然有二十厘米。阿卡麗輕輕的撫摸着青銅陽具,身體變得火熱,她又想起了
在雪雕背上,迎着狂風張開雙腿,掰開騷穴的快感。

  阿卡麗蹲在地上扭動着臀部,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潮。雖然她層用過忍鐮自慰,
但無論粗細還是形狀,都不能跟青銅陽具相比。阿卡麗放置好照明棒,身體跪趴
在木馬旁的地上,豐滿的胸部不斷磨蹭着粗糙的石地闆,左手撩起身後的布片,
右手握着青銅陽具在自己暴露的小穴外面摩擦着。這便是不穿内衣褲的好處。

  阿卡麗感覺越來越熱,雙乳從忍服的側面擠了出來,直接接觸到冰冷的地闆
更是帶給阿卡麗無上的快感。右手一用力,青銅陽具緩慢的沒入阿卡麗緊窄的小
穴。

  「啊……」阿卡麗輕聲呻吟着,冰冷而堅硬的觸感,完美的形狀,讓阿卡麗
險些洩了出來。阿卡麗開始緩慢的用手握着青銅陽具抽插着,她不敢插的太深,
以免戳破她的處女膜。

  雖然隻是淺淺的抽插,但從未有過的快感征服了阿卡麗。

  「啊……啊……恩……」雖然阿卡麗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聲音,但在安靜的地
下室,淫蕩的呻吟聲仍然在地下室裏回蕩着。

  「太……舒服了……啊……插……繼續……插……啊……」阿卡麗沉浸在這
愉快的遊戲裏,全然沒有發現一個黑影靠近了她又離開了她。

  「啊……要……要去了……啊……」阿卡麗一手抓捏着乳房,指頭扣着乳頭,
一手加快青銅陽具的抽插,準備享受最後的高潮。

  「啪」,燈亮了。

  強烈的光線刺激的阿卡麗睜不開眼,阿卡麗想要本能的遮住屁股,卻因爲無
法停止的高潮而不得不作罷。

  「啊……啊……」明亮的燈光也讓阿卡麗丢掉了防備,放開了聲音,盡情享
受着高潮。隻要殺了他,那個看到她自慰的人就行了。

  「我還以爲有賊呢,原來是個騷貨,跑到别人家來撅着大屁股手淫?」一個
男中音從阿卡麗身後傳來。阿卡麗崛起的屁股此時正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就是現
在,阿卡麗想要抓起身邊的忍鐮轉身隻去男人的首級,卻發現忍鐮不知何時出現
在男人手上。而且她和男人中間,也被不知何時落下的鐵欄杆分隔開來。是自己
專心于高潮而沒有聽到嗎?

  「還是位忍者?看來中大獎了……」男人白淨的面龐,雖然說不上英俊,但
也五官端正。看上去很和善。男人看着阿卡麗将乳房塞回忍服裏,繼續問道:
「你叫什麽名字?」

  「你沒資格知道!」阿卡麗絲毫不示弱,她暗中環視着「牢房内」,想要尋
找能夠讓她脫離的東西。可惜牢房裏隻有木馬,鎖鏈,以及一些零件外就隻有她
手中的青銅陽具了。

  「呵……艾歐尼亞的忍者,如果被諾克薩斯軍隊知道了,會怎樣?」男人拉
過來一把靠椅,坐了下來,手上把玩着阿卡麗的忍鐮。

  「你……」阿卡麗知道被諾克薩斯軍隊知道的後果自然是全國通緝追捕。雖
然阿卡麗的刺殺能力無人能及,但是要面對軍隊,她仍然太弱小了。

  男人瞅了一眼阿卡麗手中的青銅陽具,笑道:「你還舍不得嗎?」說着,便
用下巴點了點阿卡麗的右手,那根沾滿着阿卡麗淫液的青銅陽具。

  阿卡麗臉上一紅,惱羞成怒的将青銅陽具向男人擲去,速度飛快,男人畢竟
隻是一個普通人,閃躲不及,直直打在男人的胸口。巨大的沖擊讓男人連人帶椅
子向後倒在地上。

  「唔……咳咳……你這個臭蕩婦……」男人捂住胸口爬了起來,如此重的一
擊讓他的胸骨險些破碎。「我要去通知軍隊……媽的!」男人說着便蹒跚着向門
口走去。

  「等一下……」阿卡麗慌了,她雙手握住欄杆,沖男人喊道。「求求你……」

  男人沒有理會阿卡麗,嘴裏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求求你……」阿卡麗開始後悔剛才不理智的一擊,她現在該如何逃出去,
忍鐮被拿走了,牢房裏隻有木馬和鎖鏈,就連青銅陽具也被她扔了出去,連娛樂
工具都沒了,阿卡麗紅着臉,搖搖頭想要甩掉自己的胡思亂想。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男人又重新回來了,他似乎不甘心就這麽将一位
女忍者交給諾克薩斯軍隊:「你隻要照我的話做,我就不會通知軍隊。」

  阿卡麗想了想,這也是目前比較好的辦法了,就當是緩兵之計吧。阿卡麗點
了點頭表示同意。

  「很好,那麽,先自我介紹一下。」男人扶起椅子,又重新坐了回去,伸出
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我叫……」阿卡麗從未被一個普通人這樣審視過,有些不自然:
「我叫……阿卡麗……是均衡教派的忍者……」

  「阿……阿卡麗?」男人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你就是均衡三忍?」

  「嗯?」阿卡麗對男人的反應感到詫異,按理說,這樣一個小地方的人是不
會知道均衡三忍,還有她的大名的:「你是?」

  「好吧,我叫卡本西斯,艾歐尼亞人……」卡本西斯看着阿卡麗難以置信的
眼神,自嘲的笑了一聲:「我沒什麽本事,無論是護衛隊還是你們均衡教派都不
肯要我,于是三年前,就來到諾克薩斯讨生活……」

  卡本西斯環視着周圍牆壁上挂着的刑具和器械,繼續說道:「在諾克薩斯主
城,我有一家成人用品店,這些……也都是商品,不過是我自己用的……」卡本
西斯提防着走到阿卡麗面前:「到寒冬和盛夏,我就會回來,這兒才是我的家…
…而這間密室,也很久沒用了。」

  「這……是幹什麽用的?」阿卡麗試圖打開話匣子,拖延時間。

  「這兒?」卡本西斯看了看屋頂:「這兒層囚禁過幾名少女,不過因爲她們
不是自願,所以我觸犯了法律,之後也就荒廢了。算是我的調教屋吧。」

  「調教?」

  「對,通過調教,開發出女性身上敏感地帶,讓女性能夠享受更多的快樂。」
卡本西斯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淫笑。淫靡的眼神看的阿卡麗有些不自然。「好了,
自我介紹到此爲止,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正事……」阿卡麗有些不解。

  「沒錯,你要按我說的做,不然……」

  「我……明白了。」

  「首先,脫下你的忍服,摘掉你的面罩。」卡本西斯回到椅子上,像等待着
演出一樣看着阿卡麗。

  「什麽?」阿卡麗雖然從來不穿内衣褲,但也從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過。

  「怎麽?不聽話嗎?」卡本西斯看出了阿卡麗的猶豫,繼續威逼道。

  「不……不是……我脫……」阿卡麗開始解開忍服,陌生男人當前,讓阿卡
麗極爲尴尬,導緻她的動作也及其的不自然。兩片綠色的布料滑落,阿卡麗赤身
裸體的站在卡本西斯面前,拿掉面罩後,雙手本能的護住重要部位。雙眼不敢再
看卡本西斯,出神的注視着地面。

  「果然美麗,而且跟傳言一樣,你從來不穿内衣褲,是嗎?」卡本西斯笑道。

  阿卡麗紅着臉點點頭。

  「真沒想到傳說中的均衡三忍之一,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騷貨,不過你很有
被調教的潛質呢……雙手拿開……」

  阿卡麗機械的将雙手放在背後,扭過頭,不想讓卡本西斯看到她的表情,不
過卡本西斯的淫語和暴露身體在男人面前,居然讓她有了一絲沖動。

  「轉過來,靠着欄杆,雙手上舉。」

  阿卡麗也不明白,雖然是在拖延,但是身體卻老老實實的按照卡本西斯所說
的去做。她隻覺得身體裏有一股沖動,完全的暴露讓她又開始産生感覺了。她雖
然厭惡這種感覺,但卻也有些享受。當雪白的臀尖觸碰到冰冷欄杆的一瞬間,一
股電流沖入阿卡麗的大腦,這種被囚禁的真實感,讓她的大腦源源不斷的産生一
些異樣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但又有些暢快的感受。

  「咔擦」卡本西斯将阿卡麗的雙手靠在欄杆上。

  「你……你要做什麽……」從快感中回過神的阿卡麗察覺到危險,她現在背
對着卡本西斯,她扭頭也無法完全看到卡本西斯的臉。阿卡麗不安的搖晃着身體,
腰和臀再次離開了欄杆。

  卡本西斯一手伸進欄杆欄住阿卡麗的腰,将她拉了回來,另一隻手在她雪白
豐盈的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一掌。「啪!」幹脆利落的聲音在密室裏回蕩,巨大的
力道讓阿卡麗的臀瓣上,臀波不止。

  「呀……」阿卡麗驚叫道,被人打屁股除了小時候父母之外,她還是頭一次。
一種屈辱夾帶着快感襲來。讓阿卡麗的下體産生了反應。微微的搖晃着屁股,想
要緩解小穴裏的瘙癢。

  「又癢了?你才剛高潮過啊……真夠騷的……」卡本西斯用力捏了一下阿卡
麗的雪白的臀瓣。然後放開她:「保持這個姿勢,兩腿分開。

  「不……不要……求求你……」阿卡麗不住的搖着頭。

  卡本西斯一把抓住阿卡麗的長辮,将她的頭扯的後仰着靠在欄杆上。惡狠狠
的說道:「你沒資格讨價還價!騷貨!」

  阿卡麗忍着疼痛,分開雙腳,卡本西斯放開她的頭發,又是兩聲「咔擦」,
阿卡麗的雙腳也被分别拷在欄杆上。她知道反抗也沒用了,隻能等他離開後想辦
法逃脫。

  「屁股貼好,雙手吊在欄杆上!」卡本西斯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将阿卡麗的
腰向前推去,由于雙手雙腳被拷在欄杆上,阿卡麗現在身體呈現出一個接近90
度的直角,雙手向後,将整個身體拉住,豐滿圓潤的雙乳自然下垂,在地心引力
的作用下,顯得更加巨大。

  「很好,接下來……」卡本西斯拉開拉鏈,掏出他大小平常但極度堅硬的肉
棒,隔着欄杆,抓着阿卡麗的腹部,向前用力一刺:「讓我嘗嘗傳說中的均衡三
忍是什麽滋味兒。」

  「啊——停下來,不要……拔出去……」破瓜的疼痛讓阿卡麗感到劇痛無比,
長辮随着阿卡麗晃動的頭顱飛舞着。

  「哈,還是頭彩……」感覺到處女膜的阻礙讓卡本西斯更加興奮:「沒想到
你這麽騷,居然還是處呢。」卡本西斯仿佛戰無不勝的将軍,騎着戰馬馳騁疆場。

  「痛……痛……啊……」阿卡麗的小穴慢慢的滲出處子鮮血。她的第一次就
這樣被一個普通的陌生男人奪取了。

  「會讓你舒服的,小寶貝兒!」卡本西斯也算是見多識廣,對于女人的開發
和調教頗有心得,如今讓他得到了一名女忍者,還是大名鼎鼎的均衡三忍中的暗
影之拳阿卡麗,最要命的是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卡本西斯越想越起勁,更加賣力
的抽插着阿卡麗。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讓卡本西斯胃口大開,一個普通人居然可以
囚禁并且肏到阿卡麗,這是多麽的幸運。他開始有了将阿卡麗徹底調教爲專屬性
奴的想法,他覺得阿卡麗有這個潛質。

  「恩……恩……啊……啊……」随着卡本西斯的撞擊的節奏,阿卡麗也開始
發出愉悅的呻吟。鐐铐和欄杆撞擊的金屬聲仿佛在爲他們伴奏。破瓜的疼痛已經
過去,取而代之的是阿卡麗從未感受過的真正的肉棒帶來的快感。

  「啊……啊……用力……再快點……」完全不是以往的自慰能比的,阿卡麗
發現,她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她告别了少女,現在,她成爲了一名真
正的女人。卡本西斯一下又一下的頂到阿卡麗的花心,讓阿卡麗完全無法理性的
思考,嘴裏不禁的發出服從于情欲的詞語。

  「小騷貨,你的子宮口夾的我……唔……好爽……」卡本西斯昂着頭,身體
呈弓形向前頂着,隻有腹部和阿卡麗的臀部在欄杆的縫隙間相接。

  「啊……不要……啊……這樣……叫我……啊……啊……我不是……騷貨…
…」

  「全部……都給你……」卡本西斯的大手緊緊抓住無法一手掌握的臀瓣,不
讓阿卡麗逃離,肉棒狠狠的向前頂着,仿佛要将阿卡麗整個刺穿一般。一股股濃
稠的精液全部射到阿卡麗的子宮裏。

  「啊……不要……啊……會……會懷孕的……」阿卡麗扭動着臀部想要将卡
本西斯的肉棒抽出來,但是被卡本西斯牢牢的抓住。

  「别亂動!全部給我接着,你這個蕩婦!」卡本西斯狠狠的捏着臀峰往回抓,
不讓阿卡麗的屁股離開。

  「啊……啊……」已經被全部内射的阿卡麗無力的喘着粗氣,高潮過後便是
一陣空虛,她還沒得到滿足。撅起的屁股中間,卡本西斯的精液混雜着阿卡麗的
處女血從小穴裏緩緩流出,順着潔白的大腿流到地上。稀疏而整潔的陰毛上也沾
上不少。

  卡本西斯一手搓着阿卡麗的陰毛,不停的捋着,另一隻手将阿卡麗的上身拉
了起來,順勢蓋在了阿卡麗的豐乳上,中指按住粉嫩的乳頭死死的扣了進去。夾
雜着快感的疼痛又讓阿卡麗叫了起來,似乎疼痛更能爲她帶來快感。

  「你的陰毛摸起來很舒服……是因爲不穿内褲的原因嗎?恩?」卡本西斯繼
續羞辱着阿卡麗:「你喜歡露給别人看對不對?」

  阿卡麗微微點點頭,她不否認自己這樣穿着會讓她十分舒服,若隐若現的展
露出關鍵部位也讓她非常享受。但她又立刻搖搖頭:「不……我不想給他們看。」

  「被風吹拂着,是不是很有感覺?小穴和空氣的親密接觸是不是讓你擁有快
感?」卡本西斯想要發掘阿卡麗更多的性嗜好。

  阿卡麗閉着眼睛點點頭。

  很好,這個有着暴露和受虐潛質的女忍者,正是調教的好材料,再加上她的
身份,啧啧。這樣想着,卡本西斯的小兄弟又站立了起來,直挺挺的頂在阿卡麗
雪白的屁股上。卡本西斯身體一沉,接着又是一頂,差點将阿卡麗帶了起來。

  「今晚,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小忍者。」

  「嗯……啊……啊……啊……」淫聲浪語不斷的從密室裏傳來。然而夜晚的
小鎮依然甯靜,人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中。夜還很漫長。

  阿卡麗正在遙遠的海邊小鎮享受着……或者說……被享受着。但在諾克薩斯
主城的第五區,臭名昭着的混亂地帶,人聲鼎沸,紅男綠女都沉迷在這紙醉金迷
的欲望之夜,跟小鎮的甯靜完全不同。

  「天使之心」酒吧,是第五區一間再平凡不過的酒吧,它不是最大的,也不
是最奢華的,它就這樣夾雜在其他酒吧之間。今天,酒吧裏來了三位特殊的客人,
風衣和墨鏡,加上帽子的遮掩,沒人看的到他們的面孔。

  酒吧并不大,跟常規酒吧一樣,昏暗、擁擠而污濁,中間是一個大大的舞台,
上面豎着幾根鋼管,身着暴露的舞女在上面搔首弄姿。台下也有穿着各種情趣服
裝的招待女郎,穿梭在人群中,不時的有酒鬼和混混趁機揩油,招待女郎也隻是
嬌嗔一下便繼續招待下一名客人。不過,有一位招待女郎,據說沒有人能夠揩到
她的油,人們叫她麗薩,而她本人既不承認,也未否認,于是麗薩的名字便傳開
了。這位白發而性感的招待女郎經常穿着兔女郎的服裝穿梭在人群中,但是所有
揩油的鹹豬手都能被她巧妙而精準的躲開,酒客們也不惱火,反而都爲能夠摸到
她而經常光顧,這也讓這間酒吧的生意在衆多競争對手中脫穎而出的原因。

  「傳聞中的麗薩……」辛吉德摘下墨鏡,但仍然将臉孔掩飾在陰影中:「兔
女郎……」

  「你認爲麗薩就是銳雯嗎?」沃裏克用手捂着自己的狼嘴,卻暴露出了自己
的爪子,不得不又将爪子塞回口袋。

  「白發,還有她的傳聞……再加上我的線報。」辛吉德仍然在尋找着:「是
或不是,我都要試一試。」

  「開始以爲她陣亡了,還真覺得便宜她了。」塞恩對美酒和美女沒有興趣,
畢竟他是一個死人。

  「那兒!」辛吉德輕聲喊了一下,便消失在擁擠着狂舞的人群中。

  「我們怎麽辦?」塞恩有些無措,他可沒看到銳雯,現在可好,連辛吉德也
不見了。

  「等着就好。」沃裏克拿起一杯雞尾酒,将吸管伸進狼嘴裏,卻發現狼嘴不
能吸。隻好一臉坑爹像的将舌頭伸進酒杯舔舐着。

  兔女郎麗薩所到之處總能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将目标
鎖定在她的雙峰和翹臀。然而,到現在,還沒人能夠成功的将手放在她的關鍵部
位,哪怕一瞬間。麗薩靈活的穿梭在人群之中,連帶着人群的騷動向辛吉德而來。
麗薩輕身穿過辛吉德身旁,辛吉德注視着兔女郎,白色短發還有那藏在妩媚下的
堅毅眼神,沒錯,是她!

  辛吉德慢慢的從人群中退出,他确定麗薩就是銳雯,她沒死。但他不敢跟銳
雯硬碰硬,他知道正面沖突,他絕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有塞恩和沃裏克,也不一
定能抓住她。畢竟這位兔女郎曾是諾克薩斯最強的騎士之一,也是前線指揮官強
有力的競争者,在諾克薩斯,力量可以帶來權利,同樣,權利也代表着所擁有的
力量。

  辛吉德回到塞恩和沃裏克身邊,确認兔女郎就是銳雯後,開始計劃,如何擒
獲這個曾經強大的騎士,如何完成自己的複仇計劃。

  辛吉德決定先讓沃裏克跟蹤銳雯離開酒吧後的路線,再做計劃。

  淩晨,太陽還未出現在地平線上,天空已經開始泛白,放縱一晚的人們早已
各自散去,去補充他們的睡眠。而招待女郎們也紛紛換下工作裝,卸下脂粉,回
家休息。這晝伏夜出的生活雖然讓銳雯有所不滿,但她早已對諾克薩斯的軍部心
灰意冷,她隻想平淡的生活,而沒有其他技能的她隻能靠出賣自己的色相來維持
生計。

  「這也不是個辦法……」銳雯走在回家的路上,嘀咕着。她準備攢夠錢,去
學一門技術,然後找一個普通的工作,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恩?」銳雯突然感覺身後有人。雖然已經好幾年沒有再持劍戰鬥,但本能
仍然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回頭望去,隻有清晨空蕩蕩的街道。

  「太累了?」銳雯扶着額頭,感覺不到自己發燒,于是也就放寬心,不再去
管了。

  在小街道裏七拐八拐,終于來到銳雯租住的房屋,一個二層的普通民居,一
樓住着房東,二樓就是客房,也就是銳雯的住所。

  一進屋,銳雯就脫下外套,灰白色的羊毛衫襯出她姣好的身材。牛仔褲緊包
着豐滿的臀部,展現出誘人的曲線,難怪那些酒鬼們都想将手放上去,好好的揉
搓一番。

  銳雯拉上窗簾,脫盡衣物,幾乎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銳雯匆匆跑進浴室,
想要洗盡工作的疲憊。嘩啦啦啦的水聲掩蓋住了窗外粗重的呼吸和竊笑。沃裏克
轉身跳下街道,向軍部走去。

  洗完澡的銳雯,将沉重的身體扔在床上,甜美的睡去,這樣平凡的日子讓她
感覺很好。然而這位曾經的女騎士并不知道,她的甯靜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第十二章調教

  太陽初升,銳雯已經入睡,但是在卡本西斯的地下室裏,均衡三忍阿卡麗仍
然被拷在欄杆上。經過卡本西斯一晚上的折磨,阿卡麗的體力已經難以支撐,隻
能保持着這種難受的姿勢勉強睡着。而她的小穴裏插着那根青銅陽具,菊穴上,
插着的是那根布滿圓滑倒刺的鐵棍,禁锢着的雙手讓阿卡麗沒法将這些東西抽出
來,隻能任由他們插在穴中,還能不時的帶來一些快感,而這些快感,居然都是
通過痛苦帶來的。

  時至中午,卡本西斯醒了過來,昨晚的遊戲讓他舒爽無比,卡本西斯伸了伸
懶腰,迫不及待的來到地下室,還沒走到,就有一股淫水和精液混雜的氣味撲面
而來,那是他昨晚的勞動成果。卡本西斯得意的笑了笑,這真是上天賜予他的禮
物。

  走到門口,一陣輕微的呻吟聲傳來。阿卡麗早已醒來,由于經常修煉忍術,
她的體力恢複的很快。這個騷貨忍者又開始發騷了。卡本西斯悄悄來到阿卡麗身
後,雪白的屁股夾着兩根金屬棒,不住的扭動着。

  「你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啊,這就是均衡的教義?」卡本西斯嘲笑道。

  「不……不是……一直在裏面……我……我忍不住……」阿卡麗蒼白的辯解
着。

  卡本西斯接下皮帶,在手中對折了一下。

  「你不是忍者嗎?這就忍不了了?」卡本西斯拿着皮帶照着阿卡麗雪白豐滿
的臀部狠狠的抽了下去。「啪」的一聲清脆的巨響。雪白的臀部上留下鮮紅的印
記。

  「啊——」阿卡麗叫到,屈辱的疼痛讓她的小穴和肛門都有了反應,本來就
在高潮邊緣徘徊的她,徹底被這一抽送上了頂點。

  「嘩……」從金屬陽具和小穴的縫隙中,阿卡麗的愛液噴射出來,濺了卡本
西斯一褲子。

  「不……不是的……忍者……跟這個……無關……」阿卡麗雙腿虛弱的彎曲
着,整個人都吊在了雙手的鐐铐上,仍然無力的辯解着。

  「媽的……你父母沒有教過你不要弄髒别人的衣服嗎?」卡本西斯握住阿卡
麗的腰,另一隻手将金屬陽具整根按了進去。雖然卡本西斯表面上很生氣,其實
心裏很高興,剛才的一抽将阿卡麗送上高潮足以證明這個忍者天生就有潛在的受
虐體質。

  「啊……好……好大……」阿卡麗感覺小穴要被整個撐開了。

  卡本西斯對着阿卡麗的兩瓣豐臀不停的抽打着,剛剛潮噴過的阿卡麗又有了
快感,被卡本西斯的皮帶抽打,一下一下的推到高峰。雪白的屁股被抽打的顫顫
巍巍,一陣接一陣的臀波煞是好看。

  皮帶的抽打聲伴随着阿卡麗的淫叫,讓這個剛剛休息沒多久的密室,又充滿
了淫靡的氣息。

  「啪、啪、啪!」皮帶不斷的抽打,阿卡麗的雪臀早已變得鮮紅。

  「啊……」随着阿卡麗優美的一聲呻吟,她再一次進入了巅峰,大量的淫液
再次噴湧而出,小穴擠壓着被淫液浸泡的濕滑無比的金屬陽具,幾乎将它擠了出
來。

  卡本西斯将插在阿卡麗小穴和菊花裏的金屬棒抽了出來,又将不少淫液帶了
出來。卡本西斯聞了聞沾在手上的淫水,皺了鄒眉,用手抓着阿卡麗的頭部,沾
滿淫水的手指毫無阻攔的伸進本就張開着喘氣的阿卡麗的小嘴。

  「嘗嘗你自己的騷味!」卡本西斯的手指在阿卡麗的嘴裏攪動着。

  「唔……呃……唔……」阿卡麗的舌頭沒法閃躲,吃掉不少自己的淫水。

  卡本西斯蹲下,将右腳的鐐铐打開。欄杆不斷上升,阿卡麗隻能右腳站立,
另一隻腳被随着欄杆一起擡起。門擡到半人高,阿卡麗的雙腿就這樣幾乎90度
的打開着,雙手仍然向上吊着,隻是現在被直直的拉起,全身都緊緊的貼着欄杆。

  「你……你要幹什麽?」

  卡本西斯嘿嘿一笑:「幫你穿衣服啊。」卡本西斯手上拿着一堆情趣服裝,
彎腰從阿卡麗的胯下鑽了進去,卡本西斯不敢完全放開阿卡麗,他當然忌憚忍者
的能力,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卡本西斯拿出一根貞操帶,上面還附着着兩根
陽具,他搖搖頭把貞操帶丢在一旁:「這個還用不到。」

  「來,寶貝兒,試試我爲你準備的漂亮衣服。」卡本西斯整理出一件拘束裝,
這件由黑色皮革制成的情趣服裝。

  「這……這是什麽……」阿卡麗擡着沉重的眼皮。剛才的兩次潮噴和抽打,
讓她筋疲力盡。

  卡本西斯沒有回答,爲阿卡麗穿上拘束裝,豐滿的乳房從衣服上故意剪裁出
的兩個圓洞裏伸了出來,看上去阿卡麗的上半身更像是被皮帶纏滿,兩根從乳房
兩側伸出的帶子在脖子後方鎖緊,同時連接着脖子上的項圈,以免拘束裝滑落。

  阿卡麗感覺到身體被拘束,她不喜歡拘束,但是此刻,卻有着莫名的快感,
一種将自己的身體交給别人掌管的快感,她的身體開始渴望屈辱。她厭惡這些反
應,但卻無法阻止。

  卡本西斯将脖子後方和後腰上的兩個鎖扣鎖好,拔出鑰匙,後退幾步站好,
贊美的點點頭:「太漂亮了。」

  阿卡麗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辱她,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反駁,隻能閉着眼睛,
抓緊一切機會休息。

  緊接着,卡本西斯将三角木馬推向阿卡麗,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阿卡麗
看在眼裏,想起了最開始想要跨上去的沖動,又是一陣電流直通下體,一小股淫
液順着右腿向下流着。這次,真的要跨上去了嗎?可惡,爲什麽會有期待的感覺。
阿卡麗不敢再想,随他去吧。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卡本西斯口中的騷貨蕩婦。

  卡本西斯小心翼翼的解開阿卡麗的左腳,全力抱住,然後引導着阿卡麗跨上
木馬。其實卡本西斯多慮了,現在的阿卡麗雙腳早已疲軟,連站立都很吃力,全
憑借着手上的鐐铐吊着。

  「嗯……」小穴接觸到木馬「背脊」的瞬間,阿卡麗皺着眉頭輕哼了一聲。
兩側的陰唇将木馬的背脊完全包裹住了。

  随着兩聲清脆的「咔嚓」卡本西斯再次将阿卡麗的雙腳鎖上了鐐铐,隻是這
一次,鐐铐是由木馬的底座延伸出來的。

  「呼」卡本西斯松了一口氣,安全!緊接着便将阿卡麗的雙手解放出來,兩
隻手雖然脫離了欄杆,但仍然被向後拷在一起。

  「啊……痛……」失去了鐐铐的支撐,阿卡麗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小穴上。
雙腿緊貼着三角斜面,想要合攏,身體向前蜷縮,想要盡可能的擡起屁股,介紹
小穴受到的壓力。

  「啪」卡本西斯一掌落在阿卡麗通紅的屁股上,阿卡麗本能的直起身來,無
形中增加了小穴的受力。

  「遊戲開始了,好好享受吧!」卡本西斯将木馬推回原爲,将阿卡麗的雙手
拷在半空中的鐐铐上。但是由于高度不夠,阿卡麗無法講身體的重量放在手上。
卡本西斯按住阿卡麗的腰,迫使她撅起屁股,然後将金屬陽具塞入阿卡麗的肛門。

  「嗯……求求你……放過我把……」阿卡麗哀求道。金屬陽具的末端正好抵
在木馬的「背脊」上,讓阿卡麗無法坐下,而小穴早已開始泛濫,木馬的兩側斜
面,已經被阿卡麗的淫水濕透了。本來木質斜面,開始反射着淫靡的燈光。

  「你有什麽資格求我?恩?」卡本西斯一邊揉搓着阿卡麗圓潤豐滿的雙乳,
食指和中指不時的夾起大小适中的粉嫩乳頭。

  「啊……啊……我……什麽……都可以……啊……放過……我……」痛苦和
快感再次襲來,阿卡麗已經無法保持理智了。

  「那麽你願意接受我的調教嗎?」卡本西斯捏住阿卡麗的兩顆蓓蕾,用力拉
扯着。

  「别……要掉了……我……啊……我願意……我接受……啊……」

  「很好,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卡本西斯松開阿卡麗的乳頭,極具彈性的
乳峰前後擺動着。

  「啊……不可以……隻有這個……不可以……」阿卡麗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
她,這是她最後的底線。她被插入,被玩弄,被虐待,被調教,她已經不在乎了,
隻有這個,不可以。

  「哦?」卡本西斯沒想到阿卡麗居然還會拒絕。拿起皮帶照着豐滿的雙乳抽
了起來:「你個賤貨居然不願意?我就調教到你願意爲止!」

  皮帶不斷的來來回回,抽的阿卡麗的乳房不停的亂甩,雪白的乳肉被抽的通
紅,抽打之下,阿卡麗早已不知高潮了幾次,整個木馬都覆蓋着一層淫水,顯得
無比光亮。

  「哼,越被打越有快感,你不是騷貨誰是騷貨!」卡本西斯扔下皮帶,取出
一個擴張器,戴在阿卡麗嘴上。

  「你這個騷貨忍者!」卡本西斯開始對着阿卡麗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唔…
…唔……我一定要讓你成爲我的性奴,性奴忍者。」

  「哈……哈……」無法合上嘴的阿卡麗喘着粗氣,她需要休息,雖然鞭打會
給她帶來快感,但肉體上的折磨讓她快要吃不消了。

  「全部,送給你!」卡本西斯大喝一聲,站在阿卡麗面前,将肉棒朝上對準
阿卡麗的嘴:「發射!」

  「piu~ piu~ 」一波又一波的精液落在了阿卡麗的臉上和胸上,卡本
西斯似乎沒有對準。他惱火的用手将阿卡麗臉上和胸上的精液抹到阿卡麗的嘴裏:
「媽的,射偏了。」

  「這可是大補!算是我補償你的!」卡本西斯提起褲子,拍了拍阿卡麗的屁
股。說道:「什麽時候改變主意了,什麽時候放你下來。」

  已經快入夜了,阿卡麗依然保持着這個姿勢,小穴似乎已經習慣了承受重量,
肛門裏的金屬陽具她也找到了最佳支撐點,好讓金屬陽具不再深入。隻是嘴裏的
精液順着嘴角流了出差,其餘的則被阿卡麗的舌頭卷入口中,畢竟,兩天沒有進
食了。

  「哈……哈……」阿卡麗依然喘息着。她面朝牆壁被鎖在牢房的木馬上,她
奉長老之命潛入諾克薩斯收集情報并伺機刺殺,現在卻被一個普通人囚禁在這裏,
不光被奪走了處女,還受到各種性虐待。要不是自己當初發騷沒有控制住……發
騷……我真的是個騷貨嗎?阿卡麗的腦海裏回想起一幅幅曾經自慰的畫面,在自
己的房間裏,在浴室,在森林,在海邊,甚至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有,在雪
雕的背上……她承認,自己有時候會有強烈的性欲,也有暴露的欲望,但她一直
以來都守護着自己的處女膜。而那個男人,卡本西斯,就這樣奪走了它,成爲她
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囚禁她的人。

  「你這個騷貨!蕩婦!」

  「無時無刻都在發情!」

  「你很有被調教的潛質。」

  「真沒想到傳說中的均衡三忍之一,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騷貨。」

  「你喜歡露給别人看對不對?」

  「哼,越被打越有快感,你不是騷貨誰是騷貨!」

  「你願意接受我的調教嗎?」

  「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

  卡本西斯侮辱她的話語又在阿卡麗的腦海中想起。侮辱嗎?現在想想,好像
有些确實如此。呵,我是個騷貨?

  「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這句話停留在阿卡麗的腦海中,伴随着她睡着。
夢中她仍然穿着拘束服,下半身空蕩蕩的,菊花裏塞着金屬陽具,卡本西斯牽着
她的手,走過花園,河流,終于來到城鎮。她想要逃走,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在
城鎮的廣場上被許多人圍觀,路人們紛紛丢下賤人、不要臉、騷貨、淫婦的罵聲。
阿卡麗又有了快感,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罵聲也充斥在耳邊,阿卡麗感到害怕了,
但下體仍然不住的噴着淫水。人們開始哄笑,笑她的淫賤。

  「卡本西斯……你在哪?」阿卡麗大張着嘴想要喊出來,卻隻能發出「哈…
…哈……哈」的呼氣聲,她現在隻想讓卡本西斯趕快帶她回去,哪怕繼續囚禁她
也好,不要在這裏,她不想。可是雙手不聽使喚,開始向下身移去,又一陣快感
襲來,大庭廣衆之下,她居然在自慰,又要高潮了嗎?淫水噴了一個男人一臉,
男人憤怒的罵道:「你父母沒有告訴過你淫水不能亂濺嗎?」随後圍觀的人們一
個個散去。臉上滿是淫水的男人居然是卡本西斯,阿卡麗抱住他的腿,想要告訴
他:「快帶我回去,求求你……」但是張開的嘴裏依然是呼氣聲。卡本西斯冷冷
的看着她,說道:「你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

  「我……」

  周圍突然出現一圈卡本西斯,冷冷的說:「你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

  「哈哈哈,她是那個男人的性奴隸!」圍觀的路人們又出現了,依然在不挺
的嘲笑着阿卡麗。不要……不要!阿卡麗乞求的看着卡本西斯。

  「我再問你,你願意做我的性奴隸嗎?」依然是冰冷的聲音。

  「我願意!求求你,快帶我回去!」這次卻不再是呼氣聲,阿卡麗喊了出來。

  卡本西斯猙獰的笑着,所有路人都變成了卡本西斯,猙獰的笑着。

  阿卡麗猛然一驚,一場夢,她仍然跨坐在木馬上,淫水直流。在夢裏,她哀
求卡本西斯,而且她居然答應了卡本西斯成爲他的性奴。難道,這是她潛意識的
意願?這個念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盤旋。汗水跟淫水混在一起,在木馬兩側形成
兩個小水窪。

  「怎麽樣?想好了嗎?我親愛的忍者大人?」卡本西斯吃飽喝足,便來下來
準備繼續調教阿卡麗。

  「啊啊啊……」被擴張着的最隻能發出這種聲音,阿卡麗不斷的扭動着身體。

  卡本西斯知道她要說話,便取下擴張器,輕輕拍了怕她的頭說:「說吧。」

  「我……我願意……」阿卡麗低着頭,不敢去看卡本西斯,無論是阿卡麗的
潛意識願意還是不願意,至少她要先從木馬上下來。

  「什麽?你願意什麽?」卡本西斯故意裝傻。

  「就是昨天……說的……」阿卡麗實在無法說出口。

  「昨天說了那麽多,我哪記得。」卡本西斯說着就要把擴張器繼續給阿卡麗
戴上。

  阿卡麗知道卡本西斯是故意的,心一橫。用力喊了出來:「我願意成爲你的
性奴隸!」話一出口阿卡麗就後悔了,簡直讓她無地自容。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等着。」卡本西斯飛快的跑了出去,不一
會兒就拿來了幾張文件。

  「來,這是契約書,隻要雙方同意,這在諾克薩斯就算是生效了。」卡本西
斯興奮的将阿卡麗放下木馬,他馴服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小穴失去了壓力,讓阿卡麗放松不少。一份契約書遞到了阿卡麗面前。上面
的内容無非就是一些确立主奴關系,調教事宜等條文。阿卡麗沒有一條條看過去,
握着卡本西斯塞給她的鋼筆,将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突然,眼眶一熱,兩行眼
淚順着臉頰滴在了契約書上。但是心中的隐約的一絲期待讓她的心跳加快。

  「我會好好對你的……」卡本西斯不管怎麽這麽阿卡麗,都未曾見到阿卡麗
落淚,這一刻,他忍不住心軟了。

  「恩……」阿卡麗輕身應道。

  卡本西斯攤開一個大的印泥,扶着阿卡麗說:「來,再蓋上胸印和穴印就齊
了。」

  無力的阿卡麗隻能任由卡本西斯扶着她,将豐滿的胸部按在印泥裏,然後蓋
在契約書上,同樣的,卡本西斯幫她擦幹了小穴的淫水後,也将穴印蓋在了協議
書上。看着契約書上那羞恥的印記,阿卡麗紅着臉不願再去想。

  卡本西斯收好契約書,又重新将阿卡麗拷在欄杆上,隻是這一次,正反面調
了個。卡本西斯用皮帶将阿卡麗的腰固定在欄杆上,雙乳從欄杆的間隙突了出來。

  「别動,寶貝兒,還剩最後一道程序,成爲性奴隸的标志。」

  還有?阿卡麗想不到還有什麽東西了,契約書也簽了,胸和小穴也蓋了印了。
還有什麽?還有什麽能夠彰顯她性奴隸的身份?

  卡本西斯拿着兩個精緻青銅環,上面有着複雜的雕飾花紋,圓環并不是閉合
的,有一個細小的開口,開口兩端是銳利的尖角。卡本西斯一把抓過阿卡麗的一
隻乳房,捏着粉嫩的乳頭,将它拉扯出來。

  阿卡麗知道他要做什麽了,拼命的搖着頭:「不要,我已經是你的性奴隸,
不要再這樣了……」

  「你忘了契約裏你要稱呼我什麽?」卡本西斯惡狠狠的說着。

  「主……主人……求你放過我吧……」阿卡麗哀求着,卡本西斯猛的一穿,
乳頭滲出了血珠。「啊……」巨大的刺痛感裹挾着快感讓阿卡麗叫了出來。

  「别動……還有一個!」卡本西斯如法炮制,另一個乳尖也被圓環穿過。阿
卡麗不停的顫抖着身體,疼痛和快感同時刺激着她的大腦。

  「那麽,最後一個……」卡本西斯不知從拿出燒的鮮紅的烙鐵,趁阿卡麗還
未注意,對準她的左臀封,印了上去。「嗤——」的一聲白煙升起。

  「唔——呃——啊——啊——」屈辱、疼痛和快感,阿卡麗無法承受,昏了
過去,身體緊緊貼着欄杆,小穴裏的淫水噴湧而出,洩了一地。

  阿卡麗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天已經大亮。雙手和雙腳依然被拷
在一起,身上仍然穿着拘束服。至少比原來要好,阿卡麗一聲輕歎。

  「你醒了?今天是你成爲性奴的第一天,輕松點兒吧。」卡本西斯溫柔的笑
笑。在阿卡麗昏迷的期間,他做了不少善後工作,将乳環的開口焊死,将阿卡麗
屁股上的烙印産生的焦痕清理幹淨。現在的阿卡麗,躺在他的床上,雙手拷在背
後,讓他心生憐愛。

  卡本西斯爬上床,摟着阿卡麗,溫柔的說着:「你要是早答應,也就不必受
那麽多苦了。」阿卡麗微微的點點頭,看着自己傲人雙乳的乳環,想起了屁股上
的烙印,說道:「你對我的……我的……屁股做了什麽?」

  卡本西斯沉下臉:「叫主人!」

  「主……主人……」阿卡麗怯生生的叫道。

  「你自己看吧。」卡本西斯像抱着嬰兒撒尿一般抱起阿卡麗,來到穿衣鏡前,
用膝蓋頂起阿卡麗的臀部,一個五厘米長,兩厘米寬的刻印展現在她豐滿潔白的
左臀上。上面赫然印着「卡本西斯」四個字。看着鏡子裏自己的小穴、肛門、肥
白的屁股以及屁股上的烙印,阿卡麗感覺自己就像是卡本西斯的所有物,一件玩
具。難道不是嗎?是你自己簽的契約書啊。阿卡麗不敢相信自己走到了這個地步。
她還有任務在身啊。

  「我今天要去周邊的鎮上派貨,你乖乖的等我回來,好嗎?」

  「恩……」阿卡麗輕聲的點點頭,表現的無比順從。

  「對了,這個你要穿上,剛才看你還在恢複,就沒讓你穿。」卡本西斯拿出
之前被他扔在一旁的貞操帶,慢慢的将兩根陽具分别插入阿卡麗的小穴和肛門,
嚴絲合縫,然後緊緊的将貞操帶扣住,上鎖。跟她的拘束裝一樣,算上貞操帶,
一共三把鑰匙在卡本西斯手裏。之後卡本西斯将阿卡麗拷在床上,起碼能讓她舒
服一點「你要乖乖的哦~ 」說完,卡本西斯就出門去了。

  阿卡麗現在還很虛弱,她很久沒進食了,除了卡本西斯的精液以外。鐐铐拷
的很松,或許是考慮到阿卡麗之前受到的折磨,卡本西斯放松了許多。阿卡麗隻
有右手被拷在床上,她可以以床角爲圓心,略微活動一下。輕松的手铐讓阿卡麗
脫身非常簡單,隻是她現在的穿着……根本不能出去。阿卡麗找到了她的雙鐮,
但是沒有找到一件衣服,全被卡本西斯帶走了!阿卡麗心裏咒罵着,性奴契約書
也被帶走了。阿卡麗想要弄掉羞辱的乳環,但手指剛開始撥弄乳頭上的金屬環,
一陣電流便由乳尖直通大腦,屈辱的快感讓阿卡麗的小穴有些濕潤,焊死的乳環
想要徒手摘掉幾乎是不可能了。而拘束服和貞操帶由于鎖的位置在身後,雙手無
法用力用忍鐮砍掉,阿卡麗隻好抓緊時間逃跑。

  就這麽逃跑吧,用我的隐匿忍術,沒人會發現的!阿卡麗拿起雙鐮,一陣煙
霧後,便與周圍的顔色融爲一體,完全看不出人影。

  大門打開由合上。阿卡麗走到了鎮子上。雖然人不多,但是玩耍的小孩,曬
太陽的老人和聊天的婦女都在鎮子中間的廣場。阿卡麗雖然隐匿着,但是仍然下
意識的捂住重要部位,輕聲走過玩耍的孩子們。當衆暴露讓阿卡麗有了感覺,她
從來沒試過,雖然隐匿着,但她能看見他們,夢中的景象再一次出現,小穴和肛
門裏的陽具讓她每走一步,都受到無上的刺激。

  「下雨了!」一個胖小孩指着地上的水漬說道。

  「哪有,天上連雲都沒有!」另一個小孩嘲笑他,順便展示自己豐富的知識。

  「你看嘛,又有雨點!」胖小孩指着越來越多的水漬說道。

  「咦,真是怪事。」小孩撓撓頭,他的小腦瓜也無法解釋這個現象。

  兩個小孩所指的地方正是阿卡麗的位置。此時阿卡麗躺在地上,朝着孩子們
大張着雙腿,一隻手不斷的揉搓着貞操帶,另一隻手不停的玩弄着乳環。看吧,
盡情的看吧,啊,又要高潮了。淫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就是孩子們所說的雨
滴。阿卡麗的欲火暫時得到發洩,趕緊站起身來以免被發現了,她還要趕路。不
過想起剛才在孩子面前穿着這身服裝手淫,她感覺真的好刺激。

  傍晚,卡本西斯回到家中,阿卡麗不見了,還有她的忍鐮,卡本西斯懊悔不
已,他低估了阿卡麗的能力,以爲用一紙契約和衣服就能囚禁住她。卡本西斯默
默的收拾着床鋪,突然擡頭看到窗台上站着一個人,雙手拿着忍鐮。正是阿卡麗,
身上仍然穿着拘束裝和貞操帶。乳尖上的乳環被燈光照的閃閃發光。

  「不要……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卡本西斯吓得坐在地上,右手擋
在身前。仿佛這樣就能阻止阿卡麗。

  阿卡麗夾着雙腿慢慢走了過來,嘴裏不知在碎碎念着什麽。難道是忍法嗎?
殺他這樣一個普通人,還需要忍法嗎?這是在洩憤……卡本西斯不敢再想。隻是
徒勞的坐在地上後退着。阿卡麗走到卡本西斯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
他終于聽清阿卡麗在說什麽。

  「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跑……」阿卡麗看着卡本西斯,臉
上的紅潮表明她正在高潮。

  卡本西斯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他笑了,他知道,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阿卡麗,
徹底成了他的性奴隸。

  原來阿卡麗一路逃跑,路上不斷的暴露和高潮讓她無法自拔,夢境和現實不
斷的重疊,讓她有了一絲不安,她想要快感,卻不敢承擔風險。她回想起在卡本
西斯地下室的那三天,雖然飽受折磨,但也讓她無比享受。終于,她決定回到卡
本西斯身邊,把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快感全部交給他。

  「主……主人……」阿卡麗還是不習慣這樣稱呼。

  「嗯?」現在的卡本西斯十分開心,他徹徹底底的征服了阿卡麗,讓她心甘
情願的成爲他的胯下性奴。

  「我還有任務在身……要去諾克薩斯主城……嗯……啊……收集情報,并且
找機會……啊……哈……啊……刺殺……」阿卡麗一邊呻吟着,一邊說道。

  「我明白,後天我就要回諾克薩斯城打理生意。」卡本西斯一邊說着,一邊
用手撫摸着阿卡麗左臀上的烙印,用手指描繪出卡本西斯四個字:「我帶你一起
去,白天你執行任務,晚上回來接受我的調教。」

  「嗯……謝……謝謝主人……」阿卡麗已經完全接受了性奴這個身份,沉浸
在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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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 2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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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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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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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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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斷劍重鑄之日

  兩天後,卡本西斯駕着馬車,帶着阿卡麗直奔諾克薩斯。阿卡麗綠色的忍服
下,仍然是淫蕩的拘束服和貞操帶,隻不過卡本西斯把他這次進貨買到的最新款
貞操帶迫不及待的爲阿卡麗換上了。現在的貞操帶上,是兩根每隔一定時間就會
震動的陽具,據說是出自皮爾特沃夫的發明家協會。

  卡本西斯駕駛着馬車,右手摟着阿卡麗,繞過纖細的腰肢,從側面伸進忍服
裏,粗糙的大手無法完全握住阿卡麗豐碩的乳房。卡本西斯的中指穿過乳環,不
時的撐起乳環,拉扯着阿卡麗粉嫩挺立的乳頭。阿卡麗依偎在卡本西斯懷裏,美
麗的臉龐伏在卡本西斯的胯下,一上一下的吸允着卡本西斯的肉棒,随着乳頭上
的刺激,一陣陣的呻吟着。

  「恩……恩……」随着小穴和肛門裏陽具的震動,阿卡麗哼了出來,淫水打
濕了身下的座位。

  「你可真夠騷的!呃……」卡本西斯抽出右手,緊緊捏住阿卡麗的屁股。将
濃稠的精液射入阿卡麗的喉嚨裏,阿卡麗也早已習慣了卡本西斯精液的味道,将
他的陰莖舔舐的幹幹淨淨,精液一滴不剩的吃了下去。

  卡本西斯射完後拍拍阿卡麗的屁股命令道:「快把座位舔幹淨!」阿卡麗沒
有猶豫,她知道這也是調教的内容,她現在隻是卡本西斯的性奴隸。阿卡麗轉過
身,對準坐墊,屁股也正好撅了起來。

  「讓大家看看,你那刻上我姓名的屁股吧!」卡本西斯将阿卡麗的屁股擺正,
對準前方。雖然馬車道上幾乎沒有人,但這種光天化日下的表明自己是卡本西斯
所有物的行爲仍然讓阿卡麗倍感興奮。嘴中的腥臊味攜帶着雌性激素不斷的刺激
着大腦,一股股電流湧出,随着全身的痙攣,貞操帶的縫隙迸發出一波又一波的
淫水,濺射到前面的馬背上。

  阿卡麗攤到在座位上,屁股仍然怒視着前方,雖然穿着看似「内褲」的貞操
帶,但肥白的屁股仍然讓人遐想無限。卡本西斯得意的看着對面駛來的馬車上,
那貪婪和驚訝的眼神。阿卡麗,均衡三忍之一,是我的性奴隸,還能當保镖呢。
卡本西斯越想越開心,照目前的速度,三天,他們就能到達諾克薩斯主城。

  一路上,卡本西斯一邊趕路一邊羞辱調教着阿卡麗,他能明顯感覺到,這種
光天化日下的羞辱調教,讓阿卡麗的奴性越來越深。不過話說回來,能夠這麽短
時間将阿卡麗調教成性奴,看來她骨子裏就有這種潛質,早晚也會成爲别人的性
奴,他真是太走運了。

  「停下!」城門守衛上前示意卡本西斯停下馬車。守衛們檢查了一下車上的
貨物,壞笑走了過來說道:「生意還好麽,夥計?」

  「托您的福,一如往常。」卡本西斯謹慎的回答着,但仍然沒有松開摟着阿
卡麗的手。

  「那麽……這個艾歐尼亞忍者是怎麽回事?」守衛們圍了上來,這個再明顯
不過的裝束讓他們也懵了。居然有忍者光明正大的走城門。

  「哦,她是我的性奴隸,這件仿制的忍服不過是增加情趣用的……」卡本西
斯解釋道。

  「嗯?」守衛隐約看到忍服下乳環的輪廓,還有阿卡麗那順從的表情和羞紅
的臉,這似乎印證了卡本西斯的說法,但守衛們不敢大意。将信将疑的說道:
「契約書呢?」

  卡本西斯從随身包裹裏抽出契約書遞給守衛。守衛看了看上面的簽名。「凱
莉……呃……還是卡莉?」原來阿卡麗在簽名時并不情願,故意少寫了一個「e
i」。

  「是……是卡莉!」卡本西斯也有點懵,他沒有太仔細的看過阿卡麗的簽名。

  守衛看出了卡本西斯的遲疑,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你!過來!我們需要
核查一下!」幾名守衛沖上前去,從卡本西斯的懷裏将阿卡麗拽了出來。

  「等……等一下!」卡本西斯試圖抵抗,但鋒利的槍尖抵住了他的喉嚨。

  「希望您配合我的工作!脫掉她的衣服!」

  阿卡麗無助的看着卡本西斯,突然貞操帶内的陽具震動了起來,阿卡麗瞬間
到達頂點,淫水噴到守衛們的褲子上。

  「我靠……這味兒夠騷的!」

  「少羅嗦了,核查一下胸印和穴印。」

  「是!」

  守衛們讓卡本西斯解開阿卡麗的貞操帶,瞬間的空虛讓阿卡麗十分難受,來
回不斷的搓着雙腿。守衛們先是對比胸印,但由于乳環的影響,讓契合度差了很
多。于是掰開阿卡麗修長的大腿,仔細對比着穴印。

  「唔……貌似……是真的……」趴在阿卡麗兩腿間的守衛抹了一把臉上的淫
水說道。被諾克薩斯的守衛如此羞辱,讓阿卡麗頗感刺激,不知不覺就潮噴了。

  「行了,你們走吧!」守衛将契約書還給卡本西斯,爲阿卡麗重新穿戴好後,
就放行了。

  「你可真是水做的,都噴了那麽多次了。」卡本西斯重新将阿卡麗摟在懷裏,
疼愛的說道:「真是個無底洞。」

  「嗯……」阿卡麗重新感覺到小穴和肛門裏的充實感,嬌羞的點了點頭。

  順利的将阿卡麗帶到諾克薩斯主城裏,卡本西斯和阿卡麗約定,白天讓阿卡
麗出去執行她自己的任務,晚上回來接受卡本西斯的調教,行駛她作爲性奴隸的
本分。但是白天執行任務時,不過不得脫掉拘束服和貞操帶。

  諾克薩斯主城,阿卡麗層暗中來過幾次,對于收集信息來說,魚龍混雜的第
五區是最爲理想的。并且距離卡本西斯的成人用品店僅隔兩個街道,這對阿卡麗
來說,是個好消息。第五區本身并不大,隻是夾雜在其他區之間,并且小路小巷
衆多,三教九流各種人物甚至包括政府高官,也都偶爾出沒于此,讓第五區成爲
諾克薩斯最複雜的街區。

  「嗯……啊……」第五區一個不起眼的巷弄裏,阿卡麗靠在角落裏,一隻手
伸進衣服裏,拉扯着乳環,另一隻手不斷的揉搓着貞操帶,這種隔靴搔癢的做法
根本無法讓阿卡麗獲得徹底的釋放。她隻好每隔一陣就找一個無人的角落,來勉
強的止癢。原本隻需要一個早上,便可摸清的第五區,現在卻好,已經中午了,
阿卡麗才完成了不到一半。由于性欲而激發起的乳頭攜帶着乳環在白色的護士情
趣服下顯示出了妖娆的輪廓。雖然白色的衣服太顯眼,但是這是卡本西斯唯一肯
給阿卡麗穿的便服,作爲性奴,阿卡麗也不敢反抗,隻好穿着這身非常暴露的護
士服來執行任務。

  「嘿……怎麽樣……那個妞兒爽嗎?」一個尖銳猥瑣的男聲從牆的另一側傳
來。阿卡麗停止了呻吟,但阿并沒有停止她的自慰,反而感覺這樣更加刺激,加
快了手中的動作。

  「相當不錯,不過她奶子上的機器太礙事了!」另一個聽起來略顯稚嫩的聲
音随着一陣水聲傳來。阿卡麗隐約聞到了一股尿騷味。看來對面的兩個男人是來
小便的。

  「是啊,那個是榨乳器,你沒看到鮮奶都流到裏面了嗎?啧啧,奶子摸不到
就算了,連奶都不給喝!」

  「不過也夠本兒了!據說那妞兒是什麽艾歐尼亞的隊長呢……」

  隊長?阿卡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難道是被擒的艾瑞莉娅?

  「誰知道真的假的!我還說我是德瑪西亞國王的侄子呢,哼……不過确實是
名器啊。爽死我了。」

  「這個确實,有朝一日會成爲名妓的,哈哈……」

  兩個聲音漸漸遠去。阿卡麗雖然無法辨别真假,但還是準備沿着這個線索調
查一下,萬一是真的話……名妓……榨乳器……她無法想象艾瑞莉娅現在是什麽
樣子,阿卡麗又看看自己……或許艾瑞莉娅跟自己一樣淫蕩呢……貞操帶裏的陽
具又開始震動,阿卡麗帶着滿足的笑容繼續她的動作。

  傍晚,阿卡麗結束第一天的任務,從後門回到卡本西斯的店鋪。雖然顧客不
多,但他在諾克薩斯主城裏,這一行幾乎由他壟斷,甚至有些貴婦人,已經是他
的常客了。

  看着阿卡麗疲憊的身體和興奮的臉龐,卡本西斯覺得再好好開發開發阿卡麗,
讓自己和她都能更多的享受快樂。

  「騷蹄子,抓緊時間休息休息,吃完飯我們就開始!」卡本西斯收拾着店鋪,
準備關門,這是他有史以來關門最早的一次。

  「嗯……」阿卡麗用力點點頭,心裏湧起一絲期待。身下的淫穴和菊花裏的
陽具不斷的震動着,傳來微弱的嗡嗡聲。這幾天除了排洩和在城門口那一次,阿
卡麗的兩個洞無時無刻不被陽具滿滿的填充着。

  吃過晚飯後,卡本西斯讓阿卡麗脫掉護士服,身上就穿着暴露的拘束服和貞
操帶,兩顆大奶裸露在冬夜寒冷的空氣中。乳環上被卡本西斯加上了細細的金屬
鏈,同阿卡麗項圈上的鎖鏈連接在一起。卡本西斯就這樣拉扯着鎖鏈,「牽」着
阿卡麗走在小路上,每一次拉扯,鎖鏈都會帶動乳環,從而拉扯着阿卡麗的乳頭,
同時由于兩根陽具仍然插在體内,走的太快的話就會有劇烈的摩擦,走得慢又會
讓乳頭被粗暴的拉扯。阿卡麗就是在這種上下夾擊下,被卡本西斯牽出去走在小
路上。

  「到了,小母狗……」卡本西斯示意阿卡麗停下。卡本西斯環顧了一下四周,
空無一人,隻有一盞昏暗的路燈。

  「坐在地上,打開雙腿!」

  「是……主人……」這種羞恥的姿勢,還是在公共場合,阿卡麗有一絲反抗
的意念,但身體卻早已經按照卡本西斯的話去做了。

  卡本西斯蹲下并且脫掉了阿卡麗的貞操帶,寒冷的空氣刺激着溫熱的小穴,
一直被陽具插着的小穴和肛門短時間難以合攏,從小穴和肛門裏噴出的溫熱氣息
在空氣中形成水蒸氣,就像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一般。阿卡麗雖然在雪
雕的背上曾也這麽做過,但是現在是在地上啊,在諾克薩斯主城的一條無名的小
路上……

  「跟着我說……」卡本西斯壞笑着說道「說,歡迎各位路人來肏我的騷穴!」

  卡本西斯蹲在阿卡麗的身後,抱着阿卡麗,雙手将阿卡麗的大腿打開到極限,
修長的雙腿張開,幾乎要将整個小路堵住了。

  「歡……歡迎……各位……路人……來肏我的騷穴……」阿卡麗不敢相信自
己居然說出了如此下賤的話語。

  「誰的騷穴?恩?」卡本西斯不依不饒。

  「我……我的……」

  「你是誰?」

  「阿卡麗……」

  「是幹什麽的?需要我一點點教你你才會說嗎?」卡本西斯扯了扯乳鏈。

  「啊……是……主人……」阿卡麗的櫻唇微微張開,在偏僻的小路上擺弄着
如此淫賤的姿勢,昏暗的路燈下,乳環和乳鏈在黑暗中反射着光芒,可惜除了卡
本西斯,沒人能夠欣賞到如此美景。

  「主人的……主人的母狗性奴……均衡三忍阿卡麗……歡迎各位路人……來
……來肏……淫蕩……的……騷穴……啊……啊……」

  随着阿卡麗淫蕩的話語,卡本西斯早就硬了起來,他一把将阿卡麗向前推倒,
讓她趴在自己面前,高翹的臀部和大開的小穴及肛門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在
路燈的照射下,淫水讓本來就肥白的屁股顯的閃閃發亮。

  「母狗還真是騷勁十足啊!」卡本西斯有節奏的拍打着阿卡麗的臀部,腰部
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順利的沒入阿卡麗那時刻濕潤的騷穴。「喜歡麽?我的肉棒!」

  「啊……啊……好喜歡……母狗阿卡麗最喜歡主人的肉棒了……啊……」阿
卡麗沒有說謊,那種僵硬有規律的機械式震動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真實的肉棒,更
何況還是主人的肉棒。

  「啊……主人……再快點……啊……用力……母狗爽死了……」阿卡麗沒有
想到,居然在會有一天在路燈下跟人性交,還是那個囚禁虐待調教她的人,而且,
是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啊……不行了……要……母狗要……丢了……啊……啊……」露出做愛和
屈辱的淫語讓阿卡麗情欲暴增,不顧一切的享受着快感,最終抵達高潮的雲端。

  每當夜幕降臨,第五區都會變的異常活躍,跟白天的冷清不同,晚上的燈紅
酒綠和紙醉金迷,讓諾克薩斯的各界人士都或多或少的向往這裏。這裏有着一切
未知的元素,你無法知道這裏下一秒會發生什麽,或許是豔遇,或許是商機,或
許是意外之财,甚至,也極有可能會喪命于此。

  銳雯穿着日常便裝走在去往「天使之心」酒吧的路上,銳雯看看表,晚上八
點半,她要上班去了。

  「恩,還來得及……」銳雯一如往常不緊不慢的走着。緊繃的牛仔褲完美的
勾勒出她不肥碩但挺翹的臀型,上身雖然穿着寬松的毛衣,卻無法掩蓋她傲人的
雙峰。

  「難怪這麽多人想要揩你的油……麗薩」一個瘦高的男人出現在昏暗的路燈
下,堵住了銳雯的去路。風衣帽子和墨鏡,銳雯完全看不到男人的長相。

  「之前我怎麽就沒發現呢……」男人用着輕松調侃的語氣說道:「你是這麽
的誘人。」

  「你是誰!」銳雯抓緊了她的挎包,劫财劫色的歹徒她見多了,不過這略帶
沙啞的聲音她仿佛在哪聽到過。

  「跟你睡一晚要多少錢,麗薩?」男人筆直的站着,一動不動。

  「你的命值多少錢?」銳雯絲毫不退縮,她感覺到對手是個難纏的家夥。

  「騎士隊長當上了酒吧招待女,還穿上了兔女郎服裝……多麽可笑啊……」
男人幹笑了兩聲:「你就這麽喜歡被男人玩嗎?」

  「你到底是誰!」銳雯有些震驚,眼前的男人居然知道她的過去。看來有麻
煩事上身了。

  「我再問你一遍……」男人向銳雯走了兩步:「跟你睡一晚要多少錢?銳雯!」

  銳雯卻沒有被男人緊逼的氣勢壓住,她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爲何會知道她
的秘密,但她知道解決的辦法隻有一個。

  「我說過了,你的命也值不了那麽多錢!」

  銳雯話剛出口,路燈對面的牆突然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牆面被一個巨大
的機械爪撞出一個洞,但機械爪絲毫沒有停止的迹象,直奔銳雯而去。然而銳雯
敏捷的向後躲去。一個巨大的黃銅機器人從牆的缺口中走了出來。對方不是一個
人!不……後面還有兩個!

  銳雯的身後正是一個身體帶有一些腐爛的壯漢和一個狼頭狼爪人身的怪物。
是塞恩和沃裏克。銳雯暗叫不妙,他們已經銷聲匿迹三年了,爲何會出現在這裏?
這麽說的話,眼前的男人就是辛吉德了?

  「我們可是要去天使之心消費的,你不來招待客人嗎?」男人摘掉帽子和墨
鏡,纏着繃帶的嘴依然在調侃着銳雯。

  辛吉德追蹤和調查過,這個時間,這裏沒什麽人,而且是銳雯上下班的必經
之路。現在他喝下了艾瑞莉娅和蔚的乳汁,肉體上的進攻和防禦能力都得到了強
化,再加上布裏茲、塞恩和沃裏克,辛吉德有十成的把握抓住銳雯。

  「怎麽……有股味道?」沃裏克用他的絲毫不輸給狗的狼鼻在空氣中嗅着:
「呃……精液和淫水的味道……」

  銳雯以爲沃裏克在羞辱她,心頭一股怒火升起,然而現在敵衆我寡,她不能
魯莽,更何況她的符文之劍還在家裏。而辛吉德顯然也誤會了沃裏克的意思,他
還驚奇沃裏克居然有這方面的幽默細胞。

  然而事實卻是,路燈柱下,趴在地上的阿卡麗被卡本西斯狠狠的壓在身下,
肉棒還插在阿卡麗的淫穴裏。隻是阿卡麗察覺到這裏有人路過便用霧隐忍法将兩
人都隐匿了起來,誰知道卻遇到了這一幕。雖然之前的一個小時裏,卡本西斯已
經在阿卡麗的淫穴裏肆意發射了三次,但他仍未滿足。現在眼前的一幕加上他和
阿卡麗的姿勢,讓停留在阿卡麗小穴裏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在别人面前性交,真
是刺激啊。卡本西斯完全沒有興趣這些人在說些什麽,他隻是輕輕的挺動着肉棒,
繼續抽插着阿卡麗。

  而阿卡麗硬忍粗糙的地面摩擦着乳頭和身後肉棒抽插帶來的快感,她知道一
旦出聲就完了。在被卡本西斯小心翼翼肏着的同時,阿卡麗也留心到這些人的說
話,并且也看到了塞恩和沃裏克,以及解除裝束的辛吉德。

  「銳雯?他們怎麽會?他們不是一夥的嗎?」阿卡麗不解,她曾在戰場上見
過銳雯,英姿飒爽的諾克薩斯騎士隊長,一把誇張的符文巨劍,讓諾克薩斯在戰
場上屢屢得利,直到她遇到艾瑞莉娅。

  「不……我是說……」沃裏克尴尬的解釋道。

  「好了,銳雯小姐,不去陪你的客人喝一杯嗎?」辛吉德打斷了沃裏克無關
緊要的解釋。

  「我說了,你們沒那麽多錢……」銳雯說着身形一閃,已經竄到了沃裏克和
塞恩的身後。她現在要最快速度的回去,然後拿出她的符文之劍。

  「快攔住她!」辛吉德吼道,他沒想到銳雯如此敏捷,輕易就突破了他的包
圍。果然暴力人的行爲是他這個科學家無法預測的。

  塞恩緊皺眉頭,雙眼一道紅光,死亡凝視便向着銳雯的背影射去。然而隻是
擊破了包裹在銳雯身上的淡綠色符文護盾。銳雯隻感覺背後一震,中了一擊,并
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着家中跑去。

  布裏茲急速運轉着引擎,飛快的追了上去,左邊的飛爪極速飛出,巨大的機
械爪直奔銳雯,想要将她抓回來,就算不能抓住,也會迫使銳雯做出閃避動作,
以此來減緩她逃跑的速度。然而就在機械爪即将碰到銳雯的一刹那,銳雯的身子
再次向前閃去,繼續将追趕的衆人落在身後。

  「啊……啊……」衆人離去後,阿卡麗和卡本西斯顯形出來,憋了許久的阿
卡麗終于可以叫出來了。而卡本西斯也可以敞開了肏了。

  「沒想到你的忍法還能這麽用……呃……以後我可以在更多人的面前肏你這
條母狗了……唔……」卡本西斯想着以後在各種各樣正式的場合裏都可以隐匿在
一幫肏阿卡麗,精關一送,再次射入阿卡麗的小穴裏。

  「啊……啊……是……主人……啊……」高潮的呻吟聲回蕩在昏暗的小路上,
淫靡的味道再次飄散開來。

  論速度,除了那個機器人,銳雯遠超他們,已經将他們甩的看不見了,但銳
雯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既然他們知道她的秘密,那麽知道她的住所根本不足爲奇。
銳雯迅速打開一直以來壓在床底的盒子,盒子上面已經布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裏面就是她的符文之劍,是她曾經身爲騎士隊長時的武器,也是她馳騁沙場的利
器,現在,迫不得已,它又要啓封了。銳雯打開盒子,裏面卻隻有一把斷劍,隻
有殘破的巨大劍身,劍刃部分雖然僅剩少許,但也跟正常的劍差不多一樣長了,
很難想象完整的符文之劍該有多麽巨大。銳雯輕巧的拿起符文之劍,抓起代表着
自己所有财産的磁卡準備離去,她要離開諾克薩斯了。

  剛打開門,一個魔法爆炸的能量波便将銳雯震飛出去。銳雯用劍支起身體,
嘴角流着鮮血。

  「嘁,這麽快就來了嗎……」銳雯吐了一口血沫,站了起來,做好了戰鬥準
備。她知道,在這狹小的房間裏,很難再像剛才那樣逃掉了。

  塞恩從被炸的稀爛的門走了進來,巨大的斧子握在手裏,憎惡的看着銳雯:
「你曾經不停的阻撓老子找樂,現在,就讓你來跟老子玩玩!」

  話還沒完,死亡凝視又射向銳雯,銳雯瞬間前行,閃到塞恩面前,躲過了死
亡凝視并且揮劍直砍塞恩的雙腳。然而塞恩早有準備,巨斧直直的向下朝銳雯的
背剁去。瞬間,巨斧仿佛砍在堅硬的鋼闆上被彈了回來,銳雯身上的符文護盾也
應聲碎裂,塞恩直覺腳下失衡,整個人被彈起的巨斧帶着向一側倒去,他的雙腳
已經被銳雯齊齊的砍斷。

  就在塞恩倒下的時候,銳雯依然保持着俯身揮砍的姿勢,想要站卻站不起來
了,她的背上,趴着一隻怪物,死死的壓制着她。

  「這個姿勢我喜歡……不如我們就地來一發吧?」沃裏克的狼嘴從背後湊到
了銳雯的耳邊。辛吉德也出現在了門口,布裏茲正把無法行動的塞恩拖出房間,
畢竟房間狹小,巨大的塞恩會妨礙行動。

  「混蛋……」銳雯被壓在原地,俯身的姿勢讓她原本就翹着的臀部以更加妖
娆的姿勢展現出來。銳雯控制着憤怒,右手握緊符文之劍,「喝!」的一聲暴喝,
将身上的沃裏克和面前的辛吉德震得後退,這一聲震魂怒吼讓沃裏克感覺天旋地
轉,而辛吉德由于喝了艾瑞莉娅的奶,感覺比沃裏克好得多,他隻有一閃而過的
眩暈。

  擺脫了沃裏克的銳雯站了起來,冷冷的看着辛吉德,手中的斷劍發出強烈的
綠光,強光過後,一柄無比巨大的符文之劍出現在銳雯手中,這就是斷劍原本的
面貌!

  「這是你們自找的!」銳雯雙手握緊符文之劍,身體前沖,一劍橫在身前向
辛吉德砍去。

             第十四章戰火将至

  銳雯雖然隐退了三年,但動作的迅捷和力道卻絲毫不減當年。瞬間抵達辛吉
德面前,揮劍攔腰橫砍,卻落空了。并不是辛吉德的反應更快,而是布裏茲用機
械爪将辛吉德從鬼門關拽了回來。

  銳雯見到一擊未成,便繼續展開攻勢,常年的戰場生涯,讓她明白一個道理,
想要活下去,隻能不停的進攻,殺死敵人,才能讓自己坦然的活下去。巨大的符
文劍砍入了空氣,但并沒有停下,銳雯用驚人的力量将巨劍反拉到身後,随着腿
和腰一起用力,翻身跳起,巨劍将屋頂和門框砍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但速度和
力量并沒有絲毫的漸弱,劍鋒對準辛吉德和布裏茲狠狠的落下。

  「别無視我!」沃裏克一把扯住騰躍在半空的銳雯,用盡力氣握緊銳雯的腳
踝,腰腹扭動,上半身向後扯去,将銳雯硬生生的拉了回來,重重的摔向地闆。
銳雯用背部着陸,翻滾的同時趁機反手一劍劃傷沃裏克的背,鮮血染紅了沃裏克
背上的一大片狼毛。沃裏克從銳雯身後的偷襲雖然讓辛吉德脫離了危險,但自己
卻負傷了。

  銳雯心裏漸漸有數了,失去雙腳的塞恩,被砍傷的沃裏克,因爲身形太大進
不來房間的機器人,還有戰鬥廢物辛吉德……這群烏合之衆,就從狼頭怪物開始
吧,盡量保持爲一對一,這樣她才能保存更多的體力,才能增加勝算。

  沃裏克背對着銳雯跪在門口,傷口仍然不斷的湧出鮮血,他看起來傷得很重,
十分虛弱。銳雯打算迅速結果了他,剩下的辛吉德和機器人都不足爲懼。銳雯繼
續發力沖刺,巨大的符文之劍毫不修飾的直接斬向沃裏克,「砰!」的一聲,地
闆被銳雯砍的稀爛,沃裏克不見了。銳雯感覺到身後一隻利爪襲來,轉身用劍身
橫擋在身前,「當當當當……」劍身上不斷的傳來撞擊聲,沃裏克的利爪瘋狂的
攻擊着符文之劍,仿佛要擊碎它。

  簡直跟之前判若兩人,而且他明明已經負傷了。銳雯有些不解,這顯然是違
背常理的,流血的傷口如果放任不管,會極大的損耗體力和力量,這是戰場上的
公裏。但爲何沃裏克會違背常理?透過符文之劍散發的淡綠色光芒,銳雯看到了
沃裏克猩紅的雙眼,似乎找到了答案,這家夥不是人!

  那是瘋狂的野獸氣息,是鮮血激發了沃裏克的野獸本能,無論是敏捷還是力
量,都比之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銳雯吃力的支撐着巨劍抵擋着沃裏克幾乎無窮
無盡的瘋狂攻擊,她的時間不多了,符文劍的能量耗盡,就會變回殘破的斷劍,
那時候她就毫無勝算了。她需要一個機會。

  「你要看身後啊!隊長大人!」辛吉德向着正在面對沃裏克攻擊的銳雯一拳
砸下,他雖然不是戰鬥的專家,但是蔚的乳汁讓辛吉德的拳頭有了極高的破壞力,
對于無法閃躲的目标來說,哪怕是再拙劣的一拳,都有可能造成緻命的傷害。

  來了!銳雯心裏暗自掐算,勝負就在這一瞬間。銳雯知道辛吉德的戰鬥能力
極差,她等辛吉德拳頭揮舞至腦後之時,身體連帶巨劍極限下壓,辛吉德的拳頭
擦着銳雯的頭發繼續向前砸去,然而銳雯沒有停止動作,左手撐地讓整個身體向
後移動到辛吉德身下,緊接着迅速的用力擡起美妙的屁股,将辛吉德向前頂去。
辛吉德中心不穩,被整個頂到了空中,沃裏克的利爪重重的在辛吉德的背上留下
了三道傷口。接着沃裏克便被辛吉德整個撞翻在地。

  「該結束了!」銳雯揮舞着巨劍,準備最後一口氣放出所有的符文能量。
「疾風斬!」一道扇形的綠色符文能量波随着巨劍的揮舞向着艱難爬起來的沃裏
克和辛吉德斬去。然而讓銳雯吃驚的是她這最後一擊落空了,難道又是沃裏克?

  「我說過我喜歡這個姿勢……」又是同樣讨厭的聲音,銳雯本來就進攻心切,
将辛吉德頂出去後,還未站直便将符文能量斬了出去。現在,銳雯還是挺着屁股
的姿勢,而背後,趴着被鮮血染紅的狼。辛吉德則被沃裏克一瞬間扔出符文能量
斬殺的範圍,現在正昏倒在牆角,不過有艾瑞莉娅乳汁的加成,估計他不久就會
醒來吧。

  「混……混蛋……」銳雯這種彎腰的姿勢極度消耗體力,更何況現在背上還
趴着一個狼人。手中的符文劍也因爲釋放完能量而再次回歸斷劍的狀态。銳雯被
沃裏克壓的跪在地上,隻能用斷劍支起上身。

  「我可比你的劍持久多了……」沃裏克不懷好意的笑道,肉棒早已挺立起來,
隔着牛仔褲輕輕的戳着銳雯堅實的屁股:「要不要再戰幾回合?」

  銳雯沒有回答沃裏克,屁股上傳來厭惡的感覺,但她怎麽也擺脫不掉沃裏克
的壓制,這讓她十分惱火。她的體力在流失,如果不趕快解決掉背上的家夥的話,
機會就越來越渺茫了。

  「沒想到你的屁股這麽有彈性,哈」沃裏克用勝利者的語氣挑逗着銳雯:
「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

  「去死!」銳雯右手将劍翻轉,斷劍的劍尖向上,同時身體右肩由于失去支
撐,銳雯連帶着沃裏克向劍尖撞去,銳雯想要用斷劍刺傷沃裏克來接觸壓制,但
若有絲毫偏差,刺傷的就是銳雯自己了。

  「嗚……嗷……」一陣狼嚎,沃裏克倒在地上,斷劍的整個劍刃部分刺入了
沃裏克的肩膀,至少,他的右手廢了。下一個……是誰?

  布裏茲被擋在門外,但并不妨礙它發動攻擊,機械爪像飛彈一般射出,放空
後又被拉回,整個過程快如閃電。現在房間裏站着的隻有銳雯,它不怕誤傷了。
不斷的攻擊讓銳雯無法拿回插在沃裏克肩膀上的劍,而且戰鬥到現在,她的體力
漸漸跟不上了,吃了的閃躲着兩個不斷廢物的機械爪,甚至有好幾次險些被抓住。

  布裏茲的電力充足,完全沒有體能消耗一說,面對這種持久戰,下場隻有一
個,那就是抓住銳雯。銳雯準備躲過下次攻擊後,就閃到機器人面前,她不知道
布裏茲的近戰能力如何,但是事到如今隻能搏一搏了。就在銳雯向後閃過一抓,
準備俯身沖刺時,感覺脖子撞上了一個細小的尖銳物,接着感覺渾身乏力,是辛
吉德!

  「對付你還真不容易……」辛吉德揉着腦袋:「沃裏克這混蛋,下手還真重!」

  「你們這群混蛋!」銳雯想咒罵他們,但卻無力張嘴,她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來,渾身攤到在地上。

  「這是新改進的麻醉藥。」辛吉德摸了摸背後的傷口,疼的皺了皺眉:「你
不會有感覺,但是你還有意識。」

  「你們要幹什麽?」但依然無法說出口。銳雯感覺到身體不屬于她自己一樣,
她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但身體一如往常的呼吸着,血液不斷的流動着,好像除
了大腦,一切都不是她的了。

  「你好,騎士隊長銳雯小姐!」辛吉德跨坐在銳雯的腹部,輕易的撕開胸前
的毛衣和内衣,兩團嫩肉由于重力的關系攤在胸前,褐色的乳頭分别向兩邊挺立
着。辛吉德一把抓起銳雯的一個乳房,不斷的揉捏着,另一隻手從風衣的口袋裏
掏出一支注射器。

  「我還以爲你全身都是肌肉呢,沒想到兩個大奶子卻這麽軟,啧啧啧,當騎
士隊長真是浪費了這兩個寶貝呢……」辛吉德收緊了抓着銳雯乳房的手,讓柔軟
的乳房挺立起來,另一隻手向銳雯展示着手中的注射器:「而這個呢?就當做是
我們闊别三年的禮物吧!」

  「你要幹什麽?住手!快住手!」銳雯想要反抗,但身體仍然一動不動的,
她什麽都感覺不到,隻能默默的看着這一切。

  注射器毫無阻礙的刺入銳雯柔軟的乳房,将(克洛德催乳劑)一滴不剩的全
部注射進去。辛吉德看了看手表,掐算着藥效時間。很快,銳雯的兩顆褐色的乳
頭上,便開始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不,這不是真的。」銳雯明白了辛吉德在她身上做了什麽,她不敢相信這
一切就這麽發生了。

  「再過一會……」辛吉德仍然看着表,猥瑣的笑着:「再過一會兒,就讓你
看看更嗨的!」

  30秒後,在銳雯的兩個乳房上已經形成了兩條小小的奶流,順着兩肋流到
地上。但辛吉德絲毫不覺得浪費。

  「準備好了嗎?」辛吉德得意的看着銳雯,兩隻手輕輕的握上銳雯兩團柔軟
的乳房:「哦……真是讓人舒服的肥奶……」辛吉德沒有沉迷于享受,突然兩手
用力收緊。銳雯下意識的準備接受疼痛,但卻什麽也感覺不到。

  「嗤——」兩股奶柱從銳雯的雙乳向上噴出,射在天花闆上濺射下來,仿佛
房間裏下着一場奶雨。

  「這不是真的,不,不要……我一定是在做夢……快動起來啊,身體快動起
來!」銳雯想要扭動身體,卻依然無法移動絲毫,臉上濺滿了自己的乳汁,但自
己一點兒也感覺不到。

  「哈哈哈……」辛吉德在奶雨中笑着,複仇的快感讓他忘記了背上的傷口。
辛吉德兩手一松,奶柱失去壓力支撐,落了回來。辛吉德充滿快意的用手抽着銳
雯柔軟的奶子,不時有乳汁被抽的噴了出來。

  「你沒陣亡真是太好了,給我複仇的機會!」辛吉德越抽越恨,銳雯的乳房
上布滿了紅色印子,乳汁依然不斷的随着抽打向外噴射着。

  銳雯安靜的躺在辛吉德身下,她的眼中充滿仇恨和憤怒還有屈辱。她決定,
一定要殺了這個騎在她身上,讓她噴奶的男人。

  發洩完畢,辛吉德攙扶着沃裏克站了起來,兩人做了簡單的包紮處理。布裏
茲一手抓着滴着奶的銳雯,一手扛起塞恩,一行人回到了軍部的地下室。他們沒
有發現身後隐匿着的阿卡麗。

  卡本西斯在阿卡麗體内發射了數發後,答應了阿卡麗追蹤辛吉德他們的請求。
但等到阿卡麗到達時,戰鬥已經結束,阿卡麗看到被抓在布裏茲手裏并且不斷的
滴着乳汁的銳雯,雙手手指不自覺的穿過乳環,一邊用力拉扯乳環,一邊揉捏着
乳頭。阿卡麗就保持着這樣姿勢一路跟随辛吉德他們,直到軍部地下室的門口。
并且從他們的談話中發現,他們似乎在明早會有什麽洽談,這些收獲都讓阿卡麗
激動不已,在地下室門口揉着貞操帶悄悄的高潮後,便再次隐匿回去了,隻留下
門口一地的淫水。

  翌日,軍部高層辦公室。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間裏坐着三個人,辛吉德以及兩
位處在諾克薩斯權利巅峰的男人——斯維因和德萊厄斯。斯維因雙手拄着拐杖,
長滿老繭的手掌婆娑着拐杖上鑲嵌的寶石,閉着眼睛一言不發,肩膀上的烏鴉也
異常的安分。

  「我認爲我們完全有能力說服那些迂腐的老頑固!」德萊厄斯穿着軍隊便裝,
但仍然顯得高大威武。他的火爆脾氣讓他說話毫無遮掩。

  「咳咳……」斯維因幹咳了一下:「注意一下措辭,德萊厄斯。」

  「呃……我不是在說你,斯維因。雖然你有時候……」

  「好了。」斯維因用力拄了一下拐杖站了起來,「還有半個小時,會議就開
始了。」斯維因轉過頭,看着辛吉德說道:「議院長老們希望聽到你親自陳述…
…記住……我還沒有完全相信你!」斯維因深邃的瞳孔讓辛吉德難以抗衡。辛吉
德連忙鞠躬示意:「我會……」

  話剛說道一半,房間門便被人粗暴的推開,德萊厄斯本能的起身護在斯維因
和辛吉德身前。然而看到進來的人後,便又坐了回去。一頭火紅的長發飄進了房
間,是一個看上去雷厲風行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野蠻力量,臉上的疤痕反而
更增加了她與衆不同的魅力,一身黑色的皮衣和随身攜帶的刀具,讓她看上去更
像是一朵嬌豔帶刺的玫瑰。

  「你來這幹嘛?卡特?」德萊厄斯将身體靠近沙發,顯得有些無奈。他是男
子強權主義者,這在諾克薩斯幾乎司空見慣,畢竟女人在力量上難以同男人抗衡,
但是眼前的這朵帶刺玫瑰确實一個讓德萊厄斯都感到棘手的女人,不單單是因爲
她是杜?克卡奧将軍的女人,而且她還是諾克薩斯頂尖的殺手之一,也在戰争中
屢建奇功。這便讓德萊厄斯這個看不起女人的男子主義者對她頗爲無奈和不滿。

  「聽說你們準備發動戰争?是不是,斯維因?」卡特琳娜直接走向斯維因,
她知道德萊厄斯一直是鷹派,那麽這次推動戰争的關鍵隻能是斯維因了。

  「這是高層的決定。」斯維因拄着拐杖筆直的站立着,氣勢上絲毫沒有輸給
卡特琳娜。

  「哼,可是高層會議還沒開始,不是嗎?」

  「那隻是一個形式罷了……」斯維因随意的敷衍着,跟德萊厄斯一樣,他也
坐了回去。

  「爲什麽要挑起戰争?」卡特琳娜繼續逼近,走到斯維因面前,整個上身前
傾的幾乎都蓋到斯維因身上了。

  「爲什麽要阻止戰争?」斯維因冷冷的反問道,他沒有擡頭回應卡特琳娜壓
倒般的氣勢:「國家之間,隻有利益的追逐,如果戰争能夠帶來更多的利益,那
對國家來說就是好的……」

  「放屁!」卡特琳娜直起身來,粗暴的打斷斯維因的論調。「你不過是想通
過戰争來增加你的權力,最後的受益人是你!」卡特琳娜頓了頓,仿佛又想到了
什麽,突然轉向德萊厄斯:「還有你!」

  「我……」德萊厄斯顯然被突如其來的指責搞得手足無措,顯然不善言辭的
德萊厄斯真是煩透了這個臭娘們兒。

  「你阻止戰争的目的呢?爲了你自己的膽怯還是看上去無辜的人民?」斯維
因絲毫沒有退讓,針鋒相對的進攻着:「還是說……爲了那名德瑪西亞将軍?」

  卡特琳娜顯然被這一問噎住了,她身上有着跟德瑪西亞的将軍——蓋倫的許
多傳言,雖然她對蓋倫有些傾心,但還不至于如傳聞中偷偷的花前月下這麽嚴重。

  「當……當然是爲了人民!」卡特琳娜有些不自然,這話說出口她自己也有
些心虛,雖然爲人民考慮的成分也有,但更多的還是不希望在戰場上見到蓋倫:
「你們這些活在高層的豬從來都不知道底層人民的辛苦!」

  「他們都是競争的失敗者!」斯維因提高了音量,用一種威嚴的語氣說道:
「如果他們能夠爬到我頭上,在下将一切拱手相讓!」

  卡特琳娜顯然有些吓到了,不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不過很快,她便定下神來,
繼續絲毫不退讓的說道:「我會在會議的時候阻止你的!」卡特琳娜決定利用她
将軍女兒的身份和顯赫的功績作保障來阻止斯維因的計劃通過。

  「我不會讓你阻止我們的。卡特琳娜小姐。」辛吉德适時的發聲,他可不想
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有人來攪局。

  「辛吉德?原來是你……」卡特琳娜這才注意到之前一直站在角落裏的辛吉
德,他能出現在這裏,不用說,挑起戰争肯定跟他有關。「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說着,卡特琳娜就雙手伸向腰間,随時準備拔出匕首。

  「你有一把鋒利的劍刃,無堅不摧,那就是你的身手……」辛吉德笑着說道:
「也有一個堅硬的盾牌,在諾克薩斯,沒人敢對你出手……」

  「這便是……」随着房間門把手轉動的響聲,一個輕柔妖娆的聲音響起:
「這便是杜?克卡奧女兒的身份。」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位妖媚的女性,然
而下半身卻沒有雙腿,從腰部往下都長着蛇形的尾巴。

  「卡西奧佩娅……」卡特琳娜不敢相信一直身居閨中的妹妹居然前來軍部了。

  「我知道,你肯定回來阻撓我們的計劃,于是我就……」辛吉德将卡西奧佩
娅讓了進來。蛇尾的蠕動讓卡西奧佩娅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你什麽意思?」卡特琳娜擔憂的看着妹妹,不過卡西奧佩娅看上去反而更
加輕松嘴裏不時的吐着信子。

  「隻要去掉你身爲将軍女兒的護身符,你會怎樣呢?」随着辛吉德的這一句
話,斯維因和德萊厄斯都打起了精神,琢磨着辛吉德話裏的意思。而卡特琳娜更
是不明白辛吉德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卡西奧佩娅「滑」到卡特琳娜身邊,信子一吐一吐的說道:「我親愛的姐姐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讨厭你!恨你!嘶——」

  「什……」卡特琳娜不敢相信,從小就親密無間的妹妹居然會……

  「要不是你,父親就會對我更多關注!嘶——要不是你,我就不會淪爲隻去
做一個該死的特務間諜!嘶——嘶——」卡西奧佩娅兇狠的聲音讓卡特琳娜懵住
了,她從未感覺到妹妹對她的怨恨。

  「嘶——當然,我也就不會變成這該死的怪物摸樣!嘶——」卡西奧佩娅盡
情的吐露着她對卡特琳娜的怨恨。

  「可是……我們是姐妹……」卡特琳娜或多或少的有了些對妹妹的歉意。

  「住嘴!姐姐?如果是真的也就罷了……嘶——」卡西奧佩娅的上半身有轉
到卡特琳娜的另一側:「因爲你,父親居然忽視自己的親生女兒!讓親生女兒去
做下賤的工作!去承受惡毒的詛咒!嘶——」

  「我……我不懂……什麽親生不親生的……」

  「你就沒有疑惑過嗎?我們一家人,爲何隻有你的頭發是紅色的,隻有的瞳
孔是綠色的?」嘶——「卡西奧佩娅的上半身又轉了回來。

  「我……确實……沒想過……但是……」卡特琳娜曾經也因爲自己跟家人不
一樣問過杜?克卡奧,但是父親當時的回答是她跟卡西奧佩娅的媽媽不是一個人,
她的頭發跟瞳孔都像極了她的媽媽。

  「沒有但是!你……不過是父親領養來的……這便是我對你的怨恨!你讓我
失去了父愛,也失去了美貌和健全身體!你不過是一個撿來的孩子!嘶——」

  「你胡說……父親說過……」

  「啪」的一聲,一本破舊的小冊子扔在卡特琳娜腳下。封面上印着《收養協
議》。

  「不可能的……」卡特琳娜顫抖着撿起協議,破舊的書頁表明了這本協議的
時間很久遠了。卡特琳娜顫抖的手指翻開書頁,裏面的内容徹底擊碎了她最後的
希望。

  裏面有着卡特琳娜1歲時的照片,下面的表格裏記錄了當時的身長體重,還
有收養人的姓名,小小的指紋和杜?克卡奧的簽名重疊在一起,後面跟着另外一
個人的簽名,那應該就是卡特琳娜生父母的名字了。卡特琳娜繼續向後翻,除了
規章條款外,還夾着一張舊照片,上面是一對瘦弱的男女,穿着破舊的衣服,但
是仍然努力的對着鏡頭展現着微笑。最讓卡特琳娜無法接受的是,照片中的女人
有着火紅的頭發和碧綠的瞳孔,父親說的沒錯,她跟她的媽媽一模一樣。

  「還不相信嗎?嘶——或許你可以去檔案局查。嘶——」

  「守衛!」德萊厄斯最先反應過來,既然卡特琳娜不是将軍的親生女兒,同
時又有将軍的親生女兒卡西奧佩娅的默許,那麽阻止戰争的卡特琳娜對于他來說
就不是問題了。德萊厄斯一邊呼叫着守衛,一邊試圖撲倒卡特琳娜,但卡特琳娜
腳風一轉,一個瞬步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隻留下被取走了照片的協議掉在地上。

  「草!」德萊厄斯一拳砸在地上,又讓這臭娘們兒跑了。

  「要開會了,我們走吧……」一直在看戲的斯維因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辛
吉德和德萊厄斯緊随其後。沒有了阻撓的會議将會按照他們的劇本發展下去。面
對德瑪西亞的戰争就要來臨了。

  而卡西奧佩娅則留在了房間裏,輕輕的拾起協議,尖銳的指甲将卡特琳娜一
歲的照片劃出一道道口子。

  巨大的議院會議室裏坐着一百位議院長老,他們中有的是貴族出身,代表着
貴族利益,有的是憑借自身實力爬上來的低層人民,代表着他們自己的利益。而
這次要進行的戰争會議,讓雙方都有些迷惑,畢竟三年前戰争結束後,符文大陸
便成立了戰争學院,用小規模的模拟戰鬥來解決争端,整個大陸幾乎很少再出現
沖突和戰鬥。

  這次的戰争議案,讓許多郁郁不得志和沒有機會施展拳腳的人嗅到了獲得更
多權力的機會。而貴族們也因爲戰争學院的所謂解決争端的「模拟戰鬥」并不能
帶來戰争的實際收益,因此辛吉德的「強化士兵」演示無疑是爲議院長老們注射
了一針強心劑,讓長老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未來戰争勝利的藍圖,藍圖的背後,就
是他們無限的欲望。最終,戰争議案以88票贊成,3票反對和9票棄權的結果
高票數通過。辛吉德的計劃達成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大海就要恢複通航了,他
也是時候要回到祖安了。

  議院長老們都離開了,隻有斯維因仍然坐在主席上,依然雙手拄着拐杖,閉
眼沉思。樂芙蘭沒有來,她依然行蹤莫測,樂芙蘭……l。b……l。b?斯維
因猛然想起那天桌上燒瓶的标簽,難道辛吉德他……

  斯維因快步走出會議室,一點兒也看不出他是個瘸子,他料到辛吉德不會在
諾克薩斯久留,他必須攔住辛吉德!

             第十五章躍動的火焰

  斯維因快步走向軍部地下室,他知道這裏是辛吉德他們聚集的地方。「啪嗒」
斯維因在地下室門口踩到了一小攤水,他機敏的向上看去,沒有任何的水源,更
不可能是水蒸氣在天花闆上遇冷凝固滴落了下來。見四周沒有異樣,斯維因就徑
直推門進去,隐匿在一旁的阿卡麗早已羞紅了臉。

  「辛吉德!」斯維因一腳剛踏入地下室,便開始尋找辛吉德。

  「恩?」辛吉德詫異的回頭,他沒想到斯維因居然會來這裏,一定是這頭老
狐狸有想到了什麽:「啊……原來是斯維因大人……有什麽事兒您傳喚我就可以
了,何必親自……」

  斯維因沒有理會辛吉德奉承,掏出之前辛吉德送給他那盛滿乳汁的燒瓶:
「這是怎麽回事?」

  「這不就是強化藥劑嗎?我當時向您解釋過的……」

  斯維因轉動燒瓶,将貼着l。b的标簽正對着辛吉德:「我是說這個!」

  「這……」辛吉德一時語塞,他不太願意告訴斯維因這一切,畢竟他隻是利
用諾克薩斯,而且樂芙蘭再怎麽說也是諾克薩斯的高層人物。

  斯維因偏頭注意到昏倒在角落裏的銳雯,赤裸着上半身,兩團奶子上罩着半
球形的機器,末端的管子連接到一個小型儲藏罐裏。斯維因似乎知道了。

  「喝起來像牛奶?恩?」斯維因收回燒瓶:「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些标簽就
是産奶的女人的名字吧?」

  「是……」

  「哼,辛吉德,沒想到你很有手段。」斯維因冷笑道:「連樂芙蘭都能……」
斯維因無法相信辛吉德能夠讓樂芙蘭老老實實的産奶,如果樂芙蘭時被迫的,那
麽辛吉德肯定有讓人恐怖的手段。

  「是我的盟友,大發明家黑默丁格……他控制了皮爾特沃夫。」辛吉德如實
的回答,語氣似乎不帶任何隐瞞。

  「我需要知道一切!」斯維因的拐杖用力拄了一下地闆,找了一個最近的椅
子坐下。他絲毫不介意椅子上各種來曆不明的肮髒藥劑殘留和死亡腐爛的碎肉。

  「我也是……」不知何時斯維因的身旁聚集了一灘血液,随着輕柔緩慢的說
話聲,血液逐漸重組成一名男子,臉色煞白,身材消瘦的男子。斯維因猜測到辛
吉德與樂芙蘭長久失蹤有關,于是讓弗拉基米爾随行保護自己。在場的無論是斷
腳的塞恩,重傷的沃裏克還是殘暴的厄加特,雖然跟辛吉德私交甚好,但仍然聽
命于斯維因,對方隻有蒙多和機器人布裏茲,在這樣狹小的房間裏,斯維因占據
絕對主動權。

  辛吉德沒有料到斯維因會從一個标簽察覺到,現在又處于被動,他隻好将事
情如實向斯維因交代,當然,對于樂芙蘭是如何被抓到的,辛吉德沒有透露「瓦
羅蘭之心」的存在,隻用「不知道」敷衍了過去。然而望着斯維因深邃的眼眸,
辛吉德沒有把握能夠蒙混過關。

  房間裏很安靜,隻有榨乳器工作的聲音和沃裏克那如狼一樣粗重的呼吸。斯
維因閉上眼睛,肩膀上的烏鴉也一動不動。弗拉基米爾則在一旁玩着浮在手掌上
空的血團。

  「那麽……」斯維因終于開口了,打破寂靜的聲音讓衆人全部向他看去:
「乳汁的來源依然在皮爾特沃夫,如果最後用來反咬諾克薩斯……」

  「不,黑默丁格的最終目的隻是想将科技推廣的整個大陸!而我,隻是想回
到原來的生活!」辛吉德說着,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牆角的銳雯。斯維因也順着辛
吉德的視線望了過去,正是這個女人的揭發讓辛吉德遠離了通往諾克薩斯高層的
道路。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辛吉德。」斯維因的語氣沒有絲毫放松:「我會時
刻注視着你!」

  「這是當然。」辛吉德連忙護送起身的斯維因出去。但斯維因卻停了下來,
若有所思的說道:「卡特琳娜……按照她的性格,她回來找我麻煩,這樣……你
也會獲得一種新的(藥劑)了,不是嗎?」

  「我明白!」辛吉德完全聽懂了斯維因話中的意思,那就是在卡特琳娜出現
前,不,在戰争發動前,他都要留在斯維因身邊。

  剛走到門邊,弗拉基米爾就将臉湊到斯維因耳邊,耳語了一番,他察覺到了
附近一個不屬于在場所有人的血液流動。斯維因皺了鄒眉頭,對着門口那灘水說
道:「還有一隻淫賤的老鼠!」阿卡麗聞言知道斯維因說的是自己,連忙停止了
撫在貞操帶和乳環上的手指,雙腿一蹬,兩手向後撐在地上,兩個後空翻迅速退
了出去。辛吉德和房間裏的衆人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跑的真快……」弗拉基米爾仍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懶懶的說道。

  「看來你可以獲得兩種新的(藥劑)了,辛吉德。」斯維因丢下這句話,便
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是……」一切本來都按計劃進行,現在卻被短期滞留在諾克薩斯。今年的
海面回暖有些提前,二月中就可以通航了,現在已經一月下旬了,他必須在一周
内将一切搞定,然後回到祖安,将黑默丁格送到班德爾城,現在隻有他能夠調動
那支船隊。然而他看了看斷腳的塞恩和重傷的沃裏克,感覺想要抓住卡特琳娜和
那隻「淫賤的老鼠」是何其困難。

  卡本西斯的成人用品店裏,一個人影仿佛從空氣憑空出現一般,潔白無瑕又
暴露性感的護士服下是凹凸有緻的身材。阿卡麗氣喘籲籲的接觸了隐匿狀态,不
是因爲逃跑或是施法讓她感到勞累,而是快速逃跑時小穴和肛門裏的陽具帶來了
強烈的刺激,讓她又高潮了一次,就在她奔跑的時候。

  「今天怎麽這麽早?想被我幹了?」卡本西斯看到阿卡麗難得的這麽早回來,
——還不到下午三點——他放下手中的sm雜志,盯着嬌豔欲滴的阿卡麗。性愛
和調教讓阿卡麗早已脫離了少女的稚嫩,顯得愈發的嬌媚和成熟。

  「不……不是的,主人。」阿卡麗隻是簡單的回應了一下,這兩天發現的大
量信息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辛吉德和其他人抓住了銳雯,并用乳汁制造強化藥
劑……還有樂芙蘭,從斯維因的口中得知樂芙蘭也被辛吉德抓了,而且卡特琳娜
要找斯維因的麻煩……很混亂,不過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諾克薩斯即将繞過戰争學
院對德瑪西亞不宣而戰,最好的辦法就是除掉斯維因,而且她還可以利用卡特琳
娜。

  「難得你回來這麽早,我們還沒大白天玩過呢。」卡本西斯一把拽過阿卡麗,
熟練的給阿卡麗的項圈和乳環接上鎖鏈:「走吧母狗……我們出去溜溜彎。」

  「嗯……是……主人……」阿卡麗轉過身去趴在地上,高高的崛起肥白的屁
股,左臀上的「卡本西斯」四個字十分醒目,時刻提醒着阿卡麗是屬于卡本西斯
的性奴隸。阿卡麗被卡本西斯牽着出門,自己也用忍法隐匿起來。

  卡本西斯也不介意,畢竟調教要一步步來,而且阿卡麗始終是諾克薩斯的忍
者,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不過他總有一天要讓阿卡麗赤身裸體的走在大街上。

  已經過去了三天,卡特琳娜依然沒有出現,而阿卡麗也在白天靜靜的等待卡
特琳娜先出手,晚上則被卡本西斯牽到中心廣場,幹上幾發,阿卡麗知道,斯維
因肯定會在白天引誘出卡特琳娜,因此她正好可以雙方利用,先除掉斯維因,再
找準機會除掉辛吉德和卡特琳娜,而晚上,她的身體和她的一切,都是屬于主人
的了。辛吉德雖然着急的毫無辦法,這個火爆脾氣雷厲風行的娘們兒這次怎麽這
麽能忍?而斯維因反倒十分悠閑,他的目的則是想方設法在三月份開春前,也就
是開戰前将辛吉德留在諾克薩斯,以免變數叢生。

  卡特琳娜此時一直隐藏在諾克薩斯的黑暗中,這座城市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
了,她雖然名爲将軍的女兒,但她經常偷偷跑到市井街頭跟人打架,整座城市就
像她的遊樂場一樣。現在,她如利劍一般的雙眼,一直死死的盯着軍部大門。

  來了,一瘸一拐的斯維因。門衛恭敬的行禮,斯維因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徑
直向門外聽着的軍車走去。汽車向城東開去,卡特琳娜瞬間消失,連續幾個瞬步
暗中跟了上去,隐匿在一旁的阿卡麗也飛奔着跟去,身後甩出一條淫水,滴落在
地上。城東郊,這裏是墓地和陵園,平時幾乎沒人,他來這兒幹嘛?這裏隻有矮
小的墓碑可以隐藏,看來是要引誘我出現嗎?卡特琳娜的警惕性非常高。果然跟
随者斯維因下車的還有辛吉德和弗拉基米爾。辛吉德不足爲懼,但是弗拉基米爾
控制血液的魔法讓卡特琳娜十分頭疼。

  三人來到一個墓前,獻花,默哀,祈禱,沒有任何反常。然後三人不知說了
什麽,弗拉基米爾走到遠處的一個墓地,單膝跪地,不知是在默哀還是祈禱。辛
吉德則跟斯維因打了聲招呼後,轉身回到了車上。

  機會!稍縱即逝的機會。現在弗拉基米爾在更遠處的墓地,而斯維因正孤零
零的站在墳墓前。卡特琳娜腳下使力,一個瞬步便出現在離斯維因不遠的墓地旁,
緊接着又一個瞬步出現在了斯維因的身後。連續的躍動讓她的頭發仿佛靈動的火
焰一般,隻不過轉瞬即逝,幾乎沒有人能夠看清。

  在卡特琳娜的匕首從右側刺入斯維因脖子的瞬間,卡特琳娜感覺不太對勁,
太容易得手了嗎?不,他的烏鴉不見了!斯維因僵硬的回頭,張着嘴伸着舌頭,
癡呆的看着卡特琳娜。

  「蒙多……」

  卡特琳娜瞪大雙眼,什麽……這個是假的!卡特琳娜雙腳一蹬,在脫離「斯
維因」的同時,也将他狠狠的踹在了地上。按照預計的軌迹,卡特琳娜原本應該
落在後面的墳墓上,然而身後的墳墓卻突然裂開,一個巨大的機械爪直奔半空中
的卡特琳娜。半空中無法借力,身體無法做較遠的位移動作,僅僅是扭動身體根
本無法逃脫這個機械爪。

  斯維因坐在車裏,冷冷的看着這一切,他似乎對于即将抓住卡特琳娜并不感
到開心。他的表情更像是看戲,這并不是最終結局,他還在等待後面的劇情。突
然斯維因眉頭一揚,他似乎等到了。

  一把巨大的忍鐮旋轉着飛出,将機械爪從既定軌道擊飛,阿卡麗明白半空中
無法閃避,如果她不出手,卡特琳娜被抓住幾乎是肯定的。卡特琳娜安然落地,
她雖然沒有看清是什麽打飛了機械爪,但她知道有人幫忙總比沒人強。卡特琳娜
落地後迅速轉身,俯下去對準墳墓裏的布裏茲揮舞着鋒利的刀刃,尖銳的金屬切
割聲非常刺耳,布裏茲胸前被劃開了一道裂口。然後機械是沒有疼痛感的,隻要
電力充足,系統不被破壞,仍然可以繼續運作,布裏茲一邊收回飛出的左爪,巨
大的右爪聚集着電能向卡特琳娜揮去。卡特琳娜側身山過,身後的蒙多也變回原
形站了起來。一個機器人,一個怪物……再加上弗拉基米爾,這下難辦了,都怪
自己太心急了,刺客一旦現身,也就離危險不遠了,周邊十分空曠,連躲藏的地
方都沒有,除了那些矮小的墓碑。

  她的匕首在機器人和怪物的面前顯得那麽的無力,進攻效果大打折扣。不過
還陷在墳墓裏的布裏茲對于她來說是目前最大的好消息了。卡特琳娜不等蒙多進
攻也不等布裏茲爬出來,更不能等弗拉基米爾趕過來,腳下如電光火石一般騰挪
到蒙多身後,雙手持着匕首飛快的在蒙多身後切割着,一刀又一刀,雖然不能緻
命,但能讓他暫時失去戰鬥能力,蒙多粗糙的肌肉讓卡特琳娜的匕首斷了一把又
一把,但她的手上總有兩把匕首,仿佛取之不盡一般。上下舞動的火紅色頭發正
如燃燒的火焰一般,在蒙多的身後啃噬着他的身體。

  「蒙多……疼……」蒙多的背後被卡特琳娜砍的稀爛,甚至露出白色的骨頭,
肌肉沒有一處完好,更别說做出行動了。卡特琳娜最後一腳将蒙多踹倒在地上,
這一切發生在不過三秒的時間。車裏的辛吉德看的一身冷汗,而斯維因依然還是
冷冷的神情,注視着車外發生的一切。

  暫時解決掉蒙多的卡特琳娜突然感覺手肘的動脈一痛,匕首随之脫手掉落在
地上。一支血柱從動脈沖出飛到不遠處弗拉基米爾的手上。

  「真是美味……」弗拉基米爾舔了舔手上的血液,慵懶的聲音絲毫沒有因爲
蒙多的倒下而有所改變。

  卡特琳娜的右手捂着手肘,惡狠狠的看着弗拉基米爾。布裏茲也逐漸從身邊
的墓地裏爬了出來。一把匕首毫無聲響的向着弗拉基米爾的心髒飛去,沒人看到
卡特琳娜是怎麽出手的,突然弗拉基米爾全身散成血霧,身體的主體部分化作地
上的一灘血迹,匕首悄無聲息的從血霧中穿行而過。數到血箭在弗拉基米爾重回
人形隻是射向卡特琳娜的手腳關節,然而卡特琳娜隻是靈巧的躲避着,右手再次
抽出一把匕首。

  「嗯……能躲過我的血液……但是……你能躲過自己的血液嗎?」弗拉基米
爾右手微擡,卡特琳娜的另外三處手腳關節的動脈血管全部爆裂,隻能勉強的支
撐着自己仍然保持着站立狀态,但要敏捷的行動是幾乎不可能了。

  「嗯?還有一個?」弗拉基米爾察覺到身後有血液在流動,正準備擡手讓阿
卡麗顯形。然而阿卡麗比他更快,忍鐮劃過,弗拉基米爾的手從肘部被齊齊削斷。
弗拉基米爾隻是皺了皺眉,斷口處噴出的大量鮮血化作鋒利的長矛直接刺向忍鐮
的主人。

  阿卡麗沒有停頓,雙鐮飛快的舞動,白色的護士服在這墓地裏給人一種詭異
的感覺,仿佛白色的幽靈一般。忍鐮所到之處,弗拉基米爾的身體被切成一個個
殘肢斷臂,然而所有的碎肉掉到地上都融化成血水,跟阿卡麗滴落在地上的淫水
混在一起。貞操帶裏的陽具又開始震動,不過經過幾天的調教,阿卡麗已經習慣
了小穴和肛門内的陽具了,不過一想到邊戰鬥邊高潮,阿卡麗的小穴又開始泛濫
了。

  「隻要他還能用魔法……他就死不了!」卡特琳娜沒有工夫驚訝幫助她的居
然是艾歐尼亞的頂級殺手,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阿卡麗。

  「嗯?」阿卡麗得到卡特琳娜的提示,迅速跳開腳下那一灘混着她淫液的血
水。

  「真是一股腥臊味兒……」從血水中重塑的弗拉基米爾有些厭惡的說道,阿
卡麗的淫水也流入了他的體内。阿卡麗聞言耳根一紅,不等弗拉基米爾重塑完畢,
繼續将他剁成肉泥,但是碎肉依然化作血水,繼續重生。

  布裏茲想要抓住幾乎癱瘓的卡特琳娜,卻被敏捷的阿卡麗發現,用忍鐮将布
裏茲的飛爪牢牢的釘在地上後,繼續揮舞着另一隻忍鐮砍碎弗拉基米爾的身體。
她隻能一邊砍一邊想辦法了,在蒙多恢複身體之前。

  遠遠望着的辛吉德不明白,現在明明是那個穿着護士服的女人占上風,爲何
斯維因仍然面不改色的坐在這裏,難道他自己真的有那麽大戒心嗎。

  「該你了,辛吉德……用你的(藥劑),讓我見識一下……」斯維因冷冷的
說着,依然注視着車窗外。

  該死,這隻老狐狸想讓我去送死!辛吉德隻能硬着頭皮服下迦娜、蔚和銳雯
的乳汁,三種已經到達上限了。迦娜的奶帶給辛吉德如風般的步伐,再加上銳雯
的「奮進」,讓辛吉德迅速來到阿卡麗的身後,毫無技巧的一拳揮出,阿卡麗回
身躲開,并一腳踹在了辛吉德的符文護盾上,威力巨大的一腳讓護盾應聲粉碎,
辛吉德也被震出幾米,他恍惚間看到阿卡麗的段群裏,白嫩的屁股上好像有什麽
東西。

  「又來一個!」阿卡麗一隻忍鐮一邊阻撓着弗拉基米爾的重生,一邊抵擋着
辛吉德進攻,十分辛苦。而卡特琳娜此時強忍着疼痛,準備最後的殺招。

  「趴下!」卡特琳娜一聲大喊,阿卡麗應聲趴到在地。之間卡特琳娜飛速的
旋轉,猶如黑色的旋風裹挾着燃燒的火焰一般。無數把匕首從旋風中飛出,紛紛
刺入未完成重塑的弗拉基米爾、被釘在地上的布裏茲以及用盡全力維持着護盾的
辛吉德。

  時間仿佛過了許久,旋風仍然沒有停息,辛吉德像阿卡麗一樣保持着趴下的
姿勢,他從阿卡麗身後看到她的胯下不斷有淫水流滿地面。而另一邊,布裏茲被
匕首射的千瘡百孔,電力核心已經暴露出來,一旦電力核心被毀,不光布裏茲會
完蛋,它放射出電磁能量會讓周圍的所有人都受到嚴重的傷害。

  「快停下!」辛吉德大喊。「我們都會死的!」

  什麽?阿卡麗回頭,看辛吉德的神情不像是在說假話,她覺得還是先遠離比
較好。阿卡麗将身體轉過來,變成仰面躺倒的姿勢,雙手微微撐起身體,手腳同
時發力向後彈去。一旁的辛吉德正好看到這一幕,阿卡麗雙腿彎曲蓄力時,張開
的雙腿和被蹭起的短裙讓整個屁股暴露在辛吉德眼前,更不用說「卡本西斯」這
四個字了。

  就在阿卡麗彈出去的一瞬間,布裏茲的電力核心上早已插滿了匕首,破損的
零件再也無法正常運轉,電光夾雜着火化,一陣巨大的電磁能量爆發出來。電磁
能量的屏蔽作用讓弗拉基米爾無法使用魔法,重塑到一半,被匕首射的千瘡百孔
的軀體倒在血泊中,看來他再也沒機會重塑自己的身體了。布裏茲則猶如一堆廢
鐵一般靜靜的待在原地,卡特琳娜和辛吉德都被這巨大的沖擊擊暈了過去。雖然
阿卡麗的右腿和右手被電磁能量波及,現在正處于麻痹狀态,仰躺在地上,但電
能的刺激讓她纖腰高擡,不斷的有淫水從貞操帶的縫隙中射出。這樣的結果對于
她來說是最好的,隻有她一個人還有意識,而且達到了高潮。

  正當阿卡麗準備結果了辛吉德和卡特琳娜之時,天空中聚集起了一群烏鴉,
本來明朗的天空也變得昏暗了,阿卡麗感覺到這群烏鴉中蘊含着巨大的力量。一
群有一群烏鴉向阿卡麗發起沖鋒,阿卡麗俯身翻滾到報廢的布裏茲身旁,拔出自
己的忍鐮,揮舞着雙鐮砍死一隻又一隻詭異的烏鴉,然而這群烏鴉似乎無休無盡。
自己仍然有些麻痹的右腿和右手讓她的動作有些遲鈍。

  斯維因坐在車裏猙獰的笑着,他的能力從未向别人展露過,他怕到現在的地
位也隻是依靠他的才智。所以人們都認爲他不過是個老奸巨猾卻不堪一擊的老頭
罷了。但是現在,他可以盡情展露自己的能力了。

  阿卡麗抵擋的越來越吃力,烏鴉太多了,雖然沒有機會除掉卡特琳娜和辛吉
德,但是讓這個大鐵塊報廢,并且除掉這個操控血液的男人也讓她賺到了。阿卡
麗想着,一陣煙霧飄過,進入隐匿狀态,朝市區逃去。

  斯維因并不懊惱也不失望,表情恢複了平靜和冷淡,漫天的烏鴉消失了,天
空依然晴朗。

  「你跑不掉的!」斯維因淡淡的說道。

  回到卡本西斯的成人用品店已經晚上了,阿卡麗一臉疲憊的顯形,貞操帶已
經濕的不成樣子了。

  「怎……怎麽了?」卡本西斯看到阿卡麗滿身的啄狠,擔心的問,雖然阿卡
麗是他的性奴隸,但畢竟是屬于他的東西,他心愛的玩具。

  「主……主人……」倒在沙發上的阿卡麗含着歉意看着卡本西斯:「今晚…
…不能……」說完阿卡麗就兩眼緊閉,睡死過去了。

  卡本西斯抱着阿卡麗走向浴室,爲阿卡麗清理幹淨後,卸掉拘束服和貞操帶
讓阿卡麗好好休息。

  「她看來太疲勞了……」卡本西斯輕聲的關上燈,慢慢的将門閉上。被窩裏
的阿卡麗睡的十分香甜,她真的太累了,好多天沒有這樣好好休息過了。

  辛吉德醒來已經在軍部醫務室了,斯維因派人告訴他卡特琳娜已經被抓住了,
現在就在他的地下室,同時布裏茲已經完全被毀了,弗拉基米爾也死了,但是他
還需要抓住那隻「淫賤的老鼠」!

  「嘁……」信使走後,辛吉德不屑的哼了一聲:「還有一隻老鼠沒抓到嗎?」
辛吉德回想起穿着護士服的阿卡麗,他仔細回憶着所有細節,白色性感的護士服,
裏面仿佛沒穿什麽,他看到了胸前的兩個奇怪的環狀凸起,流了滿地的淫水,還
有屁股上的烙印——「卡本西斯」。辛吉德仿佛知道了什麽,不懷好意的笑了。

              第十六章暗流

  諾克薩斯的清晨,像以往一樣靜悄悄的,除了瘋狂一宿的年輕人依然喧嚣着
回到自己的住所,周圍都是格外的安靜。莫甘娜就是這麽的喜歡清晨的諾克薩斯,
寂靜卻帶着遠處的喧嚣,她手肘撐着臉拄在櫃台上,平靜的望着外面的一切,紫
色的皮膚和背後的雙翼表明她并不是人類,這個堕落的天使厭倦了天界所謂的
「秩序」和「正義」,簡直無趣。她隕落人間,來到這個她喜歡的城市,經營着
一家普通的面包店,她喜歡觀察喜怒無常,又變化叢生的人類。

  對面的門悄悄的打開了,從門内閃出一個白色的身影。對面的成人用品店自
從重新開張後,就多了一個小妹,每天早上都會按時出現。莫甘娜滿含深意的沖
穿着護士服的阿卡麗笑笑,阿卡麗禮貌性的回了一個羞澀的微笑,一轉眼就消失
了。

  「又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啊~ 」伴随着身後「嗡嗡」的震動聲,莫甘娜愉快
的感歎道,隐藏在櫃台後面赤裸的下身,早已濕成一片,插在淫穴裏的振動棒依
然不知疲倦的工作着。她可是卡本西斯成人用品店的常客。「嗯~ 人類的玩法~
還真快樂呢~ 」

  經過一晚的休息,阿卡麗恢複了體能,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卡本西斯溫暖
的床上,并且拘束服和貞操帶都被解開了,她心中湧過一絲暖流。越過睡在沙發
上的卡本西斯,阿卡麗拿起拘束服和貞操帶,自覺的穿上,或許,她已經習慣作
爲卡本西斯的性奴隸了吧。

  雖然沒有成功刺殺斯維因和辛吉德,但她已經重創了諾克薩斯英雄人物的戰
鬥力了,她現在要趕快将諾克薩斯準備突襲的消息傳遞給德瑪西亞和艾歐尼亞。
高高的屋頂上,兩隻信鴿分别飛向了東西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接下來,阿卡麗
要去沿着線索救出成爲妓女的艾瑞莉娅。然而軍部的高樓上,一個人撫摸着肩膀
上的烏鴉,注視着天上的信鴿。烏鴉仿佛感受到斯維因的意圖,箭一樣的沖了出
去。

  這座可以說整個大陸最大的妓院——瓦羅蘭之春,就坐落在諾克薩斯主城的
第九區,雖然遠離市中心,但由于它強大的輻射能力,很快帶動了周邊的發展,
讓第九區成爲除了市中心和軍部所在的第二區外整個諾克薩斯主城最繁華的地段,
而且這裏的居民非富即貴。瓦羅蘭之春不但規模巨大,它的妓女來源和品質也是
非常的稀有,有沒落的貴族小姐,也有野蠻部落的王女,不一而足,但是最近,
一切的風頭都被一名叫做艾莉的妓女搶了去,因爲有傳言說,她就是艾歐尼亞的
護衛隊長艾瑞莉娅。沒有人真正見過敵國的護衛隊長,但人人都聽說過艾瑞莉娅
的傳說,雖然沒人會傻到真的相信,但「謠言」總是會給人以幻象,更何況是将
妓女與敵國隊長重疊的幻象,讓嫖客們的心理需求得到滿足。然而艾莉也不是徒
有虛名,完美的身材,美麗的臉龐以及烏黑順滑的秀發也讓嫖客們覺得物超所值,
爲了讓艾莉和艾瑞利亞之名更加的實至名歸,他們甚至替艾莉的性技巧命名爲艾
瑞莉娅的劍法招式的名稱。激烈抽插時的「肉棒沖刺」,能夠讓人欲仙欲死的
「飛天玉穴」,嬌口深含的「均衡吮吸」還有以一敵四的「至尊肉棒」。雖然不
能夠玩弄艾莉的雙乳讓很多人感到不滿,但艾莉的人氣依然絲毫不減。

  現在,阿卡麗便來到了這座最大的妓院門前,隐匿着的她大方的走入,妓院
獨有的淫靡氣味讓她再次來了感覺,幻想着自己成爲妓女忍者不斷的被各種男人
肏着的想法一閃而過,阿卡麗驚出一身冷汗,混着淫水順着大腿滑下。

  清晨,嫖客們結束了一晚的消費,陸續走出大門,招待們也禮貌性的歡送着。
大廳裏是清潔人員在打掃着一晚上的狼藉,各個妓女的包房需要一間間的找找。
終于在三樓的一間大型包房門前找到了「艾莉」的門牌。裏面還有男女對話聲,
雖然聽不清,但阿卡麗知道門應該很快就開了。

  身在妓院裏讓阿卡麗又開始想要了,阿卡麗背對着房間門,跪在地上,撅起
肥白的屁股,揉搓着貞操帶,想要讓陽具更深入些。都來看我,都來看我啊,我
也是妓女,妓女忍者啊……阿卡麗在思想上侮辱自己,以便獲得更多的快感。正
在阿卡麗雙手不斷揉搓之時,房間門開了。

  「艾瑞莉娅隊長……你的騷屄可真棒!」

  「不……不要相信那些傳言,我都不認識什麽艾瑞莉娅……」艾瑞莉娅已經
聽了太多次什麽艾歐尼亞護衛隊長,她完全不記得了,她隻知道辛吉德交過她艾
瑞莉娅,但是她現在不過是一個名爲艾莉的妓女罷了,她不喜歡但也不讨厭現在
的生活,雖然「艾歐尼亞護衛隊長」給她帶來了許多客人,但她心裏厭惡自己被
當做另一個人。

  「好啦,沒想到艾歐尼亞的護衛隊長也有這種嗜好……當妓女當到敵國來了。
那,我就走了,以後我還會常來的。」

  「恩……好的,感謝您的關照,路上小心!」艾瑞莉娅不願再提什麽艾歐尼
亞護衛隊長了,但是顧客就是上帝,她需要錢,來贖回那個她也不知道爲何要拼
命贖回的劍。

  阿卡麗見男人要出來了,也顧不上自己快要高潮了,迅捷的閃身躲進艾瑞莉
娅的房間,淫水濺濕了地毯。房間很大,看來頭牌的待遇确實不一樣,各種設備
都很齊全,華麗的裝修讓整個房間看起來跟貴族的卧室一般,然而房間的一個不
起眼的角落裏伫立着一個巨大的儲存罐。

  「砰」的一聲,艾瑞莉娅送走了客人,輕聲把門關上,一晚上接待了三個客
人,但她并不感覺勞累,她不知道是她曾經習武的體質保證了她每天都有足夠的
精力來接客。艾瑞莉娅卸下榨乳器,将便攜式存儲罐裏的乳汁通過軟管注入角落
裏的大型儲存罐,每周都會有專門的人來運走這些乳汁,這是她存下的第二罐了。
存好後,艾瑞莉娅伸了伸懶腰,不時的有乳汁從乳尖噴出,她脫掉肉色蕾絲内褲,
走進浴室,一陣水聲傳來。

  溫度适宜的熱水讓艾瑞莉娅洗盡身上的污垢和男人的氣味,以及殘留在小穴
裏的精液,愛幹淨幾乎是每個女孩兒通性,就算是成爲妓女的艾瑞莉娅也不例外。

  洗幹淨的艾瑞莉娅重新戴好榨乳器後坐在床上正準備打開電視,突然發現身
邊多了一個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捂住了嘴。

  「艾瑞莉娅,是我!」要不是親眼見到,阿卡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艾瑞莉娅成爲了諾克薩斯妓院的頭牌,胸前還戴着榨乳器!

  「嗚……嗚……」艾瑞莉娅拼命的搖頭,她完全不認識眼前的「陌生人」。

  「不要怕,艾瑞莉娅,你不記得我了?我不會傷害你的。」阿卡麗隐約感覺
到一絲不妙。

  艾瑞莉娅順從的點點頭,阿卡麗慢慢松開手,但依然警覺的提防着艾瑞莉娅
突然叫出來。

  「你……失憶了?」阿卡麗從艾瑞莉娅的眼神裏看出了恐懼和疑惑,完全沒
有以往的堅毅和銳利。

  「你……我……你很眼熟……」艾瑞莉娅仔細看着阿卡麗,清秀的臉龐,長
長的發辮甩在腦後,清脆動聽的聲音……确實在哪裏見過一樣。

  「别怕,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阿卡麗确定艾瑞莉娅失憶了,她當機立斷,
準備帶艾瑞莉娅離開這個淫窟。

  「離開?」艾瑞莉娅的眼中再次閃過一絲恐懼:「不要!我不要離開!」

  「爲……爲什麽?」艾瑞莉娅的反應讓阿卡麗始料未及。

  「我……我不知道自己除了這個還能做些什麽……」艾瑞莉娅低下頭,不願
看着阿卡麗的眼睛:「或者說我喜歡這樣,妓女,又有什麽關系……我知道,你
們都在說着從前的艾歐尼亞護衛隊長,但那跟我沒關系,以前的艾瑞莉娅不會回
來了。你走吧……」

  「但是……」

  「快走吧……别再爲難我了。」

  阿卡麗不再堅持,默默注視着艾瑞莉娅,身上的榨乳器仍然在不斷的工作着。
然後一瞬間,阿卡麗消失不見了,緊接着窗戶一開一合,房間内就剩下低頭痛哭
的艾瑞莉娅,她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哭,很多時候,她的一些沖動,一些行爲,她
根本無法理解,就好像現在。

  冬天的夕陽總讓人感覺蕭瑟和凄涼,視覺上的溫暖絲毫無益于緩解空氣中的
寒冷。雖然阿卡麗有着極高的忍術修爲,可以忽略溫度的感覺,但現在她的心裏,
卻有着一絲寒意。艾瑞莉娅和她的遭遇讓她自己都無法接受,她們曾是艾歐尼亞
護衛隊長和均衡三忍之一啊,如今卻變成市井風塵女子。更可怕的是,這一切的
推手又是誰?斯維因和辛吉德不過是狼狽爲奸,互相利用,那麽辛吉德的背後又
是誰?真的隻有一個黑默丁格嗎?還有那神奇的瓦羅蘭之心……

  阿卡麗越想越頭痛,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卡本西斯成人用品店。才下午四點,
周圍一個行人都沒有,看來生意真的不好,或者說……有其他原因?

  察覺到異樣的阿卡麗握緊忍鐮,用鐮鋒輕輕推開店門,阿卡麗盡可能的和店
門保持距離,以免遇到突襲埋伏。夕陽的餘晖撕開店裏的黑暗,阿卡麗順着光線
望去,眼前的一切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歡迎光臨卡本西斯成人用品店!」說話的不是卡本西斯,而是他身後的辛
吉德。

  卡本西斯此時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站在他身後的辛吉德則手持注射器抵在
他頸部的動脈上。緊裹的繃帶也無法掩飾他因爲怪笑而扭曲的面孔。

  「阿……阿卡麗……你回來做什麽!」卡本西斯沖阿卡麗叫道,聲音裏帶着
責怪和恐懼。

  「放下忍鐮……否則……」辛吉德手中的注射器已經刺入了卡本西斯的皮膚,
針頭在夕陽的照射下反射着晃眼的金光:「快一些……我可保不準我的手會抽筋!」

  「哼,誰知道你這些是不是唬人的玩意兒!大不了是什麽抗生素而已!」卡
本西斯蒼白的給自己壯膽,但顫抖的聲音和本能遠離針頭的動作根本無法掩蓋自
己内心的恐懼。

  「哦?你爲科學獻身的精神值得褒獎!卡本西斯先生。」辛吉德的拇指開始
用力。

  「住手!」阿卡麗話還沒說完,就将忍鐮扔到了辛吉德腳下。

  「阿卡麗,均衡三忍,你跟這個普通人是什麽關系?」辛吉德滿意的停止了
注射。

  「放了他,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阿卡麗沒有回答,隻是淡淡的說着。

  「哈,你這個變态的性奴忍者!」辛吉德将性奴隸契約書朝阿卡麗扔了過去:
「均衡三忍也可以成爲一個普通男人的母狗!哈哈哈,這就是均衡教派的教義嗎?
均衡母狗?」

  「夠了……說這些都沒有意義……要怎樣你才肯放了他?」

  「不過我要贊賞你,身爲性奴的自覺讓我感動不已,爲了主人可以放棄一切,
啧啧。」辛吉德的話聽上去是贊揚,但實際上飽含了侮辱和譏諷:「拿起桌上的
藥劑,自己注射!」

  阿卡麗向桌上望去,原本堆滿色情雜志的小桌上現在隻有一支精緻的注射器,
裏面已經填充好了藍色的藥劑,她不知道這是什麽藥劑,但是爲了主人……她心
裏隻有這一個聲音。阿卡麗毫不遲疑的抓起注射器,對準自己的左臂狠狠的紮了
進去,這一刻她仿佛放下了一切,眼前也越來越模糊,意識漸漸的渙散,艾瑞莉
娅和艾歐尼亞都漸漸的模糊遠去,長老、慎、凱南還有均衡教派都煙消雲散一般。
主人……阿卡麗倒地前,輕聲的念叨着。

  「混蛋!你這個畸形,對她做了什麽?」極大的憤怒湧上卡本西斯的心頭,
淚水在濕紅的眼眶裏打轉,憤怒戰勝了恐懼。晃動的椅子讓辛吉德慌忙後退,饒
有興緻的看着卡本西斯的反應。

  「喂喂……我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辛吉德收好注射器,走到昏倒的阿卡
麗身旁:「你們的感情還真好……呵呵」

  「你這個王八蛋,她到底怎麽了?你殺了她!」卡本西斯憤怒的身體連帶着
椅子向前翻到在地上,卻沒有向辛吉德和阿卡麗所在的地方前進分毫,卡本西斯
擡起頭,依然惡狠狠的盯着辛吉德。

  「你的眼神怪吓人的……」辛吉德扛起阿卡麗,低頭看着卡本西斯說道:
「她不過是被麻醉了,沒有生命危險,我會限制她的行動一段時間,防止她妨礙
我的計劃。」

  「你能保證不傷害她嗎?」卡本西斯的怒氣有些消退,畢竟阿卡麗隻是被麻
醉了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消息。

  「這個嘛……我保證盡量減小傷害吧,哈哈哈。」辛吉德說着撩開阿卡麗的
短裙,摸着阿卡麗左臀上的烙印,輕吹了一聲口哨:「我很欽佩你的調教手法,
卡本西斯先生。繩子會在一小時後自動氧化分解。那麽,再會了!」

  「混蛋,你給我回來!你這個人渣!」卡本西斯在趴在地上徒勞的晃動着身
體。

  對面的莫甘娜看着成人用品店的小妹被一個奇怪的男人扛走,伸手将淫穴裏
的振動棒有向裏按了按,縫隙間噴出不少淫水:「啊……諾克薩斯的夕陽真美啊
……嗯……啊……」

  夜晚,諾克薩斯主城第二區,軍部,斯維因的辦公室。

  「我真是不得不誇獎你,辛吉德,你的動作很迅速。」斯維因閉着眼睛冷冷
的說着。

  「您的要求我已完成,爲了确保東線的計劃順利完成,我想……」

  「你想離開?」

  辛吉德默認了,這是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聽着,我不管你是用什麽手段讓樂芙蘭爲你産奶,但是你永遠别想跟我耍
手段!」

  「我發誓效忠于諾克薩斯,我會送實驗材料回去,然後盡快帶着新的藥劑返
回諾克薩斯,請您放心。」

  「最好如此,辛吉德,你的背後總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你!」

  「這是我的榮幸……」

  「走吧……」

  辛吉德不慌不忙的沈鞠了一躬,轉身離去。斯維因不用想都知道辛吉德的表
情和心裏的咒罵,但他不在乎,他唯一的顧慮就是爲何卡西奧佩娅會協助辛吉德,
而辛吉德又是從何知道卡特琳娜身世的秘密?

  當夜,辛吉德就和蒙多乘馬車押送着銳雯、卡特琳娜和阿卡麗返回皮爾特沃
夫。已經一月底了,海面恢複通航的日期就快到了。

              ———————

  諾克薩斯帝國邊境以西,與德瑪西亞王國交界之地,有一處中立疆域,一座
宏偉的古希臘式宮殿建築聳立在丘陵之上,那是爲了停止大陸戰争而由諸多魔法
師和召喚師創立的戰争學院。戰争學院并不隸屬于任何國家或政治團體,它自覺
保持着絕對的公平與公正,試圖通過模拟小型戰鬥來解決紛争。諾克薩斯準備突
襲德瑪西亞的消息,自然也會傳到戰争學院召喚師協會的耳中。

  昏暗的議事廳内,十名最高級召喚師圍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向下注視着站在
中間的人,他們被稱爲「十靈」。這十人分穿藍紫兩色服裝,各色五人,藍色五
人分别是代表英勇的哈瑞克,代表迅捷的法斯塔,代表智慧的威斯多姆,代表冷
靜的基爾和代表奉獻的丹迪卡什,另外一邊的紫色五人也一一相對,分别是代表
力量的佛瑞斯,代表靈性的斯普瑞特,代表謀略的普朗甯,代表謙遜的摩戴斯特
以及代表犧牲的塞克瑞。他們雖然兩派對立,但共同決定着戰争學院的命運。

  「何人,因何而來?」威嚴的聲音不知是十個人中誰發出來的。除了門口微
弱的光亮,裏面一片漆黑。

  「在下凱爾,戰争學院首席仲裁官,亦是與戰争學院締結契約的戰争英雄。」
身着铠甲的凱爾摘下頭盔,抱于右手單膝下跪,金色的長發披肩散落,身後舒展
着潔白的雙翼。她曾是天界的天使長,負責掌管天界秩序,然而因爲妹妹莫甘娜
的堕落,她經過天界的允許後前來追捕妹妹,但由于天界不能幹預人間的條文限
制,将她的力量限制在同人類相近的水平。失去了神力的她隻能依靠以中立公正
爲信念的戰争學院來完成自己的追捕。

  「有傳言說……諾克薩斯即将發動對德瑪西亞的突襲戰争。」凱爾的聲音一
如既往的公正,不帶一絲情感。

  「那隻是傳言!」一個巨大的寫着「謀略」的牌子後,普朗甯低沉的說道。

  「你總是仿佛知道了一切……」威斯多姆蒼老的聲音從「智慧」的牌子後傳
來,聽上去更多的是譏諷。

  sd「『仿佛』二字,是多餘的!」普朗甯不留情面的還擊。

  「知道了一切的懦夫……依然是懦夫!」這次回擊的換做哈瑞克了,雖然在
黑暗中,但「英勇」的牌子也難以遮掩他巨大的身軀。

  「無知的勇氣,便是莽夫,哈瑞克……」「靈性」斯普瑞特的聲音雖小,但
用詞針鋒相對。

  「無畏的争吵不過是浪費時間……」威斯多姆蒼老的聲音将議題扭轉回來:
「凱爾,你的議題是什麽?」

  「我們應當提前做好準備,應對諾克薩斯對德瑪西亞的侵略。」凱爾的聲音
十分堅定。

  「我們無權幹涉國家間的政治……凱爾。」威斯多姆回應道:「我們沒有足
夠的理由……倘若這一切都隻是傳言而已……」

  「已有數名召喚師向我報告,有幾名與戰争學院締結契約的戰争英雄無法響
應召喚,這或許是諾克薩斯陰謀的開始。」

  「注意你的言辭,我們無權對任何國家進行缺乏證據的指責。」丹迪卡什那
優美的女性聲線攜帶着冷酷的語言在議事廳裏回旋着。

  「諾克薩斯,還有他的盟邦祖安,也有兩名戰争英雄無法響應召喚,你的證
據不足以支撐你的觀點,凱爾……」威斯多姆再次提醒凱爾。十靈們當然明白,
凱爾對于藏在諾克薩斯的莫甘娜所抱有的執着,因此她對諾克薩斯的抨擊總要打
些折扣。

  「我們隻能從中立的立場出發……」威斯多姆理解這名下界天使的心情,但
無論如何都不能違背戰争學院的建立初衷。

  「要想解決紛争,必先陷入紛争!」凱爾依然單膝跪地,一動不動,正如她
的聲音一般堅定。

  「你的議題被駁回!」普朗甯迫不及待的宣布最終結果。

  「附議。」斯普瑞特和哈瑞克異口同聲道,雖然他們分屬藍紫兩側。

  其他黑暗中的十靈早已離去,表示對于此次議題作棄權處理。

  「附議……首席仲裁官凱爾的議題被駁回……」威斯多姆蒼老的聲音顫抖着,
緊接着整個議事廳就剩下凱爾一人,仿佛剛才的唇槍舌劍都不曾發生,這裏,隻
有黑暗和寂靜。良久,凱爾站起身來,胸中燃燒着的正義之火讓這名天使無法再
坐視不理。凱爾重新戴上頭盔,理了理穿在身上的這副她命名爲「燃燒的正義」
的神聖铠甲,幹淨利落的轉身離去。

  當然,流言不單單傳到了戰争學院,也傳到了德瑪西亞境内。邊境村莊的居
民們人人自危,甚至有不少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遷往西海岸,盡一切可能遠離即
将到來的諾克薩斯鐵蹄的蹂躏。而德瑪西亞的國王嘉文三世也因積勞成疾病倒,
年輕有爲的嘉文四世也順時的從軍隊走上了政治舞台。

  堂内大臣們衆說紛纭,唇槍舌劍針鋒相對。不少人認爲這些不過是惑衆流言,
不值一提,隻需出動國家安保力量維持秩序即可,然而又少數富有見地的大臣也
認爲,無風不起浪,不可疏忽大意,戰争學院并不能阻止戰争的爆發。

  嘉文四世坐在王座上,雖然他還未正式登基王位,但現在也隻有他能夠扛起
一個國家的重量。群臣叽叽喳喳讓嘉文四世感覺煩躁,他努力讓聽覺神經盡可能
的過濾掉這些「噪音」。

  「信,你怎麽認爲?」嘉文回頭對筆直的伫立在他身後的男人說道。這個男
人是趙信,沒人知道他是哪裏人,他長着艾歐尼亞人的面孔,以及艾歐尼亞人獨
有的長發辮,但一切關于他的資料都起始于諾克薩斯的競技場,一位隻身挑戰三
百名勇士而不知疲倦的勇士,在被嘉文三世救出後,便一直效忠于德瑪西亞的王
室,光盾家族。

  「雖言兵者詭道,但兵者乃國之大事,不可不察。」趙信右手緊握長槍,槍
尾拄地,依然挺胸擡頭筆直的站着。

  「是啊,但是戰争終究不是人民所希望的事情。」

  「正如我的長槍是爲保護國王和皇子殿下而存在的一樣,國家,就是爲了保
護人民而存在的,懼怕戰争,是對人民更加殘忍的行徑。」

  「你說得對,信。」嘉文四世點點頭,繼而從王座上站起,大臣們一看皇子
殿下站了起來,全部都噤聲站好,等待殿下發布最終的決議。

  「除皇都禁衛軍以外,所有皇都守衛軍前往國境線的主要駐防點進行操練!」

  「皇子殿下,萬萬不可,萬一這隻是傳言……我們冒犯的行爲若讓諾克薩斯
誤會……」

  「住嘴!」嘉文怒斥道:「就算諾克薩斯誤會,你又爲何在此如喪考妣!」

  群臣皆低頭不語。

  「就算隻是傳言,我德邦練兵又有何不可?」嘉文環視群臣說道:「如果沒
有異議的話,會議結束!」嘉文說完轉身便從側門離去,趙信也提槍緊跟其後。

  「蓋倫還沒回來,兄弟,就靠我們了!」宮殿走廊上,嘉文拍了拍趙信的肩
膀。趙信慌忙抱拳低頭,堅定地說道:「雖千萬人,末将亦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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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 22: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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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重返皮爾特沃夫

  馬車一路颠簸,從諾克薩斯一路北上行至皮爾特沃夫,辛吉德不敢有任何的
耽誤,他甚至恨不得能夠飛到皮爾特沃夫。辛吉德耐着性子叮囑好蒙多仔細駕駛
馬車,他對蒙多的技術深表擔憂,但又不得不如此,接着他便轉身鑽進馬車廂裏。
車廂内空間雖然不大,但依然容得下三名女性,尤其是被嚴實捆綁起來的女性。
卡特琳娜、銳雯和阿卡麗被四肢向後捆綁在一起,嘴裏塞着口球,身體被固定在
車廂壁上,而三對美乳也分别從車廂的左右後三個小窗伸出,當然,其中一對仍
然挂着金色的乳環,随着馬車的颠簸,一陣陣乳汁抖落在輪印的兩旁和中間。雖
然十分招搖,但辛吉德不得不如此,三人不斷的産奶而沒有存儲裝置會讓車廂變
得潮濕難耐。

  辛吉德挪到離他最近的卡特琳娜身旁,仔細檢查了一遍卡特琳娜身上的繩索
和口球,滿意的轉身去檢查下一個。一一檢查過後,辛吉德又連忙鑽出來繼續駕
駛馬車,身兼多職讓他疲憊不堪,也讓他絲毫沒有心情去好好享用車廂裏的三位
美女英雄。不過辛吉德在知道了性奴忍者阿卡麗的故事之後,有了更多充滿「樂
趣」的想法。

  就在辛吉德距離皮爾特沃夫還有一天車程的時候,一道藍光急速逼近,辛吉
德不得不猛拉缰繩,勒停馬車。突如其來的刹車也讓車廂外的三對雪白的乳房因
爲慣性而劇烈抖動,進而甩出更多的乳汁。

  辛吉德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藍光」已經禮貌的開口了:「辛吉德先生,
黑默丁格先生派我來接您,雖然您遲到了三天。」

  原來是伊澤瑞爾,這個該死的發明家又爲這個未來戰士改裝了什麽東西!辛
吉德雖然心裏有些不滿,但仍然保持着應有的禮貌:「感謝黑默丁格先生,那麽
……接下來……」

  「還請您坐好!」伊澤瑞爾輕描淡寫的用離子能量湮滅掉車廂與馬匹直接的
連接軸,緊接着擡起整個車廂向上飛去,固态氫燃料所産生的藍色火焰跟伊澤瑞
爾的機械裝甲混爲一體,看上去毫不突兀。六條乳白色的液體柱随風飄散在空中。

  辛吉德本能的身體後仰,抗拒着高速飛行的狂風,木質車廂也在高速飛行下
「吱吱作響」,仿佛随時就要散架一般。

  「黑默丁格先生不愧是科學界的常青樹!wow~ 」辛吉德大聲喊道,狂風
不斷的在耳邊呼嘯。

  「我代表黑默丁格先生感謝您的贊美!我們還有四十分鍾,将抵達目的地,
還請您注意安全!」

  「蒙多……在飛……蒙多……」

  再次回到這個巨大的甲殼蟲型建築面前,讓辛吉德感覺萬分舒心,雖然已經
來過許多次,但仍然走形式一般的在伊澤瑞爾的帶領下來到地下實驗室。而跟在
身後的蒙多則雙肩分别扛着銳雯和阿卡麗,同時将卡特琳娜綁在身前,紫色的巨
棒狠狠的插在卡特琳娜的騷穴裏,幾乎快要被撐的裂開了。卡特琳娜隻好喘着粗
氣抱緊蒙多,否則她全身的支點就隻能是她騷穴裏的巨棒了。

  伊澤瑞爾推開門,将辛吉德和蒙多讓了進去,用一如既往的冰冷聲音說道:
「黑默丁格先生,客人帶到了。」

  地下實驗室内還是一如既往,隻是除了昏迷的樂芙蘭外,凱特琳、蔚、好運
姐和迦娜雖然仍然全身赤裸的佩戴着榨乳器,但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但她們的
臉上都透露出情欲,愈發成熟和飽滿的身材明顯是經過了足夠的調教和滋潤,不
用說,在享用着她們的自然是肥胖的摩德。羅伯特則在工作台前協助着黑默丁格,
而金克絲和紮克不知道去了哪裏。沉浸在工作中的黑默丁格聽到伊澤瑞爾的聲音
猛然回頭,驚喜的叫道:「哦,我的老天,我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呢!」

  「不過三天,你的結論下的太早了,這可不像你,我親愛的黑默丁格。」辛
吉德恭敬的鞠了一躬後示意蒙多将三人放下,不用說,幾乎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摩
德淫靡的目光投了過來。

  「老天!老天!老天!這是……」黑默丁格看着地上被捆綁的三人,不可思
議的驚叫着。

  「新的實驗材料!以及……」辛吉德将目光移到銳雯身上,惡狠狠的說了句:
「以及您專屬的坐騎,黑默丁格。」

  「真是太珍貴了!不過坐騎?什麽意思?我有『發明者』了」

  「不不不,那個巨大的八爪魚需要有平穩的道路,但是您之後需要面對的可
是前線戰場!」

  「你……什麽意思?」黑默丁格完全沒有想到,戰場跟他會聯系到一起,他
隻是想驅逐魔法而已,并不想去征服整個大陸。

  「那些無恥的蠻邦可不會乖乖的就順從我們的科學,不是嗎?必要的暴力會
讓他們見識科學的偉大!」

  「唔……說的……沒錯!」黑默丁格走到銳雯身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瑞雯
說道:「坐騎……你是指她?」

  辛吉德笑着點點頭,無比贊賞的看着銳雯說道:「沒錯,不過還需要些時日,
她曾是一名強大的騎士,矯健的身體和優秀的騎術,一定會成爲一匹完美的坐騎
的。」

  「是嗎?那我可是萬分期待,說真的,你可是操縱人體的大師!尤其是你的
那些藥劑。」

  「您的贊美讓我受寵若驚!」

  「好了,讓我們聊聊正經事吧,皮爾特沃夫已經獲得了消息,你的計劃成功
了。那麽我們什麽時候出發?」黑默丁格蹲下身去,在三女的奶子上試探性的揉
捏着,仿佛在測試着産奶量。最終将注意力停留在阿卡麗的乳環上,輕輕的拉動
着。

  「五天後——調教完這匹母馬,我們就去祖安,船隊應該已經準備好了。」
辛吉德依然保持着繃帶後那看不出深淺的笑容。

  「很好,在這期間,我會完美的利用這些『材料』。」黑默丁格招呼羅伯特
來将卡特琳娜和阿卡麗架上囚禁機器,三女也理所當然的戴上了臨時的便攜式榨
乳器,雖然阿卡麗的乳環讓佩戴有了些小麻煩,不過顯然黑默丁格喜歡這個東西,
便也沒說什麽。

  「黑默丁格實驗室:克洛德催乳劑的藥效記錄檔案」

  試驗樣本編号姓名開始日期日産量增長率恢複力持久力功效存儲編碼

  一号樂芙蘭10月27日3457ml3% b「幻象」l。b二号凱特琳1
1月2日1885ml8% bd「遠視」k。t三号蔚11月14日1977m
l5% 「爆裂」vi四号艾瑞莉娅12月7日2234ml7% bb「堅韌」i
r五号好運姐12月10日2971ml4% bc「航行」m。f六号迦娜12
月10日2009ml3% cd「風行」j。n七号銳雯1月31日2556m
l5% c「奮進」r。v八号卡特琳娜1月31日2492ml4% d「再起」
c。t九号阿卡麗1月31日2748ml6% cc「霧隐」kl摩德在一旁注
視着卡特琳娜和阿卡麗,當然他也想染指銳雯,可惜他知道,銳雯有特殊的「用
途」。摩德無聊的将肉棒從迦娜的嘴裏抽出來,來回的拍打着迦娜紅透的面頰,
凱特琳和蔚則嘗試着用嘴将摩德那根晃動着的肉棒捕獲,最終,凱特琳和迦娜從
肉棒的兩側舔舐着,而蔚則吮吸着肉棒下兩顆垂下來的睾丸。然而一向風流的好
運姐也不甘寂寞,一邊吮吸着摩德的手指,一邊用不知從哪卸下來的輪軸來回抽
插着自己的下體,也不知這個實驗室裏是否所有的棒狀物體都狠狠的「肏」過她
了。

  辛吉德此時早已帶着銳雯離開地下實驗室了,黑默丁格和羅伯特仍然在工作
台前繁忙着,畢竟又要新趕制兩個常用型榨乳器出來。此時,蒙多來到四女的身
邊,想要讓他的巨棒獲得愛液的滋潤,這也剛好讓摩德抽出身來,悄悄溜到卡特
琳娜身邊,畢竟對他來說,這是新貨。

  「你看來很眼熟,小寶貝兒!」摩德猥瑣的一手撫摸揉捏着卡特琳娜的屁股,
将臉湊近仔細看着,另一隻手則将卡特琳娜火紅色的陰毛卷在手指着,不斷的拉
扯着。

  摩德淫猥的肥臉讓卡特琳娜感到一陣反胃,但之前跟弗拉基米爾的戰鬥讓她
失血過多,加上麻醉藥的效用讓她很難發力,隻是輕聲但堅定的吐出兩個字:
「滾開!」

  摩德絲毫不惱怒,他喜歡這種無力的反抗,他認出了卡特琳娜,曾在外交會
議上有過一面之緣,雖然沒有近距離接觸過,但那種壞女孩的氣質和暴露的皮衣
曾讓摩德不止一次在會議上頂起帳篷,如今,美夢居然再次實現了,他越來越堅
信自己真的是個幸運兒。

  「讓我好好看看……」摩德蹲在卡特琳娜大開的兩腿之間,肥胖的手指居然
靈巧的将卡特琳娜濃密的陰毛編織成火紅的小辮。「這個是杜?克卡奧将軍女兒
的淫穴呢!」

  父親的名字讓卡特琳娜想起了不願想起的事情,這讓她大爲惱火,然而現在
她被俯身平行地面的囚禁在機器上,隻能低頭看着一個滿身肥肉的男人在自己身
後猥亵着自己。

  「閉嘴!」卡特琳娜的語氣雖然嚴厲,但畢竟透露着虛弱。

  「哦?我們的卡特琳娜大小姐還真是不好惹……」摩德将卡特琳娜的陰毛打
了結後,右手捏着卡特琳娜的屁股,左手扶着自己的老二站了起來,腫脹的龜頭
在小穴和屁眼之間來回摩擦着。「那麽,卡特琳娜小姐,您希望我選擇哪一個呢?」

  「就你那條小肉蟲?」卡特琳娜輕蔑的笑道,她知道摩德接下來要做什麽,
但她不服輸的性格讓她即使是現在的處境也要挑釁摩德。

  摩德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口水抹在卡特琳娜的小穴和屁眼上,以免幹澀讓自
己疼痛。最終,龜頭還是停留在了屁眼上,摩德用力一挺腰,在口水的潤滑下,
肉棒仍然十分艱難才進入少許。

  「該死……快……快拔出來……啊……」仿佛要将自己撕成兩半般的疼痛讓
卡特琳娜的眼淚滑落了下來,盡管已經十分虛弱了,但痛苦讓她不得不大聲喊叫
出來。

  「咚、咚、咚!」黑默丁格用扳手拍打着工作台,頭也不回的警告摩德:
「給我安靜點,你這個垃圾!」

  顯然摩德絲毫不在意黑默丁格的辱罵,肥厚的手掌捂住卡特琳娜的嘴,另一
隻手按住她的腰,開始了對後庭的開墾。

  「哦~ 卡特琳娜小姐,你的屁眼真是緊,真是好幹!」摩德在肏着卡特琳娜
菊花的同時仍然不忘語言上的淫辱。

  「唔……唔~ 唔……」卡特琳娜隻能拼命的搖頭,即使曾經戰場上最嚴重的
傷,也不及現在的半分。

  随着摩德的大力開墾,肉棒已經可以勉強整根沒入卡特琳娜的肛門了,困難
的抽插帶給摩德舒爽的快感,可以肏到諾克薩斯将軍女兒的屁眼,讓他感覺到一
種征服感。

  幾輪進出後,卡特琳娜的後庭也逐漸适應了摩德的肉棒,疼痛感大幅度減小
到可以忍耐的程度了,摩德原本捂着卡特琳娜的嘴的手也向下重新回到她的下體,
直接插入了早已泛濫的淫穴,手指在淫穴中向上抵着,透過薄膜觸碰到自己不斷
做着劇烈活塞運動的肉棒。

  「哦~ 哦~ 卡特琳娜小姐,你的屁眼是我肏過的最好的!」

  「給我……閉嘴!」卡特琳娜早已被肏的香汗淋漓,幾乎脫力的低垂着頭,
火紅色的長發幾乎拖到了地上。

  「你也~ 有感覺了吧~ 你的屁眼一縮一縮的,夾的我好爽!」

  「别……别說話……」除了厭惡,卡特琳娜确實也有了感覺,不然小穴裏也
不會泛濫,隻是她不願意承認。突然卡特琳娜感覺到兩瓣臀峰被一雙大手狠狠的
捏住,肛門裏的抽插也突然加快了速度。

  「啊~ 啊~ 送給你~ 你這好色的屁眼!」

  「啊……垃圾!人渣!」卡特琳娜被濃熱的精液灌滿了直腸,下意識的發出
了一聲呻吟,緊接着又破口大罵。「趕緊給我拔出去!你這個肉球!」

  「垃圾?」摩德抽出半軟的肉棒,上面還殘留着精液和不潔物。雖然摩德表
面上習慣了這些侮辱的詞語,但黑默丁格也就算了,被他肏了屁眼的卡特琳娜居
然也敢這樣罵他。

  摩德挺着肉棒走到卡特琳娜面前,一手抓起她的頭發,将頭拉了起來,肮髒
的肉棒抵在她的臉上,摩擦着她左臉上的傷疤。「給老子舔幹淨!」摩德粗暴的
說着,但聲音卻不敢提高,他怕打擾到黑默丁格。

  「唔……唔……」卡特琳娜被捏開嘴,一根沾滿精液和不潔物的肉棒塞滿了
口腔。窒息感和惡心感讓卡特琳娜差點嘔吐出來。

  溫潤的口腔和後庭不同,牙齒的輕微刺激和舌頭不自主的卷動都讓摩德再次
勃起,而不斷漲大的肉棒讓卡特琳娜更加難以應付,深入喉嚨的肉棒讓卡特琳娜
本能的将頭後仰,卻被摩德用雙手狠狠的按了回來,嬌小的鼻頭碰到摩德堅硬卷
曲的陰毛更是一陣瘙癢,種種的不适感讓卡特琳娜萬分難受,但摩德卻截然相反,
閉着眼睛緩緩的在卡特琳娜的口中抽插,顯得十分享受。

  正在「交戰」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另一邊的阿卡麗早就騷動不已了,被同
樣姿勢囚禁在機器上的她不斷扭着身體,早已習慣幾乎整日都被陽具充滿的騷穴
和屁眼此刻無比空虛,而旁邊的卡特琳娜和摩德的表演讓她的淫水順着陰毛滴到
地上,幾乎形成一汪水灘。阿卡麗漲紅着臉看着摩德的肉棒在卡特琳娜的嘴中進
進出出,這一刻她多麽希望自己是卡特琳娜,她好想摩德的大肉棒插遍自己身上
的三個騷肉穴。

  「啊……肏我……」阿卡麗不自覺的将心裏所想說了出來。突然一怔,想起
卡本西斯又低下頭不敢繼續看了,但下體的空虛感仍然不斷襲來。

  「别着急,小婊子,我肏完她的嘴,就來喂飽你!」摩德顯然聽到了阿卡麗
剛才不自覺的話,他也樂意成全他,畢竟他遲早要享用這個長辮子美女。不過,
要一個一個來。阿卡麗一聽,更是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再看。我是主人的性奴隸,
怎麽會因爲别人發情,阿卡麗覺得這樣是不忠誠的行爲。

  「卡特琳娜小姐~ 啊~ 好好品嘗吧,我爲您特制的飲品!」摩德死死的将卡
特琳娜的頭按在自己的腹部,粗長的肉棒艱難的在卡特琳娜的口腔裏直抵深喉。
滾燙的精液幾乎直接射入了卡特琳娜的胃。雖然十分難受,但深喉時差點窒息的
感覺讓卡特琳娜的情欲達到頂峰,騷穴裏直接噴出了大量淫水,射出幾乎一米遠
的距離。

  「哈,沒想到你有潮吹的絕活。」摩德的手稍稍一放松,卡特琳娜幾乎将整
根肉棒吐了出來,半軟的肉棒被卡特琳娜的口水「清理」的非常幹淨。「咳咳、
嘔——」卡特琳娜幹嘔着,還夾雜着咳嗽。沒等卡特琳娜咳幹淨,摩德便用肉棒
将她的下巴擡了起來。

  「啧啧啧,雖然有一道疤,不過仍然讓人百看不厭!」摩德用手扶住卡特琳
娜的臉,扭起肥腰,甩起雞巴「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卡特琳娜的臉上。「不過,
我要去喂一喂旁邊的騷貨了。」

  阿卡麗在旁邊一直聽着,不敢再回應,渴望與自責猶如天使和惡魔一般折磨
着她,正如她在卡本西斯的地下室時一樣,隻是這次,她不想再讓曆史重演,她
隻願臣服在一個人的肉棒之下,那就是卡本西斯。或許,她愛上他了?

  「來吧,我們開始了,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哦!」摩德熟練的走到阿卡麗張開
的胯下,一手抓起她的長辮,将阿卡麗的頭扯的仰起,龜頭抵在騷穴上,時刻準
備插入。

  感覺到肉棒的到來,阿卡麗的騷穴便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愛液,打濕了摩德
的龜頭,跟卡特琳娜的口水混在一起。阿卡麗的淫蕩反應超乎摩德的預料,而左
臀峰上的「卡本西斯」四個字也讓摩德或多或少明白了一些阿卡麗淫蕩的本性,
這也讓摩德想到了「助興」的方式。

  摩德輕輕俯下上半身,雖然他很肥胖,但多數的重量都壓在了阿卡麗身上,
一隻手極限的向後扯着發辮,将阿卡麗的頭拉扯到摩德的臉旁。在阿卡麗的耳邊
吹着氣:「你的要求我突然忘記了,是什麽呢?」

  阿卡麗知道摩德是故意的,她閉着眼睛,盡量不讓自己去想,但小穴裏的空
虛感和抵在小穴上那根肉棒的真實感讓她燥熱無比,情不自禁的扭動着身體。這
樣的行爲更是讓自己的欲望暴露在摩德面前。

  摩德饒有興緻的繼續挑逗着阿卡麗:「你不說,我可就沒法做啊,到底讓我
做什麽呢?」摩德的另一隻手已經撫上了阿卡麗的騷穴,不斷的撫摸着。

  「不要……不要這樣……」阿卡麗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她試着用最後的理
智來做出選擇。

  「不要?不要怎樣?」摩德的手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要摸我……」

  「不要摸你的哪裏?」

  「穴……我的騷穴……」

  「可是已經很濕了哦」

  「給我……求求你……」阿卡麗的最後一絲理智被欲望擊碎。

  「給你什麽?我不明白啊。」摩德表面上裝不懂,但實際上已經蠢蠢欲動了,
龜頭一跳一跳的準備進入阿卡麗的桃花源。

  「肏我……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話一出口,阿卡麗已經
不願再想了,她原本以爲自己的淫穴裏隻會插入一個人的肉棒,誰知現在居然被
一團肥肉挑逗。

  摩德一聽,立刻将肉棒直直了進去,顯然阿卡麗的經驗要比從未經人事的卡
特琳娜強得多,雖然不夠緊,但是豐富的經驗技巧也讓摩德受用無比。摩德沒有
放開阿卡麗的發辮,依然将上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這一壓一扯讓阿卡麗的肉
體直觀的感覺到痛苦,但她受虐的體質又讓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傳遞給大腦
更多的快感。

  「你是誰?爲何會被辛吉德帶到這裏?」摩德一邊插着阿卡麗,一邊問,他
開始對阿卡麗的身份感興趣。

  「啊……啊……跟……跟這個……啊……沒關系……」

  「不說我就不肏你了。」摩德威脅阿卡麗,他已經找到了阿卡麗的軟肋。

  「不……不要……我說……」阿卡麗痛苦的搖搖頭,雖然在摩德的拉扯下,
搖頭的幅度很小。「我是……均衡忍者……阿卡麗……」

  「難怪被辛吉德抓住……忍者……我可是第一次肏忍者,還是個這麽騷的忍
者!哈哈哈!」得知阿卡麗是忍者後,摩德更加賣力的抽插,阿卡麗也在摩德的
肉棒抽插下浪叫連連,雖然聲音不大,但幾乎又惹得黑默丁格險些發怒。

  最後,摩德毫無疑問的将子孫全部射入阿卡麗的子宮,他甚至幻想着阿卡麗
爲他生下一個小忍者,不過一切都是幻想而已。能在同一天肏到艾歐尼亞的忍者
和諾克薩斯的刺客,摩德瞬間感覺到他的人生太值了。

  摩德沒有休息太久,便将肉棒再次沒入阿卡麗的後庭,被開發過的菊花就是
不同,整根沒入十分順利,摩德肥胖的腹部撞擊着阿卡麗肥白的臀肉,「啪啪啪」
的撞擊聲在地下實驗室裏回響,緊要關頭,從工作台方向飛來一把扳手正中摩德
的後腦,将摩德擊暈了過去,整個人趴在了俯身吊在半空的阿卡麗身上,堅硬的
肉棒依然插在阿卡麗的屁眼裏。雖然承受着巨大的重量,但屁眼裏插着巨大的肉
棒對阿卡麗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了,起碼填補了她二分之一的空虛。

  「真是不得片刻安甯!」黑默丁格抱怨着,繼續埋頭在工作台上。而一旁的
羅伯特看了看被四女包圍的蒙多和剛被摩德享用或者正在「享用着」的卡特琳娜
和阿卡麗,不禁的吞了吞口水。

  「孩子,不必羨慕,你獲得的會更多!」黑默丁格似乎察覺到了羅伯特的想
法。

  「是!」羅伯特回過神,繼續專心協助黑默丁格的工作。

  同時,皮爾特沃夫的城外,金克絲和紮克正在進行他們秘密的「遊戲」。黑
默丁格嚴格禁止金克絲在城内搞破壞着實憋壞了她,不得已,黑默丁格隻好允許
紮克陪她在城外做破壞遊戲。紮克變形成各種各樣的樣子假裝成金克絲的轟炸目
标,在金克絲的大炮過後,被轟成碎渣的紮克又重新凝聚回來,開始下一輪轟炸。
然而再好玩的遊戲不斷重複也會感到乏味,尤其是厭惡循規蹈矩的金克絲,但是
無意間,她就發現了另外的玩法,當然,這是她和紮克之間的小秘密。

  原來這幾個月的生活讓金克絲見識到了男女之樂,但她又不可能讓肮髒的摩
德和無能的羅伯特跟她「遊戲」,更别提黑默丁格了。于是在一次轟碎紮克後,
她看着滿地的綠色殘渣,心中湧起了一絲暖流。

  「或許……我可以試試這個?」金克絲好奇的蹲下,一手拿起還在地上蠕動
的「小紮克」,另一隻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伸進牛仔短褲了。好奇是金克絲的本
性,一直以來的耳濡目染爲金克絲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呃……軟軟的有點惡心……」金克絲捏了捏「小紮克」,如果凍一般柔軟,
但要比果凍堅韌的多。

  金克絲将修好的「魚骨頭」放在一旁,雙腿張開坐下。雖然金克絲不拘小節,
而且從來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在野外做這種事情依然難以超越少女心底的矜持。
金克絲拉開牛仔短褲的拉鏈,用手撐起裏面的藍白條内褲,将「小紮克」緩慢的
放了進去。瞬間,一股濕滑冰涼的觸感從私處的皮膚傳來,激的金克絲一陣哆嗦。
手繼續向下,「小紮克」終于來到了洞口,蠕動的軟泥來回摩擦着金克絲的外陰
唇,純純欲動着。一陣瘙癢讓金克絲第一次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感覺。

  「啊……比……想象中……要舒服呢……」金克絲繼續将「小紮克」往裏塞,
雖然洞口窄小,但「小紮克」仿佛感應到了一般,自動的往裏鑽,「哧溜」一下,
本來就濕滑的軟泥輕而易舉的鑽了進去。金克絲被「小紮克」的舉動吓了一跳,
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泛着紅暈的臉上挂着壞壞的笑。

  金克絲艱難的站起來,趕忙又去到處捕捉其他的「小紮克」。由于下體内仍
然「存放着」不斷蠕動的「小紮克」,金克絲每走一步都會在心裏激起一次漣漪。
最終,金克絲不光在小穴裏塞進了三個「小紮克」讓它們融合成一個較大的「小
紮克」在小穴裏扭動着,而平坦的胸前也貼上了兩團綠色的軟泥,反而從形狀上
讓金克絲看起來更加「豐滿」。「小紮克」的冰涼濕滑和蠕動形成的吸力不斷刺
激着金克絲粉嫩幼小的乳頭,帶給她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感,這一刻,她似乎理
解了凱特琳和蔚爲什麽越來越喜歡被榨乳,越來越喜歡被摩德他們狠肏了。

  「啊……啊……」躺在草地上的金克絲漸漸發出一陣陣呻吟,口水也不自覺
的從嘴角流了出來,驟升的體溫讓她的口中呼出大量的霧氣,小穴裏的「小紮克」
不斷撞擊着肉壁和她珍貴的處女膜。不過重塑完畢的紮克尴尬的站在一旁,畢竟,
他的身體還有「一部分」現在在金克絲那裏。

  金克絲瞥了一眼紮克,被性欲控制的大腦讓她如同一個蕩婦般思考,本身她
就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她隻想要獲得快樂,一切能夠讓她感到快樂的行爲她都非
常樂于去做。「你……啊……你……能讓身體……變硬嗎?」

  紮克含着手指看着躺在地上扭來扭去的金克絲,不明所以的回答道:「可以
是可以,不過……我的身體還有一部分在你那……你怎麽了?不要緊嗎?」紮克
看着金克絲不斷的扭動身體,以爲她很痛苦,但她臉上的表情又表現着快樂,這
讓紮克這個果凍大腦完全反應不過來。

  金克絲迅速的擡起屁股,将牛仔短褲和藍白條内褲脫掉,大張纖細的雙腿露
出她少女的下體。淡藍色的稀疏柔順的陰毛指向前方的紮克,而本該是緊閉的小
穴裏,卻有一團綠色的軟泥在裏面蠕動,一直延伸到外面,看上去像是一條蟲子
在不斷的鑽向穴内。

  「啊……這是我的……」紮克看着綠色軟泥驚喜的叫道。

  「别……别急……按我說的做……」

  「哦……」紮克好奇的看着金克絲,不知道她又要幹什麽。

  「用你的……胯下部位……來跟這個粘合!快……啊……啊……」金克絲雙
生支撐着腰部,将小穴高高的擡起,仿佛要奉送給紮克一般,臉上滿是期待。

  紮克隻能按照金克絲說的去做,好奇的走了過去,降低雙腿的長度對于紮克
來說易如反掌,對準洞口,用胯下部分跟「小紮克」融合。他們現在的姿勢就像
是做愛一般,不,他們就是在做愛。

  「變硬……快……變硬!啊……」視覺上的感受讓金克絲深刻的感受到她和
紮克正在性交,心理和生理上産生了雙重刺激。

  「呃……你要什麽形狀的?不規則多面體嗎?」紮克依然不明白金克絲在做
什麽,對于他來說,不過是簡單的重組罷了。

  「随便……快點硬起來!」

  紮克瞬間由膠質變成了固體,不過連同他的本體,全都變成了一個長方體。
讓金克絲看起來好像在跟一根綠色的柱子性交,這讓金克絲感覺非常喜感,不過
緊接着而來的便是處女膜被堅硬的長方體捅穿的疼痛感,還有棱角與肉壁摩擦帶
來的刮蹭,讓金克絲一點也笑不出來。處女血混着愛液流了出來。

  「你不要緊吧……你流血了……我傷害到你了嗎?」紮克擔心的看着金克絲,
她現在看上去好像和你痛苦。

  金克絲銀牙緊咬,硬撐着說道:「不……不要緊,……我體内的部分……變
成堅硬的圓柱體……」

  「哦……好……」

  一切如金克絲所願,長方體變成了圓柱體,讓金克絲好受許多,至少沒有了
棱角尖銳的刮蹭。疼痛感逐漸散去後,慢慢的便有快感襲來,就是這個,金克絲
要的就是這個——快樂!

  「啊……你動起來啊……别傻站着……」金克絲開始扭着細腰,雙腳纏上了
立方體。

  「可是……我該怎麽動……」

  「你把那根棒子……抽插……我體内的……啊……像摩德那樣……啊……」
金克絲的雙手開始揉着覆蓋在胸部的兩團軟泥上,企圖獲得更多的快感。

  「好……好的……」紮克明白了金克絲的意思,這個行爲是人類的繁殖行爲,
但他不理解爲何金克絲要找他,他可不是人類。

  紮克的腰部——或者說類似腰部的地方并沒有動起來,但金克絲已經感受到
了被抽插的快感。紮克利用他的特性讓金克絲體内的圓柱體來回伸縮,這樣從外
面看上去就像一個淫蕩的少女雙腿纏在一根方柱上,身體整個像是挂在柱子上一
樣,不斷扭動着身體,瘋狂的放出愉悅的呻吟聲。

  「啊……啊……我愛你……紮克……要……出來了……」雖然紮克的伸縮毫
無技巧可言,但金克絲也不過剛剛被開苞,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不過面對金克絲的反應,紮克的果凍大腦裏隻有一個大大的問号,他隻好禮
貌的回應道:「我、我也愛你……」

  自那之後,紮克的體内經常流動着金克絲的愛液,這對金克絲來說,是紮克
屬于她的最好的證據。

              第十八章走獸

  從戰争學院向北望去,廣闊的平原被高聳的鐵刺山脈粗暴的阻攔。座座山峰
仿佛豎起的鐵刺一般憤怒的刺向天空,這座山脈也因此得名。而正是這座山脈爲
科技雙子城——皮爾特沃夫和祖安提供了絕好的生存環境,不同于山脈以西、狂
風肆虐、終年積雪的弗雷爾卓德高原,這裏不但土地肥沃,水源充足,而且還有
一個天然良港保證了繁忙的貿易。加之聳立的山脈保護,也阻擋了冰原蠻族的入
侵和諾克薩斯大規模的軍事行動。這真是天賜之地!凱爾從高空俯視着鐵刺山脈,
不時的想着。身後巨大的潔白羽翼不斷的拍打着,保證了凱爾飛行的速度,在她
的前方,正是光明的科技之城——皮爾特沃夫。十靈議會否決了她的議案,正義
的憤怒讓她選擇了隻身前往,執行公正的裁決。作爲戰争學院的首席仲裁官,維
護戰争學院的契約英雄的安危,也是她的職責之一。

  正午的陽光照射在凱爾金黃的铠甲上,天使風格的武裝上描繪着鮮紅的紋路,
狂風吹過金屬表面,發出尖銳的呼嘯,高空飛行的種種現象凱爾早就習慣了,同
樣習慣了的還有另一個人,此時正跟在凱爾的身後。

  凱爾察覺到身後的異樣,如此的高空中,隻有一個人會緊緊跟着她,凱爾輕
歎一口氣,他還是不肯放棄……凱爾優美的仰起上身,拔升自己的高度後繼續向
後仰起,天使靈活的身手可不是身後那個人能夠比拟的,轉眼間凱爾已經飛到了
那人身後。

  「我要怎麽做,你才會放棄?約德爾人?」凱爾停在半空中,質問着前面飛
行器裏坐着的約德爾人。約德爾人在看到凱爾拔升高度後就知道她要落在自己身
後,畢竟,他已經嘗試過許多次了,于是他早就将飛行器的噴氣模式轉變爲螺旋
槳懸停模式。聽到凱爾的聲音後,約德爾人迅速的轉過身來,護目風鏡下是兩撇
濃密的白胡子,看上去他貌似很老了。

  「我對你的癡迷無人能及……凱爾。」約德爾人激動地吐沫橫飛,雖然看上
去很老,但他的聲線依然是約德爾人獨有的尖銳。

  「我不會對凡人有任何感情,而你,不過是對一切可以飛行的事物感到着迷
罷了。」凱爾一邊說着一邊将黃金佩劍從腰間抽出,指向約德爾人。「你讓我感
到厭煩,就如同不停飛舞在我耳邊嗡嗡叫的蚊蟲一般讓我厭煩!庫奇!我沒時間
陪你玩耍!」

  「你、你、你要動真格的嗎?我親愛的凱爾……」庫奇感覺不妙,他感覺到
一陣怒火在這個天使的身體裏燃燒,但是那潔白的雙翼又讓他無法自拔。

  「聽着,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雖然不願意這麽說,但在我看來,
你跟蝼蟻沒有區别,滾!」凱爾将黃金劍向右橫揮,示意庫奇滾出她的視線,在
頭盔的遮擋下,美麗而莊嚴的面孔上不知不覺有了些許愠色。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貴爲天使……而我隻是一個卑微的約德爾人……」
庫奇沮喪的将飛行器的螺旋槳懸停模式重新變爲噴氣飛行模式。在幾秒的降落後,
飛行器便加速向前筆直的飛去,直到凱爾再也看不到他了。

  「煩人的蒼蠅!」凱爾輕聲咒罵了一句,将劍重新插回腰間,繼續向着皮爾
特沃夫飛去。但是她沒注意到,那隻讨人厭的蒼蠅又飛了回來,不過距離非常遠。

  庫奇架起望遠鏡确定了凱爾的方向,遠遠的跟随着。兩撇大胡子下露出單純
而又興奮的笑容:「我不會放棄的!」

  辛吉德回到皮爾特沃夫的第二天,也是他答應黑默丁格開始調教銳雯的第一
天。麻醉藥劑的藥效早就退去,銳雯已經可以進行活動了,不過辛吉德爲了安全
起見,将銳雯的雙手雙腳拷上鐐铐,雙手之間連接着小臂般粗細的鐵鏈,雙腳之
間也是同樣,而兩條鐵鏈之間也固定着一根手腕粗的鐵棒。原本是不需要這麽嚴
密的禁锢措施,但這次調教的可是極度暴力的女人,辛吉德可不想一個不慎将自
己的性命搭進去。

  雙手雙腳間的鐵鏈讓銳雯的手腳無法打開,雙手隻能張開至肩寬,而鐵棒的
存在也讓她的雙手和雙腳無法伸直,簡而言之,她現在隻能側躺或者爬行。銳雯
知道辛吉德想要幹什麽,她當然不會讓辛吉德如願。辛吉德也同樣知道銳雯的想
法,不過他有辦法。

  「今天真是難得的好天氣!」辛吉德一大早将銳雯的鐐铐檢查完畢後,就将
她拖到實驗室的院子裏。

  「别裝死,懶惰的母馬!」辛吉德蹲在側躺着的銳雯身邊,卸下榨乳器,這
樣可以方便他的調教。銳雯躺在地上沒有反應,隻有輕微的呼吸。雖然有強健的
體魄,但三天的路程粒米未進,也讓她的身體漸漸的虛弱。

  「看來你需要一點激勵……」辛吉德拿出一個狗盆,一隻手握住銳雯柔軟的
乳房,将乳汁射入狗盆裏。盛了一半,辛吉德憐惜的摸了摸銳雯的銀發,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沒有馬的,隻有狗的,不過,湊合用吧,哈哈!」

  狗盆被挪到了銳雯面前,由于手腳的限制,銳雯無法端起狗盆,想要喝道奶,
她隻能像動物一樣去舔舐,更何況狗盆裏裝的本來就是她的奶。如此踐踏她的尊
嚴,銳雯自然絲毫不動,任辛吉德如何對她,她都會堅守自己的底線。

  「你還真是讓人爲難啊……」辛吉德的繃帶臉上露出了些許不悅,一掌拍在
銳雯緊繃的屁股上。「真是一匹倔馬,看來要馴服你還要花點心思。」話雖這麽
說,但銳雯跟劇烈反抗的野馬截然相反,反而讓馴服更難辦。

  辛吉德知道僅憑肉體上的折磨是無法讓銳雯屈服的,看來不得不借助藥物了。
他從随身攜帶的背包裏掏出一支注射器,紮進銳雯臀部的靜脈。

  「你幹什麽?」感覺到針紮的銳雯警覺的想要擺脫,然而辛吉德牢牢的抓住
她的屁股直到注射完畢。

  「會讓你找到你人生真正的意義的!哦,不,是馬生!嘿嘿嘿嘿。」辛吉德
猥瑣的笑着。緊接着将銳雯拖進一米見方的鐵籠,這對銳雯來說有點狹小,不過
辛吉德可不管這麽多。

  「準備你的第一課吧。」辛吉德鎖上鐵籠,轉身對門口的伊澤瑞爾說道:
「伊澤,過來搭把手,怎麽樣?」

  「樂意效勞!」

  裝着銳雯的鐵籠被伊澤瑞爾輕而易舉的擡到了目的地,依舊是那個廢棄的工
地。曾經插着艾瑞莉娅的金屬陽具依然在地上挺立着,隻是早已沒有了電流。鐵
籠被擺放到了一個顯眼的位置,以便能夠被更多人發現。鐵籠上挂着标識牌,上
面寫着「黑默丁格的坐騎:銳雯」。辛吉德瞅了一眼不遠處的金屬陽具,想起了
艾瑞莉娅,他可不願銳雯的人格記憶崩潰,那樣總覺得讓人有些無趣。

  辛吉德趴在鐵籠上,對銳雯說:「可愛的小母馬,你的第一天就要在這裏度
過了,我會在遠處好好欣賞的,這裏可到處都是饑渴的流浪漢和乞丐呢。」說完
又拍了兩下鐵籠,便和伊澤瑞爾離去了。

  銳雯縮着坐在籠子裏,背靠冰冷的鐵籠,但她絲毫不覺得寒冷,反而有一股
熱流開始湧遍全身,心跳加快,伴随着的呼吸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幾乎成了
喘氣。一定是該死的藥劑!銳雯明白辛吉德一定躲在暗處偷偷注視着,她不會屈
服,不會讓辛吉德如願以償。銳雯輕輕的扭着腰,想要緩解兩腿内側的瘙癢,手
腳被鎖上的她無法直接用手來解決,隻好小心翼翼盡量不産生大的動作。

  「該、該死!」私處的瘙癢越來越嚴重,仿佛有螞蟻在爬一般。褐色的乳頭
也充血挺立了起來,乳汁沿着乳房下沿一直流到地上。銳雯雙手抱在胸前,遮掩
着手指的動作。指甲輕輕的來回滑過乳頭想要止癢,缺莫名帶來巨大的快感,乳
尖傳來一陣暖流,一股乳汁被釋放了出來,雖然十分羞恥,但确實讓銳雯稍稍感
到如釋重負,然而沒過多久,瘙癢再次襲來。瘙癢比疼痛更難讓人忍耐,更何況
是這種敏感部位,情欲高漲也使得銳雯本就肥大的奶子更是變大了一圈。

  銳雯觀察了一下周圍,除了随意擺放的廢棄建材和停工的大樓外,空無一人,
連辛吉德也不知道藏到哪裏去了,即使暗中注視着她,這麽遠的距離應該也無法
觀察到這些細節。這麽想着銳雯便大膽了起來。被鐐铐禁锢的雙手分别捏住翹起
的乳頭,來回揉搓着,痛感神經可以緩解瘙癢,但也給乳頭帶來了更多的刺激。
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斷的噴射到鐵籠外面。一米見方的鐵籠讓銳雯的活動空間十分
有限,隻能由蜷縮的靠坐姿勢改爲蜷縮的跪趴姿勢,讓緊翹的兩瓣臀肉穿過鐵欄
之間的縫隙,騷穴緊緊的貼在粗糙的欄杆上,上下挺動着臀部,好讓摩擦來緩解
騷穴裏的欲火。大量的淫水讓欄杆變的濕滑,也讓銳雯的屁股上下擺動的速度越
來越快,手指的動作也沒有停歇,乳汁猶如呲水槍一般絲毫不停歇。她隻想趁現
在沒有人,迅速解決自己心中的欲火。然而忘情的做着這一切的銳雯卻沒注意到
逐漸有人在悄悄靠近鐵籠,隻到她高潮。

  「恩……恩……啊……」銳雯不自覺的輕聲呻吟着,她要來了,要來了!

  「坐騎?是馬嗎?哈哈!」一個粗犷的男中音從銳雯上方傳來。

  有人來了!不是辛吉德……快停下……停下來!雖然銳雯想要停止這一切,
但即将高潮的身體卻沒有這麽做,最終,銳雯的身體不斷的痙攣着,淫水濺到鐵
籠外面,挺動的屁股也終于停了下來,伸出鐵籠外的臀肉不住的顫抖着,在陌生
人的面前,銳雯高潮了。

  「還是一匹騷母馬,哈哈!」身後另一名男子狠狠删了伸出鐵籠外的臀峰一
巴掌。雖然感覺疼痛,但在藥劑的作用下,男人手掌粗糙的觸感幾乎全部轉化爲
快感,讓銳雯稍稍熄滅的欲火又重新燃燒起來,小穴不受控制的又噴出了不少愛
液。

  「嘿嘿,越說還越來勁了,啧啧,瞧她還噴我一腿呢。」

  「是啊,我還以爲自從上次那個被狗肏了屁眼的女人走了之後,再也沒有這
樣的福氣了……啧啧,沒想到……」

  「嘿,你看,跟上次那個母狗一樣,這騷母馬也在産奶呢!」又一個渾身惡
臭肮髒的男人蹲在鐵籠前,伸手在銳雯的肥奶上戳了戳,留下幾個黑點。銳雯顫
抖着閉上眼睛,她不想去看這群醜陋肮髒的下等人,她曾經可是諾克薩斯最勇猛
的騎士,即使後來混迹于聲色場所也不至于被這些乞丐肆意侮辱。然而剛才在這
些人面前高潮射乳也讓銳雯無地自容,雖然是因爲辛吉德的藥劑,但在尊嚴上,
這些都是她自己要承擔的痛苦。

  「哐、哐」又有一個乞丐拍了拍鐵籠,咒罵道:「他媽的,有個這玩意兒咱
也肏不到啊!」

  銳雯一個機靈,這句話提醒了她,原本囚禁她的鐵籠現在卻成了她最安全的
屏障。銳雯連忙調整姿勢,趁他們還沒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伸出鐵籠的屁股上。
銳雯迅速調整好了姿勢,重新變回靠坐的姿勢。現在,隻要能夠不讓這群乞丐玷
污自己就是最好的情況了。

  「他娘的,這個賤母馬,明明都不是人了,還不讓老子爽!」乞丐們反應過
來已經爲時已晚了,近在眼前的緊翹屁股又縮回鐵籠,藏到身下了。

  衆乞丐憤怒的怕打着鐵籠,不斷的咒罵着,仿佛要硬生生的将鐵籠撕爛一般。
銳雯隻能盡可能的蜷縮着,即使現在身體裏的欲火在燃燒,她也不敢再有絲毫的
動作,害怕這些挑逗的動作讓這些本來就即可的乞丐變得更加瘋狂,做出更加瘋
狂的舉動。銳雯就這樣,在恐懼和性欲的折磨下煎熬着。

  就在乞丐們已經絕望,想要散去的時候,一個滿臉污垢的中年乞丐突然笑了,
撩開裆前的破布,露出已經硬的發脹的黑紅肉棒,伸進鐵籠,不斷的戳着銳雯的
臉龐。其他乞丐一看,也深受啓發,一個個都效仿中年乞丐的動作,将肉棒伸了
進去。鐵籠圍滿了人,甚至在頂上還有兩個乞丐趴着,從上面戳着銳雯。狹窄的
鐵籠讓銳雯無處可躲,隻能承受着來自四面八法的肉棒。堅硬的肉棒與敏感肌膚
的觸感讓銳雯的性欲幾乎噴湧而出,加上腥臊和惡心的臭味,更讓銳雯的騷穴一
陣悸動。但她依然強忍着,不爲所動,她畢竟是一名騎士。

  乞丐們的肉棒感受到了銳雯柔軟滑膩的肌膚,這種難得的體驗讓他們很快就
招架不住了,幾個月的積蓄全部迸發了出來,盡數射在銳雯的身上。剛有一個乞
丐退去,又有一個補上。銳雯閉着眼睛感受着身體上的被肉棒一下下的戳着,被
精液一次次的射着,她也不知道多少次了,身上已經布滿了乞丐的精液,最開始
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早已結斑了。隻要他們沒有真正的将肮髒的肉棒插進我的小穴
就好,銳雯依然這樣堅持着。

  不知幾輪下來,乞丐們雖然得到了釋放,但顯然不滿足緊緊是用肉棒去戳。
生理上無法得到滿足,那就隻好由心理上來獲得。在一名乞丐的提議下,大家圍
着鐵籠站好,掏出已經疲軟的肉棒對準銳雯。

  「預備!射!」一聲令下,數十道金黃色的水柱射向銳雯。

  閉着眼睛的銳雯感覺到身上和臉上的水流沖擊,緊接着是一陣尿騷味。這不
是水,是尿!他們在……他們在向我撒尿?!銳雯不敢相信,她現在更加不敢張
開眼睛,同時屏住呼吸,最大限度的抵禦着。

  金黃色的尿液洗刷着銳雯身上的精液,混合着乳汁在地上擴散開來,早就超
過了鐵籠的範圍。乞丐們猥瑣的笑聲不絕于耳,這幫社會底層的人被壓抑的太久,
終于有了釋放的機會,面對着這個看起來像是上層社會的女人盡情的淩辱,是他
們最大的快樂。

  終于,停止了,身上的尿騷味依然嗆的銳雯想吐。她不想再睜開眼看了,她
想到了死,可是她心中又有恨,她不甘心,她不是輕易服輸的女人。

  不過一切還沒結束,乞丐們合力擡起鐵籠,向廢棄的半成形的建築物裏走去。
這讓銳雯感到心慌,她知道辛吉德不過是向借機羞辱她一番,但是如果自己被乞
丐們藏起來可不光是一次淩辱的事了。銳雯緊張的四處張望着,她此時居然無比
希望辛吉德在暗中注視着她,看到這一切,知道她被藏在哪裏,然後帶她回去。
但她同時無比憎恨辛吉德,恨不得殺了他,這種又期待又憎恨的心态讓銳雯感到
無奈,就仿佛對待這個鐵籠一般,一方面是淩辱她的工具,另一方面又是保護她
的屏障。

  然而辛吉德始終沒有出現,仿佛他真的離開了。空蕩的廢棄建築物裏,銳雯
被擡到了四層——這個建築物停工前的最高層。從下午到晚上,乞丐們都沒有休
息,不斷重複着淩辱的遊戲,欲火焚身的銳雯不斷的被精液和尿液覆蓋,身上各
種惡臭的氣味混雜在一起,讓人作嘔。

  終于,夜幕已深,「勞作」了一天的乞丐們疲憊而滿足的睡去。隻留下蜷縮
在鐵籠中的銳雯。她想哭,但一向堅毅勇猛的她哭不出來,她後悔自己當初爲何
沒有戰死,哪怕是被深淵詛咒腐蝕身體化爲膿水死去也好過現在,如果辛吉德找
不到自己,不知道她又要接受怎樣變态的待遇。

  幾隻覓食的老鼠機敏的靠近鐵籠,或許是被氣味吸引而來,圍着鐵籠轉了幾
圈,發現沒有什麽可以果腹的,又迅速的離開了。這一切都銳雯注意到了,即使
是老鼠也比現在的她強,自己爲何要生爲人,承受着人間疾苦,戰争的殘酷讓她
和摯愛的戰友天人永隔,生活和社會的壓力又讓她不得不承受屈辱和流言,甚至
現在,自己像動物一樣被關在籠子裏,卻還要像人一樣承受這種淩辱。如果生來
就是自由的動物多好,哪怕是卑微的老鼠呢。

  銳雯想到這裏,乞丐的一聲「坐騎,是馬嗎?哈哈!」在銳雯的腦海中炸響。
銳雯一陣哆嗦。「不,即使再強悍的動物也不比人強。」

  然而心裏又有一個聲音說道:「強又有何用?你之前不也是諾克薩斯最勇猛
無畏的騎士嗎?」

  「不,不是這樣,動物隻能任人宰割!」

  「你不也是一樣嗎?嘿嘿哈哈哈!」心裏的聲音發出一陣扭曲的怪笑。

  「不,這不一樣,我是被逼的。」

  「是啊,沒有動物會自願任人宰割!」

  「别說了……别說了……」銳雯痛苦的将頭埋在膝蓋裏,她突然感到有溫熱
的液體劃過臉頰。

  「隻有權利頂層的人才是人,其他被權利所指揮的,不過都如同野獸罷了!
好好想想你的人生!底層的人,失敗的人隻配做牛做馬!」

  「求求你……别說了……」銳雯低聲哭了出來,漸漸的陷入睡夢中。

  一陣金屬的來回摩擦聲将銳雯吵醒,兩個乞丐正蹲在銳雯面前,其中一名手
上正握着不知從哪裏撿來的生鏽鐵鋸,正在一下一下的鋸着欄杆。這一下讓銳雯
清醒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麽!」銳雯明知故問,她本能的将身體向後靠。

  「嘿嘿,當然把你『救』出來啦!」正在賣力鋸着欄杆的乞丐猥瑣的笑着。
「他們出去乞讨了,如果在他們回來之前搞定,我還能第一個享用你呢,嘻嘻。」

  不過這個乞丐沒笑多久,就被他的同伴一巴掌扇在後腦上:「你個蠢材,直
接鋸鎖啊!」說着又啐了他一口。「難怪當乞丐!」

  「哦……哦……」鋸欄杆的乞丐顯然被打懵了,連忙對準鎖環鋸了起來。

  「你先鋸着,我去找找别的工具。」同伴叮囑完,轉身就走了,臨走前,看
着銳雯滿含深意的笑了笑。

  他認識我?銳雯仔細想也想不到這張肮髒的臉在哪裏見過,不過近在眼前的
麻煩讓她十分焦慮,鐵籠也隻能保護她一時,如果在這裏時間太長,注定會被拉
出去玷污。現實的逼迫讓銳雯更加期盼辛吉德的出現。該死……說好隻是第一天
的!辛吉德曾說過在這裏隻是調教的第一天,銳雯的潛意識裏已經不知不覺的開
始接受辛吉德的調教了。

  鎖環的切口越鋸越薄,乞丐也越鋸越性奮,破布無法遮擋的黝黑肉棒早已在
胯下挺了起來,再過不久,他就可以享用籠中美女,哦不,籠中母馬的肉洞了。

  銳雯想要出手阻止,可惜被鐵鏈鐐铐和鐵棒拘束着,根本伸不出去。她的心
裏急切的想到辛吉德,辛吉德、辛吉德、辛吉德!該死,這個混球怎麽還不來!
她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哪怕一刻鍾,不,一秒鍾。

  「啪」鎖環被鋸斷了,乞丐性奮的卸下鎖,拉開鐵籠,伸手準備将銳雯拉出
來。

  銳雯盡自己的極限向後退縮,用膝蓋擋在身前,不斷的搖動着來擋開乞丐肮
髒的雙手。

  「辛吉德!」銳雯終于喊了出來,此刻她隻希望辛吉德藏在不遠處,聽到她
的呼救。

  拉扯着銳雯的乞丐被人腦後猛的一擊,倒在銳雯的膝蓋上,還來不及喜悅的
銳雯向後看去,乞丐的同伴正拿着沾滿鮮血的鋼材……豺狼走了,又來餓虎……
難道注定要叫自己的小穴交給這幫乞丐使用了嗎?

  乞丐的同伴一把将乞丐拉了出來,一腳暴力的将鐵籠重新關住,一把嶄新的
鎖又挂在了鐵籠上。

  「别這麽大聲嚷嚷,我聽見了。」乞丐的同伴注視籠中的銳雯,肮髒的臉和
身體開始發生變化,漸漸的,一個纏滿繃帶的辛吉德出現在銳雯眼前。

  原來是辛吉德,看到辛吉德的出現居然讓銳雯無比驚喜。「快帶我離開!」
銳雯迫不及待的喊道。

  「恩?你在命令我?」辛吉德突然發狠。銳雯愣了一下又将身體向後縮了回
去,是啊,她現在是被辛吉德關在籠中調教的母馬,有什麽資格要求他?

  「求……求求你……」銳雯的聲音小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哀求的樣子絲
毫不見往日勇猛的影子。

  「你說什麽?」辛吉德蹲下,故意誇張的用手扶在耳廓旁邊。

  銳雯低頭不語,眼前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雖然可以帶她離開,但她的最
後的尊嚴不允許她低聲下氣的哀求他。

  「不說話?那我走了哦……」辛吉德站起身來,踢了一腳身邊的屍體,故意
威吓的說道:「你猜猜他們看到這具屍體後,會怎麽做?」

  辛吉德走了,鐵籠邊是被大家任命來鋸開鐵籠的乞丐的屍體,這幫弱智的乞
丐當然會将憤怒發洩在她身上,更何況,就算是鐵籠也保護不了她多久。

  「别……别走……」銳雯身體向前,跪坐在地上,雙手握住欄杆,低着頭,
輕聲說道。

  辛吉德再次蹲了下來,右手伸進鐵籠擡起銳雯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
「求我。」

  「求求你……」銳雯極不情願的發出蚊子般微弱的聲音,一方面是精神上的
抗拒,另一方面是殘忍的淩辱幾乎耗盡了她本就殘存無幾的體力。

  辛吉德收回右手,搭在膝蓋上,對銳雯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把奶子伸過來!」

  這樣直接的語言讓銳雯難以接受,身體僵住半晌,但最終還是慢慢挺起上身,
将胸前的兩團軟肉送了出去。這是她從出生以來,第一次主動的将乳房獻上,更
何況還是在一個狹小的鐵籠中。

  辛吉德伸出雙手把玩着銳雯柔軟的乳房,不時有乳汁滴落在手掌中,浸濕了
手上纏繞着的繃帶。揉了一陣又用食指和大拇指夾起兩粒褐色的乳頭,來回旋轉,
并不時的向外拔,銳雯的乳房被拉長了許多。銳雯體内殘留的催情藥劑最後一次
點燃了她的欲望,她在辛吉德的刺激下,不自覺的扭擺着屁股,手腳間的鐵棒也
從雙腿中穿過,此時她正騎在鐵棒上微微的摩擦着。

  「叫出來!」辛吉德的命令不容置疑。

  「嗯……哈……啊……啊……」銳雯微微張開喘着熱氣的嘴,屁股擺動的也
越來越快,此時此刻,鐵籠外這個男人的命令她已無法抗拒了。

  「不愧是下賤的母馬!」辛吉德滿意的夾着乳頭使勁向外拉。乳汁噴射了辛
吉德一身。

  「啊……啊……要斷了……啊……」銳雯痛苦的搖着頭,屁股快速的在鐵棒
上來回摩擦,帶給她更多的快感,這種痛到極緻的快感。

  辛吉德手指張開,銳雯的乳房瞬間回彈,迸出的乳汁也灑落一地。然後便靜
靜的欣賞着銳雯的表演。

  「啊……啊……要去了……啊……」銳雯的腰來回挺動了幾下,一股股愛液
便順着鐵棒流到早已被乞丐的尿液沾滿的地闆上。這次,她可是在辛吉德眼皮底
下高潮了,而且還是他的命令,不過,隻要能讓辛吉德帶她離開,這一切都還是
值得的。極度疲憊的銳雯幾乎将全部的體重都壓在了傾斜的鐵棒和欄杆上,一對
肥奶傲人的伸出鐵籠,渴望着自由。

  可惜,辛吉德繼續加重砝碼,湊到銳雯的臉旁說道:「隻要你願意成爲一匹
坐騎,一匹母馬,我就帶你離開。」

  母馬!母馬!母馬!銳雯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些乞丐不斷的以母馬來侮
辱她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旋,一定是過度的饑餓和不斷的折磨讓她産生了幻覺。
突然各種嘈雜的噪音中有一個聲音突圍出來。「你不也是一樣嗎?嘿嘿哈哈哈!」
「是啊,沒有動物會自願任人宰割!」「底層的人,失敗的人隻配做牛做馬!」
又是這個聲音!

  銳雯猛然一驚,一切聲音戛然而止,不知哪裏來的力氣讓雙手狠狠的推開欄
杆,全身向後靠去。

  「不……我不會屈服的!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銳雯搖着頭,眼神裏重
新透露出一種堅定,不過轉瞬即逝。

  銳雯的動搖沒有逃過辛吉德觀察,看到銳雯依然拒絕,他隻好站起身來,轉
身離開,沒有再說一句話。

  「等……」等一下!銳雯最終還是沒有将這句話說出口。空蕩的大樓裏又隻
剩下她和鐵籠外的屍體,突然感覺一切都好安靜。不過銳雯知道,會有一場更加
慘烈的暴風雨就要來了。她甚至有些後悔,現在的她,甚至連坐騎都不如。不,
她是不會屈服的,不……但願吧。

  傍晚,乞讨歸來的乞丐們看到同伴的屍體自然而然的全部歸咎到銳雯的頭上,
對她極盡所能的進行淩辱。而一把已經卷了鋸齒的鐵鋸根本無法再鋸開一個鎖。
乞丐們圍着鐵籠抓狂,鮮美的嫩穴就在眼前卻吃不到,這讓幾乎從未平常過女性
小穴的乞丐們發了瘋。上一次的艾瑞莉娅還可以爲他們口交,幫他們舔幹淨肮髒
的肉棒。可是現在這個鐵籠裏的雌獸卻隻能讓他們的肉棒接觸到而已。

  銳雯也謹慎的坐在鐵籠裏,防備着他們出其不意的将髒手伸進來改變自己的
姿勢。她現在渾身上下幾乎都布滿了黑手印。她夾緊自己的胳膊和腿,防止被乞
丐們拉住。

  然而事不遂人願,之前殘留的體力還能抵擋住乞丐的拉扯,然而剛剛辛吉德
讓她高潮後,體力幾乎全無。抵擋了幾輪「進攻」後,銳雯已經無力招架了,雙
手雙腳都被抓住,但由于鐐铐和鐵棒相連,無法拉扯開。乞丐們歡呼着調整銳雯
的姿勢,将她重新擺成跪趴的姿勢,兩瓣臀峰抵在欄杆上,深深的印入臀肉裏,
粉嫩的小穴終于暴露在乞丐們的眼前,一張一合的噴吐着熱氣。

  「不要……不要……」銳雯趴在充滿臭味的地闆上,無力的呻吟着。她後悔
自己沒能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根根乞丐肮髒的肉棒就要進入的身體,肆意的
抽插,最後将下賤的子孫射入她的子宮,或許還會讓她懷孕,甚至剩下乞丐的孩
子。銳雯不敢再去想,去想她今後悲慘的生活。「做人有什麽好!」又是那個古
怪的聲音。「你被淩辱的還不夠嗎?」聲音不斷的在心中回響。「做人有什麽好
……」「你被淩辱的還不夠嗎……」這兩句話無休無止,似乎沒有盡頭。

  腰上傳來被人握住的感覺,銳雯已經絕望了,眼前一陣模糊。透過淚水她仿
佛看到辛吉德蹲在她面前,問她:「你願意成爲坐騎嗎?母馬?」

  但是現在,她還有的選嗎?如果辛吉德再問她一遍,她或許真的會答應。放
下爲人的一切負擔,成爲被他飼養的一匹坐騎?也好,總比現在強……銳雯微微
點了點頭,疲憊的閉上了雙眼,等待即将到來的插入。

  然而肮髒的肉棒遲遲沒有進來,一陣打鬥聲,喊叫聲傳來,銳雯疑惑的睜開
雙眼,隻看到辛吉德笑着蹲在銳雯面前,周圍是橫七豎八躺着的乞丐們。

  「你答應了!」辛吉德怪笑着說道。

  銳雯微微點點頭,安心的閉上了雙眼,嘴角微微翹起。

  之後,銳雯被辛吉德和伊澤瑞爾帶回實驗室,爲她洗淨身體後,戴上全套裝
備。榨乳器自不必說,便攜式存儲罐挂在胯間,原本堅毅的臉上套着嚼子,一根
缰繩甩到腦後,脖子上套着刻有「黑默丁格所屬」字樣的項圈,背上則被裝上了
一副特制的馬鞍,能夠完美的契合銳雯背部的曲線。翹起的臀部上,由四根皮帶
固定着一根粗大的y型陽具,兩頭分别插在肛門和小穴裏,陽具的外端則連着仿
制的馬尾。

  此時的銳雯正大口大口的吃着辛吉德爲她特制的馬槽裏的食物,雖然都是寫
殘羹剩飯,但也足夠補充銳雯的體力了。辛吉德也專門爲銳雯注射了催情恢複藥
劑,避免因爲長途跋涉而将手和膝蓋磨破。

  「多吃點,一會兒還要訓練呢。」辛吉德蹲在銳雯身邊,撫摸着她的銀發。

  銳雯點點頭,她現在完全聽從了内心的聲音,抛棄作爲人的一切,作爲人的
一切痛苦和屈辱,将自己看做是一匹母馬,也就不會再有屈辱。

              第十九章飛禽

  「蠢馬,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辛吉德一邊罵着,一邊用皮鞭狠狠
的抽着銳雯的屁股,抽的臀肉一顫一顫的,一條條紅印布滿了豐滿的屁股。

  今天是銳雯受訓的第一天,訓練内容很簡單,在實驗室的院子内快速行走,
熟悉手腳并用的爬行姿勢,膝蓋和手掌雖然不斷的磨爛,但因爲藥劑的支持,很
快便恢複了。這些不過是最最基礎的東西。辛吉德在馬鞍上放了一杯水,隻要有
水灑出,銳雯便免不了被皮鞭抽打。她會努力,努力成爲優秀的坐騎。

  短暫的基礎練習後,辛吉德便準備把銳雯帶到城外去訓練,畢竟以後跋山涉
水在所難免,他已經把蒙多派出去尋找合适的地點了。

  冬日的晴空萬裏無雲,即使站在地上也能清楚的看到凱爾飛翔的英姿。凱爾
從遠處繞過城門守衛的視線,越過城牆悄悄降落在地上,剛一落地凱爾就感覺到
一陣異樣,靈敏的天使直覺讓凱爾感覺到遠處那個甲殼蟲型的建築物裏藏着什麽。
凱爾漸漸的順着直覺感應着,閉上雙眼冥想着,黑暗中,越來越近,黑暗中居然
閃耀着黑色的光芒。至深的邪惡!凱爾厭惡的想着,不過看來此行不虛,斬除奸
邪是身爲天使的職責。凱爾感覺越來越近了,黑色的光源仿佛就進在眼前,她伸
手想要握住光源,整個人卻忽然被拉入了一個暗紅色的空間,四周沸騰的粘液讓
牆壁看起來像是鮮活的怪物,周圍的肉壁有節奏的律動着,仿佛心跳一般。凱爾
大吃一驚,她還從未見過這般場景,牆壁上的律動不知不覺間和她的心跳溫和,
四周忽地傳來讓人恐懼的哀嚎,有男人,有女人,還有孩子,仿佛有千萬人在痛
苦的掙紮。凱爾感覺莫名的壓抑和恐懼,右手微顫着抽出黃金劍。顯然她忘記了
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隻是她的直覺。痛苦的哀嚎入侵着她的大腦,凱爾頭痛欲
裂,全身冷汗直流,如此強大的黑暗恐怖!凱爾跪在地上用劍支撐着身體,她張
開嘴不斷的喘着氣,然而混濁而灼熱的氣體讓她更加壓抑,胸口仿佛被巨石壓着
一般,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活動的牆壁也随着凱爾的心跳,律動的越來越
快。

  「不!」凱爾睜開雙眼,眼前除了一棟平凡的民居外什麽也沒有。她跪在陰
暗的角落裏,黃金劍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渾身被汗水濕透了。一陣新鮮空氣灌進
了肺葉,讓凱爾感覺好多了。

  如此的壓迫感和絕望是凱爾從未見過的,她甚至不确定那一聲「不」她是否
真的喊了出來。凱爾整理了一下思緒,定了定神,繼續向巨大的甲殼蟲走去,不
過凱爾已經沒有最開始那般堅定了。她的内心多了一絲顧慮。

  接近了,越來越接近了,凱爾回想着冥想中的場景,心跳越來越快,手心全
是汗,她不自覺的握住了挂在腰間的黃金劍。又是這種壓迫感,雖然跟之前相比
微不足道,但卻如此的熟悉,讓凱爾一下便能感覺出來。

  有人出來!凱爾收裹雙翼輕身閃進拐角,她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一個着
裝怪異的男人牽着一個四肢着地,幾乎全身赤裸着的銀發女人向城門走去,胸前
似乎佩戴着什麽裝置。看來這一切都是那個罪惡之源的傑作!凱爾咽了咽口水等
待男人離去後,張開雙翼輕輕飛躍了圍牆。

  「你不屬于這裏!」

  凱爾還沒落地,招呼她的便是一道藍色能量波。凱爾腳尖點地,雙翼一振,
再次騰飛起來。伊澤瑞爾的量子炮擦着凱爾的腳底撞在地面上,瞬間分解出一個
半球形的光滑圓坑。凱爾還沒看清是誰發出的攻擊,負責守衛實驗室的伊澤瑞爾
就迅速飛到凱爾身側,一連數發量子炮飛出。凱爾這才慌忙閃避,黃金肩甲被量
子炮擊中,分解出一個镂空的圓洞。認識到了量子炮威力的凱爾迅速作出了合理
判斷,這該死的能量波隻能躲避而不能格擋。

  凱爾的目光跟随鎖定了伊澤瑞爾的飛行軌迹,絲毫不敢懈怠,靈活的閃避着
随時射過來的量子炮。

  地下實驗室内,摩德終于因爲體力不支倒在地上睡了過去,然而已經深陷情
欲的四女依然不肯放過他,聚集在摩德的胯下,不斷舔舐搓弄着半軟的肉棒。

  「有人入侵!」黑默丁格注視着伊澤瑞爾傳回來的信息,看着儀器的屏幕。
屏幕上是伊澤瑞爾的視角,視角始終鎖定着凱爾,但背景不停的在旋轉或者上下
翻滾,這表示伊澤瑞爾正在不斷的飛行。

  「這是什麽東西?人?長着……翅膀……在飛?」羅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正如他第一次看到紮克一般吃驚。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太多了。這是一位天使。」黑默丁格目不轉睛的盯着屏
幕,他在心中估算着伊澤瑞爾能否戰勝這名天使。「不過……天使爲何會來到人
界?」黑默丁格想不通,他隻在古籍中看到過關于天使的記載,記載上說天使是
不會來到人界幹擾凡間的事務,而讓他更想不通的是,天使爲何會出現在他的院
子裏。

  「天……天使?」羅伯特驚訝的長大了嘴。确實,屏幕裏的凱爾盡管在戰鬥,
但姿勢無比優雅,潔白的羽翼和黃金的铠甲顯得純潔無暇而又高貴端莊。

  「不過……看起來……并不算厲害……」黑默丁格并不知道天使下界需要封
印神力作爲代價,凱爾現在所擁有的隻有她矯健的身手和用精神力驅動的魔法。

  黑默丁格似乎想到了什麽,看了一眼被囚禁的阿卡麗和卡特琳娜,說道:
「記載中,天使都是人類的女性身體……或者我們可以……」

  「實驗材料?」羅伯特接過黑默丁格的話頭。

  「沒錯!天使可是無比稀缺的實驗材料!」一想到科學研究,黑默丁格的雙
眼仿佛放射出光芒一般。「快走,我們沒時間在這裏磨蹭!」

  黑默丁格随手抓過了幾個儀器,并對伊澤瑞爾囑咐了幾句後,便滑稽的跑了
出去。羅伯特也不敢怠慢,抓起一旁的和平使者緊跟着出去了。

  「喂……聽到了嗎?他們居然要去抓天使!」卡特琳娜擡頭看着地下實驗室
的大門,因爲黑默丁格和羅伯特走的很急,門并沒有鎖上,而另一邊的摩德也因
爲縱欲過度昏倒在地上,卡特琳娜嗅到了逃跑的契機。

  「恩……」阿卡麗全身心專注于小穴和屁眼的空虛之中,來回扭着腰,敷衍
的回答了卡特琳娜的話。

  「啐,沒想到你這麽騷!」卡特琳娜鄙夷的吐了一口吐沫,将頭轉向另一邊。
是一隻都在昏迷狀态的樂芙蘭。卡特琳娜雖然不明白爲何樂芙蘭會被囚禁在這裏
任人榨乳,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那就是樂芙蘭對她來說完全沒有利用價值,而
另外四個女人已經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無法自拔。現在能聯手的還是另外一邊
的淫賤忍者。

  「聽着,阿卡麗,我們現在必須聯手!」卡特琳娜輕聲叫着,她怕将摩德吵
醒了。

  「恩……你說什麽?」阿卡麗迷惑的看着卡特琳娜,她們現在四肢都被禁锢
了起來,别說逃跑了,胳膊和腿就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我觀察過了,這些該死的機器是電力驅動的,包括這些吸着我們手腳的吸
管和……呃……榨乳器。」說到「榨乳器」這三個字,卡特琳娜感覺有些不自然。
「這裏一共有五台機器,包括那兩台空置的,每台都在後面遠處的牆上有一個電
源開關。」卡特琳娜一邊說着一邊盡力回頭向阿卡麗示意。

  阿卡麗也回頭看到了,然後沖卡特琳娜點點頭,示意讓她說下去。

  「我在醫院被辛吉德抓住之前,就在我的小……呃……陰道裏藏了一把小型
匕首……這是我以防被俘虜的習慣……」卡特琳娜臉頰微紅,急促的解釋着。
「我隻能用匕首關掉你的開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卡特琳娜說着挺了挺屁股,
阿卡麗順着望去,卡特琳娜大張的雙腿之間正好對着從右數第二個開關,正好是
她對應囚禁她的機器的位置。

  「那個胖子不是之前肏過你麽?他怎麽一點事都沒有?」阿卡麗不敢置信,
如果真的卡特琳娜将匕首藏在小穴裏,那爲何摩德一點事都沒有。

  「他……他隻肏了我的……屁眼……」卡特琳娜不情願的解釋着。「好了,
這不是重點,我會用我的小……呃……陰道把匕首射出去,關掉你的機器……」

  「然後你需要我來幫你關掉機器,對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合作?」

  「沒錯,同意還是拒絕?」

  「啊……我沒理由拒絕,快開始吧!」

  協議達成,卡特琳娜将屁股擡高,低頭向後看去,盡量的瞄準。她隻有一次
機會。

  「左邊一點,再左邊一點……」一旁的阿卡麗指揮着卡特琳娜瞄準。

  「别說話!」卡特琳娜皺着眉頭,有限的擺動着屁股,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
落,火紅的發絲粘在臉龐上。

  卡特琳娜的小穴微張,一個尖銳的金屬刀鋒慢慢被擠了出來,蓄勢待發。卡
特琳娜對準位置,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穴壁猛然用力一擠,匕首以
肉眼幾乎無法辨别的速度射了出去。「砰」的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後,匕首彈到地
上發出一連串尖銳的聲音。囚禁着阿卡麗的機器突然停止了輕微的轟鳴聲和震顫。
阿卡麗隻覺得胳膊和腿上的禁锢着的吸力消失了,整個人忽然失去了支撐掉了下
去。阿卡麗敏捷轉身,用背着地,一個優美的翻滾後站了起來。卡特琳娜成功了!

  「快點!」卡特琳娜警惕的看了一眼仍然被四女包圍着昏睡的摩德。敦促着
阿卡麗履行她的承諾。

  阿卡麗拔掉罩在豐乳上的榨乳器,乳汁噴湧而出灑落一地。她跨過幾根管線
來到後牆,關掉了卡特琳娜的機器,并撿起了被卡特琳娜的淫水沾滿的匕首。

  卡特琳娜也獲得了自由,她看了一眼樂芙蘭,本想将她也救出的卡特琳娜覺
得現在的樂芙蘭隻能是負擔,除了那把匕首外手無寸鐵的她更是自身難保了。隻
好先讓自己出去了再說。卡特琳娜摘掉榨乳器,噴出的乳汁濺了她一手。

  「真是麻煩……」卡特琳娜看着不斷流着乳汁的乳頭,厭惡感油然而生,畢
竟這樣會因爲沾濕衣服而在某種程度上限制她的行動。順着流下的乳汁看去,卡
特琳娜注意到被摩德打了死結的陰毛。「這個混蛋!」卡特琳娜咒罵道,低頭想
要解開,卻怎麽也解不開,用力拉扯隻能讓自己的私處感覺到疼痛。

  「他怎麽辦?」阿卡麗走過來用下巴點了點躺在地上的摩德。

  「算了,我們沒多少時間,走爲上策!」卡特琳娜懊惱的放棄了解開被打成
死結的陰毛。對于現在的她來說,離開這裏是最重要的事情。「等一下……」卡
特琳娜跑到工作台,一把抓起自己親生父母的照片。「好了,走吧!」

  「說實話,我真的想學一下你的絕活……」阿卡麗把粘滑的匕首遞給卡特琳
娜,半帶嘲諷的說着。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卡特琳娜沒有看阿卡麗,一把抓過匕首便帶頭走
了出去。

  實驗室外,凱爾和伊澤瑞爾在半空中顫抖,凱爾在适應了伊澤瑞爾的攻擊方
式後,已經開始展開了反擊。每次都趁着伊澤瑞爾發射量子炮的短暫空隙時間來
拉近兩人的距離,終于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凱爾看準機會一劍向伊澤瑞爾的腹
部刺去,劍身上并未傳來刺中的質感,仿佛刺入了空氣,凱爾面前的伊澤瑞爾逐
漸虛化,變成一個藍色殘影後消失不見。

  在後面!凱爾的直覺讓凱爾半空中翻滾閃避,伊澤瑞爾躍遷到凱爾身後躲過
了劍刺的同時向凱爾發難。量子炮擦過凱爾的羽翼,兩片潔白的羽毛被量子分解
消失不見。凱爾再次抓住這次間隙,一團紅色的魔法從劍身凝聚,瞬間由劍尖射
出直奔伊澤瑞爾。伊澤瑞爾連忙飛行閃避,然而紅色光球仿佛長了眼睛一樣緊跟
在伊澤瑞爾身後。

  「接受正義的制裁吧!」凱爾早已預測了伊澤瑞爾的飛行軌迹,出現在伊澤
瑞爾的前方,而他的身後,是追趕而來的紅色光球。凱爾雙手緊握劍柄,準備一
劍将伊澤瑞爾斃命。

  伊澤瑞爾隻能冒着超負荷運轉的危險再次強行躍遷,凱爾一劍揮在藍色殘影
上,紅色光球也瞬間筆直向下墜去。因爲超負荷運轉而導緻動力系統失靈的伊澤
瑞爾狠狠的甩在地上,紅色光球緊跟而至,種種的撞擊在伊澤瑞爾的身上。

  「呃啊!」被紅色光球擊中的伊澤瑞爾躺在地上,渾身泛着談紅色的微光,
已經無法行動了。空中的凱爾将劍反握,劍尖筆直向下,雙翼收裹在身後,身體
迅速下降,劍尖直指伊澤瑞爾。就在凱爾下落的路徑上,一把鋒利的刀片橫向刮
過,凱爾被迫停止下落,警惕的上升到自認安全的高度,向下望去:「誰!」

  沒人回答,回答她的隻有地闆。伊澤瑞爾的周圍突然從地闆下升起四門火炮
和八台格林炮台,同一時間偏轉角度,全部對準凱爾。

  躲在大門陰影裏羅伯特緊張的注視着天空,萬幸他們趕到了,不然伊澤瑞爾
或許要真的命喪于此了。黑默丁格表情凝重,看來這個天使比他預計的要難對付。
随着黑默丁格按下按鍵。八台格林炮台一齊開火,凱爾掃視了一圈後,将身體藏
在羽翼中,普通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過堅韌的天使羽翼。緊接着四門火炮也瞬間開
火,炮彈重重的轟在潔白的羽翼上,雖然毫發無損,但巨大的沖力也撞擊的凱爾
不斷的後退。

  羅伯特趁着凱爾回避的時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将伊澤瑞爾拖回實驗室裏。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凱爾的眼睛,原來躲在門裏面,不過現在需要解決這些煩
人的炮台。

  「你拖住她,我來修理伊澤瑞爾!」黑默丁格說着就把遙控器扔給羅伯特。

  「我?!」羅伯特難以置信自己要面對這個看上去無堅不摧的天使,而他的
武器隻有這把狙擊槍和一堆在天使面前猶如廢鐵的炮台!

  「快!不然我們都要死!」黑默丁格必須強調事情的嚴重性,這個天使根本
就是沖着他來的,如果伊澤瑞爾都擋不住,那可以說他們的希望太渺茫了。黑默
丁格沒有更多的理會羅伯特,已經打開了伊澤瑞爾背後的動力系統,專注的開始
修理着。

  該死,我可從來沒用過這個玩意!羅伯特懊惱的看着手上的遙控器。隻要先
用這支趁手的狙擊槍了。

  凱爾已經張開了雙翼,不再抵擋子彈的進攻,但機槍和火炮都無法命中不斷
閃避的凱爾,稍微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凱爾準備找機會反擊了。一根紅線鎖定了
不斷閃避的凱爾,當凱爾意識到時,巨大的狙擊炮彈已經射出,正中凱爾的頭盔。
「哐」的一聲,黃金頭盔被打落,一頭金色的秀發散落而出,公正而美麗的容顔
讓羅伯特第一感受到聖潔的美,隻不過這聖潔的美會要了他的性命。

  羅伯特不敢有絲毫松懈,依然瞄準着天使,時刻準備射擊。凱爾有些惱怒,
急速向後飛去後低身掠過地面,筆直的沖着實驗室的大門飛來,黃金劍橫在身前,
切割毀壞了沿途的所有炮台。

  羅伯特的心髒狂跳不止,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凱爾到達面前之時,從槍
口噴出了一張90口徑網。巨大的後坐力讓羅伯特向後從黑默丁格的身邊滾進了
實驗室。

  利劍可以銳利的切割堅固的物體,但無法受力在空中飄舞的柔軟物體,比如
網。被網纏住的凱爾無法揮劍進行斬擊,她隻好重返天空,在天上将這該死的網
擺脫掉再進行下一輪攻擊。

  羅伯特握住手裏的遙控器,他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了,但又十分
害怕凱爾随時會沖進來。隻好胡亂按了幾下遙控器上的按鈕,希望能夠拖住天使,
好讓自己有時間能夠重新回到門口。然而讓羅伯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按下的
是黑默丁格設計的最強大的武器。

  甲殼蟲的圓形穹頂向兩側退開,一個巨型的炮塔展露在陽光下,五枚巨大的
導彈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着金屬光芒。然而正在試圖掙脫繩網糾纏的凱爾完全沒
有注意到這一切,五枚導彈全部對準了半空中的凱爾。「嗖——」的一聲,五枚
導彈極速飛出,輕而易舉的命中了近在眼前的凱爾。巨大的爆炸聲讓地面都感到
震顫,剛好趕上這一幕的羅伯特膛目結舌的看着半空中燃燒着的火球。他現在擔
心的是「實驗材料」會被毀壞。

  不時有火星掉在地闆上,院子裏一片殘渣廢墟,火光和濃煙散盡,一個金色
的光球漂浮在天上,光球裏是完好無損的凱爾,雖然此時仍然被套在繩網裏。極
度消耗精神力的神聖庇護讓凱爾的動作開始遲鈍,光球消散後,凱爾急于擺脫繩
網沒有再次發動進攻。而看出凱爾疲憊的羅伯特快速端起狙擊槍,對凱爾進行不
間斷的設計,他要拖延凱爾擺脫繩網的時間。

  由于繩網的拘束,凱爾難以張開雙翼包裹身體,她隻好一邊想辦法躲開狙擊
槍的射擊,一邊試圖解開繩網。

  「做的不錯,羅伯特!」黑默丁格一把抓過遙控器,身後一個淡藍色身影飛
出。他已經盡快的修好了伊澤瑞爾的動力系統,雖然比最開始要差一些。

  「謝謝,黑默丁格先生!」羅伯特頭也不回的答道,依然不斷的向凱爾射擊
着。

  遠處的城門外,庫奇一邊駕駛着飛行器,一邊張望:「這不是皮爾特沃夫嗎?
凱爾來這裏幹什麽?不過話說,她去哪了?」庫奇遠遠的跟蹤着凱爾,卻一不小
心跟丢了,他決定先到皮爾特沃夫裏找找看,剛好也能落個腳,給他的飛行器上
點油,修理修理,當然,這些事情都要仰仗他的老朋友——大發明家黑默丁格。

  「诶!你看!天上那是什麽?」城門警衛指着窗戶外天上的小黑點,筆直的
勻速飛行看起來不像是飛鳥。

  「大驚小怪的,我這幾天經常看到一個小女孩和一個綠色的軟泥人!」另一
個警衛靠在椅子上,雙腳翹在桌子上,大蓋帽蓋在臉上。

  「就是,你别說最近怪事真多,剛才我還看到一個詭異的男人牽着一個全身
裸體的女人出城去了!我本來想通報的,可誰知道有這人有市長的密令,說是政
府機密什麽的。」另外一個原本正在着書的警衛聳了聳肩。

  「總覺得最近不太平,剛才好像又有什麽爆炸聲,不知道你們聽到沒。」發
現庫奇的警衛回過頭來緊張兮兮的說道。「下個月我準備請假回鄉下老家了。真
怕會出什麽大事!」

  「嘁,有毛病!」蓋着帽子的警衛不屑一顧的嘲笑着這個大驚小怪的同時。

  剛才被迫使出神聖庇護已經消耗了凱爾不少的精神力,她現在感覺雙肩有些
酸軟,身上的盔甲和手上的黃金劍越來越沉。再加上還要不斷躲避羅伯特和伊澤
瑞爾的射擊。雖然撤退在天使看來不是什麽好事情,但事到如今隻能如此了。凱
爾一咬牙,一邊躲避着射擊一邊向後拔升高度,想要脫離射擊範圍後離開。伊澤
瑞爾的動力系統雖然勉強修好,但無法維持高空飛行,隻好作罷。

  凱爾向後飛着,終于掙脫了繩網,一把将繩網甩了出去。還沒長舒一口氣,
就聽身後尖銳的叫着:「規避!規避!」

  庫奇在高空中飛向黑默丁格實驗室,完全沒有注意到下方的事情,庫奇本打
算再飛一段距離後便改爲螺旋槳降落模式,誰知凱爾居然會從下面橫插進來。飛
行器直接撞在了天使的铠甲上,失去平衡的兩人向着另一個街區栽了下去。

  飛行器墜毀在隔離區的邊界,居民們聽到了異動卻無人敢靠近,畢竟這裏是
政府劃出的禁入區。

  庫奇乘着降落傘緩緩飄下,是凱爾!她暈了過去!庫奇的心髒激動的狂跳。
他連忙脫掉降落傘,一路小跑來到凱爾身邊。沒錯,是她!庫奇差點激動的暈了
過去。

  「天哪,多麽聖潔的美麗啊!」庫奇摸着凱爾柔順的金發和潔白的羽翼,溫
暖而光滑的觸感讓庫奇十分享受。夢寐以求的女神就在眼前,以往的高傲和嚴厲
的拒絕,庫奇都曆曆在目。他對凱爾一見傾心,因爲她的美貌和身份,也因爲她
的羽翼和能力。然而身份的差距讓他認識到現實,但他從沒放棄過,哪怕被當做
讨厭的蒼蠅他也沒放棄過。

  庫奇爲了凱爾鑽研過許多有關天使的古籍,終于在一本殘破不堪的古籍中,
發現了常人晦澀難懂的契約儀式,能夠讓天使永遠跟随自己的契約儀式,當然代
價是自己死後化爲靈體成爲天使的仆從。然而這個代價對庫奇來說無異于是享受,
隻要能跟凱爾在一起,便是最大的美事。

  「趁現在,要趕緊辦正事!」庫奇要抓住着難得一見的機會,笨拙的爬在凱
爾的身後,想要解開她的铠甲。

  天使的契約儀式需要天使和凡人肉體相連,并在天使的子宮深處的魔法陣上
染上凡人的痕迹。這也是爲何天使總是人類女性身體的原因。而天使總會形成完
美女性的身體來引誘凡人,通過締結契約來獲得他們死後的靈體,對于天使來說,
凡人的一生無比短暫。最終,天使和凡人締結契約的情況愈演愈烈,爲了争奪靈
體也讓天界陷入了混亂,之後穩定下來的天界便禁止天使下界,幾萬年下來,這
種締結契約的儀式也隻留存在古老而又晦澀難懂的書籍中。就連凱爾的破例下界,
也封印了她的神力避免她強行與凡人締結契約。

  金色的裙甲卸下,裏面是被紅色緊身褲包裹着的肥臀,畢竟天使擁有着近乎
完美的身材。庫奇吞咽着口水褪下凱爾的緊身褲,雪白的臀肉和緊閉的小穴讓庫
奇的小肉棒挺立了起來。即使是側躺着的凱爾,臀部的高度幾乎到達庫奇的胸前。
庫奇幹淨利落的掏出肉棒,直接對準小穴捅了進去。

  昏迷的凱爾沒有一點反應,天使是沒有處女膜的,所以庫奇的抽插十分順利,
溫暖的肉壁包裹着他典型的約德爾人尺寸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挺動着。庫奇分秒
必争,沒工夫考慮技巧和享受,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在就要發射的時候,緩緩念
動契約的發生咒語。

  「地庫魯卡薩,莫庫薩耶多!呃啊~ 」咒語念完,庫奇将全部精液射進了凱
爾體内。庫奇趴在凱爾肥大的屁股上喘息着,然而他的雙手并沒有按照書上所說,
刻出發着淡淡的白色熒光的符文。這表示,儀式沒有成功!

  庫奇焦急的拔出肉棒,思前想後,整個過程完全按照書上所說的,難道古籍
騙了他?不,不會的,他求證過許多其他的典籍,可以确信,儀式沒有錯。那問
題到底出現在哪裏?庫奇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疲軟下來的肉棒上,對了!他是約德
爾人,型号本來就比人類小一圈,再加上凱爾側躺的姿勢讓精液根本無法射到子
宮深處的魔法陣上!

  「該死!快給我起來,你這個不争氣的東西!」庫奇使勁揉着已經軟下去的
肉棒,另一隻手捏着凱爾的臀肉加深自己的刺激,好讓肉棒能夠重新站起來,他
要抓緊時間在凱爾醒過來之前完成儀式。

  千辛萬苦終于硬起來的庫奇将凱爾擺成趴着的姿勢,剪開緊身褲讓凱爾的雙
腿大張,這樣就可以讓庫奇的肉棒能夠盡可能的深入了。庫奇雙手按住凱爾肥碩
的屁股,小手深陷進去,腰部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沒入,庫奇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向裏面深插着,抽出,再深深的插入,來回往返。

  「呃……恩?」凱爾睜開雙眼隻感到一陣頭暈,自己怎麽會趴在地上?她回
想起自己向後高飛,撞到了一架飛行器。是庫奇!凱爾突然察覺自己的下身一陣
清涼,回頭望去,一個約德爾人正在自己的裸露的臀部和大張的兩腿之間努力的
耕耘着。是庫奇!凱爾眉頭緊皺,該死,他在……他在玷污我……不……這是!
凱爾回想起一萬年前層在天界發生的事情,庫奇在締結契約!

  凱爾也不管庫奇從何得知契約儀式的,就在雙手撐起上半身,想要甩脫庫奇
的瞬間,一切都晚了。

  「地庫魯卡薩,莫庫薩耶多!」庫奇極度的挺着腰部,肉棒深深的插入凱爾
的小穴,所有的精液都包含了庫奇極度的執念射向凱爾的子宮,終于灑落在子宮
深處的魔法陣上。

  「啊……呀……」被精液的刺激以及魔法陣生效的灼痛感,凱爾失聲叫了出
來。她知道一切都晚了,契約已經締結,隻要庫奇或者,她就要跟随着庫奇,盡
自己所能滿足庫奇的要求。

  庫奇驚喜的望着自己雙手上散發着淡白色熒光的符文,他還以爲一切都來不
及了呢。庫奇歡快的将疲軟的肉棒抽出,将臉深深的埋在凱爾柔軟而肥碩的屁股
上。

  「哦,美麗的凱爾,我終于得到你了!」庫奇一邊用臉來回蹭着凱爾聖潔白
嫩的屁股,一邊沾沾自喜的說道。

  「哼……」凱爾沒有理會庫奇,就這樣趴了一會,任庫奇肆意的撫摸和接觸
她。萬萬沒想到她居然被這隻讨厭的蒼蠅玷污了,居然還締結了契約。這種契約
凱爾也隻在故事中聽過,一萬年前她還是一名年幼的天使,她和莫甘娜的母親就
在靈體的争奪戰争中喪生。沒想到契約的力量可以深刻在天使的内心,雖然不會
完全舒服天使的行動和思想,但天使會下意識的服從契約者的命令。

  「好了,我要起來了,我還有正事!」凱爾說着不顧屁股上的庫奇,便站了
起來,看着自己被剪開的緊身褲皺了皺眉頭,準備彎腰拾起被脫掉的裙甲。

  「停下!就這樣,保持這個樣子!」庫奇站在凱爾身後,滿意的看着凱爾身
穿黃金铠甲卻露出雪白肥厚的屁股。

  「嘁!」凱爾對庫奇的命令不屑一顧,重新直起身來,沒有繼續去撿起自己
的裙甲。她現在隻期盼下一秒庫奇就會死去。

  庫奇圍着凱爾轉了一圈,仔細的欣賞了一番,繼續命令道:「把胸甲也卸下
來!」

  「什麽?你竟敢……可惡!」凱爾惡狠狠的看着庫奇,瞪得庫奇猛的一縮。
凱爾将手伸向腰間,庫奇吓得直哆嗦,以爲凱爾要揮劍砍他。誰知凱爾右手在腰
間「啪嚓」一聲,胸部和背部的铠甲應聲分開,前後脫落。铠甲之内是黑色的緊
身衣,包裹着兩粒豐潤的巨乳。

  回過神來的庫奇嘻嘻的笑着,他現在确定契約生效了,雖然凱爾依然會對他
惡言相向,冷眼相看,但凱爾會盡量滿足自己的要求。庫奇笑嘻嘻的遞給凱爾一
把小刀。「把衣服去了!」

  「我警告你……别太過分!」凱爾雖然氣急敗壞的接過小刀,将緊身衣切開,
然後從铠甲中抽出來。兩團巨大的白肉躍動而出,兩粒淡棕色的乳頭恰當的點綴
在合适的位置,一圈淡淡的乳暈圍繞在一旁。

  「真是太美啦!我有快忍不住了!」庫奇露在外面的肉棒又漸漸的變得粗硬
起來。凱爾不屑的看了一眼庫奇的肉棒,将臉扭到一旁。

  「哦,天哪,抱歉,但願沒有打擾到你,我的老朋友!」庫奇回過頭,發現
是黑默丁格假裝捂着眼睛裝作害羞的樣子。他的身後跟着羅伯特和伊澤瑞爾。羅
伯特和伊澤瑞爾都舉起武器瞄準着凱爾,他們推算着墜落地點立刻趕了過來,可
誰知這個偏僻的地方讓他們繞了好久。

  庫奇還沒回答,凱爾已經扇動着雙翼飛了起來,一手護住胸部,一手持着黃
金劍,準備向黑默丁格殺去。羅伯特和伊澤瑞爾的射擊都被凱爾靈敏的躲開了。

  「停下!」庫奇連忙喊道。

  凱爾不甘心的降落在庫奇身旁,黃金劍重回腰間,雙手護住重要地點。

  「這是我的老朋友,你不能這樣,凱爾!還有,大方點,把手拿開。」庫奇
一邊說着,一邊像黑默丁格走去。凱爾哼了一聲後,雙手自然下垂,展現出完美
的乳房和茂盛的生長着金黃色陰毛的三角地帶。現在的凱爾身上僅剩下黃金肩甲、
黃金腰帶和黃金腿甲了。而羅伯特和伊澤瑞爾則依然瞄準着凱爾。

  「親愛的黑默丁格,好久不見!」庫奇熱情的走到黑默丁格面前,他最愛的
飛行器就是黑默丁格發明制作的。

  「真是太走運了,庫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黑默丁格用眼神示意他指的
是凱爾。

  「說來話長,不過,她現在聽命于我,你也看到了……」

  「是的,我看到了……」凱爾居然會聽庫奇的命令,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黑
默丁格打死也不會相信。不過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如果賞光,希望你能到
寒舍坐一坐。」

  「那真是太榮幸了!嘿,凱爾,走,老朋友請我們做客!」庫奇高興的回頭
呼叫凱爾。緊接着又對時刻警惕的羅伯特和伊澤瑞爾說道:「放下武器,别緊張,
小夥子們,大家都是朋友!」

  黑默丁格也示意兩人接觸警戒,一行人便向實驗室走去。凱爾感覺極爲别扭,
一是因爲自己的裝扮,如果全裸倒也罷了,這暴露着乳房和屁股卻還身穿铠甲的
裝扮讓即使是身爲感情淡薄的天使的凱爾也感覺尴尬。二是自己才剛跟這些人打
了一架,更何況,他們便是自己要斬除的邪惡。同樣感到别扭的,還有羅伯特,
總是偷瞄凱爾的身體,肉棒不受控制的頂起了帳篷,讓他不得不微微彎腰。

  「對了,你的飛行器墜毀了,需要一台新的嗎?我非常樂意效勞!」黑默丁
格想要讨好庫奇,他太想擁有天使作爲實驗材料了。

  「哦,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庫奇停下轉身擡頭看着凱爾,
右手高擡拍了拍凱爾的屁股說道。「不過我有了一台新的。」

  庫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居然敢公然侮辱她,凱爾怒目圓睜:「你怎敢
……」

  羅伯特和伊澤瑞爾見勢不妙,立刻警惕的舉起武器。

  「放松點,别在意,别在意,她就是害羞,嘴上說說而已!」庫奇示意讓羅
伯特和伊澤瑞人冷靜,轉而繼續對黑默丁格說:「非常感謝您爲我打造的飛行器,
陪我度過了五年的時光,我來此的目的之一就是來看望您的。」

  「哈哈,今天的是一個好日子,老朋友到訪!」一行人繼續走着,終于回到
了實驗室的院子。「呃……雖然受了點損失……」黑默丁格看着院子裏的滿目瘡
痍,有些尴尬。

  凱爾在一旁也十分不自然,這些都是她的傑作。庫奇自然明白了這一切,爽
快的說:「既然是凱爾幹的,就由我來補償好了,你看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黑默丁格看着凱爾,輕身對庫奇說:「你知道我的心中隻有科學,天使是難
得一見的實驗體……」

  「什麽?你要做什麽?」庫奇警覺了起來。

  「放心,不會是損害性的……我保證不損害她!」

  「你保證?」

  「我保證!」黑默丁格斬釘截鐵的說道。

  庫奇深知黑默丁格的爲人,他沒有理由不相信黑默丁格,更何況黑默丁格曾
爲他專門設計制造了飛行器,對于這份恩情,他正好可以以此回報。

  不過,庫奇在得到了凱爾之後,突然感到一陣空虛,目标達成後自己卻茫然
了。他看着老朋友依然精力旺盛的向着自己的目标努力,他決定幫助老朋友。

  「我說,黑默丁格……」庫奇挪到黑默丁格身旁,小聲問道:「你這裏缺人
手嗎?」

  「恩?」黑默丁格沒想到庫奇會這麽問,今天真的是好日子,一個接着一個
的好事情。「當然有了!」

  「隻要能讓我飛就行了,其他的我全按照你的意思做!」庫奇希望黑默丁格
能給他一個目标。

  「當然!沒問題老朋友!」黑默丁格愉快的答應着,與這些相比,被摧毀的
院子簡直不足挂齒。

  「太謝謝你了,黑默丁格,畢竟,我是一個風一樣的男子!」

  第二十章起航!目标班德爾城!

  阿卡麗和卡特琳娜兩人利用霧隐忍術并且趁着黑默丁格等人前往「墜機」地
點的空隙從正門逃出了實驗室。然而一絲不挂的兩人隻好暫時躲避起來,等待夜
幕的降臨再做行動。

  「我們的合作就到這吧,艾歐尼亞人!」卡特琳娜坐在牆角,雙眼出身的望
着照片。

  阿卡麗慢慢走了過來,坐在卡特琳娜身旁,輕輕的說道:「你以後怎麽打算?
還要回去諾克薩斯嗎?」當時隐匿在斯維因辦公室的阿卡麗對卡特琳娜的秘密了
如指掌。

  「這與你無關……」卡特琳娜另一隻手把玩着那把解救了她們的匕首,淡淡
的說道。「不過我沒有理由再效忠諾克薩斯了。」

  「或者……你會去德瑪西亞?蓋倫?」阿卡麗順着話頭問下去,然而鋒利的
匕首卻向自己的面門襲來。反應敏捷的均衡忍者上身猛的向另一側一斜。卡特琳
娜的玉手握着匕首狠狠的嵌入了牆壁。

  「我再說一次!這與你無關!」卡特琳娜惡狠狠的警告阿卡麗,她現在的心
情糟透了。

  「好吧好吧,算我不對,但你也不至于這樣吧……」阿卡麗重新坐穩,埋怨
道。

  「如果均衡忍者這麽輕易就死了,那也确實該死。」卡特琳娜輕描淡寫,手
臂一用力,将匕首拔了出來。

  兩個女人赤裸裸的坐在牆角,一言不發。

  随着夕陽漸漸沉去,天色也突然暗了下來,一輪明月高挂在夜色的穹頂之上,
照的兩人皮膚煞白。

  「差不多是時候了。」阿卡麗扶着牆壁站了起來,對于目前來說,夜色是她
們最好的衣服了。卡特琳娜沉默着站了起來,兩人雙腿發力,跳過牆頭穿到另一
條街區,直奔最近的城門。最終在阿卡麗僅剩的體力支撐下,用霧隐忍法在城門
關閉前逃出城外。

  「呼,就到這裏吧……我想我們以後不會再見了。」卡特琳娜看着天上的月
亮,覺得有些刺眼。

  「我會去諾克薩斯,你呢?」阿卡麗現在心裏隻想着卡本西斯,她想找到卡
本西斯後一起回到艾歐尼亞去。

  「爲什麽?」卡特琳娜感到非常吃驚,一個艾歐尼亞的暗殺忍者居然還想一
絲不挂的回到敵國去。

  「因爲……」阿卡麗的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小穴也有了反應,乳汁也從乳尖
不斷的溢出。「因爲我要找一個人。」

  卡特琳娜頓時覺得好笑,不過她并沒有嘲笑出來,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後,
轉身離去。

  「你呢?」阿卡麗急切的叫住卡特琳娜,畢竟她們現在恢複了敵人的身份,
阿卡麗想要知道更多卡特琳娜的打算,哪怕是欺詐也好。

  「放心吧,我不會再效忠諾克薩斯了。」卡特琳娜顯然看出了阿卡麗的顧慮,
她沒有回頭,隻是仔細的盯着手中的照片。「或許……我也要找人,希望他們還
活着……」

  「那……祝你好運!」

  「你也是……」

  皎潔的月光下,荒涼的城外,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就這樣分道揚镳了。她們
的足迹後,綿延的是兩行淺淺的乳漬。

  黑默丁格回到實驗室後發現阿卡麗和卡特琳娜逃走,頓時勃然大怒,将暈在
地上的摩德一頓抽打。被抽醒的摩德頓時又暈了過去。後來在庫奇和羅伯特的勸
阻下,怒火才稍顯平息。

  「這個隻知道交配!交配!交配!的雜種!」黑默丁格抓着自己的頭發,險
些要将自己粘上去的假發揪下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上好的實驗材料都看不
住!」

  顯然摩德現在無法聽到黑默丁格的咒罵,他被抽暈了過去。

  庫奇心懷愧疚,畢竟這一切的起因是凱爾。庫奇也自然而然的将責任攬在自
己身上,他湊到黑默丁格跟前,面帶愧疚的笑意說道:「這一切都是凱爾造成的,
你對她進行試驗吧……不過要愛惜點……」庫奇心疼的樣子讓黑默丁格都有些動
容。而一旁的凱爾則怒目而視,她也隻能用這種方式進行抗議了。

  「謝謝你,老朋友!我會加倍小心的。」黑默丁格跳下座椅,向凱爾走去。
凱爾緩緩的後退,警惕的說道:「你要幹什麽!」

  「放松點,凱爾,這是你應有的懲罰,你看你讓我的老朋友遭受了多少損失!」
庫奇一邊責怪一邊憐愛的看着凱爾,他也不忍心讓凱爾作爲黑默丁格的實驗材料。

  「放心,夥計,不會造成損害的!過來,伊澤,還有羅伯特!開工了!」

  三人合力将凱爾的僅剩的铠甲除去,從凱爾身上收集毛發和皮屑等用以研究
天使的微構造,由于不能肆意的研究,所以黑默丁格也是盡可能的謹小慎微。當
然,《克洛德催乳劑》是必不可少的,天使的奶可是誰也沒見過的。

  「别動,寶貝兒!很快就過去了。」庫奇在一旁鼓勵着凱爾,他的鼓勵無形
中成了命令,凱爾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注射也非常的輕松順利。不一會兒,白
色的乳汁便從凱爾的乳孔中滲出。

  庫奇驚訝的看着這一切,不可思議!這可是天使的乳汁。庫奇端詳着空空的
注射器問道:「這玩意兒是哪來的?」

  「是一名偉大的化學藥劑師研制的,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他了。」黑默丁格看
了看手表,估算着辛吉德回來的時間。

  「那可真是太好了!」庫奇興奮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期待。

  随着凱爾開始泌乳,黑默丁格也爲她裝上了便攜式榨乳器,畢竟凱爾還要自
由行動,不能一直被囚禁在這裏。而天使的乳汁所帶來的能力更爲強大,可以瞬
間恢複表皮創傷,并且可以一次性釋放能量來完全免疫瞬間的傷害,這是「神聖」
的能力。

  夜晚,辛吉德和蒙多牽着受訓完畢的銳雯歸來,外出「遊戲」的紮克和金克
絲也盡興而歸。衆人和新加入的庫奇以及凱爾又重新認識了一番。庫奇向辛吉德
提出了一個請求,那就是讓無法受精懷孕的天使體質通過藥劑改變爲可以順利的
成功受精,而且要能夠接受約德爾人的精子,他,庫奇的精子。

  辛吉德對于庫奇的提議目瞪口呆!讓天使受孕!這簡直是科學界裏程碑性質
的議題。實驗體的稀缺性讓對于天使的研究十分匮乏,如果他們能夠成功讓天使
受孕,那麽他在科學界的地位又将更上一層樓。

  辛吉德笑着答應了庫奇,不過能否成功都要看對天使細胞和基因構造的解析,
這些是黑默丁格的差事。

  當晚,辛吉德告訴黑默丁格,他有信心在明天的訓練後,将銳雯調教成完美
的坐騎。同時庫奇也表示,明天他帶着凱爾回去戰争學院結束凱爾的雇傭關系後,
便直飛班德爾城,半個月後,班德爾城相聚。那一晚,庫奇和黑默丁格喝了很多。
銳雯則在一旁安靜的趴着,脖子上的缰繩胡亂纏繞在門把上。而凱爾,則滿臉怒
容的注視着邪惡的一切。

  翌日,被粗略整理過的實驗室門口,庫奇跟衆人别過後,縱身跨坐在屈身的
凱爾的腰上。庫奇伸手輕輕拍了拍凱爾豐滿的屁股,另一隻手扯動缰繩,示意凱
爾起飛。潔白的羽翼奮力的拍打着空氣,巨大的氣流卷起一陣旋風,穿着暴露铠
甲和榨乳器的凱爾就這樣載着庫奇飛了起來,兩人越飛越高,直到變成一個小點,
徑直向戰争學院方向飛去。

  庫奇拉着缰繩将身體稍稍後移,坐在了凱爾肥大的屁股上,雖然在高空中,
這種動作非常危險,但對于庫奇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旅程太無聊了,我們來點樂子吧!」庫奇掏出肉棒,用手将肉棒深深的按
入凱爾的臀縫裏,腰部一用力,刺入凱爾溫暖的小穴。

  「呀……」凱爾被突入起來的插入打亂了節奏,翅膀忽地僵硬了一下,但立
刻有勉強恢複了拍打,在天上飛的歪歪斜斜。

  「對,就這樣!加緊趕路!」庫奇越說越性奮,将全身的支點都放在缰繩上,
扯的凱爾頭部後仰,而庫奇的腰部則不斷的撞擊着凱爾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
啪」的響聲。庫奇就這樣一邊努力肏着凱爾,一邊「駕駛」着凱爾飛向戰争學院。

  一整天的行進後,一行人抵達祖安,疲勞的銳雯卻感覺十分充實,她不需要
想什麽,她隻需要在騎者抽打的時候奮力前行就可以了。衆人沒休息多久便準備
登船,此時協助羅伯特整理好實驗室的伊澤瑞爾也趕來了。「好,人齊了!」新
任船長哈魯森是一個佝偻的大胡子老頭,風霜的摧殘在他的臉上無情的留下了一
道道痕迹。此時哈魯森正對照著名單一一點着,雖然紮克讓他驚訝了好一陣子。
「這個……」哈魯森看着被黑默丁格騎在身下的銳雯,有些犯難,這明顯多出了
一個人,但顯然又和他們是一起的。「怎麽了?哈魯森船長?」辛吉德注意到哈
魯森的表情,問道。「辛吉德先生……這個……這個女人……名單上沒有……我
怕食物不夠……」哈魯森指着銳雯,爲難的說道。「哦……它隻是一匹坐騎,不
用在意,給些剩飯就可以了!」辛吉德一邊說着一邊看向銳雯,仔細觀察着銳雯
的反應。然而銳雯低着頭,絲毫沒有一絲反應。反而是哈魯森有些激動:「這…
…這……坐騎?」眼前的事實沖擊着他的世界觀,這明明是一個被約德爾人騎着
的美女。「有問題嗎?哈魯森- 船- 長?」辛吉德故意拉長了船長兩個字,意在
提醒哈魯森,這個船長誰來當是辛吉德說的算的。「沒……沒有……」哈魯森意
識到自己的失态,連忙招呼船員們準備起航。辛吉德也走下舷梯,回到岸上,剛
但随即又走了上來,将一瓶好運姐産的奶塞到了哈魯森手裏。說道:「省着點喝,
這玩意兒隻有六個小時的效力,當你遇到航行困難的時候就喝一口,明白了嗎?」
哈魯森望着辛吉德跳下舷梯的背影,茫然的點點頭,然後便将盛滿好運姐乳汁的
瓶子收回口袋,繼續指揮着船員準備起航。黑默丁格本來隻給自己準備了好運姐
産的奶以防不測,但辛吉德還是不放心,便又将另外一瓶送給了哈魯森,老道的
經驗加上好運姐的乳汁,應該不會有問題了。揚帆,起航。五艘巨大的帆船緩緩
駛出港口。辛吉德在岸上向黑默丁格揮手道别。船隊漸漸駛離了港口,消失在海
天連接處。

  該回諾克薩斯了,爲了他自己的功名以及他真正效力的人。

  甲闆上,黑默丁格騎着銳雯來到船頭,他絲毫不在意船員驚詫的眼神,銳雯
也是。黑默丁格用力拽着缰繩,将銳雯的頭擡起,贊歎的說道:「廣闊的大海真
美啊!你說是嗎?」

  「是啊……」銳雯也由衷的贊歎,這是她第三次出海,前兩次是入侵艾歐尼
亞和逃回諾克薩斯的時候,那時她還是一名騎士,而現在她隻是一頭坐騎。

  黑默丁格贊歎完大海便沉默了,他允許銳雯作爲一頭坐騎也可以說話,這樣
也可以陪他解解悶。

  「辛吉德……但願你不會背叛我們的盟約……」黑默丁格望着大海喃喃的說
道,他隐隐感覺到自己已經被綁在辛吉德征服野心上了。

  銳雯也定定的看着大海,沒有回應。

  大海上颠簸不定,銳雯趴卧在底倉,哈魯森專門命人整理出了一個側間,其
中鋪上稻草,讓銳雯休息。金克絲則和紮克爬上了桅杆,新奇的感受讓金克絲樂
不可支,紮克則一頭纏繞着金克絲的腰,另一頭将自己固定在桅杆上,以免金克
絲掉到海裏去。黑默丁格此時正在自己專屬的臨時實驗室裏,在顯微鏡下端詳着
凱爾的毛發和皮屑,試圖研究清楚天使的細胞構造與人類有何不同,伊澤瑞爾靜
靜的站在黑默丁格的門外,警戒着。

  另一邊的船長哈魯森則靜靜的坐在船長室,桌上放着好運姐的乳汁。瓶子随
着颠簸不斷的在桌上移動,每當瓶子快要跌落在地上時,哈魯森總是及時的一手
将瓶子抓回來重新放在桌子的正中間。他有太多的疑問了,那頭「坐騎」是怎麽
回事?這個瓶子裏裝的是什麽?還有,爲什麽辛吉德會火急火燎的在海面剛一解
封就要求出海?現在可是最危險的時候,被迫蟄伏了幾個月的海盜們可都紅着眼
呢,自己卻要被迫成爲餓狼眼中出現的第一隻肥羊。太多的問題想不通了,甚至
這些問題還是不要去知道的好,他隻想老老實實的完成他的這次處女航,然後從
辛吉德的手中接過報酬。哈魯森一把抓過在桌上不斷移動的瓶子,收回自己的懷
中,望着窗外的暴風雨舒了一口氣,至少今晚,餓狼們也會被暴風雨擊退。哈魯
森伸了伸懶腰,眼淚從眼角擠了出來:「要麽是該死的海盜,要麽是天殺的暴風
雨!真讓人火大!」哈魯森一屁股坐在床上,雙腳來回蹭掉了靴子,轉身躺了上
去。

  暴風雨的外圍,一艘海盜船正小心翼翼的關注着船隊的前進,餓狼們正等待
着暴風雨的離去,之後,就是即将到嘴的肥羊了。

  暴風雨的另外一邊,一艘幾乎難以讓人注意的小船正駛向祖安和皮爾特沃夫
方向,從行駛的軌迹來看,這艘船應該是來自東北方的島國——艾歐尼亞。

  黃昏的大海風平浪靜,暴風雨已經過去。船上的所有人都一如往常,除了哈
魯森。已經過去了五天,再過一周就可以抵達班德爾城了。這太反常了,第二天
暴風雨離去後,哈魯森就做好了警戒準備,然而一連三天,别說海盜了,連海鷗
都見不到。況且他們早就駛入了比爾吉沃特——海盜之城裏大部分海盜所能觸及
的範圍之内了。哈魯森想極盡所能說服自己走了狗屎運,但連他自己都知道,這
種可笑的幾率簡直不存在。哈魯森擡頭注意到桅杆上的旗幟,仍然是好運姐的标
志,這艘「應召女郎」号也算是大名鼎鼎了,這也難怪到現在也沒有海盜出現。
好運姐的威名足夠震懾幾乎所有的海盜,除了一個人——海洋之災普朗克!一想
到普朗克,哈魯森的心裏咯噔一下。普朗克生性狡詐殘忍,對于屢次擊退他的好
運姐更是充滿了憎恨,如今沒有了好運姐的「應召女郎」号若是再次招來這個揮
之不去的海洋之災該如何是好。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哈魯森的思緒。

  「船長!船隊後面跟随着一艘來路不明的船!」一個年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接着便是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哈魯森的腦子嗡的一下大了,擔憂的事情終于來
了,不過哈魯森還是盡可能的将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不過是一艘來路不明的船而
已。

  哈魯森整了整衣服,走出船長室。甲闆上已經聚集了許多人。騎着銳雯的黑
默丁格也混迹其中,所有人都在向船尾看去。一艘巨大的帆船緊緊的挨着船隊末
尾的兩艘船。兩艘船一左一右仿佛跟巨大的帆船發生了撞擊,兩艘船就好像長在
了巨大帆船的兩側一樣。巨大帆船的桅杆上并沒有懸挂旗幟,看不出是哪裏的船,
不過哈魯森隻覺得氣氛有些詭異,而這艘船又仿佛在哪裏看過。

  哈魯森下意識的掏出望遠筒,仔細的望向巨大帆船的甲闆。一個魁梧的男人
背對着哈魯森站在甲闆上,看穿着應該也是船長級别的人物。男人從口袋裏掏出
一顆柑橘啃了兩口,看動作仿佛在向其他人發号施令。男人吐了一口橘子皮,回
過頭來,狠狠的望着哈魯森,狡猾而殘忍的眼神加上陰森的冷笑仿佛尖銳的利劍
刺穿了哈魯森的心髒。男人持槍的左手高擡,嘴裏說着什麽。「砰」的一聲扣動
了扳機。

  哈魯森想起來了,這一聲槍響吓得哈魯森的望遠筒跌倒大海裏。哈魯森一個
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失聲喊道:「海……海洋之災!
警戒……準備應戰!」

  哈魯森的命令還沒從「應召女郎」号上傳達下去,普朗克就已經控制了緊靠
的兩艘船,另外兩艘也已經被海盜登上船,船員們正在殊死抵抗。速度太快了!
不愧是海洋之災,等哈魯森冷靜下來,已經有不少鈎爪勾住了「應召女郎」。兩
艘船正在不斷的靠近,「應召女郎」上的船員們雖然做好了應戰準備,但所有人
的心裏都沒有底,畢竟現在好運姐不在了,還有誰能抵擋海洋之災?

  伴随着所有人的心跳,兩艘船漸漸靠近,普朗克的臉也越來越清晰,比望遠
筒中看到的更加猙獰和兇殘。

  「砰!」的一下,随着劇烈的震動兩艘船緊緊的靠在一起。普朗克陰笑着跳
上「應召女郎」,肆意的邁着滑稽的步伐,走到甲闆上,隻有他一個人。

  「我說,那個大奶婊子在哪?啊?」普朗克誇張的用手在胸前筆畫着,所有
人都知道他指的是好運姐。但沒人敢回答。

  「還是說……她躲在船艙裏跟男人抽抽插插?啊?哈哈哈!」普朗克一邊說
着一邊來回挺動着腰部,看着眼前的一群喽啰,普朗克隻覺得好笑。

  「她……好運姐她……不在船上……」一個船員站了出來回答普朗克,他天
真的一位普朗克隻是來找好運姐報仇的。

  「嗯?這兒輪不到你說話!」普朗克停止了動作,持槍的左手瞬間擡起,根
本難以看清動作,「砰」的一聲槍響,說話的船員應聲倒地,一注鮮血從額頭湧
了出來。

  「喲吼~ 」普朗克右手耍着彎刀,左手高舉。緊接着又是朝天一槍,大喊道:
「臭婊子!你要是不出來,你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警示完畢,普朗克仿佛向長官一樣巡視着戰栗不已的船員們。普朗克湊到一
個船員的面前用槍指着他,戲谑的說道:「你玩過好運姐的奶子嗎?那對大奶子
啊!」普朗克的另一隻手在胸前示意着好運姐的雄偉。

  「沒……沒……有……」船員戰栗的回答道,雖然他憧憬過,但他無論在船
上還是在酒館都從未被選作幸運兒過。

  「廢物!」普朗克一槍就結果了他的小命,轉而走向下一個。

  「啊——去死——」普朗克的身後,三名忍無可忍的船員手持彎刀跳向普朗
克,一齊将利刃超普朗克的面門砍去。

  普朗克迅速轉身右手持刀向後撐在地上,上身上仰躲過三人的偷襲,飛起一
腳踹在一人的腹部,擡起左手幾乎沒有瞄準便将另外一人擊斃在半空中。緊接着
右手和腰部發力将身體拉回,借助慣性抽刀橫砍在被踹倒跪在地上的船員的脖子
上。血淋淋的頭顱掉在甲闆上滾到船舷,又彈了回來,被普朗克踩在腳下。

  「還有誰?」普朗克抽出手帕擦拭着彎刀上的血迹,淡定的說道。

  另外一名偷襲未遂的船員趕忙跪在地上乞求普朗克饒自己一命。普朗克用槍
指着乞求的船員,閉上一隻眼作瞄準狀,對着他偏了偏頭說道:「把衣服脫光,
跳下去!」

  「求……求您了……普朗克大人……」船員不停的磕着頭。

  「砰」的一槍打在了船員身邊的甲闆上。跪在地上的船員猛地朝另一邊一縮,
便不敢再動了。「聽不到嗎?」普朗克提高音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兩頭都是死,還如跳海,或許還有生的可能。船員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顫抖
的手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動作快!跟個娘們兒似得!」

  「是、是……」船員加快速度,終于脫個精光,黝黑的皮膚,健壯的身材展
現在衆人眼前。此時他不得不站上船舷,兩眼一閉,向下跳去。

  剛跳起,普朗克咧嘴一笑,一槍将他擊斃在半空中,一具黝黑健壯的屍體
「撲通」一聲掉落到海裏。

  「好了,中場遊戲結束了,下一個是誰?」普朗克一腳踢飛腳下的頭顱,一
會便在遠處傳來一聲落水聲。

  「普朗克先生嗎?很抱歉打擾您,我想我們可以談談,你要找的人并不在船
上。」

  尖銳刺耳的聲音讓普朗克感覺極爲不爽:「你他娘的又是誰?」

  普朗克持槍回身,隻看到一個渾身鵝黃色并且留着爆炸頭型的約德爾人。

  船隊出海後,辛吉德便急忙趕往諾克薩斯,當他還在路上的時候,諾克薩斯
突然宣布向德瑪西亞宣戰,雖然嘉文四世早已料到,但沒有想到還沒等開春,諾
克薩斯便突然發難,一時間,德瑪西亞陷入了被動。而幾乎就在同時,皮爾特沃
夫宣布中立,斷絕與德瑪西亞和艾歐尼亞的同盟關系,同時頒布新政令,驅逐所
有魔法使用者和習武者,力圖全面打造純科技之城。

  在失去了緊密盟友——皮爾特沃夫的同時,由于海上航線剛剛恢複,暫時也
無法聯系到艾歐尼亞,使得德瑪西亞瞬間在形式上被孤立了。原本就被動的德瑪
西亞且戰且退,在戰線穩定了之後,逐漸将目光望向了另外一隻強大卻分散的力
量——北方冰原部落。

  北方冰原由三個人類部落和一個巨魔部族分别統治,三個分裂的人類部落在
長期的制衡下同巨魔部族取得了微妙的平衡,而其實,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的戰
争波及到了平原,随着德瑪西亞的使者到來,冰原的平衡被打破了。冰原之上最
強大的部落由泰達米爾和艾希夫婦領導,也是德瑪西亞首要籠絡的對象,泰達米
爾夫婦率領的霜翎部落同德瑪西亞曾經有過良好的合作,因此很快,艾希部落便
加入了德瑪西亞陣營。剩下的寒巫和冰角兩個人類部落對此反應強烈,雖然沒有
倒向諾克薩斯一邊,但兩者卻又都有意向共同對抗日益強大的霜翎部落。同時,
沒有人知道此時再更北邊的極寒之地,巨魔部族将會有怎樣的行動。

  三個部落的首領都隐約感覺到,彌漫整個大陸的戰火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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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 22: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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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炸彈與火焰

  「原來是他娘的約德爾人!」普朗克最讨厭講話文绉绉的,他認爲這是一種
僞善,一種虛假,更何況再他的威懾下,居然還有人能夠保持冷靜,這更是讓他
感覺惱怒。普朗克沒有多說,一刀便朝黑默丁格砍下。

  「當」的一聲金屬脆響,彎刀被彈了回來。黑默丁格身上籠罩着一層淡綠色
的護盾。普朗克心生疑慮,看上去如此弱不禁風的約德爾人居然能夠擋住他一刀,
而且還迸發出如此強大的護盾。不,不是他。普朗克仔細看去,護盾的中心是約
德爾人胯下的女人發出的。

  「喲吼~ 」普朗克突然轉怒爲笑,他對這個具有強大力量卻被約德爾人當做
坐騎的女人十分感興趣。普朗克蹲下身去,仔細端詳着銳雯。「沒想到還是個美
人兒!我喜歡!」

  然而銳雯憤怒的眼神幾乎讓普朗克産生了一絲懼怕,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普
朗克生平第一次流出了冷汗。媽的,隻是一個賤女人,被人騎在胯下的坐騎,有
什麽怕的!普朗克狠狠心,穩定了一下情緒。

  「普朗克先生,您要找的女人不在船上,如果您願意,其他貨物可以全部送
給您,隻求讓我們安然離開。」銳雯背上的約德爾人淡然的說道。

  「老子改變主意了,這女人,老子要了!」普朗克站起來用槍指着銳雯,瞬
間擡手向黑默丁格開了一槍。銳雯迅速反應過來,載着黑默丁格向一旁突進閃過
飛行的子彈。普朗克的收住了笑容,這女人不好對付,更何況是奴役她的約德爾
人。普朗克身後,伊澤瑞爾将量子炮對準他的背後,而桅杆上,金克絲也在瞄準
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大搞破壞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普朗克向來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更妄談禮義廉恥。普朗
克把玩着手槍向後退去,說道:「ok,你的提議我接受!」一邊說着,一邊斜
眼看了身後另外四艘船的狀況,全部被他的手下控制了,如果就此作罷,普朗克
也不枉此行。

  「非常感謝!普朗克先生!」黑默丁格微欠上身,表示敬意,他可不想由于
不必要的争端将這艘船打的稀爛,抵達班德爾城是他最關心的事。

  「他娘的,别跟老子來套假惺惺的玩意兒!」普朗克跳回海盜船上咒罵着,
顯然他不喜歡黑默丁格表達敬意的方式。沒有打起來也讓桅杆上的金克絲大失所
望,垂頭喪氣的被紮克纏腰吊在半空中。

  海盜船和「應召女郎」漸漸分離,越來越遠。身後傳來普朗克的大喊:「下
次記得讓那個大奶婊子脫光了跪在甲闆上!屁股給老子撅好了!」聲音稍微頓了
頓,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趴在你胯下的那個,給老子記好了,約德爾人!」聲
音越來越遠,海盜船帶着另外四艘原本屬于船隊的貨船駛遠了。

  「這貌似并不難實現呢。」黑默丁格用皮鞭輕輕抽了一下銳雯翹起的臀部,
留下一條淺淺的紅印。

  「主人……别這樣……不要放棄我……」銳雯輕輕扭了扭屁股,她可不想真
的像普朗克說的那樣。

  「你剛才表現的很好!」黑默丁格摸了摸銳雯的銀發,表揚道。

  「謝謝主人!我會更努力的!」銳雯顯然早已沉浸在坐騎的角色裏了,她并
不知道這是混雜在她的飼料裏的藥粉的作用,可以加固她的某種意識卻不用破壞
人格和記憶。

  「黑……黑默丁格大人……我們的貨船……」回過神的哈魯森雖然慶幸自己
苟全了性命,但四艘貨船全部被劫走了。他自然而然的征詢黑默丁格的意見,畢
竟能将海洋之災擊退的必然不是泛泛之輩。

  「那些都不重要。」黑默丁格揮揮手,騎着銳雯向船頭走去。「我們繼續前
行,哈魯森船長。」

  「可是……」哈魯森想要進一步向黑默丁格說明問題,但卻被伊澤瑞爾攔住
了:「做好你該做的事。船長。」

  伊澤瑞爾那參雜着冷酷單調的機械音讓哈魯森定在原地,這幫人顯然不願意
接受他的打擾。然而巨大的問題讓他苦惱,被普朗克殺死的五人中有大副和三副,
而且望遠筒、海圖和羅盤都丢失了,或許是在船員們慌忙之中落到海裏了。現在
就憑他和二副在沒有航行儀器的情況下該如何行駛?哈魯森痛苦抱着腦袋蹲在甲
闆上,胸前感覺被一個堅硬的物體咯到了。哈魯森掏了掏内衣口袋,是裝着好運
姐乳汁的瓶子!

  對了,辛吉德說過,遇到航行困難的時候就喝了它!

  哈魯森沒有多想,一口喝下三分之一,這已經是盡量小的一口了。哈魯森抿
抿嘴,口腔裏有一股淡淡的海鮮味,奶香混雜着海鮮的味道還是第一次品嘗到,
感覺十分奇特但卻又非常好喝。

  「好喝嗎?」哈魯森聞聲擡頭,黑默丁格不知什麽時候又回來了,看樣子準
備回房休息了。哈魯森隻能木然的點點頭。

  「這是你的前上司,好運姐的奶,仔細嘗嘗吧,以後或許就沒機會了。」黑
默丁格頭也不回的朝艙内走去,身後跟着一直跪在地上的銳雯。「閉上眼睛仔細
冥想,會對你有幫助的!」

  哈魯森目瞪口呆的蹲在原地,什麽?這是好運姐的……奶?辛吉德和眼前這
個約德爾人到底是什麽人?他看了一眼銳雯胸前挂着的榨乳器,感覺這一切都非
常可能,不是在騙他。哈魯森的腦海中盤旋着好運姐的樣子,風騷的表情和火辣
的身材,胸前不斷彈跳的雙乳和充滿彈性的臀部以及被紅色陰毛覆蓋的神秘地帶。
哈魯森越想越性奮,腦補着好運姐裸體的樣子,跟從前指揮着他們的好運姐重疊
在一起,眼前出現了好運姐一絲不挂的站在甲闆上,搔首弄姿的指揮着一切事務,
時不時的用自己的乳房和臀部挑逗着船員,粉嫩的乳頭上不斷滴出潔白的乳汁,
哈魯森回味着口腔裏的奶香,他甚至感覺到自己正在吮吸着好運姐的乳頭,一口
接着一口的啜着好運姐的乳汁,自己就像嬰兒一樣被好運姐摟在懷中喂奶。自己
的下體也逐漸的硬了起來,頂在粗糙的褲子上一陣疼痛。

  哈魯森連忙站起,彎着腰一陣小跑,沖向船艙裏的廁所。

  隻有六個小時的功效。船長室裏哈魯森盯着還有三分之二的乳汁不斷的想着。
他在借着意淫好運姐手淫了幾發後,也按照黑默丁格說的,體會到了好運姐乳汁
的功效。幾乎所有海域的洋流、暗礁、甚至海洋生物的行進路線和繁殖期等等等
等都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他也因此清楚明了的制定了他的航行計劃。不過現在,
六小時已過,之前的所有東西,他一點兒的回憶不起來了。怎麽辦?就算還有三
分之二,也隻夠十二小時,抵達班德爾城最快也要五天時間,根本不夠。該如何
才能将腦海裏的所有東西留下來呢?

  「克洛斯!」哈魯森顯然想到了什麽,突然大喊道。克洛斯是船上的二副,
在大副死亡之後,自然而然的升爲了大副。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克洛斯推門進來,簡單的行禮後問道:「船長,您找
我有事?」

  「啊,沒錯兒,你去找一張大的羊皮紙來,還有足夠的墨水!」

  「您這是要?」

  「少他媽的廢話,快去!」

  「是……」克洛斯轉身離去,沒過多久便抱着一卷羊皮紙和五瓶墨水回來了。
「您看,這些夠嗎?」

  「應該差不多了,行了,你出去吧。」哈魯森揮了揮手,示意克洛斯将東西
放下就可以走了。

  克洛斯離開後,哈魯森又小小的吸了一口好運姐的乳汁,僅一小口就是三分
之一。腦海中又浮現了一切關于海洋航行的知識。哈魯森迅速展開羊皮紙卷,用
羽毛筆沾了沾墨水,開始将腦海中的一切描繪在羊皮紙上。

  航行順利進行,五天半後,「應召女郎」号抵達了班德爾城的海港衛星城,
是一個坐落在東部海岸的小鎮。爲了避免引起注意,黑默丁格決定晚上上岸,去
找他聯系已久的同夥——吉格斯。然而天公不作美,當黑默丁格騎着銳雯走上陸
地時,雨勢越來越大,從毛毛細雨變爲瓢潑大雨。黑默丁格撐開傘,看着泥濘的
路面,問了問:「怎麽樣?能走嗎?」

  雨傘不夠遮擋銳雯全部的身體,被淋濕的頭發順着臉頰緊貼着皮膚,不斷有
水流在下巴形成一條水柱。銳雯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點頭:「能!」

  「很好,那我們出發吧!」黑默丁格用皮鞭狠抽了一下銳雯的屁股,用缰繩
指導着前進的方向。銳雯艱難的在泥濘裏爬行,遇到難以行走的路面就利用突進
來強行經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黑默丁格看了看手表,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不知道那家夥會不會等下去。

  一陣艱難的行進,銳雯的手腳和身上已經沾滿了污泥。終于,在四點之前,
他們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一棟遠離小鎮的房子,這是黑默丁格曾經的住所。

  黑默丁格翻身下「馬」,将銳雯拴在門前的欄杆上,掏出破舊的鑰匙準備開
門,但是想了想,又将鑰匙收回,直接用手推開了。

  「看來回家的感覺并不怎麽好。」黑默丁格收好傘,試圖打開光源,但常年
無人居住,電線早已失修。「吉格斯,我來了,你在嗎?」黑默丁格向黑暗的房
間裏喊道。

  「走了嗎?」黑默丁格又向裏走了走,周遭的一切還是那麽熟悉,既然是在
黑暗中,他也能輕松的知道家具的擺放和房屋的格局。黑默丁格走在廊道裏,聽
到了輕微的聲音,勻稱而富有節奏。

  「吉格斯,是你嗎?」黑默丁格問了一聲,沒人回答。黑默丁格循着聲音走
去,終于站在了自己卧室的門口。聲音也清晰了起來,黑默丁格很輕松的辨認出
這富有節奏的聲音是鼾聲。有人睡在裏面。

  黑默丁格推門進去,床上一個物體在伴随着鼾聲微微的起伏,再靠近看去,
一個雄性約德爾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咧開的嘴以一種誇張的角度上翹着,黑
暗中看不清他的毛發顔色。不過黑默丁格已經可以确定,他就是吉格斯了。即使
是睡覺,他也保持着他那标志性的神經質表情。

  黑默丁格搖醒了吉格斯,并對他的遲到表示歉意。

  「嗯……啊……」吉格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黑默丁格甚至聞到了火藥味。
「我剛做了個夢,黑默丁格,我把整個大陸炸了個稀巴爛!」

  「好了好了,那也僅僅是個夢,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

  「嘿,你真的想不到那有多刺激!」吉格斯瞬間變得格外興奮,正如黑默丁
格對他的評價一樣——神經質!「好吧,城内的接應都準備好了,大部分是我的
學生!造出來的炸彈堪稱藝術品!有空我會将幾個資質非常好的引薦給你。」

  「哦?是嗎?不會都跟你一樣是個神經質吧?」黑默丁格經常拿吉格斯的性
格開玩笑。

  「嘿嘿,他們可不是像我一樣的天才!」吉格斯絲毫不在意,他将黑默丁格
對他的評價當做一種表揚。

  「這個我贊同!你确實是個天才!啊,不……是鬼才!」對于吉格斯的才華,
黑默丁格也絲毫不吝惜自己真誠的贊美。

  「謝謝!黑默丁格教授!不過,我們的計劃出現了一點點瑕疵……」吉格斯
難得的收住了誇張的笑容。「你知道的……那個執拗的矮子回來了……駕駛着他
那醜陋的機器!」

  「蘭博?」黑默丁格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這個最大的麻煩制造者,雖然他
的發明粗暴而醜陋,但他對于人類的厭惡遠遠超出一般的約德爾人,更将同人類
「同流合污」的黑默丁格等人視爲約德爾人的叛徒。

  黑默丁格擺了擺手,說道:「無礙,我們依照原定計劃進行,明天淩晨。至
于蘭博……我想他或許可以成爲我們的助力。」黑默丁格十分欣賞蘭博的才能,
況且蘭博隻是厭惡人類,黑默丁格認爲他完全有把握說服蘭博加入自己。

  「那就好,我可不想考慮太多跟爆炸無關的事情!」吉格斯說完一頭栽倒在
床上。

  「你還要繼續睡在這裏?」

  「這麽大雨,我可回不去,炸彈的引線都受潮了!」吉格斯翻身趴在床上。
「讓我借宿一晚吧,黑默丁格。」

  「出去記得把門鎖好!」黑默丁格推開卧室門,叮囑道。

  回答黑默丁格的隻有吉格斯的鼾聲。

  房屋門外,雨勢小了一些,然而道路仍然泥濘。銳雯依然跪在門口,任憑雨
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黑默丁格撐着傘将馬鞍上的積水撥掉,解開缰繩翻身上
「馬」。「啪」的一鞭抽在銳雯充滿質感的屁股上,拉動缰繩,騎着銳雯向港口
返回。

  班德爾城内依然往常,矮小的約德爾人生活在其中。班德爾城内幾乎沒有人
類,所以無論房屋還是街道甚至城門都要比人類小上幾圈。隻有城牆是因爲防備
人類而修建的十分高大,當然,這是相對于約德爾人來說。

  前一晚,吉格斯的爆炸學院借口野外實習,将炸彈囤積在城牆下,并且做了
防潮處理。現在的城牆内外,一切靜悄悄的,人們正常的一天起居還未開始。然
而城牆外已經出現了幾個人影。

  「黑默丁格,說好的煙花表演呢?」金克絲抱着黑默丁格的大腦袋埋怨道,
順勢跨在黑默丁格身後,坐在銳雯的屁股上,她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别着急,丫頭,馬上就開始,嘿嘿!」吉格斯搗鼓着他那因爲昨天暴雨而
被打濕的信号彈。雖然已經被烘幹了,但引線需要重新更換。紮克蹲在吉格斯身
邊,好奇的看着吉格斯搗鼓着這一切。

  「嗖——啪!」一枚紅色的信号彈直沖雲霄。

  「這就是煙花嗎?不給力啊!」金克絲望着信号彈,有些失望。

  「這會引起守衛的注意吧?」黑默丁格有些擔憂。因爲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
的戰争,讓班德爾城也開始戒備。緊閉的城門更是拒絕一切外來人員的進入。

  「沒關系!我不喜歡低調!嘿——哈!」吉格斯神經質的怪笑着。還沒笑完。
城門處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巨大的爆炸。感覺大地都在震顫。

  城門瞬間被濃煙包裹起來,城内響起了一陣陣鳴笛聲。混亂的哭喊聲也此起
彼伏。吉格斯回頭看了一眼黑默丁格,示意可以出發了。黑默丁格點點頭,紮克
一把抓起吉格斯向城内奔去。

  趁着城門被炸開,城内一片混亂,黑默丁格等人準備直奔班德爾城的政治中
心,約德爾宮。這裏住着班德爾城最高領導人,黑默丁格需要控制整個班德爾城
就需要直接控制權力的制高點。

  巨大的爆炸聲吸引了各個地方的約德爾人的注意力,麥林突擊隊反應十分迅
速,迅速出動人員前往爆炸地點進行滅火和維穩,并且排查其他隐患。主艦斥候
隊也随後出動,迅速前往約德爾宮,時刻準備保衛首腦正要。而此時正在城外單
獨執行任務的提莫在聽到爆炸聲後,迅速向城内跑去。雖然這裏密林叢生,但提
莫早已對這裏像自己家一樣熟悉,輕巧的繞開種種障礙,避開猛獸的巢穴。

  黑默丁格騎着銳雯向約德爾宮狂奔,紮克帶着吉格斯一彈一彈的緊跟其後。
天上則是伊澤瑞爾和騎着火炮的金克絲。六人……啊不,五人一馬穿過混亂的街
道,目标直指紅色尖頂的建築物。

  身後瞬間想起警笛聲,顯然他們這種突兀的行爲引來了警衛隊的注意,幾輛
嬌小的警車緊随其後。黑默丁格猛地抽了幾下鞭子,示意銳雯加快速度,他們沒
空理會警察的糾纏,他們就快要到了,一旦控制班德爾城的總統,這些警察自然
不在話下。約德爾宮的廣場上聚集了不少警衛隊,看來他們的行動還真夠迅速的。

  「金克絲,紮克,你們負責把這些礙事的家夥清理掉。」黑默丁格下達命令,
紮克聞聲便将吉格斯甩到半空,回身扭動自己的身體,就像牛皮筋一樣,緊接着
彈向身後追趕而來的警衛隊。伊澤瑞爾抓過吉格斯,身體微微下沉,繼續向前飛
去。

  金克絲也樂于接受任何有關破壞的任務,後腳一沉,前腳一輕将整個「魚骨
頭」調了個頭,雖然自己差點跌下去,但臉上還是展露着興奮甚至亢奮的表情。
金克絲好久沒有這樣肆意破壞過了。

  紮克将自己狠狠的摔在地上,迸出一群綠色膠質殘渣,将一個個警衛隊員全
部粘在地上或者車上,限制他們的行動,同時伸長自己的雙手,如觸手一般亂舞,
将警衛隊員的武器悉數打飛。

  另一邊的金克絲一手提着「砰砰」不斷的掃射,一手扛着「魚骨頭」狂轟濫
炸,讓兩側的警衛隊一時不敢靠近。疲于應付的警衛隊焦急的等待主艦斥候隊的
增援。然而等來的消息卻讓警衛隊倒吸一口冷氣。主艦斥候隊在集合時被内鬼引
爆了彈藥庫,幾乎全軍覆沒。麥林突進隊也因爲被城門那些故意引起騷亂的爆炸
學院的學員纏住,難以脫身。

  銳雯奮力一躍,跳上十幾級台階,約德爾宮的大門近在眼前。

  「當心!」黑默丁格瘋狂的扯着缰繩,六枚火焰榴彈從正上方垂直落下。銳
雯随着缰繩的扯動調整方向,雖然躲過了榴彈的直接轟擊,然而被灼燒的地面無
比滾燙,猶如火焰一般。銳雯的雙手和雙腿都被燙掉了一層皮,雖然有催情恢複
藥劑,但傷勢仍然十分嚴重。銳雯皺着眉,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滴落在地面
上瞬間化作一縷青煙。

  「蘭博……」黑默丁格看着這熟悉的火焰和攻擊方式,皺了皺眉。一路上都
沒見到蘭博的蹤影,本以爲運氣好他不會出現,誰知道偏偏堵在這裏。

  「你們兩個人類的走狗!」一個巨大而粗糙的機器出現在前廳的房頂上,一
名藍色毛發的約德爾人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看來我低估你了,黑默丁格,是
人類在給你當走狗,哈哈。」蘭博注意到了黑默丁格胯下的銳雯,這讓蘭博刮目
相看。

  「讓我們過去,蘭博,你隻是憎恨人類對吧。」黑默丁格不願同蘭博交火,
畢竟這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不,你誤會了,我絲毫不憎恨人類,黑默丁格。我所憎恨,所鄙視的是你
們!你們這些叛徒,甘願和肮髒下賤的人類同流合污!」蘭博惱怒的按下按鍵,
巨大機械的右臂連續發射出數柄電子魚叉。伊澤瑞爾抓着吉格斯在天上來回閃避。
地上的銳雯也努力的閃避着,但是灼燒的地面讓銳雯的行動變的遲緩,不得已開
啓符文護盾擋下最後一發。

  「聽我說,蘭博,我們可以創造約德爾人的時代!」黑默丁格安穩的坐在銳
雯的背上,仍然試圖勸阻蘭博。

  蘭博駕駛着巨大的機械從屋頂上飛下,左臂開始噴射着火焰,逼的銳雯不得
不漸漸後退。「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闖到約德爾宮來跟我說要創造約德爾人的世
紀?」蘭博的坐騎噴着火焰一步一步的靠前。銳雯隻能跟蘭博保持适當的距離,
同時忍受着地面不斷的炙烤。

  「我沒時間解釋,我隻能說,人類最大的兩個陣營已經開戰了,這就是我背
後的計劃!我需要控制班德爾城來完成我全部的計劃。而你,将是我最強大的夥
伴!」黑默丁格死死的盯着蘭博,雖然策劃諾克薩斯進攻德瑪西亞的不是他,但
雙方已經交戰是鐵一般的事實。此時地面已經開始降溫,銳雯感覺好受了許多,
手腳上的皮膚也開始迅速恢複。

  蘭博的眼神在黑默丁格和吉格斯身上流轉,他有些拿不定注意了。難道這兩
個「叛徒」真的會爲了約德爾人反抗人類?但是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交戰這個事
實讓他左右爲難,他也不知該作何決定。

  黑默丁格見蘭博猶豫不定,繼續向他證明:「如你所見,這兩個人類,我的
坐騎和仆從,你可以任意差遣,這就是我的計劃的開始。」

  奴役人類!蘭博雖然沒有這樣想過,但黑默丁格的暗示非常契合他内心的潛
在想法。蘭博從小就很矮小,即便身爲約德爾人也顯得過于矮小。由于他在機械
上獨特的天賦造詣讓他有機會出國接觸人類,然而但凡接觸過的人類無一不嘲笑
他的矮小。這讓蘭博感受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尤其是人類。之後,他拒絕了将
他推薦給身在人類社會的黑默丁格教授的申請。也開始喜歡站在高處,這樣他就
不用仰視别人,并且體驗到俯視别人的感覺。後來,貧窮的他東拼西湊打造了現
在的座駕,可以讓他随時随地的俯視别人。現在,黑默丁格告訴他,他可以不光
在身高上俯視人類,甚至可以在人格上俯視人類了。

  「你保證不傷害任何一名政府要員的生命安全?」蘭博開始動搖了。「畢竟
我是警衛隊的副隊長。」

  「不會,你看我的手下也不過是擊退警衛隊。我隻需要權利,其他的所有我
絲毫不動。」

  蘭博向後望去,他看到一個綠色的怪物将一整個編隊的警衛隊制服,并且沒
有造成傷亡,而另一個人類女孩也隻是不斷的用火力進行壓制。

  「希望你遵守承諾,黑默丁格!」蘭博最終屈服于内心的渴望,他太渴望将
人類踩在腳下了,就如同黑默丁格将人類當作坐騎一樣。蘭博駕駛着巨大的機械
轉身走進約德爾宮:「我去傳達消息。很快。」對于約德爾人來說巨大的宮門在
蘭博的面前顯得非常正常。

  「看來從斬首行動變成了遊說呢,黑默丁格。」此時吉格斯已經被伊澤瑞爾
安全的放在了地上。

  沒過多久,門口的警衛隊撤去,總統和議會要求會見黑默丁格。在黑默丁格
展示了力量和陳述了自己的宏圖之後。黑默丁格和政府達成協議,任命黑默丁格
爲特别政治主席和特别軍事總司令,來抵抗可能因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交戰所蔓
延而來的戰争可能,并且對外最大化争取班德爾城的利益,同時一手治理内政,
頒布政令。但所獲得的一切利益統歸議院和國會所有,并且任何對外武裝沖突不
得以犧牲班德爾城人民利益爲代價。

  和平解決對于黑默丁格來說是更好的選擇,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指揮一個國
家的權力。從城門被炸開到黑默丁格獲得權力一共隻用了不到三個小時。當提莫
趕到時,斥候隊已經灰飛煙滅,而政府也改頭換面。黑默丁格即可下令解散麥林
突擊隊,安葬主艦斥候隊犧牲隊員,并保留番号,但不再設立斥候隊。崔絲塔娜
在得知具有悠久曆史的麥林突擊隊即将解散的時候,直覺告訴她,班德爾城變天
了,她不能接受這一改變,她想找到提莫,但主艦斥候隊覆沒的噩耗讓她深受打
擊,隊員全被炸成了碎片,根本無法辨認屍體。崔絲塔娜偷偷哭泣了一整晚,明
天麥林突擊隊就要正式解散了,她不知道,就在她痛苦的時候,提莫靜靜的隐身
坐在她身旁,陪着她一起流淚。第二天,崔絲塔娜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
裏。

  成爲特别主席的黑默丁格開始頒布新的政令,大力扶持機械工廠的運作,并
且用利益誘使人們更多的開采礦産資源。班德爾城本來就是老牌的科技國度,這
些曆史底蘊身後的工廠和礦洞重新開足了馬力,全城開始滿負荷運轉。黑默丁格
仿佛看到了他即将成形的機械軍隊。

  他新建的實驗室地下,一個巨大的增幅器正在組建,就差瓦羅蘭之眼了。黑
默丁格婆娑着口袋裏那顆不停跳動的黑色心髒。

  随着黑默丁格和辛吉德的計劃進行,大陸的各個國家都陷入了不同的變革與
混亂,艾歐尼亞遭受創傷,皮爾特沃夫改變了立場,諾克薩斯發動突襲進攻德瑪
西亞,班德爾城則落入了黑默丁格之手。

  掌控了班德爾城的黑默丁格将如何進行下一步動作?

  有辛吉德協助的諾克薩斯能否成功攻克德瑪西亞?

  斯維因是否真正的信任辛吉德?

  兩方的戰争将帶領分裂的冰原走向何方?

  瓦羅蘭之眼能否被黑默丁格成功找到?

  瓦羅蘭之刃又到底在誰的手裏?

  從艾歐尼亞出發的船隻上,到底是什麽人?

  危機重重的艾歐尼亞将作何應對?

  獲得了禁忌忍術的劫是否獲得了滿足?

  傑斯等人能否阻止黑默丁格的計劃?

  混亂的大陸上,戰争學院将作何選擇?

  其他陰影中的勢力是否會坐收漁利?

             第二十二章深淵之噬

  無盡的大海與夜色相溶,整個世界看起來如死一般黑暗寂靜。唯有星星點點
的星光倒映在海面上,一絲弦月成了黑暗中最爲耀眼的亮色。雖然海面解封,但
仍然不時的有碎冰碰觸着船身,發出「咚、咚」的撞擊聲。這艘小船從艾歐尼亞
出發,途中避開了暴風雨和海盜,明天便能抵達目的地了——皮爾特沃夫。船艙
裏,兩個黑袍籠罩下的人一言不發,靜靜等待航行的結束。

  艾歐尼亞的山林裏,一間破敗的古廟早已無人供奉,不,應該說,從這間古
廟建成之時,這裏便從來無人供奉。隻有萬裏挑一被選中的戰士,來此擔當守衛
一職,知道生命的終結。這個傳統千萬年來從未改變,直到數年前諾克薩斯軍隊
的入侵,導緻古廟被毀,廟中的黑暗封印被打開,諾克薩斯先鋒隊被極度黑暗所
吞噬,所有人連屍體都不剩,而古廟守衛韋魯斯也由于怒火攻心被黑暗侵蝕,好
在索拉卡及時趕到保住了韋魯斯的性命。但深淵已經打開,上古的邪惡已經蘇醒,
連索拉卡也沒有辦法将其重新鎮壓,隻能聯合均衡教派将深不見底的邪惡禁锢在
古廟的範圍内,周圍的居民也相繼後撤幾十裏,這一帶即使是動物也不敢靠近。
雖然被禁锢,但已經複蘇的邪惡仍然保持着活力,令索拉卡不解的是,充滿活力
的邪惡始終未能突破脆弱不堪的禁锢,或許這其中有什麽秘密。

  一個人影越來越接近古廟,即使在夜色下,也能看清包裹着傲人身材的紅色
無肩帶連衣裙。九條巨大的白色尾巴在身後搖曳舒展着。阿狸在尋找着被摧毀的
入口,這裏已然成了一片廢墟。不斷的在斷壁殘垣中尋找着,她能感覺到強大而
深邃的黑暗力量就在這片土地的下方,阿狸在一個巨石前站定,右手一揚,巨石
緩緩的挪動,巨石下方,一條通道直通深不見底的黑暗,月光下僅能看見入口處
的三四級台階。阿狸臉上的胡須微微搖了搖,耳朵一陣激靈,身後有令人熟悉的
氣息傳來。

  「你答應過,不再追求這些邪惡的東西,阿狸。」

  阿狸不回頭也知道是誰,是将她從罪惡的深淵拯救出來的卡爾瑪,更是她精
神的導師。在她剛剛承載了一名将死的魔法師的法力之時,無法控制魔法的阿狸
用魅惑吸收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精魄,直到卡爾瑪的出現,才将她引上正途,并
盡力消除周圍人對她的恐懼。

  阿狸站在入口一動不動,糾結的内心讓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着。

  「我知道你想成爲真正的人類,但是這不是你應該觸碰的東西!」卡爾瑪勸
阻着阿狸,慢慢的向阿狸走過去。

  阿狸轉過身,注視着卡爾瑪,月光下顯得無比動人:「不……卡爾瑪,這一
次,我是爲了艾歐尼亞。」

  「艾歐……」卡爾瑪有些吃驚,隻是一隻獲得魔法的靈物居然會爲了艾歐尼
亞?

  「從我幻成人形之後,就帶給艾歐尼亞……那些家庭……沉重的災難……」
阿狸的眼睛變得清澈透明,似乎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然而,卡爾瑪你……還
有艾歐尼亞最終還是接納了我,幫助我,引導我……」

  阿狸重新背對卡爾瑪,一腳踏入黑暗的通道,一股莫名的沖擊讓阿狸頓了一
下。「當我還隻是一隻野狐的時候,我無比孤獨,直到遇到你們,我才感受到家
和朋友的溫暖……對于一隻狐狸,這是無比的恩賜和祝福……」阿狸強忍着強大
的沖擊力,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現在,艾歐尼亞内憂外患,這一次,就讓我來
付出……爲了這個家庭……」阿狸的身影逐漸下降,終于消失不見。

  卡爾瑪想要快步沖過去阻止阿狸,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擋在原地。「這不是
禁锢之力……是廟裏的深淵之力!」隻讓阿狸通過卻将自己阻擋在外,看來地下
的深淵邪惡是具有強大意識的,這更加劇了卡爾瑪的擔憂。「阿狸!」卡爾瑪向
着入口大喊,希望阿狸能夠回來,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

  黑暗通道内的阿狸聽到了卡爾瑪的呼喊,依然沒有回頭,隻得輕聲歎息。護
衛隊長艾瑞莉娅失蹤,易還沒完全康複,均衡教派分崩離析,被仇恨扭曲的慎,
重傷的凱南,還有杳無音訊的阿卡麗都讓艾歐尼亞搖搖欲墜,而且還有背叛教派
的影流忍者劫以及諾克薩斯的頂級殺手泰隆潛藏在陰影中。阿狸想要盡可能的獲
得強大的力量,隻能來到這無盡的深淵,這個連一直追求力量的劫都不敢靠近的
地方。

  「我隻想保護大家……」阿狸有些悲傷,眼淚不争氣的順着臉龐滑落在臉頰
的胡須上。那名将死的魔法師在傳遞魔法給她的同時,也将部分記憶和知識傳遞
給了她。其中,就包括這個古老的神廟。這個神廟并不是爲了供奉,而是爲了鎮
壓。上古魔族時代,整個大陸還連成一塊,「護國軍」和「法術領主」發生了最
爲慘烈和殘酷的戰争。最終「護國軍」獲得慘痛的勝利,五名最勇猛的戰士将五
位法術領主分别鎮壓在大陸的各個角落,其中最東北的艾歐尼亞神廟,便是由最
強大的魔族戰士亞托克斯鎮壓着也同爲最強大的法術領主瑪莫提烏斯。在千萬年
的時光長河裏,他們漸漸被人們遺忘,甚至連艾歐尼亞也脫離了大陸,成爲一座
島嶼,其他四處神廟已經被時間消耗了所有力量,漸漸消散,隻有這裏,亞托克
斯和瑪莫提烏斯的争鬥仍然在繼續,因爲彼此克制,讓他們連最脆弱的禁锢都無
法打破。

  黑暗的通道看不見一絲光亮,阿狸隻能扶着光滑的牆壁向下走着,已經不知
道走了多久,這階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在黑暗中完全喪失了方向感的阿狸突然
察覺到遠方有一絲亮光,是那種深紫色的亮光,陰暗的讓人心裏發毛。寒意不斷
侵蝕着自己,阿狸不自覺的用尾巴将自己包裹起來。那種滲人的紫色,她在韋魯
斯的身上看到過。這說明,她快到了。

  光源越來越亮,也越來越大,看起來是通道的盡頭,即使從遠處看也能感覺
出來裏面的廣闊。忽然裏面一個人影閃過,這讓阿狸着實吓了一跳,阿狸小心翼
翼的走了進去,什麽也沒有,難道是因爲壓力太大,看花了眼?

  門内是一段繼續向下的旋梯,沿着圓形大廳不斷向下延伸,旋梯的中間便是
這紫色的光源,明亮卻讓人感覺寒冷,不,是惡寒,一種從内心發散而出的惡寒,
雖然看不見,但能夠很明顯感受到邪惡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不過重新恢複了視
覺讓阿狸好受了許多,看來仍然還要繼續向下走,現在她已經在地下多少深已經
完全沒有了概念。

  「你……從何處……來……」一個微弱而蒼老的聲音的從心裏傳出,阿狸仔
細聆聽着,沒錯,是心裏,難道是這邪惡力量的主人?

  「殺光他們!殺光他們!」另一個粗犷而暴力的男中音随之而來。

  「不……這不是……」蒼老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不及男中音那般清楚明亮。

  「戰争!揭示了我們的本質!我們是一樣的!」

  「快……快過來……不可能……你……」

  「我!和戰争一樣!永恒!」

  阿狸的腦海中充斥着兩種聲音,似乎在不斷的折磨着她。阿狸忍受着這一切,
仍然繼續向下走去。

  「魔鬼……不屬于……你會……這裏……」蒼老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甚至無法
拼湊出一個整句。

  「你讓我失望!去死!像一個懦夫一樣!去死!!!」

  阿狸被這暴躁的聲音壓的透不過氣,頭痛欲裂,扶着牆壁大口的喘着粗氣。
她從未體會到這種仿佛天塌下來的壓抑感。

  「快過來……快過來……」

  「猶豫既是死亡!」

  渾身的冷汗濕透了阿狸的衣裙,紅色變得更深了,在紫色火焰的映照下顯得
無比詭異。精神上的壓力讓阿狸的體力迅速透支,阿狸艱難的繼續向下走去。

  「很好……很好……」

  「我會教會你什麽是恐懼!」

  阿狸清了清神智,盡力不去理會這兩個聲音,她已經能看見低層了,她就快
到了。

  樓梯的低層,一個赤裸的巨像樹立在青銅巨門前,阿狸的身後則是散發着紫
色火焰的巨大陷坑。千萬年來,這無窮的力量在這裏燃燒着,至今仍然不曾有絲
毫衰減。巨像有着人類一般的體格,但卻有更多不同的細節特征。身後巨大的惡
魔雙翼收攏在肩後,巨大的角質臉頰一直向上延伸,直到伸出犄角,尖銳而上揚
的眼角似乎在怒視着一切來者。這一切特征都證明了這尊巨像是以魔族爲原型鑄
造的。

  阿狸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不僅是因爲找到了鎮壓瑪莫提烏斯的所在,更是看
了一眼巨像胯下那碩大的男(和)根,上面布滿了微小的倒刺。

  「該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快回憶起來……」阿狸抱着腦袋開始搜索魔
法師的記憶,喚醒巨像的方法。此時徘徊在腦海中的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

             邪惡之火不熄不滅

             甘霖雨露潤土化根

             禍福病康皆由此生

             萬千古秘将由此現

  沒有了幹擾的阿狸很快就搜索到了這則信息。第一句邪惡之火不熄不滅很好
理解,身後便是,這是描繪了力量的所在之地,就是這裏,沒錯。第二句甘霖雨
露潤土化根該怎麽解釋?這裏深入地下,就算下雨也無法滲透進來,如何潤土化
根?根?難道是……

  阿狸望着巨像自然下垂的巨根,這就是根?那甘霖雨露豈不是?就算猜對了,
可這如此之高,甚至巨根都到阿狸的胸前了。阿狸雙腿來回搓了搓,該如何将甘
霖雨露送到巨根上?自己就算将屁股翹起來也夠不到,更何況這巨根還是自然下
垂的。

  等一下,還有後面兩句「禍福病康皆由此生,萬千古秘将由此現。」阿狸轉
念一想,難道這兩句都是重複描寫門内之事嗎?萬千古秘好理解,畢竟這裏鎮壓
着千萬年來的神秘力量,但禍福病康該如何解釋?禍福指力量的運用造成的後果
嗎?那病康呢?跟這力量有關系嗎?阿狸實在無法想通。又隻好将這四句提示又
通讀了一遍。再讀一遍!再讀一遍!嗯?這兩句的「此」好像不是指的同一個東
西,況且本來就精簡的四句更沒必要重複描繪了。那麽聯系上一句,第三句的
「此」其實是指「甘霖雨露」的「此」也就是産生「甘霖雨露」的地方!這麽一
解釋,整個四句都能通順了,第一句描繪所在地點,第二句說明喚醒方法,第三
句補充解釋,第四句說明裏面深藏的東西。

  禍福病康皆由此生!對了,禍從口出,病從口入!是嘴!阿狸還來不及興奮,
就感覺臉頰發燙。阿狸走到巨像面前,咽了咽口水,巨根自然下垂的抵在阿狸的
胸前,這個高度實在讓人難受,跪下的話高度不夠,站着又過高了。阿狸隻好雙
腿向後,彎着腰,崛起屁股,九條潔白的尾巴在身後搖曳,映照着紫色的光芒。
阿狸雙手扶住巨像的大腿,将臉湊到巨根的末端,擡起頭來一口含住巨根的末端。
巨根的末端比一個習武者的拳頭還大,阿狸盡最大能力張開嘴巴,也隻能含進一
半龜頭,倒刺紮的阿狸口腔生疼,酸痛的臉頰也加速了唾液的分泌。

  阿狸不斷用舌頭舔舐着巨大的龜頭,口水從嘴角流出,順着臉頰滑落到脖子
上,最終滴在豐滿白皙的巨乳上。從後面看去,阿狸的姿勢誘人無比,高翹的臀
部和修長的大腿讓見到的男人都想撲過去狠狠的幹她,誰知道如此的阿狸卻在爲
一個遠古巨像舔舐着男根。

  在阿狸賣力的舔舐下,她感覺巨像仿佛動了一下,之後便覺得口腔被巨根向
後向上頂去。一陣灰塵從巨像的身上抖落了下來。巨像的動作越來越大,阿狸覺
得已經喚醒了巨像,想要讓酸痛的臉頰離開男根,卻發現後腦已經被一個巨大而
堅硬的手掌牢牢按住,根本無法動彈。

  是巨像!被喚醒的巨像一手按住阿狸的頭顱,背後惡魔般的雙翼展開,逐漸
漲大的肉棒也頂着阿狸的口腔将阿狸從地面帶了起來。阿狸踮着腳尖才能勉強夠
的地面,雙手牢牢抱着巨根,減輕嘴巴的壓力。

  「唔……唔……」阿狸一陣悶叫,身體不住的來回晃動,眼睛向上翻,想要
看清巨像的面孔和表情,但是隻能看到巨像健壯的胸膛。

  「唔……唔……」阿狸仍然掙紮着,看來過于巨大的肉棒隻會帶來痛苦,而
不是更多的快感。「唔(放)……唔(我)……唔(下)……唔(來)……」

  巨像依然絲毫不動,隻是享受着阿狸緊窄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突然,完全
沒有預兆的一股滾燙的jy充滿了阿狸的口腔,巨大的沖擊力讓阿狸不得不咽下
了許多,太燙了,比正常男人的jy溫度要高許多,一股灼燒感從阿狸漲滿的胃
部傳來。本來就漲滿的口腔根本無力控制jy的流入和流出,更多的jy從巨根
和阿狸口腔的縫隙迸發出來,打濕了阿狸的全身,滾燙無比。地上則留下了一灘
水銀色的jy。

  「太久,沒有人來喚醒我了!」熟悉的男中音從阿狸的頭頂上方發出,這就
是之前在阿狸内心呼喊的聲音。巨大的手掌終于放開了阿狸,阿狸跪在一灘精液
中,不斷的嘔着。擡頭看了一眼巨像,問道:「你是誰?亞托克斯?」這裏鎮壓
者瑪莫提烏斯,那鎮壓者自然就是亞托克斯了。

  「居然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你是誰?渺小的人類!」亞托克斯低下頭,仔
細看着眼前這個喚醒他的女人,但奇怪的體貌特征讓亞托克斯感覺不對勁。「不,
你不是人類!說!你是誰?」亞托克斯立刻進入戒備狀态,隻要這個女人有一絲
一毫的冒犯,他就會絲毫不留情面的将她斬殺。

  「我是繼承了魔法而幻化成人形的靈物。」阿狸盡可能的嘔完精液,但讓她
「吃了個飽」的精液仍然讓她感到無比灼燙。

  「爲何來此!」亞托克斯向審問犯人一樣審問着阿狸。畢竟魔法在他看來是
足矣吞噬人心讓人欲望無比膨脹的力量,強過武力甚多。

  「爲了艾歐尼亞!爲了這個囚禁之地所在的國家!」阿狸站了起來,沒有理
會腦門前仍然直立的巨根,擡頭注視着亞托克斯。「我所在的,我所愛的國家将
遭受巨大的災難,我需要力量,能夠挽救這一切的力量!」

  「過度的力量隻會帶來更深的災難,這是我所得到的教訓!小狐狸!」亞托
克斯看出了阿狸的本體,而她堅毅純淨的眼神雖然有着無盡的妩媚卻讓亞托克斯
感覺這隻小狐狸是安全的。「我曾經也深陷與力量的追求之中,然而……離開這
裏吧,這不是你所能染指的力量,相信我,這是我千萬年來的教訓!」

  亞托克斯也不驅趕阿狸,隻是逐漸收回雙翼,巨根也漸漸垂了下去。阿狸卻
絲毫沒有放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故事,亞托克斯!當年的你不也是爲了
守衛國家而加入『護國軍』嗎?最終在頑強的信念支撐下,恢複故土,戰勝并鎮
壓了『法術領主』。不是嗎?這一切不都源于你對于國家的熱愛嗎?而我現在…
…也隻是想像你一樣……」

  「不,這不是正确的選擇,頑強的信念最終變爲狂熱,繼而變爲狂暴和殘忍,
力量,會無休止的擴大你内心的欲望,直到……毀滅……你或者是這個世界!」

  「那麽你呢?能否再次起身對抗邪惡?拯救這個國家?」

  「不……這不是我的國家……或者說……我不屬于這個世界!我的世界早已
灰飛煙滅,如今,我的職責隻是和這個法術領主抗争,不熄不滅!」

  「如果我能控制力量呢?」阿狸想到自己最開始通過魅惑術獲得男人精魄來
填滿自己魔力的空虛,後來在卡爾瑪的教導下學會了控制,她有自信能夠控制另
外一種力量。

  「你爲何如此執迷不悟!」亞托克斯有些不耐煩了。

  「正如千萬年前的你!」阿狸回擊道。

  是啊,千萬年前的自己,當時「護國軍」節節敗退,已經岌岌可危了,自己
仍然沒有放棄,憑借的正是一腔熱血和對祖國的熱愛,現在,他仿佛也感受到眼
前這隻小狐狸身上那顆跳動的心髒。

  「你應該聽到過内心的回音!」亞托克斯在做最後的警示。「那是我,曾經
的我,瘋狂而嗜血的我與瑪莫提烏斯。」

  阿狸點點頭,是的,就是這兩個聲音。

  「很好,那種瘋狂的壓抑感和狂躁感我想你已經深刻的體會。這是深陷力量
無法自拔的下場,是瘋狂,是嗜血,是殘忍,是貪得無厭!最終,則是毀滅……」
亞托克斯停頓下來,觀察着阿狸的反應,但阿狸的眼神絲毫沒有動搖。「這是我
最後的警告,小狐狸!我欣賞你的自信,但過度的自信隻會自取滅亡!」

  「我明白!」

  亞托克斯點點頭,轉身走到巨大的青銅門前,右手貼在門上的紋飾之上,一
陣黑色光芒之後,紋飾上的巨劍具象成形,握在亞托克斯的手中。封印解除,亞
托克斯側身示意阿狸可以進去了。但門内突然爆發的巨大壓力讓阿狸無法前進絲
毫。

  「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力量!」亞托克斯略帶嘲諷的看着舉步維艱的阿狸。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阿狸雖然努力的前行,但根本無法移動絲
毫,巨大的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如果你的身體能夠承受,或許我能幫助你。」亞托克斯一手将劍重新按回
門中,随着大門的關閉,壓力消失了。阿狸渾身早已濕透了,汗水和魔族的精液
混在一起,味道十分刺鼻。

  「盡管來吧,隻要能夠讓我進去!」阿狸坐在地上,絲毫提不起力氣了。

  「我贊賞你的勇氣和決心!」亞托克斯說着便一手将阿狸提起,另一隻手扶
起逐漸變大變硬的肉棒。

  「你……你是說……」阿狸望着逐漸硬起來的巨根,她知道亞托克斯要做什
麽。

  亞托克斯停止了動作,笑着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小狐狸!不過我對
你的贊賞不會改變!」

  阿狸搖了搖牙,狠狠的說道:「我不會後悔的!」接着閉上了雙眼。

  亞托克斯贊賞的點點頭,即使是在千萬年前他的世界,這種決心和勇氣也難
以尋找。勃起的巨根猶如阿狸大腿般粗細,這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亞托克斯一手握住阿狸的腰,一手分開阿狸的雙腿,沒有内褲的下身多少也
省去了一些麻煩,而且之前的「口交」也讓阿狸的下身多少有些濕潤。

  「呃!啊……」劇烈的疼痛讓阿狸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是絲毫沒有快感的慘
叫。阿狸将一條尾巴送到嘴邊,狠狠的咬着,想要轉移疼痛的注意力。

  亞托克斯緩慢的用力,将阿狸的身體漸漸「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形的差
距讓亞托克斯的進入也艱難無比,隻好進入一段後稍作休息再進入下一段。

  「這次,不光是精液,我會将我的力量注入你的身體,讓你足以順利的進去。」

  阿狸完全聽不到亞托克斯在說什麽,除了痛還是痛。緊咬着尾巴的嘴裏發出
「唔唔」的叫聲。

  終于,巨根艱難的捅到了底,女人身體的構造如此奇妙,讓亞托克斯也大吃
一驚。阿狸小腹隆起的巨根輪廓,此時就像被套在亞托克斯下體上的玩具,被亞
托克斯握在手裏來回套弄着。肉棒上微小的倒刺刮蹭着阿狸的肉壁,刺激感越來
越強,瘙癢和快感漸漸的産生,疼痛感也漸漸消退,不過依然讓阿狸感覺身體要
被從中間撕開了一般。

  「接受我的祝福!」亞托克斯低吼一聲,緊接着如洩洪一般沖進阿狸的子宮,
亞托克斯雙手一滑,阿狸被jy的沖擊力推離了巨根,騷穴中流出的jy在半空
中劃過一絲優美的弧線後,阿狸跌倒在一灘滾燙的jy裏。胃部的灼痛感還沒完
全退去,子宮和陰道中又被灼熱的刺痛着,而一灘滾燙的jy也讓阿狸全身内外
都沾滿了亞托克斯的子孫。小穴裏仍然不斷湧出水銀色的jy,加入到浸泡着她
的一大灘之中。

  「好了,你可以進去了!」亞托克斯沒有理會倒在精泊中的阿狸,轉身重新
抽出魔劍,打開了青銅大門。

  這一次,阿狸感覺到壓力小了許多,如果說之前仿佛是整座山壓在身上,那
麽現在,就僅僅是一個麻袋而已。阿狸顫抖着站了起來,亞托克斯的精液燙的她
的皮膚微微發紅。雖然僅僅是一個麻袋般的壓力,但虛弱的阿狸仍然走的十分吃
力。松動大開的騷穴裏,仍然有精液順着大腿流出,阿狸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
騷穴才能恢複往日的緊窄。

  阿狸拖着沉重的步伐向更加黑暗的門内走去,順着左腿留下一行水銀色的痕
迹。阿狸走進去後,青銅大門再次關閉。房間内有着不知哪裏來的星點輝光,讓
阿狸能夠勉強看清房間裏的輪廓。一個仿佛一灘軟泥般的生物在不斷的蠕動着,
應該就是瑪莫提烏斯了。魔法師的記憶中,上古戰争時期,瑪莫提烏斯的肉身被
剁成了肉泥,後來他的力量和殘餘的意志融合并将自己的肉泥重新組合,卻成爲
了令人恐懼的存在——可以以任何形狀出現。

  「太……好了……」腦海中那蒼老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這一次,不是阿
狸心中的聲音,而是真真切切的從那團肉泥裏發出。

  「是否……在好奇……爲何……如此……巨大?」瑪莫提烏斯似乎看穿了阿
狸的心思,一個常人,不,即使是亞托克斯那樣巨大的身體也不會變爲如此巨大
的肉泥團。

  瑪莫提烏斯自顧自的回答,他好像能夠看穿阿狸的想法一般說道:「千萬年
來……無盡生長……失去了形體……的束縛……就連……這牆壁……以及……你
所站……之地……不……整個囚籠……都是……我……我的身體……」

  自己是在他的體内?阿狸驚訝的擡腳,一陣滑膩的感覺隔着鞋子直達大腦,
滾燙的精液也滴落在瑪莫提烏斯的「身上」。

  「你……接受了……那個……蠢貨的……祝福?」瑪莫提烏斯感受到了亞托
克斯的精液後又自顧自的回答道:「不用……擔心……你爲力量……而來……我
……将滿足……你……」

  「但是你呢?你要什麽?」阿狸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隻不過是一筆
交易。

  「身體……我被囚禁……在這……悲慘而可笑……的牢籠之中,我需要……
你的身體……來……将我釋放……」

  「釋放了你?如果亞托克斯知道怎麽辦?」阿狸現在隻能直愣愣的站着,連
牆壁都不敢靠近。那裏蠕動的肉泥讓阿狸感覺惡心。

  「他……不會知道……那個白癡……将在這裏……繼續看守下去……看守一
個……空空如也……的牢房……」瑪莫提烏斯半帶引誘的繼續說道:「你會……
獲得當世無敵……的力量……」

  阿狸有些猶豫,如此強大的力量如果放出去……

  「我隻渴望……自由……千萬年來……力量和征服于我……已經毫無意義…
…忏悔……孤獨……隻有這些……陪伴着我……」

  阿狸想到了門口那個戾氣全消的亞托克斯,時間的威力真是讓人難以估計,
看來瑪莫提烏斯也是一樣,即使再強大的人也難以抵擋孤獨寂寞。「那我該怎麽
做?」

  「放松……」一根觸手纏繞在阿狸的腰上,将阿狸送到房間的另一側,牆壁
上有一根直徑十幾厘米的奇形怪狀石柱,柱子上刻着上古符文,原本粗糙的石頭
表面已經被肉泥摩擦的無比光滑。「這是……囚籠的鑰匙……」

  「鑰匙?」阿狸疑惑不解,爲何有鑰匙還被囚禁在這裏,而且需要自己來幫
他逃脫?

  「是的……鑰匙……這是一把逆鎖……空有鑰匙卻沒有鎖……或者說……這
本身也是一把鎖……」

  阿狸聽得莫名其妙,什麽逆鎖,什麽鑰匙本身就是鎖?

  「鎖……就是你……來到這裏的……女人……」瑪莫提烏斯解釋道:「隻有
……發自愉悅内心……的愛液……才能澆灌……這些符文……讓其……失效……」

  阿狸端詳着這根符文石柱,橫插在牆壁之中,粗細大小看來不及亞托克斯的
巨根,阿狸估量了一下小穴的容納程度後,點點頭:「沒問題,不過你要先将力
量給我。」

  瑪莫提烏斯的觸手離開了阿狸的腰部:「不……這些符文……封印……了我
……控制力量……的能力……我……無法……做到……」

  「若是我幫你解開後,你出爾反爾呢?」阿狸謹慎的問道。「你怎麽證明你
會遵守約定?」

  「我……無法證明……」瑪莫提烏斯的所有觸手收縮回去,不再說一句話。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阿狸小穴裏的精液也一點一滴的流在地上,子宮裏已
經沒有那麽燙了,小穴也逐漸在恢複緊窄。衣服上幹結的精斑讓阿狸感覺無比難
受,由于又是在黑暗中,原本就比較開放的阿狸更加大膽,将衣服全部脫下,赤
身裸體反而更加好受。

  「喂!你還在嗎?」阿狸試探性的叫道。一根觸手伸到阿狸面前,表示回應。
阿狸一手握住粘滑的觸手,無奈的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可不要食言!」觸
手在阿狸的手中點點頭,表示同意。

  「幫我一把,我上不去。」阿狸望着高挂在牆壁上的「鑰匙」,表示有些事
情她是無能爲力的。觸手如期而至,三根觸手分别纏繞着阿狸的大腿和腰部,将
阿狸雙腿分開高高擡起,還未完全恢複的小穴正對着「鑰匙」,等候着阿狸的命
令。

  「插……插進去吧……」阿狸不自信的說道。觸手得到命令後,溫柔的将阿
狸向石柱推送。

  「恩……」早有心理準備的阿狸由于之前已經被亞托克斯「開發」過了,因
此這一次好受多了。而且石柱比亞托克斯的巨根要小一圈,更加适合阿狸的尺寸,
快感也更多。「啊……」石柱插到底時,阿狸忍不住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需要……完全的……愉悅……我……幫助……你……」瑪莫提烏斯說着變
用兩根小觸手纏繞住阿狸豐滿而柔軟的乳房,乳肉被兩根細線擠的彷如螺旋狀,
觸手尖端的肉刺也深深的紮入了阿狸粉紅色的乳頭。

  「啊……要……要瘋了……」阿狸狂亂的搖着頭,深深刺入乳頭的肉刺帶給
她從未有過的快感,尖銳的刺激和絞着乳肉的痛感交織在一起讓阿狸的情欲瞬間
迸發出來。「快……快……幹死我!」

  下體分泌的愛液也讓小穴更加潤滑,石柱的進出也更加容易了,粗實的快感
讓阿狸欲罷不能,被觸手分開的雙腿緊繃着,尾巴也牢牢的纏在身上,這是阿狸
感受快感時的反應。

  另一隻觸手也順勢抵住了阿狸的肛門,還沒等阿狸反應過來,便直接刺了進
去。雖然阿狸的小穴容納度已經得到開發,但畢竟對于正常人類的體型,石柱還
是非常粗的,現在,觸手在阿狸的後庭裏進出,隔着肉壁摩擦着石柱,讓阿狸的
肉壁感覺到劇烈摩擦帶來的刺激。

  「不……不要……啊……啊……快……再……再快點……幹死我……插爛我
……奶子……奶子要爆了……啊……啊……」全身全方位的刺激讓阿狸開始失神,
口水順着嘴角流在臉頰上,腳趾和手指用力緊繃着,幾乎快要抽筋了。「啊……
呃呃呃呃……啊……」随着一聲高亢的呻吟,阿狸雙眼上翻,直上雲霄。觸手并
沒有将阿狸從石柱上抽離,而是用觸手填滿小穴的縫隙,讓如潮的淫水浸泡着石
柱。阿狸也因爲高潮過度,無力的被觸手就這樣插在石柱上,享受着高潮的餘韻。
乳房上的觸手仍然在不斷的絞着,刺入乳頭的肉刺一陣一陣的收縮擴張,來延長
阿狸的高潮時間,以此來保證阿狸能夠分泌足夠的淫水來解除封印。

  即使是嚴絲合縫,仍有淫水一點點的滲出滴落,空曠而安靜的房間裏隻有淫
水滴落的聲音和阿狸的呼吸聲以及輕微的呻吟聲。終于,不知經過了多久的浸泡
之後,石柱上的符文開始逐一亮起,藍色的光亮将阿狸的小腹照的幾乎透明,猶
如體内被插入了一根熒光棒。

  「萬分……感謝……」瑪莫提烏斯将阿狸從「鑰匙」上拔了出來,「嘩啦」
一聲,一大灘淫水噴到牆壁上和地上。

  「你……你要……守信!」阿狸無力的倒在肉泥上,輕聲說道。

  「我會遵守承諾!不過要等你體力恢複。」瑪莫提烏斯的聲音已經不再是斷
斷續續的蒼老聲線,取而代之的是威嚴而有力的聲音,這表示着,「鑰匙」被打
開了,他恢複了力量的控制能力。

  「你……守信……」阿狸因爲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不知多久,當阿狸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觸手吊在半空中,雙腿大張,小穴正
對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細小如線的觸手仍然在不時的絞着乳肉,刺在乳頭裏的肉
刺仍然不時的擴張收縮着。

  阿狸警覺的晃動着身體:「你是誰?瑪莫提烏斯呢?」阿狸四下張望着房間,
牆上沒有肉泥!

  「我就是瑪莫提烏斯!哈哈哈哈!」男人裂開嘴笑着。眼前的男人雖然隻是
平常相貌,但散發出的氣場足以讓人膽寒。阿狸看到牆壁上的「鑰匙」,沒錯,
她還在房間裏,而消失的肉泥和眼前的男人,以及男人身上長出的觸手似乎都證
明了他就是瑪莫提烏斯。

  「恢複自己的相貌真是好,謝謝你!小狐狸!」瑪莫提烏斯是上古人類,體
型外貌和現在的人類相差無幾,在上古時代組成「法術領主」派系,對抗魔族帝
國,在即将成功之際被逆轉了形式,導緻自己千萬年來囚禁于此。

  「你……你要幹什麽?」阿狸有些後悔輕信了他。

  觸手将阿狸拉近,小穴正對着瑪莫提烏斯的肉棒。「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咯?」
瑪莫提烏斯淫笑道:「千萬年了!太久!太久!太久了!太久沒有肏女人了!看
到我憤怒的肉棒了嗎!」瑪莫提烏斯貼着阿狸的身子,貪婪的聞着,這淫靡而香
豔的味道。肉棒來回蹭着阿狸的淫穴,纏繞着乳房的觸手仍然在兢兢業業的工作
着,重新燃起了阿狸的欲火。

  「你……不守信……啊……」阿狸的嬌嗔讓瑪莫提烏斯整個人都快酥了。

  「你忘了你是怎麽獲得亞托克斯的祝福了嗎?」瑪莫提烏斯捏着阿狸的下巴,
兩人幾乎快臉貼臉了。「沒錯,千萬别說我是不守信的人!」瑪莫提烏斯狠狠的
将肉棒對準阿狸的淫穴插了進去。「我!瑪莫提烏斯!從不失信于人!尤其是對
美女!」

  「啊……」好久沒有體驗到正常尺寸的阿狸發出了一聲淫叫,下體的充實感
證明小穴已經恢複了原先的緊窄。

  「哈!還真是誇張!剛才被撐的這麽大!現在還能這麽緊!」瑪莫提烏斯大
力的抽插着,次次都是整根沒入,想要将千萬年來積攢的欲望發洩在阿狸的身上。

  「啊……啊……好……好棒……快……再快點……求你……肏翻我……」阿
狸明白瑪莫提烏斯跟亞托克斯一樣,通過性交的方式将力量賦予她,知道瑪莫提
烏斯并未食言,她也就全身心的投入了久别的正常性交之中。「深……再深點…
…刺穿我……好老公……」

  瑪莫提烏斯雙手緊握阿狸的美臀,一次比一次插入的更狠,笑罵道:「還真
是隻騷狐狸!呃!呃!如你所願!」

  「啊……哦……哦……」淫媚而高亢的呻吟響徹整個房間,瑪莫提烏斯将積
攢了千萬年的精液全部射入阿狸的子宮,随之而去的還有阿狸所求的力量。

  阿狸的子宮裏散發出暗紫色的光芒,能量源在子宮中不停的亂竄,撞得阿狸
不停的顫抖,快感!快感!阿狸的大腦已經被快感淹沒了。突然,無處可逃的能
量源爆炸散開,阿狸的小腹突地隆起了一下又恢複了。隻是能量化作不斷的電擊
湧入阿狸的身體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呃呃呃呃呃呃呃」阿狸被電的急速顫抖,雙眼上翻。

  「看來險些無法接受呢。」瑪莫提烏斯滿足的将阿狸從自己的肉棒上拔了出
來,隻用兩根細小的纏繞在乳房上的觸手将阿狸吊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乳
房上,阿狸的頭顱也向後仰着,身體仍然在不斷的痙攣,九條潔白的尾巴也無力
的自然下垂着。

  「看來完全吸收還需要一段時間……」瑪莫提烏斯雙手分開阿狸的雙腿,依
然挺立的肉棒對準隐藏在尾巴下的肛門。「那我就不客氣咯。」

  「不……不要……」勉強恢複神智的阿狸忍着乳房上的脹痛,想要拒絕瑪莫
提烏斯的肛交。

  「恩?」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瑪莫提烏斯感覺奇怪,按理說亞托克斯已經
陷入了沉睡,隻有囚籠裏發生強行越獄或者被人喚醒才會醒來,難道說?又有人
喚醒了他?

  瑪莫提烏斯還沒多想,門口一陣巨大的爆炸所帶來的沖擊将他和阿狸一起震
飛出去,肉棒也直接插進了阿狸的肛門。

  「啊……」受到撞擊和插入的阿狸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二十三章野獸

  進入二月以來,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艾歐尼亞的海風也少了許多冷冽,多
了絲絲輕柔。雖然海面已經解封恢複航運,但漁業仍未到開展的時節,畢竟漁民
的小木船如果遇到較大的浮冰也是相當危險的。海灘上,迪特力克照常巡視着海
岸,這是他今年的最後一次巡視,下一次,就要到明年一月份了。

  「那個烏拉普,說什麽女兒結婚了,今天就讓我一個人來,嘁。」迪特力克
用手抹了抹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在天氣已經沒那麽寒冷了。「也該爲自己
打算打算了,這裏估摸着不會太平多久了。」迪特力克坐在遠離海岸的一個巨石
上,無聊的投擲着石子。他今天還有很多時間完成巡邏的任務,而他本身也十分
懶散。

  「啊……」石頭上的迪特力克伸了伸懶腰,打了大大的哈欠,重新站起來,
繼續着無聊的巡視工作。光秃秃的海灘上什麽都沒有,迪特力克還記得上一次就
是在這裏發現的易大師,這次經曆夠他炫耀了好一陣子,而這個發現也讓他感覺
到艾歐尼亞不再太平了。

  「行了,就到這吧。」迪特力克将手上的石子丢下,一腳踢到了海裏。轉身
向村莊走去,反正烏拉普不在,也沒人監督了,就這麽回去吧。迪特力克剛走兩
步,猶豫了,上次也是說要提前回去,就發現了易大師,這次如果提前回去了,
萬一真的前面還有什麽該怎麽辦?

  「該死!」迪特力克咬咬牙,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再次轉身,向還未走到
的海灘一角巡視過去。

  海浪靜靜的沖刷着海灘,迪特力克巡視範圍的盡頭——被一堆岩石隔開的海
灘一角。這個角落位于懸崖下方,經常有碎石跌落下來,因此沒什麽人來。而且
此處再向北不遠處的山腰森林裏,有一座廢棄的古廟,據說邪的很,所有人都遠
離那個地方,于是這片海灘北半部分包括這個角落更是人煙稀少。

  迪特力克時刻擡頭看着懸崖,以防有碎石砸下來,心裏念叨着:随便看一眼
就走吧,這鬼地方能有什麽!迪特力克走到岩石跟前,伸長脖子瞄了一眼就準備
轉身離去。等一下,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麽東西!不會這麽邪門吧,還真有東西!
迪特力克又回過去,伸長了脖子仔細看了一眼,一個黑色大毛球?這是什麽?迪
特力克不敢輕易上前,仔細端詳一會,發現黑色毛球是好幾條毛茸茸的尾巴包裹
着什麽東西。迪特力克瞅了一眼懸崖,難道是摔下來的?确認了安全狀況後,迪
特力克爬過岩石,慢慢靠近這黑色的毛球。越來越近了,迪特力克聞到一股淡然
的清香,他看到遠離他的一側,從毛球中伸出兩條潔白的小腿。迪特力克心裏咯
噔一下,女人!還沒等他驚訝完畢,他就擡頭看到因爲剛才視野所限,沒有看到
的洞穴,隐藏在崖壁下。印象中這裏從沒有什麽洞穴啊,迪特力克小心翼翼的向
洞穴裏張望,一片漆黑,不知洞裏有多深。迪特力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退了
回來,轉頭望着毛茸茸的尾巴。他蹲下來,試探性的戳了戳,發現沒什麽反應,
便膽大起來,一條一條的撥開這五條尾巴,沒當他撥開一條,都讓感到震驚,尾
巴裏躺着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少女,豐滿的酥胸輕微的起伏,證明她還活着。算上
壓在身下的四條,一共有九條尾巴,再看看頭上尖尖的耳朵和六根嘴須,不用說,
這一定是阿狸了。雖然迪特力克沒見過,但阿狸在艾歐尼亞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了。

  「奇怪,怎麽尾巴是黑色的?」迪特力克感覺到自己被傳言深深的欺騙了。
不管怎麽說,先将阿狸帶離這個危險的懸崖下吧。

  迪特力克抱起阿狸,雙手本能的在阿狸的關鍵部位來回遊走。看上去豐滿的
肉體抱起來卻十分輕盈。迪特力克此時感覺體力仿佛無限的湧了出來,抱着阿狸
便向自己的家裏狂奔。回到溫暖的小屋後,迪特力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将阿狸
牢牢的綁在柱子上,面對美女,他顯得無比貪婪,而且是個強大的美女,如果等
她蘇醒,分分鍾就能掐死他。

  迪特力克強忍着堅硬的下體,連忙跑到巡邏隊遞交報告,當然,一切如常,
他隐瞞了發現阿狸這一事實。迪特力克隐隐感覺到上蒼的眷顧,烏拉普難得請假,
他就撿到了阿狸,這一切發生的如此巧合和令人不可思議讓迪特力克在心中将上
蒼全家感謝了一遍。

  迪特力克匆匆趕回家中,阿狸還沒蘇醒,仍然以m開腳的坐姿綁在柱子上,
頭微微向左垂着,兩隻修長的雙耳無神的耷拉着。迪特力克盤腿坐在阿狸面前,
下體已經極度膨脹,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還是一個處男。貧寒的家境,和早
逝的雙親讓他一直以來都是孑然一身,現在,天上掉下個美女,他反而不知該怎
麽辦了。

  迪特力克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他還是決定放開阿狸,将她抱
到床上。緊接着迪特力克飛快的除掉自己的衣服,将阿狸壓在身下,貪婪的感受
着滑膩的肉體,雖然毛茸茸的尾巴有些礙事。

  阿狸趴在迪特力克身下,毫無知覺。迪特力克則雙手貪婪的伸到下面,緊緊
握住豐滿而柔軟的乳房,滑膩充滿彈性的手感讓迪特力克差點射了出來,兩顆蓓
蕾不斷的在手掌中來回滑動。火熱的下體也緊緊貼着阿狸冰涼而十分光滑的臀肉,
強烈的溫度差和香潤的肉體接觸讓迪特力克這個處男再也忍耐不住,他已經完全
沒有了阿狸會随時醒來的顧慮,一手伸向阿狸的下體,摸索着已經有了反應的淫
穴,食指中指并用,将阿狸粉嫩的陰唇向兩邊分開。

  「呼……」迪特力克深呼一口氣,将熱的發燙的肉棒直接插了進去。「呃!」
由冷空氣轉變爲溫暖的陰道,迪特力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他不敢動,他怕這麽
早就射了,等初次的快感漸漸消退,迪特力克的肉棒已經充分的适應了阿狸的小
穴之後。他才開始緩慢的來回抽插,雖然阿狸仍然在昏迷中,但身體的本能反應
讓她的小穴不斷的分泌着愛液,畢竟,她是專門魅惑男人,吸收精魄的妖狐。

  阿狸的小穴本能的包裹着迪特力克的肉棒不斷的蠕動,讓這個處男感覺仿佛
身在天堂一般,小腹下壓緊緊拍打着白皙挺翹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又不斷被彈了起來。

  「啊……我……我愛你……啊……讓我一直這樣……肏下去吧……阿狸!」
迪特力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抽插的速度也不斷的加快,床單上已經濕透了一片,
原本阿狸冰涼的身體也已經開始發燙。迪特力克感覺達到了頂峰,精關一松,處
男精全部送入了阿狸的子宮。迪特力克從未有過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此刻快感
神經不斷沖擊着他的大腦,身體不自主的抽搐着,将一波又一波精液送了進去。

  黑暗,阿狸隻感覺到黑暗。爲何自己會身處這看不見盡頭摸不着邊際的黑暗?
她回憶起瑪莫提烏斯将力量注入她的子宮後,強大的力量在身體中流竄。正在她
吸收這些力量的時候,一股爆炸的沖勁将她和瑪莫提烏斯撞飛,也将瑪莫提烏斯
的肉棒撞進了自己的肛門裏。

  「還是被他肏到了嗎?」阿狸一手摸着後庭外圍,一陣裂痛感證明她被瑪莫
提烏斯爆了菊花。雖然阿狸不在意這些,但不爲吸食精魄而産生的性行爲讓她還
是有些不習慣,尤其是肛交。

  阿狸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久,但絲毫沒有發現任何的出口和邊界。黑,死一
樣的黑,靜,死一樣的寂靜,仿佛一切都是虛無,甚至連自己也是虛無的。她開
始感到害怕,不是因爲黑暗和寂靜,而是因爲未知,她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裏待多
久,她想要喊,卻沒有任何聲音。誰來……誰來救救我……

  「呃?」正在阿狸無助的時候,她感到雙乳似乎被人握在手掌裏玩弄,臀肉
上也傳來火燙而堅硬的觸感。「這是?」阿狸大惑不解,反而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淫穴裏開始分泌着愛液。

  終于,下體的感覺開始了,這根「看不見的肉棒」開始了緩慢的抽插,一下
一下的頂在阿狸的花心,阿狸同時感覺到仿佛有男人的小腹在不斷的拍打着自己
的臀肉,這簡直就是在被一個看不見的男人的瘋狂的肏幹着。「太……太爽了…
…快……再快點……恩哼……插死我……明明在被肏……卻看不見……啊……」

  随着越來越快的節奏,阿狸仿佛看見了一絲光芒,是幻覺嗎?在黑暗中待了
太久所産生的幻覺?「啪啪啪啪啪」節奏越來越快,「啊啊啊啊啊,有……有什
麽東西進來了!啊……」阿狸感覺到子宮内一陣溫暖,高潮的瞬間,自己仿佛被
一股巨大的力量抽離了黑暗,眼前是刺眼的光亮。

  「呃……」久違的光明刺的阿狸睜不開眼。逐漸恢複五感的身體開始和意識
匹配。真實的觸感和聲音讓阿狸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趴在一張床上,身後被人
壓着,小穴裏有一根肉棒在辛勤的坐着活塞運動。

  已經開始第二發的迪特力克沒有注意到阿狸的蘇醒,仍然賣力的在阿狸的身
體上耕耘着,雖然曾經有過許多耕耘者都死在了這塊田上,但迪特力克現在明白
了,這些犧牲的耕耘者到死都那麽幸福。

  「你……你是誰?」雖然恢複了意識,但阿狸的身體和意識的協調完全還需
要時間。

  「啊……你……你醒了?」迪特力克愣了一下,接着又抱着豁出去的心态,
緊緊抓着阿狸的肉臀,腰部一下一下的狠狠下沉,肉棒全力刺入阿狸的淫穴。

  平躺在迪特力克身下的阿狸見男人沒有回答她,仍然在自己的小穴裏耕耘,
頗讓她感覺有些無奈。「我是問……你是誰?這是哪裏?」

  「對……對不起……阿狸……我愛你……我忍不住……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隻要能讓我這樣肏你……」迪特力克現在早已精蟲上腦,傳言中跟阿狸做過的
男人全部被吞噬了精魄變成人幹,現在他居然還乞求能夠時時這樣肏阿狸,或許
他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用。

  阿狸感覺有些好笑,還是等他肏完了再說吧。她閉上眼睛,枕在雙臂上,慢
慢的享受着,身體随着迪特力克的下壓不斷的向前在床上磨蹭着。沒想到這個男
人還有兩下子,黑暗中那個「看不見的男人」應該就是他了,這麽說,是他将我
從黑暗中抽離出來的嗎?他是怎麽做到的?不過可惜,他就要死了,那就在他死
之前,好好報答他吧。

  「謝謝你……」阿狸輕輕說了一聲。

  「什麽?」迪特力克正幹的酣暢淋漓,他聽到阿狸說謝謝他,以爲自己聽錯
了。緊接着迪特力克用力掴了一掌阿狸的屁股,狠狠的捏住臀峰,腰部全力下壓,
第二發精液如數發送。

  這次阿狸雖然沒達到高潮,但她仍然有了許多快感,況且趴在自己身上的這
個男人就要被她吸幹精魄了,這是她自己也無法控制的。

  「謝謝你……肏我……」阿狸閉上眼睛,爲迪特力克默哀,他應該已經變成
幹屍了。

  「沒什麽……我想一直這樣……肏你……」身後依然充滿活力的年輕男聲在
耳邊輕輕響起,一隻粗糙的大手扶上阿狸的酥胸。此時阿狸的身體被男人扳成了
側卧,重新挺立的肉棒再次貼在阿狸光滑的臀肉上。

  「什麽!你……」阿狸大吃一驚,這個男人爲何一點事都沒有?

  「怎麽?」迪特力克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見阿狸沒什麽反抗,
更加色膽包天的想要來第三發。

  「等……等一下……啊……啊……」還沒等阿狸拒絕,迪特力克已經将再次
勃起的肉棒插了進去。原本就在高潮的門外徘徊的阿狸立刻登上了巅峰。「爲…
…爲什麽……啊……快……肏爛我的穴……小騷穴……啊……」

  事後,迪特力克和阿狸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兩人的胯下濡濕一片,床單幹
了又濕,濕了又幹,前前後後一共迪特力克一共在阿狸的小穴裏發射了五次,菊
花裏一次。此時,迪特力克摟着阿狸,半硬的肉棒還插在阿狸的菊花裏。

  「爲什麽……你會沒事?」阿狸躺在迪特力克的懷裏,不解的問道。

  「是你不舍得吧,嘿嘿。」迪特力克當然知道阿狸指的是他爲何沒有變成幹
屍。

  阿狸搖搖頭:「不……吸取精魄不是我能控制的……」

  迪特力克一臉壞笑道:「啊,那一定是注定的!每個跟你做過的男人都死了,
隻有我沒事,這說明什麽?嘿嘿,我天生就是要肏你的!」

  阿狸沒有說話,隻是仔細想着這一切的緣由。跟我做過的男人都死了?瑪莫
提烏斯呢?他會死嗎?不,當時她完全沒有吸取精魄時的感覺,隻有子宮裏被力
量充滿的疼痛感。力量?對,或許是力量!阿狸将一根尾巴送到自己眼前,仔細
的端詳着,原本潔白如雪的尾巴現在變得漆黑如墨。

  迪特力克發現阿狸沒有反應,使壞的将下身一挺,右手撫摸着阿狸臉上的須,
溫柔的問道:「怎麽了?」然而阿狸并沒有像迪特力克所設想的那樣嬌喘,她隻
是将手指豎在唇前,示意迪特力克不要打擾她。

  潔白的尾巴變得如墨般漆黑,這說明強大的黑暗力量已經被她所吸收,而自
己當時深處無盡的黑暗應該就是由于吸收過程中被外力強行打斷而被黑暗力量反
噬,之後強大的力量填滿了自己對于魔力本能的渴求,或者說,自己這個容器已
經裝滿了魔力,便不會再吸收精魄了。這麽一來便說得通了,阿狸也感覺不到自
己對魔力的饑渴,感覺異常輕松。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迪特力克也爲阿狸感到高興,自己不但不用死了,
還可以擁抱着沒了這些礙事的耳朵尾巴的阿狸。「先把着礙事的尾巴弄掉吧,好
癢啊!」

  「不要!我可舍不得!」阿狸将幾根尾巴送到自己面前,輕撫着臉頰。另外
幾個則在迪特力克身上撓來撓去,讓迪特力克渾身瘙癢難耐。迪特力克氣急敗壞,
雙手抓過阿狸的屁股,下體一使勁,肉棒又開始繼續在阿狸的後庭裏奮力耕耘。

  「敢戲弄我!你這個騷狐狸!」迪特力克一手握住尾巴根,一章狠狠的拍打
着阿狸的雪白的臀肉,随着清脆的「啪啪」聲,阿狸也漸漸開始發出浪叫。「啊
……好深……繼續……我好高興!」已經不會再吸食精魄的阿狸可以解禁了,毫
無顧忌的放蕩享受着。

  「對……對了……啊……你……你是怎麽……啊……啊……怎麽把我從黑暗
中……救出來的……啊……」阿狸想到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難道真的是這個
凡人救了她?

  「呼……我就是在懸崖下……呃……啊……發現了你,然後帶你回來……就
……啊……你肏了你……然後……然後你就醒了……啊……」迪特力克賣力的幹
着阿狸的後門,他現在也是毫無顧忌了。

  僅僅就是肏了我,就能将我從黑暗中抽離出來?這聽起來多麽不可思議。阿
狸一邊享受着菊花裏傳來的快感,一邊回想着黑暗中被抽離時的感覺。是的,當
時子宮感覺到了被射入溫熱的精液,難道是因爲這個?

  「等……等一下……你……你是處男……?」阿狸隐約猜到了答案。

  「啊……是……我的第一次……啊給了你的騷穴!」

  沒錯,處男精是極陽之物,而子宮又是阿狸被黑暗力量埋下種子的地方,極
陽之物沖淡了極陰的黑暗,将她帶了回來。如果是一個普通男人,或許跟本無法
解救她。阿狸轉過上半身,雙手拉過迪特力克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迪特力克
正到關鍵時刻,忽然眼前一香,嘴唇被阿狸的嘴唇堵住,一條香舌撬開他的牙齒
和他的舌頭在口腔内糾纏。迪特力克完全沒反應過來,瞪大的雙眼近距離的注視
着阿狸的額頭,頭頂兩個尖尖的耳朵不斷的抖動着。

  「可以留下來嗎?」迪特力克坐在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氣色比
昨天差太多了,感覺整個人突然消瘦了一圈。

  「還不夠嗎?我已經報答過你了。」阿狸收回笑臉,嚴肅的回頭看着迪特力
克,她不想留給他一絲幻想,畢竟她沒有愛情這種情感。

  「可以留下來嗎?」迪特力克繼續問着,仿佛沒有聽到阿狸剛剛的回答。

  「唉……」阿狸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即使我不再吸取精魄,這樣下去,你
也會死的。」看着迪特力克消瘦的臉龐,阿狸眼神中的憐惜稍縱即逝。

  「我愛你!」迪特力克頹然的坐在床上,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阿狸默默的背向他,九條漆黑的尾巴擋住自己的背影,隻留下一句冷冷的:
「我不愛你。」

  迪特力克失神的望着空蕩蕩的門口,那裏什麽也沒有,一夜的放縱仿佛像夢
一樣,那個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的妖狐,如今什麽也沒有。他想笑,卻不知道爲
什麽笑,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不過是路邊撿了個狐狸,肏了一晚上而已,何必
在意。迪特力克深深的知道,他這個凡人有怎麽能和阿狸這種能力高強的人長久
的在一起?迪特力克不知在床上坐了多久,完全沒有了知覺,腿上的被單早已被
淚水打濕。

  或許都怪自己的魅惑術吧,讓他誤以爲愛上了我。阿狸懊惱的想着,已經不
用再吸取精魄了,這種勾引男人的能力爲何還會不由自主的起效。

  阿狸來到卡爾瑪的住所,聽人說她去了護衛隊的醫務室,在照料病人。阿狸
又連忙趕往護衛隊,什麽人需要讓卡爾瑪親自去照料呢?凱南已經送回均衡教派
修養,易也已經快要痊愈了,還有誰有如此的分量?

  「咚咚咚」病房的門外傳來敲門聲。卡爾瑪頭也不回的說道:「請進!」
「咔擦」一聲門鎖被轉開,阿狸走了進來。

  「卡……卡爾瑪……」阿狸面對卡爾瑪還是有些愧疚。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卡爾瑪驚喜的回頭:「阿狸?!」阿狸尴尬的笑着,希
望卡爾瑪能原諒她,況且她帶來了好消息。

  「你的尾巴?怎麽變黑了?你的胡須呢?還有你的眼睛?」卡爾瑪的眼中滿
是擔憂,阿狸也清楚的看到卡爾瑪臉上的兩行淚痕。

  阿狸偷瞄了一眼床上的病人,不,從來沒有這麽對待病人的。一個滿臉絡腮
胡須的中年男人被牢牢的綁在床上,此時正閉着雙眼休息。「烏迪爾!」阿狸驚
叫了出來。

  「噓……别吵醒他。」

  「他……他怎麽會這樣?」

  「唉,三天前你走進那座廢墟之後,我被擋在外面,等到天亮也不見你出來,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烏迪爾正好在接到我們集合會談的通知前往護衛隊路過附近,
感覺到能量異樣的波動就過來查看。我将事情告訴了他,在他的自然之力庇護下,
我們進入了廢墟,看到了一尊巨像……」

  「你喚醒了他?」阿狸不敢相信,卡爾瑪和烏迪爾在自己之後也去了那裏,
而且她看到卡爾瑪的嘴唇隐約有燙傷的痕迹。

  卡爾瑪突然臉龐漲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後來不知爲何,亞托克斯也
無法打開大門,當時亞托克斯感覺不妙,我們三人就一同将大門轟開……」

  怪不得當時阿狸正在吸收能量,門口傳來爆炸的沖擊。

  「當時我隻感到巨大的黑暗,門内空無一物,亞托克斯看到牆壁上的符文柱
說是你幫助瑪莫提烏斯越獄了,我還爲你極力辯解……」卡爾瑪依然堅定的看着
阿狸,她相信阿狸。「後來亞托克斯從房間的另一個通道追了出去,但是沒想到
房間内殘存的深淵邪惡侵蝕了本來就貼近自然的烏迪爾……」

  這或許是瑪莫提烏斯準備射進自己菊花的第二發,不知爲何被留在了房間裏。
阿狸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有些慶幸,也有些難過。

  「後來烏迪爾盡力鎮壓着自己體内的黑暗狂怒,我将他送到護衛隊,打了麻
醉針後就捆綁了起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卡爾瑪悲傷的看着烏迪爾,這
對艾歐尼亞的現狀無疑是雪上加霜。「如果你還不回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

  「對不起……都是因爲我……」

  「能回來就好……雖然你有了變化,但看樣子沒有堕入黑暗。」反而是卡爾
瑪寬慰阿狸。

  「我得到了力量,瑪莫提烏斯也是我放走的……我可以不再吸取人類的精魄
了……」阿狸語無倫次的說着,她不知道好消息和壞消息哪個更應該放在前面。

  卡爾瑪瞪大了雙眼,驚喜交加,爲阿狸的改變而喜,爲阿狸放走瑪莫提烏斯
而驚,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

  阿狸也默默的注視着烏迪爾,心中滿懷歉意,瑪莫提烏斯那邪惡的黑暗力量
侵蝕在烏迪爾的身體裏,和他本身的自然之力相排斥,迫使他變得狂暴嗜血。

  「如果是瑪莫提烏斯的黑暗之力的話……」阿狸想到了瑪莫提烏斯是如何将
力量注入她的身體的,她想或許可以将烏迪爾體内的黑暗力量吸收。「或許我有
辦法。」

  卡爾瑪驚訝的站了起來:「你……你當真?」

  阿狸用力點了點頭:「現在也隻能試一試了,不是嗎?」

  「對,需要怎麽做?」卡爾瑪急切的問道。

  「讓我單獨和他待待,麻醉藥效還有多久?」阿狸要知道烏迪爾什麽時候能
醒來。

  「還有一小時左右,你要……」卡爾瑪不解其中的意思。

  阿狸也隻是用堅定的眼神看着卡爾瑪,希望卡爾瑪相信自己。卡爾瑪隻能将
希望交給阿狸,并按照要求,驅離整個護衛隊的人,将醫務室乃至護衛隊都空出
來。阿狸的借口是害怕發生意外造成波及,其實真正擔心的是自己的淫叫傳播的
太遠。

  阿狸在烏迪爾的窗前脫得精光,等待烏迪爾醒來。時間一點點過去,烏迪爾
暴怒的雙眼突然猛睜,被狂怒支配的烏迪爾絲毫沒有往日的醇厚,隻有殺戮的欲
望。烏迪爾在床上掙紮着,帶動病床咯吱作響。

  「啊……殺光他們!」烏迪爾憤怒的咆哮着,發洩着胸腔裏的怒火。

  阿狸找準時機,伏了上去,将豐滿的胸脯貼在烏迪爾的胸膛上,雙腿跨在烏
迪爾的大腿上,右腿膝蓋來回磨蹭着烏迪爾的腿根。粗糙的布料和阿狸光滑皮膚
的直接接觸讓阿狸覺得渾身酥麻。

  「你……」烏迪爾瞬間止住了狂怒,轉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欲火。看來魅惑術
奏效了。

  阿狸解開捆綁着烏迪爾的皮帶,還沒等她完全解開,烏迪爾一發力掙開了僅
剩的幾根,粗暴的起身抱住阿狸。渾厚的呼吸噴在阿狸的脖頸上,烏迪爾粗糙的
大手在阿狸的屁股和胸部來回撫摸揉捏,惹的阿狸不斷的嬌喘,她就喜歡這種強
勢而野蠻的男人将她征服。

  烏迪爾一把将阿狸轉過身,屁股對準自己。阿狸雙手抓着床尾的欄杆,将屁
股高高翹起,差點就貼在烏迪爾的臉上。敏感的小穴感覺到烏迪爾粗重的呼吸,
不自主的一開一合,挑逗着烏迪爾。

  烏迪爾怒吼一聲起身跪在阿狸身後,猶如下山猛虎一般,早已堅硬如鐵的下
體蓄勢待發。一個金黃色的虎頭仿佛出現在烏迪爾的身上,又一聲怒吼,鐵棒一
插到底,刺的阿狸高聲叫了出來「啊哈……」

  烏迪爾用驚人的速度不斷撞擊着阿狸充滿彈性的屁股,這是正常人無論如何
都無法做到的。「啊……啊……啊……慢……慢點……要壞了……啊……」一向
欲求不滿的阿狸此時也不得不讨饒。烏迪爾極速的抽插讓愛液根本無法起到潤滑
的作用,帶出擠壓産生的白色泡沫,甚至偶爾還會帶出嫩肉。

  阿狸回頭看了一眼烏迪爾,這是猛虎形态!「停……停……啊……虎鞭……
有刺……啊……啊……」虎鞭上的刺讓阿狸感覺疼痛,不同于亞托克斯那絨毛般
的倒刺,虎鞭的倒刺可是真正帶着尖銳的倒勾的。

  陷入狂怒的烏迪爾哪裏聽得到阿狸的哀求,仍然粗暴的加速抽插,一下又一
下頂到阿狸的花心。「啊……求求你……啊……快停下……」雖然阿狸已經高潮
了兩次,但疼痛感也是真實存在的,細小的血珠混入白色的泡沫,變成粉紅色。
終于,烏迪爾再次怒吼,猛虎的威力響徹整個護衛隊。虎精全部射了進去,雖然
量不算特别大,但也足夠填滿阿狸的子宮。阿狸抓緊時間吸收烏迪爾體内的黑暗
之力,但是卻隻有極小的分量,還不夠嗎?還要繼續?阿狸忍着疼痛的下體不敢
想象。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阿狸沒辦法,隻能讓烏迪爾繼續在自己身上發洩。

  烏迪爾将阿狸抱起,自己躺下腰部向上頂進阿狸的小穴深處,雙手握住阿狸
的大腿用力向下,開始富有節奏的進行插入。阿狸早就被插的意識渙散了,隻能
随着烏迪爾的頂撞上下起伏着,胸前兩顆潔白的乳房也随着插入的節奏上下彈動
着。這次是熊的咆哮,小穴的肉棒沒有了倒刺讓阿狸舒服很多,但更加巨大,雖
然這次速度不快,但每隔五六秒就有一次深深的抽入,力道強勁無比,仿佛要将
阿狸從下面擊穿一般,每次強勁的插入都讓阿狸感到一陣眩暈,自己的心跳仿佛
也跟着抽插的節奏跳動着。

  「啊……啊……」阿狸終于發出愉悅的浪叫,巨熊形态和比猛虎形态舒服多
了。

  「呀……」每到巨力的插入時,阿狸都會發出更加高亢誘人的呻吟。

  抽插了幾百下之後,烏迪爾松開阿狸的腿,每次巨力插入時,甚至能将阿狸
整個人頂飛,讓肉棒滑出小穴,但堅硬的肉棒絲毫不改變位置,在阿狸落下的時
候重新回到小穴溫暖的包裹之中。

  「呃啊啊啊啊!」最終不知抽插了多少下的烏迪爾終于将精液灌滿了阿狸的
下體,阿狸的小腹微微隆起,大量的精液從阿狸的下體流出。高潮好幾次的阿狸
無力的趴在烏迪爾的身上,這次吸收的黑暗之力比上次多了許多,但仍然還遠遠
不夠。

  精力依舊的烏迪爾拔出依然堅硬如鐵的肉棒,抱着阿狸走下床,将阿狸靠在
牆上,一杆長槍直接插入了阿狸的後庭。

  「還……還沒結束嗎……」阿狸盤算着烏迪爾的能力,猛虎和巨熊……之後
還有鳳凰和神龜,阿狸感到恐懼,她的小穴已經無法經受這種非人類的肉棒了。

  「啊……燙、燙、燙!」阿狸覺得菊花裏一陣灼痛感,甚至比亞托克斯的精
液還燙。烏迪爾變幻成鳳凰姿态,将猶如燃燒着的火焰一般的肉棒在阿狸的後庭
裏進進出出。而前面的小穴則不斷的流出大量的精液。

  「呀……啊……燙、燙……啊……」阿狸被燙的除了喊燙就是呻吟,雖然無
比灼熱,但阿狸沒想到居然會這麽爽,這或許就是痛并快樂着?

  「哦……哦……啊……」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個溫度的阿狸開始沉浸在享受中。
烏迪爾的每三次插入都會帶給阿狸全身一股熱流,刺激着她分泌更多的愛液。

  「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啊……屁眼要被燒爛了……啊…
…」随着極爲魅惑的淫叫,阿狸今天已經是地十幾次高潮了,烈火的烘烤和愛液
的過度分泌讓她有些脫水,不斷分泌唾液來試圖滋潤幹裂的嘴唇。

  無比滾燙的精液最終射入阿狸的直腸,燙的她渾身發抖,阿狸雙腿纏繞在烏
迪爾身上,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下一個……是神龜形态。

  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快八個小時了。夕陽已經開始漸漸入海,卡爾瑪焦急
的在護衛隊外等着。怎麽還沒消息,難道失敗了?卡爾瑪來回踱着步子,一直這
樣下去,隊員們也無法工作。卡爾瑪看了看天色,決定親身前往去看個究竟,如
果真有什麽異常,所有人中她存活下來的幾率也是最大的。

  天色有些暗了,卡爾瑪小心翼翼的邁着步子,走向烏迪爾的病房。來到門前,
裏面隻有一些微小的聲音,還有粗重的呼吸聲。

  卡爾瑪敲敲門:「阿狸?」沒人回應。「烏迪爾?」依然沒人回應。

  卡爾瑪警惕的轉開門鎖,推門進去,然而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赤
身裸體的阿狸被烏迪爾按在地闆上,屁股高高擡起,烏迪爾不緊不慢的在身後抽
插。綠色的光芒在烏迪爾身後形成一隻神龜的形狀。而阿狸的臉貼在地闆上,雙
眼上翻,隻能輕聲的發出「呃……呃……」的呻吟。

  卡爾瑪滿臉漲紅的跑到阿狸跟前:「阿狸!」

  「卡……卡爾瑪……救……救……呃……呃」阿狸意識到是卡爾瑪來了,本
能的向卡爾瑪求救,體内冰涼的肉棒已經肏了阿狸五六個小時沒有休息了。數十
次高潮的阿狸早已全身脫力,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甚至一度以爲自己真的
要被烏迪爾在這裏活活肏死了。

  「可是……這……」卡爾瑪可沒有見過這麽淫亂的場面,一時間手足無措,
淫靡的味道和兩人的活春宮反倒讓卡爾瑪的兩腿之間感覺不太自然。

  卡爾瑪還在思考該如何處理時,烏迪爾一聲大吼,終于發洩出來,阿狸早已
裝滿的子宮裏精液全部倒溢,甚至有不少濺到卡爾瑪的裙子上。

  射完的烏迪爾暈倒在阿狸的背上,阿狸高翹的屁股将烏迪爾頂起,阿狸的小
腹一團黑光轉瞬即逝,夜色中,卡爾瑪也沒注意到。失神的阿狸嘴裏還不住的發
出微弱的聲音:「救……救……我……」

              第二十四章伏擊

  明亮的病房裏,躺在病床上的阿狸蘇醒了過來。卡爾瑪驚喜而關切的問道:
「阿狸……好些了嗎?」阿狸想要起身,隻覺得腹部酸痛,下體和菊花也不時傳
來陣陣脹痛。阿狸皺了皺眉,勉強笑了笑:「還好……烏迪爾呢?」

  病床另一側的烏迪爾連忙起身,雙手合十,對阿狸深深的鞠了一躬:「萬分
感謝,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卡爾瑪大人告知吾是您将吾從黑暗之中解救。」

  「不……不客氣……」阿狸覺得臉上如火燒一般,她望向卡爾瑪,她想知道
卡爾瑪都告訴了烏迪爾什麽。卡爾瑪起身,爲阿狸掖了掖被角,貼在阿狸的耳畔
輕聲說道:「我沒告訴他太具體的,他什麽都不知道。」阿狸臉上的紅暈漸漸退
去,看來烏迪爾什麽也不知道,這讓她漸漸安下心來。

  卡爾瑪重新坐回床邊的椅子上,鄭重的說道:「可以談談你的事嗎?你的外
貌,還有……你在廢墟裏經曆了什麽?」

  「你們不是也進去了嗎?」阿狸看着卡爾瑪被燙傷的嘴唇,很明顯,是被亞
托克斯的精液燙傷的。

  卡爾瑪也紅了臉說道:「咳,我是說,我們來之前,還有,在囚室裏,發生
了什麽?」

  阿狸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卡爾瑪,當然,除了自己被插在「鑰匙」上和
瑪莫提烏斯将力量「注射」給她的具體情節。「對了,我在門口看到過一個身影。」
阿狸突然想到自己在進入旋梯之前,看到裏面一閃而過的身影。

  「恩?什麽樣子的?」

  「看不清,隻能感覺到應該是個男人,留着巨大的發辮。」阿狸仔細回憶道。

  卡爾瑪和烏迪爾相視點點頭,心裏已經猜出了大概。她和烏迪爾在進入廢墟
地下的時候也看到了類似的身影,這次又多了阿狸的證明,讓他們更加确信這不
是錯覺。「亞托克斯去追捕瑪莫提烏斯了,你暫時别擔心這件事了。」之後,卡
爾瑪叮囑阿狸好好休息就和烏迪爾出去了。

  「他還留在艾歐尼亞……」卡爾瑪望着遠處的海岸,護衛隊所在的山腰能夠
讓卡爾瑪的視野無所遮攔。烏迪爾當然知道卡爾瑪指的是誰:「說實話,我從來
不相信他會……他是那樣的重視榮耀、忠誠……和他的劍術。」

  「我也不願相信,但證據确鑿,不是嗎?」卡爾瑪的表情有些痛苦,一些往
事漸漸閃過她的腦海。

  「你還是不願相信自己?或者說,你根本無法相信自己?在所謂的事實面前?」
烏迪爾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想你比我更了解那家夥。」

  「我……」卡爾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會來這裏嗎?」

  烏迪爾伸伸腰,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遵從自己的心吧,那顆自然
而然的心!我先去會議室了……」烏迪爾拍了拍卡爾瑪的肩膀表示安慰。「别顧
慮太多……」

  卡爾瑪輕聲「恩」了一下,依舊望着遠方,鼻子有些酸,不知是否是冷澀空
氣的吹拂,卡爾瑪的眼眶莫名的有些濕潤。

  這個原本預計十多人的艾歐尼亞各勢力高層的會議,如今卻隻有五人到場,
多少顯的有些冷清。端坐在位置上的慎一如既往的将自己的臉隐藏在面具的後面,
均衡教派如今隻有慎苦苦支撐,林長老被劫殺害,凱南身負重傷正在修養,阿卡
麗去執行刺探暗殺任務卻杳無音訊,多半兇多吉少。另外一旁坐着神殿守衛韋魯
斯,因爲艾歐尼亞危機四伏,索拉卡更加不休不眠的做着虔誠的禱告,無法抽身
參加會議。慎和韋魯斯的對面,就是卡爾瑪、烏迪爾和剛剛傷愈的易。

  卡爾瑪整理了一下情緒,主持會議。随着海航的恢複,諾克薩斯的同盟極有
可能随時入侵。從目前的消息看來,主戰場是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之間,雖然遠
離艾歐尼亞,但皮爾特沃夫的背叛和班德爾城令人詭異的開發工業的行徑都釋放
出了對艾歐尼亞十分危險的信号。再加上如今諸多内在不穩定因素和支柱人物的
損失,讓艾歐尼亞陷入了莫大的危機之中。面對這些困境,在座各位均無解決之
道,戰火将要席卷整個大陸,艾歐尼亞自然無法避免,要隻身面對強大的諾克薩
斯聯軍談何容易。

  「隻能死守……加上索拉卡大人的祈禱。」易低着頭,看不出下半臉的表情。

  「死……」韋魯斯着重了這個大家都不願聽到的字。突然他的表情變得猙獰,
雙眼血紅,低聲咆哮道:「讓那些諾克薩斯狗盡管來!就算死!我也要讓他們血
債血償!」

  「均衡教派将繼續履行使命!」一直沉默的慎突然站了起來,準備離場。
「在下還有要事纏身,抱歉。」

  「慎……」卡爾瑪知道均衡教派遭受的巨大損失給慎帶來了沉痛的打擊。
「你還在自責嗎?」慎沒有回答,一閃身便消失在門口。

  「我們也隻能盡可能聯合一切力量了,卡爾瑪。」烏迪爾對卡爾瑪點點頭,
他在暗示着卡爾瑪。後者仿佛心有疑慮的琢磨着烏迪爾的話,沒有開口也沒有表
态。「對了,李青呢,我怎麽沒見到他?」烏迪爾剛來到護衛隊,現在才注意到
李青不在這裏。

  「他……他去執行另外的任務了……」卡爾瑪粗略的敷衍道。心裏卻想着另
外一件事。聯合一切力量……傑斯說過……瓦羅蘭之刃……或許他可以?

  海航剛剛恢複,但仍然又不少浮冰漂浮在海面,現在隻有大型船隊開始進行
航運,皮爾特沃夫的碼頭上依舊有些冷清。兩個身穿兜帽鬥篷的人出現在淩晨的
碼頭。

  「帶路吧,傑斯。」

  兩人緊接着便急匆匆的向城内走去。繞道各種小路,終于在天大亮之前來到
一幢建築物面前,門旁挂着一塊牌匾《傑斯私人實驗室》。牌匾絲毫沒有改變,
跟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傑斯正準備開門進去,同行的人将他攔住:「謹慎!」傑斯點點頭,仔細檢
查了一番,沒有異樣,便盡可能不發出聲音的開門進去。傑斯示意同伴在門外幫
他把風,他很快就會出來。傑斯熟練的穿過門廳來到卧室,他感覺在自己家居然
也要像做賊一樣實在可笑,但形勢讓他不得不如此。卧室的床頭扭動機關,睡床
絲毫無聲的便宜,讓出一個入口。這是他秘密的儲藏室,裏面藏着的多數是他還
未研發成熟或者極需保密的設計,也有一些則是他認爲不宜發表的設計和圖紙。
而他此次要找的,一個便是能夠增強人類機能的機械,由于這涉及到一些還未定
論的倫理問題,并且和他的理念不符而被封存。另一個則是他在研制墨丘利時,
偶然發現的一種具有強穿透力的發射器,可以突破各種屏蔽和阻擋,但由于尚未
完成,因此也被放置在這裏。他也沒想到,這個無意之間的研究居然能夠派上用
場。

  自然光無法照進地下室,裏面一片漆黑。傑斯在光滑的牆壁上摸索着,很快
他就找到了記憶中的電燈開關。「啪嗒,啪嗒」傑斯按了幾下,發現電燈絲毫沒
有反應。「斷電了?」傑斯喃喃自語,畢竟幾個月沒回來,電費也不知欠了多少。
傑斯隻好打開随身的微型探照燈,徑直走向工作台,畢竟這裏是他的家,非常熟
悉。傑斯仔細的翻找着圖紙,他記得那個穿透發射器的圖紙就在右邊第二層抽屜
裏。

  傑斯身後,黑暗中亮起兩盞紅燈,如鮮血般的猩紅,正如一雙眼睛,狠狠盯
着傑斯。不,那就是一雙眼睛。

  「你終于還是回來了!」紅色的雙眼中仿佛帶着一絲滿意的神情。

  警覺的傑斯抓着剛剛找到的圖紙轉過身,用探照燈照去,深吸一口氣:「你
是!」

  探照燈下,一張泛着金屬寒光的恐怖面龐将光線反射了回去,刺的傑斯睜不
開眼,但他必須适應,一條深紅色的激光沿着他的右腿邊劃過地面,繼續向前将
桌子切成兩半,并在地面上留下一條深深的溝壑。要不是傑斯迅速擡起右腿,或
許他現在隻能躺在地上了。傑斯身後的木桌因爲激光劇烈的能量被點燃,桌上的
研究資料全部被毀于一旦,剩下的,隻有他手中那張圖紙了。

  「維克托……」傑斯沒有想到維克托會在這裏守株待兔,難道他在這個伸手
不見五指的地下室裏足足等了幾個月?

  火光将傑斯的影子映照在維克托的身上,爲他恐怖的身影籠罩上一層黑色的
面紗。維克托拄着機械權杖跨到地下室的出口前,猩紅色的電子眼眸仿佛幽靈一
般扼住傑斯的喉嚨。

  「二次進化……人類的必然趨勢,和機械融爲一體……」維克托肩膀上的第
三隻手仿佛在配合着他說的話做着介紹的姿勢。「我說過,總有一天,你們會後
悔,爲你們短淺的目光而後悔!」

  「是嗎?新人類就這樣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原始人?」傑斯面帶嘲弄,他太
了解這個「摯友」了,維克托有着無比強大的自尊心,也正是如此,他才會走上
和傑斯全然不同的道路。

  「哦?激将法嗎?我接受。你可以選擇你的工具,無論什麽扳手,螺絲,隻
要你能找得到……」維克托向後微微退了兩步,給傑斯讓出更大的空間,同時也
将入口堵的更死了。「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就讓我們各自的主張來正面做個了結,
看看是你的『機械工具論』更勝一籌還是我的『機械融合論』更加優秀。」

  傑斯裝着從容的笑了笑,開始挑選他從前擱置在地下室裏那些沒有完成的發
明。但他心裏完全沒底,維克托有備而來,而他,隻有這些未完成品。「說實話,
維克托,你那電子發聲器發出來混合聲讓我感覺惡心。」傑斯隻能矮子裏面拔将
軍了,抄起了未完成的管束激光器,理論上它可以發射激光并将激光變形彎曲達
到多種多樣的目的,但僅僅是理論上。

  「很快你就再也聽不到了,我保證。」維克托單調的機械混合音難以聽出感
情,但他應該不會很高興。

  「是啊,我也希望再也聽不到了。」傑斯将圖紙收進口袋,順手将激光器對
準維克托,一束白色耀眼的激光迸發而出,另火焰大爲失色。然而傑斯卻沒發現,
比激光更快的一個閃耀着小型閃電的球體飛向了他,他隻感到身體一陣酥麻,緊
接着球體又飛回到維克托身上,形成一個透明的球體籠罩在維克托身上。白色激
光根本無法穿透。

  「這就是你那粗糙的造物?」維克托帶着得意的嘲諷将激光全部抵消,即使
他的身高和傑斯差不多,但仍能感受他俯視的眼神。傑斯一個腳下脫力,險些站
不穩,他有些疑惑,激光結束後讓黑暗更黑,火焰也更加明亮了。

  「你困惑?不解?這就是二次進化後的完美生命體!」維克托肩膀上的第三
隻手一揮,一個巨型金屬環打開平鋪在傑斯腳下。「當生命體受到機械的饋贈,
生命體更加強大,無堅不摧!當機械受到生命體的指引,機械更加智能,所向披
靡!承認吧,傑斯,放棄你那些無謂的研究,我們還是最好的研究夥伴,不是嗎?」
維克托沒有握住權杖的另一隻手張開伸向傑斯,他在歡迎他。

  傑斯腳下不支,單膝跪在地上,吐出兩個字:「怪物!」

  維克托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之後,維克托直起身,将身體隐在火光無法照
到的黑暗之中。傑斯腳下的圓環發出淡淡的紫色光芒,細若遊絲的閃電泛起,觸
碰在傑斯的皮膚上,發出灼熱的痛感。傑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雙腿難以
支撐,他丢掉激光器,雙手撐在地上。重力場!傑斯不敢相信維克托居然研究出
了這種東西,維克托越來越讓他感覺可怕了。

  「很可惜,你的下場隻有死……還有你要拿走的東西,就留在廢墟裏吧。」
維克托仰起權杖,準備爲傑斯的生命劃傷句号。死亡射線從權杖射出的瞬間,維
克托感覺後背一記重擊,接着是整個人的重量襲來,一個戴着兜帽鬥篷的人狠狠
的踹在了他的背上。

  也正是因爲這一擊,讓死亡射線的力度沒有達到足夠殺死傑斯的能級。死亡
射線僅僅在傑斯的小腹上攔腰留下了一道灼傷的痕迹。

  「傑斯!」戴着兜帽鬥篷的人腳尖翻轉借力踩在維克托的後背上向傑斯奔去,
借勢将傑斯帶出了重力場。

  「一個礙事的……」維克托用權杖穩住身體,不屑的說道:「你會爲你那肮
髒的雜耍付出代價。」

  「或許吧……不過不是今天。」男人扶起傑斯,兜帽下看不見臉龐。

  「李青……小心點……」傑斯全身無力的提醒扶着他的男人,維克托的能量
轉移讓他暫時難以恢複。李青點點頭,全身泛起淡淡的青光,憑空四張符紙圍繞
在李青周圍。他準備帶着傑斯強行離開。

  「離開?休想!」維克托的權杖突然爆發出一聲電磁巨響,猶如微型電子雲
的氣團浮在三人中間,氣團之中無數的黑點跳動躍遷,不斷的有數道細微的閃電
沖出氣團消失在空氣中。氣團緩慢的向李青漂移而去,李青雖然不懂科學,但他
知道,這不是什麽好東西。李青腳步騰挪,在不大的地下室裏盡力躲避着氣團,
還要提防維克托不時射出的死亡射線,一時間火光電射充斥在整個地下室裏,李
青感覺皮膚漸漸有些幹澀,偶爾有針刺的感覺傳來。他知道時間站在對面,他必
須盡快離開這裏,在被氣團逼到死角之前離開這裏。

  面對着氣團和重力場的阻攔,還有死亡射線不時的騷擾,李青無法直接攻擊
到維克托,隻好心一橫,右手用力将傑斯抛上天花闆,緊接着右腿用力一蹬,向
傑斯奔去,身體泛起青色的光芒,淡青色的護盾籠罩在兩人身上。維克托完全沒
有想到李青會将自己置于空中,在空中無異于完全暴露自己,就仿佛一個木樁一
樣立在敵人面前。

  維克托舉起權杖,臉上是輕蔑的笑,然而,他的笑凝固了。維克托的胸口一
悶,仿佛被什麽擊中了一般,緊接着是李青挾着傑斯一腳狠狠的踩在維克托的胸
口。

  「休想……」維克托的第三隻手抓住李青的腳踝,卻被李青的靈巧的身法轉
開,借力輕微踮起,另一隻腳穩穩落地,落在維克托身後。「你!」維克托的憤
怒中夾雜着不可思議,笨拙的機械身軀想要轉身拖住這個「玩雜耍」的,死亡射
線也在權杖中蓄力。然而維克托的反應終究沒有李青快,李青早就明白了維克托
的意圖,落地的腳剛剛站穩,便借着腰力旋轉身體,将腰腹和腿部的力量集中在
另一隻腳上,狠狠的踢在維克托的胸口上。「咚!」的一聲,李青感覺踢到了鐵
闆一般,維克托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飛進了他的氣團和重力場中。

  「不!不……」維克托的機械身軀開始發出悲鳴聲,火花從他的關節處迸發
出來,氣團将他的上半身吞沒,不斷的有電光透過氣團照射出來。「不……不!
我是完美的生命體!你們這幫……」維克托的哀嚎聲越來越小,機械雜音越來越
重。「你們……你們這幫……低等生物……」終于,氣團湮滅,重力場中隻剩下
一堆廢鐵,還有些許燒焦的有機物。

  「就算堅硬如機械……也有它脆弱的一面……」傑斯被李青攙扶着,腹部的
傷口開始越來越痛。

  「傑斯,你沒事吧?」李青将傑斯放平躺在地上。

  「快……快點,去德瑪西亞……」傑斯顫抖的手将懷中的圖紙交給李青,現
在到處都不安全,隻有在德瑪西亞才能讓他把圖紙中的構想造出來。

  「可是你的傷……」

  「快……快點,帶我去……」說完,傑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2017-3-1 22: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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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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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同人主宰之力】(25-27)(完)【作者:NG5057】

.



                    【LOL同人主宰之力】(25-52)(完)




【作者:NG5057】


      ***    ***    ***    ***
             第二十五章新的船長

  這十幾天來,黑默丁格一直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态,原因是班德爾城的礦山和
工廠都在按照他的計劃加緊施工,看着流水線上正在組裝拼接的人形兵器,黑默
丁格有着說不出的暢快曱感。他踱着步子來到秘密實驗室裏,三層樓高的房間裏
——約德爾人的三層樓——一個巨型的機器正在搭建,輪廓已經完成,黑默丁格
仿佛看到了讓科技照遍整個大陸的未來景象。同時,蘭博也檢測到了在班德爾城
以北,山脈以北的艾卡西亞有着不同尋常的能量場曲率波動,黑默丁格确定,那
就是他們要找的瓦羅蘭之眼——一個能量場放大器,足以輻射整個大陸的放大器。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那麽順心。黑默丁格想要實驗這些女英雄産的神
奇乳汁能否強化他的機械軍隊,但就在這關鍵時刻,船長哈魯森辭職了,膽小的
哈魯森屈服于對海洋之災的恐懼,讓他渾渾噩噩的離開了碼頭,不知所往。無奈
之下黑默丁格命令摩德監督船隊運送乳汁,這也算是給這個廢物附加一些利用價
值。但是廢物終究是廢物,經過普朗克「洗禮」後的船隊兩手空空的抵達了班德
爾城海港,黑默丁格對于摩德最後一點的容忍态度也失去了。然而摩德卻隻是因
爲黑默丁格将他從歡樂窩裏叫了出來而感到不滿,全然察覺不到一絲危險的神色。

  「嘁,這裏都是些小孩兒……」摩德無聊的坐在椅子上靠着桌子,右手撐着
肥大的臉,打着哈欠,滿城的約德爾人實在讓摩德提不起興趣。摩德開始懷念那
些日日進入的淫曱穴,飄渺的迦娜,淫曱蕩的好運姐,鮮嫩的凱特琳,堅韌的蔚,
還有風味無限的老女人——樂芙蘭。

  「我知道你想回去……」摩德沉浸在自己的淫思裏,完全沒注意到黑默丁格
何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咳,注意自己的形象……」黑默丁格咳了咳,鄙視的
看了一眼摩德的胯下。

  「呃……嘿嘿……黑默丁格大人……我什麽時候能回去?」摩德這才注意到
在自己的淫思下,胯下的肉曱棒不知不覺的怒挺了起來。此時他隻好夾緊雙曱腿,
把它「藏」起來。

  「來吧,幫我做再做一件事,你就可以回去了,之後随便你怎麽玩,我不會
再打擾你。」黑默丁格轉身就走,尖銳的聲音無疑給了摩德一劑強心針。摩德十
分利索的站了起來,跟了上去,靈活敏捷的完全不符合他肥胖的身軀。

  這是另外一間實驗室,裏面很簡陋,一些簡單的實驗器械和控制台,一個兩
米高的圓柱型培養容器,裏面裝滿了淡綠色的液體,看上去讓人毛曱骨曱悚曱然。
科學家都是些怪胚嗎?摩德在心裏嘀咕着。

  「爲我的實驗做出你應有的貢獻吧,你這隻一無是處的猴子。」黑默丁格徑
直走向控制台,摩德身後的門應聲而閉。摩德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實驗?貢獻?

  「黑默丁格大人……您、您要我做什麽?」摩德的笑容因爲恐懼而變得扭曲,
醜陋無比。

  「做試驗品。」黑默丁格的語氣十分鎮定,仿佛這對于他來說是稀松平常的
事情。

  「不、别開玩笑了,這一定有什麽誤會……」四個巨大的機械鉗爪抓曱住了
摩德的四肢将他擡到半空。「不——不!」黑暗的實驗室裏回蕩着摩德的慘叫。

  冬季之後,天氣漸漸轉暖,陽光的照射也讓人感覺更加舒服。班德爾城依然
瘋狂的運轉着,而黑默丁格則有了難得的閑暇,他坐在空曠的實驗室門前,慵懶
的曬着太陽,然而腦海中全滿是強化機械士兵的研究,如果将維克托的研究和傑
斯的研究結合,或許他能制造出更加完美的未來戰士,如果乳汁對于生命體的強
化能夠作用于機械部分……啊,簡直完美,神奇的科學!

  萬裏無雲的天空中,一個來回晃動的黑點出現在班德爾城居民的視野之中,
從飛行軌迹上看并不是鳥類。班德爾城的守衛們提高了警惕,随時準備應對這個
不合時宜的「闖入者」。當然,黑默丁格也看到了,他認出來了,黑默丁格發出
命令,允許這個「不明飛行物」降落,不準射擊。

  黑點越來越大,漸漸的人們能看清「它」的輪廓了,一對上下煽動的翅膀,
仿佛是一隻大型鳥類,但軀體輪廓看上去又不像,這更加引起了人們的好奇。
「大鳥」顫顫悠悠的盤旋在班德爾城上空,一圈一圈的仿佛在尋找着什麽,高度
也越來越低。人們終于看清了「大鳥」的真面目,一個揮動着潔白雙翼的金發天
使!隻是不同的是,這個天使的身上隻有黃金的肩甲、手甲、腿甲和腰帶,挂着
榨乳器的赤曱裸上身和膝蓋以上全都春光無限。凱爾就這樣羞恥的在班德爾城上
空盤旋了一陣後,仿佛發現了目标一般,歪歪斜斜的向下飛去。

  黑默丁格起身注視着凱爾姿勢不穩的着陸,始終面帶微笑:「歡迎回來,我
的老朋友。」

  「彎,彎下去!」凱爾的背後傳來庫奇的聲音,凱爾紅着臉喘着粗氣彎下腰
去,一個矮小的約德爾人抱在凱爾的腰間,雙手抓着黃金腰帶,下曱身一下下的
挺動着,凱爾肥白的臀曱肉和庫奇腹部不斷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抱歉,黑默丁格……呃,我要先把這個解決了……」

  「沒關系,我等你。」黑默丁格幹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略微回避了一下。
凱爾面紅耳赤的九十度彎腰站在地上,被趴在她屁曱股上的庫奇一下下的抽曱插
着。這一路上凱爾早就習慣了庫奇那充滿約德爾人特征的細小肉曱棒,但現在在
黑默丁格面前這樣,另她天使的尊嚴受到嚴重的打擊。庫奇一陣抽曱搐之後從凱
爾身上跳下來,提起褲子向黑默丁格伸出了手:「計劃還順利嗎?」黑默丁格尴
尬的看了看庫奇剛剛将肉曱棒塞回去的手,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握住,說道:「很
好,除了一點小麻煩……」

  庫奇看出了尴尬的原因,将手擡起,命令凱爾爲他做清潔。凱爾的臉上滿是
詫異和憤怒,但身體卻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開始舔shì着庫奇滿是腥臭味兒
的手。

  「怎麽?誰給你惹麻煩了?」庫奇滿意的看着凱爾跪在自己的身邊,面帶微
笑。

  「不提這個了。我這兒有給你的驚喜,來看看吧。」

  「驚喜?」庫奇不明白在這個熟悉的城市裏會有什麽驚喜。此時的凱爾已經
拉開庫奇的褲子,開始繼續她的清理工作。「哦~ 慢點,我的小寶貝兒,你真是
個聽話的天使。」庫奇突然感覺到肉棒上一陣刺激,險些沒忍住,他扶住幾乎趴
在了地上的凱爾的頭,一下下的「幫助」凱爾完成清理工作。

  「是的,看看這個。」黑默丁格将一封信遞到了庫奇手中。

  「這是?」庫奇隔着信封摸了摸,除了紙張,裏面還有幾個堅硬的小顆粒。

  「辛吉德寫給你的,我發誓我沒看過,但我想,這一定是你十分關心的事情。」

  「哦,當然,我相信你,不過你要是看了也沒什麽。」庫奇笨拙的撕開信封,
從小到大他收到信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尊敬的庫奇先生:承蒙您的厚愛受您之托對天使能否由凡人精曱子受曱孕的
議題進行研究。半個月前,我在諾克薩斯前線收到了黑默丁格先生對天使細胞和
基因的分析成果後,立刻開始了研究。如您所知,前線戰事總是那麽的緊迫,導
緻我投入研究的時間被大大的壓縮了,因此才能在十天之後完成這項振奮人心的
研究。

  經過我的研究發現,天使與人類的基因比較,親緣較近,或許這有助于我們
揭開人類與天使之間是否存在着某種親緣上的聯系。但從其與人類僅有而細微的
基因差距推斷,天使隻有女性,其種群繁衍依靠某種外界力量,這與古籍上的描
述不謀而合。在經過種種繁瑣的胚胎移植和試驗,我研制出了一種藥丸,或許可
以改變天使的繁衍方式。但這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天使同人類或許會因爲這些藥
丸而産下後代,但約德爾人則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從目前看來,人類和約德爾人
成功混血的案例都少之又少,更何況天使。但是,雖然希望不大,我還是傾盡全
力進行這項研究,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畢竟科學是不可預測的,這才是科
學的魅力,不是嗎?至此,我随信附上三顆藥丸,這些量足夠了。最後,祝您好
運!

  您忠誠而卑微的朋友:辛吉德

         符文紀年1658年2月25日于康德

  「康德……辛吉德在這麽老遠的地方,那兒可是德瑪西亞境内了。真是辛苦
他了。」庫奇滿懷感激的從信封裏倒出了三顆藥丸,紫色的小圓球就這樣靜靜的
躺在他的手掌中。

  「别這麽說,研究對于他來說是生命中最大的樂趣!」黑默丁格有些激動,
畢竟他在贊美他最欣賞的也是最值得信賴的朋友。

  研究對于辛吉德是不是最大的樂趣,這點不得而知,不過此時的辛吉德在康
德深陷戰争泥潭。德萊厄斯最開始的閃電突襲頗見成效,一度挺進幾十公裏勢如
破竹,攻陷了德瑪西亞的康德地區後卻被及時反應過來的嘉文四世狠狠的擋了下
來,然而雙方實力懸殊,嘉文四世雖然早就料到,但畢竟準備還是略微有些倉促。
眼看嘉文四世鎮守的要塞即将攻破,南邊莫名趕來了一支德瑪西亞的援軍,甚至
連嘉文四世都有些莫名其妙。原來是南下鎮曱壓反叛歸來的蓋倫将軍,在得知消
息後迅速前往支援。蓋倫的到來也使得德邦軍隊士氣高昂,嘉文和蓋倫一西一南
互爲犄角協同作戰,将德萊厄斯逼退數公裏。戰争随之陷入了膠着狀态。原本計
劃的閃電突襲轉爲陣地戰是德萊厄斯不願看到的,還未開春,氣候寒冷,路途遙
遠,糧草供應困難增加,再拖下去甚至會讓局勢反轉。于是斯維因任命辛吉德爲
随軍顧問去往前線,希望能找出突破口。

  而另外一邊,皮爾特沃夫,羅伯特在黑默丁格的地下實驗室裏埋頭研究着,
黑默丁格留給他的是無限的科學寶庫。日日沉迷女曱色的他開始覺得無聊,于是
之後他便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學和研究上。摩德離開後,羅伯特清淨了好一
陣子,他在需要專注研究時,給四人注射足量的安眠劑,保證他不被打擾。但是
他遺漏了樂芙蘭,他很久沒有見過樂芙蘭醒來了,他甚至一度以爲樂芙蘭會不會
因爲長期性的注射導緻生理機能紊亂再也醒不過來了,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在注射
時忽略掉了他。

  就在不久前,黑默丁格的信打斷了他的研究。摩德的失敗讓黑默丁格急需要
一位新的船長,而尋找新船長的任務責無旁貸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碼頭上人頭攢動,航線恢複後,貿易活動也漸漸的活絡了起來,他找到了那
艘熟悉的船——應曱召女郎号。自從應曱召女郎号在摩德的帶領下被普朗克打劫
一空後,所以的船員似乎都喪失了鬥志,沒了貨物,他們的傭金當然也沒有了。
終于在海上有氣無力的漂回了皮爾特沃夫,大部分不願等死的船員都去了别的船,
而這艘沒了船長的船上空空蕩蕩沒有幾個人了。這艘被普朗克視爲眼中釘的船在
失去了好運姐的庇護後,早就變成了同行眼中的兇船。

  羅伯特手腳并用的登上船,皮靴「蹬蹬蹬」的踩在甲闆上,他穩着步子向船
艙走去。

  「對不起,不跑船……」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船艙傳來。

  「爲什麽?」羅伯特回應道,他到現在連一個人都沒看到。

  「因爲沒有船長了,這艘船……就剩我一個人了。」說話的人終于從船艙裏
出來,男人靠在艙門上,無奈的笑笑,年輕的臉上棱角分明,身上穿着再尋常不
過的船員服飾。

  「他們都……」

  「都吓跑了!」

  「吓跑了?爲什麽?」

  「因爲這艘船!沒了好運姐,這艘船就跟棺材一樣了……」

  「好運姐……」羅伯特想到了前幾天還被他當做椅子坐在身下的好運姐,身
體不自覺的一個激靈。

  「我叫克洛斯,現在是大副。」男人笑着伸出了一隻手,表示歡迎。

  「羅伯特……黑默丁格先生的助手。」羅伯特和克洛斯握了握手,繼續說道:
「我應該可以代表黑默丁格先生——也就是這艘船的船東——對吧?」

  「當然,船東大人前來所爲何事?」克洛斯把手收回,揣在兜裏。

  「爲了找個新船長……」

  「沒用的!放棄吧……這艘船,沒人敢來,除非……」

  「除非什麽?」羅伯特不放棄任何的可能性。

  「除非好運姐在。」克洛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懶腰,轉身準備回艙。

  「沒問題!」這對于羅伯特來說易如反掌。

  克洛斯緩慢的轉過身,臉上寫滿了質疑:「你……再說一遍?」

  「我說沒問題!」

  「夠了,我知道現在這艘船落魄不堪,但我還沒到随便被人調侃的地步!」
克洛斯郁郁不得志的積郁壓抑了太久,終于借着這個機會爆發了。「先是冒充船
東,接着又滿懷信心的說你可以讓好運姐回來?哈!那個早已不知所蹤的臭女人!
接下來是什麽?是不是要說普朗克舔過你的屁曱股?恩?笑吧,笑吧,盡情的笑
吧!我會打爛的腦袋的!」

  「相信我……」羅伯特雙手攤在胸前試圖解釋,他不知道克洛斯爲什麽發這
麽大的火。

  「我當然相信,不過在我沒動手之前,趕緊滾出去!」

  「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跟我走一趟。」羅伯特看着将信将疑的克洛斯,偏了
偏頭。「用不了多少時間。」

  「你是認真的?」克洛斯實在無法相信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所說的,但他的眼
神又無比堅定,仿佛他說的都是事實一般。克洛斯決定先跟他去看看,如果他敢
騙他,他會用拳頭好好教訓教訓他。

  克洛斯認識這棟甲殼蟲型的建築,大名鼎鼎的發明家黑默丁格的實驗室。看
來他真的是黑默丁格的助手?

  「到了這裏,你可以選擇忠誠或者離開。」羅伯特在向下樓梯的盡頭,一扇
巨大的金屬門前停下。

  「怎麽說?」

  「這裏有不願被人所知的秘密,一旦你知道了,就别想活着将它告訴其他人。」

  「守密,對吧?但是你用什麽約束我?」

  「約束?不需要……」羅伯特按下開關,巨大的金屬門應聲而開。「看來你
選擇了忠誠。」

  門内的景象讓克洛斯大吃一驚,數不勝數的實驗儀器,巨大的儲存罐,還有
機台叫不上名字的機器。然而最奪人眼球的是赤身裸曱體的幾個女人。

  「好……好運姐?」克洛斯的下曱體不自覺的硬了起來。他不敢相信失蹤幾
個月的好運姐被囚禁在這裏,而船東的交接讓他自然而然将兩件事情聯系了起來。
克洛斯還沒反應過來,另外兩個人更是讓克洛斯震驚。「蔚……凱特琳?不,天
哪,這是幻覺……」克洛斯做夢都無法想到,皮爾特沃夫的兩個最高執法者居然
被赤身裸曱體的囚禁在這裏。

  「是不是幻覺你摸曱摸就知道了。」羅伯特笑着把克洛斯帶進了實驗室。女
人們因爲藥劑的緣故正在安靜的睡着。

  克洛斯則連滾帶爬的蹿到好運姐身邊,上曱下曱其曱手,真實的肉曱感讓克
洛斯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好了,談談我們的事情吧。有了好運姐,那船長……」

  「我來!」克洛斯毫不猶豫,有了好運姐,他就有一萬個辦法搞定普朗克。
抱着好運姐的手早就不老實的伸進了緊緻的肉曱洞裏。「從來沒有當過幸曱運兒,
沒想到這次撿到了。」

  「沒問題,但是乳汁屬于我,屬于這座實驗室。」

  克洛斯厭惡的看了一眼榨乳器,這幫搞科學的都是變曱态麽?「你的就你的,
我早就斷奶了。」

  「很好,人你帶走吧,你去準備準備招募船員吧,下周就啓程,還是老樣子,
把貨運到班德爾城。」

  「不過……」克洛斯瞅了一眼凱特琳和蔚。堅定了一下語氣:「這兩個我也
要了!」

  「爲什麽?」羅伯特驚訝道,他并不是不舍得這兩個人,而是他感覺到莫名
其妙。「你要好運姐我理解,但這兩個人對你的航行有什麽幫助?」

  「我以前是做海盜的,後來大意被這兩個婊曱子關起來了,我發誓要讓她們
後悔,現在機會來了,我不會放過。況且……」克洛斯笑了笑。「船員們需要一
些娛樂……」

  「行,不過老規矩,乳汁歸我。将它們收集起來帶回來。」

  「成交!」

  翌日,碼頭上熱鬧非凡,不是因爲商貿活動的緣故,而是應曱召女郎号開始
招募船員了。克洛斯原本計劃将三人都綁在船舷上,但考慮到這是在皮爾特沃夫,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隻好将好運姐一人綁在船舷上。

  「凡是應征前來的,都可以在好運姐的小曱穴裏來一發哦。啪!」克洛斯蹲
在好運姐身邊,沒說一遍都狠狠的拍一下好運姐的臀曱部。好運姐兩瓣潔白的臀
曱肉上被克洛斯寫上了「歡迎」和「登船」四個字。好運姐在克洛斯不斷的拍打
之下,嬌曱喘連連,淫曱水四溢。

  克洛斯的吆喝很快就引來了一群人,再加上是貨真價實的好運姐,而且還脫
曱光了被綁在船舷上等着人幹,頓時應曱召女郎号的舷梯就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
有了好運姐,應曱召女郎号自然而然就不再是兇船了,更何況還能在好運姐的小
曱穴裏放一炮,應征者比肩接踵,一眼望不到頭。

  一雙雙粗糙的大手在好運姐的胴曱體上流連忘返,一對巨曱乳像面團一樣被
揉曱捏個不停,香甜的乳汁肆意噴射,成爲水手們最喜愛的飲料。小夥子們一邊
肏着這具美麗的身體,一邊将好運姐當做玩具一樣充分發揮着每個器官每個部位
的價值。潔白的皮膚上寫滿了污言穢語,火紅的發絲被無數人的精曱液粘在了一
起,而粉曱嫩的小曱穴似乎永遠都有一根不知疲倦的肉曱棒在其中進進出出,翻
帶出白色的泡沫和黑色的陰曱毛交織在一起,最終随着肉體的碰撞,發出一聲淫
曱靡而又潮曱濕的「啪」。而這一聲接着一聲的「啪」成爲好運姐腦海裏揮之不
去的愉悅音符,她享受,享受這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伺候」。

  當日,好運姐的淫曱叫聲響徹了碼頭的天際,知道她再也哼不出一聲爲止。
但就算如此,也無法阻擋水手們「熱情」的澆灌。就連克洛斯也在招滿船員之後
不得不再次将好運姐免費開放「使用」三個小時,不然他真的擔心「應曱召女郎
号」會被掀個底朝天。

  相較于好運姐的繁忙,羅伯特也終究獲得了充裕的自曱由時間。羅伯特撫摸
着懷中的迦娜,猶如風中仙子一般的身材讓羅伯特十分受用。而此時早已沉溺于
肉曱欲的迦娜也貪婪的婆娑着羅伯特的肉曱棒,柔軟的嘴唇在羅伯特的面頰上遊
走,親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膚。羅伯特雙眼低垂,肉曱棒也猶如眼皮一樣疲憊不堪,
剛剛發洩完畢讓他的下盤猶如浮空了一般,然而迦娜卻精神倍增,羅伯特不由得
一陣苦笑。

  羅伯特拿起注射器,他不是摩德,休息完畢還有工作要做。迦娜安然的睡去,
羅伯特将她重新固定在機器上,看了看四周,一下子少了三個人,多少有點冷清
了。目光掃過沉睡的樂芙蘭,轉身回到工作台前,羅伯特絲毫沒有注意到,樂芙
蘭微微上曱翹的嘴角。

             第二十六章玫瑰帶刺

  翌日,克洛斯意氣風發的揚帆起航,應召女郎号的主桅杆張起了巨大的白帆,
起錨,出航。而桅杆下,這艘船最初的船長——好運姐,則一絲不挂的靠着桅杆
坐着,兩腿張開,一開一合的小穴仿佛在歡迎着每一位船員的光臨。光滑的脖頸
之上,一個鎖在桅杆上的金屬項圈表明了她的身份——船妓,不,與其說是船妓
這種職業,不如說是船上的精液廁所這種設施更爲合理。當然,與衆不同之處在
于,好運姐那兩團誘人的乳肉上,罩着透明的榨乳器,一股股潔白的乳汁絲毫不
停歇的噴入管道之中,最終流入桅杆旁的一個半人多高的存儲罐中。

  「滾,都給我滾到崗位上去!你們這幫臭蟲!」克洛斯用槍驅趕了幾名水手,
他不允許船員們過多的「使用」好運姐,畢竟縱欲過度會導緻虛脫無力,讓他的
航行難以正常抵達終點。在教訓了幾名偷偷肏了好運姐的船員後,克洛斯來到了
隻有他能進去的秘密船艙,船艙裏,則是兩位皮爾特沃夫的警官——凱特琳和蔚。

  兩具姣好的肉體被赤裸着面對面的倒吊在房間中央,四肢被繩索張開,兩個
絕美的倒「大」字出現在克洛斯面前。

  「還記得我嗎?警長大人!」克洛斯說着便一腳踢在凱特琳的背上。

  「唔!」凱特琳驚醒過來,艱難的轉頭,眼前的人讓她大吃一驚。這個「倒
立」在她面前的人正是兩年前抓到的一個海盜,在審訊過程中還企圖吃她「豆腐」,
因此凱特琳對克洛斯的印象非常深刻。

  克洛斯看着凱特琳驚詫的眼神十分舒爽,他喜歡這種複仇的快感。一隻大手
蓋在了凱特琳的陰戶上,手指揉搓着凱特琳的陰毛。「很高興你還認識我,凱特
琳警長。」克洛斯的聲音因爲激動顯得有些沙啞,中指向掌心彎曲,一使勁,便
滑入了凱特琳的小穴裏。

  「啊~ 你~ 」凱特琳不由自主的嬌喘了起來,騷穴内久違的愉悅觸感再次沖
擊着她的大腦,這些天來的被淩辱和被享用已經讓她的肉體無比适應男人的玩弄
了。

  「喂喂,才一根手指而已,你可是皮城的大警長啊,凱特琳大人!」随着語
調越來越狠,克洛斯手指上的力道也逐漸加重,指尖不斷的扣撓着凱特琳濕潤的
穴壁,挖的凱特琳心裏瘙癢無比。

  「别~ 求你~ 啊~ 」凱特琳不安的扭動着腰肢,但由于被倒吊着,因此能施
展的動作極其有限。「啊……給我……」凱特琳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心裏話,但随
即感覺臉上一陣火燒,這不是她應該說出的話。如果說在實驗室被摩德肏習慣了
說出這些話在面子上還過得去的話,那麽現在幾乎是在一個陌生人的面前說出正
常女人都難以啓齒的兩個字,着實讓凱特琳難爲情。但她的小穴仍然盡力夾緊克
洛德手指,想要充分感受這久違的快感。

  「我們的警長大人害羞了?」克洛德艱難的抽出中指,皮城女警的騷穴如此
具有吸力讓克洛德倍感興奮,順勢掏出早以挺直的肉棒貼着凱特琳冰涼光滑的背
脊來回磨蹭,雙手向下繞過凱特琳的大腿,手指盡力撐開粉嫩的騷穴。一股淫靡
的味道鋪面而來,讓克洛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是夠騷的!」

  「不……不是……」凱特琳象征性的反抗一下,便咬着嘴唇,不再說話。

  「還記得你把我打倒在審訊室的時候嗎?從那天起,我就發誓,我要讓你後
悔!」克洛斯緊緊的箍住凱特琳的大腿,腹部感受着雪白臀肉的絕妙彈性,手指
滿懷惡意的玩弄着兩片陰唇。

  「謝謝你……」凱特琳緊閉雙眼,輕聲吐出三個字。

  克洛斯卻以爲自己耳朵不好使了:「你說什麽?」

  「謝謝你把我從那個地獄解救出來。」凱特琳想用溫情打動克洛斯,故意釋
放出「友善」的信号。

  「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地獄?嗯?」克洛斯雙臂用力,狠狠的将凱特琳向上
提起,接着又将凱特琳放下,重力沖擊的作用下,綁在腳踝上的繩索勒的凱特琳
更加疼痛,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

  「我是說……你爲什麽不把我放下來,這樣我們可以更盡興一點……」由于
倒立的時間太久,凱特琳頭腦發脹,感覺到一陣目眩,但堅強的意志讓她做出了
還算理智的行爲——委曲求全,讓克洛斯放松警惕後再找機會。

  「你還真是能說會道啊,盡興?」克洛斯掏出匕首在上方一橫,綁着凱特琳
的兩根繩索應聲而斷,「咚」的一聲,凱特琳的脊椎種種的跌在地上,但她并未
獲得自由。克洛斯雙手按住凱特琳的雙腿俯身向前壓去,凱特琳完全被壓制成了
一個「c」型,騷穴就在她俏麗臉龐的正上方,她甚至能聞到淫水的味道。

  「你不過是從一個地獄轉到了另一個地獄而已。」克洛斯淫笑着,雙手撐住
凱特琳的腳踝向兩邊分開,并盡力下壓,伸出舌頭在凱特琳的陰戶上狠狠的舔了
一口。

  凱特琳的身體被彎曲的有些壓抑,胸腔憋着一股氣難以釋放,但總比被倒吊
着大腦充血要強得多。她現在赤手空拳身體虛弱,必須要把一旁的蔚叫醒并解救
她,才有出路。凱特琳正在思考,卻被下體突如其來的觸感打斷,全身一個激靈,
舒爽的感覺蔓延全身,連她的手指都不放過,興奮的顫抖着。身體的改變讓凱特
琳即苦惱又興奮,這種矛盾的期待讓她決定暫時放一放「逃跑」計劃。

  「嗯~ 我需要真正的……真正的……肉棒……」凱特琳興奮的搖動屁股,陰
唇蹭着克洛斯的鼻子,淫水打濕了克洛斯的臉。被挑逗而陷入情欲的凱特琳也不
顧那些可憐的尊嚴和理智了,隻想讓空虛寂寞的下體能夠被溫暖跳動的肉棒狠狠
的填滿蹂躏,讓激烈的摩擦在她心頭上一次次的帶她沖向雲霄。

  「哈,真是個蕩婦!」克洛斯将凱特琳擺成淫蕩的姿勢,讓她自己雙手抓着
腳踝在腦袋兩邊分開,小穴向上敞開着,渴望着克洛斯的到來。「讓你好好見識
一下,你會很高興能成爲胯下奴隸的!」克洛斯挺着堅硬的肉棒反身跨坐在凱特
琳的屁股上,雙手抱着雪白的臀部,肉棒絲毫不猶豫的捅入了泛濫不堪的淫穴,
開始「噗嗤噗嗤」的抽插着。

  「嗯……哦……啊啊啊……」凱特琳從未感受過這種姿勢,臉龐的正上方是
克洛斯抖動的屁股,兩人交合處不斷的摩擦帶出來的淫液滑落在她的臉上和柔軟
的胸部上。這種與正常姿勢一百八十度反轉的角度讓凱特琳有了莫大的新鮮感,
肉棒的自然彎曲也不再是向上,而是向下,自然讓凱特琳難以招架。「嗯……好
……好爽……」

  「哈!做我的私奴或許還有活路!」克洛斯下壓的力道越來越狠,他喜歡這
種感覺,将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警長狠狠的壓在身下淩辱肏幹。

  「嗯……可以……可以考慮……」在快感和淫語的沖擊下,凱特琳并不是沒
有考慮過。「啊……再深一點……」這種新角度的抽插可以讓肉棒更加深入的捅
進凱特琳的騷穴,再加上克洛斯的家夥本身就不小,這更讓凱特琳的最深處可以
得到滋潤。

  「噗嗤」的水聲伴随着淫靡的味道在房間内蔓延,被倒吊在一旁昏睡着的蔚
依然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凱特琳的淫叫聲越來越大。

  「唔……呃呃呃!!」克洛斯很久沒有如此暢快淋漓的發射了,即便是在好
運姐的小穴裏,也感受不到複仇的快感,以及完成自己當年定下的「宏偉目标」
的滿足感。克洛斯的精液承載着這些感受一往無前的沖向凱特琳的子宮。

  「哦哦哦哦!」被滾燙的精液推上高潮的凱特琳高聲浪叫着,全身無力的躺
在地上,一口口的喘着粗氣。雖然雙手攤開了,但是雙腿仍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在腦袋兩邊張開,甚至讓人懷疑能否再恢複原狀了。伴随着小穴的抽搐,一股股
精液被擠了出來,順着小腹流到凱特琳的白皙的脖頸之上。

  「還沒到休息時間呢!」克洛斯重新拽過一根繩索,綁住凱特琳的右腳,将
她從地上拉起。繩索越過房頂的滑輪将凱特琳的右腿擡到極限,凱特琳的雙腿幾
乎成了一條直線,而上半身卻因爲沒有支撐點而不知所措,隻好牢牢的抓住自己
的右腿,以此來稍微減輕自己的痛苦。她有預感,接下來迎接她的是無盡的折磨,
當然也有無盡的快感。

  克洛斯滿意的揉搓着由于一字馬而異常豐滿的臀肉,狠狠的掐了一下,興奮
的吼道:「我們有的是時間!」再一次将重新硬起來的家夥對準凱特琳的水簾洞
插了進去。

  大海上的航行一帆風順,船員們也充滿了「幹勁」,被拴在桅杆上的好運姐
也得以繼續在「應召女郎号」上服役,對她來說,或許也是一種幸福。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應召女郎号」的出行,必然會招來「海洋之災」,但
大家似乎都不擔心,因爲有一個人能夠擺平一切,就是他們天天都将肉棒插進她
小穴的那個人。

  行至比爾吉沃特勢力範圍的海域,普朗克如期而至,船員們沒有一絲驚訝與
恐懼,甚至人人都像平常一樣該幹嘛幹嘛。這讓普朗克一開始有些摸不到頭腦,
但當他上了「應召女郎号」後,一切都恍然大悟了。

  「哈!這不是神奇的好運姐嗎?」普朗克看着一絲不挂,全身被寫滿侮辱詞
彙的好運姐,褲裆早就支起了帳篷。普朗克笑着蹲在好運姐面前,贊賞的說道:
「真是一位好船長,能讓大夥兒這麽有『幹』勁!哈!」

  「咳,咳……抱歉,打擾您,普朗克先生。」克洛斯不知何時出現在甲闆上,
輕咳了兩聲說道。「船長,是我。」

  普朗克微微感到意外,在海上,除了好運姐外,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輕松的跟
他說話。「哦?你他娘的叫什麽名字?」普朗克起身掏出自己的「巨炮」,一隻
手穿過好雲姐火紅色的長發,向自己的胯下按去。「怎麽樣?久違的問道如何?」

  好運姐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張開了嘴,讓普朗克的「巨炮」充滿自己的口腔。
她才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誰,隻要能給她快感就行。

  「我叫克洛斯,應召女郎号的新船長。」克洛斯皺了皺眉頭,對普朗克無視
他的做法略微有些不滿。

  「狗屁!我可沒聽過這個狗屁名字!」普朗克絲毫不瞧克洛斯一眼,繼續來
回挺動着下身,在久違的「洞口」裏釋放自己的快感。「你他娘的應該知道,我
爲何找這艘船的麻煩。」

  「當然,因爲這個女人。」

  「沒錯!因爲這個臭婊子!不過,這還不是全部。呼,幾年沒有跟你做過了,
沒想到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真他娘的賤!」普朗克深呼一口氣,險些有些把持
不住,如果這麽快就繳槍,難免臉上挂不住。

  「我當然知道,海盜,自然是爲了利益。」

  「知道就好,還不都全給老子拿出來。」

  「沒有……」克洛斯淡淡的兩個字讓全船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此輕描
淡寫的拒絕必然會激怒普朗克。

  普朗克眯着眼睛湊近克洛斯,一把比爾吉沃特彎刀早已橫在了克洛斯的脖子
上,另一隻依然按在好運姐的腦後,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胯下來回着。「你他娘的
給老子再說一遍。」或許是因爲好運姐的「努力」,讓普朗克沒有瞬間暴怒起來,
但火種已經點燃了。

  「您是聰明人,我想跟您做筆交易。」

  「是嗎?如果在老子射出來之前,你能說服我,我可以不殺你。」普朗克說
着,按在好運姐後腦的手掌加快了動作。一度讓好運姐嗆的不住的咳嗽。

  「隻有将貨物運到目的地,我們才有酬勞,才有收入。如果您放過我們的貨
物,我們願意将收入的五成進獻給您……」

  「七成!」普朗克閉着眼,仿佛正在享受好運姐的服務,突然粗暴的打斷克
洛斯,提出自己的條件。

  有戲!普朗克提出條件就說明他對此事感興趣。克洛斯信心倍增的繼續說道:
「七成!如此一來,您也無須到處奔波,坐享其成即可,我們甚至可以長期如此。」

  「哈哈哈,讓黃鼠狼養雞……你他娘的真是幽默!」普朗克的刀刃嵌入了克
洛斯的皮膚,但克洛斯絲毫沒有後退,依然筆直的站着。另一隻手瞬間向後拽着
好運姐的頭發,拔出肉棒,跳動的肉棒射出白色漿液潑灑在好運姐的頭發和臉上。

  「按照約定,你說服了我。」普朗克松開好運姐,掏出燧發火槍頂着克洛斯
的下巴。「老子不怕你他娘的耍花樣,我會等着你!」

  「謝謝。」克洛斯依然一臉鎮靜,喜怒不言于表。

  「老子他娘的越來越喜歡你這個家夥了!」普朗克大聲笑道,用槍管一下下
的拍着克洛斯的腦袋。好運姐則跪在他的胯下,清理着他的「巨炮」。「不過,
會有白癡願意跟着你跑一趟幾乎沒有收益的航行?」

  「當然,隻要有她在。」克洛斯看了一眼好運姐,信心滿滿的說道。

  「哈哈哈,好好,告訴我,多少個人上過這個婊子。」

  「不下一百。」克洛斯回想起那些有幸成爲「幸運兒」的男人,少說也有幾
十個,再加上「應召女郎号」上的四十多個船員,一百也是保守估計了。

  「應召女郎」繼續在海上航行,船上總是不時傳來嬌媚的呻吟聲,飄來淫靡
的味道。班德爾城海港,越來越近了。

  皮爾特沃夫城内,黑默丁格實驗室的地下室。酒紅色頭發的年輕人正專注于
實驗和計算。羅伯特知道靠人不如靠己,他也知道黑默丁格叫摩德去班德爾城的
真正用意,一枚沒有價值的棋子隻能浪費有限的格子,要麽将他變得有用,要麽
讓他不再浪費格子。無論是哪一種,羅伯特都不希望看到,他隻有不斷的讓自己
有用,來獲得黑默丁格的重視,起碼不會是厭惡。

  地下室裏陰暗潮濕,羅伯特早就習慣了這裏陰冷的空氣,他沉浸在研究中總
是會廢寝忘食,隻有休息時間才會叫醒迦娜來「放松放松」。

  「如何保持蛋白活性是難點……」羅伯特輕聲的自言自語,他在研究如何将
這些神奇的乳汁變爲帶有活性的固體藥丸,以便長期保存和運輸。

  「啪!」羅伯特的左手幾乎是本能一般的拍在脖子上,這種熟悉又陌生的瘙
癢讓他想起了蚊子,但地下室是沒有蚊子的!羅伯特剛反應過來,隻覺得後頸上
一陣溫暖的氣流吹的他酥麻無比。

  「一個人……在做無聊的事呢,呵呵。」一個妩媚的聲音在羅伯特的身後,
他似乎很久以前聽到過。伴随着這個聲音,羅伯特感覺到臉頰上一陣冰涼光滑的
觸感,聲音也是從這兒發出來的。一雙耦臂環在羅伯特的腰間,背後則是兩團無
比柔軟的觸感,并且伴随着兩點潮濕擴散開來。

  「你是……」羅伯特呼吸急促,他知道,這個人是詭術妖姬——樂芙蘭!一
個強大的魔法師脫離了囚禁,那麽他的下場不言而喻。

  樂芙蘭漸漸的将重量壓在羅伯特身上,擠壓之下,讓樂芙蘭的乳汁迸發了出
來,打濕了羅伯特整個背部。「哦……」樂芙蘭嬌喘着呻吟着,雙手拉開羅伯特
的褲鏈,将早已立起來的肉棒掏了出來,不停的在手中翻轉套弄着。「嘻嘻,真
是不老實呢……」

  「這……是因爲……啊……住手……」羅伯特根本難以抵擋樂芙蘭老練的套
弄,這個對男人身體了如指掌的女人實在不是羅伯特所能駕馭的。

  「咯咯咯,我最喜歡你這種青澀的孩子了。」樂芙蘭加快手速,大拇指的指
甲沿着龜頭傘蓋的下沿來回挑逗着,食指則按在馬眼上來回撫摸。手掌一輕一重
的握緊大半根肉棒,上下套弄着。羅伯特哪裏見過這種技巧,雙拳緊握,閉着眼
滿頭大汗的感受着這種奇妙的感覺。雖然肏過樂芙蘭的人不少,但是能夠享受樂
芙蘭主動「服侍」的人寥寥無幾。

  冰冷的手掌和滾燙的肉棒在溫度上形成了強烈的沖撞,讓羅伯特的海綿體一
下下的收縮跳動,最終精關失手,爆發了出來。

  「啊!啊啊啊!」羅伯特的屁股來回挺動,仿佛精液的流失根本不受自己控
制一般,全部噴在了自己的上衣和桌子上。

  「咯咯咯,真是精神呢,這麽多……我可以吃下去嗎?」樂芙蘭站直身體,
張開沾滿精液的手掌,伸出香舌從手腕一直舔到指尖,然後滿足的卷入口中吞了
下去。「有點腥呢,比那個約德爾人的好吃多了。」

  「你……是怎麽逃出來的……」羅伯特轉過椅子,深深的靠在椅背上,大口
大口的喘着粗氣,兩條腿仿佛不屬于自己使得,一陣無力酸軟。他意識到眼前這
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如此可怕,想要殺他更是輕而易舉。

  「嗯……嗯……」樂芙蘭微微分開雙腿,一隻手伸進淫穴裏,靈活的手指在
掏着什麽。不多時,樂芙蘭的手裏多出了一個機械球,上面還沾滿了亮晶晶的淫
液。「你是說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嗯……雖然讓我有些感覺,但還是太差勁了…
…」樂芙蘭說着,用食指在機械球的表面掃了些汁液放入嘴中吮吸了起來。

  這個機械球是黑默丁格仿制的瓦羅蘭之心,能夠抑制魔法。黑默丁格離開皮
爾特沃夫時帶走了真正的瓦羅蘭之心,但爲了繼續囚禁樂芙蘭,便将仿制的塞進
了樂芙蘭的小穴裏,以達到繼續抑制樂芙蘭能力的目的。

  「可是……它的有效期……還沒到……」羅伯特還是不敢相信,才幾個月而
已,機械球就失效了。

  「我隻是使了些小手段而已……」樂芙蘭将亮晶晶的手指伸到了羅伯特面前,
淫液和唾液混在一起抹在了羅伯特的臉上。羅伯特明白,是樂芙蘭的淫水讓機械
球失效的,但是具體原理是什麽,羅伯特依然一頭霧水。

  「好久沒有嘗到精液的味道了……你們真是喜新厭舊。」樂芙蘭跪在羅伯特
的兩腿之間,開始舔弄着羅伯特的肉棒,從肉棒的根部直接舔到龜頭,舌尖靈活
的将殘留的精液卷入口中,開心的吞咽了下去。

  但是羅伯特的臉上則看不到一絲愉悅,剛才用手就弄的他半死,如果用嘴必
然至他死地。羅伯特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但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肉棒上
并未傳來被溫暖包裹的感覺,反而是胸前透過襯衫傳來一下下的觸感。樂芙蘭正
在舔shì濺落在羅伯特襯衫上的精液,直至全部清理幹淨。而這一下下的舔s
hì在羅伯特看來更像是死神的鐮刀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拂過,說不定什麽時候就
會将尖銳的刀刃刺入他的胸膛。

  但他不甘心,他不想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爲什麽?爲什麽要等到這個時候?」羅伯特不明白,黑默丁格離開
這裏也有個把個月了,她完全可以一早就殺死他,然後離開,然後去找黑默丁格
報仇。

  「因爲……」樂芙蘭的聲音婉轉向上,充滿了挑逗,她似乎不想告訴羅伯特
真相,樂于見到羅伯特那張充滿絕望和疑惑的臉。「我寂寞了……」樂芙蘭說着,
便跨坐在羅伯特的雙腿上,剛剛清理幹淨的肉棒被壓在穴口之下。樂芙蘭感覺到
下體傳來了堅硬火熱的觸感,魅惑般的一笑,緩緩的聳動起腰肢,肥白的臀部前
後挺動着,加大了兩人性器間的摩擦。

  「咯咯,還是那麽有精神呢~ 」樂芙蘭俯下上半身,兩個巨乳牢牢的貼在羅
伯特的胸膛上,嬌豔的紅唇輕吻着他的耳垂:「那個胖子走了之後,好久都沒人
肏我了……我是如此的寂寞呢……啊……真是調皮……」樂芙蘭加大了摩擦的力
度,羅伯特當然也反饋了最好的回應,樂芙蘭感覺到一根滾燙的棒狀物體用力的
向上頂着,甚至快将她整個人頂起來了。

  「你們真的以爲我就老老實實的睡着了嗎?咯咯咯,那個約德爾人是怎麽誘
騙皮城小女警,又是怎麽對待艾歐尼亞的刀鋒意志,還有他的那些合作夥伴以及
尊貴的大天使……我一清二楚。哦,對了,還有諾克薩斯那個小太妹和均衡忍者
是如何聯手逃脫的我也非常清楚,不得不說,逃脫的過程非常精彩!」

  「你……你都知道……」羅伯特不敢置信,這些時間裏,樂芙蘭一直都意識
清醒着,如果這是真的,那他的疑問反而更多了。

  「你一定在想,我爲何這樣做?」樂芙蘭叼住羅伯特的耳垂輕輕扯動着,接
着松開了扣繼續說道:「如果我要殺死你們,咯咯,簡直易如反掌——就憑這些
無聊的玩具根本無法讓我盡興。」

  「賤……賤人……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噓,這可不是你該知道的。」樂芙蘭将食指貼在羅伯特的嘴唇上,微笑着
說道,眼神中滿是誘人的妩媚。「我還真是舍不得殺你呢……」說完,另一隻手
伸向背後,屁股微擡,扶住羅伯特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騷穴,然後穩穩的坐了下去。
「嗯……啊……」樂芙蘭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仿佛被壓抑許久的欲望一股腦的
釋放了出來,下體被填滿讓樂芙蘭感到一陣充實而安全的歸屬感。就勢順勢的,
樂芙蘭整個人趴在羅伯特身上,隻有肥白的臀部一下下的擡起落下。

  「你……你要殺了……我?」羅伯特皺着眉頭,全身上下仿佛隻有大腦屬于
他,而肉棒又不斷的傳來過度射精後腫脹敏感的疼痛。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哦。」樂芙蘭說着便加快了速度,碩大的乳房擠
出來的乳汁讓羅伯特的胸前濕了一片。

  「啊……你……你幹脆殺了我……」羅伯特感覺到身前這個女人正在瘋狂的
「強奸」自己,完全不顧自己已經瀕臨「精盡人亡」的邊緣。羅伯特厭惡的看了
一眼騎在自己身上的美豔「惡魔」,閉上雙眼不甘的等待從邊緣墜落懸崖,肉棒
上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

  「咯咯咯,你真是有趣兒,我還會來找你的……」羅伯特隻感覺身上一輕,
緊裹着肉棒的吸力消失了,甚至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許多。

  睜眼,什麽都沒有,樂芙蘭消失了。她走了?羅伯特不願再去想了,現在的
他隻想休息,好好睡一覺……

  此時,夜以入半。班德爾城的工廠生産線依然在不斷的運作,一批批機械士
兵走下生産線,被運往中央大實驗室——黑默丁格的實驗室,讓他爲這些機器輸
入程序,真正成爲戰場上沒有感情的殘酷殺手。

  「就快了……」黑默丁格注視着新生産出的一個方隊,此時的班德爾城已經
快要生産出一整支軍隊了。

  「可是我聽說,艾歐尼亞有神佑的屏障保護。」吉格斯在黑默丁格身旁尖聲
尖氣道。

  「索拉卡……」庫奇若有所思,忽然擡頭望向一旁的凱爾。「寶貝兒,你應
該對神佑知道些什麽吧?」

  「神佑是由凡間的祭司對神明虔誠的祈禱所換來的回報,屏障隻是其衆多表
現形式之一。」凱爾冷靜的伫立着,知無不言。

  「如何打破它?」吉格斯問到了關鍵點。

  「要麽由外力解決,要麽中斷祭司的祈禱,打斷其與神明之間的精神聯系。」

  「看來第一條更适合我們!」蘭博興奮的揮揮拳頭,他早就想讓那些傲慢的
人類見識一下約德爾人的可怕了。

  「尋找瓦羅蘭之眼的進展如何了?」黑默丁格似乎對于神佑屏障有了主意,
此時又将話題轉到另外一邊,根本不願意浪費一分一秒。

  「在鐵脊山脈以北探測到相近的能量源反應,艾卡西亞——一座廢墟,現在
那個鬼地方到處都是虛空生物……」負責搜尋的蘭博一五一十的答道,言語中透
露出對那個地方的厭惡和隐藏在厭惡後恐懼。

  「有具體坐标嗎?」

  「搜尋範圍隻能精确到十平方公裏……那兒的幹擾太多了。」

  黑默丁格轉身面對衆人,命令道:「吉格斯、金克絲、紮克……留下來監督
放射器建設進程,蘭博繼續監視艾卡西亞能量源的反應,把具體數據傳送給伊澤
瑞爾,伊澤瑞爾……」

  「聽候差遣,黑默丁格先生。」一個藍色的身影輕快的走上前,禮貌的鞠了
一躬,動作标準無可挑剔。

  「你明天出發,前往艾卡西亞尋找瓦羅蘭之眼,盡量避免不必要的戰鬥。」

  「遵命!」

  「十天後,蘭博、庫奇,随我向艾歐尼亞進發。」

  「樂意效勞!」蘭博高興答應着,揮舞着手中的排氣管興奮不已。

           第二十七章艾歐尼亞的危機

  雖然艾歐尼亞這幾個月可謂是「繁忙不已」,但相對于焦頭爛額的高層來說,
平民們的生活似乎沒什麽兩樣,除了每周增加了兩班巡邏警衛。

  韋魯斯踱着步子從神殿的陰影處走了出來,自從與泰隆和劫交手之後,那份
對諾克薩斯強烈的仇恨開始喚醒内心深處的惡魔,那個潛藏在寂靜深淵已久的惡
魔。韋魯斯擡起左手遮擋着強烈的陽光,他不太喜歡這種曝露在陽光下的感覺,
這讓他絲毫沒有安全感。但這種危機意識又或多或少的能夠填補他的空虛,對複
仇的饑渴。

  臭味!韋魯斯吸了吸鼻子,與其說是臭味,不如說是讓人憎恨也讓人惡心的
感覺。他小心翼翼的将弓身橫在胸前,右手緩緩拉開弓弦,身體重心放在彎曲的
右腿上,屏氣凝神。他知道,來者不善。

  「這可不是歡迎人應該有的姿勢。」一個沉悶的男中音伴随着一團黑影出現
在韋魯斯面前。劫本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殿内,但他似乎更喜歡輕蔑的挑釁,徑
直的對準韋魯斯瞄準的靶心走去。「我的目标可不是你……」

  韋魯斯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自己被輕視了,這個忍者獲得了禁忌力量,也更
加狂妄了起來。「嘁!」韋魯斯厭惡的唾了一口,右手手指輕撚箭簇,直指靶心。
忽地手指一輕,整支箭猶如黑暗的光一般對準劫的眉心飛了出去,拉出了幾倍于
箭矢長度的暗紅色殘影。

  劫并不躲避,箭尖沒入眉心的那一刻,劫的整個身體瞬間如濃墨般散開,化
作黑色煙塵消逝。就在同一瞬間,韋魯斯的面前一團暗影凝聚,劫出現在韋魯斯
的面前。

  一陣尖銳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響徹整個神殿。韋魯斯吃力的用弓身擋住了劫的
拳刃,并在弓身上剮蹭了一個不可磨滅的痕迹。

  「不過,我改變主意了!」劫的面具死死的盯着韋魯斯,本該是眼睛的位置
隻有兩個深邃的黑洞。「先殺你……」

  「别過來!」韋魯斯大聲喝止住聞聲而來神殿守衛,他知道,就憑現在的劫,
來多少個神殿守衛都是枉然。「快去護衛隊!」韋魯斯剛說完,一個試圖逃跑的
神殿守衛便倒下了,身旁是一個漆黑如墨的影子。

  「沒有人可以逃……沒有人!」低沉的聲音似笑非笑,讓人毛骨悚然。

  獲得禁忌之力的劫讓韋魯斯難以招架,他費盡全力抵擋的也不過是劫輕描淡
寫的一隻手。他知道劫的目标是索拉卡,這應該是跟泰隆有關。這條諾克薩斯狗
一定也藏在附近,事情危險了。

  「不試試潛藏在你體内的惡魔力量嗎?」

  「哈,你提醒了我,不過我受不了讓人作嘔的臭味,就跟你身上發出的氣味
一樣!」韋魯斯惡狠狠的說道,而緊握着弓身的手上,一條條的深紫色的符文如
毒蛇一般悄悄遊走,爬過弓身纏繞在劫的手臂上。

  「無聊的把戲。」劫用力一揮,「毒蛇」紛紛粉碎。「被抑制的力量就如同
嬰兒一樣,可笑!」

  随即另一隻手從肋下此出,直取韋魯斯的心髒。韋魯斯在驚詫之際也不忘調
整身姿,雙腳後蹬拉開距離的同時右手拈弦,一根灌入惡魔之力的箭矢蓄勢待發。

  「遊戲結束。」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同傳來的是背上厚重的撞擊和尖銳
的疼痛,黑色的拳刃将韋魯斯從背後刺穿,黑色的箭矢依然急速飛出,穿過劫的
影子,向山下飛去。

  背後的,才是真身嗎?韋魯斯不甘的瞪大雙眼,血絲布滿的眼球,鮮紅而可
怕。

  「抑制力量的蠢貨!自取滅亡。」劫将韋魯斯的身體推出拳刃,後者重重的
倒在地上,一大片鮮血在身下散開。「還有你們這些喽啰……」一陣黑影閃過,
幾個神殿守衛紛紛倒下。

  韋魯斯用最後的力量放出腐敗鎖鏈,想要阻擋劫:「獲得了力量……還不夠
嗎?」

  劫絲毫沒有閃躲,任憑鎖鏈将自己困在原地:「也好……我會讓你知道,隻
有強者才配活下去,你就在這裏好好見識這一切。當暗影撕碎虛僞的神佑,再沒
有人可以阻止我!」劫向神殿内走去,腿上的腐敗鎖鏈柔弱的防腐紫色的絲帶一
般,不值一提。

  卡爾瑪接管了護衛隊的工作以來,每天焦頭爛額,除了護衛隊的日常工作以
外,還要兼顧通緝刺客的任務。所幸的是,阿狸恢複的速度比預想的要快很多,
這或許是馬莫提烏斯的力量所緻。也正是因爲如此,卡爾瑪才能在阿狸的協助下,
輕松一些。

  「噔、噔、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接着「砰」的一聲,辦公室
大門被粗暴的推開,門外站着一個年輕的士兵。

  「報告卡爾瑪大人!有大陸的消息。」

  卡爾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在這個關頭,沒有什麽比大陸的消息更讓她
關心的了。而至于那些上下級的禮儀也早已被卡爾瑪臨時取消,對于現在的艾歐
尼亞來說,時間就是一切。

  「據線報,黑默丁格等人已經彙聚在班德爾城,全部的工廠都在全力制造戰
争機器。而且據說,他們已經跟海洋之災達成了合作協議……」

  「還有多久?他們還有多久進攻?」

  「線報是五天前的,推測大概還有不到十天。最壞的估計,十五天内抵達我
們境内。而且……」

  「說下去。」

  「他們似乎找到了瓦羅蘭之眼。」

  卡爾瑪沒有想到黑默丁格的動作會這麽快。一旦瓦羅蘭之眼被黑默丁格掌控,
那麽所有的魔法将有90% 以上比屏蔽,也就是說,以魔法爲重要支柱之一的艾
歐尼亞将遭受重創。此時,她隻希望傑斯和李青在大陸的動作能夠迅速而順利。

  「還有其他的消息嗎?德瑪西亞那邊如何?」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卡
爾瑪依然想要知道一些好消息。

  「諾克薩斯的閃電攻勢被守住了,戰争陷入了僵局。但是讓人奇怪的是,自
诩正義的戰争學院并未出面,依然保持中立。」

  「那群狗雜種……」髒話從牙縫中擠出,一向有涵養的卡爾瑪也忍不住憤怒
了起來,整個大陸都危在旦夕了,這群蛀蟲卻依然隻顧自己的利益。

  「其他地方的呢?」卡爾瑪話剛出口,一根箭矢狠狠的釘入窗框,整整沒入
了十厘米,而箭簇依然不住的搖晃,足以見得力道是如此的強勁。卡爾瑪認識這
根箭,黑色的箭身帶着血紅色的微光,而且射來的方向正是山上的神殿,是韋魯
斯!索拉卡有危險了!

  卡爾瑪顧不得其他,念動梵咒,周身泛起白青色的微光,如風一般閃了出去,
阿狸也緊随其後。在走廊打坐的烏迪爾見勢當然明白出大事了,咆哮一聲化作熊
的姿态迅步跟上。

  陰暗的神殿之中,橫七豎八的躺着神殿守衛的屍體。大殿的盡頭,一尊女神
的雕像下,一個身影散發着微弱的光芒,光芒之後,拉出另一個人的影子。

  「就連神……都躲在黑暗之中,真是諷刺!」劫輕蔑的嘲笑道,守衛的鮮血
順着拳刃滴下。然而索拉卡一言不發,依然背對着他,虔誠的跪在神像面前,祈
禱着。

  「神救不了你那些軟綿綿的守衛。還有你!」劫雙腿微曲,右手手肘向後,
拳刃向前,蓄勢待發。

  「那麽我呢?能救她嗎?」一個慵懶的聲音,接着是一陣「咕嘟」聲。「啊。」
一聲暢快的感歎之後,慵懶的聲音再次說道:「我不是故意在神殿飲酒的,索拉
卡。下次我絕對不喝了。」

  索拉卡仍舊巋然不動,虔誠的祈禱着。

  「那就看誰快了!」劫瞬間移動到索拉卡的身後,對準索拉卡的後頸狠狠的
刺去。「啪!」的一聲,劫的拳刃受到重擊被打偏了,利刃蹭過索拉卡藍色的皮
膚,絲毫沒有留下一點傷口。打中拳刃的物體此時正在神殿的角落裏旋轉,那是
一個竹筒做的酒壺。

  「我對你沒興趣。」劫退了回來,注視着更深的黑暗之中。

  「可我對你有興趣。」一個身着青色浪人服的男人走了出來,索拉卡散發出
的微光照在他枯瘦的臉上,刻出的光影更顯得憔悴。腦後是猶如火炬般的詭異發
辮。「諾克薩斯入侵之時,你在哪裏?」男人的眼神突然由懶散變的淩厲,劍尖
如風一般直指劫。

  「哦?你是在懷疑我?」

  「不排除可能。」男人将劍收回肋下,雙手緊握,劍尖依然對準前方,整個
過程劍身平穩如水,絲毫沒有一絲顫動。

  「連惡魔之力都無法阻止我……就憑你的劍嗎?」

  「喂喂……」男人笑了。「别拿我這個正常人跟你們這種怪物相提并論。」

  笑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現,或者,是毀天滅地的決心。

  「一個愚蠢到自不量力的人。」

  「應該說,是一個自不量力的男人。」男人腰腹用力,随帶着前腳掌使勁向
後蹬,整個身體輕盈的向前沖去,劍刃橫于胸前。随即左腳輕點,身體重心靠後,
整個人直起身子,腳踝将前沖力轉化爲旋轉延伸至劍尖,橫擺在胸前優雅的轉身,
劃出一道旋風。豪不拖泥帶水。整個動作就在瞬息之間,極快無比,然而隻是切
碎了一團暗影。「所以說,我就是讨厭忍者。」

  「盡情讨厭吧,很快你就沒有機會了。」劫的聲音不知從哪裏傳來,又似乎
是從各個方向傳來的。數把拳刃從男人周身的黑暗中刺出,但無一不被男人的劍
刃擋住,或者敏捷的閃避開來。「不愧是疾風劍術的傳人,毫無破綻。」

  「承蒙誇獎!」男人雖然看似靈巧的防守,實際上消耗極大。男人确實沒想
到劫已經今非昔比,影子的進攻似乎無窮無盡,但他已經漸漸露出疲态了。

  「不過,也就到此爲止了!」真身的拳刃找到了禦風守護的破綻,以一個極
其刁鑽的角度刺向男人的腹部。

  「唔!」男人悶哼一聲,低垂着頭站立着,前方是保持着進攻姿勢的劫。但
卻沒有鮮血湧出。

  糟糕,劫有些吃驚。男人擡起頭,笑道:「抓到你了!」劫的拳刃被男人胸
前的一股旋風牢牢的吸住,既無法繼續刺入,也無法抽身出來。

  「當」的一聲脆響,餘音回蕩在神殿之中。男人的劍和劫的拳刃撞擊在一起。
男人動作迅速的繼續砍擊,而劫隻是毫不費力的抵擋。

  「确實我大意了,不過也隻是如此罷了。」劫被吸住的右手一轉,整個旋風
被震散,拳刃瞬間繼續向前刺去,直取男人的胸膛。

  「什……」男人沒想到劫的力量已經如此強大,僅僅憑借一隻手就将他的流
風護盾擊碎。震驚之餘,男人本能的斜躺躲避,整個身體幾乎失去了平衡。拳刃
向上斜刺帶動劫的身體站起,手肘發力突然改變刺出的方向,向下對準失衡的男
人。然而,又是一個護盾。

  「束手就擒吧,劫。」

  男人心頭一顫,卡爾瑪?!不過,驚訝歸驚訝,身體還是借這個機會找回了
平衡,脫離了劫的攻擊範圍。神殿門口,站的正是匆忙趕來的卡爾瑪,兩旁則是
阿狸和烏迪爾。

  「你們接二連三的壞我好事,就像一群蒼蠅!」劫爆發了,身旁瞬間出現了
數個影子,将衆人和索拉卡隔開。「索性一次就将你們全部抹去!」六七個影子
全部沖了出去,攻向卡爾瑪三人。男人卻瞄了一眼卡爾瑪,一陣旋風之後,消失
不見了。

  亞索!卡爾瑪想要喊出來,卻如鲠在喉。看着亞索消失不見,隻好将全部精
力放在應對劫的影子上。

  卡爾瑪念動梵咒,心靈之火在地上留下一個個烈焰之環,将劫的影子吞噬殆
盡。阿狸也催動靈魂寶珠,撞碎一個個敵人,身上也詭異的圍繞着藍色的狐火。
烏迪爾有四神獸的加持,雙拳堪比千金,皮膚堅如鋼鐵,左拳搗碎一個,緊接着
轉身一掌震碎另一個,動作行雲流水。但劫的影子并沒有因此而全部消失,反而
越來越多,似乎無窮無盡。别說救索拉卡了,就連突破重圍就顯得那麽不實際。

  「這就是弱者的掙紮……你可以動手了,諾克薩斯的客人。」随着劫猶如命
令的語句。無數把匕首插入地闆之中,以索拉卡爲圓心形成一個圓。匕首不安的
顫抖着,就像被人從地闆上拔出來一樣,離弦箭矢般的全部射向索拉卡。

  然而這些匕首卻最終卻「丁零當啷」的掉在索拉卡身邊。一個淡紫色的護盾
籠罩在索拉卡身上,保護着她。

  劫微微擡頭,他知道事情更有趣了。「慎……」劫輕聲低吟道。

  而另一邊,匕首暗影之下的泰隆也被另一個人逼到了角落。一個手持金環劍
的男人,無極劍聖,易。

  「哈哈哈,哈哈哈,都來了嗎?都來了!」劫的身體微微前傾,因爲興奮而
不住的顫抖着。

  易不愧爲無極劍道的尊者,面對面的短兵相接不知勝過泰隆幾籌。劍刃猶如
閃電般向泰隆刺去,剛開始泰隆還能用匕首勉強抵擋,但漸漸的已經無法跟上易
的速度,左肩才傳來疼痛,右腿就被切開一道傷口,血流如注。易一腳将泰隆踢
倒在牆角,向上抛出金環劍,雙手迅捷的倒抽出綁在腿上的短刀,一手一個狠狠
的将泰隆的雙臂釘在牆上。接着絲毫沒有多餘動作的接過金環劍,直沖劫而去。
同一時間,索拉卡身後也有一道紫光直奔劫所在的位置。

  「很好……」劫深吸一口氣,右手向前擋住慎的忍刀,左手橫在左側翻轉,
拳刃的兩個刃劍以一個死角将易的金環劍牢牢卡住。「慎……你還是那麽弱小…
…」劫身體向前,附身看着面前的慎。「師傅的死……林長老的死……整個均衡
教派的滅亡……都是因爲你的弱小!」

  「嗚啊啊啊!閉嘴!」慎抽出背上的另一把忍刀,橫向切斬劫的小腹,然而
黑影一散,忍刀在易的腹部留下一道傷口。

  「你看看,你的弱小讓同伴受傷……」此時劫卻再次出現在慎的身後,輕聲
嘲笑道。

  慎的面具之下,雙眼憤怒而圓睜,面容扭曲。全身發力回身再是一刀,全突
然發現背後是正在祈禱的索拉卡,連忙收刀卻也來不及,還是劃破了索拉卡後頸
上的皮膚。但索拉卡卻絲毫沒有反應。

  「忍者大師的兒子隻是個拖後腿的嗎?隻會傷害同伴嗎?」劫此時蹲在女神
像的頭上,猶如神一般俯瞰其下的衆人。

  「慎!冷靜點!」易捂着傷口,擋在他和劫之間,并沒有責怪慎的意思。
「雖然我不了解你們均衡教派的教義,但我想對于戰鬥時的心态,都是相似的。」

  慎卻一言不發的緊緊盯着女神像上的劫。咬牙切齒。

  「看看,看看,多麽想十年前的你和我……不過這一次,是我憐憫你。」劫
雙手一樣,兩個影子旋轉着出現在易和慎的面前。

  十年前?慎想起來了,十年前的一次比試。劫被慎擊倒在地,一直渴望得到
師傅青睐的劫是如此的惱羞成怒,憤怒讓他的心态失衡,同樣也讓姿勢和招式變
形而破綻百出,讓慎更加輕松的赢得了比試。此時的慎跟當時的劫是那麽的相似。
慎還記得自己伸出的手被劫粗暴的推開,這就是他說的「憐憫」嗎?

  父親……我的父親,忍者大師。我甚至忘記了父親的教誨!慎想起來了,父
親曾問他們何爲均衡。無人能雲。父親端着滿滿的一碗水,端坐,站立,行走,
甚至奔跑,都不曾灑落一滴水。

  「均衡,就是要心無雜念,任何的波動都會打破均衡,失去了均衡,你們便
什麽都不是。」父親的教誨再次萦繞在慎的耳畔,均衡,均衡之道!

  「不要抑制情感,釋放出來,不要仇恨……」林長老的臨終教誨讓慎徹底明
白了,隻有釋放感情才能獲得平靜,最終達到均衡之道,而不是刻意的排斥感情。
而仇恨,則是影響最爲強烈的感情。

  慎出刀,絲毫不猶豫,十字斬切碎影子,刀尖穿透影子又恰到好處的停止在
索拉卡衣服上,絲毫沒有刺破的一絲一毫。

  易看到了慎的變化,不知是不是自己剛才一句話的作用,但顯而易見的是,
這場戰鬥更加容易了。「上吧,暮光之眼!」易的嘴角上揚,身形飄忽,已然來
到了女神像的肩上,心裏念叨着,女神大人會原諒我的。

  而另一側的肩膀上慎也已經站定,兩把忍刀閃爍着冰冷的寒光。

  三人在女神像上你來我往,劫的擾亂心境已然不起作用,拳刃不但将兩人的
招式擋下,還能捉住易和慎的每一個細小破綻刺出去。好在易和慎并未全力進攻,
有驚無險。

  這就是所謂的禁忌力量嗎?速度如此之快,力道如此之強勁。易時而進一步
橫砍,時而退一步斜擋,女神像之上,所能站立的位置畢竟有限。

  「驚訝嗎?恐懼嗎?桀桀桀桀」劫興奮的笑着,笑聲無比慎人。女神的肩頭
上,又出現了兩個影子,搶奪了易和慎僅存的走動餘地。「你們……都去死吧!」
劫的全身爆發出一股漆黑色的光芒。所有影子瞬間變的敏捷了起來,速度和力道
都提高了數倍。原本就在數量上處于劣勢的卡爾瑪三人,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就
算是有神龜護體的烏迪爾也片體鱗傷。而阿狸有馬莫提烏斯之力的灌注,加上卡
爾瑪的護盾,還能勉強支撐。在女神肩頭上的兩人由于無法移動,對于貼身肉搏,
拳刃比刀劍更加好用。

  「砰!」易和慎先後從女神像上跌下,重重的摔在地闆上,身上布滿了被拳
刃割傷刺破的傷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泰隆都沒想到,劫所得到的禁忌的
力量居然如此強大,五人聯手也不是其對手。

  「這就結束了嗎!」劫的身形愈發高大,身上的被黑暗的光芒纏繞着,當中
一團紅色的火焰如同心髒一般有韻律的閃爍着。兩個影子已經将拳刃抵在易和慎
的喉嚨上,他們徹底失敗了。

  「我要讓你們親眼見證,自己是多麽的無力!多麽的弱小!」劫來到索拉卡
的面前,低頭注視着依然在祈禱的索拉卡。「後悔吧,這就是當初你們虧欠我的
代價!這就是迂腐的代價!」劫想要将拳刃刺向索拉卡,但卻停止在半空,他沒
有感覺到阻礙,隻感覺到無力。

  「光……與影……」索拉卡終于開口,她緩緩站了起來,一手搭在劫的拳刃
上。「它們如同兄弟,相生……相克……」

  「住嘴……你做了什麽?」劫的身體一動不動,但并未感覺到抑制和禁锢,
反而是如此平靜。

  「之所以成爲禁忌,是因爲它會使人不再爲人。你已經是如同暗影般的存在
了……劫。」

  「哈哈哈,爲何要拘泥于『人』這個皮囊,我隻要力量,讓所有人臣服的力
量!」

  「力量越強,其容器就越脆弱……暗影雖強,但卻難抵光芒,無光便無影…
…如同影子般消散吧。」索拉卡說完,緊扣劫的右手,低聲沉吟着咒語。

  「住口!你這個賤人!呃啊!啊!啊!!!!!」劫痛苦的喊叫着,索拉卡
周身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所有的影子煙消雲散。劫無法移動,身後是被光芒驅離
出身體的影子,隻有手腳部位還有微弱的連接。

  「呃啊!不……不要……你會後悔的!會後悔的!」最終,影子在光芒的淹
沒下消失。光芒散去,劫「撲通」一聲,無力的跪在地上。「你們……會後悔的
……」劫附身鑽入身下一團猶如泥潭般的很暗,不見了。

  「索拉卡大人!」卡爾瑪連忙跑到索拉卡身邊,将倒下的索拉卡攙扶起來。

  「我用自己的光……驅逐了劫的影……」索拉卡非常虛弱,倒在卡爾瑪的懷
裏說道:「我無法再維持祈禱……神佑屏障幾個小時之後就會消失……」

  大敵當前,神佑屏障卻消失了,雖然卡爾瑪不願看到這個雪上加霜的局面,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快扶索拉卡祭司大人去休息。」卡爾瑪對着幾名
護衛隊員命令道,此時,還有一件事萦繞在她的心頭。

  「哼,跑了。」易撿起丢在地上的短刀,輕哼了一聲。泰隆趁着剛才的強光,
遁走了。

  山半腰有一棟裝飾樸素的房子,典型的艾歐尼亞風格。那是卡爾瑪的家,房
子後一直綿延上山,是一大片竹林。卡爾瑪已是許久沒回家了,沒日沒夜的在護
衛隊工作。此次她來,是爲了見一個人,她知道他會來這裏,這裏是他曾經最喜
歡的地方。

  卡爾瑪漫無目的的在竹林裏走着,雖說她有信心,但是竹林這麽大,她也說
不準她要找到的人到底在什麽具體位置。

  忽然之間,一聲婉轉悠揚的竹笛聲飄來,仿佛在訴說着無盡的滄桑和凄涼。
是他!卡爾瑪心頭一喜,循着笛聲走了過去。

  眼前正是适才在神殿之中的那個男人,此時正倚坐在柱子下,閉着雙眼輕輕
地吹着竹笛,身前一把武士刀合鞘插在泥土裏,刀柄上挂着一個竹筒。

  「你……」卡爾瑪不知該說什麽,面對故人本有千言萬語,如今話到嘴邊卻
又哽咽住了。

  笛聲戛然而止,男人站了起來:「對不起,我是戴罪之人,不能在衆人面前
出現……」

  「你沒有離開艾歐尼亞,一直藏在神殿裏。」

  男人點點頭:「索拉卡祭司大人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而且神殿地處偏僻,沒
什麽人……」

  「爲何不來找我?」卡爾瑪打斷了男人的解釋。

  「我是戴罪之人……」

  「我說你爲何不來找我……」卡爾瑪終于崩潰,泣不成聲。她想象過千萬種
重逢的場面,她設想過自己會有什麽反應,但當真正的重逢來到之時,隻有被三
年來積蓄的情感破堤而出,将她如此醜陋的面容展現出來。「三年了,我不知你
是死是活……三年了,一直就在我身邊,卻從不告訴我……三年了……」

  男人一把将卡爾瑪摟入懷中,所有的愧疚,所有的不舍,都隻能化作滿含歉
意的三個字:「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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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3 07: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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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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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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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艾卡西亞的眼睛

  噔、噔、噔,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種諾克薩斯厚皮軍靴的硬膠鞋底與地面
發生急促而有力的撞擊讓腳步聲充滿了力量和沉穩,但此時,這種沉穩也無法掩
蓋奔跑之人的急切。

  「将軍!前線急報!」士兵剛剛闖進帳篷,便一個轱辘單膝跪在了地上,一
口氣說完六個字,便開始大口踹着粗氣。

  德萊厄斯穩坐在帳篷之中,他的面前是攤開在桌子上的地圖,上面擺滿了各
種标記,身後筆挺的站立着一個年輕人。德萊厄斯似乎并沒有被急切的士兵感染,
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個字:「講。」其實這個月來德萊厄斯的心情并不好,也不悠
閑,戰事越來越膠着也讓他的心情越來越浮躁,現在,他隻是在強忍着,等待着
一個爆發口。

  「南線……」士兵咽了口水說道:「遭遇伏擊,全滅……所有的……」

  「噌!」的一聲巨響打斷了士兵的報告,一柄雙刃巨斧狠狠的嵌入士兵面前
的土地裏。「廢物!」德萊厄斯低聲咆哮起來。

  士兵膽怯的偷偷看了一眼德萊厄斯,趕緊又低下眼神,辯解道:「對方……
對方的将軍是蓋倫……」他本大可不必爲那些失敗的将士辯護,但在一個士兵的
眼裏,似乎敗給德瑪西亞一名叫作蓋倫的将軍并不是什麽羞恥的事情。

  「一群……」德萊厄斯從桌子後走出來,擡起右腳重重的踢在士兵的臉上。
「窩囊廢!」德萊厄斯走到翻滾到帳篷邊緣的士兵身旁蹲下,揪起他的衣領:
「那不過是一群剿匪回來的雜兵!」「滾出去,叫辛吉德進來。」德萊厄斯丢下
士兵,略微平複了一下心境,連語氣也有所緩和。士兵也不敢再說什麽,唯唯諾
諾的應了一聲,便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辛吉德心裏一清二楚,斯維因那個老狐狸讓他來到戰場并不是真的讓他做參
謀,不過是充當他的喉舌和走狗來和德萊厄斯互相監視,同時也能讓他離開諾克
薩斯,離開沃裏克和塞恩,減少辛吉德對自己的危險。辛吉德明白這個老狐狸不
好對付,但如今的他,也隻好照做。而此時收到德萊厄斯的傳喚,辛吉德知道有
麻煩了。

  中軍大帳剛出現在眼前,辛吉德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他讨厭德萊厄斯,
一如他讨厭所有的莽夫,頭腦簡單,脾氣暴躁,他甚至有些鄙視。不過可惜的是,
面對德萊厄斯,他不得不畢恭畢敬。

  「尊敬的指揮官大人……」辛吉德剛掀開簾子,還沒說半句話,鋼制的斧柄
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腦後則是鋒利斧刃内彎,隻要他稍微向後靠,便會身
首異處。

  「别給老子整這些酸酸唧唧的玩意兒!」德萊厄斯右手慢慢用力回拉,辛吉
德不得不随着斧刃向前走,知道眼前被德萊厄斯的憤怒的臭臉填滿,再也看不到
其他東西爲止。「南線的部隊全軍覆沒!你有什麽想法?嗯?」

  「大人,您是指揮官……這事兒問我怕是不合适吧?」辛吉德隻能直勾勾的
盯着德萊厄斯那雙仿佛要吞了他的瞳孔,鎮定的說道。

  「好,說的好!」德萊厄斯咬牙切齒的擡起斧子,重重的插入地面,就仿佛
一斧頭劈開了辛吉德的屍體一般。「你的突襲計劃變成了陣地戰?嗯?還有你那
些什麽狗屁妓女的奶,強化出來的士兵作用在哪裏?嗯?」德萊厄斯一把揪住辛
吉德的衣領,一隻手将辛吉德提的腳跟離地。「我不管你跟那個老烏鴉說了些什
麽!但是戰争卻沒有按照你的預期,我的士兵英勇戰鬥,傷亡慘重,換來的卻隻
是這個小小的城市!随時都可能再次丢掉的城市!」辛吉德隻能低下視線,與德
萊厄斯對視:「這并不完全是我的錯,大人。有人走漏了突襲的消息。還有……」
辛吉德頓了頓,冷冷的說道:「請不要侮辱我的發明,如果沒有強化士兵,恐怕
你連一個随時可能丢掉的小城市都沒有。」

  「你!」德萊厄斯手腕上的力道越發的重,但他反駁不出什麽,辛吉德說的
基本都是事實。能夠攻下并控制住這座城市,八成的功勞是因爲辛吉德的強化士
兵。「哼,我不是來跟你嚼舌根子的。」

  「能跟大人一同商議戰事,是我的榮幸。」辛吉德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德萊厄
斯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掰開,緊接着換上了虛僞而專業的微笑。

  「收回你那套肮髒的玩意兒。」德萊厄斯對辛吉德的「微笑」深惡痛絕,這
是官場的典型的虛僞。「如今南線的部隊被吃掉,這裏孤立無援,預計北線的趙
信也快要動手了,但很可能他們會料到我們會向北線增援而偷襲康德城。」德萊
厄斯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中軍駐營地的東側就是康德城,德瑪西亞東境的一座
小城。

  「就沒有一點點好消息嗎?」

  「或許會有,如果我在前方的計策成功的話。」

  「那祝您心想事成。」辛吉德優雅的鞠躬。卻被德萊厄斯一手抓住肩膀,硬
生生的扳了回來。「我讨厭你們這些酸臭的禮儀,我特意請你來,是想讓你提出
點意見,免得蹲在那裏發黴了!」德萊厄斯故意強調了那個「請」字。

  辛吉德悠然的攤開雙手,繃帶之下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肯定不是驚慌失措和
心急如焚:「您是指揮的專家,還需要我這個門外漢越粗代庖嗎?」辛吉德知道
這句話顯然會讓德萊厄斯不愉快,于是他在德萊厄斯還未發火前,補充道:「但
是,我或許可以在戰略上爲您提供幫助……」

  「哼,戰略?」德萊厄斯輕蔑的哼道,他很想聽聽辛吉德的狗嘴裏能有什麽
象牙。

  辛吉德不慌不忙的将食指放在地圖的上端,大陸的最北方:「這裏。」

  大陸的最北方是一片冰雪覆蓋的高原,那裏是蠻族的國度,一個名叫弗雷爾
卓德但實際上四分五裂的地方。

  「哦,聽起來很誘人。」德萊厄斯故作驚訝,但擺明了是在諷刺辛吉德。弗
雷爾卓德雖然分裂,但其最強大的部落——阿瓦羅薩部落是佛雷爾卓德的對外政
治實體,跟德瑪西亞簽有互不幹涉條約,互不侵犯,也不會援助彼此的敵對方。

  「當然誘人!」辛吉德笑的連纏着繃帶也能看到嘴咧的老長。「弗雷爾卓德
并不是鐵闆一塊,阿瓦羅薩說的話并不代表整個弗雷爾卓德,而冰原的内部,一
樣有我們可以利用的力量。瑟莊妮的部族……麗桑卓的部族,甚至……冰霜巨魔!」

  「哈哈哈!很好!很好!」德萊厄斯轉回桌子後面,倒進椅子裏。「這次,
誰提議,誰去執行。」德萊厄斯意味深長的盯着辛吉德,他不用再每天看着這個
渾身發着詭異刺鼻氣味的怪人惱火了,這或許是他這個月來唯一值得慶祝的事情。

  「啊,言之有理。」德萊厄斯的命令沒有出乎辛吉德的意料,這也正合辛吉
德的意。正好可以遠離德萊厄斯。「可您總不會讓我一個人去吧?」

  德萊厄斯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人……雖然有些多不過……」辛吉德剛想點頭緻謝。

  「三十人!」德萊厄斯斬釘截鐵,嘴角上挂着一絲輕蔑的笑意。

  辛吉德也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他知道再多說一句話很可能德萊厄
斯隻給他三個人。

  「當然,你也可以帶走你那個紫色的白癡。」

  「當然。」辛吉德再次躬身,頭頂正對着德萊厄斯翹在桌子上的鞋底。門外
再次傳來軍靴和地面急促碰撞的聲音,但這一次不同,是一種興奮的聲音。伴随
着腳步的停止,另一名士兵單膝跪地,語調興奮,喘了口氣說道:「報告将軍,
成功了!您的計策成功了!」「釣到了什麽魚?」德萊厄斯驚喜的站起來,滿懷
期待的看着那名士兵。

  「嘉文四世!」昏暗潮濕的環境幾乎讓伊澤瑞爾喘不過氣來,明明是白天,
周圍卻是如此的陰暗。如果不是有機械強化,估計他早已失去知覺了。這裏是艾
卡西亞遺址,一座廢棄的遺址,沒有哪個正常人會來這裏,自從黑暗之地的堕落
後裔在這裏成功召喚出虛空生物之後,這裏一直都是被人們遺忘的「迷霧之地」。
這裏已經是整個瓦羅蘭大陸上的一塊黑洞,掩藏着無數的秘密,其中之一,便是
瓦羅蘭之眼。

  無論是斷壁殘垣還是枯萎植被,在其本來的顔色上又籠罩着一種詭異的紫色,
讓這裏顯得更加危險而神秘。伊澤瑞爾一步步的走在廢棄的街道上,手中握着能
量探尋器,由于周邊無處不在的虛空能量幹擾,整個屏幕都是一片混亂的紅色波
紋。好在伊澤瑞爾的機械大腦能夠識别出每一秒的細微波動,并依次來确定瓦羅
蘭之眼到底在不在附近。而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一棟保存的還算完好的建築物
之後又是幾棟隻剩下瓦礫碎渣的房屋。伊澤瑞爾可以感覺到,有無數隻眼睛在盯
着自己,在盯着這個外來者,用他人類的那部分身體,清楚的感覺到這些滿懷惡
意的眼神。每一雙,或者一隻眼睛,都在評估他的力量,也都在等待,在他虛弱
之時,将他吞噬。

  探尋器的波紋不正常!伊澤瑞爾的機械部分敏銳的察覺到細微的變動,波動
越來越劇烈,漸漸的,連他的肉體部分也能明顯的分辨出波動了。來了,一股巨
大的虛空能量,裹挾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無論是機械大腦還是人類大腦,伊澤瑞爾都作出了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反應。
背部噴射器緊急發射藍焰,伊澤瑞爾瞬間騰空。就在他剛剛站立的地面上,一團
肉眼可見的紫色能量波動之後,一個長着雙翼的巨型昆蟲不甘的揮舞着巨大的兩
個狀如利刃的前肢,紫色的皮膚心照不宣的表明了它的身份,虛空生物!

  「咔……」虛空生物擡頭,目标依然是伊澤瑞爾,前肢交互張開,後肢猶如
彈簧一般起跳,翅膀發出巨大的嗡嗡聲,直奔空中的伊澤瑞爾而來。兩個前肢十
字斬切,一團藍色光影被分成四瓣。伊澤瑞爾此時卻在虛空生物的背後,左手上
的量子炮聚集了一發巨大的量子炮彈,随着一聲巨大而粘着的聲響,能夠将所接
觸之物量子化的炮彈直奔虛空生物而去。炮彈撞擊在虛空生物身上發出的并不出
是藍色的光芒,而是淡淡的紫色,炮彈也并沒有爆炸,而是直接穿過紫光,飛了
出去。

  「嗯?」伊澤瑞爾看着屏幕上的虛空能量波紋随着紫光的出現而消失了一瞬
間。紫光消失的時候,虛空能量波紋也再次出現在屏幕上,同時,虛空生物也再
一次出現在了伊澤瑞爾的眼前。

  「嗞……似乎并不容易吃到……咔……有意思……」虛空生物雖然形如昆蟲,
但面部器官卻跟人類更相似。

  「哼……」伊澤瑞爾沒有答話,他看到原本屬于那些盯着他的「眼睛」的虛
空能量波紋全部消失了,說明眼前這個虛空生物應該是這一片的首領了,首領盯
上的獵物,喽啰又怎敢來搶。反過來說,隻要擊敗這個首領,也可以省去對付喽
啰的麻煩了。

  伊澤瑞爾扶住左臂,數發炮彈傾瀉而出。但是虛空生物卻更加敏捷,靈活的
利用翅膀在空中調整位置,即使有些死角來不開躲避,它也會頓時消失隻留下一
團淡淡的紫光,但瞬間之後,它又會再次出現。看來這個首領相當難纏,伊澤瑞
爾的進攻幾乎毫無作用。但所幸的是,它也無法近身,這讓伊澤瑞爾選擇了更加
猛烈的進攻。

  但是,這是個錯誤。

  虛空生物再一次從紫光裏重現之後,雙肩上的甲鞘突然向伊澤瑞爾噴射出數
枚紫色的能量團。猛烈進攻中的伊澤瑞爾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揮舞着雙刃般前肢的
生物居然還有遠程攻擊的能力。紫色的虛空能量撞擊到伊澤瑞爾淡藍色的機械護
甲上發生劇烈的爆炸,機械護甲也幾乎被紫色的能量附着并且部分腐蝕。伊澤瑞
爾的機械部分由于腐蝕的作用運轉受阻,反應也越來越慢,最直觀的反應在戰鬥
中的表現就是,他的攻勢越來越弱,他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了。

  逃,隻有逃!

  伊澤瑞爾必須找一個地方将這些能量殘渣清理幹淨,否則他的機械部分遲早
會被全部腐蝕。伊澤瑞爾看準時機一個奧術躍遷傳送到身後剛剛經過的還算完整
的建築物裏。而那隻虛空生物則不斷的在建築物周圍盤旋,似乎不太敢靠近這裏,
嘴裏發出的聲響和翅膀的震動聲混在一起,最終不甘心的飛遠了。

  透過沒有玻璃的窗口,伊澤瑞爾看到了這一切,他絲毫沒有慶幸,而是倒吸
一口冷氣。能夠讓一個如此兇猛的虛空生物離去,必然是更強大的力量。此時,
探尋器的屏幕上已經被紅色布滿了,整棟建築物裏都充滿了虛空能量。而剛才伊
澤瑞爾路過之時卻絲毫沒有發現,足以見得是何等強大的力量才能将這些能量掩
蓋約束起來。他的人類部分也切身感受到了巨大壓力和莫名的恐慌。

  伊澤瑞爾謹慎的将身上的能量殘餘抹去,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門,走下樓梯。
這裏漆黑一片,隻有最底部,才有微弱的紫色亮光。

  「你又搞砸了,我說了,這個不能吃……」一個微弱而飄渺的男人聲音從紫
光的地方發出。根據聲音大小判斷,應該是在地下室。緊接着,一陣窸窸窣窣的
聲音,不知又是哪個黑暗術士在召喚虛空生物。

  「别亂動,你這個爬蟲……什麽?」男人的聲音停了一下,又悄悄的說道,
還帶着驚喜的語氣:「有陌生人?」

  伊澤瑞爾連忙站住,自己被發現了。他的兩個大腦極限的運轉起來,是按兵
不動,還是迅速離開,或者……戰鬥?

  「祭品嗎?」男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但很快又沉寂了下來。伊澤瑞爾想到
剛才跟虛空生物的戰鬥,認爲現在就算跑也難以逃出生天,倒不如博一把。繼續
一點點向下走去。

  「不是?」男人的聲音再次突如其來,這一次似乎有些失望。「虛空反應?」
男人的驚訝之中帶着一絲憤怒。「是……他。」看得出,他應該跟這個「陌生人」
打過交道。走到一層的伊澤瑞爾也定下心來,看來被發現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
這麽說,這個建築物裏有三方勢力了。這對于在力量上處于絕對劣勢的伊澤瑞爾
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又另外一個力量的存在,就存在力量之外博弈的空間,
這讓他的劣勢看起來好了許多。唯一不足之處便是在這個充滿虛空能量的地方,
探尋器無法辨析他們的位置。

  「嘩——」伊澤瑞爾清楚的聽到一陣虛空能量波動的聲音,同時也看到了一
團完全不同的紫光融入了從地闆縫隙發出來的紫光之中。

  「該收手了,瑪爾紮哈!」一個充滿回音的厚重男音出現在地下室裏。同時
傳來的還有虛空能量爆發的聲音,地闆縫隙透出的紫光不斷的搖曳着。

  「你是在跟命運抗争!」飄渺的男聲反擊道,也同樣伴随着詭異的虛空聲音。
期間夾雜着許多虛空生物的窸窣聲和慘叫聲。

  「虛空,本不該存在于瓦羅蘭!」「但是你本身卻沾染了虛空能量,你在反
抗你自己!你在反抗未來的主宰!」「我隻是反抗虛空,唔……」回音悶哼一聲,
接着是打翻器具的聲音。

  「沒關系……拿你做祭品,也湊合……嗯?還有一個?哈哈哈,你的運氣真
好,卡薩丁,有人代替你作爲祭品了。」「唔……」回音越來越弱,漸漸沒了聲
音一般。看來那個「陌生人」處于下風了。

  伊澤瑞爾知道,他暴露了,如果現在再不作出選擇,他就要跟那個「陌生人」
一樣了。伊澤瑞爾對準透出紫光的地闆,炮口積蓄出巨大的量子炮彈,制造混亂,
當然是威力越大越好。

  「轟!」一聲巨響。不止是受到炮彈撞擊的地闆湮滅消失,連同着周圍一大
圈年久失修的地闆也斷裂破碎。伊澤瑞爾順勢着陸在地下室。地下室比他想象的
要大出許多,向四周忘皆望不到頭,自己面前的一個跳動着紫色火焰的火盆則是
唯一的光源,背後是自己不斷晃動的詭異的影子。

  「看來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進門前要敲門。」灰塵散去,一個漂浮在半空身
着紫袍的男人冷冰冰的注視着他,雙眼發出淡藍色的光芒,紫色的面罩遮掩了他
憤怒的表情。他的右手像一側伸出,手掌中心射出一道黑紫色的射線,射線的盡
頭是一個身穿青黑色尖刺铠甲的男人,四根管道從面罩連接到身體的其他地方。
看來他就是那個「陌生人」,男人口中的卡薩丁了,那這個漂浮的男人,應該就
是瑪爾紮哈了。黑紫色的射線在卡薩丁的身上散開,猶如堅韌的繩索一般牢牢的
捆着卡薩丁,令他動彈不得。

  「看來你的父母也沒有教過你獨自在家要鎖門。」伊澤瑞爾擡起左手,背後
的火焰燃起,時刻準備應付瑪爾紮哈的進攻。

  「伶牙俐齒。寇格魔,隻能吃一條腿。」說完,瑪爾紮哈就轉身盯着卡薩丁,
以免發生意外讓他逃脫了。同時,伴随着這句話,瑪爾紮哈身後的黑暗處爬出來
一條肥碩的肉蟲,巨大的口器興奮的張開,裏面是一層又一層的組織,一根腔管
伸了出來。

  伊澤瑞爾皺着眉,惡心之感浮現在臉上,這是什麽怪物。名叫寇格魔的爬蟲
身體一陣蠕動,突起部分從腹部移動到口器,伴随着一陣刺鼻的氣味,一大灘帶
着強腐蝕性和粘性的嘔吐物噴湧而出,伊澤瑞爾早已有所準備,藍色的火焰噴射,
離開地面。寇格魔沒有停止動作,繼續噴吐,速度完全不亞于伊澤瑞爾的量子炮。

  雖說地下室裏空間極大,但依然是室内,況且有光亮的地方更是有限,誰也
不知道黑暗中還隐藏着什麽怪物,除了瑪爾紮哈。伊澤瑞爾也不敢深入黑暗,隻
能爲了躲避這隻爬蟲的進攻時而進入黑暗,時而出現在光亮之中,此刻他要保留
體力設法将卡薩丁就出來,否則他絲毫沒有勝算。

  「唔……」卡薩丁黃色的眼睛發出微弱的光芒,似乎在反抗。

  「老實呆着,等我的青蛙抓到那隻煩人的蒼蠅,儀式就可以開始了。」瑪爾
紮哈将左手撐在臉頰上,饒有興趣的看着寇格魔不斷的吐出嘔吐物攻擊伊澤瑞爾。

  可惡,根本沒有機會積蓄能量。伊澤瑞爾懊惱的躲閃着,他不斷的估算着打
斷那根黑紫色的線需要多少能量。狹小的高度讓他的飛行能力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寇格魔和瑪爾紮哈以及卡薩丁身上,完全沒發現天花闆上的
異變。嘔吐物幾乎布滿了地下室,天花闆上的嘔吐物由于重力作用開始向下低落。

  「嗞——」不少嘔吐物低落在伊澤瑞爾的飛行背包上,甚至有些已經腐蝕出
了一個深孔。

  糟了。伊澤瑞爾暗叫一聲。一個噴射孔完全熄火,失去平衡的他向一邊的黑
暗裏栽倒,裝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是血腥味。伊澤瑞爾摸到了毛發,肌肉,
犄角。是動物屍體。那個爬蟲這麽能吐,一定吃了不少東西,現在吐了這麽久,
也該餓了……

  寇格魔不斷的試探性的将嘔吐物吐向伊澤瑞爾在栽進去的黑暗裏。突然一個
龐然大物被扔到了寇格魔面前的地上。是一頭水牛的屍體。寇格魔的口器瞬間大
張,張開程度甚至超過自身大小的三倍,一口便将水牛的上半身吞了進去。

  「畜生!停下,别忘了你的……」瑪爾紮哈看到寇格魔開始吞食屍體,氣急
敗壞的罵道。

  「畜生始終是畜生!」藍光閃過,伊澤瑞爾站在瑪爾紮哈背後,左手的量子
炮上一團巨大的藍色光球閃耀着。

  「混蛋!」瑪爾紮哈連忙擡起左手,召喚出兩扇虛空之門,兩道門之間噴發
出虛空能量,虛空能量形成一道屏障,想要抵擋伊澤瑞爾的進攻。

  「很可惜,你猜錯了!」炮彈沒有射向瑪爾紮哈,而是想那根拘禁着卡薩丁
的黑紫色的光線撞去。

  「呃啊!」瑪爾紮哈的右手感覺到強大的拉扯力,仿佛要硬生生的将手扯下
來一般。緊接着藍色的光球突然消失,黑紫色的射線中間的部分也消失不見了。

  「這次該我了!」卡薩丁的眼睛發出閃亮的黃光,虛空能量一閃便位移到瑪
爾紮哈的身前,右手上那柄流動着紫色虛空能量的光刃貫穿了瑪爾紮哈的身體。

  「自作聰明!」瑪爾紮哈的臉上看不出痛苦,漂浮在半空的雙腳之下,一個
巨大的黑色圓形擴散開來。「跌入虛空的黑暗之中吧!」

  伊澤瑞爾感覺到從黑色的圓形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引力,就仿佛黑洞一樣,黑
洞之中,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快離開!」卡薩丁的身上泛出紫光,傳送到伊澤瑞爾身邊,拉住他的胳膊
再次接連兩次虛空行走,遠遠的離開地上的黑洞。

  「滴滴滴滴滴!」探尋器開始毫無征兆的報警,這是找到瓦羅蘭之眼的信号。
在如此多的虛空能量之中,能夠找到瓦羅蘭之眼的波動,無異于大海撈針。如今
探尋器開始報警,隻能說明這根針近在眼前。

  伊澤瑞爾感覺到了背後的異樣,轉過身去,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能看到,
那是一個半人高的巨大的眼睛。

             第二十九章光之覆

  海浪一下接一下的拍在海岸的礁岩之上,泛起白色的泡沫,再次卷入海底,
等待着下一輪的侵襲。在艾歐尼亞的漁民眼裏,這些海浪就如同日曆一樣伴随着
他們的一生。然而此時此刻,海面上卻湧來一陣陣寒意,來自于海底的深邃誘發
出内心的恐懼,就像海浪拍打礁石一般刺激着他們的神經。

  廣闊的海平面上,一段略微高出海平面的黑色線段若隐若現,雖然隻是一小
段,但是在如此遙遠的距離都可以用肉眼辨識,可見入侵者的規模——那絕不是
艾歐尼亞護衛隊可匹敵的數量。

  漁村的居民們互相呼喊着,驚叫着向遠離海岸的樹林深處逃去,留下一座座
空蕩的村莊寂靜的散步在艾歐尼亞綿延數百裏的西海岸線。

  一個約德爾人站在船舷邊上,一會兒用望遠鏡向前望去,一會兒低頭注視着
手中的儀器,喃喃自語着。約德爾人最終仿佛确定了自己的判斷,轉身問道:
「我說……迪爾克普……普……」

  「迪爾克普斯特羅,先生。」身後另一個長得略微高那麽一丁點的約德爾人
對着前者恭恭敬敬的回答,他已經習慣了向别人重複自己的名字。

  「好吧,迪爾克普……普斯……普斯特羅……該死,爲什麽你要叫這個又臭
又長的名字!發問的約德爾人對于這個拗口的名字顯得惱怒,咧長的嘴仿佛要将
這一串字符生生咬斷一般。

  「叫我迪爾克就好,先生。」迪爾克普斯特羅顯然也習慣了别人面對他的名
字時的反應。

  「好吧,我說,迪爾克船長……」約德爾人長舒一口氣。「輕松很多,不是
嗎——船長,你确定我們走對了方向?前面的地平線就是艾歐尼亞?」

  「千真萬确,先生。」迪爾克将微微欠身,腳尖輕輕颠了一下。「我用的我
的船隊發誓。」

  「可是我看不到任何神佑屏障的痕迹,也一點兒都監測不到能量的波動。」
約德爾人将儀器在迪爾克面前晃了晃,語氣中帶着責備。「一點兒都沒有!」

  迪爾克推開約德爾人拿着儀器的手,雖然受到了專業上的質疑,但依然保持
了克制:「雖然我不知道什麽是神佑,什麽是能量的波動,但是請不要拿十五年
的航行經驗開玩笑。」

  「我可不管你那些該死的經驗!事實就在眼前!你和你這些……」約德爾人
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其餘的水手。這是一支地地道道的約德爾人的船隊,所有的
船上除了約德爾人之外,就隻有倉鼠了。

  「哦,蘭博,你不在你的大家夥上真讓我感到意外。」黑默丁格适時的加入
他們的「談話」,就在火藥爆發之前的瞬間。

  「黑默丁格先生。」迪爾克轉過身,深深的鞠了一躬,顯然,他對黑默丁格
的禮數比對蘭博要用心十倍不止。

  「不用懷疑,在北方有如此長的海岸線,隻有諾克薩斯和艾歐尼亞。」黑默
丁格走到蘭博身邊,耐心的看着他。「很顯然,前面的并不是諾克薩斯。」黑默
丁格随即又轉身對着迪爾克問道:「迪爾克……普斯……普斯……哦,抱歉……」

  「叫我迪爾克就好,先生。」

  黑默丁格抱歉的笑了笑:「迪爾克船長,我們還有多久能夠抵達?」

  「今晚。」

  「可是,黑默丁格。」蘭博整個人橫欄在兩人中間,将儀器放在黑默丁格中
間。「儀器沒有監測到神佑能量的波動。而且我也沒有看到屏障的痕迹!」

  「機器總有出錯的時候。」黑默丁格瞄了一眼儀器便将蘭博的手按下。「眼
睛也是。早點休息吧,晚上可要打起足夠的精神。」說完,便準備回到艙室去。

  「你不相信我……」蘭博看着黑默丁格背影,疑惑和不甘夾雜在每一個聲調
裏。

  「不,我的朋友,想想看,如果檢測不到,不是更好嗎?」

  黑默丁格的艦隊是商船隊改造而成,雖然艦船的火力不足但也足以應付幾乎
是「0」的艾歐尼亞艦隊,但同時也讓黑默丁格的艦隊前進的更加謹慎。

  整個海岸漆黑一片,隻有風聲和蟲鳴伴着海浪聲交織在一起,根本沒有一點
「人造」的聲音,這更加讓人懷疑隻是一個荒島而不是那個以自由着稱的艾歐尼
亞。

  「十分鍾,如果十分鍾還找不到一個艾歐尼亞的人類雜碎,我一定會把那個
該死的船長宰了!」

  蘭博駕駛着他的機械怪物來到海灘上,五官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扭曲着,表達
着自己内心的不滿和一種證明自己說的沒錯的滿足感。

  「嗚呼,慢點兒寶貝兒。好的好的。」庫奇騎着凱爾搖搖晃晃的降落,大天
使似乎有點暈船,剛才的飛行完全沒有平時那般平穩。「恕我直言,蘭博,恐怕
你不能宰了那個船長,叫什麽來着?迪……迪爾克?」

  「什麽?你是說……」

  「沒錯,我和凱爾剛才去前面轉了一圈,那兒有一個村莊。」庫奇沒有從凱
爾身上下來,而是讓她九十度彎腰,騎在她的腰上。

  此時,瑞雯也四肢着地的載着黑默丁格走下船來,剛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什麽樣的村莊?」黑默丁格頓時來了興趣。任何正常的國家的海岸線都不可能
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很想知道其中的奧秘。

  「嗯~ 沒什麽特别之處,很正常的村莊,除了……」

  「除了什麽?」蘭博顯然已經等不及了,他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庫奇在騙
他,他不能接受自己錯了,更不能接受他的儀器錯了。

  「除了一個人影都沒有之外,一切都很正常。」庫奇一邊說着,一邊迫不及
待的将屁股向後滑去,細小的肉棒貼在凱爾白皙豐潤的臀瓣之間,毫無障礙的插
了進去。凱爾的身體不自覺的一晃,忍住嘴裏的哼聲。雖然已經做了很多次,但
當着這麽些人的面,凱爾還是十分的不自在。「真是抱歉,但是要準時受孕才行
……你們知道的,我是約德爾人,凱爾是天使……」

  「行了行了……不要耽誤正事。」黑默丁格用鞭子抽打着瑞雯,驅使瑞雯載
着黑默丁格向前爬去,同行的是駕駛着機械怪物的蘭博,而他們的方向,正是庫
奇回來的地方。「還記得我說的嗎?」

  「什麽?」蘭博百無聊賴的觀察着四周,但由于是黑夜,目所能及之處并無
什麽奇特的東西。

  「如果儀器檢測不到的話……」黑默丁格拉長了聲調,他想讓蘭博不那麽無
聊。

  蘭博停了下來,頓時感覺想到了什麽,驚詫的臉孔望向黑默丁格:「你是說
……」瞬間,驚詫變爲驚喜。「你是說,神佑屏障不存在了?!」

  「現在高興還太早,重要的是,爲什麽神佑屏障消失了?是無力維持,還是
……」

  「故意引誘我們!」蘭博的笑凝固在臉上。他向後看去,一批批機械大軍正
在從船上走下來,他突然感覺到腳下一陣漂浮,轉瞬之間,所有機械毀滅的場景
出現在他的眼前,焚燒,爆炸,火藥和機油味混合在一起讓人窒息……

  「不要吓唬自己了,至少現在,我們是安全的。」黑默丁格将蘭博拉回現實,
接着又一鞭子抽向瑞雯,繼續向前走去。「如果陷阱在這裏,他們已經錯過了最
佳的突襲時間,我們的主力部隊已經登陸,顯然,他們的雕蟲小技在後面……或
者更後面。不過,現在,你,跟我到村子裏去,我們必須去,去看看到底在耍什
麽把戲。」

  黑默丁格看上去比平時更加嚴肅,但他們在村子裏一無所獲。這讓黑默丁格
有些不知所措,對方留給他一個莫名其妙的「禮物」,即可以說是破綻百出,又
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數十萬的機械士兵就這樣靜靜的列在海灘上,它們是絕對的服從紀律與命令。
直到東方魚肚白,黑默丁格才恍然大悟,然而,他所領悟的真相讓他惱羞成怒。
他被愚弄了。對方故作玄虛讓黑默丁格心存疑慮,放慢進攻的步伐從而争取布防
時間。

  「所有!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勞的!」黑默丁格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尖銳的
嗓音劃破了清晨的甯靜。「進攻!蘭博,帶着你的機動部隊穿過樹林,由南側繞
過山腳進均衡教派。庫奇,騎着你的小天使,帶着投彈飛行器直接越過他們的防
線,把燃燒炮彈扔在他們的頭上!」黑默丁格越說越激動,臉部雖然沒多少肌肉,
但仍然能看到其劇烈的顫抖。

  「才不是什麽小天使……」庫奇低聲嘟囔了一句,拍了拍凱爾的屁股。「走
吧,寶貝兒,來次華麗的空襲。」

  忽然從海岸邊升起的一片黑點如同傾巢出動的蜂群一般,卡爾瑪沒有想到黑
默丁格這麽快就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關,不過拖延的時間好歹也讓卡爾瑪勉強布防
完畢了。

  「神殿守衛,列陣,瞄準。一個都不許放過,放!」韋魯斯率領着神殿守衛
的弓箭手,列陣瞄準,就在庫奇和它的投彈飛行器部隊剛剛進入射程,如雨般的
箭矢便放了出去。韋魯斯的箭要比别人射的更遠,穿透力也更強。一支紫黑色的
箭矢穿過,三架連成直線的飛行器應聲爆炸,緊接着天上開始出現更多的爆炸,
就仿佛一個個煙花般,隻不過并不絢爛。

  韋魯斯得意的一笑,卻不小心牽動腹部肌肉,剛剛包紮好的傷口險些裂開。
該死!韋魯斯止住笑意,再一次站起來,拈弓搭箭。

  蘭博在樹林裏的行進并不那麽理想,在樹林這種布滿障礙和視線遮擋的地方,
機械的笨重性暴露無遺。身後的機動部隊不是被藤蔓纏繞住就是被樹木碰撞的七
零八落,行進速度和難度可想而知。而然這些還隻是所有麻煩裏最小的一部分。
艾歐尼亞人早早的就在這片樹林裏做好了陷阱,黑默丁格的猶豫爲他們提供了充
足的時間。耳邊的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和「茲茲」作響的電路故障聲讓蘭博心煩意
亂,他的電子魚叉已經竭盡所能的擊倒一顆顆大樹來開辟道路了,但樹木太多了,
他的機動部隊也太多了,他沒法将整片樹林全部化爲平地。

  就在蘭博硬着頭皮前進的時候,樹林裏來回竄動着幾個影子。一個猶如靈動
的妖火,一個猶如兇猛的野獸,還有一個,仿佛疾風一般卷過,所到之處,隻剩
下一堆廢銅爛鐵。

  凱爾靈巧的躲開一根根奪命的箭矢,他們離艾歐尼亞的防線越來越近了。庫
奇扶了扶防風鏡,他注意到艾歐尼亞的防線布置在一個易守難攻的山腰險道上,
這是入侵者的必經之路,然而不足之處便是防線後的一挂瀑布。「他們要爲他們
輕視科技力量付出代價。」庫奇左拽缰繩,雙腿夾緊凱爾的腹部,緊接着身後幸
存的飛行器一同向左飛去。

  「他們繞過山頭了!我們的視線被遮擋住了。」

  「一、二、五小隊随我後撤,其餘小隊繼續駐防。」韋魯斯知道庫奇想接着
山頭的阻擋來靠近,從山後繞過來。韋魯斯帶着後撤的小隊轉身向後,緊緊的盯
着山頭,他已下了命令,隻要有東西出現,就不停的放箭。韋魯斯心中掐算着時
間,按照之前的飛行速度,庫奇應該早就繞過來了,爲何……

  突然頭上一聲響,似乎整座山都震顫了起來,巨大的滾石和湍流攪在一起向
下傾瀉而來。庫奇并沒有繞過山頭,而是在山頂上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投下了巨大
當量的炸藥,将山上的河道整個炸開,巨大的沖擊力将河道中的巨石整個沖了下
去,湍急的河流也不再是規規矩矩的瀑布,而是一條兇猛無比的水龍一般向下卷
去。

  「後撤!後撤!」韋魯斯的驚懼讓傷口迸裂,腹部一痛整個人便失去重心跪
倒在地上。要不是手下拽着他,或許就已經葬身在水龍的巨口之中了。

  大水沖入山道,順勢下湧,雖然沖到防線時水勢減弱了許多,隻是沒到正常
人的腰部,但仍有不少人腳下不穩被沖刷到水流之中,卷入山下,再也看不見了。

  卡爾瑪的梵咒已經幫助了足夠多的人對抗水流,但她顧不了所有人。或許科
技的力量真的不可思議,如果他們不會飛……但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麽用呢,水流
沖刷着山道讓他們難以站穩,這樣便難以阻止其有序而有效的抵抗,防線内一片
混亂,嘶喊和呼救聲不絕于耳。然而這一切還隻是開始,從山頂上飛下來的「蜂
群」雖然比最開始稀疏了許多,但即使是這些數量,也足以置他們于死地。

  「天、天使?!」一名士兵終于用肉眼辨别出了飛在最前頭的「蜂」,一個
暴露着重要部位的美麗天使。但他的驚訝也是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個表情了。天使
的正義怒火讓他整個身體在水中熊熊燃燒,構成一幅極不和諧的畫面。緊接着,
成群的艾歐尼亞護衛隊被燒死,被炸死,慘叫聲夾雜着爆炸聲被河流沖入山邊的
懸崖,宛如水與火構成的地獄。卡爾瑪依然伫立在水中,淡青色的護盾将水流和
爆炸隔離出自己的周身,形成一個安全的區域,護盾中僅有的三名弓箭手仍然在
絕望的反擊,他們想在自己死前能夠更多的擊毀這些該死的機械怪物。但庫奇絲
毫不在意,這些飛行器就像弓箭手握着的弓箭一般,會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

  蘭博在樹林中驚慌的逃跑,電子魚叉由于頻繁的發射而變得過熱,機械的自
我保護裝置開始生效,在魚叉冷卻之前,蘭博根本難以有效的進行精準的打擊。
雖然身後的地面被恒溫灼燒的燃燒彈覆蓋,以此來阻攔追擊者,但追擊的三人各
自巧妙的越過了這看似不可能愉悅的障礙。烏迪爾神龜附體穿過火焰的灼燒毫發
無損,接着便爆發出熊的咆哮,向着蘭博狂奔而去,亞索也如風一般穿梭而過,
極限而又巧妙的繞過樹幹,反腳在樹幹上一蹬,速度越來越快。而那詭異的妖火
正是九尾妖狐阿狸,藍色的狐火之中泛着黑暗的氣息,但卻絲毫沒有點燃周圍的
樹木,靈動的狐火就像一團鬼魅般,毫無阻礙的在樹林裏穿梭。

  「真是……真是一群瘋子!」蘭博打開噴火器,将前方的樹木全部燒着,緊
接着打開電磁破碎護盾,短暫的飛行讓他從兩棵燃燒的樹之間鑽了過去。前面,
就是海岸了。

  山上的水和山下的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樹林裏大獲全勝的艾歐尼亞人似
乎毫不在意防線被淹沒,在三個人的帶領下繼續向海岸反撲。

  「黑、黑默丁格大人……我抓住了卡爾瑪,不要、不要殺我……」一個皮膚
黝黑枯瘦的年輕人被三架飛行器吊着飛了過來,他的懷中鉗制着一個女人,匕首
在女人的脖子上印出了一道血痕,身體在半空中伴随着大聲的哭喊搖擺着。在他
之後,是一個揮舞着潔白羽翼的美麗天使。

  「千真萬确,黑默丁格。」庫奇從凱爾身上跳下。用大拇指指了指年輕人挾
持着的女人。

  年輕人着陸後,一個踉跄險些沒站穩,反倒是那個女人穩如泰山。年輕人顫
顫巍巍的走到黑默丁格面前,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黑默丁格顯然很滿意這次作戰的結果,笑意展現在臉上。

  「迪特、迪特裏克……大人。」年輕人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和謹慎,自己的
生命就掌握在對方的手中。

  「很好,庫奇,帶他回去。」黑默丁格揮了揮手,迪特裏克松開匕首,跟着
庫奇走上了船。「直截了當說明了吧,卡爾瑪大人。」黑默丁格雖然禮貌的鞠躬,
但是仍然掩飾不住那種對于「野蠻人」的鄙夷,他想用這種禮數來彰顯自己更加
文明的格調。

  卡爾瑪隻是淡淡的點點頭,表現出了淩駕于黑默丁格之上的高雅。黑默丁格
也沒有動怒,他沒有必要對一個敗者大動肝火,畢竟是他獲得了勝利。「我隻是
想讓科技的榮光來開化這片土地,并無意更多的冒犯。如果卡爾瑪大人能夠配合
……」

  「艾歐尼亞的人民自有他們的選擇,這場戰争便是最好的體現。」卡爾瑪身
後的艾歐尼亞印記散發出了淡淡的青光,仿佛越來越亮。如此近的距離,面對一
個手無寸鐵的約德爾人,卡爾瑪不會再猶豫,雙手燃起了心靈之火,紅色的焰心
周圍是青綠色的焰火,筆直的對準黑默丁格射去。

  然而,火焰就仿佛被吸入了看不見的黑洞,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卡爾
瑪也大吃一驚。

  「我不可能沒有防備,卡爾瑪大人……」黑默丁格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機械球
體,是仿制的「瓦羅蘭之心」。卡爾瑪注視着機械球,感覺體内的精神力量被壓
抑住了,胸口不住的發悶。「既然不合作,那就隻好請卡爾瑪大人配合我的實驗
了。」黑默丁格早就在腦海中想象,具有強大精神力的卡爾瑪,産出的乳汁會有
什麽功效。然而黑默丁格還未動手,一個紫色的屏障便将他隔離開來,同時,天
空中一團球形閃電隕落下來,黑默丁格不得不向後避讓。

  紫色屏障中隐隐約約出現一個人形,球狀閃電的藍白閃光散去,也浮現出一
個約德爾人的輪廓。

  「均衡教派……」黑默丁格輕聲咬牙,恨恨的低吼一聲,将一瓶乳汁灌入口
中。

  紫色的人形猶如一道紫光,向黑默丁格奔去,其中點綴着的紅色兩點是附着
在刀刃上的居合氣。慎閃到黑默丁格的面前,一記居合斬幹淨利落的劈下,無堅
不摧。一刀斬在地面上讓慎有些錯愕,同時感到驚訝的還有凱南。兩人異口同聲
的說道:「霧隐之術?!」

  霧隐之術是精通暗殺的均衡三忍之一——暗影之拳阿卡麗的成名忍術,爲何
這個毫無忍術修爲的約德爾人居然能夠輕而易舉的施展出來。慎和凱南聯想到阿
卡麗自從離開艾歐尼亞後便杳無音訊,直覺告訴他們阿卡麗已經遭遇了不測。

  「忍術不受那個東西的壓制,擒賊先擒王!慎。」卡爾瑪提醒道,現在不是
猶豫的時候了。慎和凱南想圍在卡爾瑪身邊,雖然黑默丁格本身沒有戰鬥力,但
他周圍的部隊全都虎視眈眈的圍攏了過來。就在慎和凱南不斷的應付着這些機械
的同時。樹林方向傳來一聲騷動,烏迪爾三人和衆多護衛隊士兵追出樹林卻隻發
現蘭博的坐騎,裏面空空如也,和坐騎在一起的,是一大批陸戰機械士兵。

  「很好,全引出來了。」黑默丁格此時和庫奇站在船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
海岸上被包圍的衆人。迪特裏克被黑默丁格踩在腳下:「如此拙劣的計策……」
說罷便一腳踹在迪特裏克的臉上。迪特裏克蜷縮在甲闆上,捂着滿是鮮血的臉龐
痛苦的呻吟着:「唔……大、大人……我是被騙的……」黑默丁格向前走了一步,
不再理會倒在地上的年輕人。同時,凱爾上前用聖火将黑默丁格和庫奇保護起來
後,便雙翼一振,飛了下去。

  船邊和樹林旁,艾歐尼亞的抵抗者們被機械大軍圍成兩個圓。機械的報廢和
爆炸聲充斥着整個海岸,雖然對于黑默丁格來說,這些聲音有些刺耳,但這是他
不得不做出的犧牲。黑默丁格注視着海岸上,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少了什
麽……易!那個曾經交情不錯,後來闖入他實驗室的易!

  黑默丁格緊張的環繞着周遭的一切,甚至不肯漏掉任何一個細節。易在哪?
這個問題讓他感覺到不安。

  被圍困的英雄們本就因爲之前不久跟劫的戰鬥而或多或少的負傷或者疲憊,
現在又要面對殺之不盡的機械大軍的包圍,更顯得筋疲力盡。體力,在深處逆境
之時,隻會倍速的流失,其帶來的疲憊感,也會加劇。

  忽然之間,一道綠色的光竄入陣中,來回流轉,輕巧的躲避着機械軍隊的進
攻,将海岸中的包圍生生的撕出一個缺口,一個足以讓他們逃走的缺口。

  黑默丁格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爲易打造的那副眼鏡,
爲今天的自己埋下了一個隐患。卡爾瑪發覺體内的抑制力減弱的一瞬間便全力迸
發出精神力,心靈之火焚毀了一架又一架殺人兵器,接着利用梵咒的鼓舞将精神
力灌入慎和凱南的體内,三人如風一般随着易離開了包圍圈,緊接着又鑽入靠近
樹林的另一個包圍圈,故技重施,六人一同匿進了樹林之中。

  庫奇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閉嘴了,他在等待黑默丁格的命令。沒多久,
蘭博也出現在了甲闆上,黑默丁格隻是輕聲而又堅定的吐出了一個字:「燒!」

  第二批投彈飛行器應聲而起,密密麻麻的飛向六人藏匿的樹林,如雨的炸彈
落下,似乎連大地都在顫抖,樹林中火光四起,原本埋伏在樹林中的護衛隊士兵
們發出痛苦的哀嚎,火光的亮度甚至蓋過了正午的太陽。但随後,火光毫無征兆
的驟然熄滅,樹林也變成了燒的半枯焦的慘狀,紫黑色的光芒伴随着一聲讓人肝
膽俱裂的恐懼哀嚎閃爍了起來。

  「不要!」失去神之力的索拉卡驚覺的睜開雙眼。兩個字中飽含着痛苦和絕
望。

  此時,千裏之外的戰争學院剛剛開完決策會議。會議上不隻是有「十靈」的
參加,還有諸多暫時居住在學院的英雄參與。會議認爲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的戰
争目前正處于膠着狀态,況且侵略方諾克薩斯正處于不利狀态,并沒有構成整個
符文大陸的威脅。雖然富有遠見的威斯多姆據理力争,但依然無法說服其他幾人,
更别說處處和他作對的普朗甯了。最後會議草草結束,也未讨論出一個所以然來。
空蕩蕩的會場上似乎還回蕩着威斯多姆的遺憾:「當寒冬到來時,已無糧可儲啊
……」

  戰争學院的一個絲毫不起眼的陰暗角落裏,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這裏
堆放着許多從召喚師峽谷運來的屍體,空氣中的屍臭讓學院中的所有人都避而遠
之。但此時,這裏除了清潔工兼收屍人諾索斯外,似乎還有一個人的聲音,而且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嗯……啊……你還是這麽的惡趣味呢~ 諾索斯。」女人妩媚而誘人的聲音
和這裏成堆的屍體顯得格格不入。黑暗中兩人的輪廓拼湊在一起,成爲一個奇怪
的形狀。

  「桀桀,你的口活越來越好了,桀桀桀桀。」從寬闊的走廊上照過來的光線
可以隐約的看到諾索斯的側臉,枯瘦的臉龐上是稀疏的胡渣子,蓬亂的頭發讓他
的風格同這些屍體顯得極其和諧,眼角上的皺紋暴露了他的年齡,也不知他在戰
争學院做了多少年的清潔工,在召喚師峽谷撿了多少的屍體。

  女人輕輕笑了一聲,接着便是一陣吮吸的聲音,之後停了停,說道:「這些
東西就不能丢掉嗎?臭死了。」

  「嘿嘿,這些都是要賣給約裏克的,可不能亂丢……哦……你真是越來越…
…啊……小妖精。」諾索斯靠着牆,雙手按在女人的頭上,閉上眼睛不斷的享受
着。

  「看來丹迪卡什這個小妮子沒法讓你滿足呢……」女人口中的丹迪卡什正是
十靈中唯一的女性。

  「她還需要調教調教……」諾索斯漫不經心的說道,此時,享受才是頭等大
事。「呃……呃啊……」諾索斯狠狠的按住女人的頭,腰部極度向前挺,将子孫
汁液全部射入女人的口中。

  「信息傳達完畢了,我該走了。」女人緩緩站起,手指将射在外面的精液掃
入口中,意猶未盡的說道:「我還真舍不得呢,咯咯咯。」

  「我也舍不得,桀桀。」諾索斯說着便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女人的臀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回蕩在停屍房。手掌蓋在一個黑色的玫瑰紋身上。

  剛來到戰争學院的辛德拉十分讨厭這裏複雜的路線,左繞右繞總是讓她感覺
心煩意亂,迷路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這一次讓她最爲惡心。撲面的屍臭讓她不
得不掩鼻而過,好在她能将自己漂浮起來,遠離這裏肮髒的地闆和牆壁。

  「您在找什麽?桀桀桀。」幹癟陰冷的聲音讓辛德拉打了個冷戰,回頭隻能
看見一個上半身暴露在燈光下的男人,用淫靡猥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唯一讓
辛德拉感到慰藉的便是她看不見男人那黑暗中的下半身,她無法想象還有什麽讓
人惡心的東西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辛德拉輕哼一聲扭頭便走,她不願跟這種下賤肮髒的人多說一句話。男人望
着辛德拉漂浮的背影猥瑣的笑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辛德拉那被翹臀撐起的黑色
裙子,還有那筆直誘人的雙腿。

  「用力吸!」諾索斯低吼一聲,雙手捧着丹迪卡什的頭顱瘋狂的抽插了起來。
仿佛現在蹲在他面前的是辛德拉一樣。

            第三十章記憶的最深處

  火,到處都是火,侵略的火随風肆虐,山下的村莊被火焰包裹,無辜的人民
的痛苦哀嚎随着點點火星飄散開來,傳入守護在山上古廟的韋魯斯的耳中。被火
焰烤的炙熱的空氣舔舐着他的皮膚,幹裂、枯焦。

  他強迫自己恪守崗位,對山下的屠戮不聞不問。他不知道他的家人和這裏的
責任哪一個更重要,他的心猶如被烈火煎熬,就是山下的熊熊烈火。

  火……火!

  你想要複仇,對嗎?憎恨!憤怒!暴虐!

  韋魯斯身後的古廟驟然變成一個巨大的黑暗之井,黑色猶如萬千條毒蛇在地
上蜿蜒爬向他,纏在他的腳上,腰上,手上……

  現在,是時候了。

  「啊啊啊啊啊!」被水流帶下山崖的韋魯斯隻看到一片火海,虛弱的身體不
足以壓制體内的惡魔,而這肆虐之火,更是讓他内心的暴虐和複仇的渴望重新燃
起。怒吼之後,火海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渾身無力,眼前所見的一切是
那麽的飄渺,他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他能感覺到自己站了起來,樹
林在自己的腳下是那麽的渺小,肩頭位置剛好到達半山腰的防線。

  對,我想起來了,複仇……

  「糟了!」卡爾瑪和衆人一邊躲避着巨大的惡魔身軀的碾壓,一邊想辦法抑
制住韋魯斯爆發出來的惡魔力量。

  「他會攻擊我們嗎?」阿狸極限的躲開了惡魔的腳步,擔心的問道。

  「不知道……」卡爾瑪皺着眉頭,她的梵咒增加了其他人的移動速度,便于
躲開惡魔的腳步。

  「他停下來了……」亞索擡頭注視着惡魔的頭部,緊握着刀柄的手心已經被
汗水濕透了。「他回頭了……快走!」亞索感覺到不妙,連忙提醒同伴小心躲避。

  雖然亞索已經盡可能快的提醒了,但惡魔的動作更加迅速,絲毫不匹配于他
的巨大身軀。巨大的手掌揮下,巨大的掌風摧枯拉朽一般的将周圍被燒的枯焦脆
弱的樹木齊齊吹斷,直直的向烏迪爾和阿狸按下。一聲骨骼碎裂的巨響過後,巨
大的手掌牢牢的按在地上,但卻被烏迪爾用背和手臂硬生生的抗住了。原本借用
神龜之力的護盾也被壓的粉碎,烏迪爾半跪在地上,身上不知多少關節和骨骼碎
裂,但仍然拼死撐着巨大的手掌。阿狸則倒在一邊不知所措,在她看來,整個天
都被惡魔的手掌遮住了,若不是烏迪爾,她早已被碾成肉泥了。

  「快……離開……」烏迪爾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已經是非常吃力了,鮮血從
各個關節以及口鼻眼中流了出來,足以見得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拍具有如此強悍
的力量。然而這才隻是開始,惡魔似乎對烏迪爾的反抗頗覺好奇,連忙繼續擡起
手掌,準備第二次按下。

  但是再快也不如狂風,亞索斬開疾風将兩人卷出手掌的範圍,惡魔一拍到底,
狠狠的按在了地面了,印出一個粗犷的手掌印記。

  我在做什麽……好累……但是,我好恨……我要掃除一切,複仇……

  惡魔咆哮了一聲,向海岸走去。黑默丁格一聲令下,無數的機械士兵對準這
頭怪物開火。而此時黑默丁格默默的走向船艙,他知道這些機械很快就會變成破
銅爛鐵,隻有怪物能夠對付怪物。

  庫奇騎着凱爾盤旋在惡魔身邊,跟惡魔的對比之下,就如同惱人的蒼蠅一般。
凱爾的神聖之火也隻是能夠将惡魔的皮毛燒的枯卷,根本無法造成實際性的傷害,
更别說一般的機械火力了。不過衆多的彈幕覆蓋所帶來的巨大撞擊力還是或多或
少的減緩了惡魔的前進速度。

  「複仇!」惡魔粗重的呼吸如同雷霆,巨大的拳頭就像泰山壓頂,僅僅一擊,
三分之一的機械士兵全部被碾爲鐵皮和殘渣。

  「我們會勝利嗎?」易遠遠的望着惡魔在大肆摧毀黑默丁格的軍隊,心中雖
然高興,但又難以放下不安,如果這頭怪物調轉頭來收拾自己,該如何應對……

  「不……他會死……韋魯斯會死……」卡爾瑪照料着烏迪爾的傷勢,憂心忡
忡。惡魔已經侵占了韋魯斯的身體。比第一次的侵蝕嚴重了數倍,第一次的侵蝕
也不過是皮膚的蛻變,所幸發現的及時被索拉卡的神力抑制住了,而這一次,整
個身體都異化了。

  「或許這麽說不對,但是,」凱南攥着閃爍着雷光的手裏劍說道:「如果能
夠摧毀黑默丁格的軍隊,他也是死得其所。」

  卡爾瑪聞言搖搖頭,眼神裏充滿了悲傷和絕望:「占據韋魯斯身體的惡魔是
這片土地最古老的邪惡,亦是這片島嶼最堅實的支柱,黑暗力量早就同艾歐尼亞
融爲一體……」

  「這就是整片大陸中,隻有艾歐尼亞擁有最強大的靈性和精神力量的原因?」
亞索皺了皺眉,他終于明白了爲何艾歐尼亞于大陸上的其他國家有着根本性的區
别。

  卡爾瑪點點頭,繼續說道:「這也就是爲何艾歐尼亞需要衆多擁有強大精神
力量者的原因,而如果一旦這個黑暗力量消失……」

  「那便……咳、咳……意味着艾歐尼亞的消亡……」烏迪爾掙紮着說道。

  卡爾瑪關切的目光示意烏迪爾保存氣息,不要再說話了。但烏迪爾隻是笑了
一下——或者沒有——将手搭在卡爾瑪的手上搖搖頭:「我……咳、咳、咳……
已經看到了……生命的終點……你們……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讓烏
迪爾的下巴和胡須全部染成了血紅色。「北岸的寺廟……武僧們……會……送你
們……出海……」

  「我們不會丢下你的。」易一把摻起烏迪爾,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
「李青還在等着我們呢,可别讓這小子看輕了。」

  「沒用的……易……」烏迪爾的眼皮越垂越低,各個傷口湧出的鮮血也越來
越少,臉色和嘴唇煞白。「你們……快走……」烏迪爾的膝蓋一軟,從易的身上
跌落下來。

  「喂!」易連忙想要攙扶,卻被亞索拉住,隻見亞索悲傷的搖搖頭。

  「我去神殿通知索拉卡,準備撤離。我們北岸碼頭見。」亞索将刀收入鞘中,
一陣疾風卷過便消失不見了。

  「我去通知教派的留守人員。」說着,慎雙手結印,紫色的光芒籠罩在身上,
話音剛完,慎就消失不見了。

  「我和易去各個村莊召集平民,準備離開。」卡爾瑪點點頭,分工完畢,剛
準備念起梵咒腳下生風,卻發現似乎少了個人。「阿狸呢?」

  「我去找她吧!沒時間了!」現在身上沒有任務的隻有凱南了,他當然責無
旁貸。卡爾瑪點點頭,念起梵咒,和易兵分兩路出發了。凱南轉身望向惡魔,雙
手結印,閃電從體内發出,矮小的身體化作球狀閃電蹿了出去。

  「它的皮膚太堅硬了,如果不割開它的皮膚……我的火焰無法對它造成傷害。」
凱爾猛的提升了高度躲開惡魔的揮擊,緊接着盤旋到它的腦後。

  「我正在用炸彈敲開這個該死的怪物的皮膚!真醜,這個怪物從來不洗澡嗎?」
庫奇将炸彈精準的投在惡魔的每一個關節位置,企圖能夠将其癱瘓。但惡魔根本
毫發無損,庫奇的進攻隻能招緻惡魔更劇烈的反擊。黑默丁格的地面部隊已經所
剩不多,猶如幾隻螞蟻一樣徘徊在惡魔的腳下進行着徒勞的進攻。

  「哦,天呐!真要命。」凱爾爲了躲避揮擊突然下墜,驚的庫奇叫喊了起來:
「等等……那個是什麽?」庫奇正準備進行下一輪的瞄準投彈,突然發現惡魔身
上多了個「跳蚤」。「跳蚤」在惡魔的身上靈活的跳躍,從小腿爬上膝蓋,再跳
到大腿上,接下來的兩下直奔胳膊和肩膀。

  「是那隻狐狸!不管她想使什麽把戲,阻止她!」庫奇命令凱爾飛在阿狸前
進的路徑前方,炸彈密集的降落,阿狸左突右閃,不時的用靈異狐火将半空中的
炸彈提前引爆,在庫奇和阿狸之間制造了濃煙來遮擋視線。

  「該死的!快繞過去!繞過去!」庫奇用皮鞭抽打着凱爾豐滿的臀部,催促
凱爾加快飛行速度。

  「沒想到最終還是要讓你出場了。」黑默丁格在船艙内将巨大怪物身上的導
線一一拔除,怪物漸漸活了起來。粗重的呼吸讓船艙内更顯得壓抑無比。但黑默
丁格并不在意,因爲這個怪物是他的得意作品。

  「給他們最後一擊,摩德。」黑默丁格得意的笑着,他非常善于将廢物變成
有用的東西,這也是他認爲科學的吸引人之處。

  阿狸在惡魔的身上飛快的奔跑着,放入一朵靈動的火焰。但是在巨大的惡魔
身上,幾分鍾也隻是從手肘跑到脖頸上。庫奇想要阻止阿狸的行動被惡魔無情的
揮擊阻止了,在惡魔看來,庫奇的所有炸彈都是對它的進攻,畢竟這些炸彈全是
落在它的身上。

  阿狸拽住惡魔的頭發,縱身一蕩,轉向惡魔的面龐,緊接着腰部一緊,雙腿
雙手發力,躍在惡魔的鼻梁上。「快醒醒……」阿狸雙臂張開,整個身體貼在惡
魔粗糙的毛皮上,兩邊是巨大猩紅而又猙獰的雙眼。「快醒醒……」阿狸将額頭
貼在惡魔的身上,閉上雙眼,催動自己體内同屬于黑暗的馬莫提烏斯之力。「快
醒過來……」

  「那個大家夥不動了……」凱爾看着眼前怪異的景象,突然之間一絲松懈,
也正是這一絲松懈,被巨大的手掌揮中右半身,整個人帶着庫奇猶如炮彈一般射
向了牆壁。

  火,到處都是火,侵略的火随風肆虐,山下的村莊被火焰包裹,無辜的人民
的痛苦哀嚎随着點點火星飄散開來,傳入守護在山上古廟的韋魯斯的耳中。被火
焰烤的炙熱的空氣舔舐着他的皮膚,幹裂、枯焦。

  他強迫自己恪守崗位,對山下的屠戮不聞不問。他不知道他的家人和這裏的
責任哪一個更重要,他的心猶如被烈火煎熬,就是山下的熊熊烈火。

  火……火!

  韋魯斯絕望的叫着,失去家人的痛楚在心底漸漸化作憤怒和暴虐。

  醒過來……

  誰……是誰?

  耳邊狂風的呼嘯和烈焰的炸裂似乎都漸漸遠去了。

  我和你一樣……我就是你……

  可是……可是你是女人……不是嗎?

  韋魯斯對這個女人的聲音非常熟悉,但又想不出是誰,他隻知道這個女人對
他沒有危險,應該不是諾克薩斯的入侵者。

  艾歐尼亞需要你……

  我知道,我正要找那群渣滓算賬!

  韋魯斯握緊弓身,咬牙切齒的想要站起來,卻被一股黑暗壓倒,正對着的天
空,是一個漆黑的女人輪廓。

  讓我的力量填補你内心對于複仇的渴望……

  你……

  黑影漸漸下墜,與韋魯斯重合,與之前暴躁的惡魔之力不同,韋魯斯隻感到
一陣平靜和溫暖。

  你的家人……還有我們……希望你活下去……

  你是誰?

  韋魯斯的疑惑的問道,但再也沒有人回答,古廟退去,被火光映紅的天空也
漸漸轉換成原本的蔚藍,大火帶來的炸裂聲和狂風的呼嘯聲也變爲了海浪的沖刷
聲,身下隻有柔軟的泥土。一根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蓋在他的身上。是阿狸。

  「真是浪費我一片好心,我還以爲終于能派上用場了。」又是這讓人憎恨的
約德爾人的聲音。

  韋魯斯猛然之間回過神來,連忙爬起來想要反擊,卻發現自己的弓箭根本不
在身邊。韋魯斯本以爲自己會面對一堆機械,誰知道眼前卻是一個十米多高的青
灰色怪物,突出的眼球和扭曲的臉顯得醜陋無比,上下颚被牢牢的縫住,隻能從
鼻孔裏噴着粗氣。

  「隻能讓你們來陪它玩玩了……雖說有點大材小用,不過我不介意。」怪物
摩德首先發動攻擊,向韋魯斯狂奔而去。而黑默丁格則站在遠處,平靜的看着一
切,就像一次再簡單不過的實驗。

  韋魯斯雙手放出黑色的毒蛇,纏繞住摩德的雙腿,然而隻是讓摩德遲疑了一
下便一腳踢斷黑色枷鎖。不過僅是這一刻遲疑便夠了。一顆閃電光球徑直撞在了
摩德的胸膛,麻痹了摩德的整個軀體,隻要它還是生物,電就可以将其麻痹。

  黑默丁格似乎來了興趣,他感覺實驗升級了。他不光改造了摩德的身體強度,
還将衆多的乳汁注入它的體内來強化它的戰鬥力。「抗電擊實驗開始!」

  托艾瑞莉娅和凱爾的福,摩德的恢複速度驚人,在劇烈閃電近距離的撞擊下,
依然保持着敏捷的反應和巨大的力量。摩德的雙手向胸前合掌,想要将凱南抓住,
但落了空。

  凱南變回人形擋在韋魯斯的面前:「快走!去北岸的寺廟!帶上她!」

  「你呢?」韋魯斯抱着昏迷的阿狸問道。

  「我可不是爲了你!你死了,艾歐尼亞也會毀滅,别管我,快走!」凱南說
罷繼續化作閃電,圍繞着摩德轉了起來。形成一圈閃電鏈,将摩德困在其中。并
且數道閃電從電圈中發出在摩德的頭頂上彙聚成一點,形成了一個閃電牢籠。

  韋魯斯看到凱南如此的決心,隻好抱起阿狸向北邊跑去。黑默丁格見狀連忙
吼道:「快組織他!你這個蠢貨!」機械大軍早已成爲一堆廢銅爛鐵,此時的作
戰力量,就隻有摩德了。

  然而摩德卻被凱南困在閃電牢籠之中。摩德深吸一口氣,表皮泛起綠光,巨
大的符文護盾套在身上向牢籠撞去。符文之力和閃電之力的碰撞爆發出劇烈的火
花,最終一聲巨響,皮肉被烤焦的摩德突破了牢籠,但韋魯斯和阿狸也已經跑遠
了。

  摩德順手抄起地上數個被摧毀的機械士兵,向韋魯斯砸去,在「遠視」的加
成下,精準無比。一個個機械士兵的殘骸如同炮彈一般砸了過來,密集猶如雨點,
最終避無可避的韋魯斯隻得将阿狸遠遠的扔出去,一個人迎接粉身碎骨的結局。
他死了,艾歐尼亞就會毀滅?

  巨大的爆炸聲刺激着他的耳膜,劇烈的疼痛告訴他,他還活着。他的面前是
一隻半透明的烏龜,脆弱的可憐的護盾保護了他。

  「烏迪爾?」韋魯斯輕聲問了一句,卻沒有回應。烏龜轉瞬之間化作一頭熊,
叼起韋魯斯甩在背上便向北岸奔去。

  「等等……還有人……」

  半透明的熊靈絲毫不理會韋魯斯的叫喊,繼續飛一般的奔跑着。

  凱南驚訝于這頭怪物的能力,無論速度,力量,恢複力還是精準度,都是無
與倫比的。「怪物一個接一個!」但凱南依然嗤笑一聲,看似輕蔑實則是視死如
歸的決心。

  雖然同爲約德爾人,但黑默丁格對凱南并無好感,他隻對崇拜科學的人抛出
橄榄枝,不論人類還是約德爾人。「無能的廢物,居然跑掉了!幹掉這個愚昧的
忍者!」黑默丁格一邊說着,一邊盤算着獲得的實驗數據。

  摩德聞訊兩步上前,一拳砸向凱南,雖然被凱南閃過,但擊中地面時爆發出
來的爆裂卻擊中了他。「很好!」爆裂「!」黑默丁格興奮的記錄着數據。

  「怪物……」凱南單膝跪地,雙手結印。「禁奧義:萬雷天牢引!」

  巨大的閃電風暴甚至劃破了天空,黑色的烏雲飛速的旋轉,而旋轉的中心,
正是對着凱南的位置。而摩德恰恰處在凱南的身邊,也正是閃電風暴中心的旁邊。

  巨大的電流以極快的頻率一次又一次的沖刷着摩德身體,肉體被烤焦,然後
潰爛,但緊接着又快速恢複,然後繼續烤焦、潰爛,周而複始。摩德的肌肉系統
和神經系統全部處于麻痹之中,但迅速的恢複,然而恢複之後,又是劇烈的電擊
……

  這是一場耐力的争鬥,破壞力與恢複力的較量。黑默丁格則躲在安全的地方
飛快的記錄着實驗數據。

  閃電比黑默丁格想象的要持久,此時,凱南的血管也承受不住雷電的力量開
始爆裂,無數的鮮血從凱南脆弱的傷口湧出,染紅了身下的一片土地。

  「哇!」一口鮮血噴出,凱南的身體作爲雷電的導引終于再也支撐不住了。
手印飛快的變換着。「極奧義:天雷破!」

  旋轉的烏雲中心,一道巨大無比的閃電向下墜去,其光亮足以讓之前的閃電
風暴黯然失色。甚至連黑默丁格都感覺到一陣麻痹湧過全身。

  「均衡!存乎萬物之間!」

  黑默丁格走到摩德的巨大焦黑的屍體旁,雖然實驗結果有些惋惜但依然難掩
興奮的神色。屍體的一旁隻剩下一小灘黑色的殘渣。

  「」風行「提高速度——可行。」堅韌「提高抗打擊抗眩暈——可行。」神
聖「提高恢複力——可行。」遠視「提高視野廣度和精準——可行。」爆裂「附
帶額外沖擊傷害——可行。」奮進「增加爆發力和符文護盾——可行。已測試的
強化效果種類爲60% ,成功率100% ,結果非常滿意!」黑默丁格繞着屍體
轉了一圈,指指點點畫畫,然後飛快的在記事本上記錄着。「初次實驗結果,異
變效果與強化效果無沖突,可同時使用。效果驚人!」黑默丁格收起記事本,輕
蔑的用腳撚了撚那堆黑色的殘渣,沒有再說什麽。

  毫發無傷的凱爾抱着被巨大撞擊力重傷的庫奇飛回了船上,她的眼神裏看不
出一絲的愉快或者難過,猶如一個絕對的旁觀者一樣。黑默丁格衷心的希望凱爾
的神聖之力能夠治愈他。

  接下來,便是黑默丁格和蘭博一起,接手這片在他們看來極度野蠻的荒蕪之
地了。

  伊澤瑞爾到現在都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拿到「瓦羅蘭之心」并且回到班德爾
城的。他的機械回路仿佛在那一刻出現了故障,這邊是機械的優點也是缺點,精
确,精确到無法容忍任何一點點小的錯誤,一旦邏輯不通,便會進入休眠,然後
重啓。但當他重啓之後,自己已經離開了艾卡西亞。

  爲什麽……在意識喪失之後,還能行動。是誰帶我回來的……還是說……是
伊澤瑞爾?

  未來戰士努力的回想,但依然隻有一個片段——那個滿口「分析」的大眼睛
将觸手刺進了他的大腦還有機械回路,接着便是一片空白,再然後,他已經拿着
「瓦洛蘭之眼」回到了班德爾城……如果他想知道這一切,他覺得必須要問一個
人。

  未來戰士拿着「瓦羅蘭之眼」,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暫時先不回到實驗室。
他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靜靜的站在那裏,跟另一個男人對話。

  那個怪物對我做了什麽?

  什麽也沒做。

  那爲何我喪失了記憶?

  你從來就沒有過去,何來記憶。

  别跟我繞圈子了,你爲何會恢複意識,是它幫助你奪回了控制權嗎?伊澤瑞
爾?

  它對機械與生命體的結合感到好奇,它的分析激活了我的記憶。

  很好……不過……不會再有下次了!

  未來戰士頹然的倒地,他所剩下的能量已經不多了。所幸的是,伊澤瑞爾的
意識并未完全恢複,否則他也不會按照未來戰士的計劃回到班德爾城。

  這就足夠了,隻是……我現在沒法再……動了……

  能量損耗過度的未來戰士緊緊攥着「瓦羅蘭之眼」倒在了班德爾城的角落裏。
掌心發散着微弱的光。



.
2017-3-3 07: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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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縛龍者

  對于黑默丁格來說,取得了艾歐尼亞的控制權無疑又是朝自己的夢想更進了
一步。但是,緊接着的第二步卻将他硬生生的難倒了。治理一個國家遠比征服一
個國家要難得多。在黑默丁格原本的計劃裏,艾歐尼亞這種野蠻的國度一旦接受
到科技的照耀,必将會臣服于科技的榮光,走向文明。但是事實卻是,艾歐尼亞
跟原本就是科技國度的皮爾特沃夫和班德爾城不同,是修行者齊聚的天堂,連普
通人民都對修行習以爲常,雖然隻是簡單的強身健體,也足以說明艾歐尼亞人自
己獨有的價值觀,而這種紮根于文化上的價值觀差異,是最難改變的。

  不過,天下熙熙,皆爲利來。有了權勢的黑默丁格更好的體會到了這句話。
谄媚的,進貢的,投誠的,比肩接踵。然而隻有一個人真正的知道黑默丁格迫切
想要的。

  索斯卡,艾歐尼亞的富商,在艾歐尼亞的民間具有較高的威望,可以說,除
了索拉卡,卡爾瑪和艾瑞莉娅,就屬他的威望最高了。而此時,高大英俊的索斯
卡身着華麗錦緞同黑默丁格一起漫步在艾歐尼亞護衛隊所的花園,黑默丁格就算
加上他蓬松的頭發也隻是剛剛到他的大腿。

  「你爲何會認爲我一定能滿足你的要求?」黑默丁格漫不經心的走着,顯然
他沒有太多的心情賞花。若不是因爲索斯卡有一定的身份,黑默丁格才不會跟他
在這裏「浪費時間」。

  「因爲我能滿足您的要求,黑默丁格大人。」索斯卡跟在黑默丁格之後,時
刻謹慎的保持着半步的距離。索斯卡抛出了誘餌,但黑默丁格并沒有如他所想那
麽輕易的上鈎。

  黑默丁格繼續走着,沒有接話。索斯卡隻好幹咳了一聲,繼續說道:「敝人
的宅邸有一種花,那是生長在佛雷爾卓德的白蓮,非常美麗,而且香味淡然清新。」

  「恩,佛雷爾卓德白蓮,又名雪蓮花,非常出名。」黑默丁格随意的接了一
句,這種生物學範疇的知識還是難不倒的他的。

  「您既然知道這花的名字,想必定然知道關于這花的一些……特點……」索
斯卡又放下一個更加容易咬上的鈎。

  「佛雷爾卓德白蓮,菊科風毛菊屬植物,多年生草本,高15~ 35厘米…
…」黑默丁格的大腦就像一個數據庫,這些信息随用随調。「需生長在佛雷爾卓
德的雪原凍土……」黑默丁格說到這,怔了一下。停下腳步擡起頭,盯着索斯卡,
眼神中有疑惑也有喜悅。「你到底想說什麽?」

  「您真是淵博!」索斯卡對着黑默丁格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後緩緩直起上身,
一字一句的說道:「想必您也非常想讓雪蓮花生長在正常的土壤之上吧。而我,
可以做到。」黑默丁格先是一怔,接着笑了出來,繼續向前走,他突然覺得眼前
的花花草草也變得更加可愛迷人了。「說說你的要求。」

  「第一件事,聽聞您抓獲了一隻妖狐……」索斯卡谄媚的笑着,英俊的臉龐
顯得奸邪無比。

  「你想要?」

  「如果您方便的話……」

  「繼續說第二件。」

  「第二件嘛……」索斯卡有些吞吞吐吐,但猶豫了一小會兒後便仿佛鼓足了
莫大的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敝人的男根有些短小!」

  「這不是很好嗎?你可以留出許多時間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黑默丁格完
全不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很嚴重的事。

  「但是……黑默丁格大人!」索斯卡滿臉通紅,有些不知所措。

  黑默丁格擡手打斷了索斯卡,同時也示意索斯卡離遠點,因爲有手下傳來了
班德爾城的消息。黑默丁格看完消息後,轉身說道:「我可以将整個艾歐尼亞給
你,還有你想要的『那話兒』但是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索斯卡大喜過望,雖然他不知道班德爾城傳來的什麽消息,但他的目的達到
了。「太感謝您了,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索斯卡連連點頭。

  吉格斯從班德爾城發來消息,「瓦羅蘭之眼」找到了,增幅器也搭建完畢,
隻差黑默丁格了。一旦将「瓦羅蘭之心」的力量通過搭載「瓦羅蘭之眼」的增幅
器,整個大陸的魔法都會被屏蔽。

  黑默丁格将整個艾歐尼亞交給了索斯卡,通過「壯陽」的藥劑和機械監控者
來維持這個傀儡政權。同時,也将艾歐尼亞的叛徒迪特裏克「送」給了索斯卡,
任他處置。蘭博則随黑默丁格一同回班德爾城,庫奇由于重傷便和凱爾一同留在
了艾歐尼亞。

  索斯卡接受艾歐尼亞後,便開始站在艾歐尼亞人的立場上宣揚「科學」,将
其比作是另一種修行,不光如此,還将「科學」的低門檻和「平易近人」特點作
爲推廣重點,開始在艾歐尼亞的民間實行。

  與他的政績相匹配的,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阿狸,以及一個正常大小的根。

  「扭動的力度再大一點!騷狐狸!」索斯卡壓在阿狸的身上肆意的馳騁着,
二十多年來,他夢寐以求的兩樣東西在同一時間帶給他無上的歡樂。「啪!」索
斯卡幹的興緻正濃,一巴掌摔在阿狸豐滿的屁股上,仿佛是勝利的号角一般,表
明他征服者的身份。

  「哈……呵……」阿狸整個身體被成九十度吊着,腳尖踮起才能夠到地面,
雙手向後拷在一起向上提起,柔嫩的手腕承擔着兩個人的重量。而兩顆沉甸甸的
乳房自然下垂,在乳尖處插入了一根極細的導管。這是新型的榨乳器,更加輕便,
同時也可以讓乳房釋放出來供人玩樂。同時乳肉上,從根部開始,被箍上了三道
鐵箍,将美妙的入肉匝成了葫蘆狀。

  索斯卡揪起一條尾巴湊到面前,仔細嗅了嗅,淫靡和清香混在一起,讓索斯
卡大爲享受。阿狸也順勢轉動尾尖,在索斯卡的面龐上掃了掃,看似挑釁,實則
挑逗。索斯卡壞笑着咬住尾巴,開始更加大力的抽插。黑默丁格的藥劑讓索斯卡
沒日沒夜的享受着這隻絕色的九尾妖狐,「嗯……嗯……再進去點……」阿狸雙
目緊閉,昂起頭來,美妙的呻吟着。

  「一身的騷味兒!連叫聲都那麽騷!」索斯卡抖了抖腰,接着整個人都顫抖
了起來,将子孫汁液全部射了進去。「你也沒有傳說中那麽恐怖嘛。」索斯卡從
阿狸身上退回來,拿起皮鞭在阿狸的屁股和背上抽打着。「還說隻要肏過你的男
人都會變成幹屍,哈哈,無稽之談!」房間裏不斷的回蕩着「啪啪」的抽打聲。

  阿狸當然打心眼裏向吸幹這個男人的精魄,然而自己在被馬莫提烏斯「填滿」
之後,再也無法吸取他人的精魄了。然而,心裏的厭惡終歸是心裏,阿狸的淫媚
體質在索斯卡的開墾下,完完全全的重新被喚醒了,就像最開始化作人形那樣,
不斷的想要找人交合,這種渴望并不是來自于欲望,而是來自于身體的本能。

  「恩!啊!」阿狸的嬌喘伴随着索斯卡的皮鞭,用一種淫靡的節奏跳動着。
而房間之外,一個男人,驚恐的睜大着雙眼,聽着這一切,他的内心無比掙紮,
因爲黑默丁格将他「送」給了索斯卡,不明其中緣由的索斯卡隻能将他安排爲自
己的貼身侍從。他就是迪特裏克。

  這個将他那比約德爾人還要小的男根一舉變成正常的黑又硬的神奇藥劑讓索
斯卡有恃無恐,毫不擔心自己的身體。最開始也不過是在自己的房間奸淫虐待阿
狸,然而僅僅三天後,索斯卡已經開始在護衛隊所的公共場合肆意的肏弄她了。

  「索斯卡大人,北方寺廟還有部分武僧拒不同意放棄信仰,不肯臣服于科技
之神。」一名親信在索斯卡面前單膝跪地,頭也不擡的說道。

  「嗯……哦……給他們最後通牒,要麽服從,要麽死!」索斯卡将阿狸按在
護衛隊所走廊的牆上,腰部由下而上的挺動着。「呃啊……再夾緊點!」

  「唔……唔、唔……」隻要離開了房間,索斯卡就會用機械球堵住阿狸身上
那個暫時不用的「洞」。

  「遵命!」親信彎腰低頭快步後退,一直退出走廊,才擡頭轉身離去。

  「噌!噌!」阿狸雙乳上的鐵環碰到牆壁,發出清脆的聲音。「唔……呵…
…呃呃呃!」阿狸的腰部敏感的痙攣着。這些天來,這個男人的精液幾乎無時無
刻的注入阿狸的體内。還有她的臉、胸和屁股,都覆蓋着一層精斑,舊的還未脫
落,新的又來了。哪怕是睡覺時,索斯卡的肉棒依然插在阿狸的體内,有時候是
小穴,而有時候,則是插在阿狸的小嘴中。

  「呼……你的小騷穴吃精液吃膩了吧?」索斯卡淫笑着捏起阿狸的下巴,轉
過她的臉。「給你來點新口味如何?」

  阿狸猛然反應過來,連忙「嗚嗚」叫着搖頭,然而爲時已晚。阿狸感覺到下
身一股燥熱的暖流,比精液的量多得多得多。「嗚嗚……」已經分不清阿狸是在
呻吟還是哭泣了。淡黃色的液體順着她的大腿流了一地。

  「我可是害怕你懷孕,才幫你清洗一遍。你該如何感謝我啊?」索斯卡雙手
握住被勒出來的乳肉,用力一按,迸發的乳汁将導管推了出來,噴灑在牆壁上,
濺了兩人一身。

  而阿狸隻是虛弱的「嗚嗚」呻吟着,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做掙紮了。

  兩人的身後,迪特裏克抱着一個存儲罐,上面貼着r的标簽。

  起床時,索斯卡的肉棒在阿狸的肉穴裏膨脹,變硬,接着便開始了一天的辛
苦「勞動」。吃飯時,索斯卡也抱着阿狸,一邊做着運動一邊進食。也隻有上廁
所時,兩人才短暫的分開,即便如此,索斯卡有時也會将阿狸當做「廁所」,有
時用小穴,有時用後庭,還有時,用嘴。

  而迪特裏克則面如死灰的跟在索斯卡身後,看着自己最愛的人無時無刻不在
被另一個男人「疼愛」和「侮辱」。

  「好好吃飯,才有力氣做運動!哈哈哈!」索斯卡一邊幹着跪爬在地上的阿
狸,一邊用力将她的頭按進食盆裏,裏面裝着的是寵物飼料,還有索斯卡的特别
「加料」。

  感到一陣窒息的阿狸下意識的縮緊了肉穴,夾的索斯卡快爽上天了。「對!
就是這樣!」索斯卡越按越狠,另一隻手按在阿狸的腰間,牢牢的将她固定住。
「啊!啊!繼續!繼續!」

  爲了避免自己被「淹死」,阿狸拼命的吞食着飼料,下體也有節奏的一縮一
縮的。她早就忘了下體沒有被插入的感覺了。

  「再給你撒點種!」索斯卡一咬牙,射了進去。接着,便是一陣肆意的大笑。

  迪特裏克趕忙前來,拿走被阿狸吃幹淨的食盆,看着阿狸滿臉的殘渣,扭頭
走開了。

  數千公裏之外,康德城下,一名年輕男子跪在行刑架前,身穿落魄的囚衣。
但無論從氣質還是眼神上,這個年輕男子都不是尋常之輩。

  「年輕的皇子,心高氣傲,熱血有餘而冷靜不足。」德萊厄斯站在嘉文四世
的身邊,不知在對誰說道。「上一次栽在老狐狸手裏,這一次,栽在我手裏。在
我這裏,可不會有劫法場的可能。」德萊厄斯這番話看似是對嘉文四世說,其實
更是對刑場周圍警戒的士兵說的。但嘉文四世表情溫和,根本不像一個即将身首
異處的人該有的表情。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着,整個刑場沒有人再敢說話,德萊厄斯的副官,蘇,
站在德萊厄斯身後,身體微微前傾,向德萊厄斯耳語了幾句,便離開了。

  蘇是艾歐尼亞人,卻長在諾克薩斯,從軍以來因爲自己的身世而備受排擠,
蘇卻以此爲更加努力的動力,最終獲得了德萊厄斯的賞識,留在身邊作爲自己得
力可靠的助手。

  「你在等誰?」德萊厄斯發問了,聽似輕松而帶有調侃意味的短短一句話,
也暗藏着德萊厄斯的些許不安。

  「你又在等誰?」嘉文四世反問,他明白,此時的自己并不是階下囚那麽簡
單,而是一個誘餌。能讓皇子作爲誘餌,那麽德萊厄斯想要釣的魚定然是比皇子
還要棘手的。

  「哈哈,不愧是皇子殿下。」德萊厄斯稱贊道,雖然這個年輕人有時候熱血
上頭,但不得不說,嘉文四世的智慧不容小觑,一旦成長起來,将成爲諾克薩斯
的勁敵。「我想,橫在我們諾克薩斯面前的一道坎,不用我說,皇子殿下也知道
是誰吧?」

  皇子淡然的笑了笑,甚至有些自嘲:「你以爲她會像麻雀一樣那麽輕易就被
你們抓住嗎?」

  「當然不會。」德萊厄斯望着天空,太陽照過來,将他的影子蓋在嘉文四世
的身上。「輕易談不上,不過還是有十足的把握。雷根!」随着德萊厄斯的呼喚,
一個健壯的男人走到了德萊厄斯的身邊,身形和德萊厄斯相差無幾,甚至更加魁
梧。

  「将軍大人!」雷根咧開嘴,随意的打了聲招呼,嘴角扯動着唏噓的胡渣子,
不修邊幅的樣子看上去根本沒有女人緣。

  「雷……根?」皇子仿佛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仔細的從自己的腦海中搜尋
着任何關于這個人的信息。

  「您不認識我了?皇子殿下!」雷根蹲在嘉文四世面前,開心的笑着,仿佛
面前的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樣。「您的屠龍小隊,還記得嗎?」雷根的左手做
了個下切的動作,迅速而沉穩。

  「雷根!你背叛了德瑪西亞?!」皇子記起來了,這個雷根正是當時德瑪西
亞屠龍隊的一員,同時也是爲數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哎,别别,别說的那麽難聽嘛。」雷根尴尬的笑着站了起來。「我們雇傭
兵本就是爲了财,況且我也沒有出賣什麽情報,算不上背叛吧。哈哈哈。」

  「你……」要不是行刑架的壓制,嘉文四世幾乎都要站起來了。他不得不憤
怒,因爲這個男人會讓德瑪西亞損失慘重。

  「屠龍的秘密,我想,我們也知道了。」德萊厄斯依然注視着天空,對嘉文
四世的反應絲毫沒有反應。

  「哈,你們以爲誰都有本事能夠将龍斬殺?!」嘉文四世轉怒爲笑。

  「不,當然不是。但是我們有一個别人沒有的優勢。」德萊厄斯終于低下頭,
看着皇子,說道:「你。」

  皇子怔怔的呆在那裏,再說不出一句話,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突然穿來一陣
騷亂,接着便有人大聲的呼喊道:「龍!」「怪物!」「救命!」

  原本應該高興的嘉文四世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紅色的巨龍在天空中盤旋,口中噴出的烈火瞬間将一個連隊的士兵燒成灰燼。

  「遠程加強營,把這個大蜥蜴給我打下來!」德萊厄斯沒有一絲慌亂,雖然
龍火已經幾乎摧毀了他的一個營,但是他知道,這些犧牲是值得的。而遠程加強
營便是獲得了「遠視」強化的遠程部隊,成百上千的電磁炮彈向天上的巨龍射去,
所有人都瞄準了龍的弱點,颔下的部位,那是巨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雖然瞄準的十分精确,但畢竟是移動的靶子,巨龍那碩大的身軀在天空中左
右躲閃,雖然沒被擊中弱點,但還是降落了下來,在地面上總比在天上将弱點整
個暴露出來要好得多。

  「對付巨龍守則第一條:永遠不要站在龍尾!」雷根嘴角上翹,豎起一根手
指。整個刑場的士兵全部兩側排開,分站在巨龍的兩側。龍尾左右很掃,除了揚
起一片塵土之外,徒勞無功。

  「對付巨龍守則第二條:永遠不要站在前爪旁邊!」雷根緊接着豎起兩根手
指。巨龍四肢旁的地面突然凹陷,從陷坑中出現無數的鈎子,牢牢的勾住巨龍的
鱗片。巨龍怒吼一聲,掙紮四肢,卻無法脫離,正想要扇動翅膀,卻被更多的鈎
子刺穿翅膀,牢牢的綁住。

  「對付巨龍守則第三條:永遠,永遠不要站在龍的面前!」雷根豎起了三根
手指,但跟他所說的不同,他和德萊厄斯都站在巨龍的面前。巨龍的口中似乎已
經溢出了火焰,時刻就要傾瀉出來,将雷根和德萊厄斯整個吞噬。但巨龍沒有讓
火焰噴出,似乎在強忍着一般。

  「頭部,是巨龍的弱點,但也是最兇險的地方。」雷根抽出背後的長矛,走
下刑台,向巨龍走去。「不過幸好,我們有皇子殿下。如此一來,龍頭便隻有弱
點而沒有兇險。」

  「快走!希瓦娜!快走!」嘉文四世大聲喊叫道。然而如此遠的距離,如此
多的人,即使再大的叫喊聲也傳不到巨龍的耳中。

  巨龍依然在徒勞的掙紮着,有幾名迫切想要立功的士兵小心翼翼的靠近巨龍,
卻被巨龍一口吞掉。

  「哼,對付巨龍守則第四條:永遠,永遠,永遠不要低估這頭野獸!」雷根
輕聲說道,此時也隻有他自己能聽到了,因爲他甚至能感覺到巨龍口中的烈焰所
帶來的灼人的熱浪了。這是最難的一關,從龍嘴前快速跑到龍頭之下,跑到巨龍
的攻擊死角。

  龍頭猶如巨石般勢大力沉的砸來,伴随而來的大張的龍嘴和猙獰的獠牙,恨
不能将雷根整個咬碎一般。雷根長矛點地,後腿用力側蹬,整個人橫着甩了出去,
躲開了龍頭,接着倒地連着幾個前滾翻,來到了龍頭之下。

  雷根向上望去,數片柔嫩的逆鱗整齊的排列在巨龍的颔下。這些鱗片便是巨
龍最爲脆弱的地方。雷根舉起長矛,狠狠的向上刺去。

  巨龍的悲鳴讓所有在場的人耳膜陣痛,就連營地之外幾裏的森林裏也驚起了
一群飛鳥。緊接着,一下,又一下。雷根每刺下一片逆鱗,巨龍便發出一聲哀嚎,
強大的氣流波動帶出的狂風讓德萊厄斯都不得不稍微做出防衛的動作。

  然而,即使是在巨大的龍吼聲的掩蓋下,德萊厄斯依然依稀聽到了另一種聲
音,馬蹄聲。還有人!德萊厄斯迅速反應過來,手握巨斧連忙轉身,隻看到壓在
身前的兩個馬蹄。馬蹄狠狠的踏在德萊厄斯的巨斧上,将德萊厄斯整個人震開,
而飛奔的快馬也恰巧停了下來。馬上之人順勢調轉馬頭,一柄巨劍劈斷了嘉文四
世的枷鎖,一把将他拽上馬,飛奔而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整個刑場的士兵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巨龍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嘉文四世已
經被人救走了。德萊厄斯恨恨的看着遠去的快馬,啐了一句:「又是你。」

  在巨龍不斷的哀嚎下,終于倒下,雷根也在最後一擊刺出後,連忙翻滾出來,
以免被巨龍的身體砸個正着。倒在地上的巨龍開始發生變化,身形越來越小,鱗
片開始漸漸褪去,翅膀縮回了背部,爪子也收回了手指,靛藍色的皮膚漸漸露了
出來,最終,一個靛藍色渾身赤裸的女子被一堆繩索纏繞着,倒在地上,下巴不
斷的有鮮血流出。

  「将軍,還活着!」雷根确認了一下希瓦娜的呼吸,向德萊厄斯喊道。「是
半龍人!」

  「捆起來,叫辛吉德來。」

  「是!」

  巨大的牢籠裏,希瓦娜全身被縛,坐趟着,下巴上的傷口已經結痂,眼光死
死的盯着地面。

  「你有過關于半龍人的研究嗎?」德萊厄斯坐在籠子前的椅子上。出乎他意
料的是,德瑪西亞的巨龍居然是一個半龍人,難怪這條巨龍會對人類的政權忠心
耿耿。

  「隻能說,有所耳聞。」辛吉德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半龍人并沒有太過深入
的了解。「畢竟這種例子十分少見,龍和人類的混血,實在是少之又少。」

  「你的皇子殿下丢下你跑了,不如效忠諾克薩斯,隻要你有實力,你會得到
相應的地位的。」德萊厄斯站起來,走到鐵籠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希瓦娜,希望
巨龍的力量能夠爲他所用。

  「想都别想!」希瓦娜堅定的拒絕道。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并不是在求你。」

  「德瑪西亞,武運必昌!」希瓦娜的憤怒全部寫在了臉上,德萊厄斯的招攬
絲毫沒有作用。

  「那麽,交給你了,辛吉德。」德萊厄斯惋惜的轉身。「稀有的研究材料,
你欠我一份大人情。」

  「當然,将軍大人。辛吉德銘記于心。」

  「别忘了你的任務,你的時間不多了,盡早啓程吧,我們需要打破力量的天
平才能硬的這場戰争。」德萊厄斯在離開前提醒道。

  但辛吉德早已迫不及待的撲在鐵籠上,嘴裏敷衍道:「是的,是的,明日就
走。」

  希瓦娜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針尖刺入她豐滿胸部的靛藍色皮膚,接着在藥
劑的作用下,暗色的乳頭開始分泌出白色的乳汁。「你……你竟然……榨我的奶?!」
希瓦娜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身體的反應,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除了皮膚,似乎跟人類的身體沒什麽區别。」辛吉德絲毫不理會希瓦娜,
隻是将她完完全全當做一個實驗材料,小心翼翼的用量杯接了些乳汁,晃了晃,
仔細的觀察着。「濃度也在合理範圍内,溫度略高……看來并沒有什麽稀奇的。」

  辛吉德嘗試着的抿了一口,咂了咂嘴:「有些刺舌……等等……」辛吉德感
覺到食道一陣灼燒,接着翻湧上口腔,一種想吐的感覺。辛吉德本能的轉過頭,
張嘴想要吐出來,結果卻是噴出一團火焰。辛吉德先是目瞪口呆,接着狂笑了起
來:「真是太感謝了,這份大禮我收下了!」

  「辛吉德大人。艾歐尼亞的黑默丁格托人給您帶來了一樣東西。」信使匆匆
趕來,單膝跪在辛吉德面前。

  「哦?看來真是福無雙至今日至啊。」辛吉德打開盒子,裏面靜靜的躺着兩
個裝滿乳白色液體的瓶子,上面貼着标簽——r

           第三十二章佛雷爾卓德冰原

  其實阿狸這部分并不打算着墨太多,畢竟是爲了h而h,感覺寫着就沒什麽
意思了,所以構思的也很慢,但是很多人都很期待阿狸的h,也隻能如此了。

  大概想了下,後面的章節h和劇情結合的很多。佛雷爾卓德有誰,大家都懂
的,還有德瑪西亞的一些bitch。

  龍女的h部分還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寫,畢竟是純h了,而且我本身不是太喜
歡這種「怪物娘(阿狸,希瓦娜,伊麗絲)」類型的,所以先暫時放下,想想看。

  北方的冰冷氣息要比辛吉德想象的冷得多得多。在向北攀爬了一段之後,刺
骨的寒風便穿透了裹在他身上的皮襖,紮進他的骨髓。然而他才隻是剛剛踏入冰
原而已,甚至還爲見到成片成片的白雪皚皚的山脈。地上短小的枯草被強風拂過,
些許的土綠色頑強的展示着自己的生命力,卻最終被人類的皮靴狠狠的踩在腳底。

  「該死,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辛吉德縮着脖子打開地圖,尋找着瑟
莊妮的營地,同時還要避開阿瓦羅薩部落的守衛。

  阿瓦羅薩,蠻族語,曾是冰原傳奇三姐妹之一的名字,後來便成爲她的部族
名稱,意爲霜翎,用冰霜鑄成的箭矢。如今這個冰原最強大的部族的領袖是寒冰
射手艾希以及她的丈夫泰達米爾。艾希一貫主張一個統一的佛雷爾卓德才是冰原
居民的出路所在,但她并不主張武力征服,艾希是一個富有遠見的領袖,她指導
人民向南方的文明學習,耕種,貿易,文官治理,等等等等。而她的領土,也是
位于冰原的最南端。

  因爲泰達米爾的關系,阿瓦羅薩仇視諾克薩斯,并與德瑪西亞交好,辛吉德
不得不冒險穿過阿瓦羅薩的領地,前往瑟莊妮的冰爪部族。

  「停下!今晚在此築營修正。第一班開始輪流守夜。」辛吉德見天色愈來愈
暗,下令隊伍停下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就憑他們這三十來個人,哪怕是遇到
成群的野獸也難以抵擋。

  「諾克薩斯的使者?」營帳内,一個矯健的女人端坐其中,身上僅用獸皮包
裹着重要部位,脖子上是皮制的系帶,兜起整個豐滿的胸部。在冰原如此清涼的
裝扮卻讓這個女人絲毫沒有感覺到寒冷。「哼,看來他們還記得我們。」女人輕
蔑的笑了一聲,她和諾克薩斯見脆弱的協議差點被遺忘了,兩國雖然同盟,但多
年來都沒有任何聯系。

  「這幫脆骨頭定是有事求助于俺們!」營帳門口一個粗壯黝黑的男人粗野的
吼道,身上除了皮裙和獸骨裝飾之外,别無他物。而「脆骨頭」正是冰原蠻族對
于南方柔弱民族的蔑稱。

  「肯定是爲了阿瓦羅薩。」另一個看上去稍顯纖瘦的男人,淡定的說道,不
同于同伴的暴躁,他的冷靜看上去和冰原的冷色調更加相稱。「瑟莊妮公主,您
怎麽看?」

  「看看他們能帶來什麽好處,我也正好有『求』于他們,賽德,瓊恩,去準
備準備吧。」瑟莊妮端起一個用人類顱骨制成的器皿,将裏面的瓊漿一飲而盡。

  「是!」「好嘞!」

  越往北,寒風越盛,辛吉德一行人的速度也越來越慢,雖說正在逐漸進入夏
季,但這裏的寒冷依然讓人畏怯。辛吉德看一會地圖,再看看前面的山脈,就快
到了,他們進入冰原以來,已經走了五六天了。辛吉德擡頭看了看盤旋在天上的
雪鷹,緊了緊衣領,命令道:「快點!今晚之前要進入山谷。」

  山谷之上,另一隊人駐紮在上面,是德瑪西亞的斥候隊,隊長則是極富盛名
的德瑪西亞之翼奎因。被嚴密的铠甲包裹着的奎因顯然已經适應了這裏的寒冷,
她在冰原待過的時間可比辛吉德久的多。

  「華洛!」奎因一聲呼喚,一隻蒼凖降落在她的臂膀上,奎因輕聲呢喃了幾
句,又自言自語的說道:「諾克薩斯的人?」

  奎因的低聲自言自語引起了手下的注意,幾個人紛紛圍了過來,想要知道這
個關于「諾克薩斯人」的更多的消息。隻有一個人例外,奎因的副隊長,那人全
身包裹在铠甲中,甚至連面部都被遮住,一身漆黑的金屬籠罩着全身,身形高大
魁梧,看上去甚至有些不屬于人類。

  「特羅亞,你怎麽看?」奎因穿過人群,走到這個名叫特羅亞的副隊長身邊
問道。

  「諾克薩斯……冰爪……熊人……」金屬面具下緩緩傳來笨拙生硬的詞彙,
但這些關鍵詞足以表達一條清晰的邏輯線了。

  「是嗎?和我想的一樣。」奎因轉過身,再次放飛華洛。「我們不屬于這裏,
先觀察一下,畢竟我們出面不太好。」

  特羅亞點點頭。

  「華洛,去德瑪西亞,将一切直接報告給國王殿下。」奎因的命令被寒風撕
碎,但華洛依然長鳴了一聲,盤旋了一圈之後,向西南飛去。

  「尊敬的冬之爪公主殿下。在下辛吉德,僅以此代表諾克薩斯爲您送來誠摯
的問候。」辛吉德終于來到了瑟莊妮的營帳内,面對着部族的公主,辛吉德謙卑
的鞠躬緻意,沒有主人的同意,辛吉德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眼光直視着地上鋪
着的白虎皮地毯。身後兩名使者單膝跪地,雙手将禮物上舉。賽德和瓊恩絲毫不
客氣的接過禮物,後退站在瑟莊妮的身邊。

  「想讓我出兵征讨艾希,對嗎?」瑟莊妮大咧咧叉開腿坐在矮桌後,開門見
山的說道。

  「您真是料事如神。」辛吉德說着,擡起來頭來,目光掃過瑟莊妮的胯下,
隐約看到了一小撮白色,跟她的頭發一樣。

  瑟莊妮站起來,一步跨過矮桌,來到辛吉德的面前:「那就要看看你們有什
麽誠意了。」

  辛吉德的身高并不低,在諾克薩斯和祖安甚至可以算是高的了,但在這個蠻
族女人的面前顯得平常無奇,他也僅僅比瑟莊妮高出一層頭皮的高度罷了。但論
身體可是比瑟莊妮瘦弱的多。北地的女人豐滿而富有野勁,辛吉德真想有空可以
試試。

  「我們帶來了豐富的糧草和精銳的裝備,足夠武裝一個一百人的精銳小隊持
續作戰一個月。」

  「一百人?哈。」瑟莊妮輕蔑的笑道,一百人在冰原之上說多不多,說少不
少,但對于阿瓦羅薩來說,還是太少了點,更何況,對于諾克薩斯來說,這點兒
東西,略顯寒酸了。

  「當然,這些隻是次要的,我們還有三十人的強化士兵。請您移步帳外……」
辛吉德向一側推開,親手撩開營帳的門簾。緊随在瑟莊妮身後來到空曠的營地上。

  營地上并排站立着兩名諾克薩斯士兵,辛吉德早就安排了這兩人展示不同的
強化藥劑。其中一個行動迅速,絲毫不輸給淩冽的寒風,并且身上不斷的泛着青
色的符文護盾,移轉騰挪遊刃有餘。而另一個人則站立不動,硬生生的接下前一
個人的所有攻擊,攻擊所到之處均帶來一陣範圍爆炸,整個營地的人無不爲之震
動,即使是再強大的蠻族戰士也無法做到這些。

  「攻擊方,我施加以」風行「」奮進「和」爆裂「,敏捷性和攻擊性獲得了
極大的提高,同時具有一定的防禦能力。」辛吉德見瑟莊妮看的津津有味,趁熱
打鐵的解釋道。

  「那這個呢?」強大的攻擊力讓瑟莊妮興趣濃厚,同時另一邊,能夠完全抵
擋住如此強大的攻擊能力的防禦方,讓瑟莊妮更加好奇。

  「」堅韌「」神聖「和」遠視「,能夠敏銳的觀察到對方的攻擊,同時也能
強化身體抗擊打能力,而且最爲神奇的就是強大的自愈能力。」辛吉德如數家珍
一般的向瑟莊妮介紹。

  「爲何不讓二者合一?」冰爪公主一眼就看出了最主要的問題所在,如此多
的強化能力爲何不合在一起?成爲攻守兼備的強大戰士?

  「即使是體格最爲健壯的士兵,這種能力強化也隻能同時存在三種,否則會
對身體機能造成永久的損傷……而且,每一種強化能力隻能存在六個小時。」辛
吉德一邊說着,一邊将一個玻璃瓶遞到瑟莊妮的面前。

  瑟莊妮接過瓶子,端詳了一陣。說道:「瓊恩,帶我們的貴客下去歇息,稍
後我會親自招待他們。」

  「遵命!」瓊恩淡定的領命,将辛吉德等人帶往了賓客的營帳。

  「公主大人,您真的相信這些脆骨頭的鬼把戲?」賽德實在忍不住了,他看
着這些南人的賣弄,氣就不打一處來。

  「别說了,我自有打算。」說罷瑟莊妮轉身将賽德推進了帳篷。「讓我好好
打起精神,這樣才能招待我們的貴客。」接着帳篷内便是肉體交(喝了個協)合
的聲音,粗野的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個營地。

  直至夜晚,瑟莊妮才來到辛吉德的帳篷内,在盤坐着的辛吉德面前,瑟莊妮
居高臨下,絲毫不在意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這個諾克薩斯人的眼前。

  「久等了,我之前有些急事要處理。」雖然聽上去是在道歉,但瑟莊妮的臉
上絲毫沒有表露出歉意。

  辛吉德見瑟莊妮絲毫不加遮掩,自己也坦然的注視着,白色的陰毛上甚至還
結有些許冰碴子。再聯想到先前不久那粗犷的呻吟聲,辛吉德真是對這個蠻族的
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當然,您的事情最爲重要……」

  「帶上些熱馬奶,跟我來。」瑟莊妮頭一偏,便出了帳篷。帳篷之外,一頭
碩大的野豬乖乖的趴在地上,瑟莊妮徑直走向野豬,一手從瓊恩的手中接過連枷,
一手從賽德的手中接過頭盔,一個輕躍,翻上野豬的後背。

  辛吉德緊跟其後,他不知道瑟莊妮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他瞥了一眼賽
德,這個壯實漢子此刻的腳跟顯得輕飄飄的。

  「上去。」賽德強打精神,伸手示意辛吉德像瑟莊妮一樣騎上野豬。

  可是這個野豬有幾乎一人高!

  辛吉德抓着野豬粗糙的皮毛,雙腳無處用力,連跳了兩下也無法翻身上去,
滑稽的動作惹的蠻族人嬉笑了起來,最開始還隻是個别人,但當大家發現公主并
不反對這種看上去「無禮」的行爲之後,便放開了笑聲。

  「走你的吧!」賽德再也看不下去了,雙手抓住辛吉德的腳踝,向上一湊,
要不是辛吉德抓着野豬的毛,估計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辛吉德越過野豬背,手肘下意識的摟住了瑟莊妮的脖子,穩住自己的平衡。
但瑟莊妮并不在意,隻是輕蔑笑了笑。「瓊恩,我明日傍晚回來。坐穩了!」瑟
莊妮輕輕拍了拍野豬的脖頸,野豬猛然起立,比之前看上去更加高大,兩三步便
躍出了營地。

  辛吉德坐在瑟莊妮的身後又羞又怒,内心不斷的咒罵着這些不知禮數的野蠻
人,但同時,他也倍感疑惑,瑟莊妮說過,他們要到明日傍晚才回來,不,她是
說,她明日傍晚才回來,她想對他做什麽?

  「放輕松點,你不會吓到尿褲子了吧?」瑟莊妮感覺到身後辛吉德的拘束,
依然不改輕蔑的态度嘲笑道。

  「哦?沒想到你們也有『褲子』這個詞?我還以爲你們從來都不穿。」

  「别耍些沒用的嘴皮子,我們可不像你們,繁文缛節。我們隻要生存,壯大!」
瑟莊妮對于辛吉德的不敬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她繼續說道:「實力和地位相等,
我想,這在諾克薩斯也是一樣。」

  「當然,不過諾克薩斯不隻是蠻力,還有智力。」

  「哈哈,很不錯的解釋,我越來越你喜歡你了。」瑟莊妮狠狠的提了一下缰
繩,巨大的野豬一躍而起,跨過一條懸崖山澗。

  「謝謝您的賞識。」

  「輕松點。不過你可得抓牢了,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瑟莊妮頗有得意的
說道,這種危險的舉動在他們看來就像日常消遣一般。

  辛吉德看了看下方,此時他們正疾馳在冰雪覆蓋的盤山小路,一側是峭壁,
一側是懸崖,而這條道路也早已被野豬占滿了。不時的有厚重的積雪因爲豬蹄的
踩踏而崩下懸崖。說得輕巧,抓牢?倒是給我個地方抓啊。

  正在辛吉德心中抱怨之時,野豬猛然起跳,将辛吉德高高彈起,慌忙之間,
辛吉德雙手胡亂一抓,總算穩定身形,屁股終于又重重的落在野豬的背脊上,硌
的裆部生疼。然而辛吉德還來不及顧慮到自己的疼痛,就發現自己的手抓在了不
該抓的地方。

  「舍不得挪開嗎?」瑟莊妮的語氣輕松自然,仿佛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雖然隔着獸皮,但辛吉德仍然仍然感受的到填滿手掌的飽滿和堅實。剛想戀
戀不舍的将手拿開,卻突然反應過來,依照他們部族的習俗,這些小事根本不足
挂齒。瑟莊妮故意的疑問句是在考驗他,看他是否具有蠻族最看重的膽量,以及
他能否從心裏的站在蠻族角度來審視對方的利益。

  「如此美好的事物,我想沒有哪個男人會舍得。」辛吉德反而更用力的握了
握,另一隻手也伸進了獸皮胸衣内,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冰之公主的乳肉。

  「呵,你們那兒的男人都這麽油嘴滑舌嗎?」

  「如果能讓您高興的話。」辛吉德的雙手全部伸進了胸衣之内,這次可是牢
牢的抓住了。手指來回的撩撥着翹立的乳頭,時而繞着乳暈一圈圈的旋轉,時而
用。

  「還不賴,看來我該對你們這些脆骨頭重新認識認識了。」瑟莊妮不得不承
認,這種手法還從來沒試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謹遵吩咐。」辛吉德雙手從下方托住瑟莊妮堅實的乳房,手指輕輕的挑弄
着已經堅硬膨脹起來的兩顆蓓蕾,攥住之後,向前一下又一下的揪着。

  「嗯……看來直來直去對所有事來說并不是最好的……」瑟莊妮想要贊歎辛
吉德的技巧,但又不好直接承認。乳尖上傳來的生物電流流遍全身。不知是因爲
寒風淩冽,還是路面陡峭,瑟莊妮不經意間一個冷戰,差點叫了出來。辛吉德猜
的沒錯,野蠻人對于肉體上的技巧幾乎爲零,隻知道蠻力的大幹特幹而已。

  瑟莊妮不自覺的将結實的大腿分的更開,然後讓臀部向後微微翹起,如此一
來,小穴便不是緊貼着野豬的背脊了。然而細小的動作正好讓她的臀部碰到了一
個堅硬的物體,下意識的縮了一下,然後又結結實實的貼了上去。

  「讓在下來服侍公主殿下,如何?」辛吉德見時機成熟了,湊到瑟莊妮的耳
邊,低聲說道。

  「也好,我還從沒試過在野豬背上……嗯!」瑟莊妮還沒說完,就被辛吉德
突如其來的一刺打斷了。「也讓我見識見識不同的風味兒。」

  「如您所願。」辛吉德的雙手蓋在完全握不住的乳房上,手指仍然不斷的挑
逗着兩顆充血的蓓蕾,大腿緊緊夾住野豬作爲支撐,腰部不斷的向前頂着。此時
的瑟莊妮幾乎是坐在了辛吉德的腿上。

  随着野豬的奔馳,兩人在野豬背上上下颠簸,這種完全無法預計節奏的抽插,
不要說瑟莊妮沒有試過,就連辛吉德都沒有想到。

  「這世上,不光隻有蠻力,有時候技巧和智慧能夠達到更高的境界。」辛吉
德的肉棒在瑟莊妮的小穴中進進出出,還在抽出的過程中,又被野豬頂了回去,
繼續深深的插了進去。期間他也沒有忘了闡述自己的觀點來提高自己在蠻族中的
價值,一種非武力的價值。

  「啊……至少……在這件事上……我想你是對的……哦……」瑟莊妮忘情的
沉醉在辛吉德的技巧和野豬的颠簸之中,幾乎丢掉了缰繩,整個上身已經快趴在
野豬背上了,她恨不得将屁股送給辛吉德一般,不停向後撅着。雖然辛吉德在力
量上根本無法和蠻族相提并論,但在他的技巧面前,瑟莊妮簡直就像處女一般。

  辛吉德也伏在瑟莊妮的背上,不知何時,獸皮胸圍早被解了去,如今赤裸着
上身在冰天雪地裏疾馳。伴随着野豬突如其來的一躍,辛吉德完成了幾乎不可能
完成的急速二連插。而就在同時,跳躍的最高點,瑟莊妮也到達了高潮。

  天已經蒙蒙亮了,瑟莊妮帶着辛吉德來到一處峭壁之上,胸部白嫩的皮膚赤
裸裸的暴露在晨光之中,瑟莊妮對此絲毫不避諱。兩團沉甸甸的乳房就這樣在寒
風中挺立着。野豬此時則乖巧的趴在兩人的身後。

  「看到了麽?那裏就是阿瓦羅薩,隻是阿瓦羅薩的一角。」瑟莊妮指着峭壁
之下的苔原,衆多房屋縱橫分布,房屋之外是阡陌縱橫的農田。在農田的邊緣,
又有不少的校場。看來阿瓦羅薩部族的部隊實行了屯田制,或者是民兵制。

  「阿瓦羅薩人口衆多,超出我們許多,但他們脆弱不堪,隻是比你們南人好
一些罷了。」瑟莊妮的臉上滿是不屑。「但是人多并不是劣勢,而我們吃虧便是
吃虧在人數上,還有……」

  「他們的裝備更加完善先進,戰術更加陰險狡詐。」辛吉德自然而然就想到
了,阿瓦羅薩部族早已脫離了野蠻人的生活方式,那麽無論是裝備還是戰術,必
然都強過憑着一身蠻力的野蠻人強上許多。

  瑟莊妮沒有回答,她極不情願的默認了。

  辛吉德喝下了凱特琳的乳汁,極目遠眺。「一百二十七間房舍,三十個校場,
人民各個富有精神力,并未忍饑挨餓,富有強大的戰鬥力……」辛吉德收回目光,
再次将目光鎖定在瑟莊妮身上:「恕我直言,僅僅是這阿瓦羅薩的一角,也足以
抵擋您的整個部族。」

  「沒錯,這還隻是阿瓦羅薩的百分之一……」瑟莊妮将連枷狠狠的砸在地上,
已經被凍實了的積雪被砸出一條裂縫。「艾希崇尚文化的歸化,從未用武力征讨
過,這也是我們部族得以幸存的原因。」

  「而您并不認同他們的文化。」

  「哼,看看那柔弱的體格,若不是他們占據着佛雷爾卓德最好的土地……」
瑟莊妮揮動連枷,又一次狠狠的砸入凍雪之中,兩個沉甸甸的乳房晃動不已。
「佛雷爾卓德不需要弱者!」

  辛吉德沉默不語,瑟莊妮的冰爪部族對于阿瓦羅薩來說,猶如蚍蜉之于大樹
一般,他能明白瑟莊妮的怒火,他也知道瑟莊妮帶他來不光是爲了看看阿瓦羅薩
有多麽強大,他在等待瑟莊妮的下一步動作。

  「你害怕了?」瑟莊妮轉過身,眼神極盡嘲諷。「你後悔了?」

  「是的,我害怕了,我害怕您不會真的接納我,我爲您帶來了精良的裝備和
強化藥劑,再加上我的智慧,完全可以補足您人數之外的劣勢。」

  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你的智慧完全不需要。辛吉德說的全都在瑟莊
妮所想的點子上。然而不同的是,瑟莊妮想将這些據爲己有,她不願任何的受制
于人。「很好,你的勇氣讓我欽佩。」但瑟莊妮在表面不得不這樣說。

  「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麽地方能夠讓我更加折服。」瑟莊妮輕輕一跳便
跨上了野豬,獸皮短裙撈到了腰間,肥碩堅實的臀部整個暴露了出來,而且盡可
能的向後翹起,談不上粉嫩但依然誘人的小穴輕輕的一開一合,白色霧氣不斷從
其中散出。

  「竭盡我所能。」辛吉德笨重的爬上野豬,抱緊瑟莊妮狠狠的一捅。野豬也
配合着疾奔了起來,向北回到瑟莊妮的營地。

  在你死亡之前,讓我好好的再利用你一下吧。瑟莊妮趴在野豬背上,縱情的
呻吟着。

  傍晚時分,巨大的野豬回到營地,瑟莊妮的獸皮短裙也不知所蹤,全身上下
僅剩下獸皮長靴和一頂獸角頭盔。從辛吉德輕浮的腳步不難猜出,二人這一路上
都做了什麽「好事」。

  「公主殿下……」瓊恩将一套新的獸皮胸衣和短裙遞了上來,卻被瑟莊妮推
開。瑟莊妮隻是将賽德和瓊恩摟在一起,巨大的乳肉擠在兩人的肩膀上。「事情
辦的怎麽樣了?」

  「除了那個紫色的怪物侍從跳崖之外,所有人都被我們制服了。」賽德急切
的說道,這很符合他的火爆脾氣。

  「所有的裝備和糧草辎重都被我們掌控了,還有那些強化用的藥劑……」瓊
恩頓了頓:「您不會真的要用這些來路不明的東西吧?」

  「有總比沒有強,你們做的很好。」瑟莊妮輕輕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然後轉
身對辛吉德說道:「很抱歉我們又要出發了。」

  「嗯?」辛吉德有些糊塗了,難道昨天那一圈還沒達到目的嗎?還是說她又
想要……辛吉德盯着瑟莊妮的身體,難免會往那方面想。

  「你那個紫色的朋友走失了,被發現時已經卡在了冰窟之中,我們現在就去
救他。」瑟莊妮來不及穿衣服,直接重新翻上野豬背。辛吉德也隻好跟着瑟莊妮
一起前去,但一路上,他若有所思。

  「還有一陣呢,我們來聊聊你的藥劑如何?」瑟莊妮騎着野豬向着北方前進,
順着山壁上的狹窄道路轉過一個彎,明顯感覺到了刺骨的寒風,但赤身裸體的瑟
莊妮絲毫沒有一絲寒意。

  「您想要知道些什麽?」辛吉德在意的并不是眼前的寒風,和被卡在冰窟中
的蒙多。他隻是感覺到哪裏不太對勁。爲了以防萬一,辛吉德悄悄的從懷中抽出
了一瓶乳汁。

  「這些神奇的藥劑是誰發明的?怎麽來的?以及……是否還有其他更多的種
類?」瑟莊妮問的都是最關鍵的問題,她要确保殺死辛吉德之後,隻有她才擁有
這些藥劑。

  「哈哈,在下不才,但實話說,這些藥劑是在下發明的,至于怎麽來的嘛…
…」辛吉德的雙手重新握住了瑟莊妮的乳房。「就是這裏來的。」

  「呵呵,難怪是乳白色的。」

  「沒錯,所有的種類如您所見,但還要更多的話,或許您可以來試試。」辛
吉德隐瞞了「幻化」「航行」「霧隐」「再起」「龍火」和阿狸的「魅惑」,他
認爲之前提供的六種已經足以讓瑟莊妮滿意了。辛吉德一邊說着,一邊在瑟莊妮
的乳頭上揪了揪,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這也出自于他的私心,他确實想知道北地
的公主産下的奶具有怎樣的功效呢。

  「哦?那該怎樣做才會讓我産奶?懷孕?」瑟莊妮大大咧咧的直來直去,毫
不扭捏造作,似乎在談論的并不是她的身體一般。當然,她也不會跟将死之人計
較太多。

  「隻需要讓我注射一種藥劑,您的雙乳便可産出這種神奇的乳汁……至于功
能嘛,要喝了才知道。」辛吉德咂了咂嘴,顯然他有些等不及了,如果能說服瑟
莊妮最好,實在不行的話隻能再做打算了。

  「我很想嘗試,不過很可惜,我們到了。」野豬在一個向下延伸進去的冰窟
前停了下來,寒冷的狂風灌入冰窟之中,形成一聲聲呼嘯。

  辛吉德謹慎的向前湊了湊,一個正好一人多大小的洞窟,如果說正常人甚至
是健壯的成年男人掉進去,辛吉德都不會有絲毫的懷疑,但是要把蒙多完好無損
的塞進這個洞裏,幾乎是不可能的。「蒙多怎麽會掉進這個裏面?」

  「他當然不會,但是你會。」辛吉德背後傳來瑟莊妮冰冷的聲音,以及連枷
在空氣中旋轉的聲音,寒風似乎更冷了。

  「你?!」辛吉德驚詫的轉身,迎面而來的确實瑟莊妮無情的連枷以及連枷
帶來的寒霜之力。巨大的寒冰砸在辛吉德身上,冰霜在他的體表蔓延開來,僅僅
一瞬間,整個人便成了一尊冰雕,臉上依舊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辛吉德雖然早就察覺到了異樣,他在營地裏絲毫沒有見到自己的人。但他也
完全沒想到瑟莊妮會用這樣一種直接的方法。況且他仍然不明白她的動機是什麽,
這樣做對她和她的部族有什麽好處?他不明白這就是不同文明之間不同的思維回
路。蠻族,簡單、粗暴、有效,但往往難以持續。

  瑟莊妮的手來回撫摸着辛吉德的胯下,手指沿着柱狀的邊緣上下滑動,另一
隻手學着辛吉德那樣挑逗着自己的乳頭:「雖然很可惜,但是我必須這麽做,如
果有機會,真想試試我的奶會有什麽效果,呵,呵呵。本來去阿瓦羅薩的營地想
吓唬你,讓你自己離開,可惜你自己的勇氣害了你。」瑟莊妮調侃了兩句,伸手
一推,整個冰雕便順着冰窟跌落下去,久久沒有聽到觸底的聲音。

             第三十三章冰原同盟

  跳動的篝火讓瑟莊妮感覺大帳内的光影是那麽的不真實。族中的勇士已經醉
倒的七七八八,這是他們的狂歡之夜,在獲得了辛吉德的糧草裝備以及藥劑之後。
等後天風雪一停,她就将要率領部族前去阿瓦羅薩的地盤掠奪,這一次,她要掠
奪的更多。

  瑟莊妮将溫熱的馬奶酒送進口中,看着那些還未醉倒但已經站不住的勇士,
想到了辛吉德的強化士兵……還有他的藥劑……不經意間,她的手已經撫上了胸
口,溫柔的撩撥着。「會是怎樣的效果呢?」瑟莊妮醉眼迷離,她已經有些頭暈
了,臉頰上布滿了紅暈。

  「你會知道的。」突如其來的辛吉德的聲音令瑟莊妮猛的清醒了過來,她看
了看四周,此時除了醉倒的族人之外,隻有跳動的篝火。

  「幻覺……嗎?」瑟莊妮搖搖頭,拍了拍腦袋,自己一定是醉了。她丢下還
剩半袋酒的皮袋,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長長的舒了口氣。

  瑟莊妮隻感覺巨大的壓力從背後穿來,耳邊不斷的呼嘯着寒風。一股腥臊味
讓她幾乎嘔吐出來。她想說話卻發現嘴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個嚼子,四肢不聽使
喚的在冰雪中快速的爬行着,而自己的背上竟然是自己的坐騎——一頭巨大的野
豬!

  瑟莊妮不敢相信,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她隻是喝多了然後睡下……她的部
下和族人呢?

  「你醒了?嘻嘻。」是辛吉德的聲音……在上面,在野豬的上面。

  「嗚嗚呼……呼」瑟莊妮驚慌的搖搖頭,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一定很希望,我再服侍你一次吧?」這一次辛吉德直接坐在了瑟莊妮的
背上,雙手向下握住了瑟莊妮飽滿堅挺的乳肉。

  「呼嗚嗚……」瑟莊妮想要抖動身體将辛吉德甩下來,但根本無濟于事,身
體仍然在自顧自的爬行着。猛然間,瑟莊妮感覺到胸部傳來的痛感和快感,一陣
刺痛之後便是一股冰涼注入。

  瑟莊妮掙紮着回頭看去,卻發現辛吉德不見了,冰雪也全部消退,自己正趴
在自己部族的畜欄裏,身邊的辛吉德正在和兩個人說話。

  賽德!瓊恩!瑟莊妮想要呼喊,卻依然發不出聲音。三人交談完畢後,賽德
和瓊恩向她走來,眼神裏完全看不到對部族的公主應有的尊重。

  一個桶放在她的身下。他們要幹什麽?瑟莊妮有了不祥的預感,但身體依然
老老實實的跪趴在那裏。

  賽德強而有力的手掌握住了瑟莊妮的兩顆乳球,緊接着開始從根部握緊,狠
狠的向下捋動。乳房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要爆開了,所有的力量全部彙集在乳尖上,
終于,「嗤」的一聲爆發出來。兩條乳柱射入桶中,緊接着一遍接着一遍。粗暴
的榨乳讓瑟莊妮暢快淋漓,但她依然有些不知所措。賽德和瓊恩怎麽了?他們怎
麽會和辛吉德搞在一起?辛吉德……不是死了嗎?

  瑟莊妮滿臉潮紅的擡頭看去,眼前卻隻有一個冰雕……裏面是辛吉德當時那
驚詫的表情。不,不是真的,你已經死了。瑟莊妮抖動着身體,想要尋求賽德和
瓊恩的幫助。就在她回過頭看向正在給自己擠奶的賽德時,眼前的一幕讓瑟莊妮
驚恐萬分。賽德和瓊恩也變成了冰雕,不,不止他兩,再向後看去,整個部族都
變成了生硬的冰塊。不……不!

  瑟莊妮猛然坐起,頭痛欲裂。已經早晨了,大帳内已經收拾整齊,醉倒的勇
士們也各歸各位了。是夢……瑟莊妮長舒一口氣,揉了揉額頭。胸前一抹微涼提
醒她自己的乳房整個都露在了外面。獸皮胸衣不知何時褪落到了腰間,而且胯下
也是一片濡濕。

  「格格……」瑟莊妮将飽滿的乳球重新塞回胸衣,輕聲自嘲的笑了笑。一定
是昨晚睡覺前的胡思亂想導緻的。她剛站起來走幾步路,卻感覺到被胸衣包裹着
的乳房内一陣壓抑,一股激流在其中湧動。

  「公主大人,風雪開始轉下了,估計不出兩天就可以進攻了。」瓊恩在大帳
外等了好久了,一見到瑟莊妮立馬報告道。

  「去通知沃利貝爾,順帶給那些笨熊帶些糧草,告訴他們進攻的時間和地點。」
瑟莊妮看都沒看瓊恩一眼,她有些害怕,畢竟那個夢讓她心有餘悸。瑟莊妮兜了
兜胸衣,感覺怎麽穿都不舒服似的。

  「遵命。」瓊恩立刻轉身離去,帶着幾名勇士和一些辎重出發了。

  瑟莊妮走到野豬的身邊,輕輕的撫摸着粗糙的毛發,熟悉的腥臊味傳來,她
又想到夢中被騎在野豬身下的一幕,心中一股湍流湧過,似乎是不聽使喚的,她
蹲了下來,下面的味道更重……就像夢中那樣。

  「賽德……準備兩匹馬。」瑟莊妮站起身來,撣了撣短裙上。「跟我出去一
趟。」

  瑟莊妮騎馬,這在賽德看來幾乎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他自然不明白其中的緣
由。兩人向山谷底部前行。

  「公主大人,俺們這是……」賽德有些莫名其妙,如果說她有需求了可以在
營帳内解決,何必大老遠跑到這裏。

  「找點東西。」瑟莊妮淡淡的說道。「辛吉德的屍體。」她有些後悔沒有親
手将他砸成肉醬,雖然隻是夢,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感覺到内心深處的不安。

  「風雪小了些了。」奎因退掉兜帽,露出她的臉龐,剛毅和勇武幾乎是寫在
她的臉上的,也正是如此,她給人的感覺少了些女人的溫柔。不夠要在這種惡劣
環境下生存,溫柔這種東西是可有可無的。「繼續前進!」奎因向身後喊道,緊
跟在她身後的是特羅亞,将自己完全包裹在盔甲之中,甚至連手指也是,放佛跟
整個世界隔絕了一般。就連進食的時候也是離開其他人,獨自進食。

  奎因收到了德瑪西亞的回複,前線戰事膠着,諾克薩斯此次前來佛雷爾卓德,
必然是來尋求幫助,即使不是,那麽最少也是爲了牽制住阿瓦羅薩,避免艾希和
泰達米爾南下,偷襲諾克薩斯的側翼。那麽奎因的任務就很簡單了,幫助阿瓦羅
薩協防瑟莊妮的進攻,然後勸說艾希和泰達米爾南下。

  在華洛的指引下,奎因的小隊很快便來到了阿瓦羅薩。這片被山谷保護着的
盆地讓這裏的土地條件比其他地方好上許多,可以說,這是整個佛雷爾卓德最好
的土地,四周幾乎都是山隘險道,易守難攻。

  隻有奎因和特羅亞允許觐見阿瓦羅薩的首領,三公主之一的艾希。

  「很久不見了,尊敬的艾希殿下。」寬敞而溫暖的房間内,奎因和特羅亞單
膝跪地。雖然是部族的首領,但艾希和泰達米爾的房間也不過因爲公務的需求而
比其他人的要大那麽一些罷了,整個房間内的陳設依舊十分簡譜。

  「歡迎,德瑪西亞的貴客。」艾希示意兩人起來,微笑的神情完全不足以稀
釋由内而外散發出來的威嚴。同冰原之外的人不同,佛雷爾卓德的人幾乎都具有
寒冰血脈,這些寒冷對于他們來說早就習以爲常,人們可以一眼就從穿着上辨認
出這個人是佛雷爾卓德人還是外來者。就如同現在,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奎因和特
羅亞與穿着連衣短裙的艾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下長話短說了。」奎因簡單的回了禮,開門見山的說道:「據我們的探
查,諾克薩斯的使者已經抵達了瑟莊妮的部族,而另一方面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
的戰事正處于膠着狀态……」

  「所以此時,佛雷爾卓德的地位便更加重要。」艾希一語點出重點所在。

  「是的,諾克薩斯肯定也明白,因此出使冰爪部落,來牽制阿瓦羅薩,甚至
……」奎因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甚至征服阿瓦羅薩,對嗎?」艾希的臉上絲毫沒有嗔怒和不安,冷靜的就
像一團冰雪。

  「十分抱歉……我無意……」奎因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這話又不得不說。

  「不必抱歉。」艾希微笑着擡手,表示奎因無須自責。她走到窗邊,望着窗
外的山巒說道:「佛雷爾卓德并不是隻有我和瑟莊妮……還有東北冰雪峽谷中的
麗桑卓,西北苔原的沃利貝爾以及北邊的最北邊的極寒之地的特朗德爾……沒人
願意看到一個統一的佛雷爾卓德,對嗎?包括德瑪西亞。」艾希轉過身來,微笑
着看着奎因。後者低頭不語,是的,從德瑪西亞的立場來看,一個統一的佛雷爾
卓德無異于另一個諾克薩斯。

  「我、瑟莊妮還有麗桑卓……我們是同一個民族,隻是因爲不同的政見和發
展觀念而走向了分歧,但我們體内的血液都是一樣的。」奎因明白,艾希這句話
說得再透徹不過了,你們是外人,最好不要插足冰原上的事。「我會促進冰原同
盟的,我也相信統一的佛雷爾卓德比分裂的佛雷爾卓德對整個大陸都有更積極的
意義。」

  「我深刻的明白,公主殿下。這也是幾個月來我一直駐紮在阿瓦羅薩領地之
外的原因。但,瑟莊妮和諾克薩斯可不這麽想……我們隻是……隻是……希望能
夠幫助您。」

  「感謝來自德瑪西亞的好意,但我想阿瓦羅薩如果連這個困難都無法應對,
那麽是沒有資格統一佛雷爾卓德的。」

  「是,在下明白了……」奎因勸說不成,隻能讪讪的退出。剛開門,眼前便
被一身結實的肌肉遮了個嚴嚴實實。奎因怔了一下,側步從壯漢身邊走過。特羅
亞也緊随其後。

  「艾希,這些是什麽人?看樣子是外來者。」壯漢粗犷的嗓門讓已經離開有
十多米遠的奎因依然聽得清清楚楚,但緊接着「砰」的一聲,門閉住了,接下來
的對話她一個字兒也聽不到了。

  「是德瑪西亞的奎因,還記得嗎?兩年前來過一次,不時的在這裏轉悠。」
艾希爲丈夫斟滿了溫熱的馬奶酒後,安靜的坐在桌邊,之前的威嚴消失的無影無
蹤,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溫情。

  「嗨,我當時誰呢。不過他們來幹什麽?我們不是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嗎?」
泰達米爾暢快的喝了一大口,在校場辛苦教導了一上午後,妻子斟的酒是最美味
的。

  「他們害怕我們,因此時常來監視。不過有個好消息。」艾希微笑着繼續爲
丈夫斟滿酒杯,溫柔的說道:「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正膠着在戰場上,無暇北顧
……也僅僅是讓使者來勸說瑟莊妮對我們進行牽制罷了。如今風雪漸漸停止了,
是實行計劃的時候了。」

  「哈哈,要開幹了嗎?」泰達米爾掄圓了胳膊,一掌拍在桌子上,「砰」的
一聲巨響甚至讓整個房屋都震動了起來。

  「你還是那麽的急性子。我已經先送信給麗桑卓,特朗德爾和沃利貝爾了,
還有瑟莊妮……如果能促成同盟最好不過了,實在不行……」一絲憂慮從艾希的
眸子閃過,她不希望看到民族内的流血和争鬥。

  「你們女人呐,總是那麽多的事情。」泰達米爾一邊說着一邊将艾希摟了過
來,一隻大手蓋在公主豐滿的乳峰上。他見過瑟莊妮,和他的妻子并稱爲冰雪三
公主的女人,高大豐滿,似乎胸部看上去也比艾希的更堅挺。泰達米爾搖搖頭,
将這些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的胡思亂想抛到腦後,然後抱着半裸的艾希扔到床上,
撲了過去。

  特羅亞跟在奎因的身後,在他之後,是他們的小隊。「狂傲……但睿智……」
特羅亞别扭的說出這兩個詞彙,表達了他對阿瓦羅薩的看法。

  「沒錯,很難對付……」走出了山谷,奎因看了看四周的地形,阿瓦羅薩位
于三座山峰之間,有東、西、北三個出入口,山的内側幾乎沒有冰雪覆蓋,因此
也不會出現大型雪崩。北邊的出入口狹小而崎岖,陡峭的小路被厚厚冰雪覆蓋,
如果從這裏經過,一不小心整個人都會被滾成雪球。西邊是最主要出入口,從裂
谷的最低處緩慢向上通往阿瓦羅薩,路口寬且路面平整,阿瓦羅薩的主要守衛兵
力也分布于此。東邊被斷崖隔開,但有一座不知何人在何時修建的石橋,雖然看
上去因年代久遠有些破舊,但即使在今天,這座橋也足以讓世人驚歎。在橋的另
一邊,再向東北走去,便是麗桑卓那坐落在冰川峽谷中的冰雪城堡了。

  奎因借助着華洛的視野巡視了一圈後,決定在橋頭處,遠離阿瓦羅薩視野的
地方駐紮了下來。就算阿瓦羅薩拒絕了她的建議,她還是要盡力确保阿瓦羅薩的
存亡,否則,德瑪西亞也不會得到安全保障。

  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的戰火逐漸蔓延至了冰冷的高原,佛雷爾卓德的緊張氣
氛一觸即發,但另一邊,夾在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之間的戰争學院卻異常的平靜,
因爲有人從中作梗而導緻議會的運作瀕臨癱瘓。原本在戰争學院摩拳擦掌躍躍欲
試的英雄們也隻能在這裏無所事事了。這其中,就包含了辛德拉。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哈瑞克和丹迪卡什大人。」辛德拉察覺到有人來,立
刻将手上的黑暗法球掐掉。措辭雖然恭謹,但從她的語氣裏絲毫聽不出一點謙卑。

  「我們……嗯……我們需要談談……」丹迪卡什的面龐掩藏在兜帽下,似乎
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如果不是兩人胸前的标記,他們的裝束和一般的召喚師
沒什麽區别。

  「嗯?爲何單單找我?」

  「因爲,隻有你不是庸俗之輩。」丹迪卡什身後的哈瑞克開口,他的話整合
辛德拉的意。

  「确實如此,就在這裏說還是?」

  「去停屍房……」哈瑞克說完,抖了抖肩,放佛将手從什麽地方抽出來了一
般。同時,也可以感覺到丹迪卡什一聲輕松的喘息。

  辛德拉回憶到之前誤入停屍房,那裏的氣味還有令人作嘔的收屍人,不禁皺
了皺眉:「爲什麽要去哪?」

  「那裏更安全……」哈瑞克将抽出來的手伸進了兜帽,似乎在細細的品嘗自
己的手指。「我想你也知道……戰争學院不一樣了。」

  沒錯,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的戰争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而且諾克薩斯的同
盟班德爾城也已經貢獻了艾歐尼亞,再加上凱爾的離去,但戰争學院卻依然穩如
泰山,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辛德拉沒有反對的理由,或許哈瑞克會将全部的隐
情都告訴她,然後在依靠她的能力來擺平一些事情,這也是她最樂于見到的事情。
隻不過,她隐約覺得哈瑞克跟往常不大一樣,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同。

  「隻不過太久沒見到過哈瑞克大人,有些生疏。」辛德拉還是謹慎爲上,畢
竟這裏是戰争學院,保不準什麽時候就被擺了一道。

  哈瑞克大方的退掉兜帽,剛毅的臉龐映照在燈光之下,戲谑的眼神上下打量
着辛德拉:「你在懷疑我嗎?」

  「當然,安全爲上。我們走吧。」辛德拉确定了哈瑞克的身份後,跟随着兩
人來到了停屍房,但一路上她越想越不對勁,哈瑞克的看她的眼神有些詭異。

  停屍房的門閉合之後,哈瑞克說道:「如今戰争學院已經被諾克薩斯的勢力
入侵了,我們需要撥亂反正。」

  辛德拉點點頭:「猜得到,問題是我們該怎麽辦?哪些人是諾克薩斯的走狗?」

  「十靈之中,除了我、丹迪卡什和威斯多姆之外……幾乎都是……至于契約
英雄……」哈瑞克看着辛德拉的眼神說不出是期待還是貪婪:「除了你和那些難
以調遣的元素外,我不相信任何人。」

  「包括希維爾?」

  「那個臭女人見利忘義,難免會被收買。」

  「很好,我們該如何行動?」辛德拉有些躍躍欲試了,再這樣無聊的待下去,
恐怕真的要發黴了。

  「即使你在強大,也不可能正面戰勝他們,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接受我的強化。」哈瑞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支注射器,向辛德拉走去。

  「等等,這是什麽該死的東西?」辛德拉剛想反抗,卻發現丹迪卡什從背後
抱住了自己。

  「一個能讓你變得更加強大的東西。」哈瑞克走到辛德拉面前,一把從她的
上衣中掏出一團乳肉,手指來回揉捏着粉嫩的乳頭。

  「手法不錯……」辛德拉勉強笑道,她是個不服輸的女人:「你到底是誰?」

  「被識破了嗎?桀桀桀桀……」「哈瑞克」拿着針尖不斷的在辛德拉的乳頭
上輕輕的紮着,細微的痛感和瘙癢讓辛德拉本能的扭動身體,想要避開,但是無
奈自己的左乳被牢牢的抓在「哈瑞克」的右手中。「我們見過面的……桀桀桀桀
……」

  哈瑞克的臉開始變化,剛毅的線條變成枯瘦猥瑣的臉頰,眼窩深陷,淫靡的
眼神貪婪的注視着辛德拉胸前的美景。「是你!」辛德拉用力掙紮着,但無濟于
事。

  「桀桀桀桀……變強不是你的願望嗎?來吧,要好好感謝我……」諾索斯将
針尖狠狠的刺進了辛德拉的乳孔。一陣刺痛讓辛德拉再也忍耐不住,黑暗法球從
體内迸發,強大的魔法力量将諾索斯和丹迪卡什硬生生的推開。

  「這是你們自找的!」辛德拉拔掉插在乳頭上的注射器,同時黑暗法球也越
來越多,幾乎充滿整個停屍房。瞬間,所有的黑暗法球全部射向諾索斯,觸碰到
他的同時發出一連串的黑暗爆炸。

  停屍房裏傳來巨響,當身穿藍袍的哈瑞克和紫袍的佛瑞斯趕到時,停屍房已
經被毀的一塌糊塗,屍體的殘肢散亂在地闆上,一片狼藉。

  「怎麽回事?」哈瑞克踏進停屍房,看到了漂浮着的辛德拉和倒在一旁的丹
迪卡什。

  「辛德拉,難道你不知道在戰争學院不允許使用魔法嗎?」佛瑞斯怒目圓睜,
訓斥着辛德拉。

  「這個賤人和那個肮髒的龌龊種想要害我,我不過是自衛罷了。」辛德拉身
邊的黑暗法球依然不停的環繞着。

  「她……她殺害了諾索斯……」丹迪卡什趴在地上,輕聲說道,看上去仿佛
受了重傷一般。

  「那是他死有餘辜。」

  「放肆,違反規定使用魔法,傷害十靈成員,殺害學院工作人員,盡然還出
言不遜!」佛瑞斯憤怒的吼道,在他看來,學院的制度高于一切。

  「你說他們意圖謀害你,可有證據?」哈瑞克站在公正的立場上,按照制度
行事。「你所做的一切可是展現在我們眼前了。辛德拉。」

  「沒有證據的話……」從門外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威斯多姆緩慢的走了
進來。「這是必要的懲罰……」威斯多姆拿出契約卷軸,淡藍色的熒光從卷軸之
中散發開來,但很快,光芒散盡。辛德拉也失去了魔法,跌落在地上,她的魔法
被暫時封印在卷軸之中。

  「違反魔法使用條例,緊閉十天,傷害十靈成員,加二十天,殺害學院工作
人員……」威斯多姆皺着眉頭瞅了瞅被炸得殘肢遍地的房間,他也找不出諾索斯
的屍體在哪裏。「加一年,共十三個月。」

  哈瑞克和佛瑞斯一人一邊押起辛德拉,帶到地下的禁閉室去。辛德拉不甘心
的咒罵着,卻沒聽到角落裏猥瑣的笑聲:「桀桀桀桀……真沒想到那個老女人的
奶這麽有用……桀桀桀桀……辛德拉……你會成爲我的玩具的……桀桀桀桀」

  三天之後,阿瓦羅薩營地。艾希和泰達米爾收到了信使的回複,隻有麗桑卓
願意結盟,但也隻是名義上的結盟,麗桑卓将自己約束在寒冰城堡之内,拒絕和
外界的來往。而其他三個信使都沒有回來,或者被瑟莊妮殺了,或者被沃利貝爾
扔下懸崖,或者被特朗德爾當做午餐吃掉了。統一的戰争不可避免了,艾希和泰
達米爾将戰士們集結在一起,做着最後的準備。艾希從内心深處依然厭惡戰争,
但她不知道,這三天來,是一個外來者,将她的同盟計劃全部打亂。

  海洋之上,黑默丁格終于得以重新出發。因爲暴風雨的緣故讓黑默丁格不得
不在比爾吉沃特停靠,雖說得到了普朗克的款待,但那也是讓瑞雯「款待」普朗
克換來的,普朗克甚至還騎着瑞雯繞城一周後,才戀戀不舍的從她身上下來。黑
默丁格對這些野蠻的人類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終于,當暴風雨稍微小了些,黑
默丁格便迫不及待的出航了。他已經等不及要見見這個「瓦羅蘭之眼」了,他也
等不及要讓整個大陸都照耀在科技的榮光之下了。

           第三十四章冰原同盟(下)

  在被瑟莊妮推落冰窟之後,辛吉德慶幸自己留了個心眼。在野豬背上的時候,
辛吉德喝下了希瓦娜的乳汁。而此時此刻,幾乎已經失去全部知覺的辛吉德還能
隐約感覺到從胸腔蔓延至喉嚨的灼燒感。終于,從他那因爲吃驚而大張的嘴中,
熊熊燃燒的龍火在冰層之内燃燒。覆蓋着辛吉德全身的冰層變成了熱烈的紅色,
冰層的質感漸漸消失,升華爲水蒸氣,接着飄散開來,再次凝固成小冰晶,與周
圍的冰雪融爲一體。

  「咳、咳、咳!呼……」辛吉德貪婪的吞吐着冰冷的空氣,雖然這讓他的肺
部感到一陣劇烈的撕痛,但總比窒息要好很多。「咳、咳!」辛吉德抖了抖身體,
用手打落覆蓋在身上的小冰晶,一冷一熱激得他的喉頭十分難受,現在的他連說
句話都難。如果他能夠說話,那必然要将瑟莊妮的問候個遍了。

  「龍火」在這冰天雪地裏無疑是救命的稻草,辛吉德依靠這團取之不盡的烈
火保持體溫,足以支撐他行走在山谷中。然而另一個讓他感到興奮的是,他找到
了因爲跳崖而墜落在山谷中的蒙多。高強度的撞擊對這個紫色的變異人來說并不
是緻命的,更何況還有厚厚的積雪。隻是寒冷的溫度抑制了他的愈合能力。但是
現在,在辛吉德的幫助下,蒙多再一次「活」了過來。現在,辛吉德要做的,就
是回到瑟莊妮的部落,奪回他應該得到的。

  夜晚,瑟莊妮的大帳中,勇士們爛醉如泥。這些美酒和珍馐都是諾克薩斯的
使者帶來的。辛吉德靜靜的坐在帳篷的角落,注視着一切,他發誓,他要給這個
野蠻的部族一次教訓,來償還他受到的不公和恥辱。他們當然看不見他,因爲他
早就喝下了阿卡麗的乳汁,在一旁隐匿着。

  瑟莊妮一邊喝着酒,一邊将手按在胸前那團堅挺的肉團上,溫柔的撩撥着。
「會是怎樣的效果呢?」瑟莊妮自言自語道,充滿了慵懶和懈怠,臉頰上布滿了
紅暈。

  辛吉德偷偷的走到瑟莊妮的身後,伏在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你會知
道的。」

  瑟莊妮猛的清醒了過來,她看了看四周,此時除了醉倒的族人之外,隻有跳
動的篝火,她完全看不到就在她身後的辛吉德。

  「幻覺……嗎?」瑟莊妮搖搖頭,拍了拍腦袋,自己一定是醉了。她丢下還
剩半袋酒的皮袋,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長長的舒了口氣。

  辛吉德試探了一陣,确定瑟莊妮已經睡熟之後,拉開她的胸衣,掏出早已準
備好的催乳劑,對準那團堅實的乳肉刺了進去。瑟莊妮嘤咛了一聲,胡亂說了兩
句醉話。這是辛吉德特地将藥效放緩的催乳劑,因爲他現在還隻能栽種,不能收
獲,打草驚蛇會讓他的計劃事倍功半。

  辛吉德嘿嘿一笑,看着那兩團傲人的乳房和挺立的蓓蕾嘿嘿一笑,準備跨過
茶幾離開,但他仿佛想到了什麽,接着一個轉身跪坐在瑟莊妮的兩腿之間。

  「不再幹你一次,還真是吃大虧了。」辛吉德熟練的将瑟莊妮的兩腿分開,
向後拉扯,将她的屁股擡上自己的大腿,不穿内褲也更加方便了辛吉德的動作,
早已硬直的肉棒直接捅進了瑟莊妮的騷穴裏。

  「嗯……」瑟莊妮眉頭一皺,哼了出來,但看得出來,她仍然睡得很死,這
隻是她身體上的反應。辛吉德此時正隐匿着在瑟莊妮的大帳中,當着衆多勇士的
面,大幹特幹他們的公主大人,雖然他們都醉倒了,但這種心理的滿足感和複仇
的快感讓他全身都舒暢無比。

  「你個賤人!睡着了還這麽能夾!嗯?天生欠操的婊子!」辛吉德轉而用兩
手将瑟莊妮的雙腿壓在她的肩頭,整個人向前傾,趴在瑟莊妮的身上。雙手将那
美妙的乳肉來回抓捏。雖說藥效被延緩,但畢竟作用還是有的,雖不能自動泌乳,
但在辛吉德勤勞的「工作」下,已經有白色的液體從乳尖中溢出。不斷的聳動着
下身的辛吉德怎可放過眼前的大好機會,一口咬住瑟莊妮的右乳,開始用力的吮
吸了起來。

  「嗯……啊……啊……」瑟莊妮依然在睡夢中本能的呻吟着,胸前的快意和
下體絕妙的刺激都讓她無法自已,再加上酒精的催化,更是讓她的身體沉浸在肉
欲的本能之中。

  然而這一切如果讓第三個人看到,變會詭異無比。瑟莊妮獨自将雙腿張開,
并且彎曲到自己的肩膀上,小穴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撐開,裏面的嫩肉還在不斷
的向外翻,同樣也有不少的淫水化作白色泡沫從穴壁上溢出來。而她的兩個乳房
更是不斷的變換着形狀,乳尖也有白色的乳汁滲出。這當然都拜看不見的辛吉德
所賜。

  「或許我們的孩子可以作爲結盟的證據,你說如何?公主大人?」辛吉德得
意的笑着,将自己那複仇的精液射進了瑟莊妮的子宮,就像懲戒一般。

  「今晚,還沒結束呢!」辛吉德又叼住瑟莊妮的左乳,開始貪婪的吮吸,下
身又開始了另一輪抽插。

  早晨,瑟莊妮起來,發下自己坦胸露乳,胯下也是一片濡濕。但她根本不知
道昨晚發生的一切。她穿好衣服後,走出大帳,但總是感覺乳房裏有股異樣,而
且胸衣怎麽穿都不舒服。

  瑟莊妮安排了同沃利貝爾共同進攻阿瓦羅薩的事情,接着便和賽德前去尋找
辛吉德的下落了。

  但他們不知道,辛吉德此時就在營地裏。辛吉德一路尾随着瓊恩前往沃利貝
爾的熊人族所在的山巅。山路崎岖無比,再加上愈向北,暴風雪就愈發的猛烈,
雖然這些野蠻人留着冰霜的血脈,但依然還是肉體凡胎,暴風雪讓瓊恩和他的手
下艱難的行進着。反倒是辛吉德感覺如履平地一般,淩冽的寒風吹在他的臉上也
不過微風拂面一般。開始辛吉德還感到不可思議,但最終他知道了這一切的答案,
那就是瑟莊妮的乳汁。這位冰雪公主的乳汁所具有的神奇效果便是可以在寒風中
毫無畏懼的行進,降低暴風雪帶來的侵害,辛吉德将之命名爲「行霜」。

  辛吉德趁着暴風雪混在瓊恩的隊伍之中,誰也沒發現,他們其中的一個同伴
已經被埋在了雪裏,同時又多出了一個另一個人。辛吉德利用「幻化」複制着犧
牲者的相貌,他接近瓊恩,從瓊恩的手中偷到了地圖之後,幻化成瓊恩獨自一人
前往了沃利貝爾的部落。

  熊人族崇尚力量,這和蠻族如出一轍,但他們在智力方面比蠻族更低。在辛
吉德的「力量展示」和巧舌如簧的遊說下,沃利貝爾毫無保留的答應結成「反阿
瓦羅薩同盟」,随後,辛吉德在瓊恩來到之前攔住了他們,并且趁着暴風雪,借
助「隐匿」的效果,成功抹殺掉瓊恩,接着繼續「幻化」成瓊恩的樣子,前往冰
霜巨魔的領地,想要進一步的擴大同盟。

  辛吉德前腳剛走,阿瓦羅薩的信使便到了,不由分說的,沃利貝爾将艾希的
信連同她的信使一同扔下了山巅。

  辛吉德派人送信給瑟莊妮,稱「瓊恩」将繼續前往特朗德爾的部落,來聯合
更多的力量對抗阿瓦羅薩。他知道瑟莊妮必然同意,這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辛吉德将瓊恩的屍體藏在辎重之中,冰雪的好處便是讓屍體不易腐爛,這也
讓辛吉德能夠長時間的僞裝成瓊恩,來完成他的計劃。

  「蠻族的視野僅僅就這麽遠罷了……」辛吉德剛踏出沃利貝爾的領地,便回
頭望去,低聲嘟囔了一句。瑟莊妮的同盟計劃在辛吉德看來遠遠不及艾希,這些
是她無法戰勝艾希的原因。艾希的視野包含了整個佛雷爾卓德,而瑟莊妮,僅僅
隻是注視着阿瓦羅薩罷了。但無論是她還是艾希,終究不及辛吉德自己,他看到
的,是整個瓦羅蘭。

  冰霜巨魔要比辛吉德想象中文明的多,雖然他們有吃人的傳統,但至少目前
看來,還是有所克制的。辛吉德暗自盤算了一下,即使把和他随行的人一起擺上
餐桌,也無法喂飽整個部落十分之一的巨魔。

  那麽,就隻能喂飽他們的欲望。

  「我是巨魔國王,你是知道的。」特朗德爾端坐在他的冰座上,座位的另一
邊,是一根粗大的冰柱,那是用永不融化的冰晶鑄成的。即使是蠻族最高大威猛
的勇士,站在這根柱子面前,也會顯得渺小。

  「當然,我的國王。我此行前來是爲了重要的事情。」辛吉德坐在台階之下,
一個簡易的矮台子上。巨魔們沒有大型的建築來進行會議、慶祝或者祭祀,這些
活動都是露天進行的。冰霜巨魔可以抵擋寒風的侵蝕,但人類,就算是擁有寒冰
血脈的人類也會瑟瑟發抖。在這極北之地,其寒冷的程度是瑟莊妮的部落根本無
法比拟的,更何況阿瓦羅薩。

  「哈哈,真是湊巧,小人兒,這也有一個,說要和我商量重要的事情。」特
朗德爾擡手示意,兩個巨魔将一個人類推了出來,他的鬥篷上佩戴着阿瓦羅薩的
胸章。特朗德爾動了動手指:「你們誰先說?」

  阿瓦羅薩的信使一步上前,他深知先發制人的重要性:「尊敬的特朗德爾陛
下,艾希公主真誠的希望能夠統一整個佛雷爾卓德,我們共享資源,成爲一個強
大的整體。雖然我們種族各異,但我們都是冰原的兒女。阿瓦羅薩願用自己的一
切來迎接特朗德爾陛下以及整個冰霜巨魔部落。」

  辛吉德在一旁聽得發笑,雖說阿瓦羅薩是開化的部落,但依然擺脫不了野蠻
人的弊病,那就是大腦簡單。阿瓦羅薩的信使以爲自己放低姿态,用恩惠便可引
誘冰霜巨魔這種原始暴力的種族,真是愚蠢至極,或許這在蠻族之間還能行得通。

  接着,特朗德爾的一句話也恰好印證了辛吉德所想。特朗德爾爽朗的大笑:
「願用一切來迎接我?哈哈,用艾希下面的騷穴如何?」粗野的話語惹得周圍一
衆巨魔哄笑起來,仿佛這是一個好笑的不得了的笑話,而形成強烈反差的則是阿
瓦羅薩的信使,屈辱和憤怒直沖腦門,但又無法發作,整個臉漲的通紅。

  「我的巨棒早就想要試試啦!」特朗德爾故意撫摸着那根冰柱,但言下之意
自然是另一根。接着,巨魔門又再一次爆發出粗俗的笑聲。

  辛吉德也笑了,他的猜測沒有錯。巨魔是個原始的種族,他們的身體強悍,
但卻無法形成一個具有規模的文明,他們依然掙紮在種族的生存線上。對于他們
來說,掠奪,占有,和生存才是最關鍵的,他們不需要施舍,也不需要和平,他
們是如此粗暴的種族,怎能體會到溫和政治的魅力。可惜的是,就如同阿瓦羅薩
不理解巨魔一樣,巨魔同樣不理解阿瓦羅薩。但辛吉德理解,他不但理解巨魔和
熊人這種原始的種族,也理解阿瓦羅薩這樣的處在文明幼年期的部族,這是他的
優勢。

  「咳、咳。」辛吉德幹咳兩聲,将旁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輪到我
了嗎?特朗德爾陛下?」

  「哦,當然,我也想試試瑟莊妮是什麽滋味,哈哈哈。」巨魔的目中無人在
特朗德爾身上展現的淋漓盡緻,即使他們是弱勢的一方,依然會想盡辦法的羞辱
對方。

  「如果陛下願意同我們一起對抗阿瓦羅薩,我敢保證,艾希會在您的胯下得
到滿足。」辛吉德深刻的明白,特朗德爾不是說說而已,這或許正是他最深刻的
需求——将整個冰原最強大的力量的領袖按在身下淩辱,這才能夠滿足他對于巨
魔一族的自尊和驕傲。

  「住嘴!你這個無恥狂徒!」還未等特朗德爾反應過來,阿瓦羅薩的信使卻
按捺不住了,被巨魔羞辱倒也罷了,現在居然連瑟莊妮的部族都敢如此口出狂言。
但他剛說完這一句,便被一個巨魔用巨大手掌,帶着冰雪糊在了他的臉上。

  「真是有趣……不過……」

  「您要是願意,我們的瑟莊妮公主殿下,也十分樂意服侍您……」辛吉德的
眼神從特朗德爾那醜陋的臉上移到了冰柱上:「還有您的柱子。」

  無疑,這最後一句補充的話語十分具有殺傷力。但特朗德爾依然猶豫不決:
「我們巨魔一族秉持着對冰雪的崇敬,以及自身的榮耀與驕傲。但是……我們依
然知道自身的能力有限。我們渴望榮耀與權力,是的,這些,我在你爲我提供的
同盟之中可以看到。但是……」特朗德爾站了起來,直起腰來的他足有兩人高,
巨大的手掌握住冰柱的根部,連根拔起,握在特朗德爾的手中威風凜凜。同時,
周圍的巨魔無一不匍匐在地上,似乎這就是國王權威的象征。辛吉德衆人也連忙
以蠻族的禮儀雙手按在胸前,微微鞠躬。

  「但是,我們有着強大的阻礙。」特朗德爾繼續說道。他帶着辛吉德遠離人
群,手中的冰柱所指的地方是一片崇山峻嶺,山巒之間隐約可以看到人工修飾的
痕迹。「冰霜城堡……那裏的冰雪女巫是阻礙我們的關鍵所在,她的魔法令人畏
懼,就連最冰冷的寒風也屈服在她的腳下。就連這永不融化的冰晶也是她的傑作。」
特朗德爾說着,臉上閃過一絲尴尬與不甘。

  這個象征着權威的冰柱是特朗德爾請求冰霜女巫爲其鑄造的,因此,他無法
在族人面前公開這個秘密,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說給辛吉德。

  「魔法……并不足以阻擋陛下的大軍。」辛吉德望着那隐約可見的城堡說道。
「隻要您願意同盟,就連冰霜女巫也會臣服于您的巨棒之下。」辛吉德一語雙關,
最後一針刺到了特朗德爾的最痛處。

  曾經,那高高在上,給予了特朗德爾國王權力的冰霜女巫也可以臣服在他的
「巨棒」之下。特朗德爾興奮無比,他需要辛吉德證明自己。然而,辛吉德僅僅
用了「爆裂」和「龍火」便說服了特朗德爾。

  兩天之後,他将和特朗德爾一起前往冰霜城堡,之後,從另一側進攻阿瓦羅
薩。同瑟莊妮和沃利貝爾一起,夾擊阿瓦羅薩。

  至此,反阿瓦羅薩的冰原同盟已然成立。阿瓦羅薩的信使也成爲了慶祝同盟
活動的下酒菜。

  夜晚,辛吉德将兩名手下派去瑟莊妮的部落,将消息告知瑟莊妮。或許瑟莊
妮還在爲如此能幹的瓊恩驚訝不已呢,辛吉德突然想發笑,這群蠻族和原始種族
在他看來如同孩童一般。特朗德爾從未想過辛吉德爲何會這麽好,幫他攻打冰霜
城堡,然後拿下艾希甚至瑟莊妮,這,就是原始種族的思維回路吧。

  艾希看着桌上孤零零的一封回信,就連麗桑卓的回信也稱不上是同盟,最終,
她的理念還是無法馴服狂野的佛雷爾卓德。看來戰争終究無法避免了。

  「砰」的一聲,門被粗暴的推開,一個壯漢一步跨了進來,然而這個人并不
是泰達米爾。「艾希!嘿嘿嘿!泰達米爾現在在校場訓練士兵呢。」壯漢上來便
摟住艾希,另一隻大手不斷的在艾希豐滿的乳峰上揉搓着,粗暴的力度和誇張的
幅度幾乎讓整隻乳房都從衣服中滑了出來。

  「奧拉夫,現在不行……」艾希一邊推搡着,一邊試圖伸腿去将門閉上。

  而奧拉夫正好趁着艾希擡腿之際,用手将她的腿狠狠的一摟,艾希瞬間變成
了一個立式一字馬,小腿正搭在奧拉夫的肩膀上。

  「還怕别人看見嗎?整個阿瓦羅薩除了那個早洩男,誰不知道。」奧拉夫得
意的用手扒開艾希裙下的内褲還有自己的短褲,将一根粗大的肉棒對準一字馬張
開的小穴,捅了進去。

  「嗯……别……今天……是安全期……」艾希漲紅着臉,承受着奧拉夫的抽
插,雙手抱着奧拉夫寬闊的背脊,将頭靠在他的另一側肩膀上,一點都看不出拒
絕的意思。

  「那不是正好,讓阿瓦羅薩的血脈得以延續!哈哈哈。」奧拉夫越說越興奮。
下體抽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奧拉夫本來是洛克法的戰士,後來基于各種緣由,爲了實現自己的戰士理想,
加入了瑟莊妮的部落,之後,在與阿瓦羅薩的戰鬥中,和泰達米爾站的不分勝負。
後來,在艾希的「遊說」下,奧拉夫轉投了阿瓦羅薩。

  「我和泰達米爾,誰更強?」奧拉夫狠狠的捅到了花心,激的艾希「嗷」的
一聲叫了出來。

  「啊……哈……當然……當然是你……泰達……泰達他……」艾希幾乎都喘
不過氣來了,一字馬的姿勢也讓她的小穴張的更開,但即使如此,奧拉夫的肉棒
也進出的足夠艱難。

  「你真的……好緊……怎麽幹……都幹不厭……」奧拉夫一隻手從艾希的背
上向下摸去,蓋在了她白嫩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亮而爽脆。

  「呀……你……你幹什麽……」艾希突然從情欲之中緩過神來,她最不能接
受的就是打屁股,那會讓她覺得屈辱。「我說過……嗯……多少次了……啊……
别打我……屁股……艾希的雙手用力的想要推開奧拉夫,但在力氣上來說,這種
掙紮根本無濟于事。

  「哈哈,女王大人生氣了!」奧拉夫開始伴随着抽插的節奏拍打着艾希的屁
股,白嫩的臀肉充滿活力的彈動着。這也不是奧拉夫第一次抽打艾希的屁股了,
雖然每次艾希都會生氣,但最終仍然會當做沒發生一樣繼續和他背着泰達米爾做
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生氣有助于受孕,女王大人!」奧拉夫抱着艾希,一邊抽插一邊向門外退
去,吓的艾希連忙求饒「别,泰達……泰達……快回來了……嗯啊!」剛走到門
邊,随着奧拉夫的大力抽插,艾希再一次被捅上了雲霄。

  「讓你的人民看看你受孕的模樣!」奧拉夫将門徹底打開,抱着艾希轉過身,
面對着門外。阿瓦羅薩的居民早就習慣了兩人的偷情,這在蠻族的道德觀念中并
不是什麽不得了的事,隻是當事人或許無法承受罷了。

  「啊……啊呀啊啊啊!」滾燙的精液注入艾希的子宮,雖然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每一次奧拉夫都能夠帶給艾希足夠的爽快和驚喜。

  兩人就這麽站在門口,艾希的屁股全部暴露了出來,暴露給了整個阿瓦羅薩
的人民。艾希全身都靠在奧拉夫的身上,枕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喘息着,身上早
已汗流浃背。如果能夠有個孩子,也不錯……畢竟泰達米爾他……

  艾希想了想,将奧拉夫抱的更緊了:「我好想要個孩子……」不自覺的說了
出來。

  奧拉夫一聽感到一陣竊喜,抱起艾希的另一條腿轉身進屋:「女王大人,我
知道一個受孕率極高的姿勢!」

  「啊……不是,奧拉夫,你聽我說……我不是要……别……啊……啊……嗯
……再深一點……」

  傍晚,在校場訓練完畢的泰達米爾終于回到家中,艾希早就準備好了晚餐,
注視着丈夫的眼中充滿着柔情,這是她愛的男人……可惜無法在性方面給予她滿
足。

  「你去休息吧,泰達……我來……」艾希主動收拾着餐桌,或許是爲了彌補
自己偷情的愧疚感。站在水池前的艾希感覺到小穴裏的精液順着大腿向下流着,
頓時臉上浮現了一團紅暈,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裙内。幾秒之後,将抽出來的手
伸入嘴中,細細的舔舐着。

  如果裏面的是泰達米爾的精液,那這一切該多完美……艾希歎了口氣,苦笑
一聲,繼續收拾着晚飯的餐具。

             第三十五章得償所願

  戰争學院的牢房位于陰暗的地下室,絲毫沒有一點創意,不過這也是最爲合
理的安排了。陰暗,潮濕和腐敗的氣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囚犯這是對他們罪行
的懲罰。牢房的入口處,幾間還能感受到些許光線的房間則是禁閉室,已經很久
沒有使用過了,不過現在,一位卓越的魔法師被關在裏面,那就是辛德拉。

  「原來你這個肮髒的賤種還活着。」辛德拉被趴着固定在一個木闆上,腳踝、
手腕脖子還有腰部都被生鏽的鐵環固定住,兩腿像青蛙一樣分開,兩個豐滿的乳
房從木闆的兩個圓洞中伸出,以保證辛德拉能夠整個人都平整的趴在木闆上。

  「這種話可不是一個即将被肮髒的賤種開苞的人能夠說出來的。桀桀桀桀。」
諾索斯站在辛德拉的身後,還帶着屍體碎屑的髒手在辛德拉的小穴上撩撥着,污
穢不堪的指甲沿着陰唇的褶皺上下移動,這種細微的動作讓辛德拉感覺到一陣瘙
癢。本能的想要扭動腰部卻無濟于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我隻是被關禁閉,而你正在玷污一個契約英雄。」
辛德拉一邊說着一邊試圖回頭,但剛擡起頭便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

  「有誰會相信一個死無全屍的人會去強奸一個被關禁閉的契約英雄呢?」諾
索斯轉動木闆,讓辛德拉的身體立了起來,然後整個人都貼了上去,除了丹迪卡
什用嘴外,幾乎從未清洗過的肉棒此時此刻正深深的貼在辛德拉的臀肉上,感受
那顫抖着的溫暖。「哦,不,我們隻是愉快的做遊戲,桀桀桀桀。」

  「從我身上滾開!你這個肮髒的蛆蟲!」

  「蛆蟲?你想要蛆蟲?桀桀桀桀,蛆蟲來咯。」諾索斯的雙手艱難的繞過木
闆,攥住辛德拉的雙乳,狠狠一抓,下身順勢一挺,肮髒的肉棒向上插進了辛德
拉的小穴。

  「不……我不是要這個……」感覺到異物入侵的辛德拉突然慌了起來。但随
後又恢複了鎮靜。「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想怎樣,我的身體你可以随便玩
弄,隻要……隻要保住我的身子……」

  「哦?偉大的卓越魔法師居然邀請我随意玩弄她的身體,啧啧啧,邀請一個
下賤的收屍人随便玩弄。」諾索斯的話語句句都讓辛德拉深感恥辱。諾索斯抽出
肉棒,狠狠的抽打着辛德拉的屁股,罵道:「真是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是嗎?到
發情期了嗎?」諾索斯捏住辛德拉的下巴,威脅道。

  辛德拉艱難的點點頭:「母……母狗……發情了……」

  「哈哈,真是騷。」諾索斯用手掰開原本就因爲姿勢而略微分開的臀瓣,潔
白美麗的後庭展現了出來,在諾索斯手指的挑逗下一縮一縮的。

  辛德拉閉上眼睛,再怎麽樣也比失去處女強。

  「那麽後庭的第一次,我就不客氣了。要說『請』哦。桀桀桀桀。」諾索斯
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上,然後塗抹在辛德拉的後庭肉壁上保持潤滑。

  辛德拉咬咬牙,狠狠的說了一句:「請!」

  「恭敬不如從命!」諾索斯絲毫不留情的一杆進洞,十八厘米的長度齊根沒
入。

  「唔呃!」早就有心理準備的辛德拉雖然沒有叫出來,但依然出乎她意料的
巨大疼痛讓她還是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絲絲鮮血從她的後庭溢了出來。

  諾索斯将整根進入後,停在那裏,似乎在感受着來之不易的幸福。

  「快點操吧,操完就拔出去!」既然被諾索斯操了後庭已經成爲了事實,辛
德拉也不再避諱了,她隻求這一切快點結束。

  「桀桀桀桀,等不及了吧?」諾索斯肮髒的身體趴在辛德拉潔白的肉體上不
斷的向上挺動,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你夾的越厲害說不定我就能越早的
射出來呢,桀桀桀桀。」

  辛德拉隻想讓這一切結束,便按照諾索斯所說的,開始不斷的收縮,一下下
有節奏的夾着諾索斯的肉棒。

  「哦,太美妙了!真是太美妙了!」諾索斯越幹越賣力,似乎已經饑渴了很
久了一般。

  「嗯……嗯……」雖然極不情願,但辛德拉也在疼痛之後漸漸感覺到了快感,
反正無法抗拒,倒不如略微享受一下。但她沒想到的是,這有意無意的呻吟卻成
了諾索斯最好的偉哥,不管她再怎麽賣力的夾,諾索斯依然時快時慢的抽插着。

  「啊……啊……」辛德拉的叫聲也越來越大,甚至不再忍着,腹部一股春流
向下流去,打濕了還是處女的小穴。

  「你開始濕了哦。桀桀桀桀。」諾索斯摸了一手辛德拉的淫水,放在她的面
前。「好好舔幹淨!」

  「你……啊……啊……别太過分……啊……嗯……」辛德拉雖然口頭拒絕,
但依然伸出香舌舔着諾索斯的手掌。淫水的腥味和屍體碎屑的臭味讓辛德拉頭昏
腦脹,後庭傳來的快感更是加倍襲來。

  「哦……哦……」辛德拉的臉上布滿了紅暈,一種滿足感湧上心頭,那是一
種截然不同與對魔法和地位渴求的滿足。這讓她新奇無比,世界上居然還有另外
一種能夠讓她感覺到快樂的事情。

  「嗯,嗯,怎麽幹都不過分!」在諾索斯用力的沖刺下,辛德拉感受到了人
生中第一次高潮。仿佛就在雲層中翺翔一般。神經中樞也因爲這前所未有的刺激
暫時性的休克,整個昏死過去了。

  「嗯?被我插暈了?桀桀桀桀。」昏厥的辛德拉讓諾索斯感受到了别樣的體
驗,後庭無意識的蠕動讓他更感覺到興奮。繼續更加用力的幹着。

  身體的渴望和内心的排斥讓辛德拉糾結不已,隻好閉着眼睛繼續享受着。但
後庭的充實和滿足讓小穴中的空虛感越發的嚴重,自己的四肢又失去了自由,根
本無法靠自己來解決。想要滿足這股空虛感,隻有一個人能夠做到了。

  「嗯……嗯……喂……你……啊……」

  「尊貴的魔法師大人,您醒了?我已經在您的屁眼裏射出了三次。」

  「你……你還想……繼續嗎?」

  「什麽?」諾索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請……請……插我的……小穴……」

  「您不要處女了嗎?桀桀桀桀……」

  「那種……無聊的東西……」辛德拉此時已經開始說服自己諾索斯不是無能
之人,而且事實也是如此,如果他沒有那麽髒的話,或許……

  「那我不客氣了,桀桀桀桀……」

  「嗯……」辛德拉點點頭,閉上眼睛,等待着滿足的一擊。

  「哦!」正如想象中的那樣,期待的滿足感讓辛德拉瞬間感覺到身體在融化,
舒适和惬意充滿辛德拉的末梢神經。

  小穴中的阻礙被諾索斯的肉棒輕而易舉的貫穿。喪失了處女的辛德拉反倒覺
得仿佛丢下了一個負擔,繼而更加全身心的投入諾索斯的「服務」之中。

  「用力夾!你這個婊子!」諾索斯此時就像一條黑色的肉蟲,在辛德拉的身
上蠕動着。面對着諾索斯的侮辱,辛德拉不但沒有發怒,反倒更加配合起來,竭
盡全力的在有限的範圍内撅起屁股,肉壁也開始不斷的收縮,盡情享受着這種性
愛帶來的快感。

  越是強勢的女人,其内心就越渴望被征服,被奴役,被驅使。雄性征服雌性
是大自然的規律,女人自然也不例外。然而長期以來的強勢讓這些女人缺少「被
征服」的感覺,因此就像幹渴了許久的人一旦遇到水源,便會徹底淪陷。

  「哦……啊……用力……再深一點!」辛德拉淫蕩的呻吟在空蕩蕩的牢房裏
回響。要不是丹迪卡什将兩名守衛引誘到其他地方進行「服務」,或許此時早已
經聞聲沖進來了。

  「想要更深一點?桀桀桀桀。」諾索斯重心向前,将木闆向前翻去,瞬間辛
德拉就成了頭朝下的「青蛙」一般被綁在案闆上。諾索斯則翻身抱住木闆,肉棒
依然在辛德拉的小穴中一下下的向下沖擊着。

  血液漲的辛德拉滿臉通紅,再加上體重的沖擊,讓辛德拉感覺到極限的深入,
一下下撞擊着花心是的辛德拉徹底淪陷,淫蕩的叫聲伴随着「撲哧撲哧」的水聲
讓她的快感如期而至。

  「哦……哦哦哦哦!」滾燙的精液射入辛德拉的子宮,伴随着高潮的呻吟,
辛德拉的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性器官上。

  「桀桀桀桀,還沒結束呢。」諾索斯跳了下來,面對着「倒立」着的辛德拉,
從牆上取下金屬軟皮鞭。對準辛德拉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上去。

  「啪!」「啊!」辛德拉臀部的肌肉被抽打的痙攣了起來。數十下之後,牽
扯着陰道的肌肉開始收縮,終于「噗嗤」一聲,諾索斯的精液如同噴泉一樣從辛
德拉的小穴中噴了出來,這當然少不了諾索斯的「努力」。

  「我……我還能承受……更多……」辛德拉從未被如此毆打過,當然也不知
道這種滋味居然如此美妙,肉體在痛苦的呻吟,但内心卻是無比的滿足。

  「桀桀桀桀,果然是一個騷貨。不過還有别的要玩。」諾索斯拿出了樂芙蘭
給他的藥劑,轉到木闆的另一次蹲下,握住一隻肥碩的乳房,對準乳孔狠狠的刺
了下去,将藥劑全部注射。

  諾索斯捏住乳頭,上下甩動,就好像是一個有趣的玩具一般:「怎麽沒有奶?」
諾索斯疑惑的站了起來,或許要再用力些。諾索斯這樣想着,擡起一隻腳狠狠的
踩在辛德拉的奶子上,被木闆的圓孔所限,辛德拉的乳房被踩的貼在木闆上,接
着「嗤」的一聲,一大股乳汁噴湧而出,讓地闆濕了一片。

  「再試試另一個。」諾索斯雙手扣住木闆上沿,另一隻腳也踩了上去,現在
他整個人都站在了辛德拉的乳房上。同樣的,另一隻乳房也噴出了大量的乳汁。

  「啊……哈哈……啊……好爽……」辛德拉絲毫沒有避諱的喊出了自己的感
覺,射乳讓她感到無比的暢快。「再來……再來……踩掉吧……把我的奶子……
踩掉吧……哈哈……啊……」

  諾索斯滿意的笑着,跳下來将木闆重新放平,大腦充血再加上接連不斷的快
感和痛楚讓辛德拉的神智已經模糊了,雖然她的魔法修爲讓她的體質過人,但畢
竟也隻是平常的肉體,就像琴弦,崩的太緊總會斷掉。

  諾索斯撫摸着辛德拉屁股上的傷口,但即使是輕輕的觸摸也讓辛德拉的下體
開始痙攣,又一股精液被噴了出來。

  「哈……還要……哈……」辛德拉喘着氣,無意識的說道。這是她的肉體最
本能的渴求。

  看着辛德拉傷痕累累的身體,諾索斯輕輕撸動着自己的肉棒,他喜歡殘缺的,
布滿傷痕的屍體,因爲他喜歡殘缺的美。而現在,遍布傷痕的美麗肉體就橫陳在
自己面前,再加上那淫蕩的呻吟……諾索斯将最後一點精液射在了辛德拉的臉上
後,意猶未盡的離開了,辛德拉需要休息,而他,更加需要。

  「呵……呵呵……」辛德拉的舌頭竭盡可能的将臉上和木闆上的精液卷進口
中,身體依然不斷的痙攣着,享受着極緻高潮的餘韻。

  艾歐尼亞的護衛隊所,索斯卡的親信們正在繁忙的做着各種符合黑默丁格意
圖的工作,緻力于将科學觀念在整個艾歐尼亞推廣。而索斯卡則「騎」着阿狸在
花園中散步。

  「用力爬!小狐狸。」索斯卡騎在阿狸的屁股上,手中拽着毛茸茸的尾巴,
因爲藥劑變得又粗又長還很持久的肉棒不斷在阿狸的菊花中進出。「快點爬哦,
不然我可要懲罰你了。」索斯卡将一根看上去平常的金屬陽具對準阿狸的騷穴戳
了進去,按下按鈕,一陣電流打的阿狸渾身麻痹,同時傳導在索斯卡的身上也是
一陣細微的酥麻,更加增添了情趣。

  「呃呃呃呃!」在電擊下,阿狸的爬行變得更加艱難,套在脖子上的鎖鏈被
索斯卡握在手中,越來越緊。終于在窒息和電擊的夾擊下,假死了過去。

  「嘁!真沒用!」索斯卡看着倒在地上已經失禁的阿狸,極不滿意的用腳踩
着那對完美的乳房。幾股乳汁瞬間被吸入榨乳器,通過導管輸送到迪特裏克懷中
的存儲罐中。

  索斯卡統治艾歐尼亞以來,阿狸就像長在了索斯卡身上一樣。而且索斯卡玩
虐阿狸的行爲越來越殘忍,即使是有魔法修煉的阿狸也開始偶爾出現昏厥和假死
的情況。這一切,都被迪特裏克看在眼裏,對阿狸的愛和對索斯卡的恨與日俱增。

  「迪特裏克,把她弄醒。我還沒盡興呢。」索斯卡撇撇嘴,右手不斷的在肉
棒上撸動着。

  「是、是……」迪特裏克戰戰巍巍的放下存儲罐,從澆花器那裏接過一根水
管,細細的沖洗着阿狸身上的污穢。在涼水的沖擊下,阿狸漸漸恢複了意識。令
人憐愛的雙眸靜靜的看着迪特裏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溫柔。

  救救我。

  迪特裏克聽到了阿狸的心聲,雖然隻是她的嘴微微動了動,但迪特裏克依然
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能夠救她的,隻有我。迪特裏克注視着阿狸的眼眸,微微點
點頭,阿狸則以幾乎看不出來的微笑回應他。

  将阿狸的身子擦洗幹淨并且擺正姿勢後,迪特裏克趁着将水管放回原處的時
候,以索斯卡貼身侍衛的身份将守衛支開,現在,偌大的花園之中,隻有他們三
個人了。

  當迪特裏克趕回去的時候,索斯卡已經開始大幹特幹了。阿狸被索斯卡壓在
身下不住的微弱的喘息着,幾乎已經是有上氣沒下氣了。

  索斯卡也不看迪特裏克一眼,繼續狠狠的幹着阿狸的小穴,這一次,金屬陽
具插在了阿狸的菊花裏。

  迪特裏克照常抱起存儲罐,悄悄的走到索斯卡的身後。一下,兩下,三下。
向索斯卡的後腦勺狠狠的砸去。

  「唔……」索斯卡悶哼一聲栽倒在地上,腦後流出大量的鮮血。

  「啊啊啊!」迪特裏克仿佛瘋了一般将存儲罐摔在索斯卡的身上,接着狠狠
的毆打了起來。失去意識的索斯卡就如同屍體一般靜靜的承受着迪特裏克的怒火。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迪特裏克将插在阿狸菊花中的金屬陽具拔了出來,
狠狠的插在了索斯卡的菊花中,接着按下按鈕。

  「唔唔唔呃呃呃呃!」一陣電流湧過,索斯卡顫抖了起來,雖然恢複了意識,
但電流的刺激讓他痛苦不堪。

  迪特裏克連忙抱起阿狸向花園外跑去。遇到守衛便說是索斯卡讓他帶阿狸去
休息。雖然很不合理,但幾乎沒什麽人質疑,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很快,迪特裏克便跑出了護衛隊所,此時,阿狸已經在他的懷中睡着了。

  當阿狸醒來時,海浪聲和海鳥的叫聲不絕于耳。她感到地平線在不斷的搖擺。

  「你醒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迪特裏克看到阿狸醒了後,驚喜在
臉上綻放,剛想扶她起來,但雙手停在半空後又收了回來。「對不起……我隻是
想……」

  依然一絲不挂的阿狸看到了小船上有着足夠多的幹糧,欣慰的笑了笑。回想
起她和迪特裏克第一次相遇……也是他救了她,這或許就是命運?

  「謝謝你。」阿狸坐起身來,三天的休息再加上自身的魔法讓她的身體恢複
的很快。「我跟你走……」阿狸摟住迪特裏克的脖子,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迪
特裏克的胸膛上,溢出的乳汁打濕了迪特裏克的衣服。如果說上一次的拒絕是因
爲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者說她還未分清楚魅惑與愛情,那麽現在,她
隻想尋找一個依靠,像一個平凡的女人一樣,跟一個愛她的男人度過一生。

  「嗯。」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個字,卻說出了迪特裏克内心裏最真誠的承諾。
他們還有四天左右,就會抵達諾克薩斯的海岸,他想随便找一個鄉下,簡簡單單
的度過餘生,這樣已經是他最大的願望了。

  阿狸看了看四周的幹糧,卻發現一個問題:「我們……沒有水嗎?」

  頓時,迪特裏克滿臉通紅,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阿狸正在不斷泌乳的乳房。
「那個……那個……」

  阿狸順着迪特裏克的眼神向下望去,終于發現了真相,大方的笑了笑:「原
來你這三天是這麽過來的,黑默丁格總算幫了我們一回。怎麽樣,好喝嗎?」

  迪特裏克點點頭,不得不承認,有一種非常溫暖的甜味。「好喝!」迪特裏
克肯定的說了出來。

  「看你好像很渴的樣子呢。」阿狸的雙腿已經纏上了迪特裏克的腰,豐滿的
乳房也送到了迪特裏克的嘴邊。迪特裏克毫不客氣的叼住,開始貪婪的吮吸起來。

  「啊……嗯……你要吸幹了……」胸前的瘙癢讓阿狸不斷的晃動着身體,小
穴早就被迪特裏克的肉棒填滿了。

  高潮過後,迪特裏克躺在船上,阿狸則趴在他的身上,小穴依舊不舍得吐出
已經疲軟的肉棒。迪特裏克也不斷的用舌頭挑逗着阿狸的乳頭,想要吸食更多的
乳汁。

  如今,艾歐尼亞已經支離破碎,自己也再沒有力量去改變,現在她隻希望能
夠就這樣平靜的生活,隻是希望卡爾瑪她們都能平安無事。

  德瑪西亞都城,宏偉輝煌的宮殿在整個大陸都絕無僅有,傑斯也是第一次見
到如此壯觀的建築物。大殿之上,兩側朝臣分列排開,正前方的華貴椅子上,端
坐着一個極具威嚴的男人,嘉文三世。

  「尊敬的陛下,在下是從皮爾特沃夫來的傑斯,這位,是艾歐尼亞的李青。」
傑斯和李青并排單膝跪地,展示出應有的禮儀。

  「多事之秋,兩位前來必然有要緊之事,直說吧。」嘉文三世不喜歡麻煩的
程序,隻要是他關心的事情,他都喜歡直截了當。

  「是,陛下。皮爾特沃夫的叛變是因爲黑默丁格篡奪了皮城的控制權,而後,
他有去了班德爾城。他正在謀劃建造一種機器,能夠将整個大陸的魔法能量全部
屏蔽。」

  「但是這對諾克薩斯有何裨益?」

  「不,陛下,諾克薩斯也是受害者,黑默丁格的理想是打造科技的帝國,以
科技的力量統治整個大陸,而魔法,是其最大阻礙,同時也是德邦能夠抵禦黑默
丁格的最強大的武器。」

  「那麽,先生您的主張是……」

  「請您賜給我一個研究工作室,我會研發出打破魔法屏蔽的機器。」傑斯拿
出設計圖紙呈上,但滿朝臣子無一人能夠看懂。

  「話雖如此,但我們和諾克薩斯的戰事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嘉文三世根本
聽不懂傑斯所說的事情,什麽魔法屏蔽,什麽科技帝國。但他能感受到傑斯身上
的真誠和急切。「但是,我可以有限的提供支持,賜予你一座偏僻的宅邸,能夠
讓你的研究不被閑雜人等幹擾。至于其他,恕我無能爲力……」

  「但是我還需要……」傑斯想要征求更多,卻被李青一把拽住。我還需要助
手和零件材料,這句話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能夠得到一個研究室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從皇宮出來後,李青淡淡的說
道:「雖然我不懂你那些東西,但我認爲你想要的德瑪西亞根本無法提供。」

  「是啊……助手就先不提了,德瑪西亞根本沒有零件材料制造工廠……」

  「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自己造!」傑斯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連李青都吓了一跳。

  「我能幫上忙嗎?」

  傑斯搖了搖頭,過了一會才想到李青根本看不見,他隻好輕聲說道:「感謝
你一路以來的照顧,這種事情你幫不上忙……不,或許,你可以幫我運送一些東
西。」

  「私人快遞?」李青笑了笑。「沒問題。」



.
2017-3-3 07: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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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永結的冰晶

  白色的積雪覆蓋在黑色的山體上,這種極其單調的色彩搭配足以讓任何一個
正常人感覺到陰森寒冷。稍稍露出的山體也是陡峭而張揚的,棱角猶如一柄柄刀
鋒猙獰的面對每一個注視着它的人。

  繼續深入峽谷,轉過一個山腳,一座宏偉的城牆出現在辛吉德和特朗德爾面
前。冷青色的石材和周圍的環境無比相稱,就像是從山體上長出來的一般。

  「你确定……我們就這麽進去?」特朗德爾不安的轉動着自己手中的冰柱,
以巨魔的智慧來說,這種懸殊的力量對比讓他本能的感覺到惶恐。

  「冷靜點,特朗德爾,像個成年巨魔一樣好嗎?」辛吉德略帶嘲諷的繼續向
前走去,這句話給了特朗德爾莫大的憤怒,而憤怒恰好也帶來了勇氣。

  「我隻不過是考慮的多了點。」特朗德爾蒼白的辯解道。畢竟,隻有兩個人,
面對這樣一座宏偉的城堡,沒什麽人會不感到害怕。

  「放心,隻要你爲我提供的情報準确。隻要這是一座魔法之城,我們沒有理
由會輸。」辛吉德緊了緊鬥篷,在山谷和城牆的包圍下,這裏的寒風是那麽的平
易近人。而一直走到城牆腳下,辛吉德才真正體會到了這座城堡的偉大,即使極
限的擡頭望去,也難以看到城牆的上沿。冷峻的牆體上斑駁的覆蓋着些許積雪。
這裏沒有一個守衛,看起來他們對這座城堡的堅固程度頗爲自信。

  「我是特朗德爾,前來拜見冰霜女巫殿下。」特朗德爾舉起冰柱,擡到一個
巨型雕像面前。冰柱和雕像的雙眼同時閃爍起淡藍的熒光,接着,一道剛才還不
存在城門在城牆上顯現出來,徐徐的向内打開。「走吧,膽小鬼。」巨魔撇了撇
嘴,似乎證明了他比辛吉德更有勇氣。

  城堡内的景象要比辛吉德想象的熱鬧。他原本會以爲在這樣的冰天雪地裏,
如此陰冷的城堡裏,不可能生活着正常人。但目前看來,他錯的很徹底,這裏的
人雖然并不那麽的熱情洋溢,但也和冰原上其他部族的人民沒什麽兩樣。人們對
走在街上的巨魔并不在意,看來特朗德爾已經是這裏的常客了。

  「這是我第七次來這裏了……三年,七次。」特朗德爾向辛吉德解釋道,他
注意到了辛吉德不斷的瞅着城市角落裏隐約可見的巨型雕像,和城門外的那個一
模一樣。「那些是傳說中的寒冰監視者,沒人知道什麽來頭,或許麗桑卓知道。」
特朗德爾聳聳肩,握着他的冰柱繼續向前走着。

  寒冰監視者,辛吉德曾在書中了解過,那是一種強大的古代魔法智慧生物,
誕生于冰雪,将自己的血脈傳承給佛雷爾卓德的人類,寒冰血脈。

  幸好隻是雕像,辛吉德暗自慶幸,他對這些雕像沒有絲毫的好感。

  整個城堡并不算大,辛吉德和特朗德爾很快便來到麗桑卓的宮殿——這是一
個更加陰暗冰冷的地方。走廊的兩旁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一個用冰焰點燃的燈柱,
這些冰焰絲毫沒有帶給辛吉德一絲一毫的暖意,反而讓他感覺透徹心扉的寒冷。

  「哒,哒,哒。」辛吉德的鞋底觸碰着光滑的地面,在這個建築物不斷的回
蕩着響聲,簡直就像一座死城一般。

  終于,在走廊的盡頭,一個還算寬敞的房間裏,一個人形的輪廓站在中間的
低台之上。

  「尊敬的冰霜女巫,麗桑卓公主,我,巨魔之王,特朗德爾前來拜見。」特
朗德爾将冰柱杵在地上,單膝跪下。一個能讓如此驕傲的種族之王如此謙卑的跪
在面前,這位麗桑卓公主到底具有怎樣強大的力量。

  辛吉德也像特朗德爾那樣單膝下跪,他能感覺到麗桑卓身上散發出來的刺骨
寒冷。

  「你身後之人,是誰?」冰冷,徹底的冰冷,麗桑卓的聲音猶如冰錐一般幾
乎刺穿了辛吉德的耳膜。

  「是瑟莊妮的使者。」特朗德爾恭敬的答道。

  「尊敬的麗桑卓公主,我秉承瑟莊妮公主之意,前來向您投誠。」辛吉德接
過話頭,他需要一個契機來接近麗桑卓。

  「那個野蠻愚蠢的女人也會來向我臣服?」麗桑卓輕蔑的語氣控訴着對瑟莊
妮的不屑。

  「瑟莊妮公主一直以來便被阿瓦羅薩欺壓,我們隻想找一個強大的力量來庇
護我們,相較于艾希,您的力量與智慧足以容納兩個部族。」

  「如簧巧舌,我可不認爲那個野蠻的部族會有你這種人。」

  「這并不重要,我的公主殿下,這是瑟莊妮公主殺掉諾克薩斯使者後,搜出
來的珍奇之物,略表心意。」辛吉德從懷中掏出一顆機械球,雙手捧着,想要上
前「敬」給麗桑卓。

  「不勞煩你了。」麗桑卓輕輕擡起左手,辛吉德的雙腳便被堅實的寒冰凍在
原地。手上的機械球也緩緩的飛向了麗桑卓。他還沒打開開關……如果就這樣落
到麗桑卓的手中,他的便會計劃全部失敗。

  機械球距離麗桑卓越來越近,辛吉德和特朗德爾的計劃也會随着麗桑卓抓住
機械球而一手破滅。

  「特朗德爾!冰柱!」辛吉德顧不得那麽多,急忙大喊道。

  好在特朗德爾反應并不慢,手中冰柱散發出淡藍的熒光,地闆微微顫動之後,
一個巨大的冰柱豎立在麗桑卓的面前,将她和機械球隔開。

  「特朗德爾?」麗桑卓沒想到這個巨魔會背叛她,但驚訝也不過轉瞬即逝,
這種程度的魔法在她看來不過是過家家一般。随即揮起右手,憑空一根巨大的冰
錐刺向特朗德爾,特朗德爾慌忙之間舉起冰柱将冰錐擊碎,但冰錐的碎片又化作
無數的細小冰錐深深的刺入特朗德爾的身體。

  「咳!賤人!」特朗德爾咒罵一句後,向後靠到牆邊,刺入身體的冰錐已經
被染成了鮮紅色,伴随着幾聲咳嗽,紅色的血絲從那醜陋的嘴角流了下來。

  「肮髒的東西!」麗桑卓的注意力此時全部集中在了特朗德爾的身上,她難
以容忍背叛,尤其是這種野蠻生物的背叛。麗桑卓再次釋放冰霜魔法,數根冰錐
在空中凝結成形。

  在巨大冰柱的視野阻礙之下,辛吉德從懷中掏出了凱特琳的乳汁灌下,然後
抄起地上的寒冰碎屑,向躺在地上的機械球扔了出去。寒冰碎屑命中機械球的開
關,反魔法立場瞬間張開,半空中射向特朗德爾的巨大冰錐頓時融化,滴落在地
闆上,緊接着又再次凝結成一片冰。

  「嗯?」麗桑卓感覺到一陣抑制,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她的魔法能量在體内流
竄,卻無法釋放出來。「這是什麽惡毒巫術!」

  雙腳獲得自由的辛吉德撿起機械球,此時他面對的不再是令人恐懼的冰霜女
巫了,而是一個柔弱的女人。

  「這種巫術,名爲科學!」辛吉德揮動雙拳,力道迅猛,雖然他絲毫沒有格
鬥基礎和技巧可言,但在「爆裂」的加成之下,雙拳的威力也是一個普通人無法
承受的。

  「砰!」辛吉德一拳砸在麗桑卓擡起的前臂上,但後者并沒有受傷。辛吉德
低估了麗桑卓的身體承受能力,看來她不單單是一個女巫那麽簡單。

  「看來寒冰血脈并不是魔法那麽簡單……尤其是初代寒冰血脈。」辛吉德漸
漸退後,但不敢離得太遠,畢竟他害怕麗桑卓脫離了反魔法立場的範圍後,開始
使用她那令人恐懼的魔法。

  「你知道的不少,你到底是誰?」麗桑卓依然伫立在原地,似乎不能使用魔
法這一點對于她來說并不重要。

  「我?哈哈,一個被殺死的諾克薩斯使者而已。」辛吉德說着便喝下另一瓶
乳汁,他知道麗桑卓此時并不具備攻擊能力,隻有防禦能力。同時他也越來越渴
望知道初代寒冰血脈的乳汁會有怎樣神奇的功效。

  「哦?看來瑟莊妮沒有想象中的野蠻,竟然對一隻蝼蟻心懷憐憫。」麗桑卓
的寒冰血脈開始爲自己覆蓋上一層冰霜護甲,讓她的身形看上去變的扭曲。

  「不,她隻是沒想到,一隻蝼蟻的生命力竟然如此強大。」辛吉德的喉嚨感
覺到一陣火熱,抑制不住的烈焰從口中爆發出來。

  「龍火?」麗桑卓身上的寒冰護甲不短的融化再凝結,仿佛是冰與火在做永
不停息的鬥争一般。「你是半龍人?」麗桑卓有些驚訝,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男
人居然是龍的後裔,可是他的身上卻看不到半點龍的特征。

  「不愧是初代寒冰血脈,連這都知道。」辛吉德穿過火焰來到麗桑卓面前,
面對着還來不及完全恢複的冰甲,辛吉德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麗桑卓的胸口。

  一聲悶哼,麗桑卓被震的後退,許久不曾受到傷害的身體現在居然被一個外
來者攻擊到,這讓她怒不可遏,但憤怒的魔法依然隻能在體内翻滾,找不到任何
的突破口來呼嘯而出,撕裂眼前的敵人。

  「我是……巨魔……國王!」特朗德爾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麗桑卓的背後,伴
随着一聲怒吼高高的躍起,血盆大口啃在麗桑卓的肩頭上,但鋒利的牙齒卻無法
貫穿冰甲一絲一毫。不過即便如此,巨大的撞擊力也讓麗桑卓吃到了苦頭。

  「肮髒的蝼蟻!」麗桑卓本能的擡起手想要施放魔法,但她忘記了自己仍然
在魔法屏蔽範圍之内,而單純憑借力量想要将特朗德爾這個大塊頭甩掉幾乎是不
可能的。

  「很好,就這樣!」辛吉德攥緊拳頭,幹淨利落的出擊,一拳拳打在毫無防
備的麗桑卓的腹部,雖然冰甲堅硬,但随着震爆的沖擊力不斷的剝落。被特朗德
爾制住雙手的麗桑卓痛苦的呻吟着,她的身體已有幾千年未曾受到過這種痛楚。

  「我……輸了……」麗桑卓不甘心的承認,眼前這個能夠抑制她的魔法并且
擁有龍火之力的男人讓她難以應付,再加上一名強大的巨魔,她毫無勝算。「不
過……别以爲你們赢了!」

  麗桑卓閉上雙眼,整個身體仿佛像失去了意識一般。從麗桑卓的雙手開始一
個從未見過的巨大冰晶開始向下凝結。辛吉德一眼就認了出來,他曾在書中了解
道,冰霜之中的女巫會封存自己的身體和意識于巨大的冰棺之中,直到下一個千
年的到來。

  「快離開!」辛吉德喊道,如果冰晶蔓延到特朗德爾的手上,那麽他也将要
一同被封在這個千年冰棺之中。

  「可惡……」看着冰晶一點點的向下凝結,已經到麗桑卓的脖子了。辛吉德
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走。抱着試一試的想法,辛吉德一口龍火噴了出去,高溫
火焰讓冰晶結成的厚度和強度弱化了許多,緊接着辛吉德一拳将弱化的冰晶砸碎,
接着繼續噴出龍火來阻止冰晶的凝結。

  一次次反複,噴火,拳擊,再噴火,再拳擊。辛吉德的汗流如注,雙眼開始
漸漸模糊,天旋地轉,直到他再也沒有力氣爲之。

  辛吉德是被特朗德爾叫醒的,用巨魔一族獨有的粗暴方式叫醒的。他還沒來
的及埋怨,就因爲伫立在地上的麗桑卓而感到興奮。他成功了,至少,大部分成
功了。

  麗桑卓雙手上舉兩腿合攏着站在地上,冰棺的冰晶從雙手開始直到肩頭,從
背後蔓延至腰部再向下直到雙腳,隻有胸腹是完全暴露在外的。麗桑卓此時已經
陷入了休眠狀态,胸前的衣物也被龍火燒的一幹二淨,暗藍色的雙乳挺立在辛吉
德面前。

  「哈,還算有所收獲。」辛吉德的雙手握住麗桑卓的乳房,小心翼翼的揉搓
着,雖然冰冷無比但依然柔軟,隻是這具肉體此時沒有絲毫的反應來回應辛吉德
的揉搓。「接下來,就是偉大的科學實驗!」

  特朗德爾傻傻的看着辛吉德,他對這些一竅不通,他隻是後悔爲什麽當時沒
有趁着辛吉德打碎冰晶的時候将麗桑卓的兩腿分開。

  「太神奇了!依然有正常的反應!」一絲乳汁從麗桑卓的乳尖中滲出,接着
便是正常的溪流,順着乳房下沿流經腹部,接着沿着冰棺的表面流到地上。「冰
霜女巫?這一次千年的沉睡就讓你成爲一台榨乳機好了,哈哈哈哈。」辛吉德圍
着麗桑卓轉了一圈後,随手将牆壁上燭台的燈柱掰了下來,一上一下的夾住麗桑
卓的雙乳,接着用繩子牢牢的捆住,用力一拉。由于夾力的緣故,麗桑卓的雙乳
瞬間噴射,兩道乳汁猶如噴泉一樣以優美的抛物線落在前方的地闆上,而麗桑卓
本人就像噴泉的雕像,安靜的伫立在那裏,直到千年之後。

  「似乎不會凝固……」辛吉德沾了沾地上的乳汁,這裏的溫度早就超過了冰
點,但是麗桑卓的乳汁卻依然保持着液态。「讓我試試你的功能……」

  冰涼的微風貫穿到辛吉德的每一根末梢神經,似乎感覺整個身體清爽了許多,
身上也漸漸覆蓋上了一層冰甲,手所觸及之物均被凍結。「神奇的寒冰血脈!」

  「太可惜了。」特朗德爾粗大的手指搓着麗桑卓的黑褐色的乳頭,眼神卻緊
緊的盯着麗桑卓的兩腿之間。巨大的手掌隔着冰面來回撫摸着。

  「别在意,還有更好的呢。」辛吉德站起身來,勸慰道。特朗德爾明白辛吉
德所謂的「更好的」是指的誰。

  「也隻能如此了。不過……我們該如何控制這個城堡?」巨魔的腦袋比他強
壯的肉體要弱小的多,這些問題在辛吉德看來根本就不是問題。

  「易如反掌。」一個新的「麗桑卓」站在了特朗德爾的面前。

  僞裝成麗桑卓的辛吉德以研習魔法爲借口禁止人民進入她的宮殿,同時宣布
寒冰城堡的士兵聽從特朗德爾的命令,寒冰城堡也爲巨魔一族而打開。雖然這一
切看上去有些不合理,但特朗德爾本來就同麗桑卓交往密切,再加上親眼見到的
「麗桑卓」毫無破綻,人們即使抱有許多疑問但也隻能如此接受。

  接下來,特朗德爾隻要按照辛吉德的計劃,聯合麗桑卓的軍隊通過那座聳立
在群山之間的橋梁進攻阿瓦羅薩,那麽巨魔之王想要的東西終将能夠實現。而辛
吉德則在瑟莊妮的「行霜」和麗桑卓的「凍結」的幫助下,在雪原山巅之中如履
平地,很快就回到了瑟莊妮的營地旁。辛吉德幹淨利索的将背在身後用皮革裹住
的瓊恩的屍體卸下,自己僞裝成瓊恩的樣子,大大方方的走進了營地。

  夜晚,泰達米爾剛剛回到家,艾希親手做的飯菜讓泰達米爾十分滿足,能夠
娶得這樣賢惠的妻子是他的福分,至少他自己是這麽想的。

  「公主大人,有重要事宜。」門外傳來一聲急促的信報。

  艾希看了泰達米爾一眼,後者理解的點點頭。畢竟,她是這個部族的領袖。

  艾希用手理了理裙子,雙腿來回磨蹭了一下才站起來,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
泰達米爾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一天的訓練讓他筋疲力盡,但也倍感充實,他想
用他的力量來保護艾希,保護艾希的部落。

  但他沒有注意到,艾希坐過的椅子上,那一點乳白色的汁液。

  「公主殿下,瑟莊妮的部落在西側紮營了,看上去并不是前來歸附的。」

  「嗯,瑟莊妮還是老樣子,不過這一次,我們不能任由她胡作非爲了。時機
成熟了,西側入口處加強戒備。」

  「是!同時……東側大橋聽說有人見到了巨魔……」

  「巨魔?」如果說瑟莊妮的行爲本來就在艾希的考量範圍之内,但巨魔的出
現就讓她有些感到奇怪,但是巨魔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出現的位置。巨魔是如何
通過麗桑卓的冰霜城堡來到大橋的?艾希想不透,哪怕是麗桑卓背棄盟約,也不
會輪到巨魔沖鋒陷陣。而且這一情況的出現直接導緻了艾希不得不分出兵力駐紮
在東部,即使是聲東擊西,艾希也不得不做出全面的防禦來保證有備無患。

  「管他什麽巨魔!有我在,怕什麽?」奧拉夫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也不看一
眼前來報信的士兵,粗壯的手臂直接摟住艾希的肩頭,巨大粗糙的手掌隔着衣服
開始揉搓那團誘人的乳球。

  「注意一下……奧拉夫……」艾希的語氣一點也聽不出威嚴,反而更像一種
乞求。一雙小手緊緊的将奧拉夫的手扣在自己的乳房上,不讓他繼續亂動。「你
先下去吧……部署一個偵查隊去仔細探查,明天……啊……明天向我彙報。」

           第三十七章阿瓦羅薩的掙紮

  奎因站在橋後一個小小的山頭上,山頭後面是她的小隊。此時奎因正在屏氣
凝神,一動不動的伫立着,身邊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保護着她。華洛在從遠處飛
來後,盤旋了幾周後落在了奎因的肩頭,與此同時,奎因也睜開了雙眼,口中隻
有一個詞:「巨魔……」

  「隻有巨魔,卻看不到冰霜女巫的身影。」奎因轉身注視着特羅亞,希望能
從他那裏得到一些信息。

  「特朗德爾……強大……女巫……不見……奇怪……」特羅亞已經盡可能的
表達了他的意思,他和奎因一樣,對于這種現象感到奇怪。

  奎因走下山頭,開始吩咐命令:「全員戒備,檢查陷阱是否完好,三個班輪
流值守。」接着她又轉身看了一眼特羅亞:「我去一趟阿瓦羅薩,你們要小心。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全員都在。」

  「不,不用……」特羅亞向阿瓦羅薩的方向指了指,艾希的偵查部隊已經向
他們的方向過來了。

  「全員待命。」奎因從山腰滑下,就像踩着滑闆一般,順勢加快了自己的速
度,沒幾下就來到了偵查部隊的面前。「我是奎因,艾希殿下也知道巨魔的事?」

  「當然,艾希殿下派我們來具體勘察一下,害怕所謂的巨魔是敵人的陷阱。」
斥候根本不拿正眼瞧奎因,一邊說着一邊就要繼續向前走。

  「我以我的姓名擔保,千真萬确!」奎因一把拉住領頭的人,他不希望任何
人通過那座被積雪覆蓋的大橋,因爲那裏布滿了陷阱。

  斥候用力甩開奎因,狠狠的說道:「我說你們這些德瑪西亞人,怎麽老是喜
歡摻合我們的事!」說完便帶着偵查小隊向大橋走去。

  「從正中間走!」奎因喊道。斥候回頭遲疑的看了一眼奎因,接着又凝視了
積雪片刻,揮揮手示意小隊跟着他一字排開,從大橋的中間通過。

  奎因歎息着搖搖頭:「伊克,去阿瓦羅薩,向艾希将情況如實禀報。特羅亞
跟我來,其他人待命,時刻注意巨魔的動向!」

  「是!」一名身材略顯矮小的小夥子匆匆忙忙的向阿瓦羅薩跑去。

  而奎因和特羅亞則遠遠的跟在偵查小隊身後穿過了大橋。

  大橋的另一邊,空無一人,隻有寒風回響在山谷之中。奎因感覺到不妙,剛
剛還在這裏的巨魔爲何轉瞬之間就消失了。隻有一種可能,他們也在埋伏。

  斥候輕笑了一聲,什麽巨魔。不過是子虛烏有,草木皆兵罷了。斥候伸長脖
子看了看遠處的山谷,覺得似乎沒有必要再去探個究竟了,轉身準備下達撤退的
命令。然而飄落的雪花後面,幾個巨大的身影已經飛奔而來。

  斥候直覺的肩膀一麻,接着便是一輕,連疼痛都來不及感覺,整隻手臂已經
被一隻巨魔活生生的咬了下來。

  「呃啊!啊!」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谷,偵查小隊的其他隊員也被這幾隻巨魔
活生生的撕咬緻死,更慘的則是被兩隻巨魔從中間撕開。斥候抱着自己的肩膀,
躺在地上不斷的後退着,冰冷的空氣讓他的傷口不至于流失太多的血液:「呃啊
……别過來……啊!救命!」

  巨魔張開血盆大口,對着斥候咬了下去。當斥候張開眼睛時,自己還活着,
自己的五髒六腑,各個器官都還在。一隻隼鳥圍繞在巨魔身邊,敏捷的躲閃着巨
魔的攻擊,還不時的用自己堅硬的喙啄瞎了巨魔的眼睛,巨魔捂着眼睛不斷的慘
叫着,奎因端起手弩,對準他的心髒射出了緻命的一箭。

  「特羅亞!快走!」奎因擔心後面還有數量更多的巨魔,因此不敢在橋的這
一邊久留。特羅亞聞聲,丢下抓在手中的巨魔頭顱,飛奔過來,背起斥候和奎因
一起向橋後撤退。

  果然不出奎因所料,漫山遍野的巨魔從山谷中湧來,期間還夾雜着一些人類。

  巨魔們剛一踏上大橋,幾乎所有人都跪倒在地,十幾厘米長的釘刺從巨魔的
腳底刺出腳背,劇烈的疼痛讓巨魔們跪倒在地,然而膝蓋接觸到的并不是積雪,
而是另外的幾根釘刺,整個刺穿了膝蓋骨。前面的巨魔戛然而止,後面的巨魔狠
狠的撞了上去,讓前面的巨魔整個趴在了布滿釘刺的積雪中,同時,更後面的巨
魔也湧了上來,再次将另一波巨魔推入了釘刺的地獄。直到好幾撥過後,巨魔們
才停止了行進,眼睜睜的看着奎因和特羅亞跑到了橋的另一頭。而僅有的走在中
間的巨魔也因爲推搡,歪歪斜斜的踩到了釘刺而倒下,這讓智力不足的巨魔們不
知所措,更不敢再繼續前行。然而,即使是死在最前面的巨魔,也不過才在大橋
的十分之一處。

  「快!快通知艾希公主殿下!快!」斥候皺着眉頭,忍着痛苦,一口氣接着
一口氣的吼道,他很想對奎因道歉,但他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而他的生命也
快要到盡頭了。

  「我已經派人去了。」奎因并沒有責怪斥候,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抵擋住這些
寒冰巨魔。

  「謝謝!謝謝你!」斥候緊緊的握住奎因的胳膊,眼中滿是感激之情,他知
道,如果不是這些德瑪西亞人提前駐守在這裏,巨魔的瘋狂進攻将沒人可以阻擋。

  「不用客……」奎因話還沒說完,斥候的手已經松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奎
因,斷了氣。奎因歎了口氣将斥候的眼睛閉上,如果他們肯聽自己的勸告,也就
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情況……有變……」站在山頭時刻注意着巨魔的特羅亞說道。奎因連忙趕
了過來,眼前的情景令她倒吸一口涼氣。

  伴随着一聲驚叫,一個人類被巨魔遠遠的抛了出去,接着是一聲慘叫,人類
狠狠的鋪在了釘子上,接下來,是另一個人。

  「這幫畜生!」奎因從牙縫中擠出一聲咒罵,這些巨魔居然用人類來當地毯,
想要鋪出一條人肉道路。「第二防線準備!」奎因沒有時間同情這些人了,如果
再讓他們繼續這樣下去,自己說不定也會落得跟他們一樣的下場。

  巨魔們踩在人類的屍體上小心翼翼的前進,柔軟的肉體踩上去并不穩固,但
總比被針刺穿腳闆要好得多。就在巨魔們以爲可以渡過這座死亡關口之時,巨大
的岩石從山後飛出,狠狠的砸在橋上,連同巨魔們一起被碾成了肉末。好在這座
古老的石橋足夠結實,岩石也隻是撞碎了一些橋邊豎起來的石壁,又不少岩石帶
着巨魔滾落深淵,即使有些僥幸挂在橋沿的巨魔也被如雨的箭矢射成了刺猬,哀
嚎着跌入懸崖。然而岩石的數量畢竟有限,雖然損失了不少巨魔,但巨魔們意識
到了對方已經「彈盡糧絕」,又開始了無畏的進攻。

  「來吧!讓你們這些雜碎見識見識!」奎因将一根綁着炸藥的箭矢挂上弩,
仔細瞄準着橋的盡頭,等待着巨魔的前行。

  就是現在!巨魔的先鋒部隊已經到達了橋的盡頭,奎因精準的射出箭矢,劇
烈的撞擊引爆了炸藥,炸藥所爆發出的巨大沖擊讓不少巨魔被震下了懸崖,然而
這還遠沒有結束,埋藏在積雪下的炸藥被爆炸箭矢帶來的沖擊波和高熱量引爆,
一波接着一波的爆炸讓巨魔們葬身火海,屍體在這個時候成了最好的燃料。華洛
在天空中将燃油鋪灑在布滿大橋的屍體上,烈焰熊熊燃起,整座橋看上去就像一
根燃燒着的石棍一般,整片天空都被大火映照的火紅。

  「呃啊!」橋對面發出一聲憤怒的嚎叫,緊接着是一群巨魔的嚎叫,巨魔們
渾身覆蓋着冰甲鑽入了火中,毫發無損的前進着。

  完全出乎奎因的預料,這些巨魔居然能夠激發隻有寒冰血脈才有的能力。

  半山腰中,一塊大體呈圓形的巨大岩石被奎因的手下推了下來,正面對着大
橋。另一次,特羅亞深吸一口氣,一拳擊打在岩石上,巨大的撞擊力甚至讓大橋
都略微晃了晃,再一拳,岩石已經開始滾動,特羅亞的重拳不斷的擊打在岩石上。
終于,巨大的岩石向大橋上的巨魔碾去。

  冰甲雖然能夠抵抗火焰,但面對巨石的碾壓不堪一擊,無數的巨魔被壓成了
肉泥,連同那些屍體和鋪在大橋上的釘刺一起,成爲了新的「地毯」。就在奎因
再次以爲寒冰巨魔無法繼續前行之時,一根巨大的冰柱樹立在大橋的火海之中,
岩石和冰柱劇烈的碰撞讓大橋不住的震顫,連山上的奎因都能明顯感覺到,遇到
阻礙的岩石經過碰撞之後,向着一側翻下了山崖。許久之後,才從山底傳來劇烈
的響聲。

  之後,立于火海的冰柱再次消失,雖然巨魔們死傷過半,但再也沒有什麽能
夠阻止他們了。

  艾希此時根本無暇顧及東邊的巨魔,偵查小隊的覆滅讓艾希隻能寄希望于這
些德瑪西亞人,他現在要面對的則是西面的瑟莊妮。有了精銳的裝備和神奇的藥
劑,瑟莊妮的勇士們猶如天神下凡一般,在阿瓦羅薩的部隊中橫沖直撞。但畢竟
阿瓦羅薩擁有絕對的數量優勢,還能勉強将瑟莊妮的部隊抵擋在外面。

  泰達米爾咆哮着用他的大刀看下三名戰士的頭顱,接着橫起利刃,旋轉着沖
進了敵人群中,手起刀落,即使是強化過的戰士,在泰達米爾的手下也不過就像
砍瓜切菜一般。

  瑟莊妮騎着野豬揮舞着連枷也加入了戰鬥,她的每一次揮擊都伴随着淩冽的
寒風,頓時間卷起阿瓦羅薩的戰士,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還有不少人被冰霜凍
結在原地,接着被一記鏈錘砸的粉碎。

  人群中的泰達米爾隻顧揮砍,身邊的屍體也越積越高,但自己的傷口也已經
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他的胸膛和手臂,眼睛裏的鮮血讓他的世界一片猩紅,周
圍的敵人也自覺的圍成了一圈,他們都認爲泰達米爾會死在這裏,但是誰都不願
成爲那個出頭鳥,因爲所有人都畏懼他,蠻族之王泰達米爾。

  泰達米爾半蹲下來,輕蔑的看着這些懦夫,猶如受傷的雄獅注視着羊群一般。
橫起刀刃,舔舐着上面數百人的鮮血。他的嗜血和他的憤怒讓他忘卻了傷痛,但
這隻是精神上的支點,他的身體在砍死上百名強化過的勇士之後,已經接近極限
了。

  隻有瑟莊妮注意到了這一點。泰達米爾大開殺戒之後,瑟莊妮便在時刻關注
着這個嗜血的戰士,但她沒有發現天空中飛翔的白鳥,艾希也在關注着她和她的
族人。

  就是這一刻,瑟莊妮抓住泰達米爾揮砍的一瞬間,在這一瞬間,泰達米爾無
法防禦,附帶着寒冰的連枷旋轉飛出,直奔泰達米爾。

  一支利箭,巨大的,由水晶制成的利箭呼嘯而至,擦過泰達米爾的肩頭,與
連枷裝在了一起。巨大的撞擊之下,水晶箭裂成粉末附着在強化勇士的身上,漸
漸凝固成冰,而唯獨泰達米爾毫發無損。

  「礙事。」瑟莊妮接住被水晶箭撞回來的連枷,偷襲不成,隻能駕馭着野豬
向泰達米爾狂奔而去。

  「婊子!你對男人饑渴難耐了嗎?」一把飛斧從瑟莊妮的面門前飛過,逼得
瑟莊妮勒住了她的野豬。奧拉夫拿着僅剩的一把斧頭,對準了瑟莊妮。

  「我當是誰,原來是洛克法的狂戰士。」瑟莊妮嘲笑着調轉野豬的面朝,正
對着奧拉夫的利斧。

  「還是來找我吧,我可比那個嗜血男更加持久!」奧拉夫不等野豬沖鋒,狂
叫着沖了上去,高高的躍起,一把利斧直取瑟莊妮的額頭。

  「當然,我領教過你的小東西。」瑟莊妮輕輕搖起連枷,随之而來的刺骨寒
風将她周圍一圈的空氣全部凍結,就連奧拉夫的胡子上也布滿了冰碴。

  「噌!」利斧甩在連枷上,旋轉的連枷停了下來,寒風也随之消失。而奧拉
夫早就站在瑟莊妮的四十碼範圍之外,手中拿着剛撿回來的斧子。「你的寒風還
真是棘手。」

  「謝謝,我不介意讓你再棘手一點。」瑟莊妮将偷襲泰達米爾的手法故技重
施,連枷旋轉飛出,這一次,可不會有艾希的水晶箭來破壞她的好事。

  寒冰在奧拉夫的身上爆炸,冰霧散去,一尊雕像立在原地,奧拉夫還保持着
下意識防禦的姿态。「乖乖的回去劈柴吧,狂戰士。」

  身負重傷的泰達米爾在艾希的掩護下退了回來,雖然戰功卓着,但也已經到
達戰鬥的極限了。泰達米爾安全歸來也讓艾希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但此時她依然
無法安下心來,天空中的鷹靈不斷的盤旋着,東邊的巨魔已經突破了大橋,和德
瑪西亞人膠着的戰鬥着。西邊的攻勢也已經抵擋住了,但是瑟莊妮絲毫沒有退卻
的意思。然而,最讓艾希放心不下的,是沃利貝爾的熊人族,他們最可能出現在
什麽地方?爲何至今遲遲不肯出現。

  瑟莊妮走近冰雕,連枷依然在手中旋轉着,随時都可能在下一輪将堅硬錘頭
砸在冰雕上,徹底結果奧拉夫。但是冰雕裂開了,一絲絲裂縫開始蔓延,越來越
多,越來越粗,最終随着一聲怒吼,冰層從奧拉夫的身上爆開,狂戰士回來了。

  「喝!」奧拉夫渾身通紅,一把利斧在手中瘋狂的揮舞着,此時奧拉夫的眼
中似乎隻有瑟莊妮一般,任何寒風都無法阻止他的前進。「哈!」雖然隻有一把
斧子,但奧拉夫依然瘋狂的進攻着,每一次的揮砍都直取要害,但卻被瑟莊妮用
連枷格擋開。貼身肉搏無法發揮野豬的沖鋒優勢,反而讓自己的行動倍受限制,
但瑟莊妮想要從野豬身上下來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隻能一邊抵擋着奧拉夫發瘋
似的進攻,一邊嘗試着後退。

  北方!北邊崎岖的山道中有白色在移動,隐藏在雪中的顔色。沃利貝爾!艾
希通過鷹靈看到了,熊人的移動速度非常快,順着山路狂奔俯沖而來。一路上将
阿瓦羅薩的守衛撕的粉碎,面對巨熊的沖鋒,普通人根本無力抵擋。

  艾希一把拉住剛剛包紮完的泰達米爾,搖了搖頭。她知道泰達米爾前去也不
過是延緩失敗罷了。她沒有想到瑟莊妮的部族一夜之間具備了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也沒有想到巨魔會通過冰霜堡壘從東面進攻,她把冰原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佛
雷爾卓德已經不再由佛雷爾卓德人掌控了。但是,這并不意味着她放棄了,巨大
厚重的冰牆突然升起,讓俯沖的熊人們狠狠的撞在了障礙物上,最前面的熊人恐
怕要被後面的同胞壓的粉身碎骨了。在西面,巨大的雪球從山巅滾落,碾碎了瑟
莊妮後方的營地,山谷中一片哀嚎。

  來了,還好趕來了,冰晶鳳凰艾維尼亞,還有雪人騎士努努。

  艾維尼亞揮動冰晶雙翼,狂風夾雜着冰屑席卷着可憐的熊人,進入阿瓦羅薩
的通道被一堵冰牆堵死,熊人們轉身向上爬,想要原路返回,但光滑的積雪和陡
峭的坡度讓這一行爲難上加難,不少熊人慘死在自己同胞的爪下。

  努努騎在威朗普的背後的坐蔸上,指揮着威朗普引導冰霜的風暴,極度寒冷
的冰霜甚至讓瑟莊妮都感覺到寒冷。奧拉夫瞄了一眼山頂,知道援軍來了,也不
再過多的留戀,轉身就要離開。然而剛一轉身,迎面而來的就是附着着閃電的巨
掌。

  奧拉夫用雙斧擋下,好在橡木斧柄是絕緣的。一隻巨大的白熊揮舞着雙爪開
始向奧拉夫進攻,身形巨大卻絲毫不顯得笨重,再加上召喚閃電的力量,是沃利
貝爾。

  奧拉夫向後連跳三步,躲開沃利貝爾的攻擊,但身後還有虎視眈眈的瑟莊妮。
威朗普引導的零度風暴讓瑟莊妮的戰士四散而逃,這裏現在,就剩下他們三人,
還有遍地的屍體。

  奧拉夫用手背蹭了蹭鼻子,兇狠的眼神盯着這頭巨熊,這是最完美的獵物。
一對多的原則隻有一點……那就是對準其中一個狠狠的揍!

  「嗷嗷嗷!」奧拉夫狂叫着沖向沃利貝爾,躲開他的利爪和閃電,兩把利斧
深深的剁進了沃利貝爾的皮肉,鮮血沾染在白色的皮毛上,印紅了一片。巨熊咆
哮一聲,反掌一揮,将奧拉夫整個人都甩了出去。瑟莊妮也揮舞着連枷加入戰鬥,
但無論如何進攻奧拉夫,他都隻是對準沃利貝爾瘋狂的砍殺。

  鷹擊長空,水晶箭再次劃過天空,直接命中沃利貝爾,冰晶的爆炸讓白色的
巨熊被一層堅冰覆蓋,一座熊的冰雕,還保持着前爪猛撲的姿勢。

  「哈哈哈!」奧拉夫知道機會來了,躍在空中,全身的力量聚集在手腕上,
肩膀帶動胳膊下斬,一聲轟鳴,迸發出雷電的閃光,冰雕被砍得粉碎,熊頭也滾
落在雪中,分辨不清了。「接下來該你了……」奧拉夫很想繼續戰鬥下去,然而
他的身體完全超出了負荷,之前一直無視瑟莊妮的攻擊,但現在,當疲勞襲來,
傷口的疼痛和神經的折磨成倍的附加在奧拉夫的身上。「哈!臭婊子,來吧,我
喜歡在雪地裏做。」

  「我也喜歡。」瑟莊妮的野豬向奧拉夫狂奔而去,速度極快。「可惜我現在
沒心情。」連枷直接命中再無體力躲閃的奧拉夫,将他整個人撞倒在山壁上。渾
身鮮血的奧拉夫倒在雪地裏,染紅了一片白雪,再也無法起來了。

  艾希驚慌的望向西方,奧拉夫的死對于阿瓦羅薩是無法承擔的損失,特别,
對于她來說。「怎麽了?」泰達米爾注意到妻子的驚慌,連忙問道。

  「奧拉夫死了……」

  「是嗎?真是可惜,不過作爲一個戰士,我想這也是他最好的歸宿了。」泰
達米爾一臉悲傷,他非常認可奧拉夫的強大。但泰達米爾沒有注意到艾希的手早
已不自覺的按在了兩腿之間。

  雖然阿瓦羅薩退回了營地,但因爲艾維尼亞和努努,瑟莊妮和熊人族也不得
不選擇退讓。但是在另一邊,東邊,德瑪西亞人和巨魔的戰鬥依然在進行着。

  成堆的巨魔屍體堆積在橋頭,其中有燒焦的,被砸的支離破碎的還有滿身釘
刺的,這猶如一座小山的屍體依然無法阻止巨魔的腳步。他們還有多少人?奎因
喘着粗氣,甚至有些絕望,她已經做了一切能做的,但是這些巨魔似乎無窮無盡,
甚至像發了瘋一般。她的小隊也隻剩下三個人還活着了,她,特羅亞,和剛剛從
阿瓦羅薩趕回來的伊克。

  「小心!伊克!」奎因躲在山後,随時準備狙擊膽敢越線的巨魔。然而剛剛
趕到的伊克卻被着巨魔的屍山震住了,就是這短暫的遲疑,一隻巨魔從屍山後躍
出,重重的砸在伊克的身上,瘋狂的撕咬着慘叫的人類。

  「啊啊啊啊!」已經受夠了同伴慘死的奎因頓時發了瘋,向山下跑去,手弩
飛快的射擊着,抽箭搭弦的動作流暢而迅速,直到再也沒有箭矢了爲止。

  「不要……」特羅亞根本來不及阻止奎因沖出去,隻好緊随其後,一同跑出
去,暴露在巨魔的視野之内。

  瘋狂的巨魔趴在伊克的屍體上一動不動,身上插滿了鋼制的箭矢。伊克死前
還是一副驚恐而痛苦的表情。他還隻是個孩子,奎因從未讓他執行過艱巨的任務,
他讓伊克去阿瓦羅薩就是希望他能夠安全。

  「爲什麽……爲什麽要回來……」奎因跪在伊克的身旁,推開沉重的巨魔,
将伊克的雙眼閉上。「爲什麽不好好的呆在阿瓦羅薩。」殘缺不全的屍體讓人觸
目驚心,奎因早已不忍再看了。

  「隊長……危險……」特羅亞來到奎因的身邊,他們周圍已經被巨魔包圍,
從數量和這些巨魔的狀态來看,他們應該是最後一批巨魔了。但是爲時已晚,失
去了箭矢的奎因同時也喪失了戰鬥力,而特羅亞也筋疲力盡了。

  「特羅亞,過來……」奎因忍住悲傷站起身靠近特羅亞,輕聲說道:「記住,
下面的話是命令。你應該還有逃走的力氣,華洛會幫助你,跑,隻管跑。不要回
德瑪西亞,随便你去哪裏。活着,一定要活着。記住,你是我奎因帶出來的人,
也是我們整支小隊曾經存在見證。」

  「不,我……」

  「這是命令。」奎因的語氣無比堅定,她的雙腳早已無法再進行任何的動作
了,這是她的極限。「華洛!」随着一聲呼喚,一隻鷹隼從天空俯沖下來,不斷
的騷擾着其中一隻巨魔。「好好照顧華洛。」奎因拔出巨魔身上的箭矢,再次搭
上弩,對準面前的一隻巨魔:「你們這些垃圾,一起上吧!」

  特羅亞轉過頭不再看奎因,瞅準時機在華洛的幫助下将巨魔撞翻,順着橋邊
的小路向山崖下飛奔而去。

  當艾希感到東邊的時候,橋頭隻剩下一堆巨魔和人類的屍體,還有燒焦的痕
迹和散落的碎石。艾希和泰達米爾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也沒有找到奎因的屍體。他
們都隻好暫且以爲奎因墜落山崖了。激戰結束後,阿瓦羅薩損失慘重,能夠繼續
戰鬥的士兵已經不足一成,雖然巨魔和熊人族基本可以确定喪失了絕大部分的戰
鬥力,但是瑟莊妮和他的勇士,以及特朗德爾依然是巨大的威脅。艾希不明白,
到底是什麽會讓他們聯合起來反對自己,到底是什麽讓瑟莊妮的勇士能夠以一敵
百。艾希望着天上的鷹靈,頓時覺得未來是那麽的迷茫,遙遠而不可觸及。鷹靈
在天空中盤旋,每一圈的半徑都比之前要大上許多,她已經很累了,但是她依然
要時刻保持着警戒。

  瑟莊妮回到被威朗普的雪球碾壓的殘破不堪的營地時,并不怎麽高興。戰鬥
沒有像瑟莊妮預想一樣的發展,隻是打了個平手,瑟莊妮的勇士雖然也隻剩下百
人多,但是論戰鬥素質皆在阿瓦羅薩戰士之上。現在看來,那隻雪人和鳳凰才是
棘手的敵人。

  瓊恩看到瑟莊妮回來,連忙迎了上去,對她耳語了一番。瑟莊妮疑惑的看着
瓊恩,點點頭,跟着瓊恩走出了還在重建的營地。

  「辛吉德還活着?」瑟莊妮的擔憂越來越重,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
明明将這個諾克薩斯人凍成冰塊後推入冰窟。看來噩夢成真了。瑟莊妮下意識的
用手扶了扶乳房,一股瘙癢和其中不自然的激流讓她覺得不自然,而且眼前的瓊
恩越看越覺得陌生。

  「是的,公主殿下。馬上就到了。」瓊恩帶着瑟莊妮來到一個洞穴,裏面的
溫度要比外面高上一些,風也沒有那麽的肆虐了。「他已經見過地獄了,而且他
就在地獄等着您。」

  瑟莊妮聽出了話裏的不對勁,連枷在手中緊握着,但狹小的洞窟難以讓她揮
舞起來:「誰!你到底是誰?」

  瓊恩轉過身,臉上帶着詭異的微笑:「我說過了,辛吉德還活着,而且,他
就在地獄等着您呢。」瓊恩的身材開始漸漸變的纖瘦,野蠻人特有的粗犷臉龐也
逐漸變得纖細,兩條長鞭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沒有幾根毛發的秃頂。

  「辛吉德……」瑟莊妮喃喃了一句,雖然驚訝,但是她依然是勝券在握的,
畢竟論戰鬥來說,辛吉德遠不是她的敵手。但是,前提是一對一。

  「呃!」瑟莊妮感覺到肩部一痛,接着猶如螞蟻在啃噬着傷口一般。回過頭,
一個巨大的紫色怪物完全堵住了洞口,一把巨大而遲鈍的砍刀已經嵌入了自己的
肩膀。

  「蒙多……等好久……」蒙多顯然記得當時被瑟莊妮的部下追殺情形,此時
的仇恨全部發洩在這把砍刀上。

  「好了,蒙多,别砍壞了,留着還有用呢。」辛吉德伸出手,制止了蒙多的
憤怒。

  「還有用,什麽意思?」瑟莊妮捂着肩膀,将連枷換到可以用力的那隻手上。
「你們想……」一陣眩暈襲來,瑟莊妮感覺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天旋地轉,
自己根本站不穩,雙腳一軟倒了下去。蒙多的砍刀上早就塗滿了藥劑,這是他的
愛好。

  「什麽意思,當然是字面意思。嘿嘿嘿嘿。」複仇的快感讓辛吉德絲毫不掩
飾的奸笑了起來,距離颠覆和掌控弗雷爾卓德,僅有一步之遙了。

             第三十八章暗娼女王

  對于辛吉德來說,想要操控一個野蠻部落并不是什麽難事,更何況現在的他
擁有了瑟莊妮的身份。無論艾希還是瑟莊妮,亦或者是特朗德爾,辛吉德并不需
要一個勝利者,他需要的是一個紛争不斷,互相制衡的佛雷爾卓德,或者是一個
服從于他的佛雷爾卓德。辛吉德想試試後者。

  三天之後,正在忙于打掃戰場和重新布防的阿瓦羅薩收到了瑟莊妮的口信,
和談。艾希雖然不知道瑟莊妮在計算着什麽,但目前看來,和談似乎是最好的選
擇。時間定于明日傍晚,在阿瓦羅薩的營地,隻允許瑟莊妮帶兩名親信前來。

  然而,瑟莊妮卻隻帶了一個人,一名看上去并不像冰原蠻人的秃頂,臉上還
纏着奇奇怪怪的繃帶。

  即使在一個禮儀相對匮乏的部落,艾希也十分注重禮儀。但泰達米爾似乎對
此不屑一顧,大大咧咧的靠在椅背上,用鼻孔對準兩位「客人」。在這間屋子外,
不允許有其他人在場,這是一次首領之間的談判。

  「尊敬的艾希公主殿下,還有泰達米爾大人,我和瑟莊妮公主此行前來,是
想與艾希公主談談我們和談的具體條件。」辛吉德不卑不亢的說道,他的眼神早
就瞄向了艾希豐滿的胸膛。

  「非常好,不過這裏是阿瓦羅薩的領地,你們是否應該将營地遷走再來和談?
這樣或許更有誠意。」艾希微微坐直了起來,讓她的胸部看上去更加宏偉。

  「一旦達成協議,我們自會退去。但是,和談是有條件的。」辛吉德瞅了一
眼泰達米爾,但對方似乎并沒拿他當回事。

  「說吧,不過我們也有要求。」

  「這是當然。我們的條件隻有一條,希望您能掌管瑟莊妮的部落。」辛吉德
竊笑着說道,他喜歡看到這些野蠻人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瑟莊妮……你真是這麽想的?」驚訝之餘,還頗有幾分驚喜。但艾
希随後便感覺到這個要求太不合理了,瑟莊妮沒有任何理由來加入她的部落,她
望着瑟莊妮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但瑟莊妮隻是呆呆的點點頭,沒說一句話。

  反常,太反常了,這個男人有問題。艾希注意到了瑟莊妮的反常,一定是這
個男人搞的鬼。「冒昧的問一句,您是瑟莊妮的什麽人?」艾希盯着辛吉德的眼
睛,想要從其中看出破綻。

  「如實禀報公主殿下,在下辛吉德,是諾克薩斯的使者,現在,是瑟莊妮公
主的戰争顧問。」辛吉德笑着迎接艾希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隐瞞。

  「是,是的。」瑟莊妮點點頭,同意了辛吉德的說法。

  「這麽說來,讓瑟莊妮的部落一夜之間如此強大的就是您?不,不止如此,
還有那些熊人和巨魔……」艾希似乎知道了整件事情的背後都是這個諾克薩斯人
在搗鬼,這個男人的形象漸漸在她的眼中高大了起來,令人生畏。

  「不謙虛的說,正是在下。」辛吉德微微點頭,但依然沒有移開眼神,兩人
一直在對視,想要試探對方内心的強度。「提出和談的也是在下,和談的條件也
是在下的主張。」

  艾希笑了笑:「可是您并沒有理由提出和談,如今你們占盡優勢,而我們猶
如籠中困獸。」

  「然而事實正是相反,阿瓦羅薩有着佛雷爾卓德最好的土地,倉廪充實,再
加上易守難攻的地形,僵持下來,勝利的天平會向阿瓦羅薩傾斜。」并不是恭維,
辛吉德實話實說,如果繼續戰鬥下去,獲勝的把握并不算大。

  「我越來越喜歡您了。」艾希在想,如果讓這個人幫助佛雷爾卓德統一和發
展,那麽冰原将會成爲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然而她忘了一件事,這個人是諾克
薩斯人。

  「喜歡我的話,就證明看看。」辛吉德聲音在艾希的腦海中回響,她突然分
不清這是辛吉德真實的話語還是自己的幻聽。艾希木然的看了一眼泰達米爾,迎
來的卻隻是丈夫疑惑的眼神。

  「怎麽了,艾希?」泰達米爾對談判一竅不通,突然間對艾希莫名的反應感
到奇怪。

  「不,沒什麽。」當艾希再次轉過去看着辛吉德時,她發覺這個男人并沒有
一開始看上去那麽的令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可愛。「我們繼續吧,辛吉德
先生。」

  「想要繼續,就要聽我的。」艾希再次聽到了辛吉德的聲音,但泰達米爾一
點反應都沒有。艾希紅着臉點點頭,似乎這一切都不由她控制一般。艾希将自己
的上半身挺直前傾,不由自主的向辛吉德的兩腿之間望去。我這是怎麽了……艾
希發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偷偷看了看泰達米爾,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異常。自己
也變的更加大膽了。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辛吉德愛撫着自己身體的畫面,雙手偷
偷的蹭着自己豐滿的乳房,然而此時談判還在繼續。

  「但是阿瓦羅薩必還必須接納熊人族和巨魔,這是附加條件之一。」辛吉德
滿意的看着艾希的反應,豎起一根食指來強調這隻是「條件一」。

  艾希醉眼迷離的看着辛吉德食指,一股強烈的欲望驅使着她想要将這根指頭
含進去,但是被她強行忍住了。「好、好……我同意……」

  「同時彼此之間不分領地,和諧共處,這是附加條件二。」辛吉德又伸出了
中指,比了一個「二」。艾希點點頭,看着這兩根手指像極了分開的雙腿,腦海
中早就開始幻象辛吉德打開她的雙腿,将她騎在胯下任意的馳騁,雙手不斷的揉
搓着她的奶子,乳頭早就挺了起來。

  「而且爲了給佛雷爾卓德提供安全的外部環境,必須依附于諾克薩斯,這是
附加條件三。」辛吉德盯着艾希胸前凸起的兩點說道,而此時艾希已經顧不得泰
達米爾的反應,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衣内,開始偷偷的揉捏了起來。

  「嗯,嗯,沒問題……」

  「等等,艾希!」泰達米爾拍着桌子站了起來,他的反應吓了艾希一跳:
「我們怎麽能依附于諾克薩斯!」

  艾希看着打斷了自己快樂神經的丈夫,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是如此的令她厭惡,
往日裏那些對泰達米爾的不滿一下子全部湧了出來。「我們……先聽他說下去…
…」雖然不滿,但艾希并沒有表達出來。

  然而泰達米爾注意到了妻子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厭惡和煩躁,雖然不明所以,
但還是頹然的坐了下來。

  「你喜歡我嗎?」辛吉德的聲音在艾希的腦袋裏回響。艾希點點頭,她不知
道爲何,她覺得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令她心動的男人,僅次于泰達米爾,不,
甚至超過泰達米爾。

  「想要得到我?」辛吉德的聲音讓艾希用力的點頭,她内心的渴望被這個男
人激發了出來。

  「那麽,你必須聽我的。」艾希順從的點點頭,她願意爲辛吉德做任何事。

  「向左看,這個男人阻礙了我們,讓我們無法在一起。」艾希順着指示向左
看去,泰達米爾滿懷歉意的看着艾希,他有些後悔剛才的莽撞。

  艾希呆呆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幾年的男人,是那麽
的親切和熟悉,但是此時,這張臉卻讓他厭煩,就是這個男人阻礙了她得到她想
要的男人。

  「殺了他,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艾希抽出随身的匕首,站了起來。

  「怎麽了?親愛的?」泰達米爾有些搞不清狀況,艾希爲何會突然拔出匕首
對準自己。然而艾希完全聽不到泰達米爾聲音,在她看來,她爲泰達米爾付出了
一切,但是他卻無法在性上滿足他,更無法帶給她一個生命,以至于讓她去偷偷
的跟奧拉夫搞在一起,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他,泰達米爾。艾希越想越生氣,如果
和她在一起的不是泰達米爾,那麽她會幸福的多。匕首已經抵在了泰達米爾的胸
膛上。

  「别開玩笑了,親愛的,你聽我說……」泰達米爾覺得自己不過是一次無關
緊要的莽撞而已,不至于讓艾希如此動怒,但是匕首卻在一瞬間插進了泰達米爾
的心髒。「親愛……的……」

  泰達米爾到死都不明白,這一切是爲什麽。

  然而艾希卻似乎像機械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将匕首插入泰達米爾的身體,鮮
血濺了艾希一身。

  「很好,看看你是誰?你做了什麽?」這是辛吉德的聲音最後一次傳遞到艾
希的意識中。

  「我是誰?我做了什麽?」艾希喃喃道,眼前的情景讓她不敢相信,胸膛濺
了鮮血的泰達米爾靠在椅背上,早就沒了呼吸,而兇器正是自己手中那把鮮紅的
匕首。這是……這是!?

  我殺了自己的丈夫?!

  艾希的意識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眼淚猶如潰堤一般。「不!不……泰達
……我不是……」艾希歇斯底裏的哭喊了起來。突然憤怒的對準了辛吉德:「你!
是你!你做了什麽!」

  「我?我能做什麽?」辛吉德佯裝着無辜的樣子。「匕首在您的手上。」

  「爲什麽?爲什麽我會幻想着和你……和你做……愛?」艾希來到辛吉德身
旁,手中的匕首不斷的顫抖着,她恨不得能夠親手殺了這個男人。

  「這可要問您了,公主大人。」辛吉德看着艾希憤怒的眼神,絲毫沒有畏懼。

  「你一定做了什麽……不然我不會……」艾希痛哭了起來,她爲何下不了手,
她恨自己,一把匕首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公主大人,人死不能複生,如今阿瓦羅薩和佛雷爾卓德的未來才是您應該
考慮的。還有您自己。」辛吉德卸下艾希的匕首,勸解道。

  是啊,還有阿瓦羅薩,佛雷爾卓德,我的族人還需要我。「我……我該怎麽
做……」艾希丢下匕首,深陷精神混亂的女人如此的無助,即使公主也會如此脆
弱。

  「我會讓你統一佛雷爾卓德,但是,你要聽我的。」辛吉德樓主艾希的腰,
一隻手早就不老實的伸進裙底了。

  「嗯……不要……」艾希覺得羞恥,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愛上這個男人。
「我都聽你的,隻要能讓佛雷爾卓德強大……」

  「真的是爲了佛雷爾卓德?」辛吉德看穿了艾希的心思,他故意說出來,想
讓艾希直面她自己的欲望。

  「不……不……草我……爲了我的騷穴……我都聽你的……」艾希的雙手緊
緊握住辛吉德那伸在裙裏的手,屁股不斷的聳動着,豐滿的乳房也貼在辛吉德的
胸膛上來回蹭着,就像發情的母狗一般。

  「非常好。」辛吉德掏出針管,将催乳劑對準艾希豐滿的乳房全部注射進去。
「以後每個月,都要将你、瑟莊妮還有麗桑卓的乳汁都運到諾克薩斯。地址我會
給你,如果做得好,我會好好『獎賞』你的。」

  「啊……啊?瑟莊妮?」艾希看着依然坐在那裏的瑟莊妮,有些不明白,而
且居然還有麗桑卓,但是她不再關心這些,她隻想讓這個她最愛的人來滿足她:
「我會的!我會的!現在就『獎賞』我把……」

  辛吉德猛的将濕透的手抽了出來:「你老公還在看着呢,賤人。」泰達米爾
的屍體靠在椅背上,眼神直勾勾的望向這裏。

  「不,不,沒關系……我被别人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艾希牢牢的抓住
辛吉德的手,另一隻手開始隔着褲子上下撫摸着辛吉德的肉棒。

  「滾開!被死人看着,我可沒心情,自己想辦法解決吧。」辛吉德一把将艾
希推到在地上,不少乳汁因爲劇烈的震動抖落了出來。「蒙多,我們走……啊,
對了,瑟莊妮就在山谷下,記得有空去喂食。」說完,辛吉德就和僞裝成瑟莊妮
的蒙多離開了。隻留下艾希趴在地上,翹起白嫩的屁股,望着辛吉德的背影自慰,
門前的雪地上有一隻空的燒杯,上面的标簽寫着「r」

  「沒想到這個」魅惑「作用這麽強,可惜隻有這麽一點。」辛吉德并不知道
這是誰的乳汁,不過這種特殊功能的乳汁也隻能用在這種近距離的場合,而且需
要時間來讓它生效。「接下來看看我們的這位公主,今天過得愉快嗎?瑟莊妮公
主?」

  山洞的洞口豎着一根巨大的木樁,上面被鐵鏈纏滿,伸出來的兩根鐵鏈一上
一下的分别套在了瑟莊妮和她曾經騎乘的野豬脖子上,不過這一次相反,是野豬
騎在她的身上。野豬巨大的重量壓的瑟莊妮喘不過氣,巨大的肉棒讓瑟莊妮的騷
穴受了傷,鮮血将身後的雪地染成了一片鮮紅,但很快,傷口就愈合了,看來這
個傷口隻有不斷的被撕裂,才會讓一大片雪地都被染紅。

  「别擔心,這個身體愈合劑非常管用,不過副作用你也是知道的,怎麽樣,
舒服嗎?」如果不是辛吉德蹲下來,在野豬的遮擋下,根本看不到瑟莊妮,「啊,
啊……你别得意……啊……」瑟莊妮一邊吐着雪,一邊逞強道,野豬實在太重了,
她基本上整個人都趴在了雪裏。

  「看來還很有精神,那就再讓你玩的盡興一點。」辛吉德再次給野豬注射了
烈性春藥,野豬的抽插越來越迅速了。突然間,劇烈的噴射讓瑟莊妮悶聲呻吟着,
巨量的精液從瑟莊妮的體内溢了出來,噴灑在雪地上,鮮紅的雪又被覆蓋上了一
層白色。

  「哈哈,真是厲害,這是第幾次了?」辛吉德蹲在瑟莊妮面前,用手擡起瑟
莊妮的下巴。

  「啊……啊……哈……十六次……噢……」瑟莊妮在藥劑的作用下,早就沉
浸在了快感之中,剛才的逞強不過是身爲戰士最後的倔強。

  「賤人!」辛吉德捏住瑟莊妮的下巴,開始瘋狂的抽着瑟莊妮的耳光:「這
就是對你的懲罰!粗野的野蠻人雜種!」

  「唔……呃……」直到瑟莊妮的臉腫了起來,嘴角溢出鮮血,辛吉德才得到
了複仇的快感。

  「天生的賤人,隻有資格跟野豬交配!」辛吉德站起來,一腳将瑟莊妮的頭
踩在雪地下的泥裏。然而這卻沒有阻礙到瑟莊妮享受快感,身體不斷的痙攣,從
辛吉德的腳下傳來一陣悶哼,淫水從肉棒和騷穴的縫隙中射了出來,澆在被精液
覆蓋的鮮紅雪地上。「你就一輩子當母豬吧!賤人!」

  夜晚的阿瓦羅薩,剛剛舉行了泰達米爾的葬禮。蠻族的葬禮簡單而迅速。很
快,被欲望困擾的艾希便鑽進了房子裏,但自慰的程度早已無法滿足她了。雖說
和其他人做愛在蠻族看來并不是十惡不赦的,艾希和奧拉夫偷情的事也是人盡皆
知的秘密,但她并不想成爲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畢竟她還是阿瓦羅薩的公主,
而且今後還将統治整個佛雷爾卓德。

  艾希在煎熬着,終于,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偷偷的溜出了阿瓦羅薩,
來到瑟莊妮的營地,一想到接下來的大膽行爲,一路上就洩了三次。

  正在分配剩餘棚屋的賽德突然看到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子出現在自己面前,頓
時感到驚訝。白皙柔嫩的皮膚和姣好的身材讓賽德的下體立刻硬了起來,兩顆乳
頭上還不停的往外溢着乳汁。

  「你……你是?」賽德結結巴巴的,雖然他早就想把這個女人按在身下狠狠
的草,但是首先要做的是明白這個女人是誰。

  「我……草我……」用布将面孔蒙起來的艾希一隻手不斷的搓着乳房,另一
隻手在騷穴中來來回回的抽插着,渴望的眼神仿佛要将賽德整個生吞了。

  「哈哈,原來是隻雞!」賽德一把将艾希拉過來,推倒在地上,一巴掌狠狠
的扇在艾希白嫩的屁股上,原本就對屁股上的感覺十分敏感的艾希此時更是反應
劇烈,才一巴掌便開始不斷的噴出淫水。「真他娘的夠騷的!」

  賽德不由分說的就騎了上去,巨大的肉棒絲毫不遜色奧拉夫,而且比奧拉夫
更加狂野,在狹窄的肉洞裏橫沖直撞,撞的艾希滿足的嬌喘連連。賽德一邊賣力
的幹着,一邊将手伸向艾希的耳朵,他想要知道這個淫蕩的妓女長得什麽樣。結
果卻被艾希牢牢的抓住,讓賽德吃驚于一個柔弱的女子居然有着和他不相上下的
力氣。

  「快……快幹……啊……幹死我……」賽德也不管那麽多了,集中精力在下
半身,繼續大力抽插着。「騷娘們兒,真是欠幹!」賽德将手握在艾希豐滿的乳
房上,一捏,兩道乳汁射在了地上。

  毫無技巧的賽德何時草過像艾希這種在整個冰原都少見的柔嫩型的女人,再
加上艾希的「骁勇善戰」,很快賽德就繳了槍,跟奧拉夫比起來,賽德還是太嫩
了。

  艾希依然沒有滿足,焦急的轉過身,趴在賽德的胯下,雙手不斷的撸動,想
要幫賽德重振雄風。

  「小騷貨,還想要?」賽德笑着捏了捏艾希的屁股,問道。艾希瘋狂的點頭,
她絲毫不介意賽德叫她騷貨,因爲在晚上,沒人知道她是誰,現在,她就是一個
徹頭徹尾淪爲肉欲奴隸的淫婦。

  「兄弟們!有好東西,出來喲!」賽德粗犷的嗓門吼道,狠狠的在艾希的屁
股上「啪」的拍了一下,似乎在印證着他沒有騙人。

  陸陸續續有十多名精壯的漢子從棚屋裏走了出來,還有幾名婦女也走了出來,
男人和女人看到艾希和賽德後,有着截然不同的反應。男人們的眼中閃亮的都能
放出光了,而女人們則低聲罵了一句,轉身回屋了。雖然性愛對于野蠻人來說非
常開放,但是如此不知羞恥的放蕩依然會被女人們看不起。

  艾希看着圍過來的男人們滿心歡喜,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翹起,另一邊早
就迫不及待的握住一根肉棒開始套弄了。男人們沒有讓艾希失望,一根黝黑的肉
棒直接捅了進去,開始了劇烈的抽插,草的艾希嗯啊的喘息,後面更多的人似乎
等不及了一樣,開始對着艾希自慰,也有其他人開始抱怨,但是正在草着艾希的
男人反而更加持久。後來,男人們将艾希抱起來,一前一後的草着艾希的兩個肉
洞。野蠻人的智慧将艾希的利用率提高了一倍。

  競争是男人的天性,強大的性能力也是一個男人驕傲的資本,艾希在這個時
候似乎成了擂台,總有兩個男人在她的身上決鬥,看誰射的更慢,看誰的抽插速
度快,看誰的力量更大……總之,任何能夠比拼的方面,男人們都沒有放過,但
他們并沒有意識到,不管如何的賣力,最大的勝利者是這個被他們瘋狂草着的妓
女。

  男人們将艾希當做一件肉玩具瘋狂的發洩着,無論是她的騷穴,幹g門還是
乳房和頭發,隻要是能夠使用的地方,通通沒有放過,除了隐藏在面罩下的嘴。
最後,他們所有人都将精液射進了艾希的子宮,并且用裝酒的軟木塞牢牢的将精
液塞住,以免「浪費」。

  一夜瘋狂,男人們筋疲力盡的昏睡在地上。情欲得到滿足的艾希不得不離開,
而且沒有帶走那隻作爲嫖資的牦牛。原來我不過隻值一頭牦牛的價錢,艾希雖然
有些不高興,但忽然間她覺得這些男人還是挺可愛的。

  滿身精液的艾希趁着朝陽還未升起,用鷹靈找到了巡視守衛的空白點,回到
了自己的屋子。艾希依依不舍的将精液用手指掃進自己的口中,望着窗外,經過
了戰鬥,阿瓦羅薩的人數還不到原先的五分之一,而且剩下的多數都是婦女老人
和小孩,不僅僅是阿瓦羅薩,瑟莊妮的部落也是。現在,統一的佛雷爾卓德需要
休養生息,需要更多的男人。想到這裏,艾希不自覺的臉紅起來,撫摸着微微隆
起的肚子,裏面是不知多少人的精液,纖細白嫩的手向下摸到了木塞的邊沿,她
微微一笑,喃喃道:「我隻是想要個孩子……」

              第三十九章決戰

  冰原之上,阿瓦羅薩,一片甯靜,一點都看不出兩天前在這裏發生了戰争的
痕迹。阿瓦羅薩的人民畏縮着,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他們讓出了自己的部分領
地,提供給瑟莊妮的部族,熊人還有巨魔。雖然都在艾希統治的名義下,但阿瓦
羅薩的人民絲毫沒有一點安全感,看來人民之間的互相容納依舊需要時間。

  「辛吉德,這可跟說好的不一樣!」巨魔之王擺弄着那根粗大的冰柱子,醜
陋的大嘴散發着難聞的臭味。鑲嵌在臉龐上那細小的眼珠來回轉動着,不知道在
打着什麽主意。

  「沒什麽說好不說好的,這裏不是有一名俘虜嗎?」辛吉德向另一側轉頭,
幾名巨魔圍着奎因,正在爲他們犧牲的同胞報一箭之仇。

  特朗德爾微微向前跨了一步:「可是你說好的,艾希,還有瑟莊妮……」

  辛吉德回過頭來看着特朗德爾,這讓巨魔之王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瑟莊
妮的話,恐怕難以實現了。不過你要的艾希……」

  辛吉德話說一半,特朗德爾的眼中閃爍着渴求與希望,咽了咽喉頭。

  「今晚,她會來。不過,我希望你能臣服于艾希,如何,這也是一筆交易,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特朗德爾陛下。」辛吉德故意強調了特朗德爾的身份,提
醒他,雖然他是巨魔之王,但辛吉德依然不把他放在眼中。

  特朗德爾的呼吸愈發沉重,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巨魔一族在冰原稱王,
而不是現在這樣被接納,但一想到艾希以及辛吉德在他面前展現的「神迹」,特
朗德爾極不情願的單膝跪下,眼睛注視着地面,眼神似乎要将這被薄雪覆蓋的土
壤生生的刺穿:「當然,我會的。」

  「很好。」辛吉德笑了笑,巨魔之王的反應全部被看在眼裏,也符合他内心
的預期。今晚,是他對特朗德爾的最後一次容忍,如果超出他的底線,那麽辛吉
德會有更完美的辦法來統一佛雷爾卓德。

  突然間,巨魔們一陣驚呼,興奮之情毫無遮掩的爆發了出來。就連奎因身後
排隊的巨魔們也都朝着驚呼爆發的地點走去。是艾希,冰原公主艾希,一絲不挂
的來到了巨魔的駐紮地,相較于毫無反應早就幹膩了的奎因,赤裸着身體的艾希
更讓巨魔們瘋狂。

  「把手挪開,你這娼婦。」站在艾希身後的辛吉德淡淡的說道。

  艾希不情願的移開了遮擋在胸前和胯下的雙手,雖說她在人群面前暴露已經
不是第一次了,但畢竟這一次是她面對着巨魔,而且巨魔們也知道眼前這個赤條
條的女人正是如今佛雷爾卓德的統領——艾希。

  「嗯……啊……」艾希隻覺的雙腿一軟,整個人都縮進了特朗德爾的懷中。
胸前兩點不斷的悸動着,在巨魔堅持不懈的揉捏之下,原本涓涓細流的乳汁一下
子噴發了出來。

  「沒想到女王陛下如此淫蕩,下面早就泛濫了。」特朗德爾粗大的手指伸到
了艾希的面前,上面沾滿了艾希的蜜汁,還有許多肮髒的污垢。

  還未待特朗德爾說話,艾希淫哼了一聲将巨魔的手指含住,用力的吮吸了起
來。巨魔粗大的手指隻比正常人類男性的肉棒小一圈。艾希見到這種尺寸和形狀
根本難以把持,幻想着肉棒貪婪的舔舐了起來,時而整根吞進吮吸,時而吐出用
舌頭和嘴唇舔了,這模樣就連妓女都會甘拜下風。

  「玩的盡興,女王陛下。」辛吉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沒了辛吉德這個
礙事的家夥,特朗德爾更加放肆的玩弄起了艾希的身體。粗大的肉棒「噗」的一
聲插進了緊窄的小穴,讓沉醉在幻想裏的艾希一下子回到了現實,相較于快感,
更多的是撕裂的疼痛,艾希慘叫着,她完全沒有想到巨魔的肉棒居然如此巨大。
而這種慘叫,巨魔們早就在前兩天聽習慣了,之前是德瑪西亞人,現在,是佛雷
爾卓德人。

  「今晚,你會很忙的,女王陛下。」特朗德爾抱住艾希,一下下的從後面抽
插着,嬌小潔白的身形被一個巨大暗藍的身體抱着,形成強烈的反差。艾希雙腳
離地,要不是被特朗德爾抱着,整個人就像被挂在巨魔的肉棒上一樣。「來吧,
爲了佛雷爾卓德的明天,讓我們産出友誼的結晶!」特朗德爾咆哮着,開始更加
用力的抽插,而已經适應了巨大肉棒的艾希,也開始嬌喘呻吟,淫水不斷的從縫
隙中噴出,落進阿瓦羅薩的土壤裏。

  「啊……哈……孩子……孩子……」艾希雙手向後,摟住特朗德爾的脖子,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麽了,她也不管到底是誰會讓她懷孕了,整個人沉浸
在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特朗德爾低頭,充滿口臭的嘴吻住了艾希,腥滑的舌頭在艾希的口腔中貪婪
的探索着,劇烈的刺激氣味險些讓艾希吐了出來,但是沒多久,艾希就漸漸習慣
了,香舌開始順從的接受着巨魔的調戲,婉轉,糾纏。

  今晚,是屬于巨魔的。

  辛吉德在艾希的房間裏盤算着時間,他雖然對于這種低智商生物的行爲了如
指掌,但對于他們的行動卻無法通過合理的邏輯來預測。他知道特朗德爾必然不
會屈從于艾希的統治,從他毫無顧慮的摟過艾希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特朗德爾
将是下一個麻煩。隻不過,這個麻煩會在什麽時候出現?辛吉德希望越快越好,
他沒有太多的時間留在這裏。

  已經到了後半夜,天還未亮,辛吉德依然死死的盯着懷表,他堅信巨魔這個
種族是個毫無城府和隐忍的種族,他們想到就會做到,這是他們的天性。突然,
外面爆發出一聲咆哮,辛吉德開心的笑了,來了,終于來了。

  頓時,門外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但很快,混亂的聲音逐漸被有序而沉穩的環
境所取代,那是辛吉德早就準備好的部隊,瑟莊妮的勇士。

  瑟莊妮的勇士們同巨魔對峙着,突然人群向兩邊分開,辛吉德走了出來。眼
前的特朗德爾完全出乎辛吉德的意料,不,特朗德爾還是原來的特朗德爾,不一
樣的隻是艾希。渾身赤裸并且滿身污穢淤泥的艾希被綁在特朗德爾的身上,兩條
玉腿向後繞過特朗德爾的腰被綁在一起,兩條胳膊也向後繞過特朗德爾的背同雙
腳綁在一起,腰間一根繩子将人類和巨魔固定住,粗大的肉棒則意料之中的插在
女王陛下的騷穴裏。此時的艾希雙眼上翻,嘴角無意識的流着口水,頭發散亂的
披在面前,猶如特朗德爾的胸甲一般。

  看到辛吉德,特朗德爾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但緊接着鼓起勇氣說道:「巨魔
才是冰原的主宰!我們無法屈居在這樣一個妓女的統治之下!」

  「你,必須,被統治!」辛吉德一字一頓的說道,似乎無上的威嚴一般。其
他巨魔也曾見到過辛吉德的「神迹」,因此也或多或少的有所忌憚。

  「兄弟們!這些男人,随便殺!女人,随便幹!巨魔才是冰原的主宰!」特
朗德爾挺了挺胸,展示着這件特殊的「胸甲」,這也讓巨魔們增添了些許士氣。
随着特朗德爾高舉的冰柱,巨魔們瘋狂的沖了過來。

  然而冬之爪和阿瓦羅薩的戰士似乎沒了底氣,畢竟自己的統治者如今就像一
件道具一樣「穿」在敵方首領的身上,這無論如何都會讓士氣極其低落。

  好在辛吉德知道,近距離的貼身作戰,巨魔更占上風,他已早有準備。一口
龍火将巨魔們的攻勢阻擋下來,那些不幸沖入火球的巨魔們已經化作了焦炭。

  「不知道,我是否能成爲新的巨魔之王?」辛吉德向前走去,他像特朗德爾
發出了挑戰。

  「你,不是巨魔,沒有資格!」特朗德爾揮舞着巨大的冰柱,爲自己壯膽。

  「可是規矩裏并沒有說明,隻要勝者就可以成爲巨魔之王,這是你們的傳統!」
辛吉德拿出巨魔自古以來的傳統來震懾特朗德爾。而其他巨魔也開始小聲議論。
是的,他們的規矩裏從未限定過種族,因爲他們從不認爲其他的種族能夠在單挑
中戰勝巨魔。之後,開始有巨魔附和辛吉德,附和的聲音越來越大,因爲如果單
挑的話,他們就不會淪爲炮灰。

  特朗德爾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族人,他隻好硬着頭皮迎接挑戰。其他
人則逐漸後退,自覺的圍成一個圓形,圓形的中間,就是單挑的兩人,啊不,三
個人。

  略微恢複意識的艾希看到這個場景難免有些驚訝,自己以這個屈辱的姿勢暴
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但她是被迫的,在思想中給自己留了後路,便開始享受了起
來,這種屈辱所帶來的快感是她以往作爲領袖的生涯中從未遇到過的,最多也隻
是和奧拉夫野合時的擔驚受怕罷了。特朗德爾感覺到了艾希的騷穴開始蠕動,便
一挺腰,艾希不争氣的淫叫了出來。這讓巨魔們開始高呼,似乎勝利就在他們這
一邊,而另一邊的人類則緊皺着眉頭,屈辱感油然而生。

  「來吧!我不會永遠的接受你的頤指氣使!」特朗德爾高舉着冰柱沖了過來,
沖刺所帶來的上下摩擦讓艾希不斷的淫叫着。辛吉德想要反擊,卻顧忌到艾希,
隻能先做出避讓。冰柱狠狠的砸在地上,松軟的土壤被砸出一個大坑,辛吉德消
失了。

  這超乎了特朗德爾的想象,也超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想象,包括不斷呻吟的艾
希。特朗德爾環顧着四周,提防着身後,直覺告訴他,辛吉德還在身邊,隻不過
用了他所不能理解的力量。

  隻要是防守,必然會有空隙,特朗德爾感覺到左後腰一陣吃痛,接着是右腿
關節内側,猶如兩枚炸彈在這兩個地方爆炸了一般,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向前撲倒,
眼看就要将艾希壓在身下,特朗德爾用冰柱支撐住了身體,但右腿膝蓋上的無力
讓他難以支撐起身體。艾希貼着地面,在戰鬥中享受高潮,還是頭一次,難以言
喻的刺激感讓她無法克制,貪婪的喘息着,想用最後一點體力來徹底的讓自己沉
浸在這種快樂之中。

  「你還未認清你的身份嗎?」辛吉德出現在特朗德爾身後,已經不會再手下
留情了。特朗德爾也明白了,到了生死的關頭,他不能再恐懼,隻有戰勝這個男
人,他才能活下去,才能享有更廣闊的土地。

  一聲野蠻的咆哮,特朗德爾再次站了起來,雖然有些顫抖,但勉強支住了身
體。一片冰霜迅速從特朗德爾腳下蔓延出來,一直延伸到圍觀的人群。巨魔之王
高呼道:「這是我的王國!」右腿仿佛恢複了力量,揮舞着冰柱高高的跳了起來,
巨大的沖擊也讓艾希難以消受,一聲淫叫夾雜在特朗德爾威武的咆哮中,是那樣
的不和諧。

  辛吉德擡頭看着躍在空中的特朗德爾,幾滴艾希的乳汁落在臉上,辛吉德不
敢釋放龍火,他怕艾希無法承受,而艾希正是他傀儡佛雷爾卓德的關鍵所在。正
面的沖突會讓辛吉德投鼠忌器,但他又無法連續使用「霧隐」,這個巨魔的意志
力超乎了他的想象。辛吉德本能的向後靠,卻發現一根冰柱早已阻斷了他的退路。
他沒有選擇了。

  雙拳緊握,重重的轟在特朗德爾手握的冰柱上,空氣中劇烈的沖擊波讓圍觀
的人群下意識的低頭護住了的身體。而處在兩人之間的艾希,也因爲劇烈的撞擊
和騷穴裏那根因爲興奮而極度膨脹跳動的肉棒險些暈了過去。

  辛吉德感覺到雙手麻痹,雖然有「爆裂」的加持,但這也隻是提高了他的攻
擊能力,他的肉體還是一樣的脆弱,在巨魔的面前不堪一擊。失去了雙手知覺的
辛吉德明白,現在已經不是投鼠忌器的問題了,而是他能否在這個巨魔面前活下
去的問題。

  一團火焰瞬間将特朗德爾和艾希包裹住,特朗德爾慘叫着倒在地上,永不融
化的冰柱掉落在一旁,然而火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迹象。

  當衆人從沖擊波中回過神來,隻看到地上的一堆焦炭,焦炭上是一個被冰甲
覆蓋的女人。龍火燒斷了繩子,已經失去意識的艾希四肢張開,被撐開的小穴裏
還夾着一根脆弱不堪的碳條。而辛吉德也理所當然的走到旁邊,脫力的雙手吃力
的舉起沉重的冰柱,宣告着他成爲新的巨魔之王。

  另外一邊,原以爲能休息一下的奎因發現還有一個身影來到她的旁邊,她仿
佛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等待下一個噩夢的到來。然而卻隻是手腕一輕,整個人
墜了下去,倒在一個人的懷裏。奎因驚異的正看眼睛,熟悉的面具,熟悉的制服,
若不是她早已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她肯定要驚喜的叫出來,特羅亞!

  特羅亞沒有說話,幹淨利落的砍斷腳鐐,用披風裹住奎因傷痕累累的身體,
抱起來飛快的跑了出去。遠處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但特羅亞絲毫沒有停下腳步。
漸漸透亮的天空中,奎因依稀可以分辨出那熟悉的影子,優雅的雙翼,依然守護
着她。奎因縮了縮身子,閉上眼,這幾天她經曆了太多,她不願再去承受什麽,
就這樣,最好。

  巨魔們因爲自己可以順理成章的活下來而感到慶幸,他們歡呼着辛吉德成爲
他們新的首領。如此一來,整個佛雷爾卓德将名符其實的歸于艾希的統治。辛吉
德疲憊的坐在地上,完成了,終于完成了,他該回到諾克薩斯了。蒙多從人群中
毫不費力的擠了進來,扶起辛吉德。辛吉德用腳尖戳了戳艾希:「不愧是寒冰血
脈,别裝死了,我會讓他們都歸于你的領導,但是我們的約定你别忘了。」辛吉
德也不顧艾希聽到沒聽到。在蒙多的攙扶下準備離開佛雷爾卓德,他不能再耽誤
了。

  似乎所有人都承認了艾希,但隻有一個人除外。賽德在高處遠遠望着這一切,
在艾希到來之後的那一晚,他無意中發現了瓊恩的屍體,繼而知道了辛吉德假扮
成瓊恩和瑟莊妮來欺騙他的族人。但是沒有人相信他,他一個逃跑了,想要尋找
不知生死的瑟莊妮。而且他知道,他的力量對于現在的阿瓦羅薩來說,太渺小了。
賽德戴上兜帽,轉身走入了風雪之中,前方,則是冰晶鳳凰的巢穴。

  德瑪西亞城外是一片平原,這對于防守來說,十分不利。但是希瓦娜落入了
敵手,少了巨龍的阻礙,讓擁有強化士兵的諾克薩斯進展的非常順利。而且從辛
吉德不斷的傳來的信息可以确定,佛雷爾卓德不會南下造成麻煩。在班德爾城、
祖安的後方供給下,諾克薩斯終于來到了德瑪西亞的首都前。

  「将軍,辛吉德的使者求見。」

  靠在高背椅裏的德萊厄斯豪爽的同意了,能夠讓惡心的辛吉德遠離自己,同
時還能讓他做出貢獻,實在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兩名士兵将一個大箱子擡了進來。德萊厄斯猜不透辛吉德想要傳達什麽,謹
慎的打開箱子,裏面的東西讓他大吃一驚,但緊接着他又笑了。

  箱子裏裝着三個巨魔的頭顱,三個熊人的頭顱和十個佛雷爾卓德人的頭顱。
德萊厄斯萬萬沒有想到辛吉德會用這麽野蠻粗暴的方式來傳達信息,他開始漸漸
喜歡這個家夥了,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姿态,而不是文绉绉的滿身酸腐氣息。

  這些頭顱表明辛吉德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德萊厄斯覺得自己之前有些小看
他了。不過既然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德萊厄斯決定,明日向德瑪西亞的首都發
起最後的進攻。

  辛吉德則在蒙多的幫助下,沒有回到前線,而是向諾克薩斯趕去。在恢複和
黑默丁格的書信聯系後,他知道,魔法屏蔽之日就快來了,德萊厄斯的勝利已經
是囊中之物了,他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如今諾克薩斯的權利重心在前線,
正是他回到諾克薩斯的好機會。辛吉德望着諾克薩斯的方向,他仿佛看見了斯維
因那隻老狐狸枯瘦而難看的臉。

  德瑪西亞的反抗另德萊厄斯感到震驚,不僅僅是因爲城牆的厚度和德瑪西亞
人頑強的抵抗,還有那些神奇的魔法。諾克薩斯雖然也有魔法天賦的奇人,但數
量上無法和德瑪西亞相提并論。一道閃光劃過,一條直線上的諾克薩斯士兵皆成
灰燼。而另一側,狂風毫不停歇的沖擊着諾克薩斯的部隊,士兵們就像紙片一樣
被卷起,被撕碎。開闊地帶正是魔法最好的舞台。

  德萊厄斯不安的遠眺着戰場,他的主力部隊剛剛被擊退回來,雖然他的馬鞍
旁綁着十來顆德瑪西亞将領的人頭,但他依然無法攻破這個魔法組成的壁障。而
且,還有更加令他擔心的是,德萊文的部隊被蓋倫的部隊圍困在城牆下,他想去
救援,但每一次的突入都被魔法擋了回來。

  這是他的錯,他原本以爲一切盡在掌握,想讓自己的弟弟能夠獲得功勳,連
夜将德萊文召到前線,結果戰場形勢超乎了他的預料,這是一個錯誤,徹頭徹尾
的錯誤。

  在魔法的掩護下,趙信率領了騎兵在諾克薩斯的部隊中左突右襲,打亂了諾
克薩斯人的部署,趙信的槍尖豎點橫掃,猶如流星,猶如新月。不斷的有諾克薩
斯士兵被挑起,被刺穿。而嘉文四世則高舉德邦旗幟,穩在中軍,是德瑪西亞人
的信心和意志,隻要旗幟還在,德瑪西亞的士兵就知道,希望還在。

  德萊文揮舞着雙手的旋轉飛斧,滿身血迹,身邊隻剩下三名侍從。天生喜歡
追殺他根本不懂得戰争的章法,孤軍深入,回頭卻發現,救援已經被擋在魔法之
外,身邊的隻有敵軍。拼死血戰之下,德萊文的面前已經倒下了幾句屍體,一雙
飛斧用的了極緻,飛斧旋轉飛出,在敵人的身上劃出一道緻命的傷口後又飛回到
德萊文的手中,然後不停歇的另一隻手的飛斧也快速飛出,一次又一次回到手中,
殺人就像雜技戲法一般,讓德萊文感到惬意。不過現在,他惬意不起來了。

  一把巨劍将飛斧擊飛,但又如同具有意識一般飛回了德萊文的手中。一名魁
梧的将軍金邊白底的闆甲,巨劍橫在身前,一種厚重的威懾感讓德萊恩和僅存的
三名侍從由内心感覺到一陣壓抑。

  「哈哈哈,沒想到我這麽個小角色也值得蓋倫将軍親自動手!」德萊文咧嘴
笑了,兩撇小胡子被撐起了一個更大的寬度。

  「狡詐惡徒!」蓋倫的巨劍直指德萊文,沒有絲毫的憐憫。

  「謝謝誇獎!」德萊文狂笑着大吼一聲,使出身上最後一點力,兩把飛斧同
時飛出。

  「喝!」巨劍斜斬,兩把飛斧斷成四塊,彈向不同的方向。此時天空中一把
金色的巨劍墜落,從德萊文的天靈蓋直插而下,巨大的沖擊力讓一旁的士兵搖晃
不已。當灰塵散去,蓋倫用巨劍割下德萊文的首級,然後讓這三名諾克薩斯的侍
從帶着德萊文的無頭屍身回去報信,他要讓德萊厄斯感覺到恐懼。

  然而德萊厄斯感覺到的确實憤怒,怒不可遏。在斬了三名侍從之後,将德萊
文的屍體放入靈柩,他發誓要消滅德瑪西亞,并且要爲弟弟報仇。

  德萊厄斯望着遠處那顆挂在城牆上的頭顱,眼中充滿了鮮血,臉上的肌肉不
自然的抽搐着。坐在馬上一言不發。凝視了許久,才勒馬轉身,離開戰場,身邊
的侍從和副官也急忙調轉馬頭,跟随而去。

  諾克薩斯以南,越過山脈向南,是約德爾人的故鄉,班德爾城。黑默丁格在
比爾吉沃特耽擱了幾天之後,終于回到了班德爾城。這裏有他朝思暮想的東西,
瓦羅蘭之眼。

  然而一切并不像他所預期的那樣,城市裏到處都是爆炸和破壞的痕迹。在每
一個被破壞的地點附近都有一個大大的标識「jinx」。黑默丁格完全高估了
金克斯對于無聊的隐忍程度,在黑默丁格離開的期間,金克斯發瘋似的開始她的
破壞。而「增幅器」也因此被拖慢了建設進度,這讓黑默丁格大爲光火,但現在
金克斯和紮克不知藏在哪個角落,等待着下一次的破壞。

  「謝天謝地,您終于回來了。」吉格斯咧着嘴開心的笑着,他是制造爆炸的
專家,防止破壞不是他的特長。

  「我都看見了!這個瘋丫頭!她在哪?」黑默丁格氣急敗壞的直奔增幅器的
建造室,他要确保增幅器能在三天内運轉起來。「還有,瓦羅蘭之眼在哪?伊澤
瑞爾在哪?」

  面對黑默丁格一連三個「在哪」,吉格斯不緊不慢的回答道:「那個丫頭和
那個綠色的黏膠不知道藏到哪去了,瓦羅蘭之眼被安全的保存在貯存液中,至于
伊澤瑞爾……回來後一直有些反常,前兩天因爲程序的邏輯陷入死循環,目前正
在沉睡。」

  「邏輯不通?」黑默丁格十分驚訝,他編寫的程序無可挑剔。那麽隻能說,
問題出在其他地方,比如,瓦羅蘭之眼。

  吉格斯點點頭,然後慢慢的湊了過來,悄聲說道:「那個瓦羅蘭之眼有些奇
怪……」

  吉格斯的悄悄話似乎印證了黑默丁格的猜測。「哪裏奇怪?」

  「那玩意兒似乎是活的!」吉格斯說着,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似乎他們在讨
論着一個令人感覺陰森恐怖的東西一般。

              第四十章滅寂

  一根不算大的圓柱體玻璃容器安安穩穩的立在實驗室中,淡綠色半透明的溶
液折射出黑默丁格矮小滑稽的身影。容器中,漂浮着一顆淡紫色的球體,光滑圓
潤,随着溶液的流動而微微的搖擺着。每一個弧度看上去都像是刻意而爲之,有
一種生硬感。但球體正面對黑默丁格的方向,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眼眸,與他對視
着。

  吉格斯看到黑默丁格一直盯着這個拳頭大小的球體一言不發,有些擔心,謹
慎的湊到身邊,輕聲說道:「是不是覺得……」

  「是不是覺得就像整個世界都在看着你?」黑默丁格說話了,但他的眼睛仍
未離開球體。「就像一個黑洞,裏面似乎有整個宇宙,和他的秘密……」

  「你……你還好嗎?」吉格斯心裏有些沒底,他也不知道這個「瓦羅蘭之眼」
到底能給他們帶來什麽,是美好的未來,還是,毀滅。

  「不用擔心我,老朋友。至少我确定了它就是瓦羅蘭之眼。我們要抓緊進度
了。增幅器必須在三天内完工。」黑默丁格轉身向實驗室的角落走去,哪裏有一
個試驗台,在上面,一個金發藍裝的男人躺在上面。「還有一些事必須由我來完
成。」說完,黑默丁格在控制台上不斷的敲打着,短小的手指猶如跳舞般,熟練
而靈活。然而,似乎誰都沒有注意,瓦羅蘭之眼的眼眸并未向之前那樣一直注視
着前方,而是向日葵一般的緩慢轉動,太陽,就是黑默丁格。

  入夜,班德爾城開始亮起星點的燈光,原本燈火通明的大街早就被金克斯毀
壞殆盡,十年建造,一朝成爲廢墟,這或許也是金克斯熱衷于破壞的原因。整個
城市被金克斯摧毀的滿目瘡痍,幾乎沒有一個街區的角落是完好無損的,除了黑
默丁格的實驗室之外。

  一棟因爲被破壞而被遺棄的樓頂之上,一名藍發少女緊緊摟抱着一團綠色半
透明的凝膠,春情盎然的臉上泛着團團紅暈,嘴中呼出的溫熱氣體在空氣中化作
白霧,兩腿張開,纖細的腰肢上下擺動着,口中還念念有詞:「啊……哈哈……
紮克,再硬點!最好來點倒刺!哈哈……」綠色的凝膠仿佛聽懂了少女的命令,
一陣波紋在凝膠的表面蕩漾開來,接着少女刺着嘴瞪大雙眼「噫噫噫——」

  「叮叮~ 叮叮叮~ 」金克斯小聲的哼唱着,輕快的步伐踩着節拍,一點都沒
有緊張感,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一場遊戲。「啊,到了!嘻嘻!」金克斯扛起
「魚骨頭」對準那個早就畫在大門口的「jinx」标記發射一記死亡飛彈,巨
大的炮彈呼嘯而出。金克斯下意識的縮着腦袋,緊閉雙眼,等待爆炸的出現,然
而一切都落空了。

  「啊哦……」金克斯看到死亡飛彈就像一個獵物一般被覆蓋在整個門口的電
磁網捕捉住,乖乖的一動不動。「看來有麻煩了!喲吼!」

  金克斯正準備用「砰砰」反抗,但機械的反應速度遠高于人類。院牆的大門
瞬間關閉,院子的圍牆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圈炮台,黑暗深邃的洞口整齊劃一的對
準金克斯,一瞬間火光齊射,亮如白晝。紮克的反應更加迅速,提前一步将金克
斯包裹起來,無數的子彈嵌入紮克那綠色凝膠身體,再被包裹分解,一絲殘渣不
剩。十幾秒的掃射之後,火藥的煙霧彌漫在院子裏,但當煙霧散去,紮克将金克
斯摟在懷中,依然伫立着。

  「哈哈,謝啦!」金克斯拍了拍紮克的腦袋,嬉笑着說道。

  「道謝還太早。」一根電子魚叉直接沖着金克斯飛來,紮克抱緊金克斯,利
用自己的彈性向一邊彈去,然而一根又一根電子魚叉緊随而至,但又總是差麽半
步。

  「啦啦啦,你打不到,喲嘿!」金克斯在紮克的擁抱下不斷的翻轉着,但是,
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金克斯依然用食指拉下眼睑,沖着電子魚叉射來的方向做
了個鬼臉。

  蘭博駕駛着他的機械從天而降,電子魚叉的落空讓他有些惱怒,沒想到才一
回來就碰到這種事。自尊心極強的蘭博決不允許别人有一絲一毫的侮辱他的行爲
和言語,哪怕是一點點,都不可以!

  「别跑了,金克斯,老老實實坐下來,局面還可以挽回。」蘭博盯着上蹿下
跳的紮克和金克斯,絲毫不擔心他們會跳出圍牆,因爲圍牆之上,是強電離子場
組成的隐形圍牆。「你們已經造成了足夠多的破壞,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噗噗噗……」金克斯向蘭博吐着口水,雙手在臉上做着鬼臉:「你們去别
的地方玩都不帶上我,這個小矮人城市太無聊了。」金克斯端起「砰砰」,眼睛
圓睜,似乎面對的是她最喜歡的玩具:「不過現在,有你來陪我玩兒啦!」粉紅
機槍中發射出的子彈都是金克斯自己研制的,優點隻有一個,那就是驚人的破壞
力,「砰砰」的射速也越來越快,看上去全部命中在蘭博的巨大機械上。但也隻
是看上去。

  巨大的機械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前走着,四周撐起了破碎護盾,子彈全部被護
盾彈開,僅僅憑借這種攻擊無法阻止蘭博的前進:「你,說誰,是,小矮子?!!」
蘭博的憤怒被點燃,頂着彈幕前進,電子魚叉和噴火器同時準備就緒,前面就是
金克斯了,但是,紮克哪去了。

  蘭博按下按鈕,但是電子魚叉并未發射,火焰也絲毫不見蹤影,甚至連汽油
味都沒聞見。蘭博快速的按着按鈕,希望能在下一秒,電子魚叉就能結果了眼前
這個煩人的瘋女孩的生命。

  「你!給我!工作!」蘭博的力量越來越大,「哐哐哐」的拳頭砸在控制器
上,但機械依然毫無反應。

  「紮克不想有人受傷。」綠色的膠質從前面爬上來,蔓延在控制器上。紮克
已經鑽入機械的内部,阻斷了正常的運轉。

  「你,你這個……」蘭博氣的說不出話,沒有了機械,他隻不過是一個再普
通不過的約德爾人。

  「好了,紮克,我們談談吧,還有你,金克斯。」實驗室的大門打開,一高
一低兩個人走了出來。說話的明顯是黑默丁格,而他的身邊,是未來戰士。

  「嗯?談什麽?有好玩的嗎?」金克斯看到黑默丁格,雙眼就像放光了一般。

  「當然。紮克,你也過來,我們到裏面再說。」黑默丁格一偏頭,轉身向裏
面走去。紮克應了一聲後從蘭博的機械中鑽了出來,看了金克斯一眼後老老實實
的向門裏面走去。但是隻有伊澤瑞爾注意到了,黑默丁格的手勢。

  金克斯根本始料未及,藍色的量子炮彈已經向她飛來,金克斯本能的用手臂
護住腦袋,但這畢竟不是普通的炮彈,肉體的防護根本無濟于事。但是,紮克的
速度更快,他早就護在了金克斯前面。一個綠色的軟牆之上,有一個規整的圓洞,
圓洞不斷的擴大,紮克正在湮滅。

  出乎黑默丁格的意料,他沒有想到紮克會這麽做,他以爲這不過是小孩子之
間貪玩的友誼,卻不想紮克會以命相搏。黑默丁格呆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麽,如果
是普通的炮彈,對紮克來說根本毫無影響,但是量子的湮滅卻會徹底讓紮克消失。

  綠色軟泥就像被虛空一點點吞噬一樣,現在也就隻剩半人高了。「紮克……
不想……有人……受傷……」

  黑默丁格終于明白了紮克的本性,也難怪在金克斯的破壞行爲中,幾乎沒有
人因此而喪命,這或許也是紮克的功勞。黑默丁格雖然不舍,但這已成事實,他
想留下的沒留下,他想抹殺的卻還好端端的蹲在那裏。

  「我會想你的!」金克斯蹲在一灘綠水旁邊,撅着嘴,仿佛傷心極了,一隻
手不自覺的伸進短褲裏,來回撫摸着。

  黑默丁格看着金克斯,似乎覺得這一切都是注定的一般,該死的注定要死,
該活的注定要活,他開始感覺到,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公式定理可言。「瘋丫頭,
來吧,這次,真的有好玩的。」

  「你騙人!你的泡面頭已經出賣你了!」金克斯跳了起來,端起「砰砰」對
準了黑默丁格,而伊澤瑞爾也早已側跨過來擋在黑默丁格身前。

  「真的,這次不騙你。」他沒有理會金克斯的惡作劇而去整理自己的頭發,
隻是淡淡的說完後走了進去,蘭博也從機器上跳下來,一路小跑跟了進去,隻剩
下伊澤瑞爾一步步的倒退,最終,整個院子裏僅剩下金克斯和一堆停止運轉的炮
台,還有一堆半個巴掌大小的綠色粘液。

  金克斯抓起粘液,感覺到溫暖柔滑,卻絲毫沒有粘性,順手将粘液放進短褲
中,半信半疑的跟了進去。

  這裏她來過,也是她最想破壞的地方,尤其是那個巨大的「增幅器」,金克
斯強忍着破壞欲吞了吞口水,她希望黑默丁格能夠兌現承諾,讓她能夠玩的盡興。

  「戴上這個。」黑默丁格丢給金克斯一副眼鏡,黑色的厚重金屬邊框讓金克
斯戴上去十分費力。

  「這是什麽?」金克斯感到非常好奇,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東西。但是緊
接着胳膊上一陣蚊叮般的刺痛之後,眼前變得亮了起來,場景也更加的開闊。

  「這是你的理想世界,在這裏你可以随意破壞,同樣的,對你造成的傷害也
會通過感應神經來影響你的大腦,雖然不會對身體造成物理傷害,但是精神上的
傷害更加緻命。」黑默丁格空洞的聲音不知從哪傳來。金克斯興奮的聽着,她喜
歡這種設定,擡腿邁步舉手擺臂:「我要開始啦!」

  但是剛剛邁出一步才發現,自己什麽也沒有,包括衣服,金克斯就這樣赤身
裸體的出現在虛拟的大街上。一想到這是虛拟的,金克斯也大方了起來,大大咧
咧的邁着大步子,觀察着這些虛拟人物的有趣表情,雖然是虛拟的,但是這些逼
真的表情和反應都讓金克斯開始有些不适應,不論如何,還是要先找點穿着。金
克斯開始加快腳步,開始她的遊戲。

  然而在現實世界,終于讓這個瘋丫頭安靜下來的黑默丁格長舒一口氣。這個
眼鏡能夠切斷大腦和脊柱的神經中樞與肢體上的聯系,并且通過模拟來制造一個
并不存在的身體供神經中樞來支配,同樣的,這個虛拟身體也會将虛拟世界中的
受到的一切外部因素都反饋給神經中樞。如果你在虛拟世界中死亡了,那麽你不
會醒來,而是會讓你的大腦認爲你已經死了從而停止工作。這是一個真實的虛拟
世界。

  爲了以防萬一,蘭博和吉格斯将金克斯囚禁在機器上,這久違的一幕讓黑默
丁格響起了這個瘋丫頭也是女人。他翻箱倒櫃才找到辛吉德留給他的藥劑,然後
褪去金克斯的衣物,将催乳劑注射了進去。

  雖然金克斯的乳房并不宏偉,甚至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但畢竟女人的身體機
能并未廢除,許久之後,渾濁的初乳分泌了出來。經過約德爾人們的實驗,金克
斯的乳汁具有讓人興奮起來的功效,精力充沛,反應敏捷,甚至有些亢奮。

  「這可真是天然的興奮劑。」黑默丁格喜歡這個功能,因爲這将對增幅器的
趕工有着莫大的幫助。

  另一邊的伊澤瑞爾顯然并不太好,他總感覺心裏缺了點什麽,他看了看瓦羅
蘭之眼,那顆眼睛也在看着他,完全沒有一絲感情,就是那樣,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顆紫色的眼球裏似乎蘊含着宇宙和銀河,整個世界,都在裏面。他想要看的更
仔細,他看到了符文大陸,也看到了皮爾特沃夫,是的,那是他作爲未來戰士誕
生的地方。但是在這之前呢?他是誰?未來戰士從未想過這個問題,黑默丁格修
複了他的邏輯,但無法修複他的精神創傷,他不是一個完整的機器人,他依然有
着一個活着的大腦。

  伊澤瑞爾想要看的更仔細,他隐隐約約看到皮爾特沃夫裏的一棟甲殼蟲型建
築物,沒錯,那是黑默丁格先生的實驗室,再向裏看,向裏看去,兩個人在地下
實驗室裏走動,是誰?一高一矮,通過服飾判斷,矮個子是黑默丁格先生,那個
高個子是誰?他沒見過這身打扮,高禮帽和短裙,看上去是個女人。黑默丁格走
在女人的身後,地下實驗室的門打開了,黑默丁格說了些什麽,女人慢慢的轉過
頭,他就要看到她的臉了……

  「伊澤瑞爾!」黑默丁格尖銳的叫聲将伊澤瑞爾從詭異的視界中喚回現實。
「你在幹什麽?」

  「不,沒什麽,黑默丁格先生。我在試着運行更多的邏輯程序,試圖找出漏
洞。」

  「别太勉強了,孩子。」黑默丁格走過來,警惕的瞥了一眼容器中的球體,
說道:「你負責實驗室外面的守衛工作,現在正進行到關鍵時刻,不能有半點差
池。」

  「謹遵您的吩咐,先生。」伊澤瑞爾優雅的鞠躬,轉身離開,但他的腦海或
者說cpu中,已經有一個疑團在蔓延,他隐隐感覺到他迫切想要知道那個女人
是誰,但是他的運算邏輯和回路無法解釋這種感受。伊澤瑞爾在月色之下呆呆的
望着自己的手掌,張開,握緊,再張開。他對現實有了一種強烈虛無感,他感覺
自己的記憶和意識似乎都是假的,但卻又是那麽真實。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呢?伊
澤瑞爾深信,那個女人同他的過去有着巨大的關系。她現在在哪?

  一想到這,伊澤瑞爾的肉眼突然有一顆淚珠滑落臉龐,這讓伊澤瑞爾感到不
可思議。根據他cpu中的儲存的知識看來,流淚是人類極緻情緒的表現。爲什
麽他會流淚,他不知道。伊澤瑞爾啓動飛行背包,開始了他的工作,保衛實驗室,
保護黑默丁格。

  沒有了金克斯的搗亂,班德爾城恢複了甯靜,增幅器的建造在金克斯的「幫
助」下終于在第三天勉強完工了。伊澤瑞爾終于有機會再次接觸到這顆眼球了,
他要将這顆眼球放在增幅器頂端的中心,對于能夠飛行的他來說,是再合适不過
的任務。

  伊澤瑞爾握着這個堅硬冰冷的球體,飛到增幅器的頂端,從上向下看去,就
像一個巨大的機械鍋爐一般,在最頂端的一圈邊沿上,向圓心伸出六根鋼針,六
根鋼針在圓心的位置留出一個空間,隻比瓦羅蘭之眼大一圈。

  伊澤瑞爾迫切的想要知道眼中的秘密,但現在不行,此時的他必須将瓦羅蘭
之眼放在它應該在的地方,伊澤瑞爾穩定自己的身體在「熔爐」的上方,巨大的
熱浪讓他感覺并不好受,輕輕的松手,瓦羅蘭之眼在重力的作用下墜落,接近針
尖的時候,六條電流從針尖射出,刺入球體,直至它緩緩的穩定在與六根鋼針齊
平的位置。

  伊澤瑞爾發出消息,瓦羅蘭之眼安裝完畢,接下來,是黑默丁格的工作了。
黑默丁格從下面走進熔爐,手中是一顆黑色的不規則球體,如果能夠仔細的感受,
還能略微的感受到一下下的跳動。

  熔爐之中,在劇烈的化學反應堆下方,是一間控制室,六根粗大的機械柱從
四周伸向中間,沒過幾米,就會台階型的延伸出更細的主體,直到最後,六根針
尖粗細的鋼針在中間集合。黑默丁格舉起瓦羅蘭之眼,輕輕的放了上去,電流開
始發出脆弱的炸鳴,緊接着機械開始瘋狂運轉的聲音。

  這個世界的魔法,被屏蔽了。

  毫無感覺,約德爾人們毫無感覺,他們甚至不知道該在何時歡呼,他們也不
知道到底成功與否。直到黑默丁格拿出能量場探尋器,上面的魔法場絲毫不見蹤
影,歡呼聲這才爆發出來,約德爾人意識到,科技的時代來臨了,他們的時代,
來臨了。

  世界各地的魔法師們似乎都察覺到了一樣,他們在一瞬間突然感覺不到了外
界魔法的聯系,魔法場再也無法感知他們體内的魔法,魔力隻能在體内流竄,迫
切的想要找到出口,來重新奪回對整個世界的控制,但卻隻是徒勞無功。那些修
爲不足的魔法師們也因此而被體内不斷流竄的魔力逼瘋,他們迫切的需要發洩。

  此時,以魔法著名的德瑪西亞已經亂作一團,受到失心瘋折磨的魔法師們現
在就像喪失理智的瘋子一樣。

  冕衛家族的宅邸,蓋倫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現在城外大敵當前,而城内又出
現了失心瘋作亂,這讓他焦頭爛額。但蓋倫沒有走向自己的房間,而是敲了敲妹
妹的房門,聲音完全不同于戰場上的豪邁和粗犷,反是極盡的柔和:「拉克絲,
你在裏面嗎?」

  過了許久,裏面才傳出一聲微弱「嗯」。

  蓋倫皺着眉頭,平時充滿活力的妹妹爲何現在會如此的反常,猶豫了再三,
他輕輕轉動門鎖,說道:「我進來了。」

  推開門,隻見拉克絲穿着便裝,側卧在床上,眉頭緊鎖,額頭上布滿豆大的
汗珠,沾濕金色的秀發,雙手捂在心口。一副痛苦的樣子。

  「怎麽了?」蓋倫見狀連忙兩步跨到窗邊,蹲在窗邊,關切的看着妹妹,厚
實的手掌按在拉克絲的額頭上:「你生病了?」

  拉克絲虛弱的搖搖頭:「我……我好難過……」

  「我去找醫生!」蓋倫說完起身就走,卻被拉克絲拽住了。

  「沒用……這不是病……」

  難道是……蓋倫想到外面的那些瘋子,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窒息……就像窒息一般……我感應不到外界的魔法能量……」拉克絲大口
大口的喘着氣。

  魔法?蓋倫是一介武夫,對魔法幾乎一竅不通,但是他也不笨,他隐約覺得
這次的失心瘋跟魔法有關。但現在,看着痛苦的妹妹,他根本無能爲力,這種痛
苦更甚拉克絲所承受的痛苦。

  「沒關系……熬過這一陣,這種感覺,習慣了就好……」拉克絲一邊喘氣,
一邊虛弱的說道,她從哥哥的眼神中看到了對自己的關系和痛苦。勉強擠出一個
微笑,德瑪西亞現在還不能失去一個身經百戰的将軍。

  「嗯。」蓋倫用手爲拉克絲拭去額頭上的汗珠,他看到整個床單已經濕透了,
這是何等的痛苦,他也明白拉克絲的用心,他相信妹妹不會騙他。蓋倫點點頭,
轉身離開了房間,他知道,還有更多的人需要他。

  在妹妹的啓發下,蓋倫派部下展開調查,調查結果和他的猜想一緻,這些失
心瘋都是魔法的使用者,而且雖然不是頂級人物也都不是新人。

  「不高不低……」蓋倫摸着下巴,拉克絲雖然不是最強大的魔法師,但也極
富魔法天賦,還能強忍下來,按照拉克絲的描述,這些魔法師應該是無法忍耐
「魔法窒息」的感覺才被逼瘋的。那麽反過來說,新人魔法師體内的魔力還很少,
不會因爲感應不到外界魔法能量的消失而感到窒息,也就是說,新人與常人并無
太大區别。

  「将軍,怎麽辦?現在的魔法師協會已經癱瘓了,我們……」

  「殺掉這些人,在他們造成更多的損失之前。」蓋倫知道,現在不是猶豫不
決的時候,兩害相權取其輕。

  「是!」年輕的侍從行了一個軍禮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太遲了……我太遲了……」傑斯看着窗外的慘象,懊惱的抓着自己的頭發,
他的大腦現在一片空白,他很清楚,黑默丁格已經成功的屏蔽了魔法。

  而李青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這個男人,他唯有選擇靜靜的站在一邊。

  混亂之中掩蓋着微弱卻非常有規律的敲門聲,失意的傑斯現在早就無法正常
的接受外界信息了,他需要時間來調整。

  李青打開門,雖然看不見,但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會心一笑,但緊接着,他
的笑容凝固了。門外站着卡爾瑪,易和慎,易和慎還分别背着一個人,索拉卡和
韋魯斯。原本應該是老友重逢的喜悅,但一想到在這裏相遇,那麽便意味着艾歐
尼亞已經……

  「對不起,李青……」卡爾瑪強忍着痛苦,魔法屏蔽讓她感覺到不适。

  「烏迪爾?」李青茫然的叫了一聲,然後似乎仍然不放棄的又叫了一聲:
「烏迪爾?」但沒有人回應,李青仿佛接受了事實一樣,頹然的笑了笑。後退倒
在椅子上,這就是事實,雖然李青想象到了許許多多的可能性,但是真當這種可
能到來時,這種悲傷依然讓人難以承受。

  易和慎将索拉卡和韋魯斯放在椅子上,卡爾瑪環顧着頹然的衆人,氣氛無比
尴尬。

  「他是怎麽死的?」沉寂了許久,李青才開口,顫抖的聲音訴說着他的悲傷,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争,他還是想要知道,烏迪爾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是怎樣的姿
态。

  卡爾瑪看了一眼韋魯斯,輕輕的說道:「他爲了救我們所有人……他……」

  「嗯。」李青點點頭,這才是你,烏迪爾。

  「我們輾轉來到這裏,一路上都沒停歇,索拉卡和韋魯斯都已經堅持不住了。」
慎疲憊的坐下,一連十多天的馬不停蹄讓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着倦容,索拉卡
和韋魯斯因爲精神力和惡魔力的過度使用,一上船就昏睡了過去,途中雖然時有
醒來,但也極度虛弱。能夠到達這裏,連最後的半條命也快沒了。

  「我們要離開這裏。」傑斯望着窗外說道。「我需要更好的環境将它造出來。
顯然,這裏已經不是了。」窗外的亂象還在繼續,失心瘋散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
而且不時的又會有魔法師無法忍受這種折磨而被逼瘋,德瑪西亞的軍隊雖然迅速
的做出了反應,但想要徹底阻止這場混亂,還需要好幾天。而且,傑斯清楚的明
白,這幾天,諾克薩斯就會進攻,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他必須立刻動身,越快
越好。

  「去哪兒?」德瑪西亞已經是最後一個堡壘了,如果這裏也被攻陷,卡爾瑪
不知道還有什麽地方能夠讓他們立足。

  「巨神峰。」傑斯緊咬着嘴唇,他發誓,要将「穿透器」研制完畢,阻止黑
默丁格和辛吉德那肮髒的野心。「我們明天……」傑斯回頭看見了大家疲憊不堪
的模樣,想了想,改口道:「我們後天就出發。」

  卡爾瑪和慎點點頭,易沉默的坐着。

  「我留下。」李青站了起來,他可不願再輸給烏迪爾了。「一直以來,我都
沒有痛痛快的揍過這些諾克薩斯的敗類,如今機會來了。這次,就讓我當一回英
雄。」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易也站了起來,緩慢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是多
麽的疲憊:「英雄,算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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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3 07:5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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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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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被禁锢的光

  德萊厄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決定了出擊。他對消息的真實性堅信不疑,
或者說,他極力的相信這條消息是真實的。因爲的欲望,複仇的欲望和征服的欲
望讓他已經接近瘋狂了。

  缺如消息所說,魔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沒有了魔法的阻礙,即使是蓋倫趙
信這樣能征善戰的将軍在如海潮一般的諾克薩斯大軍的侵襲下也顯得是那樣的渺
小,更别說強化士兵在質量上也更勝德瑪西亞軍隊。

  蓋倫和趙信被迫出城迎戰,但漸漸的,他們都被淹沒在人海之中。失去了魔
法的支撐,德瑪西亞人陷入了内憂外患,人心渙散,沒有人會覺得他們能夠勝利,
即使是皇室的旗幟依然飄揚,他們的鬥志也早已不在。

  蓋倫率領精英衛隊突入敵軍陣營,試圖利用馬匹的速度和突破力打亂地方的
陣型,然而由強化士兵組成的人牆将他們攔了下來,即使勉強撞倒,他們也會迅
速的爬起,傷口不斷的愈合。仿佛一個個怪物一般。蓋倫不斷的調轉方向,最終
被強化士兵圍困起來,做着困獸的掙紮。而趙信率領的守軍死守城門外的幾寸土
地,但根本難以抵擋如潮水般用來的敵軍。

  無論數量還是質量,諾克薩斯占據着絕對的上風。

  趙信赤膊揮舞着長槍,任何膽敢靠近的人,身上都會多出幾個血窟,然後無
力的倒下,鮮血占滿了全身。黝黑結實的肌肉随着舞槍的動作跳動着,雙眼猶如
餓虎盯着一切來犯者。

  「哈……呼……」趙信調整着呼吸,他的身後是城門,一個他誓死守護的世
界。而他的面前,是無邊的地獄與深邃的邪惡。以他爲圓心劃出一個半圓的空間,
半徑正好是他的長槍的長度,無人敢進入,這是他的領地,此時,他就是德瑪西
亞的城門。

  諾克薩斯的士兵們觀望着,他們不願意步那些地上屍體的後塵。但總有貪圖
功名又不怕死的人,一旦一個人上了,其他人放佛都唯恐自己被落下,一擁而上。

  趙信看着這些瘋狂的人,臉上沒有表情,仿佛他們已經死了。壓低中心,斜
向上,手腕輕轉,槍尖猶如出水蛟龍,毫無阻礙的刺穿了敵人的屍體。手指緊扣
槍杆迅速回拉,将長槍抽出,緊接着右臂橫轉,長槍猶如手臂的延展,在面前的
敵人中劃出一道新月,将敵人從中間切成兩半。一名敵人趁着長槍橫掃的死角,
閃身來到趙信左側,正準備一劍刺出。趙信有條不紊的将槍身會拉,身體趁勢向
右移動,長槍的尾端刺中敵人的腹部,再一用力,整個将其刺穿,再一轉,将敵
人的屍體甩進人堆,壓倒一片人。

  「哈……呼……」趙信再次調整呼吸,此時的他仿佛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
呼吸聲。極富戰鬥經驗的他知道如何才能有效節省體力,同時将對手置于死地。

  但隻要是人,終究會有疲憊的時候。長時間的精神高度集中,已經開始讓趙
信的動作變形和遲緩。不斷的開始有人抓住他的破綻,諾克薩斯人看到了這個幾
乎不會倒下的男人展現出了疲态,都開始興奮了起來,隻要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
首級,加官進爵則是手到擒來。

  越來越多的人闖入趙信的槍圍,一旦失去了距離優勢,那麽槍的長度就會變
成一種負擔。趙信捂着左側腰間的傷口,靠在城門上,鮮血從指間溢出,雖然看
不到希望,但趙信依然想要以一個男人應有的身姿死在戰場上。面對着瘋狂的敵
人,趙信閉眼深呼吸,他要做最後一搏。

  「德瑪西亞!」一聲雄壯的高呼,趙信驚訝的睜開眼,隻來得及看見一個身
穿黃金铠甲的身影跳入了敵軍之中,劇烈的撞擊讓腳下的土地碎裂,埋在地下的
巨石也因爲一側受到撞擊而豎立起來,就像一圈圍牆,将人海擋在城門之外。

  「德瑪西亞,武運必昌!」黃金戰士手持巨龍長槍,雖然不夠靈活,但力道
極大,幾下橫掃已經讓眼前的敵軍全部喪命。巨石倒下,趙信看到熟悉的背影,
不可思議的叫道:「皇子……殿下……」

  「信,我知道,未來或許不會到來了,我們也許會死在這裏,但是,德瑪西
亞人不會屈服!」嘉文背對着趙信,又挑飛幾個前來送死的人。

  「不,皇子殿下……這裏危險,有您和皇帝陛下在,德瑪西亞就不會滅亡。」
趙信迫切的想要加入戰鬥,可惜不争氣的身體讓他難以做出大幅度的動作。

  「不要再說了,我的兄弟浴血奮戰,而我怎能忍辱偷生。」嘉文另一隻手将
德瑪西亞的旗幟插在地上,問道:「還有力氣嗎?信。」

  「當,當然!」趙信用力的點頭,勉強的走到嘉文的身旁。「陷陣之志,又
死無生!」

  「好!」嘉文笑了笑,輕蔑的看着一望無際的諾克薩斯軍隊。握緊長槍,做
好了沖鋒的準備。趙信也是如此。

  「德瑪西亞!永世長存!」這是男人的咆哮,嘉文和趙信毫無顧忌的沖進人
群,不斷的有士兵被長槍挑起,貫穿,橫斬切斷,巨力擊碎顱骨,在鮮血與暴怒
之中,德瑪西亞的光輝閃爍着,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最爲耀眼的一次。

  任何掙紮于反抗都是徒勞的,英雄,也不過是在延緩滅亡的時間。這對結果
來說毫無一絲一毫的改變。城門被攻破後,諾克薩斯的軍隊迅速的占領了德瑪西
亞的街道和各個軍政機關處。蓋倫在混戰中下落不明,嘉文四世和趙信戰鬥直至
最後一刻,最終倒在了諾克薩斯人的鐵蹄之下,嘉文三世被俘,至此,延續數百
年的光輝之城德瑪西亞宣告滅亡。

  但,抗争仍在繼續,德瑪西亞人不屈不撓的精神給諾克薩斯帶來了極大的麻
煩。雖然赢下了這場戰争,但諾克薩斯也同樣損失慘重。德瑪西亞人的戰鬥轉入
了地下,他們絕不會輕易就将這個國家拱手相讓。爲了應對潛藏在城市中的伏擊,
德萊厄斯傳達了戒嚴的命令,任何在街上閑逛的人都要受到嚴格的盤查。

  但是總有人願意挑戰。李青穿着兜帽鬥篷走在道路上,在除了軍隊外空無一
人的街道上極其顯眼。

  「你,站住,搜身!」兩名士兵粗暴的叫住了李青,開始盤查。李青配合的
擡起雙手,他全身上下都沒有佩戴武器,其實,他全身上下都是武器。

  檢查确認李青沒有攜帶武器後,士兵開始例行盤問:「你叫什麽名字?」

  「李青。」

  「家住哪?到哪去?」

  「從地獄而來,去往另一個地獄。」李青的語氣平穩而淡定,卻說出讓人驚
駭的詞語。

  兩名士兵立刻警惕了起來,他們發覺這個男人不對勁,已經準備将劍抽出來
了。但李青比他們更快,雙手按在他們抽劍的手上,将劍按回劍鞘。手指發力,
将兩人的掌骨捏的粉碎。

  「呃啊啊啊啊!」兩人剛發出慘叫,就被手刀砍中喉嚨,隻能跪在地上捂着
手,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但是叫聲已經散播開來,諾克薩斯的部隊聞聲而動,不
一會兒李青的面前就出現了一支小隊,其他的小隊也在不斷的趕來。

  手持兵刃的士兵氣勢洶洶的向李青重來,然而,剛到身前,人群之中穿梭着
一個人影,這些士兵紛紛倒下,一人一劍伫立在屍體之中。易擦拭掉劍上的血迹,
轉身面對着下一波來襲。

  李青也回過頭,他們被包圍了。

  支援的士兵看到地上的屍體,知道這兩個人并不好對付,他們隻有等待強化
部隊的到來。但是時間似乎不願給他們這個機會。先是幾發銀色弩矢貫穿了諾克
薩斯人的胸痛,之後諾克薩斯人的後發發生一陣騷亂,一雙巨大的翅膀超過人的
高度,将諾克薩斯人扇的七葷八素,而從路旁建築物中不斷射出的弩矢就像黑暗
中的死神,一個個的帶走入侵者的生命。終于,一個穿着铠甲的約德爾人打飛了
最前面的諾克薩斯人,沖了進來。拉着李青和易轉身跑去:「跟我來!」

  當強化士兵的支援部隊趕來時,現場一片狼藉,遍地的弩矢插在諾克薩斯人
的屍體上,沒有生還者。

  冕衛家族的宅邸前,德萊厄斯已經率領軍隊将其包圍。一名侍從由裏面出來,
單膝跪在德萊厄斯馬前:「将軍,已經證實,這裏就是蓋倫的宅邸,但是并未找
到蓋倫本人。」

  德萊厄斯皺着眉,不耐煩的問道:「都有誰在?」

  「回将軍,還有蓋倫的母親和妹妹,以及仆人十餘人。」

  「妹妹……」德萊厄斯念叨着,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德萊文,德萊文死在蓋
倫的劍下,如今蓋倫不知所蹤,但是卻留下了一個妹妹,看來上天還是眷顧他的。
「把他妹妹帶來見我,其他人,殺了。」

  「是!」兩邊共十餘人進入府邸,一陣慘叫之後,一名披頭散發的女子被帶
了出來,雙眼之中滿是驚恐。

  德萊厄斯下馬來到女子面前,撩開披散的金發,揪住她的衣領,提了起來:
「你要爲你的哥哥還債,你會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你叫什麽名字?」

  剛剛經曆了家人慘死的拉克絲從恐懼和悲痛中回過神來,眼中隻有憤怒,怒
視着德萊厄斯,張開雙唇,一口吐沫吐在德萊厄斯的臉上。

  德萊厄斯抹去吐沫,将拉克絲放下,右手一揮,結結實實的扇了拉克絲一耳
光:「賤人!」德萊厄斯轉身上馬,丢下一句:「帶回去!」

  拉克絲本能的想要使用魔法,但是卻依然感應不到外界的魔力,反而讓自己
感覺到一陣窒息。血絲從嘴角流出來,虛弱的她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回到軍營中,德萊厄斯在一片黑色盔甲中看到了一抹亮色,一個女人,淡青
色的長裙和頭發的顔色十分相稱,低胸無肩的連衣裙将她豐滿的身材完美的展現
了出來。她看上去是那樣的淡然和優雅,身邊是一把東方式的古琴。

  副官蘇看出了德萊厄斯的疑問,湊過去在德萊厄斯的耳邊輕聲道:「她就是
娑娜,也是老烏鴉同意出征的原因之一。」

  「哼,老家夥品味還挺高。」德萊厄斯輕蔑的哼了一聲,雙腿一拍馬肚,略
微加快了坐騎行走的速度。他的身後,那些将士們的目光早就被娑娜吸引去了,
異常豐滿的乳手動房露出大半,美麗而充滿氣質的臉龐讓這些結束戰鬥的戰士們
難以自控,每一個都想将這樣的女人的壓在身下好好的抽手動插一番,将兩團巨
乳放在手中好好的揉捏吮吸一遍,然而,這些都不過是幻想。畢竟,斯維因想要
的東西,如果你想搶,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

  十天之後,德萊厄斯率領着精銳部隊回到諾克薩斯,斯維因以最隆重的禮儀
爲這些戰士們接風。諾克薩斯人民歡慶着勝利的到來,道路兩旁的人們全都将注
意力集中在經過的部隊身上。隻有一個紅色劉海的女人除外,銳利的眼光猶如利
劍,早就刺穿了斯維因的胸膛。

  第二天,中央廣場旁的一個小巷,被圍的水洩不通。小巷一側的牆上,開了
一個窗口,販賣着一種特殊的票據。而窗口的另一邊,是一個女人的下半身,一
絲不挂,白嫩挺翹的屁股向後翹起,雙腳分開站在地上,被鐵鏈鎖住,上半身在
牆的另一邊。屁股的上面有一張照片,照片下方是這個女人的簡介。

  拉克絲,德瑪西亞貴族,冕衛家族的千金,德瑪西亞大将軍蓋倫之妹。現在
願意在這裏充當公廁來償還債務并且爲自己的哥哥贖罪。騷穴一次一銅,肛門一
次兩銅,不限時。請排隊買票使用。

  從早上到深夜,拉克絲已經不知道牆的另一邊有多少人在她的小穴和菊花裏
發射出來,她的小穴早就紅腫不堪,失去了知覺,然而這些都還不是最壞的。最
壞的是,牆的這一側,有一個人坐在那裏,看着她受盡折磨,德萊厄斯。

  「怎麽樣,千金小姐,諾克薩斯人民的熱情感受到了嗎?」德萊厄斯戲谑道。

  拉克絲知道這種情況下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會讓他感受到複仇的快感,最好的
回應便是不說話。而同時,她依然能感覺到有人在牆的另一邊抽打着自己的屁股,
一根火熱的肉棒已經插進了騷穴裏面。拉克絲不争氣的哼了出來。

  「不說話嗎?那你的嘴看來隻能用來幹别的了。」

  拉克絲低着頭,突然問道一陣腥味,還未來得及反應,她的頭已經被擡起來,
一根巨大粗長的肉棒頂在她的牙齒上。前後夾擊的滋味可不好受,拉克絲仿佛是
牆上的道具,供男人們随意使用,随着牆外的男人「啪」的一記猛抽,拉克絲的
牙齒無意的微微張開,這給了德萊厄斯最好的機會,長驅直入。

  「唔咕……」拉克絲瞪圓了雙眼,突如其來的刺入讓她毫無準備,她的小嘴
根本無法容納德萊厄斯的肉棒,舌頭在不斷的蠕動,想要将肉棒推出去,但這都
是徒勞的,反而給了德萊厄斯非常好的快感。

  德萊厄斯抓住拉克絲柔順的金發,下身一下下的聳動着:「非常好!不愧是
千金小姐,這些技術是貴族的必修課嗎?啊?」德萊厄斯的抽插讓拉克絲感覺到
呼吸困難,小穴也開始有意無意的收縮,牆外的男人來不及反應,拉克絲的騷穴
夾的他差點射了出來。

  「啐!好險,雖然便宜,但是一銅币也是錢啊。」男人在拉克絲的屁股上啐
了一口吐沫,然後用手指沾着這些吐沫伸進拉克絲後庭裏,開始一下下的試探。

  「唔嗯」拉克絲雙眼圓睜,從第三個洞傳來的感覺讓她的心一下緊繃了起來,
全身顫抖不已,而自己的眼前隻有德萊厄斯濃密的陰毛和壯碩的腹部。陰毛不斷
的瘙癢着拉克絲的臉龐,然而她的雙手被鐵鏈向後吊在牆上,這種折磨快讓她抓
狂了。

  「反應很不錯,喜歡嗎?拉克絲小姐。」德萊厄斯緊緊按住拉克絲的頭,将
整根肉棒深入拉克絲的喉嚨,拉克絲本能的想要向後,但頸部的力量畢竟敵不過
雙手。窒息讓拉克絲感到頭暈,雙眼模糊之際喉嚨和舌頭無意識的蠕動收縮,接
着感覺到一陣灼熱順着自己的食道流入胃裏,而牆外的男人也在這時候射了出來。
幾乎快要死過去的拉克絲痙攣着,雙腿無力的彎曲,全身的重量壓在雙手和腰腹
上。

  「真夠勁!跟那個艾歐尼亞的艾瑞莉娅有的一拼!」男人穿好褲子,戀戀不
舍在拉克絲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你說這些女人要騷到什麽程度?一個是艾歐尼亞的隊長,一個是德瑪西亞
的貴族,都跑到咱這來當妓女賤人了。哈哈!」另一個男人迅速脫掉褲子,補上
前一位的空缺,大笑着将肉棒插進了拉克絲那還在向外流出精液的騷穴裏。

  「估計都想嘗嘗咱們諾克薩斯的大雕吧,哈哈。」隊伍中一個男人突然說了
一句,逗得其他人哄笑起來。

  「啊,對了,拉克絲小姐一定餓了吧?」德萊厄斯打了個響指,十幾名士兵
魚貫而入,排頭的人手中端着一份精緻的晚餐。「好好招待我們的貴客,不能讓
德瑪西亞人看笑話。」德萊厄斯說着又打了個響指,示意士兵們可以開始行動了。

  晚餐放在拉克絲面前的桌子上,隻要向前一點點,她就可以吃到了,她太餓
了,她非常不情願,但是這是生存的本能。當拉克絲擡起頭,她才發現面前的除
了晚餐,還有十幾根肉棒,而每一根上面都有一隻手在不停的撸動着。過了好一
會兒,其中一名士兵最先忍不住,将精液全部灑在了晚餐上,而其他士兵一看有
人先射了,也就卸下了心理負擔,紛紛将精液灑了上去。原本一份好好的晚餐,
現在上面被覆蓋上了一層白濁的液體。這令她一陣作嘔。

  「怎麽?拉克絲小姐不喜歡嗎?」德萊厄斯假裝生氣的對手下說道:「你們
這群廢物,拉克絲小姐是貴族,千金之軀,怎能親自吃飯呢,還不主動點!」

  手下也心領神會,其中一個最大膽的士兵一把按住拉克絲的頭顱,狠狠向餐
盤按了下去。拉克絲的整張臉都被埋在了布滿精液的晚餐之中。士兵一邊使勁按
着,一邊說道:「這是專門爲拉克絲小姐準備的,都是兄弟們的一番心意,希望
您喜歡。」

  拉克絲的身體抽搐着,在這關鍵的時刻,她不争氣的被牆外的男人送上了高
潮。德萊厄斯和他的手下,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紮在她的心上,一口一個貴族,
一口一個千金,不斷的提醒着她過去的身份,然而事實卻是現如今悲慘境遇。她
很想堅強的忍受,但是終于,她再也承受不住,眼淚混進了飯裏。拉克絲張開嘴,
用舌頭将飯卷進口中,原本美味的食物混雜了腥臊味和酸澀味,她突然覺得自己
就像這頓飯,美好的東西被玷污,卻還要繼續這樣存在下去。

  德萊厄斯滿意的看着這一切,但他絲毫高興不起來,沒有什麽能讓他的弟弟
複活。「拉克絲小姐吃飽了嗎?呵呵,招待不周,還望多擔待。」恢複精力的德
萊厄斯走上前去,拽着拉克絲的頭發将她的頭擡起,飯粒和菜渣以及白濁的粘液
沾滿了她的頭發和臉龐,哪裏還有半點貴族該有的形象。

  「準備好了嗎?這一次,是德萊文的份!」德萊厄斯掏出肉棒,對準拉克絲
微張的嘴,直接插了進去,經過上一次的開墾,這一次容易的多。德萊厄斯昂起
頭,閉着雙眼,完全的沉醉其中:「我會找到你哥哥,然後親手殺了他!」一邊
說着,德萊厄斯的腰挺動的愈加劇烈了。

  德瑪西亞的地下,這裏原本是酒館的酒窖,如今成爲了反抗組織的集合點之
一,李青和易莫名其妙的被一名約德爾人帶了進來。裏面已經三三兩兩的有了幾
個人了,他們正在不斷的集合那些要反抗諾克薩斯的仁人志士。

  「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易大師。」矮個子的約德爾人擡起頭,正式的向
易伸出了手。易明顯有些吃驚,但還是握住了約德爾人纖細的小手:「你是怎麽
知道我的?」

  「無極劍聖,整個瓦羅蘭都知道您,有您在,我們對抗諾克薩斯的行動一定
會成功的!」約德爾人的眼神裏信心滿滿,突然好想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波比,是班德爾城的大使。」班德爾
城?易和李青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們不确定眼前這個約德爾人和班德爾城有怎
樣的聯系。

  「怎、怎麽了?」顯然易和李青的反應讓波比有些始料未及。但随後,易覺
得這些人沒有必要爲了将他們引誘到這裏而殺掉三隊諾克薩斯的士兵。易按住李
青的肩膀,笑着說道:「這位是李青,我們從艾歐尼亞來,目的隻有一個,就是
盡可能的殺掉更多的諾克薩斯雜種。」

  「這麽說……艾歐尼亞被占領的傳聞是真的?」黑暗中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艾歐尼亞淪陷的消息德瑪西亞官方并沒有公布出來,但沒有不透風的牆,民間早
就流傳着艾歐尼亞陷落的傳言。

  易點點頭,李青低頭不語。

  「那麽一起來吧,獵殺這些肮髒的畜生。」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穿着黑色緊
身衣的女人走了出來,黑色的長發在編成一條及腰的長辮,紅色的墨鏡讓一身黑
的她看上去色彩不那麽單調,背後一把巨大的弩看上去并不隻是簡單的裝飾,同
時右手臂上還裝配着一隻手弩。「我叫薇恩,專殺畜生!」

  「李青!」李青低着頭仔細聆聽着來者的聲音,聲音透露着仇恨與厭惡,還
有那一絲高貴。李青伸出手,以示友好。然而薇恩隻是揮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李青
的手掌,看起來她并不喜歡與人接觸。

  「你們的身手看上去不錯,有人跟我去諾克薩斯嗎?」薇恩調整着自己的手
弩,似乎是在挑釁着周圍的幾個人。

  「你瘋了嗎?這太危險了!」波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或許會更安全。」易接過話茬,有時候,越危險的地方就會越安全。

  「但,同樣也會更危險。」李青皺着眉,再怎麽說,那裏都是極度危險的地
方。但薇恩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他們在數量上處于絕對劣勢,隻能集中相對的
優勢力量來直接摧毀諾克薩斯的政治核心。「我和你一起去。」

  「明天就走。」薇恩留下一句話,便再次退入黑暗,不見了。

  「李青,你……」易知道,李青再也按耐不住,他需要發洩,發洩這股憋悶
在胸腔中的仇恨。

  「别說了,易,這是最好的辦法。」李青摟住易的肩膀,說道:「易,還有
你,約德爾人,如果這裏無法再繼續反抗,那就離開,去巨神峰,帶上你們所有
人。那裏,還有僅剩的反抗力量。」

  「嗯,我知道了。」波比認真的點點頭。易也無奈的同意,他知道,此時的
李青,根本沒有人能勸動他。

  「這裏有标記!」慎仔細的查看着周圍的環境,這些标記在這個看似沒有道
路的環境中指出了一條路,通往巨神峰。

  卡爾瑪看着标記所在的岩石,點點頭,前面就是圍欄山脈了,圍欄山脈的主
峰就是高聳入雲的巨神峰。爲了避開諾克薩斯的軍隊,他們隻能選擇先向南進入
山脈,再沿着山路一路向東,抵達巨神峰。

  「這些标記哪來的?」傑斯有些困惑,他們都是第一次來這裏,爲何會認出
這些标記。

  「是我們的同伴再給我們帶路,他現在應該已經快到巨神峰了吧。」卡爾瑪
向傑斯解釋道,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弧度。

  「同伴?我怎麽沒見到?」傑斯更加疑惑,那天進來的人,除了留守的易和
李青,其他的都在這裏了。

  「沒錯,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我們出發前,我就告訴了他的行程,讓他先
行一步。他的足迹曾經遍布整個大陸,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這麽厲害的任務,我一定要認識認識。」

  「會有機會的。」卡爾瑪向東望去,最遠處似乎有一根針直插雲霄,而在高
高低低的山嶺上,她似乎看到了一陣風,那是她最眷戀的風。

            第四十二章痛苦的回憶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班德爾城似乎沒有一點休息的迹象,燈光就像踩着雜
亂無章的步點一樣在整個城市跳起了蹩腳的舞蹈。星點的燈光排成一線,繼而連
成一片,這就是班德爾城的夜景,一盞盞電燈将黑暗驅趕至無人的角落,那裏是
城市藏污納垢之處,但有時,也許會是正義屈身之所。

  随着時間的流逝,黑夜終于戰勝了凡人,約德爾人們熬不住着漫長的夜晚,
一盞盞的燈光如同宣告着失敗一般敗下陣來了,最終,除了路燈,他們不得不把
大部分的空間留給了黑夜,期待養精蓄銳之後,第二天再來決一死戰。

  這就是凡人與世界的鬥争,似乎總有一瞬間占據了上風,但最終,依然要匍
匐于這個世界的腳下。

  深夜,就連黑默丁格實驗室裏也是一樣,實驗室的夜間守衛們雖然習慣了夜
晚工作,但寂靜而無趣的夜晚同樣容易讓人昏昏欲睡。就在兩名守衛懈怠的一瞬
間,一團淡藍色的光從他們的頭上閃過,沒有一丁點兒聲音。

  伊澤瑞爾輕輕的走進實驗室,爲了避免不必要的聲響,他關閉了引擎,徑直
朝着那個巨大的「鍋爐」走去。寂靜的空氣中,隻有電流傳來的微弱「噼啪」聲,
不斷的靠近,伊澤瑞爾靠在「鍋爐」的鐵壁上,量子躍遷,閃到「鍋爐」之上,
從内向外湧出來的熱浪險些讓伊澤瑞爾站不穩,灼熱的空氣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但他依然爬在兩根鋼針上,一點點的向中間爬去。他渴望那顆眼睛,那顆眼睛裏
有他的過去,即使現在的「他」隻是一堆程序組成的邏輯回路,但他知道自己還
有一半的靈魂被封印在了過去。

  伊澤瑞爾緊緊攥住兩根鋼針,熱的發燙,灼在他的指尖上,眼前一顆紫色的
球體仿佛睜開了瞳孔,毫無感情的看着他,正如這個世界一般,就這麽看着他。

  伊澤瑞爾湊的更進了,他有太多的疑問,雙眼死死的盯着紫色的球體,渴望
得到答案。瓦羅蘭之眼沒有讓他失望,球體在他的視界裏瞬間膨脹無數倍,周圍
的一切好似都被吞噬了一般,就連同他自己,接着便是黑暗,但,不是無邊的黑
暗。

  黑暗之中散發出腐敗的氣味,遠處紫色的光芒和隐約的談話聲讓伊澤瑞爾下
意識的走去。但毫無感覺,此時的伊澤瑞爾就仿佛一團能量體,隻有意識,沒有
實體。但是這樣反而讓他更加輕便,很快他就能聽到另個人的交談。

  「不,你不能,你知道後果的……」

  「我當然知道,不過,那不是我的『後果』,呵呵哈哈哈。」

  「虛空會将……一切吞噬……殆盡……」

  「他們會效忠于我!」

  伊澤瑞爾越來越靠近了,他已經能分辨出兩人的輪廓了,不,還有一個,一
個怪物。這裏的場景如此熟悉,他似乎來過這裏,但他怎麽也想不起來了。這就
是我失去的回憶嗎?

  「現在,維克茲,解析他,這種組合體還從未見過,你一定很好奇,對吧。」
随着漂浮在空中的男人一聲令下,伊澤瑞爾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如果有實體,
相比他現在早已滿身冷汗了。

  「呃啊啊啊啊……」被怪物包裹着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不斷的發出慘叫,
撕心裂肺。

  伊澤瑞爾不斷的靠近,他看輕出了,慘叫的人,是他。

  維克茲的觸手将伊澤瑞爾固定在一顆巨大的紫色眼球前,淡紫色的光束從背
後穿過伊澤瑞爾的不斷扭動着的身體,他在徒勞的掙紮着。

  「機械……邏輯……數列……運算……」維克茲不斷的吐出一些詞彙,這些
是經過他分析後得出的關鍵詞。

  「呃呃呃啊啊啊啊!」「活力……生命……情感……還有……」維克茲猶豫
了,他遇到從未遇到過的麻煩。

  「還有什麽?」漂浮着的男人有些不滿,短促而有力的問道。

  「痛苦的記憶。」維克茲的語氣中帶着顫抖,顯然這些記憶中飽含着的負面
情緒讓這個虛空怪物難以承受。

  作爲旁觀者的能量體伊澤瑞爾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一下子拉的很遠,他記起
來了,那個男人是瑪爾紮哈,而阻止他的人的卡薩丁,伊澤瑞爾頭痛欲裂,就像
有許許多多東西塞進了他的腦子裏一般。

  「快……快放開他!快……」瑪爾紮哈吼叫着,顫抖的語調中透露着驚恐。
這是在黑暗中,伊澤瑞爾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啊!」伊澤瑞爾如夢方醒的驚歎,身體不穩,險些掉進「鍋爐」裏,不隻
是因爲剛才的回憶還是下面熊熊的烈火,伊澤瑞爾此時不斷的喘着粗氣,他的頭
痛極了。伊澤瑞爾不斷的回想着,在他拿到瓦羅蘭之眼之前的記憶,就像電影一
般一幕幕的回閃。他協助黑默丁格「占領」了班德爾城,跟随他從皮爾特沃夫乘
船來到班德爾城,再之前,他是黑默丁格的保镖,他跟天使戰鬥過,還有一名技
藝高超的女戰士,雖然她們最終都失敗了。

  他在皮爾特沃夫的地下實驗室裏見了太多,不知節制縱欲的摩德,有着偉大
計劃并且付諸行動的黑默丁格,年輕人羅伯特,還有從祖安來的那些怪人,他都
記起來,當然還有那些被囚禁的女人,他從未覺得有什麽不妥,隻不過,每當視
線停留在一名褐色長發的女人身上時,他的心髒便會莫名的抽搐,猶如被一隻手
狠狠的攥住,讓他透不過氣。

  那個女人是誰?他不知道,他的記憶停止在這個實驗室。

  伊澤瑞爾不甘心,他想知道他的過去,但他又害怕他的過去會改變現在自己,
他的知覺告訴他,他的過去和現在,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伊澤瑞爾向下看去,下面是無盡的烈火,深吸一口灼熱的空氣,整個肺似乎
都被點燃了。伊澤瑞爾雙臂緊緊纏繞着鋼針,擡頭,勇敢的向紫色的球體看去,
那裏,是整個世界的瞳孔。

  他又回到了皮爾特沃夫的實驗室,一群人圍着一個冷凍儲藏櫃交談着。伊澤
瑞爾靠近,不斷的靠近,突然,圍着儲藏櫃的幾個人微微後退了一步,一個淡藍
色的身影從櫃中坐起,黃色的頭發,那個人就是他,伊澤瑞爾。

  原來我真的是黑默丁格先生創造的。不知爲何,伊澤瑞爾有些安心了,他似
乎覺得自己的過去和現在沒有什麽本質上的不同。但,很快,下面的一切讓伊澤
瑞爾驚訝的說不出話。

  一個男人四肢張開,昏迷在試驗台上,陽光俊秀的臉龐,金黃色的頭發。和
伊澤瑞爾不同的地方隻不過是男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機械零件。不一會兒,一個
鵝黃色的約德爾人走了進來,短小的四肢讓他的走路姿勢頗顯滑稽,但他很快就
跳上了試驗台,開始了他的工作,截肢,然後安裝量子炮,在身上加裝機械部件,
再将一顆芯片植入大腦……

  伊澤瑞爾突然覺得天旋地轉,殘酷的真相開始讓他的思維邏輯回路計算速度
降至最低,終于,一股巨大的恐懼湧上心頭,他到底是誰。

  畫面不斷的閃過,他看到了原本的自己和另一個男人向實驗室外逃跑,他看
到了原本的自己在通風口偷聽實驗室裏的談話,他看到了原本的自己在廢棄的樓
宇中監視着實驗室,他看到了原本的自己……

  他看到了原本的自己在凱特琳的面前炫耀着自己的探險經曆,他看到了原本
的自己和凱特琳的深情擁吻,他看到了原本的自己在第一次約凱特琳出來時的忐
忑,他看到了原本的自己在闖禍後戴着手铐對着美麗的女警說:「我……我叫伊
澤瑞爾……」

  而褐色的長發和熟悉的臉孔讓伊澤瑞爾崩潰,第一次在瓦羅蘭之眼中看到的
場景,那個未轉過頭的女人就是褐色的長發女人,就是凱特琳。伊澤瑞爾感到心
仿佛被千根利刃絞割,周圍的一切都像堕入了無邊黑暗一般。而此時,他的運算
回路也難以承受如此大的運算量,自我保護性的休眠了。

  巨大的「鍋爐」上,伊澤瑞爾無力的挂在兩根鋼針之上,雙眼空洞無神,就
連這讓人無法忍受的熱浪也難以讓他動起來。俊秀的臉龐上,一滴水珠剛剛離開
臉頰,便在半空中化作烏有。一隻手伸到了伊澤瑞爾面前,他呆滞的看着這隻手,
慢慢的握拳,放開,再握拳,似乎要一直這樣重複下去。

  「我……我叫……伊澤瑞爾……」伊澤瑞爾捂着臉,痛苦的啜泣了起來。

  而那顆紫色的球體,依然安安靜靜的注視着他,毫無感情,就像這個世界。

  第二天,一切如常,黑默丁格在看了看金克斯的身體狀況後,滿意的來到了
實驗室,他在等待辛吉德的好消息。根據之前的來信,黑默丁格已經确定整個大
陸現在都在他們的統治之下了,隻不過黑默丁格的夢想并不是這樣,他可以将班
德爾城、艾歐尼亞等等全部送給諾克薩斯,隻要整個大陸願意接受科學的洗禮。

  然而,他等來的卻不是辛吉德。

  天空中不明的飛行物體讓班德爾城戒備了起來,就像上次一樣,黑默丁格讓
那些神經過敏的衛兵放下警戒,那是他的老朋友。

  黑默丁格沒有想到庫奇會這麽快的恢複,但是一想到神聖天使,他又覺得這
不是什麽難事了。

  「老朋友,别來無恙吧,一切還順利嗎?」庫奇還是老樣子,隻不過這一次,
他老老實實的坐在凱爾的腰上。

  「當然,托你的福,一切順利。」黑默丁格禮節性的客氣道,他注意到了凱
爾有些異樣。但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

  「我可真的要感謝辛吉德先生!」庫奇跳下來,興奮的向黑默丁格走過去。
「原本我不想命令凱爾治愈我,倒是想讓她能夠從心底接受我。不過……」庫奇
回頭看了凱爾一眼,咧開嘴笑的更加開心了。「孩子總要有父親的,你說對嗎?」

  這時黑默丁格才看出來,凱爾身上那種說不出的不和諧就是那微微鼓起來的
腹部。「可、可是這才二十多天……」黑默丁格回想起二十多天前在艾歐尼亞登
陸的時候,庫奇在辛勤的播種,即使是受孕,二十多天也不可能有如此明顯的表
現。

  「嘿嘿,這我就不懂了。或許因爲他是天使而我是約德爾人?」庫奇擠了擠
眼睛。「這些就交給你們這幫科學家去想破頭吧。但是可别傷害到我可愛的小天
使哦。」

  黑默丁格望着凱爾發愣,而凱爾則是依然穿着庫奇命令的衣裝,挺着微微鼓
起的腹部,滿臉的不自然,她從未有過懷孕的感受,更未有過懷孕的打算,更别
提是被一個約德爾人播種受孕。

  「好吧好吧,你能回來就好。辛吉德現在在諾克薩斯,或者……」

  「哦,那可真是遺憾,我們要走了,去諾克薩斯,凱爾!」庫奇打了個響指,
天使乖乖的走上前來,伏在庫奇面前。「我可要去好好的感謝一下!」

  「等等!」黑默丁格拉住庫奇,他下意識的想讓更多的約德爾人同伴留在他
身邊,說不出爲什麽,有些事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多休息幾天,而且這幾天
辛吉德就會派人送信過來,說不定我們還會一起去。」

  「嗯……也好。」庫奇撫摸着凱爾金色柔順的秀發,溫柔的說道:「起來吧,
寶貝兒,我們就在故鄉多住幾天。」

  如果辛吉德知道他的研究成果起了作用,他一定會興奮的睡不着。但是現在,
他正在軍部的辦公室裏休息着,靠在沙發的椅背上,閉目養神。沙發旁的辦公桌
後面,斯維因正襟危坐着,雙手拄着那根拐杖,也在閉目養神,現在的他看起來
比之前老了許多。

  「還沒想好嗎?斯維因大人。」辛吉德發話了,但雙眼并未睜開。

  「年輕人總是這麽心急。」斯維因蒼老的聲音夾雜着一絲嘲笑。

  「應該說,老年人總是這麽悠閑。你真的該考慮考慮我的建議,如何?除了
權力,你會獲得更多。」辛吉德睜開眼,他有些不耐煩了,跟老年人比耐心,他
還不想那麽自找沒趣。

  「如果我說不呢?」

  「你會死。」

  「哈,死?」仿佛聽到了個笑話,斯維因的嘴角向上咧出一道彎弧。

  「當然,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會殺死你的不是我,而是,他。」辛吉德
的重音落在最後一個字上,仿佛這個字能夠有無窮的壓力來擊倒斯維因。

  「他?」斯維因疑惑的睜眼,最終,他在辛吉德的眼中找到了答案。斯維因
原本閃爍着狡詐和睿智的眸子此時突然像一個老人一般渾濁黯淡了下去,這是一
個他不想要的答案。

  「沒錯,你知道他是誰。」

  「這個局,到底是設的?是他嗎?」

  辛吉德點點頭,斯維因苦笑一聲,點點頭,終究他還是不如那個人。終于這
一切,他都想通了,一連串的讓他覺得不合理的事件,他都想通了。口口聲聲效
忠諾克薩斯的辛吉德,樂芙蘭的乳汁,卡特琳娜的身世被揭露,皮爾特沃夫的叛
變,科技的結盟……

  「讓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斯維因拄着拐杖顫巍巍的走到門口,他還是不
甘心。「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能力的?」

  「不是我知道,是他知道。」辛吉德淡淡的一句話讓斯維因作爲智謀的最後
一點尊嚴蕩然無存,斯維因自始至終都沒有逃出過他的手掌。在魔法被屏蔽的世
界,斯維因不過是一個年老的謀士,如今,智謀在暴力面前失去了作用,他不過
是一個行将就木的老朽罷了。

  斯維因重重的點頭,推門走出了辦公室。

  辛吉德起身繞過辦公桌,看到了一隻烏鴉的屍體和一堆散亂的羽毛,一排鮮
紅色的複眼像冤魂一樣盯着辛吉德。辛吉德輕哼了一聲,搬起椅子,用一腳對準
烏鴉的屍體,狠狠的落了下去。

  就在斯維因離開辦公室之時,軍部隔壁的中央區,一條小巷一如既往的熱鬧,
那裏是「德瑪西亞公廁」。「便器」上和周圍的牆壁上都寫滿了侮辱性的詞彙,
而上方的照片也被塗畫成淫蕩不堪的模樣,簡介也被人們更改的極盡可能的下賤。
白嫩的屁股後面,是一支像長龍一般的隊伍。雖然「瓦羅蘭之春」的老闆不斷的
抗議,但根本不奏效,這也導緻這家聞名整個大陸的妓院開始越來越蕭條了。

  「嘿,你别說,這婊子真是越幹越緊了!」

  「就你話多!趕緊的,後面人都等着呢!」

  正在幹着拉克絲的男人幸福的抽插着,仿佛炫耀一般,而正在排隊的男人們
個個都希望前面的所有人陽痿早洩。

  「她好像又暈過去了。」男人挺了一下腰,發現「便器」的收縮沒有剛才激
烈了,感覺上更像是無意識的蠕動。

  「操!又暈過去了,老子就沒幹到過醒着的時候!」男人身後,一名馬上就
快排到的人憤憤的說到。

  「也不知道誰這麽不愛惜公物,煙頭都燙上去了。」男人一邊幹着,一邊用
手扣着拉克絲白嫩的屁股上,那幾個被煙頭留下的傷疤。

  隊伍的最末端已經排到了小巷外,一個穿着兜帽鬥篷的人走過,好奇的看了
一陣,嘴裏似乎在念叨着什麽,順着隊伍走了進來。一股腥味兒讓穿着兜帽的人
不得不用手背捂住口鼻,但這裏的男人似乎完全沒有對這種味道感覺到厭惡。

  「冕衛家族……」兜帽看着照片和簡介,雖然已經被塗改的不成樣子,但還
是能夠辨認出來。「算了……正事要緊……」重新拉了拉兜帽,免得暴露出來。
而排隊「如廁」的男人們根本不會在意這個奇怪的人。

  戴着兜帽的人原路返回,一步步的走着,聲音清脆而幹練,但越走越慢,越
走越慢,最終站在了隊伍的尾端,似乎做了重要的決定似的,輕輕歎了一口氣,
右手已經伸進鬥篷裏,接着轉身,電光火石,閃電般的銀光在每個男人的身上劃
過,接着便是男人們雙手捂着下體在地上滾作一團,慘叫聲此起彼伏。男根散落
一地,還有一根仍然插在拉克絲的小穴裏,還在享受着,隻是它的主人今後再也
不能享受了。

  拉低了兜帽,右手從鬥篷中拿出來,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向軍部走去,
腳步聲清脆而幹練。

             第四十三章帽子戲法

  諾克薩斯的軍部大樓有着硬朗的線條,色調黑白分明,讓人感覺無比肅穆莊
嚴,由内而外散發着威嚴的氣場。然而裏面,卻并非如此。空蕩的走廊裏回響着
堅硬鞋底踏在地闆上的清脆碰撞聲,如此的從容不迫。腳步之後,是兩具穿着軍
服的屍體,他們還未來得及響起警報便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再然後,便隻有死
亡這一條路。

  穿着兜帽鬥篷的人不斷的向上走,作爲一名刺客,似乎顯得太明目張膽了,
畢竟,暗殺對于這個人來說,并不精通。

  死亡的步點終于在最高一層的中間停了下來,刺客輕輕握住門把手,用力一
轉,「咔擦」一聲,門開了。房間内的布置如此簡單,與它的地位難以匹配,一
側的牆面上還有一個因爲巨大撞擊留下的凹面。

  正對着門口的辦公桌後,坐着一個年長者,皺紋已經從眼角蔓延開來,就像
藤蔓一樣生長,每一條都證明着這個男人的道路是如何的機關算盡,勾心鬥角。

  「斯維因?」一聲清脆而銳利的女聲從兜帽之中傳出。

  男人猛然擡起頭,看到了從兜帽之下透射而來的懾人寒芒。「是……是……」

  刺客曾見過斯維因的模樣,如今的他雖然比之前更加蒼老,但依然能夠認出
整體的樣子,隻是,他的眼神和表情爲何變得如此猥瑣和怯懦?或許,這就是時
間的威力嗎?衰老能讓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是就好。」刺客邁出步伐,右手已經伸進了鬥篷裏。

  「等等……不,我不是……」斯維因驚恐的向後靠,他終于反應過來眼前這
個會給他帶來死亡。斯維因連忙竄起,向一側跑去,敏捷的動作根本不像一個老
者,他要按下牆壁下的按鈕,牆後的密室或許是他唯一的生存希望。

  然而太遲了,斯維因的手指在距離按鈕還有三厘米的地方停止了,尖細的刺
劍穿過了他的手腕,讓他的手再也不能前移哪怕一點點。

  「不,放過我……」斯維因恐懼的看着他的「死神」,兜帽之下,一撮酒紅
色的劉海從右側擺了下來。斯維因還沒說完,一把尖銳的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喉
嚨,鮮血噴灑在刺客的兜帽和鬥篷上。原本的粗麻色被染上了鮮紅的圖案。

  刺客抽出匕首和刺劍,看着斯維因呻吟着倒下,他不會立刻就死去,這種痛
苦會伴随着他人生中最後一點記憶。

  「時間……真是可怕……」刺客不敢想象,那個曾被整個德瑪西亞所忌憚的
男人,也是不擇手段爬上諾克薩斯權力頂點的男人,居然在時間的折磨下變得如
此懦弱,不堪一擊。

  刺客用鬥篷包住劍身,仔仔細細的将血迹擦拭幹淨,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
「下一個……」

  「德萊厄斯大人!軍部有刺客闖入!」德萊厄斯的副官蘇推門進來,神情緊
張,咽了口氣後說道:「斯維因大人已經……」

  原本對此事不感興趣的德萊厄斯突然來了興緻:「别告訴我那個老狐狸死了。」

  蘇點點頭。

  「哈。有意思……」德萊厄斯收起翹在辦公桌上的腳,身子向前傾,雙手支
在桌子上,下巴擱在手背上:「繼續說,還有什麽情況?」

  「還有……似乎這個刺客并不精通暗殺,但擊殺手法極爲迅速,不少士兵在
被殺前都沒有來得及發出警報。」

  「嗯……有意思,去吧,讓他們好好搜查追捕。」

  「是!」蘇說着退出房間。門外不時的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談話聲。顯然,
搜查行動已經展開了。

  就像一曲亂章中的定音符一般,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過去之後,總會響起那
沉穩從容的步點。步點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響。當雜亂的腳步聲離去後,它又
會出現。最終,在德萊厄斯的門前停下了。

  「請進!」沒有人敲門,但德萊厄斯知道,他等的人來了。

  門外沒有回應,似乎還在猶豫,又或者根本就沒有人。

  「咔擦」一聲,門開了。刺客就這樣堂堂正正的站在了德萊厄斯面前。

  「是你殺掉那隻老狐狸的?」德萊厄斯看着來者的眼神裏甚至還帶着些贊許。

  「老狐狸?我看倒是像老鼠。」刺客一步步的向德萊厄斯走來,右手已經伸
進了鬥篷。

  「女人?哈哈,有意思。」聽到了刺客的聲音,頗讓德萊厄斯感覺意外。

  「當然有意思,不過,你殺的真的是個老鼠。」辛吉德站在門口,将他制造
的鼠人圖奇的屍體丢在刺客的腳下,手腕和喉嚨上的傷口,正是這個刺客留下的。
辛吉德原本想要讓圖奇來冒充斯維因制衡德萊厄斯,這個刺客的出現完全打亂了
他的計劃。

  「我不介意再多殺一個。」刺客對于門口這個從未耳聞的「無名小卒」并不
感興趣。腳下生風一般閃到德萊厄斯身後,一劍向德萊厄斯的後心刺出。然而德
萊厄斯隻是向右輕輕一斜,她的手腕便被牢牢的箍住了。德萊厄斯用腋下夾住刺
客的手腕,讓她難以靈活的使用刺劍。「哈哈哈,這裏太小了,我們換個地方如
何?」德萊厄斯說完整個人向後靠去,撞破身後的窗戶向下跌去,作爲「墊背」
的刺客隻能暗自吃痛,這裏是六樓,直接摔下去非死即傷。但處在有利位置的德
萊厄斯則不同,有了「肉盾」可以減少許多傷害。

  「唔!」半空中德萊厄斯一聲悶哼,左側肋下插進了一柄匕首。他的左臂本
能的松開,這樣一來便給了刺客逃離的機會。

  半空中想要調整平衡并非易事,但也絕非不可能,德萊厄斯換身姿,抽出匕
首将其插進牆壁,同時用腳抵住,以此來降低下落的速度。而刺客則更加敏捷靈
動,不斷的尋找任何可以提供短暫借力點來反向發力。

  當兩人最終到達地面時,已經被軍部的守衛軍團團圍住了。刺客的兜帽也在
下落的過程中被揭開,一張白皙美麗的臉龐,眼神中透露着無比的傲慢與尊嚴,
那是視所有人爲下等人的強烈自尊。刺客将酒紅色的劉海向右撩起,她現在要面
對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人了。

  「美人兒,這麽兇狠的眼神可是會讓你的成色大打折扣。」德萊厄斯說着,
從蘇的手中接過他的巨斧。「讓我看看你那跟牙簽兒一樣的玩具,能有多厲害。」
話音未落,德萊厄斯已經沖了出去,龐大的身軀和極快的速度産生的最直接的效
果便是猶如排山倒海般的氣勢。

  刺劍,顧名思義其用法是刺,最多再來點用劍尖的挑劃,無法像闊劍那樣大
力的劈砍。刺客深知這一點,就憑她那把柔韌的刺劍是無法格擋德萊厄斯的巨斧
的。她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德萊厄斯身上,她不能提前做出閃避,因爲沒人知道
德萊厄斯會在哪裏停住,而且看上去他絲毫沒有減速的迹象。

  借助着跑動帶來的力量,巨斧的劈砍深入地面,揚起的灰塵剝奪了人們的視
覺,巨大的聲響剝奪了人們的聽覺,這些都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德萊厄斯的攻
擊落空了。且不說德萊厄斯的速度和力量都是頂級的,基本上鮮有人能夠在德萊
厄斯的氣勢壓制下還能行動自如。所有諾克薩斯衛兵的心中都開始産生一絲恐懼,
如果連德萊厄斯都無可奈何的刺客,那自己的人頭依然等同于了對方眼中的雜草
一般,隻需輕輕一割。

  「有意思,德瑪西亞還有這樣的人物。」德萊厄斯用手肘拄着巨斧,另一隻
手撫摸着下巴。

  「當然,她是擊劍決鬥世家勞倫特家族的後輩,極富天賦。」辛吉德出現在
德萊厄斯身後,他并沒有處理圖奇的屍體。「菲奧娜,勞倫特。」

  「菲奧娜……」德萊厄斯眯起了眼睛。貴族的傲慢氣質,美麗的外表和高超
的擊劍術完美的符合了他的需求,越是高貴、美麗而強大的事物,他就約有征服
的欲望。隻不過可惜的是,獵物如今脫離了獵人的掌控。

  「我已經替您安排好了一切。」辛吉德早就看穿了德萊厄斯的想法,這句話
他有十成的把握。然而他得到的回應并不是德萊厄斯的贊賞,而是冰冷的斧刃。

  巨斧橫在辛吉德的脖頸之間,德萊厄斯并沒有回頭,直接說道:「老狐狸在
你的手上。」

  「是……」辛吉德輕聲回應着:「這是您希望看到的結果。」

  「哈哈哈,你很聰明,辛吉德,聰明到讓人惡心。我知道你們那些屏蔽魔法
的戲法兒,但是老子的斧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不要妄想動一下你那自作的聰明的
小腦袋瓜兒。」德萊厄斯将斧刃輕輕向上,擡起辛吉德的下巴但并未留下傷口。
巨大的斧子在德萊厄斯手中就如同精巧的工具,從不失之分毫。

  「這些粗活不适合作爲諾克薩斯權力頂點的您來親自操勞,大人。」

  「你的油嘴滑舌同樣讓人惡心。」德萊厄斯收回巨斧,轉身向軍部走去,根
本不看辛吉德一眼:「老狐狸的事,我不追究,但是這個妞,跟你的時間是今晚
之前。」

  「遵命,大人。」

  菲奧娜完全沒想到,即使躲開了德萊厄斯的攻擊,那強大的沖擊力也讓她難
以承受,強力的劈砍與地面的撞擊帶來的沖擊波猶如拳頭不斷擊打在她的身上。
此時她找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或者說是兩棟樓宇之間僅能并排一人半的縫隙,
坐靠在牆上,她需要休息一下。

  菲奧娜緊緊握着勞倫特家族的家徽,圖案上一柄斜放着的華麗擊劍,背景則
是一朵綻放的薔薇。自從她的父親将家族的名譽敗壞之後,她再也沒好好的看看
這枚家徽。菲奧娜輕輕撫摸着凹凸有緻的花紋,突然覺得是如此的陌生。她從出
生之時便背負了家族的榮譽,更是在父親名譽掃地之後,扛下了恢複家族榮耀的
使命。如果能夠擊殺諾克薩斯高層得手,她的家族自然會得到德瑪西亞人的仰視。

  「哼……那些平民……」菲奧娜想到這,不屑的哼了一聲,那些逍遙自在的
平民何曾懂得貴族所肩負的重擔。有時候她多麽想成爲一個自在的人民,但是她
又不得不維持貴族應有的自尊。

  「尊貴的小姐,有人托我将這個送給您。」一個長相平淡無奇的陌生男人站
在菲奧娜的身側,丢下一個紙箱子,裏面不知裝着什麽。

  「什……」在諾克薩斯怎麽會有人送東西給她。菲奧娜第一反應便是危險。
再擡頭便發現剛才的男人早已無影蹤了,隻留下一串詭異的笑聲。一瞬間,菲奧
娜感覺到那個紙箱子被丢在了自己的手中。根本不需要思考,在扔出去的同時菲
奧娜起身向外跑。紙箱子中突然射出數把匕首,猶如一張網想要捕獲逃跑的獵物。

  「可惡……」菲奧娜捂着右側的肋下,這裏沒有護甲的保護,匕首擦破了她
黑色的襯裏緊身衣,割出了一道傷口。然而這并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她被發現
了。她隻能從一個小巷鑽入另一個小巷,從一個縫隙逃至另一個縫隙。

  等等,前面那是……菲奧娜看到了陌生男人的背影,隻是一瞬間,男人便轉
入另一條小巷裏。菲奧娜連忙加快腳步追了上去。她不明白,既然她被發現了,
爲何沒有一個諾克薩斯衛兵的出現,而且那個男人神經質的詭異笑聲不斷的在她
的腦海中回轉。

  菲奧娜不知道跟着男人轉了幾條小巷和街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正在
遠離市區,路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最終,男人鑽進了一棟建築物裏。

  菲奧娜謹慎的跟了進去,做好了應對埋伏的準備。然而直到她看到那個男人
背對着自己站在面前的時候,她覺得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你,是誰?」菲奧娜用劍指着男人的背影問道,能夠發現自己,卻未通報
給諾克薩斯衛兵,這已經夠奇怪了。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站在那裏,身子不住的顫抖着。

  菲奧娜疑惑着慢慢的靠近,直到她的劍尖抵住男人的後背才察覺這個顫抖來
自于那瘋癫的笑,隻不過聲音很輕,輕到在如此寂靜,如此近距離之下才能聽到。

  「嘻嘻嘻嘻嘻……」

  「你到底是誰?」菲奧娜又問了一遍,将刺劍略微回拉,準備将這個男人一
劍斃命。

  「嘻嘻嘻嘻嘻……」

  面對如此的「無禮」,菲奧娜皺着眉頭,厭惡的神情浮在臉上。手腕輕轉,
手肘向前猛然發力,刺劍已經貫穿了男子的身體。然而,出乎菲奧娜意料的是,
男子并沒有痛苦的倒下,而是依然「嘻嘻嘻嘻」的顫抖着。就在菲奧娜感到好奇
之時,男人慢慢的轉過臉,這也将菲奧娜的全部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張摸着豔彩的臉,大紅的唇紅猶如兩根香腸,因爲笑容的緣故讓這張
嘴顯得更加誇張和滑稽。白色的粉底和同樣誇張的黑色眼影,這是典型的小醜裝。
隻不過原本會帶來滑稽效果引人發笑的小醜裝扮,此時卻在那偷着瘋狂和陰森的
眼神中,顯得無比詭異和恐怖。

  菲奧娜正在吃驚于這樣的裝扮,男人卻像氣球一樣整個爆開了。菲奧娜下意
識的用手護住臉,然而爆炸中還有匕首射出,如此近的距離根本難以躲閃。

  「嘻嘻嘻嘻嘻,好玩嗎?」尖銳而令人不快的聲音出現在菲奧娜的身後。菲
奧娜顧不得腹部的割傷,憑借着無數次決鬥的經驗,将刺劍舉到了身後。果不其
然,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傳來,碰撞帶來的沖擊力讓菲奧娜向前踉跄了幾步。
但轉過身卻發現後面空無一人。

  「看來還是沒有盡興,嘻嘻嘻嘻嘻,我們再玩個遊戲吧!」神經質的聲音在
空蕩的房間裏回蕩着。「匕首上有我塗的慢性麻痹毒藥,嘻嘻嘻嘻,在你失去知
覺之前,你隻需要找到我的真身,嘻嘻嘻嘻,隻要你樂意,你可以殺了我呢,嘻
嘻嘻。這很好玩兒!」

  「惡趣味……」菲奧娜捂着傷口,那些被劃開的緊身衣已經遮擋不住自己的
腰腹了。右側肋下也漸漸傳來了麻痹之感,看來這個小醜說的是真的。整個房間
已經被鎖死,她必須要幹掉這個讓人煩躁的小醜。

  「仔細看看你周圍,有六個箱子哦。嘻嘻嘻嘻,試試你的手氣。遊戲開始啦!」
聲音從其中一個箱子裏傳來,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真身在哪裏。菲奧娜走到這個
一人高的箱子面前,正準備一劍刺下,卻猶豫了。她想到之前那個假身同樣也能
發出聲音,不斷的笑,這人煩躁。但是好像除了笑,并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

  菲奧娜的劍已經刺到了箱子的表面上卻又停下了,等等,如此拙略的馬腳,
他應該不會不知道,是在故意誘使我上當嗎?

  「還在猶豫嗎?嘻嘻嘻嘻,不作出選擇的話,可就一點兒都不好玩了。嘻嘻
嘻嘻。」面前的箱子裏傳來小醜的聲音,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去死!」菲奧娜不再猶豫,一劍刺了進去,但是似乎戳進了什麽堅硬的物
體,不是假身,更不是真身。突然一個鬼臉從箱子中彈了出來,彈到菲奧娜的面
前不斷的發出驚悚的笑聲。受到驚吓後的反應并不是尖叫,而是條件反射般的一
拳砸了過去,将整個鬼臉打飛了出去。

  「嘻嘻嘻嘻,恭喜你,這是安慰獎,你離成功又進了一步。」另一隻箱子開
始發出聲音。惱羞成怒的菲奧娜明白安慰獎的意思,裏面并沒有發生爆炸射出匕
首,雖然不是真身,但是好處是,找到真身的幾率變大了。但是同樣的,找到假
身的幾率也變大了。

  菲奧娜不再理會那讨厭的聲音,而是不斷的環視着剩餘的五個箱子。五個箱
子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别,甚至讓菲奧娜産生了這些都是鏡像法術産生
的錯覺。肋下的麻痹之感漸漸擴大,與腹部的傷口連成一片,她沒有多少時間了。
菲奧娜咬咬牙,随便選了其中一個刺了進去。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同時射出的大量匕首還是讓菲奧娜無法完全格擋掉。不
僅腹部的傷口加重,就連胸甲和臂甲上也插上了幾把匕首。

  「呃啊……」菲奧娜單膝跪在地上,費力的将匕首從護甲上拔出來。

  「嘻嘻嘻嘻,一次命中!期待您下次的表現!嘻嘻嘻嘻。」這一次,聲音還
是從之前的箱子裏傳出來,看來隻要這個箱子不被選中,聲音依然會繼續從這裏
發出。這樣也好,至少不會讓菲奧娜更加煩躁。

  「閉嘴!」菲奧娜重新站起來,看也不看那個發聲的箱子,隻是注視着剩餘
的三個箱子。

  「選擇吧,選擇吧!嘻嘻嘻嘻!」

  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依據,幾乎是完全的拼運氣。時間不站在她這邊,她必
須迅速果斷的做出選擇。但是同樣的,運氣也不站在她這邊。早已破損的護甲再
一次被匕首刺入,已經難以起到太大的防禦作用了。菲奧娜感覺到腹部的麻痹已
經開始朝上下蔓延,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沒時間再将匕首拔出來了。菲奧娜迅速
的卸下已經失去作用的護甲,黑色緊身衣下包裹着一對隻堪一握的胸部,雖然不
算宏偉,但也足夠堅挺了。

  「第二次,第二次!嘻嘻嘻嘻!期待您接下來的選擇!遊戲越來越刺激了!
是高貴的德瑪西亞女劍客逃出生天,還是卑微的諾克薩斯小醜僥幸得勝呢?嘻嘻
嘻嘻!」

  菲奧娜連罵的精力都沒有了,與其做這種毫無用處的事,倒不如将精力集中
在選擇上。排除那個說話的箱子,二選一。

  雖然幾率是百分之五十,但是運氣總是站在莊家的一邊。已經失去了護甲的
防禦,菲奧娜不得不用出全身的力氣使刺劍在面前飛舞,畫出一道道圓弧,最終
形成一個看不見的護盾,所有匕首都被盡數反彈回去,深深的嵌在地闆上。

  「啊……哈……啊……」菲奧娜的體力開始透支,這是她不得已的選擇,勞
倫特心眼刀,這是勞倫特家族的秘傳劍術,可以将受到的傷害反彈回去,也是勞
倫特家族主宰決鬥文化數個世紀之久的主要原因。

  不過好在,傷口沒有增加。菲奧娜不斷的喘着氣,還剩下兩個箱子,一個說
話,另一個不說話。她想她的心裏已經有了選擇。

  「精彩,真是精彩。嘻嘻嘻嘻,雖然連中三元,完美的帽子戲法,但是高貴
的德瑪西亞女劍客用高超的技藝躲開了這次懲罰,嘻嘻嘻嘻。那麽最後的關頭,
二選一,你會選擇哪一個呢?」

  兩個箱子同時發出聲音,這一次,菲奧娜傻眼了。到底該選哪一個?

  疲勞加速了麻痹的蔓延,菲奧娜隻覺得自己連胳膊都擡不起來了。「可惡…
…你……」

  「看來時間就要到了,我們的女劍客很可惜的倒在了最後的選擇面前。嘻嘻
嘻嘻。那麽答案揭曉!」聲音結束,兩個箱子同時被人從裏面打破,走出兩個一
模一樣的小醜,瘋狂的眼神和詭異的狂笑讓菲奧娜覺得無比刺耳。她渾身無力,
重重的趴在地上,在失去知覺前她後悔自己在最後一刻猶豫了,如果放手一搏,
至少還有一半的幾率能夠将這個小醜擊殺。

  然而,現實并非如此。從黑暗中走出一個小醜,來到失去知覺的菲奧娜身邊,
笑嘻嘻的說道:「德瑪西亞人真是有趣,『運氣』從來都是站在莊家這邊。嘻嘻
嘻嘻。」說完,那兩個從箱子中走出來的小醜突然爆炸,但是這一次并沒有匕首
射出來。

  小醜的真身翻身跨坐在菲奧娜的腰上,用匕首尖輕輕的戳着菲奧娜那擁有完
美弧線的臀部:「嘻嘻嘻嘻,真是彈性十足,要不是辛吉德有交代,嘻嘻嘻嘻…
…」

  菲奧娜最自豪的除了自己的劍術外,就是她姣好的身材,尤其是吸引了不少
貴族視線的完美臀部,肥大而不失挺翹,緊緻而富有彈性。當她的家族名譽掃地
之後,也就隻有這樣的完美臀部才能給她帶來些許仰慕和吸引力,來填補她的虛
榮心。若是知道她的她的驕傲如今被一個小醜用匕首輕輕的戳着玩弄,估計她定
會惱羞成怒。

  小醜輕輕将匕首向下按,在菲奧娜的臀部上戳出一個凹陷,然後輕輕放手,
匕首被彈到半空中,簡直就像蹦床一般。

  「嘻嘻嘻嘻,真好玩兒啊!」小醜一邊戳着,另一隻手不斷的在另一半臀肉
上不斷的揉捏,那種精緻而富有活力的肉感,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淪陷于此。「嘻
嘻嘻嘻嘻!辛吉德就要來了,這可一點兒都不好玩!」

            第四十四章屈辱的決鬥

  當菲奧娜醒來時,望着高高的天花闆出神,她還沒有完全從麻痹中恢複過來。
不過很快,她意識到這裏不是德瑪西亞,雖然天花闆上的紋路極盡華麗,但堅硬
而重複的線條與黑紅相間的色調表明她所處的是另外一個地方,諾克薩斯。

  菲奧娜吃力的撐起身子,藥效不斷的衰退,她的意識正在一點點的恢複。當
她的大腦開始正常運轉後,她意識到了危機。

  「您醒了,勞倫特小姐,您的到來真是讓寒舍蓬荜生輝。」房間的門口,一
個粗犷的聲音說着極富有禮儀的話語,這種不搭調的違和感讓菲奧娜皺緊了眉頭,
在這種場合,這句話代表的隻有一個意思,挑釁。

  「你們……」菲奧娜朝着聲音惡狠狠的望去,一個身着華麗便裝的壯碩男人
坐在門口,旁邊站着他的副官,蘇。

  「如有招待不周,還望勞倫特小姐多多擔待。呵呵呵。」德萊厄斯不懷好意
的笑着,貪婪的眼神更是在菲奧娜身上不斷的遊移着,似乎要将這個美人兒吞噬
一般。

  「渣滓……」菲奧娜說着,本能的想要去拔劍,結果隻是摸到了空氣。就在
她低頭的瞬間,發現了一個更讓她難以接受的事實。她的身上隻有一層薄絲,跟
透明的沒什麽兩樣。猛然之間搞明白狀況的菲奧娜慌忙用手捂住胸部,滿臉通紅
的喊道:「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人渣!」

  「不不不,勞倫特小姐,如此粗鄙的語言不該從您的金口說出。」德萊厄斯
擺了擺手。「隻是希望勞倫特小姐能夠與在下共度良宵。當然,要心甘情願,我
從不喜歡強人所難。」

  「那我要說不呢?」菲奧娜憎恨的說道,她絲毫不會服軟。

  「不?」德萊厄斯打了個響指。一個被綁的嚴嚴實實,眼睛被蒙住,嘴巴被
塞住的男人從門後推了進來,直接倒在了地上。「或許勞倫特先生應該好好勸勸
你。」

  「父親!?」菲奧娜驚詫道。地上的勞倫特先生似乎認出了女兒的聲音,不
斷的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如何?勞倫特小姐?」

  「哼。」菲奧娜的臉上瞬間又恢複了冷靜。「他不過是讓家族名譽掃地的敗
類,以爲用他就能威脅我?」

  聽到女兒這麽說,勞倫特先生開始拼命的發出聲音,身子也開始向前蠕動,
最後被蘇一腳踩在地上。

  「原來如此,看來令尊還是有故事的人。那麽……」德萊厄斯又打了一個響
指。「這個如何?勞倫特夫人會不會有同樣的故事呢?」一個中年婦女跟勞倫特
先生一樣,被推了進來,看得出,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無情的留下了痕迹,但年
輕時,必然是個美人。

  「媽……媽媽!」菲奧娜怒火中燒,對着德萊厄斯罵道。「你這個畜生!」

  「看來砝碼還不夠。」德萊厄斯的響指似乎就像不可抗拒的命令。一個年輕
的女子像勞倫特夫婦一樣被推了進來,看上去比菲奧娜還要年輕。「啧啧啧,勞
倫特的二小姐也是個美人胚子,跟您比起來也毫不遜色呢。我說過,我不喜歡強
人所難。選擇權在你,勞倫特小姐。」

  「你……」菲奧娜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選擇,如果隻是父親,她大可以不理
睬,但是現在又多了母親和妹妹。

  「哦,對了,我想不用我提醒您,您還有兩個弟弟吧?呵呵呵。」德萊厄斯
「善意」的提醒道。這在無形之中又爲菲奧娜增加了壓力。

  可是将自己寶貴的身子獻給這種人渣,還是諾克薩斯的人渣,菲奧娜從心裏
感到惡心。

  「那你倒不如殺了我。」菲奧娜不敢去看地上的母親和妹妹,她做不出任何
一種選擇。

  「在下就是喜歡您的倔強。」德萊厄斯打了個響指,三名士兵将地上的三人
拖走。「好,我給你機會。明天的午宴,會有許多貴客,你隻需要在決鬥表演中
獲勝,就可以帶着你的家人離開。但如果你輸了的話……」德萊厄斯說完,起身
離座,他不需要征求菲奧娜的同意,他是勝利者。他渴望的是征服一顆高貴的心。

  「等等……就,就穿着這些?」菲奧娜對着德萊厄斯的管家說道,她的身上
還是隻有那一層薄紗。

  「是的,尊貴的小姐。」管家右手橫在腹間,輕輕躬身,謙卑的說道。

  「可是,這……這不是決鬥的裝束……」菲奧娜紅着臉說道,她的雙手早就
沒空護住那些不該暴露的地方。「至少……至少要有護甲……」

  管家恍如大悟般的點點頭,轉身從箱子中取出了一套護甲。「您說得對,那
麽,在下就不打擾您了,決鬥于三十分鍾後開始,還請您好好準備一下。」

  「哦……謝,謝謝……」菲奧娜突然覺得這個管家還不錯,并沒有在自己的
身上瞄來瞄去。然而當她拿起護甲時,才發現這一切都是他們算計好的。

  胸甲極盡可能的短,甚至像一條寬一點的腰帶一般,胸甲上沿是兩道向下凹
的圓弧,不用說,是個人都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裙甲更加過分,胯骨兩側的扇
葉還稍顯正常,但是中間居然隻是用金屬制成的三角褲,而且不過小指頭粗細,
勉強能夠遮擋住私處。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菲奧娜将這身護甲穿在薄紗衣褲之外,堅挺的雙乳完美
的擱在護甲凹陷的上沿,有了金屬作爲對比,讓雙乳顯得更加豐滿挺拔。同時金
屬三角褲讓原本寬松的薄紗褲在私處勒緊,讓原本就完美的臀型不再受到薄紗褲
的遮掩,小指頭粗細的金屬條深深的嵌進臀縫,讓兩個臀瓣極盡可能凸出來,讓
人大飽眼福。

  「這群敗類……」菲奧娜罵道,但是這畢竟是能夠讓她穿上的唯一的護甲了。
菲奧娜拿起木劍,她對自己的劍術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菲奧娜被帶進了大堂,一條長桌周圍坐滿了諾克薩斯的軍政議員。但是裏面
沒有德萊厄斯。菲奧娜的到來讓議員們「哦!」的驚呼了起來,決鬥尚未開始,
但所有人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看到了嗎?那屁股,啧啧啧。」「是啊,真想拍打幾下。」「是啊,還有
那粉嫩的乳頭,好想吮吸一下。嘿嘿。」兩名議員交頭接耳,他們克制不住自己
的欲望想要評論,但依然要保持自己高貴的身份。

  在嘈雜的議論中,菲奧娜被帶到了長桌一側,她在那裏等待着她的對手,同
時也被幾十雙貪婪的眼神撫摸着。不知不覺間,兩腿之間的金屬條越來越熱,渾
身燥熱的菲奧娜感覺似乎天旋地轉,從她出生之後,從未受過如此的屈辱,即使
是家族名譽掃地也從未讓她如此難堪過。

  「久等了,諸位!」渾厚嘹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德萊厄斯穿着厚重的铠甲
走了進來。徑直來到菲奧娜面前,手中拿着的是金屬刺劍。「勞倫特小姐,在下
對擊劍一竅不通,還望多多指導。」說完,德萊厄斯笑着戴上頭盔,全身已經是
全方位無死角防禦了。菲奧娜絕望了,她本就不該對這個人渣抱有一絲幻想,即
使她的劍術再高超,她也不可能憑借一把木劍刺穿金屬铠甲,哪怕對面是個死人
……等一下,對手不是死人……不,或許她還有機會。

  随着管家令下,決鬥開始了。菲奧娜根本顧不得再去護住胸部和私處了,擺
開了平時決鬥時的姿勢,這也讓議員們大飽眼福了,甚至有不少議員的褲子已經
支起了帳篷。

  反倒是德萊厄斯還是筆挺的站着,絲毫沒有決鬥的樣子,在這方面,他是個
不折不扣的菜鳥。德萊厄斯不動,菲奧娜也不會出擊,她知道她的攻擊徒勞無用,
隻能等待德萊厄斯的金屬刺劍受到心眼刀的反彈,才有可能擊穿他的護甲。

  「那我先咯。」德萊厄斯說道,開始一步步緩慢的逼近,但菲奧娜也慢慢的
後退,保證兩人在一個安全的距離。然而退着退着,便退到了長桌附近。一名幸
運的議員伸手掐了一把近在咫尺的嫩肉,這一下讓菲奧娜差點跳了起來,德萊厄
斯也趁勢攻擊,一劍刺向菲奧娜的腹間,菲奧娜極限的側身躲過,金屬挂着一絲
布條刺中了空氣。

  「喂!怎麽樣怎麽樣!」「唔~ 太美妙了,光滑富有彈性,從來沒有摸到過
這麽完美的屁股。啧啧啧,彈的我指頭都酥了,簡直能掐出水。」周圍盡是羨慕
和嫉妒的眼光,這讓那名幸運兒無比驕傲。

  「可惡……好疼……」菲奧娜另一隻手捂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從臀肉上傳
來,腹間的薄紗也被劃開了一個口子,真是莫大的恥辱。

  「蘭伯特,你搶了老子的先,罰你一個月不能碰女人。」德萊厄斯調侃道。
周圍的議員也大仇得報般的哄笑了起來。而那位幸運兒也笑道:「值了,值了!」

  在場的所有人,隻有菲奧娜笑不出來,顯然,她已經成爲了這幫人逗樂的玩
具,這在她的自尊心裏,是無法接受的事實。我會讓你們笑不出來的!菲奧娜開
始全力進攻,憤怒讓她喪失了理智,但木劍如何刺得穿金屬。

  反倒是菲奧娜,在德萊厄斯笨拙的劍下,薄紗被一點點撕扯幹淨。粉嫩的乳
頭和完美的臀部都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現場也爆發出一陣驚呼。

  汗流浃背的菲奧娜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無法突破裝備之間的差距,而德萊厄斯
隻是一步步前進,雖然笨拙的就像木頭,但是每一劍等讓菲奧娜吃不消。

  最終,菲奧娜倒在地上,金屬劍抵在她的咽喉上。「你輸了,勞倫特小姐。」

  「這不公平!」已經在衆人面前暴露過了,但自尊心還是讓菲奧娜護住了雙
乳。

  「世間本無公平,你不過是俘虜,卻和我談公平?」德萊厄斯摘掉頭盔,調
笑道。金屬劍向下撥開菲奧娜護在胸前的手,冰冷而尖銳的劍尖玩弄着兩顆粉嫩
的乳頭。

  「呃……」被冰冷堅硬的觸感刺激到,菲奧娜打了個激靈,哼道:「别……」

  「别什麽?嗯?」

  「别這樣……我……我答應……」

  「答應什麽?」

  菲奧娜紅着臉,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閉口不答。然而刺劍繼續向下,在金
屬三角褲的表面上遊走,最終抵在了敏感部位上。菲奧娜如遭雷擊一般坐起來,
雙腿夾緊哀求道。「不要……」

  「把腿分開。」

  菲奧娜痛苦的搖搖頭。

  「我說,把腿,分開。」

  菲奧娜不情願的慢慢分開雙腿,議員們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探頭過來,想
要看到更多的景色。

  劍尖向右一偏,接着斜着刺了進去。「呃……」菲奧娜顫抖着,這是第一次
讓異物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感到無比的絕望。

  「看來早就出水了,高貴的勞倫特小姐還真是淫蕩啊。」德萊厄斯用贊賞的
語氣說着鄙夷的話,更是加重了對于菲奧娜的侮辱。

  「不……不是的……是這個裙甲太……」

  「太怎麽了?」德萊厄斯的手還在用力,刺劍慢慢的在菲奧娜的小穴裏抽插。
菲奧娜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渾身燥熱,粉嫩的乳頭也充血挺立了起來。

  「說不出話了?」德萊厄斯撿起菲奧娜的木劍,狠狠的抽在菲奧娜的乳頭上。
淩辱這種貴族千金是他最渴望的事,而且是在她最擅長的領域打敗她之後。

  「啊!」菲奧娜一聲慘叫,劇烈的疼痛之下潛藏着巨大的快感,讓她難以思
考,她感覺到自己仿佛就在黑暗邊緣,不斷的有人在撕扯她,啃噬她,在衆人貪
婪的目光和嘲笑的包圍下,她就要堕入無邊黑暗了。

  當菲奧娜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的雙手背吊了起來。全身一絲不挂。這是一
個看上去并不像牢房的房間。

  「勞倫特小姐,不,還是叫菲奧娜吧。」德萊厄斯站在菲奧娜面前,手中把
玩着菲奧娜的家徽。「真是精緻的作品,不是嗎?」

  「你……殺了我吧,不要再讓我受此屈辱了。」

  「那麽你的母親、妹妹、還有兩個弟弟呢?」

  「我……」菲奧娜一時語塞,他們的命現在全部系在自己身上。

  「我調查過了,勞倫特家族,德瑪西亞的決鬥世家,也是侯爵貴族。然而,
如此沉重的家族負擔讓你的父親不得不铤而走險,不擇手段,不是嗎?」

  「别說了……」

  「既然你如此喜歡貴族這個身份……」德萊厄斯将家徽豎起,在菲奧娜的臀
縫中摩擦。「雖然我沒有姓氏,但如今已是諾克薩斯……不,整個大陸的最高主
宰者。我是新一代貴族的開創者。」

  「嗯……啊……啊」德萊厄斯将家徽從臀縫向下,對準了菲奧娜的小穴,不
斷的來回剮蹭。未經人事的菲奧娜根本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她明白德萊厄斯那般
話的意思,舍棄曾經的榮耀,成爲新的貴族。這對于她來說,并非不可接受。
「那……那我的家人……」

  「我沒理由殺害我的家族成員,對嗎?」德萊厄斯一隻手抓住菲奧娜的乳房,
開始揉搓着。「你覺得我們的家徽要如何設計?嗯?」

  「怎樣……都可以……」

  「骷髅頭和一把巨斧,如何?」

  「好……好……」菲奧娜根本不在乎家徽是什麽樣子,一切都無所謂。

  「嗯……那麽你覺得,印在哪裏好看呢?」德萊厄斯用勞倫特的家徽在菲奧
娜的身上比劃着。最終按在了菲奧娜的屁股上。

  「印?」菲奧娜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難道不是……要和我……結合嗎?」

  「哈哈哈,結合?我說過嗎?」德萊厄斯對準那完美臀部,狠狠的删了一巴
掌,白嫩的臀肉顫抖不已。「家族的成員,可不光是人……」

  德萊厄斯非常喜歡看到這些自以爲是的貴族被戲耍後的反應,從平民摸爬滾
打到如今的地位,讓他對于那些猶如蛀蟲般的貴族深惡痛絕,那些可憐的尊嚴不
過是他們最後的遮羞布。

  「你……你想幹什麽?」菲奧娜不安的扭動着軀體。「放開我!放開我!」

  德萊厄斯脫下褲子,巨根頂在菲奧娜的小穴上:「在你還能夠稱爲人之前…
…不能浪費了。」

  「不要!啊!」

  德萊厄斯一戳到底,巨大的肉棒在菲奧娜緊窄的處女小穴裏摩擦,巨大的沖
擊力讓菲奧娜慘叫着,處女血順着兩人的大腿向下流淌。

  「拔出來……停下來……求你……啊……」

  「哈哈哈哈,你有什麽資格求我?」德萊厄斯不斷的享受着完美臀肉的撞擊
和彈性,菲奧娜的小穴就像柔軟無骨的小手一般緊緊的握着肉棒,不斷的蠕動擠
壓,甚至還有一股吸力鑽入馬眼想要将什麽東西抽出來一般。

  「啊,啊,啊……」伴随着抽插的節奏,菲奧娜克制不住的呻吟了出來。

  「告訴我,爲何你的屁股如此完美。」

  「啊……我……啊……不知道……」

  「哈哈,有沒有想過用它來勾引男人?」

  「沒……沒有……啊!」

  「沒有?」德萊厄斯懲戒般的一次猛力撞擊,一下突破了緊窄的陰道,撞到
子宮口。

  「啊呀呀!有……有!」菲奧娜含着淚點點頭。

  「說來聽聽?」

  「有……有一次……啊……在經過白薔薇家族的長男旁邊時,假裝……啊…
…假裝彎腰撿東西……啊,啊……然後……然後就故意撅起……屁股……啊……
對準他……」

  「那個什麽白薔薇的娘炮呢?對你做了什麽?」

  「我……我隻感覺……啊……不行了……停,停一下……」菲奧娜央求着德
萊厄斯停下。德萊厄斯狠狠的插了進去,将肉棒停在菲奧娜的陰道深處,将這具
迷人的肉體緊緊的摟在懷裏。

  「繼續說下去。」

  「哈……啊……我隻感覺……屁股被堅硬滾燙的東西撞了一下……」

  「聽名字就知道那是個小白臉,你們這些女人就喜歡這種沒用的東西!」

  「不……不是的……我隻是想要……」

  「貴族的身份?」

  菲奧娜點點頭。

  「還有誰?你還用你那淫蕩的屁股勾引過誰?」

  「費爾納勳爵……德利公爵……還有拉南公爵……」

  「沒想到你這麽淫蕩,哈哈,小賤人……」

  菲奧娜搖搖頭:「不……不是的……我還是……沒有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線…
…每當我想要犧牲自己……但我做不到……」

  「哈哈哈,别擔心,你會成爲貴族的!」德萊厄斯又開始了大力的抽插,這
一次,絲毫不留情。「啊……呀呀呀!啊!」菲奧娜的呻吟混合着慘叫在房間裏
回蕩,短發散亂在面前,絲毫沒有了貴族的氣息。

  「你會如願以償的,成爲貴族的一條母狗,哈哈哈!」

  「不……不要……」菲奧娜拼命的搖頭,然而這一切都改變不了她的未來。

  「接下來是這裏!」德萊厄斯抽出肉棒,掰開完美的臀瓣,對準菊花捅了進
去。

  「啊啊啊啊!」

  三天之後,德萊厄斯在自己的花園裏散步,手中牽着三條狗鏈。萊因,是他
愛犬的名字,那是一條壯碩漆黑的公狗,毛發烏黑亮滑。另一條叫維科,是他的
弟弟,德萊文的愛犬,現在他将兩條狗一同飼養。而還有一條,是一個四肢着地
的赤裸女人,菲奧娜。一個白皙的女人和兩條烏黑的公狗,展現出了極不和諧的
畫面,但又能夠強烈的刺激任何一個男人的神經。菲奧娜雙眼無神的爬着,兩邊
是早已将她當做同類的公狗,還不時的聞聞她的屁股,舔着她的身體。

  「德萊厄斯大人……全部議員都到齊了,辛吉德也來了。」管家畢恭畢敬的
前來通報德萊厄斯。德萊厄斯也隻是「嗯」的回應了一聲,便牽着三條狗向會客
廳走去。

  門打開的一霎那,除了辛吉德,所有人都驚呼了起來。他們何曾見過這種陣
勢,況且,這個在兩條公狗之間的女人,正是之前在午宴決鬥中的女劍客。

  「去,跟議員們打打招呼。」德萊厄斯松開狗鏈,兩條公狗乖巧的跑了過去,
隻有菲奧娜還在慢慢的爬着。議員們對公狗毫無興趣,任憑兩條狗對議員們又舔
又蹭,所有人都在注視着菲奧娜。

  後面的議員們咽着口水等待着菲奧娜爬過來,而最前面的議員已經開始享受
了。菲奧娜全身上下都被摸捏揉掐了個遍,差點都要當堂插入了。更有喜好侮辱
的徹底将菲奧娜當狗看,要其像狗一樣舔蹭才肯放過她。

  「那屁股你捏了嗎?」

  「當然了,果然名不虛傳!」

  「就是上面的烙印……」

  「噓,小聲點,那是德萊厄斯大人的家徽,你不想要腦袋了?」

  在議員們的議論中,菲奧娜爬了一圈,最終和兩條公狗趴在了德萊厄斯的腳
下。唯獨辛吉德沒有動她。

  「行了,去角落裏待着。」德萊厄斯用腳輕輕踢了踢菲奧娜的屁股,三條狗
乖乖的找了個角落卧下了。

  「辛吉德,說吧,有什麽重要的事?」德萊厄斯大咧咧的走到主席座位前坐
下。

  「德萊厄斯大人,還有諸位議員大人,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辛吉德站起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雖然我們占領了德瑪西亞,佛雷爾卓德也願意歸順我
們,而且我的盟友也願意講皮爾特沃夫、祖安、班德爾城和艾歐尼亞四國奉上,
整個瓦洛蘭已經是我們的……已經是您的囊中之物,但仍然有抵抗勢力在向巨神
峰聚集。」

  「巨神峰?」德萊厄斯輕蔑的哼了一句。「那個原始部落派一隊精銳剿滅了
就是……」

  「不……大人……您聽我說,那裏可不是簡單的部落而已,艾歐尼亞的修行
者和皮爾特沃夫的發明家已經向那裏聚集了,而且……巨神峰的部落據說有着接
近神的力量。」

  「神的力量?」德萊厄斯知道那個傳說,但也僅僅是将其當做傳說罷了。

  就在衆人都在思索的時候,一聲狗吠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人們的撫摸和揉捏之下,菲奧娜早就開始淫水直流了,然而,雌性的分泌
物正好挑起了公狗的性欲。當人們看向角落裏是,萊因已經趴在了菲奧娜的身上,
下身飛快而有力的抽插了起來,而維科則不滿的朝着萊因狂叫。這角落裏的人狗
大戰,讓會議無法繼續進行下去,但是議員們沒有一個敢将狗趕出去,畢竟這是
德萊厄斯的狗,無論公狗還是母狗。更何況他們也樂意看到這樣一出戲,滿足他
們的淫欲。

  德萊厄斯慢慢的起身,向角落走去,維科一看事情不妙,嗚咽了一聲灰溜溜
的撥開門縫鑽了出去。但是萊因卻沉迷在交尾的快感之中,菲奧娜也因爲一隻大
狗壓在自己身上,絲毫沒有活動的餘地,隻能配合着萊因的抽插,發出淫蕩的呻
吟。

  「滾!」德萊厄斯一腳踹在萊因的身上,将萊因從菲奧娜的身上踹了下來。
「不知廉恥!」

  「算了算了……兩條狗而已……」好心的議員幫忙打着圓場,實際上卻是極
盡的羞辱。受到主人懲治的萊因哀叫一聲,用肉棒拖着菲奧娜鑽出門縫,在門外
繼續了種族的繁衍。門内隻留下了三條水漬,中間的粗而渾濁,兩邊的細而清澈。

  巨神峰的威脅讓德萊厄斯找到了事情做,他也想徹底的斷絕後患。更何況辛
吉德告訴他,在那裏,他可以見到辛吉德的盟友,他很想見識見識能夠将東部大
陸納入自己手中的人是怎樣的。

  大陸的中心,戰争學院。十靈議會緊急召開,所有人都沒想到在他們的拖延
下,不管是有人刻意阻撓,癱瘓戰争學院的運作,還是他們麻痹大意。事實都已
擺在眼前,諾克薩斯打破了大陸的僵持局面,這對戰争學院極其不利。這一次的
會議除了十靈,還有許多因爲各種原因留在戰争學院的契約英雄。

  「哼,要打就打,真不知道這些呆子墨迹個什麽勁!」一個身穿紫色衣着,
帶着面具的健壯男人說道。

  「安靜點,賈克斯。先聽聽他們說些什麽。」賈克斯的旁邊,一名褐色皮膚,
戴着寶石頭帶女人說道。

  「是啊希維爾……啊……男人總是這麽的急躁……」辛德拉與希維爾之間隔
了一個位子,雙手向下伸入黑暗中,兩條白皙的胳膊緩慢的聳動着。

  「還是感覺不到魔法嗎?辛德拉?」希維爾望着辛德拉,黑暗中根本看不清
辛德拉在做些什麽,隻是覺得她的輪廓有些詭異。

  「當然……呵呵,有什麽區别?魔法這種無聊的東西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嗯……」

  「難怪布蘭德和澤拉斯他們沒有出現……」希維爾若有所思,如果魔法依然
無法使用,那麽如果真的開戰,希維爾和賈克斯必然成爲戰鬥的重中之重。

  「還有那個讨人厭的,盡讓人做噩夢的家夥!」賈克斯憤恨的說道,看來他
也曾是噩夢的受害者。

  「肅靜!」主持會議的威斯多姆清了清嗓子,示意會議開始了。「這次會議
非常重要,關乎到戰争學院,不,整個大陸的安危,希望大家能夠重視!無比的
重視,桀桀桀桀……」

           第四十五章戰争學院的傀儡

  戰争學院的議事廳,昏暗的燈光下幾乎難以辨認與會者的容貌,僅能從外形
輪廓和聲音來分辨。「十靈」在高高的座位上圍坐成一圈,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代
表其身份的木牌。

  「我們必須承認錯誤,我們太後知後覺了……」象征着英勇的哈瑞克憤怒的
說道,憤怒中也帶着惋惜,雖然與普朗甯他們意見相左,但當初對于凱爾的提議,
哈瑞克也不過是投了棄權票。

  「錯誤?那是你的錯誤!」象征着力量的佛瑞斯總是喜歡争鋒相對。「如果
我沒記錯,你當時明明投了棄權票,而不是贊成。」與哈瑞克相反,當時的佛瑞
斯反而是投了贊成票,不過,對于追求力量的佛瑞斯而言,任何有關于戰鬥的提
議,他總是贊成,不分對錯。

  「你!」哈瑞克站了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肅靜!我們不是來吵架的,佛瑞斯。」刻着謀略二字的牌子後,一絲冰冷
的聲音就像鎮靜劑一般,試圖熄滅二人胸中的怒火。「事已至此,我想,我們也
難以再做抵抗……」

  「你從來都是諾克薩斯的狗,普朗甯,如今的形勢正合你意,你當然不願再
做任何的抵抗。」象征着冷靜的基爾一針見血,普朗甯,乃至他的紫色議團都和
諾克薩斯有着撇不開的幹系,而普朗甯的這些話也難免會讓别人理解爲其他樣子。

  「呵呵,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不過這些侮辱不值一提。我必須清楚的告訴
你們,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這一切了……」普朗甯奸詐的笑道:「我們的軍隊不
及諾克薩斯的百分之一,更徨論如今整個大陸上我們孤掌難鳴……就連最自豪的
魔法……」普朗甯頓了頓,裝作極爲悲痛的樣子說道:「如今也毫無作用……如
果我們早一些行動,或許一切都不是如此。」

  「于是你就任人宰割?」象征着迅捷的法斯塔敏銳的接過話題。

  「沒錯,我們并不是孤掌難鳴。」哈瑞克繼續說道:「據我所知,被征服的
土地上依然有反抗勢力的存在,德瑪西亞、弗雷爾卓德和艾歐尼亞。以及巨神峰
上依然有能征善戰的骁勇之師。」

  「對,沒錯。還有比爾吉沃特的海盜和暗影島上的怪物,對嗎?」斯普瑞特
雖然是位女性,但她的言辭和語氣絲毫沒有溫婉可言,她象征着靈性。

  「你!」哈瑞克被斯普瑞特噎的夠嗆。

  「那些不過是烏合之衆,根本無法形成統一的戰鬥力。」象征着犧牲的塞克
瑞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自從德瑪西亞滅亡後,已經沒有力量能夠阻止這一切
了。」

  「可我們不就是力量嗎?」哈瑞克依然不甘心,他渴望去彌補自己當時犯下
的錯誤。

  「是啊,我們是,但你不是。不過,我非常願意好好幹他一架。」佛瑞斯笑
着說道,他不喜歡哈瑞克,不喜歡藍色議團的任何人,但是他喜歡戰鬥,這是他
的天性。

  「威斯多姆,丹迪卡什,你們的意見呢?哦,還有摩戴斯特。」普朗甯環顧
了一下,還有三位沒有發言。

  象征着謙遜的摩戴斯特搖了搖頭,他總是沉默不語,似乎什麽都與他無關似
的。而其他人也習慣了他的反應。

  「啊,恩,我們并沒有什麽要說的,直接進入決議。」威斯多姆清了清嗓子
說道,接着偏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丹迪卡什,輕聲說道:「你的意見呢?」

  一直低着頭的丹迪卡什點點頭,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就像無聊的孩子吵架,不是嗎?」希維爾靠在椅背上,頭枕在雙手,偏向
賈克斯說道。

  「哼,要打就打,廢什麽話!」賈克斯對這些人文绉绉的扯皮嗤之以鼻。

  「有人說,年齡越大,地位越高,心态和行爲就越像個孩子。哈哈,看來沒
錯。」希維爾将頭轉向另一側,辛德拉已經不見了。「如果他們決定就這麽歸順
諾克薩斯,你怎麽辦?賈克斯。」

  「這幫軟骨頭!面對諾克薩斯的侵略不聞不問!要是現在還當個縮頭烏龜,
他們一個都别想活着出去。」

  「你有把握嗎?」

  「當然,不過你可得幫我一把。」

  「哈,沒問題,要我出手,可是很貴的。」

  哈瑞克和佛瑞斯毫不猶豫的投出了贊成票,摩戴斯特也一如往常的投出了棄
權。紫色議團的其餘三人不出意料的紛紛投出反對票,藍衣的法斯塔和基爾投出
了贊成票,隻有丹迪卡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投出了反對票。如此一來,在贊成與
反對持平的情況下,威斯多姆的投票将是最關鍵的一票。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藍
衣威斯多姆,象征着智慧,必然會投出贊成的一票。所有期待反抗的人,包括賈
克斯和希維爾都已經認定,戰争學院将向諾克薩斯宣戰,引領整個大陸的反抗勢
力恢複大陸的平衡。

  「桀桀桀桀……」威斯多姆的右手按在胯下,辛德拉蹲在威斯多姆的兩腿之
間,辛勤的吞吐着。桌子和陰影讓這一切都沒有被人發覺。威斯多姆顫抖着的左
手亮出了他的選擇:反對。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比丹迪卡什的反對票還要出乎意料。議事廳内一片
喧嘩。賈克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德高望重的威斯多姆怎麽會在這個時候
投出反對票。

  「肅靜!議會決議,反對出兵。」普朗甯得意的說道,就連他都沒預料到威
斯多姆會投反對票。而佛瑞斯則在一旁無聊的踢着桌子,他的開心計劃又泡湯了。

  「不,這是怎麽回事,威斯多姆大人。」哈瑞克不能理解,他希望威斯多姆
能夠做出解釋。

  「别沖動,哈瑞克,威斯多姆一定有他的考慮。」基爾一把抱住沖動的哈瑞
克,希望他能夠冷靜下來。

  「智慧告訴我,我們隻有這一條路。」威斯多姆沒有看着哈瑞克,仍然在享
受着辛德拉的服務。這當然不是智慧告訴他的,是樂芙蘭告訴他的,而他也不是
威斯多姆,他隻是個肮髒醜陋的收屍人罷了。

  「你可要履行你說的話咯。」希維爾站起身來,抻了抻胳膊。

  「哈哈,他娘的真不走運。」賈克斯也站了起來,抄起那根已經被敲的變形
了的燈柱,一腳踩在椅背上,整個人借力跳到了十靈的紫色議台上。

  「别忘了我的雇傭費!一天可是五千枚金币!」

  「賈克斯?退下,你想做什麽?」塞克瑞對突然跳到他面前的賈克斯有些驚
訝,顯然來者并不是和和氣氣來跟他聊家常的。

  「我是來砸爛你們這些縮頭烏龜的龜殼的!」燈柱輕巧的在賈克斯手中旋轉,
巨大的力道猛然擊向塞克瑞。然而身爲「十靈」的塞克瑞顯然也不是平常之輩,
勉強的躲過了緻命的一擊,他的專長并不是肉搏。

  「賈克斯,十靈的決議不容更改。你不要胡來。」斯普瑞特站了起來,其他
的幾名議員也站了起來。

  「哈,笑話,老子可不是來更改你們什麽狗屁十靈的決議。」賈克斯一個馬
步站在長桌上,左手向前三指張開,右肘卷着燈柱橫于身後:「我要打十個!」

  「賈克斯,你冷靜一點。你這樣做根本于事無補。」雖然反感紫色議團,但
基爾還是試圖讓賈克斯冷靜下來,畢竟這是無謂的戰鬥。

  「守衛軍!」威斯多姆吼道。戰争學院越亂越好,賈克斯更是給了他利用的
機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讓事态升級。而辛德拉依然在他的胯下賣力的吮吸着。

  「等一下……威斯多姆……」法斯塔想要阻止但已經遲了。

  百名精銳戰士魚貫而入,将圓形的議事廳團團圍住,最中間的,就是賈克斯。

  「滾開,賤人,我不打女人。」賈克斯将燈柱轉到胸前,向前挑了挑,對斯
普瑞特說道。

  「哼,我不跟雜種一般見識。」斯普瑞特和其他紫色議員向後退入守衛軍中,
隻剩下佛瑞斯依然坐在座位上,慢慢的抽劍。

  「一起上吧!」賈克斯吼道,但沒有一個守衛軍敢上前,賈克斯的威名在戰
争學院擁有極大的威懾力。但突然間,賈克斯感覺到自己的右側刺入一線寒光。
本能的戰鬥反應讓賈克斯用燈柱擋下了這次攻擊。

  「哈哈哈,不愧是武器大師,我早就想和你較量較量了。」佛瑞斯握劍的雙
手用力下壓,但徒勞無功,他隻感覺到賈克斯的燈柱就像泰山一般穩重。「你就
來彌補我失去的樂趣,如何?」

  「哼,力量之佛瑞斯。你還算是有膽,我可沒空跟你打。」賈克斯用燈柱頂
開佛瑞斯的劍,跨過左腳踩在佛瑞斯的背上,向藍色議團跳去,燈柱徑直咋想威
斯多姆,他是這次決議的最直接也是最重要因素。

  蘊含着巨大力量的燈柱将整個椅背砸的稀爛。威斯多姆早已站在遠處,用長
袍裹住跪在他腿間的辛德拉,不留一絲痕迹。

  守衛軍反應迅速,團團将賈克斯圍住。然後一個巨大的飛輪在守衛軍之間彈
射,轉瞬之間已有不少人被削掉了頭顱。圍困剛剛被打開一個缺口,便有一個人
跳了進來。

  「别想跑!」佛瑞斯不依不饒,對戰鬥上瘾仿佛像吸毒一般。然而佛瑞斯的
每次充滿力量的攻擊都被賈克斯敏捷的躲閃掉,巨劍劃過賈克斯的胳膊,卻被賈
克斯反手一個燈柱砸在肩頭,還沒等佛瑞斯反應過來,賈克斯踩住佛瑞斯的腳,
用肩膀向佛瑞斯撞去。腳被踩住,無法後退,佛瑞斯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地上。

  「我說過,我沒空!」賈克斯踢飛佛瑞斯的劍,掄起燈柱周身一轉,打飛不
少守衛軍。接着整個人踩着守衛軍的屍體跳向威斯多姆。

  「蹭」的一聲,賈克斯的燈柱被哈瑞克的劍擋在威斯多姆面前。

  「這裏不是你鬧事的地方,賈克斯!」哈瑞克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他對決
議結果也有不滿,但他隻能遵從。

  「你也知道正确的選擇是什麽,對吧哈瑞克?」賈克斯湊近哈瑞克,說道。
「爲何還要遵從于這懦弱的決定?」

  「這裏畢竟是戰争學院。賈克斯。」哈瑞克說着,他不敢看賈克斯的面具,
從裏面射出來灼人的目光令他無法承受。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你無法接受這迂腐的議會!」

  「不……我……」哈瑞克的内心矛盾着,他确實感覺到,不知何時,戰争學
院開始慢慢的腐化堕落,早已不是他内心中原本的模樣,早已違背了成立之時的
初衷。但他無法邁出那一步。

  「唔……」一把匕首捅進了賈克斯的後背。丹迪卡什惶恐的看着賈克斯的傷
口血流如注,這是她第一次拿起利刃刺入人的身體。就在丹迪卡什惶恐之際,賈
克斯半轉身一手抓住丹迪卡什的臉扔到遠處的守衛軍人群中,不打女人,這是賈
克斯的底線。「嘁!雜碎……」

  「賈克斯!你沒事吧?」希維爾跑到賈克斯的身邊,擔心的問道,她擔心的
是賈克斯如果死了就沒人爲她這次戰鬥支付雇傭金了。但是賈克斯并沒有回答,
他依然對哈瑞克說道:「你明知議會有鬼,卻沒有勇氣做出改變?英勇之哈瑞克?」

  然而這時,守衛軍已經将三人圍在中間,誰也不敢再上前一步,是因爲賈克
斯的威懾,也是因爲希維爾的飛輪,同樣,也因爲哈瑞克的存在。

  「我……不,賈克斯,我與你不同,身十靈的我和身爲契約英雄的你不同。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與意願行事,就算是契約也不過是雙方的協定,随時可以
解除。」哈瑞克看着賈克斯的眼中充滿了羨慕的神情。「然而,我卻要維護戰争
學院的運行,确保自己盡到了十靈的職責。爲此,我不得不放下個人的因素,甚
至有時候不得不違抗自己的意願。你,是自由的,而我,早已滿身枷鎖。」

  「那就掙開它!」賈克斯擋開哈瑞克的劍,轉着燈柱跳進了人群,腳步靈活
騰挪,每一擊都正中要害,燈柱仿佛就像他身體的延伸一般,靈活而充滿了力量。
「就爲了那些無聊的理由禁锢自己?就爲了所謂的職責而使自己偏離正義?你沒
有改變的勇氣,你害怕失去現有的一切,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懦夫!」賈克
斯邊打邊罵,一路的屍體,終于來到了威斯多姆面前。

  而辛德拉則站在威斯多姆身邊,意猶未盡的舔着手掌和指縫。

  「哼,肮髒不堪!」賈克斯的燈柱重重的向威斯多姆砸下,卻落了個空,但
緊接着橫轉,用燈柱的另一頭橫掃過去,卻依然隻掃到空氣,賈克斯的步伐跟随
上半身前邁一步,将燈柱轉過半圓,用頭直接戳了過去。

  一聲巨響,燈柱戳在牆壁中,周圍是碎裂的殘渣。

  威斯多姆向來以智慧和魔法聞名,然而敏捷的步伐讓賈克斯大吃一驚。

  「桀桀桀桀……我沒時間陪你玩遊戲了……」威斯多姆估算着幻化的時限,
準備離開了。但賈克斯怎可放過,用力拔出燈柱,在頭頂旋轉着跳了過來。但這
一次,卻被法斯塔擋了下來。

  「對不起……我們無能爲力……」法斯塔抱歉的說道:「這樣做也于事無補。」

  「去巨神峰,那裏還有一線希望。」一旁的基爾悄悄的說道。

  賈克斯猶豫着,看着威斯多姆離去的背影,他也隻能歎口氣,即使殺了他們
又有何用。賈克斯向後看了一眼守護軍,以及自己和希維爾殺了一地的屍體。

  「别管這些,快去!」基爾看出了賈克斯的疑慮。「我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

  賈克斯點點頭,他雖然不明白這些人的處境,但他知道他們也有自己的無奈,
而自己在這裏大開殺戒也不過是發洩自己的憤怒和不滿罷了。

  「希維爾!」賈克斯轉過身抓起希維爾,用力跳出人群。

  「等、等等。我的飛輪!」希維爾看着還在人群中穿梭的飛輪,它再也回不
來了,不滿的說道:「你得賠我!一個十五枚金币!」

  議會中的内鬼嗎?哈瑞克怔怔的看着地闆,是啊,連賈克斯也明白。雖然不
願意相信,但這一切都表現的太過于明顯了。哈瑞克回身看着法斯塔和基爾,三
人相視點點頭。然而這一切都被普朗甯和斯普瑞特看在了眼裏。

  「普朗甯大人,看來我們有必要重組議會了呢。」斯普瑞特那充滿誘惑的聲
音鑽入普朗甯的耳朵,但普朗甯卻不爲所動。「不,沒有必要。」

  「爲什麽?這三個人早晚是禍患。」

  「我是說,議會已經沒有必要了。」普朗甯說道。「不管那個威斯多姆在搞
什麽把戲,戰争學院将是我們的囊中物。」

  斯普瑞特看着普朗甯走入黑暗的背影,陰森的笑道:「是我的囊中物。」

  炎炎烈日炙烤着大地,在這荒蕪的山嶺中,幹裂的岩石散發出灼人的熱浪。
然而這在慎看來,不過是小兒科,他依舊穿着嚴密包裹的青灰色忍服和面具。仔
細尋找着亞索留下的記号。

  「越來越近了。」慎擡頭看了看前方不遠處高聳入雲的山峰,幾天之前還像
針尖一樣細,現在已經仿佛是巨大的石柱了。「這裏有亞索留下的水。」慎從記
号下面的土地裏刨出一個水囊,裏面裝着勉強夠五個人飲用的水,傑斯是他意料
之外的,但是易沒有前來也是他意料之外的,因此總體人數上并沒有變化。每個
三個記号,便會有水埋在地下,這樣既保證了他們的生存,也免去他們找水的時
間來加快速度。

  「先保證傷者的飲水吧。」慎将水囊交給卡爾瑪,卡爾瑪負責照顧維魯斯和
索拉卡。失去了神力的索拉卡身體虛弱,一旦清醒着,不是在趕路便是在祈禱,
她說她聽到了大地的回應,然而還無法清晰的聽出大地,即是整個瓦洛蘭大陸的
回應給她的信息。

  「索拉卡大人,還是不行嗎?」卡爾瑪見索拉卡輕輕的喝了一口,急切的問
道。

  索拉卡搖搖頭将水囊還給卡爾瑪:「還是很微弱,隻是聽清了幾個詞,主宰
……毀滅……成爲……」

  「這無法串聯成整句。」卡爾瑪扶起維魯斯,将水囊遞到維魯斯面前。

  「恩,這三個詞可以有許多種解釋……然而我最擔心的就是……」索拉卡看
着巨神峰,喃喃的說道。

  「毀滅?」卡爾瑪點出了關鍵詞,這是誰都不願意聽到的詞。

  索拉卡點點頭:「然而我們也不用太悲觀,或許整個句子裏,毀滅的前面是
否定詞。」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麽,但是我想,無論神怎麽說,大地怎麽說,
天空怎麽說……」傑斯接過水囊,狠狠的灌了一口說道。「如果我們不去努力争
取,那連做人的根本意義都失去了不是嗎?」傑斯不信神,他隻信科學,他信他
的雙手和努力會帶來改變,哪怕隻有一點點。他不喜歡由别人,哪怕是神或是什
麽,來定義他的人生和命運。

  「我們離巨神峰已經越來越近了,不是嗎?這是我們的雙腳帶來的,并不是
什麽天空和大地。」傑斯注視着巨神峰,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沒錯,還有一天半,我們就能走到山腳下。」慎轉過身,揭開面具喝一口。
沒人知道慎長什麽樣。

  「你說的沒錯,天空給了我們視野讓我們看到,大地給了我們道路讓我們行
走。然而這一切,都必須付諸于跬步。」維魯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的步伐
已經漸漸的平穩了。「我會用我的箭,親手将諾克薩斯的狗們送進地獄。」

  來吧,巨神峰已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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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3 07:5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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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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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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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巨神峰,太陽神之祭

  傑斯簡陋的實驗室裏,零散的堆放了不少材料和零件。這隻是一個較大的帳
篷改制的,但這已經是巨神峰上的拉闊爾部族所能提供的最寬敞的研究環境了。
傑斯的帳篷離其他人的群居帳篷較遠,名義上是爲了提供給傑斯一個安靜的環境,
實際上卻展露出了整個部族對于外來者的不信任。拉闊爾部族是驕傲的民族,他
們崇尚武力和榮耀,太陽是他們的唯一信仰,在主峰塔貢山的頂峰,距離太陽最
近的地方,居住着侍奉太陽神的祭祀和戰士,這一部分拉闊爾人被稱作太陽子民,
他們世代守護着部族的傳統,守護着山頂上的太陽神廟。

  專注于研究的傑斯根本沒有注意到帳篷的門簾被掀開,粗陋而厚重的門簾被
人卷起,昏黃的夕陽照射進來,無數的灰塵在陽光中漂浮着。

  「傑斯先生,時間差不多了。」前來傳遞消息的拉闊爾人丢下一句話便匆匆
離開,似乎不願和這個外來者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觸。

  傑斯端詳了一下手中的吊墜,那是一根長約十厘米的圓柱金屬體,圓柱體上
布滿了複雜的機械紋路。在圓柱體的兩端分别套着一個金屬環,金屬環這金屬體
之間并沒有相連,而是憑空漂浮着,電磁力使它們之間相互靜止。他這一路都沒
有閑着,整體的構思早已了然于胸,如今隻是付諸于行動。他明白來者所謂的
「時間差不多了」是何用意,傑斯攥住了圓柱體。

  太陽漸漸沉下,但夜幕還未張開它嚣張的爪牙布滿夜空。正片天空是清爽的
深藍色。拉闊爾族定居地的中央廣場,其實就是衆多大小不一的帳篷中一片開闊
的空地。廣場上點燃了巨大的篝火,每當篝火燃起,便說明族中将有重要事情需
要商議或者告知族人。

  傑斯的位置就在古紮伊族長的旁邊,兩人中間隔着拉闊爾族最英勇善戰的勇
士,潘森。傑斯的另一側則是卡爾瑪、索拉卡等人,依次圍繞着篝火圓形排開。

  傑斯悄悄注視着這位年邁的族長,同所有老人一樣,歲月不僅在古紮伊的臉
上留下了刻痕,同時也在他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薄霧,薄霧之後是深不見底的城
府。

  古紮伊的另一側,是一位身着黃金铠甲的女戰士,與其他拉闊爾族的戰士不
同,她看上去高貴而優雅,絲毫不遜色于德瑪西亞的騎士,同這些野蠻嗜血的部
落戰士格格不入。她是太陽神的代言人,太陽子民中最強大的戰士,蕾歐娜。

  蕾歐娜的另一側依次坐着太陽子民的祭祀和拉闊爾族中的長老,他們在族中
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一段原始的篝火舞後,夜色完全布滿了天空,再也尋不到任何一點太陽的痕
迹。而那段篝火舞似乎也是某種儀式,希望他們的決定能夠得到太陽神的祝福。

  熱鬧之後,是一片寂靜,知道古紮伊緩慢的開口:「外來者……」古紮伊說
着,眼神看向了傑斯這邊,同時也在這些外來者身上一掃而過,其他族人也和族
長一樣,傑斯他們仿佛就像是被檢閱一樣。「他們已經在這裏駐留了十日,他們
帶來了一個另所有人都不安的消息。」

  人群開始不安的騷動了起來。

  古紮伊看了蕾歐娜一眼,輕聲問道:「還是一樣?」

  蕾歐娜低垂着雙眼,點點頭:「厚重的烏雲遮蔽了太陽,我依然感覺不到。」

  古紮伊歎了口氣,轉而對着族人說道:「但是我們不得不相信,這些外來者
所言,句句屬實。太陽被烏雲遮蔽,野心的軍隊即将抵達,整個大陸都危在旦夕!」

  人群的騷動愈發的劇烈,甚至有人喊道将這些外來者處死,是他們帶來了災
厄。

  「安靜!」古紮伊喊道,人群順從的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敢再多說一句話。
接着,古紮伊用平緩而淡定的語氣說道:「神罰之日終臨。」

  死一般的寂靜,除了挑動的火焰發出的爆裂聲,再無任何聲音,所有人都像
雕塑一般。過了許久,古紮伊望向潘森,後者理解了族長的意思,站起身來,渾
身結實的肌肉在火焰的映照下顯得兇猛壯碩,貼身簡易的穿着更加适合戰鬥,他
就是一個爲了戰鬥而生的男人。

  「斥候得到的消息,諾克薩斯和班德爾城的軍隊已經向巨神峰湧來。」潘森
對着族人宣布了這一壞消息,但并沒有再一次出現騷動,相較于神的懲罰,其他
民族的武力相向對于他們來說如同家常便飯。

  「所有成年男子,起身!」随着潘森的令下,人群中迅速站起了不少人影。
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即将成年的「渾水摸魚」者,他們渴望着像成年人一樣戰鬥,
在戰場上獲得榮耀。

  潘森轉頭看了一眼族長,古紮伊點點頭示意,備戰可以開始了。潘森嘴角上
翹,挺胸昂首的從傑斯面前走過,率領着這些戰士離開了。

  「傑斯先生……」古紮伊向傑斯這邊靠了靠,先生這種别扭的稱謂令他有些
不習慣。

  「根據您所提供的情報,老實說,我們毫無勝算……」古紮伊搖搖頭。「一
點兒都沒有……」

  「但是,您依然沒有放棄,對嗎?」傑斯盯着老者的臉,那是一種祥和,并
沒有大敵當前的驚恐和不安。

  「不,與其說是沒有放棄,倒不如說這是我們拉闊爾一族的戰鬥本能。」老
人的雙眼注視着火焰,似乎火焰裏有他想要的一切。「精通于戰鬥的我們更能理
解力量,以及力量之間的差距,還有那些力量之外的因素對于戰鬥的結果所能産
生的影響。」火焰在老人的眼眸中跳動,一瞬間,似乎渾濁的薄霧消失了。「非
常的有限。」

  「無論我們有着多麽好的防守優勢,無論我們的戰士有多麽的優秀,無論我
們的計謀有多麽的奏效,這些都無法與數量上的懸殊差距相提并論。一比兩百。」
古紮伊再次望向傑斯,眼神中多了一種苛求。

  傑斯知道古紮伊想要什麽,他握了握手中的吊墜,問道:「如果,能夠感受
到太陽,還有希望嗎?」

  古紮伊笑了,仿佛孩童一般,但這一次,傑斯在族長的眼中看到了希望。古
紮伊伸出了一根食指:「一成勝算。」

  傑斯咬着牙,雖然不甘心如此低的勝算,但确實總比沒有強。

  「不過,我可以讓它變成三成。」古紮伊又豎起了中指和無名指,耐人尋味
的眼神中有惋惜有悲傷,還有一份解脫。「不過,傑斯先生,還是先讓我們看看
您帶來的一成吧。」

  傑斯點點頭,将吊墜遞了上去,說道:「其實你們所感覺到的烏雲,是一種
場,它可以屏蔽魔法感應和精神感應。這個吊墜有着極高的場強功率,可以小範
圍的穿透屏蔽場,但是如此強大的輻射也會對使用者造成身體負擔。」

  古紮伊點點頭将吊墜遞給了蕾歐娜,示意她戴上試試。

  白銀色的金屬圓柱在黃金铠甲的印襯下顯的格外引人注目,蕾歐娜閉上雙眼
喃喃道:「烏雲之中出現了一個缺口。」接着猛然睜開雙眼驚喜道:「太陽的光
芒透射而出。」

  看到了蕾歐娜的反應,衆人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古紮伊族長突然又問
道:「這樣的吊墜,傑斯先生還有多少?」

  由于來時匆忙,所帶的材料并不多,再加上目前卡爾瑪和索拉卡的身體狀況
恐怕難以承受高強輻射,因此傑斯也不過制作了這一個,他把更多精力放在這制
作墨丘利上。

  「就這一個。我以爲夠……」傑斯沒有想到這個部族除了蕾歐娜還有人能使
用太陽之力。

  「能否麻煩先生再做一個?」

  「這……當然可以,複制一個很簡單!」傑斯點點頭,不過隻要是有利于戰
鬥,所有要求他都可以接受。

  「族長大人,您難道打算……」蕾歐娜身側的族中長老紛紛站了起來。

  古紮伊隻是擡手示意他們坐下:「這些無謂的争論在如今早已沒有任何意義
了。」古紮伊指着夜空中的弦月說道:「月亮的光芒同樣也是來自于太陽,我們
本就是一樣的。」

  「可是,那畢竟是邪道……」其中一位長老的反對尤爲激烈。

  「坐下,查卡!」古紮伊粗暴的打斷了長老的反對。「作爲族長,唯一的職
責便是讓我們的部族延續下去。」

  沒有人再敢反對族長的決定。而在一旁的傑斯等人更是不明就裏,作爲外來
者他們也不好多問什麽。

  第二天,古紮伊和蕾歐娜來到了塔貢山頂的太陽神廟,這裏是整個部族最莊
嚴神聖的地方,古紮伊獨自入内,而蕾歐娜則守衛在門口。

  神廟的大殿并不寬敞,但是充滿了肅穆而神秘的壁刻和雕塑,象征着太陽神
的塑像坐落在神殿中央。那是一個鷹頭人身的男子,火焰的紋刻布滿全身,雕像
盤腿而坐,左手向上張開手掌向前伸出,像是在索取什麽,右手屈肘位于身側,
手掌中拖着一個盒子。盒子看上去年代久遠,很久無人觸碰,整體上已經跟雕塑
融爲一體了。

  古紮伊畢恭畢敬的來到神像面前,虔誠的單膝跪下,口中念着祝詞:「太陽
之恩,澤之萬物。太陽之威,視之以同。觊觎之輩,剜心剖腹。虔誠之血,換吾
之物……」

  三遍之後,古紮伊抽出祭祀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刺了進去,向左一轉,幹
淨利落的剖出自己的心髒。猶若枯骨的手沾滿了鮮血,顫抖着将自己的心髒放進
了太陽神像的左手。此時的古紮伊,眼神中充滿了甯靜,他這一生的虔誠信仰全
部獻給了眼前這位神祗。

  太陽神沒有讓他失望,右手托着的盒子的表面開始脫落,一個紋刻精美的盒
子從泥石的表面蛻變而出,盒子的正面刻着拉闊爾族的族徽,一隻紅色的展翅天
際的太陽鳥。

  古紮伊從神廟出來,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血色,他無力的将刻着族徽的盒
子交到了蕾歐娜的手中。當蕾歐娜看到盒子之時,她驚叫了出來:「這是……族
長,你……」

  古紮伊笑道:「假死術。我還有事沒有完成哪。這場戰鬥,終究是你們的。」

  假死術是讓身體進入假死狀态,隻要大腦還在,身體就還能活動,不過是一
具能夠思考和行動的屍體罷了,維持的時限不超過三天。

  「您不必要做這樣的犧牲,我們會拼死戰鬥的!」蕾歐娜拄劍單膝跪下,低
着頭,緊緊攥着手中的盒子。

  「真是好孩子……呵呵,起來吧,去你該去的位置,做你該做的事……」族
長摸着蕾歐娜的頭,他看着蕾歐娜長大,在他的眼中,蕾歐娜一直是個出色的孩
子,她有着極高的戰鬥天賦和本能,卻沒有拉闊爾族與生俱來的嗜血,這是難能
可貴的。在蕾歐娜獲得太陽子民的認可後,古紮伊一直希望蕾歐娜能夠帶領族人
走向更好的未來。潘森的剛毅和嗜血,是一個部族生存所必要的長矛,他們尖利
而殘忍的對外,這是必不可少的。而蕾歐娜的寬容與平和,則是一個部族發展所
必要的盾牌,圓潤而溫暖的對内,就仿佛太陽恩澤萬物一般。如果,另一個人也
在,肯定會讓拉闊爾族的未來更加完整。

  「是!」雖然悲傷欲絕,但蕾歐娜依然堅定而堅強的站起來,轉身離去。去
她該去的地方,帶上族長用生命換來的鋼鐵烈陽之匣。

  這或許就是族長所說的三成勝算中的其中一成了。那麽還有一成,會成功嗎?
蕾歐娜想到了那個人的過往和性格,她沒有把握。但無論如何,三成也罷,兩成
也罷,她都要履行她的使命。

  巨神峰是有許多山峰組成的,山峰衆多,當然山谷也多。如果不熟悉這裏,
很容易葬身于懸崖溝壑之間。但古紮伊在這裏生活了八十多年,這裏就像他的花
園一樣,一石一木,一花一草都印刻在他的大腦裏。不知是因爲路程太長,崎岖
陡峭,還是因爲假死術讓他原本就遲緩的行動更加遲緩,從晌午走到深夜,古紮
伊才終于在山谷中的一間古廟前停下。

  與太陽神廟建在山頂上不同,這座被遺棄的古廟建立在幽靜的山谷之中,在
上古時代被廢棄後至今,更是無人問津。古廟之中殘破不堪,就連唯一的神像也
被損毀,僅剩的下半身根本看不出供奉的是哪位神祗。

  「你還有臉來?」古紮伊終于等到了這個冰冷無情的聲音。

  「你還在記恨……」古紮伊隻是淡淡的回應,他隻能維持基本的身體功能。

  「記恨,當然記恨,所有這些不承認事實的人都要死!包括你!」一道黑影
從斷壁殘垣中竄出,古紮伊不避不讓,他也沒有必要避讓,尖利的刀刃簡單直白
的割傷了古紮伊的腹部,雖然不是緻命傷,但卻沒有鮮血流出。

  「孩子,讓我再看看你……」古紮伊伸手摸向面前銀發女子的臉,卻被對方
敏捷的跳開。雖然這一刀隻能造成皮外傷,但古紮伊并沒有流血,顯然讓銀發女
子有些驚訝,但轉而又對古紮伊怒目而視,新月形狀的刀刃指向古紮伊:「假死
術?」

  古紮伊點點頭。

  「爲什麽?」

  「因爲我不得不面對自己的過錯,我想在死前讓自己更坦然一點,這是我的
遺憾。」古紮伊溫柔的看着眼前這個拿刀對着自己的女人。

  「我是問你爲什麽用假死術!」銀發女子咆哮道,假死術意味着她面前的這
個老人已經死了,隻不過是在跟死神做交易,成爲一具行屍。

  「如果當時,我的反對能夠再激烈點,或許結局不會如此。」

  「不,不會有任何改變。」女子笑了。「或許當時你應該贊同,這樣我就會
在那時候把你和那些敗類雜碎一起殺了。」

  「不,黛安娜,你不應該是這樣。」古紮伊搖搖頭,眼神中有失望也有悔恨,
他将黛安娜如今選擇的路都歸咎于自己。那是五年前,崇拜月神而獲得新月之力
的黛安娜被族中長老們認爲是異端,要将她處死。古紮伊雖然反對處刑,但長老
們激烈的要求依然導緻了死刑的執行,最終,月光照亮了刑場,那一夜,月光從
未如此明亮皎潔過。光芒過後,所有要求死刑的長老和劊子手們全都身首異處,
黛安娜也消失不見了。

  「還記得你小時候嗎?你總是那麽的與衆不同,喜歡刨根問底……」

  「夠了,不要再假惺惺的跟我回憶以前,我不會再跟死人廢話。」黛安娜收
起新月之刃。轉身背對着古紮伊。

  「你總是質疑一切,你總是拉着手問我,說,太陽神賜予人們光明和力量,
那麽是誰賜予太陽神光明和力量呢?晚上太陽神休息了,爲什麽我們還有力量呢?」
古紮伊仿佛沉浸在回憶裏,輕聲笑了一聲:「呵,這在當時看起來多麽可笑多麽
幼稚的問題啊……」

  「是啊,多麽幼稚可笑的問題。」黛安娜歎了口氣說道:「你們這些老頑固,
不,愚者,根本無法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我向你道歉,當時我确實無法理解,總是認爲那不過是小女孩的童言無忌
罷了。但是,正是你的這些問題才是最有價值的。你離開後,我不斷的反思着,
思考着,這些是我從未想過的問題,而你,卻想到了。」古紮伊向後退了兩步,
找了個台階坐了下來。「我們的族人一心崇拜太陽神,他們不思考,隻是遵守,
即使有着再銳利的矛和再堅固的盾,也免不了毀滅的命運。而你,正是神賜予我
們的鏡子,讓我們正視自己應走的路。但是我們卻……」

  「但是你們卻親手砸碎了這面鏡子?」黛安娜的語氣中帶着嘲笑。「如果你
這次來隻是爲了你那可憐的部族,我們再沒什麽好談的了。」

  「當然……不是……咳咳咳……」肺部停止了工作,讓古紮伊有些難以适應,
随着時間流逝,他的痛苦将不斷的加深,身體各個器官将逐漸停止工作,但他卻
不會死去,這比死還要煎熬,這就是與死神的交易,以娛樂死神爲籌碼換來的生
命。

  「當然不是……,我來,還是爲了能夠在死前……」古紮伊顫抖着站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走向黛安娜。「想在死前,看看我的孫女……」

  五天之後,巨神峰下。諾克薩斯的軍隊和班德爾城的機械部隊彙集在一起,
所有人都驚歎于巨神峰的高度。平時也隻是在天氣好時,能夠隐約看到高聳入雲
的山峰,但如今在山腳下仰視,能夠更加直接感受到造物主的偉大。

  巨神峰上,潘森謝絕了亞索、慎和維魯斯的幫助,率領着衆多勇士早已嚴陣
以待,這是他們的戰場,理應由他們來戰鬥,這是他們的榮耀。亞索、慎和維魯
斯也隻能在居住地待命,謹防敵人的空中偷襲。但是,如此高的山峰,靠機械飛
行器也并不容易。

  在天時上,能夠感應到太陽之力的蕾歐娜自不必說。在地利上,居高臨下是
他們的優勢,山道崎岖狹窄也讓他們易于防守。而在人和上,拉闊爾族的戰士已
經是背水一戰,他們的背後隻有懸崖和天空,還有他們信奉的太陽神。但是這一
切加在一起能否彌補力量上的懸殊差距,沒有人知道。

  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黑點連一成一片,猶如黑色潮水一般,而一邊則是銀白
色閃爍着金屬光芒的機械部隊。潘森灌了一口酒,将皮囊丢給另一名勇士,接着
繼續傳下去。

  「看看那群蝼蟻,就像蝗蟲一樣。」潘森抹了抹嘴,對身旁的昆克說道。身
爲部族勇士的昆克并不遜于潘森,他身形雖然矮小,但行動敏捷,下手刁鑽毒辣。

  「哼,拿他們來祭太陽神,有些玷污了。」昆克撇了撇嘴。

  「哈,你還真敢說。」潘森調笑了一句。接着轉身對部族的勇士們喊道:
「兄弟們,讓這幫蝗蟲見識一下太陽神的威名!」

  「吼!吼!」勇士們高舉長矛,高聲呐喊着。

  連位于第二防線的蕾歐娜都聽到了第一防線的呼聲。蕾歐娜率領着太陽子民
的戰士位于第二防線,主要是爲了補充和支援第一防線,同時對于天空打擊爲第
一防線進行側援。太陽子民的戰士雖然同樣骁勇善戰,但畢竟缺少殺戮嗜血的本
能,在真正的戰場中,這種本能會超越身體的極限,獲得最強大的力量。

  「讓太陽神的光輝清洗這些大地上的污穢!」蕾歐娜高舉天頂之刃,在太陽
的照耀下,原本黃金的劍刃散發出奪目的強光,而太陽似乎也響應了蕾歐娜的呼
喚,愈發的灼熱起來。太陽光越來越強烈,幾乎刺的人睜不開眼。

  就連山腳下的德萊厄斯和辛吉德也被強烈的陽光照射的躲入樹蔭之中。然而,
當德萊厄斯和辛吉德帶領着他們的機械部隊剛剛走進樹林後,又突然想起了一件
事。狂風呼嘯而過,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第四十七章瓦羅蘭之刃

  德萊厄斯騎行在黑默丁格的機械部隊之中,兩側分别是辛吉德和黑默丁格。
然而這個約德爾人的坐騎比起真正的馬并沒有顯得吃力。德萊厄斯斜瞟了一眼,
他認識這頭坐騎,但也隻是撇撇嘴,沒有多說什麽,這群科學瘋子的癖好着實令
他大開眼界。不過黑默丁格的機械部隊倒是給了他不少驚喜,這些沒有生命的士
兵簡直就是爲了戰争量身定做的,沒有恐懼,沒有仁慈,沒有一切人性的軟弱和
缺陷,有的隻是服從和執行,不會背叛,不會退縮,還能不斷的生産補充。但是,
最大的問題在于,這些機械士兵并不屬于他。

  「這些機械士兵經過生化改進,可以像人一樣獲得強化能力,但是隻能有一
種強化,畢竟機械回路無法分析這麽多數據。」黑默丁格自豪的講解着,顯然這
是一項偉大的發明。

  「炮灰的不二之選。」德萊厄斯聳了聳鼻子,爲這些戰争機器下了個貶低的
定義。雖然他從心裏欣賞這些機械士兵,但這并不屬于他,他不能表露出自己渴
求。他知道這就像一場談判,先讓步的人将喪失主動權。

  「哦,我明白。這一切都歸于諾克薩斯,歸于您所有。」黑默丁格畢竟是個
聰明人,他明白德萊厄斯的顧慮:「鄙人所求,不過是個追求并信仰科學的世界,
隻要您能夠承諾……」

  「隻要能讓諾克薩斯強大,我都會考慮。」德萊厄斯緊勒缰繩,接着雙腿一
夾馬肚子,向着自己的部隊駛去。

  「這是庫奇讓我轉交給你的,就是那個騎着天使的約德爾人,如果你還沒忘
了的話。」黑默丁格将一封信交給辛吉德,此時的庫奇正在調試着他的投彈飛行
器部隊,并且這次談話并不允許他參加,所以他隻能将那些充滿喜悅之情的感謝
之詞全部付諸于筆端,拖黑默丁格交給辛吉德。

  「當然記得。」辛吉德接過信封。「那麽,等會見,老朋友。」一直沉默的
他終于在最後開口向黑默丁格作了短暫的道别。

  辛吉德的沉默自然有他的考慮,德萊厄斯将辛吉德在諾克薩斯的派系連根拔
起,全部派往了前線,親自監督他們。這個隻知道揮舞巨斧的莽夫有時候比老謀
深算的狐狸更難對付。

  「我的老天,是我的錯覺嗎?」庫奇脫下衣服一邊給凱爾扇着風,汗流浃背
的說道:「突然之間陽光強烈了好幾倍。」

  凱爾擡頭,怔怔的看了一會,太陽光的隐藏下,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拉闊
爾族,烈陽一族,這一次,太陽也是敵人。」

  「什麽?」庫奇眯起眼睛擡頭看着越來越刺眼的光芒,他連忙打開飛行器的
控制儀,上面的參數和指針完全失靈。高強太陽光帶來的電子幹擾直接反應在來
表盤上,指針不斷的晃動着,完全失去了穩定。如此一來,整個投彈飛行器部隊
根本無法從空中進行偵查和打擊,如今,能夠飛的,就隻有凱爾了。

  「看來你注意到了。」庫奇擦了一把汗,對趕來的黑默丁格說道。

  黑默丁格不安的點點頭:「烈陽一族依然能夠使用太陽的力量,很奇怪。巨
神峰離班德爾城并不遠,爲何還會有魔法的存留……」黑默丁格擡頭,看着眼前
這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大自然的傑作。「傑斯……」看來之前沒有趕盡殺絕爲他
留下了後患,黑默丁格着實有些後悔。

  「現在沒辦法進行空中打擊了,隻有凱爾了。」庫奇求助着望向黑默丁格,
他極不願意讓凱爾冒險。「對了,你的那個,那個未來戰士呢?他也可以進行空
中偵察。」

  「沒用,他的飛行器同樣是機械,太陽對他的幹擾不亞于這些機械。」黑默
丁格說的是實話,但是他沒讓未來戰士來到巨神峰卻是因爲更深層次的考量。伊
澤瑞爾的異常和生物意識的部分蘇醒已經被黑默丁格發現,雖然無法确定蘇醒的
原因和帶來的後果是什麽,但黑默丁格本能的認爲讓伊澤瑞爾離巨神峰越遠越好,
他心裏有強烈的不安。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庫奇開始爲凱爾擦拭身體,動作細膩而體貼。
雖然表面上答應了,但黑默丁格走後,庫奇不滿的咕哝道:「隻有你的東西是值
錢的……」

  在殘酷的烈日下,諾克薩斯的軍隊不得不尋找可以遮陽的地方,山下的樹林
自然成了首選。雖然樹林裏極爲容易遭到埋伏,但德萊厄斯并不擔心,拉闊爾人
早已被圍困在山上,更不用提什麽埋伏了。

  但是辛吉德卻有着強烈的不安,當他擡頭看着烈日,再回想起文獻中對于拉
闊爾族的記載時,辛吉德驚恐的表情浮現在臉孔上。這突然暴增灼熱的烈日并不
是異常,而是有人故意而爲之。他們不需要埋伏,太陽已經展現了一切。

  「跑!跑出樹林!」辛吉德大喊,連忙跨馬疾馳。蒙多,塞恩和沃裏克也不
多想,緊随辛吉德而去。就在其他人都以爲辛吉德已經熱暈之時,大火突然竄起,
正片樹林就像被同時點燃了一般,火舌将所有正在休息蔽日的士兵全部吞噬,烈
火映照在山壁之上,即使是在如此強烈日照的白天,依稀可以看到淡淡的紅色。

  哭喊,慘叫聲不絕于耳。從樹林裏奔逃出來的部隊撞上還未來得及進入樹林
的幸運者,有些士兵甚至猶如一團火球沖進了樹林外的部隊。碰撞,踩踏,混亂
……

  「弓弩手列陣!」德萊厄斯吼道,這是他的疏忽。如今的局面,棄車保帥或
許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射殺一切樹林中的逃亡者!」這就是諾克薩斯的殘酷,
爲了勝利不惜一切代價。

  然而,就在這混亂的時刻,喊殺聲從德萊厄斯的身後爆發,潘森率領着他的
部族勇士猶如一群猛虎一般,以非凡的氣勢從山上沖了下來。

  「盾劍兵,回防!」德萊厄斯勒馬轉身,向山腳下駛去。

  黑默丁格遙望着遠處的大火,那是諾克薩斯的軍隊所在的地方,看來戰争已
經開始了。黑默丁格擡頭看了看太陽,拉闊爾人根本不用親自放火,太陽,就是
最大的火源。「真是可怕的敵人……」黑默丁格不願承認,僅僅是一個部族的信
仰,便可以讓他的飛行器失靈,讓強大的軍隊混亂不堪,戰鬥力銳減。

  狹窄崎岖的山道讓諾克薩斯的數量優勢降爲最低,人數再多也隻能停留在山
下的平原上,而戰鬥人數也不過是拉闊爾勇士的兩到三倍。這些數量差距在拉闊
爾人看來根本不值一提。潘森将長矛從諾克薩斯人的身體中抽出,緊接着用巨大
的圓盾側擋旁邊的偷襲,反而将偷襲者整個撞翻在地,在戰場上失去平衡意味着
失去生命,緊接着,另一名部族勇士的長矛結果了這個偷襲者。

  諾克薩斯人的屍體一路橫躺,從山路一直延伸到山腳下。雖然不如拉闊爾人,
但諾克薩斯人同樣骁勇善戰,潘森的攻勢一度被阻擋了下來,雙方在狹窄的山路
上膠着的戰鬥着。

  「弓弩手列陣!」德萊厄斯繼續指揮着那些弓箭手,解決完混亂的問題後,
弓箭手們掉頭面朝巨神峰,雖然仍然位于部隊的後方,但這些都是經過「遠視」
強化的士兵,并且加上了艾希的「精确」,更夠在遠處洞察敵方的弱點,争取一
擊斃命。

  潘森和他的勇士們正殺的興起,卻突然發現諾克薩斯的士兵全部退去。對于
潘森來說,這是勝利的象征,但是,他需要更完美的勝利。一聲怒吼之下,數百
名勇士追擊而下。但是一根鋼矢狠狠的釘入了潘森的左肩,力量巨大到将他擊倒
在後面的勇士身上。

  「舉起盾牌!」昆克最先發現了異常,連忙吼道。所有人都将巨大的圓盾提
起,舉過頭頂,所有人聚在一起,盾牌組成了一道平行于地面的城牆。

  如雨般的箭矢灑落在盾牌上,發出劇烈而急促的聲響,巨大而不間斷的撞擊,
甚至讓不少人的胳膊已經麻木了,但是沒有人敢放下盾牌,一旦有一個人放下盾
牌,整個「城牆」都将土崩瓦解。

  在弓弩手的壓制下,拉闊爾人重新退回了防線,退出了弓弩手的射程範圍。
諾克薩斯并沒有趁機追擊,而是後退數百米,在山腳下留出一片廣闊的空地。

  在烈日的煎熬下,諾克薩斯人迎來了夜晚。營地中燈光整齊劃一的亮起,完
全看不出白天的狼狽。

  「總算天黑了。」正在值班的守衛摸了摸頭發,對同伴說道。

  「是啊,再大的太陽,也有落山的時候。」同伴抖了抖腿回應道,長時間的
值班讓他的腿有點酸了,馬上就到換班時間了,這是對于他來說唯一的好消息。
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脖子上的刀刃。

  趕緊利落,銀白色的刀刃在諾克薩斯的營地中來回閃爍,弧形的刀光如同天
上冷漠的彎月。誰告訴你,拉闊爾人隻有太陽?

  相較于位于前線的同胞,在後方的人總是更加的安逸,雖然少了建功立業的
機會和馳騁沙場的快意,但也遠離了那些危險。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出人頭地。諾
克薩斯主城的巡邏隊一如往常的執勤。

  「喂,那個那個!」巡邏隊員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同伴順着他的眼神看了
過去。街道的對面是一個上身赤裸,胸前罩着便攜式榨乳器的妙齡少女,黑色柔
順的長發披在背後,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裸露。

  「嗯?艾瑞莉娅啊,呵呵,我上個月可是排了好幾天才排到。不過,自從有
了那個德瑪西亞公廁,她也似乎有點自己的時間了。」雖然一直是自稱艾莉,但
是那些嫖客依然稱呼她爲艾瑞莉娅,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心理滿足。

  「怎麽樣,怎麽樣?」焦急的巡邏隊員看上去非常年輕,似乎還沒有嘗試過
女人的滋味。

  「啊?你去試試不就好了,不過我估計你小子也就撐個三十秒。」有過經曆
的同伴斜眼嘲笑道,轉而又将目光移到艾瑞莉娅身上。「不過,她背後的箱子是
什麽?」

  艾瑞莉娅在「瓦羅蘭之春」工作了近半年,由于自己的努力和天賦,以及那
似有若無的艾歐尼亞護衛隊長的身份,讓她一直都是這家妓院的頭牌。她将這些
嫖資和小費攢了起來,終于能夠贖回那把劍,傳世之劍。雖然艾瑞莉娅不明白爲
何要這樣做,但她總是隐約感覺到這把劍對于她來說至關重要。

  雖然攢夠了錢,但是艾瑞莉娅還是被當鋪的光頭老闆敲了一筆。在免費被光
頭老闆「使用」了一周之後,艾瑞莉娅終于如願的贖回了這把劍,心中的不安也
有了着落。

  李青和薇恩潛入了諾克薩斯主城之後,發現諾克薩斯并不像他們所想象的那
樣黑暗肮髒混亂,反而井然有序。對比與如今破敗混亂的德瑪西亞,這種反差讓
薇恩更加的咬牙切齒。

  「等等。」李青按住了薇恩的肩頭,示意她停下。兩人的便裝打扮很好的混
進了城市,看上去并不是那麽的突兀。

  「嗯?」薇恩不滿的回頭,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聖銀箭矢穿透諾克
薩斯統治者的心髒了。

  「我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李青皺着眉頭,對于失去了視覺的他來說,
其他的感覺都在修煉中被強化了許多。「是……艾瑞莉娅……」他确實感覺到了
艾瑞莉娅的氣息,但是卻有着一種怪異的感覺。那個曾經堅毅果敢,氣息和言語
之中都透露着銳利的刀鋒意志,如今卻有着更多的溫柔和妩媚的氣息。李青不敢
确信那就是艾瑞莉娅。「十一點方向,三十米左右,是不是有個女人?」

  「沒錯。」薇恩看到赤裸上身的艾瑞莉娅,調笑道:「沒想到你對騷女人的
氣味兒有着獨到的見解。」

  「騷女人?」李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什麽樣子,描述一下。」

  「樣子……唔,很漂亮,瓜子臉,黑長發,很長,身材不錯,沒穿衣服。」
薇恩一臉認真的說道,雖然她對于這個女人沒有任何興趣,但是李青的舉動和艾
瑞莉娅背後的盒子讓她感覺到其中或許會有什麽幹系。「她的背後,有一個長方
形的盒子。」

  「我們過去看看。」李青迎着艾瑞莉娅走去。艾瑞莉娅早已習慣了諾克薩斯
的街道,對于迎面而來的兩人并不在意。而當李青和艾瑞莉娅擦肩的瞬間,李青
終于清晰的辨認出了那股隐藏在妩媚妖娆氣息之中的尖銳。

  「艾瑞莉娅!」李青一聲低吼,敏捷的抓住艾瑞莉娅的手腕。

  「你是?」艾瑞莉娅疑惑的轉身,她曾在街道上不止一次遇到這種狂熱的追
求者。

  「你不認識我了?」李青一臉疑惑,他始終不明白艾瑞莉娅發生了怎樣的變
化。

  艾瑞莉娅看着眼前戴着墨鏡的兩人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我沒見過你們。」

  「艾瑞莉娅!」李青狠狠攥住艾瑞莉娅的手腕,有些控制不住:「艾歐尼亞,
你知道嗎,你深愛的艾歐尼亞滅亡了!」

  艾瑞莉娅被李青突如其來的沖動吓的不知所措,掙紮着想要擺脫李青的手:
「我……我想……你們認錯人了……」

  「不,不會錯的!雖然有些不一樣,但是我可以肯定!」李青執拗着拉住艾
瑞莉娅。絲毫不肯放松。而艾瑞莉娅突然覺得自己遇上了兩個怪人,用盡吃奶的
力氣抽出手,驚恐着跑開了。

  「等等!」李青不由分說順着氣息追了上去。薇恩不得已,也隻好跟了過去。
而這一切,都被街道對面的兩個巡邏看到了。

  從原本寬敞的街道轉入小巷,再穿過建築物中間,李青和薇恩早已不知道現
在在什麽地方了,隻能繼續跟着艾瑞莉娅走。而薇恩也在跟蹤的過程中,逐漸相
信了這個穿着放蕩的女人就是艾瑞莉娅,因爲追一個平常人對于李青和她來說簡
直輕而易舉,而這個女人卻非常不同,雖然表現的軟弱平凡,但卻步伐輕盈,行
動迅捷,肯定是習武之人,但是身爲艾歐尼亞護衛隊長的她爲何會在諾克薩斯,
并且如此的打扮,這個大大的問号讓薇恩百思不得其解。

  當李青和薇恩轉過最後一個彎,是一個死胡同,空無一人,隻有艾瑞莉娅背
着的盒子安靜的擺放在地上。

  「消失了……」李青再也尋不到艾瑞莉娅的氣息,從追蹤一開始,艾瑞莉娅
的速度就在他倆之上。

  「那個盒子。」薇恩向盒子走去,謹慎的打開。「一把劍……還有一張字條
……」

  「字條?寫着什麽?」

  「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把劍會對你們有所幫助,帶走它吧,不要再來找我。」
薇恩念完紙條,撫摸着盒子裏的劍身。

  「她到底怎麽了……艾瑞莉娅……」

  「不知道,不過眼下最重要的可不要浪費了人家的好意。」薇恩毫不含糊的
蓋上盒子背了起來。「這或許就是你說的瓦羅蘭之刃?」

  「很有可能。」李青失明前曾有幸目睹過至尊鋒刃的模樣,雖然怪異,不同
于一般的刀刃,但總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奇怪氣息,而且裏托大師也從來不提鑄造
這把劍的材料從何而來。再加上行爲怪異的艾瑞莉娅将這把劍交給他,看來這把
劍是瓦羅蘭之刃的可能性非常大。「走,我們去班德爾城!」

  「你們哪也去不了,嘶——」卡西奧佩亞妖娆卻又陰毒的聲音,仿佛冰冷的
毒牙嵌入李青和薇恩的心髒。「把劍給我,嘶——」卡西奧佩亞身後的衛兵上前,
一字排開擋住了李青和薇恩的去路。

  李青明白來者不善,一記回音波先發制人。「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來拿了。」

  然而李青是按照常人的形态發出回音波,卡西奧佩亞的蛇身柔弱無骨,輕轉
一下便輕松躲開,反倒是讓李青大吃一驚。薇恩背好劍盒,取下背上的巨弩,輕
聲對李青說道:「是個怪物,下半身是蛇。」

  「怪物?嘶——沒有人敢說我是怪物!」卡西奧佩亞暴喝一聲,張開的血口
中是鋒利的毒牙。卡西奧佩亞本想施展魔法,但突然想起整個大陸的魔法都失效
了,隻好悻悻的向後退了退:「都殺了!」

  「哼,看來屏蔽了魔法還真是正确的。」薇恩輕呵一聲,以獵殺黑魔法爲本
職她輕而易舉就看出了卡西奧佩亞的意圖,對于屏蔽魔法這個事件來說,薇恩求
之不得。「你确定這些雜魚能夠擋住我們?」

  「他們可都是精銳。」卡西奧佩亞蔑笑了一聲,輕輕揮了揮手,六個守衛一
同壓了上去,在這本就狹窄的地方,不斷的壓縮着兩人的空間。

  李青和薇恩用盡渾身解數,但所有的攻擊都隻能打在對方的盾牌上,雖然有
些力量也間接作用在了守衛的身體上,但有着「神聖」的恢複效果和「奮進」的
護盾的效果,都讓兩人的攻擊收效甚微。而守衛們不慌不忙,猶如壓力機一般推
進,直到他們和卡西奧佩亞見的距離越來越大。

  就是現在,薇恩的巨弩已經上弦,但守衛們面對巨大的真銀箭矢絲毫沒有畏
懼。但這一次,有所不同,箭矢并不是爲了直接造成傷害,而是用巨大的沖擊力
将守衛擊退,原本一道城牆如今出現了一個缺口,李青順勢将沖擊波打在被擊退
的守衛身上,緊接着根據回音定位,右腿蹬地,整個人猶如箭矢一樣蹿了出去,
将被擊退的守衛踹到在地。這一連串的動作在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内完成,當兩秒
鍾過去,李青已經來到了卡西奧佩亞的身邊。

  「别動。」李青用手肘勒住卡西奧佩亞的脖子,對守衛們說道。

  「嘶——廢物!你們這群廢物!」卡西奧佩亞憤怒的吐着信子,猶如毒蛇一
般的眸子射出憤怒的神色。守衛們乖乖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李青和薇恩挾持着卡
西奧佩亞走遠。然而蛇尾已經悄悄的纏到了李青的腳上。

  「你以爲我沒察覺?最好别亂動。」李青的聲音雖然小,但依然堅決,他已
經極力在克制自己對諾克薩斯的仇恨了。卡西奧佩亞見陰謀被發現,惱羞成怒一
口咬在李青的胳膊上。尖銳的毒牙讓李青無比吃痛「滾!」李青回身奮力一腳踢
在卡西奧佩亞的腰上,将其整個人踢向了守衛,幾個人撞在一起倒做一團。「快
走!」李青轉身一個金鍾罩奔向薇恩,兩人一個轉彎,跑出了巷子。

  當卡西奧佩亞幾個人站穩,李青和薇恩早已不見了蹤迹。但是她的毒液,已
經流淌在了李青的血管裏。

  在距離巨神峰還有幾公裏的地方,賈克斯和希維爾走在樹林裏,他們試圖隐
藏自己,這裏到處都是諾克薩斯的軍隊。

  「我們來晚了。」賈克斯注視着前方密密麻麻的軍隊,對希維爾說道。

  「這下你可以打不止十個了。」希維爾故意調侃道。賈克斯總是跟她抱怨在
戰争學院沒有人敢跟他打架,這讓他的日子過的非常無聊。

  「不被砍死,也會被累死……」

  「看來賈克斯先生需要幫助,我的價格很公道……」希維爾時刻不忘了将自
己推銷出去。

  「好了好了。」賈克斯擡手阻止希維爾繼續說下去,他聽的耳朵都長繭了。
「先佘着吧。」

  「哼,你已經佘了十二萬金币了,哦,差點忘了,還有我的飛輪十字刃,十
二萬零十五枚金币!」

  「哎呀,有錢了就給你!别啰嗦了。」賈克斯提起燈柱半蹲起身,已經準備
沖上去了。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三十七遍了。」希維爾拿起從學院守衛手上奪過來的劍,
雖然用着不習慣,但總比赤手空拳強。

  「好了,開打開打!」賈克斯一聲怒吼,向諾克薩斯軍隊的後方跑去。

  「等,等等……男人總是急性子。」希維爾不滿的咕哝了一聲,跟了上去。

  第四十八章日食與月食「上」

  山下的諾克薩斯軍隊突然騷亂了起來,雖然黛安娜的夜間奇襲制造了混亂,
也讓諾克薩斯軍隊損失了相當的戰鬥力,但這一次,在白天,不知是何人又引發
了混亂。但不管怎麽說,這對于拉闊爾人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

  「所有人準備。」潘森包紮好傷口,重新拿起盾牌,炯炯有神的目光透過鋼
鐵頭盔無情的看着山下的混亂。諾克薩斯那猶如蝗蟲群一般的軍隊,被一條線從
中間分開,猶如一把利刃,直至巨神峰切割而來。他在等待最好的機會。

  但是有一個人似乎比他更急迫。從巨神峰之上,黑紅色的雨點傾瀉而下,全
部抛灑在諾克薩斯人的身上。這是維魯斯的枯萎箭袋,也是他的仇恨和憤怒。枯
萎箭袋将諾克薩斯人的立足之地腐蝕,粘住他們的鞋底,腐蝕他們的皮膚,更加
增添了整支軍隊的混亂。這一切甚至讓德萊厄斯都措手不及。

  「就是現在!我族的勇士們!光榮的時刻來臨了,随我沖鋒!」潘森高舉長
矛,所率的部族勇士們也以憤怒的呐喊回應着。緊接着,所有人順着山勢俯沖而
下。蕾歐娜見潘森已經發起了進攻,連忙高舉族長用生命換來的鋼鐵烈陽之匣,
在太陽的照耀下,盒子上的族徽熠熠生輝,反射出的光芒在每一位拉闊爾勇士的
身上鍍上一層金光,猶如黃金铠甲。每一杆長矛的矛尖都附着着火焰,這是太陽
神的賜福。蕾歐娜知道,鋼鐵烈陽之匣的作用時間有限,這一次沖鋒,可以将神
器的祝福最大化的轉化爲戰鬥力。

  諾克薩斯的軍隊此時猶如陷入了一片泥沼,再加上内部不知爲何産生的騷亂,
人多反而成了劣勢。面對猶如天神下凡的拉闊爾勇士的沖鋒,諾克薩斯的軍隊猶
如草芥一般,收割者,正是烈陽一族。

  「就像金色的利刃,切開污穢的泥沼。」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蕾歐娜身邊響起,
她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

  「謝謝你。」蕾歐娜知道,正是她,讓昨晚的諾克薩斯人無法好好休息,并
且極大的削弱了他們的戰鬥力。

  「要謝,就謝你們的族長……」黛安娜似乎不願意領這份情,她對拉闊爾族
早已沒有了絲毫的感情。

  「族長……他……」想到古紮伊的犧牲,蕾歐娜不免難過了起來。

  「收起你的慈悲,他死了。唔……」黛安娜說着,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左手
捂在肋下,滿頭大汗的喘了起來。

  「你沒事吧。」黛安娜的突發狀況讓蕾歐娜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去攙扶黛安
娜,誰知卻被黛安娜一手擋開。

  「别碰我!」黛安娜拄着劍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哼,你以爲一個人去
鬧那麽大的動靜會安然無恙的回來嗎?即使有月神的庇護也……唔……」黛安娜
再次吃痛了起來,這一次的疼痛似乎更加劇烈,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下,但她仍
然咬着牙擠出了幾個字:「那個……怪物!他的刀上……有毒……」

  「讓我幫你看看!」蕾歐娜從心裏想要幫助黛安娜,但從小就受到排擠的黛
安娜自尊心極強,主要她的意識尚在,斷然不會接受蕾歐娜的幫助,她隻願意以
施恩者的身份出現在曾經的族人面前,她讓那些懷疑她,排斥她的人知道自己有
多麽愚蠢。

  「多管閑事!」黛安娜擋住了蕾歐娜,喘了幾口氣,繼續說道:「對方……
有一群……唔……怪人……不要大意……」

  「怪人……」蕾歐娜怔怔的看着她。雖然外來者的情報讓他們對于諾克薩斯
的軍隊有所了解,但對于那些怪人幾乎從未提及。

  「一個怎麽砍都砍不死的大塊頭……」黛安娜皺了皺眉,似乎昨晚的回憶并
不是那麽美好。「一個四條腿的胖子……還有一個狼人……呃啊……我相信,應
該不止這些……」

  「砍不死……四條腿……狼人……」蕾歐娜憑借着黛安娜的描述不斷的在腦
海中構想這些怪物,但無論怎麽想象,給她的感覺除了惡心,就是恐懼。蕾歐娜
握緊了天頂之刃,說道:「謝謝你,黛安娜。」

  「我說了,去謝那老頭。有空去拜祭他,如果你還活着的話。」黛安娜用劍
撐起身體,左手捂着肋下的傷口,蹒跚着走了。「晚上我會再來,希望到時候看
到的不是你的屍體。」

  黑默丁格和他的機械部隊并不在主戰場,他時不時的向上看,望着巨神峰,
「遠視」讓他的肉眼如同望遠鏡一般,那個艾歐尼亞的神殿守衛此時正在不斷的
向山下發射箭矢,精準而緻命。

  「是個大麻煩。」黑默丁格仰視的脖子都酸了。「庫奇,隻有你能上去幹掉
那個麻煩了。」

  「好吧好吧,你最大!誰讓我欠你的呢。」庫奇撇了撇嘴,跳到凱爾的背上,
輕輕提了提缰繩。「走吧,寶貝兒!注意安全。」美麗的赤裸天使慢慢悠悠的飛
了起來,繞向山的另一側。

  黑默丁格也沒閑着,他等待的時機也來了,在諾克薩斯的軍隊陷入危機,而
局面還未整個失控之時,他的援救才最有意義,現在,就是他最有意義的時候。

  「該死的,這是什麽玩意兒!」希維爾用劍擋開右邊的攻擊,雙腳不斷的從
被枯萎箭袋污染的土地中拔出來,比正常的行走費勁數十倍。

  「管他呢!跟緊了!」賈克斯之前用燈柱在兩人頭頂旋轉,擋開了枯萎箭袋
的直接腐蝕,但是無法避免這猶如泥沼的土地的吸附。但是他們的路依然要走,
賈克斯用燈柱敲碎了不知多少人的頭骨,打斷了不知多少的腿腳,一路闖進了諾
克薩斯軍隊的正中心。但這一次,賈克斯的揮舞似乎沒有那麽順利了,燈柱砸在
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上,清脆的聲響之後,彈了回來。賈克斯定睛一看,那是一柄
巨大的戰斧。

  「你就是那隻搗亂的老鼠?」德萊厄斯偏頭一看,賈克斯身後還有一個人。
「兩隻,一公一母。」

  「你就是頭領吧?哈哈,很好,省時省力!」賈克斯不由分說,高舉燈柱跳
起,對準德萊厄斯的面門狠狠砸下。如果是在正常的地面上,這一擊的威力定當
摧枯拉朽。然而這裏正如泥沼,賈克斯的跳躍高度根本沒有預想的高,燈柱砸下
的力量也削弱了許多。

  德萊厄斯并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接下了這一招,賈克斯的燈柱引起了他的注意
力:「燈柱……你就是武器大師賈克斯?」

  「沒那麽多講究!」賈克斯随即将燈柱從巨斧上劃開,尋找着德萊厄斯的防
守漏洞。

  「哈哈哈,好,好!」德萊厄斯見招拆招,在防禦的同時也不斷的尋找着進
攻的機會。隻是這猶如泥沼般的地面,讓他們的雙腿無法靈活的移動,繼而讓整
個身體的動作都慢了下來,看上去更像是慢回放一般。

  賈克斯無法運用全身的力量,雙腳深陷泥潭,隻靠上肢的力量根本無法擊穿
德萊厄斯的防禦。德萊厄斯也是同樣,單靠上肢力量無法發揮巨斧的力量優勢。
但是,武器大師終究是武器大師,沒有他不會使用的武器,包括巨斧。既然無法
發揮力量,那就将速度提升到極緻。燈柱左右虛晃,讓德萊厄斯防不勝防,根本
無法判斷哪次攻擊是真,哪次是假。但是當燈柱重重的砸在德萊厄斯的右手上,
巨斧跌落在泥沼中時,勝負已分。

  「去死!」燈柱毫不留情照着德萊厄斯的面門捅去。德萊厄斯的雙腳無法靈
活的移動,隻能側轉身子,用臂膀接下這一擊。不,不止是一擊,賈克斯的攻擊
速度越來越快,無情的連打全部砸在德萊厄斯的右臂上,肩膀上的護甲被砸的稀
爛。骨骼碎裂的聲音,肌肉撕扯的聲音再加上德萊厄斯痛苦和憤怒的吼叫。周圍
的諾克薩斯士兵全被震懾住了,他們從未見過德萊厄斯有如此的慘狀。

  就在賈克斯準備結果德萊厄斯的生命之時,數枚導彈飛來,砸在兩人之間的
地面上。賈克斯向後退卻,一直守護着他的背後的希維爾将賈克斯一拽,離開了
爆炸範圍。濃煙散去,隻剩下跪在地上的德萊厄斯,捂着右臂,低垂着頭,不知
是生是死。

  如果說巨神峰是地理優勢,那麽優勢之處便在于上山之路的唯一性。辛吉德
非常明白這一點,他注意到了庫奇和凱爾已經出發,他覺得他也應該做些什麽。

  「沃裏克,準備好了嗎?」辛吉德回頭,望向狼人。

  「還不賴,辛吉德,我喜歡!」沃裏克活動了一下右手的機械臂,他的右臂
曾讓銳雯廢掉,如今,機械科技又讓他重新擁有了尖銳的爪子,身子更加強大。

  「那就……出發吧……」辛吉德擡頭看了看山頂,這種高度對于沃裏克來說
也是一種挑戰。

  「繞到後方,殘殺老幼婦孺?真不愧是辛吉德。」沃裏克伸長了舌頭,陰笑
着,涎水順着嘴角流了下來,雙眼變的血紅。「不過我喜歡殺戮!單方面的屠殺!」

  「别廢話了,時間不多了。」

  「這就出發!」沃裏克對天一聲長嘯,四肢着地疾奔而去。不多時,辛吉德
已經能看到遠方的山壁上,一條向上急速跳躍的黑影。

  「我們也走吧,德萊厄斯大人看起來需要幫助。」辛吉德向塞恩,厄加特和
蒙多招了招手,面無表情。

  拉闊爾的勇士各個猶如黃金戰士,在太陽神的庇護下,就算踩在惡魔腐蝕的
土地上,也如履平地,将那些深陷在泥沼中的草芥,齊齊斬斷。烈焰長矛就像憤
怒之火,貫穿了入侵者的身軀。他們一路突進,在之前的大火,黛安娜的突襲和
現在混亂之下,諾克薩斯的人數優勢已經漸漸的消失,從二百比一甚至更多,淪
爲如今的五十比一,甚至更少。

  潘森無心計算到底刺穿了多少諾克薩斯人的心髒,但可以肯定,沒有八百也
上千了,烈陽長矛刺入污穢的身軀絲毫無費力,就像刺穿海綿一般,一來一去,
便結果了一個生命。這樣的動作潘森不知做了多少次,每做一次,便奪取了一條
生命。

  但鋼鐵烈陽之匣的時間畢竟有限。潘森和其他拉闊爾勇士隻覺得身體一沉,
整個人都陷入了泥沼之中,黃金色的铠甲也猶如許多光點剝離開來,恢複了他們
本來的樣貌。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也絲毫不畏懼,因爲這才是他們要的戰鬥。

  但是接下來的困難,要比他們預料之中的還要多。那是一群身着不同軍服的
部隊,每個人都看不到面孔,之前的部隊與之相比,更像是一堆雜魚。在人群中,
一個身無血色的高大戰士手持一柄巨斧走了出來。他的身邊是一個蒙面的光頭。

  「這裏交給你了,塞恩。」辛吉德瞅了一眼被包圍的拉闊爾人,眼神中隻有
不屑。

  「哈哈,來吧!」塞恩拉開架勢,雙腿上的縫合線清晰可見。

  「那……那是什麽怪物……」昆克低聲吼道,他感覺不到塞恩身上一絲一毫
的生氣,隻有無盡的恐懼和死亡氣息。

  「這就是諾克薩斯的罪惡!」潘森咬牙切齒,第一個沖了上去。然而,惡魔
泥沼讓他的速度慢了許多,但包圍他們的這些士兵都是經過辛吉德強化的。迦娜
的「風行」讓他們的速度飛快,蔚的「爆裂」讓他們的攻擊力超群,再加上可攻
可守的「奮進」,對拉闊爾人來說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魚腩,這一次是真正的對手。

  但是潘森注視着塞恩的眼神,那是一種死亡的眼神,毫無生氣,仿佛死神一
般,凝重,冷酷,令人不寒而栗。

  「你在發什麽呆!」昆克擋在潘森面前,舉盾幫其擋下緻命一擊,巨大的力
量讓昆克的手臂震顫酸痛。猛然清醒過來的潘森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戰場,連忙提
起長矛應敵,但心頭的死亡氣息依然萦繞不散,那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是死亡帶
給所有人的絕望,亦是解脫。

  「右邊!潘森!」昆克不斷的提醒着,此時的潘森居然在戰場上走了神,這
讓昆克感覺詫異,一定是那個怪物搞的鬼。昆克毫不猶豫跳到塞恩身邊,長矛直
接貫穿了塞恩的身軀,但是毫無作用。塞恩那怪物般的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這
個可憐蟲,一手抓着長矛,一手拿着巨斧直接砍下,昆克的盾牌猶如脆弱的紙闆
一般,他的身軀連同他的盾牌一起被劈成了兩半。塞恩的巨斧閃爍着興奮的紅光:
「下一個!」塞恩抽出昆克的長矛,死亡的眼神再一次望向潘森。而面對好友的
慘死,潘森憤怒的咆哮着,掙紮着從泥沼中跳起,用盾牌砸向塞恩。

  「我會殺了你!」盾牌的下沿狠狠的砸在塞恩的腦門上,巨大的撞擊讓塞恩
微微後退了一步。

  「嚴格的來說,我已經死了。」盾牌下,塞恩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怪物!」潘森的攻擊沒有停止,長矛在一瞬間刺出了數十下,雖然塞恩的
身上多了不少骷髅,但看上去并無大礙。如果換做正常人,恐怕早已一命嗚呼了。

  「對我來說,你的攻擊方式有着緻命的弱點。」塞恩早已是一具屍體,長矛
這種穿刺攻擊無法對他進行緻命的傷害,甚至不能奪取他的行動能力。「去和你
的朋友作伴吧!」巨斧對準徒勞的盾牌,幹淨利落的切開,潘森持盾的左臂被斬
掉,斧刃沿着他的面門劃過,隻差那麽一點點,潘森的下場便猶如昆克一般。

  「這一次,你就沒這麽好運了。」塞恩再一次舉起巨斧,這一次,潘森将直
面死亡。

  「淨化這片污穢吧!」蕾歐娜的聲音從潘森身後傳來,一束劇烈的太陽光打
在塞恩身上,巨大的沖擊壓力讓塞恩無法行動,灼熱的陽光打在塞恩早已死亡的
身體上,讓他感受到了數十倍于常人的痛苦。

  「烈陽之刃!」黃金铠甲從潘森身後躍起,閃爍着太陽光芒的天頂之刃從塞
恩的頭頂切下,一刀兩斷。

  強烈的陽光過後,隻留下一具被切成兩半的幹屍和一柄閃爍着紅光的巨斧。

  「我,太沒用了。」潘森望着幹屍,自己的左手已斷,再也無法持盾作戰了,
自己面對這個怪物時是多麽的軟弱無力。

  「不要自責,潘森,長矛對于這種怪物是必然的劣勢。」蕾歐娜扶起潘森。
她不是戰鬥的專家,此時不知是否該撤退,而潘森又遭受這種打擊,根本無法再
繼續指揮作戰。然而就是這一刻的猶豫,斷送了他們退路。

  希維爾拉着賈克斯躲開了爆炸,正想要進一步離開包圍時,發現他們被一群
奇怪的機械團團圍住。在這場騷亂中,唯一沒有混亂的,便是黑默丁格的機械部
隊,機械之于人類,最大的優點便在于它們有統一的意識,這個意識,來自于操
控者,來自于黑默丁格。

  賈克斯轉了轉手中的燈柱:「就憑這些廢銅爛鐵?」

  「别太大意了,賈克斯。」希維爾也握緊手中的劍,提醒道。

  機械士兵整齊劃一,一圈炮管對準了被圍在中間的兩人,一齊開火。

  厄加特此時正行走在巨神峰的山谷之中,他的四條腿讓他在這種崎岖的山路
上行走更加平穩方便。昨晚黛安娜的奇襲引起了辛吉德的注意,他想要知道這背
後的秘密,如果可能,他更想獲得這種力量。厄加特昨晚在黛安娜的身上留下了
酸腐溶液,這種溶液可以爲厄加特提供追蹤定位,于是,厄加特便來到了一座破
敗的神廟前。

  厄加特巨大的身軀想要進入已經幾乎倒塌的神廟顯然有些困難,巨大的猶如
蟹鉗的前臂将阻礙的殘骸掃清,肥胖的身軀下彎,勉強走了進去。裏面的空間比
想象中要大很多。坍塌的神像前是一個打開的石棺,裏面躺着一個瘦小的老人。
厄加特将前臂伸了進去,或許這就是秘密所在。

  「拿開你的髒手!怪物!」黛安娜的新月之刃已然對準了厄加特的後背。

  「非常抱歉。」厄加特舉起雙手,後退了一步,離開石棺。「是你的老情人
嗎?」

  黛安娜皺着眉,低聲吼道:「放肆!」一道銀白色的彎月從刀刃中劃出,猶
如切斷稻杆一般切斷了厄加特右側的兩條腿。

  「真是不友好的女士。」厄加特對于自己的腿并不在意,這些不過是機械假
肢罷了。厄加特的右臂突然張開,酸腐溶液向後噴向黛安娜。

  黛安娜沒有想到這個怪物即使背對着自己也能發動攻擊,雖然盡力閃避,但
還是讓一部分溶液滴落在自己身上。緊接着厄加特左臂發出的恐怖導彈一枚接一
枚的襲來,黛安娜雖然想極力躲避,但之前灑在身上的溶液具有制導追蹤功能,
無論她如何躲閃,這些導彈都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沖向黛安娜。

  巨大的爆炸讓原本就殘破的古廟不斷的搖晃,殘渣和碎屑不停的抖落而下。
灰塵彌漫,一彎銀色的月牙劃破灰塵,将厄加特的另外兩條腿也全部切斷。

  「這下你無法再動彈了吧。」灰塵散去,三個白色光球圍繞着黛安娜旋轉,
額頭上的新月徽記閃閃發光。「月神降臨!」黛安娜将新月之刃插進地面,單膝
跪拜,雙手張開,猶如一個虔誠的信徒一般。厄加特所在的位置如同被月光照亮
一般,以自身爲圓心,一片圓形的土地不安的震顫着。

  「你将在月神的憤怒中結束你肮髒的一生。」黛安娜雙手合于胸前,一束光
柱穿透古廟殘破的屋頂,射向厄加特。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黛安娜感覺渾身麻痹,
動彈不得,再一瞬間,隻看到自己全身沐浴在月光之中,月神的光束照耀在自己
身上,而月光之外,原本屬于她的位置,一個怪物癱瘓着坐在那裏,是厄加特!

  劇烈的爆炸幾乎讓整個古廟塌陷,現場隻留下一片廢墟。

  沃裏克在攀爬的過程中,仰頭就能看到天空中飛翔的天使,和那個約德爾人。
就像比賽似的,争先恐後的想要第一個抵達山頂。而驅使着沃裏克的是他内心嗜
血的殺戮本能,他知道在山頂,敵人的後方,幾乎都是老幼婦孺,可以讓他大開
殺戒。他的涎水已經忍不住的從嘴角流了出來,順着風,飛到了幾千米的高空中。
當他擡頭看到一發黑色的箭矢射向天使之時,他知道終點已經到了。

  「環繞飛行!慢慢接近!别讓那個人瞄準!」庫奇在高空中吼道,呼嘯的狂
風幾乎撕碎了他的聲音。他曾在艾歐尼亞和維魯斯交過手,不過這次,他們都是
單槍匹馬。庫奇掏出挂在凱爾腰間的炸彈,一旦進入射程,他就要開始進行毀滅
式的打擊了。

  天使的飛行速度遠比維魯斯想象的要快,雖然之前已經領教過了,但這一次,
卻讓他更直接的感受到了。他根本無法做出預判瞄準,即使他的箭再快再準也難
以命中。

  維魯斯徒勞的射出箭矢,隻能看着天使越來越近。突然,一枚黑色球體被抛
了過來,維魯斯并未來得及反應,就算反應過來也遲了,就算維魯斯的速度再快,
這枚炸彈爆炸所産生的沖擊波也會使他受傷,甚至緻命。

  「危險!」一聲夾雜着電子音的提醒從維魯斯的背後傳來,還未待維魯斯回
頭。一聲巨響,炸彈已經被擊打了回去,在天使的旁邊爆炸,巨大的沖擊波帶來
的狂風和濃煙幹擾了維魯斯的視野。

  「我來幫你。」傑斯拿着墨丘利站在維魯斯身後,身上穿着藍色的機械铠甲,
這是他之前就構思好的設計,未來守護者。

  然而,借由濃煙的掩護,天使瞬間飛過了他們的頭頂,将炸彈盡數投擲在營
地内,爆炸聲四起,維魯斯和傑斯不得不趴下來減少受到的波及。所幸他們一早
就有先見之明的将老幼婦孺轉移到了塔貢山頂,讓太陽子民保護他們,這裏的隻
不過是一座「空城」。

  庫奇看着被摧毀的營地十分興奮,倒不是因爲破壞欲強烈,而是他完成了任
務,可以離開了,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但地上的兩人似乎不太同意。墨丘利發
出巨大的能量炮阻斷了凱爾飛行,就在這停滞的一瞬間,黑色箭矢襲來。若不是
凱爾反應迅速,這箭矢或許早已穿透天使的心髒了。

  「看來他們不太想讓我們離開。」庫奇看了看地上的兩人,第二波的攻勢已
經準備就緒了。「解決掉他們!」凱爾抽出黃金劍,向下飛速俯沖,黃金劍上燃
起了熊熊烈焰。傑斯的能量炮首當其沖,直接對準凱爾的面門射去,能量炮之後
是維魯斯的惡魔箭矢,沒有人能在這種攻擊下存活。能量炮與惡魔箭矢同凱爾生
硬的撞在一起,一個金黃色的球體包裹着凱爾和庫奇穿過能量炮向二人俯沖而來。
黃金劍不斷的揮動,烈焰在維魯斯和傑斯的身上蔓延。維魯斯忍着劇痛施放出腐
敗鎖鏈,将凱爾纏繞在五米高的半空中無法動彈,待金色的庇護消失,傑斯的下
一發能量炮已經蓄滿,對準無法躲避的凱爾和庫奇。

  沃裏克奮力的攀爬着,當抵達終點的一刻,一聲豪邁的嚎叫,一躍而上,尖
銳的利爪直撲維魯斯,卻被一柄刀刃抵住了喉嚨。

  「看哪呢?你的對手在這。」亞索挑了挑眉毛,對于這個似人非人的怪物絲
毫沒有好感。「諾克薩斯的人真是一點審美的都沒有。」說着,劍刃橫斬,直接
對準沃裏克的喉嚨切了過去。但沃裏克的動作更快,後跳一步仰頭,劍刃擦着他
的鼻尖斬過。

  「真是可惜,要是你的鼻子再長一點就好了。」亞索右腿橫開微曲,收刀入
鞘于左腰間。「來吧,讓疾風把你斬碎。」

  卡爾瑪後悔沒有堅持傑斯再做一個吊墜,雖說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無法承受
強輻射,但如今讓她如此無能爲力甚至比殺了她還要痛苦。将索拉卡安頓好後,
卡爾瑪又偷偷跑了回來,看着被炸彈摧毀的營地倒吸一口冷氣。遠處,亞索和一
個怪物正在進行戰鬥,而那個怪物的速度遠在亞索之上,此時的亞索隻是站在原
地依靠疾風劍術進行防禦,風之盾讓怪物的攻擊無法對其造成傷害,但亞索能夠
堅持多久,卻是個未知數。

  卡爾瑪的右手扶在胸口,要是自己還有一點點用,或許情況也不會如此的被
動。卡爾瑪嘗試着默默念動梵咒,依然是空虛而沉悶的回應,什麽都沒有發生。

  「怎麽停下了?還是說,你已經跑不動了?」亞索見沃裏克停止了攻擊,伸
出狼嘴的舌頭耷拉在一側,惡心難聞的氣味噴湧而出。

  「我聞到了女人的氣味兒。」沃裏克看着亞索的身後不懷好意的說道。

  「哦?那個天使估計是活不了了。」亞索并沒有回頭,他知道眼前這個畜生
詭計多端。

  「天使?不不不,我是說……這個!」沃裏克從亞索身邊穿過,速度飛快,
轉瞬之間已經來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後,利爪刺進了她的肩膀。

  亞索連忙轉身,眼前的一切讓他震驚,進而是無比的憤怒。沃裏克挾持的,
正是卡爾瑪。亞索一心集中于同沃裏克的戰鬥,并未察覺到卡爾瑪。但是沃裏克
不同,擁有野獸的嗅覺與敏銳的視覺,輕而易舉的獲悉了卡爾瑪的位置。

  「畜生,放開她!」亞索握住劍柄的右手松開了,這是放棄戰鬥的姿态。

  「對不起,亞索……不要,不要管我。」卡爾瑪吃痛着喊道,沒想到她反而
成了亞索的累贅。

  「兩位,可不要搞錯了。這可不是挾持。」沃裏克陰笑着将利爪深深刺了進
去。伴随着卡爾瑪痛苦的慘叫,沃裏克瘋狂的笑道:「這隻是殘殺,無論你是否
扔掉你的劍,這個女人,都要死!」

  「我最後再說一次,放開她!」亞索重新握住了劍柄,一陣風從他的腳下吹
起,吹動他的衣服和頭發。風越來越迅猛,甚至用肉眼都可以看到空氣的流動。

  第四十九章日食和月食「下」

  曾經高貴而閃耀的太陽如今卻深陷泥沼。殘破的铠甲和渾身的血污抹去了筋
疲力盡的蕾歐娜那最後一點高潔,若不是依稀能夠辨認出的一點金色斑駁,或許
她早就跟其他已經死去的戰士一樣,野蠻而嗜血。

  那是一群蕾歐娜所無法想象的士兵,他們迅捷如風,破壞力驚人,甚至還有
超越常人的自愈能力,這是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哪怕是拉闊爾族曆史中最
受太陽神眷顧的人,也無法擁有如此強悍的能力。

  蕾歐娜攙扶起潘森,失去左臂和盾牌的潘森如今就是她的長矛,而她,則是
他的盾牌。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用長矛無數次刺穿依然能夠站起來的紫色巨人。
而紫色巨人的屠刀,面對的則是拉闊爾族最後的兩位戰士。

  「要來了,小心!」蕾歐娜勉強打起精神,舉盾迎擊。潘森點頭不語,右肘
攥住長矛,連帶着全身的力量再一次刺了進去,這一個動作,他幾乎重複了無數
遍,雖然知道幾乎沒有作用,但他不得不這麽做,出于本能。

  巨大的屠刀砸在蕾歐娜的盾牌上發出一陣沉悶的撞擊聲,接着潘森的長矛在
紫色巨人的身上留下了猶如蜂窩般的傷痕,這一幕太熟悉了。絕望在蕾歐娜和潘
森的心中蔓延,這是一個無法殺死的怪物。

  當紫色怪物再一次站起時,兩人已經沒有繼續進攻的體力了,全憑了意念和
本能在進行動作,這是一場煎熬。

  當蕾歐娜的盾牌再也無法舉起來,渾身幾乎都喪失了知覺之時,巨大而充滿
血腥味的屠刀已經斬向了她的面門。但蕾歐娜并未迎來幾乎既定的死亡。隻是一
瞬間,一道暗紫色的光穿過了怪物的身軀,蕾歐娜還未看清,傷痕累累的怪物已
經被切割成了四分,再也無法愈合。

  那是一個忍者,蕾歐娜終于看清楚了,一個忍者站在他們兩人面前,将他們
和諾克薩斯人隔開。是外來者,而且,蕾歐娜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與之前完全不同
的地方,是感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外,外來者嗎?」潘森勉強睜着眼,極度的疲憊讓他的眼皮猶如兩塊巨石。
「多管閑事!」

  「這種自愈力極強的對手,直接将其切碎,才能一勞永逸。」慎将交叉反握
在身前的兩把忍刀在手中一轉,幹淨利落的插進了背後的刀鞘。「别誤會,我是
來報答的。」慎深知拉闊爾人的驕傲,也不願自己出力不讨好。

  「報答?」這讓蕾歐娜一頭霧水。

  「日與月,輪轉交替,相互制衡對立,卻又不斷的變幻。但,究其本源,終
究還是一個起點。就像均衡,對立而又統一,不停的變幻卻不曾增減分毫。」慎
微微的瞥了一眼山頂方向。「這是古紮伊族長告訴我的。借由他的啓發,我也領
略了我的均衡之道。這也讓我的刀更加鋒利。」

  「精彩的講解!」辛吉德鼓着掌從士兵的隊伍中走了出來。「但是,這毫無
意義。」

  「意義,存在于刀尖之上!」慎的雙手已經握住刀柄,随時準備迎戰,隻身
一人,對陣辛吉德的強化小隊。

  「我投降!」蕾歐娜的聲音幾乎讓所有人都驚訝了。尤其是潘森,甚至不敢
相信這是蕾歐娜,拉闊爾的曙光女神所說出口的話。「再怎麽掙紮也隻能平添犧
牲。」蕾歐娜不是潘森,有着滿腔的熱血和戰死沙場的夙願,她的職責,是守護
整個部族。

  正如古紮伊族長所說,潘森是守護部族的長矛,蕾歐娜便是守護部族的堅盾。
如今長矛已折,再也沒有更多的戰士來守護這個部族了,隻剩下她這面盾,保護
着部族最後的生存機會。

  「等等,蕾歐娜!你不能……」潘森丢下長矛,抓着蕾歐娜的胳膊,希望這
一切都是假象。但蕾歐娜完全沒有理會潘森,她知道潘森不可能理解,即使受到
潘森的誤解,她還是要這麽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拉闊爾族。

  「我,太陽子民的曙光女神,蕾歐娜,在此代表拉闊爾人,承認失敗,屈服
于諾克薩斯的統治。」蕾歐娜的聲音雖然堅定,但依然因爲極度的痛苦而顫抖着。
接着,蕾歐娜對着沉默的慎說道:「這裏不關你們的事,外來者。帶着你們的同
伴離開這裏。」

  「他們可不是無關者。」辛吉德陰險的笑道。用腳踩了踩結實的土地。「地
面已經變回了原裝,想必你那位同伴已經死了吧?」

  「這是我族投降的條件。如果不同意,拉闊爾族會奮戰到底。」蕾歐娜用劍
勉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站起來。「拉闊爾族無論男女老幼,都是英勇的戰士,十
萬諾克薩斯人在拉闊爾人的面前也隻剩下這十來個怪物而已。」

  「好,我同意。」辛吉德點點頭,他不清楚蕾歐娜說的是真是假,但甯可信
其有不可信其無,再加上沃裏克和庫奇偷襲山頂卻音信全無,這讓辛吉德也沒有
十足的把握。更何況,隻屬于他的部隊,僅剩這一點,如果連這些也失去,他在
諾克薩斯就連立足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不過,我也有個條件。」但随後,辛吉德又補充了一句,他注意到了蕾歐
娜胸前的吊墜。

  蕾歐娜點點頭,已經再沒有力氣站着了,一絲涼意鑽入了她的後頸,接着地
面上出現了一團又一團的深色。下雨了,看來這一次,太陽不會再出來了。

  雨水不斷的低落,從高空墜下,最先接觸到的,便是身在高處的人。失去知
覺的維魯斯和傑斯倒在地上,原本身上不斷燃燒着的烈焰正在被雨水慢慢澆熄。
但是亞索的身上,并未被沾濕,圍繞自身旋轉的風,将雨滴全部席卷而去,風,
代表着他的憤怒。

  沃裏克卻大不同,他不太喜歡雨,這樣會讓他的毛發失去蓬松,讓自己看上
去失去了威武。「怎麽,還不行動嗎?」沃裏克調笑道,掐住卡爾瑪的肩膀提了
起來:「啊,對,威脅還真是個不錯的注意,雖然我不太喜歡。」說着,沃裏克
後退幾步,來到懸崖邊上,将卡爾瑪提在半空中,隻要他一松手,卡爾瑪就會粉
身碎骨。

  「我的小乖乖,看來他放棄你了。你看,在那一動不動。」沃裏克的狼嘴貼
着卡爾瑪的臉頰,惡臭的氣息讓卡爾瑪感到一陣反胃。卡爾瑪用腳來回踢着沃裏
克,但卻無濟于事,反倒讓自己更快的缺氧。

  卡爾瑪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被掐着喉嚨的她也難以發出聲音,如此遠的距離,
她甚至連亞索的樣貌也看不清。在這一刻,她才發現,想要好好記住一個人的樣
子,是這麽困難,或許,她再也沒機會好好看看他了。她隻能看到他的輪廓,輕
描淡寫的橫斬,隻是擊中了空氣。随後,她整個人都被丢下了山谷,就像風一樣,
飄着。

  沒錯,像風一樣飄着的,不光她一個,還有沃裏克。沃裏克幾乎不相信自己
的眼睛,隻不過是用刀做了做樣子,龍卷風便席卷而來,連同人質一起吹飛。

  「如果隻有你一個人,我會用更加強烈的飓風将你撕碎!」亞索那充滿憤怒
的聲音從沃裏克背後傳來。

  「什麽時候……」沃裏克不敢相信,剛才還明明就在眼前的人,轉瞬之間就
到了自己身後,速度遠在他之上,不,這甚至超越了人的極限。

  「連同你的罪惡一起……」亞索的刀,幹淨利落的從背後穿過了沃裏克的心
髒。「下地獄去吧!」

  「哈哈,很不錯……不過你不要忘了,你,還有那個女人,都要分身碎骨…
…」

  亞索不答話,用腳踩着沃裏克的後背,用力一蹬,并沒有抽出劍,他知道,
劍已無用了。他轉身借力抱住卡爾瑪,兩個人在高空中急速下墜,同這漫天的雨
點一起,墜向堅硬的大地。

  「你走的那一天,也是下着雨。」卡爾瑪湊在亞索的耳邊,低聲道。雖然狂
風呼嘯,但亞索依然無比清晰。

  「啊,我記得。」亞索摟着卡爾瑪,點點頭。

  下雨天,鳥兒從不在高空翺翔,怕雨水打濕了翅膀。凱爾也是,但卻不是因
爲翅膀。凱爾抱着停止呼吸的庫奇落在山谷中。當她發現庫奇的雙臂一直保護着
她的腹部時,她或許理解了在她看來,這個凡人做出的愚蠢舉動。當傑斯的一擊
直接命中的瞬間,庫奇擋在了她的面前,雖然這種攻擊不會讓天使喪命,但對于
她腹中的生命來說,卻是個未知數。或許,這就是凡人種族的本能。

  不過,對于凱爾來說,這不失爲一個好消息。再過不久,庫奇的靈魂将永遠
追随凱爾,成爲她的能量,而這一切荒誕的契約也到此爲止了,恢複了自由的凱
爾簡單的将庫奇的屍體埋好,撫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相較于這場凡人的戰争,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

  凱爾确定了方向,東北方向,諾克薩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随即便猶如傾盆之勢,雷鳴與狂風,似乎在控訴着世間
的不滿。一聲炸雷,希維爾驚醒了過來。她最後的記憶便是自己和賈克斯被一群
機器人包圍,接着便是導彈的爆炸,煙味嗆得她睜不開眼,耳邊全是轟鳴聲,隻
有賈克斯在叫她,但她聽不清賈克斯在說些什麽。接着,她的意識恢複後,便是
眼前的一切,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雜亂,但好歹還算幹淨。雇傭兵的生涯讓她
擁有了良好的警惕意識,眼神不斷的搜尋着手邊任何可以充當武器的物品。

  「啊,你醒了。」一個長相平凡,有些書呆子氣的男人從内室走了出來。
「這是我的實驗室,一直沒時間收拾。」男人尴尬的笑了笑,想要打掃一下,卻
發現無從下手。

  希維爾一聽到實驗室便立刻緊張了起來,聯想到那些機器人,或許她已經被
抓起來了?希維爾藏在被子裏的手緊緊攥着一隻燒杯,一個勉強可以當武器的東
西。

  「别緊張,我叫卡蘭,是個藥劑師,做一些藥劑什麽的。」男人看出了希維
爾的緊張,先自我介紹釋放善意。

  「我是怎麽到這來的?」希維爾的絲毫不肯放松警惕,一旦對方有什麽行動,
她會先發制人。

  「一個巨魔帶你來的,說實話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一個巨魔,一個女人,呵
呵。」卡蘭想笑,但又感覺希維爾好像不太好開玩笑,便忍住了。

  「那個巨魔呢?」

  「他帶你來的時候,渾身是傷,衣服破破爛爛的。不停的在說,有機械部隊
在追他,丢下你就走了。」卡蘭一邊回憶一邊說道,突然間仿佛想到了什麽重要
的事,連忙叫到:「對了,他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把這個給你,你就相信我了。」

  說完,卡蘭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被揉的發皺的紙遞給希維爾,上面全是賈克斯
的賒賬記錄。

  「他說,他一定會還錢的。」卡蘭老老實實的退回去,坐在椅子上。

  「是啊,他會還的……」希維爾攥着欠條,看着窗外的雨,不斷的念叨着。

  拉闊爾族投降,這對于辛吉德和幸存的士兵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這場艱
苦的戰鬥是諾克薩斯從未有過的,約十萬人,如今也隻剩千人不到。塞恩被焚爲
灰燼,蒙多被切成四塊,沃裏克和厄加特都失去了消息,雖然未找到屍體,但已
經可以确定沒有生還的可能了。而最高統帥德萊厄斯如今也陷入昏迷,仍未醒來。
這是辛吉德最喜歡看到的局面,鹬蚌相争,他是漁翁。

  但是對于蕾歐娜來說,卻沒有好消息。作爲條件,蕾歐娜被綁在諾克薩斯殘
破的軍營裏,一絲不挂。在她的對面,是潘森,同樣被綁在柱子上。

  「你們這些人渣!」潘森不斷的叫罵着。「有種我們再來比過!一起上老子
也不怕!」

  但是潘森的叫罵也隻引來一番哄笑,這在諾克薩斯人看來,就像是弱者的掙
紮。

  「看好了,拉闊爾人,這就是你們的女神!」一名帶頭的獨臂士兵走到蕾歐
娜面前,他的胳膊便是被蕾歐娜砍斷的。獨臂士兵用另一隻手一把抓在蕾歐娜豐
滿充實的乳房上,不斷的揉捏着。「怎麽樣,賤人,後悔沒将這隻胳膊也砍斷嗎?」

  雖然出生蠻族,但一直都接受着太陽子民教導的蕾歐娜在族人面前猶如神之
代言人的存在,幾乎沒有機會想男女之間的事,更别說接受男人的挑逗了。雖然
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猛的一下,敏感部位收到了男人的觸摸難免會有一絲悸動。

  「哈哈,不錯的反應。」獨臂士兵感覺到蕾歐娜的顫抖,知道這個女神從未
經受過男女之事,這也讓他從心底更加感激辛吉德。「謝謝辛吉德大人給我們報
仇的機會!」

  遠處的辛吉德看着這一切,也隻是微微擡手以示回應。身邊一個小醜将一個
女人放在了地上。

  「找到時,那裏已經塌了。」

  「厄加特呢?」辛吉德蹲下身子,将女人翻了過來,銀白色的長發,額頭上
的徽記,還有胸前跟蕾歐娜一模一樣的吊墜。沒錯,當日晚上偷襲的人就是她。

  薩科聳聳肩:「找不到,也懶得找,估計死了。嘻嘻嘻。」

  「好了,你回諾克薩斯吧。」

  「那麽,報酬呢?」

  「那個男人,之後就做成你的分身材料吧。」辛吉德用頭點了點遠處的潘森。
薩科似乎很滿意的嬉笑了幾聲不見了。

  「這個吊墜……」辛吉德扯下吊墜,将其和蕾歐娜的吊墜放在一起比較着。
仔仔細細的比較着,兩個一模一樣。突然,辛吉德大笑一聲,将吊墜扔到一旁:
「我還以爲是什麽神奇的秘密,原來不過是一個穿透器。」

  辛吉德站起身,用腳踩了踩黛安娜,雖然探尋這個「不存在的秘密」讓他感
覺有些吃虧,但就整體收獲而言,并不算差。

  獨臂士兵的手早就攻陷了蕾歐娜的小穴,未經人事的女神根本不是這個老練
男人的對手,即使隻是手指,便已經洩身了幾次。獨臂士兵的貪婪的吮吸着蕾歐
娜的乳頭,隻有一隻手多少有些不便,在後面人的催促下,他終于要開始重頭戲
了。

  一根不算粗大,但昂頭挺胸的肉棒憤怒的翹起,士兵用獨臂摟住蕾歐娜的腰,
大喊道:「拉闊爾人,我要插進去咯,狠狠的肏你們的女神!」

  在潘森的咒罵下,獨臂士兵向上一挺,肉棒慢慢的進入了狹窄的穴道。「嚯,
真緊!」

  「啊……潘森……不要……不要看……」蕾歐娜面對着潘森,痛苦的喊道。
她不願自己這個樣子被潘森看到,她和潘森從小青梅竹馬,成年後又互有好感,
族中所有人都看好他們倆,然而如今卻落得這麽個局面。

  「哈哈哈,拉闊爾人。用力罵,繼續罵!罵的越狠,老子肏的越有勁!」獨
臂士兵不斷晃動着腰部,讓肉棒越來越深入蕾歐娜的小穴。「哈哈,還是個頭彩!」

  破瓜的痛楚讓蕾歐娜叫了出來,雖然極力想忍住,但下體幾乎撕裂的痛楚加
上心靈上的折磨讓她哭了出來,再強大的女神,終究還是女人。

  「拉闊爾人,看上去你和她很要好,怎麽,沒拔得頭籌很可惜啊。」「是啊,
你好好求求我們,等我們都肏完了,或許會讓你肏一肏. 哈哈哈。」後面排隊的
士兵也開始起哄,他們有的是被拉闊爾人砍傷,有的是好友或者親屬被拉闊爾人
殺死,因此,都在這「複仇」的隊伍中。

  「你們這群敗類,男人有種就來幹一架,你們一起上!敗類!」

  然而潘森的咒罵隻會讓這些人甘之如饴。罵得越起勁,就會讓這些人的施虐
者身份更加凸顯,效果也更加顯着,帶來的快感也會更加劇烈。

  「唔……嗯……女神的小穴就是緊,猶如太陽般溫暖,曙光女神就是這麽來
的吧?」獨臂士兵急速的抽插着,面對着沉浸在痛楚呻吟中的蕾歐娜,獨臂士兵
的抽插越發的深入,漸漸的,已經可以整根進入了。「聽到了嗎,賤人,你的朋
友說讓我們一起上。哈哈哈,我覺得可行哦。」

  說完,獨臂士兵緊緊摟住蕾歐娜,将臉埋在充滿柔軟的豐滿胸膛上,下體向
上挺動着,将精液全部射進了女神的陰道裏。緊窄的小穴夾着半軟的肉棒仍然不
肯放松,仿佛依依不舍一般。

  「嗯……嗯……」失神的蕾歐娜此時隻有着無意識的呻吟。她完全想不到接
下來,才是地獄。

  「那我們就一起上咯!」後面排隊的人,興奮的朝潘森喊道。接着幾個人瞬
間就将蕾歐娜解了下來,将她圍在中間。雙手各握一根肉棒,小穴,肛門和口中,
都被大小粗細各不相同的肉棒占據着,狠狠的抽插着。

  剛剛才被破了身子的蕾歐娜,緊接着又要面對幾個男人同時的抽插,她連發
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

  辛吉德則一邊看着蕾歐娜的春宮戲,一邊聽着潘森的叫罵。自己的肉棒也已
經插進了黛安娜的嘴中。雖然在昏迷中,辛吉德将她擺成跪姿,跪在自己的兩腿
之間,撬開嘴,将肉棒放了進去。喉中因異物的入侵而不斷的向外蠕動,如同弱
者無力的反抗,這讓辛吉德感覺非常美妙。再加上視覺和聽覺的享受,辛吉德突
然覺得之前吃的虧都值得了。

  口中的異味,周圍的嘈雜讓黛安娜醒了過來,但眼前的事實讓她突然之間無
法接受,濃密的陰毛和插在自己嘴裏的肉棒,這一切都讓她反應不過來,之前還
在古廟中和一個怪物戰鬥,此時卻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

  黛安娜本能的掙紮,卻發現捆住自己雙手雙腳的繩子讓她無法動彈,胸前的
吊墜也被拿走,無法再感應到月神之力。隻能任由這個男人将肮髒的肉棒在自己
的嘴中抽插。

  「唔,唔,唔!」黛安娜向後仰頭,想要離開這根污穢的肉棒,但是男人的
雙手卻讓她的臉更加貼近男人的腹部。肉棒也深入黛安娜的喉嚨,喉嚨被塞住,
根本無法呼吸。

  「醒了就老實點,看看你們曙光女神的表演。你可比她幸運多了。」辛吉德
感覺到了黛安娜的反抗,按住她的頭,準備來一發深喉。

  要窒息了!這是黛安娜的第一個想法,被肉棒噎住,讓她的眼淚不自覺的流
了出來,順着臉龐,滴在辛吉德的陰毛上。緊接着,黛安娜感覺到食道一陣灼熱,
接着是胃部,辛吉德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

  「唔!啊!好好品嘗!」辛吉德射完,将手松開的一瞬間,黛安娜的頭猶如
彈簧一般。接着便是一陣咳嗽,差點窒息的黛安娜貪婪的呼吸着空氣。但是辛吉
德并沒有放過她。

  「來,舔幹淨。」辛吉德扳過黛安娜的頭,将沾滿她唾液的光滑肉棒貼在她
的臉上,慢慢的蹭着。「别想咬。你們部族能夠活着,多虧了你們曙光女神的犧
牲,你可不希望她的付出白費吧?」

  蕾歐娜!黛安娜這才想到蕾歐娜也在,但她目前無法看到,她的視線裏隻有
辛吉德肉棒和腹部。看來他們失敗了,黛安娜一邊慢慢的舔着,一邊想到。整根
肉棒都插過她的嘴了,她也不在乎多舔幾下。但随即,潘森的叫罵聲傳進了黛安
娜的耳朵。他也在!

  「你很在意那個叫潘森的男人?」辛吉德用手拍了拍黛安娜的頭。不等黛安
娜回答,他繼續說道:「他現在還沒注意到這裏。但是如果你發出什麽大動靜的
話,我就不能保證了。」

  「詭計多端的男人!」黛安娜輕輕罵了一句,然後含住辛吉德的龜頭,用舌
尖仔仔細細的舔着,沿着「傘蓋」的一圈,将殘餘的精液勾出來,卷入口中。

  「唔,清潔工作做的不錯。該來點有意思的了。」辛吉德抱起黛安娜,将她
頭朝下,後頸抵在地上,屁股朝上,依然是跪着的姿勢。辛吉德拍了拍黛安娜的
屁股。「放心,他不會看到的。」

  辛吉德用匕首在黛安娜的兩腿之間劃開一條縫,将她的屁股朝自己這邊攏了
攏。因爲雙腿被綁在一起,顯得小穴更加緊湊。辛吉德用手在縫間一劃,滿是汁
液。「果然是個賤婦,還怕被心上人看?」辛吉德用力抽了一下黛安娜的屁股,
啪的一聲,險些引起潘森的注意。

  「來吧,好戲開始了。」辛吉德看着依然被幾個人輪奸的蕾歐娜,挺直了肉
棒,對準黛安娜的小穴,斜向下刺了進去。「唔。真緊。」

  雙腿夾緊讓小穴也變的更緊。辛吉德就這樣半蹲着,一下下的下壓,猶如一
個打樁機一般,兩隻手打着節拍,猶如在敲鼓一樣,噼啪的拍打着黛安娜向天空
撅起的屁股。

  被輪奸的蕾歐娜漸漸有了反應,不自覺的發出呻吟聲,雖然微弱,但辨識度
極高。而被辛吉德瘋狂抽插,被當做一件性玩具使用的黛安娜也不斷的呻吟着,
隻是相比于蕾歐娜,聲音小了很多。畢竟蕾歐娜是「大大方方」的被輪奸,而她,
則是「偷偷摸摸」的被抽插。

  「真是日月同輝啊,哈哈哈。」辛吉德故意侮辱道,接着腰猛的一沉,将肉
棒全部插了進去。「用子宮全部接好了!看看月亮之神是否能保佑你不懷孕呢。」

  待辛吉德射完,卻還未盡興,辛吉德手指向上,将褲子的裂縫拉大,剛射完
卻依舊挺直的肉棒對準了黛安娜的後庭,沒有做潤滑便插了進去。

  「跟想象中不一樣呢,很寬松。」辛吉德抽插了幾下,便适應了寬窄,來來
回回沒有太多阻礙。「看來經常使用呢。」

  啪的一聲,辛吉德打在黛安娜的臀肉上:「回答我,是不是!」

  「是……是……」黛安娜不得不承認,如果辛吉德再用力打,潘森的注意力
早晚要被吸引到這邊來。

  「是不是那個小子。」

  「嗯……」黛安娜知道辛吉德說的是誰。「以前我們經常做……第一次之後,
爲了避孕,就隻從後面來。」

  「怪不得。不過我看那小子很在意蕾歐娜啊。」辛吉德摟着黛安娜的屁股又
做回了椅子,用手按着黛安娜的屁股一下下的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這可苦了黛
安娜,原本用後頸支撐勉強還行,現在用頭頂着實有些吃不消了。不過她吃不吃
得消根本不在辛吉德的考慮範圍之内。

  「嗯……我在他眼裏,不過是性伴侶……」黛安娜的語氣了多了幾份怨念。

  「呵,還真是有故事。我也算是間接幫了你,你看,蕾歐娜在他的面前被輪
奸,這小子恐怕也不會再喜歡她了。」

  「诶?謝……謝……」這麽一想,确實如此。黛安娜費勁的說道。

  「不用謝,你的屁眼太松了,還是用小穴吧。」

  「對……對不起……」

  就在辛吉德抱着黛安娜的屁股幹個痛快之時,一名士兵來到了辛吉德的身邊,
耳語了一番。頓時,辛吉德的眉頭皺了起來。

  第五十章再見,我的朋友們!

  德萊厄斯清楚的明白,這是夢。但又十分适應這種虛幻,無比真實的虛幻,
讓他完全沒有從夢中醒來的念頭,這種奇妙的感覺從未有過。他能看到自己,一
點兒也不奇怪,在夢裏什麽都有可能。那是十六年前的他,年僅十七歲便成爲了
士官。

  這裏是處刑場,一個軍營内臨時搭建的處刑場。三個絞索上分别套在三個人
的脖子上,他們是奸細,被敵人收買,出賣情報,如今被人發現了破綻。德萊厄
斯依稀記得,這三個人已經是最後三個了,前面已經有三十三人被處絞刑。他能
看到年輕時的自己,身形要比現在削瘦許多,旁邊就是他的直屬上司,一個棱角
分明,眼神淩厲的男人。

  「爲什麽要将他們處死?」男人偏頭,問着年輕時的德萊厄斯。

  「因爲他們的背叛。」年輕的德萊厄斯不緊不慢的回答道,這是所有人都知
道的答案。德萊厄斯搖搖頭,答案當然不隻是這個。

  「這隻是其一。我還以爲你會知道的更多。」男人笑了笑。

  這是德萊厄斯印象最深的記憶,如今的他早已知道答案。仿佛不受控制的,
德萊厄斯走到年輕的自己和男人的身後,就像一個先知一樣說道:「是你假裝敵
人來誘使他們叛變。諾克薩斯不需要這些無能卻飽含各種野心和欲望的人。能力
與欲望不匹配的人,隻會帶來混亂與災難,小到一個人,大到一個國家。欲望超
出能力所及,隻配得到絕望作爲懲罰。」

  然而年輕的自己和男人似乎都沒有聽到德萊厄斯這一番話。反倒是男人偏頭
向年輕的自己重複了剛才德萊厄斯的那番話,幾乎一字不差。畢竟這一切都是在
夢裏。

  然而,當男人說道最後一句時,卻感覺到了身後的德萊厄斯,緩慢的轉頭:
「欲望超出能力所及,隻配得到絕望作爲懲罰。原來你還記得,德萊厄斯!」轉
過頭的男人根本不是德萊厄斯記憶中的上司,而是口鼻處纏着繃帶,瘋狂的瞪着
布滿血絲的雙眼,接着是一種近乎瘋狂的質問:「原來你還記得,德萊厄斯!」

  德萊厄斯連忙後退,一瞬間,絞刑台上木闆脫落,三名最後被處刑的人已經
吊在了繩索上,隻是依靠本能在掙紮。然而本是晴天的夜晚,卻突然一聲炸雷,
仿佛是德萊厄斯的喪鍾一般,雷光一閃,一個繩索莫名其妙的套在了德萊厄斯的
脖子上,用力一勒。

  德萊厄斯驚恐的吸氣,睜開眼睛,自己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營帳外隐隐傳
來雷鳴聲。自己還沒有死,但他幾乎感覺不到右臂的存在,想要擡起,肢體卻隻
反饋給他無比的疼痛,他的右手此時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您醒了。」德萊厄斯的副官蘇連忙起身來到床側,他的身上僅有一些輕傷。

  「多久了?」德萊厄斯沒有看着蘇,也沒有看向别的地方,依然在試圖取回
自己右臂的掌控權,他不肯放棄。

  「兩天。」蘇簡單的回答之後,又吞吞吐吐的說道:「長官,辛吉德知道您
醒了一定會過來。恕我直言,辛吉德他一定有自己的算盤。」

  「我們還有多少人?」

  「還能夠作戰的隻有七十九人。」

  德萊厄斯苦笑一聲,八萬餘人如今隻剩七十九人還能戰鬥。是他太過輕敵,
巨神峰之上的拉闊爾部族,這個自有史可考以來,幾乎從未被征服過的部落讓他
吃到了苦頭。

  「辛吉德呢?」

  「二十二人。」

  雖然辛吉德的人數遠少于他,但德萊厄斯明白,辛吉德那些奇奇怪怪的藥物
可以讓那些士兵的戰鬥力倍增,再加上還有那個讨厭的約德爾人,還有那些一堆
破銅爛鐵,他沒有勝算。這種感覺令他不爽,明知對面是狼,卻不知道何時才會
脫下羊皮,而且重中之重便是此時的他無力将這隻狼生吞活剝了。

  「你先出去吧。」

  「是。」蘇行完禮後,退出了營帳。然而門簾卻未落下,辛吉德接過了門簾,
一個跨步便走了進來,看上去心情不錯,即使他是裝的。

  「真是非常高興,您醒過來了。」辛吉德老老實實在床邊行李。但是得到的
卻不是回禮。

  「真是讓你失望了。」德萊厄斯看着辛吉德,想着剛才的夢,雖然他從來不
信這些,但這樣的場景重疊,難免會讓他不安。

  「您可真會講笑話。」

  「你的那位約德爾朋友呢?」

  「他在營地旁待命。」

  「是在班德爾城對吧?他的基地,屏蔽魔法的核心所在地。」德萊厄斯掀開
被子,拖着癱瘓的右臂站在辛吉德面前,冰冷的眼神就像鋒利的軍刀,就像刑訊
逼供一般。

  「是的,看來您很了解。」

  「帶我去。我想,他不會拒絕吧?」

  「這是自然。」辛吉德深深的鞠躬,将自己光滑的後腦勺留給了德萊厄斯,
他不喜歡那猶如魚鈎般的眼神,仿佛深入他的大腦,想要釣出什麽東西一般。
「如果您沒有什麽吩咐的話,在下就先告退了。望您保重身體。」說完,辛吉德
轉身離去。

  德萊厄斯看着辛吉德走出營帳,猛然一虛,跌坐在床上,不斷的喘着氣。他
的身體還未完全恢複,剛才已然是強裝痊愈。他想要知道辛吉德和那個約德爾人
的最核心的秘密,因爲他從辛吉德的眼中沒有看到一絲淩駕于他之上的欲望,那
麽,關鍵或許就在于那個約德爾人的身上。

  從巨神峰走陸路,翻過山脈抵達班德爾城至少需要二十天,即使是以行軍速
度論,度過這崎岖的道路也需要十二天。而這十二天,足夠德萊厄斯痊愈了,雖
然右手還是有些不便,但至少也能夠揮動斧子了。

  然而,前往班德爾城的人并不隻有他們,李青和薇恩帶着傳世之劍早一步抵
達了這座約德爾人的城市。相較于潛藏在諾克薩斯不同,在班德爾城的僞裝是難
上加上,畢竟身爲人類再如何僞裝也難以和周圍的約德爾人混在一起,他們隻能
混在人類商人中,打探着瓦羅蘭之心和瓦羅蘭之眼的所在地。不過,諾克薩斯人
随後而至,這反而給了李青和薇恩最好的機會,他們既可以輕松的混入城内,又
可以明确目标,那就是諾克薩斯人直奔的目的地,也是他們的目的地——一座巨
大的建築物。

  「一、二、三……六個。」薇恩靠着牆壁,盡量使自己不被發現。「六個守
衛,你那邊呢?」

  「也是六個。」李青幾乎和薇恩是同樣的姿勢,隻不過他不需要探頭出去看。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麽數的。」

  「你要知道,盲人有時候比你們看的更清楚。就比如……你那邊漏了一個。」
李青一邊說着,一邊轉身,雙拳緊握面對着薇恩。

  「什麽?」薇恩連忙架起手弩,迅捷的轉身。銀矢所對準的是一個穿着藍色
機甲的黃發男子。還未定睛看,弩矢已經離弦而出。

  伊澤瑞爾輕巧的躲過弩矢,猶如流星般的銀光深深嵌入後面的牆壁,尾簇不
斷的震顫着。「别鬧出大動靜。」伊澤瑞爾這一句話卻讓兩人不覺驚訝了起來。

  「你不是這裏的守衛?」薇恩調整着姿勢,手弩依舊時刻對準伊澤瑞爾,絲
毫不肯放松。

  「當然是。」伊澤瑞爾點點頭。「不過,你們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們。」

  「什麽意思?」李青感覺着伊澤瑞爾的氣息,十分奇怪,隻有一半的人類氣
息。

  「你們的傳世之劍,瓦羅蘭之刃。」伊澤瑞爾用機械眼部的鐳射光掃描着李
青背後的盒子。不斷的與他大腦中的儲存的資料結合。「我知道你們要用這把劍
毀掉瓦羅蘭之眼和瓦羅蘭之心。」

  「你是誰?」薇恩的手指已經扣住了扳機。

  「是我将這個消息告訴了傑斯。對了,他人呢?」

  「伊澤瑞爾?」李青皺着眉,當初确實是傑斯告訴他們這一切,但沒想到這
個消息的來源伊澤瑞爾盡然是這裏的守衛。「這是個陷阱嗎?」

  「沒那個必要。」伊澤瑞爾搖搖頭。「我的故事很長,而且很乏味,你們不
會想聽的。現在隻能談談事實了。這裏是最重要的要地,你們想要安然無恙的進
去幾乎不可能,更何況你們還要用這把劍去毀掉瓦羅蘭之心和瓦羅蘭之眼。但是,
我可以。這就是我說的,你們需要我,而我,也正好需要你們。」

  「爲什麽我們會相信你?小子。」薇恩擡了擡手弩,失意自己不是那麽容易
上當的。

  「我沒必要大費周章的來騙你們,這裏到處都是守衛。而且,你們盡管可以
潛進去試一試,我大可以混在擊殺你們的守衛之中将劍拿過來。」

  「我能感覺到你的悲傷,還有憤怒……」李青擋在了薇恩面前。「也能感覺
到你那僅剩一半的人類身體……拿去吧。皮爾特沃夫的伊澤瑞爾。」李青卸下背
帶,将盒子扔了過去。

  伊澤瑞爾單手接過,傳世之劍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沉。不僅僅是重量,還有那
一同落在他身上的負擔。直到離去,伊澤瑞爾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他隻能在心裏
說一句,謝謝,我的朋友們。

  這裏的實驗室比德萊厄斯想象中要好很多。德萊厄斯隻允許他們三人一同進
入,這個再明顯不過的意圖卻被辛吉德和黑默丁格一口答應,三個人都有着各自
的盤算。單純的黑默丁格更希望能夠獲得德萊厄斯的贊賞,讓科學技術在諾克薩
斯統治下的瓦羅蘭大陸飛速發展。一路上,黑默丁格不斷的爲德萊厄斯講解着各
種科技發明。

  「這些是飛行投彈裝置,可以很好的運用在軍事領域,從空中進行打擊,這
在瓦羅蘭是絕無僅有的。」

  「還有這個,兩足行走機械,可以應對各種複雜的地形和障礙,對于地面推
進有很好的幫助。」

  「哦,對了對了,還有這個。」黑默丁格突然之間變的有些興奮,他知道德
萊厄斯應該會對這個感興趣。「這個就是辛吉德那些藥物的來源。」

  一個機械台上,戴着眼罩的金克斯歡快的叫着,在遊戲世界中大肆的破壞着,
卻不知道自己平坦的胸前罩着榨乳器,不斷的吮吸着一絲絲乳汁。

  「真是惡趣味啊,辛吉德。」德萊厄斯輕蔑的哼了一聲。雖然這些藥物讓他
的部隊戰鬥力大大提高,但究其本源,讓德萊厄斯無比厭惡。

  「爲了諾克薩斯,在下不過是盡了綿薄之力。」辛吉德依舊陪笑着說道,極
盡的謙卑。

  「你就好好藏着你的狐狸尾巴,千萬别讓我踩到。」

  「您真是說笑了,我這一切,都是爲了諾克薩斯。」

  「這個就是你們所謂的瓦羅蘭之心?」德萊厄斯來到了中央控室,那一座巨
大的熔爐前。「比想象中要大很多。」

  「不,這個隻是熔爐,将瓦羅蘭之心和瓦羅蘭之眼結合在一起的機器。這個
熔爐中的内核才是心髒,将心髒的力量通過機器與眼睛的力量結合,産生了屏蔽
魔法能量場的效果。」黑默丁格得意的說着,這是他的偉大傑作,至少在他看來
是如此。

  「說實話,我很喜歡。」德萊厄斯說的是實話,他讨厭那些他一竅不通的東
西,魔法自然首當其沖,而科學,也是如此。「不過,我不喜歡你們。」

  「您這是?」黑默丁格看着德萊厄斯手中的巨斧,一步步的後退。「辛吉德,
這是怎麽回事?和說好的不一樣。」

  「沒錯,正是這個約德爾人不斷的試圖引誘我來背叛諾克薩斯。但是我将計
就計讓約德爾人的技術爲我諾克薩斯所用。現在,是時候讓這個約德爾人醒醒了。
德萊厄斯大人。」辛吉德谄笑着,譏諷的眼神令黑默丁格明白,自己不過是辛吉
德手中的棋子。而他的夢想也不過是辛吉德利用的工具罷了。

  「當然,這自不必說。」德萊厄斯迅速揮砍,卻偏離了不少,巨斧嵌入地闆。
看來右手的傷讓他無法像之前那樣揮砍自如,而且精準度也差了許多。但即使如
此,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約德爾人依然是殺雞牛刀,幹掉這個約德爾人,接下來
就輪到這個讨厭的秃頭了。

  「辛吉德!你背叛我!」黑默丁格一邊咒罵着一邊慌亂的逃竄,但從口袋中
掉出的控制器讓他定了神。「體驗科學的甜美氣息吧!」

  「您在叫我?黑默丁格先生?」黑暗的走廊中,走出一個藍色的身影。伊澤
瑞爾手握傳世之劍走了進來。

  「哦?我差點忘了,還有這家夥。」辛吉德挑了挑眉毛,他開始更感興趣這
個未來戰士能否敵得過德萊厄斯。不過無論勝敗,他都有利可圖。但緊接着,辛
吉德的注意力被伊澤瑞爾手中的傳世之劍吸引了去。那把劍是他親手将其當掉的,
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出現在伊澤瑞爾的手上。辛吉德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三
兩步退開,看來結局還有更多的可能性。

  「沒錯,沒錯!幫我解決掉那個男人!還有辛吉德!那個叛徒!」黑默丁格
近乎歇斯底裏的叫喊着。手舞足蹈的指着德萊厄斯。

  「但是,抱歉,黑默丁格先生。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伊澤瑞爾握着劍
刃,他知道自己不殺黑默丁格,他也會死在那個諾克薩斯人的手中。他現在需要
做的,就是毀掉這個巨大的熔爐和裏面的核心。

  千欲之心,千竅之眼需以千世之刃,千鈞之力予以損毀。如今千世之刃已在
手,隻差千鈞之力。火箭背包啓動,伊澤瑞爾直沖屋頂,手握傳世之劍調整好角
度,對準熔爐急速的俯沖而下。用黑默丁格賜予的千鈞之力來粉碎黑默丁格制造
的罪惡。

  疾風将伊澤瑞爾的黃發吹起,他想起自己的過往,那些無數的冒險經曆,死
亡沼澤中的鬼魂歌唱,恕瑞瑪沙漠中的千年木乃伊,宏偉屏障南部的會說話的犰
狳以及瘟疫叢林中各種千奇百怪的生物。當然,他最懷念的還是那個一襲警服,
用狙擊槍維護皮爾特沃夫治安的警長凱特琳,雖然他們有時候會吵架不合,但每
次探險歸來,他總是迫不及待的與她分享。然而現在,他的生命已然到了盡頭,
卻再也沒有見到她。

  再見了,凱特琳。再見了,我的朋友們。我叫,伊澤瑞爾。

  就像藍色的子彈撞向熔爐,巨大的熔爐有一股巨大的能量由内而外的爆發出
來,産生劇烈的爆炸。爆炸産生的沖擊波讓黑默丁格的頭發雜亂無章的晃動着。
黑默丁格絕望的看着熔爐在巨大的火焰中燃燒,這讓他絕望,這是他一手建造起
來的,沒有魔法的美好世界,缺毀在了也是他一手制造的未來戰士手中。他什麽
都沒了……

  「你做的很好了,黑默丁格。」一個男人在巨大爆炸産生的混亂中出現,沒
有人注意到他是如何出現的。

  黑默丁格,辛吉德和德萊厄斯聞聲望去,三個人卻産生了不同的反應。

  「啊,是您!這這這這這真是太好了!」黑默丁格連忙跑到男人面前,匍匐
在腳下,虔誠的喊道:「偉大的科技之神!賜予這些愚昧之人懲罰吧!」

  而辛吉德卻隻是謙卑的一笑,深深的鞠躬。拿着巨斧的德萊厄斯似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後退了一步,不是因爲恐懼,而是内心深處的不安終于被
印證了。

  「擡起頭來吧,黑默丁格。你做的很好了,現在,已經沒有你的事了。」男
人的聲音充滿着仁慈與溫柔。

  「謝謝!謝謝!偉大的神!」黑默丁格連忙擡起頭,卻看到男人身旁還有一
個人走了出來。一個暗紫色長發女人,有些下垂的雙乳袒露在外,褐色的乳頭上
不斷的分泌着乳汁,一直向下流淌着,左手的手背捂在嘴上,妖豔的笑着。

  「等等!你你你你是……樂芙蘭!」黑默丁格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恐怖的東西,
眼前這一幕動搖着自己一直以來堅信的信念。「爲什麽?」黑默丁格望向男人,
在尋找着答案。

  「我說過了,已經沒有你的事了。黑默丁格。」男人沒有如黑默丁格所願,
回答他的疑惑。

  「爲什麽?爲什麽這個女人會和您在一起?」黑默丁格感受到了欺騙,這個
欺騙更甚于辛吉德的利用。這是他自己的信仰背叛了自己。不管是伊澤瑞爾還是
辛吉德,還是他一直以爲的科技之神,在這一瞬間,全部背叛了他。

  「動手吧。」男人收回了仁慈的聲音,隻有冰冷的三個字。

  「遵命!」一把匕首已經抵在了黑默丁格的喉嚨上,說話的人,正是諾克薩
斯的頂級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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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3 07: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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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2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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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影流之主

  德萊厄斯确定,這不是夢。黑默丁格的屍體,火光下看不清表情的辛吉德,
收起滴血刀刃的泰隆,還有站在男人身後那個妖媚的女人,樂芙蘭。這比任何的
噩夢都讓德萊厄斯感到絕望,雖然他很少體會到這種滋味,但此時此刻絕望就像
喝下去的冰水,冰涼蔓延至全身每一個毛孔。德萊厄斯微微聳了聳右肩,确保自
己還能揮舞的動這柄巨斧,他就是這麽個男人,即使處在絕望深處,他也要試試,
看看這絕望能經得住他幾斧子。

  「你知道嗎?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男人察覺到了德萊厄斯的動作,由衷
的贊賞道。

  「多謝誇獎。杜·克卡奧将軍!」德萊厄斯咬着牙,「将軍」兩字幾乎是從
牙縫裏擠出來的。說話間,伴随着全身的力氣,德萊厄斯拖着巨斧沖到男人面前,
向上揮砍。然而杜克卡奧的速度更快,右手食指勾住腰間短刀刀柄上的圓環,如
閃電一般抽出,倒握短刀橫于胸前,整個動作完成的同時,巨斧已經砍了過來。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之後,德萊厄斯整個人被震退,一個踉跄險些沒有站穩,巨斧
拄地勉強保持着平衡。而杜克卡奧也不過隻是後退了一小步。

  「現在,你才是将軍,不是嗎?」杜克卡奧用食指勾住圓環,玩弄着手中的
短刀。「站都站不住,可不是一個諾克薩斯将軍應該有的表現。」

  剛才的撞擊讓德萊厄斯的右臂傷勢加深,現在隻要勉強用力,就會産生巨大
的酸痛,肌肉被撕扯一般的酸痛。

  「看來你負傷了,不過諾克薩斯的信條,我想你不會忘記。我曾經教過你,
勝利就是一切,即使敵人是女人,老人,孩童,殘疾,傷者也要不擇手段……」

  「榮耀如同垃圾,隻有實力才是唯一準則。」德萊厄斯回應道。杜克卡奧曾
經教過他的東西他都牢記于心,他也從心底認同諾克薩斯的信條。

  「很好,你還記得!」杜克卡奧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但眼眸的亮光終究抵
不過刀刃的寒芒。幾乎看不到杜克卡奧的出手,兩柄短刀已經刺入了試圖直起身
重新戰鬥的德萊厄斯的身體,一柄位于左肩,一柄位于右膝。

  「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德萊厄斯。」杜克卡奧一步一步走到單膝跪地的
德萊厄斯面前,眼神中隻有憐憫。「我培養你,希望你能夠爲我獻上整個世界,
我希望你背叛我,讓我的仇恨來加強我的欲望,所以一直以來,我讓你跟随我,
讓你目睹了我是如何終結了達克威爾的統治。令我驚喜的是,你在我身上如法炮
制了。我原以爲你會成功,但是,你太弱小了,弱小到不得不尋求他人的幫助來
滿足自己無法駕馭的欲望,于是,你的身邊出現了漏洞。而這,就是你緻命傷。」

  「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嗎?」德萊厄斯沒有理會兩人。原來自己奮鬥的一聲,
從貧民窟的底層爬到諾克薩斯權利的制高點,不過一直都在這個男人的手心裏,
這棋子的一生讓他不甘心。

  「這就是瓦羅蘭之心。我可不會讓這麽珍貴的東西就這麽被毀掉。隻是可惜
了那隻眼睛。」杜克卡奧從懷中掏出一個漆黑的圓球,上面有着一粒粒蠕動着的
肉瘤一樣的物質。「如果不是因爲你太弱,我大可不必讓這個惡心的約德爾人來
幫我測試這件神器。不過,我還是幫你完成了整個大陸的征服。怎麽樣?成爲整
個大陸的主宰,感覺如何?」

  面對着杜克卡奧的戲谑,德萊厄斯笑道:「美妙極了,就像你便秘十天後那
一瞬間的暢快!」右腿強忍着疼痛起身,然而巨斧剛剛舉起,就已經被割破了喉
管。巨大的身軀頹然的向後倒下,再也無法動彈。

  「生動而形象的比喻,德萊厄斯先生。從你的手中拿過整個大陸的支配權,
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快意。」杜克卡奧婆娑着手中的黑球,棱角分明的輪廓印在
一片火紅之中,影子随着火焰的搖曳晃動着。

  「那是因爲這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之中。大人。」辛吉德随時不忘贊美之詞。
「屬下隻是不明白,爲何要讓黑默丁格……那個惡心的約德爾人來測試這件神器。」

  「瓦羅蘭之心,包含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原生力量,它就是這個世界的本體。
但是一直都在沉睡着,隻有極度渴求之心才能喚醒它,所喚醒的力量也是與喚醒
者的渴望相對應。」杜克卡奧對着大火舉起黑球,仔細的看着每一個肉瘤,如數
家珍。

  「于是那個約德爾人極度狂熱的信仰喚醒了屏蔽魔法之力……」辛吉德恍然
大悟。

  「咯咯咯咯,還讓人家當試驗品。」樂芙蘭用手背捂住嘴,笑了起來,絲毫
看不出來對此有什麽不滿。

  「那個約德爾人的欲望太過于純粹,隻能喚醒其一,而且他的力量實在有限,
僅僅能産生五米的有效範圍。而我不同,我要整個世界。」杜克卡奧眯着眼,透
過火光,他似乎在黑球之中看到了整個瓦羅蘭就如同這心一般握在他的手中。
「服從。有了征服的基礎,我要無條件的服從。」

  火光之下,總有陰影。杜克卡奧的影子漸漸有了變化,一隻黑色的手臂從杜
克卡奧的影子裏伸了出來,最前端是尖銳的拳刃,從背後刺向影子的主人。但是,
有一把飛刀比影子更迅速,從側面擋開了影子的攻擊。

  「嘿嘿嘿,被發現了嗎?」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從杜克卡奧的影子中怕了出來,
就如同從深淵中來到人間一樣。

  剛剛替杜克卡奧擋過了一擊的泰隆随時準備戰鬥,一言不發,隻是注視着眼
前的敵人。

  「跟着你,果然有好東西。」面具之下的劫陰森的笑着,透露出無窮的欲望。

  「你的朋友嗎?泰隆。你留下來招待他吧。」杜克卡奧仿佛之前什麽都沒發
生一樣,收起瓦羅蘭之心,向出口走去。

  「嘿嘿,沒有人可以離開。」劫的真身從門口走進來。堵住杜克卡奧的去路,
身邊跟随着四個黑影分身。

  「哦?忍者?」杜克卡奧挑了挑眉。「爲了艾歐尼亞報仇嗎?」

  「不,你誤會了。艾歐尼亞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隻要那顆心,我要整個世
界的力量。我會成爲世界的中心。」

  「很不錯的欲望,但是,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來駕馭了。」杜克卡奧右手
輕擡,劫左邊的兩個影子就已經被擲出去的短刀打碎。而另外一邊的兩個影子也
被泰隆的飛刀刺穿消散。

  「真不愧是諾克薩斯的将軍和頂級的刺客,」劫整個人開始變得模糊,猶如
那些漆黑的分身一般。其他的分身再次凝聚,五個分身與本體一同從各個角度攻
向杜克卡奧。

  「男人們真是野蠻。咯咯咯咯。」樂芙蘭笑了幾聲,突然消失不見了。辛吉
德見狀隻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祈禱那個忍者不要注意到這裏。

  班德爾城幾乎已經亂了套了,李青和薇恩都知道伊澤瑞爾兌現了他的承諾。
如今他們還需要靜觀其變。而另外一邊,曾經的「主艦斥候隊」和「麥林突擊隊」
的幸存者已經悄悄的集結,他們苦苦等候的時機到了。

  另一邊,焦急的蘭博拽着銳雯的缰繩,想要騎着她離開,但銳雯根本不聽從
他的指令,她的主人隻有兩個人,蘭博顯然不在其中。

  「好了嗎?趁那些人還沒發現這裏,趕快!」吉格斯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一
旦混亂過去,就是插翅難逃了。

  「該死,這個不聽話的畜生!」蘭博憤怒的一腳踹在銳雯的屁股上,但銳雯
絲毫沒有反應,反倒是自己險些倒在地上。「要是我的大家夥還在的話……」蘭
博恨恨的說道,如果他的機械還能運轉,他一定會讓這些人類好看。

  就在蘭博憤憤不平之時,銳雯身後「砰」的一聲爆炸,吓了蘭博一跳,那是
吉格斯的炸彈。就在蘭博還沒多想的時候,吉格斯一把拽起蘭博到銳雯身上,騎
着被炸彈爆炸驚吓的銳雯狂奔而去。雖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但在撞翻門衛
之後,趁着混亂一路逃出城外。

  雖然實驗室内顯得平靜很多,但對于世界的争奪,卻讓這裏的氣息無法平靜
下來。抖動的火焰與晃動影子,光影交錯。

  「很不錯的雜耍。」杜克卡奧毫發無損,即使面對不同角度的攻擊,他依然
能夠遊刃有餘。雙手同時揮舞着數十把短刀,每一把短刀都如同靜止的漂浮在身
邊,隻是在需要時,才被快如閃電的雙手握在手中,進攻或防禦之後,便又放開,
讓短刀留在空中,自然下落。整個過程隻在轉瞬之間,每一把短刀還未下落一厘
米便又被杜克卡奧握在手中。猶如閃電般淩厲的攻勢,一刀刺心,其餘的短刀全
部收入刀鞘。「忍者,你輸了。」

  「嘿嘿,隻要有影子,就沒人能夠殺死我。」被穿心的劫猶如暗影分散開來,
隻留下握在杜克卡奧手中的短刀。

  「真是麻煩。」杜克卡奧收到入鞘。掏出瓦羅蘭之心。「出來吧,小老鼠,
你要的東西在這裏。」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杜克卡奧掏出來的一瞬間,劫的手已經蓋了上去。

  「感覺到了嗎?整個世界的力量?」杜克卡奧揚起嘴角,兩個人的手完全包
住了瓦羅蘭之心。

  「沒錯!沒錯!這無窮的力量!就是這個力量!超越禁忌的力量!」劫的語
調因爲興奮而顫抖着,他的欲望正在逐漸被滿足。劫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湧動着
躁動的力量,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的活躍着。猩紅的雙眸甚至透過面具,折
射出陰森的色調。

  「沒錯,你要的力量,足以殺死你的力量!」杜克卡奧的眼神比劫更加淩厲,
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什麽?」劫察覺到異樣,但爲時已晚。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人操縱。

  「沒錯,比力量更強大的力量,就是服從,無條件的服從!服從于我,用你
那無上的力量,毀滅你自己。」杜克卡奧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欲望,這個觊觎
他的世界的忍者,便是他讓世界屈服的第一步。

  不單單是劫,就連一旁的泰隆和辛吉德都感到一種異常強大的壓力,身體完
全無法動彈,猶如機械一般,大腦再也無法對身體發出指令,隻是無條件的接受
肢體對大腦的反饋。

  「你,不能……」劫掙紮着反抗,但依舊是徒勞的,自己的身後已經出現了
一個分身,拳刃瞄準劫的後心,準備刺下去,但分身卻在劫僅存的自我意識之下
進退兩難。

  「隻有我,才是世界的主宰!」杜克卡奧曾有意讓德萊厄斯聯合斯維因和樂
芙蘭設計鏟除自己,一來爲了讓德萊厄斯爲自己鋪路,二來就是讓自己對欲望的
苛求更加強烈。當一個夢寐以求的東西已經近在咫尺,這種欲望很容易達到頂峰,
無人能擋。

  「不……不!我……我是……影流……之主!」劫的身體控制權不斷的被剝
奪,猶如抽絲剝繭一般流逝,自己的一切全部掌控在對方的手裏。他已經得到了
這個世界的力量卻無法掌控自己,這對于劫來說是根本無法容忍的。分身的利刃
已經抵在了他的後背上,身體的觸感反饋可以讓他完全的感受到死亡那一刻的痛
苦。他已經無力在操控這一切。但他不甘心。

  「死吧!」杜克卡奧一聲令下,分身的利刃貫穿了劫的身體。刺入的那一刻,
杜克卡奧,泰隆和辛吉德的身後同時出現了一個分身,同樣的動作,刺向他們的
後心。

  劫在倒地前,恍惚之間看到了匍匐在他腳下的林長老,那個被他笑爲愚昧的
老人。那句被他不屑的話,萦繞在他的耳邊,成爲對他莫大的諷刺。「你……終
将……毀滅于……你所追求的……力量……」

  劫手握着整個世界的力量,他不甘心,他是影流之主。

  泰隆雖然察覺到了危險,但根本無法控制身體躲避,雖然分身的這一擊無比
的笨拙而緩慢,但卻無比緻命,利刃刺入,鮮血迸流。

  杜克卡奧在利刃刺入自己的後心之前,便擊碎了分身。如今這些暗影都随着
這個忍者的死亡而消散,再也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的道路。他不管外面是如何的
混亂,因爲他知道,隻要他的渴望足夠強烈,這些混亂都将屈服在自己的控制之
下。

  杜克卡奧收回瓦羅蘭之心,在吸收了黑默丁格的狂熱和劫的欲望之後,已經
變得有些透亮。他掌握着這個世界的心髒,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而倒在一旁的泰隆和辛吉德,他們已經充分的發揮了各自的利用價值,今後
的世界,不再需要他們來贊美,來效忠。因爲會有數不盡的臣民來贊美,來效忠
他和他的世界。

  「美妙的世界,迎接未來吧。」杜克卡奧将瓦羅蘭之心舉在面前,白色的閃
電從瓦羅蘭之心中迸發,電光四濺,一個完全服從的世界已經唾手可得。

              最終章主宰之力

  一個完美服從的世界,再也沒有分歧,沒有争鬥,沒有民族,沒有國家,沒
有秘密可言,沒有愛情親情友情,所有人都隻不過是一台台機器和一個遊離于身
體意志之外的大腦,就像一個旁觀者,不由自主的看着這一切。整個世界有的隻
是所有人都服從一個人的意志,那個人,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宰。而那種力量,便
是主宰之力。

  一個人與無數個旁觀者的世界。

  杜克卡奧似乎已經看到了這個世界,這是權力的頂點,是他追求的終極目标。
迎着閃電迸發出的強光,不但沒有回避,反而睜大雙眼,他要看着,仔細的看着,
一個屬于他的世界誕生。

  閃電平息,一切安靜了下來,隻有大火依然在噼啪的燃燒着,似乎是這寂靜
世界的唯一活物。一切都生存在了杜克卡奧的意志之下,這種将整個世界握在手
中的感覺讓他甘之如饴。

  然而,就在他還未好好品嘗這甜美滋味之時,他的心髒一陣悸動,心跳的頻
率越來越快,手中的瓦羅蘭之心似乎也在跳動,兩顆心髒的跳動頻率逐漸的趨同。
杜克卡奧捂住心口滿頭大汗,他隻覺得一陣惡心,閉上眼天旋地轉。當他再一次
睜眼時,自己已經不在殘破的實驗室了,而是一個四周都是蠕動着不明物體的房
間,一下下的蠕動就像心髒的跳動,和他的心跳無比合拍。而房間的中間,他的
正對面,站着一個男人。藍色的皮膚顯的無比怪異,紫色的符文紋刻在他赤裸的
上半身上,甚至連光潔的頭頂上都是,身後背着巨大的卷軸,而左臂夾着一本巨
大的古籍。

  「誰?這是哪裏?」杜克卡奧下意識的去抽短刀,卻發現空空如也。「我是
世界的主宰!你不可能屈服于我的意志!」

  「我?」男人慢慢睜開眼,完全沒有眼瞳,體内猶如存在一個能量體,從他
的眼鼻口透射出淡藍色的光芒。「我既是瓦羅蘭,你們稱我爲世界。」

  「世界?」杜克卡奧受夠了這個瘋子的瘋言瘋語,連忙掏出瓦羅蘭之心,緊
握在手中。「就算整個世界,也已經掌控在我的手中!」

  「這并不重要。」自稱瓦羅蘭的男人隻是擡起手,瓦羅蘭之心便莫名出現在
了他的手上。「重要的是,你能付出怎樣的代價?」

  「代價?」杜克卡奧雖然特别的不情願,但眼前的事實讓他實在無法理解,
或許這隻是某些宵小躲在暗處用魔法偷襲他産生的幻覺?不,不可能,他已經掌
控了整個世界,不可能有人會有如此忤逆的行爲。

  「代價。這個世界并非如此慷慨,就如這顆心。」男人舉起瓦羅蘭之心,原
本黑色的球體變得透亮,内裏已經真空,球壁薄薄的一層,仿佛一碰就碎一般。
「這個世界的所有都蘊含于其中,将裏面的東西抽離出來爲你所用,便要付出相
應的東西來填補。黑默丁格付出了他的信仰與狂熱,劫付出了他的生命與癫狂。
那麽你,可以付出什麽?」

  當男人藍色的眼眶中,虛無的光重新掃到杜克卡奧的身上時。他再一次下意
識的摸向了自己的短刀,但依然什麽都沒有。

  「一派胡言!」杜克卡奧無法理解,也無法承認。已經到手的世界卻如此難
以馴服。内心剛剛被滿足的欲望卷土重來,勢不可擋。

  「你需要這個。」男人伸出另一隻手,手臂上的符文閃耀着紫色的光芒。

  杜克卡奧突然握到了堅硬的刀柄,本能的食指扣住圓環,向前将短刀甩了出
去,但是整個短刀全都沒入了男人的身體,沒有造成一絲一毫的傷痕。

  「你是否有能夠付出之物?」

  「哼,哼哼。付出?」杜克卡奧向後靠在蠕動的牆壁上,自嘲道:「我的欲
望,我的仇恨,我的不滿,我的嫉妒,我的……憤怒!」

  「一文不值。你不足以支付這主宰之力。」男人簡單的評估了一下,就仿佛
是市場上一個老道的商人。緊接着手臂夾着的古籍憑空浮在身前,不斷的翻着書
頁,最終停在某一頁上。杜克卡奧的周身被一道道藍色的閃電禁锢住,電擊的痛
苦讓他面容扭曲,絲毫沒有抵抗之力。

  「你……你不能,奪走,我的……這是……我的……」杜克卡奧深至骨髓的
痛楚讓他的咬字開始模糊,就連視線和聽覺也開始漸漸喪失。

  「欲望超出能力所及,隻配得到絕望作爲懲罰。」男人鎮靜的看着極度痛苦
的杜克卡奧,似乎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而這句話更是讓杜克卡奧記憶猶新,他
曾經就是用這句話來教導德萊厄斯,一直以來,他的能力總是超出别人許多,在
力量至上的諾克薩斯,他獲得了許多。然而,沒到一個欲望得到滿足,總會衍生
出新的欲望,一個更高級的欲望。但都被他輕而易舉的滿足。他見過太多的人,
有着超出他人的欲望,卻隻是個無能之輩。對于這種不自知的愚蠢之徒,杜克卡
奧總是會以神的眼光來審判他們,降下最深的絕望來作爲懲罰。然而,最終的最
終,真正被神将以絕望作爲懲罰的,卻是他自己。

  「呃啊啊啊!」杜克卡奧的身體扭曲着,痛苦的慘叫在這密閉的空間裏根本
沒人能聽得到。

  「你的身體将化爲齑粉,你的心髒将成爲代價。你會永遠和你的世界在一起。」

  杜克卡奧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在被剝離,先是毛發,再是皮膚,肌肉,組織,
還有骨骼。每一根肌腱,每一根神經,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細胞全都化爲烏有。
閃電的禁锢囚籠中,隻剩下一顆漆黑的心髒。

  幾乎是所有人同時察覺到,身體開始聽從大腦的指揮了。班德爾城的混亂仍
然在繼續,但諾克薩斯人畢竟有限,有民意支持的「主艦斥候隊」和「麥林突擊
隊」在提莫和崔斯塔娜的帶領下,已經占領諸多要點。反倒是這座被炸的殘破不
堪的實驗室無人問津。

  大火有了熄滅的趨勢,另一個房間裏的金克斯還在開心的遊戲着,根本聽不
到感覺不到現實中發生的一切。如果她能知道,或許會發現這個混亂的現實比遊
戲更加驚險刺激。

  研究資料散落一地,座椅櫃子橫七豎八的倒着,還有五具屍體。在這無人問
津的角落,就在幾分鍾前,正在發生着争奪整個世界的戰鬥,現在,不過是一片
廢墟。

  那個杜克卡奧曾經站着的位置,此時隻有一顆七彩透亮的圓球,光芒溫潤,
晶瑩剔透。一滴乳汁落在圓球上,接着兩根纖細的手指夾住圓球,舉到面前。另
一隻手的大拇指撩過褐色的乳頭,将蹭着乳汁的大拇指放在唇邊,淺淺的舔舐了
一口。

  「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咯咯咯咯。」樂芙蘭沒有去看地上的狼藉和那些熟
人的屍體。将圓球收下後,便消失不見了。

  之後,沒有了黑默丁格和諾克薩斯的軍隊,班德爾城很快又恢複了原本的樣
子。主艦斥候隊和麥林突擊隊開始重新組建,繼續傳承自己的番号,之前犧牲的
隊員也被追加了烈士,妥善安置。同時,由于伊澤瑞爾用生命的代價摧毀了熔爐
和瓦羅蘭之眼,整個世界的魔法屏蔽消失,再加上諾克薩斯軍隊損耗嚴重,再也
難以掌控艾歐尼亞和德瑪西亞,魔法師的抵抗漸漸出現,再之後,反抗運動呈燎
原之勢,很快,德瑪西亞和艾歐尼亞都推翻了諾克薩斯的統治。

  作爲整個事件開端的皮爾特沃夫也在黑默丁格死後,諾克薩斯大勢已去的情
形下開始恢複正常,反倒是諾克薩斯的社會如今群龍無首,斯維因隐退後不知所
蹤,德萊厄斯身死,而樂芙蘭更是很久都沒在諾克薩斯出現過了,不久之後,諾
克薩斯的政壇定會有一場變革。

  北方的凍原雖然解除了和諾克薩斯的同盟關系,但自身暗藏的不穩定因素依
然存在。南方的巨神峰之上,拉闊爾部族已經開始了修生養息,日月雙神開始受
到同等的信奉,雖然曾經經曆了不堪回首的遭遇,但如今兩位女神将繼續帶領族
人屹立在世界之巅。而在幽靜的山谷之中,總有拉闊爾人聽到過凄涼婉轉的箫聲,
但從未有人順着箫聲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迹。

  世界重生之日,即班德爾城光複之日。這之後的半年,諾克薩斯南部邊境的
一處豪華私宅中,卡蘭窩在自己的房間裏進行着自己的實驗,他在這裏受雇于希
維爾,爲她制作各種各樣的藥劑,當然,各種各樣的,有時候還會親自實驗一番,
希維爾甚至不惜爲此特意謄出了一個房間,這對于腰纏萬貫的她來說,并不是什
麽值得一提的事。

  「主人,外面有個奇怪的家夥想要見您。」管家右手橫在腹間,微微躬身。

  「奇怪的家夥?」希維爾放下高腳酒杯,有些慵懶的說道。這些天沒什麽任
務,她也落得清閑。

  「是,那家夥駝着背,戴着奇怪的面具。說是來還錢的。」

  希維爾的喜悅浮在臉上,眼眸子裏閃爍着驚喜的光芒,剛才的慵懶一掃而空。
連忙站起身來向外走。管家從未見過女主人有這種反應,對于家底殷實的女主人
來說,不過一個還錢的而已,卻讓女主人如此高興。

  「能否冒昧的問一句,那個人是誰?」管家沒有管住自己的嘴,但是他确實
好奇,這個服侍了若幹年的女主人第一次如此反常。

  然而希維爾并沒有責怪管家的無禮,反而直截了當的回答道:「那個人,是
我的債主。」說完,正了正衣冠,笑着向門外走去。

  後記:這些天依舊晴朗,傑斯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不僅僅是因爲好天氣。
如今的他有義務帶領皮爾特沃夫走上正确的道路,而今天,繁忙的事物剛剛好可
以告一段落了。

  打開實驗室的門,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繼續進行自己的研究了,雖然黑默
丁格的實驗室被羅伯特逃跑之前一掃而空讓他有些失望,但不管怎麽說,他回來
了。

  傑斯摸了摸半邊臉上那因爲掩蓋燒傷而佩戴的面具坐了下來,漸漸習慣了這
種堅硬材質的觸感。但是想要恢複中斷許久的研究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他靠
在椅背上,開始整理着思路。

  「咚咚咚。」幹淨利索的敲門聲拉回了傑斯的思緒,雖然有些不快,但他還
是應了一聲。

  門外,站着一個健壯而幹練的男人,典型的艾歐尼亞着裝,被遮住的雙眼,
這個形象隻有一個人。

  「李青?」傑斯難免驚訝,自世界重生之日之後已有近一年了,這是頭一次
見到老朋友。

  「别擋着,不歡迎我?」李青笑道,他曾在這間屋子裏救了傑斯一命。

  「不,不。」傑斯連忙将李青讓進來,抽過一把椅子。

  「啊,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來這裏,感覺不錯。」李青毫不客氣的坐了下
來。「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艾歐尼亞怎麽樣?」傑斯随手關了門,自己也坐了下來。即使是熟
人見面,必要的寒暄客套還是少不了的。

  「啊,基本已經恢複了。索拉卡大人現在主持着總體的事物。沒辦法……卡
爾瑪她……」說到卡爾瑪,李青的表情有些凝重,但随之又一掃而空。「嗨,這
不弄得連我這種莽夫都要來幫忙做這些事了。」

  「嗯?你是說?」

  「沒錯,我這次來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來送協議的。」李青從懷中掏出一紙文
件。

  「協議?」傑斯疑惑的接過文件,仔仔細細的浏覽着。

  「是的,艾歐尼亞向來追求包容與和諧,不少人在這次的災難中感受到了科
技的神奇和威力,所以索拉卡想和貴邦達成協議,接納這些愛好者來學習科技,
這些人之後的去留全靠他們自己決定,艾歐尼亞不會進行強制措施。」

  「艾歐尼亞……就科技愛好者……派遣至皮爾特沃夫協約意向書……」傑斯
越看越高興,看來科技的影響力确實讓更多的人感受到了。「當然,我會在議會
上努力争取的。」

  「看到你們都很忙,沒有沉溺于過去,我由衷的高興。」

  「人必須要向前看。對了,慎呢?均衡教派還在振興中吧?」傑斯在腦海中
搜索着一個個曾與他一同經曆災難的同伴。

  「嗯,那家夥成長了許多。一邊主導着均衡教派的重建,一邊積極參與着艾
歐尼亞的政務。不過據說在德瑪西亞的西南郊的一個鎮子裏,出現了幾名女忍者,
使用各種妖媚淫術,但好歹沒有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然不情願,但這些都難
免會讓慎聯想到他失去音信的同伴。我想一旦教派和艾歐尼亞的事務告一段落,
他應該會去查探一下真相。」

  「不管怎樣,有明确的目标總是好的。你呢,來這裏不會隻是爲了送信吧?」
傑斯起身倒了兩杯咖啡,一杯放在李青面前,另一杯端在自己的手中。

  「我此行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諾克薩斯監督委員會的艾歐尼亞代表,沒辦法,
這種苦差事隻能我來了。」李青苦笑一聲,吹了吹滾燙的咖啡。

  「我聽說監督委員會并不順利。」傑斯小心翼翼的嘬了一口,差點燙到了舌
頭。

  「當然,現在戰争學院不知道又在搞什麽鬼。原本諾克薩斯在戰後的政壇就
非常亂,沒有一個一錘定音的角色,監督起來更難。雖然當時的德瑪西亞在易和
一幫德瑪西亞人的帶領下反抗成功了,但自身同樣很虛弱。佛雷爾卓德雖然斷絕
了與諾克薩斯的往來,但這些野蠻人似乎對于我們的事務并不關心。而且德瑪西
亞現在也缺乏一個有力的領導角色。總之,現在除了艾歐尼亞和皮爾特沃夫,都
是一片混亂。」

  「德瑪西亞……不是有個将軍還活着嗎?」傑斯若有所思,回想起他在德瑪
西亞逃難的日子,總是聽聞有個将軍沒有戰死,回來解救他們。

  「蓋倫?」李青笑了笑,不隻是嘲笑還是苦笑。「有旅行商人說在恕瑞瑪沙
漠的入口看到過一個身着殘破铠甲的男子,從外貌描述來看很像他。但是沒有人
确定,現在大家都在說蓋倫是爲了穿越沙漠到厄爾提斯坦,尋找那個可以讓時光
倒流的神。不過,傳說總是傳說,現實就是,不光是他,就連冕衛家族目前都找
不到任何人,據說城破時被殺光了。」

  「他,我記得還有個妹妹,叫……拉克絲?」

  「哼,沒錯,被帶到諾克薩斯了。現如今,整個諾克薩斯斷然否認,說他們
不知道拉克絲的行蹤。我也搜查過了,絲毫沒有找到拉克絲的蹤迹。」

  「真是奇怪。就沒有其他的貴族了嗎?」

  「城破時都被殺光了。倒是有一個勞倫特家的小姐,據說現在占據了德萊厄
斯的宅子。終日閉門不出,隻在晚上能聽到幾聲狗叫,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李
青歎了口氣,站了起來。「哎,總之,麻煩事太多!」

  「這就要走了嗎?」傑斯放下咖啡杯也站了起來。

  「嗯,時間有點緊。而且說實話,我想把艾瑞莉娅帶回去。」李青用手怕怕
褲子,整理了一下褶皺。

  「你是說那個名……」傑斯聽說過諾克薩斯名妓的故事,但是聯想到之前在
艾歐尼亞和她有過一面之緣,那個英武非凡的女子讓傑斯很難聯想到妓女。「你
确定你能帶她回來嗎?」

  李青撇撇嘴搖頭道:「不知道,總感覺她變的很奇怪,女人嘛,猜不透。要
是她不想回來我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總之盡力吧。」

  傑斯點點頭,幫李青拉開門:「忙過這一陣,多來看看。」

  「哈哈,非常樂意!」李青和傑斯握手道别。臨走時說道:「下次,請我喝
茶。」

  「哈哈,好,一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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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3 07:5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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