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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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被孩子調教的肌肉男人 01-63 作者:不詳  
 
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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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收網

    程戰癡癡地望著面前那塊明亮潔凈的玻璃櫥窗,上面一張英
俊的臉也在直勾勾地看著他。

  那真是一張帥氣逼人的面孔:濃黑的劍眉,直挺的鼻樑,微厚的半抿著的嘴
唇,一雙明亮的眼睛純凈中又透著威武……程戰調皮地擠了擠眼睛,那張臉也調
皮地回應著,程戰開心地笑了起來,那張臉也咧開了嘴,露出了兩排潔白而整齊
的牙齒。

  在九年的軍隊生涯中,程戰還從未像今天這樣仔細地看過自己。

  當然即便沒有仔細看過,他心裏也清楚地知道老天爺賦予了他多麽大的寵倖
,並且這種寵倖又給他帶來了多麽大的與生俱來的優勢。

  在四年的軍校生涯中他不是成績最優秀的,但絕對是知名度最高的,強健的
體魄和俊朗的外貌使他成了當之無愧的『校草』。

  每次部隊首長前來檢閱,他都是眾望所歸的儀仗隊長,手舉指揮劍的矯健身
姿早已佔據了部隊壁報的最顯要位置;而與部隊文工團一起演出時他也必是節目
主持的不二人選,出眾的外形即使在眾多『軍花』的包圍下也同樣鶴立雞群。

  軍校畢業後他直接就被抽調到了一個人人羨慕的野戰炮兵團,之後五年的部
隊磨練讓他更增添許多了軍人特有的英武之氣。

  在部隊中他同樣是眾目中的焦點,不少很有背景的年輕女兵對他青睞有加,
甚至部隊首長的千斤也加入了那些追求者的行列。

  不過,對於那些追求者,程戰總仿佛是視而不見,誰知這一來卻是適得其反
,反倒讓那些女孩子更覺得他正直和堅毅,更加充滿了誘惑力。

  對於這些,程戰只有默默苦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麽。

  就是因為一個人,一個一直活在他心靈深處的男人。

  四年的軍校生活他們朝夕相處,從最初的同學友誼發展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
友情。

  是愛嗎?他們自己都不敢去承認,但是又沒有其他的辭彙可以形容那種感受


  在緊張的學習和訓練時,他們總會彼此惦念著對方,即便是短暫的分離,都
會讓他們長思短想,坐立不安;而只要在一起,他們就會快樂得忘記所有的疲憊
和煩惱,甚至身外的整個世界。

  直至在一個夜裏,兩人在瘋狂的嬉鬧中竟忘我地擁吻在一起……軍校畢業後
,兩人也各奔一方,由於相距遙遠所以從未再見過面,但一直書信往來,互訴衷
腸。

  直至在兩年前,對方在信中突然告訴程戰他即將結婚,為了能在部隊中有一
個好的發展,他不得不迎娶一位首長的親侄女。

  程戰痛苦了許久,在給他發了最後一封賀信後就從此斷絕了聯系。

  在偶然的機會裏,程戰在網上聊天時竟碰到了『一些人』,一些讓他既感到
好奇卻似乎又很熟悉的『一些人』。

  隨著與這些人的交流,他漸漸懂得了外面竟然還有一個自己雖曾涉獵卻全然
不知內情的『世界』。

  雖然十分好奇,但是由於自己的特殊身份,程戰也也幾乎沒有機會去與這些
人真正地接觸。

  直至有一天,一個網命叫『小虎哥』的人和他在網上結識了。

  通過了幾次投機的交談,兩人彼此產生了信任。

  當對方告訴程戰自己的職業是一名健身教練後,程戰突然產生了見面的沖動


  正好自己申請的探親假也被批下來了,於是他大膽地向對方提出了見面的想
法。

  『小虎哥』自然爽快地答應了,尤其在得知程戰是名軍官後,更是高興得不
得了,試探地提出了讓他穿著軍裝去見面的請求。

  程戰也沒多想,就痛快地答應了。

  嘿嘿,無怪乎那個約自己見面的人非要他穿著軍裝來,這英氣逼人的軍人裝
束自己看著都有些癡醉。

  程戰正癡癡地看著自己那映在櫥窗中的英武影像,可是突然發現自己身後又
閃出了一個身影。

  瘦瘦的身材,仰著剛及自己肩膀高的一張稚嫩的臉,也在仔細地看著自己那
映在玻璃上的鏡像。

  程戰臉上一熱,頓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是啊!那有一個全身武裝的軍人居然像個自戀的女人似的照著鏡子臭美。

  他猛然轉過身,果然看見面前站著一個瘦瘦的少年。

  「大哥哥,您就是『飛翔的鷹』吧?」

  還沒等程戰開口,那個少年就急聲問道。

  哦?程戰心裏一驚,這個少年怎麽會知道自己在網上聊天時用的名字?再說
,今天和自己相約見面是那個網名叫『小虎哥』的健身教練,怎麽會變成了面前
這個少年。

  這個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瘦巴巴的,怎麽可能會是那個健身教練。

  也許……是他兒子?可是那個健身教練說他只有三十歲,怎麽可能有個這麽
大的兒子,再說,這種見面也根本不應該把兒子領來的啊!「你……你是……」

  程戰驚訝之余竟不知道該問什麽好了。

  「呵呵,我是『小虎哥』的朋友!」

  那個少年說起話倒是乾巴溜脆,絲毫沒有一點見生的樣子。

  「朋友?」

  程戰更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嘿嘿,對,朋友,就是、就是那種……那種朋友。」

  少年詭異地笑著說道。

  少年的話讓程戰更是一驚,他似乎猜到了『那種朋友』應該指的是哪種朋友
了。

  他的眼睛立時瞪得老大,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奇怪的來客。

  好一會,程戰才緩過了神,問道:「那『小虎哥』呢?」

  「他今天臨時有點事,可又怕你撲個空,所以叫我來告訴你一聲……」

  少年的話倒也在情理之中:「……他說他一直很想和你見面,可是由於你是
軍人,部隊管得又嚴,所以聊了這麽久也沒機會。好容易你有了十天的探親假,
你說你不準備回老家了,可把他高興夠戧呢!」

  聽到了少年的陳訴,更是不容程戰懷疑了,他和網友『小虎哥』的聊天內容
這個少年說得是絲毫不差。

  看來,這個少年還真是『小虎哥』的朋友,是來給他傳話的。

  「大哥哥,你真帥,尤其穿著這身軍裝。」

  少年直勾勾地看著程戰,嘴裏突然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這句話可真是叫程戰不好意思起來。

  『小虎哥』請求他務必要穿著軍服來見面,誰成想這身英武的裝束倒是成了
給面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少年準備的了。

  剛想到這,程戰心裏突然又是一驚,這個乳臭未乾的少年既然是『小虎哥』
的『那種』朋友,那豈不也知道自己和『小虎哥』是什麽樣關系的網友了?這個
『小虎哥』也真是的,怎麽還會有這麽小的朋友呢!「要是『小虎哥』忙的話,
我就先回去了!」

  程戰被少年看得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回去?回哪啊?」

  「那我就先回部隊了,你和『小虎哥』說一聲,等他不忙的時候再見吧!」

  程戰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大哥哥,那你不想見『小虎哥』了?」

  少年急忙問道。

  「他不是有事嗎?」

  「有事還得辦一輩子呀!他一會就辦完了。」

  「哦?」

  程戰剛轉過一半的身體一下就停住了。

  「既然都大老遠地來了,不見面多遺憾啊!」

  少年看著怔在那裏的程戰,接聲說道。

  「那我還在這裏等他一會吧!」

  程戰心想也是,自己坐了一上午的車,都已經來了,就再等一會吧。

  「這裏多曬啊,他讓我過來,就是想讓我帶你去我那等他,一會他就直接過
去了。」

  少年眼都不眨地說道。

  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少年,程戰還是有些猶豫。

  他倒是沒想別的,總是感覺這麽一個知道自己和『小虎哥』是什麽關系而又
是如此稚嫩的少年在身旁,總是有些尷尬和不自在。

  「哈哈,軍哥哥,大白天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少年依舊滿不在乎地開著玩笑,笑顏逐開的小臉仿佛比此時天上那正午的太
陽都燦爛。

  「走吧,大哥哥,就在前面不遠處。」

  少年邊說邊湊過了身,tai起的右臂有意無意地搭在了程戰的腰上。

  程戰苦笑了一下,輕晃了兩下腦袋,不自主地跟著少年邁起了步伐。

  一高一低的兩個身形順著不寬的馬路向東走去。

  也不知少年有心還是無心,在前行中他的身體始終緊緊地並排貼靠著程戰的
身體,行進中自然擺動著的手臂也時不時或輕或重地碰觸到程戰的屁股。

  每一次的觸碰,都讓程戰的心裏極不自在,尤其是一想到對方還只是個十幾
歲的少年,更是讓他難堪不已。

  可是又不好明說出來,因為對方要是說只是無意的,那豈不等於表明自己想
歪了。

  程戰被逼無奈只得緊著向旁邊躲靠,可是剛拉開點間距,少年的身體也隨之
馬上向這邊緊貼。

  最後程戰幾乎被擠到了墻邊,實在沒處閃了,只能硬著頭皮假裝感覺不到算
了。

  好在這種尷尬的境地並沒持續多久,少年就停下了腳步。

  「到了,怎麽樣,沒騙你吧,是不是很近?」

  少年邊說,邊在褲兜裏掏出了一串鑰匙,把街邊一扇緊鎖著的小門擰開了。

  程戰稍微向後閃了一下身,tai頭看了一眼門上的匾額:阿飛列印社。

  「進來坐一會吧,一會他就直接來這了。」

  少年笑嘻嘻地站在已經敞開的門邊,向裏面讓著程戰。

  程戰向少年也回笑了一下,跨步邁了進去。

  雖是大白天,可是由於窗戶上還上著窗板,屋裏還是有些昏暗。

  但借著從門外射進來的光線,還是能夠隱約看見這是個並不太小的房間。

  可還沒等程戰看清楚,少年也跨進了屋並把門關上了,屋內一下子就黑成一
片。

  程戰狠眨了幾下眼睛,一邊極力去適應著昏黑的光線,一邊嘟囔道:「怎麽
這麽黑啊……」

  話音還未落,少年已經輕車熟路地走到墻邊,按著了開關,吊在頂棚上的幾
個螢光管快速閃滅了幾下,然後伴隨著輕微的嗡嗡聲響,屋內終於亮成了一片。

  程戰向四周打量了一圈,這才看清楚這裏果然是個不大不小的複印社,裏墻
邊擺放著幾臺陳舊的影印機,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臺電腦,電腦旁邊則擺著電話
、傳真機、印表機和其他一些辦公設備,確實是一個標準的列印社,而且收拾得
還十分乾凈整潔。

  屋子的右側貼著墻邊是一張老舊的雙人木床,正對面則是一個一人多高的雙
層檔櫃。

  「哥哥,坐那吧!」

  少年對著程戰一指木床,笑呵呵說道。

  「好,好……」

  程戰一邊答應著一邊側著身子坐在床邊。

  「哥,來喝瓶汽水。」

  少年回手不知從哪拿了一瓶汽水,向程戰遞了過來。

  程戰擺著手連聲說道:「不用,不用……」

  可少年順勢把汽水塞到了他的手裏,說道:「客氣啥,天這麽熱,『小虎哥
』還的等一會才能過來呢!」

  看著少年那張熱情的臉,程戰哪裏還有心拒絕,反倒覺得不喝不好意思了,
於是當著少年的面揚起脖子就咕咚咚灌了一大口進去,然後長長舒了口氣,說道
:「謝謝你,真好喝!」

  「好喝就多喝點!」

  少年爽快地說道,轉過去的臉上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程戰一邊喝著汽水,一邊又四下看了看,向個少年問道:「……你在這裏上
班?」

  「上什麽班啊,沒什麽事做只好開了這麽個小複印社。」

  少年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哈,看不出你還是個小老闆呢……」

  程戰笑著說道,這時他又突然想到剛才在門外看到的牌匾,接聲問道:「…
…那你叫小飛吧?」

  「你怎麽知……」

  少年的話剛問到一半,就又立即明白了:「……對了,複印社就是按我名字
起的。」

  「那怎麽不叫小飛複印社,而叫阿飛複印社,好像有點……有點像流氓阿飛
什麽的……」

  程戰笑著說道,面頰上現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

  少年也笑著說道:「阿飛不好嗎?嘿嘿,我到沒覺得!」

  說完,少年走到了桌邊,背對著程戰坐到了桌前一把椅子上,按開了電腦。

  程戰無聊地又四處環視著,當看到被窗板蓋得嚴嚴實實的窗戶時,他又奇怪
問道:「怎麽今天不營業啊?」

  可是聽到少年那邊沒有回答,程戰把臉扭向了那裏。

  只見少年正一手歪支著腦袋,一手輕點著滑鼠,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螢幕呢


  電腦的位置正好處在程戰所坐著的床的對面,所以他的目光一移向那裏,螢
幕上的畫面自然就投進了他的眼簾。

  雖然少年隔在電腦和程戰之間,但他瘦瘦的身體此時完全歪在了一側,使得
絕大部分的畫面都坦呈在程戰的眼前。

  只見上面正翻滾著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忽上忽下,時跪時趴、或前或後……
仔細一看,竟然是兩個英俊而又健壯的男人在作愛的畫面。

  程戰心裏頓時一驚,雖然在上網是自己也偶而流覽過這樣的片段,但像這麽
清楚、這麽淫穢的還真是從沒看到過,尤其更讓他感到驚訝的是此時的觀眾竟然
是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

  程戰的心一下慌亂了起來,真不知自己該繼續坐在這還是應該離開。

  少年卻似乎毫不在意,伸出了手把音箱也給擰開了,寂靜的屋內一下子就清
晰穿出了一聲聲撩人心魄的淫聲浪叫。

  程戰的心一下就被這聲聲的淫叫刺激得砰砰直跳,他想強迫自己別去看電腦
,可是好奇的目光卻怎麽也無法從螢幕上移開。

  聲聲的淫叫再加之眼前不斷閃現著的赤裸裸的畫面,讓程戰簡直要無法控制
住自己的欲望了。

  這時,他的內心深處突然電石火光地浮現出一點疑惑,疑惑今天自己怎麽會
這麽容易激動,怎麽欲望竟如此高漲得無法控制……可是這個念頭剛一乍現,刺
耳的淫叫和滿目的肉色立時又讓程戰燃起沖天的欲火,一下就將這點小小的理智
燒成了灰燼。

  隨著螢幕上的肉戲愈演愈烈,把程戰看得幾乎無法自持,坐立難安。

  他一口口沈重地喘著粗氣,潮湧著血色的臉上也開始滾落下豆大的汗珠。

  少年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坐到了程戰的身邊,看著因為滿臉潮紅而更顯英俊的
年輕軍官,幾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穩了穩神,雙手放到了軍人的領口邊,輕聲說道:「屋裏這麽悶,把衣服
脫了吧!」

  程戰喘著粗氣的嘴裏似乎在模模糊糊說著『不』『不』,但當少年靈巧的雙
手開始從上下向下為他解扣時,他竟然無心去阻擋,任憑著自己那黑紅色的胸膛
在顆顆紐扣的開啟下逐漸地顯露了出來。

  當最後一個紐扣被毫無阻擋地解除了武裝,健壯的胸膛完全坦露出來的一剎
那,少年的臉突然伏在了上面,小嘴也一下就叩在一顆已經堅實挺立的深紫色的
乳頭上。

  靈巧的牙齒微微一咬,程戰竟也忍不住地一聲輕叫,身體登時被電擊穿了似
的向上猛地繃挺,隨即顫抖著的身軀就被少年的雙手擁倒在木床上。

  
2017-3-17 13: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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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入彀

    程戰仰面平躺在木床上,少年雙手扶著程戰的肩膀,伏趴在
他的身上。

  軍服的扣子已經全部被解開,黑紅的胸膛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敞開的兩扇衣襟
之間。

  少年的臉緊貼著程戰那寬厚的胸膛上下來回地移動著,滿含津液的舌尖正在
他光滑健壯的肌肉上四處遊走。

  剛才還滿臉天真的少年此時卻盡顯老道,靈巧的舌尖極盡挑逗之能事,時而
輕觸,時而重舔,時而分斷,時而勾連,時而蜻蜓點水般一掠而過,時而打著旋
兒地在重點地帶撩撥……程戰被這新鮮而又強烈的刺激弄得愈仙愈死,每一下的
觸碰都使得他那高大的身體左繃右挺觸電般地痙攣著,渾身的肌肉更是劇烈地亂
顫。

  他狠咬著嘴唇,極力強忍著不叫喊出來,但身體上持續傳來的快樂感受仿佛
海浪般不斷沖擊著他的神經中樞,使得他在沈重地喘息之余,尖銳的呻吟還是控
制不住地脫口而出了。

  少年的舌尖在繼續征服著軍人的身體,右手卻已經地從軍人的肩頭悄悄滑落
了下來。

  那只還堪稱稚嫩的手仿佛邁著步點從上至下在軍人的胸膛和小腹上徑直『走
』過,最後停止在那大叉著搭在床沿的兩胯間。

  盡管那裏還齊整地穿著軍褲,但早已高高頂起來的『大帳篷』讓少年不用t
ai起臉去看就輕而易舉地抓住了『重點』。

  軍人的身體猛然一震,似乎有點警醒。

  但少年的牙齒隨即就又一次輕咬在了似乎即將怒放的花苞一樣的一個乳頭上
,將軍人剛剛萌動的反抗一下就化解得片甲無存。

  隔著不厚的軍褲和更為單薄的內褲,少年的手緊緊地抓住那個已經勃挺起來
的『巨物』,不僅清晰地體驗到了它的粗壯,甚至似乎能夠感受到它透過軍褲噴
射出來的熱量。

  程戰雙手本能地向少年的手襲來,似乎想把自己那控制在少年手裏的『俘虜
』解放出來。

  盡管燎天的欲火已經燒得他頭腦昏然,但被一個十幾歲少年抓著自己的私處
所帶來的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還是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習慣。

  少年的左手也加入了戰團,揮動起來不停驅趕著程戰的『援軍』,同時右手
突然用力地收攏了五指,把手中的『俘獲物』連根狠狠地掐攥起來。

  「哈哈哈……抓住了……抓住了……不許動了……」

  少年得意地笑聲說道。

  程戰的雙手登時停在了半空中,也不知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反抗,只得喘著
粗氣心情複雜地仰面看著懸在眼前那張稚嫩的小臉。

  「嘿嘿嘿嘿……該看看我的『俘虜』了……」

  少年一邊淫穢地笑著說道,一邊轉過了腦袋向自己的右手看去。

  盡管還被少年壓在身下,但程戰也吃力地半挺起腦袋,順著少年的目光一起
看去。

  只見,少年的右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盡管還隔著褲子,但一根裹著軍
褲的『長棍』已經聳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看看呀,這是什麽啊……又粗又長的……軍哥哥好不害臊啊……」

  少年一句接著一句地調侃道,同時掐著根晃動起手裏的『長棍』,把程戰的
軍褲扯得竄來竄去,沙沙直響。

  程戰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性器官此時竟然成了一個十幾歲少年手中的玩物,
又一陣強烈的恥辱襲上心頭。

  可奇怪的是這種恥辱感此時卻一點也激不起他的憤怒,因為同熊熊的欲火相
比,這種羞恥已經根本不重要了。

  好在少年的右手突然松開了那個讓程戰難堪不已的『長棍』,放到了程戰那
坦露著的胸膛上。

  靈巧的手在光滑細膩的皮膚上飛快的遊移著,刺激得程戰的身體又禁不住劇
烈顫抖起來。

  少年的手順著強壯的胸膛飛快地滑到了結實的小腹上,尖細的手指順勢一下
就插進了還緊緊紮著皮帶的褲縫裏面。

  程戰心裏一驚,剛一個『別』字說出口,少年的手向下用力一壓,富有彈性
的小腹和褲子之間立時出現了一個不大的縫隙。

  還沒等程戰的手上來捉,少年那薄薄的手掌已經貼著窄窄的縫隙鉆到了褲子
裏面。

  第一道防線一被攻破,裏面的內褲更是起不到絲毫的阻擋作用。

  少年的手指靈活地把內褲的上沿掀開了一個小角,然後整個手就一股腦地塞
了進去。

  盡管已經隔著褲子掐捏了半天,但當熱乎乎的肉棍真正地握在手中,它的粗
壯還是讓少年有些吃驚。

  少年輕吹了一聲口哨,仿佛在為自己的勝利喝彩。

  當然更為心驚還是程戰,雖然自己的雞巴已經不是第一次成為少年手中的俘
虜,但畢竟剛才還隔著褲子,而現在卻完全成了實打實的肉肉接觸了。

  況且這種接觸來得如此迅猛,讓他沒有任何的準備。

  那只小手哪裏僅僅抓住了他的雞巴,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心。

  程戰的身體仿佛被閃電擊中似的,一下就僵怔在那裏。

  還沒等程戰有所反應,少年的手已經先行動作了起來。

  他並攏的五指套成了筒狀,緊緊攥著粗壯的雞巴上下套弄了起來。

  盡管由於褲子的阻擋,擼動的幅度並不很大,可是每一下的擼動卻都把程戰
刺激得肉癢骨酥,根本聚攢不起力氣來。

  尤其少年的大拇指還時不時在怒脹的龜頭上畫著圈地摩擦幾下,更是把程戰
弄得全身癱軟,只有一聲聲哀叫的份了。

  看著剛才還虎虎生威的英俊軍官此時竟被自己的幾根手指弄得身松體軟、哀
聲連連,少年更是來了勁頭。

  他左手一支床板,身子側翻,一跨腿就騎在了程戰的身上。

  少年的屁股正好騎在軍人的臉上,軍人的雙手也被少年死死壓在了兩個膝蓋
下麵。

  少年右手繼續在軍人的褲襠裏不停地擼動,左手則開始解軍人的腰帶。

  寬厚的皮帶在少年的手下很快就被解開,隨即褲門上的紐扣也被靈活的手指
一一解除了武裝,終於露出了軍綠色的內褲。

  少年呵呵一笑,右手松開了粗大的雞巴,從內褲中退了出來,只見一個碩大
黝黑的龜頭也探出了內褲的上沿,躺在平坦結實的小腹上。

  少年咯咯地笑著,手指一下一下觸撥著那個圓滾滾的傢夥,每一下的觸碰都
能感受到騎在自己胯下的那個身體上傳來的強烈震顫,聲聲的呻吟也從自己屁股
下隱約傳出。

  沒觸弄幾下,少年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尖有些黏糊糊的,仔細看去,亮晶晶
的前列腺液已經從張大的馬眼中泌出。

  少年的中指慢慢地挑起,一縷長長的黏液也在龜頭和手指間越拉越長,在頭
頂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少年把壓在軍人臉上的屁股tai了tai,轉回腦袋看著軍人那不知是因
為窒息還是興奮而紅彤彤的臉,笑聲說道:「軍哥哥不要臉,髒東西都流出來了
……」

  還沒等羞臊的軍人有所反應,少年的手指已經抹到了軍人那微厚的嘴唇上:
「……先嘗嘗自己的味道吧!「少年的手指在軍人的嘴上抹來抹去,把沾在手指
上的黏液幾乎全塗在上面。少年隨即轉過了身子,把身體前伏了下去,把臉覆在
軍人的兩胯間,濕漉漉的舌尖一下就『捉』住了探在內褲外的黑大的龜頭上。

  軍人的身體又一下觸電般地繃緊,並開始控制不住地持續顫抖起來。

  少年靈巧的舌頭在龜頭的頂端連續打著圓旋,時不時攢起的舌尖用力地在龜
頭的頂端狠頂幾下,似乎細軟的舌肉要鉆進敏感的尿道裏去,每當這時,軍人都
被刺激得小腹拼命地上拱,高高tai離了床板。

  少年一邊繼續用舌尖調弄著軍人的龜頭,一邊把自己的身體tai離了軍人
的身體,並開始小心翼翼地轉動著方向。

  盡管最後少年的身體在軍人身上轉了180度,但軍人的龜頭卻始終無時無
刻不控制在少年的舌頭之下。

  最後少年的下身完全挪到了床下,半跪蜷蹲在地上。

  而上身依然伏在軍人大劈的雙胯間,揚起的腦袋看著軍人那仰躺在床上的臉


  這短暫的間歇終於讓軍人緩了口氣,他試圖平復著劇烈的心跳,恢復了自由
的雙手也支在了床板上,艱難地挺起了上半身,冷不防卻看見了揚在自己胯下少
年那張淫笑著的臉。

  少年早已做好了準備,雙手已經搭在軍人那松垮著的褲腰上。

  看著軍人正瞧向自己,他戲謔地吹了一聲口哨,笑聲說道:「哈哈……該亮
一亮你的大雞巴了。」

  說完,少年雙手猛地向下一拽,軍人的軍褲連同內褲被一扒而下,粗大的雞
巴一躍而出,並且由於褲帶的刮掙,硬邦邦的雞巴急劇地左右彈動了好幾下,最
後赫然高高地聳立在兩人的視線中間。

  程戰一聲輕叫,驚訝地看見自己粗大勃挺的雞巴已經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少年
火辣辣的目光中。

  少年一眼不眨地死死盯著程戰的眼睛,右手揮動著巴掌,在硬邦邦的雞巴上
撥來扇去,嘴裏還念念不停地嘲笑著:「……嘿嘿……這根大黑雞巴……真好玩
……還真他媽的硬……哈哈哈哈……說說你憋了多久了……」

  一邊聽著少年無恥的譏諷,一邊看著自己最羞於見人的東西在一個少年的手
掌中來回地彈動,盡管程戰的腦袋裏已被欲火燒得翻江倒海,但突然襲來的強烈
羞恥感還是讓他的雙手本能地捂向那裏。

  少年似乎早已料到程戰的意圖,程戰的雙手剛有所動作,少年的嘴早已搶先
一步,迅速向那裏沖去。

  還沒等程戰有所準備,少年熱乎乎的嘴已經含在他的雞巴上了。

  那大張著的嘴徑直套下,一下就將堅硬的雞巴連根吞入。

  程戰禁不住又是一聲高叫,欲望的熾火再次被熊熊燃起,他的雙手用力地支
在身下,胯部情不自禁地tai離了床板向上高拱,身體仿佛像一張被拉緊的彎
弓倒撐在木床上。

  他呼呼地喘著粗氣,感受著自己的雞巴被少年又濕又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著的
強烈刺激。

  沒給程戰那繃緊的神經片刻的松緩,少年又開始有所動作,他的頭上上下下
地起伏著,粗大的雞巴也開始在他的嘴裏進進出出。

  稚嫩的少年此時簡直變成了一個精於此道的老手,持續不斷的吞進和吐出都
讓程戰不可自持。

  每一次的吞入少年都會把粗長的雞巴一吞到底,並稍微地停留一小片刻,雞
巴深深捅在咽喉盡頭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弄得程戰渾身顫抖;而每一次吐出後少年
那靈巧的舌尖又總會在敏感的龜頭上飛旋幾圈,那無法承受的刺激更是讓程戰的
尖叫破喉而出……程戰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通紅的雙眼所看到的一切也似乎變
得朦朦朧朧。

  他一會感覺自己坐在熾熱的火山口上,一會又感覺到自己飄蕩在清涼的海波
之中;眼前一會是火紅的烈日,一會是閃爍的繁星;一會是曾經摯愛的戰友向他
微笑,一會又變成了少年淫蕩的面孔……朦朧中,程戰似乎聽到床板下傳來唏唏
唆唆的聲音,他努力集中起散亂的意誌,迷朦的視線中,赫然看見兩個瘦小的人
影從床下爬了出來。

  兩個纖細的身影站在床前的地上,比少年還足足矮了一大塊。

  程戰心裏一陣疑惑,可是飄遠的意識卻怎麽也收不回來,甚至都有些想不起
來屋裏是曾經只有他和少年兩個人還是還有其他的人。

  他勉強聚集著迷亂的眼神定睛看去,頓時一個激靈,視線中是兩張完全陌生
的面孔,而且從那稚嫩的五官上看,顯然比那個少年還小好幾歲。

  殘存的意識本能地促使著程戰用盡所有的氣力tai起雙手去趨趕眼前的一
切,但勉強從床板上tai起來的雙手只是無力地在面前揮舞了幾下,癱軟的身
體就向後仰倒在木床上。

  兩個矮小的身影靈活地跳上了床,聚攏在程戰的身旁,兩雙興奮的眼睛相視
一笑,隨即就撲倒在軍人那套著散亂軍服的赤彤彤的健壯軀體上。

  迷離中程戰的雙手還胡亂地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試圖著無謂的保護。

  可是周身湧來的強烈刺激很快就將他的防衛擊得粉碎,繳械投降的雙手也分
別被兩個男孩壓在了膝蓋下面。

  三個男孩圍著軍人那繃挺著的身體,坦露著的黑紅肌肉在淺綠色的衣襟和已
經被褪到了膝蓋上的深綠色軍褲的映襯下更顯誘人。

  三張濕熱的小嘴、六支靈活的小手開始片刻不停地在這誘人的身體上四處遊
走,仿佛九束燃燒的火焰燎灼著程戰那坦露著的每一寸肌膚,脖頸、乳頭、腋窩
、側肋、雞巴、卵囊更是三個男孩進攻的重點。

  軍人的身體也伴隨著男孩們的動作不住地翻騰,忽而上挺,忽而下沈,忽而
側扭,忽而平伸,嘴裏的叫喊更是連成了一個長音。

  玩弄了好一陣,男孩們終於松開了程戰的身體。

  意識模糊的程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幾只手連拖帶拽地架了起來,叉著腿蹲
在了床沿上。

  那個叫小飛的少年站在程戰的身後,兩只手托在了他的兩腋下,使得他松懈
的身體不至於倒下。

  一個男孩站到了地上,一只手攥著他的雞巴開始用力地擼弄起來。

  可怕的是另一個男孩坐在程戰身側的床沿上,右手從程戰的身後探到了他那
大叉著的雙胯下,一根手指頂到了他的肛門上。

  程戰即便在朦朧中也隱約感到了一絲危機,可是還沒等他深想下去,那根手
指已經開始加力,一下就捅了進去。

  程戰連驚帶爽,一聲哀叫,隨即就切實地感受到了男孩的手指在裏面來回抽
動所帶來的一種說不出的異樣刺激。

  前後的夾擊讓軍人的身體再一次興奮起來,雞巴上的每一下套弄,肛門裏每
一下的抽動都帶給他欲仙欲死的強烈刺激。

  他甚至無意識地開始顛動著下蹲著的雙腿,主動地迎合著兩個男孩手上的動
作。

  「哈哈,看把他騷的,還顛起來了。」

  「再給他加把火,看他還能騷成啥樣!」

  隨即兩個男孩的另一只手分別伸到了他的兩個脹立的乳頭上,用力地擰掐起
來。

  乳頭上不時傳來的疼痛與雞巴上和肛門裏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更是彙集成了
一種無法言狀的感受。

  這種感受如同猛烈的颶風不停激蕩著程戰的心潮,讓他的欲海掀起了一浪高
似一浪的狂濤。

  他的身體劇烈地顛動著,嘴裏無意識地發出了野獸般的哀鳴。

  赤裸的胸膛上,豆大的汗珠接連地滾落,最後連成了道道的水線,順著胸膛
、小腹一直淌落在堆積纏裹在小腿的軍褲上。

  開始他還隱約還能聽見男孩們的譏笑,漸漸耳畔只剩下自己沈重的喘息和呻
吟聲,直至最後這些所有的聲音也都消失不見,仿佛自己已經遊離到了另一個世
界。

  突然一個男孩的一聲叫喊打破了程戰腦海裏的沈寂:「噢……射了……射了
……」

  「真他媽多……嘿……射的真高……」

  「哈哈哈哈……炮兵嘛……還不射的高……」

  伴隨著男孩們興奮的叫喊和嘲笑,程戰也感覺到一直激蕩在自己體內的能量
突然一並迸發了出來,如同滾燙的巖漿噴出了山口,好似洶湧的洪潮沖出了閘門


  這種壓抑已久的巨大力量震蕩著他的身體,沖撞著他的精神……但隨著這股
能量的宣泄,他身上的氣力也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身體慢慢松垮了下去,疲憊的眼皮更是沈重得怎麽也睜不開。

  當最後的一目余光瞟到了對面的檔櫃,似乎朦朦朧朧地看見了夾在微開的櫃
門中間一個亮晶晶的圓東西,那是……那是什麽……是什麽……他殘存的一點意
識默默地問著自己,但隨即侵來的疲倦和困意立時趨散了這個小小的念頭,讓他
的意識越飄越遠,仿佛斷了線的風箏一直飄飛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門突然被打
開了,一個黑壯的少年跨步邁了進來,後面又陸續跟進了幾個少年。

  站在床上的小飛朝著那個領頭的少年嘿嘿一笑,報功似的說道:「寶哥,我
們幹的不錯吧!」

  「不錯,不錯……」

  黑小子笑著連聲誇獎道。

  即便那張臉在笑,竟也兇巴巴得有些怕人,他又朝著那兩個一同完成了任務
的男孩說道:「……還有靈蛋和小嘎子也值得表揚。」

  「那我呢……」

  床對面的檔櫃櫃門一開,一個蜷伏在那裏的少年舉著一個數碼攝像機大聲問
道:「……我可又悶又熱地在裏面藏了半天了!」

  「嘿嘿,小六子,讓你免費看了半天的現場表演,還沒收你錢呢!」

  黑小子旁邊一個瘦高少年的話把屋裏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一個胖乎乎的少年走到床邊,看了看昏睡中的衣冠不整的年輕軍官,咯咯一
笑,轉過了圓圓的腦袋向黑小子讚歎道:「寶哥,你這藥還真靈!」

  「那是當然,這可是最厲害的藥……」

  黑小子說道:「……上次我只吃了一粒,就興奮得一晚上把員警連操了四次
都沒軟……再說,這回給他放了三粒,還不得讓他爽翻天。」

  這時一個尖嘴猴腮的少年走到桌邊,把上面的汽水瓶拿了起來。

  他搖晃著裏面還剩了個底的汽水,遞到胖子面前,挑逗道:「要不你也試試
?」

  「我喝了還不得連你都操了……」

  胖子笑聲罵道,引得屋裏又是一陣哄笑。

  黑小子也跟著笑了幾聲,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床邊,彎下了身,笑瞇瞇
地看著蜷伏在床上昏睡著的軍人那張英俊的臉,不知是在和他說話還是自言自語
:「軍哥哥,歡迎你到唐家大院做客,我們可是特別為你準備好了歡迎的儀式了
!」
2017-3-17 13: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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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初戲

   刺目的驕陽晃得程戰幾乎要睜不開眼睛,嘴裏更是烤得口乾
舌燥。

  他感覺自己正躺在一片荒蕪人際的沙漠裏,滾燙的沙礫炙烤著他後背的肌膚


  悶熱的空氣中死一般的沈寂,寂靜中除了自己的心跳聽不到任何其它的聲音


  他想不起來曾經發生了什麽,更不明白自己怎麽到了這裏。

  他雙手艱難地支在身下,想要撐起身體,卻感覺到手掌下的沙粒似乎飛快地
流動了起來。

  驚慌中他連忙加力,可是隨著力量的增加身下的流沙也變得更加松軟,他的
身體也迅速地向下沈陷。

  他手忙腳亂地掙紮,可是絲毫也減緩不了下沈的速度;他想高聲呼救,大張
著的嘴裏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他眼看著滾滾的黃沙在自己身旁飛快地旋動,像洶湧的旋渦,像颶風的風眼


  強大的力量擰轉著他的身體,最後他也控制不住地飛快旋轉了起來,一邊旋
轉,一邊沈落,越旋越快,越落越深,直至被無盡的黑暗完全吞噬……程戰使勁
地睜了睜眼,眼前一片漆黑,這時他才驚訝地發現一條黑布嚴嚴實實地蒙住了自
己的雙眼。

  他用力地搖晃了幾下腦袋,哪裏搖晃得下來,黑布帶已經結實地紮在了自己
的腦後。

  「嘿,他醒了!」

  一個少年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好像在提醒其他的人。

  「那就把他弄起來。」

  另一個少年說道。

  程戰感覺到幾支手抓在了他的身上,一起連拖帶拽地把他的身體從車板上薅
了起來。

  程戰雙腿剛剛直立了起來,上身還沒挺直,腦袋就冷不防撞到了車頂棚上。

  這時身後兩只腳狠狠地踹到了他的腿彎上,程戰登時雙腿一軟,膝蓋一下就
重重地跪到了車板上。

  幾支手繼續不停地推搡著程戰的身體,讓他直挺挺地跪著。

  一只腳還插到了他的兩胯之間來回踢打著,迫使他的跪在地上的雙腿叉得再
大一些。

  胖子手裏夾著一根煙,從座位上前傾起身子,瞇著細長的眼睛笑瞇瞇地看著
直挺挺跪在面前五花大綁著的年輕軍官。

  軍服依然散亂地套在他的身上,衣襟大敞,坦露著黑紅色的胸膛,健壯的肌
肉被纏繞其上的幾道麻繩勒得更顯凸兀。

  深綠色的軍褲和內褲淩亂地堆積在膝蓋上方,結實的小腹充分地暴露著,沾
在上面的幾塊已經乾涸的白色精斑在紅銅色的腹肌和濃黑的陰毛的映襯下十分紮
眼。

  「喝,這藥勁還沒過呢!」

  坐在胖子旁邊的葛濤賊溜溜的一雙鼠眼盯著軍人那依然高聳在兩胯間的硬邦
邦的雞巴鬼笑著說道。

  胖子也撲哧一笑,手中的煙頭伸到了那根硬雞巴的上方,對準了怒挺著的碩
大龜頭,手指一彈,一撮閃著點點火星的煙灰應聲就落到了上面。

  毫不知情的程戰像被馬蜂狠蟄了一下似的,身體猛地一挺,一聲短促而尖銳
的叫喊登時沖出了喉嚨。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程戰後衣襟下面那光裸裸的屁股上


  「媽的,叫喚什麽?」

  坐在程戰身後的小六子因為被程戰身體所阻擋沒看見胖子的舉動,連罵帶打
地耍上了威風。

  同樣坐在程戰身後的靈蛋欠猴似的也伸長了脖子,把腦袋探到了程戰的身前
,一眼就看到了堆落在龜頭上的煙灰,哈哈笑道:「我說叫得怎麽這麽歡實,原
來雞巴頭被胖子哥當煙灰缸了。」

  笑完,他的小手一把就按在了上面,抓著上面的煙灰連擦帶抹,把整個的龜
頭都塗成了青灰色,甚至殘余的一點煙灰也被靈蛋翹著小指尖一點一點塞進了尿
道口裏。

  胖子和葛濤看著靈蛋的舉動連連叫好,把坐在駕駛室的唐帥寶也吸引得回過
了腦袋。

  「這小傢夥,人小鬼點子還挺多。」

  聽到唐帥寶的誇獎,坐在後排的小六子不甘示弱地說道:「看我也給你們玩
一個。」

  他伸過了右手一把就從胖子的手裏把煙搶了過去,然後左手抓住了程戰綁在
身後的雙手上的繩頭使勁向上一拎,伴著程戰的一聲痛苦呻吟,他的身體一下就
被向前掀了過去。

  直到程戰的腦袋頂到了車板上,前傾的身體撅到了極限,小六子才把手裏的
繩頭交給了對面的胖子,讓他用力拉著。

  小六子一把掀開了覆蓋在程戰屁股上的軍衣後擺,結實渾圓的黑屁股立時毫
無遮蓋地坦現在眾人的目光中。

  小六子晃著腦袋左右看了幾眼,似乎還有點覺得程戰的屁股撅得不到位。

  他左手伸進了程戰那大叉著的雙胯之間,順著兩股一直探到了程戰的前胯,
一把就薅到了程戰的陰囊根上,使勁往上一提,隨著一聲更響亮的慘叫,程戰的
屁股果然又向上高撅了一大截。

  「呵呵,這才叫一步到位,屁眼朝天。」

  小六子看著高撅在自己面前的碩大屁股滿意地說道,那兩股之間深紅色的肛
門此時真的高高向上,已經斜對著車頂。

  小六子一手繼續薅著程戰的陰囊,一手把煙送到了嘴邊狠抽了幾口,然後又
對著煙頭不停地吹著氣,待上面聚滿了高高一截的煙灰,便小心翼翼地懸到了那
個肛門的正上方。

  他卻不急於把煙灰撣下去,又撅著嘴對著那個肛門吹起了氣。

  連吹了好幾口,開始還緊緊閉合著的肛門竟開始張開了,並在源源不停的涼
氣的刺激下,越張越大,還一開一合地蠕動起來。

  小六子飛快地掃了大家一眼,仿佛在說好戲開場了。

  他突然找準了時機,趁著蠕動著的肛門張開最大時的一個空當,手指飛速地
一彈,一大截的煙灰應聲掉落在肛門上。

  半截的煙灰一下就被蠕動著的肛門吞了進去,只在肛門的邊緣剩落了一些散
落的煙灰。

  程戰一聲驚叫,即使捆綁著身體的繩頭被胖子死死地拉著,命根子還被小六
子狠狠地攥在手裏,但是肛門上突如其來的灼痛還是讓他的身體瘋狂地掙動了好
幾下。

  車內頓時響起了男孩們的一片歡笑聲,更加讓小六子感到得意洋洋。

  尖頭猴臉的葛濤更是被激起了興致,鼠眼一轉,朝著對面的靈蛋一努嘴,說
道:「小東西,再點一根,讓咱們的軍官哥哥也抽上一口。」

  靈蛋雖然沒猜出葛濤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也知道肯定又有新的樂子瞧了


  他連忙從胖子的衣兜裏掏出了煙盒,點著了一根,遞到了葛濤的面前。

  葛濤接過了靈蛋遞過來的那根剛燃著的整支的煙。

  他把手中的煙倒置了過來,煙頭朝上,煙屁股向下插到了程戰那朝天的肛門
中。

  「軍哥哥,別客氣,大口大口地抽吧。」

  葛濤插好了煙,然後彎下腰朝著程戰那伏在車板上的臉調侃道。

  「嘿!嘬得還挺有勁……」

  小六子輕輕觸碰著豎立在軍人肛門外的香煙高聲說道:「……這個小屁眼還
真他媽緊!」

  「呵呵呵呵……要是被葛濤的那根大雞巴操完,整根煙還不都得掉進去。」

  胖子又拿著葛濤的大傢夥開起了涮。

  「媽的,你最好排在我後面操,怕連你都得掉進去。」

  葛濤的嘴也不肯吃虧,反言搶白道,引得車內又是一片笑聲。

  四個男孩連說帶笑地圍看著中間那個高撅著的碩大的屁股,渺渺的青煙在上
面不斷地升騰著,一會就會堆積起了高高的灰柱。

  只要看到煙灰堆積得差不多了,葛濤就用力地在屁股上狠扇一巴掌,震落的
煙灰就徑直落在肛門的周圍。

  盡管夾雜在煙灰中的火星只是寥寥無幾、星星點點,但這一閃即逝的燒灼也
讓嬌嫩的肛門承受不起,疼得程戰的身體觸電般的猛地一下下抽搐痙攣。

  隨著香煙的漸燒漸短,熾熱的火頭離著肛門也越來越近。

  程戰的身體開始瘋狂的扭動,嘴裏也不停地呼嚎起來。

  葛濤這才不緊不慢地把煙頭從程戰的肛門拔了出來,笑呵呵說道:「放心,
我可舍不得燒壞你的屁眼,燒壞了我們的雞巴可就都沒得爽了。」

  程戰感覺身上一輕,一直被死死拉扯著綁著自己雙手的繩頭終於松開了,被
狠薅著的陰囊也恢復了自由,但還是火辣辣地生疼。

  一支手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從地上揪了起來。

  隨即身上又挨了幾下重重的捶打,幫著他調整著姿勢,讓他又大叉著雙腿直
挺著上身跪在麵包車的中間。

  「你……你們是……什麽人?」

  剛剛經歷了的折磨和羞辱既讓讓程戰心驚膽寒,又讓他一頭霧水。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在程戰的臉上『炸』響,由於眼睛看不見,毫無準
備的程戰竟被扇得身子一個側歪。

  「什麽『你們』?跟我們說話得叫首長!」

  一個聲音在程戰的面前響起。

  首長?程戰不僅越聽越糊塗,而且更是感到苦笑不得。

  即便在部隊中『首長』也不是隨便叫的,只有那些真正夠得上級別的軍級以
上的領導才會被這麽稱呼的。

  雖然自己眼睛看不見,但耳邊的聲音分別是幾個乳臭未乾的男孩啊!看到程
戰仍然楞在那裏沒有什麽反應,又一記響亮的耳光『賞賜』給了他。

  「媽的,你還不知道怎麽稱呼我們嗎?」

  那個聲音仿佛已經沒了耐心。

  「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麽?」

  程戰朝著面前大聲地喊道。

  他似乎也被激怒了,軍人的倔強讓他暫時忘記了恐懼。

  車內突然一下寂靜了下來,程戰的態度顯然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

  好一會,一個冷冷的聲音從程戰面前更遠的地方送了過來:「嘿嘿,好,我
就喜歡這樣的!這才是軍人,有意思。「「你們……到底是誰?」

  些微冷靜下來的程戰也降低了聲音、和緩了語氣。

  「我們是首長。」

  這句算不上回答的回答真是讓程戰有氣難發。

  「那……那你們要幹什麽?」

  程戰繼續壓低了聲音,帶著懇求的語氣低聲問道。

  「我不是說我們是首長嘛,跟首長應該怎麽說話?」

  那個聲音不依不饒,冷冷地說道。

  「請問首長……」

  程戰沈吟片刻,終於說出了讓他覺得好笑卻又一點笑不出來的那兩個字:「
……首長們想要幹什麽?」

  「你有權利問首長想要幹什麽嗎?」

  面前另一個聲音接聲說道。

  這個回答又讓程戰無言以對,男孩們好像在和他玩著語言遊戲。

  但程戰知道這已經不是個遊戲,是,也是另外一種他不僅從未經歷甚至從未
想過的一種『遊戲』。

  看到年輕的軍官怔在那裏啞口無言,男孩們都感到洋洋得意。

  「那……那你們……不,首長們……可以放了我嗎?」

  怔了好一陣,程戰才又低聲請求道。

  「你是不是忘了下午你都做了什麽?」

  那個冷冷的聲音又不緊不慢地從程戰前方傳了過來。

  下午?下午?突然,一幕幕場景仿佛電影的插畫,閃現在程戰的腦海間:那
個叫小飛的少年,一個禁閉著門窗的列印社,一瓶遞過來的汽水,好像,好像還
有兩個只有十來歲的男孩……程戰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和幾個未成年的孩子都做了什麽?」

  似乎怕程戰想不起來,那個聲音還在繼續提醒著他。

  程戰那直直挺跪著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去,隨即身前身後就接連幾腳重重地
踹到了他的身上,讓他不得不又挺直了身體。

  「你們……你們是『小虎哥』的人?」

  程戰突然想到了那個約他見面的網友,矢口問道。

  「嘿嘿,你說錯了,不應該說我們是他的人,應該說他,是我們的人。」

  那個聲音一字一字地糾正道。

  程戰不知自己是明白了還是更糊塗了,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
精心設計好的陷阱裏。

  而那個叫『小虎哥』的健身教練呢?是主謀?是幫兇?還是……和自己一樣
,都是這些可怕男孩們的獵物?「你不是和你的『小虎哥』有個約會嗎?呵呵,
到了地方你就會見到他的,到時候……你可不要吃驚啊!」

  唐帥寶笑呵呵地對著木怔在那裏的軍人說完,把臉扭了回去。

  車窗外,漆黑樹影在車旁飛快地閃退,一輪明亮的滿月高高地掛在前方。

  「好像哪本書上寫的,滿月的時候會讓人變得更加兇惡。」

  唐帥寶突然對著坐在身側正開著車的吳陽說道。

  「我也聽說過,嘿嘿……」

  吳陽tai眼望了一下夜空中的明月:「……今晚的月亮真夠圓的!」
2017-3-17 13: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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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開幕

    面包車一溜煙地開進了唐家大院,一個瀟灑地急剎車,『吱
嘎』一聲停到了燈火通亮的院子中央。

  蒙著眼睛直挺挺跪在車廂中間的程戰不提防,身子向前猛地一個沖,腦袋一
下就頂到了車板上。

  「媽的,到地方了你又撅上了。」

  胖子一邊罵罵咧咧,一手就抓著程戰的頭發把他從車板上薅了起來。

  程戰彎腰弓背地不得不跟隨著薅著頭發的手挪到了車門邊,而已經滑褪在腳
腕上的軍褲和內褲更是讓他磕磕絆絆、舉步唯艱。

  胖子哪去管他這些,使勁地薅著程戰的頭發,連拖帶拽地把他從車裏扯了出
來。

  程戰雙腳剛站到了地上,就立刻上來了好幾幾雙腳在他身上身下連踢帶踹,
幫他站直了身體。

  男孩們都已站在院子中迎接唐帥寶一行還有他們捕獲的獵物,當程戰那高大
的身體一被薅出了面包車,所有好奇、激動的目光就都落到了這個半遮半裸、五
花大綁的身體上:高大的身材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大截,淩亂的軍服套在健壯
的身體上,衣襟大敞,暴露的胸膛上交叉縱橫著幾道勒緊的繩索,結實的肌肉疙
瘩塊塊墳起在繩索間;由於雙腿直立在地,軍褲已經滑落到了腳踝上,坦露著兩
條粗壯的大腿;烏黑濃密的陰毛叢中一根黝黑粗長的陰莖向斜上方怒然挺立,陰
囊收緊提升,輪廓分明地透出了兩顆滾圓碩大的睪丸緊緊地貼在陰莖的下方。

  盡管程戰雙眼被蒙著什麽也看不見,但軍人的敏感已經讓他感覺到自己正暴
露在更多的註視的目光中,而且周遭漸漸響起來的悉悉唆唆的竊語和肆無忌憚的
恥笑也讓他感受到了極度的難堪。

  唐帥寶走到一臉困窘的軍人面前,看著面前這個誘人的身體,心神也禁不住
一陣飄搖。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幾眼,忍下了內心的沖動,深咽了幾口唾沫,咳了一
下幹啞的嗓子,說道:「軍哥哥,終點站到了!」

  還沒等一臉茫然的程戰反應過來,唐帥寶的右手已經伸探到了程戰的胯下,
一把就薅到了他的生殖器的根部,調皮地吹了一聲口哨,說道:「最好你給我跟
緊點,嘿嘿,要不雞巴可就薅掉了!」

  說完,一轉身,向院子右側的一排房子走去。

  程戰只覺得雞巴被人一把就抓住了,然後就開始向前扯動,疼得他一咧嘴,
一聲尖叫,然後就不得不跟著雞巴牽動的方向邁出了腳步。

  可是由於褲子已經褪到了腳腕上面,由於褲子的牽絆,雙腳根本就邁不大,
只能快速地叨登著小步踉踉蹌蹌緊跟在身後。

  盡管眼睛看不見,但雞巴上傳來的疼痛則是最好的方向標。

  就這樣,在一群男孩的簇擁下,邁著大步一手牽著雞巴的唐帥寶和疼得呲牙
咧嘴快速挪騰著小步的程戰一起走向了那排平房。

  走了一小段,一個低矮的門坎把眼前一片黑暗的程戰差點絆了一個跟頭。

  過了這道門坎,程戰知道自己已經走進了室內。

  因為腳下所踩的不再是松軟的沙土,而是堅硬的水泥地。

  隨著他快速叨登著的小步,拖拉在腳上的軍褲上的皮帶銅頭也有規律地敲打
著堅硬的地面,一路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終於,薅在雞巴上的手不再牽動,程戰也停住了步伐。

  沒有任何的提示,程戰眼前的黑布被一撕而下,熾亮的燈光晃得程戰眼前一
陣眩暈,他連眨了好一陣眼睛,才慢慢適應了眼前的光亮。

  只見自己站在了一個不小的房間中間,房間裏擺放著好幾排的桌椅板凳,仿
佛是個會議室,而且房間的最裏面居然還有一個不大的舞臺,深垂著的紫紅色的
幕布拉得緊緊的。

  當然最讓他心驚的是房間四周站著高高低低的一群人,竟然都是年紀大小不
等的男孩,每個人都瞪著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雖然程戰一路上在與那幾個捕獲者的對話中聽出了他們的年紀都不大,但此
時親眼看見自己半裸半露地站在一些乳臭未幹的孩中間,還是讓他頓感驚慌。

  程戰連忙垂下了頭,卻不經意又看見了自己赤裸裸的下胯,更是羞臊得恨不
能鉆到地縫裏去。

  唐帥寶站在程戰面前,看著怔立在那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高大軍人,因為
臉上黑布已經摘下,濃黑的劍眉和圓睜的虎眼讓那張俊臉更添威武,看得唐帥寶
竟然癡癡地有些發呆。

  「這,這是哪裏?」

  程戰脫口問道,他已經看出了面前的那個正呆呆看著自己的黑小子是領頭的


  「嘿嘿,這是我家……」

  回過神來的唐帥寶輕松地說道:「……請你過來是想讓你看個電影……」

  他把腦袋湊到程戰的面前一擠眼睛:「……我們自己拍的。」

  還沒等程戰明白過來,他一揮手,站在舞臺兩側的二毛和喜子一起拉動手中
的繩子,紫紅色的幕布前緩緩落下了一個方形的白色幕布。

  這時,端著一臺筆記本計算機的小飛走到了幕布對面的一個架子前,熟練地
把計算機和架子上面的投影機連到了一起。

  當一切妥當後,他向唐帥寶點了一下腦袋。

  唐帥寶對著仍是一頭霧水的程戰狡黠地一笑,說道:「軍哥哥,你可要好好
地欣賞啊!」

  說完,他一擺手,小飛在計算機上輕輕一點,白色的幕布上立時亮了起來,
舞臺兩側的擴音器中也傳出了『沙沙』的聲響。

  巨大的屏幕上一下閃出了一個房間的內景,在一張床上,兩個身材極不相稱
的身體纏綿在一起,隨著『戰鬥』的進程,音響中也開始不斷傳出了聲聲的淫叫
和刺耳呻吟。

  程戰突然感到一絲的熟悉,好像……他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可是屏幕上的『戰鬥』還再繼續,只見不知什麽時候,床上又多了兩個更小
的身影,三個瘦小的男孩把那個被壓在下面的粗壯的身體在鏡頭前反來覆去地折
騰、展示,一會是被揪長的陰囊,一會是挺立著的陰莖,一會雙腿上劈,一會屁
股高撅……弄得那個人鬼哭狼嚎般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

  隨著動作的加劇,穿在那人身體上的軍服也不時地在鏡頭上閃現出來。

  天啊!程戰腦海中的沈沈迷霧猛地就被一道閃電劈開了。

  這,這不是……他的腦袋一下就低了下去。

  「別不看啊,軍哥哥,還沒完呢!」

  唐帥寶早已看到了軍人的窘態,還沒等他的腦袋完全垂下,唐帥寶的手就一
把就抓在他的頭發上,狠狠地薅了起來。

  當程戰的臉被迫tai起來時,睚眥的雙眼中已經閃著點點淚光。

  當然,這不光光是疼的!「哈哈,軍哥哥好像要哭了!」

  唐帥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的機會,大聲說道,引得周圍一陣無恥的嘲笑


  「快看,快看,到高潮了!」

  身後的胖子一腳就踹在程戰的屁股上,狠呆呆地說道。

  點點淚光中,程戰在屏幕上果然看見了自己的臉。

  自己雙腿大叉地蹲在鏡頭前,幾雙小手在他身上又摳又擰,刺激得他身體上
上下下地瘋狂顛動著,胯下高挺著的陰莖也伴著起伏的身體劇烈地搖晃。

  「哈哈哈哈,看他的雞巴搖得多歡……」

  「嘿!嘿!看,小嘎子的手指已經插進他的屁眼裏了……」

  「媽的,看來他還挺會玩『坐蠟』,這要是坐在我的雞巴上,都不用自己使
勁操……」

  屏幕上的瘋狂肉色和音響中傳出的淫聲浪叫已經把男孩們刺激得欲火狂燒,
而紛紛的議論則更讓羞臊的程戰無地自容。

  「看,射了,射了……」

  「媽的,還挺有勁,射得真高……」

  伴隨著影片的尾聲,屏幕上那疲憊的身體松垮在木床上,程戰感到自己的身
體似乎也要支撐不住了。

  他的雙腿在劇烈地顫抖,身體也是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所幸的是唐帥寶的手還在狠狠薅著他的頭發,使他還能堅持著站在這裏。

  「怎麽樣,好看嗎?」

  唐帥寶看著程戰那張已經呆滯的臉無恥地問道。

  程戰哪裏還能回答什麽,他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夢遊,此時似乎還沒從夢境
中醒來。

  說真的,他多麽希望這僅僅是一場夢啊,可是,他已隱約地感到,即使這是
一場夢,也是一場讓他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噩夢!「程戰!」

  唐帥寶突然一聲喝叫把程戰驚醒,他本能地雙腿一並、身體一挺高聲回復了
一句:「有!」

  「哈哈,軍人就是軍人,都不用訓練了。」

  葛濤一句話引得大家笑了起來。

  清醒過來的程戰卻是有些疑惑,他們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當他的臉轉向了
唐帥寶,看見他正在翻看著一個藍色皮面的小本本。

  那是……自己的軍官證!本來想用它去買半價的火車票回家探親,此時竟然
讓自己的身份在這些男孩面前毫無秘密可言了。

  唐帥寶高聲朗讀了一遍上面的數據,然後把軍官證向程戰一舉,說道:「是
不是我們應該把剛才的『大片』扔到你的部隊裏去一些,我們可是復制了不少盤
呢,哼哼,如果這要是被別人揀到了……」

  剛清醒過來的程戰一下又被唐帥寶的話震懵了,頓時呆立在那裏,好一陣才
又緩過神來,結結巴巴地連聲說道:「別……別……你……你們想……讓我怎麽
做?」

  「用不用我們再教你一遍和我們說話的方式?」

  唐帥寶不答反問道。

  程戰微微一怔,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所謂的『方式』是指什麽。

  他感覺自己已經被這些可怕的男孩點中了死穴,他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反抗的
余地了。

  程戰狠咬了咬嘴唇,雙腿一並,挺胸揚頭地高聲說道:「請問首長,怎麽…
…怎麽發落我?」

  慌忙中他已找不出合適的詞了。

  「你不是和你的『小虎哥』說你現在開始了十天的探親假嘛,嘿嘿……」

  唐帥寶盯著程戰的眼睛慢慢說道:「……恐怕你的美好假期要在這裏度過了
。」

  一旁的胖子興奮地接聲說道:「我們保證會讓你度過一個豐富、精彩而且…
…而且終生難忘的假期。」

  程戰一下楞住了,他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

  但無論懂不懂,此時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你不是想見見你的『小虎哥』嗎……」

  唐帥寶對著程戰詭秘地一笑,然後對著站在臺下兩側的二毛和喜子把手一揮
,說道:「……那我們就進行第二幕吧!」

  二毛和喜子痛快地答應了一聲,一起拉動吊著影幕的繩子,把白色的幕布吊
卷了起來。

  然後他倆順著臺根一起跑到了中間,一人手裏抓住一片幕布,手腕一抖,一
邊拉著幕布一邊分頭向兩側跑去,紫紅色的幕布一下就被拉開了。

  只見舞臺上一下就出現了齊刷刷並排著的三個赤裸裸的胴體,每一個身體旁
還都蹲著一個男孩。

  三具赤裸裸的軀體都是頭朝裏、面朝天地向後倒仰著,雙手反支在身下,朝
著臺下的雙腿也是大叉著支撐在臺面上。

  他們的頭都沖著舞臺內側並倒仰在身後,所以根本就看不見他們的臉,但從
那粗壯的大腿和結實的腰身來看,赫然是三個成年人,而且其中的兩具身體還尤
其健碩。

  「好好挑一挑吧,這裏可只有一個是你的『小虎哥』……」

  唐帥寶沖著幾乎已經看呆了的程戰提示道:「……你要是挑不出來,他們可
是要一直這麽自己操下去啊!」

  聽到了唐帥寶的提示,程戰這才註意到舞臺上倒支在地的三具身體並不是紋
絲不動,他們那懸空的胯部都是在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著。

  再仔細一看,三人的胯下都放置了一個小板凳,上面都赫然立著一根粗粗的
陽具模型,並在三個不停起落著的屁股下進進出出。

  蹲在每個光溜溜的身體旁的三個男孩自然是三個監督官,他們都一手狠狠薅
著被監督者的頭發,使得他們的腦袋只能深深地倒仰在後面;另一支手則不停地
玩弄著他們的雞巴,讓三根雞巴始終都硬邦邦地高挺著。

  三具赤裸的身體上都油光光地流滿了汗水,並陣陣傳來此起彼伏的沈重的喘
息聲。

  但在三個細心的小監督官的註視下誰都不敢怠慢,只要哪個人那懸挺的腰身
稍微有些塌陷,或是起落的頻率稍微有些變慢,他的硬雞巴就會立即招來男孩的
掌摑,疼痛會立即讓他放棄偷懶的念頭。

  程戰哪裏見到過這樣的場面,早已臉色羞紅,嘴裏也喘起了粗氣。

  「怎麽樣,有意思吧……」

  唐帥寶盯著程戰的臉無恥地說道:「……在這兒從早到晚他們的屁眼都不會
閑著,沒人操的時候就得自己操自己,嘿嘿……唐帥寶湊近了程戰的的臉滿面淫
笑地說道:」……我保證,以後你的小屁眼也會一樣。

  「說完唐帥寶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來,他轉過腦袋朝著舞臺上大聲喊了一句
:」

  孩兒們,把三根雞巴都給我甩起來,歡迎歡迎咱們新來的客人。

  「舞臺上的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聽到了寶哥的命令,果真將各自手裏那根
硬邦邦的雞巴一起用力地撥弄了起來,只見三根粗長的雞巴在三個小手的撥弄下
來回飛快地彈動著,在三個堅硬平坦的小腹上抽得『啪』『啪』直響。

  「聽聽,你未來的戰友們在歡迎你呢!」

  唐帥寶對著大程戰笑著說道,然後又向臺上喊道:「好像咱們的軍哥哥沒聽
見耶,再他媽給我打響點。」

  果然臺上『劈劈啪啪』的脆響更清晰地穿進了程戰的耳朵,同時還伴著或高
或低、或尖或啞的呻吟和慘叫聲。

  不知是羞臊還是驚恐,程戰觸電似的一下低下了腦袋,不經意看見了胯下的
雞巴卻背叛了自己,又高高地挺立了起來。

  「怎麽,不好意思?嘿嘿,他們都不知道害臊你還害什麽羞……」

  唐帥寶一邊笑呵呵地挖苦道,一邊伸出手用力地撥弄了一下程戰那根怒挺在
軍褲外的雞巴,讓它在軍人的小腹上也重重地來了一下:「……你的這根是不是
也按耐不住了?」

  連驚帶臊的程戰扭動著腰胯,可哪裏能躲得開唐帥寶不斷襲向那裏的手。

  堅硬的雞巴在唐帥寶撩撥下,在程戰的小腹上又『啪啪』重重地彈了幾聲。

  「呵呵,你們看他還扭起來了……」

  一旁的胖子指著程戰嘲笑著。

  「得了,別費勁了……」

  葛濤盯著軍人那張羞紅的臉譏笑著勸道:「……早晚還不都得讓我們玩個夠
。」

  說完,他也一手抄到了程戰的雞巴,使勁向下一掰,直到疼得程戰皺起了眉
頭,才一放手,堅硬的雞巴又重重地在小腹上抽了一下「別著急,十天裏肯定會
給你開幾個表演會,讓你光著腚在臺上扭個夠,想不跳都不行。」

  吳陽瞅著程戰壞壞地說道。

  「對,而且不光跳獨舞,再給他們編一套集體光腚舞給咱們看好不好!」

  小波也大聲地說著自己的主意,立即得到了男孩們的一致叫好。

  「好了好了,光腚舞以後再說……」

  唐帥寶向大家擺了擺手,讓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他接著說道:「……現在
讓咱們的軍哥哥先把他的『小虎哥』挑出來再說,而且……」

  唐帥寶盯著程戰的臉似笑非笑地補充道:「……猜對有獎,猜錯可狠罰啊!
2017-3-17 13: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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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驚濤

    程戰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舞臺上那瘋狂而又淫穢的場面,真
是不知所措。

  這些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麽人?他們為什麽要用如此的手段挾制自己?那三
個在舞臺上正遭受著折磨和淩辱的成年人又是誰?難道自己的未來也將會和他們
一樣……「快說,哪根雞巴是你的小虎哥?」

  唐帥寶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朝著程戰厲聲喝道。

  「那……那個……是小虎哥……」

  驚慌之下程戰連忙沖著臺上左側的那具粗壯的身體一努嘴,結結巴巴地說道


  「媽的……」

  還沒等程戰說完,唐帥寶已經兩巴掌左右開弓狠狠扇在程戰的臉上,程戰被
打得眼前一片金星,好一陣才緩過神來。

  唐帥寶把臉湊近了程戰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狠呆呆說道:「……沒聽懂
嗎?我問的是哪根雞巴!」

  「那……是那根……不……報告首長……是那根雞巴……」

  程戰語無倫次慌忙答道。

  「哦?嘿嘿……」

  看到年輕軍官驚慌失措的窘態,唐帥寶甚是得意,他壓低了聲音沖著程戰調
侃地說道:「……不行,重新給我好好地報告!」

  此時程戰那裏還有其它的選擇,他一心只想早點結束這做夢都想不到並讓他
極度難堪的場面。

  只見他雙腿用力一並,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向上一挺,大聲報告道:「報告
首長,是左邊的那……根雞巴!」

  哈哈哈哈……一陣哄笑爆發在程戰的耳畔,回蕩在墻壁間,震得程戰耳朵嗡
嗡直響。

  尤其幾個最小的男孩尖聲的怪叫,不僅讓他感到萬分的刺耳,又讓他無比的
心寒。

  「噢?那就讓我們檢驗檢驗吧!」

  唐帥寶沖著臺上一揚手,然後對著程戰補充道:「可看仔細了,腦門上畫著
個大雞巴的就是你的『小虎哥』啊。

  」

  只見臺上的三個小監督官那薅著三個腦袋的手一起向上拉了起來,抓著頭發
,讓那三張一直向後倒仰著的臉一起tai回到前面。

  由於長時間地後仰,三張臉都已憋得通紅,晶瑩的汗珠在扭曲的肌肉上不停
地閃爍。

  果然不出程戰所料,那三張成熟的臉充分顯示出了他們與這些男孩們的年齡
差距,雖然程戰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但眼前這個不可思議的情景還是讓他感到
震驚。

  不過稍稍讓程戰竊喜的是,果然在左邊的那張臉的腦門上,用粗筆赫然畫著
一根粗劣而又淫穢的男性生殖器的圖案。

  那三雙眼睛也在吃驚地看著程戰,他那一身衣不遮體的軍服顯然也讓他們吃
了一驚,頓時讓他們那一直上下起落的胯部都不約而同地停頓在半空中。

  可三個人的動作剛剛有些停頓,旁邊的小監督官們就不幹了,巴掌撇子劈劈
啪啪在他們的身上招呼起來,催促著他們繼續起落著自己的身體,讓每人騎在胯
下的那根假陽具繼續在自己的肛門裏深進深出。

  可是當著一個陌生人的面做這樣的動作顯然也讓他們萬分難堪,三張羞臊的
臉一下就都垂了下去。

  「怎麽,還知道不好意思嗎?」

  唐帥寶朝著舞臺上高聲喊道,然後他陰著臉一字一字地厲聲命令道:「都他
媽把臉給我tai起來,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地看著你們的新夥伴。」

  沒有絲毫的猶豫,三張臉一下就都tai了起來,然後果然都瞪大了眼睛齊
刷刷地望向程戰。

  程戰的心裏先是感到一陣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幾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會
如此聽這些小毛孩子們的話。

  可是他馬上就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剛剛把這些小毛孩們叫首長嗎!於是馬
上這種疑惑一下就又變成了萬分的驚懼,他不敢想象、也不願去想象到底在這三
個人身上有過怎樣可怖的經歷,會讓他們對這些男孩如此的害怕。

  「哈哈,不簡單,猜對了……」

  唐帥寶陰森森的黑臉又現出了一絲笑模樣:「……看來你還真和你的『小虎
哥』有緣!不過……」

  唐帥寶似乎並不想這麽簡單就放過這個戲弄程戰的機會:「……現在,再向
我報告,哪根雞巴最粗?」

  程戰哪裏料到面前的這個黑小子還會有這麽下流而可笑的問題,頓時一楞。

  可是看到黑小子認真的表情,心裏已經知道如果不認真回答這個問題,發生
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就絕不可笑了。

  這時臺上的三個小監督員靈蛋、小嘎子和小狗子象是配合著唐帥寶的問題,
一起把三根雞巴掐著頭抻了起來,向臺下展示著。

  程戰看了幾眼後一咬牙,又是並腿挺胸,高聲報告道:「報告首長,中間的
那根……雞巴最粗!」

  房間內自然又是一陣哄笑,還有幾個好事的男孩跑到臺前比比劃劃地比較了
一翻。

  「那哪根最黑呢?」

  唐帥寶似乎對於這場戲弄很感興趣,繼續不依不饒地問道。

  「報告首長,左邊的雞巴最黑!」

  程戰重復著熟悉的動作接聲回答道。

  「錯……」

  唐帥寶斬釘截鐵地喝道,他轉到了已經滿面通紅的軍人面前,用手向下一抄
,一下就薅住了程戰的雞巴,在程戰驚異的目光中狠甩了幾下,然後呲著白牙笑
嘻嘻地說道:「……應該是你的雞巴最黑!」

  程戰立時怔在那裏,迷茫中他似乎已經隱隱地感覺到,自己被弄到這裏來絕
不會僅僅是作為一名觀眾。

  「正好,你還沒有名字呢,他們可是都有的……」

  唐帥寶一指臺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身體,從左開始逐一向程戰介紹了起來:「
……這個,你已經猜出來了,你的『小虎哥』,在這裏他叫『大屁股』。

  然後一指中間的,這個你所說的雞巴最粗的,叫『二屁股』,嘿嘿,他可是
一個警察呢……」

  唐帥寶特意頓了一下,瞄了一眼程戰,只見軍人的臉上一下呈現出驚異的神
色,並迅速地僵住了。

  唐帥寶接聲繼續介紹道:「……右邊的叫『三屁股』,他以前可還是我的老
師呢!至於你嘛……」

  唐帥寶扭過臉盯著程戰下流地笑道:「……就叫『黑雞巴』吧!」

  「哈哈哈哈……」

  「黑雞巴,黑雞巴……」

  眾人早已笑作了一團,並七嘴八舌地叫了起來,真是把程戰羞臊得無地自容


  「好了,該兌現對你的承諾了。我可是說話是算數的,既然你猜對了,自然
要好好獎賞獎賞你,呵呵呵呵……」

  唐帥寶盯著程戰臊紅的臉,詭笑著說道:「……保準讓你爽翻天!」

  還沒等程戰反應過來,吳陽和羅大誌就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邊一個,用
力推著他的肩膀,連推帶搡把程戰趕到了舞臺前的一個木樓梯邊,並繼續推搡著
他讓他蹋上臺階。

  此時程戰的軍褲已經完全褪掉到了腳踝上,所以盡管臺階不高,可是由於褲
子的牽絆,每tai起一下腿都要費好大的麻煩。

  吳陽和羅大誌哪有那麽好的耐心,兩個人不僅手繼續用力推搡著,甚至腳也
上來幫起了忙,就這樣把五花大綁的年輕軍人連推帶搡、連踢帶踹地弄上了舞臺
,並一直趕到了舞臺的中央,一步一絆地走到了已被勒令叉支著雙腿仰面朝天躺
在那裏的陳虎身邊。

  吳陽和羅大誌一起蹲下了身子,開始向下扒堆積在程戰小腿上的軍褲。

  程戰心裏一驚,本能地扭動起了身體,試圖阻止這進一步的罪惡。

  可是還沒等扭動幾下,小六子、喜子和鐵柱幾個就一起沖了上來,有的架膀
子,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就把松松垮垮的軍褲從腿上全扒了下來。

  「哈哈哈哈,不該露的全都露著呢,還他媽害什麽臊啊!」

  小六子一邊一臉恥笑地嘲諷著,一邊故意慢吞吞地把程戰軍綠色的褲頭從他
光溜溜的雙腿上脫了下來,然後用自己的食指套著,在羞臊不已的軍人面前掄起
了圈。

  程戰羞憤難當,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堂堂的威武軍人,竟被一群毛孩
子弄到如此境地,瞠瞪的雙眼已經開始濕潤起來。

  「呦,呦,呦……快看快看,我們的軍哥哥難過地要哭了。」

  小六子繼續無恥地高聲羞辱道,引起了大家的一陣哄笑。

  「哼哼,這就受不了了?」

  胖子把臉貼近了程戰,一字一字認真地說道:「這只是個開頭,嘿嘿,以後
有的是你受的呢!」

  「對,就象他們一樣……」

  葛濤一指仰面躺在程戰腳下的陳虎,補充道:「……習慣了就好了。」

  完全光裸了下身的程戰被驅趕著跨到了陳虎的身上,大叉著的雙腿分立在陳
虎腦袋的兩側。

  這時,吳陽和羅大誌一邊一個,開始用力向下拉他捆綁在他身體上的繩索。

  程戰心裏又是一驚,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他們要幹什麽。

  可是疲憊的雙腿哪裏還能抵抗得住兩個半大小子的力量,身體慢慢地被拉沈
了下去。

  看著倔犟的軍人還在做著默默的抵抗,唐帥寶故做驚訝道:「看來咱們的軍
哥哥似乎不想要這個獎勵啊,可是你的『小虎哥』已經等不及要吃你的屁眼了。

  」

  唐帥寶話音剛落,程戰的身上就又多了好幾雙手,連拉帶摁一股腦地讓他的
身體完全落了下去。

  當他的雙腿完全屈蹲到地上後,吳陽和羅大誌又一邊一個,都欠著屁股,斜
坐在他的兩個肩頭,死死地壓住了他。

  程戰已經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就懸在陳虎的臉上,甚至是貼得很近,因為已經
切實地感受到他口中喘出的熱氣彌漫在自己的屁股上。

  「大屁股,該給你的軍弟弟兌現你的獎勵了……」

  唐帥寶冷冷地對著陳虎下著命令:「……你可要使勁扒開他的屁眼好好地吃
啊!」

  話音剛落,程戰就感到自己的兩個屁股蛋被身下探出的一雙有力的手一下扒
開了,程戰一聲驚叫,還沒等有所準備,一張熱乎乎的嘴就已經扣在自己那些許
有些張開的肛門上。

  並且沒有任何的緩息,那張嘴就開始用力地吸吮起來。

  每一下的吸吮,都劇烈地刺激著敏感的直腸壁,甚至使柔弱的腸道一下下猛
烈地收縮,那種強烈的刺激讓程戰感到一種難忍的電擊般的刺痛。

  程戰想極力閉合住自己的肛門,可是隨著一次次用力的吸吮,程戰無奈地感
覺到自己肛門越開越大,甚至那種吸吮的力量隨著肛門的越張越開也越來越深入
到腸道的深處,最後每一下的吸吮都能帶來一股仿佛要把程戰的身體掏空的痛苦
感受。

  雖然並不願意在這些毛孩子面前羞恥地慘叫,但這種難忍的痛苦還是讓程戰
漸漸呻吟出了聲。

  「嘿,聽聽,軍哥哥準備開始要叫床了。」

  葛濤樂不自持地喊道。

  葛濤的嘲笑頓時讓程戰心中一凜,當著這些半大的小子高聲淫叫豈不羞死人


  於是他狠咬著牙關,極力忍著不叫出聲。

  「看來還不夠勁,大屁股,你可得賣力吃,每一下都要給我吃出聲來。」

  唐帥寶似乎要打破這個倔強軍人的沈默。

  果然,唐帥寶的話音剛落,程戰感覺到身下那張可怕的嘴嘬得更加用力了,
並真的隨著每一下的吸吮都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大部分的聲音是富有彈性的腸道被強力的氣流吸後住反彈形成的,並時而夾
雜著當腸道被大量氣流灌滿後自己瀉出的響亮屁聲。

  劈劈叭叭的吸吮聲和時不時響亮的屁聲混成了一片,一刻也不曾停息。

  男孩們自然是看得手舞足蹈、興致盎然。

  「真帶勁,看把他給爽的!」

  小波指著由於強忍著痛苦而面紅耳赤、呲牙瞪眼的軍人興奮地說道。

  「餵,大哥哥,說說什麽感受,舒不舒服啊?」

  小嘎子甚至半蹲在程戰面前,盯著軍人已經扭曲的面孔調皮地問道。

  程戰通紅的眼睛瞪著面前這張稚嫩卻又滿含淫邪的臉,哪裏有心去回答這個
無恥的問題。

  而且被這雙稚嫩的眼睛如此近的逼視,真是讓他羞到極點。

  他強忍著,不想當著面前這個一眼不眨註視著自己的小屁孩叫出聲來,可是
肛門中持續不斷、勝似電擊般的痛苦一浪接一浪地沖撞著他的忍耐極限。

  他仿佛感到自己的肛門真的被插進了一根電棍,並一刻不停地釋放著高能的
電流。

  這一股股強烈的電流,順著腸道向上突進,把自己的身體一路擊穿,一直沖
到了嗓子眼兒。

  盡管程戰緊閉著牙關,但這一股股持續不斷的電流根本無法被壓抑,甚至由
於找不到出口而變得更加狂暴,在狹窄的嗓道裏左突右沖,撞擊著喉嚨,發出了
一聲聲深沈而又短促的低吼。

  「不叫是吧,看來還不夠爽。媽的,再給他加把火……」

  唐帥寶右手一指站在臺腳叉腿抱頭、面朝墻壁的顧斌的背影,對著傻蛋和小
狗子說道:「……你們把二屁股也牽過來,嘿嘿,叫他跟著大屁股一起吃。」

  「二屁股?吃什麽?」

  傻蛋楞楞地問了一句。

  「你說吃什麽?吃雞巴唄,笨蛋!」

  唐帥寶笑著罵道。

  傻蛋遭了一句數落,氣哼哼地跑到墻角,對著顧斌赤條條的背身又踢又打瀉
著火。

  直至小狗子揪著顧斌的雞巴向臺中間走來,傻蛋似乎還沒撒完氣,跟在顧斌
高大的身後連拍帶捶,耍著威風。

  唐帥寶讓顧斌狗爬在軍人的面前,雙手伏地,腦袋深埋在軍人大叉的兩胯間
,要賣力地去吃軍人那由於藥性未盡而依然高挺著的硬雞巴。

  「別……別……」

  看到面前這個和自己一樣健壯魁梧的漢子伸過來的腦袋,程戰語無倫次地阻
止著,可還沒等說幾個字,那張熱乎乎的嘴就已經套到了自己高挺在兩胯間的的
硬邦邦的陰莖上。

  「啊!!!」

  程戰的身體一下繃緊,並用力地向上繃挺起來,嘴裏也隨之沖出了一聲響亮
的尖叫。

  隨即伴著顧斌的腦袋在程戰的胯間每一下的起伏,倔強的軍人再也保持不住
自己的沈默了,這同時施加在肛門和陰莖上的強烈刺激讓他再也顧不上羞不羞恥
,一聲接著一聲地高叫了起來。

  「哈哈,終於來勁兒了,聽聽叫得多騷!」

  葛濤瞇著鼠眼高聲說道。

  「那還用說,這叫『兩頭爽』,還不叫得歡實……」

  小飛點著腦袋佩服道:「……還是寶哥厲害,一招就把這小子制服了。」

  胖子似乎對顧斌的工作還是不太滿意,他低下身,用手抓著顧斌的頭發上下
拉動,使得他動作的頻率和幅度都再加大一些。

  這時,男孩們都紛紛圍攏在這個淫穢的『三人組合』周圍,伸長著脖子,探
著臉,順著軍人平坦的小腹和顧斌腦袋之間的縫隙,看著一根粗黑的雞巴在另一
個大張著的嘴裏迅速地進進出出。

  唐帥寶右手一把抓住了軍人濕漉漉的頭發,把那張痛苦扭曲著的臉揚向了自
己,羞辱道:「聽見了嗎,這可是你自己的叫聲……聽聽,叫得可真夠騷的……
他他媽有種倒是別叫啊……告訴我,是不是很喜歡這個獎賞……說啊,你是不是
很爽啊……「唐帥寶一邊羞辱著,一邊把左手探向了軍人那袒露在敞開的軍服間
那寬厚的胸膛上,被繩索勒得塊塊聳起的黑紅肌肉因為正施加於身的強烈刺激而
繃得緊緊的,還時不時劇烈地顫抖幾下。那只手,在胸膛飛旋了幾下,就直奔目
標,一下就捉住了聳立在胸膛最高點的一只黑紅飽滿的乳頭上,並用堅硬的指甲
使勁地揉捏掐擰了起來。程戰感覺到那只狠狠抓著自己頭發的手幾乎要把自己的
頭皮薅掉了,而乳頭上尖銳的劇痛更是疼得他眼淚一下就淌了出來。「快看,咱
們的大軍官都爽哭了!」

  唐帥寶抓著頭發的手繼續加力,把軍人的臉揚得更高,並轉著圈向大家展示
著,然後他又把那張臉擰向了自己,笑瞇瞇地瞪著那雙已被淚水浸濕的眼睛。

  程戰也透過點點的淚光,模模糊糊看著面前這張臉:雖然還很稚氣,卻又滿
含著老道;雖然還在微笑,卻又目露兇光。

  這張少年的臉真是讓他心驚膽寒!隨著軍人的叫聲越發地響亮,他的身體也
開始忽前忽後地劇烈繃挺,男孩們知道大屁股和二屁股的『出色』工作就要收到
成效了。

  胖子那控制著顧斌腦袋的手也加快了頻率,讓他那含著軍人雞巴的嘴套弄得
更加賣力。

  終於,年輕的軍人一聲野獸般的長嚎,胯部也用力地向前挺了出來。

  胖子趕忙把顧斌的腦袋迅速回拉,讓軍人那勃勃悸動的黑雞巴一下就從顧斌
濕漉漉的嘴裏脫了出來。

  在眾人的目光中,幾股白色的精液也隨即有力地射了出來,一股腦地噴在正
對面的顧斌的臉上。

  程戰虛脫了一般的身體被幾雙手一起拉了起來,長時間的蹲跨讓他的雙腳已
經發麻,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勁。

  當他被男孩們催促著跨過陳虎的身體時,一只腳甚至踢到了依然躺在地上的
陳虎的身上,怎麽也邁不過去,同時也讓程戰感覺到了腳下的那個身體竟也是濕
淋淋地流滿了汗水。

  「呵呵,好精彩的表演啊!」

  唐帥寶竟然為程戰鼓了幾下掌,然後他向著眾人一揮手,說道:「……天不
早了,該帶著咱們的『黑雞巴』去開苞了……」

  說著唐帥寶右手一把就薅住了程戰那黏糊糊的雞巴,搖動了幾下,開心地笑
道「……嘿嘿,一定會讓你過一個終生難忘的『初夜』!」
2017-3-18 14: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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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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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激流

    程戰踉踉蹌蹌地被薅著雞巴向門口走去,其余的男孩圍跟在
程戰的身側,也一同簇擁著向門外走去。

  為了讓他行走得不至過於輕松,剛才被脫下的褲頭和軍褲此時又被胡亂地穿
到了他的雙腿上,松松垮垮地堆積在腳面。

  雖然還被脫落在腳面的軍褲羈絆著雙腳,但因為眼前已經沒有了黑布的蒙蔽
,所以還是能夠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得上唐帥寶的步伐。

  可是唐帥寶哪裏會讓這個被戲弄的物件這麽『輕松』地就跟上自己,他的腳
步是越邁越快。

  程戰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壓力,尤其是狠薅著自己雞巴的手更是在嚴酷地提醒
著他危機的出現。

  程戰盡量加快著自己前進的速度,可是已經完全堆落在腳上的褲子卻像一根
束縛著雙腳的繩索,極大地限制了邁動的步伐。

  無奈之下,他只能加快雙腳挪動的頻率,這滑稽的行走姿態自然遭到了圍在
身邊所有男孩們的譏諷和嘲笑:「媽的,你們看,這傢夥走路多有意思。」

  「哈哈,跟小腳老太太似的,我太奶奶走道就這麽走。」

  「你太奶奶的小腳可沒他倒騰得這麽快吧!」

  「嘿,你們從後面看,他那個大黑屁股扭的多歡,像不像在扭秧歌呢?」

  「呵呵呵呵,肯定是一聽要挨操了高興的唄!」

  「哈哈哈哈哈哈……」

  男孩們邊說邊笑,時不時還對著那個左右猛烈擺動著的黑屁股踢上幾腳或是
擂上幾拳,催促著他繼續加快行走的速度。

  幾個最小的男孩還特意跑到程戰的前面,當著他的面誇張地學著他行進的姿
勢,挪騰著小腳,扭起了屁股。

  還有的男孩時不時故意地踩一下他拖在地上的褲子,讓他本來就左倒右歪的
身體更加跌跌撞撞。

  當一行人走出了房門,進入到了燈火通明的院子,唐帥寶的腳步也更加地變
快,最後簡直小跑一般向著對面的水房快步走去。

  程戰的雙腳也不得不更加賣力地快速倒騰著,由於雙腳頻率的加快,使得他
的身體幾乎一蹦一蹦地不停彈跳起來,脫落下來的軍褲也完全被甩到了腳底下。

  跟在身側的胖子和葛濤相視一笑,有了壞主意,一起tai起了腳突然踩到
了拖在地面的褲子上。

  程戰哪裏有絲毫的準備,一竄一竄的身體突然一個停滯,掙動的雙腿一下就
被釘在地上的褲子絆住了。

  可是薅著他雞巴的唐帥寶卻絲毫沒有停頓,繼續地向前急走著,情急之下程
戰雙腿用力一拔,竟一下從被踩在地上的褲子中把雙腳全部蹦脫了出來,軍褲也
完全從光溜溜的大腿上掉落在身後。

  程戰的身體一個趔蹌,差點絆了個跟頭,好在完全掙脫了軍褲的束縛,一下
就又趕了上去。

  「哈哈,你們看,『黑雞巴』這麽也能把褲子脫了。

  」

  胖子指著掉在程戰身後的褲子高聲叫道。

  「呵呵呵呵……一聽要挨操,自己都等不及了,先把褲子脫光了。」

  小波接聲嘲笑道。

  「可褲褲子還掛著呢!」

  阿海指著仍舊套在軍人腳腕、並隨著他的步伐不斷搖蕩著的褲褲高聲喊著。

  「脫就脫個乾凈,讓他把褲褲子也自己脫下來。」

  葛濤一邊說著,一邊照著掛蕩在軍人腳上的褲褲踩去。

  可是褲褲的面積可比褲子小多了,而且程戰挪動的雙腳也隨著唐帥寶的加快
而越來越快,軍綠色的褲褲仿佛一只碩大的蝴蝶在地面上快速的上下翻飛,使得
葛濤連踩了好幾下也沒踩到。

  這下所有的男孩都找到了新的樂子,都tai起了腳,你爭我搶地去踩踏那
個隨著軍人的腳步而一刻不停悠蕩著的綠褲褲。

  終於,伴隨著『砰』的一聲重踏,小狗子的腳把那個眾人爭搶的目標釘到了
地上。

  冷不防程戰的身體又是一個趔蹌,雙腳一下就從被踩在地上的褲褲中竄跳了
出來。

  男孩們一起歡呼起來,小狗子勝利者似的一把就從地上把褲褲揀了起來,快
跑了幾步,趕到程戰的身邊,壞笑道:「黑雞巴哥哥,別生氣,我再給你穿上。


  說完,他就把手裏的褲褲往程戰的腦袋上套。

  可十三歲的小狗子個子連程戰的肩膀都不到,哪裏夠得著,連蹦帶跳了好幾
下也沒套上。

  一旁的吳陽早以看出小狗子的意圖,一把就把褲褲搶了過來,罵道:「小雞
巴個子別蹦了,還是我幫你吧!」

  說完,他走到軍人身後,雙手一抻,把褲褲口大大地撐開,腳尖一踮,向軍
人的頭上套去。

  程戰還沒來得及有所防備,就覺眼前一黑,粘著斑斑泥土的褲頭已經套在自
己的腦袋上了。

  聽到後面的連喊帶笑,唐帥寶回過頭,只見身後那個比自己高了一頭還多的
健壯軀體上此時套著一個髒乎乎的綠褲頭,他一下就被這滑稽的場面逗笑了:「
哈哈,你們還真會耍。不過……」

  唐帥寶終於松開了手中的『控制物』,走到怔立在那的軍人面前,仰著臉看
了看軍人那寬厚肩頭上頂著的那個綠褲頭,然後用手來回地端正了幾下,說道:
「……別說,這頂『軍帽』還真挺合適的!」

  話音一落,自然又惹起了男孩們的一陣哄笑。

  呆立在那的程戰臉上一陣發燒,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軍人竟被一
群男孩羞辱到如此境地。

  不過此時頭上套著褲褲,雖說給他帶來了無盡的羞恥,卻也讓他躲避了直面
男孩們那火辣的目光。

  「媽的,想什麽呢,快走……」

  程戰剛楞了一下,已經繞到他身後的唐帥寶就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催促
著他繼續向水房走去。

  雖然程戰眼前一片黑暗,但圍繞在他周圍的十幾個男孩左一腳右一腳地幫著
他調整著前進的方向,就這樣一直連踢帶踹地把他趕進了水房中。

  沒有任何的提示,狠狠的兩腳同時踹到程戰的兩個腿彎處,他高大的身體一
下就低了下去,膝蓋重重地跪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緊接著兩只手用力地向下按他的腦袋,使得他的上身深深地前傾了下去,直
至套著褲褲的腦袋完全抵在地面上,並被一只腳死死地踩住。

  隨著身體的前傾,程戰的屁股越tai越高,蜷跪在地的雙腿也被好幾雙腳
踢蹬著大大地劈開了。

  最後,涼爽的夜風不斷地吹撩著敏感的肛門,似乎在告訴程戰自己最隱秘羞
恥的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依然沒有任何提示,一根涼颼颼的膠皮管就抵在程戰的肛門外面。

  程戰一聲驚叫,被桎梏的身體還沒等掙動起來,那根膠皮管在肛門上連杵了
幾下,就已經叩開了緊閉著的大門。

  膠管頭一探進了肛門,就在剛被『大屁股』長時間吸吮而依然沒有閉合的腸
道裏長驅直入了。

  程戰感覺著涼颼颼的水管在自己體內越進越深,一直捅到了最深處,隨即一
股涼爽的水流便開始在自己的體內沖激起來。

  小六子慢慢地把連著膠皮管的水龍頭越放越大,看著伏跪在地的哪個黝黑強
壯的身體開始擰動起來,最後越動越劇烈,幾乎要掙脫了踏在上面的好幾只腳,
於是又有幾只手一同摁了上去。

  當插著水管的肛門開始往外滲水,小六子這才把水龍頭逐漸關小。

  當膠皮管從肛門裏一抽而出,一個肛塞立即頂了進去,牢牢地卡在肛門口上
,使得灌在直腸的水不會流出來。

  羅大誌隔著褲褲抓著程戰的頭發把他薅了起來,當程戰的身體完全直立後,
那因為灌滿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眾人調侃的對象。

  男孩們連推帶搡地把軍人趕到了院中,圍成了一個大圈,把站在圈中的軍人
像一個皮球似的推來搡去,你踢我踹。

  軍人目不能見,所以每一次的踢打都讓他毫無準備;而且他的雙手又被反綁
在身後,所以更加難以保持平衡。

  所以在男孩們不停斷的攻擊中,他的身體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左搖右擺、前
沖後撞,甚至有時一個重腳,還會讓他的身體像個陀螺似的轉好幾個圈。

  唐帥寶拿著一根電棍,逡巡在場中央,興致勃勃地看著軍人的身體在自己身
邊沖來撞去。

  每隔一段時間,軍人就會天旋地轉,迷失了方向。

  當搖搖晃晃的軍人摔倒在地上,唐帥寶只要上前在他汗淋淋的身體上電一杵
子,立刻就會讓他在地上一躍而起,然後繼續像頭瘋狂的蒼蠅一樣四處碰壁。

  兇狠的踢打和沈重的摔碰已經讓軍人的身上遍佈著腳印、泥土和塊塊的淤痕
,但倔強的軍人還是緊咬著牙關不叫出聲。

  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內翻江倒海的痛苦還是讓他漸漸忘記了尊
嚴,即使隔著褲褲也開始傳出他的呻吟和哀叫,並且聲音越來越大。

  可這並不是男孩們的最終目標,因為只有跪地求饒他們才會讓這場有趣的遊
戲進行一次短暫的休息。

  終於痛苦不堪的軍人再也忍受不住這內外夾攻的慘烈折磨了,撲通一下跪到
了地上。

  看著那個套著褲褲劇烈喘息著的濕漉漉的軀體,唐帥寶一邊把手中的電棍『
啪啪』地打著火花,一邊嚴肅地問道:「怎麽了,可不許偷懶啊!」

  「啊?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透過褲褲傳出了一聲無奈的請求。

  「哦?這麽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唐帥寶不滿地提示道。

  「報告首長,請饒了黑……黑雞巴吧!」

  程戰幾乎帶著哭腔說出了這聲求饒。

  「行!不過……你得給我大聲連著說十遍。」

  稍稍地一個停頓後,便從褲褲中開始連續傳出了軍人悲傷而又響亮的聲音:
「報告首長,請饒了黑雞巴吧……報告首長,請饒了黑雞巴吧……報告首長,請
饒了黑雞巴吧……」

  唐帥寶一把就把套在軍人頭上的褲褲扯了下去,抓著濕漉漉的頭發把軍人那
張已經扭曲的臉揚向自己,一眼不眨地盯著軍人那屈辱的表情。

  其他的男孩也圍聚了過來,一同戲謔地觀看著。

  程戰的腦海已經一片空白,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是像個木偶似的
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嘴裏的話。

  淚水漸漸彌漫住了他的雙眼,使得他已經看不清眼前的那一張張充溢著勝利
的笑容……伴隨著肛門塞被拔出時發出的『撲』的一聲,喜子連忙跳到了一邊。

  在蹲著馬步的程戰那大叉著的雙腿中間,一股黃水傾瀉而下。

  「喝,真沒少拉!」

  「他媽的,真臭!」……男孩們一起叫嚷著,紛紛捂著鼻子向旁邊躲閃,直
至看到流下來的水流漸漸變小,才又聚集了過來。

  程戰終於如釋重負,可是沒有那個兇惡的黑小子的命令,他還不敢改變自己
的姿勢,依舊大叉著雙腿蹲著馬步。

  唐帥寶站在軍人身後,掐著鼻子,彎下了腰,向上仰看著程戰的屁眼,邊看
邊笑嘻嘻地說道:「呵呵,好像還沒流乾凈……」

  說完他又tai起巴掌在那結實的屁股上連扇了好幾下,隨著每一下的拍打
,又震落了幾股水流兒。

  「……嘿,這下看清楚了,小屁眼都張開了……」

  程戰臊得把臉一低,卻不提防穿過自己的雙腿看見了仰在胯下唐帥寶那張無
恥的臉。

  「再給你洗一遍,你的臭屁眼就徹底乾凈了……」

  唐帥寶調皮地向程戰眨著眼睛說道:「……那時侯就可以好好地玩嘍。」

  程戰心裏一驚,這才知道這場受難還遠未結束。

  可還沒等程戰有所反應,唐帥寶的右手已經穿過程戰的雙腿,一把就薅在他
生殖器的根部,將碩大的陰囊和雞巴勉強全部攥到了手裏。

  他用力向後一提,程戰那依舊反剪著雙手的身體一下就向前傾伏了下去。

  隨著唐帥寶的手逐漸向上提,程戰的身體也向前伏得越低,後撅著的屁股也
向上高高翹起。

  直到程戰的屁股撅到了最高點,唐帥寶才把攥在手裏的碩大『物件』交給了
小狗子,讓他連根牢牢地掐住了。

  唐帥寶直起腰,一拍小狗子的後背,說道:「狗子,拽著咱們的黑雞巴再洗
一次屁眼去。」

  然後他又看著軍人那倒仰在胯下的臉,吹了一聲口哨,似乎好心地提示道:
「你可得跟住了哦!」

  小狗子高興地答應了一聲,轉過了身,後垂的手小心翼翼地薅著手裏的碩大
『物件』,慢慢向水房走去。

  倒撅著的程戰,也不得不向後挪起了腳步。

  雖然僅僅十幾米的距離,卻讓身體倒撅,雙腳倒行的程戰走得異常艱辛。

  當他艱難地以這個奇怪而又羞恥的姿勢回到了水房裏,酸麻的雙腳幾乎要站
不住了。

  可是小狗子似乎並沒有讓他改變姿勢的想法,依然死死地攥著他的命根子,
因為這種屁股高撅的姿勢很容易就把水管又深插進了他的肛門。

  汩汩的水流徑直灌進了直腸,而且這種向下的倒灌似乎能裝進更多的水。

  直到水流在朝天的屁眼中噴湧出來,才又一次用肛門塞死死堵住。

  命根子終於被松開了,程戰艱難地tai起了身體,隨著身體的直立,他深
刻地感覺到肚子的水也在直腸內激烈地沖撞著。

  可是還沒等他緩解一下,葛濤一腳就踹到他的後腰上,徑直把他踢出了水房


  自己的褲褲又套上了程戰的腦袋,同時一根草繩也拴在了他的脖子上。

  幾個最小的男孩排好了順序,依次會騎在他的後背上。

  其他大的男孩們則輪流牽著這根繩子,讓這個疲憊不堪的軍人一刻不停地圍
著通亮的院子奔跑。

  每跑完一圈,還要自己報數,然後再換背上另一個男孩,接著被拴著脖子跑
下去。

  幾圈下來,軍人的腳步愈見沈重。

  重荷不僅僅來自於背上,更痛苦的還來自於體內。

  每一下沈重的腳步都會帶給他體內劇烈的震顫,而每一下震顫又都足以讓他
的直腸裏的水流四處激蕩。

  洶湧的水流有時會沖出肛塞,從屁股縫裏滲出來條條水道,順著兩條光裸裸
的大腿流淌下來:有時滲進了膀胱,並隨著他的沈重的跑動,不知不覺地從陰莖
中甩出了尿液。

  每當這時,都會引得男孩們諸如『屁眼流屎』或是『小便失禁』之類的嘲笑
和叱罵。

  終於當最後一個『小乘客』從他的身上跳了下去,體力已至極限的程戰再也
支援不住了,撲通一聲伏倒在地上。

  當肛塞被拔出的那一刻,他已經幾乎喪失了知覺,只是朦朧地感覺到身下的
土地被流淌出來的水漸漸地浸濕了……




(三十八)驟雨


     當一股含著酒氣的口臭從
程戰的腦後襲來,程戰的心立刻又懸了起來。

  不用回頭去看,他也知道又該輪到了那個叫葛濤的尖嘴猴腮的傢夥了。

  雖然自己的肛門已經被輪番不間斷的奸淫早已弄得洞門大開,並且其間也包
括一次葛濤的那根碩大得可怕的雞巴淋漓暢快的猛操,但一想到那根惡魔般的巨
物又將在自己被撐至極限的腸道裏突進突出,程戰還是感到一陣膽寒。

  自從程戰筋疲力盡的身體被男孩們從院子裏連拖帶拽地扯到這個房間中,弄
到了這張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所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翻來覆去地以各種姿勢
被十來個男孩輪流奸淫。

  打『頭一炮』的的自然是唐帥寶。

  軍人那結實的身體被兩側的男孩強摁在床邊,頭朝著裏,大叉著的兩個膝蓋
跪支在最外側的床板上,使得兩支粗壯的小腿完全懸在床外。

  由於雙手依然反綁在身後,前傾的身體只能靠倒支的腦袋頂著床板,使得黝
黑碩大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眾人面前。

  唐帥寶站在床邊,哈著腰,手持著一根細長的羽毛,在那兩個結實的屁股蛋
中間上下地撩撥著。

  程戰被這持續不斷的鉆心的刺癢弄得屁股禁不住地扭動,可在左右男孩的禁
錮下這無助的扭動不僅絲毫躲避不開羽毛的襲擊,反而更給男孩們增添了侮辱和
嘲諷的目標:「嘿,看他那個大黑屁股搖得多起勁!」

  「媽的,瞅他那個騷樣,想不操都不行。」

  「哈哈哈哈,那根黑雞巴也跟著甩來甩去,一會給他掛上點東西,看它還能
甩起來。」

  「你們看,他的黑屁眼一張一合的,像不像喘氣呢?」

  「不是喘氣,是無聲的吶喊,呼喚著寶哥快去操它呢!」

  「哈哈哈哈哈哈……」

  唐帥寶更是一邊撩動著羽毛,一邊時不時盯著程戰那倒支在兩腿間的臉,卑
鄙地向程戰詳細地描述著他的肛門:諸如多黑、多臭、張開了眼有多大、是否在
一開一合等等,幾乎每一句的描述都引得周圍男孩一陣放蕩的嘲笑聲,羞得程戰
身體不住地顫抖,眼淚幾乎都要流了出來。

  當無恥的羞辱剛一結束,唐帥寶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撤開了羽毛,把自己那硬
邦邦的雞巴一下頂在了軍人那被刺激得已經張開的肛門口上。

  柔軟的羽毛猝然之下換成了硬邦邦的龜頭,驚得程戰心裏一顫,他的胯部急
忙向前縮退,可是卻哪裏躲得開唐帥寶的進攻。

  唐帥寶雙手用力一拌程戰那粗壯的兩腰,阻止住程戰那試圖逃跑的屁股,自
己的胯部猛地向前一拱,堅硬的龜頭硬生生地就頂了進去。

  程戰連疼帶驚一聲尖叫,劇痛之下直腸本能地收緊。

  可是這無助的反應哪裏對抗得住唐帥寶的大力猛突,硬邦邦的雞巴勢如破竹
般一下捅開了狹窄的腸道,長驅直入,徑直就貫通進了最深處。

  程戰的身體幾乎要縮成了一團,繃緊的肌肉一刻不停地劇烈顫抖著。

  唐帥寶卻高興得不得了,他環抱著程戰粗壯的腰身,上身伏在他那流滿了汗
水的寬厚的後背上,一邊繼續向前使勁拱著胯使自己的雞巴能再深入一些,一邊
興奮體會著自己的雞巴被熱乎乎的腸道緊緊環裹著的奇妙感受。

  停了一小會,唐帥寶便開始向後抽身,堅硬的雞巴也慢慢地從程戰的肛門中
拉了出來,直到眼看就要全部脫出之際,他又猛地一頂,伴隨著程戰的又一聲尖
叫,雞巴再次連根沒入。

  唐帥寶開始重複著這樣的動作,開始時頻率還很慢,以使得每一次都能讓自
己的雞巴在程戰的屁眼裏全入全出;漸漸地,燎天的欲火燒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的情緒了。

  他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足,伴隨著他的前胯擊打在在程戰結實的
屁股上發出了響亮而又繁密的『啪啪』聲,程戰的尖叫也連成了一個不斷的長音


  「操你……操死你……好好給我記住了……」

  唐帥寶一邊瘋狂地動作著,一邊喘著粗氣對著程戰叫喊著:「……這可是你
被開苞的感覺……媽的……一輩子可就這麽一次……爽不爽……操死你……操死
你……」

  足足抽插了二十多分鐘,少年的精液才激射在程戰的直腸深處。

  唐帥寶的雞巴剛一抽出,胖子的雞巴立即頂了上去。

  在唐帥寶連喊帶叫地狂操之時,男孩們早已排完了次序,以使得從現在開始
程戰的屁眼一刻也不會得到空閑。

  甚至為了各顯所能,男孩們不斷地調換著姿勢,以使得自己操人的方式與前
一個不相同。

  程戰的身體也不得不一會前伏,一會後蜷,一會低趴,一會高撅,一會仰面
朝天,一會身體側臥……到了後來,甚至是一個男孩開操需要好幾個男孩扶持著
程戰的身體。

  男孩們徹底松開了程戰身上的繩索,讓他的雙手也能為自己的動作幫上點忙


  但程戰上身的軍服卻沒有被扒下,依舊大敞著衣襟淩亂地套在他的身上,因
為男孩們需要以此來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是在操一個威武的軍官。

  在十多個男孩的圍擁下,疲憊的軍人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他唯一所做的
只能像一個大玩偶,翻來覆去地被十多雙手變換好一個個姿勢,然後就是一遍遍
無窮盡的奸淫。

  輪到葛濤時,為了能讓自己那個出奇巨大的雞巴能完全捅到軍人直腸的最深
處,葛濤又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打夯。

  軍人只用腦袋和雙手支著床面,倒立的身體被幾支手穩穩扶持著保持懸空倒
支的姿態,懸在最上面的雙腿也被兩個男孩一人一支拉至極限,『八』字型叉劈
在空中。

  葛濤站在軍人的倒支的身體前,掐著自己那如同兒臂般的雞巴頂在了軍人那
已被數度奸淫而成了一個肉洞的肛門上,嘿嘿一笑:「我再給你擴擴。」

  說罷,他的身體慢慢下壓,瞇著鼠眼笑嘻嘻地欣賞著著自己的巨物如何一點
點消失在那被撐至極限的肛門中。

  持續的折磨和輪番的奸淫早已讓程戰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隨著葛濤
那根可怕的雞巴的逐漸深入,不僅外端的肛門被撐至到了極限,而且最裏端的從
未被觸及過的腸道也被無情地撕開。

  這強烈的痛苦使得程戰又開始高聲地叫喊,扭曲的身體幾乎要掙脫了男孩們
的束縛。

  「媽的,你們都使勁按住他,別讓他扭……」

  葛濤一邊喊叫著提醒身邊的小幫兇們,一邊在軍人那被漲得滿滿的肛門裏繼
續深入著自己的雞巴,並垂下腦袋,得意地看著倒支在床板上程戰那張已經面容
扭曲的臉調侃道:「……嘿嘿,還是『吃』我的這根爽吧!」

  眼瞅著自己的雞巴連根都消失在程戰的屁眼裏後,葛濤卻並不急於進行抽插


  他用力搖扭著胯骨,讓自己的雞巴在那已經被撐滿的肛門裏也左右地攪動著
,似乎為以後的抽插創造出更大的空間。

  程戰當然也為葛濤的舉動控制不住地做著回應,繃緊的身體觸電般地一下下
劇烈地痙攣著。

  終於,伴隨著葛濤的身體開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張的肛門裏進進
出出起來。

  每一次的進出對於程戰來說都像是一場在地獄裏的恐怖旅程,盡管自己的肛
門剛剛容納過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讓程戰感覺到仿佛第一次般
的痛苦,那根惡魔不僅一次次捅開他直腸的最深處,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體;
而每一次的拔出則又似乎把他體內一下抽空。

  這個持續不斷的漲滿和抽空的交替過程不僅極端痛苦,而且仿佛沒有邊際般
的漫長……聽到軍人痛苦的尖叫,葛濤更加興高采烈,他一邊興奮地起落著自己
的身體,一邊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戰那噹啷在胯間的雞巴,連擼帶磨地玩弄了起來


  盡管軍人的雞巴因為肛門被撐滿而變軟,但經過葛濤不斷的刺激,還是艱難
地勃挺了起來。

  葛濤把軍人那堅硬的黑雞巴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著,甚至不知羞恥地ta
i起自己的身體,把自己雞巴的大半截從軍人的屁眼裏脫出來,並在一起當著大
家的面比較了一番。

  然後攥在了手裏,像是握著的扶手,又像是抓著的操縱桿,連搖帶晃,或擼
或擰,伴隨著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樂乎。

  直至最後當自己的雞巴在軍人的直腸中射精的同時,軍人的黑雞巴也被玩弄
得開始射精,葛濤連忙把它調轉槍頭,對準軍人的臉,讓汩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
射在他自己的臉上……一輪之後,程戰疲憊的身體如同仿佛虛脫了一般癱躺在床
上。

  男孩們似乎發了慈悲,允許他進行短暫的休整,為第二場輪奸做好準備。

  但在程戰的休息期間,男孩們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輕的欲火在這些少年的身
體裏似乎永遠不知疲倦地燃燒著,陳虎、顧斌和蕭坤正好成為軍人『課間休息』
時的替代品。

  三個人被薅著雞巴拉上了大床,並排仰面躺在大床的裏側。

  每個人的雙手都向上反扳著自己的大叉的雙腿一刻也不準放下,羞恥地坦露
著自己的屁眼以供男孩們隨時抽插。

  大部分的時間這三個大敞的屁眼都不會有空閑的時刻,並且往往是三個並排
的男孩一邊連說帶笑帶比較地插著三個屁眼,對面還會又三個男孩用雞巴把他們
的嘴也堵得滿滿登登。

  程戰在『休息』期間自然也不會完全無事可做,他被揪著頭發把腦袋湊近了
三個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離地進行仔細觀摩,尤其是要學習他們如何為男孩們
口交。

  而且在學習的過程中還要進行親身實踐,男孩們當然不會用自己的雞巴作為
這個新來者的實驗品,陳虎、顧斌和蕭坤的雞巴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程戰被揪著頭發依次地為他們三個人口交,而那三個人一邊挨著操,同時一
邊要詳細地告訴新來的軍官如何註意堅硬的牙齒,如何運用靈巧的舌頭,並還要
大聲講出自己的感受。

  當感覺到新來的軍人的口交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時候,第二輪的奸淫很快就開
始了,所幸的是這次的目標不僅僅是程戰一人,因為男孩們發現群奸似乎更具有
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樣。

  一開始男孩們反復玩著一種被稱做『雙馬側騎』的遊戲,四個身強力壯的玩
物被兩兩分為一組,每組都是面對著面一正一倒地緊貼著側躺在一起,每人的腦
袋都深埋在對方的胯間,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著對方的雞巴。

  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側躺在各自身後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並扛在肩頭,坦
露出的屁眼自然被身後的男孩輪流奸淫。

  男孩們是自由組合,輪番上陣,並隨意更換著奸淫的目標;而四個挨操者也
是按著男孩的命令不時變化著組合的方式,以使得每個人都有機會吃到其他三個
人的雞巴。

  尤其是程戰和顧斌配成一組時尤其受到歡迎,所以這對『軍警配』一起挨操
的時間最長,次數最多。

  每奸淫過一輪,還會進行一段小小的『休整』。

  四個挨操者要依次當著所有人的面自己雙手扒開肛門,蹲在一個點亮的燈泡
上,直到把剛剛灌進肛門裏的精液完全烤幹,然後大聲地向男孩們彙報自己的屁
眼已經準備就緒,再被男孩們逐一地仔細檢查,全部合格後再繼續進行下一輪的
奸淫。

  即便是休整,也要進行得毫不含糊,屁眼扒得不大不行,肛門烤得不幹不行
,報告的聲音不響亮更是不行。

  相對於剛才的奸淫,這種所謂的『休整』更無異於是一場無情且又無恥的羞
辱。

  看到新來的軍人時常還是會流露出難堪和害臊的神情,為了讓他完全消除掉
自尊和忘記羞恥,男孩們決定讓他們挨操的方式進行得更加屈辱一些。

  程戰、陳虎、顧斌和蕭坤四人被勒令頭朝著裏伏跪在床上,面面相視,圍成
一個圈。

  男孩們也是四人一組,各自挺跪在一個高撅的屁股後面,狠操著前面屁眼。

  靈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個最小的男孩騎在每個挨操者的後背上,一
邊用小手薅著四人的頭發使他們的臉時刻保持著揚起的姿態,一邊對他們進行監
督。

  因為四個大男人在面面相覷的挨操過程中,要大聲地報數,時時刻刻向身上
的小監督官報告自己被插過的次數。

  四個操人的少年也並不是總在一個位置,每當有人對於自己抽插的屁眼產生
了厭倦,就可以向大家提議『換崗』,以便隨時都有新鮮的感覺。

  往往一個小組從開始到輪奸完畢,要走馬燈似的一起轉好幾個圈。

  這場輪奸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男孩們自由配組,整整輪過了三遍。

  四個挨操者更是筋疲力盡,沙啞的嗓子裏報出的數都已過了好幾百。

  終於當一個個男孩抻著懶腰裏倒外斜地躺到了床上,才宣告這場輪奸大戰的
終結。

  夜已經深了,房間內已經鼾聲四起,男孩們橫七豎八的身體或躺或臥,在大
床上鋪得滿滿登登。

  陳虎、顧斌和蕭坤三人的身體倚成了個直角,後背抵著後背直挺挺地跪在床
前的空地上。

  他們的雙手抱在腦後,兩個大拇指被繩子牢牢地紮住,並且三個拉緊的繩頭
相互死死連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絲毫也動彈不得。

  因為相鄰者的兩條相鄰的腿都被繩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個人跪在地面的雙
腿只能無奈地大大叉劈著,絲毫也不能並攏任何一點點的距離。

  每人的屁股下面還都長著一根奇怪的『尾巴』,三個雞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
三個屁股下面,並隨著三人身體的晃動或顫抖而不時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
分,三個串在一起的同樣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們的直腸中。

  從一開始跪到這裏,他們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們將用這種姿勢來陪伴男孩
們入眠。

  盡管這種姿勢讓人極不舒服,但由於極度的疲憊有時還會讓他們打上一小會
的瞌睡,直到被別人的掙動而驚醒。

  尤其,比起那個新來的軍人,這種可以時睡時醒姿勢已經是男孩們的額外開
恩了。

  陳虎、顧斌和蕭坤的對面,搖曳的燭火下,程戰那紅彤彤的的身體呈飛翔的
姿勢牢牢地吊綁在房間中間。

  盡管無間斷的輪番折磨和奸淫早已讓他體力怠盡,但是為了讓他的意誌和精
神同樣被徹底摧垮,男孩們還是決定讓他度過一個痛苦的不眠之夜。

  由於極度的疲憊,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著懸吊在身後的兩
個胳膊酸痛難忍。

  盡管他的上身極度地前探,可是同樣疲憊的腦袋卻並不能垂下一點點。

  橫亙在口中的嚼子兩端拴上了兩根堅硬的鐵絲,長長的鐵絲交在腦後並成了
一股,順著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溝,緊緊地系在一個巨大的鐵鉤上。

  那個粗鋼筋彎成的大鉤子只在肛門外探出了一截直直的尾部,巨大的彎形鉤
體則全部消失在剛剛被輪奸過的肛門裏。

  有了這個同時拉扯著兩頭的可怕裝置,程戰的臉只能高高地向前揚著,哪怕
只打一個小小的瞌睡,都會猛烈地牽動深插在肛門裏的粗大鐵鉤,劇痛一下就會
讓他立刻趨走困薏,並保持住一小陣的清醒。

  寬厚的脊背和結實的腰肋上,道道的紅印還沒有完全消退。

  那是剛把他吊到房中間後幾個最小的男孩手掄皮帶一起對著他一頓猛抽留下
的『紀念』,與其說是為了防止他睡覺給他的『熱身』,不如說是因為還沒到可
以操人的年齡而不得不選擇的另類發泄。

  大叉的雙腿因為長久的站立早已讓程戰感到痛脹難耐,但他根本移動不了它
們,因為釘在地上的兩個鐵環牢牢地禁錮著他的雙腳。

  男孩們故意把兩個鐵環的位置分得極開,以至於他叉支在地的雙腿由於劈得
過大而幾乎失去了支撐身體的作用,而這無疑又能增加了懸吊在頭頂的兩個胳膊
上的痛苦。

  要命的是男孩們又為他增加上了額外的負擔,一個吊在陰囊上的小鐵桶懸掛
在他的叉劈著的兩腿間,並隨著他由於極度的疲憊而產生的顫抖而時不時輕微地
搖晃著。

  每隔不久,就會有男孩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跳下床,站到程戰的身後,
端著自己的雞巴瞄準了目標向那個小桶裏哧尿。

  盡管腦袋不能垂下,但陰囊上的疼痛還是讓程戰時不時把眼球轉到最下麵,
艱難地向那裏瞄上幾眼。

  眼看隨著桶裏黃澄澄的尿液漸漸增多,自己的陰囊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漸漸變
長。

  程戰的心裏真是越發感到恐懼,這麽多的男孩,用不著到天亮就會把那個尿
桶完全裝滿。

  

[ 本帖最後由 柳下風花 於 2017-3-18 14:39 編輯 ]
2017-3-18 14: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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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狂瀾

    程戰渾渾噩噩、一夜無眠。

  有時在極度的疲憊中暫時忘記了痛苦,剛剛昏昏欲睡過去,就會立刻被起夜
的男孩弄醒。

  將近二十個男孩輪流起來撒尿,足以保證剛來的軍人度過一個痛苦而又疲憊
的不眠之夜。

  起夜的男孩們都是打著哈欠站在軍人的身後,一邊鬼笑著往懸在軍人兩腿間
的尿桶裏哧尿,一邊仔細地觀察著隨著自己尿液的註入是否能讓那已經抻長的陰
囊再墜下一小截。

  當看到極度疲倦的軍人還沒有警醒,男孩們就會在他緊繃的屁股上練上幾下
拳腳,或是掄起皮帶在他的後背上再添上幾道紅痕,還有幾個男孩幹脆就照著尿
桶踢上一腳,沈甸甸的尿桶拉扯著抻長的陰囊一起前後悠蕩,疼痛登時就會趨走
這個大個子軍人的全部睡意。

  即將天亮之際,唐帥寶打著哈欠站在程戰的身後往尿桶裏為他又註入了新的
『負荷』,尿完後,透過朦朧的睡眼看到軍人那強壯的身體在搖曳的燭火下紅彤
彤的閃閃發亮,尤其那大叉雙腿身體前傾的姿勢,使得兩個圓滾滾的屁股蛋高高
地向後翹著,這充滿了誘惑的姿態立時讓邪惡的少年又起了淫心。

  唐帥寶掐著自己的雞巴,大咧咧走到跪在程戰對面半睡半醒的陳虎面前,用
自己的雞巴在他臉上抽來甩去,讓他張開嘴,把那根本就沒甩凈還殘留著尿液的
雞巴一股腦地就塞了進去。

  只一會,漲大的雞巴就把陳虎的腮幫頂了起來。

  少年抽出了自己的雞巴,重新回到了程戰的身後,一手探到程戰的胯下,抽
出了深插在他肛門裏的鐵鉤,另支手扶著自己堅硬的雞巴毫不費力地就頂了進去


  大力的插入讓程戰身體猛地一顫,還沒等有所適應,那根熱乎乎的『入侵者
』就已經伴隨著少年的大力推送一股腦捅到了最深處。

  唐帥寶一手狠拽著連在橫亙在軍人口中嚼子上的鐵絲,象是牽著馬韁繩似的
讓軍人的腦袋高高揚起,身體一下猛似一下地用力抽送起來。

  每一下的抽送,都猛烈地撞擊著程戰的身體,使得吊在陰囊上的尿桶也隨之
前後搖蕩起來,盡管嘴裏被狠勒著嚼子,但這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堅強的軍人痛苦
地連聲悶哼。

  唐帥寶一手得意地狠拉著手中的『韁繩』,讓軍人的腦袋幾乎揚成了倒仰的
狀態,另只手時不時拍打著軍人那光裸健壯的脊背。

  此時他忽然感覺自己象是一個駕馭者,仿佛不斷地催促著前面那匹健馬前行


  媽的,有意思!看來以後真的做個專用『馬』車,套上這幾匹『健馬』拉著
玩。

  唐帥寶奇想突現,興奮地簡直要為自己的靈感叫起好來。

  終於年輕的雞巴又一次在程戰的身體裏射出了少年的青春之火,直至一滴不
剩後,唐帥寶這才懶洋洋地抽出了自己那已見疲態的命根子。

  回床前,唐帥寶終於把那已經裝滿了尿的沈甸甸的鐵桶從軍人的陰囊上解了
下來,倒不是他發善心,因為必要的休整自然是為了第二天持續不停的玩弄做好
準備。

  將至中午,男孩們才一個個睜開朦朧的睡眼,抻著懶腰依次地從熟睡中醒來


  他們或躺或爬,互相踢蹬著還沒醒來的夥伴,七嘴八舌,或是互相比著各自
射精的次數,或是爭講著昨晚操人時發生的一些有趣細節。

  胖子眨著色迷迷的小眼睛瞅著葛濤,無恥地問道:「葛大炮,你那挺大炮昨
晚沒少轟吧?」

  「哼……」

  葛濤不知羞臊地把自己那即使沒硬也比別人大了幾號的雞巴翻來覆去地擺弄
了幾下,驕傲地說道:「……連放了五炮,其中三炮轟的都是黑雞巴。他不是炮
兵部隊的嗎,嘿嘿,看看我的『炮』厲害還是他的炮厲害!」

  「當然你的炮厲害了……」

  雙手支著腦袋爬在床上的阿海搭話道:「……我們『轟』他的時候他忍著連
聲都不出,你『轟』的時候他可是連喊帶叫的。

  」

  「嘿嘿……」

  葛濤一臉詭笑,把臉扭向了唐帥寶,半討好半打趣地說道:「……還是咱們
寶哥的『炮』厲害,今兒早還轟了一通了!」

  「就他媽你小子眼尖。」

  唐帥寶繼續仰著腦袋不冷不熱地哼了一句。

  「嘿嘿……那時侯我也叫尿憋醒了,嘿嘿嘿嘿……不小心看到了。」

  葛濤死皮賴臉地解釋著。

  「要不現在你也來它一炮?」

  鐵柱一旁起著哄。

  「不行,得歇歇,晚上再接著『轟』。

  」

  葛濤搖著腦袋。

  這倒真不是謙虛,盡管睡了一個上午,但一夜的狂操還是讓他感到力不從心


  當然不光光是他,所有放過『炮』的男孩此時都因為徹夜的縱欲而感到疲憊


  他們要用一個下午的時間進行休整,好讓那一根根年輕的雞巴再生蹦亂跳地
充滿了活力,以保證今晚繼續一個通宵的狂操之夜。

  雖說男孩們需要一個下午的休息和恢復,但並不意味著那四個玩物能有片刻
的消停。

  男孩們的『休息時間』僅僅意味著他們可以一個下午不用挨操而已,對他們
的嚴厲調教還要繼續進行。

  盡管輪番的奸淫和一夜的無眠讓這四個健壯的成年人都也已筋疲力竭,但根
本換不到這些小惡棍們的絲毫憐憫。

  在這一群惡魔般的男孩們的眼中,他們就是玩物,夜晚主要是用來奸淫,而
白天,則是用於各種折磨和玩弄。

  當程戰被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裝備』,從鐵環上解下來後,疲憊不堪的身體
立刻癱躺在地上。

  小六子、二毛和吳陽連踢帶拽,一起把他從地上弄了起來,讓他雙手抱頭面
朝裏站在墻前。

  那邊陳虎、顧斌和蕭坤也被解開了束縛,由於跪了一夜,三人的膝蓋都幾乎
失去了知覺,可還是在男孩的命令下強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抱頭,連蹬帶踹地被
趨趕到了程戰的身邊。

  男孩們開始忙忙火火地收拾狼籍不堪的屋子,唐帥寶悠閑地坐在床沿,踢蕩
著懸空的雙腳,一眼不眨地瞅著墻邊面壁的四個高大俘虜,那並排的四個粗壯的
腰身和圓滾滾的屁股真是又讓他一陣心旌動搖,尤其一夜的折磨讓四具健壯的軀
體上都浸滿了汗水,油光光的看上去更顯誘惑。

  唐帥寶邊看邊高聲下著命令,讓四個俘虜一會左轉,一會右轉,一會前進,
一會後退,一會原地踏步,一會靜立不動……其他的男孩一邊幹著活,一邊嘻嘻
哈哈地邊看邊指點,卻並不知寶哥又在玩什麽花樣。

  他們哪裏知道唐帥寶此時不單單是為了戲耍,這個少年不僅兇狠卻又不失老
道,即好勇鬥狠,又工於心計。

  他的一雙毒眼不光是在欣賞四個光溜溜的健美身體,更多的時候則是狠盯盯
地看著他們的臉。

  在他們扭曲的面孔上,從他們復雜的表情中,他讀出了痛苦和屈辱,讀出了
羞臊與悲傷,當然最讓他滿意的,從中更是讀出了恐懼與無奈。

  唐帥寶尤其註意觀察新俘獲的帥軍官,只見他黑紅帥氣的臉上英氣早已無存
,目光迷離而又呆滯,黝黑壯實的身體仿佛機器人似的按照唐帥寶的命令機械地
動作著。

  持續的折磨、輪番的奸淫再加上一夜的無眠不光耗盡了他的全部體力,更是
摧毀了他的意誌,粉碎了他作為一個成年男人甚至一名軍人的全部自尊。

  唐帥寶的心中早已得到了答案,從昨天開始的一連串不間斷的嚴酷折磨和無
情羞辱果然沒有白費功夫,即便是名堅強的軍人,也在這場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時
進行的攻堅戰中繳械投降了。

  當然,僅僅如此還遠遠不夠,打鐵可得趁熱,男孩們用集體的『智慧』為四
個玩物安排好了周密的『課程表』,足以保證他們整個下午一直到晚上重新挨操
之前都不會得到片刻的休息。

  『課程表』的內容是豐富多樣的,既有單人項目,又有集體項目;既有施加
在肉體上的強烈痛苦,又有在精神上的無恥羞辱……四個疲憊的玩物排成一隊,
伴著小狗子的響亮口令,高tai腿正步走,在男孩們的簇擁下出了房門,來到
了烈日當空的院子中。

  大院的中間擺放著一個破臉盆,那裏就是四個俘虜的廁所。

  在小狗子的命令下,四個高大的俘虜雙手橫插頸後,雙腿叉開,背朝臉盆屁
股抵著屁股蹲圍成了一個圈。

  在五分鐘的排便時間裏,四人被勒令要始終保持雙腿大叉、上身直挺、目視
前方的蹲姿,四個屁股也要時刻相互緊緊抵靠在一起,之間不得有絲毫的松動。

  羅大誌、喜子和小扣子手裏都拿著數碼攝相機,開始為這個充滿創意的拉屎
場面現場記錄。

  在一圈嘲笑的目光的註視下拉屎顯然是件困難的事,所以一開始唐帥寶就好
心地提醒了四個俘虜,要充分利用好五分鐘的排便時間,一天可就這麽一次,因
為一直到明天中午,他們的屁眼在大部分的時間中都是被各種東西塞著的,當然
其中也將包括十幾根男孩們的硬雞巴。

  由於四個大男人的屁眼一整夜都被塞著東西,此時剛剛空了下來,憋了一夜
的腹氣在失去彈性的腸道的蠕動下,排出肛門時都響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的屁聲


  所有的圍觀者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事的幾個男孩更是無恥地為其間尤為響
亮或是怪異的屁聲尋找著它們的主人,並大聲地匯報出來。

  羞恥是不允許存在的,盡管遭受著譏笑和嘲諷,四個被參觀者還是要時刻保
持著端正的姿勢,並在眾目睽睽之下,羞恥地開始排便了。

  男孩們捂著鼻子紛紛向後退去,但依然在興致勃勃地觀看,只是把圍觀的圈
子拉大了。

  那幾個敬業的『攝影師』卻不退反進,他們在鼻子裏塞上了棉球,飛快地跑
到四個主角的身前,一會對著那四張羞臊得要哭的臉一通拍攝,一會蹲下身,彎
著腰,把相機探到每一個人的胯下,對著正在撒尿的雞巴或是正在蠕動著向外排
瀉著糞便的肛門來起了特寫。

  拍下來的片子倒並不是為了男孩們以後自己觀賞,而是要反復放給四個俘虜
看。

  讓任何一個成年男人親眼看到自己屁眼拉屎的畫面,對於羞辱他都應該能得
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五分鐘的時間對於拉屎來說並不算長,但對於四個遭受極度羞辱的成年男人
來說卻一點兒也不短。

  終於在小狗子的口令下,他們被命令結束這場做夢也未曾想到過的排便方式


  在起身之前,四個排便者被允許放下抱在頸後的右臂,每人的手裏都被發了
一張粗糙的草紙,他們要用這張手紙去擦凈剛剛排完便的屁眼。

  當然,不是自己擦自己的,為了體現同伴間的『互助』和『友愛』,他們要
用自己攥著草紙的右手探到身下,摸索到自己右側的那個同伴的屁眼,然後反復
擦幹凈它。

  排完便,四個男人一字排開背對著男孩站在院子的中間,他們雙腿大叉,雙
手兩側平展互相把持在一起。

  四個男孩站在他們的身後,一人手裏握著一根從水房接出來的高壓水槍。

  沒有任何的提醒,幾道湍激的水柱就同時射向四個光裸的後身。

  水柱如此之急,以至於四個強健的身體竟都被沖得向前一個踉蹌,可在唐帥
寶兇狠的喝喊下,不得不馬上恢復了姿勢,直溜溜地站在那裏,硬挺挺地承受著
冰冷的水柱那持續不斷的猛烈沖擊。

  為了能趨走四個俘虜因為一夜無眠而帶來的疲憊和困倦,男孩們決定在繼續
『操練』之前先給他們清醒清醒,洗個涼水澡無疑是個最有效的方法。

  當然這個洗澡的過程可絕對不是那麽簡單,對於四個洗澡者來說毫無輕松和
愜意可言,而對於參觀的男孩們,卻是充滿著樂趣與刺激。

  唐帥寶不斷地向那四個手握水槍的男孩下達著命令,讓迸激的水箭射向四個
赤裸的身體上的不同部位,而四個被水沖得呲牙咧嘴的洗澡者也必須按照命令一
起變換著體位和姿態,去配合激射而來水箭在自己身體上的猛烈沖擊:「撓癢癢
『——水柱從側面沖洗腋窩;』點麻穴『——水柱在敏感的兩肋上掃來掃去;』
清醒頭腦『——水柱大力沖擊後腦勺,一小會就能讓被沖者的腦袋裏仿佛有一列
火車轟鳴而過;』洗臭眼『——就是洗屁眼,被洗者還要彎腰撅腚,雙手扒開肛
門配合。『打鳥』——四人身體側立,又細又急的水箭從側面一下下點射龜頭。

  『敲蛋』——水柱從正面持續沖洗陰囊。

  『爽歪歪』——水箭點射乳頭,強烈的刺激往往會讓四人的身體左扭右歪。

  『喝啤酒』——大股的水流噴射進四人勒令大張的嘴中。

  ……半小時的涼水澡在男孩們持續不斷的歡聲笑語中很快就過去了,並且不
出所料地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四個濕淋淋的身體重新並排站在男孩們的面前,不僅身上的汗垢和汙漬蕩然
無存,臉上也是沒有了絲毫的疲意和倦態。

  尤其,被水一起全部沖走的,還有那曾經殘存在內心底處僅剩的一點點自重
與尊嚴。

  『課程表』的第一個內容自然是從一開始就保留的表演項目——廣播體操。

  雖然體操的內容對於新來的軍人毫不陌生,但他顯然對於這種眾目之下全身
赤裸的做操方式十分不適應。

  尤其不僅剛從沈甸甸的尿桶中解放出來的陰囊又被拴緊並吊上了兩個碩大而
又沈重的銅鈴,而且兩個挺立的乳頭上也被連揪帶掐地狠狠系上了兩個圓鈴鐺。

  程戰驚訝地看到身邊的三個同伴也被配上了同樣的裝備,更是不知所措,甚
至當小狗子的拍節聲響了起來,緊張的程戰竟仿佛沒聽見似的呆立在那裏。

  所有的男孩都把目光投向了寶哥,似乎在詢問怎麽處罰這個不聽話的初到者


  唐帥寶狠呆呆地盯著程戰冷冷說道:「當兵的,這裏就是你的部隊,我們就
是你的首長。這裏不允許錯誤,更不允許不服從。如果你要是嫌卵蛋上給你吊得
輕了,只要你不動,就再給你加上兩個,嘿嘿……直到你動為止。」

  看著面前這個黑小子兇狠的目光,程戰從心底裏絲毫不懷疑他會說到做到。

  「第一節,準備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著小狗子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再次響起,四個光身大男人的廣播體操終於在
所有男孩的註視下開始了。

  隨著動作的進行,掛在他們身上的鈴鐺也不停地丁冬做響。

  男孩們挑剔地審視著每一個人的動作,只要誰的動作被認為不認真或不規範
,就會被拉出隊伍,面對著其他三人將這一節單獨地重做一遍,然後以示懲戒,
還會在他的陰囊上再加吊一個沈甸甸的銅鈴,男孩們戲稱之為『軍功章』。

  四個表演者都或多或少地輪上了這樣的機會,倒不是他們做的不認真,而是
男孩們想要在『跳躍運動』之前多給他們增加點負荷,墜著被若幹銅鈴拉長的陰
囊一起跳躍無疑更具有觀賞性和趣味性。

  在男孩們的格外眷顧下,顧斌和程戰被揪出來的次數最多,所以到了『跳躍
運動』前,兩人的陰囊上都已沈甸甸地掛上了五個『軍功章』,而陳虎和蕭坤卻
都幸運地只掛著三個。

  因為在男孩們的眼裏,只有墜著五個沈重的『軍功章』才能配得上他倆軍人
和警官的特殊身份。

  可惜此時這五個『軍功章』不僅不能帶來榮譽,反而成為恥辱的象征,更是
痛苦的根源。

  『跳躍運動』開始了,清脆悅耳的鈴聲響成一片。

  四個各負重荷的男人不得不在男孩們的叱罵中努力地跳躍著,重重落下的一
刻往往伴隨著抑制不住的痛苦叫聲。

  尤其是負擔最重的顧斌和程戰,胯下五個叮當亂撞的銅鈴更是時時刻刻在向
兩人提示著它們的分量。

  伴著悅耳的鈴聲聽到四個成年男人一起痛苦地喊叫,真是件讓唐帥寶開心的
事。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場中的表演,嘴裏得意地輕聲哼唱了幾聲,然後仰起了腦
袋,看了看湛藍湛藍的天,舒暢地罵了句:「今兒的天可是真他媽的不賴!」
2017-3-18 14: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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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歡宴

    後午晌的太陽越發地毒辣,明晃晃地掛在晴朗的天上,仿佛也
在瞪大了驚奇的眼睛,看著下面那個瘋狂的世界。

  甚至有時也好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扯過旁邊試圖溜走的一片雲朵,將
大半個臉羞澀地遮住一小會兒。

  圓圓的陽傘下,唐帥寶庸懶地半倚在長長的躺椅上,瞇著半睜半閉的眼睛,
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了。

  火辣辣的陽光下,程戰大叉著雙腿直挺挺地站在陽傘的對面。

  持續了三個小時的嚴厲調教剛剛結束,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

  盡管直挺挺地站在熾熱的太陽下面一動不動並不舒服,但比起剛才那片刻不
停的輪番折磨還是好受得多。

  在他那被太陽炙烤成黑紅色的身體上,不斷滲出的汗水匯成了道道的汗流兒
,不停地順著他厚實的前胸和脊背向下流淌著。

  尤其充滿著鹽份的汗水流淌過遍布在身上那些還未消退的道道紅印時,殺得
那裏針紮般地刺痛,那是在剛剛結束的調教訓練中男孩們留給他的紀念。

  在兩個小時持續不斷的折磨與戲耍中,只要認為哪個玩物的動作慢了或是姿
式不合格,或是僅僅想讓他們慘叫幾聲『助興』,劈頭蓋臉的抽打就會落在他們
光溜溜的身體上。

  二十幾個男孩手中的抽打工具不都一樣,所以留在身上的印痕也不致相同:
皮帶留下的一條條寬印,馬鞭留下的則是道道細痕,木棍敲擊後的血印顏色比別
的都更濃重一些,而鐵鏈掄過的地方則是一串不規則的橢圓印痕,還有幾個男孩
拿著的是把白色的硬塑料管從中豎著劃成幾條後編成的鞭子,叫『小白龍』,打
人極疼,狠抽下去立馬能見到血絲……不過最可惡的是那三個只有十二、三歲的
小不點:靈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他們手裏拿著的都是一根頭部釘著一片硬膠皮
的長棍,那個蒼蠅拍狀的東西拍打的目標永遠是四個俘虜的胯下,當四個大俘虜
被其他的男孩抽打時他們卻並不急於出手,但當哪個俘虜由於被抽打而前仰後合
時,他那不經意拱起的胯部馬上就會成為三個小孩的目標,富有彈性而又硬實的
膠皮無論是拍在無助的雞巴上還是脆弱陰囊上,都能讓那個可憐的家夥觸電似的
猛縮回去,並往往伴隨著一嗓子尤為高亢的尖叫聲……太陽的熾烤加之這樣一動
不動的姿勢,使得程戰身上滲出的汗水越來越多。

  粘稠的汗水遍布流淌,刺激著全身的傷痕,使得他的身體上仿佛爬滿了螞蟻
,並都伸出了尖銳鋒利的牙齒瘋狂地噬咬著他全身的肌膚。

  更不時有汗流兒順著脊梁淌進了屁股縫裏,鹹漬漬的汗水把他那飽經奸淫的
肛門刺激得痛癢難忍。

  盡管這樣,程戰絲毫也不敢放下抱在頸後的雙手去擦抹或是揉搓一下,因為
任何不在男孩命令下的舉動都會招致嚴厲的懲罰,他真是不想在這寶貴的休息時
間裏再讓男孩們找出對他實行懲罰的理由。

  因為,在剛剛結束的調教中,他已經深刻領教了幾次。

  在那三小時的持續調教中,程戰真是絕對的一號主角,無論是四人一起的集
體項目,還是獨自進行的單人項目,程戰都是固定的人選。

  用男孩們的話說,是給他這個『插班生』把『課』補上。

  『集體項目』和『單人項目』是交替進行的,所以在一起進行了『四輪火車
』(前面的人的雙腿搭在後面人的脊背上,一個搭一個,前面三人只有雙手支地
,最後的人雙腿支地,一起喊著火車號子繞著院子爬)、『鴨子過河』(四人趴
在院子中一塊亂泥地裏,雙腿翹起雙手反抓雙腳,頭盡力昂起,兩頭翹起狀如鴨
子,像蛇一樣以腹部遊走,看誰遊得快,第一名勝出休息,落敗者重新比,一直
比出最後一名)、『耐力飛翔』(四人頭尾倒錯交疊圍成方圈,互咬陰囊不準吐
出,並且手臂一齊大張,一刻不停地上下快速扇動,長時間學鳥兒飛翔狀)、『
搭獨木橋』(四個人頭對著屁股跪伏成一列,後面人的腦袋緊夾在前面人的兩襠
間,一個男孩小心地踩著他們光裸的後背向前走,被踩過去的要馬上迅速爬到最
前面,雙胯夾住後面人的腦袋接著搭橋,以此持續不斷地搭出橫跨過整個院子的
『獨木橋』,一個男孩走過整個院子後換下一個,『獨木橋』也就接著向回重搭
)等『集體項目』之間的閑暇時間,進行的一些『單人項目』則是程戰自己完成
的『功課』了。

  陳虎、顧斌和蕭坤有幸作為觀眾,跪在場外,看著新來的軍人在男孩們的呵
斥下翻來覆去地折騰:「拉大弓『、』倒騎驢『、』馱口袋『、』考炮兵『(』
考空軍『用在他的身上也因地制宜地變成了』考炮兵『)、』卵彈琴『、』滿天
星『……這些熟悉的招式一樣一樣地通過軍人疲憊的身體展現出來時,真是看得
三人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即便這樣,男孩們還在給程戰加碼,因為軍人的意誌
非比尋常,按唐帥寶的話說,必須要不容喘息、毫不留情地徹底摧毀。男孩們不
時挑剔著程戰的毛病,即便是一點點姿勢不到位或是動作稍稍遲緩,就會成為懲
罰的理由,而在』集體項目『中,程戰也往往莫名其妙地被判為輸者,或是直接
被從隊伍中薅著雞巴揪出來接受懲罰。懲罰的招法自然更加殘酷:「打秋千『(
四肢反捆吊到單杠上,被坐在下面的男孩揪著雞巴猛烈前後搖動身體,每次至少
二十個來回)、』炒乳鴿『(被同時用力撕扯掐擰兩個乳頭,兩三分鐘就能讓受
罰者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爆臀花『(屁股被兩個板條一頓暴抽後,再滴上
滾燙的蠟油,直至全部糊滿)……一次次的懲罰,有機地夾雜在整個訓練的過程
中,讓這場持續未停的調教時不時掀起一次次的高潮。終於,三個小時後,這場
持久的調教告一段落。四個俘虜一字並排,以雙手抱頭、大叉雙腿的標準姿勢直
挺挺地站在後午晌的烈日下,開始進行『休息』。

  在『休息』前,他們的身體上又都被安裝上了新的物件,八個透明的吸嘴死
死地裹在他們的乳頭上。

  每個吸嘴的頭部都有一個膠皮氣囊,當吸嘴喇叭狀的下部扣在乳頭上後,只
要捏幾下那個氣囊,就能把裏面的空氣全部排空,壓力也就自然使得罩在裏面的
乳頭大大地膨脹起來。

  當吸嘴頭部的排氣口被擰死後,乳頭也就永遠保持在膨脹的狀態了。

  從現在開始,除非要對他們進行諸如『炒乳鴿』之類的在乳頭上的刑罰,吸
嘴是不會被摘掉的。

  幾天的時間,他們的乳頭就會變得象櫻桃般大小,這不僅會讓他們的身體看
上去更性感,而且在上面施起手段來也無疑更方便、更有趣。

  當然,要想讓他們的乳頭永久地變大,是至少要經過一兩個月的持續吸允的
,對於這點唐帥寶毫不擔心,他有的是時間。

  他甚至已經開始憧憬親手在他們那碩大飽滿的乳頭上穿刺並吊上沈甸甸的物
件時那個有趣的場面了。

  盡管在男孩們的眼裏這是一種『休息』方式,但長時間全身一動不動的站立
對於任何人都一種難受的折磨。

  通宵的奸淫,一夜的無眠,持續的調教,殘酷的懲罰,早已讓程戰體力耗盡
,此時站在明晃晃的太陽下面,讓他的腦袋也有些眩暈起來,甚至有時他的大腦
會出現短暫的空白,忘記自己是誰,曾經發生了什麽,現在又身在哪裏……可是
每當渙散的精力一集中起來,透過掛在眼瞼上的汗水,面前躺在長椅上的唐帥寶
就會時不時地落入他的眼簾,也一再地把他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

  這個讓他膽寒的壞小子衣服齊整、舒舒坦坦地躺在陽傘遮著的陰涼裏,而自
己呢?汗流浹背、光著身子羞恥地站在烈日下面。

  這真不僅是一種非常好的『休息』方式,而且還是一種讓程戰清楚地認識到
自己在這裏的處境和身份的最好方式。

  昨天之前,自己還是一名威武英俊的軍官,可現在呢,自己又該是什麽身份
?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同樣光溜溜地站在身邊那三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一樣的身份?
在整個的操練過程中,大部分時間他們四人是被男孩們稱呼著『大屁股』、『黑
雞巴』之類的外號(男孩們戲稱為『花名』),這無疑是為了時刻提醒他們對自
己在這裏的身份的自我認同。

  可是,不知有意無意,男孩們還是偶而提級他們的本名,或是諸如警察叔叔
、軍哥哥、陳教練或是蕭老師之類的職業名稱。

  這其實並不是男孩們的口誤,無非是對他們侮辱和嘲諷的一個手段,因為這
種身份的提醒所產生的角色對比,只能讓他們在被無恥的折磨和下流的玩弄中產
生更強烈的自卑和痛苦。

  在男孩們的眼裏,無論他們是什麽職業和身份,在這裏,他們無非就是四具
承受折磨的軀體,就是四個隨時挨操的屁眼,或是四根可以盡情玩弄的雞巴……
從昨天到現在這兩天時間裏所發生的事情真是超越了程戰所有二十八歲的生命所
具有的全部理解能力,他甚至還沒摸出一點頭緒,人生之路就已經這樣翻天覆地
的改變了。

  「呵呵,看把他累的,雞巴毛都往下淌水呢!」

  唐帥寶不知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指著程戰那被汗水浸濕,粘成了一綹一綹
的陰毛調笑著說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鐘都沒閑著……」

  一旁的小六子趕忙附和著,甚至蹦到了程戰的身前,三根手指掐著程戰的幾
綹陰毛用力一擠,幾滴汗珠連成了溜兒滴落在地上:「……瞧瞧,整個都濕透了
!」

  傻蛋轉到程戰的身後,伏下身子,扒開程戰的屁股向裏看著,叫道:「哈哈
,黑屁股溝裏也都是汗,濕乎乎的,都能種莊稼了!」

  這句無恥的嘲諷讓程戰幾乎要哭出來了。

  「種莊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

  唐帥寶突然冒出了一句。

  所有的男孩都楞住了,似乎都沒弄懂寶哥的意思。

  還是小六子反應快,一拍自己的腦袋,指著程戰濕漉漉的陰毛連聲笑道:「
對,對,是的先除『草』……」

  說著,伸手就要去薅。

  「別的……」

  唐帥寶連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轉向站在兩側的陳虎、顧斌和蕭坤,
說道:「……這種活還是讓他們幹最好。」

  鐵柱、吳陽和羅大誌幾個早就擁上前去,連踢帶搡地把陳虎、顧斌和蕭坤趕
到程戰的面前,幾腳踹在他們的腿彎上,讓他們圍跪在顧斌的胯前。

  「你們給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飯之前給我揪光……」

  唐帥寶下著命令:「……剩一根看怎麽收拾你們!「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
在那裏沒有舉動,唐帥寶惡狠狠地說道:「不動手是嗎……信不信我會讓你們用
牙給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進肚裏。

  」

  唐帥寶的話音剛落,陳虎稍一猶豫後,就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濃密
的陰毛叢中的一根陰毛,拔了下去。

  唐帥寶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表情,他從躺椅上站起身,走到驚訝的程戰的面
前,說道:「感謝我吧,黑雞巴!我讓你的『戰友』給你『除草』。

  嘿嘿,要是他們給你弄啊……」

  唐帥寶一指圍在四周高高矮矮的男孩們,伸著腦袋湊近了程戰的臉調皮地一
笑:「……卵子皮能給你薅開花。」

  男孩們的晚宴就設在了那個大會議室,兩張大圓桌放置在舞臺的前面,上面
擺滿了豐盛的菜肴。

  地上還擺著兩箱啤酒,大有讓這場盛宴一醉方休之勢。

  在晚宴的進行中,四個俘虜當然也不會閑著,裸體舞自然是給晚宴助興的最
好方式。

  表演的場地就是餐桌面前的舞臺,男孩們依次就坐在兩張餐桌邊。

  眾目之下,四個『舞蹈者』在小嘎子的口令下踏著正步、排著隊伍走上了舞
臺:「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左——轉!」

  伴隨著小嘎子的口令,當四具高大的身體一起並排轉向了觀眾後,他們的裝
扮登時引起了臺下的一陣哄笑。

  雖然說是裸體舞,但四個表演著還是被男孩們做了惡作劇般的裝扮。

  每個表演者的身上並非是完全赤裸一絲不掛,他們都『有幸』地穿上了『演
出服』。

  但說是『演出服』實在是牽強,因為那無非是串著十幾片樹葉的一根細繩圍
在腰上。

  稀疏的葉子不僅絲毫遮不住表演者的羞處,甚至那四根禿光光的雞巴和碩大
的屁股在葉子的襯托下更顯淫穢和可笑。

  舞蹈之前,四個表演者被勒令要在半分鐘之內做好準備工作,就是當著觀眾
的面自己把自己的雞巴搓硬,因為每人都甩著一根硬雞巴跳舞無疑會使他們的表
演更具有趣味性。

  當著臺下小觀眾們戲謔的眼睛,四個人連擼帶搓地弄硬了自己的雞巴,然後
被勒令並排靠近了身體,一起把胯部向前拱起,突出自己的雞巴,被臺下的小觀
眾們檢查。

  看著四根並排高挺著的禿光光的硬雞巴,臺下早嘻嘻哈哈亂成了一團。

  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較著四根雞巴的區別與不同,在顏色、長短、粗細和勃
起的角度上,無不被仔細評論了一番。

  最後評出了四項指標的冠軍,居然每人都占了一項:陳虎的雞巴無疑是最粗
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認;而長度上四根雞巴似乎都不相上下,但經過小狗子
和靈蛋用皮尺仔細一一量過,得出的結論是顧斌的最長,足足十八厘米還多;蕭
坤的雞巴硬起來的角度最高,明顯比其它三根都高了一個腦袋;最黑的不用說自
然是程戰的,『黑雞巴』的名字豈是白得的。

  當晚宴開始之時,快節奏的舞曲也隨之響起,四個表演者要一刻不停地伴著
音樂在臺上舞蹈。

  葛濤『好心』地告訴了四個表演者什麽時候可以結束,就是誰的腰間『草裙
』上的葉子全部被抖落掉了,誰就可以休息了。

  當然必須是抖掉的,嚴禁用手揪,臺下二十幾雙眼睛可是蒙騙不住的。

  而且為了增加競爭性,臺下二十幾個觀眾還要評出跳的最好的和跳的最差的


  最好的沒有什麽獎勵,而最差的可要接受嚴厲的懲罰。

  伴著樂曲,男孩們開始胡吃海塞,不亦樂乎。

  推杯換盞之際,時不時還向臺上的舞者發號施令,或是讓誰的屁股扭得幅度
再大一點,或是讓誰的雞巴搖得再歡一些……「寶哥,寶哥……」

  小扣子向旁邊的唐帥寶詭秘地一笑,問道:「……寶哥,我今天下午出去買
菜,回來的路上你猜我看見什麽了?」

  唐帥寶正手裏抓著根雞腿啃著,瞧都沒瞧他,含混地說道:「你出去看見什
麽我怎麽知道!」

  小扣子呲著白牙興奮地說道:「我和吳陽開車回來的時候路過前村,在路邊
看到了一幫小孩。」

  「一幫小孩又怎麽了?」

  唐帥寶不以為然地搭訕道。

  「那幫小孩唧唧喳喳地連爭帶吵,你猜他們在吵什麽?」

  小扣子盯著唐帥寶問道。

  「你他媽能不能不賣關子,有屁快放!」

  唐帥寶雖然不知所以,但對小扣子的話也感上了興趣。

  「呵呵,幾個小孩說他們有天夜裏看見了一個光著屁股騎摩托的大個子叔叔
,可其他的小孩都不信,說他們幾個吹牛,就吵起來了……」

  「噢?」

  唐帥寶眼睛一亮,放下了手中的雞腿,一下來了精神。

  「……那一幫小崽子爭得臉紅脖子粗,都快打起來了……」

  小扣子繼續興奮地說著。

  「呵呵……」

  旁邊的吳陽也把腦袋湊近了唐帥寶,一臉壞笑地接聲說道:「……尤其一個
小孩說那個光腚的大個子還是個警察……」

  吳陽邊說邊笑:「……說那個警察的大雞巴……哈哈哈……還被坐在身後的
一個小孩……哈哈……掐在手裏不停地狠甩……哈哈哈哈……「還沒等說完吳陽
就已經笑不成聲了。小扣子又接聲說道:「是是,那個小孩說還說那個被甩來甩
去的大雞巴,足足有這麽老長……」

  小扣子邊說邊學著小孩的動作用雙手筆劃著。

  「哈哈哈哈……」

  唐帥寶也跟著開心地笑了起來。

  第一次把顧斌帶回來時,在路上讓他光著身子騎摩托的瘋狂經歷也讓他至今
記憶尤新。

  「……不錯,不錯……」

  唐帥寶笑完後連聲叫著好,他樂呵呵地向小扣子一擺手,叫他把耳朵伸到到
自己的嘴邊,對他說道:「你們現在立即回去……」

  聲音越來越小,可小扣子臉上的笑容如同花朵一樣慢慢地綻放了出來。

  當寶哥的機宜一授完,只見小扣子高聲叫了一個『好』,然後向吳陽一揮手
,說了聲「走」,便一陣風似的刮出了房門。

  所有的男孩都是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唐帥寶,不知寶哥的葫蘆裏賣的什麽
藥。

  只見唐帥寶滿面興奮地看著舞臺上依舊扭動著的四具已顯疲憊的軀體,嘻嘻
一笑,自言自語道:「呵呵,今天夜裏就讓咱們來一場精彩的郊遊吧!」
2017-3-18 14: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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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夜遊

    深夜的場院,晚風如水,月朗星稀。

  遠處山畦裏的鄉村靜悄悄的,似乎隨著勞作了一天的農人們一同疲倦地睡去
了。

  黑沈沈的村莊中只閃爍著寥寥點點的幾盞燈光,仿佛兩幾只不自量力的螢火
蟲,倔強地要將這無邊的夜幕照亮。

  旋爾,這幾盞燈光也瞬間消逝了,整個的村莊如同剎那間被陰沈的天地吞噬
了掉了,登時變成了一團幽幽的黑影,看上去竟有些怕人。

  仿佛一只巨大的怪獸,悄悄的匍匐在空漠的曠野中;又象似一座陰暗的黑島
,孤丁丁飄浮在一片漆黑的海面上。

  高高的麥桿堆上,四個瘦小的身影面面相對半躺在上面。

  「小林,我看你是吹牛,哪有人啊……」

  一個高高翹著二郎腿的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瞪著圓眼睛盯著對面的男孩憤憤地
說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做夢吧?」

  「誰說的……」

  那個叫小林的男孩急扯白咧地反駁著:「……不信你問大旺二旺,他們哥倆
也看到了。」

  他一指躺在旁面的兩個長得很象的兩個男孩說道。

  其中稍微大一點的男孩也連聲做著證:「沒錯,沒錯,亮子哥,我們騙你幹
嘛!」

  虎頭虎腦的男孩瞪著眼睛瞅了他好一會,似乎沒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麽破綻
,可還是心存疑惑,哼了一聲,說道:「那就再等一會,要是沒有你明天可得輸
給我兩根冰棍。」

  「怎麽還沒來啊……」

  大旺也有些著急起來:「……你說的那個扣子哥不會騙咱們吧。」

  亮子得意地搖起了腦袋哼哼起來,好象兩根冰棍已經吃到了嘴裏。

  小林也有些沈不住氣了,急聲說道:「不管來不來,反正我們那天晚上是看
到了,就是一個光著屁股的大個子警察騎著摩托……」

  還沒等他說完,亮子就把話茬接了過去:「……後面還坐著一個男孩掐著他
的雞巴使勁甩著,那根雞巴有這麽老長,對不對?你都說過多少遍了,我都聽煩
了,可人呢?你說今晚還能看見,在哪啊……」

  小林被亮子一頓搶白,哪裏能插得上話。

  「嘿嘿,要是沒錢給我買冰棍也行……」

  亮子調皮地看著小林開著玩笑:「……一會你也脫溜光的,讓我也甩甩你的
雞巴,看看能不能有這麽長。」

  亮子邊說邊用手比劃著,逗得一旁的大旺二旺哥倆打著滾地樂。

  小林的臉被臊的火辣辣的,又羞又氣,情急之下也豁出去了:「媽的,你敢
賭咱就賭,要是他們真來了,你的雞巴可得叫我們也甩一甩,到時可不許耍賴。


  「嘿嘿,說的對,誰也不許耍賴。」

  這時麥桿堆下冷不丁有人插了一句,雖然聲音並不大,但也著實把上面四個
男孩都嚇了一跳。

  四個男孩光顧著爭辯,哪裏註意到竟然已經有個人站在了麥桿堆的下面。

  亮子轉過腦袋向下一望,只見下面一個男孩也在笑呵呵地向上仰望著。

  「扣子哥……」

  亮子簡直看見了救星,一個高就從上面蹦了下來,還沒等站穩,就急切地說
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說好了哪能不來……」

  小扣子笑嘻嘻答道:「……再說,要是不來,你的小雞雞可就保不住了,哈
哈……」

  小林一咧嘴,撓了撓幾下腦袋,嘟囔著:「可不是嗎?」

  亮子和大旺二旺兄弟也一塊蹦了下來,圍在小林的身後,好奇地看著面前這
個比他們高了半個腦袋的小哥哥。

  「扣子哥,怎麽就你一個人,那個、那個……」

  小林情急之下一時不知怎麽問好了。

  「那個什麽?」

  小扣子有意明知故問。

  「那個……那個……那個光屁股的大警察呢?」

  小林憋了半天才說出了口。

  看著面前這個傻得有些可愛的小男孩的窘象,小扣子有意再逗逗他,他裝做
吃驚的問道:「警察?警察哪有光屁股的?」

  「啊!」

  小林張著大嘴一下怔在那裏,好一會才結結巴巴地又出了動靜:「可、可、
那天晚上……不是……不是……」

  「哈,我說什麽來著……」

  身後的小亮子一下來了勁頭,連聲數落起來:「……我說你是做夢吧,你不
服,哪有警察光屁股的……」

  「怎麽沒有啊!」

  小扣子一下就把他的話給打斷了,然後他把一根手指立在嘴邊,輕輕地噓了
一聲,問道:「……你們沒聽到什麽聲音嗎?」

  四個男孩靜了下來,果然聽見身後從遠處漸漸傳來了摩托車的馬達聲。

  四個小腦袋一起扭了過去,只見遠處,兩輛三輪跨鬥兒摩托車顛顛簸簸、七
扭八歪地橫趟過壟溝向這邊駛來,後面還跟著一輛白色的大面包車。

  隨著兩輛摩托車的逐漸駛近,四個男孩的嘴是越張越大,眼睛也是越瞪越圓


  只見每個摩托車駕駛座上都端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明亮的月光的照映下
白熾熾的十分紮眼,赫然是兩個渾身光裸的大男人。

  並且隨著摩托車的臨近,四個男孩還驚訝地發現那兩個一絲不掛的『駕駛員
』的眼睛上還都蒙著一條黑布帶,並且每人身邊的跨鬥兒裏還都端坐著一個和他
們自己年齡相仿的小男孩。

  伴隨著坐在車鬥兒裏兩個男孩的兩聲響亮的「停」,兩輛摩托車停到了亮子
、小林他們身邊。

  「乖乖,蒙著眼睛都能騎……」

  亮子驚奇地看著兩個蒙著眼睛的駕駛者自言自語著。

  「嘿嘿,這不抓著操縱桿呢嘛!」

  坐在跨鬥兒裏的小狗子努著下巴向亮子示意著,他的左手探在騎坐在身邊駕
駛座上顧斌的兩胯間,一根怒立的硬雞巴緊緊地攥在他五根纖細稚嫩的手指間。

  「左……右……前……後……」

  小狗子一邊說著,一邊靈活地轉動著小手把『操縱桿』搖來晃去,得意地向
亮子、小林他們展示著。

  「還好意思說呢,你怎麽操縱的……」

  坐另一輛摩托車上的傻蛋向小狗子叫道:「……你簡直是胡亂開,就這麽一
小段路好幾次差點和我撞上。」

  「那不賴我,是『操縱桿』不靈敏……」

  小狗子松開了手,對著光禿禿的硬雞巴就來了幾撇子,讓這根雞巴的主人疼
得身子連顫了好幾下,然後說道「……看來大警察的『操縱桿』得大修了,嘿嘿
,回去就給你好好弄弄。

  「警察?小林眼睛一亮,急聲問道:「他就是……就是那天晚上那個……」

  小扣子一下把話接了過去,調侃地說道:「對,那個光屁股騎摩托的警察叔
叔!」

  小林興奮地啊了一聲,然後一下轉過了腦袋,示威似的朝著亮子瞪起了眼睛


  可亮子哪裏還顧得上瞧他,驚奇的目光一直就沒離開過兩個高大健壯的駕駛
員那光溜溜的身體。

  大旺二旺兄弟倆也怯生生地站在兩個摩托車之間,伸長了脖子好奇地盯著死
死扣在兩個駕駛員乳頭上的四個亮晶晶的小罩子,時不時低聲地嘀嘀咕咕,似乎
在探討著那究竟是幾個什麽物件。

  這時,面包車的門一下拉開了,一個一臉兇像的黑小子tai腿跨了出來。

  「這是我們寶哥……」

  小扣子迎了上去,向著四個小孩一指唐帥寶,介紹道。

  當看到幾個傻小子楞在那裏沒反應,小扣子連聲對他們說道:「……快叫,
叫寶哥,叫寶哥呀!」

  「寶哥」

  「寶哥好」……聽到小孩們滿含敬畏的稱呼,唐帥寶這才斜著眼睛撇著嘴,
一指他們,大咧咧地問道:「你們就是那幾個小鬼頭?」

  四個小孩齊聲答應著,敬若天神般望著面前的這個黑小子。

  唐帥寶越發得意起來,他嘿嘿一笑,說道:「怎麽樣,看見光屁股的警察叔
叔了吧?」

  小孩們一起點頭,小林更是得意地斜瞄了一眼身邊猛點著腦袋的亮子。

  「呵呵,那想不想再看看光屁股的解放軍叔叔呢?」

  唐帥寶接著問道。

  四個小鬼頭登時都楞了一下,然後似乎又都反應了過來,一起向騎在另一輛
摩托上的陳虎望去。

  「哈哈,不是那個……」

  唐帥寶說道,然後他一指面包車:「……光屁股的解放軍叔叔在那呢!」

  四個一頭霧水的小孩被小扣子帶到面包車邊,順著大敞的車門赫然看見又有
兩具赤裸裸的身體後背對著後背側蹲在車子中央的空地上。

  他們的雙手橫交綁在腦後,低蹲的雙腿大大劈開,腦袋高高仰起,相背著的
兩個脊梁更是繃得直挺挺的。

  同樣,這兩個人的眼睛上也都被蒙著一條寬寬的黑帶。

  小扣子向車裏一探身,伸出手抓著蹲在左邊那個戴著軍帽的腦袋用力一擰,
把他的臉朝向了車門,笑著說道:「哈哈,讓咱們的小朋友們好好參觀參觀光屁
股的解放軍叔叔吧!」

  雖然眼前一片漆黑,但小扣子的話無疑地讓年輕的軍官知道了,自己那赤裸
的身體此時正在被幾雙陌生的眼睛註視著,強烈的羞恥和倔強的本性讓他把腦袋
一下硬生生地擰了回來。

  「媽的,你還長脾氣了,看來還是沒弄服你!」

  坐在側面的胖子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一邊tai起腳朝著軍人的側肋狠踹了
過去。

  軍人那疲憊的身體哪裏還支撐得住,砰地一聲側倒在車上。

  自從陳虎、顧斌、蕭坤和程戰被光溜溜地趕上大面包車,車子從唐家大院一
路顛簸開到這裏,他們四人也兩兩一組、背對著背一路蹲到這裏。

  行駛中,無論車子在鄉村的土路上顛簸得多麽厲害,他們都被勒令必須始終
保持著大叉雙腿、上身直挺的蹲姿,而綁在腦後的雙手和被黑布蒙住的雙眼自然
讓保持平衡也變得不再容易和簡單。

  而且在他們每人那大叉著的兩胯間,都有一根粗糙的草繩緊紮在他們的陰囊
根上,而余下的部分被拉緊,深勒進臀溝裏,然後沿著後脊梁一直向上,與腦後
捆綁著雙手的繩子連在一起。

  有了這個簡單的裝置,無疑讓他們這次疲憊的旅行變得更加痛苦和艱難。

  每一次車廂的顛簸和震動,都會讓那根連在陰囊和雙手間的草繩來回竄動。

  而深勒在臀溝裏的那段草繩上更是被一溜兒挽上了好幾個大繩疙瘩,隨著草
繩的來回竄動,粗糙的繩疙瘩也就不時在嬌嫩的肛門上劇烈地摩擦起來。

  這個鬼點子是胖子出的,還起了個形象的名字叫做『肛門按摩』。

  一路上,圍坐在四周的男孩們叼著煙卷,一邊愜意地吞雲吐霧,一邊汙言穢
語地拿著他們的身體或是姿勢開著玩笑,或爾譏諷著這個人的雞巴因為羞恥或疲
憊而萎縮變小,或爾嘲笑著那個人那死扣在吸嘴裏的乳頭已經變得多大多紅,而
四個人那低懸在車板上並不斷被繩疙瘩『按摩』著的肛門更是時常被葛濤無恥地
用手挨個扣摸一遍,並大聲地向大家報告出此刻哪一個張開的最大……男孩們一
路歡聲笑語,嘻嘻哈哈的侮辱與嘲諷幾乎一刻都沒停止過,但叉蹲在車中間那四
具疲憊的身體卻被命令一刻也不能松懈。

  對於他們姿態的要求是極其嚴格的,哪怕是橫在腦後的雙臂稍稍有些下沈,
或是大叉的雙腿些微有點並攏都是不允許的。

  劈劈啪啪的拍打算是最溫柔的提醒,火燙的煙星自然能起到更大的威懾;要
是誰的上身因為疲憊而稍微有些松懈,他胸膛上那兩個閃閃發亮的吸嘴立即就會
被狠狠地擰上兩圈,而由於長時間吸吮已經開始腫脹並變得極其敏感的乳頭自然
會向它們主人提出一個強烈的『抗議』,讓他的上身登時觸電般地繃挺起來。

  車子終於停下來後,陳虎和顧斌被幾個男孩連揪帶推地弄下了車,卸掉了身
上的繩子,依舊被蒙著眼睛換騎上了吳陽和羅大誌的三輪摩托車,被小狗子和傻
蛋握著『操縱桿』慢慢地向田裏開去。

  而程戰和蕭坤自然依舊以嚴格的蹲姿留在車裏,雖然車子不再顛動,但這麽
多男孩的手,完全可以幫助他們的『肛門按摩』繼續進行。

  胖子抓著程戰腦後捆綁著雙手的繩子,用力一拎,讓他先把側躺在車板上的
上身挺了起來。

  然後胖子繼續用力狠拽繩子,繩子劇烈地牽扯著緊紮在陰囊根上的草繩,劇
痛讓倔強的軍人也忙不die地支起了雙腿,重新屁股懸空地蹲了起來。

  胖子一邊咒罵著,一邊用腳連連狠踹程戰的身體,讓根本看不到方向的程戰
轉動著身體,最終重新以大叉雙腿、仰頭挺胸的標準姿勢蹲在車上,只不過,這
次是面對著車門。

  「看看,咱們的解放軍叔叔還知道害羞呢!」

  胖子從斜叼著煙的嘴縫裏擠出了一句嘲諷,他把手放到了蒙著程戰雙眼的黑
布條上,嘿嘿一笑:「不過,再害羞也得和小朋友們見見面啊!」

  說完,胖子把黑布條一撕而下。

  程戰哪裏有準備,隨著眼前一亮,四張陌生的小面孔一下出現在眼前。

  只見那八只驚奇的眼睛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掃來掃去,如同八束熾烈的火焰在
他的周身無情地燒灼著。

  盡管自己已歷經了那些惡魔少年們的數度奸淫,但以如此羞恥的姿態坦現在
幾個陌生的小男孩的目光中,還是讓他愧臊難當。

  胖子似乎早料到了軍人的心思,還沒等他羞臊的臉垂下,就一把按住了軍人
的腦袋,強迫著他繼續仰著臉去直面四個小男孩。

  而且,胖子的手更是探到了軍人那大叉著的雙胯間,掐在軍人陰莖根上,一
邊無恥地甩動著軍人那禿光光的雞巴,在他的兩胯上打得啪啪直響,一邊對著站
在車下的四個小男孩笑著說道:「看看,解放軍叔叔歡迎你們呢!」

  四個男孩哪裏見過這個陣勢,一起傻呵呵地笑著,二旺甚至還好奇地把自己
的褲子拉開了一個小縫,偷偷往自己的褲襠裏瞧,對比著自己的小雞雞和面前這
個光著腚的解放軍叔叔的大雞雞有什麽不一樣。

  葛濤看到了二旺的舉動,把腦袋伸出車窗笑著喊道:「哈哈,小家夥,要比
就把褲子脫了好好比一比。」

  二旺嚇了一跳,吐了下舌頭,連忙把褲子合緊,兩個小手還緊緊捂在褲沿上
,恐怕別人真來褪他的褲子。

  「呵呵呵呵,小家夥還挺封建的……」

  葛濤繼續調侃道:「……解放軍叔叔露著大雞雞都不知道羞,你還知道羞!


  這話雖是說給二旺的,卻象針一樣刺在程戰的心上,他真是做夢也想不出會
有今晚這個場景。

  唐帥寶走到二旺身旁,低著腦袋笑嘻嘻地看著他,問道:「怎麽樣,小家夥
,比出哪不一樣了?」

  二旺撓著腦袋嘻嘻笑著,哪裏好意思說出口。

  「真沒比出來?」

  唐帥寶故作失望狀,然後嚴肅地接聲說道:「你要是說不出來,一會有好玩
的遊戲可就不讓你做了!」

  「別,我比出來了……」

  二旺急聲說道:「……我……」

  「說啊!」

  看著害羞的小男孩還是吞吞吐吐,唐帥寶追問道。

  「我……我那有毛,他……」

  二旺一指程戰的胯下:「……他那沒毛。」

  這句話一出口,讓所有的人都哄然大笑起來。

  唐帥寶幾乎笑彎了腰,他捂著肚子走到羞臊不堪的軍人面前,瞅著軍人那扭
曲的臉邊笑邊羞辱道:「哈哈哈哈……聽見了嗎……哈哈……那個小孩……都說
他有毛……哈哈……你……你怎麽沒毛啊……」

  此時軍人睚眥的雙眼裏要是不盈滿著淚水的話,也許已能噴出火焰了。

  笑過了的唐帥寶轉過腦袋繼續向二旺追問道:「還有什麽不一樣呢?」

  二旺撓著腦袋說不出來,小林在一旁連忙補充道:「笨蛋,你的雞巴有那麽
大嗎,當然是大小不一樣了。」

  「啊,對對……」

  二旺恍然大悟,木訥訥地連聲稱是。

  「嘿嘿,我告訴你,解放軍叔叔的雞巴還能變更大呢!而且……」

  看著幾個小男孩驚奇的表情,唐帥寶壞笑著一指二旺的鼻子:「……你就能
辦到,怎麽樣,想不想親手試一試?」
2017-3-28 13: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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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童趣

    唐帥寶牽引著二旺的小手放到了程戰的陰莖上,羞臊不堪的
軍人身體猛地一掙,似乎要逃脫這即將面臨的無盡羞辱。

  二旺被嚇了一跳,剛剛觸碰在軍人陰莖上的手一下縮了回來。

  「媽的!」

  唐帥寶惡狠狠的罵聲脫口而出,照著程戰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正坐在車上瞧熱鬧的吳陽、羅大誌和鐵柱急忙連爬帶滾地搶到程戰身邊,有
的抓肩膀,有的按大腿,一起死死控制住了他的身體。

  胖子更是用力地向後提拉著程戰腦後捆綁著雙手的繩索,使之上身更加後仰
,將陰部羞恥地高高挺露出來。

  「怎麽,都被操個底掉了還知道害臊呢?」

  唐帥寶朝著無助的軍人嘲笑著,然後他轉過腦袋對著滿臉驚愕的二旺哄道:
「小家夥,別怕,解放軍叔叔這是高興呢,他都等不及要讓你看看他的雞雞能變
多大呢!」

  看到二旺還是猶猶豫豫不敢伸手,唐帥寶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軍人大叉的兩胯
間,耐心地看著二旺的臉說道:「你看,沒事的,就象這樣,就象這樣……」

  唐帥寶一邊說,一邊手開始上下滑動,撫弄著軍人的陰莖,向二旺做著示範
:「……就象這樣,你瞧,多容易。而且,一邊摸一邊念咒語,毛老鼠,快長大
……」

  忽然唐帥寶想起手中的『老鼠』哪裏有毛,馬上改正道:「……不對,咱們
這個『老鼠』是沒毛的,那就說,禿老鼠,快長大,禿老鼠,快長大……」

  「嘿!嘿!快看,真有點長大了!」

  小林伸著長脖子情不自禁地喊了起來。

  唐帥寶嘿嘿一笑,說道:「看,沒騙你們吧!」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裝做遺憾地繼續說道:「不過,我只能讓它長這麽大
了,要是你們一邊念一邊摸,還會長的更大,而且……」

  唐帥寶故做玄虛地朝著四個小男孩一擠眼睛:「……最後還能變個『吐口水
』的戲法呢!」

  四個小家夥頓時興奮起來,小孩子的好奇心一被勾逗起來,早把剛才的驚嚇
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到四個小家夥躍躍欲試的樣子,唐帥寶欲擒故縱地問道:「真的不想試試
?」

  小家夥們急忙一起點頭,唐帥寶忙樂不可支把他們推到了車門邊,給他們排
好了順序,並佯裝嚴肅地說道:「一人一下地輪著摸,而且,摸的時候要說我剛
才教你們的咒語,知道嗎?最後看誰能讓他的雞雞變得最大!」

  於是從二旺開始,伴隨著可笑的『咒語』,四只小手開始輪流不斷地在軍人
的『禿老鼠』上作起『法』來。

  盡管軍人又驚又臊,但無助的身體被好幾只手死死地固定著,哪裏有掙動的
可能。

  尤其,身後那個兇狠的胖子抓著繩子的手還不斷地繼續上提,牽扯著勒在臀
溝裏的草繩,使得上面的繩疙瘩也狠狠地向肛門裏頂進。

  為了減緩那被草繩狠勒著的肛門處的疼痛,軍人的胯部也只得跟隨著逐漸向
上勒緊的草繩而向上拱,上身也自然不得不向後傾仰,直至把最羞於見人的部位
高高地拱立在自己的目光中。

  「哈哈,解放軍叔叔是不是也要親眼看看他的『禿老鼠』能被小家夥們變多
大啊?」

  唐帥寶看著身體向後半躺的程戰嘲笑著,然後他又對著四個小家夥說道:「
你們可得加把勁啊,可別讓解放軍叔叔失望噢!」

  聽到唐帥寶的羞辱,軍人簡直羞憤到了極點,但是胯下的『禿老鼠』卻在小
家夥們的『法力』施展下,無奈地背叛了自己的意誌,在自己的目光中羞恥地長
大了。

  「哈哈,果真又大了!」

  亮子一邊扶弄著一邊脫口而出。

  「再加把勁,還能變得更大呢!」

  胖子看著眼前漸漸粗壯起來的禿雞巴笑嘻嘻地向四個小家夥催促著。

  「對,別光玩『禿老鼠』,下面兩個『老鼠蛋』也好好玩玩。

  」

  葛濤更是無恥起出著主意。

  「咦?這還綁著繩子呢?」

  大旺按照葛濤的主意用手玩弄起了軍人兩個圓滾滾的大睪丸,不經意發現了
緊紮在陰囊根上的草繩。

  「嘿嘿,不拴住『老鼠蛋』,『禿老鼠』可就跑了……」

  胖子一邊說,又使勁一提手裏的繩子,疼痛讓軍人腰身一挺,把下胯又無奈
地向上拱起了一截。

  「……看看,解放軍叔叔一聽你們要玩『老鼠蛋』,高興得迫不及待了。

  」

  這時四只小手哪裏還按照什麽次序,已經一股腦地在軍人大叉高拱的兩胯間
盡情地玩弄起來。

  周圍的壞小子們樂滋滋地看著,時而汙言穢語地嘲諷著幾近崩潰的軍人,時
而給四個小家夥出著主意:或是讓怒立的陰莖被掐著根兒地猛搖,或是讓油亮亮
的大龜頭在攥起的手指圈中突進突出,或是讓兩個碩大的睪丸被轉著圈地搓揉擠
按……更要命的是旁邊那些看得興高采烈的壞小子們也時不時伸出手把牢牢扣在
軍人乳頭上的兩個吸嘴來回狠擰上好幾圈。

  「啊……啊……哦……」

  盡管極度地羞恥,但這持續不斷的強烈刺激還是讓軍人開始哀叫起來,被牢
牢控制住的身體唯一所能擁有的自由只有劇烈地顫抖了。

  「哈哈,聽聽解放軍叔叔叫得多高興……」

  唐帥寶雙眼放光地看著這個淫穢的場面,簡直比他自己動手都感到興奮:「
……繼續加把勁……解放軍叔叔的『禿老鼠』一會就能給你們變『吐口水』的戲
法了……快了,快了……別停……接著弄……」

  終於,伴隨著軍人一聲尤為響亮的叫喊,幾股白色的精液從堅硬的雞巴中有
力地汩汩噴射而出。

  四個小家夥哪裏見過這個場面,登時楞在那裏,驚訝地看著解放軍叔叔那變
得又粗又大、筆直怒立著的『禿老鼠』一連吐了好幾口『口水』,然後終於軟塌
塌地躺在黝黑結實的小腹上。

  「變小了。」

  二旺看著漸漸萎縮著『禿老鼠』喃喃說道,似乎有些感到失望。

  「嘿嘿,吐完口水了自然就變小了……」

  看著孩子們意尤未盡的表情,唐帥寶不緊不慢地補充道:「……不過,歇一
小會兒就又能變大了,而且……還能再吐口水呢」

  「真的?」

  虎頭虎腦的亮子驚奇地問道。

  「哈哈哈哈,看來這幾個小東西還玩上癮了!」

  唐帥寶指著四個小家夥對著周圍的少年笑聲說道。

  然後,他朝亮子一努嘴:「不信的話你去問問解放軍叔叔,讓他告訴你。」

  亮子撓了撓腦袋,尋思了一下,竟然真的對著面前的軍人問道:「解放軍叔
叔,一會兒你的雞雞真的還能變大,而且還能……」

  亮子犯愁地又撓了撓腦袋,雖然在他懵懂的心裏隱隱感覺到解放軍叔叔的雞
雞裏吐出來的決不是『口水』,但也根本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去說,一急之下,
也就順著說了:「……還能……還能吐『口水』嗎?」

  聽到這個問題,年輕的軍官簡直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痛苦地看著面前
這個天真稚嫩的面孔,哪裏還能回答出什麽話來。

  唐帥寶眉毛一挑,冷冷地哼了一聲。

  然後他對著亮子幾個說道:「解放軍叔叔不說,是想考考你們,想讓你們自
己找出答案,嘿嘿,也就是想讓你們親手再讓他的『禿老鼠』吐一次口水呢!」

  雖然唐帥寶的話說的輕描淡寫,但卻象一道閃電瞬間擊穿了年輕的軍官。

  剛剛結束的下流遊戲已經讓他感受到了徹骨的羞恥,他無論如何承受不起再
一輪的淩辱了。

  「別、別……」

  程戰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別?別什麽?」

  唐帥寶明知故問:「我明白了,是叫幾個小家夥別停是嗎?」

  「不,不是!」

  程戰急忙更正。

  唐帥寶把臉貼近了程戰的臉,笑嘻嘻地盯著他的眼睛,悠悠地說道:「不想
再來一次是嗎?那就親口告訴我們四位好知的小朋友,你的雞巴能不能再變大,
能不能再吐出口水!」

  如果哭泣能夠換來這個惡棍少年的憐憫,軍人寧可羞恥地當著這些男孩的面
痛哭一場。

  可是,他深知,淚水換不來絲毫的憐憫,只能招致無恥的嘲笑。

  程戰痛苦地猶豫一下,終於從那哆哆嗦嗦的嘴角裏艱難地溜出了一句話:「
我……我的雞巴能再變大……也能……再吐出口水。」

  勝利的微笑在唐帥寶的臉上不易察覺地驚鴻一現,瞬間就一掠即逝了。

  這可遠遠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結果。

  他陰鷙的雙眼盯著程戰扭曲的臉,把一根手指立在程戰的眼前慢慢地擺動了
幾下,冷冷地說道:「哼哼,這麽說可不行啊!」

  他朝著車裏那幾個控制著軍人身體的幫兇們一揮手,命令道:「把咱們的解
放軍叔叔放開,讓他規規矩矩地站在四個小朋友面前大聲地報告,而且……要連
著說十遍。」

  幾個狗腿子一起松手,程戰那由於後傾早已失去平衡的身體一下仰躺在車面
上。

  胖子惡狠狠地扯著手裏的繩子,腳上也是又踢又踹,把程戰連滾帶爬地從車
上扯了下來,押著他直挺挺地站到了四個小家夥的面前。

  「先向小首長們問個好吧!」

  唐帥寶不冷不熱地向程戰下著命令。

  程戰微微一頓,只見高大的身軀向上一挺,來了一個標準的立正,大聲說道
:「首長們好!」

  只是雙手仍被綁在腦後,倒是省去了敬軍禮的尷尬。

  由於程戰剛在一直屈蹲在車裏,所以並沒有讓四個小孩感到多大的差距。

  現在仰望著這鐵塔一般的高大身軀,真是讓四個小不點有些不知所措。

  「向你的小首長們報告自己的雞巴……」

  唐帥寶又下了命令,然後又好心地提醒道:「……記住,聲音要大,而且連
說十遍。」

  程戰的腦海中一片昏亂,電光火石般飛閃著各種意念。

  光溜溜地向四個十來歲的孩子大聲報告自己的生殖器無疑是讓人羞恥的,但
,相比再來一次象剛才那樣的檢驗,起碼要好的多。

  軍人稍微猶豫一下後,終於身子一挺,大聲地報告起來:「報告首長,我的
雞巴還能變大,還能吐口水。報告首長,我的雞巴……」

  剛剛說完兩遍,四個小家夥就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聽著刺耳的笑聲,看著面前四張樂不可支的小臉,程戰的心似乎被誰猛地一
把攥住了。

  他的嘴一下僵硬在那裏,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接著說!」

  唐帥寶一聲喝喊驚醒了迷亂的軍人。

  「停下來可就得重新說呦……」

  唐帥寶又不急不慢地補充道:「……而且,要是再說不好可就得讓小家夥們
親手檢驗了!」

  哪裏還有程戰回旋的余地,他只能在兩種不同的受辱方式中選擇一個了。

  「報告首長我的雞巴還能變大還能吐口水報告首長我的雞巴還能變大還能吐
口水報告首長……「哪裏還顧得上周圍無恥的嘲笑,程戰只想快點結束這難堪的
羞辱,高聲地報告起來。唐帥寶滿意地看著軍人的痛苦表演,勝利的微笑又一次
浮在他的臉上。報告完的程戰渾渾噩噩,意識仿佛遊離了軀體一般,呆立在那裏
。直至一雙小腳踢蹬在他的胸膛上,才讓他猛地清醒過來。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
是怎麽蹲在地上的,而此時葛濤正抱著亮子讓他騎到了程戰的雙肩上。小男孩的
雙手死死把著他的腦袋,雙腿正好穿過他反綁在頸後的雙手狠狠地夾著他的脖子
。程戰轉動著眼睛向旁邊一瞄,另外三個同伴和自己圍成了一個圈,同樣蹲在地
上,每人的肩頭自然也都騎坐著一個小『駕馭者』。

  「小家夥們,騎過『木轉馬』沒騎過『人轉馬』吧,今天就叫你們嘗嘗鮮!


  站在圈中央的唐帥寶對著坐在肩頭的四個興奮不已的小男孩說道。

  當命令開始後,四匹『人轉馬』就真的開始圍著唐帥寶轉圈了。

  並且不僅僅是單純的走動,因為要象真的遊樂園中的木馬一邊轉一邊上下起
伏一樣,四匹『人轉馬』也要每邁一步都必須起立下蹲一次。

  而且還要時刻按照唐帥寶的命令一起轉身,向反方向繼續起伏轉動。

  盡管四匹『人轉馬』身體健壯,但在前來的路上已經疲憊地蹲了一路,此時
又身上負重,轉了幾圈,行進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尤其是程戰和蕭坤,因為肛門裏還深勒著草繩(陳虎和顧斌因為剛才被拉去
騎光腚摩托,所以雙手已經被放開,草繩只紮在陰囊上),所以每一次的下蹲和
起立自然都要經受更加嚴酷的考驗,『肛門按摩』的強度甚至要超過剛才顛簸的
路上。

  可是四個小家夥哪裏管這些,連喊帶叫玩的不亦樂乎,直至褲子被胯下『坐
騎』身上的汗水漸漸浸濕,才戀戀不舍地從『人轉馬』上下來。

  回去的路途對於四個疲憊的俘虜依然沒有絲毫的輕松可言,蒙著雙眼光溜溜
地蹲在車裏還是男孩們的一致選擇。

  當然,出於公平,在臨行前,陳虎和顧斌那短暫被卸下來的『肛門按摩裝置
』要重新安裝上去,以保證所有四個俘虜在回去的路上也不會太『寂寞』和『無
趣』。

  陳虎和顧斌背對著四個小男孩並列而立,雙手又被橫綁在頸後,然後被勒令
大叉雙腿,上身先前伏下直至與地面平行,將肛門完全坦露在四個小觀眾的視線
中。

  葛濤和胖子把紮在陳虎和顧斌陰囊上的草繩重新從他們的胯下掏過,又深深
地夾進了兩人的臀溝裏,粗糙的繩疙瘩正好牢牢地勒在肛門的外面。

  胖子和葛濤分別一手按著兩個俘虜那平伏著的後背,一手把手中的草繩使勁
向上一拉,正好勒在肛門外的繩疙瘩一下就頂進了肛門裏。

  草繩繼續向上拉緊,與頸後橫綁著雙手的繩索連在一起。

  唐帥寶對著四個小家夥笑嘻嘻地問道:「知道為什麽把他們的屁屁都塞上嗎
?」

  四個小男孩呆楞楞地一起搖著腦袋。

  「嘿嘿,他們的屁屁要是不被塞住,就該吵著要東西吃了!」

  「要東西吃……」

  大旺驚奇地問道:「……吃……吃什麽?」

  「吃小雞雞啊!」

  唐帥寶對著大旺的褲襠輕撩了一下,笑著說道:「他們的屁屁最喜歡吃雞雞
了!」

  四個小家夥哪裏能聽懂這其中的含義,只是唐帥寶也無法再解釋下去了,再
解釋,可就真是少兒不宜了!「寶哥,我們……我們以後能……能去你那玩嗎?


  那個虎頭虎腦的亮子猶猶豫豫地向正往面包車上邁的唐帥寶試探著問道。

  「哈哈,看來你們還玩上癮了……」

  唐帥寶撲哧笑了一聲,他一手扶在那個小孩的腦袋上,樂呵呵地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

  唐帥寶黑臉一沈,手指點著四個小男孩嚴肅地告戒道:「……你們誰也不能
說出今晚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看到四個小家夥認真地連連點頭,唐帥寶一指遠處田邊向前方延伸著的一條
幽黑的土路說道:「這條路到頭就到寶哥家了。」

  說完,一頭就鉆進了面包車裏。

  四個小家夥呆呆地望著面包車和兩輛摩托車顛簸著漸漸遠去,直至完全消失
在漆黑的夜幕裏,才一起轉過身默默地向回走。

  走著走著林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把就朝前面的亮子抓去,嘴裏叫著:
「對了,我贏了,得叫我們甩甩你的雞巴了!」

  亮子似乎早有防備,一tai腳機靈地躲開了,然後頭也不回地就向遙遠的
村莊跑去,一邊跑,一邊笑著喊道:「嘿嘿,沒人陪你們玩了,我得回家睡覺去
了。」

  「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林子邊追著亮子邊向大旺二旺喊著:「……可得好好整整他……「「對,想
耍賴,沒門!」

  大旺也飛似的跑了起來。

  「抓到他也讓他的『毛老鼠』給咱們吐口水……」

  最小的二旺雖盡力追趕,卻還是落在最後。

  「哈哈,來抓啊,抓不著……」

  「快追……」

  「站住,站住……」

  「……」

  月光下,一前三後四個瘦小的身影嘻嘻哈哈、連喊帶叫地向遙遠的村莊飛快
地跑去。

  
2017-3-28 13:5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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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牌局

   「媽的,真他媽來勁……」

  唐帥寶一腳踹開了房門,連呼帶喊地走了進來,身後的胖子、葛濤、吳陽、
小扣子等剛剛『郊遊』回來的一幫人眾也興高采烈地跟進了屋內。

  這時,小六子、喜子、二毛和小波正圍坐在一張方桌邊打著麻將,看見寶哥
進來,一起站起了身。

  「寶哥回來了!」

  小六子甜言蜜嘴地打著招呼。

  「哼,還是你們會消遣!」

  唐帥寶瞄了一眼淩亂的牌桌說道。

  「嘻嘻嘻嘻……」

  小六子賴皮賴臉地笑道:「……寶哥讓看家,可又不留下一個叫俺們解悶,
這不閑的慌嘛!」

  「閑的慌?明天就給你安排點事……」

  唐帥寶朝小六子吩咐道:「……明天你到小飛那,看看給他們編的那本影集
弄好沒有,弄好了趕緊拿回來。那個當兵的,還是他媽的有點野性。」

  「野性?再野性不也叫寶哥收拾得復服帖帖的了!」

  小六子繼續嘻嘻笑著討好似的說道。

  唐帥寶瞪了他一眼,繼續吩咐道:「別嬉皮笑臉沒正事,明天拿回來我要讓
他們好好地欣賞欣賞自己的『影集』。

  」

  「對,對,關鍵部位多給他來幾張大特寫,尤其是屁眼……」

  葛濤卑鄙地笑著說道:「……他可從沒看過自己的屁眼呢,這回叫他好好看
個夠。」

  「不光看,而且還得一頁一頁給咱們講……」

  胖子一旁補充道:「……一個姿勢一個姿勢地講給咱們聽!」

  「對,而且必須講得詳細,哈哈哈哈……撅著挨操時什麽感覺……哈哈……
屁眼朝天挨操時什麽感覺……哈哈哈哈……「小六子一邊說一邊笑得直不起腰了
。看著笑不可支的小六子,唐帥寶眼睛一瞪說道:「別沒正經的,明早兒一起來
就去。」

  看到寶哥認真的樣子,小六子登時斂住了笑容,卻調皮地來了一個立正、敬
禮,高聲回答道:「報告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嘿,別說,六子的姿勢還真標準」

  胖子誇獎道。

  「天天看大屁股他們做,學都學會了。」

  吳陽搭了一句。

  「不過……還不是最標準的。」

  葛濤瞇著鼠眼賣著關子說道。

  「還不標準?」

  小六子不服氣地問道。

  「呵呵……」

  葛濤笑著補充道:「……要光著腚做才是最標準的呢!」

  屋裏一陣哄笑,小六子撓著腦袋,嘴裏連聲嘟囔著:「做不了,這個可做不
了。」

  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但剛剛結束的那場瘋狂的郊遊仍讓唐帥寶興奮異常,哪
裏有半點的困意。

  他叫葛濤、胖子和阿海一起圍坐在那張大方桌邊,一邊大聲吆喝著喜子和二
毛拎幾瓶啤酒過來,一邊對著葛濤胖子他們說道:「媽的,今晚真他媽的來勁,
咱們幾個誰也不準睡,一直玩到天亮……」

  然後,他一指旁邊的吳陽、羅大誌他們幾個,說道:「……你們把那四個家
夥也給我弄過來,哥幾個這一宿還得拿他們提精神呢。」

  當幾個男孩連推帶搡地趕著四個寸絲不掛、反剪雙手的俘虜走進屋子,唐帥
寶、葛濤、胖子和阿海四個人已經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連叫帶嚷地推起了麻將。

  看到疲憊不堪滿臉倦態的俘虜們,唐帥寶呲著白牙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
麽早哪能睡呢,哥幾個可還沒耍夠呢。」

  說完,唐帥寶站起身,向桌子下面一指,說道:「都這裏有請吧!」

  排在最前面的陳虎似乎還沒弄懂唐帥寶的意思,可一旁的羅大誌和吳陽就已
經一起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膀子,把他推到了桌子邊。

  陳虎一個踉蹌,還沒等站穩,兩個壞小子一人一腳踹到了他的兩個後腿彎上
,兩條酸麻的腿『撲通』一聲就重重地跪在地板上。

  唐帥寶抓著陳虎的腦袋使勁往桌子底下按,還沒等陳虎的蜷伏著的身子全爬
進去,就又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身體全踢到了桌子下面。

  其他三位自然也是依次如此地『請』到了桌子下面。

  雖然桌子並不小,但下面塞進了四個粗壯的成年男人還是擠得緊緊巴巴。

  唐帥寶彎下腰一邊朝著桌子底下高聲叱喝著,一邊在四個光裸的身體上又踢
又打,糾正著他們的姿勢和位置,最後讓四人肩擠著肩、背頂著背,四面朝外直
挺挺地跪在桌子下面。

  唐帥寶招呼著葛濤、阿海他們重新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舉起瓶
子仰著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啤酒,把酒瓶往桌上一墩,一抹嘴,說道:「來
,來,咱們接著玩牌。」

  邊說著,他雙腿一劈,把手伸到自己的褲襠那,幾下就把褲門解開了。

  他用左手把裏面的褲衩向下一拉,把自己的雞巴拽了出來,右手則伸到桌子
下面,抓著跪在自己胯前顧斌的腦袋,把他的臉摁向自己的胯間,狠狠地說道:
「嘿嘿,大警察,給我連根吃進去,吐出一點可就有你好受的了。」

  說完,他tai起臉,笑著對正不知所以的葛濤、胖子和阿海罵道:「他們
他媽還楞什麽,咱們哥兒四個,正好他們一人吃一根啊!」

  三人頓時如夢方醒,一邊迫不及待地解著褲子,一邊興奮地叫叫嚷嚷,不亦
樂乎:「哈哈,咱們玩他一通宵的牌,也叫他們吃一通宵的雞巴……」

  「對,對,而且也得讓他們換著吃,每根可都得吃到……」

  「還有還有,嘴吃硬了屁眼吃,屁眼吃軟了嘴再吃,讓他們上下兩個眼兒輪
著吃,哈哈哈哈……」

  「來,幹一杯……」

  「幹……」……當男孩們的四根雞巴全都各就各位後,這場奇特的牌局就開
始了。

  在牌局的進行中,四個緊緊擠在桌子下面的玩物自然都在做著同一項工作,
臉深埋在各自小主人的大叉著兩胯間,嘴裏一刻不停地連根深含著男孩們的雞巴


  而男孩們則一邊愜意地喝著啤酒,一邊連說帶笑地玩著麻將,時不時還騰出
手來薅著深埋在自己胯下的那個腦袋,讓他的嘴在自己的雞巴上套進套出幾下。

  溫暖濕潤的嘴一會就能將男孩們那似乎永遠不知疲憊的雞巴吃硬,勃挺起來
的雞巴自然把那張嘴撐得滿滿登登,並徑直地捅進嗓子眼深處,這時男孩會惡作
劇般地死死把那個腦袋摁在在自己胯上,讓硬邦邦的雞巴長時間地捅在那裏,並
興高采烈地看著四張被雞巴貫穿並撐滿著的嘴一起艱難地悶咳。

  當然,男孩們的精液不會浪費在玩物們的嘴裏,當哪個男孩感覺到自己的雞
巴被吃得要射精時,就會薅著玩物的腦袋,讓自己的雞巴暫時休息一會兒。

  當然,玩物的嘴是不會跟著一同休息的,男孩的卵袋會代替休息的雞巴,繼
續讓他們的嘴塞得滿滿登登。

  打完一圈就開始輪莊,男孩們甚至都不提上褲子,不知羞恥地坦露著濕漉漉
的雞巴,圍著桌子換好了位置,然後把裹滿了上一張嘴唾液的雞巴一股腦地塞進
新的嘴裏……直至哪個男孩被吃得實在憋不住了,就可以提議牌局暫停。

  提議自然不會遭遇任何的反對,四個光溜溜的壯男人一起被從桌子下面拽出
來,他們疲憊的嘴此時也能夠獲得一小段休息的時間,當然,代價是余下的工作
要由他們的肛門去代替完成了。

  牌局一直進行到了淩晨,男孩們四根沾滿了精液和唾液的雞巴擦都不擦地輪
流在玩物們的嘴和肛門之間交替了四次。

  男孩們還精心地設計了交替的次序,以保證每根從一個玩物的肛門裏射完精
後拔出來的雞巴都能不重復地插進剩下三個的玩物的嘴裏,按照胖子的話說,就
是讓每一個玩物的嘴都能夠與另外三個屁眼間接地接一次吻。

  葛濤則說得更加直接和汙穢,是讓他們都能親口嘗到另三個家夥屁眼的味道
……最後,男孩們那都放了四炮的雞巴都感覺到疲倦了,胖子又想出了更加無恥
的遊戲。

  四個渾身被汗水浸得油光光的俘虜兩兩配對,一正一倒彎曲著身體抱在一起
,腦袋都深夾在對方的胯間,雙手用力扒開對方的肛門,當胖子一聲令下,四個
人就一起用嘴去用力嘬剛剛被男孩們的精液灌滿了的直腸,直至把裏面所有的精
液都嘬出來,吃幹凈。

  男孩們圍在兩個奇怪的人體組合旁,喜滋滋地看著四個絕望的家夥賣力地完
成著下流的任務。

  或悠長、或短促,或沈悶、或清脆的吸吮聲在屋裏響成一片,間或還夾雜著
可笑的屁聲和痛苦的呻吟。

  「呵呵呵呵……這次不是間接的了,是直接相互嘴對『嘴』地接吻了!」

  胖子樂不可支地調笑道。

  「媽的,你他媽點用勁兒……」

  葛濤照著程戰那厚實的黑脊梁就是一杵子,罵道:「……嘬了半天也沒聽你
嘬個響,聽聽自己的屁眼,被大警察吃得多響。」

  「都他媽使勁地給我吃,別想偷懶……」

  唐帥寶黑著臉命令道:「……最後檢查誰要是沒吃幹凈,嘿嘿,有他好受的
。」

  「嘿,大屁股,使勁嘬,把蕭老師的屎都給他嘬出來,哈哈哈哈……」

  最後四個疲憊的俘虜四肢著地伏成一排,高撅著渾圓碩大的屁股,等待著小
主人們最後的檢查。

  四根黑色的塑料管一起深深地捅進了四個飽經磨難的肛門深處,並迅速地抽
插了幾下,然後一起拔出,舉到了燈下。

  男孩們仰著腦袋圍看著四根塑料管,仔細地檢查著上面的痕跡。

  終於,在一根塑料管上發現了些許白色的粘痕。

  「嘿,這根上面有……」

  吳陽眼尖嘴快,高聲喊了起來:「……媽的,看看是插哪個屁眼子裏的?」

  「大警察,大警察,是警察屁眼裏的……」

  小六子用手『啪啪』地扇著顧斌的屁股喊道。

  胖子一把搶過那根黑塑料管,另只手一扒顧斌的肛門,一下就又把管子捅了
進去。

  毫無防備的顧斌疼得身體一顫,胖子哪管這些,把塑料管快速地抽插了幾下
,甚至還搖著管子攪晃了幾下,才抽了出來。

  果然,管子上沾裹了更多的精斑,白茲茲地在燈下閃閃發亮。

  「媽的,是當兵的,他沒把警察的屁眼吃幹凈!」

  鐵柱厲聲罵道。

  「嘿嘿嘿嘿……」

  唐帥寶惡狠狠地笑著,他轉到了四個俘虜的正面,蹲下身一把狠薅起了程戰
那低垂在地的腦袋,盯著軍人那脹紅的臉,說道:「……剛才看你吃的時候就羞
羞答答的,果然是你沒嘬幹凈!媽的,看來還得讓你長長記性!」

  唐帥寶話音剛落,四五個壞小子立馬如狼似虎地一起沖了上來,一個個大呼
小叫、連揪帶拽地把程戰從地上薅了起來,然後都瞪著眼睛一起看著寶哥,等候
寶哥發落。

  唐帥寶把腦袋轉向了胖子,他知道這小子肚子裏的壞水永遠用不完。

  胖子的腦袋裏果然是充滿『聰明才智』,眼珠一轉就已想好了壞點子:「呵
呵,黑雞巴不是還害羞嗎,今晚就讓他好好羞一羞!」

  在胖子的指揮下,程戰被推搡著仰面朝天躺在木桌上,雙手被反綁在身下,
並被兩根麻繩拴住,拉緊後系在兩根桌子腿上。

  四個少年兩兩一組,抱起程戰的兩條粗腿一起向上扳去,在軍人無謂的掙紮
和痛苦的呻吟下一直反扳到了頭頂的兩側,腳尖幾乎貼到了桌面上,然後被兩根
麻繩牢牢拉緊並拴在頭頂兩側的桌腿上。

  一個身體折疊、肌肉繃拉的奇怪軀體登時出現在眾人的目光中。

  「怎麽樣,這個屁眼朝天的姿勢夠不夠羞啊!」

  胖子對著滿面羞紅的軍人調戲地問道。

  看著胖子那張淫惡無恥的臉,程戰羞憤不堪,可身體反折所造成的呼吸困難
卻讓他的喘息愈見沈重。

  「瞧這根大黑雞巴,正向大家招手示意呢!」

  葛濤把軍人那倒垂著的陰莖反扳向上,豎立在兩胯間,掐著根部一頓猛搖,
把大家逗得笑聲一片。

  男孩們圍在軍人的身體旁一邊盡情地嘲笑譏諷著,一邊紛紛伸出手在軍人那
被繩索禁錮拉緊的身體上放肆地擺弄著:或是在結實繃緊的肌肉上用力地掐擰拍
打,或是盡情地揉捏把玩著堅挺的陰莖和圓碩的睪丸,或是下流地撫弄撩撥著那
充分坦露著的肛門,時不時還豎著手指在裏面抽插攪動……胖子更是把一面大方
鏡子懸舉到程戰的面前,淫笑地提醒著年輕的軍官「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
親眼欣賞一下自己的屁眼!」

  看見自己那最羞於見人的部位果然明晃晃地反射在鏡子當中,並不時被少年
們的手指無恥地玩弄著,軍人真是羞臊到了極點。

  可胖子似乎還是嫌軍人表現得過於矜持,他笑瞇瞇地用兩根手指用力地撐開
了軍人那已經不那麽緊致的肛門,另支手舉著一根細聚光電筒仔細地瞄著準,以
便將熾亮的光線能照進黑黝黝的腸道裏面。

  終於,隨著一聲戲謔的口哨,胖子得意的說道:「嘿!讓大家看看那挨操的
屁眼裏面是什麽樣吧!」

  當被照得通紅發亮的直腸內壁通過鏡子映入軍人的眼簾時,一聲輕泣已經控
制不住地沖口而出了。

  唐帥寶伏著腰輕撫著程戰那痛苦扭曲的臉,兔死狐悲地安慰道:「呦……看
看我們的大軍官……都臊哭了……多可憐……別哭別哭……嘿嘿,這還遠沒完呢
……」

  然後,他朝其他男孩一指屋角那三個並排面壁而立的另三個光溜溜的俘虜:
「……把他們都給我弄過來。」

  當那三個俘虜被推搡到桌子旁邊,唐帥寶對著程戰認真地說道:「你不是不
會吃屁眼嗎,那就讓他們好好教教你!」

  葛淘也湊過腦袋對著不知所措的軍人無恥地調笑著:「呵呵呵呵……看看你
的黑屁眼能被你的夥伴們吃成多大!」
2017-3-28 13: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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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

    媽的,你他媽使點勁吃!「隨著一個男孩的高聲叱罵,顧斌的屁股上
狠狠地挨了幾巴掌。他的雙臂被兩個少年牢牢把持著,高高地反扳在頭頂,使得
他的腦袋不得不深深紮到軍人的兩胯間,整個臉都貼在了軍人那濕乎乎的肛門上
。由於鼻孔被軍人的陰囊緊緊地糊住了,使得他的呼吸有點困難,不過倒也遮蓋
了大部分軍人肛門上那攙雜著少年們的精液、三個『吸吮者』的唾液和軍人自己
的腸道分泌液混合在一起的濃重異味,否則早讓他嘔吐出來了。

  隨著大口的吸吮聲有力地響亮起來,軍人滿含著屈辱和痛苦的呻吟聲也隨之
再度響起。

  「唉,這才對嘛!」

  胖子滿意的說道,同時手裏掐著軍人的黑雞巴不住地顧斌的兩頰和額頭上抽
打著表示贊許。

  _陳虎、顧斌和蕭坤已經被排好了順序,依次爬伏在軍人坦露的兩胯間,用
力吸吮他的肛門。

  每人吃三分鐘,一刻不停地輪流進行。

  足足三輪,將近半個小時,伴著滑稽的吸吮聲、劈劈啪啪的拍打聲和男孩們
汙言穢語的辱罵和嘲諷,軍人的呻吟一直沒有停止過,只是後來聲音越發地無力
和沙啞。

  「看看你那被吃開花了的屁眼吧!」

  胖子壞笑著說道,又把那面大鏡子端到了程戰的面前。

  倔強的軍人閉上眼睛,試圖逃脫這難堪的淩辱。

  哪知胸膛上突然傳來的兩股劇痛電流一般刺穿了他的身體,葛濤正雙手捏著
軍人胸膛上的兩個吸嘴用力的一擰,使得死死吸附在裏面腫脹至櫻桃般大小並已
經極度敏感的兩個通紅的乳頭足足地旋轉了兩圈。

  軍人一聲尖叫,無奈地睜開了眼睛。

  鏡子中,一個血紅洞開的醜陋肉洞赫然映入眼簾。

  「怎麽樣,好看嗎?」

  唐帥寶哈著腰貼近了程戰的臉無恥地問道。

  軍人知道面前這個惡魔一樣的黑小子想聽到什麽樣的回答,他的嘴角劇烈地
抽搐了一下,卻沒能說出口。

  「不說就是嫌不好看是嗎,是不是讓你的三個夥伴再給你吃一吃?」

  唐帥寶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

  軍人哪裏還能保持住沈默,這樣的毫不對等的較量輸贏哪裏還有什麽懸念。

  「……好……好看……好看……」

  看到軍人忙不die地回答著,唐帥寶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征服者的笑容。

  雖然已近淩晨,少年們卻依然興勁不減,甚至玩得更加瘋狂。

  陳虎、顧斌和蕭坤都同樣以雙腿反扳、肛門朝天的姿勢綁在了另三張桌子上


  然後連同程戰的桌子一起,四張桌子兩兩相對,在屋子中央呈『十』字形擺
拼在一起,中間圍成了一個小方圈,方圈中間正好是四個俘虜那垂在桌面下的腦
袋。

  男孩們故意把中間的方空留得很小,使得那四倒仰著的臉幾乎要貼在了一起
,使得他們不光是彼此目目相視,甚至已經氣息相聞了。

  桌面上那四個坦露向外的肛門自然成了男孩們找樂子的焦點,各種器械和玩
具輪番著在裏面深入突出,而他們那四根已經數度射精的雞巴也無時無刻不在男
孩們的玩弄中始終不得不艱難地勃挺著。

  當少年們剛剛熄滅的欲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後,胖子又想出了新的花樣。

  十幾粒麻椒和幾個指甲大的鹽粒分別塞進了四個肛門裏,並一直捅至直腸深
處,待其麻脹痛癢難忍後再開始奸淫。

  )「知道嗎?這叫『腌臭肉』,一會你們就該央著操你們了!「胖子樂呵呵
地朝著方空中間四張脹紅的腦袋說道。男孩們圍坐下來,靜等著好戲的開場。果
然,只一小會,直腸裏的麻椒就開始發揮威力,只見固定在桌上的四個可憐家夥
開始不停地扭曲起來。而隨著粗鹽粒的逐漸融化,那四具粗壯的軀體掙動的幅度
越來越大,痛苦的呻吟聲也愈發響亮起來。男孩們卻不為所動,繼續喜滋滋地圍
看著。此時,奸淫已經成了一種恩賜,誰要是耐不住直腸內的巨癢,必須親口乞
求才行。唐帥寶一個高兒躥到了一張桌子上,然後跨著大步在四張桌面上轉著圈
逡巡起來。他對著下面四個痛苦掙紮著的俘虜的笑呵呵地問道:「怎麽樣?屁眼
裏是不是都著火了……」

  一邊說他一邊不知羞地把自己的雞巴從褲門裏拉了出來,調笑道:「……爺
爺這可有『滅火器』啊!誰要是想滅火,就求爺爺一聲。

  」

  終於從蕭坤嘴裏的呻吟聲中夾帶著一句央求的話:「……啊……啊……求…
…求求你,幫……幫我……」

  「幫你?嘿嘿,幫你滅火是嗎?」

  唐帥寶一步跨到蕭坤的桌子上,蹲下身,一把把蕭坤那耷拉在桌面下的腦袋
薅了起來。

  他雙腿蹲跨在蕭坤身體的兩側,向前拱著胯,另一只手端著自己的雞巴往蕭
坤的嘴裏送:「呵呵,想滅火就先把爺爺的『滅火器』吃硬了。

  」

  還沒等蕭坤有所反應,他的雞巴已經捅進了他的嘴裏,並薅著他的腦袋讓他
的嘴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起來。

  僅僅幾個來回,黑小子的雞巴就硬邦邦的把蕭坤的嘴撐鼓了起來。

  唐帥寶用右手撤出了自己的雞巴,左手卻並不松開蕭坤的頭發,繼續讓他的
腦袋高高地前挺著。

  唐帥寶把自己的腰身後伏,右手把持著自己的硬雞巴垂直地頂在蕭坤的肛門
口上,然後對著蕭坤淫笑著說道:「嘿嘿,親眼看看爺爺怎麽給你『滅火』吧!


  一邊說著,他的胯部一邊下壓,當著蕭坤的面,讓自己的雞巴一下下捅進了
他的肛門裏。

  唐帥寶一手繼續薅著蕭坤的頭發,好象扯著韁繩,身體更象是騎馬似的上下
顛動起來被奸淫雖然總是屈辱的,但此時,卻確確實實能讓巨癢難忍的肛門得到
了些許的解脫。

  可唐帥寶只抽插了幾下,就又把雞巴完全抽了出來,他顯然不想讓這場捉弄
結束得太早。

  操人雖然是痛快的,但看到自己的玩物痛苦顯然更讓他愉悅。

  「媽的,還有誰想滅火?」

  唐帥寶又轉著圈在四張桌子上逡巡起來。

  寶哥,我也來幫你滅……「葛濤也按耐不住了,一個猴蹦躥上了桌子。他蹲
在程戰面前,一手薅著程戰汗淋淋的腦袋,讓他親眼瞅著自己從褲門中掏出了早
已硬綁綁的粗如兒臂般的可怕雞巴:」……嘿嘿,怎麽樣,屁眼癢得不行了吧,
用不用它給你撓撓?「透過掛在眼簾上的汗水,程戰迷朦地看見了挺立在面前那
根粗碩的巨物,頓時心中一驚。他連忙搖起腦袋,雖說肛門內的劇癢讓他痛苦不
堪,但也遠遠好過被那根可怕巨物再次刺穿撕裂自己的身體。可是由於頭發被葛
濤死死地揪著,搖動的腦袋被葛濤的手控制著竟變成了點頭的模樣。「看看,咱
們的軍官大哥都迫不及待了!」

  葛濤得意地向四周的男孩炫耀道。

  「啊……不……不用……」

  慌亂的程戰語無倫次地試圖阻止。

  「怎麽不用?還客氣什麽……」

  葛濤厚顏無恥地調侃道:「……我這個『滅火器』不哧一管子,你屁眼裏的
火哪能滅呢!」

  葛濤邊說著,邊把持著自己那粗壯堅硬的雞巴在軍人坦露的肛門口上來回摩
擦,趁著軍人的肛門被撩撥得不停開合之際,碩大的龜頭一下沖破了防線,伴著
軍人的一聲驚叫,整根巨物長驅直入,登時連根沒入在軍人的直腸裏。

  那邊,寶哥端著自己的『滅火器』也剛剛插進了警察的肛門裏,兩個少年叉
蹲著雙腿,面對著面,上下顛動著身體,一起一落地做起活塞運動起來。

  看到這刺激的場面,其他的男孩哪裏還抑制得住,阿海、鐵柱、吳陽、喜子
等紛紛地跳到桌子上,開始輪著班地給另外兩個家夥『滅火』直至拂曉時分,『
操勞』了整宿的男孩們都確實感到了疲憊,並且每個人那數度放炮的雞巴也實在
是無彈可發了,這才一個個打著哈欠、抻著懶腰宣布今夜活動的結束。

  陳虎和顧斌在院子東角的水井邊洗去了滿身的穢垢後,出了大院門,這才終
於穿回了兩天就扔在院門口一個草筐裏的全部衣服(在這個院子裏他們的身上是
不準有任何衣服的,所以每次來時在進院門前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光扔在院門口
的那個大草筐裏)。

  兩天的周末時光已經結束了,他們帶著滿身的倦怠直接回去上班。

  在以後五天的工作日裏,他們要盡量恢復好疲憊的身體,為下一個雙休日做
好充分的準備。

  程戰自然要繼續留下來,一直在這裏度完自己十天的探親假期。

  不難想象,以後的幾天自然毫無輕松可言,陳虎和顧斌的缺席意味著這個倔
強的軍人將擔承更多的恥辱和苦難。

  所幸,還有一個長駐奴隸蕭坤,使得年輕的軍官不僅僅是這些小惡棍們的唯
一焦點。

  唐帥寶迷迷蒙蒙地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發幹的眼睛,看到屋裏已是一片大
亮。

  他抻著腦袋看了看窗外的日頭,竟然已經是下午了。

  「媽的,睡了這麽久,看來是昨天玩的太瘋了!」

  唐帥寶瞇著眼睛養了養神,突然想起了小六子。

  這小子去小飛那拿影集,現在也該回來了。

  也不知小飛在影集裏都貼了哪些照片,自己也真想好好看一看。

  嘿嘿,尤其再讓那個黑大個軍官好好看看,不,不光看,還得要講,對,一
會就把會議室布置好……哈哈,一想到光溜溜的軍人站在講臺上,一張一張地把
自己的那些各種姿勢的『光身靚照』詳細地、大聲地講給所有人聽,而且不光講
姿勢,還要講每個姿勢的感受,簡直讓唐帥寶興奮地要跳起來了。

  「小六子,小六子……」

  唐帥寶興沖沖地朝著房門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門外一陣快速地腳步聲,吳陽把門推開了個縫,探著腦袋問道:「寶哥,什
麽事?」

  唐帥寶一怔,問道:「小六子呢?」

  「小六子還沒回來呢!」

  「媽的,怎麽還沒回來,不會又跑哪撒歡兒去了……」

  唐帥寶嘟囔著,突然他又想起了什麽:「……不是你開車送他去的嗎,怎麽
你自己回來了?」

  「是啊,我們先到小飛那,然後開車一起去市場買菜。我們分頭買,定好了
中午十一點在市場門口見,可這小子一轉身就不見了,我等到兩點也不見他人影
,以為他自己回來了呢!」

  「這個死小子,昨晚還囑咐他呢,就是不當話聽……」

  唐帥寶沒好氣地罵道。

  「對,回來後寶哥好好收拾收拾他,叫他長長記性。」

  吳陽在一旁添油加火,心早就氣不過寶哥偏向小六子。

  唐帥寶哪能聽不出來,所以也沒接他的話茬,問道:「那影集呢?你帶回來
了?」

  「沒有啊!一直裝在小六子的書包裏!」

  「什麽?」

  唐帥寶腦袋一熱,突然閃出一個不詳的預感。

  就在這時,唐帥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唐帥寶瞥了一眼吳陽,接通了電話。

  「寶、寶哥……」

  果然是小六子的聲音。

  「小兔崽子,你他媽滾哪去了?」

  唐帥寶接了電話就是一通臭罵。

  「嘿嘿……」

  這時,電話裏又傳出了兩聲陰笑,然後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寶
哥真是好大的脾氣。」

  唐帥寶一楞,他已聽出了電話裏這已經不是小六子:「你是誰?小六子呢?


  電話裏稍稍一段沈默,然後又傳出了小六子怯生生的聲音:「寶……寶、寶
哥?」

  「你在哪,剛才是誰?」

  唐帥寶厲聲問道。

  「我……我被人家……啊……抓住了……唉呦……」

  電話裏傳出了小六子夾雜著呻吟的話音。

  「被抓住了?被誰?你在哪?」

  唐帥寶被小六子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心裏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嘿嘿,在哪?在我這!」

  剛才那個聲音又陰陰地響起。

  「在你那?在你那幹嘛?」

  唐帥寶脫口問道。

  「想知道嗎?」

  那個聲音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告訴你,在我這挨操呢!」

  說完那人一陣得意的狂笑……「啊……」

  盡管『唐閻王』經多歷廣,此時也被這話弄得驚訝不已。

  「寶哥是不是不相信啊……」

  那人似乎有意在挑逗唐帥寶「……那我就讓你聽聽……」

  電話似乎移到了另一個位置,只聽的聽筒裏傳出了『啪啪啪啪』急促而又猛
烈的肉體相撞擊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小六子隱約的尖叫聲。

  唐帥寶對於這種聲音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自己和男孩們的雞巴在那四個玩
物的屁眼裏操至興處時,前胯擊打在光裸的屁股上發出的就是這種聲音。

  「……怎麽樣,聽清了嗎……」

  那個聲音繼續調侃著:「……要不叫小六子親自跟你說說他是不是在挨操!


  電話似乎又移到小六子的嘴邊:「……寶、寶哥……救、救救我……啊……
他們……他們已經折磨我……一上午了……啊……啊……「。媽的!唐帥寶心裏
隱隱罵了一句,知道肯定是這個搗蛋鬼又闖禍了。但他知道,此時不是發火的時
候。」

  影集呢?「唐帥寶壓低了嗓子狠狠問道。哪知電話裏已經又換了人,那個沙
啞的聲音接道:「嘿嘿,寶哥真是好雅興啊,弄了一大本那麽不堪入目的東西,
真讓我們開眼啊!」

  唐帥寶心裏一驚,知道已經壞了事。

  黑小子立馬老道地換了話題:「你到底是誰,幹嘛抓小六子?」

  「哼哼,他在我的地盤『綹活』(偷錢包)我還不請他到我這坐坐,再說…
…要是請不來他,又怎麽能知道寶哥你好大的本事!「唐帥寶又是一驚,心裏已
經隱隱猜到了一個人,因為,敢當面挖苦他的人畢竟也沒有幾個。自己素來和對
方井水不犯河水,看來,這個『交道』是要打上了。

  「那你……那你打算怎麽辦?」

  唐帥寶的口氣軟了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爭強的時候。

  「哼,一會再談吧!」

  那人竟幹脆地掛斷了電話。

  卅唐帥寶慢慢放下電話,心裏已經差不多猜出了怎麽回事。

  他真是後悔讓小六子去縣裏小飛那兒拿影集,肯定這個混小子在菜市場裏又
犯了老毛病,看見錢包手又癢了。

  結果,被地頭兒上的混子弄住了。

  他此時倒不全是為小六子擔心,那個混小子受受整治倒是給他一個教訓。

  他最擔心的是那本影集,那東西現在落到了別人手裏,即便自己是神通廣大
的孫猴子,也無疑被掐上了緊箍咒。

  想一想唐帥寶自己都覺得是個諷刺,原本自己給別人做的緊箍咒,現在卻套
到自己腦袋上了。

  
2017-3-28 13:5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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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講解

    小六子光溜溜地跪在屋子中間,當著周圍一圈火辣辣的眼睛,連驚
帶臊,雙手羞答答地緊捂著私處。

  偌大的屋子裏煙霧騰騰,或站或坐著十幾個大小不等的少年中大部分的都在
叼著煙卷吞雲吐霧,其中最小的幾個看上去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

  「哈哈,這小子還他媽知道害臊呢。」

  一個戴著眼鏡、年紀看上去和小六子相仿的白凈少年一指小六子,嘲笑道。

  「小兔崽子,把手給我抱腦袋頂上去!」

  擔著二郎腿坐在小六子正面一個年紀梢長的尖臉少年惡狠狠地命令道,眼睛
中射出的兩道兇光穿過煙霧刺在小六子的臉上。

  小六子渾身一個激靈,捂在私處的雙手立馬抱到了腦袋上。

  尖臉少年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意,騰起擔在小六子面前的腳,用腳背扇了小六
子一個耳光,慢聲說道:「後背挺不起來是吧,用不用再給你松松骨頭。」

  小六子觸電似的一下豎直了脊梁,跪在地上的身子果然挺得直溜溜的。

  小六子可真是從心底裏害怕再被『松』一次骨頭,一被弄到這來的下馬威就
是給他『大松骨』:他被扒光了的身子俯趴在地,兩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背
靠背踩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個抓著他反扳在背後的雙手,一個抓著他向上反立
的雙腳,讓他的上身和下肢同時向上反彎挺起。

  當小六子被勒令高唱『讓我們蕩起雙槳』的歌聲一響起,兩個小孩就一起象
抓著船槳一樣不停地劃動起來。

  每一下的劃動,都劇烈地牽扯著小六子那已經被反扳至極限的雙臂和雙胯,
甚至關節都被扳得啪啪至響。

  只要這四支『船槳』一劃動起來,小六子的歌聲立馬就變成了狼哭鬼嚎,沒
幾下就疼得他屎尿齊流了。

  還有就是『小松骨』,八根帶棱的硬木筷子穿過十個手指間,用力掐緊,連
擰帶搓,那可真是疼得心都打顫,手指夾完換腳趾,還沒等人家再把筷子再夾到
別的部位,他就已經把那本『大影集』的來歷連哭帶喊地全招出來了。

  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自然也勾起了更多的好奇。

  那個面相兇惡的尖臉少年叫胡良,是這裏的頭兒,雖然年紀只有十七歲,但
卻也是個身經風雨的老江湖了。

  這個沒人知道父母是誰的野種從小就被一個道上有名的老賊收養,十來歲時
就已經練得了一手精絕的偷技,因為心狠膽大被送了個『胡狼』的外號。

  他十五歲那年老賊因為與一個外來賊幫爭搶地盤,率領大小一幹手下與人家
大打出手,結果,雖然趕跑了人家,老賊卻被飛來的一塊板磚開了腦瓢。

  這下群龍無首,年少的胡良仗著是老賊幹兒子的身份自立為王。

  可是那些年齡大的賊眾誰肯聽一個毛孩子的指揮,紛紛離幫單飛,只剩下一
群後加入的小崽子們跟著他。

  胡良倒是眼光長遠,用老賊多年的積蓄在城郊開了個修車抱,作為掩護的據
點,平時修車洗車倒也算務上了正業。

  不過沒活時或是手癮難熬,也帶著手下的孩子們去城裏幹些幾鳴狗盜的勾當


  這天,他們在自己的地盤看見了正犯了偷癮的小六子,這太歲頭上動土的事
情還能慣著他,二話沒說就給架上了吉普車。

  小六子開始還以為碰上了『條子』,哪裏還敢吱氣,可等拉到了郊外的修車
抱,才明白是被地面上的混混給弄住了。

  小六子一開使還膽直氣壯地報上了『寶哥』的大名,對方一聽倒是給了面子


  唐帥寶家大底厚,哪屑幹胡良他們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勾當,所以雖說兩個都
是橫豎不怕的混世魔王,卻也並不完全是一個道上的,但也彼此知道對方的大名
,所以也就沒想結下梁子,無非就扇了幾個耳光踢了幾腳以示懲戒。

  可正當要把小六子放走時,一個好事的男孩無意把裝在小六子書包裏的大影
集翻了出來。

  這下可把這些野小子們都看直了眼,而且小六子的驚慌失態更是讓胡良覺得
這事絕不簡單。

  開始小六子在胡良的追問下還吱吱唔唔、遮遮掩掩,不肯說賓影集的來歷。

  可是胡良僅僅牛刀小試,兩個狠招下來就讓這個軟骨頭吐了真言,這下可勾
起了這群野小子們的色膽。

  胡良十來歲就被老賊幹爹開了後門,其他的小毛賊們也沒少受那些大賊們的
折磨和戲弄,所以這些少年雖說年齡都不大,但無論是色心還是惡膽都遠遠超過
同齡人。

  小六子這一較底,無疑是把肥肉送上了門。

  當然在真正的『肥肉』吃到嘴之前,自然先要嘗嘗『鮮兒』,倒黴的小六子
也就成了小毛賊們的正餐開始之前的『開胃菜』,在『胡狼』給唐帥寶通電話的
同時被三個少年輪流著狠狠地草了一通。

  當在電話中聽到一身彪膽的唐閻王也向自己示軟,『胡狼』的心裏更是有了
數。

  嘿嘿,看來是一場好戲就要開場了。

  『胡狼』看了看面前跪得直溜溜的小六子,把手裏的那本已經翻了一遍的大
影冊端到小六子的面前,說道:「嘿嘿,看來你們挺會耍啊……那就給我們好好
講一講,你們把那四個家夥都怎麽耍的,一篇一篇地講,講不硬爺爺們的幾巴,
嘿嘿……」『胡狼』蔭狠地笑道:「……一根一根垛了你的手指頭小六子身子又
一激靈,從那面前雙蔭冷的眼睛中他讀出了這絕不是個玩笑。「媽的,聽見沒有
?」

  坐在小六子身後的一個楞小子照著他光裸的脊梁就抽了一棍子。

  「哎喲……聽……聽見了……」

  小六子一哆嗦,忙不die地回答道。

  「嘿嘿,那就從第一頁開始吧!」『胡狼』翻開了影冊,第一頁上只有一張
大合影照,赫然四個高大的成年男子,面朝鏡頭並排站成一列。

  四個人那健壯的軀體上寸縷不掛,姿態也都完全相同,都是雙手橫抱腦後,
大叉著粗實的雙腿,胯部極力地向前拱起,使得最羞於見人的蔭部不得不突出地
展示出來而成為整張照片的焦點。

  四根突挺的幾巴看來都剛剛經過了一番盡情地玩弄和刺激而碩大充血、青筋
暴凸,沖天怒立的鬼頭上還都拴著一根細繩,下面吊著一塊小紙板,上面用黑筆
歪歪扭扭地寫著字。

  「大屁股,二屁股,哈哈……三屁股,黑……哈哈哈哈……黑幾巴……」

  一個最小的男孩腦袋湊近了照片一邊吃吃地笑著一邊依次念著上面的字,把
大家也都逗得笑聲一片但當小六子逐一把這四個俘虜的身份講出來後,所有的人
可都只有瞪圓了眼睛驚訝的份了。

  「哼哼,看來你們『寶哥』的本事真是大得很啊!」『胡狼』不冷不熱地說
道。

  「那是當……」

  小六子得意的話剛說道一半,就看到了『胡狼』那雙蔭冷的眼睛,立時就把
下半截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胡狼』卻也沒在意,他深知現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麽。

  他把影冊翻到了下一頁。

  這頁上面並排著四張照片,赫然是四根生殖器的特寫,四根黝黑粗壯的蔭莖
堅挺地勃立在渾圓收緊的蔭囊上。

  「哈哈哈哈……看這四根禿幾巴,沒一根帶毛的!」

  一個矮墩墩的胖小子樂不可支的高聲笑道。

  「可不可不,一根毛都沒剩呢!」

  小眼鏡瞇著眼睛盯著四張『禿幾圖』笑嘿嘿地接聲說道。

  「當然一根也不能給他們剩了,禿幾巴玩起來才有意思呢……」

  小六子接聲解釋著,並放下了一只手指著四張『禿幾圖』依次介紹道:「這
三根是用手薅光的,大警察的這根,呵呵,是用火柴燒光的……」

  「薅光的?乖乖,那得多疼!」

  旁邊一個男孩接聲說道。

  「這算什麽,薅肛毛那才夠勁呢……」

  小六子似乎忘了自己的處境,竟吃吃笑著得意地說道:「……呵呵,薅一根
一哆嗦,薅一根一哆嗦,太裏面不好揪,就把膠布糊進去,粘緊之後使勁一撕,
嘿嘿,管保他後庭疼得象著了火似的。」

  「媽的,虧你們想的出來。噢,這就是薅光了毛的後庭照吧!」

  胡狼翻到了下一頁指著上面並排的四張照片說道,上面竟然分別是四個菊花
的特寫。

  每個菊花裏還都塞著一根黑色的橡膠陽具,粗碩的假陽具幾乎全部進進了直
腸裏,只在外面露出了個小頭,被撐至了極限的菊花上連褶皺都被抻平了,果然
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沒有。

  小六子怯怯一笑算是了答應。

  「哈哈……你們看,這個挨草的姿勢真他媽的銀蕩。」『胡狼』剛翻到了下
一篇,『小眼鏡』就一邊指著上面的幾張照片高聲笑道。

  這個小眼鏡叫吳遷,雖說堡的白凈斯文,但一肚子壞水,年齡不大卻以儼然
是個狗頭軍師。

  在那一頁上二下三擺列著五張照片,主角都是同一個健壯的青年,赤裸的身
體上只一橫一斜紮著兩根警帶,頭上戴著一頂警帽,面向著鏡頭,雙腿大叉地蹲
騎在一個半躺著的人的胯上。

  成熟的一張俊臉不知是因為屈辱還是痛苦劇烈地扭曲著,濕淋淋布滿了汗水


  下面人的臉被壯青年的上身擋住了,只有一只手探在前面狠狠攥著壯青年那
已經被玩硬了的幾巴,而他自己那高挺在前的幾巴已經大部分消失在在壯青年那
低垂的的兩股之間。

  「這個家夥叫『二屁股』,噢,就是那個叫顧斌的警察。

  」

  小六子適時地介紹道。

  「媽的,這個姿勢草警察一定爽!」『胡狼』情不自禁脫口說道。

  這些壞小子平時最怕的就是警察,怕極生恨,這時看到一個健壯的警察竟然
以這麽一個屈辱而又銀蕩的姿勢挨草,自然解氣得要命。

  「看這張看這張……」

  旁邊一個瘦得象麻桿似的少年指著另一張照片叫道:「……這張更清楚,媽
的,真夠銀穢的!」

  那張照片上,警察的姿勢和其它幾張幾乎一樣,只是胸膛痛苦地向上突挺,
懸空的屁股也極力地向前拱起著,並且由於鏡頭角度下移使得視角成了向上仰視
,使得深進著一根異常粗大幾巴的菊花毫無遮掩地坦現在照片上。

  「啊,這張照片上草他的人肯定是『葛大炮』……」

  小六子補充道「……他的『家夥』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草得前仰後合的


  「哦?你是說這些照片不是一個人在草他?」『麻桿』驚奇地問道。

  「當然不是,這裏是……五張照片,是五個人在輪著草他。「輪著草?呵呵
,那不爽死他!」

  「這是經常給他們玩的節目,叫『活樁』……」

  小六子賣力地解釋著:「……被『輪樁』的家夥要親手把幾巴坐進自己的後
庭,然後要自己上下顛屁股,直到把那根幾巴夾射了,馬上再換下一根,最少也
得一氣連坐四樁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問道:「……不過怎麽還
分『活樁』『死樁』的?」

  「『活樁』是坐幾巴,『死樁』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種大香檳酒瓶…
…」

  小六子一邊說,一邊用拇指和食指環成了個圈向大家比試著:「……上面一
咋多長的瓶頸進進後庭一坐到底,只剩個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
就象坐著個特小的小馬凳似的……」

  小六子頓了一下又賣力地補充道:「……有時一個人單獨坐,有時四個人並
排一起坐,我們玩累了,就會讓他們坐幾個小時的『死樁』休息休息。

  」

  「乖乖,後庭連進幾個小時的粗酒瓶子也叫休息?」

  旁邊的一個少年驚訝地說道。

  「跟『活樁』比起來就叫休息了……」

  小六子解釋道:「『活樁』要一直不停地顛屁股,而且一邊顛,還得一邊大
聲報數。

  因為每次讓他們坐『活樁』時我們都要比賽,看誰能讓他顛的次數最多、堅
持的時間最長之後射的就是勝利者。

  」

  「這都要比賽?你們可真是會玩!」『胡狼』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地說道。

  「為了讓被坐的人快點射,大家還發現了竅門,只要喳頭兒(乳頭)一疼,
後庭就會夾緊,就能讓正夾著的幾巴快點射出來。所以,只要他一坐上『樁』,
其他的人就一起狠弄他的喳頭兒。

  」

  小六子這麽一說,大家才註意到五張照片上警察的兩個乳頭總是在被從兩側
伸探過來的手掐擰著,有時甚至是好幾只手,或是把那紅腫的乳頭揪得老高,或
是已經狠狠地旋擰上了好幾圈。

  「媽的,真靈嗎,我也來試試……」

  一個外號叫『冬瓜』的矮墩墩的壯小子一邊說,一只手迅速地伸到了直挺跪
在那裏小六子的胸膛上,一下就捉住了一個乳頭,用力地掐擰了起來。

  「啊……」

  小六子上身向上猛地一繃,高聲尖叫了起來。

  「哈哈,這就叫喚上了。」『小眼鏡』吳遷壞笑著說道。

  「呵呵,早說啊,剛才草你的時候也掐掐你的喳頭,是不是你的後庭也能夾
緊些。」『麻桿』也跟著一同嘲笑著。

  「別、別……別弄了……唉呦……」

  小六子慘叫著哀求道。

  小六子連喊帶嚎地央求了好一陣,『冬瓜』才松了手,笑著說道:「呵呵,
看起來是挺爽的,你們弄人家喳頭兒的時候,人家是不是不象你叫得這麽歡啊?


  盡管乳頭火辣辣地疼,但小六子哪敢放下抱在腦後的手去揉。

  他咧著嘴,不甘示弱地回答道:「比、比我叫得還響呢,從一坐上樁開始到
全部坐完,一邊大聲報數,一邊疼得鬼叫。」

  「媽的,一連氣坐五根幾巴,真夠這個臭『條子』受的……」『胡狼』看著
五張警察坐樁的照片,用手按了按勃起的褲襠,狠狠地罵道。

  「最多的一次是那個『大屁股』,噢,就是那個叫陳虎的,不愧是健身教練
,一連氣坐了八根幾巴,最後累得渾身癱軟,汗把床板都淋濕了一大片,兩個喳
頭被擰得又紅又腫,輕輕一碰都疼得嗷嗷直叫!」

  小六子繼續補充著。

  隨著影集一頁頁地翻動,一個個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也依次地展現在眾人眼
前,小六子的講解也一句緊跟一句,片刻也不敢停:「這是集體瘌屎照,四人屁
股擠著屁股圍成個圈……」

  「這幾張是出浴圖,嘿嘿,這個側立的姿勢叫『打鳥』,四只『小鳥』被水
柱哧得撲撲棱棱的真跟飛起來似的……」

  「這個叫『搭獨木橋』,呵呵,前面人的屁股要死死夾著後面人的腦袋……


  「這是被揪著幾巴打秋千的就是那個黑大個子軍官……」

  「這是互相吃後庭,把我們射進去的人精一點不剩地嘬出來……」

  「……」

  終於,當最後一頁翻完,小六子那累得有些沙啞的嗓音也終於停了下來,難
得寂靜的空氣中只剩下了濃重的喘息聲。

  *v9a6p#z「^+IO-e卅VH『胡狼』拿著電話走出了屋子,幾
分鐘後就回來了。

  他走到小六子面前,哈下腰,盯著正一臉期盼的小六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別說,你的寶哥還挺夠意思,晚上就會帶著那個當兵的來換你。

  「小六子微微一怔,痛苦的臉上一下現出了笑容,失聲問道:「真的?」

  「真的。不過……」

  胡狼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到晚上還早著呢,這陣子,哥幾個還得繼
續耍耍你
2017-3-28 13:5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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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送貨

     面包車吱嘎一聲停在了一扇黑漆漆的大鐵門前,還沒等車停穩
,車門就被猛地大力拉開,唐帥寶一貓腰跨了出來,吳陽、羅大誌、二毛、胖子
、葛濤、鐵柱等幾個人也依次跟著鉆了出來。

  這裏已是城郊,除了一條不寬的水泥馬路通向遠方閃爍著璀璨燈火的縣城,
前後幾裏幾乎沒有任何人家。

  『唐閻王』瞪著牛眼,借著皎潔的月光,在禁閉著的大門上打量了好幾眼,
然後向身旁的吳陽一點腦袋。

  吳陽幾步邁到門前,揚起巴掌就在門板上拍了起來。

  雖說並未十分用力,但轟隆的拍打聲在寂靜的夜空下還是顯得格外響亮,震
得人心都砰砰亂顫。

  「行了行了,別他媽敲了……」

  裏面一個尖細的聲音罵咧咧地嚷道,隨著一陣吱吱嘎嘎的拉動門閂聲,鐵門
張開了一個縫,一個尖瘦的腦殼探了出來。

  「快,告訴你們當家的去,就說『寶哥』前來拜訪!」

  吳陽對著那個探出來的尖腦袋說道。

  借著月光,看著面前擠在門縫裏的醜小子,吳陽簡直忍不住要笑,那尖嘴猴
腮的醜摸樣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個葛濤,只是年齡看上去比葛濤還要小上兩、三
歲。

  『小號葛濤』對著吳陽一呲牙,說道:「費什麽話,良哥早知道你們要來了
!嘿嘿……不過……「他賊流流的鼠眼向吳陽身後一掃,接著問道:」……人帶
來了嗎?「還沒等吳陽回答,唐帥寶一步跨上前來,慢聲問道:「怎麽,人不帶
來還┗讓我們進去了?」

  「那他媽還用問?」

  醜小子眼睛一翻,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兔崽子,和我們寶哥說話註意點!」

  吳陽一旁厲聲罵道。

  「寶哥怎麽了,這可不是他的地盤兒!」

  醜小子真是一點也不買帳,反唇相譏道。

  唐帥寶哪裏被人這麽搶白過,揚起的巴掌剛tai到一半,就立時收住了。

  因為他轉念一心思,這裏也的確不是自己的唐家大院,再說自己的把柄此時
握在人家手裏,真是不得不暫且忍下這口氣。

  他擠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朝著醜小子說道:「嘿嘿,是想先驗驗貨嗎?那還
┗好說……」

  唐帥寶對著醜小子一指身後的面包車,說道:「……在車裏呢,自己過去驗
貨吧!」

  醜小子略微遲疑了一下,才明白唐帥寶所說的『貨』究竟是什麽。

  他瘦瘦的身體擠出了門縫,然後對著門縫裏面囑咐道:「我先去驗貨,我讓
開門了再開門!」

  感情兒門裏面還有一個。

  吳陽把醜小子領到面包車邊,往敞開的車門裏面一指,說道:「好好瞅瞅,
是不是給你們帶來了。」

  醜小子探著腦袋往車裏看去,借著月光,冷不丁看見一具光溜溜的軀體直挺
挺跪在面包車中間。

  雖然聽良哥說唐閻王送個人過來,可他哪裏想到廂是這麽個運送的形式,驚
訝之余禁不住「呦」

  地一聲叫了出來。

  「怎麽樣,看見了嗎?」

  唐帥寶踱了過來,對著一臉驚訝的醜小子明知故問道。

  「看、看見了,看見了……」

  醜小子連聲回答道,一雙鼠眼轉著圈地在那具赤裸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雖然那具軀體是跪在車廂裏面,但直挺著的上身還是顯得十分高大。

  一條寬黑布帶蒙在他的雙眼上,但從粗獷的臉型也能看得出是個比在場的所
有人都大上很多的成年人。

  在他那結實的身體上密密纏綁著道道粗麻繩,將身上的肌肉勒得更現凸現。

  兩股繩索從脖子套過較叉在胸膛上,然後纏繞著身體從胸至腹較結了好幾個
十字花,最後較叉在禿光光的胯下,將生殖器也連根紮住,一根硬邦邦的幾巴突
兀地斜挺在身前。

  余下的麻繩並為一股消失在大叉的兩胯下面,穿過股溝,順著後脊梁向上直
至後頸,再一分為二,分別纏住雙臂,最後將雙手綁在身後。

  醜小子看得心裏狂跳不止,嘴裏吧嗒吧嗒直咽唾沫。

  雖說剛剛看了整整一下午小六子一絲不掛的身體,而且他也狐假虎威在小六
子的光後庭上扇了幾巴掌,但第一次面對一個成年人的健壯裸體所帶來的沖擊和
刺激又豈是少年的身體所能比擬的。

  看著醜小子的呆樣,唐帥寶藐著眼睛一臉的鄙夷,想到剛一照面就讓『胡狼
』的手下如此出醜,頓時又感到萬分的得意。

  此時他故意想逗逗這個剛才還┗知深淺的楞頭青,於是向醜小子調侃道:「
小兄弟,你不是要驗貨嗎,那就弄下來好好驗一驗啊!」

  「啊?」

  醜小子驚聲應道,他看了一眼唐帥寶,又看了看跪在車裏的人,真是不知該
如何是好。

  雖然那人五花大綁、紋絲不動地跪在那,但看那高大的身形和健壯的軀體讓
他這個毛孩子哪裏敢動手。

  「嘿!怎麽不驗啊……」

  唐帥寶朝著一臉窘象的醜小子追問著:「……不驗我可就再拉回去了,嘿嘿
,『胡狼』向你要人我可管不著!」

  「別,別拉回去……」

  醜小子可真急了,良哥訂下的家法一尋思就能讓他從頭涼到腳後跟。

  「……寶哥、寶哥求你了,這貨算我收了不成嘛!」

  「收了?」

  唐帥寶一翻眼睛,哪裏肯饒他。

  他這個素來放肆不羈、不服管束的『混世魔王』剛才卻被這個瘦猴一般的醜
小子連連搶白,心中甄已有氣。

  「你說收了就收了?不驗貨我可立馬拉走了!」

  「別、寶哥、寶哥,我求你還┗成嗎……」

  醜小子已經麻了爪,對唐帥寶連鞠躬帶作揖不住地央求著。

  唐帥寶哼了一聲,裝做消了氣。

  其實他哪裏肯走,落到人家手裏的小六子他倒?不十分擔心,他最在意的無
非是那本影集。

  這根緊箍咒掐在人家手裏,他這個『混世魔王』就永遠自在不起來。

  看到唐帥寶消了氣,醜小子瞇著小眼睛樂了起來,一張鼠臉更顯醜陋和猥瑣


  「小笨蛋,你薅著他那根『把兒』不就把弄他出來了!」

  胖子這時湊了過來,向醜小子指點迷津。

  「『把兒』?」

  醜小子撓著腦袋不得其解,可是順著胖子的手指向了跪在車裏那個人的胯下
,登時就明白了,驚喜地問道:「哈哈,幾巴,你是說……薅他的幾巴?」

  「媽的,不薅他的幾巴難道是薅你的?」

  胖子一邊笑罵著,一邊作勢向醜小子的褲襠抓去。

  醜小子羞臊地連忙擋住,嘴裏連聲說道:「對,薅他的,薅他的……」

  在胖子的示意下,醜小子把身子探進了車裏,右手慢慢地向跪在車廂中間那
具軀體伸去。

  看著面前那魁梧健壯的身體,醜小子真是有些猶豫,雖然那人被繩索緊緊捆
綁著,但還是讓醜小子感到心虛。

  當手快伸到地方的時候,他突然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懸在怒挺著的蔭莖的上
方,怎麽也不敢再繼續了。

  一旁的胖子冷不丁伸出手,抓住了醜小子的胳膊,一下就按了下去。

  醜小子彎曲的的手指一下就扣抓在碩大的鬼頭上,使得那具健壯的身體猛得
一震,登時嚇得醜小子臉變了色。

  「別怕,他的幾巴我們經常薅著玩,他都已經被薅慣了。」

  胖子安慰著驚慌的醜小子。

  醜小子聽了果真沒松手,只是由於緊張五根手指把那碩大的鬼頭攥得狠狠的
,甚至感覺到滾燙的鬼頭仿佛要將自己稚嫩的手掌心炙烤化了。

  「別光薅幾巴……對……對……這樣……這樣……連卵子根一起薅住才行…
…」

  胖子一邊耐心地指示著,一邊控制著醜小子的胳膊,讓他的小手勉勉強強地
薅住了生殖器的根上,粗長碩大的蔭莖和圓滾飽滿的睪丸一股腦從醜小子稚小的
手掌中脹脫了出來,仿佛長了一團醜陋的花朵。

  「好,使勁薅住了……」

  看到醜小子已經降伏住了手中的『獵物』,胖子松開了醜小子的胳膊,繼續
指示道:「……現在就讓他出來透透風吧!」

  醜小子攥著手中的『物件』使勁向外拉動,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物件
』的主人果然也開始挪動跪在車板上的雙膝,向車門處跪行。

  當他挪到車門邊上,雙腿一跨,從車上邁了下來。

  當他完全站直了身體,一下又高了一大截的魁梧身軀又赫得醜小子目瞪口呆


  他仰著腦袋楞癡癡地打量著這個鐵塔一般的軀體,雖然他早已知道這個光著
身子跪在車裏的人是個壯小夥子,但此時看到他如此高大地站在自己面前還是遠
遠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麽樣,這『貨』驗得合不合格啊?」

  唐帥寶得意地問道。

  「啊?合格、合格,當然合格……」

  驚醒過來的醜小子忙不die地連聲回答。

  「那還┗讓開門迎客?」

  憋了半天氣兒的吳陽沒好聲地響亮說道。

  醜小子急忙跑到鐵門前,和裏面嘀咕了一句,然後兩個男孩一左一右,一起
把兩扇鐵門大大拉開了。

  看著黑漆漆的門內,唐帥寶略微遲疑了一下。

  他故做輕松地吹了一聲口哨,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轉過腦袋沖著身後的一
幫小弟似乎滿不在意地說道:「走,孩兒們,看看他『胡狼』準備了什麽好酒招
待咱們。

  」

  說完,在一幫手下的簇擁下向門裏走去。

  葛濤照著不知所以依舊呆立的光身俘虜的後庭上去就是一腳,罵道:「到了
地方你還客氣上了,還┗給我滾進去。」

  雙手反綁、眼前一片漆黑的壯小夥子被踹得一個踉蹌,一下沖到了隊伍前面
才站穩腳跟,可還沒等他直起上身,不知誰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後庭上,讓他高大
的身體跌跌撞撞地又沖了出去。

  一行人就這樣連踢帶踹地給蒙著雙眼的俘虜提示著前進的方向,仿佛驅趕著
一頭倔強的牲口。

  醜小子和另個男孩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回頭看著這不可思議的場面,不時
相互吐著舌頭面面相覷。

  院子的前排房屋是修理廠的廠房,兩旁還有幾個洗車用的車庫。

  一行人在那個醜小子的帶領下,順著黑黑的院道穿過了前面的廠房,進入了
後院。

  當走到一個亮著燈光的屋子門前,醜小子停下了腳步。

  他高聲向裏面報告道:「良哥,唐閻……寶哥他們到了!」

  「進來!」

  裏面傳出了一聲庸懶的聲音。

  唐帥寶一行陸續走進了屋裏,只見寬敞的房間裏煙霧騰騰,昏黃的燈光下,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方桌,桌上零零亂亂地放著不少瓶啤酒,四個臉上喝得紅撲
撲的少年坐在桌子的四面,斜叼著煙,漫不經心地打著撲克。

  四周還或站或做著大大小小十來個男孩,也一起把目光轉向了門口。

  看到唐帥寶一行人進來,『胡狼』眼角一挑,漫不經心地打了一聲招呼:「
寶哥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

  「遠不遠迎我不也得來呀!」

  唐帥寶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眼睛向屋裏四周一掃,並沒看見小六子的影子


  「喝,看來寶哥真是給我們送禮來了!」

  坐在『胡狼』側面的『狗頭軍師』吳遷一眼就看見站在唐帥寶身後蒙著雙眼
的青年,比所有的人都高出了一個腦袋還多的高大身材鶴立幾群一般矗立在周圍
的男孩中間。

  「小六子呢?」

  唐帥寶壓根沒理睬吳遷,繼續向『胡狼』問道,因為他知道只有『胡狼』才
配和自己說話。

  「哼哼,寶哥真是愛兵如子啊……」『胡狼』冷嘲熱諷道,卻也不回答唐帥
寶的問話,一指唐帥寶的身後,問道:「……這個就是那個炮兵部隊的黑大個軍
官吧!」

  看到『胡狼』對自己的話也不搭不理,唐帥寶有些自討沒趣。

  可是受制於人,何況此時還在人家的地盤,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把身體
向旁邊一撤,將站在身後那五花大綁的赤裸軀體完全展現在『胡狼』、吳遷等四
人的面前。

  『胡狼』等人哪裏料到唐閻王身後會是這樣一幅情景,都著實痹了一驚,八
只被定住的眼睛立刻在那被道道繩索勒得肌肉暴凸的光溜溜的身體上貪婪地掃瞄
起來。

  吳遷身旁的一個矮墩墩的壯小子不由脫口而出嘟囔道:「乖乖,不會是一路
光著腚來的吧!」

  「怎麽不是……」

  那個帶領唐帥寶一行人進來的醜小子聲尖嘴快地說道:「……就是這麽光著
腚跪在車裏,還是我薅著他幾巴把他揪下車的呢!」

  醜小子邊說,邊走了過去,一邊嘻嘻壞笑著,一邊毫無顧羈地揚起巴掌對著
那根高高昂挺在胯間的粗黑幾巴連連撥弄起來,充滿彈姓的硬幾巴隨著手掌的撥
弄左搖右擺,卻始終倔強地堅挺著。

  看到平常膽小如鼠的『瘦皮猴』(醜小子外號)此時都如此囂張,『胡狼』
等幾人哪裏還有半點顧及。

  他們迫不及待紛紛離座,圍到赤裸的軍人身邊,一起在那高大健碩的身體上
上上下下拍打、捏摸起來。

  前胸、後背、大腿、肩頭……軍人身體緊綁、目不視物,對於這些一起進攻
過來的幾只手根本毫無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這如同挑選牲口一般的檢查。

  可是,那些手越來越肆無忌憚,不僅加大了拍打掐捏的力度,而且進攻的部
位也逐漸轉移向了乳頭、股胯、蔭莖、蔭囊……軍人的身體開始掙動起來,可哪
裏能躲得開這無恥的玩弄。

  「嘿,這兩個大喳兒……哈哈……你看一掐他還扭上了!」

  外號『冬瓜』的矮壯少年一邊狠狠擰著軍人胸膛上兩個碩大的黑紅乳頭一邊
驚訝地說道,他哪裏知道,那兩個被吸嘴吸大的乳頭此時已經極度敏感。

  「呵呵,看我讓他扭得再歡些!」

  吳遷一邊笑著說道,一邊用掌心轉著圈一下下摩擦著軍人圓滾滾的鬼頭,刺
激得軍人的身體劇烈地抽動起來。

  「咦?這裏怎麽還……哈哈,菊花裏還塞著東西呢!」

  另一個叫『麻桿』的少年高聲叫道,原來他已經把手地伸到了軍人的身後,
無恥地想探探最後一塊禁地,但手指卻被穿在軍人胯下並勒在菊花外面的兩根麻
繩阻擋住了,當他用力分開兩根麻繩,一根手指穿過繩子之間的縫隙正準備向裏
深探,卻不想又被裏面一個硬邦邦的物件頂住了。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唐帥寶冷眼看著幾個少年一起在自己送來的『禮物』身上忙活,一直沒有做
聲,此時聽到『麻桿』的驚叫,才不屑地解釋道:「……他們的菊花就是吃幾巴
用的,沒真的吃的時候自然也要塞著個假的了。」

  唐帥寶一邊說,一邊向一群目瞪口呆的土包子們做起了展示。

  他薅著軍人的頭發,迫使他他哈著腰走到了屋子中央,背對著所有人大叉雙
腿、上身低伏撅在眾人的目光中。

  唐帥寶雙手扒開軍人那結實的雙臀,把勒在菊花外的兩根繩子也使勁左右分
開,只見一個黑黝黝的東西赫然展現出來。

  由於沒有了繩子勒住,那根黑黝黝的東西竟慢慢自己向外面擠出,並隨著括
約肌的逐漸反彈收緊,那根器物擠出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脫出的部分也越來越大


  真是把『胡狼』他們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終於,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那跟碩大的黑色橡膠陽具全部脫了出來,還沒
等掉落到地上,唐帥寶一把用手抄住,趾高氣揚地揮舞著向看得目瞪口呆、面紅
耳赤的男孩們說道:「嘿嘿,沒想到他菊花裏還『吃』了這麽根大……大幾巴呢
!」

  「我的乖乖……」『麻桿』摸著腦袋傻呵呵地自然自語道:「……這麽個大
家夥『吃』了一路,夠不容易的!」

  「想不吃也不行啊,繩子在菊花外面勒著呢……」

  葛濤不知羞恥伸著腦袋接聲說道:「……半道上我趴著看了好幾次,菊花一
張一張地使足了吃奶的勁,就是『吐』不出來。

  」

  「我說你路上老趴著看什麽呢,還以為你要舔他菊花子呢!」

  胖子一句調侃逗笑了所有人。

  當著這麽多陌生人的面葛濤哪裏放得下面子,沖著胖子反罵道:「去你媽的
,還是你舔他……」

  「行了!」

  唐帥寶一聲厲喝打斷了葛濤,他哪容這兩個不知深淺的家夥在人家地盤上反
哄出醜。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葛濤和胖子,迅速地把臉轉向了胡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我說胡狼,見面禮給你送來了,你是不是也該把小六子還給我了。」

  「這不在這呢嗎?」『胡狼』的手抓著桌布一角向上一掀,登時露出了一個
跪在桌下光裸裸的身體。

  
2017-4-5 17: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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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鏖戰

    那個光溜溜的身子蜷跪在桌子下面,低垂的腦袋上竟套著一
個厚厚的黑布套。

  「小六子?」

  唐帥寶試探地喚了一聲,可那人卻仿佛睡著了似的一動沒動,毫無反應。

  「別費事了,聽不見的……」

  胡良向唐帥寶提醒道,然後他把臉扭向了外號『冬瓜』的矮壯少年,吩咐道
:「……牽出來見見他主子吧!」『冬瓜』痛快地應了一聲,快步走到方桌前,
彎下腰,抄到了地上的一根繩子,用力向外扯了起來。

  繩子的另一頭拴在跪在桌下那人的脖子上,隨著繩子的拉直,那個蜷跪在桌
下的身體也隨之動了起來。

  他雙手著地,四肢並用,像一條禿光光的狗似的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

  『冬瓜』牽著那個罩著頭套的『禿狗』一直爬到了屋子中間後不再拽繩子,
讓他直挺挺地跪在唐帥寶一行的面前。

  削瘦的身體上簡直像是畫家的調彩板,遍布著汙穢的塵斑泥點,其間還夾沼
著塊塊的紅腫與青淤,有的地方瞎覆蓋著片片淡黃色幹涸的尿跡和點點淺白色的
精斑。

  看著直挺挺跪在面前罩著頭套依舊不知所以的小六子,唐帥寶心裏真是是恨
痛交加。

  恨的是自己剛剛捕獲的帥軍官才耍了個開頭就因為這個害事的家夥不得不忍
痛割愛給人家送上了門來;痛的是畢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小弟,還不到一天的光
景就落到如此境地。

  「看來,小六子在這裏沒少受到『招待』啊!」

  唐帥寶恨恨地說道。

  「比起寶哥的手段來,這算得上什麽!」

  胡良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這話真不是恭維,比起影集裏記錄的那些觸目驚心的畫面來,他們在小六子
身上所做的真可以說是小菜一碟。

  「這麽說良哥還是手下留情了?」

  唐帥寶斜著眼睛盯著胡良咬著牙重重問道。

  「那還用說,要不是看是你寶哥的人,早給他上狠招了!」

  胡良似乎有意氣唐帥寶,看著這個人見人怕的『唐閻王』此時被自己弄的臉
上一陣紅一陣白,真是讓他開心異常。

  「也好,良哥替我教訓了這個不懂事的東西!」

  唐帥寶忽然轉了口氣,這個江湖老辣的少年能屈能伸,風向不對立即調頭。

  「不用客氣……」

  胡良得著便宜賣著乖,顧做大方地把手一揮:「……人你可以立馬領走了!
」『冬瓜』朝著罩著頭套的小六子踢了一腳,纖瘦的身體猛地一哆嗦,卻沒敢動
彈,依舊垂著腦袋直溜溜地跪在那裏。

  「呵呵,這節骨眼上還害上臊了!」『冬瓜』看著那人低垂著的套著頭套的
腦袋嘲笑道,一邊用手隔著布套抓著那人的頭發,薅著他的腦袋讓他向前揚了起
來。

  厚厚的黑布套把那人的腦袋罩得嚴嚴實實,連眼睛處都沒有絲毫縫隙,只在
下面嘴的位置上開了個窟窿,露出了兩瓣通紅的嘴唇。

  在窟窿周圍的布邊上,斑斑點點粘滿了一圈白色的斑痕。

  不用想,唐帥寶也知道那是些什麽留下的痕跡。

  『胡狼』一夥打撲克的時候,跪在桌下的小六子自然也不會得到片刻的安閑
,雖然目不視物,但拴在脖子上的繩子能時刻提醒他進行『服務』的方位。

  這一幕真是讓唐帥寶似曾相識,自己和手下們圍著桌子興高采烈地打了一宿
的牌時,桌子下面不也是別有洞天嗎!『冬瓜』抓著頭套的頂部,一把就把頭套
薅了下來。

  毫無準備的小六子猛然一楞,眼前已經一片大亮。

  雖說屋內的燈光並不很強,但雙眼久不見光,小六子還是被晃得眼前一黑,
連眨了好幾下眼睛,才逐漸模模糊糊地看見了站在眼前一臉肅像的寶哥。

  「寶哥……」

  小六子連驚帶喜失聲叫道,仿佛絕地裏看見了活菩薩。

  唐帥寶卻沒吱聲,看著光溜溜跪在眾人面前被頭套捂得一臉臭汗的小六子,
心裏恨恨地罵著自己今天在『胡狼』面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可是此刻教訓小六子豈不讓『胡狼』一夥看熱鬧,老道的唐帥寶臉上黑肉一
堆,強擠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朝著小六子說道:「媽的,還不站起來把衣服穿上
!」

  可是小六子看著唐帥寶卻沒反應,仿佛沒聽見似的。

  唐帥寶一楞,嘴裏『混帳』兩字還沒等罵出口,卻看見『冬瓜』從小六子的
耳朵窩裏掏出了兩大團棉球出來。

  這才明白為什麽自己一幫人到了這麽久小六子還跪在桌下無動於衷的原因。

  跪在桌下整整兩三個小時的光景,小六子完全被剝奪了視聽的權利,唯一所
做的,就是在拴在脖子上的繩子的牽引下,張著大嘴為打牌的四個主子盡心的服
務。

  只要稍微有一點怠慢或遲緩,立時就被拉出來懲戒,或是木板在後庭上一頓
狠扇,或是鐵鉗掐著乳頭連擰好幾圈,每次都疼得他鬼叫連天。

  這個混小子,折磨起陳虎、顧斌他們一點不比別人手軟,現在被別人折磨卻
又比誰叫得都歡!剛才『冬瓜』把他薅出桌子,他還以為是又是一場大刑伺候,
嚇得哪裏敢吱一聲。

  「媽的,還不趕快滾起來,別跪在這丟人!」

  盡失顏面的唐帥寶強壓著怒火又向小六子狠狠說道。

  剛明白過來的小六子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哪裏還顧得上跪得酸麻的膝蓋,
一跛一拐地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衣服早已被『胡狼』的手下們撇得七零八落,諾大的屋子哪裏還找得見


  吳陽和二毛趕緊過來,把蒙在牌桌上的桌布一把扯了下來,給羞臊不堪的小
六子披在了身上。

  「胡狼,那本影集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

  小六子的事解決完了,唐帥寶自然也轉向此行他更主要的目標。

  「影集?」『胡狼』故做驚訝:「一人換一人,咱們可沒談影集的事。」

  唐帥寶知道『胡狼』要打賴了,眉毛一挑,說道:「電話裏不是說好連人帶
東西一起換嗎?」

  「是啊!一物換一物,這個道理寶哥您這個『老』江湖不會不知道吧!你拿
這個當兵的換小六子,可拿什麽換影集呢?」

  「你的意思……」

  「寶哥的手裏可不止一件貨啊,聽說還有一個帥警察,嘿嘿……你也知道我
們最恨的是誰,所以最想弄的……嘿嘿……寶哥不會想不出來吧!」

  唐帥寶斜眼瞪了一旁披著桌布的小六子一眼,知道這個軟骨頭把所有的底細
都招出來了,恨不得上去踹他兩腳。

  可是現在不是懲戒手下的時候,當下還是先得對付眼前這條『毒狼』。

  「你是說,還得用『二後庭』,哦,用那個警察來換影集?」『胡狼』瞇著
眼睛默不做聲算是答應。

  「可是,警察回去上班了,得周末才能過來!」

  「時間不是問題,只要寶哥把警察送來,影集立馬還你。」

  唐帥寶知道這回是栽定了,可是緊箍咒掐在人家手裏,自己縱有天大的本事
也使不出來。

  他盯著『胡狼』的眼睛,一字一字重重說道:「好,一言為定!」

  唐帥寶說完一揮手,頭都不回地帶著一幹手下向門外走去。

  「寶哥慢走,不送!」『胡狼』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向走出屋門的唐帥寶扔過
去一句告辭。

  唐帥寶快步從修理廠院裏徑直走到了大門外,一句不吭,嚇得一幹手下也不
敢吱聲。

  當他走到面包車前,羅大誌連忙趕到前面,討好似的把車門為寶哥拉開。

  唐帥寶剛邁腿,一側身借著明亮的月光看見了怯生生跟在自己身後披著桌布
的小六子,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從牙縫裏狠呆呆地擠出了一句:「兔崽
子,你不是在人家桌子底下跪得挺舒服嗎,哼哼,回去這一路我讓你一直跪到家
!」

  一個小號的三輪車外胎撐大後強行穿過程戰的腦袋,收緊後緊箍在他脖子上
,雙手也被繩子捆綁在輪胎的兩側。

  三根鐵鏈等距穿在輪胎的外沿上,向上並成一股吊在屋頂的滑輪上,當控制
著滑輪的鎖鏈被男孩們慢慢拉緊後,軍人健壯的身體也就不得不隨著輪胎的上升
而向上繃挺起來,當兩個後腳跟完全離地後,全身的重量就只能用兩個前腳掌支
撐著。

  男孩們把這個姿勢形像地叫做『穿高跟鞋』。

  狗頭軍師吳遷甚至覺得軍人的『鞋跟』似乎還不夠高,示意控制鎖鏈的『冬
瓜』再提上一小截。

  終於,當最後的姿勢固定下來時,軍人雙腳虛擬的『鞋跟』已經高到了只剩
下十個腳趾艱難地撐支在地面上。

  壞小子們或坐或立圍在軍人艱難挺立的身體四周,連說帶笑地似乎在觀賞議
論一件藝術品。

  軍人那被汗水浸亮的健美身軀從上到下、從前到後一個部位一個部位被壞小
子們仔細地觀賞著,當然無時無刻不伴隨著粗魯下流的品評議論和肆無忌憚的掐
摸拍打。

  由於全身重量只由腳尖支撐,時間一長,軍人那全身繃挺的肌肉便開始不自
主地禁臠顫抖起來。

  「哈哈,你們看他爽的,還的瑟上了。」

  吳遷一手扶著眼鏡,一手來回撫摸著軍人不斷抖動的兩個結實的後庭笑聲說
道,還時不時把手掌擠進緊致的臀溝裏無恥地撩撥搓弄著。

  「那就一起給他松松骨頭。」『胡狼』一聲令下,男孩們手裏都草上了家夥
,木板、竹棍、繩頭、皮帶,鐵鏈……一起在軍人的身體上著呼起來。

  每一下的拍擊或抽打都讓軍人的身體掙紮扭動,隨著擊打頻率的逐漸加快,
軍人那健壯的身體也不斷地左扭右歪、前突後閃,仿佛在瘋狂的舞蹈,逗得男孩
們笑聲不斷。

  當看到隨著身體劇烈的扭動,軍人胯下那禿光光的幾巴也上飛下落、左悠右
蕩,引得開始還在一旁看熱鬧的三四個小男孩也紛紛加入了戰團。

  他們圍著軍人不停扭轉著的軀體連說帶笑地跑動著,時不時深出手突襲向軍
人的胯下,一把狠薅住軍人的幾巴或卵囊,興高采烈地連揪帶擰把玩一番。

  只要每次襲準了目標,都會疼得軍人高聲痛嚎,盡管軍人極力地左突右閃,
但四周不斷襲來的刑具讓他根本防不勝防。

  只要木板毫無準備地狠狠拍在他的後背或後庭上,就會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
地向前拱起,前突的下胯自然讓脆弱的幾巴和卵袋毫無防護可言。

  男孩們真是玩得不亦樂乎,而且在玩耍的過程中不斷發明著新的花樣,醜小
子『瘦皮猴』更加可惡,只要他抓到了目標,就要狠狠地向外拽,使得軍人也不
得不跟著向外極力傾斜身體,直至無法伸展後,再抓著軍人的命根子圍著大圈轉
著跑,使得軍人也不得不傾斜著拉長身體在周圍的哄笑聲中艱難地用高蹺的腳尖
在地上畫起了大圈。

  周身遭受的擊打雖然疼痛,堅強的軍人還可以忍住,但在眾人的哄笑中被幾
個壞小子下流地耍弄自己的羞處還是讓倔強的軍人怒不可遏,當一個歪戴著沿帽
的壞小子向他的胯下再次伸手時,忍無可忍的軍人tai起左腳就向他踢去。

  可腿剛踢到一半,軍人的心裏就馬上警醒,這裏哪是自己爭強的地界。

  『歪沿帽』起初被嚇呆了,可看到軍人懸在半空的腿並沒踢過來,登時又來
了能耐。

  他伸著的手一把抓住了軍人還沒撤回去的腳,然後,馬上就用雙手抱住了它


  「媽的,你還敢踢我!」『歪沿帽』狠罵了一句,說完就抓著軍人的一條腿
轉著圈跑了起來。

  軍人哪裏料到這個結果,可身體哪裏還由自己了,只得一條腿單跳著跟著『
歪沿帽』蹦起了圈。

  聽著周圍男孩們一起起哄叫好,『歪沿帽』更加來了勁頭,他一邊繞著圈跑
,一邊把抱在自己懷裏的軍人的左腳越tai越高,使得軍人上tai的左腿也
不得不漸漸劈開。

  「嘿,快看,當兵的向大家展示他的菊花呢!」『歪沿帽壞笑著嘲諷道,同
時把軍人的左腳一使勁又向上tai起了一截,扛到了自己頭頂的正上方。程戰
疼得一聲呻吟,但感覺到系小子的手還在往上tai。自己的左腳越tai越高
,可支撐著全身重量的右腳腳尖卻依舊不得不極力地支撐在地面上,使得兩胯也
只能越劈越大,果真將菊花羞恥地展現了出來。當軍人的的左腿tai舉到最高
點,一根繩子套到了那個高舉著的腳腕上,穿過了房頂的滑輪,緊拉在『歪沿帽
』的手裏。

  當『歪沿帽』前後扯動那根繩子,大劈著雙胯的軍人就不得不以腳尖艱難撐
地的右腳為唯一支點,像圓規一樣轉起了圈,按『歪沿帽』的話說,向圍在周圍
的男孩們展示起自己的菊花來……『第一課』終於結束了,在下一『課』開始前
自然要進行一段暫時的『課間休息』。

  所謂的課間休息自然也毫無輕松可言,對於痛苦的軍人僅僅是疲憊的身體可
以暫時獲得一下休憩,而已經備受淩辱的精神卻還要繼續遭受更嚴厲的摧殘。

  寬敞的房間朝著一個方向擺列了四排椅子,每排五、六張,二十來個壞小子
整齊地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竟仿佛是在課堂裏上課,又像是在劇場裏觀看一場
表演。

  男孩們的對面擺放著一張高桌,被牽著幾巴弄了上去的軍人面對著所有男孩
雙腿大叉低蹲在上面。

  緊箍在脖子上的輪胎依然沒有摘下,沈甸甸地依然扛在軍人的肩膀上,仍舊
綁在輪胎兩側的雙手使得低蹲的身體很不容易把持住平衡。

  時間一久,軍人的身體就會控制不住地輕微顫抖。

  可是盡管這種顫抖不由自主,軍人也要竭盡全力去控制住,因為輪胎上被男
孩們均勻地擺放著四個空酒瓶,稍微劇烈一點的顫動都會將酒瓶晃落,那後果自
然不堪設想。

  每個酒瓶上還都叉著一根點燃的蠟燭,四盞爍爍搖曳的燭火圍著軍人的腦袋
,仿佛四個哨兵瞪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著它們的犯人。

  軍人身下的四個桌角,前前後後擺放了四個浴霸(自然是這些賊小子們從哪
偷來的),四個浴霸一起點亮,不僅將軍人羞恥的身姿纖毫畢露地展現在強光之
中,而且這種近距離的炙烤很快就讓軍人彤黑燥熱的身體更加汗光油亮。

  小眼鏡吳遷發明的這招『烤油』讓所有男孩都興奮不已,無時無刻不如同出
浴一般遍淌著滾滾汗流兒的健壯身體無疑具有更強的觀賞姓。

  當然,這麽一具健美軀體僅僅用來觀賞是遠遠不夠的,此時他正做為這一幹
賊眾們了解人體生理的直觀活體教材。

  醜小子『瘦皮猴』和另兩個年齡最小的賊娃每人高舉著一根長教鞭,圍著桌
子,在軍人展現著羞恥姿態的身體上指指點點。

  教鞭點到哪裏,軍人就要大聲地說賓那個部位的名稱,而且還要說賓是做什
麽用的。

  開始一些平常的部位還好說,可是隨著教鞭指點的部位越發地無恥和下流,
隨著軍人的講解,看臺下的嘲諷和譏笑也漸漸響起。

  而且越是讓軍人羞臊的部位三個小賊娃越要讓他講的『透徹』,不僅說賓學
名,而且俗名、俚名、野名、諢名也要一個不落,尤其當列舉那幾個私密部位的
種種用途時簡直更讓軍人羞臊難言。

  可是只要三個小賊娃不滿意,他們手裏的教鞭就會一直停駐在那個部位,或
是不停敲叩著脆弱的睪丸,或是來回抽打懸在胯下的陰莖,疼痛自然會催促著軍
人找到更多的答案,直到三個『小考官』滿意為止。

  尤其是最後『瘦皮猴』的教鞭穿在軍人大叉的胯下或是擊打或是撩撥著低垂
在桌面上那柔弱的菊花時,軍人在努力保持住身體不因為疼痛或瘙癢而顫抖的過
於厲害而使得輪胎上的酒瓶墜落的同時,還要殫精竭慮地想出更多的答案,自然
每一句痛苦的回答都會招來滿堂的哄笑。

  直到關於菊花的所有回答都結束後,隨著教鞭的抽出,連帶著淌聚在腚溝裏
的最後一流兒汗水也迸濺在軍人後庭下面已經濕成一片的桌面上……
2017-4-5 17: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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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裸逃

    程戰雙腿大叉,跪在疊落成半米高的兩摞兒紅磚上。

  狹窄的磚面僅僅支撐著膝蓋和其下一小部分,小腿的大部和雙腳則完全擔在
磚面之外。

  兩摞磚被放置得距離足足有半米多寬,使得他支頂在磚面上的兩個大叉的膝
蓋都擔出了自己兩個肩頭之外,顯然是特意為他懸空叉跪的姿態增加難度。

  在他大叉的兩胯間,一個碩大的銅鈴吊在陰囊根上,沈甸甸地將陰囊向下拉
墜得老長。

  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體的平衡更不容易把持,而且捆綁著雙手的繩子
被狠狠向上反提,並與拴在脖子上的繩子緊緊連在一起,迫使他的上身向前收緊
,胸膛上提,時時刻刻保持著昂首挺胸的姿態。

  在已經過去的一個多小時裏,年輕的軍官一直艱難地保持著這種懸空叉跪的
姿態,尤其在這樣炎熱的夜晚他身下四盞便亮的浴霸還一刻不停地照烤著他炙熱
的身體。

  『瘦皮猴』舒舒坦坦地半倚遮程戰正側面的一把躺椅上,笑瞇瞇地審視著眼
前這具汗流浹背的赤裸軀體,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胖胖乎乎、一臉麻點外
號叫『麻團』的男孩,看上去似乎比他還小一點,此時是他們兩人的值宿的時間


  胡狼已經為男孩們分好了組,每組兩人,值兩小時夜班。

  男孩們可以輪流著睡覺,而軍人,卻要用這種艱難的姿態陪伴著輪流值班的
男孩們一夜無眠地去迎接天明。

  『啪』的一聲脆響,『瘦皮猴』在程戰的側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震得程戰
的身體微微一晃,迸濺下的豆大汗珠雨點般的落在炙熱的『浴霸』上,隨著『茲
茲』的聲響化成了縷縷白煙。

  「媽的,精神點!」『瘦皮猴』厲聲喝道。

  「就是,把身子再給我挺直點!」

  旁邊的『麻團』用腳背照著懸吊在軍人兩胯間的鈴鐺踢了一腳,沈甸甸的鈴
鐺牽引著陰囊劇烈地悠蕩了起來,果然讓軍人須微有些懈怠的身體一下繃挺了起
來。

  「媽的,這還差不多……」

  瘦皮猴上下打量著跪得直溜溜的軍人滿意地說道:「……別想偷懶,離天亮
可還早著呢。要是再看見你不好好跪,嘿嘿,就給你再加加碼。」『瘦皮猴』一
邊壞笑著威脅道,一邊把右手探到軍人的胯下,抓著吊在軍人命根兒上的銅鈴用
力地向下拽,疼得軍人雙眉緊皺也不撒手,「媽的,說,能不能跪好,媽的,快
說……」

  直到看見軍人那張扭曲的汗淋淋的臉忙不die地不住點頭,才得意地松開
了手。

  「看他那一身臭汗,眼鏡哥的這招『烤油』真帶勁。

  」

  看著軍人那被四個大功率浴霸炙烤得無時無刻不如同浸在水裏一般的濕漉漉
的身體,『麻團』由衷地贊嘆道。

  「哈哈,這要是烤到天亮,還不得把他那身黑肉烤熟了!」『瘦皮猴』打著
哈哈。

  「該給他飲飲(四聲,鄉下指給牲口餵水)了!」『麻團』似乎發起了慈悲
,他走到墻邊在地上拎起了一把水壺,走回到跪在屋子中間的程戰身邊。

  把水壺高高地舉到軍人的頭頂,說道:「給你餵水了,可得好好喝哦!」

  說完,一股細細的水流兒就從逐漸傾斜的壺嘴中流淌出來。

  體內嚴重缺水、嗓子裏早已幹得冒煙的軍人自然急不可耐,大大張開了嘴。

  可是即便是餵水,『麻團』也沒忘了戲耍,他故意控制著水流兒使之與軍人
的嘴始終保持著一小段的距離。

  看著掛在眼前的水流兒,軍人不得不把直挺著的上身漸漸向前傾斜,以便能
喝到水。

  可是狡猾的壞小子卻隨著軍人身體的傾斜也不斷地改變著壺嘴的位置,讓他
的嘴始終也夠不上。

  直至軍人的身體前探到了最大限度,再繼續前傾可能就要失去控制趴倒到地
上了,不得不停下來時,水流兒還是掛在嘴前半寸處。

  即便早已口幹舌燥,軍人卻也只能眼巴巴看著清亮的水流誘人地在眼前流落


  「想不想喝啊?」『麻團』盯著軍人赤紅的眼睛笑瞇瞇地問道。

  軍人艱難地點了點頭。

  「伸出舌頭不就喝到了,笨蛋!不過可得伸長點噢!」『麻團』『好心』地
提醒道。

  軍人登時明白了這個壞小子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輪番的『草練』和連續的炙
烤,體內的水分幾乎隨著片刻不停流淌出的汗水排光滲盡,再不補充點水分哪裏
還能堅持到天亮。

  微微一怔之後,在他那大張著的嘴中終於逐漸探出了已經有些發白的舌頭。

  「媽的,再伸長點,對,再長點,繼續,繼續,再長……」

  在『麻團』不斷地催促下,程戰的舌頭果然也越伸越長,終於接到了流落的
水線。

  「哈哈哈哈,別說他舌頭還伸得真挺長……」

  一旁的『瘦皮猴』看得興高采烈,連聲叫著:「……哈哈……你看你看,一
點不比他下面那根大黑雞巴短。」『瘦皮猴』邊說著,邊把手伸到軍人大叉的兩
胯下,抓著他陰莖根連搖帶甩,下流地和他的舌頭做起了比較。

  軍人哪裏還顧得上這無恥羞辱和嘲笑,繼續伸著長長的舌頭,盡可能地把涼
絲絲水流兒一滴不落地引入自己的喉中……這次屈辱的飲水終於以水壺完全倒空
而宣告結束,些許恢復了些體力的年輕軍官繼續在兩根磚柱上疲憊地跪等天明。

  可是僅僅十幾分鐘,程戰就感覺到小腹內開始翻騰,並且隨著翻騰的逐漸加
劇,肚子內還不時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什麽聲音?」『瘦皮猴』耳尖嘴快,向一旁的麻臉問道。

  『麻團』自然也聽到了,搖晃著腦袋四處尋找著,隨即就發現了聲音的來源


  「哈哈,是這家夥的肚子,他肚子在叫喚呢!」

  他興奮地指著程戰的挺直的腹?說道。

  程戰愧不作聲,可是腹內的『咕嚕』聲卻像示威似的越叫戰響。

  膨脹的腹氣在肚子裏左沖右撞,在狹窄的腸道尋找著出口,有幾股甚至還沖
出菊花,響起了幾下悠長的屁聲。

  這下可把兩個少年逗得哈哈大笑,『瘦皮猴』甚至還轉到軍人身後伏下身子
,仔細地觀察起軍人那雙股大叉而充分暴露的菊花。

  「嘿嘿,原來是這兒『喊』呢!」『瘦皮猴』譏諷道。

  「『喊』什麽呀,是不是剛才沒輪舒服你,還想要啊!哈哈哈哈……」『麻
團』也靠了過來,彎著腰一邊看一邊朝『瘦皮猴』說道:「嘿,你看他菊花現在
還腫著呢,剛才可真是把他輪夠嗆!」

  「管他腫不腫呢,明晚還不照樣接著輪。」

  程戰心裏一凜,雖然他不願去想,但『瘦皮猴』的這句話還是讓他膽戰心驚


  從做完少年們的『活體生理教材』後到跪在這兩摞兒磚上之前,整整三個小
時,他經歷了一場沒有任何『中場休息』的輪見大戰。

  那是怎樣一個場面,他大部分時間的姿勢是下巴頂著桌面跪伏在方桌上,跪
伏的雙腿大大叉懸在桌邊外面,使得暴露的菊花正好高撅在桌邊,一個少年雙手
扶著他的雙臀,硬雞巴猛烈地在裏面突刺。

  他的雙肘撐支在身體兩側,兩個臂彎分別被繩子拴在叉跪在桌面的兩條腿彎
上,使得雙臂完全禁錮在雙腿兩側絲毫也無法移動。

  但自由的雙手卻不是毫無事情可做,要一刻不停地為分站在他身體兩旁的兩
個男孩服務,靈活的手指要讓各自服務的兩根雞巴時時刻刻保持著興奮,如同此
時正滿滿登登撐在他嘴裏那根雞巴一樣始終保持著堅硬勃挺的狀態,以便當抽叉
在菊花裏的雞巴射精變軟後能隨時地替換上去。

  四個少年圍著他的身體,每人手裏都攥著瓶啤酒,一邊愜意地喝著,一邊汙
言穢語地較流著各自的感受。

  其它的男孩都圍坐在周圍,只要看到軍人的身邊一有了空缺,馬上就補充過
去……二十來根少年的雞巴都不止一次地噴射出他們年輕的子彈,程戰的身體上
自然被這些『子彈』弄得穢跡斑斑,當然,這些遠遠不是全部,更多看不見的則
殘留在他那幾乎被灌滿的直腸裏,或是射進嘴裏後被勒令咽進了腹中。

  當數度射精後的少年們都感到了疲倦,這場大戰才宣告結束。

  少年們意猶未盡地一一離開回屋休息,而被草腫了菊花、筋疲力盡的軍人卻
陰囊被吊上了沈甸甸的銅鈴,劈著雙腿跪在堅硬的磚摞上,繼續他漫漫長夜裏的
痛苦歷程。

  「媽的,你這屁還放起沒完了,想熏死我們!」『瘦皮猴』照著程戰的後庭
狠扇了一巴掌。

  「我……我……我想……」

  程戰支吾著,卻有些不好意思說賓口。

  「媽的,你什麽,快說!」『麻團』在一旁厲聲說道。

  「我……我要……要……要拉屎,憋不住了……」

  情急之下,程戰也顧不上了羞臊,向兩個小看守請求道。

  一個高大健壯的軍官居然向兩個乳臭未幹十幾歲的少年請求去拉屎,也確是
讓他有些難以啟齒。

  「媽的,我說這屁怎麽越放越臭,原來是屎憋的。」『瘦皮猴』脫口而出譏
諷道,不過他也確實擔心面前的俘虜把屎拉在屋子裏,良哥的責罵可不是鬧著玩
的。

  他眼睛一轉,又來了壞主意,他嘿嘿笑著說道:「拉屎可以,不過……嘿嘿
……可得給我一直跪著爬出去。」

  程戰此時哪裏還有反對的權利,漸漲的小腹內幾乎要翻江倒海了,逼得他他
連連點頭。

  於是『瘦皮猴』牽著他脖子上的繩子,『麻團』拿著根馬鞭跟在身後,一前
一後押解著程戰挪動著酸痛的膝蓋,向門外跪行。

  到了院裏,兩個小看守也不讓程戰站起身體,雖然院裏的土地比屋裏的水泥
地面松軟一些,但散布的礫石和土塊還是不時把跪得有些腫脹的兩個膝蓋硌得忽
酸忽麻仿佛觸電似的,讓他那因為雙手反綁而無法保持平衡的身體左歪右搖,晃
得吊在胯下的銅鈴叮咚作響。

  兩個小看守押著艱難跪行的軍人向後穿過了整個院子,然後順著墻邊的夾道
,走到了後院。

  後墻右角歪歪趴趴斜立著一個破板房,兩片半截門扇半掩半開地吊掛在上面


  一直走到門前,『瘦皮猴』才讓軍人直立起身體,臉朝裏走進茅房,雙腳分
踏在兩條穢垢不堪的踏板上。

  『瘦皮猴』和『麻團』也捂著鼻子跟了進來,在軍人的身體上連拍帶打,糾
正著他的姿勢,直至讓臉向裏、背朝外的軍人挺直脊背、半蹲雙腿並向後外高翹
著後庭才算合格。

  在此後的時間裏,軍人自然要用這個可笑而又屈辱的姿態完成自己的排便。

  程戰剛把後庭半蹲下,就已經控制不住了,伴隨著幾聲撲撲拉啦的響屁,小
腹內翻騰了半天的穢物登時傾盆而出。

  茅房外兩個壞小子的笑聲也隨之響了起來,聽得程戰羞臊不已。

  不用想,自己向外那高翹著的後庭和坦露著的菊花無疑成為了兩個小觀眾的
焦點。

  為了能看得清楚,兩個壞小子還一起點亮了手裏的電筒,一邊向關鍵的部位
晃照著,一邊汙言穢語地較談著:「嘿!你看他的菊花,張得多大!」

  「剛被那麽多雞巴一根一根地捅完,還能小了!」

  「你看,他的屎裏還沾著白漿,呵呵,是不是剛灌進去的精液啊!」

  「那還用說!媽的,可惜都被他給拉出來了!」

  「拉出來正好明天給他灌新的,哈哈哈哈……」

  兩個男孩的話讓程戰羞臊不已,他深知自己的姿勢是如何的屈辱和難堪,好
在隨著糞便的排出,腹內翻江倒海的翻騰漸漸平息。

  排便結束後,兩個小看守也不讓疲憊的軍人直起身子,繼續讓他半屈著雙腿
,後撅著後庭。

  『瘦皮猴』走到從堆在屋後的煤渣堆旁,揀出了一塊烏黑的煤渣,走回到後
撅著後庭的軍人身後,在他那結實的後庭以菊花為中心上由裏至外畫上了三個同
心圈。

  『麻團』則跑回了前屋,拎著兩把灌滿了水的壓力水槍跑了回來。

  兩個男孩一人一把,彎著腰,一起瞄準了軍人後庭上那可笑靶子中間。

  『瘦皮猴』嘻嘻一笑,說道:「嘻嘻,給你那個臭菊花好好洗洗!」

  說完,兩道亮晶晶的水箭急促地向目標射去。

  程戰臉朝著裏,根本沒有絲毫的提防,剛剛經受了慘烈輪見而及其敏感的菊
花被尖銳而猛力的水箭猛然擊中,電擊般的劇烈刺激竟讓他健壯的身體猛地向前
一個趔歪,上身一下撞到了面前的墻板上。

  當身體與木墻板撞擊的一霎那,程戰頓時感覺到墻板竟然是松動的。

  難道,墻板外沒有堅固的圍墻?程戰趁著臉貼在木墻板上的那一刻,透過上
面大大小小的窟窿向外窺探,果然,眼前現出了一望無際黑漆漆的田野,長滿了
一人來高茂密的蒿草。

  原來這個茅房正好蓋在院後一個坡地之上,嵌在了院墻裏,環圍著整個院落
的高大磚墻只有這一小段是斷開的。

  「媽的,蹲直了!」

  「把後庭再撅高點!」

  身後兩個少年惡狠狠地命令著程戰調整好自己的姿態,以便繼續接受水槍的
洗禮。

  當下一股水箭射來並擊中了目標,程戰借勢又重重頂撞在已經松動的墻板上
,果然,上面已經被撞開的縫隙咧得更大了。

  還沒等兩個壞小子發令,程戰就迅速地把身體從板墻上撤了回來,直挺挺地
等待著下一股水箭。

  兩個壞小子哪裏能看到被軍人寬厚的身體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茅房內墻,還以
為是害怕他們的淫威。

  不由得更加得意起來。

  隨著道道水箭不斷地射中目標,程戰的身體也一次次猛力地撞擊著墻板。

  這時『瘦皮猴』突然似乎警醒過來,尖聲叫道:「媽的,不許再撞了!」

  可是話音未落,一聲木板折裂的聲音就從茅房裏穿了出來。

  兩個壞小子驚得呆立在那裏,還沒等反應過味來,就眼睜睜看著軍人那光裸
裸的身體瞬時消失在板墻的破洞裏。

  程戰的身體迅速墜落下去,很快就掉落在土坡上。

  由於雙手反綁,使得他無法抓住任何東西以便控制住身形,只能任由身體順
著陡坡向下滾落。

  好在茂密的蒿草逐漸減緩了下滾的速度,所以還沒有完全滾落到坡底,程戰
就已經掙紮著站了起來。

  這時,從坡上傳來兩個少年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媽的,他跑了……」

  「快去、快去告訴良哥……」

  「來人啊……快來人啊……當兵的跑了……來人啊……」

  程戰先tai頭看了看天,通過星星的位置辨別了一下方位。

  又環望了一下四周,只見一片漆黑的草野,看不見盡頭。

  這時,坡上廠院中燈光大亮,喊叫聲逐漸嘈沼了起來。

  程戰哪裏還敢耽擱,扭動著反綁的身體,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齊胸的蒿草中倉
皇奔去。

  
2017-4-5 17: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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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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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路遇

    程戰踉踉蹌蹌地奔跑著,在廣袤空曠的荒野中,仿佛一只驚
慌逃竄的倉鼠。

  伴隨著肢體的扭擺和顛動,吊在胯下的鈴鐺撞擊出急促而混亂的銳響,似乎
要驚醒沈睡中的荒野。

  盡管夜風清涼,但長時間的奔跑還是讓程戰赤裸的肌膚上蒙上了厚厚的汗水
,在明亮的月光下,竟閃爍著一層幽暗的銀光。

  終於,程戰腳下一絆,一個踉蹌撲倒在繁茂的草叢中。

  程戰掙紮著翻過了身體,躺在壓趴的草叢上,大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著。

  輪番的奸淫和持續的調教幾乎耗盡了他的體力,加之劇烈的奔跑,即便他這
個身經過部隊嚴格訓練的鐵打漢子也感到吃不消。

  仰望著寂靜深邃的夜空,程戰的腦海卻是一片嘈雜煩亂。

  從與那個叫小飛的少年的離奇相遇,到在唐家大院裏的經受的慘烈調教;從
深夜場院裏當著四個小男孩的面遭受的徹骨淩辱,再到剛剛『貨物』一般運送到
這裏所經歷的無恥戲耍和奸淫……短短三天的經歷既讓他滿頭霧水,又讓他刻骨
銘心;既讓他一腔怒火,又讓他無比膽寒。

  那一場場慘痛的場景,那一幕幕屈辱的畫面,仿佛電影般淩亂地在他的腦海
裏一格格展現。

  他羞於面對那些屈辱的場面,更是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一名堂堂軍人會成為
一群邪惡少年的俘虜,而自己那曾經引以為豪的健壯軀體會經如同玩具一般被隨
意地、盡情地、甚至是創造性地玩弄、奸淫。

  肉體上的疼痛漸漸消退,但精神上的屈辱卻如同根根鋼針深深刺紮在他的心
靈深處……這時,在他混亂的腦海裏突然浮起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卻隱隱綽綽難
以辨清。

  難道是那個叫陳虎的健壯漢子,還是……還是那個叫顧斌的員警,這麽一名
高大威武的警官,竟也落到如此慘境。

  想到他們赤裸裸的身體,程戰突覺腦袋一熱,心臟竟砰砰狂蹦了起來。

  在唐家大院裏一起被壞小子們調教時的間隙,自己也曾不自覺偷偷瞅過另外
那三人赤裸的身體,每次都會讓他不由地激動;尤其一些集體項目,當他們黏糊
糊的身體相互接觸在一起,擁擠、碰撞、摩擦時,更是讓他產生強烈的沖動;甚
至在一起經受慘烈的集體輪奸時,徹骨的屈辱中竟時不時還夾雜著絲絲縷縷莫名
的快感。

  他不否認自己喜歡男人,軍校裏和戰友的性萌經歷更是讓他刻骨銘心。

  突然,那個模糊的影子一下明晰起來:筆直的一字濃眉,狹長的劍目,高聳
的鼻樑,微黑的臉頰兩側兩個可愛的酒窩,一身挺括的軍服合體地穿在矯健的身
軀上……啊,是他,秦龍天!一個似曾遺忘卻又長埋在心靈深處的人彗星一般劃
進了他黑暗的腦海,仿佛一下點燃了整個夜空。

  程戰心臟猛地一搐,莫名的憎恨頓時湧上心頭。

  如果當初在軍校中與這個同窗帥友沒有發生過同性之歡,自己又怎麽會無緣
無故地愛慕上男人,又怎麽會在網上結識陳虎並產生了見面的沖動,又怎麽會落
入小飛的陷阱並被拍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又怎麽會被帶到唐家大院遭受了那
些慘痛的調教和無恥的奸淫……程戰用力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他實
在不願再面對那些難以啟齒的屈辱經歷。

  他掙紮著在草叢中站起了身,四周環望,草野無際。

  時不時夜風拂過,輕搖著繁密的草叢,仿佛水面蕩起的漣漪,疊疊蕩蕩,向
遠處層層延展。

  遙遠山坡上的燈光已經渺小得如同螢豆,搖搖曳曳,與夜穹中的點點稀星連
接在一起,甚至分不清了。

  程戰略微平靜了一下繁亂的心情,邁開了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盡管他不知道這無邊的草野通向何方,但他決心逃離這裏,讓這場難言的夢
魘成為一段永遠不再歸來的記憶。

  也不知走了多久,程戰感覺腳下的土地變得逐漸堅硬起來。

  借著皎潔的月光,一條坑窪的鄉村土路出現在面前,一直探進了漆黑的夜幕
中,看不到盡頭。

  程戰愈感疲憊不堪,雙腿仿佛掛上了鉛袋一般逐漸加重,每邁一步都越發艱
難。

  他慢慢蹲下了身體,無神地望著面前寂靜幽深的土路,試圖恢復些許體力。

  突然,他朦朧的雙眼似乎看見了兩盞微渺的亮光忽明忽滅地閃爍在遙遠的夜
幕中。

  那是……隨著亮光逐漸地臨近,終於一個模糊的車影朦朦朧朧地出現在遠處
的土路上。

  程戰心裏一喜,如同在這漆黑的夜裏提前看見了曙光。

  他踉踉蹌蹌地站立起身體,跌跌撞撞地跑了幾步,叉著雙腿直挺挺地站在土
路中間。

  隨著車影漸近,一輛小型轎貨逐漸映入了程戰的眼簾。

  可是還有好一段的距離,轎貨突然吱嘎一聲一個急剎車,停到了二十來米遠
的地方。

  顯然車裏的司機也已經看見了站在土路中間的程戰。

  好一陣,車門才哢噠一聲打開了,一個瘦削的身影從駕駛室裏蹦了下來。

  由於被明晃晃的車燈照得睜不開眼,直到那個人影走到了程戰的面前,用身
體遮住了熾亮的燈光,程戰這才看清面前站著的是一個瘦高的少年。

  怎麽?又是一個少年!程戰頭皮一麻,心臟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他大瞪著雙眼,仔細地審視了眼前的少年好幾眼,才逐漸松了口氣,因為那
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無論是在讓他不堪回首的唐家大院,還是在剛剛逃脫出
來的那個淫惡賊窩,都不曾看見過。

  TT1069同誌貼圖交友網那個少年自然也在驚訝地看著面前這個雙手反
捆、全身赤裸的高壯青年,尤其看到掛在他胯下的那個碩大鈴鐺時,更是瞪大了
好奇的眼睛。

  「小弟弟,請幫幫我,幫幫我……」

  程戰急忙央求道,已經顧不上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的羞恥了。

  「你……」

  少年疑惑地看著程戰好一會,才說出了一個字。

  「小弟弟,我是,我是解放軍叔叔……」

  程戰些許遲疑地解釋著自己的身份。

  「啊?解、解放軍叔叔?」

  少年已經瞪圓的雙眼立馬又大了一號,他上下打量著程戰,竟憋不住笑了起
來,指著程戰光溜溜的身體說道:「可……可你身上……」

  程戰下意識地上下掃了自己幾眼,頓時羞愧不堪,是啊,有哪個解放軍是這
樣的裝扮。

  可是情急之下,已經顧不上那些了,他急忙解釋道:「小弟弟,你聽我說,
我遇到了壞人,他們,他們把我的衣服給……扒光了!」

  「壞人?什麽壞人?」

  少年警覺地轉著腦袋地向四周掃視起來。

  「啊,是一群……是一群壞小子。」

  程戰回答得有些遲疑。

  「壞小子?是……小孩?」

  少年盯著程戰的眼睛疑惑地問道。

  「是……是……」

  程戰垂下了臉不好意思去看少年。

  好在少年沒再繼續追問。

  「那,那你想怎麽樣?」

  「小弟弟,求求你帶我離開這,那些壞小……那些壞人發現我逃跑了,肯定
會來追的。」

  程戰急切地說道。

  「那……那你上車吧!」

  少年有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終於同意了。

  「小弟弟,你看……」

  程戰向少年繼續請求道:「……你看能不能把哥哥的手解開?」

  「手?」

  少年轉到程戰身後,看了看程戰反綁在背後並與脖子上的繩套吊在一起的雙
手,卻並沒有上前去解繩子,而是又轉回到程戰的面前,堅定地說道:「現在我
可不能給你解開繩子。」

  「為什麽?」

  程戰不解地脫口問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你是被壞人扒光了衣服,誰知道你是不是
壞人啊!」

  「啊?」

  少年的回答真是讓程戰無言以對,「可哥……」

  「可什麽?」

  少年搶聲道:「你到底想不想上車?不想上我可要走了。」

  「想,想,這就上,這就上……」

  程戰連聲說道,此時他哪還有討價的余地,還是暫時逃離這裏再說。

  少年領著程戰走到車前,把另一側的車門為程戰打開,程戰急忙走到車門邊
,可是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無法去抓扶手,只能高tai起左腳踩在車踏板上
,一使勁,右腳剛tai離了地面不高,在堅硬的磚頭上上足足跪了大半宿早已
疲憊不堪的膝蓋哪裏還吃得住勁,立馬一軟,右腳登時又落回到了地面上,連試
了幾下,居然都沒等登上去。

  ,「小弟弟,幫叔叔一下好嗎?我邁不上去啊!」

  急切之下程戰向少年央求道。

  「你怎麽這麽笨啊!」

  少年不屑地嘲笑道:「這麽大人連車都上不去啊!」

  「我……我……」

  程戰一臉羞愧,嘴裏吱吱嗚嗚。

  哪裏好意思說出原因。

  少年彎下腰把臉貼近了程戰的兩腿,借著明亮的月光看見了他雙膝上兩大塊
青紫的淤痕,說道:「我說的呢,這是跪的吧!」

  程戰一驚,脫口問道:「你怎麽知道?」

  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蓋上,不是跪出來的還能是怎麽弄出來的!


  程戰臉上一熱,好在一臉的愧色被濃重的夜幕遮蓋住了。

  少年走到程戰身後,雙手一下按在程戰光裸的兩個屁股蛋上。

  程戰「啊」

  的一聲驚叫,少年的舉動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記憶。

  「我托著你屁股,你往上邁吧!」

  少年說道。

  程戰這才註意到自己的失態,連聲說道:「好,好……」

  程戰邊說著,左腳用力一蹬,右腳又tai離了地面。

  少年托在程戰屁股上的雙手用力一tai,順著勢把程戰推進了駕駛室。

  汽車終於緩緩開動了,坐在駕駛室裏的程戰的心裏終於算著了點底。

  少年開著車,突然扭著腦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邊程戰的胯下,問道:「唉,
我說解放軍哥哥,你那兒……那兒怎麽還吊著鈴鐺呢?」

  程戰登時滿面臊紅,他真不知該怎麽去向少年解釋這個來歷,索性請求道:
「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幫哥哥把那解下來?」

  「好說……」

  少年痛快地答應道,卻並沒有停下車,而是向車後轉過了腦袋,大聲喊道:
「……石頭,石頭,別睡了,快起來,起來……」

  程戰一楞,這才知道車裏還有一個人。

  他轉過頭,只見座位靠背後面有一個狹長的空地。

  少年把手伸進了那個空地裏推了幾下,一個胖墩墩的男孩一邊揉著眼睛在裏
面坐了起來。

  「幹嘛呀……咦?這是誰?」

  男孩突然看見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程戰,疑惑地問道。

  「是個解放軍哥哥……」

  還沒等少年的話音落下,已經完全坐起來的男孩把頭探到到了前面,驚奇地
叫道:「哈哈,他怎麽……怎麽光著屁股呀……」

  「別問了……」

  少年打斷了男孩的疑問,也為尷尬萬分的軍人解了圍。

  「……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鈴鐺接下來。「「下麵?哪啊……」

  男孩繼續把腦袋往前探,終於看到了軍人那吊在兩股間的碩大鈴鐺。

  「……哈哈,他卵子……那兒還吊著這麽個東西呢……自己解開不就得了。


  男孩剛說完,就看見了程戰綁在背後的雙手,登時就明白了。

  男孩把身子倒掛在兩個座背之間,上身則伸探到了程戰的腹前,雙手試探般
地抓住了程戰的生殖器。

  可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戰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場景之中
,被那些可惡的少年盡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畫面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飛速閃
現。

  他的身體不由猛地一掙,似乎要逃脫那些又將施加於身的無恥淩辱與玩弄。

  「唉……別動……別動啊……不想解開了?」

  男孩的話一下把程戰拉回到現實,他重新又記起自己已經從魔掌中逃脫了。

  掙動的身體也一下安靜了下來。

  男孩的雙手來回翻弄著程戰的生殖器,好一陣才把將鈴鐺吊在陰囊根部的皮
繩解開。

  當沈重的銅鈴終於從陰囊換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戰頓時感到身上一下輕松下
來。

  他尷尬地朝著男孩笑了一下,羞澀而又滿懷感激地小聲說了句「謝謝」。

  車子顛顛簸簸地行駛著,寂靜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進漆黑的夜幕
,漫長得仿佛沒有邊際。

  「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這麽晚還出來?」

  程戰小心地向開車的少年問道。

  「叫我生子就行,後面的是我弟弟石頭……」

  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倆去地裏收西瓜,得趕在天亮前送到縣裏。」

  「你們要去縣裏?」

  程戰驚喜道,可是他一低頭看見了自己赤裸的身體,眉毛不由緊皺了起來。

  他試探地想少年請求道:「小弟弟,你看,能不能幫哥哥找件衣服?」

  「衣服?沒有,就我倆身上穿著的,也不能脫給你啊!再說,你那麽大的個
子也穿不下啊!」

  少年咧著嘴笑著說道。

  程戰如同冰水澆身,一下心涼了大半截。

  可是自己這麽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到了縣裏豈不是丟死人!於是他仍抱著半
絲的企望向少年央求道:「小弟弟,求求你再找找,哪怕能找出個布片,幫哥哥
遮遮羞也行啊。」

  「布片嘛……」

  少年略微想了一下,扭過頭向後面的男孩說道:「……那就把那件拿出來給
大哥哥穿上吧!」

  聽到少年的話,程戰頓時喜出望外,一連三四天寸絲不掛、羞處盡現的身體
終於可以遮掩一下了。

  男孩在座後翻了幾下,舉起的卻是一件粉紅色的短紗裙。

  「啊?」

  程戰失聲叫道,這個結果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怎……怎麽……是……這個……」

  「沒有別的,就這件,這還是上次我姐忘車上的呢!」

  少年一臉的無奈,接著繼續追問道:「你穿不穿啊?」

  「可……可……可這件……也……」

  程戰支支唔唔道,心裏一團亂麻。

  「不穿就算了,那你還是光著吧!」

  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煩,扭臉向石頭說道:「大哥哥不穿就放回去吧!」

  「別,別……」

  情急之下程戰也顧不了許多了,一絲不掛地坐在兩個男孩身邊已經讓他感到
非常難堪,他急聲說道:「……我穿,我穿。」

  由於雙手被綁在背後,所以穿裙子的任務還得由石頭幫忙。

  小男孩仍舊把身體從座後探到了前面,俯趴在座位上,雙手抻大了裙口,穿
進了程戰的雙腳上。

  然後順著他赤裸的雙腿向上套。

  當套到屁股下面時,程戰在座位上欠起身體,讓小石頭把裙子全拉了上去。

  「哈哈,解放軍哥哥,別說你穿這條裙子還真挺合身的!」

  少年一邊開著車,一邊斜著眼睛瞄了幾下程戰穿著裙子的下身笑著說道。

  「啊……是嗎……啊……」

  程戰一邊尷尬地支吾道,一邊忍不住向偷偷看去。

  只見又瘦又短的紗裙被自己粗壯的身體撐得已經走形,下面露出的兩條毛烘
烘的粗腿顯得極其可笑。

  而且輕薄的紗裙被抻拉得幾近透明,半隱半透地露出了掩蓋在下面的黝黑的
生殖器,顯得尤其滑稽和淫穢。

  「小弟弟……等有機會……給我換一件,行嗎?」

  程戰一臉期盼地乞求道。

  「行,可是現在沒有。」

  少年不假思索痛快地回答道。

  程戰的心稍微平靜了下來,他向後倚了倚身子,把頭側倚在座背上,癡癡地
呆望著車窗外荒寞無垠的曠野。

  溫柔的月色窺進車窗,貪婪地擁吻著疲憊軍人那英俊的臉龐。

  在他那漸漸合攏在一起的雙眼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亮,似乎是……沒有
溢出的兩滴淚光。

  
2017-4-5 17: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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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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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歸巢

    車子顛簸地在漆黑坎坷的鄉村土路上行駛著,半倚在座位上的
程戰也迷迷登登,半睡半醒。

  盡管連續數日無眠無休的調教和奸淫已讓他疲倦不堪,但混沌迷亂的腦海中
仍殘存著最後的一點理智還在不停地告誡著自己要保持警惕。

  他時不時用半瞇的眼睛偷偷瞄向身旁開著車的生子,從他那悠閑地吹著口哨
的輕松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半點的可疑。

  程戰逐漸放下心來,不是他多疑,幾天的遭遇已經讓他成了驚弓之鳥,看見
的每一個男孩都會讓他心驚膽寒。

  在一個岔口處,貨車拐上了一條更加狹窄顛簸的土路,順著這條狹長的土路
行駛到了盡頭,終於在一片黑黝黝的田地前停了下來。

  生子打開了車門,雙手一撐車座,身體靈活地蹦到了地上。

  後面的小石頭麻利地翻過了椅背,坐到了剛剛空下來的駕駛座上,雙手興奮
地抓著方向盤來回轉動著,嘴裏還一邊大聲『嘟嘟嘀嘀』地叫喊著模仿著汽車喇
叭的聲音。

  程戰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讓自己昏昏沈沈的神誌清醒了些許。

  他楞楞地看著站在車外四處張望著的生子,不知道他在尋找什麽。

  忽然,生子的雙腳高高地蹦了起來,雙手還在空中大幅度地揮舞著,嘴裏也
『噢噢』發著尖銳的叫聲。

  不遠的黑暗中,突然閃現出了幾個瘦小的人影,都在快速地奔跑著,很快就
竄到了生子的面前。

  借著月光,程戰看清了那幾張稚嫩而又邪惡的面孔,嘴裏禁不住一聲驚喝。

  他在座位上艱難地挪動著雙手反綁的身體,想要從已經身旁已經敞開的車門
跳出去。

  可是他剛一動作,坐在旁邊的小石頭突然快速地伸出小手,一把就抓在程戰
的兩胯中間,隔著薄薄的紗裙,死死地薅住了他的生殖器。

  「啊?你、你……放開……放開我……」

  驚訝伴隨著屈辱,已經讓年輕的軍官語無倫次了。

  「放開?放開你還能跑哪去?」

  小石頭一臉的輕松。

  說罷,他果然松開了小手,任由驚慌失措的軍人掙動著身體從車門蹦了出去


  程戰一個踉蹌站到了地上,絲毫不敢停歇,艱難地扭動著身體向車後跑去。

  瘦窄的紗裙緊緊箍緊著他的雙腿,根本邁不開步伐,只能快速地倒騰著小碎
步。

  尤其雙手還反綁在身後,使得劇烈搖晃著的身體很難掌握平衡。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跑的多他媽難看。」

  「嘿,悠著點,裙子撐裂了,大黑屁股又該露出來了!」

  程戰哪裏還顧得上身後少年們的嘲笑聲,扭動著滑稽可笑的身姿,努力地向
前奔跑著。

  可是再竭盡全力,禁錮的雙腿由於邁不開步伐,也奔跑不起來。

  程戰心裏真是既無奈又懊悔,想不到自己懇求穿上的遮羞之物此時卻成了束
縛自己的枷鎖。

  少年們開心地嘻嘻笑著,跳動著輕盈的腳步,毫不費力就趕上並圍住了倉皇
奔逃的軍官一起奔跑起來。

  任由狼狽不堪的軍人左奔右突改變著奔跑的方向,卻也始終逃脫不掉少年們
的包圍圈。

  「嘿嘿,別費勁了,有這力氣還是回去給我們好好表演吧!」『小眼鏡』吳
遷笑著說道,幾步竄到還在疲於奔命試圖逃跑軍人身前,右腿一伸,絆在他淩亂
的雙腳前。

  軍官的身體本來就歪歪蹌蹌、左搖右晃,哪裏還能躲得開這突如而至的襲擊
,一個跟頭就蹌了下去。

  由於雙手綁在身後無法支撐,只能任由高大的身體重重地趴倒在地上。

  少年們圍攏上來,外號『冬瓜』的矮壯小子抓著程戰的頭發使勁向上薅,疼
得程戰禁不住一聲悶哼,身體卻也不得不隨著少年的手艱難地從地上滾爬了起來


  還沒等程戰身體站直,只聽『刺啦』一聲,那條緊緊裹在他粗壯身體上的紗
裙終於再也經不住撐漲,從中間裂開了。

  男孩們手中的電筒一起打亮了,轉著圈地在程戰的身上照了起來。

  「哈哈哈哈……快看快看,他穿的……穿的那是什麽啊!」『冬瓜』首先興
奮地喊叫起來,手裏的電筒在程戰的身體上放肆地照晃著。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還是紅色的呢!」『麻桿』接聲說道,「良
哥打電話讓我們弄幾套漂亮『葉子』(黑話,指衣服)回來,說好好『打扮打扮
』這個當兵的,這不我們可是弄了好幾件呢!」

  生子解釋道。

  「呵呵,路上你倆就給他打扮上了!」『狗頭軍師』吳遷笑著說道,「媽的
,他嫌光著腚臊得慌,看見這條裙子就嚷著非要穿……」

  生子大聲叫喊道,撒起謊來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後別提他多美了。」

  「還是我給他穿上的呢……」

  小石頭蹦著高大聲報著功,恐怕落了後:「……他那個大圓屁股,好容易才
套進裙子裏。「話音剛落立馬引起大家的一陣哄笑。「小崽子,你連解放軍叔叔
的屁股都敢摸。」

  吳遷故作嚴肅地調侃道。

  「那算什麽……」

  小石頭越說越來勁:「……給他解卵子上鈴鐺時,那根大黑雞巴被我好一頓
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哄笑。

  高大的軍人怔怔地站在那裏,仿佛做夢一般。

  「對了,還有這個呢!」

  生子想起了什麽,壞笑著從車廂裏拿出了一個白花花的物件,軟塌塌地舉到
大家面前。

  『瘦皮猴』眼尖嘴快,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聲叫道:「這個好,這
個好……」『瘦皮猴』邊說邊一把搶過了過來:「……我幫他戴上!」

  當『瘦皮猴』把那個物件展開並繞圍在程戰的胸膛上時,所有看出端倪的男
孩都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程戰只感覺身上上被緊繃繃地箍上了一圈帶有彈性的布帶,低頭一瞧,眼珠
子差點沒掉出來,登時臊得無地自容。

  只見一個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己的胸膛上。

  「媽的,好看嗎?」『瘦皮猴』清脆地在軍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聲問
道。

  又驚又臊的軍人哪裏還能回答得出口。

  「媽的,怎麽不回答……媽的,說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嗎……害得老
子差點被良哥大刑伺候……媽的,抓不到你老子還不得被修理慘了……快說,好
看嗎……」『瘦皮猴』一邊大聲問著,一邊在軍人結實魁梧的身體上連踢帶打,
報著因不小心讓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擔驚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麽回事,他朝『瘦皮猴』賣好道:「猴子,以後可得小
心點,要不是這次被我倆碰見,良哥還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層白毛汗:「……剛才接
到小石頭的短信,說這傢夥在你倆車上,可真算把我給救了。吳遷走到程戰面前
,豎起手中的電筒徑直照在他的臉上,調皮地問道:「解放軍叔叔,光著屁股你
想跑到哪去呀?」

  程戰被晃得睜不開眼睛,索性把臉扭到一邊默不作聲。

  「呵呵,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可就露臉了……」

  吳遷的手電筒跟蹤著軍人的臉,繼續不急不慢地說道:「……是不是還嫌你
們的那些光身靚照不夠丟人啊?」

  軍人的身體猛地一震,燈光中的那張俊臉痛苦地緊蹙起來。

  「甭跟他廢話了……」『冬瓜』一伸手探進程戰下身套著的紗裙那已經裂開
的縫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勁拽著向轎貨車走去。

  聽到軍人痛苦地『哎呀』一聲高叫,『冬瓜』幸災樂禍地說道:「……媽的
,這你就叫上了,哼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他男孩急忙緊跟在後面,吳遷邊走邊壞笑著喊道:「上了車讓他屁眼朝天
地給我蹶好了,呵呵,咱們先好好玩他一路。」

  兩輛彪悍的摩托賽車一溜煙地灌進了修車廠的大門,前面的一輛依然絲毫也
沒減速,一直奔著正蹲在一輛舊貨車前專心致誌焊著保險桿的『瘦皮猴』沖去。

  『瘦皮猴』背對著大門,臉上戴著遮板,手裏的焊槍還茲茲冒著火星。

  聽到身後有動靜,剛扭過腦袋,一個碩大的車輪就幾乎就貼在他的鼻子尖上
,登時嚇得差點一個高兒躥起來。

  「哈哈哈哈……媽的……看把你小子嚇得……」

  騎在摩托上的人把頭盔一摘,指著『瘦皮猴』笑得不亦樂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這位是哪路的神靈,雖然心裏暗罵,臉上
卻不得不擠得象朵花似的討好地打著招呼:「闖哥,你差點嚇死我。」

  這個濃眉大眼一臉虎像少年叫劉闖,是市裏一位權傾一方的高官的獨子。

  出身顯貴卻家風不良,從小驕奢跋扈,無法無天,在老賊在世的時候就和『
胡狼』是哥們,現在儼然成了這裏的二當家。

  他年紀雖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點不比『胡狼』遜色。

  更加之仗著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權重,犯起混來比胡良更加肆無忌憚。

  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城裏,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兄弟追雞打狗,胡作非為,有
時則到城郊的胡良這玩耍消遣。

  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這位『縣太爺』的公子以壯腰桿,所以自然禮待有加


  「良哥告訴我抓了條軍犬,叫我過來耍耍,在哪呢?」

  劉闖一邊從摩托賽車跨了下來,一邊向四處張望。

  「嘿嘿嘿……」『瘦皮猴』詭異地一笑,一指後院:「……在後屋裏呢……


  壞小子向劉闖一擠眼睛:「……良哥還在訓呢!」

  「媽的,這麽大的院子,怎麽還在屋裏訓狗?」

  劉闖脫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這才明白眼前的這位大爺感情是奔著真狗來的。

  壞小子有心也不把這事點破,認真說道:「這條『軍犬』可不好訓,昨晚還
逃跑了……」

  「跑了?那他媽還讓我來耍個屁!」

  劉闖瞪著虎眼吼道。

  「闖哥,我還沒說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釋道:「……這不又給逮回
來了,好一頓收拾,從昨晚一直到現在,一氣都沒歇。」

  「媽的,不聽話就得狠訓。不過,要是條好狗,可別弄傷了?」

  「是條好『狗』……」

  瘦皮猴『嘿嘿一笑:「……』軍犬『嘛,身體棒著呢!」

  「光聽你說的熱鬧,還不帶我們看看去。」

  和劉闖一起來的另一個白凈少年迫不及待地說道。

  這個叫許亞雷的少年是市裏恒發地產老總許建業的兒子,家業豐厚,胯下的
摩托賽車比劉闖的還貴上一個檔次。

  「麻團,過來幫我焊完,下午人家來提車。」『瘦皮猴』向院子另一頭正在
擦油箱的『麻團』喊了一嗓子,然後扭頭對著劉闖二人一擺腦袋,三人順著院側
的窄道向後院走去。

  「我說『猴子』,那條軍犬在哪抓的?」

  劉闖一邊走一邊隨意地打聽道。

  「是別人抓的,給送來的。」

  「別人?送來的?誰啊?」

  劉闖連聲問道。

  「唐帥寶……」『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對了,闖哥知道他吧?」

  「唐閻王?」

  同在社會上混,對於那個混世魔王劉闖自然也不陌生:「……怎麽不知道,
這小子當初進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沒少上我老爺子那跑關系。

  也別說,是個人物,在裏面這小子還稱王稱霸,把整個少管所都攪翻了天。

  「「不過,他怎麽給良哥送了條狗啊?他們倆個好像沒什麽來往啊!」

  許亞雷不解地問道。

  「哦?啊,一會良哥跟你倆說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說道。

  說話間,三個人已經到了後院。

  一排長長的紅磚庫房,中間是一扇緊閉的木門,兩側的四個窗戶都遮著厚厚
的布簾,把裏面掩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大白天的,擋他媽哪門子窗簾呀!」

  劉闖脫口罵道。

  「就是,這大熱的天,也不怕在裏面捂出痱子。」

  許亞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釋,上前敲了敲門,隨著門插響動之後,門開了
一個縫,探出了一個男孩的腦袋。

  「告訴良哥,闖哥他們來了。」『瘦皮猴』說道。

  男孩把腦袋轉向了劉闖和許亞雷,打了個招呼,卻並沒直接把門打開,而是
腦袋又縮了回去,把門也關上了。

  「嘿,這小兔崽子,怎麽不開門,還報什麽告,不就是訓條狗嗎,整這麽緊
張……」

  劉闖正大聲地嚷著,門從裏面打開了。

  還沒等『瘦皮猴』帶路,劉闖一步就跨了進去,同時大咧咧地嚷道:「良哥
,訓條軍犬也不至於這麽神秘呀,弄得跟……」

  劉闖的話還沒說完,就立刻頓住了,因為眼前的景象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間裏燈火通明,中間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軀,反綁雙手、大
叉著雙腿背對著門直挺挺站在那裏,頭上頂著一盞點燃的油燈。

  劉闖先是一楞,然後心裏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給哪個犯錯的小弟實行家
法。

  胡良心毒手辣,發起狠來六親不認,類似這樣的『頂燈罰站』場面劉闖也見
過幾次。

  可是見過的那幾次最少也給那些受罰的小弟留個褲頭,象這樣一絲不掛、渾
身光溜溜地動刑倒是頭一回。

  也許是犯了嚴重的錯誤?不對,雖然那人由於雙腿大叉使得身高降低,但也
明顯高出屋裏其他所有人。

  而且,粗壯的雙腿,健碩的背身,寬大的骨骼,結實的肌肉,無論如何也不
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們所擁有的。

  當劉闖走到了那具人體的側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滿了汗水
,雖然由於痛苦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顯看得出是一張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臉


  劉闖雖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可是心裏卻更加糊塗了。

  當劉闖轉到那人的側前方,目光馬上就不自主瞄向關鍵部位。

  那人大叉的兩胯間,坦露的羞處一覽無遺,一根黝黑粗長的陰莖赫然向上堅
挺地勃立著,下面兩個碩大的睪丸由於陰囊被繩子緊緊紮住而顯得更加渾圓飽滿


  紮住陰囊根部的繩子在陰莖的根部又纏了一圈,然後向斜上方拉緊,穿過吊
在房梁上的一個滑輪後,下垂至離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沈甸甸地吊掛上好幾片長
短不一的厚鐵片。

  光著身子頂燈已是見所未見,這在生殖器上弄的新招法更是讓劉闖和許亞雷
興奮得兩眼冒光。

  胡良擔著二郎腿倚坐在頂燈人對面的一把椅子上,看著劉闖和許亞雷光盯著
頂燈人貪婪地看個沒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說道:「
闖子,來了也不和大哥打個招呼!」

  劉闖這才回過神,一扭頭看見了就坐在旁邊的胡良,尷尬地嘿嘿一笑,語無
倫次地說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許亞雷也連忙打過了招呼,眼睛又立馬轉回到了頂燈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條軍犬嗎,在哪呢,還不牽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

  劉闖想起了今天來的目的,雖然此時這個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
良明問面前這個一絲不掛的黑壯青年何許來歷,只能由此打開話題。

  胡良把嘴向屋中間一努,說道:「那不是嗎,你倆不盯著瞅半天了嗎!」

  劉闖和許亞雷的眼睛立馬都瞪圓了,大張著半天沒反應過來。

  「他?軍、軍犬……」

  劉闖指著那個已經面現愧臊的頂燈人結結巴巴地向胡良問道,然後一拍自己
腦門,突然明白了:「……噢!你說他是個當兵的?」

  胡良會心一笑,算是肯定,並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是個軍官!」

  「啊?」

  「乖乖……」

  劉闖和許亞雷得到了答案,但還是一頭霧水,卻也禁不住圍著軍人那光溜溜
的身體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起來。

  兩人一邊看,一邊不住地嘖嘖讚歎稱奇,四只眼睛裏炙燒著的灼熱火焰登時
又臊紅了軍人羞愧的臉龐。

  「呵呵,瞧瞧,他還臊上了……」

  劉闖看著壯軍官緋紅的臉龐放肆地嘲笑道。

  「這身材,真帶勁……」

  一旁的許亞雷也越發地肆無忌憚,開始在軍人的身體上小心翼翼地撫摸起來
:「……這要是穿著軍裝,還不得帥死人!」

  「唉。可惜,唐帥寶就是這麽光著腚給送來的。」

  胡良也感到有些遺憾。

  「唐閻王?我知道他,是個狠茬兒。」

  「可不,落在那個混小子的手裏,不遭罪才怪呢!一會你看看他們的影集就
知道了,連玩帶操地花樣可多了……」

  胡良說著,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軍人面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雞巴,使勁拉
到劉闖和許亞雷面前展示起來:「……先看看這,雞巴毛都薅光了……」

  軍人被揪著生殖器的身體不得不向前拱著胯,卻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著
頭頂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燈不因為身體的傾斜而掉落下來。

  「……嘿嘿,這還不算,連屁眼裏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

  胡良轉到軍人身後,一拍軍人汗淋淋的脊樑,催促著他向前俯下身。

  軍人小心地仰著盡量保持不動的腦袋,上身慢慢前傾,屁股也隨之後蹶起來


  胡良微一俯身,雙手把在他的兩臀上,用力向兩邊一掰,向雙目放光的劉闖
和許亞雷展示著已經完全暴露出來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禿屁眼。

  「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

  劉闖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開手,揚起右手在軍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讓他直起
身。

  猝不提防的軍人身體一激靈,腦袋也不由隨之一晃,頂著的鐵皮油燈順著傾
斜的頭頂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發出了一連串噹啷啷的刺耳余響。

  「操你媽的,又弄掉了……」

  胡良惡狠狠地罵道,他朝旁邊一揮手,命令道:「……再給他長長記性。」

  胡良拉著劉闖和許亞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這時兩個少年已經站在軍人身
後,每人都手持著一根長竹板,輪班在他的後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

  每一下的拍打,都疼得軍人的雙腿前後踱動,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掙紮扭擺,
可是不僅絲毫躲閃不開雨點般抽打過來的竹板,還劇烈拉拽著拴在命根上的繩子
,讓吊在空中的那疊沈重的鐵片不停地拉上墜下,時不時相互磕碰在一起,發出
叮叮噹當的銳響。

  伴著劈劈啪啪的拍打聲和悅耳的鐵片聲,軍人還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聲
報著數,直至報到三十,胡良才揮手示意讓兩個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燈又重新被灌滿了油,點燃後再次立在軍人的頭頂。

  盡管從他被抓回來一直持續到現在的片刻未停的懲罰和訓教已經讓他疲憊不
堪,但還得繼續挺直身子、大叉雙腿地把最後這一碗油頂完。

  趁著最後一碗油的閑暇,胡良向劉闖和許亞雷簡單介紹了這只『軍犬』的來
歷,聽得兩人嘖嘖稱奇。

  當劉闖和許亞雷一起翻開了胡良遞過來的影集,兩人的眼睛立馬就牢牢釘在
上面。

  一張張纖毫畢現的特寫,一場場觸目驚心的調教,一具具汗流浹背的軀體,
一個個屈辱暴露的姿勢……真是讓兩人開了眼界,直呼過癮。

  「不光軍犬,這還一條警犬呢……」

  胡良細長的手指敲點著影集上的一張照片向劉闖和許亞雷得意地介紹道:「
……那幫小子真會玩,瞧瞧,這招兒叫『打鳥』。

  」

  照片上一個一絲不掛的高大青年拱胯側立,渾身濕淋淋的,挺在胯下的長雞
巴被一股射來的細水柱哧得真象只小鳥似的撲撲楞楞地飛得老高。

  「他是員警?」

  劉闖吃驚地脫口問道。

  「如假包換……」

  胡良瞧著滿眼放光地笑聲說道:「……馬上就來咱這報到了,呵呵呵呵,就
在這個周末。」
2017-4-5 17: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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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遙控

    警局裏難得這麽安靜清閑,顧斌坐在辦公桌前,慌亂的心卻
片刻也平靜不下來。

  他直勾勾地看著桌上的臺歷,上面的數字在他的眼裏卻如同催命符一般。

  後天就又要到周末了,想起在唐家大院裏剛剛度過的上個周末,既讓他心寒
膽顫,卻又愧臊難言。

  一連兩天兩夜眾目之下的光身赤體,更不要說片刻不歇的輪流奸淫和那些淫
穢下流的百般耍弄。

  在那裏,他往往故意忘記了自己是誰,仿佛象徵著正義和勇敢的員警身份與
他自己毫不相幹。

  無論是與那三個『同伴』一起汗流浹背地進行比賽,還是被還不及自己胸口
高的男孩揪著自己的生殖器興高采烈地滿院奔跑,或是以各種屈辱的姿勢承受著
一根根幼嫩雞巴的輪流奸淫時……他都盡量讓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那時,麻木能減輕些許恥辱,而清醒,則無疑會帶來更大的傷痛。

  三天的工作又讓他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身份,他又重新成為了一名勇敢無畏的
警官。

  可是,可怖的周末逐漸臨近,在那個大院裏所經歷的一幕幕慘痛場景又將重
現。

  他不敢預期又將上演怎樣的場面,但他知道,不變的他們四個人那一絲不掛
、汗流浹背的軀體,改變的,無非是那些小惡魔們在一周時間裏又新發明創造出
的玩弄手段。

  這時,顧斌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擺放在唐家大院鐵門前的那個大竹筐,那是
他們角色轉換的分界點。

  每次按照命令去那裏度『周末』時都被要求穿著自己的警服衣著齊整地到達
門前,而在院子裏身上當然又不允許有任何遮羞之物,所以進大門前當著所有圍
觀的幾十雙戲謔的眼睛自己把全身脫光剝凈已經成為固定的開場儀式。

  那時扔到竹筐裏的不僅僅是所有從身上脫掉的衣服,同時還有他們作為成年
男人的一切羞恥心和全部尊嚴。

  脫光全身後還得光溜溜地依次面對所有的『小首長們』逐一立正、敬禮並大
聲報到,直至全部一一報告完後,再被一根小繩拴在雞巴上在前面牽拉,後腰和
屁股再被十幾雙腳連蹬帶踢地踹進院子……「小斌,想什麽呢!」

  一個魁梧的身影從門口閃了進來。

  「啊?沒什麽……」

  被驚醒的顧斌一激靈,連忙回答道:「……高隊,有什麽事?」

  「怎麽,沒什麽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刑警隊大隊長高劍峰邊說邊走到顧斌的身邊,右腕搭在顧斌的肩頭,直立的
手指靈活地撩撥著顧斌的耳廓:「……你不去看我自然我來看你了。「「別,別
,高哥,現在在單位……」

  顧斌驚慌失措,連忙站起身,擺脫了高劍峰的撫弄。

  「怕什麽,又沒有人,不是都集訓去了嗎,一半會兒回不來。」

  高劍峰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屋子,深沈的眼睛又投視在顧斌英俊帥氣的臉龐
上。

  顧斌連忙低下腦袋,被自己的上司同時又是自己的性事蒙師盯著讓他有些難
為情。

  「大小夥子,還這麽害羞,象個小男孩似的!」

  「啊……」

  顧斌心裏一驚,仰起臉失聲叫道。

  「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穿上警服威武帥氣,脫了警服……呵呵……
天真可愛。「高劍峰沒有察覺到顧斌的失態,一邊癡癡地說道,一邊把下垂的右
手向前一探,輕輕撫在顧斌圓鼓鼓的屁股上。顧斌看著眼前這個正滿含深情望著
自己的男人,內心深處卻湧上了無比的憎恨。自己剛從警校畢業分到這個警局工
作,就受到眼前這位當時還是刑警隊副隊長的高劍峰的百般照顧和幫助,他也把
這個比自己大了八歲的副隊長當成自己的敬重的哥哥。由於自己遠離家鄉異地工
作,高劍峰時常把他叫到自己家裏吃飯,花容月貌的高嫂不僅燒的一手好菜,而
且賢淑達理,自然也讓孤單的顧斌感受到了家的溫暖,一來二去,混的如同一家
人似的。一次,高嫂隨單位集體出國旅遊,高劍峰把顧斌叫到家裏,連激帶勸,
半斤白酒把本滴酒不沾的顧斌灌得酩酊大醉。當第二天顧斌昏沈中醒來,已經發
現自己光著身子躺在高劍峰的身邊。驚訝之下,高劍峰向顧斌坦露了愛意。顧斌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這個陽剛威武、相貌堂堂的刑警隊長竟然喜歡男
人。還沒等驚慌失措的顧斌跳下床,高劍峰兩把就又把顧斌按在床上,起初顧斌
還拼力掙紮,可是當高劍峰略帶著堅硬胡茬的嘴在他身體上四處遊走時,顧斌的
身體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下癱軟在床上……從此借著高隊長的栽培和扶助,顧斌
的工作也順風順水,並且還分到了他這個新進警員本不應該分到的一間新房。自
然他和高隊長的關系也在悄悄進行,直至去健身房被陳虎發現並勾引。看著面前
這張端正威武的臉,顧斌心裏的憎恨也越加深切。如果沒有面前這個男人的勾引
,自己又怎麽會變成這樣的人,又怎麽與陳虎結識,又怎麽會落入今天的境地。
他一邊用手撥拉開高劍峰的手,一邊冷冷地說道:「高隊,我現在在工作,請你
註重點。」

  高劍峰卻絲毫也沒在意,手指一點顧斌,微笑著說道:「你還是有點小火氣
,有機會……」

  他一擠眼睛:「……我給你好好泄泄。」

  說完,一扭頭走了出去。

  顧斌慢慢坐到椅子上,心裏更加繁亂。

  這時,叮噹一聲鈴音從桌角的手機上傳了過來。

  顧斌拿過手機,居然是一條彩信,卻來自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顧斌點開了彩信,隨著彩信的展開,一具渾身赤裸、佈滿汗水的健壯脊背赫
然出現在螢幕中央。

  顧斌的心一下縮緊了,他忙連點按鍵,向下拉動著畫面,果然一個粗大的酒
瓶出現在那人大叉著雙腿的光溜溜的屁股下麵。

  圖片下麵還寫著一行字:「員警叔叔,這個姿勢不陌生吧!」

  顧斌直覺渾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湧上了頭頂,腦袋嗡的一下,眩暈起來。

  真是越擔心什麽越來什麽!平時唐帥寶也經常給他發些短信,無非是一些淫
穢下流的辱罵調侃或是下達一些新的指令,可是象這樣發來自己赤裸裸的被調教
照片倒還是頭一次,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對方的顯示號碼並不是唐帥寶的,難道是他那幫小惡棍們中的什麽人
在拿自己尋開心?顧斌有些吃不準,試探地回了條短信:「你是誰?」

  少時,短信就回了過來:「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這個稱呼讓顧斌感到極其驚訝。

  無論是曾經在地堡裏對葛濤、胖子他們,還是在大院裏對唐帥寶那一夥人,
稱呼只有一個,首長。

  渾身光溜溜卻要以最標準的軍姿向那些男孩們敬禮並高聲稱呼『首長』的場
面每天都要進行幾十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主人,這個簡單卻又陌生的稱謂讓顧斌隱隱感到些許莫名的擔心。

  「請問,你怎麽會有我的照片?」

  顧斌急於知道內情,想都沒想就發出了短信。

  可是剛發完,他就懊悔地狠拍了一下自己腦袋,對方是什麽人自己完全不知
,這不等於自己承認了那些羞於啟齒的難堪經歷。

  對方的短信回得倒也快:「看清楚,這是即時拍攝,你現在又沒在我們這。
你是急著想過來吧,別急,後天咱們就會見面的,因為這個周末你將在我這度過
。嘿嘿,沒認出來嗎,此時正面對著我們坐樁的這位,是你的黑雞巴兄弟啊!」

  啊!是程戰,那個野戰部隊的帥軍官!顧斌連忙翻回到照片那頁,仔細一看
,果然,無論是腦後齊短的發式,還是後背黝黑的膚色,顯然不是自己。

  剛才乍一看到照片,光驚慌失措了,哪顧著仔細去看。

  顧斌稍微平復了心情,發了條短信改口道:「啊,不是,剛才寫錯了,只是
想問問你怎麽會有這樣的照片!」

  隔了一小會,短信回復了過來:「哼哼,看看這張!」

  文字下面附著一張照片,自己那張扭曲痛苦的面孔展現在顧斌眼前。

  顧斌感到心臟仿佛被誰狠抓了一把似的,身體禁不住劇烈抽搐了一下。

  隨著畫面下拉,自己雙手抱頭、大叉雙腿痛苦坐在香檳酒瓶上的正面裸照完
全顯現了出來。

  顧斌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都凝住了,身體也登時僵滯在那裏。

  又一條短信隨即而至:「這是哪位呀?員警叔叔!」

  此時顧斌哪裏還能找到回復的語言,腦海裏早已混亂成一團。

  緊接著,十幾條短信群發而至:「哈哈,卵子上還吊著啞鈴呢,乖乖,陰囊
能拉成這麽長!」

  「屁眼裏插那麽深的酒瓶子,不會把屎捅出來吧。」

  「這是坐酒瓶照,還有坐雞巴照想看嗎?你戴著警帽坐雞巴的樣子好帥啊!
而且一口氣把好幾根雞巴都坐射了,厲害!「「不光有坐雞巴照,還有吃雞巴照
呢!看這張,上下兩根雞巴一起吃呢。」

  「這張照片上是你被撐開的屁眼,一根肛毛都沒有,被人薅光的時候叫的歡
嗎?」

  「一起光腚做操還是頭一回見,那個雞巴甩得最長的是你吧?以後給我們跳
的時候也得這麽賣力呦!」

  「圍圈拉屎,互相擦屁眼,呵呵,你們的表情好豐富,好有趣!」……一條
條淫言穢語穢的短信接踵而至,尤其還間雜著一些彩信照片,上面無非是自己不
堪入目的調教場景或是他身體的局部特寫,把顧斌看得心驚肉跳,身體仿佛掉進
了冰窟窿裏,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從不同的手機號上一起湧來這麽多短信和照片,肯定不是一個人發的,也就
是說,對方應該是一群人。

  起初那個突如其來的短信只是讓他感到蹊蹺,而此刻,已經讓他膽寒。

  他活動者僵硬的手指,好容易才發出了一條短信:「請問你們是寶哥的朋友
嗎?」

  「怎麽,堂堂的員警叔叔也向那個混球兒叫寶哥?」

  顧斌臉上一紅,但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急忙發短信問道:「你們想要怎麽
樣?」

  從對方的口氣中他已經感覺出對方應該不是唐帥寶的朋友,可既然不是朋友
,又怎麽會有唐帥寶和他手下們拍的那些下流照片,那個繼續被扣在唐家大院的
帥軍官又怎麽會在他們手上。

  (小六子的被抓和唐帥寶用影集前去換人的事都是在陳虎和顧斌離開唐家大
院之後的事情,所以,這其中的變故他就是想破腦袋自然也猜不出來)。

  「現在給你的雞巴拍一張照片,立即發過來。」

  對方的回復讓顧斌大吃一驚,這樣的要求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在手機上打了一個『?』發了過去。

  很快對方就回復了:「媽的,還讓我說第二遍嗎!」

  「可我現在在上班啊!」

  顧斌的短信試探著對方的態度。

  「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的同事們也發發你的靚照啊?你們警局門前公示板上的
聯系號碼我們可都記下來了。或是,在你們警局網站上貼幾張?嘿嘿。」

  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顧斌急忙起身出了辦公室,快步穿過走廊,進了洗手
間。

  洗手間裏空無一人,顧斌走進了最裏側的一個隔間,把門插牢牢插上,然後
雙腿叉立在馬桶兩側,解開了警帶,外褲隨即掉落到了膝蓋上。

  顧斌半褪下白色的底褲,讓軟塌塌的生殖器耷拉在褲沿上。

  他右手持著手機,把上面的攝像頭瞄準了目標,當調整好角度和方位後,『
哢嚓』一聲微響,顧斌按下了拍照鍵。

  瞬間的閃光之後,佔據了整個畫面的生殖器一下定格在螢幕上。

  由於沒有絲毫陰毛的遮掩,這個碩大微黑的醜陋傢夥顯得格外突出。

  顧斌按動著按鍵,把這個想都未曾想過的自拍照發了出去。

  只一會,對方的短信就回了過來:「媽的,怎麽是軟的?兩分鐘內把你的禿
鳥搓硬,照片發過來。註意,要搓成最大最硬狀態。不過可不許弄射了,嘿嘿,
見面時我可要親手給你打出來。」

  顧斌眉毛緊皺,左手卻不自主地探到大叉的兩胯間,抓住了陰莖努力地『操
作』起來。

  當堅硬勃挺的陰莖被右手的手機找好角度拍下了照片後並發出去後,他甚至
都沒弄懂自己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

  當然,對錯此時已不重要,因為,他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

  「不錯。」

  看來對方終於滿意了,可是隨即又發來了一條短信:「A,B,C,選一個
。」

  這條沒有緣由的短信真是叫顧斌摸不著頭腦,他用短信疑惑地問道:「什麽
意思,選什麽?」

  「操你媽的,少廢話!」

  對方似乎不耐煩了。

  顧斌猶豫了一下,發了一個B字過去了。

  「回去工作吧,隨時給你新的指示。」

  對方的回復讓顧斌暫時如釋重負,他急忙穿好褲子,走出了洗手間。

  盡管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但顧斌哪裏還有心思工作,心裏七上八下,忐忑
不安,胡思亂想著那些短信的主人究竟是什麽來路。

  半小時後,辦公桌上的手機資訊提示鈴音再次響起,一條彩信突如而至。

  顧斌拿起手機,小心地捧在掌心,簡直像是捧著一個危險的炸彈。

  的確,此時這個手機對於顧斌來說就是一枚炸彈,裏面的內容早已在年輕警
官的心海裏炸起了滔天波瀾。

  他雙掌側立小心地遮住兩側,低垂下頭,點下了按鍵。

  又是一張照片。

  一根裹滿了紅通通蠟油的粗大陰莖盎然挺立在畫面中間,圓滾緊縮的陰囊也
被蠟油完全包滿。

  下面一行文字:「按照你的選擇,我們剛給你軍官兄弟的粗雞巴上穿了件紅
外衣,好看不?費了整整兩大根蠟呢!」

  顧斌心裏一驚,同時也明白了剛才的那個莫名其妙的選擇題是什麽意思。

  想到那個身處魔掌的年輕軍官因為自己的一個隨意選擇而剛剛遭受了如此折
磨,頓時感到萬分愧疚。

  他急點按鍵,快速地寫下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讓我選擇什麽啊」

  發了過去。

  「選都選了,就別客氣了,我已經告訴了你的軍官兄弟是你選擇的啊!其實
他應該感謝你沒選C,那個選項是蠟油滴肛門,嘿嘿,不僅裏面都滴滿,屁眼外
面也得要糊住呢!」

  顧斌真是無語了。

  雖然還沒與短信另端的那些人見過面,甚至他們的來歷自己都一無所知,可
是,恐懼的陰影已經侵襲他的心頭,與已經讓他心驚膽寒的唐帥寶那一幫人相比
,這一夥人無疑更加老辣,也更加兇狠。

  「A,B,C,再選一個!」

  短信又來了。

  顧斌的右手狠狠掐著手機,恨不得要把它捏碎,這道沒有任何題面的選擇題
真是讓他無從選擇,曾經經歷過的任何一場考試都沒有像現在如此艱難。

  「你奶奶的,怎麽不選?用不用我發幾張你的靚照給你的同事和領導,讓他
們都猜一猜是誰?」

  對方似乎感覺到了顧斌的艱難,隨即發來短信催促道。

  顧斌的手一哆嗦,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無奈地打上了一個『A』,後面小心地問道:「你們
會把他怎麽樣?」

  「他不會怎麽樣,因為,這次是給你自己選的。嘿嘿,可不許後悔啊!」

  顧斌楞在那裏,這個答案真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對方顯然實在戲弄他,他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貓爪下的老鼠,在被一口吞
下之前,還要遭受盡情的耍弄,更為可怕的是連耍弄他的人是誰他還一無所知。

  雖然,讓他膽寒的周末後天才到來,但心理上的調教卻已經提前開始了。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驚醒了錯愕中的顧斌。

  他看著手機上的來電號碼,正是那個發短信的人。

  驚慌之下,他還是把電話放到耳邊,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裏沒有說話,但顧斌也隱約聽到了聽筒另一側的微微呼吸聲。

  「你——是誰?」

  顧斌不得不打破僵局。

  好半天,裏面才傳出了『哼』的一聲,然後,一個略顯低啞的聲音慢慢響起
:「你的聲音很有磁性,和那些照片上的你一樣讓人著迷。」

  聽到照片,顧斌心臟猛地一個抽搐,舌頭也有些不聽使喚:「你……你……
究竟想……想怎樣?「對方根本不接他的話茬,冷冷地命令道:「叫聲主人!」

  顧斌嘴唇一抖,一個『』字剛沖出嘴邊就立刻收住了,他壓低了聲音哀求道
:「請、請你放過我,要什麽我都……」

  「你媽的,最後一次機會!」

  對方斬釘截鐵打斷了他的話,提高了嗓門兇狠地地說道。

  「別……主人!」

  情急之下顧斌想都沒想就沖口而出,說完腦海裏已經一片空白。

  「好奴才,這才對……」

  話筒裏的聲音充滿著得意:「……一會兒就把指令給你發過去,認真準備吧
!」

  指令?顧斌一頭霧水,可還沒等他發問,對方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沒等多久,條條短信就接踵而至,上面下達的指令讓年輕警官的眉頭越蹙越
緊:「下班後先去買二十個木夾子,都要大號的!」

  「四根粗蠟,勸你買之前最好先在腦袋和肩膀上比量比量,看能不能穩穩當
當立住。」

  「一個乒乓球,你那經常挨操的屁眼吞進它應該不會費什麽事。」

  「買一大瓶香檳慶祝一下今天的相識,記住,香檳酒可要買瓶子最大的,呵
呵,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種。」

  「對了,希望你家有大衣鏡,沒有的話,就趕快去準備吧!」

  顧斌急匆匆地打開家門,蹬掉了靴子就往臥室裏沖。

  下班離開警局前副局長臨時開了一個小會,耽擱了二十幾分的時間。

  當他騎著摩托飛馳到家,跑進旁邊的超市按照指示買完了木夾子、粗蠟和大
香檳並沖出商店時,已經只差五分鐘就到六點了。

  顧斌剛奔進了臥室,短信聲就響了起來:「希望你已經進了家門,走到衣鏡
前把雞巴掏出來,一分鐘內發個全身露鳥照過來。」

  顧斌微怔了一下,無奈地走到了大立鏡前,解開警褲上的扣子,把自己的陰
莖掏了出來,耷拉在褲門外,然後把手機攝像頭對著鏡子,前後左右調好了距離
和角度,哢嚓一聲,一個全身警服卻陰莖外露的全身照定格在螢幕上,然後向對
方發了過去。

  很快,對方的短信就回復過來:「合格。全身脫光,只戴警帽正面全身照,
兩分鐘!」

  隨著件件衣褲的剝離,健美的身體也逐漸地在鏡子中坦現出來。

  當最後的白色底褲從雙腿上脫落出去,一具只戴著警帽的赤裸身體毫無遮掩
地坦現在立鏡中,那堪稱完美的健美身軀甚至讓顧斌自己都感到一陣興奮。

  他象在欣賞別人一樣癡癡地呆看著鏡子中的影像,右手無意識地在健碩的肌
肉上輕撫遊移著,結實的肌肉塊塊墳起,細緻的肌膚微閃著油光,甚至連上面殘
存的幾處沒有完全消退的淤痕都使得這漂亮的身體更添性感。

  突然,短信的鈴音猝然響起:「媽的,磨蹭什麽,半分鐘內發過來。」

  顧斌一下警醒過來,趕緊把手機上的攝像頭對準了鏡子,衡量好合適距離,
終於,當自己那完美的身體清晰而完整地表現在手機螢幕上時,顧斌按下了快門
,立即把照片發了過去。

  「媽的,以後只要超時一次我就在網上給你亮一張你的光身靚照,或是給你
的領導們挨個發幾張,想試試嗎!」

  對方毫不含糊地發出了威脅,同時又下達了新的指令:「轉身,叉腿彎腰,
秀一張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來。三分鐘。」

  顧斌背對鏡子擺好姿勢,當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鏡子,螢幕上展現出來的畫
面真是讓他羞臊不已。

  雖然比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過,但今天卻要自己拍自己,真是做夢都不
曾想過。

  終於,一張想一想都會讓人臉紅的自拍照在最後一刻發了過去。

  「吃乒乓球,特寫,三分鐘。」

  顧斌的心一顫,對方的指令雖然簡單,但他已經明白那個『吃』字的含義。

  無論在地堡還是在唐家大院,無論是男孩們的硬雞巴還是其它什麽器具,只
要在他們四個俘虜的肛門裏抽插時,都叫做『吃』。

  顧斌緊皺著眉頭,卻無奈地大叉著雙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著準備
好的乒乓球頂在自己的肛門口上。

  雖然幾天的空閑讓肛門已經恢復了些許緊致,但畢竟被十幾根少年的雞巴輪
番昏天黑地沒遍數地奸淫過,稍微頂了幾下,肛門就已經張開了。

  當乒乓球正好半進半出卡在肛門口中時,顧斌趕忙把手機探到胯下,調整好
角度,拍了一張清晰的特寫發了過去。

  「哈哈哈哈,咬的還挺牢,幾天沒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緊了點吧!」

  一句下流的調侃讓顧斌的臉一陣發燒,耳邊似乎能聽見對方在接收到照片時
放肆而無恥的笑聲。

  隨即,新的指令又發了過來:「按照樣子做,五分鐘。」

  這是一張彩信,展現著一具赤裸軀體的上半身。

  黝黑粗壯的身體上,狠狠地夾著兩個大號的木夾,把挺立在胸膛上的兩粒黑
紅色的乳頭夾得扁扁的。

  顧斌自然知道那是誰的身體,那個壯軍官已經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來歷卻
已經掌握了自己命運的神秘的『新主人』們用即時轉播畫面的方式給自己下達著
新的指令。

  顧斌拆開了木夾上的塑膠包裝,逐個試了試,挑了一個勁道稍微輕些的,慢
慢夾在自己的一個乳頭上。

  當捏著夾子的手指完全松開時,敏感的乳頭上傳來的的疼痛還是讓他咧了咧
嘴。

  兩個乳頭完全夾好後,顧斌對著鏡子把自己那乳頭夾著木夾的胸膛拍下來發
了過去。

  很快又一張彩信指令就發了過來,照片上年輕的軍官大叉雙腿挺身騎坐在一
個碩大的香檳酒瓶上。

  坐樁——那自然也是顧斌再熟悉不過的動作。

  軍人的嘴裏叼著一根燃燒的蠟燭,紅亮的火焰照亮了英俊的臉龐。

  在他那大叉的兩胯間,四個木夾分夾在根毛不剩的陰囊兩側,一個木夾豎直
夾在挺起的陰莖頭上。

  這次的規定時間用黑筆寫在了軍人光裸的胸膛上:五分鐘。

  ……漫長的一夜,彩信隨時都會發送過來。

  照片上不變的是軍人赤裸的身體,變的是他各種屈辱的姿勢以及身上木夾的
數量和夾住的部位。

  對方在用軍人的身體向顧斌下達著一個個新的指令。

  他隨時要保證自己的姿勢和身上的木夾與照片上的軍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須
在接到短信後的規定時間內完成並把照片發過去接受檢查……已是深夜,這場不
見面的遊戲還在沒有盡頭地持續著。

  顧斌雖已很疲憊,但還是絲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鈴音催命般地聲聲拉繃著他
的神經,搖撼著他的意誌。

  雖然痛苦,雖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時還算是慶倖的,至少不象在彩信另
頭那個可憐的軍官,正遭受著那些神秘人的親手折磨和玩弄。

  
2017-4-18 15: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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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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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報到

    白色的摩托車順著筆直的鄉道不疾不徐地行駛著,坐在上面
的顧斌微微前傾,雙手扶按著車把,左右搖動著腦袋,向路兩側不停地張望打量
著。

  清晨的陽光穿過路旁茂密的濃蔭,忽明忽暗的樹影閃在顧斌急切的臉龐上。

  馬上就要到七點了,規定到達的時間馬上就到了,可現在卻連地方還沒找到


  從城裏開到縣郊,摩托車一路飛馳,只用了半個小時。

  然後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在一個立著『柳甸』牌子的岔口上拐到這個不那麽平
坦的鄉間土道上。

  土路的兩側是綠油油的菜田,摩托車順著土路開了好一陣,拐過了一個大彎
,終於,在一片綠野中閃出了一道嵌著兩扇破舊鐵門的紅磚圍墻,上面白灰刷著
『汽車修配廠』幾個大字斑斑駁駁,幾乎辨認不清了。

  顧斌的摩托終於停在修配廠門前,他坐在車上上下打量著,兩扇鏽跡斑斑的
鐵門緊閉著,裏面沒有絲毫的動靜。

  顧斌左腿支地,右腿一揚,身形矯健地下了車。

  他慢步地走到鐵門前,先是揚頭張望了幾下,然後又把耳朵湊近了鐵門傾聽
兩人片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已經七點了,沒有時間猶豫了,顧斌對著嵌在鐵門上的一扇小門揚起手臂準
備叩門,可還沒等巴掌落在門板上,那扇小門卻突然從裏面被拉開了,一個尖削
的小腦袋從裏面探了出來。

  顧斌毫無準備,揚起的巴掌定在半空,一時不知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拍下去


  「還行,算你沒遲到!」

  那張瘦臉上兩只鼠目白了顧斌一眼,麻利地說道。

  應該在門裏早就觀察到了顧斌。

  「小弟弟……」

  顧斌剛要發問,那個醜小子卻已經把腦袋縮了回去。

  只聽裏面一聲尖細的嗓音大聲喊道:「開門迎客!」

  話音剛落,兩扇鐵門就開始慢慢向兩側敞開。

  隨著大門逐漸的敞開,赫然露出了一左一右分站在院子兩側高高矮矮的兩排
身影。

  顧斌用眼睛一掃,居然都是年紀不等的少年,大的不過十六、七歲,矮的幾
個看上去也就十三、四,而且,都是一個都不曾見過的陌生面孔。

  正中間,一把椅子上擔著二郎腿斜身坐著一個瘦臉少年,一雙陰鷙的眼睛冷
冷盯著自己。

  怎麽又是一幫這般年紀的男孩,顧斌的身體不由地一震,地堡和唐家大院裏
的痛苦經歷已經讓他對於『男孩』這個曾經不以為然的物件產生了莫大的恐懼,
先前的那些小瘟神還沒敬走,這又從哪來了這麽一幫小煞星。

  雖然心裏已在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但作為一個年齡上大出不少的成年人,
更何況還是一名堂堂警官,怎麽說也不能太過露怯,就是強撐也得撐下去。

  顧斌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動雙腿忐忑地走進了院中。

  兩個拉著鐵門的少年一起把門扇慢慢合攏,順著門縫斜灑進來的陽光也似乎
被逐漸地被擠扁,直至最後隨著『咣當』的閉門聲,不情願地被全部驅出了門外


  顧斌的腳步剛停下,站在左側一個斜叼著煙的少年一臉壞笑地把一個大竹筐
扔了過來,準確地落在顧斌的身前。

  竹筐隨著慣性連搖帶轉了好幾圈,最後穩穩當當地立住了。

  看著面前的竹筐,顧斌心裏一驚,隨即臉上微微一熱。

  這個無聲的指令難道是……唐家大院那讓人屈辱無比的報到方式想一想都讓
他羞臊不堪,怎麽好意思在這裏重演。

  顧斌裝作不明白,把臉一tai,鼓足了勇氣,故作鎮定地向坐在中間的那
個少年大聲問道:「你們是誰?叫我過來有什麽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卻如同沒聽見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

  他尖細的下顎微微一揚,對著場中間的大竹筐輕點了兩下,然後就瞇著似笑
非笑的眼睛狠狠盯著顧斌的雙眼。

  顧斌感覺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蟄了一下,立即心虛了半截。

  聲音也不由地降低了很多:「做、做什麽,我……不明白。」

  「你媽逼的裝什麽傻……」

  站在右邊一個皮膚黝黑外號『黑皮』的少年兇巴巴地罵道:「……在唐閻王
那怎麽報到不會忘了吧!」

  顧斌的心猛地一搐,真是怕什麽對方偏偏提什麽。

  可是當著這麽多完全陌生的一雙雙眼睛,而且還都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誰
能有勇氣去……顧斌的語氣又軟了不少,幾乎夾帶著央求的聲調說道:「別,別
,有話咱們好說……」

  「沒不讓你說……」

  站在胡良身旁的『狗頭軍師』吳遷立刻接道,他扶了扶架在長著幾點雀斑的
尖鼻樑上的小眼鏡,笑著說道:「……不過得先脫光了腚再和我們說。嘿嘿,到
時候不光聽你說,還得聽你叫呢……」

  吳遷調皮地一擠眼睛:「……想不叫都由不得你。」

  顧斌臉上登時臊紅一片,怔怔地看著向他調侃的少年。

  纖瘦的身體,白凈的面龐,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怎麽都看不出一星一點
的兇惡,甚至還很乖。

  清秀的五官配上一副圓圓的小眼鏡,無異於一個品學兼優的初中生。

  可是剛剛說出的話卻是既直白,又無恥。

  看著顧斌紅著臉怔在那裏,那個最先開門的『瘦皮猴』走到顧斌身邊,歪仰
著腦袋『好意』地勸道:「別擔心,員警叔叔,為了迎接你今天本廠不營業,嘻
嘻嘻,專門給你開個專場。」

  這時其他的男孩也七嘴八舌地嘲弄催促起來:「就是,來了就別客氣了。」

  「當著『唐閻王』他們的面能自己脫光了,怎麽,當著我們還不好意思上了
!」

  「不好意思?在人家那兒整天光著屁股被人連玩帶操又拍照的時候怎麽好意
思啊!」

  「快點,再不脫我們可動手扒了。」……胡良把手在空中一揚,所有的人一
下都閉上了嘴。

  他依舊沒有說話,還是對著竹筐略點了一下尖尖的下巴,然後揚起一只巴掌
,對著顧斌,三根伸直的中指開始依次收回。

  顧斌看著那雙陰冷的眼睛,感覺裏面射出的寒氣似乎能將自己凍住。

  已經沒有選擇!雖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知道這個人和唐帥寶一樣,已
經掌控了自己的命運。

  甚至,這種掌控從沒見面時就已經開始了。

  這個少年和唐帥寶究竟是什麽關系,顧斌百思不得其解。

  是友?話語之間毫無親切與好感;是敵?卻如何得到了那些隱秘的照片。

  已經無暇多想,這樣的現實他只能面對,這樣的結果他也只能接受,對於唐
帥寶那群人的淩虐他只能逆來順受,眼前的淫威又如何做絲毫的抗爭?而且今天
即使不來這裏,也得照例去唐家大院度一個慘痛而屈辱得周末,這次無非是換了
個地方,換了些折磨自己的人。

  顧斌牙關一咬,右手tai到衣領上,開始解警服上的扣子。

  上衣,警帶,襯衫,背心,皮鞋,警褲,襪子,隨著件件的衣褲依次扔進竹
筐裏,顧斌結實健壯的身體逐漸暴露在男孩們火辣的目光中。

  終於只剩最後一條白色的底褲了,顧斌雙手抓著褲角,真是難以脫下。

  壞小子們興奮地手舞足蹈,連喊帶叫地起上哄來:「媽的,繼續啊,你那只
禿鳥都憋不住了吧!」

  「怎麽了,都脫成這樣還知道臊嗎!」

  「快脫啊,把你那大屁股蛋好好給我們秀秀。」

  「聽說你屁眼裏的毛也一根不剩了,脫光了可得扒開給我們瞧瞧。」

  一句句無恥的嘲弄時不時引起陣陣的哄笑,伴隨著放蕩的狂呼怪叫,間或響
起的尖銳口哨聲更是沖擊著羞臊難堪的年輕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團』跑到顧斌面前,仰著小臉揪著小嘴朝著滿臉羞紅的顧斌佯裝
認真地問道:「員警叔叔,用不用我幫你脫啊?」

  看著面前無恥調侃著自己的男孩,顧斌苦笑不得,哪裏還能回答得的出什麽


  『麻團』果真伸出雙手抓向顧斌的底褲,顧斌連忙扭晃著身體試圖躲開,嘴
裏也語無倫次地連聲說著:「別、別、不用、不、別……」『麻團』果然住下手
,向後退了兩步,依然故作嚴肅地說道:「員警叔叔,你要再不脫,我們可真要
幫你了。」

  已經無暇多想了,顧斌眼睛一閉,抓著褲沿兩側的雙手猛地向下一拉,在響
亮的尖叫和哄笑聲中,白色底褲一下褪到到雙腳上。

  顧斌默默把底褲從雙腳上脫了下來,向大竹筐裏扔去,然後緊攏雙手捂在自
己的私處上。

  底褲象個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畫出了拋物線,可是還沒等落在筐裏『麻團
』就麻利地一把搶到手裏,隨即高高地舉在空中,一邊嘻嘻笑著,一邊象搖旗子
般的揮舞起來。

  看著佝僂著身體、雙手緊捂羞處的年輕警官,胡良終於發話了:「哼,這可
不是報到的姿勢啊!」

  「操你媽的,這麽幾天你就忘了?」

  站在胡良另一側的『黑頭』厲聲叱道。

  這小子與胡良同歲,是這裏的二當家,長得方頭黑面,濃眉圓眼,說起話來
嘴邊橫肉直顫。

  「忘了?那還不好說……」

  另一旁的吳遷嘿嘿笑著說道,他一指生子和石頭命令道:「……那就讓他的
戰友出來教教他。」

  生子和石頭痛快地答應了一聲,向後院跑去。

  一會,就一前一後把一個全身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來。

  那人只能說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說是一絲不掛,因為,身體上纏綁著道道粗
糙的麻繩。

  繩子勒得很緊,黑紅的肌肉在道道繩索的間隙中凸鼓出來,顯得極其觸目。

  而且兩腳間還赫然連著一根一米長的鐵棍,鐵棍兩頭的繩套套在兩個腳腕上
,使得只能大叉的雙腿行走起來不僅姿態滑稽,而且極其不便。

  石頭在前面牽拉著那人的雞巴,生子在後面抓著他脊背上的繩子用力推搡,
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顧斌相距五米對面而立。

  不用看,顧斌也知道是誰。

  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艱難地向對方投去,年輕的軍官也在吃驚
地望著自己。

  兩個滿臉羞紅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孩們的目光中,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重
新見面了。

  「媽的,好好學,軍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

  生子一拍顧斌的屁股,大聲說道。

  「為了給他練姿勢,昨晚可是這麽上繩站了一宿呢!嘿嘿,挨操的時候都沒
松開。看,站得多標準。」

  吳遷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來的小眼鏡得意地說道。

  果然,在繩索的束縛下,年輕軍官的站姿的確比在唐家大院時更標準、更嚴
格了。

  由於勒在脖子上的繩子被拉向後背並緊緊拴在提吊在脊樑中間的雙手上,使
得腦袋只能時刻保持向上斜仰。

  雙腳間橫亙著一米長的鐵棍,使得雙腿只能向兩側大叉,絲毫也並攏不得,
揚頭,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這標準的站姿雖是充滿屈辱,卻是完全
無奈。

  「怎麽樣,看會了嗎,要不也上繩練練?」『黑頭』踱到顧斌身邊盯著他的
眼睛問道。

  顧斌一激靈,捂在羞處的雙手立刻挪開了。

  他把雙腿向兩側叉到足足一米多遠,仿照著對面軍人的姿勢,雙臂反背到身
後垂直並攏,並極力上提至頸後,前胸也隨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頭、麻團、生子和石頭一起圍著警官轉著圈地上下打量,肆無忌憚的巴掌
撇子時不時劈劈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體上打響,幫他糾正著姿勢。

  顧斌一邊被打得左搖右晃,一邊極力地按照標準艱難地糾正著自己的姿態。

  可是無論怎麽調整,幾個壞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
屁股上提得不緊,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夠,使自己的禿雞巴沒有完全地
、充分地凸挺出來。

  胡良手一揮,終於發話了:「媽的,費什麽勁兒,上繩。」

  話音剛落,幾個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沖了上來,勒脖攏臂,給顧斌也上了
繩。

  粗糙的麻繩在健壯的軀體上交結纏繞後捆住了在背後反提至極限的雙手,最
後,余下的繩頭被兩個壯實的少年用力抽緊,再與套勒在脖子上的繩子緊緊拴連
在一起時,果然,剛才還羞羞答答、捂捂掩掩的『員警叔叔』立馬挺胸昂頭,叉
腿挺胯,萬般無奈地拋掉了所有的羞澀和難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謂的『標準站姿
』來。

  胡良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兩個面面相視的『活人像』前,左右搖晃著腦袋
欣賞著兩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軀體。

  其他的男孩也都聚攏在周圍,邊看邊汙言穢語地調侃著。

  雖然兩個『展示者』看不見自己的姿態,但彼此眼中的對方無疑就是一面鏡
子,那屈辱、可笑卻又無奈的姿勢真是讓人尊嚴喪盡。

  胡良走到滿面羞色的顧斌身邊,纖長的是手指在員警被繩索勒緊的身體上遊
移起來,從前胸到下腹,從後頸到脊背,兩顆挺實的乳頭更是連捏帶擰地好一陣
玩弄。

  終於,罪惡的手從員警寬厚的脊樑一路直下,順著尾椎,滑到了屁股上。

  細長的手指先是在渾圓結實的臀肌上撩撥搓揉了一會兒,隨即就側起手掌,
肆無忌憚地向深谷探進。

  拇指和食指先深入進臀溝,一直頂在括約肌的邊緣,用力一分,豎起的中指
緊隨其後,靈活地捅進了已經被些微撐開的秘穴中。

  顧斌的身體一震,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胡良惡狠狠的話就已經響在耳畔:
「敢動一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顧斌一驚,試圖掙紮的身體一下定住了。

  他知道這絕不僅僅是句恐嚇。

  盡管屈辱萬分,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懲罰。

  少年的中指在熱乎乎的秘穴裏放肆地抽插著,隨即又無恥地擠進了第二根手
指。

  兩根手指時而上下抽插,時而左右旋擰,時而微彎扣撓,時而向兩側強撐…
…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體打顫,卻還不得不繼續努力保持著『標準站姿』。

  「哈哈,看他那騷樣!」

  「可不,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媽的,象不象個發情的母狗?」

  「母狗?得了,你家母狗還長雞巴?我看,象頭發春的公驢。」

  「哈哈哈哈……」

  圍在周圍的小觀眾們看得興致勃勃,連說帶笑,你說我講地評論不休。

  「嘿,嘿,快看,快看,雞巴自己硬起來了。」

  小眼鏡吳遷眼尖嘴快,高聲提醒著大家。

  男孩們的視線中一起集中在年輕警官那由於前拱而充分暴露出來的下胯上,
果然,在眾多驚訝的目光的註視下,剛才還軟塌塌的陰莖竟然一點點地挺立了起
來。

  一直關註著員警屁股的胡良也把腦袋晃了過來,看到了慢慢勃挺起來的雞巴
,他揚起腦袋看著年輕警官愈加漲紅的臉說道:「看來你還真喜歡挨捅,手指頭
都能把你玩爽了。」

  警官羞臊得簡直要哭了,可絲毫也阻止不了勃起的陰莖由於前列腺被持續地
刺激而繼續羞恥地長大。

  看到員警難堪的表情,胡良更來了勁,兩根手指不斷加快著抽送頻率,嘴裏
更是無恥地羞辱著:「越捅越松啊,在唐家大院沒少挨操吧……一會給我們講講
,他們都怎麽操的你……嘿嘿,再給你加根指頭……」

  說完,他向下彎曲著的無名指也豎立起來並狠狠地抵在了已經松動的肛門口
上。

  員警一驚,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那根手指已經突破了已被瓦解的防線,徑
直擠進了已經被漲滿的腸道中。

  三根手指把狹窄的直腸撐得滿滿登登,可邪惡的少年還不甘休:「再給你加
把火,讓你爽個透!」

  胡良一邊說著,一邊騰出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顧斌那高高勃挺在身前的陰
莖,猛烈地擼弄起來。

  同時右手的三根手指在撐滿的肛門同進同退,用力抽插,刺激得年輕的警官
渾身直抖,緊閉著的雙唇也禁不住透出隱隱的呻吟聲。

  「哈哈,快看快看,把當兵的雞巴都看硬了!」

  不知那個少年高聲喊叫道。

  大家把目光從員警的身上轉到了對面的軍官身上,『標準站姿』的軍人那前
拱著的兩胯間,粗黑的陰莖也在漸漸勃挺起來。

  「媽的,把你給忘了,呵呵,一起相互打個招呼吧!」

  胡良說著,抽出了插在顧斌肛門裏的手指,薅著他的雞巴向對面的軍官走去


  顧斌雙腳間連著鐵棍,只能扭擺著身體踉踉蹌蹌地緊隨其後。

  胡良拽著顧斌走程戰身前,另只手一把薅住了程戰也已經勃起的雞巴。

  一手一根雞巴,使勁地一起往中間拉。

  兩個高大的漢子疼的直皺眉,身體卻不得不相互貼近,直至胯部交接在一起


  少年搖轉著分別攥在手裏的莖身,讓頂貼在一起的兩個油光碩大的龜頭打著
轉地相互擦蹭起來,同時tai著臉看著兩個滿面羞臊的壯男人笑著說道:「重
新見了面的戰友,可得好好親熱親熱啊!」

  少年把兩根粗硬的陰莖並排套握在雙手掌心中開始一起劇烈地擼擠,強烈的
刺激讓兩根雞巴的主人不得不忘記了眾目之下的羞臊,一聲高似一聲地呻吟起來


  「聽聽,爽的都合唱起來了!」

  胡良無恥地向四周的觀眾們調笑著,雙手的動作也越發買力。

  但興致勃勃的少年顯然不想讓兩根雞巴這麽輕松就釋放出來,所以在一邊盡
情玩弄的同時,也在註意觀察兩個俘虜的反應。

  當感覺到兩人的身體由於刺激而顫抖得過於厲害,就會暫時停止套擼,或是
讓兩個敏感的龜頭相互舒緩地摩擦一陣,或是連續反扳開兩根彈性十足的雞巴,
再一次次松手讓它們一次次相互撞擊在一起;當短暫的間歇讓兩人的激情些許平
復,劇烈的套擼自然重新開始……盡管遭受著強烈的刺激,但兩個高大的男人在
繩索的禁錮下依舊保持著挺胯揚頭的標準站姿。

  甚至為了讓他們更加蒙羞,少年們拍打著他們的屁股,迫使他們低下腦袋,
親眼看著自己最羞恥的私處如何被別人盡情地玩弄。

  數次的高潮,數次的緩沖,邪惡的少年老道地把持著節奏,始終讓兩個痛苦
而屈辱的大男人欲仙欲死,卻又欲釋不能……終於,胡良決定該為這一幕畫個句
號了,在不再停頓的快速而劇烈的套擼摩擦中,在觀眾們的歡呼下,兩根飽經折
騰的粗雞巴開始一起噴射出幾經臨界卻不得釋放的精液來。

  胡良小心地調整著兩手中的『炮管』,讓『炮口』中怒噴而出的子彈都一滴
不落射在對方的『炮身』上。

  親眼看著自己的雞巴悸動著射完最後一滴精液,讓兩個高大的壯男都羞愧到
極點。

  可胡良的雙手卻並沒有立即撤離,他靈活的手指在他們禿光光的羞處一陣糊
弄,把射在其上的濃稠的精液均勻地塗滿在兩人的生殖器上。

  這才tai起雙手,分別薅住了兩人的頭發,拉下他們的腦袋,讓他們把臉
都貼近對方那濕漉漉、黏糊糊的兩胯間。

  「怎麽樣,好聞嗎……」

  胡良轉著眼睛珠向兩張脹紅的臉調侃道,隨即邪惡的少年眼睛一瞇,無恥說
道:「……嘿嘿,現在相互給對方舔乾凈,呵呵,必須要吃得一點兒都不許剩哦
!」
2017-4-18 15: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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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狼窩

    顧斌四肢著地,下伏的臉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戰那熱乎
乎的胯間,深含在嘴裏的肉棍已經充分勃起,甚至頂進了自己的嗓子眼裏,刺激
得顧斌忍不住地想嘔吐。

  可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幹嘔,因為含在自己嘴裏的雞巴沒射精之前,是絕對
不能吐出來的。

  同時他也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下的軍人的身體也時不時地猛震幾下,同時
猛烈的咳聲因為嘴裏也被自己也已硬邦邦的雞巴嚴嚴實實地堵著而變的悶聲悶氣


  院子中央的方形鐵臺上,一正一反、一上一下的年輕員警和黑壯軍官用69
姿勢艱難地完成著今天的第四次射精表演。

  站立在周圍的壞小子們劈劈啪啪地拍打著他們的身體,為他們加油打氣,兩
人由於叉豎著雙腿而暴露無掩的肛門更是各自深深捅插著一根圓粗的木棍,露在
外面的長長的棍端輪著班地被男孩們的手抽插著,輪到調皮的還會被轉著圈地猛
搖幾下。

  雖然距離上一次射精已經有兩個來小時,但這第四次的射精顯然已經讓兩人
都感到有些力不從心樂。

  盡管深含著對方雞巴的嘴在都在不知疲憊地工作,但想從被三次射精幾乎榨
幹了的的雞巴中再吃出精液確實需要額外的努力才行。

  從早上顧斌到這裏報到開始,到此時已經經歷了大半天的時間,修配廠的院
子就是兩個大男人的表演舞臺。

  大部分的時間是他們的『訓練課程』,警官的加入自然比調教一個人時的花
樣豐富的多,也有趣得多。

  有些是影集裏記錄的那些照片的情景再現,有些則是這幫閱歷更加豐富、經
驗更加老道的一幹賊眾們集思廣議出來的新手段……修配廠的院子裏人聲鼎沸,
高聲的呵斥,開心的歡笑,清脆的擊打,沈悶的呻吟,片刻也沒有安靜過。

  每一堂『訓練課』都要片刻不停地進行兩個小時,直至把兩個受訓者累得汗
流浹背、渾身打顫。

  課與課之間是二十分鐘『課間休息』,當然所謂的『課間休息』,真正獲得
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瘋了的少年。

  長時間高聲叫罵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潤潤,不間斷揮動皮帶或木棍的手臂需要
歇歇,經常在兩個曬得冒油的高大軀體上練飛腳的雙腿自然也需要放松。

  而對於兩個受訓者,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獲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們疲憊
的軀體,而精神上的調教是片刻也不能間斷的。

  『課間休息』時間也就是他們射精表演的時間。

  表演的舞臺就是立在院子中間的一張大方鐵臺上,兩個滿臉羞紅的兩個壯小
夥子在那個鐵臺上當著周圍一雙雙眼睛的圍觀下,完成自己的表演。

  當然,為了增加觀賞性和趣味性,在男孩們的命令下,每一次射精的方式都
是不一樣的。

  而且,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親手給他們打出來以外,後面的幾次倆人要自己
去屈辱地完成。

  第二次是倆人挺胸仰頭,後背倚著後背、叉腿低蹲在鐵臺上,倆人的左手都
被勒令薅緊自己的陰囊,右手則都轉伸到身後對方那大叉的胯間,抓著對方的雞
巴一起為對方手淫。

  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註視中,大叉著雙胯抓著對方的雞巴相互手淫無疑
讓兩個大男人羞得無地自容,尤其無時無刻不有男孩的手挑弄撩撥著他們結實寬
厚的身體,或是撣撣汗淋淋的脊背,或是拍拍碩大的屁股,或是掐掐挺實的乳頭
,尤其是他們垂懸在臺面上由於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脫出的肛門更是被男
孩們無恥輪番摳摸……盡管極盡屈辱,但兩個表演者手中的動作卻絲毫都不敢怠
慢。

  因為誰先打出對方的精液就是勝者,獲得的獎賞是二十分鐘的休息,而失敗
的一方在這二十分鐘裏自然要單獨接受懲罰。

  耿直的軍官也許沒有考慮到懲罰的嚴重性,薅著對方雞巴打著飛機的手始終
猶猶豫豫沒有使出全力,而自己的雞巴卻在顧斌的手的狠搓勁擼的刺激下逐漸到
了射精的臨界點。

  程戰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動作,可是由於前面的耽擱而欠債太多,哪
裏還追得上來,只能無奈地先行一步精液狂噴了……贏得了休息的顧斌絲毫沒有
勝利者的喜悅,他雙手抱頭叉腿站在陰涼的房檐下,木訥訥地看著因為失敗而在
院中單獨『練樁』的黑壯軍官。

  火辣辣的炙日下麵,曬得冒油的程戰屁股半蹲,雙腿大叉微屈,像打拳的坐
樁一樣,站在墊在腳板底下的兩塊豎立著的青磚上。

  平展的雙膝上各放一砣沈重的土磚,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則立著一根圓木棒
,下端支地,上端十幾公分長的棒頭深插進了懸垂的肛門,使得身體不能低蹲。

  脖子拴著一根繩索,再用一根麻繩把兩個大姆指綁住從背後吊在脖子上的繩
索上。

  饒他在部隊中歷經磨練,身強體壯,僅僅二十分鐘下來,也累的他渾身打顫
,汗如雨下。

  第三次的射精表演自然又是在兩個小時的『訓練課』之後。

  下課時兩人已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因為剛剛進行完一場劇烈而艱苦的奔
跑:兩人被反綁雙手,周身上下各自夾滿了三十個木夾,而且兩人的陰囊拴在一
根兩米長的繩子兩頭,在院子裏奔跑躲閃,後面被一群拿著木棍的少年追逐著將
掛在身上的木夾一一敲落。

  為了讓他們的步伐不至過於輕快,倆人各自的雙腳腕上還都連著一根半米長
的繩子,使得奔跑的速度大為降低,跑動時的姿態自然也滑稽得可笑。

  當然,在遊戲的過程中兩個逃跑者已經完全顧不上姿勢的好不好看,只要能
夠保全住身上的木夾是最重要的。

  因為遊戲前,男孩們已經宣佈了倆人下一次射精表演的方式,遊戲中的失敗
者——自然就是木夾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門把勝利者的精液給坐
出來,同時自己的精液也要被男孩們打飛機弄出來。

  在這樣的比賽中顯然沒有真正的勝者,作為那些小惡棍們的玩物,屈辱和痛
苦是必然的結果,勝者所能爭到的無非就是當屈辱的程度相對較輕的一方。

  剛來報到的帥氣警官自然吸引這些賊小子的興趣,所以在頭兒故意的關照下
,在追逐者們默契的配合中,顧斌無疑成了註定的敗方。

  無論他是如何掙命奔跑還是扭動身體去躲避敲擊,那四面八方一同襲來的木
棍還是讓他防不勝防。

  木夾劈劈啪啪地被從身上紛紛擊落,尤其是夾在兩顆乳頭上、陰囊上和龜頭
上的六個木夾,在被木棍依次狠狠敲落的時候更是讓他又驚又疼,連喊帶跳,逗
得全場笑聲震天。

  當他身上最後一個木夾應聲落地時,男孩們哄聲一片,慶祝著他們目的的達
成。

  隨後程戰身上早就剩下的最後一個木夾也適時地被『麻團』一棍擊落,宣告
這場熱鬧遊戲的結束。

  結果已經分出來了,剩下的射精表演自然就是一軍一警兩個大男人的專場了


  場地自然依舊是院中央的鐵臺,勝方程戰仰面躺在鐵臺上,已經經歷兩度射
精的黑雞巴在眾多觀眾連搓帶擼的一起幫助下又慢慢地挺立起來。

  敗方顧斌站在程戰的身側,眼瞅著身下軍人的雞巴在男孩們的玩弄中漸挺漸
硬,漸勃漸粗,最後終於象管黑炮似的高高昂立在空中。

  余下的事情自然是顧斌的了。

  按照指令,他雙腿分跨在平躺著的軍人身體兩側,雙手扒開自己雙臀,讓暴
露出的肛門對準軍人向上怒立的『黑炮』坐了下去。

  男孩們密實實地圍在鐵臺四周,都伸著腦袋從各自的角度細緻地觀看著。

  當看到顧斌漸落的肛門終於頂觸到了程戰飽滿油亮的龜頭上時,不禁一起爆
發出喝彩聲。

  顧斌的動作卻略一停頓,軍官的龜頭圓滾碩大,剛頂進自己還未充分張開的
肛門一小截,就覺得撕裂般的疼痛。

  可是哪裏還給他準備的機會,四周立刻好幾雙手同時抓住了他的身體一起向
下拉,同時軍官的黑雞巴也被一個男孩穩地扶持住,在顧斌痛苦的呻吟聲中,在
周圍興奮的叫喊聲中,軍官的粗黑雞巴毫無阻擋地沖關而入,直貫到底。

  沒有任何的適應時間,顧斌就得在命令下不停地高起高落自己的屁股讓軍官
的雞巴操自己,同時自己那挺在大叉的兩胯間的雞巴則被站在臺下的男孩們輪流
玩弄,搓硬,直至射精。

  當然這次表演依然含有比賽的成分,誰的雞巴先射誰就是輸方,所以盡管被
男孩們輪流搓擼玩弄著雞巴讓顧斌羞恥不堪,可為了不受懲罰,卻不得不盡量緊
縮夾著軍人雞巴的肛門,並氣喘籲籲、竭盡全力地加大屁股起落的頻率和幅度…
…最終,顧斌竭力縮緊的屁眼還是輸給了男孩們的手指,還沒把程戰的雞巴夾射
,顧斌就不得不抑制不住自己的喊叫屈辱地射精了。

  在精液狂噴的過程中,男孩們也不準顧斌停下自己的動作,拍打著他的屁股
讓他一刻不停地在軍官的雞巴上繼續著套塞運動,直至讓軍官在興奮的喊叫中把
精液汩汩射進自己的直腸深處。

  這場不公平的比賽中員警無疑又是輸者,懲罰自然也落在他那不爭氣的屁眼
上,手段羞恥而嚴厲,跪在臺上高撅著屁股被人扒開雙臀,用細圓棍細緻地抽打
肛門。

  每一下都疼得警官直挺身子,忘記了羞臊大聲地尖叫,時不時還從失去了控
制的肛門中沖出一連串古怪的屁聲,逗得全場哄笑震天。

  第四次射精表演顯然已經讓兩人都有些力不從心,足足相互吸吮了十來分鐘
,漸勃漸起的肉棍才又慢慢撐滿了倆人的口腔。

  當勃長起來的龜頭頂進了嗓子眼時,捅得程戰和顧斌喉嚨發嘔,但兩人的腦
袋都被好幾只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深含著對方的雞巴小心
地乾咳。

  當看到兩人已經彼此適應了口中的異物後,少年們的手才拿開,隨即程戰和
顧斌就一起按照麻團喊出的拍節開始用自己的嘴在對方的雞巴上深進深出的套塞
運動了。

  圍觀的少年們都貼近了腦袋,仔細地欣賞並監督著倆人每一下的套進和套出


  對他們動作的要求既細緻又嚴格,每一下都不許馬虎:一拍節時要把雞巴連
根吞入,嘴要緊貼到對方的下腹上,二拍節時吐出雞巴至龜頭處,雙唇裹緊龜頭
用力吸吮要嘬出響來。

  沒有命令,套在嘴裏的雞巴也絕對不允許全吐出來的,只有在命令他們『舔
冰棍』的時候,才可以把吃在自己嘴裏的粗長陰莖完全吐出來,然後長伸著舌頭
,在對方一柱擎天的硬雞巴上從雞巴根到龜頭上上下下、反復細緻地舔舐十幾個
來回,然後再按照命令一口全部吞含進去繼續套塞。

  吞吐和舔舐反復地進行著,兩人相互施加,又彼此感受,足足半個小時,兩
張片刻不曾停歇的嘴都摩擦得麻木不堪了。

  但是,只要沒有把對方的雞巴吃射,自然都不準停下來,直至在周圍觀眾的
齊聲歡呼中,兩人劇烈抽搐著身體,把今天的第四次精液艱難地彼此射進了對方
的喉嚨深處……從早晨一直持續到晚上不曾間斷的訓教和玩弄,不僅把兩個壯漢
子折騰得身心俱憊,興奮了一整天的少年們也感到了些許疲憊。

  何況,更加考驗體力的正式的『戰鬥』夜裏才會真正開始,並且毫無疑問地
要進行一個通宵。

  因此,暫時的休整是必要的。

  少年們的晚宴就安排在後屋前的院子裏。

  三張大圓桌一溜並排擺在後屋簷下,滿滿圍坐著三十來號賊頭賊眾。

  一整天不住閑的淫戲狂鬧刺激得這些半大小子們興奮異常,仿佛忘記了疲憊


  此時坐到飯桌前,才都感饑腸轆轆。

  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少年們推杯換盞,狼吞虎嚥,插科打諢,不亦樂乎。

  坐在中間桌子正中位置的胡良手裏握著一瓶啤酒,向分坐在自己兩側的貴客
劉闖、許亞雷面前一舉,說道:「歡迎二位貴客。」

  同桌的黑頭、吳遷、冬瓜等人也趕忙舉起酒瓶。

  劉闖卻把腦袋一搖,糾正道:「不對,是三位。」

  「三位?」

  胡良微微一楞:「還一位……」

  忽然他腦袋一擰,轉向院子中央,笑聲說道:「……哈哈,對了,還一位今
天新來的員警叔叔呢。」

  一句話落滿堂歡笑,『狗頭軍師』吳遷站起了身,仰著喝的紅撲撲的小尖臉
說道:「我……」

  話未說出打了一個急嗝,隨即他扶了扶從鼻子上滑落下來的小圓眼鏡,接著
說道:「……我去敬新來的員警叔叔一杯。」

  說罷,轉出桌子,向院子中央走去。

  吳遷走到依舊立在院子中間的鐵臺前,對著上面禁錮在一起的兩具被燭火映
紅的胴體先調皮地來了一個立正,敬禮,高聲說道:「員警叔叔好,軍官叔叔好
。」

  調皮的語氣逗得滿場又是一陣開心的笑聲。

  「呵呵,『扁擔』背得舒不舒服啊?」

  吳遷繼續大聲沖著鐵臺上正在「雙背扁擔『的兩個筋疲力盡的壯男人調侃著
。雙背扁擔——程戰和顧斌身體側向酒席,脊背靠著脊背、雙腿大叉低蹲在院子
中間的鐵臺上。一根粗長的竹竿橫穿過兩人後背之間的空隙,並分別在腋窩和手
腕處用繩套把他們一起向兩側平舉著的雙臂與中間的竹竿緊緊綁在一起。這根竹
竿就是兩人共背的『扁擔』。

  兩米多長的『扁擔』兩端都探出了鐵臺,每側桿頭各用鐵煉吊上一個拖拉機
車輪。

  孔小胎厚的車輪無疑足夠分量,顫顫巍巍懸吊在空中,即便是兩個身強力壯
的受刑者一起擔負也頗感吃力。

  尤其時不時就有男孩調皮地在任意一個輪胎上踢上幾腳,劇烈搖擺的輪胎自
然讓兩個背扁擔人的身體也晃悠起來。

  但他們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體,因為橫亙在兩人肩頭之間的『扁擔』上立
著一排十幾根點燃的粗蠟,過度的搖晃無疑會讓燃燒著的蠟燭傾覆在他們自己身
上。

  黑沈沈的院子裏,一溜排列的燭火搖搖曳曳,把兩個寬厚的肩頭照得紅彤彤
的,上面濕淋淋地蒙滿了汗水,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吳遷喜滋滋地圍著鐵臺上兩具貼靠在一起的軀體繞了幾個圈,停到了倆人身
體的側面,略微一低腦袋,抻著脖子向倆人抵靠在一起、叉蹲低垂著的兩個寬碩
的屁股底下瞧去,借著後屋簷下廊燈的光亮,只見兩個不長的茄子根兒探露在倆
人低垂的肛門外面。

  吳遷伸手在分別在兩個兩個茄根上扳了扳,結結實實嵌在肛門裏的茄根劇烈
牽動著深捅在腸道裏的茄身,讓兩個背扁擔者的身體一下繃緊了。

  「哈哈,茄子『醃』得差不多了……」

  吳遷自言自語道,隨即閃身向後屋簷下的宴席尖聲喊道:「……嘿,該給這
兩條狗開飯了。」

  程戰和顧斌的晚飯是烤茄子,當然兩根大粗茄子必須要經過特殊的『加工』


  在賊眾們豪飲歡吃的酒席面前,倆人『雙背扁擔』的一個小時裏,兩根精心
挑選的大粗茄子就分別深深插到了他們的肛門裏面。

  撐滿了肛門的茄子一直捅到直腸最深處,只在肛門外面露出一截細細的茄根
兒。

  貼靠在一起的兩個屁股下面露出的兩個茄根兒上都被打穿了個小洞,一根繩
子通貫穿過兩個茄根兒上的小洞,拉緊後兩頭各自拴在兩人生殖器的根部。

  裝置簡單卻有效,使得茄子一點也不會被撐滿的腸道擠推出來,而一直牢牢
地深插在各自的直腸裏。

  聽到了軍師的話,瘦皮猴和麻團趕忙從宴席上站起身,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
,一邊一個分別站到程戰和顧斌的面前,手揪著雞巴,解開了拴在他們生殖器根
上的繩子。

  繩子解開後,兩個小混球卻並不離開,都向前探著腦袋,瞪著眼睛盯著程戰
、顧斌叉蹲的胯下。

  「哈哈,拉出來了,拉出來了……」

  伴隨著瘦皮猴和麻團興奮的叫喊聲,失去了束縛的兩根茄子被縮緊的腸道慢
慢推擠出了直腸,直至掉落在鐵臺上。

  沒等麻團動手,瘦皮猴就一把抓住了繩頭,把串在一起的兩根茄子拎了起來


  他雙手拎著繩子兩頭,把穿在繩子中間的兩根茄子稍稍往臉前一湊,就趕忙
把臉扭到一旁,連聲呸道:「呸,呸,媽的,都醃透了。」

  宴席上一陣嘲笑聲,冬瓜高聲說道:「哈哈,醃透了還不趕快烤熟了好餵他
們吃。」

  「這就烤,這就烤……」

  瘦皮猴邊回應著邊向院墻邊的一個烤串架跑去。

  「猴子,茄子別弄混了,烤好得讓他們互相吃對方的,那才夠味呢。」

  宴席上一個少年一腳踩著凳子挺著身子大聲提醒著瘦皮猴。

  瘦皮猴頭都不回地答應著,跑動了烤架旁,仔細地把兩根茄子分別穿到了兩
根細鐵釬上。

  這時麻團也跑了過來幫忙,他弓著腰小心地沖著烤槽裏輕輕吹氣,讓裏面已
經些微變暗的炭火又紅旺了起來。

  茄子架到了炭火上,瘦皮猴翻轉著鐵釬均勻地炙烤著,還不時在上面撒著鹽
面。

  麻團則在一旁把兩個大白麵饅頭從中間半切開,烤好的茄子將夾在裏面,作
為被折騰了整整一天的兩個饑腸轆轆的俘虜唯一的一頓飯。

  酒席中,劉闖搖晃著喝得紅撲撲的圓腦袋,一會看看院墻邊在烤肉架前興奮
地忙碌著的兩個小不點,一會看看院子中間鐵臺上仍舊艱難地背著扁擔、被燭火
烤紅的兩具緊貼在一起的粗壯的側身。

  劉闖掄起手中啃光的雞爪,向鐵臺上扔去,準準地打在兩人緊貼著的側腰上
,高聲命令道:「媽的,給老子向右轉。」

  看到鐵臺上的兩具軀體並沒有動作,左邊酒桌上的一個楞小子一步竄了過去
,抄起了立在鐵臺邊的一根竹鞭,在兩人的側肋上『啪啪』就是狠狠兩下子,嘴
裏罵道:「聾了你們,沒聽見闖哥的命令嗎?」

  兩具身體被抽的都觸電似地向上一挺,嘴裏也都沈沈地一聲悶哼。

  「媽的,一起向右轉……」

  楞小子厲聲命令道。

  手裏的竹鞭從兩人抵背側蹲的身體中間伸到了他們懸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揮
動,連連撩撥著兩人低垂在胯下的雞巴頭,壞笑著威脅道:「……用不用再給你
們洗洗蘑菇頭兒啊?」

  程戰和顧斌心裏俱是一懍,這句看似玩笑的話卻是點到了倆人最擔心的弱處


  身體其它部位的痛楚還能夠擔受,可經過了一天的搓擼和吸吮的陰莖已經變
得極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龜頭,甚至都有些紅腫,哪裏還能再次承受劇烈的搓
磨和玩弄。

  所以楞小子的話音剛落,倆人就不得不艱難地挪動起低蹲的雙腿向右邊轉動
起身體來。

  隨著身體的轉動,兩個吊在扁擔兩頭的輪胎也慢慢悠擺起來。

  兩人盡量控制著身體轉動的姿態,並小心地保持著動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
中的兩個輪胎擺動的幅度不致過大,但由於雙臂同縛,兩腿低蹲,使得雙腳每一
下的挪動都極其不便,牽引著輪胎還是控制不住地越搖越烈,扁擔上的蠟燭自然
也伴隨著身體的晃擺和震動把滾燙的蠟淚傾倒在兩人的肩頭。

  此時男孩們早已酒足飯飽,打著飽嗝一起得意地看著鐵臺上艱難進行著的身
體轉位,好一陣,黑壯的軍官才轉到酒席正面。

  劉闖卻並沒有喊停,而是讓他們繼續艱難地轉下去。

  直至又轉了一百八十度,顧斌轉到正面時,劉闖高聲叫了停。

  看著叉著雙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對面的年輕帥氣的警官,劉闖喝的有些微紅的
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

  胡狼看在眼裏,試探著問道:「闖子,這條警犬不賴吧?」

  劉闖轉過腦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胡狼哪裏瞧不出這位貴少爺的心思,殷勤地說道:「那不好說,今晚就讓你
和亞雷單獨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還給我。」

  劉闖故作推辭道:「那多不好,這條子今天剛到,你不想嘗嘗鮮?」

  「沒什麽,時間還不有的是。再說,那條軍犬我也還沒操夠呢!」

  胡狼雖心裏有些不舍,卻也不得不暫時割愛。

  劉闖照著胡狼的肩頭輕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說了聲好兄弟。

  他把臉轉向一旁早已笑不可支的許亞雷得意地說道:「雷子,準備好了沒有
?今晚咱可要好好審一審員警叔叔。」

  「早準備好了……」

  許亞雷興奮地一口應道,然後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下,壞笑著接道:「
……到時咱哥倆比比看誰的硬。」

  「媽的,比就比……」

  劉闖也來了勁,滿眼放光地說道:「……還輸給你不成?今天白天讓他射了
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許亞雷的臉也已經擠得像朵花似的,樂呵呵說道「好,一言為定,晚上咱哥
倆兩根雞巴讓員警叔叔輪著坐,一刻也別讓他空著。」

  「對,對……」

  劉闖連聲叫好:「……媽的,平常他不是審別人嗎,嘿嘿,今晚讓他邊坐雞
巴邊被咱審,細細審他一個通宵。」
2017-4-18 15: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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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審警

    吳遷半倚著被垛,雙手悠閑地擔在腦後。

  黑壯軍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腦袋深埋在吳遷分劈在床上的兩胯間。

  突然吳遷掄起右手在軍人的腦袋上狠拍了下去,讓他先暫時停下一小會,因
為吳遷感覺自己那根在軍人大張著的嘴裏進進出出的雞巴已經被吃得到了射精的
臨界點。

  他可不想這麽快就交出彈藥。

  盡管上床前軍人的身體已經經過了裏裏外外、細致徹底的清洗,但被少年們
一刻不停的輪番奸淫,還是讓他黝黑的肌膚上蒙滿了油膩膩的汗水,在吳遷的巴
掌下震起了點點水珠。

  吳遷按著軍人濕漉漉的腦袋,不讓他tai起來,讓自己的雞巴在他的喉嚨
深處靜靜地停留了一會,待到興奮的感覺完全消退了,他才會放開手,讓軍人的
工作繼續進行。

  對面的胡良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他跪在軍人狗伏著的身後,一手按著軍人被
反綁在後背的雙手,一手叉著腰,仰胸挺胯,堅硬的雞巴一刻不停地在軍人高撅
著的肛門裏猛烈突刺。

  看到對面的吳遷又按住了軍人的腦袋,調笑道:「兔崽子,讓你小子射一回
得歇幾次啊?」

  吳遷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圓眼鏡,笑道:「嘿嘿,我可沒良哥你那
麽勇猛。」

  胡良一揚腦袋,嘴裏得意地輕哼了兩聲。

  對於小眼鏡吳遷的恭維,他十分受用。

  當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樣,事事都不可輸人。

  已經第三次了,胯下的寶槍還雄風不減。

  吳遷松開了按著軍人腦袋的手,在他汗流浹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繼續完
成自己的任務。

  伴隨著程戰腦袋的高舉深落,吳遷白皙的小臉開始潮紅,嘴裏也不住地哼哼
唧唧起來。

  這次他倒沒再叫停,因為經過了數度燃熄的欲火確實到了難以抑制的程度。

  終於吳遷嘴裏一聲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時雙手死死按住程戰濕淋淋
的腦袋,讓深吞在他喉嚨深處的雞巴開始激烈迸射。

  盡管已經有了無數次深含著的硬雞巴在自己喉嚨深處射精的經歷,但少年快
速而用力地激射出來的精液還是再一次嗆得程戰滿臉通紅。

  為了不讓嗓子被精液糊死,他只能被動地努力吞咽著。

  這時,胡良也趕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頻率,前胯在軍人黑紅的屁股上
打得啪啪直響,把軍人那粗壯的身體都頂的一拱一拱。

  很快,胡良也是一聲尖厲的喊叫,胯部緊緊貼住軍人的屁股,又一次在軍人
的體內釋放出灼熱的能量。

  程戰的身體被兩個少年緊緊夾住不得妄動,前後兩頭同時承受著汩汩的激射


  這種時刻他絲毫不陌生,光是今晚已經經歷了數次,從洗凈了身體被拉進屋
子伏在床上,少年們就如同走馬燈般在自己身體前後輪流忙碌。

  每一次的射精少年們好像都刻意校準了時間同時進行,好像在好奇地試驗著
前後同時射出的精液能不能在他的肚子裏彙合。

  漸射漸弱的噴射之後,吳遷高拱的瘦胯一下落到了床板上。

  他拍打程戰的臉,讓他把嘴從自己的雞巴上退了出來。

  胡良的雞巴卻依仍舊插在程戰的肛門裏,等著吳遷跳下了床,蒯了滿滿一瓢
涼水遞到了程戰面前,讓他一口口大聲地漱嘴後喝進了肚裏。

  不單單是給流了大量汗水的軍人補充水分,最主要的是把他剛剛吃完雞巴的
嘴漱幹凈。

  然後胡良才把自己的雞巴從軍人的屁眼裏退了出來,叉腿半躺在剛才吳遷的
位置上。

  軍人則被勒令伸長了洗凈的舌頭,把少年那剛剛從自己肛門裏抽出來的粘乎
乎的雞巴連同陰囊上上下下地舔遍吃凈。

  胡良半揚著尖臉,得意地瞄著著在自己胯間羞恥忙碌著的年輕軍官黑紅的俊
臉,愜意地享受著下身熱乎乎的吃舔。

  吳遷則套上了大褲衩子,推開了房門。

  早已有兩個少年等在門外,一見吳遷出來,趕忙一起要往裏鉆。

  吳遷連忙喝住他們:「等會兒,頭兒還沒完事呢。」

  兩個楞頭青一下住了腳,欲火再旺,心裏也怕良哥的家法。

  「闖哥和雷子那邊有動靜沒?」

  吳遷隨口問道。

  「那俺們哪知道,門關得死死的。」

  一個外號『歪毛』的小賊回道。

  「哼,你們還能不去偷聽?」

  吳遷如何不知道這些賊孫兒的德行,不以為然地道。

  「嘻嘻嘻……」『歪毛』摸著腦袋傻笑了兩聲,說道:「……什麽都瞞不住
軍師。」

  旁邊的彪子猴急地接道:「闖哥和雷哥好像真在審那個警察呢,有時聽見警
察大聲地回答問題。」

  「哦?」

  吳遷一下來了興致,在酒席上光聽見劉闖和許亞雷說要夜審警察,還以為兩
人在說笑。

  聽亮子一說,看來還真的審上了。

  光聽說警察審犯人,哈哈,這審警察還真是新鮮事。

  這兩個小子還真會耍呀!「怎麽審的?」

  勾起了興致的吳遷忙問道。

  「那哪看得見啊,門關得死死的,窗簾都拉的一點縫沒有……」

  歪毛抱怨道:「……光聽見警察在大聲回答問題,從姓什麽叫什麽,到雞巴
多長多粗,呵呵,還有……哈哈……後來還有什麽雞巴毛、屁眼毛怎麽被拔幹凈
的,哈哈哈,聽警察的回答聲都要哭了。」

  吳遷聽得心裏亂跳,早上這個帥氣的警察一來報到,就把吳遷刺激得心直癢
癢。

  可是第一晚良哥就把警察送給了劉闖和許亞雷,害的自己騷動的雞巴只能又
在那個黑軍官的身上得到釋放。

  哼,看來還是得自己親自去探探班,過過眼癮也好。

  主意已定,吳遷料想良哥那邊應該已經結束了,他把手向門裏一揚,說道:
「進去吧!」

  歪毛和彪子像是得了聖旨,剛忙推開門就鉆了進去。

  吳遷轉身往外走,隱約聽見了門裏傳出良哥的罵聲:「媽的,看把你倆個急
得,不操一次能死啊……」

  吳遷出了外門,順著夾道來到了後院。

  後房的中間就是劉闖和許亞雷那天看見軍官頂燈罰站的那個大屋,左邊就是
胡良的臥室,今晚特意讓給了城裏來的兩位貴少爺。

  吳遷剛走到後院,就看見倆個瘦小的身影蜷在良哥臥室的門前,正是瘦皮猴
和麻團,側著身子,耳朵貼著門板邊偷聽邊悄聲地笑著。

  看見吳遷過來,兩個小家夥一溜煙就跑開了。

  吳遷走到門前,也側著耳朵聽了聽,卻沒聽見什麽聲音。

  稍微猶豫之後,在門上輕敲了三下。

  「你們兩個小猴崽子,是不是想進來找打!」

  裏面很快傳出了劉闖的厲罵聲。

  「闖哥,是我啊,吳遷。」

  吳遷回答道。

  「哈哈,是吳遷啊……」

  劉闖的聲音一下緩和下來:「……我說瘦皮猴也沒這個膽。什麽事?」

  「啊哈,闖哥,良哥讓過來問問兩位哥哥有什麽需要?」

  「進來吧,門沒插。」

  到底是胡狼的狗頭軍師,面子還是夠大。

  吳遷巴不得要進去瞧瞧,立馬一推緊閉著的房門,tai步就走了進去。

  吳遷一進門,迎面就看見了一個汗淋淋的健壯後身,挺得筆直筆直的脊梁背
對著門口,雙手抱在頸後,叉著雙腿低蹲在正對著房門的木床上。

  粗壯的身體上寸絲不掛,單單在腰間紮著一條寬寬的警帶,頭上也端端正正
地戴著一頂警帽。

  不用猜,吳遷也自然知道這是誰的身體。

  雖然聽到門響,那個赤裸裸的身體卻絲毫也沒敢動,繼續緊繃繃地直挺在那


  而脊梁的後面,卻歪閃出半個腦袋,正是許亞雷。

  他看見了吳遷,口裏吹了一聲口哨算是打了招呼。

  吳遷一扶鼻梁上的小圓眼鏡,咧嘴一笑,討好地問道:「良哥讓過來看看兩
位哥哥有什麽需要沒有?」

  「你小子,是不是想看看我倆怎麽審咱們的警察叔叔呀?」

  許亞雷一擠眼睛向吳遷說道。

  吳遷被點中了心思,卻也不反駁,只是一扶眼鏡嘿嘿一笑,真是巴不得要瞧
瞧這場好戲,嘴裏說了聲『是啊』,向木床走去。

  沒有了警察身體的阻擋,看見了半躺在床上的許亞雷。

  一臉悠哉的少年腦袋半倚在床頭,身體平躺在床上。

  低蹲在對面的警察叉開的雙腳分立在少年腰部兩側的床板上,垂下的屁股低
懸在少年的下胯上。

  警察的兩條粗腿必須嚴格保持著向外大劈的狀態,被拔光了毛的陰部毫無遮
掩,時時刻刻都羞恥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

  而在少年平躺的胯部和警察懸垂的屁股之間的縫隙中,露出了一小截少年勃
立著的硬雞巴,上端大部分都插進在警察懸在上面的肛門裏。

  劉闖以相同的姿勢躺在許亞雷的正對面,腦袋半倚著床尾板,赤裸的身體平
躺在床上,雙腿與對面許亞雷的雙腿相抵交叉。

  手裏抄著一根細長的竹鞭,在挺立在面前的警察那殘留著還沒消退的道道紅
印的脊背上寫劃著什麽著。

  看見吳遷走到跟前,劉闖忙從旁邊扯過一片枕巾,蓋在自己光溜溜身體上,
遮住了私處。

  這時許亞雷看見自己的雞巴也在警察的屁股底下微微露著一小截,他揮動著
手裏的一根木板,在警察叉蹲著的兩條大腿上拍打了幾下,催促著警察的屁股繼
續低蹲,直至完全和自己的腹胯連接,讓自己的硬雞巴絲毫不露地完全深插進了
他的肛門中。

  吳遷暗暗一笑,心道這兩個家夥當著自己這個穿著衣服的旁觀者的面居然還
不好意思暴露出羞處。

  只有蹲在兩個少年中間的警察盡管再羞臊,卻絲毫也不敢改變自己的姿態,
任由吳遷藏在眼鏡後面的那雙淫蕩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己的身體上到處亂轉。

  劉闖手中的竹鞭在赤裸的脊背上勾畫完了,向著背對著自己顧斌問道:「什
麽字?」

  只見警察微一猶豫,大聲回答道:「報告,是……是『狗』。

  」

  劉闖眉頭一皺,一揮手中的竹鞭,在警察的脊背上又添了一條紅道,罵道:
「媽的,寫了兩個字怎麽就說一個?」

  警察被抽得一咧嘴,身體微微一擻後,又馬上保持住靜止。

  嘴裏小心翼翼地猜測道:「是……是……熱……熱狗?」

  「哈哈哈哈……」

  劉闖猛地大笑起來:「……哈哈……媽的,你是不是還想吃茄子餡的熱狗啊
!」

  一句話把許亞雷和吳遷也逗樂了,眼前又浮現出晚餐時兩個大男人皺著眉頭
,被威逼著一口口艱難地吃下用特殊『加工』過的茄子做成的饅頭熱狗時的有趣
情景。

  年輕警官的俊臉一片緋紅,五官痛苦地有些扭曲。

  顯然與經歷了一整天身體上的慘痛折磨相比,自從進了這間屋子,兩個素未
謀面的少年對他精神上的淩虐似乎更讓他難以承受。

  「媽的,告訴你,是警狗兩個字……」

  劉闖大聲地向顧斌說道:「……給我大聲念十遍。」

  顧斌緊咬了一下嘴唇,終於張開嘴大聲復述起來:「警狗,警狗,警狗……


  在三個少年的齊聲哄笑中,顧斌終於念完了最後一遍。

  劉闖又揚起竹鞭,在顧斌的脊背上又寫劃起來。

  這時許亞雷把腦袋向旁邊一歪,繞過警察的身體看著對面的劉闖嚷道:「餵
,闖子,你還寫起沒完了,現在可是我審他的時間。」

  劉闖向許亞雷做了一個鬼臉,停下了手中的竹鞭。

  旁邊的吳遷撲哧一笑,說道:「噢,明白了,感情兒誰的雞巴插在他的屁眼
裏,誰就是主審官。」

  「不愧是良哥的軍師,還真聰明……」

  許亞雷的話證實了吳遷的猜測:「……你進來前闖子剛審完,足足半個來小
時,這條狗才把你闖哥的雞巴坐射嘍,我剛接過了班。「「接了班你倒審啊,光
讓他夾著,也不讓他坐,這麽審得審到啥時候,……」

  劉闖邊說邊把手伸到了蓋在自己下腹部的枕巾下面,揉搓了幾把,說道:「
……我馬上可又要硬了。「「又硬了?你小子今天吃金槍藥了,這麽猛!」

  許亞雷向劉闖調侃道。

  還沒等劉闖辯白,站在床邊的吳遷就接口道:「這還猛?良哥都已經在那個
黑大個軍官的屁眼裏射三炮了。」

  「聽聽,雷子,你可別耽誤我。」

  劉闖嘟囔道,漸硬的雞巴的確將這個楞小子的欲火重新點燃。

  許亞雷嘴裏叫了一聲好嘞,木板一揚,在警察的腰間一掃,大聲說道:「開
審!」

  盡管當著小眼鏡吳遷的面羞臊萬分,但屈辱的警官還是無奈地開始上下起落
自己的屁股,讓少年的硬雞巴在自己的肛門裏自動出出進進地抽送起來。

  「犯人姓名?」

  許亞雷盯著警察的眼睛,開始發問。

  「報告,犯人顧斌。」

  警察一邊坐著雞巴,開始一邊受審。

  「性別?」

  「報告,男。」

  「職業?」

  「報告,警察。」

  「不對,重新說!」

  許亞雷厲聲喝道,手中的木板照著警察胯下的陰囊輕輕一撩,疼的警察一聲
尖叫。

  「報、報告,警狗!」

  些許緩過來的顧斌馬上回答道。

  「這叫什麽?」

  許亞雷的木板觸點到陰莖上。

  「報告,陰莖。」

  許亞雷的板尖準確地敲在顧斌那隨著身體的起伏也不停起落的龜頭上,嚴聲
說道:「警狗的不許叫陰莖。」

  因為與程戰一整天的相互搓磨和吸吮,嬌嫩的龜頭已經極度敏感,哪裏還堪
受木板的敲擊,只見顧斌的身體觸電般的一顫,還沒等少年的木板第二下敲落,
急忙改口道:「報告,狗雞巴。」

  只聽得一旁瞧樂子的吳遷哈哈大笑,這活生生在眼前表演的屈辱而有趣的活
劇真是連他這個鬼點子多的智多星也感到新奇。

  躺在床尾的劉闖也不甘寂寞,「進行動作二!」

  伴隨著命令,劉闖手中的木板在警察的脊背上又增加了一條紅印。

  劉闖話音一落,只見警察抱在頸後的雙手一起放落下來,把按在自己的兩臀
上,抓住兩瓣臀肌,使勁向兩邊掰開。

  同時身體的起落依舊一刻不停地進行著。

  吳遷轉到了受審警察的身後,俯下身子,向警察持續起落著的屁股看去。

  在吳遷好奇的目光中,只見被用力掰開的兩臀間,伴隨著身體的起落,警察
那被出出進進的雞巴撐圓的屁眼清晰地展現在眼前。

  原來,這事先就規定好的『動作二』無非就是在『主審官』開『審』的時候
,另一側的『陪審』也能夠更清晰地欣賞到受審人被抽插著的屁眼。

  「第一個弄你屁眼的人是誰?」『主審官』的問題越發的無恥,也開始深入
實質。

  顧斌一下沈默了,心裏一片煩亂,高劍峰那張粗獷的臉立時閃現在眼前。

  小斌,我要永遠保護你!這句話閃電一般劃過了顧斌的腦海。

  在他失身的那一天,高劍峰一邊摟著他身體,一邊溫柔地向他表白。

  可是,他現在在哪裏呢?自己光著身子受盡淩辱和折磨的時候,他又在哪裏
呢?如果當初沒有這個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麽會落到今天這個慘境……看到自
己的審訊對像怔在那裏不回答問題,許亞雷揚起木板就在他的身上亂打起來。

  「操……回答啊……怎麽不說話……媽的,是不是再給你玩個狠招……」

  一記拍擊打在顧斌的陰囊上,顧斌疼的一聳身:「高隊,高隊……」

  被疼痛和屈辱折磨得驚慌失措的顧斌脫口而出。

  「什麽高對愛對的,媽的,好好回答。」

  不明所以的許亞雷以為警察在胡說,木板繼續不依不饒地狠拍下去。

  「高,高劍峰。」

  顧斌聲音剛落,躺在床尾的劉闖一下就挺起了身。

  「誰?誰?」

  劉闖急切地連聲問著,同時一揚手一把打掉了顧斌頭頂的警帽,一手薅住了
顧斌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側擰向了自己。

  頭頂的疼痛反倒讓顧斌一下警醒了過來,驚慌地連聲否認道:「沒……沒什
麽……不是……」

  同時心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恐怕對方能從中看穿自己心底的秘密。

  「給-我-睜-開-眼-睛!」

  劉闖一字一字狠呆呆地命令道。

  被勾起了興致的少年盯著年輕警官痛苦的眼睛,輕聲問道:「你剛才說的是
高劍峰吧?」

  任由顧斌努力地搖著腦袋,劉闖還是肯定地重復道:「沒錯,你說的是高劍
峰,哼哼,我認識他。」

  顧斌的眼睛一下瞪圓了,他絲毫不知道這個狠小子的來歷,更無從知道他怎
麽會認識高大隊長。

  從顧斌吃驚的眼神中劉闖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老道的少年馬上輕松一笑,隨即松開了薅著警察頭發的手。

  他朝著對面的許亞雷說道:「雷子,繼續審你的吧!」

  許亞雷從劉闖的舉動中也察覺出了必有內情,手中木板一拍顧斌的大腿,命
令道:「去,換根坐坐,讓闖哥審你。」

  劉闖卻一擺手拒絕道:「不,你還沒審完呢,你審完我再審。」

  剛才還猴急要在警察屁眼裏再泄一火的劉闖反倒不著急了。

  不是這小子謙讓,他得先好好考慮一下,為自己的審訊做好準備。

  他半躺下了身,眼睛看著屋棚,腦海中已經浮現中一個高大魁偉、相貌威武
的警官的影子。

  那張臉是那麽讓他難忘,那麽讓他厭憎。

  一年前,他和一幫飛仔飆車,沖進了一個農貿市場,在裏面撞得雞飛狗跳,
攤倒貨翻。

  正巧趕上這個刑警隊大隊長高劍峰親自率隊在此設伏,抓捕幾個正要進行毒
品買賣的毒販,結果被這幫突如其來的摩托車隊攪了局。

  高劍峰大為光火,當即連人帶車扣下了這群搗蛋鬼。

  警隊中有一個見過劉闖,知道他家事背景,於是向高劍峰示意放人。

  可正在氣頭的高劍峰哪裏聽得進去,還是大手一揮,把這群不良少年帶回了
警局。

  雖然後來僅僅劉闖老爺子的秘書出面輕松擺平了此事,但何時吃過這虧的劉
闖卻深感自己丟了面子,多次揚言要和這個高隊長算賬。

  可是對方畢竟是刑警隊隊長,況且老爺子又不能為這事出面,所以過節始終
沒解。

  今天他突然從顧斌的嘴裏聽到了這個熟悉的名字,起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隨即想到顧斌的警察身份,馬上就知道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嘿嘿,這個麻煩自己是要找定了。

  劉闖順手從攤在床邊的衣服中摸出了一支煙,叼在嘴裏點著了,然後就半倚
著身子愜意地看著緲緲煙霧中警察油光光的身體仍舊在竭力地上下顛動著。

  劉闖心裏一點都不急,夜還長呢,足夠讓疲憊不堪的警察吐出他心中所有的
秘密。

  
2017-4-18 15:4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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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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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陷落

    高劍峰深深呼了口氣,依然還是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

  他把右手貼到胸口,深切地感受著胸膛中自己那顆砰砰狂跳的心。

  從早上接到顧斌的電話時,這顆已經稱不上很年輕的心就如同孩子般不知疲
倦地歡蹦雀躍不止。

  甚至用謊言向妻子解釋為什麽今天這個星期日還要出去執行任務時,都在擔
心細心的妻子能聽見自己那難以控制住的、急促而又劇烈的心跳。

  此時他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顧斌那張帥氣英俊的面龐,那略帶著孩子氣的微笑
真是讓他難以自已。

  從擢取了顧斌童貞的那一天起,整整五年,當初那個青澀初開的小夥子在他
眼前一天天長大。

  刑警歲月不僅沒磨礪掉他青春的活力和朝氣,反而更給他增添了陽剛成熟的
氣質,清瘦的身材也逐漸魁偉健碩。

  五年裏,高劍峰也記不清了多少次和顧斌的悱惻纏綿,但每一次他都感覺像
是第一次,這個年輕人的身體似乎是一座永遠挖掘不盡的寶藏,不僅每一次都能
讓他深迷其中,而且每一次都能讓他收獲不同的激情。

  可是最近一段時期,高劍峰隱隱感覺到了發生在顧斌身上的變化,這個活潑
開朗的小夥子似乎變得陰郁起來。

  足足半個多月,高劍峰都沒能再和顧斌親近過一次。

  在警局裏的偶爾幾次見面,顧斌都在有意地躲避著自己。

  而且其間的兩個周末,高劍峰興沖沖地趕到顧斌家,碰到的都是緊鎖的房門
,撥通了電話也聽到的只是對方關機的提示音。

  好在,這一切似乎都將過去了!今天一早,還在睡夢中的高劍峰突然接到了
顧斌打來的電話,雖然只是略略數語,卻不僅一下驅走了高劍峰迷蒙的困意,更
是滌盡了他心中縈繞已久的沈沈陰霾。

  他朝思夢想的心上人終於又約見自己了!高劍峰的車子駛離了市區,開到了
城東郊,駛過一座架在河上的小橋後,再穿過了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遠遠地望
見了那一大片掩映在綠蔭中的別墅群。

  隨著漸漸地駛近,高大氣派的鏤花鐵門上鐫刻的三個金漆大字楓丹堡也清晰
地映入眼簾。

  沒錯,正是電話中顧斌所說的那個地方。

  望著大門裏遠遠近近綠蔭掩映著的五顏六色、或尖或圓的屋頂,高劍峰癡癡
地竟有些發楞。

  楓丹堡——高劍峰早就知道這個名字,可以說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裏,幾
乎沒有人不知道這三個擲地有聲的字意味著什麽。

  任憑你憧憬它,還是鄙視它,但絕不可無視它。

  無論茶余飯後的高談闊論,抑或市井街頭的蜚語流言,人們總是津津樂道地
提起它———盡管能在這裏擁有一席之地是絕大多數人一生都不可實現的夢想。

  顧斌怎麽會在這裏?高劍峰的心裏不由泛起絲絲疑惑。

  也許也許認識個住在這裏的朋友?這小子,還真有本事,能交結上住在這裏
的大人物,而且居然半句都沒和自己提過管它呢,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是啊,和能與顧斌私會並再次悱惻纏綿相比,一切都不重要!高劍峰的腦海
突然又浮現出了顧斌矯健勻稱的身姿,修長的雙腿,健碩的胸膛,結實的小腹,
圓滾的翹臀高劍峰那剛剛些許平靜下來的心臟登時又狂跳個不停。

  盡管是防備森嚴的高級別墅區,但由於開著警車,使得高劍峰沒有受到任何
的阻攔。

  車子在修剪齊整的灌叢夾成的平坦小路上緩緩行駛著,從一幢幢樣式各異的
別墅邊經過。

  高劍峰不停地左右晃動著腦袋,目光急切地搜尋著。

  號,號在哪呢?這時高劍峰才真正體會到了這個別墅區的幽深與廣闊,寂靜
的小路四通八達,仿佛沒有邊際。

  終於,在一個丁字路口前立著的一塊鋥光瓦亮的路牌上,號幾個金色大字在
清晨的陽光下閃閃放光。

  按照路牌的指示,高劍峰的車向左轉過了一個彎,閃過濃密的樹蔭,一座聳
立著一高一低兩個尖頂的哥特式三層小樓赫然跳入了高劍峰的眼簾。

  這是座獨棟獨院的別墅,兩米來高的鑄鐵雕花柵欄環繞著小樓,圈圍著專屬
於自己的一塊翠綠平整的草坪,正對著路口是一扇閉合著的黑漆漆的電動拉索門


  高劍峰把車停到拉門前,從車窗中探出腦袋,上下打量著院內高高聳立的漂
亮小樓。

  高大的雕花木門緊緊關閉,細長的落地窗內繡幔低垂,靜悄悄地沒有一絲動
靜。

  高劍峰有些猶豫,看著拉索門上那個紅色的按鈕他不知道該不該按下去。

  顧斌真的在這棟極盡豪奢的別墅裏面嗎?在裏面幹什麽?為什麽又把自己約
到這裏來?饒是經驗豐富的高大隊長此時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來。

  終於,高劍峰的手按向了那個按鈕,可是任由他側耳傾聽,也沒聽見任何聲
音。

  高劍峰又連續按了幾下,依然靜悄悄地一點聲音都沒有。

  是不是門鈴已根本就不好使?正在高劍峰疑惑之際,伴隨著輕微的聲響,拉
索門緩緩地向一側拉開了。

  警車穿過拉開的鐵索門緩緩地駛進了院子,穿過了修建齊整的灌叢夾成的甬
路,一直開到了小樓的正門前。

  高劍峰把車熄了火,一推車門,高大的身體從車中一步跨了出來。

  他站在車旁,四下打量著面前的建築,墻壁上的裝飾和浮雕由於近距離的觀
看更顯精美和細致,他真的想不出能住在這裏的會是什麽樣的人?更猜不出小斌
怎麽能把自己約到這裏來?正當高劍峰猶豫之際,小樓的正門靜悄悄地打開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隨即閃現在高劍峰面前。

  「小斌!」

  高劍峰驚喜地叫道,趕忙幾步迎了上去。

  顧斌帶滿倦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僵僵地站在門裏沒有說任何話。

  「小斌」

  高劍峰望著顧斌深情地說道:「這些日子你究竟怎麽了?你不知道我」

  高劍峰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多想你啊!」

  顧斌的臉上一搐,連忙低下了腦袋。

  高劍峰雙手扳在顧斌的肩頭,接聲說道:「你是讓我來接你吧,走吧!」

  顧斌搖了搖腦袋,tai起了頭,艱難地笑了一下,說道「來了就進來吧。


  高劍峰一怔,猶猶豫豫地說道:「這、這多不好,又、又不認識」

  「這裏沒人」

  還沒等高劍峰的反對說完,顧斌就打斷了他的話,看到高劍峰還是怔怔地站
在門口沒有進門的意思,顧斌扭頭就往屋裏走,同時冷冷地扔了一句話:「不想
進來你就回去吧!」

  高劍峰連聲『唉』『唉』召喚著顧斌,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頭也不回地往裏
走,仿佛沒聽見一般。

  情急之下,高劍峰一步就跨了進去,隨即就聽見沈重的木門『砰』地一聲地
在身後重重關上了。

  高劍峰掃視了一圈,雖然僅僅是個廊廳,但布局陳飾已是盡顯豪奢。

  低低懸吊在直通頂層的天花板上一盞巨大繁縟的水晶吊燈晶瑩璀璨,環繞其
周一圈柱頭精美的木質樓梯螺旋而上。

  廊廳左側連接著一間寬敞巨大的客廳,面積占了整個別墅底層的絕大部分。

  略略幾瞥,色彩艷麗的純絲地毯,奢華氣派的歐式家具,雕花精美的巨型天
球儀,墻邊立著一人多高的精鋼盔甲,案頭擺放著的美玉古玩一一跳進高劍峰的
眼簾。

  高劍峰不由暗吸了口氣,雖然心裏早就對這裏的豪華有所準備,但滿眼所見
,還是讓他瞠目咋舌,暗暗心驚。

  「小斌,你認識住在這的人?」

  高劍峰好奇地高聲問道。

  「一個朋友。」

  顧斌沒有回頭,邊順著樓梯向樓上走邊回答道。

  高劍峰實在想不出住在這裏會是什麽樣的人,又怎麽會成為顧斌的朋友。

  他輕輕搖了幾下腦袋,跟在了顧斌的後面。

  顧斌引領著高劍峰順著螺旋型的樓梯一直上到了三樓,穿過寬敞的走廊,推
開了最裏面的一扇門。

  高劍峰站在門口往裏一看,竟然是一間漂亮的臥室。

  「小斌,咱們怎麽到人家臥室來了?」

  高劍峰不解地問道。

  顧斌卻徑直走了進去,頭也不回地回答道:「又沒有人,你怕什麽?」

  高劍峰探著腦袋往臥室裏巡視了一下,除了站在屋裏的顧斌外自然是鬼影子
也沒瞧見一個。

  而且不光這裏,從一樓到三樓,整個小樓都靜悄悄、空蕩蕩,果真別無他人


  打消了顧慮的高劍峰進了臥室,輕步走到顧斌的身後,擁倚在顧斌寬闊的肩
頭,張開的雙臂緊緊捥在顧斌的胸膛上。

  他把嘴唇湊近顧斌的左耳,廝磨著光滑柔軟的耳廓,粗氣漸喘地連聲說道:
「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別再這樣對我了你不知道我多愛你啊」

  顧斌在高劍峰魁偉的身體的推擁下,半依半就地挪蹭到床邊,身體靈活地一
閃,把失去倚靠的高劍峰推倒在松軟的床上。

  「哈哈,你個小淘氣」

  躺倒在床上高劍峰愉悅地笑道,隨即挺起胸膛作勢起身抓顧斌,故作嚴肅地
說道:「看我能不能抓住你小子。」

  沒等高劍峰的身體挺起來,顧斌雙手又順勢一推,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

  高劍峰沒再起來,他平躺在床上,愜意地看著天花板,心情比畫在上面的那
些精美圖案都絢麗繽紛。

  稍躺了片刻,高劍峰想要起身,可是分張在頭側的雙臂一動之下,卻半途被
猛地拉住了。

  他挺起脖子,左右一看,只見自己的雙腕不知什麽時候竟被兩個手銬靠在床
頭兩邊的立柱上。

  「呵呵,你小子,玩什麽呢?」

  高劍峰朝著站在床邊的顧斌笑聲問道。

  顧斌卻不答話,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眼罩,徑直罩在高劍峰的雙眼上。

  「嘿,小斌,幹什麽啊,看不見了,小斌,別鬧」

  高劍峰不解地連聲說道,換來的卻是顧斌的沈默不語。

  「哈哈,知道了,是不是想和你哥玩點刺激的?」

  目不視物的高劍峰仿佛猜到了什麽。

  「好,我投降,向咱們的顧大警官投降,哈哈,求顧大警官放了我」

  高劍峰嬉皮笑臉地逗著笑。

  突然,他的話音一下頓住了,因為他感覺到一只手正在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心裏更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這小子,還玩上新鮮的了!隨著件件衣襟的敞開,高劍峰感覺自己的胸膛已
經坦露了出來。

  靈活的手指輕觸在他的肌膚上,四處遊走,輕撫,撩撥,搔撓,把高劍峰刺
激得連聲輕吟。

  尤其兩顆敏感的乳頭,更是常被襲擊的目標。

  每一次施加其上的掐捏和揉搓,都讓高劍峰觸電似的酥麻了大半個身體,朗
聲浪叫地叫著顧斌的名字向他告饒。

  很快,高劍峰感覺顧斌的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他連連擰腰晃胯,卻根本無
濟於事,絲毫也阻擋不了那雙手的進程。

  很快隨著防線的瓦解,他的外褲也被褪了下來,隨即內褲也被向下拉到了膝
蓋上,他知道,自己的私處已經完完全全暴露了在空氣中。

  雖然面對著自己的心上人,但以這樣的方式還是讓高劍峰隱隱感到難以言狀
的屈辱,同時心裏也有些不解。

  以往和顧斌纏綿的時刻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主動,顧斌半推半就,羞澀的像
個青澀未開的孩子。

  高劍峰也十分喜歡這樣,每當把顧斌強力地壓在身下,他都有一種征服者的
滿足感。

  可是今天,似乎角色完全變了。

  這小子,怎麽突然這麽主動?這種主動讓高劍峰有些不適應,甚至些微感到
屈辱。

  正在高劍峰胡思亂想之際,一只手已經握在他早已勃起的陰莖上,開始為他
手淫。

  盡管疑惑,盡管屈辱,呻吟和浪叫還是不由自主地沖出了高劍峰的嘴。

  此時,一切都無所謂了!因為,對方是自己朝思夢想的心上人;因為,為了
這一刻他已等得太久!高劍峰盡情地享受著那雙手為他帶來的快感,甚至由於目
不能視,似乎更增加觸覺的敏感度,讓這種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除了呻吟,他還忘情地輕聲呼喚著顧斌的名字,朦朧中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
經被顧斌的雙手托上了雲端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肛門外面一陣冰涼,一只手在在
自己的肛門上塗抹著一種涼颼颼的液體。

  而且,他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什麽時候被扳到上面,並且大大地向兩側劈
開著。

  雖然看不見,但高劍峰也想象得到此時自己的姿勢有多麽屈辱。

  高劍峰一驚,似乎猜到顧斌想要做什麽。

  這個前奏自己很熟悉,但每次都是自己給顧斌做。

  五年來他一直是主動的一方,從來都沒想過去嘗試哪怕一次被別人做。

  不行,他還沒有這樣的打算,而且,以後也不想有。

  「小斌,小斌,做什麽,別別鬧了住手停下」

  高劍峰起初還輕聲地央求,後來聲音越來越高,語氣也變得越發急迫起來。

  但這絲毫也沒有阻止那只手的動作,很快,隨著準備工作的完成,高劍峰感
覺到一根柔軟的柱狀物已經頂在自己的肛門外面。

  還沒等高劍峰驚叫出來,那個東西已經開始向他的禁地裏侵入了。

  雖然那塊禁地從未被開墾過,但因為潤滑劑的緣故,侵入者順利地攻破了防
線,長驅直入了。

  高劍峰又羞又驚,但同時略為寬慰的是他知道他並沒有被顧斌侵犯,因為他
感覺那個已經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較細,絕對不是顧斌的那根自己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的物件。

  同時,隨著微微的嗡嗡聲響,那個東西一邊在裏裏外外抽送地同時,還開始
在高劍峰的腸道裏震顫起來,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這小子,搞什麽鬼?怎麽還玩起了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來!高劍峰一頭霧水
,雖然肛門裏從未經歷過的強烈刺激讓他十分受用,但這樣屁眼朝天的姿勢還是
讓高劍峰深感羞辱,難以接受。

  小斌,好弟弟,啊,快放開哥哥,噢「高劍峰一邊呻吟著,一邊溫柔地向顧
斌央求著,陰莖上依舊持續著的手淫連同肛門裏的異物不停地抽送真是讓他欲仙
欲死,欲罷難休忽然,一個突來的念頭閃電一般擊穿了他的大腦:一只手在給自
己的陰莖手淫,一只手在抽送著自己肛門裏的那個異物,還有,怎麽還有兩只手
在把持著自己上叉的雙腿。啊?那是誰?高劍峰一個激靈,身體上的快感一下就
被這突來的疑惑和莫名的恐懼驅得一幹二凈。「啊」

  高劍峰一聲驚吼,隨即連聲高喝道:「誰?你們是誰?「還沒等高劍峰繼續
問下去,蒙在他眼睛上的眼罩一下就被扯掉了,同時他也看見了俯在自己眼前的
一張臉。雖然他的眼睛一下還無法適應重現的光明,但在朦朧中他也發覺不是顧
斌那張熟悉的臉。驚慌之下,他試圖伸手去推開那個人,但分銬在床柱上的雙手
一拉之下哪裏能動得了。」

  別費勁了,高大隊長。

  「那張臉絲毫沒有退回去,依舊懸在高劍峰的面前,悠然地說道。狠眨了兩
下眼的高劍峰終於適應了光亮,隨即就驚恐地看見了俯在面前的一張陌生少年的
臉。」

  你、你是誰?「高劍峰瞪圓了驚恐的眼睛脫口問道。少年悠悠一笑,不緊不
慢地說道:」

  高大隊長,好健忘啊!一年不見就忘得一幹二凈了?「聽出少年話外有音,
高劍峰盯著少年的臉略一思忖,一個模糊的影子漸漸浮現在他的腦海裏,並逐漸
清晰起來。隨之,一個不祥的陰影沈沈攏上他的心頭。顧斌!高劍峰突然想到了
顧斌!他在哪裏?高劍峰努力挺起脖子,轉動著腦袋四處尋找,沒見到顧斌的影
子,卻驚恐地看見了圍在自己周圍竟然還有好幾個高矮不一、年齡不等的男孩。
「怎麽?還想找你的老相好?「劉闖一臉鄙夷地問道。」

  顧斌,顧斌「高劍峰已經無法再保持矜持了,高聲地喊叫起來,期待著奇跡
的出現。」

  別費勁了,嘿嘿,就是聽見了也救不了你。

  「少年不屑地向高劍峰說道。少年的話如同一道閃電一下擊中了高劍峰,似
乎把他擊醒,又似乎把他震暈。他大張著嘴,卻已經失聲。少年繼續補充著:」

  真得感謝你的老相好,沒他幫忙還真請不來你。

  「高劍峰的心被人狠抓了一把似的猛地一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已經記
起了面前這個少年。一年前,在局長的高壓下,他無奈地釋放了這個讓自己精心
布置已久的一場抓捕完全泡湯的飛仔。這個不可一世的少年在走出警局前,狠狠
地瞪著自己並高高豎起中指的畫面至今還讓他難以釋懷。一年來,雖然他也聽到
過那個家事通天的少年放出的狠話,但身為堂堂警察隊長,他壓根就沒當過事。
可是現在,他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心
編織的圈套。可是,在這個圈套中,顧斌又是什麽角色?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他與
這些不良少年相勾結?他身上究竟又發生過什麽事情「唉,唉,睜開眼睛,不是
想看你的警察弟弟嗎?「劉闖朝著痛苦閉著雙眼的高劍峰召喚道。聽到對方在說
顧斌,高劍峰趕忙睜開眼睛。沒看到顧斌,卻看見一個少年舉著一個攝像機,展
開的液晶屏正對著自己。還沒等看清上面的畫面,熟悉的聲音卻已沖進高劍峰的
耳鼓。「小斌,你可想死我了小斌小斌別再這樣對我了你不知道我多愛你啊」

  雖然有些變音,但高劍峰也驚訝地聽出了那是自己的聲音。

  「啊?」

  一聲驚疑脫口而出,隨即,他就在屏幕上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從在門口與顧彬的激情相見,再到在樓梯上的相擁而上,直至在臥室裏的激
情纏綿一幕幕的淫蕩畫面,一聲聲的淫聲浪語,如同一把把燃著烈焰的利劍,割
穿了高劍峰的眼簾,深深地烙刻在他的大腦皮層上。

  「沒想到威風凜凜的高大隊長也如此風情萬種」

  劉闖仿佛在自言自語,聲調舒緩而輕松,但字字卻鋼刀般紮在高劍峰的心上
:「呵呵,要是讓你的領導和同事們看見,他們的眼珠子都得掉出來吧還有,呵
呵,要是隊長夫人看見,是不是也夠震撼」

  高劍峰已經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肌肉開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

  「對了,要是你那可愛的小女兒看見爸爸這個樣子,哈哈哈哈,會不會更喜
歡她的顧斌叔叔」

  劉闖繼續愉悅地說著,然後他湊近高劍峰的臉:「聽說她的小同學們都羨慕
她有一位警察爸爸,嘿嘿,要是看到這個場面」

  「住口」

  一聲怒吼沖出了高劍峰的喉嚨。

  他一下睜開了幾乎能噴出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懸在面前那張依舊笑呵呵
的小臉。

  那張小臉也在一眼不眨地盯著他,沒有一點退卻的意思。

  僅僅十秒,高劍峰就感覺到了從那雙看似稚嫩純凈的眼睛中釋放出來的陣陣
寒氣,那股寒氣好似無形,卻無比迅猛,不僅輕易地就凍結了自己的怒火,甚至
讓他感到寒冷刺骨,不可承受。

  「請、請問,你們、想要什麽」

  高劍峰一下軟了下來,開始試圖猜測對方的意圖:「是不是想要錢?」

  「錢?」

  少年一楞,隨即揚起腦袋笑得不亦樂乎。

  「哈哈哈哈錢哈哈哈他說咱們哈想要錢哈哈哈哈」

  一陣讓高劍峰摸不到頭腦的笑聲之後,少年又把臉垂向高劍峰,調侃的語氣
問道:「高隊長,你很有錢嗎」

  少年一指周圍:「你的錢夠住得上這裏嗎?」

  高劍峰一怔,隨即就明白了少年的挖苦。

  「那你想要什麽?」

  少年笑了笑,悠然說道:「只是要留你做幾天客。」

  「做客?幾天?可可我還得上班」

  還沒等高劍峰說完,少年就搖起了腦袋,一指平展在高劍峰面前的攝像機屏
幕,肯定地說道:「與這裏記錄的內容相比,我想什麽都不是重要的吧。」

  看到滿臉絕望的成年警官沈默不語,勝利的神情浮現在劉闖的面龐。

  他故作遺憾地向高劍峰說道:「不過,拍的這點可還不夠」

  少年一指身旁幾個圍觀的男孩:「一會他們再給你再補上一些」

  還沒等一臉驚異的警察提出抗議,少年一擠眼睛,熱心地提醒道:「在鏡頭
前可得要好好表現呦!」
2017-4-18 15: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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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入棺

    「嘿,褲子下來了媽的,給你扒褲還挺費勁的,還連踢帶擰
的,哈哈哈,雞巴都他媽快甩上天了。」

  「怎麽,褲衩子還不讓脫了?不該露的全露著呢,還害什麽臊呀媽的,使勁
摁著他,我還不信了好嘞,媽的,瞅瞅,這是什麽?」

  瘦皮猴手裏舉著高劍峰被從身上扒下來的最後一點『自尊』向他示著威,雪
白的平腳內褲像是一面戰敗者的白旗在高劍峰羞憤的目光前揮動飄揚著。

  高劍峰閉上眼睛,實在是無法面對那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的當面羞辱。

  直到現在他還懵懵懂懂,搞不清這幾個膽大包天的小惡棍們是什麽來路,而
顧斌,又怎麽會心甘情願聽命於他們而出賣自己。

  雖然那個叫劉闖的不良少年家世背景高深,但顧斌也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受到
他們的挾制。

  現在回想起來,高劍峰真是懊悔不已,在門前看見顧斌時要是保持著些許的
理智也能看出他神色的異常。

  他無法想象在顧斌身上發生過什麽,但隱隱感覺到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甚
至是很可怕的事情。

  更為恐怖的是,他甚至感覺到這種嚴重且可怕的事情也在向自己逼近。

  一個重重的耳光扇在高劍峰的臉上,打得他漆黑的眼前金星亂迸。

  「媽的,不好意思看嗎,睜開眼睛,給我睜開眼睛」

  瘦皮猴扯著尖細的嗓子向高劍峰發號施令。

  雖然屈辱,但高劍峰還是無奈地睜開眼睛,此時此境哪有爭強的資本。

  瘦皮猴一把抓住高劍峰的頭發,把他平躺在床上的腦袋薅了起來。

  當著警官的面,瘦皮猴伸出另一只手,掐在警察半軟的陰莖的根部,快速地
抖動起來,粗大的陰莖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前腰後擺,左右亂顫。

  「看看,你的雞巴在向我們打招呼呢!」

  瘦皮猴無恥地調侃道,一臉猥瑣的淫笑。

  羞於見人的私處居然成了一個比自己小了近二十歲的男孩手中的玩具,這種
強烈而又難言的苦楚讓成年警官的嘴裏沖出了一聲憤怒的低喝。

  可這僅僅是開始,另外三個少年也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在警官的身體上摸
索捏掐起來。

  警察本能地試圖揮動雙手去驅趕,卻無濟於事地只是把床柱拉得咯咯直響。

  無奈之下急忙翻騰擰轉身體試圖護住私處,可還沒等有所動作,兩個少年的
身體就已經壓在他的雙腿上。

  瘦皮猴繼續掐著警察的雞巴,在他自己的肚皮上甩得啪啪直響。

  其他少年的手也各就各位,或搓揉一對飽滿的睪丸,或擰掐著兩顆圓滾的乳
頭,碩大的屁股更時不時被tai了起來,一頓巴掌撇子拍得山響。

  「你、你們幹什麽,不許動,啊我是警察住手啊,啊」

  高劍峰又羞又急地高聲喊叫起來。

  「嘿嘿,我好怕啊!警察叔叔,饒了我吧,怕怕呀」

  瘦皮猴一臉怪相嗲聲嗲氣地告饒著,而攥在手裏的雞巴卻抖得更加賣力,而
且越抖越硬。

  「啊啊住、住手啊啊」

  隨著敏感部位上的各種下流的玩弄同時而至,警官的抗議已經變成了無奈的
呻吟,夾雜著間或的一聲痛苦的怒吼。

  失去自由的身體由於被四個少年牢牢地壓制著,所能做到的無非就是一次次
劇烈地繃緊身體,再猛地一下放松足足一個多小時,難言的痛苦和極度的興奮始
終交織在高劍峰疲憊的身體上。

  毫無隱秘可言的羞處被反復而細致地擺弄,其間兩次手淫之下的被動射精更
是讓落難的警察隊長感到徹骨的恥辱。

  第一次的射精他是被揪著腦袋親眼瞅著自己的硬雞巴如何在那個毛孩子的盡
情搓磨和擼弄下把精液噴在自己的臉上,隨著激射而出的精液一起丟盡的還有他
僅存在心底的最後一點臉面。

  可是,少年們似乎還要讓他的臉面丟的再大一些,剛剛經過射精的雞巴重新
被刺激得勃挺起來的同時,他的雙腿也被兩個少年劈著大叉扳起在臉的上方。

  警官想象得到自己的姿勢有多羞恥,更加隱秘、更讓他愧臊的部位已經毫無
遮掩地坦露在少年們的目光中和貼近的攝像頭前。

  當然,那個部位不僅僅是被用來欣賞的,一根同時能夠扭曲和震顫的按摩棒
已經在向裏面一點點探進。

  當全部深入就位,電線上的開關開啟並調到最強狀態後,伴隨著嗡嗡的聲響
,對他硬雞巴的手淫也同時一起進行。

  那一次警察隊長的演出終於表現出了『最佳狀態』,兩點同時進行的強烈刺
激讓他的身體仿佛觸電般地抖動痙攣起來,顧不上羞恥的高聲喊叫和無助的求饒
也由於被歪毛勒咬在兩齒間並把嘴撐滿的口塞球而無奈地變成含混不清、忽高忽
低的尖嘶和悶吼,時不時順著口塞縫隙流出的涎液黏糊糊、亮晶晶地掛在嘴角,
並慢慢滴掉在已經濕成一片的床單上攝好的錄像當然要讓『第一主演』首先欣賞
,伴著四個小配角刺耳的嘲笑和無恥的評論,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完整而清晰
展現在高劍峰的眼前。

  閉上眼睛是不允許的,響亮的耳光會讓他眨眼的速度都不敢太慢。

  當隨著一聲聲淫哼浪叫、長嘶低吼,影片展現到最後的高潮部分,痛苦的警
察隊長終於一聲輕泣脫口而出,兩滴淚珠悄悄滴落在已經羞得通紅的臉頰上為了
給自己主子的單獨享用做好準備,警察隊長那已經渾身覆滿了汗水和精液的身體
自然要經過徹底的清洗。

  瘦皮猴狠狠薅著高劍峰的生殖器把他連拖帶拽地扯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高大的警官叉著雙腿直挺挺地站在蓬頭下面,銬著雙手的鋼銬
吊在頭頂上的蓬頭鉤上。

  蓮蓬的開關一擰到頭,雨點般的水柱從警官的頭上傾覆而下,繁密而有力地
敲打在他黑紅的肌膚上。

  一陣暢快的淋浴之後,歪毛、瘦皮猴、彪子和麻團圍在警官魁偉粗壯的身體
周圍,打滿了肥皂的雙手一起在他的身體上揉蹭、擦塗起來。

  但與其說是在給他洗澡,倒不如說是又一場肆意的玩弄。

  八只塗著肥皂、滑膩膩的手掌在警官的全身上下肆意遊走,拍打,刺激得壯
年警官又不顧羞臊地地連聲呻吟起來。

  「呵呵,這個大圓屁股,可得好好洗洗。」

  麻團一邊嘲笑道,滑膩膩的雙手在高劍峰壯實的臀部上上下下地揉搓著。

  「嘿,你洗外面,我給他洗裏面!」

  瘦皮猴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探到了高劍峰的屁股下面,豎起的兩根沾滿了皂
液的手指,一下就捅進了他的臀溝裏。

  高劍峰身體一抖,還沒等反應過來,兩根滑滑的手指就已經破門而入了。

  高劍峰『啊』地一聲驚叫,連忙胯向前拱,可哪裏能夠擺脫男孩繼續深進的
手指,只能無奈地任由著兩根異物一觸至底後,就裏裏外外地抽送起來。

  「哈哈,你倒送過來了」

  站在高劍峰前面的歪毛看著警官拱過來的下胯,打趣道:「正好要給你洗洗
『大蘑菇頭』呢,嘻嘻」

  少年一把就薅住了高劍峰不經意送過來的粗雞巴,轉著圈地在他那已經極度
疲憊卻又被刺激了起來的硬雞巴上擼擰起來。

  前後的夾擊真是讓高劍峰苦不堪言,且身體上的刺激又不得不讓他的呻吟也
更加響亮起來。

  「呦,呦,看把你浪的!」

  麻團拍打著警官肥碩的屁股嘲笑道。

  「媽的,那就讓他再爽一把。」

  瘦皮猴朝著旁邊的三個夥伴一擠眼睛壞壞地說道。

  瘦皮猴話音一落,麻團立即動上了手,兩只小手從壯年警官的屁股上挪開,
一起抓向他的胯下,揪住了吊在他襠下的兩個圓滾滾的睪丸,搓揉起來。

  四個男孩圍著束縛無助的警官,搓雞巴,揉卵蛋,捅肛門,一起動手又給他
來了一次痛快淋漓的『擠奶』。

  最後,當看到成年警官因為自己那已經極度敏感的龜頭又被無情地摩擦搓擠
而使得身體在控制不住的劇烈抽搐痙攣中不得不再一次『放炮』時,四個壞小子
的開心笑聲把狹小的浴室震得嗡嗡直響。

  最後高劍峰幾乎帶著哭腔連連央求不要再弄他的雞巴時,四個少年知道這個
桀驁的警官終於徹底投降了。

  在歪毛的催促下,警官乖乖地tai起雙腿叉蹲在浴缸的兩沿上,任由瘦皮
猴把一根軟膠管一截截地捅進自己那懸垂著的肛門裏。

  隨著汩汩的水流湧進腸道,高劍峰的小腹漸漸膨起,直至脹圓。

  水管被迅速地一抽而出,還沒等裏面的水漏出來,一個圓頭的黑色橡膠肛塞
向沒等閉合的肛門裏大力插入,塞緊後狹口牢牢地卡在肛門邊緣。

  警官依舊吊著雙手叉蹲在浴缸沿上不許改變動作,圓滾滾的小腹自然成為男
孩們調侃、按揉甚至拍打的焦點。

  每一下的按揉都會讓他的肚皮象裝滿了水的熱水袋似的咕嚕咕嚕亂響,而輕
微的拍打則像個熟透的西瓜似的發出悶悶的咚咚聲。

  可無論是按揉還是拍打,都會擠壓灌滿了腸道的水,頂的堵著肛塞的肛門難
受異常。

  短短十分鐘,高劍峰卻感覺如同十個小時一般難熬,有幾次他都感覺腸道裏
的水流簡直要頂開塞子噴湧而出了。

  終於肛塞被猛地一拔而出,在四個觀眾的註視下,黃澄澄的糞水傾瀉而出,
在潔白的浴缸裏噴繪出一幅奇異的圖面劉闖一推門進了臥室,別墅的主人許亞雷
跟在身後。

  被裏裏外外徹底清洗幹凈的警察隊長已經重新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

  身體反折,反銬在身後的雙手壓在背下,叉開的雙腿扳在頭頂,大分的雙腳
被兩根繩子綁住,拉緊,牢牢拴在床頭兩端的木柱上。

  少年一步跨到了床上,得意地俯視著身下已經就位的警察仰面朝上的臉。

  那張臉也在表情復雜地看著他,既有難言的羞愧,又有痛苦的無奈,既透漏
出對未知的恐懼,還些許夾雜著垂死前的乞求少年半屈下雙腿,騎跨在警察反扳
在上的屁股上。

  少年仿佛坐著一個人肉馬凳,在警察仰視著的目光中不緊不慢地把自己的褲
子一一脫掉。

  最後少年下身全部脫光,上身卻依然穿戴齊整,以此強烈地提醒著身下的『
坐騎』彼此身份的不同。

  劉闖把自己已經挺立起來的硬雞巴反掰向下,朝著騎在身下仰面朝上的警察
的臉嘿嘿一笑,戲謔地說道:「嘿嘿,是不是該吃兩口兒了!」

  高劍峰心裏一陣疑惑,一時還沒弄明白『吃兩口』是什麽意思。

  可當看見少年把熱滾滾、硬邦邦的龜頭狠狠頂在自己朝天坦露著的肛門口上
時,他一下明白了即將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麽樣的可憎而恐怖的事情。

  「別,別,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身為一名警察隊長,向一個曾被自己收拾過的不良少年求饒無疑是丟盡臉面
,可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無疑還要屈辱一萬倍。

  「哦,堂堂的警察隊長怎麽也求起饒了?當初的威風哪去了?」

  看著一臉乞憐的警官,劉闖既解恨,又開心。

  「不是,別,沒有」

  極度的緊張已經讓高劍峰語無倫次了。

  「媽的,什麽不是、別、沒有的,你他媽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劉闖痛快地罵道。

  「求你,求你了,別別別弄我」

  高劍峰已經無暇理會少年的辱罵,低三下四地央求著,可是那個『操』字真
是讓他難於啟齒。

  「別弄你?呵呵,別怎麽弄你?」

  劉闖卻不依不饒,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警官居然還沒忘記羞澀,決心
要徹底地把他僅存的最後一點自尊如同他此時赤裸裸的身體一樣全部剝光。

  他樂呵呵地催問道:「說啊,我不明白,別我要怎麽弄你?說啊!」

  「別、別」

  警官還是支支唔唔,他從劉闖的眼裏已經知道這個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
是『求你別操我』這樣的話如何能說得出口。

  「不說就是同意了?」

  劉闖繼續笑瞇瞇地問道。

  「闖哥,別跟他廢話,你完事了我再給他來一炮。」

  一旁瞧熱鬧的許亞雷催促著不急不慢的劉闖。

  「別、別、別」

  警官急切地連聲央求著,卻還是不肯徹底放棄早已被粉碎殆盡的自尊。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就放過你!」

  劉闖似乎很有耐心,好心地給已無任何退路的警官下了最後通牒。

  「求你,求你別、別操我」

  得到了保證的警官終於完整說出了自己的乞求。

  「這可不行,聲音不夠宏亮」

  可劉闖似乎並不滿意,一臉嚴肅地下達著最後的命令:「給我馬上大聲說十
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這是一道只有單一選項的題目,答案毫無選擇可言。

  高劍峰終於痛苦而艱難地做完了這道題,最後一遍羞恥的乞求從他宏亮卻已
經嚴重走音的嗓子裏吐出後,就急切地等待著少年的最終裁判。

  「嗯,不錯」

  劉闖終於點了點頭,可是少年隨即狡黠地一笑,無恥地說道:「可是很遺憾
,高大隊長,我食言了」

  少年把臉湊近了高劍峰,盯著他充滿著不解和憤怒的眼睛輕松地說道:「就
象你當初說過的,我是個不良少年,所以不用遵守諾言。」

  說完,少年挺直了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陰莖,身體開始堅定地下落,伴隨
著高劍峰淒厲的伴唱,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硬雞巴一點點消失在被逐漸撐開的
肛門中兩個少年輪流換位,每人都騎著警察隊長用向下打夯的姿勢在他的肛門裏
射了兩炮。

  要不是昨晚給顧斌玩了整整一宿的輪樁消耗了兩人大部分的體力,讓他們實
在是感到力不從心,這場『雙人換騎』還得要多進行一段時間。

  但這已經讓剛剛落難的高警官感到吃不消了,聲嘶力竭的喊叫讓他嗓音已經
暗啞,直貫而下的深度插入更是讓他體會到了從身至心的極度痛楚。

  當他的身體被從床上解下來後,由於長時間的禁錮,麻木的肌肉,酸痛的關
節甚至讓他無法在男孩們面前穩穩地站住。

  「媽的,讓他活動活動!」

  劉闖無情地下達了命令。

  話音未落,瘦皮猴早就一步竄了過來,在高劍峰驚懼的目光中,一把就連根
薅住他的生殖器。

  男孩調皮地一笑,高聲吆喝道:「走嘍,遛遛鳥去!」

  隨即狠狠一拽,伴隨著警察隊長連驚帶痛的一聲尖叫,笨拙的身體無奈地隨
著男孩的牽引,兩、三步就蹌出了臥室。

  男孩揪著高劍峰的生殖器,先是在三樓的走廊裏跑了兩個來回,隨即順著盤
旋的樓梯向樓下跑去。

  反銬著雙手的高大警官不得不緊緊跟隨著,沈重的步伐為了跟得上小男孩輕
靈的腳步,把木質樓梯踏得咚咚直響。

  其余的少年都跟在警察身後,一起下了樓。

  瘦皮猴在一樓寬敞的客廳裏繞著圈地奔跑,瘦小靈活的身體在龐大而沈重的
家具間穿來穿去,時不時地傳來成年警官粗壯的身體磕碰在家具上的撞擊聲。

  劉闖走到落地窗前,把遮得嚴嚴實實、密不透光的的窗簾掀開了一個小角。

  外面日上三竿,已是中午,對警察隊長的初步改造和調教已經進行了整整半
天。

  當然,這僅僅才是個開始,剩下的自然要在更加隱蔽、更加方便的『胡狼』
那裏去繼續進行。

  他們已經為剛剛成為俘虜的成年警官準備好了一次奇特的旅行,當然,他將
不會坐在自己的警車裏,那輛警車將會被少年們駕駛,有了它的護航,無疑會讓
這次旅行更加順利和安全。

  少年們連推帶搡,押著一絲不掛、反銬著雙手的高劍峰順著樓梯下到了地下
車庫。

  燈火通亮的寬敞車庫裏連大帶小停著好幾輛汽車,還有幾輛價格不菲的摩托
賽車。

  一行人一直走到一個大面包車旁停了下來,這時,幾個少年轉到了車的另一
側,吱吱嘎嘎地把一個大木箱挪蹭了過來。

  箱子原木顏色,長方形狀,一米寬,半米厚,一米半長。

  劉闖轉過身,盯著高劍峰笑嘻嘻地說道:「高隊長,為了讓你的旅途順利,
我們還特地給你準備了個活人棺材呢!」

  說罷,少年半蹲下身,把木箱的蓋子掀了起來,在警官錯愕的目光中,赫然
露出了側躺在裏面的一具赤裸裸的軀體。

  那人雙手反綁,側躺在箱子一邊,身體只占了箱子的一半。

  由於箱子長度不夠,雙腿只能蜷曲著。

  雖然只能隱隱看見側臉,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讓高劍峰的心猛地
一搐,嘴裏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哈哈,看見你的警察弟弟高興了是吧」

  許亞雷一旁調侃道:「那還不趕快躺裏面親熱親熱去!」

  五、六個少年一起連推帶按,把高劍峰往木箱裏裝。

  健壯的警官起初還徒勞地試圖掙紮,但坦露無助的陰囊一旦被狠狠掐住,劇
烈的疼痛立刻讓他身體癱軟,喪失了抵抗。

  高大隊長最終被強塞進了那個『活人棺材』,兩具高大粗壯的身體蜷著雙腿
相互顛倒緊緊側貼在一起,把木箱擠的滿滿登登。

  兩人蜷曲的雙腿緊緊夾著對方的腦袋,臉深埋在對方被汗水浸透的兩胯間,
大張的嘴在少年們的幫助下都鼓鼓囊囊地連根含著對方的雞巴。

  「別說,棺材尺寸還真合適」

  劉闖晃著腦袋得意地說道。

  他蹲下身,垂著腦袋對著木箱裏死死塞著的兩具奇怪的軀體笑嘻嘻地說道:
「嘿嘿,高隊長,進了棺材可就該上路了!」

  高劍峰滿臉脹紅,塞滿了嘴的雞巴讓他有些喘不上氣。

  聽到了劉闖的話,他心裏一懍,真是不敢想象還會有什麽樣的恐怖境遇在等
著他。

  由於腦袋被顧斌的雙腿牢牢地夾著,半點也動彈不得。

  借著眼睛的余光,他驚恐地看見箱蓋子被那個少年慢慢合上了。

  當最後一縷光亮消失之前,他隱約瞥見了少年那張笑嘻嘻的臉。

  雖是在笑,但看上去卻顯得有些猙獰。

  直至眼前一片黑暗,那張臉都沒有消失,似乎仍舊懸浮在漆黑的木箱裏,散
著幽光,一直地,一直地在向他獰笑
2017-4-26 16:5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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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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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失禁

   「媽的,又是你小子!」

  唐帥寶從剛剛打開的門縫中瞧見了站在門裏的瘦皮猴,黑臉一擠,笑著罵道


  第一次受迫給胡良送黑大個軍官來,給自己開門的就是這個長得象極葛濤的
醜小子,再次見面,自然認得。

  「寶哥好,寶哥好!」

  瘦皮猴一邊嘴上抹蜜似的向唐帥寶連聲打著招呼,一邊吱吱嘎嘎地拉開了鐵
門。

  「你良哥在吧?」

  唐帥寶舉步跨進了門,也不回頭向身後的瘦皮猴問道。

  「在,在」

  瘦皮猴痛快地回答道:「在後屋呢,呵呵,正忙著呢!」

  「忙?」

  唐帥寶一皺眉頭,轉過臉朝著瘦皮猴不滿地說道:「那條警犬顧斌你們不是
已經上手了嘛,怎麽也不把影集還給我!」

  剛說完,唐帥寶就馬上感到這話跟這個小嘍啰哪裏說得著,隨即搖了一下腦
袋,不再理睬瘦皮猴,帶著身後的胖子和葛濤徑直向後屋走去。

  誰知瘦皮猴插好鐵門,幾步趕到唐帥寶身旁,卻接上了茬:「寶哥,可能是
良哥想再幫你添些內容。」

  「添些內容?」

  唐帥寶不屑地哼了一聲:「還能有些什麽新鮮的!」

  「有,有,有新鮮的。」

  瘦皮猴認真地連聲肯定道。

  唐帥寶斜瞄了瘦皮猴一眼,心裏倒是微微犯疑,真是想不出胡良一幫還能弄
得出什麽新鮮事兒來。

  可還沒等唐帥寶接茬兒問,瘦皮猴隨即咧嘴一笑,賣了一個關子:「嘿嘿,
一會寶哥就知道了。」

  瘦皮猴領著唐帥寶、胖子和葛濤一行穿過了前院到了後院,赫然看見燈火通
明的院子中央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孩,嘰嘰嚷嚷、吆五喝六地圍著中間明顯高出了
一大截的兩個腦袋。

  待唐帥寶一行人走近,圍觀的男孩們向兩旁讓開後,顯露出同騎在一個三角
型鐵架上的兩具赤裸軀體。

  鐵架一米多高,兩米多長,側面呈三角形。

  上面一根鐵杠淩空橫亙,下面二根並行的鐵管穩穩地平支著地面。

  橫亙在上方的鐵杠上,直挺挺騎跨著兩個都被蒙著雙眼的人。

  兩人雖然臉上蒙著黑布,但唐帥寶也一眼就認出正是自己不得不忍痛割愛暫
借給對方的程戰和顧斌。

  兩人背背相對,各自騎坐在三角鐵架的兩側端頭。

  兩人的雙臂後伸反扳至平後,被兩根繩子互相捆連在一起,一人的右臂拉著
對方的左臂,左臂拉著對方的右臂。

  在鐵杠兩側向下分垂的雙腿也各自向後反彎,並由兩頭分別拴住兩人大腳趾
的兩根繩子把他們同一側的腿也互相牽連在一起。

  由於身體全部懸空,兩個人全身的體重自然都落在橫亙在他們兩胯之間的那
根胳膊粗細的鐵杠上。

  圓形的鐵杠很難著力,而且直徑狹窄,長時間地騎坐其上無疑痛苦異常。

  「寶哥,看看這架『鐵驢』,呵呵,可不是那麽好騎的!」

  瘦皮猴眼睛瞟著唐帥寶略顯得意地說道。

  唐帥寶心裏暗道這幫毛賊還真有些招數,嘴裏卻不動聲色地輕哼了一聲,故
作不屑道:「有那麽一點意思,不過也沒什麽!」

  聽到唐帥寶的聲音,鐵架上上的兩個健壯的『騎驢人』同時怔了一下。

  雖然目不能視,但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讓他們在惡夢中驚醒的聲音立
即讓他們知道此時誰站在他們身邊。

  這時兩個男孩分別站在兩個『騎驢者的身旁,雙手探在』騎驢人『敞開的胯
下,一手薅著陰囊,一手攥著禿光光的硬雞巴緊擼慢套地盡情玩弄起來。伴隨著
強烈的刺激,兩個』騎驢者『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晃掙動起來。身體的前仰後
合使得兩人屁股下面時不時些微露出一段粗木橛子,使得他們的身體再怎麽扭,
被深插在直腸裏的木橛釘在在鐵杠上的屁股自然絲毫也動不了窩,只能無助地幹
擺著手臂和雙腿,被繩子相互牽連在一起的雙臂和雙腿也滑稽地拉鋸般來來回回
同時拉動起來。「小心點,別弄出來」

  瘦皮猴朝著兩個正攥著硬雞巴玩的不亦樂乎的壞小子囑咐道:「良哥闖哥他
們可還得用他們過夜呢!」

  「不是又抓了條』新狗『嗎,那麽壯實,晚上還不得拿他操練一宿啊!」

  一個男孩隨口問道。

  「哈,還用晚上?現在就已經操練上了!」

  瘦皮猴一指後屋,笑著回答道。

  隨即又把臉一板補充道:「叫你倆小心就小心點,哪那麽多話,惹良哥發火
你倆個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壞小子同時一縮腦袋,相視一笑,手上的動作果然都停了下來,騎在鐵
驢上的兩具繃緊的軀體也頓時松懈下來。

  唐帥寶雖不甚明白三個小毛賊之間的對話所指,卻也略微聽出來了其中必有
隱故。

  但這個老道世故的少年就是再聰明,自然也猜不到這些根本不曾瞧上眼的毛
賊偷兒們竟也捕獲了一條大魚。

  稍停了片刻的瘦皮猴繼續領著唐帥寶、胖子和葛濤向後屋走去。

  還沒走到後屋門前,就隱隱聽見裏面傳來的大呼小叫聲。

  隨著逐漸地接近,聲音越發地明朗清晰起來。

  大部分是一群少年的歡笑聲,其間還始終夾雜著一個成年男人已經變了音的
呻吟聲,時高時低,連綿不斷,似是極度的痛苦,卻又摻雜著異常的興奮。

  房門一推開,屋裏的嘈雜聲赫然響亮起來,一股腦地沖進了唐帥寶和葛濤的
耳窩。

  正對著房門的大炕上,一個身材粗壯的光身男人面朝外,大叉著雙腿,屁股
低垂,蹲在一個少年的兩胯間。

  他上身直挺,兩條毛烘烘的粗腿向兩側極力掰開,羞恥地將陰部坦現出來。

  少年的雙手把扶著那人的兩腰,竭力地顛動著自己的下胯,硬雞巴在他的肛
門裏正快速而有力地猛烈沖擊著。

  壯男人的身上除在腰間紮著一根寬寬的警帶外寸縷不掛,兩條粗壯的胳膊被
反扳在身後,向上拉提至後頸下,銬住雙腕的手銬吊在套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皮項
圈上。

  他挺直的上身被少年雙手牢牢地把持著,低垂著的碩大的屁股被身下少年瘋
狂顛動著的前胯擊打得啪啪直響。

  「哈哈,唐大少爺,來認識認識我們這位新來的高大隊長!」

  半躺在一旁坦露著下身的胡良得意洋洋向剛進門的唐帥寶打著招呼。

  「別客氣,良哥」

  唐帥寶雖然向胡良回應著,但眼睛卻一刻不眨地貪婪地對著那個痛苦不堪的
男人上上下下地端詳著。

  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三十多歲男人的面孔,方正的國字臉,怒睜的虎目,
高高的鼻梁,寬闊的下巴,兩腮微青的胡茬,盡顯粗獷與剛毅,與陽光帥氣的顧
斌和健康性感的程戰相比更有一種成熟男人的獨特味道。

  尤其是那人健碩的身體看上去竟絲毫不輸給健身教練陳虎,兩條毛烘烘的粗
腿羞恥地向兩側大劈著,濃密的陰毛中一條半軟不硬的粗雞巴隨著少年的前胯在
自己屁股上的快速擊打而劇烈地上下翻飛著。

  唐帥寶心旌不禁一陣狂搖,恨不得半躺在那人身下的少年就是自己。

  可是他心裏還是一陣疑惑,這個自己曾經半拉眼都瞧不上的胡良看來還真有
些本事。

  「高隊長,快打個招呼啊」

  胡良對著依舊被少年的下胯猛烈撞擊著的高劍峰打著趣:「這位貴客可是唐
家大少爺,嘿嘿,他可是吃過警察的虧,最『喜歡』你們這種人了。

  」

  盡管面對著剛剛進來的陌生面孔,但正被猛操著高劍峰哪裏還顧得上羞臊和
難堪,被片刻不停猛烈抽插著的肛門已經開始變得敏感,深插其中的硬雞巴的每
一下沖擊都讓他痛苦不堪地大聲呻吟著。

  「這家夥也是警察?」

  有些出乎意料的唐帥寶驚訝地問道。

  「嘿嘿,還是位大隊長呢」

  胡良故作輕松地說道:「而且是你那位顧警官的上司,噢,對了,還真得謝
謝你送給我們的大禮呢!」

  唐帥寶驚愕地輕『哦』了一聲,隨即眼珠一轉,老道的少年心裏就已猜出了
八、九分的緣故。

  黑小子臉上的肉一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看來我送給你的禮又給
你帶來了一份大禮啊!」

  胡良一抿嘴,輕哧了一聲。

  隨即一轉話鋒說道:「聽說唐哥你們經常給你那幾條狗玩輪樁,這不一試,
果真是個好法子!」

  唐帥寶臉上微微一熱,心嘆那本影集在對方手上,自然什麽都瞞不住。

  也正如胡良所說,輪樁果真是個好法子。

  盡管在許亞雷的別墅裏經過了大半天的羞辱和奸淫,曾經不服管束的刑警隊
長已經開始向少年們繳械投降了。

  但,這顯然還遠遠不夠。

  為了徹底擊碎這位剛剛被捕獲的成年警官的所有自尊和不馴,胡良連同劉闖
、冬瓜、黑頭、許亞雷、歪毛、彪子等七、八個少年一起,就迫不及待地給剛剛
用活人棺材運到這裏片刻未曾歇息的警察隊長又來了一次猛烈的輪樁接力。

  老大胡良自然打第一炮,硬雞巴在警察的肛門裏一刻不停地一頓猛杵。

  其余的少年圍在周圍,一邊嘲笑著警察呻吟的聲調和痛苦的表情,一邊擼硬
了自己的雞巴做好接棒的準備。

  當胡良感到自己劇烈拱動的腰胯有些力不從心了,就立刻換給了第二棒冬瓜


  矮壯的冬瓜早已憋足了勁,短粗的雞巴在警察那業已大張的屁眼裏的沖擊比
大哥胡良還猛,前胯擊打在警察屁股上的啪啪聲惹得所有人哄笑不已。

  緊接著就是二當家黑頭,一臉橫肉的少年一邊猛操,一邊得意忘形地滿嘴汙
言穢語侮辱咒罵著痛苦的挨操者。

  僅僅三棒,被狂風驟雨般一通猛操的警官就已經吃不住了,肛門裏一刻不停
的強烈刺激讓他忘記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臊,一開始時還極力抑制著的低聲呻吟也
逐漸變高,直至最後孩子般地尖嚎起來。

  當然這絲毫不會阻礙這場輪樁接力的繼續進行,用一開始時胡良的話說,不
把這條壯狗操哭了,誰都不許歇。

  唐帥寶、胖子和葛濤進來時,已經是第五樁了,接過樁的歪毛像個上足了弦
的跳狗似的在警察隊長的屁股下面一陣狂顛,終於讓大家從警察隊長大聲叫喊的
聲音中開始聽到了哭音。

  胡良把臉故意湊到高劍峰的面前,盯著他那閃著星點淚光的眼睛戲謔道:「
哎呦,瞧瞧咱們的大隊長,好像要哭了。」

  「這麽哭可不算哭」

  解足了恨的劉闖瞪著虎眼死死地看著帶著哭音叫喊著的高劍峰一字字說道:
「可得讓他哭痛快嘍,別停,再給他加把勁!」

  聽到了劉闖的囑咐,歪毛不知從哪又來了精神,隨著已經些許放緩的動作一
下又變得迅速且有力,啪啪的擊打聲也立刻變得急促而響亮起來。

  盡管極盡屈辱,但痛苦不堪成年警官也無法顧及臉面了,嬌嫩的直腸被少年
們持續猛烈的沖擊所帶來的強烈刺激已經讓他不堪承受、難以自持,他大咧著嘴
,氣喘籲籲地大聲『啊啊』高叫著,赤紅的眼睛中已經控制不住地泌出亮晶晶的
淚花。

  看著面前這激烈的場面,饒是唐帥寶經多歷廣,也不由得暗自驚心。

  胡狼的心狠手黑他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非虛言,再加上旁邊那個那個一臉
兇相的劉闖,誰要是落到他們的手裏真是有受的。

  雖然唐閻王心裏暗暗畏服,但表面上卻一向不可輸人,他故作平靜地一聲輕
哧,輕松地說道:「良哥,正好今天我們的『葛大炮』也來了,用不用幫你給這
頭壯狗加加火?」

  半躺在大炕上的胡良眼睛一瞟站在唐帥寶身後的那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目的
幹瘦少年,立刻對上了號。

  因為早聽說過這個醜小子長得極像瘦皮猴,今天一見果然活脫脫一個模子拓
出來的一般。

  而且在那本大影集中也看過一張讓人印象深刻的照片,那個膀大腰圓的健身
教練陳虎大叉著雙腿蹲在一個男孩的胯上坐樁,旁邊半躺著幾個等著接樁的少年
,其中就有這位葛大炮。

  醜小子一臉猥瑣地笑著,得意洋洋地顯擺著自己手裏掐根扶立著的一柱擎天
的大雞巴,那尺寸,那長度,不僅讓旁邊所有的少年都相形見絀,就連一旁即將
接樁的健身教練看上去都已經在心驚肉跳。

  「哈哈哈哈」

  胡良開心地笑了笑,一指早已急不可耐的葛濤痛快地答應道:「好,下一樁
就是你。媽的,再給他加加火,來個高潮!」

  葛濤心裏雖急,卻沒敢擅自應聲,扭頭看向唐帥寶。

  唐帥寶早已打好了算盤,看到胡良和劉闖合夥捕獲的這條大魚,心裏早就癢
的不得了。

  這場聯手,看來是勢在必行了。

  他故作輕松地沖葛濤說道:「良哥都發話了,你就賣點力氣吧。」

  唐帥寶話音沒落,葛濤就已竄上了炕。

  他大咧咧地在歪毛的身邊擠出了個地,麻利地半躺在炕上。

  少年一拱胯,剛把褲子半褪下來,一根早已不安分的雞巴隨即就從褪下的褲
子下面揚起了腦袋。

  「哈,它都等不及了,一出來就進入戰鬥狀態!」

  看著葛濤胯下挺起的家夥,冬瓜調侃道。

  「這才哪到哪?」

  葛濤一臉的鄙夷,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的手開始在自己的雞巴上擼弄起來,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那根醜陋的大
家夥居然還在膨脹,越長越大,最後儼然一根嬰兒的胳膊般粗細,足足二十多公
分長。

  「好大的一門『炮』啊!」

  一旁看熱鬧的吳遷鏡片後面的雙眼放光地盯著葛濤挺起來的超大雞巴,情不
自禁地由衷贊嘆道。

  「大不大得咱們的高隊長親自『量一量』才知道。

  」

  葛濤手持著自己那兒臂一般的巨物往前一立,一指叉蹲在歪毛胯上的高劍峰
淫笑著說道。

  歪毛照著高劍峰的光脊梁一連幾巴掌,大聲喊罵著地讓他轉過腦袋。

  在身下少年的催促下,高劍峰濕淋淋的臉扭了過來,透過掛在眼瞼上的汗水
,赫然看見了半躺在身邊的那個陌生少年雙胯間昂然勃挺著的龐然大物。

  警察隊長經過了片刻的歇息剛剛舒緩了些許的心臟一下就緊繃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面前這根剛剛勃挺起來的可怕家夥無疑是為自己準備的。

  「嘿嘿,警察叔叔,吃一吃我這根!」

  葛濤嬉皮笑臉地朝高劍峰調侃道。

  「啊?不,不,別,別,求你,別「高劍峰一驚,巨大的恐懼已經讓他忘記
了羞臊,居然語無倫次向面前乳臭未幹的少年求起饒來。」

  別介,都準備好了,怎麽也得嘗一嘗啊!「看著驚慌失措的警察隊長,邪惡
的少年越發得意,繼續無恥地調侃著。這時五、六個少年一起動手,連推帶拽的
把高劍峰的屁股tai離歪毛的身體。歪毛雙手一支炕,麻利地在警官的屁股下
面抽出身。葛濤則把半躺著的身體迅速地挪蹭到警官懸空的屁股下面,頂替了歪
毛的位置。葛濤一手扶住朝天怒立的雞巴,嘴裏輕吹著口哨,幸災樂禍地看著警
察大隊長壯碩的身體在周圍少年們的連拉帶按下不得不漸漸蹲落了下來。疲憊的
雙腿哪裏抵得過眾多的手臂,很快,高劍峰的屁股就落到了葛濤的下胯上,少年
的巨型雞巴頂端那圓滾碩大的龜頭準確地頂在警官暴露而無助的肛門口上。盡管
剛剛被輪流沖擊過的肛門早已洞門大開,但這個醜小子的龜頭居然還是由於太大
而沒能趁勢而入。僅僅頂進個頭,就疼得成年警官一咧嘴,急忙連挺腰身,試圖
阻止下落的屁股。可是此時哪裏由他,葛濤雙手把持住警官反綁在脊背上的雙臂
,向下使勁一拉,伴隨著警官短促而有力的一聲尖叫,碩大的龜頭一下就破關而
入了。「哈哈,聽聽他叫的多浪,被操過這麽多次了,還裝是個從沒被弄過的嫩
雛兒似的。」

  一旁笑瞇瞇地瞧著好戲的劉闖不失時機地羞辱道。

  高劍峰臉上一陣臊熱,少年的話針針刺紮著他的心。

  盡管自己的直腸已經不止一次地深進過侵入者,但這次的侵入者所帶來的強
烈感受卻是從未有過的。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從下面楔進一根木樁,這根木樁幾乎要撕裂他的身
體。

  而且由於被這根異物塞得密不透風,體內氣體不得不洶湧地從口中宣泄出來
,變成了聲聲沈重的喘息。

  身下的葛濤卻不依不饒,右手探到警察的屁股底下,在被自己剛捅進一半的
粗雞巴就撐得滿滿的屁眼上無恥地摳摸了幾下,笑嘻嘻地打趣道:「警察叔叔,
別客氣啊,剛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

  醜小子一邊說,一邊左手狠把著警官的粗腰,右手抓著他反吊在後頸的雙手
上的銬子,一起用力向下一按,迫使著警官的身體又往下落了一段。

  高劍峰疼的身體一掙,可被牢牢控制著的身體根本無法tai起,只能本能
地上身一挺,試圖緩解一下幾乎已經頂至直腸盡頭的碩大異物的進一步深進。

  「怎麽,噎著了?呵呵,可還沒吃到頭呢!」

  賊眉鼠目的少年邪惡地一笑,下胯繼續向上拱起,在警官劇烈的顫抖和痛苦
的尖叫聲中,粗長的雞巴繼續一點一點地探進了警官身體深處還未被開墾過的禁
地。

  「怎麽樣,感覺到它了嗎還有一點呢再來一點哈哈,看把他爽的嘿,還能再
進一點」

  葛濤一邊嘴裏輕松地調侃著,胯下惡魔般的巨棍卻不依不饒地繼續往警官的
直腸盡頭深進。

  「噢,啊,啊別進啊到頭了求、求你了」

  劇烈的痛苦讓成年警官已經不顧羞恥地高聲求起饒來。

  「到頭了?不對,好象還差一點啊」

  葛濤壞笑著說道,下胯又猛地一拱,在警官一聲異常響亮的喊叫中,終於把
自己的可怕的大家夥一點不剩地完全捅了進去。

  「啊」

  高劍峰一聲長嚎,胸膛猛地先前一挺,可被葛濤牢牢控制住的身體哪裏能t
ai起半分,低垂的屁股依舊緊緊貼著少年的下胯,少年的巨大雞巴已經完完全
全絲毫不露地消失在他的肛門裏。

  看著無助掙紮著的痛苦不堪的成年警官,葛濤繼續輕松打著趣:「哈哈,看
來還是欠練啊,多弄你幾次就好了。不信問問你那個警察弟弟,他現在吃我的雞
巴已經不這麽鬼叫連天的了。」

  高劍峰仰挺著青筋暴突的脖子,赤紅的臉上五官扭曲,雙目睚眥。

  伴隨著身上緊繃繃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顫抖,大咧著嘴裏也不由自主地吼
出沈重的嗬嗬聲。

  那根全部插進並把直腸撐至極限的侵入者真是讓他痛不欲生。

  突然,高劍峰感覺深插在體內的巨物一下消失了。

  原來葛濤猛地一縮胯,把雞巴從警察的直腸裏幾乎完全拔了出來。

  可還沒等不知所措的警官來得及欣喜,被拔至肛門口的巨物又猛地撞了進去
,而且是一捅到底。

  高劍峰連驚帶痛,「啊」

  地一聲高叫,剛剛些微舒緩的心臟登時被人狠抓了一下似的痙成一團。

  「怎麽樣這一下夠勁吧」

  葛濤向受難的警官無恥地問著:「嘿嘿,用不用再試一下?」

  雖然看見成年警察驚恐地連連搖頭,但醜小子隨即下胯又是一個猛力的收放
,又給痛苦的警官來了一個全出全進,直搗烏龍。

  高劍峰又是一聲抑制不住的長嚎,雙眼登時被洶湧溢出的淚水模糊了。

  「好小子,還是你行,兩下就把這條壯狗操哭了!」

  劉闖興奮地高聲贊道,右手放肆地在警察扭曲的臉上輕輕拍打著,像是在哄
著一個委屈的孩子。

  葛濤更是來了勁頭,雙手端著警官懸空大叉大雙胯,拱動起下胯開始一下一
下猛力沖擊起來。

  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每一下都竭盡全力,伴隨著下胯在警察屁股上的短促有
力的擊打聲,警察那已經連成一個長音的呼嚎聲也越發淒厲,看著眼前這前所未
有過的激烈場面,聽著成年警官痛苦淒厲的高呼短嚎,把圍觀的壞小子們都刺激
得雙眼放光,連呼過癮,吳遷、彪子幾個一起興奮在警官浸滿了汗水的粗壯身體
上狠拍起來。

  「嘿,嘿,這家夥尿了!」

  不知哪個壞小子興奮地高聲喊道。

  大家的目光一齊向高劍峰那隨著葛濤的猛力沖擊也不得不快速顛動著的胯下
看去,只見上下飛舞著的雞巴果然開始甩出了滴滴點點的尿液。

  「哈,葛大炮,有你的,都給他操尿了!」

  冬瓜咧著大嘴傻呵呵地笑聲說道。

  「媽的,再加把勁,讓他痛痛快快地尿出來。」

  劉闖簡直興奮到了極點。

  「快,快,給他拍下來」

  胡良趕忙召喚著手下:「乖乖,這可難得一見!」

  聽到周圍的呼喊,葛濤更是來了興勁兒,沖擊的幅度和力量登時又加大了。

  伴隨著啪啪的擊打聲,少年粗壯的雞巴在警察隊長那塞得滿滿登登的直腸裏
迅速地出出進進,發出了『撲撲』的聲響。

  高劍峰叫喊的調門一下又高了幾度,盡管少年們的話讓他屈辱到了極點,但
直腸裏的強烈刺激已經讓他根本無法再維護那已經被剝光殆盡的僅存的最後一點
點尊嚴了。

  伴隨著周圍高聲的嘲笑和哄叫,在一圈十幾個男孩的註視下,在不同角度的
攝像機和照相機的鏡頭前,高劍峰胯下亂飛著的雞巴終於激射出一溜溜尿液,隨
著身體的顛動在空中甩出了道道黃晶晶的弧線,濺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2017-4-26 16: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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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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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淫宴

    高劍峰叉著雙腿蹲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上,反銬在後背的
雙手被向上反提至極限並牢牢地吊在緊緊箍套著脖頸的皮圈上。

  為了不讓緊箍著脖子的皮圈被吊墜著的雙手下拉過得狠而勒緊自己的脖子,
他的雙臂只能極力地向後反扳著,從而不得不高高地凸挺起自己的胸膛。

  而由於上身直挺,使得他叉蹲的雙腳無法完全著地,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前腳
掌艱難地支撐著桌面。

  僅僅二十分鐘,他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打顫,抖抖戰戰的身體讓頂
在頭頂上的一盞油燈的火苗也不時地搖搖擺擺,突明突暗。

  雖然身體疲憊酸痛,肌肉不停地發抖打顫,但高劍峰明白,至少在自己對面
大炕上的宴席沒有結束之前,他的這個羞恥而難受的姿勢還不得不艱難地進行下
去。

  微微轉動腦袋,高劍峰就能瞥見自己身體兩側的屋角處,在同樣的兩張方桌
上,顧斌和另一個不知來歷的黑壯青年(程戰)也在艱難而小心地保持著和自己
完全相同的姿勢,頂在他們頭頂上那兩盞油燈的火苗也因為身體的疲憊而不時搖
顫。

  與無時無刻不縈繞在全身肌肉上的酸痛相比,還有另一種更加尖銳的刺痛時
不時向高劍峰襲來。

  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聳立在最高處的兩個閃光的物件,那是他的
乳頭。

  兩顆渾圓乳頭被兩個少年分別用一個連著強力抽氣機的玻璃吸嘴持續猛力地
抽吸後腫脹至極限,兩顆如同飽滿的櫻桃般的紅彤彤的乳頭緊繃繃地罩在吸嘴裏
,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撐破。

  當然,這絕不是疼痛的終點,因為在少年們推杯換盞的交談中,高劍峰時不
時驚恐地聽到他們在交流著以後如何在腫大的乳頭上玩出更多的花樣,吊上秤砣
,刺進粗針,糊滿蠟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擰上幾圈,也保管能讓他疼的鬼
叫當然,兩個被吸腫的乳頭還不是此時唯一的疼痛源,與自己那懸垂在桌面上、
剛剛經歷了狂風暴雨式輪奸的肛門處的疼痛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雖然無法看到,但高劍峰也知道那裏應該已經紅腫,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損的
地方,因為最後自己筋疲力盡的身體被少年們從那個被稱作『葛大炮』的少年的
身上tai起來時,在他那根剛剛從自己的直腸裏拔出來的、令人恐怖的巨大雞
巴上他看見了幾塊鮮紅的斑點,沒錯,那是血。

  從在第一根雞巴上坐樁開始,胡良就向他保證要讓他哭出來,可是由於那個
『葛大炮』的加入,少年們顯然超額完成了目標。

  堂堂的警察隊長不僅在眾目之下被操哭了,而且還被操尿了。

  那一刻的羞臊和恥辱,真是讓高劍峰既刻骨銘心,又不堪回首。

  而且當他艱難地完成了葛濤的第六根樁,並不意味著這種羞臊和恥辱也到了
終點。

  他立刻被仰面向上反扳著身體,朝天坦露著的、剛剛被奸淫得洞門大開的肛
門成了少年們觀看、調笑的焦點。

  當一個少年提議拔光他的『雞毛』時,高劍峰不得不低三下四地連聲哀求,
因為這無疑會被他的妻子發現。

  終於,少年們『仁慈地』批準了他的請求,但『雞毛』可免,肛毛不饒,已
經開始腫起來的肛門於是又開始了另一場磨難。

  一根圓粗的木制陽具重新捅進朝天的肛門裏,被撐圓的屁眼無疑會讓上面的
每一根肛毛都纖絲畢現。

  男孩們的手輪流在上面拔毛,拔掉的肛毛直接就扔落在高劍峰仰面朝上、疼
得扭曲的臉上這場疾風驟雨般持續了一整天的奸淫與淩辱在少年們的晚宴前終於
暫告一段落,讓初陷魔掌的警官隊長得以止步於崩潰的邊緣。

  胡良、劉闖為第二次登門的唐帥寶一行設了晚宴,與第一次針鋒相對的不快
結識相比,曾經勢同水火的兩幫惡少此時儼然成了一家人。

  地主胡良連同劉闖、許亞雷及幾個頭頭兒陪同著唐帥寶、葛濤和胖子一起盤
坐在炕上推杯換盞,余下的小嘍啰們在院子裏也擺開了酒宴。

  而高劍峰、顧斌和程戰自然也被迫以自己的方式參與在這場酒宴中,親眼見
證著這場重要的聯盟。

  直至現在,高劍峰仍舊懵懵懂懂,恍如做了一場夢。

  從早上與顧斌在別墅裏離奇相見,到經歷了痛徹心脾的慘烈輪奸,直至現在
光溜溜地蹲在桌子上羞恥地成了一個人肉燭臺,他都絲毫沒弄明白究竟是怎麽一
回事。

  他無疑想親口問問顧斌為什麽與那些少年惡棍們一起陷害自己,而在他身上
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唯一與顧斌長時間接觸的機會就是在那個把自己運到這裏來的『活人棺材』
裏,可是被顧斌的雞巴塞得嚴嚴實實的嘴讓他憤怒的質詢無奈地變成不成語句的
『嗚嗚』和『哼哼』聲。

  顧斌卻好像不想做任何解釋,大多數的時間裏,他那同樣深含著高劍峰雞巴
的嘴幾乎不發出一點動靜。

  只有在時不時『棺材蓋子』被少年們掀開一小會為他們透氣時,少年們的巴
掌在他們的身上狠狠地拍打掐擰肆意取樂,難耐的疼痛才會讓顧斌不再沈默而發
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運到這裏後,當各自深含著的雞巴終於從兩人嘴裏終於吐了出來,可是還沒
等高劍峰緩口氣,他就被從『活人棺材』裏連扯帶拽地架了出來,哈腰撅腚地被
一個矮壯的少年薅著頭發一路踉蹌穿過長長的院子,徑直被弄進了這間讓他刻骨
銘心的屋子裏。

  他真是不堪回想被六、七個少年輪樁接力的那段難言經歷,尤其是最後一樁
,被那個後到的尖嘴猴腮的少年竟然竟然操出了尿來。

  當壞小子們把攝好的錄像展示在他的面前,並強迫他一眼不眨地一遍遍觀看
著隨著少年的猛烈顛胯,自己亂飛著的雞巴激噴出道道尿液的畫面,伴隨著畫面
裏自己的慘烈嚎叫聲,高劍峰屈辱的呻吟也如同配唱般不由地沖出了雙唇。

  「哈哈,不愧是大隊長,嘿,這盞燈還真一氣頂下來了。」

  酒足飯飽的少年們的註意力又開始轉移到旁邊高桌上光身頂燈的高劍峰身上
,其中的一個和他打起了哈哈。

  雖然高劍峰早已全身酸痛,筋疲力竭,但畢竟在少年們推杯換盞的晚宴中,
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所幸不是眾目中的焦點,被貫穿了一整天的屈辱感與羞臊感繃
緊的神經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此時少年們目光又一齊集中在他的身上,登時讓高劍峰剛剛獲得些許平歇的
心又緊緊揪在一起。

  「就是就是,剛來就能頂的這麽好,簡直跟練過似的」『黑頭』嘴裏斜咬著
根牙簽接聲說道:「要不再給他加加碼,呵呵,卵子上再給他吊上一盞。」

  許亞雷扭過腦袋,瞇著微醉的眼睛,盯著高劍峰那燈火下泛著油光的粗壯身
體,淫蕩的一笑:「別介,這麽漂亮的身體光讓他舒舒坦坦地蹲著可不太可惜了
。」

  「媽的,把他弄下來」

  劉闖把手一揮命令道:「再給咱們助助興。」

  「對對,他那根毛雞巴我正想再好好耍耍呢!」

  歪毛連聲稱道。

  旁邊的狗頭軍師吳遷正了正鼻子上微微滑落的小圓眼鏡,揪著小嘴無恥地笑
道:「嘻嘻嘻嘻,不光毛雞巴,他的那個剛挨完操的黑屁眼也得再給他摳摳。」

  高劍峰臉上火辣辣地發燙,真是無法坦受這麽汙穢下流的話落在自己身上,
更讓他不可想象的是這話居然出自那麽一個清秀瘦弱、文質彬彬的男孩的口中。

  可是此時哪裏還有他多想的時間,彪子早已一步下了炕,沖了過來,一把就
打掉了他頭頂上的油燈,薅住他的頭發,一把就把它從桌上扯了下來。

  高劍峰一個趔趄,蹲了許久的雙腿根本沒時間去適應這突來的變化,在落到
地面的那一刻,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彪子根本不等高劍峰站穩身體,繼續薅著他的腦袋往炕上拽,高劍峰不得不
哈腰撅腚、踉踉蹌蹌地緊跟其後。

  粗實的冬瓜也過來幫忙,轉到高劍峰身後,tai起腳在他高撅著的屁股上
用力一踹,讓高劍峰本來就失去控制的身體一下就沖倒在炕上。

  唐帥寶、劉闖、吳遷和幾個少年已經圍坐在大炕上,當高劍峰剛俯趴在炕沿
上,就一起動手,連拖帶拽地把他拉到了炕上。

  少年們把炕桌推到了裏側,紛紛在炕邊上圍坐成了個半圈。

  高劍峰上身後倚,反銬著雙手的脊背仰躺在坐在中間的唐帥寶的腿上,微蜷
的雙腿在兩側少年的把持下,一邊一支無奈地大大劈開。

  唐帥寶一臉嬉笑,手中的酒杯高高地舉在高劍峰的臉上,調侃道:「高隊長
,為今天的相會不幹一杯嗎?高劍峰看著懸在眼前的玻璃杯中蕩漾著的黃澄澄的
啤酒,哪裏還能說出話來。唐帥寶逐漸傾倒著酒杯,黃色的酒溜兒垂成一條細線
開始滴落在成年警官的臉上。唐帥寶慢慢移動著自己持著酒杯的右手,把酒溜兒
在警官的臉和寬厚的胸膛間來回移動,直至滿滿一杯啤酒全部倒落在警察的身上
。「寶哥,叫他的雞巴也嘗兩口兒。」

  歪毛壞笑著出這主意,同時左手抓著高劍峰的陰莖扶立起來,右手褪下包皮
,把朝天直挺、油光鋥亮的圓滾滾的龜頭完全扒露了出來。

  唐帥寶手中的杯子又被滿上了,混世魔王探長身子,仔細調整著手中杯子的
角度,黃色的酒溜兒落成一條細線小心地滴在被歪毛的兩根手指扒大的尿道口上


  高劍峰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拱,些許流進尿道的啤酒讓他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


  「哈哈哈哈,你們看他還歡起來了」

  一旁的吳遷高聲笑道,右手一下探進成年警官tai離了炕面的屁股下面,
無恥的手指在他的肛門處盡情地摳弄起來。

  警官驚臊之下連連上拱下落著自己的胯部,可是根本無助於逃離這同時施行
的前後夾擊,不僅火辣辣的啤酒繼續源源不斷地流進了被扒開的尿道口,而且在
屁股底下摳摸著的少年的手指也趁勢捅插進由於持續奸淫而異常敏感的直腸裏。

  「媽的,叫他的黑屁眼子也喝它幾口。」

  劉闖也來了興致,兩眼放光地高聲說道。

  劉闖的提議立刻得到了響應,兩旁的少年齊聲叫著好,並一起動手向上反扳
高劍峰叉劈著的兩條粗腿。

  高劍峰心知壞小子們要做什麽,慌忙地用力下壓著自己的雙腿。

  可是粗壯的雙腿再用力,又哪能抵得過這麽多少年的手臂。

  無助的掙紮之下,高劍峰只能無奈地看到自己的雙腿被慢慢反扳至上身的兩
側,依舊抽插著吳遷手指的肛門向上坦露在眾人的目光裏。

  「哈哈,給你好好通一通,好多喝點!」

  吳遷下流地調笑著,瞪圓的雙眼在小眼鏡片後面都冒出了光來。

  斯文白凈的少年右手纖長的中指在高劍峰坦露著的肛門裏一刻不停、快進快
出地抽插了一會後,又伸出了左手,向下豎起的中指也開始向已經深插著右手中
指的肛門裏插進。

  當兩根中指全部深插進腸道裏,少年把兩個手腕向兩側平彎,豎插在肛門裏
的兩根手指用力地抵住腸道兩壁,用力向兩側一掰,在高劍峰痛苦的驚叫聲中,
狹窄的腸道竟被兩根手指掰開了一個縫隙。

  「好小子,有你的」

  唐帥寶端著又被滿上的酒杯,對吳遷贊許道。

  「把住了,該給咱們的大隊長灌酒了。」

  唐帥寶邊說,邊把自己手裏的酒杯挪到吳遷兩根手指的上方,小心傾倒著杯
子,讓流下的酒柱準確地落進吳遷兩根手指之間被扒開的肉縫中。

  隨著酒柱落進腸道的汩汩流淌聲,高劍峰的身體不由猛地一掙,因為被奸淫
破損的肛門粘膜在酒精的刺激下火燎燎地灼痛。

  可是在眾多少年的把持下身體哪裏能動得了分毫,只能任由唐帥寶把滿滿一
杯啤酒全部傾倒進直腸裏。

  「哈哈,好酒量!」

  「別說,咽的還挺順溜的。」

  「嘿,再給他來一杯」

  圍聚在高劍峰身體周圍的少年們都滿眼放光的看著這場奇異的表演,長呼短
叫,興奮非常。

  唐帥寶把傾倒盡的空杯翻轉過來,往旁邊一舉,立刻又被胖子倒滿上了。

  又是滿滿一杯倒進了被扒開的肛門裏後,在黑洞洞的腸道裏已經能夠看到被
灌滿的黃澄澄的啤酒了。

  唐帥寶似乎並不滿意,他把手掌按到高劍峰那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心
而均勻地一下下按揉了幾下,終於看到腸道裏的啤酒在反復幾次漲落後漸漸退落
了下去。

  「再來一杯!」

  唐帥寶把酒杯往旁邊一舉,胖子連忙又給滿上了。

  這杯酒灌得比較小心,只要看到馬上要溢出來,唐帥寶就按揉幾下高劍峰的
小腹,就能讓腸道裏的酒慢慢退下去,直至第三杯啤酒也一滴不剩地倒進了高劍
峰的肛門裏。

  「怎麽樣,高隊長,好喝嗎?」

  胡良俯瞰著高劍峰仰面朝上的臉調侃道。

  高劍峰扭曲的面龐滿面羞紅,無言以對。

  「不說就讓他好好地品一品」

  邪惡的少年有的是招數,把手一揮:「給他緊緊塞上,直到他說好喝為止。


  一個穿著細繩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警察隊長被灌滿了啤酒的肛門,兩端
的繩頭分別緊緊地吊在他的陰囊根上和頸後的皮圈上。

  唐帥寶看著這些山野毛賊們的粗鄙器具,心裏雖是瞧不起,卻也佩服他們的
發明創造。

  簡單的器物經過加工,居然絲毫不比自己那些購買的精致性具效果差,甚至
還能讓被使用的人產生一種更加難言的屈辱感。

  高劍峰的雙腿被放了下來,身體被七手八腳地拉拽起來,推搡到炕桌邊,大
叉雙腿、挺胸仰頭地低蹲在圍著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們當中,夾在葛濤和吳遷之
間。

  一盞點燃的油燈重新放在高劍峰的頭頂,憋著滿腹的啤酒,頭頂油燈,高劍
峰竟成了一位加入這場繼續進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參與者。

  酒宴重開,壞小子們繼續推杯換盞,酒興昂然。

  時不時伴著汙言穢語,一只只手無恥地在蹲在席間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
的身體拍摸掐擰,調戲打趣。

  歪毛從盤子裏抓起了一根雞翅,身子向後一倚,翹起右腳,把雞翅夾在ta
i在高處的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然後把腿伸過了隔在中間的吳遷,把夾著雞翅
的腳趾探在高劍峰的面前。

  「警察叔叔,來,吃一口。」

  高劍峰看著橫伸在嘴邊油汪汪的雞翅,一下勾起了一天未曾進食的隱隱餓意


  可是少年那夾著雞翅的兩根黑漆漆的腳趾也一同映入高劍峰的眼簾,登時讓
他泛起無比的惡心,隨即厭惡地把臉微微扭向一邊。

  『啪』的一聲脆響,歪毛在高劍峰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無
防備的警察隊長身子微微一趔,頭頂的油燈差點掉落到炕上。

  「操你媽的,油燈掉了讓你脫一層皮。」

  坐在警察對面的黑頭圓眼一瞪,狠呆呆地厲聲喝道。

  「怎麽,還不聽話啊?嘻嘻,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光著大腚蹲在這,還知道
臊呢」

  歪毛把臉扭到警察隊長的正面,盯著他的眼睛嬉皮笑臉地一句接一句地數落
道。

  「就是就是,屁眼子都給操開花了,還逞你媽的強啊!」

  坐在高劍峰另一側的小眼鏡吳遷立時接了一句,登時逗得滿席少年們哈哈大
笑。

  看著被羞辱得滿臉通紅的成年警察隊長還是沒有所動作,歪毛收斂了臉上的
笑容,盯著高劍峰認真地問道。

  「媽的,是不是再馬上給你輪幾樁你就服了?」

  高劍峰心裏一懍,剛才那場慘烈的輪樁接力真是讓他無法再承受一次。

  尤其,還當著炕下的屋角處正在頂燈的顧斌的面「我看行!我的雞巴可已經
歇過來了「坐在高劍峰另一側的葛濤立即附和道,一只手在自己的褲襠上摩挲著
,另一只手竟無恥地探到高劍峰低懸在炕上的屁股底下,摳摸著警察被粗茄子牢
牢塞著的肛門邊緣,笑呵呵說道:」

  這回我可得打第一炮。

  「」

  別,別「高劍峰哪裏還能再保持住矜持,脫口央求道:」

  求你們求你們了「歪毛冷哼了一聲,把夾著雞翅的右腳慢慢貼近了高劍峰的
嘴。高劍峰狠咬了一下牙頜,兩額的青筋凸現隨逝,終於張開了嘴,兩齒叩咬在
雞翅的邊緣。歪毛隨即把腳向前一探,隨著雞翅被捅進高劍峰的嘴裏,少年臟兮
兮的腳掌也貼擠在高劍峰的臉上,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從嘴到鼻孔的下半張臉。」

  不許躲,給我全部吃幹凈!「聽到少年的命令,高劍峰果然沒有躲閃,被腳
掌捂嚴的嘴開始有力地咀嚼起來。當悶聲悶氣的咬嚼聲漸漸停止,歪毛向不知是
被憋的還是被熏的臉開始發紅的成年警官問道:」

  怎麽樣,吃幹凈了嗎?「高劍峰無法說話,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歪毛笑嘻
嘻地把腳丫從高劍峰的臉上挪開,繼續不依不饒地命令道:」

  張開嘴,叫大家檢查檢查。

  「高劍峰微微一怔,無奈地大張開嘴,小心地轉動著頂著油燈的腦袋,把張
大的嘴向圍坐在炕桌邊的少年們展示起來。這時吳遷眼珠一轉,伸手拿了一個酒
杯,倒進了四分之三的啤酒,然後把酒杯裏側的杯壁伸進了高劍峰的嘴裏,命令
他牢牢咬住。白凈秀氣的少年一指坐在炕桌對面的唐帥寶,說道:」

  寶哥今天大駕光臨,小弟敬哥哥一杯。

  「說完,少年在高劍峰那已經浸滿了汗水的後背上響亮地拍了一撇子,命令
道:」

  給我跪著爬過去敬酒,嘻嘻,無論酒杯還是油燈,要是掉下來,就立刻讓『
葛大炮』給你的小屁眼再轟一炮,呵呵呵呵,看看能不能再給你操出尿來。

  「高劍峰心頭猛地一搐,這個看上去清秀斯文的男孩不僅一肚子壞水,而且
每每說出的話都極盡下流,讓他不堪承受。可是,那個懲罰的方式更是讓他不堪
承受。高劍峰開始行動,他仔細地把屈蹲的雙腿一支支地跪在炕上,然後小心翼
翼地蹭動著跪支在炕上的兩個膝蓋,在少年們的註視下,繞著炕桌,向對面的唐
帥寶爬去。唐帥寶看著跪行的成年警察隊長艱難地爬到了自己身邊,笑呵呵地從
警官嘴裏接過了盛著啤酒的酒杯,卻並沒有喝下去。他戲謔地看著警官羞臊難堪
的臉,笑著說道:「警察隊長叔叔,還是你自己幹了吧!」

  說完,還沒等高劍峰有所反應,唐帥寶把手中的酒杯用力地一揚,杯中的啤
酒一滴不剩地潑到了高劍峰的臉上隨著酒宴的進行,高劍峰竟然又變成了少年們
的侍應生。

  伴著一聲聲的呼喚,高劍峰就不得不挪動著已被堅硬的炕面硌得酸疼的膝蓋
,在炕桌周圍爬來爬去。

  他光溜溜的身體上早已落湯雞般濕淋淋的,參雜著自己的汗水和男孩們傾倒
在他身上的啤酒。

  尤其隨著每一下的跪行,灌滿在直腸裏的啤酒也隨著身體的每一下震動而四
處激蕩,劇烈碰撞著敏感的腸壁「看看我這匹健馬!」

  伴隨著葛濤的一聲呼喚,高劍峰的目光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只見顧斌不知什麽時候被從屋角的方桌上弄了下來,正彎腰站在屋子中央的
空地上,他叉支著雙腿,上身向前深深垂探著,前垂在身前的雙手分別與同側的
腳腕捆在一起。

  葛濤得意地站在他的身後,前胯上緊緊頂著高劍峰那由於身體前傾而高高後
撅著的屁股上,少年巨大的雞巴滿滿地深貫在他的直腸裏。

  葛濤雙手狠狠薅著顧斌的頭發,讓他那低探在前的腦袋艱難地高高前揚著,
不時一下下地用力前拱著自己的下胯,隨著前胯在顧斌屁股上的有力擊打聲,粗
大的雞巴也在他被頂到頭的直腸裏繼續深進。

  顧斌連羞帶痛滿面通紅,可是由於頭發被身後的少年死死薅著,根本無法逃
脫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巨物一下下的痛苦探進,只能被動地隨著少年一下下的拱胯
,大叉著的雙腳連同捆綁其上的同側手臂也不得不一步步向前挪進。

  葛濤驅趕著胯前低伏著的『健馬』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來回逡巡,刺激得炕
上的少年們連呼帶喊,大聲叫好。

  「葛濤,把他趕過來!」

  已經興奮得滿眼放光的劉闖招呼著葛濤。

  葛濤應聲掉轉了『馬頭』,繼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拱胯,驅趕著痛苦不堪的
『健馬』向大炕走來。

  劉闖拍打著著高劍峰的身體,催促他面朝炕裏、雙腿大叉地低蹲在炕邊,碩
大的屁股向後高翹,探出了炕沿。

  葛濤也已經會意,把顧斌驅趕到炕前,薅著年輕警察的頭發,讓他高揚的臉
正對著自己的長官兼性事蒙師的高劍峰那垂懸在炕外的屁股。

  雖然看不到身後,但高劍峰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警察弟弟就在自己的身後,因
為他已感覺到顧斌口中呼出的熱氣正一下下地噴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

  高劍峰頓感屈辱不堪。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他似乎猜到了這些可惡的少年要做什麽。

  這時,吊在他陰囊上的繩子被歪毛熟練地解了下來,更是讓高劍峰證實了自
己的猜想。

  一聲滿含驚愕的叫聲從警察隊長的嘴裏脫口而出,可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
劉闖的手就已經用力一拉剛從高劍峰陰囊上解下來的繩頭,隨著『撲』的一聲悶
響,緊塞在高劍峰肛門裏的『茄塞』被一拔而出。

  隨即,傾瀉而出的黃澄澄的液體(當然不僅僅是啤酒的顏色)瀑布般地灑落
在顧斌那被迫上揚著的臉上。

  
2017-4-26 16: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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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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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九)忐途

    寂靜漆黑的鄉道上,透過路旁繁密的樹影,一輛中巴車在不
很平坦的鄉村土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後面緊跟著一輛面包車。

  中巴車內燈明火亮,歡聲笑語。

  坐在前排的唐帥寶卻有些沈默,腦袋向後仰倚著座背,瞇著眼睛,似乎還在
回味著剛才在汽配廠裏那場酣暢的奸淫。

  為了表達與財大氣粗的唐帥寶結盟的誠意,熱鬧的晚宴之後,胡良特意把自
己的臥室提供給了這個幾天前還與自己冷眼相對、不可一世的混世惡少。

  佯裝醉意的唐大少爺被葛濤和胖子左攙右扶地到了後屋,一推開臥室的門,
不出所料地看見了對面大床上被繩索牢牢束縛著的那具高大粗壯的軀體。

  晚宴上唐帥寶的目光在剛剛被俘獲的刑警隊長那光溜溜的身體上四處放電的
情形豈能逃得過胡良的眼睛,所以新被俘獲的高大隊長又無疑地成為了送給唐帥
寶最好的見面禮。

  盡管剛剛進行完的慘烈的『輪樁接力』已經讓這位鐵打漢子吃不消了,但沒
有任何的休整時間,又一項艱巨的『任務』還得要他去完成。

  對於胡良來說,刑警隊長那已經被操腫的肛門絲毫不足憐惜,而能交結下唐
帥寶這個財神公子才值得慶賀。

  唐帥寶也自然卻之不恭地收下了這份稱心合意的見面禮。

  整整兩個小時,唐帥寶不斷地下達著命令,在指令下,胖子和葛濤協調有機
地松開或綁緊束縛著成年警官手腳、脖頸、胸腹甚至是勒咬在嘴中的繩索,使得
他結實強壯的身體不得不如同玩偶一般或躺或蹶、或蹲或仰地變換著各種奇怪且
羞恥的姿態。

  可是無論姿勢再怎麽變,唯一不變的都是要充分地展露出他的肛門,使得唐
帥寶的硬雞巴能夠無受阻礙、毫不費事地命中目標並有力地直搗黃龍。

  唐帥寶在高劍鋒身上真是過足了淫癮,那具成熟健壯的身體性感得讓唐帥寶
這個頗有『見識』的老江湖都難以自控起來,刺激得他每一次放完炮馬上就又能
挺起鋼槍,在成年警官那變換成了新姿勢的身體上繼續突擊。

  而已經紅腫起來的肛門再一次被無情地捅開並深進所帶來的疼痛卻是讓堅強
的刑警隊長也憋忍不住地時不時發出沈重而短促的呻吟,不曾想這低沈而粗獷的
聲音卻讓瞪著通紅眼睛的黑小子愈發興奮,抽插的頻率與力度甚至漸進漸增,毫
無衰減。

  少年的體力真是旺盛,接連四炮,轟進了警察隊長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
撅、或側劈著的肛門裏。

  最後,直至唐帥寶感到連續不斷、用力拱動的前胯實在有些酸軟無力,卻也
不肯自熄仍舊燃燒著的欲火。

  在胖子和葛濤的幫助下,健壯的成年警官狗伏在床上,只用兩個膝蓋支撐著
床面,兩個腳腕向上扳起,分別與垂在身體同側的手腕緊緊地綁在一起。

  一根粗繩圈緊勒進嘴裏,橫咬在兩頜間,外面的部分繞過兩腮,被跪在警官
身後的唐帥寶抓在手裏。

  唐帥寶不慌不忙地把又一次勃挺起來的硬雞巴有力地頂進警官斜蹶朝上的肛
門裏,然後右手一拉橫勒在警官嘴裏的的繩索,警察抵在床面的腦袋就不得不向
後反仰並tai離床面。

  只要唐帥寶不停地拉動著手中的繩索,全身只有膝蓋一個支點的警察身體就
不得不如同一個蹺蹺板似的前後起伏來回搖動起來,如此一來,已感些許腰背酸
軟的唐帥寶就不必再自己拱動胯部,讓不停起伏搖擺著的壯年警官自己完成挨操
的任務了思至興處,唐帥寶嘴角一翹,一聲得意的輕哧沖出唇角。

  他睜開眼睛,悠閑地看著跪在對面那具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軀體。

  高劍峰叉著雙腿,直挺挺地跪在中巴車前排中間的一小塊空地上。

  面對著滿車乘客,不得不羞恥地讓自己光裸裸的身體和毫無遮掩的羞處暴露
在熾亮的燈光下和那一雙雙熱辣辣的目光中。

  雖然他不知道這次旅行的目的地在哪裏,但也粗略地知道與坐在自己面前的
這個正笑呵呵地盯著自己的少年有關。

  雖然這一天裏他已經算不清遭受了多少次奸淫,而且那場刻骨銘心的『輪樁
接力』讓他現在還心有余悸,但無疑讓他記憶最為深刻的還是在那場極盡淩辱的
晚宴之後,在一間臥室裏被這個黑少年接連五次的單獨輪奸。

  他從沒想到奸淫居然會有那麽多的方式和姿勢,而且每一種方式和姿勢都能
讓他感受到從身至心的深切恥辱。

  劉闖、胡良一夥的膽大和兇狠已經讓高劍峰吃驚不已,但這個叫被稱作『寶
哥』的少年所表現出來的老練和淫蕩更是遠遠超過他的年齡。

  就連他這個已婚多年的的成年男人都遠遠自愧弗如。

  當然,更讓高劍峰驚心的是,這個黑小子不光只是淫蕩過人,而且兇狠和膽
大的程度一點不比劉闖和胡良這些少年惡棍們差。

  因為在晚宴上他們的交談中,高劍峰獲知了顧斌和那個據說還是位現役軍官
的黑壯青年(程戰)竟然都是這位『寶哥』所控制的玩物,只是暫借給胡良幾天


  甚至,還粗略了解到他的那座唐家大院裏居然還有其他兩個境遇同樣的俘虜


  對於這位被稱為『寶哥』的少年的來歷高劍峰一無所知,但逐漸暴露出來的
驚天黑幕讓高劍峰這個曾經無所畏懼的刑警隊長也感到膽寒。

  開始他還很疑惑四個高大健壯的青年怎麽會落到如此的境地,可是,一想到
自己,他頓時明白了,自己堂堂一個刑警隊長,不也在關乎於自己名譽、家庭、
前程、命運的威逼脅迫之下無奈地擔承著非人的淩辱甚至無恥的奸淫嗎?他能猜
到包括顧斌那四個青年人為何如此聽從於『寶哥』這個乳臭味幹的少年的大致原
因,可卻不敢去想象在那個恐怖的『唐家大院』裏,四個光身赤體的壯小夥子曾
經一起經歷過怎樣黑暗而屈辱的場面。

  而自己,是不是也將赤身裸體地加入到那個讓他想都不敢想的場面裏呢?而
且由於自己的加入,壯大的隊伍又能讓這些小惡魔們創造出怎樣新奇而下流的手
段和招數來?對於這一切自己準備好了嗎?高劍峰不願也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
他明白,無論他敢不敢想,還是願不願想,而此刻,唐家大院正是車子前進的目
標。

  隨著路程的漸行漸近,高劍峰的心也如同車外無邊的夜幕一樣,越發地陰暗
起來。

  自己雖然從未去過那裏,更無從知道那裏的情況,但高劍峰的心裏已經隱隱
感到更加難以承受的痛苦和磨難在等待著自己。

  高劍峰第一次聽到『唐家大院』這個名字是從那個把自己操得昏天黑地的『
葛大炮』的嘴裏,這個尖嘴猴腮的醜八怪滿嘴噴著唾沫星子向胡良、劉闖他們興
高采烈地提出建議,讓他們到唐家大院去做客。

  並且,舉辦一個聚會,作為迎接刑警大隊長高劍峰的加入典禮。

  唐帥寶自然樂不可支,不僅能帶回了自己的兩個俘虜,而且附帶又能獲得了
一個新的玩物。

  (尤其軍官程戰的十天假期馬上將至,在得趕快把失去的『課程』一一補上


  )一想到能在自己的唐家大院親手玩弄和調教剛被俘獲、羞澀未泯的成年刑
警隊長,唐帥寶的心早已癢得要命。

  胡良和劉闖起初還有些猶豫,不僅程戰和顧斌還沒玩夠,這剛剛入手的高大
隊長更是新鮮的不肯釋手。

  還是『狗頭軍師』吳遷略一思忖,建議主子們還是接受這個提議,一來顯示
和唐帥寶結盟的決心和誠意;二來也順機到那個只在大影集上初窺一角的『唐家
大院』長長見識;三來,不是還有兩個未曾上手的健身教練陳虎和大學生蕭坤嗎
,嘿嘿,返程時一並帶回來,諒他得了便宜的唐帥寶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這場合作就這樣順理順章地達成了!一股劇痛從胸口襲來,疼的高劍
峰上身猛地一挺,嘴裏忍不住地『啊』了一聲。

  唐帥寶前探著身子,雙手正分別捏在高劍峰胸前兩個玻璃吸嘴上,向兩側用
力一擰,玻璃吸嘴連同牢牢箍罩在裏面的兩個已經紅腫起來的乳頭也隨之旋擰起
來。

  一股刀割似的疼痛從被擰至變形的乳頭電擊般刺穿了高劍峰的身體,讓他覆
滿了汗水的胸膛一下繃挺起來。

  反縛在背後的雙手本能地用力一掙,試圖保護正遭受摧殘的胸膛,可是被牢
牢綁在一起並吊在後頸的雙手哪裏能動得了半點,卻無意間拉緊了勒在脖子上的
繩索,呼吸一下窒住,臉頓時憋得通紅。

  「哈哈,爽嗎」

  唐帥寶瞇著笑眼無恥地調侃著身體繃挺、滿面紅脹的成年警官,烏黑的眼仁
閃著興奮的光芒:「怕你困,給你提提神。」

  坐在唐帥寶身旁的劉闖也把臉伸到高劍峰的胸前,仔細地看著玻璃罩內兩個
紅腫的乳頭,笑著說道:「爽,肯定爽,哈哈這兩個大紅喳兒真他媽好看。」

  「穿上鋼環就更好看了」

  唐帥寶仍舊沒撒手,繼續旋擰著已經變形的乳頭,任憑著警官粗壯的身體已
經疼得微微顫抖起來,「尤其再給他吊上東西,呵呵,能把他兩個奶子墜得老長
。」

  唐帥寶的話讓高劍峰臉上一臊,同時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懼。

  他不懷疑,這話很快就會兌現,也許就在唐家大院,甚至,就是被這個兇惡
的少年親手施行唐帥寶終於松開了手,可還沒等結束了痛苦的警官稍微松弛一下
自己的身體,唐帥寶的右腳就繞過警官的體側,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兩腳,惡
狠狠地訓斥道:「給我挺直溜點,要是看你偷懶,可就不這麽簡單了。」

  高劍峰被踢得劇烈地晃動了兩下後,趕忙強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絲毫不敢
懈怠直挺挺地跪在那裏。

  敞開的車窗不斷吹進涼爽的夜風,也不時把跟在後面的面包車上少年們的嘈
雜叫聲送進了中巴車裏,或是嚴厲的斥責,或是興奮的起哄,或是愉悅的歡笑,
還有不堪入耳的無恥辱罵和下流的玩笑。

  「媽的,這幫臭小子,玩的還挺熱鬧。」

  坐在前排另側座位上的胡良笑著嘟囔著,把腦袋長探出車窗,向後面的面包
車上張望著。

  的確,那輛面包車上熱鬧非凡。

  因為顧斌和程戰也正在車中間的空道上進行著『精彩』的表演。

  面包車上除了開車的彪子和押車的歪毛,剩下的都是年齡更小的一群賊娃。

  這些在胡良手下幹碎活打零雜的野小子們平常連屋裏的飯桌都蹭不上去,更
不敢妄想獲得親手玩弄一直讓他們眼饞不已的帥警察和壯軍官的機會。

  可是此時,機會就這麽輕而易舉地來了。

  為了在前往唐家大院的路上再好好單獨調教調教剛剛『入夥』的警察隊長高
劍峰,顧斌和程戰都被分配到了後面的面包車上。

  剛一上路,這些毛崽子們就迫不及待地想過過手癮,操練操練這兩個光身赤
體的『搭車者』,因為他們知道一到了地方,他們又只剩靠邊看的份了。

  可是由於去唐家大院的路途首先要在離城不遠的國道上行駛一段距離,雖然
已是後半夜,但這裏畢竟不比鄉村,過分的喧囂難免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盡管心裏猴急,但在良哥的嚴令下,一車賊娃們也不敢造次,只能讓程
戰和顧斌暫時悠閑地躺在座位中間的過道上。

  兩人的雙手都反綁在背後,身體一正一倒,程戰在下仰躺,顧斌在上俯趴,
相互連根深含在嘴裏的對方的雞巴無疑是最好的口塞,使得兩人一路都能保持必
要的安靜。

  賊娃們滿滿地坐在座位上,臨道的兩溜乘客把垂下的腳用力地踏在過道中趴
俯在一起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從肩到背從臀到腿,嚴嚴實實,穩穩當當,踩
得二人絲毫都動彈不得。

  車子漸漸遠離了城鎮,駛進了寂靜無人的山村土路。

  賊娃們開始興奮,一起收起了狠踏在兩人身體上的腳,還沒等被踩踏得渾身
麻木的顧斌和程戰舒緩一下筋骨,十幾只手就連薅帶拽地把他們從地上拉了起來


  兩根沾滿了對方唾液的雞巴成了賊娃們的拉手,兩人反綁著雙手的赤裸軀體
在狹窄的過道中被扯來拉去,時不時碰撞在一起。

  而只要一被拉到哪排座位前,馬上就會被弄倒在座位上,光溜溜的身體或仰
或趴地穿過過道,橫擔在那排小乘客們的腿上。

  伴隨著句句汙言穢語的嘲諷和調侃,極盡無恥的摳捏掐擰、肆無忌憚的把玩
撫弄一起在兩具赤裸裸的高大軀體上盡情施展,讓兩個孤單無助、羞臊不堪的承
受者一路不停地起伏翻騰,哀叫連連路程的後半部分,玩瘋了的男孩們更是鮮招
不斷:先玩了一招『鬥槍』,警察和軍官面面相對,雙腿屈蹲,屁股低懸,叉支
在過道兩側的座位上,上身微微後仰,凸挺出被男孩們擼硬了的雞巴。

  兩人身後各自站著一個男孩把持著兩人的屁股。

  在兩個小操控者的控制下,他們的屁股時而前後推送,讓兩根硬梆梆的『肉
槍』有力地互刺,時而左右搖擺,讓橫甩起來的兩根彈性十足的雞巴猛烈地互撞


  第二招叫『頂球』,讓兩個俘虜屁股頂著屁股跪在狹窄的過道上,男孩們往
相互正對並幾乎貼在一起的兩個肛門中間擠進一個乒乓球,然後讓兩人一起用力
頂,直至把乒乓球完全頂進其中任何一人的肛門裏坐在前車的胡良向後張望的那
一刻,男孩們圍在兩個比賽者周圍一邊拍打著他們的身體為他們加油,一邊高聲
打著賭猜測著誰會是勝利者中巴車裏的氣氛雖趕不上面包車裏熱鬧,但作為車裏
唯一的『參演者』高劍峰來說,卻絲毫不比那邊輕松半點。

  對於他這位剛剛落難的刑警隊長,精神上極盡能是的淩辱當然要比肉體上的
折磨更能讓他感到難以承受的痛苦。

  光著身子羞恥地跪在眾目面前無疑就是讓這個成年漢子的自尊和意誌遭到徹
底摧毀的最簡單而有效的手段。

  高劍峰受不了那一雙雙無恥的眼睛在他毫無遮掩的身體和充分坦露的羞處瞄
來掃去,甚至由於羞臊和緊張而有些縮小的陰莖都會成為『觀眾們』一齊嘲笑他
的話點。

  讓高劍峰刻骨銘心的那個叫『葛大炮』的少年更是走到他身邊,不知羞臊地
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擼硬了的巨大雞巴湊到高劍峰高挺著的胯前,和他萎縮的
雞巴比較著,大聲地譏笑他一個成年男人居然比自己這個少年的雞巴還小。

  車內頓時炸開了鍋,而在所有人故作誇張的震天哄笑中,坐在最前排的胡良
和唐帥寶卻只是相對會心一笑。

  雖然兩個少年的笑意很淺,但卻發自內心。

  因為距離上的優勢讓兩個沈穩老成的少年可以能夠清楚地看到高劍峰噙含著
淚水的雙眼,和裏面透露出的痛苦、無奈和絕望。

  僅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讓這個剛強不馴的大男子漢放棄抵抗、徹底繳槍了


  這種精神上的勝利更讓胡良和唐帥寶看重,有了這一點的保證,肉體上的控
制和玩弄才會更加令人放心和愉悅。

  「慢點開,應該就在這附近。」

  唐帥寶朝著開車的吳陽喊了一聲。

  吳陽答應了一聲,把中巴車放慢了速度,並向車兩側黑漆漆的路邊仔細打量
著。

  「快到了?」

  胡良疑惑地自言道,又把頭探出了窗子,向前方張望,可是哪裏有半點院落
的影子。

  「寶哥,也沒看到你家啊?」

  胡良縮回腦袋向同排另側的唐帥寶問道。

  唐帥寶卻沒搭理他,把腦袋扭向窗外繼續尋找著。

  忽然,他連聲向開車的吳陽提示道:「看見了,看見了,就在前面」

  中巴車緩緩停在了路邊,從前方的黑暗處跑來了一個單薄的身影,後面還跟
著四個矮小的人影。

  車門剛一打開,最前面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步就躥了上來。

  「寶哥,我們可等了好一陣」

  少年一上來就朝著唐帥寶撒嬌似的抱怨著,沒等話說完,就瞥見了跪在車前
那具高大粗壯的身體,也看到了同時也正在吃驚地瞧著自己的一張陌生成年男人
那滿含羞臊的臉。

  唐帥寶朝著那楞在那裏的少年一指旁邊的胡良和劉闖,說道:「小扣子,還
不叫良哥闖哥。」

  「嗨,良哥好!闖哥好!!」

  回過神來的小扣子連忙扭過臉,腦袋微頷,痛快地向胡良和劉闖問著好。

  胡良看著面前這個清秀俊俏的少年,感覺眼生,應該是沒和唐帥寶去過自己
那。

  劉闖眼前卻是一亮,心裏也同時一漾,沒想到唐帥寶這個土財神哥的身邊還
有這麽養眼的少年。

  看來,和這個混世太歲交好倒是對了!不僅能有壯男用來撒歡使狠,也還有
和小帥哥試愛調情的機會。

  小扣子打完招呼,回過身,朝著怯生生站在路邊處的四個又瘦又小的身影叫
道:「嘿,你們幾個小鬼頭,不想上寶哥那玩去了?」

  不高的喊聲在寂靜的深夜顯得尤為響亮。

  四個小黑影一溜煙兒地跑到了車門前,跑在頭路的小林朝著小扣子急切地喊
道:「想,想,扣子哥,怎麽不想啊」

  緊隨其後的亮子把嘴一咧,傻笑著說道:「不想的話能等到大半夜嘛!」

  「媽的,那還不上來!」

  小扣子一邊罵咧著,一邊閃開了車門。

  小林、亮子和緊隨其後的大旺二旺兄弟倆依次上了車。

  赫然看到車裏一排排坐滿了陌生的少年,四個淘氣包子倒是登時拘謹起來,
緊張之下甚至忘記了向坐在面前的寶哥問好。

  唐帥寶也不計較,把手一揮,說道:「去,到後面找地方坐去!」

  剛回過神來的四個男孩這才向想起寶哥問好,然後依次順著過道,找到了兩
個還空著的座位,小林和亮子趕忙搶著坐下了。

  剩下的大旺二旺只好接過遞來的馬紮,坐在過道上。

  車子重新開動起來。

  站在前面的小扣子一閃身,坐到了旁邊的發動機蓋子上,把擋在身後仍直挺
挺跪在那裏的高劍峰露了出來。

  「嗬」

  一聲驚叫沖出了亮子的嘴,赫然展現在眼前的場面顯然讓他吃驚不已。

  坐在另一側的小林也張著大嘴,貪婪的目光在那具粗壯結實的赤裸身體上四
處亂轉。

  雖然上次在那個解放軍叔叔身上的小試身手已經讓四個男孩初識了男人身體
的奧秘,可是眼前這位更加成熟年長的男人還是帶給了他們更大的震撼。

  胡良和劉闖看到四個楞呆呆的小不點有些不太明白,不知唐帥寶的葫蘆裏賣
的什麽藥。

  唐帥寶卻也不做解釋,老道的少年自然有他自己的盤算。

  一來還了曾經和這幾個男孩許下的諾,向手下們顯示自己的言出必果;二來
,有了這四個性事未萌的小不點,可以讓將要在自己的唐家大院中進行的對羞恥
心尚未完全泯滅的刑警隊長的深度心理攻堅戰變得更加高效和有趣。

  「小鬼頭,別楞了,來,玩個遊戲。」

  亮子身旁的冬瓜邊說邊給他遞過來了一把玩具槍,長長的槍管裏已經上好了
十根頭部是個橡膠吸盤的桿型塑料子彈。

  亮子接過了玩具槍,卻沒明白這個矮壯的哥哥要讓他做什麽。

  冬瓜又向坐在發動機蓋子上的小扣子扔過去了一根粗炭筆,說道:「哥們,
給大警察身上畫幾個靶子。」

  小扣子準準地接到了炭筆,嘴裏叫了一聲「好嘞。」

  隨即扭過臉,看著高劍峰興奮地叫道:「哈哈,又是一個警察叔叔。」

  小扣子的手無所顧忌地在高劍峰油亮的身體上肆意遊走,從胸到腹畫了好幾
個套在一起的同心圓圈。

  一邊畫,少年一邊依次介紹著:「這是三環打到這兒是五環這是八環」

  最後,揪著警察的生殖器,緊貼著根部重復塗抹了多次畫上了一個濃黑濃黑
的黑圈。

  「這兒可是九環,瞄準點!」

  小扣子故作嚴肅地向亮子擠了一下眼,重點囑咐道。

  「九環?」

  亮子疑惑地重復了一句,接聲問道:「那那哪是十環呀?」

  「嘻嘻,十環離九環不遠,下面一點。不過得等你打中九環後才能讓你打十
環。」

  「不遠?下面?「亮子撓著腦袋一臉的疑惑,真是不明白身後還有哪個部位
能比打中『雞雞』的分還高。

  全車的少年都哄笑起來,也許只有就這四個相對單純的男孩,所有的人都明
白這個十環是指哪。

  隨著聲聲清脆的槍響,一支支子彈從後排的座位上射向成年警官的身體。

  有的完全打飛沒有射中目標,有的射中結實的身體後彈落到地上,還有的則
吸在浸滿了汗水的肌肉上。

  不一會,高劍峰的身上就『長』出了不少『長刺』,可是有些萎縮的陰莖卻
始終僥幸地逃脫了子彈的懲罰。

  」

  媽的,他那根狗雞巴還不好射呢!「不知誰高喊了一聲。」

  嘿嘿,我給他弄大點。

  「小扣子笑嘻嘻地說著,手伸到了高劍峰的胯下,抓住了他的陰莖,快速地
擼動起來。只一小會,一根漸漸長大的粗長目標高高地挺立在成年警官的兩胯間
。小扣子用兩根手指在那根堅硬挺拔的雞巴上用力地一撥,韌勁十足的硬雞巴在
警官結實的小腹上『啪』地打了一個脆響,迅速地彈開後,又劇烈了搖晃了幾下


  」

  看這勁頭「小扣子由衷地贊了一句,然後朝著亮子挑逗道:」

  小鬼頭,警察叔叔在向你示威呢,笑你打不著它。

  「」

  誰說我打不著「遭到嘲笑的亮子不服氣地高聲嚷道,又端起了重新上滿了子
彈的塑料槍。射擊繼續進行,亮子小心地瞄準著『警察叔叔』高挺在身前的『大
雞雞』,幾發子彈激射而出,可是又都射到了警官的身體上,給他的胸口和小腹
上又添了幾根長長的『毛刺』。

  」

  加油,亮子「小林在一旁也著起了急,連聲催促著:「瞄準點快點,等一會
『雞雞』變小了就更不好打了」

  誰知越是催促,亮子越是忙中生亂,幾發子彈竟連『警察叔叔』的身體都沒
打中,卻眼見著挺立著的目標漸漸變小並軟了下去。

  「扣子哥,再幫幫忙把它弄大了唄!」

  亮子高聲地向小扣子央求道,稚嫩的童音如銀鈴般清脆。

  小扣子卻沒動手,故作遺憾地說道:「算了,弄大了你也打不著,你們幾個
小鬼頭都是小笨蛋」

  小扣子的話音還沒落地,情急的小林幾步就沖到了車前面,一把就薅住了『
警察叔叔』的雞巴,使勁地擼弄起來。

  成為一個陌生小男孩的『肉靶』已經讓高劍峰顏面掃地,這眼瞅著又一個小
淘氣突然蹦到自己身前並薅住自己的羞處,更是羞臊得無以復加。

  他張著大嘴本能地想要喝止,可是這話又如何說得出口,沖出嘴邊的只剩下
語無倫次的殘言斷語:「別,別別弄住手小家夥小」

  小林看著『警察叔叔』驚慌失措的臉,認真地說道:「是啊,就因為你的『
家夥』小才讓它變大點啊!」

  一句話讓車內哄笑一片,卻讓高劍峰登時啞口無言。

  盡管羞臊,盡管難堪,但在小林賣力氣地幫助下,高劍峰的雞巴終於不情願
地又重新站立了起來。

  小林學著剛才小扣子的樣子,也用兩根手指讓『警察叔叔』的硬雞巴在他的
小腹上來了一個反彈,似乎在向『不肯幫忙』的小扣子示威,卻讓高劍峰又羞愧
到了極點。

  完成了任務的小林並沒離開,而是蹲在『警察叔叔』身邊,兩根手指掐在雞
巴粗壯的根部,讓長長的雞巴穩當而堅定地挺立在那裏。

  「亮子,瞄準點,我幫你把住了。」

  小林嚴肅地沖亮子說道。

  終於在一雙雙眼睛的關註中,一根子彈準確地擊中了高高昂立著的碩圓的龜
頭。

  高劍峰疼的身子猛地一挺,一聲痛苦的悶哼卻已淹沒在滿車少年勝利的歡叫
聲中。

  
2017-4-26 16: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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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入門

    小扣子沒有食言,在亮子相續三次擊中了『九環』之後,終於
向仍舊一頭霧水的四個小家夥展現出警察叔叔身上神秘的『十環』所在來。

  成年刑警隊長被揪著頭發連踢帶踹地艱難地蹭動著因為久跪而麻痹不仁的膝
蓋,轉動著魁偉粗壯的身體,直至脊背正對大家。

  「警察隊長叔叔,該向咱們的小朋友亮一亮你的『十環』了吧!」

  高劍峰臊得滿面脹紅,剛才這個清秀俊美的少年含糊其辭地向幾個男孩賣著
『十環』的關子時,他的心就猛地一顫。

  因為,他已經隱隱地猜到了這個比自己的陰莖分更高的『十環』是指哪裏。

  他已經深刻領悟了這些魔鬼般的少年們超乎年齡的惡毒和想象力,沒有任何
冷酷、下流的念頭能從他們的腦海中逃脫掉。

  看著一臉愧色的成年警官仍舊直挺挺地跪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小扣子卻並
不急,把臉湊到警官面前,笑嘻嘻地挑逗道:「警察叔叔,這就不對了,人家都
三次射中你的『雞雞』,該讓人家打『十環』了!」

  高劍峰望著幾乎要貼在自己臉上的少年那張粉嫩嫩的小臉,心裏又羞又恨,
又無可奈的,只能硬挺挺地默不作聲,試圖逃過這場難堪承受的侮辱。

  少年哪裏肯依饒,繼續嬉皮笑臉地調侃著:「在座都是男的,還這麽扭捏啊
?再說嘻嘻腚都光了,還有什麽不能露的」

  「就是就是,除了這幾個小家夥,在座的誰沒看見過你那個『十環』啊!」

  座中的少年也起上了哄。

  「不光看見過,我們不都人人命中過嘛,哈哈哈哈」

  「媽的,不讓這幾個小鬼頭射,是不是想讓我們再射你幾炮啊?」

  「對對,在車上再給他輪幾樁,讓小鬼頭們打個『活靶』,一邊小鬼頭們打
他『九環』,一邊咱們幹他的『十環』,哈哈哈哈」

  雖然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兄弟沒太聽懂少年們的喊叫,但高劍峰的心裏早
已驚到極點。

  這一天一夜的恐怖境遇真實地告訴他這些少年的話絕不僅僅只是玩笑和恫嚇
,這些窮兇極惡的小惡棍們什麽都能做出來。

  無論如何不能再重演一次讓他想一想心都打戰的『輪樁』了,尤其還當著四
個性事未萌的小男孩的註視下高劍峰嘴角一搐,終於脫口央求道:「求,求你們
,別,別」

  「光求可不行啊」

  坐在最前排看熱鬧的唐帥寶終於說了話,他前探著身子,斜看著滿面驚慌的
成年警官的臉故作遺憾地說道:「小朋友們還不知道『十環』在哪呢!」

  「就是就是」

  小扣子接著『主子』的話說道:「要不你親口告訴告訴小鬼頭們哪是『十環
』,也許小鬼頭們知道了就不用打了。

  」

  高劍峰看著小扣子,那張稚嫩清秀的小臉上此時卻是掛滿了輕佻而邪惡的微
笑。

  「我我不知道」

  高劍峰怯懦地低聲說道。

  「哦?不知道?」

  小扣子故作驚奇地高聲重復道,從警察隊長驚慌且羞澀的眼神中,少年讀出
了其中的答案。

  他把臉扭向大夥興奮地說道:「哈哈,他說他不知道!」

  「嘿!不知道咱們就讓他知道知道。」

  「就是,甭跟他廢話,讓他向幾個小朋友好好地展示展示。」

  「媽的,讓『葛大炮』再給他玩個『槍挑十環』,看他知不知道!」

  車廂裏一片鼎沸,少年們七嘴八舌地出著主意。

  「我說警察叔叔,要是你再不親口告訴告訴好知的小朋友們,我們可真就動
手了。」

  小扣子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嚴肅地下著最後通牒:「說!知不知道?」

  「知道。」

  「說!」

  「肛肛門。」

  高劍峰終於滿含屈辱地說出了那個早已料到卻難以啟齒的答案。

  「『鋼門』?哈哈,還『鐵門』呢!媽的,還竟整文言文。

  」

  坐在第二排的胖子大聲地嘲笑道。

  「甭管『鋼門』還是『鐵門』,不也讓咱們捅了個底兒掉。

  」

  葛濤的話引起又一陣哄笑。

  「警察叔叔,別說的這麽『文雅』啊,小朋友們可聽不懂的」

  小扣子『善意』地提醒道:「嘻嘻,換個大家都能聽明白的詞。」

  高劍峰臉上一熱,隨即明白了這個『大家都明白的詞』是什麽。

  可是他嘴角一搐,只是輕聲吐出了半個音節,就無法再說下去了。

  「媽的,說不說啊」

  小扣子有些不再耐煩了。

  「不說就給他玩個『十環』『九環』雙靶齊射,讓他再爽個翻天。

  」

  葛濤適時地來了一句。

  這個熟悉而可怖的聲音登時讓高劍峰心裏一凜,無法再保持沈默了。

  「屁眼!」

  一聲短促而響亮的答案脫口而出。

  瞬間的沈寂之後,車內爆發出一片轟鳴的笑聲。

  小扣子朝著後排座上的亮子高聲喊道:「小家夥,聽見了,警察叔叔在告訴
你他的『十環』在哪呢!」

  亮子、小林幾個也半懵半懂地傻呵呵笑著,這個答案顯然大大出乎他們的意
料,甚至感到不可思議。

  唐帥寶滿意看著成年警官那張寫滿羞臊的臉,決意讓他的羞臊再深入得徹底
一些,他朝著亮子、小林幾個一揮手,叫道:「小鬼頭,過來,警察叔叔想當面
地告訴告訴你們呢。」

  亮子、小林聽話地走到車廂前面,大旺二旺也好信地跟了過來。

  四個男孩站在跪在地上的成年警官面前,好奇地等待著警察叔叔的親口教誨


  「大聲地告訴小朋友們你的『十環』在哪!」

  唐帥寶對羞愧到了極點的成年警官下達了命令。

  面對著站在面前那四張稚嫩的面孔,那個詞匯真是讓高劍峰羞於啟齒。

  可是他清楚地明白,如果不說出來,無疑將被動地用更加屈辱的方式去展示


  也許也許說出來後,還會有些許的機會讓這四個不知從哪冒出來並讓他臊得
無地自容的小男孩放棄射擊。

  終於,略一猶豫之下,高劍峰還是咬著牙大聲說道:「屁眼。」

  又一陣放肆的哄笑在車廂裏轟然響起,自然也夾雜著四個小鬼頭捂著小嘴、
略帶羞澀的竊笑。

  「哈哈哈聽、聽見了嗎?咯咯小家夥,警察叔叔告訴你們答案呢!」

  小扣子笑得花枝亂顫地向小林、亮子四個問道。

  四個小男孩邊笑邊連連點頭,讓跪在面前的成年漢子更加羞愧不堪。

  「那你們想不想再打打『十環』呢?」

  唐帥寶的問話登時把高劍峰的心猛地揪了起來,讓他一下忘記了當下所承受
的羞臊,因為小鬼頭們的答案無疑決定著他是否將會承受更加難堪的恥辱場景。

  「不、不要別、別打求求你們求你們了」

  驚慌失措的健壯漢子竟小聲央求起站在面前的四個小男孩。

  「操你媽的,閉上你的鳥嘴。」

  坐在身後的劉闖惡狠狠地罵道,一腳狠狠地踢在成年警官的後背上,把他粗
壯的身體踹得一側歪,卻也把四個小男孩也嚇了一跳。

  上車以來一直輕松有趣的氣氛似乎登時變得嚴酷起來。

  「怎麽樣,小家夥,想不想打啊?」

  唐帥寶繼續誘引著四個小男孩。

  小林看著跪在面前的警察叔叔那充滿焦急和期盼的眼睛,又看看左邊的亮子
,瞅瞅右邊的大旺,真是不知該怎麽回答。

  「不、不了」

  虎頭虎腦的小亮子似乎被這場面震住了。

  「哈哈,是怕打不著丟人吧」

  小扣子迅速打斷了亮子的回答:「哼,警察叔叔可又得笑話你們幾個都是小
笨蛋了。」

  「誰說打不著」

  被激惱的亮子高聲反駁道:「他的『大雞雞』我都打著好幾次了,別說屁」

  小亮子頓了一下,因為那個詞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可是現在也已經顧
不得了,隨即就高聲補充道:「別說屁眼了!」

  「聽見了?小鬼頭們說要打呢!」

  小扣子得意地向一臉絕望的成年警官說道。

  「呵呵,還不快讓警察叔叔準備就位。」

  胡良一臉愉悅地下達了命令。

  在四個少年的齊力『幫助』下,高隊長很快就準備就位了。

  粗壯的身體『幾』字型俯趴在一個支在腹下的方凳上,雙手依舊吊綁在脊背
後,低垂的腦袋探在凳前,頂在車板上。

  高撅的屁股朝著滿車觀眾的一方,大叉的雙腿分垂在凳子的兩側,兩個腳腕
各拴一根短繩牢牢系在凳子兩側下端的橫秤上,因為雙胯絲毫不得並攏,使得本
應私密的肛門不得不無奈地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中。

  當著所有觀眾的面,胖子手持一根粗碳筆在成年警官那滾圓碩大的屁股上由
大至小畫上了三個同心圓圈,然後扔掉畫筆,一手扒著警官的屁股,一手往那充
分坦露著的肛門裏插一根黝黑的圓木棒。

  看見那麽粗長的器物一點點地被警察叔叔的屁眼一口口『吞』進直至最後只
在外面露出了一截短短的棒頭,真是把四個小鬼頭驚得合不攏嘴。

  「看見沒,中間這個小黑頭就是十環」

  胖子的手扳了扳那根牢牢嵌進直腸裏的醒目的黑色棒頭說道:「呵呵,瞄準
了打呦!」

  胖子樂呵呵地介紹完,又揚起巴掌在深插著木棒的碩大屁股上狠拍了幾下,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被粗木棒撐滿的直腸更加強烈地感受著有力的拍打帶來的由
外至內的劇烈震動,讓成年警官忍不住地發出了幾聲沈重的呻吟。

  射擊重新開始。

  亮子和小林一人一支上滿了二十發子彈的射槍,並排坐在後排座上,進行一
場射擊比賽。

  支支子彈不斷地激射向了目標,在警察叔叔的大圓屁股上陸續增添了點點的
紅印。

  畫在屁股上的每個圓圈都有自己的分數,從外至內分別是五環、六環和七環
,下垂在胯間的生殖器是八環,但如果要準確地擊中了龜頭,則是九環。

  每當發出了敲擊木棒的『咚咚』聲響,就無疑意味著擊中了『十環』,立時
能博得滿車的叫好和喝彩。

  胖子和小扣子分坐在狗伏著的警官的身體兩側,每當小射手射中了『九環』
或『十環』,兩人都會狠狠拍打他那塞著木棒的屁股,催促著他大聲地為命中目
標叫好,並報告已經射中『九環』和『十環』的次數。

  絲毫不用擔心警察隊長會因為羞澀而默不做聲,因為只要他的聲音不夠響亮
,或是報告的不夠準確,甚至是語氣聽起來不夠愉悅,兩個少年的巴掌會一直狠
拍下去。

  直至報告的內容和形式得到大家的一致認可,巴掌才會暫時離開他的屁股,
接受又一輪的射擊。

  四十發飛射而至的子彈給刑警隊長造成了足夠的痛苦,無論是肉體上,還是
意誌上。

  如果僅僅是射在結實的臀肌上倒還好說,但無論是射中了吊在胯下的柔弱的
生殖器,還是擊打在被粗木棒撐圓的嬌嫩的肛門邊緣,都會疼的這個成年漢子觸
電般身體猛地一搐,並忍不住地高叫低吟、長呼短嚎天剛擦亮的時候,車子終於
緩緩地在一個巨大的院落前停了下來。

  「高大隊長,到地了!」

  胖子在仍舊高蹶著的高劍峰的耳旁用充滿愉悅的語氣低聲提示了一句,起身
下車了。

  還沒等高劍峰反應過來,兇狠的黑皮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薅起他的腦袋,
狠命地向車門處拽去。

  盡管久跪的膝蓋酸軟無力,但在這大力的扯拽下,成年警官也不得不半跪半
立、深一腳淺一腳地緊跟著。

  踉蹌到了大敞的車門邊,跟在後面的冬瓜tai腳在警官的後腰上一踹,警
官粗壯的身體一下就被踢了出去。

  由於雙手反吊在頸後無法支撐地面,魁偉高大的身體半跪著沖出車門,一下
又跪倒在地面上。

  本已酸痛的膝蓋又被堅硬的水泥地面猛地一磕,讓堅強的警察隊長也疼的忍
不住一聲重哼。

  沒有任何的歇緩,又是重重地幾腳踢在他的周身,驅促著他直立起疲憊的身
體。

  借著已經開始放亮的晨光,高劍峰看見了面前一個圍著高高院墻的巨大院落
,和矗立在院墻正中的一扇黑漆漆的寬敞高大的鐵門。

  唐帥寶踱到高大的刑警隊長身邊,看著他那張滿含著驚愕、成熟粗獷的臉,
嘿嘿一笑,悠然說道:「高隊長,歡迎到唐家大院做客。不過」

  黑小子故作調皮地一擠眼睛:「進院前還得進行一個正規的儀式。」

  唐帥寶說完,一揮手,說道:「給他松開。」

  一個高個少年走到高劍峰身後,解開了他高吊在頸後的繩子,一天來一直反
綁著的雙手終於恢復了自由。

  高劍峰小心地活動著被久吊的雙臂,讓反扣多時的雙膀逐漸恢復過來,然後
又搓攥著因被繩索久綁而血液麻痹的雙腕。

  他不明白為什麽此時這些窮兇極惡的少年會毫不擔心地放開他。

  但當他環顧四野竟不知身在何處,更兼之看到陸續從兩輛車上下來的二十多
個少年和從大鐵門上的一個已經打開的小門裏又魚貫地走出了一大群少年,逃跑
的念頭只是在腦海中驚鴻一掠就消逝無蹤了。

  更讓高劍峰驚訝地是,一個少年竟然把幾件衣服扔在自己的面前。

  沒錯,那是自己的警裝。

  從在楓丹堡裏的那個奢華別墅裏被騙受制起,這身象征著正義與威嚴的裝束
就從自己的身體上羞恥地被剝光扒凈,開始了在少年們的眾目下,在攝像機的鏡
頭前,光溜溜地被玩弄、赤裸裸地被奸淫的痛苦歷程。

  看著不知所措的壯年警官,唐帥寶不屑地提醒道:「怎麽,不想穿上嗎?」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一下照亮了高劍峰一片昏黑的腦海。

  「啊?想,想」

  他一邊連聲地回答著,一邊連忙拾起自己的內衣和警服,慌亂地套穿起來。

  赤裸的身體被件件穿上的衣服逐漸地遮蓋上,高劍峰滿含感激地看了一眼面
前比自己矮了一頭還多的的黑小子,嘴裏竟不由脫口輕聲說了一聲『謝謝』。

  這突來的恩賜一下讓他忘記了一切曾經的屈辱與痛苦。

  雖然全身的肌膚早已糊滿了粘膩膩的汗水,穿上衣服也甚是難受。

  但高劍峰還是感到萬分欣慰,畢竟不用在眾目之下赤身露體、尊嚴盡失了。

  對於警察隊長的謝意唐帥寶毫不領情,冷冷一哼,說道:「甭客氣,一會又
還得脫溜光的。」

  看著成年警官又現出一臉的驚愕,『混世魔王』卻也不多做解釋,對著穿戴
整齊的高劍峰一指,說道:「去那邊照樣站好了。」

  高劍峰順著手指的方向扭過身體,只見在身側不遠處,顧斌和那個黑壯青年
已經叉著雙腿、雙手抱頭直挺挺地並排站在那裏。

  兩人身上也穿好了衣服,顧斌一身警服穿戴齊整,那個黑壯青年赫然一身墨
綠的軍裝。

  而在兩人的身邊,竟然還站著兩位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青年人,一個身材中
等,面容清瘦,上身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一條半舊的牛仔褲。

  另一個身材高大,年齡也比顧斌幾個大上幾歲,齊整的寸頭,端正的五官,
盡現英俊與幹練,尤其是一身藍色的運動裝裏鼓鼓繃繃地包裹著的魁偉強壯身體
,竟絲毫不亞於一個健美運動員。

  高劍峰還在驚異地打量著,『黑頭』早已一腳用力地蹬在他的屁股上,讓他
一個踉蹌沖向自己應該去的地方。

  高劍峰依樣與顧斌幾人並排而立後,小扣子蹦到他們的面前從右至左地逡巡
著並依次點著數:「一,二,三,四」

  最後走到高劍峰面前,少年停下了腳步,說道:「大隊長,一會入門儀式時
你是第五個,先好好看看別人怎麽做」

  俊秀的少年瞇著眼睛狡黠地笑了笑『善意』地提醒道:「你最好你學乖點,
要不,進了院子有的是讓你扛不住的招兒。」

  五個高大的身體一字排開,叉著雙腿,雙臂抱頭,直溜溜地站在鐵門前的空
地上。

  鐵門前同樣已經一字排開擺放著四張靠椅,唐帥寶、胡良、劉闖和許亞雷端
坐其上。

  左右兩旁密壓壓站齊了高矮不一的壞小子們,除了唐家大院的十六、七位原
駐人馬和胡良、劉闖帶來的二十余班賊眾,還有特意趕來的小波、阿海、傻蛋、
小狗子等地堡裏的數位少年,加上葛濤、胖子、鐵柱、小飛等幾個少管所囚友和
他們又帶來的幾個新入夥的少年,再加上亮子、小林等四個小淘氣包赫然五、六
十眾。

  坐在中間的唐帥寶一揮手,站在旁邊的吳陽和小六子一起把一個大空竹筐遠
遠地扔到了五個人面前的空地上。

  高劍峰疑惑地看著搖搖晃晃的空竹筐正不知所措,只見站在隊伍最右邊的陳
虎已經幾步走到了竹筐前,在眾人的註視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隨著衣服件件剝離了身體並扔落在竹筐裏,異常健美的身體也逐漸展現在所
有人的目光裏。

  高劍峰突然些微記起來在那場屈辱的晚宴上少年們的交談中時不時提到一個
似乎叫陳虎的健身教練,此時看到這個壯漢子的軀體,立刻對上了號。

  很快,陳虎的身上就一絲不掛了,赤身裸體的健壯漢子走到四張靠椅前,依
次向端坐其上的四位少年立正,敬禮,並大聲地報告『首長好!』。

  最後回到空地中央,叉腿跪地,雙臂抱頭,直挺挺地站在那裏。

  隨即是第二個那個穿牛仔褲的青年,當他也把全身的衣服脫光剝凈扔到竹筐
裏,相比陳虎略顯瘦削的身體上赫然布滿了各種各樣、或新或舊的瘀斑和傷痕。

  青年麻木地完成了和陳虎毫無二致的報到儀式,並排站在陳虎的身旁。

  然後是顧斌,然後是那個穿著軍官制服的黑壯青年高劍峰的腦海一片混亂,
雖然多次從少年們的嘴裏聽到什麽入門儀式,但哪裏曾想到會是這樣。

  可是,哪裏還有他適應和準備的時間,當黑壯軍官也叉腿站到空地中央後,
所有人的目光都以集中在高劍峰的身上。

  高劍峰只是微一遲疑,雙腿就已經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竹筐前。

  即將裝滿的竹筐仿佛變成了一只還沒吃飽的怪獸,張著大嘴,迫不及待地等
著他用自己全身的衣服去填餵它。

  雖然也曾赤身裸體,但,剛剛隨穿上的衣服而重獲的尊嚴實在讓高劍峰不舍
失去。

  尤其,還要在數十雙眼睛的註視下,自己一件一件地脫光剝凈「媽的,你死
了啊?」

  人群中不知誰狠呆呆地罵了一句。

  「啊?」

  高劍峰驚醒過來,他tai起臉驚慌地環顧了一周,沒找到聲音的來源,卻
只看見一雙雙瞪大的眼睛。

  「操你媽的,快點!」

  又是一聲厲喝。

  高劍峰身體一震,已經不容他有其它之念了。

  他把手放到衣襟上,開始解上面的扣子。

  隨著件件衣服的剝落,他那剛剛被遮蓋起來的身體又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剛
剛回歸的尊嚴也再一次漸漸遠離。

  當高劍峰的身體又一次如同新生嬰兒般地全無遮掩後,全場也逐漸響起了竊
竊私語與譏笑。

  大多數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這位新俘獲的刑警隊長,尤其他那根沒被『褪毛
』的雞巴讓看慣了禿雞巴的男孩們感到了些許異樣的刺激。

  當這個魁梧健壯的成年漢子渾渾噩噩地依樣站到四位『小首長』面前立正、
敬禮、大聲報告時,更是獲得滿場肆無忌憚的譏笑和嘲諷。

  敬完了禮的高劍峰並沒被允許回到空地中央,因為剛才在竹筐前脫衣服時的
遲緩而遭致了額外的『附加內容』。

  光著身子的成年警官被命令在人群前逡巡一趟,向所有的男孩敬禮報告。

  這場漫長的入門儀式無疑讓新進加入的刑警隊長印象深刻,每一個敬禮都伴
隨著數支小手在他身體上肆無忌憚的拍打、摸索和捏掐。

  還沒等敬完一半,胯下的雞巴就已經被持續的玩弄刺激得充血勃起。

  而挺著一根『硬槍』向大家立正、敬禮無疑又招致了更熱烈的嘲笑和譏諷。

  全部的報到完成後,羞愧不堪的刑警隊長終於繼續無奈地挺著硬雞巴回到了
空地中間。

  五個男孩走到五個完成了報到儀式的高大俘虜身前,一人一手牢牢攥到了他
們生殖器的根上。

  小六子牽著高劍峰,一臉興奮地調侃道:「警察叔叔,進了院可得讓我們好
好瞧瞧你這根結了婚了雞巴和那幾根究竟有什麽不同!」

  高大的鐵門吱嘎嘎地打開了,男孩們簇擁著五個高大的身軀一起向門裏走去


  雖然高劍峰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但也隱隱感覺到隨著鐵門敞開的不僅僅只是
一個院子,還敞開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2017-4-26 16: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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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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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集訓

    「啪啪」,兩聲清脆的銳響伴著瘦皮猴疾風般的揮打在高劍
峰粗實的腰身上拍響,提醒著自己的『坐騎』不許慢下腳步,繼續邁開步伐在院
子中四處逡巡。

  盡管已經汗流浹背,但在馬鞭的催促下,高劍峰還是無奈地加快了雙腿的頻
率。

  沈重的喘息從高劍峰牢牢咬撐在嘴裏由一個粗鋼絲絞成的口嚼子中間噴吐出
來,嚼子的兩側各系著一根繩子,兩根繩子順著他淌著道道汗流兒的兩腮在頭頂
匯成一股,緊緊地攥在『駕馭者』瘦皮猴的手裏,以便控制著他前行的方向。

  一個『人』型的木鞍叉分過高劍峰的脖子,平扛在他的肩頭。

  高劍峰兩手左右向前屈探,竭力地把持著脖頸兩側伸出的兩根柱形的鞍頭。

  木鞍的另端扛於肩後,鞍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劍峰的後腰中
間。

  木鞍中間拴著兩根結實的厚皮帶,一根勒住高劍峰的額頭,一根穿過口嚼狠
咬在他的兩頜間。

  有了這兩根皮帶的束縛與牽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後鞍座上的小駕馭者安全又
穩當。

  盡管端坐在身上的駕馭者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但長時間的背負並一刻不停
地在院子中奔行,也還是讓高劍峰越發感到沈重不堪起來。

  午後的赤日炙烤著他發燙的肌膚,猶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滲出的豆
大汗珠閃著晶瑩的光澤在他的周身四處從上至下地流淌。

  盡管鹹漬的汗水流過了被馬鞭、木棍或板條懲罰過的傷痕時仿佛象上百只螞
蟻在瘋狂地噬咬,但高劍峰時時刻刻都用力扶握著鞍頭的雙手根本無暇去顧及,
哪怕是一下輕輕地擦拭。

  好在坐在肩後的小駕馭者倒是時不時揮起馬鞭抽打在他的身上,無意間把那
些讓他痛癢難忍的汗水迸濺到了空氣中。

  這一場是高劍峰的獨自表演——『負重行軍』,是在經歷過了一個上午不間
斷的調教之後給他這個『新戰士』的額外補課。

  他的四位『站友』則獲得了寶貴的『課間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著雙
腿,『坐樁』觀戰。

  看著艱難地坐在深插進肛門的四個大酒瓶上的同伴,高劍峰寧可願意象此刻
一樣成為被調教的對象。

  因為他也深刻地領教過了坐在上面的滋味,深知那四個休息者其實一點不比
自己輕松。

  在酒瓶上坐樁雖然僅僅不長的半小時,但那種別樣的痛苦和難言的屈辱卻讓
高劍峰感覺到脫胎換骨一般喪盡了最後的一點尊嚴。

  中午的調教間隙,在那個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議下,特意為他這個『新兵』
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審問。

  在陰涼的陽傘下面,並排擺放的兩張木桌後面端坐著四個『主審官』,在高
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劍峰作為唯一的『受審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
端全部深插進直腸的巨大香檳酒瓶上。

  一開始看到那個半米來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兩胯之間時,他還感到
不解,可是當自己的身體在少年們的連拉帶按下不得不無奈地屈蹲下雙腿時,他
立刻就體會到了『坐死樁』的含義。

  隨著身體的下落,冰冷細長的瓶頸輕易就瓦解了高劍峰早已不那麽緊致的肛
門防線,逐漸深探進他的直腸,並一路捅到頂端。

  開敞的瓶口由於氣流的堵滯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腸壁,疼得高劍峰的身體猛地
一個繃挺。

  男孩們早已精於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體內部發生了什麽。

  一起動手連薅頭發帶架肩膀迫使著警官微微tai起壯碩的身體,把吸附在
腸壁上的瓶口拔離下來。

  警官又疼的一咧嘴,身體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繃繃的。

  少年們又嘻哈吵笑著開始放落他的身體,讓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腸壁
,隨即再tai離……幾個回合,高劍峰就感覺到飽受蹂躪的腸道漸漸脫離了自
己的控制。

  好在在進院後就已經經過了徹底排便和多次灌腸,完全清空的腸道裏沒有羞
恥地噴出糞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許腸液,順著瓶口滴落到瓶底。

  高劍峰端坐在酒瓶上僅僅一小會兒,大叉的雙腿就由於為了盡量減輕肛門處
的壓力而過多地分擔了身體的承重而開始麻脹發酸,並打起了顫。

  盡管疲憊難耐,盡管羞愧不堪,但高劍峰也心知在這場極盡羞辱的審問結束
前,這個『死樁』還得艱難地坐下去。

  當然更讓他感到艱難的是『主審官』們的問題,一開始的姓氏名誰、年齡身
份倒還容易回答,但後來到講述自己各個敏感部分的身體特征甚至與妻子做愛時
的細節技巧時,羞澀尚存的成年警官就有些難以啟齒了。

  但每一次的遲鈍或語塞都會招致額外的懲罰,沈甸甸的秤砣分別狠狠系在了
被吸嘴吮大的兩個乳頭上,陰囊也吊上了一個沈重的啞鈴。

  無恥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動著被他擼硬了的JB,卑鄙地笑著讓
警察叔叔好好說說自己這根結過婚的JB有什麽奧妙之處。

  這個提議了這場奇特審訊的壞小子,因為自己曾經在胡良那被羞恥地審訊過
而此時泄足了私忿,看到這個健碩強壯的成年警察隊長以更加屈辱的姿態接受著
更加無恥的訓問真是讓他找回了所有丟盡的面子。

  只要警察隊長的回答不夠準確甚至僅僅因為不夠有趣,小六子的手掌都會劇
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JB頭,敏感的龜頭被無情地摩擦所帶來的強烈刺激
立即能讓成年警官丟棄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澀,尋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語言去回答
讓所有『主審官』和觀眾們都滿意的答案。

  盡管高劍峰無奈地以所能想到的所有汙言穢語一一回答出了各種無恥的答案
,但在小六子吹毛求疵的懲罰下,最後還是難以逃脫坐在深插在直腸裏的酒瓶上
JING?YE激噴而出的有趣場面……「啪」,又一聲清脆的催促在高劍峰的
屁股上拍響。

  「媽的,把你的尾巴給我甩起來。」

  半躺在躺椅上的胖子揮動著手中的竹板,在剛剛逡巡到自己身邊的『壯馬』
屁股上狠狠來了一下子。

  這匹『壯馬』因為年齡已至壯年屁股比其他四個俘虜都碩大不少,自然吸引
著所有男孩並成為他們進行拍擊的第一焦點。

  而此時這個圓碩的屁股中間,還垂吊著一根粗繩,這是他這匹『壯馬』的尾
巴。

  懸在地面上的粗繩末端挽著一個大繩疙瘩,沈甸甸的繩疙瘩便於在屁股的刻
意扭動下有力地左右搖擺,而另一端挽成的更大的繩疙瘩已經牢牢地塞在肛門裏
面。

  在胖子的用力提醒下,高劍峰一邊艱難地繼續行進,同時不得不極力晃動著
自己的屁股,讓吊在肛門外面的『尾巴』盡可能地有力且大幅度地搖擺起來。

  可這並沒有絲毫的幫助,順著墻邊一路行來,清脆的板子聲『劈劈啪啪』地
在高劍峰的屁股上接連『招呼』起來。

  順著東墻下的涼蔭中一溜十幾張躺椅上悠哉地躺著唐帥寶、胡良、劉闖、許
亞雷、胖子、吳遷、黑頭、小波、葛濤、吳陽、羅大誌、阿海、鐵柱等十多個正
在午休的少年,每當汗水淋漓、氣喘籲籲的『壯馬』在端坐在身上的瘦皮猴的牽
引下不得不再次奔行到這裏,十幾個壞小子都約定好了似的揮起手中的板子,一
起為疲憊的『壯馬』加油鼓勁。

  由躺在最南側的胖子開始,至最北側的鐵柱結束,僅僅二十多米距離的腳程
,就能看到高劍峰碩圓的屁股完成由白至紅的漸變,每一次都能讓男孩們興奮不
已。

  已是午後,從一早晨被薅著JB拽進這個陌生的院子,高劍峰已經經歷了整
整一個上午沒有片刻『課間休息』的持續調教。

  而這場調教由一個讓他想都未曾想過的廣播體操開始。

  五個一絲不掛的高大身軀站在院子中央,一四相對。

  健身教練陳虎重操本業,單獨站在一字排開的顧斌、程戰、肖坤和高劍峰四
人的對面,為他們領操。

  喊拍節的任務不再由小狗子擔任,而是換成健身教練陳虎自喊自做。

  「隊員們,請註意……」

  陳虎略微猶豫了一下,終於大聲念出了男孩們早已編好的開場詞:「……光
腚廣播體操現在開始!」

  話音未落,就已引起了院中一陣放肆的哄笑。

  陳虎紅著臉,卻絲毫也不敢耽擱,繼續念道:「第一節,準備運動……一二
三四……二二三四……」

  伴隨著自己喊出的拍節,陳虎開始認真地領起操來。

  高劍峰愕然地看著這奇異且滑稽的場面,一時無所適從。

  看到旁邊那幾具光裸裸的身體也已開始動作,慌忙之下趕緊拙劣地模仿起來


  廣播體操對於高劍峰來說毫不陌生,但這種場合下以這樣的形式去做,真是
做夢都不曾想到過的。

  好在,很快刑警隊長就進入了狀態,滿面羞臊地完成著肢體上的動作。

  『光腚廣播體操』的分節完全按照正規的廣播體操,只是每一小節的名稱都
被男孩們勒令換成了其它一些更加有趣的叫法:「上肢運動『改叫成』前蹄運動
『,』擴胸運動『叫成』挺咂運動『,』體轉運動『改叫成』扭腚運動『,』俯
身運動『叫成』晾眼兒運動『,』跳躍運動『則叫做』甩雞運動『。伴隨著聲聲
口令,本是平淡無奇的廣播體操被五個壯男光身赤體的演繹展現出了別樣的情趣
,從頭至尾,粗鄙的評論、下流的調侃伴隨著刺耳的譏笑一刻都未停過。尤其是
亮子、小林、大旺二旺四個初識性事的小不點,哪裏見過這個陣勢,連驚帶樂,
嘴都合不上了。雖然遭受著肆意的譏諷和嘲笑,但每一個做操者都絲毫也不敢掉
以輕心。因為無論是哪個小節的動作出現些微的遲緩或不到位,都會被判為犯規
一次。專門有五個男孩記錄著五個做操者的犯規次數,在做操結束後把每個人在
每個小節裏的犯規次數逐一相加,得出總和後最後進行總的懲罰:「前蹄運動『
中的懲罰是犯規一次打五下手板;』挺咂運動『中的懲罰是犯規一次狠擰一下乳
頭;』扭腚運動『中的懲罰是犯一次規板條拍十下屁股,』晾眼兒運動『中的每
兩次犯規換來的是被細棍抽一下肛門;』甩雞運動『中每滿三次犯規要被狠彈一
下龜頭。盡管五個被操練者小心謹慎、仔細認真地完成著每一個動作,但在前後
左右五十多個觀眾不同角度的嚴厲審視下,還是被逐一挑出了毛病。最後到了算
總賬的時候,五個高大漢子戰戰兢兢地聽完五個小記錄員的最終總結和宣判後,
逐一在場中接受懲罰。第一項』打手板『和第二項』拍屁股『只是真正懲罰前的
熱身,無論是對施刑者還是受罰者都是小菜一碟。進行到』擰乳頭『時開始漸入
高潮,尤其是剛剛被俘獲的刑警隊長,一天一夜的持續吸吮已經讓他的兩個乳頭
充分地膨脹紅腫,敏感異常,被同時狠狠掐擰轉圈的時候,尖厲的叫聲破口而出
。第四項只有陳虎和高劍峰因為都有兩次犯規而各獲得了一次』抽肛門『的懲罰
。兩具最健壯的軀體在場中並列而立,上身前伏雙臂撐地,大叉著雙腿高撅起屁
股。當二毛和喜子手中的細棍一起抽向兩個充分坦露在結實的雙臀間的股溝上,
伴隨著兩聲痛苦的喊叫,兩個肛門也同時沖出兩個響亮且悠長的屁聲。最後一項
』彈龜頭『只有高劍峰一人接受懲罰,小亮子被唐帥寶指定為施刑者。一臉稚氣
的小淘氣包笑呵呵地看著一臉驚恐的警察叔叔被五、六個少年一起仰面按在地上
,屁股下面由於墊著一摞方磚使得胯部高高拱起在眾人的目光中。亮子走到受刑
者身邊,把兩根手指含在嘴裏連呵了幾口氣,剛要在拱在面前的軟塌塌的陰莖頭
彈去,卻被正按著警察身體的冬瓜攔住了:」

  傻小子,把』鳥『給他搓硬了彈才夠勁呢!「亮子一楞,隨即就明白了冬瓜
所說的『鳥』是指什麽。

  小淘氣咧嘴一笑,痛快地應了聲『好』,一把就揪住了高劍峰的粗JB,連
搖帶甩地擼弄起來。

  伴隨著低沈的呻吟,警察的陰莖很快就挺立了起來,最終如同一門黑炮筆直
地挺立著。

  「成了,給他爽爽地來一下子!」

  冬瓜朝著亮子一擠眼,壞壞地說道。

  亮子又在手指上連呵了兩口氣,在朝天怒立著的圓滾滾、油亮亮的碩大龜頭
上狠狠一彈。

  伴隨著一聲尖厲的嚎叫,警官那粗壯的身體也猛地一掙,幾乎要掙脫開幾個
壯實少年的把持。

  「哈哈,還是這個夠勁……」

  小扣子雙眼發光,俊秀的小臉笑得象朵花似的喊道:「……在車裏給他JB
頭射了三槍,都沒看他叫得這麽爽!」『光腚操』之後,緊接就是一場暢快的洗
澡。

  五個高壓水管激射出的水箭一起噴向院子中間被勒令時刻保持直身站立的五
具赤裸軀體。

  涼爽的水柱不僅能把五個俘虜的身體沖刷得幹幹凈凈,也瞬間沖走了他們一
夜未眠的倦怠和疲憊,充滿精力地投入到即將開始的一整天繁重『課程』之中。

  二十分鐘的沖洗之後,五具健美的身體在晶瑩水光的輝映下尤顯漂亮和性感


  當然,調教開始之前還有一項必須完成的準備工作——排便和灌腸。

  為了讓高劍峰這個身份最高、年齡最長的『新隊員』能深刻理解自己在此地
位的卑微和低賤,唐帥寶特地讓高劍峰作為一個『人體馬桶架』去親身承受並近
距離觀賞自己四個『同伴』的排便。

  一個大鐵盆的兩側邊沿洞穿了兩個小孔,一根粗鐵絲橫穿過孔洞,兩頭扭接
,環狀鐵絲拉套在跪在院子中央的高劍峰的脖子上。

  鐵盆前部被鐵絲平拉,後部頂住高劍峰的胸口,成為除卻兩根吊穿的鐵絲之
外的第三個支點,使得懸空的鐵臉盆穩穩地平懸在高劍峰的胸前。

  陳虎、顧斌、肖坤和程戰按照排好的順序,半蹲在吊在高劍峰胸口的鐵盆前
,在他絲味無遺的鼻息下,在他纖毫必見的視線中,依次地排便。

  活了三十多歲,高劍峰還是第一次這麽清晰地看到肛門在排便時的所有變化
合過程,而且還一連四個。

  盡管冒著熱氣的糞便熏得他嗓子直嘔,眼睛發辣,但他也不得不睜大眼睛仔
細觀察,因為他還要準備隨時回答少年們的詢問,詳細地描述出每個人排便時P
I?YAN變化的細節和特征。

  四人全部排便後,被糞便裝滿的沈重鐵盆才從高劍峰的胸前摘下,高劍峰大
叉雙腿跨蹲在鐵盆上,讓自己的糞便把它最後裝滿……排便之後的灌腸更加屈辱
,五個碩大的屁股並排朝天高撅在院子中間。

  一根膠管捅進了最左邊陳虎的肛門裏,往裏註水。

  一會就把他的直腸灌得滿滿當當。

  吳遷、小六子、傻蛋、瘦皮猴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子佯裝成四名獸醫,手
中都操著一個特大號獸用註射器。

  吳遷把手中註射器的前端捅進陳虎的肛門,拉動內管,把陳虎肛門裏的水又
抽了出來,然後註進撅在旁邊的顧斌的肛門裏。

  一連幾管,把顧斌的直腸也灌得滿滿當當。

  而被抽空了水的陳虎肛門裏又重新插進膠管向裏註水。

  當顧斌的直腸被全部灌滿後,略等片刻,小六子就把自己的註射器插了進去
向外抽水,然後又一連幾管全部註到旁邊肖坤的肛門裏。

  依次類推,最終沖洗過四個直腸的暗黃的水由瘦皮猴從程戰的直腸內抽出,
並全部註進排在最後的高劍峰的肛門裏。

  因為排在第一位的陳虎的肛門裏不斷地被補充進新水,所以不必擔心『浣洗
液』的不足。

  這場串聯在一起的灌腸足足進行了半個小時,直至最後從高劍峰的肛門裏抽
出的水清瑩通透毫無雜質,宣示著這次灌腸的徹底完成。

  當然為了讓他們完全排空的腸道不再生成新的汙物而時刻保持幹凈通透的狀
態得以方便地進行各種對他們肛門乃至直腸的調教和玩弄,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們
都不會被『餵食進餐』。

  但為了補充在沈重且艱苦的調教過程中不斷流失的汗水,五個玩物唯一可以
補充體力的養分只有水。

  時不時在玩弄和調教的間隙,一盆盛滿了涼水的臉盆放在院子中間。

  五個口幹舌燥的俘虜高撅著屁股圍跪在水盆四周,腦袋頂著腦袋一起喝水的
有趣場面要進行好幾次。

  單獨『負重行軍』結束後的下午繼續著上午沒完成的『課程』,高劍峰自然
還是當仁不讓的第一主角,無論什麽『課程』和『科目』,都有他參與的身影。

  一項項奇思怪想的招數,一個個極盡羞恥的場面,讓高劍峰深刻體會並領教
到了這些少年惡棍們超乎想象的創造力。

  這些創造力給這個曾經無所畏懼的壯年警官不僅帶來了身體上的有形痛苦,
還有精神上的無形戕害。

  有時他甚至變得有些恍惚起來,突然忘記了自己是誰,好象這些男孩一直就
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也已經在這個院子中早已受訓多年。

  可是時不時身體上的疼痛或是男孩們的高聲呵斥又把他拉回到現實當中,讓
他痛苦地回記起自己的身份。

  而每次這種身份的回歸所產生的強烈屈辱無疑是對他意誌上的雙倍淩虐,而
對於自己看不見盡頭的黑暗未來又給他以無以復加的恐懼感。

  從早晨一進院子的『光腚體操』開始,到傍晚的『趕兔子』(五人排成一列
,雙腿蹲地,雙手綁在屁股下面,被手持竹鞭的少年的驅趕下圍著院墻雙腿蹦一
圈)為止,持續了整整一天的集體訓教讓高劍峰依次領教了十幾種超出他想象力
的調教手段:光腚體操,人體馬桶,串聯灌腸,搭獨木橋,坐樁受審(高劍峰單
獨項目),鴨子過河,負重行軍(高劍峰的單獨節目,其他四人坐樁觀戰),撅
腚賽跑(上身低俯,屁股朝天,同側的手腳綁在一起賽跑),同進同退(五人並
排而立,相鄰兩人手腳捆綁相連,在十幾個高壓電蠅拍的驅趕下在院子中左奔右
突,來回奔跑),十輪火車,運釘子(五個選手接力運送一個帶底座的假陽具,
每人跑一段,全程不準用手只用肛門去完成拔釘、夾釘、運釘、接釘等環節,中
途掉釘要接受懲罰),吊秋千(高劍峰因為運釘中途掉釘接受的懲罰,四馬躥蹄
反吊在單杠上被揪著JB來回打了三十個秋千,必須一刻不停地高喊『飛了,飛
了』),趕兔子。

  一天集訓下來,即便是五個身強體健的壯男也被折騰得苦不堪言。

  但高劍峰的心裏還在慶幸沒有讓他更加難堪承受的奸淫,可是除了高劍峰,
其他四個人的心裏一點都不感到輕松。

  隨著天色的漸晚,他們的心也越發陰沈起來。

  歷來的經驗告訴他們,這些小惡棍們早已做好了分工,白天用於調教,夜晚
則屬於奸淫。

  盛大的晚宴就在寬敞的院子中舉行,差不多占了半邊院落的六張巨大圓桌邊
圍坐著六十來號大大小小的『參宴嘉賓』。

  在少年們嚴格調教五條『壯狗』的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裏,二十多個小不點則
一起動手準備著這場見證著兩幫正式聯合的重要宴會。

  隨著推杯換盞的持續漸進,一開始還略顯生疏的兩幫惡少也越發地接近親熱
起來。

  酒宴未到中巡,喝起了興致的小惡棍們就已完全拋卻了生分,勾肩搭背、稱
兄道弟起來。

  當然在這場宴會上,自然也少不了五個俘虜的身影。

  作為『服務生』,他們那五具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也做了精心的裝扮。

  被持續的吸吮弄得圓挺紅潤的乳頭上都掐上了一個蝴蝶型的紅色發卡,由於
發卡兩瓣尖齒的緊緊咬合,使得本已渾圓碩大的乳頭變得更加腫脹。

  每個發卡下面還吊著一長溜小圓鈴鐺,時不時隨著身體的動作和吊在他們陰
囊上那個沈甸甸的大銅鈴一起叮咚作響。

  五根JB早已被擼得硬梆梆地朝天高挺,由於陰囊被沈甸甸的鈴環拉墜收緊
,並且JB根上又都擼套上了緊繃繃的膠皮鳥環,因為血液的無法回流使得他們
在宴會期間只能時時刻刻羞恥地挺著五桿『硬槍』為男孩們服務。

  為了讓高劍峰那沒被『除草』的濃密陰毛不遮擋住凸挺的『硬槍』,他的陰
毛還被小六子和喜子一起動手創意性地編成了幾股小辮,滑稽地戧玼在粗黑的硬
JB旁。

  五根時刻勃挺著的陰莖頂端,勒著冠狀溝還都系著一個細綢帶紮成的鮮紅鮮
紅的蝴蝶結,看上去無比的滑稽和可笑。

  為了防止他們在彎腰撅腚為男孩們服務時坦露出來的PI?YAN不影響到
其他與宴者的胃口,他們的肛門自然也被嚴實實地塞著肛塞,露在肛門外面的是
拳頭大的毛絨球,五個顏色各不相同的絨球仿佛兔子的短尾巴長在五個碩大的屁
股中間。

  為了讓『服務生』們的行走不至於太過輕松,每人的雙腳都拴著繩套,中間
連著只有十公分長的繩子,使得每一次邁出的步伐最多只有十公分的間距。

  尤其在男孩們大呼小叫招呼他們的時候,由於必須快速到達而不得不在行走
中劇烈地擰晃著身體並滑稽地扭擺著屁股,無疑讓宴會的氣氛更加歡愉有趣。

  男孩們的晚飯結束後,輪奸的大幕就正式拉開了。

  這個過程無需贅述,三十多根進入青春期的少年們的硬JB能讓五個玩物身
上所有能夠承接這些硬JB的部位都鮮有空閑的時候。

  開始時少年們各自為戰,每個玩物都得接受至少六個以上的少年的同時玩弄
和奸淫。

  從大炕到方桌再至屋中的空地,分成五個『協戰小組』的三十多個少年讓偌
大的屋子多顯得有些擁擠。

  奸淫間隙自然還要互換玩物,五具光溜溜的粗壯軀體被薅著JB在屋子裏被
拉來換去,並且不時要按照新的指令變換著各種羞恥的姿態。

  為了便於奸淫,所有參戰的少年都拋卻了羞澀脫光了下身,但上身卻有意地
仍舊穿著自己的背心或襯衫,以保持著必要的矜持與尊嚴。

  奸過幾輪,漸出興致的少年們齊聲倡議開始了五人一起的集體奸淫大戲。

  首先是五個玩物頭朝裏、屁股朝外跪圍成一圈,拱在圈子中間的腦袋相互死
死地抵頂在一起。

  大大叉跪著的雙腿使得五個朝外的PI?YAN都充分地展露出來,以使五
個奸淫者輕松地就命中各自的目標。

  五個少年連說帶笑地一同抽插,一起拱動的下胯推得五個玩物頂在一起的腦
袋絲毫也不得松動。

  而且時不時在誰的倡議下少年們共同換位,以免在一個PI?YAN裏操得
太久感到厭煩。

  而無論哪個少年射精後,馬上就會又補上替代者……這種JB換位的奸淫方
式進行了足足一個小時,少年們又想出了讓玩物們自己進行PI?YAN換位的
奸淫方式。

  顯然,這種方式不僅能讓奸淫者省力,還能讓被奸淫者產生產生更強烈的屈
辱感。

  五個少年頭在外腳朝裏以『五角星』狀半躺在大炕上,五個被奸淫者面朝圈
裏,各自雙腿橫跨低蹲在一個少年的胯間,自己用身體的起落讓少年的硬JB操
自己。

  五個人都雙臂向兩側橫伸,相互把持著兩側鄰者的胳膊,使得身體能保持協
調一致地高起高落。

  而且,每當男孩們喝令換位,五個人要一起tai起屁股,努力夾緊肛門不
準滴落出灌滿了直腸的少年們的JING?YE,一起小心挪動著仍舊低蹲著的
雙腿,按照男孩們指令的輪轉方向和位置,一起大輪樁,然後在各自新插入的J
B上繼續一起起落。

  五個挨操者被勒令必須瞪大雙眼目不斜視地面面相望,可是看到剛剛『入伍
』的壯年警察隊長由於僅存的羞臊和難堪而時不時遊離自己的視線,少年們決定
讓他的羞臊和屈辱進行得更徹底一些。

  在屋子中間的一張方桌上,當著所有人面(也包括陳虎、顧斌、肖坤、程戰
四個玩物),特意給他補了一場單獨的『小竈兒』。

  擁有惡魔般尺寸JB的葛濤無疑是當仁不讓的人選。

  高劍峰側躺在方桌上,左腿下耷在桌下,右腿上扳被站在桌前的葛濤高高扶
住。

  這個姿勢無疑讓刑警隊長的所有羞處都全部坦現在眾人目光中。

  當葛濤端著自己的『巨炮』一點點向警官那被操的已經不那麽緊致的肛門裏
送進時,壯年警察隊長還是痛苦難抑地高叫出聲來。

  當少年的巨型肉棍在警官毫無幫助的求饒聲中最終連根消失在警察的肛門裏
時,滿臉脹紅的警官口中除了嘶啞的呻吟就剩下沈重的喘息了。

  卑鄙的少年卻不急於抽送,而是讓自己的『武器』嚴嚴實實地塞在那裏,讓
自己的俘虜深刻地體會著它的尺寸。

  「怎麽樣,這次吃與上次吃有什麽不同的感覺嗎……」

  葛濤一手扶著警官粗壯的右腿,一手肆意地玩弄著警官因為括約肌被撐至極
限而無奈萎縮下去的陰莖,歪著上身瞧著一臉痛苦的成年警官調侃道:「……我
可是感覺到你的PI?YAN沒上次緊了嘢。」

  少年開始一下一下抽送起來,頻率雖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力爭每次
都全進全出,直頂到頭。

  高劍峰伴隨著葛濤的每一下沖頂都抑制不住地高聲呻吟著,在奸淫的間隙,
邪惡的少年更是時不時用雙手扒開警官的兩瓣臀肌,把他那被自己的巨物撐得滿
滿登登的肛門邊緣更加清晰而直觀地展現給所有人。

  這場漫長且痛苦的『單獨小竈』最終在葛濤在警察隊長的直腸裏射精後結束
,高劍峰狗伏在方桌上,高撅著屁股,將剛剛被少年的巨型JB操成一個閉合不
上的圓形肉洞展現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最後,耍瘋了的少年兩兩一組,給五個玩物都來了一次『雙龍入洞』,尤其
是昨天剛被開苞的高大隊長不得不只隔一夜就要完成這個高難任務。

  在第二根JB強擠進自己肛門時,高大隊長的慘厲嚎叫伴隨著所有少年的齊
聲哄笑和喝彩聲一起沖破了寂靜的夜空。

  午夜,泄盡欲火的少年們抻著懶腰驅趕著五個筋疲力竭的玩物從屋裏跪爬到
院子中。

  為了讓他們滿腹的JING?YE不會從被操得松弛的肛門中流泄出來,每
人的肛門都緊緊地塞著一個梨形肛塞。

  五個俘虜先在屋檐下撅著屁股、探著腦袋圍著一個大鐵盆開始他們一天中的
第一次進食,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他們要盡量用自己那被硬JB不停抽插了數個
小時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鐵盆中撈吃男孩們的殘羹剩飯,補充一整天繁重調教後遺
失殆盡的體力。

  當然,因為塞著肛塞他們不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體排便的時間,那時拔
出肛塞後隨著糞便一同排出的自然還有在直腸中貯存了一宿的男孩們的JING
?YE。

  餵完食後少年們又在他們的嘴裏塞進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個黑色膠皮
底座,陰莖狀的口塞內部深含在口腔中,一直頂到嗓子眼。

  四個少年合力tai著一個大鐵籠放在院子中央,進籠前五個俘虜的脖子都
被套上了一個鐵箍,鐵箍上各有四根兩長兩斷的鐵鏈,牽連著緊銬在手腳上的鐵
銬。

  五個被鐵鏈束縛著手腳的俘虜排著順序在少年們的抽打驅趕下依次爬進鐵籠


  這個唐帥寶頭兩天剛在城裏訂做的原本為四條『狗』定制的『狗窩』由於意
外地加入了刑警隊長高劍峰而顯得尤其擁擠。

  當鐵門被用力地推上後,五具光溜溜的粗壯身體跪趴著緊緊擁擠在一起,肌
膚相貼,身體互抵。

  盡管擁擠不堪,但被從晨至夜的訓教和奸淫耗盡了全部氣力的五個俘虜還是
很快就沈沈睡去了。

  
2017-5-4 15: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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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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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暫別

    第二日,苦難在繼續。

  尤其對於尚未完全進入角色的高劍峰,從一大清早被踢打著從狗籠裏牽出來
做光腚早操,到緊隨其後的排便和灌腸等準備工作結束後,一直持續到下午的訓
練和調教片刻都不曾停歇。

  盡管羞澀尚存,盡管疲憊難耐,但不時穿插在訓練間歇對於他任何一點失誤
都要施加的殘酷懲罰無疑催促著這位成年刑警隊長逐漸尋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


  為了使小馴教師們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帥寶特別弄來了好幾根
只有在屠宰場才能見到的電牛刺,那些讓豬牛驢馬驚恐不已、不顧一切地沖進宰
殺車間的棍狀長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樣的震懾力。

  任憑誰累得癱軟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來,只要那個閃著藍火的刺尖無論在
他身體哪個部位上輕輕一觸,立刻就能讓這灘『軟泥』變成充滿彈性的『面團』
,尖叫著從地上一躍而起。

  整整兩天,無論是五個玩物的集體訓練,還是對高劍峰的單獨調教,唐帥寶
都時刻躬親,無一遺落。

  這個老道的少年要親眼證實自己的計劃,是否能夠在僅僅兩天的短暫時間裏
,就能讓一個曾經的不訓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驁不馴的刑警隊長)從放棄
愚蠢的抵抗開始,最終走向完全順從。

  無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兩天來毫無憐憫的冷酷調教已經讓這個成熟的壯年警官威風不再
,而曾經維護了三十五年童貞的處男肛門如今一連兩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
年們的JB輪流造訪的悲慘現實,更是徹底突破了這個成年漢子最後的心理底線
(當然,每根少年的JB可不僅僅只是光顧一次)。

  與白天的殘酷馴教相比,高劍峰更懼怕的還是夜晚。

  白天時身體上遭受的折磨與戲弄也只是讓堅強的成年警官偶爾失控悶哼幾聲
,但在夜裏,在通宵達旦、無休止的輪番奸淫中,他卻再也無法保住身為成年人
的最後一點點矜持了。

  當著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開始時的斷續呻吟,逐漸變成連聲地叫喊,尤其
隨著被持續不停的長時間抽插而變得異常敏感的肛門繼續被無情地濫用時,從這
個成年男人嘴裏沖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聽見了都會感到吃驚。

  當然,在承受輪番奸淫的漫漫長夜中,他也有相對安靜的時刻,那是因為對
他的嚎叫聲感到刺耳的某個少年用自己的JB堵住了他的嘴。

  後來高劍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動的JB
他都想叼住它,不僅是抑制不住的淒厲喊叫連他自己都覺得丟盡了臉,更主要的
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ING?YE,從而減少一根光顧自己那飽
受蹂躪的肛門的JB。

  但少年們卻有意不隨他願,每一根被他賣力吃硬的JB最終還是要捅進他的
PI?YAN,奮力突刺一番後把JING?YE射進他的直腸深處。

  直到現在,高劍峰還時常對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

  無論從年齡,還是警官的身份,在這些乳臭味幹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無疑問
是無可爭辯的強者。

  可是強者和弱者,轉換得就這樣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轉。

  他稀裏糊塗地參與到這個詭異的噩夢裏,又不幸地成為了這場噩夢中最受關
註的主角。

  當然,這個『主角』的身份不僅僅是受關註那麽輕松和簡單,它意味著要承
擔更多的痛苦和淩虐:或是身上掛滿沈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別人多坐一個
小時的『樁』;或是在一同接受懲罰時被多抽幾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蠟油
;或是在灌滿了水的直腸需要堵住的時候使用的是比別人大上一號的肛塞;甚至
在通宵達旦的輪奸大戲中,在其它四個PI?YAN已經空閑下來時,在他肛門
裏奮力抽插的少年身後還在排著長長的隊伍……這些超負荷的馴教即使讓那四位
『身經百戰』的『配角』承受起來都不會輕松,而對於他這位剛剛被『寵幸』的
新人來講更是難堪承受。

  當然,這些特殊『關註』和『照顧』除卻源自這些少年混混對於警察(尤其
還是一名隊長)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還有就是給他這位剛入堂的
『新同學』補上全部從身體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課。

  無疑,這些特別的『關註』和『照顧』讓高劍峰承擔了遠遠多於別人的痛苦
和屈辱,卻讓小主人們欣喜地看到了短短兩天他由表至裏所取得的『進步』和『
成績』:乳頭的腫大程度達到了預期標準;陰囊上可以吊掛起兩根啞鈴;曾經不
肯口交的嘴不僅可以同時深吞進兩根JB,並且開始接受為別人舔肛;狹窄的尿
道也可以被導尿管越來越輕松地深深探入;尤其是肛門,僅僅在只隔一晚給高劍
峰玩的第二次『雙龍入洞』時,從刑警隊長嘴裏沖出的喊叫已經不象昨夜那麽淒
厲和高亢已經證明超人次、高強度的奸淫給他肛門的適應能力所帶來的巨大進步


  男孩們嚴格地見證著這些進步,也愉悅地享受著這些進步。

  而且,所有的進步還將繼續下去,它將貫穿這位刑警隊長所請下的整整一周
假期的每一天。

  盡管在來唐家大院的途中,光著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對於即將的發生的
可怕未來有了一定的預感,但僅僅兩天的悲慘經歷就已經無情地警告了他思想準
備上的嚴重不足。

  尤其隨著軍官程戰即將歸伍,陳虎和顧斌也在度完在這裏的『周末假期』後
回去上班,余下的時間裏,高劍峰無疑要面對更多、更嚴酷的考驗。

  考驗的地點也不僅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單獨或是和
肖坤一起互咬著JB被裝在熟悉的『活人棺材』裏,象個封在包裝盒裏的超大玩
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車修配廠、楓丹堡的奢華別墅和地堡之間輾轉。

  根據需要,這個『大玩偶』也會被送到其它一些陌生的地方去為一些陌生的
人服務,每當打開了『包裝盒』,他出現在一雙雙陌生的目光中時,都會立即引
起一片驚呼。

  最讓高劍峰刻骨銘心的一個深夜,他被蒙著雙眼跪伏在車上懵懵登登地不知
拉到什麽地方,當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時,透過車窗他驚訝地發現竟是在自己家的
樓下(地址自然是顧斌在嚴酷逼問下招供出來的)。

  劉闖把警察的臉死死地貼按在車窗上,讓他一眼不眨地遠望著自家的窗戶,
同時少年的JB在他後蹶著的PI?YAN裏有力地抽插著軍官程戰假期已滿,
今夜即將離院歸伍。

  隨著一聲喝令,程戰從側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轉過身體,tai起雙臂手
交後腦,以大叉雙腿、前胯凸挺的標準姿勢正對著面前密密麻麻、黑壓壓的小腦
袋瓜。

  院子真是足夠寬敞,六十多把椅子連一半都沒占滿。

  看著面前青年軍官那健康勻稱的身體,在熾亮的夜燈下閃著暗紅的光澤,坐
在前排正中的唐帥寶竟有些看癡起來。

  一連兩日,大部分的註意力都用在新來的警察隊長那成熟粗壯的身體上,這
突然顯現的『久違』了的充滿青春活力的漂亮身體真是讓他舍不得起來唐帥寶瞧
了好一會,終於沖著程戰向他身後一努嘴,說道:「黑大個,不想把你那身『皮
』穿上嗎?」

  程戰一扭頭,只見喜子已經站在自己側後方,雙手捧著一疊墨綠色的衣褲,
正是與自己闊別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陰露腚、丟盡尊嚴的軍服。

  看著一臉百感交集的壯軍人楞在那裏,唐帥寶哈哈一笑,高聲問道:「是不
是光腚光上癮了,都不願穿衣服了吧?」

  一語喝破楞滯在那裏的青年軍官,他趕緊伸手探向了那疊衣服。

  可是喜子卻有意不讓一心迫切急於遮醜的軍人得手,壞小子身子連擰代晃,
靈活地左蹦右閃著,嘴裏還調皮地連吆喝著:「嘿,嘿,天天讓你光著你也那麽
著了,這讓你遮上醜,你他媽還搶上了……」

  羞恥心漸漸重萌的程戰哪裏肯放棄,晃動著身體追堵著喜子,越發地迫切想
把自己的衣服搶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裏繞得過青年軍人那高大的身體,眼瞅著軍人粗長的手臂就要
抓在衣服上。

  「嘿,接著……」

  隨著一聲高喝,就在程戰就要抓到衣服之際,喜子身體向上一躥,揚起兩條
細細的手臂,把手裏的衣服從軍人的頭頂高拋了出去。

  程戰沒想到壞小子還有這手,一怔之下,急忙轉身,只見一個更矮小的身影
已經沖了出來,雙手穩穩接住了飛過來的衣服。

  這時程戰也已經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不由臉上一熱,正是在那次讓他刻骨難
忘的夜遊中,在唐帥寶的勸誘下,把自己的『禿老鼠』玩弄得最終吐出『口水』
的四個小男孩兒中的一個。

  亮子接住了喜子扔過來的衣服,連退了幾步,笑著沖著程戰說道:「嘿嘿,
解放軍叔叔,想拿衣服不難,可得讓我再好好玩玩你的『禿老鼠』,讓它再給我
吐一次『口水』。

  」

  亮子的頓時話引起一陣哄笑,自然多出自那些曾經參加過那次夜遊的知情者
們。

  不知內情的其他人看著年輕軍官那真如一只『黑耗子』般吊蕩在一毛不剩的
兩胯間的禿JB,也猜出了其中的大致端倪。

  「哈哈哈哈……這小家夥,真不賴!」

  「小東西,解放軍叔叔那只『禿老鼠』這些日子可沒少吐『口水』呢!」

  胖子故意拿腔弄調地刺激著懵懵懂懂的小亮子。

  程戰臉上又一臊熱,正如胖子所言,自從成為這些頑劣少年的俘虜,他那只
被褪凈了毛的『禿老鼠』的確沒少被迫地吐過『口水』。

  當然每一次都是違背自己的意願不得不『吐』的:或是被少年們飛快套動的
手擼出來的;或是被另四位與自己境遇相同的囚友用嘴吸吮出來的;而就在昨天
晚上才發生過的那一次最為羞恥,在昏天黑地地經歷了一番不間斷的十人輪奸接
力的最後一棒,當著所有圍觀少年的面,自己的JING?YE竟然由於前列腺
被過度地刺激而不由自主地汩汩而噴了。

  那一次真是讓少年們興奮到了極點,連呼帶叫高喊有趣的熱烈場面連同自己
羞恥地JING?YE自噴的過程居然還偶然被正『中場休息』的鐵柱用攝像機
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這一幕已經被少年們推舉為堪與刑警隊長高劍峰被葛濤操尿的那一幕相提並
列的經典場面。

  在唐家大院的會議室裏,程戰和高劍峰並排跪在幕布前,與端坐在身後的排
排觀眾們一同反復地欣賞並列的兩塊幕布上同時放映的這兩場經典場景的剪輯片
段。

  在觀眾們的肆意評論和調侃之後,兩位『男一號』還一同登臺,相向而立,
每人手裏握著一根掃帚把兒佯裝麥克風,依次地向對方提出問題,輪流提問,一
問一答。

  臺下的觀眾作著記錄,分別對提問者所提出問題的質量和回答者回答的質量
作出評判,輸的一方要受到『水深火熱』(直腸中被滿滿塞進冰塊冰條,閉合的
肛門口外再被滴落的蠟油緊緊糊住,只有在自己感覺腹內的冰塊冰條全部融化成
水後才允許申請釋出,眾目之下蹲跨在大鐵盤上自己手扒肛門將冰水全部排出,
哪怕只要被發現殘留一星半點未化掉的冰渣,塞冰糊蠟就要重新來過)的嚴厲懲
罰。

  提問和回答的焦點自然要必須圍繞著兩人的『精彩瞬間』,比如某某在被操
尿或操射的瞬間有什麽感受?是否可以再學一學『高潮瞬間』時的尖聲叫喊?哪
位主人操你的時候最有感覺?是否想下一次也來嘗一嘗對方『經典瞬間』的經歷
……問答的內容早已引得臺下笑聲不斷,加之兩位『男一號』由於羞臊緊張而變
了調的嗓音更是把觀眾們逗得前仰後合。

  氣氛盡管輕松活躍,但獎懲結果卻絲毫沒有半點馬虎。

  初來乍到、自尊心尚未完全磨昧的刑警隊長高劍峰無論是在提問還是回答上
都沒有獲得觀眾和評委的滿意,反倒是深知『水深火熱』苦楚的程戰超常發揮,
平時難以啟齒的詞匯和語句情急之下傾口而出,並時有驚人之句,甚至不時把觀
眾們逗得跺腳大笑。

  勝負是不言而諭的。

  當一臉恐懼的成年警察隊長被牽著JB連推帶踹地弄出會議室接受懲罰之際
,同樣毫無勝利喜悅、一臉僵木的程戰站在舞臺上滑稽地接受了一個用避孕套吹
成的氣球做成的獎章,飄飄悠悠地拴在了龜頭上小亮子盯著程戰胯下的『禿老鼠
』越發地著急,生怕解放軍叔叔穿上了衣服自己就再也玩不了『禿老鼠吐口水』
的有趣遊戲了。

  其實程戰的心裏比小亮子還急,看著被小亮子捧在胸前的衣服,真是恨不得
馬上穿上。

  他邁開大步向小亮子走去。

  哪知程戰剛邁開兩條粗腿,一只胳膊順著身後從程戰的胯下伸了出來,還沒
等程戰反應過來,那只手已經攥在程戰的陰囊上。

  「呵呵,解放軍叔叔,可不許欺負小孩啊!」

  喜子緊貼在程戰的身後,右手由後至前穿過軍人已經邁開的雙腿之間的縫隙
,狠狠薅著軍人的命根子警告道。

  毫無防備的程戰疼得一皺眉頭,登時滯住身形再也不敢邁出半步。

  「小鬼頭不就是要玩玩你的禿JB嗎,幹嘛這麽緊張……」

  坐在唐帥寶右側的胡良輕描淡寫地說道:「……誰玩不都是玩,怎麽,你還
敢不同意。」

  程戰何言以對,屈辱且無奈地怔立在當場。

  _唐帥寶裝成了調停人,朝程戰勸道:「餵,當兵的,和小鬼頭好好商量商
量吧,要麽讓小鬼頭給你的黑JB打出一炮,要麽……呵呵……光著腚離開這裏
。」

  聽到唐帥寶的的話,程戰心知這臨行最後一關是難免要過的了。

  雖然這將近十天的時間裏歷經奸淫和淩辱,但眾目之下被這麽小的、甚至性
事未萌的小男孩手淫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承受。

  可是,可是一絲不掛地離開唐家大院更是不可想象的。

  程戰狠咬了一下牙,終於紅著臉朝著滿面稚氣的小亮子結結巴巴地說道:「
小……啊……小弟弟,我,我可以……可以讓你……讓你玩……我的……我的…
…」

  程戰一時語塞,無論是『禿老鼠』還是『黑JB』都實在讓他難以啟口。

  「媽的,玩你的什麽啊?」

  性急的『黑皮』朝場中的壯軍人高聲罵咧道,隨即轉頭向唐帥寶建議道:「
寶哥,別和他廢話了,幹脆就叫他光著屁股回部隊去,讓他的戰友們好好瞧瞧他
那個被咱操開了花的黑PI?YAN!」

  一句話引得滿堂哄笑,更是臊得年輕軍官無地自容。

  「好,既然不說咱就開門送客!」

  伴隨著唐帥寶下達的命令,立即沖過來幾個半大少年,推擁著程戰光裸的身
軀。

  喜子薅著程戰的JB的手也開始向後拽他。

  「別,別,我讓他……我讓他……玩……玩我的JB……玩……禿老鼠……


  情急之下程戰還哪顧得了許多,語無倫次地高聲央求道。

  「呵呵,早說出來不就得了……」

  一直沒吭聲的胖子瞇著眼睛笑道,他把手一揮,讓幾個嘍兵退下去,又一指
捧著衣服的小亮子,說道:「好孩子,去,把衣服給解放軍叔叔穿上。」

  滿心歡喜的小家夥一楞,沒明白胖子哥的意思,瞪著烏黑烏黑的圓眼睛不解
地向胖子問道:「給……他穿上?那……那還怎麽讓他的『禿老鼠』吐口水啊?
」。

  「傻小子,讓他穿上衣服可沒說讓他的『禿老鼠』也跟著進窩啊……」

  胖子一擠咕眼睛,補充道:「……放心,『禿老鼠』還會留在窩外讓你玩個
夠的!」

  小亮子似乎還沒太領悟胖子的意思,對面的程戰卻是聽得真真明明。

  看著亮子舉到自己眼前的軍服,竟然不知該不該伸手相接。

  「怎麽,還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沒機會了。」

  胖子冷聲催促道。

  程戰取過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軍服似乎剛剛經過細致的熨燙,帶著些
微暖暖的余溫。

  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裝和襯衣,竟然不見自己的內褲。

  「呵呵,褲衩子我們留下了……」

  唐帥寶tai手向斜上方一指,為疑惑的軍官破解迷津。

  程戰轉過身體,順著這個『混世魔頭』的手,看到在院門旁不知什麽時候佇
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桿,上面斜拉的一根細繩上赫然斜掛著一溜兒五個色彩各異、
大小不等的內褲,迎著徐徐晚風一起悠悠飄擺著。

  其中掛在最高的一個軍綠色的平腳內褲正是自己的。

  「……有了這面褲衩旗,回來時你們就不會找不見路了。」

  唐帥寶別有深意地說道。

  程戰的心一搐,從唐帥寶的話裏他絕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難還遠未到盡頭。

  這究竟是一條怎樣的路?是一條還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條通往何方的路?當
著滿場觀眾,程戰默默穿上了曾經給自己帶來無上榮光的的軍裝。

  按照胖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裝的高大軍人微叉雙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頭
側時刻作標準軍禮狀。

  當然,不準進窩的『禿老鼠』卻不得不羞恥地耷拉在褲門外,似乎在等待著
早已急不可帶的小淘氣玩出『口水』來。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雖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來的所見所聞讓他大開眼界,
但畢竟大多時只是作為觀眾過過眼癮,這麽多大哥哥圍著那五具光溜溜的身體撒
歡使性、宣淫鬥狠,哪輪的到他們這些乳臭味幹的小不點。

  甚至,他還不如大旺、二旺哥倆,為了徹底滌盡最新捕獲的高大隊長的羞臊
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賓』的身份一起給這個成年警官來了一場暢快的『打
炮』。

  手腳同捆後支於背、身體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隊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聳
在最高點的JB被站於左側的一個大旺盡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則按照少
年們的指示,持著一根粗粗的橡膠陽具穿過高劍峰大叉的兩胯進進出出地抽插著
他坦露在桌面上的肛門。

  少年們告訴二旺這是在給警察叔叔上炮彈,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
高。

  最後在二個小哥倆賣力地協同幫助下,警察隊長終於大聲喝喊著朝天高高噴
射出憤怒的炮彈。

  此時的亮子,豈能再錯失這個機會。

  男孩一步跨到挺著身子繼續敬著軍禮的高大軍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
在褲門外的黝黑粗壯的JB,恐怕這只『禿老鼠』自己逃回到窩裏。

  軍人只是身體一震,卻絲毫沒敢掙紮,任憑著男孩掐著自己最羞於見人的物
件翻來覆去地擺弄起來。

  「哈哈,長得好快……」

  不用低頭看,程戰就已經知道自己的JB在男孩的玩弄下現出活力。

  漸硬的JB時而左右狠搖,時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樂乎。

  在唐帥寶的指示下,亮子手裏薅著硬JB,牽著一身軍裝、手敬軍禮的年輕
軍官在眾人面前巡起場來。

  幾個少年端著照相機、攝像機紛紛為這個不可思議的奇異場面留下見證。

  巡完場的軍官被牽回到場子中央,當著所有觀眾的面,打出臨行前的最後一
槍。

  隨著漸漸響亮起來的『啪啪』聲,青年軍官黝黑的JB在亮子攏成筒形的手
掌中迅速地進進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驚嚇的黑老鼠。

  終於,伴隨著軍人身體的微微震動,幾發白色的『子彈』有力地噴射出來,
遠遠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鐵門打開了,看著門外黑沈沈的夜幕,程戰微怔了一下
,隨即就頭也不回地邁出了返程的腳步。

  
2017-5-4 15:4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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