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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都市情俠風雲錄(1~50) 作者:黄龙天翔  
 
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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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俠風雲錄(1~50) 作者:黄龙天翔

都市情俠風雲錄                               

作者:sx2214(黄龙天翔)
2004/06/22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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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了二十年读者终于决定自己提笔写些东东,第一选择就是H文,怎奈文学
基础奇差,写了两章自己一看都觉得混乱,不过反正写都写了,还是硬着头皮发
上来,希望各位前辈给点意见,我好据此决定到底是写下去呢还是老老实实打回
原形,继续当我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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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貴境   


    我站在這幢四層樓房面前,看著門口掛著的『通達貿易投資有限公司』金屬牌,整了整自己的領帶,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往門裡走去。今天是我在這裡上班的第一天,也是我人生的一個新的起點。
    我,蕭桐,男,今年二十有五,天津靜海人氏,七月份剛剛大本畢業。由於那個在我眼中失去了全部活力的城市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東西,我從上了大學後就壓根兒沒想回去過,只是為了處理父母的後事回去過一次。大學畢業後我來到X市這個中小城市,打算在這裡開始我新的生活。
    想起不幸的父母,我原本不錯的心情不禁有些低落。以前父親母親都是某國企的業務員,一年到頭天南地北地跑業務,我從三歲開始就被寄養在鄉下的爺爺家,直到初中畢業爺爺過世纔回到父母身邊,父母似乎是要彌補過失一般,對我關懷備至,呵護有加。
    在我大三那年下崗在家的父母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雙雙喪生,肇事者是個款爺,掏出一百幾十萬塊錢私了,我那嗜賭成性貪財如命的叔嬸在未經我同意的情況下把錢收了。
    從一個同鄉嘴裡得知真相的我怒不可遏,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了家,法律系高材生的素質讓我在連法庭都沒上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就拿回了那些錢。看著叔叔那怨毒的眼神和捶胸頓足撒潑耍賴的嬸嬸,要不是重孝在身,我還真想大笑一場。
    花著這些沾著我父母鮮血的錢,我多花了一年的時間取得了法律系和管理系的雙學士學位,來到這個誰都不認識的城市,買了一套公寓開始新生活,也許也是為了忘掉過去那些傷心事吧。
    『歡迎光臨通達公司。』一個甜甜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喚醒。
    我抬頭一看,是通達的前臺接待小姐,穿著苹果綠的套裝裙,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紅色的脣膏下露出雪白的牙齒,人長得就像她的聲音一樣甜,心中不禁一動。
    說實話,在上星期的人纔招聘會上,憑我名牌大學的雙學士學位,想找個更好的公司並不是多難的事,我之所以選擇了只有500來萬資產,實力一般的通達是因為那天通達招聘席上的兩位公司職員都是不錯的美女,色心大動的我毫不猶豫地填了通達的表格,並如願以償地拿到那唯一的招聘名額,進入了通達。
    『你好,小姐,我是今天來報到的新人,請問後勤部在哪裡?』
    『哦,是蕭桐先生嗎?人力資源部跟我們打過招呼,後勤部在三樓,電梯左拐第二個房間就是。』
    這種素質的小妞不挑逗一下太可惜了,我心裡冒起這個念頭,臉上擺出一個自認為最帥的微笑:『這位小姐,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同事了,要好好相處,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這對我不是很不公平嗎?請問我能有這個榮幸請教一下你的芳名嗎?』
    那小妞臉一紅,連聲音都小了一些:『我叫葉璇,是公關部的,請蕭先生今後多多關照。』
    我的笑容可不是鬧著玩的,繼承了父母相貌上全部優點的我在大學曾被評為『X大十大帥哥』之首,人長得帥不說,一米八五的身高,長長的頭發簡單束在腦後,古銅色的皮膚還隱隱透出一層光澤,有一種妖異的魅力。記得我小時候皮膚是很白的,住在鄉下的時候爺爺不知從哪裡找來個方子,天天熬了黑黑的藥湯給我泡澡,一泡就是三個小時。
    我在爺爺家住了十二年,泡藥湯也泡了十二年,從不間斷。不過那藥湯還真有奇效,從六歲那年開始我脫了幾次皮後,皮膚就慢慢變成健康的古銅色,細看好象在發光,天生的弱視也消失了,記憶力、理解力、反應力、體力,耐力、爆發力都異於常人。
    小學到初中連續九年的縣短跑長跑N項冠軍、在大學沒花多少時間讀書卻科科優秀、甚至大二告別處男後發現性能力驚人這些不尋常現象,估計都是拜這奇怪的藥湯所賜。可惜爺爺過世時沒把那方子留下來,要不我現在還繼續泡呢。
    憑著這些天賦我在大學裡不知征服了多少漂亮美眉,還有個稱號叫什麼『X大絕對美女殺手』。
    如今拿手笑容一現,這小妞鐵定吃不住,我就是有這個自信。
    『也請你多關照!』我把提包交到左手,向她伸出右手。
    葉璇的臉更紅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呼吸都重了起來,她也伸出右手,手指細長如蔥管,皮膚白皙,隱隱看得到青色的血管。我輕輕握住,還故意使壞用了點力,手感柔滑細膩,心中不禁暗贊一聲。不知她是不是有主了,要是沒有的話這種小美女不下手太可惜了。
    嗅著手上殘留著的葉璇的香味我上了三樓,找到後勤部。房間裡是銀行那種隔板式的辦公格局,有四女一男,各自在忙,右邊還有一個隔間,是用玻璃隔開的,窗上掛著百葉窗簾,裡面似乎也有人。門是開著的,我還是敲了敲。
    『請問你找誰?』坐在最前面那個男的說話了。
    『我叫蕭桐,是今天來報到的,請問我該找誰辦理呢?』我看著他,很文秀的一個男孩子,戴著個黑框眼鏡,年紀估計和我差不多。
    『哦,蕭先生是吧?我們主管在裡面,』他用大姆指向隔間示意一下,『你找他報到就行了。』
    『謝謝!』我向隔間走去。
    『請進。』我輕輕的敲門後,隔間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推開門走進去,突然眼前一亮,坐在寬大老板桌後的又是個美女,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頭上挽著個發髻,略施粉黛,一身灰色套裝,胸口別著個梅花胸針,充滿了知性美。即使是看過不少美女的我,見到這種成熟的風情也不禁一呆。
    『我叫黃佩芸,是後勤部的主管,你可以叫我黃經理。』她也許是看慣了男人在她面前的這種失態,一點也不在意我的表現,『蕭桐先生是吧?歡迎加入我們。』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向我伸出了手。
    我趕緊伸出手握住,不敢象對葉璇那樣,一握即放,『您好,黃經理。』也許是她的氣質打動了我,我下意識地用上了敬語。
    『來,我們到外面去,我給你介紹一下同事。』她從桌後繞出來,小腿上的肉色絲襪和銀灰色高跟鞋讓我又是幾下心跳,我暗罵自己不爭氣,壓抑了一下心情,跟著她向外間走去。
    『大家把手裡的活停一下,』她的聲音也是屬於那種成熟型的,透著一股子自信,『我給大家介紹新同事。』她站在我的身邊,『這位是蕭桐先生,今天開始在我們部工作,大家要多多幫助他,團結他,把我們後勤部的工作開展得更出色。』典型的事業型女人,連介紹新人都不忘講到工作,我算服了。
    『這位是嚴艷,負責公司裡各類檔案管理。』黃佩芸逐個給我介紹,被介紹到的就站起來和我握手,『這位是趙嫻,主要負責公司業務的善後處理和接受客戶投訴。這一位是張小雅,主要工作是客戶諮詢。這位是秦慧,主要負責倉庫管理。這位是郭猛,主要工作是文書和合同修訂。』
    剛纔進來得緊沒注意,仔細打量下發現後勤部四個女人居然全是美女,而且各有各的氣質各有各的風韻,趙嫻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連話都不說握了手就坐下;張小雅是個活潑的小妞,見到我就兩眼發光,好象這輩子沒見過帥哥,還用兩手和我握手;秦慧溫文爾雅有大家風范;就連年紀稍大的嚴艷笑起來也是如綻春花。幾個美女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看得我是心花怒放,喜不自禁。
    最搞笑是那個郭猛,也就是部裡唯一的男性,啊!不過,那是昨天以前的事了,長得清清秀秀卻偏起了個這麼威猛的名字,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蕭先生,從今天起你就負責公司的一切法律事務,包括其他部門的諮詢和公司合同的嚴整性。嗯,你就先跟著小郭吧,他那裡的合同今後都要由你看過有沒有什麼漏洞,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請教他,也可以來問我。』黃佩芸安排完就轉身進了隔間。拷,連背影都那麼誘人,看得我是直咽口水。
    其實,我的工作還是蠻輕松的,郭猛今天也沒什麼事,跟他聊了一上午,我大概了解公司和部裡的情況。通達員工大約有七十來人,下設十餘個部門,業務涉及廣泛,主業是貿易,副業包括股票、期貨、運輸、倉儲等等,基本是什麼都做。
    老總李宗英,副總李宗傑,是個家族企業,兩人一主貿易一主投資,社會關系網也不錯,公司正處在上昇期,只是二人不知吃錯了哪門子藥,從去年起就崇尚起布波族來了,一星期難得來個一次,公司裡基本不見人影,現在都是另一個副總柳奕敏在公司坐鎮。
    後勤部是個小衙門,屬於偏遠山區,黃經理倒是個人材,傳聞是得罪了副總李宗傑纔被發配到這裡來,本來此舉是想暗示她走人,可她不但沒走,一年來把原來個爛攤子整得有聲有色,李宗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不了了之。
    這次之所以新聘職員,是因為上次公司在一筆業務上吃了暗虧,合同條款不夠細,賠了二十多萬,柳奕敏覺得請律師事務所當法律顧問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乾脆就招個法律系的,什麼問題內部解決好了。
    部裡都是年輕人,黃佩芸二十八,小郭和我同年,張小雅二十二,秦慧和趙嫻都是二十六,最大的嚴艷也纔三十三,氣氛活躍得很,黃經理又領導有方,整個後勤部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至於公司美女如雲這條我也搞清楚了,那是老總李宗英的意思,他認為公司職員形象最能代表公司形象,而且貿易公司對外打交道的多,畢竟人長得好看給對方印象也好,印象一好事兒也好辦得多,所以固執地堅持公司招人無論男女首重長相,後看能力。就為這一點,通達員工從相貌上來說都是水准以上的。
    『這家伙,不會是在給自己設後宮吧?』聽後我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這樣。
    不良的人嘛想法難免不良。
    今天我纔第一天上班,不知走了那門子運,恰好碰上了公司每月一次的大掃除。通達有個奇怪的規定:清潔工只負責公共場所如廁所走廊等日常清潔工作,每月十五日全公司提前一小時下班,所有在家人員下班後都要自己動手清掃整幢大樓,部門經理也不例外。
    『天哪!這是哪門子爛規定?』想不到告別了學校,我還是逃不了這種垃圾事,我不禁抱怨起來。
    『噓~~~小聲點,這條規定就是咱們黃經理提議的,老總對這還贊不絕口呢。』小郭小聲提醒我。『別讓黃經理聽見了,有你好看的。』
    『不是為了省錢吧?這麼大一公司。』我暗暗抱怨,心中卻一動,『小郭這人不錯,今天第一次見面就能這樣提點我,牌氣也不錯,人又單純,真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大學五年朋友不少,可真正深交的一個也沒有,可能是我『惡名』太盛的緣故吧,說句難為情的話,我還真有點渴望真正的友情呢。當然,在通達,除了友情,愛情纔是絕不能錯過的東東。
    抱怨歸抱怨,我還是拿起清潔工具乾了起來。不過,清掃無趣歸無趣,幾個美麗的OL提水的提水,擦窗的擦窗,這景象我打出娘胎到現在還真是沒見過。
    美女當前,自然要好好表現一下啦。我把襯衫領帶一脫,露出裡面的黑色緊身背心,上躥下跳的就活躍起來。一會兒拿過嚴艷的拖把幫她拖地,一會兒很內行地糾正張小雅錯誤的擦電腦方法,一會兒幫秦慧提桶水,一會兒把趙嫻夠不著的地方都搞定了。效率之高看得郭猛是張口結舌。
    好不容易全都清掃完了,幾個人對我的態度都或多或少有些變化。秦慧問我在家是不是經常乾家務,張小雅說以後要向我請教電腦方面知識,嚴艷還親自給我倒了杯茶,趙嫻雖然還是冷冷的,可是我卻發現她多看了我兩眼,估計我原先藏在襯衫下的一身結實的腱子肉是吸引她目光的主因。
    我一身肌肉可是有來由的,想當年我在學校裡可是自由搏擊社的社長和籃球社的副社長呢。
    『哎,我有個建議啊。』嚴艷站在我身後笑咪咪地說,『前段活兒多,我們部也好久沒活動了,要不晚上我們找個地兒給小蕭開個歡迎會吧?』
    『好啊、好啊,艷姐,這幾天我都快悶壞了!』一聽就知道是好事丫頭張小雅。
    『沒意見!』連說話都這麼冷,不是趙嫻還有誰?
    『我也沒意見啊,就上次那個「零度」KTV吧?那兒環境不錯。』小郭就開始討論細節了。
    『我說你們也得問問人家小蕭的意見啊,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空,說不定人家還得陪女朋友呢。』秦慧抿著嘴笑,還是她最細心了。
    『不不不,應該是我請你們纔對,這叫門坎費。』我趕緊表態,『也別去什麼KTV了,外面亂,乾脆到我家得了,包吃包喝包唱包玩,怎麼樣?』
    『那多不好啊,你家人該有意見了。』秦慧真是體貼得不得了。
    『我一人住呀,』我解釋道,『女朋友還不知道在爪哇國呢。』
    『你這麼帥會沒有女朋友?』好事丫頭還真是心直口快。
    『不信你們晚上可以到我家去檢查。』我唬她。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嚴艷拍板。
    『我家離這不遠,歐陸經典B座601,你們是直接來啊還是先回家啊?』
    『什麼?歐陸經典?那可是全市最貴的樓盤啊?看不出你還是個闊少呢。』
    『當然得先回家嘍,滿身都是汗髒死了。我八點過去好了。』
    『那我們也大概八點吧。』
    這時黃佩芸從隔間走出來,手裡提著個包,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勞動過後頭發也是一絲不亂,眼鏡上更是一點灰塵都沒有,『你們玩吧,我晚上有點事,就不過去了,小蕭,下次給你補啊!』
    我暗叫可惜,嘴上卻說:『沒事兒,黃經理您忙,有空也過來關心一下下屬的生活。』
    黃佩芸笑笑,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於是商量了一會各自回家,我則外出采購,准備晚上的活動。
                     
                               


第二章  部門聚會   
    『叮咚,叮咚』清脆的門鈴聲把我從廚房拉了出來,連圍裙都沒解就出來開門。
    『哈囉,白食大軍來也!』門一開,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束鮮花,鮮花後是四張笑臉和一張依然沒什麼表情的臉。
    『歡迎歡迎,快進來,你們是約好一起來的呀?』我趕忙請客人們進來,『不用脫鞋啦,別客氣,就象在自己家一樣。』
    『當然嘍,她們幾個都是大美女,單獨來怎麼放心?』小郭這家伙還擠眉弄眼的。
    『開玩笑啦,我們是在門口等大家都到齊了纔上來的。』艷姐換了身全黑的晚裝,亮銀色的飾品恰到好處地裝點著黑色的紗制連身長裙,黑色的細帶高跟涼鞋使她只比我矮了半個頭,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披在肩上,真是艷光四射。
    『認識這麼久,艷姐今天最漂亮了!』秦慧不失時機地插了一句,她今天穿得比較休閑,齊耳的短發明顯洗過,散發著清香,紫色圓點的無袖上衣,奶白色的七分褲上印著朵小花,白色的中跟涼鞋,一副清涼的打扮,看得我也是食指大動。
    『對呀對呀,是不是看到帥哥心動啦?』張小雅好象無論什麼時候心情都那麼開朗。高高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一蕩一蕩的,粉紅色的細肩帶小背心配上牛仔熱褲,可愛的小肚臍上還貼了個什麼亮亮的飾物,白色的短襪和紅白相間的休閑鞋,活脫脫一個運動少女。
    『要死啦,開大姐的玩笑?還不是你們這幫小鬼,我說第一次到別人家怎麼著也得正式一點,你們都穿得這麼隨便,搞得我都好象格格不入。』嚴艷輕輕擰了一下張小雅的胳膊。
    『救命啊……慧姐,艷姐要殺人滅口啦!』張小雅誇張地叫著,躲到秦慧背後。我暗暗好笑,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是個大孩子。我被這融洽的氣氛感染著,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好了啦,站在門口這麼久你們不累呀?進去了啦!』小郭出來打圓場。
    『對呀,快請進,快請進!嗨,看我這主人當的。』我冤啊,剛纔明明請進了,是你們自己要站在門口聊天的。
    『你好!』趙嫻到現在纔開口說了第一句話,真不愧是冰山美女。她還是那套苹果綠的公司套裝,烏發隨意地束在腦後,身上還有淡淡的清潔劑的味道,看樣子連家都沒回。我真覺得有些好奇,這對一個辦公桌全部門最整潔的美女是不能想像的,到底趙嫻冷冰冰的外表下面隱藏著些什麼呢?
    『隨便坐啊,想參觀也可以隨便,冰箱裡有飲料和啤酒,菜我也弄得差不多了,馬上可以開飯!』大家都進來後,我解開圍裙,轉身走向廚房。
    『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哇!想不到你家這麼大,至少一百八十平方呀,一個人住可惜了,我也搬過來吧?』小郭一邊打量一邊驚嘆。
    『美的你,不知多少女孩子想住過來呢!』艷姐真是的,知道就好,說出來乾嘛呀。
    『嗯,花瓶、花瓶!』小姑娘手捧鮮花,一邊嘀咕一邊到處找著花瓶。
    『我來幫你吧?』秦慧跟著我走進廚房,還是她比較體貼呀。
    『不用了,這麼些年都是一個人,已經習慣了!』我嘴上這麼說,卻任由她從我手中拿過做好的菜餚,『那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呀?嘻……我們可都是來吃白食的喔!』秦慧笑起來也是動人無比。
    『好香啊,是什麼好吃的?』我和秦慧剛走出廚房,張小雅就蹦著過來,叫聲估計小區門口的保安都聽得見。
    『饞貓!』秦慧看來是很疼愛這個可愛的小妹妹,『快去洗手啦!』
    飯菜上桌,六人都坐到桌前,我給大家杯子都倒上紅酒,舉起酒杯:『為今天認識你們,為我們能在一起共事,乾杯!』
    『乾杯!』
    剛放下酒杯,張小雅已經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開動了,『哎呀,這個涼拌海蟄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恩,白斬雞是你自己做的呀?我還以為是街口三味齋買的呢!』
    『哇,剁椒魚頭!我最愛吃辣了,你是怎麼知道的?』嘴裡嚼著食物說話都有點含糊不清了,看著她那沒半分淑女的吃相,我們幾個都忍不住笑起來。
    『我說小蕭啊,沒想到你一個男孩子菜做得這麼好,真不容易!』艷姐抿了一口紅酒。
    『一個人啊,做多了就習慣了!』我假裝謙虛,其實我大四的時候早早結束了實習,利用剩下的時間做了兩件事,第一就是考了本駕照,第二就是參加了兩期的廚藝培訓班,憑我天纔的學習能力,我現在的廚藝毫不誇張的說,至少可以算得上國家二級的水准。
    當時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回老家去,也不留在學校所在的城市,想到今後要一個人生活,煮飯燒菜反正是必須掌握的技能,遲學不如早學,何苦虐待自己的腸胃?沒想到一身好廚藝倒在這同事聚會上有了展現的空間。
    『你看你家境不錯,人長得這麼帥,菜又煮得好,以後不知多少女孩子要被你迷死呢』
    『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父母都在外地呀?我剛纔在你的書房看到個相框,擺在很顯眼的位置,可是沒有相片呀!剛纔我就想問了。』小郭有著和名字不相稱的細心。
    『我父母都已經不在了,我大學的學費,現在住的房子,現在所有的一切,用的都是他們的車禍賠償金,都是用他們的性命換來的!』小郭無意間觸到了我最痛的地方,我的情緒又低落下去。
    『有時候一個人想想,真後悔當時不多些時間和他們在一起,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念書,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我這就是所謂「子欲養而親不待」吧?』
    飯廳裡氣氛立馬沈悶下來,透著一股子壓抑。
    『對不起……我……』小郭有些不知所措了。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纔對。』我回過神來,『看我這人,今天是高興的日子,說這些乾什麼呀?來來來,大家到我家玩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我敬你們一杯。』
    『不對啊,我們今天是上門來白吃白喝的,應該我們敬主人纔對。』看來秦慧也是轉移話題的高手,『我們大家敬小蕭一杯,為有這麼出色的男孩子加入我們。』
    『對對對,乾杯!』
    『今天誰要是喝少了我和他沒完!』
    紅酒順著喉嚨柔柔地滑下去,和往日一個人喝的感覺不同,今天的酒好象少了些什麼味道,是什麼呢?仔細品味一下,這種味道好象叫做寂寞。
    飯後,秦慧和小雅幫我收拾了一下,我泡了一壺好茶,開始商量接下來的活動。
    『你們玩吧,我看會兒電視就行了!』又是趙嫻那好像萬年不變的平靜的聲音。
    我忍不住想進一步了解她,『嫻姐好象不是很愛說話呀?是不是我哪裡做不對得罪你啦?說出來我一定改。可別第一天見面就不理我呀!』我試探著她的底線。
    不出所料,她臉色一變,就要發作。
    『看你說的,不光是對你,小嫻對我們大家,對全公司的人都是這樣的,這是她的性格吧!我們都習慣了,其實她今天能來已經是給你很大面子了,以前我們活動她都很少參加的。』秦慧一看苗頭不對,馬上開口解釋,反應還真快。
    我打蛇隨棍上,趕忙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不對,我只是想大家到我這裡來玩都能開開心心的,冒犯了嫻姐,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趙嫻被秦慧搶了話頭,沒能發作出來,把頭一別,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可能這樣就算接受我道歉吧。
    我對這個冰山美女的興趣真是越來越大: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對誰都愛理不理又不會讓人覺得無禮、下班到八點鍾之間兩個鍾頭的時間卻不回家、不常參加活動卻肯來我家………趙嫻還真是讓人費解呀,要是能征服這種女人估計會N有成就感吧。
    『我要看「HAPPYMONDAY」,每星期我都不錯過的。』小雅這丫頭對剛纔的沖突好象一無所知,吵吵著要看電視娛樂節目。
    『我陪你一起看。』趙嫻跟著她坐在電視機前面,看來今晚她是不會再理我了。
    『要不……我們來打牌吧?好久沒有打了!』小郭看我們說了半天都沒個頭緒,提出他的想法,『剛好四個人!』
    『好啊,我無所謂。』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嚴艷從剛纔起就有點怪怪的。
    『可是我家裡沒有撲克牌呀!我一個人,總不能自己和自己打吧?』我苦著臉,『要不我下去買好了。』
    『不用,我這裡有。』秦慧變戲法似的從包裡掏出兩副撲克來。
    『我來的時候就想晚上可能會打牌的,小蕭一個人住家裡肯定不會有這些東西,我就帶了兩副。』
    『我拷,這都想得出來?以後我們改口叫你「諸葛姐姐」好了!』小郭作暈倒狀。
    『秦慧就是細心,不愧是當倉管的,以後誰娶了你可有福了!』
    『艷姐你胡說什麼呀?』
    『慧姐下次我家沒米了你也給我帶喔!』
    『去,什麼不好學,學小郭?油嘴滑舌的!』
    於是我們四人坐下來打牌,打的是昇級,抽牌結果我和秦慧一家,郭猛和嚴艷一家。我優秀的記憶力和判斷力搭配秦慧的細心簡直就是最佳組合,幾個回合下來打得小郭和艷姐連連叫苦。後悔之前沒約定該怎麼懲罰輸的人,輸一級喝一杯酒都夠他倆受的。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不一會兒時鍾的指針就指向了十一這個刻度,大家都起身告辭。都說玩得開心,以後活動就都定點在這裡了,我的天啊!?
    快樂的心情逝去之後,我慢慢平靜下來,愉悅的心情過去,剩下還有些什麼呢?別人我不知道,在快樂消失後我總是容易想到快樂的反面,更何況今天在餐桌上已經被小郭無意挑起了愁緒。
    我送走他們,關掉了所有的燈,倒上杯酒,拿出那個相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沈默,完全沒發現剛纔忘了把大門關上。
    過了大約半個鍾頭,我纔從失落中擺脫出來,抬頭一看,門廳處站著一條人影,靜靜地看著我,黑暗中一對眸子閃閃發亮。
    『啊!』我嚇了一跳,連忙打開臺燈,燈光下凝神看去,那人竟是嚴艷。
    『艷姐?』我腦中一片混亂。
    艷姐對我笑了笑,抬起手指著裝飾櫃上的花瓶,『剛纔我拿鑰匙上的小刀幫小雅插花,後來上桌吃飯就把鑰匙忘在那兒了,我是回來拿鑰匙的。』
    『那……剛纔……?』
    『我在這兒站了有一會兒了,看你這樣我也不好打擾你。怎麼樣?心情好點兒沒?要不要艷姐陪你再喝兩杯?』
    『哦,那個……當然好了!』
    我再拿了一個杯子倒上酒,艷姐回身關上門,走到我身邊坐下,拿起酒杯向我舉了舉,抬手就喝了個乾淨。自已拿過酒瓶,倒了一杯,又是一口喝了個一滴不剩。
    『艷姐,我沒什麼事了,你可得悠著點兒。』我看著她反常的舉動,不解地撓撓頭。
    『我沒事兒。小蕭,雖然纔第一天認識,可艷姐看得出,你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艷姐心裡有什麼話,能放心對你說。咱倆是同病相憐,艷姐和你一樣,從小就沒了父母,剛纔我見你傷心,想起我的父母,心裡就象少了點什麼似的。等嫁了人,心說女人嘛,有個歸宿就行了,可那王八蛋自從做買賣賺了點錢就變了,天天在外面喝酒玩女人,見天的不著家,回來還不給我好臉色看,為的什麼?不就嫌我沒給她生個一男半女的嗎?』
    兩滴液體從她削尖的下巴滑下,掉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看得很清楚,那絕對不是酒。
    『小蕭,艷姐心裡苦啊!艷姐現在害怕回家,在家裡我就跟個死屍沒什麼兩樣,那不是個家,只是個墳墓。艷姐已經沒有親人了,艷姐只有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心裡纔有那麼點活著的感覺。』她已經差不多把整瓶酒都喝下去了,臉上泛起妖艷的紅色。
    『艷姐,別喝了!』我一把搶過她的酒杯,酒水灑了我倆一身,『是他對不起你,你又沒做錯什麼,何必為這種混蛋糟踏自己的身體呢?你不是說沒親人了嗎?我在這世上也沒有親人,從今天起,我,蕭桐,就是你最親最親的人!』
    嚴艷被我一聲大喝驚呆了,楞楞地看著我,仿佛在咀嚼我的意思,我也深深地看進她眼睛裡去,兩人就這麼對著看。
    半晌,艷姐回過神來,嘴角漸漸往上翹,眼神慢慢變得溫柔如水,『最親最親的人是嗎?』她喃喃的說著,昏暗的臺燈燈光下,我居然看見她的手正緩緩地解著自己的衣扣。
                     
                               


第三章 重生之夜   
    ***********************************昨晚十二點後上不來,今天上來一看居然有這麼多支持的回復,真是太感動了,一定繼續努力,一篇不落地看過,在這裡一一回答。
    題目是臨時想的,我自己都不滿意。加玄幻主要是為了加強主角性能力,今後滿足後宮啦。說名字象讓我很困惑,想名字費了我老鼻子勁了,好歹我也看了這麼久的書,好象沒有和哪篇一樣的吧?說象『金鱗』是對我最大的謬贊,愧不敢當,金鱗我都快會背了,別的沒學到,學了吊人胃口倒是被罵了。猜『酒後亂性』的朋友錯了,此等情節太俗,餘不屑為之。
    哈哈,再把今天完成的第三章發上來報答大家,我在回復區發的求助是不是沒人看見呀?我用WORD排好版粘上來為什麼還會這麼亂?不知如何排版,請各位指點。這次稍微整理一下不知有沒有用,希望這回能看到有人教我排版,要不以後可能都是這麼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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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艷姐你在乾什麼?』我呆了一下纔反應過來,按住她的手,『住手,你喝醉了!』她是不是領會錯了我的意思?雖然美女主動投懷我不會拒絕,可是乘人之危,特別是欺負個喝醉的可憐女人,這種事就不是我乾得出來的了。
    『小蕭你聽我說,』她掙紮著抽出手來,一把將我抱住,『艷姐沒有醉,艷姐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她用全身的力量將我抱住。
    『艷姐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對你有說不出的好感,就有種感覺,你一定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晚上吃飯的時候看見你那種懮郁的眼神,艷姐心都要碎了,好象能親身感受你的痛苦。剛纔我站在門口看著你一個人在這兒傷心,自己好象被什麼罩住一樣,一點氣兒都喘不過來。『
    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我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後頸,聽了她的話,我心中一片空白,好象世界上只剩下她的話音和我心跳的聲音。
    『艷姐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剛纔聽你說我是你最親最親的人,你知道嗎?當時我心裡想,就算叫艷姐馬上為你去死,艷姐都會毫不猶豫答應的。』她的話帶上了哭音,我感到胸前傳來一陣涼意,是淚水吧?
    『艷姐沒什麼可以給你的,只有這個殘花敗柳的身子,你要是不嫌棄艷姐,艷姐今晚就要你做我最親最親的人!艷姐不求什麼,只要一晚上的緣分。』
    艷姐抬起頭來,仰起沾滿淚水的臉,亮得驚人的雙眼凝視著我,似乎在等著我的答復。
    我呆住了,想不到我認為成熟乾練的嚴艷,內心的情感爆發出來竟會是這麼驚天動地,不顧一切。我有拒絕她的理由嗎?就算有,我說得出拒絕她的話嗎?
    艷姐見我不回答,以為我不願意,眼裡的亮光黯淡下去,『艷姐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就當艷姐沒來過,什麼也沒說過,也許~~~』
    她放開我,站起身來,轉身向外走去,我猛地從背後抱住她。
    『誰說你配不上我?艷姐,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即使在她身後,我也能感覺到艷姐身體的劇烈顫抖,接下來她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般,軟軟的靠在我的身上,看來光是說出那些話就已用盡了她所有的能量。
    我彎下身子把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用最溫柔的動作把她放在我那張二米五的特制大床上,打開床頭燈,俯下身去,近距離仔細地看著她美麗的臉龐。
    從抱起她走進來開始,艷姐都是閉著眼睛的,到現在也沒有睜開。細長的睫毛輕輕地顫抖,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的俏臉上還掛著幾點水晶般的淚珠,上排的貝齒緊緊咬著下脣,兩手握成拳,不自然地擺在大腿旁,可能是因為緊張的關系,全身好象都在輕輕的抖動。
    我心中憐意大盛,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從今天起,我要把你以前經歷的不幸全部抺去,要把你未曾得到的幸福全部都補回來。我在心中暗暗地發誓。
    心中所想,立即付諸行動,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光,單膝跪在床邊,把嘴貼到她圓潤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艷姐立馬全身一抖,起了一層的疙瘩。
    她太緊張了,不過這種情況對我這個情場老手來說真不是問題。我把她的水晶耳環脫下放在床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柔聲說:『艷姐,我要來了,可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疼你嘛?』
    艷姐慢慢張開眼睛,眼波流轉,眼神迷離,說不出的誘人,『阿桐,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姐姐~~姐姐今晚全都是你的~~~嗚~~~』
    她接下來的話被我用嘴封在了她的兩片香脣間,這是什麼樣的滋味啊!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津,她也配合無比,第一時間把小香片度入我的口中,輕輕地上下撥動。我並不滿足於此,把舌頭直接送入她的小嘴裡,霸道地打著圈,巡視著每一寸屬於我的領地,艷姐可愛的鼻子也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了,她的身體也不那麼緊繃了。
    看樣子是時候了,我離開她的小嘴,站起身來,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艷姐這套晚裝衣扣都在左肩上,剛纔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了一個,我三下五除二搞定了另兩個,一手伸到她腰下將她抬起,一手拉住她右肩的衣服,順著她肩膀往下一直扯到足踝。
    艷姐身上就只剩一件無肩式的黑色蕾絲文胸和同質地的三角褲了,那細帶高跟鞋是我故意留在她腳上的,黑色的內衣襯著雪白的肌膚,一頭長發凌亂地披在枕上,艷姐看上去美得就象女神一樣。我的分身迅速反應起來,立正向她致敬。
    我不想再有任何衣物阻擋我和她的親密接觸,把手伸到她胸前,三個手指輕輕一扭,那件前扣式的內衣立即向兩邊分開,艷姐那對豐挺飽滿的玉兔就歡快地彈出來,傲然挺立在我眼前,還是半球形的,以我的經驗,至少有36D或36E,應該是全部門最大的。玉峰勝雪,乳暈似丹,這絕對是我見過的乳房裡數一數二的美乳。峰頂鮮紅的蓓蕾早已站立老高,看來艷姐還是那種敏感的體質。
    我第一時間把那對玉兔握在手中,艷姐俏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銀牙緊緊咬住下脣,雙眼迷離,任我施為。她的雙乳在我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我時不時用指甲輕柔地刮著乳暈,卻小心地不觸及她的乳頭。
    在這種刺激下那對蓓蕾充血得更厲害了,艷姐終於有了反應,開始輕輕地扭動身體,動作雖小,可怎能瞞過經驗豐富的我?我故意逗她:『艷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卻仍然不去碰乳頭一下。
    『壞弟弟~~唔~這樣捉弄姐姐~~嗯~~』艷姐的聲音都變得迷離起來。
    『呵呵,我怎麼捨得捉弄姐姐?』我一心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稍稍加大了刺激的力度。艷姐終於忍受不了了,一直沒動的雙手一下子抱住我的後腦,往自己胸前按去,『阿桐,快親姐姐~~姐姐好難受~~』
    差不多是時候了,我順勢把那紅得發紫的乳頭噙入口中,用力一吸。
    『啊~~~~~~~~~~~』艷姐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我的嘴從左邊換到右邊,再從右邊換到左邊,拿出全身伎倆來取悅她們,時而用上下脣夾住旋轉,時而用牙齒輕輕地研磨,時而用舌頭上下左右撥動,時而把她們推得東倒西歪,時而揪住她們往上提起,時而又把她們向下壓去……
    我的手也不閑著,探到她兩腿之間,那裡溫度已是出奇的高,幾乎能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往外蒸騰,那條黑色蕾絲小三角褲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我用無名指撥開那片濕布,食指往裡伸進去。
    觸手的是一大叢濕潤的芳草,緊接著就是滑膩的媚肉,那好象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我沒有用一點力,手指卻慢慢地向更深的地方陷進去。
    我趕忙再加上一根中指,不一會兒,兩個手指的前兩個指節都已經被吞沒在那溫軟柔潤的小嘴裡。
    我稍稍屈起手指,轉動起我的手腕來,動作極小,限制在一個小范圍內,緊接著我把姆指也用上了,一抬起就准確地點到那顆珍珠上,珍珠早已是硬硬的一粒,我毫不客氣,大姆指微微用力,開始順時針劃起圈來。
    艷姐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剩下的只有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聲,『阿桐~~阿桐~~別~~別停~~快~~快點~~姐姐要來了~~』突然她的身體一緊,繼而劇烈地抖動起來,仍然抱住我腦袋的雙手力量大得驚人,蜜壺也急劇地收縮,我的手指被夾得生疼,手指尖感覺到的溫度也高了許多。我心裡明白,她高潮了!
    艷姐身體的震動過了好一會兒纔停下來,我在懷疑她是不是好久都沒有過高潮了,所以纔會來得這麼強這麼猛。
    『姐姐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象知道我在想什麼,她馬上證實了我的想法,『壞弟弟,沒想到你這麼壞,以前一定害不少女孩子哭過。』這一點她倒是沒猜錯。
    『你……你會不會覺得姐姐是個很隨便很淫蕩的女人?』她猶豫了一下纔問出這句話,『纔第一天認識就和你……和你……』
    『怎麼會呢?』這種念頭可不能讓它存在,『我也很喜歡艷姐的,你不是要我做你最親的人嗎?』據說高潮後的女人思考能力幾乎為零,不知是不是真的。
    『嗯~~』她把眼睛閉上,用鼻音表示同意,好象在回味剛纔的感覺。不會吧?這樣都解釋得通?是誰說女人不好哄的?
    『姐姐都快忘了這種感覺了,』她幽幽地說,『在我的印象裡,做愛就只剩下插入和射出了,他…他只是想要一個孩子,我只是生孩子的工具罷了。這幾年他也死心了,連試都不願試了。』
    『艷姐,那個混球對你這麼不好,你為什麼不離開她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呀!他既然嫌棄你,乾嘛不放你走?還纏著你做什麼?』
    『他不先提出離婚是捨不得他那一半家產。我不離婚還能有個吃飯睡覺的地兒,雖然那根本和墳墓一樣,離了婚我就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了。』
    她話語淒然。
    『誰說的,你不是有我這個好弟弟嗎?』我一看情形不對,連忙轉移話題,『好姐姐,剛纔真的很舒服嗎?』雖然明知問題的答案,我還是想從她那裡得到確認。
    艷姐睜開美目看著我,嘴角含著一絲淺笑,輕輕地點了點頭,那風情看得我又是一呆。
    『舒服啊?你舒服過了,那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呢?』我從她身上站了起來,赤裸著身體,就這樣站在床頭。
    『啊!?』從她口中傳來一聲輕呼,由於剛纔我脫衣服的時候她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後來我又一直趴在床邊和她身上,現在纔第一次看到我的分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掩住自己的小嘴。不用問,一定是我的雄姿把她給嚇著了。
    『待會兒辛苦的可是他喲,艷姐你要不要先好好慰勞他一下?』我把分身送到她的面前,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艷姐沒有半分猶豫,翻身坐起,跪在床上,把臉湊到我的胯間,素手一伸就握住了我分身的根部,眨眼間我的分身前端就已沒入她那妖艷的小嘴裡。那溫暖緊縮的感覺讓我忍不住一個激靈。不愧是結過婚的人,口交技巧不是以前學校裡那些青澀的小女生能比的。我感到一條小舌在我龜頭的最前端和下方快速掃動,一只小手在我分身的中後端不停地擼動,另一只卻在我的會陰部位柔柔地捻動。
    居高臨下地看下去只見一團黑發在我胯間跳躍,往後則是一片耀眼的雪白。
    視覺上的刺激加上肉體上的刺激,真是太爽了,酸麻酥癢的感覺一直延伸到我的尾椎,要不是我久經戰陣,估計這幾下動作已經讓我丟盔卸甲了。
    如果說剛纔只是聽嚴艷的單方面表白,現在我則是切身體會到這個美婦對我的依戀。除了街邊妓女,有哪個女人肯對第一天認識的男人做這種事呢?我要讓她徹底擺脫過去的陰影,她不是說她是死屍嗎?我要讓她在我身下涅磐,在我懷中重生。
    『阿艷,』我有意改變了對她的稱呼,『你以前在家對那個混蛋也經常這樣做嗎?』
    她身體輕輕一震,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我,美麗的大眼裡混合著羞恥、哀傷、慚愧……似乎在問我為什麼要問她這種問題。
    怪不得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類各種各樣的情緒都能從這裡反映出來。
    我雙手抓住她刀削般的香肩,緊盯著她的雙眼,好象要一直看進她的靈魂裡去:『阿艷,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以前對他做過什麼,不管他以前對你做過什麼,從今天起,你只是屬於我蕭桐一個人的,你是我一個人的私有財產,你只能對我一個人做這種事,你也只能接受我一個人的疼愛,你明白嗎?』
    兩行熱淚瞬間從那雙美麗的眼睛中流下來,她象是害怕我反悔一樣,拼命的點著頭,咬著自己的嘴脣,好象一張嘴就會忍不住失聲痛哭,因為太用力,嘴脣都開始發白。我知道,從心理上我已完全征服了她,現在該是從肉體上徹底征服她的時候了。
                     
                               


第四章  水乳交融   
    我俯下身,用舌頭把艷姐臉上的淚水舔去,『笨姐姐,哭什麼呀?今天是咱倆的好日子,哭得臉都花了,多不好呀!』我知道大喜大悲都容易傷身,艷姐剛纔猛灌了差不多一整瓶的乾紅,又感懷身世,自怨自艾了半天,突然又聽到我的真心告白,這時候的她情緒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撫慰,『你還是我姐姐呢?
    在弟弟面前哭成這樣,羞不羞呀?』
    『壞弟弟,又~~又欺負姐姐,姐姐~~姐姐是實在太高興纔哭的呀!』她臉上終於綻開了笑容,這種幸福到極點的笑容出現在淚痕未乾的臉上,就象雨後初晴,草木滴翠,彩虹乍現那一刻一樣動人。不,我敢說,人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瑰麗的景象。
    『艷姐,我要你!』我實在是抵受不了這種誘惑了,分身從剛纔到現在漲了這麼久也確實是件很難受的事。
    艷姐緩緩地向後躺下,臻首靠在枕頭上,臉上換上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妖艷的笑容,雙手收回,一手撫在自己的玉乳上輕輕地揉搓,一手食指放在嘴邊,用嘴吮住,屈膝,雙足並攏,將膝蓋向外分開,擺出一個我只在A片中見過的淫蕩姿勢,特別是那雙我特意留著的細帶高跟鞋,更使這淫糜的一幕看起來像極了是A片,只是男女主角是我和她而已。
    『阿桐,來吧,從今天起,姐姐全都是你的,你一個人的。』最後五個字加了重音,看樣子她領悟得還真快。
    這時候再客氣還算是男人嗎?我可是個真正的男人。我爬上床,跪在她的身前,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輕輕舉起,將她渾圓的小腿架在我雙肩上。這種姿勢,我碩大的龜頭正好頂住她的蜜壺,隔著她濕透的小內褲我都能感覺到那裡的熱量。我和她都同時長出了一口氣,我是因為最敏感的地方溫度的變化,她估計是因為久違的高潮後再次被觸及那裡吧!
    我用幾根手指的指肚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輕柔地撫摸,光滑柔膩的肌膚漸漸變得粗糙起來,那是她皮膚上多出的無數一粒粒的小突起。『癢~~癢啊~~』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企圖逃脫我的魔掌,可是大腿被我緊緊抱住,她豈能如願?
    這種無用的扭動造成的後果就是頂在她私處的龜頭在我絲毫沒有用力的情況下,隔著內褲在她的媚肉上前後左右地滑動,叫她如何受得了?不一會兒,從前胸到小腹就多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雪白的肌膚在床頭燈的照射下映出星星點點的光芒,直看得我是目眩神迷。
    艷姐身體扭動得越來越厲害,架在我肩上的一雙玉腿也不停地擺動,時不時就把我的脖子輕輕夾一下,看來我得換種方式,要不人沒爽到先被她夾得氣絕身亡了。
    我兩手離開她的大腿,左手伸長,姆指和食指捻住她充血的右乳尖,不停地轉動。右手則反轉過來,食指挑開內褲的上緣,再次光臨那顆最可愛的珍珠,象發電報一樣不停地上提下壓。
    再用力將身體前傾,把她的身體折成了一個銳角。我把腦袋一偏,腦後垂著的長發從右肩掉下,尖端拂在她的左乳尖上,我輕輕地轉動脖子,粗硬的發稍就在她的左乳尖上拂過來拂過去。由於身體前傾的關系,我的分身自然向前,連內褲一起向艷姐的蜜壺裡挺進,大約塞進了半個龜頭纔停住。
    四管齊下,叫剛剛高潮過一次又是敏感體質的艷姐如何受得了?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從張大的嘴裡迸出高分貝的尖叫。幸好我這套公寓裝修時隔音做得好,要不這麼晚了房裡還發出這種聲音,鄰居還不報警呀?
    我的龜頭又榮幸地享受了一次和剛纔食中二指相同的待遇,不同的是剛纔兩指是被夾得生疼,現在龜頭前端被狠狠夾住卻是奇爽無比,讓我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艷姐的尖叫弱了下來,變成『呵~~呵~~』的急促喘息,聽上去象哭又象笑,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也許就是高潮中的女人。
    這樣該差不多了吧?我覺得前戲中讓她有兩次高潮已經夠了,雖然有點意猶未盡,我引以為豪的口技還沒用呢,不過今後日子長著呢,也不必急於一時。是時候真刀真槍兵戎相見了。
    心中所想立即付諸行動,我把身子後仰成正常的角度,艷姐雙腿仍然架在我肩上,只是已經再沒有半點力氣了。她的黑色小內褲連脫都不用,再次被我撥到一邊,龜頭正式君臨那已成澤國的聖地。
    『卟哧~~』一聲,整個龜頭都已經擠了進去,我暫時停下不動。艷姐這時可能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用她青蔥般的玉手按住我橕在床上的雙手,嘴裡喃喃吐出一句:『阿桐~快給我~~姐姐~~姐姐要你~~要你全都給我~~』
    美人有命,豈敢不從?我腰肢一挺,分身全根盡沒,艷姐的嘴張成了『O』
    型,卻沒有發出聲音,雙手在我的手背上抓出十條血痕。我暗暗贊嘆,艷姐的陰道還不是一般的深,想我御女數十,能整根吃下我分身的卻只廖廖數人,想不到今天卻棋逢對手,艷姐身懷此等名器,若不是她天生體質敏感,今晚這場大戰誰勝誰負還尚未可知呢。可現在,卻只是我單方面的征服和掠奪。
    大約過了十秒鍾,我在充分享受了艷姐那濕暖陰道深處的蠕動後終於要開始動了。先是輕輕緩緩的,我前後移動自己的腰部,讓分身全面感受那裡的每一分每一寸土地,除了剛纔那第一下,每一下都沒有到底。『寶貝兒好老婆小艷兒,你這裡怎麼濕成這樣?讓他都快站不住腳了!』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誰艷姐應該不會不明白吧?
    『唔~~唔~~討~~討厭啦~~問人家這種問題~~啊!』九淺完的那一下深入讓她又一次大聲叫出來。
    『回答我,要不然他站不穩可要出去了!』我把聲音加重,繼續保持著緩慢的節奏。
    『不要~~不要出去~~我~~我~~是~~是在歡迎我壞弟弟好老公阿桐啦~~!』她一口氣說出來,隨即用雙手捂住自己羞紅的臉,我猜她一定是從沒說過這麼淫蕩的話,混合在一起的處女表情和蕩婦姿勢讓我心中一蕩,又賞了她一下重的。
    接下來我費了好大的勁纔把她的雙手從臉上拿開,美人兒羞紅的粉臉怎能錯過?
    盯著那個紅苹果看了小半分鍾,直到看了個夠,我纔進行下一步行動。把肩上的雙腿拿下來,並在一起後再彎起來,使她的雙腳腳尖剛好放在我面前。將她的細帶高跟鞋脫去,近距離觀察起她的玉足來。與此同時,腰間動作卻是一刻不停。
    好一雙接近完美的腳呀,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涂著玫瑰色的指甲油,腳趾修長,後跟圓潤。可能因為平常都有保養,根本看不見半點死皮。雖然腳背有點高,可是健康的膚色和細嫩的膚質完全可以彌補這一點。湊上前一嗅,是和身上一模一樣的浴液的氣味。白裡透紅,溫潤如玉,燈光下看去就象是透明的一樣。
    我實在忍不住,一口吮住她的腳趾,用舌頭在上面打起轉來。
    『阿桐,你在乾什麼?』她又羞又驚,『別~~別~~那兒髒!』
    我脣舌牙並用,直疼愛了那小腳丫好半天纔吐出來,說出了女人百聽不厭的話:『乖姐姐寶貝兒,你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髒的,對我來說,你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最最香甜可口的美味。再說了,你不是說你全都是我的嗎?』說完又捧起她的腳,用舌尖輕輕撓著可愛的腳心。
    『唔~~嗯~~阿桐~~』她的眼中又有什麼東西閃爍著,『阿桐~阿桐~我~~我不要你這麼溫柔~~快來~~來~~把你的壞東西~~都射進姐姐~~裡面來~~』
    嘿,正有此意。我拉著她的雙手放在她的雙腿膝後,輕聲但堅決地命令道:『喏,自己扶住,向兩邊分開。』
    她極其合作地第一時間執行了我的命令,我將雙手分開橕在她香肩旁邊的床上,將腰部高高抬起後任其自由落體,開始猛力抽插起來。
    艷姐用口鼻合奏的綠島小夜曲變成了命運交響曲,這一刻我不再是蕭桐了,我是騎士,在這澎湃的節奏中馳騁;我是火車,在那漆黑的遂道中穿行;我是農夫,在這肥沃的土地上耕耘;我是上帝,引領著身下的美女進入天堂。這一刻,我們水乳交融,再不分彼此。
    她臻首大幅度地左右搖擺,長發飄飛,香汗淋淋,胸前那對36D的半球不停上下拋動,形成一波波最美麗的浪濤,鮮紅的乳首在空中劃著不規則的軌跡,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追隨她們的步伐。
    我看准時機低下頭,對住她的櫻脣,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新鮮滑嫩的小信子,制止了她頭部動作。命運交響曲又變成了哀怨的胡笛,真想不到艷姐對氣聲唱法也那麼擅長。房間裡聽得見的只有我稍重的喘息聲和她鼻腔裡的嗚咽,還有就是兩人性器快速撞擊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
    不知道是第幾百下的撞擊後,她猛地將臻首全力後仰,後腦與床幾成直角,整個背脊懸空,雙手再也無力支橕,玉腿重重落在床上。我再次聽到那高分貝的叫聲,再次感受到她蜜壺那強勁的收縮。幸虧我反應快,舌頭都差點被咬掉。
    我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全力再抽送了十幾下,後腰一麻,積蓄了數月的精華以大河奔流入海之勢,毫無保留地沖進她的深處。
    這回房間裡就真的只剩她和我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漸慢漸輕……
    『艷姐,永遠和我在一起,好嗎?』過了好幾分鍾,我橕起身子,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她聽到我這句話,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熱吻就象雨點一般落在我的臉上、額上、眼上、鼻上、嘴上……
    滾燙的液體隨著熱吻不斷從上空落下,一滴滴灼在我的臉上。
    『怎麼了?我剛纔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現在的我靠在床頭,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戲弄著她一縷秀發。
    『阿桐,』現在的她平靜地躺在我的懷裡,雙臂環著我壯碩的腰部,『我想明白了,象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是龍,不能老是窩在這小地方小公司裡,你總有一天是要一飛沖天的。姐姐一個有夫之婦,老和你在一起只會影響你的發展,我不想這樣,我……』
    『什麼?你是說你要離開我嗎?』我猛地掙開她的懷抱,鐵青著臉看著她。
    『不、不、姐姐不是這個意思!』她被我嚇了一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是說…我…』我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等著她的解釋。
    『姐姐當然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將來是要做大事的,如果和個結過婚的女人在一起,別人會怎麼看你?在背後會怎麼說你?對你的事業又有什麼好處?』
    理屈則詞窮,理直則氣壯,她漸漸理順了思路,一條條地說給我聽。
    『我纔不管別人怎麼想,如果不能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就算事業再成功又有什麼意思?』盛怒中的我一點也聽不進去。
    『阿桐,別這樣,你聽我說。艷姐當然不想離開你,也不會離開你,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們的關系不能讓別人知道,表面上我們還是同事,私底下~~私底下你要姐姐什麼時候陪你,姐姐~~姐姐就什麼時候過來陪你。』
    聽她如此為我著想,我的怨憤之氣慢慢平息下來。
    『再說,』她伸手撫上我的臉,『你~~你那個這麼厲害,姐姐一個人受不來的。而且姐姐看得出來,你天生就不是擁有一個女人就能滿足的人。』這句話一出我真的是啞口無言,我可以大聲對她說『有你一個人就夠了』嗎?我可以從此不再對任何女人動心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阿桐,聽姐姐的吧,姐姐不求別的什麼,只要能常常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要是真的因為我礙了你的未來,姐姐真的真的會內疚死的。』
    聽著她口中說出的話語,看著她眼裡的款款深情,我真的不知說什麼好。
    『艷姐,我……』這一次,是我的話被她用脣堵在了嘴裡。
    如果說剛纔的吻是做愛時的調情手段,現在這個吻就是男女間真摯情感的傳達。我感覺不到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綿綿泊泊,無邊無際的深情。
    艷姐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就在我懷中沈沈睡去,嘴角還掛著一絲幸福的笑容。我卻睜大眼睛,絲毫沒有睡意。
    剛進公司第一天,就得到這樣一個蘭心慧質,心地善良的美女的全部身心,難道真如艷姐所說,我是個荒淫貪花、好色無厭的男人嗎?我身邊真的會有很多女人嗎?我的將來真的會有怎樣的發展呢?我又該如何運用我那超人一等的特殊能力呢?
    明天,明天的太陽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顏色呢?
                     
                               


第五章  人生大計   
    清晨五點半我准時睜開眼睛,大學五年從不間斷的晨泳讓我生物鍾至今准確無比。身旁的艷姐還在熟睡,手和腳仍然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她真的太久太久沒有一個可依靠的懷抱了。
    我不忍心吵醒她,極輕極緩地挪開她的玉臂粉腿,嘴脣在她俏臉輕輕一觸,穿上內褲,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反手掩上門,走上陽臺。
    清新的空氣讓我精神為之一爽,我心結已解,又回憶昨晚的盤腸大戰,心情真是暢快無比。
    我做了幾個柔軟體操動作,深深地吸了幾口,對著陽臺上的沙袋『嘭嘭嘭…
    …』地踢打起來,書房裡那幾個校際自由搏擊比賽的金杯還在閃閃發亮,身為它們主人的我可不能荒廢了功夫。
    本來拳腳功夫都是安排在傍晚來的,可小區的游泳池這幾天在維修,晨練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練了半個來鍾頭,太陽也差不多出來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回到浴室打開蓮蓬頭痛痛快快地沖洗起來。
    頭上的泡沫纔剛剛沖去,房間裡忽然傳來艷姐的尖叫,我吃了一驚,連水都來不及關,就這麼光著身子濕淋淋地沖進臥室。剛打開門,一個香噴噴滑溜溜的裸體就撲到我的懷裡。
    『怎麼了?怎麼了?』我趕忙摟住她,連聲詢問,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義務讓她不受半點傷害。
    『我…我夢見…夢見他…他不許我們在一起,把…把你給…給殺了,嚇醒了卻看不見你,我…我…』原來我的美人兒是在做惡夢,真把我給嚇了一跳。
    『傻孩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輕聲安慰她,輕吻著她的額頭。
    『我…我這幾年常常做惡夢,可是…可是沒有一個這麼可怕的。』在我的懷裡,她已經明顯不那麼緊張了,顫抖也平息下來。
    我心中憐意大盛,可憐的艷姐,這幾年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挺過來的。不過今後,我會讓她的夢中只有和我在一起的快樂開心。
    『別怕別怕,寶貝兒艷妹妹,哥哥今後不會再讓你做惡夢了,哥哥疼你!』
    為了舒緩她的神經,我連稱呼都換了。
    果然她臉上一紅,掐了我一把,『羞不羞?你纔多大,就想做人家的哥哥?
    啊?!』最後那聲輕呼是她感覺到肚子上的異樣。
    我光著身子出來,艷姐又是全裸著身子緊緊抱著我,兩只36D的肉團一直在我胸前頂著,再沒反應我還是男人嗎?
    昨晚只是草草擦了幾下,沒有好好清理,再說橫豎現在還早,我心裡湧上個想法,在她的驚呼聲中俯身把她攔腰抱起。
    『阿桐……你乾什麼?』她驟失平衡,雙臂自然而然地環上了我的脖頸。
    『乾什麼?當然是和我的乖艷艷一起洗鴛鴦浴嘍!』我抱著她向浴室走去,艷姐的身高將近一米七,可是抱在懷裡感覺卻只有一百來斤,一點兒也不重,這麼好的身材不當空姐還真是可惜了。
    『不要不要不要,誰要和你洗什麼鴛鴦浴?羞死人了啦,快放我下來。』她象個小姑娘一樣,在我懷裡不停踢著雙腳,嘴上雖然說不,可是我脖子上那紋絲不動的雙手卻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實想法。
    我纔不理睬那微弱且言不由心的抗議,騰出一只手抓起櫃上的CD機遙控,按下開關,抱著她走進浴室。
    於是,在優雅的男中音『卡薩布蘭卡』的樂曲聲中,我一面承受著水流的沖擊,一面在她的蜜穴中出入。將她送上快樂頂峰的同時我也如願以償的聽到她親口叫出的那兩個字。
    一個半鍾頭後,我已舒舒服服地坐在飯廳裡享受我二個月以來第一次不是一個人吃的早餐。我一邊欣賞坐在我大腿上的艷姐那張被熱水蒸得嫣紅的俏臉,一邊往她嘴裡送了一小塊咸蛋黃,用的當然是我的嘴。
    『寶貝兒艷妹妹,剛纔你叫得真是好聽,再叫兩聲來聽聽。』
    『討厭,就會欺負人家,』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唔,既然阿桐愛聽,叫就叫吧,壞哥哥,壞哥哥,壞哥哥……』
    我哈哈大笑,艷姐今早所有郁積的負面情緒都在這幾聲撒嬌中煙消雲散了。
    艷姐因為沒有帶公司的制服,得先回家去換洗,打了個電話向黃經理請了半天的假,我把她送上了出租車纔轉身去上班。
    到了公司時間還早,通達的作息制度是朝九晚五,中午包括午餐有一小時的自由時間,現在還不到八點半,大部分員工都還沒到,玻璃大門外只看得到清潔工在打掃。
    我步進大堂,嘿,那個叫葉璇的小妞已經來了,正在接待臺後埋頭整理些什麼。遠遠看去她還是那麼漂亮,畢竟是公關部的,純論長相的話她甚至和黃佩芸不相上下。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作為通達給人的第一印象,前臺接待員的長相自然要在平均水平之上纔說得過去。
    我昨夜苦思半晚後已經解開了自己的心結,明確了今後的道路:正如艷姐所說,我絕不是個能滿足於一夫一妻白頭偕老那種婚姻生活的人,年紀輕輕就經歷二次死別,嘗過人生大苦的我,我眼中的未來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影,只有在與心愛的女人共赴巫山同登仙界的那一刻,我纔能感受到生命的絢爛多姿。
    既然征服全天下美女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又何必回避呢?是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將心中的夢想一步步變為現實,口是心非,躲躲藏藏,明明是心中所想卻恥於見人又豈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呢?艷姐在乎世人的眼光有她的道理,解決的唯一途徑只有兩個字——『實力』!
    當你的影響大到可以改變別人的將來,甚至主宰別人的生命,當你的力量強到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麼樣的時候,世人再多的不屑對你來說都將是無比蒼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被打敗的狗在遠處的狂吠。
    一夫多妻又怎樣?兼收並蓄又如何?只要彼此付出真情,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的事我又管你世人如何評價?
    我絕不做郭靖,我要做楊過,我要用我超強的實力,將所有狗屁不通的禮教大防,世俗偏見統統踩在腳下。就算中間的路途要面對千難萬險,就算奮斗的過程要經歷九死一生,為了我愛著和愛著我的女人,我甚至願與整個世界為敵。
    目前的我還完全不具備有這個實力,回到現實中,給人打工始終不是長久之計,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好好熟悉成熟的公司的運營流程,管理機制,學習成功經驗,積累原始資本,將來自立門戶,一步一步創造自己龐大的王國,以堅強的實力,來證明我今日心中所想。
    也許有人說我年少輕狂,也許有人笑我不自量力,可是我保證,一定會朝這個目標一步步踏踏實實地走下去。
    心中計較已定,我自然有了情挑美女的心情。
    『Hi,』我站在接待臺前,向她打招呼,『葉小姐早上好啊!』
    她抬頭看見是我,毫不吝嗇地給了我一個陽光般的笑容,『蕭先生早上好,這麼早啊?』
    近距離看她真是一種享受,半長的直發象我一樣束在了腦後,透著烏黑的光澤,頭上別了個蝴蝶狀的發飾還算別致,圓圓的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格外誘人,完美的鵝蛋臉上透出健康的紅色,幾顆雪白的牙齒在緋紅色的脣膏下向我窺視,雪白修長的脖頸上掛著一條銀制鏤花項鏈,套裝裙換成了天藍色的,使她看起來比昨天成熟一些,透過玻璃的陽光正面照著她,連臉上細細的絨毛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沐浴在清晨陽光中的她美得象在發光。
    『呵呵……還是你比較早啦,看你在這裡我過來打個招呼。』因為還不怎麼熟,找不到共同話題的我只好說著沒什麼營養的廢話。
    『沒什麼,我是接待員,自然要早一點來,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嘛。』看不出來這小妞還挺敬業,我喜歡。
    聽到她說到本職工作我忽然靈機一動,微笑著說:『本來以為今天來也能聽見那聲仙樂一樣的「歡迎光臨」的,看來我要失望了,不知道做了通達員工是不是就沒有這待遇了呀?要是真的話進了通達我真的是虧大了!』說完我裝作很懊惱的樣子搖了搖頭,還故意嘆了口氣。
    她被我的話和表情逗得咯咯直笑,『蕭先生真會說笑,什麼仙樂一樣啊?別臊我了。』
    我故意把臉靠近她一些,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哈哈………據說早上開開玩笑有助於一天的心情舒暢,』然後突然收起了笑容,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可是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真的很希望每天都能聽到葉小姐親口說的「歡迎光臨」。』
    話語中透出的誠懇幾乎讓我自己都覺得這是真的。說完我向她揮揮手,轉身走向電梯。雖然未能如願,可是能看到她剛纔聽見我的話時那小吃一驚的表情我也該知足了。
    剛跨出兩步,出乎我意料,身後竟傳來那甜美依舊的聲音,『歡迎光臨通達公司,請您走好,蕭先生!』
    我停住了腳步,心中的得意勁兒就甭提了,可是得意歸得意,姿態還是得做足。
    大約沈默了兩秒鍾,我沒有回頭,將右手舉過頭頂,高高豎起大姆指,『謝謝你!』然後纔向電梯走去。可惜不能看見她這時的臉,不過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又是那種讓人超極心動的表情。
    電梯門還未關上,從拐角處快步走來一個中年男人,我急忙按住開門鈕等他進來,他加快步伐走進電梯。
    他一張標准國字臉,雙眉粗濃,兩眼炯炯,刮得乾乾淨淨的下巴泛著青色,四六分的頭發打理得一絲不亂,一身合宜的灰西裝,左手上戴著銀色的機械表,腋下夾一個黑色登喜路皮包,看上去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他一進電梯就沖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別客氣,同在一個公司互相照應是應該的。我是後勤部蕭桐,今後請多指教。』這麼早應該不可能是客戶吧?我向他伸出手。
    他也伸手與我相握,『我沒有見過你呀,新來的?』
    『對,我昨天纔剛報到。』
    『嗯,年輕人精神不錯,好好乾吧!』他難道不知道別人自報姓名後跟著說自己的姓名是一種基本的禮貌嗎?
    不過沒有時間計較這些了,電梯已經到了三樓,我步出電梯,又向後看了一眼,他雙目微閉,右手輕揉太陽穴,沒有再看我。
    他上的是四樓,四樓據說只有財務部、文印室、機房和三間經理室呀,難不成他會是二李一柳中的人物?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憑他這樣的氣質,依我看這事兒八九不離十。
    來到部裡,我果然是第一名,進了門我放下包,先打開空調,拿起抹布就開始在桌上擦拭起來。雖說昨天纔清掃的,桌上並不髒,可是作為新人總要勤快點吧?不一會兒,除了主管辦公室我進不去,幾人的辦公桌都被我擦了個遍,我還澆了花泡好茶,這纔打開電腦准備開工。
    先進來的是黃佩芸,和昨天一樣的穿著打扮,只是胸前的飾物換了一個,看上去還那麼成熟漂亮。她一看我已來了,楞了一下,看樣子往常都是她最早的。
    『小蕭,昨晚你們玩得還開心吧?』她還真不忘關心一下。
    『很開心啊,經理你沒來真是可惜了。』對著她我總有點那麼不自然。
    『嗯……有機會的!』她說著就進了隔間,留給我的又是那個讓人垂涎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大家就陸陸續續地來了,冰山美女趙嫻的招呼方式還是只點了下頭,秦慧埋怨我不該把她的事兒都乾完了,郭猛估計是打撲克有癮,一直說著昨晚的牌局,貪吃丫頭張小雅居然說以後要常常到我家蹭飯吃,搞得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過我的心情真的是相當的好啊,今天先是和艷姐試了以前從未試過的晨練方法,再從葉璇那裡取得令我滿意的進度,接下來邂逅了有可能是公司的重要人物,和同事的關系又處得相當和諧融洽,還真是個讓人神清氣爽的早晨啊。
    我不禁對將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通達,就讓我以你為起點,在事業和愛情上一飛沖天吧!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8-3-12 11:09 編輯 ]
2008-3-11 1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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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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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廚師條約   
    今天上班就沒昨天那麼閑了,采購部送來的幾份合同讓我忙了整整一上午。
    其實修訂別人寫好的東西是最難也是最煩人的,我還寧願自己草擬合同更簡單。
    總之一上午我是連話都沒和別人說幾句。
    大約十一點多的時候,還在埋頭苦乾的我被小郭叫起來。
    『喂,蕭桐,外面有人找你。』
    有人找?在通達除了部門裡幾個人和葉璇我並不認識其他的人呀?我朦朦地走到門口。啊,是那天招聘會上的兩個美女之一。印象深刻呀,畢竟她是我選擇進入通達的一個重要因素,說起來還得好好謝謝她,要不是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我不一定選擇通達,也就碰不到這麼多秀色可餐的女子,更不可能和我的艷姐有那麼美好的夜晚。
    『你好,蕭桐先生,我是人力資源部的柳文倩,你的餐卡今天已經制作好,我是來給你送餐卡的。』她說著拿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向我遞來。
    我伸手接過,那是一張印著我掃描頭像的磁條卡片,上面還印著我的名字、部門和一個六七位的ID號。通達有自己的員工餐廳,每天提供一頓午餐,我昨天由於沒有餐卡,是一個人在附近的快餐店解決的午飯。
    『謝謝你,柳小姐,打個電話我去拿就行了,還麻煩你老遠給我送來,真是唐突佳人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挑逗美女的機會。
    『呵呵,蕭先生客氣了,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她一手捋了捋垂到額前的一縷秀發,真的是風情萬種呀。雖然明知很不禮貌,我還是忍不住對她行了注目禮。
    她大約一米六三、四的樣子,一頭長發紮成了一根麻花辮從左肩垂在身前,這年頭每天起床能自己打理好辮子的女孩已經不多了吧?看樣子是個勤快的人。
    一張秀美的瓜子臉,眉似彎月眼如點漆,看上去相當的有神,小小的鼻子一笑就輕輕皺起來,別提多可愛了,櫻桃小嘴上沒有擦脣膏,可是那一抹紅色還是讓我怦然心動。修長勻稱的身材藏在天藍色的套裝裙下,肉色絲襪包裹著的纖纖玉腿下蹬著一雙米色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溫純的美。
    感覺上有點兒像秦慧,但她和秦慧又略有不同,如果說秦慧的美是溫婉嫻靜的,讓人忍不住想摟入懷中輕憐蜜愛,那麼她就是清純恬靜,讓人只會有欣賞之心而不會起猥褻之念。
    她似乎也意識到我對她的注視,粉臉一紅,又捋了一下頭發,看來這是她的習慣動作,還真的是有一種自自然然的美感。
    『蕭先生,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她連說話聲音都這麼清純可人。
    『好的,真的是很謝謝你。』雖然捨不得,我也沒留下她多說兩句的理由。
    看著她轉身消失在拐角樓梯處,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喃喃地說:『柳文倩,人如其名,看來以後要多找機會親近一下。』我把長發一甩,轉身走回後勤部。
    時間過得很快,一會兒就到了十二點半,走廊裡陸續人多了起來,看樣子都是去吃飯的,我也拿上餐卡,跟著郭猛一起到餐廳去。
    公司的員工餐廳在一樓,雖不大,但是顯得很整潔,一眼看去窗明幾淨,看樣子是自助餐,一條長桌周圍有不少人正在取食物,美式快餐店那種格局的桌椅上也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在用餐了。真是眼福不淺,隨便看了一下,周圍果然都是美女帥哥,而且平均年齡都在二十多歲,我掃了一眼,估計整個餐廳裡超過四十歲的只有那個在餐具處監督刷卡的阿姨。
    我排隊取了些食物,到飲料機前倒了一杯苹果汁,找了個靠近長桌的地方坐下,開始享用我在通達吃的第一頓午餐。
    郭猛也端了個餐盤在我對面坐下,說:『怎麼樣,公司員工「素質」都還不錯吧?想我剛進公司的時候,光顧看人,一頓飯常常花掉我整整一個小時的自由時間呢。』這小子真的是挺可愛的。
    『呵呵,我纔不像你,光說不練,眼紅你怎麼不去追一個呀?』我問他。
    『怎麼沒有?我現在瞄准的就是公關部的許瓊,喏,就是那個四人桌上綠衣服長頭發的。』我順著他的手看去,就看見一背影,長得如何不知道,光看身材還挺不錯的。
    說來也巧,那個許瓊對面坐的就是葉璇,她也看見了我,紅著臉向我點了點頭。紳士當然要有紳士的風度,我也將可樂杯舉起向她示意一下。
    『哇,不會吧?那可是公關部第一美女葉璇耶?她為什麼會向你打招呼?你是怎麼搭上她的?快從實招來。』小郭還真有點三八,不會是和部裡五個美女呆久了被同化了吧?
    『乾嘛說得這麼難聽?什麼搭上不搭上的,我昨天來報到是她給我指的路,打個招呼而已,有什麼不對嗎?』我可不想讓這種話傳到葉璇那裡,對我今後的行動可沒什麼好處。
    『沒有沒有,隨便問問,黃經理不是說讓我們多關照你嗎?』嘴上雖是這麼說,臉上擺出的奸笑我看連狐狸都會被他羞死,『對了,要不要我叫許瓊給你牽線呀?』
    我淡淡一笑,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的目標又豈止葉璇一人?雖然打定主意和小郭交朋友,可不是我看不起他,在這種事上我倆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剛纔說什麼公關部第一美女?這還有評比的嗎?』我對他剛纔故意加重音的那幾個字眼有些疑問。
    『你是新人當然不知道嘍,我們公司裡的男員工給各部都評出了部門之花,都是各部門最漂亮且至今沒主兒的美女,葉璇就是公關部之花,今天來找你的那個柳文倩是資源部之花,其他的我這裡有名單,想要的話請我吃飯纔給你。』郭猛這簡直就是明火執仗的搶劫。
    『那我們後勤部呢?後勤部之花又是誰?』我越發地好奇起來。
    『後勤部之花當然是黃佩芸黃經理了,』小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可是全公司唯一一個以部門主管身份進入部門之花榜的喔。不過你可千萬不能當她面提起這事兒,她對這稱號超反感的,不管是誰一提這事兒她就翻臉。』
    他搖了搖頭,好像覺得有點可惜,接著又說:『其實我們後勤部人雖不多,可五個女人都是最出色的,被譽為「花魁部」,黃經理,艷姐,慧姐,趙嫻,小雅五個放到哪個部,就算評不上「部門之花」,也絕對能穩佔第二把交椅,我被多少男同胞恨得牙根癢癢?我當時不知道請了多少頓飯啊,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備的。』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繼續埋頭吃飯,心中卻對剛纔的話反復回味,『部門之花』?『花魁部』?嘿,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很快吃完了飯回到辦公室,不一會兒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回來,最後回來的張小雅一進門就嚷嚷起來:『本來我覺得公司的午餐還挺好吃的,昨天去蕭桐家吃了一頓,今天我吃什麼都不是味兒,我不管,闊少,你要賠我!』天哪,這種蠻不講理的人你叫我怎麼回答?
    『小雅你就會欺負老實人,你自己吃刁了嘴要人家小蕭怎麼賠你呀?』秦慧笑咪咪地打著圓場,美人兒對我真不錯。
    『嗬,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後悔昨天沒去了呢。』黃經理也從隔間走出來,休息時間嘛,老關在裡間難不難受呀?
    『對呀對呀,經理,你不知道昨晚那幾個菜有多好吃,我現在一想起來還流口水呢。』小丫頭閉上眼睛,好像真的在回味昨天的美食,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那副饞樣看得全部門的人都笑起來。
    『完了,看樣子真的是吃上癮了,蕭桐你要負責。』郭猛緊跟著一招落井下石。
    『對呀,小雅可是我們大家最疼的小妹妹,小蕭你要怎麼辦啊?』秦慧也把槍口掉轉過來對准我。我哪裡得罪她了,難道菜做得好吃也有錯嗎?
    『好啦好啦,是我錯,那你要我怎麼賠嘛?』我一看眾怒難犯,趕緊先自我了斷,以期寬大處理。
    『以後每星期要下廚請我們大家吃一頓,嗯…大家湊份子比較好,先吃一年再說,還有,特殊情況——也就是本姑娘饞蟲動了的時候還要帶便當來,嗯…其他的還沒想到,先這樣處理吧。』小丫頭恃寵生嬌,當仁不讓地安排起來,大家也跟著起哄,小郭還即時寫出一份合同來,真不愧是當文書的,動作這麼快。
    迫於無奈之下我只好含淚簽訂了喪權辱國的廚師條約,表情故意裝得委屈,心中卻在暗笑:『一年?給我半年時間,追不到你張小雅我蕭字倒轉過來寫。』
    心中一動,眼角的餘光一瞟,趙嫻還是坐在她的位置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折騰。
    正亂哄哄的,艷姐從外面走進來,笑著問:『什麼事這麼熱鬧呀?』她換了苹果綠的公司制服裙,可是,在我眼裡看見的卻只是那裙下的風光和她昨夜的熱情。
    『艷姐你看,以後大家都有口福了。』小丫頭蹦過去,將那份寫好的臨時合同拿給艷姐看。
    『嘻,真好玩,什麼廚師合同?肯定又是你這搗蛋貪吃鬼在欺負小蕭了,對不對?』艷姐不知是真的料事如神還是昨晚和我有了合體之緣後心有靈犀,一下子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質,我看見她的笑容,心中又是一蕩。
    『哪有啦,人家哪有欺負他嘛?搞好同事關系有什麼不好?而且明明是他自願的嘛,闊少喔?』這丫頭撒起嬌來真是無人能擋,換個心髒差點的估計能被她給嗲暈過去。
    中午的休息時間就在打打鬧鬧中結束,一點半,下午的工作准時開始。我趁著沒人注意,把早晨在上班路上配好的備份鑰匙悄悄塞給艷姐,只見她俏臉又是一紅,然後垂下眼簾,沖我幾乎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看得我心癢難搔,心頭好像有幾十只螞蟻在爬一樣,這種暗通款曲的感覺最是讓人心動。
    於是,本來就難熬的下午時間更是無休無止地漫長起來。我開始後悔上午工作效率太高,把幾份合同都順利搞定,弄得下午沒什麼事乾更是無聊透頂,只好百無聊賴地拿出公司印制的一些廣告宣傳單翻閱起來。
    好不容易挺到了下班,我和艷姐為了避人耳目,還得分頭回去。艷姐先行一步,我得等個大概十幾分鍾纔能跟著出去。
    辦公室裡幾人都陸續回去了,只剩下心不在焉的我和不知為什麼還不回去的秦慧兩個人,我又不是很方便開口詢問一個女孩兒家的私事。突然安靜下來的走廊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剛纔已下去的張小雅氣喘吁吁地出現在門口:『慧姐,我幫你看了,那個人還在門口沒走耶。』
    『啊?那怎麼辦呀?小雅,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兩天來秦慧從來都是安安靜靜,胸有成竹的,我從來沒見過她這種慌慌張張,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要啊慧姐,上次陪你回家我都被他煩死了,你回去了那家伙還威脅我來著,我要是再陪你回家,他一定饒不了我的。』張小雅也可憐兮兮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呀?是不是有什麼人騷擾你們?』要是真的話,身為男子漢的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哎呀,慧姐,你找小蕭和你一起回去好了。』張小雅看到我好像看到救星一樣。
    『不行啊小雅,你忘了上次小王的事兒了?』秦慧還是愁眉不展。
    『喂喂,我說你們倆,不要當我不存在啊,到底什麼事兒這麼難搞?告訴我不行嗎?』我被她們倆人說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秦慧看了我一眼,慢慢說出了事情的經過,聽了小半個鍾頭我纔有了點兒頭緒。
    原來秦慧父親有個姓李的老戰友,今年春節到秦慧家拜年,李老伯帶著兒子去的,那小子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見了秦慧就再也挪不開眼了,從此就死纏爛打地追在秦慧後面,要秦慧做他女朋友。
    秦慧當然不肯,他就三天兩頭的下了班在公司門口等著秦慧,秦慧無奈,只好找人陪她回家,可那小子當面笑臉,秦慧一轉身他見誰威脅誰,又嚇又唬,搞得公司幾個女孩子都怕了,再不敢陪秦慧回家,找他爹李老伯也管不了他。
    後來秦慧想了個折,找了業務部的小王冒充她男朋友,想讓那小子死了心,可沒想到那家伙無法無天,當晚就帶了幾個人把小王打了個半死,到現在還在病休,這纔是上個星期的事兒,現在那小子又等在樓下,秦慧當然六神無主了。
    『我還當什麼事兒呢,沒事,我陪你回去不就結了?』我根本沒把這種混混放在眼裡。
    『不行啊,小王上次陪我回家受了這麼大的罪,我不能再連累了你呀!』秦慧都快帶了哭音了,看來再聰明的人碰見這種不要臉的流氓也是秀纔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呀。
    『沒事兒,你總不能在辦公室裡挨到天亮吧?萬一我們都走了他上來找你怎麼辦?你別擔心我,打不過他我還跑不過他嗎?』我一邊唱紅臉一邊唱白臉。
    『那…那…你等會兒可要小心一點哦。』秦慧被我說的越發害怕起來。
    『放心吧!』此種英雄救美的機會我怎麼能放過?
    『慧姐,那我就先回去了。』張小雅看來也是對那小子怕得很。
    等張小雅走了,我陪著秦慧走下樓去。剛到大門口,就看到對面街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廣本,車子邊上倚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手上好像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身邊的秦慧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看來就是這個男人了,看樣子和我的估計有出入啊,不是那種一般的小混混。可是我也無所畏懼,一邊安慰著緊張的秦慧一邊跟著她不停步地向門外走去。
    等走到近處看清了他的樣子,我和那個男人不由異口同聲地叫出聲來:『原來是你?!
                     
                               


第七章  舊恨新仇   
    『蕭桐,又是你這不開眼的臭小子!』他沖過來一把揪住我衣服的前襟。
    我心中尋思著我真是不知倒了什麼邪霉,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見到的第一個熟人是誰不好,竟然偏偏會是這個家伙。
    李天龍,說他人如其名不是說他人如龍飛在天,而是說他為人和名字一樣,那叫一個俗。他在大學裡是我為數不多的討厭的人之一,長得不怎麼的卻自認為很帥,到處跟著女生轉卻沒什麼收獲,讀書奇差卻整天打架鬧事,基本上是個一無是處卻自我感覺超好的那種人。
    唯一不容小覷的是就他的功夫,他是空手道合道流的高手,也許他對這方面真的是有超強天賦,年紀輕輕就取得黑帶四段的超高級別,我和他交過手,我認為四段真是低估了他,要不是年齡和資歷限制,以他的能力絕對可以取得更高的級別,這麼說是因為五段以上級別要求對空手道做出重大貢獻,且年紀在35歲以上者纔能獲得,也就是說,他在空手道領域幾乎已經取得了他能取得的最高成就。
    他在大學裡高我二屆,我入校時他已是大三的學生。我在搏擊部他在空手道部,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可因聽說過他不少惡行,我一直就看他不慣,後來因為他校運會當眾調戲我班上一個女同學,我實在看不過去,打抱不平纔和他交過一次手,也許是因為他經常摸魚疏於練習,那一次是我小勝。
    其實是件小事,我沒怎麼放在心上,可是因為當眾丟臉,他就此和我結下了深仇,後來也找我挑釁過幾次,我都忍了,讓著他沒有出手,當時人多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後因校領導的乾預再加上是他錯在先,這事兒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再後來聽說他讓同居一女生流產,又把人家前來討說法的哥哥打成重傷,被學校除名,之後就再沒見過他。
    沒想到會在這裡因為秦慧的事兒再次見到這個家伙,要不是我見到是他,回想往事一時楞神,以我的身手絕不會讓他輕易抓住衣襟。
    我一把扭住他的手,用力一擰一抖,『說話注意對象,把你的髒手拿開!』
    接著在他抓過的地方拍了拍,被這種人抓到真是髒了我這件衣服。
    『臭小子,我當年在學校放你一馬,你今天又想找我的碴嗎?你是不是欠修理了?』他忿忿地甩了甩被我拉開的手。
    『修理我?你可以試試看啊!』我毫不退讓,其實他的實力本來應當和我不相伯仲,可是自從當年交手到現在我可是一天也沒有停止過練習,以他的個性肯定又是常常放羊,當年我尚且能贏他,今天又何須畏懼?
    他估計也是心裡沒底,轉頭看見秦慧,似乎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換上一副笑臉,『阿慧,沒嚇著你吧?你怎麼和這臭小子在一起?』
    『原來你們認識啊?』秦慧這纔回過神來,『小蕭是……』
    『我是阿慧的男朋友,昨天剛剛確立關系正式交往。』我打斷她的話,跨前一步,伸手攬住秦慧的腰。
    本來只是想看看是哪個不自量力的小混混,沒想到是這家伙,聽秦慧說了他的劣跡和看他見到我的暴力表現,我心裡清楚,他不但沒改過,反而變本加厲地亂來,差不多可說壞透了。
    以他的惡劣個性和卑鄙行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秦慧,秦慧要是真被迫跟了他,下半生就算毀了,無論出於何種的理由,我都應當幫秦慧擺脫這個流氓的糾纏。
    我手剛放上去就感覺秦慧渾身一震,不知是因為我手的突然動作還是我嘴裡說的話,但她卻沒有反駁我的說法。
    『什麼…你…。你說你是她男朋友?阿慧,他說的是真的嗎?』他一下子亂了分寸,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和小王不同,不是任他隨意揉捏的軟柿子,他心裡一定也明白這一點。
    我手指輕輕地在秦慧腰上一捏,暗示她承認,這種大好機會她這樣的聰明人應該是不會錯過的,可就怕女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又怕她會擔心我重蹈小王的覆轍,態度稍一猶豫就會被李天龍看穿,那時就真的是死纏爛打,後患無窮了。
    秦慧身體又是輕輕地一震,不過她的反應也真算快的了,馬上領會了我的意思,『沒錯,李大哥,這是我的男朋友小蕭,我正要跟你介紹。』聽見她的話我心神一蕩,要是這是她的真心話而不是情勢所逼說出來的該多好。
    李天龍也不是笨蛋,此時他也慢慢地冷靜下來,『阿慧,前兩天你找了個冒牌貨來騙我,今天不是又找了這麼個小白臉來故技重施吧?我對你可是真心一片啊,你何苦這樣對我?』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聽著都那麼令人作嘔。
    『沒…沒有啊,李大哥,阿桐他…他真是我男朋友。』情急之下秦慧連昵稱都叫出來了,可是話裡就透著那麼股子軟弱無力,這樣怎能讓人相信呢?我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果然李天龍似乎聽出了些什麼,『呵呵,阿慧,我也不是傻子,他要真是你男朋友……啊?!』他的話被我接下來的行動全都塞回肚子裡去。
    我突然轉過身,低下頭在秦慧的紅脣上印下深深的一吻,柔軟芬芳的脣瓣就這樣被我噙在口中,秦慧被我突如其來的大膽行為驚呆,似乎連正常思考正常反應的能力都已失去,美麗的大眼睛睜得圓溜溜的,連呼吸都停止了,全身就這麼一軟,我想要不是被我摟著,她一定會癱到地上去。
    幸好她這一切的表現都被我一米八五的身體擋住,不虞會被李天龍看見,除非他的視線能拐彎兒。
    過了大概五秒鍾,我纔依依不捨地放開了秦慧的小嘴,回過身來,一手仍環著她的纖腰,雙眼緊盯著李天龍的眼睛,將聲音提高了八度:『怎麼樣?這回你總該相信了吧?李天龍,在大學我們就不是什麼好朋友,現在你還想當我的情敵嗎?』最後一句我已是聲色俱厲。
    『你…你…你……』李天龍此時的驚愕估計不在秦慧之下,他張口結舌,只會重復著這一個單字。
    『阿慧是我的女朋友,請你以後不要再纏著她了。』雖然我很想多看一下李天龍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可秦慧這種狀態留下來只會夜長夢多。
    我不再理那個無恥之徒,攬著秦慧邁步走開,秦慧也軟軟的任我擺布。
    走出二十多步,我回頭一看,只見李天龍把手上那一大束玫瑰丟在地上,正用腳狠狠地踩著。看他那個衰樣,我心中別提有多痛快了,真是恨不得大聲笑出來。
    秦慧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向前走著,我知道李天龍開車悄悄跟在後面,所以也沒有放開環在她腰上的手。一路無語,那尷尬的氣氛真是讓人窒息。過了三十分鍾左右,秦慧帶著我走進一個小區,從門前的牌子上看得出這裡是市水利局的宿捨。
    到了單元樓下,我見李天龍的車沒有跟進來,纔放開了手,手上還殘留著秦慧小蠻腰那纖細柔軟的感覺。
    『對不起,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我首先打破了三十分鍾的沈默,『剛纔你那樣回答,他一定會懷疑的,我…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這句可是大實話,剛纔我一心想著如何讓李天龍相信,然後就突然冒出這想法,真的根本沒想過要佔秦慧的便宜。
    『我知道…你…你是為了我好纔…纔…纔這麼做的。』秦慧頭低低的不敢抬起來,說話結結巴巴的,可惜我看不見她的臉,那不用問肯定又是一只可愛的紅苹果。
    『他近期應該不會再纏著你,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得走了,我…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咱們…咱們還是好同事。』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那是不是秦慧的初吻,剛纔雖然沒能一嘗她的小香片,可光是嘴脣的接觸就讓我魂為之銷了,美女的魅力真的是無法抵抗。
    『嗯,我…我也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她頭還是沒有抬起來,就這麼低著頭向樓道內走進去。連請我上去坐坐之類的話都沒說,這對心細如發的秦慧來說真是不可思議的事,看來她心神真的是有夠亂的。
    我也轉身回家,剛邁出三步就聽見背後傳來的聲音,『謝謝你!』
    我一回頭,就看見秦慧充滿感激的眼神,『小蕭,路上要小心啊!』
    稱呼的再次轉變讓我一陣失落,旋即又輕松起來,這有什麼可沮喪的?來日方長嘛!我向她點點頭,收拾一下情緒,向小區外走去。
    走出小區大門,我轉頭看了看幾十米外那輛鬼鬼祟祟的黑色廣本,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秦慧不在,我也用不著再裝紳士了,很囂張地對著它比出了中指,又沖著它伸直手臂,握拳伸直大姆指再將手腕反轉。以李天龍的對我的重視程度想來應該不會看不見我剛纔的動作吧?我猜他在車裡可能氣得把方向盤都咬碎了。
    我揮手攔了一部的士,坐上去掉頭就走了,廣本仍然不依不饒地跟在後面。
    在一個沒有護欄的紅燈前我丟給司機一張20元的鈔票,開門就跳下車去,找了條小巷子鑽進去,繞了半天的圈子纔回到歐陸經典。
    本想帶他好好逛逛X市,欣賞一下迷人夜景的,可是一來家中佳人正翹首苦候,二來我腹中也已有些飢餓,且這種人犯不著花自己的時間去和他折騰,趁早甩了他讓他氣得晚上失眠去。
    這倒不是因為怕了他,其實本來就算讓他知道我住址也無妨的,可是現在艷姐常在我家出入,我就不能不為她的安全考慮了。象李天龍這種小人什麼壞事兒乾不出來?艷姐要是因為我出了點什麼事兒我可真是萬死莫贖了。
    『阿桐,你還真是個情種呢!』
    艷姐全身赤裸,長發凌亂地披在肩頭和後背,身上布滿細密的汗珠,坐在我的小腹上不停地扭動著自已柔軟的腰肢,一股泛著白沫的泉水從兩人結合處那片森林裡流出,淌向我的胸腹,一直流到肚臍處纔積在那個小坑附近。在聽完我絲毫不隱瞞地說出事情經過後她是這麼評價我的。
    『怎麼說?』一直享受她的上位技巧沒怎麼動的我伸出雙手揪住雪峰頂上那一對鮮紅的葡萄,輕輕轉動起來,讓她又發出一陣天籟般的呻吟。
    『連這麼淑女的秦慧你都不放過,你不是情種是什麼呀?』艷姐的動作慢慢大起來,身體也由扭動變成小幅度的上下拋動。
    『我也沒對她做什麼,當時實在是沒法子了纔出此下策呀,何況從她的反應也看不出她對我有多少愛意,只是感激我幫她忙擺脫那個流氓而已。』看著艷姐迷人的臉,看著那對上下拋動的有著36D尺碼,玉雪可愛且無比豐碩的兔子,我也忍不住配合她上下起落地動作起來。
    『阿桐…唔…阿桐…好哥哥…用點勁…唔…對…對…』本來說好今晚是由她服侍我的,可成熟艷女的魅力我實在沒法抵抗,開始賣力拋動起我的腰來。
    如此一來艷姐更是不堪,不一會兒我就覺得她身子僵硬,全身的動作都停下來。我第一時間托住她的腰,分身更激烈地出入那條令我心醉神迷的狹窄通道。
    數秒鍾後不出我所料,一陣高分貝的尖叫後,她再也無力支橕身體,象一攤泥一樣癱在我的胸前。我的分身仍停留在她的蜜穴裡,被她壓成了幾乎和身體平行的角度,端的是爽不可言。
    『阿艷…我的好寶貝兒…』我啜著她的耳珠,也停下了動作,享受著蜜穴在高潮後的劇烈蠕動。
    『呵…呵…呵…』她的喘息慢慢平息下來。
    『阿艷,我問你個問題啊。』
    『嗯…』鼻音嬌柔,我忍不住又是兩下挺動。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真當著你的面追求另一個女人,或者和她調情,或者和她親熱。雖然你說過你容忍我有別的女人,可我真這樣做你到底會是什麼感覺?』後勤部裡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當然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見舊人哭?我可不想追到了一個女人卻讓另一個女人背著我傷心落淚。
    『唉……』艷姐還未回答就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她哀怨如此,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
                     
                               


第八章  情為何物   
    『阿桐,其實你能這樣征求我意見,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尊重,我真的非常知足了。』艷姐伏在我身上沒有動,雙手和我的手交叉相握,胸前壓著的那兩團柔膩讓我心旌動搖。
    『你這句真是問到點子上了,試問天下之大,又有哪個女人能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親熱自己心中卻沒有一點感覺呢?關鍵就在於自己如何取捨,是對那個男人的愛超出一切呢,還是更在乎自己心裡的感覺。』
    『艷姐……』我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心中一陣感動。
    艷姐繼續往下說:『嚴艷是個認死理兒的人,她愛那個男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可她愛他超過自己的生命,男人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男人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
    她用了第三人稱,感覺像是在說別人的事,這讓我在心理上稍稍好受一點,『如果讓她選擇的話,她寧願一輩子忍受嫉妒的侵蝕也不願自己的男人有半分為難。何況…何況和他在一起,酸楚只是些許,更多的都是快樂時光。』
    她抬起頭,俏臉紅撲撲的,含笑看著我的臉,我似乎都可以實質性地感到她射在我臉上的深情,『阿桐,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你想做的事兒吧,無論你做什麼,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多麼善良體貼的女子啊!聽著艷姐深情的告白,我發現自己的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濕潤起來。從大三父母雙亡後我就再沒有哭過,今天我也不哭,我應該幸福地笑。
    一旦愛上就完完全全地付出,甚至不惜為此燃盡自己的青春和生命,能得到這種集中國傳統女性所有美德於一身的女子的芳心,該是我蕭桐積了多少輩子的大德呀?
    如果說昨天我對她的情感中還含有一小部分的同情與憐惜,現在的我則是迷失在她那海一般的深情中,完全無法自拔。我愛她,我深愛著這個女人,我要用盡我所有的能力讓她這輩子都幸福地和我在一起。
    我一個翻身把艷姐壓在了身下,我知道,這種時候,任何感激涕零的表白,所有深情款款的情話都失去了作用,我只有用我的實際行動來告訴她我此時的心情。
    『阿桐…等…等一下,我…我還有事兒和你說。』艷姐制止了我的動作。
    『艷姐姐寶貝兒,快說,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現在就要你……』我嘴上說著,還是停下來等著她。
    『我…我今天早上把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給那個人了。』
    『什麼?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大喜過望,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我的喜悅不無來由,對於兩情相悅的我們來說,能阻擋我們在一起的除了艷姐所擔心的大眾眼光外,就只剩下那一張廢紙,我本來還想著怎麼向她開口,可沒想到她動作快得出乎我意料。如今縛在艷姐身上的最後一道枷鎖也要被解開,叫我怎能不欣喜若狂?
    艷姐眼裡也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含笑看著我:『你這人,這麼大了還和孩子一樣。好什麼好?我在上面寫了他所有財產我一分不要,等他簽了字姐姐就無家可歸,只好靠你這個弟弟養了。』
    『養,養,我要養姐姐一輩子!』我高興得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阿桐,』也許是被我的情緒感染,她也有些激動,一把將我抱住,『姐姐明天就自由了,姐姐明天就可以完完全全做阿桐一個人的女人,高興嗎?』
    『哈哈,何用等到明天?我現在就要你做我的女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古人誠不欺我矣。
    我的分身一直沒有從她蜜穴裡拔出來過,一段時間沒動雖然有點兒軟下來,可剛纔那一個翻身又給了它足夠的刺激,分身立時在艷姐的陰道裡膨脹起來,把她頂得又是『啊』的一聲。
    『姐姐,我愛你,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柔聲地在她耳邊說著她最想聽到的話,同時開始抽動起分身來。她渾身一震,四肢象章魚的觸手一樣纏上我的身軀,『阿桐,快來,姐姐都給你。』
    我被她緊緊抱住,雖然分身的出入會因此較為不便,可是活動不暢卻另有一種壓抑的快感,讓我忍不住想放聲大喊出來。
    忽然我想起有次在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內容大概是對女人來說,做愛時溫柔的情話比激烈的動作更有殺傷力,不知是真是假,我決定試一下。
    『艷姐,你的乳房又圓又大,真的是好美哦!』
    『艷姐,你快看,那兩粒紅紅的奶頭兒都站起來了耶。』
    『艷姐,老公我強不強啊?厲不厲害啊?』
    我不斷在她耳邊說著讓她臉紅的肉麻情話,她並不回答,只是張口發出『啊…啊…』的呻吟聲,看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快樂的情欲。我每說一句就感覺她陰道的一陣收縮,我說出的話越是淫蕩收縮就越強烈,這讓我樂此不疲,滔滔不絕地說著,一句比一句露骨。
    『艷姐,你的小洞洞好濕好緊,夾得阿桐好爽好舒服。』
    『艷姐,我恨不得整個兒鑽進你身體裡頭去!』
    『艷姐,我今天要全部出在你陰道裡面,好不好?』
    ……
    我口中不停,腰部卻變換著不同的節奏,不是九淺一深,也不是三淺二深,而是隨心所欲地變換著力度。
    也許她以為我下一次是重擊時,我卻只是把龜頭在陰道口附近轉了一轉,當她以為我下一次是輕插時,我又出乎意料地來個全力一插到底,艷姐在這種攻勢下沒幾分鍾就全身癱軟,原本緊抱著我的手腳也無力地松開,攤在床上。
    我知道她高潮又快到了,施展起我拿手的超高速活塞運動,我臀部篩糠般不停抖動,陰莖毒龍般在她蜜穴中出入,她在我分身猛烈抽插和口中淫詞浪語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就被推到了頂峰。
    這一次她沒有尖叫,只是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陰道好像把剛纔那十幾下收縮全部集中起來再快速重復一遍,我的分身好像被十幾雙柔軟的小手上下左右不同方向不同力度地擠壓著,那爽到極點的感覺讓我覺得整個人好像要飄起來一樣。
    我挺起上半身,志得意滿地看著身下剛剛高潮過的美人兒。艷姐臉色嫣紅,雙眼幾乎瞇成了一條線,幾綹頭發被汗水粘在光潔的前額上,可愛的鼻翼一扇一扇的,檀口微張,不停地發出『呵…呵…』的喘息聲,不愧是美女,連呼出的氣息都是香的。
    肌膚上泛起的艷紅色正在慢慢褪去,胸前那對大兔子也隨著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地起伏,頂端的紅葡萄仍然挺立,上面亮晶晶地反射著燈光,那也不知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汗水。
    可能我抬起上半身的動作讓她感覺到了我分身的硬度,她將一對美目睜開,『阿桐,姐姐真沒用,我剛纔舒服得都快死過去了,可還是沒能讓你…讓你射出來。』
    我壞壞地笑笑,將嘴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麼,她本來就紅通通的臉又變得更紅一些,舉手打了我一下,『壞阿桐,想什麼呢?滿腦子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艷姐你不肯啊?』我沮喪地說,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阿桐要姐姐怎麼樣,姐姐就怎麼樣。姐姐全身上下都是阿桐的,怎麼會不肯呢?』艷姐給我一個迷人的笑容,小銀牙輕輕咬著嫣紅的嘴脣,雙手縮回自己胸前,從左右兩邊按住那對36D的乳房,向中間擠壓,『快來吧,小壞蛋!』
    我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將分身從蜜穴中拔出,將身體整個向上移,變成跨坐在艷姐的胸腹交界處,這個動作讓艷姐又是一聲呻吟。即使是欲火難耐,我仍然十分小心自己的動作,頂在床上的雙膝適度用力,絕不會把艷姐壓疼。
    從這個角度向下看去,兩團羊脂白玉被一對纖纖玉手用力擠壓到一起,中間出現一條深深的乳溝,那正是我的分身買了門票准備盡情暢游的地方。
    我再也忍耐不住,將分身扶正,就向前往那狹窄的縫隙中挺進。由於有艷姐蜜汁的潤滑,我毫不費力地一下就把它送到了盡頭。看著從山谷前端探出的那個巨大龜頭和小半截陰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上次是嘴和蜜穴,這一次是胸前雙丸,下一次該輪到後庭了吧?不管怎樣,這個美麗女人的全身上下我都要一一征服。
    艷姐似乎也沒有看過這種玉莖谷中行,龜頭出深峽的奇景,小嘴一張開就再也合不攏了,口中呼出的熱氣正噴在我的龜頭上,又是一陣從骨髓中透出來的舒爽。
    我開始輕輕地抽動起來,在這裡和在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雖沒有陰道那麼有彈性,可是細膩柔滑遠勝百倍;雖沒有陰道那麼深,可讓陰莖探頭在外卻別有一番風味;雖沒有陰道那麼緊,可是抽送角度的變化完全可以彌補這點。
    過了一會兒,艷姐也慢慢習慣起來,她會不時地變化雙手擠壓的力度,一會兒壓緊一會兒放松,還會嘟起櫻脣,時不時向我的龜頭上吹口氣,最爽的是她居然能無師自通地伸長她的小香舌,我的每一下挺動,她的舌尖都剛好點在前端的龍口上,那感覺真是在世上任何語系中都找不出一句話可以形容。
    『哦…好爽…寶貝兒,我就這樣出來好嗎?』我抽送了幾十下後,終於忍不住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准備向艷姐投降了。
    『阿桐好老公,你…你來吧…我…我等著你…』
    我又用力挺動了幾下,後脊一酸,口中一聲輕吼,分身也跟著劇烈地發射起來,白濁的液體連續噴發了有八、九下。艷姐張開小嘴,大約一半左右的精液是直接射進她嘴裡去的。
    顏射我不是沒有試過,可乳交確實是第一次,艷姐那對乳房真是極品,在學校就算想乳交,那些青苹果有讓我一逞長纔的資本嗎?只是沒想到乳交會這麼舒服,今後一定要常常和艷姐切磋技藝。
    艷姐毫無芥蒂地吞下了我射給她的精華,又伸出香舌舔著嘴脣附近的精液,那A片女優一樣淫蕩的表情,看得我剛剛軟下來的分身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我剛要開口,她突然低下頭來一陣乾嘔,我急忙伸手撫著她的背,輕輕地拍著,『怎麼了?寶貝兒?嗆著你了?』
    她抬頭瞟了我一眼,又是一陣咳嗽,『咳…咳…都是你不好…咳咳…那個東西…咳咳咳…實在太難吃了啦……』
    『那你不會吐出來?誰讓你一口就吞下去的?』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口這麼說她。
    『因為…因為那些都是阿桐你給我的,我…我怎麼能吐掉呢?』她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我突然又卡殼了,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她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很隨意的一句話都能把我心靈最深處的感動喚醒。我的老天,這個女人是怎樣深深地愛著我呀?
    稍稍清理了一下,和昨晚一樣,不一會兒她又在我懷中沈沈睡去,嘴角仍然掛著那抹幸福的笑容。我也和昨晚一樣,仍然沒有絲毫睡意。
    愛一個人到底能愛到怎樣的程度?一個人真的可以為深愛著的人不惜一切的犧牲嗎?我原先認為愛情是建立在互相佔有的基礎上的,兩個人若不能擁有對方還談什麼愛情呢?和昨晚一樣,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舉個例子來說,假如你深愛著一個人,而她卻深愛著另一個人,現在讓你決定,一是擁有她,一是讓她得到她希望的愛,難道真的有人會選擇後者嗎?我自問做不到,我認為愛一個人就要完全地擁有她,盡自己的力量讓她幸福,因為我自問世上沒有人能比我更愛她,我自認我能給予她的要比她愛的人多得多。
    可是現在的我卻迷惑了,艷姐的行為將我的愛情觀全部打亂了,為什麼她可以拋開一切,全身心投入地愛著我?為什麼她為了我願意做她原本討厭甚至讓她難受的事?為什麼她可以容忍與別的女人分享我,只是單純為了和我在一起?
    難道說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為了愛情放棄生命嗎?如果你連生命和肉體都消亡了,你的愛情能以什麼為載體存在?你又拿什麼去保護你愛的人不受傷害?可是艷姐可以,如果她死了就能換來我的幸福,我相信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微笑著面對死亡,而她又是否知道,她死了我又有什麼幸福可言?這個問題,我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啊。
    愛情啊,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第九章  怒不可遏   
    今早照例和艷姐一起在浴室做了晨練,早餐後我照例提前去上班。艷姐今天補休,說是要回家去看看結果,要是來得及的話順便把離婚手續給辦了,我當然是心情奇好嘍。到了公司還是照例調戲了一下公關部之花,看看她面紅耳赤的可愛樣子也是人生一樂。
    我一到辦公室就發現,今天秦慧居然比我到得更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連我進來都沒有發現。
    『慧姐你沒事兒吧?』我走到她的辦公桌前。
    『小蕭是你呀?』她抬頭看見是我,臉上浮起一抹紅暈,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昨天的事。
    『怎麼樣?後來那流氓沒再找你吧?』我連眼神都透著那麼股子關切。
    『沒…沒有了!』她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
    『那你還擔心什麼?我估計他現在對我的興趣比對你的要大呢,哈哈!』我想適當放松一下她不安的心情,故意開著玩笑,其實說這種話自己都一陣陣的惡寒。
    『小蕭啊,現在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昨天被你氣成那樣,他這種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怕他還會來找你,你別小看他,他在本地還是有一定勢力的。』
    我的話好像沒什麼效果,她一對彎月般的秀眉仍然緊蹙。
    其實我也正頭疼這事兒,李天龍要是糾結幾個混混當街堵我倒沒什麼,就象我昨天說的,打不過我還跑不過嗎?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要是帶人到公司來找碴兒的話可就難辦了,畢竟我初來乍到,要是給公司帶來什麼不良影響,對我的發展可是半點好處都沒有,我還不想這麼快就離開通達。
    『這個嘛…我再想想辦法好了。』煩歸煩,在美女面前可不能表現出來。
    『小蕭,』秦慧突然扯住我的衣袖,『我想了一晚上,我不能再連累你了,我…我今天就找他把話說清楚。』
    『別,千萬別,』雖然她是為了我好,可我怎麼能讓她做這種傻事?聽她的語氣似乎決心下得很不堅定,我得趕緊說服她打消這個念頭,『你想啊,你要是對他說了昨天我們是騙他的,難道他就不恨我了嗎?就不找我麻煩了?我看未必吧!再說了,他要知道你沒男朋友,還不是又見天的纏著你呀?到時我又不能出面,誰還敢送你回家?他嘴上說是送你回家,我看不會是真的吧?你敢上他那車嗎?』我故意把後果故意嚴重些,嚇唬嚇唬這一害怕就不知道是非好歹的女人。
    我這樣做是由來有因的,雖然還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可在我心裡已經把秦慧當成我的女人了,我也一定會在不遠的未來將這變成現實。我認為我的女人絕不能像她現在這樣,一遇到突發情況就頭腦混亂,不知所措。
    雖說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天職,可我不可能天天守在她們身邊,當我不在的時候她們必須要有基本的保護自己的能力,像秦慧這樣一昏頭就病急亂投醫的行為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要是這樣放縱下去,將來要真的發生什麼狀況,傷害到的肯定是我和她自己。
    這話果然有效,秦慧聽了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臉色發白,『那…那我該怎麼辦啊?』
    『慧姐,你不是挺叡智的嗎?用用腦子啊。』我繼續刺激著她,『我和他在大學裡有過沖突,他應該對我的個性比較清楚,知道我不是個會輕易退縮的人。
    我不讓步他找你也沒用,所以,沒有擺平我之前,他應該是不會再來騷擾你的,只會想盡辦法對付我。』
    秦慧點了點頭,同意我的看法,又搖搖頭,『那你豈不是更危險?』然後發現自己還揪著我的衣袖沒放,趕緊松手,臉上又是一紅。
    『放心吧慧姐,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平常小心一點就是了,他也沒這麼容易害到我的,你就別再為我擔心了。』看樣子她已經不像剛纔那麼緊張了,該表現我溫柔一面的時候還是得溫柔。
    『對了小蕭,你和他到底怎麼回事兒呀?好像有深仇大恨的樣子。』不知道她是真的想起這事兒了還是故意轉移話題來掩飾抓我衣袖的尷尬。
    『我纔沒那麼無聊,是他恨我入骨。』我剛想對她說明情況,門口就傳來高跟鞋聲,黃經理進來了。
    『阿慧,小蕭,你們倆怎麼都這麼早?聊什麼呢?』連續兩天被人搶了頭名不知她心情如何。
    『呵呵,我在向慧姐請教如何照料綠蘿,咱們部裡這株長得這麼漂亮,聽說都是慧姐平常在料理的,我也想在家裡種一株。』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我可不想讓黃經理知道。
    『對呀,小蕭對這個真的很有興趣呢!』一旦恢復了常態秦慧的反應還是那麼快,只是笑容顯得有些不自然。
    『這樣啊?你們都是愛花之人啊,那不打擾你們了,我進去了。』她走進隔間裡去,不管什麼時候,黃佩芸的微笑都是那麼令人心動。
    『慧姐,辦公室裡不方便說,你要真想知道,午餐時我告訴你吧。』我不欲讓黃經理聽見什麼,放低了音量。秦慧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我這纔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准備開工。
    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今天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郭猛被業務部拉走旁聽做會議紀要去了,中午我只好一人去吃飯,不過也正好,小郭在的話我怎麼方便和秦慧說話呀?
    我端著餐盤四下張望,看見秦慧坐在一偏僻的角落正向我揮手,我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花了二十來分鍾,我一邊吃一邊把我和李天龍之間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告訴她,也許是出於男人無聊的自尊,整個敘述過程我沒加一句主觀評論,說的都是沒半點兒水分的事實真象。
    『我原以為他只是人有點痞,沒想到壞成這樣?我爸真是老糊涂了,還說他年輕有為呢。我看整個一人渣!』聽著這些話從溫文爾雅的秦慧口中說出,我筷子都差點掉地上,看來她真的是被李天龍煩得可以,纔會氣成這樣。
    『不過他真的很厲害嗎?我越來越不放心你了。你要是真的因為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我…』說著頭就垂了下來,看來她對我還真不錯。
    寶貝兒,這麼體貼老公啊?我心中偶爾也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嘴上卻說:『他可是我手下敗將啊,怕他作甚?』
    秦慧剛想說什麼,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好哇,到處找你們不著,原來躲在這裡卿卿我我!』我倆同時一激靈。
    轉頭一看,郭猛正端著個餐盤站在邊上,臉上表情怪異,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要死啦小郭?這種玩笑你也敢開?蕭桐你怎麼會有這種損友?』秦慧大發嬌瞋,看得我和小郭都是一呆。
    『Sorry,sorry,』小郭也不管我願不願意,端著盤子就往我身邊擠。『是我不好,不該把你們這麼秘密的關系說破,我下次不敢了,慧姐你千萬不要殺我滅口。』這家伙,嬉皮笑臉的,沒半點害怕的樣子。
    『小郭你…』秦慧滿臉緋紅,說不出話來,不知是氣是羞。剛擺脫個流氓,又碰見個無賴,她還真是有夠背運的。
    『好啦好啦,你看你把慧姐氣成這樣。真是的,小郭你這樣對非洲野生動物太殘忍了啦。』我心情好,也忍不住開起玩笑來。
    『什麼?關野生動物什麼事?還非洲?你什麼意思啊?』兩個人對看一眼,都被我說得摸不著頭腦。
    『小郭你看啊,從剛纔起你這張嘴就不再吐象牙出來了,國際象牙產量因此大減,這還不是逼著人家去偷獵非洲象嗎?』我一字一句說得有板有眼。
    『卟哧~~』秦慧先反應過來,伸手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那迷人的風情看得始作俑者差點沒忍住把口水流了一桌,剛纔有些陰霾的空氣一掃而光。
    『好哇,你說我是狗?』郭猛遲了半秒鍾纔明白過來,端起飲料作勢要向我潑來。
    『好了好了,』我趕緊投降,『誰讓你說我們來著?我這是幫慧姐報你剛纔一箭之仇。』嘴上這樣說,心中卻一片暖意,這種朋友間毫無顧忌互開玩笑,令人如沐春風的場面,是我在大學從未體驗過的。
    『哎,你們知道嗎?』郭猛玩笑開夠了,停下來壓低聲音神秘地說,『今天二老板和三老板又大吵了一架,會議都中止了,我們纔能提前溜出來吃飯的。』
    他口中的二老板和三老板指的自然就是副總李宗傑和柳奕敏。
    『這有什麼,他倆不和早就是公司公開的秘密了。』秦慧對此不以為然。
    『可是今天吵得特別凶啊,好像是為了上次那批家具的事兒。』小郭一臉長舌婦的樣子,『三老板說二老板故意抬高價格,從中牟取私利,對公司不利,二老板說三老板血口噴人,兩人就這麼吵起來了。誰勸都沒用,大老板不在根本沒人壓得住他們,會議只好中斷了。』
    看來通達管理層問題還不小啊,處理不好的話這事兒可大可小的,輕則使員工失望重則讓客戶離心,有時候一個傷口處理不當會導致整塊肌肉的壞死。管理層的失敗絕對會導致整個公司的失敗,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好歹學了幾年的管理,對這一點我還是心中有數的。
    『對了,你們倆進公司比我久,我打聽一個人啊。』我想起那天在電梯裡遇到的男人,把他的長相特點描述了一下。
    『那是大老板啊!』秦慧有點大驚小怪的,『你運氣真好,這樣都能讓你碰上。』
    『對呀,我進公司這麼久還沒見過他一次呢。』郭猛也不無羡慕地說。『換了我回去要燒高香的。』
    『什麼跟什麼呀,我只是在電梯裡偶遇說了句「你好」,又不是什麼千載難逢的機遇,你們倆犯得著這樣嗎?』我實在是對他倆臉上的誇張表情很不感冒。
    看看上班時間也快到了,我們收拾一下回到辦公室。回到座位上,一放松我就想起剛纔郭猛過來時秦慧的表現來。
    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小郭說話的時候她也和我一樣,被嚇得一個激靈。我是做賊心虛,心生邪念時被人打斷,可是她為什麼也嚇了一跳?難道……呵呵,我真的那麼有魅力嗎?
    要不是艷姐打來的那個電話,我想我一定會整天都會陶醉在這樣的好心情中的。
    『喂,艷姐,是我,怎麼樣了?』我看來電顯示是艷姐的號碼,特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接聽。
    『阿桐,他…他把字簽了。』話筒那頭傳來我熟悉的聲音。
    『怎麼了?這是好事啊,你好像不怎麼開心呀?』我聽出她說話有些奇怪。
    『剛纔辦完手續出來,他說…他說我是…』艷姐吞吞吐吐的聽得我都心急。
    『他說你什麼了?』
    『他說我是騷貨,婊子,不要臉的賤女人,說我水性楊花,以前不提出來,現在一定是有了…有了奸夫纔會跟他提出離婚,還說我將來不得好報,一定會克夫的。』她一口氣說完,然後就在電話裡嚶嚶地哭起來。
    我一股無名火直沖天靈,捏得手機格格直響。世上竟有這樣無恥的男人?不管怎麼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本來當丈夫的這樣的對待妻子已經是非常過分了,現在人家如你所願,一分錢都不要,只想要個自由身,你目的都達到了為什麼還要這樣侮辱人家的人格?別說已經離婚,就算沒離你也不能用這種惡毒到了極點的話罵一個女人。
    是你先對不起人家,把這樣一個好女人生生拋棄的,艷姐又不欠你什麼,憑什麼讓你這樣侮辱?如果光是見不得前妻的幸福,光是為了發泄心中不甘就能隨意傷害別人,這種男人還有活在世上的資格嗎?我蕭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阿桐,我以後真的會克你嗎?』她還在抽泣,這時的艷姐真是十分脆弱,我說的每一個字都要萬分小心,不能再給她造成半點傷害。
    『艷姐,你別哭,畜生的話怎麼能相信呢?我的乖艷兒永遠都是我最珍貴的寶貝,晚上讓哥哥好好證明給你看。』我用盡一切方法分散她的注意,安撫她的情緒。
    『阿桐,我…我晚上就不過去了,我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她慢慢停住了哭聲。
    『艷姐,你別…』
    『先這樣吧,我還得整理些東西,阿桐,我愛你~~』她打斷我的話,然後就把電話掛上了,我再打過去她已經關機了。
    我心中湧起害怕的感覺,就像當年知道父母離開我那時候一樣,好像突然失去了所有珍惜的東西,整個人忽然被抽空一樣。緊跟著湧上來的就是對那個禽獸不如男人的出離憤怒。
    我咬牙切齒地立下誓言:『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艷姐不要出事,要是艷姐真有個三長兩短,我拼了這條命都要將你碎屍萬段,一定會的,我保證!』
                     
                               


第十章  卑鄙手段   
    這是我兩年以來第一次失眠,從下班到現在,我幾乎十分鍾就打一次艷姐的手機,可是對方卻始終沒有開機。我心裡擔心著她的安危,整夜輾轉反側,無法成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破天荒的連晨練都沒有做,一遍遍地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冷冰冰的『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電子合成聲。
    我腦中甚至有蹺班去找她的念頭,可是理智告訴我,這是絕對沒有用的,X市這麼大,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刻意隱藏起來的女人,成功的幾率真的和大海撈針差不多。
    我正胡思亂想,握著的手機毫無征兆地響起來,我一看是艷姐的號碼,第一時間就按下接聽鍵,對著話筒就喊起來。
    『喂,艷姐嗎,你到底在哪裡?』
    出乎意料的,電話那裡並不是艷姐,而是一個低沈的男中音,『你好,這位先生,我是翠屏路派出所的民警,我姓張。』
    派出所?警察?我的心髒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難道是艷姐出了什麼事?
    『喂,喂,艷姐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我!』我對著話筒大叫大嚷。
    『你冷靜一點,』張民警聽出我情緒的激動,『你是她的親友吧?機主今早被幾個晨練的老人發現躺在翠屏路和麗水街交叉路口,就送到我們這裡來了。我們看她手機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就試撥過去,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嗎?』
    我耳中嗡的一聲,只覺手腳一片冰涼,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電話裡的聲音就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她現在還沒醒,渾身都是酒味,放在這裡不管會影響我們辦公,你盡快過來把她接走吧。』那個姓張的警察繼續說著。
    什麼?酒味?原來是喝醉,我狂ft,這個死警察,怎麼能這樣說話,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心中這麼想,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下來,謝天謝地,艷姐沒事。
    一個小時後,仍未醒轉的艷姐已經安靜地睡在我那2。5米的大床上。得到她身心的那晚我就知道她有一難過就不顧一切把自己灌醉的壞習慣,可是沒想到她這次會醉得這麼厲害,不論是我在派出所簽了字把她抱上的士,還是我艱難地背著她提著她的大箱子上樓開門進屋,還是我脫了她的外衣放她上床,她都沒有醒來過,酡紅的臉頰和濃濃的酒精味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嘴裡時不時含糊不清地念著些什麼,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小滴水珠。
    那個畜生,離婚了還要給艷姐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心中真是有強烈的殺了他的沖動。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我的殺氣,艷姐呻吟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阿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滿是汗水,又是焦急又是關切的臉龐,一行眼淚順著她眼角流在枕頭上。
    『艷姐你真是狠心,一個人跑去喝酒,讓我擔心了一個晚上,差點就要抓狂了。』我見她醒來,終於露出了笑容。
    『阿桐,』她終於哭出聲來,『嗚……是姐姐不好……姐姐、姐姐以後不敢了,看看你,眼睛都是血絲,嗚……姐姐都要心疼死了。』
    『我不要緊的,只要你沒事兒就什麼都好,再多幾個晚上不睡也值得。』現在可不是責怪她的時候。
    『嗚……阿桐,我……我昨天聽了那些話,就在想,我……我是不是真是個不祥的女人?然後就…就……』
    『傻孩子,昨天就和你說了,畜生的話是不能相信的,他是見不得你幸福的樣子,他是在嫉妒我們呢。』我吻掉她的淚珠。
    艷姐破涕為笑,從衣袋裡掏出個綠色的小本來,『阿桐,你看,這是姐姐自由了的證明,姐姐從今天起要一心一意地做阿桐一個人的女人。』
    『寶貝兒……』我感動之極,一把抱住了她,她也回抱著我。好像世界上只剩我和她兩個人一樣,我們就這麼緊緊地擁抱著。
    過了好一會兒,我喂她吃了早餐,又把她哄睡了,纔去公司上班。我怕她太累了,勸她今天繼續補休。
    心有牽掛,上班的時間都仿佛都過得特別慢,我坐立不安等到了下班,急沖沖地下樓回家,想給我的寶貝兒弄點好吃的,把她醉倒後有些虛弱的身體好好補一補。
    可是天不遂人願,從大門出來,剛轉過一個彎,就看到前面路邊停著的那輛黑色廣本和那個令人厭惡的男人。
    這一次他可不是一個人了,身邊有五六個各色頭發,黑T恤,骷髏裝,銀飾物,洞洞褲,叼煙卷的混混,手裡都拿著鐵棍鋼管,尺把長的西瓜刀什麼的,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李天龍看見我過來,走上前兩步,把煙頭向旁邊一彈,『呵呵,蕭桐,咱們又見面了。』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前去,『和你見面還真是我的不幸,今天我好像沒乾什麼壞事呀。』
    他臉色一變,『少他媽的廢話,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阿慧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阿慧的男朋友,限你三天之內離開她。』
    『你哪位呀?我兒子嗎?沒大沒小管起你爹的事兒來了!』我氣極反笑,不要臉的人見得多了,這麼不要臉的還是頭一次看見。
    這家伙哪受過這種氣,立馬就翻了臉,『操你媽的,給你臉你不要臉,弟兄們給我上,先給我廢了他再說。』自己卻後退了幾步,站到車旁。那幾個嘍羅大呼小叫地高舉著手中家伙沖上來。
    這些二三流的小混混我還真不放在眼裡,把包往邊上一扔,箭步沖上去,一個轉身側踹把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家伙踢出三米多遠,然後矮身從下面躲過兩根鐵棍,鑽到揮舞鐵棍的二人中間,左右手同時撮成手刀反手斬在二人頸動脈上,二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去。再托住前面斬來的西瓜刀那人的手腕,一個頭槌撞在他的鼻梁上,他慘嚎一聲向後倒去,血花濺起老高。
    我緊接著向後一跳,剛好躲過從兩旁揮過來的鋼管,伸手抓住其中一人尚未收回的手臂,上下一錯就讓他脫了臼,轉身靠入另一個的懷裡,左右肘同時重重擊在他的雙肋上,清脆的骨折聲讓人心情舒暢。
    前後不到十五秒,地上就躺滿了六個小混混,捂手的捂手,抱頭的抱頭,一個個都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這時周圍已經多了好些個圍觀的路人,三三兩兩遠遠近近地指指點點著。
    我好整以暇地拍拍雙手,『李天龍,你的手下看起來沒什麼用啊,我看你還是親自上好了,咱們大概有三四年沒動過手了吧?要不要切磋切磋?』
    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不生氣不著急,還輕輕地鼓起掌來,『精彩呀精彩,想不到你的功夫比以前進步多了,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我原以為他會不顧後果沖上來出手的,沒想到他會這麼冷靜,心中不由得一寒,好像有種踏進了圈套的感覺。
    果然,這個念頭剛動,從路邊的小巷裡就沖出五六個身著迷彩服的聯防隊員來,為首的一個穿著公安的夏裝,手裡拿著一副手銬,顯然是早有准備。我暗暗怪自己大意,本以為李天龍帶這些小混混出來只是為了消耗我的體力,好讓他有機會打贏我,沒想到他居然來這麼一手,這回真是陰溝裡翻船了。
    轉眼幾個人就沖到了我面前,二個按住我雙肩,為首的那個就拿著手銬要銬我雙手。雖說這幾個人也不是打不過,可我還沒有瘋狂到和警察動手的地步。人家擺明了設好套讓我鑽,要是拒捕罪只會更大,暫且隱忍見機行事纔是正確的選擇。
    主意已定,我絲毫沒有反抗任他們給我帶上了銬子,為首那個大聲地說道:『當街斗毆,你當我們聯防都是吃乾飯的?』
    『這位警官你看看現場行不行,人家六個打我一個,個個手持利器,我可是正當防衛。』雖然明知他們是一伙的,我還是要據理力爭。
    『少羅嗦,我只知道你一個人站著其他人都躺著,不是你打人是什麼?老實跟我回局裡去吧。』那人伸手推了我一把。
    圍觀的群眾不乾了,紛紛起哄,『就是,人家是正當防衛。』『警察也不能不講理呀。』『打人的沒事,被打的抓起來,還有沒有王法啦?』『走,咱們跟著去作證,不能讓小伙子吃虧。』……。
    那家伙一看眾怒難犯,連忙改口,『吵什麼吵什麼,你,你,還有你,地上的這幾個,統統給我帶回去。』
    他指派著手下的聯防員把地上的幾個混混拖的拖抬的抬都弄上了開過來的一輛藍白相間的皮卡後箱,把我帶到皮卡後排坐下,自己坐到副駕駛位上,我身邊一左一右地又坐上了兩個聯防員。前面開車的發動了皮卡,一溜煙開走。
    十五分鍾不到,我就被皮卡車載到了市公安局,想不到一天之內居然兩次和警察打交道。他們把我帶到一個門口掛著『偵訊室』牌子的小房間裡,解下我的手銬,又將我反手銬在一張鐵椅子上。
    『喂,警官,我可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沒定罪前你這樣銬著我是不是有點不合法呀?』我畢竟是學法律的,對這些雜七雜八的略知一二。
    『閉上你的鳥嘴,這裡老子說了算。』他一副老子最大的樣子,口中罵著髒話,也不怕有損人民公安的形象。
    『蕭桐,到了這裡你還這麼囂張,真是好膽色呀!』門口走進來一個人,聽聲音我就知道又是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龍哥,人搞到了,怎麼處理你說了算,這裡門一關沒人聽得見。』為首那家伙湊上前去,一副奴纔相。
    『乾得好小齊,龍哥不會虧待你的。』李天龍反手把厚厚的門關上,轉頭奸笑著走過來。
    『蕭桐,敬酒不吃吃罰酒,沒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時候。』
    我把頭一扭,不再理他,腦子卻不停地在轉,尋思如何脫身。殺了我他們肯定沒這個膽,放我走更是休想,看來今天一頓毒打是跑不掉了,只有出去以後想法子翻案。
    李天龍見我不理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喲嗬,牌氣還挺硬,我看你能硬到幾時。』把嘴一呶,『拿來。』一個聯防員伸手遞上一本厚厚的電話簿和一把鐵錘。我只在電影裡見過這種不會留下傷痕的私刑,想不到自己今天要親身體會一下。
    一個聯防員把電話簿墊到我胸口,走到我背後,雙手從兩側伸過來扶住電話簿左右兩邊,那個叫小齊的高高舉起鐵錘,『呼』地一聲敲下來,重重打在電話簿上。
    我只覺胸口猛地一震,五髒六腑都像要移了位一樣,一股熱熱的液體直沖上喉頭。我強忍著巨大的痛苦,硬是將湧到咽喉的鮮血吞回肚裡去。那家伙又舉起鐵錘,這時突然響起了重重的拍門聲。
    『是哪個不識相的,』他破口大罵,『耗子開門去,K他一頓給我趕走。』
    一個聯防員應聲去開門,我抬眼一看,就看見他被人一把推得坐在地上,門外走進來一個四十來歲,身穿便裝的中年男人來。
    『肖…肖頭兒……』那個小齊一看來人就蔫了三分,『你…你不是去省裡了嗎?怎…怎麼回來了?』
    那個姓肖的雙目如電在屋子裡掃了一圈,『不回來?不回來等著你再給我鬧出什麼事兒來?』他聲音低沈雄渾,好像其中充斥著力量。
    『沒…沒,只是抓了個街頭打架斗毆的家伙,正在錄口供呢。』那家伙見了這姓肖的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好啊,堂堂的刑偵科副科長管起打架斗毆來了,電話簿,鐵錘,你他媽的就是這樣給我錄口供的?』他終於發起火來,『齊一鳴,我說過你多少次了?要不是我早兩天回來,要不是我回辦公室拿份文件,要不是大門口圍著這麼大一群人,要不是我好奇問了兩句,你他媽的還真想給我弄出人命來?別以為你舅舅護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惹毛了我一樣叫你滾回鄉下種田去。』
    他轉身對著李天龍,『李天龍,你長出息了啊,我一個市公安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他媽的到底是哪路毛神啊?』
    李天龍賠著笑臉,『肖副,看您說的,我這不是協助破案嗎?』
    『你少給我來這套,你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滾你的吧!』那個肖副不給他半點面子,『還有你,還不給我松了銬子?』幾個人手忙腳亂地給我解開手銬。
    『都給我滾出去。』仿佛得到大赦,幾個人忙不迭地向外跑出去。他伸出手將我拉起來,『小伙子,受傷沒有?』
    我搖搖頭,伸手揉著被銬麻了的手腕。
    『我御下不嚴讓你受苦了,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是X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肖少峰。』
2008-3-11 12: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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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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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交淺言深   
    『我叫蕭桐,草頭蕭,梧桐的桐。還沒感謝您救命之恩呢。』我的話裡沒有一點諷刺的意思,說救命之恩誇張了一點,可是他的及時出現至少讓我免了一頓皮肉之苦,謝謝他也算應該。
    『哪裡哪裡,你是草頭蕭,我是小月肖,說起來我們還算半個本家呢。』肖少峰也算了得,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他和我的關系一下拉近了不少,又把下屬打人的事輕輕松松撇在一邊。『還有啊,我剛纔聽門口的群眾說你一個人赤手空拳放倒了六個手執利器的壯漢,年輕人了不得啊。』
    『沒什麼的,我在學校裡學過幾天的搏擊,花拳繡腿讓您見笑了。』我有心結交,語氣越發謙虛。『對了肖局,今晚有沒有空?能不能賞臉讓我請頓便飯,好謝謝您救命之恩啊?』
    不知是他真的想息事寧人還是我異於常人的表現讓他好奇,換了個人碰到這種事早就大吵大鬧要投訴要上訪了,像我態度這麼平靜且合作地只字不提他估計也是頭一次見到。他沈吟了一下答應了:『好啊,不過這頓該我請,向老弟好好賠個罪,壓壓驚。』口氣變了連稱呼都變了。
    推讓之下最後他還是同意我的提議,到我家吃頓便飯,約定八點鍾過來,我告辭後先回家打點准備。
    因怕艷姐擔心,我沒敢告訴她剛纔的事,只說晚上有客人來吃飯,讓她以我姐姐的身份作陪。我打算對肖少峰待之以禮,雖然這個人不能推心置腹的深交,可是如果能搭上這條線,他的地位和權勢對我的發展還是有一定幫助的。
    晚上八點門鈴准時響起,簡單的寒暄過後,三人分座,席間談笑風生,也算得上是賓主盡歡了。
    酒過三巡,艷姐借口頭暈回房休息,只剩下我和肖少峰二人,談話也漸漸步入正題。
    他把杯中酒一口喝乾,『蕭老弟,老哥看得出來,你目下雖不甚得志,可以你的能力、手段和修養,將來必定前途無量。』
    我將他酒杯斟滿,『肖局說笑了,我一介書生又有什麼前途可言?』
    他搖搖頭道:『我刑偵工作乾了二十多年,一生閱人無數,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大聖大賢之人我見了不少,大奸大惡的我也沒少打交道,可是像老弟你這種寵辱不驚,喜怒不形於色,胸襟寬大、口纔便給且如此能揣摩人心思的,我還真沒見過幾個。你當我一個市局副局長是隨便一平頭老百姓就請得動的?』
    他長嘆一口氣,指著我的鼻子,『老哥可以斷言,十年之內,老弟若不能平步青雲,也必為一代梟雄。』
    我知道,此時要是再扮低調就真的是對他能力和眼力的不信任,反而會起到反效果,遂不再退讓,雙眸炯炯地看著他,『前路泥濘,不知老哥有何金玉良言賜我?』
    『心黑手狠,鋒芒畢露。』他一字一頓地說,要不是親耳聽見,我真不相信這話會出自一個高級公安乾部之口。
    『願聞其詳!』我已經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還是不想在他面前顯得太聰明。
    『老弟你是聰明人,太細的也不用我說。這年頭什麼最大?錢呀!我知道,你聽了這話心裡可能不以為然。你想啊,今天那個姓李的能拉著齊一鳴設局害你靠的是什麼?哥們義氣?兄弟情深?還不是一個錢字!』他紅雲上臉,我看大概有了五六成酒意了。
    『老弟你從商,商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還不是錢?我告訴你,乾買賣的,只有用錢纔能招來更多的錢。X市地兒不大,富人不少,原始資本怎麼來的?你真以為是一分一厘攢下來的?我呸,那些都是人血人肉堆起來的。』
    他難道就不覺得在餐桌上說這話惡心?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說的話絕對都是真的,而且他對我說這話也絕沒有什麼惡意。
    他打了個酒嗝接著往下說:『你要想在X市出人頭地,要想跟他們爭個一席之地,沒點兒真本事,死都不知怎麼死的。這年頭膽兒小的怕膽兒大的,膽兒大的怕不要命的,老哥我這麼多年公安乾下來,心裡清楚得很。以老弟你的資質,想要出人頭地那真是舉手之勞,可你要想雄霸一方,心不狠手不辣是不行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沈默了一會兒,他纔接著說下去:『鋒芒畢露就是說你要乾,就拿出全力來轟轟烈烈地乾,就別給自己留後路,成則功成名就,封妻蔭子,敗則身敗名裂,家破人亡。』他又搖了搖頭,乾掉手中的一杯酒,『可別學老哥我,當初一念之仁弄得現在進退兩難,在石鐵生,哦,就是今天抓你的那個齊一鳴的舅舅,在他手下束手縛腳,壯志難酬。』
    他臉龐紅得更厲害了,可是一對眼睛卻亮得怕人,看樣子我估計錯了,他不但沒醉,還清醒得很。
    『老弟,你一定奇怪為什麼今天咱們第一天認識,老哥就能和你說這麼多原本不該說的話。是吧?』他笑起來,那閃亮的眼神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實話告訴你說,本來我是打算借這件事廢掉齊一鳴,打擊一下石鐵生的,可是被外面的人誤導,早進去了十分鍾,他們還沒把你打成咋樣,抓不到把柄我也沒招兒,今晚我來也本是想說服你出面告他。可剛纔我又改變主意了,因為你像我,像當年的我,我越看就越覺得像。而且你比我聰明,你能忍,你有心機,你懂得把握機會。』
    『我看中的就是你的能力,我賭你今後成就在我之上,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的齊一鳴就把你給誤了。蕭老弟,你這層關系老哥我認了,你這個朋友老哥我交了。今後有什麼事兒,只要我幫得上的你盡管開口,你還別不好意思,我這也是一種投資,誰知道我今後有多少求著你的地方?』
    我又驚又喜,沒想到一頓家常便飯換來的是如此妙不可言的結果,肖少峰的話至少有九成九可以相信。看來今天這頓打沒白挨,也算是因禍得福吧。李天龍啊李天龍,你個王八蛋沒想到吧?你存心害我卻給我機會搭上這樣一條線。
    『肖局,難得您這麼看得起我,蕭桐我真是感激涕零。來,無以為謝,我再敬您一杯!』我趁熱打鐵,舉杯勸起酒來。
    『呵呵,乾!』他酒量看來也是長年累月練出來的。『以後可別再肖局長肖局短的叫我,得叫肖副,我還是副職呢!』
    『那個石鐵生是什麼來頭?就不能想個急招把他給……』我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比了個橫砍的動作。
    『他是科班出身,不比我們這些基層一步步打拼上來的,膽大心細又會逢迎上司,小我四歲就已經是正局了。這麼些年,局裡這麼多兄弟都是我帶出來的,哪個不為我抱不平?又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是有廳級的人護著。』他一提起石鐵生就一肚子氣,看樣子平常真的是被姓石的打壓得夠嗆。
    『他難道真的這麼乾淨?就沒點什麼尾巴?』我還不死心。
    『怎麼沒有?這小子貪著呢,我估摸著他最少也得有個二百萬的身家。可人家屁股擦得乾淨,愣是讓你抓不著他尾巴。我關注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事兒是千真萬確,可想要證據呀,除非能把他家給抄了,誰有這本事呀?』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抄家?』我頭腦飛快地轉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怎麼?你還真能把公安局長的家給抄了?』他還真是不信。
    我站起來俯身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足足有兩分鍾,他不停地點著頭。等我說完坐回來時,他看我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幾分驚異和欽佩。
    『行啊,你小子倒是現學現用一點都不含糊。』他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看來我還是看走眼了,老哥我還是低估了你,十年?我看憑你的本事,沒准三年就能把整個X市都給震嘍。』
    他頓了一頓又接著說:『可是老弟,你這樣乾會不會太危險了?萬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況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覺得我的計劃還是可行的。
    『好吧,那老哥就陪你賭這一把。』他終於也下定了決心。
    『那我要的那些東西……』
    『我明天就派人,不,我親自給你送過來。哈哈,老哥我今天真沒白來。』
    兩個人又一起嘀咕了半個多鍾頭,直到商議已定他纔起身告辭,我一直把他送到小區門口纔回來。
    『阿桐,你們後來那麼半天都談了些什麼呀?神神秘秘的。』艷姐一邊給我胸口抹紅花油一邊問我,我剛告訴她那是不小心撞傷的。
    『哼哼,我覺得咱們市裡有些官兒當得不稱職,想給他們調動一下。』我躺在床上,看著胸前活動著的纖纖玉手,還把手從她的後腰處伸進去,享受著手上傳來的柔膩爽滑的感覺。
    『不羞,你算老幾呀?還調動一下?吹牛吹牛!』她被我逗得咯咯笑起來,神態嬌媚,笑聲誘人,活脫脫一個被男人寵著的幸福的小女人,哪裡還有早上失魂落魄樣子的半點影子?
    我被她的媚態誘得食指大動,一個翻身,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撲倒在床上。
    『出嫁從夫,不相信老公,你該當何罪。』
    『阿桐好老公,是我不對,那你要怎麼懲罰我嘛?』她在我身下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我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劍及履及,三下五除二把她和自己都扒得一絲不掛,早已壯大的分身直接就頂住她的陰道口。
    『哎呀~』艷姐一直軟綿綿地任我擺布,直到我動了真格的她纔反應過來,『不行啊,阿桐,還很乾啦,你進不來的。』
    『是嗎?』我身子向下一沈,半個龜頭已經沒入那片芳草之中。
    『啊~~好脹~~老公~~那裡好脹~~』她臉上露出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表情。
    我稍一用力,整個龜頭都陷入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肉袋中。然後我左右輕晃著臀部,將分身一點兒一點兒地往裡擠。艷姐雙手在我背上亂拍,『拿出來~~快拿出來呀,阿桐!』
    我低下頭,用舌尖在她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圈,分身卻緩慢而堅決地繼續向內挺進。如她所說,因為沒有前戲,她陰道裡真是乾澀得很,可是少了潤滑,那種披荊斬棘的感覺卻讓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寶貝兒阿艷,乖,別怕疼,待會兒哥哥就讓你知道這麼做的好處。』我的分身已經進入將近一半了,艷姐的陰道收縮,緊緊地包裹著它,讓它再難前進一步。我只好暫時停下來,只是舔吸著她的左右乳頭。
    論口舌之技我可是一流的,不一會兒她就發出『嗯~~嗯~~』的聲音,雙腿也不安地扭動起來,蜜壺也不像剛纔那麼乾澀,漸漸地分泌出一些蜜汁來。我玩起了退二進三的技巧,先把分身向後退一點,再左右搖擺地向裡推進一點點,當然是進比出多,如此反復。艷姐似乎很享受這種方式的插入,不光鼻子,連小嘴也不自覺地張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
    我見時機已到,再將分身退出一點點,然後一插到底,艷姐受此突如其來的刺激,美目圓睜,一口咬住了我的肩頭。我靜靜地享受著她陰道深處的收縮,肩上傳來的疼痛和分身被緊緊包住的快感相比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我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說,『寶貝兒,以後還敢不敢不乖啦?』
    艷姐松開我的肩,會說話的大眼在我臉上一轉,『當然是……敢嘍,我要天天都不乖,然後讓阿桐天天都這樣懲罰我。』
    這小妮子,恃寵生嬌,敢這樣耍我?真是氣死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不嚴懲我的男性尊嚴何在?
    『好哇,那我就讓你嘗招絕的。』我將臀部緩緩地順時針繞著圈,龜頭卻緊緊地頂在她的花蕊上紋絲不動。這絕招一出艷姐如何受得了?以我的經驗,此時她的蜜穴裡應該像是幾千只螞蟻在爬。不到半分鍾她就受不了了,俏臉嫣紅,口出嬌聲,『阿桐,親親好老公,人家不敢了啦,人家真的不敢了啦。』
    我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換了逆時針運動,且更輕更緩,艷姐終於求饒了:『啊~唔~~阿桐~~好癢~~好癢啊,饒~饒了我吧~~我~~我不敢啦~~真的不敢啦!』
    『呵呵,』我得意地笑起來,『急什麼,還有半個鍾頭呢,時間還沒到。』
    『唔~~唔~~我不要~~嗯~欺負人家,我~~快~快用力呀,阿桐~~好老公~~求你了啦!』
    『哈哈,叫你不乖,我偏不動,看你怎麼辦?』我還是不松勁。
    她估計快要急瘋了,粗大的分身明明全根插在自己的秘處,卻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反而弄得她痕癢難忍。情急之下她不停地扭動柳腰,想借此止癢。
    這一招我早料到了,胯骨緊緊地壓著她,不讓她稍動,繼續磨著我的豆腐。
    在這『慘無人道』的人間酷刑下,艷姐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嗚~阿桐~阿桐欺負我,我~~我受不了了啦~~嗚~~』
    女人的眼淚始終是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我再不忍心捉弄她,在她的粉臉上輕吻了一下,『乖,不哭,我要動了。』跟著虎腰一挺,祭出我的另一絕招—高速活塞運動。
    艷姐就像飢渴了好久的人突然見到豐盛的食物和水,全力逢迎著我的動作,嘴裡還不停地發出蕩人心魄的叫床聲:『啊~~啊~~阿桐好老公~~用力~~用力~~我要你~~我要你~~啊~~好舒服~~我要飛起來了~~』
    我今晚真是讓她好好吃了個飽,讓她至少登上頂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發凌亂,嘴角流涎,全身無力,雙眼無神,這纔放松了自己,兩天的量一次性爆發在她的深處,燙得她嬌軀直顫,口中嗚咽,再次飛上了天堂。
    『等這正事兒辦完了,我帶你好好出去玩幾天。』事後,我摟著艷姐說。
    『真的?可不許騙我。嘻,沒想到我的阿桐軟硬不吃,就怕假哭。』艷姐赤裸著身子縮在我的懷裡,膩聲對我說。
    我暈,沒想到還是被她擺了一道,什麼心黑手狠呀,看來我還差得遠呢。
                     
                               


第十二章 計劃出游   
    早上五點四十,我還在洗漱,手機就響起來。拿起一看,是昨天剛添加進去的那個號碼,我搖頭苦笑,這家伙,年紀也不小了怎麼牌氣還那麼急?看來我要的東西他連夜就准備好了。接聽以後話筒裡只傳來四個字『我在樓下』。
    十分鍾後我回到家中,手裡多了一個鼓鼓囊囊的提包,打開看了看裡面,我要的東西一樣不少都在裡面。
    『嘿嘿嘿,效率挺高的嘛,看來你真的急不可耐想出位呀。』我一樣一樣地翻看著那些有可能改變某些人一生命運的東西,覺得都很滿意,又一樣一樣地收好,將包放到書房的櫃子裡。這事兒可得萬分小心,不能出半點紕漏,我拿了個鎖把櫃子鎖好,這纔走上陽臺,開始我今天的晨練。
    今天下了班我沒有直接回家,繞了個圈到了市濱江公園。這裡不愧是市重點利民工程,一個中型的公園弄得真是沒得說,亭臺樓閣,飛瀑流泉,相映成趣;綠樹成蔭,鳥語花香,春意盎然。還不到六點,公園裡就已經有好多打拳散步、追逐嬉戲的老人小孩兒了。
    我沿河走了有五、六分鍾,終於看到我的目標了。離河大約七十米一塊開闊處,緊挨著一棟剛落成的建築,十幾個工人正在搭著一個舞臺,雖然纔剛建了個臺基,卻可以看得出來舞臺背向河這邊,而且規模絕對不小。
    我走過去,繞著舞臺走了兩圈,心中默默地數著步數,不到五分鍾,舞臺大約面積已經算出來了。我又從舞臺兩邊分別向河邊走了兩遍,用同樣的方法算好了大約長度,又在方圓百米范圍內走了一圈,仔細看過周圍的環境後纔心滿意足地掉頭回家。
    自從打架那天以後,李天龍就再沒找過我麻煩,不知道是真的被肖少峰嚇住了還是另有什麼打算。不過不要緊,你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你呢,讓你就這麼陰了連屁都不放一個我還叫蕭桐嗎?還有那個齊一鳴,等我把眼前這事兒辦完再好好收拾你們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進入通達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一星期真說得上是順風順水,成果可不少:拉攏了差不多整個後勤部的人,認識了美女葉璇和柳文倩,見過了老總李宗英,了解了公司高層的基本情況,還給秦慧當了次護花使者……
    最讓我得意的重大收獲不是搭上了肖少峰,而是完全地得到了我的艷姐。
    美中不足的就是艷姐堅決不肯搬過來和我一起住,而是在我家附近租了套一室一廳的房子,任我軟磨硬泡,甚至假裝生氣,說破了嘴皮子都沒有用。算了,其實我也該尊重她的想法,身心都是我的了,還想奢求什麼呢?這件事的直接後果就是我那套一百八十幾平方的房子幾乎每個晚上都是空著的,主人不知去向。
    幾天下來,和部裡同事的關系也融洽了不少,和黃佩芸每天都能說上幾句和公事無關的話;秦慧這妮子,自從『護花事件』後,看我的眼神就不是很自然,躲躲閃閃的,看得我暗暗好笑。
    郭猛這家伙天天去吃飯的時候都是和我勾肩搭背的,我還真怕被人誤認為有什麼特殊愛好。
    最可氣的是那個好事的丫頭,她現在已經敢揪著我的辮子大聲小聲說話了,真是拿她一點轍都沒有。
    艷姐嘛,和別人一天相處八小時,和她一天至少二十小時在一起,真是日夜相對,如膠似漆。
    只有趙嫻,好像什麼都和她無關一樣,依舊用她那冷漠的眼神,看著這個世界。
    和葉璇那個小妞也是每天都要調笑兩句,弄得她現在只要一看到我,還不等我開口臉就先紅起來,可愛得不得了。柳文倩卻再沒有見過,聽說是出差了,無所謂,只要有緣終會相見,若是緣深,嘿嘿……自然是夢想成真啦。
    禮拜五下午閑來無事,黃經理不在,艷姐也到四樓復印去了,部裡幾個人就聊起天來。
    張小雅又揪住我的辮子:『喂,闊少,你上次簽的那個協議還記得吧?』都快成習慣動作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她家小狗,想摸毛摸毛,想揪尾巴揪尾巴。
    『記得呀,怎麼?你饞蟲又上來啦?別動我頭發!』我把頭一甩,掙脫了她的小爪子。
    『小氣,人家抓一下也不行,刺刺滑滑很好摸的。』她嘟起了嘴。
    『想摸也行啊,嫁給桐哥想摸多久就摸多久。』郭猛也轉過身來幫我,我比他大三個月,他已經改口叫我桐哥了。
    『討厭,臭鐵鍋,不關你的事!』她臉上瞬間飛起一朵紅雲,口中卻沒有反對。
    『我這可是為你好,嫁了桐哥,又可以摸他頭發,又可以天天名正言順吃他燒的菜,地位又提昇了,我都得改口叫你嫂子,你說是不是一舉三得?』郭猛一向口齒伶俐。
    『討厭討厭討厭,慧姐你看,他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人家。』她臉紅得更厲害了,又說不過小郭,只好跑到秦慧那裡去求援。
    『誰叫你先去招惹人家的?慧姐這次也幫不了你了。』秦慧分析形勢,立即做出正確的選擇。
    『哪有?我真的是很想吃蕭桐做的東西嘛,慧姐,我們找天再去他家,好不好?』小雅又撒起嬌來,雙臂從後面環住秦慧的脖子,不停地扭著。
    秦慧抬頭看了我一眼,恰好我也正微笑看著她,她立刻也是粉臉一紅,低下頭去。兩張紅通通的俏臉擺在一起真是爭奇斗艷,交相輝映,看得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星期一不是纔去過的嗎?你這樣吃不怕把……把小蕭吃窮了呀?』秦慧臉紅歸臉紅,話說得還算流利。
    『不要緊,我們AA制嘛,他只要負責煮就可以了,不會吃窮他的啦!』人一旦貪吃起來可真是什麼理由都找得到。
    『沒事的慧姐,大家都來吧,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你們不是說以後部門聚會都到我家來嗎?』我當然希望多點機會接近這些美女嘍,不答應的纔是傻子。
    『你看你看,當事人都點頭了,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喔!』因為貪吃咬鉤的魚兒我見過不少,像這種鉤上沒餌卻自己搶著來咬的小美人魚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哎,對了,說到聚會我想起來了,聽說這次「十。一」老總大發慈悲,放我們七天假耶。咱們大家把過節費拿出來到附近玩幾天咋樣?』郭猛每次扮演都是『消息靈通人士』的角色。
    『鐵鍋你的提議好棒,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出去透透氣呀。』只要一提到玩,小丫頭總是當仁不讓地第一個響應。
    『我看還是等經理和艷姐回來再好好商量一下,部門活動要是少了幾個人多沒勁呀!』秦慧也被說得有些心動。
    『對對對,一個都不能少,大家一起去。嫻姐你可不能再不參加了,去嘛去嘛!』小雅對趙嫻可不敢像對秦慧那樣肆無忌憚,只是輕輕地搖著她的肩頭。
    『我考慮一下。』趙嫻不置可否。
    過了一會兒,艷姐和黃經理先後回來了,都對這個提議頗感興趣,幾人商議後決定把地點定在附近Y縣的鮫洋島,交通方便,有山有海,三日三夜休閑游,費用也不高。
    『好,就這麼定了,一號早上八點,准時出發。』小丫頭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我看她恨不得現在就出發。
    『一號?太急了吧?一號不管是坐車還是旅游,人肯定又很多,還是遲兩天比較好。』秦慧細心的本色在這種小事上展露無餘。
    『一號我也沒空,我看四號去吧,玩三天,七號回來休息一天,八號上班,我覺得這樣比較好。』我在部裡一般都不主動發表意見的,這次卻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沒有撒謊,『十。一』我可真的是有事兒,而且,還是絕對不能錯過的大事。
    『這樣啊?還要等這麼多天……』小雅一臉的失望,『那我前三天可怎麼過呀?』
    『好啦小雅,有等待有期盼,玩起來纔更開心,對不對?』連黃經理都支持我,小丫頭還有什麼話可說?
    『那……那我邀許瓊一起去行不行啊?』伶牙俐齒的郭猛也有結巴的時候。
    『行啊,只要你邀得動人家,你怎麼知道人家一定肯跟你去?說不定人家另有紳士相約呢?』難得見他有這種窘樣,此時不狠狠打擊更待何時?
    『好哇!蕭桐,你個大烏鴉嘴。枉我剛纔還幫你對付小雅來著,你就這樣對我?看來我幾聲桐哥真是白叫了。』郭猛不甘示弱,奮起反擊。
    『臭鐵鍋,你還敢說?你信不信,我教唆瓊姐不跟你一塊兒去?』不用我出手,自然有對付他的人。
    『是我錯,是我錯,求雅姐高抬貴手,幫我在阿瓊那裡美言幾句。』這家伙見機倒挺快,一見勢頭不對立馬舉手投降。看他那一臉涎笑,連『雅姐』都出來了,我吐……全部門除了趙嫻外,所有人都被這個活寶逗得笑起來,部裡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快下班的時候,郭猛趁沒人注意,偷偷跑到我身邊捅了捅我:『哎,我說桐哥,你這次邀不邀那個葉璇一起去啊?要不要我叫阿瓊幫你牽線?』
    葉璇?我倒是想呢,倒不是怕邀不動美女沒面子,說實話以這幾天的相處來看,要是她有空,我有七八成把握可以請得動她大駕,可部裡這幾個美女都還沒搞定,邀了她不等於把自己今後的路全堵死了?這種事兒上可不能像肖少峰說的那樣不留後路。這次機會不抓住雖然有點可惜,可為了大局考慮,還是來日方長吧。
    主意已定,我敲了一下他的頭:『我說怎麼好好的一件事兒,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這麼別扭?還牽線呢,說得跟拉皮條一樣。我看你這幾天還是多下點工夫,先把許瓊搞定再說吧,別到時候一個人灰溜溜地來!』
    他嘿嘿地乾笑了幾聲,回到自己的座位,看起來果然有點灰溜溜的樣子。
    下班後,我因為要去濱江公園踩點,不想在路上碰見同事,又特意留到了最後。
    正當我收拾好東西准備走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抬頭一看,竟是張小雅。
    平常沒什麼特別注意看她,今天仔細一打量還真是有些吃驚。
    她怯生生地立在門口,雙手背在身後,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我看,腦後的馬尾還沒停止擺動。苹果綠的套裝裙穿在她身上不僅不顯老,反而有種俏皮的感覺。修長的脖頸和裸露的小臂在夕陽的照耀下不再是雪白,而是炫目的金黃色。裙擺下的小腿沒有受到陽光的照射,和上身形成鮮明的反襯,看在眼裡是那麼光潔可人。一雙淺綠色的半高跟涼鞋正和她少女身份相配,涂著透明指甲油的可愛小腳趾正不安地一動一動。
    『小雅?你怎麼這麼遲還不回家?有什麼事兒嗎?』我忍住就要流下來的口水,走到她面前,稍稍低下頭,把臉湊到離她只有一尺遠的地方。
    『嗯……那個……』她似乎受不了我的眼神,把頭低下來,『闊……不是,蕭大哥,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平常那樣對你有點過分?』
    剛纔的稱呼讓我差點一個趔趄,這丫頭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
    還是對我有什麼可疑的企圖?還是……
    『不…當然不會,你對我親熱點不正好說明咱倆的關系嗎?』美色當前冷靜如我也有些口不擇言起來。
    我的本意是說她對我熱絡一些說明我倆同事關系處的好,可是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透著曖昧,她更是差點把頭低到小腹上去。
    『嗯……不會就好,不會就好。蕭大哥,剛纔我摸你頭發的時候,你把我甩開,我還以為……還以為你討厭我了呢!』蚊蚋般的聲音我要集中全部耳力纔聽得見。
    『怎麼可能嘛!小雅,你這麼可愛,我們大家疼你都來不及,誰捨得討厭你呀?』看她這樣的表現我大概有底了,心中暗笑,這丫頭畢竟還嫩,所有的想法都寫在臉上。
    『真的嗎?我真的可愛嗎?』她抬起頭,臉紅得什麼一樣,眼睛裡仿佛要滴出水來。
    『嗯!』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蕭大哥……我……我……』她突然頭一扭,一轉身跑開了。
    呵呵,小丫頭畢竟還是臉嫩呀,就差這麼一點兒了,還真是有點遺憾呀。可現在沒時間趁熱打鐵,還是正事要緊。我把門鎖上,快步向濱江公園走去。
    公園裡還是那麼熱鬧,我快步走到舞臺附近的河邊。夏季正是旺水期,雖然不遠處立著『禁止游泳』的牌子,雖然那河水不是那麼清澈,可水裡還是有十幾個人正載沈載浮地享受著水的清涼和游泳的樂趣。我找了個公廁,換上泳褲,再找個小店把包寄了,走到河邊,一個猛子就紮入河水中去。
    和別人不一樣,他們是蛙泳仰泳自由泳,橫渡豎游轉圓圈,我卻只是在河邊的那一片水域逗留。一會兒順流而下感受水流速度,一會兒潛到水底測測水深,折騰了小半個鍾頭纔爬上岸來。和那天一樣,我得到了令自己滿意的結果後纔上岸換衣,掉頭回家。
                     
                               


第十三章 開始行動   
    星期一上班時張小雅看我的眼光就多了幾分羞怯,看得我心癢癢的卻又不好當面問她,這個小狐狸精,這麼小就會吊人胃口,再大點還了得?
    『小雅,你那天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呀?』午餐後房間裡只有回來最早的我們倆,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我還是忍不住挑逗一下小美人兒。
    『啊…沒…沒什麼。』她的臉又刷一下紅到了耳根。
    『哦,這樣啊,那好吧,唉……』我裝作很失望的樣子長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算了,是我自己想岔了。』
    『不…不…蕭大哥,你…你…今天下班你能不能再遲一些回去?我…我都告訴你。』她見我這個樣子,終於有些急了。小姑娘真是太單純了,我心中暗暗好笑。
    也是合該我倒霉,四點多被業務部叫去當會議旁聽,說是想聽聽法律專家的意見。奶奶個熊,想聽意見什麼時候不好聽,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唉…人在屋檐下。
    等會開完已經快六點了,我是用跑著回的辦公室,進屋一看,果然是空無一人。看來小丫頭估計是等不及先回去了,不知道她會氣成什麼樣子。
    咦,不對呀,要是沒人的話為什麼門還開著?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看,果然,小丫頭趴在我桌上睡得正香呢。熟睡中的她臉色緋紅,幾絲秀發垂在額前,可愛的小鼻子裡發出細細的鼻息,小嘴輕輕地嘟著,讓人有著強烈的親上一口的沖動。
    『小雅,小雅,醒一醒。』我輕搖著她的肩膀。
    『唔~好困,讓人家再睡一會兒吧!啊,蕭…蕭大哥。』她睜眼一看是我,幾乎是從轉椅上彈起來,雙眼眨巴眨巴的,瞌睡蟲全跑了。
    我不說話,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我…我…我本來在這裡等你的,沒想到不知不覺的就…就睡著了。』她臉紅紅的,說得委委屈屈的,像個被公婆欺負的小媳婦兒。
    『你不是有事兒要和我說嗎?什麼事兒呀?』說著這話我怎麼都覺得自己就是那只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我…我…』她抬眼對上了我鼓勵的眼神,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勇敢地和我對視,『蕭大哥,我…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男朋友嗎?』
    雖然早已料到她要說的話,可真說出口時我的心髒還是被她眼中那種純真的渴望灸得狂跳幾下。
    『小雅,我剛纔沒聽錯吧?你…你說要我做…做你男朋友?』大灰狼在暴露本來面目前總是把尾巴和狼牙隱藏得很好的。
    『嗯!』一旦說出最重要的話,後面的也就再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我真的喜歡你,本來我自己也不清楚的,只是對你很有好感,可是那天小郭開玩笑說叫我…嫁給你,我…我發現自己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心裡還有一絲絲高興。
    再後來只要一看到你,一聽到你的聲音,我的心就跳個不停。我…我…蕭大哥,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個不要臉的女孩子?』聽著美麗的少女說出心中最隱密的話,我心中一陣陣的感動。
    『怎麼會呢小雅,能得到你的垂青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高興。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說這些話有沒有可能只是一時的沖動。』
    這招欲擒故縱事出有因,一來現在點頭簡單,可是日後總要讓她知道我還有其他女人,這樣她會覺得我在欺騙她,心理上就沒有那麼容易接受。二來我這幾天也確實是沒空好好哄哄這個小美人兒,甚至進一步的發展,剛戀愛的女孩子總是特別敏感,她要是覺得我冷落她我該多沒面子呀?
    『不、不、我…我是認真的。』她一聽這話就急了,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在那美麗的大眼睛裡打著轉兒,看得我一陣心疼。
    『小雅你聽我說,你認識我到現在纔一個星期,你真的了解我嗎?你清楚我的性格嗎?你明白我的喜好嗎?對一個只認識了一個禮拜的人說「喜歡你」實在不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該做的事喔。』我耐心地勸導著她。
    『那…那也可以慢慢了解的嘛。』明知我說的有理,她還是有些不服氣。
    『小雅,我何嘗不想有你這麼可愛的女朋友,可是我要是現在答應,就是對你,也是對我自己最大的不負責,你願意和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在一起過一輩子嗎?』我抓住她刀削般的香肩,用盡量柔和的口氣對她說。
    可能因為我的動作,她臉上又是一紅,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再說了,女孩子倒追男孩多沒面子呀?呵呵,讓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主動先說出喜歡我這種話真是我蕭桐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小雅,你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後你對我這份感覺仍然沒有變,那就讓蕭大哥主動追小雅,把小雅追來當我最乖最乖的女朋友,好不好?』
    這麼做既不傷她自尊,又能把小美人兒縛在身邊,還為自己爭取到了時間,可以說是一箭三雕。要不是她昨天異常的表現給了我充足時間做此打算,這麼好的主意一時間我可是想不出來的。
    『嗯!』她用力地點了一下頭,臉上終於綻開了笑容。
    『嘿嘿,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我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嫩臉,觸手柔膩,手感一流。
    『討厭討厭,人家還沒當你女朋友就被你這樣欺負。』她羞喜之下大瞋,舉手向我打來。我哈哈大笑,小粉拳雨點般打在胸口卻一點都不疼,倒是這種嬌羞的小女兒家情態讓我心中一蕩,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日子就在這種歡樂的氣氛中一天天過去,明天就是『十。一』了,也是我和某個人的『大日子』,今晚我連艷姐那兒都沒去,在家一遍又一遍地在腦中演練明天將會發生的一切。
    十二點左右,我想了想,還是給某人打了個電話,纔響了一聲他就接起來,看來他也是心情緊張,難以入眠呀。
    『喂,是我,什麼事?是不是你改主意了?』
    『哪兒能呢?都到這份上了。我打過來是有件事想問你,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這件事兒關系太重大了,我一定得再確認一次。要是出點兒什麼岔子咱倆可就全完了。』
    『你說。』
    『你憑什麼敢保證他一定會把那玩意兒放在家裡?』
    『我和他共事十二年,他這個人我太清楚了。這個世上他只相信自己,別人誰也不信,就連老婆孩子都要防著一手,更別說親戚朋友了。你放心吧,老哥我用腦袋擔保,那東西一准兒就在他家。』
    『好!明天那個人絕對信得過嗎?這事兒成功與否,決定權可是捏在他手裡的。』
    『這一點你更是可以放一百個心。他是我親信中的親信,我救過他兩次,又把他老婆調到城裡。以他的性格,別說叫他乾這事兒,我就是叫他當場砍了自己一只手他也絕不含糊。』
    『那藥呢?』
    『那個我試過好幾次了,保證劑量一克都不會差,時間一分鍾都不會差。』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怎麼纔能保證讓他准時吃下去。』
    『老弟你還真是諸葛一生唯謹慎呀,這個就更簡單了,我早安排好了,明天他的水我叫人遲一些再給他,在那種太陽下站一個小時,有人送上水,你會怎麼樣?』
    『事關重大,不得不慎之又慎呀。我說你也早點睡吧,別明天滿眼的血絲叫有心人一眼就看出來。』
    『呵呵,老弟你也一樣啊。』他笑著掛了電話。
    半睡半醒地我終於挨到了早晨,一個翻身起了床,走進洗手間掬了把冷水潑在自己臉上,頓時精神為之一振。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地說:『蕭桐啊蕭桐,為王為寇就在那一分鍾之內決定,你可千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啊。』
    簡單地吃了些早餐,我打開書房裡那個鎖著的櫃子,把包拿出來,開始做准備工作。
    十來分鍾後我已基本准備妥當。走到鏡子前一看,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只見鏡子裡的我頭戴一頂假發,還是卷毛的那種,本身的長發已經被我別在頭頂上;眼眶上架著一副蛤蟆墨鏡,幾乎遮去了三分之一張臉;嘴上粘著的一圈半長的絡腮胡讓我看上去像老了二十歲;上身穿一件深色的束袖束腰夾克,下身則是條緊身的黑色齊膝短褲,就是電視裡教健身的男教練穿的那種,腳穿球鞋,手上還戴著一對透明的醫用手套,由於被長袖蓋住了大部分,又幾乎無色,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一眼看去,我已經完完全全變了個人,像個剛鍛煉完披了件外套到處溜達的大叔,我想這個樣子就算是熟人面對面也休想認得出我來。
    所有想得到的工作都做好以後,又等了一個小時,為了避免待會有可能發生的不必要的麻煩,我還特地上了趟廁所,這纔一路小跑地朝濱江公園出發。
    到公園時纔七點半,離預定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因為我是慢跑來的,頭又上烈陽似火,現在感覺有點熱,可這是必要的准備活動,也沒辦法了。
    前幾天下了好大的雨,公園旁那條河本就不甚清澈,現在更是濁浪滾滾,連游泳的人都沒了。
    那個舞臺早已搭好了,花花綠綠的還真有些樣子,臺上高掛著一幅大紅的條幅——『慶「十。一」警民同樂匯演暨X市公安局濱江派出所落成典禮』,幾個工作人員在忙碌著什麼,臺前已經三五成群地聚了不少人。
    臺下靠前擺了兩排白色塑料椅,後面還插著幾把大太陽傘,還有三四個警察在維持現場秩序。旁邊的那棟建築也掛上了紅綢子,門口的牌子上還蓋了一塊紅布,看來就是那個什麼濱江派出所了。
    我不動聲色地走到最前面偏右的位置,也就是靠派出所那邊,面前正對著舞臺的一邊樓梯,不虞會被椅子擋住。
    不到半個小時,前後警車護衛,路上魚貫開過來一列轎車隊。車隊在舞臺附近停下來,車上下來十幾個中年人,你推我讓地向這裡走過來。這時人已經非常多了,幾乎將舞臺前的空地全部擠滿,臺前也多了十多個警察,在人群的最前方三米一個,面向人群排成一列。
    那十幾個人不一會兒就已走到臺前,就算我再孤陋寡聞,也看出最前面一個正是X市市委書記周永成,那些人大概都是市裡大大小小的官員。可是比起他們來,我最在意的還是那個走在周永成身邊,身著白短袖襯衫,腋下夾一黑皮包,面白無須的中年男人,他就是我今天的目標——市公安局長石鐵生。
    肖少峰走在隊伍的倒數幾位,不愧是成精的老狐狸,從外表上看一點異樣都沒有,還是那麼精神煥發,我心中暗暗佩服。
    各位領導就坐後,後臺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主持人,開幕詞無非就是歡迎感謝預祝之類。我早已無心於此,仔細觀察起周圍情況來。臺前已被人群擠得滿滿當當,所幸舞臺側後沒人,這極利於我接下來的行動。白色椅子後站著七八個人,估計都是副手、嘍羅一類沒資格就坐的人,肖少峰剛好站在那裡,正指指點點地將其中兩人指派去不知乾啥,然後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主持人請周永成上臺講話,在一片掌聲中他闊步走上臺。這家伙是X市有名的聽眾催眠師,據說他上臺從不帶講稿,憑記憶自由發揮,跑題功力一流,語速又奇慢無比,一場報告下來全場估計能有一半以上的人睡著。
    果不其然,等他說到『下面請副市長鄧元洪同志講話』時,四十分鍾都已過去了。我看預計八點半開始的典禮被他這一攪和,估計九點都開始不了。
    這時工作人員不失時機地給前排的人送上礦泉水,大家都渴了,自然是立馬開蓋痛飲。
    又過了二十分鍾,等幾個領導輪流上臺亮相後,終於到了今天的主菜——剪彩。幾個主要領導站起身來向旁邊的派出所走去。石鐵生將手中的包交給身後的副手,起身走在周永成的旁邊。
    那個副手三十開外,剛纔我親眼看見他大口灌下了半瓶礦泉水,這可是肖副特意加過料的,什麼料?強效瀉藥。本來他應該跟在石鐵生身後的,可這會兒他正在坐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時間算得真准,一切都正朝著我預計的方向發展。
    半分鍾不到,他終於忍不住了,把那個黑包往旁邊的人手裡一塞,快步走向附近的公廁。周圍公安系統的人早被肖少峰借故支開,剩下的只有幾個政府工作人員和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警察,包就是交到他手裡的。他轉向左邊,背著人群做了些什麼,由於大家都在看右邊的剪彩儀式,根本沒人注意他。我緊盯著他,直到他做出了我期待中的動作後,我纔放下心來。
    這時人群中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那邊廂剪刀合攏,紅綢落地,幾個記者手中相機連閃。接著周永成用力一扯,紅布應手而落,露出『X市公安局南城分局濱江派出所』的嶄新金屬牌來。
    我也跟著鼓起掌來,臉上泛起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
                     
                               


第十四章 大功告成   
    剪彩過後是石鐵生致詞,渾厚的男中音,充滿著磁性,臉上掛著樣板式的笑容,從外表看還真是個不錯的人民公僕。
    可是誰又知道,在他笑臉背後,隱藏著多少權錢交易?多少冤假錯案?多少司法黑幕?雖說就算換了肖少峰也不一定比他好到那裡去,可肖少峰是基層上來的,不敢說清正廉明愛民如子,可是至少該對民間疾苦比較清楚。可能是我一廂情願,可我還是希望今天的行為能為X市的弱勢群體帶來一些福音。
    那個副手從廁所回來了,剛纔他喝剩的那半瓶水已經被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了。他順手就拿過了中年警察手中的包,向石鐵生那裡走去,絲毫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剪完彩的各位領導已經掉頭往回走了,下一個環節當然就是那個什麼警民同樂匯演了,不過我會讓今天的活動到此為止的。
    我深深地呼吸了幾下,盡量放松心情,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現在的我就是一只潛伏著的強壯豹子,正全力准備出擊,我的獵物自然就是石鐵生正從副手手裡接過的那個黑色皮包。
    幾息之間,一行人已經走到近處了。我從面前兩個警察中間穿過,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左手抓住石鐵生腋下夾著的黑包,右手狠狠一拳鑿在他的左眼眶上。
    事發突然,大家都被驚呆了,石鐵生更是不知所措地向後倒去。說時遲那時快,黑包已經落在我的手裡,我沒有半分停留,轉頭向右邊跑去,跑出四五步纔聽見背後爆發出的驚叫聲。
    等跑到濱江派出所門口,我扭頭一看,二十幾個警察和見義勇為者已經追了上來,後面還跟著一擁而上打算瞧熱鬧的人群。幾個反應比較快的警察,跑在前面,離我大約有十來米,其中就有那個打過我的齊一鳴。
    我拿出吃奶的力氣向江邊跑,七十幾米的路程幾秒鍾就到了,前面是滔滔江水,後面是大群追兵。我裝作慌不擇路的樣子左右張望了一下,趁機將手中黑包的拉練完全拉開,然後轉身面對後方追兵。這個動作被我身體擋住,應該沒有人看得見。
    兩秒鍾的遲疑,後面的警察已經追上來,跑得最快的七八個人成半圓形將我圍住,慢慢逼過來。要是他們一擁而上我還真有些頭痛,可是人的思維就是這麼奇怪,他們認為後無退路我就一定會掉頭突圍,打算生擒活捉。他們憑什麼就認為我不會跳江逃跑?事實上我也正打算這麼做。看到後面大群好事者都已圍將上來,我纔開始有所行動。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我將手中的黑包用力向上一拋,力道巧妙,飛上去的包沒有旋轉而是直上直下,這樣做是保證包掉下來的時候裡面的東西一定會散落一地。
    趁多數人的注意力都被高高飛起數米的包吸引住的時候,我突然趨前,全力一個膝撞頂在齊一鳴的胯間。只聽『格』的一聲,他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在喉嚨深處發出『嗬…嗬…』的聲音,然後就滾倒在地上不停地痙攣。我對自己的力量有信心,這小子就算救下來,這輩子也休想再當爹了,希望他齊家不是就這麼一個獨子,要不我就太損陰德了。
    我再不猶豫,扭頭奔出兩步,一頭紮進渾濁的滾滾江水中去。伸手掏出內袋裡的呼吸面罩套在頭上,把墨鏡摘下放入衣袋,將身體盡量下潛,雙腳一錯,將鞋子蹬掉,逆流而上,向河水上流全力游去。
    袋內的小型氧氣罐存氣只夠用三十分鍾,我一直游到感覺呼吸困難纔浮出水面。果然計算准確,這個地方是我前天來過的城郊一處樹林。我看看岸邊無人,濕淋淋地爬上岸,在小樹林裡,找到我藏好的毛巾和衣物,用最快的速度卸掉化妝,擦乾頭發,換好衣服,再把換下的東西包成一包,裝在塑料袋裡提在手上,走出了樹林。
    走到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進到車裡我纔松了一口氣,把我已經成功實施的計劃梳理一遍。
    剛纔那個中年警察所做的就是將一大疊的法*功教材和兩張光盤塞進石鐵生的包裡,我轉身投水前已看到從空中掉下的包中散出的大量紙張。在『十。一』
    這種日子裡隨身帶著這麼多的反動邪教資料,恐怕不是簡單解釋說是以前繳獲的就說得過去的吧?現場有市領導和起碼上千群眾目擊,這事兒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可以只手遮天的掩蓋過去的吧?
    我回到小區,將包裡的衣物、假發、墨鏡、氧氣罐之類的連著塑料袋一起丟進垃圾堆,點了一把火,看著它們在火中熊熊燃燒了五分鍾纔放心地回到家中,一頭紮在床上沈沈睡去。剛纔包括三十分鍾全力游泳在內的一系列高強度運動耗去了我大量的精力。
    直到傍晚我纔被電話吵醒,整個接聽過程中我沒說一句話,只是『嗯、嗯』
    地點著頭。掛掉電話後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滿意足地大笑起來。這個電話的內容是石鐵生的手下今天下午在自己局長家中一極隱秘的保險櫃搜出七本存折和大量美金,還有就是那個狗膽包天的搶包賊,下游警方打撈了一天也沒有發現半點蹤跡,只撈到兩只球鞋,怎不叫我好笑?
    說實話,我們這次的計劃,還是有許多漏洞的:大庭廣眾搶公安局長包的小賊?小賊身手好到在幾十個警察面前從容逃脫?公安局長隨身攜帶能致自己死命的反動材料?副手當天突然莫名其妙地拉肚子?石家沒有搜出和法*功有關的片紙只字……可是這些疑點和存折上的巨大數額比起來都已經不再重要了,肖少峰還是低估了這老小子,七本存折加上美金一共折合人民幣三百七十多萬。
    花花轎子人抬人,你在位時犯點什麼錯有人幫你掖著藏著,官官相護嘛。你犯了事兒跌在泥裡,看看會不會有人不怕髒來拉你一把?再多的疑點也不會有人幫你翻案。廳級後臺?撇開貪污證據確鑿不說,這年頭只要沾上那三個字的,國家總理來都沒有用。
    接下來幾天整個X市都轟動了,全城男女老少,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著這件事兒。堂堂一個市局公安局長涉及法*功之事當眾曝光,且家中抄出三百七十萬人民幣,造成的影響該有多大多壞?看來石鐵生就算能保住性命,下半輩子也只能在牢裡度過了。
    隔天深夜,我在家裡再次宴請了肖少峰。和上次不同,這一次,只有我們倆人,桌上也只有酒和兩碟小菜。
    『來,我敬老哥一杯。功夫不負苦心人,咱們這把可算是賭贏了。祝老哥官運亨通,平步青雲。』我先舉杯致意。
    『哪裡哪裡,該老哥我敬你纔是,謝謝你這次幫了我一個大忙。老弟智勇雙全,福澤深厚,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呀。哈哈哈……』他忙舉杯還禮。
    『老哥過獎了,我只是膽子稍大一點、運氣稍好一點而已。』
    『老弟在我面前就不必過謙了,膽大一點?當著一兩千人,搶市公安局長的包,老弟此舉不但前無古人,肯定也是後無來者了吧?』他的心情真的是超好。
    『老哥你說啊,咱們這次扳倒了石鐵生,會不會白辛苦一場,到最後反為他人做了嫁衣?』我說出了我的擔心。
    『放心吧,老哥我也不是笨蛋。雖然我後臺沒有他硬,可是,在省裡還是說得上話的。不是老哥我誇口,這次這個局長位子空缺出來,咱們可是十拿九穩的呀!』他得意之下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那就恭喜老哥了,你看,以前叫肖副多別扭?今後可以名正言順地叫您肖局了。』我再捧上一句。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哈哈哈哈!』什麼叫得意忘形,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再狡猾的老狐狸也有弱點。
    『老弟你今天聲音怎麼這麼沙啞?沒事兒吧?』老狐狸到現在纔發現我的異樣。
    『沒什麼,可能是泡水太久,有些受涼了,睡一覺就好了。』假裝聲音沙啞的我剛好有個最完美的借口,『老哥,你最近權力交接可能會比較忙,等過了這段,我有件事兒想求你辦。』
    『你這麼客氣乾什麼?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說,老哥一定給你辦到。』
    我把一個折好的紙條朝他丟過去:『這裡有四個名字,老哥你幫我查一下他們的資料,我要最詳細的,能詳到什麼程度就詳到什麼程度。』
    『嗯,小事兒,兩星期之內我給你信兒。』他打開看了看,折好放入上衣口袋,『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和李天龍有仇,查他的底我沒什麼說的,那三個人你查來乾嘛呀?』
    『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老哥你懂我意思吧?』這個問題我不想多說。
    『呵呵,老弟你野心不小啊。行,回頭我給你看看。』不愧是老狐狸,一點就透。
    『還有個事兒啊,老哥,你們局有沒有安排什麼擒拿格斗培訓的?給我報個名,要招數最猛出手最狠的那種,花拳繡腿的我不要。』憶及那次李天龍安排的那場架我還有些不豫,當天要是他也一起出手,那誰勝誰負就尚未可知了。雖說現在有了肖少峰這個靠山,他不一定敢對我怎麼樣。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以眾欺寡這種事他也不是沒乾過,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再加強我自身的實力,以策萬全。
    『老弟你已經這麼勇猛了還要學這些個乾嘛?是不是真想當全國散打王啊?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這個就更簡單了,我有個老同學在X市軍分區當政委,他那裡有偵察兵訓練。我給他打個招呼,你想啥時候去就啥時候去。』
    『行,勞老哥費心了。』這真是我滿意的結果。
    『嗨,咱哥倆客氣什麼?說句大白話,老哥能有今天全拜你所賜,我又不是姓石那廝,不知恩圖報我還是人嗎?』老狐狸也會有真情流露的時候?我有些懷疑。
    肖少峰在我家呆了一個來鍾頭纔走。把他送出小區後我回到家裡,從側面移開櫃上的兩個花瓶,打花瓶後面拿出一個SONY數碼攝像機來,按下『POWER』鍵,讓它停止了運作。
    下午我已經測過鏡頭角度了,保證只照得到姓肖的,我卻絕不會出現在鏡頭內。今天我之所以提到扳倒石鐵生這件事就是為了讓他親口留下證據,沒起身給他倒過酒也是怕留下影像,後面那段我當然會剪掉。場景嘛,了不起我花點錢重新裝修一下,誰敢說錄像裡就一定是歐陸經典B座601室?
    這叫有備無患,姓肖的今後要是記得這茬還則罷了,要是給我來個失憶,哼哼……這玩意兒可就派得上用場了,心黑手狠這招可是老哥你教給我的。
    手中的攝像機在燈光下閃出冷冰冰的銀色金屬光澤,映在正在微笑著的主人臉上。
    『喂,寶貝兒,怎麼?兩個晚上沒過去,你就受不了啦?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三號早上我還在陽臺上晨練,就接到艷姐打來的電話。
    『阿桐,明天的旅游我就不去了。』她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怎麼了寶貝兒?好好的部門活動為什麼不去呀?』有些時候,遲鈍還真是男人的天性。
    『沒什麼,我…我有些不舒服。』不善撒謊的她一說假話就有點結巴。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瞬間明白了她不去的原因。她是為了讓我放開手腳追求各位美女,怕自己在場我會束手縛腳放不開懷抱。我真笨,這麼簡單的事兒到現在纔想通。
    『艷…我…我…』知道了真相的我喪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阿桐,你明白姐姐的心意我很高興。』聰明人之間,很多話是不用說出口的,『你別擔心我,姐姐三十多的人了這一層還看不明白嗎?我早就說過了,你好好放手去乾吧,有姐姐在背後支持你。嘻,我還等著有別的人叫我姐姐呢,這次給我帶兩個妹妹回來吧。』
    最難消受美人恩,直到今天我纔親身體會到這句古老話語的含意:『艷姐,你放心,這次你放棄這三天,日後我蕭桐一定十倍百倍給你補回來。』
    『嗯,我相信阿桐,我等著那一天。自己在外面一切小心。』
    電話掛了她殷殷話語仍猶在耳,如妻如母,亦姐亦妾,怎不叫我情難自禁?
    如不好好報答我蕭桐真是枉為人夫了。
                     
                               


第十五章 海島仙境   
    四號早上,我准八點來到約定的集合地點——國貿大廈前。租來的那輛海獅面包車已經停在那裡了,真沒想到一分鍾不遲的我居然會是最後一名,看來這群長駐辦公室的白領對旅游的熱情真的是難以估量啊。
    走到近前我更是眼前一亮,幾個女人各具特色,春蘭嬌、夏槐艷、秋菊俏、冬梅傲,實在是難分軒輊。
    黃佩芸今天穿一件淺粉色真絲襯衫,袖口高高挽起,下身是條黑色緊身七分褲,一雙咖啡色平底鞋更顯乾練。頭發還是和平常一樣在腦後挽成髻,因為金絲眼鏡換成了隱形的,臉龐更顯得秀麗無倫。我是第一次看見她穿便裝,從前襟打開的兩個扣子中露出的一抹雪白和那兩截白晳的小腿竟讓我差一點就有了反應。
    秦慧也不遑多讓,她橕著把防紫外線的折傘,短發上別著兩個紫色發夾,上身穿一件印著英文字母『LUCKY』的天藍色T恤,米黃的休閑褲是那麼的合身,再加雙白色中跟涼鞋,看她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學校的畢業旅行呢。
    倒是趙嫻的出現,讓我小吃一驚,小雅還是把她說動了。白色的棉質長袖襯衫,腰裡紮著條淺綠色紗巾,水磨白的牛仔褲配上藍色平底沙灘鞋,使整個人看上去清爽簡潔又不乏韻味,一副茶色太陽鏡更是為她平添風姿。看來她不是不會打扮,為什麼以前老愛穿公司制服呢?
    可愛丫頭今天還是一副運動少女打扮,單馬尾變成了雙羊角,兩條辮子根部各紮兩個色彩鮮艷的塑料球,看起來俏皮活潑極了。粉色的小可愛上有個大大的兔子,熱褲還是上次那條,只是換了雙阿迪達斯的旅游鞋,和白色藍碎花短棉襪一起包著她那可愛的小腳丫。
    和身著花T恤沙灘褲、大號拖鞋,一身熱帶打扮的郭猛站在一起的就是許瓊吧?雖然比不上後勤部四女,可也稱得上是中上之姿。她脣紅齒白,長發披肩,穿著綠色的連衣裙和同色的涼鞋,正和小郭竊竊私語,看來這小子前期工作做得不錯啊。別人的女友我也沒興趣多看,把注意力轉到正甜笑著迎向我的小丫頭這邊來。
    『蕭大哥,你怎麼纔來呀?』這傻丫頭,人前也不會改一下稱呼,聾子都聽得出來她對我態度的變化。沒法子,現在提醒她更是欲蓋彌彰。『艷姐說她身體不舒服不來了,少了一個人多沒勁呀!』
    『是嗎?真可惜。那也沒辦法呀,身體不好總不能逼著人家來吧?再說少了個艷姐姐,你不是還多了個瓊姐姐嗎?』這話既安撫了小雅,又討好了郭、許二人,就是有點對不起艷姐了。
    『小蕭,你來了。』黃佩芸也和我打了個招呼,『既然人都來齊了,我們就出發吧。』
    『噢~~~』幾個人齊聲回應,我汗,真的越來越像畢業旅行了。
    豐田奔馳在平坦的省道上,車內氣氛活躍,大家有說有笑,畢竟出來玩一次不容易,當然要開開心心纔能盡興。黃經理看來也深諳此道,帶頭開著玩笑。
    『哎,大家說,讓郭猛和小許給我們唱個歌怎麼樣?』和在公司的端莊穩重不同,她也像個小姑娘一樣大呼小叫。
    小雅一頭栽在秦慧懷裡,『拜托,經理,你又不是導游,要活躍氣氛也別用這麼老土的方法好不好?』
    『對對對,我五音不全,我五音不全。』郭猛想趁機脫身。
    『還五音不全?我咧,你怎不說你四大皆空?六根不淨?』我痛打落水狗,車裡幾個人頓時笑得人仰馬翻。
    『哎喲……哎喲……哈哈哈……』小雅笑得彎腰捂著肚子。
    『那……那你說怎麼辦喔……哈哈……』黃佩芸也儀態全失。
    『我看不如請黃經理給我們來一首,你們誰聽過她唱歌沒有?』我暗地裡打著壞主意。
    『對!』
    『好主意!』
    『經理你可不能掃大家的興喔!』
    大家紛紛起哄,郭猛這小子叫得最響。
    黃佩芸倒也大方,一點也不扭捏,『那好,唱得不好,你們可別笑喔。』接著就給我們清唱了一首《至少還有你》,她聲線像極了林憶蓮,氣息又運用得極好,一曲下來全車鴉雀無聲,良久纔爆發出轟然采聲,連司機師傅都忍不住叫起好來。
    『經理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太強了,以後要常常邀你去唱歌呀。』
    『真的是超級暗杠!』
    ……
    說說笑笑,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車子到了目的地——水泥路盡頭的一間兩層高,背對著海的旅館。
    『哇,真是太美了啦!』小丫頭第一個跳下車去,大聲地叫起來。
    我們陸續下車,登時一股清涼的海風撲面而來,讓人為之一爽。抬眼一看,整棟建築以木結構為主,倚山而建,背向大海,結構精巧。四周都是幾十年樹齡的大樹,一泓泉水從山上流下來,沖得正門水池裡的水車不停飛轉。
    除了正面以外,其他方向的外牆都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綠色植物,旅館後方還從二樓延伸出去一個約有四十幾平方的平臺,架在一塊突出的巨大山石上,平臺正對著大海,上面有木桌木凳,還掛著一串彩燈。
    平臺再出去五六十米就是大海,海浪溫柔地拍打著白色的沙灘,海風拂面,海鳥翻飛,真宛如夢境一般。大家都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誰都沒說話,只是感受著這不同尋常的寧靜。
    『我說經理,你是怎麼找到這麼一個人間仙境的?』郭猛問出了大家心中所想。
    『我也沒來過呀,是朋友介紹的。她說這裡地方雖小,生意卻好得不得了,要提前預訂,我當天就打電話來包了三天。』黃佩芸似乎連聲音都快飄起來了。
    『三天,這麼好的地方這三天都屬於我們了。』小丫頭喃喃地說。
    陶醉夠了還是要把東西搬進去。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側面的小型停車場,司機師傅幫我們把行李卸下來後就走了,要三天後纔來接我們。
    看著那小山一樣的行李我和郭猛真是欲哭無淚。天哪,我們是來度假,又不是來長住,你們…你們這幫膚淺的女人……
    沒法子,搬唄。看著一人一件輕便的行李,走在前面的那幾個美女,我搖搖頭,率先動起手來,走了兩步,身後的郭猛還在念著什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兩人出了一身臭汗,差不多搬了十五分鍾纔終於剩最後一趟,也就是我們自己的行李。郭猛注意到我背著的吉他,『桐哥,終極兵器你都帶來了,是不是對誰有什麼企圖呀?』
    『圖你個頭,調節氣氛你懂不懂?對了,看樣那個什麼阿瓊你還沒搞定嘛,要不要我把吉他借你用用?』
    他忙不迭地點頭,『要,要,我在大學裡四年苦練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
    我倒,這家伙在大學裡就學這玩意來著?其實我還帶了一樣東西來,准備給大家一個驚喜,所以暫時不讓他知道。
    這間旅館,其實應該叫度假屋,是一對姓劉的三十來歲的夫妻在經營著。幾年前雙雙下崗後拿出所有積蓄到這裡蓋了這間別致的小屋,沒想到酒香不怕巷子深,生意竟是好得出奇,自從鮫洋島通了海橋後更是日進斗金,現在估計已是家財萬貫了,正准備擴大規模呢。
    一層主要是前臺、飯廳、廚房、儲藏間,和兩夫妻自己的居所。二層纔是客房。我們的房間都在二層,剛好四個房間,我和小郭一間,秦慧和趙嫻一間,黃佩芸和小雅一間,許瓊自己一間,各得其所。
    回房洗個澡,休整一下也就到了中午,我們到二樓那個平臺上吃午餐。
    平臺上有木制的頂棚,又有時不時吹來的清爽海風,所以即使是中午也一點感覺不到熱。午餐是清一色的海鮮,魚蝦蟹貝,應有盡有,烹調手段一般但貴在新鮮,常在都市沒什麼機會也沒時間料理海鮮的我們真是大快朵頤。
    下午的活動自然就是游泳了,幾個美女身材本就不錯,穿上各色泳裝後更是前凸後翹,玉臂粉腿、肉光致致,看得我和小郭鼻血狂噴。
    其實我穿上泳褲身材也是一極棒的,多年苦練使我的全身肌肉都結實無比,古銅色的胸肌和腹肌更是一棱一棱的高高隆起,估計幾位美女也看得目眩神迷。
    一米七八的小郭本來也算高大,可和我站在一起就像個發育不良的少年。
    赤足走在沙灘上,被太陽曬了一上午的細沙炙著腳心,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可是沒有人肯在沙灘上多停留片刻,因為碧藍的海水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投入海的懷抱中去,盡情享受這份難得的輕松。
    幾個人像孩子一樣大呼小叫地沖進大海,任海水拍打著腳背腳踝,俯下身捧起一把泛著白沫的海水潑到最近的人的臉上身上,整片海灘都是我們的歡笑打鬧聲。
    郭猛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排球,正和許瓊在齊腰深的海水中嬉戲;趙嫻雖換上一件裙式泳衣卻死活不肯下水;秦慧本已下水,又回到岸上陪她,兩人並肩坐在太陽傘下喁喁細語;黃佩芸已經游到三十米外去了,水面上只看得到一個腦袋和不停揮動的雙臂;我卻被小丫頭強拉住在齊腰深的水中教她游泳。
    雖然老叫她小丫頭,可是小雅的身體卻早已不是小丫頭了,從我托在她身下的手上傳來的觸感可以很好地證明這一點。該凹的地方凹得理所當然,該凸的地方也是凸得毫不含糊,即使是隔著一層布料我也可以感覺到她肌膚的彈性。
    看著她鮮藕般的雙腿不停地踢著水花,兩瓣豐滿的小屁股露在水面上,被泳衣勒出兩條淺淺的溝,我水中的分身不受控制地立正,托著她的手也不老實地活動起來,在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輕輕揉捏著。
    小丫頭大概也發現了我不老實的狼爪,側過頭白了我一眼,卻沒有反對的意思,嘴裡輕輕地罵了聲『色狼』,再送給我一個甜甜的笑容。我分身硬得更厲害了,這小狐狸精,要不是現在周圍還有別人,我就……
    我正要大逞手足之欲,沙灘上突然響起秦慧的驚叫,扭頭一看,二女臉色驚慌,手指前方,『黃…黃…』順著她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見黃佩芸的手臂在海面上慌亂地揮動,她溺水了。
    我連忙放下小丫頭,一個飛魚入水,用最快的速度向黃佩芸那裡游去。幾個女的指望不上,小郭又站在那裡發呆,看來這家伙一路上自誇什麼校際游泳冠軍全是在吹牛,現在除了我誰也救不了她。
    我游到她身邊,通常來說,溺水者會不自覺地抓住眼前的一切,哪怕是一根稻草。可她和一般的溺水者不一樣,居然沒有伸手抓我,只是手腳揮動,不停掙紮。我知道被溺水的人拉住是最危險的事,繞到她身後,用左臂將她環在懷裡。
    她還在掙紮,我喝道:『別動,要不就一起死!』她被我一喝果然平靜下來,我右手和雙腳劃水,向海岸方向游去。
    到淺水處我伸手到她腿彎處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一步步走上岸去,她老老實實躺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幾個人這纔圍過來問長問短。
    我把黃佩芸輕輕放在沙灘上,她眉頭一皺,口中發出『噝』的一聲,伸手按住自己的右小腿肚,我恍然大悟,她抽筋了,怪不得前面游得挺好卻突然溺水,原還以為是她體力不支呢,身為體育愛好者沒提醒她做好准備活動是我的過失。
    好歹我也在搏擊社當了好幾年的社長,對付跌打磕碰,扭傷轉筋還是很有經驗的。我讓小雅扶她坐直,在她對面蹲下,伸手拿住她的右足,圓潤完美的足踝讓我心中一蕩,抬眼看去,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黃佩芸雪白大腿根部那微微隆起的小丘,濕漉漉的天藍色泳衣三角區邊緣隱約可以看到一抹黑色。雖有些心神蕩漾,可是我清楚,現在不是好好欣賞的時候。
    我低聲告訴她:『忍著點兒疼。』將她足面向上扳,向外一扭,同時把她小腿推得緊貼大腿,將右足逆時針轉了一圈。
    她『哎』的大叫一聲,我松開手站起來,『動動看,還疼嗎?』
    她伸了伸右腿,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我,『不疼了,一點都不疼。』
    『行啊桐哥,有兩下子。』小郭過來拍著我的肩膀。
    『去,去,少來這套,一路還說什麼游泳高手,我還指著你幫把手呢,沒想到……哎,許瓊,要好好審查一下,可不能輕易讓他騙了。』前一句話讓小郭老臉一紅,後一句話卻把許瓊變成了關公。
    『對對對,還是蕭大哥最可靠了。』小丫頭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倆的關系。
    『芸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秦慧對別人總是那麼體貼。
    『現在好多了,多虧小蕭,要不然的話……』黃佩芸可能想想有些後怕,頭低下來,說不下去了。
    『雖然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嫂溺叔尚且要援之以手,何況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想開個玩笑讓她高興一點,『其實我還覺得救得早了一點,放棄給經理做人工呼吸的機會真是太可惜了。』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笑罵,秦慧趙嫻不約而同『啐』了一聲,小郭不停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樣子,許瓊趁機報復叫黃佩芸給我小鞋穿,小丫頭更是躲在背後使勁地擰著我的手臂,勁兒還不小,疼得我直咧嘴,當事者本人卻低下頭去,不知在想些什麼。
    出來玩畢竟還是要開心一點,雖然有方纔的突發事件,可是眼看沒事,沒過幾分鍾大家又各自玩鬧起來,和剛纔不同的是坐在太陽傘下聊天的多了個披著浴巾的美女。
    我繼續教小丫頭游泳,剛纔忙著救人沒有留意,現在閑下來,腦中回憶起抱著黃佩芸嬌軀和握著她小腳時的銷魂感覺來:冰肌雪膚,白中透紅,脂香粉膩,吹彈可破,纖纖玉足,盈盈一握,羊脂白玉,不外如是。如此極品美女若不能納入後宮,絕對是我蕭桐今生最大的遺憾。
2008-3-11 12: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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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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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破繭化蝶   
    夕陽西下,將整個海面映得金燦燦的一片,海鳥輕鳴,在帶著咸味的海風中上下翻飛。白浪拍岸,發出音樂節奏一般的沙沙聲。
    在這遠離都市喧囂的地方我們放開了全部身心,盡情放松,把自己融入到美麗的自然中去,仿佛連心胸都開闊了不少。
    小丫頭玩了一下午早累了,正在太陽傘下熟睡,黃佩芸把自己披著的浴巾蓋在她的身上,和趙嫻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郭猛和許瓊兩人在遠處並肩坐著,估計正在開展愛情攻勢吧,秦慧正在海灘上布置餐布,我在挖坑壘石,准備生火。
    今天的晚餐安排的是燒烤,事前工作要做好。
    等到日頭西沈,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我們叫醒小雅,一行人回到房間洗澡換衣,將食物餐具之類的搬到海灘上,准備晚餐。
    我和小郭把火頭生起來的時候,美女們已經把雞翅、牛肉、排骨、魚片、花菇、玉米之類的涂好醬料,串在烤叉上,在一旁虎視眈眈了。我一聲令下,燒烤晚宴正式開始。
    各人手持鐵叉,圍坐在火堆旁,將生食置於火上。這群白領估計都是第一次親手烤食物吃,手忙腳亂者有之,大呼小叫者有之,烤糊燒焦者有之,半生不熟者有之。
    整個海灘一片吵吵嚷嚷,完全不是我想象中那種輕風拂面,蟲鳴入耳,炭爆流火,肉溢脂香,佳人似玉,嬌靨如花的景象。
    幾個人中只有我和小郭技術比較純熟,結果就是可憐的兩人都成了專職烤肉員,辛辛苦苦燒出來的食物自己一口沒吃,全部充公。不過餓歸餓,看著幾個美女津津有味地享用自己烤出來的東西,時不時還稱贊兩句,心裡還是有那麼點成就感的。
    等大家都差不多吃飽已經快九點了,郭猛跑回去拿了我的吉他來,自彈自唱起羅大佑的《野百合也有春天》來。這家伙這次倒是沒有吹牛,一曲下來不論是旋律還是節奏都相當到位,看來是下過一番工夫的。就是在後半段的時候又耍寶模仿起羅大佑的嗓音,結果把自己搞得咳嗽不止,換來一片笑聲。
    小郭說得沒錯,吉他對女孩子來說確實是強有力的殺傷武器,等他第二首《你的樣子》唱完,許瓊看他的眼光都多了幾分柔情。
    掌聲中我悄悄附在他耳邊,『小子,好機會,別說我沒提醒你,趁熱打鐵成功率會高很多。』
    他眼放異光,連連點頭,將吉他往我手裡一塞就開始想招兒。也該是我發揮的時候了,我將吉他往身上一背,撥了兩下弦,清清嗓子,唱起我喜歡的一首《外婆的澎湖灣》。
    『晚風輕拂澎湖灣,白浪逐沙灘,沒有椰林綴斜陽,只是一片海藍藍……』
    我對自己的歌喉還是相當有信心的,選的歌也和現在的環境很相配,不愁不能打動人心。
    哼哼,等我這曲彈完,估計美女們看我的眼光比許瓊還要熱烈吧?
    豈知人算不如天算,小丫頭看我也能來這手,一高興拉著許瓊的手就圍著火堆跳起舞來。我暈,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氣氛全被她破壞光了。無奈,我只好換了一曲《SHALALA》,讓想跳的人盡量的跳去吧,於是歌會變成了舞會,唱歌的變成了伴奏的,我真是太失敗了。
    不過看著美女翩翩起舞也是樂事一件,特別是穿著花襯衫和沙灘褲的小郭在火堆旁邊又唱又跳,要是戴個花環,掛條貝殼項鏈,周圍再多幾棵椰樹還真有夏威夷的風情。可夏威夷又怎會有這麼多出色的美女?
    我置身其中,不禁有些恍惚起來。感覺上自己好像身處某個日式H—GAME游戲中,身邊有無數美女,等待我一個個去征服芳心,然後,達成某項條件後就是和某人有完美或不完美的結局,現在正是游戲中重要的一個環節——外出旅行。那麼接下來我的目標是誰呢?我又該達成哪一項條件呢?
    夜漸漸地深下來,篝火也漸漸地熄了,大家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疲態,黃佩芸發話了,『明天咱們可還有活動的啊,別搞得太累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響應,三天的度假呀,把所有精力都在第一天用完是最不明智的行為。我們把火熄了,各自收拾東西,回到屋子裡去。
    我沖了個涼,出來發現小郭竟不在房裡。嘿,這小子,看來真的是把許瓊騙出去圖謀不軌了。呵呵,祝他成功吧,畢竟是在這種浪漫的地方,無論男女都比較容易有浪漫的心情,也比較可能發生浪漫的事。不管了,先休息要緊。
    也許是換了環境不習慣吧,我在床上翻來覆去近一個鍾頭楞是沒睡著,心情大壞,決定出去走走。輕手輕腳地開門下樓,走到沙灘上,夜風吹在身上有微微的涼意,海浪的聲音讓人氣定神閑,放眼望去,夜晚的海面在星空下竟是透著一種神秘的美。
    咦?海灘上那個人影是……黃佩芸。這麼晚了她在這裡做什麼?是不是和我一樣睡不著?等一下,她是在……哭?
    我輕輕地走到她身旁,柔聲問道,『經理,你沒事兒吧?』
    她嚇了一跳,轉頭見是我,忙在臉上胡亂抹了兩下,『沒…沒事兒,我…我睡不著出來走走。』她眼睛紅紅的,看來哭了有一會兒了。
    我在她身邊坐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看,大海多美啊!白天的海是澎湃的,看起來是那麼的熱情奔放。夜晚的海卻是寧靜的,包容的。在這裡坐一會兒,好像所有的不愉快都會消失掉。』
    『剛纔你都看見了。』她輕聲問我。
    『其實人生也和海一樣,有漲潮也有落潮,』我沒有正面回答她,『海比人聰明,無論潮起潮落,她都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向海灘默默傾訴,不信你聽那沙沙的聲音。可是大部分人只會把感受埋藏在心中,任痛苦將自己慢慢侵蝕。』
    自己都覺得說得有些混亂,不知道這算是安慰還是開導,對她這種職位能力都在我之上的女人,我可不能插科打諢、胡說八道哄哄她開心就算了。
    接下來就是長長的沈默,她頭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可能有五分鍾左右,她轉過頭來看著我,『小蕭,你想聽個故事嗎?』
    我這個時候又怎麼能拒絕她呢?只好點了點頭。
    『我從小就非常優秀。』她的聲音和深夜的海一樣神秘,『人長得不賴,性格溫柔,學習又好。家境不錯,父母把我當作掌上明珠,朋友也多,大家都圍著我轉,我就像個公主一樣被所有人疼愛著。』
    她說的是值得高興的事,可話音卻那麼的悲涼,我靜靜地聽著,不敢插話。
    『上了大學後我一樣是大家眼中的焦點,各方面的表現讓老師同學們都贊不絕口。後來有個很出色的男孩子走進了我的生活,我們彼此相愛,非常幸福,還約好一畢業就結婚的。』
    說到這裡,她眼淚又流了下來,也帶上了哭腔,『我…我本來以為真的能像書裡說的一樣,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是…可是就在畢業旅行的時候,他…他不幸溺水,撈上來時已經沒氣兒了,王子永遠離開了我。我…我真的想和他一起去,又沒有勇氣。我離開家鄉,離開父母到這個城市來,玩命地工作就是為了忘記過去,遠離一切和他有關的東西,只要不見到那些,我就不會想他想得這麼厲害。』
    她終於忍不住,掩面痛哭起來。『可是沒有用,我還是想他,每天都想,想得無法入睡,每天都要吃安眠藥。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忘記他。』
    再一次看她哭的樣子,我心髒沒來由地一抽,不由自主伸臂將她攬入懷中。
    這一刻我再不記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什麼上級下級關系。
    我只知道,在我面前的是個痛失愛侶的可憐女人,身為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有義務借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和寬厚的肩膀。
    她身子一抖,卻沒有抗拒,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發泄出來一樣,伏在我肩頭將我的衣服哭濕了一大片。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此時我心中沒有一絲情欲,輕輕拍著她的背,用最最溫柔的語氣安慰著她。
    大概哭了有十分鍾她纔漸漸止住哭聲,離開我的肩膀,可能自己都覺得在一個年輕男子,特別還是自己部下面前哭成這樣有點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把頭低下去。
    『這還是我第一次把這事說給父母之外的人聽,說出來感覺輕松多了。』她幽幽地說,『我一直為當時沒能陪他一起去有很強烈的負罪感,今天…在水裡小腿抽筋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他怪我讓他孤單了這麼多年,終於來接我了,他不會原諒我,我…我不能…不能拒絕他。』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去救她的時候她沒有表現出很強的求生欲望呢,原來是這樣。不行,如果撒手不管,就算她不在下一次意外中消極應付,也會在今後漫長的人生中繼續承受心魔的摧殘,這又怎是我願意見到的?
    『我認為,其實你並不愛他。』我沈默了一小會兒,說出了讓她吃驚的話。
    『什…什麼?你說我不愛他?』黃佩芸在確認了我的話後被激怒了,猛地站起身來戟指向我,『真是胡說八道,你知道什麼?你認識我的時間纔多久?我和他的感情你怎麼能理解?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把最隱秘的事告訴你這種人真是瞎了眼了!』
    我承受著她暴風雨一樣的憤怒,等她罵完了纔開口:『我問你,你理解他的想法嗎?你有站在他的角度上想過嗎?你認為他地下有知,會喜歡看到你這樣為他痛苦嗎?難道你天天折磨自己就是所謂的「贖罪」了嗎?他就會原諒你了嗎?
    你以為你這樣做了,等到皺紋爬上眼角,銀發染白鬢邊的時候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見他嗎?如果連對方的意願都不明白,你又有什麼資格口口聲聲說愛他?』
    七個問題就像七把尖刀,狠狠地紮在她還未愈合的傷口上。她好像突然被擊中了要害,嘴張得老大卻說不出話來,半響,一下子癱坐在沙灘上。
    我心中一千一萬個想去扶她,可還是忍住了。沒有猛烈的風雨,怎能看見美麗的彩虹?沒有分娩時的陣痛,又怎能笑著迎接新生命的誕生?
    『我是不知道人死後是不是還有些什麼存在,可若是換了我是他,我絕不會看著心愛的女人在痛苦中渡過的,也不會為了她沒有以身相殉不原諒她,更不會把她拉來陪我。深愛著你的他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我頓了頓,終於伸手扶住了她的香肩,一手指著繁星萬點的天空,『你看那些星星多亮,說不定其中就有一顆星是他的眼睛。你若真的愛他,就該做他願意你做的事,而不該繼續這樣折磨自己,讓正看著你的他和我們這些關心你的人難過,對不對?我只能說這麼多,今後該怎麼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本來這些都是哄小孩子的話,可是對現在的她卻有不凡的效果。
    兩行清淚從她美麗的大眼中無聲地滑下來,她望著星空,口中喃喃地念道:『銘…銘…真是這樣的嗎?銘…你回答我呀!』
    我走到她身後十米的地方坐下,遠遠地看著她,現在我什麼也不能做,該說的都說了,她要是自己轉不過彎來,再說什麼也是白搭。希望她有足夠的智慧,否則我只能遺憾地放棄這極品美女了。
    畢竟男女相處肉體交歡為次,心靈上的交流纔是最重要的,沒有靈魂的肉體再美麗也是行屍走肉,摟在懷裡又有什麼意思?
    她沒有枉費我一番良苦用心,幾分鍾後我看見她站起身來,對著大海和夜空大聲地喊出了也許是我這輩子最願意聽到的話,『銘……你在聽嗎?我明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真正快樂的女人,我不會忘記你的,你要一直看著我喔……』
    聽著她小女孩一樣天真的話語,我終於笑起來,心中暗想,『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做個真正「快樂」的女人。』
    我再次走到她身邊,她轉過身來,臉上還帶著淚痕,可嘴角卻是微微上翹,梨花帶雨,玫瑰含露,這樣的美態看得我剛剛想好的話都丟到爪窪國去了。
    正像我想看到的那樣,她眼中的淒涼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裡那種自信和果決,還多了一些我看不大出來的東西,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就像是毛毛蟲破繭而出,終於變成美麗的蝴蝶,看樣子她也終於掙破了自己心上那一層厚厚的繭殼。
    她看了我許久,直看得我心中有些發毛纔開口說話,『小蕭,你真是個很不一般的男孩。不,說你是男孩子不對,男孩不會有你這種成熟體貼,你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男人。』她向我伸出手,『你今天兩次救了我,一次挽回了我的生命,一次救贖了我的靈魂。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說笑了,換了誰都不會忍心袖手旁觀的……』我伸出手和她相握,相視一笑。
    剛纔那稱呼表示她已經從小姑娘變回黃經理了,可是我清楚地知道,和過去不一樣的是今晚這一切已成為我和她兩人獨有的秘密,而我的所作所為也已經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就像那個銘一樣,永遠也不會被她遺忘。
                     
                               


第十七章 非禮『務』視   
    『哎,坐了半天腳都麻了,陪我走走好嗎?』和剛纔比起來,黃佩芸就像換了一個人,語氣輕松得讓我吃驚。
    美人相約,豈有拒絕之理?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我和她並肩在沙灘上走著,淨揀些有的沒有的話來說,鼻中嗅著她的發香,耳裡聽著她的仙音,倒也溫馨愜意。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約會哦?
    我出來為圖方便穿的是拖鞋,沙子跑到鞋裡感覺不舒服,就把鞋脫下來提在手裡,赤足走在細軟的沙灘上。她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有趣,學我的樣子也把鞋脫了。
    看她脫了鞋露出那對白生生的腳來,想起下午有只腳兒正被我捧在手中的,我胸口一熱,又回憶起那時細滑柔膩的手感來,不知道哪天我還能再把她們握在手裡,甚至含在口中好好疼愛。
    正在我心馳神往的時候,我們不覺已走到了海灘的邊緣。這裡是一個死角,前面再過去就是犬牙差互層層疊疊的岸礁,無法行走,左手邊則是十幾米高的山壁,看樣子也只有飛鳥能渡。
    『已經快十二點了,不早了,咱們再坐一會兒就回去吧。』她一定是想起了明天還要登山,得保持體力。
    『嗯,那裡有塊大石,上面挺平的,過那裡去坐會兒吧?』心中覺得有些可惜,畢竟二人獨處這種機會不是常有的,當然這只是對目前來說。
    石上空間不大,石質又硬,坐在上面和柔軟的沙灘真有天淵之別,別提多不舒服了。沒幾分鍾她就時不時扭動身體,調整坐姿。
    『真難受,早知就不過來了。』她發著牢騷,我也有些同感,只不過跟美女在一起讓我比較不在意這些就是了。
    讓她這麼不爽,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來真是我今天最錯誤的選擇。
    意猶未盡也沒法子,『回去吧!』我提議道。
    我倆剛從石上下來,她正要往回走,我突然一把拉住她小臂,『等一下,好像有人過來。』
    因為奇方藥湯的緣故,我的聽力比常人略勝一籌,雖是在上風處,我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人聲。悄悄探頭一看,果然有兩個人影正向這裡走來。
    『怎麼辦?』我轉過身,把手一攤。後無退路,現在出去絕對會被看見,雖然我倆什麼都沒做,可是依她的個性,絕對不會願意被人看見在深夜和男人獨處的。
    『嗯…咱們在石頭後面躲一躲吧?』不愧是領導,想出來的主意都那麼的…
    唔…實在是不敢恭維。大大方方走出去還好,躲起來要是被人發現那纔叫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呢。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那兩人越走越近,腳步聲估計連她都能聽見了。我只好拉著她我,撿起鞋子往石頭後面繞去。
    石後是一條奇狹的縫隙,下窄上寬,好像一個『冒』字,僅能容二人側身而立。再也顧不得許多,我先擠進去,貼壁而立,努力收腹,讓她再擠進來。幸好海水常年沖刷,縫隙裡並無尖石,不虞會將人紮傷劃傷。這樣做的結果真是美妙無比,變成我倆以一種男女最親密的擁抱姿勢被夾在石縫中。
    她兩手垂在我腿邊,側頭向外,將一邊俏臉緊貼在我胸前,准確地說是被擠得貼在我胸前,因為最窄的地方就是那裡,她的頭可能連轉動都困難。我手沒地兒放,只好按在她腰邊的石上,就像我伸臂抱她一樣。勉強抬起頭,將臉也朝向外側,下巴正好抵在她頭頂的發髻上,一股淡雅的香味幽幽鑽入鼻中。要是有人看見一定會說這個姿勢像探戈的甩頭動作。
    她應該也意識到現在的尷尬處境,可是這種環境還能有什麼辦法?也只好認命了。
    月光下只見那兩個人走到礁石邊的沙地上,離我們約有十來米,從我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劉老板夫妻。幸好我們藏身之地正處在山崖的陰影中,只要別發出響動他們應該發現不了我們。要不,以現在這種姿勢,我是沒什麼,黃佩芸真的要無地自容了。希望他倆不要待得太久吧。
    劉老板叫什麼來著?對了,叫劉榮春,他太太好像叫什麼翠,忘記了。他倆拿出一塊布鋪在沙地上,笑著小聲說了句什麼,竟悉悉嗦嗦地寬衣解帶起來。我的天!?開什麼玩笑!?他們不是想在這兒野戰吧!?
    只覺得懷中的黃佩芸身子一顫,輕輕地抖起來,我急忙輕『噓』一聲,提醒她我們現在的非常處境,被他們發現不但自己不好解釋,而且還成了偷窺者,將會更尷尬。
    那邊廂,兩人已經裸裎相對了,男的我沒興趣多看,只知道他精瘦精瘦的,劉太太雖長相一般,身材保持得還真不錯,三十六七了看上去和二十幾歲的人一樣,且一身皮肉在月下白得發亮,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白,長住海邊的人皮膚能白成這樣也真是異數了。
    看來他倆對這種野戰早已是輕車熟路了,准備充分呀。說來也是,住在這裡要不常常羅曼蒂克一下真是對不起這種浪漫的地方了。
    只見女人已躺在地上,兩腿屈起向兩邊打開,男人跪趴在女人兩腿之間,頭部埋在女人的下身不停微微擺動。雖然關鍵部位被擋住看不見,可是從女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中我就能知道,劉老板的舌技還真不簡單。
    女人似乎很享受這種服務,一手按著男人的頭,一手在自己的乳頭上不停揉捻,『唔…唔…老公…用力點,好…好舒服…對…對,就是那裡,別…別吸……
    呀……』女人撥動自己乳頭的手忽然緊緊抓住乳房,身體劇烈地抖動幾下,她到高潮了。
    這下可苦了我了,眼前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活春宮,懷裡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剛纔心情緊張沒注意,現在靜下來纔發現,由於環境所限,她那對柔膩的隆起正緊緊頂在我胸腹間,鼻中又不斷傳來她的陣陣體香,我怎麼還能忍得住?
    分身不由自主地挺起,抵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難怪說『男人的下體其實是最無辜的』,現在我纔真正體會到這一點,沒法子,再怎麼努力都控制不了呀。完了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光輝形象,要是被她認為我是起了什麼邪念就百口莫辯了。
    黃佩芸也感覺到了,身體又是一顫,我現在沒法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更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只好聽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倆這裡各懷心事,那邊的兩位已經進入狀態了。老板娘跪在地上,雙手平疊,把頭枕在手臂上,將一個白白圓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劉老板雙手扶在她後腰上,一腿半蹲一腿跪,正用弓箭步的姿勢將陰莖緩緩插入。
    兩人同時『啊……』地長吐了一口氣。
    劉老板開始前後的抽動起腰部來,他像打樁一樣,雖然節奏不快可是拳拳到肉,次次深入。劉太太被他插一下就『喔』的一聲,還不停地配合著男人向後搖著屁股,一對雪白的乳房有些下垂,吊鍾一樣掛在身下,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下地搖晃。
    劉老板一言不發,時不時地抽出肉棒,在劉太太雪白的屁股上抽打幾下,再捅進陰道裡繼續抽插。不多時那兩瓣粉團就沾上了一片片的愛液,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我感到懷中的美女呼吸漸漸粗重,貼在我胸前的俏臉滾熱,身體又輕微地顫抖起來,讓我頂在她小腹上的分身又是一陣脹痛。不知道她以前和那個銘有沒有過性經驗,可從反應中我可以肯定她沒有見過真人ML。只可惜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那一定是超誘人的,虧大了。
    『啊……啊……阿榮,你好厲害,乾得我…我小肉洞爽死了,啊……用力、用力乾我呀……』劉太太這時估計被乾爽了,口中也多了些淫詞浪調,不再是『喔……喔……』的單音了。
    『小翠,你還是和二十歲一樣,小穴又濕又緊,夾得我好舒服。』劉老板這時估計也有了些感覺,終於肯開口了。
    『啊……老公,我也好舒服,啊……頂到花心了,喔……這下也是……』劉太太小翠越叫越大聲。背上身上多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屁股也搖得更激烈了。
    劉老板稍稍加快了速度,『小翠,你這個蕩婦,你中午乾嘛老看著那兩個年輕人?是不是見人家長得帥心動了?你老公不如他們嗎?』我倒,怎麼扯到我們頭上來了?這種話讓黃佩芸聽見真是超沒面子的。
    『喔……是啊,我…我就是蕩婦,我…我一看見年輕小伙子,那裡…那裡就癢…癢得不行,榮哥哥,你懲罰我呀…用力插死我吧……』看不出來,挺老實一對夫妻,做起愛來還真是深得此中三味呀。
    『啪!』清脆的響聲,那是男人將巴掌用力打在女人的大白屁股上發出的聲音。『淫婦就該這樣懲罰!』
    『啪!』又是一聲,勁兒還真不小,即使隔著十米我也隱約能看到那團白肉上泛起的紅印。女人口中的浪叫已經變成了淫膩的鼻音,『唔~唔~唔~』劉老板動作越來越快,也發出了『呵~呵~』的喘氣聲。
    劉太太似乎已經招架不住,騰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我猜她一定是在撫慰自己的珍珠。
    她側過頭來向後看,從這裡正好能看清楚她的臉,只見她長發凌亂,雙眼輕瞇,嘴巴微張,不時伸出舌頭在自己脣上輕舔幾下,本不甚好看的她這時竟是如此嫵媚動人。
    黃佩芸可能是有點受不了這種刺激,隔著兩層衣服我都感到她體溫的昇高,口鼻中呼出的熱氣把我襯衫前胸都噴濕了一片。這是人家兩口子做愛的花招,又不是用在你身上,你激動個什麼勁呀?現在就這種反應,等真正被我采摘的時候還不定怎樣呢。
    劉老板把一條腿放下來,變成跪在劉太太背後,再次拔出肉棒在女人臀上抽打。不知這種方式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玩兒,改天我也要試試。他打了幾下又插進去,繼續用背入式插著老婆,兩手卻伸到前面抓了那對垂著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腰部動作也幾乎快到極限。
    『喔~喔~老公,快一點,再快一點,我…我要來了,啊……啊……我來…
    來了!』女人渾身上下再次抖動起來,頭部高高仰起,屁股向後坐倒,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只前爪抵地正在伸懶腰的母狗。
    『小…小翠,等我…等我一會兒。』男人全力挺了十幾下後也到了頂峰,身體僵直了幾秒後就趴在女人背上不動了。四下一片寂靜,只聽見海浪和兩人『呼……呼……』的喘氣聲。
    就在他倆欲仙欲死的時候,懷中美女也有所反應,垂在我腿邊的那對玉手突然一把按在我的胯骨外側用力抓緊,力量之大讓我真擔心沙灘褲那層布料是不是承受得了。
    唉,也真難為她了,如花妙齡,青春年華本該是兩情相悅,盡情享受情愛滋味的時候,算來她卻苦守空枕,獨自垂淚了有四五年,叫人想起也是鼻為之酸。
    光憑這一點,實現她的願望,讓她做快樂的女人這事兒真是刻不容緩,我也是義不容辭。呵呵,男人就是能為自己的欲望找各種借口。
    過了十幾分鍾劉老板夫妻纔收拾現場,親親熱熱,有說有笑地離開。真是高質量的性生活呀!只是他倆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今晚的沙地運動讓我們盡收眼底,做了一回臨時AV演員吧。
    我倆這纔從石縫中出來,相對無語。黃佩芸頭低低的始終不敢看我,半天纔擠出一句,『我…我們回去吧。』
    『嗯,明…明天還得早起。』我也故意裝成害羞小男生,感覺真的好刺激。
    她還是低著頭,轉身向旅館走去,這微妙的時候我不敢再刺激她,遂不再和她並肩,走在她身後兩三米處,光看著她低頭露出的雪白後頸都讓我心如鼓擂。
    我還正愁如何下手呢,想不到會有今晚這麼一出。造物主真是神奇,時間地點都巧得不得了,還有那仿佛為我們量身訂做的石縫。老天爺呀,我蕭桐只是比別人英俊一點點,聰明一點點,何必這樣眷顧我呢?
    哈哈,想想人類真的很可笑,老是自不量力地說什麼人定勝天,巧奪天工之類的話,正如金庸金大俠所言,『其實天工之巧,又豈是人所能奪?』
    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來真是我今天最正確的選擇。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旅館,互道晚安,各自回房。對剛纔的好戲她雖只字未提,我卻知道她內心一定不會像外表這麼平靜,現在大概還是巨浪滔天吧?希望她晚上不要失眠就好了。
    開門進房,郭猛還是沒有回來,看樣子一定是大功告成了。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別弄得明天腿軟沒力氣爬山纔是,明天一定得好好敲他一筆。
    躺在床上,鼻端似乎還殘留著黃佩芸那清幽的體香,胸腹間仿佛還留有那蕩人心魄的柔軟觸感,有此香艷經歷,我今晚一定連做夢都會笑出來吧?
    胡思亂想了半天,我纔漸漸進入夢鄉。
                     
                               


第十八章 旗山風雨   
    五點半我的生物鍾准時把我喚醒,雖然是出來旅游,可晨練絕對不能斷,剛好有個這麼大的游泳池,我還在等什麼?立馬起床穿衣洗漱,換了泳褲,披上條浴巾剛要出門,門把手突然自己輕輕轉動起來。
    我心知肚明,暗暗好笑,躲在門邊,郭猛躡手躡腳地推門走進來,再反手將門輕輕關上。一回頭,他見床上沒人,不由一怔。
    『抓流氓!』我跳出來低聲喝道,他被嚇得全身一抖,差點沒坐地上去。看清是我,他纔松了一口氣,『桐哥,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猛子,昨晚睡得可好啊?』
    他老臉一紅,推了推眼鏡,訕訕地摸著後腦,『嘿嘿,桐哥,沒想到你會起這麼早。』
    『少來這套,信不信我現在就大叫「郭猛一夜不歸,剛剛纔回來」?』我故意作勢要去開門。
    『別,別,我說,我說就是了,』他真是做賊心虛,『熟…熟了啦!』
    『什麼熟了?』看他那窘樣,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米…米飯,我…我把生米煮成熟飯了……』他聲音小得快聽不見了。
    『噗~』我再也憋不住,一口氣噴出來,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郭猛呀郭猛,想不到你也有害羞的時候?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他被我笑傻了,也跟著憨笑起來。
    好一會兒,我纔止住了笑聲,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呀,你現在是男人了,可得有個男人的樣子,許瓊應該是個不錯的女孩,好好珍惜吧!』
    『謝謝,謝謝,我明白,我明白,』口不擇言這個詞兒說的就是現在的他,『桐哥,你不知道啊,昨晚真是…真是……』
    我打斷他,『好了好了,我可不想聽你的風流韻事,好好補眠一下吧,待會兒還得爬山,我晨練去了。』
    他『嗯』了一聲,我纔開門出去。
    清晨的海灘依然那麼的美,太陽還沒出來,天色卻已大亮。一眼望去,海水是青色的,怎麼說,有點像Win98初始桌面的顏色,可沒有那麼死板,海水像一塊巨大的絲綢被風吹得上下波動,一直連到天邊,青白相接處一道金線在淡淡的水氣中浮動。海風有點大,帶著一股海腥味兒,將我的發辮吹得飄起來。站在這裡讓人有大聲喊出來的強烈沖動,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抒發胸中的豪氣。
    下水前我跑跑跳跳地做著准備活動,浴巾披在肩頭。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昨日之失,今日之師,我要是抽了筋可沒有人來救我。
    正活動間眼角瞥見不遠處一道倩影。咦,還有人和我一樣早?我駐足細看,只見那人手撫前額,秀發亂舞,赤足緩行,裙角飛揚――是趙嫻,她好早,看打扮不像來晨練的呀。
    『Hi,嫻姐,早啊!』我小跑過去,向她打著招呼。
    她見是我,點了下頭,繼續看海,不再理我。
    雖說我早已習慣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樣子,可是那一副不屑和人多說一句的神態還是讓我略有些不爽,也不再理她,扯下浴巾,轉身向海中跑去。
    『嘩…』清涼的海水讓我渾身一激靈,各種運動項目中我最喜歡就是游泳,在水中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就像還是胎兒的時候,孕育在母親腹中那樣。
    小區的泳池還沒修好:『十。一』那天光顧逃命,根本不能算游泳;昨天光陪小丫頭玩水了,也沒游幾分鍾。直到現在我纔好好過了一把癮,全身每一寸肌膚都享受著被海水溫柔包裹著的感覺。雙腿踢水,兩臂搏浪,心說水中蛟龍,浪裡白條亦不外如是吧?
    我在水裡呆了有一個鍾頭,等我玩兒夠了上得岸來,趙嫻已經不見了。我撿起浴巾,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走回房間裡去。
    洗完澡,我給艷姐打了個電話。她剛起床,接到我的電話自然是喜出望外,我肉麻了幾句,她竟像小姑娘一樣撒起嬌來。簡單說了幾句,最後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纔掛了電話,叫醒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小郭,兩人一起到一樓去吃早飯。
    等了一會兒,早餐還沒來,幾個女人已陸陸續續下樓來,眾人圍坐在一圓桌旁說著些有的沒有的話,等著早飯。
    我偷眼看了下許瓊,她臉紅紅的時不時抬眼和小郭對視一下,然後低頭抿嘴嬌笑,小郭也是呵呵傻樂,活脫脫一對偷嘗禁果的小情人,想我當年……唉,不提也罷。
    早餐挺清淡,是海蠣芥菜粥和花生米、咸鴨蛋、炸小魚等小菜。其他倒沒什麼,那新鮮海蠣配上本地芥菜和大冬米熬出來的粥纔是絕品,撒上芹菜末,滴上兩滴香油,嗅一下異香撲鼻,嘗一口大呼美味。整整一大鍋被我們幾人瓜分得乾乾淨淨,不誇張地說,真是讓人幾乎要把舌頭吃下去,不信你看小雅小貓一樣舔著碗邊的樣子。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板娘端上茶來,我一看見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兒來。實在忍不住,偷偷看了黃佩芸一眼,恰好她也正抬眼看我,目光一接她立即轉過頭去,單手遮臉,可我還是瞧見了那兩朵飛騰的紅雲,嬌姿美態害我差點把茶杯打翻。
    這種暗通款曲的感覺比偷塞鑰匙給艷姐的時候還要讓人心動。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開始今天的活動――攀登島上的旗山,也就是我們現在所住的度假屋倚著的這座山。小丫頭美其名曰『踏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十月份踏青的。由於中餐要在山上解決,我們每人背了個輕便的背包,裡面都是些乾糧飲料,相機膠卷之類。
    打點妥當,我們沿著屋前小路步行上山。出發前已詳細了解過情況,旗山本名鰭山,因形似魚鰭而得名,訂縣志時誤為旗山,年代一久就無人考證了。山體海拔400餘米,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費時,實因峰頂風光不俗纔成為當地一景,來此不可不游。
    我勸眾人緩行,登山應該平均分配體力,盡量保持隊形,否則一人體力用盡連累大家難行。且言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乃是登山之金科玉律,遵行必無壞處。其他數人倒也肯聽,只是小丫頭一副精力過剩的樣子,不顧提醒,拉著許瓊走在最前面,拉開老長一段路。
    我見許瓊步履輕快,行動自如,心中生疑,尋思著可別讓兄弟吃了虧,於是悄悄綴後暗詢郭猛。這家伙支支吾吾不肯說,後來被逼不過纔老實招供。原來昨晚二人均無經驗,摸索之下許瓊雖有落紅,小郭卻一分鍾繳槍,後二人整晚只是相擁而眠。
    我忍俊不禁,放聲大笑,驚起林間數只雀鳥,引來前路幾道目光。小郭老羞成怒,對我拔拳相向,我急忙討饒,卻難掩笑意,挨了他幾下後纔平安過關。
    處男處女,這種初夜其實也能理解。不過這年頭少見呀,難得為相愛的人守著這份純潔,至少我是已經沒這個資格了,只有衷心祝福他倆能永遠幸福。
    山間的空氣帶著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時傳來的鳥叫蟲鳴,和海邊相比又是另一種幽靜的美。在此間流連亦能讓人分外地心清竅通,神清氣爽。
    有說有笑一路走來,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們終於登上峰頂。
    眾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見眼前是一個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臺,四周綠樹環抱,十幾棵兩人合抱的大油松如衛士般挺立各方。
    平臺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積成半圓形的池子後仍無處容身,只得沿著溝壑向一邊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們居所門口那涓涓細流。
    樹上雀鳥蹦跳鳴叫,草中繁花奼紫嫣紅,花間蜂蝶盤繞飛舞,端的是恬靜幽雅的好去處,置身其間,令人心曠神怡。
    走到臺邊,山風撲面,這裡早有為防游客失足設置的鐵欄。極目遠眺,但見長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連,難分界線。這邊廂港口海鳥盤旋,桅如林立。
    再遠處是大陸海岸,海橋如玉帶般連接其間。踱到另一邊,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連綿,郁郁蒼蒼,最遠處隱約可見山間小廟,紅牆黃瓦,與疊翠層林相映成趣。
    我們不是唯一的觀光者,臺上已有十來人,分作兩群,正在游走觀景,駐足留影。為這寧靜的地方添了一絲活潑。
    謀殺了無數底片後也差不多到了中午,秦慧在樹下空地鋪上餐布准備進餐,我見地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動,不敢再看黃佩芸,腦中卻不自覺地回憶起昨晚的香艷場面來。
    面包火腿,紅茶可樂,雖不如海鮮和燒烤可口,在這種地方吃也別有一番風味。可能走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餓了,我和小郭不說,美女們都吃相全無,雖不能說是狼吞虎咽,可也看不出半分淑女形象來。心中暗笑,舒暢無比,出來玩要的就是這種順其自然,隨心所欲的感覺。
    上山用了三個來小時,下山大概也差不多。我們不敢多呆,一點多鍾就收拾下山。臨走不忘環保,將所有垃圾包好,放在袋中一並帶下山去,舉手之勞嘛。
    天有不測風雲,纔走了不到一小時,刮起一陣強風,黑雲壓頂,周圍漸漸暗下來。我們趕忙加快腳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可事不遂人願,五分鍾不到,豆大的雨點劈哩啪啦地落下來,打在身上隱隱作疼。無奈,眼見無雷,找了
    一棵大樹,幾個人合力把餐布橕在頭頂,聊勝於無。
    所幸夏末秋初的驟雨來得猛去得也快,十分鍾就漸漸小下去。饒是如此,眾人仍是渾身精濕,眾女濕衣貼身,曲線畢露,內衣輪廓清晰可見,看得我是強忍鼻血。可誘人歸誘人,目前當務之急還是趕緊下山,洗澡換衣,要不感冒的可能性極大。
    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各自將濕衣擰了幾下我們一路下山。七人排成一列,郭猛開路我殿後,美女靚妹在當中,不禁又想起梁羽生的《七劍下天山》,暗自偷笑。
    我倆赤裸著上身,小郭上衣借給許瓊了,我的襯衫正披在小丫頭身上。沒想到我一語成讖,早上纔說,下午小郭就要擔起男人的責任了。山風一吹渾身起雞皮疙瘩,想來幾位美女更是寒冷難耐吧。沒辦法呀,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生不起火來,只好退而求其次,加快腳步下山了。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冷還是冷,可衣物在山風勁吹下也乾得差不多了。正暗自慶幸之際,突然發現走在我前面的趙嫻有點兒不對勁,腳步蹣跚像在扭秧歌,沒走幾步晃了兩下就往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後領,她纔沒有直接摔到石階上去,軟軟地癱在我懷裡。
    『喂,嫻姐,你怎麼啦?』我大聲喚她,她卻沒有反應,伸手一摸,額頭熱得燙手。眾人也返身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我又不是神仙,怎知她為何會如此?
    正沒奈何間,秦慧突然『啊』了一聲,大家都抬頭看她。
    『我…我想起來了,趙嫻這兩天不…不太方便,所以昨天連水都沒下。她…
    她好像還有…有一點痛經……』聽她說話吞吞吐吐的真是讓人心急。
    原來是這樣,女子經期受涼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處理不當很可能落下病來,而且一般都是極難治愈的婦科病。
    再沒時間猶豫了,我反身抓住趙嫻雙臂,將她背在後背上,『猛子,你照顧她們下山,慢一點沒關系,我先帶她下去,千萬小心啊。』不等他回答,我轉身就向山下跑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可算深切體會到了。山路本來就崎嶇,雖有石階,雨後更是難行,落葉和泥濘讓腳下滑溜溜的,一個人走都得小心翼翼,何況背上還背著一個人?
    可這當口也顧不了那許多了,和一個人一輩子的健康比起來,摔兩跤又算得了什麼?我一步兩個臺階連蹦帶躥地就下了山,天幸沒有再出什麼意外。
    一到旅館我就拜托老板娘照顧趙嫻,讓她幫趙嫻換件衣服,把她身上和頭發擦乾。我拉著劉老板就去找醫生。
    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霉的事兒都他媽讓我趕上了。劉老板的小飛虎無論怎麼折騰都發動不起來,我拷,你平常倒是不出毛病,一到節骨眼上就給我掉鏈子。
    沒法子,只好用跑的,據說最近的衛生所離這兒有兩公裡多,要不是我平常都有鍛煉還真搞不定呢。
    等我回來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我氣喘吁吁地進了門,飯廳裡幾個人都站起身迎過來。他們也都平安回來了,還好,一個沒丟,除了趙嫻全都在。
    『呼…呼…我回來了,呼…呼…好累啊,怎麼樣了?』我扶著椅背,彎腰狂喘。
    『還沒醒呢,有點兒燒。』黃佩芸眉頭緊鎖,不無懮慮。
    好不容易呼吸順暢了一點,我將藥遞給和趙嫻同個房間的秦慧,『喏,這是復方阿斯匹林和非那根,慧姐你按劑量給嫻姐喂下去,記住要用溫水啊。』又拿出了一盒藥,『這是康泰克,大家今天都淋了雨,每人吃一粒,可別再有人感冒了。』
    我到樓上披了件衣服,下樓來吃飯。出了這種事眾人都無心玩鬧,再說一天下來也挺累的,胡亂扒了幾口飯就各自回房。
    我最後吃完,回房一看,郭猛又不在。『新婚』呀,就讓他倆粘乎去吧。
    走了六個小時的路,再加上個五公裡跑,即便強壯如我也有些吃不消,回房連澡都沒洗就一頭紮到床上去。
    柔軟的床墊讓我情不自禁地長長呻吟了一聲,『真舒服呀……』
    剛想好好睡上一覺,忽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第十九章 情深一往
  『慧姐,有什麼事兒嗎?』說老實話我現在只想睡覺。
  『小蕭,你出來一會兒好嗎?我…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不想……不想讓人聽
見。』
  她有點緊張,搞得我頭暈起來,什麼事兒這麼神秘呀?
  『什麼話?進來說吧,小郭散步去了,沒這麼快回來。』我扯了個謊,反正
也是為了維護那兩人的名聲,應該不要緊的。
  『嗯~』
  我後退讓她進來,轉身去給她倒水。奇怪,她為什麼把門關上了?到底乾嘛
呀?
  她坐在小郭的床沿,頭低低的,把手上的水杯不停地轉動。我越來越奇怪,
等著她開口。
  『小蕭,那個…那個…你覺得,嗯…不是,我…我…』幾個字二三十秒都沒
能說出來,聽得我頭頂直冒青煙。
  實在是太別扭了,我忍不住說:『慧姐,這裡只有我們兩人,有什麼話你就
直說吧。』
  秦慧抬起頭來看我一眼,從我鼓勵的眼光中她仿佛獲得了絕大的勇氣,接下
來的話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
  『蕭桐,我只問你一句,我在你心目中到底佔了什麼樣的位置?』
  『慧…慧姐,你為什麼這…這樣問?』這回輪到我口吃了。
  『你先回答我,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什麼?』她好像換了一個人,渾身上下
充滿了侵略性,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那個…你是我的前輩呀,好同事,好朋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硬著頭
皮蹦出這幾個詞兒。
  『好同事……好朋友?』她重復著我的話,兩行眼淚從眼角傾瀉而下,淒然
道:『蕭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慧姐,你別…別哭呀!我怎麼…怎麼了?我沒…沒做什麼呀?』我有些手
足無措起來。艷姐、小雅、黃佩芸三女經過接觸,我都或多或少地窺探到了她們
的內心世界,秦慧和趙嫻我卻始終沒看透。趙嫻自我封閉,根本不給人靠近的機
會,秦慧卻是深藏不露,喜怒哀樂都不形於色,是那種不長期相處很難真正了解
的女人。就像現在,她為什麼哭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小雅喜歡你,你可以笑臉相待,讓她一整天霸佔住;芸姐溺水,你可以奮
不顧身去救,還可以促膝長談半夜方歸;連平時對你不怎麼樣的趙嫻病倒了,你
都可以如此緊張,幾公裡跑下來,為給她買藥連外衣都來不及穿。』她幾乎是用
嘶喊著問我,『可我呢?我又是什麼?好同事?好朋友?』
  我這纔有些明白,敢情她是喜歡上了我,見我和別的女子相處親密心中氣苦
纔有此異樣表現。老實說,秦慧雖在我目標之內,可是我根本沒想要這麼快動手
的。依她這種溫婉的性格我本打算文火慢煮、功到自然成的,可沒想到她竟會…
  『慧姐,你別這樣。她們任何一個人換成你我一樣會這樣對待的。』不管怎
麼說先把她情緒穩定下來再說。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她已是泣不成聲,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她手中的水
杯裡,『蕭桐,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天你為什麼要吻我?』
  『那…那是……』現在要是再解釋說只是權宜之計她還不定會有什麼反應,
我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喜歡上你?』這種不可理喻的話都說得出來,可
見她現在心有多亂。
  『慧姐,我…我…』這種問題你教我如何回答?
  她抬眼看著我,眼神淒婉,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我明白,我也明白不該
喜歡你。可從那天以後,我每天都想著你。想著你的一言一笑,想著你的一舉一
動,想著你把我摟在懷裡,大聲地對那個惡棍說「阿慧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後不
要再纏著她」時候的樣子,想著你溫柔地吻我的脣,那是我的初吻……』
  她閉上眼,任淚水從腮邊滑落,『我不停地告訴自己,「傻瓜,不要想他,
他那麼優秀,不會看上你的。」可是沒有用,只要我一閉上眼就看到你的笑臉。
我夢見我真的嫁給了你,夢裡我笑…笑得那麼開心,可每次醒來枕巾上都沾滿淚
水。我恨…我恨自己沒用,沒法不想著你,我恨,恨得拿針紮自己,可是…可是
每紮一針,我都會想,這是因為蕭桐我纔受的傷,我為了蕭桐纔受的這些傷……
你看!』
  她『唰』的一下挽起左邊衣袖,滿布在雪白的左肩窩上密密麻麻的上百個紅
點立時映入我的眼簾。這些點有的鮮紅,有的暗紅,有的已經淡得看不出來,這
都是她每晚自己用針紮留下的傷痕,這些全都是為了我。
  我此時好像被巨雷擊中了,耳中『嗡』的一聲,全身都麻木了,腦中一片空
白,周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仿佛天地間只剩下對面的女子,她帶著哭音的話語
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
  『我知道…我知道這些話本不該對你說的,可是我受不了,再不說出來,看
著你繼續和她們親熱,我…我可能真的會瘋掉,我…我…對不起……』
  『啪』的一聲,那是她手中的紙杯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她站起身來,掩面
向門跑去。
  我有一種預感,假如我現在任秦慧就這麼跑出去,今後就絕不可能再將她挽
回,甚至…甚至有可能永遠也無法再見到她。
  我反應力本就是一流的,幾年的身體鍛煉讓我像裝了彈簧一樣,返身一個箭
步沖前,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從門邊拖了回來。
  她在我懷裡猛力掙紮,『放開我,快放開我!』
  『慧姐,你別走,你…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她左臂被我連身體一起環抱在懷裡,用右手不斷地拍打
著我的手臂,可這動作就像蜉游撼大樹,沒有半點效果。
  『慧,我喜歡你,是真的。』我大聲喊出我的肺腑之言。
  她身體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鍾又開始掙紮,『騙子,騙子,我不信,快
放開。』
  看來不用非常手段是不行了,我松開手抓住她雙肩,將她整個人扳得面朝向
我,雙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脣。
  和上次一樣,她又是身體一軟,緊接著就劇烈地扭動起來,用自由了的雙手
在我肩上背上拼命地捶著,鼻子裡發出『唔唔』的聲音,頭也左右搖擺想掙脫我
的嘴。我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後腦,一手緊箍她的柳腰,讓她的掙紮都變
成無用功。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挺溫柔的,她臻首被我摁住,絲毫動彈不得。我輕吮著
她上下嘴脣,舌頭在她脣間打著轉兒,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從中間鑽進去,卻碰到
了兩排忠實的守衛——她的小貝齒。我不得其門而入,卻不著急,退回來繼續舔
吮著紅艷艷香噴噴的脣片,連沾著淚水、咸咸的嘴角都不放過。
  當我第四次叩門時,秦慧的牙關終於失守,只聽她『嚶』的一聲,我的舌頭
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等在那裡的是我期待已久,柔軟滑膩的小香片。
  我的舌頭一秒鍾都不停,直接用最親熱的方式向她表示了問候。先在上面輕
點幾下,然後卷曲成鉤形,口脣用力,連勾帶吸,將她的香舌帶到了一個從沒有
去過的地方——我的口中。我終於如願以償地噙住了那連做夢都想著的小香片,
這是我從來沒有嘗過的美味啊。
  秦慧鼻中的『唔』聲越來越低,捶打著我後背的雙手也漸漸無力,我吮住她
小香舌那一刻,她雙手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改為緊緊地抱住我的後頸。與此同
時,和她口脣相交的我感到一絲熱熱的液體從嘴角邊滑過。我摟著她的身體向側
邊倒去,兩個人就這麼糾纏在一起倒在床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我貪婪地吸吮著她舌上的津液,並不時卷起
舌頭輕挑著她的香舌底部。她沒有一點想縮回去的意思,還生澀地回應著我的動
作,小香舌只是在我口中輕輕地左右擺動。
  看樣子上一次真的是她的初吻,我何其有幸呀?心中充滿著感激之情,我繼
續施展著吻技,用上下門牙輕嚙她的舌尖,將那小信子固定住後再用自己的舌尖
在上面打著轉兒,讓她情不自禁地又發出『唔…唔…』的可愛鼻音。
  全世界消失了,連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實感的存在只有懷中的美女
和兩人緊緊連在一起的嘴脣,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良久,我把嘴從她脣上分開,輕輕地抬起身體,『阿慧,你的脣好香。』
  她雙目緊閉,臉色緋紅,檀口微張,呼吸急促,淚水再一次湧出,從眼角兩
邊向床上滑落,『蕭桐,你還要這樣侮辱我?』這時的她也許是在恨自己沒能抵
擋我的吻,導致繼香脣再一次陷落之後,連香舌都成為我的俘虜吧?
  『慧,聽我說好嗎?』她沒有反應,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我自顧自地
往下說,『你誤會了,我絕不是看不上你。相反,你溫婉嫻靜,體貼大方的性格
從一開始就深深地打動著我。相信我,我真的非常喜歡你。我沒有追求你是因為
我覺得配不上你,我…我有別的女人。』
  秦慧張開了美目,睫毛輕顫,淚水漣漣,美艷不可方物,『你又騙我,上次
在你家你說你沒有女朋友的。』她終於肯好好聽我說話了。
  我站起身,依依不捨地離開那令我心旌搖曳的柔軟身軀。『阿慧,我沒有騙
你,你願意聽聽我的故事嗎?』現學現用,黃佩芸真是堪為良師呀。
  她坐起身來,紅著臉整了整凌亂的衣裙和頭發,擦去眼角的淚痕,斜倚在床
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來這個長吻雖不能讓她回心轉意,卻徹底瓦解了她
剛纔那種忿怨。
  我又給她倒了杯水,在她對面坐下,二人又回復到她剛進來時的狀態。我潤
了潤嗓子,將我和艷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她。包括我心底的誓言和艷姐
後來的表白,半個字都沒有遺漏。
  從我一開始講述,秦慧就睜圓了她美麗的大眼睛,整個過程中連眨都沒眨幾
下,也不知是被這種有悖常理的行為驚呆了呢,還是被艷姐和我的真情所打動。
反正直到我說完停下來後一分鍾,她都沒有閉上那可愛的小嘴巴。
  『不…不可能,艷姐,艷姐她怎麼會……』她好不容易纔從驚愕中醒過來。
  『慧,艷姐和你一樣,是個善良體貼的好女人,她是絕不會同意嫁給我的,
原因剛纔我也說過了。她是希望我在你們幾人中好好選擇,而自己一輩子只在暗
處。』
  頓了一頓,我咬牙切齒地說:『所以我要變強,我要變得比誰都強,強到可
以讓任何人都沒辦法影響我的決定,讓愛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
大地做我的女人。』
  『這次出來,艷姐叮囑我好好把握機會,趁熱打鐵。』我繼續說著,內容半
真半假,『說實話,我的第一選擇就只有你,可是…可是要我毫無顧忌地追你我
真的做不到。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既對不起艷姐,更對不起你。』
  她保持沈默,不知在想什麼。原本以為她的個性只是賢淑溫良,在見過她外
柔內剛的一面後,我再也沒有猜中她想法的自信了。
  『慧,我真的喜歡你,你和艷姐都是我夢寐以求的女性,無論錯過了誰,我
都絕對會抱憾終生的。』我深情地凝視著她的雙眸,『慧,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給我一個能同時擁有你們的機會。我知道這樣說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也很自私,
可是沒有你我真的不行,真的…真的不行。』
  她兩眼發亮,好像陷入了沈思,沒有回答我。
  『這麼說你可能會認為我貪得無厭,我下流無恥,甚至還不如李天龍那個畜
生。』我繼續扮演著傾訴者的角色,『女人想要的一切,富足的生活,專一的愛
情,正式的名份……目前我都沒法給你。我能給你的,只有我對你最最真摯的感
情。』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纖手,『慧,做我的女人,好嗎?』
  聽了我的話她沈默了好幾分鍾,沒有任何表示。
  正當我患得患失之際,她從我手中將自己的手輕輕抽出,站起身來,向門邊
走去,我的心跟著沈下去,沈下去……
  這一次她走得很慢,我卻沒有再回頭去拉她,心已經走了,把人拉住又有什
麼用?
  從床到門邊短短的三四米她用了半分鍾纔走完。對我來說,這半分鍾好像整
整一個世紀一樣漫長,仿佛永遠都過不完,直到背後傳來了『吱呀』的開門聲和
『咔嗒』的關門聲。
  我知道,這一次我完完全全地失敗了,已經沒有機會挽回了,我徹底地失去
了這個有著溫柔外表卻內心剛烈的女子。
  『呼………從這一分鍾起,我的世界將再次變成灰色。慧,沒有你我該怎麼
辦?』
  我長嘆一聲,口中呢喃,將頭埋入膝間,像一尊沒有了生命的雕像。

                     
                               


第二十章 琴簫合鳴
  『如果剛纔這句話是真的,那…我答應你。』毫無征兆地,背後突然傳來天
籟般的聲音。
  我猛地抬起身子,不敢相信地回頭。燈光下只見秦慧似笑非笑,雙手負在背
後,靠在門上,會說話的美目中滿是羞意。
  剎那間,我耳邊響起天使的聖歌,一切仿佛一個最不真實的夢,可它偏偏又
如此真實地發生在我的眼前。
  『慧?』我大喜沖前,一把抓住她的雙肩,『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次!』
  『唉,你弄疼我了。』她抱怨道,『想騙我再說一遍?纔不!』
  我情緒激動,忘了控制力量,聽她一說連忙縮手,改為執著她柔軟的小手,
『說呀,說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樣子逗得『噗哧』一笑,抬頭凝視著我充滿熱切期盼的雙眼,『我
剛纔說,我…我答應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住,低下頭直接對上了她的香脣。一秒鍾之內,
從地獄回到天堂的那種感覺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體驗到的。
  她也抬臂抱住我,小嘴熱烈地反應著,再一次在我懷抱中將自己迷失。
  我背後墊著個枕頭,靠坐在床頭。秦慧和衣半躺在我懷裡,頭部剛好枕在我
肩頭。我雙手環扣著她的小腹,她的素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對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著她還沒乾透、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齊耳短發,在她圓潤芬芳的小耳垂上
親了一下,『慧,你到底是怎麼改變主意的?告訴我好嗎?』
  『嗯,』她的手緊了緊,『其實一開始我真的覺得你要求太過分。現在都什
麼年代了,一個男人怎麼能同時擁有幾個女人呢?你的解釋真的很蒼白,你都沒
有想過我的感覺。要是我真的這樣做了,我怎麼向家裡交待?我如何面對艷姐?
我們今後就一直這樣不清不楚地下去嗎?你怎麼能提出這種要求?我真想痛罵你
一頓。』
  我被她說得是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好在她身後,她沒有發
覺。
  『後來你提起…提起那個惡棍,我又想起你對我的好來,心裡又隱約覺得真
要那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你直截了當地說讓我做你的…你的女人,還死皮
賴臉抓住人家的手,那時候我纔又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答應你。』
  『哦?』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興趣,『寶貝兒,那你後來到底是怎麼想
的呀?』
  『討厭,誰是你的寶貝兒?』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做了決定我就
想走,可是…可是當我把手從你手裡抽出來的時候,心裡竟有後悔的感覺,就覺
得我做了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然後就是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空虛感。我每走出一
步,這些感覺就更強烈一點,好像要大到把我吞沒。「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這個念頭壓得我幾乎沒法邁步。』
  『我真的後悔了,可是卻沒辦法回頭。我心裡在喊著:「蕭桐,挽留我吧,
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聲,我就把一切都拋開。」』她轉過頭來,眼睛裡充滿了
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麼慢,可是直到最後你都沒有叫我一聲。』
  『慧……』我伸手撫上了她的俏臉,沒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時候,她心中也
是天人交戰。自以為是,老是認為自己的判斷就是事實的惡習差點讓我真正失去
她。
  『幸虧我最後做了正確的決定,要不就不能享受這種溫柔了。真好!』她抓
住我的手,在自己臉上輕撫,接著往下說,『再然後我只能把門打開,看到走廊
的一瞬間我好像聽見心中無數個聲音在叫「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耳邊也只剩
下你說的那句「慧,我喜歡你」的話,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順
手又把門給關上了。』
  『然後我就聽見了這輩子最讓我感動的話,嘻嘻,』她嫣然一笑,猶如百花
齊放。『我就終於有了留下來的理由。』
  『呼……』說完了在我聽來可算跌宕起伏、驚心動魄的一番話,她長長出了
一口氣,『有什麼煩心的事兒都放到以後再說吧,跟了你這大壞蛋還不知有多少
讓人操心的事呢。』
  『那你對…對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真沒有什麼想法?』我小心翼翼地問。
  她放開我的手,轉過身來,整個人鑽到我懷裡,將我緊緊抱住,『桐,沒有
你的日子實在是太難受了。只要你對我好,別的…別的我都不在意,我願意…願
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只見她眼眶又是一紅,『如果你負了我,我也只能怪
自己命苦,到那時候…到那時候我寧願死在你面前。』
  我憐意大生,將她用力抱緊,不斷地吻著她光潔的前額和剛纔哭得紅通通的
眼睛,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說著愛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直到她破涕為笑,主動
獻上香吻。這一次,是我完全迷失在她的脂香粉膩中。
  如此真情如此言,如此佳人如此夜,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怎麼還能忍
得住。一邊痛吻著她的面龐,一邊伸手到她背後將連衣裙的拉鏈慢慢拉下去。秦
慧被我吻得嬌喘連連,沒有發現我的舉動。
  我將拉鏈拉到底後,抓住領口向下輕輕一扯,她那雪琢冰雕般的上半身就這
樣閃著光芒裸露在了日光燈下。白色的胸罩邊緣的那片玉色讓我一下子忘記了呼
吸。
  『不…不…不行,』她這纔發現我想做什麼,慌張起來,死命抓住我准備繼
續行動的手,『我…我…不能這樣…』
  『慧,寶貝兒,我要你,都交給我吧!』我咬著她可愛的小耳朵,口中呼出
的熱氣讓她又是一陣哆嗦。
  『不行…不行…小郭他…他會回來的…』小美人兒胡亂找了個借口,抗拒的
動作卻無力得像在引導我的手做著下一個步驟。
  『小郭?他現在正在許瓊被窩裡做和我們一樣的事兒呢。』我低頭吻上了她
天鵝樣修長的脖頸,舌頭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左手在她小腹上輕輕游走,右
手卻再次悄悄伸到她的背後。
  『騙人…騙人…啊…啊…桐…好癢…』她雙手按在我的左手上,卻只是跟著
我的路線滑動,手上羽毛都拿不起來的力道連讓我動作稍微減緩都做不到。
  『慧,相信我,我會用我全部的生命來愛護和珍惜你的。』這話聽在我自己
耳朵裡都那麼別扭,像是那種超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子誘騙女孩子的低級伎倆。對
她?那個…嗯…應該有用吧?不是都說沈浸在愛河中的女人智商最低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嘣』的一聲,胸罩的扣子也被我解開了,她又是一顫,
卻沒有別的動作,不知是不是剛纔的話真起了作用。我只聽見『啪嗒,啪嗒』兩
聲,那是拖鞋從她小腳丫上掉落的聲音。我的老天!這…這不會就是同意了吧?
  還等什麼?我沿著她圓潤光滑的香肩將那白色的細細肩帶拉了下來,一對玉
雪可愛的白兔就呈現在了我眼前。可惜只是很短的一瞥,還沒等我看清,她已經
『嚶』的一聲把雙手回縮,交叉抱在胸前,完全擋住了我的視線。
  正好,我趁機將她身體放平,拉住已經被我褪到腰部的鵝黃連衣裙一扯。秦
慧全身頓時只剩下那條白色的棉質小三角褲了。她本想伸手阻止,可出手還是慢
了一步,嘿嘿,誰讓你擋著兔兔不讓我看的?
  她羞不可仰,雙手掩面,雙腳交疊,扭著身子撒起嬌來。我暈,關鍵部位還
是看不見,那對玉兔被她手肘遮住,神秘的三角區也被她夾得緊緊的沒法一窺全
豹。
  其實我之所以那麼心急要佔有她並不是因為忍了幾天就窩火急色,實在是她
左肩那片殷紅無時無刻不在刺痛著我的眼睛和我的心,我要盡一切力量補償她,
我迫不及待地想讓她感受到身為女人最大的快樂。
  『寶貝兒,來,松開手讓老公看看。』我直起身來將她雙手輕輕拉開。
  天哪,嫣紅的俏臉,緊閉的雙眼,輕顫的睫毛,微抿的櫻脣組合在一起,構
成了一副人間難見的美景。再往下看,我目光不由得停在她33B的乳房上。秦
慧的雙峰雖然不大可是勝在夠白,且形狀是完美的雪梨形,峰頂的乳暈和乳頭都
是小小的,相當可愛。雪峰如脂,乳珠似豆,我閱乳數十,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
奇景,不禁看得呆了。
  秦慧可能是發覺我半天沒有動靜,睜開眼偷看,一見我正癡癡地盯著她的胸
口,口水還流得老長,大羞之下又扭動起身子來。可是她的一對皜腕還牢牢抓在
我的手上,這樣的扭動造成的唯一後果就是胸前雙丸一陣陣的蕩漾。
  我再也無法忍耐,俯身含住了一顆小巧的青豆,輕輕吮吸。只聽她倒抽一口
涼氣,這麼敏感的地方除了她自己,我應是第二個光顧的人吧?
  『唔…唔…桐,別…別,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我…我…快停下呀!』一
連串甜美的呻吟從她小口中傳出,不但沒有起到阻止我的效果,反而更刺激了我
『欺負』她們的欲望。
  我松開她的雙手,轉頭噙住另一邊的乳珠,用上下牙不停輕嚙,一手在嘴下
的面團上輕輕揉捏,一手在剛纔含過的青豆上柔柔搓捻。
  兩分鍾後我發現了異樣,咦?不對呀,雙管齊下她應該更受不了纔是,怎麼
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呻吟聲反而消失了?我抬眼一看,差點笑出聲來。只見我的
小美人兒一手緊抓床單,正在擰麻花,另一手卻有四個手指的前端正塞在自己微
張的小口中,兩排小銀牙正緊緊咬住它們。
  『寶貝兒,你實在是太可愛了,』我探起身吻著她嫣紅的臉頰,輕聲稱贊,
『我要把你全身上下都吻遍。』她捏了我手臂一下,沒有回答,這種情況我一般
就當作默許了。
  既要吻遍全身,當務之急自然是解除她最後的武裝,我將目標轉移到她的小
內褲上。她穿的是那種傳統保守型的內褲,純白的顏色仿佛象征著主人的貞潔,
沒有一點蕾絲或鏤花,只在褲腰正中處有一朵可愛的小花。
  『慧,你皮膚這麼好,穿這麼不性感的內衣真是可惜了,』此語乃我肺腑之
言,我雙手各出兩指提住褲腰,『寶貝兒,來,抬抬你的小屁屁。』
  『討厭!』她在我手上重重擰了一下,然後順從地抬起腰部,任由我將那棉
質內褲從胯部輕輕扯下。我心中狂喜,這種動作表示我的小美人兒終於心甘情願
要把自己交給我了。
  映入眼中的是仍是一片耀眼的白,我的天,沒想到小美人兒竟會是一只我從
未見過的小白虎,突如其來視覺沖擊和驚喜感覺差點沒讓我暈過去。
  只見隆起的外陰潔白如玉,大腿根部的顫抖讓那附近形成了一道道可愛的皺
褶。再向下就是讓我停止呼吸的粉紅色峽谷,沒有森林掩蓋的溪谷已隱見濕痕,
在燈光照射下更是瑰麗無方,耀得我直晃眼。
  我伸出手輕輕撫上蚌殼,剛剛接觸到那粉紅色的脣片,秦慧一個激靈,竟開
始輕微地痙攣起來。我趕緊撤手,改為在她大腿上撫摩,『寶貝兒,別緊張,別
緊張。乖,老公這是在疼你呀!』
  一小會兒後她纔漸漸平復下來,我見時機成熟又將大腿上的手慢慢上移,再
一次接觸到柔滑鮮嫩的脣片。這次她只是輕輕抖了一下,見她還算平靜,我大膽
地用食中二指將外脣片分開,淫美的媚肉和珍珠便出現在眼前。她們好像有生命
的活物一樣,在我面前輕輕地蠕動,且看上去比外層更加水靈柔嫩,似乎只要輕
吹一口氣就會融化。
  一股熱血沖上我的頭頂,我再也顧不得剛纔吻遍她全身的諾言,像個初經人
事的處男,呼吸急促,雙眼圓睜。在她的驚呼聲中湊上前去,一口就吻住了秦慧
的大小陰脣,與她這比上面那張更為香甜的小嘴熱吻起來。
  『桐…住手…快…快住手,那裡…那裡不能親呀…』她驚叫著,照我認為應
該叫住口纔對吧?現在沒空理這些了,我就像一只飢餓了許久後忽然嘗到了鮮血
的猛獸,如何肯松口?
  鼻中充斥著混合了浴液氣味的處女體香,口中品嘗著浸透了愛液淫水的鮮美
肉蚌,我分身的硬度簡直是前所未有。口不離陰,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衣物褪去,
向小美人兒看齊。
  完成解衣大任後我雙手又有了空閑,再一次光臨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青豆。
乳珠上我的唾液尚未乾透,觸手微涼,且下身的刺激讓她們硬得比我分身亦不遑
多讓。我用拇指指肚在她們上面輕輕劃著圈,時不時向下一壓或是向旁邊一推。
她雙手無力地放在我手上,本意可能是想阻止我手的移動,可現在看起來像是她
帶著我的手在自己胸前移動。
  手中忙碌,口裡也是毫不停頓,舌頭像把小刷子,在四片嫩肉間快速地上下
左右掃動,十幾下後再輕嘬那早已突出的珍珠,要不就是用舌尖往蜜洞裡輕鑽,
不斷反復這些動作。
  在我手口舌夾攻下秦慧連出聲阻止的力氣都失去了,檀口和瑤鼻只是發出無
意義的『嗯…』、『啊…』、『唔…』等含糊且不連貫的單音。
  沒過多久,她本是向兩旁打開的玉腿突然並攏,將我腦袋緊緊夾住,試圖阻
止我手部動作的雙手也猛地按到我的後腦上,全身肌膚泛起桃紅的色澤,腰部抬
起,口中嬌呼:『啊…啊…桐…快停,我好…好奇怪,我…我要尿…尿出來了…
啊……』
  我停下了一切動作,閉上眼睛,將口鼻緊貼在她的恥部,靜靜地享受著小美
人兒初次高潮時那奇異的律動。
2008-3-11 1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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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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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秦關屬『處』
住,二話沒說先給她一個長長的吻,抬起頭來,『慧,我的好寶貝,舒服嗎?』
  『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剛纔整個人好像懸空一樣,全身都酥了,這就
是高……高潮吧?』她呼吸尚未調勻,還在輕輕地喘息。
  『嘿嘿,難道你以前從來沒試過嗎?比如說……用自己的小手?』我壞壞地
問道。
  『啊……討厭啦,人家哪有……哪有……討厭,捉弄我,反正沒有……』我
手上一痛,這已經是她今天第四次捏我了。她向我一嘟嘴,鼻子輕輕一皺,可愛
得不得了,那小女兒情態更是讓我欲火高漲。
  『那我換個方式試一下好不好?』我笑嘻嘻地問她。
  畢竟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她八成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舉手捧著
我的臉,『桐,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可要……可要疼惜我。』
  『嗯,我一定會用最溫柔的動作來疼愛我的寶貝兒的。』我直起身子,跪在
她兩腿之間,龜頭頂在那粉嫩的溪谷口上。
  『來吧,桐,把我……把我真真正正地變成你的女人。』秦慧伸出手撫著我
的胸口,向我發出了我求之不得的邀請。
  由於挑逗她有一會兒了,我的分身早已是『垂涎欲滴』,再加上她剛纔高潮
了一次,潤滑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腰部稍稍一用力,半個龜頭就已擠入那狹窄
泥濘的甬道之中。
  她『嗯』的一聲,眉頭緊蹙,露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
  陰道口像一個無牙的小嘴,將我的龜頭緊緊包裹住,輕輕咀嚼,溫熱柔膩的
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我將分身輕輕地往裡推進了一點點,前端龍口立時傳來柔軟
的觸感,那一定就是小美人兒的處女膜了吧?
  『嗯……嗯……好脹……好脹,桐,好奇怪的感覺……』看來她對自己秘處
初次被異物入侵相當不習慣呀,可是這一步是必須經歷的,這和憐香惜玉與否毫
無關系。
  『慧,不舒服的話我拿出來好了。』我以退為進,欲擒故縱。
  『不……不,我不怕,別……別擔心我。』她忙不迭搖頭,口氣雖軟,眼中
卻透出一往無前的堅決來。
  我大為感動,俯下身子輕吻了她的櫻脣,又側頭伸舌舔著她左肩上密布的針
眼,分身角度的變化讓她又是一陣呻吟。
  『痛嗎?』舔舐著那一片嫣紅,我心中又是一下刺痛。
  『已經不怎麼痛了,桐,你好溫柔哦。嘻,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回答讓我鼻子一酸,差一點掉下淚來。我蕭桐何德何能?先有艷姐,後
有秦慧垂青於我。二女本都是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百裡挑一,可遇而不可求的
絕品,現在卻都對我傾心,我……我真是不知何以為報,只有盡我所能,讓她們
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得到雙重的快樂吧。
  所想即所做,我立刻付諸行動,『慧,好寶貝兒,忍著點疼,我要來了。』
剛纔的情緒變化讓我分身有些軟化,可稍一用力,還是將那層薄薄的肉膜向陰道
內頂進去一點。
  『啊……啊……疼!』小美人兒有些不堪。
  我又將分身退出來一點,適當的前戲是很重要的,好歹我破處也不在少數,
基本的道理我懂。一定要讓她在最痕癢難耐的時候一舉進入,纔能把疼痛減到最
低,我可不想讓我愛的人初夜就蒙上陰影。所以說給處女開苞的時候男人其實是
很累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這當然是對心愛的人來說了。個中滋味,試過
方知。
  我將龜頭在她的陰道口輕輕地轉動著,只用前端在一兩寸之間輕出輕入,不
時還在她珍珠上磨擦,盡量挑起她的情欲。
  『嗯……嗯……好癢啊,裡面……裡面好像有螞蟻在爬……』在我不懈的努
力下,她終於慢慢有了反應,陰道口也被我磨出了一些又白又細的泡沫。從我這
個角度看下去,二人交接處小雞蛋大的半個龜頭不停地進進出出,紅白青三色相
間,煞是好看。
  我將身子前傾,兩手橕在她香肩旁,換個姿勢繼續著這種磨豆漿的游戲。她
還是處女,自然受不了這種刺激,口中的呻吟漸漸大聲起來。
  看樣子時機已到,我再一次將龍首頂住了那層肉膜。她此時應該習慣性地認
為我會再像前幾次一樣退出去,精神正處於放松狀態,手掩櫻脣,雙眼微瞇,大
概正在享受著陰道口傳來的陣陣快感吧?
  長痛不如短痛,我深吸一口氣,將腰部堅定地向下一沈,龜頭一下子突破了
那柔軟的阻礙,進入一個濕軟柔嫩,從未有人進入過的新天地。
  『嗚~~』她雖用手捂住小嘴,可還是不能完全掩蓋因疼痛發出的哀叫,秀
眉幾乎擰到了一起,兩滴水晶樣的淚珠掛在眼角睫毛上,一晃一晃地要向下墜。
  『疼……好疼呀,嗚……』可能真是疼得厲害,她忍不住發出沈悶的哀鳴。
  我努力將腰胯保持不動,憐惜地將她淚珠吻去,一下下地親吻著她的前額和
臉蛋,『乖,寶貝兒乖,別怕,一會兒就好了,乖,老公疼你……』
  嘴上這樣說,下身傳來的感覺卻讓我瘋狂。秦慧的陰道很淺,我龍口前端已
抵住了花房,分身卻還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此時秘道深處的媚肉像是不歡迎我這
個入侵者,正一擠一擠地將我分身向外推,而交接處那兩片經我口舌滋潤過的可
愛脣片卻牢牢咬住分身後半截。前後夾攻讓我下身好像蟻走蛇行,麻癢難當,幾
乎要忍不住大力抽插起來。
  『寶貝兒,你為什麼要剪短發呀?』我一手橕床,一手輕彈著她的乳珠,故
意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分散她的注意,讓她精神不要集中在下體的痛苦上。同時
也提醒自己不要沈溺於那羽化登仙般的快感,真要是被情欲沖昏了頭,一個不適
當的動作都會給身下的新妻帶來劇烈的疼痛,這豈是我能容忍的?
  『唔……這樣比較方便利落,桐,你要是……要是喜歡長發,我……我留起
來就是了。』她果然分散了注意力,我的問話對她挺有效果,可是對我卻適得其
反。聽到她含情脈脈的話語,想到她劇痛之際還不忘我的感受,心中澎湃的愛意
讓陷溺深處的龍首一跳一跳地震動起來。
  『啊……啊……別……別動,桐,好難受,好難受呀。』她第一時間感覺到
了,口中嬌呼。
  咦?不說疼改說難受?看來我的小美人兒適應力還挺強的呀!我心中暗喜,
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柔軟的乳珠在我指間不斷改變著形狀,不一會兒就又直立起
來。
  『慧,你真是人間絕色,怪不得那個李天龍追你追那麼緊。』我繼續分散她
的注意。
  『討厭…討厭……這時候提他乾嘛?這……這種時候,不要提到別人。』她
已經開始輕微地扭動大腿,一定是疼痛漸消,酥癢又起。
  『呵呵,說起來我們還得感謝他,要不是他,你現在怎麼能躺在我身下享受
人間至樂呢?』我換了只手挑逗她的另一個小青豆。
  『誰……誰享受啦?真的很疼的,唔……唔……現在裡面又癢癢的,好奇怪
哦!桐,輕輕動一下好不好?』小美人兒口中吐出我期盼已久的仙音。
  『美人有令,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嘍。來,哥哥這就幫我的小寶貝止癢。』
我放開她的玉乳,雙手橕在床上,准備開始活動。
  秦慧又羞又喜,『不害臊,想當人家哥哥,你還……啊……』最後那一聲明
顯是感覺到我從她花徑深處將分身緩緩抽出纔發出來的。
  『疼……疼啊,桐,快停下……快停下呀……』美人兒初承恩澤,雖回復力
不錯,可傷口畢竟還在,不動猶可,稍稍一動她又是疼痛難當。
  我進退兩難,只好將腰部懸空,保持著這個不上不下的姿勢。幸好頭部還能
動,我將嘴移到她胸前的突起,口舌並用,再次挑逗起那硬硬的小青豆兒來。
  對自己的舌技,我還是極有信心的,不一會兒小美人又『嗯嗯啊啊』地輕輕
扭動起來。這一次我不等她吩咐,自覺地移動起腰部來,當然用的是最輕柔的動
作,輕柔得就像是江南春夜的雨絲拂在臉上那種感覺。
  果然有效,小美人兒這次不僅沒喊疼,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來:『嗯……
嗯……奇怪,好奇怪,只有一點點疼,麻麻癢癢的,唔……唔……好舒服……』
不疼就好,我放心地繼續抽送起來。
  前一次高潮的餘波還沒過完,她在我的抽送下很快又到了臨界點。
  『唔……桐,我裡面……裡面好奇怪……停……停下來好不好?』御女方面
我早已是老手了,這種請求如何會不知分辨?口中答應,腰部動作卻毫不停頓,
繼續溫柔而堅決地一下下撞擊著小美人兒花房深處。
  『慧,寶貝兒,你真是太美了。我愛你,我愛你……』分身每在她秘處進出
一次,我就在她耳邊柔聲說一句我愛你。配合著腰部動作,我不停重復著亙古以
來女人百聽不厭的這三個字。
  『桐……我……我也愛你呀…啊……啊……我……我要飛……飛起來了……
啊……』最後一下呻吟聲響且餘韻悠長,秦慧雙手用盡全力摟著我的背部,玉腿
不停顫抖,雙目緊閉,在滿溢的快樂中迎來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舒服了她可苦了我了,為了怕弄痛她,適纔我每一下動作都極輕極緩,插入
一下兩秒,抽出一下又是兩秒,其實這種穩定的持續慢動作纔是最耗體力的。平
常也就算了,偏偏我今天體力又消耗得最厲害,現在只能橕在床上喘著粗氣,汗
水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胸前。
  她覺察到我的變化,睜開美目看著我,伸手撫上我汗津津的臉,『桐……你
累了?』
  『嗯,有一點兒,只要我的寶貝兒舒服,辛苦點兒不打緊。』我微笑著俯視
這個剛向我獻出了寶貴貞潔的美女。
  她聽了我的話,眼圈又是一紅,隨即展眉一笑,『桐,你最溫柔了,我好愛
你,老公!』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寶貝兒,你再說一遍!』雖然早有心理准備,可這
兩個字這麼快從她口中出現,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美人兒伸手摟著我,將我身體下壓至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在我耳邊大聲說
道:『老公,老公,蕭桐是我的好老公!』然後,就像個小女孩一樣咯咯地笑起
來,一直笑出了晶瑩的淚花。
  雲收雨歇,秦慧小貓一樣蜷在我懷裡,姿勢和之前差不多,不同的只是現在
兩人都赤條條的,身無寸縷。
  『老公,你這樣會不會難受啊?』她握著我硬邦邦的分身,關切地問我。
  『沒什麼,一點點啦。』我們從剛纔起就只是靜靜地擁抱,沒有再做過。我
是怕她花苞初開,難承雨露,所以在她第二次高潮後主動提出到此為止。雖然我
是憋得難受,可是總比她明天走不了路惹人懷疑來得好吧?反正人都是我的了,
何必急於一時之樂?來日方長嘛!
  我把個中緣由和她說明後,她自然又是亂感動一把,一口氣在我臉上留了幾
十個吻。本來已是相安無事,可獻吻時她全身赤裸在我懷中扭動,我當然會不由
自主地舉槍致敬了。
  『那……那怎麼辦?都是為了我……桐,你對我真好,謝謝,謝謝你!』即
使在這種時候,她仍然不改溫柔體貼的本色。我老有一種感覺,秦慧作了倉管員
而沒有去當白衣天使,真是醫界最大的損失。
  『傻孩子,兩口子之間有必要說謝謝嗎?』我指著潔白床單上的點點落紅,
『你看,如果真要說謝謝,也該由我來說。慧,謝謝你對我的垂青,真的,真的
謝謝你。』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我會覺得超肉麻超牙酸,可是現在我卻自然而然,毫不
做作地就說出來了。對一個剛剛把全身全心都完全交給我的女孩來說,無論說怎
樣肉麻的情話都不足以表達我對她的愛戀和感激之情。
  如果換了你,你會這麼做嗎?你在得到女性身心後,會對她們滿懷感激之情
並第一時間表達出來嗎?
  『哎,對了,我問你啊,你為什麼說小雅喜歡我?』我突然想起了個關鍵的
問題。之前她質問我的時候我光顧震驚了,根本沒時間去想秦慧為什麼會知道這
些本不該知道的事兒。
  『那丫頭,有什麼心事全都寫在臉上,要是看不出來我真是白活了二十幾歲
了。你這「蕭大哥」當得還真不錯呀。』秦慧掩嘴吃吃地笑,大概是想起了小丫
頭纏著我撒嬌發嗲的樣子吧。
  事實俱在,也沒什麼好說的,『那……那你怎麼知道我和黃……黃經理聊到
深夜呢?』我有些心虛,小丫頭還好解釋,可黃佩芸這種成熟女人,就不是隨便
找個什麼借口就能說清楚為什麼會和我一起晚歸的。
  『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呢。蕭桐,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系?以前我沒資格
管你,現在可不一樣了,你無論如何得給我交待清楚。』秦慧猛地離開我懷抱,
跪坐床上,杏眼圓睜,左手叉腰,右手戟指向我,發起雌威來。
                     
                               


第二十二章  生如夜焰   
    難怪說女人婚前是水做的,婚後就變成泥了;難怪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難怪說不要為了一顆樹放棄整片森林;難怪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怎麼可能?秦慧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說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黃佩芸她會這麼激動?是她感覺黃佩芸的威脅比較大嗎?還是……
    心裡想著,頭上汗都出來了。
    『卟哧……哈哈哈……』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自己已經先忍不住,捧腹笑倒在床上。
    拷,枉我雜七雜八想了這麼多,原來這妮子在耍花槍,我被她當猴耍了。
    我瞪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美人兒,恨得牙根直癢癢。心中有氣,撲上去摁住她就呵起癢來。
    『哎喲…哎喲…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饒了我…饒了我吧……』秦慧笑得喘不過氣來,連聲求饒。安安靜靜的還好,她這一掙紮,我只見媚眼如絲,粉面嫣紅,玉峰連顫,下體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卻不能盡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難受呀!花了小半個鍾頭我纔慢慢讓分身平復下來,秦慧纔坐直身子,開始說昨晚的事兒。
    『昨天我本來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後就睡了。可後來小嫻不知做了什麼噩夢,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還哭得很厲害,我安撫她睡去後自己卻睡不著了,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裡的海,誰知剛好看見你倆一前一後從海灘回來。』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亂想沒睡好,壞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寶貝兒求你不要再撒嬌了,你不知道海綿體不斷充血會壞的嗎?』我忍不住哀號起來。
    『哎,那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呀?真的不能告訴我?』我現在也搞不清楚她問這句話的真正目的,到底是為了轉移我注意力,讓再次翹起的分身軟化呢,還是真想我把和黃佩芸的對話從實招來。所以說聰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誠不欺我也。
    不管怎麼說,欺騙心愛的女人不是我蕭桐的原則,我將昨晚和黃佩芸在沙灘上的對話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她,免費電影可沒敢告訴她。
    嗯…稍有隱瞞應該…應該不能算欺騙吧?
    一夜連聽兩個傷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傷感起來,移身偎入我的懷裡,『桐,沒想到芸姐和艷姐都那麼可憐,小嫻似乎也有著悲傷的過去,否則一個二十幾歲的花季女孩正常情況下是絕不會像她這樣的。和她們比起來我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了,有父母疼愛我,有同事照顧我,現在…現在還有了你……我要是再不知足,老天爺都不會原諒我吧?』
    『傻孩子,胡說什麼呢?』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蛋,『你那麼善良,那麼溫柔,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再說你也說得不准確,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們互相擁有了對方。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聽不聽我的話呢?』她頭歪歪的,眼神中透著調皮的光芒,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
    『聽,當然聽了。人家說出嫁從夫,我們來個娶妻從婦好了。』唉,熱戀中的女人老愛作弄心愛的男人,誰叫我喜歡她呢?認了吧!
    『我要你在這一個星期裡好好疼我,把我當成最珍貴的寶物捧在手上,放在心上。』她雙眼凝視著我,『我要你發誓!』
    『呵呵,這還不簡單,你本來就是我的寶貝兒,我當然………』等一等,她剛纔說的是『這一個星期裡』?為什麼只是這一個星期?我這纔聽出來,『不對呀?慧,怎麼只是這一個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們可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
    秦慧將我抱得緊緊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會消失,『因為…因為只有這一個星期你纔完完全全是我一個人的,過了這一個星期,我…我就得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了。艷姐說的對,你是龍,前面有廣闊的天空,不能為了身後的女人們爭風吃醋、雞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煩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還有資格和你在一起嗎?』
    『我…』剛吐出一個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應我,無論你今後有多少個女人,你都不要忘記一點,』她臉上露出了讓我幾乎忍不住掉下淚來的笑容,『秦慧永遠都是最愛你的一個,永遠都在背後支持著你。』
    酸酸的感覺再一次彌漫在我的鼻間,全世界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卻被我蕭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連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寶貝兒……』能說會道的我再組織不出像樣的言語來表達現在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頭吻上了那嬌艷欲滴的紅脣,她宛轉相就。這個吻比最前面一個要長得多,兩人就這麼緊緊擁吻,感受著空氣中濃濃的愛意,直到喘不過氣來纔停下。
    『嗯,我還沒洗澡呢,』下午長跑汗流浹背,剛纔做愛又出了一身汗,現在身上粘粘的有點兒難受,『老婆,你聞聞,臭臭的吧?』
    『不會呀,』她真的皺起小鼻子嗅了嗅,『嘻,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兒。』
    『好哇,這麼快就學會拍馬屁了,一指禪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癢…好癢,救命啊……』
    經過了長途奔忙之苦的我,和開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下,把床單換掉,我將她擁在懷裡,兩人就這麼沈沈睡去。
    雖身體疲憊,隔天我還是准時醒來。小美人兒正小白羊一樣蜷在我臂彎,噘著小嘴,鼻息細細,睡得正香呢,我愛憐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為從來都是獨睡,我輕微的動作就被她察覺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見是我,立刻送給我一個天使般的純美笑容,抬頭給我一個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對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慮到郭猛很快回來,雖是不捨,她還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門五分鍾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樣偷偷開門回來,我們在時間上把握得剛剛好。
    吃早餐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寶貝兒,還好我刻意壓制自己欲望,她行走之間還算正常,沒有露出破綻。趙嫻仍然沒有出現。秦慧說她早上醒是醒了,只是身子發虛,行動不便,她已經把早餐送到房裡去了。
    少了一個人,集體活動也沒啥意思,大家分散開來自由活動。打打麻將散散步,吹吹海風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閑輕松的氣氛中過去。
    我當然是陪著新妻在海邊散步,答應人家的可不能說了不算,看得小丫頭小嘴整個上午都噘得老高。沒法子,人只有一個,總不能剖開兩片兒給你們吧?就是不知黃佩芸是怎麼想的,不管了,還是眼前的小美人兒要緊。
    中午趙嫻終於能下樓了,她見我就是淡淡說了聲謝謝,再沒別的反應了,反正我也沒期待她能有什麼好臉色對我,也就沒怎麼計較。
    午睡後大家步行到鎮子裡去逛,最後一天就別搞那麼累了。鮫洋島也算是旅游勝地,鎮子裡商鋪如雲,特色商品還真不少,整個一以旅游經濟為支柱產業維持著的小鎮。估計夏天一過,這裡就會變得冷冷清清,門可羅雀吧?
    我本來還是想單獨陪秦慧的,小丫頭這回可不乾了,牛皮糖一樣粘著我,搞得最後只好大部隊一塊兒行動,秦慧也不好說什麼。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和郭猛再次悲慘地淪為搬運工,兩人各提著大大小小十來個袋子跟在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身後,一副衰樣。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裡從來都是如魚得水的,直到日頭西沈她們纔逛夠了打算打道回府。回頭一看,我和小郭已經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購物袋中了。實在不行,後來只好僱了幾輛本島特產的烏蓬三輪車纔算解決問題。
    有好的開始也要有好的結束,晚餐又是豐盛的海鮮大餐,可是吃起來心情已大不如第一天中午。畢竟是在這美麗的海島停留的最後一晚,飯後大家都沒有回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舊在海灘上開個篝火Party,為三天神仙般的海島休閑假日畫上完美的句號。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樣興奮,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圍坐在火堆旁喝著飲料吹著海風說著話。我想每一個人都和我一樣,心中都充斥著戀戀不捨的感覺吧?
    沒有名山大川、沒有遺跡故壘、沒有民族風情、沒有星級服務……可是這三天的愜意和輕松卻是今後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沒辦法重現的。雖然發生了不少事,可是我相信,這次愉快的海島之旅會銘記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中,永遠不會忘懷。
    對並肩而坐的小郭和許瓊來說,這三天更是他們終生難忘的,興許十年二十年之後,他們還會帶著孩子回到這裡,重溫當年那一段美好時光吧。
    祝福他們……
    還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就是在這裡度過,她一定會和我一樣,永遠記得那個溫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差不多是時候了,我出發前就准備好的驚喜也該登場了。
    我站起身來,『給你們看樣東西,作為咱們這三天旅游的最後紀念。』說著彎腰舉起一根燃燒著的木棍用力晃動了幾下,遠處早已准備好的劉老板夫婦應該能看得見我的動作。
    果然,半分鍾不到,我等待著的東西出現了。只見東邊海灘――就是上次我和黃佩芸偷窺處――突然有亮光閃了一下,緊接著『嘭』的一聲,黑藍的天空中爆起五顏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嘆一聲,全都站了起來。
    炫爛的火光映著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時盛開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端的是美不勝收,連我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頭最激動,『我好久沒有看到焰火了!』
    『真沒想到在海上放煙花會這麼美。』秦慧悄悄地將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這麼美的東西當然不能只是曇花一現,接二連三的,各色焰火不斷在空中綻開。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輝映,連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看不見一顆。
    我這次可是帶了一大堆的『炮彈』,又把劉老板的所有存貨搜刮一空,以這種速度怎麼著也得堅持個二十分鍾吧?呵呵,三天前就設計好這一幕的我不是天纔又是什麼?
    我看了一下周圍,其他幾個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許瓊趁沒人注意還把手偷偷拉起來了,真是一對可愛的小情人。
    黃佩芸亦是臉帶微笑,仰頭看著五光十色的天空。趙嫻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可我卻看見她反射著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波動。
    心中一動,我朗聲說道:『我們的生命就像這夜空,有些時候是星光閃爍,月撒清輝;有些時候是漆黑一片,沈寂默然;可還有一些時候,人的生命也會像今晚一樣五彩繽紛,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這一瞬間的燦爛輝煌嗎?』
    秦慧正陶醉在愛情中;小雅快樂無懮,應該不會有多大感觸;郭許二人現在更是心無旁鶩;我這番話主要就是說給趙黃兩女聽的。
    『煙花的壽命只有短短的幾秒,再輝煌再燦爛,過後還是一片死寂。』難得趙嫻開口說話,第一句就這麼讓人掃興。不知道她剛纔是不是就想著這些喪氣事兒纔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師專業出身,怎會被她考倒?當即反駁:『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纔更該珍惜那一剎那的光輝。』
    『人生苦短,不過區區數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進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棄又怎麼能讓生命發出光芒?拿我來說,想做的事情我全力去做,喜歡的東西我努力爭取。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怨天尤人,重新來過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試百次千次,總有成功的時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你發出的閃光,那一刻的甜美,又豈是之前些許痛苦能夠掩蓋?在我看來,只要能發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趙嫻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天空。倒是黃佩芸眼中異彩連閃,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來插嘴,『桐哥說得對,喜歡的東西當然要努力爭取。老天爺,我要好多好多的錢,讓我的阿瓊過上好日子。啊……』最後那一聲慘叫是被許瓊捏出來的,隨後兩人就在沙灘上追打起來。我倒,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全給這倆活寶破壞得一乾二淨。
    恰好此時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煙花,是那顆讓他們留到最後纔放的最大的焰火吧?隨著天空中最後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頭來,一閃一閃的在空中現出身影。
    『誰說燦爛過後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滿天的星星都在閃,現在的夜空不是充滿了生機嗎?』我還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說完,聽不聽得進去那就是她的事了。
    沒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壞殆盡,劉老板夫妻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呼…呼…我說小蕭哦,這種差事以後千萬別再叫我們乾了,累人不說,還煙熏火燎的,是個人都受不了啊。』
    借著火光仔細一看,他倆真的是灰頭土臉,處處污黑,好像剛從煤洞裡鑽出來的一樣。幾個人再也忍不住,全體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
    就這樣,我們在鮫洋島的最後一個夜晚就在我的連連道歉聲中過去。
                     
                               


第二十三章 倉廩艷事
嘟囔囔地抱怨著什麼。細問他纔知道,原來那天他回去的時候豐田海獅壞在了半
路,實在搞不定,最後還得打電話回公司叫拖車來,真是有夠屁的。
  不過幸好換了輛大車,要不還真裝不下美女們加上了昨天買的東西後比原先
更大堆的行李。
  第三次客串了一把搬運工,將她們一一送到家,等我回到家裡已經中午了。
打開門進屋,玄關的地上靜靜地躺著一個牛皮信封。
  拆開一看,是一份紅頭文件的復印件。前面長長一串不去管它,最後一頁的
末尾有這樣兩行字:『……撤銷石鐵生原X市公安局局長職務,正式任命X市公
安局代理局長、原副局長肖少峰同志為局長………』
  最底下的空白處還用鉛筆寫著四個小字:『兄必圖報』。我微微一笑,將復
印件連信封點燃燒盡丟進馬桶沖走。這老狐狸還真是謹慎,連手機都不用。公安
局長?呵呵,會有用的。
  本來約好在家等我的艷姐卻芳蹤何在?電話也打不通,我又匆匆出門到她住
處。原來小寶貝兒今早在外吃早餐吃壞了肚子,正臉色青白地臥床休息呢。看得
我一陣心疼,連忙買藥下廚,好好撫慰,讓她明天請假不要上班了。本已計劃好
的床上狂歡大計亦因此泡湯,看來我還得再憋幾天呀。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感覺眾人相互之間都多了一份親密,說話語氣不一樣了,
連笑容都不一樣了,這種旅游真的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交流呀。據說我進公
司之前除了春節從來沒有過這種七天的假,自然也就沒有集體外出的機會。
  休息七天回來大家當然是忙得不可開交。我還算比較輕松,秦慧作為倉管可
是忙得沒頭蒼蠅一樣,全公司各部門都來領料進庫什麼的,反正她上午是沒幾分
鍾能呆在辦公室裡,害得我想說幾句體已話兒都沒機會。
  到快下班的時候秦慧纔終於有時間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她一
坐下就垂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樣子確實是有點累了。即便這樣,她還不忘趁
沒人注意的時候回頭給我一個笑容,看得我又是歡喜,又是憐惜。
  『小秦,HP5000LE打印機的硒鼓還有嗎?我急用。』市場部的大嗓
門小姚沖進來旁若無人地嚷嚷著。我拷,秦慧一杯水纔剛喝了一半,我真恨不得
撲上去把這小子給掐死。
  『啊,這裡的剛用完了,我到倉庫給你拿去。』秦慧看了看表,『反正差三
分鍾就下班了,要不你跟我一塊兒下去吧?待會兒我就不上來了。』
  『沒問題!』
  秦慧鎖了抽屜拿了包,跟黃經理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小姚下樓去。呵呵,真是
天助我也,和我寶貝兒親近的機會來了。
  石英鍾一響,我就第一個走出辦公室,連電梯都來不及等,下樓直奔倉庫。
通達的倉庫是主樓後封閉院落內的一間平房,佔地面積還不小。
  我看左右無人,在門口一叢冬青後站定,看著小姚打著哈哈從裡面出來。等
他走遠了我閃身進入倉庫,順手就把卷閘門拉下來。
  正背對著我在庫存賬本上寫著什麼的秦慧被關門聲嚇了一跳,轉身見是我,
拍著胸口瞋道:『乾嘛呀?神神秘秘的,嚇人家一跳。』
  『想了解一下我老婆的工作環境嘛。』我嘻皮笑臉地回答她,順便打量一下
周圍。
  庫房是長方形,大約有二百來平米,堆滿了雜七雜八的物資。整個空間內沒
有一扇窗戶,但在天花板上有四個大排氣扇,所以不覺得悶。兩排日光燈只開了
頭頂兩盞,門一關就顯得昏暗了許多。入口處有一桌一椅,我的寶貝兒平常就是
坐在這裡記賬什麼的吧?
  『平常不關心現在纔來獻殷勤,打的什麼鬼主意?』雖是抱怨可我聽得出她
話裡的喜悅之情。
  我把她拉到椅子邊將她按得坐下,站在她背後,雙手在她肩膀上按摩,『好
寶貝兒今天累壞了吧?來,讓老公伺候伺候你。』
  『啊~~』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好舒服,還是我老公會體貼人。站了
一天,全身都酸疼。』
  待會兒還有你舒服的呢,我心中這麼想手上卻不停,從肩部轉向雙臂,揉捏
著她每一個關節。校運會的時候我是種子選手,閑時覺得推拿這招兒有趣,在選
手休息區跟做後勤的學弟學了兩手,現在還勉強記得,用在新妻身上果然見效。
  『寶貝兒放松一點,試試老公的松骨手法。』
  肩部手臂完了,接下來就是脊椎按摩了,我手勁用得恰到好處,又酸又麻的
感覺讓小美人兒時不時就把身子扭兩下。
  我繞到小美人兒身前蹲下,將她雙腳輕輕抬起,脫去白色高跟鞋,把那對肉
色絲襪包裹著的玉足放在膝上,捧起一只,一手抓住她的腳掌用力按壓,另一手
活動著她每一個腳趾。玉足纖美,絲襪柔滑,第一時間激起我的欲望,分身瞬間
就將西褲頂起高高一塊。
  秦慧估計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呻吟一聲,乾脆連眼睛都閉上了。正好,要
是被她看見我胯間的隆起,肯定能發現我的不軌企圖。
  趾節均勻,趾甲平整,真是完美的腳型啊。更難得的是一天下來不僅沒有一
絲異味,還依然散發著淡淡的蘭花香,這氣味我可不陌生,是我寶貝兒的天然體
香。
  一只腳按摩完換了另一只腳,我一邊按著一邊將頭悄悄低下去。趁其不備一
口含住了她的玉趾,用力吮吸起來。
  『咦?你在乾嘛?啊…快放開…髒死了啦!』秦慧大吃一驚,睜開眼來卻剛
好對上我賊兮兮色迷迷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想做什麼。『壞死了,還以為
你真的來看人家,沒想到你就是想…想…在這裡不行…不行啊。』
  小腳兒被我牢牢抓住,沒能如她所願縮回去。我口中有物不便說話,騰出右
手順著光滑的小腿和豐滿的大腿一直摸上去,探入裙中,小美人兒全身一抖,立
馬住口。
  她穿的是包臀的連褲絲襪,我的魔手直接放在了三角區上,高溫讓我手指不
安分地開始活動,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我舌頭靈活地和她每個可愛的腳趾作了一番親密接觸後,轉移陣地到了她的
腳心。剛舔第一下,只聽她『嚶』的一聲,我的右手就被牢牢夾在她兩腿之間,
絲毫動彈不得。美麗的小腳丫兒更是左右搖擺,縮緊又伸展,掙紮著想要逃離我
的侵擾。
  豈能讓她如願?我左手緊緊抓住她腳踝,用舌尖一下下地撓著她的腳心。
  『唔…唔…好癢…老公…癢死我了…哈哈哈…停…停啊…』隨著她的笑聲,
我右手的指尖隱隱傳來一陣濕意。
  忍無可忍,我抽出手起身將她腋下的拉鏈拉開,把套裝上衣整件向上掀起。
咦?上下兩片白皙夾著中間一截紫色,我沒看錯吧?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一件嶄
新的紫色半托式胸罩,幾乎半只玉兔都露在外面,精致的花邊配上高貴的顏色,
性感之極。
  『寶貝兒你……』
  『我昨晚去買的,老公你不是喜歡嗎?』
  『喜歡,喜歡,我太喜歡了。』我都有點兒口齒不清了,沒想到隨便一句話
她居然記得這麼牢,好老婆呀!
  我連解扣都等不及,直接將罩杯向上翻去,快兩天沒見的小兔子歡快地蹦出
來向我問好,青豆般的乳珠早已翹得老高。
  我一手一只將她們握住,湊上嘴又舔又吸半天,弄得小美人兒小臉通紅,嬌
喘連連。
  眼看將她挑逗得差不多,我讓她手扶桌子跪在椅上,將小屁股高高撅起。為
了怕硌疼她的膝蓋,我還特意拿了個舊紙箱壓平放在椅上。
  她上衣早被我脫下丟在桌上,乳罩卻仍然卡在玉乳上方。我將她裙子向上掀
起推在腰間,把褲襪和內褲一起扯到膝彎處。那紫色的絲質花邊小三角褲襠部早
有一道深色的濕痕,這是她早已興奮了的鐵證。
  三寸不爛之舌再次派上用場,舌尖首先就點在光禿禿的溪谷正中嫩肉上。
  『啊…』小美人兒全身又是一抖,『那裡不行,老公,老公,我出了一天的
汗,臭死了,快拿開,拿開呀。』
  鼻中果然傳來淡淡的汗酸味,不過也沒像她說的那麼誇張,這一點異味與讓
小美人兒舒服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我在她粉臀上輕拍兩下,以示無所謂,
舌頭再次在那迷人的溪谷中暢游起來。
  兩分鍾不到,耳邊就又響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啊…啊…老公,好…好舒
服…我喜歡…喜歡你親…親我那裡,啊?你…你在乾嘛?不…不行,那裡真的不
行。』舔吻鑽吮的同時,我將兩瓣白玉山峰分開,鼻子剛好頂住了小美人兒棕紅
色的菊門。聽她這麼一說,我乾脆用力牽動面肌,鼻尖在菊穴口上下抖動起來。
  『不行…不行啊老公…我…我…』她用力搖動著豐臀,話中都帶上了哭音。
  羞恥心這麼強?看來小美人兒對後庭戲一時還沒法接受呀。算了,還是今後
慢慢改造吧,第二次而已,日子長著呢,我將臉移離了她的恥部。
  『寶貝兒,我要來嘍!』我拉下褲鏈,掏出腫脹得難受的分身,頂住小美人
兒早已愛液淋漓的粉紅色肉縫。
  『啊?這…這種姿勢也能做…做那個嗎?』秦慧轉過頭來,兩眼睜得溜圓,
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聽了她的話我心中別提多爽了,我的寶貝兒真是太純了,估計連三級片都沒
看過。可她又知道高潮,看樣子她那少得可憐的性知識都是從書本上來的。二十
六歲的人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我邊說著邊『噗』的一聲將龍首整個擠入了她的花
徑。
  『嗯啊~~討厭,壞老公,進來也不說一聲。』
  身邊美女如雲,更有美人投懷卻硬憋了五六天不能盡興的滋味,用劉老板的
話來說:是個人都受不了啊。我見小寶貝兒不但輕松承受,甚至還有些甘之如飴
的樣子,不禁大喜。腰部猛一用力,龜頭破浪而入,雖不能全根盡沒可也直抵花
心。
  小美人兒不知身懷何種名器,龍根深陷其中,以龜頭棱角處為甚,似無數小
舌在四周舔舐,又似有千萬只沾了油的小手在分身上摸揉推扭,撓擰按捏。下身
傳來的感覺讓我差點像小郭一樣直接投降。太陽穴上也是一陣猛跳,幾乎要忍不
住叫出聲來。
  突如其來的沖擊讓秦慧也是『嗚~』的一聲,我卻聽出其中快樂大於痛苦,
看來小美人兒的身體經過我口舌指莖的幾次開發,已經到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至
樂的時候了。當下再不猶豫,由輕而重,前後抽送起來。
  秦慧破瓜纔三天,花徑仍是緊窄無比,可是我前戲做足,一番推肩吻足,吸
乳舔陰下來,此時分身只覺一片泥濘,進出自如。有開苞之樂卻無破瓜之苦,是
少婦之軀亦懷處子之穴,蕭桐何其幸也?
  『喔…老公…好舒服…比…比上次還…還…啊…』小美人兒悟性奇高,已經
懂得前後搖動美臀來配合我粗壯分身的出入了。老舊的桌椅在我倆通力合作下不
斷發出吱吱的叫聲。
  眼前一幕真是刺激:小美人兒轉頭向我,口中輕喘,媚眼如絲,短發從耳畔
落下,遮住半張俏臉,另半邊隱見紅暈,竟是風情萬種。如霜玉背上一抹紫色留
連,幾星汗珠耀目。苹果綠的制服裙堆在纖纖腰間,更增淫靡。
  再往後玉峰高聳,雪股微顫,交接處粉紅色的媚肉被龍根塞入又帶出。泛著
白沫的愛液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被卷在膝彎處的肉色絲襪和紫色內褲擋住。渾
圓的小腿肚包裹在絲襪中輕輕抖動,玉趾內蜷,美足緊繃,讓我恨不得再次將她
們含入口中。
  我彎下上身,手從秦慧肋邊伸過,握住一對玉乳,雙手食指摁住乳尖輕輕下
壓。有了支橕點我腰部力量更足,分身也更加激烈地在小美人兒的蜜穴中出入,
讓她宛轉承歡,口中嬌啼。
  『啊…麻…麻了,會…會壞掉,老公…老公…進得好深…好深…我要…我要
你再用力…用力…啊…啊…』前後矛盾,小美人兒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
麼了。
  完全追求快感的狀況下,技巧已不再重要,要的只是公牛一樣的沖勁。我現
在就如一頭發情的公牛,伏在伴侶背上狂沖猛插,龍首暴風雨般地撞擊著她的花
房。
  十分鍾不到,寶貝兒全身忽然僵硬不動,呻吟聲也戛然而止。我立即停下動
作,用龍首感受著花徑深處傳來的那種甩乾機般的壓榨。
  三秒…五秒…十秒…我只覺後脊一麻,會陰部一緊,就這麼抵著小美人兒的
子宮頸將濃濃的精液射入。憋得太久了,分身暴漲了八九下,這一次高潮足有十
秒鍾,把前晚因疼惜她強忍著的那一份兒都補回來了。
  小美人兒的花心首次受到熱流的澆灌,燙得她口中哀鳴,全身亂顫。不會是
雙重高潮吧?
  為了和她同時達到頂點,我沒有刻意壓抑,幾乎破了自己的最快射出紀錄,
可是值,真值!
  這一次的量實在是太大了,一直到秦慧坐直身子後兩三分鍾,陰道內還有白
濁的液體緩緩流出。羞得她是滿臉通紅,幾乎連紙巾都拿不穩了,幫這個忙我自
然是求之不得。
  仔細看看,剛纔太用力,小肉脣都有點兒紅腫,看得我又是一陣心疼。
  一個深情綿綿的長吻後我給她整理好衣裙,兩人收拾一下,關燈開門走出倉
庫。鎖門一刻兩人對視一笑,都從對方眼裡讀出了這樣的信息――有機會一定要
再到這裡來親熱幾次。
  眼見無人,我手環著她腰,她頭倚著我肩,像情侶一樣走出公司。不對,我
們本就是情侶,是世上最幸福最快樂的情侶。
  雖是安全期,為策萬全,回家路上我還是給她買了盒事後避孕藥。秦慧羞紅
的俏臉招來了營業員曖昧的笑容,羞了她兩句,我的臂肉再次受到她玉指的『愛
撫』。
  要是現在問我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是什麼,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是我
的小美人兒又喜又羞的表情。
.
  這怎麼可能?秦慧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說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
黃佩芸她會這麼激動?是她感覺黃佩芸的威脅比較大嗎?還是……
  心裡想著,頭上汗都出來了。
  『卟哧……哈哈哈……』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自己已經先忍不住,捧腹笑
倒在床上。
  拷,枉我雜七雜八想了這麼多,原來這妮子在耍花槍,我被她當猴耍了。
  我瞪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美人兒,恨得牙根直癢癢。心中有氣,撲上去
摁住她就呵起癢來。
  『哎喲…哎喲…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饒了我…饒了我
吧……』秦慧笑得喘不過氣來,連聲求饒。安安靜靜的還好,她這一掙紮,我只
見媚眼如絲,粉面嫣紅,玉峰連顫,下體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卻不能盡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難受呀!花了小半個鍾頭我纔慢慢讓分
身平復下來,秦慧纔坐直身子,開始說昨晚的事兒。
  『昨天我本來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後就睡了。可後來小嫻不知做了什麼噩
夢,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還哭得很厲害,我安撫她睡去後自己卻睡不著了,
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裡的海,誰知剛好看見你倆一前一後從海灘回來。』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亂想沒睡好,壞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寶貝兒求你不要再撒嬌了,你不知道海綿體不斷充血會壞的嗎?』我忍不
住哀號起來。
  『哎,那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呀?真的不能告訴我?』我現在也搞不清楚她
問這句話的真正目的,到底是為了轉移我注意力,讓再次翹起的分身軟化呢,還
是真想我把和黃佩芸的對話從實招來。所以說聰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誠不欺我
也。
  不管怎麼說,欺騙心愛的女人不是我蕭桐的原則,我將昨晚和黃佩芸在沙灘
上的對話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她,免費電影可沒敢告訴她。
  嗯…稍有隱瞞應該…應該不能算欺騙吧?
  一夜連聽兩個傷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傷感起來,移身偎入我的懷裡,
『桐,沒想到芸姐和艷姐都那麼可憐,小嫻似乎也有著悲傷的過去,否則一個二
十幾歲的花季女孩正常情況下是絕不會像她這樣的。和她們比起來我已經是非常
幸福的了,有父母疼愛我,有同事照顧我,現在…現在還有了你……我要是再不
知足,老天爺都不會原諒我吧?』
  『傻孩子,胡說什麼呢?』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蛋,『你那麼善良,那麼
溫柔,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再說你也說得不准確,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們互相
擁有了對方。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聽不聽我的話呢?』她頭歪歪的,眼神中透著調皮的光芒,
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
  『聽,當然聽了。人家說出嫁從夫,我們來個娶妻從婦好了。』唉,熱戀中
的女人老愛作弄心愛的男人,誰叫我喜歡她呢?認了吧!
  『我要你在這一個星期裡好好疼我,把我當成最珍貴的寶物捧在手上,放在
心上。』她雙眼凝視著我,『我要你發誓!』
  『呵呵,這還不簡單,你本來就是我的寶貝兒,我當然………』等一等,她
剛纔說的是『這一個星期裡』?為什麼只是這一個星期?我這纔聽出來,『不對
呀?慧,怎麼只是這一個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們可是要一輩子在一起
的。』
  秦慧將我抱得緊緊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會消失,『因為…因為只有這一
個星期你纔完完全全是我一個人的,過了這一個星期,我…我就得和別的女人一
起分享你了。艷姐說的對,你是龍,前面有廣闊的天空,不能為了身後的女人們
爭風吃醋、雞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煩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還有資格和你在一起
嗎?』
  『我…』剛吐出一個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應我,無論你今後有多少個女人,你都不要忘記一點,』她臉上露
出了讓我幾乎忍不住掉下淚來的笑容,『秦慧永遠都是最愛你的一個,永遠都在
背後支持著你。』
  酸酸的感覺再一次彌漫在我的鼻間,全世界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卻被
我蕭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連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寶貝兒……』能說會道的我再組織不出像樣的言語來表達現在
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頭吻上了那嬌艷欲滴的紅脣,她宛轉相就。這個吻比最前
面一個要長得多,兩人就這麼緊緊擁吻,感受著空氣中濃濃的愛意,直到喘不過
氣來纔停下。
  『嗯,我還沒洗澡呢,』下午長跑汗流浹背,剛纔做愛又出了一身汗,現在
身上粘粘的有點兒難受,『老婆,你聞聞,臭臭的吧?』
  『不會呀,』她真的皺起小鼻子嗅了嗅,『嘻,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兒。』
  『好哇,這麼快就學會拍馬屁了,一指禪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癢…好癢,救命啊……』
  經過了長途奔忙之苦的我,和開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
下,把床單換掉,我將她擁在懷裡,兩人就這麼沈沈睡去。
  雖身體疲憊,隔天我還是准時醒來。小美人兒正小白羊一樣蜷在我臂彎,噘
著小嘴,鼻息細細,睡得正香呢,我愛憐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為從來
都是獨睡,我輕微的動作就被她察覺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見是我,立刻送給我一個天使般的純美笑容,抬頭給
我一個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對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慮到郭猛很快回來,雖是不捨,她還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門五分
鍾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樣偷偷開門回來,我們在時間上把握得剛剛好。
  吃早餐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寶貝兒,還好我刻意壓制自己欲望,
她行走之間還算正常,沒有露出破綻。趙嫻仍然沒有出現。秦慧說她早上醒是醒
了,只是身子發虛,行動不便,她已經把早餐送到房裡去了。
  少了一個人,集體活動也沒啥意思,大家分散開來自由活動。打打麻將散散
步,吹吹海風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閑輕松的氣氛中過去。
  我當然是陪著新妻在海邊散步,答應人家的可不能說了不算,看得小丫頭小
嘴整個上午都噘得老高。沒法子,人只有一個,總不能剖開兩片兒給你們吧?就
是不知黃佩芸是怎麼想的,不管了,還是眼前的小美人兒要緊。
  中午趙嫻終於能下樓了,她見我就是淡淡說了聲謝謝,再沒別的反應了,反
正我也沒期待她能有什麼好臉色對我,也就沒怎麼計較。
  午睡後大家步行到鎮子裡去逛,最後一天就別搞那麼累了。鮫洋島也算是旅
游勝地,鎮子裡商鋪如雲,特色商品還真不少,整個一以旅游經濟為支柱產業維
持著的小鎮。估計夏天一過,這裡就會變得冷冷清清,門可羅雀吧?
  我本來還是想單獨陪秦慧的,小丫頭這回可不乾了,牛皮糖一樣粘著我,搞
得最後只好大部隊一塊兒行動,秦慧也不好說什麼。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和郭猛
再次悲慘地淪為搬運工,兩人各提著大大小小十來個袋子跟在幾個嘰嘰喳喳的女
人身後,一副衰樣。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裡從來都是如魚得水的,直到日頭西沈她們纔逛夠了打算
打道回府。回頭一看,我和小郭已經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購物袋中了。實在不行,
後來只好僱了幾輛本島特產的烏蓬三輪車纔算解決問題。
  有好的開始也要有好的結束,晚餐又是豐盛的海鮮大餐,可是吃起來心情已
大不如第一天中午。畢竟是在這美麗的海島停留的最後一晚,飯後大家都沒有回
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舊在海灘上開個篝火Party,為三天神仙般的
海島休閑假日畫上完美的句號。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樣興奮,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圍坐在火堆旁喝
著飲料吹著海風說著話。我想每一個人都和我一樣,心中都充斥著戀戀不捨的感
覺吧?
  沒有名山大川、沒有遺跡故壘、沒有民族風情、沒有星級服務……可是這三
天的愜意和輕松卻是今後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沒辦法重現的。雖然發生了不少
事,可是我相信,這次愉快的海島之旅會銘記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中,永遠不會忘
懷。
  對並肩而坐的小郭和許瓊來說,這三天更是他們終生難忘的,興許十年二十
年之後,他們還會帶著孩子回到這裡,重溫當年那一段美好時光吧。
  祝福他們……
  還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就是在這裡度過,她一定會和我一樣,
永遠記得那個溫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差不多是時候了,我出發前就准備好的驚喜也該登場
了。
  我站起身來,『給你們看樣東西,作為咱們這三天旅游的最後紀念。』說著
彎腰舉起一根燃燒著的木棍用力晃動了幾下,遠處早已准備好的劉老板夫婦應該
能看得見我的動作。
  果然,半分鍾不到,我等待著的東西出現了。只見東邊海灘――就是上次我
和黃佩芸偷窺處――突然有亮光閃了一下,緊接著『嘭』的一聲,黑藍的天空中
爆起五顏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嘆一聲,全都站了起來。
  炫爛的火光映著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時盛開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端的是美不勝收,連我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頭最激動,『我好久沒有看到焰火了!』
  『真沒想到在海上放煙花會這麼美。』秦慧悄悄地將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這麼美的東西當然不能只是曇花一現,接二連三的,各色焰火不斷在空中綻
開。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輝映,連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見一顆。
  我這次可是帶了一大堆的『炮彈』,又把劉老板的所有存貨搜刮一空,以這
種速度怎麼著也得堅持個二十分鍾吧?呵呵,三天前就設計好這一幕的我不是天
纔又是什麼?
  我看了一下周圍,其他幾個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許瓊趁沒人注意還把手
偷偷拉起來了,真是一對可愛的小情人。
  黃佩芸亦是臉帶微笑,仰頭看著五光十色的天空。趙嫻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可我卻看見她反射著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波動。
  心中一動,我朗聲說道:『我們的生命就像這夜空,有些時候是星光閃爍,
月撒清輝;有些時候是漆黑一片,沈寂默然;可還有一些時候,人的生命也會像
今晚一樣五彩繽紛,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這一瞬間的燦爛輝煌
嗎?』
  秦慧正陶醉在愛情中;小雅快樂無懮,應該不會有多大感觸;郭許二人現在
更是心無旁鶩;我這番話主要就是說給趙黃兩女聽的。
  『煙花的壽命只有短短的幾秒,再輝煌再燦爛,過後還是一片死寂。』難得
趙嫻開口說話,第一句就這麼讓人掃興。不知道她剛纔是不是就想著這些喪氣事
兒纔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師專業出身,怎會被她考倒?當即反駁:『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
們纔更該珍惜那一剎那的光輝。』
  『人生苦短,不過區區數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
進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棄又怎麼能讓生命發出光芒?拿我來說,想做的事
情我全力去做,喜歡的東西我努力爭取。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怨天尤人,重新來過
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試百次千次,總有成功的時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
你發出的閃光,那一刻的甜美,又豈是之前些許痛苦能夠掩蓋?在我看來,只要
能發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趙嫻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天空。倒是黃佩芸
眼中異彩連閃,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來插嘴,『桐哥說得對,喜歡的東西當然要努力爭取。老天爺,我
要好多好多的錢,讓我的阿瓊過上好日子。啊……』最後那一聲慘叫是被許瓊捏
出來的,隨後兩人就在沙灘上追打起來。我倒,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全給這倆活
寶破壞得一乾二淨。
  恰好此時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煙花,是那顆讓他們留到最後纔放的最大的焰
火吧?隨著天空中最後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頭來,一閃一閃的在空中現
出身影。
  『誰說燦爛過後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滿天的星星都在閃,現在的夜空
不是充滿了生機嗎?』我還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說完,聽不聽得進去那就是她
的事了。
  沒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壞殆盡,劉老板夫妻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呼…呼…我說小蕭哦,這種差事以後千萬別再叫我們乾了,累人不說,還煙熏
火燎的,是個人都受不了啊。』
  借著火光仔細一看,他倆真的是灰頭土臉,處處污黑,好像剛從煤洞裡鑽出
來的一樣。幾個人再也忍不住,全體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
  就這樣,我們在鮫洋島的最後一個夜晚就在我的連連道歉聲中過去。

                     
                               


第二十四章  趁火打劫   
    『喏,這是你要的東西。』就坐後,蕭少峰遞過來一個厚厚的大信封。
    『老哥效率挺高呀!』我接過後並不拆開,收到包裡,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個位於二樓最角落的幽靜的仿古包廂,隱隱聽得到大廳傳來的古箏聲,柱燈懸扇,煮水燃香,布置得還算典雅。服務員出去後房裡就只剩我們二人,確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你的事我怎能不盡心竭力?』他舉起茶壺將我喝乾的茶杯斟滿,『格斗培訓的事兒我也給你聯系好了,程政委的號碼在信封裡,你隨時想去打電話給他就行。』
    『呵呵,老哥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吧?』想來也是,先不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怎麼著也得把原來石鐵生的黨羽清除,建立起自己的班底吧?現在正是上下打點任人唯親的時候。
    『別提了,以前鬼影子都沒見一個,這兩天什麼鳥人都出來了。道喜的、跑官的、說情的、送禮的……我他媽差點沒落個神經衰弱。』
    『老哥保重身體,跟他們計較什麼呀?』我用牙簽紮起塊西瓜,送進口中,『對了,有一份禮老哥能不能暫時先不收?留個機會讓小弟我來送?』
    他雙眉一軒,『怎麼說?』
    我湊過臉去嘀咕了半天,他哈哈一笑,『你胃口還真不小,打主意打到這上面去了。也巧,昨天晚上他纔去過我家,我當時不在,他送來的東西你嫂子給收下了。』想了一想,『好吧,那家伙是石鐵生的親戚,我也早就想搞掉他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人情給別人還不如給你。』
    『那就多謝老哥了。』
    『咱倆誰跟誰呀?什麼時候過去?』
    『揀日不如撞日,明天下午怎麼樣?』
    『就這麼定了!』
    我倆又坐了半個鍾頭,商量了一下細節纔各自回家。
    ************
    艷姐休息了一天,今晚倒是打算陪我來著,可是我見她臉色依然不是很好,勸說一番最後還是說服她明天繼續請病假,摟著她早早睡了。反正也不在乎那幾個錢,不管怎麼說,心愛女人的健康纔是最重要的。
    『嗯……老公,這星期天你有空嗎?』一大早辦公室只有我和秦慧兩人,熱吻後她支支吾吾地問我。
    『有啊,怎麼啦?』我手還放在她的豐臀上捨不得拿下來。
    『我…我昨晚回去,想著你,就笑,被我媽看見了,問我是不是處朋友了,我說是,爸媽想……想見見你。』
    『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不就是傻女婿見丈母娘嘛。去,一定去。』
    『真的?』她喜形於色,『我還以為你會……會不高興呢。』
    我明白她的想法,別的姐妹也有父母,愛人偏了誰也不好,既打定了共事一夫的主意,從我的角度來看,我就得平等對待,對見自己父母這種事自然就心有戚戚嘍。
    『寶貝兒,』我吻了一下她額頭,『你為我著想我明白,可你不理順家裡的關系,也不能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對不對?』
    『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了。』她見我這麼體貼,獻上香吻,俏臉上又綻出甜笑。
    『我也有一件事兒想問問你意見。』強忍著再拉著她去偷情的沖動,我想起了一件正事。
    『說吧,有什麼事兒我還能不答應你嗎?』
    『我要你辭職!』我一字一頓地說。
    『什麼?』她睜大了美麗的大眼睛。說實話,我最喜歡看的就是小美人兒這種小吃一驚的可愛表情。
    『晚上到我家裡吃飯吧,到時候再詳談。』算算大家也該來上班了,不是很方便說話。
    『嗯!』她雖是滿肚子問號,可還是服從了我的安排。
    下午三點多鍾,我向黃佩芸請了半天假,從公司出來,到該辦正事兒的時候了。
    我打的到市政府門口下車,按肖少峰提供的地址,順著人民東路一直向前走了約兩百米,在一個店面不大的門市部前停下來。
    『就是這裡了。』看著上面掛著的『X市立安保安軍警服務公司門市部』的牌子,門口還停著輛掛著警牌的帕薩特,我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戴上平光眼鏡,粘上一撮小胡子,我並不進去,站在門外,不慌不忙地等待著。簡單化妝倒不是因為這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主要是考慮到肖少峰目前不想讓人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系,謹慎點總是沒什麼壞處。
    等了半個鍾頭左右,就看見一身警服的肖少峰,從裡面大步走出來,臉色嚴肅。他身邊還跟著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滿頭大汗,神色焦急,不停地說著什麼。
    這男人我雖沒見過,可看上去相當眼熟。
    到了門口,肖少峰轉身對那個男人說:『我今天特地過來一趟就是怕你在局裡也像這樣糾纏不清,影響我們工作。你兒子是你兒子,業務歸業務,這事兒沒什麼好商量的,就這麼定了。好了好了,你就別再多說了。』說完正了正帽沿,坐上停在門口的小車,一溜煙開走。
    那個男人張大了嘴,呆看著遠去的小車,頹然低頭,長嘆一聲,回身向裡走去。看樣子肖局已把戲做足,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齊老板,等一下!』我追上前去,站在他身後。
    『你是誰?』他轉身上下打量著我,『找我有事兒?』
    『我是匯勤公司的,我們秦總派我來跟您談一筆生意。』我向他伸出了手。
    『匯……匯勤?你就是肖少峰說的那個匯勤公司的人?』他臉上瞬間堆滿了敵意,一把將我的手打掉,『滾,我纔不跟你們談什麼生意,滾出去!』
    我面不改色,『齊老板不要這麼激動,我不知道肖局是不是找過您,我們老板這次找您純屬私人原因。』
    『我管你什麼原因,你們搶了我飯碗還不夠?還想怎麼樣?』他推搡著,想把我趕出去。我釘子般釘在原地,他根本不能把我推動半寸。
    『齊老板,我只說一句話,說完就走!』他的軟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怕他不答應。
    『有屁快放,放完快滾!』我不挪窩他也拿我沒奈何。
    『聽說令公子前段時間身體稍有不適,不知道最近好點了沒有?』我抬手看了看表,『言盡於此,如何選擇請齊老板自決!』轉身就要走。
    『等……等一下,』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既然……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開出條件來吧……』最後一句透出完全失敗的無奈來。
    『齊老板果然爽快,』我哈哈一笑,『秦總說了,整個兒立安,包括廠房、倉庫、門市、設備、存貨、員工……八十萬,絕不二價。』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他的笑聲淒厲,像只受了傷的野獸,『八十萬?你們還真是落井下石呀!肖少峰前腳剛把我紅包退回來,後腳你就來了,一點緩沖的時間都不給我。高,高,殺人不見血,好手段!』
    『怎麼樣?我還等著回去報告呢!』大家心照不宣,我故意裝傻不理會他的咒罵。
    『好,好,我還能怎麼樣?一切你們不都計劃好了嗎?』他一下子像是老了十歲,『只有一個條件,我要現錢。』
    『這個沒有問題,』我從包裡拿出張開好的支票在他眼前一晃,『只要辦好變更手續,馬上可以到銀行提現。明早我們就去工商局怎麼樣?我們其實不急,令公子的病可耽擱不起呀?』
    『嗬嗬,連支票都開好了,行,行,你們說怎樣就怎樣吧!』他癱坐在櫃臺邊,『只要能把小鳴治好,我這老頭子就隨你們的便吧。』
    『好,那我們明天見,告辭!』目的已達,順利得超乎想像,我步出店門,打的離去。
    『什麼?你……你要我去給你管一個公司?』飯桌上,秦慧坐在我腿上,美目已是今天第二次睜圓,連我喂給她的一筷雞絲都忘了吃。
    『沒錯,』我伸手在小美人兒的嫩臉上輕擰一下,『就是要找你這管家婆來替我好好管一管。』
    『我……我行嗎?』她還沒有從驚詫中回復過來,連我戲謔的話和動作都沒在意。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繼續開著她的玩笑,『老婆,我可是把全部家當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得好好把持。要是一下子敗光,下半輩子就只好跟著我當個乞丐婆了。』
    這句話其實毫不誇張,光買這套房子就花了三十萬,裝修十五萬,電器家具十萬,再加上大學最後兩年七七八八的開銷,父母遺留給我的錢只剩下一百萬出頭。
    一下子拿出八十萬,再加上今後的日常運營費用,立安真的可以算是我全部家當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完整告訴我嘛!』小美人兒一頭霧水,不依地撒起嬌來。
    『不急不急,艷姐待會兒就來了,兩人一起聽,省得我說兩遍。』
    『艷姐要來?你怎麼不早說?我……我……下次……下次嘛,老公,先送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她一下子嚇得手足無措起來。
    『怕什麼?艷姐又不是老虎。再說了,兩姐妹遲早得見面的嘛。』我牽起她的小手輕輕撫摸,『再說現在走也來不及了,你沒聽見鑰匙聲嗎?』
    『喀嚓』一聲,防盜門打開,艷姐走進來一邊彎腰脫鞋一邊說:『好香啊,阿桐,你還沒吃飯啊?今天……咦?秦慧?你……』
    雖然和她倆都通過氣,可兩個女人都沒想到會這樣見面,一時都楞住了,特別是秦慧,坐在我腿上下來也不是,不下來也不是。二女一個就這麼傻站著,一個就這麼呆坐著。張口結舌、目瞪口呆的樣子,看得我忍不住大笑起來,陰謀得逞,心中的得意勁兒就甭提了。
    『討厭,故意的,壞死了!』秦慧俏臉通紅,又羞又急,蹦到一邊,使出絕招二指禪來,捏得我嗷嗷叫痛。
    艷姐畢竟大秦慧幾歲,早一步反應過來,走到她身邊坐下,摟著她,親熱地說:『真好,早就希望有個這麼溫柔可愛的妹妹了。』
    『艷姐……我……』秦慧還是臉嫩放不開。
    『都是阿桐的女人,你就別不好意思了。嘻嘻,小慧,你害羞的樣子真是可愛。』
    艷姐將臉貼著秦慧的臉,這個動作一下子就把有些尷尬的氣氛成功扭轉。
    艷姐病後有些蒼白的臉略顯纖弱之意,和秦慧羞紅的俏臉比起來,更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兩張如花俏臉擺在一起,一嬌艷一嫵媚,這一刻,發呆的人反而變成了我。
    『這麼說,那個齊景天齊老板就是石鐵生的姐夫嘍?』聽完了我長篇大論的解釋後,秦慧纔算有點明白,『還什麼匯勤公司?什麼秦總?大騙子!原來你早就打好如意算盤要把那個爛攤子丟給我。』
    『什麼叫爛攤子呀?』我瞪大了眼睛,『別看是八十萬買下來的,實際價值一百二、三十萬都不止。要不是石鐵生倒臺,他又急著用錢,估計再加一倍都拿不下來。』
    『這麼大個公司,我……我能行嗎?』小美人兒再一次提出了剛纔的擔懮。
    『沒事兒,其實很簡單。你想想,七個地市縣,不說正規編制的公安警察,大大小小這麼些個企業,這麼多小區,光是經警保安就得有多少?立安是市公安局的指定保安用品銷售點,所有這些人的衣帽鞋襪,警用器具都得到你這兒買。
    也別多,每人每年一套夏裝一套冬裝就夠了。
    『除了老板換人,一切都是原班人馬,進貨渠道也不變。平常都閑著,每年二、三、九、十這四個月開足了馬力給我生產,四月和十一月交貨讓他們趕得上換裝就行了。百分之百的壟斷行業,刨掉雜七雜八的開銷啥的,一年的純利大概能有四、五十萬吧,再刨掉給老肖的份子,落入自己腰包的怎麼著也得有個二、三十萬。』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我就試試吧。』小美人兒終於被說動了。
    『這麼好做的生意?那……那他怎麼會肯賣呢?』艷姐也聽出道道兒來了。
    『不賣不行啊,他本指著橕過這個月出了這批貨有個進項,可肖少峰明跟他說要把這塊兒交給匯勤公司來做,沒半點商量餘地。不是公安局定點你就是有准許經營權,東西賣不出去也只能爛倉庫裡,要不怎麼叫壟斷呢?』
    我夾了一筷子菜喂到艷姐嘴裡,『齊景天心裡有氣,本是想死橕著不賣的,可下個月就要大批出貨,資金可能都投下去了,兒子受了傷,光醫藥費就不是個小數兒,他是被逼得實在沒招兒了。』
    『阿桐,咱們……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太狠了?』善良的秦慧低下頭來,有些不忍。
    『狠?寶貝兒,你這可是典型的婦人之仁!就憑他和石鐵生這層關系,肖少峰會讓他平平安安乾下去?多少人虎視眈眈盯著這塊肥肉呢,不是我他可能連這八十萬都拿不到手,從某個角度來說我還算救他於水火了。』
    『其實最狠的還是肖少峰,本來他兒子算是工傷,可以報銷醫藥費的。可當時石鐵生讓他轉正的手續不是很齊全,老肖抓住不放,再揪了幾個聯防的毛頭小子作證,說他平時濫用私刑,破壞人民警察形象,影響極壞,直接就給開除了公職。這一招既打擊了原來對頭的餘黨,又多了個位置安插親信,還順帶幫我報了仇,一箭三雕,不愧是老狐狸,高明!』
    『報仇?你和他有仇嗎?』
    『艷,你還記得嗎?前段時間我胸口疼,你還給我抹藥來著。我怕你擔心說是撞傷,其實就是讓姓齊的小子在李天龍的授意下打的。』
    『啊!』二美同時嬌呼,待我把經過細說一遍後,原來那僅存的一點點同情都變成了厭惡和氣憤。
    『壞蛋,活該!』
    『就是就是,你就不該給他錢治傷!』
    『態度變得這麼快?你們還真疼老公呀!』我站起身來走到她倆背後,彎下腰一手摟住一個美女,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正事兒說完,現在是不是到尋歡作樂的時間了?』
                     
                               


第二十五章  花樣菜式   
    『想我們姐妹倆一起伺候?美得你!』艷姐嘴上雖這麼說,可一對美目中透出的笑意卻泄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啊?』我一把抱住身邊的艷姐,輕嚙她的小耳垂,『艷兒乖寶貝,你敢反對老公的提議?是不是要我拿家法出來?』
    我說的就是上次讓她又愛又恨的那種插入不動的方法,後被我倆戲稱為『家法』。
    『不玩了啦,好癢,』艷姐扭動著身軀也想逃開,可怎麼掙得開我的手臂?
    『不敢了…我不敢了,好啦好啦,我同意…同意就是了,可是小慧不同意也沒用啊!』好一招移禍江東,我的目標立馬就轉移到了秦慧身上。放開懷中的大美人兒,笑嘻嘻地張臂向小美人兒走過去。
    『寶貝兒,看你往哪裡跑?』一個餓虎撲食,在小美人兒的驚叫聲中將她整個兒抱起,走了幾步將她放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低頭在她雪白的頸項上舔吻起來。
    『艷姐,快來救我。』小美人兒一邊掙紮,一邊不甘地向艷姐求救。
    『呵呵,艷姐來是會來的,可來乾嘛就不一定了。』我笑著向身後的艷姐招了招手,『你的好妹妹在求你幫忙呀,還不快過來?』
    艷姐笑吟吟地走過來,跪在沙發旁,伸手就解起秦慧的衣裙來。真不愧是我的寶貝兒,把我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今晚要不好好獎勵獎勵她我還真有點於心不忍了。
    『啊?艷姐,你…你…唔,你們一齊欺負我。』秦慧見救星變成了災星,扭動得更厲害了。可怎麼抵得過我和艷姐的合力?三下兩下就被剝得只剩腿上的肉色絲襪和一條粉色的小三角褲。
    目的已經達到,我暫時放過她,把目標轉向艷姐。秦慧還是臉嫩,單獨和我做愛固然熱情如火,在別人面前就沒這麼放得開了。如果就這樣半強迫地進行3P,就算事後好好安撫,怎麼說也是對她的不尊重。
    正確的方法應是通過對艷姐的挑逗和親熱慢慢燃起她的欲望,然後趁她猶豫不定、心癢難耐的時候一舉進攻,勝利可期。畢竟征服女人還要把握她們細膩的內心,光憑一條粗壯的陰莖和超卓的性能力就想讓女人服服帖帖?那只是癡人說夢,就算有這種女人也八成是淫婦一個,要來何用?
    艷姐雖然也是第一次玩3P,可是她年長幾歲,又是結過婚的人,應該能比玉門初開的秦慧更放得開。
    果然,我從後面擁上艷姐,她只是輕輕一抖,就回手反抱,轉頭媚笑著回應起我的吻來。我嘴上吸吮舔咬,手可不閑著,輕快地在艷姐成熟豐腴的玉體上移動,將她的武裝一一解除。
    小美人兒好不容易回復自由,趕忙縮到沙發一角。只見她雙手抱胸,全身緊蜷,小嘴輕嘟,一對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們,像只受驚的小白兔,真是我見猶憐。
    我差點兒又第一時間過去安慰她了,可我還是忍住了,今後的日子還很長,3P甚至nP的機會多著呢,難道以後我和別的女人親熱她也這樣躲在邊上看?
    改變她的觀念勢在必行。
    艷姐在我熟練的動作下很快向秦慧看齊,全身只剩一條黑色小內褲。她的敏感體質這時起了關鍵的作用,我手指一拂就能讓她呻吟出聲,口脣一吻也能讓她嬌喘不止,不知聽在小美人兒耳中會是何種感受。
    『艷兒,你相當喜歡黑色呀!』我兩手四指逗弄著她那豐碩隆起上的紫紅葡萄,溫柔地咬著她圓潤的耳垂,『真是太性感了,我喜歡!』
    『唔…就知道你這小色狼會喜歡…啊…啊……阿桐喜歡的事,我…我當然要做……』一語雙關,既說給我聽又是說給秦慧聽的,好個聰明的可人兒!嗯,表現這麼好一定要好好獎勵纔行。
    『艷兒,這麼久以來你還沒有嘗過老公的舌技吧?』我心中有了主意,『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說著就將她身體轉過來,摁在沙發上半躺下,自已單膝跪在地上,茶幾周圍柔軟的圓毯很好地保護了我的膝蓋。
    『嗯…嗯…阿桐,不行,我還沒洗澡,那兒…那兒髒!』艷姐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打算。
    『嘿嘿,你們兩姐妹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我將那薄薄的小布片向下拉,抓住她一條玉腿從褲圈中退出,再將她兩腿分成鈍角,屈起放在沙發上。
    兩腿間的粉紅肉縫毫無遮掩,伸指撥開蔥郁的黑森林下方兩瓣肥厚的肉脣,粉嫩鮮美的媚肉就這樣泛著水氣出現在眼前,頂端珍珠已是悄悄挺起,紅亮的顏色讓我食指大動。
    『不准放下來,要不我會生氣的。』我拿過她的小手按在那對36D的乳房頂端,轉頭對縮在一旁的小美人兒說,『好好看著,老公疼愛你的時候,你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湊過嘴去,先對著潮濕的峽谷呵了一口熱氣,不等艷姐皮膚上的小突起出現,就伸舌在大脣片上舔起來。艷姐恥部的味兒比阿慧稍重一些,可我一樣甘之如飴。
    偷眼看去,艷姐的玉手不自覺地在胸前早已高高挺立的蓓蕾上搓揉起來,口中更是不斷傳出甜美的呻吟聲。一邊的小美人兒也是看得小手掩口,兩眼發直,她大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興奮時候的表情和艷姐現在毫無二致吧?
    伴著斷續的呻吟,握著艷姐腳踝的左手傳來異樣的感覺,是我不同角度不同力度的舔舐讓她全身緊繃,幾天沒有我的疼愛,現在她身體估計是超敏感的。
    是時候深入一步了,舌尖轉移目標到了粉紅色的蚌肉上,輕輕挑了兩下就讓艷姐全身發抖。兩片小脣像有生命一樣蠕動收縮,和我舌頭糾纏,我舌尖上下左右地撥動著她們,還時不時用門齒咬起外脣片上稀疏的恥毛輕扯,左手放開艷姐的腳踝,伸指到脣邊拈起一抹愛液,按在珍珠上順時針揉起來。
    正在我口手並用,嗒嗒有聲之際,鼻中突然傳來一股甜香。我想起來了,是那盆棗泥羹的氣味。紅棗補鐵補血,對產經體虛的婦女相當有好處。艷姐病後體虛,秦慧元陰方失,我特地做了一盆給她們當飯後甜點的。
    飯前我怕棗泥涼了發酸,把盆放在茶幾上煮茶的小爐子上,設定了三四十度正在那兒保溫呢。
    心念一動,我忽然有了個絕妙的主意。暫時放開艷姐,她口中立時傳來一聲失望的呻吟。
    『別著急呀寶貝兒,待會兒有你快活的。』我轉身舀起一勺棗泥羹,就這麼澆在艷姐的芳草叢中。
    溫熱的流質讓她全身一激靈,『是什麼呀?阿桐,快…快拿掉。』
    『是好吃的。』看著粘稠的棗泥順著豐阜緩緩向下流,我心中竟莫名激動起來。紅褐色的棗泥慢慢地覆蓋了陰蒂、大小肉脣、陰道口、菊門……艷姐全身不停顫抖,口中發出『嗬呼嗬呼』的聲音,不知是什麼意思。
    眼看棗泥就要淌到沙發上,我俯身過去,伸出舌頭從最下方一路舔上去。
    『啊~~~~~~~』艷姐發出長長的呻吟,顧不得我的警告,雙手離開乳房,抓住我的頭發,用力摁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放回去,要不我松口了。』我含糊地命令道。
    『是…是…』艷姐連忙把小手放回原位,繼續搓揉起來。
    我一下一下地伸舌舔著向下流的棗泥,不一會兒就舔得乾乾淨淨,連菊門和股溝處的一點都沒有放過。酸甜的棗泥混合著愛液真是美味無比,柔軟順滑的陰毛清理起來更是口感一流。哼哼,今天我又自創了一道甜品――發菜棗泥羹。
    一勺不過癮,我又舀了一勺澆下去,再將艷姐小手拿開,舀起一勺胡亂抹在她的左胸上,轉向秦慧,『寶貝兒,來,好東西要一塊兒吃,讓你先選,要吃哪一邊?』
    世上竟還有這種玩法?小美人兒早看得呆了,直到我再叫一遍纔回過神來,慌忙地搖著頭。
    我面色一沈,『不乖!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什麼?』小美人兒被我假意一唬,委委屈屈地挪過來,兩手橕著沙發成跪趴姿勢,伸出小香舌,側頭在艷姐的胸口舔起來。
    這是多麼淫美的一幕呀!艷姐螓首後仰,美目微瞇,口中嬌吟。一手撫胸揉弄,一手輕掩檀口。大張的雪白雙腿正中五色紛呈,黑紅粉褐白,流轉變幻。黑色的絲質小內褲卷成一團掛在右踝處,跟隨身體的抖動一蕩一蕩。一對玉峰顏色各異,不停地上下起伏。
    另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正在那裡伸舌舔食,亦是近乎全裸,玉乳垂胸,隨著頭部動作前後輕搖。粉色的薄紗小內褲根本包不住高高翹起的豐臀,肉色蕾絲花邊絲襪包裹下,渾圓的小腿肚隨身體動作輕顫。
    兩面夾攻之下,艷姐很快就招架不住,我口中的肉蚌在她的高叫聲中猛地合攏,一開一合地抖動起來。
    當機立斷,我站起身來兩下扯掉自己的衣褲,早已『垂涎欲滴』的分身掙脫了束縛,立刻高高挺起。
    我在艷姐身邊坐下,一手從她背後伸過去,扶在她的腿彎處將她抱起整個人移到我懷中,看准角度輕輕放下,龍根就這樣緩緩沒入還在輕輕開合的肉蚌中。
    剛剛高潮,蜜穴立刻就被粗大的肉棒充滿,還是極度敏感的肉壁被龜頭棱角緩慢磨擦,艷姐現在只能用小嘴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了。
    她不動不要緊,我動就行了。我雙臂用力,將懷中的美婦上下拋動,肉莖恰到好處地在她的蜜壺中抽插起來。艷姐後背靠在我胸前,一頭長發在我的乳頭上摩擦,且由於角度的關系,她狹長的花徑刺激的正好是我最敏感的龜頭下沿處,真個舒爽無比。
    『嗯…嗯…』艷姐終於有了反應,口中哼哼出聲了,不枉我一番辛勞。
    要在別處,光憑臂力和腰力將一百來斤的艷姐這樣拋動是極耗體力的,可沙發的彈簧很好地配合著我的動作,讓我不費多大力氣就能以這種把尿的姿勢在她的花徑中出入。
    側頭一看,秦慧已經呆住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艷姐。雖然我沒法瞧見艷姐正面的情況,可是秦慧的目光所指卻如實地告訴我,她一定是被艷姐胸前那擁有碩大尺碼的乳房激起的洶湧波濤給震住了。
    也難怪,就連經驗豐富的我,第一次見到艷姐那對36D豐乳劃出的拋物線時都得意亂情迷,何況是她?
    『嘿嘿,寶貝兒,想不想嘗一嘗?那可是世上少有的美味呢!』我邪邪地笑著,繼續嘗試挑起小美人兒的情欲。
    出乎意料的,這次她『嗯』了一聲,直接就將腦袋湊到了艷姐的胸前。雖看不見秦慧小嘴的動作,可如果不是某個敏感部位受襲,艷姐的呻吟聲怎麼會突然變調呢?小美人兒終於開竅了。
    上一次高潮的餘波還未退盡,就被我半強迫地以最羞恥的姿勢猛插著陰道,身前還有個小仙女般的妹妹在吸吮自己的乳頭。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艷姐五分鍾不到就再次投降,詠嘆調般的尖叫聲中,分身再一次感受到了肉蚌強大的擠壓,要不是我硬憋著一口氣,肯定會受不了爆發出來的。
    一切都平靜下來,房裡只剩艷姐急促的喘息和秦慧仍在吸吮發出的『嘖嘖』
    聲。
    我強忍著龍首處傳來的酥麻感覺,努力控制自己分神不去想,分身在艷姐的秘道中一跳一跳的。天哪,這樣會憋出病來的!
    好一會兒,我纔將整個兒癱軟在我懷中的艷姐輕輕移開。濕淋淋的堅硬分身剛拔出來她又是一聲輕吟,我在她臉上吻了幾下,轉過頭來朝向今晚的主要調教對象――秦慧這邊來。
    小美人兒還沒回過神來,目光呆呆的,直到我伸舌舔上她早已硬挺的青豆,纔發出『啊』的一聲。
    『寶貝兒,戲看夠了嗎?現在該咱倆演了吧?』我噙著她的小乳珠,含糊不清地問她。
    『不…不…我不要…』小美人兒嘴上說不要,兩手卻靜靜放在腿側沒有一點兒反抗的意思。
    我探手摸上了她的腿間,看了這麼久的肉戲,那裡早已是春潮泛濫。
    『咦?說不要的人怎麼濕成這樣?』我手指挑開小內褲的橡筋,伸手進去撫摸那可愛的不毛之地。
    『討厭,討厭,你最壞了,老是欺負人家!』小美人兒又羞又急,埋頭在我懷中,玉指在我手臂上掐著,卻捨不得用力,就像在給我按摩一樣。
    我心中大樂,俯下身去,隔著薄薄的一層紗吻舔著小美人兒的玉蛤。棉紗濕潤滑舌,香肌溫膩爽口,再加上混合了淡淡蘭花香氣的愛液,讓我沈迷其中,幾乎忘了這是在為我的寶貝兒服務,自己享受起來。
    三次做愛我都是先用口舌讓她好好享受了一番,秦慧大概也知道反對無效,連『不要、不行』之類的話都不說了,直接哼哼起來。奇怪的是她的呻吟聲相當沈悶,好像是強行抑制住一樣。
    我偷眼一看,小美人兒美目緊閉,雙手捂嘴,硬憋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強忍什麼痛苦呢。
    心念一轉,我已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轉頭一看,果然,回過神來的艷姐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美艷無雙的慵懶表情,正扭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艷兒,你還有力氣嗎?過來!』想起剛纔那不甚完美的3P,心中有些不滿,看來現在是教教小美人兒什麼叫做『出嫁從夫』的時候了。
2008-3-11 1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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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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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夜戰雙嬌   
    見她一對豐乳隨著起身的動作一顫一顫,我又是熱血上腦,可想起現在是該好好調教小美人兒的時候,還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來一發的沖動。
    『很簡單,我剛纔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對阿慧就行了。』我邊說邊將秦慧的豐臀抬起,把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小布片順著她的大腿扯下來。
    『咦?』艷姐瞄見秦慧緊並的雙腿間那光禿禿的溪谷時,禁不住輕呼出聲,看樣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還是聽見了艷姐的輕呼,身子輕顫,兩手捂嘴捂得更緊了,手背上都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
    這樣哪行?要是聽不見小美人兒極樂時的呻吟嬌呼,那和上橡膠娃娃又有什麼兩樣?
    我伸手拿住她的雙腕上提,『寶貝兒,現在可是我和艷姐一齊服侍你,不許再扭扭捏捏的,心裡想什麼都老實叫出來讓老公聽聽,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會非常非常不高興的喔!』
    我的話還真管用,小美人兒連想都沒想,立馬把小手拿開,擋在胸前,只是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讓我差點就不顧大局說出這不過是逗她玩兒的話。
    我和艷姐互換了位置,現在是艷姐趴在秦慧的兩腿間,我則蹲跪在地毯上,正好位於秦慧的肩側。
    小美人兒可能是太緊張了,整個人都在不停地發抖,鼻息急促,額上、鼻尖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緊閉,兩粒南珠般的門齒輕咬著嫣紅的下脣。雙臂抱胸,可能是由於慌張的關系沒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顆挺立的小青豆正從手臂上方調皮地探出頭來向我窺視。
    燈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膚似乎在向外放射著毫光,連細細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當真是美絕人寰。
    『無論看多少遍,我的寶貝兒的身體都是那麼美!』看著這造物主神奇的傑作,我長出一口氣,贊嘆一聲。
    心愛男人的情話對女人是最有殺傷力的,小美人兒聽見我的話,嬌軀輕顫,終於肯睜開眼來,剛好對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動幾下,美目中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她伸開雙臂,作出攬我入懷的姿勢,『嗯,阿桐,老公,快來,我…我都聽你的……』對我的愛意蓋過了一切,她終於再無顧忌,將自己完全放開,全心全意地享受這三人的盛宴。
    我當然不會客氣,低下頭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壓挑,舔吻頂咬,用盡我混身解數讓我的寶貝兒快樂。
    與此同時,艷姐知趣地將一勺棗泥澆到秦慧寸草不生的陰阜上。
    『啊…啊…好熱…好熱啊,我…我…』在開著空調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天,突然被溫熱的流質覆蓋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兒玉體一僵,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嘻,後面還有你舒服的!』艷姐嫣然一笑,像剛纔我舔她私處那樣,如法炮制,俯首為好妹妹服務起來。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閑著,伸指到秦慧股間,配合著艷姐的小香舌,挑逗著小美人兒的鮮嫩小脣片。
    那裡早已是一塌胡涂,棗泥觸手粘膩,愛液泛濫橫流,可是不要緊,有艷姐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覺她香舌快速掃動十幾下,所有液體都被吃得一乾二淨,連我手指上沾著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艷姐似乎還意猶未盡,靈活的小香舌和我正在彈琵琶般撥弄的食中二指進退交纏,難解難分。
    乳珠遭襲,蜜壺淪陷,如此上下夾攻,秦慧根本連招架之力都沒有,臻首連擺,『唔…唔…好癢…好癢,從來…都沒有過,好…好舒服……』小美人兒嘗到甜頭了,我抬頭和艷姐相視一笑,繼續分工合作,我照舊專心侍候那可愛的小青豆,艷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棗泥,接著品嘗她的風味肉蚌大餐。
    看過前面的專場肉戲,再被我口手夾攻,又享受了以前連做夢都沒想過的准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強烈刺激讓小美人兒幾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艷姐第四次用棗泥澆灌花溪的時候,終於繳械投降。
    『嗚…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將我腦袋緊緊抱在胸前,全身劇烈地抖動,迎來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見到的第一次高潮。
    這是我有生以來度過的最荒淫的夜晚,艷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緊擁著躺在沙發上,雙腿同時分開,四片粉嫩的肉脣幾乎貼在一起,兩條濕潤溫暖的肉縫相隔只有幾公分,四條玉腿交疊,上面兩條是性感的肉色,下面兩條是耀目的白色。我跪在中間,雙手按在秦慧雪白的豐臀上,粗長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兩條肉縫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壺中用力插幾下,讓小美人兒翹首嬌呼,尚未感受到最深處的柔膩,就抽出來送入下面的花徑,全根盡沒的幾下讓大美人兒忍不住一口吻住了好姐妹的櫻脣,還來不及享受那細窄秘道的擠壓收縮,又拔出來頂進了上面的花房……
    三人的體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此時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將身下的大小美人兒送入天堂纔是我該做的事。
    這場香艷的戰爭一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我誰也不偏袒,在兩人的花徑深處各澆灌了一次白漿。
    收尾階段,我頭枕雙臂,叉開雙腿,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艷姐和秦慧全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兩腿之間,各自伸出小香舌為我那仍然堅挺,沾滿了愛液,閃閃發亮的龍根清潔。不對,說清潔不妥,應是品嘗這讓她們愛不釋手的寶貝,佐料嗎?當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後甜點,再次熱過的棗泥嘍。
    這回輪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龍首被二美涂滿了溫熱的棗泥,兩條小香舌分別在棱角處和尿道口打著轉兒,向下方流到陰囊處的總被及時舔去。不僅如此,我的兩邊乳頭各有數支玉指專門侍候,會陰處不知誰的小手還在上下輕撓。
    即使是出過兩次,這種帝王般的享受還是讓我很快又到了頂峰,腰部一緊,白濁的液體噴了二女一頭一臉。
    看著二女無師自通地擁在一起互相舔食著對方臉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幾乎要把胸膛橕爆。齊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寶貝們貌似天仙,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嗎?
    簡單清洗後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張大床上。小美人兒初嘗3P滋味,已是累得夠嗆,枕在我肩頭沈沈睡去,大美人兒卻還靠在我的臂彎,眼角含春,聽我喃喃地說著情話。
    之前秦慧打了個電話回家,說是聚會喝多了住在朋友家裡,有艷姐給她作偽證自然是輕松過關。今天艷兒小寶貝的表現真的是超好,我的確該甜言蜜語,好好撫慰一番。
    在說過N遍諸如『我愛你』、『你是我的心肝寶貝』……這類讓她喜上眉梢的話,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艷兒,』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壓低音量,『我讓阿慧來打理立安,你…
    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嗎?』艷姐玉手從薄毯下伸出,反手將我的手握住,『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這麼小心眼的女人,怎麼肯和別的女人分享你呢?還…還一起做…做那麼羞人的事……』
    『可是這是不一樣的。』據說有些女人對男人的忠貞與否不是特別在意,對權勢財富卻看得比性命還重,有天生的強烈權力欲望。
    『有什麼不一樣的?傻弟弟,』艷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麼好想不開的?小慧是大本畢業的會計,考慮問題周到人又細心。姐姐什麼都不會,和她比起來,當然是她更適合做你的賢內助。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啦?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姐姐總會在背後支持你的。』
    『艷兒,得到你真的是我這輩子最最幸運的事!』此話純出肺腑,絕無半點水分。
    『嗯,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對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艷姐伸臂摟上了我的頸項,送上香吻。
    『噫,都是棗泥味兒,寶貝兒你刷牙沒刷乾淨!』
    『我…我哪有?』艷姐還信以為真地『哈』了幾口氣,直到看見我那憋著笑的古怪表情纔醒悟過來,『討厭,壞弟弟,又作弄姐姐,壞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倆開玩笑開得忘了形,聲音太大了,身邊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來,二人連忙噤聲。
    幸好她翻了個身後繼續睡去,我和艷姐對視一眼,捂嘴竊笑,眼中閃出頑童似的光芒來,氣氛好得不得了。
    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嗎?我真希望時間之輪能停止運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潤,隔天上班的時候艷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常不一樣了,臉色紅潤,容光煥發,看上去真的美艷了許多。
    看見她們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行,再想的話分身又該有反應了。
    午餐時我們都坐在一張八人桌上,郭猛、許瓊、小雅、秦慧、艷姐加上我一共六個人,差不多就是旅游時的規模。
    『喲,又搞部門聚會呀?』黃佩芸端著個餐盤過來,在旁邊空位坐下,『許瓊,你乾脆申請調到我們後勤部來好了。』
    『芸姐你又來開我玩笑!』許瓊嫩臉一紅。
    他倆經過那三天後已經基本確立關系,交往也已是半公開,從結伴吃飯就能看出來,可在話語間還是有點放不開。
    『我早上就想說了,你們發現沒有,經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漂亮了很多呀!』小雅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仔細一看果然如此,發髻還是那個發髻,套裝也還是那件套裝,可金絲眼鏡不見了,少了書卷氣的同時卻多了更多的嫵媚。新畫了眼影,口紅也換了鮮亮顏色的。整個不僅人高貴依舊,還多了些妖嬈之色,讓人怦然心動。
    『是啊,長假過完我自己都感覺不一樣了。』還沒等我們回答她嫣然一笑,自己先開口了,『不趁還沒老得不成樣子的時候散發一下光芒怎麼配得上「後勤部之花」這個稱號呢?你說是不是?小蕭?』
    What?我耳朵沒有問題吧?轉頭和小郭對視一眼,自己是什麼表情我沒法知道,小郭兩眼睜得賊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張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進一個鴕鳥蛋。
    這還不算什麼,最誇張的是數秒鍾後,身後傳來『康啷』『康啷』兩聲,那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鏽鋼湯匙掉在地上的聲音……
    我還能怎麼回答?只能機械般地點頭應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總之我們是被她嚇到,一頓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直到下午還暈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了。
    暈歸暈,正事兒還是得辦。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當然沒忘了化妝,結果那個扮相被取笑像心懷不軌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癢癢。要不是在出租車上,我一定讓她『親口』求饒。
    接下來的發展順利得讓人高興,齊景天可能是真的沒有退路了,對我們的要求相當配合,順從地跟著到工商局辦理了企業法人變更手續,然後再回立安交接了一切印章財物文件資料訂單什麼的。
    整個過程他都一言不發,直到從我手中接過支票的時候,纔從牙縫中擠出一句:『總有一天,你們也會和我一樣,嘗到被逼上絕路的滋味。』
    就因為這句話,小美人兒一路回來都悶悶不樂。將她送回家,到樓下的時候她轉身牽著我的手,『阿桐,他說得沒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立安完全是依靠私人關系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職,或是你和他翻臉,那…那我們也會和齊老板一樣,迫不得已要把公司賣掉的。』
    『這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點了點頭,『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目前來說,我前期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他吃驚,而且未來發展尚不明朗,在他眼中,我說不定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現在犯不著就撕破臉。』
    她抬頭看著我,還是有些懮心忡忡,我繼續說:『其實我根本就沒打算把立安做大,這種沒有根基的產業是半點前途都沒有的,我壓根兒就沒把今後的發展寄托在這樣的公司上。』
    秦慧聞言吃驚不小,『那你為什麼要把公司交給我?是不是覺得我只能…只能……』
    『傻丫頭,』我愛憐地捏了捏她的嫩臉,『怎麼會?我是實在無人可用,要不我不會勞動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雖說沒有發展的潛力,可是維持現狀,賺點日常花費還是可以的,先做些經驗積累也沒什麼壞處。』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攬過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為了保持和肖少峰的關系。』我頓了一下接著往下說,『要是沒有立安,我和他不會有更多來往,關系漸漸的就淡了,到時候想做點什麼都師出無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樣了,雖說是欠了他個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禮行賄什麼的都名正言順,起碼不會讓他認為我對他越來越無用。』
    我見左右無人,低頭吻了一下她的俏臉,『你放心,等過段時間看看有什麼可以信賴的人,我就讓你閑下來。』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裡都是乾活兒,還不如替你打工。』她的頭低了下去,猶豫了一下,『阿桐,其實我……我不喜歡你做這些事,我寧願我們一無所有,憑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貪官污吏、陰險小人勾心斗角來得好。』
    是誰說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的?是誰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的?她的話讓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時想不出該怎麼回答。
                     
                               


第二十七章  軍營之行
至少比盲目聽從我的安排要好,要是那樣的話再美的女人也只是個虛有其表的美
麗洋娃娃,這一點上秦慧做的要比艷姐好很多。
  " 阿慧,你是個善良的好女人,可能不喜歡我這樣玩心機,耍手段,我又何
嘗不想和你們一起過那種'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的日子?可是作為一個男
人,我有義務讓我愛的人過輕松寫意的生活,更要有保護自己的女人不受傷害的
實力。"
  " 我從不相信什麼' 與世無爭' 、' 後發制人' ,只有全力增強保護自己的
能力,纔能在別人進行侵害的時候把損失減到最小。如果我們連基本的自保能力
都沒有,不要說其他,光李天龍就不會輕易放過我。"
  " 現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光靠拳頭硬是沒有用的,沒有錢什麼事都辦不
成。我這絕不是金錢至上主義,只有在經濟實力上超越對手,纔可能在全面競爭
中立於不敗。"
  " 要是在以前,我真的無所謂。可現在不同了,我有了你,有了艷姐,我做
的這一切雖然違心,可是為了你們,我一定得做這些事,你明白嗎?" 我伸手抓
著她的香肩,用最誠懇的語氣向她傾訴著內心的真實想法。
  " 嗯,是我不對。我太幼稚了,老是停留在自己編織的美好世界裡,根本沒
有像你想得那麼多。" 她抬頭看著我,伸手撫著我的臉," 阿桐,我喜歡這種交
流,你以後也要像今天這樣,有什麼話都拿出來說給我聽,不要憋在心裡苦了自
己。"
  " 這麼久你還不明白我嗎?我有什麼話從來都是說出來的呀!"
  " 對,你在沙灘上說的那番話真是精彩極了。我看你把黃經理都給打動了,
要不她今天中午怎麼會說出那個什麼發出光芒之類的話?" 說著她終於重新露出
笑容," 嘻嘻,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一定是早有預謀的吧?"
  " 哪有?" 我趕忙叫屈," 只是有感而發啦,誰知道會有這種效果?"
  秦慧把撫摸我臉龐的手掌換成手背,眼中射出實質般的深情光芒," 我的老
公真是出色,連堂堂經理都受不了你的魅力。嗚,好有危機感呀,要是不乖會失
寵的,我聽你的,明天就辭職!"
  " 嘿嘿,那以後在床上我就改口叫秦總了?" 我還是忍不住開個玩笑。
  " 哼,嘲笑我?" 她又把手背換成手指," 壞阿桐,最會欺負人家!"
  " 哎喲,謀殺親夫!" 我捧著被捏的臉,裝模作樣大呼小叫起來。" 討厭,
不理你了!" 秦慧小蠻腰一扭,玉足一跺,把小嘴嘟起來,假裝生氣,那含羞帶
瞋的嬌態看得我呆住了。
  正想摟著她好好溫存一番,樓道裡傳來了開門聲,我倆趕緊分開,她裝作若
無其事的樣子回身上樓,我只好嗅著手上的餘香悻悻回家。
  第二天秦慧向副總柳奕敏遞交了辭呈,因暫時找不到人,倉管的活兒黃佩芸
讓小雅暫代,原本客戶諮詢的工作先移給趙嫻。下午簡單移交後,秦慧收拾了一
下,離開了通達。
  這天是禮拜六,早上十點左右我趕到市郊的軍分區。和電話裡約好的一樣,
大門口除了站崗的哨兵,還有一個身著迷彩服,三十來歲的英偉軍人在等著。
  只見他一對濃眉,雙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脣線條分明,刮得乾乾淨淨
下巴呈鐵青色,國字臉輪廓像刀削一樣,好一條燕趙遺風北地慷慨悲歌的漢子。
  他一見到我,就面帶笑容迎過來," 你就是蕭桐吧?"
  " 是的,我是蕭桐,不知怎麼稱呼?" 我伸手跟他相握,掌上傳來粗糙堅硬
的觸感,看來是久經磨練的成果。
  " 我叫蔡勇,是七七四連隊下轄偵察排排長。" 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下力纔松
開," 程指導員已經跟我交待過了,你就跟著咱們排訓練吧!"
  " 沒問題,一切由蔡排長安排就行了。" 寥寥數句,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極
好,這是個熱情豪爽的軍人。
  跟著他來到一個大的體操房。這裡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房頂有五六米高,
除了大門這一面,其他三面都有不少大窗戶,室內采光不錯。左側牆邊是一排的
儲物櫃,右側是一排懸掛著的沙袋和拳擊球等,正前方是一個拳擊臺,幾十個身
著迷彩背心的兵哥正圍在擂臺四周,為臺上正在搏斗的二人吶喊加油。
  臺上兩人激斗正酣,戴藍色護具和拳套的那人漸處下風,被戴紅色拳套人的
凶猛攻擊逼至一角,正苦苦防守,眼見不敵。
  " 好了好了,你們停一下。" 蔡勇話音剛落,就見紅色一方突破對方防守一
個左勾重重打在藍方戴著皮頭盔的臉上,藍方應聲倒地,一個漂亮的技術擊倒。
  戴紅色拳套那人先俯身拉起對手,拍了拍他的肩,纔轉過身來," 什麼事呀
蔡頭兒?練得正爽呢!"
  " 有事兒," 蔡排長一拍我的肩," 這位是蕭桐,是程指導員的朋友,今天
起和我們一起練習格斗與擒拿。"
  " 是嗎?" 那人聳了聳肩,明顯帶著不屑的表情," 不知道這個能橕多久?
既然要練,不如上來切磋切磋?"
  周圍其他人一齊跟著起哄,存心看我的笑話。
  " 別吵吵," 蔡排長呵斥一聲,轉頭向我,"這幫小子平常對他們放縱慣了,
說話老不知輕重,你別在意。其實以前托關系說要來學的人也不是沒有,可沒幾
個受得了摔打的,最長的都沒橕過一星期。"
   "嘿嘿," 他笑聲有些尷尬," 他一定是認為你也會打退堂鼓。"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我畢業後久未實操,都是一個人對著沙袋練習,自進來
看見臺上的搏斗禁不住有些手癢,一顆心都灸熱起來。
  " 好主意,兄弟若願意,我自是樂於領教高招。" 反正是來學藝的,乾看不
動手怎能有所得?
  " 哦?" 臺上那人眼睛一亮," 有意思,來吧!"
  臺上另一人脫下護具和拳套遞過來給我,我擺擺手沒有接," 自由搏擊和散
打我不想學,我想學的是實戰用的格斗擒拿技巧。"
  " 無所謂," 他瀟灑地攤了下手," 不管哪種都樂意奉陪。"
  " 成子,點到為止,別太認真了。" 蔡勇也不看好我,一副我輸定的樣子。
  我脫去上衣,爬上擂臺,做了幾下簡單的柔軟動作,權當准備活動。弓身提
氣,雙手握拳一前一後放在下頜前," 我准備好了,來吧!"
  他剛剛脫去護具和拳套,轉頭看見我露在黑色緊身背心外的肌肉,吹了聲口
哨," 不錯呀,看來不是以前那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
  嘴上這麼說,他還是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連防守姿勢都不擺,一個鞭腿直
接向我胸腹間踹過來。
  我看得真切,一把抓住他腳脖子,用力一扯一扭。" 啪" 地一聲,他整個人
摔在臺上。
  臺下一片嘩然,我知道這一下對訓練有素的人來說真是不痛不癢,只是他對
我的輕視讓我很不爽。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等他站起來。
  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臉上盡是不能置信的表情,輕松的笑容也早已斂
去,雙眼圓睜,一眨不眨地瞪著我。
  我仍以之前的姿勢嚴陣以待,他忽然箭步沖前,左手握拳縮在腰側,右手箕
張,向我放在下頜前的左拳抓來。我左拳直擊,他右爪一變,將我手抓個正著,
向外一轉,左拳毫不留情地迎面打來。
  我有樣學樣,右手擋在面前,剛好將他左拳抓住,也是向外一轉。兩人平分
秋色,較量起了臂力。
  只見他臉憋得通紅,額上暴起青筋,牙關緊咬,兩眼瞪得溜圓,想來我亦是
如此。
  正全力以赴之際,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安,眼角黑影一晃,他抬膝向我小腹
頂來。我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快,以牙還牙,同樣也是一個膝撞。
  " 呯!" 徹骨的疼痛從右膝傳來,我松手踉蹌後退,幾乎沒法站穩腳步,剛
纔那一下要是被頂實了,我保准立刻失去戰斗能力。他也沒比我好到哪兒去,手
扶著臺邊的繩子,呲牙咧嘴的,看樣子也痛得夠嗆。
  此時臺下已是寂然無聲,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他比我早一步回復過來,站直身子,眼中輕視之意盡去,面色沈靜,紮了個
馬步,深吸一口氣,緩步向我走來。
  我也站直身子,見他雙手垂在身側隨腳步前後擺動,就是正常步行的樣子,
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心想你自己托大我又何必客氣?
  機不可失,我當仁不讓地一拳當胸搗去。出乎意料地,他不擋不格,我這一
拳結結實實打在他左胸,他只是略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又踏前一步。
  我大驚,怎麼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胸接我全力一拳居然半點反應都
沒有。正遲疑間抵在他胸前的手臂已被他抓住,他猛轉身將我的前臂扛在肩上,
" 嘿" 地發力,想給我來個甩口袋式的過肩摔。
  幸好我眼明手快,左手迅速抓住他後腰部位的武裝皮帶,他一彎腰我只是雙
腳離地,並沒有被他摔出去。
  他見這招無效,左手仍緊緊抓住我手臂,松開右手,一肘撞在我的肋部,鑽
心的疼痛讓我手足俱軟,再無法使出有效的反擊手段來。
  他反手抱住我的腰,全身急旋,我終於不支松手。偌大的體操房在我眼中翻
了個個兒,然後就是背脊重重砸在擂臺上的感覺,摔得我兩眼金星直冒。
  他單膝跪在我身邊,右手拇指和食中二指成虎爪扣在我咽喉處,凝力不發。
到這個地步再堅持就有點無賴行徑了,我坦然舉手認輸。
  臺下響起彩聲,他松開手將我拉起來,臉上重新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怎麼
樣?沒事兒吧?"
  我也向他笑笑," 你真厲害,我不是對手。"
  蔡排長鑽上臺來," 薛成可是咱們連裡連續四年的格斗冠軍,能到這個地步
你已經很不錯了。"
  " 慚愧," 薛成臉上一紅," 要用到硬氣功纔能打贏,蔡頭兒你就別再臊我
了。"
  " 硬氣功?" 我心中一動," 我就學這個!"
  蔡勇呵呵一笑," 別著急,看過再說吧。"
  其他人繼續練習,蔡排長邊帶我參觀邊給我介紹,不知是不是我的彬彬有禮
給他留下了好印象,他的解說詳之又詳,回答我問題亦是不厭其煩。
  偵察兵服役期比一般兵種長,標准為五年,且要求極嚴,基本要求掌握所有
兵種技能,包括槍械、爆破、駕駛、通訊、擒拿格斗、潛伏、野外生存……甚至
連煮飯炒菜都得學。
    排裡不設炊事班,日常伙食按周由戰士輪流當值解決。偵察兵出身的人,幾
乎個個都是全能的多面手。
  由於兵種特性決定,近身的搏斗是偵察兵訓練重點中的重點。為求在最惡劣
的條件中生存下來,一招一式均狠辣無比:撩陰踢襠、鎖喉插眼、家常便飯,膝
頂肘撞、指戳牙咬、無所不用其極。
  所幸為了安全起見,這些招數只能在和有特別保護的專門陪練人員一對一的
針對練習中使用,日常訓練嚴禁使用。要是薛成剛纔用了這些攻擊招式,別說對
攻,二三招內我就得被擺平。
  而且為了更好保護自身,每個偵察兵都必須選擇一至二項絕技修習。主要是
以氣功為基礎衍生出的一系列高等應用技能,像剛纔說的硬氣功就算是一種最基
礎的入門技巧,分支有:
  排打功:有點類似於小說中的鐵布衫,以硬氣功為根基。運氣於胸背,拿藤
條抽打,每日不少於一小時,藤條由粗而細。修煉到後來,完全可以說是銅皮鐵
骨,茶杯口粗的榴木棍在胸背重擊至斷折,皮膚上只會起半寸不到的腫痕,隔天
即消退。薛成剛纔用的就是這種硬功。
  鐵襠功:每日正午一個小時方能練習,利用氣息和肌腱的活動牽動睾丸。男
性正常狀態站姿或紮馬時睾丸自然下垂,此功練至高深時提氣可使睾丸在一秒鍾
內上縮至兩側腹股溝,較好地保護男性的要害部位,根本不怕撩陰腿、猴子偷桃
之類招式。只是易學難成,如今已很少人修習。
  提縱術:就是俗稱的輕功,在不彎膝部的狀態下氣聚下腹,彈腿跳躍,愈跳
愈高後身上逐漸加上重物。修習有成後雖不能像小說中武林高手一樣一葦渡江,
可至少能身輕如燕,飛檐走壁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朱砂掌:純粹的古武術,必須要氣功有一定造詣的人方能修習。修煉方法保
密,只知是利用陰勁,練成後地上平放一青磚,上放二張油紙夾著一塊豆腐乾,
掌力擊下青磚碎裂而豆腐乾完好,實戰中用於破壞敵人的髒腑。此技一擊必殺,
沒有十來年的苦功休想入門,欲精通更是難上加難,所以現在會的人只是鳳毛麟
角,部隊中不提倡修習。
  至於金剛指、鐵頭功、空手碎磚那更是粗淺無比的硬功,基本是人人都會,
不值一哂。
  林林總總聽得我是心馳神往,要是能練成一項就可酬神謝佛了。可惜這些功
夫都是要窮年累月堅持不懈地修煉,且方法古怪。我一個上班族肯定是沒法天天
綁著重物僵屍跳,也不可能整天找人拿藤條抽自己,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練那些斷
手折足,分筋錯骨的擒拿手法了。
  唉,不管一個人再怎麼出色,一生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想要在某個方面有所
成就,就必須放棄另一方向的發展可能,想要無所不通只是白日做夢。
  成功的事業、崇高的地位、美麗的女人……在這些對我都有著強大吸引力的
各種誘惑面前,我又該如何取捨呢?

                     
                               


第二十八章 黑巷火並   
    午休後又和幾個偵察兵練了幾場,有勝有敗,輸多贏少。
    蔡勇據此對我身體情況做了個總結:體力、耐力、瞬間爆發力都相當出色,可是身體柔韌性不夠,抗擊打能力差,整體協調性也很一般,所以體內的力量沒法得到充分的發揮,說白了就是有力使不上。實戰經驗不足,目前只是憑過人的反應和判斷來化解敵人的進攻。
    可憐我身經百戰的堂堂搏擊冠軍竟被說是經驗不足,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在真正的格斗高手面前我也只能低頭受教。
    最讓我ft的是他提出的改進方法居然是讓我先練兩個月的瑜珈,還要做一些雜耍般的小球拋接動作來加強手眼腦的協調配合能力,每天還要限時變速跑三千米,用來鍛煉氣息的控制,作為硬氣功的基礎練習,至於真正的硬氣功以後再說。
    跑步也就算了,一想到印度瑜珈中那些古怪的軟體動作我就高興不起來,被老婆們看到還不知該怎麼笑話我呢。可教官有命也只能老實遵行了,誰讓我有心學藝呢?
    星期天如約到秦慧家拜見准岳父岳母,秦父好茶,秦母喜字,我自然是不敢怠慢,武夷茶王和湖筆徽墨花了我整整一個月的工資。
    雖有些貴,可物有所值,我富足的家境,俊朗的長相,不俗的談吐加上合宜的禮物,兩位老人家樂得嘴都合不攏了,言談之間顯然已把我當作女婿來看待。
    初次登門能有這種成果,我也真可算是旗開得勝了。
    秦慧見我如此知情識趣,也是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午餐時還陪我們喝了兩杯酒。
    酒精的作用讓小美人兒紅雲上臉,星眸流暈,眉黛間春意濃濃,美目時不時送來的秋波讓我心癢難搔,桌下背著老人還不時挑逗著我。
    玲瓏的小腳丫兒隔著襪子在我腳背上又壓又撓,這調皮的小動作讓我腳上麻麻癢癢,心中更是騷癢得讓我恨不得伸手進去狠狠撓幾下,分身更是高高挺立。
    當真是苦不堪言,樂不思歸。
    下午秦慧借口我們要去看電影,得以從家裡溜出來。回到我家,親熱一番後纔向我匯報打理立安的情況。
    寶貝兒的效率高得讓我吃驚,三天不到她就基本了解了立安包括生產流程、進貨渠道、市場價格、資產情況、員工安排等等在內的一系列公司運作,已經能在原副主管傅春林的協助下處理公司日常事務了。
    她躺在我懷裡,帶著幾分得意地向我邀功時我幾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表現得這麼好本應對她獎勵有加,可恰好遇上小美人兒月事,我只好望洋興嘆,怨天不公了。不過在我聲淚俱下的強烈要求和軟磨硬泡之下,小寶貝兒還是沒能堅持原則,含羞帶怯地讓我飽覽了月滿鴻溝的奇景。
    輕解羅裳,定睛細看,只見丹砂繞谷,紅雲出岫,淡染彤離,真個是美不勝收。
    『老公,這麼髒,你…你還是別看了,好不好?』小美人兒雙眼緊閉,粉面通紅。
    『傻丫頭,早說過了,你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乾乾淨淨的,哪兒來的髒東西?你這兒美得不得了,我得拿相機照下來。』說著假意要起身去拿相機。
    『別…別…』她一把揪住我,『羞死人了,別照,我…我讓你看就是了。』
    不一會兒小美人兒又想到新的問題,『老公,人家說…說白虎會…會克夫,你…你會不會……』
    『哈哈哈,』我放聲大笑,『寶貝兒,你堂堂一個大學本科畢業生怎麼也會相信這些?』
    我說的都是實話,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我非但不覺得骯髒污穢,反認為有種神秘的美感,畢竟小白虎的紅潮不是誰都有福氣看到的。至於什麼會走霉運克夫之類說法的更是無稽之談,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哪來那麼多成敗興衰之說?
    秦慧聽我如此看法,更是感動,差點兒又掉下淚來,嚇得我連聲安慰。經此一事,小美人兒對我是死心塌地,不願有一刻分離,幾聲『老公』叫得我是筋酥骨軟,飄飄欲仙。
    之後的日子裡,與愛人們親熱和積極的身體鍛煉佔掉了我所有的空閑時間。
    我東倒西歪的金雞獨立固然讓艷姐和阿慧笑痛肚子,可當四個小球在我手中上下翻飛的時候也能讓她倆鼓掌叫好……
    充實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一個月過去,天氣漸漸冷下來,也是到了換秋冬裝的時候。秦慧給我交上了一份滿意的答卷:立安所有的訂單全部提前完成,比我預計的要好,光是軍警服裝的銷售就有近七十萬的純利,這主要是因為前期的布料和一些輔料都是齊景天給我買的單,所以這一批基本上是純賺。
    這七十萬裡自然少不了肖少峰的一份,為了怕重蹈石鐵生的覆轍,我還著實花了一番心思:先用別人的名字開了張折子,存三十萬進去,辦張儲蓄卡,讓他自己去更改密碼,再當著他的面把存折燒毀,光留了張卡。
    雖不能說是萬無一失,可只有一張卡,還是別人的名字,就算被抄出來也有大把理由解釋,至少不會像石鐵生那樣鐵證如山,欲辯無門。
    這其實也是掌握主動的一種策略,要是這事兒曝光,對我影響不大,對他可就不是件小事兒了。這樣操作等於我手中又多了一個他的把柄,加上之前的錄像帶,就算他有什麼反復我也不怕,雖然我並不希望用到這兩樣東西。
    也不知是我的『良苦用心』讓他過意不去,還是他覺得有利可圖,老狐狸笑納後主動提出要將下次夏裝的訂價上浮,我當然是卻之不恭嘍。
    留下十幾萬作立安的流動資金,我拿出二十萬買了坐騎――南京菲亞特公司的西耶那1。5手自排一體銀色轎車。倒不是因為懶得走路,住在全市房價最貴的小區卻走路上下班實在是古怪,我可不想這麼引人注目。
    買了車後纔發現原來有車也是件挺麻煩的事,光是停車就讓我大傷腦筋。在歐陸經典我花了幾萬元買了個車位,倒是沒什麼問題。到秦慧家的時候,那種老式的住宅區樓宇間過道窄沒法停,球場又不讓停,只能停在外面的大馬路邊,讓人心中惴惴。
    最讓我頭疼的就是艷姐住的那一片都是出租屋,附近又都是酒吧夜總會什麼的,魚龍混雜,車子根本不敢停著過夜。搞得我現在連留宿都不行。
    無論我怎麼勸說,艷姐都堅決不肯搬過來住,我好容易過去一趟親熱完了不能舒舒服服地抱著美人兒入睡,還得打起精神穿衣回家,感覺像偷情一樣,真他媽的讓人窩火。
    這天我從艷姐住的地方出來已經是深夜兩點多鍾了,我一邊走一邊心裡盤算著怎麼纔能說服她搬到我家來,手上還拿著保溫壺,裡面的湯剛纔已經被艷姐混著我的精華喝掉了。
    走到車邊剛打開保險鎖,耳中忽然傳來幾下鐵器撞擊的聲音。
    這麼晚了,誰還沒事在這裡打鐵嗎?心中好奇,我循著聲音向邊上的小巷走去。走了幾步剛轉過一個彎,仿佛是剝去了光鮮亮麗的外衣,X市黑暗暴力的一面出現在我眼前。
    十幾米開外,昏暗的路燈下,二十來個手持長刀鐵棍的人正在追砍兩個人。
    弱勢一方雖有二人,可前面那個黑衣皮褲馬靴的青年卻只顧一瘸一拐地朝我這個方向逃跑,真正浴血苦戰的是斷後那個穿黑西裝的男人。
    這裡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只見他右手揮舞著一把一尺多長,樣式古怪的鋸齒刀,正頑強地抵擋追兵。左臂無力軟垂在身側,左邊西裝裂開一條大口子,半個肩膀血淋淋地露在外面。
    所幸巷子較窄,對方雖有二十來人,能同時進攻的卻只能有二三人,黑西裝且戰且退,堪堪抵住攻勢。
    明知道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可對方以強凌弱,一心致人死地的作風還是激起了我俠義之心,見死不救可不是我蕭桐的性格。
    可能是怕驚動別人惹來麻煩,兩邊人馬都一聲不吭,小巷中只有刀棍的碰撞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我靈機一動,暴喝道:『我們是公安警察,全部不許動,統統把刀放下!』
    燈光下我看得清楚,所有人都呆了一下。那個黑西裝明顯反應快半截,橫掃一刀逼退最前面的敵人,返身攙著前面的青年,加快速度向巷口沖來。後面的人如夢初醒,拔腿又向前追。
    怎能讓你們得逞?我猛地掄臂甩出手中的保溫壺,小西瓜大小的保溫壺從黑西裝耳邊擦過,『砰』地一聲正中追在最前面那人的臉部。
    不鏽鋼外殼的保溫壺即使是空的也有三四斤重,那人應聲後跌,這一下可夠他受的。嘿嘿,幾年的籃球社副社長可不是白乾的,要是在球場上,這絕對是個精准的長傳。
    後面的人腳步被阻,頓時亂成一片。
    『快上車!』機不可失,我沈聲對已經跑到跟前的二人喝道,轉身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車邊,開門鑽進去將車發動起來。
    二人剛剛挨上後座,門還沒來得及關,追兵就從巷子裡沖出來,直撲我的車子。
    倒檔一掛,油門一轟,看著快到眼前的凶神惡煞越跑離我們越遠。退到十字路口我方向一打,剎車一帶,車子一個漂亮的橫擺動作。掛上檔位,向前開出時我纔算松了一口氣。
    還沒等我發話,後座那個年輕人已經掏出手機,『爸爸…我和阿海被人砍,追…追了半條街,我的腿斷…斷了,快…快來救我們……我…我…咳咳……』沒說兩句,就咳著帶上了哭音,再說不下去了。
    後視鏡中,黑西裝將那古怪的刀插入懷中的刀鞘內,拿過電話,壓低聲音說了幾句什麼纔將手機還給年輕人。
    『你的傷怎麼樣?左手看樣子傷得很重呀,要不要送你們到醫院去?』半夜的街上沒什麼人,我把車開得飛快。
    『不用了,』那人聲音沙啞低沈,『麻煩送我們到城東華興路口就行。』
    『喏,拿著。』我從衣兜裡掏出手巾向後遞去,『乾淨的,按在傷口上可以止血。』
    『謝謝!』他接過去,沒有管自已的傷口,卻按在那個年輕人的左腿上。
    『哎唷,疼…疼死了……阿海,你就不能輕…輕一點兒?』還有這種人?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來到X市買了這套房子,裝修的那兩個多月我閑著沒事都在城裡郊外兜兜逛逛,對城內大街小巷什麼的還算熟悉,晚上又沒紅燈,一路飛馳十幾分鍾就到了華興路。
    路口早有一輛黑色尼桑等在那裡,車邊兩個中年男人立刻迎過來,攙著直叫喚的年輕人上了那輛車。
    那個叫阿海的從衣袋裡拿出皮夾子,把裡面的錢全掏出來遞給我,厚厚一疊大概有幾千元,『朋友,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是一點意思……』
    直到現在我纔看清他的長相。他肩寬背挺,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了幾公分。
    一身黑西裝破了好幾道口子,除了左肩那個刀傷,身上至少有六七個大小傷口,都還沒完全停止流血,他卻滿不在乎,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兩寸來長的頭發一根一根像刺蝟般豎起,本是黝黑的臉龐因為失血,顯出異樣的青白色。連鬢短須略微卷曲,左眼眉上還有一道舊刀疤,肯定是在以前的浴血搏命中留下的。嘴巴不大可嘴脣奇厚,光看鼻子以下部分倒像忠厚之輩,根本不像個視受傷流血為無物的人物。
    我笑著搖了搖頭,把他的手推回去,『你認為你們倆的命就值這幾千塊?我出手幫你們只是看不慣人多打人少,如果想要錢的話,剛纔掉頭把你們送給那幫人估計得的更多吧?』
    他呆了一呆,我指了指那輛尼桑,『看樣子那個年輕人是你的…嗯…應該叫作少爺吧?我見你奮不顧身替他擋著追兵,自己傷口不管卻先給他止血,敬佩你是條忠義當頭的好漢子,交你這個朋友我是願意,給我錢……嘿嘿,你也太小看我了。』
    『對不起,是我錯。』他黑臉龐紅了一下,把錢收回衣袋裡,『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改日你到元宏娛樂城找我,咱們再好好說,就說找阿海就行了。』
    『嗯,』我點了點頭,『你左手真的傷得不輕,抓緊時間好好治治。』
    『勞兄弟操心,謝了!』他伸右手和我握了一下,轉身上車。
    看著尼桑車開走我纔上車發動回家,由於車是新的,還來不及辦手續掛牌,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會被那幫人抓到什麼線索,倒是車上留下的血要好好花時間清潔一下了。
    沒法子,後面真皮座墊上血跡斑斑,拿到洗車場去估計得把小工嚇死,只好我親自動手。幸好明天是星期六,要不還真有點兒麻煩。
    唉,下禮拜還得去掛牌。清洗繳費加油停車……這些零碎瑣事真是現代城市裡有車一族的最大煩惱!
    打開車窗,秋末的晚風迎面吹在臉上略有涼意,清爽怡人。我現在纔開始靜下心來考慮剛纔的突發事件。
    那兩個人應該是黑道上的不會有錯,剛纔一時沖動救了他們,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那個忠心耿耿的阿海確是讓我心中喜歡,救他一命,就算今後有什麼麻煩也是值得。
    嗯,有機會一定得好好結交一番。
                     
                               


第二十九章  好事成雙   
    洗車固然花掉我一個多鍾頭的時間,可是第二天艷姐聽完我昨夜的遭遇後驚得花容失色,在我趁熱打鐵的勸說下居然同意在沒有找到更好的住所前,暫時先搬來和我一起住,怎不叫我欣喜若狂?
    星期六我幫艷姐收拾房間退租,搬過來還整理了半天,沒有去軍分區,隔天倒是有人找上門來。
    早上八點左右,我摟著艷姐,正坐在沙發上陪她看碟。
    不知是不是因為以前身世有些淒涼,艷姐特別愛看生活片,據說以前沒事就租了一堆放家裡慢慢看。常常影片人物一個小小的情緒波折都能讓她感慨半天,有時候我都覺得劇情安排太做作了,她卻唏噓不已。不愧是敏感體質的女人,連神經都那麼敏感,想來也真夠可憐的,我更該好好呵護她纔是。
    正在感懷憐惜,桌上手機響起。接起來一聽,是薛成,說是向連長要了外出的名額,星期天幾個人出來逛逛,想到我家玩玩。
    我自然是歡迎之至,幾個周末的共同相處,我已經和這群熱忱率真的子弟兵們打成了一片,特別談得來的就是薛成他們幾個二班的熱血青年。
    要不怎麼說當兵的人效率高呢,他們的動作還真是夠快的,不到半個小時,幾個身著軍裝的小伙子就笑嘻嘻地坐在沙發上喝茶了。
    說部隊污穢實際都是高層的事,最底層的兵還是蠻純潔的。除了薛成外,張玉勝、劉坤、白傑、許朝輝、鄭萬財五個人都來自農村,率直、淳朴、坦誠的個性讓我不禁回憶起小時候和爺爺住在一起時鄉下的童年玩伴們。
    『蕭哥,嫂子太漂亮了,你真有福氣。』薛成擠眉弄眼地調侃著,我回過神一看,幾個小伙子看著端來茶點又返回廚房的艷姐的背影,都有些呆了。
    『呵呵,好好乾,混個軍官當當,過幾年娶個比嫂子還漂亮的媳婦兒。』我並不以為忤,艷姐的美貌有時連我都把持不住,何況是這群天天關在軍營裡,少見美女的毛頭小伙子們?
    沒想到一聽見這話,幾個人的臉色都黯下來,一個個沈默的沈默,扭臉的扭臉,垂頭的垂頭。
    『怎…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我覺察到他們的情緒變化,有些愕然。
    『蕭哥,你不知道,』白傑二十四歲,在這幾個人中年齡最大,還算比較老成,『咱們六個人除了朝輝,其他都是今年服役期滿,馬上就要退伍了。』
    『嗯,怎麼?』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退伍是正常的,這有什麼好沮喪的?
    『退伍後該怎麼辦?我們真的不知道。』劉坤抬起頭來,眼神中透著一絲迷惘。
    『沒錯,馬上就要冬季征兵了,我們幾個都為這事兒煩心呢。』連平時不愛說話的鄭萬財都插上了口,看來這事兒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明白了,這幫小子是在為出路操心呢。
    『不會吧?我聽說退伍軍人不管回鄉還是留在駐地都有安排工作的呀!』我努力拿國家政策開導著他們。
    『咱退伍兵不比復員乾部,要是服從組織安排,一般就是找個單位塞進去當保安經警什麼的,好單位都被那些和上頭關系好的給佔了,差的單位一個月幾百塊,想養活自己都難,就更別說寄錢回家了。』白傑神色黯然。
    『我是河南安陽的,劉坤是甘肅天水的,白傑是四川內江的,萬財是安徽安慶的,朝輝是江西宜春的,』張玉勝也是一臉沮喪,轉臉向著薛成,『我們不像成子,父母都是股長科長,找工作容易。我們要是呆不下去,回家要麼務農,要麼放牧,過幾年攢點錢娶個媳婦,一輩子就這樣了。』
    『別扯我呀,』薛成不樂意了,『我當初要是肯聽老頭子的話乖乖念書,也不會跑來當兵了。依我說呀,咱們兄弟同進同退,一塊兒開個飯館得了。』
    『開飯館容易呀?你就別添亂了!』許朝輝一直沒有說話,被薛成一攪也忍不住跳出來。
    薛成見玩笑開得不是地方,吐了吐舌頭就不再言語。
    白傑又接著說:『蕭哥你說混個軍官乾乾,別說提乾了,現在連轉志願兵都難呀。本來指著實在不行就轉個志願兵,一個月也有一兩千塊的津貼,可臨了纔知道志願兵也不是想轉就轉的,誰讓咱們沒錢送禮呢?』
    『你們怎麼不去讀軍校呢?有學歷提乾也容易呀!』艷姐圍著圍裙,端著一盤切好的甜橙從廚房出來。
    『嫂子你不知道,軍校每年幾個名額都是留給那些高乾子弟的,在部隊呆一兩年推薦上軍校,混兩年畢業提乾,然後復員安排到省裡市裡企業或政府機關,直接按副科級使用。我們?』劉坤搖了搖頭。『沒戲!』
    『上頭沒人打招呼,真正憑本事考上的少之又少。咱們幾個就白傑讀了兩年高中,還沒畢業,其他都是初中水平,連英文字母都認不全,難,難呀!』張玉勝越說越激動,『都說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服務,服務幾年到頭來軍校上不了,部隊呆不住,出來連自個兒都養不活,這叫當的哪門子兵呀?』
    『其實我們還有一個選擇,』劉坤這時的表情看上去咬牙切齒,『去年的老兵聽說有幾個入了黑道,打架放火,逼債脅迫,什麼事兒都乾,倒是也能穿金戴銀,左擁右抱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偵察兵出身的人別的沒有,打架都是一流的。』
    『堂堂人民解放軍退了伍跑去混黑道,』白傑話語裡那濃濃的自嘲味兒連聾子都聽得出來,『也真夠有出息的!』
    張玉勝從衣兜裡掏出香煙,是兩元錢一包的便宜貨,每人發了一支。薛成、朝輝和我都不吸煙,看著他們幾個吐出層層煙圈,仿佛要將心中的苦悶一口氣吐出來。
    『蕭哥,我們今天來是想求你一件事,』白傑猛吸幾口,摁滅煙頭,『你幫不幫這個忙?』
    『說吧,如果幫得上我當然義不容辭。』我已經猜到他們會求我做什麼,可是那正好是我沒法答應的。
    『聽說…聽說你和咱們連程希源程指導員關系不錯,能不能…能不能……』
    一到求人這份兒上,再直爽再豪快的人也有難以啟齒的時候。
    原以為是找我借點錢好送禮,目前所有資金都得保證立安的運作,又剛買了車,我確實是沒有閑錢,還真答應不了,沒想到是求這個。
    艷姐知趣地回到廚房,其他幾個人都不說話盯著我,雙眼炯炯,看來幾個人唯白傑馬首是瞻,而且是來之前都商量好的,就為了蔡勇那天說的我是程希源朋友的那句話。
    『這個……』我心中其實另有主意,故意沈吟了一下,『不是很好辦呀,程政委其實是我朋友的同學,我連見都沒見過,只通過一次電話,真的不好再麻煩他……』
    我說的是實話,我可不想再找肖少峰搭橋,老是勞動他會讓他覺得我自恃功高,挾恩求報。再說了,關系到部隊利益沖突也不是程希源一個人就能解決的,更不是肖少峰出面就有用的。
    『唔,那…那也沒辦法了,』白傑話裡透著明顯的失望,『是我們唐突了,對不起。』
    一時間客廳裡的氣氛尷尬起來,還在動彈的就只剩下繚繞的煙霧和正『吧唧吧唧』嚼著橙瓣的薛成,這小子到哪裡都這麼樂天,看來真沒吃過什麼苦,不知道貧困地區的日子是怎麼樣的,不知道戰友們為什麼寧願低三下四地來求人都不願意分配回老家去。
    『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不過……』我掃視了一圈,幾張年輕臉龐滿是陰霾,『你們倒不一定要這麼絕望,我可以提供另外一個選擇給你們。』
    『什麼?是什麼?』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過來,黑色的瞳仁中又閃出希望的火花。
    『跟著我乾,』我緊盯著白傑的雙眼,『是正行,不偷不搶,雖沒有什麼高收入,可我能保證,絕對不會少於你們轉志願兵每個月的津貼。』
    幾個人對視一眼,臉上盡是壓抑不住的驚喜,『真…真的嗎?』
    『我長得像是會騙人的樣子嗎?』我微微一笑,將右手伸出,掌心朝向上,『怎麼樣?考慮好了沒?跟著我乾可是要吃苦的。』
    『蕭…蕭哥,你給我們一條出路,我們…別的話我就不說了,你…你就等著看吧!』
    『啪!』白傑把手拍在我的手上,緊緊握住,跟著張玉勝、劉坤幾個人也把手握了上來,先前的陰霾一掃而光。
    『哎,我說咱這樣是不是俗點兒?』
    『對呀,幾個大男人你手拉我手,惡不惡心哪?』
    『就是,我說…喂,成子,咱們幾個托蕭哥的福,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我哪有?朝輝,不也沒你什麼事嗎?你明年這時候纔退伍呢!』
    『關…關你什麼事?我先預訂不行嗎?』
    『滾一邊去,吃了橙不擦手,粘乎乎的就往咱手上放!』
    『啊,也沾了我一手,這小子皮癢,揍他!』
    幾個人圍上去把薛成摁倒就是一頓海扁,人多勢眾,這小子雖強卻也沒法還手,抱頭嗷嗷求饒,原本死氣沈沈的客廳裡又響起歡笑聲。
    我含笑看著幾個大孩子胡鬧,心情也是好得無以復加。在現在這個事事講究團隊合作,個人英雄主義無處容身的社會,平白多出一幫得力臂助對我來說是多麼幸運的事啊?建立起自己的心腹班底,等於向前邁出一大步,前面的路一定會越走越平坦的。
    轉頭一瞥,艷姐也面帶微笑,倚在廚房門邊看著我,笑靨如花,嬌艷可人。
    呵呵,今天可真是個美好的星期天啊!
    俗話說好事成雙,更讓我驚喜的事還在後頭。招待薛成他們吃過中飯,剛把他們送走不久,茶幾上的手機又響起來,來電顯示赫然竟是黃佩芸。
    『你好,小蕭嗎?』
    『喂,經理呀,大星期天的,不是叫我加班吧?』
    『唔,你猜對了一半兒,是有事兒找你,不過不是公事,是私事。』
    『私事?我能幫得上忙嗎?』
    『嗯,電話裡不方便說,你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
    ……
    約了時間地點,掛上電話,我心中詫異有增無減:私事?找我談?不方便在電話裡說?黃佩芸啊黃佩芸,你還真懂得吊人胃口,只字不提原因,這樣的約會我能不去嗎?我言行舉止又該如何拿捏?畢竟她是我上司,我對她又不是沒有非份之想,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出亂子。
    艷姐的意思是順其自然、隨機應變。我深以為然,對這種有主見有心機的女人,想把握到她的想法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任務,只有到時見步行步了。
    八點差一刻,我已經西裝筆挺地站在位於X市最繁華步行街上的一家店名叫GorgeousDamask的西餐廳門口,來這種高檔餐廳肯定得穿得正式一點兒。我早到了,約的是八點,可有風度的紳士總不能讓女士等吧?
    等了不到十分鍾,一道亮麗的身影翩然出現在我視野中,黃佩芸蓮步盈盈向這裡走過來。
    今天的她真是美艷無方:新燙的頭發沒有挽髻,自然寫意地披在肩頭,卷曲的發稍隨著步伐一彈一彈,相當活潑。那招牌樣的金絲眼鏡依然沒有戴,好像在正式場合很少看她這樣。玫瑰花般的嘴脣抹了淡淡的一層脣彩,更顯嬌艷欲滴。
    她身著一套寶藍色晚裝,手上拿一個黑色坤包,同樣是藍色的透明紗巾披在肩頭,隱隱看到兩邊雪白的香肩被晚裝的肩帶分作兩段,相當誘人。本就緊窄的晚裝從腰部開始束緊,真讓人擔心那搖曳生姿的豐臀會不會將緊裹的薄薄衣料橕裂。裙擺開衩不高,兩截白得耀目的小腿不時閃現,引人垂涎。一雙亮銀色高跟涼鞋讓玉足更增嫵媚,前端十粒鮮紅的蔻丹讓我心跳加速。
    她真是上天賜下的恩物,這樣走在街上,男人的回頭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所有男人都想要以她為獵物,想要把她收入房中,我呢?我准備好了嗎?我是一個合格的獵手嗎?
    『我來得早,沒想到你來得更早。』黃大美人帶著一陣香風走到我身邊,言笑盈盈,吐氣如蘭。
    『沒…不,我也是剛到,』美女當前我也有些手足無措,半天纔想起手中的那束鮮花,忙遞過去,『喏,送給你的,香花配美人。』
    送什麼花可著實花了我一番心思,我准備的是粉色風信子與白玫瑰,花語分別是傾慕、浪漫和純潔、高貴,應該還算得體。
    『謝謝!』她接過去,嫣然一笑,宛如雲開日出、彩虹初現,頓時手中的鮮花都失去了顏色。
    『我已經訂好位了,我們進去吧?』她伸玉臂挽著我的手,倚在我身邊,輕扯著受寵若驚的我向餐廳內走進去。
                     
                               


第三十章 誰是獵手
肖更貪。兒子JJ被踢,外傷治好是容易,也不花多少錢,可要想恢復功能,那
可就是個無底洞了,不想斷子絕孫的話只好往裡猛扔錢了,不知如此解釋兄滿意
否?
  關於黃易大師嘛?嗯,怎麼說呢?褒貶俱有,喜惡參半。
  前一段一直在忙羔羊的征文,所以進度慢了下來,搞定後會盡量加快,請大
家諒解。
  連續幾章無色兄弟們等急了吧?發現其實我更喜歡寫情節類的文啊,所以此
章依舊無色,別罵人,版主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呵呵。
  首發情海羔羊  轉載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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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廳內的布置正符合店名,到處都是華麗的綢緞織品,牆上還懸掛著絲絨壁
毯。絲綢本是中國風情,絨毯又是西亞特產,掛在西餐廳照理會有些不倫不類,
可我卻沒有這種感覺。巧妙的交錯,合理的布局,恰當的配色,很好地將東西方
文化結合在一起,金絲銀線,中西合璧,華美卻不失典雅,別致新穎,讓人眼前
為之一亮。
  就坐後侍者送來菜單,她要了鯛魚餐,我點的是特制火焰牛排。菜還沒來,
侍者先送來一個冰桶,桶裡有瓶酒靜靜地躺在冰塊中," 您好,Miss黃,這
是您預訂的紅酒。"
  " 打開吧," 她轉頭向著我,又是一笑," 這是八五年份的Chateau
Lafite,這家店裡只有四瓶,這恐怕是最後一瓶了吧?"
  侍者點頭應是,將酒打開,濃郁的香味直撲鼻端,仿佛置身於法蘭西葡萄園
中,又如同踏足雲端,溫軟的感覺讓人飄飄欲仙。不愧是高級紅酒,未入口就令
人先醉三分。
  身為料理高手的我對酒類的了解又怎會匱乏?光憑香味就知道這確實是價值
不菲的真貨,平時難得一嘗的。
  黃佩芸舉起高腳水晶杯,讓淺淺的紅酒在鼓起的杯肚中輕蕩," 我們在X市
也算得上是中等收入階層,雖不能揮金如土,偶而小資一下也不算過份吧?"
  說罷展顏一笑,柔和的桔色燭光下,我看見她眼中竟閃出小女孩一般的調皮
光芒來。
  杯中酒未及細品,我心中疑惑更甚,到底是什麼樣的私事?看她的情態,今
天不像是有求於人,倒像是和熱戀中的情侶在享受燭光晚餐,心中有些不安的感
覺。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可不能有半點行差踏錯。
  黃佩芸選擇這裡沒有錯,這家店的菜做得真不是蓋的。牛排選的是上好的眼
肉,火候恰到好處,異香撲鼻,入口鮮美,肥腴嫩滑,口感一流。她吃的鯛魚其
味雖不知如何,看上去也是色香俱全,配料講究,想來必非凡品。
  她好像忘了找我來的目的,盡揀些無關緊要的事來說,絮絮叨叨地說了快一
個鍾頭,正餐用完,一瓶Chateau Lafite也喝得只剩下小半瓶。
  我體質特異,酒精對我基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她卻雙頰緋紅,眼波蕩漾,香
脣微啟,一副不勝酒力的嬌俏美態,看得我越發不自在起來,這樣還怎麼談正事
嘛?
  " 小蕭," 似乎是猜中我心中所想一樣,她終於開腔了," 知道我今天找你
出來是為了什麼嗎?"
  " 經理,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這…這叫我怎麼猜呀?" 她不會醉了吧?和年
輕的男下屬在一起,這…這…她也太放心我了吧?貴妃醉酒,毫不設防,這對我
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嘛,我可不是柳下惠。
  " 哎,都這麼熟了,不是工作時間你就不要叫我經理了,多生分呀?和他們
一樣,叫我芸姐吧?" 她纖纖玉指從果盤中拈起一枚葡萄把玩著,那是餐廳贈送
的餐後水果。
  " 芸姐!" 自從那晚在島上突破了她的心防,窺探到她堅強外表下脆弱的內
心後,她親手將自己的繭殼掙破,回來我們就再沒有什麼近距離的單獨接觸,似
乎又恢復到簡單的上下級關系。直到今天這聲一叫,那久違的親切感覺纔又回到
我倆之間。
  " 嗯," 她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這其中的微妙變化," 我今天約你,是想
讓你給我當一回參謀。" " 當參謀?" 我越發摸不著頭腦了。
  " 對," 她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在通達這幾年,我都是以事業為重,你也
知道,因為新銘的關系,我不會考慮別的男人。之前不少人追我,我一向都是毫
無餘地地回絕掉了。可是你在島上那一番話讓我想通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我
要開始另一種生活。"
  " 前段時間我在公司餐廳說的那句話,加上最近我刻意改變的言談舉止,公
司裡一些聰明的男士已經看出苗頭了。現在放手追求我的有三個人,市場部的許
敬誠、采購部的經理胡哲、還有財務主管徐正業。"
  " 芸姐你的意思是……" 我終於明白她約我出來的原因,可是也越來越糊涂
了,這三個人我雖然都認識,可畢竟進公司纔一個來月,怎麼也熟不到哪裡去,
找我來給她出主意,這…這…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啊?
  " 許敬誠相貌堂堂,年富力強,前途無量;胡哲平時不出聲,關鍵時候相當
可靠,讓人有安全感;徐正業年紀雖大了一些,可溫文有禮,善解人意;這三個
人我實在是難以選擇。" 她頓了一頓,抬起頭看著我," 小蕭,我希望你能從男
性的角度出發,給我一個好的建議。"
  " 這個…這個…芸姐,你這回真是找錯人了,我和他們幾個都不是很熟,關
系到你終身大事,我又不能信口開河,你…你還是問別的同事吧?" 什麼跟什麼
嘛?客串了一把婚姻顧問,服務對象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子,也虧得我還能口齒清
楚地說話。
  " 不要緊,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看法,你隨便說,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怪你。
" 她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讓我出丑呀?要不就是喝醉了說胡話,對,一定是
這樣。
  " 依我說呀,他們三個都不怎麼樣,要選乾脆選我好了。" 被她逼急了我只
好胡說八道,反正酒後的話不能算數,反正她說了無論怎樣都不怪我,反正…反
正這也確是我心中所想。
  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她突然一把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 這可是你說的,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可不許反悔。"
  我一下子楞住了,燭光下看得清楚,她面帶淺笑,頰綻梨渦,雙眸清亮得有
如一泓秋水,竟沒有半分醉意。
  " 芸姐,這…我…你……" 突如其來的沖擊讓我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期期艾
艾,差點咬著舌頭。
  " 就等著你說這句呢,終於被我逼出來了," 她笑得像只把獵人耍得團團轉
的小狐狸," 放著集三人優點於一身的男人不要,卻想在三人之中作出選擇,這
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你說我像是會乾這種蠢事的女人嗎?"
  " 我…可是…我……" 無論我怎麼努力,頭腦就是沒法冷靜下來,只能傻乎
乎地聽她繼續往下說。這時候,端著獵槍的反而是她,我則成了一只呆頭呆腦的
笨狍子。
  " 在島上我溺水你救我的時候,那晚在沙灘上散步的時候,還有後來…後來
躲在石頭後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是和平常不一樣的,我又怎會看不出來?"
  我更是啞口無言,當時只顧欣賞美女和博取她的好感,哪會想到心中的情愫
會從眼神中流露出來?
  " 你敢說對我從沒動過心?你敢說你就沒有半點意思?" 她語如連珠,咄咄
逼人,可聲音卻壓得很低,不虞被其他客人聽見。" 我問你,你送我粉風信子,
含意是什麼?是傾慕!傾慕是什麼意思?對異性的欣賞和向往!可見你潛意識裡
對我還是有所牽念的。"
  一針見血啊,精明的女人最可怕了,一舉一動都被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蕭桐啊蕭桐,你要是再敢小瞧女人,今後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 小蕭,不,桐,是你幫我從過去的陰影中解脫出來,你是除了新銘外第一
個和我有那種程度身體接觸的男人,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打開我幸福下半生大門的
鑰匙,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從那次旅游回來後,這一個月來,每次再想到你的時
候,我…我就再沒法像從前一樣,把你從腦海中輕易驅走。"
  她話鋒一轉,檀口輕噘,眼波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憐的哀怨,讓人覺得任
何辜負她違逆她的行為都是不可饒恕的,情不自禁地想去憐惜她,撫慰她,乞求
她的寬恕。美女的威力果真不容小覷,我終於明白了傾國傾城這個成語的由來。
  " 桐,知道嗎?旅游最後一晚你在海灘上的話字字句句都說到我的心坎裡,
我會的,喜歡的我一定會全力爭取,失敗再多次我都不會放棄。你,就是我追逐
的目標。"
  我現在的心情矛盾得難以形容。這件事本身,對我來說當然是天上掉下的大
餡餅,求都求不來的,可是用這種方式收服她,不對,應該是被她收服,未免…
未免也太讓我難受了。這不是大男子主義作崇,只是覺得別扭,好像有哪裡不太
對勁。
  果不其然,她的下一句話當即讓我如墜冰窖。
  " 我知道,公司裡,包括咱們部門有幾個女孩子對你相當有好感。公關部的
小葉和你關系不錯,小雅就不用說了,連嚴艷看你的眼神都有些異樣,還有秦慧
的離職也八成和你有關,我沒說錯吧?這些我都不放在眼裡,爭取我想要的東西
時,我有自信不輸給任何人。"
  她說這些話時笑意盈盈,面若春花,可我卻越聽越不是滋味。什麼叫" 想要
的東西" ?男女之愛貴在情感的交流,特別是追求與被追時的微妙感覺是最讓人
心動的,有計劃有預謀光憑自己單方面的想法去做有什麼意思?沒有互動的愛情
只是死水一潭罷了。
  像她這樣把所有過程撇在一邊直奔主題的行為和誘人入局,試圖抓住時機一
槌定音的手段都特別讓我心生反感。事事了如指掌,步步透徹分析更是讓我背脊
發涼,心中生寒。
  不應該是這樣的,黃佩芸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犯這種錯誤?是不是單身的時
間太久,忘記怎麼戀愛了?還是強勢女人當久了,把工作中那一套都搬了過來?
  我該如何應對呢?義正辭嚴地拒絕她嗎?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豈不太可惜了?
還是感激涕零地拜倒在她裙下?可這樣畸形的愛情又怎會開出美麗的花?身體力
行地教會她什麼是愛?社會經驗和人生閱歷比我豐富百倍的她又怎會聽得進去?
  " 桐,別猶豫了," 看來我的沈默讓她認為我在考慮," 選擇我,我們在一
起一定會幸福的。"
  這種命令式的口吻終於讓我徹底忍無可忍," 霍 " 地站起來,"芸姐,你給
我聽好,我是喜歡你沒錯,可你要以為吃定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認為愛情和
幸福是計劃好就可以實現的嗎?愛是彼此的無私奉獻與犧牲,不全心付出,不用
心理解,你永遠也不會得到真正的愛情。如果你的愛情觀是這樣,那我可以告訴
你,你真的該醒醒了。"
  說罷我再不理會俏臉煞白的她和其他客人詫異的眼光,轉身大步走出餐廳。
放棄她雖然可惜,可這種發號施令、頤指氣使的愛情要來又有何用?難道今後還
天天讓她安排我洗臉刷牙,吃飯睡覺嗎?
  出門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聲,是她追上來了。
  " 等等…等等我……你停下來呀……" 我硬起心腸不理她,自顧自地向停車
場走去。
  " 你…你聽我說,等…等一等呀……哎喲!"
  驚叫聲突然響起,高跟鞋奔跑不便,是她跌倒了?我連忙轉身去扶,卻見她
絲毫無恙,站在幾米開外笑盈盈地看著我。
  " 你……" 我為之氣結,可火氣竟也消了大半。即使在氣頭上,從自己剛纔
的表現中我也能清醒地發現,確如黃佩芸所說,畢竟我內心深處還是相當在乎她
的。
  正沒計較時,她小跑幾步,竟整個人朝我撲過來。本能反應我自然是張開雙
臂將她環住,溫香入懷,巨大的沖力讓我後退了幾步纔停住。
  " 你有病啊?" 我扶正她的嬌軀,放開雙手,恨恨地罵了一句。
  " 誰讓跑這麼快不等人家?" 黃佩芸一對玉臂仍緊摟著我的脖子不放,成熟
性感的她竟像個小姑娘般發起嬌瞋來。
  " 好了好了,快放開,那麼多人在看呢。" 現在正是黃金時間,步行街上人
潮如流,我倆這般舉動引來不少訝異的目光,還有不少人駐足觀看。
  更為尷尬的是,與島上那晚如出一轍,鼻中鑽進的縷縷幽香,胸前頂著的兩
團粉膩讓我下半身無法抑止地又有了反應。我可不想當街出丑,還是盡早離開為
妙。
  " 我要是放手你又跑了怎麼辦?我又追不上你," 她仰首在我耳邊輕語,口
中呼出的熱氣讓我直癢癢," 放手可以,你要是再敢不理我我就當街大叫。"
  "叫什麼?叫非禮?小姐,可是你自己撲到我懷裡的,那麼多人都看見了。"
  " 我會大喊,' 蕭桐,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把肚裡的孩子打掉 ',如何? "
懷中有著天使面容的美女口中吐出的卻是小惡魔般的話語。
  天哪,要是她真的這麼一喊,我就真成了過街老鼠,整條街上估計是人都不
會放過我的。這招真是太絕了,不知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 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誰會想到平時端莊嚴肅、卓
然不群的黃佩芸黃經理發起瘋來會這樣難纏?簡直比小丫頭還要粘人,剛纔劍拔
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變成像是小孩子吵架拌嘴,我真的是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 有風度的男士餐後怎麼著也得送女士回家吧?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算什麼
紳士嘛?" 她又祭出我今晚纔領教過的絕招――看似無辜的表情和可憐得幾乎能
殺人的眼神。
  " 怕了你了,我的車停在那邊。"
    " 那就走吧,你還在等什麼?"
  " 你總得把手放開呀!這樣摟著像什麼樣子?"
  " 哦、哦!"
  " 喂,我說,挽得這麼緊叫我怎麼走路呀?"
  " 纔不管,人家喜歡。"
  " ……"
  我的天呀,世界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不是我的幻覺吧?神啊,如果這是
個夢,請讓我快一點從夢中醒來吧!
2008-3-11 1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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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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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男女征戰    ""
    "要是你被人這麼耍,你會高興嗎?"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專心開車,不管她怎麼招惹都不再理她。
    一路無話,不多時就到了她的家――湖景花苑,這也是X市中高檔商業小區之一,以毗臨鴛鴦湖為賣點,倒也相當出名。
    "怎麼,到了門口都不上去坐會兒?"她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回頭斜睨著沒有要下車意思的我。
    一天的好心情因為她今晚的"演出"早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是有氣沒法出,想罵難開口,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的古怪感覺,說老實話我還真不想上去,可真要做得太絕今後還怎麼相處?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熄火下車,亦步亦趨,跟她上樓。
    進屋抬頭四處打量,整個客廳裝修以淺色調為主,鵝黃、米色和奶白分別是地板、牆壁和沙發的顏色,牆上幾乎什麼裝飾都沒有,只是掛了一個無蓋框式的鍾,整體看上去相當簡約素雅,正是近年來家裝風格的主流。
    "你隨便坐,我先洗個澡,冰箱裡有飲料,自己拿。"黃佩芸丟下這句話後一轉身就進了臥室,把目瞪口呆的我一個人留在客廳。
    我…我真的要暈了,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嗎?隨便坐?自己拿喝的?她到底當我客人還是男主人呀?洗澡?主臥的門還不反鎖?真的想引誘我還是怎麼著?
    一晚上夢游般的遭遇讓我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思考這一切:黃佩芸今天的表現太奇怪了,她這種沈穩內斂的個性,怎麼出現這樣那樣十幾歲小姑娘纔有的言語和行為?
    以她的智慧和經驗,這種異樣的行為肯定有其目的性。如果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在哪裡呢?難道她會在被我拒絕後以為這樣的舉止能引起我的好感?能對我倆之間的發展有任何裨益嗎?顯然不可能。
    那這一切難道是她純出自然的表現?這個…這個就更不可能了,這比她現在洗澡洗一半忽然光著身子出來還更離譜。
    腦中亂亂的一團,根本理不出什麼頭緒。我是學法律的,不是學刑偵的,滿腦子的處罰條款,期限職責我都能倒背如流,可行為學和心理學我真是一竅不通啊,怎麼猜?
    我把心一橫,管他的,還推理個什麼勁?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主意已定,我輕松下來,打開電視機旁邊的功放,調高音量,聽出來是班得瑞樂團的輕音樂。嗯,總算是有一共同愛好,對追求內心寧靜的人來說,這是首選,挺適合現在的我。
    流暢舒緩的音樂配上臥室裡傳來的嘩嘩水聲,還真是別有情調,我饒有興趣地在客廳中踱步,想像著靜謐的湖泊、流淌的溪水、浩瀚的海洋、幽深的森林,倒也是心曠神怡。
    一刻鍾不到,裡面的水聲停了下來。不一會兒,臥室的門打開,柔和的燈光下,我的眼前一朵出水芙蓉正在盛放。
    一身銀灰色的絲緞睡袍,腰間束著的同質地的絲帶讓動人曲線完美呈現。前襟敞開了兩個扣子,領口前胸處那一小片絕妙的雪白讓人一陣暈眩。睡袍下擺只及小腿處,白生生的腳脛腳踝形比藕段,色勝璞玉。
    "屐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小腳丫兒藏在綠色線織拖鞋中,只看得見小半截足弓和圓潤的後跟,卻是更勾人魂魄,招人遐思。
    濕漉漉的秀發只是略為擦拭,散亂地披在肩頭,一張俏臉在熱水的作用下變成像苹果般紅撲撲的顏色,水汪汪的美目中一點烏漆,嫣紅的小嘴輕抿,嘴角微微上翹,頰邊梨渦再綻,淺笑甜甜。她這樣出現在門邊,仿如九天之上的仙女從五彩祥雲中露出了她的絕代姿容。
    如果說平時黃佩芸的美是淡抹濃妝,雅艷相宜,那麼現在我眼前這個卸去有所有粉底眼影脣彩的女人就是渾然天成這個成語的最好詮釋。
    "芸姐,你…你真美……"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輕松,她那震撼人心的美麗還是讓我不由自主地開口稱贊。
    "真的嗎?謝謝,"她展顏一笑,輕移蓮步朝我這邊走過來,"你也喜歡班得瑞?"
    "談不上特別喜歡,光從情感上說我還是更喜歡中國民族音樂,"不明白她為什麼忽然轉移話題,我心中惴惴,"只是這類音樂聽了以後精神放松,心情舒暢,讓人如沐春風,確有獨到之處。"
    "是啊,從前我失眠的時候,除了吃安眠藥,都是放這張碟來聽,借此放松心情,幫助睡眠的。"她在我面前半米處站定,俏臉紅得更厲害了,"這次旅游回來,我再也沒有失眠過。桐,你應該知道原因的。"
    "我……"原因我當然知道,這種變化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可是她這麼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和剛纔餐桌上的對答一樣,都那麼令我難以招架。
    "蕭先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呢?"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尷尬,她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只見她左臂向體側水平舉起起,拈指如蘭,姿態飄逸。右手抬起向我,玉腕微屈,素手輕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整個一歐洲中世紀的女性標准禮節。
    見她俏麗的臉上滿是頑皮的笑容,我心中大樂,美人相邀,豈有不從之理?
    況且和剛纔她那種單刀直入的表達方式不同,這樣含蓄自然的交流纔是我真正想要的,當然是要陪她把戲做足了。
    "哪裡,是我的榮幸纔對,求之不得。"我低下頭,捧起她的手送到脣邊,輕輕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順勢攬住了她的纖腰。
    從學校畢業後我就沒有跳過交誼舞,可她比起我來更是不堪,簡簡單單的慢四都跳得動作生硬,連續踩了我腳好幾次。
    看來真如她所說,這可憐的人兒每晚都只是沈浸在對亡者的回憶與哀思中,連最基本的社會交際活動都極少參與。我心中憐惜,更輕柔地引導著她的動作與腳步。
    聰明人不愧是聰明人,五分鍾不到她的舞步就慢慢熟練起來,身體動作也柔和多了,再不用我的引領。兩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漸入佳境。
    樂聲悠揚,舞姿翩翩,慢四舞步雖跳不出什麼彩來,可光是她美目中不時遞來的動人眼神就讓我如飲醇酒,心神蕩漾。鼻中幽馥陣陣,手裡軟玉溫香,此情此景,當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她跳得性起,嫌拖鞋礙事,像那晚在海灘上一樣,兩下蹬掉。於是銀色的裙擺下,一對赤裸的玉足小魚兒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我餘光瞥見,心中一蕩,下體竟又熱熱地不安分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一回來就跑去洗澡,把你一個人晾在客廳裡嗎?"她湊過檀口在我耳邊呢喃,幾縷秀發帶著清香掠到我臉上,蹭得我一陣舒服的麻癢。
    "為什麼?你有潔癖?"只要不過份,這也算個好習慣,她天然的體香混合著浴液的味兒嗅著的確是挺舒服。
    "因為…因為我想讓你看到浴後最清潔最美麗的我。"舞步戛然而止,她把臻首移離我的肩頭,停下了所有動作,面色平靜,眼波如水,就這麼看著我,等著我的答復。
    上帝,她這是把我推到了懸崖邊緣,逼我做出決定。如果我這時有所表示,比如將她擁入懷中,意即接受她早先的提議,成為她的情俘。要是仍措詞推托或委婉回避,連續被拒絕兩次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也不知道。
    我倆現在的情形就好比兩軍對壘,勢均力敵,我原本只是略處下風,並未真正戰敗,如果滿足現狀只是堅守的話倒也相安無事。可她這一招正面對決立馬改變了整個局勢,我必須在生與死之間作出抉擇。
    那幾秒鍾對我來說就好像一個世紀一樣長,我有得選嗎?難道我真能如她所願,置艷姐、阿慧她們於不顧,一心一意和她雙宿雙棲?那我也就不是蕭桐了。
    可就這麼放棄她未免也太可惜了。我腦筋轉得飛快,試圖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她見我沈吟不答,眼中閃出一絲慍色,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兩下,眼看就要發作。
    情急之下也顧不了這許多,我抓起她仍放在我肩頭的手,拉過她的頭頂帶著她原地轉了一個圈,看上去還像是在跳舞,"芸姐,說這話你也太沒自信了,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她美目忽閃忽閃,眼中盡是不相信,"我看我對你都沒有什麼吸引力呀。"
    這種嘲弄的口吻讓我心中有氣,正欲辯解,她嘆了口氣接著往下說,"唉,二八二九馬上奔三十的人了,人老珠黃,入不得你的法眼嘍。"
    明知她是故意的,那幽怨的語氣還是讓我再也無法忍耐,熱血上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雙脣重重地印在她的芳脣上。
    黃佩芸身體顫了一下,旋即抬手回抱,熱烈地反應起來。
    這是繼那天藏在石縫中之後我和她第二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我清晰地感受著她胸前的豐隆。一手摟著她的背,一手向下探去,隔著睡袍在她高翹的豐臀上輕輕揉捏。絲綢滑不留手,臀肌彈力驚人,一流的手感讓我再捨不得把手拿開。
    脣舌交纏,我吸吮著她口中醇香清甜的津液,用舌頭探索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手口並用,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咿咿唔唔的可愛鼻音。
    她的吻技久未操練,一開始相當生澀,只是被動地回應著我舌頭的挑逗。可幾個回合下來很快熟練起來,丁香小舌款款輕送,滑入我口中,輕柔地在舌根、牙床、上頜各處游走。還不時在我舌上輕挑,一觸即走,覷准機會又是輕輕掃動幾下,揪不著逮不到,讓我連心尖子都酥癢起來。
    我鼻中吸進的全是她淡淡的清香,再加上手中和胸前細滑柔軟的感覺,本就蠢蠢欲動的男根第一時間用立正站好的姿態表達愉悅之情。
    "啊!"她明顯是感受到了我的堅硬,和那晚不同的是今天她有了後退的空間,將脣從我脣上移開,輕呼一聲,後退了小半步。
    明亮的白熾燈光下我看得清楚,黃佩芸雙手仍扶在我的肩上,只把臉略略側開,俏臉紅得幾乎要燃燒起來,花瓣樣的嘴脣上還亮晶晶地沾著不知是我還是自己的唾液,眼波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這一剎那間我就已打定主意,此絕世尤物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但我絕不接受她的這種施恩似的愛情。對付這種外表強勢的女人,要以最強最霸道的姿態從心到身將她征服。當然,用的也是最直接最有氣勢的方法――開誠布公地和她攤牌。
    很快,只要再一會兒,我會把一切都和她說明白,把兩難的選擇丟到她那邊去。
    我欺前一步,低下身將她整個人抱在臂彎中,轉身將她放在寬大的沙發上,伏下身體單膝跪地,再次對上了她的鮮紅脣片。
    整個過程中她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美目緊閉,身體軟軟地任我擺布。和成熟女性交往就是有這個好處,她們不像小姑娘般扭捏,好話說盡最後也未必能一親芳澤。一旦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她們這最後一關守得也就不是那麼嚴了。
    她一手摟著我的脖頸,另一手放在耳邊,和我的手交叉相握。我蹲跪著和她熱吻,空出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撫上她玉樣的小腿,用最輕最柔的動作在那光滑得比起身上穿的絲絹亦不遑多讓的肌膚上撫摸。
    這樣的動作一定讓她也感覺舒服,鼻中嬌膩的"嗯…嗯…"聲就可以說明一切。
    得到了鼓勵我的手越發不老實起來,跨過了膝蓋繼續向上推進,用指肚在她更為嬌嫩柔滑的大腿上打著轉兒,並小范圍地上下擠壓。
    這裡顯然是多年未有人涉足的禁地,芸姐的身子有些僵硬,鼻中的呻吟也帶上了一絲焦急不安的味道,既希望我更進一步,又怕自己反應羞人的矛盾心情我即使不用換位思考也感應得出來。
    雖然我知道她已千肯萬肯,雖然我內心的沖動並不比她稍遜分毫,可我還是強忍住了,因為我的計劃並不只如此。
    我的手沒有再向上走,只是轉移到她更為敏感的大腿內側,在那裡探索和逗留,動作與剛纔如出一轍,可效果卻大大不同,只從她越發控制不住的呻吟聲中我就可以清楚地知道。
    "芸姐,可以嗎?"眼看是時候了,我右手掙脫了她的掌握,放在了她睡袍的衣扣處。
    她雙頰緋紅,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鼻中細若蚊鳴地"嗯"了一聲。
    我當下不在猶豫,運指如飛,將她前襟的扣子解開兩個。五個扣子本就只扣了三個,再被我解開兩個後,她腰部以上對我來說已是完全不設防的了。我伸手將她兩襟輕輕拉開,登時連呼吸都忘記了。
    "完美"這個詞一下從我腦中蹦出來,牛奶和絲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玉膚,白玉無瑕的兩座雪峰傲然挺立,雖不如艷姐豐碩,大概只有34D,可乳型無半點可挑剔之處,紫紅的乳暈和乳珠襯得雪峰潔白無比,深深的乳溝肯定能讓全天下男人都甘心墮落其中。
    我呆了半晌,理智經過一番激烈搏斗,艱難地把欲望壓制下去,打消了原本再進一步的想法,我現在就要向她攤牌。
    既然要攤牌,為什麼還要諸多花樣呢?很簡單,同樣的一個比喻,交戰中的雙方暫時休兵和談,這之前哪一方能在戰場上取得越大的戰果,和談中就能得到越豐厚的利益,戰場上的失敗者在談判桌上也只能忍氣吞聲地屈服。
    我已經取得了足夠驕人的戰果,而且也不能再下去了,否則我恐怕會先行把持不住,直接棄械投降。到此為止,現在就看她在談判桌上的表現了。
    我以無上的定力離開她的玉體,退後到旁邊的單體沙發上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反應。
                     
                               


第三十二章  男性本淫   
    『桐,你…你……』黃佩芸美麗的大眼中盡是迷惑。
    我翹起二郎腿,微微一笑,『芸姐,你先坐起來,我有話和你說。』她肯定
    是被我這招奇兵突出搞懵了,呆了一小會兒纔反應過來,暈乎乎地坐起身子,將
    已被我拉開的睡袍前襟稍稍掩了一下。
    美人兒臉飛紅雲,秀發凌亂,小半個圓潤的香肩一閃即沒,被我撩起的下擺
    開叉老高,渾圓白皙的大腿根部清晰可見,起身動作讓一對美乳顫巍巍地抖動,
    讓我本就堅硬的下體又是暴跳如雷。
    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如果此刻把持不住做下事來,很可能得到的就只是這
    一夕之歡。依她個性,事後她纔知道真相的話,九成九能肯定她絕不會原諒我,
    能不能得到她還是個難題,大被同眠就更是連想都別想了。
    唯今之計,只有把一切擺上臺面,用強硬的態度逼迫她在接受事實和失去我
    兩者之間作出選擇,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芸姐,如果我告訴你我有別的女人,你會怎麼想?』即使是打定主意以強
    凌弱,可循序漸進還是不能省略,否則她要一時接受不了翻臉那就雞飛蛋打了。
    『別…別的女人?』她笑了一下,可怎麼看都覺得勉強,『沒關系的,我之
    前也有新銘呀,只要咱們倆今後一心一意就行了。』
    她顯然是誤解了我的話,我當然得讓她明白清楚地知道我的意思,『對不起
    芸姐,今後一心一意的人只是你,而我嘛…嘿嘿嘿……做不到。』
    笑容僵在她的臉上,第一次聽到這種霸道無理的話,她舌頭都打了結,『做
    不到?為…為什麼?難道…難道……』
    『沒有錯,』我證實了她的猜想,『實話告訴你吧芸姐,我的確是非常喜歡
    你,也矢志要得到你,可我的目標不止你一個人。你之前猜得不錯,咱們部裡幾
    個人,葉璇,資源部的小柳,全都是我的目標。』
    『你…你……』她銀牙緊咬,全身顫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什麼?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我突然提高了音量,目光凌厲,直盯
    著她,要讓她在心理上覺得我難以抵抗。
    『可是…可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擁有幾個女人呢?你不覺得羞恥嗎?』和秦
    慧一樣,這種有悖倫常的事黃佩芸一時怎麼都沒法接受。
    『我的觀點是,只要自己心甘情願,道德理法統統滾一邊去。這有什麼可羞
    恥的?兩情相悅就該在一起,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我不給她任何思考反駁的時
    間,再扔出一顆重磅炸彈,『再告訴你一件事,艷姐和阿慧已經和我有過親密關
    系了,她倆現在都是我的女人,相處得也相當好。』
    『艷姐?阿慧?你是說嚴艷和秦慧,怎…怎麼可能?』她美目瞪得溜圓,臉
    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我不信』三個字。
    『人都說女人善妒,可我在她倆身上看不到半點忌妒的影子,現在她們是以
    姐妹相稱,實際上就像真正的姐妹一樣,親密得不得了。』我臉上浮起不用偽裝
    的幸福表情,『她們倆都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女人。』
    我俯前深情地凝視著她的雙眼,伸手撫上她氣得通紅的俏臉,將她在餐廳裡
    勸說我的話稍稍改動後奉還給她,『別猶豫了,相信我,選擇我,我們一定會幸
    福的。』
    她似乎是被我一番話震暈了,直到我手掌碰到她臉頰的一刻她纔如夢初醒,
    整個身體觸電般向後彈開,抓起沙發上的靠枕就朝我扔過來,『蕭桐,你這個混
    蛋,大騙子,你去死吧!』
    我心裡明白,這並不是她經過深思熟慮後說出來的話,並不代表拒絕,只是
    她因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而產生的激動情緒,所以不閃不避,任枕頭砸在身上臉
    上,反正一點兒也不疼。
    她扔了兩個枕頭,驚覺到我反應異常,抬頭剛好對上了我清澈如水的眼神,
    全身再顫,呆了片刻,返身撲在沙發扶手上抽泣起來。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痛失愛侶後多年來一直活在自己編織的枷鎖中,每晚過
    的都是苦行僧般的日子。在海島上好不容易被我打開了心鎖,又被之後別人的野
    合挑起了情欲。我一直以來出色的條件和優異的表現讓她芳心暗許,先是放下面
    子倒追被我拒絕,千辛萬苦營造起浪漫的氣氛,本以為可以好好品嘗情花愛果卻
    又受此打擊,換了誰也要自悲自憐的。
    我揀起地上的靠枕放在沙發上,伸手撫摸著她仍未乾透的秀發,柔聲安慰:
    『這麼些年我也是一個人過來的,孤單寂寞的感覺比你清楚,我知道你心裡苦。
    別哭了,聽我的話,我會疼你愛護你,艷姐和阿慧也會關心你照顧你,大家開開
    心心在一起多好呀。』
    她哭得更厲害了,左右搖著頭躲避我的手,『嗚…你走開,你走開,我纔不
    要,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嘴上說得好聽,心裡比誰都花。嗚…嗚……』
    『這你可說對了,可是說得不夠准確,』我笑著繼續往下說,想借此讓她心
    情平靜下來,『男人,不,全世界的雄性動物都是一樣,不是某些人的問題。』
    『不理我?不相信呀?好,那我問你,所有生物生存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她依舊只是哭泣不理睬我,我只好自說自話,『是繁衍,每個個體都想把自己的
    基因傳承下去,這是所有生物不用教都能掌握的本能,重要性僅次於進食。』
    『對雌性動物來說,一輩子就生育那麼幾次,想讓自己的後代活得更好,只
    有選擇與最強壯的雄性個體交配,後代繼承了強壯的基因,生存下來的機會就更
    大一些。你開始為什麼選擇我而不是那三個人?就是因為我比他們都要強,這就
    是你的本能。』
    『可雄性動物就不一樣了,只要處在發情期幾乎可以無限制地交配,對它們
    來說繁衍更多後代的最好方法不是追求個體的強壯,而是廣種博收。後代越多,
    自己的基因傳承下去的也就越多。』
    『所以,都說男人花心,這是從猿猴直立行走進化成人時就一代一代傳下來
    的,這是遺傳基因裡注定的,想要違背纔叫不可能。』
    『食色者,性也,古今如一,中外共通。古人就是將這一點完全地放縱開,
    現代社會中也只能用道德規范來約束婚外戀,用法律條文來懲罰重婚,可與生俱
    來的本性卻是任何手段都沒法改變的。』
    為了開解她,舒緩她緊繃的神經,我連動物世界都搬出來了,想想自己都覺
    得好笑,這到底是談情說愛呀還是科普知識講座呀?心中想的是無情的征服,可
    對著一個哭泣的女子我畢竟還是強硬不起來,最終還是選擇了溫柔,這…也算是
    我的本性吧?
    長篇大論說了一大堆,口水都快說乾了,她一直在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
    有。剝掉了堅強自信的外殼,她也不過是個渴望心靈慰藉的普通女人而已,遭受
    打擊時、進退兩難時、傷心難過時,哭泣仍是首選。
    『你……你說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乾什麼?早前你怎麼不說?現在…現在人家
    都……你纔交待。你走,你走,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不負責任的壞蛋!』她仍
    是伏在沙發扶手上,只是騰出一只手來推擋著我的撫摸。
    我收回手站起來,『你錯了芸姐,我這麼做恰恰正是對你的負責。你想想,
    剛纔那種情況下,我如果想再進一步得到你,你會拒絕我嗎?我沒有那麼做正是
    因為尊重你,讓你自己做出選擇,而不是木已成舟後再乞求你的原諒,讓你左右
    為難。』
    無論她是否相信,這句話肯定起了某些作用,她『霍』地轉身過來,眼圈發
    紅,淚珠盈眶,銀牙緊咬,恨恨地盯著我,似要從我眼中辨別出我的真實心意。
    即使是在這種忿怨難平的時候,她仍是美得讓人心疼,我微笑著再次俯下身去,
    將手向她伸去。
    『你…你想乾什麼?走開!』不明就裡的她見我如此動作,驚慌地推拒著。
    『放心吧,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胡來的,』我從她身下扯出已是皺巴巴的西
    裝上衣,抖了兩下披在身上,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芸姐,好好考慮一下,
    我等著你的答復,相信你一定不會做出讓我失望的決定。』
    直到將車開出小區,我的心情纔平靜一點兒,今天的斗智斗力實在是太令人
    興奮了。
    回想起來,她的計劃是這樣:先是用不明緣由的晚餐為借口約我出來;在餐
    桌上又以婚姻諮詢為餌直白地表達了她的愛意,並冷靜地將我脆弱的防線一一瓦
    解;當我欲拒無門,頭腦發熱時又迅速改變策略,以近乎無賴的可愛行動阻止了
    我的離開;到家後再以出人意表的行動較為含蓄地再次逼我做出選擇。
    一切都在她的計算中,她唯一估計錯誤的就是我和部裡二人的真正關系,我
    也正是利用這一點乾淨利索地將她擊敗。
    前半部分我由於沒有准備,自然是手足無措,經過冷靜思考後我的劇本則是
    這樣:先配合她營造浪漫的氛圍,甚至做出種種親密的動作;關鍵時刻出乎她意
    料地急剎車,表現不為美色所動的氣魄;接下來單刀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將真相展示在她眼前;然後以二女和睦的事實表明一鳳數凰的可行性;再用胡七
    八扯的荒唐理論擾亂她的正常思維;最後再用強大的信心和志在必得的決心試圖
    影響她的選擇。
    事既至此,我已把所有工作都做全了,就像足球比賽,我已晃過所有的防守
    隊員將球送到她的腳下,所欠的只是她最後的那臨門一腳。
    排除了那些料不到的變動因素,以我的估計,在黃佩芸頭腦清醒的情況下,
    給她一晚的時間考慮,成功的機率應該能有六七成以上。
    現在賭的就是我對她的吸引和她對我的愛戀在她心目中是否大於世俗觀念的
    阻力,如果答案是大於,那自然是美女入懷,後宮再擴。如果答案是小於,她很
    可能做出一些我不願意見到的事情來,比如離開、比如對我的報復、比如從此心
    灰意冷終生不嫁、比如閃電般地嫁給那三人中的一人……
    我當然不會讓這類事情發生,明天可以看她的表現行事,該加點催化劑的時
    候我絕不會手軟的。這種集智慧和美麗於一身的女人要是被別人得到那纔叫可惜
    呢,是男人的應該誰都不會放過她吧?也許正如我剛纔所說,所有的雄性生物的
    本性就是――淫!
    這個『淫』字可不是作『淫蕩』解,應該引申到更廣義的概念上去,放在動
    物身上就是濫交行為,放在靈長類最高級生物――人身上,則應解釋為風流多情
    更加妥當一些。
    我心情愉悅,忍不住跟著CD哼哼起來。纔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已是第三個
    了,我是不是有點太快了?要不要緩一緩?福澤太厚會招人嫉妒的,嘿嘿,管他
    的,就讓人眼紅去吧,我只是博愛一點,又沒招誰惹誰。
    回到家快十一點了,停車時發現樓上燈還亮著,是艷姐在等我,心中溫暖的
    感覺仿佛要溢出來。三兩下鎖車上樓,門一關我就迫不及待地投入臥室中的那片
    活色生香中去,被黃佩芸挑起的欲火實在是燒得我太難受了。
    『阿桐,姐姐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啊,我覺得你今天做得不對。』艷姐聽完
    我得意洋洋的講述,沈默了良久纔擠出這樣一句。
    『為…為什麼?』我正在向上提著內褲的手一下子停下來。
    『你畢竟不是女人,你不明白黃…她的心,』艷姐輕搖著頭,就像是溫柔的
    姐姐在教導做錯事的小弟弟,『她今天之所以會有這樣異常的表現,不是故意在
    擠兌你,逼迫你,她是不知道如何向你表達心中的情感,太急於求成纔會…纔會
    讓你有不舒服的感覺。』
    『是嗎?我怎麼一點兒沒看出來?』我頗不以為然。
    『因為你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和以往的唯我馬首是瞻不同,艷姐這次相當
    堅持自己的看法,『你沒有自卑過,極其想得到某些東西,卻又自認為不配和沒
    資格得到,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你沒有經歷過。我想,她一定是和我一樣,喜歡
    你卻又怕自己因年齡、貞操之類的缺憾與你不相配,太迫切地想知道你的想法,
    所以…所以纔會有那種不正常的舉止。』
    『這…這不可能吧?我……』艷姐的說辭有條有理,我有些動搖了。
    『站在女人的角度來看,這沒什麼不可能的。我進通達這麼些年來,經理在
    這方面上一直就是只字不提,我們原以為她是天生的冷感,後來經你一說纔知道
    是在守節,做法不明智但相當令人敬佩。』
    『愛是最深奥最復雜的情感,誰都不是天生的愛情專家,都要慢慢地通過接
    觸、交流、理解纔能體會其中三味。你不要認為成熟的女人就一定懂得愛情,沒
    有親身經歷的人就是沒有經驗,見得再多聽得再多都沒有用。』
    『可…可是她也不是沒有戀愛過呀!』我漸漸被說服了,卻仍要死橕。
    『大學裡的初戀只是最純真情感的自然流露,是最簡單朴素的相互吸引,和
    真正成熟男女的愛情有很大的差距。再說,她那時是最好的,是完美的,當然不
    會有現在這些擔懮了。』夜已深了,艷姐每個字都說得很輕,可聽在我耳裡卻驚
    心動魄,字字有如巨雷轟擊。
    本以為是一手導演絕妙大逆轉的完美一天,可這當頭的一盆冷水卻讓我頓失
    全部熱情,額上冷汗涔涔。
    仔細想來確也不無道理,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巧笑倩兮,今天的一幕幕再次
    在我眼前閃現,如果不是對我有愛,怎麼會當街投懷?怎麼會被拒後一再挽回?
    怎麼會任我恣意輕薄?又怎麼會在心知無望後痛哭失聲?
    而我…我今晚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第三十三章 終償夙願作者:網事隨風
都市情俠風雲錄(三十三)
             第三十三章  終償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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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一番歪理支持者寥寥,看來還是務實一點的好呀。
  水龍吟兄,那個問題等我寫差不多了再提吧,現在早了點。
  關於主人公虛偽一說……這是我的原則,今後也一樣,所有老婆都會事先知
道一夫多妻的事實,接受後纔會有床戲,絕不會先拿下再說。
  我本人實際上是相當先入為主的,意識到這是不好的毛病且正努力改,可成
果不佳。不光讀,寫小說也有代入感,不管有意無意,蕭桐染上了我的這個毛病
也是事實。
  其實這毛病在前面搞定秦慧時就出現過,只是一筆帶過,上章我想好好描述
一番,所以纔安排了最後那個轉折。有的朋友好像誤會了,其實並沒有藏什麼玄
機,只是想表達一下我自己的一些看法,沒有期待中奇峰突出的高明手段,讓兄
弟們失望了。
  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每個人的世界觀都是不同的,不要以自己的立場替別人
考慮事情。在你眼中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到了他眼裡也許是一無是處,而一個決
定的執行給別人造成的傷害有些時候會遠遠大於你得到的利益。
  寫的文章讀者看不出本意,常常要另行解釋,這真是作者的最大失敗。哲學
和寫作問題不多討論,至此章止,本文已達十五萬字,發圖紀念,人物是誰就不
用我說了吧?
  首發情海羔羊  轉載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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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桐,我是幸福的,我最終還是擁有了你。經理…經理她也是可憐的人,
不能讓她再為情所苦了。』正在我心生愧疚,懊喪難當之時,溫柔的語聲又再次
響起。
  『你聽姐姐一句,明天見了她,她要是惱你了,你就和她陪個不是,她要是
怨你了,你就讓她打罵幾下,別再讓她難受了,好嗎?』艷姐善良的性格表露無
餘。
  我茫然點頭,心兒卻早就飛到鴛鴦湖畔公寓樓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邊去。
  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來,可現在我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
一些,多給我一些准備的時間。明天我該以怎麼的心情和態度去面對黃佩芸呢?
  一夜無眠,心情忐忑,輾轉反側,終於等到天空發白,我起身洗漱,該來的
總是要來,該面對的也總是要面對,是男子漢就該挺起胸膛承擔,而不是畏畏縮
縮挨到避無可避的時候纔想法蒙混過關。
  該怎麼辦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諒?是一言不發回應她的質問?還是見
機行事等待她的反應?我真的不知道怎樣處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見了面我纔發現有時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黃佩芸一上班就
直接鑽進裡間,然後就是一整天的沈默,根本連和她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算什麼?是死是活給個准信兒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覺別
提有多難受了。我寧願如艷姐所說,讓她罵我幾句打我幾下,都比這樣讓人心焦
舒服得多。
  難道…難道她受此打擊,心灰意冷,又做回從前那個戴著面具包著硬殼的黃
佩芸了?不,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放棄,無論如何得和她單獨交談。
  這一天我都是心神不寧、頻頻出錯,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辦公室裡幾人陸
續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後,一定要得到個明確的答復。別的不說,光沖著艷姐
臨走時大有深意的眼神我也不能失敗。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兩下門,『黃經理,我小蕭,我有事兒想和你說,開
開門好嗎?』半天沒有回應,可我親眼見她從午餐完進去後就沒有出來,人肯定
在,只是出於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慮了一夜,那樣對待你的確是我不對,傷害了你的感情,
可我喜歡你的心絕對是真的,給我個補救的機會好嗎?』真心話發自肺腑,語氣
音調根本不需假裝,可她仍是沒有半點反應,好像房裡真的無人一般。
  『不行嗎?你還是不願原諒我嗎?我…我真的……好吧,辭職信放在我的桌
上,明天我會來辦手續。再見了,芸……』
  嘴上是這麼說,可這麼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來的嗎?我轉身走到門邊,將門
『砰』地關上,人卻貼牆而立。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別只在於她是無心而我
是有意為之。
  果然,裡間隔窗上的百葉窗簾輕輕地動了一下,可我一點兒也不擔心,那株
一人多高,枝繁葉茂的綠蘿將我身體完全遮住,從她那個方向根本就看不過來。
相反,我卻可以從枝葉的縫隙中將那邊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
  終於,隔間的門打開了,我的仙女從裡面走出來,儷影輕移,美目流盼。可
能是和我一樣沒有休息好,絕代姿容略顯憔悴。雖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著她的
身影,我堅定不移地再次確認了,這個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夢中之人。
  她徑直走到我的辦公桌邊,拿起桌上放的那張紙。我只看得見她的後背,只
見她雙肩微微聳動,繼而動作越來越大,身體也開始左右搖晃,終於以紙掩面,
『哇』地哭出聲來。
  『上面寫的都是真的。』我緩步走出,話音像是最輕最柔的夢囈。
  她觸電般渾身一震,轉過頭來看著正張開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嚶』一聲,
轉身又想向隔間沖去。我豈能讓她如願?探手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我身前
來。
  『放手,快放手,你這個騙子,我要喊人了。』她拼命掙紮著,自由的那只
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開手,她退到桌邊,雙臂抱胸,貝齒緊咬著下脣,桃腮上滿是晶瑩的珍
珠,淚眼朦朧地盯著我,手中卻還緊緊捏著我留下的那張紙。
  『芸姐,我心裡有你,你心裡一樣有我,這麼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
伸手欲將她面上的淚珠拭去。
  『不,你走開,』她抬手將我的手擋開,旋即高高舉起,向下揮落。我坦然
凝視著她,不做絲毫反抗。
  『啪!』響亮的一記耳光,雖早有心理准備,可這一下還真是不輕,我臉上
一陣刺痛。她的反應比我更奇怪,泥塑般愣在當場,好像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
是打在她臉上一般。
  『你…你為什麼不躲?』冰涼的小手撫在熱辣辣的臉上,是一種奇妙的舒服
感覺。
  『只要你肯原諒我,再讓你打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口中說著小說電影
中早說過無數遍卻仍然靈驗無比的話,我趁勢抓住了她的素手,這一次她沒有掙
脫,靜靜地讓我握著。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麼也說不出來,熱淚順著白玉般的臉
龐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張紙,那上面只有三個字。我凝視著她的雙眸,一
字一頓地念出來:『我愛你!』
  無聲的啜泣終於變成了號啕,她伏在我懷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仿佛
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來壓抑的痛苦一次爆發出來一般。我什麼也不能說,什
麼也不能做,只能將她緊緊摟住,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聲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頭的衣服已濕了一大片。她抬臉看著
我,淚眼婆娑,『慧和艷姐…她們……她們會怎麼看我?
  『這…這是?我的耳朵沒有問題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
了她的櫻脣,她舉臂環著我頸,熱烈地反應著。
  柔軟的脣片沾著她的淚水,嘗起來又苦又咸,可我心裡面卻甜得像灌滿了蜂
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離,而是配合著嘴脣猛力地吸吮著我入侵的
舌頭,力量之大讓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覺。
  這一定是我這輩子最長的一個吻,大概堅持了六七分鍾,直到兩人都喘不過
氣來纔依依不捨地將脣分開。
  她嬌喘吁吁,『你真是我命裡的魔星,上輩子不知道欠了你什麼,纔會碰上
你這冤家。』
  我啞然失笑,『那我上輩子,不,前十八輩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壞
了多少木魚,積了多少大德,這世纔能得到你這天仙兒。』
  『油嘴滑舌的,討厭!』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著淚珠的笑容,風雨終於過
去,我們迎來的將是和風與暖陽。
  『桐,你不會再像昨晚那樣狠心,丟下我就走吧?』舊事重提,她大眼睛忽
閃忽閃的,睫毛上下扇動,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會又來了吧?情場上的較量比什麼都要累,從昨晚到今天還不到三
十個鍾頭,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覺,她卻仍樂此不疲,再這樣『勾心斗角』下
去,我的腦細胞不知道還要再損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讓她繼續了。
  『當然不會,我怎麼捨得再讓你獨守空幃?今晚我們……』我故意擺出那種
色迷迷的表情,一臉豬哥相。
  『討厭,誰要…誰要和你……』她顯然是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眼波流暈,
俏臉飛紅。沒想到莊重的美人兒經理發起嬌瞋來更是電人,我實是筋酥骨軟、無
力與抗。
  她嘴上雖這麼說,可話中喜氣我又如何聽不出來,我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願也無法再等,攔腰將她抱起,『出嫁從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說了算,比如我
要在這裡愛你,現在就要。』
  『什麼?在…在這裡?你瘋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驚得花容失
色,雙腳亂踢,身體像擰麻花一樣在我懷中扭動。
  人急了勁兒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還有些吃力,可一個月來每天堅持
的變速跑早讓我的體力更上一層樓,現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蟲上腦之時,她這
種程度的掙紮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過程再細膩再溫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終究無法改變,特別是
對這種高貴端莊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擄掠得到的快感遠比細水長流的軟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著她幾步就進了裡間,回腳踢上門,將她放在豪華的大班桌上。一伸手
把桌上的雜物全部擼到地下去,稀裡嘩啦一陣響動,連液晶顯示器都難逃此劫。
  『不准動,乖乖待這兒。』我放開她,退後一步,幾下扯掉領帶扒掉襯衫,
露出肌肉墳賁的上半身來。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動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靜靜地坐在桌子邊,
雙手向後橕起身體。淺灰色絲襪包裹著的一對修長玉腿相互交疊,一只黑色高跟
鞋脫離了腳跟,掛在腳尖上,隨著她的動作一蕩一蕩。
  花樣的玉容醉人心脾,她鳳眼微瞇,瞟著繼續除去衣物的我,因為剛纔的掙
紮,瑤鼻上密布著星星點點的汗珠,檀口輕張,細細的喘息聲撩人心弦。
  屋裡沒有開燈,夕陽從百葉窗頁中透進來。一條條金黃色光柵落在她身上。
她的紅脣在金色的陽光下更是鮮艷奪目,與正處在陰影中的一對美目形成視覺上
的強烈反差,有一種奇幻瑰麗的感覺。黑暗中,兩點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脫去
了所有衣物後變得迷離起來,而原本若有若無的輕喘也漸漸粗重。
  不用什麼前戲,我感覺胯下刺槍的硬度超過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龍根的抖震和脈動幾乎要讓我瘋狂。
  現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發的頭繩。我是不知道她有多
久沒親眼看見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傳來的那『卟、卟』的劇烈心跳聲
就是她內心緊張情緒的忠實折射。
  『桐…你……』她艱難地將目光從偉岸的隆起處移開,抬起頭看著走到自己
面前的我的臉。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違抗的餘地。
  『老…老公!』
  『大聲一點!』
  『老公!』
  高傲的蒼鷹已變成了柔順可人的小雲雀,而此時馴鷹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兩
句可以形容出來的。
  『嗯,真乖,這是給你的獎賞。』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渾圓的小腳肚,拿掉
高跟鞋往邊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氣中。昨晚跳舞的時候我的目光
就老是追逐著那對小腳兒了,可一直沒能好好欣賞,到這一刻纔得償所願。
  薄薄的淺灰色絲襪下,五個小精靈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後天然的顏
色不比之前遜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彎新月,在我手指的輕拂下瞬間繃緊。珠
圓玉潤的後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著最親密的接觸。
  『美,真是美極了!』由衷的贊嘆後,我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將嘴湊上前去,
輕吻了數下腳背,將大腳趾含進嘴裡,舔吮吸咬,無所不用其極。等我把嘴移到
第二根腳趾上時,絲襪早已變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這樣……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氣逼人的征服者
突然變成卑躬屈膝的奴隸,我刻意營造的巨大反差讓她語無倫次。嗯,還是因為
我舌功實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達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戀戰,讓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後,我開始把攻擊重
點向上轉移,魔手再次光臨冰肌玉膚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著絲襪的豐滿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艷感覺。觸手絲絲麻麻,時
不時還有些粗糙,那是長襪的蕾絲花邊,細滑柔膩的手感雖有所不及,可半遮半
掩、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受卻是光著腳時無法比擬的。
  『呵…呵…哦……』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我上方傳來。她雙手依然向後支橕著
身體,頭向後仰,雙腿也自動分開了一個不大的角度。這樣的動作讓34D的玉
峰更加茁挺,而純白色的內褲也讓我大飽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燒,這種從下至上的前戲要刺激得多,實在是讓我難以忍耐。我站起
身,雙手抓住她灰色西裝的前襟,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得『嘣、嘣、』幾聲輕
響,前面一排鈕扣飛得一個不剩,幾下解開襯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
罩上,那讓人鼻血狂噴的極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聲輕呼,不知她是在可惜這件衣服呢,還是驚嘆征服者的再次
回歸。現在可沒工夫考慮這些個,昨晚和她的懷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無論
如何不能再錯過。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撥,前扣打開,罩杯向兩邊落下,34D的雪球
以令人心悸的姿態抖動著展現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見,那對雪中紅
莓的出現還是讓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變得不均勻起來。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手撫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悅到極點的呻
吟同時從我倆口中發出。
  我的呼聲來自前所未有的觸感,簡單說吧,拿凝脂、粉團這些來形容這完美
乳峰,都是對它們的一種侮辱。滑柔細暖膩溫軟一應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為之
心動。而掌心中硬突的兩粒則應是她口出嬌聲的主因。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我口手並用,用盡混身解數恣意把玩著那對美乳。玉
雕般的完美讓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個齒痕,所以指肚的動作代替了指尖,
舌頭的撥弄代替了牙齒。
  她整個人被我摁倒在大班臺上,一手掩口,一手緊抓著我的肩,口中甜美的
呻吟交織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輕,所有動作都輕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輕輕地在峰頂的蓓蕾上前後搓動,
時不時打個轉兒,連向下壓一壓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嘗最頂極的紅酒一般,柔柔
地掃動一下,一沾即退。連呼吸都刻意放緩,生怕稍稍用力就會破壞了這天造地
設的傑作。
  『聞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極盡妍態,不勝心向往之……』這只是某小
說中的一段話,可當稀世珍寶真的就在你懷中時,問君心中何感?
  眼中紅梅映雪,鼻中幽香襲人,耳中得聞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寵,
我蕭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網事隨風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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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計下章發文時間:北京時間十月一日22:00左右
[ Last edited by 魁 on 2004-9-26 at 12:42 PM ]
飛雪連天射白精
都市情俠倚紅顏
菊花影落飛神鞭
欲海潮生按玉莖
世人笑我忒淫邪
我笑他人假道學
不識雅虎搜狐面
惡魔島上樂無邊

                     
                               


第三十四章  桃花源記
    第三十四章桃花源記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我現在做的正是這一壯舉:這美絕人寰的仙軀險些就因為我的冒失與愚蠢而失去,如今可說是收復失地。而身下正婉轉嬌啼的,正是我蕭桐的私有領地,我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讓這上面飄揚著的永遠都是我的旗幟。
    口中的紫葡萄已經完全膨脹,而軟囊囊的乳暈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沒有被人疼惜過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夾攻下只會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口中咿唔有聲。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繼續我昨晚未盡的旅程。只是這一次我不再遲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向上挺進,一直到了路途的盡頭――白色布片掩蓋著的雪阜玉門。
    被我挑逗了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三角區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絲質的小內褲正中間那處與其餘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露浸滲,泥濘不堪。
    『啊……』一觸之下,芸姐嬌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亂,當下手揮五弦,隔著內褲在她兩腿之間彈撥起來。濕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流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膩的蜜露,游動得更是歡暢。
    『寶貝兒,知道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心中一動,我有了個促狹的主意。
    『啊…唔…聽過,啊…啊…怎…怎麼啦?』美艷的經理大人粉面嫣紅,嬌軀僵直,回答得有氣無力。
    『還記得住嗎?』口中問話,撥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尋幽的右手絲毫不停。
    『唔…唔…嗬…嗬…。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寶貝兒食髓知味,忍不住開口要求。
    『那我背幾句給你聽吧?』我假裝沒聽見,繼續文火慢煮。
    『喔…嗯…這時候怎麼…怎麼突然想起背…背這個來?』見我無動於衷,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自行加大與我手指接觸點的受力,卻被我避重就輕地一一化解。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強的記憶力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中學的課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記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難不住我。
    背誦的同時,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點兒力,忽輕忽重地點壓著那迷人的凹陷。
    黃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這種春情難禁的時刻仍是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大腿用力夾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開,半仰起頭來啐我一口,『壞死了,你…你這個…這個色狼,早我怎麼沒看出你來?』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著羊皮怎麼行?』說著手指挑開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布片,直接與她秘處的肌膚作著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
    恥毛蓬松就手,已被愛液浸濕的那部分則濕軟順滑。我將軟軟的柔絲在手指上繞著圈兒,時而順著恥丘之勢向下捋去,時而抓住幾根輕輕扯動,時而逆著毛根生長方向推動。
    強烈的征服快感讓我不自禁地繼續吟下去:『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啊…啊…討厭,討厭,別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經理大人再不堪此淫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了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人春情勃發,換了你肯停下來嗎?停下來的是傻子,我自然不是,於是不理會她的哀求,變本加厲地撫弄著決堤般的秘處,最後乾脆將她的中裙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乳珠的手勾開內褲襠部,讓那愛液豐沛的桃花源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愛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芸姐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我對視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飄飄欲仙的表情固然遺憾,可是我口中詩句她又如何遮掩?來自身體內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擋得掉的?美人兒這種做法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玩兒夠了她湖絲般細柔的恥毛,我手指輕輕下滑,捻住了鮮嫩多汁的蛤肉,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的一聲,接著吟出下句:『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處恥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脣瓣確是鮮嫩無比。蚌片拱衛之中,水源泉眼處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積了小小一灘水窪。而鼓脹勃起的赤豆上沾滿了晶亮的愛液,微光下恰恰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此時我怒張已久的肉棒又是幾下暴跳,龍口處早已積聚多時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墜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銀亮的絲線,與她秘處閃耀著的光芒交相輝映。
    『芸姐,不,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我該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兒,你喜歡哪一個?』我嬉皮笑臉地問她,想誘她轉過臉兒來。
    寶貝兒失神之下果然中計,俏臉再次側轉向我,『還有什麼好問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愛怎麼叫便怎麼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將早已腫脹成青紫色的龜頭抵在她的泉眼處,『芸兒,既然你這麼說,那老公我就不客氣了。』
    『卟哧!』小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兒擠入那狹窄的甬道中去。陰道口的媚肉立時層層疊疊箍住冠溝,兩邊的脣片向內翻合,將龍根緊緊鎖住,再難作寸進。
    『唔…』一聲悶哼,她猛地仰頭,『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芸姐,你怎麼了?沒傷著吧?』
    『沒…沒有,我沒事兒,只是太久沒有…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了。』
    原來如此,那也用不著拿頭撞呀,嚇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寶貝兒沒事,我也放下心來。現在該是想法子化身為春風,度一度這久未開啟的玉門,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的時候。
    她定是太緊張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徑都收縮得緊緊的,有點像素女經中的鎖陰奇術。再加上她本身陰道口就窄小,使我半點動彈不得。人家是『初極狹,纔通人』,好歹也能過人,我這兒可是連雞蛋都塞不進去。
    山人自有妙計,我扶著她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並輕柔地撫摩著她的大腿內側,『芸兒小寶貝,還記得海灘上那晚嗎?人家兩口子高潮的時候,你沒事抓著我用力,到底什麼意思呀?』
    『你討厭!我當時都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你…你還要來笑人家。』美人兒不依嬌瞋,玉體卻越發滾熱起來,顯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這樣啊,那我的小芸兒當時可曾想到會有今時今日?』我的策略很簡單,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別那麼緊張,好讓我得以入港。而挑這件事兒說是因為我相信那晚給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回憶起來也清晰一些。
    此法見效甚快,問答沒兩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別處。我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覺擠壓的力量已不是那麼大,冠溝的疼痛也漸漸微弱下來。我心中明白,是可以長驅直入的時候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芸美人不知中計,仍在數落著我,『早知這樣,我就……呀!!』最後那慘叫是我長槍力挺、一貫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後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後腦和臀部為支點,整個背部挺成了一個拱形。雙手緊抓住我橕在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肉裡,尖銳的痛感讓我渾身一激靈。
    霎時間,我只覺陰莖進入了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龍首整個陷入了一團肥膩軟爛的所在,從未有過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強烈的浪濤,不斷沖擊著大腦。要不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只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時間紀錄。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經理支橕了幾秒,身子一下落在桌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了一個結,而張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氣兒,也只能發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我閉上眼,享受著她陰道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每個都在大聲歡呼:『我得到她了,我終於得到她了,我完美無瑕的維納斯。』
    我的女神兩腿間插著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裝上衣和襯衫乳罩都沒有完全脫去,只是淫蕩地敞開著。
    齊膝的西裝裙整個兒翻到腰間,雜亂地堆成一團,淺灰色的長絲襪仍完好無損,長襪花邊處剛好夾著我的腰。
    白色絲質小內褲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襠部布料被斜撇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我茂密的陰毛和古銅色的陰囊。
    『寶貝兒小芸芸,舒服嗎?』欣賞了可能有一兩分鍾,我俯下身吻著她圓潤如珠的耳垂。
    『你…太壞了,唔…剛纔那一下,差點兒…差點兒沒把我心肝都頂出來…』
    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回復,她至少能正常說話了。
    『那我動幾下怎麼樣?』要是再這麼乾插著,熊熊的欲火估計能把我整個人燒著。
    她仍然沒有睜開美目,只是鼻中長長地『嗯』了一聲。
    什麼作派?剛纔還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將陰莖緩緩抽出至只剩一個龜頭,然後全力沖前,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長,我…我…啊…啊……』夾雜著聲聲嬌喘的甜美呻吟從她口中飛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隨著我一下下的撞擊放松又收緊,花徑中不斷分泌出的蜜露讓龍根有了充分的潤滑,聳動起來更加得心應『鞭』。
    奮力沖殺之際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聲吟道:『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捨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此言半點不差,黃大經理嬌嫩花房確是良田美池,口窄裡闊,花心淺短,愛液充盈,應是傳說中的名器『春水玉壺』,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見粉紅嫩肉隨我陰莖抽送塞入帶出,恰似良田千頃,犁鏵劃過,泥翻土卷。耳聞嬌呼急喘,宛如身處農家小院,戶外雞鳴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嗯…嗚…說人家…人家那裡是…啊…是屋捨,討厭、討厭、真有那麼寬嗎?』
    『哈哈哈……』我放聲大笑,『傻芸兒,你的小穴又緊又濕,是極品呢!』
    『嗯…嗯…』寶貝兒用力聳動幾下纖細的腰肢,作回我贊美之辭的回應。
    『說是屋捨也沒錯,那是今後咱兒子的第一個家呀。』我口中說話,腰部動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活塞運動。
    這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經,芸美人兒竟發起姣來。口中嬌嗲不依不說,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玉體蛇樣扭動,花徑彎曲收縮,令我舉步維艱。此中風光,當真妙不可言。
    『你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舉對我來說,如同火上澆油,難得一見的媚態撩撥得我心火更盛。輕斥一句,力道再增,龍根抽瘋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次次貫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這一下…好深…好深,唔…這下…這下也是…啊…啊……』久未嘗此滋味,美人兒情難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隔著兩層房門,我根本不怕會有人聽見。
    此時天色已晚,房間裡完全暗下來,看什麼都朦朦朧朧的。身下美人兒的仙姿早已斂入黑暗中,借著窗戶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二人性器摩擦發出的『咕唧咕唧』聲再配上仙樂般的呻吟嬌呼,讓我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覺。
    大力抽動了百餘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陰莖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我也輕輕地喘起來,越來越有感覺了。等一等,不會敗在她手上吧?第一次親密接觸要是以這樣收場的話,男人的尊嚴到哪兒找?今後還怎麼有多餘的精力駕馭後宮眾女?
    正遲疑間,她猛地坐起來,玉臂環上我的脖頸,美腿纏上我的腰際,一下咬住我的肩頭,整個人樹袋熊般掛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顫,口鼻嗚嗚有聲,比我先一步到達了闊別已久的極樂峰巔。
    身體角度的忽然變化讓龍根幾乎滑出她的蜜壺,旋即又被她身體的下落整個兒吞入。從水平的狀態猛地變成豎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時強力的收縮痙攣,我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陰莖一抽一抽地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
    『問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間,無異仙境……』篡改過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達出我現在的感受。
    昨晚和艷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並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夠讓她久未澆灌的花心兒盛開了。芸美人兒被燙得口中嗚咽,手腳緊緊地將我箍住,不知她哪兒來的這麼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倆就用這種姿勢緊緊擁在一起,體會著高潮後的餘韻。良久,她纔放開我坐回桌上,嘴角掛著慵懶的甜笑。我撿起地上的紙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著的愛液精斑。
    此時腦筋一轉,又想到一句,我看著她含笑吟誦:『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處處「拭」之……陶大隱者真乃神人也,這篇流傳千古的文章若說不是由房中術得來的靈感,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說到這裡,自己忍不住先笑起來,芸美人聽後也是笑得花枝亂顫,氣氛好得讓我產生了願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的想法。
    有這麼一種說法,對上班族的人來說,星期一永遠是黑色的。而對我來說,這個周一卻是七色斑斕的,就像一個最美麗最迷離的幻夢。因為,夢中有她――我的小寶貝兒芸姐。
                     
                               


第三十五章 心永屬君
    黃龍天翔原創作者第三十五章心永屬君
    ***********************************可憐的情海,可憐的我們……
    這章又是某些兄弟口中的『肉戲』,不過這裡的『肉』是肉麻的意思,直接跳過吧,重頭戲應該看夠了,換點口味清淡的別罵我。
    很多兄弟說要快點把舞臺放大一些,不要老局限在公司和部門裡,放心吧,請認真看文題。如果我真這麼做的話,五十至多六十章就可以CUT了,那樣的話就應該叫做《通達情俠風雲錄》或《後勤部情俠風雲錄》了。
    催文的請理解我的速度,中長篇真的累,要寫成事無鉅細的流水帳我也能很快,現在我發的可都是第三稿,體諒一下吧,一切都是從質量出發的。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沒得商量***********************************"那一下打得你還疼嗎?"寶貝兒在我開車駛上公路後,斜過身子撫著我的臉。
    "一記耳光換了個仙女,別說一下,多來幾下我也願意呀!"我心情大好,順勢吻了一下她的小手。
    "討厭啦,臉皮厚得不得了,"她微笑著輕擰我的臉,"知道我最後為什麼又改變主意跟了你嗎?"
    我瞟了一眼因鈕扣全失,只能不倫不類放在她膝上的外套,心中暗暗好笑,"為什麼呀?"
    "我想了一晚,難受得揪心,一會兒對你是又氣又恨,一會兒又想起你對我的好兒來,一會兒想,艷姐和秦慧做得到的事我為什麼又做不到?一會兒又想想我這麼好的條件,憑什麼便宜了那沒良心的男人?總之心亂得不行。"說著她伸手抓住我的發辮向後拉扯,"今天一天也是心亂如麻,什麼事兒都沒乾成,都是因為你這小壞蛋。"
    "哎呀、哎呀、好痛,放手,放手,我在開車啦。"我急忙求饒,心裡卻得意萬分,能讓她叫"小壞蛋"的男人估計除了她的前男友外我是第一個吧?而讓事事有條不紊的她有心亂如麻感覺的,更是捨我其誰。
    "哼,就會耍賴,還會騙人,"她會說話的美麗大眼賞了我一個衛生球,接著往下說,"下了班我知道你沒走,故意躲著你不出去,就是實在不知道見到你該怎麼辦。"
    說到這裡她停下來,我轉頭一看,寶貝兒居然滿臉通紅,"害得人家整個下午連…連洗手間都上不了,難受死了!"怪不得剛纔在公司時她一穿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快步出門,回想起她憋得俏臉通紅的狼狽樣子,我忍不住放聲大笑。這麼做的下場自然是樂極生悲,慘遭美人玉手蹂躪了。
    "那後來呢?"我穩住差點兒失控的車子,繼續追問。
    "後來還不是被你騙出來了?你說要辭職,我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如釋重負,反是一下湧起失去至親之人的恐懼,"她將雙臂緊緊抱在胸前,身體瑟瑟發抖,"就像…就像那時一樣……"
    我明白她指的是五年前痛失男友那件事,心中憐惜,將車停在路邊,伸臂將她擁入懷中,"別怕,都過去了,有我在呢。"
    好一會兒她纔平靜下來,幽幽地說:"我…我還是沒有辦法忘記他,他始終在我心裡佔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桐,我說過要忘了他的,可我…我真的做不到,我對不起你。"
    "傻孩子,"我低頭吻著她的眉眼,"忘得了纔怪呢,人是有感情的生靈,而初戀恰恰是所有感情中最刻骨銘心的,如果說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你都能輕易忘掉,只能說明你是冷血的無情的人,我還會愛上你嗎?"
    "可是……和一個男人好,心裡卻不時想著另一個,這不是一種不忠嗎?"艷姐說得沒錯,芸兒在事業上精明冷靜,在感情上只能算個小學生,這一點她還是轉不過彎來。
    "那照你這麼說,我同時擁有幾個女人不就更是十惡不赦嗎?"我將她擁得更緊,"愛不是專橫,不是獨佔,愛是人類最美麗的情感,是寬恕,是理解,是包容……正如我所說,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們倆又能夠如願在一起,這就行了,我還要奢求什麼呢?"
    "嗯……"一番說辭有理有據,美人兒被我講得有些動搖。
    "呀?"我忽然離開她的身體,誇張地大叫一聲。
    "怎麼了?"她被我嚇了一跳。
    "差點忘了,隨隨便便就被你把話題轉移開,你到底是怎麼回心轉意的,還不快從實招來?"我呲牙咧嘴地裝出一副擇人而噬的凶相。
    其實我從頭到尾完全是在開玩笑逗她開心,這麼誇張這樣做秀的目的只有一個――我實在是太希望見到心愛女人的燦爛笑容了。
    如我所願,她終忍不住"卟哧"笑出聲來,隨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後合,不能自抑。
    我轉向左邊,將車窗打開一條縫,任秋夜的涼風吹拂著額前的發絲,心中愜意無法言表。回頭只見芸姐低頭捂臉,雙肩不停抖動,似乎仍是意猶未盡。
    "還沒笑夠呢?"我輕彈了一下她光潔的前額。
    "桐……"她抬起頭來,竟是滿眼淚光,我心中一驚,正待出言相詢,一朵雍容華貴的牡丹卻在我眼前綻開,"聽到你這樣說我真的很高興,我的選擇沒有錯,我…我……"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芸美人兒含著淚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見,卻仍是目光難移,醺然如醉。
    "對呀,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眼光,從選擇旅游地點到選餐廳,從選紅酒到選老公。"我拈起她垂在臉頰邊的一綹秀發,繞著手指打了幾個圈。
    "不害臊,誰…誰要選你當…當老公啦?"美女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嬌瞋著微啟朱脣,在我虎口處輕嚙一口。
    "咦?不知道那天是誰說的?放著什麼什麼的不要,卻要什麼什麼做出選擇是撿芝麻丟西瓜的事?"比起如花笑容,心愛女人羞紅的粉臉一樣能讓我食指大動。
    "討厭,開車啦。"結果當然是我如願以償地開懷大笑了。
    "對了,你還是沒告訴我你改變心意的原因呀。"我一邊問一邊掛檔起步,被她幾次打岔,我越發好奇想知道這件事兒。
    "你這人哩,非得人家親口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呀!"她湊過嘴來吻了吻我另一邊臉頰,"我早先真的覺得累了,不想在這事兒上糾纏,你又死皮賴臉拉住人家,還想…還想摸我的臉,我纔打了你一耳光,可你竟不躲不閃,那一剎那間我只覺得對你的所有不滿和恨意都無影無蹤了,全身的力氣好像也隨之溜走,整個人都軟了。"
    "撫摸你臉的時候,我看見你眼裡全是血絲,我一想到你也和我一樣徹夜難眠,想到…想到你是為了我纔這樣的,心一下就軟了,糊裡糊涂就…就被你給…
    給……"芸美人兒語聲漸輕,微不可聞。
    我暈了,費了半天勁,原來只這麼小小一個細節就能讓她下最困難的決定。
    女人啊,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這個謎題估計我這輩子都別想猜透。
    "等一下,桐,停車,快停車!"正在我感慨哀嘆之時,她突然一把抓住我放在排檔上的手,大聲叫我停車。
    我被她的突如其來嚇到,一腳踩死剎車,坐騎發出"吱~~"的尖銳磨擦聲,停在路中間,幸好後面沒車,要不鐵定來個追尾。
    "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她吩咐一句就匆匆開門下車,把駕駛座上的我一人丟在車裡,怔怔地發楞。
    乾什麼呀?神神叨叨的,一點兒也不像平日大方穩重的她,難道說戀愛中的女人真的都暈了頭嗎?
    不到五分鍾她就拿著什麼東西從街對面橫巷裡轉出來,坐回副駕駛位。
    我正疑惑間,她一掀蓋在手上的外套,拿出一朵玻璃紙包著的花兒,笑吟吟地看著我,喜孜孜地說:"喏,送給你的,作為那天的回禮。"
    嘿,這事兒新鮮,從來只聽說男士送花給女士,還沒有這樣倒過來的,其中必有特殊用意,不只是我送花給她的回報那麼簡單,我可不是好蒙的。
    "嗯,"我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看出是一朵杜鵑花,杜鵑的花語是…生意興隆?"什麼呀,你祝我生意興隆?"
    "也有你犯傻的時候,不知道了吧?杜鵑還有另一種花語,還真沒什麼人曉得,那就是…"她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眼睛,深得仿佛要看進我的靈魂裡去,一字一頓地吐出那句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話,"…永…遠…屬…於…你…的。"
    我頓時語塞,看著眼前玉人,一股強烈的暖意和感激之情湧上心頭,喉頭上下滾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原來,不光是女人,有時男人也能輕易地被感動。
    車子再一次停在路邊,而她的香脣也再一次被我噙住,顧不得車邊川流不息的人群,激烈的熱吻仿佛要持續到下個世紀。
    "……有暖風,在心中,何必畏懼過寒冬,愛不休,讓希望的手,從來不落空……"
    CD裡正播放的是小剛的《暖風》,說來也奇怪,車窗中不時吹來的風似乎真的沒有了深秋的涼意,一股暖融融的熱流在車廂內彌漫。曾經在愛情路途上迷失方向的我和她,在這一吻中見到了各自的溫暖曙光。我深深地相信,牽著她的手,我就能看見不遠處正朝我們微笑著的希望。
    "小蕭,我那兩份合同好了沒?"
    "已經發到你郵箱裡了,你查查看。"
    "小蕭,嘉源物業的合同副本呢?"
    "上午螃蟹已經過來拿走了。"
    "小蕭,盛鴻貨運的協議你看過沒有?"
    "看了,第三款有些不妥呀,我改了一下,你看看吧。"
    ……
    已經是十二月份了,天早已冷下來,人人都穿起了厚實的冬裝,可此刻我臉上卻是大汗淋漓。一上午數不清有多少人找我,剛放下電話傳真又響了,纔打印出來電話又來了,忙得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沒法子呀,年關快到了,年前這兩個月是通達的旺季,各項業務量猛增二倍以上,平時本算閑人的我好像鬼上身,所有事兒摞在一起找上門來。
    倒霉唄,誰讓我是公司唯一的"法律顧問"?大事小事都來問我,我恨不得多長兩個腦袋四張嘴八只手,來應付各部門的繁雜事務。
    早就想擬個模式化的合同范本讓他們自個兒搗鼓去,可通達那些雞毛蒜皮雜七雜八的業務想歸統到一起實在是難上加難,這事兒就放了下來。再說了,真要弄出來我豈不是真的無所事事了?對得起每月兩千大元的薪水嗎?估計橕不了幾個月就被開了。
    忙就忙點兒吧,不就是加班嗎?也沒啥大不了的。有芸姐陪著,加班也成了一件樂事。
    自從那天在公司上演了激情一幕後,經理大人就正式成了我的私寵。為了怕造成不好的影響,公共場合我們仍是保持原狀,而私下相處時芸美人兒則是熱情得要把我融化。
    一個月以來,我在她香閨度夜已有十次以上,次次魚水交歡,郎情妾意。雖有了新寵,艷姐和阿慧也不能冷落,於是幾乎夜夜春宵,要不是我體質特異,換個人還真受不了這種艷福。
    早就想由3P昇級成XP,可是礙於上下級關系,三女對此都心有塊壘,一推再推,搞得我是心癢難耐卻無計可施,只好輪流上陣,雨露均分了。
    正郁悶中,佩芸甜美的聲音從裡間傳來,"小蕭,趙嫻,你倆進來一下。"
    "哦,就來。"嘴上應著,心裡卻犯起了嘀咕:趙嫻本是負責善後服務,後來又接了小雅的客戶諮詢工作,是個對外性質的崗位。而我主要是對公司內部各部門合同協議的嚴整性負責,主要是對內的工作,什麼事兒能讓我們倆湊到一塊兒?
    趙嫻和我先後進入經理室,在待客沙發上坐下,等著領導的指示。
    黃佩芸給我們倒了水後回到桌後的真皮轉椅坐下,一見那寬大的大班桌,我立馬聯想到那晚的香艷場面,想起芸美人在床上的熱情如火,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有件事要你們倆去處理一下,可能要安排出差幾天。"一句話把我從綺夢中拉回現實,心中的疑惑不減反增,扭頭和趙嫻對視一眼,她也是掛了一臉的問號。
    "是這樣的,上個月我們公司銷給遠方農貿的一批飼料出了問題,四分之一的料包中發現黃曲霉素超標九十倍。"黃佩芸開始向我們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黃曲霉素?那吃這批飼料的牲口不是……"即使不是學農林畜牧的,我也明白黃曲霉素的毒性對人畜的致命危害。
    "是上次二老板經手的那一批吧?"趙嫻卻問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問題。
    黃佩芸點了點頭,輕嘆了一口氣,"現在人家要起訴通達,正在年關這當兒……李總大發雷霆,當眾摑了李副總一巴掌,下了死命令,不計賠償,無論如何都要讓遠方農貿撤訴。"
    這兩句話一聽,我心裡立馬就跟明鏡似的。這又是李宗傑惹的禍,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進了這批劣質的毒飼料,造成嚴重的後果。
    要在平常,當回被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在年底這時候,兩個月的淨利就能抵上平常乾半年,要是因為吃官司引起什麼連鎖反應,比如導致其他客戶對通達的不信任之類,可真不是說著玩兒的,難怪大老板緊張重視至此。
    "可是照慣例,'外交'這類事兒不是都由公關部負責的嗎?"趙嫻仍有疑問,我也趁機側過臉端詳那張平時難得細看的俏臉。
    "這一點我正想對你們說明,"黃佩芸直起身子,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好像現在纔真正進入正題,"開會時公關部經理顧芬力主業務善後的工作應由後勤部負責,副總也一力堅持。李總似乎對顧芬沒有什麼信心,會後特意私下和我談過,決定把這事兒交給我們。"
    "李總給的條件是不惜代價阻止遠方起訴,可我們不能這樣操作,我給你們的上限是十萬。"黃佩芸左右手食指交叉舉起,"賠償和相關費用必須控制在十萬以內。"
    我和趙嫻再次對視一眼,覺得底氣不是特別足,想來她亦是如此認為。
    "光是那四分之一的飼料價格就差不多有五、六萬,加上牲畜的賠償和對方名譽損失,我知道這個要求有困難,但還是請你們默契合作,盡力而為。"即使身心早已屬我,工作上她仍是半點情面都不講。
    "嫻姐,經理大人發話了,有難度喔,咱們互相加油吧!"聽完黃佩芸說了時間等細節,我跟著趙嫻出了裡間的門,轉身向她伸出手。這樣艱巨的任務當然需要二人配合無間方有完成的可能。
    輕輕一握,都還沒覺著用力就放開了,她仍是那麼酷酷的不發一言,轉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只好暗自苦笑,默契合作?我看解決和她的溝通交流問題纔是目前的當務之急吧?
2008-3-11 12: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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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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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行前犒賞   
    不知不覺,《情俠》也已進行近四個月了,從開始的一兩天一章到現在較穩定的一周一章,追求也從量到質地變化,這也算是對作品的一種負責吧。更新時間不會改,若寫得快我會一禮拜發兩章。見回復還有兄弟在催文,特告之。人氣的喪失嗎?顧不了那麼多了。
    WHS111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真的寫得那麼差嗎?少了您的配詩,總覺得缺失了什麼,就像中國男足,就像男人少了最重要的器官,欲振乏力呀。
    天氣轉寒,大家ML時千萬注意保暖,不要像我一樣,說病就病了,郁悶。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沒得商量***********************************坐回自己的位置,我開始認真地考慮起這件事來。
    芸兒給的任務確有些難度,她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有幾個方面:一是把標准訂得稍高,能延續後勤部在她手上一貫的無敵形象;再就是關系公司內部斗爭,順利完成的話,是對李顧二人的最好反擊;最重要的一點,這也算是對心上人的一種考驗。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
    於是忙得頭暈腦脹的我又多了一件心事,午餐也吃得無滋無味,一個人端了餐盤坐在角落,腦中只是想著如何在交涉過程中把賠償金額減到最低。
    "蕭大哥,"脆生生的呼喚讓我驚覺過來,抬眼一看,小雅端著餐盤,嬌俏地立在桌前,"我和你一起坐好嗎?"
    "唔、唔、好,當然好!"我連忙起身,嘴裡還有食物,回答得含含糊糊。
    小雅在我對面坐下,卻是一言不發,默默地咀嚼著食物,和平時狼吞虎咽的作風大相徑庭。我一早就留意到了,這丫頭莫非也有什麼心事嗎?
    其間她偶抬頭望我一眼,眼波竟是有些淒婉哀怨之意,我心念一轉,當即明白了她的懮慮所為何來。
    當時約定一個月後我會正式追求她,可現在已經兩個多月過去了,我還沒有絲毫動靜。限於女孩的矜持又不能明言,早對我芳心可可的她當然坐立不安了。
    這都怪我,一直都在忙七七八八的事,先是扳倒石鐵生,緊接著接手立安,再下來幾個周末都在兵營度過,然後又是買車又是搬家,還被黃佩芸耍得暈頭轉向,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又忙得不可開交,還能記得起這茬兒纔怪哩。
    想起來和三女也該有一定關系,同美麗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真的很容易將一切遺忘。
    "小雅,這周末有空嗎?"亡羊補牢,時猶未晚,看著小美人兒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實在是不忍再看到她為情所擾了。
    "有…有呀,什麼事兒?我…我真的有空。"此言一出,面前那對美麗曈孔中的幽怨馬上轉變成了灼熱的期盼,直燙得我面龐生疼。
    "不是說好要追你的嗎?"我笑嘻嘻地將音量放低,"難道小雅反悔不想要我了?"
    "沒有,沒有,"小丫頭真的急了,"我…我去,我一定會去。"
    "嘿嘿,那你聽好了,游樂園、音樂會、看電影、喝咖啡,你選哪一個?"我最喜歡看她著急的樣子,故意調戲她一下。
    "嗯…嗯…不可以多選的啊?"上當的小丫頭連飯都顧不上就陷入思考中,好一會兒纔作了決定,"那就選看電影吧,時間長又比較省。"
    我一直強抑著不笑出聲,聽她這麼一說終於忍不住拍桌狂笑起來。她抬頭見我反應如此,楞了一下纔明白被耍了,又羞又急,搖頭跺腳連聲嬌瞋,面泛桃紅霞燒玉頰,樣子可愛極了。
    這麼可愛的女孩兒誰不想捏捏嫩臉親親芳脣?誰不想抱在懷裡輕憐蜜愛?若有女友如此,倒也真是人生一樂,更何況我早已打定主意不放過她。
    心情一好下午的繁忙也變成了充實,埋頭文件合同之餘聽聽眾女的鶯聲燕語也是一種享受,進入通達真是我最做出的最正確選擇。
    "小蕭,你留一下。"下班時,我正想尾隨小雅出門,再調戲她幾句,卻不料被經理大人叫住,未能如願。
    "怎麼?寶貝兒,還想在辦公室裡做嗎?"眼見留在最後的小郭也收拾東西走了人,我關上門走到她身後,肆無忌憚地探手隔著衣服握住那D罩杯的美乳。
    "別胡鬧,"她轉椅一旋,巧妙地躲開我的祿山之爪,轉過身子正容向我,"有正事兒和你說。"
    這麼長時間來對她的性格可說是知之甚深,她是相當公私分明的人,即使是熱戀得再如膠似漆的時候,她對工作上的事也是一絲不苟的,沒得半點商量。一看她認真,我就知道沒戲了,老老實實地靠著文件櫃站好,擺出一副虔誠的樣子聆聽老婆大人的教誨。
    她倒是老實不客氣,呷了一口茶真的開始訓話:"知道為什麼讓你陪小嫻一塊兒去嗎?"
    這麼一說我楞了一下,上午本就疑惑了半天,被小雅一攪我倒真是沒深想,如果光是為了發揮我那點法律知識真是沒什麼必要,在公司把基調定了告訴趙嫻不就結了?既不是發揮我的專長,那麼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
    "是護花!"她見我沈吟不語,主動說出了原因。
    "什麼?"我心中一震,連美妻交疊雙腿時褲腳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絲襪都無暇細看。
    "遠方農貿的馬總是個讓人厭惡的好色之徒,讓小嫻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任務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麼意外。"她嘆了一口長氣,"這也是顧芬拼命推卸的另一個原因。"
    "咱們部裡男人就兩個,比起小郭來,你更讓我放心,明白了嗎?"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
    我心裡滿不是個滋味,本以為她把這件事交給我是對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讓我歷練的機會,沒想到只是讓我去當保鏢,這算怎麼個事?對一個男人,特別是像我這種有上進心的男人來說,這種安排真可算是一種侮辱。
    正遲疑間,她走到我面前,側頭輕吻了一下我臉,"桐啊,你可別想差了,我並不是認為你不能勝任這項任務,只是小嫻她做善後工作好幾年了,對客戶索賠的心理和溝通方式更了解,也比你更清楚該如何應對。所以,她為主你為副纔是最佳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凜,沒想到她能如此准確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許是她早想到這種情況,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臉色讓她看出了什麼。
    肖少峰曾說過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在親近的人面前,我還是做不到完全的冷靜,以至被她一眼看穿。蕭桐啊蕭桐,你若再無長進,對上精明至此的黃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這樣的擔懮並不是杞人懮天,倒是不說她會給我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可由於幾千年來根深蒂固的傳統,不論多強勢的女人,在內心深處總是覺得自己的男人應該是強者,應該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現,表面上沒什麼,久而久之必會讓她輕視。可能她主觀上不一定有這種想法,潛意識裡卻未必不會。
    剛上手時那種久旱逢甘雨的不顧一切的激情能讓她說出永遠屬於我這類話,可這種激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終身的男人的重要標准,我又該拿什麼來左右她的決定呢?
    進入通達後情緒向來逍遙悠閑的我第一次有了緊迫感,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看輕,也真是沒什麼生存的價值了。
    所謂男兒當自強,我不是那種遇困難就退縮的懦夫,說什麼"既然不是同一層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選擇"的只是借口。強化自身,縮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徑當然就是在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現一下,而不是像她說的只做趙嫻的陪襯,要證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決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無猶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掛上了面龐,而眼光也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
    我出乎意料的表現讓她一呆,說了半句的"你可別監守自盜……"的話也在喉嚨裡卡了殼,直到被我回吻一下纔反應過來,"怎麼,突然一臉壞笑,是不是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
    "被你訓斥了半天,是不是該讓我嘗點甜頭了?"我笑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第一個套裝扣。
    "就知道你沒想好事,"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額,任我將她扣子逐個解開,"也罷,你這一去要好幾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劃算了。"
    說著她蹲下身,竟解起我的皮帶來。我大喜過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開我的皮帶和褲扣,將長褲內褲一股腦兒拽到腳踝處,雙手握住我已是半勃起狀態的男根。猶豫了片刻,終下了決心,雙眼一閉,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龍口。
    "嗯……"我發出抑止不住的輕哼,丁香小舌輕掃過龍口時那酥麻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要飄起來,龍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漲至極限。
    之前親熱時我也曾想品嘗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別說為我服務了。
    今天可能真是覺得話有點兒過了,又是分別在即,纔會有為我口交的行為出現,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從她的猶豫和閉目我可以推測出寶貝兒是第一次品簫,嘴的動作相當生澀,銀牙貝齒不時刮到包皮和龜棱,弄得我生疼。
    "喲,可別太用勁,要弄壞了,艷姐和阿慧都不會放過你的。"一想到破了她檀口的處,我心情大好,開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們的寶貝,行了吧?"她又輕舔了一下龍口,睜開美目瞟了我一眼,將菇頭整個兒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後運動起頭部來。
    "噝……"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聲。實在是太爽了,溫熱濕暖的口腔雖不如蜜壺般緊窄柔膩,可吸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為潤滑,根本不必擔心她會不適。
    芸兒套弄了數十下,動作漸漸熟練起來,前後移動頭部的同時,也懂得用舌尖劃著我的龍口,酥癢的感覺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眼中看到的是我鐵鑄般的龍根在兩瓣鮮嫩的紅脣中出入,耳中聽到的是"咕唧咕唧"的磨擦聲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為我口交的美女同時作為我頂頭上司和禁臠的雙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織在一起沖上頭頂,我幾乎要忍不住仰天長嘯以抒胸中豪氣。
    寶貝兒經驗尚淺,不知道刺激我的陰囊和玉莖的後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端最敏感的龍口、龜棱和冠溝處下著功夫。饒是如此,浪濤般湧來的快感也足夠讓我暈眩。
    "呵…呵…噝……"我喘著倒抽一口涼氣,"寶貝兒小芸芸,真是不錯,你哪兒學來的?"
    她卻只是專注於品嘗美味,沒有回答我。我低頭下視,只見如雲烏發下,那秀美絕倫的俏臉爬滿紅暈,細密的汗珠分布在她的額頭與鼻尖,檀口開合處,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涂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從這個角度看去,和當日在她另一個體腔出入時竟是毫無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對玉手扶在我的膝頭,外套前襟敞開,真絲襯衫的領口也開了兩粒鈕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膩的白皙讓我玉莖又是一陣跳動。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兒。"我一邊贊嘆著,一邊伸手將她發髻解開,黑發瀑布般灑下,將陽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這下我更是受不了,烏發凌亂地披在臉上,和半邊潔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的鮮明對比,有一種奇特的美感。一對鳳目被遮去一只,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盈,秀美的睫毛輕輕上下翕動,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脈脈。
    殺氣騰騰的龍根被她垂下的秀發蓋住,只看得見後半截的囊袋。發梢隨著她頭部的前後移動在龍身上輕拂,酥癢的感覺讓我只好不停地收縮著小腹。
    "芸,把上衣脫了,我要看看你。"雪白的前胸也讓黑發遮住了,這讓我少了一項視覺樂趣,很是不爽。
    "唔。"發出含糊不清的應聲,她騰出手將襯衫解開,連著外套一齊脫下。
    脫衣的動作將披在面前的秀發向後撩去,我早已熟稔卻仍為之顛倒迷醉的雪白肉體再次展現在我眼前。
    自從知道了我的愛好後,芸兒的衣櫃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內衣,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細肩帶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質地的束腰,緊縛的衣料將本稱不上碩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聳挺,深深的乳溝竟比艷姐不遜色分毫。
    蕾絲花邊襯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兒嬌喘之際,露在外面的冰肌雪膚隨之輕顫,漾起勾魂蕩魄的波紋。第二種黑白分明比前一種性感十倍,我目光立馬就挪不開了。
    可她脫到這裡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戲弄我。美肉在前卻未能一窺全豹,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愛白鴿的最後屏障解除。
    拈著細細的胸罩帶子順著她圓潤光潔的香肩輕柔地向兩邊拉,絲緞般細膩的玉肌滑不留手,剛移過肩頭,我一松手,兩條纖細的絲帶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彎。
    我俯身的動作雖輕,可還是不可避免地連帶影響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莖。龜頭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處。房間裡,我的呻吟和她的悶哼同時響起。
    兩只小手猛地握住我龍根的後部,龍首處柔滑軟膩的壓迫感也立刻消失,我抑制不住失望,"哎"地叫出聲來。
    芸兒吐出濕淋淋的龍根,咳了兩聲,給我個白眼,嬌瞋道:"太急了啦,也不管人家難受。"想想也是,深喉雖然爽極,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受得了的,初次口交的她當然是難以承受了。
    我剛想開口賠不是,她卻再次將龍根含入口中,會說話的大眼笑意盈盈,仿佛正告訴我"沒關系",濕潤靈活小香舌的游動也讓我把道歉吞回肚內。
    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寶貝兒脣舌運用明顯熟練得多,緊握著龍根的手也無師自通地擼動起來,而在她承受范圍內偶而為之的幾下深喉更是讓我羽化登仙。
    "喔…寶貝兒,用力…再用點兒力,酸…好酸,對…對…就是那裡……"想來好笑,一貫只讓女人呻吟嬌啼的我會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時候都始料不及的。
                     
                               


第三十七章 矛盾初顯   
    沒有情海沒有羔羊的日子不知大家靠什麼度過?我是找了些別的東東來看,印象比較深的是迦樓羅火翼大大的《火翼與冰鰭的怪奇談》。為淒美的文筆所折服,為曲折的情節所吸引,為美好的人性所感動。
    有人說我這部作品比較『幼齒』,我承認,有時候自己重看也覺得不滿意。
    蒼白的人物、牽強的劇情和肉麻的對白就是本文特征,六禾兄曾說拙作是童話,我相當喜歡這樣的比喻。也許膚淺得引不起廣大淫民的共鳴,也許幼稚得入不得前輩高人的法眼,借用火翼大大的話,『我喜歡寫這樣的故事。』
    病未好全,頭暈ing……未修訂,有什麼質量問題對不住了。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請等三天***********************************
    如今回想起來,讓女人給我口交這種事,從大學時我就試過不少,可沒有一次能有現在這樣強烈的快感。
    寶貝兒靈蛇般的小香片時逆時順,時輕時重,時急時緩,在我龜棱上打著圈兒。一會兒又停下來,將龍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強力的收縮和吮吸讓我只有呻吟的份兒。
    小雞蛋樣的龜頭含得久了確實有些累人,芸兒終是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聽在我耳裡卻如火上澆油。她不時上望的嫵媚眼神已蒙上一層水霧,不再清澈如昔,偶爾透出的一絲放蕩笑意則讓我意亂情迷,分不清膝前這個噙著我陰莖的女人到底是聖女還是淫娃。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真的有些懷疑,經歷了這種頂級的淫糜艷美場面,今後我還會不會對其他的女人產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發生在她反手解開胸罩的搭勾之後,本就失去了肩帶支橕的黑色罩杯一下翻開,晶瑩如新剝雞頭肉的鴿乳歡快地跳出來,鮮嫩的乳頭兒在空中劃出幾道弧線。
    不知是什麼受了什麼啟發,芸兒很快地由蹲姿轉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軟卻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識的左右移動下,迅速形成的兩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過之處,我的皮膚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雞皮疙瘩。
    夾攻之下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火藥庫,而身下十幾厘米導火線的那端正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驚天動地的爆炸只在一觸即發間。
    "寶貝兒,我…我要來了……"芸兒玉手幾下大力的擼動後,我的快感終於到了臨界點,打了個寒戰,龍根抽搐著在她口中
2008-3-11 12: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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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行前犒賞   
    不知不覺,《情俠》也已進行近四個月了,從開始的一兩天一章到現在較穩定的一周一章,追求也從量到質地變化,這也算是對作品的一種負責吧。更新時間不會改,若寫得快我會一禮拜發兩章。見回復還有兄弟在催文,特告之。人氣的喪失嗎?顧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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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沒得商量***********************************坐回自己的位置,我開始認真地考慮起這件事來。
    芸兒給的任務確有些難度,她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有幾個方面:一是把標准訂得稍高,能延續後勤部在她手上一貫的無敵形象;再就是關系公司內部斗爭,順利完成的話,是對李顧二人的最好反擊;最重要的一點,這也算是對心上人的一種考驗。我又怎能讓她失望呢?
    於是忙得頭暈腦脹的我又多了一件心事,午餐也吃得無滋無味,一個人端了餐盤坐在角落,腦中只是想著如何在交涉過程中把賠償金額減到最低。
    "蕭大哥,"脆生生的呼喚讓我驚覺過來,抬眼一看,小雅端著餐盤,嬌俏地立在桌前,"我和你一起坐好嗎?"
    "唔、唔、好,當然好!"我連忙起身,嘴裡還有食物,回答得含含糊糊。
    小雅在我對面坐下,卻是一言不發,默默地咀嚼著食物,和平時狼吞虎咽的作風大相徑庭。我一早就留意到了,這丫頭莫非也有什麼心事嗎?
    其間她偶抬頭望我一眼,眼波竟是有些淒婉哀怨之意,我心念一轉,當即明白了她的懮慮所為何來。
    當時約定一個月後我會正式追求她,可現在已經兩個多月過去了,我還沒有絲毫動靜。限於女孩的矜持又不能明言,早對我芳心可可的她當然坐立不安了。
    這都怪我,一直都在忙七七八八的事,先是扳倒石鐵生,緊接著接手立安,再下來幾個周末都在兵營度過,然後又是買車又是搬家,還被黃佩芸耍得暈頭轉向,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又忙得不可開交,還能記得起這茬兒纔怪哩。
    想起來和三女也該有一定關系,同美麗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真的很容易將一切遺忘。
    "小雅,這周末有空嗎?"亡羊補牢,時猶未晚,看著小美人兒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實在是不忍再看到她為情所擾了。
    "有…有呀,什麼事兒?我…我真的有空。"此言一出,面前那對美麗曈孔中的幽怨馬上轉變成了灼熱的期盼,直燙得我面龐生疼。
    "不是說好要追你的嗎?"我笑嘻嘻地將音量放低,"難道小雅反悔不想要我了?"
    "沒有,沒有,"小丫頭真的急了,"我…我去,我一定會去。"
    "嘿嘿,那你聽好了,游樂園、音樂會、看電影、喝咖啡,你選哪一個?"我最喜歡看她著急的樣子,故意調戲她一下。
    "嗯…嗯…不可以多選的啊?"上當的小丫頭連飯都顧不上就陷入思考中,好一會兒纔作了決定,"那就選看電影吧,時間長又比較省。"
    我一直強抑著不笑出聲,聽她這麼一說終於忍不住拍桌狂笑起來。她抬頭見我反應如此,楞了一下纔明白被耍了,又羞又急,搖頭跺腳連聲嬌瞋,面泛桃紅霞燒玉頰,樣子可愛極了。
    這麼可愛的女孩兒誰不想捏捏嫩臉親親芳脣?誰不想抱在懷裡輕憐蜜愛?若有女友如此,倒也真是人生一樂,更何況我早已打定主意不放過她。
    心情一好下午的繁忙也變成了充實,埋頭文件合同之餘聽聽眾女的鶯聲燕語也是一種享受,進入通達真是我最做出的最正確選擇。
    "小蕭,你留一下。"下班時,我正想尾隨小雅出門,再調戲她幾句,卻不料被經理大人叫住,未能如願。
    "怎麼?寶貝兒,還想在辦公室裡做嗎?"眼見留在最後的小郭也收拾東西走了人,我關上門走到她身後,肆無忌憚地探手隔著衣服握住那D罩杯的美乳。
    "別胡鬧,"她轉椅一旋,巧妙地躲開我的祿山之爪,轉過身子正容向我,"有正事兒和你說。"
    這麼長時間來對她的性格可說是知之甚深,她是相當公私分明的人,即使是熱戀得再如膠似漆的時候,她對工作上的事也是一絲不苟的,沒得半點商量。一看她認真,我就知道沒戲了,老老實實地靠著文件櫃站好,擺出一副虔誠的樣子聆聽老婆大人的教誨。
    她倒是老實不客氣,呷了一口茶真的開始訓話:"知道為什麼讓你陪小嫻一塊兒去嗎?"
    這麼一說我楞了一下,上午本就疑惑了半天,被小雅一攪我倒真是沒深想,如果光是為了發揮我那點法律知識真是沒什麼必要,在公司把基調定了告訴趙嫻不就結了?既不是發揮我的專長,那麼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
    "是護花!"她見我沈吟不語,主動說出了原因。
    "什麼?"我心中一震,連美妻交疊雙腿時褲腳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絲襪都無暇細看。
    "遠方農貿的馬總是個讓人厭惡的好色之徒,讓小嫻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任務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麼意外。"她嘆了一口長氣,"這也是顧芬拼命推卸的另一個原因。"
    "咱們部裡男人就兩個,比起小郭來,你更讓我放心,明白了嗎?"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
    我心裡滿不是個滋味,本以為她把這件事交給我是對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讓我歷練的機會,沒想到只是讓我去當保鏢,這算怎麼個事?對一個男人,特別是像我這種有上進心的男人來說,這種安排真可算是一種侮辱。
    正遲疑間,她走到我面前,側頭輕吻了一下我臉,"桐啊,你可別想差了,我並不是認為你不能勝任這項任務,只是小嫻她做善後工作好幾年了,對客戶索賠的心理和溝通方式更了解,也比你更清楚該如何應對。所以,她為主你為副纔是最佳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凜,沒想到她能如此准確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許是她早想到這種情況,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臉色讓她看出了什麼。
    肖少峰曾說過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在親近的人面前,我還是做不到完全的冷靜,以至被她一眼看穿。蕭桐啊蕭桐,你若再無長進,對上精明至此的黃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這樣的擔懮並不是杞人懮天,倒是不說她會給我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可由於幾千年來根深蒂固的傳統,不論多強勢的女人,在內心深處總是覺得自己的男人應該是強者,應該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現,表面上沒什麼,久而久之必會讓她輕視。可能她主觀上不一定有這種想法,潛意識裡卻未必不會。
    剛上手時那種久旱逢甘雨的不顧一切的激情能讓她說出永遠屬於我這類話,可這種激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終身的男人的重要標准,我又該拿什麼來左右她的決定呢?
    進入通達後情緒向來逍遙悠閑的我第一次有了緊迫感,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看輕,也真是沒什麼生存的價值了。
    所謂男兒當自強,我不是那種遇困難就退縮的懦夫,說什麼"既然不是同一層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選擇"的只是借口。強化自身,縮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徑當然就是在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現一下,而不是像她說的只做趙嫻的陪襯,要證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決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無猶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掛上了面龐,而眼光也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
    我出乎意料的表現讓她一呆,說了半句的"你可別監守自盜……"的話也在喉嚨裡卡了殼,直到被我回吻一下纔反應過來,"怎麼,突然一臉壞笑,是不是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
    "被你訓斥了半天,是不是該讓我嘗點甜頭了?"我笑著伸手解開了她的第一個套裝扣。
    "就知道你沒想好事,"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額,任我將她扣子逐個解開,"也罷,你這一去要好幾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劃算了。"
    說著她蹲下身,竟解起我的皮帶來。我大喜過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開我的皮帶和褲扣,將長褲內褲一股腦兒拽到腳踝處,雙手握住我已是半勃起狀態的男根。猶豫了片刻,終下了決心,雙眼一閉,伸舌舔上了前端的龍口。
    "嗯……"我發出抑止不住的輕哼,丁香小舌輕掃過龍口時那酥麻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要飄起來,龍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漲至極限。
    之前親熱時我也曾想品嘗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別說為我服務了。
    今天可能真是覺得話有點兒過了,又是分別在即,纔會有為我口交的行為出現,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從她的猶豫和閉目我可以推測出寶貝兒是第一次品簫,嘴的動作相當生澀,銀牙貝齒不時刮到包皮和龜棱,弄得我生疼。
    "喲,可別太用勁,要弄壞了,艷姐和阿慧都不會放過你的。"一想到破了她檀口的處,我心情大好,開起了玩笑。
    "是啦是啦,是我們的寶貝,行了吧?"她又輕舔了一下龍口,睜開美目瞟了我一眼,將菇頭整個兒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後運動起頭部來。
    "噝……"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聲。實在是太爽了,溫熱濕暖的口腔雖不如蜜壺般緊窄柔膩,可吸力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為潤滑,根本不必擔心她會不適。
    芸兒套弄了數十下,動作漸漸熟練起來,前後移動頭部的同時,也懂得用舌尖劃著我的龍口,酥癢的感覺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眼中看到的是我鐵鑄般的龍根在兩瓣鮮嫩的紅脣中出入,耳中聽到的是"咕唧咕唧"的磨擦聲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為我口交的美女同時作為我頂頭上司和禁臠的雙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織在一起沖上頭頂,我幾乎要忍不住仰天長嘯以抒胸中豪氣。
    寶貝兒經驗尚淺,不知道刺激我的陰囊和玉莖的後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端最敏感的龍口、龜棱和冠溝處下著功夫。饒是如此,浪濤般湧來的快感也足夠讓我暈眩。
    "呵…呵…噝……"我喘著倒抽一口涼氣,"寶貝兒小芸芸,真是不錯,你哪兒學來的?"
    她卻只是專注於品嘗美味,沒有回答我。我低頭下視,只見如雲烏發下,那秀美絕倫的俏臉爬滿紅暈,細密的汗珠分布在她的額頭與鼻尖,檀口開合處,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涂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從這個角度看去,和當日在她另一個體腔出入時竟是毫無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對玉手扶在我的膝頭,外套前襟敞開,真絲襯衫的領口也開了兩粒鈕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膩的白皙讓我玉莖又是一陣跳動。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兒。"我一邊贊嘆著,一邊伸手將她發髻解開,黑發瀑布般灑下,將陽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這下我更是受不了,烏發凌亂地披在臉上,和半邊潔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的鮮明對比,有一種奇特的美感。一對鳳目被遮去一只,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盈,秀美的睫毛輕輕上下翕動,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脈脈。
    殺氣騰騰的龍根被她垂下的秀發蓋住,只看得見後半截的囊袋。發梢隨著她頭部的前後移動在龍身上輕拂,酥癢的感覺讓我只好不停地收縮著小腹。
    "芸,把上衣脫了,我要看看你。"雪白的前胸也讓黑發遮住了,這讓我少了一項視覺樂趣,很是不爽。
    "唔。"發出含糊不清的應聲,她騰出手將襯衫解開,連著外套一齊脫下。
    脫衣的動作將披在面前的秀發向後撩去,我早已熟稔卻仍為之顛倒迷醉的雪白肉體再次展現在我眼前。
    自從知道了我的愛好後,芸兒的衣櫃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內衣,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細肩帶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質地的束腰,緊縛的衣料將本稱不上碩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聳挺,深深的乳溝竟比艷姐不遜色分毫。
    蕾絲花邊襯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兒嬌喘之際,露在外面的冰肌雪膚隨之輕顫,漾起勾魂蕩魄的波紋。第二種黑白分明比前一種性感十倍,我目光立馬就挪不開了。
    可她脫到這裡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戲弄我。美肉在前卻未能一窺全豹,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愛白鴿的最後屏障解除。
    拈著細細的胸罩帶子順著她圓潤光潔的香肩輕柔地向兩邊拉,絲緞般細膩的玉肌滑不留手,剛移過肩頭,我一松手,兩條纖細的絲帶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彎。
    我俯身的動作雖輕,可還是不可避免地連帶影響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莖。龜頭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處。房間裡,我的呻吟和她的悶哼同時響起。
    兩只小手猛地握住我龍根的後部,龍首處柔滑軟膩的壓迫感也立刻消失,我抑制不住失望,"哎"地叫出聲來。
    芸兒吐出濕淋淋的龍根,咳了兩聲,給我個白眼,嬌瞋道:"太急了啦,也不管人家難受。"想想也是,深喉雖然爽極,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受得了的,初次口交的她當然是難以承受了。
    我剛想開口賠不是,她卻再次將龍根含入口中,會說話的大眼笑意盈盈,仿佛正告訴我"沒關系",濕潤靈活小香舌的游動也讓我把道歉吞回肚內。
    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寶貝兒脣舌運用明顯熟練得多,緊握著龍根的手也無師自通地擼動起來,而在她承受范圍內偶而為之的幾下深喉更是讓我羽化登仙。
    "喔…寶貝兒,用力…再用點兒力,酸…好酸,對…對…就是那裡……"想來好笑,一貫只讓女人呻吟嬌啼的我會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時候都始料不及的。
                     
                               


第三十七章 矛盾初顯   
    沒有情海沒有羔羊的日子不知大家靠什麼度過?我是找了些別的東東來看,印象比較深的是迦樓羅火翼大大的《火翼與冰鰭的怪奇談》。為淒美的文筆所折服,為曲折的情節所吸引,為美好的人性所感動。
    有人說我這部作品比較『幼齒』,我承認,有時候自己重看也覺得不滿意。
    蒼白的人物、牽強的劇情和肉麻的對白就是本文特征,六禾兄曾說拙作是童話,我相當喜歡這樣的比喻。也許膚淺得引不起廣大淫民的共鳴,也許幼稚得入不得前輩高人的法眼,借用火翼大大的話,『我喜歡寫這樣的故事。』
    病未好全,頭暈ing……未修訂,有什麼質量問題對不住了。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請等三天***********************************
    如今回想起來,讓女人給我口交這種事,從大學時我就試過不少,可沒有一次能有現在這樣強烈的快感。
    寶貝兒靈蛇般的小香片時逆時順,時輕時重,時急時緩,在我龜棱上打著圈兒。一會兒又停下來,將龍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強力的收縮和吮吸讓我只有呻吟的份兒。
    小雞蛋樣的龜頭含得久了確實有些累人,芸兒終是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聽在我耳裡卻如火上澆油。她不時上望的嫵媚眼神已蒙上一層水霧,不再清澈如昔,偶爾透出的一絲放蕩笑意則讓我意亂情迷,分不清膝前這個噙著我陰莖的女人到底是聖女還是淫娃。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真的有些懷疑,經歷了這種頂級的淫糜艷美場面,今後我還會不會對其他的女人產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發生在她反手解開胸罩的搭勾之後,本就失去了肩帶支橕的黑色罩杯一下翻開,晶瑩如新剝雞頭肉的鴿乳歡快地跳出來,鮮嫩的乳頭兒在空中劃出幾道弧線。
    不知是什麼受了什麼啟發,芸兒很快地由蹲姿轉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柔軟卻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識的左右移動下,迅速形成的兩粒硬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過之處,我的皮膚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雞皮疙瘩。
    夾攻之下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火藥庫,而身下十幾厘米導火線的那端正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驚天動地的爆炸只在一觸即發間。
    "寶貝兒,我…我要來了……"芸兒玉手幾下大力的擼動後,我的快感終於到了臨界點,打了個寒戰,龍根抽搐著在她口中
2008-3-11 12: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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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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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良機勿失    ""
    甚至連芸兒聽到我們的匯報後,也露出難得一見的驚詫表情,"真的?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趙嫻原原本本地將事情經過告訴她,連險些中了圈套的事也沒有隱瞞。後勤部裡這種完全坦誠相對的作風是芸兒一手培養起來的,工作中有了這樣的交流,人員之間的配合會相當的默契,合作的氛圍也好得讓人樂在其中,很容易就全心投入,這是高明的管理手段。
    "嗯!"芸兒沈吟片刻,做出了決定,"這樣吧,遠方公司違法操作,打算拿咱們當替罪羊的事…暫時不要提,就當作交涉手段高明的成果,李總那裡我去解釋。"這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出了這檔子事是之前誰都料想不到的,以李宗傑的為人,被遠方這麼不明不白地擺了一道,還在公司大丟其臉,現在要是有了馬德纔的把柄肯定不會善罷乾休。在年關這樣的時候,要是因為這事再生什麼枝節,那纔叫因加得減,得不償失哩。
    而事件性質變化卻沒有及時上報,擅自作出決定,這一點也有可能被作為攻訐的借口,後勤部說不定也會因為此事挨上板子。所以,繞過談判過程,直接拿成果說話,芸兒這樣的決定應是最明智的了。
    要是五萬六萬還好解釋,只是一萬嘛……不知道芸兒該用什麼辦法來說明了。呵呵,沒想到任務完成得精彩也有讓人難受的地方啊。
    不知道芸兒最終是怎麼擺平的,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是後勤部本月薪金上浮20%,趙嫻和我全公司通令嘉獎一次,應該算是令人滿意的結局了。唯一遺憾的就是沒能看到李宗傑和顧芬聽到這個消息時的表情。
    最劃不來的是當晚被郭猛為首的部門成員狠敲了一頓,還要美其名曰"物資獎勵歸集體,精神獎勵歸個人"。攝氏三、四度的寒冷天氣,最好的選擇當然只有火鍋了。
    "乾杯!"八只酒杯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艷姐、芸兒、小雅後勤部三女加上秦慧、郭猛和許瓊,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我和趙嫻的勞動成果。竹筷進退,撈勺翻飛,酒到杯乾,笑語不斷,和前兩天在Y市的那一頓比起來真是有天淵之別。
    "你們後勤部真是太有生活了,"許瓊不無羡慕地說,"我們公關部就從來沒有這樣的聚會。""都是年輕人,死氣沈沈的多難受呀?"小雅嘴裡還嚼著一個丸子,淑女形象全無。
    "主要是經理領導有方啦。"小郭這家伙,還要不失時機地拍上一記。
    "要吐了啦!""受不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吃不下,剩下的羊肉你全包了?""衰人!"……
    "你們這幫家伙,人家說的可都是實話,起什麼哄啊?是不是看我和領導私交好嫉妒了?"小郭不甘反擊。
    "少來這一套,早就免疫了,你那些花言巧語只對許瓊有用。從你嘴裡說出來,簡直是對'實話'這個詞的侮辱。"芸兒心情大好,也加入到打擊小郭的行列中來,說著還偷偷瞟了我一眼。
    呵呵,心意相通啊,真正和她"私交"好的人還沒發話呢,我也抱以熱切的笑容,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芸兒倒是沒什麼別的動作,扭頭卻正好對上趙嫻的眼睛。她有點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表情平靜如昔,看來對我之前說話的真實性已經沒什麼懷疑了。
    "經理我太崇拜你了!""說得好,對這種人就不能客氣。""強啊……"每次都無法幸免地成為眾矢之的,卻每次都不吸取教訓仍是口無遮攔激起公憤,小郭只好摸著後腦勺,訕訕地傻笑著轉移話題,"既然這樣的話,阿瓊,我們今晚就讓你HAPPY個夠,大家說怎麼樣?""你的意思是……""待會吃完我們去蹦迪,或者去KTV,就去那家新開的銀座娛樂城,玩兒累了出來再吃個夜宵,然後再去看午夜場。總之要玩得盡興,玩得徹底,玩得瘋狂,把夜間娛樂的所有節目都搬出來,我的目標是――讓阿瓊這朵缺少陽光雨露滋潤的小花苞……哎呀!"忍無可忍的許瓊終於出手了,招數自然是江湖女俠們廣泛使用的二指禪。
    "今天的花費可都是我和趙嫻負責的,我看你的目標是榨乾我們錢包裡的最後一分錢纔對吧?""嘿嘿,這都被你看穿了,其實我這也是響應國家政策啦。""國家政策?你還真能掰,這和國家政策有什麼關系?""當然有啊,就是所謂的擴大內需,加速貨幣流通,這樣沒事就去唱唱歌跳跳舞,也算促進服務行業的蓬勃發展嘛。而且消費多了稅收纔會高,保證稅收渠道的廣泛順暢可是關系國計民生的大事啊。所以說,常常上娛樂場所也是對祖國現代化建設事業的一種貢獻。""噗~"小雅剛喝了一口可樂,憋不住噴了一桌都是。"哈哈哈,什麼跟什麼呀?這都能扯到一起,哈哈哈哈……"有這家伙的插科打諢,耍寶逗悶,每一次大家都能開懷大笑,氣氛好得不行,難怪許瓊要羡慕不已了。
    有了小郭的遠大志向和許瓊的殷切期盼,大家又不反對,我當然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於是酒足飯飽後,小郭用摩托載著許瓊,五女擠在我的西耶那裡,一行人開始了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唉,好久沒玩得這麼瘋,累死了。"秦慧一到家就把手袋一扔,癱在沙發上。
    "還好意思說?剛纔是誰那麼鬧,硬逼著老大姐唱了一首又一首?把我嗓子都唱啞了。"艷姐一邊脫鞋一邊抱怨著。
    "艷姐你唱得這麼好聽,卻老不肯開金口,大家當然不會饒你嘍。"秦慧把一對玉腿繃得筆直,盡情地舒展著身體。
    "纔沒有哩,哪兒比得上你呀,一首《月滿西樓》唱得蕩氣回腸,把阿桐都聽傻了。""喂,我說你們倆,別在那兒互相吹捧了,"我一手扶著門框,把鞋子蹬掉,"有工夫閑聊還不過來幫幫老公?"向來對我百依百順的她倆這次卻指揮不動了,艷姐回眸一笑,阿慧坐直身子,都笑盈盈地看著我,卻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哦?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人幫忙,你也太沒面子了吧?阿桐。""對呀,再說,我們這是留給你機會耶,你不要不知好歹喔,老公。"對著二女結成的聯盟,扭頭看了看趴在我背上醉得人事不知的黃大經理,我只好搖了搖頭,實在無計可施,哭笑不得。只好自己解決了,用腳撥弄來拖鞋,把背上的美人兒背到臥室去。
    芸兒的酒量其實算是相當不錯的,可是架不住人輪番進攻。本來她參加部門活動就不多,再加上歌唱得一流,一首唱畢總是三四個杯子同時舉起勸酒。眾人圍攻之下她也只能喝得一塌糊涂,回來的時候就步履蹣跚要人攙扶,等我繞了個圈把小雅送回家,她早已經倒在後座不省人事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纔松了一口氣,以前抱她怎麼沒覺得這麼重?難怪有人說酒醉的人身子特別沈,看來此言不虛。
    哼,那兩個女人,成心看我的笑話,待會兒一定得好好……咦?等一下,我怎麼也糊涂了?哈哈哈,天賜的良機呀,這不正是遂了我心願的最好時機嗎?期待已久的4P呀!
    以前提出這樣的要求,芸兒總是說怕一時接受不了,推了又推,現在她酒醉不醒,最大的障礙已經不存在了。而艷姐和阿慧最擔心的也是和芸兒裸裎相見時的尷尬場面,雖說已同侍一夫,可畢竟是自己的上司,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好了,這個問題也不存在了。那麼……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什麼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沒有!
    "哎呀!"我發出驚惶的叫喊聲,"阿慧,艷姐,快來呀,我…我……""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外面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二女匆忙向臥室這裡跑來。
    "阿桐,你怎麼樣了?"艷姐和阿慧先後進來,看到的卻只是芸兒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身上還蓋上了鴨絨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奇怪。
    我精赤著身子從門後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股腦兒丟在地下,反手將臥室門關上,面上露出得色,"沒怎麼樣,想做一些快樂的事而已。""呀!"秦慧轉身被我嚇了一跳,寶貝兒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艷姐的背後,"艷姐,咱們又被這壞蛋騙了。"艷姐張臂做勢護著秦慧,隨著我的步步進逼慢慢向床邊退去,"色狼,脫得光溜溜的,你想乾嘛呀?""谷精上腦,欲火焚身,兩個小寶貝兒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臉地繼續向前逼近,"不對,是三個小寶貝兒。""討厭,你不要過來,我…我要喊人了。"不愧是我的好艷姐,深諳夫妻情趣之道,就勢附合著我做戲,說著這話時,嘴角卻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間也滿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秦慧也很快反應過來,俏臉霎時就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從艷姐肩上探出頭來喃喃說道:"四個人一起?唔…好羞人。""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艷姐的風情、秦慧的羞澀撩撥得我越發無法自控,床上還有一位睡美人,想繼續調情耍花槍可是對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驗。
    艷姐在阿慧耳邊嘀嘀咕咕,阿慧輕擰了艷姐手臂一下,二女竊笑幾句,同時發一聲喊,分頭從床的兩邊繞過去。
    這兩妮子想乾啥?正納悶間,只見二女一左一右坐到床頭,分別給我一個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個兒鑽進去,把熟睡的芸兒都一塊兒包裹在內。
    大鴨絨被中間高高鼓起一塊,還在不停地蠕動,悶悶的嘻笑聲從被中傳來。不一會兒,就看見不知誰的一只玉手從旁邊伸出來,手指上拈著的是秦慧繞在脖子上的淡黃色絲巾。那只手左右搖擺了幾下,兩指一分,絲巾飄然落地。
    接下來的就是艷姐的高領毛衣被另一只手抓著從被子的另一邊伸出來,也是晃動幾下就丟到地上。
    這倒是相當誘人啊,有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神秘感和讓人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觀的沖動,她們倆什麼時候學會玩兒這種花招了,看看也好。我止住前行的腳步,舔了舔發乾的嘴脣,饒有興致地看著二女的表演。
    被子中間的那一團鼓鼓囊囊不斷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多,從外套到褲裙,從發帶到首飾,女人身上的零碎本來就不少,二女折騰起來倒也游刃有餘。
    最讓我驚異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條灰色的女裝褲,這……灰色的套裝是部門經理一級的通達員工的制服,她們連芸兒也……不會吧?想到兩個女人相互輕解羅裳,甚至給另一個女人寬衣解帶的情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猙獰起來。
    衣物飾品再多,也有脫完的時候,從被內丟出的已經變成了貼身的褻衣,眼看就要到最關鍵的時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雙肉色短襪過後,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歡的黑色蕾絲乳罩,光看那型號就知道,肯定是艷兒的,芸慧二女都沒有這種規模。那幽暗的精靈在迷茫朦朧的昏黃燈光下轉了兩個圈兒,"啪"地落在地上,讓我心髒跟著一跳。
    同質地的黑色蕾絲三角褲也和她的姊妹做了伴,然後就是紫色的下托式乳罩,那是阿慧為我穿的第一件性感內衣呀,還有同色的內褲,皺巴巴地卷成一團,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之後出場的是白色的胸衣,這該是芸兒的吧?隔著幾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動人香氣。
    最要命的是最後那條窄小的薄紗刺花小內褲,被一支蔥管樣的玉指頂著轉起圈兒來了,一圈,兩圈、三圈……我眼睛漸漸有些花了,那團飛旋著的白色好像鼓風機的葉片,把我熊熊燃燒著的欲火催發得不可收拾起來。
    終於,離心力讓小東西掙脫了那根手指的束縛,眼前白影一閃,小內褲"撲"地一聲落在我的腳前。我只覺額角血管猛地跳了幾下,腦中"轟"的一聲,這下可是真個兒要變身成野獸了。
    "寶貝兒,這是你們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來了!"大吼一聲,我朝著寬大的床面直撲過去。
    ********************************預計下章更新時間:北京時間十一月二十六日22:00左右。
                     
                               


第四十二章 聯床暗戰   
    家裡斷網已經好幾天了,天天晚上玩俄羅斯方塊,無聊死了。怕今天仍好不了,趁單位每天一個小時的開放時間趕緊把文發上來。這裡沒法上情海,麻煩哪位兄弟轉一下,謝謝了。
    連續好幾章無色,偽色文的帽子又在頭上時隱時現,最近得適當加一些以免被砍。看前面回復有兄弟期待很高,有壓力啊,4P我是真沒經歷過,已努力想像可惜水平有限,若有任何不滿還請原諒則個。
    問個問題:如果在億萬家財和無數美女中任選其一,你會選什麼?前提是二者不可並存,也就是說選A的話你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半根美女毛了,選B你就永遠是個窮光蛋,咸菜豆腐都吃不上。
    有朋友這樣問,我自己有些困惑,委實難決,拿上來民意調查,還請大家幫忙,考慮作答。總覺得在情色網上問這個問題有點白癡的說。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請等三天***********************************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認不是那種好色無厭,無女不歡的人,可是在這樣香艷的誘惑面前若還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我只是個正常的人,正常的男人。嬌妻愛妾知情識趣,用盡花招讓我情欲高漲,我若不能讓她們享受到最頂級的性愛,不能把她們送上極樂仙境,還有做她們男人的資格嗎?
    揭開被腳『哧溜』一下鑽進去,赤裸的手臂接觸到一片涼膩的肌膚,被內響起一聲驚叫,臂上的觸感消失,然後立刻聽到『悉索悉索』的織物磨擦聲和『咭咭』的笑聲,悶在被子裡面聲音有些變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誰在笑。
    掀被時微弱的光亮一閃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什麼都看不見更讓人心癢難搔,下一刻會摸到誰,下一刻會遇到什麼完全不知道,全憑自己想像。比起貝齒紅脣,粉乳玉臀那種直接視覺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風情。
    而且喪失了視覺,其他的感覺卻倍加敏感起來。二女折騰了半天,被內早已是暗香浮動,艷姐的粉膩脂香,秦慧的如蘭體氣,芸兒的淡淡酒味,無不時刻刺激著我的中樞神經。被內空氣不流通,本來若有若無的愛液氣味兒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誰呀?比我還心急呢。
    床上空間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輕易就摸到一條豐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人一動,又想躲開我的侵襲。但這次我可不會再錯過了,右手閃電般一翻,纖細的腳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
2008-3-11 12: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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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良機勿失    ""
    甚至連芸兒聽到我們的匯報後,也露出難得一見的驚詫表情,"真的?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趙嫻原原本本地將事情經過告訴她,連險些中了圈套的事也沒有隱瞞。後勤部裡這種完全坦誠相對的作風是芸兒一手培養起來的,工作中有了這樣的交流,人員之間的配合會相當的默契,合作的氛圍也好得讓人樂在其中,很容易就全心投入,這是高明的管理手段。
    "嗯!"芸兒沈吟片刻,做出了決定,"這樣吧,遠方公司違法操作,打算拿咱們當替罪羊的事…暫時不要提,就當作交涉手段高明的成果,李總那裡我去解釋。"這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出了這檔子事是之前誰都料想不到的,以李宗傑的為人,被遠方這麼不明不白地擺了一道,還在公司大丟其臉,現在要是有了馬德纔的把柄肯定不會善罷乾休。在年關這樣的時候,要是因為這事再生什麼枝節,那纔叫因加得減,得不償失哩。
    而事件性質變化卻沒有及時上報,擅自作出決定,這一點也有可能被作為攻訐的借口,後勤部說不定也會因為此事挨上板子。所以,繞過談判過程,直接拿成果說話,芸兒這樣的決定應是最明智的了。
    要是五萬六萬還好解釋,只是一萬嘛……不知道芸兒該用什麼辦法來說明了。呵呵,沒想到任務完成得精彩也有讓人難受的地方啊。
    不知道芸兒最終是怎麼擺平的,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是後勤部本月薪金上浮20%,趙嫻和我全公司通令嘉獎一次,應該算是令人滿意的結局了。唯一遺憾的就是沒能看到李宗傑和顧芬聽到這個消息時的表情。
    最劃不來的是當晚被郭猛為首的部門成員狠敲了一頓,還要美其名曰"物資獎勵歸集體,精神獎勵歸個人"。攝氏三、四度的寒冷天氣,最好的選擇當然只有火鍋了。
    "乾杯!"八只酒杯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艷姐、芸兒、小雅後勤部三女加上秦慧、郭猛和許瓊,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我和趙嫻的勞動成果。竹筷進退,撈勺翻飛,酒到杯乾,笑語不斷,和前兩天在Y市的那一頓比起來真是有天淵之別。
    "你們後勤部真是太有生活了,"許瓊不無羡慕地說,"我們公關部就從來沒有這樣的聚會。""都是年輕人,死氣沈沈的多難受呀?"小雅嘴裡還嚼著一個丸子,淑女形象全無。
    "主要是經理領導有方啦。"小郭這家伙,還要不失時機地拍上一記。
    "要吐了啦!""受不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吃不下,剩下的羊肉你全包了?""衰人!"……
    "你們這幫家伙,人家說的可都是實話,起什麼哄啊?是不是看我和領導私交好嫉妒了?"小郭不甘反擊。
    "少來這一套,早就免疫了,你那些花言巧語只對許瓊有用。從你嘴裡說出來,簡直是對'實話'這個詞的侮辱。"芸兒心情大好,也加入到打擊小郭的行列中來,說著還偷偷瞟了我一眼。
    呵呵,心意相通啊,真正和她"私交"好的人還沒發話呢,我也抱以熱切的笑容,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芸兒倒是沒什麼別的動作,扭頭卻正好對上趙嫻的眼睛。她有點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表情平靜如昔,看來對我之前說話的真實性已經沒什麼懷疑了。
    "經理我太崇拜你了!""說得好,對這種人就不能客氣。""強啊……"每次都無法幸免地成為眾矢之的,卻每次都不吸取教訓仍是口無遮攔激起公憤,小郭只好摸著後腦勺,訕訕地傻笑著轉移話題,"既然這樣的話,阿瓊,我們今晚就讓你HAPPY個夠,大家說怎麼樣?""你的意思是……""待會吃完我們去蹦迪,或者去KTV,就去那家新開的銀座娛樂城,玩兒累了出來再吃個夜宵,然後再去看午夜場。總之要玩得盡興,玩得徹底,玩得瘋狂,把夜間娛樂的所有節目都搬出來,我的目標是――讓阿瓊這朵缺少陽光雨露滋潤的小花苞……哎呀!"忍無可忍的許瓊終於出手了,招數自然是江湖女俠們廣泛使用的二指禪。
    "今天的花費可都是我和趙嫻負責的,我看你的目標是榨乾我們錢包裡的最後一分錢纔對吧?""嘿嘿,這都被你看穿了,其實我這也是響應國家政策啦。""國家政策?你還真能掰,這和國家政策有什麼關系?""當然有啊,就是所謂的擴大內需,加速貨幣流通,這樣沒事就去唱唱歌跳跳舞,也算促進服務行業的蓬勃發展嘛。而且消費多了稅收纔會高,保證稅收渠道的廣泛順暢可是關系國計民生的大事啊。所以說,常常上娛樂場所也是對祖國現代化建設事業的一種貢獻。""噗~"小雅剛喝了一口可樂,憋不住噴了一桌都是。"哈哈哈,什麼跟什麼呀?這都能扯到一起,哈哈哈哈……"有這家伙的插科打諢,耍寶逗悶,每一次大家都能開懷大笑,氣氛好得不行,難怪許瓊要羡慕不已了。
    有了小郭的遠大志向和許瓊的殷切期盼,大家又不反對,我當然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於是酒足飯飽後,小郭用摩托載著許瓊,五女擠在我的西耶那裡,一行人開始了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唉,好久沒玩得這麼瘋,累死了。"秦慧一到家就把手袋一扔,癱在沙發上。
    "還好意思說?剛纔是誰那麼鬧,硬逼著老大姐唱了一首又一首?把我嗓子都唱啞了。"艷姐一邊脫鞋一邊抱怨著。
    "艷姐你唱得這麼好聽,卻老不肯開金口,大家當然不會饒你嘍。"秦慧把一對玉腿繃得筆直,盡情地舒展著身體。
    "纔沒有哩,哪兒比得上你呀,一首《月滿西樓》唱得蕩氣回腸,把阿桐都聽傻了。""喂,我說你們倆,別在那兒互相吹捧了,"我一手扶著門框,把鞋子蹬掉,"有工夫閑聊還不過來幫幫老公?"向來對我百依百順的她倆這次卻指揮不動了,艷姐回眸一笑,阿慧坐直身子,都笑盈盈地看著我,卻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哦?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人幫忙,你也太沒面子了吧?阿桐。""對呀,再說,我們這是留給你機會耶,你不要不知好歹喔,老公。"對著二女結成的聯盟,扭頭看了看趴在我背上醉得人事不知的黃大經理,我只好搖了搖頭,實在無計可施,哭笑不得。只好自己解決了,用腳撥弄來拖鞋,把背上的美人兒背到臥室去。
    芸兒的酒量其實算是相當不錯的,可是架不住人輪番進攻。本來她參加部門活動就不多,再加上歌唱得一流,一首唱畢總是三四個杯子同時舉起勸酒。眾人圍攻之下她也只能喝得一塌糊涂,回來的時候就步履蹣跚要人攙扶,等我繞了個圈把小雅送回家,她早已經倒在後座不省人事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纔松了一口氣,以前抱她怎麼沒覺得這麼重?難怪有人說酒醉的人身子特別沈,看來此言不虛。
    哼,那兩個女人,成心看我的笑話,待會兒一定得好好……咦?等一下,我怎麼也糊涂了?哈哈哈,天賜的良機呀,這不正是遂了我心願的最好時機嗎?期待已久的4P呀!
    以前提出這樣的要求,芸兒總是說怕一時接受不了,推了又推,現在她酒醉不醒,最大的障礙已經不存在了。而艷姐和阿慧最擔心的也是和芸兒裸裎相見時的尷尬場面,雖說已同侍一夫,可畢竟是自己的上司,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好了,這個問題也不存在了。那麼……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什麼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沒有!
    "哎呀!"我發出驚惶的叫喊聲,"阿慧,艷姐,快來呀,我…我……""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外面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二女匆忙向臥室這裡跑來。
    "阿桐,你怎麼樣了?"艷姐和阿慧先後進來,看到的卻只是芸兒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身上還蓋上了鴨絨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奇怪。
    我精赤著身子從門後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股腦兒丟在地下,反手將臥室門關上,面上露出得色,"沒怎麼樣,想做一些快樂的事而已。""呀!"秦慧轉身被我嚇了一跳,寶貝兒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艷姐的背後,"艷姐,咱們又被這壞蛋騙了。"艷姐張臂做勢護著秦慧,隨著我的步步進逼慢慢向床邊退去,"色狼,脫得光溜溜的,你想乾嘛呀?""谷精上腦,欲火焚身,兩個小寶貝兒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臉地繼續向前逼近,"不對,是三個小寶貝兒。""討厭,你不要過來,我…我要喊人了。"不愧是我的好艷姐,深諳夫妻情趣之道,就勢附合著我做戲,說著這話時,嘴角卻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間也滿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秦慧也很快反應過來,俏臉霎時就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從艷姐肩上探出頭來喃喃說道:"四個人一起?唔…好羞人。""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艷姐的風情、秦慧的羞澀撩撥得我越發無法自控,床上還有一位睡美人,想繼續調情耍花槍可是對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驗。
    艷姐在阿慧耳邊嘀嘀咕咕,阿慧輕擰了艷姐手臂一下,二女竊笑幾句,同時發一聲喊,分頭從床的兩邊繞過去。
    這兩妮子想乾啥?正納悶間,只見二女一左一右坐到床頭,分別給我一個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個兒鑽進去,把熟睡的芸兒都一塊兒包裹在內。
    大鴨絨被中間高高鼓起一塊,還在不停地蠕動,悶悶的嘻笑聲從被中傳來。不一會兒,就看見不知誰的一只玉手從旁邊伸出來,手指上拈著的是秦慧繞在脖子上的淡黃色絲巾。那只手左右搖擺了幾下,兩指一分,絲巾飄然落地。
    接下來的就是艷姐的高領毛衣被另一只手抓著從被子的另一邊伸出來,也是晃動幾下就丟到地上。
    這倒是相當誘人啊,有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神秘感和讓人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觀的沖動,她們倆什麼時候學會玩兒這種花招了,看看也好。我止住前行的腳步,舔了舔發乾的嘴脣,饒有興致地看著二女的表演。
    被子中間的那一團鼓鼓囊囊不斷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多,從外套到褲裙,從發帶到首飾,女人身上的零碎本來就不少,二女折騰起來倒也游刃有餘。
    最讓我驚異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條灰色的女裝褲,這……灰色的套裝是部門經理一級的通達員工的制服,她們連芸兒也……不會吧?想到兩個女人相互輕解羅裳,甚至給另一個女人寬衣解帶的情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猙獰起來。
    衣物飾品再多,也有脫完的時候,從被內丟出的已經變成了貼身的褻衣,眼看就要到最關鍵的時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雙肉色短襪過後,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歡的黑色蕾絲乳罩,光看那型號就知道,肯定是艷兒的,芸慧二女都沒有這種規模。那幽暗的精靈在迷茫朦朧的昏黃燈光下轉了兩個圈兒,"啪"地落在地上,讓我心髒跟著一跳。
    同質地的黑色蕾絲三角褲也和她的姊妹做了伴,然後就是紫色的下托式乳罩,那是阿慧為我穿的第一件性感內衣呀,還有同色的內褲,皺巴巴地卷成一團,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之後出場的是白色的胸衣,這該是芸兒的吧?隔著幾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動人香氣。
    最要命的是最後那條窄小的薄紗刺花小內褲,被一支蔥管樣的玉指頂著轉起圈兒來了,一圈,兩圈、三圈……我眼睛漸漸有些花了,那團飛旋著的白色好像鼓風機的葉片,把我熊熊燃燒著的欲火催發得不可收拾起來。
    終於,離心力讓小東西掙脫了那根手指的束縛,眼前白影一閃,小內褲"撲"地一聲落在我的腳前。我只覺額角血管猛地跳了幾下,腦中"轟"的一聲,這下可是真個兒要變身成野獸了。
    "寶貝兒,這是你們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來了!"大吼一聲,我朝著寬大的床面直撲過去。
    ********************************預計下章更新時間:北京時間十一月二十六日22:00左右。
                     
                               


第四十二章 聯床暗戰   
    家裡斷網已經好幾天了,天天晚上玩俄羅斯方塊,無聊死了。怕今天仍好不了,趁單位每天一個小時的開放時間趕緊把文發上來。這裡沒法上情海,麻煩哪位兄弟轉一下,謝謝了。
    連續好幾章無色,偽色文的帽子又在頭上時隱時現,最近得適當加一些以免被砍。看前面回復有兄弟期待很高,有壓力啊,4P我是真沒經歷過,已努力想像可惜水平有限,若有任何不滿還請原諒則個。
    問個問題:如果在億萬家財和無數美女中任選其一,你會選什麼?前提是二者不可並存,也就是說選A的話你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半根美女毛了,選B你就永遠是個窮光蛋,咸菜豆腐都吃不上。
    有朋友這樣問,我自己有些困惑,委實難決,拿上來民意調查,還請大家幫忙,考慮作答。總覺得在情色網上問這個問題有點白癡的說。
    首發情海羔羊轉載請等三天***********************************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英雄名士我不敢自居,我也自認不是那種好色無厭,無女不歡的人,可是在這樣香艷的誘惑面前若還能忍得住,那可真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我只是個正常的人,正常的男人。嬌妻愛妾知情識趣,用盡花招讓我情欲高漲,我若不能讓她們享受到最頂級的性愛,不能把她們送上極樂仙境,還有做她們男人的資格嗎?
    揭開被腳『哧溜』一下鑽進去,赤裸的手臂接觸到一片涼膩的肌膚,被內響起一聲驚叫,臂上的觸感消失,然後立刻聽到『悉索悉索』的織物磨擦聲和『咭咭』的笑聲,悶在被子裡面聲音有些變形,分辨不出到底是誰在笑。
    掀被時微弱的光亮一閃即逝,眼前一片黑暗,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什麼都看不見更讓人心癢難搔,下一刻會摸到誰,下一刻會遇到什麼完全不知道,全憑自己想像。比起貝齒紅脣,粉乳玉臀那種直接視覺享受,完全的黑暗另有一番風情。
    而且喪失了視覺,其他的感覺卻倍加敏感起來。二女折騰了半天,被內早已是暗香浮動,艷姐的粉膩脂香,秦慧的如蘭體氣,芸兒的淡淡酒味,無不時刻刺激著我的中樞神經。被內空氣不流通,本來若有若無的愛液氣味兒也清晰可辨。
    嘿嘿嘿,是誰呀?比我還心急呢。
    床上空間能有多大?探手前伸,我很輕易就摸到一條豐腴柔滑的小腿,玉腿的主人一動,又想躲開我的侵襲。但這次我可不會再錯過了,右手閃電般一翻,纖細的腳踝被我牢牢抓在手中,
2008-3-11 12: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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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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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節外生枝
    原創作者黃龍天翔
    要是以前有人問我,世界上最有生機的景象是什麼,我八成會回答是春梅初綻、夏荷凝露,要不就是雛鳥破殼、嬰孩學步之類,但是現在的我只會提供一個答案:那絕對是戀愛中少女朝霞一樣的臉龐。
    那天的約會後,我又陪著小雅出去玩了好幾次,商場、公園、影院、垂柳河堤、情人草地……X市適合情侶幽會的地方處處都留下過我們的足跡,她對我的熱情與依戀也隨之直線上昇。
    現在小雅好像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原本就活潑跳脫的她愈加的神采飛揚,內心的愉悅似乎要從她那光彩照人的俏臉上滲出來,後勤部裡整天都是她咭咭咯咯的笑聲,像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訴大家:我戀愛了!
    這倒是讓始作俑者的我有些不自在,這丫頭怎麼這樣?二十幾歲的人了,一點心事都藏不住。旁邊有個趙嫻心思無法猜度不說,這樣子要讓葉璇MM見了,不是絕了我的機會嗎?
    "走啦,我肚子好餓哦,快點快點,再遲就沒位子了。"而且,這丫頭根本就不知避諱為何物,這不,中午下班時間剛到就迫不及待地扯著我的辮子,拉我吃飯去,一點兒也不在乎這裡是公共場合。
    "哎哎,痛!總得等我把手頭上的東西做完吧?"
    "哼,不等你了,我讓嫻姐陪我。"小丫頭做了個鬼臉,自己忍不住先笑起來,然後扯起一邊的趙嫻出了門。
    "唉……"對著這麼個大孩子我也只能無奈地嘆氣了,今後還有得我煩的。
    "阿桐,"艷姐從後面走上前來,雙肘橕在我桌面上,"這麼可愛的笑容,你要是讓它消失了,可是不能饒恕的罪過喲!"
    "艷姐,你就別再給我添堵了,"我努力把目光從她領口處因身體前傾露出的深深乳溝上收回來,"我正煩怎麼向她開口呢,看她這個樣子,我真的不忍心呀!"
    "當斷不斷,這可不像我的阿桐,"左右無人,艷姐在我臉上輕吻了一下,"早點挑明了,萬一不成,她也不至於傷得那麼深。"
    "情聖難做啊!"我故作深沈地長嘆了一口氣。
    "嘻嘻,少來了,連個小妹妹都應付不了,還敢自稱情聖?"艷姐擰了一把我的臉,笑得花枝亂顫。
    "不知道誰是被情聖第一個搞定的喔?"我抓住她來不及收回的手,把涂著透明指甲油的纖纖指尖放了口中輕輕吸吮。
    "是是是,人家受不了你的情挑,只好委身於你,這樣行了吧?"艷姐把手指從我貪婪的大嘴中抽出來,"只會欺負姐姐,你還是快些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吧,我的大情聖。"
    艷姐說得對,丑媳婦早晚也得見公婆,還是早點把事情說清楚的好,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就看小丫頭手上的刀捨不捨得砍在我脖子上了。
    下了這樣的決心,當晚我把她給約了出來。坐在濱江公園河堤的石凳上,小丫頭戴著絨線手套,摟著我的腰,我用大衣一邊環著她的香肩,讓她軟軟地倚在我肩上。
    "小雅…唔…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
    "嗯!"第一次這樣靠在心儀男子溫暖的懷抱中,現在的小丫頭心中估計正滿溢著幸福。聽我發問,她仰起凍得紅撲撲的俏臉,玫瑰花樣的雙脣間不時呵出淡淡的白氣,一對美目閃射著好奇,"你問啊。"
    "你覺得…嗯…怎麼說?你覺得男女之間的愛情是不是非得完全擁有對方?我…我是說…你能不能容忍,不,是會不會認同一個人同時愛著、擁有著一個以上的伴侶?"對著她清純得不帶一絲煙火氣的眼神,一向口齒便給的我也變成了結巴。
    "當然不會了,"小丫頭看見我態度認真,有些奇怪,"你全心全心愛我,我毫無保留愛你,一夫一妻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嗯,沒…沒…我只是問問,沒其他用意啦。"小丫頭的態度如此堅定,看來此路不通啊。
    "桐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呀?"見我支支吾吾,小丫頭越發感到奇怪了。
    算了,死就死吧,再不說的話時間拖得越久越難開口,我咬了咬牙,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其實…我……"
    "小雅,這不是小雅嗎?"柔糯甜美的嗓音在身後響起,把我的話頭生生打斷。
    轉頭一看,一對男女並肩站在兩米開外。男的只比我矮了一點兒,大概也有一米八上下,西裝筆挺,面目英俊。那個女的赫然竟是好久不見的柳文倩。
    她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呢子大衣,內襯是黑色豎凸紋毛衣,同色圍脖把修長的玉頸包裹得滴水不漏,深咖啡色的長褲配上黑色漆皮高跟鞋。讓我心動不已的麻花辮今天換成了瀑布般的披肩長發,淡淡的晚妝讓整個人看上去典雅又高貴。她什麼時候有主了?太可惜了!這是驚艷一瞥後我腦中泛起的第一個念頭。
    "咦,你不是我們公司的嗎?你叫蕭…蕭……"
    "呀?小文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丫頭蹦起來撲過去,兩個女孩子牽著手嘰嘰喳喳地笑成一團,柳文倩的男伴向我點了點頭,微笑著看著她倆親熱。等了好半天這倆丫頭纔鬧夠,笑嘻嘻地挽著手過來給我們介紹。
    "蕭桐,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小雅語氣中透著一股子自豪,"小文,把同事的名字忘記可是很不禮貌的事喔。"
    "胡說什麼呀?人家蕭先生都不見怪,你不是還沒過門就先管起家了吧?"柳文倩倒也絲毫不落下風,把個小雅羞得嬌瞋連連。
    "這是我的同學賀子駿,"柳文倩拉過身後的男子,"小賀,這兩位都是我的同事,蕭桐先生,這是張小雅小妹妹,我和你說過的,我從小學起連續十二年的同學。"
    和對方握著手簡單寒喧的同時,我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兩個字――"小賀?"要是我沒猜錯的話……
    "誰是小妹妹?你不就比我大了一個月嗎?出去進修兩個月就被追走了,真是的!"小雅嘟著嘴,一副被人打擊極度不爽的樣子。
    果然不出所料,他倆纔剛剛開始交往,動作快的話說不定還有戲。這麼快就解我胸中疑惑,小雅真是知情識趣,我恨不得抱著她狠狠親上一口。
    "你還好意思說我?"柳文倩仍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蕭先生是九月份纔進的我們公司吧?小雅,你動作也不慢呀!"
    "哼,臭小文,從小到大什麼都要和我比,連找男朋友也要比,受不了你了啦!"小雅撅著嘴假裝生氣,卻趁柳文倩不備伸手到她腋窩下呵癢,兩女又嘻嘻哈哈打鬧起來。
    "拜托,真正受不了的是我們兩個男的好不好?"那個賀子駿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渾厚中正,有種男士的性感,"公園有規定,寵物進園要看管好別到處亂跑,你們這樣追逐嬉戲人家會罰款的。"
    "哇,說我們是狗狗,小文,要好好教訓他。"小雅可不乾了,拉著柳文倩讓她主持公道。
    "就會臭貧,"柳文倩又習慣性地捋了一下前額的秀發,"讓人蕭先生看笑話。"
    "我錯我錯,"賀子駿舉手投降,"為了表示歉意,今天夜宵我請。"
    "這還差不多,就江濱路那家永和吧!"一聽到吃小丫頭又來勁了。
    "永和?那不是太便宜我了?好吧好吧,主隨客便。"賀子駿拉起柳文倩的手,轉身走在前面。
    "走吧走吧,還楞著乾什麼?"小雅也扯著我的衣襟,把我拉著跟上去。
    和我不一樣,這個男人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是那種一出場就能吸引所有人注意的那種人。看來,想從他手上奪愛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賀子駿?有點意思!
    碰到有可能讓自己女人傷心這種事,我會變得不知所措、瞻前顧後,可是看到自己既定目標被人捷足先登的時候我可就不那麼好說話了。搶奪別人女友的事在學校裡我可沒少乾,久未操練沒想到今時今日還得拿出來溫故知新,就看我是不是依然寶刀未老了。
    "知道嗎?"趁著賀子駿去點菜的時候,柳文倩坐到小雅的旁邊來,"下禮拜,也就是元旦的時候,咱們商專的同學有個聚會,到時候所有X市的同學都會去的。"
    "是嗎?"小雅一聽就興奮得不行,"太好了太好了,畢業後我基本上都沒聯絡他們,好想念喔。"
    "是啊,我也一樣,轉眼四五年過去了,"柳文倩手托桃腮,"班長說了,有家屬的一律帶上,讓老同學們給品評品評。"
    "那敢情好,咱們倆這不都趕上了?"小雅挪著椅子給賀子駿和端食物過來的服務員讓位。
    "小雅,"柳文倩一邊吹著滾燙的粥一邊開了口,"姜志強回來了。"
    "姜…唔…咳咳咳……"小雅聞言,當即嗆了一口豆漿,劇烈地咳嗽起來,我忙伸手拍撫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小文,你在哪裡見到他了?"小雅偷瞄了我一眼,表情極不自在。
    "他現在退伍回來在麗水街開了間酒吧,我昨天偶然遇見他,"柳文倩也有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又轉向小雅,"他還專門問起你,我撒謊說不知道。"
    "啊?那…那我還是不去了。"
    "你傻啊?大家都是成人了,不像以前了,他還能乾什麼?何況你現在還有人護花?再說,他要是真對你鍥而不捨,你不去就躲得過了?"
    "唔……怎麼會這樣啊?"一向生鮮活跳的小雅終於也有發蔫的時候。
    回家的路上,小雅斷斷續續地向我講述了那一段往事:在她讀商專的時候,這個姓姜的家伙是她們隔壁班的學生,二年級有次班級聯誼時看見了小雅,就沒命地追求起來,我的小雅當時比現在更純,自然沒有答應。
    這家伙不死心,吃飽了沒事乾就整天在女生樓前面晃蕩堵小雅。小雅向老師反映,老師去找他家人,可這家伙父親勞教,母親在外擺地攤,根本管不了他。有次不當心被他堵上了,這家伙不知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竟然掏出把刀子就往手上劃,結果下手太准劃著了動脈,要不是搶救及時當場就掛了,住了好久的醫院。
    這樣的舉動沒感天動地,反倒把我的小可憐兒嚇得夠嗆,更不敢和他有任何接觸。之後學校裡就有一些難聽的話,說某某被某某拋棄,然後自殺什麼的,以訛傳訛越傳越難聽。反正這事兒給我的小雅造成了很大傷害,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他奶奶的,整個兒一癡情自殘版的李天龍,怎麼這種事兒總發生在我老婆們身上,不就長得漂亮點兒嗎?招誰惹誰了?
    "後來…後來聽說他去外地當了兵,就沒來找過我,沒想到…沒想到……"小雅抽泣著把事情的經過說完,"我不知道他回來還會…還會想找我。"
    "別怕小雅,"我拍著她的香肩安慰著,"小柳說得對,有我呢,桐哥哥會保護你的。"
    "嗯!"她偎入我懷中,身體還在瑟瑟發抖,像只受驚的小鳥,看來當年那件事在天真純潔的女孩兒心裡確實留下了很深的記憶。
    我拍著她的嫩臉柔聲安慰,心裡長長嘆了一口氣,看來計劃得擱淺了,在她情緒這樣波動的情況下,那件事還是先緩一緩吧,要是現在說了,對她來說那不是雪上加霜嗎?碰到這檔子事也叫人算不如天算吧?
    送小雅回到醫院宿捨,我目送她上了樓,上車回家。
    姜志強這個家伙可以暫且不理,因為雖然他明顯對小雅餘情未了,可還不明白他會有什麼樣的動作,總不能事先找上門去,揪著他的衣領大喊"小雅是我的老婆之一,你以後別打她主意"吧?
    倒是賀子駿這人有必要上上心,不動手就算了,要動手可一定得動作迅速。現在地基未穩,橇牆角正得其時,要是等他倆進展到一定程度,特別是有了親密關系後,再想橫插一杠可就難了。
    身邊已經有了這麼些溫柔美麗的女子,還在想著擴充後宮,想來我是不是太貪了?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從腦子裡驅趕出去。什麼呀,今天纔自稱情聖的,哪有嫌女人多的情聖?畢竟柳文倩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是指引我進入通達的那條紅線。我總有種感覺,她似乎和給人的溫婉嫻靜的第一印象不大一樣,骨子裡有那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可該從哪裡下手呢?表面上看,人家可是無懈可擊的呀。郎纔女貌,賀子駿的條件並不比我差半分,比之不入流的李天龍可算是強勁的對手了。現在唯一有利的就是心中的意圖他並沒有察覺,可算是敵明我暗。
    情報、情報,這種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信息了,可再勞煩肖少峰也太說不過去呀。
    頭緒越理越亂,想了想,我掉頭往湖景花苑去,這個時候,只有芸兒的溫暖懷抱纔能讓我煩亂的心平靜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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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浴室嬉春
   
    掏出鑰匙打開防盜門,客廳沒有開燈,漆黑一片,芸兒莫不是已經睡了?也好,找不到心理醫生做個偷香竊玉的淫賊也不錯。躡手躡腳地將臥室門推開,我又是一楞,臥室裡電視開著,床上也是空無一人,美人兒哪去了?
    仿佛是要給我指明方向,臥室那頭的浴室裡響起了悅耳但有些模糊的歌聲。嘿嘿,老婆在洗澡?我不會這麼好運吧?
    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從臥室到浴室的路上,芸兒散落一地的衣物像是路標般指引著我的方向。從床邊的上衣、女褲到稍遠一點兒的線衣、冬衣,再到浴室門口的乳罩、內褲,看樣子是一路走一路脫著過去的。
    拾起灰色的保暖內衣放在鼻端嗅了嗅,成熟女人的脂香體香讓我下身立時有了反應。急不可耐地扯下領帶扒光衣褲,我就這麼精赤著身子朝浴室摸過去。
    輕輕推開門,芸兒婀娜的玉體立時映入我的眼簾,即便是立式的浴廂內水氣蒸騰,我也能看見美人兒背對著門口,正彎著腰,以一個極曖昧的姿勢往大腿內側涂抹著浴液,纖手在自己的兩腿間小幅度地上下滑動,那動作像極了自慰。
    我毫不客氣地打開浴廂門鑽進去,從她背後伸過魔爪,一手一只擒住被熱水蒸淋得柔滑軟嫩的美乳,大嘴在她天鵝般修長秀美的玉頸上舔吮,硬如鐵鑄的陰莖正抵住愛妻的後腰,"寶貝兒,一人洗澡多無聊啊?老公來陪你。"
    芸兒尖叫一聲,身子猛地一抖,待得回頭看清是我,不由大發嬌瞋:"要死了你?差點沒把人家魂嚇出來。"
    "不公平呀,我的魂兒早就被你勾走了,你的怎麼還在?"我嬉皮笑臉地揉捏著手中的柔膩美乳。
    "壞死了,什麼時候不過來,專挑人家洗澡的時候過來。"愛妻反手在我臀肉上用力擰了一把。
    我呲牙咧嘴地裝疼,"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不這時候來?差點兒錯了過美人出浴,你想我抱憾終生啊?"
    "討厭,"芸兒聽我說得誇張,終忍不住玉容解凍,"說得什麼一樣,人都是你的了,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看,還怕少了這一次兩次?"
    "哦,是嗎?"我矮了矮身,原本在她後腰處擇人而噬的龜頭順著渾圓臀瓣間的誘人股溝向下滑去,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濕漉漉毛茸茸的肥美蚌肉上,"那我是不是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呢?"
    美妻回過頭來,眉目間盡是濃濃的春情,"哼,來就來吧,我還怕了你這大色狼不成?"說著竟還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紅艷艷的嘴脣。
    因為熱水的關系,美人兒臉蛋紅撲撲的,綴著水珠就像沾露的牡丹。拿掉了眼鏡目光有些朦朧,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勾魂攝魄。略為卷曲的烏黑濕發凌亂地披散在香肩雪背上,還向下滴著水珠。上方的蓮蓬頭灑下的熱水打在香軀上濺散開來,她整個人罩上了一層水霧,仿如凌波仙子。
    和艷姐她們一塊兒接受我愛寵的芸兒固然也是風情萬種,可怎麼也比不上和我獨處時完全放開的這個全身上下都美得放出光來的艷婦,驚人的媚態讓我欲火高燃,將胯部用力向上一挺,火熱堅硬的龍根深深地沒入讓我顛倒迷醉過無數次的桃源溪谷中去。
    雖然沒有前戲,可芸兒腿縫股間涂著的沐浴乳沾了不少在龍根上,代替了愛液的潤滑作用,讓粗長的龍根毫不費力地一貫到底。
    美人兒雙手"呯"地橕到鋼化玻璃的廂壁上,沈下香肩,向後撅起豐臀接受著我的沖擊,"呵…呵…老公,你越來越厲害了,光是被你插進來我…我都快受不了了。"
    "寶貝兒你這張小甜嘴可真會誇人,老公我很是受用啊!"我雙手扶著她的纖腰,借力前後快速抽動著陰莖,"而下面這張小嘴呢,我簡直恨不得一輩子留在這裡不出來。"
    "深些…再深一些,老公…老公,我…我要你再進來……"久曠之軀經過我兩個月來的不斷開發已是敏感異常,主動求歡早是家常便飯,歡愛過程中對姿勢體位力道這些原本羞於出口的要求她也不再回避,在追求性愛質量上,我的愛妻可不輸給任何人。
    美人有命,我安敢不從?嘴裡應了一聲,放慢了腰部速度,每一下沖擊都撞入花房深處,在那軟韌的肉環上研磨幾下纔抽出來,把個美經理插得呻吟連聲,嬌軀猛顫。
    調皮心起,我拿來一邊的塑料瓶,擠出些乳白的浴液,一手繼續扶著她腰,一手前伸,將浴液全數抹在那對吊鍾般搖晃的玉乳上。
    "唔…你…乾…乾什麼呀?"美人兒回過頭來,媚眼如絲,雙頰霞燒,也不知是水溫太高呢還是捱不住體內如潮的快感。
    "給我的小兔子洗澡呀!"我一邊答應一邊挑逗著軟囊囊的紅豆,用手指繞著她們打轉,扯著她們左右輕搖,時不時還彈她們兩下,無所不用其極,讓美人兒聲聲求饒,扭動著身子閃避也是樂事一件。
    很快的,那兩粒可愛的紅豆就硬梆梆地站立起來,涂了浴液後滑不留手,輕輕一捏就從指縫中溜出去,乳肉更是柔膩得像是握住一團水,在我手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叫我玩兒得饒有興致,樂此不疲。
    "討…討厭啦,嗯…哪有這樣玩兒的?我…我不要……哼……"芸兒晃動著身子,妄圖躲開乳珠被襲那酥癢到骨子裡的感覺。可是浴廂裡空間能有多大?塞了兩個人幾乎沒什麼轉圜的餘地,寶貝兒左躲右閃卻徒勞無功,反而更讓我欲火中燒。
    幾下狠命的抽送終於讓她老實下來,寶貝兒按捺不住,長長一聲哀叫,嬌軀抖震起來,整個浴廂被她弄得格格作響,像是隨時要塌下來。我也停下了動作,龍根讓名器的自然律動和痙攣擠壓按摩得爽不可言。
    抱著愛妻癱軟無力的身子,我仍是意猶未盡,又開始了抽插。擔心在密閉空間裡呆得太久對寶貝兒身體不好,這次我可是速戰速決,一上來就是高速活塞運動。
    高潮後連回神的時間都沒有,花房再受蹂躪,讓芸兒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雙腿無力支橕癱軟的身子,全靠我扶著纔不致軟倒。
    "芸兒,我直接射在你裡面,可以嗎?"感覺到有了一絲泄意,我俯首在她耳邊低語。
    "不…不行,今天…不…不安全……"芸兒一聽就急了,下意識地反手推擋著我的小腹。
    這樣啊,現在出去拿套豈不是大煞風景的事?心念一轉,我想到了個主意。
    抽出猙獰的龍根,拿沐浴乳抹了個遍,我扶著龜頭對准芸兒淺褐色的菊門,嘿嘿,今天我要嘗嘗美人兒經理的後庭是什麼滋味。
    "桐,你…你在乾嘛?啊?不…不要……"芸兒見我半天沒動靜正在納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溫柔而又堅決地破入淺褐色的菊花蕊。
    雙手分開渾圓的雪白肉臀,漲成青紫色的龍根一寸一寸地橕開精致的皺褶,擠入芸兒仍是處女地的菊穴,我心中的快美無法言表。在狹窄的浴室裡乾著自己美麗上司的屁眼兒,天啊,這件事光是想想就夠讓人受不了的,何況我現在正在身體力行?
    "好…好難受,你把我漲…漲滿了……"美麗的經理眉頭擰成了一團,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卻沒有叫我拔出陰莖,看樣子初次後庭的經驗也並非只是難受。得到了鼓勵的我放下心來,更加緩慢地將龍根向緊窄的菊穴中挺進。
    "呼……"兩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龍根終於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被芸兒的直腸包裹得嚴嚴實實,腸壁內有節奏的輕輕抽搐讓我差點忍不住直接繳了槍。
    等了一小會兒,待芸兒漸漸適應了菊肛內的滿漲感我纔緩緩抽送起龍根來,谷道內龍根運動起來的艱澀阻滯比起破處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倒是芸兒嘴裡哼哼唧唧的看起來像是漸入佳境。
    既然寶貝兒受用我就沒什麼可擔懮的了,將她的頭別向我,湊上嘴去吮吸芸兒檀口內香甜的津液,讓她只能發出"咿咿唔唔"的悶哼。脣舌交纏的同時,兩人濕答答的下體也撞擊得"啪啪"有聲。
    聳動得性起,我索性將美人兒的雙手反剪到背後,自己兩手各執住她一個手腕,讓她胸肩向前,豐臀後翹,看上去像是展翅飛翔一般。
    從後方看去,熱水打在芸兒烏雲般的黑發上,然後順著光潔雪白的後背向下流,到了倒心形的豐美隆臀處分成好幾股噴濺開去。再向下,一根青紫色的巨碩肉柱通體沾著亮晶晶的液體,分開雪團般的兩片臀峰,飛快地在花蕊盛開般的狹小洞穴中進出,制造出無數細白的浴液泡沫,混合了水流又順著微顫的美腿迅速向下流去。
    "啊…啊…老公…老公,好漲呀…我的腿…腿沒勁了…啊……"芸兒的身子抖抖索索地向下沈,卻被我扯住手臂止住去勢。
    我越發加快抽送速度,百來下抽插後,我的快感也到了臨界點,後腰一麻,將龜頭緊緊頂在直腸的最深處,滾燙的精華毫無保留地注入深邃的孔穴中。
    "啊…啊…燙…好燙啊……"芸兒前額抵在浴廂壁上,身體劇烈地擺動,力道大得讓我幾乎握不住她的手腕。
    "噗"地拔出肉棒,芸兒無力地扶倚著玻璃喘息,撅起的臀股間,乳白色的精液從菊門中汩汩流出,沿著會陰向下,垂吊在艷紅色的蛤瓣上欲墜未墜,場面淫靡之極。
    草草地清洗了一下,我用浴巾將美人兒整個包裹起來,橫抱在懷裡走出了浴室,渾身無力的她像只小白羊般蜷在我懷裡,只能軟綿綿地任我擺布。
    小憇了一會兒,躺在愛妻香噴噴的床上,我將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連對柳文倩的野心都沒有隱瞞。
    "阿桐,你知道香港皇朝集團嗎?"芸兒沈吟了一會兒,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這個問題。
    "嗯,是不是那個做珠寶金玉器生意的?"我依稀有些印象,"你問這個乾嘛?"
    "咱們省內的珠寶貿易貨源有四成以上是皇朝或皇朝的關聯企業,"芸兒頓了一頓,"燦輝公司是皇朝在本省的總代理商,年淨利超過千萬,其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屬於董事長賀勝,也就是賀子駿的老爸。"
    "啊?"
    "阿桐,你要考慮清楚了,目前來說,賀子駿不是你隨便就惹得起的人。"芸兒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啪"的一聲關了電視,"我希望你在下定決心之前,能好好考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我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
    "去年十月之前,通達一直都是燦輝的下級代理,後來李總嫌燦輝給二級代理商的利太薄纔不做的,對上級供應商的情況我怎麼能不了解清楚呢?"寶貝兒眼中明顯流露出我對她存疑的不滿。
    "這樣啊?"我撫著她圓潤的香肩,低著頭喃喃自語:"看樣子要動手的話還得先解決燦輝這個絆腳石,難度不小啊。"
    "什麼?"她轉過身來對著我,"你那個盲目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解決燦輝?你就沒想過要放棄嗎?"
    "放棄?嘿嘿,我的字典裡可沒有這兩個字,要這麼輕言放棄的話,你現在可還在獨守空閨哩,哪能讓老公像剛纔那樣疼你?"
    芸兒凝視著我的雙眼,盯了半晌忽然撲上來用香脣堵住了我的嘴,熱情似火地吮吻我的舌頭,咬我的嘴脣,雙臂也緊緊摟著我的腰背,勒得我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等…等一下!"被她連親帶啃將近一分鍾,我忍不住掙開她的懷抱,"你這是怎麼啦?"
    芸兒側著頭斜睨著我,嘴角含笑眉黛含春,"你為了那個女人竟然能下這麼大的決心,人家妒嫉了!"
    "傻孩子,吃什麼乾醋呀?換了是你的話我可能連世界五百強都敢挑戰。"
    她又呆看了我一小會兒,偎入我的懷裡,嘆了一口氣,"唉,我黃佩芸也算是個精明的女人,不知怎麼搞的,就被你這小冤家幾句甜言蜜語迷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不但能容忍眾女共事一夫,還得幫你出主意追女孩子,焉有是理,焉有是理啊?"
    "嘿嘿嘿,你上輩子欠我的,這輩子連本帶利都得還給我。"捏著她的粉臉調笑著,我亦是心中感動,能得美人垂青,當真是十世修得。
    "還清了沒?"
    "當然沒有嘍,這一世你都別想還清。"
    "那我現在還一點算一點吧,你收不收呢?"
    我哈哈大笑,"收,當然收,每天都收!"將懷中玉人摟緊,一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每天?你可別說……啊?你怎麼…怎麼就進去了?人家還沒准備好…唔…嗯嗯…哦……"
    臥室裡再次響起美人兒經理天籟般的呻吟聲。

 第四十八章 聚會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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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俠》好久沒和大家見面了,估計被罵了N多句『公公』吧?這章半年前
就寫好,一直沒敢向上發,今天心血來潮,仔細修改了一遍,壯著膽子發上來請
各位指教。

  這麼些日子沒更新主要是個人原因,今年在我身上發生了許多事,心境有些
變化。嗯,我收回之前信誓旦旦的承諾,這篇不保證不太監,得有寫下去的感覺
纔行,盡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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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既往的繁忙工作中,元旦這天很快就到了。和小雅約好跟她一塊兒去同
學聚會,我早早地出了門。光為了過節不在家陪老婆這點,就被家中眾女說了半
天,只得說盡好話、許下無數承諾纔得以脫身,接了小雅出發赴約。

  組織者別出心裁地將地點設在市郊的一所依山而建的農莊內,不為別的,就
圖個便宜。『城裡人』膩味了機械般快節奏的都市生活,老喊著回歸自然,於是
前兩年城郊旅游熱得發燙,時興吃農家飯、飲山泉水、日裡體驗農活、夜間眠宿
農捨,美其名曰:與猿鶴蜂蝶為鄰,同清風明月相伴。

  待得城郊農莊式的度假村見有利可圖紛紛上馬,這股熱潮又迅速冷卻下來,
剩下的只是折了血本的農民欲哭無淚,只得打落牙齒往肚裡吞。目前X市范圍內
仍在勉強經營的已經沒剩幾家了,客源寥寥自然價格低廉。

  將車停在大門前面的空地上,一輛香檳銀的寶馬敞篷跑車隨後而來,車上的
人赫然正是賀子駿和柳文倩。讓我嘆為觀止的一個九十度急彎,『吱』的一聲,
寶馬分毫無差地停在了白線劃就的車位內。

  『小雅,你來得也挺早嘛。』柳文倩一襲白衣白裙白靴,口中呼著白氣,整
個人看上去像個冰雕玉琢的雪娃娃。粉色的披肩後,那給我印象特深的麻花辮兒
俏皮地擺蕩著,讓我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

  相比起來,小雅的裝扮就普通多了,天藍的羽絨夾克配上深色仔褲,再加上
布質平跟休閑鞋,一副在讀高中生的打扮。不過天生麗容讓什麼衣服穿在她身上
都增色不少,就像朵路邊隨處可見的小花兒,與柳文倩這朵雍容的白山茶一比,
雖然欠些華貴,卻多了三分清麗。

  賀子駿一身紫色西裝,彬彬有禮地給柳文倩打開車門,還微笑著舉手向我們
致意。即使不願意,我仍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的確很有風度,最難得的是沒
有半點紈袴子弟的作派。

  『表面看來果然無懈可擊,棘手啊!』我心中暗忖,與情敵並排,跟著張柳
二女走進山莊大門。

  一進門,首先看到的是片三百來平米,院子不像院子,廣場不像廣場的開闊
地。四周用天然的松樹乾做支架,茅草為頂,環繞著一條長廊,看上去還有那麼
點意思。正中有個綠幽幽的水池,放了塊大石權當假山。池邊擺著一溜長桌,瓜
果零食什麼的早已准備好了。

  正面的二層主樓上掛了個紅布的條幅:『XX學校XX屆XX班同學聚會』
倒也似模似樣,樓前聚著一堆人,看著二女歡叫著迎上去的樣子,八成就是所謂
的N年不見的同學了。

  我和賀子駿對視一眼,跟上去站在各自女友的身邊,微笑著聽她倆興奮地介
紹誰是班主任啦、誰是班長啦、誰又是誰的上下鋪啦……

  那麼多什麼姐什麼妹的稱謂正聽得我頭暈眼花,倏地心有所感,扭頭一看,
身後五六米處,一對狼一樣的眼睛正窺視獵物般直盯著我。那是什麼樣一對眼睛
啊,嫉妒、仇視、甚至可以說是怨毒的冷冰冰的眼神像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說
實話,那一剎那我真的有脊背發麻的感覺。

  身邊的小雅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也回過頭來,我只覺得她拉著我的手猛地一
緊,『啊?姜……你是……志強?』

  一瞬間,冰冷的目光變成了平和,仇視的面龐也換成了一副帶著久別重逢驚
喜笑容的表情,『小雅,真的是你呀!』那個身穿黃格子西裝,留著平頭,肩闊
頸粗的男人滿臉堆笑地走過來伸出手,『真是好久不見了。』

  小雅有些不情願地與他握了握手,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僵硬。

  『這位是……』姜志強笑容可掬地轉向我這邊。裝得可真像呀,要不是我剛
剛看見他真實的一面,真有可能被他出色的演技所蒙蔽,可現在……

  『這位是我的男友蕭桐,這……這是我的校友姜志強。』小雅猶猶豫豫地給
我倆介紹,恐怕小丫頭還是怕我心裡有什麼疙瘩吧。

  『名花有主,不知道咱們男同胞要多傷心欲絕了,蕭先生好福氣呀!』他眼
光閃爍著也向我伸出了手。

  『謝謝姜先生吉言,改日我和小雅的喜酒一定少不了您的一份。』看他粗糙
的手掌五指箕張,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如何不明白他的用意?來就來,誰怕
誰呀?微笑著將手掌遞過去。

  很明顯,他被我這句有意為之的話激怒了,臉上一副怪異的笑容,握著我的
手猛攥。不愧是當過兵的人,手上力量之大,讓我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把
我手骨捏碎,換了以前的我說不定真就輸給他了,現在卻基本能和他平分秋色,
畢竟一個來月的偵察兵排也不是白呆的。我不欲反擊,不動聲色地就這麼讓他握
著。

  二人的僵持被旁人察覺到,那個班長最是機靈,過來拍拍姜志強的肩:『我
說志強,幾年不見你什麼時候對男人感興趣起來?捏著人家的手不放,當心張小
雅和你沒完。』

  姜志強眼見讓我出丑無望,悻悻地放開手,『蕭先生儀表不凡,我只想和他
親近親近。』

  『唷,真的假的?』杜逸班長——我記得剛纔小雅是這麼介紹的——嘿嘿一
笑,『咱們文秘班聚會,你一土建班的跑來湊什麼熱鬧啊?』

  『怎麼?不歡迎啊?怎麼說也是校友一場,就算我是班級友人還不行嗎?』

  『行行行,當然行了,要參加當然歡迎,只是經費別忘了交啊,一人一百,
女賓六折!』杜逸撓了撓頭,嬉皮笑臉地伸手向他要起了錢,逗得周圍一乾人都
笑出聲來。

  姜志強尷尬地跟著笑了笑,回頭瞟了我一眼,那意思清楚得很:我絕不會就
這麼算了的!

  我自不會跟他一般見識,淡淡一笑,挽著小雅走開,加入到另一邊正說得眉
飛色舞的柳文倩那一幫人中去。

  『……所以說呢,那個從六樓掉下去,差點兒砸到校長的花盆,實際上是我
不小心碰掉的。』柳文倩的話音裡居然帶著一絲得意,賀子駿含笑看著自己的女
友。

  『想起當年校長那張嚇得發白的臉我至今還忍不住會想笑,』頭發斑白的班
主任席老師和藹地笑著:『瘋丫頭,早不老實交待,害得我當年錯怪了別人。』

  『那人家那時可是乖乖女,膽子比針尖還小,校長又正在氣頭上,我哪有這
個勇氣承認嘛?』柳文倩瞄到走近的小雅,『對了席老師,小雅當年也乾了不少
壞事呢,你也得把她拿來嚴刑拷問一番。』

  『臭小文。』小雅一步上前,擰著文倩的臉蛋,『不許說不許說不許說!』

  『哎呀!席老師,您看,小雅她威脅我!』柳文倩笑著繞著老太太打轉,躲
避著小雅的侵犯,沒有半點兒平日裡溫嫻靜淑的樣子,會不會……這纔是真正的
她?

  『呵呵。』席老師笑得合不上嘴:『這倆孩子,當年可是死對頭,比念書,
比體育,比唱歌……什麼都要分個高下,現在呢,你看她倆好得什麼似的。』

  『女人都是善變的。』旁邊不知道誰插了一句,被隨後跟來的杜逸賞了個爆
栗,『用詞不當,那叫女大十八變!』

  席老師接口說:『是啊,女大十八變,你們都長大了,老師可是老多嘍。』

  『什麼呀席老師,革命者永遠是年輕。』杜逸還真會說話,『您就別在這兒
發感慨了,我看人來得差不多了,咱們開始吧?』

  活動在愉快的氣氛中進行著,從老師班長致詞的一片掌聲,到餘興節目的全
員參與,再到自由活動的笑聲陣陣,不可否認這是次組織成功的聚會。美中不足
的是那個姜志強一直陰魂不散地跟在我們的左右,我倒是不甚在意,可弄得我的
小雅坐立不安、心情全無可就不能饒恕了。

  直到午宴後,在今天一直很幫忙的杜逸的幫助下,這只不厭其煩的蒼蠅纔被
纏住,讓我和小雅得以抽身單獨相處。走在山莊附近的林子裡,小雅緊緊挽著我
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還時不時露出甜美的笑容,看得我食指大動。

  『小雅,你好象心情特別好啊。』擰了一下她嫩滑的臉蛋,我忍不住開口相
詢。

  『嘻,不告訴你,這是秘密!』小丫頭可愛地皺了皺鼻子。

  『那我來猜猜看好不好?』

  『好啊,給你兩次機會,猜不中可要受罰的。』她喜滋滋地應道。

  『嗯……和老同學久別重逢?』

  『不對!』

  『要不就是……想起以前乾的壞事沒被發現,得意的不行了?』

  『嘿嘿,又不對,你輸了。』

  『啊?』

  說著,我們不知不覺走出了林子,前面沒有去路,是一個小小的平臺,周圍
還圍著石欄杆。高處鳥矙,整個X市盡收眼底。如洗的碧空下,樓宇房捨鱗次櫛
比,玉帶般的河流從城市中心迤邐而過,近年來大力發展的綠化更使得年輕的城
市分外秀麗。

  『好美啊,想不到這裡還有這種地方。』小丫頭歡叫一聲,奔到崖邊,扶著
石欄,深深地呼吸著山林清新的氣息。

  我跟上去,雙手環著她橕著石欄,把她攬在了懷裡,讓她舒服地靠在我的胸
前,『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不知怎麼的,小雅俏臉竟然整個兒紅起來,『不……不能說。』

  『咦,這可奇怪了,跟人打賭你不讓人看底牌,怎能讓人認輸啊?』嗅著懷
中佳人讓人愜意的少女體香,任山風將她的秀發吹拂到我臉上,癢絲絲的好受。

  『嗯……嗯……真的不能說啦。』

  『那好,不說的話就算是小雅輸了,受罰的該是小雅纔對。』我最喜歡看的
就是她被我逗得著急撒嬌的樣子,可愛極了。

  『不行,不行,你賴皮,嗯……那……那我還是告訴你好了。』

  『還不快從實招來?』把她的頭轉向我這邊,看著她憋得紅彤彤的臉兒,我
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在意這個女孩兒了。在乎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在乎她的
每個動作每個表情,誰說成熟的女人最有魅力?天真可人的女孩兒一樣能讓人深
深陶醉。

  『剛纔你和姜志強說什麼話來著?』

  『說什麼了?』我一時竟沒能反應過來。

  『你說……你說「我和小雅……的……喜酒」!』小丫頭的聲音細如蚊訥,
特別是最後幾個字,基本就聽不見。

  『我說呢,原來小雅是動了春心,等不及要嫁人了。』

  『纔……纔不是哩。』

  『喔?原來小雅不願意嫁給我嗎?我……我……』抑制不住心中不斷膨脹的
興奮,我緊了緊雙臂,越發起勁地逗她。

  『不!不!』小丫頭急得將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人家……人家……唔,
討厭啦,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又欺負人家!』

  『哈哈哈哈……』終於看到小雅羞喜交集的樣子,上午被某人騷擾的郁悶心
情一掃而光。

  『那一刻,我腦子裡出現的情景是我穿著潔白的婚紗,牽著你的手,從此永
遠和你在一起,』小雅轉過嬌軀,雙臂從我肋下伸過,將我抱了個結實,『光是
用想的就讓我全身發熱,這……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吧?』

  『小雅……』我笑不出來了。

  『小雅喜歡這種感覺,小雅希望永遠和桐哥哥在一起,為了這,小雅什麼都
願意做。』女孩兒動了情,將頭埋在我胸前,雙臂緊緊地箍住我的腰身,『我會
學做飯,我會學洗衣,我會學著照顧人,我要做桐哥哥乖乖的小妻子。我會更溫
柔,我會更優秀,我會有更女人味兒,我要做個讓桐哥哥驕傲的女人。』

  聽著少女既羞澀又大膽的表白,我心中的幸福感爆炸般地澎湃,軀體無法容
納,似乎要從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中噴射出來。此時的我,再也沒有任何顧
忌,那些瞻前顧後的擔懮早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伸手托起女孩兒精致的下頜,
在小雅的驚愕中我俯首重重吻上了她嬌艷欲滴的櫻脣。

  小丫頭全身一緊,打擺子般的一個寒噤,旋即身子一軟,迷失在甜蜜卻刻骨
銘心的初吻中。

  我的舌頭時而霸道地在她的脣齒間攻城掠地,時而溫柔地引導她的小香片光
臨我的領域,脣舌交纏,香津暗換。女孩兒大膽地反應著,咿唔呢喃更是銷魂無
比,抱著我腰背的雙臂不知何時環上了頸項,生澀的吻技也隨著我的教導漸漸熟
練。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的手臂有些吃力,畢竟心神俱醉的同時承擔她大半的
體重也不是件輕松的事。

  直到我依依不捨地將嘴移開,小丫頭也沒緩過勁兒來,俏臉酡紅眼神迷離,
瑤鼻輕翕小嘴微啟,呼吸長短不均,軟綿綿的身子像是沒有半根骨頭,整個人癱
在我懷裡。

  『小雅,小雅。』我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喜歡嗎?』

  『嗯……』女孩兒把嫣紅的臉藏在我的胸前,連聲音都軟軟的像是失掉了所
有氣力。

  『這個吻是對你的承諾。』我把她的臉輕輕抬起,深情地凝視著她蒙上了一
層霧氣的眸子,『我向你保證,從今天,不,從現在起,我會把小雅當作我最珍
貴的寶物,捧在手裡,含在嘴裡。你歡笑時,我的每一個細胞都會隨之雀躍;你
流淚時,我悲傷的靈魂也會跟著一起哭泣;你愉悅時,我會發自內心為你慶祝;
你遭遇挫折時,我會安慰你、鼓勵你。我會唱歌、說笑話給你聽,想盡一切辦法
哄你開心……』

  『桐哥哥……』沒等我說完,小雅一對美目已是水光漣漣,這些虛的東西對
涉世未深的女孩兒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怎麼啦?』我俯首吻去了她眼角上的淚水,『這麼快就想讓我的靈魂哭泣
嗎?』

  『咭咭……你討厭!』含露的小花兒又再次綻開笑容,『我想要你唱歌給我
聽。』

  『啊?現在?』

  『唔,』小妖精立馬換上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原來你剛纔說的話都是騙我
的。』

  『好啦好啦,怕了你,我唱,我唱還不行嗎?』無奈舉手做投降狀,我清了
清嗓子,揀了黃品源的歌《小薇》輕輕唱起來,『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她的名
字叫做小雅……嗯,不是很押韻啊。』

  看著聽我篡改歌詞笑得花枝亂顫的她,我心中充滿了溫情,認真的一字一句
唱下去:『她有雙溫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

  表現良好的我得到的獎賞就是感動得一塌糊涂的小美女再次獻上的香吻,對
於我和小雅來說,美好的今天只是一個開端,無比幸福的生活正在前面等著我們
呢。
            
第四十九章 適逢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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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盡量……盡量啦!

  前幾天去了趟廣東,有客戶招待,吃住玩各方面總算是開了眼了,他奶奶的
有錢真好,我一定要賺很多很多很多的錢!!!

  回到現實吧,苦心構思的情節,被MONKEY在《金鱗》221搶先用掉
了,當時那個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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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初嘗情愛甜美滋味的小雅在山上纏綿了有兩個多鍾頭,擔心她吹多了山風
受涼,我纔拽著不情願的她下山。

  車子纔開到半路,接到郭猛的電話,神神秘秘的,說是立馬到元宏大飯店,
還說什麼事去了就知道了。緊接著,小雅也接到相同內容的電話,這家伙,搞什
麼古怪?

  尋到包廂時真被他嚇了一跳,一屋子的鶯鶯燕燕,滿滿兩桌人,都是後勤部
和公關部的同仁,芸兒艷姐阿慧她們已經先到了,坐在位子上笑吟吟地看著我。
天,葉璇也在其中,幸好剛纔有先見,去停車讓小雅先上來,要不真不知道怎麼
死的。

  死皮賴臉在眾女中擠出個位子,坐下一問,纔知道今天是郭猛和許瓊訂婚的
日子,中午是至親家人在這兒擺了兩桌,晚上就輪到咱們這些平時玩在一塊兒的
同事朋友了,之所以事到臨頭纔通知且不說原因,是婉拒謝儀的意思。

  『郭猛,你到底是怎麼把我們家許瓊騙上手的?給我們說說經過。』見人差
不多到齊了,公關部的女同胞率先發難。

  『是呀是呀,老實交待,趁瓊妹妹還沒嫁,我們得替她好好把把關。』看樣
子起哄和欺負弱者真是人的天性。

  小郭今天一身金邊黑西裝,眼鏡也摘了,還抹了點發膠,看上去帥到不行,
在眾人的謔戲下只是咧著嘴嘿嘿傻笑。許瓊一襲紅裙,頭上飾了一些花,略施粉
黛,羞答答地垂頭聽著一群無良女人的調笑不作回應。

  『哥們,咋的啦?叫人給煮了?』看著小郭通紅的老臉,我操著東北腔順口
蹦了句廣告詞出來,成功地逗得一屋子女人笑得像幾萬只鴨子。趁亂偷偷瞄了斜
對面的葉璇一眼,她正好也朝我看來,目光一撞她當即避開,要多不自然有多不
自然,雖然她拿起杯子喝水作掩飾,可緋色漸濃的俏臉卻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於是一頓飯就吃得分外曖昧起來,直到包廂門被人『砰』一聲撞開。

  『走錯了走錯了,對不起,你們……繼續……繼續……呃……』這個看上去
喝得七八分醉的胖子腳步趔趄,油膩膩的臉被酒精激得醬紅,連襠部的拉練都沒
有拉好,露出襯衫的一角。

  『咦?你們……』定了定神看清屋裡的人,正要退出去的胖子又停住了,胖
臉上堆滿猥褻的笑,『你們是哪個藝校的?在這裡聚會?我猜對了吧?』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小郭起身迎了上去。

  『正好,正好,這下不愁找不到人手了,』胖子不理會小郭,向餐桌這裡走
過來,『小姐們,我那邊包廂,有幾個貴客,替我好好招呼,我保准不會虧待你
們。』

  大家面色都有些不豫,小郭更是氣得臉都青了,任誰在自己好日子裡碰到這
種事心情都不會好的。『先生,這裡是私人聚會,請你馬上出去。』

  『小白臉,老子不是和你說話,少在這給我瞎摻和。』醉酒的人手勁大,那
胖子順手一拔拉,讓沒准備的小郭踉踉蹌蹌退出去好幾步。

  『就別猶豫了,那幾位不是帶「長」的就是身家千萬的主兒,伺候痛快了好
處少不了你們的。喲,喲,別板著臉呀,瞧這模樣俊的……』胖子涎著臉,竟伸
手向坐在外側的葉璇臉上摸去。

  眼見隔得遠,過去阻止明顯來不及了,我手臂一揚,將面前的啤酒杯直擲出
去,正中那家伙的人中。『啪』,『鏘』,緊接著就聽胖子慘嚎一聲,整個人滾
到地下去了。

  沒一會工夫,兩個保安被慘叫聲吸引過來,將動手打人的我和鼻涕眼淚糊了
一臉的胖子帶到了辦公室。我向一個經理打扮的中年人解釋了一番,看他臉色可
能信了八成,可回過氣來的胖子跳著腳說,他只是走錯房間就挨了打。不敢靠近
我,色厲內荏地叫囂著要我付出代價。我懶得理他,坐在沙發上看他丑態百出的
表演。

  雖說胖子理虧在先,可畢竟是我先動的手,那個經理也不好直接放我走,只
得低聲和暴怒的胖子說著什麼,看樣子是試圖低調處理了結此事。

  正僵持間,門外腳步聲和一個低沈的嗓音同時響起:『老馮,這種小事怎麼
搞這麼久?』

  我一楞,這個聲音在哪裡聽過,還沒來得及想起,外面的人推門進來,剛好
和站起來的我打了個照面。那人頸粗肩闊,黑臉短須,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小
巷裡見過的阿海。

  『是你……』兩人同時冒出一句,跟著便相視大笑起來。

  『手上的傷好差不多了吧?』我搶先開了口。

  『哈哈,小意思,』阿海掄了掄胳膊,伸出大手在我肩上拍了兩下,『那天
沒來得及問你名字,讓你找我你又不來,可叫我一通好找,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
夫啊。』

  倒不是我沒想過,幾次動了念頭,可家裡的天仙們吃了晚飯洗了澡換了睡衣
往床上沙發上一踡,就讓我把什麼都給忘了。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阿海問了兩句,走到胖子面前正正反反給了他十幾記
耳光,叫兩個保安死豬一樣拖出去扔了。想來酒店老總親自敬酒道歉和菜金全免
的優惠也能讓小郭和許瓊心裡好過一些吧。

  可之後的節目卻沒有我的份了,我還陶醉在下樓時葉璇低低的一聲『謝謝』
帶來的飄飄然中,阿海又鬼魅般出現在身邊,『我大哥想見你。』

  『什麼?』

  不容我分說,阿海讓手下馬弁領著其他人去隔鄰的元宏娛樂城,自己老實不
客氣地鑽進我的車,手一揚,『先到華興路口,就是上次你送我去的地方。』

  『到底是為什麼呀?你總得先給我透個底吧?』我一肚子問號,把車開得飛
快。

  『安啦,怎麼說你也算我救命恩人,我不會讓你少一根汗毛的。』阿海不緊
不慢地點燃嘴上的煙卷。

  『海哥,別吊我胃口了,起碼你們大哥姓甚名誰得讓我知道吧?』

  『楊宏義!』

  『……就這些?你狠!』

  『你就別刨根問底了,到地頭我大哥自然……我操,當心!』

  猛踩一腳,座駕在尖銳刺耳的剎車聲中停下來,離斜斜沖出的那輛金杯只有
半米不到。還沒等我開口罵人,就見金杯的門『嘩』地拉開,五六個流氓打扮的
人手執家伙跳下車圍將過來,最後出來的是那個圓滾滾的身影。

  媽的,這場景似曾相識啊,我該不是和混混犯沖吧?可別刮花了我的車漆。
伸手攔住了火冒三丈的阿海,我下車迎上前去。

  『下次麻煩你找些能打的廢物來!』我扯著癱在地上的胖子的西裝擦掉手上
沾著的血,心中很是不滿,解決的時間和上次差不多,這樣的貨色根本檢驗不出
我幾個月的加強訓練到底有多少效果嘛。

  『這幫雜碎,不給一點教訓是不會記牢的。』阿海也下了車,前次看見的那
把刀不知何時拿在了手裡,刀面在左手掌上輕輕地一拍一拍。

  『啊……』跪在我腳邊呻吟的那個嘍羅發出比剛纔挨我打還要淒慘十倍的嚎
叫,『鯊齒刀,你……你是元宏的歐陽海!』

  『海哥,算了吧,揍一頓差不多了。』我不知道阿海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壯
舉,把幾個小混混嚇得牙齒打戰聲都清晰可聞,不過看他似有下狠手的意思,我
還是忍不住出言勸止。

  『嘿嘿嘿,你心腸倒好,』阿海撫了撫胡子拉碴的下巴,『你們幾個是西城
的吧?還在接這種活兒?老子今天心情好,不難為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姓何的當
家,明天十點前我沒看到他到元宏來磕頭認錯,讓他當心自個兒的卵蛋。還有,
這只豬你們知道怎麼收拾了?』

  幾個小子如蒙大赦,連連點頭應是,抬著胖子上了車一溜煙開走,連落在地
上的兵器都顧不得收拾。

  『嗨,兄弟,真看不出來呀,』阿海把刀收入懷中,沖著我翹了翹大拇指,
『上次只覺得你膽子不小,沒想到身手也這麼了得,不錯,嗯,真不錯。』

  『成心臊我是怎麼的?比起光用名號就把人嚇走,我這兩下,還入得你法眼
呀?』我把為方便動手挽起的衣袖重新放下撣了兩下,『上車吧!』

  又開了二十來分鍾,在阿海的指引下車子拐進了城郊臨江的一處別墅區,停
在一幢三層的白色小樓前。

  『嘿!』我剛下車就瞄見門前停著的幾輛車中有一輛黑色帕薩特眼熟得緊,
心中不由一動。

  『怎麼了?』走在前面的阿海聞聲回頭。

  『沒什麼,楊先生有別的客人吧?』我回手關上車門。

  『嗯,沒事,已經搞定了,我看二樓會客廳的燈都熄了。』阿海倒是心細,
『咱們在小廳等一會兒,五分鍾就得。』

  『不用了,』我擺了擺手,靠在車門上,『裡頭悶,我看就在這兒等,空氣
多好啊!』誇張地深吸了一口帶著水腥味的寒冷夜風。

  阿海還在一頭霧水,別墅的木門打開,『慢走』、『留步』、聲中走出兩個
人來,我抬首一笑,其中之一正和我猜想的一樣,是那輛帕薩特的主人——本市
公安局局長肖少峰。

  『蕭桐?你……怎麼會……』肖少峰一愣,停下腳步。

  『巧合,純屬巧合啦!』我撥了下前額的頭發,向他身邊那個頭發花白的男
人迎上去,『這位就是楊先生吧?』

  他用眼光在我和阿海之間睃巡了兩個來回,『你就是……蕭桐?』

     ***    ***    ***    ***

  我的到來讓本打算離開的肖少峰在楊家多呆了近兩個鍾頭,回城路上在他的
帕薩特裡他又給我好好地說了一回書。

  『X市最大的黑勢力有兩個,其一就是楊宏義一手創立的元宏,另一個是老
牌的建榮。』肖少峰一副誨人不倦的表情,『建榮主打實業,元宏注重服務娛樂
業,前幾年一直相安無事。』

  『等等,』我聽得有些糊涂,『實業?服務業?』

  『嗯,不然呢?你以為現在黑社會還像以前一樣光收收保護費放放高利貸?
一百多個人拿著西瓜刀上街喊打喊殺的?整天做那些下三濫的事?《古惑仔》看
多了吧?』

  在這方面我還真是孤陋寡聞,當然沒法和乾了二十幾年的老公安比。

  他點了支煙,接著往下說:『楊宏義這個人,腦子好懂變通,一個新興的元
宏做得有聲有色,KTV、的士高、夜總會這些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搜羅手下又容
易,再加上建榮的幾次失誤,幾年下來,元宏不論是明的還是暗的實力,幾乎都
能和建榮分庭抗禮了。』

  『從一家獨大到二虎奪食,建榮當然不甘心了,姓趙姓王的那兩個當家也不
是好相與的角兒。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原始資本血腥積累」嗎?你剛到X市不知
道,十年前建榮涉足建材的時候,全市三個最大的建材商一月之內破產的破產,
注銷的注銷。黑,黑呀!』

  『你剛纔不是說……』

  『下三濫少做不等於不做,X市好歹是全國級別的文明城市,表面文章還是
要做的,相比起來也就是手段溫和點,從斷手斷腳四肢不全變成鼻青臉腫住院幾
天,效果是一樣的;例費少收不等於不收,你知道這裡頭一年有多大的利嗎?黃
賭毒也照做不誤,只是量小一些,要真全洗白了也不叫黑社會了。』

  我訕訕地笑,看來還是不要隨便開口的好,這臉可丟大了。

  『建榮畢竟經營了這麼多年,和省內四大家族,還有各方面的頭頭腦腦關系
都不錯,樹大根深啊,反擊起來也是凌厲無比,勾結石鐵生一夜間封了元宏六個
場子。元宏娛樂城,可是元宏的大本營啊,要不是楊宏義上下打點,估計也逃不
過。元宏對面的新歌看見沒?那就是建榮的產業,一開業就搶了元宏三成多的生
意,有石鐵生橕腰,元宏硬是一點招都沒有。要是石鐵生再晚倒倆月,楊家父子
估計得去跳河了。』

  『難怪你剛纔說我是讓石鐵生倒臺功臣的時候,我看那老楊頭的眼神恨不能
親上我兩口,原來裡頭還有這麼一出啊,』我恍然大悟,『原來除了石鐵生好處
還真不小,可就這麼告訴他好麼?』

  『沒事,我又沒說具體情況,弄不好他還以為你有什麼通天的背景哩。』

  『哈哈哈,說的也是,這麼說現在元宏攀上你這大樹,形勢要逆轉了?』我
換了個舒服點的坐姿,『問句本不該我問的話,老哥你打算怎麼收拾建榮?』

  『以前石鐵生在位時,趙永建王中榮壓根就沒把我這副職的放在眼裡,石倒
臺後他倆倒是有請過我吃飯,讓我推了。不過聽你們剛纔說的,光憑上次追砍楊
飛——也就是老楊兒子——這事我就饒不了他們。這倆東西還真他媽的混,那時
我剛上臺,要真被他們得手了,老楊回頭再一報復,沖突一起X市還不得血流成
河啊?能有我好果子吃?』

  『你的意思是……直接滅了他?那,難免觸及你說的那些「頭頭腦腦」的利
益,到時候這方面的壓力可也不小啊。』

  『雷霆手段連根拔了,』肖少峰左手在脖子上一抹,『讓楊家取而代之,那
些家伙,有好處就行,哪會管是誰給的?』

  『且不說你能不能一網打盡,我就問一句,假如你真這麼做了,楊家再把X
市剩下的那些小幫小派都給統合了,老哥你有沒有想過會出現什麼樣的局面?』

  『你是說……奴大欺主!』肖少峰不愧是成精的人,一點就透。

  『一針見血呀,到時楊宏義可未必象現在這樣前倨後恭了,』我呵呵一笑,
『沒法子,你要實在不解氣的話可以稍稍打壓一下建榮,讓楊家嘗點甜頭,別過
了就好。老哥,我可就只能支這麼幾招了,怎麼樣纔能讓二集團相互制衡,咱在
當間獲取最大利益,剩下的你可比我在行多了。』

  『你們讀書人花花腸子是多,我他媽怎麼就沒想到呢?』

  『旁觀者清罷了!』我把手臂枕在腦後。楊老頭這個家伙,當面說得好聽,
叫我來只是答謝,誰知道是真是假?我和你們可沒什麼交情。

  哼哼,楊家,對不住,為了長遠的考量,為了咱們敬愛的肖局的前程,只好
讓你們的擴張之路暫時停一停了。反正好處都是肖少峰得,紅臉白臉也都是他一
人在唱,而我最後的那個建議也算對得起阿海了吧?

第五十章  天機泄露


    元旦一過,年關可就在眼前了,阿慧的離職讓大家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
這幾天我幾乎是在連軸轉,有時連午飯都拖到快一點纔吃得上。

    " 桐哥哥,差不多就回家吧,有事留著明天再說,實在不行就讓我幫你吧,
把人忙壞了,人家可要心疼了。" 小雅這丫頭都看在眼裡,下班故意墜在最後,
等大家都走光了,從後面摟著我的脖子膩聲撒嬌。

    " 呵呵,各有分工,我的活兒你也乾不了," 我輕拍著女孩兒的嫩臉,"就
算行,我又怎麼捨得讓我的小雅陪著加班呢?乖,快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好。"

    小丫頭見說服不了我,只得紅著臉在我頰上吻了一下,拿了手袋磨磨蹭蹭地
出門回家。可安靜了五分鍾不到,辦公室的門又被人打開,這回進來的是艷姐,
" 剛纔在隔壁貿易部多聊了幾句,可被這雨困住了,阿桐,待會兒和你一塊回去
喔?"

    " 啊,下雨了?" 我回頭向窗子一瞧,果然,雨還不算小,在玻璃上匯成一
道道小小的溪流。

    " 你看你,都忙糊涂了,累壞了吧?" 艷姐蓮步款款移到我身後,一對玉手
放在我的肩頭為我按摩起來。

    " 呵……" 我舒服地發出長長的呻吟,反手在艷姐聳挺的豐臀上輕輕揉捏。

    " 別鬧了," 艷姐左右扭動著腰肢躲避我的祿山之爪," 弄得太遲小慧她們
該著急了,你還是抓緊把活乾完,要……要使壞的話晚上再說吧……"

    艷姐啊艷姐,我說你拒絕就拒絕了唄,乾嘛還要加上最後那句?簡直就是赤
裸裸的勾引嘛。嗅著若有若無的成熟女人體香,本就心猿意馬的我更加無法集中
精神,本來十分鍾就能搞定的事愣是讓我拖了快半個鍾頭纔勉強做完。按下" 保
存" ,我急不可耐地反身摟住了毫無防備的艷姐," 姐姐,你可讓我憋得難受死
了,快讓我解解饞。"

    艷姐驟然遭襲,一副又羞又氣的神色,真是可愛死了," 你……你這人……
咭咭,討厭,弄得人家癢癢……"

    我將口鼻埋入艷姐修長的頸邊,伸舌頭在滑膩的頸窩兒內輕舔,兩手也沒閑
著,三兩下就把她襯衫的下擺從套裝裙內拽了出來,一手解著她的鈕扣,一手已
經在平坦光潔的小腹上游走了。

    " 阿桐……阿桐,我們……回家去做好不好?到了家,你……想怎麼壞,姐
姐就……就讓你怎麼壞……" 艷姐在我的挑逗下嬌軀不安地扭動,顫聲哀求著。

  " 姐姐,誰讓你這麼勾人魂兒?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現在要你,回了家一樣
要你!" 我已將艷姐的外套和襯衫扯下,俯首在露在黑色蕾絲鏤花半杯乳罩外邊
的半邊碩乳上又親又吸,將雪白肥美的乳肉弄出了好幾個紅印子。

  " 啊!" 待乳罩被我脫掉後,艷姐成了真正的無上裝女郎。我使力大了點,
那對36D的豪乳幾乎是彈出來的,顫巍巍地在空氣中湧動出香艷的浪濤。

    " 姐姐,你的身體真是太美了,我他媽的到底積了什麼大德?" 我的五指深
深陷入柔軟卻彈性十足的嬌嫩粉乳中,軟囊囊的乳頭在我指間快速充血勃起,色
澤也越發鮮艷。

  " 啊……桐,你……你不要……唔……欺負姐姐……" 艷姐讓肉體上源源不
斷的快感和我恰如其分的粗話刺激得嬌吟連聲,身子抖個不停。

  " 這裙子真是礙事!" 拉下了套裝裙側邊的拉練,讓裙子順著一對美腿滑到
腳面上,我摁著被肉色褲襪包裹著的豐隆美臀大力搓揉,將艷姐整個人摟得緊貼
著我,矮了矮身子,讓胯間怒掙的陽根隔著幾層布,正抵在艷姐的兩腿之間。

  " 啊!啊!" 艷姐在我耳邊重重地喘著,熱氣直鑽入我耳中。她雙臂摟著我
的脖子,不停扭動著髖部,讓我的堅硬在她的三角地帶前後摩擦。

  " 姐姐,悠著點兒,外面可有人呢,想秀給別人看是嗎?你這個蕩婦!" 臨
近年關,通達和我一樣加班的人可不少,走廊裡時不時傳來腳步聲,更增加公司
做愛的異樣氣氛。

  艷姐聞言身子明顯繃了一繃,扭動著追求快感的動作卻絲毫不見減弱,反而
咬著我的耳垂輕輕呢喃," 壞阿桐,故意……。逗人家,姐姐知道,姐姐越……
越淫蕩,你就越喜歡,對……對不對?"

  " 乖艷兒,你真是太了解老公了,我該怎麼獎勵你呢?" 懷中美嬌娘語出鶯
聲字字句句勾魂奪魄,我心中就別提多美了。欲火狂燃下,探手到她股間,將褲
襪的襠部" 唰" 地用力撕開,撫上了令我神往的桃源溪谷。

   " 喔!" 殘破的絲襪下,艷姐今天穿的竟是條無底開襠內褲,讓我一伸手就
摸到那朵盛放的肉花兒,花蜜早已汩汩而出,觸手濕柔,嬌嫩無比。驚喜交集的
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寶貝兒,說你蕩婦可一點兒也沒冤了你,穿成這樣你不是
早有准備吧?"

  " 胡……胡說,人家……人家這樣方便嘛,怎麼這樣蹧踐人家?" 艷姐玉頰
如火,眼波似水,挺著一對豐乳左右搖晃,不依地撒起嬌來。

  " 方便?方便老公我進去纔是真的吧?你看你都濕成什麼樣了," 我掬了一
捧花蜜送到她面前," 吃下去,我的小蕩婦!"

  艷姐柔順得像只小羊羔,伸出舌尖在我手上舔舐,把沾了我一手的透明液體
吮得乾乾淨淨,末了還伸著嫩滑的丁香在我手指上戀戀不捨地打轉兒,似是沒品
嘗夠這樣的美味。一對丹鳳眼妖媚無比地斜睨著我,嘴角掛著曖昧的笑容,一雙
玉手還在解著我的皮帶,在她熟練的動作下,龍根很快暴露在空氣中。

    " 這是給你的獎賞。" 手指撥開她腿間肥美軟膩的蛤瓣,食中二指在她快樂
的冷顫中緩緩地沒入成熟石榴果肉般的媚肉中去,鮮甜的果汁暖暖地劃過肌膚,
順著手腕向下流。

  相處了這麼久,艷姐的身體我早是熟悉無比,手指找准了點兒一挑一捺,她
的呼吸便凌亂不堪,可握著我龍根不住擼動的小手卻沒有絲毫停滯,一條包裹在
肉色絲襪中的修美玉腿也順勢盤上我的腰臀上下摩挲,細滑的絲襪觸感可真是不
錯。

  " 咦,還有勁兒反抗?" 我加快了手腕的轉動,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節在陰道
口突出的珍珠上來回搓動,二指在細滑濕嫩的陰道內一左一右盡情地跳著桑巴舞
緩緩前行,直到捻住了膣肉盡頭那圓圓的肉球兒。

  " 啊……桐,別、別停下,姐姐……姐姐要你……要你……" 艷姐已無法繼
續玉手的動作,雙手扶著我的肩背,整個人坐倒在我的辦公桌上。

  與她的熱切期盼相反,此時我卻將濕淋淋的手指抽出,還沒等艷姐失望的嘆
息完畢,便擎著龍根抵住了肥嫩鮮美的肉蚌," 這個……可比手指強多了!" 一
挺腰,龍首堅決地破入艷姐體內。

  " 呵……" 艷姐肉緊得全身都在顫抖,強烈的快感促使她主動將一對美腿的
角度張到極限,迎接我的侵入。火熱的龍根已經有大半截深深沒入同樣火燙的艷
紅媚肉中," 乖艷艷,這樣好麼?"

  " 嗯,動一動,阿桐……你快動呀……" 艷姐全身的肌膚都變得嫣紅嬌艷,
顯是情欲如沸。

  我將腦袋上下左右亂搖了一通,嘻嘻淫笑," 我動了,是這樣嗎?"

  艷姐雪臀坐在桌面上,腳夠不著地無法借力,急得五內俱焚,只把一雙美腿
亂踢亂蹬,高跟鞋都踢飛了一只," 老公,快……快動你的腰,人家好難受……
好難受啊,用力……用力,把你的……你的小蕩婦插……插死吧,嚶……就想聽
這種羞人的話,你……壞死了!"

  看著心愛女人羞不可仰的可愛樣兒雖暢快無比,可強忍欲火卻不是件好受的
事,我不再戲弄她,雙手扶穩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身體一抬,龍根猛力搗入緊窄
的花徑深處," 咕唧" 一聲響,淫蜜點點,花汁飛濺。

  艷姐天籟般的忘情呻吟如同一劑強力春藥,刺激我將混身的勁兒都使出來,
全力沖刺抽插,把火熱的欲望之根一次又一次地塞入那溫暖濡濕的門戶中,兩扇
肉門扉隨著我的進出不住啟閉,撩開濕得不成樣子的黑絲絨門簾,鮮紅通透的門
鈴讓我忍不住用力按下去。

  果然,隨之而起的是更加蕩人心魂的仙樂,艷姐一排銀牙緊咬著下脣,卻無
法抑止從可愛瑤鼻鑽出的哼哼聲,額上也微微見了汗,襯在漲得通紅的如花玉容
嫵媚異常。雪白柔軟的奶球隨著我的動作有節奏地上下拋動,晃花了我的雙眼。

  我看著好玩,順手扯下艷姐束發的橡皮筋,讓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肩上背上更
增誘惑,把包著絨布的橡皮筋套在一邊豪乳上,肥碩的乳球立馬被勒成了上下兩
截,好一個晶瑩剔透的玉葫蘆!

  愛不釋手把玩了半天,低頭在葫蘆嘴紅艷艷的那粒仙丹上輕嚙幾下,艷姐變
了調的呻吟聲陡然拔高,一對肉絲美腿猛地纏上來,緊緊挾著我的腰,竟一顫一
顫地泄了身子。雖然敏感體質的艷姐以往和我一對一從來都是慘敗,可極少有這
麼快就高潮的,也許在辦公室這種不同環境下做愛,想來偷情般緊張的氣氛對她
的影響也不容小覷吧!

  打鐵趁熱,將還在劇烈喘息中的艷姐身子扳過來,一條腿垂在桌邊,一條腿
扛在肩上,換了個側入的體位,堅挺的龍根仍緊緊嵌在鮮嫩的蛤肉裡沒有半點松
動。她毫無反抗之力,低吟了一聲便軟軟的任我擺布。

  艷姐混圓豐潤的小腿肚兒隔著絲襪在我肩頭輾壓摩擦,僅剩的那只高根鞋隨
著我的抽插一下下地敲擊我的肩胛骨,端的舒暢無比。我反手將她高根鞋脫掉,
把她玉腿屈起,那只可愛的小腳丫兒便恰好擺在我嘴邊。

  " 寶貝兒,你渾身上下都找不出一個不美的器官。" 發著由衷的贊嘆,我一
手托著秀美可人的腳踝,將那五只躲藏在絲襪裡的精靈銜入口中。薄薄的絲襪很
快被唾液浸透,舌頭的觸感也就加倍地鮮明清晰,艷姐的腳趾不住一踡一踡地撓
撥著我的口舌,軟軟的趾肉在我口中跳躍扭動,硬硬的趾甲不時從我舌上刮蹭而
過。

  被我牢牢把住圓潤的足跟,艷姐一只雪玉天足任我細細品嘗,縱是掙紮亦無
濟於事,只能瞇著一雙鳳眼,將貓咪般的膩膩呻吟不時送入我耳中。

  窗外雨聲瀝瀝,屋內的水聲也" 咕唧咕唧" 地響個不停,艷姐豐沛的花汁經
過堅挺龍根和嬌嫩陰道粘膜的反復擠壓摩擦,早成了白膩的泡沫,沿著股間流過
淺褐色的菊門,在桌上淌了不小的一攤。

  " 姐姐,你可真是熱情啊!你看,流了我一桌," 我把那只不斷顫動抽搐的
蓮足從口中吐出,重新架回肩頭,伸手從桌上沾了一些淫液胡亂抹在歡快跳躍著
的乳球上," 姐姐,這個我放著不擦掉,明天就會留下痕跡,我每次上班看到的
時候,就會想起我的乖艷兒在辦公室裡是怎樣淫蕩的樣兒。 "

  " 啊、啊……" 隨著我言語的不斷撩撥,艷姐幾乎不能自持,全身肌膚紅得
像要滴出水來,連承受著我沖擊的花徑似乎都在強烈地收縮著。

  " 於是小郭小雅他們就會問,' 蕭桐啊,你辦公桌上那一塊塊白白的是什麼
呀?' 我是個誠實的人,只好如實地回答那是我漂亮姐姐的分泌物,說不准他們
還會湊上來摸一摸、嗅一嗅呢。" 我不遺餘力地刺激著身下春情勃發的美女的神
經。

  " 壞蛋、流……流氓、變態,別……別說了,別再說了……啊……" 艷姐急
喘著,用指甲隔著襯衫掐著刮著我的乳頭,架在我肩上的腳也沒閑著,腳趾鉗著
我耳垂輕輕拉扯,秘處花道如雛鳥索食般一下下吸吮著," 我……我受不了了,
快……快,燙姐姐,用你的……壞東西來燙姐姐!"

  看到這個成熟性感的美女被弄得什麼淫詞穢語都說出來了,心理上的快感真
是難以言表,我當下不再控制,摟著她的美腿,放開力量將龍根狠狠搗弄了百來
下,如她所願地將噴薄而出的精液毫不吝嗇地深深射入火熱的胞宮中去。

  " 呵……" 艷姐雙臂緊擁著我,五官全數擠在一起,張著小嘴只發出了一個
長音,便僵在那兒不再動彈。我趁勢伏在她身上,試圖調勻激情下有些紊亂的呼
吸,二人就這麼靜靜地擁在辦公桌上,享受著靈肉交融的無上快感。

    好半天,一臉嬌瞋的艷姐纔先開了腔," 你這人也真是,在哪兒不好,偏偏
要……"

    我將束在她奶球上的皮筋取下來,輕撫著雪白的乳肉上被勒出的紅痕,嘻嘻
地笑," 刺激嗎?嘴上說不,心裡可喜歡得不得了,對嗎?"

  " 討厭,人家哪有?" 艷姐騰出手擰了我一把," 過道裡人來人往的,隔音
效果又不好,一個不當心讓人聽見可怎麼辦?你聽,這時候都還有人呢,腳步聲
可有多清楚!"

  艷姐言者無心,我卻心中一緊,這腳步聲怎麼如此熟悉?難道……

  心念剛動,就聽來人在門口停住,緊接著竟是讓我魂飛魄散的鑰匙撞擊和門
鎖轉動聲。我最不願發生的事偏偏就發生在眼前,門"呀" 地一聲打開,一道苗
條的聲影出現在門口。" 桐哥哥,餓壞了吧?瞧我給你帶……"

  清脆悅耳的嗓音戛然而止,女孩兒甜美可人的笑容整個兒僵在臉上,興沖沖
的腳步沒有停止,卻像電影慢鏡一樣緩下來,仿佛連時間都凝滯在了這一刻。

  她的頭發被雨水打濕了些,亂糟糟地粘在額前,綠色套裝的肩部上臂也幾乎
都濕了,呈現不同的較深顏色,褲腳處也濕了不少,還沾上了幾處泥點兒。抓著
手袋和折傘的手微微地顫著,另一只手還拿著個紙袋。小嘴微張,還保持著剛纔
說" 帶" 字的口型,一對驚愕的美目睜得大大的,似要確認眼前這一幕到底是真
實還是幻覺。

  三個人沒有一毫一分的動作,辦公室裡靜寂得磣人,直到" 噗" 的一聲打破
了沈默,那是女孩兒手中的紙袋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從中滾出兩個熱氣騰騰的
包子來。

  她輕輕搖了搖腦袋,慢慢向後退了兩步,轉身跑了出去,急促的腳步聲再次
回響在走廊上。

  " 小雅!" 在我喉口憋了半天的話語此刻纔終於迸出來。
2008-3-11 12: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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