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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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1-2 來自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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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應召
陳虎憂心忡忡地坐在一臺健身器上,直楞楞的眼睛望著黑漆
漆的窗外發呆。
外面不知從何時下起了雨,豆大的雨點不時疾叩窗欞,在這午夜時分、死一
般寂靜的健身房中咚咚作響。
早已過了閉館的時間,尤其在這個天氣,不僅連健身的顧客都早早走光了,
連清潔工們也草草打掃完衛生趁著雨前就匆匆離去了。
陳虎卻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個曾經安逸舒適、能讓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窩
現在卻也變成讓他心驚膽顫的地方。
他,作為那些少年們的私人財產,無疑意味著自己不再享有擁有私人財產的
權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
在唐帥寶、胡良、劉闖、胖子等幾個混混頭腰下的鑰匙扣上,都增添了兩把
新掛上的鑰匙,除了陳虎家的一把,還有一把是屬於同樣獨身的年輕警察顧斌。
這是胡良的『狗頭師爺』吳遷想出的主意,有了這兩把鑰匙,正是應了這個
年紀不大卻一肚子壞水的『小眼鏡』的話,除了一周中的兩天『精彩』周末外,
還要讓這兩個單身男人天天進『洞房』,夜夜過『新婚』。
為了保證他們能夠夜夜新婚,少年們為倆人的生活作息時間做了細致的安排
和嚴格的規定,甚至連他們從單位到家所需要的時間都做了周全精細的計算。
每一天從起床到上班,從下班到回家,倆人的生活就這樣被簡單且嚴格地規
範了。
如有推不開的特殊事情,一定要提前申請。
當然,因為特殊情況而給少年們造成的損失第二晚是要加倍償還的,以此來
警示他們去盡量推掉不必要的應酬。
其實,陳虎和顧斌也都沒有額外的精力去應酬了,『夜夜新婚』已經讓讓他
們無暇它顧。
每次按照規定時間急風急火地趕回家,一打開房門,裏面早已坐等著好幾個
即將讓他『夜夜新婚』的少年了。
那些少年甚至是下午就到了,如同回自己家一樣打開房門,然後或是躺靠著
沙發無聊地吃著零食看電視,或者三三兩兩地在屋裏你追我逐,嬉戲打鬧。
當然,玩耍之余男孩們不會忘記時刻看表,沒有申請且未被批準的晚歸是絕
對不允許的。
按照程序,踏進門後第一件事就是在門口把衣服全部脫光,當然,有時根據
特殊的嗜好,顧斌還要被勒令在赤裸的身體上紮著警帶或是帶著警帽。
『洞房』時刻是屬於夜晚的,在夜晚來臨之前,他們要光著身子為來訪的『
小主人們』提供一切服務,打掃男孩們弄亂的房間,清洗少年們的臟衣服,為補
充少年們也許將要徹夜進行的劇烈『運動』所必須的能量準備晚餐。
晚餐時,『裸體服務者』是不允許上桌的,時時刻刻按照拍打和喝喊,為一
群衣褲齊整用餐的的少年們端菜盛飯,遞紙倒水。
只有在男孩們用餐完畢、撤下飯桌後,他才會被允許蹲在廚房的角落迅速地
吃上幾口。
晚餐後是小主人們的消食時間,少年們在沙發上坐成一排,看著喜歡的電視
劇或動畫片,而即將又一次被『新婚』的房屋主人則要做好入『洞房』前的準備
,跪在沙發前,深埋下腦袋,為少年們一一口交。
『洞房』的地點不僅僅只是在臥室,因為少年們被吃硬了的JB往往在客廳
裏就得要解決出第一炮。
每當把沙發上並排的幾根JB全部吃硬後,光著身子的屋主就要被勒令轉過
身體,雙手支地高撅起屁股,等待被自己吃硬的JB在自己的肛門中依次造訪。
少年們輪流抽插,並有意在每根JB達到高潮前就會退出來平靜一下,換上
別的JB,所以這客廳中的第一『炮』往往進行得異常漫長,每次都得兩、三個
小時。
有時,服務者還要蹲上沙發,用自落的方式依次去慰藉沙發上並排聳立的每
一根JB。
在感興趣的電視節目結束前,少年們都會交出自己的第一『炮』。
通常不會有任何的歇息時間,在移師臥室的途中,可憐的屋主甚至不是自己
走過去的,往往是流滿了汗水的身體半跪半爬地被第二輪中打頭炮的少年以老漢
推車的姿勢用JB一路頂進臥室裏。
洞房一夜,肉色滿床,所有光顧的小『新郎』都要玩至興盡,三次以下的射
精都會被嘲笑作無能。
只有在天快亮的時候,房屋的主人才會被允許憋著滿腹的JING?YE疲
憊地睡去。
無論少年們如何盡興,房屋的主人是絕對不會被允許射精的。
因為他們的JB要在周末的唐家大院或汽車修配廠裏大有用途。
那時,兩根足足憋了五天、充滿活力的硬JB無疑能被男孩們玩出不少樂子
。
其實,不光光是夜晚,有時白天陳虎都得時刻準備著應召。
應召,沒錯,就是這兩個字,在『小眼鏡』吳遷瞇著笑眼對他說出這兩個字
之前,陳虎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和這兩個曾經只有在港臺三級片中聽到的字刮
上邊兒。
「記住,你是應召牛郎,隨時得聽從我們的召喚。」
吳遷樂呵呵地指著陳虎的鼻子一字一字地說道。
「什麽牛郎馬郎的,我看還是叫他應召大屁股省事。」
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說道,同時引起周圍一片哄笑。
陳虎羞得滿臉通紅,卻不得不屈辱地頷首稱是。
當然,改變的不僅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來的應召服
務也開始改變著他的生活。
第一次應召是在一個中午。
接到了指令電話的陳虎趁著午休時間連午飯都沒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
驅車來到了城北的一個酒店,地點是處於酒店頂層的豪華套房1418。
陳虎心懷忐忑地敲了幾下房門,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現在緩緩開啟的門縫中
。
當陳虎被小扣子帶進房間,只見那位背景顯赫的官少爺劉闖翹著腿坐在客廳
中間的一把椅子上。
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劉闖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劉闖的脖子。
唐帥寶這個土財神為了巴結這位神通廣大的『劉衙內』真是巧投所好,不遺
余力。
劉闖看著一臉疑惑站在身前的陳虎,對著他向裏間一指,輕松地說道:「從
外地來了兩個哥們,讓你過來陪陪。」
陳虎一tai眼,只見臥室門前已經閃出了兩個只是身上圍著浴巾、從未見
過的少年。
其中一個死死地瞟了陳虎幾眼,隨即向劉闖放蕩地笑道:「闖子,真不賴啊
。」
劉闖正旁若無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剛鬥了幾下舌尖,趁空扭頭無恥地說
道:「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賴了。」
另一個少年徑直走到陳虎身邊,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說道:「正好我們
哥倆要洗澡,還不來一塊洗洗。」
陳虎剛要掙身,但看見劉闖那雙雖是在笑卻滿含冷峻的眼睛正盯著自己,身
上的勁兒一下就飛散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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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還挺有缸……」
少年看出了陳虎試圖的抵抗,可是這個絲毫不比劉闖、唐帥寶之流省油的少
年卻是不退反進,進而動手去脫陳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邊那個少年也上來急不
可耐地來解陳虎的褲子。
在陳虎無奈地配合下,他身上的衣褲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來。
當兩個少年推搡著渾身赤裸的陳虎走進浴室時,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樂乎的
劉闖又抽出空來向兩個欲火漸燃的小哥們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囑:「哥倆撒歡耍啊
,甭怕他叫喚,這酒店專門是招雞打炮用的,怎麽嚎都沒事。」
這句話也仿佛是給陳虎聽的,與兩個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個半小時的共浴
裏,他還真情不自禁地發出過幾次尖銳的叫喊。
較多的閱歷讓陳虎能夠在大多數的時間保持住只是低聲地呻吟,但當塗滿了
肥皂滑膩膩的掌心在他敏感的龜頭上持續打旋兒時,當他分劈的雙腿分擔在放滿
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JB在他充分敞開的、已經灌滿了水的腸
道裏猛力突擊時,他還是抑制不住地調高了叫喊的調門。
但每當他歡叫起來,少年反而愈發地興奮。
最後,當陳虎的肛門承納了兩根少年JB輪番的兩次射擊後,儲藏著腸道中
仍帶著余溫的新鮮JING?YE,陳虎趕回到健身房繼續下午的工作。
今夜不回家的陳虎又在等什麽?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應召?手機的短信響了
,陳虎無奈地觸點著按鍵,讀完那位地產巨亨的貴公子許亞雷的短信,就立即起
身下樓了。
他鎖好健身房的鐵門,快步穿過幾乎變成小河的馬路。
雨幾乎算停了,但這暴雨之後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見人影。
依照指示,陳虎來到了只與健身房兩街之遙的一棟樓前,果然看見了短信上
所說的那個『樂不歸歌廳』的霓虹燈牌匾。
那是一個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個中型歌廳,開在半地下室,要是事先沒
被告訴地址,盡管離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卻從來沒引起過陳虎的註意。
走進空無一人的過廳,順著僻靜的下行樓梯陳虎來到歌廳門前,兩扇結實的
加厚玻璃門緊鎖,裏面還掛著一個寫著『未營業』的紙牌。
陳虎趴在玻璃門上向裏張望,暗森森地看不見一點亮光。
陳虎正猶豫著該不該敲門,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
陳虎剛把電話舉到耳邊,還沒等他發問,「操你媽的,還沒到嗎?」
一聲高聲的咒罵已經在話筒中傳了出來。
「到了,到了,在門前,可是沒……」
陳虎慌忙回答道。
「等著!」
還沒等陳虎回答完,對方冷冷地甩出兩個字就掛斷了。
只一小會,從裏面傳出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一盞陰暗昏黃的廊燈也點亮了
。
一個一身松松垮垮嘻哈裝的少年走到門前,看了門外的陳虎一眼,隨即扳開
了門鎖,推開了一扇玻璃門。
陳虎朝著站在門裏的少年仔細地打量了幾眼,只見他頭發零零亂亂地染著好
幾種顏色,小尖臉白白凈凈,卻是一副無賴痞氣狀,嘴裏還斜叼著一根剛剛點燃
的煙。
竟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年。
那個少年瞄著眼睛也在看陳虎,見陳虎楞楞地不肯進門,少年嘴一撇,操著
變聲不久、些微沙啞的嗓子故作不屑地說道:「應召大屁股,裏面可都等急了!
」
隨著嘴型的變化,斜咬在嘴裏的煙也一同上下亂抖。
突然聽到陌生少年對自己的稱謂,陳虎心頭一震,同時也確認這裏正是被應
召的地方。
陳虎哪還敢再猶豫,急忙舉步進到門內。
流氣少年把門重新鎖上,然後揚著小臉當著一臉茫然的陳虎的面,把『未營
業』的紙牌重新掛好,隨著橫在嘴側的煙上下抖動了幾下,少年的嘴裏又似樂非
樂地擠出了一句:「今晚為你包場,嘿嘿,所以不接外活。」
陳虎雖沒全聽明白,但心裏也隱隱地忐忑不安起來。
少年領著陳虎順著走廊往裏幾乎走到了盡頭,在墻邊的一個小門前停住了。
少年轉過身,仰臉看著陳虎的臉,仍叼著煙說道:「從這進去,不過……」
少年的臉上現出一個狡黠的微笑,接聲繼續說道:「……可得先脫光溜兒了
。」
盡管陳虎對於此行已有一定的準備,但這樣的話突然從面前這個素未謀過面
的小痞子嘴裏說出來,還是讓陳虎驚得一咧嘴。
「嘿嘿,甭害臊了,你不都早習以為常了!」
少年臉上的壞笑在繼續綻放,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地調侃道。
陳虎瞪大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張開心綻放著的笑臉,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沒聽懂呀……」
少年臉上的笑容在收斂,抻長了脖子絲毫不示弱地tai臉瞪著陳虎,調門
也挑高了好幾度:「……我給你解釋解釋呀,脫光溜兒就是脫光腚,光出你的大
屁股,露出你的大JB」
少年的話越發地直白下流,聽得陳虎臉上直燒,慌忙勸阻道:「不用,不用
……我懂……別、別說了……」
「我勸你別磨蹭,早晚都得脫,要是耽誤了……哼哼……不信你就試試!」
少年似乎在好言相勸,說的卻是惡狠狠的。
陳虎已無暇猶豫,他深刻知道這個少年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會如實兌現。
盡管當著一雙陌生的眼睛,陳虎只能故作無人一般,趕忙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並本能地挺胸收腹、tai起雙臂橫交頸後做出了標準的報到姿勢。
陳虎的舉動顯然讓少年感到新奇,脫口笑道:「呵呵,還真訓練有素啊!」
並開始圍著陳虎的身體轉起了圈。
陳虎已經沒有勇氣去看那個小痞子的臉,故意tai臉正視前方,但也切實
地感覺到他那雙火辣辣的眼睛已經在自己毫無遮掩的健壯軀體上四處遊走。
壞小子甚至還半彎下腰把臉貼近陳虎的前胯端詳了幾眼,撲哧一聲笑道:「
哈,還真他媽是只一毛不剩的禿鳥!」
字字如針,紮得陳虎身子微顫。
少年拉開了小門,催促著陳虎走到門前。
陳虎探著腦袋朝門裏張望了一下,黑漆漆地什麽也看不見。
冷不丁站在門邊的少年一揚手,在陳虎健碩的屁股上結結實實地狠扇了一巴
掌,罵道:「還看個鳥,進去吧!」
陳虎一個踉蹌搶進門內,身體立時包裹在黑暗當中。
盡管一時還不明所以,但四周的黑暗無疑是最嚴實的衣服,暫時掩飾住了渾
身赤裸帶來的緊張與尷尬。
陳虎的腳在光滑堅硬的臺面上試探著,摸索著向前方行進。
突然,一道強光如同暗夜中劃過夜空的閃電一樣照在陳虎身上,登時晃得他
睜不開眼睛。
還沒等陳虎反應過來,四周一下大亮,同時周圍也響起一片歡呼和驚叫聲。
等陳虎的眼睛適應了光亮,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玻璃
舞臺中央。
臺下竟然坐著好幾排觀眾,大多數都在仰著腦袋朝他興奮地叫喊著。
陳虎本能地向臺下掃了一眼,驚訝地發現觀眾中除了闊少許亞雷等幾個熟悉
的面孔外,其他赫然都是一張張完全陌生、從未見過的小臉。
許亞雷高翹著二郎腿,仰著那張細嫩的小白臉由於興奮而微微泛粉,他扭臉
朝著坐在桌子另側的一個同樣油頭粉面、一臉貴氣的少年得意地說道:「怎麽樣
,龍老三,我沒騙你吧!那位龍三少爺似乎根本沒聽見,只顧瞪著眼睛往臺上瞟
。他身後的一個半大小子連忙接聲說道:「沒騙,沒騙,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
是不親眼看見真是打死也不信。」
許亞雷腦袋一晃,自負地說道:「為了方便耍這家夥,我特意把這間小店盤
接下來……」
緩過神來的龍老三嘿嘿一樂,向許亞雷恭維道:「沒白盤,盤得好……」
富少爺轉著腦袋向周圍的人賣份道:「……再說這點小錢在雷子眼裏連個屁
都不是。」
恭維的話誰不受用,許亞雷會心一笑,然後舉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個
響指,隨之音樂就響了起來,竟然是廣播體操的前奏。
許亞雷扯著脖子朝著臺上的一臉愕然的陳虎喝令道:「先給客人們做個光腚
操瞧瞧。」
當前奏音樂結束、喊拍節聲響起時,陳虎已經做出了選擇。
倒不是陳虎堅決果斷,因為此時只有唯一的選擇,而且是沒有任何選擇余地
的唯一選擇。
看著那位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高大壯男在臺上規範認真地做起了廣播體操
,臺下那些初次見識的觀眾真是炸開了鍋,隨著一節節的推進,肆意的譏笑、汙
穢的評論一刻都未停歇。
廣播體操每一節的名稱和節奏都經過了特殊的編排和剪輯,每一節被重新改
編的名稱在小狗子高亢尖細的錄音的演繹下尤其滑稽,時時逗得臺下哄堂大笑。
尤其是跳躍運動一節,不僅時間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陳虎還得按照一直
以來的特別編排去轉著身跳,就是每一個小節跳完身體都得轉到下一個方向跳下
一小節,以此讓臺下的觀眾們能從不同的角度欣賞到他胯下亂飛的JB和劇烈顫
動著的結實屁股。
看著周圍那一張張激動興奮的臉,許亞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這幫
沒見過『世面』的家夥。
不過也難怪,這樣的『世面』別說瞧過,普通人想都不曾想過。
「怎麽,看個光腚操就把你們樂成這樣?」
許亞雷眇著龍三不屑地問了一句,然後又高揚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個響
指。
已近尾聲的廣播體操伴奏戛然而止,換成了的士高的音樂。
看著不知所措的陳虎楞在臺上,許亞雷端起手中盛著滿滿一紮啤酒的紮杯,
有力地向臺上潑去。
陳虎哪裏敢躲閃,任憑冰冷的酒箭噴落在自己身體上。
「操,你他媽白當健身教練了,健美操不會跳啊?」
許亞雷的喝罵隨著酒箭也一同潑到了臺上。
不知是被冰涼的酒激的,還是被許亞雷的喝罵嚇得,陳虎的身體一個激靈,
隨即就伴隨著激烈的節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動作。
雖然陳虎的本職是健身教練,並沒有跳過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經意的
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來倒也是有模有樣。
健美操的動作幅度比廣播體操可要大得多,光著身子做起來無疑會產生遠比
廣播體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
看著臺上的裸體壯男時而換腿高蹦,時而倒地側劈,時而搖肩擰胯,時而扭
腰晃腚,臺下的氣氛無疑更加沸騰。
口哨聲,尖叫聲幾乎要蓋過響亮的伴奏,紙杯,水果,潑出的啤酒,喝空的
飲料瓶也紛紛向臺上招呼起來。
在氣氛的熏染下,許亞雷興致也漸高漲。
他晃著腦袋朝正興奮不已地對著舞臺又喊又叫的龍三笑著說道:「瞅你那爽
勁,呵呵,我再幫你加把火!」
許亞雷說完,右手抓住蒙在橫亙在自己和龍三之間那個大圓桌上的桌布一角
,用力地一抽,隨著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盤劈裏啪啦散落在地上。
龍三連忙起身,不明白這位許少爺要幹什麽。
突然,那張被撤掉了桌布的圓桌亮了起來,原來一直被厚絨桌布蒙蓋住的圓
桌臺面是一塊玻璃,鼓型的桌體完全中空,燈光就是從中空的鼓身裏照出來的。
龍三和其他不知就裏的少年好奇地圍聚到大圓桌邊,一個赤裸裸的粗壯身體
赫然鑲嵌在被燈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
那是一具折疊著的身體,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被裝進這張大油桶般粗細的玻璃
匣裏面。
最下面是一張向上躺仰著的、成熟男人的臉,大張著的嘴由於咬著一個亮亮
的金屬口撐而不得閉合。
他的身體從腰部向上折起,壓在背下的雙手捆在一起,並被一根繩子拉緊後
固定在匣邊的鐵環上。
叉劈在上方的兩條粗腿分疊到自己腦袋兩畔。
由於兩個大腳趾分別被兩根細繩拴在腦袋兩側臺邊的鐵環上,使得雙腿被牢
牢地固定著,無奈地把最隱秘的私處坦現在身體的最上方,緊貼在玻璃板下面。
也許是被以這個艱難的姿勢固定在玻璃匣裏有了一段時間,紅脹的身體上已
經蒙上了一層油油的汗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散放著一種誘人的紅亮。
龍三他們哪裏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驚得目瞪口
呆,忘卻了仍在臺上裸舞的陳虎,癡癡地看著玻璃板下邊現出的驚人場景。
許亞雷越發地得意,他右手舉起了一杯剛被倒滿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
摳,打開了玻璃板上正對著那人臉部的一個藥瓶蓋大小的圓洞。
「呵呵,見到新朋友,還不得先幹一杯。」
許亞雷小心地傾倒著右手的杯子,讓流成一溜兒的啤酒順著圓洞淌落在那人
咬著口撐不得閉合的嘴中。
為了不被源源不斷流落口中的啤酒嗆著,那人只能主動地吞咽起來。
「乖乖,這……這也太絕了……厲害,厲害……」
龍三不斷地叨念著,興奮地觀看著,由於吃驚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
了口撐。
看著許亞雷把滿滿一杯啤酒倒完,龍三幾個早已按耐不住了,爭著搶著向許
亞雷請求也要親手餵上一杯。
許亞雷卻一搖腦袋,說道:「一杯就行了,他要是喝醉了一會還怎麽『幹活
』!」
看著龍三他們一臉失望的神情,許亞雷舉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夥,笑著問道
:「誰想給他試試這個?」`少年們一瞧,竟是一根粗壯的橡膠陽具。
龍三似乎還沒明白這接下來的該怎麽耍,當他看見許亞雷已經把正對著那人
緊貼在玻璃板下面坦露著的肛門上的大圓蓋打開時,一下就茅塞頓開了。
龍三一把搶過許亞雷手中的物件,淫笑著說道:「這個我來,叫雞打炮的時
候,在那些浪妞們的小逼裏也玩過。」
這少年年紀不大,卻已是性場老手,十三歲時就已童貞不再,幾年過來,玩
過的小姐小妹早不計其數,甚至也暗嘗過幾個俊秀小哥的鮮兒。
看著龍三手持淫器就要往玻璃板上已被打開的那個大圓洞裏插,許亞雷故作
無意地提示了一句:「龍三,你也不問問這人是誰,只怕……」
許亞雷故意不再說下去。
「怕?怕什麽?管他是誰呢!」
淫心大興的龍三倒是滿不在乎,尤其當著自己一班小弟的面更是不能含糊。
龍家家業堪比許家,壟斷了連同周邊數市的汽運和河運業,尤其其父,不同
於許亞雷的財神老子許建業和唐帥寶的礦主老爹唐大炮,雖然兒子胡作非為,但
兩人畢竟還是白道商人,無甚罪孽。
龍三的爸本就是黑道起家,且為了爭權奪利,背地裏沒少殺殺砍砍、暗算過
對家。
三子龍三從小就秉承天性,陰損狠毒倒是一點沒浪費父親的血脈。
因為在生意上還得要承蒙劉闖那通天老爸的蔭蔽,所以龍家一直就緊緊巴結
著劉家,父一輩的關系有時還得需要在子一輩的關系上去通融,不計其數的黑錢
甚至都是以龍三的名義『借』給劉闖的。
劉闖的富家好友許亞雷自然也和這位龍三少爺漸漸熟識了。
今天許亞雷突然在這裏約見龍三完全也是劉闖的意思,因為高劍峰畢竟是位
刑警隊長,不象陳虎或顧斌沒有什麽份量。
為了能安全地控制住這頭重量級『奴隸「,必須還得壯大』奴隸主『的隊伍
。背景復雜、眼線眾多且財大氣粗的龍家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但由於一直以為
龍三只對漂亮妞感興趣,不敢冒然全盤托出。所以先用陳虎的光腚舞蹈試探出了
這小子竟然淫得男女通吃,這才適時地把最後的王牌亮了出來。「我要是告訴你
他是個警官你怕不怕?許亞雷盯著龍三輕松地問道:」
而且,還是個隊長!「許亞雷的話看似說的輕描淡寫,但經過精心的陳鋪,
又當著龍三一幹小弟的面,其實已經沒給龍三留任何退路了。龍三微微一怔,手
裏的淫具只是一頓就繼續下落了。「哦?警察……嘿嘿嘿嘿……是警察就更得和
他好好耍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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