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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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途亦修仙 (第一卷-第二卷40) 作者:渚碧礁  
 
jon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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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到了十字路口,....壽而是留在玉女門,先吃了程淼淼,雙修之後再助兩位掌門得道。還是逃出來找施鏡花繼續雙修?實在難以抉擇。
至於小淫猴,就讓他與慕雅完成一段佳話,再回頭協助壽兒,如何?
2018-4-17 14:2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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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h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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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氣、築基、虛丹、金丹、元嬰、化神、合體、大乘、真仙

主角這麼多章了卻一直在煉氣這關

看還有這麼多層

每進一層,就會換人際換地圖..........

但已主角的吉良吉影個性,根本上進的心沒有.........

如果能像夢幻泡影的主角.....那還好說.......
2018-4-21 01:2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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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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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千面淫狼

壽兒就見那位泡在溫泉池中的絕美女子長長秀發垂肩,眉目如畫,如琬似花,冰肌雪膚的胴體之上一對兒傲人的雪峰被白綾包裹著顯得渾圓豐膩,一對雪峰雖被遮住可看那尺寸明顯要比小美女程淼淼的大了不少。
  可惜的是這絕色女子酥胸以下被溫泉水淹沒,看不真切。
  在壽兒偷瞄這位絕色美女之時,美人也在疑惑地看向壽兒,似是忽略了在前麵引路的一臉興奮表情的翹臀小美女程淼淼,終是忍不住問道:“淼淼,這位是?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是今天才被你招入門下的嗎?”“嘻嘻,是的,二姐,這位柳兒姐姐就是我給你帶來的大大的驚喜啊!”程淼淼說著偷偷拽了一下有些發呆的柳兒,示意她見禮。
  “柳兒見過副門主。”柳兒趕緊學著娘親的嗓音躬身一禮。
  “哦?柳兒?難道你……”玉女門副門主程薇薇似是猜到了什麼,就見她立刻從溫泉池中飛身而出,手一招旁邊木椅上的火紅色衣裙已裹住了她曼妙的玉體,她飛身來到柳兒身前,開始上下打量起來。
  壽兒被築基女修如此上下細看不免心頭一緊,汗毛倒豎,生怕自己的這套偽裝行頭被看破,不過感覺到身上有衣裙護體這才心下稍寬。
  那程薇薇忽然伸出玉手握在柳兒結實的右臂上,壽兒一驚以為是被看出了破綻,額頭頓時冷汗直流。
  可就在這時程薇薇卻微笑道:“嗯,不錯不錯,不僅身材比一般女修高大就連這臂力也是不同凡響啊。
  就是不知下盤如何?“壽兒這才知道原來這位絕美的玉女門副門主是在試探他的臂力,總算是把提起來的小心髒放下了。
  可忽地就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一隻溫熱的小手隔著長裙撫摸著,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是在平時被如此美貌的女子撫摸大腿那肯定是他巴不得的美事,可如今他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反而心如鹿跳,畢竟他的大腿比真正的女人大腿要粗壯了許多,萬一……“非常好,下盤也很穩健有力。
  咦?柳兒,難道你是體修不成?普通女修像這樣強壯的身體可不多見啊!“果然程薇薇略感疑惑道。
  “我……體修倒不是,不過我夫君體弱多病,多年來家裏繁重的農活都是我一人勞作,所以長年累月下來……”壽兒瞎編道。
  “什麼?夫君?農活?你……你不會是嫁給了凡人農夫吧?”程薇薇吃驚道。
  “正是。”“可惜,太可惜了……”程薇薇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柳兒不停地搖頭惋惜。
  程淼淼怕二姐的話刺傷了柳兒的自尊心連忙出來打圓場道:“二姐,柳兒姐姐到底怎麼樣?符不符合你鍛造金器的要求?”“嗯,非常符合,不僅修為不弱,體格更是堪比男修,真是不可多得的體質呢。”程薇薇滿意道。
  “柳兒姐姐還精通煉符之術呢!”“哦?柳兒還精通煉符之術?說起來這煉製符籙其實跟煉器還是有些相通的,如此說來她可真是難得呢。”程薇薇驚喜道。
  “嘻嘻,那你要怎麼謝我?你不知道為了說服柳兒給你當煉器助手,我可是頗費了一番口舌呢。”翹臀小美女撒嬌道。
  “小妮子,你說吧,想要什麼?”程薇薇憐愛地看著翹臀小美女笑道。
  “嗯,讓我想想……對了,柳兒姐姐身上有把很漂亮的紅色短劍,不知二姐能不能也給我煉製一把一模一樣的?”“哦?什麼紅色短劍能讓你這個眼高的妮子看上?”程薇薇也好奇道。
  “柳兒姐姐快把你那柄紅色短劍拿出來讓二姐看看,讓她也幫我煉製一把。”程淼淼拽住柳兒的胳膊催促道。
  “這……好吧。”壽兒無奈隻好從懷裏的儲物戒指中拿出那把赤紅短劍,遞給了副門主程薇薇。
  沒成想那程薇薇一接過這短劍就麵露驚色,然後就開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柳兒”,並道:“咦?這不是赤火刃嗎?怎麼會在你手裏?難道……”“赤……赤火刃?難道副門主認識這短劍?我是在坊市裏一位擺攤的散修老者手中買到的。”壽兒心下一驚,雖說他已用了這短劍有一段時間,可並不知道它的名字,而這程薇薇居然一眼就能認出此劍,看來她連它的原主人也是認識的,要是讓她知道這短劍的真實來曆……壽兒冷汗連連地暗忖:“太大意了!以後這赤火刃萬萬不可在人前顯露了,一旦被原主的朋友認出來說不定會給我帶來無妄之災。”想及此壽兒暗下決定。
  “哦?在坊市買的?你可知這赤火刃的來曆?”程薇薇顯然不是太相信柳兒的說辭,她這位築基修士經曆何等豐富?又豈是單純的程淼淼可比?她可不像單純的程淼淼那麼好騙。
  “這個不知,隻是聽那老者說:他是在蒙鄔山脈西北一處山穀采集靈藥時聽到遠處傳來打鬥聲於是就悄悄趕過去,遠遠看到一名修士跟一妖獸鬥在一處,他觀雙方法力都高他太多所以他沒敢靠近,等第二天再去哪處查看時就在打鬥的雜亂之地發現了這柄短劍……”壽兒知道這程薇薇不好哄騙,於是便半真半假地編了一套說辭。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那‘千麵淫狼’奚弘元凶多吉少咯?真是罪有應得!”這次程薇薇像是信了七八分,不由喃喃自語道。
  “‘千麵淫狼’奚弘元?二姐他是什麼人?難道他就是這柄劍的原主人?”程淼淼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問道。
  “合歡宗的築基境邪修!此人淫邪至極,擅長使用鬼神難辨的易容術來奸淫女修,所以人送綽號‘千麵淫狼’。
  這把赤火刃是他築基之前使用的成名極品法器,聽說他築基之後就不再使用了,而是換了把法寶玄鐵雷錘。“程薇薇解釋道。
  “啊?原來這把劍居然是合歡宗的邪修之物?哎呀,想想都惡心,算了算了,我可不要再煉製它的彷製品了。”程淼淼一臉嫌惡道。
  壽兒聽了程薇薇的講解早已是驚駭萬分——原來這位程薇薇不僅如此詳盡地知道這短劍的原主人身份,更是知道此人擅長易容之術,自己的那點兒底牌人家全部都了如指掌,這讓他怎能不心驚?“唉,都怪我太大意了,居然在程淼淼麵前露了這赤火刃,害我險些暴露。
  幸好這‘千麵淫狼’奚弘元的儲物戒指被我藏在懷中沒被她們發現,不然……“壽兒越想越後怕,暗自責怪自己的大意。
  在擅長煉器的築基修士程薇薇麵前任何法器都可能逃不出她的法眼。
  “柳兒,那你還是收好此劍吧,不過你平時最好別在外人麵前顯露此劍,要是讓合歡宗的弟子發現了恐怕要惹禍上身了。”程薇薇把那柄赤火刃遞還了回去,並意味深長提醒道。
  “是,多謝副門主提醒。”“柳兒”接過收好,趕緊躬身一禮謝道。
  “淼淼,給柳兒安排好洞府了嗎?”程薇薇又問道。
  “沒有,柳兒姐姐今晚不打算住下,她非要趕回家去。”“什麼?柳兒,難道你不打算常住在玉女門內?”程薇薇愕然。
  “這……副門主我家裏還有公、婆需要我照顧,還有夫君也離不開我。”“柳兒”道。
  “你……唉,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居然如此留戀凡間之人,還怎麼修成大道?”柳兒垂首不語,顯然是一副油鹽不進不聽勸的樣子。
  (壽兒在剛才這程薇薇認出那柄赤火刃之時便已下定決心:這程薇薇對他來講太過危險,還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
  不然天天跟她在一起自己身上的那點兒秘密遲早被她發現,到時候自己會死的很難看。)“二姐二姐,天也不早了,既然柳兒今晚想回家,那我去送她一程。”翹臀小美女程淼淼看場麵一時有些僵,立刻出來圓場道。
  “不,天色已晚還是我去吧,有我的流雲飛梭用不了多久就會把她送到了。
  對了,柳兒你的家在何處?“程薇薇道。
  “這……還是不勞煩您大駕了,我自己就可以回去。”壽兒猛然被問家在何處,他一時也不好編,於是來了個緩兵之計,先推脫再說。
  “無妨,反正今夜無事,我正好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凡人家庭能讓你如此留戀?”“這……”壽兒心中大急。
  “怎麼辦?這程薇薇果然不好對付,我如果隨便編的村子很快就會露陷。
  不如……“”怎麼?難道不歡迎我去拜訪你家嗎?“程薇薇又道,語氣中已然帶了幾分猜疑。
  “怎麼會?副門主蒞臨歡迎還來不及呢。
  既然這樣那柳兒就隻好勞您大駕送我一程了。“壽兒見實在推脫不掉,隻好硬著頭皮領她走一趟了。
  程薇薇穿好衣裙領著程淼淼、柳兒走出洞府,一拍儲物戒指取出一四五尺長的黑木梭來,這木梭兩頭尖尖中間掏空,且有兩三個座位。
  一輸入真元這黑木梭漸漸變大,變成一丈多長,變大後活脫脫像是個獨木舟。
  “上來。”程薇薇飛身上了這流雲飛梭坐在了後麵座位喚“柳兒”道。
  “好。”“柳兒”也趕忙踏上去坐在前麵。
  “柳兒你最好運起真氣護罩,以免一會兒風大吹得你睜不開眼睛。”程薇薇提醒道。
  “是,謝謝副門主提醒。”柳兒說著運起道神決,禦使真氣在周身形成真氣護罩。
  “咦?怎麼她用的是道神宗的功法?”程薇薇柳眉微蹙,不過下一刻她就把玉手按在木梭一處猛一輸入真元,“嗖”的一聲流雲飛梭破空而去,不過程薇薇亮晶晶的眸子始終留意著身前柳兒的一舉一動。
  如同來時一樣,二人又通過傳送陣來到了大裂穀。
  “柳兒,你家在何處?”“聚唐村,據此西北大概百裏。”壽兒能想到的也隻有聚唐村了,周圍百十裏的村子他隻熟悉那裏,別的村子他連村名都說不上來。
  “嗖”的一聲流雲飛梭在空中劃過一道虛影,轉瞬消失不見。
  壽兒還是第一次坐在這飛行法寶上,雖已是夜晚視線不好,又有真氣護罩阻隔可仍能感受到這流雲那如流光般的速度。
  壽兒豈能不羨慕?“副門主,這飛行法寶是您自己煉製的嗎?”壽兒四下打量著這流雲飛梭,豔羨地問道。
  壽兒一直夢想著能有朝一日築基成功後禦劍飛行在天際,可飛劍跟人家這種飛行法寶一比就差太多了。
  “嗯。”程薇薇輕哼一聲算是回應。
  “副門主,這種飛行法寶如果賣的話多少靈石?”壽兒愛不釋手地用小手上下摩挲著流雲飛梭問道。
  這飛行法寶對壽兒來說太急需了,他離家多年一直掛記著家裏的親人,一直都想著回老家看看,可畢竟路途遙遠如果不會飛行那來回一趟估計要好幾天,但要是有了這飛行法寶就不同了,朝發夕至不是夢。
  他越想越向往,看著流雲飛梭的目光也越來越熱切。
  幸好隻留了背影給程薇薇不然他那貪婪的目光指定要被程薇薇鄙視。
  “不賣!這流雲飛梭隻為門內築基成功的姐妹煉製。”程薇薇冷聲道。
  “柳兒,你夫君叫什麼名字?”就在壽兒貪婪地上下打量流雲飛梭的時候,身後的程薇薇突然問道。
  “呃……叫唐忠。”壽兒硬著頭皮胡編道,他現在隻能先冒用羅羚的身份關係了。
  “家裏還有什麼人?”程薇薇又問,本來磁性動聽的聲音讓此刻的壽兒聽起來異常的可怕。
  “有一個女兒靈兒,在道神宗符籙閣,還有公公、婆婆。”壽兒索性假冒到底。
  “哦?你還有個女兒在道神宗?那就難怪了……”這流雲飛梭果然是快速,沒過多久壽兒就遠遠地看到了聚唐村所在的哪處山坳。
  他連忙指著那裏道:“副門主,就是那裏,快到了,您把我放到村口就好。”“誒,那怎麼行?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還是直接送你到家吧,正好認認家門。
  你家在村中何位置?“程薇薇意味深長道。
  “哪……哪好吧。
  我家就在哪處半山坡上……那個院子就是了。“壽兒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幸也破滅了,他真不知這程薇薇安得什麼心?難道是懷疑”她“的身份?天上繁星如眸,星光點點照射在了山坳間的聚唐村。
  村中大多數房舍都已經是一片漆黑,還時不時傳出男人們響亮的鼾聲。
  在村中半山坡上一座大宅院前的空地上飄飄然飛落一神似獨木舟的黑木飛行法寶,一身著藕色長裙的高挑女子縱身飛落。
  然後轉身對那黑木飛行法器上一位美若天仙的紅裙女子躬身一禮,密語道:“多謝副門主專程送我了,家裏老人都已安睡,就不便再請您做客了。
  下次方便時再……“”柳兒,你何時來玉女門助我煉器?“那女子也密語問道。
  “我……我安頓好家裏的一些雜事之後就去幫您。”“好,那我就等你了。”“恭送副門主!”“柳兒”深鞠一躬,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他心中急盼這位美仙子煞神趕緊離去,他已下定決心隻要這煞神不走他就不起身,他就不相信這程薇薇還能臉皮厚的非要跟著他進院子裏探究他的底細?“嗖”的一聲是流雲飛梭飛空而起的聲音,壽兒猛然抬起頭來,看到那紅色身影已漸漸遠去這才心下一鬆,整個人都要虛脫地站立不穩。
  隻是壽兒沒看到的是:那轉身而去的程薇薇此時正蛾眉倒蹙,美目微眯,一臉寒霜的凝重表情。
  程薇薇一邊禦舟飛行,一邊凝眉思忖著:“剛剛我用神識暗探那處宅院,裏麵分明有四人,一對老人在正屋床上已睡,一對男女在東廂房床榻上還未睡眠,而是……這‘柳兒’分明是在說謊。
  她身上有那‘千麵淫狼’奚弘元的赤火刃,而且還在懷中暗藏儲物戒指,恐怕身份不是那麼簡單。
  ‘千麵淫狼’奚弘元的師父可是合歡宗的大長老魏傲,那奚弘元可是築基修士豈會那麼容易傷於妖獸口下?他的赤火刃豈會那麼容易被他丟下棄之而不顧?看來之前‘柳兒’所說都是謊話。
  再加上柳兒那男人般高大、健壯的身材難道她就是‘千麵淫狼’奚弘元本尊易容所化?……不過好像不是,我已經反複探視過她的修為了,是凝氣七層沒錯,而且她還會運使道神宗的功法。
  剛才在流雲飛梭上看她的種種表現都說明她絕非是築基修士,而是一名凝氣修士。
  那麼她究竟是誰?是何身份?“美若天仙的程薇薇就那麼蹙眉冥思苦想著,顧不得流雲飛梭疾駛中帶起的強勁罡風刮的她火紅色衣裙裂裂作響。
  “對了,還有一種可能:她或許是那‘千麵淫狼’奚弘元的徒弟!應該就是這樣了。
  這麼說來這柳兒的身份、容貌都是假的,而且她究竟是男是女都不好說,那‘千麵淫狼’奚弘元的易容之術太過神妙,據說完全可以男扮女裝而不被察覺……“程薇薇似是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哎,淼淼還是太單純了,怎麼會把這種來曆不明之人帶入玉女門呢?我現在定要好好問問她是如何認識這位柳兒的,看看她有沒有被‘她’占了便宜去?如果沒什麼還則罷了,如果淼淼吃了大虧,那就算是這‘柳兒’的師父‘千麵淫狼’奚弘元我鬥不過,我也要斬殺此子!”想及此程薇薇立刻停住了流雲飛梭,摘下腰間的傳訊玉符打算現在就傳訊小妹淼淼問個清楚,如果淼淼真被那“柳兒”占了便宜,她就會毫不猶豫地立刻返身回去將他斬殺。
  淼淼是她最珍視之人她決不允許淼淼受到哪怕一絲的傷害。

第五十一章 徹底曝露

  壽兒看程薇薇乘流雲飛梭飛遠後,趕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隱身鬥篷來套在身上,時辰已然不早他打算趕緊趕回道神宗尋鏡花師姐雙修。
  正欲飛身而去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立刻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去就見三個黑影從羅羚家後院方向躡手躡腳走來。
  “這麼晚了這三人鬼鬼祟祟躲在羚姐家院後在做什麼?我且隱身跟上他們看他們會說些什麼。”還不等壽兒動身去跟蹤他們,這三人已經走近了壽兒隱身之處,一黑影向身後看了一眼羅羚家的宅院然後小聲道:“唉,又白等了大半天。
  這幾天羚嫂跟忠哥是怎麼了?怎樣都好幾天不幹事兒了?“”是啊,以前幾乎天天聽羚嫂夜裏嚶嚶地叫床,這幾天一點兒動靜都聽不到了,真是難受啊。“另一個黑影道。
  “二娃哥,會不會是石娃那傻貨出賣了咱們?你說會不會是他告訴了羚嫂咱們幾個每晚都躲在她家房後遠處聽床?你們覺沒覺得自從羚嫂幫那傻貨找了仙長去修仙後咱們就再也聽不到羚嫂晚上的叫床聲了?”一個子最矮小的黑影說道。
  “嗯,很有可能,石娃這呆貨啥事都幹得出,為了去修仙討好羚嫂出賣咱們很有可能。”“真要是那樣以後咱們還是別來了,肯定是聽不到了。”“唉,那以後晚上咱們去聽誰啊?咱村裏就羚嫂最漂亮了,別人家的媳婦根本就比不上啊。”這三人唉聲歎氣著向山坡下走去,壽兒就隱身緊跟在他們身後聽著他們的牢騷心中卻是欣慰異常——羚姐為了他果真守身如玉,再也沒有跟那唐忠盡夫妻之義。
  “羚姐果然是貞潔烈女,自從跟我雙修後就再不讓姐夫碰了。
  嘿嘿,明早我要好好獎賞她一番,以解你空等我一整夜的寂寞之情。“壽兒喜滋滋地想著。
  跟著三人下了山坡沒多久三人中個子最小那人驚叫道:“咦?二娃哥你們快看天上那是什麼東西?”“不會是大鳥吧?這大晚上的飛得太快了看不太清啊,不過好像是往羚嫂家方向去的。”壽兒也抬頭眯眼一瞧就看到了天上飛過之物——正是紅衣飄飄的程薇薇駕著的流雲飛梭。
  就在他抬眼看時明顯能感覺到一道強大神識飛快地從幾人身上掃過,還好壽兒披著隱身鬥篷又混在這幾人之中,所以並未被那道一掃而過的神識發現。
  “這程薇薇怎麼又飛回來了?莫不是發現了我的不妥之處?不好,我得趕緊逃走。”壽兒再不多想,立刻用本源真氣運起禦風術向道神宗方向隱身極速飛馳而去。
  奔馳出十數裏之後突然腰間的傳訊玉符“嗡嗡”震動不休,他摘下邊繼續狂奔邊輸入真氣詳聽:“柳兒姐姐,柳兒姐姐,是我,程淼淼。
  聽到了嗎?“壽兒對程淼淼印象非常好,所以想也不想就用女聲回複道:”聽到了,什麼事?淼淼。“”柳兒姐姐,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跟二姐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沒有啊,副門主送我回來過程中我們聊得很愉快啊。
  你為何會如此說?“”哦?是嗎?那怎麼剛才二姐傳訊我時問了一堆關於你的問題,好多問題都很莫名其妙。
  而且聽她的口氣好像越問越生氣的樣子,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能躲的話最好躲躲。
  我怕二姐對你不利……“”謝謝你的提醒,淼淼。“壽兒內心有種莫名的感動,程淼淼真是善良的緊。
  “快別謝我了,都是我給你帶來的麻煩,是我硬拉你來我們玉女門的,如果為此讓你惹上麻煩,那我實在是良心難安。
  真不知道二姐是怎麼了?她怎麼問了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後就暴怒了似的……“”同樣是兩姐妹差距咋就這麼大呢?那個程薇薇雖然外表極美卻多疑、狡詐,跟她在一起時刻都不得不提防,而這程淼淼接觸下來真的是感覺像個小精靈般善良可愛。“壽兒在內心對這兩姐妹有了評判,有這個生性多疑的程薇薇在他是不可能再去玉女門了。
  ……壽兒返回道神宗時已是亥時,又輕車熟路從施鏡花家院後秘道內鑽入了臥房之中,看著還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美豔的施鏡花,壽兒熟練地取出兩個法陣的陣旗、陣盤擺放在臥室四角,激活陣法。
  原本靜心打坐的施鏡花忽覺心神一蕩,一種莫名的欲望徐徐升騰,腦海裏更是出現了每晚夢境中同“韓師兄”盡情交歡雙修時的那一幕幕淫穢畫麵,尤其是“韓師兄”哪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粗長玉莖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下身小腹禁不住一陣陣潮熱,小徑內一陣強烈的瘙癢難耐,一股股熱流緩緩泌出。
  根據以往的經驗她知道是那個“老前輩”來了。
  這種感覺說來奇怪:自從這老前輩在夢境中指導自己同韓師兄修煉那種雙修功法後,自己的下身就越發的敏感,每次“老前輩”來到之時自己的腦海中就莫名的出現那種讓人嬌羞的交媾畫麵,下身就莫名地瘙癢難耐。
  施鏡花並沒有發現的是:自柳壽兒一接近到她周身三丈以內,壽兒那根散發著淫邪美感的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就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開始一閃一閃泛起了銀光。
  而在施鏡花體內經過兩人多次雙修之後那神秘銀色圖紋所揮發出來並附著在其體內腔道肉壁上、毛細血孔內、經脈內,心脈之中,甚至靈台識海之中的一點點幾乎微不可見的銀色微點也開始隨著神秘銀色圖紋的閃亮而一起閃動。
  隨著靈台中那顆最大的銀色顆粒地閃動她心中的欲望就越來越熾,那種渴求下身被男人充實的空虛、熊熊蒸騰的欲火就不可抑製的噴發而出。
  柳壽兒布置好了法陣,剛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來,想對施鏡花故技重施讓她進入夢境以便同她雙修,忽得就聽見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施鏡花猛然開口了:“老前輩?是你來了嗎?今晚怎麼來的如此之晚?”壽兒被嚇了一跳!“她是如何感應到我的到來呢?我可是穿著隱身鬥篷的啊,難道……”這已經不是施鏡花第一次能感應到穿著隱身鬥篷的壽兒出現了,壽兒雖心中詫異但問過一次也沒個結果,索性也不想再多問了,他打算明早去試探一下羚姐看她是否也同樣能感覺得到穿著隱身鬥篷的自己,如果也同樣能感應到自己的話,那就可以詳細詢問羚姐了,畢竟跟羚姐更交心,她也會如實告訴自己原因的。
  看到施鏡花舉目環視四周,像是在尋找自己的蹤跡,壽兒便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確切位置,壽兒放下心來,躊躇了片刻後還是裝出很蒼老的聲音回應道:“是的,丫頭,老夫剛剛抽出空來,放神魂到此一遊。”“謝謝老前輩您幫我出氣!今天那淫婦姬媛的事已經在宗門內傳開了,這下子整個宗門內的弟子們都知道她究竟是個怎麼的蕩婦了。
  不過那個“玉槍神君”跟您是何關係?難道……“施鏡花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麼”玉槍神君“?這件事是我那徒孫跑過去操辦的,具體他找了誰幫忙我並不知情。”“是嗎?我隻是想好意提醒您:如果您的徒孫與那”玉槍神君“有關的話,最好盡快離去,聽說道神宗執法堂已經發出了高額懸賞任務,萬一您……”“咳咳,丫頭,你大可不必為此事操心了,區區道神宗執法堂還不放在老夫眼裏。
  你還是抓緊時間修行吧。“”可是晚輩還有很多疑問想請教您……“施鏡花躊躇好久後還是垂首道。
  “哦?但說無妨。”看施鏡花那表情壽兒心中一突,似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
  “其實晚輩一直一來都有很多疑問想請教,可是一直羞於啟齒,既然前輩如此說了,那晚輩就鬥膽冒昧了:老前輩,為何每次您托夢傳功雙修後早上醒來我……我下身都有些腫痛?……如果隻是托夢傳功、夢境雙修的話怎麼可能會這樣呢?您能不能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不僅僅是在夢中雙修?是不是其實在現實中我也被您給……”施鏡花臉色潮紅,越問到後來聲音越小,直至細若蚊蠅。
  “你……你想到哪裏去了?怎麼會?這……這種情況其實是老夫神魂運用大神通化氣為實,將靈氣凝結成實體插入了你的身體,這樣一來你夢境中雙修時更有真實感……”“可是……可是我下體每次遺留的一絲絲男人陽精又作何解釋?難道前輩還能把空氣化成男人精液不成?”施鏡花低著頭粉臉酡紅一片,強自問道。
  “這……這……”壽兒一時語塞,他明明記得每次完事後自己都有用清潔術幫她清理過下身膣道的啊?難道……“哎,鏡花師姐下身秘道肉腔內層巒迭嶂、百褶千壑一個小小的清潔術怎麼可能把所有的溝溝壑壑裏的角落都清洗幹淨呢?總是會有些精液會被遺留下來。
  哎,還是我一時大意了。“壽兒略一思索便找到了問題症結。
  麵對“老前輩”的語塞施鏡花心中一沉:“果然我其實是被他在現實中給……”施鏡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又質問道。
  “還有,您既然是虛無的神魂到此,怎麼還會攜帶有陣旗、陣盤?難道神魂也能攜帶實物嗎?”“這……你……”壽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大疏忽,看來這施鏡花心細如發,早就對自己的說辭有了懷疑,隻是礙於情麵一直沒有當麵戳穿自己而已?“還有,如果這次不是那”玉槍神君“出麵幫我羞辱那淫婦姬媛,我可能一直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哦?什麼事?”壽兒總算順暢地隨口問了一句。
  “這”玉槍神君“的名號提醒了我:好像夢境中您化身成秦師兄時下體也有根甚是白淨的獨特‘玉槍’吧?……這世上男人的那東西我又不是沒見過,但像夢境中你那樣奇特的‘玉槍’恐怕當今世上獨此一根吧?……其實您就是那位”玉槍神君“本尊吧?”施鏡花刀刀見血追問道。
  “你……”壽兒聽到此時心頭大震!他驚訝於施鏡花的縝密心思。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想到還是弄巧成拙反被她看穿了我的身份,這可如何是好?”壽兒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無法自圓其說,內心焦急,他知道鏡花師姐一直都對這“玉槍神君”怨念極深,畢竟是“玉槍神君”偷攝了她的如廁影像,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煩惱,讓她在宗內清譽盡失、不堪忍辱。
  “看來自己是徹底暴露了!怎麼辦?現在就退走?……可是趕了這麼久的路好不容易才來此,也不能白來吧?要不就用強?再跟她雙修最後一次?”壽兒內心掙紮著捏緊了手中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悄悄隱身繞到施鏡花身後施法讓她進入夢境,隨著一股股真氣地注入,一圈圈澹藍色光暈照射在了施鏡花的腦後,很快她就癱軟下去,沉沉睡去。
  壽兒匆忙抱起進入夢鄉中的施鏡花向著主峰後山自己開挖的那座秘密洞府飛馳而去。
  “秦師兄?”果然一進入夢境之中施鏡花就不像在現實中那般思維縝密了,又陷入了夢鄉幻境之中。
  “噓,師妹別說話,到我洞府之中再說。”“哦。”施鏡花又恢複了乖巧,任憑“秦師兄”抱著她向主峰後山飛馳而去。
  抱著溫香軟玉的佳人再想到剛剛被她戳破自己身份的囧態,壽兒不禁搖頭連連:“唉,真不知鏡花師姐是如何感知到的我出現的?我是穿了隱身鬥篷的啊,照理築基修為以下是不可能感知到我的氣息的啊……既然已經被她發現了實情那以後還要不要再找她雙修了?畢竟她跟那執法堂的孫堅可是親戚,而且她也甚是痛恨毀她清譽的”玉槍神君“,她會不會去告發我?畢竟那懸賞還是很誘人的……”“再這麼下去風險太大,遲早要被那孫堅抓住,哎,要不以後還是放棄師姐?……”壽兒似是最終有了決定。
  “可是……那樣豈不是太可惜了?”壽兒再低頭看看安安靜靜趴在他懷中柔媚的施鏡花,她雖在睡夢中閉上了她那雙奪人心神的美目,可依然是那麼的恬靜美麗,楚楚動人,如果真叫他今後放棄鏡花師姐壽兒內心著實有些不舍。
  就這樣壽兒一邊抱著施鏡花向主峰後山飛馳一邊在頭腦中不停地做著天人交戰。
  到了主峰後山壽兒開挖的那座秘密洞府,壽兒又同往常一樣在洞口外布置妥當了那兩個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這才走入洞府內脫去隱身鬥篷、全身衣物,赤裸著身子向著已進入夢境癱軟在軟軟的棉被上的施鏡花身上壓去。
  一件件衣裙從緊閉雙眼的美人成熟玉體上褪下,漸漸地施鏡花被剝了個一絲不掛,一對兒高聳渾圓的白嫩嫩玉乳就顫巍巍地跳脫在了壽兒的眼前,壽兒迫不及待地攬美人入懷,然後伸出一隻手握住一隻玉乳熟練地左揉右搓起來。
  “嗯,還是鏡花師姐的奶子更大一些啊!”壽兒一邊揉搓著眼前這對兒熟悉的鼓脹乳球一邊感歎道,不知怎的,壽兒突然想起了可愛的翹臀小美女程淼淼那對兒堅挺的小淑乳,禁不住將這兩女的乳房在腦海裏進行著比較。
  “秦師兄,你在說什麼?往常一到你的洞府你都會急吼吼地跟人家雙修,今天這是怎麼了?”夢境中的施鏡花螓首就枕在壽兒肩頭,似是聽到了他的嘀咕於是輕聲呢喃道。
  “咳咳,沒說什麼,咱們這就開始雙修,這就開始雙修。”壽兒隨口應付一聲。
  可一想到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跟鏡花師姐雙修不禁連連哀歎搖頭:“哎,鏡花師姐……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今夜先雙修完日後再做計較。”壽兒分開施鏡花雙腿跪立其間,今夜經曆過跟翹臀小美女程淼淼赤裸著在溫泉中共浴,再見識過號稱益陽郡三大宗門美女排行榜第三的程薇薇的曼妙玉體,他的欲望其實早已勃發已久,隻是迫於對方修為太高他才不敢太過放肆。
  如今壓抑很久的欲火終於可以發泄了,於是乎粗大玉莖早已一柱擎天。
  把那腫脹到極致的蘑菰頭沿著那迷人的粉紅肉縫來回滑動,慢慢分開嫩滑肉唇把血紅的腫脹大蘑菰頭緩緩插入玉蚌縫沒棱露腦,憋脹發紫的龜頭兒很快就被蜜穴兩邊那緊致火燙的肉唇緊緊含住,倏間龜頭兒就像是被泡在了滾燙的溫泉裏似得,敏感的頭兒被這一燙立刻讓壽兒全身毛孔大開,四肢百骸舒泰異常。
  還不等壽兒慢慢品出滋味來那粉嫩肉唇就又開始一吸一闔地吮吸起來,像是饑渴的嬰兒在嘬吸奶水般緊緊裹咂那腫大龜頭不停。
  “啊!好舒服!這名器桃仙屄果真是不同凡響!羚姐的下麵就不會像這般裹住嘬吸。”壽兒龜頭被嘬的舒爽忍不住酣暢感慨。
  “秦師兄,你在嘀咕些什麼?怎麼今天奇奇怪怪的?快些修習那雙修功法啊!”夢境中的施鏡花嬌羞嚶嚀一聲。
  “怎麼?師妹如今你已經變得如此癡迷於與我合體雙修了嗎?記得以前還羞羞答答的,現在居然主動催促了?變化好大啊!別急,我這就來滿足你……”壽兒雖口中調戲著施鏡花,可內心卻很不是滋味,畢竟自己身下的這女人在夢境中完全把自己當成了那個秦德璐,完全沉浸中跟其交歡雙修的滿足中,雖說施鏡花並非是壽兒道侶,充其量隻能算作是雙修的爐鼎而已,可即便是如此碰到這種身下女人一心記掛別的男人的情形是個男人都高興不起來的。
  壽兒心中氣憤,發狠要讓自己下身那根小弟好好教訓一番這身下女人,於是猛一挺臀打算狠狠抽肏一番,可當他猛然低頭看到莖身上漸漸分泌出的那一層神秘油脂時,他立刻停下了挺臀的動作。
  他倏然想起了在翹臀小美女程淼淼洞府中自己想到的那個發財大計——用這神秘油脂恢複青春的神奇效果做成類似於養顏丹的丹藥,這種深受女修喜愛的丹藥必定會大賣特賣。
  想及此壽兒連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支巴掌大小的玉瓶,再尋一小片玉片把那層神秘油脂刮幹淨滴入玉瓶之中收藏起來。
  壽兒本打算等莖身上再分泌一層後再收集一些,可事不遂願:身下並不知情且早已饑渴難耐的施鏡花已然等不及了,見那解饞的粗大玉棒遲遲不進入空虛的小徑內,於是也顧不得矜持猛一送臀,生生將玉莖吞入大半。
  水澤盈盈的桃源洞口內一股股淫津立刻流滿了玉莖滿身,這下哪裏還分得清是不是神秘油脂?壽兒一看此情此景隻好無奈搖頭作罷,妥善收好那玉瓶,不得不開始今夜的合體雙修。
  隨即“啪啪啪……啪啪啪……”一陣緊似一陣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一對兒野鴛鴦又開始了整整一夜地“辛苦”雙修。
  “呃……呃……秦師兄,好痛!輕點兒嘛……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你了?你怎麼插得如此凶狠?啊!……下麵要被你捅破了……”沒過多久小小的洞府之內就響起了施鏡花那嬌媚地呻吟之聲。
  經過了多日與羚姐、鏡花師姐的日夜交股迭歡、廢寢雙修,如今的柳壽兒已經不再是哪個剛剛食髓知味的小初哥,他已經不再像初次破處之時那般一味地挺著一根邪意的粗大玉槍狠戳猛頂了。
  在羅羚的指導下也懂得了時緩時急的禦女之道。
  於是乎之前每夜都在鏡花師姐那名器桃仙屄的嘬砸之下丟盔棄甲泄身兩三次,然後靠著大口飲用四級妖蛇骨髓恢複雄風的柳壽兒如今已是金槍不倒了,每每當精關鬆動欲要噴射陽精之時他便會停止下身聳動而是迅速地拔出玉槍,用火燙的大龜頭在玉女洞口不停地研磨挑逗或者改為對鏡花師姐的櫻唇、玉峰的親吻、撫摸揉搓、挑逗,待穩固精關後再次加快下身玉莖衝頂。
  “啊!……秦師兄不行了,要丟了。
  啊……秦師兄快停下,別動了……我馬上要泄身了……啊!“終於在兩人雙修一個時辰後夢境中的施鏡花泄出了今夜的第一股陰精。
  被滾燙陰精澆“頭”的壽兒也是一陣酣暢,再回想起前幾日每每自己先敗下陣來被施鏡花嘲笑奚落時的尷尬心情,頓時一陣陣征服者的勝利感油然而生。
  總算是有心情細細品味一番這被陰精澆“頭”的暢美感受了。
  感受著緊緊摟著他渾身戰栗著的施鏡花噴出的股股滾燙陰精澆灌在敏感龜頭上,壽兒倏然想起“采陰補陽”這麼個流傳已久的說法,聽說這陰精是女修體內精華所聚,對男修有極大的補益,邪修雙修時多是會采補女修陰精的。
  “奇怪,我修煉的可是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啊,難道就一點都不采補這陰精嗎?難道就任由這大補之物白白流失不成?”壽兒暗自思忖起來,之前他雙修時運轉那《本源真經》時主要的注意力都放著了把大量注入體內的靈氣合成本源真氣之上了,並沒有留意過是否能采補吸收女修噴射的陰精這種細枝末節。
  “這次我倒是要仔細看看到底這《本源真經》是否也如其他邪修修煉的功法那般采補這陰精呢?”想及此壽兒再一次手掐法決,運轉《本源真經》並調動全部心神感知查探自己那根深深插入蜜穴中被陰精浸泡著的陽物反應。
  隨著《本源真經》的施展,細細用心神內視,在壽兒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觀察之下果然發現了平時被他忽略了的微不可察的異樣:他發現自己那根陽物上的神秘圖紋竟然會一閃一閃地散發著銀色微光,很是奇妙。
  同時隨著神秘圖紋的閃動鏡花師姐噴射出的那陰精竟然真的在一點點的被自己的陽具緩慢吸收著,在慢慢變少。
  用心感悟才發現:腫脹的肉莖上有股股陰涼氣息滲入,漸漸滲入體內的奇經八脈、四肢百骸血脈之中,本來沒有發泄的燥熱欲火也漸感絲絲舒適涼意。
  這些被采補吸收進體內的陰涼之氣對身體到底有何益處?壽兒暫時還感覺不出。
  好奇心促使壽兒繼續用心神緊緊追蹤那股股陰涼氣息的最終去向,可那股股陰涼之氣一進人他體內就化為了千絲萬縷實在難以一一追蹤,他隻好尋其中最大的一股追下去,最終發現:這股最大的陰涼氣息除了一小部分被沿途的經脈吸收之外,大部分陰涼氣息最終都彙集、凝結於懸浮在自己的丹田內的一顆微小的灰銀色的顆粒上。
  由於這顆粒太過微小還不如一顆小米大,充其量也就是砂粒大小,平時壽兒從未發現過,如果不是這次特意追蹤這股被吸收的陰涼氣息的歸宿,他是決計不會發現的。
  看來這顆小小的灰銀色顆粒是早就存在的,估計是以往與倆女雙修時無意間采補陰精所凝結形成的,隻是以前沒有被壽兒發現而已。
  至於這砂粒大小的灰銀色顆粒到底有何作用壽兒根本不知,因為那《本源真經》上根本就沒有提及,這東西到底有何神奇就隻有依靠自己日後慢慢揣摩體驗了。
  把鏡花師姐泄身射出的所有陰精全部吸收完畢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采補的時間太過久長了,壽兒估計要是那些邪修老前輩采補完這點兒陰精肯定是疏忽間就能吸幹的,他之所以如此之慢還是因為他才剛剛踏入這淫途修仙一道,對那深奧的《本源真經》還領悟不夠透徹,隻是略通了些皮毛而已,將來隨著對功法的體悟通透采補這點陰精也應該是瞬忽之間的事情。
  壽兒又仔細用心神觀察丹田之內的那顆砂粒大小的微小灰銀色顆粒的變化,發現把鏡花師姐噴射的這麼一大灘陰精全部吸收完後那顆灰銀色顆粒也僅僅是增厚了薄薄的一層而已,變化並不十分明顯。
  不待壽兒把那顆丹田之內的微小灰銀色顆粒研究通透,鏡花師姐早已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來,早已又一次纏上了他,主動聳動雪臀開始緩緩吞吐起粗大的玉莖起來,又一次的雙修開始了。
  洞府外的山林中一塊巨石後一團漸漸彙聚起來的靈氣旋窩開始漸漸擴大並慢慢旋轉起來,一股股精純的靈氣開始波濤洶湧地直衝洞內,被二人吸收入體內。
  經脈在這股強力靈氣的衝刷下在不斷淬煉著自身,隱約可以發現壽兒的經脈在這種靈氣的強力衝擊下越發的寬闊、堅韌了,氣海中的本源真氣也源源不斷的增厚著。
  待鏡花師姐再一次泄身之後,滾燙的陰精再一次噴出被壽兒的玉莖緩緩吸納,那顆丹田之內砂粒大小的微小灰銀色顆粒似是又大了微薄的一層……隻是這次陰精的吸收好像比上一次又快了一些。
  通過這一夜的采補雙修體悟,壽兒發現一件奇妙之事:這《本源真經》可以隨著他的心念所至加快采補速度,如果運用《本源真經》專心於采補,那采補速度就會倍增,可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就會略微減慢一些。
  相反的,如果運轉《本源真經》潛心於合成本源真氣,那這采補陰精就相當耗時了。
  是加快采補?還是加強合成本源真氣?那就全憑壽兒本人的意願了。
  “這《本源真經》果然神妙!難道隨著對那《本源真經》修習體悟的越來越通透還會發掘更多這部天級功法的奧妙?還有這被采補吸收的陰涼之氣到底對我的身體、修行有何益處?現在完全看不出啊。”壽兒暗自揣度,不過是否如他所想就要靠日後雙修之時慢慢觀察體悟才能最終得出結論了。

第五十二章 美顏回春丹

  翌日,晨光即將破曉之時,壽兒把雙修了一夜的施鏡花送回家中處理妥當後,又隱身躺在她家院後那塊巨石上內視氣海查看昨晚在內門隱秘洞府雙修的成果——整整一夜雙修下來明顯能看出氣海中的本源真氣增加了厚厚的一層,這增加的量絕對是他在外門雙修時的數倍不止。
  平時修煉整整一夜氣海中真氣厚度也不見增厚一絲,可如今運轉這《本源真經》在這內門之地雙修那真氣在以可見的速度增加著。
  照這種速度雙修下去估計用不了一年這氣海就會被充滿,那樣就又可以突破了。
  “在內門雙修效果果然不凡,如此下去根本就用不了一年時間我就可以突破到凝氣八層了。”壽兒躺在巨石上喜滋滋地暢想著。
  壽兒內視丹田時特意細心查看了一下那一粒昨夜剛發現的沙粒大小的灰銀色小顆粒不禁搖頭:“奇怪,這小顆粒到底是何物?有何用?其他修煉采補之術的邪修采補女修陰精之後也會形成這種顆粒嗎?”“等天亮後找羚姐雙修時再好好內視一番,看每次采補那陰精之時這小顆粒是否會變大一點?”似是想起了什麼他又從儲物戒指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巴掌大小的白色瓷瓶,用手晃了晃裏麵的液體僅僅瓶底一層。
  他不禁搖頭“哎,太少了點兒,要想用這神奇油脂製作丹藥還必須多收集一些才行,看來隻有靠跟羚姐雙修時試著多多采集一些了。”壽兒跟鏡花師姐雙修了一夜也有些身困體乏,便躺在巨石上安然睡去。
  刺眼的陽光終於喚醒了沉睡中的柳壽兒,他一咕嚕爬起來抬頭望天就是一皺眉:“糟了,天已大亮,沒想到居然睡了這麼久?羚姐估計已經在床上等急了吧?”壽兒一個縱身躍下巨石運起禦風術隱身向宗門外飛馳而去。
  等壽兒隱身躍過唐忠家牆頭來到宅院之時,羚姐的公公唐裕康已然端坐在院子裏品茶曬太陽了,壽兒暗暗怨恨自己睡過了頭,遇到了最讓他尷尬的場麵——壽兒現如今雖受那欲體之累徹底影響了心性,每日裏欲火旺盛隻求無女不歡,夜夜不空,可他自小受家教影響的道德觀還是在深刻地影響著他的內心,他自知在人家公婆麵前偷人兒媳是多麼令人不齒之事,所以他每次來找羚姐雙修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羚姐的家人,良知會讓他深深地譴責自身。
  在心中暗暗良心譴責了自己片刻後,他小心翼翼地運起輕身術從唐裕康身邊飛過,來到東廂房門口卻見房門是大開著的。
  他心下奇怪,連忙用神識一掃,發現屋內並沒有羅羚的影子。
  “奇怪,羚姐平時都是在床上等我的啊,今日怎麼不在了?難道……”就在壽兒疑惑之時身旁的唐裕康忽然開口道:“羚兒啊,村裏人今早都傳開了:都說昨夜咱們村裏來了位身著火紅仙裙的仙子,二娃他們幾個後生更是說看到那仙子駕著仙舟飛停在了咱們家院子上空半天才走,這不老婆子一大早就出門四處打探去了。
  不過我總覺得那仙子應該是來找你的吧?她是否是你在坊市結識的仙人啊?“羅羚的聲音從她平時煉製符紙的倒座房緩緩傳來:”是的,爹。
  昨夜那仙人是來催要符紙的……“聽到這裏壽兒心頭一緊:”看來昨夜那程薇薇不僅又追來了這裏,而且還詢問了羚姐?這女人真是可惡,我又沒有傷害她妹妹淼淼,她怎麼能如此……“壽兒知道羚姐沒有對公公說實話,那程薇薇根本不認識羚姐,怎麼可能來買符紙呢?一定是發生了羚姐不想讓家人知道的事情。
  壽兒擔心羚姐是否受了那程薇薇的傷害於是也無心再細聽公媳之間的對話,而是急奔倒座房。
  門是半開著的,壽兒披著隱身鬥篷側身而入,就見身著淺綠衣裙的羅羚正在東牆根的攪拌池邊撐著一根竹竿攪拌符紙紙漿,她長發挽起,露出白皙頎長的玉頸,束帶束腰,更顯柳腰如素,最是型如滿月的肥臀飽滿肥碩看得柳壽兒心癢難礙。
  “羚姐果真比之前更美了。
  自從舔舐了那神秘油脂後再加上與我日日雙修明顯覺得她的皮膚比之前更加白皙潤澤了不少,更令人驚喜的是她原本略微豐腴的蠻腰也比之前纖細了不少,最妙的是下身羞處也更緊致了……“”小毛賊,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就在壽兒隱身站在羅玲身後感歎她身體的變化時羅玲突然轉過身形來密語傳聲道。
  “你……羚姐,你怎麼可能感知的到我?我可是在身上拍了隱身符的。”壽兒吃驚於羅玲居然也能感應的到身披隱身鬥篷的他,羅玲的修為可是比鏡花師姐抵很多的,她竟然也能察覺出自己的到來?“哼!不告訴你,快說今日到底為何這麼晚才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羅玲顯然是不能確定壽兒的具體位置,因為她的眸子在四處找尋著他的身影。
  壽兒連忙密語道:“沒啥事,羚姐我還正想問你呢,聽說昨晚有修仙者來找你了?發生了什麼事?那人沒有傷害你吧?”“說來也奇怪,我也不清楚那女人為何會找到我的頭上來,她倒是沒有害人之心,隻是懸停在空中傳音密語問了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就飛走了。”“哦?她問了你什麼?”壽兒追問道。
  “她先問我的名諱?我本不想告訴她的,奈何她威壓陡升姑奶奶不得不強忍下這口氣如實告訴了她。
  後來她又問我認不認識一名叫做柳兒的修士?我說不認識。
  她好像不信,讓我再好好想想最近接觸過什麼其他的修仙者。
  我就告訴她我經常去坊市賣符紙,見過我的修士很多,但是真沒有聽說過這位叫柳兒的修士。“”就問了這些?“”還有,她居然還知道我有女兒,還問我女兒是不是在道神宗修行?壽兒你說她是怎麼知道的?她會不會去找靈兒的麻煩?“羅羚一提到自己的女兒就有些緊張。
  壽兒小臉一紅,因為羅玲家的情況都是他假冒身份時透露給那程薇薇的,他連忙安撫道:“不會不會,她應該是在尋找那名叫柳兒的修士。
  你家的情況村裏的人誰不知道?她隨便一問就清楚了。“”嗯,肯定是哪個該死的叫什麼柳兒家夥提到了我,哪個瘋女人才找來的。
  我猜想應該是哪個叫柳兒的男修士仰慕我的姿容,在瘋女人麵前提起過我,那瘋女人肯定是吃姐姐我的醋了。“”咳咳,或許吧。“羚姐自從舔舐了那神秘油脂容顏變白美之後似乎對自己的容貌太過自信了,其實平心而論那程薇薇的姿色絕不在羚姐之下。
  “羚姐,咱們回東廂房吧?”壽兒密語道。
  “不行,我剛跟公爹說進這倒座房煉製符紙,如果再回東廂房插住門公爹定會起疑的。”“哦,那好,就在這裏雙修吧,高窗下那張裁剪符紙的桌子倒可一用。”說著壽兒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兩套法陣,把八麵滿是符文的陣旗很快布置道屋裏的幾個不同角落,最後在房中地麵上把刻滿符文的陣盤擺在當中。
  壽兒把一塊靈石塞入那陣盤之中就見那陣盤絲絲符紋暗光流轉,漸漸蔓延開來溝通八麵陣旗連通起來,逐漸在整個房中形成一個無形的結界。
  結界已成,壽兒這才把隱身鬥篷收入儲物戒指中顯出身形來。
  羅玲一看到現身後的壽兒向自己撲來,霞飛雙頰佯怒嬌嗔道:“小賊,你要做甚?”壽兒知她是明知故問也不答話一個飛縱就欺上身來將她攔腰抱起,把她手中的竹竿扔在池邊,抱著她就向南牆下的木桌走去。
  “壽兒,不行不行,這裏不行。
  公爹經常會進來給我幫忙的,要是一會兒他進來可就慘了,還是等一會兒回東廂房吧……哎呀,你這個小壞蛋就一會兒也忍不了嗎?“”羚姐,隻要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饒你一次。
  怎樣?“”哦?什麼問題?你說。“”我剛才進門時明明在身上拍了隱身符的,你是怎麼感知到我的?“壽兒終於還是問出了他最感疑惑的問題。
  “因為你一靠近我丈許我身上就有反應,之前還不太明顯,但是最近越來越明顯了,我感覺應該是跟你雙修的次數越多反應就越強烈,感應的距離也就越遠。”羅玲如實說到。
  “哦?是嗎?那到底是何種反應呢?”壽兒還是想問個清清楚楚,這樣也好了解個中緣由。
  “何種反應?嗬嗬,跟你還能有什麼反應?就是你一靠近我就特別想那種事,下麵就瘙癢的緊,特別想要……”羅玲說著俏臉一片緋紅。
  “啊?原來是這樣?”壽兒對這種情況不明所以,是欲體造成的原因?還是雙修那《本源真經》的後果?“你發什麼呆?快放姐姐我下來。”羅玲看壽兒不知在發什麼呆於是不滿地用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壽兒跟羅玲相處這麼長時間,哪裏還不知道她最是口是心非,她這一拳看似叫他放她下來,實則是在催促他快些與她享受那雲雨之歡。
  於是他索性把羅玲抱到木桌上,撩起她的裙擺,分開她兩條雪白大腿,讓她的兩雙小腳蹬住桌沿,利落地脫下自己的道袍……“壽兒,你……你要做什麼?你不是答應隻要我回答問題你就放過我的嗎?你食言,你這個騙子……”羅玲在木桌上拼命掙紮著又把裙擺放下遮住了下身,用雙手緊緊捂住,又緊緊合上了雙腿。
  壽兒也不去管她,兀自把自己脫了赤條條精光光,露出下身一根一柱擎天的粗長陽具出來。
  隻挺著那根高挺邪意的玉棒頂在羅玲兩隻捂住裙擺的玉手手背上,用火燙的蘑菰頭輕輕摩擦羅羚光滑的手背,那玉手一陣顫栗,隻片刻便癱軟無力的鬆開了裙擺,壽兒再把長裙往肚皮上一撩,再用火燙的大龜頭在那緊閉的雙條大白腿之間蹭啊蹭的,隻一刻那兩條大白腿就乖乖地自動地大大分開了,露出了早已濕了一大片的淺綠色小褻褲。
  壽兒再把鮮紅腫脹的龍頭抵在那褻褲中間的凹陷處輕輕研磨。
  “啊!不要啊!壽兒,你這個小騙子,你這個小壞蛋……”如今的壽兒已非初哥,禦女之術早已今非昔比,他隻用火燙的龍頭抵住褻褲中間所顯現的那條凹陷反複來回摩擦,就能感受到羅玲下體在不停顫栗顫抖,一股股溫熱的淫津就止不住的流出來打濕了整條褻褲襠部。
  看到那汩汩冒出的春水壽兒腦袋一個激靈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馬上把目光盯在了自己的那根玉莖上:果然隨著莖身上那銀色玄奧圖紋的微閃變幻,玉莖表麵也緩緩地分泌出了一層油光光的神秘油脂。
  壽兒趕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個巴掌大的瓷瓶,用一片小玉片把這層油脂統統刮入瓷瓶內。
  “也不知這油脂多久才會再流出一層?刮一次好像也沒多少呀。
  要想多做些藥丸販賣發財最少也需要半瓶吧?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壽兒開始反複思考著怎樣才能更快更多的讓莖身上再分泌出一層神秘油脂出來。
  有了昨夜跟鏡花師姐的經驗,他覺得還是讓女人下身桃源洞口含住龜頭時最是刺激,那油脂也分泌的最是快速。
  於是伸手去脫羅羚那條已經濕透的褻褲,羅羚竟然默不作聲的積極配合著抬起肥臀讓他順利的脫掉。
  用火熱的昂大龜頭分開羅玲下身陰唇花瓣,隻沒龜棱再抽出,僅用腫大的敏感龜頭徐抽慢肏……一盞茶的時間莖身上又緩緩分泌了一層油脂,壽兒趕緊收集到瓷瓶裏。
  下一次壽兒又嚐試著邊用龜頭慢慢抽肏,邊運轉《本源真經》果然效果更佳——隻一炷香的時間就見羅玲那水澤盈盈的穴口淫液就隨著那莖身上銀色神秘圖紋的閃幻被腫脹的大龜頭“滋滋”地吸收個不停,本來還溪流潺潺的淫津竟被明顯地吸收了個七七八八。
  (這吸收速度明顯比昨夜采補施鏡花陰精時的速度要快了許多。)而隨著淫津被龜頭不停地吸收那種神秘的油脂就開始漸漸不停分泌出來,繼續收集到瓷瓶裏。
  “呃……哦……壽兒,你個殺千刀的,你現在越來越壞了,你隻是在我下身口口上磨來磨去的是不是想折磨死姐姐啊?你能不能給姐姐個痛快的……啊!受不了了,壽兒,求求你……肏我!”羅玲早就被壽兒挑逗地鼻息粗重、欲火難耐,實在忍受不住了。
  “嘿嘿,羚姐,這可是你求我的,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壽兒掂量一下瓷瓶也快有小半瓶了,便不再一心二用,一個大力挺身沉臀粗大玉棒一捅到底,直抵羅玲花徑最深處的花芯嫩蕊。
  “喔!”羅玲一聲淫啼,情不自禁的緊緊摟住了壽兒的脖頸,獻櫻唇吻在了壽兒的熱唇上,“啵”的一聲以茲鼓勵。
  “啪啪啪……啪啪啪”一次比一次頂聳更猛烈,一次比一次更大力的抽肏。“噢……噢……壽兒,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姐姐愛死你了。
  我的小牛犢兒……“羅羚死死摟著壽兒,紅唇激動地吻著壽兒。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來了,要死了。”也許是剛剛壓抑了太久,隻一炷香的時間羅羚膣道內就噴射出了第一股滾燙的陰精,隨後就一發而不可收,她渾身顫栗著弓起身子一股股地噴射起來。
  壽兒趕緊手掐《本源真經》法決開始專心於采補這女人最寶貴的陰精。
  二氣交精,流液相通,采補速度果然倍增。
  一股股陰涼氣息進人壽兒體內被奇經八脈所吸收,而最大那股陰涼氣息最終彙集、凝結於懸浮在他丹田內的那顆砂粒大小的灰銀色顆粒上。
  采補完了陰精後正是雙修吸收天地靈氣合成本源真氣的大好時機,壽兒取出八塊下品靈石擺於兩人四周,開始心無旁騖地手掐法決按照《本源真經》心法開始吞吐天地靈氣、意守丹田,潛心於陰陽靈氣融彙,合成本源真氣。
  很快二人的頭頂上方就漸漸形成一個小型靈氣旋窩,周圍的靈氣以及靈石的靈氣都被源源不斷地抽取過來,那吸收速度明顯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擬的,至少十倍於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煉的玄級功法《道神決》,這也正是天級功法的神奇所在!這《本源真經》果然神奇:它可以隨著壽兒的心念所至加快采補速度,如果運用《本源真經》專心於采補,那采補速度就會倍增,可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會略微減慢一些。
  相反的,如果運轉《本源真經》潛心於合成本源真氣,那這采補陰精就相當耗時了。
  是加快采補還是加強合成本源真氣那就全憑壽兒的本心了。
  羅羚不堪壽兒玉棒地瘋狂鞭撻到午飯壽兒告辭離去前又泄了兩次身,一股股陰精被壽兒統統采補,用心神內視明顯能感覺到隨著對《本源真經》運轉越來越熟練對陰精的采補速度也越來越快,而那顆丹田之內砂粒大小的灰銀色顆粒也明顯又大了一圈。
  ……柳壽兒一邊向五十裏外的坊市飛馳,一邊暢想著自己的煉丹發財大計。
  眼看著離兩個月後的丹藥拍賣大會越來越近了,他給家人買上品延壽丹的一萬多下品靈石還沒有著落,而那盜攝女修影像的財路風險重重,並不長久,而煉製符籙利潤又太薄沒有錢途。
  既然玉女門加入特殊的溫泉水煉養顏丹可以大賺靈石,那麼他加入比溫泉水更神奇的油脂自然也會大賺靈石的,而且還沒有風險。
  壽兒掏出那巴掌大小的瓷瓶,晃了晃瓶身,有小半瓶神秘油脂,應該夠他做好幾顆丹藥的了。
  至於怎麼煉丹他已經想好了,他可不會用什麼正規的丹爐藥鼎去煉製丹藥,他打算先買幾顆可以壓製欲念的丹藥,把這丹藥泡入神奇油脂中,再取出晾幹這丹藥就成了。
  至於這丹藥的名號嘛?他也在來時的路上就想好了:要想做女修們的生意必須投其所好!女修與男修相比更愛什麼?愛美!更希望自己能青春永駐,返回青春年華。
  由此這丹藥的名號就有了——美顏回春丹!快到坊市前壽兒鑽進了坊市西側的密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幾套人皮套裝,打算易容進入坊市。
  易容成女人還是男人?年輕人還是老年人?最終壽兒還是選擇了老年男修的那套人皮皮套,之所以如此選擇,是他覺得老年人更老成持重,買丹藥時不會被人看輕。
  一盞茶的時間後,坊市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修士腆著個大肚皮大步流星地進出於幾家坊市知名的丹藥店鋪,他幾乎在每家丹藥店必詢問女修專用的定顏丹、養顏丹的價格,對於能夠排除邪念入體,定心養性之類的丹藥更是問的仔細。
  最終這位老修士進入了玉女閣,聽說這是玉女門所開設的店鋪,這家店並非專門賣丹藥,裏麵還賣各種法器。
  這老修士進店就見店裏顧客還不少,幾位男女修士正圍在丹藥櫃台旁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
  “師姐,聽說還是這玉女閣的養顏丹養顏效果最好了,甚至比東頭哪家最大的南揉丹師總會分店的藥效都好。”一位穿杏黃色衣裙的女修道。
  “嗯,我也對比過了,這家店的丹藥的藥香味兒明顯比其它幾家的要濃鬱的多。
  咱們就買這家的好了。
  掌櫃的道友,這是一千塊下品靈石,你點一下,給我來一顆中品養顏丹。“”好的,這就是本店最馳名的中品養顏丹,請道友收好。“一筆一千塊下品靈石的大買賣就這麼簡單的成了,看的在一旁觀瞧的白發老修士直咂舌。
  “師兄師兄,你看你看,人家都已經買了。
  大家都說這家店的定顏丹最好,要不咱也就在這家店買中品定顏丹吧。“一位約莫十七八歲的女修對旁邊的青衣男修道。
  “好好好,給你買,真拿你沒辦法。
  掌櫃的,中品定顏丹多少靈石一顆?“”五百下品靈石一顆。“”好,來一顆,這是五百下品靈石。“就在這家店鋪的女掌櫃收靈石收到手軟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那位鶴發童顏的大肚子老修士又開始眼露羨慕之色,接連呆呆地連吞了幾口口水下肚。
  那位女掌櫃身側的一位店家售貨女修留意到了這位白發老修士,於是走上前關切地問道:“這位道友您可需要些什麼?丹藥?還是法器?”那老修士呆了呆然後馬上回道:“丹藥。”“想要什麼丹藥?”“買兩顆中品清心丹,多少靈石?”“二百下品靈石。”“好。”說著這老修士絲毫沒猶豫就從胸口處摸出二百下品靈石遞給了那售貨女修,並收取了兩粒翠綠色的丹丸,小心放入了事先準備好的玉瓶中。
  不久後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修士匆匆步出坊市,然後又繞到坊市外後山一處密林,在林中尋了半天總算找到幾塊可以遮蔽視線的大石,坐在一塊平整的光滑石頭上取出一瓷碗放置於平石上,又從懷中取出新買的兩粒翠綠色的清心丹倒入碗中,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打開瓶蓋,把瓶嘴兒對準丹藥滴落一滴滴油亮的神秘油脂,直到油脂把整個丹丸全部包裹住,然後他就等著這油脂慢慢滲入藥丸之內。
  “這次滴入的神秘油脂的量比羚姐那次舔舐的要少多了,副作用應該沒有羚姐那次大,再說有這中品清心丹壓製欲念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隻是這點兒量的話那回春的效果就肯定不如羚姐那次了。“這白發老頭嘟囔道,聽聲音原來是壽兒。
  藥丸上那層油脂要完全滲入需要不短的時間,壽兒索性仰躺在平整的光滑石頭上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這‘美顏回春丹’我賣多少靈石呢?我走訪了幾家丹藥鋪那中品養顏丹都賣一千塊下品靈石,而它那回春養顏的效果肯定比不上我這‘美顏回春丹’,羚姐就是最好的例證:羚姐自從舔舐了這神秘油脂後不僅皮膚越發白瑩潤澤了,而且腰也整整瘦了一圈,更令人驚喜的是下身羞處那膣道也越發緊致了。”“賣一千塊下品靈石一顆?不行不行,估計沒有女修會買的,畢竟我才剛剛開始賣這丹藥還沒有商譽,比不得人家那幾家開店好多年的。
  還是薄利多銷的好……“好不容易才等到神秘油脂全滲入了清心丹,那丹藥的顏色略微變黃了些,不再是翠綠色了。
  壽兒拿起一顆在鼻前聞了聞,那股神秘油脂的獨特氣味很澹,相反那清心丹的清涼氣息倒是撲麵而來。
  “這……到底行不行啊?怎麼感覺油脂成分太少了呢?第一單生意可別砸了牌子。
  要不再加點兒油脂?“於是壽兒又重複在兩顆藥丸上又塗了一層那神秘油脂,這下可好:等了半天也不見油脂滲下去多少,直到半個時辰後那兩顆丹藥表層還是油光光的一層,看來丹丸表皮那層已經飽和了,油脂滲不下去了。
  “呀,這可怎麼辦?這樣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啊?”壽兒反複琢磨終於想出一個辦法來:他把其中一顆丹藥先放入瓶中讓它慢慢滲入,而另一顆丹丸則用手指捏碎,搗爛,再滴入兩滴神奇油脂把丹藥粉末又捏起來,用手掌搓成藥丸。
  壽兒捏起自己剛剛“煉丹”的傑作滿意地笑了:“哈哈,這次神秘油脂的量足夠大了,藥效肯定明顯。”“賣多少靈石呢?八百?還是六百?反正一枚丹藥的成本也才一百塊下品靈石,賣六百塊下品靈石還能賺五百呢。
  好,就這麼定了——賣六百塊下品靈石一枚。
  我這就去坊市試賣一下……不過,還得換身新行頭才行。“日頭微微偏西時,一位仙風道骨的儒雅中年修士肩扛著一杆迎風招展的白布幡子向坊市大步流星地走去,隻見那幡子上用丹砂書寫著幾行醒目的大字:美顏回春丹!上古神秘丹方煉製!重回十八不是夢!青春永駐更年輕
2018-10-30 19:3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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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歲月如梭,日月輪轉,轉眼二十多日過去。
  道神宗宗主皇甫天負手而立於議事堂大殿前的石台之上,憑欄遠眺,望著遠處的山巒峰影他目光如炬、神情怡然,嘴角露出淺淺微笑。
  明日就是雅仙子慕雅的結丹大典了,請柬早已發往南揉國內一些友好修真宗門,今日已有不少客人提前來到,被妥善安置在了客房休息,待明日大典共襄祝慶。
  親眼看著這位天靈根修真天才的一步步成長,皇甫天倍感欣慰。
  慕雅僅僅用了三十多年就結成金丹,這修行速度在整個南揉國修真界恐怕也是曠古爍今了。
  想到自己整整苦修了一百六十多年才結丹成功,皇甫天暗自搖頭感慨:“不愧是天靈根的修真天才啊!”再想到幾年前宗門還收了位天靈根火屬性的淩峰以及異靈根冰屬性的紫雪,皇甫天撫須自得道:“有這幾位天才的出現,何愁我道神宗不振興呢?看來是上天要興盛我道神宗啊!”皇甫天轉身向著道神宗主峰後山方向俯首一拜,振奮道:“承蒙祖師爺及各位坐化的前輩老祖這麼多年來的護佑現在我道神宗天才倍出,總算是到了伏龍翔天之日!”“報!宗主。”就在這時一位宗門執事來報。
  “講!”“古劍門宗主求見!”“哦?古劍門?我們兩宗之間離得這麼近他用得著提前一天來嗎?”皇甫天頗感疑惑。
  “請到迎客堂大殿!”雖有疑問不過皇甫天還是吩咐了下去。
  “是!”迎客堂大殿前皇甫天負手而立靜候古劍門宗主溥之夏的到來。
  “哈哈!皇甫老弟好久不見啊!恭喜恭喜!你們道神宗又多了一位天資卓絕的金丹修士啊!”一道藍色道袍身影飛射而來,人未到聲先至。
  皇甫天衝來人拱手一禮道:“多謝溥宗主!”兩人簡單寒暄一陣便進入迎客堂大殿,分賓主落座。
  靈茶香茗斟上,輕抿一口,這時皇甫天才試探著問道:“溥宗主,你這次提前一天前來專程拜訪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要事?”“嗯,既然皇甫老弟說到此,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我是專程來提親的!”“提親?提什麼親?什麼人能勞駕你這位大宗主親自上門?”皇甫天驚疑不定,不過心中已然隱隱有了猜測。
  “皇甫老弟你也知道我門下第一天才堯霽吧?他去年就已經結丹成功。而且他與慕雅素有益陽郡金童玉女之稱。堯霽也曾前來貴宗求親,可都被慕雅的師父也就是你們宗門的二長老秦暮雲以:”慕雅未結金丹之前是不會考慮道侶之事的‘為由給推辭了。現如今慕雅已然喜結金丹,所以我就特地前來牽個紅線。“他接著道:”如果此大喜之事成了,那明日的結丹大典可就是喜上加喜,雙喜臨門了啊!哈哈哈!那咱們兩個宗門可就是親如一家了啊!“溥之夏滔滔不絕,說到得意處竟然放聲大笑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皇甫天漸漸陰沉下來的臉色。
  “這……”皇甫天眼角一陣陣抽搐,極力壓製心中的怒意,他就猜到會是這事,果不其然。
  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宗門辛辛苦苦花費無數靈草丹藥、無數心血培養出來的天靈根金丹修士怎麼可能會這樣拱手送人?如此一來道神宗的振興大業還從何談起?他極力壓製心中的不快使不要表現出來,畢竟人家是上門來道賀的客人。
  “怎麼?這等兩個宗門的大喜事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難道……”此時溥之夏似是也看出了皇甫天的不妥。
  “溥宗主啊,這種男女之間的個人私事,我作為宗主也不好插手吧?畢竟現在慕雅已經是金丹大修士與我地位同等,這種事還是要征詢她個人的意願的,您說是吧?”“這……這倒也是。不過我聽堯霽說,他跟慕雅本是有情義的,隻是那位秦暮雲長老一直從中作梗而已,所以我才前來懇切皇甫老弟給我個薄麵從中調和一二。你看?”“哦,原來是這樣,好說好說,我一定極力勸說秦長老……”皇甫天虛與委蛇道。
  ……皇甫天把古劍門宗主溥之夏送走,剛剛坐下來喝杯香茗壓壓心中火氣,就又有宗門執事跑進來。
  “報!宗主。”“講!”“青宇宗長老求見!”“什麼?青宇宗?快快快有請!”皇甫天驚喜道。
  (這青宇宗可不是普通宗門,他們是整個南揉國修真界排名第二的大宗門,南揉國修真界排名第二是什麼概念?這麼說吧,整個南揉國大小修真宗門上百,像道神宗這種地方性的大修真宗門在全國排名中連前二十都排不進去。
  這青宇宗之所以排名如此之高除了財力雄厚,弟子眾多之外最重要的是聽說有兩位元嬰大修士壓陣。)青宇宗長老盛氣淩人的同皇甫天深聊了整整兩刻時間後才告辭,皇甫天畢恭畢敬把來人送了老遠並反複叮囑負責接待的執事安排好食宿,待明日出席結丹大典。
  看著青宇宗來人徹底消失了蹤影後,強裝笑顏的皇甫天一下子變了臉色,怒罵道:“什麼東西?居然想讓我們視若珍寶的慕雅去給他們的元嬰老祖當雙修侍妾?虧他們也想得出。王八蛋!元嬰大修士有什麼了不起?老夫就是拼了和你們青宇宗斷交決裂也絕不會把慕雅送入火坑的。”就這樣一整天下來陸陸續續又有多個宗門的訪客來拜訪皇甫天,讓皇甫天氣憤的是這幾家宗門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是來說和求親的。
  其中最讓皇甫天氣憤的是一家益陽郡本地的不知名小門派居然也恬不知恥地派人來為他們門主求親……“來人,火速通知大長老、二長老,來議事堂緊急議事!”“是!”皇甫天決定不能再如此被動了,必須有所行動來打斷這些宗門不切實際的幻想,以免他們不斷派人來騷擾。
  ……結丹大典這日晴空萬裏,微風徐徐,道神宗上下彩旗飄飄、張燈結彩。
  道神宗主峰典禮高台下的廣場上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前來祝賀、觀禮的各大名門大派的賓客、道神宗眾多弟子,有千人之眾。
  這還不算在道神宗宗門外圍著的眾多沒有資格入場觀禮的修士,這些人把道神宗大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咚……咚……咚……”九聲徹響天際的古樸鍾聲響起,這鍾聲低沉悠揚回蕩四野,同時也預示著結丹大典的正式開始。
  隻見從典禮高台左側的石梯上緩緩走上來一位端莊高雅的女修,她一根玉簪高挽發髻,紅紗從耳端起掩了半張麵容,隻露出一雙有神瞻瞻的鳳目,黛眉,她一身紫紅長袍把全身捂得嚴嚴實實,可即便如此亦掩飾不住她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材,隨著她款步輕移,一步步邁上石階,長袍下的豐乳肥臀一陣陣蕩漾,真個是風韻無限!道神宗宗門外的眾多修士遠遠的也能看到主峰上的典禮高台,一眾不明就裏的男修看到那名風姿綽約的女修走上台去,紛紛猜測:“喂喂!這位仙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雅仙子吧?果然國色天香啊!”一位男修先評論道。
  “可不是嘛,雖然紅紗掩麵可以依然掩不住那絕麗的顏容啊!”另一位男修符和道。
  “你們懂個屁!這位可不是雅仙子。”一位穿門派製式道袍的男修怒道。
  “你可別不懂裝懂哦,這結丹大典上台的不是雅仙子難道還能是別的女修?”起初發表評論的那名男修當然不服。
  “真是不可理喻!這位上台的是雅仙子的師父——道神宗的二長老秦暮雲!她上台估計是來代表道神宗主持此次結丹大典的。”穿門派製式道袍的男修堅定道。
  “切!說的好像真事似的。就你那樣的還認識雅仙子的師父?”有些人鄙夷道。
  “不信算了,反正一會兒就知道結果了。”“咦?那女修果然在台上喋喋不休的,看樣子應該是在主持大典。”“快看快看,又從另一側石梯上走上來一名白衣女修,難道這位才是雅仙子?”果然隻見那高台的另一側石梯上款款走來一名白衣勝雪的女修,她雖也白紗掩麵,可那雙攝魂奪魄的迷人眸子雙目盼盼、嬌波流慧,顧盼之間令人心馳神蕩!雖隻是踏階而行可仍顯得她娥娜翩躚絕麗多姿,她衣袖輕拂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截如雪藕般白嫩的玉腕,皓腕欺霜賽雪,好是誘人。
  這女修終於站在了高台上,她衝著四周貴賓觀禮席及台下眾人一一躬身作禮答謝,然後就頷首淺笑站在那裏聽主持宣布一條條公告。
  這女修雖隻是站在那裏淺笑卻仍顛倒現場眾生。
  若隻看這女修容貌覺得她是那麼的聖潔高雅,真是一種令人窒息的美。
  可若再看她那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曼妙身姿卻又讓人頓時欲念橫生!雖然典禮主持還在台上念念有詞,可自慕雅出現後,台下大眾早已嘈雜聲一片,誰還去聽主持在台上說些什麼?“哇!雅仙子太美了,不愧是益陽郡第一美女!”“豈止是益陽郡第一?我看整個南揉國第一都當之無愧吧?”“是啊!是啊!絕對南揉國第一美女!”就在台上台下眾人俱是一片讚美聲之時,貴賓觀禮席上卻有人長長輕“咦?”一聲。
  “咦?難道雅仙子已經有了道侶?怎麼看上去像是已經被……”貴賓觀禮席上坐的都是修為高深之人,大半都是金丹修士,耳聰目明遠超他人,所以那人雖隻是細微質疑,可還是引來眾人紛紛側目向他看過來,但大多目光都相當不善。
  “嗐!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合歡宗的邪修魏傲老兒啊,怪不得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古劍門宗主溥之夏斜眼憋了一眼身旁麵色難看的徒弟堯霽,然後第一個看不過眼開口了。
  這慕雅說不得不久以後就會成為自己的二徒弟堯霽的道侶了,他怎麼能容忍別人在這種公共場合敗壞她的清譽呢?“喂,溥宗主請你說話放尊重些,不要墮了大宗主的名頭。你也知道在男女之事方麵我們合歡宗可是比你們古劍門專業的多。我師父在這方麵是不會看走眼的。”魏傲身邊一位身著合歡宗製式道袍的修士憤然道。
  “這位小友,這種事可不能瞎說,隻要沒有親眼所見就不要在公共場合胡亂猜測。否則汙了人家的清白你怎麼負責?你敢賭上你的一條爛命嗎?”坐在貴賓觀禮席最前排的一位金丹後期大修士也扭頭不滿地斥責道。
  “這……”剛才還信誓旦旦的那名合歡宗修士再也不敢多言語了。
  “快瞧,說話的那位竟是青宇宗的大長老。嘿嘿,這下合歡宗慘了,竟然得罪了青宇宗的長老。”旁邊幾位跟隨金丹大修士來觀禮的小修士們竊竊私語道。
  “可不是嘛,這群合歡宗的邪修真是太無恥了,竟然汙蔑聖潔高貴的雅仙子。”……就在貴賓觀禮席上眾人齊聲譴責合歡宗邪修之時,高台上慕雅的師父秦暮雲長老大聲宣布道:“諸位道友現在結丹大典儀式到此結束,多謝諸位的捧場到來!下麵我宣布另外一件大喜事!慕雅與我宗門東峰峰主呂懋喜結姻緣!成為一生一世的道侶!下麵有請我們的新郎東峰峰主呂懋上台……”聽聞此言,四下頓時哄然大震!台下一下子炸開了鍋!“啊?不會吧?”“啊?什麼?剛才我是不是聽錯了?”“這……怎麼可能?”“不應該是這樣啊!不應該如此啊!氣煞我也!氣煞我也!”秦暮雲長老的一席話聽得台下眾人皆驚的目瞪口呆!轉而許多人開始失望、憤怒,恭喜道賀的反倒成了極少數。
  而此時貴賓觀禮席上唯獨那名合歡宗的邪修得意叫囂道:“嗬嗬!怎麼樣?怎麼樣?這下服了吧?我師父在男女之事上那是絕不會看走眼的。雅仙子看來早就已經被那個呂懋給辦了啊,而且看慕雅剛才上台時那扭臀擺胯的騷樣,應該不止被辦過一兩次而已了啊。據我的經驗女人要變成這樣最少也要夜夜不空,旦旦而伐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行啊。哎,看來兩人早已暗通款曲,同床共枕日久了,還立什麼貞潔牌坊現在才結為道侶啊?”“啊!……”突然一人怒吼一聲然後頭也不回地飛身而去。
  “堯霽!你……哎!堯霽,等我一下……”古劍門宗主溥之夏也長歎一聲,追堯霽而去了。
  “哼!原來是個淫蕩的賤人!”那位青宇宗的大長老聽聞合歡宗弟子的一番言論後也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了。
  聽到台下眾人的汙言穢語,剛剛走上台來的東峰峰主呂懋一臉的無辜,講真他連慕雅的手都沒有碰過,怎麼台下的眾人卻把他罵成了天下第一淫賊了呢?本來結成道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台下眾人皆罵罵咧咧地不歡而散!留下來的絕大多數都是道神宗本門弟子,外人全都做鳥獸散。
  慕雅對那些風言風語倒是不太在意,隻是望著負氣而去的堯霽心情複雜莫名。
  剛才那名歡宗弟子的言論以金丹修士呂懋的聽力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不過他也隻是淒慘地笑笑而已,並沒有太當真。
  慕雅是什麼品性他比誰都清楚。
  不過雖說不信,可就站在慕雅身旁的呂懋還是趁著慕雅失神的檔口,偷眼對她仔細上下端詳,怎麼看都覺得慕雅似乎真的與幾個月之前有些不同了,但具體的他又說不上來,反正就是那種無來由的感覺,或者是眼神?或者是真如那名合歡宗弟子所說剛才她上台走路時那翹臀款擺的姿態?“對,就是這樣!以前的慕雅眼神清澈純淨不似現在這般嫵媚撩人。以前的慕雅走路絕對不會如此扭腰擺臀的,如今的她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慵懶妖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僅僅幾個月不見她的氣質怎麼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呢?難道是這幾個月閉關結丹所造成的?大多數修士結丹成功後氣質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或許吧?也隻有這一種解釋了。”

第五十四章

    冬日正午,豔陽高照,碧空萬裏如洗。

    今日是道神宗的大喜日子,一則是雅仙子的結丹大典今日舉行;二則豔名遠
播的雅仙子與東峰峰主呂懋喜結姻緣,結成雙修道侶。

    道神宗主峰內門親傳弟子洞府重地一襲似火紅裙的俏麗身影自山腰方向疾馳
飄來……來人在親傳弟子紫雪的洞府院前停下身來,拽響了院子門口的鍾繩,就
聽到洞府傳來“叮咚叮咚”的鍾聲。

    “鏡花姐姐,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洞府內傳出清脆的少女聲音。

    原來來人正是道神宗膳堂的施鏡花此次前來是特地來為訂餐的紫雪送餐來了。

    過了好一陣子那院門才緩緩打開,施鏡花就看到紫雪滿臉通紅,一邊整理著
衣裙一邊把門開了個小縫慌慌張張地道:“好了,鏡花姐姐把飯菜給我吧”。

    施鏡花取出香木餐盒遞給了她,就在紫雪騰出雙手來捧過餐盒之時那院門竟
突然不知被誰大開了,施鏡花就看見從裏麵風風火火地跑出來一個約莫三四歲大
小的小修士,隻見他頭頂道士冠,身穿小號的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可是這小修
士怎麼臉上毛茸茸的?而且還是淺淺的澹藍色絨毛?人臉上怎麼還長這麼多的藍
毛?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施鏡花驚叫一聲,她被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嚇了一跳。

    “姐姐莫怕,它不是什麼怪物,隻是一隻潑皮小猴子而已”。

    紫雪看施鏡花被突然冒出來的“小道士”嚇到,連忙解釋。

    施鏡花聽言這才定睛一看果然是隻可愛的小猴子,心下一鬆笑道:“師姐,
為何要給它穿上道袍啊?怪怪的”。

    “穿上道袍多可愛啊!對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以後別叫我師姐,一點兒
都不習慣,感覺好別扭”。

    “那可不成,您現在修為已然超過了我,按宗門規矩就得改叫師姐了”。

    “私下裏不用那麼正式吧?現在隻有咱們兩個人,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反正我是不會改口了,會一直都喊你姐姐的”。

    “也好,紫雪,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你了:今天是你師父雅仙子大喜的日子你
怎麼不去現場觀禮呢?你的兩個同門師姐我可是都看見了的,怎麼唯獨缺了你?
難道是身體……”。

    “咳咳,對對對,是有點兒不舒服,所以沒去參加”。

    紫雪支支吾吾道,她當然不會告訴施鏡花:她留在洞府就是特意看著這隻小
銀猴的(現在的毛不知為何已經有些發藍了),如果讓眾人在大典上看到這隻小
銀猴跟師父親昵無比的樣子那還得了?最難接受的恐怕就是剛跟師父結為雙修道
侶的呂峰主了吧?“哎,師父太寵溺著這小銀了,簡直把它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
搞得它現在無法無天,什麼事都敢幹。我甚至看到過它跟師父……”。

    想到此紫雪俏臉緋紅,暗自在心中腹誹著。

    “啊!紫雪,它……它這是要幹什麼?”。

    施鏡花突然驚喊道,她沒有告訴紫雪的是:就在這道裝小猴出現的那一刻她
頭腦中莫名地升騰起了強烈地交歡欲念,這種感覺就像是每晚“玉槍神君”隱身
出現在她身邊的感覺有些類似。

    她慌忙向四周看去,生怕“玉槍神君”此時就隱身出現在她身旁,如果被紫
雪發現恐怕……她沒發覺的是隨著小銀猴的靠近她靈台識海中一顆小的幾乎微不
可察的小藍點在一閃一閃地閃動著澹藍色的光芒,像極了月夜裏那最純最純的月
光。

    小銀猴越接近她那小顆粒的澹藍之光就閃得越發急促,而施鏡花的那種渴望
被男人滿足共享魚水之歡的欲念就越發強烈……施鏡花的驚叫把紫雪從回憶沉思
中喚醒,她這才注意到:原來小銀猴不知何時已經攀到了施鏡花的肩頭,此時正
扒著她的頭發不停地嗅聞她的後腦勺。

    紫雪連忙道:“嘻嘻,可能是在給你找虱子呢吧?咦?不過說來也奇怪,小
銀好像跟你很親近的樣子,它當初見到我時可不這樣啊”。

    紫雪回答的雖平靜,可其實心中早已是驚疑不定:她知道這小銀猴除了對師
父慕雅格外親膩以外,其他人它都是懶得搭理的。

    每次領它去百草園采摘靈果時師妹們圍過來抱它時都會被它躲開的,可這鏡
花姐姐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小銀猴會主動撲到她身上去?還跟她這麼親密的樣子?
“我天天沐浴,頭上怎麼可能有虱子啊。吖!這小猴又是要做什麼?……”。

    施鏡花又是一聲驚叫。

    紫雪連忙從胡亂思緒中掙脫出來向施鏡花看去,原來小銀猴此時已經敏捷地
沿著施鏡花胸脯爬下去,在她兩隆鼓脹的乳峰上聞來聞去,接著又扒著她的身子
爬到她兩腿間的羞處,隔著裙子“噝噝”地嗅個不停。

    緊接著它又攀到施鏡花的肩頭衝她“吱吱吱”興奮地叫著,並不停比劃著手
勢,似是在說什麼?“紫雪,這小猴在比劃什麼?它好像是在說什麼吧?”。

    施鏡花本來就已經欲火蒸騰了,還被小銀猴這麼一番撩撥,搞得她氣不打一
處來,連忙向紫雪求援。

    “我也看不出它在說什麼,不過它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

    “那算了,你還是趕緊把它抱回去吧,我還要去給其他師姐送餐呢”。

    施鏡花想趕緊逃離這個令她無比尷尬之地,她想試試:逃離了這裏那種該死
的欲念會不會減退?“好,小銀,快回來。乖,別鬧了”。

    紫雪把小銀猴從施鏡花肩頭抱下來,可這猴子很是不高興,還一直向施鏡花
叫個不停,雙爪不停比劃著什麼。

    施鏡花趁此機會火速飛馳逃走。

    眼看著施鏡花飛縱遠了,小銀猴還是沒有停下望著她吱叫個不停,紫雪把它
拽進了院子裏關閉上了陣法禁製。

    “奇怪,今天小銀這是怎麼了?它此時的表現就像是把它從師父身邊抱走時
的樣子一樣。一會兒吃完午飯領它去百草園摘些它最愛吃的靈果,有了靈果也許
它就不再鬧了吧?……”……施鏡花下午在膳堂幫廚摘菜、洗菜時老是覺得背後
有一雙眼睛在偷窺著她,猛一扭頭隻見幾個師妹都在低頭洗菜,哪有什麼人會有
空看她?“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遇到這麼多的怪事呢?先是那隻能讓自己產生
欲念的小猴子。現在又是這種莫名被偷窺的感覺……”。

    膳堂晚飯後一天的工作總算是結束了,施鏡花拖著疲憊的身子向後山上自家
的小院走去。

    可沒走兩步,那種被偷窺的感覺卻更加明顯了。

    這次她學聰明了,沒有扭頭去後視,而是放開自己的神識向身後掃去。

    身後一丈沒有發現人影……兩丈範圍內亦沒有發現人影……繼續擴大搜索範
圍……猛然她身形一滯,因為她的神識在身後十丈外一塊大石後發現一個小人兒
——一個約莫三四歲大的小修士,他頭頂道士冠,身穿小號的道神宗內門弟子道
袍,隻是臉上的澹藍色絨毛出賣了他。

    這不是那隻奇怪的小靈猴還是誰?施鏡花繼續前行佯裝沒有發現它,心中卻
是疑竇叢生:“它老是跟著我作甚?它不是被紫雪一直關在洞府院中的禁製內麼?
怎麼跑出來了?”。

    等施鏡花進了自己院子,火速躲入自己的臥室把大鐵門插死後,再用神識探
查那隻小猴,發現它一直躲在十丈外一塊石後,並沒有要進入自家院子的打算,
她這才安心下來。

    不過還是會時不時用神識查探一番。

    施鏡花本是想通知紫雪趕緊過來把這隻怪猴領走的,可是她沒有紫雪的傳訊
玉符氣息,所以沒辦法通知她。

    讓她專門為了別人豢養的一隻靈寵賤兮兮地跑一趟主峰山頂通知?她好歹也
是一名在凡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仙人還沒那麼自賤。

    想到夜裏即將到來的“玉槍神君”她禁不住雙頰飛霞,下身小腹內一陣熱流
暗湧,哪裏還顧得上再去關心一隻遠遠躲著的小猴子?說起這“玉槍神君”來,
施鏡花就覺得好笑——他自以為很高明的隱身手段其實早就被施鏡花看破了手腳。

    他每次都偽裝成長輩老者的聲音來哄騙施鏡花,可是他最大的漏洞卻是:他
每次都會從那件隱身衣裏麵伸出手來舉著一塊藍汪汪的破骨頭對著自己的後腦勺
發出一圈圈淺藍色光波,可是他嫩白的小手一從隱身衣袖裏伸出來就被施鏡花專
注的神識捕捉到了——他的手還不像成年男人那般粗大,白皙又光潔纖細。

    所以施鏡花斷定這個所謂的“玉槍神君”並不是什麼老頭兒,而隻是一位少
年郎。

    還有他漏洞百出的行事作風哪裏像是個曆經風雨的老修士所為?分明就是個
初出茅廬的小修士而已。

    更可笑的是這小修士還裝作主持正義的樣子,說什麼為了幫自己提升修為教
自己雙修功法,還不辭辛苦地每晚都跑來幫忙自己夢境雙修?可在施鏡花看來他
隻不過是貪圖自己的美色,找借口玩弄自己泄欲罷了。

    最可笑的一件事就是:二十多天前的那晚自己道破了他“玉槍神君”的身份,
他第二夜不知為何沒來,施鏡花本以為他再也不會來了,可沒想到隔夜他就又忍
不住跑來了,而且那夜兩人還暢聊了一番,原來這家夥是真離不開自己了。

    施鏡花想來也是:這種半大的小夥子一旦品嚐到了男女床笫之歡的美妙滋味
哪裏還離得開自己?不過講真自從施鏡花知道了他“玉槍神君”的身份其實內心
並沒有反感他,反而對他的真實身份越發好奇了,也越發覺得他神秘了。

    越是這樣就越想了解他,接近他……以至於最近這兩天夢境中的男主人公的
麵目越來越模糊了,已經漸漸不再是自己一直傾心的秦德璐秦師兄了而是一張看
不清麵目的少年——“玉槍神君”!女人的心是會變的!……雅仙子結丹大典的
事壽兒也是聽說了的,不過他可沒有那個心情去觀禮,他最近別提有多鬱悶了:
他花了兩塊下品靈石在坊市執事哪裏租了一個散修擺攤區的攤位(期限一個月),
賣那‘美顏回春丹’,可這都二十多天過去了,一顆也沒賣出去。

    每天倒是都用幾名女散修逛到他的攤位前,可一部分女修隻一看到他立在旁
邊的幡子上寫的大字,很快撇一下嘴,扭頭就走了。

    倒是也有個別被他幡子上寫的效果吸引來的女散修,可一問價格,人家也立
馬扭頭就走。

    壽兒這才意識到:畢竟這丹藥生意不是那麼好做的,這世上財大氣粗的女修
還是少數,大多數女散修是花不起六百塊下品靈石來買他的美顏回春丹的。

    壽兒每天空守著攤位冥思苦想:明明藥效這麼好的‘美顏回春丹’可怎麼就
沒人識貨呢?怎麼人家大丹藥店裏的養顏丹比他的還貴可怎麼人家賣得嘩嘩的呢?
他的‘美顏回春丹’明明是物美價廉可咋就賣不出去呢?思前想後壽兒總算是明
白了:大部分女修看到他的幡子肯定是把他當成了江湖賣假藥的騙子了。

    而他所在的這散修擺攤區來逛的多半也是散修,本身都窮嗬嗬的想來攤位上
撿漏的,怎麼可能有靈石買得起這麼高端的丹藥呢?他覺得還得把目標女修盯在
大宗門內門女修、築基女修這些高端客戶身上,可這些高端女修一般都隻進那些
大丹藥店購買丹藥,像這種散修擺攤區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可怎麼辦呢?在這種破地方賣這種高檔丹藥看來是根本行不通啊,要想
賣給有大把靈石的女修那就得進高端店鋪才行啊”。

    有了思路壽兒今天也不去擺攤了,他索性躲在坊市一條陰暗小巷裏拿起腰間
的傳訊玉符聯係了一個人——程淼淼。

    他用“柳兒”的語氣詢問程淼淼:能不能幫忙在她們玉女閣代售家族長輩煉
製的‘美顏回春丹’?程淼淼回複他:丹藥這方麵她做不了主,必須得大姐程思
思才能定奪,因為這涉及到玉女閣的聲譽。

    不過她可以馬上傳訊她大姐幫忙說項。

    等了不久程淼淼回複說:大姐必須要先品鑒一下所謂‘美顏回春丹’的品質
才可以決定是否可以擺放在她們店裏代售。

    壽兒對自己“煉製”的‘美顏回春丹’的效果那還是相當自信的,也自信即
便那程思思是地級煉丹師也不可能看透那神秘油脂的來曆,所以他欣然同意了。

    後來兩人便約定了見麵地點,壽兒又易容成“柳兒”把一顆‘美顏回春丹’
交給了程淼淼,最終等待大姐程思思的品鑒決定。

    不過到底怎麼品鑒?要等多久?壽兒也沒好意思去問程淼淼,那樣顯得自己
太不專業了不是?晚上壽兒隱身回到了道神宗找施鏡花雙修,自上次被她發現是
“玉槍神君”的身份後如今二人的關係甚為特殊,似友非友,現如今壽兒每次去
都要隱身跟她聊上幾句,然後才掏出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發出澹藍的月華之
光讓她進入夢境。

    期間每晚聊天施鏡花都試圖拐彎抹角地試探“老人家”的底細,都被壽兒以
長輩身份嗬斥住了。

    今夜壽兒又繞到施鏡花家後院從那條秘道鑽入了施鏡花臥室床下,剛從床下
爬出來把兩個法陣布置好,坐在香榻上的施鏡花就開口了:“”玉槍神君“老前
輩,今天我遇到一件怪事,跟別人也沒法說,所以想請教您一下,畢竟您修為高
深,見識廣博”。

    “哦?丫頭,什麼怪事?說來聽聽”。

    壽兒還是用一貫的蒼老聲音道。

    “今日我去給雅仙子的親傳弟子紫雪送餐的時候看到一隻奇怪的猴子……”。

    “什麼?猴子?它長什麼樣子?長多高?”。

    還不等施鏡花說完,壽兒就心潮澎湃起來,他隱約感到應該就是自己那隻已
經失蹤了一個月的小淫猴了,想想也是:哪有這麼巧的事?自己的小淫猴走丟了,
而正好紫雪洞府裏就多了一隻猴子?不是自己的小淫猴還是誰?“它頭頂道士冠,
身穿小號的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

    “身上的毛是什麼顏色?長多高?”。

    這施鏡花不說重點,壽兒不得不急忙追問。

    “它身上穿著道袍我怎麼知道它身上是什麼顏色?不過臉上的絨毛是淺淺的
澹藍色……”。

    “淺淺的澹藍色?不對啊,你看仔細了嗎?不是銀灰色?”。

    “看仔細了,它都爬到我的肩頭了,我能看不清嗎?”。

    “對了,那它到底長多高呢?”。

    壽兒又追問。

    施鏡花聽他語音急切,於是連忙用手在地上比劃著:“這麼高,大概有三四
歲孩子那麼高,應該快三尺高了吧”。

    “不對啊,看來不是”。

    小淫猴一個月前出走時身高也就二尺,毛色、身高都對不上,看來肯定不是
小淫猴了,壽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施鏡花沒有聽出“玉槍神君”“老前輩”語氣中的失望之情,於是開始滔滔
不絕地講述這隻猴子如何奇特,如何跟著偷窺她等等,但柳壽兒已經沒有心情去
細聽了……施鏡花提起的這隻猴子勾起了柳壽兒對小淫猴的無限思念:他想起了
如何在小淫猴還隻有巴掌大小時喂它喝奶;為了給它找奶喝,如何去討好三角麋
鹿;小時候攬著它睡在床上如何尿自己一身一床;如何每天抱著它在靈獸穀喂食
各種靈獸;長大點兒後如何每天陪著自己聊天當自己最忠實的聽眾……想著想著
壽兒的眼淚不知不覺間滑落眼角……他再也聽不下去這女人沒完沒了地再提起那
隻小猴子了,那隻會讓他更傷心,他一個健步躍到施鏡花身後,掏出幽藍的月華
神獸遺骨殘片高高用手舉起,輸入真氣,就見那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閃了幾下然
後發出一圈圈澹藍色的月華之光照在了施鏡花的後腦勺上,那一圈圈的微光透著
詭異的藍色看上去是那麼的神秘莫測。

    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發出的澹藍色月華之光照射了一會兒後施鏡花終於
渾身一軟癱倒在了香榻上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壽兒把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又收回儲物戒指中,打算如往常一樣抱起入睡的施
鏡花來去自己在後山的內門小洞府雙修。

    “嘭嘭嘭……嘭嘭嘭”就在這時突然窗戶被人敲響。

    “誰?”。

    壽兒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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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五十五章 重逢亦是分離時

作者:渚碧礁(六道木)
2018年09月21日發表                                                   
字數:3710

壽兒把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又收回儲物戒指中,打算如往常一樣抱起入睡的施鏡花來去自己在後山的內門小洞府雙修
“嘭嘭嘭……嘭嘭嘭”就在這時突然窗戶被人敲響。
“誰?”壽兒大驚!
聽到有人敲窗壽兒嚇了一跳,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孫大廚。
“莫不是被那孫大廚發現了?不能夠啊?我明明設置了兩個法陣,又穿著隱身斗篷他怎麼可能發現我呢?” 壽兒心中惴惴,連忙放神識查看窗外
卻見窗外是一名約莫只有三尺高的小修士,只見他頭頂道士冠,身穿小號的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可是這小修士怎麼臉上毛茸茸的?而且還是湝的淡藍色絨毛?
“這是?莫不是鏡花師姐說起的那隻奇怪的猴子?的確長得不像小淫猴,可是這氣息怎麼卻如此之像呢?雖然這只道裝猴子的渾身氣勢要比小淫猴強盛的太多,可……”壽兒連忙咂鹂仂`術感應,對方發出了強烈的呼應。
“哈哈哈!竟然真的是小淫猴?這小傢伙怎麼變化這麼大?才短短的一個月不見而已啊。”壽兒欣喜若狂,一個飛身跳到窗前,拉開窗栓,推開窗戶。
一個戴道冠的“小道士”就撲進了壽兒的懷裡,興奮地吱吱亂叫。幸虧是在蔽音法陣之內否則這麼大的聲音必然驚動隔壁的孫大廚。
壽兒沒想到自己穿著隱身斗篷這小淫猴還是能準確找到自己的方位,果然不愧是覓寶靈猴,他索性脫掉隱身斗篷,把小淫猴緊緊地抱在懷裡,驚喜地把它抱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久別的親人重逢似的心中激動難抑。
本想像以往那樣揉搓它的小腦袋的,可是那頂小道冠頗為礙事;本想像以往那樣撓撓它身上的順毛可那小道袍又把它的小身體整個捂住了。小淫猴為何變成了這麼一副模樣?怎麼皮毛都變成了湝的淡藍色?怎麼才分別一個月它的身體就長大了整整一大圈?這一個月它到底經歷了什麼奇遇?壽兒有好多話想要問小淫猴…… 可是還沒等壽兒用神念問詢小淫猴,小淫猴卻先向他伸出了小爪子,急切地“吱吱”叫著,像是在討要什麼東西。
“你這小吃貨,一見面就要吃的?也不跟我先好好交代一下你這一個月都跑到哪裡去了嗎?”壽兒說歸說還是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條靈魚遞給它,這是他跟羅羚一起在哪個地底暗河裡捕到的,一直被他儲藏在儲物戒指里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小淫猴見到那條靈魚連連搖頭,一把又把這條魚扔給了壽兒,繼續向他伸出小爪子討要著什麼。
壽兒用神識在儲物戒指裡搜了一遍,能吃的也就只剩下那幾大段四級妖蛇肉還有在四級妖蛇洞裡採到的六顆不知名紅色靈果。壽兒把蛇肉取出來一小塊來遞給小淫猴,這貨還是直搖頭。
“餵,就這蛇肉能吃了,別的沒了。那紅色靈果既然是四級妖蛇守著的靈果必定是什麼天材地寶,總不能給你當零食吃吧?這麼晚了我也不好再給你找別的吃食了?明天吧,明天一早我去趟百草園找找蘇妍,我估計百草園應該還有你愛吃的靈果。 ”壽兒收起蛇肉拍著小淫猴的腦袋安撫道,那六顆天材地寶神秘紅果他肯定是不會餵給它的。
小淫猴還是連連搖頭用小爪子不停地比劃著,壽兒猛然又想起它曾經趁自己不注意偷了自己一大瓶四級妖蛇的骨髓,莫不是又想要那骨髓?
想到這裡壽兒馬上從儲物戒指裡把那一大缸四級妖蛇骨髓取出來,放在地上,打開蓋子,又灌了一大瓷瓶遞給小淫猴,這次小淫猴聞了聞後就收下了,收入了它背在身後的灰色儲物袋中。
不過小淫猴一收好那骨髓,轉臉又開始撲到壽兒懷裡又是搖頭又是用小爪子不停地比劃的,意思明顯是這骨髓其實並不是它最想要的東西。壽兒這次被它徹底搞暈了。實在看不出自己儲物戒指裡還有什麼東西是小淫猴急需的。那六顆不知名紅果小淫猴是知道的,可後來一直沒跟自己討要過啊?所以這次要的肯定不是那果子。
小淫猴見自己比劃半天壽兒也聽不懂,於是急竄到他右手邊,一邊聞著他的右手一邊搖晃著,好像是示意他的右手有什麼情況?
“我的手怎麼了?” 壽兒把自己的右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沒什麼氣味啊?只是因為剛才手握那塊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輸入真氣發出淡藍色月華之光時這手心也被照射了一陣子,所以遺留有那麼一絲絲的湝的光斑藍點。不過根據他的經驗這些遺留的小小的光斑藍點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對身體並沒什麼影響。
壽兒以為小淫猴發現自己手心的異樣,替自己身體健康擔心,不免心中一暖,忙摸著小淫猴的小腦袋欣慰道:“這光斑藍點不打緊,過一陣子就消失了。”
小淫猴見壽兒顯然是會錯了意的樣子急地抓耳撓腮,不過它似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呲牙笑笑扭頭從身後灰色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大白瓷瓶,正是當年它趁壽兒不注意偷走的裝那妖蛇骨髓的瓶子。它用一隻爪子把大白瓷瓶遞到壽兒眼前,另一隻小爪子又擺出一副伸手討要的姿勢。看那意思是要交換?
“這瓶裡是什麼東西?”壽兒好奇一把搶過來,打開蓋子湊在鼻前一聞。
一股奇異的異香味道就鑽入了壽兒鼻孔,不過壽兒自從煉化了那四級妖蛇妖丹後嗅覺出奇的靈敏,遠非普通修士可比,他隱約從這股淡淡異香中分辨出了那麼一絲絲女人下體淫津的那種淫騷味兒。如果是之前未經人倫的壽兒是肯定辨不出那一絲的氣味是什麼的,可如今不同,他日日與施鏡花、羅羚二女雙修,天天熏陶在這股女人下體流溢的春水氣味之中,怎麼可能會分辨不出?
“這是什麼鬼東西?裡面竟然還摻雜了女人下體流溢的污穢之物,我可不喝。你到底是從那裡搞到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怪液?居然還把它當成了寶貝似的?既然你那麼喜歡這怪液那還是你自己收好吧,我也實在是搞不懂你到底是想要什麼東西?”壽兒又把那白瓷瓶推給了小淫猴。
眼看著小淫猴還是一臉焦急,陰著一張小臉十分的不高興的樣子,顯然是沒要到它最想要的東西。壽兒摸著它的小腦袋安慰道:
“別急嘛小淫猴,我看那靈獸谷藏書閣中的典籍記載:這靈獸靈智特別高的,達到五級靈獸後就可以化形成人身獸首的半妖,那時就可以開口人言了。我看你靈智明顯高過其他靈獸,達到五級靈獸時應該也能化形了吧?到那時你我就可以快意交談,你也就可以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了……”
一旁的小淫猴似是聽懂了似的頻頻點頭,不過小臉還是陰沉似水,早已不似剛見到壽兒時那般興奮了。只見它耷拉著小腦袋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壽兒看這潑猴的安靜了下來,就抱著它坐到了施鏡花的香榻上盯著它,特意使用了靈主與認主靈寵特有的神念溝通:“好了,剛才你也折騰夠了,現在該我問你了,小淫猴,你這一個月都去哪裡了?”
小淫猴用爪子撓了撓小腦袋好像在分析壽兒這股神念說的大概是什麼意思?片刻後它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壽兒向那處望去,應該是道神宗主峰山頂的方向。再想起那紫雪好像就住在那個方向,於是便徹底明白了:就是紫雪扣留了自己的小淫猴!
“這個紫雪太不像話了,哪有這麼不講理的?扣住別人的靈寵一扣就是一個月?仗著她靈根資質好,是親傳弟子就可以如此霸道嗎?”壽兒對紫雪的行為頗為不滿。  由於內心對紫雪有了看法,所以壽兒看著紫雪給小淫猴的那一身打扮就氣不打一處來:“靈寵就要有靈寵的樣子,看看她現在把小淫猴搞成什麼鳥樣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想到這裡壽兒伸手就去脫小淫猴身上的小道袍。
可等他把小淫猴那小道袍脫下來之後看到的情形讓他差點笑出聲來:小淫猴褲襠里居然還穿著一件繪滿圖紋的褻褲。那褻褲中間鼓鼓囊囊的鼓了一個大包。
“紫雪這是在幹什麼?怎麼還給小淫猴褲襠裡塞個大鼓包?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塞了個什麼東西?”壽兒伸手就摸在那鼓包上。
手感傳來的觸感分明是:熱乎乎的兩大坨肉囊和一根粗長的肉腸?
“這是?”壽兒心中震驚,不過還不敢確定,於是又順著那根肉腸摸到了盡頭——一個彈性十足的大蘑菇頭!
壽兒終於確定那東西是什麼了,他不得不用十分怪異的目光看向小淫猴:“小淫猴啊小淫猴,你這是怎麼搞得?下面怎麼變這麼大了?你以後走路多不方便啊?”
此時壽兒才終於明白紫雪為什麼要給小淫猴又是穿褻褲又是穿道袍了,如果讓它光著身子跑出去,露出下面那一大坨嚇人的陽物估計會被門內弟子當成怪物擊殺了吧?
搖頭無奈地又幫小淫猴穿好了道袍,寬大的道袍遮住它下身的那一大坨。斜眼瞥見地上的那一大缸四級妖蛇骨髓,壽兒這才想起自己喝了這四級妖蛇骨髓後下體陰囊、陽具都明顯變大,而這小淫猴之前也偷了整整一大瓶……他總算是明白小淫猴的陽物是怎麼變得如此巨大了。
壽兒用手指戳著小淫猴的腦袋斥道:“讓你貪吃,看看吃出毛病來了吧?你說你下面這麼一大坨以後那個小母猴見了還敢靠近你?你下體這麼大一根體型再大的母猴也受不了啊,你說誰還敢接近你跟你交配啊。小淫猴啊,小淫猴,看來你這輩子注定是沒有異性緣份了,注定是要孤獨一生了!”
……
夜色漸深,月光似水般透過窗口潑灑進屋裡來。
壽兒看看香榻上已經進入夢鄉的施鏡花,再看看懷裡蔫頭耷拉腦的小淫猴一陣頭疼:“今夜還跟鏡花師姐雙修嗎?總不能當著小淫猴的面雙修吧?把小淫猴收入靈獸袋裡去?可小淫猴最是不喜歡進入靈獸袋裡去了。唉!小淫猴好不容易回來了,我今夜是不是該多陪陪它呢?”
正在壽兒猶疑不定之時他懷裡的小淫猴似箭一般飛奔到窗口,一躍就跳上窗台,扭頭又留戀地看了一下壽兒後毅然猛一縱身就沒入了月光下深深的夜色之中,一抹溗{色的身影像箭一樣飛逝而去。
“餵!小淫猴,你往那跑?快給我回來!”壽兒連忙追到窗口,可那道小小的淡藍色身影已經不見了踪影。
壽兒心下駭然:“這麼快?這是什麼身法?難道小淫猴已經學會了什麼妖術?”
略一平復了一下震驚的心情后壽兒連忙手掐法決,咂鹂仂`術,感應到小淫猴正向主峰山巔上飛馳,速度奇快。已經遠遠超出了控靈術的控制範圍,現在壽兒能做的就是感應一下它最後到底會跑到哪裡去?然後再找過去把它抓回來。
感應到小淫猴飛馳到主峰半山腰的那一層內門隔離禁制時,它猛地頓住了身形,然後從身後的灰色儲物袋中取出一物,往禁制上一拍,頓時禁制敞開一道小裂口,它旋即沒入其中不見了踪影。壽兒的感應也隨即被內門的大隔離禁制層屏蔽了。
“什麼?這傢伙難道還有內門弟子腰牌?這……這紫雪也太誇張了吧?居然還專門給小淫猴搞了一張內門弟子腰牌?至於嗎?她圖什麼啊?難道她知道了這小淫猴其實是覓寶靈猴?”
壽兒對紫雪在小淫猴身上居然下了這麼大的代價頗為不解。
“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潑猴!這潑猴為何要離我而去?難道紫雪那裡還有什麼更吸引它的天材地寶?難道我對它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就比不上那個紫雪給它的寶物讓它更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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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被發現

 翌日清晨,道神宗主峰半山腰,一位內門執事弟子正在通往內門的關卡大門口值守,他盤膝坐在內門一側一個蒲團上邊打坐修行,邊不時用神識掃視四周。
  不多時兩名身著外門道袍的凝氣境弟子向內門關卡大門行來。
  “止步,內門重地非內門弟子不得入內”。
  那位值守弟子見他們來到關卡大門不足五丈時便及時製止住了他們。
  “這位師兄,我們是煉器閣的,是奉了閣主之命前來給呂峰主、雅仙子送雙修玉榻、以及大喜家具若幹件”。
  “哦?那為何不送去東峰,而是送來主峰呢?”。
  值守的內門弟子問。
  “聽閣主的意思是:昨夜呂峰主就夜宿在雅仙子洞府了,以後雅仙子洞府就成了他們道侶夫婦之間的雙修洞府,而雅仙子過不了幾個月就會搬去寒潭峰,成為寒潭峰峰主。現在雜務堂的眾多外門弟子已經被派遣去修築寒潭峰的亭宇樓閣、洞府、道路了,用不了幾個月就會修建完成,到那時……”。
  這煉器閣的弟子倒是從他們閣主哪裏聽來不少消息,於是滔滔不絕竹筒倒豆子般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我這就給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大師姐發個傳訊紙符問一下好了,你們暫且等一下”。
  值守的內門弟子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宗門傳訊紙符激發,瞬時那紙符就變成一隻紙鶴撲扇著翅膀向山頂方向飛去。
  就在這三人等待傳訊紙符的回複之時,就見山路上又飛馳來一人,走近了才發現那人是一位長得眉清目秀的年輕外門弟子。
  “站住,內門重地非內門弟子不得入內”。
  那位值守弟子又製止道。
  就見那長得眉清目秀的年輕外門弟子拱手一禮道:“這位師兄,我找紫雪師姐,麻煩您幫忙通傳一聲”。
  “你找紫雪師姐?何事?”。
  這內門執事可不是隨便就會幫你通傳的,必須要有適當的理由才行。
  “哦,我的靈寵前一陣子閉關時托付給了紫雪師姐幫忙喂養,如今我已經出關,就不想再麻煩紫雪師姐了”。
  “什麼?紫雪師姐幫你喂靈寵?你跟紫雪師姐是何關係?”。
  那值守執事弟子連同旁邊等回複的兩名煉器閣的弟子都驚訝地望向來人,並同時上下掃視來人。
  紫雪師姐那是什麼人?是冰屬性異靈根的絕頂資質,是雅仙子的親傳弟子,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幫一名默默無聞的外門弟子收養靈寵呢?“我跟紫雪師姐在道神學堂三年同窗,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那眉清目秀的年輕外門弟子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
  “哦,原來如此”。
  一旁審視這年輕人的三人皆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
  “你姓甚名誰?我幫你通傳一聲”。
  那值守執事弟子說著話已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宗門傳訊紙符準備記錄激發。
  “柳壽兒”。
  “好,你稍等,我這就幫你通傳給紫雪師姐”。
  很快值守執事弟子就激發了傳訊紙符,瞬時那傳訊紙符就變成一隻紙鶴撲扇著翅膀也向山頂方向飛去。
  幾人都在等待著宗門紙符的回複,閑來無事索性就攀談了起來。
  就聽那位煉器閣的弟子對柳壽兒好奇道:“這位師弟,你既然跟紫雪師姐是舊交,想必她會告訴你些有關雅仙子的秘聞吧?”。
  “是啊,是啊,這位師弟有什麼雅仙子的消息可一定不要私藏啊,也分享給咱們師兄弟聽聽唄?”。
  另一位煉器閣的弟子“這……紫雪師姐口風很嚴的,我與她在一起時她從未向我透露過雅仙子之事”。
  壽兒隨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那煉器閣的弟子很了解的樣子。
  壽兒看他們兩位在這裏等半天了於是問道:“敢問兩位師兄,你們這是來……?”。
  那煉器閣兩名弟子中稍微年長點的弟子趕緊把壽兒拉到一邊道:“昨日雅仙子結丹大典你觀禮了吧?這不是雅仙子跟呂峰主結為雙修道侶了嗎?於是就在我們煉器閣定做了雙修玉榻,還有其他大喜家具若幹件”。
  “雙修玉榻?雅仙子難道真的要被呂峰主給……”。
  壽兒喃喃,他猛然想起坊市的蘭斯曾經告訴過他的事:東峰呂峰主曾經化名買了一副他跟雅仙子交歡的幻化圖,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如願了。
  雅仙子這位益陽郡第一美女修士居然被他這種淫徒就這麼給糟蹋了……那年長弟子看壽兒一聽到此消息就目光呆滯,很失態的樣子,於是拍拍他的肩,頗有同感道:“唉,師弟也莫要悲傷,雅仙子那種高高在上的仙子,即便是不同呂峰主結為雙修道侶恐怕也不會跟咱們這種小人物有什麼福緣的”。
  旁邊那略為年輕點的弟子也是唉聲歎氣道:“唉,想當年我苦修的動力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得到雅仙子的垂青,還曾不知天高地厚地幻想著有朝一日幫雅仙子開苞,要了她的處子之身,與她雙宿雙飛……”。
  “咳咳!師弟,快些住口!你想的太多了,不該說的話千萬別亂說……要是讓呂峰主知道了,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年長弟子看他口無遮攔,馬上製止道。
  “邱師兄你就別裝正人君子了,你敢說你就沒有幻想過給雅仙子開苞,與她共赴巫山雲雨?”。
  “你……”。
  那邱師兄老臉一紅,低頭不語了。
  “唉,其實這次最讓我失望的到不是雅仙子跟呂峰主結為道侶這件事”。
  年輕弟子又道。
  這次輪到壽兒好奇了,他問道:“那是何事?”。
  “聽昨天在大典觀禮台上執事的師兄說,當天在現場有高人看出:雅仙子其實早就失身了,她之所以倉促跟呂峰主結為雙修道侶就是為了掩蓋真相的”。
  “啊?竟有這樣的事?這種事可不能亂講啊”。
  這一嗓子有些突兀,圍在一處的三人被驚了一下,猛回頭一望原來那名內門值守執事不知何時也湊了過來。
  “這種事我怎麼敢亂講呢?聽那位在場師兄講,是一位合歡宗的金丹境的長老看出來的。以合歡宗在男女之事上的專長,這種小事怎麼會看錯呢?更何況還是他們宗門的長老,那眼力就更高深莫測了……”。
  “原來如此!唉,看來雅仙子早已初紅滴落,被人開了處苞采了元陰了。唉,太可惜了”。
  幾人皆歎息不止……就在幾人俱默然無語心中感歎之時,一隻小紙鶴翩翩飛舞而至,那名內門值守執事揮手一招那紙鶴就飛到了他手中,他輸入靈力閱讀起來,片刻後他衝著柳壽兒道:“柳壽兒你可進去了。紫雪師姐的洞府在主峰頂峰……”。
  “好,多謝師兄”。
  壽兒趕緊駕起禦風術向山頂疾馳而去。
  壽兒尋尋覓覓終於在主峰山頂一片陽坡之地找到了親傳弟子紫雪的洞府,他緩緩飛馳到院前停下身來,拽響了院子門口的鍾繩,就聽到洞府傳來“叮咚叮咚”的鍾聲。
  很快院前的陣法結界一陣波動,裂開一條大縫出來,那院門也一下子打開,走出一位身穿淺紫色裙裝的清麗絕倫少女,就見這少女:娥臉如畫、冰肌雪膚、隻是表情冷若冰霜一副高傲聖潔的氣質,她身姿婀娜,胸前一對淑乳微微凸起,含苞待放,用不了多久就會初具規模,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的雪臀……柳壽兒呆呆地看著麵前這位少女,沒想到僅僅三年不見,以前那位同窗三年的小丫頭如今已經出落的婷婷玉立,已經一副冰山美人樣貌。
  “看上去已經比當年的蘇嫣姐更勝了幾分,如果作為雙修道侶的話:她修為這麼高,與她雙修的效果肯定超出羚姐、鏡花師姐她們一大截吧?……冰屬性異靈根?難道她下麵是冰冰涼的嗎?那要是夏天插進去豈不是涼爽美哉?”。
  壽兒看著眼前的冰美人心中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
  “柳壽兒,你好像變高了不少。哦?修為居然已經達到凝氣七層?我記得在道神學堂時好像你的修為是最低的吧?如今修行速度為何如此之快?”。
  紫雪雖冰冷可仍然能聽出她語氣中的驚訝之情。
  “紫雪師姐你也越來越美了。我的修行速度還快?比起你來那還是相差十萬八千裏吧?”。
  壽兒暗暗恭維道。
  “你怎麼現在學的油嘴滑舌的?我記得你以前很正直、單純的,我最討厭那種見到女修就一副諂媚之像的男修。惡心”。
  紫雪一臉的厭惡之色。
  “我……我變了嗎?我怎麼不覺的?”。
  壽兒訝然。
  “變了,你變壞了。我跟你一見麵就從你的氣息上就覺察了出來你一身的妖邪之氣,你的眼神已經不似以前那麼清純了,充滿了欲念。再看你修為提升如此之快,可知你一定是修習了什麼邪修功法……”。
  紫雪語氣冷冷道。
  “妖邪之氣?你……你真的能感覺的到?”。
  壽兒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僅僅是一見麵自己的底細幾乎被紫雪感知了個通透,真不愧是冰屬性異靈根的天才啊。
  “嗬嗬,你別忘了我可是冰靈根,專門修習了一門冰靈根獨有法術——冰玲之心。擁有了可以感知萬物的超常感知力”。
  “你……你剛才到底感知到了什麼?為什麼會說我變壞了?”。
  壽兒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
  “還要我說出口嗎?你自己剛才想什麼了,你自己心裏清楚。如果是外人對我動了欲念,我早就出手把他凍成一塊冰凋了。
  可是你我畢竟三年同窗情誼,而且你也隻是那麼一瞬間的欲念而已“。
  紫雪毫無表情冰冷道。
  “我……我剛才隻是……”。
  壽兒被說了個大紅臉,沒想到隻是在心中意淫一下對方,就會被人家感知的到,這也太可怕了。
  “算了,不提也罷,你這次前來是為了……?”。
  紫雪說到了正題。
  “剛才被你說的差點兒忘了正事。我是來找我的靈寵的——一隻小猴子,你應該知道我說什麼吧?”。
  “小銀是你的靈寵?剛才值守弟子發給我紙符時我還以為是他們搞錯了,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找上門來了”。
  紫雪驚訝道。
  “小銀?也對,它一個月前的確是銀灰色的。紫雪師姐既然我的靈寵被你收養來了,那我很感謝你這一個月來對它的照顧,不過它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把它帶回去,你看是不是……”。
  壽兒試探著索要小淫猴。
  “它不在我這裏”。
  紫雪冷冷道。
  “不可能,我昨晚親眼見小淫猴跑上山來了,除了你,它還能去找誰?”。
  “小淫猴?你怎麼會給它起個這麼淫穢的昵稱?”。
  紫雪並沒有回答壽兒,反而問了個她好奇的問題。
  “這小猴好色的很,剛一長大點就開始抱著我的腿……咳咳,算了,不跟你細說了,總之這潑猴淫的很,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還給我,不然的話,你恐怕要遭殃……”。
  壽兒故意嚇唬紫雪,指望她趕緊把小淫猴還給他。
  “哼!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靈寵,原來小銀是被你從小帶壞的?”。
  紫雪恨恨道。
  “不是不是,你可不要冤枉我,它可不是我帶壞的,它天生就是個小色胚。
  它一出生它猴爹就看出來它是個色胚所以還沒斷奶就把它給遺棄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它拉扯大……“。
  “哦?它還有父母?能帶我去看看嗎?”。
  紫雪聽到此處眼睛一亮,打斷了壽兒的話。
  “可以,不過你先要把小淫猴還給我”。
  “它真的不在我這裏,昨天下午跑走了就再沒回來找我”。
  “不可能,它不找你還能找誰?師姐求你把它還給我吧,它對我真的很重要”。
  壽兒看紫雪沒有要還他小淫猴的意思,於是連忙懇求。
  紫雪本來冰冷的表情突然露出狡黠一笑道:“我怎麼會知道它跑去哪裏了?我還想找你要呢,它昨晚是不是跑你哪裏去了?”。
  “師姐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啊,明明在你這裏你卻硬是不還給我,你敢不敢把洞府禁製打開,讓我用控靈術探查一番?”。
  壽兒氣憤道。
  “可以,我這就把洞府禁製打開,你可看仔細了”。
  紫雪說著把腰牌往陣法禁製上一拍,禁製頓時波光連連打開了一條大裂縫。
  壽兒趕緊掐指念訣施展控靈術搜索紫雪洞府以及大院周圍百丈之內,果然沒有一絲小淫猴的氣息。
  他不甘,再施展控靈術搜索一遍還是沒有。
  “怎樣?我沒騙你吧?”。
  見壽兒失望的表情,紫雪適時問道。
  “那它到底去哪裏了呢?師姐可知道一二?”。
  紫雪黑溜溜的眸子轉了轉道:“這我怎麼可能知道。對了,你的控靈術能控製多遠?有陣法禁製就感應不到了嗎?”。
  “我修為低下隻能在百丈範圍內用控靈術控製靈獸,超出百丈靈獸就不會被控製了。有禁製也感應不到,不過等我築基以後應該會有所增強吧?”。
  壽兒解釋道。
  “哦,那就好”。
  紫雪意味深長地道。
  “什麼那就好?”。
  壽兒覺得她這話說的有問題,於是追問了一句。
  “我說柳壽兒你修煉邪修功法的事要不要我跟執法堂說說啊?”。
  紫雪也不回答他,直接威脅道。
  “執法堂?紫雪師姐千萬不要,看在咱們三年同窗的份上你可千萬不能賣友求榮啊。小淫猴的事就當我沒來過好了。唉,這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緣分再見到它了……”。
  壽兒悲傷道。
  “嗯,算你識相,你放心吧,隻要你不多事,我也不會多事的。你這就去吧,我要修煉了”。
  紫雪澹澹道。
  壽兒連忙拱手一禮道:“叨擾師姐了,我這就回去了”。
  “嗯”。
  望著走遠的壽兒那落寞離去的背影,剛才還一副冷冰冰表情的紫雪突然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表情古怪地道:“唉,沒想到債主居然找到我頭上來了,竟然讓我替師父背了鍋。要不要告訴師父呢?師父要是知道她抱回來的小野猴其實是有主靈寵的話會不會還給柳壽兒呢?”。
  “小淫猴?嗬嗬,這諢號果然最適合它,現在想想那個小家夥是夠淫的,師父都被它……要是呂峰主知道了估計要被氣死的……”。……柳壽兒無精打采地走出了內門之地,這才敢衝著主峰山頂方向罵道:“好你個紫雪,仗著是親傳弟子的身份居然敢強搶我的靈寵。小淫猴肯定是被她趁著傳訊紙符通傳的時間給藏起來了。居然還用執法堂來威脅我?這不是強取豪奪什麼才是?紫雪,咱們走著瞧,早晚有一天我要收了你,當我的雙修爐鼎,夏天抱著你一邊雙修一邊來清涼消暑……”。
  “嗡嗡”就在這時壽兒腰間的通訊玉符響了起來,壽兒連忙輸入真氣接聽,是程淼淼那清脆的聲音:“柳兒姐姐,柳兒姐姐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大姐通過品鑒你拿來的那顆‘美顏回春丹’覺得藥效還不錯隻是有些副作用……不過她最終還是同意在我們玉女閣代售你那‘美顏回春丹’了。你就按六百下品靈石給我們,我們再提高定價出售,中間的差價就是我們的利潤,你看可否?”。
  壽兒馬上學著娘親的口音道:“好啊,可以可以”。
  “那好,那你先送過來兩顆‘美顏回春丹’試賣吧?”。
  “好,我這就給你們店裏送過去”。
  壽兒欣喜異常。
  壽兒出了道神宗,在坊市外一處密林,從大皮箱裏找了套女人褻褲、肚兜穿上,再取了一套還算素雅的藕色女修長裙穿上,又挑了那副看上去還算清秀的二十多歲的‘柳兒’麵具戴上,再把自己的道髻解開,披散開長發,回憶著羚姐的發髻盤了個發型。
  再腳蹬上那雙繡著銀絲燕的飛燕法靴,整個人一下子就活脫脫變成了一名清秀的女修‘柳兒’了。
  他又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個大瓷瓶來,裏麵裝著四顆‘美顏回春丹’,他特意取出兩顆來每顆專門分裝一個小瓷瓶。
  用符筆蘸著丹砂寫了‘美顏回春丹’標簽貼在小瓷瓶上,然後就收入懷中心滿意足地出發去坊市了。
  終於到了玉女閣店鋪,進去一看人家店裏真是生意興隆,擠滿了各色女修來采買定顏丹、養顏丹等等,羨慕的壽兒直流口水。
  ‘柳兒’按照程淼淼的吩咐找到了女掌櫃林憐胭,把事先準備好的兩瓶‘美顏回春丹’交給了她。
  而她則直接交給了‘柳兒’一千二百塊下品靈石,然後就見她轉身就擺在櫃台上標價竟然成了:一千塊下品靈石一瓶。
  壽兒望著標價目瞪口呆:“真是黑心商人啊,一轉眼一瓶就賺四百塊下品靈石,兩瓶就是八百塊下品靈石。比我這個‘煉製丹藥’的都賺啊。最起碼我還有買那中品清心丹的成本,還有我那無價之寶的神秘油脂,再加上我費心‘煉製’,可她們呢?一倒手就賺這麼多,真是白撿的一樣啊”。
  不過不管怎樣總算是開了張,也是好事。
  總算不枉壽兒這麼多天來的堅持,二月中旬就是那丹藥拍賣大會,現在已經是十二月底了,時間已經不足兩個月,可他的靈石還差一萬多塊下品靈石,他內心怎能不焦急呢?晚上壽兒又隱身回到了道神宗找施鏡花雙修,跟坐在香榻上的施鏡花聊了幾句後,壽兒又同往常一樣躍到施鏡花身後,掏出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高高用手舉起,輸入真氣,就見那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閃了幾下然後發出一圈圈澹藍色的月華之光照在了施鏡花的後腦勺上,那一圈圈的微光透著詭異的藍色看上去是那麼的神秘莫測。
  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發出的澹藍色月華之光照射了一會兒後施鏡花終於渾身一軟癱倒在了香榻上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嘭嘭嘭……嘭嘭嘭”就在這時突然窗戶被人敲響。
  有了昨晚的經驗所以這次壽兒並不驚慌,而是迅速放開神識查看窗外:果然就見窗外是一名約莫隻有三尺高的小修士,隻見他頭頂道士冠,身穿小號的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不是小淫猴還是誰?“哈哈哈,我的小淫猴又回來找我了,看來它還是掛念我的,白白讓我傷心了一天”。
  壽兒高興不已,一個飛身就跳到窗前,拉開窗栓,推開窗戶。
  小淫猴一下子就撲進了壽兒的懷裏,然後盯著他右手興奮地吱吱亂叫。
  幸虧是在蔽音法陣之內否則這麼大的聲音必然驚動隔壁的孫大廚。
  壽兒脫掉隱身鬥篷,把小淫猴緊緊地抱在懷裏,剛想問問它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就見小淫猴已經拽住了他的右手,直接去摳他攥在手心裏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
  “哈哈,不愧是覓寶靈猴一眼就看出這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是寶貝來了。不過小淫猴啊,這個可不能給你玩,這是我花了一萬塊下品靈石買來的,這麼貴重的寶物被你弄丟了可怎麼辦?”。
  說著他就不顧小淫猴的搶奪,打算收回儲物戒指裏。
  小淫猴一看他要收回一下就急了,衝著他急赤白臉的“吱吱”急叫。
  壽兒一看它著急的樣子,於是微笑著拍著它的小腦袋教育道:“小淫猴啊小淫猴,你現在怎麼越來越不懂規矩了?都被紫雪那丫頭教壞了。你始終要有做靈寵的覺悟,你作為覓寶靈猴的職責就是為主人尋找天材地寶,而不是跟主人搶寶物,懂了不?”。
  小淫猴看自己跟壽兒討要無濟於事,於是它急地抓耳撓腮,不過它似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呲牙笑笑扭頭從身後灰色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小瓷瓶來。
  它用一隻爪子把小白瓷瓶遞到壽兒眼前,另一隻小爪子又擺出一副伸手討要的姿勢。
  看那意思是要交換壽兒手中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
  “這小瓶裏是什麼東西?難道能跟著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相提並論?”。
  壽兒好奇一把搶過來,打開蓋子湊在鼻前一聞。
  一股怪怪的奇香就鑽入了壽兒鼻孔,跟小淫猴上次的那瓶液體氣味有些類似但明顯不同,確切的說這小瓶裏的氣味裏那股女人下體的淫靡氣味要更濃鬱許多。
  壽兒伸出手指伸進去沾了一點粘稠的液體出來,黏黏的比上次的液體更粘稠,氣味更大。
  “這……這是女修泄身後噴出的陰精?”。
  壽兒隻是用兩指撚了撚那粘液又湊在鼻前深深一聞就猜測出了個大概,雖然這女修陰精的氣味跟施鏡花、羚姐兩人泄出的陰精氣味不同,也許更精純,但還是被壽兒認了出來。
  他猛地轉頭盯著小淫猴用神念溝通小淫猴問道:“小淫猴你這是從那裏搞到的?”。
  小淫猴用爪子撓了撓小腦袋好像在分析壽兒這股神念說的大概是什麼意思?片刻後它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壽兒向那處望去,應該是道神宗主峰山頂的方向。
  再想起那紫雪好像就住在那個方向,於是便徹底明白了:難道它是從紫雪洞府裏偷的?“可是紫雪搞這種東西有什麼用?難道她采補這女人的陰精修煉?可是從沒聽說過女修采補女修的啊?不都是采補異性修士的嗎?”。
  壽兒在腦海裏胡亂猜測起來。
  可此時小淫猴不幹了,它猛一躥就躥到了壽兒肩頭又去試圖去搶奪他手中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壽兒連忙把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收回了儲物戒指,然後把那瓶不知名女修的陰精又遞給小淫猴道:“這破東西我可不稀罕,你最近不在主人我身邊不知道我的厲害,如今主人我有兩名雙修爐鼎,每天不知道要采補多少女修陰精呢,你這點兒破玩意兒就想換這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你當我傻啊?趕緊收回去吧,我可不會貪圖你這麼點兒小便宜……”。
  小淫猴見壽兒已經把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收回了儲物戒指,於是齜牙咧嘴地收回了那瓶不知名女修的陰精,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儲物袋中,然後就衝著壽兒恨恨地呲牙。
  “嘿嘿,少跟我來這套,我可不怕你。以後離那紫雪丫頭遠一點兒,看她把你都教成什麼樣了?一點規矩都不懂了……”。
  “柳壽兒,你這個淫賊!竟敢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是不是想被我凍成冰棍?”。
  屋裏突然響起了冰冷的女聲。
  “紫雪師姐?你……”。
  壽兒大驚!連忙四處查看,可沒看到一個人影兒啊,再用神識四下查探,這才隱隱約約發現窗台附近好像有靈氣異常擾動,應該是紫雪用了中品隱身符,隱身藏匿在了窗台邊,也許是剛才自己開窗接小淫猴進來時她也順勢溜了進來。
  “啊?完了,那豈不是剛才自己炫耀自己采補兩名女修爐鼎的事都被她聽到了?”。
  “最要命的是身邊的施鏡花師姐還躺在香榻上,我大半夜出現在人家鏡花師姐家中,紫雪豈不是一眼就看穿了我跟鏡花師姐的關係?”。
  “這下徹底完了……該怎麼辦?”。
  壽兒心如鼓錘,全身冷汗涔涔,等待著紫雪對自己的最終裁決。


第五十七章 獻寶、惡意告密者

柳壽兒,你這個淫賊!竟敢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是不是想被我凍成冰棍?”屋裏突然響起了冰冷的女聲。

    “紫雪師姐?你……” 壽兒大驚!連忙四處查看,可沒看到一個人影兒啊,再用神識四下查探,這才隱隱約約發現窗台附近好像有靈氣異常擾動,應該是紫雪用了中品隱身符,隱身藏匿在了窗台邊,也許是剛才自己開窗接小淫猴進來時她也順勢溜了進來。

    壽兒知道自己如今被紫雪人贓並獲,要想保住性命,認罪態度最為關鍵。於是他衝著那處靈氣異常擾動之處噗通一下跪倒,痛心疾首道:

    “紫雪師姐,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我不該在背後說您的壞話……”

    “哦?你居然能感應的到我的位置?我在身上拍的可是咱們符籙閣自製的中品隱身符,連內門凝氣境弟子都感應不到的,沒想到你一個外門弟子居然能查探出來,看來你的神識還是很強大的。是不是修行那邪修的采補之術變強的?”

    “我……師姐,我修行的可不是那種傷天害理的采補邪術,而是修習了對雙方都有益補的天級雙修功法。”壽兒如今想否認修行了雙修功法是很難了,隻能避重就輕先承認了再說。

    “天級功法?就憑你?我作為宗門最最重視的親傳弟子才僅僅修行了咱們宗門最好的地級中階功法而已。你可知咱們宗門其他內門弟子最多也就是修行的地級低階功法?要想得到一部地級中階功法都難上青天,你居然跟我說你在修行天級功法?嗬嗬嗬,吹牛也要看看對方是誰吧?你騙騙外門那些沒見識的小師妹也許還能蒙混過去,但你想騙我?嗬嗬嗬。估計鏡花姐姐就是這麼被你騙了身子去吧?你這個畜生!連鏡花姐姐這麼好的人都騙,天天淫辱她,我非把你凍成冰棍不可……” 紫雪越說越氣憤,到後來竟真的掐指念訣運轉真氣手心立刻彙聚成一個冰晶小旋渦眼看就要向壽兒身上襲來。

    “你……紫雪師姐快快住手,咱們可是三年同窗的同學啊。你就算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吧?你怎麼能如此翻臉無情?”壽兒試圖勸說紫雪住手,他知道一旦紫雪出手他絕無逃脫可能。

    小淫猴與壽兒心神相連感受到了壽兒命懸一線的急切求助,馬上躥過去一下子撲到紫雪懷裏,用小爪子緊緊抱住她正在發功的玉臂。

    “你這個淫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你的主人一樣,幹盡了見不得人的勾當,給我滾開!”紫雪一把揪住小淫猴脖子裏的長毛,生生把它丟在了地上,就要繼續發功向壽兒身上擊去。

    眼看紫雪手中冰晶小旋渦越來越大,屋子裏的氣溫陡降,仿佛一下子進入了冰天雪地的冰窟世界。

    壽兒知道為了保命不能再隱瞞了,於是他趕緊從儲物戒指內取出那卷散發著滄桑古樸氣息的本源真經來,雙手高舉道:“師姐,快快住手,我真的沒有吹牛啊。這就是那部天級功法,是不是真的天級功法還請師姐明察!”

    紫雪專門修習了一門冰靈根獨有法術——冰玲之心,擁有了可以感知萬物的超常能力。於是她運用此術用神識在那古舊皮卷上一掃:一股浩瀚蒼茫之氣撲麵而來。

    紫雪眼神陡然一亮,心中暗想:“隻感應這皮卷的磅礴氣息就能感覺到它的不凡,看來柳壽兒說的是真的了!想不到這柳壽兒竟有如此福緣?竟然得到了一部我連想都不敢想的天級功法?放眼整個南揉國修真界恐怕沒有一個修真宗門擁有天級功法吧?聽說那最強的天藏宗最好的功法也就是地級上階功法而已。”

    紫雪收了真氣,那團冰晶立刻消失不見,整個屋內也漸漸恢複了溫度,她怒瞪壽兒佯怒厲聲道:“給我拿過來,我要親自查看一番才知真假。”

    壽兒不敢怠慢連忙上前雙手把那古皮卷獻上。

    紫雪接過來,懷著激動的心情小心地徐徐翻開:一股古樸、蒼茫磅礴之氣迎麵撲來。

    “這正是天級功法所該有的氣勢啊!”紫雪感慨萬千。

    當她看到此皮卷居然是兩千多年前羽化飛升的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所留時更是震撼莫名。

    當紫雪看到普賢真君斷言“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時她內心翻起驚濤駭浪。

    紫雪自修真以來一直被灌輸的那套修真世界觀首次出現了嚴重動搖:現在宗門這套斷情絕欲的修真理念為何幾千年來都沒有成功飛升成仙過一位修士?而人家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卻怎麼靠著這套天級雙修功法雙雙羽化飛升了呢?

    答案不言自明,那就是: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

    隱隱地紫雪也產生了要改修這本源真經的念頭,可當她看到下方兩行晦澀文字後就皺起了秀眉。那兩行文字的大致意思是:“欲煉此功先煉其體。需先將其體修煉為‘欲體’。要成‘欲體’需吞食煉化世間致淫靈獸:龍、蛟亦或蛇,其中之一的妖丹即可成。”

    “聽說妖獸隻有達到了四級才會有妖丹啊,要是對付一頭四級妖獸最少也要是築基境才可以吧?自己目前的實力還差的遠。除非……除非請師父幫忙出手……可那樣師父豈不是就知道我要修行這所謂的邪修功法了嗎?”

    “再有:就算要修行這部天級功法也要找個好的雙修道侶才行啊?找誰呢?放眼整個宗門也隻有火屬性單靈根的淩峰有資格了……嘻嘻,聽說這火係單靈根男修多半也會是純陽體質的絕佳爐鼎體質,聽說跟純陽體質的男修雙修對女修士修為的補益巨大?……”

    ……

    不知為何一向一副冰冷麵孔的紫雪忽的雙頰飛上一朵紅雲,為了掩飾內心波瀾,她冷冷道:“柳壽兒我摘抄一下這部天級功法你沒意見吧?”

    俯身跪在地上的柳壽兒頭也不敢抬一下,現在保命要緊,他趕緊諾諾道:“沒意見沒意見,紫雪師姐隨意摘抄就好。”

    於是紫雪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玉片來,很快就用神識把那本源真經一字不差的摘抄印記到了玉片上。

    等把這玉片妥善保管在儲物戒指中後她才鬆了口氣,把這古皮卷又遞給了壽兒,然後盯著跪俯在地上的柳壽兒問道:“柳壽兒你給我說實話,這部天級功法本源真經你是如何得來的?”

    此時的壽兒哪還敢說謊,便挑挑揀揀地把最主要的經過講了一遍,但有關這合歡宗築基修士的身份,以及他身上的儲物戒指、法器、法寶,還有四級妖蛇看守的那株神秘紅果小樹、四級妖蛇蛇皮、蛇蛋,他都沒有交待。

    “什麼?你說那條蛇是四級妖蛇?妖丹還被你給煉化了?怪不得你身上一股妖邪之氣。你……你練成了欲體?”紫雪震驚的無以複加。

    “是的,師姐。隻不過我修為太低,所以根本不能完全煉化那四級妖蛇的妖丹,所以它的妖氣也沾染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我自己的身體、脾性也受到了它的一些影響。”

    “活該!你這麼低的修為居然就敢煉化四級妖蛇的妖丹?沒有爆體而亡你就已經很是該慶幸了。”

    “是是,師姐說的極是,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說你脾性受到了一些影響我倒是看出來了,可身體也受到了影響?能詳細說給我聽聽嗎?”因為紫雪也有了要煉化妖丹,修煉那本源真經的想法,所以她對先行者壽兒的經驗教訓甚是關心,特別想詳細了解。

    “具體嘛,我感覺我現在晚上夜視很清楚,根本就不懼黑暗了;還有就是嗅覺超乎尋常的靈敏……”

    “等等,嗅覺超乎尋常的靈敏?怎麼能證明呢?你舉個例子,能說服我的。”紫雪尤其對這種煉化妖丹的後遺症特別的關心。

    “能說服你的?我不敢說……”壽兒猶猶豫豫不敢說。

    “大膽說沒事,我讓你說的,萬一錯了我也不會怪罪與你。”

    “那我可說了啊,其實我的鼻子剛剛就聞到你看完那皮卷後,不知為何下身突然流出了一股股淫水的氣味……這通常是少女思春的征兆……”

    紫雪本來雪白的俏臉一下子就羞紅了大片,她羞怒道:“你……你胡說!……你……你給我滾!”

    “好,我這就滾!小淫猴咱們走!”壽兒趕緊抱起在地上看熱鬧的小淫猴就向窗外躥去。

    “等一下,小淫猴不能走!其實我今天跟蹤小淫猴過來,本是想跟你商量個事情的,可沒成想居然碰到你這個淫賊奸淫鏡花姐姐……”

    壽兒知道紫雪找他居然是有事相商後底氣馬上就足了,頭也昂了起來,不再卑躬屈膝。昂首挺胸,器宇軒昂道:“不是奸淫,是雙修!師姐,你找我商量何事?”

    “懶得理你,隨你怎麼說好了。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以後小淫猴白天跟著你,晚上跟著我,你看怎樣?”

    壽兒撫摸著小淫猴的小腦袋疑惑道:“為什麼?我晚上還要小淫猴陪我聊天呢。”

    “哪裏那麼多為什麼?要不要我把你抓到執法堂,好好讓他們問問為什麼你修煉邪修功法?為什麼你跑到人家孫大廚家裏奸淫人家的道侶?為什麼……”

    “好了好了,師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沒意見,你說怎樣就怎樣吧。白天我上山去領小淫猴,傍晚時我再給你送回去,這樣總行了吧?”壽兒想到自己反正每晚都要跟施鏡花在主峰內門自己偷挖的那個小洞府雙修的,每早順便去接上小淫猴倒是方便。

    “這還差不多。我看你腰間掛著中品傳訊玉符?不如咱們相互留下氣息,有什麼事情可以及時通知你,省了你白跑腿。”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隻是不敢開口罷了。”壽兒喏喏道。

    於是兩人交換預留了對方的氣息在傳訊玉符上。壽兒滿意地剛要轉身就聽紫雪又嚴肅道:

    “還有件很嚴重之事:關於天級功法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聽到了嗎?你這人太傻了,怎麼能隨口就說出天級功法這麼驚天動地之事呢?還好是我,要是別人早就把你殺人滅口了!懂嗎?” 紫雪教訓壽兒道。

    “其實我也是覺得師姐最為可靠所以才向您吐露實情的,要是別人就是打死我也不會吐露半個字的。你看床榻上的鏡花師姐,我就對她隻字未提這部功法的詳情,她隻是配合我雙修而已。” 壽兒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

    “知道就好。還有我看你是把鏡花姐姐當成你的爐鼎了吧?真是壞透了。”

    “不不,我們真的是雙修,對我們兩人修行都有益處的。”

    “但願吧。好了,天色已晚我要帶著小淫猴回去修煉了,你們兩個自便吧。不過你要記住:一定要善待鏡花姐姐。唉,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還有,千萬不要跟她提起我來過這裏,以及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的事。”

    “明白!”

    ……

    次日上午,冬季的第一場雪如期而至,零零落落的小雪花被寒風裹著洋洋灑灑飄落在道神宗靈獸穀內,漸漸地山穀上下也開始泛起一片片雪白。

    靈獸穀外門弟子所居住的一排石屋中,一間石屋的房門被偷偷推開,一個賊眉鼠眼的大腦袋就從門縫裏探了出來,此人禿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無比、一張厚唇大嘴正張大著嘴巴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大團白色哈氣,這人一看上去就是個憨憨的呆木之人。他一伸出頭來就開始皺著個大鼻頭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直嗅。

    “嘿嘿,果然有女人的味道。怪不得每天上午這個時候師伯都明令我:必須在屋中感應天地靈氣,不得外出呢。原來一直以來他都在背著我偷偷跟女人幽會啊?”

    聞到了女人味,讓這個已經一個月沒見過女人的大漢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欲望與好奇了,他一把推開屋門整個人就躥了出來,就見他身高有八尺多,膀大腰圓,體態異常高大健壯,再細看麵貌不就是柳壽兒一個月前新收的徒弟石娃還是誰?

    石娃這一個月也是憋悶壞了,天天除了背著幾百斤的大皮袋子走遍靈獸穀喂養靈獸外,就是被師伯鍾廣南關在石屋裏感應天地靈氣。整整感應了一個月直到最近這兩天才稍稍感應到了那麼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天地靈氣,距離引氣入體還遠著呢。

    至於他那個便宜柳師父更是一個月都沒露過頭,偶爾師伯用傳訊玉符聯係一下吧,他大多隻會問一句石娃引氣入體了沒有?然後就是關心他那隻進入冬眠的小銀蛇。一再叮囑石娃勤去看著點兒它,給它挖個洞,敷上厚厚的幹草別凍壞了。讓石娃關注小蛇一旦醒過來一定要及時通知他。石娃覺得這個師父對小蛇的關心遠遠超過了對他這個徒弟……

    石娃終於聞著女人的那股香味從住宅區來到了通往靈獸穀深處的小路上,也終於在薄薄的積雪上看到了一大一小兩行腳印。大腳印應該是師伯鍾廣南的,小的無疑就是那女人的了。

    石娃走過去蹲在地上望著那一排延伸向靈獸穀深處的小腳丫印子,真是小巧可愛的緊。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那精巧的小腳印,像是直接撫摸在了女人的玉足上。石娃動情地撫摸著那冰涼的小腳印,在腦海中幻想著:他的大手撫摸在真實女人的性感小腳上的情景。

    被憋了一個月的大男人實在是憋壞了,連女人的腳印都能讓他看得如此癡迷,感覺如此性感。

    “這女人肯定很美,不如我去遠遠地看看,隻要不被師伯發現就沒事。”最終石娃還是抵擋不住異性的誘惑決定去遠遠地偷窺一下。

    石娃沿著腳印躲在一顆顆路邊的光禿禿的樹木下貓腰潛行。

    “咯咯咯!咯咯咯!”忽得穀中深處傳來女子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果然是女人?聽這笑聲還很年輕呢……”石娃心中一震,全身都興奮了起來。要是以前的他是絕對不會有此反應的,可如今他已經整整一個月沒見過女人了,全身都充滿了對異性的好奇與渴望,所以一聽到有女子的笑聲他就像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撲了過去。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遠遠看到在飼養 金絲靈兔 的飼養法陣外師伯鍾廣南陪著一位身材嬌小、凹凸有致的女修,兩人身體離得很近,不知在親密地說著什麼。

    欲望之下石娃又大膽躲在樹後緩緩地接近著兩人,直到能看清那女人的麵貌為止:這女人穿著道神宗外門弟子服,應該也是本門的女修了。隻見她杏眼柳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含春帶羞,粉麵含春,嬌若春花,身材雖嬌小卻凹凸有致曼妙妖嬈。一對兒鼓脹的大奶子隨著笑聲顫顫巍巍,一彎翹臀肥美渾圓。看著那肥美的翹臀石娃下身一陣火熱,粗長的陽物忍不住很快就抬起頭來,向那俏麗的女子行起了注目禮。

    “咦?等等,這女修怎麼看起來這麼麵熟呢?”石娃越看那女修越感覺在哪裏見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於是他決定再冒險靠近一些,看個真切。“沙沙沙”隨著雪漸漸下厚,他的大腳踩在積雪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誰?是誰在哪裏鬼鬼祟祟的?”鍾廣南第一個發現了石娃,其實當石娃遠遠靠近時早已被他的神識發現,不過為了給他個教訓,所以他才故意喊出了聲來。

    “我……是我,師伯,下雪了我去看看師父那條小蛇,擔心它被凍死了……” 石娃趕緊編謊話道,匆忙跑過去點頭哈腰。

    “咦?是你?石娃叔?”

    “是你?靈兒?”

    石娃,唐靈兒兩個人幾乎同時驚訝叫出口。

    “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怎麼會在這兒?”

    兩個人又一次同時驚問出口。

    “你們兩個以前就認識?”這次輪到鍾廣南驚訝了。

    “嘿嘿,何止是認識啊,師伯,我們倆是一個村子的,靈兒從小就跟在我屁股後麵,我領著她們這群小孩子漫山遍野地瘋玩。”

    “誰跟著你了?整天就知道吹牛!”唐靈兒撅起性感的櫻桃小嘴來不滿道。

    “你這孩子大人說話少插嘴,嘿嘿,師伯真不知道你居然跟靈兒……你早說嘛,以後有什麼要問的盡管找我好了,她們家的事我門清。”石娃得意道,總算是可以在師伯麵前露了回臉。

    “石娃,你也就是輩分比我高而已,歲數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嘛,還真把自己當長輩了?”唐靈兒氣鼓鼓地瞪著這位充大輩的呆子道。

    ……

    就這樣石娃陪著唐靈兒、鍾廣南一直聊到送唐靈兒出靈獸穀。唐靈兒也總算是知道了石娃是如何來到靈獸穀的了。聊起了來靈獸穀就不得不聊到了羅羚,聊到了羅羚,石娃看著唐靈兒就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再看看旁邊的鍾廣南他就又強忍住了。直到送唐靈兒要出靈獸穀口時,石娃再也忍不住了。

    他對鍾廣南道:“師伯,最後這點到穀口的路我送靈兒吧,正好有點她的家事想跟她私下聊一下。”

    鍾廣南看石娃一臉少有的鄭重之色便欣然同意了,他跟唐靈兒告了別,直接向著住宅石屋方向奔馳而去。

    唐靈兒也看出石娃臉色的變化,於是邊走邊問:“石娃叔,什麼事啊?看你難得的嚴肅。”

    石娃雖呆,但不傻,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事關人家的清譽,所以他扭頭四下張望了一番,確定再沒有別人後,才鄭重道:“靈兒啊,你有空還是多回家看看吧。唉,唐哥真是太老實了……”

    “石娃叔,你這是啥意思?我爹咋了?”唐靈兒被石娃說的是一頭霧水。

    “不是你爹,是你娘親。羚嫂她……”石娃故意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娘親?她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怎麼老是一句話說半截,想急死我啊?”一提到自己最親的娘親唐靈兒就有些急了。

    “唉,靈兒,羚嫂她……她在外麵有別的男人了,還是個修仙者……”

    “你亂說什麼?我娘親可不是那種人,她跟我爹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撕爛你那張臭嘴?”唐靈兒的脾氣有點兒隨她娘親,也是個火爆的小辣椒脾氣,一聽石娃無端造謠,一下子就火了。

    “靈兒,我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嗎?我可是親眼所見,不信你可以自己回家去抓奸嘛。”

    “哼!你?你從小就是胡說八道的那種人,我才不會信你呢,你以後也不要再給我娘親四處造謠抹黑了,不然再讓我聽到一次就打你一次,你信不?”唐靈兒說著就氣急舉起小粉拳欲打的樣子。

    “好好好,好心當作驢肝肺。我要不是看在唐哥從小照顧我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們家的閑事呢。唉,可憐的唐哥啊,被帶了綠帽子還不自知,天天傻乎乎地一大早就給人家奸夫騰出被窩來,辛辛苦苦跑去賣什麼符紙,自己的老婆卻被人家壓在身下……”

    “閉嘴!你……石娃,你給我滾!再不滾我現在就出手,一個火球術燒死你。”唐靈兒說著手指上就聚集起了一個炙熱的火球。

    “唉,靈兒,那我先走了。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你石娃叔說的都是實情,有你後悔的那一天……”說完石娃扭頭就走。

    ……

    望著一臉氣鼓鼓的唐靈兒遠去的背影,石娃從一顆樹後冒出頭來。他一改剛才一臉鄭重之色,露出了猥瑣、邪惡的笑容道:“哼!叫壽兒是吧?我得不到羚嫂,你也休想安生。有靈兒那個小辣椒的插手,我就不信你還能舒舒服服地跟羚嫂上床。靈兒的小脾氣我可是比你了解的多。哈哈哈,有她盯上你,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石娃壯熊一般的身子依著樹幹,閉目回想著羅羚、唐靈兒這一對兒母女的美豔容貌、大奶肥臀的火爆身材,他嘴角不知不覺間流出了亮晶晶的哈喇子,他伸出大舌頭“吸溜”一下把哈喇子舔了個幹淨,然後眯起小眼睛來陰陰地道:“嘿嘿,現在老子必須要刻苦修煉了,等有了修為,羚嫂、靈兒 你們一個也休想逃出老子的手心兒,老子早晚要在床上好好嚐嚐你們這對兒大奶、肥腚母女花的滋味!哈哈哈!”

第五十八章 疑惑的唐靈兒

    這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前兩日下的冬天裏的第一場雪正在漸漸地融化之中,使得靈獸穀小路上一片泥濘。

    唐靈兒今天很興奮,經過一個多月天天抽時間跑來靈獸穀親手飼養二級靈獸金絲靈兔,這靈獸終於認可了她,通過心神交流,這金絲靈兔終於接受認唐靈兒為主。鍾廣南早已把控靈術教給了她,唐靈兒都已經默默練習了無數遍,現在正是施展控靈術的關鍵時刻,她心中還是有些不踏實於是看向一直守候在一旁的鍾廣南問道:

    “鍾師兄,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你再用心神跟金絲靈兔溝通一下,讓它放開神魂,不要抗拒你的神魂進入。”

    “嗯。”

    唐靈兒依言行事,再一次與金絲靈兔心神溝通。

    “好了,它同意了。”

    “那就開始對它施展控靈術吧,從此你們之間心神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鍾廣南鄭重道。

    唐靈兒依言緊閉雙目開始手掐法決,對那隻金絲靈兔施展控靈術……

    ……

    半個時辰後興奮的唐靈兒領著剛剛認主成功的金絲靈兔,在鍾廣南的陪同下,一蹦一跳地來到山坡下的一片小樹林前。她指著一丈開外一顆胳膊粗細的樹木對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的金絲靈兔下了第一道指令:“小金全力攻擊那顆樹。”

    金絲靈兔聞聽立刻站立起它小小的身子來,兩隻長長的耳朵高高豎起,眼珠漸漸變紅似血,然後嘴裏發出“咕咕”的怒叫聲,揮爪向那顆一丈外的樹木砍去,就見一道金色銳氣化作一片金刃瞬間發出,“噗”的一聲就砍在那株胳膊粗細的樹木上,那樹幹發出“哢嚓”一聲脆響,竟被生生攬腰砍斷,樹冠也應聲跌落在地。

    “啊!”唐靈兒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二級攻擊靈獸金絲靈兔這麼厲害,竟然能在丈許外就能遙遙砍斷一顆胳膊粗細的堅硬樹木,那要是近了身被砍上一下那還得了?

    “好厲害!小金你真厲害!來,姐姐賞你塊紅蘿卜吃。”唐靈兒終於反過味兒來,興奮地抱起金絲靈兔。

    “唐師妹,你放心好了,這隻金絲靈兔可是那幾隻金絲靈兔裏最厲害的,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 鍾廣南適時表功道。

    “嗯,太謝謝鍾師兄。不過我就這樣領走它,真的不會有事嗎?那個主管靈獸穀的汪師兄不會找你麻煩吧?”唐靈兒擔憂道。

    “你放心好了唐師妹,在這靈獸穀裏我說了算。汪執事一年也來不了一兩次,他最近在衝擊築基中期更沒時間過來巡視了。再說了,那麼一大群金絲靈兔少一隻根本看不出來的。不過,這事終歸是違反宗規的,所以唐師妹千萬不要出去聲張。”

    “鍾師兄你放心,我是肯定不會出去亂講的,不過,倒是你那個師侄石娃,你最好不要告訴他這件事,他就是個長舌婦,有什麼話都出去亂說一通,還天天吹牛,造謠,無事生非。”唐靈兒看來不知為何已經對石娃恨之入骨了。

    “嗯,這事我一直瞞著他的,這事也就咱倆知道。唐師妹,你要是接了獵殺低階妖獸的任務一定要叫上我,你也知道我前幾天就已經突破到凝氣六層了,法力大進對你獵殺妖獸肯定會有幫助的。雖然你有了這二級靈獸金絲靈兔的助力,一般低階妖獸對你已經構不成危險,可是我還是擔心……”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要是接了獵殺低階妖獸的任務一定會通知你的。那我先走啦?我要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娘親,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對對對,我要帶著金絲靈兔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給她個意外驚喜!嘻嘻嘻!”

    ……

    白日當空,再過不到一個時辰就是午時午飯時間,唐靈兒興高采烈地飛馳在回聚唐村的鄉路上,她懷裏抱著一隻樣貌可愛的小兔子,全身白底金絲花紋皮毛,長長的耳朵上也是一絲絲的金絲。唐靈兒時不時憐愛地用粉臉蹭蹭它毛茸茸的小腦袋。

    有了這隻二級攻擊靈獸金絲靈兔唐靈兒就可以獨自去接宗門的獵殺妖獸任務了,獵殺低階妖獸也就有把握多了。當然她是不會自己獨自去獵殺妖獸的,她想帶上自己的娘親一起去。娘親羅羚如今也突破到了凝氣五層,可以運使禦風術了,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那麼吃力地飛馳到百裏之外的蒙鄔山深處獵殺低階妖獸了。

    唐靈兒在回家的路上美美地想著:自己已經在凝氣六層滯停了很長時間,是時候多去接些宗門獵殺低階妖獸任務,多拿些宗門獎勵貢獻點兌換些丹藥來提升自己的修為了。自己加上娘親再有二級攻擊靈獸金絲靈兔的協助,她們二人一獸獵殺低階妖獸應該不成問題。有了丹藥就可以多分給娘親一些,讓她也快快提升修為……

    聚唐村,這是一座山坳裏的村子,百十來戶房舍錯落有致的坐落在兩架山梁之間的小山包上。唐靈兒在飛馳近村子時就一拍腰間的靈獸袋,把那金絲靈兔收進了靈獸袋裏。她早就想好了:她要在娘親麵前像變戲法一樣,突然變出這隻二級攻擊靈獸,好給她個意外的大驚喜。

    村口那早已落葉光禿的大樹下,一群孩童正在追逐嬉戲,一群老人正在圍在大樹下一起悠然地下著棋。眾人遠遠看到唐靈兒飛馳回來皆是興奮地圍攏了過來,像是敬畏神靈般都對她投來崇敬的目光,唐靈兒頷首微笑對他們一一點頭示意。眾人這才紛紛鼓起勇氣跟她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靈兒姐姐回來了?”

    “靈兒姐姐,靈兒姐姐,你能幫我看看:我可以去修仙嗎?”一群孩子敬仰地異口同聲問候著,同時一個個都圍著她問東問西。

    “靈兒啊,回來了?哎呀,幾個月不見又長漂亮了啊。你都好長時間不回咱們村子來了,當仙人雖好可別忘了咱們這些掛念你的鄉親們啊。”一個老頭本來在圍看下棋,看到唐靈兒後也圍攏了過來。

    “是啊是啊,靈兒越來越水靈了啊。咱們村裏的鄉親好多都掛念著你呢,你可一定要多回來看看啊。”另一個老頭也笑嘻嘻地圍過來附和道。

    唐靈兒在名門大派道神宗修仙,已經成了聚唐村的榮耀,同時也是鄉民們心中的守護神。

    ……

    唐靈兒飛馳來到半山坡自己家的宅院,推開院門就見爺爺唐裕康正端坐在院子裏品茶曬太陽,而奶奶盧氏就坐在他身旁,邊跟爺爺聊天邊忙著手裏的針線夥計。

    “爺爺、奶奶,我回來了。”唐靈兒看見幾個月不見的爺爺、奶奶高興地叫出聲來,並飛快地向他們撲去。

    爺爺唐裕康和奶奶盧氏聽到叫聲猛然抬頭就看到了快活的唐靈兒,他們也是馬上激動地站起身來。盧氏更是激動地過來就抱住靈兒,撫摸著她的頭,上下打量著她的變化。

    “靈兒又長高了點?現在都比奶奶高多了。”

    “奶奶,您每次見了我都說這話,那有月月長個子的啊?”

    “我看咱家靈兒越來越漂亮了倒是真的。靈兒,你們那個道神宗裏可有你中意的男仙人向你示好啊?”爺爺唐裕康笑眯眯望著自己水靈水靈的孫女道。

    唐靈兒粉臉一紅瞪了唐裕康一眼,嗔道:“爺爺您瞎說什麼啊?哪有您這樣說自己孫女的?靈兒現在一心向道,築基之前根本就不會考慮道侶問題的。”

    “你這孩子都十七了,怎麼還能不考慮找個好人家呢?我十六歲就嫁給你爺爺了。”奶奶盧氏撫摸著靈兒的頭教育道。

    “哎呀,奶奶,我現在已經不是在俗世了,修真之人可不同於你們這些凡人……”唐靈兒話說了一半,看到爺爺、奶奶臉色一暗,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唐靈兒連忙止住話頭,又換個話題道:“奶奶,我娘親呢?怎麼我都來了半天了也沒聽到她的一點兒動靜?她出去采集製作符紙用的六葉草了?”

    奶奶盧氏聽唐靈兒提到了羅羚立刻臉上露出不快之色,用眼神向東廂房瞥了瞥示意道:“她啊,那兒也沒去,靈兒啊,你娘親最近很怪哩。整天神神秘秘地悶在屋子裏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你這老婆子又開始了,不是告訴你了嗎?羚兒那是在修仙呢,你一個山村野婦什麼也不懂,就知道成天發牢騷……”唐裕康不滿道。

    唐靈兒聽著爺爺、奶奶兩人的爭吵也不聲張,偷偷放開自己的神識向東廂房掃去。

    可是……發生了很奇怪的事,她的神識居然感應不到東廂房裏一絲娘親的氣息,不但如此,她的神識就感覺是闖入了一團迷霧之中,連屋裏的床榻、家具都查探不清。

    唐靈兒馬上打斷爺爺、奶奶兩人的爭吵問道:“奶奶,我娘親真的還在東廂房?不會是出去了吧?”

    奶奶盧氏撇撇嘴不滿道:“怎麼可能,不久前我還不小心推了一下東廂房的門,推不開的,被在裏麵插了門栓的。靈兒,你說:大白天插什麼門栓啊?你說你娘親怪不怪?這個死老頭子天天就知道護犢子……”

    “哦?那我過去喊一下試試。”唐靈兒並沒有告訴奶奶她神識查探的結果,那樣隻會讓奶奶更起疑。

    唐靈兒隻好裝模作樣地走到東廂房門口,輕輕敲了兩下房門,滿腹狐疑道:“娘親,我是靈兒,我回來看您了。”

    可是沒有回音,就在唐靈兒剛想再敲第二次時,屋裏傳來了羅羚緊張地聲音:“哦,是靈兒回來了?你怎麼也不事先用傳訊玉符通知我一下?你稍微等一下啊,我正在……正在修煉,馬上收拾一下就出來。”

    聽到娘親的聲音唐靈兒一下子皺起了秀眉:“奇怪了,娘親明明就在屋裏啊,可是為何剛剛我的神識查探不到她的氣息呢?莫不是……?”

    唐靈兒又一次用神識探查,結果還是沒有感知到屋裏有一絲的氣息,神識又仿佛進入了迷霧之中,模模糊糊什麼也感知不清。

    “是用了蔽息陣法嗎?可是娘親隻是修煉而已為何還要用這種陣法?”

    唐靈兒越想越覺得疑惑不解:“奇怪,娘親確實如奶奶說的那樣神神秘秘的。一會兒娘親開門後我要好好問問她。”

    過了一會兒東廂房門終於打開了,就見羅羚雲鬢散亂,桃頰紅潮的急匆匆打開了門,看著眼前的唐靈兒,她匆忙整理著淩亂的秀發,極其不自然地笑道:“靈兒?真的是你啊,可想死娘親了。”

    羅羚說著就拉著唐靈兒要就往院子裏走,可唐靈兒卻道:“娘親,咱們還是回屋裏談吧,我有個大喜事要告訴您。”

    “這……”羅羚麵露難色,不過她很快眼珠子一轉,又道:“還是到正廳去談吧,畢竟還有你爺爺、奶奶呢,你可不能隻顧了娘親兒而冷落了爺爺、奶奶哦。你這麼久沒回來,他們都很是想念你呢。”

    “也好。”唐靈兒隻好隨了娘親的意,可是心裏卻是狐疑了起來:“奇怪了,以前娘親一見到我就會把我拉進她房裏噓寒問暖的,可這次怎麼感覺她不想讓我進她的房間呢?還有剛才神識一絲娘親的氣息也查探不到是怎麼回事?她房裏莫不是真的有秘密?”

    想到這裏,唐靈兒雖然身子跟著羅羚向院子裏的正廳走去,可她的神識卻又偷偷向東廂房掃去。這次東廂房內的情形一目了然,就見:床榻上被褥淩亂不堪,像是有什麼人在上麵經過了一番拼死撕鬥一般。再看屋內四下,果然在屋子的一角看到了一麵法陣的陣旗,……等等,剛剛看到的那麵陣旗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她再看向其他屋子角落,果然也發現了有法陣的陣旗在奇異地消失不見。

    唐靈兒心中大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遇到鬼了?”

    她心中驚駭卻一臉平靜地繼續跟著娘親走向正廳,因為她隱約覺得這怪事跟娘親有莫大的關係,不能讓娘親覺察出來自己已經發現了端倪。

    唐靈兒繼續用神識監視著東廂房的怪異變化,就見那幾麵陣旗消失不見後,又發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怪事:床榻上淩亂的被褥正在自行折迭整理著,很快就迭放地整整齊齊了。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是有人?……可是為何我的神識查探不到人的氣息?”唐靈兒百思不得其解。

    忽的她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有人在身上拍了隱身符。”

    有了這個思路剛剛所有的疑問就都可以解釋了。

    “難道真的有人與娘親共處一室?……他們是在一起修煉嗎?……還是在幹別的事?……我要不要開口問問娘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靈兒側臉看看一直都對自己最為疼愛的娘親,再看看一直對娘親投去不善目光的奶奶,她還是忍住了要開口詢問的打算。否則讓奶奶聽到了那還得了?

    “我還是先自己查探清楚再說吧……”唐靈兒暗下決心。

    唐靈兒繼續用神識查探東廂房,監視那個隱身人的下一步舉動:沒過多久她就發現東廂房的後窗窗栓被輕輕拔掉了,接著那後窗緩緩自動被推開,又過了一會兒那後窗又被靜靜關好了。

    唐靈兒知道那個隱身人肯定是從後窗逃走了,她馬上把神識探查範圍擴大,果然見到屋外後窗附近有幾個腳印,因為前兩天的雪融化了地上泥濘所以那幾個腳印很是明顯。除此之外便再無腳印,再向遠處查探,又在十幾丈外發現了相同的兩個腳印,再探,再十幾丈外又發現兩個相同腳印。

    “看來這人是用禦風術逃離的。”唐靈兒有了判斷。

    “那人鬼鬼祟祟地來找娘親做什麼?如果是正大光明地來買娘親製作的符紙根本就不用如此嘛!一起探討修煉問題?也不像啊,誰家探討修煉問題會這麼偷偷摸摸麼?……會不會是擔心被奶奶說閑話,所以才瞞著他們……也不像啊!那床上的淩亂被褥又怎麼解釋?他在床上對娘親做了什麼?”

    想到這裏唐靈兒猛然又想起了石娃前兩天對她說的話:

    “靈兒,羚嫂她……她在外麵有別的男人了,還是個修仙者……”

    “可憐的唐哥啊,被帶了綠帽子還不自知,天天傻乎乎地一大早就給人家奸夫騰出被窩來,辛辛苦苦跑去賣什麼符紙,自己的老婆卻被人家壓在身下……”

    想起石娃的這些話,再聯想道剛剛看到的淩亂的床鋪,再聯想起娘親慌張的眼神,淩亂的發髻,不想讓自己進東廂房……

    “不不不,娘親絕不會是那種女人,我了解娘親,她是不可能背叛爹爹的,也不可能背叛我們這個家。肯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誤會了她。我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查個水落石出,還她個清白。”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想辦法找到那個隱身人!看看他到底是何許人?先問問他再說,以免直接問娘親令她尷尬,而且我也實在是問不出口啊。”唐靈兒最終做了決定。

第五十九章 真相

本來今日唐靈兒帶著自己新收的靈寵專程回家是想給娘親個意外驚喜的,可沒成想反倒是被娘親給了自己一個“意外驚喜”。

    當唐靈兒在正廳裏從靈獸袋中喚出那隻二級攻擊靈獸金絲靈兔時果然娘親羅羚很是興奮,她蹲下身子撫摸著金絲靈兔那柔柔的金絲兔毛愛不釋手,娘親是個精於算計之人,所以摸著這二級攻擊靈獸她也開始算計著怎麼跟靈兒一起去獵殺低階妖獸賺取靈石了。

    雖然唐靈兒現在的心思已經全放在怎麼抓住那個隱身人上了,可當看到娘親玉手撫摸著金絲靈兔時眼睛裏發出靈石般光芒的時候,唐靈兒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娘親。

    “什麼?靈兒你打算去接你們宗門的獵殺妖獸任務?不行。”羅羚驚訝道。

    “怎麼了娘親?接宗門任務宗門會獎勵貢獻點,然後就可以兌換修煉用的聚靈丹了啊。”唐靈兒不解娘親為何會反對自己的提議。

    “宗門任務獵殺的妖獸是不是都要上交給宗門?”羅羚問。

    “是啊,那又怎樣?獎勵貢獻點不就行了?”

    “你這丫頭,隻知道修煉也不動動腦筋?宗門給你的那點貢獻點連妖獸本身價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們這些宗門弟子還一個個傻乎乎主動地去上交。”羅羚不屑道。

    “那您說怎麼辦?”

    “娘在坊市賣符紙好多年了,據我所知坊市西邊有一塊區域是專門供各個小門派、散修發布任務的,還有一些散修會舉著牌子拉人組隊去獵殺妖獸,如果咱們跟散修組隊獵殺的妖獸那是肯定歸咱們自己所有的。那樣一來咱們的收入就會翻倍的增加,獸皮還可以給我煉製中階符紙,我煉製符紙的材料也就有了……”

    “哦,原來還可以這樣啊?也好。那我先去坊市看看,尋到合適的任務就用傳訊玉符通知娘親。”

    “你自己去可不成,你還小又少在世間曆練,還不知修真界中其實也是爾虞我詐、人心險惡,你去了萬一被人家騙了怎麼辦?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畢竟我也在坊市這麼多年了,是不是騙局我一眼就能看得出。”羅羚道。

    “不就是湊在一起獵殺個妖獸而已嗎?難道還有什麼騙局?”唐靈兒不解。

    “嗯,聽聞有些散修專門做這種合夥組隊引個別散修加入後再將其引入絕地劫財、劫色的勾當。” 羅羚煞有介事道。

    “劫財、劫色?這麼危險?那我這兩天就先不去了,正好宗門內還有好多瑣事要做,等空閑了再叫上娘親一起去吧。”唐靈兒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去獵殺什麼妖獸?她現下最想做的是查到那名隱身人。

    “也好,不過靈兒啊,你來之前一定要先用 傳訊玉符 通知娘親啊。”羅羚叮囑道。

    ……

    唐靈兒在家吃完午飯後就匆匆離去,她並沒有回道神宗,而是去了坊市找爹爹,她要先從爹哪裏尋找線索,畢竟爹天天跟娘親在一起,娘親跟誰有往來他一定會知道的。

    唐靈兒來到坊市散修擺攤區,遠遠地就看到爹爹正坐在攤位上無聊地四處張望著過往的修士。再想起娘親上午與他人共處一室有可能……唐靈兒心裏無比難過。

    “一定要抓到那個家夥,問問清楚,娘親肯定是清白的。”唐靈兒一直在心裏這麼鼓勵著自己。

    唐靈兒緩緩向爹的攤位走去,很快就被唐忠發現了她,他站起身來,笑得見眉不見眼,招呼道:“靈兒,你怎麼又跑來看爹爹了?也不抓緊時間修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這兒挺好的。”

    唐靈兒望著爹爹看到自己時那開心的笑容一陣心酸,心裏默默地想:“娘親你千萬不要做對不起爹的事,不然我是絕不會原諒你的。”

    父女噓寒問暖了一陣子後,唐靈兒就切入正題了:“爹,你知道娘親在這坊市裏跟那個修士關係最好嗎?”

    “奇怪,靈兒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唐忠顯然覺得靈兒的這問題有些突兀。

    “哦,我是覺得娘親在坊市賣了這麼多年的符紙,肯定有老客戶吧?突然換成爹爹你來這裏賣會不會影響生意啊?”

    “影響生意?你還別說,經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真想起一個人來,前幾天有個修士找來,看是我而不是你娘親,於是他就問我跟你娘親是什麼關係,我就如實相告了。他說他每個月都來買一大批符紙的,但是隻跟你娘親交易,要是我的話他就不買了。他還讓我稍話給你娘親,說什麼還是像以前一樣讓你娘親親自送貨給他……”

    “哦?那人叫什麼?”唐靈兒覺得這人有些奇怪,於是急忙問。

    “他說他叫:蘭斯。蜃樓島國奇玩店的,還說什麼隻要一提他的名字你娘親就知道。”

    “那您後來告訴娘親了嗎?”

    “沒有,我看那人賊眉鼠眼的不像是個好人,不想讓你娘親跟這種人打交道,這種人的靈石不賺也罷,於是就沒有告訴你娘親。”唐忠如實說。

    “沒告訴娘親的話,那就應該不是他了。”唐靈兒默默在心裏想著。按照石娃的說法那個隱身人應該是經常跟娘親在一起的,這個叫蘭斯的顯然根本就找不到娘親,肯定不是他了。

    “爹,您再好好想想除了這個叫蘭斯的,還有沒有別的修仙者跟娘親交往最多的?”唐靈兒又問。

    “修仙者?交往最多的?那就隻有 壽兒 了吧?你娘親的符紙多半賣給他,他再煉製成符籙交給我售賣,利潤對半分。要說交往最深的修仙者也就隻有壽兒這孩子了。”

    “壽兒?就是上次你非要介紹給我的那個獨眼龍散修嗎?”

    “是,就是他。上次跟你說,你還看不上人家。其實壽兒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踏實肯幹。你看他煉製的中階符籙現在已經漸漸在坊市裏有了名氣,現在他煉製的中階符籙特別的搶手,好多人都搶著來買呢。我說靈兒啊,像壽兒這種有一門手藝傍身的修士,將來肯定是不缺靈石的,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哎呀,爹,你煩死了。他一個小散修,考慮什麼考慮啊?你可別忘了我可是道神宗符籙閣的,我也會煉製符籙的,他那點手藝放到我們符籙閣根本什麼都不是。”唐靈兒不滿道。

    “不對吧?我可是聽你說你們外門弟子現在隻能煉製符紙,到了內門之後才有資格煉製符籙的吧。”

    “我遲早都要進內門的。爹,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再提起那個叫壽兒的獨眼兒散修了。” 唐靈兒撅著嘴氣鼓鼓道。

    “你這孩子,是你非要問我‘那個修仙者跟你娘親交往最多的’嘛。現在又不讓提了。”唐忠無奈搖頭道。

    “爹,這個壽兒跟我歲數差不多大?” 唐靈兒這才想起她問這個問題的重點來。

    “是,我聽說好像還比你小一歲。”

    “那應該不是他吧?娘親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半大的小夥子呢?據我所知娘親可是心比天高的,除非是築基境的成功大修士否則她是看不上眼的。而且那個壽兒還是個獨眼龍,這就更不可能了……”唐靈兒在心裏琢磨著。

    ……

    從坊市回宗門的路上唐靈兒悶悶不樂,從爹爹哪裏並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想來也是:娘親跟那個隱身人的事肯定是瞞著爹爹的,爹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必須想個什麼辦法抓到那個隱身人,就算是抓不到他,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行啊。”唐靈兒冥思苦想著。

    “為今之計隻有去娘親屋外堵他了。”

    “可是他一出娘親的屋子就隱身了,看都看不到他的真麵目啊。除非我事先躲在娘親屋裏……”

    “可是事先躲在娘親屋裏會被他們發現的啊,除非……”

    “對了,我也可以在身上拍張隱身符啊,這樣躲在衣櫃旁邊的陰暗角落裏隻要對方不是築基修士肯定發現不了我的。”唐靈兒一拍小腦袋終於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要想不被對方神識發現最好是用那種中階隱身符,坊市裏賣的很貴的,不如去我們符籙閣用貢獻點換一張。”

    唐靈兒回到了主峰符籙閣用十個宗門貢獻點換取了一張中階隱身符,跟執事師姐一了解才知道:原來宗門符籙閣製作的中階隱身符要比坊市裏賣的隱身效果更好,而且這種特殊用途的符籙是不對外兌換的,隻有符籙閣內部的弟子才可以用貢獻點兌換。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第二日不到卯時,天將亮未亮之時唐靈兒就出發往聚唐村趕去了,她知道爹用不了多久就該從家裏出發去坊市了,她要趕在爹出發前趕到,以便趁機躲進東廂房臥室裏。

    到村口時唐靈兒就往身上拍上了那張中階隱身符,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漸漸露頭的晨光之中。

    等唐靈兒飛馳到半山坡自家院前,一躍跳過自家牆頭躡手躡腳摸到東廂房時發現房門正好打開,娘親正好送爹爹出門。

    “忠郎,路上一定要小心點兒啊,幹糧、做好的菜都給你用小盆裝好,再用油紙包好了,中午一定要熱一熱再吃……”娘親一邊叮囑著爹爹一邊送他出了大院門。

    這還不算,眼看著爹都騎著毛驢走出去好遠了,娘親還站在院門口一直目送著他的背影。

    看著娘親對爹爹依依不舍的樣子,唐靈兒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怎麼看娘親都不像是背叛爹爹的樣子啊?

    可是……等娘親回到東廂房後的一些奇怪舉動又開始讓唐靈兒看不懂了:娘親回到東屋裏後居然坐在梳妝台鏡子前開始認真地梳理發髻,描眉畫眼,擦胭脂,還在唇上塗了石榴紅的口脂。

    “娘親這是……”唐靈兒雖然沒有談過情說過愛,可她再單純也看得出娘親這是在等男人啊。唐靈兒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盯著梳妝台前兀自不知的娘親在心中大聲嘶喊著:“娘親,你可千萬不要做對不起爹的事啊,不然……不然我真的會恨你的。”

    娘親化好妝後走到後窗拉開窗簾看看天色,然後又回到床榻前竟開始脫去已經穿好的衣裙,僅僅裹了個小肚兜和小褻褲遮住羞處就又鑽進了被窩裏。

    “難道是我猜錯了?娘親隻是要補覺而已?可補個覺用的著梳妝打扮嗎?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娘親了……”唐靈兒隱身躲在衣櫃旁的角落裏盯著娘親奇怪的舉動疑惑不解。

    娘親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像睡不著似的,在床上寢食難安了的好一會兒後就見她又抬頭看看後窗的天色,然後皺眉嬌嗔道:“該死的小牛犢子怎麼還不來?”

    “小牛犢子?”唐靈兒聽得清清楚楚,她的腦袋“嗡”一下子就像是被雷電劈了似的,頭發都要驚炸起來了。

    “娘親……娘親真的是在等男人?而且聽得出那男人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

    唐靈兒真想現在就衝過去好好問問娘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知道僅憑娘親嘟囔一句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再者說她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是抓那個淫賊來的,現在就露頭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唐靈兒又強忍著衝動躲在衣櫃旁的角落裏等了足足一刻時間,忽的就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輕響。 唐靈兒渾身一緊,她知道那個隱身人來了。她匆忙往門口看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看來這次那人還是用了隱身符。

    不過她還是看到房門又莫名其妙地自行關好,並被門栓插上了。這時室內某處牆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麵滿是符文的小旗子來,有經驗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陣的陣旗,很快屋裏幾個不同角落也相繼默默出現了一麵麵小旗,最後在臥房中央地麵上又突然靜靜多出一個刻滿符文的陣盤來。忽然那陣盤絲絲符紋暗光流轉,漸漸蔓延開來溝通八麵陣旗連通起來,逐漸在整個臥房中形成一個無形的結界。

    忽的床頭附近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唐靈兒知道她苦苦等待的那個人終於出現了。她暗暗從儲物袋中取出鍾師兄送給她的中品法器秘銀飛錐,打算一會兒趁其不備先刺傷這個淫賊再說,不然的話她擔心自己鬥不過這家夥。

    在出手之前唐靈兒還是不敢相信娘親會做出對不起爹爹的事,她要堅持等到最終的事實真相再動手不遲,她倒要看看是不是這個淫賊強迫娘親,是不是這家夥手裏有什麼娘親的把柄,他以此逼迫娘親才……

    那個人開始轉過身來脫自己身上的藍色長儒衫,天已經亮了,這次唐靈兒把那人麵貌看了個清楚:這人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年紀應該跟自己相若,就見他麵如冠玉,明眸秀眉、 鼻如懸膽 、唇紅齒白,儀表堂堂,一副神采英拔的樣子。

    “奇怪,這人看上去還是很俊朗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根本不像是個淫邪之徒啊?” 唐靈兒看來人的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不知怎麼唐靈兒看到他的相貌,感受著他的氣息時竟莫名地產生了不該有親切感,就感覺他像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人似的,這種突然的感覺怪怪的,她本來緊握著秘銀飛錐的右手竟不知不覺間放了下來。

    那個年輕人在父母的臥室裏像是在自己家裏一般自在,他把脫掉的儒衫隨意地丟在床榻上,脫得隻剩下一條小褻褲了,接著他一彎腰就褪下了全身唯一的那塊遮羞布,露出一根白玉般白淨的粗長玉莖來,鮮紅鮮紅的蘑菇頭已經開始腫脹起來。仔細一看才發現莖身上居然還有著銀色神秘玄奧的圖紋,好一根妖異的肉棍!在後窗東升陽光照射下這杆銀色玉槍油光光的身上泛著詭異的光澤,再配上鮮紅鮮紅的腫大龜頭以及槍身上那神秘玄奧的圖紋越發顯得詭異莫名。

    “吖!這人下身的那根東西怎麼長的這麼一副怪樣子?” 唐靈兒這位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還是第一次直麵成年男人的性器,她趕緊用雙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小心髒“嘭嘭嘭”真如鹿跳,臉頰早已火燙通紅。她此時羞赧、好奇、緊張,凡此種種心情複雜不可言表。本應該無比憎恨這個男人的心情早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緊握著秘銀飛錐的右手早已使不上一絲氣力。

    唐靈兒羞得不敢再看,用雙手緊緊捂住了眼睛,可那男人略顯稚嫩的聲音卻緊接著就鑽進她的耳朵裏來:

    “嘿嘿,羚姐,想我沒?”

    “呀,你這個小淫賊快出去。啊!你想幹什麼?快把你的手指從我下麵抽出來。”娘親嬌滴滴的嗔罵聲音。

    “嘿嘿,還能幹什麼?先檢查檢查昨晚姐夫肏你沒?”

    “你怎麼這麼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憑什麼天天隻許你一個人肏?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

    聽到這裏唐靈兒“嗡”一下子腦袋一陣轟鳴,腦殼都要被氣炸了,事已至此她什麼都明白了。此時她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羞不羞?一下子就舉起了右手上的秘銀飛錐,準備刺殺那個男人。現在她已經很確定了:娘親真的跟這個畜生上過床了,而且不止一次跟這個畜生在床上交歡過了。

    “娘親你怎麼能這樣呢?娘親你太讓我傷心了。爹爹每天起早貪黑地為你辛苦,而你卻……這一切都是這個畜生害的,肯定是他勾引娘親的,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這個破壞我們美滿家庭的王八蛋!”說著唐靈兒舉起秘銀飛錐向著床榻上赤條條壓在娘親身上的那個年輕男人刺去。

第六十章 霉運纏身


    柳壽兒這兩日感到諸事不順,感覺像是被黴運纏身了,他隻好自我安慰自己:人總是有走背字的時候,過兩日就好了。

    首先是那小淫猴,也是讓他無語。前幾日那個夜晚跟紫雪談好了每日白天他接手,傍晚前再讓紫雪接回去,每天都用傳訊玉符約好交接時間,然後在主峰符籙閣附近的一塊巨石後交接。可自從壽兒第一次早上接手小淫猴後就發覺自己被耍了:因為這潑猴自從他接到手裏就一直在昏睡,直到午後才迷迷糊糊地醒來,醒來就伸手跟他要吃食,等好不容易喂飽它後,它就不老實了,千方百計想趁壽兒不注意時就偷偷溜回主峰峰頂,幸好壽兒警覺,每次發現都用控靈術製住它,可經過幾次之後壽兒心都累了,索性就把它收回靈獸袋中去了。到了傍晚又不得不乖乖地在主峰符籙閣附近的那塊巨石後送還給盛氣淩人的紫雪。以後天天如此,本來他要回這小淫猴是想讓它陪在自己身邊做個伴兒,聊聊天的,可現在可好,天天被他收在靈獸袋中還陪個毛啊?

    其次,是他最看重的那‘美顏回春丹’,這都放在玉女閣代賣好幾日了,可那玉女閣的女掌櫃林憐胭至今都沒有傳訊給他,讓他補貨,說明那兩顆美顏回春丹至今都沒有賣出去?這眼看著二月中旬那丹師商會拍賣大會就要舉行了,可他給自家人購買上品益壽丹那筆巨額靈石至今都還沒有著落,他怎能不急?

    最讓他鬧心了一整夜的是:前一日白天去找羚姐雙修時正抽肏到最興起將要射精之時,竟然被羚姐的女兒闖進了家裏被堵在了屋頭,也幸虧羚姐機智、沉著叮囑他如此這般,壽兒才狼狽地偷偷從後窗溜出了羚姐家。這還不算,等他晚上找施鏡花師姐雙修前聊天時,又被她告知今夜孫大廚的叔叔執法堂的孫堅夫婦二人晚上要來做客留宿,讓他千萬不要再來了,以免碰上那可怕的孫堅。這種情況壽兒在帶頭大哥給他的情報裏是看到過的,好像每月孫堅夫婦都要來孫大廚家做客住一晚。親戚之間走動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是卻害苦了他這一夜,壽兒一整夜就在主峰內門自己偷挖的那個小洞府內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吐納天地靈氣,可是一個習慣了懷摟溫香軟玉,手撫彈滑玉乳,與美人耳鬢廝磨、夜夜達三更,旦旦而伐之的雙修男修忽一夜讓他失去了女人在身旁的慰藉,他還怎麼可能安心修煉的下去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壽兒隱身出了內門小洞府想看看天色,他知道紫雪那高傲的親傳弟子不到辰時是不會回複他傳訊玉符的,他雖然著急去找羚姐雙修,可必須要先等到紫雪領回了小淫猴才能出發。

    一看天色,天雖已亮可也就剛剛卯時而已,還要再等將近一個時辰那冰美人紫雪才會有時間搭理他,可他不能再等了,必須先隱身出了內門關卡,不然等天大亮了會有不少築基境師兄、師姐進出內門關卡,到那時再隱身出關就容易被他們強大的神識所發現。

    壽兒隱身出了內門來到了主峰半山腰的符籙閣那處每日交接小淫猴的大石後,等待辰時的到來。閑來無事壽兒飛上巨石向著不遠處的符籙閣那一大片建築院落望去,聽說再過兩個月這符籙閣就會隨雅仙子這位閣主一同搬到主峰以北的寒潭峰去了。

    就見這符籙閣兩側建了不少的外門弟子居住院落,一群群鶯鶯燕燕,環肥綠瘦進進出出,卻很少見到幾個男弟子出入。原來這符籙閣是宗門少有的幾個女閣主主事的機構,所以在符籙閣的弟子中女弟子居多。

    壽兒一夜沒近女色現在再望著那一群群娉娉婷婷的萬種妖嬈的符籙閣女弟子們忍不住下身就有了反應,他雙眼放光地喃喃道:“要是當初能分到這符籙閣就好了,這麼多的漂亮師妹,何愁找不到一位願意同我雙修的師妹呢?哪裏會像現在這樣整日偷偷摸摸的,昨日還差點兒被人家女兒捉奸在床?如今我都是跟人家的道侶、妻子雙修,這樣長此以往終究都是要出事的。昨日也就是僥幸逃脫罷了,要是遇上像孫堅這種狡猾、陰險狠辣地捉奸者,我早就死定了。”

    自從昨日差點兒被羅羚女兒捉奸在床後,壽兒就考慮著要找個名正言順的雙修道侶了,像現在這樣整日裏偷偷摸摸、提心吊膽終不是長久之計,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反正紫雪那丫頭也知道我的秘密了,她又是這符籙閣閣主雅仙子的親傳弟子,能不能求她幫我找個雙修道侶呢?”壽兒在心裏琢磨著。

    不過壽兒也就隻是敢想想罷了,真的等辰時到了,用傳訊玉符聯係了紫雪到此交接小淫猴見麵後,壽兒看著紫雪那戴著淡紫紗巾僅僅露出一雙冰寒的眸子時就再也不敢提起讓她幫自己介紹雙修道侶的事了。

    告別了紫雪,抱著熟睡中的小淫猴柳壽兒就急匆匆向著聚唐村奔去。整整憋了一夜沒有釋放欲火,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急著想找羅羚雙修泄欲。

    快到聚唐村口時他把還在沉睡的小淫猴收入了靈獸袋中,又披上了隱身鬥篷。

    終於來到了羅羚家中,悄悄推開東廂房門,再插好門栓,當扭頭看到睡在床榻上的羅羚時壽兒再也忍不住了,他匆匆布好了法陣,就急忙脫去了全身衣物鑽進了羅羚被窩裏。

    饞了一夜的貓終於又聞到了腥味,怎麼還能忍得住?

    “嘿嘿,羚姐,想我沒?”壽兒邊咬住羚姐的火燙小耳朵,在她耳邊柔聲調戲著,邊一把就將羅羚遮羞的那條小褻褲扒掉,然後探出中指插入羚姐那已經濕漉漉的桃源洞口進行每天的例行檢查。

    “呀,你這個小淫賊快出去。啊!你想幹什麼?快把你的手指從我下麵抽出來。”羅羚嬌滴滴地嗔罵道。

    “嘿嘿,還能幹什麼?先檢查檢查昨晚姐夫肏你沒?”

    “你怎麼這麼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憑什麼天天隻許你一個人肏?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檢查完畢未見異常,羚姐為自己守身如玉,壽兒心中高興便再也忍不住一夜憋漲的欲火,他從側躺著的羚姐身後抬起她的一條雪白大腿,扶著自己已經腫脹的昂大蘑菇頭就插入了一片泥濘地澤國,猛一挺臀“咕嘰”一聲整根沒入。

    “啊!……”羚姐一聲舒暢的嬌吟。

    壽兒剛要趁勢橫衝猛頂發泄自己憋悶了一整夜的欲火,可突然心神腦海中就傳來小淫猴尖利地嘶叫示警。他與小淫猴用控靈術認主之後心神相連,一旦一方發生意外隕落,那麼另一方必然也心神受到重創。所以靈寵一旦認主成功他們雙方之間便已經形成了生命共同體。

    壽兒知道一直昏睡不醒的小淫猴此時突然示警必有原因,這隻覓寶靈猴的神奇他是最清楚的。所以壽兒毫不懷疑小淫猴的報警,他猛一抬頭就見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銀色尖錐已經近在咫尺。

    壽兒趕緊一個閃身躲過,就憑他如今凝氣七層的修為再加上本源真氣的爆發力,躲避這種程度的刺殺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他剛躲過一下,那錐子就又變個方向刺回來,隻見凶器卻看不到人影,壽兒知道對方可能是用了隱身符,於是他匆忙把肉棍從羅羚下體拔出來,繼續躲閃厲聲道:

    “誰?鬼鬼祟祟的,有種現身出來!” 這是在羅羚家屋內壽兒不敢施展術法,生怕把房屋打塌了。

    “畜生!你幹的好事,還敢說我鬼鬼祟祟?”那人怒罵道,繼續向他刺來。

    “靈兒?”羅羚聽到那人的罵聲,驚呼出口。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麼她的粉臉一下子紅透了,趕緊把身體擋在壽兒身前邊穿衣裙邊悲愴哭道:“嗚嗚!靈兒,別再動手了,千錯萬錯都是娘親的錯,你放他走吧。”

    “嗚嗚!娘親,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還為這淫賊求情?”沒想到那個襲擊之人也哭出了聲,同時也現出身形來——正是穿著一身道神宗外門弟子衣袍的唐靈兒。

    “啊?唐師姐?怎麼會是你?”唐靈兒現身的那一刻壽兒也驚呼出口,因為唐靈兒那張嬌俏的麵容他是見過的,正是鍾師兄天天陪著去靈獸穀飼養金絲靈兔的那位。昨天被堵在屋頭時他是不敢用神識去探查她容貌的,生怕被她感知到,今天她這麼猛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壽兒怎麼可能會不吃驚呢?再想到自己跟她之間複雜的關係,頓時壽兒羞愧地低下了頭,他真是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你……你認識我?唐師姐?你莫非是……?”唐靈兒聽到眼前這個淫賊居然喊自己師姐,頓時也是愣住了。

    壽兒這才警覺自己吃驚之下徹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事已至此,也許再多加上鍾師兄這層關係才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於是他如實道:“是的,唐師姐,我是靈獸穀鍾廣南師兄的小師弟。你去靈獸穀時我遠遠看到過你……”

    “什麼?你……你居然就是哪個柳壽兒?”

    “正是在下。”

    “娘親,你也聽到了吧?他就是個大騙子,他不是告訴你是什麼散修嗎?這下你不會再執迷不悟了吧?這種人怎麼能相信呢?你快快跟他做個了斷……”唐靈兒立刻對羅羚說道,試圖挽救陷入迷途的娘親。

    羅羚也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柳壽兒一眼,然後配合著唐靈兒道:“靈兒,娘親知錯了。都是娘親識人不明,上了當。被他花言巧語騙去了身子。你放心吧,娘親從此以後就跟他斷絕一切往來。你暫且先讓他走吧?咱們娘倆好好聊聊,有他在有些話娘親不好跟你講。”

    “不行,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我要在他身上留個記號,讓他牢記淫人妻女的下場。”唐靈兒怒瞪雙眼不依不饒道。

    “靈兒,還是算了吧,你們好歹也是同門,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羅羚見自己的女兒要在壽兒身上下手,趕緊出口相勸,同時用手拽了一把在一旁發呆的壽兒,示意他趕緊給唐靈兒陪不是。

    “唐師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為了表示誠意,我願意賠償你一百塊下品靈石。你看怎樣?”

    “嗬嗬嗬!柳壽兒你倒是真大方啊。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下品靈石,然後讓我爹睡了你娘,你看怎樣?”唐靈兒不屑,反唇相譏道。

    “你……”聽到唐靈兒公然侮辱自己的娘親柳壽兒大怒,可冷靜下來一想覺得的確怪不得人家,想想人家隻是口頭侮辱一下自己的娘親自己都無比憤怒了,可對方的娘親卻是真真的被自己睡了。那唐靈兒還是親眼所見,對方該有多生氣啊?壽兒這下是真的深有體會了。他暗暗發誓以後這種缺德的事再也不能做了,以後還是正大光明地找個雙修道侶的好。

    想及此壽兒叩首誠懇道:“唐師姐,你教訓的是,是我錯了。我願任由你隨意處罰,絕無二言。”

    “壽兒,你……” 羅羚見壽兒竟認了,她作為唐靈兒的娘親深知自己女兒的火爆脾氣,生怕她下手沒個輕重不由替壽兒擔心,偷偷拽了他一下。

    “好,這還差不多。趕緊穿上你的衣服,隨我出去一趟。”唐靈兒見娘親居然還在為壽兒擔心不由心中更氣,於是打算把壽兒叫出去再動手在他身上留下記號,免得在這屋裏動手娘親會出手阻撓。

    自唐靈兒用自己的娘親舉例後,壽兒對她心中的恨意感同身受,於是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甘心情願地穿上衣袍隨她從後窗去了。

    臨走時羅羚偷偷拍著腰間的傳訊玉符示意壽兒:萬一不妥趕緊用傳訊玉符通知她去救急。

    壽兒跟著唐靈兒翻過了後山一個山頭來到了一處稀疏山林中,唐靈兒找到一塊平坦的大石對柳壽兒道:“趴下。把褲子褪下一半露出屁股來。”

    唐靈兒在來的路上其實一直都在思考怎麼給這個淫賊一個讓他牢記終身的記號?起初她想劃破了他的相,可是她畢竟不是生性歹毒之人,最終還是下不了手。後來她又想割掉對方那根害人的陽物,可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大姑娘隻是想想就羞紅了臉,再者人家還要靠那物什傳宗接代,那樣做也太過分了些,於是她又作罷了。想來想去她最終想了個自認為不錯的懲罰手段。

    柳壽兒也不多問,依言照做,趴在那塊平坦大石上,撩起儒衫來,褪下褲子,露出兩瓣白生生的嫩屁股出來。

    唐靈兒從儲物袋中取出秘銀飛錐又取出符籙閣畫符所配的一瓶符墨,然後坐在壽兒身邊,伸出小手“啪啪”的兩聲拍打在壽兒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還挺嫩的嘛,可惜了。你多大了?”唐靈兒舉起鋒利無比的秘銀飛錐伸到那瓶符墨裏沾了一下墨汁,問道。

    “十……十六歲了。” 柳壽兒不敢看唐靈兒,但用神識一掃就知道這丫頭要用那尖尖的銀錐紮自己的屁股,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回答也哆哆嗦嗦的。

    “這麼小就不學好?小小年紀就淫人妻女,我讓你不學好!” 唐靈兒說著一錐子猛然紮下。

    “啊!疼啊!師姐,我錯了。”柳壽兒慘叫一聲,感覺自己小屁股上傳來無法忍受的刺痛感。

    唐靈兒也不理他,用一張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墨裏沾了一下墨汁,然後又問道:“老實給我交待已經多長時間了?”

    “什麼多長時間了?”柳壽兒不解。

    “真不明白?好,我讓你給我裝傻!”唐靈兒又狠狠刺下一錐子。

    “啊!師姐,我明白了,明白了,已經一個月了。”柳壽兒趕緊如實交待。

    “什麼?已經這麼久了?”一聽自己敬愛的娘親已經同這淫賊整整偷情了一個月唐靈兒心痛的要滴血。她猛然想起一個月前爹爹唐忠好像還在自己麵前提起過這個該死的壽兒,還誇他什麼:踏實肯幹。又有一門手藝傍身,是個有為的好小夥子。現在想來爹爹真是太可悲了,自己的嬌妻都被這小淫賊給睡了還在幫他介紹自己的女兒?難道他想連自己這個女兒也奉送給這個小淫賊嗎?爹爹真是太糊塗了。

    唐靈兒越想越氣,迅速地用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墨裏沾了一下墨汁,又狠狠刺下一錐子,道:“你這個小騙子,還真是會騙人,連我爹都被你蒙蔽了。老實說吧,還騙過誰?肯定不止騙了我娘親一個女人吧?”

    “啊!疼啊!師姐,我沒騙羚姐啊,我們隻是在一起修煉一門雙修功法,修煉了這功法能迅速地提升修為,比咱們宗門的道神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啊!你難道沒看出來羚姐最近突破到凝氣五層了嗎?那就是同我雙修的結果啊。”

    “你放屁!你快收起你這套騙人的把戲吧,我可不像我娘親那麼好騙。”說著唐靈兒又重複著擦血、沾墨的動作,又狠狠的給壽兒小屁股上來了一錐子。

    “疼啊!師姐,我沒騙你啊,不信你可以問問羚姐嘛。還有你可以問問鍾師兄,我以前剛到靈獸穀時才凝氣三層,才短短三年我現在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了。我可隻是個四靈根的雜靈根資質,你覺得僅憑咱們宗門的道神決我能修煉這麼快嗎?” 壽兒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被錐刺的折磨,真是疼的無法忍受了,不得不向唐靈兒解釋,意圖讓她放過自己。

    “什麼?你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了?我聽鍾師兄說過你好像是比我們晚入門好幾年啊。”唐靈兒這次是真的被驚到了,再想到自己苦修這麼多年了還一直停留在凝氣六層不由臉色一暗,心下戚戚焉。

    “是啊,師姐,我的確是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了,不信你可以問問鍾師兄。”壽兒知道修為低於自己的唐靈兒是無法查探到自己修為的,於是建議道。

    唐靈兒思索片刻,不久狡黠一笑道:“哼!問什麼問,把你修煉的那部雙修功法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壽兒猶豫道。

    “不願意是吧?” 唐靈兒馬上又重複著擦血、沾墨的動作,又狠狠的給壽兒小屁股上來了一錐子。

    “啊!願意願意,師姐別再紮我了,我這就給您取出來。”壽兒說著從懷中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塊玉片,遞給了得意洋洋的唐靈兒手裏。

    柳壽兒暗自慶幸自己早有準備:自從上次在紫雪要挾下不得不獻上這部天級功法本源真經被她拓印後,壽兒吃一塹長一智,為防止以後再發生這種迫不得已獻寶的事,他自己也拓印了好幾份玉片,不過這幾份玉片上的修煉功法內容都是被他特意改動過的。隻有那普賢真君在功法前的贈言他隻字未改,因為那一大段頗為唬人,定讓人對此假功法深信不疑。

    唐靈兒自是不知,她用心神探入玉片,開始仔細閱讀,首先就看到了普賢真君的那一大段贈言。

    當她看到這部本源真經居然是一部天級功法後心下大震!天級功法啊?這隻是傳說中才有的功法吧?

    當她繼續下看知道此天級功法居然是兩千多年前羽化飛升的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所留時更是心驚肉跳。

    當唐靈兒看到普賢真君斷言“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時她內心也莫名產生了共鳴。

    唐靈兒自修真以來一直被灌輸的那套修真世界觀徹底被動搖了:現在宗門那套斷情絕欲的修真理念為何幾千年來都沒有成功飛升成仙過一位修士?而人家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卻怎麼靠著這套天級雙修功法雙雙羽化飛升了呢?

    答案不言自明,那就是: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

    再想到自己苦修這麼多年宗門的破功法道神決居然至今都沒有突破凝氣六層,不由她中憤憤:“跟人家這天級功法一比,宗門的那道神決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存在。”

    唐靈兒默默地想:“如今要想靠修煉宗門的破功法道神決看來是根本就無出頭之日了,唯有修煉這部本源真經才能修得大道,羽化飛仙。”

    唐靈兒漸漸產生了要改修這本源真經的念頭,可當她看到下方兩行晦澀文字後就皺起了秀眉。那兩行文字的大致意思是:“欲煉此功先煉其體。需先將其體修煉為‘欲體’。要成‘欲體’需吞食煉化世間致淫靈獸:龍、蛟亦或蛇,其中之一的妖丹即可成。”

    看到這裏唐靈兒疑惑地看向柳壽兒:“小淫賊,你修煉成‘欲體’了嗎?”

    “回師姐,練成了。”柳壽兒如實道。

    “啊?怎麼可能?那致淫妖獸妖丹你得到了?”唐靈兒驚訝道。

    “是,……”於是壽兒便挑挑揀揀地把他得到妖丹的經過簡單扼要的跟唐靈兒講了一遍。

    “你這家夥還真是好運氣呢。那名築基修士身上可有其他寶貝?”唐靈兒道。

    “沒有什麼了,就些他們宗門的邪修功法,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藥,我也不敢瞎吃。”柳壽兒警惕道,他知道羅羚貪財,生怕她女兒也繼承了她的秉性所以有所隱瞞。

    “沒有法寶、靈石嗎?”唐靈兒又問。

    “法寶倒是沒有,隻有一把法器,靈石也沒多少。”柳壽兒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唯唯諾諾道。

    “法器?築基修士的法器應該不錯吧?拿出來看看。”唐靈兒明顯眼神一亮道。

    柳壽兒隻好把那把已經在羅羚麵前暴露過的極品法器赤火刃取了出來,遞給了唐靈兒。

    唐靈兒接過那把赤火刃來,愛不釋手地上下撫摸著,她又問:“這是什麼品階的法器?”

    “極品法器。”柳壽兒如實回答道。

    “什麼?極品法器?太好了,我以後正打算跟娘親一起去獵殺妖獸呢,就缺把好法器了。不錯,這把剛剛好。”唐靈兒得意道,說著她毫不客氣地把那把赤火刃收進了她自己的儲物袋中。

    “師姐,你……你怎麼能這樣?”柳壽兒氣道。

    “怎麼?你居然還不舍得這不義之財?你已經得到了四級妖蛇的妖丹,還不舍得這破法器嗎?我娘親被你占了這麼大的便宜怎麼算?你說……我娘親這虧就白吃了?”唐靈兒越說越氣,竟又用秘銀飛錐沾墨狠狠地在壽兒小屁股上刺了一錐子。

    “啊!好了,好了,師姐是我錯了,那把赤火刃我送你了,就當做是賠罪好了。” 柳壽兒慘叫一聲,隻好忍痛割愛了。

    “哼!不行,我娘親的清白就這麼被你給毀了,你就想用這麼把破劍補償就算了?你身上還有靈石、丹藥嗎?都給我拿出來。”唐靈兒霸道說著,又用秘銀飛錐沾墨打算再給壽兒屁股上來一下。

    “有有,師姐我這就給你。別紮了,別紮我了。”柳壽兒趕緊從懷裏掏出二百多塊下品靈石,還有一瓶宗門每月發放的凝靈丹。

    唐靈兒一把搶過來,仔細數起靈石來。

    “二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顆凝靈丹?還湊活吧,這次我就饒了你。”唐靈兒把靈石、丹藥揣進儲物袋中這才得意道。

    “那謝謝師姐了,我可以穿上褲子起來了嗎?”柳壽兒憋屈道。

    “不行,再等等,你現在死罪已免,活罪難饒,我要把要刺的字刺完你才能起來。”唐靈兒狠狠道。

    “什麼?刺字?師姐,你在我屁股上刺的什麼啊?你沾上哪符墨刺字在我屁股上以後就很難去掉了啊。”柳壽兒悲憤道。

    “嘻嘻!就是要讓你一輩子去不掉,我要在你左右屁股上分別刺上‘淫賊’兩字。”唐靈兒得意笑道。

    “別啊,師姐,你刺上那兩個字以後還叫我怎麼見人啊?”柳壽兒驚叫。

    “哦?你還知道見不得人啊?可你幹的不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嗎?要不換換?給你刺到臉上?”唐靈兒惡狠狠道。

    “不不不,師姐,那你還是刺到屁股上吧。不過你能不能輕點兒?” 柳壽兒討饒道。

    “可以,念在你還算識趣,補償了部分我娘親的損失,我可以盡量輕點給你刺……”

    ……

    一刻鍾後柳壽兒奔馳在去坊市的路上,屁股上不時傳來一陣陣刺痛,他忍不住扭頭看向聚唐村方向,狠狠罵道:“唐靈兒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咱們走著瞧!真是個心狠手辣,又貪財的女人,鍾師兄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呢?真是眼瞎了。”

    想起屁股上被刻上的那兩個羞辱的:“淫賊”二字,再想起被唐靈兒敲詐的那把極品法器赤火刃、二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顆凝靈丹,壽兒心頭一陣陣心痛。

    “唉,這兩日怎麼這麼倒黴呢?以後這種有家室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能再碰了。”
2018-10-30 19:5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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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驚喜連連

雖然被唐靈兒敲詐了一筆,可柳壽兒其實並不是太在意。柳壽兒現在最惦記的還是那‘美顏回春丹’的售賣情況,畢竟不出兩個月那丹師商會的丹藥拍賣大會就要舉行了,可他給爺爺、奶奶、父母購買上品益壽丹的那筆巨額靈石至今都還沒有著落,他怎能不急?與自己的親人相比其他的事對他來說並不是太重要。所以他著急去一趟坊市的玉女閣要親眼看看到底為什麼自己的‘美顏回春丹’賣不出去?沒什麼同樣價格的養顏丹卻那麼暢銷?明明自己‘煉製’的這‘美顏回春丹’比那養顏丹效果要好的多,可偏偏賣不出去到底是怎麼回事?

    半個時辰後柳壽兒飛馳到坊市邊的密林裏開始易容化妝成白發老修士,他打算去玉女閣查探一番,順便再采買幾顆中品清心丹,用來‘煉製’美顏回春丹。他剛剛易容好,就聽到腰間的中品傳訊玉符“嗡嗡”作響,輸入真氣接聽,是羅玲關切的聲音:“喂,壽兒,聽到了嗎?你沒事兒吧?”

    壽兒馬上回複:“羚姐,放心吧,我沒事兒。”

    羅玲又道:“唉,靈兒這孩子回來就跟我炫耀說:她在你屁股上刺了字?疼不疼啊?”

    “不疼不疼,咱們苦修之人皮肉都是鋼筋鐵骨,韌度豈是凡人可比?雖然我表麵上叫的淒慘無比,可其實那是故意叫給靈兒姐聽的,她聽到我叫得越慘她就越開心解恨。其實那尖尖的錐尖就跟細針差不多,紮在屁股上沒那麼疼的。” 壽兒連忙解釋。

    “壽兒,讓你受苦了。靈兒在氣頭上做的確實太過分了,你不會怨恨她吧?”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恨靈兒姐呢?畢竟我有錯在先。再說了我姐小時候也經常打我,不知怎的我覺得靈兒姐特別像我姐,感覺特別的親切,她紮我時其實也是留了手的,我能覺得出來,她並沒有下狠手。不瞞你說:靈兒姐紮我時我就想起了小時候的姐姐,唉,我已經好多年沒見過我姐姐了,好想她啊……”

    “哦?你在俗世還有個姐姐?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起過?你這個小騙子,騙的我好苦,還說什麼是個散修?搞了半天你也是道神宗的弟子啊?”

    “嘿嘿,那時候不是剛剛認識你嗎?經常聽人說坊市裏爾虞我詐,所以我當時買你符紙時不可能什麼都告訴你的嘛。”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在俗世的家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家你可是天天來的,你不會連你家在什麼地方都不告訴我吧?”

    “我家在柳家堡。”

    “柳家堡?我知道的,太遠了好幾百裏地呢,我有個表姐就嫁到柳家堡去了。你父母叫什麼名字?也許我表姐認識呢。”

    “我爹叫柳天佑,我娘親叫周箐。”

    “你說什麼?你娘親叫周箐?” 傳訊玉符那頭傳來羅玲驚訝無比的聲音。

    “對啊,怎麼了?”壽兒對羅玲如此吃驚感到不解,心想難道羚姐會認識娘親不成?

    “壽兒,你……你外婆家在什麼地方?”

    “久福鎮啊。”

    “久福鎮?那你外婆姓什麼?”羅玲追問的越來越急促。

    “我外婆好像姓洛吧?”

    “你外公是不是久福鎮的周員外?”

    “是啊。羚姐難道我娘親你認識?”壽兒聽羅羚的口氣好像對外婆家很熟悉的樣子,於是問了一句。

    “真是作孽啊!壽兒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你娘親就是我剛剛提起的表姐啊,你外婆就是我姨娘啊。”

    “啊?這……真的假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壽兒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吃驚不小,不過聽羅羚的口氣絕非妄言,壽兒小時候隱約也聽娘親念叨過自己有個表姨嫁到了很遠的地方,當時兩家離得太遠也沒怎麼來往過,自己那時候又太小也就沒有太記在心裏了。

    “該死的小壽兒,你瞞得姨娘我好苦,早知道你是表姐的孩子我怎麼可能跟你……唉!我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你娘親啊。”羅羚在傳訊玉符那頭悔恨不已。

    “姨娘?”壽兒對這個新稱謂有些不適應。

    “嗯,雖然是表親,可輩分不能亂,你以後不能再亂喊我羚姐了。以後就叫我姨娘吧。”

    “還是叫您羚姨吧,這樣更親切些。”

    “嗯,也行。小壽兒,你娘親現如今可好?自從她遠嫁到柳家堡後,我都好多年沒見過她了。”

    “娘親?應該還好吧?我也六年多沒見過娘親了。”提起多年不見的最疼自己的娘親壽兒再也忍不住眼角濕潤了,平時刻意壓製的思念之情再也壓製不住,像決堤的洪水般淹沒了他。

    “唉,我就搞不懂你們這些入宗門修仙的修士,隻知道自己修行長生,難道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管不顧了?你看我們家靈兒多好?隔三差五地跑回來看家裏人一次。我說,小壽兒你可別學你們宗門裏那些白眼狼,隻顧自己修仙長生,忘記了自己的父母養育之恩啊。”

    “怎麼會呢?羚姐……不……羚姨,我之所以沒回去,是在一直忙著給娘親、爺爺、奶奶他們買那延壽二十五年的上品益壽丹,隻要那丹藥一到手我就馬上回去一趟……”

    “那還差不多。對了,這事我還得跟靈兒說一聲,以後她就是你表姐了,不能再欺負你了。”

    “表姐?”壽兒腦海裏不禁又想起唐靈兒那嬌俏又蠻橫的樣子:

    又想起被俏麗的唐靈兒一雙柔滑小手撫摸著自己的小白屁股,低頭認真給自己紋字時,壽兒就有種莫名的興奮感。嗅覺異常靈敏的他雖趴蝮在石頭上,可是卻照樣能聞到唐靈兒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處子體香。一邊嗅吸著唐靈兒那處子幽香,一邊感受著唐靈兒那潮熱的呼吸一股股噴到自己敏感的股溝裏,害的壽兒小屁股麻癢難耐的一陣陣夾緊收縮,那種感覺真是好奇妙。漸漸地紋字的疼痛感被那種奇怪的感覺所替代,他不再感覺到疼痛了,反而感覺很刺激,這就是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其實壽兒那日練成‘欲體’出關後第一次在靈獸穀偷看到唐靈兒時就被她的俏麗驚豔到了,當時唐靈兒在鍾師兄麵前偽裝成嬌羞可愛的樣子,又有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材,尤其是那如滿月般渾圓的玉臀當時就對剛剛練成‘欲體’出關滿腦子欲望之火的壽兒產生了致命的誘惑。他記得當時就拿唐靈兒跟自己一直傾心的蘇嫣做了對比,可以說兩個人各有千秋,唐靈兒絲毫不輸給蘇嫣,蘇嫣之所以給他深刻印象也許她是壽兒第一個見到的女修士吧?

    “可惜靈兒姐是我表姐,又是鍾師兄喜歡的人,不然做我的雙修道侶還是很不錯的嘛。”壽兒在心裏胡思亂想著。

    “小壽兒,還有件事我得說你一句,你怎麼到處跟人講:你有天級雙修功法啊?幸虧你是給了靈兒,她還讓我看了。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估計你就活不長了。你不知道人心險惡嗎?尤其是這種天級功法,是要爭破頭的,有些人為了奪這天級功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羅羚又從傳訊玉符中說道。

    “這……靈兒姐又不是外人……”壽兒這才想起自己給了唐靈兒一片假的本源真經玉片,可是如今知道她是自己的表姐了,那是不是給她換回來?給她拓印片真的?可是從本心來講:他是真不願意讓自己的女親戚修煉這種雙修功法,他對這功法的危害可是深有體會的,如果靈兒姐要是變成像自己這樣滿腦子充滿欲念,那可真不是他想看到的情景,所以他決定還是不給她換真的了。

    “你這孩子有時候心眼兒挺多,可關鍵事上卻是個缺心眼兒的,以後千萬不要跟外人說起這天級雙修功法了。”羅羚叮囑道。

    “知道了,羚……羚姨。我以後肯定不跟外人講了。”

    ……

    柳壽兒易容化妝成白發老修士進入了玉女閣,人家這生意還是那麼火爆,一位位女修絡繹不絕,看那道袍的顏色可以判斷出:有古劍門的女修,也有合歡宗的女修,道神宗的女修也有幾位,其他的應該就是小門派的女修了。但這些女修大多圍在定顏丹、養顏丹的櫃台前,而他煉製的那兩瓶‘美顏回春丹’還孤零零地擺放在一旁的櫃台上,有個別女修好奇地圍過來詢問時,負責售賣的玉女閣女修也不知說了句什麼,立刻那詢問之人就露出訝然之色扭頭就走了。

    壽兒好奇那位負責售賣的玉女閣女修到底說了什麼?於是他也走過去,裝作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看了一會兒那‘美顏回春丹’,然後向一旁的售賣女修問道:“道友,這‘美顏回春丹’效果怎麼樣?”

    玉女閣女修瞥了他滿頭白發一眼道:“你是打算給你的道侶買嗎?”

    “是的。”

    “我勸你還是買我們玉女閣的養顏丹吧。那‘美顏回春丹’有不小的副作用。”

    壽兒一聽就火大了,怪不得自己的丹藥賣不出去,原來這負責售賣的玉女閣女修天天在給他拆台,即便是有想買的也被她給嚇跑了。

    “這該怎麼辦?人家的店鋪願意推薦什麼丹藥我又無權管啊,要不找程淼淼說說?可是這種小事恐怕是掌櫃的吩咐這麼做的吧?淼淼好像對店鋪這裏並不太了解啊。” 壽兒苦惱不已。

    “道友,你到底買那種丹藥?”負責售賣的玉女閣女修見這白發蒼蒼的老修士一直站在那裏發呆,於是催問一句。

    “哦,給我來四顆中品清心丹。”壽兒道。

    “中品清心丹?好。”玉女閣女修見這老修士明明盯著‘美顏回春丹’卻開口就要中品清心丹不禁有些愕然。

    壽兒氣鼓鼓地出了玉女閣,拐進兩家店鋪間的一條小巷裏,猶豫著要不要跟程淼淼說說這事。可是總覺得這麼點小事就直接找程長老好像顯得自己也太無能了吧?想來想去還是打算自己想辦法解決此事。說起在這坊市裏經商來他猛然想起了羚姐,不,現在改叫羚姨了。也許她天天跟坊市裏的這些人打交道肯定有什麼好辦法吧?

    於是壽兒用傳訊玉符聯絡羅羚:“羚姨,羚姨,有急事找,聽到請回話。”

    很快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回複來了:“好你個小淫賊,還敢偷偷跟我娘親聯係?聽說你現在改叫我娘親姨娘了?”可是傳來的卻是唐靈兒的聲音。

    同時也能聽到羅羚在一旁的聲音:“靈兒,別胡鬧了,壽兒是你表弟,千真萬確的,快把傳訊玉符給我。他從不給我傳訊的,找我肯定有急事。”

    “不行,先讓他叫我聲姐姐,我才信。”傳訊玉符那頭傳來唐靈兒的聲音。

    “姐,靈兒姐姐。”

    “哼,小淫賊,別給我耍滑頭,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壽兒,什麼事?別理你靈兒姐,她也就是當著你的麵故意氣你的,剛才我告訴她咱們兩家的關係後,她還高興了好一陣子呢。”羅羚解釋道。

    於是壽兒把他煉製‘美顏回春丹’然後如何賣不動,再到後來委托玉女閣代售的事簡單說了一遍,之前瞞著羅羚是因為他覺得羅羚太貪財這種事不能告訴她,可如今不同了,既然對方是自己的長輩親戚那就不一樣了。可以說羅羚就是他在這附近最親近的親人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跟她商量的?

    “好你個小淫賊,居然還賣假丹藥?你可真是太缺德了。”又是唐靈兒插話。

    “靈兒,你懂什麼?別瞎說了。”

    “壽兒啊,沒想到你還瞞著我偷偷幹了這麼大的事?這事你交給我吧,我有辦法。我想了有兩種辦法你自己選:一種是私下找那名玉女閣的女修每賣出去一顆美顏回春丹就許給她十塊下品靈石的好處,這樣她幫你推銷的積極性肯定就高多了。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能不能在她們店鋪裏安排咱們自己的人銷售推廣呢?”羅羚建議道。

    “還是先試試第一種辦法吧。第二種我估計她們不會同意的。”壽兒被羅羚的建議提醒,又恢複了些信心。

    “好,那我吃完午飯就去坊市幫你私下聯絡一下那名玉女閣的女修試試,我就以:受丹藥賣主委托的名義去。反正以後我也被你靈兒姐逼著必須天天在坊市跟你姨夫一起賣符紙,一起回家。吃完午飯你靈兒姐就押著我去坊市了,正好給你幫忙……”羅羚道。

    “娘親,誰逼你了?明明是你自願的嘛。隻要你天天跟爹在一起,我心裏也就踏實了嘛。”

    壽兒:“……”

    ……

    兩天後日上三竿之時,如今已經進入寒冬一月,正是天氣最冷之時,天空又飄飄灑灑地飄落一片片雪花,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刮過,輕易就穿透了道神宗弟子們單薄的道袍。

    在道神宗主峰半山腰符籙閣那一大片院落旁的一塊大石上,端坐著一位一臉頹廢的年輕小修士,他懷裏抱著一名昏睡不醒的約莫三四歲大小的小修士,那小修士頭頂道士冠,身穿小號的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可是這小修士臉上卻是毛茸茸的。就見這名頹廢的年輕修士一邊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著昏睡的‘小修士’,一邊向符籙閣進進出出的鶯鶯燕燕眾女弟子們張望著。

    忽的那名年輕修士腰間的傳訊玉符“嗡嗡”作響,那年輕修士立刻摘下那傳訊玉符接聽,傳來很優雅的女人聲音:“是柳兒道友嗎?我是玉女閣的掌櫃林憐胭,有事找,如果聽到請回複我”

    那名年輕修士很快回複道:“是我。林掌櫃有何指教?”這年輕修士明明是位男修可傳出的聲音卻是女子的聲音。

    “柳兒道友,是這樣,你上次讓我們店代賣的那兩顆‘美顏回春丹’已經賣完了,你是否方便再送過來幾顆?”

    “好,這次你們要幾顆?”

    “這次送四顆吧,怎樣?你手頭有那麼多嗎?”

    “有,您稍等,我半個時辰內就給你們送過去。”

    “好,那辛苦你了。”

    等傳訊完畢,那名年輕修士一下子就把懷裏的三四歲小修士不知扔到了哪裏,不見了蹤影。然後他激動地站起身來衝著後山吼道:“哈哈哈!終於開張了!看來羚姨的辦法果然奏效了。”

    原來這名修士正是柳壽兒,已經整整兩白天沒有雙修過的他,本來已經難熬到無精打采,上午從紫雪手裏接過小淫猴後就一直端坐在這大石上望著符籙閣裏進進出出的環肥燕瘦踅摸著合適的雙修女道侶。可沒成想倒黴了好幾天的他終於時來運轉了。

    ‘美顏回春丹’賣出去了,而且這次玉女閣又加倍了代賣數量。四顆‘美顏回春丹’那就是兩千四百顆下品靈石啊!

    ……

    半個時辰後一身藕色裙裝的‘柳兒’出現在了玉女閣店鋪裏,她掃視了一圈店鋪裏也沒有看到女掌櫃林憐胭的身影,於是就問那名負責售賣的玉女閣女修:“這位道友,不知林掌櫃可在?”

    “你找林掌櫃何事?”

    “我是那‘美顏回春丹’的貨主,剛剛林掌櫃通知我補貨……”

    “哦,原來是你啊。你的丹藥我可是幫你買完了,咳咳咳!”說著那名女修竟不停地向柳兒眨眼睛示意。

    柳兒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馬上從懷裏掏出二十塊下品靈石,然後偷偷塞給了那名女修。

    “咳咳咳,我們林掌櫃在二樓呢,我去幫你叫一下哈,你稍等。”說著這名玉女閣女修一蹦一跳地上樓去了。

    ……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柳兒’懷揣著剛剛到手的兩千四百塊下品靈石意氣風發地走出了玉女閣。門外鵝毛大雪紛飛可依然擋不住他一往直前的氣勢。

第六十二章 又一章

    三日後午時,壽兒躲在施鏡花房內的梳妝台上煉製符籙,施鏡花夫婦二人白天都在膳堂忙碌,根本不回這小院裏來,所以壽兒就鳩占鵲巢在此安心煉製符籙。這院子四周高牆環繞,四下寂靜無聲,倒真是個安心煉製符籙的好地方。

    壽兒之所以又煉製起了符籙是由於他已經不能再與羚姨雙修了,於是整個白天都閑來無事,修煉吧?他又心浮氣躁,無心吐納天地靈氣。於是從前天起他就把白天的時間全部用在了煉製符籙上了。這煉製符籙需要精神的高度集中,落筆不能有一絲的遲疑、頓挫,否則將前功盡棄,符籙變成廢紙一張。潛心煉製符籙後壽兒發現之前不能與美人雙修而帶給他的心神不寧感漸漸被平靜遺忘,看來這煉製符籙還真是一磨礪心性的好辦法。由於壽兒平時一直堅持每天煉製符籙一個時辰,所以他的手感、熟練度並沒有遺忘,反而成功率在不斷地上升。他最熟悉的低級中階冰盾符,低級中階火球符成功率都已超過七成。

    前幾日因為被唐靈兒用了中階隱身符偷襲,壽兒一絲都沒有察覺道,所以他又開始對這中階隱身符感興趣了,壽兒心想:如果我穿了隱身鬥篷再在身上拍上這中階隱身符,這麼一來是不是連築基境的修士也不會用神識發現我了?

    昨日壽兒還特意從符籙閣親傳弟子紫雪手裏花十塊下品靈石買了一張中階隱身符,又從坊市一家老字號商鋪花六塊下品靈石買了一張中階隱身符,他把兩張符籙並排放在一起對比,臨摹、研究。想找出道神宗符籙閣的隱身符強在哪裏?

    在外行人看來亂糟糟一團麻的符籙符文,在壽兒眼裏就看出了分別不同的幾個小型法陣出來:這小小的符紙上有敝息法陣、有隱匿法陣、靈幻法陣、引靈陣。當然這中階隱身符最主要的還是其中的隱匿法陣和敝息法陣,這兩個法陣也最是繁複。

    壽兒通過對這兩張符籙的比對發現:道神宗符籙閣的隱身符跟在坊市裏買的那張符籙的主要區別就在那隱匿法陣和敝息法陣上,道神宗的這兩個法陣符紋明顯比另一張的更複雜些,多了最少三個符劃紋路。而其他兩個靈幻法陣、引靈陣則大同小異基本相同了,尤其是那引靈陣跟壽兒自己煉製的最熟悉的兩種符籙一模一樣,畢竟同出一門。

    壽兒認真研究過符文的每一個細節之後,找到了關鍵點,於是就先在一張草紙上比對著道神宗符籙閣的那張隱身符上的隱匿法陣和敝息法陣不斷臨摹、繪製。壽兒在煉製符籙方麵可是下過苦功的,所以一個陌生的符籙法陣現在他臨摹起來要比之前要輕鬆的多。經過整整一天的不斷臨摹、熟悉,如今他已經可以比較順暢的在草紙上畫出兩個隱匿法陣和敝息法陣了,下一步就是再在草紙上一次性的把四個法陣同時畫上去。

    壽兒心無雜念的在草紙上一筆一劃地書畫著一個個法陣符文,他眼神極其專注,每個筆畫動作都是精確無比……忽的腰間的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嚇得畫符入神他手頭一頓,立刻草紙符文上出現一個頓點,如果要真的是在符紙上煉製符籙的話,那麼這張符也就廢了。

    壽兒沒好氣地摘下腰間傳訊玉符輸入真氣接聽,那玉符上傳來很優雅一個女人的聲音:“是柳兒道友嗎?我是玉女閣的掌櫃林憐胭,如果聽到請回複我”

    壽兒一聽是玉女閣的掌櫃,馬上收起了不耐心情,很快學著娘親的口音回複道:“是我。林掌櫃有何指教?”

    “柳兒道友,你三天前送過來的那四顆‘美顏回春丹’又賣完了,你是否方便再送過來幾顆?”

    “啊?這麼快就賣完了?好好,我馬上給你們送過去,不過這次你們要幾顆?”

    “還是四顆吧,怎樣?你手頭有那麼多嗎?”

    “有,您稍等,我半個時辰內就給你們送過去。”

    “好,那辛苦你了。”

    結束傳訊,壽兒心中暢美。這次僅僅用了三天就賣出去了四顆‘美顏回春丹’又是兩千四百顆下品靈石入賬。看來羚姨的這個給玉女閣女修好處的主意還是真好用。

    壽兒不再多想趕緊把梳妝台上的符紙等一應雜物收好,披上隱身鬥篷就鑽出了施鏡花家的小院子。

    半個時辰後一身藕色裙裝的‘柳兒’出現在了玉女閣店鋪裏,同上次一樣,她偷偷塞給那名售賣的玉女閣女修四十塊下品靈石,然後又把新送來的四顆‘美顏回春丹’交給玉女閣的掌櫃林憐胭,再從她手中收取兩千四百顆下品靈石。

    ‘柳兒’懷揣著剛剛到手的兩千四百塊下品靈石昂首走出了玉女閣。她拐進小巷裏又取出那一袋靈石,拍著手中沉甸甸的靈石袋子,“她”得意感歎:“唉,辛辛苦苦煉製了三天符籙煉製了幾十張,刨去分給羚姨的算下來也就能賺幾十塊下品靈石而已。可‘煉製’這美顏回春丹就簡單多了,隻要那神秘油脂足夠,我用不了半個時辰就能‘煉製’幾十顆。三天就賺了兩千多塊下品靈石。果然還是專做女修的生意好賺啊。古往今來都傳聞:劫道的不如賣藥的,看來果真如此啊。照如此速度賣下去,到二月初,攢夠給爺爺、奶奶、爹娘買那上品益壽丹的一萬多下品靈石應該不成問題了。”

    正所謂溫飽思淫欲,壽兒如今收入了大把的靈石,自覺家裏親人們的上品益壽丹也有了著落,於是被壓製了幾日不能白日雙修的體內欲火就熊熊升騰起來。幾日不與羚姨繾綣纏綿不免有些想念,於是他想去偷偷看看羚姨。這兩日與羚姨傳訊玉符聯係過一次,說是羚姨每日裏跟姨夫——唐忠(現在改叫姨夫了)一起去坊市賣符紙,符籙,收攤後就一起回家,唐靈兒要求兩人必須形影不離。

    ‘柳兒’向散修擺攤區踱去,不久就來到了這一大片散修擺攤區域,她抬頭向羚姨的攤位望去,卻隻見姨夫唐忠一人在守著攤位唯獨不見羚姨。

    壽兒心下一喜,心想:“羚姨是不是提前回家了?我正好用傳訊玉符聯絡一下,如果真是她自己在家……嘿嘿,好想去看望她一下。”

    壽兒躲到一偏僻角落用傳訊玉符輸入真氣,留言:“羚姨,羚姨,你在哪裏?”

    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很快傳來回話:“好你個小淫賊,又被我抓到偷偷聯係我娘親,你說怎麼辦吧?”回話的居然又是唐靈兒表姐,壽兒一陣頭疼。

    玉符裏同時傳出羚姨在旁邊的聲音:“靈兒,別胡鬧了,快給我傳訊玉符,壽兒找我肯定有事。”

    “不行,我替你問他。”唐靈兒拒絕道。

    “小淫賊說吧,找我娘親什麼事?”

    壽兒一看唐靈兒跟羚姨在一起,不好多說什麼,便隻好道:“我這三天煉製了幾十張中階符籙,不知羚姨在哪裏,我想給她送過去。”

    “這好辦啊,你直接給我爹吧,他就在坊市擺攤呢。”唐靈兒顯然不想給壽兒絲毫見到羅羚的機會。

    “哦,那好吧。靈兒姐,你們在做什麼啊?”壽兒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嘻嘻,不告訴你。”唐靈兒死活不說。

    一旁的羚姨聽到後卻是喊道:“壽兒,我們在袁野嶺與一名散修組隊獵殺二級妖獸赤角妖羊呢,你來不?”

    “娘親,你幹什麼?不許他來。”唐靈兒立刻不滿道。

    “羚姨,我還有事就不去了。”壽兒也是個自尊心很強之人,看靈兒表姐一直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接近羚姨,他還怎麼好意思湊過去找不自在?

    “靈兒,你看你,壽兒是你表弟,比你還小一歲,你怎麼就不知道多照顧照顧他呢?”羚姨顯然是聽出壽兒的失落之情,立刻責怪唐靈兒道。

    壽兒把傳訊玉符收好,站在坊市的角落望著坊市裏匆匆而過的一位位修士,卻感到內心無比的孤獨。好不容易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自己的一門遠親,卻由於種種原因不得親近,這種被迫疏離的感覺好令人難受。

    “ 剛到午飯時間我去做什麼呢?還是回去畫符?不,都畫了整整三天了,煩死了。既然現在已經可以穩賺大把靈石了,就沒必要那麼辛苦地去煉製符籙了,反正也賺不了多少靈石。哪去幹什麼呢?……其實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找一位真正的雙修道侶。像現在這樣隻是每天晚上找鏡花師姐鬼鬼祟祟地雙修一晚,終不長久。”壽兒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壽兒其實這幾天一直都在思考這個雙修道侶問題,他思前想後都覺得在道神宗自家宗門內找雙修道侶及其危險,一旦被宗門執法堂發現自己在修煉邪修功法,很可能被執法堂抓住嚴懲,聽說這種偷偷修煉邪修功法的最輕也要廢掉丹田,逐出師門。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一個廢人了,壽兒隻是想想都冷汗涔涔。

    “最好是在外麵尋找到一名雙修道侶,那樣就不怕被宗門執法堂發現了。找女散修?或者修仙家族中的女修?”

    “其實,程淼淼就挺好,可惜她二姐太厲害了,萬一被她抓住我小命不保。”壽兒嘟囔著。

    “去哪裏尋找合適的女散修呢?要不,我也去坊市發布任務的那裏碰碰運氣?說不得能碰到一位不錯的女散修發布任務呢?”想到這裏壽兒易容的柳兒就向著坊市西頭任務區走去。

    在坊市裏一直往西走了有一陣子在一排商鋪中有一間店鋪外擠滿了各色修士,有男有女。那麵長牆上貼滿了各種告示。也有不少男女散修直接站在旁邊手舉著木牌,上麵寫著組隊要求。

    壽兒是有的放矢而來的,所以他並不看那些木牌上的內容,而是用一雙目光掃過一個個舉牌的散修,隻要是女修舉牌的他都上下打量一番。可惜這一大群散修裏隻有五位女修,而其中三位一看就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修了,估計已有道侶,有了羚姨的教訓壽兒發誓再也不找這種有道侶的女修雙修了,剩下的兩位年齡小一些的女修就太好選了,因為其中一名穿月牙白色長裙的少女明顯要比另一位清麗秀美許多,那名女修柔柔美美的讓壽兒不禁心生憐愛之心。可是那名女修身邊已經圍了幾名男修不知在說著什麼。

    ‘柳兒’趕快走過去抬頭看那柔美女修舉著的木牌,上寫:“黑風裂穀獵殺一級妖獸炎炙鹿,求一名凝氣五層左右女修道友結伴前往,男修勿擾,有意者請預留氣息符紙片。”

    原來隻是獵殺一級妖獸,而且對組隊的女修要求也不高,隻要凝氣五層就可以,‘柳兒’完全沒問題。心中有了底,‘柳兒’這次才認真打量起這名女修的容貌來:她看上去皮膚白嫩滑膩年紀估計連二十都不到,她容顏清麗,可以說她的氣質容貌頗有點像自己傾心的蘇嫣,隻是她身材更高挑一些,不過胸前那對小何剛露尖尖角的淑乳顯然沒法跟羚姨相比,明顯比羚姨的小了一號。香臀倒是挺翹,腿也更修長一些。此時她被幾名男修圍著一臉的羞澀。‘柳兒’擠過去細聽哪幾名男修在嚷嚷些什麼。

    就見一名男修雙眼貪婪地在這名女修身上不斷掃視著,然後道:“這位道友,怎麼不要男修呢?你看看我凝氣七層,獵殺幾隻一級妖獸炎炙鹿那可是手到擒來。怎樣?再考慮考慮吧?”

    另一位男修也是一副饞貓見到腥的樣子,急切道:“道友道友,我有把中品法器飛劍,獵殺幾隻一級妖獸不在話下,你看怎樣?不要鑽牛角尖非要找女修了,其實我這個人很老實的,就是咱們一起組隊也不會對你怎樣的。”

    還有一位頗為俊朗的男修自信道:“這位女道友,在下知道你對男修士有所顧忌才出此下策,可以體諒,不過在下是秦氏族人,我族人向來以浩然正氣盛名遠播,你大可不必有所顧慮。”

    ……

    ‘柳兒’一看這幾人圍著那名柔美女修你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於是趕緊用女聲在人群外高聲道:“這位妹妹,你的條件我都達到了,可否與我結伴前往?”

    那名被圍女修聽到有女修的聲音,眼神一亮,抬頭向‘柳兒’看來,她上下端詳了好一陣子‘柳兒’然後展顏一笑,道:“可以,這位姐姐那咱們走吧。”

    這女修一笑真個是笑顏如花,頓時周圍幾名男修連同‘柳兒’均是神情一滯。

    很快那名柔美女修把木牌一收,就擠過人群,走到 ‘柳兒’身邊,羞澀一笑道:“這位姐姐隨我來。”

    “好好好。” ‘柳兒’靈敏的嗅覺立刻就聞到這名柔美女修身上傳來的處子清香。經過這麼久在女人堆裏廝混,壽兒靈敏的嗅覺早已能分辨出處女的氣味。

    ‘柳兒’在一眾男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注視下,屁顛屁顛地跟上那名柔美女修向坊市外走去: “嘿嘿嘿,還是個沒開苞的。這下終於可以嚐嚐鮮了。說實話,到現在還不知這開苞是何滋味呢。”

第六十三章 曉妮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一出了坊市,‘柳兒’就連忙問那名柔美女修。

    “曉妮,姐姐你呢?”柔美女修反問。

    “柳兒。”

    “哦,柳兒姐姐你有二十多歲了吧?”曉妮問。

    “嗯,二十六歲了。你多大了?”

    “十八歲了。姐姐你現在修為幾何?”曉妮又問。

    “凝氣六層。”‘柳兒’故意隱瞞了一層修為,跟陌生人第一次打交道還是低調有所保留的好。

    “果然比我修為高,我剛才就感覺出來了。”曉妮道。

    ‘柳兒’跟著曉妮出了坊市後見她一直往北用輕身術飛馳,心下有些不安,因為往北三百多裏是合歡宗的勢力範圍,道神宗的弟子一般獵殺妖獸是不願意往北麵去的,因為擔心遇到合歡宗的邪修。於是‘柳兒’不得不開口問道:“曉妮妹妹,那黑風裂穀還有多遠?”

    “不遠了,也有幾十裏就到了。柳兒姐姐你沒有去過黑風裂穀?”

    “沒有。”

    ‘柳兒’雖修為比曉妮高,可她偏偏跟在曉妮身後,用一雙眼睛不停地端詳著這位柔美女修,他是以審視道侶的標準來端詳的。看著這位長發飄飄的高挑美女那蹁躚飛躍的身影‘柳兒’甚為滿意。

    “這曉妮寡言少語,性格溫柔含蓄,不似唐靈兒那般刁蠻,深得吾心。容貌身材都還不錯,尤其是氣質跟蘇嫣姐有幾分相像。隻是……奶子小了些,日後經我千揉萬摸不知可否能變大?以後多多聯絡看看她人品如何吧,要是人也不錯的話……就可以收為道侶了。”壽兒在心中算計著。

    ‘柳兒’一直在默默觀察著自己未來的道侶曉妮,越看心中越發喜歡,不過她的修為實在是不敢恭維。因為‘柳兒’發現這曉妮用輕身術飛馳出三十多裏後就停下來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枚淺綠色丹丸放入口中,恢複枯竭的靈力。壽兒在坊市也擺攤過將近一個月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那綠色丹丸正是複靈丹,是所有窮困的低階散修恢複靈力的必備消耗品,因為便宜實用,比直接手握靈石吸收要節省很多。不過是藥三分毒,用這種複靈丹恢複靈力肯定會在體內遺留丹毒,同時恢複效果肯定也不如直接用靈石恢複。

    ‘柳兒’一看親近的時機到了,馬上一個縱身躍過來,從懷裏取出兩顆下品靈石來,一把握住曉妮的滑膩小手把靈石塞給她,道:“用靈石恢複靈力吧。聽說這複靈丹服用久了,丹毒會漸漸滲入心脈,一入心脈那丹毒就很難再排出體外了。”

    “這……我不能要,我也有靈石。”曉妮又把靈石還給了‘柳兒’,窮散修有窮散修的誌氣。

    “不貪財,心性不錯,我越來越喜歡她了。”‘柳兒’雖被拒絕可心裏卻是欣慰的。

    越往北飛縱,漸漸地山嶺越來越高聳,妖獸也開始漸漸多了起來,曉妮顯然對這一帶十分熟悉,她領著‘柳兒’左轉右轉,說是在躲避二級妖獸的領地,她修為太低顯然不敢招惹二級妖獸。

    “曉妮,還有多遠才能到那黑風裂穀?我擔心再往北會碰到合歡宗的邪修。”‘柳兒’眼看曉妮領著他往北飛馳有近百裏了,還不見曉妮有停下來的意思,於是急忙問詢道。

    “快了,馬上就到。柳兒姐姐你好像對合歡宗的修士很懼怕?你跟合歡宗的修士打過交道嗎?”

    “也談不上懼怕,隻是正派修士好像都不願與之為伍。”‘柳兒’解釋道。

    兩人又飛馳了約莫十幾裏終於在一座山高萬仞的黑色山崖下停了下來,曉妮指著高聳入雲的山崖中間一道寬不足一丈的大裂縫道:“柳兒姐姐,這就是黑風裂穀了,咱們進去吧。”

    “好,不過這麼窄的裂穀會有一級妖獸炎炙鹿?照理說炎炙鹿不應該是奔馳在森林裏嗎?”‘柳兒’疑惑道。

    “嗬嗬,這隻是入口,所以窄了一些,再往裏麵就漸漸寬了,裂穀的裏麵有一片盆穀地,裏麵有樹林,所以也有不少的炎炙鹿。要不是這麼隱蔽它們早就被別的修士獵殺了,哪裏輪得到我們?”曉妮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那咱們快些進去吧,天色已經不早了。”

    “好,隨我來。”曉妮率先衝進了裂縫中。

    “嗚……嗚”一衝進這深邃的裂穀之中一陣陣北風就怪叫著呼嘯而來,把兩人的衣袍吹的獵獵作響。

    曉妮的月牙白色長裙被狂風一陣鼓蕩有那麼一瞬間竟把她的長裙裙擺掀起,頓時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來,甚至露出了包裹著挺翹雪臀的乳白色小褻褲,這下可讓緊跟在她身後的‘柳兒’大飽了眼福,眼睛緊緊盯住那一隆渾圓挺翹的香臀,隱隱可以看到褻褲緊緊勒進去的深邃雪股, 曉妮粉臉一紅立刻用手重新壓下裙子,埋頭緊走。

    “小屁股比翹臀小美女程淼淼也不遑多讓嘛。是不是處女的屁股都這般挺翹?”‘柳兒’還在回味著剛剛的那一抹春色。

    大約在裂穀中頂風前行了二裏多就見前方裂穀出現一道向左拐的急彎,看不見去路隻能看到遮擋的萬仞石壁。

    “到了,就在這裏吧。”曉妮突然道,並停住了身形。

    ‘柳兒’立刻也停住身子,舉目四望卻見除了四周的高聳山崖根本不見一隻炎炙鹿啊,連毛都沒有嘛,於是疑惑道: “這?什麼也沒有啊?”

    “別急,前麵一拐彎就到了我說的那個大山穀盆地,哪裏地勢太開闊不利於我們捕殺炎炙鹿,我打算把它們引到這窄穀中來獵殺。這裏四周空間狹小,這樣它們就不容易躲避咱們的攻擊了。”曉妮自信道,同時嘴角露出了少有的得意笑容。

    “可是怎麼引?你衝進去把它們引過來?要是這樣的話,還是我來吧,你修為低,千萬別受傷。”‘柳兒’關心道。

    “嗬嗬,謝謝柳兒姐姐的好意了,不過不用那麼費事,我有好辦法,你且看這個。”曉妮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粉色小球。

    “這是?……”‘柳兒’不認識這是何物,於是等待曉妮解答。

    “這是能吸引炎炙鹿的香料球,我拋到前方待香料球炸開那炎炙鹿就會循著氣味自動找來,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怎樣?‘柳兒’姐姐我的辦法不錯吧?”曉妮得意道。

    “不錯不錯,如此這般我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不過,這香料球果真有這般奇效嗎?”

    “那是當然,效果如何一會兒你就會親身體驗到了,嗬嗬。對了,這香料對修士氣血甚為滋補,一會兒炸開後姐姐最好沉下心來打坐多多吸收一些。”曉妮懇切道。

    “哦?還有此功效?那太好了,我這就準備好打坐吸收。”‘柳兒’喜道,他高興的並不是能吸收這滋補氣血的香料,而是對曉妮處處為人著想的善良品格而高興,有這樣善良的女人做自己的道侶,夫複何求?

    曉妮不再多言將手中香料球向前方不遠處拋去,嬌斥一聲:“開!”

    “轟”的一聲那拳頭大小的香料球轟然炸開,頓時鋪天蓋地的粉色迷霧籠罩了一大片狹小的裂縫,那迷霧被峽穀的北風一吹很快就衝了過來。

    “柳兒姐姐快閉上眼睛,心無雜念地打坐吸收吧。機會難得啊!”曉妮狡黠笑著提醒道。

    “好,謝謝曉妮妹妹了。”‘柳兒’說著就盤膝打坐,閉眼、靜心吐納等待那香料的撲麵而來。

    很快那粉色迷霧就被峽穀的北風吹到了‘柳兒’麵前,‘柳兒’用心吐納。這粉色香料是一股甜絲絲又說不清是何味道的怪怪的香味。

    壽兒的嗅覺自從煉化了那四級妖蛇妖丹後就異常靈敏於一般修士,所以這粉色香料的香味他隻一聞,就覺得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好像以前在那裏聞到過。他循著對這股特殊氣味的記憶很快就想到了:那位隕落的合歡宗築基前輩的儲物戒指裏有一張上品法器褐色大網,他曾經用此網網過羅羚。

    “對,這粉色香料的味道就和那張褐色大網上的味道有些類似,雖然略有些差異但大體相似。可是那褐色大網上的氣味可是催情迷香啊,難道這粉色香料也是?”想到這裏壽兒趕緊屏住呼吸,用心感受自身,果然壽兒發現剛剛聞了不少那粉色香料後自己好像真的欲火猛然被點燃了,下身燥熱難耐,一股股熱流在下體亂竄,下身小弟不知何時早已一柱擎天,已經蠢蠢欲動了。

    “不好,中計了。”壽兒心下一沉,趕緊睜開眼去尋找曉妮的身影,粉色迷霧一片朦朧,視線模糊不清,哪裏還有曉妮的影子?

    壽兒不甘心,又放開神識去搜索,可神識在這一大片迷霧中也是一片混沌,感知不清。

    他連忙提氣往後爆退,可猛然發現手腳無力,真氣更是有氣無力提不起來,人也隻向後騰起不到一丈高度後就失力一下子跌落在地。

    “該死,這是什麼毒?居然真氣十去其九,僅剩了一絲,現在的修為估計連凝氣二層都不到,這可如何是好?”壽兒心下大驚。

    “曉妮為何要害我?她看上去不像是壞人啊?難道我被情欲蒙了心,看走眼了?”壽兒心亂如麻。

    他猛然想起:在那粉色毒球爆開後曉妮特意提醒自己要打坐吸收時,臉上露出的那種奇怪笑容。當時壽兒並沒有太在意,反而覺得她笑起來更加的魅惑了幾分,可如今想來那是她奸計得逞後的得意笑容。

    “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這個女人好歹毒,簡直就是美女蛇。我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害我呢?”壽兒越想越不理解,越想越氣憤。

    壽兒捶胸頓足,悔恨不已。他悔恨自己居然被曉妮的偽裝所蒙蔽了,居然一點兒察覺都沒有就甘心情願地鑽入了人家為自己設計的圈套。真是個大白癡啊!

    痛心疾首後,壽兒下定決心:以後女人不能再輕易相信了,越是外表美麗的女人越不能相信!

    生氣歸生氣可壽兒並沒有因此而氣昏了頭,事已至此,他必須提前想對策。儲物戒指裏的有兩件上品法器因為需要灌注太多靈力估計一時用不了,不過還有不少他這三天來煉製的中階符籙,激發符籙用不了多少靈力,關鍵時刻應該可以救急,或者……

    一柱香時間過後粉色迷霧漸漸被風吹散去,壽兒抬眼望去早就沒有了曉妮的蹤跡。

    “奇怪,這蛇蠍女人難道不打算對我動手嗎?”壽兒看著空空蕩蕩的峽穀頭腦一片茫然。

    可就在這時那處左拐角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壽兒抬頭看過去,很快拐角走出一男一女來,女的自然是曉妮,而那高大男修拐過來看到壽兒後馬上一個飛縱就是十幾丈,幾個起落後就到了壽兒身邊不到三丈處,開始上下打量起壽兒來。

    壽兒也疑惑的從下往上望向他,這男修身穿著黃褐色的道袍,看道袍顏色類似於合歡宗弟子的製式道袍,可又不是,等壽兒從下往上看到這男修的麵容時頓時被嚇了一跳:因為這男修的臉上滿是嚇人的傷疤,有的傷深可見森森白骨。看那參差不齊的傷疤樣子不像是刀劍傷,倒像是被妖獸啃咬過的傷疤。雖然這修士被毀了容,可眉目健全無傷,依然可以從眉目眼角、以及皮膚看出大致的年齡:約莫三十多歲,壽兒用神識掃過他的身上,發現他的修為居然比自己要高,但具體達到凝氣幾層他就感應不太清楚了。

    “哥,這名女修你可還滿意?”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道,竟是曉妮,她的聲音似是變了不少。

    “嘿嘿,不錯不錯,人長得俊美,奶子大,屁股圓。妹子,你的眼光一直都不錯,隻有你知道哥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等哥突破到了凝氣九層,也去給你抓幾個英俊的男修供你采補。哈哈哈!”那男修說到此,竟放肆地大笑了起來,並向壽兒一步步逼近過來。

    “這個男修要做什麼?怎麼看他眼神怪怪的?難道他想?……我可是男的啊?要不要說出真相來?如果我說出真相會是何結果?”壽兒見那男修雙眼欲火熊熊地向自己走來,馬上意識到了什麼,頓時心中惡心欲吐,不禁冷汗淋漓,腦中矛盾著要不要說出自己其實是易容的男修?

    這高大男修一邊逼近壽兒,一邊撩起道袍,從褲襠裏掏出一根黝黑粗長的陽具出來。衝著壽兒淫笑道:“嘿嘿,美人,吸納了這烈女淫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想要男人?下麵騷屄裏都水流成河了吧?嘿嘿,你看這是什麼?哥哥的大雞巴,你想不想要?想要就直說,哥哥會滿足你的。哈哈哈!”

    “惡心死我了。我幹脆說出真相來算了。可我要是說出真相後,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殺了我?”壽兒低頭腦中飛速思考踟躕不定。

    “嘿嘿,沒想到在這烈女淫之下這美人的定力還如此強嘛,前三個女人此時早就主動跑過來抱住我了。就連那名修禪禁欲的清秀尼姑到後來也主動脫去法衣,主動獻身與我交歡,把處苞也獻與了我,沒想到你還挺能堅持的嘛。”

第六十三章
2018-10-30 20:1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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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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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禍兮福兮

    就在眼看著要‘失身’的柳兒考慮著要不要說出自己其實是男身的真相之時,就聽那位一直上下打量著他的高大毀容男修突然皺眉道:

    “誒?我說妹妹,你怎麼選的這肥羊啊?怎麼我在她身上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儲物袋啊?”

    “放心吧哥,我的眼光什麼時候錯過呢?你看她腰間的傳訊玉符是中品的,沒有一百多塊下品靈石根本買不來,一看就是不缺靈石的女修。我以前幫你找來的那三名女修那個少了靈石了?還不是一個個肥的流油?這個柳兒的儲物袋應該在她懷裏藏著,我在路上試探過了,發現她是從懷中取出的靈石。既然連儲物袋都藏著說明哪裏麵肯定有很貴重的寶貝嘛。”

    “哦?那太好了,那我要親自扒開她的胸衣搜查搜查了。哈哈哈!”高大男修得意地笑著逼向柳兒。

    “原來這對惡兄妹不僅要劫色,還要劫財?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說出自己是男身都意義不大了。看來隻有與他們誓死一拼了。”壽兒想到自己儲物戒指裏好不容易存下的六、七千塊下品靈石終於下定了決心,那可是給家裏的親人買上品益壽丹用的,誰要是想打這筆靈石的主意壽兒就不得不與之拼命了。

    眼看著那名修為比自己要高不少的毀容男修向自己逼近,壽兒的心突突直跳,他修道以來還從來沒有與人鬥過法,最多也就是獵殺過妖獸而已,他深知修士要比那妖獸更危險的多,畢竟妖獸靈智不高,又沒有威力巨大的法器。可這修士就不一樣了,不僅多心思狡猾,更是有各種法術、法器層出不窮。不僅如此壽兒吸入了那烈女淫後頭昏腳軟,全身不聽使喚,靈力也僅能調動一成左右,實力大減,這點兒實力怎麼跟人家鬥法?為今之計,隻有……

    “哥哥小心,我怎麼看她眼神清明,不似以前那三位中了烈女淫的征兆?我記得以前那三名女修吸入烈女淫後皆眼神迷離,臉頰火燙。可是她卻……”就在那毀容男修眼看已經走到柳兒身前一丈之時,曉妮在身後提醒道。

    那毀容男修立刻停住了身形,用強大神識在柳兒身上一掃當即笑道:“哈哈,無妨!我看她靈力波動虛弱,顯然是已經無法禦使靈力了,在這烈女淫之下最少也要有一個時辰渾身癱軟,無法提起靈力的。有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哥哥我早就讓她欲仙欲死,泄出不知多少次陰精被我采補了。”

    那毀容男修繼續自信滿滿地逼近柳兒,就在這時柳兒突然嬌呼道:“等一下,這位道友,我主動把儲物袋交給你能否放過我?”

    “嘿嘿,先拿出來看看吧,要是真值得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那毀容男修狡黠笑道,伸出手來管柳兒討要儲物袋。

    “好,我這就從懷中掏出給你。”柳兒說著把手伸入懷中掏出幾張中階符籙出來。

    “接著我的儲物袋。”柳兒如是說著,卻一揚手就激發了一張中階的爆炎符砸向一丈外的毀容男修。一顆鍋口大小的火彈呼嘯著砸向毀容男修。(壽兒雖受那迷藥所限不能調動大部分靈力,可這符籙激發幾乎不費多少靈力,又方便快捷,於是壽兒率先出手了。)

    “哥哥小心!有詐!”曉妮一直在身後關注著柳兒的一舉一動,一見有異立刻提醒。

    其實根本就不需曉妮提醒,那麼大一顆火球還未近身就已經炙烤得毀容男修皮膚發燙,要是被砸中那估計會被燒成灰。不過這毀容男修不愧修為更加高深,他爆喝一聲:“土牆術!”瞬間在他身前就擋豎起一麵厚厚的土牆。

    “轟”的一聲巨響,被燒的發燙的土石飛沙亂飛,那麵厚厚的土牆居然被火球炸開了一個大洞。

    “怎麼可能?我的土牆術怎麼可能會被低階符籙炸開?難道她用的是中階符籙?也不對啊?我的土牆術以前也被中階符籙轟擊過,記得也就是產生了少許裂紋而已嘛,怎麼她的符籙如此厲害?難道是上階符籙?”見自己從未被炸開過的土牆術居然被對方一張符籙輕輕鬆鬆地炸了個大洞,毀容男修一臉駭然之色。

    不過他也不是好惹的,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捆仙索出來,打算就此素擒住柳兒。可等他準備施法時卻發現原地早已沒了柳兒的身影,他四下掃視一圈也看不到柳兒的影子。

    “嗯?用了隱身符?哼,不過一張小小的隱身符也想蒙蔽我的神識嗎?”毀容男修很快放出神識四周感應查探,可是居然一點兒異常都沒有發現。

    “不對啊?以前跟別人鬥法也碰到過用隱身符的,可就算是中階隱身符我的神識多少還是能模糊感應到的啊。這次我的神識怎麼一點兒都感應不到?難道還有上階隱身符的存在?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轟!”就在這毀容男修狐疑不定之時突然傳來一聲爆炎符炸開的爆響聲。

    “啊!哥!快來救我,我被偷襲了。”同時傳來了曉妮的慘叫聲。

    “妹妹!”毀容男修驚呼一聲,雖然他沒有回頭可是他的神識剛才還是捕捉到了妹妹曉妮被襲的全過程。

    當曉妮第一時間發現柳兒隱身後就果斷機警地激發了護身靈氣罩,同時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黑色大盾護在身前。因為她知道柳兒最恨的人肯定是她無疑。柳兒一旦隱身肯定會偷偷襲擊她的。

    果然她剛把法盾舉起來就見一大團火球直接炸碎了她的護身靈氣罩緊接著又砸在黑色法盾上炸開,由於爆炸的威力太大,把她整個人都炸飛了出去。

    毀容男修見此急忙向剛才出現爆炎符火光的起點擲出捆仙索,結果掃了個空,沒有綁到任何東西,他用真氣手一招那捆仙索就飛向他手裏。可就在此時又一團火球炸向身後的曉妮,而曉妮此時正狼狽地趴蝮在地,身周也沒有了靈氣護罩,黑色法盾也掉落在了身旁。如果這一發大火球砸在曉妮身上,她非被燒焦了不可。

    “土牆術!”毀容男修手指妹妹方向大喝一聲,瞬間在曉妮身前就出現一麵厚厚的土牆。

    “轟”的一聲巨響,那麵一尺多厚的土牆就被火球炸開了一個大洞。與此同時毀容男修也迅速飛到了妹妹身前,激發自身的靈氣護罩,將兩人都護在其中。

    “好啊,竟然敢傷害我妹妹,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再給你個機會,自己現身出來,乖乖把儲物袋交出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否則……哼哼!”毀容男修惡狠狠地衝著空蕩蕩的裂穀中喊道,沒辦法,他現在神識實在是感應不到柳兒的位置。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丟出來的儲物袋,卻是猛然出現在曉妮身後的一個大火球,毀容男修的靈氣護罩頓時被炸碎,餘勢不減的火球又炸在曉妮的黑色法盾上,強大的衝擊力又把曉妮整個人都炸飛撞在毀容男修後背上。

    “啊!哥。她在身後。”曉妮慘叫一聲。

    “地刺術!”毀容男修不再遲疑迅速使出大範圍土係攻擊術法。就就見身後幾丈範圍內都猛然從土地上刺出密密麻麻的一人多高的尖銳地刺,如此密度就是一隻小老鼠恐怕也難以躲避萬全,更何況是人了?

    又是連續兩個地刺術法,毀容男修身前身後幾丈範圍內的裂穀中都密密麻麻布滿了地刺,可毀容男修兄妹卻並沒有聽到他們最想聽到的慘叫聲,更沒有在地刺上發現任何人類血跡。

    “奇怪,這麼大的範圍地刺都沒有傷到她?難道她已經恢複了靈力然後逃跑了?”毀容男修一邊仔細用神識掃描著每一寸地麵,一邊喃喃道。

    就這樣僵持住了,毀容男修的神識實在是發現不了柳兒的身影。而每個地刺術又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於是發狂的毀容男修開始地毯式地用地刺術漸漸向遠處掃蕩而去,可折騰了一刻鍾他靈力消耗了大半卻依然毫無結果,柳兒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了。

    “哥,她會不會是已經隱身逃走了?”臉色慘白的曉妮躲在毀容男修身後喏喏密語傳音道。

    “嗯,很有可能。地刺術都延伸出去將近一裏地了還是沒有傷到她,看來是真的逃走了。”毀容男修點頭密語回道。

    “這女修太可怕了,吸入了烈女淫靈力被封了大半還這麼難纏,要是她健康狀態下恐怕咱們更難對付她。”曉妮小臉蒼白,連續被柳兒攻擊了三次,那爆炎符可怕的炙烤感、爆炸力令她至今想起來都心發顫。

    “唉,我不是告訴你選女肥羊時要限製在凝氣五層左右嗎?你怎麼招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女人?”毀容男修無奈密語傳音道。

    “哥,她修為其實並不高,也就凝氣六層而已,你難道沒發現嗎?她難纏的其實並不是她的修為高,而是她全身那麼多的奇怪符籙,用符籙像是不要靈石似的。就她用的那些符籙恐怕每一張都要好幾塊下品靈石吧。”曉妮辯解道。

    “嗯,有道理。這女修身上的符籙比普通低階符籙強太多了。就拿那爆炎符來說吧,她用的那種比普通的中階符籙威力都要大的多,我的土牆術在它麵前居然不堪一擊,就威力而言她用的爆炎符都堪比極品法器的威能了。實在是不知道她從哪裏搞來的這些符籙?”

    “哥,其實我感覺她身上最可怕的還是那種隱身符。照理普通的隱身符以你強大的神識都是能略微感應到異常的,可這女修的隱身符連你都絲毫探查不出。想想都覺得可怕,她要是恢複靈力了,跟在咱們身後……那豈不是隨時都可以襲擊咱們?太可怕了,哥,趁她現在還沒有恢複靈力之前咱們還是趕緊走吧,越耗下去越對咱們不利。”

    “好吧,我也這麼覺得。不過,放跑了她,以後坊市你就不能再去了,可惜了。我才剛剛采補了三名女修而已,要想突破到凝氣九層,最少還要再采補六名修為凝氣五層的女修才行。”毀容男修歎氣密語傳音道。

    “哥,你歎什麼氣嘛,不能去坊市招肥羊也沒關係。就憑我的忽悠能力你放心吧,六名女修一個也不會少了你的,而且還都是漂亮的。”

    “嘿嘿,那就好。那咱們走吧。再晚別被那女修用傳訊玉符叫來幫手了。”

    “好,那這裏的洞府也不要了?”

    “不要了,安全最重要了。再說那洞府裏也沒什麼東西了吧?”

    “還有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我去收拾一下,打包帶走。對了,哥,那三名女修你還帶走嗎?”

    “不帶了,都采補的差不多了。走吧,先陪你去咱們的洞府收拾一下,然後趕緊離開這裏。”

    說完兩人向裂穀拐彎處飛掠而去。

    ……

    半個時辰後,就在曉妮兄妹二人原來站立位置,頭頂不到一丈處的山崖上,現出一位身穿藕色裙裝的清秀女修,她腳踩在一塊略微突出的山石上,不大的突出石塊上僅能夠腳後跟站立,前腳掌都無處著力而懸空。

    這名清秀女修正是壽兒易容而成的柳兒。他剛才跟曉妮兄妹鬥法之時,其實不僅往身上拍了坊市裏買的那張中階隱身符而且又在身上套了隱身鬥篷,就這種雙重隱身效果他本打算是用來試探築基修士的,沒想到今天迫不得已先在這位凝氣八層毀容男修身上試驗了一把,效果很滿意。看來築基修士以下根本就不可能用神識查探出他的隱身位置來的。

    剛才曉妮兄妹二人離去後壽兒生怕有詐,所以一直沒有敢現身,直到壽兒放開神識探查到他們二人進入了拐彎處山崖上一處隱蔽洞穴後,過了一陣子又從裏麵出來徹底飛馳遠去後他才現身出來。

    “那個洞穴是他們的洞府嗎?既然他們已經遠去不如我去偷偷探秘一番,說不得洞府裏還有什麼他們遺留的寶貝?”

    如今這麼久過去,烈女淫的藥效漸漸散去,壽兒的修為已經恢複了大半,他不再猶豫縱身跳下石塊,禦使禦風術向那處曉妮兄妹二人的洞府馳去。

    那洞府的洞口十分隱蔽,在山崖上距地麵三丈高,洞口躲在一顆山崖上生長的歪脖鬆樹後,壽兒一個輕身術飛縱落在洞口,洞口不大,可進入後就豁然開朗,洞廳內還有兩個洞口,主洞廳的地麵是遺落了不少道袍,衣裙之類的雜物,壽兒在衣服堆裏翻找了一下居然還真找到了三塊青玉的傳訊玉符,一看就是中品傳訊玉符。壽兒猜測應該就是那三位遇害女修士的遺物,之所以曉妮兄妹沒有拿去賣掉,肯定是因為這玉符已經刻印了主人的氣息無法再改變了。這種傳訊玉符不能轉賣其實也是一件好事,避免了一些不軌修士偷盜搶劫這種高檔傳訊玉符……

    “外麵的道友,可是趕走那兩名邪修的姐妹?懇請快快救我們出去呀。”突然從洞廳內的一個洞口傳來一聲沙啞的女聲。柳兒被嚇了一跳,暗暗責怪自己又大意了,應該進洞後先用神識掃查一遍洞內才是,要是有人埋伏自己豈不是早就中圈套了?

    “誰?”柳兒問話的同時展開神識向那個洞內掃去。這才發現那個洞內一張大石床一丈外居然用粗重的鐵鏈銬著三名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他馬上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連忙飛馳過去。他原本以為這三位女修已經遇害了,沒想到哪兄妹二人還有些人性,並沒有把事情做絕,孺子可教也。

    就見那洞內精鐵鐵鏈銬著的是三名全身赤裸的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修,三人雖臉色蒼白,額頭已有明顯的抬頭紋,眼角也已有深深的魚尾紋,可依然動人的眉目,姣好的容貌,使三人顯得風韻猶存,尤其是三位雖已人過四十可身材真是無話可說,一個個奶大、腰細、臀肥、腿長,端的是風情猶在,可想而知這三人年輕時該是何等美貌?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有人來救我們了。嗚嗚嗚!”一見到柳兒出現,三名女修中的兩名長發女修已經喜極而泣,痛哭出聲。唯有一名短發女修則雙手合十平靜地口中念念有詞:“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壽兒聽到那短發女修居然低聲念了一聲佛號頓時心頭一跳:“還真有尼姑?難道那毀容男修果真沒有吹牛?難道這位師太真的被那邪修破了處開了苞,采補了元陰?”

    念及此壽兒不禁偷偷斜瞄一眼那端坐在地打坐的短發女師太下身神秘穀地,果然鼓脹的陰阜稀疏茅草下鮮紅的陰門緊閉,一看就不似羚姨那種婚配多年的女人陰門鬆弛。

    “也不對啊,可她怎麼頭上蓄了短發?佛家不是剃度的嗎?”壽兒疑惑不解。

    於是他問道:“這位道友,你的頭發怎麼這麼短?在我南揉國境內還是第一次見女修留短發的。”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我並非道門中人。貧僧乃遁入空門修行佛法之人。唉,這短發實屬無奈,我被囚與這洞穴月餘,原本剃度的煩惱絲就慢慢長了出來。”短發女師太搖頭沙啞著嗓子歎息道。

    “哦,既然你是佛門中人那我就不明白了,我聽說佛門中人不是不殺生嗎?那你怎麼會被曉妮騙來獵殺一級妖獸炎炙鹿呢?”柳兒不解道。

    “獵殺一級妖獸炎炙鹿?不不不,曉妮騙我說:這黑風裂穀中出產一種恢複容顏的春霧草,要我幫忙采集,而我也正好想采集些回去給不重保養的師父服用,所以……”師太解釋道。

    “采集恢複容顏的春霧草?哦?這麼說來這個曉妮騙每個人的理由都不一樣咯?”柳兒得出結論。

    另外兩名長發女修也紛紛點頭,看來她們被騙過來的理由也各不相同。

    一位正在喜極而泣的長發女修見這位剛剛進來的女修居然不是先救人,而是先對那名尼姑的頭發感興趣,心中雖不滿,可嘴上卻甜甜道:“這位姐姐,我已經被囚在這裏三個月了,能不能請姐姐先行幫忙把這精鐵鏈砍斷?”

    “姐姐?你叫我姐姐?”柳兒聽了這女修的稱呼感覺渾身一顫,那名女修明明四十多歲的樣子怎麼叫自己姐姐都不臉紅呢?

    “是啊,我看姐姐應該有二十多歲了吧?我還不到二十歲,叫你姐姐有錯嗎?”那名女修解釋道。

    “你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你明明……”柳兒驚訝不已,盯著這位外貌明明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女修又仔細端詳了一番。

    聞言那名女修神情頓時一暗,悲憤嚶嚶哭道:“嗚嗚嗚,我是被那邪修用邪術采補了陰元、修為,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唉,變成如今這幅鬼樣子我還怎麼有臉回家族啊?嗚嗚嗚。”

    旁邊一位女修也抽噎起來,道:“我也是,我被囚在此洞已經兩個月了,我娘親要是見到我現在這幅模樣不知要多傷心呢?嗚嗚嗚。”

    她們這麼一說,柳兒大驚!他做夢也想不到邪修功法居然如此邪惡,不僅采補女修的陰元而且連修為都能采補?他順勢用神識查探了一下三人的修為,果然靈力波動虛弱,一副靈力枯竭的樣子,根據經驗他判斷如今這三人也就凝氣二層左右的修為。

    “你們被擄來時修為幾何?”柳兒問。

    “我三個月前是凝氣五層,如今……唉!”

    “我兩個月前也是凝氣五層……”

    兩名長發女修都被采補了足足三層修為,唯獨那尼姑師太不言語。柳兒探尋地看向她,她看到柳兒看過來便解釋道:“我們佛家修行法門與你們道家不同,我不懂你們道家的什麼凝氣層是什麼……”

    聽她解釋柳兒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佛門與修真宗門的修行是不同的道,他不感興趣於是也不想深問下去。

    要砍斷這精鐵腳鏈,手鏈,唯有利器,可壽兒那把極品法器赤火刃已經被唐靈兒表姐拿走了,現在他唯一的利器隻剩下道神宗外門弟子給配的下品飛劍了。於是柳兒從懷中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把下品飛劍,輸入真氣猛砍向那精鐵腳鏈,“叮”的一聲,這精鐵鏈不知是何材質打造,居然堅硬無比,下品飛劍砍上去隻砍了個小缺口。

    “唉,要是赤火刃還在的話就好了,估計一下就砍斷了,這下品法器跟極品法器真是沒法比啊。”柳兒搖頭歎息著繼續砍。

    半個時辰後終於把三人的腳鏈、手鏈都砍斷了。兩名長發女修皆興奮異常,一人拽住柳兒一隻胳膊興高采烈地道:“謝謝姐姐,謝謝姐姐,我回去家族一定讓爹爹答謝與你。”

    另一個道:“我也是,姐姐你想要什麼?我讓我娘親送給你。”

    這兩人都叫柳兒姐姐,看來年齡都還不大。唯獨短發師太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大恩。我回庵後爭取跟師父討要一枚冰淩果送與施主以謝厚恩。”

    可三女不知道的是:此刻壽兒哪裏還能聽的進去她們的感謝之詞?因為此刻他兩隻胳膊被兩位長發女修雪白大奶蹭來蹭去,兩隻小手又正好在兩女大白腿上磨來磨去,而目光又正好落在正對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師太那誘人的鼓脹陰阜下的鮮紅小肉縫,整個人立刻心猿意馬起來,開始想入非非,下身陽物也漸漸堅挺抬頭。

    “講真,那毀容邪修還真是豔福不淺啊,如此三位姿色熟女天天供其淫樂……那像我這麼可憐,連找一名正式的道侶都找不到。唉!”

    “姐姐,還沒請教你尊姓大名呢。”一位長發女修甜甜道。

    “柳兒。”

    “哦,柳兒姐姐。那個……那個你儲物袋裏還有多餘的衣裙嗎?我們的儲物袋都被那個賤人曉妮搜去了,地上的衣裙又被那邪修故意撕爛了,根本就不能穿了……”

    “有,你們稍等。我拿幾件出來給你們穿。”柳兒說著把隕落的那名合歡宗築基修士的那個大皮箱拎了出來,裏麵雜七雜八的衣裙、肚兜、絲帶小褻褲 一大堆,任三女挑選。

    兩名長發女修兩眼放光的開始挑選,可師太卻麵露難色,低語道:“施主,可有樸素些的衣袍?”

    “有。”柳兒說著把自己以前的長儒衫拿出來兩件,師太挑選了一件青色長儒衫套在身上。

    兩名長發女修換上豔麗的長裙後本來高興異常,已經二三個月沒穿過漂亮裙子了當然高興,可是當她們看到彼此臉上的皺紋時,頓時一起啞了聲,神色黯然不語了。

    柳兒不明就裏問道:“又怎麼了?你們自由了還不高興嗎?怎麼又開始愁眉不展了?”

    一名長發女修撫摸著褶皺的臉頰悲愴道:“我們變成這個樣子可怎麼出去見人啊?”

    另一名女修也戚戚焉:“是啊,修為還可以再修煉回來,可這青春容顏可怎麼找回啊?”

    “這……”柳兒對她們的遭遇很是同情,也皺眉幫她們想辦法,要找回青春?突然他猛一拍腦殼,驚喜道:“有了,你們看這是什麼?”

    他從懷中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拿在手上展示給三女。

    “美顏回春丹?”三女異口同聲道,即便是一向平靜的師太也目露好奇之色。

    “柳兒姐姐,這丹藥有何效用?”兩名長發女修齊問。

    “上古神秘丹方煉製!重回十八不是夢,青春永駐更年輕!”柳兒在坊市叫賣了一個月,早就順口了,於是隨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真的假的?”兩名長發女修覺得這口號怎麼這麼像江湖賣假藥的?於是有些半信半疑道。

    “這還有假?坊市玉女閣你們聽說過吧?這丹藥就是從哪裏買的。”

    “玉女閣?當然聽說過了,她們家的養顏丹、定顏丹 在女修中很是出名呢。可是這美顏回春丹?好像沒聽說過……”

    “你們要信我呢就買這美顏回春丹,比那養顏丹效果好十倍不止,就你們這種情況,我估計吃兩顆美顏回春丹就可以完全恢複到二十歲左右的容貌,而且還會有更意想不到的效果,嘿嘿嘿。”柳兒得意道。

    “真的嗎?太好了,總算是有希望了……不過,柳兒姐姐,這丹藥多少靈石一顆?”

    “八百塊下品靈石一顆,童叟無欺。比在玉女閣買要便宜二百塊下品靈石。”

第六十五章賒丹

    “真的嗎?太好了,總算是有希望了……不過,柳兒姐姐,這丹藥多少靈石一顆?”

    “八百塊下品靈石一顆,童叟無欺。比在玉女閣買要便宜二百塊下品靈石。”柳兒道。

    “好,隻是我現在身上身無分文,要回到家以後管我娘親討要些靈石才行,可是我這幅樣子怎麼回家嘛,要是被娘親知道我發生了這種事會傷心死了,唉。我都離家三個月了,也不知娘親、外婆她們該有多著急啊。”

    另一名長發女修也附和道: “是啊,柳兒姐姐,我們身上的儲物袋都被那個曉妮搜去了,又沒臉回家去取,要是能事先變回原貌就好了。柳兒姐姐,能不能賒給我一顆?……你放心一變回原貌我就回家族把靈石給你取來。”

    “賒賬?這……”壽兒心中有些不喜,如若是之前他也就賒賬給這三位可憐女修了。可如今這次被那曉妮騙了後他對女修漸漸警惕起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己跟這名長發女修第一次打交道就賒賬?他肯定是不會幹這種傻事的。

    “柳兒姐姐,你可聽說過東靈塢的嚴氏家族?”那位要求賒賬的長發女修還不死心,又用希冀的眼神望著柳兒問道。

    “東靈塢的嚴氏家族?哦?是不是傳聞中擁有雲鐵精礦脈的那個東靈塢嚴家?”壽兒易容在坊市擺攤售賣那美顏回春丹將近一個月,雖然沒賣出去一顆,可在坊市裏耳濡目染,卻長了不少見識,對這幾百裏範圍內的大的修真家族也大多有所耳聞。

    聽聞這雲鐵精礦呈雲紋圖案,異常堅韌,在普通煉器金屬材料之中,隻要加入少許,整塊金屬材料的堅韌度將大大提高。這雲鐵精也是普通修士在煉製飛劍時,都要想方設法去尋找的材料。因為隻要在普通金屬材料煉製的飛劍中加入一點雲鐵精,那麼整柄飛劍的品質就會大大提高,堅韌鋒利出許多倍。正是因為雲鐵精的此特點所以這種礦石極為搶手。聽說東靈塢嚴家是古劍門的指定供貨商,供給古劍門的剩餘部分才會在坊市出售,那量就及其有限了,經常在坊市一出現就造成修士們的抬價哄搶。所以這東靈塢嚴家是這幾百裏範圍內數得著的最最富有的修真家族。

    “對對對,就是那個嚴家,我就是嚴家族長的二子嚴如君唯一的女兒:嚴玉菡。我是爹爹、爺爺的掌上明珠,隻要我張口無論多少靈石他們都會給我的,所以柳兒姐姐你放心好了。”那長發女修得意道。

    “這……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嚴玉菡呢?”柳兒還是將信將疑。

    “我看你手裏不是拿著我們三人的傳訊玉符嗎?你把我的那符給我,然後傳訊一下你就明白了。”那長發女修從柳兒手中找出一個掛著紫玉吊墜的傳訊玉符,然後又對著柳兒腰間掛著的自有傳訊玉符注入真氣吸收到她的氣息,收回後開始注入真氣柔聲傳訊道:“柳兒姐姐,柳兒姐姐,你看看你的傳訊玉符上的提示。”

    “嗡嗡嗡”馬上柳兒腰間的那塊青玉玉符開始震動,柳兒拿起來一看,就見玉麵上不停閃爍著幾個紅色醒目大字:東靈塢嚴家嚴玉菡!

    “這是?怎麼這傳訊玉符還有這種功能?”壽兒吃了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訊玉符的這種情況,之前他與鍾師兄、紫雪、羚姨傳訊時都不曾顯示文字提示啊。

    “嘻嘻,是啊,隻要額外加一筆費用,經過商家確認身份後就可以在傳訊玉符中附加這種功能了。不過,這種功能也隻是在真正的大家族子弟中流行,是真正高貴身份的認證。”嚴玉菡看著柳兒驚愕的目光頓時得意起來,連自己如今衰老成中年婦人這檔事都忘記了。

    “原來如此。”

    “怎樣?柳兒姐姐這次可以相信我的身份了吧?這下可以賒給我一顆美顏回春丹了吧?”嚴玉菡期盼地望著柳兒道。

    “這……”柳兒有些猶豫不定了,如果這嚴玉菡真是那東靈塢嚴家之女的話應該是不會不講信用的,這點兒靈石在人家眼中簡直九牛一毛。

    “柳兒姐姐你放心,如果你這美顏回春丹果真效果好的話我會推薦給我們嚴家所有的女修,讓她們每人都買一顆,包括我娘親,奶奶。怎樣?”嚴玉菡顯然是位做生意的好手,見柳兒還在猶豫,於是開始畫大餅誘惑她。

    柳兒一聽這嚴玉菡能幫自己打開銷路,以她的身份定然可以做到,因為坊間傳聞這東靈塢嚴家是古劍門的一位金丹長老一脈,受古劍門護佑,如果嚴玉菡開口的話,說不得還能打開古劍門這一大宗門的女修市場。於是柳兒喜道:“哦?那太好了,你放心我的這美顏回春丹的效果,保管讓你驚豔不已。呶,先賒給你一顆,你先去一旁煉化吸收吧。”

    柳兒把手中那瓶美顏回春丹遞給了嚴玉菡。嚴玉菡欣喜接過,小心翼翼地打開瓶蓋,用鼻子在瓶口嗅了嗅:“好清新的味道,謝謝柳兒姐姐了,我這就去煉化吸收。”

    “等一下,你最好脫掉衣裙,因為一會兒你身上會分泌出不少汙垢雜質,會汙了衣裙的。”柳兒提醒道。

    “好,那我去另外一間石室內的石床上煉化。”嚴玉菡興奮道。

    眼看著嚴玉菡就這麼賒到了一顆美顏回春丹,一旁的另一位長發女修羨慕不已,她湊到柳兒身邊紅著臉不好意思道:“柳兒姐,能不能也賒給我一顆?我家雖沒有嚴玉菡家那般顯赫的家世,可我外公家也是個中等家族,我與娘親現在都在外公家修煉生活,外公對我也是極為喜歡,所以靈石方麵也不成問題。你看能不能……”

    “哦,這裏麵那塊傳訊玉符是你的?拿去吧,加一下我的氣息,傳訊一下試試。”柳兒也不答複,隻是把手中剩餘的兩塊中品傳訊玉符遞過去。

    那名長發女修挑選了自己的那塊中品傳訊玉符然後如法泡製,加了柳兒的傳訊氣息,開始傳訊。

    柳兒腰間的那塊青玉玉符“嗡嗡嗡”作響後,果然沒有看到嚴玉菡傳訊時的那種不停閃爍的紅字。看來這位女修家世真不如嚴玉菡。

    “要不要賒給她一顆呢?”柳兒有些舉棋不定。

    剛剛走到洞口的嚴玉菡顯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於是主動轉過身來道:“柳兒姐姐,也賒給田雨夢一顆吧,我可替她作保!”兩位女修兩個多月來共同經曆了不幸,所以也結下了深厚的姐妹情誼。

    “哦?原來你叫田雨夢啊,好吧,給,這是你的。”柳兒又取出一瓶美顏回春丹遞給了田雨夢,他沒有提作保的事,這樣更顯得他大方。

    兩女興衝衝向隔壁石室走去,而柳兒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那位尼姑師太身上,見她心如止水平靜盤腿在石床上,打坐恢複修為,沒有絲毫跟他賒丹藥的意思。

    “這位法師,這是你的傳訊玉符,收回去吧。”柳兒把手裏的最後一塊傳訊玉符遞給了師太。

    師太雙手合十躬身一禮道:“多謝施主搭救之恩。貧僧也加上你的傳訊氣息,以後聯絡,送您一顆冰淩果以謝厚恩。”說著用傳訊玉符加了柳兒的傳訊氣息,以待以後聯係之用。

    柳兒對那所謂的冰淩果並不是太了解,不過既然是佛家的靈果,他就不太感興趣了,隻是好奇問道。“法師,你怎麼稱呼?”

    師太道:“貧僧法號:融妙。”

    “哦,原來是融妙法師,難道你就不想恢複青春了嗎?”

    “阿彌陀佛,隻是一副皮囊而已,何必太過在意?熄滅貪心,增長慈悲,度化世人才是我佛門追求。”

    柳兒一臉愕然,跟這位融妙法師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隻好把心思放在隔壁石室煉化美顏回春丹的二女身上。

    講真自從壽兒‘煉製’了這美顏回春丹後還從來沒有讓女修親自試驗過效果,其實他自己也很是好奇究竟這美顏回春丹的效果如何?於是他把神識外探到隔壁石洞,打算好好看看兩位女修服用這美顏回春丹後到底是何反應,效果究竟如何?

    隔壁石室:嚴玉菡、田雨夢 二女已脫去衣裙放在旁邊石床上,正一絲不掛地盤膝打坐著,看來那美顏回春丹已經吞入腹內。

    一盞茶時間過去後兩人身體粗糙的皮膚開始慢慢發紅冒汗,尤其是額頭出現一層細密小汗珠……

    半個時辰過去壽兒聽到隔壁石室傳來痛苦呻吟聲,趕緊再用神識查探,發現兩人已經不是在好端端地打坐了,而是蜷曲著身體滿床痛苦打滾,而他們赤裸身子上正徐徐蒸騰出熱氣來,渾身汗津津,壽兒是見過羅羚舔食了大量神秘油脂後的反應的,與此類似,隻是羅羚當時修為凝氣五層,而這二人被那邪修采補後現在修為也就二層左右,修為過低不知能不能煉化神秘油脂中的那股神秘能量?

    隔壁石室傳來痛苦呻吟聲越來越大了,連在柳兒身旁打坐靜修的融妙法師也忍不住睜開了雙眼,向隔壁方向望去。並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柳兒,雖未發話可那目光所含意思太明顯了:你給兩位施主吃下的不會是假丹藥吧?

    柳兒受不住融妙法師的懷疑目光,趕緊起身飛馳到隔壁石室去幫忙,他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是兩位女修的靈力不濟,體內真氣不足以裹住煉化體內那股沿著奇經八脈在四肢百骸四處衝撞著的神秘能量。

    “她們現在的修為太低,靈力不濟怎麼辦?”柳兒看著在石床上痛苦翻滾的二女頭疼不已。

    不過畢竟這種情況壽兒以前在羅羚身上還是見到過的,知道隻要挺過這一段神秘能量對體內經脈的衝擊改造後就無大礙了。所以他並不慌張,稍一思索就想出一個辦法來,他匆匆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幾顆靈石出來,趕緊一人左右手裏各給塞入一顆靈石,急道:“你們趕緊吸收靈石裏的靈氣補充靈力。再用體內真氣包裹住那股神秘能量煉化。”

    “好。”兩人同時應聲,開始緊緊握住手裏的兩塊靈石快速吸收起來。

    果然兩人在補充了大量靈石裏的純淨靈氣之後漸漸控製了局麵,不再痛苦呻吟,而僅僅是緊蹙眉強忍而已。

    壽兒知道大局已定,便又回轉回隔壁石室。

    “看來以後應該在瓷瓶標簽上附注這美顏回春丹的煉化方法,注意事項。”壽兒心想,索性無事可做,他就拿出符筆、丹砂來,在一張稿紙上大致寫了一下這美顏回春丹的煉化方法,注意事項,然後再遣詞造句修修改改,終於定稿。

    “這麼一張張的謄抄太麻煩了,不如刻個模子印刷好了。”趁二女煉化的時間他又從儲物戒指裏尋了一個裝藥瓶的木盒,又翻出一顆四級妖蛇的鋒利尖牙,開始在木盒背麵按照定稿的說明刻字。畢竟是天天畫符之人,手上的力道把握那還是相當可以的,隻一刻鍾時間模板就刻好了,刷一層丹砂,再在稿紙上用力一印,一張工工整整的美顏回春丹煉化方法,注意事項說明就出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壽兒還在低頭忙碌著印刷說明時,一股難聞的氣味飄進了壽兒靈敏的鼻孔之中,緊接著傳來隔壁石室兩女的驚呼聲:

    “吖,太難聞了。咦?田雨夢你快看你身上一層灰黑色汙穢之物,太難聞了,快去洗洗吧。”嚴玉菡手捂著鼻子皺眉道。

    “嘻嘻,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自己身上吧,還不是一樣,看你的臉,都成了黑臉婆了。哈哈哈!”田雨夢笑道。

    “應該是已經徹底煉化完畢了,咱們趕緊用小清洗術洗洗吧。”

    “嗯。”

    壽兒聽了她們的對話好奇,趕緊用神識查探,就見:二女身上密密麻麻分泌出了一層灰黑色雜質,臉部最為明顯,幾乎整個麵部都糊了薄薄一層灰黑泥。幾處隱秘部位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汙漬,尤其是下身陰戶更是分泌出一灘黑水來。壽兒滿意地暗暗點頭,看來效果不錯,二女經過這一番洗精伐髓排出了不少體內毒素、雜質。

    隻一盞茶時間後,隔壁又傳來驚呼聲:“啊!嚴玉菡,你……你怎麼變的比剛被那邪修擒來時還要年輕?你看看你的臉頰,你的皮膚,比以前還白嫩啊。”

    “嗯嗯,田雨夢你也是,也大變樣了。你的麵色白皙紅潤,被那畜生采吸的生命力又回來了。太好了,真沒想到這美顏回春丹這麼神奇。”

    “快快,咱們趕緊讓柳兒姐姐去看看。”

    ……

    當兩名花季妙齡少女婷婷玉立地站立在隔壁石室中時,柳兒並不感到意外,反倒是一向平靜淡然的融妙法師驚地長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到兩人又恢複到二十歲左右的容顏,壽兒對這美顏回春丹的效果非常滿意,不過他滿意的並不是因為它恢複青春美貌的奇效,而是滿意這二人煉化了美顏回春丹中那催情作用極強的神秘油脂後,居然並沒有發情跡象,這說明自己在神秘油脂中添加中品清心丹的決策是十分英明的。壽兒最擔心的副作用並沒有顯現,以後這美顏回春丹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售賣了,他當然高興了。

    就在二女圍著柳兒興奮嬉笑之時,卻聽到一聲細若蚊蠅的嘶啞聲音道:“柳……柳施主,能不能……能不能也賒給我一顆美顏回春丹?”

    本來嬉鬧的石室內頓時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融妙法師,你不是說……”柳兒話說一半就不想說下去了,他感覺融妙法師之所以開始之時沒有跟他賒要丹藥,肯定是不太看好這丹藥的藥效,如今親眼所見它的神奇,她肯定是無法再抵擋的住恢複青春的誘惑。

    “柳兒姐姐,你就賒給融妙一顆美顏回春丹吧,這次還是我作保。”嚴玉菡重新恢複了青春生命力心情大好,於是再次慷慨道。

    “好,給你融妙法師。趕快去煉化吧,時候已經不早了。等你煉化完,我送你們一起出穀。你們現在的修為太低了,又不能飛馳,我先幫你們送到坊市,你們現在最好提前用傳訊玉符通知家人去坊市接你們。”

    融妙接過一瓶貼著印刷說明的美顏回春丹,雙手合十躬身一禮道:“謝謝柳施主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我不用煉化這丹藥,這是我給師父賒的。”

    “什麼?是給你師父的?那你怎麼辦?”眾人皆問。

    “貧僧不打緊。我此次出庵正是急於給我那不重保養已日漸衰老的師父尋找恢複生命力靈藥的。坊市盛傳的養顏丹我也去親眼查看過了,自覺它隻是對養顏有益但對恢複生命力並無用處,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所以後來貧僧才被那曉妮用春霧草誘惑被其所乘的……”融妙解釋道。

    壽兒聽聞頗為感動,他沒想到這融妙對師父竟能如此真摯,就算是至親家人也不過如此吧?壽兒自己沒有師父,所以也不懂師徒之間的感情。不過他對融妙這種心懷感恩之心的人還是頗為尊敬的。於是他一狠心道:

    “哦,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再賒給你一顆吧。大不了將來你多給我一顆你說的那個叫什麼果就行。”說著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瓶美顏回春丹塞到融妙手裏。

    “這,不用了……”融妙打算退給柳兒,卻被柳兒生生按住她的小手道:“隻是賒給你的,又不是白送的,你要是覺得不妥,將來可以多給我些靈石嘛。哈哈哈!”

    “也好。那多謝柳施主了。”融妙雙手合十躬身一禮道。

    “那你快快去煉化吧?我們等你。”柳兒道。

    “不了,不耽誤大家了,我回庵後再煉化。”

    “也好,那大家隨我一起出洞吧。還有趕緊提前通知你們家人到坊市接你們。”

    “好。”三人皆應,紛紛拿出自己的傳訊玉符聯絡家人、師妹。

    現在這三位隻是凝氣二層左右修為連輕身術都不能禦使,隻能靠柳兒又背又抱著跳下崖壁上的洞口。

    ……

    夕陽下,山間小路上奔行著一個身影,這人身形甚為奇怪,遠看怎麼好像那人多出來幾隻手腳來呢?可等那人飛馳近了才發現那其實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迭在了一起,一人背、抱三女。

    柳兒左臂抱著融妙,右臂抱著田雨夢,身上還背著望族千金嚴玉菡,三人雖體重都不重可畢竟是三個人的重量,壽兒不得不調取本源真氣來禦使禦風術,在本源真氣催動之下飛馳速度倍增。

    嚴玉菡、田雨夢二人過了剛剛的興奮激動心情之後,被柳兒環抱、背負飛馳之時,猛然心頭忽然感到一陣陣莫名的空虛感,她忽然特別想讓男人緊緊抱住自己的身子,特別想讓男人肆意地愛撫自己,下體羞處也傳來陣陣的異樣,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好像自己下身秘道在不停地蠕動收縮似得。膣道內漸漸有些瘙癢難耐,一種強烈渴望被男人那粗壯的陽物插入疏解瘙癢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漸漸地二人皆麵色潮紅,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柳兒姐姐,再抱緊一些好不好?”田雨夢率先忍不住嬌聲道。

    “好。”壽兒應了一句,然後又緊緊摟住田雨夢的小蠻腰。其實壽兒敏感的嗅覺早就聞到二人下體已經春水潺潺了,有之前羅羚舔食那神秘油脂的例子,再加上跟羅羚、施鏡花雙修這麼久,又聽她們都講過隻要自己在她們三丈以內她們體內就開始饑渴難耐,欲望重重,所以壽兒現在知道兩人此時的感受,盡量撫慰滿足她們的需求。

    不久,壽兒就感覺背上的嚴玉菡開始不停用一雙彈性十足的玉乳摩擦他的背脊,下身也不安分,翹臀一聳一聳地開始用鼓脹的陰阜在他脊梁骨上摩擦,很快他就感到嚴玉菡下身摩擦處的背脊傳來一片涼意,壽兒知道自己的衣裙已經被嚴玉菡的淫津打濕了,而且那片水漬有漸漸擴大的跡象。

    壽兒不由皺起了眉頭:“難道吃了這美顏回春丹的女修都會對我產生這種發情反應嗎?奇怪,那中品清心丹難道就不起作用了嗎?”

    “不對,剛才她們二人煉化那美顏回春丹時整整用了一個多時辰,那中品清心丹確實起到了壓製神秘油脂催情的作用。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定是那中品清心丹藥效已過,要不?……”眼看兩人反應越來越大,壽兒不得不思索著對策。

    很快壽兒停下了身形,把左右手抱著的 融妙、田雨夢 放在地上,匆匆從懷裏取出兩顆原本準備煉製美顏回春丹用的中品清心丹來,給田雨夢和背上的嚴玉菡一個人分發了一顆,急忙掩飾道:“趕緊吃下去,你們猛然恢複了青春,身體不能馬上適應,會有所躁動,吃下這兩顆中品清心丹就會很快壓製住的。”

    旁邊的融妙見田雨夢、嚴玉菡二人臉色酡紅,呼吸粗重,正一頭霧水,聽柳兒這麼一說,馬上明白過來,連忙點頭讚許道:“原來如此。”

    而嚴玉菡、田雨夢二人則是趕快接過藥丸吞服下肚,很快一股清涼之氣席卷全身經脈,淤積的欲望之火當即被澆滅了一大半。

    “一顆中品清心丹一百塊下品靈石,先給你們記上賬,等你們父母來了一並還我。”柳兒義正辭嚴道。

    “嗯。”

    ……

    由於壽兒禦使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所以飛馳速度翻倍隻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坊市。

    東靈塢嚴家來人早就候在了坊市一處巷口,來人穿錦衣長袍是一位滿臉傲氣的中年修士,遠遠看到嚴玉菡後就趕緊飛馳過去,那人飛到幾人近前時壽兒就感到了強大的威壓,雖然不知此人的確切境界,但可以肯定是築基修士無疑了。那人一看到嚴玉菡就是一驚,接著眼睛立刻就濕潤了,深深一禮後關切道:“小姐,您的修為怎麼……?這兩個月您到哪裏去了?怎麼也不跟家裏人聯絡?您都快把老爺、夫人急死了。”

    嚴玉菡立刻擺出一副大家小姐的派頭來,淡淡道:“詳情回去的路上再說吧,羅管家我要的靈石你可帶來了?”

    “帶來了,帶來了,這是一千塊下品靈石。”羅管家匆匆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大包靈石出來。

    嚴玉菡接過來轉交給柳兒道:“柳兒姐姐怎麼樣?我還算是守信之人吧?快些收下吧,”

    柳兒忙推辭道:“用不了這麼多,九百塊下品靈石就足夠了。”

    嚴玉菡卻連忙密語傳音道:“柳兒姐姐我說過了,會感謝你救我一命又讓我恢複青春之恩的。那一百塊下品靈石就當是答謝了,快收下吧,別讓羅管家發現端倪。”

    “也好。”柳兒不再推脫,收下了那袋靈石。

    “幾位那我們先告辭了,以後傳訊玉符多多聯絡吧。”兩個月不見家裏的親人,嚴玉菡歸心似箭,一把靈石遞給了柳兒就急匆匆坐上羅管家釋放出的飛行法寶向東飛去。

    “那個……柳施主,我們庵的靈石一向都是由我掌管的,師妹即便是來了也沒有靈石,能不能再多寬限幾日?等我回庵後再來多賣一批冰淩果還上你的靈石。”融妙低頭不好意思道。

    “可以可以,不打緊的,什麼時候方便再說吧,反正大家相互留了傳訊氣息,到時再聯絡吧。”柳兒對這位融妙頗有好感,一看她就不像是無信之人,於是大方道。

    “那就謝謝了,那貧僧就先行告辭了,往西迎一下師妹。”融妙雙手合十躬身一禮道。

    “好。”

    融妙西去後就隻剩下了田雨夢焦急地等在了柳兒身邊,她不時用傳訊玉符聯絡一下娘親。

    半個時辰後兩人終於在坊市的最東邊等到了田雨夢的娘親,是一位身著淡雅長裙,看上去像是二十多歲的清雅美婦,她遠遠看到田雨夢就淚流滿麵,等到了近前更是一把就將田雨夢摟入懷中,一對母女嚎啕大哭訴說相思之苦。壽兒最受不了看這種場麵,因為這讓他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娘親,他背過身去不敢看這一對哭泣的母女。

    哭了一陣子,田雨夢才道:“娘親,我讓您帶的靈石可帶來了?”

    “帶來了,隻是還差一些,你外公和兩個舅舅最近把家裏的靈石都采購成了大批的藥草,連同你兩個表哥一同押解去戍北郡販賣了,聽說那裏跟北邙國的戰事吃緊,藥草緊缺都翻倍的漲價。你跟那位道友說說能不能再多緩一陣子?”田雨夢娘親解釋道。

    “這……”田雨夢目光怯怯地看向了柳兒。

    兩人的對話柳兒早就聽到,他知道這種小的修仙家族根本就沒法跟財大氣粗的東靈塢嚴家相比,於是轉過身來笑道:“不打緊,有多少算多少吧,其餘的過一陣子再說。”

    於是那位清雅美婦用衣袖拂去臉上淚水,從儲物袋中掏出一袋靈石出來遞給柳兒,道:“這是六百塊下品靈石,剩下的我會盡快想辦法還上的。”

    “好。田雨夢那我就告辭了,以後有事就傳訊玉符聯絡吧。”柳兒接過靈石,跟二人道別後向道神宗方向飛馳而去。

    ……

    天色已晚,小淫猴早已在靈獸袋中不安分起來,上躥下跳,壽兒卸去易容,趕緊趕回道神宗主峰山腳下一處山林僻靜處,也不跟紫雪聯絡了,直接就把小淫猴放生了,這潑猴劃過一道淡藍色影子,頭也不回地就躥向山頂去了。

    眼看著小淫猴的身影消失在了內門禁製大陣內,壽兒這才把今天收入的三個靈石袋都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袋是午時玉女閣預付的四顆美顏回春丹的兩千四百塊靈石,一袋是嚴玉菡付給的一千塊靈石,一袋是田雨夢付給的六百靈石,今日收入總計:四千塊下品靈石!

    當然還有一千九百塊靈石的未收賬目暫且不算(融妙賒了兩顆美顏回春丹加田雨夢尚欠的三百塊靈石。)

    “嘿嘿,這煉製丹藥果然是門好生意,比那偷攝美女修士影像不知要好多少倍啊。偷攝美女修士影像又缺德,風險又大,怎麼能跟這毫無風險又暴利的煉丹生意相比呢?”看著手中大把大把的靈石,壽兒由衷地笑了,他今日親眼見證了美顏回春丹的奇效,其中的中品清心丹完美壓製了神秘油脂的強力催情效果(當然服用丹藥之女修走近壽兒三丈以內的特殊情況除外)。再加上結識了嚴玉菡這位大修仙家族小姐,不難判斷未來這美顏回春丹的銷量會越來越好,照此下去到下個月攢夠為親人購買上品益壽丹的靈石根本就輕輕鬆鬆。

    當然今日也不都是開心之事,被那狡猾柔美的曉妮算計,險些被劫財劫‘色’就令他恨之入骨。為此事他總結經驗教訓:以後再也不能跟不知底細的散修一起去獵殺妖獸了,以後隻跟知根知底的一起去接任務賺靈石。
第六十六章 逼上舊途


    “喔!……喔!……玉槍神君,你插得太深了!……啊!……真受不了你的玉槍,好長好燙……都要插到人家宮頸裏去了。”壽兒偷挖的內門隱秘小洞府內,施鏡花悲鳴哀啼著,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在夢境中幻想的對象已經不再是她一直傾心的秦德璐秦師兄了,而變成了麵貌模糊而神秘的[玉槍神君]。看來她的心已經徹底遺忘了曾經的情郎秦德璐,而徹底臣服於新主[玉槍神君]了。

    壽兒一邊盡情抽肏著身下嬌美的施鏡花,一邊想著:找正式雙修道侶的事看來要放一放了。在自己宗門裏找吧,一起雙修修煉那本源真經恐怕紙裏包不住火,被執法堂發現,受到嚴懲。如果到外麵找女散修吧,通過被曉妮騙慘這件事,壽兒也不敢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以後不知底細的女修可是不敢再想結為道侶的事情了。女人心海底針,不知根知底,短期內很難真正了解一名女修。

    通過人生第一次與修士鬥法,壽兒認識到了隱身的重要性,隻要你隱身的好,對方修士修為再高也發現不了你,那麼你就基本處於不敗之地了,即便是傷害不到對方,起碼自己也受不到任何傷害。如果沒有隱身鬥篷、隱身符壽兒在與那名毀容男修的鬥法中指定是會被擒住的。所以他打算繼續揣摩煉製道神宗的那種低級中階隱身符,其實說到底煉製隱身符最關鍵的掌握三個主要法陣:敝息法陣、有隱匿法陣、靈幻法陣,至於隱身符上的引靈陣這個屬於通用法陣,壽兒在煉製其他符籙時早就爛熟於心了。如果煉製成功後他期望能找個機會測試一下:在身上拍一張低級中階隱身符再套上隱身鬥篷,然後去撩一位築基境界的師姐,看看這樣雙重隱身加持能不能被基境界的師姐神識感知發現?

    如果真的能在築基境界的師姐強大神識感知下蒙混過關的話。“嘿嘿,那我就可以偷偷潛入築基美師姐的洞府內,然後用那神奇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月華照射,令其進入夢境,到那時再雙修,既可以隱藏身份,又可以跟築基女修這種高等級修士雙修,那雙修效果肯定比現在強得多吧?……”  通過這次與修士鬥法,壽兒還發現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亟待解決:那就是他急需一件趁手的法器。他以前那柄極品法器:赤火刃被表姐唐靈兒要去了,現在沒有了趁手的法器,以後萬一再遇到邪修鬥法那就缺少了一大助力,隻能吃虧。儲物戒指中那把隕落的合歡宗前輩‘千麵淫狼’奚弘元的中品法寶玄鐵雷錘,以他目前的修為根本用不了。(法寶必須要注入真元才可驅動,而修士隻有達到了築基境界體內的真氣才能轉換為更為濃鬱的真元,居說金丹境界的大修士真元就已經變成液態了。)所以當務之急是再買一把或者再煉製一把新法器。

    關於新法器壽兒其實早就有想法了,他打算把儲物戒指裏收藏的那十八顆四級妖蛇牙齒煉製成可以隱形的偷襲法器。之前他就一直有此想法可一直找不到可靠的煉製之人,如今不同了,他心中已經有了自覺可靠的煉器大師:玉女門副門主程薇薇。壽兒自從坐過了程薇薇煉製的飛行法寶:流雲飛梭後,就對她的煉器技藝由衷佩服了。當然他不會傻到自己直接去委托程薇薇煉製法器,他自然是要通過程淼淼了。

    翌日一大早,壽兒就用傳訊玉符聯絡程淼淼商量委托她二姐程薇薇煉製法器之事,兩人約好了在坊市見麵。在坊市一處偏僻小巷裏當壽兒易容的柳兒把那十八顆晶瑩剔透的四級妖蛇牙齒拿出來時,程薇薇的大眼睛都看呆了。(這十八顆四級妖蛇牙齒中有兩顆大牙約莫兩尺長,其餘十六顆都是小很多的小牙約莫五六寸長度)

    程淼淼眨著長長的眼睫毛把兩顆最大的蛇牙拿在手中仔細觀賞著,驚歎道:“天啊,這麼大的蛇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得是多大的一條蛇啊。看它透明清澈的樣子果然是可以隱形的極品煉器材料。如果煉製成了法器,那麼用它偷襲修士,真的是防不勝防啊。”

    柳兒如今經曆了這麼多事,自然謹慎小心了許多,他並沒有告訴程淼淼這是四級妖蛇的牙齒,他轉移話題問道:“程長老,副門主煉器怎麼收費呢?”

    “這個不固定,主要看煉器的難易程度,我把這些煉器材料帶回去讓二姐看看再說吧。” 程薇薇解釋道。

    “哦,那大概需要煉製多長時間呢?”柳兒又問。

    “這個也不好說,也要看煉器的難易程度。等我問了二姐後一並告訴你吧?”

    “那好,不過,程長老你最好不要告訴副門主是我委托她煉器的,她好像對我有些誤解。”柳兒叮囑道。

    “嗯,知道的,你放心吧。”

    兩人分開後,壽兒就脫掉易容皮套又隱身潛回了施鏡花夫婦二人的小院,躲在施鏡花房內的梳妝台上揣摩煉製低級中階隱身符,這中階隱身符最主要的還是其中的隱匿法陣和敝息法陣,這兩個法陣也最是繁複。壽兒前兩天也已經認真研究過這符文的每一個細節了,並找到了關鍵點,經過前兩天的熟悉後壽兒再在草紙上臨摹道神宗符籙閣的那張隱身符上的隱匿法陣和敝息法陣就熟練輕鬆多了。

    又是一天心無旁騖的臨摹,到傍晚時分小淫猴在靈獸袋裏不停鬧騰時才打斷了壽兒在草紙上的臨摹。喂飽了小淫猴把它放跑後,壽兒繼續在草紙上的臨摹。

    晚上當壽兒在自己主峰後山的內門隱蔽小洞府內剛剛把鮮紅龜頭插入鏡花師姐玉洞內,用玉片刮下玉莖上分泌的一層神秘油脂滴入瓷瓶,時,就聽到傳訊玉符“嗡嗡”作響,輸入真氣接聽,就傳來程淼淼清脆的少女聲音:“柳兒姐姐,柳兒姐姐,你委托煉器的材料我已經拿給二姐看了,要求也都跟她講明了。她說一下子煉製這麼多顆隱形法器的話收費不會少的。”

    “哦,那大概總共要多少靈石?”壽兒猛然回想起:自己當初委托南揉國煉器師總會煉製那件隱身鬥篷可是花了二百一十塊下品靈石是,如果按此標準計算的話,那18顆蛇牙都煉製成法器的話要:三千七百多塊靈石。真是一筆不小的花費,壽兒在心裏琢磨著:“要不要少煉製幾顆?現在正是給家人買上品益壽丹攢靈石的關鍵時候,不能再大手大腳花靈石了,大不了過了這陣子再煉製也行嘛。”

    程淼淼:“要是給靈石的話那就太多了,二姐說你能不能以煉器材料來抵煉製費用?”

    “以煉器材料來抵煉製費用?副門主想要什麼煉器材料?”

    “嘻嘻,隻要你六顆小蛇牙就行,我們姐妹三人一人兩顆,你看怎樣?”程淼淼的話音帶著些許不好意思。

    壽兒在心裏合計了一下:六顆小蛇牙抵三千多下品靈石,還是很劃算的,在他看來隻要程薇薇不要他那兩顆兩尺多長的大蛇牙,其他的小牙都可以接受。

    “可以。”

    “哈哈,太好了。我也可以擁有兩把可以隱形偷襲的法器了。”傳訊玉符那頭傳來程淼淼樂不可支的笑聲。

    “那個,程長老,我那剩下的十二顆蛇牙估計多久才能煉製好”壽兒又問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程淼淼:“哎呀,聽二姐說煉製這種蛇牙隱形法器很費事的,要在一顆小小的蛇牙上符畫好幾個法陣,而且為了讓蛇牙更結實堅硬還要給蛇牙加堅韌法陣。為了讓它鋒利無匹還要費心打磨很久。”

    程淼淼:“聽二姐說這蛇牙其實是蛇的毒牙,牙內有毒腺管,她打算為每個蛇牙後部都安裝一個透明的火糊魚泡做的毒囊,這樣一來這蛇牙不僅可以隱形攻擊,而且還可以施毒。嗬嗬,你想想這該有多致命啊?”

    “還要加毒囊?嘿嘿,那就厲害了。太謝謝副掌門的好主意了。”就是壽兒猛一聽,也是感到很是興奮,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這種法器該有多麼恐怕了,隱形飛射在你身上,再注入致命毒液,想不死都難啊。除非那名修士有無比強大的神識,能感知到隱形的蛇牙的飛行軌跡。

    程淼淼:“嘻嘻,不謝不謝,總之這蛇牙法器煉製很複雜,你那十二顆蛇牙最少也要煉製十天時間吧。”

    “好吧,讓程長老費心了。”

    等壽兒與程淼淼傳訊完畢,再低頭看時,敏感龜頭在鏡花師姐名器的裹咂下玉莖上又分泌出了一層神秘油脂,他又用玉片刮下那層神秘油脂滴入瓷瓶內,隨著美顏回春丹銷量的增大,這神秘油脂的需求量也越來越大了,他現在每晚跟鏡花師姐雙修前都要先刮三次油脂留備候用。

    ……

    兩日後上午,在連續畫廢了兩張符籙後壽兒終於煉製成功了一張低級中階隱身符,輸入真氣後符文波光流轉往身上一拍,梳妝鏡子裏壽兒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哈哈,終於成了。以後我要多煉製幾張這種低級中階隱身符,以備不時之需,為了不荒廢手藝,每天要煉製兩張,直到熟記於心。”

    壽兒又連續煉製了兩次終於又成功了一張。正在這時腰間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壽兒一拿起傳訊玉符就見玉麵上不停閃爍著幾個紅色醒目大字:東靈塢嚴家嚴玉菡!壽兒心頭一喜,這嚴家大小姐終於聯係他了,他趕快輸入真氣接聽:“柳兒姐姐,在嗎?聽到請傳訊我。”

    “在,玉菡,什麼事?”

    嚴玉菡:“我跟家族長輩都說好了,在你哪裏再買幾顆美顏回春丹,給娘親、奶奶、三個嫂子一人一顆,一共五顆,怎樣?你哪裏有這麼多嗎?”

    柳兒:“有有。你什麼時候要啊?”

    嚴玉菡:“兩個時辰後吧,不過我過不去了,我要恢複修為還得好幾個月呢。我讓羅管家去,就在咱們上次在坊市見麵的哪裏跟你交易,行不?”

    柳兒:“行。”

    結束了傳訊,壽兒一下子撲到鏡花師姐的香榻上,從懷裏掏出五瓶美顏回春丹,一邊笑嘻嘻地盯著手中的五個小瓷瓶,一邊美美地在腦中算計著自己的小賬:一顆賣八百塊下品靈石,五顆就是四千塊下品靈石。一顆就比在玉女閣多賣二百塊靈石,五顆就是多賣一千塊下品靈石。

    “看來賒丹之舉還是很明智的,風物長宜放眼量,結交了嚴家大小姐以後這美顏回春丹就不愁賣不出去了。”壽兒頭枕在交叉墊在腦後的雙手上,美美暢想著。

    兩個時辰後壽兒跟築基境的羅管家完成了交易,躲在小巷裏把大把大把的靈石數了一遍又一遍,心裏那個美啊。

    忽的腰間的傳訊玉符又“嗡嗡”作響,嚇的壽兒抓著大把靈石的小手一哆嗦。他趕緊把這一大袋子靈石收回儲物戒指裏,摘下腰間傳訊玉符輸入真氣接聽,那玉符上傳來很優雅一個女人的聲音:“是柳兒道友嗎?我是玉女閣的掌櫃林憐胭,如果聽到請回複我。”

    壽兒一聽是玉女閣的掌櫃,馬上回複道:“是我。林掌櫃有何指教?”

    “柳兒道友,你三天前送過來的那四顆‘美顏回春丹’又賣完了,你是否方便再送過來幾顆?”

    “又賣完了?好好,我馬上給你們送過去,不過這次你們要幾顆?”

    “這次多要幾顆吧,不然老是麻煩你送過來太不好意思了,這次要八顆吧,怎樣?你手頭有那麼多嗎?”

    “八顆?有有,我正好就在坊市,馬上給你們送過去。”壽兒興奮道。

    一刻鍾後壽兒又懷揣著四千八百塊下品靈石心滿意足地走出了玉女閣,今天一天就入帳八千八百塊下品靈石,拋出去成本:買十三顆中品清心丹的費用一千三百塊下品靈石,純收入:七千五百塊下品靈石。

    再加上以前一直攢的靈石八千多塊靈石,總計已經超過了一萬六千塊下品靈石,已經足夠下月參加丹師商會拍賣大會為爺爺、奶奶、爹娘購買上品益壽丹的費用了。

    一直壓在壽兒心頭的重石總算落下了,以後就不用再為靈石發愁辛苦了。

    ……

    六天後玉女閣又預訂了八顆‘美顏回春丹’又收入四千八百塊下品靈石,拋出成本純收入四千塊下品靈石。儲物戒指內的靈石總量超過了兩萬塊下品靈石,壽兒這下心裏徹底踏實了,心想:這次就算那上品益壽丹拍賣時被其他拍賣者抬價他也不怕了,因為他的靈石已經足夠多了。

    又十天後,已至一月下旬,程淼淼終於給柳兒送來了他一直盼著的蛇牙法器。原來那兩顆兩尺多長的大蛇牙被煉製成了尖劍模樣,而那十顆五六寸的小蛇牙都已經被程薇薇煉製成了飛錐模樣。

    柳兒拿過一柄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就見那透亮的劍尖、劍刃在陽光下被照得一閃一閃,冒著森森寒光,看上去鋒利無匹。壽兒用手指在劍刃上使勁一彈,“叮”的一聲,堅硬異常,就像是敲在金剛石上一般。再輸入真氣,蛇牙尖劍立刻就變得若隱若現很快就消失在了柳兒和程淼淼眼前。

    “嗬嗬,不錯不錯。程長老,不知這蛇牙法器,能達到何等層階法器?”柳兒滿意地點頭問道。

    “二姐煉製的這‘蛇牙隱毒刃’既無比堅硬鋒利又可以隱形,還可以同時施毒,顯然已經超出上品法器了。”程淼淼揚起秀眉來得意道。

    “超出上品法器?太好了。‘蛇牙隱毒刃’?好名字。又能隱形又可以施毒這名字起得的確恰如其分。”柳兒滿意道。

    “隻是那毒囊在何處?”柳兒好奇地問道。

    程淼淼拿過一柄蛇牙隱毒刃,擰開劍柄後的塞子,從裏麵拽出一個雞蛋大小的透明有管的皮泡,道:“呶,這就是那毒囊,往這裏注入毒液,這蛇牙隱毒刃就可以運用真氣控製噴射毒液了。”

    “哦,原來如此。”柳兒連忙接過來仔細查看。他自己又擰開一枚五六寸長的短蛇牙飛錐,見裏麵也有毒囊,隻是要小的多,僅有拇指肚大小。

    “既然那兩柄尖劍叫‘蛇牙隱毒刃’,那這十把短蛇牙飛錐就叫‘蛇牙隱毒錐’咯? ”

    “嗯,下麵你趕快滴血認主吧。認了主這十二把蛇牙法器就任你意念禦使了。”程淼淼鄭重道。

    “好。”柳兒依言用蛇牙隱毒刃劃破手指依次滴落血滴在劍刃,飛錐上。

    “去。”柳兒輸入一枚‘蛇牙隱毒錐’讓其隱形後,一個令飛錐紮向巷尾枯樹上的意念,就聽“嗖”的一聲,隻聞聲不見影,不久那碗口粗的枯樹就傳來“噗”的一聲,被洞穿了。

    “現形,回來。”柳兒又一個意念,很快就見已經穿透枯樹深深插入土牆的‘蛇牙隱毒錐’又“嗖”的一聲飛回了柳兒手裏。

    “怎樣?柳兒姐姐?我二姐煉製的這‘蛇牙隱毒錐’鋒利吧?”程淼淼得意問道。

    “厲害厲害,副門主果然厲害。隻是這毒囊裏用什麼毒液好呢?我可不想毒死人,有沒有那種能讓修士反應遲緩的毒液?”

    “嘻嘻,我就知道你會為這種事發愁。呶,這是我大姐專門為我們煉製的一種毒液,可以令修士麻痹一炷香的時間,不會毒死人的。這種麻痹毒液,會讓修士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反應遲鈍,提不起真氣運使術法、法器。”程淼淼笑嘻嘻地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瓷瓶來,遞給柳兒。

    “太好了,多謝程長老。”柳兒欣喜接過,拿在手裏剛要打開瓶蓋聞一聞,就被程淼淼馬上製止了:“別,這毒液很厲害,聞一下就會被麻痹住了。”

    “哦,那以後注入毒囊時要屏蔽呼吸才行啊。”柳兒連忙住手,小心翼翼地揣入懷中。

    ……

    幾日後因為又先後賣給玉女閣兩批美顏回春丹,壽兒儲存的中品清心丹用完了,不得不易容成白發老修士又去坊市采購。在南揉國丹師商會花兩千塊下品靈石采購了二十顆中品清心丹。

    剛剛走出丹師商會走在坊市大街上就被人拍了下肩頭叫住,一個低沉的男音道:“小友,你的易容術可是真不簡單啊,讓我找得你好苦。”

    壽兒心頭大驚,身體立刻頓住開始發顫,萬萬沒想到‘千麵淫狼’的號稱鬼神難辨的易容術居然會被人識破?會是什麼人叫住他呢?聽口氣也不像是仇家啊?為了掩飾他的吃驚,壽兒緩緩微笑著回頭道:“道友,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玉槍小友,我怎麼可能認錯你呢?”那人語氣篤定,竟然直接叫出了壽兒賣盜攝影像時用的名諱。

    壽兒驚訝猛回頭,就看見:一位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那中年修士雙目湛然,深沉而深邃,氣質內斂、神情肅然,幾縷長髯在壽兒身後。

    “蘭前輩?您……您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壽兒一眼認出了此人,正是蘭斯的師父。(其實在壽兒聽到身後人叫出他賣盜攝影像時用的名諱時就猜測出了個七八分,可是不敢確定,這一看就徹底確信了。)

    蘭前輩舉了舉手中的古木羅盤道:“就憑此物,這是我族追蹤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的特有法器,在此法器麵前任何身懷月華神獸遺骨殘片者都無法遁形。”

    壽兒麵露驚愕之色,心想:照此說法那自己的所有行蹤豈不是都被這蘭前輩所掌握?

    “蘭前輩您找在下可有何指教?”壽兒問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小友,你可還記得你當初買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時答應老夫的條件嗎?”蘭前輩嚴肅道。

    “這……”壽兒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當時的承諾:好像要每個月都盜攝一部道神宗女修影像,而且女修必須是內門排名前十,外門排名前五的女修。可如今壽兒已經不缺靈石了,沒必要再去幹那種缺德事了啊。

    “小友,這都快兩個月了,你一部影像都沒有上交吧?你如果到月底之前還不能上交一部滿足條件的影像,我馬上就收回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蘭前輩冷冷道。

    “我……”壽兒現在可離不開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他每晚都要用這神物隱藏身份與鏡花師姐夢境雙修呢。而且他心裏一直藏著一個大秘密那就是:他其實一直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尋一名築基境界的美女修士雙修,要想讓築基境界的美女修士臣服,恐怕隻能靠這神奇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了,他之所以一直都在苦心煉製那中階隱身符,就是想:在隱身鬥篷和中階隱身符的雙重隱身效果下偷偷鑽入一名築基女修洞府內,再利用這神奇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月華照射令其進入夢境,到那時再雙修,又可以隱藏身份,又可以跟築基女修這種高等級修士雙修,那雙修效果肯定大不相同現在了,所以這神物萬萬不能被蘭前輩收走。

    “怎樣?到月底之前到底能不能上交一部滿足條件的影像?如果不能正好趁現在就把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交給我。”蘭前輩森然道。

    “能能……我保證到月底之前上交給您一部滿足條件的影像。”壽兒連忙保證道。

    “那好吧,姑且再信你一次。我且問你:你拿著月華神獸遺骨殘片這兩個多月裏可有妖獸特意接近過你?”蘭前輩臉色一下子緩和下來,和煦笑著問道。

    “特意接近我的妖獸?……沒有啊?”壽兒想了想,除了自己的小淫猴外還真是沒有妖獸來故意接近過自己。

    “哦,那你可聽說過最近雅仙子可豢養了什麼靈獸沒有?”蘭前輩又問。

    “雅仙子?她上個月不是跟東峰峰主結為道侶了嗎?哪有時間豢養靈獸啊,沒聽說過。蘭前輩為何要問起她?”壽兒不解道。

    “老夫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這雅仙子極有可能是那萬年不遇的絕頂妙爐鼎之身:玄水玲瓏仙體,所以她最容易吸引轉世的月華神獸。你以後要多多留意,一旦聽說雅仙子豢養靈獸立刻通知我。”蘭前輩叮囑道。

    “好。”壽兒應付道,心下卻暗想:“尋找月華神獸關我屁事?真要抓到了我又沒有啥好處?我就是真找到了也不會傻傻地告訴你。”

    “咦?你腰間不是掛著傳訊玉符嗎?加一下我的傳訊氣息,以後有什麼事就可以直接傳訊聯係了。”蘭前輩道。

    “好吧。”

    ……

    出了坊市在回道神宗的路上,壽兒苦著一張小臉,悶悶不樂。

    “這次盜攝那位同門師姐呢?唉,自從上次盜攝鏡花師姐,知道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後,我就不想再幹這種缺德勾當了。可是……該死的蘭前輩又逼得如此急,怎麼辦呢?”

    “偷攝誰呢?我記得外門排名第一位的女修是:歐陽琬兒,排名第二位叫:戴鶯兒……”
2018-10-30 20:1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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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可疑來訪

    自從坊市歸來這兩日,壽兒一直愁眉不展,他在為盜攝門內排名榜上的美女師姐而發愁:自從上次盜攝鏡花師姐後,他就知道這種盜攝會給被盜攝的師姐清譽帶來巨大的傷害,所以他不想再幹這種缺德勾當了。可那蘭前輩卻逼的緊,不然會收走神奇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

    “怎麼辦呢?明明知道缺德還再去偷攝同門師姐嗎?不!這種有違道心之事,萬萬不能再幹了。可是這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幾乎每時每刻壽兒都在腦海裏反複做著思想鬥爭,連煉製符籙都不得不停下來了。

    壽兒每每想起蘭前輩手中那麵隨時可探知他位置的古木羅盤就心中惴惴不安,不禁氣道:“大不了把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還給他算了,這種被監視的感覺真是不好受。這蘭前輩分明是在用這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當誘餌,迫使自己給他當槍使。他倒好,不僅預扣我盜攝賺的靈石,還讓我當誘餌哄那所謂的轉世月華神獸上鉤,還逼著我每月必須上交一部上榜美女修士的盜攝影像,怎麼算都是我吃虧,他占便宜嘛。我當初怎麼那麼傻?怎麼會答應他這種狗屁條件?”

    經過兩天的輾轉反側思來想去,壽兒最終決定:不能再偷攝同門師姐了,大不了下次在坊市被蘭前輩抓到,就把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還給他了事。

    在道神宗門內那蘭前輩是不敢闖進來索要的,所以壽兒繼續安心地按部就班地白天‘煉製’美顏回春丹、煉製符籙,晚上同鏡花師姐到自己偷挖的內門小洞府內夢境雙修。

    ……

    時光如水流逝,轉眼就到了一月底。

    這一晚壽兒又隱身來到鏡花師姐房中,香榻上的施鏡花一下子就感應到了他的到來,卻見她神色滿懷期待道:“玉槍神君前輩,你喜歡我嗎?”

    這還是施鏡花第一次問這種問題,壽兒腦袋一滯,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內心其實還是喜歡鏡花師姐的,可人家已有了道侶,再者他生怕說喜歡後施鏡花會逼他現出真容出來,哪樣不僅身份徹底暴露,而且當鏡花師姐看到他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前輩,而隻是一名小小的道神宗外門弟子後會不會很生氣?思前想後都覺得說出實情來風險太大,於是又學著蒼老的聲音道:“女娃娃,你為何會有此一問?”

    施鏡花俏臉一紅道:“如果前輩喜歡我的話,能不能帶我走?”

    “帶你走?你……你難道想要離開道神宗嗎?這道神宗好歹也是益陽郡三大宗門之一啊。你為何突然有此想法?”壽兒吃驚不已。

    “為何?因為明天又是月底,孫晉那個好堂叔孫堅夫婦又要來此留宿了。”施鏡花悲憤說道。

    壽兒知道鏡花師姐很恨孫堅的道侶姬媛,但具體是何緣由施鏡花從來沒說過,如今就因為他們要來留宿就要自己帶她遠走?壽兒隱約感覺鏡花師姐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心中疑惑於是問道:“就因為你討厭那姬媛嗎?你大可以不讓她來你家嘛。難道就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就要離開道神宗?”

    施鏡花聞言卻麵露難色道:“唉,哪有您說的那麼簡單?我就想問前輩一句:您能不能帶我走?”

    “這……”壽兒無奈搖頭,在腦子裏想:“走?往哪裏走?鏡花師姐啊,你如果知道我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前輩,而也是一名道神宗的外門弟子的話恐怕就不會如此說了吧。”

    施鏡花聽[玉槍神君]語氣猶豫,半天都不能給她肯定答複,於是本來希冀的眼神立刻變得黯然,喃喃道:“唉,算了,我就知道您隻是把我當做您的雙修爐鼎而已。”

    “我……”壽兒語塞,他雖喜歡鏡花師姐,可要是真讓他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領她叛出師門,他還真有些做不出,畢竟這鏡花師姐是已經有道侶的女修了,誰知道她跟自己的道侶之間到底是何關係?自從經曆了被那曉妮欺騙之事後,他對女修就產生了防備心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毫無戒備了。

    施鏡花聽[玉槍神君]一直都是吞吞吐吐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了淒慘笑容:“嗬嗬,看來我生來就是給人當爐鼎的命!也罷……”

    壽兒能聽出鏡花師姐心中淒涼之意,可講真:壽兒當初的確是把鏡花師姐當作了修煉那部本源真經的雙修爐鼎,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別的結果的。

    “難道還跟鏡花師姐成為真正的雙修道侶?”壽兒無奈搖頭,他自認自己從來沒有過這種打算。壽兒心目中的終身道侶:應該像蘇嫣那樣,最少也要是個潔身自好有著完璧處子之身的女修。他其實心裏根本無法接受鏡花師姐這種已經跟別的男修上過床的的女修成為自己的終身道侶。

    ……

    翌日一整天壽兒每每回想起鏡花師姐昨晚的懇求言語、回想到她當時的急切表情,都感覺奇怪。

    “難道孫大廚的堂叔孫堅夫婦今夜留宿她家還有什麼貓膩?不然鏡花師姐怎麼會如此排斥呢?竟然為了躲避他們,寧可要跟著並不是很了解的[玉槍神君]離開師門?難道他們還能找上門欺負鏡花師姐不成?”壽兒越想越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他打算今夜隱身去探個究竟,倒要看看那孫堅夫婦到底去鏡花師姐家做些什麼?

    傍晚時分壽兒把小淫猴喂飽放回了主峰頂,把煉製好的符籙收入儲物戒指中就隱身出了鏡花師姐家小院,他暫時不敢躲在鏡花師姐家,生怕被那築基境界的執法堂堂主孫堅那強大的神識發現,所以他打算遠遠地窺視。由於這孫大廚家小院是建在膳堂後的小山包上,所以壽兒就隱身躲在膳堂後那一排男弟子石屋房頂上,隻一抬頭便可以看到小山包上孫大廚家小院大門,壽兒邊打坐吐納著天地靈氣邊等待著那孫堅夫婦的到來。

    一個時辰後壽兒先後看著做完晚飯收工的孫大廚、鏡花師姐回到了小院。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那孫堅夫婦的身影,一直等到戌時,壽兒才看到兩道身影從功德堂方向飛馳而來。若是一般修士在這月色最晦暗的夜晚是不可能看清此二人麵目的,可壽兒不同,他自從煉化了那四級妖蛇的妖丹後似是繼承了那妖蛇的夜視能力,他在夜晚視物猶如白晝。於是等那兩人來到鏡花師姐家小院大門口時,壽兒一眼就認出了姬媛,那她旁邊那位比她高不了多少但卻橫向發展,寬大熊背虎腰之人自然就是執法堂堂主孫堅了。

    本來壽兒也隻是看了孫堅的側臉,看不清他的全貌,可當這兩人進入小院大門後,那孫堅還特意地伸出頭來警惕地四下張望一番,這下壽兒就看清了他的容貌:果然惡人有惡貌,這孫堅好個麵目猙獰,眼神凶戾不說,就他臉上那一道傷疤就夠嚇人的。

    那孫堅伸頭四下張望了一番後就關死了院門。他奇怪的舉動倒是讓壽兒更加好奇了:“這孫堅怎麼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如果僅僅是正常親戚間走動用得著這麼警惕嗎?肯定不用啊,他這樣小心翼翼肯定是心裏有鬼。”

    看到孫堅如此警惕,壽兒一時半刻也不敢靠近小院,畢竟築基修士的神識感知強大到他無法想象,雖說他現在不僅在身上拍了中階隱身符,還在身外套上了隱身鬥篷雙重隱身加持,可他還是不太自信能在執法堂堂主孫堅的強大神識掃描之下不被發現。壽兒想再等一陣子,等這孫堅用神識一遍遍掃描過小院四周放鬆警惕後再慢慢靠近。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那麼漫長,壽兒急著想跳上牆頭去看看那孫堅夫婦來到鏡花師姐家究竟在幹什麼?又怕被警覺地孫堅發現,隻好強壓心頭的好奇苦苦等待了。

    半個時辰左右壽兒終於按耐不住,禦使輕身術輕飄飄向小山包上的小院飛去。迫於對築基修士強大神識的畏懼,壽兒又在隱身鬥篷上加拍了一張中階隱身符,這樣一來就是三重隱身效果加持了,他膽子稍微大了些。

    僅僅一分時間壽兒就從山包腳下飛馳了上來,先站在高牆外仔細傾聽院子裏的動靜,可是聽了半天一絲聲音都沒有,沒有他想象中的鏡花師姐和姬媛吵架的聲音。他不敢用神識探查,生怕被孫堅的神識感知到。

    一個輕身術縱躍就向小院那一丈高的牆頭跳去。可是……就見空氣蕩起一陣漣漪波動,壽兒竟然被一層透明結界彈了開去。

    “龜兒子,居然設置了陣法禁製?看來這兩個惡人肯定不幹什麼好事了。難不成這兩個惡人找上門欺負鏡花師姐?怪不得鏡花師姐昨夜竟然要跟著我出走…… ”種種詭異情況讓壽兒漸漸為鏡花師姐的境況擔心了起來。

    “整個小院都被孫堅設置了陣法禁製,我可怎麼進去啊?”壽兒圍著小院連續試探了幾處都被彈開,不禁有些氣悶。

    忽的他想起了每晚都要鑽入鏡花師姐房中的那條院後地底秘道,當初壽兒挖的還算是深,而且孫堅設置的這個禁製應該隻是臨時設置的,不是那種禁製能力很強大的陣法,應該僅僅限製到了地下不深處就可以鑽入。事已至此壽兒不管怎樣都要試一試了,他飛躍到施鏡花家院後五丈外,那處被壽兒用大石擋住,還掩蓋了一些枯草的洞口,扒開枯草推開大石,壽兒鑽了進去。

    果然跟預計的一樣在地下一丈多深的秘道內並沒有遇到禁製結界,壽兒如願又同往常一樣來到了鏡花師姐的香榻下,他沒有立即搬開那道遮擋洞口的石地板,而是側耳傾聽了半天屋子裏的動靜,確定沒有任何聲音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搬開石地板隱身從塌下鑽出來。

    鏡花師姐臥室沒有人,房門也是敞開的,他躡手躡腳摸到門口側耳傾聽客廳裏的動靜,還是沒有聲音,整個小院裏都靜悄悄的。

    “不對啊,他們人呢?難道他們趁我在山包下等待的時候已經從後院飛出了牆頭?”壽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既然沒有人壽兒膽子就大了起來,打算巡視一遍整個小院,找找線索。而且這院子裏的每個房間他都太熟悉了,畢竟每天都耗在這小院子裏煉製符籙、丹藥,每天各個房間他幾乎都要巡視一遍。

    客廳沒有異常……孫大廚的臥室也沒有……

    “等等,這衣櫃怎麼變位置了?”當壽兒巡視到孫大廚的臥室時發現了異常,本來靠著牆角的衣櫃被人移動到了一邊。

    壽兒立刻輕飄過去,馬上看到原來衣櫃擺放位置牆上多出來一道木門來。

    “難道這屋裏還有暗室?他們幾個應該都進去了。”壽兒立刻把耳朵貼在那木門上,很快就聽到了模模糊糊的聲音。

    壽兒又檢查了一遍貼在身上的兩張中階隱身符,確定隱身狀態完好後,他自信在這三重隱身效果加持之下縱然是築基境界的孫堅也應該不會那麼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存在。於是他大著膽子推開了那道木門。

    門後並沒有出現壽兒想象中的暗室,反而是一條向地下伸展的階梯山洞。有奇怪的男女聲音從地下山洞裏傳來,他運起輕身術輕飄飄向地下山洞飄去,隨著越接近地下山洞出口,聲音也越來清晰。

    “喔!……喔!……”這種聲音壽兒太熟悉了,天天都要聽到。

    “天啊!竟然是鏡花師姐的呻吟聲?難道她竟然跟那孫大廚躲到這地下洞府裏進行房事?奇怪了,那孫堅夫婦呢?難道走了?”壽兒疑惑不解,總覺得這事有些太詭異了。

    雖然自己的爐鼎跟她真正的道侶交歡纏綿壽兒心裏不好受,他根本就沒心情去偷窺的,可他總覺的這事應該沒這麼簡單。

    “他們本就是道侶可以正大光明地在臥室進行道侶之間的房事的,為何要躲到地下來呢?而且更可疑的是:為何偏偏要等到孫大廚堂叔孫堅夫婦來的這晚躲到這地下洞府來房事?還有為何要在院子周圍設置禁製?肯定是有見不得人的事發生。為何昨夜鏡花師姐要自己帶她出走?難道鏡花師姐她……”壽兒一邊在腦海中胡思亂想著一邊向階梯下的洞口靠近。

    雖然壽兒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當他躡手躡腳摸到洞口時看到情景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第六十八章轟動道神宗


    “呃!……啊!……”施鏡花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

    壽兒連忙躡手躡腳走下階梯摸到洞口:這是一個小石廳,石廳裏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正端坐在一張石床上,可那女人並不是施鏡花,掃視四周石廳裏也並沒有施鏡花的影子。男的正是施鏡花的道侶孫大廚,而女的卻是他堂叔的道侶:姬媛。

    壽兒仔細辨聽後才確定:施鏡花的呻吟聲是從旁邊一間緊閉薄木門的石室內發出的。看到這裏就是傻瓜也猜測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孫大廚的堂叔孫堅居然正在另一石室內奸淫侄媳施鏡花!

    “怎麼會這樣?這個畜生孫堅!連自己的侄媳都不放過?”眼前的情況完全超出了壽兒的預期,在他的頭腦中最壞的情況隻不過是以為:孫堅夫婦會幫著孫大廚控製住施鏡花,然後強迫她同孫大廚進行房事。可他做夢也沒想到奸淫鏡花師姐的居然不是她的道侶,而是她道侶的堂叔執法堂堂主孫堅。

    “孫堅這個沐猴而冠的畜生,這種人怎麼配當道神宗的執法堂堂主呢?我一定要揭露這個畜生的真麵目,讓宗門所有的師兄弟、姐妹都好好看看這就是宗門所謂主持正義的執法堂堂主?”壽兒出離憤怒了,他終於明白為何鏡花師姐在昨夜苦苦求他帶自己出走了。

    “鏡花師姐不能白白受這種淫辱!我要揭發這孫堅畜生!”壽兒打算揭露真相,然後帶鏡花師姐遠離這是非之地。

    壽兒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留影石把它用隱身鬥篷層層裹住,用輕身術悄悄靠近那間石室薄薄的木門,石室內的聲音聽得更清楚了,壽兒立刻輸入真氣到留影法陣開始錄聲,同時用透明晶石圓孔對準正在石廳中表情各異的兩人開始留影。

    錄聲、留影中……

    “啊!……啊……叔叔輕一些……你的太粗了……”施鏡花哀求聲透過那扇薄薄的木門傳出。

    “嘿嘿!你個小浪蹄子,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不辭辛苦地幫你家孫晉耕耘你這塊溪穀之地,你不但不感謝我這麼出力還埋怨上了?那好,換個姿勢,你騎上來自己動……”木門後傳來一個低沉嘶啞的男人聲音。

    與此同時壽兒看到石廳裏本來呆坐在一張石床上的孫大廚憤然起身,開始臉色難看地圍著石廳來回踱步,並不時咬牙切齒地握拳砸向石壁。壽兒趕緊把留影石的透明晶石圓孔對準他,記錄下孫大廚的痛苦表情及煩躁舉動。

    “孫晉,你這是做什麼?你叔跟鏡花歡好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至於嗎?再說當初相互交換道侶,可是跟你商量好了的,你也是同意了的。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像不像個男人啊?”一旁的姬媛不滿道。

    “哼!同意?我敢不同意嗎?我叔是啥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說什麼交換?嬸娘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這三年來每次我可碰過你一根手指頭嗎?”孫大廚憤然道。

    “那你能怪誰?是你自己不碰我的,又不是你叔不讓你碰。”姬媛反駁道。

    “哼!我能好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沒碰過你。我爹早就警告過我說,堂叔從小就是個隻能他占別人的便宜,不能別人動他的東西的人。”孫大廚道。

    “好了好了,你跟我發什麼脾氣?咱倆都是受害者,享受的是屋裏那兩位。老娘也跟你一樣:都好久沒嚐過男女歡愛的滋味了。”姬媛也頹然道。

    “不不,鏡花也是受害者,咱們四人中隻有一個人隨了心願罷了。”孫大廚連忙道。

    “嗬嗬,你可真是癡心。你好好聽聽你哪位好道侶浪叫的聲音,像是不願意的樣子嗎?”姬媛不以為然道。

    “你瞎說,她隻是逢場作戲罷了,其實她內心是非常痛苦的……”孫大廚馬上替施鏡花辯解道。

    “嗬嗬,隻有你這個癡情漢才相信她內心痛苦。你啊,根本不懂女人。女人的話不能全信的,她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體是最誠實的。她要真是那麼內心痛苦的話,就不會跟你叔在床上叫的那麼騷浪了。”姬媛不屑道。

    孫大廚聽了姬媛的話氣得漲紅了臉,剛要駁斥她的說法,就聽見隔壁石室傳來施鏡花高亢地哀啼聲:“噢!……叔叔我不行了 ……我已經到了……求求你別再動了!”

    同時也傳出孫堅淫笑的聲音:“嘿嘿,小浪蹄子,這麼不經肏?這才抽送幾百下就泄身了?我怎麼覺得你的小騷屄現在怎這麼敏感呢?以前好像不這樣啊?以前我記得狠肏你一千多下你都泄不了的……”

    “奇怪?你怎麼才泄了這麼點兒陰精?難道攢了一個月的陰精就這麼點嗎?是不是孫晉那小兔崽子中間偷偷肏過你?這個畜生,看我一會兒不收拾他。”孫堅突然大怒道。

    “不不,叔叔,不關孫晉的事,他沒有碰過我。是我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

    壽兒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很想解救孫堅胯下的鏡花師姐,可他的修為太低了,十個他加起來也不是築基境孫堅的對手。所以與其在此酸溜溜地聽著自己的爐鼎跟其他男人在床上交歡還不如眼不見為淨,趕緊走人。於是壽兒收起留影石偷偷溜出了洞府,回到了地麵。又從施鏡花榻下地洞鑽出了小院。

    ……

    壽兒隱身來到主峰後山的小洞府,躺在地上鋪著的被褥上,聞著還餘留著鏡花師姐體香的被褥,再回想起剛剛在鏡花師姐家地下洞府看到、聽到的一切,壽兒心裏很不是滋味。他雖然隻是把鏡花師姐當做是修煉那部本源真經的爐鼎而已,可是當他親耳聽到鏡花師姐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時心裏還是無比的心痛。想及此壽兒一拳打在岩壁上,土石掉了他一身,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報複這個強占他爐鼎人麵獸心的孫堅。

    壽兒像中了魔,整夜一遍遍回想起鏡花師姐在孫堅胯下那令他感到無比羞恥的高亢呻吟聲,一夜無眠。經過一夜轉輾反側苦思,壽兒終於醞釀了一整套報複計劃。

    為了不讓鏡花師姐受到波及,所以壽兒首先替鏡花師姐想到了一個好去處。第二日一大早壽兒就傳訊聯係了程淼淼。向她簡要介紹了鏡花師姐的修為、年齡,程淼淼一聽說施鏡花才二十多歲就已經達到了凝氣七層,表示非常樂意接收她加入玉女門,而且答應了:施鏡花去玉女門後給予她等同於道神宗內門弟子待遇。兩人還約好了晚上在坊市裏玉女門的店鋪玉女閣見麵接人。

    等傍晚施鏡花忙完了膳堂的活計回到家時,一進自己的臥室就感受到了[玉槍神君]的存在,她心下一喜,剛要開口,卻是壽兒先開口了,他還是一口蒼老聲音說明了來意,問施鏡花願不願意離開道神宗。

    “玉槍神君前輩,我要是到了玉女門,你還會來看我嗎?”施鏡花好像對離不離開道神宗並不是太在意,她似乎更在意[玉槍神君]能不能來看她。

    “會。我會去看你的。”

    “好,那我去玉女門。”施鏡花高興道。

    於是壽兒在施鏡花身上拍了一張中階隱身符,然後拉著她的玉手,往坊市飛馳而去。壽兒一路上交待施鏡花如此這般跟程淼淼的說辭。到了坊市玉女閣壽兒並沒有進去,隻是摘下了施鏡花身上的隱身符,目送她猶疑不定地走了進去。

    一盞茶時間後就看到滿臉歡喜的程淼淼親熱地拉著施鏡花的手走出了玉女閣,那個保護程淼淼的高階女修蒂姐緊跟在她倆身後,一起向東飛馳而去,那是玉女門的方向。

    看到鏡花師姐有了好的歸宿,壽兒的心總算是踏實了下來。他也脫去了隱身鬥篷朝著幾十丈外的‘蜃樓島國奇玩店’走去。他要把他昨晚偷攝的那一段影像交給蘭前輩,他要將孫堅夫婦的醜行傳揚出去,他要讓這個人麵獸心的執法堂堂主孫堅的真麵目暴露於天下。

    ……

    第二天午飯時一個震驚整個道神宗的消息就首先在膳堂大餐廳裏被傳開了:執法堂堂主孫堅強逼侄媳膳堂一枝花施鏡花供其淫樂,還交換自己的道侶姬媛給膳堂孫大廚……

    寬敞的膳堂大廳裏外門弟子們圍坐了四五個大圈,每個大圈中央都是用留影石在播放著一段盜攝的有關孫堅的影像。當然播放者並沒有那麼好心免費播放,要觀看者必須預交一塊下品靈石才行。

    當一群從未體驗過男女魚水之歡滋味弟子們圍坐在一起,聽著影像裏傳來的施鏡花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以及執法堂堂主孫堅那粗鄙的語音時,一個個皆麵紅耳赤,當聽到最後施鏡花泄身時那高亢地淫啼時幾群人中男弟子皆下身頂起了鼓包。幾名出於好奇也湊進來的女弟子則皆雙頰緋紅,雙腿緊夾。當眾人看完影像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頓時整個膳堂大廳了就炸開了鍋。

    “天啊,這執法堂堂主孫堅真是畜生不如啊?居然為了霸占侄媳還想出什麼換妻這種淫邪主意出來?他天天一臉正義地叫喊著對邪修格殺勿論,可到頭來不會他本人就是個邪修吧?”一位臉型瘦削的弟子震驚道。

    “是啊,我看他也像是個邪修!還執法堂堂主呢?這種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他們這一對兒夫婦簡直就是男盜女娼的典範。”

    “唉,孫大廚也是夠可憐的,自己的道侶被堂叔霸占,也不敢吱聲,隻能強忍著。咱們宗門怎麼能容忍孫堅這種人來當執法堂堂主呢?”

    一位一臉絡腮胡的體型彪悍的男弟子憤然道:“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那孫堅不是個好東西了。聽說他之所以能當上執法堂堂主就是因為他師父是宗門大長老……”

    “大長老又怎樣?難道大長老就可以縱容自己的徒弟在宗門裏胡作非為嗎?就可以縱容自己的弟子霸占侄媳嗎?”

    ……

    膳堂大廳裏聲討執法堂堂主孫堅的聲音此起彼伏,弟子們越說越激憤,最後竟有人聲稱要通過自己的內門師兄、師姐上報宗主。

    ……

    “咳咳!師兄那個……那個影像在那裏能買到?”在一片高聲聲討聲中一個低低的聲音詢問其中的一位影像擁有者。

    “就在西麵坊市裏那家[蜃樓島國奇玩店]。注意:一定要認準[玉槍神君]印記,別買錯了影像。”

    “玉槍神君?他是什麼人?等等,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的名號?好像在哪裏聽說過這響亮的名號啊。”

    “他就是那位偷錄這影像的高人!不錯,你肯定聽說過,因為前一陣子執法堂還發布了高額懸賞任務緝拿他呢。”影像擁有弟子解釋道。

    “對對,經師兄這麼一提醒我想起來了,我的確是在哪個執法堂發布的高額懸賞任務榜文中看到過這個異常響亮的名號。”

    “嘿嘿,這下好了,執法堂這麼長時間連人家玉槍神君一根毛都沒找到,反倒是他們的堂主被人家盜攝了這種影像,真是可笑啊。”

    這時又一名著外門弟子道袍的肥胖弟子也湊過來道:“這位師兄,你這影像要多少下品靈石啊?我也想去買一份留念。”

    “十二塊下品靈石。”

    “哦,吃完午飯我也去買一份。”另一位弟子也道。

    “記住,一定要認準[玉槍神君]印記,別買了錯了影像。”

    “[玉槍神君]?好,我記住了。”

    “說實話,我倒是越來越敬佩這位‘玉槍神君’了。真是厲害!連築基修士都敢盜攝,他本人的修為該有多高啊?”旁邊一位外門弟子目露敬仰之色。

    ……

    到晚飯時幾乎整個道神宗內外門弟子都知道了執法堂堂主孫堅霸占侄媳,淫亂道神宗這事,弟子們紛紛或獨自或合資去坊市蜃樓島國奇玩店蘭斯哪裏購買這份署名[玉槍神君]偷錄的影像。

    晚飯時膳堂裏人頭攢動,擠滿了內外門弟子,這還是道神宗有史以來膳堂弟子最多的一次,他們紛紛擠向後廚,想一睹膳堂一枝花施鏡花的姿容,順便慰問、看望一下可憐的孫大廚。

    到晚上就連孫堅道侶姬媛位於功德堂後麵的那個獨門小院周圍也哄哄嚷嚷擠滿了內外門弟子,他們圍在院牆四周有叫罵的,有指指點點的、大部分人都是在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好個孫堅,竟幹出這種有違人倫的惡事。我道神宗多年積累的清譽都要被他敗光了。”道神宗宗主皇甫天聽了執事弟子的連夜彙報氣憤地拍案而起。

    “來人,火速通知大長老、二長老,來議事堂緊急議事!”

    “是!”

    ……

    翌日一大早,道神宗大門,以及主峰,東、西峰各個醒目位置公告牌上都貼出了醒目的紅紙告示。一個更驚人的消息公布了:免去孫堅執法堂堂主的職位,關押到‘省思寒洞’麵壁改過三年。

    看到告示的道神宗眾弟子皆奔走相告,歡聲雷動。

    一位身穿道神宗外門弟子道袍的俊朗少年也擠在符籙閣大門前觀看告示的人群當中,當他從頭到尾把那告示看了一遍又一遍後,不禁有些激動,不過他還是強忍住內心的狂喜之情飛馳到山腳下一處無人密林處才放開心情暢懷大笑道:

    “哈哈哈!孫堅你也有今天?讓你假公濟私懸賞通緝我,這下老實了吧?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哈哈哈!現在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回靈獸穀去了。”
2018-10-30 20:1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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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情伤)
    如今已是二月,和風明媚漸漸吹來了春的氣息。抬眼望天隻見白雲悠悠,側耳傾聽就聽鳥雀天籟。

    終於搬倒了執法堂堂主孫堅,壽兒昂首挺胸背著一雙小手心情愉悅地返回了東峰山腳下的靈獸穀,仿佛得勝回朝的將軍般。

    剛漸漸接近到自己住的那一排石屋就遠遠看到一個人,那人正坐在屋前石桌前低頭死盯著手裏的一樣東西怔怔出神。

    雖然還離那人很遠可壽兒一眼就認出來了,不是鍾師兄還是誰?

    “奇怪,鍾師兄怎麼這麼早就坐在那裏發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壽兒有些疑惑,於是運起輕身術悄悄飛近他身邊,想看看他在盯著手裏的什麼東西發呆。

    等近了壽兒一眼就看清了鍾師兄手裏的東西,正是他那件青玉傳訊玉符。壽兒都站在鍾廣南身後了他還是一無所知,壽兒不得不佯裝咳嗽兩聲,然後關切道:“咳咳!鍾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鍾廣南顯然還是被嚇了一跳,匆忙把傳訊玉符揣進懷中。抬頭一看是壽兒後這才放鬆下來,抱怨道:“好你個壽兒,你還知道回來啊?這都兩個月沒露麵了吧?你這些天到底去哪裏了?”

    “鍾師兄別轉移話題,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事別悶在心裏,需要我幫忙一定要告訴我。”壽兒關心追問道。(在這道神宗跟壽兒最親近之人隻有兩人:一個是小蘇妍,另一個就是鍾師兄了,這兩人也是他最關心之人。)

    “唉,這種事你怎麼幫?……哦,對了,我記得石娃說過:你好像跟唐師妹的娘親很熟悉?聽石娃說他就是唐師妹的娘親介紹給你的?”鍾師兄本來無奈搖頭歎息,可說到後來他想起了石娃的話漸漸振奮起來。

    “唐師妹?那個唐師妹?從來沒有聽師兄跟我提起過啊?”壽兒一聽鍾師兄這話就徹底明白他剛剛是在為何苦惱了。他知道鍾師兄對表姐唐靈兒很是癡情,可從內心講壽兒覺得表姐唐靈兒在鍾師兄麵前偽裝成嬌羞可愛的樣子,實則是個刁蠻女,如果以後兩人真的走在一起,就鍾師兄那好脾氣肯定會天天被欺負的。

    “哦,對對對,我是沒跟你提起過唐師妹。聽石娃講唐師妹的家就是他們聚唐村的,她娘親叫羅羚跟你很熟的,對吧?壽兒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唐師妹的爹娘?我想去拜訪拜訪兩位老人家。你不知道我都一個多月沒見過唐師妹了,自從我幫她找了一隻靈寵後她就再也沒有主動傳訊過我了。”鍾師兄急切道。

    “這……”壽兒一聽鍾師兄是聽石娃說的,心中就有些發慌,他真不知這個該死的石娃到底跟鍾師兄說了些什麼?石娃腦袋缺根弦兒好哄騙,可鍾師兄不同,他深知鍾師兄精明的很,隻要石娃把他如何被壽兒收徒的事兒一說,估計鍾師兄就能把他跟羚姨之間的關係猜測出個七七八八了。把這事先放到一邊,當看到鍾師兄拜托自己這種事,壽兒心情十分複雜:以前一直都是鍾師兄照顧幫助自己,如今好不容易求自己一件事,壽兒實在是不忍心不幫忙。可要是讓鍾師兄跟羚姨認識了,那自己跟羚姨以及表姐唐靈兒之間的事會不會就被鍾師兄徹底知道了呢?

    鍾廣南看壽兒麵露難色一直不肯答應自己,於是又道:“其實啊,石娃已經幾次三番要求幫我引薦唐師妹的父母了。我可是一直謹記你叮囑過我的話,不讓他離開靈獸穀一步,所以才沒有跟他一起回他們村的。”

    壽兒一聽鍾師兄又提到了石娃,心下一沉,立刻道:“好吧,我可以幫師兄引薦,但師兄得保證以後這方麵的事千萬不能跟石娃提一個字。他腦袋有問題,啥話都敢說。”

    “好好,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跟他講的。你叮囑過我的話我可從來都沒跟他說過。”鍾廣南保證道。

    “石娃他人呢?”壽兒不放心問道。如果壽兒當初知道鍾師兄癡情的那位唐師妹居然就是羚姨的女兒的話,打死他都不會把石娃圈養在這靈獸穀裏,讓石蛙認識了鍾師兄對他來說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放心吧,他一早就被我打發進穀裏喂養靈獸去了。好了,別管他了。壽兒,你好好考慮考慮什麼時候幫我引薦唐師妹父母?”

    “鍾師兄不瞞你說,唐師姐我見過一次,脾氣大的很,你確定要找這樣壞脾氣的當終身道侶?”壽兒嚐試著規勸鍾師兄,他可不看好他們兩個的未來。

    “確定啊,壽兒你還小不懂女人,女孩子有點兒小脾氣才有情趣嘛。再說你僅僅見過她一次根本就不了解她。我跟她同窗三年難道還不了解她嘛?行了行了,你趕緊快點兒幫我引薦一下她父母吧,我早點兒去拜會一下,用我的誠意先打動她父母,然後再……”鍾師兄自信道。

    壽兒看鍾師兄一臉向往的樣子,知道他已經意亂情迷被情所困,自己再勸也沒用,於是道:“那好吧,我現在就幫你聯絡一下,看看他們什麼時候方便。”

    壽兒摘下腰間的傳訊玉符傳訊羅羚:“羚姨,我是壽兒,你現在忙什麼呢?”

    “羚姨?”鍾師兄聽到壽兒傳訊對方稱謂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知道壽兒居然這麼快就幫他聯絡了,於是欣喜異常地湊了過來,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對方的回訊。

    可左等右等了半天也沒有回複傳訊,鍾師兄失望地盯著那傳訊玉符喃喃道:“唉,我怎麼這麼倒黴呢?隻要是我等的人都不回傳訊嗎?唐師妹是這樣,連她娘親也是這樣?算了,可能是在忙沒聽到吧。不過還是謝謝你了,壽兒……”

    就在這時壽兒手中的傳訊玉符開始“嗡嗡”作響,壽兒趕緊輸入真氣接聽:“該死的小壽兒,你怎麼現在才傳訊給我啊?都這麼久不傳訊我了,是不是忘了羚姨了?你知道嗎?我天天等你的傳訊,可天天失望。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哦,對了,你放心好了我身邊沒有別人的,有什麼想說的話大膽說吧,我接到你的傳訊後,就離開攤位找了一處偏僻的街角巷尾回複你,你老實跟我說,你想我了沒?……”

    壽兒一聽羅羚的傳訊頓時小臉一紅:“完了,真不該在鍾師兄麵前跟羚姨傳訊。”壽兒沒想到羚姨一回複就是這麼一大段訴說相思之苦的傳訊,這樣豈不是一下子在鍾師兄麵前暴露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壽兒趕緊停止輸入真氣,那傳訊聲音立刻中止了。他滿臉通紅,心如鼓錘。他偷偷抬眼看向鍾師兄的表情。

    可就在此時鍾師兄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低聲道:“壽兒,不用那麼緊張,你跟羚姨的事兒石娃天天晚上都繪聲繪色地跟我講一遍,我早就聽膩了。不過,石娃好像並不知道你就是那個‘壽兒’,我每次都跟他提起你時不是叫柳師弟,就是故意叫成你:柳守,反正看樣子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還傻乎乎地自以為很聰明的跟我說:‘因為師父跟羚嫂熟悉,所以我沒有告訴師父關於羚嫂跟壽兒之間的事。’放心吧,我可不是石娃那個長舌婦,你們之間的事我是不會對任何人講的。”

    “啊?不不不,我跟羚姨什麼事都沒有啊。羚姨是我的長輩,對我親昵些不是很正常嗎?師兄啊,你可不能聽石娃瞎說啊,他腦子有毛病不清不楚的,他的話能信嗎?”壽兒急的臉通紅連忙解釋道。

    “對對,石娃的話確實不能信,我也從來沒當過真。長輩對晚輩都是如此親昵的,我懂的。好了,壽兒趕緊幫我聯係吧,看看他們兩口子什麼時間有空,你領我去拜訪一下。”鍾師兄喏喏道。

    壽兒看鍾師兄那表情就知道其實他已經知道羚姨跟自己之間的關係了,不過還好,鍾師兄一向會做人比較識趣,對自己跟羚姨之間的事沒有要刨根問底的意思,於是心下一寬,又輸入真氣傳訊道:“羚姨,我跟鍾師兄在一起呢。鍾師兄一直都對靈兒姐傾慕不已,據我所知他可是送了靈兒姐不少好東西呢,就連你用的傳訊玉符都是他送的,還有靈兒姐最近豢養的靈獸也是他幫忙的……他想去拜訪一下您跟姨夫,您看你們什麼時候有空……”

    很快收到了羅羚的回複:“啊?該死的壽兒,你怎麼不早說?剛才我說的話你師兄沒聽到吧?”

    壽兒:“沒有沒有,羚姨你跟姨夫什麼時候不忙啊?我好領著鍾師兄去拜訪一趟。”

    羅羚:“等一下,你說的這位鍾師兄不知道我們家靈兒喜不喜歡,我還是先問一下我們家靈兒再說吧?萬一她沒有那個意思那他過來不是讓大家都難堪嗎?”

    “這……也好。不過羚姨您最好快點兒給我回話。”

    羅羚:“嗯,我這就傳訊問一下靈兒,一會兒就回複你。”

    “好。”

    壽兒傳訊完再看鍾師兄時就看他已經麵露緊張之色,緊緊地盯著壽兒手中的傳訊玉符,鍾師兄像是個等待審判的囚徒緊張地一個勁兒地吞咽口水。壽兒雖然沒有談過情說過愛,可一直暗戀蘇嫣的他也能體會鍾師兄此刻的心情。“如果換成自己等待蘇嫣對自己的答複時估計也會跟鍾師兄一樣的緊張吧?”壽兒默默地心想。

    等待宣判的時間顯得無比漫長,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等到了傳訊玉符的嗡鳴聲,壽兒趕緊輸入真氣接聽:“壽兒啊,那個……這事你最好別管了。”

    壽兒一聽羚姨的口氣不對,再看鍾師兄的臉色也一下子垮了下來,一臉頹然臉色刷白死灰。大家都是聰明人羚姨雖不說破,可靈兒的態度也能猜出來個大概了。壽兒看鍾師兄的表情,心下不忍,於是不死心地馬上追問道:“羚姨,靈兒姐到底怎麼說的?據我所知鍾師兄這些年可沒少送靈兒姐東西啊,難道她……”

    羅羚:“是,靈兒也說了,可她一直都把你哪位鍾師兄當做是最要好的同窗師兄,並沒有要跟他成為道侶的想法啊。靈兒說她築基之前是不會考慮道侶問題的,靈兒說她當務之急是想努力提升修為爭取早日進入內門,成為內門弟子……”

    聽完羅羚的傳訊,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鍾廣南臉色難看一句話也不說,壽兒聽了很生氣,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於是也不說話。

    壽兒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僅僅他知道的省吃儉用的鍾師兄就送給過唐靈兒兩塊中品傳訊玉符,加起來要二百多塊下品靈石;他還知道鍾師兄冒著莫大的風險私下偷偷幫唐靈兒收服了那頭二級靈獸金絲靈兔,這種二級攻擊靈獸如果放到坊市上賣的活最少也要好上千下品靈石吧?如此貴重的禮物唐靈兒都收了,到頭來卻告訴鍾師兄他們隻是同窗師兄妹關係?她還真說得出口?更可惡的是:當初收服那頭二級靈獸金絲靈兔時壽兒可是隱身偷看過的,唐靈兒在鍾師兄麵前一副嬌羞可愛、含情脈脈的樣子,可靈寵一到手立刻就翻臉無情,連傳訊都懶得傳一次,害得鍾師兄天天呆坐著等傳訊玉符的嗡鳴。

    壽兒看鍾師兄悲傷欲絕的樣子,生怕他想不開影響了道心,以後影響到他修煉的心境,於是不得不出言勸說道:“鍾師兄,你也別難過了,說句實話:雖然那唐靈兒跟我也算是沾親帶故,可我隻跟她打過一次交道就對她印象不好。我覺得她的性格太那個了……根本就配不上你。”

    鍾師兄卻突然站起身來,強裝笑顏道:“哈哈哈,壽兒我沒難過啊。其實這麼多天來唐師妹一直都不傳訊於我,我就已經猜出個大概來了,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沒什麼的,宗門裏那麼多漂亮師妹我再找一個就是了。壽兒,你說,就憑咱們有那覓寶靈猴,能大把大把地賺靈石,有了靈石什麼樣的師妹找不到啊?你說是吧?”

    “是是,有靈石再漂亮的師妹都能找到,師兄能想開就好。”

    “壽兒啊,我回屋修煉去了。你也抓緊時間修煉吧,爭取早日進入內門。唉,說實話,我也知道唐師妹其實是嫌我修為太低,看不起我。以後我要加倍修煉,爭取也進入內門,到那時她就應該能接受我了吧?”鍾師兄拍拍壽兒的肩頭,說完他轉身向他的石屋走去。寒風刮起他單薄的道袍,更顯得他的身影無比蕭瑟落寞。

    “唉,鍾師兄終究還是對靈兒表姐念念不忘啊。這樣會不會影響到他的道心呢?”壽兒無奈歎息。

    ……

    壽兒先去了一趟穀內三角麋鹿飼養符陣裏查看了一下自己最關心的小銀蛇蘇醒了沒有,結果在那水潭邊石後土洞裏一摸,這小銀蛇個頭倒是大了一整圈,可還是全身冰冰涼昏睡不醒的樣子。

    “唉,這小銀蛇自從吃了那四級妖蛇蛋後就一直昏睡不醒,這都兩個多月了,它到底是在煉化那龐大的妖力能量呢?還是在冬眠呢?”壽兒無奈,現在的小淫猴不知道怎麼搞得一門心思隻顧著往紫雪哪裏偷跑,他已經不指望了。壽兒現在就全指望這條戰鬥靈寵小銀蛇了,畢竟這條靈寵是滴血認主的,忠誠度要比那半路領養來的潑猴高百倍不止。

    “是不是在這戶外溫度太低了?小銀蛇才陷入了冬眠?要是拿回我石屋裏,燒起炭盆來會不會好一些呢?”想到這裏壽兒把冰涼的小銀蛇從土洞裏拿出來往袖口一塞就轉身又返回了自己的石屋。

    ……

    正午時分,壽兒正在自己的石屋內煉畫符籙,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久就聽到一破鑼般大嗓門叫喊道:“師伯,已經到午飯時間了,怎麼還不出來燒烤啊?餓死我了。”

    壽兒一聽就知道是石娃那貨,他本來就對這貨對著鍾師兄胡說八道心中有氣,再說又是在畫符的關鍵時刻,他生怕把正在畫製的符籙廢了,於是壽兒並沒有去理會他。

    “咚咚咚……咚咚咚!”不一會兒就傳來鍾師兄那屋房門的響亮敲擊聲。同時傳來石娃的大嗓門:“師伯!趕緊出來做午飯啊,喂了一上午靈獸我都快餓死了。”

    “不好,這個彪貨怎麼去敲鍾師兄的房門了?”壽兒趕緊停下手中的符筆,拉門衝出來打算製止他。

    壽兒剛剛出門就聽到鍾師兄有氣無力的聲音:“石娃啊,我不吃了,你跟你師父一起吃吧。”

    “石娃別敲了,來來,我給你燒烤……” 壽兒厲聲道。

    “呀!師父?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傻大個石娃看到壽兒猛然出現在他眼前,驚訝地長大了嘴,然後就跑到壽兒身邊傻笑起來。

    “剛回來,對了,你現在引氣入體了沒有?”壽兒雖對他心中有氣,可見他一副呆傻模樣,還口口聲聲喊自己師父於是也緩和下來關心道。

    “可以了,上個月就已經能夠引氣入體了,聽師伯講我估計很快就能突破到凝氣一層了。”石娃興奮道。

    “二個多月達到凝氣一層?好像也比我當初也強不到那裏去嘛?看來到底是經脈堵塞的風屬性異靈根,跟紫雪那種真正的異靈根沒法比啊。我記得當初紫雪好像是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就突破到凝氣一層了……”壽兒在心中默默比較著。

    “師父,你這兩個月跑到那兒去了?嘿嘿,我都快把你給忘了。”

    “哦,我去蒙鄔山深處曆練了一番。”壽兒胡編道。

    “曆練?怎麼曆練?”石娃好奇道。

    “主要是獵殺妖獸,通過不斷跟妖獸戰鬥提升術法實戰能力。”

    “獵殺妖獸?太好了,師父,下次帶我一起去吧,我在這靈獸穀都快憋死了,師伯連大門都不讓我出,每天除了師伯一個人也見不到。”

    “你連凝氣一層都不到,去獵殺妖獸不是去送死嗎?你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苦修,達到一定修為我才好帶你出去曆練……”

    “好吧。不過這修煉也太難了,熬人的很嘞。”石娃撓頭道。

    “廢話!這修真本就是逆天而為,想長生不老又不想吃苦哪有那麼好的事?”壽兒小手一背厲聲斥道,儼然一副嚴師派頭。

    “是是,師父教訓的是。不過,師父啊,俺現在肚子餓的很……”石娃可憐巴巴道。

    “那你還不快去庫房取幾塊獸肉出來,再把燒烤的家夥架好,我給你燒烤。”

    “嘿嘿,好好。您等一下,我去去就來。”石娃說著向庫房跑去。

    ……

    下午石娃繼續進靈獸穀飼養靈獸,壽兒繼續煉製符籙。

    傍晚時分壽兒把小淫猴喂飽放回了主峰山頂,看著這潑猴急切返回主峰的樣子,再看看破床上被自己用被褥蓋著的小銀蛇,壽兒唉聲歎氣,無奈搖頭。

    “唉,我養的這兩隻靈寵怎麼一個也指望不上呢?當初我還取笑鍾師兄選的那隻 覓寶靈猴 不如我挑的這隻小淫猴,可如今看來還是鍾師兄眼光好,人家那隻 覓寶靈猴 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聽說每個月都能給鍾師兄尋找到不少天材地寶,再看看我這隻潑猴……怎麼這麼喜歡找女人呢?……難道紫雪那妮子比天材地寶還吸引它?”

    ……

    晚飯時石娃從靈獸穀深處返回了,又忽略了壽兒直接去喊鍾師兄吃飯,壽兒趕忙出了門,本打算趁著一起晚飯的機會再規勸一下鍾師兄,可沒想到,這次鍾師兄又有氣無力地拒絕出門,讓他們兩人自己吃飯,不用管他了。

    “咦?師伯這是怎麼了?以前每天午飯、晚飯都是師伯招呼我來吃的,今天怎麼連著兩頓不吃了?師父,你說師伯是不是身體不適啊?”石娃疑惑道。

    “沒事,應該是在修煉呢吧。修行中人講究少餐,到了築基境界基本上就不吃飯了。”壽兒當然知道鍾師兄為何茶不思飯不想,但是不能告訴石娃這個長舌婦。

    “什麼?修仙到最後就不吃飯了?那可怎麼活啊?”石娃將信將疑道。

    “有一種辟穀丹,既可以飽腹養生又沒有五穀雜糧中的雜質。”壽兒當師父這麼久,總算是盡到點兒師父的責任。

    ……

    吃完晚飯後壽兒親自盯著石娃引氣入體入定後,才回到自己的石屋,盤膝坐在床上打坐吐納天地靈氣,引氣入體,再煉化靈氣轉化為陽性真氣。

    “唉!……”壽兒剛剛閉目調息不久就聽到了隔壁鍾師兄石屋傳來的歎息聲,那無限惆悵的哀歎在靜謐的夜晚壽兒聽得格外清晰。壽兒一下子又想起來了白天鍾師兄所經曆的一切,不禁心下一酸,頗為鍾師兄感到惋惜。

    “鍾師兄平時看上去很好色的樣子,沒想到對靈兒姐竟如此癡情?”壽兒感歎道。

    “唉……”就在此時隔壁又傳來一聲鍾師兄的長歎。

    “鍾師兄怎麼會變成這樣?要是長此以往頹廢下去非得廢了不可。……不行,在這道神宗我就這麼一個好師兄,我可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頹廢下去,我得想辦法幫幫他。”壽兒下定了決心,他在腦子裏胡思亂想著好辦法。

    “有了。”很快壽兒一拍腦殼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起身運起輕身術輕輕打開房門出了屋,向主峰半山腰的符籙閣外門弟子群居之地飛馳而去。

    等壽兒來到符籙閣女弟子們群居的一排排院落時夜色尚早,有的女弟子才剛剛從膳堂吃過晚飯歸來,有的女弟子剛剛從坊市逛完回來,也有女弟子剛剛完成宗門任務返回居所。於是壽兒很容易的就找到一位麵相柔和的女弟子拱手一禮問道:“這位師姐,你可知唐靈兒,唐師姐在哪個院子裏居住嗎?”

    那女弟子瞟了一眼壽兒腰間的腰牌,以及中品傳訊玉符,然後道:“唐師妹好像是在第三排第六個院子裏住。”

    “謝謝師姐了。”壽兒躬身一禮扭頭就向那處院落尋去。

    這第三排第六個院子的門是虛掩著的,壽兒輕輕推門而入,就見這小院裏有四間房,除了最東麵那間黑燈外,其餘三間都亮著油燈。 壽兒迅速地用神識一掃就找到了唐靈兒的房間——最西麵那間屋。壽兒徑直走過去輕輕敲門。

    立刻壽兒就感覺到有三道神識在自己身上掃過,很快唐靈兒的房門打開了,她一開門就像見到仇人般眼中冒火,目露不善道:“淫賊,你膽子不小啊,我不找你就算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敢找到我門上來?是不是又皮癢了?”

    “靈兒姐,我……我找你有事兒。”壽兒本來氣勢是很足的,可當看到眼前俏生生、氣鼓鼓的唐靈兒後再想到被她抓奸在床時的情景馬上就心虛了。

    “哼!你找我能有什麼事?說吧。”唐靈兒不屑道。

    “靈兒姐,能不能進屋說?在外麵說不太方便。”

    唐靈兒死死盯著壽兒的眼睛看了一陣子後這才打開了門,把他讓進了屋,關上房門後冷冷道:“說吧,什麼事?”

    “靈兒姐,是這樣,你能不能給鍾師兄傳訊一下,他今天被你拒絕後一整天沒吃飯,自己躲在屋裏長籲短歎的,我怕他長此以往下去會影響道心……”

    “好你個淫賊,居然還指揮起我來了?你配嗎?”唐靈兒怒道。

    壽兒見她不可理喻,被她激起了火氣,也怒氣衝衝道:“靈兒姐,據我所知你的中品傳訊玉符還有羚姨的那塊都是鍾師兄送的吧?還有那頭二級靈獸金絲靈兔也是鍾師兄幫忙的吧?鍾師兄送你這麼多貴重的禮物,現在正是最失落的時候,難道你就不能傳訊安慰他一下嗎?虧你還口口聲聲稱鍾師兄是你最要好的同窗師兄呢,你就不臉紅嗎?要人禮物的時候嘴甜似蜜,東西到手就翻臉無情?有你這樣做人的嗎?”

    唐靈兒驚愕地看著壽兒,她實在是想不到壽兒居然知道這麼多她和鍾廣南之間的事,而且還會說出這種話來:“你……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也沒說不傳訊安慰鍾師兄啊,隻是不想在你的命令之下,你走吧,我一會兒就會傳訊給鍾師兄的。”

    “好,但願你說話算話,如若不然我還來找你。”

    “你……”唐靈兒這次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了,隻有怒瞪著一雙杏眼幹生氣的份。

    “你什麼你?你要是不每天給鍾師兄傳訊一次,那我隻好就找到你們符籙閣,把你跟鍾師兄的事跟大家說說咯。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們符籙閣閣主的關門弟子紫雪師姐可是我的同窗好友,我們關係好的很,幾乎天天見麵聊天,你要是敢不每天跟鍾師兄傳訊聊天,你信不信我跟紫雪師姐說說你的事?”壽兒威脅道。他想脅迫唐靈兒每天都傳訊一次鍾師兄,這樣的話鍾師兄應該就會重獲希望,不會再這麼沉淪下去。

    “嗬嗬!你可真敢吹牛,就你還想拿紫雪師姐來嚇唬我?你跟紫雪師姐天天見麵聊天?哈哈哈,真好笑!誰不知道紫雪師姐性情冰冷,對男修從來都是不假顏色?就你?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居然還敢拿著雅閣主的真傳女弟子扯虎皮做大旗?真是笑死我了。”壽兒的威脅不但沒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讓唐靈兒破驚為笑。

    “靈兒姐,你別不信,你敢不敢跟我打賭?”壽兒激將道。

    “賭什麼?”

    “如果我說的是實話的話,你必須保證每天給鍾師兄傳訊一次。如果我說的不是實話那任你處罰。”壽兒道。

    “你怎麼證明呢?就憑你空口白牙?我可不像我娘親那麼好騙。” 唐靈兒不服不忿道。

    “好辦,我現在就傳訊給紫雪師姐,你在旁邊聽著,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不過前提是你敢跟我打這個賭。怎樣?敢不敢賭一次?”壽兒又激將道。

    “賭就賭,我可不是嚇大的。”唐靈兒撅起小嘴強撐道。

    壽兒見唐靈兒已然答應,便二話不說取出腰間傳訊玉符,輸入真氣傳訊紫雪道:“紫雪師姐紫雪師姐,是我柳壽兒,聽到請回話。”

    唐靈兒在一旁緊盯著壽兒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做什麼小動作搗鬼。要說柳壽兒跟紫雪師姐是同窗她還是信的,但是要說紫雪師姐天天跟這個小小外門弟子見麵那是打死她都不信的,紫雪師姐是什麼人?那可是雅閣主的關門親傳弟子,而他柳壽兒又是什麼人?所以唐靈兒對賭約勝利還是成竹在胸的。

    不久,壽兒手中的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壽兒趕緊輸入真氣接聽:“柳壽兒,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何事?”唐靈兒豎起耳朵來分辨了半天果然是紫雪師姐的冰冷聲音,她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壽兒:“也沒什麼事,就是問問小淫猴回到你哪裏沒有?”

    紫雪:“小淫猴?……哦哦,回來了,回來了。”

    壽兒:“哦,那我就放心了。明天上午何時見麵交接?”

    紫雪:“還是每天那個時辰吧,到時候我傳訊通知你。”

    壽兒:“好。”

    傳訊完壽兒得意地昂首挺胸一股睥睨天下之勢油然而生,他斜睨一眼已經驚呆在一旁的唐靈兒,得意地笑了。

    其實此時壽兒真是忍不住想要在唐靈兒麵前炫耀一下:他是如何把堂堂執法堂堂主孫堅搞下台的光輝事跡。跟這件事比起來認識紫雪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唐靈兒真的是被眼前這位俊朗的小表弟驚呆了,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都太令她吃驚了:這家夥小小年紀就睡服了自己的娘親,這還不算這家夥居然還跟主管自己的親傳弟子紫雪師姐天天見麵“交接?”。還有她隨隨便便就從這家夥身上敲詐了一本整個南揉國修真界都少有的天級功法、一柄極品法器、二百多塊下品靈石,這些豈是一名小小的外門弟子所應該擁有的嗎?

    “這家夥看來真是不簡單啊?我以後要不要多跟他接觸接觸呢?爹爹看人的眼光不會錯的,怪不得爹爹一直想要撮合我跟他……他身上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好寶物,不然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把那天級功法和極品法器交給我的……”唐靈兒此刻心思百轉千回。

    “嘿嘿,靈兒姐,怎麼樣?你都聽到了吧?願賭服輸吧?”壽兒背起小手來得意道。

    “嗯嗯,表弟,其實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就是不打賭我剛才不是也答應你的要求了嗎?我會傳訊給鍾師兄的。”唐靈兒此時已經一改以前對壽兒的態度,像換了個人似的,竟真拿出了對待自己親戚般的態度。

    “表弟?靈兒姐,你……”壽兒被唐靈兒突然的態度轉變搞得有些一時適應不來,甚至有些錯愕。

    唐靈兒此時已經巧笑嫣然地挽住壽兒的一隻小手親昵道:“怎麼?叫你表弟不對嗎?其實我小的時候娘親就經常跟我提起表姨的。娘親說姨姥和表姨是這世上跟她最親的親戚了,隻是後來表姨遠嫁到好幾百裏遠的柳家堡後,我娘親才跟表姨斷了聯係。既然你是表姨家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弟弟了,正好我缺弟弟,你以後就當我的弟弟吧。”

    “啊?靈兒姐,你……”感受著唐靈兒溫暖的玉手握住自己的手,再聽到她情真意切的話語壽兒感覺有些受寵若驚了。

    “怎麼你不願意當我的弟弟?”唐靈兒似嗔似怒道,玉手握的卻更緊了,似是生怕壽兒逃走似的。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我本來就是靈兒姐的表弟嘛。”壽兒連忙點頭。

    “不,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弟弟了,叫表弟太見外了。叫我姐姐,別叫表姐了。”唐靈兒說著整個人就貼了過來,高聳渾圓的雪峰已經蹭在了壽兒的胳膊上,一股處子特有的淡淡體香瞬間就鑽入了壽兒異常靈敏的鼻孔中。

    “姐姐?”

    “欸,乖!好弟弟,來,到我床上坐吧,我屋裏也沒有椅子,總不能老讓你站在這裏說話吧?”唐靈兒甜甜說著,就拉著壽兒往她的木榻上拽去。

    壽兒暈暈乎乎被唐靈兒按在了床榻上,他有些不安道:“姐,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急什麼急嘛?好不容易來我這裏一趟,再多坐會兒嘛。正好我有事要問你。”唐靈兒緊貼著坐在壽兒身邊甜甜道。

    “姐,有什麼事你就問好了,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壽兒受寵若驚道。

    “姐問你:上個月你讓娘親幫你出主意賣的那個什麼丹藥,現在賣的怎麼樣了?”唐靈兒目光灼灼地盯著壽兒的星目問道。

    “還行吧,現在賣的挺好。”壽兒如實道。

    唐靈兒眼神一亮急道:“哦?一個月能賺多少靈石?”

    壽兒感受到唐靈兒那灼熱地目光,立刻有所警覺道:“一個月能賺一千塊下品靈石吧。”(其實他上個月賺了兩萬多塊下品靈石。)

    “這麼多?太好了。壽兒上次聽你說好像是委托給別家店代賣的是吧?”(唐靈兒作為道神宗外門弟子每個月才從宗門領取兩塊下品靈石,所以一個月賺一千塊下品靈石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

    “是的,委托給了玉女閣,她們這家店商譽好。”壽兒解釋道。

    “那是不是她們要分一大半靈石呢?”唐靈兒又問。

    “是啊,如果拋出去成本的話其實她們最少分五成。”

    “太黑了,壽兒為何不考慮考慮咱們一家人開一家店鋪呢?我娘親在坊市這麼多年了,她做生意經驗豐富的很。咱們自家開了店鋪,既可以賣我和娘親煉製的符紙,又可以賣你和我煉製的符籙,還可以賣你煉製的丹藥。這樣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啊?”唐靈兒興奮道。

    “這……我曾經嚐試過在散修擺攤區販賣丹藥,可並不是很成功,後來沒辦法了才托人代賣的。咱們剛開始就開店鋪知名度不夠,很難賣出去的。”壽兒解釋道。

    “嗬嗬,你當然賣不出去了,你又沒做過生意。我不是說了嗎?生意上靠給我娘親,你隻管煉丹、煉製符籙就行了,賺了靈石大家對半分。你覺得怎樣?”唐靈兒氣勢淩人道。

    “這……聽說要是在坊市租店鋪的話最少要租一年的,關鍵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人願意出租……”壽兒道。

    “這不用你去管,我現在就傳訊交待給我娘親,讓她明天去坊市執事哪裏詢問一下。”唐靈兒拍板道。

    壽兒心想:無非是多條銷路而已,玉女閣哪裏他是不會撤的,至於合開店鋪賣不賣地出去其實對他來說根本就無所謂的。再者他其實真有心想幫助羚姨一家人,自己的親人多賺些靈石對他來說沒有壞處。於是他道:“好吧。就按靈兒姐說的。”

    “嘻嘻,真乖,真是我的好弟弟。”唐靈兒興奮地撅起紅唇在壽兒臉上親了一下。

    “靈兒姐你……”壽兒被親的小臉一紅,他用手撫摸著剛剛被唐靈兒親吻的那處餘韻猶存。沒想到唐靈兒的另一麵竟如此熱情奔放,簡直就是羚姨第二,怪不得鍾師兄深陷其中了。

    ……

    唐靈兒果然沒有食言,她當著壽兒的麵給鍾廣南傳訊聊天了,不過壽兒感覺有些變了味兒:因為唐靈兒竟當著壽兒的麵問鍾廣南喜歡她什麼?結果不知情的鍾廣南好一通肉麻表白。而唐靈兒則頭枕著壽兒的肩頭用小手捂著櫻唇咯咯直笑。高聳堅挺的雪峰隨著她的嬌笑一陣陣波濤洶湧,摩擦著壽兒的胳膊,頓時讓壽兒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

    壽兒原本滿懷怒氣而來,如今卻被唐靈兒迷得暈頭轉向而去。

    “真是個小妖精!果然跟羚姨一樣是個迷人的紅顏禍水。”在飛馳回靈獸穀的路上,壽兒強按下已經堅硬如鐵的胯下陽物暗暗斥道。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8-10-31 16:07 編輯 ]
2018-10-31 16:0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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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第七十章 心魔)

字數:3279



    彎月高掛,淒迷夜色下道神宗靈獸穀那一排石屋前靜靜佇立著一條昏暗人影,那人的身影在月光照射下拉出了長長的黑暗影子。此時這暗影人正豎著耳朵傾聽著什麼,那耳朵還偶爾扇動一下,似是很專注的樣子。



    “看來鍾師兄已經好多了,我總算是為鍾師兄盡了些力。”壽兒暗自欣慰,這才躡手躡腳推開房門進入了自己屋內,開始盤膝坐於床上,閉目打坐吐納天地靈氣。



    “哎呀,這還怎麼修煉啊?”壽兒麵紅耳赤著睜開了雙眼,看著胯下又死灰複燃頂起了高高帳篷,不禁搖頭苦笑。



    像壽兒這種身具‘欲體’之身,夜夜擁美人雲雨達三更,旦旦而伐之人突一夜失去了女人的陪伴一時半刻還真是很難適應的。壽兒隻好無奈放棄了打坐修煉,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任憑思緒縈繞放飛,細細回味起了每晚與鏡花師姐在主峰後山小洞府內的纏綿悱惻畫麵。可遠水解不了近渴,越回味那顛鸞倒鳳之事心中的欲望之火就愈熾,眼看著下身陽物已經又高高隆起,堅硬難耐。



    “嘿嘿!你個小浪蹄子,我都幾十歲的人了還不辭辛苦地幫你家孫晉耕耘你這塊溪穀之地,你不但不感謝我這麼出力還埋怨上了?那好,換個姿勢,你騎上來自己動……”



    “嘿嘿,小浪蹄子,這麼不經肏?這才抽送幾百下就泄身了?我怎麼覺得你的小騷屄現在怎這麼敏感呢?以前好像不這樣啊?以前我記得狠肏你一千多下你都泄不了的……”



    這是一段令壽兒無比心痛的回憶,昨夜他就為此輾轉反側了一整夜都無法入眠,本以為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自己會漸漸地淡忘此事,可看來根本不行,每到夜深人靜之時腦海裏都會莫名出現那一幕幕令他感到最為恥辱的一幕。這一段回憶顯然已經成了壽兒心頭的夢魘,更有甚者可能會成為他的心魔,將來修煉之時肯定會影響心境,甚至會影響他的道心。



    壽兒當初在道神學堂時聽授業尊師講過:心魔是高階修士最懼怕的,修士一旦產生了心魔會影響終身,尤其是進階到築基、結丹等關鍵階段心魔就會被激發產生心魔幻境,如若入此幻境後如若看不破,便會永墮此境,無法脫離直到循環往複困死其中。這心魔就是高階修士誅心之術,修士一旦被心魔入侵,若是解不開心結,一著不慎,便會墜入魔道,貽害終生。聽說修真界就連許多結丹大修士都難逃閉關進階之時的心魔幻境誅心兒隕落,身死道消。其巨大危害由此可見一斑。



    “我產生心魔的原因自然是:我的爐鼎被孫堅所淫辱,我不堪其辱……那麼如何對症下藥解除心魔心結呢?那當然是:在孫堅身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壽兒喃喃分析著。



    壽兒腦中一直向善的一個光明念頭道:“柳壽兒,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邪惡了?你這樣做和那孫堅有何區別?”



    光明念頭頓時語塞, 陰暗不堪的念頭趁勢鼓動道:“柳壽兒,還不快去?嘿嘿嘿,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既然你的爐鼎因他孫堅之故不得不躲避他鄉,那麼你就隻好把孫堅的道侶收服胯下,收為你的爐鼎夜夜鞭撻咯。這樣一來真是一箭雙雕,既可以治愈你的心魔,又可以在寂寞之夜找到爐鼎雙修泄欲!……”



    ……



    既然知道姬媛的小院有禁製又繞不過,那壽兒為何還要傻等在這裏呢?壽兒在等一個時機,因為根據呆頭大哥的情報:姬媛每晚子時都會習慣性地走出小院去功德堂的茅房如廁。壽兒隱身站在小院大門口附近就是在等子時的到來。



    就見那姬媛出的門來,伸手舉起手中腰牌拍在院前的禁製結界上,就見原本透明的空氣一陣波動,蕩起陣陣漣漪,接著就憑空裂開一道大裂縫,姬媛順勢急急走出,接著便向西麵的功德堂茅房方向飛馳去了,而那結界裂縫並未立刻閉合,而是緩緩地一點點兒收窄裂縫。



    壽兒一進院子才發現:這院子的房間布局跟施鏡花家小院如出一轍,也是兩間臥室一座迎客廳,隻是房間更大了一些罷了。而幾間屋子中隻有最東麵的那間亮著油燈,那間應該就是姬媛的臥房了。壽兒一個輕身術就飛起,輕飄飄落在那間房門口,用手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壽兒一個健步鑽入,然後火速關好房門,頓時一股女人淡淡的脂粉香味就鑽入壽兒鼻孔中,他這才有空仔細打量屋裏的家具擺設。



    “真是張好玉榻,今夜就在此榻上要了孫堅道侶的身子。嘿嘿,孫堅啊孫堅,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你的道侶即將淪為我的胯下之臣吧?”



    “孫堅啊孫堅,你也別怪我不仁,這其實是上天的旨意,這就是報應,正所謂:淫人妻女者,妻女終被人淫!你當初淫辱鏡花師姐之時就應該有此覺悟啊!”



    “來了!今夜這香榻上的女主角終於獻身來了!”壽兒興奮起身,隱身躲在香榻角落等待著香豔獵物的到來。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8-11-4 08:1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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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出乎意料


作者:渚碧礁

    字數:6519

    2018/11/04

    壽兒好不容易等姬媛終於進了臥室,她隨手就反插上了房門,然後神色匆匆地來到梳妝台前油燈旁,從長袖中取出一個白色蠟丸,用玉手捏開,從中取出一張紙條出來,然後低頭湊在油燈黃光下凝眉仔細看了起來,

    “奇怪,這姬媛怎麼看上去神神秘秘的?這紙條難道是姬媛如廁時取回來的?什麼人這晚了還鬼鬼祟祟地給她一個裝紙條的蠟丸?……難道是孫堅派人給她送的紙條?不像啊?她跟孫堅是道侶,孫堅要是有書信給她應該是正大光明的才對啊?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吧?”壽兒就隱身躲在玉榻旁的一角,他很好奇那字條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可他現在距離那梳妝台有些距離,那字條上的字他根本就看不到。不過他到也不著急,心想:大不了一會兒用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照射姬媛入眠後從她身上搜出來看看就是了。

    姬媛反複看了那紙條後伸手就將它放在油燈火苗上燒掉了。

    “這女人這麼小心?看來那紙條上肯定有秘密。”壽兒真想跑過去搶下來,可惜他不能那麼做。

    姬媛燒完了字條,就坐在梳妝台前取出一張白紙又拿了筆開始邊思考邊書寫起來。壽兒本想用輕身術悄悄飄到她身後看看這女人到底是在給誰寫信?可又擔心這夜深人靜的一旦他禦使輕身術必然帶起空氣波動,生怕被小心謹慎的姬媛察覺,於是還是強忍住好奇,呆在原地未動。

    一炷香時間後姬媛寫好並把那張紙折迭了起來,起身向玉榻邊走來。壽兒本以為她是想上床打坐的,可不曾想姬媛竟在玉榻一側的牆上按了一下,緊接著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就見這沉重的寬大玉榻開始緩緩移動,壽兒被嚇了一跳趕緊從一角躲開。

    很快在玉榻與牆壁之間就空出一條三尺多寬的空地來,壽兒就看到姬媛走過去掀開一塊石地板,地麵上就露出一個洞口來,然後她就沿著階梯拾級而下。

    壽兒看到眼前的變化先是一呆,他本是來找這孫堅的道侶姬媛泄憤的,好破除自己可能形成的心魔,可沒成想這女人行跡太過詭異神秘了,他不得不先放棄自己原來的計劃打算先查清楚這女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再說。於是壽兒也躡手躡腳繞過玉榻來到地麵洞口,往下一望洞內居然還有螢石照亮,一階階石梯向地下延伸開去,不知有多深。姬媛已經下去了有一段距離,於是他毫不猶豫也運起輕身術緩緩地跟了下去。

    一直向地下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壽兒才跟著姬媛來到一個地下深處的小洞廳內,就見姬媛走到洞廳一麵有個不小洞口的石壁前停下,然後她一拍腰間靈獸袋頓時一隻黃色小靈雀飛了出來,撲扇著小翅膀緩緩落在了姬媛的手掌上,姬媛將右手折迭好的那張白紙塞入了黃色小靈雀的腳環裏,看樣子這腳環也是一種類似於儲物戒指的空間儲物法器。

    卻見姬媛又用腰牌拍在那石壁黝黑洞口上,頓時就見那處洞口原本透明的空氣一陣波動,蕩起陣陣漣漪,接著就憑空裂開一道裂縫出來,偷偷躲在一旁的壽兒一下子看明白了:原來這裏竟是地下的禁製邊界所在。姬媛順勢把那黃色小靈雀往洞口一舉, 小靈雀一下子撲扇著小翅膀就急飛進了洞中不見了蹤影,幾息時間後那結界才緩緩閉合。

    “看來這洞口肯定直通外界,這小靈雀肯定是從此處飛出去送信去了。可是她會給誰送信呢?孫堅嗎?肯定不是,聽說孫堅被禁的那處‘省思寒洞’也是有禁製的,這小靈雀根本就飛不進去。”壽兒目睹了姬媛外出帶回那隱藏字條的蠟丸到書寫信件來到這地底用小靈雀飛送出去的整個過程,越發覺得這姬媛高深莫測了。這樣的女人就像隻潛伏不動的毒蛇一般,他還哪裏敢碰?

    壽兒看姬媛飛雀傳書後轉身欲返回的樣子,於是馬上先她一步隱身禦使輕身術向來路飄去。

    雖然他不再打算碰這深藏秘密看不透的女人了,可對她的種種詭異行為還是頗為好奇,他打算一會兒用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照射姬媛入眠後,看看是否能在夢境中扮演成她最傾心之人,把她身上的秘密都套出來呢?

    等姬媛返回臥室又將玉榻恢複原位後,伸手一指氣勁就將梳妝台上的油燈打滅, 然後盤膝坐於玉榻上開始打坐修行。壽兒剛想悄悄湊過去掏出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卻見姬媛又唉聲歎氣地站了起來,向窗邊踱去,看來她還是心事重重。

    姬媛來到窗前推開欞窗,探頭望向窗外某個方向的蒼茫夜空,她就那麼偎依著窗棱怔怔地凝望了好一陣子才歎氣道:“唉,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好不容易費了這麼多年的心血才控製了道神宗執法堂的堂主孫堅,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影像破壞了我們完美的計劃。也不知主人看到我發回去的信息後會不會懲罰與我?”

    “什麼?難道孫堅竟然是被她們控製?她們又是些什麼人?難道是別的宗門打入道神宗的細作?可這又是何苦來哉?”姬媛雖是喃喃自語可這夜深人靜萬籟俱靜之時怎麼能逃得過壽兒那靈敏的耳朵呢?壽兒聽後驚駭不已,探秘之心更甚。

    姬媛憑窗抒發了一陣心中鬱結之後這才又關好了窗,又返回到了玉榻上開始打坐修煉。壽兒在一旁苦等了一盞茶時間見她氣息漸漸平穩,知道她已然入定,於是悄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月華神獸遺骨殘片高高用手舉起,輸入真氣,就見那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閃了幾下然後發出一圈圈淡藍色的月華之光照在了姬媛的頭上,那一圈圈的微光透著詭異的藍色看上去是那麼的神秘莫測。

    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發出的淡藍色月華之光照射了一會兒後姬媛終於渾身一軟癱倒在了玉榻上呼吸均勻平順,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壽兒就站立在玉榻邊等待著姬媛進入夢境後把自己當成她最心儀之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夢境中的姬媛終於有了反應,她緊閉雙眼從玉榻上緩緩起身,像是在夢遊一般,當她神識感知到旁邊之人後竟然馬上從玉榻上下來跪俯在壽兒腳下,不停磕頭口中喃喃道:“主人,奴婢知錯了,請恕罪!這次居然連那築基境界的孫堅都沒有發覺被人潛入偷攝,看來對方最少也是築基修士。不過還好此次我並沒有暴露身份,道神宗也隻是將此次事件當做一場豔事處理罷了……”

    “主人?難道這姬媛內心最傾心之人竟然是……也不知這位姬媛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處心積慮地派姬媛打入道神宗到底有何圖謀?不妨我來試探一番。”壽兒默默地想著對策。

    “嗯,知道了,這事不能怪你。我且問你今夜給你送那蠟丸紙條之人是誰?”壽兒壓低聲音道。(他不可能知道姬媛主人的聲音如何,不過以他這麼久進入施鏡花夢境中的經驗,對方是不太會聽不出差異的,即便是跟她主人聲音不同對方在夢境之中也會自動把聲音轉化為她想象中的主人聲音的。)

    姬媛顯然是沒有想到‘主人’竟然會明知故問,於是抬頭疑惑道:“難道不是主人安插進道神宗的‘暗梟’嗎?每次都是‘暗梟’利用功德堂女廁中那一處設有禁製的暗格把指示發給我,然後再由我用金玉雀飛雀傳書給您啊,當初您派我來道神宗就是為了策應配合‘暗梟’的啊。”

    果然還有同黨,不過這‘暗梟’顯然隻是個代號,並不是真名。於是壽兒不露聲色誘導道:“我當然知道是‘暗梟’了,我隻是想考考你她的真名你可知道?

    ”這……主人,您當初不是嚴令我不許打探她的真實身份嗎?我隻是配合‘暗梟’傳遞消息而已。“姬媛猶猶豫豫道。

    ”嗬嗬,我就不相信以你的聰明伶俐這麼多年下來居然還猜不到‘暗梟’的真實身份?如果你的頭腦真是這樣笨,那我就要好好考慮考慮你是不是還有資格完成這麼神聖的任務了。“壽兒繼續誘導。

    ”這……主人,奴婢實在愚鈍,要是猜錯了您可千萬不要懲罰與我。“ 姬媛俯身喏喏道。

    ”但說無妨,猜錯了我也不會怪罪與你。“

    ”其實我早就覺得‘暗梟’就是道神宗符籙閣閣主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

    壽兒聽了心下大驚,雅仙子身邊居然安插著別的宗門的奸細? 這簡直是聳人聽聞的消息,不過還好他最近經曆的各種怪事一樁接一樁已經心態沉穩老練了許多,顯然已經不像是個僅僅十六歲的少年心態。他不太敢相信這個消息,於是又適當引導道:

    ”哦?你是怎麼猜測出的?說說你的理由?“

    ”是,主人,您可曾記得當初您派我進入道神宗時曾說過:我們北邙國用不了十幾年就會發動征服整個南揉國的戰爭,所以北邙國各個修真宗門也都在暗自積蓄力量將來吞並南揉國的各個修真宗門,好占有他們豐富的修真資源。而我們普賢宗則是看中了兩個中型宗門:道神宗和合歡宗。看中合歡宗是因為它跟我們北邙普賢宗有些淵源,他們的開山老祖曾經是我們普賢宗弟子。“

    ”而之所以看中道神宗,據您說是因為他們宗門出現了一位水屬性天靈根女修慕雅,而我們北邙普賢宗作為兩千多年前飛升的普賢老祖的直係族親組建的宗門,當然知道普賢老祖的道侶鳳鳴仙子當初就是水屬性天靈根,據普賢老祖流傳下來的記載,這水屬性天靈根體質是極佳的爐鼎體質。正適合我們得自普賢老祖的雙修功法,所以您才動了心,想方設法派我們打入道神宗,以待日後南揉國敗退後我們裏應外合占有道神宗,最不濟也要了解雅仙子動態,將來伺機將她引誘出山門擒住,好供您雙修…… “

    ”原來居然是兩千多年前飛升的普賢真君的族人成立的宗門?那麼說來這位姬媛的主人也是普賢真君的後人咯?連他都認為雅仙子的體質是絕佳的爐鼎之身,看來坊市裏那蜃樓島國奇玩店的蘭前輩所言非虛了。也許雅仙子真的極品妙爐鼎之身,也許真的是玄水玲瓏仙體?……唉!不過再好的妙爐鼎之身也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雅仙子已經跟東峰呂峰主結為雙修道侶了。 “壽兒無奈苦笑,暗自感歎那個該死的呂峰主的好運氣。壽兒同時也感歎自己跟這位普賢真君的果然是有淵源,他修煉的本源真經也是得自普賢真君的遺留,要是這麼論起來其實他倒是跟這個北邙國的普賢宗也有莫大淵源。

    不過壽兒聽姬媛滔滔不絕,他聽了半天也不得要領,於是提醒道:”等等,你說半天,我怎麼聽不出跟斷定‘暗梟’就是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有何關係?能不能撿重點的說?“

    ”是,主人,那我就說最主要的幾條依據。還記得上個月您聽說雅仙子跟東峰呂峰主結為雙修道侶後十分焦急地飛雀傳書來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第二天‘暗梟’就留紙條叫我轉告您:雅仙子跟呂峰主是為了應付前來求親的宗門假結道侶的,實則她們從來都沒有雙修過。試想如果不是雅仙子身邊之人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詳細呢?“

    ”而雅仙子身邊三個徒弟,紫雪第一個可以被排除,因為她剛來沒幾年比我來的還晚,而二弟子許凝蓉是兩年前才剛剛築基,我想您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一位連築基境界都達不到的低階修士吧?所以隻能是十幾年以前就築基的大弟子穆若雁了。而且我還聽說:穆若雁在十幾年前剛剛突破到築基境界後不久一次跟同門師兄弟出去曆練,結果莫名失蹤了一段時間,後來才自己找回了宗門。而她返回宗門後不久,我就被您利用道神宗招收新弟子的機會派來道神宗了,時間剛剛這麼巧合?如果我猜想沒錯的話:穆若雁失蹤的那段時間肯定是被主人您擒住收服與胯下了吧?在您那強大的‘淫虛丹’衝擊神魂之下,她肯定也像我們一樣臣服與您,成為了您的胯下之奴了吧?……“

    ”還有‘暗梟’中的‘梟’和穆若雁中的‘雁’都是飛禽類……“

    姬媛又說了很多線索,可壽兒已然聽不進去了,他被姬媛驚爆的那條:雅仙子跟呂峰主是‘假結道侶’的消息給震驚到了,一遍遍回味著其中的意味:如果雅仙子還沒有被破處,那要是被自己壓在身下同自己雙修那天級功法本源真經的話,那他柳壽兒的修為豈不是要飛天?

    ”既然雅仙子跟東峰呂峰主是假結道侶,那麼就意味著雅仙子以後就不可能再跟別人結為雙修道侶了,那就意味著雅仙子會一直保有處子之身?嘿嘿嘿,要是許多年後我的修為提高了,會不會有機會呢?……“ 壽兒開始胡思亂起來。

    ”……主人,我分析完了。鑒於以上理由我才判斷:雅仙子的大弟子穆若雁就是你安插在她身邊的暗子‘暗梟’。“姬媛總算分析完了。

    壽兒的思緒被姬媛的聲音拉回現實,他剛才一直在意淫根本就沒聽進去,所以連忙應付道:”不錯不錯,你果然聰明,分析的很有道理。“

    ”嘻嘻,謝主人誇獎。“

    壽兒終於搞清楚了姬媛的真實身份,可還有他最關心的一事不明,於是又問道:”那孫堅又是怎麼回事?“

    ”孫堅?主人,您都忘記了嗎?幾年前我已經都跟您傳訊交待過了啊。“

    ”你再說一遍,我宗中事務繁多,怎麼可能記得住你們之間的這種瑣碎小事呢?“

    ”哦,您說的也是。我跟孫堅是在‘暗梟’的幫助下結為雙修道侶的,趁每次跟他雙修之時我都會對他暗暗施展咱們宗門特有的‘盅魂之術’隻一年多時間他就漸漸對我唯命是從了。而且我還按照您的旨意傳授給他了咱們宗門得自普賢老祖的普賢雙修禦經功法,跟他元陽元陰融合,周天循環不息,在我采補他陽元在丹田漸漸形成‘淫虛丹’的同時,他也同時采補我的陰精陰元在丹田生成‘淫虛丹’。有了丹田中相互吸引的‘淫虛丹’他就更加對我著迷了。後來我又按您的旨意傳給他咱們宗門特有的禦使丹田中淫虛丹的淫虛丹禦決中的一部分法門,他就對我們宗門神奇的功法無比拜服了。所以後來……“

    ”等等,我考考你,孫堅的‘淫虛丹’是?“壽兒聽了半天也搞不懂姬媛口中所稱的丹田之中的‘淫虛丹’為何物,於是變相問道。

    ”考我?孫堅的‘淫虛丹’不就是這麼多年來雙修時采補我的陰精在丹田裏所形成的那一顆鴿蛋大小的灰白色珠子嗎?因為我修為低所以他結成的‘淫虛丹’還不如我的大,因為他是築基境界,所以這麼多年來我采補他陽元後在丹田內形成的‘淫虛丹’已經達到雞蛋大小了,是他的‘淫虛丹’的好幾倍大,現在我的‘淫虛丹’已經可以無聲無息地用來攻擊修士最脆弱的神魂了……“ 姬媛不無得意道。

    被她這麼一提醒壽兒猛然想起自己這兩個月跟羚姨、鏡花師姐雙修時好像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顆灰銀色的小顆粒,他馬上內視丹田發現:那顆原本隻有砂粒大小的顆粒經過兩個月雙修采補陰精如今已經變成大米大小,增大了不少。

    ”原來這東西叫‘淫虛丹’啊?不過我的這顆因為采補時間太短,太小了還不能叫做丹吧?“壽兒恍然大悟。

    ”我再考考你,這‘淫虛丹’有何妙用?“壽兒打斷姬媛又問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考我?主人,您以前好像從來不這樣的……“

    ”怎麼?我考你,你還不樂意了?“壽兒佯怒道。

    ”不不,主人您千萬不要生氣,奴婢如實回答便是:這‘淫虛丹’達到一定大小,在我們宗門特有的淫虛丹禦決禦使之下鬥法時就可以無聲無息地用衝擊波來攻擊對方最脆弱的神魂了。隨著‘淫虛丹’越大,衝擊波的威力就越大。像主人您這種已經結成碗口大小的‘淫虛丹’的,完全就可以衝擊對方的神魂,修為比您低很多神魂不夠強大的完全就會被您的‘淫虛丹衝擊波完全衝垮,並被您控製對方神魂……而且更神奇的是這淫虛丹達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像金丹修士變為元嬰修士那樣也結嬰,這淫虛丹也會蛻變成一個元嬰,而且這種淫虛丹結嬰要比真正的修士結嬰更加容易,因為它形成的是虛嬰。會變出來一位虛影嬰兒,擅長攻擊控製對方修士的神魂……“

    ”太逆天了!簡直就是第二個金丹,第二個元嬰嘛。“原來如此,壽兒一直搞不懂自己丹田中的那顆奇怪小顆粒有何用處,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竟有如此強大的用處。可是他現在沒有禦使的法門,還要把姬媛宗門那套淫虛丹禦決騙到手,於是他道:”你剛才說你的’淫虛丹‘已經達到雞蛋大小了?已經可以用淫虛丹的衝擊波來攻擊修士的神魂了?“

    ”嘻嘻,是的,主人。多虧了您安排給我的任務,讓我可以天天采補築基修士的陽元,不然我的淫虛丹不會這麼快長這麼大的。“姬媛得意道。

    ”那我考考你,你可能一字不差的把那淫虛丹禦決背誦下來?背錯一個字我就要嚴厲懲罰你。“壽兒又變相誘導。

    ”沒問題,我可以倒背如流呢,不信主人你好好聽著……“夢境中的姬媛那裏會如平時那麼機警?在夢中見到自己死心塌共享身心的主人那裏還會防備?於是詳詳細細把那部淫虛丹禦決背誦出來。

    壽兒趕緊偷偷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玉片出來,邊聽邊用神識在上麵印記下來。一炷香時間過後,終於完全記錄完,壽兒得意地又默念一遍,他萬萬沒想到今夜居然有如此大的收獲。這種特殊的禦使’淫虛丹‘的功法就他看來已經完全可以評為天級功法了。因為它太強大了,不僅可以在丹田中形成第二個’金丹‘,而且還可以形成第二個元嬰……

    壽兒最終還是沒有敢碰姬媛,他編了個幌子,隱身退出了姬媛的夢境。並用她的腰牌打開了院外的禁製後,趁著禁製緩緩打開的時機又飛回臥室把腰牌扔到了姬媛身上。然後趁禁製未關閉的幾息時間衝出禁製去了。

    像姬媛這種雙修采補多年的邪修前輩高手連築基境界的孫堅的陽元都被她采補一空,壽兒這麼一個剛剛踏入淫修采補行列的新手哪裏是人家的對手?別說采補人家了,自己保留這麼多年的陽元不被人家一次采個空就已經燒高香了。

    在返回靈獸穀的路上,壽兒拿著那塊記錄著淫虛丹禦決的玉片反複用神識查看,他興奮地想著:”就是為了這淫虛丹禦決也必須抓緊時間找自己真正的道侶了,不然自己丹田中的’淫虛丹‘何時才能變成雞蛋大小,鬥法時用無形的衝擊波攻擊對方神魂的程度啊?無聲無息地攻擊對方最脆弱的神魂,那絕對是防不勝防的逆天攻擊手段。鬥法時誰遇到這種對手必敗無疑。“

    說到道侶,在壽兒的心裏’道侶‘跟’爐鼎‘那是絕對不能混為一談的概念。道侶必須是跟自己情投意合,一生一世攜手到白頭的伴侶。而’爐鼎‘則不必談什麼感情,就是利用來雙修提高修為而已。

    壽兒如今身懷隱身異寶如果隨便在宗門內找個雙修的’爐鼎‘其實是很容易的,可是他有個原則:道侶必須找至今潔身自愛的處女,而’爐鼎‘隻能找已經失身的女修,而絕對不能找未開苞的處女。

    壽兒以前的兩個’爐鼎‘羚姨、鏡花師姐其實就是根據這個原則尋覓的,之所以’爐鼎‘不能找處女其實是為了女修負責。這修真界其實跟俗世差不太多,大多數男修找道侶時還是很在意對方的貞潔的,一旦男修發現女修未結為道侶前就已經失身,那男修肯定會嫌棄對方的,那就肯定不會同意與女修結緣了。所以意淫歸意淫,但一旦真正找’爐鼎‘時為了女修負責壽兒是絕對不會碰處女的,那樣是害了人家終身。

    ……

    回到靈獸穀,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壽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過這次並不是再想孫堅跟施鏡花之間的那一夜了,既然他知道孫堅其實隻是被利用對象後顯然心中就不像之前那麼恨他了,心魔自然也消散了。他此刻在床上冥思苦想的是找誰做自己的雙修道侶。

    不管道侶也好,爐鼎也罷,總歸是要抓緊時間重新找一個了,不然就連煉製美顏回春丹所必需的神秘油脂也快斷貨了,更不要說壯大丹田內的那顆米粒大小的‘淫虛丹’了,照現在自己這種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雙修采補速度,何時才能把‘淫虛丹’采補成雞蛋大小啊?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8-11-6 06: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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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第七十二章 道侣候选名单)

作者:渚碧礁

    字数:6144

    2018/11/07

    已经连续两夜未与佳人双修了,寿儿怎么忍得住?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脑海里不停出现他与罗羚、施镜花颠鸾倒凤的场景,欲望之火渐渐升腾,下身阳物已是一柱擎天。

    欲火难耐的寿儿真想现在就冲出灵兽谷,随便隐身潜入一位外门师姐、师妹的房间,然后用那月华神兽遗骨残片照射使其进入梦境,再同其双修成为自己泄欲的炉鼎。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在炉鼎的选择上他是有原则的,那就是:‘炉鼎’绝对不能找洁身自爱的贞洁处女。这样会坏了同门师姐妹的清誉,会毁了人家的一生,影响人家找到自己真正的道侣。

    为了压制淫欲寿儿一狠心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中品清心丹出来,吞入口中,顿时一阵阵冰凉之意从味蕾开始渐渐扩散到全身,不久后蒸腾的欲火渐渐被凉意熄灭了。

    “唉!一百块下品灵石就这么没了。人家别人服用这中品清心丹是为了进阶突破时防止心魔乱心的,而我却……这样吃这么贵重的丹药太不值了,这么做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赶紧找一位真正的双修道侣吧。”寿儿在心中琢磨着。

    说起道侣来,寿儿脑海中不由就浮现出三张可人娇俏的面孔:一位是苏嫣,一位是程淼淼,还有一位跟自己身份太过悬殊的紫雪,不过这位他也只是意淫一下罢了,他也知道不太现实。

    苏嫣,虽然寿儿一直想淡忘自己初次暗恋的美人,可是这么一大圈女人转下来在他脑海最深处的还是苏嫣。也许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的初恋最难忘的缘故吧?寿儿对苏嫣始终难以忘怀。

    程淼淼,单纯善良,性格开朗,人又长得娇俏可爱,如果同她成为道侣那将来肯定会过上开心幸福的双修生活,可是她那位二姐程薇薇太过霸道,不好招惹,再说自己以前都是以易容女身柳儿的身份跟淼淼接触的,如果以本人真面目接触的话估计就够呛了,毕竟淼淼小小年纪就被两位姐姐灌输了:男修都是厚颜无耻之徒的观念。她们姐妹三人之所以成立玉女门连一个男修都不接受就是因为她的两位姐姐在古剑门的时被各种男修骚扰,不胜其烦的结果,总之如果以真面目与程淼淼想见的话结果难料。但还是要尝试一下,万一呢?

    “唉,我性格太懦弱了,还不如钟师兄有勇气,人家钟师兄不管怎样总归是努力追求过灵儿姐了,可我呢?还没尝试过就放弃了?不行,我要慢慢地改变自己的懦弱性格。先从追求苏嫣姐开始!”

    寿儿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终于有了定夺——先尝试着追求追求苏嫣试试!

    ……

    第二日一早,一看到了每日交接小淫猴的辰时,寿儿满怀希望地给自己鼓了劲就往主峰符箓阁方向飞驰而去,今天他已经计划好了:先从紫雪手里接了小淫猴,然后就去找跟自己最要好的小苏妍,看看能不能通过她接触到她姐姐苏嫣。

    跟紫雪传讯联系后寿儿来到了主峰半山腰的符箓阁那处每日交接小淫猴的大石后,今日紫雪竟比他还早一步到来。远远看到她紫纱掩面,一身紫裙,更显得她肌肤赛雪,美目盼盼,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菡萏跃然鼓起,婷婷袅袅的身姿,惹得寿儿顿时一阵心动:“还别说,这紫雪越发出落的像个冰美人了,要是能成为我的道侣……”

    从紫雪手里接过昏睡不醒的小淫猴,把它收进灵兽袋里。看到紫雪,寿儿猛然想起昨夜从姬媛哪里听来的震惊消息:紫雪的大师姐穆若雁有可能是北邙国普贤宗安插在雅仙子身边的奸细‘暗枭’!

    “要不要告诉紫雪呢?起码好让她对那位大师姐穆若雁有所防备吧?不过……那姬媛也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啊?万一冤枉了人家穆若雁大师姐……”寿儿内心矛盾,不知该不该告诉紫雪,告诉她吧又生怕那姬媛只是捕风捉影搞错了,可不告诉吧?又怕那大师姐穆若雁真干出什么对雅仙子不利的事来……

    “喂!柳寿儿你这个色胚!看着我发什么呆啊?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是镜花姐姐,你可别想打我的歪主意,不然的话有你好瞧的。”紫雪见寿儿看着她目光呆滞,于是误会了。

    寿儿被紫雪的娇斥惊得回过魂来,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紫雪师姐,你误会了。我其实有件很重要的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正在犹豫中,所以刚才有些走神儿了。”

    “呵呵,很重要的事?不会是你偷摄孙坚夫妇跟镜花姐姐之间影像的事吧?我可是警告过你别做对不起镜花姐姐的事。结果你可好居然把影像拿到坊市去卖,搞得现在整个宗门都知道镜花姐姐的事了,你这么做还让她怎么在宗门里呆下去啊?”紫雪厉声道。

    寿儿被紫雪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紫雪竟一下子猜出来这事是他干的。虽然紫雪知道他跟施镜花之间的事,但是盗摄这事他可不能认,于是紧张辩解道:“你……冤枉我了,那可不是我干的。”

    “哦?真不是你干的?那你要跟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我就说嘛,你这人窝窝囊囊的,怎么可能敢干出这么大的事呢?”紫雪瞥了一眼寿儿鄙夷道。

    “我窝窝囊囊的?紫雪师姐,你怎么这么看我?”寿儿不服气道,他还是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被美女当面如此羞辱自己,他面子上怎么可能挂的住?

    “呵呵!我上次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并没有想伤你,可没成想你居然被吓得双膝下跪还双手把天级功法奉上,这还不叫窝囊?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窝囊废。”紫雪轻蔑道。

    寿儿被紫雪羞辱的满脸通红,不过仍然强撑道:“你……莫欺少年穷!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切!就你这窝囊样?我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你厉害起来的那一天了。”

    “你……紫雪,你可别太过分了,咱们好歹也是同窗,有你这么羞辱同窗的吗?你是真传弟子就可以随意侮辱人了吗?”寿儿被紫雪激起了火气,连师姐也不叫了。

    “我说柳寿儿,我还要回去修炼呢,我可没空跟你在这里争吵。你到底还有没有重要的事跟我说啊?没有的话那我先走了啊。”紫雪扭头欲走。

    寿儿被紫雪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要说的重要事,险些被紫雪带到沟里去。于是试探着问道:“紫雪,你觉得你的大师姐穆若雁这人怎样?”

    “大师姐?我说柳寿儿,你不会跟我说你喜欢上大师姐了吧?你……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紫雪先是惊愕,接下来就是愤怒。

    “你……好吧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寿儿愤然扭头就走,他发现跟这个紫雪根本就没法交流。与其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有空去亲自调查一下这位穆若雁大师姐。

    紫雪,已经被柳寿儿彻底从他的‘道侣候选名单’中抹除了!

    ……

    本来的好心情被紫雪搞得生了一肚子闷气,寿儿愤然扭头向山下飞驰而去,他要去找苏妍去了。下了主峰,又向西飞驰几里路就上了西峰半山腰,到了西峰山腰内门关卡大门处,烦请把守山门的执事用宗门传讯符通知了苏妍。

    等了不一会儿就看到石梯上一道娇小倩影飞驰而来。只几息的时间一位穿着浅青色道神宗内门道袍挽着两束羊角辫的可爱少女就已经来到了寿儿身前。

    苏妍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把寿儿拉到关卡大门一侧无人角落,开心笑道:“寿儿哥哥,你找我?是不是找我一起去猎杀妖兽啊?”

    “猎杀妖兽?”寿儿被苏妍说的一愣,不知她从何说起。

    “是啊,上次不是说好的吗?两个月前,你说等你那位钟师兄不忙了,你就来找我一起去接宗门猎杀妖兽的任务。我都足足等了你两个月了。”苏妍满怀期待道。

    被苏妍这么一提起寿儿这才想起:的确是如此约定过的,那是他刚刚练成欲体出关,当时钟师兄忙着帮唐灵儿收服灵兽,寿儿每天上午都被赶出来躲避。遥想当时寿儿还是个未经人伦的小处男,可如今……看着苏妍依然还是那么清纯可爱,而自己却已然不再单纯,寿儿内心无限感慨:“唉,真是物是人非啊。还是苏妍这样无牵无挂的只知道修炼好啊。”

    “寿儿哥哥,难道你不是来找我一起去猎杀妖兽的吗?”苏妍看着眼神有些呆愣的寿儿疑惑道。

    寿儿怕苏妍失望,连忙委婉道:“是是,不过那蒙邬山脉深处二级三级妖兽很多的,就咱俩我怕不太安全啊,能叫上你姐姐吗?”

    “我姐?她恐怕没时间,后年就是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三十岁以下获得前一百名者就可以代表道神宗参加益阳郡三大宗门试炼大比,只要在试炼之地获得名次就可以奖励的筑基丹了。所以我姐这阵子正在加紧苦修呢,她都在凝气八层滞留了一年多了,她想争取在大比前突破到凝气九层,这样进入三大宗门试炼之地后获得筑基丹的机会才更大些。”苏妍解释道。

    “这……”一听苏嫣不去寿儿心中失落,琢磨着怎么劝说苏妍把她姐姐叫出来。

    “嗡嗡”就在此时寿儿腰间的传讯玉符震动响起。寿儿赶忙躲到一边输入真气接听:“寿儿,是我,羚姨。我怎么听灵儿说要跟你一起合伙在坊市开店铺呢?她让我在坊市找铺位呢,到底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寿儿如实道。

    “你们这两孩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你们可知道这坊市一间小商铺一年多少灵石的租金吗?”罗羚在传讯玉符那头抱怨道。

    “不知道啊?多少灵石租一年?”

    “一千二百块下品灵石,还必须是一次性交一年的。咱们那里来那么多的灵石啊?”

    “羚姨,你别管了,租金我出,你就找店铺吧。”寿儿大包大揽道。如今寿儿是真正的有钱(灵石)人了,平均每天都能卖出去一颗美颜回春丹,储物戒指中已经有两万多块下品灵石,抛去给爷爷、奶奶、父母买上品益寿丹的灵石,还能余出一万多块下品灵石,所以这一千多的租金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那怎么行?既然是合伙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租金,我跟灵儿手里现在没那么多的灵石,我们再想想办法。”

    “羚姨,不用分那么清了,又不是外人。”

    “不行,做生意必须亲兄弟明算账,不然将来就是一笔糊涂账。你别管了,店铺好找,就是灵石我们再想想办法。”罗羚坚持道。

    “那好吧。”寿儿只得同意。

    ……

    寿儿刚跟罗羚传讯完,回头一看,就见苏妍正瞪着一双吃惊的大眼神看着他。

    寿儿被看的有些糊涂,于是问道:“我怎么了?苏妍,你怎么那么看着我?”

    “寿儿哥哥,你居然用着中品传讯玉符?还要开店铺?一年租金就要一千二百块下品灵石?你……你太厉害了,我虽然是内门弟子,可每个月加上完成的宗门任务奖励也就才几十块下品灵石。”

    “嘿嘿,运气,最近运气好罢了。”寿儿不知该怎么跟苏妍解释,不过他还是注意到苏妍腰间挂着的是那种低等的参杂玉制作的下品传讯玉符,于是关心道:“苏妍,你这种下品传讯玉符只能百里内传讯,万一离远一些就不管用了,我给你买块中品传讯玉符吧。”

    “不不,不用,我平时就是跟姐姐联系一下,我们又天天在一起,又住的这么近用不着那么好的。”苏妍连忙拒绝道,不过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是望着寿儿手中那块中品传讯玉符很羡慕的样子。

    “别客气了,我当你哥哥这么久了,还没有送过你礼物呢,我现在有大把的灵石,走吧,咱们去坊市给你挑一块漂亮的中品传讯玉符,然后加上我的传讯气息,以后二百里内咱们就都可以传讯聊天了。”寿儿大方道。

    “不行不行,寿儿哥哥,太贵重了,要一百多块下品灵石呢,是我好几个月的宗门俸禄。”苏妍小脸红扑扑连忙摇头,喃喃低语拒绝,一双乌溜溜大眼却期待地盯着寿儿,显然是口是心非,想要,又不好意思要的可爱模样。

    寿儿看到苏妍的小表情心中已然有数,知道她想要,可又担心自己负担太大,心想:“唉,不拿出点儿真金白银来,这小丫头还以为给她买块中品传讯玉符就会让我伤筋动骨呢。”

    寿儿从怀中的储物戒指中一摸就取出一大袋玉女阁前天买他美颜回春丹的灵石出来,是四千八百块下品灵石,他递给苏妍道:“苏妍,你看看这一大袋是什么?”

    苏妍用玉手接过打开一看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彻底惊呆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惊道:“寿儿哥哥,这……这都是你的?”

    寿儿小手一背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道:“是啊,怎么样?你说我送你块中品传讯玉符送不送得起?”

    “嘻嘻,送得起送得起,你既然这么壕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妍笑得大大的眼睛眯成了弯月。

    寿儿刚想领着苏妍往坊市方向飞驰,可马上又想到此次前来的目的,于是眼珠子一转问道“苏妍,你姐姐的传讯玉符是不是也是那种下品的?”

    “是啊,当时是我们两个一起买的,一下子花了一百多块下品灵石买了两块,可把姐姐心疼坏了……”

    “哦,那正好,你赶紧把你姐也叫出来,我也帮她买一块好了。”寿儿道。

    “这……我姐跟你不熟悉,她不一定会要的。”苏妍犹豫道。

    “咱们两家一直就交往甚密,你姐应该知道吧?给你姐买一块也没什么的,要不,你用传讯玉符问问你姐嘛。”

    “好。我问问她。”

    苏妍取下腰间那块下品传讯玉符,输入真气道:“姐姐,寿儿哥哥要送我一块中品传讯玉符呢。当时你不是也想要哪种的吗?因为太贵你才没舍得买,嘻嘻,现在有人想送你一块你要不要?”

    很快就收到了苏嫣的回复:“妍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收男修送的东西。你还太小,不懂事,姐姐比你年长几岁,对那些男修太了解了,他们是不会白送你东西的,肯定对你有所图谋。你小小年纪不好好修炼,怎么跟男修搅和在一起了?”

    苏妍一听姐姐如此说,不满地回复道:“姐姐,是寿儿哥哥又不是外人。每年秋天咱爹不是都跟他爹一起作伴来看咱们的吗?咱们两家一直都交好的呀。”

    苏嫣:“我知道是他,不行,他这个人小小年纪鬼鬼祟祟的不像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一些。”

    苏妍听姐姐这么说寿儿,立刻撅起了小嘴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寿儿哥哥呢?我跟他一起在道神学堂同窗三年,难道我还不比你了解他?我怎么看不出他鬼鬼祟祟的?”

    苏嫣:“妍儿,你还太小,看不透人。你还记得三个月前咱们在坊市外碰到他的那一次吗?”

    苏妍:“记得啊,就是你给我买那柄青木杖的那次吧。怎么了?我记得当时碰到寿儿哥哥我邀请他跟咱们一起去猎杀妖兽,可是却被你还有你的两位师兄拒绝了。”

    苏嫣:“对,就是那次。那次你可能没注意,但是我用神识探查过他的,当时他背对着咱们时一只眼睛上捂了一个布条,伪装成独眼龙的样子。听到你叫他后,他才赶紧扯掉了那个布条。你说他要是心里没鬼,为何去个坊市还要装神弄鬼的?”

    苏妍:“啊?就为这个你就觉得寿儿哥哥鬼鬼祟祟的不是好人了?哎呀,姐姐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我跟他同窗三年,比你了解他,没有再比他善良的人了。”

    苏嫣:“妍儿,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爹爹可是吩咐我了,必须看护好你……”

    苏妍:“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苏嫣:“妍儿,你还太单纯,你要是不听姐姐劝的话,迟早会在哪个寿儿身上吃亏的……”

    苏妍不想再听下去了,果断停止了输入真气,中断了传讯,然后不好意思地抬头望向一脸尴尬的寿儿道:“寿儿哥哥,对不起,我姐她对你好像有误解,你可别往心里去……”

    寿儿听到心上人居然这么看自己,心如刀割。可还是强装笑颜道:“没事没事,你姐没跟我打过交道,不了解我很正常。她不要就算了,苏妍,那咱们走吧。”

    “嗯!”苏妍深深点头,跟随在寿儿身后向山下坊市方向飞驰而去。

    苏嫣,也被柳寿儿彻底从他的‘道侣候选名单’中抹去了!

    ……

    寿儿给苏妍买了最漂亮、最贵的五彩玉中品传讯玉符。(这种的要一百三十块下品灵石,比寿儿的那种青玉的要贵二十块下品灵石。)苏妍加了寿儿的传讯气息,然后兴高采烈地把五彩玉挂于腰间束带上,走在人头攒动的坊市里,立刻引来众多羡慕的目光。

    苏妍跟寿儿并排走在坊市人潮中,感受着女修士们投来的嫉妒目光,她偷眼偷瞄一眼寿儿那俊朗白皙的面容,再低头看看寿儿送给自己的五彩玉中品传讯玉符顿时幸福感涌上心头。她偷偷伸出小手握住了寿儿温暖的大手,一时间娇羞涨红了俏丽小脸。

    寿儿可没有苏妍的那种好心情,他刚被心仪已久的苏嫣打击,心情沮丧。虽然感受到了苏妍拉手的小动作,但他并没有拒绝,因为他懂得被喜欢之人拒绝的那种心痛感,他是绝对不会伤害苏妍的,宁可让她产生美好的误会也不能让她心伤,因为那种心伤太伤人了。

    苏妍一路跟寿儿手牵着手,直到快进道神宗大门时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寿儿的手,她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一蹦一跳地返回了西峰。寿儿则闷头回到了灵兽谷,躺在自己的破床上闷闷不乐。苏妍他不是不喜欢,可是一直以来都把她当做是小妹妹来对待,根本就没有往男女道侣方面想。

    ‘道侣候选名单’中已经三去其二,仅剩下了程淼淼。

    寿儿犹豫着要不要做最后的尝试?可自己以前都是以易容女身柳儿的身份跟淼淼接触的,这次如何用本人的真面目去接触她呢?寿儿躺在床上冥思苦想,终于一拍脑壳想到一个好主意。他取下腰间传讯玉符输入真气用柳儿的口气传讯给程淼淼道:“淼淼,我是柳儿,听到请回复。”

    很快就收到了程淼淼的回讯:“是柳儿姐姐啊,什么事找我?”

    “我问一下:前天推荐给你的那位施镜花姐姐在你们那里可好?”

    “好的很呢。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姐姐你呢。镜花姐姐真是太好了,不仅修为高,而且还会烹饪美食,她做的菜太好吃了。从昨天起我们玉女门所有姐妹一致决定要专门为她建立个大厨房,以后我们所有姐妹的饭菜就全由镜花姐姐负责了。”

    “哦,那就好。对了,淼淼,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人吧?”

    “好啊,好啊。她什么修为?多大岁数?”

    “十六岁,凝气七层,是我的表弟。”

    “什么?你的表弟?他修为倒是不错,可惜我们玉女门不收男弟子的。”

    “呵呵,不是推荐进你们玉女门的,是介绍给你当道侣的,我可跟你讲,我表弟一表人才,而且在修炼方面也是天纵奇才……”寿儿大言不惭地吹捧自己。

    “等等等等,柳儿姐姐,你……你居然给我介绍道侣?我可不要,我还要一心向道呢。”

    “不影响的,你们可以一起双宿双飞一同双修修炼嘛。”

    “呀!羞死了了。男修真要是那么好,为何我的两位姐姐怎么不找道侣呢?我可是听我二姐说了:一旦被男修缠上烦都烦死了,哪里还有心情修炼啊?”

    就这样无论柳儿说得天花乱坠,程淼淼死活不接受,无奈口沫横飞了一盏茶时间后柳儿只好颓然放弃了。

    ……

    至此‘道侣候选名单’中的三位佳人全部努力失败!统统被拒绝了!

    ……

    “唉!找个相伴一生的双修道侣咋就这么难呢?”寿儿瘫软在破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石屋房顶,心有不甘。

    既然短期内道侣不好找,那就只好去寻找炉鼎了。炉鼎就不用在乎什么两情相悦了,只要是能有利于提高修为,有利于采补增大丹田内的‘淫虚丹’就行了。寿儿又开始躺在被窝里踅摸起合适的炉鼎来。
2018-11-8 09:2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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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第七十三章 討債)

作者:渚碧礁

    字數:6101

    2018/11/10

    “唉!找個相伴一生的雙修道侶咋就這麼難呢?”壽兒癱軟在破床上,目光呆滯地盯著石屋房頂,心有不甘。

    既然短期內道侶不好找,那就隻好去尋找爐鼎了。爐鼎就不用在乎什麼兩情相悅了,隻要是能有利於提高修為,有利於采補增大丹田內的‘淫虛丹’就行了。壽兒又開始躺在被窩裏踅摸起合適的爐鼎來。

    除了道侶之事其實還有件最緊要之事:如今已是二月初再過十天就是那丹師商會在古劍門舉行拍賣大會的時間了,能不能為家人購買到哪延壽二十五年的上品益壽丹,就在此一舉了。壽兒必須提前為此準備一下了,畢竟古劍門據此四五百裏路,要提前兩天出發才能趕得上,如今壽兒靠那美顏回春丹攢夠了那筆購買上品益壽丹的巨款,他大可以放心大膽地走一趟古劍門參與拍賣大會了。

    提起賣‘美顏回春丹’的靈石收入來,壽兒猛然想起自己還有兩筆賒帳未收:一是融妙法師賒的那兩顆美顏回春丹,還有那田雨夢尚欠的三百塊下品靈石。

    “這融妙法師也太不像話了吧?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欠我一千六百塊下品靈石居然提也不提了?”壽兒越想越氣憤,想當初壽兒覺得融妙法師可信才賒給她兩枚美顏回春丹,可一個多月過去了這融妙法師連個傳訊都不給他,壽兒越發覺得自己是上當了。

    從床上坐起身來,拿出傳訊玉符找到融妙法師留給他的傳訊氣息,輸入真氣傳訊道:“融妙法師,我是柳兒,你最近可好?我賒給你的那兩顆美顏回春丹效果怎樣?”

    等了片刻就收到了融妙法師的傳訊:“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柳施主,實在是對不住,那丹藥效果很好,貧僧本打算最近就傳訊與你的,可這一陣子貧僧一直在全力恢複修為,根本就沒辦法飛馳一百多裏去坊市,所以……”

    “哦,原來如此,你要是來不了,那我去好了。你們的寺院在什麼地方?”壽兒可不會那麼容易被人隨意找個理由推諉。一千六百塊下品靈石可不是小數目,多籌備些靈石過幾天參加那拍賣會也更加保險。

    “這……也好。正好我師父說過幾次想見你一麵,以表謝意呢。那就有勞施主了,我們慈濟庵就在坊市以南一百多裏的青茂山之上。”

    “青茂山?好,我這就去一趟。”青茂山壽兒小時候就經常聽爺爺提起過的,爺爺說他年輕時就騎馬去過的,爺爺之所以行善四鄉就是讀了那山上寺院裏發放的經書才懂得了:行善積德,得福報。行善事福佑子孫的理念。

    考慮到往返一趟要二三百裏距離,太消耗靈力,壽兒幹脆去穀中三角麋鹿飼養符陣內把三角麋鹿收入靈獸袋中,出了宗門往南又飛馳了十幾裏後進入崇山峻嶺,壽兒舉目四望不見一個道神宗弟子這才敢把三角麋鹿喚出來,騎在它厚厚絨毛的背上向著南方疾馳。

    草木枯黃的山間小路上奔馳著一隻體格異常高大雄健的麋鹿,它的背身上還馱著一位穿青色道袍的俊朗少年,由於那麋鹿奔跑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四蹄飛揚帶起了“呼呼”的風聲,寒風瀟瀟,少年人的長發,道袍被吹起獵獵作響,愈發顯得英武神俊。

    直到下午申時壽兒才來到了那高聳入雲的青茂山下,他連忙躲入一山石後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人皮套裝,易容成柳兒的樣貌,又把三角麋鹿收入靈獸袋中,這才昂首闊步尋找上山的道路。轉到這青茂山正南麵時就看到了一條彎彎曲曲上山的石階山路,而且那石階上隱約還有不少凡間行人,但大多是下山來的。

    “奇怪,怎麼這青茂山下感覺不到絲毫靈氣呢?還有這麼多的俗世凡人?那融妙法師平時可怎麼修行?難道她們禪修不需要靈氣修行?”壽兒疑惑不解,向著那條山路走去。

    等柳兒踏上了石階山路才發現:下山來的行人大多是女子,三三兩兩作伴而行,有老有少什麼年紀都有:大姑娘小媳婦有之、半老徐娘有之、甚至還有兩鬢斑白的老嫗。山下有一大片望不到邊 的平整場地栓停著各種各樣的馬車、騾子、驢等待坐騎,看來這些婦人大多是坐著這些坐騎從遠處趕來的。

    柳兒在凡人麵前自然是不能顯露飛馳術法的,她隻好也像普通凡人那般沿著石梯一步步向著山上走去,隻是步伐明顯比普通凡人輕快了許多罷了。爬了一刻時間終於看到了隱藏於半山腰的一大片廟宇。

    時間已然不早,眼看著日頭偏西,柳兒想趕在今晚返回道神宗,於是她加快了腳步,又用了一刻多時間終於來到了廟宇近前,廟宇前的小廣場上還有不少來燒香拜佛的女人。柳兒抬頭一看那院門橫匾“慈濟庵”,果然就是這裏了。

    柳兒走進大門,見寬敞的大院裏也是擠滿了等候著進寶殿來祈願的婦人們,抬頭看那十幾丈外大殿上的牌匾寫著:盛雪菩薩寶殿。

    “奇怪,這小小慈濟庵怎麼香火如此旺盛?這盛雪菩薩又是何方神聖?真的能保佑眾生嗎?”壽兒修的是修真大道,對禪修那套一點兒都不了解。

    看這麼多的婦人如此虔誠,壽兒不禁有些好奇起來。好奇心之下壽兒也不免想用心聽聽這些婦人們到底是為何前來?當然他並不會關心那些年老色衰的婦人之間的對話,而是特意尋找著院子裏最有姿色的年輕貌美女子間的對話,放開神識仔細一掃就發現了院落一角一對兒姿色最佳的年輕靚麗女子:這一對女子顯然是作伴而來的,看上去都是二八芳華,一個高挽秀發雖愁容滿麵,依然難掩容儀婉美。而另一位雖也麵現愁色,可明顯更俏皮活潑許多。於是壽兒偷偷擠過去側耳傾聽兩位佳人的對話:

    “嫂子,別老是這麼愁眉苦臉的了,聽說這慈濟庵的菩薩很靈驗的,隻要我們虔誠祈福,菩薩就會顯靈,就會保佑我大哥平安從戰場歸來的。”首先是那位俏皮少女的聲音被壽兒聽入耳中。

    “唉,但願吧。隻是你大哥已經一月有餘未往家中寄書信了,我擔心……”那容儀婉美的女子不無擔心道。

    “哎呀,嫂子你不用那麼擔心了,我可是去鎮上幾乎每家都問過了,誰家最近也沒有收到過書信,咱們鎮家家被征從軍,既然家家都沒收到書信,那就肯定是軍隊禁止書信往來怕影響將士們的士氣吧?”

    “小茹,你說你哥都走了四個多月了,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戍北郡最前線了?會不會已經跟北邙國的軍隊火拼上了?”

    “大哥在信上不是說從軍後先要在咱們益陽郡的軍營裏訓練兩個月才開拔去戍北郡嗎?這樣算起來其實大哥他們動身去戍北郡也就才兩個月而已……”

    “大家和平相處不好嗎?為何北邙國要無故犯邊呢?害的多少和睦家庭都要妻離子散……”那容儀婉美的女子幽怨道。

    ……

    壽兒聽了她們的對話不禁心頭一緊:“難道我們益陽郡也開始大批征兵了嗎?當初爹爹跟我說時我還不以為然,沒想到才一年時間不到就已經影響到我們益陽郡了嗎?我們家應該不會受影響吧?畢竟爹爹都已經三十六歲了,已經不是年輕人了。但是二伯家的兩位堂哥就不好說了……”

    因為有此擔心所以壽兒又多聽了其他幾位婦人之間的對話,果然都是來為自己最近幾個月從軍的兒子、丈夫特地來寺廟燒香祈福的。

    “看來這次益陽郡征兵不少啊,兩位堂哥看來是很難幸免了,如果堂哥被征兵那二伯、伯母該有多擔心啊?”壽兒在心裏想著,他本是來要賬的,可沒想到居然無意間聽到了這種消息。

    “我趕緊要了融妙拖欠的靈石,然後傳訊問問羚姨,難道她們村子裏最近沒有官府之人去拉夫強征服兵役嗎?”壽兒心中惶惶,有了定奪,在這人多眼雜的院子裏壽兒不便取出那傳訊玉符與羅羚聯絡。

    柳兒繞過眾人焚香叩拜的大殿打算從後門繞到後院去找那融妙法師,卻不想有兩名穿僧服戴僧帽小尼姑把守住後門,攔住了柳兒去路:“這位女施主,這後院是我佛門清修重地,香客不得擅自入內。您要是找休息房舍,可去偏院,哪裏有供留宿香客住宿的客房,晚上還供給留宿香客齋飯。”

    “我找融妙法師。我跟她約好了的。”柳兒連忙道。

    “哦,你找融妙師姐?你稍等,我去通傳一聲。”一位約莫十七八歲的戴僧帽小尼姑說了一聲就急匆匆推開後院門進入了後院。

    不到一炷香時間後院門就又打開了,這次出來的是一位三四十歲的戴僧帽手撚佛珠的尼姑。

    “柳施主,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看來你修為果然不錯。”那尼姑手撚佛珠開口道。

    “你……你是融妙?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難道我那美顏回春丹沒有效果?不對啊,你明明告訴我說效果不錯的啊?這是怎麼回事?……”初次見融妙時她頭上長出了短發,而這次卻戴了僧帽,再加上壽兒以為她會比上次見麵時年輕許多,所以猛一見麵壽兒根本就沒認出她來。

    融妙看了一眼守在旁邊的師妹,然後示意柳兒道:“柳施主,請隨我來,進來說話。”

    壽兒知道融妙有些事不想讓同門師妹知道,於是心領神會地跟著她進入了後院。這後院果然比前院清淨了許多,空落落的大院子四周蓋了一圈簡潔房屋。柳兒跟著融妙沿著石子小路向院子深處走去,見四下安靜無人,柳兒又忍不住好奇道:“融妙法師,我那美顏回春丹怎麼在你身上沒有效果呢?”

    融妙卻說:“出了這院子再說,師妹們現在都在這院子房間裏準備晚課。”

    “哦。”柳兒應了一聲,可心中不解:“難道融妙的臥房不是在這院子裏?”

    果然跟著融妙很快就來到這後院的後門處,融妙打開了後門引柳兒出了院子,繼續頭前帶路。

    柳兒見出了後院就是一片山坡荒野,哪裏有半間房屋?於是疑惑道:“融妙法師,這是要去哪裏?”

    “後山,我們的修煉之地。師父她老人家一直想見你一麵當麵道謝呢。”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這庵內毫無靈氣你們平時不可能在此修煉的。”壽兒釋懷。

    “我們禪修不同於你們修真之人,我們可不全靠靈氣修煉。”

    “哦?那你們靠什麼修煉?”

    “願念,就是香客們祝福祈願之願念,我們收集起來吸收也可以增進修為。呶,這是願念珠,平時放在大殿香案上收集香客們祈願的願念……”融妙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淡金色珠子出來。

    柳兒用神識在那淡金色願念珠上一掃,頓時就感覺整個神魂識海一陣暖意空明,舒服極了。她不由讚歎道:“果然神奇。原來你們修建廟宇就是為了收集香客們的願念助你們修煉啊。”

    “也不盡然,但的確也有此意。”融妙坦然道。

    柳兒見越往後山走越發偏僻,便看著融妙依然未變的容顏道:“這次可以說了吧?我那美顏回春丹怎麼在你身上沒有產生效果呢?”

    “不不,你賒給貧僧的那兩枚美顏回春丹並不是沒有效果,而是貧僧都給師父服下了。效果非常好,她老人家如今樣貌竟像是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什麼?你竟然都給了你師父?那你怎麼辦?難道就不想恢複青春容顏了?”壽兒內心驚愕,沒想到這融妙竟然如此舍己為人?他沒有師父,自然不懂得師徒之間的情誼。不過在他看來就是嫡血至親的親人之間也不過如此了吧?心中不由得對尊師重道的融妙敬佩了幾分。

    “不是還有你嗎?等我那一天真老了,再找你服用那美顏回春丹也不遲啊?”融妙平靜道。

    “那我現在就給你一顆好了。”柳兒說著就要去懷中取丹藥。

    “阿彌陀佛,柳施主,別, 貧僧連那兩顆丹藥的靈石都還不夠呢,怎麼好再賒你的美顏回春丹?”融妙低聲念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麵露尷尬之色。

    “啊?還不夠?怪不得你一直不敢傳訊與我,原來靈石還沒攢夠啊。”柳兒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這麼大老遠風塵仆仆地趕來就是來要賬的,如今才被告知靈石不夠,任誰聽了心裏都不高興。

    “柳施主,別急嘛。如果不是我修為沒有恢複不能遠行的話,早就給你了。你放心好了,既然你人都來了肯定不會讓你空手而歸的。貧僧現在身上就有一千塊下品靈石,剩下的不足部分,貧僧已經跟師父商量好了,用冰淩果補償給你。”

    “冰淩果?我要那東西有什麼用?難道能提升修為?”柳兒不解。

    “你要是急需靈石的話可以賣給丹藥店鋪啊,貧僧平時都是去坊市賣給他們的,他們都搶著要呢,聽說他們拿來煉製什麼清心丹。每顆冰淩果能賣五十多塊下品靈石,我就按五十下品靈石一顆折抵給你好了。怎樣?你考慮考慮,如果可以,我現在就給你。”

    “原來這冰淩果是拿來煉製清心丹的?”柳兒不禁眼珠子一轉,心中有了主意。正好她也想見識一下那冰淩果,於是道:“好吧。”

    融妙從儲物袋取出兩個包裹遞給柳兒,一大包是一千塊下品靈石,一小包是十幾顆冰淩果。柳兒把那大包靈石收入儲物戒指,然後打開那個綁緊的小包,頓時一股異常冰寒之氣夾帶著濃鬱的靈氣就襲麵而來,袋子裏是一顆顆帶著冰碴子的雪白色靈果,約莫雞蛋大小,一縷縷寒氣與靈氣參雜著從其上冒出。

    “怎麼多出兩顆來?不是應該是十二顆嗎?這怎麼是十四顆?”六百塊下品靈石應該是十二顆冰淩果,柳兒一點算就知道多了兩顆來。

    “那是送你的,你當初搭救貧僧出淫窩,我就答應要送你一顆的,另外一顆是師父答謝送你的。”融妙解釋道。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柳兒剛想拿出那兩顆冰淩果,忽的就感覺靈獸袋中一直安靜的小淫猴開始不停鬧騰起來。他心知肯定是這潑猴聞到了靈果的氣息,既然連這覓寶靈猴都想要的靈果那就肯定是不會錯了。她連忙用心神跟小淫猴溝通,答應一會兒方便時再喂給它一顆這冰淩果,小淫猴這才又安穩下來。

    兩人又奔馳了一陣子終於來到了後山,這後山一片霧蒙蒙,雲山霧繞什麼也看不清,融妙上前舉起手中一塊牌子,很快那霧氣散開一條裂縫出來,原來這是幻陣,是防備個別香客亂闖進入的。

    柳兒緊跟著融妙進入,立刻被眼前的一切驚住:這是一大片的碧樹銀花世界,一顆顆他從未見過的奇異樹木上開滿了雪白妖豔的花朵,有的樹木上已經開始結滿了雪白色的小果實,那不就是冰淩果嗎?原來這是一大片生長著冰淩果樹的果林。這裏不僅靈氣濃鬱而且空氣裏還散發著花果香味。

    柳兒嗅了嗅空氣裏清馨的靈氣與花果香氣讚歎道:“果然不愧是修煉聖地。”

    靈獸袋中剛剛安靜沒多久的小淫猴又開始不停鬧騰著要出來,壽兒當然不敢把它放出來,生怕它把人家這一大片視若珍寶的果樹都給糟蹋了。不得已隻好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顆冰淩果扔進了靈獸袋中,果然那潑猴抱著吃得汁水橫流,也顧不得再跳腳了。

    “怎麼這麼冷?”隨著深入果林深處氣溫明顯比外界要寒冷了許多,與此同時靈氣卻也越發濃鬱了許多。

    “這裏地下埋藏著師父從家鄉帶來的萬年冰髓寒玉,不然這冰淩果是不會在我們這裏長出來的。其實就連這冰淩果的種子也是師父從她們家鄉帶來的。”融妙解釋道。

    “萬年冰髓寒玉?”壽兒隻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奇珍異寶,他忽然意識到剛才作為覓寶靈猴的小淫猴為何如此躁動了,肯定是發現了此寶,自己當時竟誤會是它嘴饞了。

    “這種天材地寶怎麼能隨口說與外人呢?這融妙法師果然太過單純了,怎麼一點兒防人之心都沒有呢?怪不得會被那曉妮欺騙,失了處女之身不算還被她哥哥采補了修為去。”壽兒跟在融妙身後不停搖頭感歎。現如今他經曆了被騙,被敲詐之事已經漸漸開始認識到了修真界裏的人心險惡。

    想到人心險惡,壽兒猛然心頭一緊:“自己這麼傻乎乎地跟著融妙進了這結界,她還有修為高深的師父,還有師姐、師妹,萬一她們來個殺人奪寶……”

    壽兒越想越心驚,於是急道:“融妙法師,尊師住處還不到嗎?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急事,想先回去了,還是下次再拜訪令師吧?”

    “到了,這就是了。”融妙指著前麵一大片的冰淩果林道。

    柳兒抬眼望去全是果樹,再用神識一掃幾十丈內也沒有房屋、人跡,於是更加驚疑不定起來。

    “這裏有個陣法,你隨我的步伐,就可以進來了。”說著融妙向右前方走了三步,再折向左前方走了六步,瞬間就消失了蹤影。

    壽兒生怕有詐,踟躕不前,可又一想自己已然進了人家布下的陣法結界想獨自闖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者聽聞修佛悟禪者都是心善之人,憑感覺這融妙也是生性善良的尼姑,不然也不會被那曉妮騙了。想及此他不再多想,踩著融妙的腳印步伐,向右前方走了三步,再折向左前方走了六步,頓時眼前一亮:就見一大片的冰淩果林中突兀的出現了幾間木屋,此時融妙正站在一間最大最高的木屋門前含笑望著她。

    壽兒猜想那間最高大的木屋應該就是融妙的師父居所了,於是連忙緊走幾步來到融妙身旁。

    融妙伸手在木屋門上輕輕敲了三聲,柔聲道:“師父,柳施主請來了。”

    “善哉善哉,快請進。”隨著一聲溫婉柔和的聲音那房門自動打開了。

    壽兒連忙好奇地往屋內探頭望去,就見屋內木地板蒲團上打坐著一位戴著米黃僧帽,著米黃僧袍的柔美女人正手撚佛珠含笑望過來,這位融妙的師父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貌,慈眉善目,一眼望去就能體會到這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壽兒被她看一眼就感覺如沐春風般。

    隻是……細一端詳這位柔美的尼姑怎麼長得如此不同?她的兩條柳眉居然是淺淺的金黃色,長長的眼睫毛下一雙眸子居然是湛藍色的,猶如深邃的藍寶石,壽兒隻直視一眼那迷人的眸子就被深深吸引住了,彷佛連靈魂都要被吸了進去。還有她那高高的鼻梁,雪白的皮膚好像都不同於壽兒所見過的所有女人。

    “天啊,這女人的眉毛怎麼是金黃色的,還有那眼珠子怎麼是藍色的?怎麼跟我們長得如此不同?”這尼姑雖美,可壽兒心中更多的卻是驚異。

    那尼姑深邃的眸子似是洞穿了柳兒的心思,微笑道:“老尼妙空,是這慈濟庵的住持。施主莫要奇怪,老尼並非是你們這邙揉大陸之人,老尼來自一個遙遠的大陸——盛雪大陸!所以這外貌跟你們有些差異。”

    “盛雪大陸?”壽兒猛然想起那個[蜃樓島奇玩店]的蘭前輩似是跟他說起過,可是真正的來自盛雪大陸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想到竟然跟自己這方大陸上的人長得如此不同?

    看著柔美的妙空那淺淺的金黃色秀眉,壽兒忍不住好奇想到:“難道她頭發也是金黃色的?還有……她下身的毛毛難道也是這種淺淺的金黃色?”

    想及此壽兒不由自主地盯向了妙空的下身羞處。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女人下身的芳草都是金黃色的那該是一種何等風情?金黃色的陰毛,粉紅的陰唇花瓣這色調搭配隻是想想就令人興奮異常啊。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8-11-10 23:40 編輯 ]
2018-11-10 23:3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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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求援)

  “難道盛雪大陸的女人都是這種金發碧眼的模樣嗎?一頭飄逸的金色長發再配上藍寶石般的眼睛,還有高挑的凹凸身材,膚白高鼻……啧啧!如果跟這種女人交歡雙修該是何種滋味呢?”壽兒躲在融妙身後盯着妙空大師那淡金色的柳眉、湛藍的眸子胡思亂想着。

  “柳施主,快進來坐啊,别老是站在門外面了。融妙,你快去給柳施主泡一壺咱們特有的冰淩花茶。”妙空大師見柳兒一直呆站在門外發呆,于是邀請道。

  “是,師父。”融妙趕緊進了木屋去隔壁房間泡茶去了。

  壽兒不是不想坐進屋裏去,可是他知道這妙空大師吃了兩顆美顔回春丹,根據自己的經驗:如果自己坐近她三丈以内她必然會産生欲望,那樣會不會太讓妙空前輩難堪了呢?于是他有些猶豫不定是不是該進屋坐在妙空大師身側了。

  “咦?柳施主你怎麽還不進來?我這冰淩花茶都泡好了,你快來品嘗一下吧。”

  融妙已經泡好一壺茶,并搬了三張小桌子,先後斟了三杯茶放在桌上。

  柳兒見不好再推脫,隻好硬着頭皮走進屋裏,坐在妙空大師一側的蒲團上端起那杯花茶就喝了一口,頓時就感覺口舌生香,一股清涼清馨之感頓時傳遍全身。

  “真是怪了,這茶明明是燙的,可喝到肚中卻一片清涼馥香。頓感大腦靈台識海一片空靈,一切污濁雜念皆抛灑一空。”壽兒閉上雙眼靜靜地享受着這難得的心思空明。

  壽兒忽然想起來這種感覺及其類似于吃了那清心丹後的感覺,看來坊市裏那些丹藥商鋪收購冰淩果煉制清心丹是真的了。喝了這冰淩花茶壽兒再也不用擔心妙空大師會因爲坐在自己三丈以内而産生無法抑制的欲念了。

  “這冰淩果一顆才五十塊下品靈石,而且看樣子要想壓制那催情的神秘油脂根本就用不了一整顆冰淩果,隻要榨出幾滴果汁來就完全可以壓制那幾滴神秘油脂的催情效果了,而且這馥香的氣味也提升不少丹藥的口感。如果直接用這冰淩果煉制‘美顔回春丹’的話,那成本就降低太多了,而且還口感好……”受這冰淩花茶的啓發,壽兒不得不閉眼靜心琢磨起了自己的發财大業。

  其實壽兒一直都覺得花一百塊下品靈石買那中品清心丹來‘煉制’美顔回春丹很不值,如今有了這如此便宜又神奇的冰淩果,他打算改造一下美顔回春丹的‘丹方’:直接用冰淩果榨汁再攪拌入神秘油脂……“柳施主,這冰淩花茶可合你的口味?”壽兒正想着自己的發财大計,卻被融妙打斷了。

  “哦,這靈茶太好喝了,不僅好喝竟然還能起到清心靜靈的妙用。”柳兒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趕緊睜開眼贊歎道。

  “那就好。融妙啊,去咱們庫房給柳施主裝一罐冰淩花茶送與她。”妙空大師看柳兒十分陶醉于這冰淩花茶于是吩咐道。

  “是,師父。”融妙應了一聲就起身走出了屋去。

  “前輩,這怎麽好意思啊?”壽兒其實對這花茶倒是不太感興趣,他現在的心思全放在那冰淩果上了。

  “區區靈茶何足挂齒?柳施主,那‘美顔回春丹’可是你煉制的?”妙空大師問道。

  “是。”柳兒硬着頭皮答。

  妙空大師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柳兒,接着贊歎道:“真是想不到施主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高超的煉丹術,那美顔回春丹真是太奇妙了!沒想到在這邙揉次等大陸居然還能有如此神奇的丹藥,這種丹藥就是在我們盛雪大陸都聞所未聞啊。”

  “次等大陸?”妙空大師的誇贊壽兒倒是沒太當回事,可偏偏這刺耳的詞語讓壽兒心中不忿。

  “正是,看施主年紀還輕大概還不知道我們這方大世界其實有四塊大陸吧?

  這邙揉大陸其實是最小的一塊大陸,靈氣也最爲稀薄,除了這邙揉大陸之外還有廣道大陸,盛雪大陸、妖玄大陸……”妙空手撚佛珠娓娓道來。

  “前輩,這些小女都聽說過。隻是聽說那盛雪大陸距此不知幾萬裏,而且聽說相隔的大海深處海妖盛行,小女隻是好奇前輩是如何遠渡重洋而來的呢?”

  “一百多年前老尼師徒三人乘坐師父的飛行法寶前來,師父她修爲已趨化境,那些海妖自是躲避遠遁不敢招惹,所以我們師徒三人飛行一個多月後便來到了這邙揉大陸……”

  “一百多年前?”壽兒心中訝然,如此說來那眼前這位妙空大師豈不是最少也要一百幾十歲了?本來還對妙空有些異樣想法的壽兒立刻心涼了大半截,一百多歲的老女人就是現在外表再光鮮誘人他也提不起半點兒性趣來了。

  “前輩,你們師徒三人不遠萬裏來到我們次等大陸,難道是在盛雪大陸招惹上了仇家?躲避災禍才來的?”柳兒又問道。

  妙空訝然一笑道:“當然不是,我們是受佛門委派,前來這邙揉大陸佛門荒地爲佛門廣撒佛種,度化世人的。順便爲我們佛門尋找具備佛緣,有修佛頂級資質的弟子的。”

  壽兒畢竟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孩子心性之下出于對外面大世界的好奇,他又問了妙空大師很多關于盛雪大陸的情況,這才知道原來那盛雪大陸盛行佛修,聽妙空大師講整個大陸上皆是信奉佛家的善男信女,在那片大陸上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強取豪奪,更加沒有戰争,聽妙空大師一講壽兒覺得那塊大陸簡直就是人間樂土。

  ……

  壽兒從慈濟庵往回趕時已是金烏西墜之時,晚霞映紅了天際。坐在飛馳的三角麋鹿背身上,猛然想起在寺院大院裏聽到的:那些婦女們談論的有關北邙南揉兩國的戰争消息,他掏出了傳訊玉符,聯絡羅羚:“羚姨?在忙什麽?有個事問您一下。”

  很快就收到了羅羚的回訊:“是壽兒啊?我跟你姨夫正打算收攤往家趕呢。

  是不是合夥開店鋪的事?”

  壽兒:“不是,我想問一下:你們聚唐村最近幾個月有沒有官府之人去拉夫強征兵役?”

  “有啊,上個月官府就來人了,我們村被帶走了不少人呢,隻要是年滿十八以上四十歲以下的都要去服兵役,但一家最多出兩人就可以了,再多符合要求的男丁隻要不想去的,官府也就不強求了。這種事跟咱們又沒關系你怎麽問起這種事來了?”

  “沒關系?我是擔心我家人也被強征兵役。對了,姨夫好像符合征兵條件吧?

  難道他不用去服兵役嗎?”

  羅羚道:“你不用擔心家人,因爲官府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修仙家族是不用服兵役的。你也不想想他們這些官府的凡人敢招惹咱們這些修仙之人嗎?”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了卻了一樁心事壽兒終于安心了。

  壽兒剛想把傳訊玉符挂回腰間,就聽它又開始“嗡嗡”震動,又輸入真氣接聽:“小壽兒,你怎麽也不來看羚姨了?都一個多月沒見你了,羚姨有點兒想你了。”

  壽兒:“羚姨,我是怕靈兒姐她……她脾氣大得很,她上次已經警告過我了,要是再被她抓住……”

  羅羚:“你想哪裏去了?你這孩子,隻是見個面聊聊天而已,又不是做那種事,靈兒知道了也不能怎麽樣嘛。”

  壽兒:“那好,明天我就去坊市看您一次。對了,店鋪找到合适的了嗎?”

  羅羚:“已經找了一家生意不好有意出租的店鋪,已經談好了,隻是他們非要一次性交一年的租金,我們的靈石還差一些,我打算跟靈兒再去多接幾個獵殺妖獸的任務,把我們那份租金湊齊。”

  壽兒:“哎呀,羚姨不用那麽麻煩了,我先幫你們墊上,等以後你們再還我不就行了嘛。”

  羅羚:“你别管了壽兒,我們的靈石已經差不多了,靈兒又找她的同門師兄借了二百塊下品靈石,再加上我們已經有的三百多塊,現在也就差幾十塊靈石了,隻要再接兩個好的任務就應該湊夠了。”

  結束了與羅羚的傳訊,可羅羚那句“靈兒又找她的同門師兄借了二百塊下品靈石”還是讓壽兒不由想到了鍾師兄。

  “鍾師兄不會這麽傻又借給唐靈兒這麽多靈石了吧?”壽兒在心中腹诽,唐靈兒是什麽人他現在算是看透了,她就是個過河拆橋的女子。

  不放心,還是掏出傳訊玉符,傳訊給鍾師兄:“鍾師兄,是我。有事問你。”

  沒過多久就收到了鍾廣南的回訊:“壽兒啊,何事?”

  “鍾師兄,你哪位唐師妹是不是又從你哪裏借靈石了?”

  鍾廣南:“是啊,奇怪,你是怎麽知道的?她還專門叮囑我一定不要告訴你呢。可你卻已經知道了?看來是她自己說的吧?”

  “哎呀,鍾師兄,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你怎麽又借給她了?你在她身上吃的虧還少嗎?”

  鍾廣南:“什麽吃虧不吃虧的?唉,壽兒你還小,還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女人,所以你還不懂男女之間的那種情愫。等有朝一日你也有了心愛的女人,你就明白我此時的所作所爲了。”

  “鍾師兄,你……”

  鍾廣南:“好了好了,壽兒,我知道你也是爲我好。可我了解唐師妹,所以你也就别試圖勸我了。雖然我也知道她嫌我資質差修爲低,有點看不起我。但無論如何她遇到難處我總不能看着不管吧?隻要是她的事我都會鼎力相助的……”

  ……

  “唉!這個鍾師兄簡直是被唐靈兒迷了心竅了。明明知道唐靈兒心裏根本就沒有他,還這樣無謂付出,真是太傻了。”壽兒跟鍾師兄傳訊完就開始不停爲他搖頭歎息。

  夜色下柳壽兒騎坐在三角麋鹿背身上沿着山間小路飛速奔馳着,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腰間傳訊玉符又開始“嗡嗡”作響,壽兒趕緊取下輸入真氣接聽:“柳壽兒,怎麽這麽晚了還不把小淫猴送來?”

  一聽就知道是紫雪的聲音,聽了她頤指氣使的口氣壽兒心裏就有氣:明明是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靈寵,怎麽現在反倒是像她紫雪的靈寵似的?雖心中有氣,可紫雪他惹不起,隻好表面上假裝客氣回訊道:“紫雪師姐,我出遠門曆練去了,馬上就回去了,隻要一到宗門我就放小淫猴去找你。”

  紫雪:“哦?你們靈獸谷很閑嗎?你不在靈獸谷裏喂養靈獸怎麽還有時間出去曆練?”

  “很忙,不過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我們有辦法的,我跟鍾師兄輪換着喂養靈獸的。”

  “你的事我不關心,但是以後不許再這麽晚送小淫猴了,你都領它整整一白天了,能早點放它回來就早點兒。”紫雪淡淡道。

  “不許?”壽兒聽了心裏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是自己的靈寵,她憑什麽命令自己?真是太霸道了。

  終于在亥時回到了道神宗,壽兒匆忙把小淫猴放出了靈獸袋,眼看着它頭也不回,帶起一道淡藍色身影就急縱向了主峰之巅。壽兒迷茫地望着小淫猴漸漸消逝的那道小小藍色身影口中喃喃:“真搞不懂紫雪那裏有什麽好去的?小淫猴怎麽天天像着了迷似的往她哪裏跑。”

  壽兒回到了靈獸谷,把三角麋鹿放回了它的飼養符陣裏,自己則回到了自己的石屋内。

  夜色漸深,鍾師兄和石娃都早已在各自的石屋内打坐入定了,而身具‘欲體’的柳壽兒卻腦袋裏全是赤裸的羅羚、施鏡花的誘人酮體,根本無法打坐入定,今日隻顧讨債去了,沒顧上琢磨爐鼎之事,現如今隻好獨自忍受煎熬了。

  不過壽兒很快就想起了妙空大師送給他的那一罐冰淩花茶。沒有現成的茶壺,不過沒關系,随便在儲物戒指中找了個盛丹藥的大瓷瓶,加了水用火燒開再泡入冰淩花茶。還沒入口,那清涼花香就已經四溢,隻一聞就頓感心神清靈。泯一口頓時清涼之意遍徹四肢百骸,欲望、雜念盡除,一揚脖把整瓶茶水喝下,然後趕緊一手握住一顆靈石開始打坐吐納吸收起來,這次果然心平氣靜了,于是壽兒很快就進入了心思空靈的入定修煉狀态。

  次日直到腰間傳訊玉符‘嗡嗡’作響才把壽兒喚醒,他坐起身來見手中的兩塊靈石早就已經被吸收一空,化爲了齑粉。原來昨夜打坐修行到了不知不覺沉沉睡去,看來這冰淩花茶的靜心效果真是不錯,壽兒還從未如此安心地睡眠過。

  輸入真氣接聽傳訊玉符:“柳壽兒,來領小淫猴吧。今天之所以這麽晚才給你都是因爲你昨晚送它太晚了。”

  “晚?”壽兒聞言連忙起床推開石屋房門一看,白日已快到頭頂,原來已經快到午時了。

  “哎呀,都這麽晚了?今天可是跟羚姨約好去坊市看望她的。”想及此壽兒趕緊一溜煙往主峰半山腰的符箓閣飛馳而去。

  等從紫雪手裏接過了睡得香甜的小淫猴把它收入靈獸袋中,柳壽兒就往坊市急馳而去。“轉眼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羚姨了,也不知她現在怎樣了?說起來都怪那個唐靈兒拆散……”漸近佳人情更怯,壽兒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羅羚一面了。

  等到了坊市散修擺攤區,遠遠向羅羚夫婦所在的那個攤位望去,卻隻見表姨夫唐忠一個人在哪裏正跟旁邊一位攤主聊天聊得神采飛揚,卻是不見朝思暮想的羅羚身影。

  “咦?羚姨呢?怎麽不在?難道真的和靈兒姐去接獵殺妖獸的任務去了?”

  看到羅羚不在,壽兒這才想起昨天傍晚時羅羚跟他說起過:爲了盡快攢夠租商鋪的靈石打算去坊市公告任務處接取任務的計劃。

  壽兒取出傳訊玉符本打算傳訊問問羅羚,可一想到唐靈兒可能就在她身邊,那樣豈不是又被唐靈兒抓到他的把柄?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聯絡。他也飛馳到了坊市西頭那處任務發布之地,可仔仔細細在人群中找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羅羚母女的身影,看來是早就接了任務出發了。

  “都怪我今天起床太晚了,都快午飯時間了,要是再早來一個多時辰也許能碰到她們。”壽兒搖頭自責。

  滿懷期待而來失落而歸,壽兒低着頭悶悶不樂地又慢悠悠往回走。頭腦裏回想起了跟羅羚從相遇第一次交易到第一次跟羅羚去那個山洞獵殺風刃鼠,再到第一次得到羅羚的身子,再到後來兩人雙修纏綿,難分難舍的一幕幕情景不停地在他腦袋裏回想着,越回想就越想念已經一個多月未曾謀面的俏羅羚。壽兒也搞不懂自己爲什麽會如此想念羅羚,他好像不僅僅是把羅玲當做是自己的雙修爐鼎,更多的時候他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情人?還是親人?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坊市距離道神宗十裏左右,壽兒就這麽不急不緩地邊想着心事邊慢慢踱步而回。就這樣慢慢走着也不知過了多久腰間傳訊玉符突然震動起來,壽兒這才從回憶中醒過神兒來。

  剛一輸入真氣就傳來鍾廣南急促的聲音:“壽兒,你在哪裏?快過來救急。

  我們在宗門東北方向四十多裏的三松山。”

  “怎麽回事?”壽兒被鍾廣南這沒頭沒腦的求助傳訊搞得摸不着頭腦。

  “你先趕緊往這裏趕,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半個多時辰前我接到唐師妹的求助傳訊,說是她們母女在坊市接了個獵殺妖獸的高懸賞任務,結果她們二人趕到三松山後她娘親發覺那名發布任務的低階女散修眼神有異,于是她擔心被算計,就拒絕了再跟對方深入山谷的要求,可不想對方很快就傳訊她哥哥要截住了唐師妹母女的退路,唐師妹這才心知上當,急傳訊我去幫忙。我出發時本想叫上你的,可你當時不在屋中,我又急着趕去,又一想我們三個人外加一隻二級攻擊靈獸金絲靈兔怎麽也能應付的了,就自己先出發過來了。可到了這裏看到了那名男修才知道低估了對方,那名男修的修爲很高,我估計最少也是凝氣七層以上,我們現在三人一獸鬥他一人都很被動,幸虧唐師妹娘親的中階冰盾符很好用……”

  “等等,鍾師兄,那名男修是不是滿臉被妖獸咬傷的疤痕?”壽兒聽鍾師兄一描述,就想到了一對兒慣犯兄妹:曉妮兄妹。

  “正是,壽兒你别問那麽多了,快快來,我們越來越吃力了……金絲靈兔已經被他打傷了。”

  “鍾師兄,你們一定要小心,她們兄妹還會投擲一種讓修士渾身無力的迷霧球,千萬不要吸入那粉色迷霧……”壽兒一邊提起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往東北方向飛馳,一邊提醒道。

  “在我趕來之前,那名該死的低階女修已經投擲過那迷霧球了,不過還好唐師妹的娘親有所防備,早早開啓了靈氣護罩,所以她們二人并沒有吸入多少,要不然我們早就被他們擒住了。壽兒,你快點兒來吧。我們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到你來……啊!……卑鄙的賤女人敢偷襲我……”傳訊到最後傳來鍾廣南的一聲慘呼。

  “鍾師兄!”壽兒的心猛然一沉,疾呼一聲,傳訊玉符對面已經沒有了絲毫動靜。壽兒拼了命地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他是吃過曉妮兄妹的虧的,他最了解這兩人的手段。一旦靈兒姐、羚姨落入那名毀容男修手裏……壽兒不敢再往下想了。

  萬萬沒想到這對兒作惡多端的兄妹一個多月後居然又把魔爪伸向了自己最在乎的羚姨母女。

  “羚姨,靈兒姐,鍾師兄你們一定要多堅持一會兒,一定要等我……”壽兒眼睛充血不顧一切地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
2018-11-14 10:2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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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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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03

第七十五章  鬥法

    四野茫茫,北風凜冽,道神宗東北方向四十多裏的三鬆山柏鬆蒼翠,三鬆山之所以稱作三鬆山是因為這座土石山頭上長著三顆參天古鬆樹,三鬆山上覆蓋著一大片鬆柏樹林,盛產一種可以煉製養元丹的靈草,因此吸引來了不少采食的小野獸,但妖獸還真是沒聽說過,所以當羅羚領著唐靈兒一大早在坊市西頭那處任務發布牆上,看到那條懸賞五十塊下品靈石的獵殺一級妖獸鐵背鬆鼠任務時還是有些疑惑的。

    此時三鬆山腳下,傳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爆響聲,應該是爆炎符或者相似術法轟擊在某種防禦法器上或者防禦術法上傳出的聲音。看來這裏正在正在進行著一場震動山穀的激鬥:

    遠遠望去就見爆響聲中幾條人影正在山腳下戰成一團,一名身穿黃褐色衣袍臉上滿是嚇人的傷疤的高大男修正與兩女一男戰在一處,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兩女正是羅羚、唐靈兒母女,隻是此時她們母女二人已是頭發淩亂,香汗淋漓。而同她們一起的那名男子正是鍾廣南,隻是此時他右臂正在不停滴血,看來已然受傷,他趁著母女二人攻擊的空檔趕緊伸手進儲物袋中掏出一瓶療傷藥粉,匆匆倒了一大把藥粉敷在傷口上,鮮血這才緩緩止住。

    羅羚、唐靈兒、鍾廣南三人每人身前都護著一道厚厚的冰盾應該是在身上拍了中階冰盾符,此時正在各自揮動自己的法器、符籙攻擊著那名傷疤高大男修,而那男修身前豎著一麵厚厚的土牆三人的攻擊都擊打在其上,並不能傷他分毫。每當羅羚的中階爆炎符和唐靈兒的極品赤火刃擊潰那麵土牆時,這毀容男修就會老神在在地喝一聲:“土牆術!”立刻又在他身前豎起一麵厚厚的土牆,然後他就雙手叉腰笑看著三人再一次費力地攻擊在土牆上。這毀容男修修為明顯要高過三人太多,所以他倒是不急於攻擊,似是在故意消耗著三人的靈力,照此下去三人用不了太久就會靈力枯竭。

    “鍾廣南,你通知壽兒了吧?他大概多久能到?我的中階爆炎符快用完了,堅持不了多久了。”羅羚看著手裏的符籙越用越少不禁著急密語傳音鍾廣南。(當初被騙遇險時羅羚第一時間就想用傳訊玉符向柳壽兒求援,可是被唐靈兒製止了,唐靈兒不想讓羅羚再跟柳壽兒見麵,於是唐靈兒把鍾廣南叫來了,可在羅羚看來這位鍾廣南無論修為、還是手段都相差壽兒太遠,他們三人一獸聯手也根本不是這毀容邪修兄妹的對手,於是她瞅準時機密語傳音讓鍾廣南偷偷用傳訊玉符向柳壽兒求援。)

    “已經傳訊他了,您放心好了,估計壽兒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咱們三人都耗在這裏也不是辦法,要不,我自己抵擋住這邪修,您跟唐師妹先退吧。不過一定要小心那名隱身的女邪修,她在身上拍了隱身符不僅偷襲了唐師妹那隻金絲靈兔,就連我剛剛傳訊時也被她在身後偷襲了……”鍾廣南一邊禦使著一把中品玄色大劍攻擊在土牆上一邊密語回複羅羚,三人中他的大劍攻擊力最弱,砍在土牆上隻能插入少許而已。

    “那怎麼行?這邪修修為太高了,咱們三個都奈何不了他,你自己怎麼可能抵擋的住?”

    “有您給我的那兩張中階冰盾符,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他的法器也奈何不了這厚厚的冰盾。再說我看他主要是衝著你們二人來的,對我並不感興趣,隻要我拖住他一時半刻,你們就有逃走時間了,說不定半路上就能遇到壽兒了……這樣總比咱們三人都在這裏消耗靈力要好的多,我看此邪修就是在故意消耗咱們的靈力,想等咱們靈力消耗一空時再出手擒拿。”

    “這……我跟靈兒商議一下。”羅羚覺得鍾廣南說的有道理,與其三人都耗在這裏還不如她們二人先撤去迎壽兒,於是她跟唐靈兒耳語了一番有了定奪。

    “火球術!”為了撤退唐靈兒先收回了自己的極品法器赤火刃改用術法攻擊在土牆上,一個碗口大小的火球就炸在了土牆上,僅僅在土牆上炸出一個淺淺的小坑而已,看來跟極品法器赤火刃的攻擊力相比她的術法攻擊太弱了。

    “火球術!”羅羚也收起了符籙,嬌斥一聲,一團西瓜大小的火球也向土牆炸去,“轟!轟隆隆!”一聲巨響炸在了厚厚的土牆上一下子炸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深洞出來。羅羚這次直接調用本源真氣催動火球術威力果然不小,甚至不弱於那中階爆炎符的威力。

    看到那道厚厚土牆上居然被最普通的火球術炸開了一顆洞口,幾人具是被驚了一下,唐靈兒更是愣住了:明明自己的修為比娘親要高一層,可為何同樣是火球術娘親的威力比自己的大十倍不止?

    “火球術!”羅羚一看本源真氣威力果然不同尋常於是又一道西瓜大小的火球向土牆炸去,“轟!”一聲響炸在剛才那個洞口附近,土牆上一下子破開一個大洞。“看劍!”鍾廣南一看時機到了不顧驚訝順勢把中品玄色大劍向洞口露出的毀容男修身軀擲去。

    “土牆術!”毀容男修一看自己的土牆頃刻之間被攻破,錯愕之下趕緊在身前又補了一道厚厚的土牆。

    “倉啷”一聲鍾廣南的那口中品玄色大劍穿過了洞口紮在了新豎起的土牆上。

    “快走!”羅羚趁著那毀容男修又補一道土牆的間隙一把拉住還在發愣的唐靈兒向南飛逃而去。

    毀容男修一看獵物要逃頓時大怒,爆喝一聲:“哪裏走?給老子回來!”說著他棄了土牆飛身去追羅羚母女二人,可剛剛起步眼前一道黑色大劍就向他砍來,鍾廣南已然堵住了他的去路。

    “找死!土牆術!石箭術!”毀容男修大怒,手掐法決身前豎起一麵土牆擋住了黑色大劍的來襲,同時向鍾廣南一指頓時一大片石箭激射而出,鍾廣南見勢不妙趕緊一縮身躲在厚厚的冰盾後,“叮叮!咚咚!”一陣箭雨落下,附近一丈範圍內落滿了尖銳的石箭,還好他躲在冰盾後並無受傷,隻是這冰盾被石箭打得一陣冰屑橫飛,一頓箭雨攻擊後明顯薄了厚厚的一大層,估計不堪再受一波攻擊。鍾廣南立刻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中階冰盾符預備著迎接下一波的攻擊。

    鍾廣南回頭看一眼已經飛奔出十幾丈遠的唐靈兒哪嬌俏身影心中毅然道:“唐師妹,有我鍾廣南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

    ……

    羅羚、唐靈兒剛剛飛奔出二十多丈忽然身前不遠處炸開了一個粉色迷霧球,阻止了她們的去路。頓時那粉色迷霧遮天蔽日向她們母女二人撲來,羅羚一看有異便即可提醒唐靈兒一同激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這才堪堪阻擋住了迷霧的侵入。羅羚母女知道是那名一直隱身躲在一旁的女邪修向她們出手了,幸好她們已經早有防備,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名女邪修向她們丟擲這種奇怪的迷霧球了,她們已經有了應對經驗,隻是這樣一來阻礙了她們撤逃的視線,在粉色迷霧之中她們也不敢再飛馳了,不得不防備著對方的隨時偷襲,速度一下子降了下來。母女二人隻好在迷霧之中放出神識摸索著緩緩向前慢行。

    “噗”的一聲,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響,唐靈兒身前被真氣護罩阻隔的濃密粉色迷霧一下子把她淹沒了,她心頭一緊知道自己被偷襲了,真氣護罩被擊破了,唐靈兒隻是吸入了一絲絲侵入鼻孔中的粉色迷霧就連忙屏住呼吸,再次激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同時連忙用神識查探偷襲之人的位置,可是那女邪修太狡猾了,用了隱身符在這濃濃的粉色迷霧之中神識根本找不到她的一絲痕跡。唐靈兒平時從來沒有跟人真正的鬥過法,此次遭遇還是她生平第一次真正的殊死鬥法,神識怎麼也摸不到對方的身影,想到對方可能隨時隨地會發動偷襲不禁心中發慌。

    “娘親,那卑鄙女修剛剛偷襲我了,您也要小心啊。”唐靈兒趕緊追上在前方迷霧之中緩緩探路的羅羚並密語傳音提醒。

    羅羚聽聞身體一滯匆忙扭過頭來,在唐靈兒身上打量一番見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她等唐靈兒趕上來與她並排走在一起,兩人在一起行走也好有個相互照應防備不測。

    “靈兒,你在身後也拍一張中階冰盾符,這樣萬一被身後偷襲了也不會受傷。”羅羚提醒道,同時自己也在身後拍了一張中階冰盾符。

    “嗯。”唐靈兒依言也在身後拍了一張。

    “叮當”一聲,兩人剛剛拍好冰盾符繼續前行就聽身後一聲脆響,兩人早有防備猛然回頭發現羅羚的真氣護罩一陣搖曳顯然是也受到了攻擊,隻是沒有被攻破而已,而地上落了一枚一尺長的烏色飛箭,那飛箭沒有紮破羅羚的真氣護罩反而被反彈落在了地上失去靈力,那飛箭雖掉落在地上不過很快就又被禦使之人飛速收回。羅羚母女雖看到了那飛箭最終的消失之處,可她二人在護罩之內不便出手襲擊。同時二人也知道那女邪修是故意要阻止她二人逃走的,當務之急是盡快逃離此地,而不是與她糾纏,所以隻要那飛箭對真氣護罩無可奈何便不影響她二人繼續前行。

    “噗”的又一聲,兩人剛剛前行幾丈唐靈兒的真氣護罩就又被紮破了,那飛箭堪堪紮破她的真氣護罩就失去靈力掉落地上,然後又被飛速收回。唐靈兒眼疾手快不顧被粉色迷霧包裹住右手一揚赤火刃泛起一道虹影就向那飛箭被收回之處擊去,可惜晚了一息,擊空了。

    “該死!”唐靈兒氣惱地收回赤火刃,再次激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

    看著自己娘親那道散發著銀灰色光華的真氣護罩,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好奇地盯向羅羚密語傳音問道:“娘親,怎麼剛剛那枚飛箭沒有擊破您的護罩?可我的真氣護罩已經被它擊破兩次了。看您的真氣護罩顏色也跟我的不同,明明您的修為比我還低啊,怎麼反而您的護罩防禦力更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羅羚其實早就發現女兒的真氣護罩與自己不同的淡青色光華了,她不無得意道:“我的真氣護罩是調用那‘本源真氣’激發的,當然要比你的更堅韌了,低級散修的低階法器應該都無法擊破它。”

    “本源真氣?就是那部天級雙修功法上提到的那種真氣?對了,不久前您激發的威力巨大的火球術,難道也是用了那本源真氣?”唐靈兒本身就有一片敲詐自壽兒的假本源真經玉片,她也經常拿出來反複揣摩,所以對其中的本源真氣還是相當熟悉的。

    “正是。”想到不久前自己運用本源真氣激發的火球術隻一下就擊破了那名比自己修為不知高深多少的猙獰邪修的防禦法術, 羅羚麵露得色。運用本源真氣的火球術威力堪比中階攻擊符籙,要是以後自己修為再提高一些,那威力豈不是更加可怕?

    看著娘親得意的表情,唐靈兒心中百感交集:既羨慕又氣憤。羨慕那本源真氣的威力,同時也氣憤:一提起那部雙修功法練就的本源真氣,她就想起了娘親全身赤裸被那該死的柳壽兒壓在身下任意頂聳的不堪畫麵,看到娘親此時不僅不知羞愧反而一臉得意的樣子她怎能不氣?

    “柳壽兒那個小淫賊有什麼好的?為何娘親每次提起他都是一臉回味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想起柳壽兒光著身子壓在娘親身上肆意妄為的樣子,唐靈兒恨得銀牙緊咬,憤憤地捏緊了粉拳。

    “噗”的一聲,就在唐靈兒邊前行邊想著心事之時,她的真氣護罩又被那偷襲的飛箭戳破了,粉色迷霧一下子吞沒了她,看來偷襲之人也懂得柿子要撿軟的捏,所以每次都偷襲唐靈兒。

    “去死!”唐靈兒爆喝一聲,她本來就在氣頭上,此時被襲更令她怒不可遏,她不顧被粉色迷霧包裹飛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爆炎符向那飛箭消失之處砸去。

    “轟!轟!轟!”幾聲爆響過後,一名身穿月牙白衣裙,口鼻間戴著一黃色多孔護具的女修手舉著一麵黑色大盾,現出身形來。隻是此時她像是被煙熏火燎了一般,不僅頭發淩亂,滿臉被煙熏的烏漆墨黑而且月牙白衣裙上也是一片片被炸的汙黑,而她手持的那麵黑色大盾更是被炸的凹陷下去一大片正在冒著徐徐黑煙。

    “哈哈哈!賤人,真是老天有眼,你這個卑鄙的騙子也有今天?”唐靈兒看著幾丈外那名她恨之入骨的女邪修被煙熏火燎的可笑樣子不禁笑罵出聲來,隻是她這一笑罵不要緊,頓時一股股粉色迷霧就趁機鑽入她的口鼻之中。

    “靈兒!小心,快屏住呼吸,別吸入毒霧。”從唐靈兒被襲,到她出手反擊,再到她得意大笑也就幾息時間,一旁的羅羚根本無從阻止,她見狀大驚連忙提醒。同時趕緊用自己的真氣護罩把唐靈兒也護進了她的真氣護罩裏。

    “靈兒,沒事兒吧?你快快坐下調息,盡量把吸入的毒霧逼出來。”羅羚顧不上那名已經被炸現身的女邪修,而是一把將唐靈兒拉到近前,叮囑道。

    唐靈兒依言趕緊打坐,調用體內真氣逼出少許吸入的粉色迷霧。

    “怎樣?靈兒,身體可有不適?”羅羚關切地焦急問道。

    唐靈兒用心感應了一下身體並無不適,於是心下一鬆笑道:“並無大礙,娘親,看來那毒霧並沒什麼了不起,已經大多被我逼出去了。”

    “那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離去吧。”羅羚欣慰,拉起女兒就往前飛奔而去,她既然已知那名女邪修修為不高,拿她的這真氣護罩無可奈何便可以放心大膽地飛馳了。

    隻是唐靈兒起身後運用真氣禦使禦風術時腦海中卻莫名其妙地出現了赤身裸體的柳壽兒畫麵,尤其是他下身那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妖異陽物一直在唐靈兒眼前晃來晃去的,那昂大的鮮紅鮮紅的蘑菇頭越回味越感到新奇,頓時唐靈兒心中蕩起一陣陣異樣漣漪。很快腦海裏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哪天:柳壽兒與娘親赤裸相擁,他光著身子壓在娘親身上,那根粗長的陽物插入娘親下身進進出出、汁液橫流、肆意頂聳的淫穢畫麵……漸漸地唐靈兒開始呼吸粗重,俏臉上緋紅一片,真氣運行也開始淩亂……

    正拉著唐靈兒飛馳的羅羚忽然感到身後的女兒身體頓住了,趕緊扭頭一看:就見女兒臉色酡紅,氣喘籲籲,於是不解問道:“靈兒,你怎麼了?”

    唐靈兒一愕,忙慌張道:“娘親,我……我的靈力好像不濟了,怎麼也提不上來了。”

    羅羚也沒多想急道:“此地不宜久留,靈兒,給你兩塊下品靈石快快吸收,彌補靈力。”

    羅羚飛快取出兩塊下品靈石遞給唐靈兒讓她握在手中打坐吸收,可是此時的唐靈兒哪裏還吸收的進去?她此刻心猿意馬,頭腦裏滿滿都是柳壽兒跟娘親那顛鸞倒鳳的淫穢畫麵,不禁粉臉火燙,下腹一陣陣難以抑製的燥熱難耐。

    羅羚見女兒一時半刻不見好轉,又擔心被那名麵貌猙獰的男修追上,索性一把將女兒拉起,把她背在背上,然後調用本源真氣拼命向前飛奔逃離。

    母女二人很快奔出了粉色迷霧,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當羅羚第一眼看到迷霧外的景象之時頓覺大驚失色:因為在十幾丈外的去路上正站著一位身穿著黃褐色的衣袍、臉上滿是嚇人傷疤的高大男修,不是那名邪修還是誰?更讓羅羚母女二人吃驚的是:在這邪修腳邊還躺著一人,那人被一根隱隱散發著靈氣波動的縛仙索困了個結結實實,那人聽到動靜抬頭看向母女二人,那麵孔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鍾廣南。

    鍾廣南看到羅羚背著唐靈兒,馬上掙紮著抬頭關切道:“唐師妹,你……你怎麼了?”

    “我沒事,鍾師兄你……”唐靈兒掙紮著從羅羚背上下來衝著鍾廣南回應道,看著已經被擒住的鍾廣南她心中不忍,畢竟鍾廣南是為了幫自己才大老遠趕來的。

    那高大猙獰邪修看到鍾廣南都這般田地了還有心情關心對麵的靚麗女修,頓時心中不爽,一腳踩在鍾廣南身上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厚重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惡狠狠道:“我看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你……”雖被威脅可鍾廣南並不懼怕,看到對麵唐靈兒關切地的目光他羞愧地低下了頭,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踩在腳下羞辱他怎麼可能不羞愧呢?隻是此時他全身被縛仙索捆紮渾身癱軟,絲毫靈力都調動不了,隻能淪為刀俎之下的魚肉了。

    “你快放開鍾師兄……你到底想怎樣?”唐靈兒見那邪修用大刀架在鍾廣南脖子上頓時有些慌神。

    “嘿嘿,我不想怎樣,隻要你乖乖過來我就放了他。我對他本來就沒什麼興趣……”毀容男修望著兩頰緋紅越發顯得嬌俏的唐靈兒邪笑著,看唐靈兒臉色根據他的經驗這美人肯定是吸入了少許烈女淫,應該已是春心蕩漾了。

    “唐師妹,千萬別聽信他的鬼話,你們快走,別管我……”鍾廣南生怕唐靈兒上當拼命抬頭嘶喊道。

    “你給我閉嘴!”毀容男修見鍾廣南死到臨頭還嘴硬,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踩在他臉上,一隻大腳恨恨地反複摩擦踩踏著鍾廣南的臉,使得他麵部變形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鍾師兄!”唐靈兒見狀一陣心疼,猛一蹬地就想衝過去救人,可剛剛衝出的身子被一隻胳膊死死攬住。

    “靈兒,別衝動……”羅羚一直沒有說話,其實是在腦海中不停琢磨著對策:“如果強行闖關,對方必然動手,想當初自己這方三人一獸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對方還隱身著一位時時準備偷襲的女邪修?而如今自己這方一人被擒,一獸受傷,就更不是對方二人的對手了,這可怎麼辦?”

    “靈兒,你那二級金絲靈兔的傷勢怎麼樣了?可否還能再出戰?”羅羚密語傳音唐靈兒。

    “娘親,小金它被那賤人偷襲了後背,傷口深可見骨,一時半刻根本就不可能再戰了,現在還在靈獸袋中獨自養傷呢。”唐靈兒心疼道。

    “喂!美人考慮的怎麼樣了?你再不過來我可就要砍下他的腦袋了。”毀容男修並不給母女二人商量的餘地,此刻已經高高舉起手中大刀作勢要砍掉鍾廣南頭顱的樣子。

    “等一下!我……”唐靈兒見那邪修真要動手,心亂如麻,明知道自己過去凶多吉少,可總不能眼看著鍾師兄為自己喪命吧?

    羅羚趕緊伸手握住女兒冰涼的小手,密語道:“靈兒,別過去。為娘想辦法拖住他,等壽兒來了一切都好說了。”

    “壽兒?娘親,你……你怎麼又聯絡他了?你不是答應我以後不再主動跟他聯係了嗎?”唐靈兒不滿道。

    “都什麼時候了?命都快沒了還顧得了那麼多嗎?為今之計隻有壽兒能救咱們了。”

    毀容男修見唐靈兒站在哪裏蹙眉猶豫不決的樣子,立刻催促道:“美人,還沒考慮好嗎?再不過來我可真下手咯!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羅羚立刻接話虛與委蛇道:“這位道友,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苦苦相逼呢?”

    (羅羚已經想好了:鬥法自己二人肯定不是對方二人的對手,為今之計隻有想辦法拖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了。)

    “苦苦相逼?美人你這話可是顛倒黑白吧?明明是你們二人爽約在先,舍妹真誠以待你們卻出爾反爾,還動手欺負舍妹,在下實在看不過才動手的……”毀容男修一臉正氣地強詞奪理。

    羅羚強壓怒火心中暗罵:“卑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是你們暗下圈套現在反倒是倒打一耙。”

    羅羚畢竟是在坊市多年各色人等見過無數,她知道此刻萬萬不可激怒對方,隻能示之以弱,多多拖延時間,於是她強顏微笑道:“道友,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可好?我們賠你些靈石,你高抬貴手放我們離去。”

    “娘親,你……明明是他們……”唐靈兒一聽就不樂意了,馬上開口。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羅羚的密語傳音:“靈兒,你千萬別說話,咱們現在想辦法拖住他們,等壽兒的到來。”

    “娘親,你怎麼那麼看重那個小淫賊?他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指望他?我看還是算了吧。”唐靈兒一提起柳壽兒來就想起自己強逼著他乖乖讓自己在他小屁股上刻字的那一幕,在她看來柳壽兒在自己麵前連反抗都不敢,難道麵對眼前這位如此凶惡的邪修就敢動手了嗎?

    “你是他表姐,他當然不會跟你動手了,如果真動起手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覺得那名囂張的邪修也不是他的對手。”羅羚自信滿滿道。

    還不等母女二人密語完,那毀容男修就打斷了她們二人:“賠靈石?不不不,我們兄妹可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我們是信守承諾之人,既然你們母女二人接下了我們發布的懸賞任務,就必須完成。我們的要求不過分吧?”

    “哦?隻要完成懸賞任務你們就放過我們?”羅羚佯裝半信半疑道,她當然不會相信這邪修的鬼話,此時隻是在繼續拖延時間而已。

    “正是,怎樣?跟我上山吧?隻要完成了任務我保證不再追究你們之前的無理舉動。”

    “真的假的?那三鬆山上真有一級妖獸鐵背鬆鼠嗎?”羅羚繼續虛與委蛇著。

    “當然有……”

    ……

    “哥,別跟她廢話了。她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後援的到來,快動手吧。她女兒剛剛已經吸入了少許烈女淫,靈力明顯已經不濟,一會兒我偷襲擒住她,你先擊破那名女修的真氣護罩,我修為太低擊不破……”就在毀容邪修與羅羚你一言我一語之時,耳邊突然傳來隱身在一旁妹妹的密語傳音。

    “好!”毀容邪修眼神一眯,突然揚手猛得擲出手中大刀砍在羅羚母女身前的真氣護罩上,“啪”一聲脆響真氣護罩應聲而破。雖然羅羚用的是本源真氣凝結的護罩,可畢竟對方修為太高了,又有一把強力法器大刀終究本源真氣護罩還是沒有抵擋住大刀的衝擊。

    那把大刀擊破了真氣護罩餘勢又向前衝,砍在了羅羚身前的冰盾上,激起一大片冰屑這才跌落在地,被毀容邪修招手收回。

    “你……好卑鄙!居然偷襲比你修為低得多的女修?”羅羚本來正在與毀容邪修言語拖延,萬萬沒想到他會突然偷襲,頓時驚罵道。

    “哈哈哈!正所謂兵不厭詐嘛!看刀!”毀容邪修一時詞窮,竟又狂笑出手。

    就在羅羚、唐靈兒母女二人疲於應付修為高深的毀容邪修猛烈攻擊之時,一道微不可察的淺淺透明身影已經悄然靠近俏臉緋紅、手腳乏力的唐靈兒身後,一條粗粗的隱隱泛起靈氣波動的縛仙索已經被她從儲物袋中取出,猛然催動靈力向近在咫尺唐靈兒背身擲去……

    ……

    隻一炷香的時間後,望著地上被縛仙索捆紮的結結實實的羅羚母女,一位身穿月牙白色長裙的柔美女子就現出身形來,(她已經不再是剛剛被煙熏火燎的樣貌,顯然是已經換了新衣裙,又用小清潔術清洗了臉麵)這女修一現身就彎腰俯身一把提起唐靈兒的衣領,一隻玉手“啪啪”兩聲左右開弓在唐靈兒左右粉臉上各打了一巴掌,口中還憤憤道:“讓你用符籙炸我,看我不打死你?”

    “呸!賤人!”唐靈兒雖被縛仙索捆住反抗不得,可依然不服氣地啐了這女邪修一口。

    女邪修一下躲開唐靈兒的口水,死死揪住她的領口惡狠狠道:“好好,不服氣是吧?我就打到你服氣為止。”說著又揚起白白的小巴掌來用力扇臉。

    “道友,我師妹年輕氣盛你就別跟她計較了,千萬別打了。”躺在一旁的鍾廣南心痛唐靈兒連忙開口幫腔求情,被捆住的羅羚也投來懇求的可憐目光。

    這女邪修雖長得柔美,卻心狠手辣,顯然根本不在意兩名階下囚的懇求,她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求情的兩人,然後高高舉起小巴掌,猛地向唐靈兒粉臉上扇去,可剛到一半就被一隻粗大手掌握住了,女邪修憤然扭頭不解道:“哥,你做什麼?”

    “嘿嘿,小妹,把臉打腫了就不好看了。你也知道哥對爐鼎的容貌要求可是很高的。”毀容男修訕笑著說。

    “哥,你……你也太沒出息了。見了漂亮女修就心軟。你是沒見剛剛她欺負的我有多慘,我不打回來實在是出不了這口惡氣。”女邪修不滿嚷道。

    “嘿嘿,小妹,你就放心吧。一會兒哥幫你好好收拾她一番,幫你出氣。來來,把她交給我吧,我現在就幫你出氣。”毀容男修說著就把她拽到一邊,自己俯身下來抱住唐靈兒,在她俏臉上、高聳的雪乳、美臀上貪婪地不停掃視著。

    唐靈兒看著眼前這張被妖獸啃咬過的猙獰傷疤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毀容男修感覺到唐靈兒顫抖的身體,更加肆無忌憚了,他伸出一隻大手就握住了唐靈兒高聳的乳峰,唐靈兒臉漲得通紅,拼命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那隻大手的侵襲……

    “畜生!快放開她!”就近在咫尺的鍾廣南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邪修如此猥褻,哪裏還忍得住?頓時不顧生命危險就破開大罵出聲。

    “呱噪!死到臨頭還敢罵我?”毀容男修緩緩放下唐靈兒,怒目而視著鍾廣南站起身來,不屑地一腳把鍾廣南踢到一邊,對身旁的妹妹道:“小妹,這男修你要不要采補?”

    柔美的女邪修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皺眉一臉嫌棄道:“不要不要,醜死了。修為還那麼低。”

    “也好,他太呱噪了,壞了我的心情。既然你不要,那我先殺了他再說。”說著他就舉起那把厚重的大刀來,鋒利的刀刃泛著森然寒光,甚是嚇人。

    “別!”“不要!”唐靈兒和那名女邪修幾乎同時出口。

    “哦?小妹你又反悔了?我就知道你心太軟。剛才你還笑話哥心軟呢,現在輪到你還不是一樣?哈哈哈!咱們兄妹倆都是憐香惜玉的心軟之人啊。”毀容男修似是奸計得逞般大笑出口。

    “畜生!你們兄妹兩都是畜生!”鍾廣南一聽自己居然被這兄妹二人視若玩物如此輕薄,於是又憤然罵道。

    “真是呱噪!小妹,管好你的爐鼎,他要是再開口罵人我可就真不客氣了。”

    “嗯。”柔美女邪修應了一聲,就躍到鍾廣南身邊“噗噗”兩聲點在了他的啞穴上,鍾廣南的罵聲戛然而止,隻見他張大了嘴巴似是在喊叫什麼,可就是聽不到聲音,不過他不甘,雖口不能言,手腳卻掙紮的更厲害了。

    柔美女邪修見他如此便悄然密語傳音道:“你給我老實點兒,我是為了救你才這麼做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副尊榮,你以為我會看上你?你放心吧,我是不會碰你的,我還怕髒了我的身子呢,等過幾天大哥采補了那對兒母女後我就會放了你的。”

    鍾廣南聽到那句:“大哥采補了那對兒母女”時驚愕地看向了柔美女邪修,他雖然心中早有猜測,可當聽到對方證實後,還是忍不住震驚、憤懣。鍾廣南悲愴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自己的心上人唐靈兒,他此時隻恨自己修為太低不能保護自己心愛之人了……

    ……

    毀容邪修再次來到唐靈兒身邊蹲下身抱起她渾身癱軟的身子,唐靈兒拼命地扭動身體掙紮,毀容邪修威脅道:“美人,我可警告你:我脾氣可不好,要是你不乖,惹我生氣了,我可隨時都會殺掉你的好師兄哦。”

    唐靈兒聽了他的威脅身體一震,果然停止了扭動掙紮,毀容邪修趁勢一隻大手攀上她的堅挺乳峰揉搓起來,唐靈兒渾身顫栗,兩行屈辱的清淚沿著眼角默默滑落,可那毀容男修卻是十分得意道:“這還差不多,嘿嘿,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這麼大的奶子,比你娘的也小不了多少嘛……”

    “哥,別鬧了,咱們得趕緊走了,她們的援手應該很快就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身旁的女邪修提醒道。

    “好,你帶上你的爐鼎在前帶路,我殿後。”高大毀容男修把唐靈兒抱起夾在右臂彎處,又提起羅羚把她夾在左臂彎。

    羅羚一直都緊閉雙眼一言不發,她知道一旦落入賊手哀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她隻是不停在心中默默祈禱:“壽兒,快來,壽兒,快來……”

    眼看著被毀容邪修夾起向不知何處逃離,可依然不見壽兒的身影,羅羚心中淒然,不過她依然沒有放棄最後的努力,趁那毀容男修不注意她用尖尖的手指甲劃破中指指肚,每隔一段距離就用力擠出滴落一點鮮血留作記號,羅羚知道壽兒嗅覺異常靈敏,她此時隻能祈禱壽兒能嗅著這血滴的血腥味找到自己一行人的最終落腳點了。

    “嘿嘿,這一對兒母女真是不錯,不僅長得俏麗,這身材也是沒話說,奶子大,屁股圓……一會兒到了臨時洞府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毀容邪修此時正一邊飛奔著,一邊美滋滋地左擁右抱地想著,他左右胳膊夾著母女二人,大手也沒閑著,此時正不安分地攀上了母女二人的高聳乳峰肆意揉搓著……

    “嘿嘿,看來還是娘的奶子更大一些,一隻手都握不住呢,不過女兒的更挺更彈,哈哈,總之都不錯,都不錯啊!一會兒到了臨時洞府,給你倆脫了衣裙好好比比看誰的奶子更白……哈哈哈!”在通往三鬆山山峰上的鬆林間不時傳來粗獷男人的淫笑聲……

[ 本帖最後由 笨蛋英子 於 2019-1-14 13: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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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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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1/01

第七十六章 洞府內的悲鳴

    柏鬆蒼翠的三鬆山半山腰茂密的叢林間,一前一後兩道身影在密林間輾轉騰挪、跳躍飛縱著,仔細一看才會發現這其實並不隻是兩人,而是五人:頭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還提著一名五花大綁的男子,而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擁右抱著兩名嬌俏女子。

    在一片林間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氣喘籲籲地一下將手中的男人鍾廣南丟到地上,然後匆匆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兩枚下品靈石握在手中,盤膝坐於草地上開始打坐吐納吸收,看來是靈力耗盡了。

    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見此情景也停下腳步,左擁右抱著兩名嬌豔女子斜靠在一旁大樹樹幹邊休息,邊搖頭歎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靈力枯竭了?讓我說你什麼好?你要是早點兒修習咱們家族的采補功法何至於現在這麼點兒修為?你真是空守寶山而不入,像你這麼潔身自好以後還怎麼進入合歡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納靈石的柔美女修聽了卻不以為然,翻著白眼瞪了高大傷疤男修一眼道:“哥,你天天嘮叨煩不煩啊?提醒過你多少次了,咱們家的事不要當著外人的麵說,萬一被她們知道了咱們的底細怎麼辦?”

    “好好,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嗎?放著咱們家族好好的地級采補功法不修煉偏偏修習那玄級普通功法,這都十八歲了才凝氣五層……”傷疤男修靠著樹幹嘟囔著。

    “凝氣五層怎麼了?你懷裏那個叫靈兒的倒是修為比我高還不是被我擒住了?”柔美女修不服氣地反駁。

    被縛仙索捆綁了個結結實實的唐靈兒此時的渾圓的嬌臀正被毀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撫摸著,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時又聽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頓時壓不住心頭怒火漲紅著一張粉臉抬頭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臉!你鬼鬼祟祟地隱身偷襲算什麼能耐?要是咱倆真正地鬥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嗬嗬!真正地鬥法?難道剛才咱們不是在真正地鬥法而是在玩鬧嗎?誰告訴你隱身鬥法就不是真正的鬥法了?鬥法經驗不足就是鬥法經驗不足,敗了還不想認賬?”柔美女修鄙夷地瞥了一眼唐靈兒不屑道。

    “你……”唐靈兒被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一聲語塞。剛想再反駁耳邊就傳來娘親羅羚的密語聲:“靈兒,忍忍吧,別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了,千萬不要激怒了他們,畢竟現如今我們被擒,正如案板上的肉……”

    毀容男修見自己的妹妹修為低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頓時不悅反駁道:“行了行了,小妹,你還好意思說?她們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那套隱身偷襲的鬥法之術還不是從一個多月前那位叫‘柳兒’的女修身上學的?有什麼好顯擺的?”

    柔美女修聽哥哥道出實情不禁粉臉一紅,不滿地嘟起嘴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毀容男修:“什麼‘柳兒’?我不認識。哥,你……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她這套隱身鬥法的套路的確是學自一個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兒’的女修,那名叫‘柳兒’的女修雖然修為不高又中了烈女淫靈力盡失,可依然可以憑借著隱身鬥法之術在她與大哥包夾之下眼睜睜地全身而退,這令她頗為佩服,於是最近一月她也經常演練嚐試著運用這種隱身鬥法之術,果然收效頗豐,連比她修為高的女修都屢屢在她收下吃虧。

    “柳兒?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被那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聽到這兄妹二人對話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了什麼,可仔細在腦海中反複搜腸刮肚也想不起這名女修的麵貌。

    “柳兒,肯定是聽說過這名女修,可怎麼一點兒也想不起這人呢?許是在坊市裏偶爾聽人提起過吧?”怎麼也回想不起這名叫柳兒的女修,羅羚隻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豐腴的臀瓣被一隻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揉搓,羅羚俏臉漲紅,在自己的女兒麵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褻玩令她羞愧難當,她不敢去看女兒那目光,心中悲憤無奈感歎:“唉!羅羚啊,羅羚,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去關心那名叫柳兒的女修作甚?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想及此羅羚又在指尖擠出一滴殷紅的鮮血抹在樹幹上,給壽兒留下了尋找她們蹤跡的記號。

    ……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靈石,恢複了靈力後又提起地上的鍾廣南,一行人又向山梁頂飛馳,翻過了山梁再往前就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斷崖了,隔了幾十丈才能看到對麵的山頭。

    被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眼看著眼前的斷崖正在好奇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裏時,就見在前麵帶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著鍾廣南跳下了山崖。同時傳來鍾廣南的驚呼之聲:“喂!你要做什麼?”

    “啊?怎麼跳崖了?” 羅羚被那女邪修的動作嚇了一跳,可還不等她反過味兒來夾著她們母女二人的毀容男修也緊跟著向斷崖邊掠去,看樣子也要跳崖,羅羚心頭一緊,來不及多想趕緊在男修躍起的那一刻奮力擠出兩滴鮮血滴落在崖邊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另一側的唐靈兒眼看要被這男修抱著縱身跳下山崖立刻驚叫出聲,同時嚇得兩眼緊閉,麵如金紙。

    “嘿嘿!不跳怎麼行?被你們的同門追來咱們可怎麼快活交歡啊?”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毀容男修桀桀怪笑著。

    出乎意料的是唐靈兒耳邊並沒有出現下落時的呼呼風聲,僅僅片刻就感到身體猛然一頓,似是落在了實處,唐靈兒猛然睜眼發現幾人並沒有跌落百丈深淵,僅僅下落兩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一塊石頭上。那毀容男修穩穩地落在了石頭上,等他轉過身來羅羚母女二人才發現在石壁上竟然有一個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們一步跳下來的女邪修此時正拎著鍾廣南緩緩走進石洞裏去。

    “嘿嘿!兩位美人咱們的洞房到了,一會兒在石床上包你們欲仙欲死。”看著懷中姿色俱佳的羅羚母女二人毀容男修麵露得色。

    “禽獸!”唐靈兒麵紅耳赤地嬌斥道,可那毀容男修聽了卻並不氣惱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著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鑽去。

    羅羚一聲不發地又擠出兩滴鮮血在這岩壁突出的石塊上,同時抬頭看向跳下來的崖壁頂端,心中暗想:“這邪修真是狡猾,把臨時洞府藏在這崖壁上一般人還真是想不到。但願壽兒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氣息找到這裏來,不然我跟靈兒可就真的要被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挾著進入石洞後羅羚發現這甬道一人多高,裏麵盡是新鮮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窪窪的新鮮開鑿痕跡,顯然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開鑿出來的,進了石洞甬道莫約一丈距離就是一個小小的石廳,石廳東西兩端正對著各有一間關著木門的石室,此時那先進來的柔美女邪修正拎著鍾廣南推門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麼,她特意立在門口看著毀容男修進到石廳後高聲道:“哥,一會兒聲音小點兒,別又是讓這兩個女人鬼哭狼嚎的聽著就煩心。實在不行你也像我這樣給她們兩個點了啞穴吧!”

    正一臉淫笑盯著懷中母女的傷疤臉男修顯然沒有想到妹妹會說這種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望過去訕笑道:“點啞穴?那怎麼行?聽著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額,不過小妹你放心好了,一會兒我盡量讓她們聲音小一些便是了。”

    答應完自己的妹妹,傷疤臉男修剛想推開東端的木門進洞,不過似是覺得有異,於是又扭頭看向妹妹問:“咦?小妹,以前你怎麼不提醒我這種事?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想起提醒我這種事情來了?”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著,衝著正拎在手中的鍾廣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們都是抓單獨的女修供你采補,可這次不一樣了:咱們可是抓了一對兒情侶哦!萬一這情郎哥哥一會兒聽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淫蕩地浪叫,你說他該有多傷心啊,你說是不是啊哥?”

    那傷疤臉男修一聽妹妹如此說,立刻會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還是小妹心軟,有同情心。你放心好了,我一會兒一定會對他的心上人溫柔一些,爭取讓她浪叫的小聲些,哈哈哈!”

    他們兄妹二人輕佻地對話聽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裏卻是另一番驚濤駭浪,鍾廣南雖還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可一聽這兄妹二人的對話,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將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眥欲裂地憤然盯向傷疤臉男修,張大了嘴巴似是在罵著什麼,可惜此時他被點了啞穴根本聽不到一絲聲音。眼看著要被女邪修拎進洞府內,他又挺著脖子不舍得看向唐靈兒,正好看到唐靈兒也正紅著一張俏臉略顯驚恐地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此時無聲勝有聲。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一道木門就決絕的阻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鍾廣南被女邪修拎進了西端的洞府並無情地關上了木門。

    鍾廣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絕望地想:“完了,唐師妹要被那該死的邪修奪去貞潔了!都怪我無能!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護周全,我真是該死啊!”

    ……

    羅羚母女二人被傷疤臉男修拎進了東麵的石室裏,石壁上鑲嵌著幾顆散發著熒光的螢石,使得洞內視線並不昏暗。洞裏的擺設極其簡單:就一張鋪著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邊還豎著一架奇形怪狀的大字型的鐵架子,上麵分明還掛著沉重的手銬、腳鐐,看起來像是刑具。

    傷疤臉男邪修把被縛仙索困幫的結結實實的母女二人置於石床棉褥上,反身關上了那扇木門,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盤粉色盤香點燃放在了床頭,看著焚香的煙霧嫋嫋升起並漸漸散布整個石室,傷疤臉男這才急不可耐地搓著一雙大手撲向了石床上的羅羚母女二人。口中更是淫言穢語不斷:“嘿嘿,兩位大小美人兒我來了。老實說經道爺我開苞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時在床上跟一對兒母女花大被同眠還是第一次呢。哎呀,想想都刺激啊……來來來,你們母女誰先來?還是一起來?”

    傷疤臉男邪修如餓狼撲食般撲到石床上,沉重的身體一下子就先是壓住了唐靈兒,湊了一張火熱的大嘴就啃在了唐靈兒嬌嫩的臉頰上,像饑不擇食的野獸“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興奮地親吻著唐靈兒的俏臉,親完了臉接著親她的額頭,接著是她緊緊閉上的一雙淚眼……

    嬌小的唐靈兒猛然被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壓在身上幾乎喘不過氣來,當看到他那張被妖獸啃咬過的深可見白骨的猙獰麵容時唐靈兒早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感覺這野獸般的邪修親吻在自己臉上時她一下子驚懼地淚如泉湧,哭出了聲:“不要啊!嗚嗚嗚……娘親,救救我啊,娘親……”

    ……

    羅羚初被那傷疤臉男邪修放於石床上之時便警惕地掃視石室內四周,當她看到那邪修點燃那盤粉色盤香時就頓生警覺,心知這盤香定然有問題,不然這邪修不會多此一舉的,於是趕緊屏住呼吸,同時傳音女兒唐靈兒也屏蔽呼吸。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滿嘴汙言穢語時羅羚並沒氣惱,因為她內心還是充滿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了記號,她覺得憑借壽兒那出奇靈敏的嗅覺一定會找到這洞府裏來的,她相信壽兒肯定會把她們母女二人救出去的。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與這邪修虛與委蛇,等待壽兒的到來。

    可是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撲到自己女兒身上肆意妄為之時本來還氣定神閑的羅羚也慌了,她擔心在壽兒趕來之前靈兒就被先被這畜生淫辱了。可是她現在被縛仙索捆綁渾身綿軟無力又怎麼去解救自己的寶貝女兒呢?羅羚焦急地在頭腦中想著對策,一定要在壽兒趕來之前保全自己女兒的清白之身。

    當看到女兒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眼神,無助地流淚哭喊向自己求援時,羅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須要救自己的女兒!“可怎麼救?”

    破口大罵肯定於事無補,隻會激發對方的怒意,會令對方更加生氣的報複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羅羚思前想後為今之計隻有先犧牲自己投其所好,憑借自己過來人的豐富男女經驗與這邪修虛與委蛇拖住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

    ……

    唐靈兒驚恐地發現這猙獰邪修此時正湊著一張大嘴來親吻自己的櫻唇,她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搖頭躲避著,可這邪修卻伸出雙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動彈不得,眼看著一張血紅的大嘴越湊越近。

    唐靈兒無助地拒絕著:“不不!你滾開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爛你的臭嘴……”

    “嗚……嗚……嗚”但是顯然蒼白的語言威脅毫無作用,那猙獰的男邪修的大嘴還是堵住了唐靈兒的香唇,一對火燙的厚唇開始肆意吮吸唐靈兒的兩片紅唇。唐靈兒再也喊不出口,兩行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道友,這位道友,能不能放開我女兒,奴家願意陪道友歡好一番……”就在那猙獰男邪修肆意親吻唐靈兒香唇之時,身旁傳來羅羚羞怯的低語。

    那猙獰男邪修聽到這話先是身體一頓,接著扭頭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嬌豔欲滴的羅羚,他沒想到剛才還一副堅貞不屈的羅羚竟然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羅羚見他懷疑地看過來於是馬上又嬌羞地衝他點頭道:“沒錯道友,請你先放過我女兒,奴家自願陪道友歡好。”

    “娘親,你……”唐靈兒自然知道娘親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複雜地不知該如何出口,如果拒絕娘親的好意那她馬上就會被這醜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讓娘親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隻是呆愣在了哪裏任憑眼淚大滴大滴撲簌撲簌的滴落眼角。

    猙獰男邪修直鉤鉤地掃視著羅羚那嬌媚的麵容,幾欲衝破淺綠衣衫的高聳的雪峰……說實話羅羚的姿色其實比唐靈兒更有韻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靈兒是處子之身,修為又高過羅羚,對邪修采補益處更大,這猙獰男邪修說不得會先選羅羚交媾的。但是對於精通采補之術的男邪修來說,初次開苞的女修元陰顯然對他提高修為更為有益……

    羅羚顯然看透了這邪修猶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你擔心什麼?我女兒又跑不了,早晚還不都是你的?我女兒她還未經人倫,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強來的話,她肯定會懼怕拒絕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試法,一來考驗考驗道友的床技如何,二來親身示範女兒如何與男人歡好,這樣她再與你歡好之時就不會再懼怕了……”

    那猙獰男邪修聽羅羚頭頭是道娓娓道來,猛然一拍腦殼,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當娘的言傳身教,傳授女兒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想來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隨了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這當娘的。”

    羅羚的話顯然是激發了這猙獰男邪修的變態獸欲,他果然從唐靈兒身上爬起翻身向羅羚的身子壓過來。聞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氣味羅羚趕緊閉緊雙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會兒壽兒肯定就會趕到的,到那時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這該死的邪修加倍奉還……”

    羅羚終於體驗到了女兒剛才的感受,這該死的高大邪修體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自己嬌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暗暗對比了一下這該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壽兒兩個加起來的體重都沉,少說也有三百斤重,這野牛一般的體重一般女子怎麼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體魄強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這野蠻邪修親吻自己的麵頰,羅羚倒是不像女兒那樣掙紮,作為過來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羅羚開始在心裏默默想著壽兒,分析著他現在大概到了什麼地方,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這洞府……

    嬌豔的羅羚平靜以對猙獰男邪修的貪婪親吻,果然不似女兒那般哭哭啼啼,初始還是頗讓男邪修滿意,可漸漸地男邪修就發現了不對——他幾次三番與她調情對話她都毫無反應,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兒腰間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麼沒有?是沒掛著還是?”

    “……”

    “美人,你的道侶修為怎樣?他也是道神宗的嗎?”

    “……”

    雖然羅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躪,可她對邪修的無視卻傷了敏感的毀容男修的自尊心。這邪修終於忍無可忍咬住羅羚的嬌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麼?”羅羚終於從想念壽兒的走神兒中被疼醒,一臉不解地看向猙獰邪修。

    那邪修怒氣衝衝道:“美人你對我的親熱敷衍了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樣可不成啊。你這死魚反應還不如你女兒的反應有趣,難道你就打算這麼言傳身教傳授你女兒嗎?你要是再這麼無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兒了,我還是直接找你女兒親熱好了。”

    羅羚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轉嬌嗔道:“別別!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動,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縛仙索捆得像個大粽子根本就動不了,可叫我怎麼主動啊?”

    本來一臉不滿的邪修聽羅羚這麼一解釋頓時雨過天晴,裂開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來如此啊,原來小娘子不理我是為此而在生我的氣啊。是我錯怪小娘子了,我這就給你解開這縛仙索。”

    說著他伸手就去解羅羚身上的縛仙索,不過剛解開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停了手,盯著羅羚道:“小娘子,我給你解開這縛仙索也可以,不過你要先深吸兩大口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親熱時被你偷襲得手啊,哈哈哈!怎樣?”

    邪修說著把床頭的那盤冒著渺渺青煙的燃香端過來。羅羚凝眉思索猶疑不定:她早就懷疑這香有問題,看來果然如此,但與其被那縛仙索捆綁渾身不能動彈,還不如吸入這焚香,最起碼手腳可以自由活動了,更何況雖說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盡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霧,可如今這整個石室裏都彌漫了滿滿的香霧,她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其實她早已吸入了少許這焚香的煙霧,想到此她不再猶豫果斷道:“好!我吸。”

    羅羚把小巧的瓊鼻湊到那盤焚香前,深深地吸了兩大口那嫋嫋青煙。頓時就感覺一陣陣天旋地轉,本來清明的靈台頓時昏昏沉沉,羅羚緊閉雙眼腦海裏猛然出現了俊朗的壽兒的影像:他全身赤條條,正挺著胯下那根妖異的粗大玉槍衝著自己邪笑。

    “壽兒!羚姨好想你啊。”羅羚忍不住銀牙緊咬紅唇,緊閉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想起了赤裸的壽兒羅羚忍不住就在腦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壽兒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壽兒那根熱騰騰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壽兒狠戳猛頂泄身時那種極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種泄身時的飄飄若仙的美妙感覺……

    “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侶親熱時的情景了?”就在羅羚在腦海中不停回味與壽兒顛鸞倒鳳的快活時光時耳畔突然傳來一聲粗獷的男人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洋溢著男人的陽剛之氣甚是吸引人,羅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侶?什麼道侶?”羅羚蹙眉顯然對這個詞很生疏。

    “哦?難道你沒有道侶嗎?沒有道侶你怎麼來的女兒啊?”耳畔又傳來那個吸引人的粗獷男聲。

    “你笨啊,我有夫君啊。”羅羚對這男音的主人頗有好感,於是嬌嗔道。

    “夫君?難道你的配偶是個凡人?”那男人又問。

    “是啊,我夫君是個普通凡人。那又與你何幹?”

    “嘿嘿,原來如此。”渾渾噩噩的羅羚就感覺自己的小蠻腰被一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摟住,同時自己的火燙粉臉也被人按靠在了一個男人寬大厚實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吸入男人那令人動情的陽剛氣息。不知為何那股男人的氣息特別的令她留戀,以至於羅羚並沒有當即反抗離開,而是就那麼踏實地枕在那堅實的臂膀上,繼續偷偷嗅吸著那具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羅羚就感覺那男人咬著自己的耳朵溫柔地問道。

    “羅羚。”

    “你多大了?”

    “過完年三十四了。”

    “三十四歲?有這麼大了嗎?看上去不像啊。”羅羚就感覺臉龐傳來溫熱的一陣濕膩,她感覺那是男人在親吻自己,可是她卻興不起半點反抗的情緒,而與此同時就感覺胸口一涼,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開了,一隻男人的大手也趁機撩起自己的肚兜沿著自己光滑的皮膚向上攀去,不一會兒自己胸前的那一團高聳軟肉就被那隻大手握住,同時很快羅羚就感覺自己雪峰頂端最敏感的小櫻桃就被男人的兩指捏住。

    “喔!你真是討厭,你在做什麼?快放開人家的那個……”羅羚漲紅了一張俏臉靠在男人懷裏嬌滴滴地嬌嗔道。

    可耳邊卻傳來男人半認真半調笑的聲音:“我檢查檢查看你是不是年齡說謊啊?你皮膚這麼白嫩,奶子這麼堅挺,奶頭都是鮮紅鮮紅的怎麼看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嘛。怎麼看也不像是三十多歲嘛。”

    “你別胡說了,哪有那麼年輕?……”被男人侵犯本該生氣的羅羚此刻卻並未生氣,相反暈暈乎乎的她聽著男人的變相讚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

    “娘親,娘親,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羅羚剛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幾句,腦海中就響起了女兒唐靈兒一聲聲的密語疾呼。

    羅羚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醒過來,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見捆在自己身上的縛仙索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此時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傷疤男邪修的懷裏,而那邪修的一隻大手正鑽入她的紅色肚兜裏,右邊的高聳玉乳正被他一隻大手肆意捏揉把玩著……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邊臉頰親昵親吻著自己。羅羚粉臉一紅,連忙伸手去拽傷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裏的祿山之爪。一邊紅著臉去拽,一邊密語傳音一旁的唐靈兒問道:“靈兒,我剛才這是怎麼了?”

    “娘親,您剛才吸了兩口那燃香後就昏睡過去了。然後就被這畜生……您沒事吧?”

    “我沒事。”

    “真沒事?可是剛才那個畜生問您好幾個問題您都如實告訴他了,而且還跟他……”唐靈兒顯然還是有些擔憂娘親深受那焚香的影響迷失了心智。

    “是嗎?這……”羅羚對剛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時的問話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為記憶猶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當時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實情全部如實告訴了這個該死的邪修,而且還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隨意施為,應該是受了那所謂的‘燃情香’的影響,導致自己欲望纏身心神失守。看來那‘燃情香’不僅僅讓自己提不起半點兒靈力來,更會讓自己產生滔天欲念,此刻她盡量去壓製心頭的欲望,盡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願,由於羅羚手腳無力,她根本就拽不動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內肆意揉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這一拽反而讓傷疤邪修發現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這麼快就醒過來了?”還不等母女二人密語完那邪修就在羅羚耳邊說話了,同時手上揉搓羅羚雪乳的動作更加大了。

    “你……你快放開我。”羅羚強忍著乳峰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感斥道。

    “咦?不是你要主動跟我歡好給你女兒示範的嗎?怎麼後悔了?也好,不打緊,那我就先玩你女兒好了。”這邪修說著竟真的把大手從羅羚肚兜裏抽了出來,並且作勢要離開羅羚向唐靈兒撲去。

    “別別!道友別生氣嘛,有話好說嘛。”看著邪修竟真的舍了自己向女兒撲去,羅羚大慌,連忙服軟,伸手就去拽住了傷疤男邪修的胳膊。

    那邪修似是掐住了羅羚的七寸,立刻扭頭玩味地看向羅羚邪笑道:“怎麼?小娘子,這麼快就想開了?不過這次你可要真的主動哦,不然我可真是沒耐心等你了。你可別忘了旁邊還躺著著一位貌美的處女在等我開苞呢……”

    被毀容邪修如此訛詐羅羚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瞥一眼淚眼婆娑望著自己的可憐女兒,她毅然道:“是是,道友,這次奴家一定主動,請再給奴家一個機會,奴家一定讓您滿意……”

    那邪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給你個機會,就全看你的表現咯。”

    “一定一定。”羅羚一邊同他虛與委蛇一邊在心裏焦急地暗罵壽兒:“該死的壽兒,怎麼還不來?你要是再不來,羚姨可真的要失身了……”

    那邪修見羅羚隻是嘴上應承著,卻遲遲沒有實質動作,便有些惱怒。便喝道:“小娘子,你倒是主動啊?你再不動我可就不等你了啊。”

    羅羚見邪修又要生氣,知道拖延不過,便扭扭捏捏地爬過去,強忍著羞愧主動抱住了那邪修雄壯的身體。

    “就隻這麼抱著嗎?似乎還不夠啊。我問你:你跟夫君交歡難道就隻是這麼幹抱著嗎?”邪修還是不滿。

    “我已經主動抱你了,你還不滿意嗎?那你還要怎樣?”

    “交歡最起碼也要把你的衣裙全脫光了吧?穿著衣裙怎麼交歡啊?你說呢?”邪修陰陽怪氣道。

    “我……” 羅羚嬌軀一僵,她沒想到這邪修一上來就要求她脫光衣裙,這太突然了,她本打算跟他摟抱一陣子,再在他耳邊說些好話,拖到壽兒趕到……

    “怎麼不想脫?那就太沒誠意了。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了,我還是先幫你旁邊的寶貝女兒脫光衣裙吧。”邪修說著轉身就去解唐靈兒身上的捆仙索,並去扒唐靈兒身上的衣裙。

    羅羚一下子急了,連忙從身後緊緊抱住邪修的身子,不讓他的大手再在女兒身上動作,急道:“別別,道友,我脫,我脫。”

    邪修奸計得逞般地扭過頭來笑道:“那你倒是脫啊,反正隻要你表現不能令我滿意我就脫光你女兒的衣裙,你看著辦吧。”

    沒辦法,為了保全女兒,羅羚隻好緩緩地把已經被邪修解開衣扣的綠色上衫緩緩脫掉,露出了雪白光潔的香肩,胸前一對兒高聳碩大的酥胸把個紅色絲綢肚兜頂得幾欲衝破束縛呼之欲出。那肚兜絲質單薄,生生露出雪峰頂端兩顆很明顯的凸起。看到那邪修貪婪盯著自己酥胸的目光,羅羚趕緊羞赧地舉起一雙白生生的玉臂抱胸試圖去保護那一對兒豐滿。

    “繼續脫啊,你不會就脫這麼一件就不脫了吧?”邪修看羅羚脫掉上衫後半天也不再有下一步動作,於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羅羚又硬著頭皮把下身的綠色長裙也脫掉了,立刻露出兩條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時下身僅剩了雙腿間的紅色小褻褲遮羞,羅羚趕緊扭捏不安的盤坐在石床上,好躲避傷疤邪修那盯向自己雙腿間的噴火目光。

    “繼續啊,我讓你脫光,沒聽到嗎?”邪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羅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羅羚心中苦澀,再脫哪怕一件,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暴露在這醜陋的男人麵前了。可是不脫,靈兒怎麼辦?反複斟酌了一番後,她還是緩緩地把紅色絲質肚兜的繩結解開了,然後迅速地把它從脖子上摘下,一雙不停顫動著的大白兔就這麼突兀的裸露在了空氣中,羅羚俏臉火燙,火速用兩條玉臂遮擋住裸露出來的雪峰。

    “哇!奶子真大!雖然剛才摸過了,可這真正露出真麵目來還真是令人吃驚啊。不得不說小娘子這大奶子是我見過的奶子最大的了。嘿嘿,還擋什麼擋啊?脫都脫了。”猙獰邪修見羅羚如此碩大渾圓的雪乳忍不住誇讚著,湊了過來,從身後把羅羚緊緊抱住,一把將羅羚護住碩大玉乳的玉手拽到一邊,親自伸出一雙大手緊緊握住,揉搓起來。

    “道友,別,別這樣……”眼看著女兒用一雙驚愕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褻玩,羅羚羞愧難當,粉臉火燙,她不敢直視女兒的目光,強自掙紮著去掰開猙獰邪修那一雙邪惡大爪子。可邪惡男修哪裏會退讓,就見他的雙手熟練地千揉萬摸著羅玲那一對兒碩乳,很快就用兩根拇指、食指捏住了雪峰頂端的鮮紅小櫻桃,一通撩撥,捏揉。羅玲立刻就感到乳尖傳來一股異常刺激的電流,使得她嬌軀一顫,深吸了那催情的‘燃情香’後強自被她壓抑在心頭的欲望一下子被撩撥出竅,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嬌吟出聲 :“啊!”

    “浪叫聲真是騷!真他娘的忍不住了,快快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要好好的疼你一番。”那邪修一邊揉搓著羅羚的雪白巨乳,一邊在羅羚身後忘情親吻著她頎長玉頸、裸露的光潔滑膩玉背,還不耽誤他發出感歎。

    聽到邪修的感歎羅羚羞紅了一張粉臉,她能感覺到女兒驚訝盯著自己的目光的灼熱,她羞愧地不敢睜開雙眼。如果僅僅是這樣不失身的話,其實對羅羚來說也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結果,她要盡量與這邪修拖延住,等待壽兒的到來。

    突然胸前一涼,那兩隻本來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不知去向了,同時背脊上哪對兒火燙的厚唇也沒感覺了。

    “奇怪,難道那邪修良心發現放過自己了?”羅羚心中好奇就向身後扭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就見那邪修正在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一身黃褐色衣袍就被他脫了個精光。就見那邪修精壯的身子肌肉虯結,兩腿間一根黝黑的粗長巨炮正昂首挺胸,昂大的血紅蘑菇頭正怒目而視著看過來的羅羚。

    “吖!”羅羚身後傳來唐靈兒的一聲驚叫,顯然她也看到了這邪修的醜陋陽物。

    “嘿嘿!小娘子,怎樣?道爺我的大雞巴雄偉吧?”那邪修脫光了衣袍就猛地撲倒了幾近赤裸的羅羚,三百多斤精赤身子就如山嶽一般壓在了羅羚身上,他一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羅玲赤裸的上身緊緊摟住,一邊在她耳邊說著粗鄙的淫言穢語不斷。

    羅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本來還想著能再跟這邪修摟抱著拖延一段時間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這邪修竟這麼急色,竟一下子脫光了衣袍壓住了自己。

    “該死的壽兒怎麼還不來?他現在到哪裏了?他不會找不到這崖下的洞府吧?” 身上壓著幾百斤的赤條條的男人令羅羚氣都喘不勻,本來高聳的玉乳也被這邪修如山般沉重的身子壓下去了。可是如今比這被重壓更令她心焦的是壽兒直到現在還沒有影子,萬一要是壽兒真的找不到這隱蔽的洞府……隻是想想那嚴重的後果羅羚都一陣陣的心驚。

    邪修顯然已經情動,他一寸寸地親吻著羅玲不著寸縷的上身,從額頭一直親吻到脖頸,又從脖頸吻過鎖骨,一直吻到滑膩的渾圓酥胸上,邪修如牛般喘著粗氣,大嘴裏伸出的火熱長舌不停舔舐著羅玲雪白的高聳雪乳的每一寸肌膚,一股股熱氣就噴在羅羚嬌嫩乳尖上。這邪修顯然是床上老手,他的火燙大舌頭就圍繞著羅玲那鮮紅的乳暈周邊舔來舔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堅挺發硬的空虛乳尖。

    也許是壓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藥力,羅玲被他舔的一陣陣心癢難耐,有那麼一刻羅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虛乳尖蓓蕾主動送入那邪修火熱的口中。幾次那邪修的火熱大舌頭圍著乳尖周圍掃舔時,羅玲都情不自禁地挺胸,試圖讓他注意到還沒有經過滋潤的發硬蓓蕾。羅玲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該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種被‘燃情香’催發的欲望之火實在是強壓不住了,她偷眼看一眼旁邊的女兒,就見唐靈兒已經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兩個,羅玲這才感到心下一鬆,如果當著女兒的麵被陌生男人這般淫辱,她實在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嘬你的奶頭兒?”邪修突然把大嘴湊在羅玲耳邊淫笑道。

    隱秘的心事被說中羅玲頓時霞飛雙頰,銀牙緊咬下唇一語不發。雖不語,可心中的驚訝卻是無以複加:她萬萬沒想到這看似粗鄙的邪修僅僅觀察她細微的肢體動作,就可以猜測出她的身體最迫切的需求。“如果他次次都能對症下藥解除自己的心癢,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麵前就會徹底放棄抵抗,丟盔棄甲……”

    “喔!”突然乳尖傳來一陣極其暢美的濕熱感覺,空虛已久的乳尖蓓蕾終於倦燕歸港,一股股舒暢的愉悅感覺令羅羚整個身體都一陣舒爽的發顫,她情不自禁地的嬌啼出聲。

    羅羚猛睜美目就見那滿臉猙獰傷疤的邪修已然低下頭,大手托起她右邊的高聳玉乳,眼裏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地吸吮舔弄著,還用牙齒用力齧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他一邊伸出紅紅的大舌貪婪地舔舐著她堅挺的蓓蕾,一邊張口將嬌豔欲滴的乳頭含進了嘴裏,並且賣力嘬吸著還不時抬頭含笑著看向她。羅羚趕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任由他變著花樣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賣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開始去裹咂左乳,當羅羚嬌吟出聲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緊緊捂住了櫻唇,讓自己再也不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可惜已經晚了,唐靈兒詫異地扭頭偷偷瞄過來,當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一般嘬吸著娘親的玉乳,可娘親卻一臉享受的表情時,目光漸冷,猛然又扭過頭去。羅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兒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淒然:“自己本不該這樣的,自己這是怎麼了?當著女兒的麵如此淫蕩,實在是令人不齒。”

    就在羅羚暗自責怪自己剛才的不淑時,突然就感覺一隻火燙的大手已經趁自己不備,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褻褲的一角鑽入了自己的羞處重地,羅羚驚覺,迅速夾緊雙腿,可是已經晚了,那隻大手已經鑽入了兩腿間,被自己的雙腿緊緊夾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卻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摳弄著一片片泥濘的陰唇花瓣。

    羅羚的俏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脖頸,她先是偷眼看一眼側身一旁的女兒,見她沒有發現,這才密語傳音邪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來。”

    可那邪修卻大聲道:“嘿嘿,還裝什麼清純啊?小屄裏都一片汪洋了。”看他那架勢是生怕旁邊的唐靈兒聽不到才故意喊出來似的。

    果然唐靈兒不可抑製地扭頭看過來,那邪修見唐靈兒看向自己,於是故意使勁用力一撕,隻聽“刺啦”一聲,羅羚雙腿間的小褻褲應聲被徹底撕破,唐靈兒跟羅羚正好是掉角躺著的,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娘親雙腿間那處一片澤國的鮮紅水簾洞,更是看到那淫笑著的邪修正半跪在娘親兩腿之間,一根黝黑的粗壯陽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動著,昂大的紫紅龜頭蛙口正流著亮晶晶的不明液體,那龜頭距離娘親的羞處僅兩尺之距,此時他的一隻大手正肆無忌憚地在娘親最珍貴的玉女洞口撫摸著,一根粗大的中指正進進出出著娘親的肉縫,帶出一股股淫津沿著娘親雪白的大腿內側流溢。

    “娘親,你……”唐靈兒看到這淫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責怪娘親的,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親覺得不會如此不堪的,再者說娘親也是為了自己才如此犧牲的,她又能說什麼呢?唐靈兒一言不發地扭過頭去,臉色難看至極。

    ……

    當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聲,並撕爛羅羚的小褻褲令她最不想讓女兒看到的一幕暴露在女兒麵前時,羅羚徹底蒙了。她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羞憤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掉下,羅羚顫抖著、嗚咽著,今天在女兒麵前這一幕將令她屈辱終身。

    她知道那該死的邪修是故意讓她在女兒麵前出醜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兒麵前擊潰她心靈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線的。

    “嗚嗚嗚!靈兒對不起你!娘親不要臉,娘親對不起你爹爹……嗚嗚嗚!”羅羚再也抑製不住心頭的屈辱,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起來。

    唐靈兒聽到娘親的哭泣也背身聳動著肩頭啜泣起來,她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了,唐靈兒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或許娘親失身後不久自己也將步她後塵。自己珍惜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終將被這邪修奪去嗎?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不敢再想下去。

    ……

    就在羅羚傷心欲絕地抽噎時,那名麵目猙獰的邪修已經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手扶著黝黑的粗大陽具抵住了羅羚那濕漉漉的陰唇花瓣,昂大龜頭也在濕濡的花瓣間尋找著進入的洞口。

[ 本帖最後由 笨蛋英子 於 2019-1-14 13: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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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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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1/03
第七十七章  掙紮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難道為了保全自己就可以眼睜睜看著娘親為我犧牲,就可以眼睜睜看著娘親為了我而被畜生糟蹋嗎?”背身躺在一旁的唐靈兒雖沒有扭頭去看發生在自己身後的一切,可其實她的神識一刻不停地監視著那毀容邪修的動作,當她的神識發現那麵目猙獰的邪修已經把娘親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而他那根醜陋的黝黑粗大陽具已經抵在了娘親那濕漉漉的羞處,昂大血紅的龜頭眼看著就要插入娘親下身時唐靈兒心如刀割,她內心萬分掙紮:“如果自己挺身而出,那麼很可能那該死的邪修馬上會轉過頭來淫辱自己;可如果自己不管,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娘親被他侮辱嗎?”

    “不!我不能再裝瞎了,我可不能眼看著娘親為了我犧牲自己。大不了……大不了跟這畜生拼了。”唐靈兒最終決定再也不能這麼假裝看不到逃避下去了,她要幫娘親脫困。

    正好剛才那邪修威脅娘親時給唐靈兒解開了縛仙索,雖然在鬥法時她吸入了那粉色迷霧害她提不起靈力來,又在這石室內吸入不少‘燃情香’搞得她頭腦渾渾噩噩,可她還是下意識地去偷摸腰間的儲物袋,準備取出赤火刃來偷襲那毀容邪修,可她一摸腰間,空無一物,她這才想起:在她們三人被擒後,那名女邪修早就熟練地收走了她們腰間的所有物品,包括儲物袋、靈獸袋,還有傳訊玉符。

    “可惡!賤人!比她哥還壞!”唐靈兒暗罵一聲,不過當下可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了,當務之急是在靈力不濟之際找個利器偷襲那邪修的要害部位一擊致命。唐靈兒隻是稍微一想就想起了挽起的發髻上的那根銀簪子,她悄悄拔下那枚兩寸多長的尖銳銀簪緊緊握在手中,等待著最好偷襲時機的到來。

    就在那毀容邪修雙手扳住羅羚胯腰,猛一擺臀打算挺那根黝黑的陽物狠力插進她下身蜜穴之內時,唐靈兒憤然起身手舉尖銳銀簪向他脖頸要害紮去:“畜生!去死吧!”

    那邪修一驚,匆忙貓腰縮頭躲過,然後一回頭一把就握住了唐靈兒纖細的手腕,猛一用力就將唐靈兒拽進他懷裏,將她死死抱住。同時惡狠狠地瞪著唐靈兒道:“好你個丫頭,居然敢偷襲我?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背後下黑手的女人嗎?”

    “畜生!讓你欺負我娘親,我就是拼死也要殺了你。”此時的唐靈兒已經不再懼怕,而是義憤填膺道。

    “嗬嗬,我欺負你娘親?明明是你娘求著讓我先肏她的嘛!她明明是自願獻身的嘛,不信你可以問問她是不是這樣?”邪修胡攪蠻纏道。

    “你……你胡說八道!她是為了我才不得已那麼做的,明明是你拿我逼著她那樣的。”

    本來傷心欲絕一直嗚咽不停的羅羚此時也發現了異常,連忙把淚水抹幹淨爬起身來,隻略微聽一下對話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生怕這邪修發怒對自己的女兒不利,連忙在一旁求情道:“道友,道友,快放開她吧,她還太年輕不懂事……”

    “哼!她差點要了我的命,是我太心軟了,對你們太好了,才讓她如此放肆。看來必須要懲罰懲罰她,讓她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了才行啊,不然她以後還會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一點兒當爐鼎的覺悟都沒有。” 說著這邪修猛一用力,大手像鐵鉗一樣緊攥唐靈兒的小手腕,唐靈兒一吃痛,手一鬆,手中握著的那枚銀簪就“嘡啷”一聲掉在了石地上。

    羅羚正在腦中琢磨著如何再勸說邪修,卻見他已經光著身子抱起唐靈兒跳下了石床,把唐靈兒抱到床邊那架奇形怪狀的大字型的鐵架子上,不顧唐靈兒的掙紮利落地在她左右手腕上鎖上了沉重的鐵銬,然後一拽兩邊的鐵鏈子就把唐靈兒在那鐵架子上吊了起來,唐靈兒整個身子都被吊起,僅僅腳尖著地。

    “畜生,快放開我!畜生,你不得好死!”唐靈兒一邊拼命掙紮著拽的那兩根吊著她胳膊的鐵鏈子“嘩啦嘩啦”響個不停,一邊憤怒地狂罵著。

    “嗬嗬!我讓你罵,現在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這邪修說著就拽住唐靈兒腰間道袍上的束帶,一下子解開,扯掉,丟在了地上,接著又伸手猛地去揭那斜開襟的道袍。

    唐靈兒拼命扭動身子去躲避猙獰邪修伸過來揭她道袍的爪子,並試圖用腳狠力去踢他。可畢竟她被吊在鐵架上行動不便,終被猙獰邪修抓住道袍的兩扇斜開襟,猛得往兩邊一扯,唐靈兒穿在外麵的青色道神宗衣袍一下就被敞開了,露出了裏麵雪白的短內衫,寬鬆長褲。

    就在兩人扯動的時候,羅羚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匆匆從石床上下來,雖然腦袋依然昏昏沉沉,可她還是堅持著晃晃悠悠地走到女兒身前護住女兒身體,不讓邪修再去脫掉女兒的衣服。

    “道友,我看你跟我歲數也差不多,也三十多歲了,不會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吧?”羅羚質問道。

    “我才二十六歲連三十歲都不到……”那邪修皺眉道。

    羅羚猛然一愣,接著尷尬道:“對不住對不住,道友你太成熟了是我看走眼了。”

    就在羅羚還要再繼續勸解這邪修時,就見那邪修伸手一招,那條捆綁唐靈兒的縛仙索就被他從石床上招到手中,然後一掐訣喝一聲:“縛!”羅羚就被那縛仙索困了個結結實實,使得她動彈不得。

    “道友,你這是做什麼?”羅羚驚愕。

    “你想說什麼我都清楚,你也不用白費口舌了。這丫頭居然敢背後下黑手偷襲我,必須嚴懲不貸,你也不用徒勞阻擋了。”猙獰邪修接著一把推開擋在身前被捆綁成一團的羅羚。

    “呀!”羅羚手腳不能動,被他這麼一推就“嘭”的一聲直直地跌倒在了石地上。

    “娘親!”唐靈兒見狀擔心地喊出口。

    “嘿嘿,小妮子,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醜陋邪修獰笑著一把就扯開了唐靈兒內身白色短衫衣扣,用兩手扒住短衫猛然向兩邊一扯,就露出了唐靈兒雪白的身子:雪白隆起的胸脯,白花花的光潔小肚皮上點綴著可愛的小肚臍,上半身僅剩了一條白色抹胸護著那酥胸半露的高聳雪峰。

    醜陋邪修一不做二不休,又伸手一把扯下了唐靈兒胸前那條最後遮羞的白色抹胸,就在那抹胸飄落在地的同時,一對兒彈性十足的雪白、豐滿雪乳就倏地彈跳了出來,赤裸裸的袒露在了目光漸漸呆滯了的醜陋邪修眼前。

    “啊!你……你這個王八蛋!你不要臉!無恥!”唐靈兒尖利地驚叫出聲,一下子大驚失色,她下意識地想伸手去護住前胸那一對兒渾圓,可胳膊一動就傳來“嘩啦嘩啦”的鐵鏈聲響,她這才意識到雙手被索。

    “好美的奶子!好堅挺啊!”醜陋邪修貪婪地盯著那一對無可挑剔的極品美乳讚歎道。

    的確是很少見的極品美乳,她顫動著飽滿而高聳堅挺,如羊脂白玉般滑膩光潔,高聳雪峰之巔是一對兒粉紅可愛的小櫻桃,淺紅色的乳暈如花瓣一般包裹著花蕊一般的粉紅色細嫩乳蒂,既不乏少女特有的挺拔嬌翹,又不乏成熟女人才具備的渾圓碩大,簡直就是巧奪天工的仙家聖品。

    “咻咻!”醜陋邪修情不自禁地探出鼻子去貪婪地嗅吸那粉紅乳尖上散發的特有奶香味。

    “不錯不錯,是處女的味道。”醜陋邪修陶醉地回味著。

    “滾開啊!”唐靈兒掙紮著罵道。

    “滾開?嘿嘿,我不但要聞你的奶子,還要好好品嚐一番呢!”說著醜陋邪修雙手緊緊摟住唐靈兒滑膩光潔的脊背,然後一低頭就張開大口叼住了她右乳雪峰頂端的那顆小櫻桃,“滋滋”有聲地嘬吸裹咂了起來。

    “呲溜……呲溜!”石室裏頓時響起了一陣陣令人不齒地嘬吸嬌嫩乳頭的奇怪聲音。與此同時邪修的一隻大手也攀上了唐靈兒另一座雪峰,一邊變著花樣揉搓著彈性十足的嫩乳,一邊故意用指尖輕輕撩撥著敏感的嬌嫩乳尖。

    “喔!畜生!滾……滾開啊!放……放開我……”唐靈兒被嘬吸、揉搓的渾身戰栗著,聲音都開始漸漸發顫。漸漸地兩顆本來鬆軟的粉紅乳珠開始變得越發堅硬、挺拔起來。

    醜陋邪修的火燙嘴唇開始沿著乳峰向下一直親吻舔舐起來,一直親吻到平坦的小腹,舔舐過可愛的肚臍,繼續向下。不知不覺間唐靈兒係著長褲的束帶被解開了,寬鬆的長褲悄然滑落到腳裸。兩條白花花的美腿裸露出來,同時也露出了一條最後遮羞的白色小褻褲。醜陋邪修繼續隔著薄薄的小褻褲向下親吻著,吻過了下腹,吻到了芳草萋萋的三角神秘穀地……一條火燙的貪婪大舌頭開始鑽入唐靈兒緊閉的雙腿縫隙裏,不停向神秘幽穀禁地貪婪舔舐著,極力探索著……

    “不要……不要啊……”唐靈兒緊張地夾緊兩條雪白大腿呢喃著,隻是此時明顯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激憤叫罵,卻多了一分無奈一分曖昧。

    兩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扳住唐靈兒兩條滑膩雪白大腿猛一用力,兩條大白腿就被徹底分開來,一顆大腦袋趁機就伸了進去,唐靈兒反應過來再用力夾緊雙腿,可惜已經晚了,兩腿間已經被一顆大腦袋生生卡住了。

    “不要臉!無恥!……喔!……天啊!別舔哪裏啊……”唐靈兒剛罵沒兩聲,下身最最敏感的羞處就傳來一陣火燙舔舐感,一陣陣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性酥麻感傳上心尖兒,令她的心莫名悸動顫抖,整個人都顫栗哆嗦起來。她想去製止可雙手被鐵鐐吊起來無能為力,隻能火燙著一張俏臉強忍著下身貪婪地舔舐,下身傳來一陣猛過一陣的快感襲向心頭,……唐靈兒強忍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刺激,貝齒緊咬下唇,緊閉雙眼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音……

    唐靈兒忽感下身一涼,下身羞處傳來更加真實、強烈的刺激感覺,她猛然睜開雙眼就見下身唯一遮羞的小褻褲不知何時早已經被脫下,下身稀疏的茅草下那邪修正貪婪地舔舐著自己的下身肉縫,泥濘的粉紅小肉縫內流出的汩汩甘露被那醜陋的邪修陶醉著吸入大嘴中……那邪修似是感覺到了唐靈兒看過來的目光,於是抬起頭來隔著高高隆起的那一片穀地茅草叢衝她傻笑,嘴角還流著她下身羞處分泌出的蜜露津液。唐靈兒驚慌地趕緊閉上雙眼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像是偷窺被人發現似的。不知怎麼搞得,看著眼前淫靡的畫麵唐靈兒已經再沒有勇氣罵人了,隻剩下了深深地自責和恐懼。

    “喔!……別!……別這樣!……啊!……”也不知過了多久石室內漸漸地回蕩起了唐靈兒那細若蚊蠅般的呢喃聲。

    “哎!……”一聲無奈地悠然長歎從倒在地上被捆綁渾身的羅羚口中發出……

    ……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洞府另一端的那間石室裏不斷地發出鐵鏈子的聲音。

    “我說你老是鬧騰什麼啊?煩不煩啊?”柔美女邪修一邊在石床上興奮地清點著一個個繳獲來的儲物袋,一邊不耐煩地衝著被鐵鏈鎖在石室角落裏的鍾廣南喊著。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鐵鏈子繼續不停地亂響,顯然鍾廣南並沒聽她的,於是柔美女邪修忍不住抬頭看向他,就見鍾廣南正衝著東麵石室怒瞪雙眼,掙紮著站起來,死命要掙脫鐵鏈衝向東麵那間石室的樣子。

    “怎麼?是不是你的心上人開始跟我哥親熱了?嘿嘿,我也用神識探探看。”說著這女邪修開始閉上雙眼放出神識,那縷神識穿過石廳,又穿過東麵那間石室的木門掃探了過去……

    閉目用神識查探過了一陣子後,柔美女邪修緩緩睜開雙眼,然後意味深長地看向鍾廣南道:“嘖嘖!好熱烈哦。怎麼樣?是不是你的心上人讓你失望了?你沒想到她如此浪吧?”

    鍾廣南也不理她隻是他鬢角青筋暴起,一副目眥欲裂的樣子狠狠地盯著東麵那間石室。

    柔美女邪修見鍾廣南不理她也不生氣,又一臉懇切地道:“真是個浪貨!剛才還假裝激烈反抗呢,沒想到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就變得這麼熱烈迎合了。唉,我勸你還是早點兒忘了她吧。她就是個小蕩婦,在你麵前裝作貞潔烈女,可你看看背著你她多淫蕩啊?”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誒,我問你:你的心上人失了身你還會像以前那麼喜歡她嗎?”柔美女邪修盯著鍾廣南的雙眼認真地問。

    本來還一臉怒不可遏地鍾廣南猛然愣住了,他目光漸漸地開始變得呆滯,似是真的在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也許他從來就沒想過這種問題,不過現在也許是時候該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了。

[ 本帖最後由 笨蛋英子 於 2019-1-14 13:5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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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作者:渚碧礁

    字數:3639
2019/01/07

第七十八章 迷離

    低語哀啼聲不斷的石室內,燃情香那被點燃的香頭在一閃一閃地閃爍跳動著炙熱的絲絲火焰,一縷縷燃情香煙霧不停升騰起來,漸漸的整個石室內都充斥著濃濃的燃情香煙霧。羅羚被縛仙索捆綁在地,一直強憋著不去吸入那燃情香煙霧,可時間一長眼看著憋得她要窒息了,終於再也憋不住了,拼命地吸入幾大口渾濁的空氣,於是乎一大股一大股的燃情香煙霧就隨著空氣灌入了她的口鼻之中,頓時一直強壓在身體內的欲望頃刻間就到了要決堤泛濫成災的境地,羅羚整個人的心神已經到了欲望迷失的邊緣。她極力咬牙堅持著,極力不去想那男女床笫之歡事,極力試圖去保持心神清明……

    “呃!……不要……不要嘛……”就在羅羚極力壓製著心頭欲望之時耳邊卻不斷響起女兒唐靈兒那撩人的低語呻吟聲,那聲音軟軟糯糯的又如泣如訴像小貓咪的叫春,直撩的羅羚心頭一陣陣瘙癢難耐。

    羅羚本是不忍心去看女兒被那毀容邪修肆意褻玩的情景的--眼不見心不煩。可此時欲望如蒸又被那撩人的呻吟聲吸引,她再也壓抑不住好奇想去看看女兒現在到底怎樣了?她當然不會傻到公然扭頭去盯著看,那樣母女二人四目相對豈不是分外尷尬傷心?於是乎她偷偷放開神識去探查,立刻就看到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無比淫靡畫麵:隻見此刻被吊起雙臂全身赤裸的女兒兩條雪白玉腿被大大分開,雪臀高高翹起,而那全身赤條條的毀容邪修正挺著一杆黑黝黝的粗大陽具蹲在女兒雪臀後,女兒唐靈兒挺翹的臀肉被他用大手分開,那毀容邪修把頭伸進女兒深深的雪股間,正伸出血紅的大舌頭如癡如醉地一下下地舔舐著女兒稚嫩的後庭花……

    “天啊!這畜生太變態了,連那種地方也舔?不嫌髒嗎?”看到如此淫穢的畫麵羅羚突感菊門一緊,仿佛那毀容邪修就正在舔舐自己的菊門一般,這麼一想不禁渾身發顫。

    “嘿嘿,當娘的是不是也想要了?那就別裝了,趕緊過來吧,道爺我好好滿足滿足你們娘倆,母女兩個陪著道爺一起玩一龍雙鳳豈不是更加刺激?哈哈哈!”那毀容邪修顯然是感應到了羅羚神識的探查,於是把猙獰的臉從唐靈兒雪股間抬起,淫笑著看向被縛仙索捆綁渾身倒在一旁的羅羚。

    羅羚被羞的粉臉火燙緋紅一片,也不敢與他對視答話。

    那猙獰臉邪修挪動腳步一把將羅羚從地上摟起,一摟她柳腰皮膚發燙,再看她俏臉緋紅,眼神迷離,知道羅羚已經深中‘燃情香’之淫毒再無反抗之力,於是伸手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縛仙索,然後緊緊與她赤裸相擁,吻著她的粉臉道:“誒呦,讓當娘的受委屈了,道爺我這就好好補償補償你,嘿嘿嘿!”

    毀容邪修摟著羅羚來到唐靈兒身邊,又用右臂摟住赤裸的唐靈兒,就這樣他背靠著鐵架子左擁右抱著母女二人,大嘴左右開弓:親一下右邊的唐靈兒,再扭頭親一下左邊的羅羚,而他的兩隻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兩女白花花的身子上摩挲遊弋,忙得不亦樂乎。

    “嘿嘿,還是當娘的奶子更大,屁股更肥。看來道爺我以後應該換換口味兒了,還是這些熟透了的成熟婦人更有味道啊。哈哈哈!”揉搓著母女二人的雪臀毀容邪修感歎不已。

    “啊!”“喔!”毀容邪修大手沿著兩女股溝撫摸著母女二人一片澤國的桃源洞口,同時伸出中指插入蜜穴內,母女二人幾乎同時低吟出聲。

    “嘿嘿!還是當娘的淫水流的更多啊,嘖嘖嘖,看看都快流成河了。看來還是不如女兒更矜持啊,哈哈哈!”毀容邪修一邊用手指在母女二人蜜穴內肆意摳弄著,一邊故意言辭羞辱著二人。

    “嗬嗬,你們母女兩個都想要了吧?可我隻有一根大雞巴啊,你們說說看怎麼辦?先肏那個?先肏當娘的還是先肏女兒?”毀容邪修故意同時把手指從兩女蜜穴中拔出,然後沾了淫水去摳弄倆女的菊門。

    “肏我!”羅羚不假思索出口,雖然她此時深受‘燃情香’淫毒所侵,又被這邪修挑逗有些意亂神迷,可保護女兒的意識已經根深蒂固地植入腦髓,即便迷離依然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保護女兒的貞潔。

    “咦?當娘的後菊怎麼跟女兒一樣緊致?你不是已經婚配多年了嗎?怎麼後菊還沒開苞呢?難道你的夫君沒有……”毀容邪修用手指插入羅玲後庭,手指被菊門緊緊的裹住不能深入使得他麵露詫異。

    “變態狂才會插後麵。”羅玲伸手去拔出毀容邪修插入自己後菊的手指,皺眉怒嗔。

    “哈哈哈,好好好,看來你夫君太失職了,根本就不懂得‘三洞齊開’才算是占有女人啊。看來我撿到寶了,本以為你是已經被人吃過的殘羹剩飯,沒想到還給我留了這麼一味大餐,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幫你開苞後庭花……”毀容邪修像是個撿到了便宜的奸商,笑得那個得意。

    “什麼‘三洞齊開’?”一旁未經人倫的唐靈兒聽到‘三洞齊開’這個詞油然而生一種不祥之感,低語問娘親。

    “嘿嘿,一會兒你就懂了,一會兒讓你也嚐嚐‘三洞齊開’的美妙滋味兒,哈哈哈!先給你娘親開苞了後庭花再說……”

    毀容邪修從身後摟住羅羚,用膝蓋大大分開她兩腿玉腿,然後按著她的香肩,讓她趴蝮在鐵架上高高撅起肥臀,然後他蹲下身子用雙手掰開羅羚兩瓣肥美臀瓣兒,立刻露出臀溝內深藏的誘人雛菊花瓣。

    羅羚就感覺後庭一涼,接著一股熱氣就噴在了她敏感的後庭雛菊上,害的她後庭一緊,一陣收縮。毀容邪修把臉深埋在股溝內,深深地聞吸了一口,立刻眉開眼笑道:“啊!果然夠味兒!俗話說:酒是陳的香。可有誰知道這後菊亦是如此啊。這沉澱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後庭花果然味道特別啊。既然你夫君不懂得欣賞,那道爺我就不客氣了,現在就幫你開苞。”

    羅羚感覺自己的兩瓣大白屁股被邪修在女兒麵前這麼掰開,如此這般又聞又看又讚歎,頓時覺得羞愧難當,粉臉紅彤彤羞得不敢抬頭。

    “啊!別舔哪裏,髒!”羅羚正低頭羞愧,忽感後菊傳來一陣火熱、濕膩,她扭頭一看原來那毀容邪修正趴在自己臀溝裏伸出大舌頭貪婪地舔舐在她敏感的雛菊花瓣上。

    “噝!噝!”羅羚被毀容邪修舔的檀口隻吸涼氣,太舒服了,隻一會兒敏感的後菊就傳來羅羚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

    “原來這後庭也可以用來交歡?我真該死,早知道就好了,早知道的話就可以把我唯一的第一次獻給壽兒了。”在這關鍵時刻羅羚忍不住想起了壽兒,一想起壽兒她頓時一陣情動,漸漸迷離的靈台也清明了不少。

    “別!”恢複了神智的羅羚忽然感覺後菊被一火燙又彈性十足的圓滑大頭兒頂住了,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肯定是邪修那根醜陋陽具的大龜頭。她想把後菊的初次開苞留給壽兒,於是她立刻直起身子來用手去推開邪修,扭頭拒絕。

    “嗯?奇怪,吸入這麼多的‘燃情香’怎麼可能還忍得住?”毀容邪修喃喃自語一句。

    毀容邪修一把摟住赤裸的羅羚,斥道:“你不是自告奮勇要我先肏你的嗎?怎麼關鍵時刻後悔了?也好,那我就先肏你女兒好了?”

    “別!”聽到最掛念的女兒羅羚頭腦又被刺激,靈台更加清明了,於是斷然喝止。

    毀容邪修見羅羚又開口喝止自己,頓時火冒三丈,他擼動幾下已經硬了半天憋得發紫的陽具,有些不快道:“哦?你既不讓我肏你,又不讓我肏你女兒,那你說:我這已經憋的發脹的大雞巴可怎麼辦啊?嗯?你們母女二人怎麼一點兒當女奴的覺悟都沒有?看來我真是太嬌慣著你們了,其實我本就可以霸王硬上弓的……”

    羅羚漲紅了臉護在女兒身前就是低頭不語。

    “好,我讓你不說,看來跟你這種沒有信用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必要那麼客氣,我之前就是心太軟了,太過放縱你們了,看來我還是按我的意思霸王硬上弓吧。”這邪修說著一把推開羅羚,轉身就摟住了唐靈兒。

    毀容邪修把唐靈兒緊緊摟進懷裏,仔細觀察著她紅彤彤的俏臉,眼神迷離的秋水剪瞳,看著她堅挺的雪峰隨著心口急劇起伏著,使得胸前那對兒渾圓香乳一陣陣乳波蕩漾。他一看就知道唐靈兒肯定已經徹底迷失於無限欲望之中了。畢竟她比她娘親受淫毒影響更甚,她鬥法時就吸入了少許藥效更強的‘烈女淫’如今在這石室內又吸入了大量‘燃情香’,再加上剛才他對唐靈兒的一番親吻、撫摸挑逗她應該已經不像她娘親那般清醒了。

    於是毀容邪修嚐試著用鑰匙打開了鎖住唐靈兒兩隻皓腕的鐵鐐,然後撅起大嘴試探著去吻她的香唇,果然唐靈兒非但沒有拒絕反而與他吻在了一起,他又嚐試著探入大舌頭去撬開唐靈兒貝齒牙關,不出所料,唐靈兒開關投降,一條噴香粉紅的香丁就被大舌頭糾纏住,兩人的舌頭開始纏綿在了一處。不知不覺間唐靈兒竟緩緩抬起玉臂緊緊勾住醜陋邪修的脖頸,忘情地與他耳鬢廝磨,交口相接。

    毀容邪修瞥了一眼吃驚地掩嘴呆在一旁的羅羚,然後麵露得色當著羅羚的麵就伸出一雙罪惡之爪握住了唐靈兒胸前那對兒傲人的雪乳,捏弄著她雪峰頂端的堅挺乳珠;另一隻大手伸進她兩條玉腿間,撫摸摳弄著她已經一片泥濘的神秘溪穀之地,等春水潺潺後馬上沾了大片的淫津塗抹在後菊花瓣上,再插入手指不停來回抽送,以便先讓她盡快適應一會兒‘三洞齊開’時後菊交合的感覺……

    “啊!……喔……”唐靈兒軟語呢喃,迷離的雙眼開始媚眼如絲,兩條勾纏住醜陋邪修頸項的玉臂開始越摟越緊,兩條粉腿也交纏住醜陋邪修黑毛叢生的大腿不停在兩腿間神秘羞處廝蹭著。

    “想不想讓我肏你?”毀容邪修看唐靈兒已然墮入欲望,便故意看一眼一旁的羅羚然後大聲調戲道。

    “嗯。”唐靈兒羞澀低哼一聲,同時回報與醜陋邪修更加熱烈地親吻。

    羅羚聽了兩行傷心清淚忍不住滴落。

    醜陋邪修看報複羅羚成功,於是著肏屄不舒服,咱們去石床上肏屄吧?”

    “你壞死了。”唐靈兒霞飛雙頰,舉起粉拳輕輕捶在醜陋邪修的胸膛上,聲音低的幾乎細不可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哈哈哈!”醜陋邪修得意地笑著,一貓腰就攔腰抱起唐靈兒緩緩向石床走去。

    “靈兒,你……唉!都怪娘不好,都怪娘不好,剛才讓那邪修奪了後庭的初次就好了,都怪娘親,怎麼還惦記著把初次留給那該死的壽兒呢?他到現在都不來,到現在都對咱們不管不顧,我真是太自私了。靈兒,是娘親對不起你。”羅羚踉蹌著跌倒在地,她流著淚躺在地上無助地閉上了雙眼不想去看即將發生在她眼前的一幕。

    醜陋邪修已然把唐靈兒放倒在了石床上,如山嶽般的赤裸身子就壓在了玉體橫陳的唐靈兒身上,大大地分開她兩條玉腿,挺聳著屁股用那根黑黝黝陽具上火燙大蘑菇頭研磨著唐靈兒濕漉漉的陰唇花瓣,尋覓著進入處女溪穀的密徑。唐靈兒的下體羞處人生第一次接觸男人那火燙的龜頭,緊張刺激地渾身戰栗,兩條玉臂緊緊摟住醜陋邪修的粗脖子,俏臉潮紅欲滴……情動之下昂大龜頭隻在那粉嫩屄縫兒上研磨片刻,那粉紅蚌縫內就開始汩汩流出蜜露淫津……

[ 本帖最後由 笨蛋英子 於 2019-1-14 13:52 編輯 ]
2019-1-14 13:4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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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79)
作者:渚碧礁(六道木)

    人一旦被毀了容貌,其內心將變得極其自卑、敏感、報複心也極強,這位毀
容男邪修正是這種人。

    其實這位毀容男邪修要不是十年前為了救心儀的小師妹替她擋了二級妖熊的
致命一爪,當年那相貌還是相當英武不凡的,再加上他身材高大,體力又強,當
年在合歡宗外門還是很受不少小師妹青睞的,可自從他被破相毀容之後再也沒有
小師妹找他雙修了。

    甚至他冒死搭救的那位小師妹也離他而去跟內門的一位師兄結為了雙修道侶。

    沒有了雙修道侶這位毀容男邪修便再也沒辦法修煉合歡宗的基礎雙修功法了,
以至於他以後幾年修為都寸步未升,眼看著都二十五六歲了依然沒有進入合歡宗
內門的希望,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開始偷偷修煉家族封禁的采補禁術。

    之所以被禁是因為這采補功法可以采補異性修為,令其修為,壽元受損,正
因為這采補功法太過陰損、歹毒、霸道,所以被他們家族列為禁術,子子孫孫都
不得修煉。

    破相毀容之後在宗門受到的冷遇令他徹底看透了那些勢利的女修,也更加痛
恨女修,再加上兩年後要進行的十年一度的宗門大比,以及益陽郡三大宗門試煉,
種種誘因之下他選擇了偷偷潛入父親密室,拓印了這部家族禁術。

    自從偷偷修煉了這家族采補禁術,在小妹的配合下采補了幾位處子女散修後
他修為大進,如今已然凝氣八層,眼看著就要突破到凝氣九層,如果到了凝氣九
層那再參加合歡宗外門大比獲得進入內門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

    說不得運氣好還可以參加十年一次的益陽郡三大宗門試煉。

    一旦進了內門,成為了內門弟子那容貌就不再是問題了,會有大把大把的外
門小師妹上趕著來同自己雙修。

    ……「所以說女修就是這麼賤!在這以實力為尊的修仙界,隻要你修為高,
有前途,女修們就會主動獻身求肏!都是賤貨!」

    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再看看身下已經陷入情欲、媚態叢生的唐靈兒,毀容
男邪修憤憤不平地在內心怒罵著。

    因毀容而飽受蔑視的毀容男邪修,內心極度自卑、敏感,又報複心遠超正常
人,為了報複這些鄙視他的女修,每次擒來女修後他並不霸王硬上弓,相反他會
借用‘烈女淫’、‘燃情香’之類的催情之物先令女修欲火難耐,再通過撩撥讓
她忍無可忍主動哭求自己同她們交歡,每次女修哭泣著哀求毀容男邪修同她們交
歡之時,毀容男邪修都會特有征服的成就感,隨著一個個女修苦求他交歡,他本
來極度自卑的內心也得到了撫慰,於是他也就更加癡迷於這種變態的征服遊戲了
……「想不想要我的大雞巴肏你?嗯?」

    毀容男邪修用火燙的龜頭一遍遍在唐靈兒已經一片澤國的陰唇花瓣上研磨、
剮蹭挑逗著,還時不時故意用大龜頭觸碰一下她玉女洞頂端那顆已經勃起的粉嫩
肉珠,就是不插入。

    唐靈兒俏臉火燙,媚眼如絲,嬌喘籲籲,銀牙緊咬紅唇正在強忍著欲望之火
灼燒。

    「說啊?想不想我肏你?」

    毀容男邪修淫笑著。

    「鐺!鐺!鐺!鐺!鐺!鐺!」

    突然隔壁石室傳來震耳欲聾的一陣緊似一陣的鋼鐵敲擊聲。

    由於聲音太響,本來渾渾噩噩的唐靈兒一下子被震醒睜開了雙眼,並沒有如
男邪修所願說出他最想聽的話,毀容男邪修一下子就怒了,他用神識一掃隔壁石
室,發現鍾廣南正發狂般用手銬腳鐐鐵鏈子相互敲擊著。

    毀容男邪修暴怒,他跳將起來,邊向西麵那間石室衝去,邊怒吼道:「找死!你個廢物,居然敢壞老子的好事?看我不宰了你!」

    與此同時西麵那間石室也傳來女邪修嬌柔的聲音:「哥,別生氣嘛!你也體
諒體諒這位情哥哥的心情嗎?你在床上跟人家的心上人親親我我的,任誰也受不
了啊。」

    「他受不受的了管我屁事?要怪也應該怪他自己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
不了吧?」

    怒火中燒的毀容男邪修已經踢開木門衝進了對麵石室。

    「哥,算了算了,別生氣了。我給他換成縛仙索,他就不會再鬧出動靜了。你快回去吧!」

    柔美女邪修見哥哥動了真怒,立刻起身護在鍾廣南身前軟語相求。

    「小妹,讓我說你什麼好啊?你把他抓來又不采補,那還留著他作甚?」

    「你別管,我留著他還有用。」

    柔美女邪修不滿地噘嘴道,兀自俯身幫鍾廣南解開手腳上的精鐵鐐銬,再換
了縛仙索綁住了他。

    毀容男邪修斜眼瞥一眼仍對他怒目而視的鍾廣南,道:「小妹啊,我知道你
心善想饒他一命,可是你看看他像是領情的樣子嗎?等我采補了他的心上人後那
就是奪妻之恨啊,是深仇大恨,你覺得他會原諒咱們嗎?我看還不如趁早殺了他
算了,以免日後他糾結同門找咱們報仇……」

    「哎呀,你別管了,看看你光著個屁股到處亂跑也不嫌丟人?你趕緊過去享
用你的美餐吧。我的事不要你管。」

    柔美女邪修往門外推搡著毀容男修。

    「你啊,這修仙界好心沒好報的!就像你哥我一樣,好心救了師妹,結果人
家不但不感謝我,反而扭臉就踹了我,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跟我說過幾百遍了。」

    柔美女邪修終於把毀容男修推出了門,然後「咣當」一聲把木門關上了。

    「唉!妹妹啊,哥是為你好。這修仙界爾虞我詐,你這麼心善早晚要吃虧的。」

    毀容男邪修站在門口又勸說一句,見妹妹不再搭理他,於是無奈搖頭歎息著
反身向自己石室走去。

    剛剛回到自己石室關上木門,毀容男邪修倏然心口突突直跳,猛然有種強烈
的心慌之感,一種被殺意滔天的妖獸盯住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嚇得汗毛倒豎,他
可是跟凶猛妖獸對峙過的,他可是在妖獸口下逃過生的,這種妖氣滔天的感覺他
見識過,意識到了危險,他四下掃視可並無妖獸啊?他不死心又放開神識探查出
去,掃視過了小石廳,又掃描過了妹妹那個石室,依然沒有發現妖獸的影子。

    「難不成妖獸在洞外?可是妖獸在洞外這麼遠我就能感覺被妖獸盯著的殺意
嗎?」

    毀容男邪修不死心又放開神識向洞外掃描,還是空無一物,洞外就是百丈深
的斷崖,除了那塊突出的石塊不可能再有妖獸的存留之地了。

    他不安地反複用神識探查了一遍又一遍,可還是連妖獸的一根毛都沒發現。

    「奇怪?難道是我的錯覺?可怎麼這種被強大妖獸盯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他心慌慌地走到石床邊去穿自己的道袍,連床上玉體橫陳,魅惑眾生的唐靈
兒看都沒看一眼。

    忽的「吱呀!」一聲,剛剛被他關上的木門似是被風吹開了。

    「誰!」

    嚇得剛剛套好外袍的毀容男邪修全身一個激靈,扭頭就看向了門口。

    並沒有妖獸,是他多慮了。

    「可是……可是……怎麼這次強大妖獸的那種滔天殺氣怎麼好像離我越來越
近了?」

    雖然沒看到人可毀容男邪修卻感覺到了曾經遭受過的那種強大妖獸的殺意更
濃了。

    他猛然下意識地催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沒想到也就是在真氣護罩出現的片
刻,護罩就一陣劇烈晃動,險些要被破掉,顯然是受到了攻擊。

    可令毀容男邪修驚悚的是他沒有看到任何妖獸出現,到底是什麼東西攻擊他
的都不知道,這種看不見的危險最令人恐懼。

    就在毀容男邪修嚇得魂飛魄散之時,就聽得「叮」的一聲響,真氣護罩外不遠處跌落了一物,應該是剛剛攻擊他的東西被真氣護罩反彈出去了,他連忙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五六寸長的透亮的像牙齒一樣的東西。

    「幸虧我一感覺不對就立刻催發了真氣護罩,不然就被這透亮的妖獸牙齒紮
到了。」

    毀容男邪修暗自慶幸。

    可是還不等他慶幸完畢,「啵」的一聲他的護體真氣護罩就被紮爆了,隨著真氣護罩破裂襲擊之物就顯出形
來,這次的變成了一把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那晶瑩蛇牙尖劍紮破真氣護罩
後並未停滯,繼續向他胸口紮來。

    毀容男邪修匆忙躲避,可那晶瑩蛇牙尖劍紮破護罩現形後已經近在咫尺,他
怎麼可能全身而退?也就剛剛躲避過了要害而已,「噗!」

    一聲那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就深深地紮入了毀容男邪修的肩頭,一股殷
紅的鮮血隨即沿著傷口緩緩流出。

    毀容男邪修鬥法經驗豐富,他強忍肩頭疼痛,伸手就打算去腰間儲物袋掏出
自己的防護大盾。

    可是……他的胳膊怎麼根本不聽使喚了?一動都不動。

    他再試,還是沒反應,那條胳膊彷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毫無知覺。

    「怎麼可能?受傷的明明是右臂,這左臂又沒受傷,怎麼不能動了?」

    就在毀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間一張褐色大網就兜頭向他罩來,他連忙想側
身躲過,可是……令她更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就感覺全身發麻連雙腿也不聽
使喚了,他拼命地催動可兩條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他徹底呆了,隻能眼看著那張大網從頭到腳把他裹了嚴嚴實實,一動也不能
動了。

    「這是……怎麼會是‘迷情網’?這不是我們合歡宗好多內門弟子才有的法
器嗎?難道襲擊我的不是妖獸?而是隱身的修士?他怎麼會有我們合歡宗的法器?
……」

    毀容男邪修聞著褐色大網上飄散出來的氣味立刻認出了此網。

    「壽兒!該死的你可算是來了,別裝神弄鬼的了,快給羚姨現身出來……」

    本來坐在地上啜泣著的羅羚突然振奮起來,因為她也認識那張褐色大網,
(以前壽兒曾經用那張大網兜過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認了出來,而且她靈台識海
中那顆因為跟壽兒交歡而產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銀色顆粒開始閃爍不停,她知道那
個奇怪的銀色顆粒是隨著壽兒那根邪異玉莖上的銀色圖紋的閃亮而同步閃動的,
那種隻有壽兒靠近三丈之內才會產生的強烈求歡欲望使她十分確定:隱身出手的
就是柳壽兒。

    石室木門後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氣少年郎來,他一現身就趕緊去扶起地上全
身赤裸的羅羚。

    「嗚嗚嗚,該死的壽兒,你怎麼才來啊?靈兒差點兒被那畜生給糟蹋了。」

    羅羚用粉拳在壽兒胸膛上打了兩下,然後就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放聲大哭起
來。

    「羚姨別傷心了,別傷心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崖下
的石洞來,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沒事兒了……唔!……」

    壽兒緊緊摟住羅羚的柳腰,撫摸著羅玲光潔滑膩的背脊安慰著她,可是很快
羅羚就抽噎著踮起腳尖來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壽兒,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麼一個多月也不來看羚姨一次?都怪靈兒那
丫頭太霸道了,以後我再也不聽她的了,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羅羚像失而複得了一件稀世珍寶般一邊呢喃著,一邊忘情地緊緊摟著壽兒的
脖子踮起腳尖來跟他深吻著。

    壽兒又何嚐不想念羅羚呢?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的羚姨,一見麵頓時積壓已
久的思念就如狂濤巨浪般淹沒了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僅剩了玉頸上帶著的那條項鏈,項鏈頂端
掛著一枚刻著「羚」字的白玉吊墜,看著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狽壽兒心頭無比心痛。

    我熱烈地回應著羅玲的親吻。

    一隻手不停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一隻手已經熟練地撫摸上了她那豐腴的肥
臀揉搓起來。

    久別重逢的思念使兩人吻起來就忘卻了整個世界,彷佛這石室內就他們二人
再無他人一般,就連被‘迷情網’罩住的毀容邪修都快被這對兒男女的深情打動
了,可是他略一琢磨兩人的對話就覺察出不對來:「奇怪啊,這小子怎麼叫羅羚
姨呢?難道這位不是羅羚的夫君?……也對啊,這小子看上去歲數也就跟她女兒
相差不多嘛,怎麼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難道……難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間
的禁忌關係?肏!比我還會玩。」

    羅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騰,如今再被壽兒那顆丹田內的灰
銀色‘淫虛丹’激發欲望,早就情欲泛濫成災一發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經迫不
及待地幫壽兒寬衣解帶了。

    壽兒正緊閉雙眼享受著跟羅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覺下身一涼,接著自己的
命根子就被一隻溫暖的柔軟小手握住,撫摸、套弄起來。

    他連忙睜開雙眼往身下一看,頓時一驚,道袍不知道何時早已被解開,如今
已是敞胸露懷,長褲、小褻褲更是早已脫落在地,羅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
根瑩白如玉的邪異玉莖開始套弄起來。

    壽兒沒有中淫毒,所以他的頭腦是清醒的,雖然他已經多日未與女修交歡,
也憋得難受,也想現在就發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剛才他進來時已經用神識掃查過了,對門石室內還有那名叫‘曉妮’的女邪
修,還有被繩子捆綁著的鍾師兄。

    他必須趁現在對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惡的女邪修製住,再解救出鍾師兄來。

    想到這些壽兒連忙與羅羚唇分,扶著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
一下,羚姨羚姨,先別這樣,聽我說:現在還不是幹那事兒的時候,我要先去對
門石室將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鍾師兄來。」

    「不行不行,羚姨不讓你走,壽兒,你不知道羚姨這一個多月來有多想你。你已經一個多月沒要羚姨了。羚姨已經忍受太久了,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羚姨現在就要了你這隻小蠻牛……」

    羅羚顯然已經深陷欲望之中難以自拔,她說著竟向石床方向猛推著壽兒。

    「羚姨,別,別這樣。還是先辦正事要緊,雙修之事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

    壽兒連忙解釋著,試圖打消羅羚此時交歡的念頭。

    可是壽兒顯然低估了發情母獸的執念,幾次被推搡之後,他最終還是被欲望
迷失的羅羚仰麵推倒在了石床上。

    「別,別這樣,羚姨,如果現在不去抓那女邪修給她跑了可怎麼辦?你想想
是不是這樣?……哎呀!……別這樣啊!」

    在壽兒還在試圖勸說羅羚的時候,羅羚已經壓住了壽兒的身子,胯騎在他兩
腿間,扶著他已經一柱擎天的玉莖緩緩插入自己泥濘的蜜穴,然後猛然坐下就聽
「咕嘰!」一聲,粗長的玉莖盡根沒入。

    「喔!」

    羅玲無比舒暢地仰天浪啼一聲,壓抑了太久的欲望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就見她開始緊閉美目,一雙玉臂撐住壽兒胸膛,螓首亂擺,長發淩亂飛舞,肥臀
開始瘋狂地一上一下起落著,壽兒那根粗長玉莖開始被濕濡的穴口飛速吞吞吐吐
著,隻一瞬整個肉棒不知被吞吐了幾多次,肉棒很快就溢滿了一股股淫津。

    「咕嘰!……咕嘰!……咕嘰!」

    一聲聲淫靡的交合之聲頓時響徹整個石室。

    「唉!」

    壽兒終於放棄了抵抗,放棄了去隔壁石室擒拿女邪修的企圖,他認命似的哀
歎一聲,把頭歪向一邊默默享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啊!靈兒姐,你……你要做什麼?」

    壽兒剛一側過臉去就看到了旁邊全身不著寸縷的唐靈兒正嫵媚地舔著紅豔豔
櫻唇,用一汪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他跟娘親羅羚交合處那進進出出的粗大肉棒看得
入神,見到壽兒看她,她就挺著一對兒渾圓玉乳撲向壽兒,還不等壽兒反應過來
她就已經分開雙腿胯坐向了壽兒臉上,壽兒就感覺一股淫靡氣味撲鼻,嚇得驚叫
一聲,趕緊閉上了雙眼。

    壽兒就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對兒濕膩的火熱肉唇堵住了,他本以為是唐靈兒
用嘴唇親吻他,可一想不對啊,唐靈兒明明是用香臀坐下來的,而且……而且這
氣味兒……這氣味兒明明是女人淫水的味兒。

    壽兒一睜眼果然看到一副令他血脈噴張的畫麵:唐靈兒那粉嫩玉門正堵住了
他的嘴。

    就見唐靈兒那少女妙處,茅草還有些發黃,而且也不如她娘親羅玲下麵那般
濃密,略顯稀疏,壽兒猜想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下麵茅草最終也會像她娘親那般黝
黑濃密吧?再往下看那道粉嫩的肉縫粉紅粉紅,水澤盈盈,那粉糯糯的色澤顯然
比她娘親那處更加鮮嫩。

    「這就是處女的屄嗎?果然夠粉嫩……也不知插進去會是啥個滋味兒?……

    不行,不行,柳壽兒!你可不能亂想,靈兒姐可是鍾師兄的心上人,絕對不
能瞎想,一點兒都不能……要不然太對不起鍾師兄了。」

    壽兒雙眼緊盯著唐靈兒那水盈盈的妙處腦袋裏開始了亂七八糟地亂想。

    「小淫賊,舔我!」

    突然腦中想起唐靈兒的密語傳音。

    「什麼?靈兒姐,你……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壽兒驚訝地密語傳音,並抬眼看向俏臉潮紅的唐靈兒,就見她如今媚眼如絲,
嬌喘籲籲,胸前那對兒白嫩的堅挺雪乳正激烈地起伏著,隨著激烈地起伏蕩起一
陣陣乳波肉浪,浪尖兒上那對兒粉紅的蓓蕾格外引人遐想……「別裝了,你這個
小淫賊。快點兒舔我!」

    唐靈兒故意揚起螓首躲避與壽兒目光對視,但密語傳音卻是催的更急了。

    「我……靈兒姐,我不能那麼做,鍾師兄喜歡你,所以我……」

    壽兒眼巴巴地又盯了唐靈兒那妙處一眼後,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像是下定
了決心般毅然傳音道。

    「我不喜歡鍾廣南,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他一廂情願的。」

    「可是……我還是不能那麼做……靈兒姐,那種‘烈女淫’我知道的,再忍
一個時辰就沒事兒了。真的,你再忍忍吧……」

    壽兒勸說著,他在道神宗隻有鍾師兄這麼一位好兄弟,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嗚嗚嗚!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嗚嗚嗚!壽兒你知道嗎?剛才那個畜
生想要了我的貞潔,我都想給他了……嗚嗚嗚,壽兒,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要臉,
是不是看不起我?可是……可是我現在真的特別特別想要男人……嗚嗚嗚……我
都覺得特別丟臉,可是……可是真的受不住了……嗚嗚嗚!……」

    唐靈兒開始泣不成聲。

    「靈兒姐,靈兒姐,別哭了,別哭了……要不,要不,我現在去把鍾師兄叫
來……」

    「不,我真的不喜歡他,跟他相比,我其實……其實……比較喜歡你……你
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是我表弟,所以你幫我比較放心,再說我其實早就有心上
人了。但現在韓師兄又不在此,就隻能勉強用用你的舌頭了。」

    「啊?隻用舌頭嗎?」

    壽兒被唐靈兒給說蒙了,不知道給怎麼辦了。

    「快點兒啊,難道你還想像那個邪修一樣讓我求你嗎?」

    「這……我……」壽兒還是有些猶豫。

    「以後你跟我娘親的事兒我再也不管了,這樣可以了吧?快點兒啊……隻是
借用你的舌頭而已,又不做別的。」

    唐靈兒被那邪修舔舐的有了感覺,欲火難耐之下想再嚐試一番。

    「我……」

    「哼!算了,我不指望你了,我還是去找那個傷疤邪修吧。」唐靈兒生氣道。

    「什麼?靈兒姐,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寧可讓那個該死的邪修舔你,都不
讓鍾師兄舔你?」

    壽兒震驚。

    「反正他已經舔過了,不在乎多舔一次……你舔不?不的話我可就真下去找
邪修幫忙了,你知道我的脾氣的,說到做到……」

    「好吧,就幫你這一次……泄了身應該就沒事兒了。」

    壽兒說著伸出了他的火燙舌頭,嚐試著舔在了唐靈兒那道濕漉漉的粉嫩肉縫
兒上。

    「啊!……對,就是這樣……太輕了,用力點兒……對對對,就是這樣……
再往裏麵舔舔……裏麵再深點兒。」

    唐靈兒仰著一張通紅的俏臉,暢美地低吟著,雙條雪白玉腿不時一顫一顫地
緊夾著壽兒的頭,空虛的小徑內甘露汩汩沁出被壽兒吸食入了口中。

    「再深點兒再深點兒嘛!裏麵癢得要命嘛!」

    唐靈兒不停扭動香臀,緊夾著大白腿不滿催促著。

    「不能再深了靈兒姐,你的這裏麵有層東西擋住了。奇怪,怎麼跟羚姨的屄
裏麵長得不一樣?是不是沒開苞的處女屄都這樣?……實在要想解癢估計就隻能
幫你開苞了……」

第八十章 妖煉淫根

石室內不斷回蕩縈繞著羅羚、唐靈兒母女二人或高亢或婉轉的嬌媚淫啼之聲:一個如鶯聲嚦嚦,一個若燕語喃喃,隻聽得人心馳神搖、骨酥肉麻。

    偷偷用神識探查進去頓時會令人血脈噴張,石室內好一幅香豔的綺麗淫靡畫麵:就見石床上豐乳肥臀的母女二人共侍一夫,正在進行著天雷勾動地火的盤腸大戰。兩具白花花的香豔身子正一起一伏,如大海行舟不停上下顛簸著,一對兒對兒雪白渾圓的大奶正暢快地活蹦亂跳著,一對兒對兒肥碩飽滿的肥臀正不停狂顫亂顛著,那乳波臀浪正掀起一陣陣驚濤駭浪,一根瑩白如玉的邪異玉莖正頻繁被羅玲哪張紅豔豔的淫唇上下吞吞吐吐著,猶如貪吃的孩童在嘬吸甜棒,隨著吞吐加快蜜穴內不斷流溢出汩汩淫津。

    ……

    “哥,還不讓我動手嗎?他們三人現正縱情淫亂,毫無防備,我感覺現在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毀容男邪修腦海裏響起了妹妹的密語之音,原來她早就聞聲隱身潛入到了這間石室內,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且慢,再等等,我總感覺那小子的心思一直沒全放在母女二人身上,我能感應到他的神識一直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一旦你偷襲被他發現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連我在他麵前都撐不過兩招,你就更不行了。小妹啊,其實依我看你還是別管我了,你先逃吧。在他麵前你根本就沒機會。”毀容男邪修密語此話時語氣消沉。

    “你說什麼?不管你我先逃?怎麼可能?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你救走。再說了聽你剛才的描述,其實那家夥根本就不是勝在修為上,而是全靠隱身偷襲嘛。可是為什麼連他的法器也可以隱形?聽你說那劍刃上還啐有麻痹毒液?我要是有這種法器也可以做的到嘛,所以他沒什麼了不起的。”邪修小妹顯然不服氣。

    “問題是你沒有那種法器,而他有,還不隻一兩把,而且還有大有小,防不勝防啊。小妹,聽哥勸:你還是先走吧,總比咱倆都讓他們抓住好吧?”毀容男邪修苦口婆心勸導。

    “不,我就是死也要跟哥在一起。哥你放心吧,一定會有機會的,他不可能總是高度戒備的。”

    “我就是留下來也不一定會有危險,因為我看那小子用的是我們合歡宗內門弟子才用的法器:‘迷情網’,我懷疑他有可能是我們合歡宗的弟子。要是那樣的話就不用太擔心了,畢竟是同門嘛,大家看在同門情誼的份上,他應該可以放我一馬。小妹,就放心撤吧。”毀容男邪修又勸。

    “不會吧?他可沒有穿合歡宗的道袍,而且他要是合歡宗弟子的話怎麼會來救道神宗的女修呢?哥,你別哄我了,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他跟這母女二人是親戚,哪個當娘的是他姨娘,他當然要來救了。在修仙界中親戚之間各投喜好的宗門很常見。他加入合歡宗,而那母女加入道神宗完全有可能嘛。”毀容男邪修解釋道。

    “什麼?天啊,那這家夥豈不是正在跟他姨母、表姐交歡嗎?真是有違人倫啊?不過照此做派來看:他倒真有可能是你們合歡宗的弟子,也隻有合歡宗的弟子才能幹出這種亂倫的事來。”這女邪修剛剛潛進來不久,所以並未聽到壽兒與羅羚之間的對話。

    “所以我說他很有可能是我的同門。等一會兒他辦完了事兒,我跟他攀談幾句試探一下。”

    “他們三人也太惡心了!聽那當姨娘的一聲一聲浪叫著”壽兒,壽兒“的,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應該是經常偷歡,難道他們就不覺得對不起他的姨夫嗎?”女邪修鄙夷道。

    “我早問過了,這女修的夫君是個凡人,那她紅杏出牆就是必然的了,在咱們眼中凡人如螻蟻般的存在,身體內藏汙納垢,汙穢不堪,又體弱乏力,怎能比修仙者?一般女人一旦跟修仙者交歡過後就很難再接受凡人了,所以他姨夫早晚是要帶綠帽子的,就算不是這小子的,也會有別的修仙者代勞的。凡人大部分也就幾十年的壽元,而他姨娘就不同了,築基後最少二百多的壽元,到時候怎麼辦?能獨守空房一味苦修的女人是極少數,絕大部分喪偶的女修會被別的男修接手過來繼續耕種,哪有眼看著肥美的水田任由它荒廢而不耕種的道理?你不種馬上就會有人搶著來耕種,畢竟這世上女修少男修多……”

    “行了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合歡宗的這些人總是在為自己亂搞找借口,所以我才不想加入合歡宗的。合歡宗的行事之道不符合我的喜好。”女邪修不耐煩地打斷了哥哥的長篇大論。

    “不去合歡宗你能去哪裏?咱們家族可是依附於合歡宗的。”

    “我在坊市聽說:下個月道神宗剛剛結成金丹的雅仙子要另立山頭,開辟洞府,做道神宗寒潭峰峰主,聽說到時候會大開山門廣收門徒,我想去試試……”

    “雅仙子嗎?嘖嘖,益陽郡修仙界第一美女。這輩子要是能跟她雙修一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樂意啊。嘿嘿,行,這次哥支持你的想法,不過你要易容一下,別被咱們的仇家認出來了……”

    “連雅仙子你都敢想?哥,你就別想好事兒了,當下能不能逃過此劫還不好說呢。”

    ……

    羅羚、唐靈兒母女二人深受淫毒所害,陷入欲火焚身之苦,終迷失於欲望之中,母女共侍一夫完全喪失了羞恥之心,放浪形骸行同妖邪,此刻二人正壓住身下的柳壽兒盡情發泄著情欲,二女一個個長發淩亂,鳳眼含春,騷媚入骨,竭嘶底裏地浪聲呻吟著,哪裏還有半點清心寡欲的女修該有的樣子?母女二人的瘋狂可苦了身下的柳壽兒,他一邊要分心迎合著羅羚的騎乘——頻頻送垮挺臀抽肏著她;一邊又要認真、勤勉地舔舐著唐靈兒那春水潺潺的處女妙洞;還要不時用手指分開唐靈兒那處女裂縫,好奇地一點點對比窺探著與羅羚膣屄的不同;更要時刻放開神識探查四周,以防備已經隱身消失的女邪修偷襲。真個是一心四用,勞心勞力。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丟了!……壽兒,別再動了……喔!……美死了!”羅羚率先敗下陣來,顫栗著噴出一股股滾燙陰精澆灌在壽兒腫脹的鮮紅龍頭上,壽兒趕緊催動本源真經吸收采補那噴出來的陰精。

    羅羚滿足地翻身下馬,躺在石床棉褥子上緊閉雙目享受著久久不散的高潮餘韻。於是乎一直被她蜜穴吞吐著的那根奇異玉莖就昂首向天展現在了眾人眼前,那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隨著吸收采補陰精而不時微微閃動,看上去甚為詭異。

    “天啊!那是……?我沒看錯吧?這小子那根奇怪的性器不會是‘妖煉淫根’吧?”盯著柳壽兒那根妖異玉棒的毀容邪修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哥,你大驚小怪什麼?什麼‘妖煉淫根’?”

    “你看到那小子的性器上銀色玄奧紋路了嗎?還一閃一閃的。”

    “看到了啊,怎麼了?”

    “那就是修仙禦女界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妖煉淫根’,這種淫根極其強大變態,聽宗門師叔講道時詳細講解過,這種‘妖煉淫根’要煉化某種妖獸妖丹才能形成,而且進化到高階時百丈之內那些‘種女’就會對此‘妖煉淫根’的主人不能自持,主動投懷送抱。這‘妖煉淫根’的品階越高‘種女’求歡欲望越熾,感應距離也越遠。”

    “‘種女’又是什麼?”

    “‘種女’就是被這‘妖煉淫根’種下‘淫種’的女人,所謂‘淫種’——聽師叔講這‘妖煉淫根’莖身上能分泌一種液體,隻要女人吸收了就會在腦中被種上微小的‘淫種’顆粒,當然吸收的那分泌液體越多‘淫種’顆粒也就越大,求歡欲望也就愈強,被種下這種‘淫種’的女人一旦在一定距離之內遭遇‘妖煉淫根’的主人,那腦中‘淫種’就會感應到,並開始隨著‘妖煉淫根’上玄奧圖紋的閃動而閃動,於是‘種女’便要欲火焚身了……”毀容男邪修解釋著。

    “哦?那你看那家夥的‘妖煉淫根’品階高嗎?”

    “我又沒見過怎麼會知道?隻是聽師叔講過而已,具體品階我可不懂。”

    “那他跟那女修交合是不是就種下‘淫種’了?那名女修豈不是就成了‘種女’?”

    “是。那羅羚可能早就成了他的‘種女’了。你是沒見,那小子在這石室一現身那羅羚就不能自持,主動求歡了。” 毀容男邪修道。

    “可是哥,你說了半天他那根‘妖煉淫根’可我也沒覺得它有多厲害啊?不就隻是強在男女之事上而已唄,又對修為無益。那又有什麼用呢?”女邪修不解。

    “你懂什麼?聽說擁有十大禦女淫根之一是修煉某些高階雙修功法的必備條件。我們合歡宗多少弟子做夢都想擁有這種淫根啊,可惜不得要領,沒人知道怎麼才能修煉得成。聽說我們宗內對此術最有研究的是素有‘千麵淫郎’之稱的奚弘元師叔。”

    “哼!我聽了半天也沒覺得有何大不了的啊。反正我又不修煉什麼高階雙修功法。”妹妹頗為不屑。

    “哎呀,傻丫頭,你想過沒有?如果築基女修士甚至是結丹女修士成為了他的‘種女’臣服於他胯下,任其差遣,那該有多可怕啊?”

    “啊?還可以這樣啊?要是那樣的話的確可怖了。”女邪修這次是真的驚到了,完全理解了這‘妖煉淫根’的厲害之處。

    “用我們合歡宗的法器,又身具‘妖煉淫根’看來這小子多半是我們合歡宗的同門了,而且還是背景深厚之人,不然不會年紀輕輕就擁有十大禦女淫根之一。嘿嘿,看來我可以好好跟他聊聊了。萬一得他提攜一二,那進入內門還不是手拿把攥?……”

    ……

    “喔!天啊!……天啊!……好奇怪的感覺……不行不行……我要尿了……啊!……”唐靈兒也終於經不住壽兒地不懈舔弄泄身了,她雪臀一顫一顫地噴出了一股股保存了十多年的處子元陰,噴流了壽兒一嘴一臉。噴射完初苞元陰唐靈兒也一頭癱軟倒在了棉褥上,她全身繃直,渾身發顫,粉嫩的玉女洞口一張一翕著,猶如離開水渴望喝水的魚嘴兒。初次體驗春潮極樂,玉體反應劇烈。

    “道友,道友,快快用你的性器采補吸收,那可是處女的初苞元陰啊。不僅對你提升修為有益,更可以提升你那根‘妖煉淫根’的品階,千萬不要浪費了。”毀容男邪修見唐靈兒的初苞元陰噴了壽兒一臉,而壽兒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連忙友好提醒。

    “喔?”聽到提醒,壽兒扭頭看向毀容邪修,見他正向自己點頭微笑示好,隻是他笑起來那傷疤更加令人恐怖,但一看便知他並無惡意,於是就大膽放開戒備,開始忙著依言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擴口小瓷罐,用玉片把唐靈兒噴到自己臉上的初苞元陰刮幹淨,收集到小瓷罐裏,連同噴到嘴裏的也吐入小瓷罐內,再把玉莖伸入小罐,手掐法決,盤腿打坐,催動本源真經開始采補吸收。

    隨著本源真經運轉一股股冰涼氣息就鑽入了他身體內的奇經八脈之中,一部分轉化為了真氣流向了氣海,另一部分轉化為了灰銀之氣附著在了丹田內的‘淫虛丹’上,‘淫虛丹’在緩緩變大著……這股氣息要比采補羅羚、施鏡花的陰精陰涼的多,也比她倆的陰精更加濃鬱精華,果然還是處女的初苞元陰更加能量磅礴浩瀚的多。

    那小瓷罐裏積攢的初苞元陰被緩緩采補吸收著,隨著初苞元陰的采補吸收,可以明顯看到壽兒那根妖異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色澤越發銀亮,神秘圖紋閃爍得越發頻繁、強烈了。

    ……

    “趁他全心采補之際正是偷襲之時,哥,我現在動手吧?”女修急切傳音。

    “誒,小妹,你沒看到嗎?他果然會采補功法,這次應該可以肯定了他八成就是我的同門了,所謂正道修士哪有修煉這種采補功法的?還偷襲什麼啊?千萬不要弄巧成拙了。”

    “小妹,快看,他那性器上的圖紋顏色越來越深亮了,而且閃爍也越來越快了,看樣子他的‘妖煉淫根’進階了。一會兒他會感謝我的善意提醒的,說不得會馬上放了我。”毀容男邪修滿懷希望地猜測。

    “真不動手嗎?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哥。”

    “稍安勿躁,聽哥一句,別跟這種人結仇,他雖年少卻很不簡單。小小年紀竟然就有了:修仙界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妖煉淫根’。將來會很有女人緣的,也不知將來會有多少高階女修臣服於他胯下,甘願供其禦使。咱們跟這種人結仇甚為不智,簡直就是找死。”

    ……

    一盞茶時間過後,壽兒終於把小罐裏唐靈兒噴射的處女初苞元陰采補吸收了個幹淨。內視氣海,真氣足足增厚了一大層。再內視丹田內的那顆原本大米粒大小的銀灰色‘淫虛丹’也增大了一倍,已經變成了黃豆大小。

    “這處女初苞元陰果然神奇,不僅令我修為增加不少,就連‘淫虛丹’也贈大了不少。采補一次處女初苞元陰竟然比采補兩個月羚姨、鏡花師姐的陰精還效果明顯。”壽兒欣喜睜開雙眼感歎不已。

    “恭喜道友修為大進,賀喜道友啊,你那‘妖煉淫根’看樣子也進階了。”毀容男邪修見壽兒睜開雙眼連忙諂媚道。

    “‘妖煉淫根’?什麼‘妖煉淫根’?”

    “啊?難道道友不知道‘妖煉淫根’嗎?”毀容男邪修疑惑。

    “不知道啊,什麼是‘妖煉淫根’?”

    毀容男邪修滿腹狐疑地盯著壽兒看了半天,見他茫然的眼神,看來是真不知道,可他身上那根‘妖煉淫根’又是如何修煉得來的呢?

    “好吧,是這樣的……”這毀容男邪修有心討好壽兒,便也不再多想,就一五一十的把‘妖煉淫根’的來龍去脈又詳細講解了一遍。

    “原來如此,竟然還可以進階。”

    聽完毀容男邪修的講解壽兒低頭仔細查看自己那命根子,果然與之前大不同了,不僅僅是那玄妙的圖紋顏色更加銀亮了,就連閃爍的頻率好像也比之前更快了些,更加神奇的是:壽兒隱約覺得那圖紋似是發生了些許變化。壽兒又從莖身上摳了一點兒那層神秘油脂,感覺也有變化,似乎顏色略微深了些,也略微粘稠了些許。

    “不會吧?連分泌出來的神秘油脂都有進階提升?”壽兒見自己的男根如此巨變驚喜不已,自從練成這‘欲體’以來這根陪伴他終生的小兄弟一直都是那副模樣,即便期間跟施鏡花、羅羚交歡無數次,仍未能進階分毫,可這次采補了唐靈兒的初苞元陰就一下子進階了,可見這處女初苞元陰的巨大作用。

    “看來以後還是采補處女初苞元陰比較好啊。不僅增補修為快,‘淫虛丹’增大的也更快,就連這‘妖煉淫根’也進階更快……”壽兒盯著自己的那個進階了的下身小兄弟暗暗思忖著。

    “道友啊,根據我采補這麼多處女修士的經驗,女修的初苞元陰一次是采補不徹底的,多數體內還有遺留,最少還可再采補一次,才能采補幹淨。當然第二次的采補效果不如初次了,畢竟加入了新分泌出來的陰元。”邪修又善意提醒,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很明顯是在提醒壽兒:唐靈兒還可以再采補一次。

    “好你個畜生,你汙了我女兒清白不算,還教唆壽兒繼續糟踐我女兒?”羅羚突然坐起來罵道,原來她早就從高潮餘韻中醒轉,徹底恢複了清明,隻是想起來剛剛跟女兒共同與壽兒發生了那不堪入目的畫麵,頓時羞愧得俏臉發燙,覺得無顏麵對壽兒和女兒,所以她一邊偷偷穿上自己的衣裙,一邊在偷偷聽著壽兒跟那邪修的對話。

    “咱們這筆賬還沒算,你就又開始使壞了?我讓你使壞。”羅羚已經氣憤地跳下了石床,衝著那被‘迷情網’罩住不能動彈的邪修身上就是一腳。

    “哎喲,不敢了不敢了,道友道友,腳下留情啊。”毀容邪修假裝可憐哀求道。

    “那你說說吧,咱們這筆賬怎麼算?”羅羚叉腰怒瞪著邪修。壽兒其實剛剛也在頭疼這件事怎麼處理,為了這種事殺了這邪修?他實在是下不去手,他從來沒殺過人,更不敢殺人。如今羅羚出麵了,他正好就可以袖手旁觀看戲了,並坐在那裏穿起自己的衣袍來。

    “你們其實也沒損失什麼,可我反而卻受了傷,被那位道友用骨劍紮傷了肩膀,傷口深可見骨……”毀容邪修扭頭示意一下肩頭那血淋淋的傷口道。

    “什麼?我們沒損失什麼?我女兒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結果被你扒光了衣服,看了個通透,還又親又摸的,清白都毀了,以後還叫她怎麼嫁人?……”羅羚越說越氣。

    “對不住,對不住,道友,我願意用靈石賠償你們。”毀容邪修連忙道。

    “多少靈石?”羅羚其實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也沒有要殺死這邪修的打算,她是個生意人,所以覺得凡事都可以用靈石來解決。

    “每人賠償你們二百塊下品靈石吧,兩個人也就是四百塊下品靈石,怎樣?”毀容邪修試探著問。

    “什麼?你打發要飯的呢?我女兒的清白就值二百?不行!”羅羚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

    “那你打算要多少?”

    “最少每人五百塊下品靈石,……不,一千塊下品靈石,我女兒一千,我五百,總共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羅羚合計了半天終於說道,她心裏琢磨著:“反正靈兒又沒有失身,隻是被那邪修親了,又摸了,這麼多靈石足夠了。”她有生以來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靈石。

    “這……太多了吧?道友,你女兒是處女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怎麼也不值五百塊下品靈石啊?坊市裏有個‘喜來客棧’你知道吧?隻要到哪裏落腳,想找女修交歡就可叫夥計幫忙聯係,據我所知:住在哪裏聯係個比你年輕的多的女散修陪一宿,最多收一百塊下品靈石……”

    “什麼?你拿我跟妓女比?那咱們就沒啥好談的了,我現在就把你殺死,你身上的儲物袋還不是白白給我?有多少靈石也都是我們的了。”

    “這……可是道友,憑良心講:你都三十四歲了,又不是小姑娘真不值那個價啊。”毀容邪修為難道。

    “不值是吧?好,我現在就殺了你……壽兒我的儲物袋被他們收走了,借你把飛劍用用……”羅羚這次是有點怒了。

    “好,接著……”壽兒知道羅羚在嚇唬那名邪修,所以就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把宗門配發的下品飛劍扔給了羅羚。

    “等等,好吧好吧,就按你說的,總共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毀容邪修終於妥協了。

    “還有我們的儲物袋、靈獸袋、傳訊玉符呢?”

    “一起還給你們。”

    “好,這還差不多,成交。”羅羚想到即將到手的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得意地小手叉腰笑了,這下子租賃坊市店鋪的靈石就綽綽有餘了。

    “那位道友請把罩著我的‘迷情網’收了,不然我無法調動靈力從儲物袋中取出靈石出來。”毀容邪修衝著壽兒喊道。

    羅羚也扭過頭衝壽兒點點頭,示意同意,壽兒照做了。

    毀容邪修密語傳音妹妹,隱身躲在他身後把羅玲三人的儲物袋等物塞進了他背起的手裏,他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都遞給了羅羚。

    “真是不打不相識,各位道友,那我就先告辭了。”交易完畢,毀容邪修拱手一禮道。

    “等一下,壽兒,別放走他!”唐靈兒不知何時早已恢複了神智,並穿好了衣服,跳起來怒道。

    一屋子人立刻都看向了唐靈兒,想聽她說出個理由來。

    “哎呀,娘親,這種禍害女修的邪修人人得而誅之,怎麼能放他走呢?這根本就不是靈石能解決的事。你們放走了他,他們兄妹二人還會去糟蹋別的女修的。”唐靈兒義憤填膺道。

    “這……也是啊。”壽兒也覺得唐靈兒說的有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事呢?”羅羚也反思中。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們收了靈石就想反悔?”毀容邪修氣憤道。

    “可是靈兒,不放了他我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難道還殺了他不成?”羅羚舉棋不定地看向唐靈兒。

    “你們剛才對話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著怎麼處置他了,放心吧娘親,我已經想了個好辦法。壽兒,看住他,別讓他跑了。我去隔壁石室先把鍾師兄救出來再說。”唐靈兒說著就飛躍去了隔壁石室。

    ……

    “哥,咱們跟他們拼了吧,現在這石室隻有他們兩人,咱們說不定能衝出去。不然等那賤人再把那姓鍾的救出來,咱們就更沒機會了。”女邪修看情況不對立刻慫恿道。

    “別衝動,我一直都沒有問那個叫壽兒的到底是不是合歡宗的,現在我就問一下,說不定還有轉機。”

    ……

    “道友,你是不是合歡宗的弟子?”毀容邪修看向壽兒問道。

    “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可你用的法器那張‘迷情網’可是隻有合歡宗內門弟子才有的啊。”毀容邪修不解問道。

    壽兒一聽,當即後悔的就想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暗道:“該死,怎麼一著急就又暴露了?真是記吃不記打啊。以後跟外人鬥法時那位‘千麵淫狼’前輩的法器是再也不能拿出來用了。”不過他麵上卻強裝鎮定道:“哦,是這樣,我家族中有長輩在合歡宗中修行。”

    “哈哈!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道友啊,我其實就是合歡宗弟子啊,是小妹一直不讓我表露身份的,不然我早就跟你攀談一番了。你家族那位長輩姓甚名誰?說不定正是我熟識的師兄呢。”毀容邪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興奮道。

    “奚弘元。”壽兒心想反正人已經隕落了,想核實身份都難,於是就隨口說出。

    “果然是奚師叔的後輩啊,我早該想到了,因為合歡宗隻有他對那‘妖煉淫根’最有研究,也隻有他才知道煉化什麼妖獸的妖丹才能練成‘妖煉淫根’。”毀容邪修越說越興奮,他並不知道壽兒姓什麼,隻知道他叫壽兒,所以壽兒冒充‘千麵淫狼’的晚輩就這麼蒙混過關了。

    可就在兩人說話間,唐靈兒已經領著鍾廣南進來了,她手裏還多了一根縛仙索——正是捆綁鍾廣南的那根。唐靈兒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在縛仙索裏輸入真氣,擲向了毀容邪修。

    “誒誒,別動手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毀容邪修急忙道,自以為找到了靠山,於是他並沒有施法反抗,身體一下子就被縛仙索困了個結結實實。

    “媽的!誰跟你是自己人?你忘了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了?”鍾廣南上來就給了這邪修狠狠兩巴掌。他已經在那間石室被憋壞了,眼看著這屋裏發生的一切早就氣得快吐血三升了,早就憋著一股勁要找人發泄一番。壽兒雖然舔了唐靈兒,可他知道那是情非得已,也不好衝壽兒發作,隻好拿這個邪修出氣了。

    “靈兒姐,人都到齊了,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壽兒問。

    “嗬嗬,的確是都到齊了,鍾師兄關上門,你守住那扇門,別讓那個賤人跑了。咱們來個關門打狗!”唐靈兒意味深長地笑道。

    “什麼?靈兒,你是說那個該死的女邪修也隱身在這間石室內?”羅羚問。

    “嗯,娘親,您還記得咱們的儲物袋都是被誰收走的吧?可剛才怎麼出現在了這醜鬼的手裏了?其實你們交涉時我一直用神識在查探著他,那幾件東西是突然冒出在他背後手裏的。那賤人當時應該就隱身在他身後。”

    “原來是這樣啊,是我大意了。”壽兒自責道,他猛然意識到:唐靈兒其實才是自己這方心機最深沉的哪一位,居然能隱忍不發,計劃如此周全,直到甕中捉鱉。自己跟她一比簡直頭腦太簡單了。

    “嗬嗬,出來吧?賤人,再不出來我可就對你哥不客氣了。”唐靈兒冷笑道,說著取出赤火刃走到毀容邪修身前,高高舉起赤火刃作勢要砍向他的脖頸。

    “慢!我出來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人死不過碗大個疤。”就在毀容邪修身後不遠,現出一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清純柔美女子來,隻是她事到如今仍然淡然微笑,毫無懼色。她出眾的氣質引得壽兒、鍾廣南都忍不住偷瞥了兩眼。

    “這曉妮真的好像蘇嫣姐啊,要是能收為爐鼎就好了,又是個處女,要是雙修采補的話……”壽兒心癢難耐忍不住在心中偷偷盤算著。

    唐靈兒一把拽下毀容邪修腰間儲物袋,從中又搜出一條縛仙索來擲向那柔美女修,女修知道自己哥哥被擒做要挾,自己反抗也是多餘,於是也沒有反抗任由那縛仙索捆綁了全身。

    唐靈兒一見這女修被綁,立刻就躍到她身前,舉起白白的小巴掌來就在她粉臉上“啪啪”地扇了兩巴掌,憤憤道:“賤人,這兩巴掌是你欠我的。”

    “這兩巴掌是你騙我們的。”說著她又舉起手來要打,鍾廣南趕緊飛躍過來攔住了道:“唐師妹,算了,你不說有辦法要處置他們兩個嗎?趕緊說出來吧,不會就是扇巴掌吧?”

    壽兒也趕緊站過來,擋在那女修身前道:“是啊,靈兒姐,你到底想怎麼處置他們啊?”

    “哼!還能怎麼辦?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們囚禁起來,不讓他們再在外麵為非作歹了。”唐靈兒斬釘截鐵道。

    “啊?靈兒,那也太麻煩了吧?還得管吃管住,再說了,把他們囚禁在哪裏啊?”羅羚首先質疑道。

    “這個醜八怪我來懲處他,他對我的羞辱,我這輩子也忘不掉,我要千倍百倍討回來。”唐靈兒狠狠盯住毀容邪修道。

    “喂!我不是已經賠給你們靈石了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不講信用?”毀容邪修大急。

    “哼!跟你這種沒人性的邪修還講什麼信用?我們要是把你放虎歸山那才是沒人性呢,那樣就不知道你們又要害多少無辜女修了。”唐靈兒冷冷道。

    “是啊,把他們放出去隻會害更多的女修。”其餘幾人具是點頭稱是。

    毀容邪修一看大事不妙,連忙衝著壽兒喊道:“道友道友,我可是跟你家那位長輩很熟悉的,能不能看在他老人家的麵子上放我們兄妹一馬?”

    唐靈兒立刻虎視眈眈地盯住了壽兒,壽兒渾身一哆嗦,連忙道:“道友,對不住啊,你也看到了在這兒我可不做主啊。”

    唐靈兒這才緩下臉來,推開擋在那名柔美女修身前的壽兒,一把將那名女修腰間的儲物袋、傳訊玉符拽了下來。然後放神識探入儲物袋中,隻片刻臉上就露出了驚喜之色。她的表情沒有逃過一直關注著這一切的羅羚的目光,她馬上湊過來把那儲物袋拿過去也用神念一掃,頓時樂得長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攏。

    壽兒看看身邊唯一情緒低落的鍾師兄,似是想起了什麼,於是馬上大聲道:“靈兒姐,我記得你們為了租賃店鋪還跟鍾師兄借了二百塊下品靈石吧?既然現在靈石足夠了,就還給鍾師兄吧。”

    “行行行,沒問題。”唐靈兒很大方的從那名柔美女修的儲物袋中掏出二百塊下品靈石遞給了鍾廣南。

    “還有呢,那邪修不是賠償你們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嗎?那應該也有鍾師兄一份吧?”壽兒又道。

    “不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是為靈石而來的。我純粹是來幫忙的。”鍾廣南連忙擺手拒絕。

    唐靈兒又掏出二百塊下品靈石遞過來:“拿著吧,鍾師兄。這次多虧了你幫忙了。”

    壽兒看唐靈兒才掏出二百塊下品靈石給鍾師兄,心中不快。算上毀容邪修的儲物袋再加上他妹妹曉妮的儲物袋,靈石最少也好幾千塊,人家鍾師兄那麼大老遠趕來舍命救援才分給那麼點兒,也太……

    “這女邪修還是放了吧,隻她一個也沒什麼危害了。”鍾廣南適時求情道,他得了這女修的庇護,當知恩圖報。

    “不行,她最壞了。我和娘親就是被她給騙慘的。”唐靈兒毅然回絕。

    “那誰來囚禁她?要不,我就勉為其難吧?”壽兒滿懷期待地道。

    “壽兒,還是我來吧。”鍾廣南堅持道。

    “那好吧。”壽兒自覺有愧於鍾師兄,所以這女修他就不好意思跟他爭了。

    幾人商量完畢後,唐靈兒走到那座奇形怪狀的鐵架子前,雙手輸入真氣猛一拔就將整個鐵架子樁基從石壁上拔出,然後看看身後冷汗涔涔的毀容邪修冷哼道:“哼哼!以後有你好受的了。”

    說完她將那可以折迭的鐵架子收入了儲物袋中。這鐵架子的手銬、腳鐐上符刻有限製靈力波動的符陣,是調教、囚禁修士的好刑具。

    ……

    飛馳回去的路上,壽兒拎著毀容邪修,鍾廣南拎著柔美女修,而羅羚母女二人跟在後麵斷後,密語聊著天,兩人竊竊私語著臉色紅一陣子白一陣子的,有時羞澀,有時憤怒,聊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私密話題。

    ……

    “沒想到你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飛馳中鍾廣南的耳中突然冒出那名柔美女修的聲音。

    “放心吧,等瞞過了他們三個我就會放了你的,我隻是做做樣子而已。”鍾廣南連忙密語傳音她。

    “哼!那我就信你一次。”

    ……

    快到道神宗時,羅羚密語道:“壽兒,今天有點兒晚了,明天咱們再去坊市租下那套店鋪吧,你順便去看看是否滿意。”

    “好。”

    “那個……那個今晚你來我家找我一趟吧?我有很珍貴的禮物要送給你。”羅羚吞吞吐吐道。

    “晚上?晚上表姨夫不是也在家嗎?方便嗎?”壽兒疑惑道。

    “晚點兒嘛,等他睡著了你來,子時吧,子時來他早就睡著了。”

    “這……到底是什麼禮物啊?非得晚上去嗎?明天白天不行嗎?”壽兒疑惑道。

    “不行,必須今晚來,你這孩子到底還聽不聽話了?”羅羚佯怒道。

    “好吧,好吧,我去還不成嗎?”

    “這還差不多,那我晚上可就等你了啊。”

    “嗯。”

    ……

    快到坊市時幾人分了手,羅羚單獨往坊市去找唐忠一起回家了,而其餘幾人繼續往道神宗飛奔。

    “鍾師兄,給你兩張中階隱身符,不然一會兒你怎麼拎著人進宗門大門啊?”唐靈兒從那名女邪修儲物袋中掏出幾張中階隱身符出來,遞給了鍾廣南兩張,又遞給壽兒兩張。

    “壽兒,你拎著醜八怪跟我來。”進了道神宗大門唐靈兒吩咐道。

    “好。”

    鍾廣南拎著被拍了中階隱身符的柔美女修往靈獸穀方向去了,而壽兒拎著毀容邪修跟著唐靈兒往主峰半山腰她住的那處小院飛去。

    “靈兒姐,你不會是想把他囚禁在你房間地下吧?”壽兒猜測道。

    “不錯,我正是此意。”

    “可你院子裏還住在另外幾位同門師姐呢,萬一她們神識探查到地下怎麼辦?”壽兒擔心道。

    “你不是有那種隱身敝息的法陣嗎?借我用用唄?”唐靈兒古靈精怪道。

    “什麼?原來你早就打上我那法陣的主意了?太狡猾了吧?”壽兒感歎,他發現永遠也鬥不過唐靈兒。

    ……

    來到唐靈兒所住小院,壽兒用神識掃了一下發現院裏沒人,這才大著膽子拎著毀容邪修跟著唐靈兒進了她的閨房,先在屋內設置了法陣,遮蔽氣息、聲音,然後兩人把床搬開,就開始在床下開挖,把挖出來的土石裝入壽兒的儲物戒指中,等壽兒出去時再倒掉。

    兩個時辰後在兩人不懈開挖下,床下的小洞府終於完成了,唐靈兒把那特別的鐵架子固定好,跟壽兒一起把毀容邪修手腳戴上限製靈力波動的手銬腳鐐,囚禁計劃大功告成。

    壽兒著急著去看那名頗像自己的初戀蘇嫣的女邪修,所以一完成,就猴急著跑了。
   
   
    第八十一章 節外生枝
   
     壽兒剛鑽出唐靈兒床下新開挖好的囚禁山洞,就感覺小淫猴開始在靈獸袋裏跳騰,他知道是這家夥醒了,鬧著要出來吃東西。這小東西每天準時的很,一到傍晚時分準醒。壽兒推開房門跳到小院裏急著往靈獸穀倉庫裏趕,哪裏有許多喂養靈獸的靈果,足夠小淫猴吃個大飽了。也不知怎的,他明顯感覺小淫猴最近食量大漲,甚至比它猴爹、猴娘加在一起的食量都大。

    “也許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吧?”壽兒邊低頭疾跑用手撫摸著一鼓一突的靈獸袋,邊用神念安撫著小淫猴,告訴它稍安勿躁,一到靈獸穀就把它放出來管它個飽。

    忽然壽兒就感覺自己低著的頭撞在一團彈性十足的軟肉上,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到一聲女子尖利驚叫聲:“啊!誰?”

    等壽兒抬起頭來看時就見小院門口一位身穿外門道袍的高挑美女約莫二十歲左右,此刻正不停地揉搓著被壽兒撞疼的右乳目光羞怒地瞪著他:“你……你走路也不長眼嗎?”

    原來兩人一個出門,一個進門在院門口撞上了。壽兒摸摸頭歉意道:“對不住對不住。”說著他就想繞開那高挑美女奪門而去。

    可那女子卻堵住院門,氣勢洶洶道:“慢著!你撞了我就想這麼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們這種色胚我見多了。”

    “故意的?不不不,這位師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在下是有急事,所以剛才……”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進到我們院子裏來?是不是有什麼企圖?不說清楚你別想走。”

    壽兒覺得兩人撞在一起並不能全怪罪在他一個人身上,可這陌生女子卻得理不饒人的樣子,還態度如此惡劣,壽兒心中有氣,可又覺得不能跟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一般見識,就忍氣吞聲如實回答道:“我叫柳壽兒,是靈獸穀的外門弟子,是來找我表姐唐靈兒的。”

    “哦?真的嗎?唐靈兒?唐靈兒!你給我出來!”那女子堵著院門就衝著唐靈兒房間喊道。

    很快唐靈兒就急匆匆推門出來,看了一眼院中的情形就明白了個七七八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壽兒,然後蒼白著一張俏臉低頭喏喏道:“姚師姐您有何吩咐?”

    “唐靈兒,這個人說是你表弟是真的嗎?”

    “是真的。”唐靈兒低著頭如實回答。

    “哼!果然有什麼樣的表姐就有什麼樣的表弟,成天冒冒失失的沒有一點修士的樣子。唐靈兒啊,以後別總招些不三不四的男修進咱們院子裏來,咱們這院子是姐妹們修行之地可不是男女私會之地。”

    “你……”唐靈兒氣得憋紅了一張粉臉,隻說了一個字就沒敢再說下去,顯然她想出言反擊,可想到了姚師姐的家族勢力便忍下了,不敢公然違逆。

    “你什麼你?怎麼你還不服氣嗎?今天一天你不在符籙閣裏幹活兒又瘋到哪裏去了?這個月的符紙任務你能完成嗎?”姚師姐又教訓唐靈兒道。

    “我今早不是跟您請過假了嗎?今天去看娘親,她病了。這個月的符紙任務我就是熬夜也會完成的。”唐靈兒紅著臉低頭應答著。

    “哼!你娘親怎麼總是有事兒?我說唐靈兒,你知不知道你是拿著宗門靈石、丹藥俸祿的,你這麼天天跑出去不幹活兒怎麼算?”

    “師姐教訓的是,靈兒知道了。”

    姚師姐看了一眼壽兒然後冷冷道:“還有,你既然有男修交往,怎麼還老是找借口去接近秦師兄?”

    “我……我沒有。哪天隻是請教秦師兄個修煉上的問題。”

    “你就別裝了,咱們都是女人你那點兒小心思當我看不出?我警告你:秦師兄是我的,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要是再敢偷偷去接近秦師兄,有你好瞧的。”

    “我……嗚嗚嗚!……嗚嗚嗚……”唐靈兒突然委屈地哭了,她啜泣著扭頭就跑回了房間,“咣當”一聲關上了房門,傷心的哭泣聲依然透過房門傳出。

    “賤人!勾引人家的情郎還裝什麼可憐?賤人就是矯情。”姚師姐罵一句就也往最東麵那間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強忍著要爆發的壽兒身邊時鄙夷地冷哼一聲。

    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壽兒震驚地無以複加:他萬萬沒想到在自己麵前威風凜凜的靈兒姐在這位姚師姐麵前被欺負地就像小鼠見了悍貓。

    當聽到唐靈兒那傷心的哭泣聲時壽兒頓時心疼不已,他徹底怒了,雖然壽兒也看不慣唐靈兒的某些做派,可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表姐,眼看著她被外人這麼欺負,他要是不出頭就太說不過去了。唐靈兒怕這女人可他柳壽兒並不怕,他公然用神識查探這女修的修為(用神識當麵查探別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感覺靈氣波動也就凝氣七層的樣子,跟自己相差不多,收拾她應該不在話下,於是……

    “你才是賤人!”壽兒扭頭衝著姚師姐就破口罵了一句,這女人太跋扈了,不罵她不足以打擊她囂張的氣焰。

    姚師姐前進的身子猛然頓住了,突然扭過那張本是嫵媚撩人的俏臉來,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你在罵誰?你再給我罵一遍試試?”

    壽兒特意靠近兩步,用手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罵道:“我說:你才是賤人!”

    “你……你……好好,我讓你罵我,我非殺了你不可……”姚師姐氣得臉色鐵青,一拍儲物袋就取出一把刃口雪亮的飛劍出來,那劍身靈氣縈繞波動,看品階應該不低。

    “嘿嘿,賤人,忘了提醒你了:宗門之內弟子不準打鬥,敢擅自禦使法器攻擊同門者將被執法堂重罰……我現在就去執法堂參你一本……嘿嘿,你有種用這飛劍砍我,我絕不還手,我現在就傳訊師兄,讓他通知執法堂的執事趕過來……”

    “你……你……”姚師姐氣得渾身瑟瑟發抖,俏臉也憋紅成了絳紫色,她當下攻擊也不是,收回飛劍也不是,就那麼僵在了哪裏。

    過了片刻她才強忍著怒氣道:“你叫……什麼壽兒是吧?好,我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說完她憤然躍到自己房門前一腳踢開了房門,又狠狠地關上了門。

    “切!嚇唬誰呢?那我就等著你來報複我咯!不來是小狗!”壽兒站在院子裏喊道,心想:如今這世道是怎麼了?連個小女人都敢公然威脅大男人了?

    見那姚師姐沒敢再回嗆他,反而聽到她躲在屋裏嘀嘀咕咕著不知在跟誰傳訊著什麼,壽兒就走向唐靈兒房間,想去安慰她一番,可是猛然耳中就傳來唐靈兒驚恐的聲音:“壽兒,別過來。你……你怎麼這麼糊塗啊,怎麼能公然辱罵姚師姐呢?你知道她們家族在咱們宗門有多大的勢力背景嗎?你還是趕緊逃走吧。我要被你害慘了,唉!我被她那麼羞辱都能忍,你怎麼就忍不了呢?一會兒等她氣消了我去她屋裏幫你求求情試試……”

    “靈兒姐,你多慮了,宗門內又不允許鬥法,她們家族再有勢力也不能把我怎樣,你就放心吧。”壽兒如今可不比從前了,自從收拾了執法堂堂主孫堅之後他信心爆棚,一般人可不會再放在眼裏了。

    “幼稚!人家要收拾你根本就不需要明著跟你鬥法,隨便耍點兒小手段就把你收拾了。唉,我勸你還是出去躲躲等姚師姐氣消了再回來吧。”唐靈兒密語勸說道。

    “躲什麼躲?大丈夫敢作敢當……”

    “哎呀,行了行了,別吹牛皮了,趕緊滾吧,等過幾天我看看你還有沒有心情再跟我吹牛皮了。”

    “真有那麼嚴重嗎?”壽兒不禁皺起了眉頭扭頭走出了小院,心事重重地往靈獸穀趕去。

    ……

    唐靈兒早已停止了啜泣,此時正皺著眉坐在床頭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雖然壽兒闖了禍,可她還是感到內心一片溫暖,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修敢為了她去得罪姚師姐的。

    “要是壽兒真被姓姚的賤人家族迫害……我跟你沒完,姚美姿你這個賤人!”唐靈兒越想越氣,這姚美姿天天對她頤指氣使不算,還天天仗勢欺人,如今又打算欺負到壽兒頭上了,她越想越火大。

    猛然搬開了木榻,掀開石地板,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她一下子跳下去。

    “你……你要做什麼?”毀容邪修本來被限製靈力的手銬、腳鐐吊在鐵架子上閉目養神,默默在心裏掛念著自己的小妹,突然發現唐靈兒一臉怒氣地跳了下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剛才他們三人在院子中的鬥嘴他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知道這唐靈兒憋著氣呢。

    唐靈兒也不答話,過來就去扯開他的衣袍,露出了他赤裸的雄健上半身。

    “你……你不會是要強暴我吧?”見唐靈兒居然上來就脫他的衣服他猜測道。

    唐靈兒冷著一張臉,默默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小皮鞭子,“啪!”的一聲就狠狠抽在了毀容邪修赤裸的胸膛上,一道血痕就出現在了肉皮上。

    “啊!”毀容邪修一聲慘叫,看來他的猜測大錯特錯了。

    “姚美姿你個賤人,我抽死你!”一邊狠抽著,唐靈兒一邊恨恨地罵著,也就是這洞裏布置了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所以她大聲的叫罵才不會傳出洞外。

    “啪!啪!啪!”小皮鞭一聲聲地抽打在毀容邪修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

    “姚美姿,姑奶奶忍你很久了,今天我就抽死了!”一邊抽打唐靈兒一邊叫罵著。

    聽著一聲聲叫罵,毀容邪修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合著唐靈兒在外麵受了氣,回來就拿他當出氣筒了啊。

    感受著身上一道道火辣辣的鞭印,毀容邪修終於忍不住痛呼一聲:“老天啊,我上輩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落得這女魔頭手裏,天天被吊在這暗無天日的小破洞裏挨抽何時才有出頭之日啊?”

    感受著淒慘命運無盡無頭,七尺大漢終於忍不住落下熱淚出來,他忍不住想起了最最親近的妹妹:“小妹啊,你現在可好?不會也像我這般淒慘吧?千萬要保重啊,但願我們有再相見的那一天。”

    ……

    彎月初升,漸漸入夜,壽兒回到靈獸穀倉庫喂飽了小淫猴就索性把它放跑了,月光下看著小淫猴若一道藍光般飛馳向主峰之巔,頃刻間消失了蹤影,不禁感歎:“這詭異身法之快太令人咋舌了,築基修士的身法也不過如此吧?這小淫猴從哪裏學來的這種詭異身法?”

    壽兒此刻最關心的是鍾師兄到底是怎麼囚禁那柔美女邪修的,囚禁在了哪裏?

    那女邪修氣質跟壽兒的初戀蘇嫣頗有幾分相像,又是處女,他在心裏合計著:“能不能跟鍾師兄商量商量把她讓給自己當爐鼎呢?”

    “如果找這位長相、氣質都頗像蘇嫣的女邪修當爐鼎那就太完美了。”壽兒一邊往住處那排石屋趕,一邊在心中美美地想著,腦海中回想起那位容顏嬌媚的女邪修頓時那姚師姐家族的威脅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

    “嘿嘿嘿,漂亮小師姐,你可真是比那下凡塵的仙子還美哇!”

    “嘿嘿,俺石娃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美的女人嘞!”

    還沒趕到那排石屋老遠就聽到石娃那憨傻地敞懷傻笑聲,壽兒心中一沉,猛抬頭向石屋方向望去,用神識遠遠探查:就見石屋前正燃起一堆篝火,三個人正圍坐一圈燒烤著獸肉,三個人中石娃、鍾師兄兩個男人像侍奉女王般殷勤地幫那名柔美女修頻繁遞著已經燒烤好的烤肉。石娃更是呆呆地盯著那名女修的絕美麵容傻笑著,嘴角流著哈喇子,口中各種溢美之詞不斷。而鍾師兄也時不時偷偷瞄一眼那柔美女修,而那名柔美女修卻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邊頷首淺笑著邊小口小口咀嚼著美味的烤肉,火光照耀著她那張格外清純出塵的婉美臉蛋,更顯得她格外嫵媚動人……

    “啊?怎麼會這樣?連石娃這個幾個月沒見過女人的急色鬼也摻和進來了?”這場景大大超乎了壽兒的預料,他不禁呆在了原地,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八十二章 約會
   
    “鍾師兄怎麼搞得?怎麼沒有囚禁那女邪修?怎麼還讓石娃那長舌婦跟女邪修見了麵?真是胡鬧!”這兩人一見麵那壽兒跟羅羚的關係就瞞不住石娃了,壽兒加快了腳步想趕過去好好責問一番鍾師兄。

    壽兒還沒走到火堆旁,圍坐在篝火旁的三人聽到了腳步聲便都扭頭看向了他,看到是壽兒,三人表情各異,或尷尬或驚喜或氣憤。

    “師父,快來快來,師伯帶回來位漂亮小師姐,還想藏著掖著呢,被聰明的我發現了……嘿嘿,看看比羚嫂還年輕漂亮吧?以後啊,羚嫂我就不掛念了,就讓給你了你放心吧。”石娃先開口了。

    壽兒一聽這石娃話裏有話,看來是已經知道真相了。他看向罪魁禍首鍾師兄,可鍾廣南連忙裝著去翻騰架在火上的烤肉,就是不與他對視。

    “柳壽兒你別瞪鍾師兄了,不是他說的,都是我跟石娃說的。”那名柔美女修倒是大方承認全攬了下來,看那昂首挺胸趾高氣昂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兒被擒的覺悟啊。

    “好你個滿嘴謊言的邪修,一來了就開始挑撥是非……”為了在徒兒石娃麵前不落麵子,壽兒正義凜然斥責道。

    “嗬嗬,我挑撥是非?我滿嘴謊言?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反倒是你是個不仁不義,見色忘義的小人。”柔美女修伶牙俐齒、反唇相譏。

    “哈哈,笑話,你一個邪修居然也好意思指責起我來了?我要是算不仁不義,見色忘義的小人的話那你跟你哥幹的那些采補女修的勾當算什麼?”壽兒反駁的義正辭嚴。

    “我跟我哥幹的事我沒有不承認啊。反倒是你,一直瞞著石娃你幹的那些缺德事,虛偽至極。”

    柔美女修忽然拉住石娃的手動情道:“你明明知道你徒弟喜歡那個羅羚你卻橫刀奪愛,與她偷歡。當師父的搶徒弟的女人這不是不仁不義是什麼?”

    柔美女修又一把拽住鍾廣南的手憤然道:“你明明知道鍾師兄喜歡唐靈兒你還在石床上跟她幹出那種事兒來,你對得起鍾師兄嗎?師弟搶師兄的心上人這不是見色忘義是什麼?”

    被柔美女修這麼一通聲情並茂地鼓動頓時鍾師兄、石娃看向壽兒的目光開始有些變化了。

    壽兒暗叫不好,這女邪修果然厲害,才來小半天就會拉攏人心孤立他了。有些事必須說明白了,不然說不定還真會傷害自己跟鍾師兄、石娃之間的情誼。

    “行了行了 ,你就別挑撥離間、胡攪蠻纏了。第一,羚姨是我表姨,我們是親戚,在我還沒有認識石娃之前我就跟她相熟了,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橫刀奪愛一說。第二,靈兒姐的事明明是你們兄妹對她下了催情淫毒害她欲火焚身的,我當時情非得已,才出手幫她解毒的……”

    ……

    經過兩人一番爭辯鍾師兄、石娃看向壽兒的目光總算是恢複了正常,壽兒感覺留這女邪修在靈獸穀就是個禍害,必須把她囚禁起來或者趕走算了,於是他密語傳音鍾廣南道:“鍾師兄,這女邪修還是囚禁起來吧?她老是這麼挑撥我擔心……”

    “壽兒,你就放心吧,高師妹說什麼我們就當是聽個樂子,咱們靈獸穀太缺少女人氣了,你是不知道石娃天天憋得嚷嚷著要出去,現在好了,有了高師妹他就安心踏實了。”

    “高師妹?鍾師兄她是邪修,咱們跟她又不是同門,她算哪門子師妹啊?”

    “她說下個月打算去寒潭峰報名加入符籙閣,那不就是同門了嗎?”鍾廣南解釋道。

    “寒潭峰?雅仙子擔任峰主的寒潭峰?這麼快就修建好了?”壽兒問。

    “是啊!聽說下個月就要廣收門徒了,由於是臨時開峰,所以女弟子的招收條件降低了不少,聽說好多女散修包括小門派裏的女修都躍躍欲試著要去報名呢。”

    “隻招收女弟子嗎?”

    “也不是,聽說男弟子要想加入條件就提高了不少,必須是雙靈根以上的靈根資質才行,或者必須有一定的煉製符籙天賦才行。”鍾廣南看來對寒潭峰的事還是相當了解的。

    一聽說將有大批女弟子加入寒潭峰柳壽兒也有些心動了,那麼多的女修中總該能找到一位自己中意的雙修道侶了吧?

    想到雙修道侶壽兒就忍不住想到了鍾師兄跟唐靈兒之間的關係,再想到在邪修臨時洞府自己在唐靈兒的要求下跟她發生的那種事,實在是對不住鍾師兄,為了消除鍾師兄的猜疑有必要再跟他詳細解釋一番,於是……

    “鍾師兄,我跟靈兒姐在邪修臨時洞府時,真的是情非得已,她中了那邪修下的淫毒,如果不及時幫她泄欲排解……”

    可是還不等壽兒說完鍾廣南就已經開口了:“壽兒,你根本就不用自責,你是後來才進來的,有些事你根本就不知道,其實……其實在你之前唐師妹已經被那邪修狎玩半天了,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更過分的親密行為……”

    “什麼?竟然還有這種事?你說的可是真的嗎?那該死的邪修到底對靈兒姐做了什麼?”壽兒聽聞也是驚怒不已,他當初趕到時正趕上那毀容邪修去隔壁石室教訓鍾廣南後返回洞府,他的確是沒有看到毀容邪修之前對唐靈兒母女做過什麼,所以初聞鍾廣南如此說法,頓時又驚又怒,又自責。

    鍾廣南一臉苦澀道:“做了什麼?唉,一言難盡啊,總之男女之事該做的他們都做了,要不是我在關鍵時刻敲擊鐵鏈子故意驚擾那邪修,恐怕……恐怕唐師妹早就失貞了。”

    “啊?該做的他們都做了?那麼也就是說靈兒姐她……”壽兒不敢去想那畫麵。

    壽兒還是又開口問了一個他最關心的問題:“鍾師兄,你給我說實話,現在你還會像以前那麼喜歡靈兒姐嗎?”

    鍾廣南顯然沒想到壽兒會突然問他這種問題,他怔了半天才猶疑不定道:“也許真的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對唐師妹還是不太了解,我還是喜歡更矜持、更潔身自好的女人。”

    “啊?鍾師兄你的意思是……可是你之前不是很喜歡靈兒姐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變了……”壽兒怎麼可能聽不出鍾師兄的意思?顯然經過此次事件鍾師兄已經對唐靈兒死心了。

    “壽兒,如果你喜歡的女人當著你的麵在隔壁主動迎合別的男人的親熱索求,主動向別的男人求歡你會怎麼想?”鍾廣南臉色難看至極,顯然是回想起了那一副最令他痛苦的場麵。

    壽兒忍不住按照鍾師兄的引導想到了自己一直暗戀著的蘇嫣:如果是蘇嫣中了淫毒後被那毀容邪修扒光衣裙,然後……壽兒不敢再想下去了,隻想到這裏壽兒心痛的就快要滴血了,更遑論發生更過分的事?

    壽兒暗自心想:“是啊,我隻是稍稍想一下蘇嫣姐發生那種事就心痛不已了,可鍾師兄卻是親眼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在他眼前跟別的男人一次次發生那種事的,那是多麼令人痛苦的經曆啊?”終於理解了鍾師兄的痛苦抉擇。

    “這樣也好,鍾師兄,其實我早就說過靈兒姐不太適合你,現在你總算是想明白了。”壽兒訕訕一笑對鍾廣南道,這是他的心裏話。

    (壽兒覺得唐靈兒的性格暗藏暴虐傾向,一般不輕易示人,隻有被她虐過的人才深知其性格的可怕,當然壽兒就是受害者之一——被她在自己小屁股上殘忍地刻了“淫賊”兩個字。之前壽兒不懂她為何會產生這種暴虐性格,可今晚經曆了姚師姐事件後,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唐靈兒長期被姚師姐欺淩,內心長期積憤壓抑,一旦找到一個可以泄憤的情緒發泄對象,她就會把長期受到的壓抑一次性釋放出來,很不幸的壽兒就成了她當初釋放情緒的發泄口,以後也許還有更多的受害者。壽兒可不想鍾師兄也成為她施虐泄憤的出氣筒。)

    ……

    囚禁女邪修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相反晚上鍾師兄還給這女邪修挑選了一間石屋作為她的修煉居所——就在鍾廣南隔壁東鄰。石娃也殷勤地跑過去幫女邪修打掃、收拾房間,打掃完就賴在人家屋裏不想出來,最終還是被鍾師兄幫著攆出了門。反倒是柳壽兒孤零零一人在自己石屋裏畫製著符籙。

    從現在起他要勤練製符之道了,因為他也想在下個月去雅仙子新開辟的寒潭峰試試身手,看能不能被接受。

    之所以想加入雅仙子新開辟的寒潭峰壽兒考慮有二: 一來,寒潭峰新進眾多女修可以從中挑選一位雙修道侶;二來,自從他知道那位雅仙子身邊的大徒弟穆若雁有可能是北邙國邪修門派安插在雅仙子身邊的‘暗梟’後他就十分擔心雅仙子的安危,其實他早就打算借機接近那位穆若雁師姐好好調查一番了。

    之所以要突擊加強製符之術是因為寒潭峰對男弟子的資質要求格外的高,必須是雙靈根資質甚至以上,顯然壽兒的四屬性雜靈根資質是遠遠達不到的,隻能考慮另一個錄取條件即:製符天賦上嚐試一下了。

    煉製符籙需要精神的高度集中,落筆不能有一絲的遲疑、頓挫,否則將前功盡棄,符籙將變成廢紙一張。潛心煉製符籙後壽兒發現一切煩擾心神的雜念會漸漸被遺忘,看來這煉製符籙還真是一門磨礪心性的好技藝。如今他煉製最熟悉的中階冰盾符,中階爆炎符成功率已經相當高了,也沒必要再在其上浪費精力了,現在他要重點熟練中階隱身符籙的煉製,這種更多符陣、更複雜的符籙才能更有效地提升他的製符水平。

    在畫製中階隱身符連續失敗兩次後終於成功煉製了一張中階隱身符,之後的製符就越發順手了,成功率越來越高,幾乎達到了一半對一半的成功率……

    就在壽兒畫製第七張中階隱身符籙時突然腰間傳訊玉符“嗡嗡”作響,他一分神手下一頓,立刻符紙上就出現了一個丹紅的大頓點,這即將要成功的第七張中階隱身符就這麼作廢了。壽兒忍不住搖頭歎息一聲:“唉,可惜了,眼看就要成了。”

    “離半夜子時還早,羚姨就這麼等不及了?”壽兒邊取下腰間傳訊玉符輸入真氣接聽,邊默默嘟囔著。

    “壽兒哥哥,壽兒哥哥,是我蘇妍啊,謝謝你送我的這塊五彩玉中品傳訊玉符,我好喜歡啊。你現在忙什麼呢?”竟然是蘇妍發來的傳訊,經她這麼一提壽兒這才想起昨天好像送給她一塊最漂亮、最貴的五彩玉中品傳訊玉符。

    他連忙輸入真氣傳訊道:“我現在正畫製符籙呢。蘇妍,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傳訊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

    “沒事沒事,就是天天苦修煩死了,太無聊了。其實每每看到腰間的這塊五彩玉傳訊玉符我都忍不住想傳訊你。可是又怕打擾到你清修,所以一直都沒敢傳訊你……壽兒哥哥,我大晚上傳訊你不會打擾到你吧?”

    壽兒看一眼桌上剛剛被畫廢的符紙,苦笑一下,但仍然回複道:“不會不會,你好不容易傳訊我一次怎麼會打擾到我呢?”

    “嘻嘻,那就好,有你陪我聊天可真好。你不知道我今天煩透了,要是再沒你陪我聊天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哦?蘇妍,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壽兒關心地問,蘇妍是他在道神宗最最親近的人,也是他最關心的人之一,一聽蘇妍似乎遇上了什麼麻煩事,壽兒當然心急了。

    “唉,也沒什麼,不說也罷。”一位過完年才十五歲的少女居然唉聲歎氣用這麼老氣橫秋的語氣,壽兒聽得就更心焦了。

    “蘇妍,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讓我擔心的一晚上無法安心修煉啊?”壽兒催促。

    “這……都怪我不小心,今晚跟姐姐一起吃晚飯時忘了摘掉這塊五彩玉傳訊玉符了,被她看到了,在她追問之下我就告訴是你送給我的了,然後……然後她就非逼著讓我還給你……我不肯,最後我們吵了一架……姐姐現在已經不理我了,她說隻要我一天不還給你這塊傳訊玉符,她就一天不理我,直到我還給你為止……”

    姐妹兩人為了他吵架,這種事壽兒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去挑撥人家姐妹兩的關係吧?所以他一直選擇靜靜地聽著蘇妍發牢騷而不發一語。

    “讓我生氣的並不是姐姐逼著我還給你這塊傳訊玉符這件事,而是姐姐並不了解你,卻總認為你對我圖謀不軌,她把你當成壞人讓我很生氣……”蘇妍越說越氣憤。

    壽兒聽了也是心中不悅,他就不明白了:這個蘇嫣怎麼就對他成見那麼深呢?自己好心好意送給她妹妹一塊傳訊玉符,都能被她當做是心懷叵測?

    小蘇妍看來是委屈壞了,繼續跟壽兒發著牢騷:“姐姐一直叫我把心思都放到修煉上,別跟男修接觸,可她可好,還不是整天跟她那兩名師兄混在一起?無論去坊市、還是去做宗門任務那兩人每次都黏在她身邊,她怎麼不說呢?我怎麼看她那兩位師兄更加圖謀不軌呢?……”

    一聽到自己一直暗戀的蘇嫣居然經常跟別的男修在一起壽兒立刻就不淡定了,他就感覺心裏莫名的泛起一股酸意,難受異常,於是他立刻問道:“什麼?你姐經常跟她的兩位師兄在一起?”

    “是啊,你說她過分不?隻可以她結交男修卻不允許我接觸你……”

    “等等,那兩個人長什麼樣?什麼修為?”壽兒打斷了蘇妍的牢騷,他更關心自己情敵的情況。

    “哪兩個師兄你不是見過嗎?”

    “我見過?”

    “對啊,你忘了嗎?就是幾個月前在坊市外咱們碰麵的那次,當時那兩位師兄就跟在我姐身邊的。”

    “哦,原來就是他們兩個啊。”壽兒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兩個家夥,當時蘇妍邀請自己同她們一起去獵殺妖獸就是那兩個家夥先出言驅趕自己的,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兩個鱉孫呢?當時壽兒還奇怪呢,自己跟他們兩無冤無仇地他們為何對自己那麼不友善呢?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他們對蘇嫣也早就有所圖謀,驅趕自己正是雄性特有的宣誓主權的行為。

    想起這兩個家夥當初對待自己的態度壽兒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暗暗發誓: “好你們兩個原來如此啊,哼!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咱們走著瞧,我非把蘇嫣搶到手不可。”

    當一聽到蘇嫣跟別的男修在一起時壽兒就莫名心痛,吃味。壽兒這才意識到他根本就沒有真正放下蘇嫣,心底裏其實還在想著她,以前隻不過是故意逃避而已,當聽到別的男修整天纏著蘇嫣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太蠢了,憑什麼把蘇嫣拱手讓給他人?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努力追過蘇嫣,還沒有追就自己先放棄了,這是窩囊廢的表現。怪不得紫雪說自己是窩囊廢,現在看來自己的性格的確是有問題,必須要改變--從追求蘇嫣開始!不把蘇嫣追到手誓不罷休!

    “壽兒哥哥,你說我姐是不是隻準州官防火不準百姓點燈啊?”

    “我覺得是你姐太不了解我了,所以才反對你跟我交往的。蘇妍啊,其實你可以找機會讓你姐多跟我接觸接觸,這樣她就不會誤解我了,也就不會反對咱們兩個交往了。比如咱們三個可以一起去接宗門獵殺妖獸的任務……” 既然打算重新追求蘇嫣了,那壽兒就必須創造出跟她見麵的機會,於是乎他如此對蘇妍說。

    “可是她都不同意我跟你接觸,怎麼可能會同意咱們一同去獵殺妖獸呢?”

    “你笨啊,不會你約你姐接了宗門任務,然後偷偷通知我地點,我再假裝無意間碰到你們嗎?這樣她總不至於當麵攆我走吧?”壽兒出主意了。

    “可是現在我要是不還給你這五彩玉傳訊玉符她就永遠不理我了,還怎麼約她一起去獵殺妖獸嘛。”

    “你可以先把五彩玉傳訊玉符藏起來,再戴上你原來那塊下品傳訊玉符,然後告訴你姐還給我了,不就行了?以後那塊五彩玉傳訊玉符就隻跟我傳訊時再用就好了。”壽兒繼續教唆著單純的蘇妍。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嘻嘻,還是壽兒哥哥聰明。這樣一來既可以跟姐姐緩和了關係,又可以保留下來這塊五彩玉傳訊玉符天天跟你傳訊聯係了,太好了。”小蘇妍興奮道。

    “嘿嘿,其實我還有好多優點呢,你姐就是沒跟我接觸過所以不了解。蘇妍啊,抓緊時間約你姐一起去接任務吧。到時候好讓你姐多了解了解我,我敢保證到時候她肯定就不會再反對咱們交往了。”壽兒繼續循循善誘著。

    “嗯,好,我一會兒先跟我姐假意認錯,說把五彩玉傳訊玉符還給你了。然後再約她明天一起去接宗門任務。”

    “聰明!約好了千萬第一時間通知我啊。”

    “放心吧,隻要跟我姐約好了肯定會及時通知你的。壽兒哥哥,你忘記了嗎?我早就約過你一起去獵殺妖獸了,我都等這一天兩個多月了。”

    “好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

    一盞茶時間過去,壽兒的傳訊玉符又開始震動,他連忙輸入真氣接聽:“壽兒哥哥,你的主意果然不錯,我姐聽說我聽了她的話:乖乖還給了你那五彩玉傳訊玉符後她很高興,也就欣然同意明天陪我去接宗門任務了。”

    “那就好那就好,能讓你們姐妹倆重新和好我甚感欣慰啊。”

    “壽兒哥哥,你說明天我們是去接更容易的獵殺一級妖獸的任務呢?還是接難度更大的,獵殺二級妖獸的任務呢?”

    “當然是接難度更大的了,要不然怎麼能在你姐麵前表現出我的非凡實力來呢?你姐一直小看我,就是因為我之前太低調了,明天我要在她麵前展露真正實力,讓她對我刮目相看。”

    “壽兒哥哥,你真的有把握嗎?”

    “嘿嘿,有把握有把握,隻要是三級妖獸以下的都沒問題。”

    “那好,那我明天可就去接宗門貢獻點最高,難度最大的二級妖獸任務咯?”

    “嗯,沒問題,沒問題。”柳壽兒胸脯拍地山響,自信滿滿,能在自己欽慕已久的蘇嫣麵前表現一把他萬分期待。

    ……

    跟蘇妍的傳訊已經結束很久了,可壽兒激動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複,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玉女門副門主程薇薇給他煉製的那兩柄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蛇牙隱毒刃’、十把五六寸長的‘蛇牙隱毒錐’,一遍遍用道袍小心擦拭著。又在儲物戒指中翻箱倒櫃找出一件娘親去年給他做的他一直未舍得穿的嶄新的高檔緞麵儒衫穿在身上,反複試了試,感覺人又精神了幾分。

    把明天獵殺妖獸要用到的法器、新衣服都收拾停當,這才躺在破床上,頭枕著胳膊開始美美地暢想起明天如何在蘇嫣麵前好好表現自己的威武勇猛。

    “嘿嘿!……嘿嘿嘿!”躺在破床上幻想到明天一起獵殺妖獸時蘇嫣驚訝於自己的非凡威猛,對自己另眼相看,臣服於自己的英武不凡,最終情意綿綿地投入自己懷抱,壽兒忍不住傻笑出聲。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9-2-1 22:23 編輯 ]
2019-2-1 22:0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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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訂購
   
    月上中天,本是皎潔的彎月那銀白之光卻被從南方飄過來的濃厚雲層遮住了大半,大地萬物頓時就被一片黑沉沉暗夜籠罩了。

    暗夜之下本是一片死寂的道神宗靈獸穀內卻時不時傳出幾聲“嘿嘿嘿”的瘮人笑聲,夜半時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之下突兀傳出這種詭異的笑聲就格外令人毛骨悚然了。

    可似乎有人並不懼怕這半夜瘮人的鬼笑之聲,就見一條高大的漆黑人影兒正貓著腰、墊著腳尖隨著笑聲的節奏躡手躡腳地向著靈獸穀內那排石屋最東頭那間摸去。當笑聲想起時這黑影兒就緊走幾步以讓笑聲掩蓋住他輕微的腳步聲,當鬼笑聲停止時這黑影兒也便停下腳步,就這樣走走停停終於黑影兒來到了最東頭那間石屋。這黑影兒先是把身體伏在石屋木門上側耳朵貼在其上聽了半天,接著就又偷偷摸摸潛到木窗前透過窗欞上半透明的琉璃向石屋裏麵鬼鬼祟祟地張望著。

    就見石屋內木床上正盤膝打坐著一位身穿月牙白色衣裙的年輕貌美女子,她長發披肩,皮膚白皙,容貌格外婉美出塵。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婉美女子緩緩睜開了一雙清澈的明眸,厭惡地蹙眉扭頭看向了窗欞上倒影著的那道高大的黑影兒,嘴中喃喃自語:“嗬嗬,這就是所謂的正道門派?三個男弟子沒一個好東西:一個躺在床上淫笑了大半夜了;一個假正經在隔壁不停地用神識在我身上掃來掃去;而另一個沒有修為的廢物居然敢大半夜偷偷跑來偷窺我?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就是名門正派招收的弟子嗎?我看他們口中的邪修門派合歡宗也不過如此吧?”

    本是一臉憤懣的貌美女子猛然想到了此時自己的處境,想到了仍身陷囹圄的大哥頓時神情黯然:“大哥,你現在可好?雖然這些道神宗弟子都是好色之徒,可好像並不是什麼心狠手辣之輩,更何況那個跟你有過肌膚之親唐靈兒,你在她哪裏應該也跟我境況相似吧?”

    “不過你放心,等我下個月加入了寒潭峰,恢複了自由身,就想辦法把你從唐靈兒手裏救出來。”似是下定了決心,貌美女修也不再顧忌被各種偷窺,緩緩地又閉上了美目,開始了心無旁騖地吐納天地靈氣。

    ……

    “嗡嗡嗡”腰間的傳訊玉符把正在幻想著摟蘇嫣入懷纏綿的壽兒驚醒,這麼晚了誰還會傳訊他?他連忙輸入真氣接聽:“壽兒,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沒來?”

    “誒喲,不好。”一聽是羅玲的聲音,壽兒這才想起今晚跟羅玲約好的子時去找她的,他連忙從床上跳下來,推開房門去看天色,月光雖被雲層遮住了大半可還是能看出大概位置的,看此時月色早過了子時已到醜時了,也就是說再過兩個時辰天將大亮,而羅羚夫婦天將亮時就要動身趕往坊市了。壽兒心想此時再趕過去顯然太晚了,與其這麼來回折騰,還不如直接去坊市等羅羚,反正要跟她一起去看新租的店鋪的。

    於是壽兒又回到屋內,傳訊給羅羚:“羚姨,實在對不住,晚上睡過了,耽誤了時辰。要不,我明一早直接在坊市等你吧?正好咱們一起去看店鋪,順帶把你要送給我的禮物給我就好了。”

    等了半天才又收到羅羚略帶怨念的回訊:“唉,也隻好這樣了,白讓我等你一晚上,你說怎麼辦吧?明天可要好好補償我才行。壽兒,你知道嗎?我的本源真氣在跟那兩個邪修鬥法時都快消耗光了,你都將近兩個月沒有幫我補充本源真氣了……”

    壽兒哪裏會聽不出羅羚的意思?他馬上傳訊道:“嘿嘿嘿,放心吧放心吧,羚姨,明天我肯定會好好‘補償’你的,本源真氣管保撐爆你的氣海,嘿嘿。”

    “你個小壞蛋,就會說好聽的,今晚還不是爽約了?”

    在寂靜無聲的深夜裏壽兒、羅羚兩人的傳訊對話聲格外顯得響亮,就連最東頭那間石屋內的貌美女邪修也聽到了男女對話突然睜開美眸,疑惑地看向西麵:“這大半夜的怎麼柳壽兒屋裏進了女修?這麼晚了一名女修進他的屋子能作甚?肯定又是在幹那偷情之類的壞事兒,這道神宗真是沒一個好人。”

    與此同時她放開神識查探了過去,馬上就知道自己冤枉了好人,她俏臉一紅,不過她這次神識探查卻意外地發現了個奇怪的現象:“咦?蛇?怎麼他床角還盤著一條小蛇?難道他平時都是跟蛇一起睡覺的嗎?真是個怪人,這人莫非有嗜痂之癖?”貌美女修神識掃到壽兒石屋內,發現一條銀色小蛇盤在他的床角牆邊,不禁訝然出聲。

    ……

    天剛蒙蒙亮壽兒就出發去坊市了,今天在坊市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除了等羅羚一起去看看將要租來開店的鋪子外,他還打算先去哪家南揉丹師總會分店問問:這馬上就要到二月中旬了,在古劍門分店舉行的丹藥拍賣大會到底什麼時候舉辦?畢竟古劍門距離道神宗四五百裏路,他要提前兩天出發才能趕得上,是時候確定具體時間早做準備了。

    飛馳到坊市附近那處密樹中換下了道神宗的道袍,換上了娘親給他做的那件藍色長儒衫,又把頭上挽著的道髻拆散,換成那些散修們留著的發式。又從儲物戒指裏取出布條斜裹住一隻眼睛,化妝成一名獨眼少年。之所以又換回這套簡易偽裝行頭,是因為幾個月前他造訪哪家南揉丹師總會分店時就是穿的這身行頭,為了讓對方還有印象,他便又戴上了布條偽裝成了獨眼龍。

    大早上坊市街道上空空蕩蕩,幾乎沒一個修士,有些店鋪甚至還沒有開門,但所幸哪家南揉丹師總會分店開門了,壽兒推門進去時店鋪裏的夥計正在用清塵術打掃著鋪麵,壽兒說明來意,那夥計一臉懵懂,馬上返身上二樓把掌櫃的叫下樓來,這掌櫃的壽兒幾個月前就見過,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凝氣後期修士,當初就是他告訴壽兒今年二月中旬在古劍門分店舉辦丹藥拍賣大會的,總算是找到了正主,壽兒又重複了一遍來意。

    掌櫃的一聽臉上就露出了尷尬之色,連忙道:“這位小友對不住啊,原來計劃在古劍門分店舉行的丹藥拍賣大會已經取消了,我們早就已經傳訊通知老客戶了,新的丹藥拍賣大會將會同期在戍北郡舉行。你要是想參加的話可以趕到戍北郡去。”

    “什麼?取消了?怎麼改到戍北郡了?那得多遠啊?”壽兒訝然。

    “改到戍北郡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幾個月戍北郡戰事吃緊,聽說北邙國已經攻占了戍北郡兩座城池,大批將士死傷,甚至眾多修士也紛紛加入抗擊大軍中,也是受傷者無數,急需大批丹藥救死扶傷,相同的丹藥在戍北郡就能賣出翻倍的價格來,所以我們南揉丹師總會決定把這次丹藥拍賣大會改在了戍北郡。”

    “啊?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凡世間的戰爭修士是不得介入的嗎?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修士也受傷呢?”

    “修士不介入?嗬嗬,怎麼可能不介入呢?每個俗世國家背後其實都有暗暗扶持它的超級修真勢力,這些修真門派要靠它扶持的國家提供源源不斷的資源、弟子。如果國家被他國所滅那這些修真勢力還去哪裏要資源,要入門弟子?”掌櫃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受教了。這麼說來北邙國背後支持的修真勢力門派也出動咯?”

    “那是當然,不僅僅是出動了,而是大批出動了,聽說戍北郡已經相繼有兩個中型修真宗門被北邙國的邪修門派攻占了。傳聞這兩個中型修真宗門失守的相當詭異,都是有北邙國邪修門派的內應從中裏應外合很莫名其妙地就被奪了宗門。北邙國的修士跟咱們南揉國的修士可是大不同,他們大多是修煉采補邪術的邪修,傳說他們出手陰毒、不擇手段,那兩個被他們攻占的中型修真宗門的女修可悲慘了,大多被他們霸占了,天天供那些男邪修淫樂采補……”

    對於邪修的做派,壽兒才剛剛打過交道,所以對他們的手段相當了解,被邪修攻占了宗門,那宗門內女修們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聽掌櫃的提到戍北郡修真宗門的滅門慘案,不由得就讓壽兒想起了北邙國邪修門派安插在雅仙子身邊的那名‘暗梟’,看來事情的發展真的如姬媛在夢境中交待的那樣:北邙國邪修門派早就在南揉國各個修真宗門內安插好了內應,為下一步霸占南揉國內的修真資源做好了充分準備。這樣一來就更加堅定了壽兒下個月加入寒潭峰的決心。加入寒潭峰早日挖出那名潛藏在雅仙子身邊的‘暗梟’。

    當然加入寒潭峰暗查‘暗梟’的事現在考慮還早,當務之急是怎麼先給家人買到上品益壽丹,眼看著期盼已久的上品益壽丹即將到手之時卻發生這種變故,壽兒當然不甘心,所以他想去一趟戍北郡參加拍賣會。於是壽兒又問道:“掌櫃的,那戍北郡離此大概有多遠?”

    “一千一百多裏吧。”

    “這麼遠啊?太遠了,要是趕過去,來回得好幾天啊。”壽兒急的直搓手。

    “你到底要什麼丹藥?也不一定非得去參加丹藥拍賣大會吧?說不定我們店裏就有呢。”

    “延壽二十五年的上品益壽丹,你們店裏現在有嗎?”壽兒滿懷期待地望向掌櫃的。

    “呀,這種益壽丹太過昂貴了,一般散修很難負擔得起,如果賣不掉就會占用大量靈石,所以我們店沒有從總店進這種益壽丹。”

    “哦?你的意思是你們店其實也可以從總店進貨這種益壽丹吧?”

    “是啊,不過……風險太大了,萬一賣不掉……除非你肯先出一部分定金。”掌櫃的上下打量著壽兒,看他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也沒有穿著大門派的道袍,應該隻是一名小散修而已,所以心中對這筆買賣也沒報多大希望,隻是出於禮貌,才詳細解釋著。

    “好,可以,我可以先出定金,不過丹藥要多久才能到?”壽兒痛快道,思前想後覺得:自己跑一千多裏去什麼戰亂的戍北郡參加拍賣會十分不智,萬一去了被修為高深的女邪修擒住,把自己采補成肉幹可怎麼是好?

    “那要看你要幾顆了,如果量大的話,我可以傳訊讓總店專門派人送一趟,如果隻要一顆的話那就隻能等下月初我們店進貨的時候統一進了。”掌櫃的解釋。

    “我買四顆,怎樣?夠不夠專門派人送一趟的?”壽兒擲地有聲道。

    “四顆?”掌櫃搖頭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有幾分嘲笑:“小友啊,四顆倒是可以專門送一趟了,可是你知道這上品益壽丹多少靈石一顆嗎?”

    “多少?”

    “據我估計最少也要四千塊下品靈石一顆,這四顆上品益壽丹最少也要一萬六千塊下品靈石,你有那麼多靈石嘛?”掌櫃的雖看上去客客氣氣,可那看向壽兒的眼神兒分明是充滿了鄙夷蔑視。

    壽兒又不是傻瓜,被掌櫃的那種眼神兒一掃,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從懷中儲物戒指中一摸,頓時拎出來幾大袋子的靈石就仍在了櫃台上,厲聲道:“小爺我別的沒有,就是靈石多的花不完。”

    櫃台上一下子堆出小山般的靈石袋子來,不僅掌櫃的呆了,就連一直忙著清掃店麵的夥計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呆呆地望著那一大堆靈石。

    掌櫃的每日經手的靈石那也是不少的,所以他隻有神識在那幾個大袋子靈石上一掃立刻心裏就有數了:最少三萬多塊下品靈石。他立刻知道自己小瞧人了,趕緊作揖賠禮,客客氣氣道:“對不住對不住,這位小友,是我狗眼看人低了,這樣吧,您隻要預交四千塊下品靈石,我馬上就傳訊總店讓他們快馬加鞭送四顆上品益壽丹。”

    “那要等多久才能送到啊?”壽兒高高昂著頭,鼻孔朝天從嗓子眼兒裏擠出這麼一句來。

    “七八天左右吧。畢竟我們總店在南揉國都城附近,據此三千多裏路呢。”掌櫃的連忙俯首小心解釋道。

    “哦,那行吧。就按你說的辦吧。”壽兒小手一背,昂首挺胸儼然一副修仙大家族闊少的氣勢。

    “好好,那我先取四千塊下品靈石,再給您出具收據,丹藥到了我再傳訊通知您來取。”掌櫃的客客氣氣地從一個大袋子中取出靈石作為定金,又給壽兒出具了收據,又加了壽兒的傳訊玉符氣息。

    壽兒把剩餘的靈石袋子又收回儲物戒指中,昂首闊步走出了店門,掌櫃的連同夥計點頭哈腰送壽兒出了店門,一直目送柳壽兒消失在街角,這才長出一口氣道:“龜兒子,明明是故意裝窮來戲弄老子的。如今這大家族子弟怎麼都變得如此作風了嗎?故意把那麼高檔儲物戒指藏在懷裏,還故意在臉上捂個爛布條裝獨眼兒,這他奶奶的誰能看得出來嘛?”
   
    第八十四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八起
   
     柳壽兒拿著那張南揉丹師總會分店給他開具的上品益壽丹定金收據,心裏無比踏實。想到不久後爺爺、奶奶以及爹娘就可以吃上那延壽二十五年左右的上品益壽丹了,心中無比欣慰。辛苦忙碌了幾個月總算是有了個圓滿結果,再辛苦也值得了。雖然期間為了賺靈石迷茫過,也嚐試過很多賺靈石的途徑,甚至為了賺靈石也走過彎路,誤入過歧途,但總歸是功德圓滿,完成了心願。

    壽兒仿佛看到了爺爺望著他手中的上品益壽丹,慈祥地撫摸著他的頭,對他投來讚許的目光。壽兒想家了,想親人們了,已經六七年沒有回過家了,隻要這次上品益壽丹一到手他就打算回家一趟,他要親手把上品益壽丹遞到爺爺、奶奶、爹娘手中,隻要爺爺、奶奶能長壽,能多在這世上陪著家人們幾十年,他柳壽兒修仙的目的也就達成了大半,他想趁爺爺、奶奶在世多多陪在他們身邊。

    天色還早,羅羚夫妻一時半刻還到不了坊市,壽兒打算邊逛坊市邊等羅羚的到來。

    壽兒的那兩套采花專用法陣被唐靈兒借走了,他正好趁此機會再買兩套,好多店鋪還沒有開門,壽兒找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一家已經開始營業的賣法陣陣旗、陣盤的店家,他還是買了相同的兩套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把兩套法陣塞入儲物戒指中走出店門,見街上還是沒幾個修士的人影,即便零星有幾個修士也是匆匆往坊市西邊趕去,壽兒好奇,也跟著那幾人往西邊走,遠遠地就隱隱約約看到坊市西邊那處發布任務公告之地有不少修士聚集。

    “這麼早散修們就來接任務了嗎?唉,這些散修為了那麼點兒靈石還真是辛苦啊。”壽兒一邊往哪裏走著,一邊心中感慨。

    等走近了,才發現這群圍在公告牆邊的修士還真是不少,大約有二三十人的樣子,其中一多半是女修,她們都圍在公告牆某張紅色大布告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壽兒本想擠進去看個究竟,可還不等他擠過去外圍幾名男修的議論聲就傳進了他的耳朵:

    “這不公平啊,怎麼雅仙子新開辟的寒潭峰這次對男修的招收條件這般苛刻?必須雙靈根資質?我要是有那麼好的資質早就進大宗門了,還用得著當散修嗎?”

    “有製符天賦也可以啊,你會製符嗎?”

    “不會,我要是會製符還用得著天天跑到這裏接任務嗎?每天賣幾張符籙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賺靈石供我修煉了。”

    “笨蛋,這還看不出來嗎?雅仙子的寒潭峰這次主要是要招收女修的,男修想都別想了。”

    “這可如何是好?我是聽人說雅仙子新開辟的寒潭峰降低了招收條件,這才從百裏之外星夜趕來的,如今一看這告示居然是隻降低了女修的招收條件,唉,看來我此生都與雅仙子無緣了。”

    “可不是嘛,我也是衝著雅仙子才早早趕來的,誰知跟傳說中的招收條件不一樣啊。”

    ……

    壽兒隻聽到這裏就知道那張被眾人圍著的紅色大布告內容了,肯定是道神宗寒潭峰張貼的招收告示了。看著眾人一大早就趕來這裏爭相觀看那告示的情形壽兒內心感歎:看來雅仙子的號召力果真是強啊,不僅吸引來了大批的女修,就連男修也是絡繹不絕啊。

    再看看那些圍在前麵的女修們討論熱烈的樣子,可以確定這次真的會有不少女修要加入寒潭峰了。壽兒也悄悄擠過去,一來是聽聽這些女修們到底在議論些什麼,二來是想趁機踅摸一下有沒有姿色出眾的女修,好提前預定個不錯的雙修道侶。

    “嗡嗡嗡”正在壽兒鑽在人群裏一個個打量著那些女修時,腰間的傳訊玉符震動起來了,他知道應該是羅玲到了,就趕緊鑽出人群,走到路對麵偏僻處輸入真氣接聽:“壽兒,我已經到坊市了,你到了沒有?”

    “到了到了,羚姨,我早就到了。你說的那間要租的店鋪在哪裏啊?”

    “在坊市的最西頭,你在哪裏?”

    “我在坊市發布、領取任務的這裏。”

    “哦,正好,那店鋪距離哪裏不太遠,你在哪裏等我一會兒,我這就趕過去。”

    放下傳訊玉符,壽兒就站在路邊最顯眼位置等著羅羚的到來。

    也就不到一炷香時間壽兒就看到一道身著綠裙的曼妙身影就翩然而至。

    “羚姨,那店鋪還在西麵嗎?”

    羅羚鳳眼含春地瞪著壽兒,嬌聲道:“嗯,我說壽兒昨夜你害我等了一整晚,今天你打算怎麼補償?”

    壽兒敏銳的嗅覺此時已經聞到羅羚下身飄來一股春情泛濫的味道,他瞥一眼路對麵那群圍著看布告的散修,見沒人注意這邊,這才大著膽子攬住羅羚的柳腰,側臉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會兒我管保用本源真氣灌爆羚姨的氣海,怎樣?”

    “別!別這樣。”羅羚俏臉緋紅,一把推開壽兒摟住她蠻腰的胳膊,驚慌道:“坊市裏好多熟人,別讓人看到了。我在前麵帶路,你跟在我身後,咱們先去看哪家店鋪吧。”

    “好。”壽兒應一聲,尷尬收回胳膊,心知自己剛才的舉動太過輕浮,這裏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羅羚又是有夫之婦,他們的親昵關係注定是不能見光的。

    壽兒跟在羅羚身後沿著坊市的主街一直往西走了幾十丈,眼看著已經到了坊市的盡頭,再往前就已經是荒涼一片了,羅羚這才在一家店鋪前停住了身形,壽兒連忙抬眼望去,就見這店鋪是座小二層樓帶後院,橫匾上寫著:“老陳獸皮防具店”,店門半掩,似是沒有正常營業的樣子。

    “羚姨,這店鋪會不會太偏僻了點兒?這家店已經是坊市最西頭了吧。”壽兒看著這家店居於坊市長街盡頭,周圍荒無人煙,不禁皺眉,心想怪不得這家店生意不好。

    “位置好的店鋪搶破頭,哪裏能輪得到咱們去租啊?不過也無妨,酒香不怕巷子深,隻要咱們的貨好不怕沒有客人。再說了,我又不會死守在店裏做生意,我會到坊市去拉客的,再加上一些老客戶,生意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羅羚倒是無比自信。

    “走吧,咱們進去吧,老陳應該已經等半天了,我昨天傍晚就已經傳訊通知他了。”羅羚說著就敲響了店門。

    “是羅玲吧?快快進來吧。”店內響起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

    店主老陳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修士,看修為應該在凝氣後期,壽兒跟著羅羚一進店裏,那老陳就用一雙灼灼的目光在壽兒上下打量,看上去很精明的樣子。在店主老陳的帶領下壽兒參觀了一遍整個店鋪:一樓的鋪麵還算不小,擺滿了掛著防禦皮具的貨架,鋪麵後麵是兩間老陳製作皮具的小屋。二樓,正對樓梯的是一間十分敞亮的接待重要客人的大客廳,後麵是兩間臥室。下了樓打開後門是一個不小的後院,裏麵還堆著不少沒有加工的普通獸皮。

    這家店雖然位置偏僻了些,但是足夠大,樓上樓下好幾間屋子不說,還帶個很大的後院,壽兒相當滿意,於是羅羚出麵跟老陳立了轉租的租約,(老陳這店鋪是租坊市的長約,由於還沒有到期於是他轉租給了羅羚)把一千二百塊下品靈石交給了對方,二人又幫著老陳把他那一大堆的皮具,獸皮一一包好往他的儲物袋中塞。

    “陳道友,你這這麼多的防禦皮具就不賣了嗎?”壽兒一邊幫老陳收拾,一邊好奇地問。

    “賣啊,我去散修擺攤區賣,這裏租金太貴了,賺的靈石還不夠交給坊市的呢。”老陳如實回答。

    “是不是這店麵太偏僻了?生意才不好做的?”壽兒又問。

    “唉,也不能這麼說,關鍵要看你們做什麼生意了。你看對麵那家‘喜來客棧’人家生意就好得很呢。我聽羅羚說你們打算做丹藥、符籙生意?那生意應該也差不了吧。”

    “‘喜來客棧’?”壽兒隱約記得從哪裏聽說過這家店。他透過大門看過去,就見路對麵斜刺裏是一座三層的大樓,東西長幾十丈,規模很大的樣子,樓頂上豎著幾個朱紅大字:“喜來客棧”,果然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樣子。

    “怎麼?連‘喜來客棧’都沒聽說過?”老陳看壽兒看向‘喜來客棧’那探究的目光就看出他沒聽說過這家客棧。

    “嗯,不過看上去人家的生意的確是不錯啊。看來生意好不好還真跟位置偏不偏僻無關啊。”

    “嘿嘿,你可知他們是做什麼生意的嗎?”老陳意味深長地笑看著壽兒道。

    “老陳,瞎說什麼呢?我外甥還小呢。”羅羚突然從身後阻止了兩人的對話。  ……

    羅羚、壽兒幫著老陳把他的東西全收拾進了儲物袋中,老陳就拱手一禮,作別離去了,臨走到大門口時還沒忘記把他的那塊“老陳獸皮防具店”的橫匾摘下來拿走。店鋪裏就剩下了空空蕩蕩的櫃台、貨架。

    “羚姨,咱們是不是現在就擺放上咱們的丹藥、符籙、符紙?”壽兒望著空蕩蕩的鋪麵問道。

    “著什麼急,咱們現在連招牌都還沒有呢,咱們先給這店鋪起個響亮的商號,再去做個店鋪的橫匾。”羅羚說著走到大門口,伸頭往外左右張望了一番後就迅速關上了大門,又反插上的門栓。

    “羚姨,你打算給這間店起個什麼商號?”

    羅羚婷婷嫋嫋走到壽兒身前一下子就用雙臂勾住了壽兒的脖頸,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柔柔道:“我早就想好了,用咱倆的名字做商號怎樣?這本來就是咱倆的店。叫羚壽齋如何?”

    “羚壽齋?好是好,可是表姨夫看到這商號不會有意見吧?”壽兒覺得這商號直接取羅羚跟他的名字心中有些不安。

    “不會,我昨晚就跟他說好了,這家店要是沒有你提供的符籙、丹藥,怎麼可能開的下去?”羅羚說著說著竟墊著腳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就忘情地吻在了壽兒那英氣的麵頰上,店鋪裏頓時就隻能聽到羅羚那急促地嬌喘籲籲之聲。

    “羚姨,羚姨,別在這裏,萬一有人進來可怎麼辦?”壽兒對羅羚的主動忘情舉動頗感訝異,以前他們之間都是壽兒先動手動腳的,羅羚是絕對不會如此主動的,她多是半推半就,佯裝推拒而已,可此時羅羚又沒有中那邪修的淫毒怎麼還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難不成是……

    “膽小鬼,我早就把大門插上了,不會有人進來的。你可是答應了今天要好好‘補償’我的。”羅羚用香舌舔著壽兒的耳廓媚聲軟語,一隻玉手已經開始在壽兒身上撫摸著向他下身襠部探去。

    “喔!”下身小弟被一隻溫暖軟手握住,溫柔套弄著,壽兒虎軀一震,舒暢地長長呻吟一聲,任由那陽物隨著玉手的套弄漸漸地變硬,變粗,變大。

    “羚姨,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壽兒還是驚訝於羅羚的主動,過去這種先動手的可都是他啊,如今正好反過來,讓他怎能適應的了?

    “還不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問出口? 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稀裏糊塗地就被你騙著種下了‘淫種’,要不是聽那邪修的解釋我恐怕到現在都不知情呢,還真的以為自己變淫蕩了呢,原來是被你給害的,真是個小冤家。”羅羚似嗔似怒似撒嬌。

    “我給你種下了‘淫種’?”壽兒猛然在腦中想起那毀容邪修解釋過的:那就是他的那根剛升階的‘妖煉淫根’,據那毀容邪修講‘妖煉淫根’升階後能激發‘種女’更強烈的欲望,而且感應距離也會增加。為了驗證他的猜測他問:“羚姨,真是那腦中‘淫種’作怪?”

    “嗯。可不就是那鬼東西作祟,害得老娘今天一見到你就特別想要……剛剛那老陳在時我就已經快忍不住了。”

    “真的?比以前見到我時那種感覺強烈了多少?”壽兒繼續探尋著。

    “強烈多了。壽兒,別問那麼多了,你的那根東西已經硬了,真是害人的玩意兒,讓你害我,非給你掰斷了不可……”羅羚說著已經動手解開了壽兒的衣袍,熟練地脫去了壽兒的長褲,一隻溫暖的小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壽兒褻褲,握住了那根不停閃爍著銀紋的妖異玉棒上下其手,其欲望之熾可見一斑。

    壽兒看著羅羚那媚眼如絲,欲火焚身的樣子,再看看自己那根不停閃爍著玄奧銀色圖紋的玉莖,暗自搖頭感歎:“唉,這‘妖煉淫根’可真是害人不淺啊,生生把一位曾經的貞潔烈婦變成了現在的淫娃蕩婦……”

    壽兒撩起羅羚的長裙,一雙手邊揉搓著她那豐滿肥碩的肥臀,邊褪下她那條已經濕透了的小褻褲,等用手指探入她股間溪穀之地時早已是一片澤國了。

    “嗯,別摳來摸去的了,癢死了。快點兒……”羅羚一邊上下擼動著壽兒那根一柱擎天的陽物,一邊催促道。

    “快點兒?快點兒什麼啊?羚姨。”

    “好你個壽兒,越來越壞了是不是?我讓你裝傻……”羅羚說著就用兩指狠狠地攥住了壽兒下身那根陽物上的蘑菇頭,勒的那本來鮮紅鮮紅的頭兒漸漸憋得發紫。

    “哎呦,疼疼,羚姨快放手。”壽兒吃痛求饒。

    “這下知道羚姨叫你快點兒做什麼了不?”羅羚得意笑看著一臉痛苦的壽兒。

    “知道了,知道了。快鬆手吧。”

    “哼!抱我上二樓,上麵那間臥室裏有木榻。”

    “好。”

    ……

    二樓臥室木榻上,兩具赤條條的雪白身子交頸纏股,耳鬢廝磨在了一起,衣裙、長袍散落了一地。羅羚鬢雲斜軃,杏眼迷離,眉黛含春,俏臉上罩了一層醉人的紅暈,一對雪白渾圓的傲然巨乳正被男人的大手不斷撫摸揉搓,變化著各種形狀,其指尖還撥弄撩撥著的雪峰頂端那豔紅的蓓蕾。而那男人一邊與羅羚唇齒相交、撫乳弄穴,一邊扶著一根粗長的玉莖,用那鮮紅鮮紅的腫脹龍頭在那飽滿恥丘穀間尋覓著進入的妙洞,那昂大龜頭隻略一研磨就分開了水淋淋的陰唇花瓣,尋到了那處溫暖滑膩、軟糯的春水妙洞,可濡研半晌,就是縮頭縮腦的不進入半分。

    “快點兒啊,……壽兒,快點兒插進來嘛。”羅羚早已經不起挑逗,主動挺臀相邀,下身兩瓣濕濡紅唇情不自禁地將那昂大蘑菇頭整個含入。

    “喔!”感到空虛穴口被昂大龜頭充實脹滿,羅羚舒暢呻吟出聲。這可真是“無牙偏愛吃硬肉,嘴小卻喜吞大雞!”

    “壽兒,快點兒嘛,快進來嘛……羚姨受不住了。”羅羚見男人就那麼挺著身子硬不插入,越發的焦急了,一邊繼續挺臀用陰唇吞吐著腫大龜頭,一邊軟語相求。

    男人終於猛一挺臀,就聽“咕嘰!”一聲,粗長玉杵整根沒入。

    “啊!壽兒……羚姨,愛死你了。”羅羚發出一聲勾人心弦的嬌啼聲,立刻用兩條玉臂緊緊摟住男人脖頸,又用兩條玉腿盤住壽兒高高撅起的小白屁股。

    壽兒一杆捅入膣屄最深處,就感覺敏感龜頭頂住了一團濕膩軟肉,那團軟肉格外火燙,燙得龜頭格外舒暢,於是轉動玉杵,反複研磨那團濕膩火燙軟肉,羅羚忍不住舒爽的好一陣兒媚吟。

    壽兒扛起羅羚兩條玉腿,置於雙肩,下身開始了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衝擊越來越猛,一波一波撞擊著羅羚那嬌嫩的花蕊,砸出一波波的膣道蜜露來。

    “咕嘰……咕嘰”之聲不絕於耳,羅羚難耐欲火,挺臀響應著壽兒的猛烈挺聳,迎合著粗大玉莖的進進出出,一股股淫穴津液沿著雪白大腿橫流。

    “呃!……呃!……壽兒,我的好壽兒……羚姨……羚姨,愛死你了,……不行了,不行了……羚姨,要被你肏死了……”一波波快美感覺如驚濤駭浪般從蜜穴內湧上羅羚心尖,撥亂了羅羚的興奮心弦,使得她開始情不自禁地緊緊攬住壽兒的脖頸,在他耳邊放聲地宛轉浪啼著。

    “啊!……不行了,不行了……”羅羚終是抵不住柳壽兒百般抽肏,隻幾百下,膣道最深處一股股滾燙陰精激流就噴射在了敏感龍頭上,羅羚“噝噝”吸著涼氣就渾身顫栗著癱軟在了木榻上。

    雲散雨收,一股股欲望洪流沿著兩人交合處緩緩流淌著,壽兒趕緊運起本源真經采補吸收著。

    ……

    “嗡嗡嗡!”壽兒忽然聽到有傳訊玉符的震動聲,他用手扒拉開自己的長袍,果然見是自己的那塊傳訊玉符在閃動。

    “莫不是蘇妍跟她姐一同接了宗門任務,通知我地點?”壽兒一直在心裏惦記著跟蘇妍的約定,可當著羅羚的麵他不能接聽傳訊,於是他小心翼翼從羅羚蜜穴內拔出濕漉漉的玉莖,拎起衣袍偷偷摸摸溜出了臥室。

    剛剛承受了雨露恩澤的羅羚本在高潮餘韻中沉迷,忽感下身本被充實填滿的蜜穴內一陣空虛,她馬上不安地睜開了雙眼,就看到壽兒正偷偷摸摸地往門外開溜。她不滿地嬌嗔道:“壽兒,你幹什麼去?”

    “哦?羚姨你醒了?我剛想起來宗門還有事,我得趕緊回去了。”

    “不行,我還有重要的禮物忘了給你呢。”羅羚嬌聲道。

    “什麼禮物?拿來吧,我拿了禮物就走,又不耽誤。”

    羅羚俏臉一紅,嬌嗔道:“你懂什麼?是很特殊的禮物,哪裏是什麼伸手就拿的東西?”

    壽兒擔心老是不回傳訊,蘇妍等的心煩了,於是他一邊急匆匆下樓一邊道:“那就下次吧,羚姨,我真的有急事。”

    “你……你給我回來,壽兒,你聽到沒有?”羅羚喊著,可早沒了柳壽兒的身影。

    ……

    壽兒穿好衣袍跑出店鋪,這才輸入真氣連忙接聽傳訊:“壽兒哥哥,是我,你現在哪裏呢?”

    果然是蘇妍的傳訊,壽兒馬上回複:“我在坊市呢,馬上就回去。”

    “哦,我按你說的,跟姐姐接了宗門貢獻點最多的,難度最大的獵殺二級妖獸的任務,現在準備出發了,我是借口小解,才躲在一邊偷偷給你傳訊的。”

    “啊?難度最大的獵殺二級妖獸的任務?到底獵殺什麼妖獸啊?”壽兒一聽難度最大,心中就有些發虛,惴惴不安道。

    “黑沼泥牛啊!”蘇妍解釋。

    “黑沼泥牛?沒聽說過啊,遠不遠?在什麼地方?”

    “在西北方向三百多裏的‘霧黑沼澤’。”

    “那麼遠?那今晚根本就回不來啊。”

    “是啊,我覺得就是因為路途太過遙遠所以獎勵的宗門貢獻點才最多呢。”蘇妍脆生生回複,聽不出半點兒擔心來。

    “也許吧,那你們先走吧,我過一陣子就能追上來。”

    “好,我也得趕緊過去了,不然姐姐會起疑的。”

    斷了跟蘇妍的傳訊,壽兒趕緊給鍾廣南傳訊:“鍾師兄,我是壽兒,有個事兒請教你啊。”

    不久鍾廣南回複:“壽兒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倒是先傳訊來了。”

    “正要找我?什麼事?”壽兒倒是好奇了。

    “剛剛兩位師兄來靈獸穀找你,其中一位是執法堂的,他說讓你去一趟執法堂,才剛剛走你就傳訊來了。你跟我說實話,你不會又惹事兒了吧?”

    “沒有啊,我來坊市了,怎麼可能會招惹到執法堂的師兄呢?”壽兒徹底糊塗了,左思右想也沒有得罪過執法堂的師兄啊?要說得罪人,倒是昨晚得罪過那位姚師姐。

    “鍾師兄,你說去了兩位師兄?除了那位執法堂的,另一位是哪裏的?姓什麼?”想到姚師姐壽兒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詳細問道。

    “另一位?我留意他腰牌上好像寫著:煉器閣的,姚什麼來著。”

    “姓姚?”

    “對,名字記不住了,但那姓我是記住了,是姓姚。”

    “哦,那我就明白了。鍾師兄,不用管他們,我倒是有個要緊的事兒請教你。”

    “什麼事?”

    “你聽說過一種叫‘黑沼泥牛’的二級妖獸嗎?”

    “黑沼泥牛?沒聽說過,怎麼?你打算去獵殺這種妖獸?”

    “是啊,可就是一點兒也不了解這妖獸的特點,生怕失手了啊。”壽兒不無擔心道。

    “嗐,哪有什麼好擔心的,打不過就跑唄。”鍾廣南一副很輕鬆的語氣。

    “跑?”壽兒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在暗戀已久的蘇嫣麵前表現一把,怎麼能逃跑呢?那就太丟人了,叫他以後還怎麼能在心上人麵前抬得起頭來?
   
    第八十五章 暗鬥
   
       壽兒心裏合計:去一趟‘霧黑沼澤’來回要好幾百裏路,要隻是用禦風術飛馳的話太消耗靈力了,很難堅持太久。壽兒打算回一趟靈獸穀,把三角麋鹿帶出來供自己騎行。

    從坊市往宗門趕的途中腰間的傳訊玉符突然又開始“嗡嗡嗡”作響,他輸入真氣接聽:“我說柳壽兒,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不來接你這隻懶猴?”

    是紫雪的傳訊,壽兒這才想起每日辰時要去主峰符籙閣附近接小淫猴,今天一大早他就去了坊市,把這事兒給忘了。考慮到這一趟去‘霧黑沼澤’要兩三天都不一定能回的來,到時候晚上不能送回小淫猴給紫雪,她就又該罵他了,於是他連忙回複道:“紫雪師姐,對不住啊,這兩天我有急事出趟門,就不去接小淫猴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白讓我把這小懶猴抱過來等你了。”

    “實在對不住了,紫雪師姐,不過以後這兩三天就都不用麻煩你了,你也就輕鬆了不是?”

    “嗯,那倒是。天天給你送這懶猴太麻煩了。”紫雪抱怨道。

    壽兒本想就此中斷了傳訊,可他猛然想到一件事:那‘黑沼泥牛’鍾師兄不知道,紫雪有沒有可能知道呢?她畢竟是親傳弟子,受雅仙子親自指導定然見多識廣。於是他又傳訊問道:“紫雪師姐,有一種二級妖獸‘黑沼泥牛’你聽說過沒有?”

    “‘黑沼泥牛’?沒聽說過。我就沒有出門獵殺過妖獸,每天除了修煉就是製符,那有空出去曆練啊?反倒是你,我怎麼覺得你每天好閑啊?隔三差五地出門獵殺妖獸。”

    既然紫雪也不知道‘黑沼泥牛’那壽兒就懶得再聽她的斥責了,果斷收了傳訊玉符塞到腰間。

    為了不耽誤時間被熟人纏住,壽兒隱身回到了靈獸穀,來到飼養三角麋鹿的飼養符陣內把三角麋鹿收入靈獸袋中,這才又偷偷溜出穀去。

    壽兒思來想去覺得也應該去功德堂接那個獵殺‘黑沼泥牛’的宗門任務,這樣一來不僅有了這‘黑沼泥牛’的簡單介紹,也有了去那‘霧黑沼澤’的簡易地圖,再者碰到了蘇嫣她們也正好有了好借口。

    到功德堂也接了獵殺‘黑沼泥牛’的宗門任務後壽兒才發現這任務獎勵的宗門貢獻點果然很高,居然達到了二百點宗門貢獻點,想當初他采集十株補靈草,宗門才獎勵一點貢獻啊,這獎勵差距也太過巨大了吧?

    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塊玉片用神識拓印了任務簡介,果然在上麵有去‘霧黑沼澤’的簡易地圖,也有‘黑沼泥牛’的簡單介紹,隻是介紹的太過籠統了,隻是說:“‘黑沼泥牛’群居,其力大無窮,極善禦使沼澤汙泥,其皮堅厚無匹,防禦力奇強,一般法器很難穿透其皮,傷其身,此妖獸常年藏匿於‘霧黑沼澤’深處。”

    當壽兒看到那句“其皮堅厚無匹,防禦力奇強,一般法器很難穿透其皮,傷其身”時不由皺起了眉頭,他委托玉女門程薇薇新煉製的那‘蛇牙隱毒刃’雖能隱形,又可施毒,可卻是上品法器,鋒利度、堅韌度肯定比不上那柄極品法器:赤火刃。

    “看來要想獵殺這‘黑沼泥牛’必須要用赤火刃啊,實在不行我跟靈兒姐借用借用?那赤火刃本來就是我的嘛,她應該會借給我吧?”壽兒暗忖著。

    壽兒猶豫再三還是找了個僻靜角落給唐靈兒傳訊了:“靈兒姐,是我,你在忙什麼?”

    過了半天才收到唐靈兒的回訊:“好你個柳壽兒,還敢給我傳訊?我都被你害慘了。”

    “哦?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姚師姐又欺負你了?”

    “哼!不是她還有誰?今天一大早她就給我安排了一大堆活兒,估計要幹到大半夜去了。都怪你,幹嗎要得罪她呢?她夠不著你就拿我出氣了。”唐靈兒一肚子的委屈,向壽兒抱怨著。

    “靈兒姐,別生氣了,告訴你個好消息,咱們的店鋪今天已經租好了,這一兩天就能開張了,以後你就有大把靈石賺了。你要是實在覺得委屈大不了就換換地方唄?反正以後又不缺靈石修煉了。”壽兒趕緊好言相勸,為了不讓唐靈兒擔心,他並沒有告訴唐靈兒:姚家人其實已經開始去靈獸穀找他麻煩了。

    “還用你告訴我?娘親剛剛傳訊告訴我了。柳壽兒你的那‘美顏回春丹’到底好賣不好賣?租金那麼貴,別到時候賠了。”唐靈兒擔心道。

    “放心吧,會越賣越好的。”

    “那就行。真要是生意好的話,我每天就可以吃丹藥像吃糖豆一樣了,修為肯定會蹭蹭地漲上去。嘻嘻嘻!”

    壽兒一聽唐靈兒情緒已然好轉,馬上切入正題:“靈兒姐,你那把赤火刃借我用兩天吧?”

    “你不是有法器嗎?上次在哪個邪修臨時洞府我看你那把可以隱形的法器就很不錯的樣子嘛,怎麼想到要借我的赤火刃了?你要做什麼?”

    壽兒趕緊把緣由詳詳細細地跟她解釋了一遍,最後又保證道:“放心吧靈兒姐,就借用兩天,回來就還給你。”

    “嗯,那好吧,那你過來拿吧,在符籙閣大門口右手邊有塊巨石,你在巨石後等我。”

    “好!”

    ……

    從唐靈兒手裏拿到了赤火刃,壽兒心滿意足地出發了,出了宗門,按照那片任務簡介上的簡易地圖所示往西北方向又飛馳了幾裏後就進入了崇山峻嶺,壽兒舉目四望不見一個道神宗弟子,這才敢把三角麋鹿喚出來,騎在它厚厚絨毛的背上向著西北方向疾馳而去。

    蘇妍、蘇嫣姐妹已經出發將近一個時辰了,壽兒騎著三角麋鹿想很快追上很難,不過他並不急,因為她倆沒有靈獸坐騎,是禦使靈力催動禦風術的,早晚有靈力枯竭坐下來恢複靈力的時刻,到那時他自然就追上了。

    有靈獸坐騎就是好,壽兒可以一邊騎乘,一邊從儲物戒指中找出準備好的那件娘親去年給他做的嶄新的高檔緞麵儒衫穿在身上,再重新用手梳理一番被疾風吹亂的長發,認真紮好。很快就要再見到暗戀已久的蘇嫣了,他心情頗為緊張、激動。

    崇山峻嶺間一隻體格異常高大雄健的麋鹿在奮蹄狂奔著,它的背身上還騎坐著一位身穿嶄新高檔緞麵儒衫的俊朗少年,由於那麋鹿奔跑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四蹄飛揚帶起了“呼呼”的風聲,疾風凜冽,少年郎長發飄飛,儒衫袍角也被吹起獵獵作響,愈發顯得他英武神俊。

    兩個多時辰後,已是午後日昳時分,壽兒終於隱隱看到前方似是有人影坐於山穀間一塊山石上打坐的樣子。他兩腿一夾三角麋鹿,“嗖嗖”速度又加快了幾分,趕了過去,終於看清了,果然是穿著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的幾人。

    可是……可是怎麼是四個人?怎麼是兩男兩女?怎麼又多了兩名男修?難道不是蘇妍、蘇嫣姐妹?

    壽兒努力定睛看向那兩名女修,就見其中一女梳著兩條可愛的羊角辮,他看過去時那女修也正時不時扭頭往這邊張望著,一看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是蘇妍還是誰?側身坐在蘇妍旁邊打坐的那絕麗女修肯定就是蘇嫣了。

    “可那兩個男修又是誰?蘇妍不是說隻約了她姐一起去獵殺‘黑沼泥牛’嗎?怎麼又多了兩名男修?”壽兒心中不滿一邊在暗暗腹誹著,一邊騎著三角麋鹿向她們方向急奔,想衝過去跟小蘇妍問個清楚。

    蘇妍遠遠看到壽兒騎著頭長著大長角的威猛靈獸向自己奔來,立刻激動地站起身來,兩隻本來大大的眼睛早已不知何時笑成了月牙。打坐在她身邊的蘇嫣馬上就發現了妹妹的異常,倏然睜開雙眼側頭看向蘇妍,同時也看到了遠遠向此處急奔而來的一人一獸。

    “什麼人?居然有靈獸坐騎?”蘇嫣對壽兒的容貌並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反倒是看到那頭高大威猛的坐騎靈獸吃了一驚。要知道在道神宗內擁有靈獸坐騎的簡直鳳毛麟角,聽說也就是築基境界以上的師叔才偶爾有那麼一隻,她們這些內門弟子一個有坐騎靈獸的都沒有聽說過。

    “不知道啊。”蘇妍狡黠地笑著。

    在她們身後另外一塊巨石上的兩名男修聽到兩女的對話也睜開雙眼,緩緩站起身來向遠處那道奔馳而來的巨大黑影望去。當一高、一胖的他們看到是一人騎著一獸時也是驚得張大了嘴巴。這種事在宗門裏還從來沒有見過。修士築基以後就都可以禦劍飛行了,所以要靈獸坐騎的就是極少數了。

    ……

    片刻後壽兒騎著三角麋鹿來到四人打坐的山石下,他就感到全身上下立刻被幾道神識掃來掃去。

    直到壽兒騎著三角麋鹿來到山石下,蘇嫣都沒有認出來這就是她反對妹妹與其交往的柳壽兒。倒不是她記憶欠佳,主要是幾個月前壽兒煉化了四級妖蛇妖丹練成‘欲體’後,不僅身體長高了不少,就連容貌也發生了些許變化,變得更加豐神俊朗了,也因為沒有煉化幹淨那四級妖丹的妖力導致他體內富含妖氣,令容貌更多了幾分妖魅之氣。

    “怎麼是你?壽兒哥哥!”蘇妍故作吃驚狀,隻是說此話時她目光閃爍,小臉羞紅,顯然並不擅長說謊、演戲。

    “哦?是蘇妍啊?我接了個宗門任務,正好路過此地。”同樣是演戲,反觀壽兒就自然多了。

    “什麼?你是柳壽兒?你怎麼變化如此之大?……”蘇嫣震驚地盯著壽兒,因為與幾月前相比壽兒不僅容貌有變,就是渾身的靈力波動都強盛了何止一倍?顯然修為提高了很多,才區區幾個月一個人就變化如此巨大?她怎麼可能不吃驚呢?

    “正是在下,蘇嫣姐,才幾個月不見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壽兒聽到心上人居然連自己都認不出,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蘇嫣師妹,你們認識?”旁邊山石上那位微胖男修警惕地問道,同時那位瘦高修士也向柳壽兒投來的敵意目光,顯然他們二人並沒有認出柳壽兒來。其實幾個月前他們在坊市外曾經遇到過柳壽兒,還說過話。

    就在蘇嫣跟他們二人詳細解釋之時,柳壽兒也密語傳音蘇妍,問詢著這兩個跟屁蟲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了這兩個跟屁蟲的打擾,壽兒的完美計劃就完全落空了,所以他必須問個清楚。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姐動向的,明明我跟姐姐接取宗門任務時還沒有看到他們二人,可等我們走出宗門沒多久就被他們追上來了。”蘇妍一臉無奈道。

    “會不會是你姐傳訊通知的他們?”壽兒密語問。

    “肯定不是啊,我姐對他們兩個又追來,也感到很意外呢。”蘇妍解釋道。

    壽兒在蘇妍麵前不能表現的太氣憤,不然就露餡了,就暴露了他喜歡蘇嫣的真相。

    蘇妍突然跳下山石,來到三角麋鹿身旁,撫摸著三角麋鹿厚厚的皮毛羨慕地道:“壽兒哥哥,這靈獸坐騎是你的嗎?”

    “是。”壽兒大言不慚說謊道,眼皮也不眨一下。這次來就是想在蘇嫣麵前顯示實力的,在心上人麵前是萬萬不能低調的。

    “切!說謊,聽蘇嫣講,原來你是靈獸穀的外門弟子啊。這靈獸應該是宗門的吧?”那位微胖男修知道了壽兒真實身份後,明顯目露鄙夷之色,開始了冷嘲熱諷。

    “這位師弟啊,我可是聽說擅自動用宗門靈獸是違反宗規的,要是讓執法堂知道了,免不了是要受責罰的哦。”那位瘦高男修不善地盯著壽兒,語露威脅之意。

    壽兒氣得砍死他倆的心都有了,這兩個家夥一唱一和分明是想讓自己在蘇嫣麵前丟醜。

    “這兩位師兄,話可不能亂講,你們那隻眼睛看到這靈獸是宗門的了?這三角麋鹿可是幾年前在茫茫蒙鄔山深處鍾師兄幫我馴服的。”壽兒一本正經地胡說,他料定這兩人對靈獸穀內的情況毫不知情,所以才敢如此大膽詐欺他們。

    “這……”兩人臉上具是一僵,他們還真不敢咬定這靈獸就是宗門的。

    “寧師兄、張師兄,壽兒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怎麼一見麵就誣陷他呢?”蘇妍不滿地嘟起小嘴來,盯著那兩位一高一胖的男修恨恨地道。

    兩人被蘇妍一懟立刻麵露尷尬之色,那身材微胖的寧師兄連忙跳到蘇嫣身旁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兩粒碧綠丹丸,一臉諂媚道:“蘇嫣師妹,你跟蘇妍的靈力還沒補充充盈吧?來,再給你們兩粒上品複靈丹,咱們再打坐吸收一會兒吧,就先讓這位師弟去吧,他不是接了宗門任務嗎?”

    那位瘦高的張師兄也趕緊道:“是啊,是啊,路還很長,咱們再多補充些靈力吧。”

    “這位師弟啊,你先去吧。我們就不耽誤你去完成宗門任務了,咱們後會有期。”瘦高的張師兄又對著壽兒擺手道,示意他趕快離去。

    壽兒看到這兩個情敵要趕自己走,氣就不打一處來,剛剛自己近前時出於禮貌並沒有好意思去用神識查探這一對兒情敵的修為,如今他可不再顧忌了,要是這倆貨修為一般的話,他不介意現在就動手教訓他們一番。

    可是……可是壽兒用神識隻在那身材微胖的寧師兄身上略微一掃,頓時臉色難看,因為他就感覺那胖子身上靈力波動異常渾厚雄實,修為肯定比自己高不少,再掃那瘦高的張師兄修為更高。

    “修為果然高深,怪不得是內門弟子,這可咋辦?難道這一路上我就受這兩個家夥的氣嗎?”壽兒這下可為難了。
   
   
    第八十六章 如願
   
        “這位柳師弟明明是外門弟子怎的不穿宗門的外門弟子道袍?卻穿一件俗不可耐的俗世錦緞長儒衫呢?”身材微胖的寧師兄盯著壽兒那身嶄新的高檔緞麵儒衫不鹹不淡地道。

    “這還用問嗎?分明是俗心未泯,貪戀俗世間的錦衣玉食,看來這位柳師弟道心不堅啊。”那位瘦高的張師兄隨聲附和道。

    壽兒俊臉生寒,這兩個家夥隻要一有機會就一唱一和地貶損自己,實在是心胸狹隘。壽兒搞不懂蘇嫣怎麼會跟這種心性刻薄之人搞在一起呢?他心知如果自己死皮賴臉地跟這幾人同行的話不會有好結果的,隻會一路上被這兩人不停地貶損攻擊,而自己又不能把他們二人怎麼樣,總不能也跟他們一樣與他們針尖對麥芒地吵一路,掙個麵紅耳赤吧?那樣豈不是在蘇嫣麵前顯得自己太沒涵養氣度了?所以他思量良久還是覺得自己先行走一步更妥當。這次前來的目的可不是與這兩個小人吵架的,而是要在蘇嫣麵前展現自己的真正實力,隻要在獵殺那‘黑沼泥牛’的時候自己能表現不俗,相信定然會在蘇嫣心目中留下不錯的印象……

    “寧師兄、張師兄,隻是一件長袍而已,怎的到了你們嘴裏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大罪過了?你們也太小題大做了吧?我怎麼感覺你們特別針對壽兒哥哥呢?你們也太沒有容人之量了吧?”就在壽兒沉默思考下一步之時蘇妍卻又忍不住開口了。

    “妍兒……”蘇嫣馬上製止,顯然她並不想讓妹妹介入到雙方的爭執之中,她希望妹妹也像她一樣超然事外,不偏向任何一方。

    “姐,我有說錯嗎?分明是寧師兄、張師兄對壽兒哥哥太過刻薄了。壽兒哥哥一來他們兩人就開始變著法地冷嘲熱諷,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們是你的多年同窗不假,可壽兒哥哥也是我的多年同窗啊,我可不能看著他這麼被欺負而一言不發……”蘇妍顯然不領情,越說越氣。

    壽兒一看這姐妹倆又有為了自己要吵起來的趨勢,連忙訕笑出口製止道:“蘇妍,別跟你姐吵了,你姐也是為了你好。都怪我不好,惹大家都不高興了,我這就先走了。各位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壽兒一拍三角麋鹿就要出發,可蘇妍卻是急了,她連忙上前拽住壽兒衣袖道:“壽兒哥哥,等一下,我也跟你一起走。我還沒騎過靈獸坐騎呢。”

    還不等壽兒說話,蘇妍已經一縱身飛身上了三角麋鹿後背,坐在了壽兒身後三角麋鹿那厚厚的絨毛背身上,她從壽兒身後扶住他的腰身,歡快道:“壽兒哥哥,咱們出發吧。”

    “這……”壽兒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如果真的帶著蘇妍先走了,那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戲就徹底露餡了。因為按照當下的戲情蘇妍應該並不知道壽兒去完成什麼宗門任務,也不應該知道他是不是跟她們一路?她此時如此堅決地坐上來,那豈不是向大家說明:她早已心知肚明了柳壽兒的最終目的地?壽兒忍不住扭頭看向了蘇嫣,卻見清麗絕塵的蘇嫣本來淡然清麗的麵容頓時罩上了一層寒霜。

    “妍兒!成何體統?你給我下來……”蘇嫣果然嬌斥出聲製止道,壽兒就感覺蘇嫣此時渾身的寒意頗像冰屬性異靈根的紫雪。

    “不!姐姐,憑什麼你可以跟你的同窗師兄去獵殺妖獸,而我卻不行?”蘇妍不滿地撅起小嘴來憤憤瞪著蘇嫣反駁道。

    此時原本對柳壽兒充滿敵意的寧師兄、張師兄一聽蘇妍這話,頓時醒悟過來:原來這柳壽兒是來找蘇妍的,他倆才是一對兒。他們兩個原來一直錯怪了好人,再者讓這兩人同時離開那豈不是就可以單獨跟蘇嫣在一起了?

    於是乎兩人紛紛出口勸說蘇嫣,微胖的寧師兄先道:“蘇師妹,蘇妍說的也沒錯,剛才是我們兩人太過苛責這位柳師弟了,既然他們二人同窗多年,情誼深重,你就放蘇妍去吧。”

    “是啊,蘇師妹,小蘇妍既然沒有騎乘過靈獸坐騎,你就讓她騎上感受感受嘛。”張師兄也適時規勸道。

    壽兒盯著這一胖一高兩人的精彩表演,心中冷哼:“好精的算計,把蘇妍也趕走,那豈不是蘇嫣姐就隻能跟他倆獨處了?想的倒是美。”

    壽兒趕緊密語勸說蘇妍:“蘇妍別這樣,你忘了咱們策劃這次行動的目的了嗎?你這樣一來,隻會讓你姐對我更有意見,更反對咱倆聯係交往了……”

    “可是……”蘇妍漲紅了一張俏臉,兩隻小手緊緊扶著壽兒的腰身,不舍得離開。

    “蘇妍,我先走一步才可以避嫌,再說過不了多久咱們就會在‘霧黑沼澤’見麵的,到那時……”

    “好吧,壽兒哥哥那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聽說再往前就是妖獸密集地域了。”蘇妍最終還是聽從了壽兒的不懈勸說,飛身下了三角麋鹿。

    “蘇妍,蘇嫣姐姐,兩位師兄,那我先走了,各位多多保重,後會有期。”壽兒扭身對幾人抱拳一禮,用手一拍三角麋鹿脖頸,頓時飛蹄揚塵而去。

    “壽兒哥哥……”蘇妍望著柳壽兒遠去的背影禁不住眼眶裏霧氣騰騰。

    蘇嫣適時從山石上飛身下來摟住失神的妹妹,心疼地攬她入懷,邊撫摸著她的頭邊口中喃喃:“妍兒,你還太小,萬萬不可此時就生出男女情愫來,這樣會影響你的道心明淨的……”

    “姐,我沒有……”蘇妍搖頭否認。

    “還說沒有,你看看,你現在都哭成淚人了。唉!”蘇嫣愛憐得撫摸著妹妹的頭,歎息道。

    “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覺得壽兒哥哥太可憐了,他本來是可以跟我們同行的,可生生被你的那兩位好師兄給欺負走了!……嗚嗚嗚!……”蘇妍說完就啜泣起來。

    蘇嫣、蘇妍二人的交談聲音雖小,可怎能逃得過修為高深的寧、張二人的聽覺?這一胖一高二人聽到蘇妍的話不禁也是老臉一紅,露出了羞愧之色。

    ……

    午後申時,壽兒騎著三角麋鹿飛奔在前往‘霧黑沼澤’的山穀中,這條山穀夾在兩道高高的山梁間,甚為幽深。一進入蒙鄔山脈深處二百裏妖獸就漸漸多了起來,起先壽兒在路上碰到的多為一級妖獸,對他威脅倒是不大,可慢慢地隨著繼續深入就陸續出現了一隻隻的二級妖獸,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小心從事了,他會時不時停下來,或繞到石後長時間躲避。

    他騎著三角麋鹿目標太大了,即便是不斷停下腳步躲避,仍然吸引了兩隻二級妖獸的注意,有兩隻外形像狼但又比狼高大許多的二級妖獸一前一後向他圍攏過來。壽兒可不想還沒到‘霧黑沼澤’就先跟這兩隻二級妖獸來一場火拼,消耗靈力。於是壽兒果斷飛身下來,把三角麋鹿收進了靈獸袋中,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隱身鬥篷披在身上,頓時遠遠接近過來的那兩隻狼型二級妖獸就失去了目標,瞪著一雙雙迷茫的猩紅獸眼不知所措了。

    壽兒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深知二級妖獸聽覺的敏銳,他一旦穿著隱身鬥篷飛縱,必然出聲,就會又引起這兩隻二級妖獸的注意。壽兒足足在原地靜靜呆站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兩隻狡猾的狼型二級妖獸反複搜索無果後,這才無奈扭頭離去。

    壽兒剛要再施展禦風術飛縱前行,卻聽得身後隱約傳來男人的歡快話語聲,他立刻頓住了身形,不用後看也知道定然是蘇嫣姐妹與那兩個跟屁蟲師兄。壽兒在前麵打頭陣不停被妖獸所阻,被他們追上來了。

    望著漸漸接近的四個人影壽兒忽然心念陡轉:“越往深處走妖獸越多,我又何必傻乎乎地充當開路先鋒?而那兩個修為更高的師兄卻可以安心地跟在蘇嫣姐身邊嬉笑討好呢?何不……”

    壽兒一個輕身術隱身飛掠到了一旁石後,等待著幾人的到來超出。

    隻藏身石後不多時壽兒就可以清晰地聽到那名微胖男修的聲音:“蘇師妹,這是我師父洞府裏的靈泉水,是他平時煉製丹藥用的,不禁富含濃鬱靈氣還十分解渴,你快喝幾口吧。咱們都飛馳了快一天了,如此消耗靈力,一定口幹舌燥了吧?”

    “不了,謝謝寧師兄,我水囊裏有水,我已經喝過不少了。”是蘇嫣那清淡又動聽的美妙聲音。

    “嘿嘿,寧師弟,我是真口渴了,要不你給我喝幾口那靈泉水吧?”這很顯然是哪位瘦高張師兄的聲音。

    “你水囊裏又不是沒有?湊什麼熱鬧?蘇師妹不喝,還不夠我喝呢。咕嘟咕嘟……”

    壽兒聽到此心中冷哼:“原來這兩人之間也不是那麼和睦,也一直在爭風吃醋啊?”

    又過了幾息時間就連幾人的衣袂翻飛之聲也清晰入耳了,壽兒知道定然是幾人已經近身飛馳而去了,這才從石後閃身而出,正好看到四人飛身而過,那寧師兄、張師兄飛馳在前,蘇嫣、蘇妍姐妹並肩跟在後麵。

    望著蘇嫣那飄飛的秀發,那曼妙的誘人身姿,壽兒心馳神醉,連忙調動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隱身跟了上去。

    ……

    很快壽兒當開路先鋒時遇到的情況就降到了頭前開路的寧、張二人身上,那兩隻狼型二級妖獸聽到了人聲去而複返,又呲著牙惡狠狠地圍攏過來。

    小胖子寧師兄望了一眼身後的蘇嫣,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口鐵青色雙耳小鼎,昂首挺胸正義凜然道:“蘇師妹,別擔心,有我呢,我這就前去殺了這兩隻妖獸。”

    一旁瘦高的張師兄也不甘示弱,“倉啷”一聲拔出腰間寶劍正色道:“蘇師妹,你就放心吧,我是劍修,論戰力肯定比某些丹修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呢,這兩隻妖獸就交給我了。”

    不待蘇嫣發話,兩人就各持法器分別向兩隻妖獸撲去。

    “丹修?原來那個姓寧的胖子是個丹修?怪不得老是送給蘇嫣丹藥,法器還是一口小鼎?莫不是煉製丹藥用的藥鼎?藥鼎也可以獵殺妖獸?……”壽兒還是第一次見到丹修的法器,他好奇地望向那口鐵青色雙耳小鼎,他倒要看看這小鼎有何威力可以擊殺妖獸。

    就見那寧師兄衝到妖獸幾丈外就手掐法決,突然爆喝一聲:“大!”就見他掌中那口鐵青色雙耳小鼎就開始像吹了氣般快速漲大了起來,不多時已有一人多高,煞是驚人。

    “去!”寧師兄又喝一聲,舉鼎向那頭衝過來的凶猛妖獸飛砸而去。那巨鼎飛去帶起“呼呼”的風聲,聲勢駭人。

    那猶如壯牛一般高大的凶猛妖獸畢竟是二級妖獸,反應敏捷的緊,見那巨鼎向自己砸來,一個飛縱就閃身躲過。“轟!”一聲巨響,就砸在它原來縱身之地一個大坑。巨大的聲響令本一臉凶狠之色的妖獸也駭然扭頭望去。

    “回!”寧師兄又喝一聲,那巨鼎就又聽話地飛回了他手中,作勢又要砸向那狼型妖獸。

    妖獸到了二級就有了一定的靈智,此時它已經看出自己定然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盯著那口巨鼎已經目露懼色,不敢再前。

    “去!”寧師兄又爆喝一聲向那妖獸砸去,那妖獸怎麼可能還傻站在原地?早就知難而退,扭身夾著尾巴飛速逃走了。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同時也傳來寧師兄“哈哈哈!”地得意狂笑聲。

    “孽畜!往哪裏逃?”寧師兄見那妖獸倉皇逃走,拎起巨鼎來就急追不舍。

    “寧師兄別追了!趕路要緊。”蘇嫣連忙出聲阻止。

    “切!徒有聲勢!殺個區區妖狼還搞得震天動地,可費了半天勁還不是讓那妖狼跑了?丹修獵殺妖獸果然不中用啊。”與此同時瘦高的張師兄不知何時已然飛劍入鞘,拽著另一頭狼型妖獸的血淋淋屍體飛身而回了。

    張師兄把那頭妖獸屍體扔到蘇嫣麵前得意道:“蘇師妹,晚上咱們可有口福了,燒烤這二級妖狼怎樣?聽說吃這妖獸之肉對修為會有不少增益呢。”

    “果然還是劍修更加厲害。”壽兒隱身躲在蘇嫣身後看著遠處還在緊追不舍的胖子,再看看身前妖狼的屍身不禁感慨萬千。

    “我說寧師弟啊,別追了。你根本就殺不了那頭妖狼,別浪費時間了,還是蘇師妹說的對,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要天黑了,咱們還是趕路要緊啊。”張師兄向遠處的胖子高聲喊道,那語氣中充滿了譏諷之意。

    誰知那胖子卻扭頭紅著臉不好意思喊道:“你們誤會了,我沒打算去追那妖狼,隻是想找個偏僻之地小解一下,都一天沒方便了,早就快憋爆了。”

    “噗!”本來一臉冷淡的蘇妍一個沒憋住先笑出聲來,她畢竟年少,城府不深。

    那瘦高的張師兄卻沒有笑,而是扭頭麵露難色看向蘇嫣道:“唉,被寧師弟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兒內急了。喝了一天的水,一直忙著趕路沒有來得及……既然寧師弟去尋方便之地了,那我也去去便回,路上也就不用再為此停留了。”

    “嗯。張師兄那你快去吧。”蘇嫣俏臉微紅連忙點頭同意。

    張師兄扭身就飛縱向了另一方向。

    看著一胖一高兩人遠去的背影,蘇妍突然湊到蘇嫣身邊低語道:“姐,我也想方便了。”

    “你這丫頭,想就去唄。你去反方向找塊大石後麵……”蘇嫣白了她一眼道。

    “哦,知道了。咦?奇怪,你也喝了一整天水了,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想方便嗎?”蘇妍好奇問道。

    “想!怎麼不想,可是這種事當著他們兩個的麵怎麼說得出口啊?”蘇嫣解釋道。

    “那正好,咱倆作伴兒去吧?”蘇妍扯著姐姐的衣袖道。

    “你羞不羞?這種事都要作伴兒?你都多大了?你去你的,我去我的。”蘇嫣用玉指戳著妹妹的額頭道。

    “嘻嘻!其實我早就發現了:自從姐姐下麵長了毛毛後就再也不敢跟我一起如廁了。其實長毛毛哪有什麼呢?我現在也長了啊?”蘇妍嬉笑著看向蘇嫣。

    “你這妮子,怎麼沒羞沒臊的?還不趕緊去?一會兒等他們倆回來就不好了。”蘇嫣被妹妹說的頓時俏臉緋紅,她忙推搡著妹妹嬌小的身軀催促道。

    “嘻嘻,好好,我去身後北麵山坡下那塊山石後,姐姐你呢?”

    “就你事多,別管我了,你趕緊去吧。”蘇嫣又推一把妹妹。

    蘇妍借勢施展輕身術向身後幾十丈遠的北麵山坡那塊巨石飛馳而去。

    蘇嫣隻看了一眼妹妹的背影就迅速扭身向相反方向的南麵山坡飛去。

    ……

    柳壽兒本就隱身在蘇嫣姐妹倆身後不遠,她倆的對話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耳朵?當他聽到姐妹倆也要去小解時,頓時激動到無以複加。

    “老天有眼啊!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不枉我辛辛苦苦、費盡心機策劃這次行動了。”壽兒想到不久後欽慕已久的蘇嫣將在自己眼前展露下身的廬山真麵目,不禁興奮異常。

    壽兒當然是隱身跟在蘇嫣身後去瞻仰她的小解美景咯。

    緊盯著身前不停縱躍著的蘇嫣那飄飄若仙的窈窕身姿,望著蘇嫣那隨風飄飛的如瀑秀發、看著蘇嫣那頎長玉頸露出的冰肌雪膚,壽兒心馳神醉,意亂情迷。

    壽兒火辣辣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身前蘇嫣那隨著嬌軀飛躍而臀浪洶湧的翹臀上,他甚至開始幻想蘇嫣下身羞處那處女子最神秘之地會是什麼模樣?

    “蘇嫣姐的屄會不會長得像靈兒姐的一樣呢?畢竟她們都是處女……反正肯定跟羚姨、鏡花師姐、姬媛的不一樣,她們早就不是處女了。”壽兒開始在腦海裏幻想著蘇嫣的神秘之處的樣貌,開始一個個回想比較著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一幅幅女人下身的畫麵。

    ……

    十幾個飛縱後蘇嫣終於找到了南麵山坡下的一塊巨石,她警惕地四下掃視著,見沒有任何異常,這才一躍飛身到石後。再一次小心翼翼掃視了一圈確認無誤後,這才撩起道袍。

    壽兒躡手躡腳地隱身躲到蘇嫣身前一丈處一株灌木下俯身抬頭向她望去。

    就見日漸西垂的斜陽下,蘇嫣身姿娉婷嫋嫋、曼妙無雙,斜陽下美人芙蓉如麵、眉如柳、秋水為神玉為骨,真個是:美若天仙,貌比玄女。

    殘陽下,仙女緩緩撩起道袍下擺塞進腰間束帶裏,手腳麻利地解開長褲腰帶,褪下長褲到膝蓋下,頓時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來,那兩條白生生的美腿隻看得柳壽兒邪念頓生。他用鮮紅長舌貪婪地舔了一圈幹燥嘴唇,心下暗歎:“蘇嫣姐這大白腿太美了,就是抱著舔一年也不會生厭啊。”

    而此時美人那處神秘三角地帶僅剩了一條白色的小褻褲遮羞,就見那神秘穀地高高隆起,雖被褻褲包裹可仍不難看出:那處峽穀妙澗是多麼的豐腴飽滿。

    柳壽兒貪婪地盯著那一處神秘的鼓脹墳起,嘴角不自覺流出一道晶亮的口水,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曾經幻想過這一天的到來?如今解開謎底的這一刻終於要來了,他心潮澎湃,小心髒“砰砰砰”直跳,猶如鼓錘。

    夕陽下粉臉潮紅的仙女終於開始羞赧地用雙手拽住了小褻褲的兩邊緩緩褪下……

    柳壽兒終於看到了向往以久的仙女那處神秘妙澗,他整個人都癡癡地看呆了,下身陽物不知何時起早已一杵擎天,把下身衣衫頂起個高高的鼓包來。

    “老天啊!太美了!蘇嫣姐的屄真是太美了!……”
   
   
    第八十七章 獵物
   
       “蘇嫣姐的下麵好光潔啊,怎麼一根毛毛都沒有?嘿嘿,果然是我最喜歡的那種,跟我夢想的一樣。可是……我明明聽她們姐倆對話時聽蘇妍說她下麵是長毛毛的啊?難道是蘇嫣姐她自己覺得長毛太醜,所以自己刮掉了?”柳壽兒癡癡地盯著蘇嫣下身那處光潔的神秘峽穀肉丘怔怔思量著:壽兒也見過幾個女人下麵了,可刮恥毛的卻僅蘇嫣一人,壽兒在分析著是什麼心態才會讓一名女修刮掉自己下身的恥毛呢?是覺得太難看了?是不是覺得破壞了自己的完美形象?

    壽兒猜想蘇嫣肯定是對自己要求極高、上進心極強所以才會把下身羞於見人的恥毛也修剪的幹幹淨淨吧?不管怎麼說這種修剪的光潔、幹淨的陰阜正是他柳壽兒最喜歡的。看來命中注定蘇嫣就是他的意中人了。

    還不等壽兒想明白,蘇嫣就已經蹲下了身子,壽兒趕緊貓下身子,匍匐在地上緊盯看:蘇嫣這一蹲下立刻就在壽兒麵前展現出了那兩瓣白花花的粉臀,雙腿間的幽穀禁地更加纖毫畢顯了,就見那處高高隆起的肉包包白淨異常,那肉丘光潔飽滿,肥膩豐美,中央一條粉紅粉紅的肉縫兒顯得格外神秘誘人。

    就在壽兒盯著蘇嫣那處神秘穀澗看得入迷之時,那肉縫內忽然噴出一股晶瑩剔透的水線出來,水柱噴射在地麵上激起一陣陣水花四濺,同時“嘩啦……嘩啦”的水聲漸起。隨著宣泄的潮水,蘇嫣緊咬下唇,一張清麗的俏容也憋地泛起一層紅暈。

    俯身在地偷窺著的壽兒就感覺一股濕熱氣息撲麵而來,他貪婪地嗅著那股晶瑩水柱的氣味。正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壽兒聞來就連蘇嫣的尿液都如陳年玉釀一般香醇,更帶給他沉醉的感覺,那種比天下所有佳釀都還要醇厚的濃烈味道,令壽兒陶醉其中。

    “嗯!”隨著晶瑩尿液的排放蘇嫣紅韻的俏麗臉頰上漸漸洋溢起重壓急速釋放的舒暢感,隨之她舒暢低吟一聲,那聲音嬌媚入骨,聽得壽兒骨酥肉麻,也令蘇嫣更顯得嫵媚豔麗。壽兒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心中愛慕已久之人小解,不禁看得麵紅耳赤,口幹舌燥。

    眼看著那股水線越來越細,越來越弱,預示著蘇嫣的小解很快就將結束,壽兒心中暗呼:“可惜,如此妙景不能長久觀看下去。”

    突然他想起一物來,於是匆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留影石來,把它用隱身鬥篷層層裹住,並用石上那處透明晶石圓孔對準蘇嫣下身開始留影。

    “嘿嘿嘿!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以後隻要想蘇嫣姐了,就可以拿出這留影石來好好再觀看一番……”壽兒自鳴得意暗自欣喜。

    晶亮水線越來越細,直到斷流,變成了粉紅裂縫肉唇下的滴滴答答,直到掛在嬌嫩肉唇的最後一滴晶瑩水珠滴落在地。

    “清潔術!”蘇嫣低語一聲,手掐法決,玉手手指對準那道嬌嫩肉縫,突然一注水流從指尖射出噴射在粉紅肉縫兒上,衝洗著殘留尿液。

    衝洗完還不算,蘇嫣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紙巾反複擦拭著那處濕漉漉的玉女妙處。

    “蘇嫣姐可真是潔淨啊,隻小解一下就這般費力清潔,是我見過的女修中最最愛幹淨的了,正合我意。”壽兒匍匐在地把蘇嫣清洗羞處的一舉一動俱用留影石攝錄下來,也看入眼中心滿意足。

    蘇嫣終於一個火球術把擦拭下身的紙巾燒成了飛灰,她站起身來提起了小褻褲、長褲,整理著衣袍,看樣子是要離去了。壽兒小心翼翼地用留影石攝錄著她提褲整理的整個過程,倏然腰間傳來“嗡嗡嗡”的震動,壽兒知道是傳訊玉符的動靜,幸好有隱身鬥篷遮蔽蘇嫣並未察覺。

    “會是誰呢?羚姨?鍾師兄?我都已經遠離宗門二百多裏了,怎麼這傳訊玉符還能收到傳訊?不是說這中品傳訊玉符隻能在二百裏以內才能接到傳訊嗎?”蘇嫣就在不遠處壽兒不敢去聽傳訊玉符的留言,隻能狐疑猜測著。

    等蘇嫣轉身飛縱走了,壽兒這才收起留影石,取出腰間傳訊玉符輸入真氣接聽,就聽傳訊玉符中傳出清脆動聽的少女聲音:“壽兒哥哥,你沒事兒吧?你現在哪裏啊?我們剛才碰到二級妖獸了,你哪裏怎樣?有沒有碰到妖獸?”

    原來是蘇妍,看來她也小解完了,正躲在北坡那塊大石後給壽兒傳訊,壽兒趕快回複:“我很好,蘇妍。我才沒那麼傻呢,我躲在你們身後了,有那兩位師兄開路我也少費心不小呢。”為了不讓蘇妍擔心,壽兒如實說了。

    “什麼?你躲在我們身後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呢?”

    “我遠遠地跟著你們,還用了隱身符啊。”壽兒解釋道。

    “隱身符?哦,還是壽兒哥哥聰明。那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裏嗎?”

    “當然知道了,你不就在北坡那塊大石頭後麵嗎?”

    “嘻嘻,看來你是真的跟在我們身後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傳訊玉符裏傳來蘇妍開心的笑聲。

    “蘇妍,別躲在石後傳訊了,你姐姐已經回來了,你快點兒出來吧,不然你姐該著急了。”

    “嗯,知道了。我這就出去。”

    ……

    蘇嫣等四人再次聚合出發,還是那兩位師兄頭前開路,壽兒依然隱身跟在他們身後,隻是這次蘇妍會時不時扭頭往身後張望,蘇嫣很快就發現了妹妹的異常,也往身後探查了一番,沒有看到任何異樣,於是凝眉疑惑問:“妍兒,你在看什麼?”

    蘇妍慌張搖頭道:“沒看什麼,就是怕後麵跟上來妖獸偷襲咱們。”

    “你這麼警惕倒是難得,不過隻要放開神識就行了,不用頻繁地扭頭後看。”

    “哦,知道了,姐。”蘇妍悶悶不樂地低下頭,跟著蘇嫣一起向前飛縱著。

    幾人沿著山間穀地前行,隨著滲入山脈深處一路上出現的妖獸越來越多,陸續又遇到幾次妖獸的沿途襲擊,都被頭前開路的寧、張兩位師兄或打跑或打傷,並未給幾人帶來什麼大的麻煩。

    漸漸夕陽西下,天色漸暗,到戌時已是天地昏暗,萬物朦朧。一進入夜晚山穀兩邊的山林中就不時傳來一陣陣獸吼聲,夜晚有些猛獸開始出洞捕食,黑夜是野獸的天下。

    聽著兩側山林中不時傳來的獸吼聲,頭前開路的瘦高張師兄忽然止步,招呼幾人停下來道:“天黑了,我等視線越來越看不清了。在這妖獸出沒之地趕夜路可不是什麼良策啊。蘇師妹,我看那簡易地圖,咱們現在距離那‘霧黑沼澤’也不遠了,反正晚上也沒有辦法進入沼澤獵殺那黑沼泥牛,不如咱們就在此找處安全之地歇息一夜吧?”

    “是啊,蘇師妹,我可是聽說那‘霧黑沼澤’多是毒霧瘴氣,可不是什麼好的歇息之地,與其咱們冒險趕夜路去哪裏,還不如就在此休息一夜,明日一大早再趕去也不遲嘛。”微胖的寧師兄也隨聲附和道。

    “嗯,也好。那就在此地找個較安全的地方休息吧。”蘇嫣點頭稱是。

    於是幾人開始四下舉目掃視,尋找不會被野獸騷擾的安全之地。這山間峽穀之地本就怪石嶙峋,山穀中有許多被經年的山洪衝刷而成的光潔巨石,最終四人找到一塊高約四五丈的巨石,用輕身術飛上去,石頂上麵正好有一大塊還算平整的可供大家修整之地。這塊巨石如此之高,又四壁光滑,一般野獸根本不可能攀爬上來,正是四人尋找的安全之地,四人俱是滿意。

    瘦高張師兄沿著石頂平台四下張望,看著陡峭光滑的石壁頻頻點頭,甚為滿意。“啪!”的一聲,他從儲物袋中丟出那具巨大妖狼,對著蘇嫣笑道:“蘇師妹,累了一天了,餓了吧?來來來,我這就把這妖狼開膛破肚,扒皮去骨,一會兒咱們幾人好好烤吃一頓。”

    又扭頭對另一名微胖男修道:“寧師弟,你去山林中多找尋些枯枝幹柴回來,一會兒咱們好好燒烤一番這妖狼之肉。”

    可那寧師兄卻是皺起了眉頭,不滿道:“你怎麼不去?這大黑天的到哪裏找幹柴啊?其實我更擅長烤肉,我儲物袋中常備有各種佐料呢,我烤的肉肯定美味無比……”

    “膽小鬼,你不會是害怕晚上山林中的妖獸吧?”張師兄反唇相譏。

    “我才不怕呢,我說的是實話,我更擅長於烹飪燒烤,這妖狼就交給我打理吧,還是你去找幹柴回來吧。”

    張師兄看一眼旁邊蘇嫣,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沒有要幫任何一方的意思,於是隻好無奈搖頭道:“好好好,我去就我去。哎,這妖狼是我殺的,幹柴也要我去找,合著你寧德才隻負責吃啊?”

    “嘿嘿,誰說我隻負責吃了,難道這開膛破肚,扒皮去骨不是髒活兒嘛?”寧德才反駁道。

    “哼!那我去了。”張師兄一個輕身術飛身而去。

    ……

    “寧師兄,這麼大的血腥味不會招來妖獸吧?”蘇嫣緊皺著瓊鼻,看著正對那妖狼開膛破肚的寧德才問。

    “招來妖獸?”聽到蘇嫣的話寧德才馬上停下手中解剖動作,轉頭看看蘇嫣,再伸頭看向高高巨石下,略一沉吟這才篤定道:“這麼高的巨石,就算是一般妖獸來了估計也爬不上來吧?再說了,就算是有個別妖獸能費力爬上來,這不是還有我呢嗎?有我在,蘇師妹你不必擔心。”

    他話雖如此說,可還是將流了一地的妖狼腸肚之類的下水都扔到了巨石下。

    寧德才處理好妖狼皮肉,張師兄也正好抱著一大捆枯枝、樹幹趕回來了,篝火在巨石頂點燃了,一大扇妖狼肉被架在了火堆上燒烤著,寧德才從儲物袋中取出各種佐料瓷瓶,在烤的冒油的妖狼肉上噴灑著各種佐料。頓時間肉香四溢,漸漸向四周彌漫開來。

    ……

    壽兒並沒有隱身躲在那塊四人正在烤肉的巨石上,他隱身躲在距離那塊巨石二十多丈遠的山坡樹林裏,此時正騎坐在一株高高的鬆樹樹杈上,借著茂密的樹枝遮擋看著巨石上四人手拿烤肉大快朵頤的場景。他靈敏的鼻子此時正貪婪地聞著那誘人的烤肉香味,肚子也開始餓的“咕咕”隻叫。整整一天沒吃過一口飯,他也餓了。

    “我要不要也烤點肉吃?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最好是挖個小山洞,在洞裏烤著吃,他們肯定看不到我。”壽兒邊吞咽著口水,邊思忖著,他儲物戒指中倒是還有不少四級妖蛇的肉,還有幾條跟羅羚一起在那地底石洞地下河內抓的靈魚。

    正美美地想著忽然壽兒就感覺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個巨大黑影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他右側那顆鬆樹的鬆枝上。他連忙扭頭看去,就見那黑影有一人多高,全身黑漆漆的,一聲不吭,就那麼靜靜地用巨大雙爪抓站在樹枝上,定睛一看:那黑影頭上長著彎曲銳利的像鐮刀一樣的嘴,凶狠地眼瞳正死死盯著二十多丈外那塊巨石頂上正在烤肉的四人。

    “妖鷲?”壽兒心中猜測。他偷偷用神識在那妖鷲身上一掃,就感覺妖氣滔天,看來最少也是二級妖禽。

    “還從來沒吃過妖鷲肉呢,不知這二級妖鷲的肉滋味如何?我要是用‘蛇牙隱毒刃’偷襲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得手?”壽兒正好肚餓,就打上了旁邊這二級妖鷲的主意。

    可是……還不等壽兒下手,忽的又是眼前一花,又一道巨大黑影悄無聲息地靜靜落在了壽兒左手那顆鬆樹樹枝上,他扭頭一看又一隻二級妖鷲落在了另一側的樹枝上。

    “兩隻的話,對付起來略微麻煩一些,我一旦出手,就會被另一隻發現了。”壽兒琢磨著要不要出手。

    忽然頭頂一黑,壽兒連忙抬頭看,一個巨大黑影落在了他頭頂的樹枝上,又一隻二級妖鷲。

    “這麼快就三隻了?會不會還有更多?”壽兒有些狐疑不定。

    壽兒驚異著扭頭向身後樹林看去,頓時嚇得麵如土色。就見身後山林的樹枝上不知何時早就停滿了一個個巨大黑影,密密麻麻一大片的二級妖鷲,這些妖禽雙瞳俱是灼灼地盯著那塊巨石上烤肉的四人。

    “糟了!居然飛來了這麼多的妖鷲? 不會是被那妖狼的肉味吸引來的吧?這下可怎麼辦?,必須趕緊傳訊通知蘇妍,他們四個有危險。這麼多的妖鷲恐怕他們四個根本就應付不過來。”壽兒心驚膽戰地想著。
2019-2-1 22:0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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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88章 作者: 渚碧礁(六道木)

壽兒扭頭向身後樹林看去,頓時吓得面如土色。
就見身後山林的樹枝上不知何時早就停滿了一個個巨大黑影,密密麻麻一大片的二級妖鹫,這些妖禽雙瞳俱是灼灼地盯着那塊巨石上烤肉的四人。
“糟了!居然飛來了這麽多的妖鹫?不會是被那烤妖狼的肉味吸引來的吧?
這下可怎麽辦?,必須趕緊傳訊通知蘇妍,他們四個有危險。這麽多的妖鹫恐怕他們四個根本就應付不過來。”
壽兒心驚膽戰地想着。
可周圍四下圍滿了這些體型巨大的妖鹫,壽兒要想給蘇妍傳訊又談何容易?
他一旦發聲就會被這些聽覺靈敏的妖鹫們聽到,除非……壽兒披着隐身鬥篷運起輕身術,輕飄飄沿着樹幹滑落樹枝,腳尖點落在樹下厚厚的荒草叢上毫無聲息。
他警惕地擡頭看向幾丈高的樹梢上那一隻隻漆黑的巨大妖鹫,發現它們并沒有一隻發現他的動靜,因爲它們的目光依然被前方幾十丈外那塊巨石上烤肉的四人所吸引,他這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地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他那兩套本是采花專用的中階蔽音法陣、隐息法陣的陣旗、陣盤,在身邊蹑手蹑腳地擺好陣旗、陣盤,激活法陣,陣盤陣陣暗光流轉聯通八面陣旗,很快形成一個隔絕天地的小小禁制空間。
壽兒還不放心地再擡頭看看樹杈上那群妖鹫,見依然沒有一隻察覺樹下異常,這才趕緊摘下腰間傳訊玉符輸入真氣傳訊蘇妍:“蘇妍,蘇妍,是我柳壽兒,十萬火急,十萬火急,聽到快快回訊。”
等了半天也不見蘇妍回訊,眼看着頭頂上那一隻隻巨大黑色妖鹫開始緩緩張開巨大羽翅是要飛襲前的樣子。
“蘇妍怎麽還不回傳訊?再晚就來不及了啊,難道沒有感覺到傳訊玉符的震動?”
看蘇妍遲遲不回複,壽兒生怕耽誤了蘇妍姐妹的逃避時間,心情越發火急火燎,他在樹下被一根根林木所阻擋,根本就看不到幾十丈外那巨石頂上蘇妍此時的狀況,隻好又再一次拿起傳訊玉符打算再催促一遍,就在此時手中的傳訊玉符開始“嗡嗡嗡”
作響,趕快輸入真氣接聽,就聽到蘇妍那故意壓低聲音的清脆焦急嗓音:“壽兒哥哥,壽兒哥哥,讓你久等了,我要跳下巨石避開姐姐才能回訊給你。你這麽着急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需要我過去幫你嘛?反正我現在已經找借口跳下巨石了,你在哪裏啊?”
壽兒聽到蘇妍一開口就是關心自己替自己着急,不禁心中一暖,但時不我待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于是趕緊傳訊道:“你已經跳下那塊巨石了?那就好。蘇妍,聽我說,你們四人現在有危險,有一大群二級妖鹫盯上了你們,趕緊通知你姐還有那兩位同門師兄也跳下那塊巨石,離那巨石上的妖狼肉越遠越好……”
“啊?一大群二級妖鹫?真的嗎?在什麽方位?我怎麽沒看到?”
蘇妍似是在四處張望有些遲疑。
壽兒擡頭看看樹梢上一隻隻已經展開翅膀蠢蠢欲動的妖禽,再聽到遲疑的蘇妍的回訊,馬上焦急沖着傳訊玉符吼道。
“蘇妍,快,趕快通知你姐還有那兩位師兄,火速跳下那塊巨石躲起來,不然就真來不及了,快!”
“嗯!我馬上告訴他們。”
蘇妍聽壽兒那焦急地催促,知道不是玩笑便毅然應道。
很快壽兒就隐隐約約聽到了幾十丈外蘇妍那清脆的喊聲,不久也傳來巨石上其他三人的不同回應之聲,但距離壽兒太遠,聽不太真切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
就在此時壽兒就聽得頭頂一陣“瑟瑟”
之聲,擡頭一看原來是頭頂的樹梢一陣搖曳,已經有一隻巨大漆黑的妖鹫跳離樹梢,展翅向幾十丈外的巨石悄無聲息地滑翔而去,轉瞬它漆黑的巨大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緊接着一隻隻妖鹫相繼展翅跳離樹枝,向巨石方向飛撲而去,轉瞬間樹林裏枝頭上原本聳立的那一大群妖鹫一隻也不剩,統統都撲向了巨石方向。
壽兒見此情景心下一驚:“糟了!但願他們四人此時都已經跳下巨石,躲好了。”
壽兒心想:“莫不是蘇妍他們幾人的喊聲使這些妖鹫提前發起了攻擊?那蘇妍姐妹倆會不會有危險?”
想及此,壽兒趕快收起身邊的陣旗、陣盤,披着隐身鬥篷就向山坡下樹林外沖去,好去接應一下蘇妍姐妹四人。
壽兒剛沖出山林,就聽到那高高的巨石頂上傳來一個男人的大聲高喊:“哈哈哈!區區幾隻二級妖鹫又能奈我何?蘇師妹,你們姐妹倆躲好就行,我正好今天趁此機會要好好讓這些妖禽嘗嘗我道神劍法的厲害!”
聽聲音應該是哪位瘦高的劍修張師兄。
随後又傳來另一個男人的高喊聲:“對對,蘇師妹,有我在你們姐妹不用擔心,一會兒我就讓這群雜毛禽獸見識見識我藥鼎的厲害!”
這位應該是哪位體型微胖的藥修甯師兄。
眼看着遠處半空黑壓壓一片巨大黑影漸漸飛撲而至巨石之頂,再聽到二人在巨石上高聲逞能,壽兒暗暗搖頭:“真是不知死活!都什麽時候了還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
“反正我已經仁至義盡,已經提前讓蘇妍通知他們了,如果他們二人非要逞強那就與我無關了。隻要蘇妍、蘇嫣姐倆安然無恙就好。”
壽兒一邊隐身用輕身術向巨石下飛馳,一邊舉目四望試圖在巨石周圍找到蘇嫣姐妹二人的身影,很快壽兒就看到巨石下十丈外一山石後冒出蘇嫣姐妹二人的兩張俏臉,此時二人正神情緊張地擡頭舉目向半空那群飛來的巨大妖禽張望着。
壽兒順着她們的目光再擡頭看時就見那群巨大妖鹫已然把個巨石頂圍了個密密匝匝,盤旋在巨石半空不停圍着巨石繞圈飛掠着。
巨石頂部平台上一大堆妖狼肉身的篝火旁,甯師兄、張師兄二人長身而立,一人持劍向天、一人持巨鼎傲然而視,看那氣勢絲毫不懼,還真頗有幾分英雄氣概。
看到巨石頂甯師兄、張師兄二人那一副無所畏懼的氣概,有那麽一刻壽兒都開始有些動搖了,心想:“自己這次出來不就是爲了在蘇嫣姐面前展現實力嗎?
這麽好的時機自己是不是也飛身上巨石在蘇嫣姐面前好好表現一把呢?”
可當他再看向巨石半空那群黑壓壓一大片,妖氣滔天、兇光而視的妖鹫時,他渾身一個冷戰,還是放棄了這個荒唐念頭,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面對這麽多的二級妖鹫他心裏實在沒底,真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博美人的芳心。
見半空那群妖鹫隻是圍着巨石盤旋伺機而動,并沒有爲難躲在遠處的蘇嫣姐妹二人,壽兒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夜色下山谷兩邊的山林中不時傳來一陣陣獸吼聲,夜晚各種妖獸勐禽開始出洞捕食,夜正是這些野獸的天下。
聽着兩側山林中不時傳來的獸吼聲,壽兒放開神識一掃果然就發現已經有幾道強大妖獸氣息正從兩側山崗叢林向這裏奔跑聚集而來,顯然也是聞到了燒烤妖狼肉香的氣味,壽兒趕緊隐身向蘇嫣姐妹二人方向飛馳過去,就眼下的情勢即便半空中的妖鹫不會攻擊姐妹二人,可地面上的妖獸可就不好說了,爲防不測壽兒還是覺得給蘇嫣姐倆一人一張中階隐身符貼在身上更加保險。
壽兒隐身繞到蘇嫣姐妹倆躲着的那塊山石後三丈左右時,兩姐妹正緊張地擡頭盯着巨石上一觸即發的人鹫大戰,壽兒趁機收起隐身鬥篷,輕咳兩聲道:“咳咳,蘇妍,你們在這裏啊?”
“誰?”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叁玖零玖蘇嫣被吓了一跳,驚叫一聲驚愕地扭過身來。
當她看到是壽兒時明顯提着的心松了下來,不過還是寒着臉不悅道:“柳壽兒?怎麽是你?你怎麽會在這兒?你不是騎着你的靈獸坐騎跑到我們前面去了嗎?”
“哦,晚上四處妖獸橫行,我擔心被妖獸圍攻了,所以又折返回來找你們作伴來了。”
壽兒一本正經胡編道。
聽着黑暗四野傳來的此消彼長的獸吼聲,再看看孤孤零零的年少柳壽兒,蘇嫣心軟了,臉色馬上緩和下來,也沒再說什麽,似是默認了壽兒出現的合理性。
一直靜靜躲在蘇嫣身後的小蘇妍本來聽到姐姐的厲聲質問,緊張地生怕壽兒說漏了嘴,可聽到柳壽兒編的滴水不漏,馬上可愛的嘴角上翹,一雙大眼睛就笑眯了起來,還偷偷地躲在姐姐身後對着柳壽兒豎起了大拇指。
“蘇妍,這是兩張中階隐身符,你跟你姐一人一張拍在身上吧。這樣就能減少不少不必要的麻煩了。”
壽兒從懷中儲物戒指中取出自己煉制的符箓,遞給蘇妍。
蘇嫣立刻制止道:“不用了,謝謝。我看半空中那群妖鹫并沒有發現我們,也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天上的也許不會找咱們麻煩,可地上的就不好說了,我剛才用神識四下探查時發現已經有幾道強大妖獸氣息也正在圍攏過來。”
壽兒連忙解釋。
“真的嗎?我用神識查探一下……”
一旁的蘇妍吃驚道,說着她閉上雙眼放開神識查探開去,與此同時蘇嫣也同樣閉上了雙眼。
“呀!姐姐,壽兒哥哥真的沒有騙咱們,果然有幾隻妖獸已經向咱們這裏跑過來了。咱們要是傻站在這裏一會兒肯定會被它們攻擊的。”
說着她已經從壽兒手裏接過了那兩張符箓,并塞給姐姐一張。
“多少靈石一張?我給你靈石。”
這次蘇嫣倒是沒有再拒絕,隻是澹澹地邊問柳壽兒,邊用一雙纖纖玉手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十幾塊下品靈石出來。
壽兒連忙推拒:“不用不用,蘇嫣姐,這是我自己煉制的符箓,根本不是花靈石買的。再說了,咱們兩家長輩一直都交好,蘇妍又跟我同窗三年,我一直都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待,送她兩張符箓算不得什麽的……”
“什麽?你自己煉制的符箓?你難道還會煉制這種中階的隐身符?”
聽到壽兒的解釋,蘇嫣半信半疑,她在道神宗多年深知這種中階符箓煉制不易,隻有符箓閣的内門弟子才有可能煉制成功。
“是啊,姐姐,壽兒哥哥在我們道神學堂時就是我們幾十人當中最擅長煉制符箓的一位,甚至超過了我們同窗的紫雪師姐呢……”
蘇妍連忙在一旁驕傲幫腔。
聽了妹妹的解釋,蘇嫣這次才信了壽兒,不過還是拿着靈石遞給壽兒道:“即便是你自己煉制的,我們也不能白要,聽說這種高階符箓煉制起來很費神的。”
蘇妍看壽兒臉色難看,連忙又幫腔道:“姐,既然是壽兒哥哥自己煉制的符箓,又沒有花靈石,那姐咱就收下吧。壽兒哥哥一片好意如果你硬是給他靈石的話那就太見外了吧?你不知道,壽兒哥哥有的是靈石,可比咱們兩個富有多了……”
蘇嫣怒瞪嬌憨的妹妹一眼,嬌嗔道:“你這丫頭,無功不受祿,人家再富有也是人家的,咱們不能占人家這種小便宜。”
說着她不由分說地按照她自己估算的市場價,塞到壽兒手中十二塊下品靈石。
“這……”
壽兒心中難受,知道蘇嫣直到現在都對他警惕有加,看到蘇嫣那毅然的眼神兒,他也不再堅持,默默地把靈石收入懷中儲物戒指内。
壽兒又默默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兩套中階蔽音法陣、隐息法陣的陣旗、陣盤,圍着三人周邊擺好,激活法陣,陣盤陣陣暗光流轉聯通八面陣旗,很快形成一個隔絕天地的小小禁制空間。
“壽兒哥哥,你這是在做什麽?”
蘇妍瞪大了眼睛好奇問道。
“哦,這是中階蔽音法陣、隐息法陣,可以遮蔽咱們三人的氣息,和聲音不被妖獸感知到。”
“你還懂陣法?”
聽完壽兒的解釋,就連一直都對他警惕有加的蘇嫣也驚異地問道。
這個柳壽兒太令她感到意外了,不僅會自己煉制高階符箓,還精通陣法之道,蘇嫣越發覺得他高深莫測了。
“嘿嘿,隻是略通皮毛而已。”
看到心儀已久的蘇嫣看向自己的那種驚異的眼神兒,柳壽兒剛剛心中的不快頓時消散不見了,他立刻昂首挺胸一副假裝謙虛的樣子,其實他對陣法一道根本連皮毛都不懂。
“壽兒哥哥,你就别謙虛了。姐姐,你看到了吧?我就說嘛,你對壽兒哥哥根本就不了解,他雖然隻是外門弟子,可懂的東西多着呢,既會煉制符箓,又精通陣法,你可不要太小看他哦,你知道嗎?他還在坊市裏開了一家店鋪呢,隻一年的租金就是一千二百塊下品靈石呢。”
蘇妍也看出姐姐看向壽兒目光的變化,趕快趁機添油加醋對柳壽兒美化一番。
“你說什麽?柳壽兒,你真的還在坊市裏開了家店鋪?”
蘇嫣聞此更是驚地合不攏櫻桃小口。
壽兒撓着頭憨憨地傻笑道:“嘿嘿,跟親戚合夥開的,剛開店沒多久,以後還請蘇嫣姐姐多多惠顧哦。隻要你去我們店裏我肯定給你打折……”
“這柳壽兒隻是外門弟子,他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靈石去坊市裏交租金開店鋪呢?”
蘇嫣驚得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今夜這個柳壽兒帶給她的震撼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淫途亦修仙】(第89章 因禍得福)

蘇嫣、蘇妍、柳壽兒三人剛剛在身上拍了中階隐身符隐身躲避在法陣形成的隔絕氣息、聲音的石後禁制空間之内不多久,一隻隻兇勐妖獸、普通野獸就從四面八方紛紛圍攏向了不遠處的那塊巨石,當然有強大妖獸在前普通野獸根本就不敢上前,隻能遠遠地偷偷跟在這幾隻強大妖獸身後,想一會兒吃些殘羹剩飯。
就見那塊四五丈高的光滑巨石下此刻已經先到了一隻二級妖豺、一隻二級獠牙妖豬在分搶着那一大堆從巨石上扔下來的妖狼心髒、肝髒、腸肚之類的下水,可當一隻體型巨大的黑色妖熊發奔而來「嗷!」
的一聲,昂首巨吼,聲震四野後,那兩隻本來搶食的二級妖獸立刻兩股戰戰兢兢,倉皇後退。
那巨大妖熊像王者般信步走到那堆妖狼下水處,一抓就抓起被咬食了大半的妖狼心髒一口就吞進大嘴裏,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它身後一群大小妖獸,野獸隻能遠遠地眼巴巴看着不敢上前。
這巨大妖熊的到來立刻令柳壽兒周身感受到了不曾有過的巨大威壓,他趕緊放神識好奇地在它身上查探,立刻就感覺這妖熊妖力磅礴,妖氣滔天,妖力明顯比剛剛那兩隻二級妖獸要渾厚不知多少,看樣子應該是三級妖獸了,怪不得它一出現那兩隻二級妖獸就吓得連忙退散。
「連相當于築基初期修士實力的三級妖熊都出現了,這下咱們要更加小心了,在三級妖獸面前咱們幾個一起上都不是它的對手。唉,這甯師兄、張師兄也太沒有外出經驗了吧?怎麽能大晚上在這妖獸橫行的蒙邬山脈深處公然生起明火來燒烤獸肉呢?火光一起十幾裏地外的山林上都看能到,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感受着不遠處那隻巨型三級妖熊的威壓,再看看四周圍着的一隻隻妖獸、野獸,壽兒忍不住抱怨道。
「是啊,他們兩個雖然修爲高深,可外出曆練的經驗實在不敢恭維。當初他們提議要在那塊巨石上燒烤妖狼肉時姐姐就擔心那麽大的血腥味兒會招來妖獸,可他們居然不聽,非得一意孤行,可害死我跟姐姐了。」
三人雖然都拍了中階隐身符相互之間都看不到身形,可這聲音、口氣一聽就知道是小蘇妍在随時附和。
「妍兒,你就少說兩句吧,兩位師兄也是好心。剛剛吃烤肉的時候我怎麽看你吃得最歡呢?」
一聲清冷的嬌嗔從右側發出,顯然是蘇嫣的聲音。
「好心?我看他們是好心辦壞事吧。他們在巨石上被那群妖鹫圍了不算,還害咱們也被這地上的一大群妖獸圍住。」
小蘇妍反唇相譏,她早就看不慣這兩位師兄一路上對柳壽兒的冷嘲熱諷了,早就懷恨在心了,所以一有機會就在姐姐面前對他倆譏諷一番。
蘇嫣并沒有再說什麽,或許也認同了妹妹的看法。
「吖!快看,上面打起來了。」小蘇妍突然驚叫一聲。
壽兒趕緊把視線從三級妖熊身上移開,擡頭看向巨石頂端。
就見:一隻渾身漆黑的二級妖鹫正展翅急撲向篝火旁的那堆妖狼肉身,在空中就張開黑色巨爪抓了過去。而手持長劍的瘦高張師兄第一個反應過來,一縱身就跳過去揚手就是一劍。那妖鹫畢竟已達二級妖獸,靈智已開,見閃着寒光的長劍向自己噼頭砍來,立刻急速煽動巨翅,堪堪閃過。可張師兄劍法精妙,見一擊不中,反手順勢一撩,又是一劍,妖鹫這次再躲已然來不及,隻好硬生生用堅硬如鐵的巨爪去擋,隻聽「叮!」一聲脆響,巨爪堪堪擋住長劍,不過妖鹫那堅硬如鐵的巨爪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同時妖鹫的巨大身形也被長劍上傳來的巨力震飛開去……另一側,又一隻妖鹫趁着張師兄跟妖鹫戰在一處無暇他顧,從另一側沖着妖狼肉身急飛而來,身體未至紅色的鋒利尖長鳥啄已然張開。
但是就在此時一口鐵青色雙耳大鼎帶着呼呼的風聲就向它砸來,這妖鹫反應也是敏捷,迅速煽動巨翅匆匆止住身形,一雙兇眼就盯向了壞它好事之人,隻見篝火旁一個身材微胖的修士正沖着它罵道:「孽畜,反應倒是快,居然沒有砸中你?」……「咦?看來那群妖鹫隻是沖着妖狼肉而來的,并不是沖着人去的啊,既然這樣那兩位師兄還何必與它們糾纏呢?不就是幾百斤妖狼肉嗎?它們想吃給它們就是了。」
把前前後後看了個明白的壽兒不解開口。
「是啊姐姐,既然那群妖鹫并不是攻擊人,那你快傳訊給那兩位師兄,别讓他們在哪裏跟妖鹫無謂争鬥了。」
蘇妍的聲音馬上随聲附和。
「這……好吧。我問問他們……」蘇嫣的聲音。
由于三人都拍了中階隐身符相互之間都看不到身形,片刻後隻聽得蘇嫣傳訊的聲音:「張師兄,張師兄,聽到了嗎?」
幾息後就聽到了一個略顯嘶啞的男聲道:「蘇師妹?聽到了,聽到了。你們哪裏是不是出了事?我怎麽用神識查探不到你的氣息了?」
「我們沒事,我們在敝息陣法之中。」
「哦,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剛才勐然找不到你吓了我一跳。你傳訊我是有什麽事嗎?」
「是的。我看那群圍着你們的妖鹫好像并不想與你們爲敵啊?看樣子它們隻是沖着妖狼肉去的,既然這樣你們就沒必要再與他們争鬥了吧?把那堆妖狼肉讓給它們吃好了。」
「這……其實剛剛我已經跟甯德才商量過了。我們都想趁此機會好好磨砺一下鬥法的經驗。你也知道,平時咱們大多隻能在門内閉門苦修,很少有機會能這樣與妖獸真刀真槍的鬥法,導緻我們鬥法經驗不足。而且後年就是十年一度的内門大比了,我也想在大比鬥法中拿個好名次……」
「原來是這樣,明白了。那你們千萬要小心,我看那群妖鹫可不善啊。」
聽了張師兄把緣由娓娓道來,蘇嫣也不好再勸了,她這次答應妹妹出來獵殺妖獸,其實也是懷着同樣的目的,也是爲了後年的宗門大比累積鬥法經驗,隻是每次碰到妖獸還不等她出手,身旁的兩位師兄就先行出手了,讓她也是很無奈。
「多謝師妹關心了。剛剛我也跟兩隻妖鹫試過了,它們雖體型巨大妖力蠻橫、嘴尖爪利,又反應敏捷,但也就不過如此而已,沒什麽危險的,你放心好了。」
傳訊玉符中傳來張師兄自信滿滿的聲音。
壽兒在一旁聽完張師兄的傳訊後卻不以爲然低語道:「跟修士鬥法可跟妖獸完全不一樣,跟妖獸磨練鬥法之道簡直是浪費時間。」(壽兒可是跟毀容邪修兄妹鬥法過幾次的,自認爲修士跟妖獸那是完全不同的,在獵殺妖獸時取得的經驗完全用不到對修士身上。)「你一個外門弟子懂什麽?講道堂的師叔經常教導我們:通于一而萬事皆通,以一通而達萬物。隻要用心體悟,通過與妖獸的争鬥,自然可以領悟鬥法的
真谛,自然也可以從中了悟到與修士鬥法之道……」
蘇嫣顯然并不認同柳壽兒的看法随即反唇相譏。
「講道堂?講道堂是什麽地方?」
壽兒第一次聽到這機構,頗爲好奇。
聽姐姐懶得給壽兒解釋,蘇妍連忙解釋道:「壽兒哥哥,講道堂是我們内門每個月都要舉行一次的講解大會,每次都會請精于不同道法的師叔坐堂講道,并對内門弟子們提出的各種修煉疑問解疑釋惑。」
「哦,原來如此,還有師叔專門指導修行?怪不得那麽多的外門弟子争破頭也要進内門了。」
壽兒感歎不已,他在外門幾乎是處于自生自滅狀态,修煉遇到問題,也隻能自己琢磨,哪裏會有得道師叔來悉心教導?……巨石頂端的人鹫大戰随着越來越多的妖鹫加入戰團,人鹫大戰也越來越激烈,妖鹫們也漸漸失去了耐心,開始一下子就撲過去三四隻一起加入到争奪妖狼肉的鬥争中,這下可就害得張、甯二人手忙腳亂了。
眼看着又是三隻妖鹫從另一側同時撲來,甯德才徹底急了,爆喝一聲:「再大!」
勐然把真氣全力輸入到那口鐵青色雙耳大鼎之中,使得那口大鼎像吹了氣般快速漲大了起來,不多時已将一丈多高,聲勢煞是驚人。
「去!」
随着甯德才一聲大叫,那口巨鼎向那三隻沖過來的妖鹫砸去。
那巨鼎帶起「呼呼」的風聲,聲勢駭人。
妖鹫雖反應敏捷可如此大面積的攻擊面還是有一隻反應稍緩的妖鹫被砸中,随着一聲凄厲的慘鳴,那隻被砸成重傷的妖鹫也從半空跌落到了地面上,不停哀鳴着,掙紮着再也飛不起來。
本來在巨石下貪婪吃着妖狼下水的三級妖熊聽到了動靜,一下子就從巨石另一面興奮地跑過來,一個飛撲就撲在了落地受傷的二級妖鹫身上……同伴的傷亡徹底激怒了妖鹫群,一隻群中體型最巨大的妖鹫一聲長鳴後沒有再去撲向妖狼肉身,而是直接飛撲向了體型略胖的甯德才,甯德才也跟這些妖鹫鬥了一陣子了,對它們的攻擊手段已然掌握,于是見那隻巨大的妖鹫沖自己撲來并不以爲然,他又同往常一樣禦使巨鼎向那妖鹫砸去,可那隻巨大妖鹫輕易就躲過了攻擊,繼續向他急撲而來,甯德才連忙召回巨鼎,就在他想再一次砸向已經近在咫尺的巨大
妖鹫時,那妖鹫突然張開紅色大啄,「噗!」
一道碗口粗的火柱就向着甯德才噴射而來。
甯德才大驚失色,他沒想到,這巨大妖鹫居然還會噴火?手急腳亂的匆匆用大鼎擋住火團。
「小心身後!」
甯德才剛剛聽到另一側張師兄的提醒就感覺到背後一陣炙熱氣息,他扭頭一看,心膽俱裂,一大團火焰已然近在他背後咫尺。
他馬上不顧形象地側滾到石面上,這才堪堪躲避了火焰主力,可還是有星星點點的小火焰噴射在了他的發髻,道袍上,他剛想去用手拍滅頭發上、身上的火焰,又一道碗口粗的火柱襲來,他又不得不舉鼎再擋,這廂剛剛抵擋住,身後就又傳來炙熱氣息……隻短短幾息時間甯德才就已經抵擋地狼狽不堪。
長發上、道袍上頓時青煙直冒,一股股焦煳味道開始彌漫。
另邊廂的瘦高張師兄更加凄慘,那甯德才好歹還有口大鼎可以遮擋火焰,可張師兄的一口長劍在火焰面前根本百無一用,他不得不催生真氣護罩護住周身,可那妖鹫隻三兩下就用尖利的巨爪抓破他的真氣護罩,然後再次沖他噴火,隻片刻時間他也被燒的面目全非,倉皇躲避。
……「啊?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巨石下蘇嫣驚訝出聲。
「唉,他們間接殺死了一隻妖鹫,徹底激怒了鹫群。那群妖鹫開始跟他們搏命了。」
巨石上的情形壽兒看在眼裏也是焦急萬分,那張、甯兩位師兄雖平時對他不是很友善,可畢竟是同門,如此生死攸關之時他怎麽可能不替他們着急呢?「情況越來越糟糕了,這可怎麽辦?萬一兩位師兄有個三長兩短,我回到宗門可怎麽向師叔交待啊?」
蘇嫣越來越急,聲音都帶了哭腔。
「這……」
聽到蘇嫣急的快哭了,壽兒心中也是急火攻心,不過他不像蘇嫣那般失态,頭腦還算冷靜,他在大腦裏不停地想着各種對策。
「有了,蘇嫣姐,趕快傳訊讓他們躲入甯師兄那口巨鼎中,然後倒扣巨鼎,這樣或許還有救!」
壽兒終于急中生智,出了一計。
「嗯,好辦法,我這就傳訊給他們。」
蘇嫣隻一聽就驚喜萬分。
「鍾師兄,鍾師兄,聽到了嗎?……」
「張師兄?聽到了嗎?……」
蘇嫣焦急傳訊了好幾次,對方都沒有回訊。
「姐,他們現在根本就自顧不暇,哪裏會有功夫去回訊啊。」
小蘇妍插口打斷。
「是啊,這可怎麽辦?」
「蘇嫣姐我馬上打開蔽音法陣,你大聲告訴他們吧。」
壽兒道,。
「那樣豈不是就讓周圍的妖獸發現咱們了?」蘇妍擔心道。
「人命關天,此時也隻能如此了。柳壽兒,你現在就打開蔽音法陣吧。」蘇嫣毅然道。
「好!」……蘇嫣的大聲喊話果然起到了效果:張、甯二人依計鑽進了甯德才那口倒扣的巨鼎中,那群妖鹫也隻能圍着那口大鼎四下桀桀怪叫,拿他們沒有辦法。
就在蘇嫣高聲喊話的同時,地面上的一大圈妖獸、野獸也齊齊扭頭看向了發出聲響的方位,可當它們什麽也看不到時,它們便開始紛紛試探着走過來查探。
「吖!糟了,那頭三級妖熊也要走過來查探了,咱們趕緊逃吧,被它發現就壞了。」
壽兒剛剛重新恢複了蔽音法陣,小蘇妍就發現了遠處三級妖熊的異動,趕緊出聲提醒。
「哎呀,還真是,柳壽兒怎麽辦?咱們往哪裏逃?」
蘇嫣也發現了高高嗅着鼻子緩緩查探過來的三級妖熊,她慌張地向壽兒尋求辦法,不知不覺間蘇嫣已經把壽兒當成了三人的主心骨。
壽兒也發現了欽慕已久的蘇嫣關鍵時刻對他的依賴,内心美美的,不過此時此刻還不是美美體味的時候,三級妖熊正在緩緩逼近,他必須拿出個可行的主意來。
「咱們用禦風術隐身往右邊山坡飛騰吧,那邊山上林子密,好躲藏。蘇妍,拉住我的手,你另一隻手再拉住你姐,咱們一起隐身跳躍。」
壽兒堅定道。
由于三人皆隐身,誰也看不到誰,隻能手拉手一個不落地一起飛躍。
「嗯!」
蘇妍應了一聲,就探手握住了壽兒的手,另一隻手抓住了姐姐的手。
隐身的壽兒把身邊的陣旗、陣盤,都收入儲物戒指中,這才密語傳音蘇妍一聲:「出發吧!」
就這樣壽兒運起禦風術拽着蘇妍,蘇妍又拽着蘇嫣,一個跳躍就是幾丈遠,足尖一落地再一個跳躍又是幾丈,圍着原地的一大圈妖獸還絲毫未察覺之時他們已然飛遠了。
這期間隻有那種感知異常敏銳的三級妖熊似乎感知到了異常,擡頭狐疑不定地定睛看了好一陣子,可終究沒有看到一絲人影,也就作罷了。
……「啊!終于安全了。這裏真是又清淨又安全呢。壽兒哥哥,你不知道,一直隐身躲藏在妖獸堆裏真是提心吊膽的。」
山谷西側山坡密林裏傳來一聲歡快的清脆少女聲。
「噓!蘇妍,小聲點,别讓妖獸聽到了。我看我還是重新布上法陣比較安全。」
「嘻嘻!壽兒哥哥是不是被妖獸吓破膽了?不用那麽小心吧?我剛剛用神識
查探過了,周圍幾十丈内根本沒有妖獸。」
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傳出。
「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小心爲妙。千萬不能像張師兄、甯師兄那樣大意,他們的結果你也看到了吧?」
壽兒一邊說着,四周已經開始出現了一面面陣旗、陣盤。
片刻後陣盤陣陣暗光流轉聯通八面陣旗,終于形成一個隔絕天地的禁制空間。
「柳壽兒說的對,妍兒,在這妖獸橫行之地還是小心點兒好。」
看到法陣布置好了,蘇嫣也終于出聲了。
「咦?姐姐,你怎麽站在了壽兒哥哥那一邊?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蘇妍調侃道。
「我是幫理不幫親。」
蘇嫣好像生怕被誤會似的,趕緊争辯。
「這中階隐身符的威能遺存不多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失效了,咱們也不能一直在身上拍這種中階隐身符,太浪費了。我打算開挖個臨時洞府,你們覺得怎樣?」
壽兒适時出聲。
「臨時洞府?好啊好啊!可是我從來沒挖過啊,要怎麽挖?」
蘇妍附和。
「挖洞府你們就别管了,我來,幹這個我在行。」
壽兒自信滿滿。
(這倒不是壽兒吹牛,他的确擅長此道,他挖過直通施鏡花卧室的地洞、挖過主峰内門後山的修煉小洞府,也幫唐靈兒挖過關押毀容邪修的房底山洞,算起來他至少挖過三個山洞了,經驗的确老到。)「姐,你看,我說什麽來着,壽兒哥哥什麽都會幹。就連開挖臨時洞府都
擅長呢。」
蘇妍趕緊不忘在姐姐面前替壽兒又美言幾句。
隻半個時辰後洞府的甬道就已經初具規模了:是一條一人多高,僅能容一個人進入的窄窄洞口,挖進去一丈多深,壽兒就開始挖掘洞室,他已經計劃好了,隔着甬道分别在兩側開挖三個小洞室,他們三人一人一間。
就在他開挖第三個洞室到一半時,身上的中階隐身符失去了威能,徹底作廢了,他現出身形來。
「咦?姐姐,我看到你了,你的隐身符呢?」
外面洞口傳來蘇妍驚訝的聲音。
「我也看能到你了,可能是隐身符已經失效了吧?」
「蘇妍,你們進洞裏來吧,站在外面别讓妖獸發現了。」
壽兒在洞内高聲提醒。
甬道裏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蘇妍、蘇嫣兩姐妹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開始四下
打量着這座小小的臨時洞府。
「還三間洞室啊?咱們三個一人一間?」
蘇妍驚喜道。
「嗯,你們兩個的已經挖好了,你們現在就可以進去打坐休息了。我的這間很快也就好了。」
壽兒解釋道。
「柳壽兒,我一直都想問你,你把挖洞挖出來的石土都弄哪裏去了?我怎麽沒看到你往洞外丢哪怕一塊石土呢?怎麽洞裏也沒有?難道你會變戲法嗎?」
蘇嫣蹙眉好奇問道。
「嘿嘿,蘇嫣姐,我可不會變戲法,我爲了防止把新石土堆在洞口被妖獸發現,所以我把挖出來的土石都裝進了我的儲物戒指中,等明天出發時再沿路倒掉……」
壽兒如實解釋着。
「等等,你剛才說什麽?儲物戒指?你是不是說錯了?是儲物袋吧?」
蘇嫣馬上聽出了什麽,于是馬上追問。
「是儲物戒指啊,我的儲物袋早就被小淫猴給拐跑了……」
「小淫猴?」
壽兒隻顧着挖洞了,說話沒過腦子,等蘇嫣反問‘小淫猴’時他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一時手腳僵住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了。
蘇妍緊走幾步來到壽兒正在開挖的石室,看着他戴在左手中指上的那枚亮閃閃的戒指,驚呼出口:「姐,你快過來看,真的是儲物戒指,壽兒哥哥沒有騙你,他真的有儲物戒指。你快過來看啊。」
這儲物戒指壽兒平時都是揣在懷裏的,如今爲了方便存取新挖出的土石才臨時戴在了手指上,萬萬沒想到一時大意就被蘇妍姐妹倆發現了,不過他暗忖蘇妍姐妹倆也不是外人,都不是那種會四處嚼舌根的長舌婦,更不會出賣他,所以他強裝鎮定,扭過頭來看着身後一臉驚容的蘇妍、蘇嫣姐妹,微笑道:「隻是一枚儲物戒指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蘇妍,難道你也更喜歡儲物戒指?」
「當然喜歡了,這儲物戒指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聽說咱們宗門隻有親傳弟子,或者築基境界以上的師叔才有資格佩戴儲物戒指。壽兒哥哥,你這儲物戒指是從哪裏弄來的?」
蘇妍瞪着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壽兒手指上那枚戒指。
「這是我在坊市裏買的,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要是喜歡,我就去坊市再買一枚送給你。對了,還有蘇嫣姐,你倆一人一枚。怎樣?」
壽兒大方道。
(壽兒這麽說倒不是吹牛,他已經在心裏合計過了,他現在存了三萬多下品靈石,除去給家人買上品益壽丹的開銷,還剩餘兩萬多塊下品靈石,給自己心儀已久的初戀情人買枚儲物戒指綽綽有餘,再說了,他如今每月隻賣‘美顔回春丹’就能收入兩萬多塊下品靈石,以後這大把大把的靈石他都不知該如何花銷了。)「真的假的?壽兒哥哥你真的打算要送給我一枚儲物戒指?」
蘇妍驚喜地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那還能有假?等咱們這次完成任務一回去我就去坊市給你們一人買一枚。」
壽兒一邊眉飛色舞地說着一邊偷偷瞄向了蘇妍身後更加高挑脫俗的蘇嫣。
發現就連平時一向心如止水的蘇嫣,當聽到他要送她一枚儲物戒指時臉上也不經意地流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但随即就又恢複了平時的一臉澹然。
不過她那稍縱即逝的驚喜眼神兒遊弋,還是被壽兒捕捉到了。
壽兒看出了蘇嫣的心思:她的确非常喜歡儲物戒指。
由此壽兒下定決心一定要送給她一枚儲物戒指給蘇嫣。
也許這枚儲物戒指就是打開蘇嫣姐心扉的那把鑰匙。
「一枚儲物戒指大概要多少靈石?」
蘇嫣澹澹地問。
「不貴,這儲物戒指是按存儲空間的大小來計價的,我記得存儲十丈見方的儲物戒指大概要一千多塊下品靈石吧。」
壽兒解釋道。
「哦,這麽貴啊。」
蘇嫣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蘇嫣的表情變化被壽兒一收眼底,他暗忖:「難道蘇嫣姐打算自己攢靈石買儲物戒指?不然她不會聽了價格就那麽失望的。」
「是太貴了,我都不敢要了。」
蘇妍聽了價格也禁不住吐吐可愛的小舌頭,噘起了小嘴來。
「嗐!不貴,蘇妍,你忘了我有的是靈石了?我既然答應送給你們倆了,就一定會買給你們的。」
「嘻嘻,那太好了。謝謝壽兒哥哥了。」
蘇妍聽了頓時開心地笑了起來,可愛的小臉蛋上立刻展現出一對兒小梨渦。
「妍兒,别胡鬧了,快進洞室裏修煉去,都一整天沒有修煉了,快點兒。」
蘇嫣冷着一張俏臉當即制止了蘇妍,并率先扭身走進了她挑選的一間石室。
蘇妍看姐姐一臉寒霜也隻好跟壽兒打個招呼,然後也悻悻地扭頭進了自己的洞室,開始了盤膝打坐。
……壽兒又費了些時間開挖好了自己的洞室後,這才走出臨時洞府外,收了布置在洞口的陣旗、陣盤,然後披上隐身鬥篷去山林裏尋找、撿了一大捆枯枝敗葉趕回來,收了隐身鬥篷,把洞口用枯枝敗葉遮擋好防止被妖獸發現,一切掩飾完畢,這才輕輕走回自己的石室裏,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厚毯子,盤膝而坐,
一手握一顆下品靈石,開始了吸收吐納。
可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全是蘇嫣那令他癡迷的音容笑貌,他開始在腦海裏不停回味跟蘇嫣在一起的每一個難忘的瞬間,回味跟她的一次次對話,回味她每一個令人難忘的眼神……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壽兒腦海裏出現了蘇嫣赤裸雪白光潔的下身在他面前小解的畫面,那處令他向往以久的神秘妙澗,那處修剪的幹幹淨淨的光潔神秘峽谷仙人洞,那條粉紅水嫩的肉縫兒,那條噴出晶瑩剔透的水線的蚌縫啊,至今他都難以忘懷蘇嫣下身水澗噴射出的那股晶瑩尿液的氣味——對他來說那尿液如陳年玉釀一般香醇……不知何時壽兒下身那根妖異玉棒早已一柱擎天,欲火難抑,堅硬如鐵。
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在對面石室内打坐,壽兒與心上人隻隔了一條窄窄的甬道。
欲火催動之下壽兒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壽兒屏住呼吸去細心傾聽隔壁石室内蘇嫣的呼吸聲,借以判斷她是否已經入定。
就聽蘇嫣呼吸勻稱、平穩,顯然是已經入定了。
入定的修士大多自動關閉了六識感覺,完全進入了忘我狀态,心無旁骛。
再去細聽旁邊石室内蘇妍的呼吸聲,也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入定狀态。
壽兒這才站起身來,運起輕身術,蹑手蹑腳摸到對面蘇嫣石室内,就見蘇嫣正緊閉雙目端坐在一蒲團之上,她看上去如此靜雅婉美,壽兒已經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燥熱了,他強忍着欲望熟練地布置好了采花專用的中階蔽音法陣、隐息法陣。
壽兒匆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幽藍色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右手注入真氣,就隻見那神秘的藍色骨頭上發出一圈圈澹藍色光華靜靜地照在了長發如瀑的蘇嫣頭上。
不多時原本腰背筆直端坐打坐的蘇嫣突兀地全身一軟,壽兒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癱軟的玉體,蘇嫣螓首軟軟枕靠在了壽兒肩頭,已然沉沉睡去了。
壽兒把朝思暮想了六七年的美人緊緊摟入懷中,顫抖的雙手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衣衫……

《未完待續》
2019-4-6 10:3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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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章 心有所屬)

望著懷裏睡容恬靜的蘇嫣那香腮似雪、不施粉黛卻妍過萬千女子的容貌,壽兒貪婪地一遍遍欣賞著心上人的傾城容顏,怎麼看都看不夠。

七年前柳壽兒還是個僅僅十歲的小男孩第一次見到飄飄若仙的蘇嫣時就被她那脫俗的氣質容貌所折服,驚為天人。

自那時起蘇嫣那如仙容貌就深深烙印在了壽兒小小的心靈深處。

    緊緊摟著心上人的嬌軀,溫香軟玉滿懷,壽兒小心髒砰砰直跳,感慨萬千,七年來,多少個不眠之夜曾經一遍遍幻想著能像這樣與她緊緊擁抱?如今夢想成真壽兒怎能不激動呢?

壽兒一邊緊閉雙眼忘情地吻住蘇嫣那散發著如蘭馨氣的玉頰,一邊用力地緊緊摟住蘇嫣的身子,想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嗯?這是哪裏?”突然熟睡中的蘇嫣喃喃自語。

    “吖!淩師兄你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隨即蘇嫣驚叫出聲,並用雙手試圖去推搡緊緊摟著她的男人。

    壽兒大驚,以為是自己抱佳人太用力了以至於驚醒了她,於是連忙睜眼側臉去看蘇嫣的臉,發現她依然雙目緊閉,隻是明顯能看得出緊閉的眼皮下一雙眼珠子在不停迅速轉動,看來她在夢境中的確十分緊張。壽兒這才放下心來,看來蘇嫣已經進入了神奇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所製造的夢境之中了。

    “淩師兄請自重,快快放開我……”蘇嫣繼續緊閉雙眼推拒著男人的臂膀,隻是夢境中的她手腳無力,並沒有推開男人身體。

    “淩師兄?”聽了心上人夢境中口中喚出的稱謂壽兒卻是心中一沉,心尖猶如被針紮了般鑽心的痛,因為他熟知隻有蘇嫣最傾心的男人才會出現在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所製造的夢境之中。

    “沒想到蘇嫣姐的心裏已經有了別的男人……這個淩師兄是誰?”壽兒就像是被人猛潑了一身冰水般,心都涼透了,雙手也無力的鬆開了蘇嫣,任由她癱軟在鬆軟的蒲團之上。

    “這個淩師兄是誰?蘇嫣姐跟他到底發展到了何種程度?有沒有跟他有過肌膚之親?……”壽兒心亂如麻,心頭一個個疑問不停地閃現。

    “淩師兄,那我先走了……”蘇嫣又在夢中喃喃道。

    “等一下,我叫什麼名字?”壽兒想先從夢境中的蘇嫣口中探出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來。隻有知道了那人的真實姓名才好判斷蘇嫣跟這個男人的真實關係。

    就見蘇嫣蹙眉低語道:“你……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當然知道,隻是你總是淩師兄,淩師兄的叫我,不會真的不知道我的真實姓名吧?”壽兒故意激將道。

    “你淩峰的名字在咱們宗門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怎會不知?”

    “什麼?居然是淩峰?”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壽兒心頭一震,這人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跟他同窗三年的那位火屬性天靈根的淩峰,正是那個在修行速度上讓壽兒相形見絀,使他在其麵前頗有挫敗感的淩峰。

    “可是淩峰那小子好像比我還小兩歲,還是個未成年的小毛孩,蘇嫣姐怎麼會看上他呢?難道是傾慕他絕頂的修煉資質?或者羨慕他西峰峰主親傳弟子的傲然身份?仰或是……唉!這修仙界以實力為尊,蘇嫣姐仰慕強者也無可厚非……”壽兒心中思緒萬千,心如百爪撓心,難受異常。

    再回憶起跟淩峰在道神學堂時共處的點點滴滴,想起那個像高傲的小公雞一樣的男孩,想起他在學堂的三年時間裏隻是一味的刻苦修煉從來不近女色……壽兒本來揪起來的心才慢慢放下:“淩峰是個隻知道修行的修煉天才,他不可能會對蘇嫣姐動情的。蘇嫣姐應該隻是單方的仰慕而已,他們之間不可能會發生什麼的。”——壽兒終於做出了最終結論。

    “那麼我在蘇嫣姐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呢?”判斷出了淩峰跟蘇嫣之間的關係後,現在壽兒更關心是這個問題。他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打算試探一番。

    “我在道神學堂時有個好友叫柳壽兒,你可認識?”壽兒試探著問蘇嫣。

    “認識。”夢境中的蘇嫣如實回答。

    “你覺得他這人怎樣?”

    “我妹妹跟他比較熟悉,我對他不了解。”蘇嫣雖在夢境中可依然很冷靜,這也許就是她的天性。

    沒得到答案的壽兒並不死心,又追問:“不了解?總是見過幾次吧?你就大概的評價一下吧,比如他長得怎樣?是不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

    “這……淩師兄,我沒有特別留意過他,不過有一點我可以他肯定,他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人。”

    壽兒聽了頓時麵色一變,心下黯然,心一下子涼了大半截。昏暗的石室內死寂一片,好久好久壽兒都難受的未發一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痛定思痛的壽兒終於站起身來,下定決心傷心離去,他可不想在夢境中扮演淩峰跟自己的心上人親親我我,那樣隻會令他更心痛。

    壽兒回到自己的石室,哪裏還有心情修煉吐納?他一頭躺倒在毯子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思來想去最終得出一個結論:“蘇嫣姐跟自己接觸的太少了,對自己沒有什麼感覺很正常,隻要以後自己找機會多多接觸她,多多關心她,真心對她好,早晚有一天她會動心的——整天纏著她的那兩位寧、張師兄就是好榜樣。他們兩個可以厚著臉皮經常纏著蘇嫣姐,自己憑什麼就輕易放棄呢?”

    ……

    翌日淩晨睡得迷迷糊糊的壽兒被隔壁石室傳來的對話驚醒:“……我們沒事,我跟妹妹就在旁邊山林裏休息,寧師兄,你們那裏怎麼樣了?”

    “你說什麼?還有十幾隻妖鷲守著你們的大鼎轉來轉去不肯飛走?”

    壽兒甩甩頭讓自己更加清醒,聽隔壁對話內容就知道是一大早那位寧師兄就傳訊過來了,壽兒一咕嚕爬起來,一個小清潔術,梳洗一番,然後走出山洞打算親自去外麵打探一下情形。

    推開遮蔽洞口的樹枝,一大片柔和的晨光照耀在樹林裏,使得樹身拉了好長的影子,壽兒站在樹影裏向百丈外的山穀中那塊巨石看去:遠遠地就看到巨石頂部倒扣著一隻鐵青巨鼎,旁邊還臥著十多隻妖鷲在守候,而昨夜還堆在一旁的幾百斤妖狼肉早就不見了蹤影,看來是被那群妖鷲分食了。再看向巨石下,昨夜圍攏的一大圈妖獸、野獸早就不見了蹤影,跑了個幹幹淨淨。

    見四下安全,於是壽兒從靈獸袋中把三角麋鹿放了出來,昨天三角麋鹿隻顧著馱著他飛奔了,根本就沒有吃喝,是時候把它放出來好好在四周山林中采食一番野草了,大多數靈獸都不願意憋在靈獸袋中,三角麋鹿一放出來就仰天歡快地長嘯一聲,然後就奔向樹林中野草最濃密的草甸……

    壽兒就久久站在那裏看著三角麋鹿暢快地進食,忽的背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扭頭一看原來蘇嫣、蘇妍姐妹也走出山洞來觀察情況了,婷婷嫋嫋的蘇嫣此刻正蹙眉遠眺,顯然在仔細探查山穀中那塊巨石上的情形,而蘇妍則一眼就看到了壽兒身邊正在低頭吃著野草的三角麋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驚喜道:“壽兒哥哥,這就是你的那隻靈寵坐騎?看起來好溫順哦。我能走過去摸摸它嗎?”

    “能,過來摸吧,三角麋鹿不咬人的。”

    蘇妍一個輕身術就輕飄飄飛落在三角麋鹿身旁,小心翼翼地探出小手來去撫摸三角麋鹿那柔順的皮毛,三角麋鹿則扭過頭來嗅了嗅蘇妍,確認她沒有敵意後就又開始低頭去啃食野草了。

    “嘻嘻,這隻鹿好乖哦。壽兒哥哥你知道嗎?紫雪師姐也有一隻靈寵,是一隻特別可愛的小猴子,那小猴子特別好玩,還在身上背著個儲物袋呢。紫雪師姐經常帶著它來百草穀找我要靈果吃……”

    壽兒一聽就知道蘇妍口中的那隻可愛的小猴子就是小淫猴了,他聽得心裏卻百味雜陳:“明明是我的靈寵,紫雪那丫頭卻四處招搖說是她的?還要不要臉了?以後時間長了宗門裏的弟子們都會認為小淫猴是她的靈寵了。”

    “唉,我要是有一隻靈寵就好了。”蘇妍一邊豔羨地撫摸著三角麋鹿,一邊憂傷地感歎,那唉聲歎氣的小模樣任何人見了都會生出憐惜之意,更何況是一直對她親近有加的壽兒了。

    壽兒望著渴望得到一隻靈寵的蘇妍,立刻開始在腦海裏琢磨怎麼幫她找一隻靈寵。鍾師兄就幫著唐靈兒在靈獸穀認主了一隻金絲靈兔,這他是知道的,可他卻沒有鍾師兄那麼大的膽子,靈獸穀裏的靈獸終究是宗門的,如果被一隻隻領養走了,他跟鍾師兄早晚有一天會吃不了兜著走。

    “到哪裏幫蘇妍找一隻靈寵呢?”壽兒冥思苦想著,驀的,他似是想起來了什麼,眼神一亮對蘇妍說:“蘇妍,我可以給你一隻能幫你鬥法的靈寵,不過要你自己孵化幾天才能出來,你要嗎?”

    蘇妍一聽就興奮了起來,急忙追問:“真的嗎?那太好了,是什麼樣的靈寵啊?可愛嗎?”

    “是銀白色的靈蛇!”

    “啊?是靈蛇啊?這……我從小就怕蛇……”一聽說是蛇,本來神采飛揚的蘇妍頓時麵露懼色。

    “哎呀,這種靈蛇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隻要它滴血認主後就會對你格外親近的,而且這靈蛇長大了會隱身、會口噴毒霧,在與人鬥法時對你的幫助很大的……”壽兒滔滔不絕地給蘇妍講述靈蛇的好處,可蘇妍依然擰著眉很掙紮的樣子。

    “我跟你講蘇妍:這小靈蛇的母親可是四級妖蛇,我親眼所見:它跟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大戰半天都絲毫不落下風,你想想:將來你把它養大了,它單獨就可以匹敵一位築基修士,那該是多麼強大的助力啊……你也看到了:隻幾頭二級妖鷲就打得 寧、張兩位師兄那麼狼狽了,躲到巨鼎裏現在都不敢出來,我這靈蛇可是四級妖蛇的後代啊!將來隻會比那些二級妖鷲更加厲害百倍,你想想,等它成長起來從旁幫你鬥法那會是多麼威風啊……”柳壽兒口沫橫飛地給蘇妍講解著四級妖蛇的強大,希望她能了解這靈蛇將來的戰鬥潛力。

    “柳壽兒,你說的可是真的?小靈蛇的母蛇是四級妖蛇?還可以跟築基後期的修士鬥得不分勝負?”蘇妍還沒開口,可身後不遠處的蘇嫣卻是先開口了,顯然她已經意識到了這小靈蛇將來的戰鬥潛力,因為昨夜二級妖鷲大戰寧、張兩位師兄的情形曆曆在目,四級妖蛇的後代隻會比二級妖鷲更厲害這是肯定的,潛力那就更不必說了。

    “真的,我說的句句屬實。怎麼?蘇嫣姐,你想要嗎?”壽兒沒想到一向淡然的蘇嫣一聽說能輔助鬥法的靈寵眼神明顯熠熠生輝閃爍,那眼神明顯是充滿了渴望,壽兒暗暗欣喜,總算有了可以討好心上人的機會。

    “我……你覺得你這靈蛇兩年後能輔助鬥法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就用靈石買下來。你也知道後年就是宗門大比,我想……”蘇嫣吞吞吐吐道。

    “兩年?這……如果舍得給它喂合適它進階的天材地寶應該可以。我們靈獸穀藏經閣內收藏有各種前輩喂養靈獸的心得,隻要喂養方法得當兩年應該能有小成。”壽兒其實心裏真沒底,他孵化出來的那條小銀蛇都好幾個月了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戰鬥力。不過隻有送給蘇嫣這靈蛇,以後才會有大把接近她的機會啊,所以他隻好撿好聽的說了。

    “啊?還要喂它天材地寶?那得花費多少靈石啊?”蘇嫣麵露難色,難得露出了小女兒家的不甘可愛模樣。

    壽兒第一次看到蘇嫣在自己麵前展現這種可愛神情,一時看得有些發呆,不過還是回過神來獻媚道:“蘇嫣姐,這你就不用發愁了。你也知道我們靈獸穀喂養著很多靈獸,所以庫裏有成堆成堆的適合喂養靈獸的天材地寶,到時候我從庫裏幫你拿一些就成了。”

    “那多不好啊。”

    “沒事兒,沒事兒,反正你的小蛇也吃不了多少,別的靈獸隨便口中省一口就足夠它吃了。”壽兒看得出小蛇的戰鬥潛力徹底打動了蘇嫣,她已經露出了明顯的意願,於是不失時機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海碗大小的四級妖蛇蛋遞給蘇嫣。

    “這麼大?”蘇嫣接到手裏驚訝不已。

    “這蛋要怎麼孵啊?不會像母雞孵小雞那樣孵吧?”蘇妍也湊過來好奇地問。

    壽兒趕緊把滴血在蛋殼上,以及用靈石加快孵化等要領給二人講解一遍。

    蘇嫣手捧著這枚四級妖蛇的巨蛋,聽著壽兒詳盡的孵化講解,再看看他身後的那頭三角麋鹿,越發覺得柳壽兒此人深不可測了。

    “四級妖蛇的巨蛋、二級靈寵坐騎、珍貴的儲物戒指、在坊市裏開店鋪,隨手就拿出幾張中階隱身符,還會布置法陣……天啊,這個柳壽兒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蘇嫣看向壽兒的目光越來越好奇了,以前妹妹總是在她提起柳壽兒,可在她看來柳壽兒隻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而已,沒有什麼前途,所以她並沒有在意過,可這兩天來相處下來大大的改變了她對柳壽兒的看法……

《未完待續》

【淫途亦修仙】(第九十一章 誤解)

蘇嫣把那枚四級妖蛇的巨蛋小心翼翼地收進了儲物袋中,這才盯著壽兒問:“柳壽兒這顆四級妖蛇蛋多少靈石?”

    “哎呀,蘇嫣姐,給什麼靈石啊?那蛋是我送給你的。”壽兒連忙擺手拒絕。

    “不行,我可不占你這種便宜。聽說四級妖獸渾身是寶,就連它們的皮、骨都能賣上百塊下品靈石呢,更何況是它的蛋了?這四級妖蛇蛋在坊市賣最少應該能賣上百塊下品靈石吧?”

    “我又不是在坊市買的,這蛋是我在山洞裏白撿的,一塊靈石都沒花。”壽兒在解釋的同時連忙給一旁的蘇妍使眼色,示意她幫忙勸說她姐姐兩句。

    於是蘇妍轉移話題道:“姐,咱們可是接了宗門任務去獵殺那黑沼泥牛的,咱們當務之急應該是趕緊趕路去那‘霧黑沼澤’吧?”

    蘇嫣聽出妹妹有責怪之意,連忙扭頭解釋:“我當然知道咱們是來完成宗門任務的,可現在寧、張兩位師兄不是被困住了嗎?”

    “既然你那兩位好師兄被妖鷲困住了,要不咱們先去‘霧黑沼澤’獵殺那黑沼泥牛完成任務吧?”蘇妍本來就不喜寧、張兩位師兄,此刻見他們二人被那妖鷲圍困在巨鼎裏正好想撇開他們,跟柳壽兒、姐姐三人作伴兒前去完成獵殺妖獸任務。

    “這……撇下他們兩個不管?這可不太好,他們二位的師父可都是築基修士,如果讓他們的師父知道了,那以後咱們在西峰可就不能好好修行了。”蘇嫣卻搖頭拒絕了妹妹的建議。

    “管?怎麼管?你有把握把圍著他們的那十幾隻二級妖鷲打跑嗎?”蘇妍卻不以為然。

    “我當然打不跑那十幾隻二級妖鷲,不過我們可以等啊。它們不可能總是守在哪裏吧?它們也是要吃喝的吧?總會飛走的。”蘇嫣解釋著。

    “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到‘霧黑沼澤’還要好幾十裏路,最少要一個時辰的路程,聽說那黑沼泥牛皮糙肉厚也不太好獵殺,咱們獵殺它估計最少又得好幾個時辰,那樣回來的時候又要趕上天黑了,我可再也不敢在夜裏過這妖獸橫行的蒙鄔山脈深處了。”蘇妍有些不滿,也真有些擔心。

    “好了好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這樣吧,咱們再等他們到中午,如果到午間那些妖鷲還是不飛走,那咱們再出發去‘霧黑沼澤’。不過說真的,如果沒有兩位師兄的幫忙咱們兩個到底能不能獵殺那黑沼泥牛?我心裏可真是沒底呢。”

    “嘻嘻,沒他們倆也不要緊,這不是還有壽兒哥哥幫忙呢嗎?”蘇妍衝著壽兒眨眼笑著,她一出手就幫壽兒解了圍,自鳴得意的緊。

    “柳壽兒?他不是另有任務嗎?”

    “嘿嘿,我接的任務無所謂,我還是先幫你們吧。”

    “不管怎樣,咱們都不能丟下兩位師兄不管,就按我剛才說的:咱們再等他們到中午,如果到午間那些妖鷲還是不飛走,那咱們再出發去‘霧黑沼澤’。”蘇嫣拿出當大姐的氣度最終做了決定。

    於是乎蘇妍被姐姐拽回臨時洞府繼續打坐修煉去了,而柳壽兒則一邊盯著三角麋鹿在樹林裏吃野草,一邊留意著山穀中那塊巨石上的情形,隻要發現那群妖鷲一飛走,他就馬上回洞府去通知蘇嫣姐妹。

    快到午時百無聊賴坐在樹杈上的壽兒聽到了遠處天空中傳來了一陣陣鷹鷲長嘯之聲,抬頭望天發現北方天空又飛來一群大約十幾隻妖鷲,聽到高空中妖鷲長嘯聲後那塊巨石上原本臥在大鼎邊休息的妖鷲紛紛站起身來,也呼應著鳴叫起來,不多時天空中的那十幾隻妖鷲就盤旋著飛了下來,落在了巨石上,而之前守在哪裏的妖鷲則起飛回返了。

    “什麼?居然還輪換值守?這下寧、張兩位師兄可慘咯。看來那群妖鷲非常記仇,已經要跟這兩位師兄不死不休地耗下去了。哎呀,這下可難辦了。”壽兒望著山穀中那塊巨石上的新情況無奈地搖頭。

    “唉,還是趕快回去把新情況告訴蘇嫣姐吧。”柳壽兒跳下樹杈,急忙往臨時洞府跑去。

    ……

    壽兒剛剛跑到臨時洞府洞口就聽到裏麵傳來男人的聲音,頓住了身形仔細聽原來是瘦高張師兄的沙啞嗓音,壽兒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又傳訊給蘇嫣姐了,看來不用自己彙報蘇嫣姐就已經知道新情況了。壽兒緩緩地走入洞府內時見蘇妍正站在姐姐蘇嫣的石室門口,正在認真聽著張師兄與姐姐的傳訊,看到壽兒進來她連忙向他招手示意壽兒走過去一起聽。

    等蘇嫣與張師兄傳訊完畢,她站起身來看著石室門口的蘇妍、柳壽兒道:“你們也聽到了,張師兄他們那裏又新來了一群妖鷲替換了原來的,看樣子那群妖鷲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兩人了。所以張師兄他們兩人請求我幫他們傳訊他們的師父前來解救他們。為今之計也隻有如此了,咱們回宗門吧……”

    “姐,那咱們今天就不去霧黑沼澤了?咱們接取的宗門任務豈不是就沒法完成了?這樣一來咱們不是白跑了一趟嗎?他們兩個說是來給咱們幫忙的,其實是在給咱們幫倒忙。”蘇妍聽了氣得小嘴撅起來老高。

    “行了行了,救人要緊,兩位師兄在那口大鼎裏已經憋了一天一夜了,再這麼下去他倆會憋瘋的。宗門任務什麼時候都能做,大不了下次再做嘛。”蘇嫣勸解著自己的妹妹。

    “下次?好吧,不過下次再也不能讓他們兩個跟著了,他們兩個就是掃把星。”蘇妍還是不忿。

    “好好好,下次絕對不讓他們跟著了,行了吧?走吧?咱們現在就動身回宗門,我的傳訊玉符隻能在幾十裏內傳訊。”蘇嫣說著就摟住妹妹,推搡著她往洞府外走,跟壽兒擦肩而過時,她看了他一眼問:“柳壽兒,你自己去做你的宗門任務吧,我們要回宗門去了。”

    “哦,我正好也打算回宗門,來這麼一趟才知道:隻憑我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單獨完成任務,可能半路上就被妖獸給纏上了,我還是乖乖回宗門去的好。”

    蘇嫣立刻用懷疑的眼神兒看向柳壽兒,蘇妍趕緊解圍道:“壽兒哥哥修為還不如那兩位師兄呢,他單獨去完成任務,的確太危險了,正好咱們作伴兒回宗門算了,路上咱們還能相互有個照應。”

    蘇嫣沒有再說什麼,率先走出了臨時洞府,蘇妍趁機衝壽兒擠眼示意讓他一起跟上。

    壽兒一出臨時洞府就見蘇嫣正打算運起禦風術往宗門方向飛馳,壽兒連忙製止:“等一下,蘇嫣姐,還是坐我的坐騎靈獸吧,不然二三百裏路要消耗多少靈力啊?到時候恐怕你們還得停下來恢複靈力又要耽誤不少時間啊。”

    還不等蘇嫣答應,蘇妍先開口了:“好好好,我早就想坐靈獸了。壽兒哥哥快把你的三角麋鹿叫過來,它都吃了一上午草了,早該吃飽了吧?”

    壽兒趕緊召喚在不遠處吃草的三角麋鹿飛奔過來,蘇妍不由分說一個輕身術就跳上去坐在三角麋鹿厚厚的絨毛背上,剛坐穩她就拽著韁繩扭頭笑著看向蘇嫣道:“姐姐,快上來,這背毛厚的很,坐著可舒服了。”

    蘇嫣猶豫了一下,還是跳了上去,坐在了蘇妍身後,用雙手扶住了她的小腰。

    壽兒本打算自己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跟隨,可蘇妍扭頭看向他道:“壽兒哥哥,快上來啊,要出發了,今天我當騎手。”

    “不用了,我自己用禦風術就好……”

    “哎呀,快上來吧,這鹿背上還有這麼大地方呢,足夠再坐下兩個人的了。”

    “那好吧。”壽兒一躍而起坐在了蘇嫣身後,為了給對方留下好印象,故意裝作矜持刻意跟她保持了一寸的距離,用雙手向後撐住鹿背。

    “你們都坐好了吧?要出發了。”蘇妍向後喊道。

    “坐好了。”

    “好,駕!”蘇妍興奮地學著爹爹騎馬的樣子,雙手拽著韁繩,雙腿一夾三角麋鹿的肋骨,三角麋鹿一下子就躥了出去,高高躍起幾乎躍到了半空中,顯然它想給陌生的騎手一個下馬威。

    “吖!”蘇妍、蘇嫣同時一聲驚叫,三角麋鹿往空中這麼一躍,使得兩人幾乎要被甩下去。蘇妍緊緊拽著韁繩,麵如土色,而蘇嫣更慘,她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三角麋鹿躥的太高,太猛了,她一個沒抓住蘇妍的腰,整個身子猛然後仰,一下子就撞進了後麵撐坐著的壽兒懷裏。她雙手無處著力,嚇得雙手在空中一陣亂抓,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幸好身後及時伸出兩隻有力的臂膀,牢牢抱住了她的柳腰,她這才踏實下來。

    “沒事兒吧?蘇嫣姐,第一次坐靈獸都不太適應,慢慢就好了。”蘇嫣左耳邊傳來柳壽兒的溫柔聲音,一股熱氣噴在了她敏感的左耳上,頓時一股癢撓撓的感覺隻傳心尖兒,害她渾身一個激靈。感受著背後傳來的異性溫暖的懷抱,蘇嫣的俏臉騰得一下子緋紅一片,她迅速掙紮著起身,掙脫壽兒的臂膀,坐直腰身再次扶住前麵妹妹的腰。可下一刻三角麋鹿開始著地下墜,它這麼猛然下墜不要緊,壽兒的整個身體就又向前撞在了蘇嫣的背身上,壽兒再一次趕緊摟住了蘇嫣的纖腰,而腦袋卻越過蘇嫣的香肩伸向了前方,堪堪與蘇嫣的俏臉貼麵並齊。

    蘇嫣猛然感覺左臉邊傳來熱乎乎的氣息,她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可這一側臉不要緊,正好與壽兒的熱臉蹭在了一起,香唇也蹭在了壽兒的嘴角。壽兒反而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震驚地也連忙扭頭去看,結果兩雙熱唇就徹徹底底地吻在了一起。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瞬間腦袋都是一片空白。

    蘇嫣是人生第一次與男人這樣嘴對嘴,感受著對方那唇上傳來的火燙溫度,近距離地呼入異性男人噴出的炙熱鼻息,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令她渾身發燙,心顫不已……

    三角麋鹿給了陌生的騎手一個適當的教訓後,就開始像平日裏那樣穩健奔跑了,蘇妍緊緊拽住韁繩的手總算是鬆弛了下來,可是她忽然意識到身後好像異乎尋常的安靜,如果不是感覺到姐姐抓著她雙腰的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發抖,她甚至都可以認為:身後並沒有坐著兩個大活人了,她還是關切地揚聲問道:“姐,壽兒哥哥,剛才沒事兒吧?”

    身後卻沒人回應,她剛想扭過頭去看看怎麼回事?這時卻想起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倉促回應:“沒事兒!沒事兒!”

    緊接著姐姐就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蘇妍能感覺的到:姐姐的身體在不停地微微發抖,體溫更是火燙的要命。

    “嗬嗬,姐,看把你嚇的。你還是第一次騎這種坐騎吧?我可比你強多了,我八歲那年就是騎著壽兒哥哥家送給咱家的棗紅馬來道神宗入門測試的……”

    見姐姐隻顧緊緊摟著自己發抖一句話也不說,蘇妍又扭頭對壽兒道:“壽兒哥哥,你還記得七年前咱們一起作伴兒騎馬來宗門測試嗎?”

    “當然記得,那時候你還是個小丫頭,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老是在馬背上偷偷扭頭看我,當然我還好奇呢,你老是偷偷看我幹什麼?我還以為是我臉上落了土,所以還擦了一遍又一遍。”

    蘇妍被壽兒說的小臉一紅,連忙否認道:“那有這種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

    三角麋鹿沿著山間小路一路疾馳著,壽兒則緊閉雙眼,美美地回味著剛剛與蘇嫣那一個不經意地長吻,嘴唇上至今都口留餘香,他感覺蘇嫣的唇涼涼的,香香的,那吻著的滋味兒真是妙不可言。他至今都難以忘懷蘇嫣看著他的那種怪怪的眼神兒,因為那裏麵能看出太多的情緒:有震驚、有錯愕、有憤怒,或許還包含少許驚奇,當然還有更多的情緒他看不透……他猜不透當時蘇嫣是怎麼想的,他本以為蘇嫣事後會罵他,可是並沒有,她隻是緊緊抱住妹妹,身子躲得自己遠遠的而已。

    “蘇嫣姐肯定是生氣了。”壽兒睜開眼盯著身前蘇嫣的曼妙背影猜測著,我是不是應該跟她解釋一下?要不然她會認為我是故意的,會對我留下輕浮的印象。

    思索半天壽兒還是覺得跟蘇嫣解釋一下比較妥當,免得蘇嫣以後再也不理他了,於是他硬著頭皮密語傳音蘇嫣道:“蘇嫣姐,我……剛才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看到了,那完全是個意外嘛。”

    “……”

    蘇嫣不理他,壽兒越發慌神兒了:“蘇嫣姐,你別生氣啊,你聽我解釋……”

    “……”

    “蘇嫣姐,天地良心啊,剛剛真不是故意的啊。我向你發誓:如果剛才是故意占你便宜,那以後我修煉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

    “蘇嫣姐,我真的……”

    突然最前麵的騎手蘇妍高聲提醒:“小心了,前麵有個深溝。”

    壽兒一心隻顧著密語跟蘇嫣解釋了,蘇妍的提醒他一時間沒有反過味兒來,等三角麋鹿再一次高高騰空而起時,壽兒差點兒被甩下去,情急之下他匆忙伸開雙手去緊緊扒住身前蘇嫣的身子。等三角麋鹿跳過溝壑四腳著地下墜之時,壽兒又不得不身體前衝,再一次緊緊地貼住了蘇嫣那溫香的身子,不過這次他有經驗了,用前額死死抵住蘇嫣的後腦勺,再也不敢把頭伸過她的肩頭與她貼麵並齊了。等三角麋鹿平穩了,他這才把頭離開蘇嫣的後腦,並長舒一口氣,這次總算沒有再犯同樣的錯誤。

    壽兒自鳴得意地密語傳音蘇嫣道:“嘿嘿,蘇嫣姐,這次我注意了,所以沒有犯上次的錯誤。上一次的情形就是剛才那種情況,三角麋鹿一落地下墜,我的身子就根本不受控製的前傾,根本就止不住的。”

    “……”

    “嘿嘿,蘇嫣姐,經過剛剛這一次可以相信我的解釋了吧?”

    “啊!疼!”突然左手手背傳來鑽心的疼痛感,壽兒悶哼一聲,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左手方向,就見自己的左手此時正抓在蘇嫣那凸起的左麵酥胸上,蘇嫣正用指甲狠狠地掐在他手背的嫩肉上,壽兒這次知道闖了大禍,迅速地張開手掌抽開罪惡之手。右手呢?,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居然也正抓在了蘇嫣的右胸脯上,蘇嫣正打算用指甲去掐,他手疾眼快,趕緊抽手。

    “完了,這次是把蘇嫣姐得罪透了。自己情急之下抓錯了地方,再怎麼解釋蘇嫣姐也不會相信我了。”壽兒心如死灰,這次他死死地用雙手抓住三角麋鹿背後的背毛,任憑怎麼顛簸都不敢再撞到蘇嫣背身上了。

    ……

    就這樣一行三人,騎乘著三角麋鹿一路騎行,終於在夕陽西下之時遠遠地看到了道神宗主峰,蘇嫣適時摘下腰間的下品傳訊玉符,開始傳訊聯絡張師兄那位築基境界的師父,詳詳細細解釋了半天,對方總算是聽明白了,並表示即刻出發去解救兩位弟子。

    壽兒一看與宗門的築基修士聯絡上了,趕緊叫停了蘇妍,三人下了三角麋鹿,他迅速地把三角麋鹿藏入靈獸袋中。

    三人又運起禦風術往前飛馳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看到天空中一道飛劍馱著一位身穿道神宗道袍的長髯修士遠遠飛掠而去,看他飛去的方向正是寧、張兩位師兄所在方向。

    壽兒和蘇妍都停下腳步,羨慕地望向半空中那一閃而逝的飛劍。

    “蘇妍,你還有多久能築基?”壽兒問。

    “不知道啊,感覺越往後修為增長的越慢。等我築基了,也駕著飛劍在天上飛來飛去的。”蘇妍暢想道。

    “嗯,築基了禦劍飛行,回家就方便了,用不了幾個時辰就可以到家了。”

    壽兒偷偷瞄一眼蘇嫣,發現她也不說話,真獨自默默前行著。

    “唉,蘇嫣姐以後恐怕再也不會理我了。”壽兒望著蘇嫣孤獨離去的背影,唉聲歎氣地低下了頭。

    ……

    三人從西北方向歸來,正好路過道神宗西麵的坊市,看到坊市壽兒猛然想起自己曾經承諾:給姐妹二人一人買一枚儲物戒指。想到蘇嫣在聽到要送給她儲物戒指時那無法掩蓋的驚喜之色,壽兒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買給姐妹倆,以便緩和蘇嫣對他的誤解。

    “蘇妍,走,咱們去坊市,你眼光好,幫我挑一件法器。”壽兒怕直接說給二人買儲物戒指會被正在生他氣的蘇嫣拒絕,於是乎他心生一計。

    “好啊好啊,壽兒哥哥,你打算買什麼法器啊?”蘇妍一聽說要逛坊市,興趣盎然。

    “還沒想好,逛逛再說。”壽兒回答著蘇妍,眼睛卻偷瞥了一眼蘇嫣,見她並沒有與他們分道揚鑣,而是默默地跟在妹妹身邊,壽兒頓時安心了,於是大步流星地向坊市走去。

    三人剛跨入坊市大街最西頭,蘇妍似是想起了什麼扭頭問道:“壽兒哥哥,你開的店在哪裏?我想去看看。”

    “好啊,正好咱們從這坊市西頭進來。呶,路北哪家‘羚壽齋’就是了。”壽兒指向路北哪家沒有開門的店,隻是他沒想到的是:才短短兩天時間,羚姨已經做好了牌匾,就見店頭上掛著一幅大大的漆木牌匾,上麵刻著‘羚壽齋’三個大大的鑲金大字。

    “沒開門啊?”蘇妍好奇地張望了半天,卻見那店鋪裏黑燈瞎火的於是問。

    “我這個掌櫃的不是出門了嗎?過兩天就正式開鋪了。走吧,咱們先去別家店逛逛。”壽兒繼續引導著姐妹兩往古劍門分店走,古劍門是益陽郡三大宗門裏最擅長煉器的,所以他打算去哪裏給姐妹兩買儲物戒指。

《未完待續》
2019-4-6 10:3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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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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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二章 大開眼界(1)

一邊跟著壽兒走,蘇妍一邊回頭望他哪間黑燈瞎火的‘羚壽齋’,忍不住怯怯地說:“壽兒哥哥,你這家店也太偏了,這應該是坊市最西頭了吧?這麼偏誰會大老遠趕過來買東西啊?”

    “這……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們家的貨好,將來生意肯定會興隆的。你信不信?”其實壽兒對當初羅羚選址在這裏也不是很滿意,被蘇妍一說,他隻好強撐門麵。

    “哼!信你這種人才見鬼呢。”蘇嫣突然在一旁不屑地冷哼一聲。

    “姐,你……你怎麼能這樣?”蘇妍對姐姐這種態度很是不滿。

    “妍兒,你還太小,有些人特別會偽裝,愛吹牛,你根本看不透,咱們走吧。”

    “姐,你在說什麼?”

    “妍兒,你看看路對麵哪家‘喜來客棧’人家那才叫生意興隆呢。你再看他這店半個人影都沒……”蘇嫣指著路對過,斜對麵的哪家喜來客棧對蘇妍說。

    二人順著蘇嫣的手指看過去:見路對麵斜刺裏是一座三層的大樓,燈火通明,樓頂上豎著幾個朱紅大字:“喜來客棧”,氣派的大門口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樣子,再回頭看看壽兒這間孤零零,黑漆漆的小二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座被人遺棄的鬼樓呢。

    看著對麵人家店裏熱鬧非凡的樣子,壽兒灰溜溜地再也看不下去,他拽了一把蘇妍道:“走,蘇妍,先幫我去挑一件好法器。”

    “嗯。”蘇妍應一聲急忙跟上壽兒的腳步。

    “妍兒!回來。”蘇嫣試圖製止,可蘇妍堅定地跟著壽兒前行。

    “唉!這丫頭被鬼迷了心竅了?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個小色胚?”想起在三角麋鹿背上被柳壽兒又摸,又親蘇嫣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恨恨地跺了一下腳,不放心妹妹的她隻好無奈地跟了上去。

    總算是來到了古劍門煉器分店的大門口,壽兒首先昂首走了進去,店裏有四五位正在挑選法器的男女修士,壽兒的眼光繞開那幾人在琳琅滿目的展品櫃台上尋找儲物戒指的蹤影,蘇妍拽著一臉不情不願的姐姐緊跟著走了進來,她看到壽兒正在四處張望,於是好奇地走到他身邊問:“壽兒哥哥,你到底想買什麼法器啊?”

    “先看看再說。”壽兒支支吾吾道。

    一名穿著古劍門道袍的年輕修士一看又來了生意,連忙走過來熱情招呼問:“這位道友,請問您想要何法器?”

    柳壽兒終於在一大堆櫃台擺放樣品中找到了幾枚暗灰色的儲物戒指,他馬上問道:“道友,這儲物戒指怎麼賣?”

    那古劍門年輕弟子沒想到他居然是來買儲物戒指,這可是價值不菲的空間存儲法器,於是他不得不重新上下打量一番這位青年修士,再看到他身邊穿著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的蘇妍二人後,他頓時眉開眼笑道:“這種是十丈見方空間的儲物戒指,要一千塊下品靈石。”

    “給我拿兩枚看看。”壽兒大聲道。

    他這一句,頓時在店裏正在挑選法器的四五名男女修士連同蘇嫣姐妹馬上都驚訝地望過來,其中尤其是一位皮膚白淨的瓜子臉女散修看向壽兒的目光多了幾分炙熱、好奇之色。要知道兩枚儲物戒指就是兩千塊下品靈石啊,那得是多大的一筆靈石啊,擁有兩千塊下品靈石她做夢都不敢想啊。

    “壽兒哥哥,你……你真的要給我們買儲物戒指?”見柳壽兒詢問儲物戒指的價格,蘇妍再單純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望向壽兒的眼睛漸漸騰起了水霧,有些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

    “嗯,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要兌現,不然又會被人說吹牛皮了。”壽兒這話其實是衝著蘇嫣去的,被心上人誤解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古劍門年輕弟子趕緊從櫃台下取出那兩枚暗灰色的儲物戒指,遞給壽兒。壽兒剛想遞給蘇妍,讓她試試,一隻青蔥玉手就一把拽走蘇妍,隨後一句冷冷地女聲道:“灰撲撲的醜死了,誰稀罕你的儲物戒指啊。妍兒,我們走。”

    “姐,你……”蘇妍驚愕地看向姐姐,蘇嫣馬上附耳不知跟她說了些什麼,然後她就笑嘻嘻地對著壽兒道:“壽兒哥哥,我們先去另一家看看。”說著被蘇嫣拽出了門。

    “喂喂!那這儲物戒指怎麼辦?”壽兒急忙喊。

    “姐姐不讓我要,別買了。”門外傳來蘇妍那少女特有的清脆嗓音。

    “這……”壽兒手中拿著兩枚暗灰色的儲物戒指左右為難,現在他再看這儲物戒指的確賣相不太好看,跟自己那枚差太多了。

    斟酌半天還是又退給了那名古劍門年輕弟子,然後扭頭去追蘇妍姐倆去了。那名古劍門年輕弟子白白空歡喜一場,看向壽兒背影的眼神兒簡直能噴出火來。

    壽兒一出門就瞥見蘇嫣姐妹倆的身影剛剛走進二十多丈外一家店鋪,他趕緊飛奔過去,抬頭看向這家店鋪的牌匾,上麵刻著幾個娟秀的大字:“香秀坊”,另見門口豎著的告示牌上寫著:“專營女修法器!”

    “哦,原來也是專門做女修生意的。跟我是同行。”壽兒一邊嘀咕著一邊推門而入,立刻就聽到一群女修唧唧喳喳地嘈雜聲,這家店很大,裏麵的女修很多,而且裝潢的格外雅致,店裏貨架上擺滿了各色爭奇鬥豔的新式女修法衣、各種法器、還有許多壽兒看不出用途的用品。

    壽兒試圖在女修堆裏找到蘇嫣姐妹,很快就在西邊那排賣各式漂亮女修法衣的女修人群裏發現了她們。見一堆女修不知為何都擠在哪裏壽兒也不好意思擠過去,於是打算到別的櫃台逛逛,看看這家店有沒有儲物戒指。

    一位笑容甜甜的店家女修從櫃台迎過來,微微一禮問:“道友,想買什麼法器?這裏可都是女修專用哦。”

    “你們這裏有儲物戒指嗎?”

    “當然有了,在那邊空間法器專櫃。”女修指向一個方向,果然哪裏豎著一個大告示牌,上麵寫著:“空間法器區”

    壽兒謝過女修,急忙走過去,另一位站在那個區的女修已經笑盈盈地等待他了,走過去一看果然展櫃下麵擺放著一大片各式做工精美的儲物戒指,這些戒指可比古劍門那家的精致漂亮多了,大多雕刻著精美的花卉、鳥獸圖案、各種精美圖紋連壽兒看著都喜歡。而且人家可不像古劍門分店還要詢價,人家這家店在每一枚戒指下都標有定價,相當專業。再看看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笑而不語的店家女修壽兒暗暗感歎,心中已經決定自己那間‘羚壽齋’也要學人家這樣。

    看了下標價,這家店的標價比古劍門分店貴一些,其中十丈見方空間的儲物戒指,要一千一百塊下品靈石,二十丈見方空間的儲物戒指,要二千二百塊下品靈石。

    壽兒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何蘇嫣要故意引自己進這家香秀坊?是不是她其實早就挑選過儲物戒指,早就選好了因為靈石不夠才一直沒有買?”

    “嘿嘿,蘇嫣姐內心其實早就想要儲物戒指了,這次肯定是故意引我過來的。既然她心中早就選好了,那我就不著急自己挑了,別挑了她不喜歡的圖案。一會兒等她們買完法衣,讓她們自己來挑選好了。”

    壽兒心下大定,便開始瀏覽隔壁的展櫃,那位店家女修默默跟在他身後也不催促,壽兒發現緊挨著儲物戒指的是儲物手鐲,儲物手鐲存儲空間更大,但價格也更高的出奇,五千塊下品靈石起,嚇得壽兒趕快再看向隔壁展櫃。發現幾隻精美的木盒裏竟然擺放著一塊一寸多寬,一尺長的符紋布條,各個顏色的都有。

    “這是什麼東西?用布做的符籙?”壽兒好奇地看向標簽標注的法器名字:“月不愁”,標價:一百塊下品靈石。

    “月不愁?這是做什麼用的?”壽兒連忙扭頭問站在他身邊的店家女修。

    那位一直落落大方的店家女修猛然粉臉一紅,低語道:“這是存儲女修每個月來月紅時的特殊法器。這法器的陣法空間能夠存儲一方左右,能保證女修流多少月紅都可以存的下,而不外流。而且,存儲的月紅方便時可以一次性倒出來,方便下次繼續使用……”

    壽兒一聽是這種東西尷尬地趕緊躲開女修的視線,壽兒如今可不比從前了,他如今可不是未經人倫的處男了,女人月紅這事他早已經從羅羚哪裏聽來了,而且他還知道女修仙者來月紅比凡人要短的多,凡人女人每月來紅好幾天,而女修每月僅僅一兩天而已。畢竟女修的身體已然經過洗精伐髓,而且也能運用體內真氣。

    壽兒聽羅羚講每月來紅時很麻煩的,流量大時用加厚的布條都堵不住,仍然會滲漏或者側漏,結果自然是沾染到褻褲、褲子上汙血,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再看向蘇嫣姐妹方向,心想:“唉,她們兩連中品傳訊玉符都不舍得買,這種‘月不愁’肯定不會舍得買了。我還是給她們一人買一條吧。”

    想到這裏壽兒扭頭對店家女修道:“給我來三條。”

    “什麼?一下要三條?”店家女修也驚到了。

    “嗯,我三個姐姐,一人買給她們一條。呶,這是三百塊下品靈石,你清點一下。”其實壽兒多買的一條是給羅羚的,至於唐靈兒?他可沒打算給她買,他已經被唐靈兒訛詐了好幾百塊靈石了。

    收好三個包裝精美的木盒,壽兒才發現這木盒背麵竟貼著‘月不愁’的詳細說明,這就讓他心寬了不少,這樣一來就省了他向兩姐妹解釋的尷尬了。他抬頭看向蘇嫣方向,見她們兩個還擠在女人群裏,暫時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他隻好一邊等她們一邊繼續在店裏閑逛。

    壽兒正在一個個櫃台查看著新奇的法器。突然大門進來一位神神秘秘的女人,之所以說她神秘,是因為此人全身黑紗衣裙,頭戴鬥笠,連鬥笠邊上也遮擋著長長的黑紗,讓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容貌。自那神秘女人一出現,壽兒就密切關注她的一舉一動,發現這女人一個櫃台都沒看,而是直接向著店鋪的後門走去,等那女人走進了後門,壽兒也跟了過去,發現那扇門其實不是後門,上麵還掛著牌子寫著:“助興法器區”

    “助興法器區?助興法器是什麼東西?”他問身邊跟著的店家女修。

    那女修臉一紅,低頭道:“都是女修專用的特殊法器,詳細的我也不太清楚,我隻負責這片賣區,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別進去……”

    也不顧店家女修欲言又止的勸止,壽兒伸手就拉開門走了進去。這是一間不小的房間,屋裏有些昏昏暗暗的,不似前廳那麼明亮,除了兩名店家女修外隻有五六位女修和兩名男修,女修們都很奇怪,都是各種掩麵遮擋,好像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不過即便是遮擋的再嚴嚴實實,以壽兒如今的閱女經驗還是看得出這幾位都是最少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修,沒有一名年輕女修。而那兩名男修則站在北牆角,看道袍顏色可知一名是古劍門的修士,一名正是道神宗的修士。

    壽兒這一進門立刻引起幾名神秘女修齊刷刷的目光,當看清他是男修後甚至立刻有兩名女修匆忙掩麵從後門奪門而逃。而剩下的三位女修則趕緊扭身背對著壽兒,繼續挑選著法器。而那兩名男修則自始至終都目不斜視的看向正前方。

    “怎麼這群女修鬼鬼祟祟的?還有那兩名男修也不正常。”壽兒心中疑竇叢生,立刻把目光投向屋裏陳列在櫃台上的法器。

    這一看不要緊,立刻驚得他長大了嘴巴,因為就在他身邊的櫃台上正豎著一排栩栩如生的男人陽具,有粗、有長、有紅、有黑、有白……

    “這是?這難道也是法器?”壽兒驚訝地問已然走過來的妖媚店家中年女修。

    那名妖媚女修顯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直勾勾地盯著壽兒的英俊臉蛋笑嘻嘻地道:“嘻嘻,當然是法器咯。小哥兒,我們這屋可是很少進來男修的,你可真是稀罕呢!怎麼?是來給女伴兒買助興法器的嗎?如果有心買的話我就給你演示一下,不然這裏可不太適合男修哦。”

    “不太適合男修?那北麵牆角那兩位不是男修嗎?”壽兒爭辯道。

    “嘻嘻,小哥兒,你人雖長的俊朗,可眼神兒可不怎麼樣哦。他們兩個可不是人,他們隻是‘交歡傀儡’而已。”

    “你說什麼?他倆不是人?是傀儡?”壽兒驚叫一聲,立刻再仔細看過去,果然發現了異常,那‘兩人’雖栩栩如生,但眼神兒卻目光呆滯,表情僵硬,身體半天都紋絲不動。

    “怎樣?這次看清了吧?”

    “嗯,這屋裏太暗了,又這麼遠所以剛才根本沒看清。”壽兒尷尬解釋。

    “小哥兒,這屋裏可沒有你需要的法器,你到底有沒有誠意來買我們的法器呢?”

    “當然有,我是替我道侶來買的,她不好意思進來。呶,這就是我剛剛幫她買的。”說著壽兒遞給她看剛買的三盒‘月不愁’。

    “哦?一下買了三盒‘月不愁’?一出手就是三百塊下品靈石?果然有誠意,好吧,你想了解什麼法器?我來給你演示。”那中年女修一看三盒‘月不愁’立刻笑得更甜了。

    “先看看這個是什麼法器?”壽兒指著那一排陽具模型。

    店家這位妖媚女修隨手拿起一根陽具,熟練的輸入真氣,陽具上立刻法陣符紋閃現,隨即開始劇烈伸縮起來。

    “看明白是幹什麼的了吧?另外還有一種啟動方式就是在底座裝入下品靈石,呶,就是這裏,把靈石塞進這個凹槽裏,也能啟動法陣。”

    “哦,明白了。”壽兒看完趕緊往別的櫃台走去。

    “喂,小哥兒,我給你演示半天,你到底要不要啊?有沒有誠意啊?”妖媚中年女修嬌笑著跟過來,在壽兒小屁股上拍了一把。

    壽兒理虧在先,被打一下也就忍了,而且知道這妖媚中年女修打他是假挑逗是真。

    又轉到下一個櫃台,這裏擺放的法器更奇怪了:一個精致木盒裏用紅絨布包裹著一枚鴿蛋大小模樣的雪白暖玉和另外一塊類似握把手形狀的玉石。

    壽兒見標牌上寫著:“子母快活暖玉蛋”

    “這是?”壽兒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嘻嘻,小哥兒,再給你演示一下?不過,這次演示完你可必須買下哦?”跟在壽兒身後的妖媚中年女修適時出聲,還不等壽兒答應,她已經拿起了那塊握把手形狀的玉石,站到櫃台一丈之外,然後熟練地把手指插入玉石底部一個插靈石的槽內輸入真氣。很快木盒裏那枚鴿蛋大小的雪白暖玉表麵隱隱浮現出刻畫的神秘紋路,開始一閃一閃,那鴿蛋大小玉蛋開始“嘭嘭嘭”緩緩地在木盒裏震動跳躍起來。

    妖媚中年女修拔出手指,又換了一個靈石插槽,馬上那顆鴿蛋大小玉蛋就震動的更加厲害了。

    再換最後一個靈石插槽,那鴿蛋大小玉蛋就震動的幾乎要跳出木盒子了。

    “咯咯咯!怎麼樣?看懂這是做什麼的了嗎?小哥兒?”妖媚中年女修瞪著一雙媚眼如絲的杏眼嬌笑著問。

    “這……這有什麼用?就算是這玉把手可以幾丈外控製這小玉蛋震動,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壽兒顯然看得懵懵懂懂,不太理解這煉器師費盡心機煉製出這種法器到底有何意義?

    “嘻嘻,看來還是個初兒啊?”妖媚中年女修忽然伸出手握住壽兒的手摸向她的下身羞處,然後湊紅唇到壽兒耳邊嗲聲嗲氣道:“把那顆小玉蛋塞進這裏麵,然後你用母玉柄十丈之內就可以控製它按照 弱、中、強三個法陣能量插孔,把靈石塞入法陣插孔時,那顆小玉蛋就可以按照各種強度震動了。你覺得那顆小玉蛋在女人這裏麵強烈震動會怎樣呢?”

    經她這麼一示範壽兒馬上就明白這“子母快活暖玉蛋”是做什麼用的了,他俊臉一紅,連忙抽回手。

    女修又忍不住拍了壽兒小屁股一下,然後翻著媚眼瞪了一眼壽兒道:“害羞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怎樣?這次總該買了吧?”她催促道。

    壽兒皺眉思索片刻便毅然道:“來兩套這‘子母快活暖玉蛋’”

    壽兒想好了,一套用在羚姨身上,一套讓蘇嫣好好嚐嚐它的厲害,就在那名妖媚中年女修讓他明白這神器的妙用後,壽兒腦瓜一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可以借此征服蘇嫣的妙法。

《未完待續》

【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三章( 大開眼界(2)

壽兒收起那兩套‘子母快活暖玉蛋’仔細閱讀了木盒背麵所張貼的介紹說明,這才打算退出此屋,可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那名令他好奇而跟進來的全身穿黑紗衣裙、頭戴鬥笠的神秘女修,此時她正與另外一名女修站在那兩位穿著道袍的‘交歡傀儡’身邊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一名店家中年女修跟了過去給她們講解著:

    “兩位前輩你們看:這位穿道神宗道袍的就是我們根據道神宗大名鼎鼎的火屬性天靈根的淩峰的真實體態、容貌煉製的‘交歡傀儡’,這淩峰是益陽郡三大宗門裏目前最炙手可熱的男修,是眾多女修們夢寐以求的雙修伴侶。好多女修為了他爭破了頭,你們可知道為何嗎?”

    “就因為他是火屬性天靈根?還是因為格外英俊?”那位身穿駝色衣裙的薄紗掩麵女修試圖猜測著。

    “不全對,主要原因是:淩峰是純陽體質,是絕佳的雙修體質,跟這種純陽體質的男修雙修對女修的修為補益巨大。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你們看……”店家中年女修說著就熟練地解開了‘淩峰’的道袍,立刻就露出了裏麵一絲不掛的精壯身軀來,奇特的是‘淩峰’的下身居然挺著一根粗大的赤紅色男根。

    “哦?他這根東西有何特別之處嗎?在我看來它不過就是顏色異於常人而已嘛。”這次那位全身穿黑紗衣裙的神秘女修開口了,隻是她的口音十分怪異,與壽兒平時所聽到的口音都不同。

    “前輩,‘淩峰’這根家夥的確非同凡響,它就是修仙界人稱: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赤陽淫根’,據說這種‘赤陽淫根’炙熱異常,跟它交歡會令女修欲仙欲死,很快進入極樂妙境……”那名店家女修眉飛色舞地講解著,就仿佛她親身所見一般,直聽得不遠處的壽兒火冒三丈。

    ……

    (壽兒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他的心上人蘇嫣內心欽慕的正是這位淩峰!淩峰現在就是他最重視的情敵,現在有人居然在胡吹猛誇淩峰,他怎能不生氣?

    “真能忽悠,簡直是騙人,淩峰哪裏來的什麼‘赤陽淫根’?為了賺靈石什麼都敢吹。”壽兒不解:為何他那位同窗--淩峰七年不見就被傳頌成了:眾女修們甘之如飴的絕佳雙修對象了?還故弄玄虛的被吹捧成了具有能令女修們欲仙欲死達到極樂的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赤陽淫根’?  在他心目中的淩峰是個冷傲又隻知苦修,一味追求大道巔峰之人,他脾氣怪的很,怎麼會搖身一變就成了眾女修們爭搶的香餑餑了?

    “肯定是某些有心之人故意編造出來的,這世上這種善於鼓吹炫耀之人太多了,而世人又不善於分辨真偽,於是乎以訛傳訛越傳越邪乎。”

    “蘇嫣姐肯定也是這麼被忽悠的,不然以她那冷靜異常的脾性怎麼會欽慕淩峰那麼個小毛孩呢?”

    “隻要我告訴蘇嫣姐真相,再加上我持之以恒地對她好,蘇嫣姐最終一定會忘記淩峰的。”壽兒經過一番暗忖終於做出了結論。)

    ……

    “兩位前輩這人偶‘淩峰’雖為‘交歡傀儡’卻精通三十六種交歡姿勢,隻要在他身後插槽裏插上一顆中品靈石他就會像真男人一樣挺臀擺胯,抱住您劇烈頂聳,陽物粗大、抽送強勁,隻要插入的靈石不消耗完就永不停歇,可比普通男人耐用多了。至於您喜歡那種姿勢嘛,呶,這是控製羅盤,在羅盤上列出了三十六式的對應靈石插槽,喜歡那種姿勢就插入下品靈石在哪個插槽裏,‘淩峰’就會采用那種姿勢跟您交歡……”

    這店家女修一通口沫橫飛,兩位顧客明顯已經有些春心蕩漾了,那位身穿駝色衣裙薄紗掩麵的女修甚至已經用手握住了‘淩峰’的那根‘赤陽淫根’套弄了幾下,滿意地笑道:“不錯不錯,夠粗大,夠堅硬彈滑,摸上去跟男人勃起的那東西很是相近,手感很好……”

    “好是好,隻是……還是有些遺憾。”這時旁邊一直作壁上觀的那位神秘全身黑紗女修又用她奇怪的口音開口了,

    “哦?前輩覺得這‘交歡傀儡’還有何不妥之處?”店家女修自信滿滿地問。

    “半年前妾身的道侶為救我而隕落,自那時起妾身就開始獨守空房,妾身曾發誓為謹守與亡夫之間的夫妻真情,將再也不會在其他男修麵前露出真容或交往,可半年多下來每每長夜枯寂,獨守空房,怎個難熬,因此才找到這久聞大名的‘香秀坊’來,試圖尋找個能伴我度過漫漫長夜的紓解法器。除了能排解積欲外,要是能有陪伴聊天解悶的功能就更好了,那樣漫漫長夜也不至於太過寂寞了。”全身黑紗衣裙的神秘女修又用她奇怪的口音幽幽地道來,看來她經曆了喪夫之痛,有一段悲傷的心路曆程。

    還不等店家女修就此要求回複,另一名駝色衣裙女修卻先插口問道:“道友的道侶隕落了?怎麼可能?我觀道友修為最少也在築基中期吧?既然是你的道侶修為肯定也不低,如此高的修為怎麼可能隕落呢?而且近期我也沒聽說過附近幾個門派發生過爭鬥啊?”

    “我不是此地修士,是從戍北郡逃過來的,妾身道侶的確修為高深,他早已結成金丹,隻是對方都是北邙國的大門派,一下子就來了五位金丹大修士,我們小小的戍北郡聚英門隻我夫君這位門主一人結丹,怎麼抵擋地住?”

    “哦,原來是北邙國的邪修要奪你們宗門啊?可據我所知結丹修士是很難隕落的啊?道友的道侶怎麼會因你而隕落呢?”

    “若論奪門滅派本來根本輪不到我們小小的聚英門,可……可偏偏有些戍北郡修仙界的登徒子編排了個什麼戍北郡修仙界美人榜,而賤妾偏偏被他們排在了前麵,導致北邙國的金丹邪修紛紛慕名而來,想要把妾身掠去供其淫樂采補,如果任由他們把我掠了去,我夫君還有聚英門也不會有什麼劫難,可夫君誓死護著我,還用他寶貴的精血為我發動了血禁遁術,助我一遁千裏,可他卻 ……唉!”

    壽兒躲在遠處佯裝瀏覽著各式法器,耳朵卻詳細傾聽了這一段感人故事,他頗為感動,他敬佩這位女修的道侶為自己的真愛獻身的決絕和勇氣,如果同樣的事自己肯為蘇嫣姐拼命嗎?他在心裏暗暗問自己。

    看到那位一直刨根問底的駝色衣裙女修聽了這段經曆後低頭默默不語,店家女修終於可以發話了:“前輩夫妻間的真情著實令人感傷,怪不得前輩發誓再也不會在其他男修麵前顯露真容或交往了。至於您剛才提出的擔心這‘交歡傀儡’不能陪您疏解寂寞,陪您聊天的疑慮,是過慮了。這都怪我!剛剛隻注重講解‘他’的性能力了,忘記了給你們介紹‘他’的高靈智。”

    “什麼?高靈智?一具傀儡還有靈智?”神秘的聚英門主夫人訝然。

    “是的,我們這具‘交歡傀儡’可是天級傀儡,也就是有靈智的傀儡。之所以有靈智是因為在‘他’腦中的激發陣法裏鑲嵌著一顆高靈智三級妖狐的妖晶,一旦靈石靈力激發他腦中的法陣那麼三級妖狐所具備的高靈智就會表現出來。它會根據具體情況把三級妖狐的思維通過神奇的法陣轉化成人類語言跟您進行簡單的對話,配合您的情緒。甚至交歡時會說一些夫妻之間才會說的淫穢話語……請問那位前輩想體驗一下?”

    “我來試試。”駝色衣裙女修自告奮勇。

    店家女修隨即就插入一塊中品靈石到傀儡身後,立刻那傀儡雙眼就放出光來,像是活過來一樣,他看到駝色衣裙女修後就略顯遲鈍地拱手一禮然後結結巴巴地開口:“在……下……道神宗……淩峰,敢……問……仙子……芳名?”

    “哈哈哈!果然會說話了,就是一頓一頓的有些磕巴。”駝色衣裙女修驚喜異常,就連一旁觀看的那位神秘的聚英門主夫人也“咯咯咯”掩嘴輕笑。

    “前輩,要不要試著在控製羅盤上挑選一種姿勢簡單體驗一下?在相應的姿勢項下插槽內塞入一顆下品靈石就可以了。”店家女修提示著。

    “不了不了,這麼多人在場怎麼好意思,還不羞煞奴家?這傀儡我要了,多少靈石?”

    “一萬塊下品靈石。”店家女修回答。

    “什麼?一萬?這麼貴啊?”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想,於是她遲疑了。

    就在這時那傀儡突然結巴道:“不貴……不貴,以後……天天……晚上……在下……都要……賣力……幹你……到天亮的,你說……那得……多辛苦啊?……”

    “啊?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果然高靈智,不愧是三級妖狐啊!這個傀儡我要了。給,這是一萬下品靈石。”神秘的聚英門主夫人搶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靈石袋,遞給了店家女修。

    一聽到神秘黑紗女修買下了‘他’,那傀儡馬上就走到神秘女修身邊一把摟住她的柳腰,揚聲道:“美麗……的……仙子,雖然……你……黑紗遮麵,但……我……能……感應的出……你是……這屋裏……最美的女人。”

    “嗬嗬嗬!還會恭維人?這傀儡太有意思了,正是我想要的那種,哈哈哈!”神秘的聚英門主夫人滿意地笑了。

    “美麗……的……仙子,撫摸著你……顫抖的……嬌軀,我……能……感應的到:你……對……今夜……與我……共享……雲雨之歡……的渴望。”

    “呀!他怎麼開始胡說八道了?怎麼中止他?”神秘的聚英門主夫人羞怒道。

    “哦,拔掉他後背插槽裏的中品靈石就可以了。”店家女修一邊清點著袋子裏一大堆的靈石,一邊趕忙指導。

    “別拔!我的……妖晶……需要……靈力……不斷滋養……才能……不斷進化。”

    “那你別在人前胡說八道了。”神秘的聚英門主夫人教訓道。

    “好。”

    “前輩,靈石清點過了,正好一萬。”店家女修眉開眼笑地把控製羅盤遞交到神秘女修手裏,而那具高大的‘交歡傀儡’“淩峰”也瞬間消失,進入了神秘女修的儲物戒指中,然後她轉身就從後門遁走了。

    ……

    “天啊,那傀儡都快成精了,不會是妖狐轉生了吧?今天真是開眼了,這香秀坊真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有。”壽兒一邊暗自感歎著,一邊俏然推門離開了這間屋子,奔前廳去尋蘇嫣姐妹二人去了。

    來到前廳往西麵蘇嫣姐妹倆所在位置望去,見哪裏依然是一群女修唧唧喳喳地嘈雜著,而且似乎是人越圍越多的樣子,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於是也走了過去,想看看這群女修到底在圍著幹什麼?

    壽兒比一般女修高半個頭,所以他即便站在人群後麵也能看到女修人群最中央在幹什麼,看了半天總算是看明白了:原來一位位店家的婀娜女修正在展示各種樣式的外套法衣,法衣上標著號,周圍女修喜歡那件就記下號碼,然後直接到櫃台買下來。

    不久一位店家女修在裏麵大聲宣布:“好,最新款的十幾套外套法衣已經展示完了,下麵開始展示貼身胸衣,請各位道友記好喜歡的號碼。”

    壽兒一聽說店家苗條女修要親自著裝展示貼身胸衣,立刻來了興致,把腳尖踮起來,想看得更全麵清楚些,可驀的就感覺周身冷汗涔涔,他左右扭頭一看,發現好幾位女修正在用鄙視的眼神看他,壽兒老臉一紅,趕緊逃出了女修人群,躲到牆邊一空櫃台邊,依著櫃台靠著牆他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修改剛買的那兩盒‘子母快活暖玉蛋’背麵的介紹說明。

    要想讓冰雪聰明的蘇嫣接受這‘子母快活暖玉蛋’並把那鴿蛋般的雪白暖玉夾入蜜穴內,就必須篡改一下那商家的介紹說明。要篡改掩蓋‘快活暖玉蛋’的真實用途, 壽兒其實早就在腦海中起草了個大概,現在就等落筆了。

    壽兒先取出那兩盒‘子母快活暖玉蛋’運真氣在手指上,然後慢慢抹掉原來的說明文字,隻留了最下角‘香秀坊’的印章,再走到賬台前借店家相同墨色的毛筆一用,開始臨摹相同的字體編造介紹說明:

    “極南之地天際常現死光,死光照射之下萬草不生。此盒中寶玉正是萬年死光照射萬載所孕育的死光寶玉,寶玉會不定時被激發震動,發出死光,令它周圍汗毛根囊慢慢被殺死而脫落。譬如:預去除陰阜之陰毛,可將此寶玉塞入陰唇內,待寶玉不定時被激發強烈震動之時就是發出死光之時,也正是漸漸殺死陰阜陰毛根囊的最佳時機。此寶玉益長期塞入陰唇內,一年之內陰阜之陰毛將徹底永久脫落。”

    經此一改,本來刺激陰道催發快感欲望的‘快活暖玉蛋’搖身一變就成了“褪毛寶玉”,以蘇嫣對陰阜陰毛的厭惡,看到此寶玉的‘神奇效果’定然會欣喜若狂。

    但壽兒知道絕對不能送的太直接,必須通過蘇妍之手間接“送”到蘇嫣手裏,她才會不疑有他,欣然接受。

    把兩盒‘子母快活暖玉蛋’背後貼著的說明都改完,壽兒又回到了緊鄰女修人群的牆邊,壽兒打開盒蓋,拿出那塊握把手形狀的控製玉石,然後把手指插入玉石底部標注“強”的那個法陣能量插槽內輸入真氣。很快木盒裏那枚鴿蛋般的雪白暖玉表麵一閃一閃,隱隱浮現出刻畫的神秘紋路,那鴿蛋般玉蛋隨即開始“嗡嗡嗡!嘭嘭嘭!”猛烈在木盒裏震動、跳躍起來。

    “嘿嘿,勁道還真大哩。也不知道蘇嫣姐受不受的住?”壽兒靠著櫃台看著女修人群裏氣質如蘭、卓爾不凡的蘇嫣憨憨地笑著。

《未完待續》
2019-4-6 10:3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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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四章 大開眼界(3)

圍著看展示的那群女修忽然傳來一陣陣驚歎聲,本來正在熟悉、研究、操作‘子母快活暖玉蛋’的壽兒聽到驚呼趕緊把東西收好,好奇心之下幾個健步湊過去想看個究竟。

    壽兒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往人群最中央那一圈展示表演場地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好懸沒噴出鼻血出來:原來展示表演場地內一名前凸後翹的妖豔女修正在展示一套酥胸半露的半包胸露肩黑色緊身皮甲,那黑色皮甲緊緊裹住女修那傲人的嬌軀,那皮質看上去很是柔順使得女修身體每個細微的凸起都被毫不掩飾的展現出來,緊繃的誘人胸部輪廓,顯示出誘人曲線,真個是凹凸有致。那皮甲護罩僅僅托住多半個乳峰,露出了兩團雪白的鼓脹乳肉,隨著女修的走動展示一顫一顫的,乳波蕩漾。更過分的是那托護住碩大乳峰的護罩中央竟被撐起了明顯的凸起,令人想入非非,分外誘人。

    就在這時負責講解的店家女修開始介紹了:“諸位道友,現在展示的這一整套,就是今晚壓軸的貼身防護內裝,這一套正是時下最流行的女修貼身防護內裝了。”

    “請看上身這套是:用三級妖獸臨淵角鹿的肚下軟皮煉製的貼身防護皮甲,這皮甲雖看似柔軟實則防護力極強,一般飛劍很難刺破。除了防護力超強外此皮甲還有托護乳房,防止乳房下垂的作用。大家都知道,一般女子人到中年就會出現明顯的乳房下垂,可是穿肚兜、抹胸之類的很難防止發生這種事,但穿上我們這緊身皮甲就不一樣了,諸位也看到了,因為它能起到了托舉乳房的作用,防止乳房下垂。”

    她還沒介紹完,圍著的女修們就開始唧唧喳喳地熱烈議論起來,壽兒連忙看向蘇嫣姐妹,想看看她們兩個喜不喜歡這緊身軟皮甲?發現兩人正目露欣喜貪婪之色,小蘇妍更是低頭在紙片上記下了這件緊身軟皮甲的號碼,壽兒也暗暗在心中記下了號碼,他打算給姐妹倆一人買一件。

    “大家靜一靜,靜一下。再來看這下半身,這是高階女修最流行最新潮的連襪緊身蛛絲褲。後排被擋住視線看不到的道友可以用神識查看。我們這條連襪緊身絲褲是用韌性、彈性極強的三級妖蟲黒崖烏蛛所產的珍貴烏蛛絲所煉製。此連襪緊身蛛絲褲雖看上去絲薄順滑,甚至半透明,但實則防護力極強,絕不輸給上身的那件緊身軟皮甲,一般刀劍難傷。而且它提供了從腳趾到腰間的無差別防護,連買襪子都剩了……”

    “哇!這絲褲樣式好新奇,好性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式樣的褲子呢。”

    “呀!怎麼看上去勒的好緊,連下身那個地方都勒的分毫畢現,這絲褲好是好,可怎麼好意思穿出去啊?”

    “笨蛋,這是貼身內穿的,外麵可以套條短裙。”

    “對對對,穿上短裙就看不到下身那個地方了。”

    “嘻嘻,楊師姐,你要是穿上這緊身蛛絲褲在孫師兄麵前走一圈,我敢保證他立刻就會魂不守舍了。”

    “你瞎說什麼?你怎麼不穿上這這緊身蛛絲褲在孫師兄麵前走一圈?”

    ……

    壽兒聽女修們討論的熱烈,也想看看,可他站在人群外圍僅憑踮起腳尖仍然看不到那展示女修的下半身所謂的:最新潮的連襪緊身絲褲,無奈之下隻好放神識去查看。壽兒這一探查不要緊,下半身那根玉棒立刻就硬了起來。就見那名展示的妖豔女修下半身穿一條黑色的幾乎半透明的絲質緊身長褲,那黑色絲質長褲看上去光滑、柔軟、彈性十足,緊緊地裹著那女修迷人至極的優美曲線,挺翹的豐臀,深邃的股溝,長長的大腿,都展現無遺。關鍵是女修那最神秘的幽穀禁地在這條半透明蛛絲褲下竟半隱半現,高高隆起的陰阜上的茅草,甚至恥丘下的肉縫都隱約可見……

    “這……穿上這蛛絲緊身褲簡直比光著身子還誘人啊。”壽兒感歎。

    他連忙看向蘇嫣姐妹,想看看她們兩個對這連襪緊身蛛絲褲如何反應,卻見兩人粉臉羞紅,但那眼神兒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明亮,顯然這條半透明的防護緊身蛛絲褲她們甚為喜歡,於是壽兒把這條連襪緊身蛛絲褲的號碼也暗暗記下了。

    “大家靜一下,現在我就公布大家最關心的這兩件內裝的價格:這件緊身防護軟皮甲一百塊下品靈石,這條連襪緊身蛛絲褲二百塊下品靈石。”

    “這麼貴啊?”一圈女修紛紛抱怨,壽兒歪頭看一眼蘇嫣姐妹,兩人臉色難看,蘇妍更是撅起小嘴來,以示不滿。

    “好了,這個月的展示會就到此結束了,請大家記住每個月此時來參加展示會。下麵請大家按照記下的號碼去櫃台交靈石購買。”

    一大群女修轟然而散紛紛去櫃台按照自己記下的號碼采買。壽兒就站在牆角緊盯著蘇嫣姐妹,見兩人羨慕地看向櫃台方向,片刻後蘇嫣默默地低下了頭,伸手去拉妹妹,蘇妍卻噘著嘴道:“姐,我喜歡那件緊身防護軟皮甲,咱們的靈石應該夠了。”

    “妍兒,不是姐不舍得給你買,可當下還是買增長修為的丹藥更為緊要,反正平時咱們是穿宗門道袍的,買了你也穿不了。”

    “我可以套在裏麵嘛。”蘇妍繼續爭取。

    “下次,下次吧,過幾個月等咱們攢夠了靈石就給你買,怎樣?”蘇嫣輕拍著蘇妍的肩頭安慰道。

    “唉,算了。不過姐,我覺得那件‘連襪緊身蛛絲褲’挺適合你的,你腿長,穿上肯定特別美。 ”

    “我可買不起,那件要二百塊下品靈石呢。”蘇嫣黯然道。

    “嘿嘿,兩位不要緊的,我有靈石,我已經幫你們買下了,就是不知道你們的身材尺寸,需要你們自己去櫃台挑選合適的尺寸。”壽兒突然嘻嘻笑著站在了兩人身後。

    “柳壽兒?你怎麼跟來了?誰稀罕你給我們買的東西啊。”蘇嫣冷冷道。

    “什麼?已經買了?壽兒哥哥,你買了什麼?你知道我們想買什麼嗎?”蘇妍同時好奇地問。

    壽兒直接忽略了蘇嫣對他的冷淡,而是回答蘇妍:“一人給你們買了兩件緊身防護軟皮甲和連襪緊身蛛絲褲。”

    “啊?一人兩件?那得多少靈石啊?壽兒哥哥你……”

    “沒多少靈石,你不用管了,趕緊去櫃台挑吧,呶,這是收據,拿著這收據去取衣服。”壽兒把一張收據遞給蘇妍手裏,另一張遞給蘇嫣,結果蘇嫣背起手後硬是不接。

    蘇妍拿到手裏一看見上麵寫著:“緊身防護軟皮甲一件:一百塊下品靈石,連襪緊身蛛絲褲一條:二百塊下品靈石,合計:三百塊下品靈石。”

    等蘇妍再抬起頭來時已經兩眼霧氣騰騰,她強忍住淚水激動道:“謝謝,謝謝壽兒哥哥,你對我真好。”

    她看到壽兒手裏拿著的另一張收據,一把拿過來,道:“沒事,我知道姐姐的尺寸,她尺寸比我稍微大點兒,我去吧。”

    “妍兒,你……外人的東西不能隨便收。”蘇嫣連忙上前去妹妹手裏奪那兩張收據。

    “姐,壽兒哥哥不是外人,我們從小就認識,咱們兩家也都相交很長時間了。”

    “那也不行,快拿過來還給他。”

    “姐,你又不舍得給我買,人家別人好心買給我你又不讓,你怎麼這樣啊?”蘇妍不滿地嘟起嘴來。

    看妹妹真生氣了,蘇嫣心一下子就軟了,收回了搶收據的手:“唉,妍兒啊,人家會白白送你幾百塊下品靈石嗎?肯定是有所圖嘛,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啊。”

    蘇妍卻不聽,扭頭跑向了櫃台。蘇嫣橫眉狠狠瞪了壽兒一眼,然後默默跟了上去。

    “嘿嘿,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以後收服蘇嫣姐還得靠蘇妍啊。”壽兒盯著蘇嫣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用手撓著頭傻笑著。

    不到一盞茶時間蘇妍就一邊拿著那件黑色半包胸露肩緊身軟皮甲不停在胸前比試著,一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衝壽兒走過來,蘇嫣冷著一張俏臉手裏卻也拎著兩件緊身內裝。

    蘇妍剛走到壽兒身邊想表達謝意,壽兒卻又遞給她兩張收據,微笑道:“呶,這是我幫你倆買的儲物戒指,我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花紋的,你拿上收據自己去那邊‘空間法器區’挑選吧。”

    “啊?你……你連儲物戒指都給我們買了?”蘇妍本來的笑臉一下子變成了驚訝,然後是驚喜。而跟過來的蘇嫣這次卻沒有怒瞪壽兒,而是麵露不可置信之色。

    “謝謝謝謝,太謝謝壽兒哥哥了,其實……其實我早就想要一枚儲物戒指了。”蘇妍激動地語無倫次,她鄭重地接過收據,看著上麵的數字久久不說一句話。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櫃台挑選啊?”壽兒催促道。

    “柳壽兒,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儲物戒指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蘇嫣知道跟妹妹說沒用,隻好對壽兒說。

    壽兒卻扭頭不理她,拽著蘇妍走去櫃台挑選儲物戒指,

    “你……”看著壽兒對她不理不睬的態度,氣得蘇嫣狠狠跺地一腳。

    蘇妍則故意扭過頭來衝著姐姐吐舌頭做鬼臉氣她。

    到了櫃台,儲物戒指花樣太多把個小蘇妍挑花了眼,左看看右看看,那個都覺得好看,最終不得不把生氣站在遠處的姐姐拽過來幫她拿主意。

    終於還是挑了兩枚,蘇妍喜滋滋地戴在右手手指上,左看看右看看,樂得合不攏嘴。蘇嫣卻沒戴,隻是看著開心的妹妹她也欣慰地笑了。

    三人走出香秀坊時天色已晚,該買的都買了也是回宗門的時候了,壽兒看著興衝衝疾行在前的蘇妍卻在心裏琢磨著找什麼機會贈送那兩盒‘月不愁’和‘子母快活暖玉蛋’(他已經提前把‘子母快活暖玉蛋’中的那兩個控製玉把手都從包裝盒子裏拿了出來,如今那盒子裏隻剩下了雪白暖玉蛋。)直接送這種東西總覺得開不了口。

    就在壽兒苦惱著如何找借口送那兩盒敏感禮物時腰間的傳訊玉符猛然開始“嗡嗡”作響,他輸入真氣接聽:“壽兒,壽兒,能聽到嗎?”

    是鍾師兄的聲音,擔心他在傳訊玉符裏提及那位關押著的女邪修的事被蘇嫣姐妹聽到,壽兒趕緊背過身去,立刻回訊:“聽到了,鍾師兄什麼事啊?我正在趕回去的路上。”

    “哎呀,可算找到你了,從昨晚開始我就一直傳訊你,一直都沒有收到你的回訊,我還以為你出了事呢,你這兩天跑哪去了?”

    “我接了宗門任務去蒙鄔山脈深處獵殺妖獸去了,超出了二百裏中品傳訊玉符接受範圍,所以沒有接到傳訊……鍾師兄這麼急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執法堂的已經連續三天來找你了,剛剛他們才走,他們幾乎天天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他們這麼急著找你?”

    壽兒一聽就知道是得罪了哪個姚師姐,她找家族的人來找自己麻煩的,於是他簡單把怎麼為了幫表姐唐靈兒出氣得罪姚師姐的事跟鍾師兄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啊,聽說哪個姚師姐的家族在咱們宗門的確有些勢力,既然是這樣我覺得你還是暫時別回來了,在外麵躲躲吧。等姚師姐氣消了,也就沒事兒了。”

    “唉,也隻有如此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兩人中斷了傳訊。

    “唉!真是有家不能回啊!”壽兒長歎一聲,抬頭看向繁星點點的夜空,再望望黑沉沉的蒼茫大地,今夜何處才是他柳壽兒的歸宿?

    壽兒內心很迷茫很無助。宗門內稍微有點兒勢力的家族他就惹不起,作為一位在宗門內毫無地位的外門弟子,沒人會為他撐腰,沒人會為一名外門弟子主持公道。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想起了家人,想起了最寵著他的娘親,對他默默關懷的爹爹。還有從小就教導他做人道理的爺爺……

    想起遠方的家人,眼睛不知不覺間就濕潤了……

    “壽兒哥哥,你……你怎麼了?”身後突然傳來蘇妍關切地聲音。

    “沒事沒事。哈哈哈,我能有什麼事?”壽兒一回頭就發現蘇妍姐妹不知何時早就緊站在了他身後,兩位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連一直對他橫眉冷對的蘇嫣目光裏也充滿了關切之意。顯然她們兩個都聽到了他與鍾師兄之間的傳訊。

    “你回不了宗門打算去哪裏?”蘇嫣柔柔地問。

    “還沒想好……”壽兒如實回答。

    “要不跟我們回西峰洞府吧?”蘇妍急切道。

    “這麼晚了,西峰半山腰內門關卡的執事弟子是不會放外門弟子進入的。”蘇嫣及時提醒熱情過度的妹妹。

    “沒關係,姐,你忘了壽兒哥哥有隱身符了嗎?他拍上隱身符夾在咱倆中間就混過去了,關卡的執事弟子修為也不高,察覺不到的。”蘇妍越說越覺得自己的主意不錯。

    蘇嫣並沒有附和妹妹的話,而是問:“柳壽兒,你不是在坊市西頭有店鋪嗎?哪裏應該可以住吧?”

    “我沒拿鑰匙,鑰匙在羚姨身上。”壽兒解釋道。

    “姐,你怎麼這樣?坊市裏靈氣稀薄,能跟咱們西峰內門洞府比嗎?在內門洞府修煉一夜最少抵在坊市十夜。壽兒哥哥剛剛送給咱們好幾千靈石的禮物,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咱們請他去洞府做客不過分吧?”蘇妍對姐姐冷淡對待壽兒的態度很生氣。

    “這……”蘇嫣被懟的無言以對,她捫心自問:這世上舍得給她們姐妹花幾千下品靈石的人到目前為止隻有壽兒一個。

    “走,壽兒哥哥,今晚我請你去我洞府做客。”蘇妍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壽兒的手,扭身就走。

    壽兒看到坊市道南哪家美味齋,忽的就感覺饑腸轆轆的,這才想起他已經一整天沒吃過東西了,於是他拉停蘇妍的手道:“蘇妍,我肚子餓了,都一整天沒吃過東西了,要不咱們去哪家美味齋飽餐一頓再回宗門吧?這麼晚了宗門的膳堂早就關火了。”

    蘇妍也扭頭看向哪家美味齋,燈火通明好不熱鬧,她用可愛的小舌頭舔舔嘴唇,咽口水道:“好吧,不瞞壽兒哥哥說,我也早餓了,咱們都整整跑了一天了。”

    蘇妍又看向身後跟著的姐姐,問:“姐姐,你呢?餓不?”

    蘇嫣默不作聲。

    “那走,咱們一起去吃飽飽。”蘇妍回身伸出小手拉上一臉不高興的姐姐,一起跟在壽兒身後向哪家美味齋走去。

《未完待續》

【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五章 難敵誘惑 

作者:渚碧礁

    這美味齋生意真是火爆,一樓大廳裏坐了滿滿當當的食客,嘈雜不堪,整個大廳裏霧氣騰騰,蘇嫣一進來就皺起了眉頭,壽兒察言觀色知道蘇嫣不喜這一樓環境,馬上喚過來店小二(這跑堂的是個凡人),問:“夥計,有雅間嗎?”

    “雅間在二樓,不過……”

    “不過什麼?”

    “要雅間的話必須最低消費二十塊下品靈石。”

    蘇妍一聽就不滿:“二十塊下品靈石?太貴了,我一個月宗門才給發二十塊下品靈石。壽兒哥哥算了,咱就在一樓湊合吃一頓算了,何必花冤枉靈石呢?”

    壽兒看向另一側的蘇嫣,她默默點頭。

    “那好吧,我們就在一樓吧。夥計來二斤燉牛肉,一盤燒魚,一盆羹湯……”

    “好嘞,您幾位坐這桌吧。”

    ……

    在等上菜的枯燥時間,蘇妍喜滋滋地看著自己右手上那枚精美的儲物戒指,她拿起酒桌上一隻水杯,瞬間就不見了蹤影,下一刻那水杯又忽然出現在了她手中。她美美地笑。又扶住旁邊一張空木椅,“咻!”一聲,那木椅就消失了。

    “嘻嘻,姐姐,這儲物戒指真好,我感覺這戒指裏的空間比我的那個儲物袋大多了,我覺得這一樓所有的桌椅都能塞進儲物戒指裏。”

    “行了行了,看把你美得。也不怕被旁邊人看見笑話?”蘇嫣雖嬌嗔著妹妹,可她此時也忍不住偷偷從懷裏取出儲物戒指來,在桌下偷偷欣賞著,怎麼看怎麼覺得如意。

    蘇嫣那欣喜的表情壽兒看在眼裏,感覺時機已到,於是他幹咳兩聲道:“咳咳!蘇妍,其實我還有兩件神秘禮物送給你們倆呢。想不想要?”

    “哦?還有禮物?快拿出來看看。”蘇妍驚喜。

    壽兒大大方方把那四盒精美木盒包裝的‘特殊禮品’拿了出來,然後分別遞給二人。

    蘇嫣拿到手裏兩隻精美木盒,拿過其中一個木盒見標簽上標注的法器名字:“月不愁”,標價:一百塊下品靈石。她連打開都沒有臉上騰一下子紅透了,哪家‘香秀坊’她經常去逛,除了‘助興法器區’她沒去過之外,店裏的法器她都知道個大概,這女修專用的“月不愁”她豈會不知?

    反而蘇妍懵懵懂懂地問:“咦?這布條是什麼法器?”她拿起畫滿符文的小布條怎麼也看不明白用處。

    蘇嫣覺得壽兒當眾送妹妹這種東西太猥瑣,太可恨了,於是她怒斥一聲:“不要臉!”一把拿起那個木盒就砸向了壽兒。

    壽兒趕緊低頭閃過,順手一撈把那盒子抓在了手中。裝委屈狀:“好心好意送給你禮物,不要就算了,怎麼還砸人啊?”

    “你……”蘇嫣剛想好好罵他一頓,可周圍幾張飯桌的食客眼睛都齊刷刷地看過來,她也不好意思說這種事了,隻好恨恨地瞪了一眼柳壽兒,就默默坐在那裏生悶氣去了。

    蘇妍見姐姐如此生氣,知道此物有蹊蹺於是翻來覆去總算是看到了盒子底部的說明,看完後她小臉也是刷的就變成紅彤彤的,她羞赧地深深看了一眼壽兒,然後臉紅紅地收下‘月不愁’偷偷收進儲物戒指裏,瞄一眼正尷尬傻笑著的壽兒,想到用壽兒送給自己的“月不愁”嗬護自己最珍惜的下體羞處, 蘇妍的下體就感覺癢癢的,雙腿不自覺夾緊了幾分相互摩挲著,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奇異的感覺從下體傳上心頭。

    “菜來咯!”恰好此時他們點的菜食端上了桌。

    蘇嫣氣哼哼地夾著魚肉小口吃下去,低頭吐魚刺時正好看到自己桌上還剩下的另一個精美的木盒,她拿起來剛想再去砸柳壽兒,突然就聽盒子裏傳來“咣當咣當”石頭撞擊木盒的聲音,顯然這盒裏的東西不是“月不愁”,她又悄悄收回手,打開木盒蓋子,見裏麵竟是一塊雪白雪白的玉石,那玉石看上去圓溜溜的晶瑩剔透,煞是可愛,忍不住入手,光滑溫潤,手感奇佳,忍不住一邊夾菜吃,一邊拿在手裏撫摸把玩起來,隻一會兒時間手心兒裏就傳來暖暖的舒服感覺,這讓蘇嫣很訝異。

    “難道這次那個小色胚還真的送給我塊好玉?”蘇嫣忍不住好奇地去翻看木盒後麵的說明,看著看著她俏臉緋紅,一把將手中玉石丟入木盒中,然後用瓊鼻聞了聞手掌中有無異味,當確定無味後,這才鬆了口氣。

    “小色胚!就知道他不會送給我什麼好東西。”說著她又打算拿起那盒子丟到壽兒頭上,可猛然想起說明中令她無比心動的一句:“一年之內陰阜之陰毛將徹底永久脫落!”

    舉起的手再次放下,心情掙紮、極為複雜。

    “不管怎麼說,這種東西都絕對不能收,否則那個該死的柳壽兒會把我看成什麼人?大不了我自己去‘香秀坊’買嘛。”經過反複掙紮蘇嫣終於做了決定,她看了一眼標簽:100塊下品靈石,一咬牙還是狠心把那盒子丟給了柳壽兒,恨恨地對壽兒說道:“不要臉,以後再敢送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不打爛你的狗頭。”

    壽兒尷尬陪著笑把木盒收入儲物戒指中,不過剛剛蘇嫣內心掙紮、猶豫的情形早被他盡收眼底,知道她其實對此物還是很感興趣的。

    蘇妍又何嚐沒有發覺姐姐剛才猶疑不定的情形?這盒東西的說明她早看了,知道是脫陰毛用的寶玉,她也知道姐姐很討厭下身毛毛,而她卻無所謂,所以她暗暗決定:把自己那盒偷偷送給姐姐。

    ……

    壽兒剛剛尷尬地把蘇嫣丟過來的那盒子揣入懷中儲物戒指內,驀然發現隔壁餐桌的幾人中站起一位滿臉絡腮胡紅光滿麵的強壯大漢,他滿臉堆笑著走過來,拍了拍蘇妍的肩頭,然後微微一禮問道:“這位道友是道神宗的吧?”

    那口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壽兒好像在哪裏聽過這種口音,他在腦海中稍一回想就想起了:“與哪位全身穿著黑紗的神秘戍北郡聚英門主夫人的口音相似,難道他們是來自北方邊疆的戍北郡的修士?”

    看到那大漢拍蘇妍的肩頭,壽兒心裏不悅,懶得理他。蘇妍卻熱情回答:“是啊,我們都是道神宗的弟子。”

    “那太好了,在下幾人是從戍北郡逃過來的,聽說道神宗寒潭峰最近要大開山門,廣收門徒?我們也想去參加,隻是不知具體哪日啊?”

    “下個月初。”蘇嫣淡淡道。

    “哦,那謝謝了,叨擾了。”

    “你們發生了什麼?怎麼從那麼遠的戍北郡逃到了這裏?”蘇妍好奇問。

    “唉,一言難盡啊。我們的宗門被北邙國的邪修門派滅門,靈脈被霸占了,我們也是僥幸逃過一劫。”

    壽兒一聽這人的經曆居然跟那位神秘戍北郡聚英門主夫人經曆類似,他們之間會不會相熟呢?於是好奇問:“你聽說過聚英門嗎? ”

    “聚英門?沒有什麼印象,應該是個小門派吧?隻要是大點兒的門派我都知道。”

    “那你們戍北郡修仙界是不是有個修仙界美人榜?”

    “是啊,嘿嘿,想不到道友小小年紀……哎呦,說起這戍北郡修仙界美人榜來,我突然想起來那個聚英門了,因為美女榜上的榜魁:盛雪貞,好像就是聚英門的,而且好像還是門主的道侶。”

    “居然是戍北郡修仙界美人榜花魁啊?那就怪不得引得幾名北邙國金丹修士垂涎美色,而前去爭搶了……也不知這戍北郡修仙界的花魁盛雪貞跟我們益陽郡的花魁雅仙子到底哪一個才更美呢?”壽兒暗暗沉吟。

    絡腮胡大漢抱拳告退後,就轉身回鄰桌繼續與他那幾位同桌眉飛色舞地攀談了起來。

    ……

    壽兒和蘇嫣、蘇妍三人吃完飯回到道神宗,按照蘇妍的主意,壽兒隱身跟隨她們來到了西峰內門弟子洞府區,三人在路上就已經商量好了:先去蘇嫣洞府,讓柳壽兒幫她孵化四級妖蛇蛇蛋,然後壽兒再跟隨蘇妍回她洞府做客修煉。

    終於進了蘇嫣的洞府,壽兒曾經想盡辦法而不能進,如今終於得願,他按耐不住心潮澎湃,一進入洞府就是一陣淡淡的花香氣息迎麵撲來,壽兒的眸子好奇地在洞府內掃來掃去,就見:洞府內擺設簡單,但被布置的溫馨、整潔,窗邊木桌上擺放著插著鮮花的花瓶那花開得正豔,香榻、木桌、木椅、衣櫃,擺放的井井有條,粉色的香榻床單、粉色的木椅坐墊更點綴的洞府裏多了幾分少女的氣息。

    蘇嫣的洞府是裏外兩間,除了她平時起居修煉的大屋外隔著一道木門還有一間小屋。蘇嫣就是領著二人進了小屋,打算在小屋孵化四級妖蛇蛋,壽兒跟進來發現這其實是一間儲物間,裏麵牆邊擺放擱置雜物的大木架,還有幾個木箱,蘇嫣打開一個木箱,在裏麵鋪了棉墊,然後按照壽兒的指導擺放了六塊下品靈石,這才取出那枚大蛇蛋,按壽兒說的紮破手指,滴血在蛋殼上,塗抹全蛋殼後再放入木箱內。

    “柳壽兒,大概要幾天才能孵化?”蘇嫣問。

    “三天左右吧,如果把蛇蛋埋在潮濕的沙地裏,讓它自行孵化的話要三十天左右才可以孵化出蛇。而要是把蛇蛋埋在靈石堆裏就會加速孵化,一般六天就可孵化成功。但在你這洞府裏應該比我們靈獸穀快,因為這內門洞府靈氣濃鬱太多了。”

    “那太好了。”蘇嫣麵露喜色,終於可以擁有自己的戰鬥靈寵了,如果不是柳壽兒的幫忙她簡直想都不敢想,就現在西峰內門弟子裏好像沒幾人有自己靈寵的,而自己偏偏就是最幸運的那一位,想及此她看向壽兒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姐,你不怕蛇嗎?我明明記得你以前也是怕蛇的啊?怎麼現在一聽說小蛇快孵化出來了,還這麼高興呢?”一旁的蘇妍看著滿臉喜色的姐姐有些不解。

    “你懂什麼?隻要能幫助我在後年宗門大比中拿到好名次,它就是屎殼郎我也得好生養著。哈哈哈!”蘇嫣高興地竟然開起了玩笑,這是壽兒首次見到,看來她並不是一味對人冷冰冰的女人。壽兒又對心上人更多了一分了解,

    “嗡嗡嗡”就在這時壽兒腰間傳訊玉符震動起來,他連忙輸入真氣接聽:“小壽兒,小壽兒,你倒是回話啊?怎麼都兩天找不到你人影兒了?傳訊也不回,你沒事吧?”

    壽兒一聽是羚姨的聲音,生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連忙從小屋裏出來,躲到那間大屋裏一角回複:“羚姨,羚姨,我沒事兒,我昨天接了宗門任務去蒙鄔山脈深處獵殺妖獸去了,超出了二百裏中品傳訊玉符接受範圍,所以沒有接到傳訊……羚姨你這麼急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找你能有什麼事?昨天上午你一接到傳訊後提上褲子就跑了,連我要送給你的‘特殊禮物’都不稀罕了,唉,心寒啊。但是既然咱們花了大把靈石開店,生意總應該好好做吧?你到現在連一瓶‘美顏回春丹’都沒給我,讓我賣什麼啊?”

    “哎呀,羚姨,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咱們的店一時半會還不會開張呢。我明天就給你送過去兩瓶‘美顏回春丹’。”

    “中階符籙也快賣完了,你還得多煉製幾十張,明天要是能一塊送過來就好了。”

    “中階符籙我身上還有幾十張,今晚再抓緊時間煉製些,明天一塊給你送過去。”

    “那好,對了,小壽兒,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啊?你不知道我傳訊你也不回,害的我擔心死了……”

    壽兒一聽羚姨的口氣生怕她下麵的話越說越親昵,暴露了他們之間的特殊關係,他立刻中斷了真氣輸入,羚姨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做賊心虛地扭頭看向身後,卻見蘇嫣、蘇妍 此刻竟然都從小屋門縫裏露出頭來認真聽著他們之間的傳訊。

看到他看過來,姐妹二人的眼神各有不同:蘇妍還是懵懵懂懂沒聽出什麼來,可蘇嫣卻眼神兒有些不善。

    壽兒連忙訕笑著解釋道:“嗬嗬,我從小就是表姨抱著長大的,她疼我的很,我現在都長大了,她還是把我當孩子看……”

    聽了他的解釋蘇嫣的眼神兒這才緩和了不少,蘇妍馬上插嘴道:“我小時候小姨也可疼我了,跟我最親了。”

    壽兒想趕緊出去再跟羚姨傳訊,不能讓羚姨等急了。於是他道:“蘇嫣姐,要是沒別的事兒那我先和蘇妍走了,等小銀蛇孵出來,我再來給你送它需要吃的天材地寶。”

    “嗯,你走吧。”

    “等等我,壽兒哥哥。”蘇妍急吼吼地追過去。

    “等一下,妍兒,明天咱倆還去完成那個獵殺黑沼泥牛的宗門任務嗎?”

    “當然去啊,好不容易擺脫開纏著你那兩位師兄了,咱們三個可以自由自在地去了,我也要好好練練如何獵殺妖獸。”蘇妍興奮道。

    “三個?你還要拉著柳壽兒去?”

    “當然了,壽兒哥哥厲害的很,有他在身邊我心裏踏實。”

    “你剛才沒聽到柳壽兒傳訊嗎?他明天要去坊市送什麼丹藥。”

    “那不是正好順路嗎?咱們也是往西,坊市也在西麵。再說了,隻是送丹藥而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

    “你……你怎麼現在就離不開柳壽兒了呢?”

    “嘻嘻,不跟你聊了,姐,我要去追壽兒哥哥了。”

    “唉,你這丫頭,那麼急有什麼用?沒有我用腰牌給你們打開洞府禁製,你們誰也出不去。”蘇嫣看著妹妹那急迫想跟柳壽兒在一起的樣子,無奈搖頭。在她看來柳壽兒雖有些小聰明,也賺了不少靈石,可終究隻是個外門弟子,得不到宗門得道前輩的指點,終究不能在修仙一途上有所成就,最終會泯泯眾人而已,妹妹喜歡他,實為不智。她不太讚成妹妹跟柳壽兒在一起。

    蘇嫣打開禁製送二人出了門,剛要轉身返回之時,妹妹突然塞進她手裏一個精致的木盒,並衝著她神秘一笑,然後輕飄飄飛縱著追趕早已沒了人影兒的柳壽兒去了。

    “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蘇嫣一邊返回洞府,一邊看向手裏的精致木盒,隻是看到上麵寫著的說明字跡時,她愣住了,粉臉刷的紅透,一下子明白了這盒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了--‘褪毛寶玉珠’。

    ……

    蘇妍用腰牌打開自己洞府禁製,拉著壽兒進了自己的洞府,她小臉紅撲撲洋溢著幸福的笑。一進洞府她就轉身對著壽兒真誠感激道:“壽兒哥哥,謝謝你今天送給我的儲物戒指,還有漂亮的內裝,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壽兒還沒被少女如此感激過,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用手撓著腦袋:“嘿嘿,謝什麼謝,在這道神宗我跟你最親了,不送給你我送給誰啊?”

    當蘇妍聽到壽兒說跟她最親時,臉上笑得更甜蜜了,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壽兒送給她的那兩套內裝法衣,拿著那件她最喜歡的黑色半包胸露肩緊身軟皮甲在身前比劃著道:“對了,我還沒試過這兩件內裝法衣呢,也不知道適不適合我?壽兒哥哥,你等下,我去後麵小屋換一下內裝,你幫我看看合身不?”

    “行,趕緊去吧。”壽兒此時正在琢磨著羅玲催他煉製中階符籙的事,對蘇妍提出試衣也沒太在意,他趁著蘇妍進了後麵的小屋換衣,趕緊拉了一張木椅坐在木桌前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大迭中品符紙出來放在木桌上,又拿出符筆、丹紅,拉開架勢坐直腰身,鄭重執筆開始畫製符籙。

    這畫符之人講究熟能生巧,壽兒一旦手握符筆在符紙上飛筆遊走便很快進入了忘我狀態。

    “壽兒哥哥,看我穿上這套新內裝法衣如何?你覺得合身嗎?”壽兒正在入神畫符時耳邊突然傳來蘇妍清脆的聲音。

    壽兒不能太分心,所以他隻是應付著扭頭看了一眼,不過……不過他看了這眼後,頭就再也轉不回去了,他被眼前這個大變樣的蘇妍徹底吸引了目光,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妍,張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攏,手下的那張符籙也“噗”得一聲冒出一股青煙,徹底廢了。

    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鬢角兩邊梳著兩條可愛羊角辮的蘇妍,此刻赤裸著雪白流水肩,微鼓的胸脯被那身緊身軟皮甲緊緊包裹著酥胸半露,令玲瓏身體曲線完美展現,軟皮甲緊包裹下一對兒小饅頭中心凸起兩顆豆子大小的凸點,煞是誘人聯想翩翩。下身緊緊裹著那條無比順滑的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顯得腰細、腿長,屁股翹,最過分的是雙腿間那處少女神秘穀地,若隱若現,鼓起的穀地上那稀疏的艾草,穀間細細的夾縫都秋毫必現……

    這……這哪裏還是印象中的那個單純的蘇妍啊?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蘇妍脫去那身老氣橫秋的道袍,換上這身黑色半包胸露肩緊身軟皮甲、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整個人氣質都變了,從一名呆板老成的小道姑活脫脫變了一位俏皮、活潑、靈動、性感的俏少女。

    蘇妍看到壽兒看向自己的那呆滯的眼神兒,滿意地笑了,她邁動裹著性感黑絲蛛絲褲的長腿,扭著被絲褲緊緊包裹的翹臀緩緩向柳壽兒走來。

    “壽兒哥哥,我穿上這身好看嗎?”

    “好……好……好看。”壽兒結結巴巴著回答,眼神兒死死盯住了越走越近,越來越清晰的那半透明絲褲遮擋之下的少女神秘之地,隨著越來越近,那處也越來越清晰了,甚至壽兒看清了那處陰唇花瓣的形狀……

    下身那根妖異玉棒很不爭氣的硬了,在雙腿間頂起個高高的帳篷,壽兒不想這樣,可……自從練成欲體後他的性欲百倍於常人,麵對如此香豔的場麵他根本控製不住下身的自然反應。

    “太丟人了,怎麼能在蘇妍麵前這麼丟人呢?”壽兒自責著,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可……蘇妍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一下子就騎坐在他雙腿間,壽兒敏感的龍頭隔著衣袍都能感覺到頂住了一條炙熱的小裂縫。

    “喔!”蘇妍低哼一聲,雪白雙臂緊緊勾住壽兒脖子,火燙的小臉緊緊貼住壽兒的麵頰,在他耳邊呼著熱氣嬌羞問:“壽兒哥哥,你喜歡我嗎?”

    “喜……喜歡。”壽兒聞著少女的體香,腦袋暈暈乎乎的。

    “那抱我上床好嗎?”蘇妍嬌羞呢喃著。

    “好……好!”壽兒像木偶般抱起蘇妍向她的香榻走去。

    隻幾息時間後西峰內門弟子蘇妍洞府內的燈光就驀然熄滅了,並隨之從洞府內傳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

《未完待續》
2019-4-6 10:3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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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ny5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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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六章 再出發
  蘇嫣返回洞府,手裡拿著妹妹偷偷塞給她的精致木盒怔怔出神,心中莫名涌起一陣溫暖,妹妹長大了知道關心她了。自己偷偷刮乾淨下體那醜陋的毛毛被妹妹無意間發現,她就可以心細如發地知道自己不喜下體之毛,然後把這價值一百塊下品靈石的‘褪毛寶玉珠’毫無保留地送給自己。

    “可是……可是那個柳壽兒是怎么知道我會對這種‘褪毛寶玉珠’感興趣的呢?他肯定是有的放矢才舍得花二百塊下品靈石買了兩盒送給妍兒和我的,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難道是妍兒不小心告訴給了他?”“唉,這個沒心機的小妮子,怎么什麼事都告訴那個柳壽兒呢?要是被他知道我刮下面那可丟人死了。”想到這裡蘇嫣腦海裡驀然浮現出在三角麋鹿背上那個與她無意間吻在一起的柳壽兒的英俊面容,頓時頰飛紅霞。

    拿起那精致木盒,眼睛盯在背面貼著的說明上︰“預去除陰阜之陰毛,可將此寶玉塞入陰唇內,待寶玉不定時被激發強烈震動之時就是發出死光之時,也正是漸漸殺死陰阜陰毛根囊的最佳時機。此寶玉益長期塞入陰唇內,一年之內陰阜之陰毛將徹底永久脫落。”看著說明蘇嫣情不自禁地打開了木盒蓋子,看著裡面那塊雪白雪白的玉石,圓溜溜、晶瑩剔透,煞是可愛,她忍不住入手,光滑溫潤,拿在手裡撫摸把玩起來,只一會兒時間手心兒裡就傳來暖暖的舒服感覺。

    “要不要試試這‘褪毛寶玉珠’是否真的管用?如果不管用香秀坊肯定不敢賣一百塊下品靈石那麼貴的。”蘇嫣手裡把玩著瑩白寶玉猶疑不定。

    “反正柳壽兒送給我那一盒我已經扔給他了,他應該不知道妍兒又偷偷把她那盒送給了我吧?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我試試能否去掉下體煩人的毛毛也沒什麼顧慮了……”最終蘇嫣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蘇嫣先是用小清潔術把個鴿蛋大小的雪白寶玉清洗了一遍又一遍,這才盤膝坐於香榻上解開道袍束腰腰帶,敞開衣袍,又解開褲帶,再拿著那寶玉蛋探入小褻褲內,尋到自己下體最私密的那處敏感蚌縫,把暖暖的寶玉蛋緩緩塞入。那少女最珍惜的緊嫩寶蛤堪堪把個鴿蛋大小的寶玉完整含住再往裡就有障礙阻住,不能再深入了。

    盤膝打坐默默感受下體那處敏感肉縫傳來的溫熱感覺,那寶玉溫溫的被嬌嫩肉唇含住,頓時全身上下都感覺暖洋洋的無比愜意。感受著下體敏感羞處傳來的暖意忽的蘇嫣想到了專門護理羞處的那“月不愁”。

    “妍兒就算是再天真也不會跟柳壽兒說起‘月紅’這種女人羞事吧?那柳壽兒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怎么這么了解女人的這種事?這種女人秘事除非女人自己告訴他,否則他一個毛頭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呢?”“可什麼女人會跟他毫不忌諱地說起‘月紅’這種羞事呢?……難道是哪位柳壽兒口中的‘羚姨’?”蘇嫣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剛剛柳壽兒與哪位‘羚姨’之間傳訊的畫面,聽那‘羚姨’的口氣好像跟柳壽兒極為曖昧親昵的樣子。

    當時‘羚姨’那句︰“你一接到傳訊後‘提上褲子就跑了’”讓蘇嫣聽了就隱隱覺察出兩人關係不同尋常的曖昧,雖然後來柳壽兒做了一番解釋,說什麼︰他從小就是表姨抱著長大的,她疼他的很,雖然他現下長大了,可表姨還是把他當孩子看……可如今想來柳壽兒的解釋還是不能解開蘇嫣的懷疑︰柳壽兒都成年了,他跟羚姨到底在干什麼事還需要脫褲子呢?

    還有就是‘羚姨’與柳壽兒傳訊時那種語氣,怎么聽都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語氣。

    蘇嫣越想越不對,越分析越通透︰“這個不要臉的禽獸,肯定沒干好事兒,連他表姨都不放過?”“糟了﹗妍兒有危險﹗”蘇嫣猛然意識到蘇妍如今就正與那禽獸柳壽兒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之中,而這個柳壽兒根本就是個毫無廉恥的禽獸,他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想到這裡蘇嫣再也顧不得許多,她匆忙起身風風火火地向洞府外沖去。

    ……月光下,道神宗西峰內門女弟子洞府區一片燈光搖曳,夜晚靈氣偏陰,正是女修們吐納吸收的最佳時機,所以夜晚大多數女修都會抓住這一天中最適合女修修煉的時段徹夜吐納修煉,極少有人早早入眠的。

    一道風馳電掣的曼妙倩影風一般沖向了蘇妍兒所在的那排內門女弟子洞府,只是她剛踏足那排洞府小徑,心裡就是一沉。因為這排內門女弟子洞府中大多都透出燈光來,唯獨妹妹蘇妍兒的洞府一片漆黑。

    蘇嫣像發了瘋般沖向妹妹洞府,內心卻早已怒火沖天地發願︰“柳壽兒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臟了她的身子,我定然把你碎尸萬段﹗”蘇嫣罔顧一切地拼命拽響洞府門口的傳叫鐘繩,就聽到洞府傳來“叮咚﹗叮咚﹗叮咚﹗”不停的鐘聲。

    “妍兒,是我,快打開禁製,快開門啊﹗”幾息時間後洞府內傳出少女驚訝而清脆的聲音︰“啊?姐姐,你怎么來了?”“少廢話,快快開門。”“哦,稍等一下啊,我馬上就來……”可蘇嫣在門外等了半天門也沒打開的跡象,蘇嫣只凝視側耳細聽洞府內的動靜,就隱約能聽到悉悉窣窣的聲音,終於傳來腳步聲,隨後那洞府大門才緩緩打開,蘇妍兒從門縫裡探出個小腦袋出來慌慌張張地問︰“姐姐,這么晚了,你有什麼事嗎?”蘇嫣就見妹妹小臉通紅,頭髮凌亂,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火冒三丈她也懶得理她,上去就一把推開大門,終於看到躲在門後妹妹的全身,還好衣衫完整,道袍腰間束帶雖系的歪歪扭扭,可總歸是完好的,總算沒有出現她最擔心的畫面,她的心稍寬。馬上又在屋外月光的照射下去尋找該死的柳壽兒。

    可是……看到的場面出乎意料,柳壽兒並沒有如想像中那樣出現下妹妹的床榻上,而是正在洞府牆角一個蒲團上打坐,看樣子氣息平靜、內斂似是已然入定?

    “這……”蘇嫣有火無處著力,她走過去想查探一下柳壽兒是不是裝的?

    就在這時身後的妹妹蘇妍疑惑道︰“姐姐,你這是怎么了?到底有什麼急事啊?”蘇嫣死死盯著柳壽兒靜靜地觀察了半天也看不出任何異常了,於是她問妹妹︰“為什麼熄燈?”“不早了,咱們為了完成宗門任務已經來回跑了整整兩天了,我都累死了,想早點兒休息。”“休息?你為何不趁著夜晚最有利於我們女修的這段時間好好吐納天地靈氣呢?”“我想休息飽了再起來修行嘛。”“把油燈點燃﹗”蘇嫣命令道,這洞府內無燈僅僅靠照進來的月光她覺得還不足以看仔細。

    “哦。”蘇妍兒手指一指燈台燈芯兒,一個小火球術就點燃了油燈,洞府內頓時明亮了起來。

    蘇嫣趁著亮光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起了打坐在地的柳壽兒,她總覺的這家伙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具體是那裡,她又說不上來。

    “姐,你為什麼總是盯著壽兒哥哥看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蘇妍兒適時出來干擾她。

    蘇嫣一聽此話頓時火冒三丈,扭身怒瞪妹妹嬌斥道︰“你胡說什麼?我堂堂內門弟子會看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外門弟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壽兒哥哥也只是暫時修為不高而已,我第六感將來他會出人意料的強大。也許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而感到羞愧。”蘇妍瞪著姐姐一本正經地說。

    “妍兒?你……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你怎么處處維護他?”蘇嫣始終是不理解妹妹為何如此看重柳壽兒。

    “就因為我了解他,所以看好他。”蘇妍氣鼓鼓地撅起小嘴來,語氣堅定。

    妹妹居然為了外人與她爭吵?蘇嫣內心頗為傷感,她很疼愛這個小她好幾歲的妹妹,她可不想為了一個外人跟妹妹傷了感情,於是蘇嫣立刻走過去幫妹妹梳理凌亂的長髮,然後緩和道︰“好好好,你看好他姐姐阻攔不了,但愿他借你吉言有一天真的能修得大道。”“他會的。”蘇妍依然堅定。

    “嗯嗯嗯,不說他了好不好?看看你的道袍怎么亂七八糟的?”蘇嫣說著又去解開妹妹腰間系的歪歪扭扭束帶,幫她撐展道袍衣襟再認真地幫她把束帶系成好看蝴蝶結。

    “姐姐,你快點兒回去吧,我還想再休息會兒呢,明天又要出發去‘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了。”蘇嫣幫妹妹整理了半天,妹妹不但不領情反而在攆她走,氣得她好懸沒吐出一口血來,她憤憤道︰“你……好你個丫頭,就這么急著趕姐姐離開?我今晚還就不走了,正好在這裡督導你修煉。”“姐,我想休息了。”蘇妍可憐巴巴地望著姐姐。

    “你休息你的,我修煉我的,反正我今晚是不走了。”“你……”蘇妍氣得又撅起小嘴來。

    蘇嫣反而心中暗笑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她的蒲團放在榻邊,盤膝而坐,開始打坐吐納天地靈氣。

    蘇妍見姐姐賴著不走,只好氣哼哼地撲到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蘇嫣則默默觀察著洞府內的兩人,心中冷笑不已。

    ……壽兒盤膝而坐在屋角一副打坐修煉的樣子,其實是一直手掐手印壓在雙腿間死死壓制住一柱承天的粗大玉杵,這樣才勉強騙過了蘇嫣一遍遍地神識探查。照理說用神識公然探查其他修士是不禮貌行為,可蘇嫣就是這么明目張膽地用神識掃描他,壽兒也無可奈何。

    洞府內那本來忽閃不定的油燈火苗終於不再晃動,慾望潮水漸漸退去,壽兒胯下那根玉棒也終於軟了下來,他這才松了口氣。想到羚姨催要的中階符籙他緩緩站起身來,向木桌旁輕輕走去。

    見柳壽兒靠近,本來緊閉雙眼打坐的蘇嫣“唰”的一下睜開美眸,警惕地盯著緩緩而來的柳壽兒嬌斥︰“柳壽兒,你要做什麼?別過來﹗”“蘇嫣姐,我只是想去桌子上煉製符籙而已。”“這么晚了你煉製的哪門子的符籙?”蘇嫣當然不信他,繼續保持警惕。

    “唉,沒辦法,催得緊,明天就得要,要不我們哪家店開業了就沒有符籙賣了。”壽兒邊解釋邊拉了一張木椅坐在木桌前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大迭中品符紙出來放在木桌上,又拿出符筆、丹紅,已經開始著手畫製符籙了。

    蘇嫣一直盯著柳壽兒的一舉一動,見他果真是在煉製符籙而無其他小動作便放下心來,而一直在床上打滾的蘇妍看到壽兒開始趴在木桌上煉製符籙,便一咕嚕爬起來,盤膝坐在榻邊開始了打坐,而一雙大眼睛卻一眨不眨地關注著壽兒的每一個動作,眼神裡滿是愛慕與關切……機警的蘇嫣豈會覺察不到妹妹望向柳壽兒的那種關切的目光?她無奈搖頭,心中默默哀嘆︰“唉,果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蘇妍不知何時堅持不住進入了夢鄉,等她從夢中醒來時發現壽兒還在全神貫注地煉製符籙,她看看窗外天色,應該快五更天了,於是她柔聲道︰“壽兒哥哥,休息一下吧?你忙了一夜,天都快亮了。天亮後咱們還要出發去‘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呢。”壽兒等煉製成功筆下符籙後才抬頭道︰“不打緊,反正明天也是你駕著三角麋鹿的,我只管坐在後面閉眼休息就是了。”“那好吧,我好困,我還要再睡會兒,明天有的我累得了,估計要騎行一天一夜。”“嗯,那你趕緊再睡一會兒吧。”也許是內門洞府內靈氣濃郁數倍於外門的緣故,壽兒這次煉製符籙的成功率格外的高,一夜下來他成功煉製中階符籙四十多張,再加上以前煉製的符籙,這次足夠羅羚夫婦賣一陣子的了。不過他也確實太困了,於是把符籙、符筆、丹紅收拾進儲物戒指中就趴在木桌上沉沉睡去。

    ……發布頁  ∪  ∪  ∪點¢○  晨光微熹,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晃眼睛,蘇嫣猛然從蒲團打坐入定中轉醒。這一夜她其實也沒有入定多久,除了小心留意著柳壽兒之外,她其實一直在分心去感受著下體玉蚌內所含的那顆‘褪毛寶玉珠’。

    蘇嫣分心留意了大半夜蜜穴內那顆‘褪毛寶玉珠’的動靜,雖那寶玉珠使得下體蚌縫內暖洋洋舒服極了,可整整一夜過去,哪有什麼那木盒背面說明中提到的“不定時激發強烈震動”?如果那寶玉珠一直沒有震動豈不是就意味著它一直都沒有激發那種可以殺死陰毛根囊的死光?也就意味著她下體羞處夾了一整夜那寶玉珠絲毫沒有起到褪毛效果?

    本來蘇嫣對那塊神奇的‘褪毛寶玉珠’還是寄予濃望的,畢竟價值一百塊下品靈石,必非凡品。可這下體稚嫩處夾了一整夜下來絲毫效果沒有,她心情頗為失落。

    “著什麼急嗎?那說明上不是說要夾最少一年嗎?現下才哪到哪啊?再堅持幾天看看,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震動激發死光了。”蘇嫣自己安慰自己,長舒一口氣紓解沮喪心情。

    舒緩了心情的蘇嫣一扭頭首先關切地看向妹妹,發現蘇妍睡相極為不雅,斜趴在木榻上道袍凌亂,下擺都撩到了大腿根上去了,就差露出小屁股了,使得兩條細長的黑絲長腿暴露無遺,蘇嫣無奈輕笑一聲,起身想去幫妹妹把道袍下擺拉下來,可一起身盯著那絲滑的黑絲長腿她猛然想到了什麼。蘇嫣迅速把妹妹道袍撩起,果然是柳壽兒新送給她兩的那條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蘇嫣好奇地用手撫摸了一下,絲滑無比,手感奇佳,甚至感覺比撫摸在真實皮膚上更加順滑。

    再把妹妹身子搬正,輕輕掀起道袍前的胸襟就發現妹妹上身果然裹著那件黑色裹胸露肩緊身軟皮甲。蘇嫣再歪頭看看趴在木桌上呼呼大睡的柳壽兒,她那裡還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女為悅己者容﹗

    “唉,妹妹也到了懷春的年紀了嗎?修仙者應該清心寡欲,那來的那麼多的男女情愁?不把心思放在修煉上,全放在亂七八糟的男女私情上,豈會得道?”蘇嫣有些氣惱妹妹不圖上進,她推搡著叫醒妹妹︰“妍兒,快醒醒,都什麼時候了?你今天到底還去不去‘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了?”“啊哈﹗去啊去啊。”蘇妍哈氣連天坐起身來,用小手揉著惺忪睡眼。

    蘇嫣見她醒了就指著她身上的黑色裹胸露肩緊身軟皮甲、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問道︰“說說吧,又不用獵殺妖獸你昨晚怎么在洞府裡就穿上這防禦皮內甲了?還穿著它睡覺?你也不怕膈到?”“昨晚就是穿上試試而已,可沒想到穿在身上特別舒服,就不舍得脫下來了。對了,姐,你試過了沒有?這內裝穿在身上真的特別柔順舒服。”“沒有,我可不像你這么騷包。”“姐,穿上吧,今天咱們就要出發去‘霧黑沼澤’去了,聽說那裡妖獸多得很,你也趕緊穿上防禦內甲吧,小心無大錯。”“嗯,我馬上回我洞府洗漱一下,再換上那套防禦內甲來找你們,一起出發。”蘇嫣看一眼還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柳壽兒淡淡道,她知道柳壽兒昨晚熬夜煉製了一整夜符籙,所以沒好意思叫醒他。

    “好,我也要洗漱了。今天咱們爭取早點兒出發。”蘇妍說著跳下床,把姐姐送走,她自己則向著小屋跑去洗漱去了。

    ……蘇嫣回到自己洞府梳洗一番,用玉簪把長髮扎了個發髻,又滿懷期待地換上了那兩套防禦內裝,黑色半包胸露肩緊身軟皮甲、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就見兩件內裝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柔順舒服,邁動蓮步走兩步毫無阻滯,那緊身的蛛絲褲就彷彿長在自己長腿上一般柔順貼滑。那裹胸緊身軟皮甲也貼身彈軟的緊,果然如妹妹所說,穿在身上舒服極了。

    蘇嫣匆匆打開衣櫃的那扇木門,門背面藏著一面長條鏡子,她迫切地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驚訝的幾乎不敢相信,鏡子中的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是淡雅寡欲的道姑,而變成一位妖艷的女邪修一樣──是的,就是像勾的男修心馳神醉又魅惑眾生的妖冶女邪修,穿上這身緊身防禦內裝軟皮甲、緊身蛛絲褲,緊緊裹住身子使得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真個是凹凸有致,玉體上的溝溝壑壑,秋毫必現。

    一直努力修行而強自壓抑著的愛美之心豁然泛濫,蘇嫣反反覆複在衣鏡前左照照,右照照,越照越喜歡,越照越美滋滋,直到搭在木椅上的道袍束帶上的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她才匆忙拿起掛在木椅上的下品傳訊玉符接聽︰“姐,你怎么還不出來啊?我們都在路口等你半天了。”蘇嫣俏臉微紅,心知自己剛剛只顧著照鏡子了,卻耽誤了時間,於是連忙回訊︰“馬上到。”說話間蘇嫣已經一招手把搭在木椅上的道袍披在身上,一邊往洞府外飛馳,一邊熟練地把道袍腰間束帶系好。

    ……“柳壽兒呢?他先走了?”蘇嫣在妹妹那排洞府下山的小路口與妹妹匯合,卻不見柳壽兒心中疑惑。

    “蘇嫣姐,我在這兒啊。”一個略顯得意的男聲從蘇嫣身後響起。

    “無聊﹗得意什麼?不就是在身上拍了張中階隱身符嗎?”蘇嫣冷哼一聲,拉起妹妹的手就往山下飛馳。

    蘇妍卻似受到了什麼啟發,忽道︰“姐姐,咱們也在身上拍張隱身符吧?不然又會被你那兩位無賴師兄跟上。”“不會,聽說他們昨晚深夜才被師叔救回來,頭髮都被那妖梟噴出的火焰燒焦了,短期內他們恐怕不敢出門露面了。”“哈哈哈﹗太好了。”蘇妍開心大笑。

    ……三人往西飛馳了十裡就到了坊市,柳壽兒擔心羅羚看到自己跟兩位秀美女修在一起會引發她的醋意,於是一到坊市壽兒就道︰“蘇妍你們先往霧黑沼澤方向走吧,我送完丹藥、符籙隨後就會趕上來。”“我們跟你一起去送符籙吧?我正好想去你們店裡看看呢。”蘇妍卻是不知趣地說。

    “別了別了,我還得先去別的店採買些別的東西,要耽誤很久呢。”柳壽兒婉言謝絕。

    “沒關係,一塊兒嘛。”蘇妍不懂察言觀色沒有看出壽兒臉上的難堪。

    “哎呀,妍兒,算了吧,你看不出人家不願意讓咱們跟著嗎?走,咱們自己先走吧。”蘇嫣昨晚就發覺這柳壽兒跟那位‘羚姨’關係曖昧了,只一看柳壽兒那表情她就更加確定了幾分。

    “禽獸不如﹗這柳壽兒看來真的與他那位表姨有染。不過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是時候應該讓單純的妍兒看清楚柳壽兒的真面目了。”蘇嫣一把拽住懵懵懂懂的妹妹憤然離去。

    壽兒沒有說謊,他真的拐進了一家賣法陣的店鋪,經歷了前晚的妖獸圍堵後,壽兒真切感受到︰在妖獸橫行之地遠行,開辟臨時洞府要想不被嗅覺靈敏的高階妖獸發現僅靠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還遠遠不夠,他覺得還需要幻陣來隱藏洞口。就像程淼淼隱藏她們玉女門所佈置的那種幻陣一樣,讓妖獸、修士都發現不了。當然他可不指望會買到程淼淼這種陣法高手所佈置的幻陣,只要能買個迷惑妖獸、低階修士的簡易幻陣來隱藏臨時洞府就足以。

    果然這家店只有最低級的幻陣,略微進階的幻陣店家聘請的陣法師根本煉製不出,又逛了兩三家類似的店鋪都是這種情況,情急之下也只好花了一百塊下品靈石買了一套低級幻陣,這幻陣雖是個最低級的,可仍有九面陣旗,比他所有的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兩套法陣加起來的陣旗還多一面,可見其複雜程度。

    心滿意足地懷揣著低階幻陣壽兒終於趕往坊市最西頭,遠遠就看到哪家孤零零的‘羚壽齋’,壽兒飛奔過去急火火推開大門就喊道︰“羚姨,我來了。”“你是……你是壽兒吧?你的那只眼睛好了?”傳來的卻是表姨夫唐忠驚喜的聲音。

    壽兒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唐忠、羅羚夫妻二人正在店鋪大廳裡打掃,整理柜台,貨架等物。壽兒之前一直是布條捂眼喬裝獨眼龍形象出現下表姨夫唐忠面前的,如今大意了,竟忽略了此點。

    “哦,好了好了,我的眼只是見風流淚,現下徹底好了。表姨夫,我來給你們送丹藥、符籙來了。”壽兒說著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了兩瓶僅剩的‘美顏回春丹’一大迭中階符籙。(中階隱身符他是不會賣的,想到這一趟要遠去‘霧黑沼澤’獵殺那皮堅肉濃的黑沼泥牛,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高階妖獸,因此他也預留了二十多張中階符籙,以備不時之需)“哎呀,壽兒可真不簡單,現下又會煉丹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壽兒將來肯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的。可靈兒那死丫頭就是不信。還有你,也幫著那勢利眼的女兒。”唐忠用讚賞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壽兒,他看到壽兒不戴那布帶遮擋眼睛後越發英俊了,他現下已經把柳壽兒當做了未來女婿的最佳人選。

    羅羚聽了唐忠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也不理他,而是接過壽兒遞過來的‘美顏回春丹’仔細端詳著。

    “羚姨、表姨夫我得趕緊走了,接了個宗門任務,再不走天黑就趕不到了。”想到還在前方等待自己的蘇嫣姐妹,壽兒立刻告辭。

    “這么快就又走了?就不能再多呆一會兒?”羅羚有些不滿。

    “是啊是啊,壽兒,來,坐下來,咱爺倆好好聊聊。”唐忠覺得要多多了解下壽兒將來也好在女兒面前再說項一番。

    “下次吧,這次真的來不及了。”壽兒已經顧不上羅羚的不滿扭身就走。

    “唉,這孩子,怎么像有什麼人在招他的魂似的?”羅羚望著壽兒決絕的背影頗感失落。

    “羚妹啊,我現下怎么越看越覺得壽兒這孩子配咱家靈兒綽綽有余呢?”唐忠則是感嘆著。

    “停停停﹗以後不準你再撮合她倆的事兒,靈兒早就有心上人了。”羅羚怒道。

    “哦?到底是誰啊?”“上次靈兒跟我說,她喜歡的那位內門師兄姓秦,叫秦德璐﹗”“秦德璐?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能比壽兒還好?”唐忠顯然對這位秦德璐不是很看好,他更看中壽兒。

[ 本帖最後由 pony5910 於 2019-4-16 15:0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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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七章 失控
  柳壽兒急著去追已經出發很久的蘇嫣姐妹,所以他把符籙、美顏回春丹送到後也罔顧羅羚、唐忠夫婦的挽留扭頭就走。

    壽兒本打算調用本源真氣來催動御風術的,可還沒出‘羚壽齋’他就透過大門遠遠看到從斜對面的喜來客棧竄出四五名勁裝男修士出來,也是火急火燎地往西出了坊市,這本源真氣催動下的御風術速度要數倍於普通真氣御使速度,所以在外人面前壽兒不打算暴露。

    “既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實力,又要超過前面那幾人,這……”

    壽兒站在‘羚壽齋’大門口琢磨著對策。

    就在壽兒略一停頓在大門口思索對策的時候,耳中就聽到了羅羚跟唐忠關於女兒心上人的對話︰“羚妹啊,我現下怎么越看越覺得壽兒這孩子配咱家靈兒綽綽有余呢?”

    唐忠感嘆。

    “停停停﹗以後不準你再撮合她倆的事兒,靈兒早就有心上人了。”

    羅羚怒道。

    “哦?到底是誰啊?”

    “上次靈兒跟我說,她喜歡的那位內門師兄姓秦,叫秦德璐﹗”

    “秦德璐?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能比壽兒還好嗎?”

    唐忠不信服的聲音。

    ……“秦德璐?”

    聽到這個名字壽兒虎軀巨震。

    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以前夜夜在鏡花師姐的夢境中扮演的那位‘秦師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知道靈兒姐傾心之人姓秦,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秦德璐這家伙?這家伙到底有什麼好的?怎么那麼多女修喜歡他呢?不是聽說他風流成性嗎?怎么這種人還是有那麼多的女修喜歡呢?”

    壽兒隱隱記得那位要報復他的姚師姐就是為了這位‘秦師兄’才與唐靈兒爭風吃醋,百般刁難她的。

    當然還有當初的施鏡花也是暗暗喜歡這位秦德璐的。

    “難道僅僅是因為秦德璐家世顯赫,秦家的老祖秦暮雲是雅仙子的師父,又是道神宗的二長老的緣故?好像也不全是吧?秦氏家族在道神宗也不少門人,可怎么其他子弟不像秦德璐這般受女修歡迎呢?”

    壽兒搖搖頭不想再去為唐靈兒的事操心,那秦德璐的風流韻事在整個符籙閣乃至道神宗都是婦孺皆知的,既然明知他是這種放蕩不羈的人唐靈兒還喜歡他,那他柳壽兒又能說什麼呢?“當下還是操心自己的事兒吧。”

    壽兒終於奔馳出了‘羚壽齋’大門,怎么超越前面幾人,又不被發現他早已有了主意。

    ……壽兒披上隱身斗篷調用體內本源真氣來催動御風術,速度頓時倍增,耳邊風聲漸起,很快就接近了前方全身勁裝的五人,超越過去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漸漸壽兒就聽到了勁裝五人的對話聲,只是那奇怪的口音……“戍北郡的口音?怎么如今遍地都是從戍北郡逃來的修士?難道他們幾個也是準備下月初去雅仙子的寒潭峰應招當弟子的嗎?”

    壽兒不想讓他們發現自己所以試圖繞開去超越,等距離越來越近時他們的對話就聽得越發清晰了︰“沒想到這喜來客棧還真是想的周到啊,居然在客房桌子上擺放了一大迭女散修的氣息符紙,方便咱們自己加氣息來傳訊聯繫,還附有惟妙惟肖的畫像以供選擇,可真是貼心啊。”

    一個嗓言略顯尖細的聲音道。

    “老五,你昨夜有沒有傳訊位女散修進屋服侍啊?”

    一個嗓言低沈的聲音問。

    “嘿嘿,不瞞二哥,叫了,還不錯,我挑了個奶子大的,一進門害羞的緊,說是第一次瞞著道侶出來做這種事,還說要不是缺靈石采買丹藥修煉,她是決計恥於做這種事的。”

    一嗓言洪濃者的聲音。

    “什麼第一次?騙鬼去吧。這些女散修都這么說,還不是為了騙你,多賺你靈石?”

    嗓言略顯尖細者憤然道。

    “是啊,這些女散修賺靈石也太輕鬆了,只要往床上一趟,雙腿一張,靈石就嘩嘩的流進了她們的儲物袋中了。哪像我們為了賺靈石還要冒險去打劫。”

    “其實咱們打劫也挺容易的啊?只要有大哥在一般被咱們盯上的‘肥羊’根本就逃不脫嘛。只要大哥一出手,築基以下無人可敵啊。”

    嗓言洪濃者吹捧道。

    “是啊,是啊,有大哥在,咱們從戍北郡一路搶過來還沒失手過呢。”

    “嘿嘿嘿,何止啊?如果被劫的是姿色不錯的女修,還要被老大擒住獨自爆肏幾天,真是羨慕的緊啊。”

    “咳咳﹗怎么?老二你不服?要不要這次擒住那兩名女修後你先來啊?”

    一個不怒自威的聲音,洪如鐘,只那聲音就蘊含著無比強大的威壓。

    “哪敢哪敢,我只是覺得大哥威武,真沒有別的意思。”……“原來這五人是出來打劫的?而且修為都不低的樣子,誰碰到他們五人都要倒霉,我要不要隱身在暗處出手幫助一下被劫的修士呢?總不能看著這五人如此肆無忌憚地為非作歹吧?只是……那名嗓言洪濃者的聲音怎么聽起來有些耳熟呢?好像在那裡聽到過他說話?一會兒我超越他們之後回頭看看便知。”

    柳壽兒又往外繞了幾丈迅速超越五人,然後  回頭去看這五人到底長得何等樣貌?可一看之下他也是愣神兒了一下,因為這五人中還真有位熟人,就是昨晚在美味齋吃飯時那位鄰桌過來搭訕的滿臉絡腮胡的強壯大漢,當時他大大咧咧伸手就去拍了下蘇妍的玉肩,讓壽兒對他很是反感,如今看來果然沒看錯。

    壽兒看清了,這五人就是昨夜在美味齋鄰桌的那幾人,沒想到這伙人居然是專門干這種劫財奪寶勾當的修士。

    柳壽兒從小深受爺爺教誨,有一顆匡扶正義、除暴安良之心,他想跟在這五人後面看看他們究竟又盯上了什麼‘肥羊’?他好從暗處出手協助對方一二。

    可就在這時腰間傳訊玉符突然“嗡嗡嗡”

    震動起來,他只好用本源真氣  催御風術遠離了這五人後躲在一山間巨石後接聽︰“壽兒哥哥,你怎么還沒來啊?要不我們停下來等你吧?”

    這是蘇妍的聲音,可同時傳訊玉符裡還傳來旁邊蘇嫣訓斥蘇妍的聲音︰“等什麼等?咱們緊趕慢趕到天黑前都趕不到‘霧黑沼澤’,怎么還有時間等他呢?”

    柳壽兒權當沒聽到蘇嫣的聲音,寬慰蘇妍道︰“蘇妍,放心吧,我馬上就能追上你們。”

    柳壽兒本想在傳訊中跟蘇嫣姐妹兩人提一下那戍北郡的五名打劫修士一伙的,可聽到旁邊蘇嫣不善的口氣還是放棄了,打算追上兩人後再與她們商議一番。

    扭頭看看身後百丈遠的那五名戍北郡勁裝修士,只好無奈搖頭嘆息︰“唉,看他們五人修為高深,都在凝氣八層以上,其中一兩人修為可能更高。我只一人就算是暗處幫忙,恐怕被他們盯上的肥羊也難逃一劫。要不,我還是先追上蘇嫣姐她們跟她們商議一下?可是……萬一把她們二人拖進來因此而遇到危險我後悔都來不及……”

    柳壽兒猶豫再三不再遲疑  提本源真氣,強催御風術頓時隨著耳邊風聲呼嘯,身後的那五人就像在倒著飛一般,身形迅速變小,直到變成微不可見的小點兒,再到徹底消失在了壽兒視線中。

    等不見了五人蹤影,壽兒這才從靈獸袋中召喚出三角麋鹿來,一縱身躍上鹿背,就見三角麋鹿揚起鹿蹄,奮蹄狂奔,很快就踏出一  煙的灰塵消失在了原地,再看時已經十丈以外了。

    所謂老馬識途,這三角麋鹿更甚過老馬,此條路徑它已經往返過一次,所以路途熟悉,也不用壽兒費心指揮,它自己就循著氣味直奔而去。

    。

    發布頁  ∪  ∪  ∪點¢○  追了只一盞茶的時間就遠遠看到了前方正在飛躍著的兩道翩翩倩影,不是蘇嫣姐妹還是誰?“蘇妍,我來啦﹗”

    壽兒遠遠地就扯著嗓子喊。

    前面那道略微嬌小些的身影立刻停下來扭頭驚喜地望過來,而那名更加高挑些的身影卻試圖去拽嬌小少女,見拽不動便憤憤然繼續向前飛馳。

    只幾息時間後壽兒就騎著三角麋鹿在蘇妍身旁站定,望著她微笑道︰“上來吧?還是你來駕騎,我要好好補一覺了。”

    蘇妍輕輕一躍就騎坐在了三角麋鹿背上,然後向著前方的姐姐身影追去,壽兒在蘇妍身後扶著她的纖腰,望著負氣而走的蘇嫣頗顯無奈。

    ……壽兒突然發覺自己跟當初的鐘師兄何其相似?都是不計代價的為心上人買這買那,就差沒把心都掏出來獻給對方了,可對方卻不為所動,反而早已情根深種,心懷他人了。

    當初他柳壽兒還不理解鐘師兄的所作所為,覺得他傻,可是如今的自己呢?

    還不是跟鐘師兄一樣傻?還放棄尊嚴,樂此不疲,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壽兒哥哥,來的一路上姐姐都在說你的壞話呢。”

    蘇妍氣憤道。

    “哦?說我什麼了?”

    “她說你……說你……”

    蘇妍開始吞吞吐吐。

    “沒事,說吧。”

    “她說你不是好人,她說你可能早就跟你表姨有染了……”

    “什麼?……”

    壽兒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蘇嫣竟然發現了?也幸虧他坐在蘇妍身後,不然定然會被蘇妍看出他臉色大變的。

    “壽兒哥哥,你才不會是那種人呢,對吧?”

    蘇妍又小心翼翼試探著問。

    “呃……對對對,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

    壽兒羞愧的小臉通紅,他不想騙單純的蘇妍,可要是說出實話來可能對蘇妍的傷害更大。

    “嘻嘻,我就說嘛,壽兒哥哥絕對不會干出那種齷齪事兒來的。”

    只顧著騎著三角麋鹿追趕姐姐的蘇妍並沒有發現柳壽兒的異常,她沒心沒肺地開心笑著。

    壽兒悄悄地把雙手從蘇妍腰間抽離,他覺得自己配不上純潔的蘇妍,他害怕自己骯髒的靈魂玷污了蘇妍純淨的心。

    ……“姐姐,快上來吧?你這樣多消耗靈力啊?要不了多久你的靈力就消耗一空了。萬一遇到妖獸可怎么辦啊?……”

    蘇妍趕上了姐姐,在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姐姐坐上靈獸來。

    蘇嫣本是不打算坐上去的,可當她看到那噁心的柳壽兒竟緊緊貼著妹妹的身子,再想到他可能與自己的表姨發生過苟且之事,頓時一陣惡寒。

    她心知妹妹是絕不可能聽她勸的。

    為了妹妹,為今之計只有犧牲自己來舍身阻斷淫徒對妹妹的歹意了。

    蘇嫣下定決心,終於沖著壽兒開口斥道︰“離我妹妹遠些﹗我要坐在她身後。”

    “好好。”

    壽兒哪敢不從,連忙讓出位置。

    看著蘇嫣對自己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壽兒心寒不已,本來還想跟她商議一下是否聯手去破壞那五名戍北郡劫掠惡徒的好事的,可看如今蘇嫣對自己的這態度,還是算了。

    跟她商量這事那就是自討沒趣,這蘇嫣對自己像防賊似的,沒準人家覺得自己還不如那五位戍北郡劫掠惡徒可信呢。

    蘇嫣一坐上來氣氛立刻就詭異了起來,本來活潑多話的蘇妍也一言不發了,壽兒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壽兒遠遠躲開蘇嫣的背身,生怕沾到她一絲一毫都會被蘇嫣扇下鹿背去。

    壽兒望著身前那位對自己冷冰冰的蘇嫣,越想越氣,他就不明白了自己那裡對不起她了?送給她珍貴的四級妖蛇蛋,還幫她孵化滴血認主,又花了上千塊下品靈石給她買喜歡的儲物戒指,給她買喜歡的內裝、還冒著被她罵的風險給她買‘月不愁’給她買‘子母快活暖玉蛋’……可她蘇嫣可好,東西都收下了,可對自己卻照樣不理不睬的冷漠。

    “我可不能像鐘師兄那麼窩囊,人家心裡既然沒有我,那我以後再也不在她身上浪費靈石了,這種女人毫無感恩之心,反正我也已經盡力討好過她了。”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壽兒這種火氣正旺的小男人了?“咦?對了,說起那‘子母快活暖玉蛋’來,聽蘇妍昨晚跟我說︰她已經送給她姐姐了?那麼說來?”

    柳壽兒  然想到了那個他暗藏的大殺器來,本來他還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齒,覺得自己為了得到喜歡的女人手段有些卑鄙,可如今看來他已經毫無負擔了。

    尊重應該是相互的,既然對方心中無他,也不珍惜他的痴心,對他毫無尊重可言,那麼他又何必珍惜對方呢?壽兒不確定蘇嫣究竟有沒有上當?他不知蘇嫣究竟有沒有在下體夾上那‘快活暖玉蛋’這種事又不能問,只好偷偷從儲物戒指中摸出控制玉手柄來,拿出一塊靈石在玉手柄三個“強、中、弱”

    法陣靈力插孔間猶豫了片刻還是把靈石塞入‘弱’法陣插孔裡。

    然後就目光灼灼地盯著身前蘇嫣的回應。

    壽兒明顯看到就在他插入靈石在那控制手柄上標著‘弱’法陣插孔內時,蘇嫣的翹臀明顯一緊,接著隔著道袍就能明顯看出她雙腿開始情不自禁地夾緊。

    “哼哼﹗好,蘇嫣姐果然把那暖玉蛋蛋夾上了……嗯,先讓她適應適應‘弱’的,一會兒再換成‘中’等強度的靈力插孔再試試……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

    壽兒的嘴角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皮膚上忽然冒出絲絲霧蒙蒙的妖氣。

    “嘿嘿嘿﹗蘇嫣姐對不住了,一會兒我要好好玩玩你……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冰清玉潔?還是暴露出你淫蕩的另一面來?”

    一股至淫的邪惡意念瞬間覆蓋侵蝕了壽兒的腦海意識,他本來黑亮的眸子瞬間變成了四級妖蛇的那種幽綠幽綠的詭異豎瞳,看起來十分邪惡詭異──這就是煉化不乾淨四級妖蛇妖丹的嚴重後果,這種壓制不住的邪惡意念並不會經常發生,往往是在宿主極度傷心、暴怒、情緒失控情況之下才會偶爾發生。

    也許正是蘇嫣對壽兒的冰冷漠視徹底激怒了柳壽兒,也使得他心神失守被邪念趁機所侵。

    原來的那個曾經單純、正直的柳壽兒早就不知不覺間被至淫、邪惡的四級妖蛇妖丹中殘存的至淫邪惡意念所侵蝕,其實自從柳壽兒練成欲體哪天開始他就已經徹底變了,只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 本帖最後由 pony5910 於 2019-4-16 15:24 編輯 ]
2019-4-16 13:2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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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蘇嫣初體驗
  “震動了?那‘褪毛寶玉珠’終於震動了?竟然真的能震動?”

    下體羞處所含的‘褪毛寶玉珠突然傳來的輕微震動令蘇嫣渾身一震,內心激動萬分。

    這‘褪毛寶玉珠’她從昨夜就已經夾入下體小妹妹肉唇中含著了,雖然那寶玉溫溫的令全身上下都感覺暖洋洋的無比愜意,可卻絲毫其他回應沒有,整整一夜過去,哪有什麼那木盒背面說明中提到的“不定時激發強烈震動”?沒有震動也就意味著它一直都沒有激發那種可以殺死陰毛根囊的死光,也就意味著她下體羞處夾了一整夜那‘寶玉珠’絲毫沒有起到褪毛效果。

    長時間沒有震動以至於蘇嫣已經對這‘褪毛寶玉珠’產生了懷疑,一整夜下來絲毫效果沒有,她心情頗為失落。

    她甚至打算︰再夾一天如果還是沒有震動回應,她便將這寶玉珠從下體取出還給妹妹。

    可萬萬沒想到這‘褪毛寶玉珠’此時竟真的震動起來了,她豈能不欣喜?下體小妹妹口口內的寶玉開始震動,看那說明上說‘寶玉’震動之時就是發出死光殺死陰毛根囊之時,真的會有死光產生嗎?蘇嫣其實一直都半信半疑。

    於是乎蘇嫣悄悄地撩開道袍,伸右手鑽入下體裹得緊緊的緊身蛛絲褲內,切牙伸手指從小妹妹口唇中將那顆不停震動著的‘寶玉珠’摳了出來,用手指夾住放在眼前仔細觀瞧︰就見不停跳動著的雪白玉石上濕膩一片,全是些不明液體,同時果然見‘寶玉珠’一閃一閃一道道神祕的符文閃著光,正在發出‘死光’﹗

    蘇嫣見此情景心下大喜,心想︰這‘褪毛寶玉珠’果然神奇,果然能發出死光殺死陰毛根囊,要是能多震動一段時間就好了,那樣就能早點兒令討厭的下體毛毛儘早脫落了。

    蘇嫣又小心翼翼地將‘寶玉珠’放入下體羞處,小妹妹嫩唇又含入小口口內,這才安逸地用雙手扶住坐在前面駕騎著的妹妹腰身,閉目養神感受著下體‘寶玉珠’傳來的陣陣震動。

    剛開始時蘇嫣感受著‘寶玉珠’的震動時多是驚喜之情,可時間久了下體漸漸傳來她從未體驗過的異樣,震動久了小妹妹開始產生麻纏纏、痒撓撓的感覺,這麻痒感越來越強烈,甚至漸漸傳染至下體空虛的小徑內麻痒一片,奇痒難耐之下甚至連心尖兒都開始麻痒的發顫。

    “好痒啊﹗好想撓撓小妹妹口口內的痒痒,可是那地方怎么撓啊?難道用指頭插進去撓?……啊﹗好痒啊,好難受啊﹗”

    蘇嫣內心在焦急呼喊著,下體秘徑內難忍的瘙痒甚至已經讓蘇嫣打算要伸手指插進下體小口口內去‘撓痒痒’了。

    下體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瘙痒難耐,令蘇嫣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翹臀,並夾緊雙腿不停地  磨起來試圖緩解秘徑內傳來的難耐瘙痒。

    與此同時蜜露津液開始    從秘徑深處冒出,蘇嫣就感覺下體傳來一陣陣涼意,伸手入緊身蛛絲褲內一摸,小褻褲早已濕透了,蘇嫣頓時羞臊地滿臉飛霞盡紅。

    “小褻褲怎么濕透了?好丟人﹗還好有這連襪緊身蛛絲褲防護,不然外穿的道袍也會被浸濕了。”

    蘇嫣撫摸著一點兒都未被浸濕的緊身蛛絲褲感嘆道。

    還好這連襪緊身蛛絲褲不愧是二百塊下品靈石的防禦寶褲,不僅防禦力極強,而且還防水、防滲漏,這次還防止了下體小妹妹流出的蜜露津液濕透外穿的道袍,如果道袍被浸濕了那才叫難堪呢。

    “如果以後每日這‘褪毛寶玉珠’都要震動的話,那最好就不要再穿小褻褲了,免得每天都濕透清洗,只穿這緊身的連襪緊身蛛絲褲就好,防濕、防漏,這寶褲果真是好。”

    蘇嫣內心有了決定。

    下體小徑內蜜露的溢出似乎並沒有緩解膣道內難忍的瘙痒,反而好像痒得更加厲害了。

    蘇嫣不得不嘗試各種姿勢來緩解下體的瘙痒︰扭臀、摩擦雙腿。

    透過不停地嘗試蘇嫣終於發現一個緩解瘙痒的好辦法︰那就是透過扭動玉臀讓下體肉縫與三角麋鹿  背凸起的背  骨進行摩擦﹗這三角麋鹿背身雖有皮毛阻隔可依然高高凸起的背  骨節還是可以明顯感覺的到。

    蘇嫣就用下體瘙痒難耐的濕漉漉肉縫緊緊沿著凸起的順滑骨節來回摩擦,先左右搖臀摩擦不解痒,再前後挺臀讓肉縫兒沿著骨節前後摩擦果然緩解不少。

    “這個方法不錯,果然有效解痒了。”

    隨著下體肉唇與鹿背骨節的不停摩擦,下體瘙痒漸漸緩解蘇嫣欣喜異常。

    忽的,蘇嫣就感覺下體那顆‘寶玉珠’似乎震動更加強烈了。

    真的震動強度翻倍增加,初始時還緩解了不少原來引起的瘙痒感,可是……漸漸地隨著震動的不斷加強,後發而至的瘙痒難耐感也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一下子就吞沒了蘇嫣全身四肢百骸。

    是的,‘寶玉珠’震動翻倍加強後瘙痒感也翻倍了,之前只是下體秘道內瘙痒難耐,而如今卻變成全身幾乎所有敏感部位都發痒,需要揉搓解痒。

    蘇嫣尤其感覺自己那一對兒淑乳乳尖亦是傳來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好想伸手去揉搓、捏弄來紓解那種怪怪的感覺。

    隨著瘙痒感的增倍,蘇嫣不得不一邊更加快速地擺臀挺胯用下體肉縫來摩擦鼓出來的鹿背  骨,一邊嘗試著用玉手撫上嬌乳嘗試著去揉搓解痒。

    雙管齊下之下果然有些效果,緩解了些許。

    可是還是得不到最根本的解決。

    “沒想到這‘褪毛寶玉珠’雖能消除下體煩人的毛毛,可竟然還會帶來如此難以消受的副作用?要瘙痒死了,這可如何是好?”

    蘇嫣無奈對天長嘆。

    就在此時一雙堅實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摟住,隨後一雙大手推開了她正在揉搓淑乳的玉手,熟練地攀上了她那對兒期待排解奇異感覺的嬌乳。

    那雙大手只用力揉搓幾下,雙手便尋到了凸起的乳尖兒,用兩指捏住小凸起,輕攏慢捻起來。

    “啊﹗好舒服﹗”

    舒雅霞飛雙頰,聲如蚊蚋地呢喃。

    蘇嫣當然知道是誰出手了──她最鄙視的登徒子柳壽兒。

    她本應該拒絕的,可是……當下她興不起半點拒絕的念頭來,因為那恰到好處地捏弄太解痒了﹗現下蘇嫣可以不用再顧及一對兒淑乳,而一心一意地送臀挺胯用下體摩擦凸起的鹿背骨節即可。

    可是一只火燙大手突然精準地撫摸在了她雙腿間最瘙痒難耐的肉縫之上。

    “柳壽兒﹗你要做什麼?快給我拿開你的淫爪﹗”

    蘇嫣憤怒地回頭密語傳音後面那個小男人,同時飛快地夾緊雙腿,又探手去拽那只大手。

    蘇嫣雖夾緊雙腿阻止,又探手去拽那只大手,可那只手顯然力氣更大,蘇嫣的動作並未影響那只手的動作,它只隔著道袍布料來回撫摸了兩下,下一刻就精準地按壓上了玉女洞頂端的一顆肉芽。

    然後開始一邊用拇指溫柔地  搓摩挲肉芽兒,一邊用中指沿著肉縫摳弄起來。

    “唔﹗”

    那肉芽兒還是第一次被人揉搓摩挲,太刺激了﹗蘇嫣禁不住渾身一顫,忍不住低吟一聲。

    她那裡體驗過這種美妙滋味兒?只片刻從未體驗過的如潮快感就襲上蘇嫣的心頭。

    “天啊﹗他按的那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種奇妙感覺?這種感覺太奇異了,真是……真是太美妙了……”

    蘇嫣在心中暗暗感嘆。

    芳心撩亂恨綿綿,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再看時蘇嫣本來緊夾的玉腿早已大大分開,任由一只大手肆意隔著布料在美人肉縫兒上揉搓、摳弄,而蘇嫣拽住柳壽兒的一雙玉手此時那裡還是在拽?分明已經變成用力按住,不舍得那大手離開似的。

    乳尖兒、下體羞處傳來的一浪浪快感令蘇嫣陶醉其中,同時也倏然想到一個不得不思考的問題︰“這個柳壽兒所下手之處偏偏正是最解痒之處,這個柳壽兒怎么比我還了解女人的身子?”

    “看來這個柳壽兒早已熟稔女修之身體,定然早已是床笫老手。看來我猜測的不錯︰他那位表姨應該早已被他玩弄於胯下,交媾承歡多次了,這個禽獸﹗”

    壽兒熟練地手法令蘇嫣更加確信︰這柳壽兒絕非初哥,不僅如此,還是個中老手。

    “我怎么可以任由柳壽兒這個禽獸肆意褻玩?我應該……喔﹗……天啊﹗……好奇妙的感覺﹗”

    蘇嫣本想反抗拒絕的,可是……很快一波一波下體涌來的快感就擊潰了她反抗的意志……不知何時蘇嫣已然羞赧地緊閉雙眼,俏靨染滿媚霞,螓首斜靠在柳壽兒肩頭,一副完全放棄抵抗,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

    女人啊﹗一旦第一次體驗到了男女歡愛的美妙滋味兒就很難再拒絕了﹗蘇嫣當然不能例外。

    ……柳壽兒見時機已然成熟便用火燙的唇忘情地親吻在蘇嫣頎長白皙的玉頸上、再親上蘇嫣紅透了的俏靨,鬢角、額頭、柳眉、慌亂轉動著的眼瞼、眼睫毛、小巧的瓊鼻、嘴角、直到香唇……兩只大手自然也沒閑著︰左手已經摸入道袍胸襟,直接撫摸在半露的乳肉上,再隔著軟皮甲揉搓一陣後索性把手探入軟皮甲內,直接握住了堅挺滑膩的雪乳,大手攀上了那堅挺雪峰,彈性十足的滑膩香乳被千揉萬摸起來,很快玉峰頂端的小櫻桃就被雙指捏住,好一通輕攏慢捻。

    “噢﹗”

    。

    發布頁  ∪  ∪  ∪點¢○  嬌乳乳尖被捻弄蘇嫣忍不住咿嚶出聲,壽兒怕被前面的蘇妍聽到及時用大嘴堵住她的香唇。

    真個是︰萬種妖嬈,一捻溫柔。

    右手更是過分,竟然不知何時早就撩開道袍,開始隔著那絲滑的黑色緊身蛛絲褲撫摸摳弄玉蚌裂縫。

    這緊身蛛絲褲手感極好,光滑絲順就彷佛撫摸在滑膩的皮膚上似的。

    可是緊身蛛絲褲手感再好終是隔著一層蛛絲,當然不如直接探入其內親身體驗蘇嫣的處子妙洞過癮了。

    於是乎,下一刻柳壽兒又沿著舒雅平坦的小腹尋到了緊身蛛絲褲的腰口,趁蘇嫣上身嬌乳被捏弄分散她注意力之時,飛速大手鑽入蛛絲褲、小褻褲內,蘇嫣滑膩的小肚皮就被他肆無忌憚地撫摸上了。

    如果說隔著緊身蛛絲褲被柳壽兒撫摸羞處蘇嫣還能謙讓的話,那麼直接被侵入小褻褲內她就不能再妥協了。

    就見蘇嫣驚得  然睜開美眸,拼命用雙手按住了那只入侵淫爪。

    蹙眉回頭怒瞪柳壽兒,密語傳音道︰“不行﹗”

    “不行是吧?好﹗”

    柳壽兒邪笑著抽出右手來。

    甚至連正揉搓蘇嫣堅挺的美乳的左手也抽了出來。

    蘇嫣驚愕,沒想到這個柳壽兒竟會如此決絕?他不是淫徒嗎?怎么自己一出言制止他,他竟真的完全停下了猥褻?真是令人費解的一個怪人﹗……雖然隨著柳壽兒在蘇嫣身上的肆意施為親熱,原本侵入他識海中四級妖蛇的至淫邪惡意念得以漸漸紓解,消散了大半,壽兒也漸漸恢復了清明,回歸了本性。

    可那股淫邪意念還有殘存,壽兒身上囂氣依然不小。

    當他伸入蘇嫣蛛絲褲、小褻褲內的右手被蘇嫣決然強行制止後,他頓時火冒三丈,邪念頓生。

    “好你個蘇嫣,居然敢拒絕我?嘿嘿嘿﹗一會兒我讓你求著讓我摳你的  ﹗”

    壽兒邪惡地笑著,把腰間別著的那控制玉手柄拿出,把那塊插入“中”

    等強度靈力法陣插孔裡的靈石拔出,又塞入了標注著“強”

    靈力法陣的插孔內。

    一陣陣符文暗光在控制玉手柄上不停流轉,顯然這“強”

    力道的法陣消耗的靈力更為巨大,同時發揮地震動強度也更強。

    ……蘇嫣強行制止了柳壽兒對自己下體羞處赤裸裸地侵襲,見他退卻,果然還如同往常一樣懼怕自己,不禁心生得意,可不知怎的又莫名的有那麼一絲絲失落感。

    她也說不清為何會有那種失落感,照理說自己根本就不喜歡柳壽兒,他被自己斥退,自己本該高興才對,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

    “只是因為那種奇妙的感覺消失了嗎?”

    蘇嫣似乎找到了原因。

    還不等蘇嫣徹底想明白,下體羞處那顆‘寶玉珠’就傳來超乎尋常的強烈震動。

    “啊﹗”

    蘇嫣低吟一聲,強烈震動伴隨著的是快感連連,不久後緊接著的就是更加強烈地瘙痒難耐感,再下來就是迫切需要撫慰地空虛感。

    體驗過了柳壽兒那雙手的舒心撫慰後,如今倍感空虛、瘙痒的蘇嫣怎么還能忍得住?很快腦海裡便不停回味起了剛剛柳壽兒那到位的摳弄、疏解心意的揉搓捏弄,那回味綿綿的親吻……強烈的瘙痒空虛之下蘇嫣越來越多的想起了柳壽兒的好,她很期待柳壽兒再次的寵幸,可這淫賊卻好像無動於衷,蘇嫣又拉不下臉求他……於是蘇嫣只能強忍著……情急之下蘇嫣還想出一個辦法︰那就是索性把下體那顆‘褪毛寶玉珠’摳出來。

    可是回想起那說明上所寫的︰“寶玉不定時被激發強烈震動之時就是發出死光之時,也正是漸漸殺死陰阜陰毛根囊的最佳時機。此寶玉益長期塞入陰唇內,一年之內陰阜之陰毛將徹底永久脫落。”

    她又馬上不舍得了。

    “如果我此時取出那‘褪毛寶玉珠’豈不是在褪毛最關鍵的時刻退縮了?那之前受的罪豈不是白受了?不行,修煉之人,怎么能連這點兒罪都受不了?修行之路比這更艱苦的歷練我都能扛過,這點兒苦又算得了什麼呢?只要切牙堅持一定會挺過去的……”

    蘇嫣做著激烈地思想鬥爭。

    強烈的瘙痒、空虛感席卷全身而苦苦支撐的蘇嫣情不自禁地後靠嬌軀,去尋覓那個曾經帶給她無比溫暖、無比舒心感的寬濃的男人胸膛。

    嬌軀後仰終於踏實進入溫暖港灣,又被男人擁入強有力的溫暖懷抱。

    玉頸又被那熱烈的親吻所侵,之前第一次被吻時蘇嫣還有些反感,可此時再被吻住她感覺好溫馨。

    一只大手又輕車熟路地扒開她的道袍衣襟,探入包胸露肩軟皮甲內直接就握住了那堅挺的淑乳,一通千揉萬摸令蘇嫣不僅生不起半點兒反抗之意,反而似是期盼已久。

    另一只大手又一次鑽入蛛絲褲、小褻褲內,火燙的大手已然游弋撫摸在了蘇嫣滑膩的小肚皮上……蘇嫣下意識地又伸手按住了那只大手,可這次雙手卻綿軟無力,並沒有能夠阻止那只大手繼續下行。

    蘇嫣全身一僵︰“這次還要不要再密語出聲阻止?如果再出聲阻止……他會不會……”

    還不等蘇嫣想清楚,那只大手已然滑過她平坦小腹,攀過鼓脹肉丘,直接趟入了谷間小溪。

    一根粗長火熱中指已然探入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流水潺潺的處女澗。

    大拇指指肚也精準地撫摸上了處女妙洞上端的那粒已經勃起的粉嫩肉芽兒。

    “啊﹗”

    蘇嫣悶哼一聲,渾身顫栗不停。

    珍守了多年的處女地第一次被男人這般直接摳弄,令她從身體到靈魂都戰栗起來。

    蘇嫣真是人生中第一次體驗這種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滋味兒,如果說之前隔著衣褲被摳弄已經讓她略有體驗的話,那麼這次嬌嫩的處女羞處被柳壽兒粗手指直接撫摸、摳弄那滋味兒真是百倍於隔著衣褲的感覺。

    真可謂是久旱逢甘霖﹗蘇嫣這種初次體驗被男人粗大手指愛撫、摳弄的處女妙縫兒那裡經受得住柳壽兒這床上老手的撩撥逗弄?只片刻時間,本來緊夾著的粉嫩肉縫兒就開始如同缺水呼吸的魚兒小嘴兒般開始一張一翕地急促張合收縮起來,一股股春水開始潺潺流出……“  裡怎么流了這么多淫水啊?小褻褲全濕透了。”

    柳壽兒的密語傳音不合時宜地傳入蘇嫣耳中。

    “你去死﹗”

    蘇嫣被羞臊的滿臉通紅,憤然扭頭舉起粉拳捶在壽兒胸膛上。

    柳壽兒卻不閃不躲任由蘇嫣的粉拳狠狠捶在胸口,他反而趁著蘇嫣扭頭過來,一下子嘬住了她的櫻唇。

    並趁機想初次與傾慕了多年的仙女舌吻一番,探出火熱紅舌去撬開蘇嫣紅唇。

    蘇嫣那裡見過這陣勢?拼命搖頭拒絕那噁心的大舌頭探入口中,柳壽兒嘗試了幾次都被緊抿香唇的蘇嫣搖頭拒絕。

    柳壽兒被拒絕幾次後又有些上火了,於是冷“哼”

    一聲密語傳音道︰“哼﹗  都被我摸了,還在乎親嘴兒么?”

    說著還用拇指在蘇嫣下體那顆嬌嫩的妙洞上端肉芽兒上狠狠地按摩了幾下。

    “你……喔﹗……你這個淫賊﹗……唔唔﹗”

    蘇嫣剛剛嬌呼一聲,櫻桃小口就被柳壽兒的大舌頭趁機成功入侵。

    蘇嫣吐氣如蘭,雞舌含香,柳壽兒的火燙大舌伸進蘇嫣那香津橫溢的檀口內肆意追逐著躲閃著的小香丁,反覆堵截都不得,柳壽兒又發壞,右手雙指用力,下體妙處傳來的狂濤巨浪般的快感令蘇嫣頓時渾身顫抖,腦子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張開櫻桃小口“    ”

    直吸冷氣,僵住的小香丁也被柳壽兒的火燙大舌趁機成功捕獲。

    蘇嫣香丁初還躲閃、掙扎幾下後已然不再抗拒,反而開始生澀地主動迎合著柳壽兒那火燙大舌地糾纏,卷動香舌在檀口中與柳壽兒那條紅舌頭纏裹糾纏在了一起,繾綣纏綿共度春,複爾,柳壽兒又嘬住蘇嫣那可愛的小香丁一通“滋滋”

    有聲的吮吸起來。

    蘇嫣被柳壽兒這一通親嘴兒,親到幾乎缺氧窒息。

    菜花戲蝶吮花髓,耳鬢廝磨,摟定香肩臉搵腮。

    春流香汗臉飛霞,口送香丁唾流玉,手捻香乳綿似軟。

    一個嘴兒相親,一個腮兒廝搵。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灘﹗本來甜意綿綿看似與柳壽兒漸入佳境的蘇嫣忽的似是想到了什麼,眼角緩緩流淌下兩行清淚來。

    “凌峰師兄,對不起﹗我……我不要臉﹗我……我沒有為你守住貞潔﹗我本來打算為你保留所有的初次的,可是……可是我……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凌峰師兄,你會原諒我嗎?”

[ 本帖最後由 pony5910 於 2019-4-16 15:40 編輯 ]
2019-4-16 13:2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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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
第九十九章 善變女人
  隨著柳壽兒在蘇嫣身上任意施為親熱,原本侵入他靈台識海內的四級妖蛇的至淫邪惡意念也得以漸漸紓解,消散了,壽兒也恢復了清明,回歸了本性,壽兒對蘇嫣狎昵之舉也由一開始的淫邪報復變為了欣喜若狂、不可置信。

    魂牽夢繞了多年的蘇嫣竟真的任由他撫乳弄穴、與他唇齒相交?柳壽兒至今都如墜夢裡,不可置信地渾身激動到顫栗,手腳發抖、心若鼓錘。

    恢復了清明本心的柳壽兒,顫抖著一雙小手愛撫、欣賞著懷中夢寐縈懷了多年的夢中人蘇嫣。

    此時的蘇嫣︰桃腮紅潮螓首後仰斜枕在壽兒肩頭,就見她眉黛含春、雙眼迷離如絲,嫣紅的櫻唇微張低吟出一絲絲勾人心弦的嬌喘之聲,那裡還有半點兒當初壽兒初見她時的冰清玉潔?如今分明變成了玉女懷春。

    壽兒皺鼻深吸一口蘇嫣身上散發出的沁人心脾的淡雅體香,呆呆入神地盯著媚眼如絲、嬌媚入骨的俏蘇嫣怎么也看不夠。

    徹底恢復神智的柳壽兒當下最心急地便是要好好欣賞一下心上人的玉體,蘇嫣的身子到底如何美妙?這可是令壽兒魂牽了多年的迷思。如今佳人在懷豈能錯過機會?壽兒從蘇嫣背後攬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用力令她側躺在自己懷裡以便自己仔細觀瞻她的胴體,可他這一動作立刻驚醒了沉醉於下體傳來的奇妙快感之中的蘇嫣,她驀然睜開美眸怒瞪壽兒問︰“柳壽兒,你想做什麼?”如今的柳壽兒可不似之前那麼懼怕蘇嫣了,透過剛才自己被至淫邪念控制的那段時間狎玩蘇嫣的經驗,壽兒算是看透了蘇嫣的脾性︰壽兒發現蘇嫣是個吃硬不吃軟的怪女子,你跟她軟語相求,她只會對你嗤之以鼻,相反的你若對她冷臉羞辱、嘲諷她,她反而會懼怕你幾分,從而就範。

    有了這寶貴經驗壽兒此時自是不會再在蘇嫣面前當慫包軟蛋,他用右手又開始狠狠揉捏蘇嫣下體妙洞上端的淫蒂嫩珠。

    “噢﹗天啊﹗”蘇嫣嬌啼出聲,頓時渾身巨顫,緊閉美目,銀牙緊咬紅唇“    ”只吸涼氣。此時再看她那裡還有半點剛才的怒意?

    壽兒不想放過羞辱她的機會,把右手中指從她濡濕一片的幽谷溪縫中拔出,那指頭上汁液流溢,壽兒剛剛拔出中指放於蘇嫣眼前就有一長串晶亮液體滴落到蘇嫣紅唇上。蘇嫣不明所以地睜開美眸,發現是自己羞處所流淫津滴落唇上,頓時羞臊地俏靨緋紅。

    “哼﹗  裡留了這么多的淫水兒,還裝什麼清純?浪女一個﹗……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壽兒極盡所能地密語傳音羞辱蘇嫣,同時也想試探一下蘇嫣的回應,是否真如自己判斷的那樣︰吃硬不吃軟?

    “你……  ﹗”蘇嫣被羞辱,羞憤交加,剛開口想罵壽兒,卻見又一滴淫津恰在此時滴落她檀口中,一股淫靡氣味入口,害的她愈發感覺羞恥了,更加無顏面對羞辱她的柳壽兒了,她只能紅著臉低頭不語了。

    壽兒見她果然老實了,便趁機一用力把蘇嫣胸前道袍扯開,又把包裹著蘇嫣酥胸的緊身軟皮甲往下扒去,頓時露出一對兒蹦蹦跳跳地可愛玉兔出來。

    蘇嫣只覺胸前一涼,猛睜眼發現被柳壽兒扒下了護胸軟皮甲頓時火冒三丈,又怒瞪美眸想怒斥柳壽兒,可就在此時壽兒把那根沾滿蘇嫣下體淫津的中指整根含入大口中,還滋滋有味地砸吧著嘴皺眉地評價道︰“好騷的  水兒,騷  才能流出這種騷水水來﹗”冰清玉潔的蘇嫣那裡見過這般淫靡的情景?見柳壽兒舔舐自己下體流出的淫津,又那般羞辱自己的淫液頓時臊得滿臉通紅,雙手掩面再不敢多言,任由柳壽兒在自己身上施為。

    見蘇嫣果然不敢再言語了,柳壽兒這才開始仔細欣賞蘇嫣那一對兒可愛妙乳︰就見那對兒玉乳肌膚賽雪欺霜,似新剝了殼的蛋清吹彈可破,豐潤雪嫩,型如玉碗倒扣,如脂如玉、挺拔玉潤,玉峰頂端乳暈小而粉紅,襯托出其圍攏的一粒鮮嫩粉紅小草莓,如同雪嶺上綻放的紅蓮。

    “好美的奶子﹗好可愛的奶頭兒﹗雖然比羚姨、靈兒姐的奶子小了不少,但蘇嫣姐的乳暈,奶頭兒更小,更精致,奶型也更堅挺秀氣。”柳壽兒由衷贊嘆一聲,忍不住低頭去深深嗅聞,一股淡淡地乳香頓時沁入鼻孔,蘭麝馥郁回味無窮。

    壽兒情不自禁地張口含住了一顆嬌乳頂端的粉紅嬌小草莓,嬌嫩乳珠入口,柳壽兒忍不住用銀牙輕咬品咂,香膩軟糯,馥郁芬芳,好個美滋味兒。

    “啊﹗不要……”嬌嫩乳珠人生第一次被男人含入口中輕咬品咂,一股從未體驗過奇妙滋味兒傳遍蘇嫣全身四肢百骸,令其渾身顫栗,發自靈魂深處嬌吟出聲。

    。

    發布頁  ∪  ∪  ∪點¢○  “哼﹗什麼不要?叫的那麼浪﹗分明是想要嘛﹗”壽兒羞辱道,壽兒好歹也就經歷過幾個女人的,對女人那一套欲拒還迎的淫浪呻吟,再了解不過了︰越是口稱不要,越是心中想要。

    如今的柳壽兒可不理會蘇嫣那聲令人骨酥肉麻的拒絕,他開始慢慢用火燙紅舌深情舔弄,吮吸起那粉紅嬌嫩的乳珠起來。

    壽兒發現他每舔一下蘇嫣乳尖,蘇嫣的嬌軀就微顫一下,而他摳弄蘇嫣下體妙縫兒的手指就會被肉唇輕夾一下。而他每用牙齒輕咬一下嬌嫩蓓蕾,蘇嫣下體肉縫兒就會狠夾一下他的手指。

    “嘻嘻,好玩,難道這奶子跟  之間還是連著的?”壽兒畢竟童心未泯,頓時玩心大起,上面用大嘴對一對兒玉乳忘情地舔舐、品咂、嘬吸;下面一只大手在震動著的‘快活暖玉蛋’的配合之下不停地在水澤盈盈的處女妙縫兒間撫摸、摳弄。

    不多時壽兒手指就感覺到蘇嫣下體妙處那對兒肉唇開始一張一合地不停收縮抽搐,壽兒知道這是女修高潮泄身前的預兆。再扭頭看向蘇嫣之時就見她飽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幾欲滴水,迷離的媚意無限,見柳壽兒看向她,蘇嫣竟嬌羞地緊閉雙眼把火燙似火燒的俏靨抵住柳壽兒側臉躲藏他的目光,再片刻她強烈地下體快感就令她情不自禁地開始生澀地偷吻壽兒面頰。心中女神主動獻吻壽兒那裡還受得住?他立刻低頭就吻住蘇嫣那含香紅唇,唇兒相湊,舌兒相弄,繾綣纏綿在了一起。

    蘇嫣在壽兒愛撫親吻之下,美眸含羞緊閉、桃腮暈紅似火,嬌哼細喘,胴體輕顫,修長的雙腿大大張開,大腿根部的隱祕之處顫抖不已,玉胯間早已濕黏一片,汁水泛濫。見此情形壽兒也受不住,胯間玉棒早已一柱擎天,只是苦於在鹿背之上,又有蘇妍在身前不便行事,只能用腫脹龍頭抵住蘇嫣滑膩臀背不停頂聳研磨。

    壽兒手感蘇嫣下體妙縫兩瓣肉唇開始不停痙攣,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泄身了,壽兒想起蘇嫣這是第一次噴射處女元陰,對他采補吸收極為有益(這處女元陰不僅可以更利於他那根‘煉妖淫根’進階,也更益於丹田內的‘淫虛丹’增強增大。)蘇嫣初次泄出處女元陰在體內積攢多年,噴出量定然不少。

    壽兒心想︰“必須用小瓷罐接住初次泄出的元陰才行,可蘇嫣姐那緊身蛛絲褲緊的很,裡面根本塞不下小瓷罐,這可如何是好?”就在壽兒發愁之時,手撫春水潺潺的玉縫帶給他靈感︰“‘月不愁’﹗對,既然‘月不愁’可以接月紅,還防側漏、又可以存儲一方以上,那這么點兒處女元陰根本無妨。”眼看著蘇嫣已經到了噴發邊緣,柳壽兒不再踟躕不前,當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蘇嫣丟還給他的那塊‘月不愁’來,塞入蘇嫣兩腿間,捂住了即將噴發的肉縫兒。

    “喔﹗天啊﹗這是……”片刻後蘇嫣就情不自禁地用玉臂緊緊摟住壽兒脖子,渾身巨顫著與他忘情吻住,嬌啼出聲。

    蘇嫣人生第一次體驗到如臨仙境般的美妙感覺,她從未體驗過如此暢美,愉悅的感覺,下體快感排山倒海般掀起了驚濤駭浪瞬間就淹沒了她整個人。蘇嫣就感覺自己如墜雲端,飄飄若仙。

    “嗯……嗯……好美﹗……好美﹗”渾身劇烈痙攣著的蘇嫣情不自禁地緊緊摟著壽兒脖子低聲嚶嚀著,婉轉的呻吟格外銷魂。

    看著癱軟懷中初次品嘗高潮就已經神智模糊的蘇嫣,柳壽兒彷彿看到了當初的自己,當初他破處男之身第一次射精品嘗初次高潮時也是飄飄欲仙的感覺,也是陶醉了好久才醒來。

    遙想當年的小處男再看看如今已是床笫老手的自己,壽兒頗為自得。

    再看看癱軟懷中顯然還未品嘗過男女歡愛之味的蘇嫣,壽兒不禁搖頭嘆息︰“唉,蘇嫣姐啊,蘇嫣姐啊,這才那到那啊?等你嘗過了    的滋味兒,你會更陶醉的。”蘇嫣處女初次泄身回應強烈,全身痙攣了好長時間才緩緩平靜下來,人也沈浸於高潮余韻中久久不能醒來。

    ……壽兒發現一個奇怪之事︰本來被蘇嫣夾在羞處一直震動著的‘快活暖玉蛋’在其元陰噴出之時,本來一閃一閃地符文頓時湮滅,停止了震動,而插在控制玉手柄陣法內的那塊靈石也頓時化為齏粉,消散了。看來這‘快活暖玉蛋’煉製大師深諳女修身體回應,必然是在這暖玉蛋上刻畫了感應法陣,一旦女修泄身噴出陰精便停止震動,不再刺激已經格外敏感的膣  。

    柳壽兒從蘇嫣玉胯間取出‘月不愁’,輸入真氣探神識進入︰“哇﹗蘇嫣姐初次泄身可噴了不少處女元陰啊,快有一小杯了吧?不會把積攢了將近二十年的元陰都噴出來了吧?可是聽那毀容邪修的說法︰處女元陰要噴射三次才能徹底把積攢多年的處子元陰噴完啊?”“采補吸收這么一杯處女元陰不知道我下體那根‘煉妖淫根’會不會再進階?還有丹田內的那米粒大小的‘淫虛丹’會不會再增大些?應該好好對比一下采補吸收處女元陰跟普通女修陰精之間的差別。”柳壽兒盯著手中的‘月不愁’暗忖著。

    。

    發布頁  ∪  ∪  ∪點¢○  ……蒙鄔山脈深處崇山峻嶺間,一匹高碩的三角麋鹿在一名身穿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的嬌俏少女地駕馭下疾馳如飛,少女頭梳兩條羊角辮,面容精致極其可愛,就見她時不時嬌斥一聲︰“駕﹗”同時用雙腿猛夾三角麋鹿前腰,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露出興奮異常的神色,顯然她非常享受駕馭靈獸的感覺。只是她過於專注駕騎了,以至於她身後正在發生的淫穢一幕她並未察覺︰就在她身後一位比她略微高挑些的少女與她面貌有幾分相似,只是此時道袍凌亂,坦胸露乳癱軟昏睡於一名英俊少年懷中。那名少年雖面相陽光俊朗,可此時正干之事卻委實不是正道修士所為︰此時他正趁婉美女修熟睡他懷中之際一邊用嘴唇貪婪地親吻著女修俏靨,一邊在用手猥瑣地撫乳摸  。

    “壽兒哥哥,我今天駕騎的這三角麋鹿是不是比昨天穩當多了?”前面駕騎的少女興奮地與身後的少年聊著天。

    “是,比昨天好多了,我感覺你再騎一陣子駕馭水準就能趕上我了。”俊朗少年抬起頭朗聲回答,一只淫爪卻仍然不舍在懷中美女神祕玉門間流連忘返撫摸摳弄著。

    ……蘇嫣從悠長的高潮余韻後的美夢中緩緩醒來時已是午後時分。蘇嫣做了個甜蜜的美夢︰她夢到傾慕已久的平時冷傲無雙的凌峰師兄竟然來找她,並與她親熱相擁,還第一次吻了她,情竇初開的她甚至不懂得是不是該拒絕凌峰師兄接下來的過分親熱舉動。是的,凌峰師兄接下來不僅還扒下她的護胸撫摸了她的乳房,更過分的是還伸手進入了她雙腿間那處女最珍視羞處。凌峰師兄嬉皮笑臉地摳弄著她下體小妹妹時蘇嫣雖羞赧難當,但更多地卻是感到莫名其妙地興奮、激動、福祉……蘇嫣緊閉雙眼回味著夢中與凌峰師兄的甜蜜時光,乳房、下體小妹妹仍然傳來被人揉搓、撫摸的感覺,面頰也傳來濕熱的感覺,像是被人親吻著……“奇怪,怎么還有感覺?不是已經醒了嗎?”蘇嫣驚疑不定地張開美眸,卻發現一張貪婪男人的臉正在很享受地親吻著自己,他的兩只手也在自己最珍惜的兩處羞處忙碌著。

    “柳壽兒?怎么是你?……該死的,你給我去死﹗”蘇嫣一下子就認出了眼前這名小男人,正是淫賊柳壽兒。這淫賊竟然敢趁自己熟睡之際占自己便宜?蘇嫣憤怒異常,大罵退場門,一提真氣對著柳壽兒胸脯就是猛拍一掌。

    “啊﹗”柳壽兒慘呼一聲被打跌於鹿下。

    蘇妍不明所以地扭頭後看,發現柳壽兒已然跌落,正在緩緩爬起身來。

    “吁﹗快停下。壽兒哥哥,你沒事兒吧?姐,你干什麼?”蘇妍好不容易駕馭三角麋鹿在十幾丈外停了下來,回頭問道。

    “我干什麼?你問問柳壽兒那個淫賊都做了什麼?剛剛他趁我熟睡竟然……竟然敢偷摸我……”蘇嫣又羞又怒,但柳壽兒做的壞事兒她又不能全部告訴妹妹。

    蘇妍見姐姐道袍凌亂,滿臉通紅不像是說假話,而且姐姐也從來不會騙她,於是她有些傷心地看向柳壽兒問︰“壽兒哥哥,姐姐說的可是真的?”“這……我看她睡著了,怕她掉下來,才摟住她的。”柳壽兒尷尬解釋。

    “你胡說,怕我掉下去?用得著摸我那個地方嗎?”蘇嫣見這不知羞恥的柳壽兒又在欺騙單純的妹妹,她再也忍不住又嬌斥出聲。

    “我……我……”柳壽兒騎虎難下,承認吧──怕惹蘇妍傷心,不承認吧──會讓蘇嫣鄙視看不起。

    蘇妍就是再單純也看出了真相,她立刻委屈地撅起小嘴來,跳下三角麋鹿來,傷心地獨自往前飛馳而去。

    “妍兒,等我一下……”蘇嫣也跳下三角麋鹿,扭頭怒罵柳壽兒一聲︰“不要臉﹗下流﹗”然後扭頭就去追蘇妍去了。

    “這……”柳壽兒見一下子竟然把兩人都得罪了,錯愕當場。

    “蘇嫣這女人,怎么變臉比翻書還快?一個時辰前明明還跟我郎情外家意,繾綣纏綿來著,怎么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沒有那‘快活暖玉蛋’的震動幫助,她對我就一點兒好感都沒有嘛?”柳壽兒望著蘇嫣的曼妙背影實在難以理解她突變的性情,喃喃自語著。
淫途亦修仙
第一百章 追蹤暗印
  蘇妍對壽兒來說是個特殊的存在,蘇妍單純、可愛、對人真誠,沒有心機,壽兒珍視與蘇妍之間情同兄妹般的情誼,如果讓他在蘇妍、蘇嫣兩姐妹間選擇一個人來傷害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蘇嫣,而去保護蘇妍。所以此次自己行為令蘇妍傷心後,壽兒第一時間就追上蘇妍去安撫,也就是蘇妍真心喜歡壽兒,所以壽兒密語傳音又是甘言蜜語,又是捶首頓足,又是對天發願後蘇妍就選擇原諒壽兒了。

    不過再次出發時三人的坐騎位置發生了徹底改變,為了防止柳壽兒再犯動手動腳的壞毛病︰這次改由柳壽兒駕馭三角麋鹿,蘇妍坐在他身後,蘇嫣坐最後,這么一改徹底斷了柳壽兒揩油蘇嫣的機會。

    金烏西墜之時三人又騎乘到了昨日發生妖獸襲擊的那個山谷中,天色漸暗,視線開始變得昏暗朦朧。這山間峽谷之地本就怪石嶙峋,山谷中有許多被經年的山洪沖刷而成的光潔巨石。

    柳壽兒見天色已晚況且又到了昨夜他開挖的臨時洞府附近,於是他勒停了三角麋鹿,取出任務簡介玉牌中標注的‘霧黑沼澤’簡易地圖,看圖上標注的樣子那‘霧黑沼澤’應該據此還有五六十裡的樣子,只是看任務簡介玉牌仲介紹︰‘霧黑沼澤’多是毒霧瘴氣。柳壽兒看到這裡就皺起了眉頭,這霧黑沼澤可不是什麼好的歇息之地。

    “柳壽兒,你停下來作甚?”蘇嫣在身後不耐煩地問。

    “蘇嫣姐,我看任務簡介玉牌仲介紹︰這‘霧黑沼澤’多是毒霧瘴氣,咱們真的要連夜趕到那裡去歇息嗎?好像不太好吧?”“是啊,上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選擇在此山谷就近休息的。”蘇妍隨聲附和。

    “嗯,那咱們還在此地歇息吧,不過這次可不能在谷中露天留宿了,而是應該跟昨晚一樣開辟臨時洞府。”蘇嫣說。

    “臨時洞府是現成的,咱們就住昨晚開挖的那個好了,這樣能節省將近一個時辰。”柳壽兒補充道。

    “好,就這樣吧。”蘇嫣最後決定道。

    三人騎著三角麋鹿在右邊山坡山林裡找到昨夜開挖的那個臨時洞府洞口,三人跳下來,柳壽兒放三角麋鹿自己去吃草。

    “一會兒咱們吃燒烤獸肉吧?我去林子裡找些干柴枯枝回來。”柳壽兒建議。

    蘇妍一聽嚇得面如金紙,連忙擺手道︰“不不不,這次可再也不敢燒烤了,說不好再把那群妖獸招來了,我還是吃辟谷丹吧。”“嘿嘿,沒事兒,我可不像寧、張兩位師兄那麼傻,我有法陣禁製,會隔絕氣息的,妖獸們聞不到氣味的。”柳壽兒得意道。

    “能隔絕燒烤的肉香?真的嗎?如果是真的當然還是燒烤獸肉比較美味,那辟谷丹吃起來味同嚼蠟。”蘇妍一聽馬上大眼睛亮晶晶的,閃著渴望的光。

    “好,柳壽兒那你去撿柴吧。”“嗯。”壽兒應一聲,連忙轉身趁著還未完全天黑前往山林深處走去。

    盯著柳壽兒走遠後蘇嫣道︰“妍兒,過來,跟我走。”蘇嫣拉著妹妹往十幾丈外山林中一塊大石走去。

    “姐,干什麼去?獵殺妖獸嗎?”一臉懵懂的蘇妍問。

    “獵殺什麼妖獸?天都快黑了,想招來妖獸圍堵咱們嗎?”“那是去……?”“小解﹗咱們都一天沒方便了。跟男人在一起真是不方便。”“嘻嘻,其實我早就憋著尿了。當著壽兒哥哥的面不好意思說。”……“呲呲呲﹗嘩﹗嘩﹗嘩﹗”兩道水聲從山林大石後傳來,只是細聽之下這兩道水聲很是不同,一個明顯更響亮,而另一個幾乎微不可聞,待繞過大石去詳勘時才發現︰原來是蘇妍、蘇嫣兩姐妹正蹲在石後小解,只是妹妹蘇妍的水柱呲射地更遠更有力,而蘇嫣的晶亮尿液卻並沒有呲射出來,那尿液竟然沿著下體蚌縫流了她一屁股,然後沿著股溝再流到了地面上。

    “  ﹗”蘇嫣頓時  的俏臉緋紅,剛才她褪下那緊身蛛絲褲時就覺的下體冰涼,細看之下才發現小褻褲至今都是濕趴趴的,下體玉胯間一直都是泥濘一片。她這才想起這一路上下體被那該死的柳壽兒搞得流了太多的津液,一直都沒有機會沖洗擦拭過。她本想尿完後再一起沖洗擦拭的,可沒想到一尿之下,尿液竟然黏連流了一屁股。

    “怎么回事?平時不是這樣的啊?”蘇嫣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軟紙巾在小妹妹口口上一擦,頓時紙巾上出現一層黏黏的黏液,並非尿液,擦過後再尿時水柱噴射而出,正常了。

    紙巾上那一層黏黏的黏液正是阻塞尿液順暢呲射的罪魁禍首,蘇嫣微微皺鼻子一股難聞的臊味兒就鑽入了她鼻孔裡,聞到這股氣味兒,蘇嫣腦海裡突然冒出柳壽兒羞辱她的那句話不停在她腦海中回蕩著︰“好騷的  水兒,騷  才能流出這種騷水水來﹗”蘇嫣一下子粉臉羞臊地雙頰飛霞,看著那黏液再結合柳壽兒羞辱她的話,蘇嫣只略一沉吟就想明白了這種黏液是什麼了──這就是柳壽兒一直撫摸、摳弄她下體,害她流出來的津液長時間凝結而成﹗

    “淫賊﹗禽獸﹗”蘇嫣恨恨地一個火球術把紙巾化為灰燼,空氣中瞬間彌漫出一股燒焦的味道和淡淡的淫靡氣味兒。

    蘇妍倏然見旁邊的姐姐點燃了一張紙巾,使她好奇地看過去,卻聽見姐姐正表情凶狠地大罵︰“淫賊﹗禽獸﹗”“姐,你……你這是怎么了?誰得罪你了?”“還能有誰?柳壽兒那個淫賊。蘇妍,我跟你說︰那個柳壽兒絕對不是好人,你以後一定要離他遠點兒,你聽到了沒?”蘇嫣苦口婆心地規勸。

    。

    發布頁  ∪  ∪  ∪點¢○  “聽到了,聽到了,你都說了多少遍了。”蘇妍不耐煩道。

    “說了多少遍了可你還是不聽啊?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那小子什麼了?就因為他會賺靈石?我跟你講︰修煉資質不好,賺再多的靈石也沒用,他如果不能築基,壽元最多也就一百多歲而已。你看看人家凌峰師兄比柳壽兒還小兩歲吧?人家現下都凝氣九層了,他柳壽兒呢?比人家年長兩歲反而境界低那麼多……”蘇嫣循循善誘著。

    蘇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又不敢頂撞姐姐,於是開始左顧右盼,最後竟伸頭好奇地看向著姐姐下體正在呲射水柱的那牝淨無毛的鼓凸陰阜,她故意轉移話題問︰“姐姐,我送你的那‘褪毛寶玉珠’你用了嗎?”本來口若懸河的蘇嫣頓時神情一滯,俏臉上頓時泛起一片紅暈羞赧異常,蘇嫣本來想否認的,可她從來不欺騙單純的妹妹,於是只好紅著臉輕輕點頭以示回答。

    “啊?這么說你現下下體小妹妹裡正夾著那寶玉珠?可是小妹妹裡塞了寶玉珠子可怎么還尿的出來啊?”蘇妍見成功打斷姐姐的嘮叨,於是趁熱打鐵刨根問底。

    ……“姐,我尿完了,你還要多久?”“你先回臨時洞府去吧,我一會兒才好。”“嗯﹗”看著妹妹扭身走後,蘇嫣放開神識四下掃視,確定無人後,她飛快地脫掉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和小褻褲,用小清潔術反覆沖洗下體,她可不想在身上留下那種難聞的氣味。連小褻褲上也是那種氣味,她索性把小褻褲沖洗乾淨後用火球術烘烤一下,丟進了儲物戒指中,只貼身穿了黑色緊身蛛絲褲護住下體。

    ……柳壽兒拾柴回來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今天在坊市新買的那套低級低階幻陣,從距離臨時洞府洞口二十多丈外就開始擺設陣旗,按照法陣擺設說明上記載的方位圍著洞口一一把九面陣旗擺好,最後把陣眼──也就是陣盤位置設定在了洞口,塞入兩顆下品靈石進陣盤插孔裡,頓時陣盤上暗光流轉,符文閃閃浮現,很快連通了圍了一圈的九面陣旗,形成一個方圓幾十丈的幻陣。在陣眼中的柳壽兒可以清晰地看清陣中一草一木,而此時陣外之人看向臨時洞府洞口時已是方圓幾十丈都是霧蒙蒙一片,即便近在咫尺也看不到洞口所在。

    壽兒又在洞府內擺好了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這才開始在自己洞府內點火燒烤。

    柳壽兒儲物戒指中還存著好多條跟羅羚一起在地下河捕捉到的靈魚,還有四級妖蛇的蛇肉,都是對修為有益食物,尤其是那四級妖蛇蛇肉對修士肉身滋補作用極大。當然這頓燒烤吃得最開心的還是蘇妍,小丫頭嘴饞,靈魚也就罷了,那四級妖蛇蛇肉美味的很,入口後略一煉化就變成精純的靈氣被吸收,在宗門膳堂那裡能吃得上這種四級妖蛇蛇肉?

    吃完燒烤三人各自進入自己石室打坐修煉。

    ……壽兒背身盤膝而坐在自己石室內,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存儲著蘇嫣初苞元陰的‘月不愁’,撩開道袍,從褲襠裡掏出粗長妖異玉杵,開始手掐法決運起《本源真經》采補吸收,隨著《本源真經》的催動,壽兒那根妖異玉莖上的神祕銀色圖紋開始一閃一閃,不停吸收采補著‘月不愁’內存儲的蘇嫣的初苞元陰,隨著《本源真經》運轉一股股冰涼氣息就鑽入了壽兒身體內的奇經八脈之中,一部分轉化為了真氣流向了氣海,另一部分轉化為了灰銀之氣附著在了丹田內的‘淫虛丹’上,壽兒一邊采補吸收一邊用心神探入丹田內仔細觀察著那顆‘淫虛丹’,就見灰銀之氣一層又一層地附著在‘淫虛丹’上凝結成型,‘淫虛丹’因此而緩緩變大著……‘月不愁’裡積攢的蘇嫣初苞元陰被緩緩采補吸收著,隨著采補吸收壽兒注意到下體那根妖異玉莖上那玄妙圖紋色澤越發銀亮,銀色越發濃重了,而且能明顯感覺到神祕圖紋閃爍得越發頻繁、也愈發強烈了……一個多時辰後‘月不愁’裡積攢的將近一茶杯的蘇嫣初苞元陰被徹底采補吸收一空,壽兒內視氣海,發現真氣足足增濃了一大層。再內視丹田內的那顆原本黃豆粒大小的銀灰色‘淫虛丹’也增大了將近一倍,已經變成了將近花生豆大小,壽兒驚喜萬分,他萬萬沒想到采補吸收完蘇嫣初苞元陰後能增大這么多,明顯比采補吸收唐靈兒的初苞元陰效果更好。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蘇嫣是內門弟子修為比外門弟子的唐靈兒高了整整兩層,又比她年長一歲,所以沈積的初苞元陰更加濃郁精華了不少,看來采補吸收處女初苞元陰還是修為越高的效果越好。

    至於下體那根‘妖煉淫根’有沒有進階?壽兒感覺還是有進步的,畢竟明顯能看出那玄妙圖紋的色澤銀色又加重了,而且閃爍也越發頻繁了,應該是進階的表現,大不了回去後再找羚姨驗証一下就能得出最終結果︰看看感應距離是否又增加了?激發的慾望之火是否更熾熱強烈了?

    采補一次處女就如此大的斬獲,令壽兒不得不盤坐在那裡暢想著下一次采補蘇嫣的機會,今夜蘇嫣防備心太強,壽兒又剛剛為此得罪了蘇妍,害她那麼傷心,所以壽兒今夜是萬萬不敢再有所行動了。

    ……“老五,你那感應法盤是不是出問題了?怎么咱們五人在法盤中感應到的那‘追蹤暗印’位置苦苦尋找了快半個時辰了,怎么連那兩位道神宗小女修的人影兒都沒看到?”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石室打坐修煉的柳壽兒倏然被洞口外傳來的一個尖利的高聲抱怨驚醒,他心頭一驚,立刻站起身豎起耳朵來細聽,因為這口音他聽出來了,是戍北郡的口音,而且這聲音他似乎聽到過。

    “這感應法盤一直都在閃亮,應該不會是法盤的問題,會不會是那個被下了‘追蹤暗印’的道神宗小女修發現了不妥?把下在她肩膀上的暗印丟在這山林裡了?然後她們逃脫了?”又一個嗓言低沈者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壽兒心中大驚,他不用神識外探就已經確定了洞外幾人是誰了,正是上午碰到的那五名戍北郡打劫修士,聽他們對話的意思︰原來這五人此行的目的竟然是在追蹤蘇妍?所謂“在她肩膀上的‘追蹤暗印’”立刻讓壽兒回想起了昨晚在美味齋吃飯時那位鄰桌過來搭訕的滿臉絡腮胡的強壯大漢,當時他大大咧咧伸手就去拍了下蘇妍的玉肩,莫不是在當時就在蘇妍肩膀上拍上了‘追蹤暗印’?

    “他們為何盯上蘇妍了呢?蘇妍單純又可愛,又沒招惹他們……”壽兒對這五人盯上蘇妍十分費解。)“應該不會,我那‘石家追蹤暗印’是我們家族的獨門印記手法,是絕難被發現的。咱們從戍北郡一路打劫到這裡你們可曾見過我這暗印有被發現的嗎?”一個聲音渾濃者的聲音。

    “老五說的也是,他那‘石家追蹤暗印’還從來沒有被發現失效過,可是怎么咱們按照感應法盤感應到的位置卻怎么也看不到那兩個小妮子的影子呢?”“你們幾個難道不覺得這山林中的濃霧有些詭異嗎?”一個聲如洪鐘的嗓言突然道。

    “濃霧?濃霧怎么了?大哥的意思是?”“哼﹗我感覺這是個幻陣。咱們現下可能已經進入她們佈置的幻陣裡了。”那聲如洪鐘的嗓言斷定道。

    “哎呀,那可怎么辦?咱們哥五個可一個會破陣的都沒有啊。難道眼看著那兩個小妮子手上的兩枚儲物戒指就吃不到嘴裡了嗎?”“這……是啊,那可是兩枚儲物戒指啊,裡面還不知道存儲有多少寶貝呢。這可怎么辦呢?咱們跟了二百多裡路,難道就白跟了?”頓時洞口外一片寂靜,似乎幾人都陷入了沈思當中……約一盞茶時間後那名聲如洪鐘者突然輕咳兩聲道︰“咳咳﹗算了,技不如人,咱們也沒辦法,還是撤了吧。”“哦哦,好好好,既然大哥這么定了,那咱們就撤了撤了啊。”聲音低沈者首先附和。

    “對對,咱們放棄了,走了哈。”聲音尖利者隨後附和。

    “回去咯﹗回坊市再尋個好下手的肥羊也不晚嘛。”聲音渾濃者也如是說。
淫途亦修仙
第一百零一章 回宗
  洞口外那五名打劫匪修的對話終於讓壽兒聽明白是何原因令蘇妍姐妹被他們盯上了︰原來正是因為自己送給蘇妍姐妹的儲物戒指。

    所謂財不露白,看來還是很有道理的。蘇妍小小年紀就手戴儲物戒指,修為又不是很高,自然被有心人盯上做為最好的肥羊咯。

    “蘇妍的儲物戒指也就罷了,可蘇嫣姐的明明只是在飯桌下偷偷拿出來看了幾眼,竟然也被鄰桌的這幾人發現了?怪不得昨晚那名滿臉絡腮胡者要跑過來搭訕呢……”壽兒暗自思忖著。

    聽著洞口外五人離開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壽兒即刻放開神識去洞外探查,發現五人果然都飛縱遠了,他這才松了口氣,說實活,這五人明顯修為都比他高,其中有一兩位修為可能更高。如果隱身對付其中一人他還有些把握,但若對付五人?他想都不敢想。自己這一方蘇妍修為跟自己一樣也是凝氣七層,蘇嫣姐高些凝氣八層,但平日裡只知道在洞府苦修,很少斗法,缺少斗法經驗,若論斗法甚至都不如自己經驗豐富,就是她們二人都算上也絕對不是這五人的對手。

    ……忽然洞府內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壽兒發現是蘇嫣,她正走往妹妹石室。

    “妍兒,快醒來,就知道睡懶覺,咱們都被人盯上了。……來,讓我看看你道袍肩膀上是不是被人留下了什麼不明印記?”看來機警的蘇嫣也聽到了洞外幾人的全部對話,這才起身去妹妹洞府檢視追蹤暗印的。

    “哦?道袍上果然有個不明顯的微小符文,真是卑鄙﹗我這就毀去它,看你們還怎么追蹤?”“蘇嫣姐,等一下,與其毀掉,還不如借著我隱身出去探虛實的機會,把它貼在野獸身上,嘿嘿,讓他們跟蹤那頭野獸好了。”柳壽兒聽到蘇嫣要毀掉那印記,靈機一動連忙退場門制止,並走了過去。

    “可是這印記好像烙印在道袍上一般,根本就摳不下來。”“沒事兒,把肩膀上這塊道袍撕下來好了。”“也好,你要拍隱身符出去查探?你是不是也認為他們不會就這么輕易退走?”“嗯,放棄‘肥羊’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哪有一個個故意高聲喊著要放棄的?這分明是在故意做樣子給咱們看嘛,說不定他們就隱藏在咱們神識查探不到的遠處盯著這裡呢。”壽兒肯定道。

    “對,我也如此認為。不過……”“不過什麼?”“不過我覺得你即便是在身上拍張中階隱身符也很難逃出他們的神識感知,因為我剛剛放神識查探他們修為時,發現他們中竟然有一位凝氣大圓滿修士。一旦到了凝氣大圓滿僅一步之遙就可以突破到築基境界了,其神識強大程度遠超你想像,恐怕你那張中階隱身符在他神識探查下無所遁形。”“什麼?有一名凝氣大圓滿修士?那可就麻煩了。本來我還想一人給你們幾張中階隱身符,咱們都隱身出去呢,可如果是這樣……那……”(壽兒雖心驚對方的修為,但也不是太在意,畢竟他還沒有告訴蘇嫣︰其實他可不僅僅是只能用隱身符隱身,他還有隱身斗篷這件四級妖蛇皮煉製的至寶,別說區區凝氣大圓滿了,就是築基初期修士都很難一下子感知到隱身斗篷掩蓋之下的他。)“是啊,所以就算你出去把這印記貼到野獸身上,也作用不大,對方神識探查距離遠超我們,他或許在你把暗印貼到野獸身上時就已經發現了,所以你也就別白費心機了。”“那好吧,那就把這追蹤暗印毀掉算了。”“姐、壽兒哥哥,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我怎么聽不懂啊?什麼追蹤暗印?”剛剛睡醒的蘇妍用小手揉著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問。

    ……翌日,已是正午時分,驕陽似火,可蒙鄔山脈某處山谷一側的山林中仍是一片霧氣騰騰,即便是正午烈日也照不進這濃霧之中,直到這日夕陽西下之時那片濃霧仍然沒有散去的跡象。

    次日,日出時看向那片山林依然霧氣彌漫,直到這日殘陽西墜那片霧氣仍未散去。

    再日,從太陽東升到西落那處山林始終是雲蒸霧繞…………“嘩啦﹗嘩啦嘩啦﹗”臨時洞府新開挖的一座專門用於如廁的石室內傳來一陣水聲。

    “柳壽兒,你這個淫賊,你要是再敢趁我如廁時用神識偷偷掃視我,看我不挖了你的狗眼﹗”那間石室內傳來蘇嫣羞憤地嬌斥聲。

    “嘿嘿,沒有沒有,我只是聽到流水聲,還以為洞府漏水了呢,就好奇地用神識去探查了一下。”壽兒在自己石室內尷尬訕笑著,用手撓著頭,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飛快地用神識偷偷瞄一眼心上人如廁,竟然也被蘇嫣察覺了,看來蘇嫣的修為還是高不可攀啊。

    “無恥﹗我又不是傻瓜,你那點兒心思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再敢這樣,我只能去洞府外如廁了,寧可被他們發現了。”“蘇嫣姐,剛才真不是有意的,放心吧,以後再也不敢了。可千萬不要出洞府去,咱們洞府裡有中階敝息法陣他們用神識查探不到咱們,你一旦出去如廁會被他們用神識全程探視的……”另一石室內的蘇妍聽著姐姐與壽兒之間的對話心情頗為複雜,透過這幾日與壽兒同住她知道姐姐說的是實話,壽兒肯定是用神識偷偷掃視姐姐如廁了,因為她這幾天如廁時也隱隱覺得有絲絲神識在偷偷掃視她下體。

    “唉,壽兒哥哥看來果然如姐姐所說是個小色鬼,看來姐姐所說他與那位表姨的事兒也多半是真的了。壽兒哥哥,怎么會是這種人?我……我該怎么辦啊?”蘇妍內心頗為難過,矛盾掙扎。

    柳壽兒那裡會知道隔壁蘇妍心裡怎么想?他這幾天小日子過得倒是相當愜意,每天跟心上人住在一起,同吃同住,同修煉,偶爾還可以用神識偷偷掃視姐妹二人如廁美景,還有比這更美好的生活嗎?而且更為享受的是︰為了讓蘇嫣不對那所謂的‘褪毛寶玉珠’起疑,壽兒每晚等蘇妍入睡後都要插靈石在那控制玉手柄“弱”靈力法陣插孔裡,讓那暖玉蛋蛋在蘇嫣蜜穴裡跳動至少一炷香時間,側耳細聽著隔壁傳來一聲聲壓抑著的細細的嬌喘呢喃聲,壽兒甚為享受。而每當蘇嫣提出要出洞府回宗門時,柳壽兒都刻意嚇唬她們一番,把他來時路上隱身跟隨那五名劫掠惡徒時聽到的對話添油加醋地說一遍,這五人被他描繪成了專門奸淫、劫掠美色女修的邪修形象,經過他這幾天來一遍遍地灌輸現下蘇嫣姐妹已經真的如此認為了,所以她們真的被柳壽兒嚇住了,天天跟他住在了這臨時洞府中陪著他同吃同住同修煉,不敢邁出洞府一步。

    不得不說透過這幾日與柳壽兒共同生活、修煉,蘇嫣對柳壽兒的態度反而有所緩和,在她看來︰這柳壽兒除了略微好色些外,人倒是還不壞,每日裡把她們姐妹二人照顧地體貼入微,還專門為她們開挖了便於如廁的幽深甬道石室,方便她們如廁,每天都隱身出外捕獵、撿柴、回來後給她們燒烤美味的獸肉……可是……這一日一大早蘇嫣就拉著妹妹鄭重其事地來到壽兒石室內,開門見山道︰“柳壽兒,我們打算回宗門去了。我孵化的那顆四級妖蛇蛋應該早就孵化出小蛇來了,如果老是不回去,別把它給餓死了。還有我們出來時也沒跟宗門打招呼,這么長時間不回去,我擔心宗門會擔憂我們的安危。”“別別別﹗蘇嫣姐,小靈蛇你不用擔心,那可是四級妖蛇的後代那裡會那麼容易餓死?關鍵是那五個專門奸淫、劫掠女修的邪修說不定就等在不遠處,等著你們出去自投羅網呢。還是再等兩天再走吧?”壽兒趕緊又恐嚇道。

    “哼﹗你別總是嚇唬人了,都四五天過去了,我就不信他們幾個還會等在外面?妍兒,你說呢?”。

    發布頁  ∪  ∪  ∪點¢○  “我……我也覺得他們可能早就走了。我也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晒曬太陽,在這洞府裡都快悶死了……”蘇妍低著頭喃喃道,這是她第一次站在了姐姐這一邊,害怕壽兒生氣。

    “這……我還是覺得現下出去太危險了。”壽兒一看居然連蘇妍都想回去了,那他就沒有辦法再哄嚇下去了。

    “危險?不要緊,這樣吧柳壽兒,我再買你兩張中階隱身符,咱們這次都隱身返回,應該會更安全些了。”“買什麼買?我一人送給你們兩張中階隱身符好了,拍在身上一張,備用一張。這中階隱身符每次好像只能堅持一個時辰左右。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呵呵,那就不客氣了,正好作為你每天偷窺我的補償。”蘇嫣很理所應當地接過四張中階隱身符,遞給妹妹兩張。

    “好了,收拾一下,一會兒咱們出發吧。我倒要看看這五個邪修到底會不會在外面堵我們?”……已是正午陽光普照,山間叢林中傳來鳥兒歡快地啼鳴,一頭高碩的三角麋鹿載著一男二女疾馳在山間谷地裡,男的駕馭著三角麋鹿英俊邪意,二女則是姿色不凡,三人在鹿背上暢快談笑,衣袂翻飛。

    “怎么樣?柳壽兒,那五個邪修看來早就走了。誰會閑得沒事天天堵著咱們啊?他們也需要修煉呢。”坐在最後邊的蘇嫣眉飛色舞道,半個時辰前她早已經收回了中階隱身符。

    “對對對,還是蘇嫣姐英明,是我太高看這幾個家伙了。”事實面前壽兒只能低頭。

    “到傍晚時分咱們就應該能趕回宗門了吧?”“嗯,今天咱們出發的早,應該日不落前就能趕回去了。”“唉,又白來一趟,這次又沒去成那‘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蘇妍嘆息道。

    “沒事沒事,等下次太平了咱們再來,反正任務咱們已經接了,那黑沼泥牛又一時半刻沒人去殺,早晚還不是咱們的?”壽兒安慰。

    “是啊,妍兒,有那五名劫掠邪修盯著咱們,現下去‘霧黑沼澤’可是不智,還是等下次吧……”“嗯,也只好如此了。對了,壽兒哥哥,回宗門後你還去我洞府裡修煉吧?”“這……”壽兒扭頭卻看向了蘇嫣,不知她是何態度?

    就在壽兒扭頭,疏於駕馭三角麋鹿之時一張彌天大網鋪天蓋地向著三人一鹿兜頭罩來。

    “小心﹗”蘇嫣首先發覺不妙,拽著蘇妍側飛出去,同時不忘提醒壽兒一聲。

    壽兒就覺腦後生風,再加上蘇嫣、蘇妍驚恐提醒,他怎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一拍靈獸袋三角麋鹿頓時消失無形,他也順勢跌落在地,猛一提真氣,一下子在地面上滾出去幾丈遠,那張大網一下子就撲了個空。

    “誒呦?修為不高,身手倒是不錯嘛﹗”一個聲如洪鐘的男聲略帶驚訝地讚賞道。

    等壽兒從地上躍起來再看時,發現前行山路上已經被五個黑布蒙面大漢攔住了去路。當看到這五人時壽兒心驚不已,他萬萬沒想到這五人居然真的在半路截殺他們?這太出乎意料了。雖然他一直都在恐嚇蘇嫣姐妹二人,可本著良心講他也不認為這五人會這么有耐心,居然等了他們五天?

    “裝神弄鬼什麼?還蒙什麼面?早就知道你們是誰了。”壽兒故意強裝鎮定道,內裡卻抓緊時間密語傳音蘇嫣、蘇妍二姐妹︰“你們趕緊往身上拍上中階隱身符,分開跑,別擠一起,能跑多遠跑多遠,我來拖住他們。”{“不,壽兒哥哥,我不跑,大不了一起跟他們拼了。”蘇妍倔強地傳音。

    “聽話,咱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哦?知道我們的身分又怎樣?我們只是落難了,找個出路而已,我們可不是十惡不赦的北邙國邪修。我們只是求財而已,只要後面兩位女道友把儲物戒指借給咱們用用,你們就可以過去了,我們絕不阻攔。”五人中一名身材最為高碩的黑布蒙面修士聲如洪鐘地說道。

    “只要給你們儲物戒指你們就放我們走?”蘇嫣突然插口問,似是信了幾分。

    “當然,咱們都是同一國家修士,本應同仇敵愾,一直對敵的,敵人是北邙國的邪修,他們侵門踏戶,奪我南揉國修真門派,淫辱我南揉國女修姐妹……”這蒙面男修居然正義凜然,口若懸河,一副拯救天下蒼生的模樣。

    (居然有人能把搶劫偽裝的如此道貌岸然?如果不是壽兒早就在來時路上對這群匪修有所了解的話,說不定還真信了他的話︰“還說什麼︰淫辱我南揉國女修姐妹?好像你們不淫辱被劫女修似的。”壽兒心中對此人之話頗為不屑。)壽兒躬身一禮,裝作唯唯諾諾道︰“這位道友如此重大之事,可容我們商議一下再做決定可好?”“哈哈哈﹗那是自然,我們可不是強人所難之徒。”那名最為高碩的黑布蒙面男修爽朗答應的同時,一使眼色,身後四人已經開始慢慢向柳壽兒三人圍攏過來。

    壽兒轉身走向蘇嫣二人,佯裝商議,實則密語傳音。

    {壽兒擔心蘇嫣上當趕緊暗暗密語︰“蘇嫣姐,別聽他胡謅,快按我說的,你們先隱身分路撤退,我盡量拖住他們,我再給你們一人幾張中階符  應急。”壽兒說著從懷中儲物戒指中又取出十張中階符  ,有中階隱身符,有中階爆炎符,中階冰盾符。

    “你拖住他們?柳壽兒,你別不自量力了好嗎?這次我可是重新感應了他們的修為︰他們中除了一名凝氣大圓滿修士外,居然還有一名凝氣九層修士,其餘三人都是凝氣八層,那個修為都比你高,你拖?你拿什麼拖?”聽蘇嫣的口氣似乎要留下來一起戰鬥?

    “蘇嫣姐,聽我說︰你們就是都留下來咱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如能跑一個是一個。我盡量拖住,你們趕緊隱身跑吧,你……你不想被他們抓住百般淫辱吧?”壽兒見蘇嫣如此固執,是真急了,不得不故意重點強調了“百般淫辱”來恐嚇她。

    “這……好吧,那你小心點兒。”一聽到壽兒說到被這幾人百般淫辱,蘇嫣頓時渾身一僵,她怎會不知自己這方與對方的巨大差距?如果真的留下來的話,多半是會被擒,落個被劫財劫色的命運,想通此點,蘇嫣不再堅持,從壽兒手中接過那幾張符  ,又分給妹妹一半。}就在那四人漸漸向蘇嫣三人慢慢圍攏之際,三人竟都突然消失無蹤了。

    “咦?人呢?難道佈置了傳送陣法都傳送走了?”見此情景四人俱是一滯,他們還從來沒有跟這種善於隱身的修士斗過法,對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於是乎四人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反而是那名站在遠處指揮的身材最為高碩蒙面修士不動聲色,他只是放開神識略一探查就馬上吩咐道︰“別慌﹗她們只是在身上拍了隱身符而已。老二,你領著老三去正南面追那名修為最高的女修,注意用神識感知靈氣波動,看,那是她剛剛落地時的腳印,去吧,一定要多留意她落地時的腳印。”“是﹗”兩個一高一矮蒙面人應聲領命而去。

    “記住︰咱們抓到女修後的規矩,千萬不要污了人家的身子。”見兩人轉身了,這位身材最高碩者仍不忘叮囑他最放心不下的規矩。

    “嘿嘿,明白,大哥,我們會把她抓回來獻給您開苞的。”兩人會意笑著應道。

    “好,那你們去吧。”“老五,你的法盤應該還能感應到那名小丫頭身上的‘石家追蹤暗印’吧?你跟老四一起去正北面追。注意用神識感知靈氣波動,看,那是她剛才落地時的腳印,一會兒斗法時多留意腳印。”“是﹗”兩名蒙面男修應道。

    “大哥,您呢?難道要對付那名修為最低的男修?”一名聲音渾濃者臨走前好奇地問道。

    “呵呵,是啊,不瞞你們說,我的神識到現下都查探不到這小家伙的任何靈力波動,的確是個有趣的小家伙,我要好好陪他玩玩。你們去吧﹗”“是﹗”
2019-4-23 17:4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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