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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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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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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
【作者:不詳】
字數:66667
*** *** *** ***
夜色朗朗,皎月如鏡。柔和的光線灑在南郊湖上,粼粼水波,銀光閃閃,耀
眼奪目。湖側山色蔥蔥,透出星星點點的亮光,那是掩映在茂密樹林間的百家燈
火,閃閃爍爍,明滅無序,生生不息。
彭詩雅放緩車速,側頭觀看湖邊将熄未熄的篝火。幾對青年男女正圍坐成團,
衣衫淩亂。談笑間,眉飛色舞,錯盞時,肌膚相親。人群中,一根被削去枝葉的
小樹上插着一個砍下的女人腦袋,面容清秀,神情陶醉,縷縷青絲随風輕揚。篝
火旁,香氣濃郁的烤肉已經狼藉不堪,所剩寥寥。彭詩雅收回視線,看來他們的
烤肉聚會即将結束,之後要做的便是些人體之間的相互摩擦,以消耗那營養豐富
的烤肉所帶來的巨大熱量。
瓜渚湖風景秀麗,清幽宜人。雖然湖側的青山已被房産公司巨資收夠,成爲
高檔的住宅基地,但湖區依舊面向全市開放。不少家庭聚餐,朋友聚會都仍然選
擇在此處舉行。那靠近路邊的茫茫蘆葦蕩中,幾乎是日日飄香,夜夜笙歌。這樣
的野餐燒烤已是司空見慣。彭詩雅并無心駐足。随着紅色跑車的四輪滾動已漸漸
将那撥人甩在身後。此刻已是深夜十一點,一天的忙碌,讓她有些脫力,疲憊的
身軀隻想躺進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夜。可家裏那個「小東西」會同
意嗎?彭思雅灑然一笑:不可能吧!他每晚不将自己弄得半死是決不罷休的。可
自己又是那麽的心甘情願,無論他想怎麽玩,一小時,兩小時,甚至通宵達旦,
身上的洞孔,隻要能容納下他那巨大肉根的地方,總是被徹夜的随意擺弄,直到
他心滿意足,呼呼的睡在自己身側。每當此時,彭詩雅複雜的内心總是滿足踏實,
幸福甜蜜。隻願天長地久,此生無憾。
裝飾豪華,整潔明亮的客廳裏,彭世傑赤裸着身體,仰躺在昂貴的真皮沙發
裏。雙腿分開,「百無聊賴」看着電視裏新上映的泡沫劇。胯間粗大的肉棒已經
高昂,一個赤身金發的妙齡女郎跪在地上,正張開巧嘴,小雞啄米般賣力的吞吐
着,但似乎效果甚微。她擡眼偷瞄那個「穩如泰山」的男人。他的不屑讓她有些
受打擊,水汪汪的藍眼睛噙滿的是委屈和倔強。她不甘心,企圖将那堅硬的巨物
含得更深一些,可事與願違,剛觸碰到嗓子眼便是一陣着嘔,多次嘗試卻仍然隻
含住了個大龜頭。她有些無奈,多年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竟然是這般沒用。作爲一
個即将被宰殺的肉奴,男主人沒有一絲想肏自己的沖動,這是一個多麽失敗的肉
奴,看來自己一直引以爲傲的肉他也是不會多吃的了。想到這裏,她恨不得找個
地縫鑽進去,以免繼續在此丢人現眼。
一陣鑰匙扭動門鎖的機括聲打破了這尴尬的局面,彭世傑像觸電般從沙發裏
彈了起來,沖向門邊,大聲喊道:「姐姐回來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被他的舉動吓了一跳,跟着擡起頭來,理開擋住視線的金色
發絲。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高鼻梁,深眼窩,薄嘴唇。膚色雪白,光滑細
膩。那視線落在門邊的藍色眼睛裏,像是注入了一灣碧水,晶瑩閃動,勾人心魄。
「這麽興奮幹嘛?喂,喂!别拉姐姐,哎喲,啊,你幹嘛?」
随着幾聲略帶驚慌的話語,一身職業套裝的彭詩雅被抱進了屋裏。
「咦,怎麽還有個女人!」在被放下之前,她已發現了跪在地上的金發美女。
訝道:「還是個洋妞呀!」
彭世傑将姐姐放進沙發,手已迫不及待落在了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圓潤大腿
上,來回滑動撫摸。
彭詩雅一陣癢癢,輕輕推開。看看彭世傑赤裸的身體和高昂的肉棒。再看看
跪在地上同樣渾身赤裸的金發美女,她表情玩味,正待開口。
「她隻是個随贈品。」彭世傑搶先說道。
這種事情并不奇怪,一些商家爲了營造人氣,或者出售某件昂貴的貨物,總
是副贈一兩個女人,以供消遣宰殺。彭詩雅脖子上那根項鏈,當初買時便是随同
展示它的模特兒一起被帶回了家。但這種随貨相贈的女人一般都活不到第二天。
金發美女原本是非常聰明活潑的,隻是被彭世傑冷落,心靈上受了打擊,再
加上此時已爲人畜,不便随意參話,見姐弟兩談及自己,終于說道「女主任(主
人)好,我叫Alice!女主任,你真漂亮!」她彎下腰去,竟是要去吻彭詩
雅的鞋子。
彭詩雅吓了一跳,趕緊收腿。說道:「喂喂,你幹嘛!我們這裏可不興這個!」
Alice原本是想以自己種族的禮儀跟女主人打招呼,卻沒想再次遭到拒
絕,失望委屈之情溢于言表,眼眶潮濕,險些就要哭了出來。
彭詩雅常年混迹交際場所,察言觀色之能遠勝常人。隻一眼便知其心中所想,
連忙道:「你别誤會,咱們這真不興這個!咦,你怎麽還跪地上,多涼啊,又硬!
來,起來!」說着便伸手去扶。「肉奴怎麽了?你别把自己弄得跟低人一等似的,
就算馬上要被宰掉,你也······」随着Alice站直身體,彭詩雅驚得
住了嘴。眼前這個赤裸的女人。有着一副傲視群芳的誘人身材。見她個頭與自己
相仿,在一米七五上下。渾身肌膚雪白,腰肢纖瘦。卻有一對碩大挺拔的奶子與
緊俏豐滿的肉臀。雙腿筆直,修長而圓潤。腹下光結,隐隐可見鮮紅的肉唇。想
是事先已經去毛,以便客人宰殺烹食。
彭詩雅盯着看了好一會兒,同爲女人,雖然自己身材亦不弱于她,但也漸漸
心生嫉妒,這許是女人的天性。
「你真漂亮!」她由衷的贊道,然後又扭頭對彭世傑笑道:「她真漂亮!」
彭世傑道:「是啊,她是模特兒,姐姐,等會兒咱們去湖邊把她穿刺了燒烤
好不好?弟弟想玩個通宵。」他手掌貼上彭詩雅的屁股,隔着套裙便揉捏起來。
彭詩雅視若無睹,任由翹臀被襲。心想「對嘛,她不過是一頭肉豬,我真好
笑,居然這也吃醋。看來真是累了。」
「燒烤?不了吧?這麽晚了,姐姐明天還上班呢。再說西方女人的肉有膻味
兒,姐姐吃不慣。」
此話出口,未等彭世傑回答,Alice已經有意見,擺手道:「木有三維
的(沒有膻味兒的),女主任,你說的那是被肏過的女人。我,我······」
她看看彭世傑,貌似有些難以啓齒,但爲了證明自己的肉好吃,還是放下了那一
點點微末的自尊。
「我還是處女!」說完臉已紅了。
一個肉奴如果連男人的性欲都滿足不了,甚至激發不了,那确是一件非常丢
臉的事情。彭詩雅也很驚訝,看看彭世傑仍舊高揚的肉根,壞笑道「看來我回來
得太早了啊!」
彭世傑作委屈狀,訴苦道:「姐姐好沒良心,我爲了讓你能吃一口純正的烤
肉,忍了一晚也沒破她的處,你看,這肉棒都漲成這樣了,憋得好辛苦。」他抱
住彭詩雅的大腿,撒嬌道:「說什麽今晚你也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彭詩雅伸手抓住他胯下巨物,套弄幾下。質問道「你這麽好心?那姐姐豈不
是要以死相報?」話雖如此,心裏卻是深信不疑。姐弟兩從小相依爲命,對待彼
此都是甚好。
「死我可舍不得,弄個半死我倒是很樂意,哈哈哈!」彭世傑抄她入懷,手
掌攀上胸前高聳的山坡揉捏起來。
彭詩雅「啊」的一聲,身體傾斜,依偎在弟弟臂彎,奶頭傳來陣陣酥麻,渾
身酸軟。
彭世傑玩弄了一會奶子。正當姐姐紅暈上臉,漸漸進入狀态之時突然住手。
「姐,咱們待會再玩,我有東西要送給你!」他說道。
彭詩雅正自奇怪,按照以往他急迫的性子,隻怕早将自己剝個精光,将那粗
壯的肉棒插進身體。或陰道,或屁眼,一陣狂肏狠捅。聽他要送自己東西,便也
站直身體。彭世傑鑽進裏屋,一會兒出來雙手藏在背後,一副神秘模樣。待走近
彭詩雅身邊,突然拿出一件東西在面前晃悠。
「叮叮當當!好看嗎?」
「呀!真漂亮!」待看清那件物事,彭詩雅歡心的贊道。那是一件透明的蕾
絲連體長裙,通體純白,隻有腰間有一朵藍色的刺繡小花,除此外并無雜色,下
擺和胸口處各斜鑲着兩排水鑽,燈光下正閃閃發亮,穿在身上勢必性感撩人。
「呵呵,好看吧?這是今夏巴黎時裝周的最新款哦。我可是花了重金購買!」
「哈哈,這是送我的嗎?」彭詩雅對它愛不釋手,接過來仔細翻看。
「當然,換上試試。」
「嗯!」
她幾下脫光自己的套裝,然後絲襪,奶罩,丁字褲,統統被拔了幹淨。這下
該輪到一旁的Alice驚訝了,眼前這個現出廬山真面目的女主人實在是有些
美得不可方物。全身上下,欺霜賽雪,毫無瑕疵。碗奶挺拔,蜂腰翹臀。舉手投
足之間風華絕代,亂人心神。她赤身裸體套上那件蕾絲長裙,尺寸正好,下擺緊
裹翹臀,肉感十足。彭詩雅是真心喜歡這件衣服,她走到鏡子前扭身觀看,笑顔
如花。鏡子裏她身材高挑,雙腿赤裸,上身透明的蕾絲裙緊緊貼着肌膚,堅挺的
奶子若隐若現,微微顫抖。乳頭突起,乳暈淡淡,朦朦胧胧。彭詩雅跳回弟弟身
邊,問道「看是好看,可爲什麽奶頭的地方有兩個洞呢?你看,它們都鑽出來了!」
彭世傑咧嘴壞笑,拿出兩個鳄嘴鋼夾,雙手齊發,夾無虛發,瞬息間雙奶被
制。彭詩雅「啊」的一聲尖叫。
「好痛!小傑你幹嘛,快取下來!」
彭世傑道:「這兩個夾子是和衣服配套的,你别動,還有東西呢!」然後他
再拿出一根中間有吊墜,打造得相當精美的銀色鏈子将兩個鋼夾接在一起。
「這下好了,這根鏈子是白金打造,加上墜子總重84。6克。關鍵是它會
随着主人的動作在胸前晃蕩,從而達到拉扯乳頭的效果。而且它本身也是一件飾
品,搭配這件衣服無疑是畫龍點睛。你再去看看,現在一定更加完美。」
彭詩雅聽話的再次走向鏡子,那鏈子果然随步伐來回晃蕩,每走一步便拉扯
奶頭,一陣陣又痛又麻之感襲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想去搓揉奶子。她對着鏡子觀
看,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做妓女的年月,遙遠的記憶,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虐
待過這身肉體了,想不到小傑也有這個愛好。但他是弟弟,由他去吧,反正這身
子也是讓他随便玩的。彭詩雅回頭問道「嗯,是挺好看的,可爲什麽突然要送姐
姐這個?」
彭世傑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肉棒頂在翹臀之上。一起看着鏡子裏的彭詩雅,
說道:「下個月我就大學畢業啦,班裏決定搞一個畢業聚會,要求大家都必須帶
一個異性家屬參加。如果單人參加的話,男的記過,女的會被直接宰殺,充當肉
畜。」
「哦。怪不得!原來是有事求我」彭詩雅道。
「不,我是打算讓你穿着它去參加。」
「會被肏?」
「嗯!開放性交。」
「你舍得?」
「舍不得!」
「那你還讓我穿得這麽淫蕩下賤!」
彭世傑握住姐姐的手,語調沉重,卻也難掩興奮之色。說道:「如果肉不夠
的情況下,他們會随機抽選在場的女人宰殺。我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會單獨前來
聚會,如果一個都沒有,那麽就需要抽出20個女人才夠聚餐用肉。」
「哦,這麽說是一次驚險刺激的旅行,怪不得你這麽興奮。你這麽急着把我
弄死?」
「不,我舍不得你,姐姐!可是如果不參加的話,他們便以違反班規爲借口
記一大過,你知道,因爲上次打架的事我的學分已經所剩無幾,隻怕再扣下去,
會影響結業,領不到畢業證。」
彭詩雅轉過身來,擡眼看着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弟弟,笑道:「那宰就宰吧,
既然影響結業,就必須得去。你能親自動手嗎?」
彭世傑道:「能,這個他們沒有規定。」他拉扯了一下鏈子,繼續道:「這
件衣服其實是女人絞刑時候穿的,配套的還有一個電動棒和肛門塞。乳夾是爲了
讓受刑的女人在掙紮時更好的刺激奶子,我······」
「原來你打算吊死我。」彭詩雅搶道。
「不,我是怕萬一被抽中,我想讓你以最漂亮性感的方式離開。姐姐穿着這
件衣服在絞索上掙紮的身體一定可以驚豔全場。」
彭詩雅道:「那好吧,反正以後也是讓你弄死,應該不會等太久了,早點晚
點無所謂吧。」
「姐!」彭世傑緊緊擁抱懷裏的嬌軀。難過道:「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之後良久,兩人既沒有分開,也沒有其他動作。Alice看得有些莫名其
妙,弄不清楚這對男女主人搞什麽東東。最後還是彭詩雅先恢複過來,她掙脫弟
弟懷抱,笑道「幹嘛呢,搞得這麽傷感!你不是要吃烤肉的嗎?去,拿上穿刺杆
和調料箱。A,Alice是吧?」
Alice心思複雜,之前被冷落,以爲自己不受待見,後來明白彭世傑是
爲了保持肉味純正,所以不願臨幸,心情是既寬慰又失落。此時聽到叫喚,緊走
幾步,答道:「是,女主任,您有什麽吩咐?」
彭詩雅道:「你有沒有清洗過?我們現在要去湖邊把你穿刺燒烤掉。」
Alice答道:「早上從巴黎出發的時候已經灌腸,導尿,褪過毛了。之
後被休眠打包空運過來,直到晚上才醒,我沒有吃過東西,肚子裏應該還是幹淨
的,随時可以宰殺。」
「行,那出發吧!」
「姐,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要不咱······」
「沒事兒,姐明天不忙,快吧!咱一邊燒烤一邊肏穴,今晚讓你爽個夠,呵
呵!」
彭詩雅不願看弟弟情緒低落,忍着疲憊也要讓他開心盡興。從小到大,她始
終對他愛護有加。雖是姐弟,卻一直擔着亦父亦母的責任。彭詩雅并不知道自己
的父親是誰,在模糊的記憶中,母親曾是個妓女,她整天忙着接待嫖客,對自己
也甚是不好,隻是每晚帶些剩菜殘羹回來讓自己吃。在一個平淡的傍晚,她如往
常一樣出去接客,卻再也沒有回來,那一年,彭詩雅六歲,而幼小的彭世傑連周
歲都還未滿。那段歲月,是彭詩雅人生中最艱難的時期。爲了自己和弟弟能活下
去,她不得不四處行乞,再将讨回來的飯菜嚼碎了喂給彭世傑吃。有時候讨不到
東西便也隻能在漆黑的角落抱着哇哇大哭的彭世傑輕輕搖晃,哄他入睡。試想一
個六歲的小姑娘帶着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那會是一段多麽艱難的歲月。後來
幾年,彭世傑漸漸長大,兩姐弟相互依偎,總算是都活了下來,但仍舊是以乞讨
爲生。再後幾年,彭詩雅身體開始發育,慢慢出落得秀氣水靈,在一個破爛的音
樂酒吧,她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那是一個混亂肮髒的地方,猶如破銅爛鐵
敲擊所發出的铿锵刺客聲徹夜不息,人們把它稱之爲搖滾,并随其節奏搖頭晃腦,
扭擺肢體。也是在那,她被一個醉漢強奸,失去了女人寶貴的第一次,那一年她
十四歲。再後來,她決心要供養弟弟上學,但她既無長處,也無門路,于是重蹈
母親的覆轍,那一年彭世傑十歲,而彭詩雅俨然已經是亭亭玉立,嬌豔動人的大
美女。在這個可以随意宰殺女人吃肉的世界裏,下賤如妓女是沒有多少人權的,
彭詩雅提供的不僅僅是性服務。侮辱與虐待,甚至被宰殺都取決于客人是否願意
買單。好幾次她都在死亡的邊緣遊走,也許是牽挂着弟弟,也許是骨子裏對美好
生活的渴望,也許是自小從未受過共和國對于女人的奴性教育,她不甘心接受命
運的安排,天資聰慧的她對于人性的揣摩和判斷,總能拿捏得當。讓那些性情殘
暴的顧客不需要弄死她就能得到變态的心理滿足,從而一次次的化險爲夷,轉危
爲安。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她十九歲那年。一次偶然的出台,讓彭詩雅遇到了
當時正焦頭爛額的盛世集團總裁曹培元。那也是一個平淡的夜晚,曹培元一個人
在花坊買醉,恰巧老鸨安排彭詩雅接待。開始時曹培元并無心說話,也不搭理彭
詩雅,隻顧一個勁的喝着悶酒,後來慢慢醉了,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神情癫狂的
向着彭詩雅傾述。原來他的酒廠已經到了難以維持的地步。倒閉的原因不在于酒
的質量問題,而在于促銷手段的缺乏和消費人群的稀少,因爲他釀的是黃酒。彭
詩雅見他失憶如此,幾欲落淚,便好心安慰。年輕的心總是有很多天馬行空的設
想,彭詩雅也不例外。一段無心的論述改變了她,也改變了一個企業的命運。原
話已無從考證,大意如下:「如今國内三大主流酒種無非黃,白,啤。黃酒較于
白酒,不及其濃烈。較于啤酒,不及其淡爽。淺酌無味,海飲易醉。生于夾縫難
做人,酒也亦然。如今國内酒市多被白,啤二酒占領。諸多娛樂場所,如花坊,
酒吧等多售啤酒。婚喪嫁娶,商務宴請等也以白酒爲主。妄想取替,癡人入夢。
然而黃酒之所長在于營養與健康,此乃白啤二酒望塵莫及之處。衆所周知,對于
女性,适飲黃酒有活血抗衰,保宮養顔之效,此乃其一。袪腥除膻,調制佳肴,
如江南名菜醉雞,醉蝦皆以紹城花雕爲引,其美味海内揚名。試問其能醉雞,醉
蝦,何不能醉美人?黃酒結女人之緣,無論其生或死,皆有妙用。而眼下烹女之
法莫過炖烤蒸炸,若能聚海内名廚,精研烹女以醉之法,必能出奇制勝,争三酒
一席之地。」
恍惚間,曹培元如醍醐灌頂,酒意全無,愣愣看着這個稚嫩的妙齡少女。彭
詩雅無心之論,卻如當今諸葛,未出茅廬,定酒市三分天下。千裏之馬,難遇伯
樂,自古皆然。但很明顯,曹培元沒有放過這個做伯樂的機會。他不問出處,不
計後果,毅然聘請彭詩雅做了集團開發部經理。而我們窮困潦倒的彭大姐又豈會
放過這個麻雀變鳳凰的機會。可她既不懂廚藝,也不善管理。上任之後,連連受
挫。幸得曹培元用人不疑,深信她不是腹内草包。但很遺憾,後經證明,她确是
腹内草包。在職期間,錯誤連連,笑話不斷。曹培元無奈,知道用錯了人,但感
其點撥之恩,不願見其複歸風塵,于是将她調離開發部,在銷售部授以閑職。這
原本是下下之策,無奈之舉。卻未曾想彭詩雅到了銷售部以後奮發神威,業績卓
越,她的銷售與公關能力仿佛與生俱來,靈活多變,智計百出,令人再次刮目相
看。其實這都源于彭詩雅的成長經曆,以前讨飯靠的是一張嘴把别人的東西要回
來,而現在靠的是一張嘴把自己的東西送出去,很顯然後者容易得多。再者彭詩
雅的三年妓女生涯之所以沒有被弄死,在于她對顧客心理的揣摩和了解,對方滿
意了才能饒其性命。這恰恰與銷售之道如出一轍,殊途同歸。莫問産品多好,且
看顧客需要。成功看似偶爾,卻決非偶然。曹培元欣喜過望,再次啓用彭詩雅。
将銷售部放心交于她手,之後不久又讓她代領公關經理一職。至此,我們的彭大
姐才有了用武之地。之後數年,一路坦途,如今已是集團副總,自持股份百分之
十,年芳僅僅二十有八。當然,個中辛酸,不足道也。
三人到了湖畔便開始分工。彭世傑負責去湖區管理員那裏登記和領回炭火,
彭詩雅負責拿出用具調料和清理現場。Alice很勤快,并無太多的情緒。對
于在異國他鄉被人宰殺,她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适,主動去湖邊把一些看上去太
久不用的工具清洗了一次,當然,順便把自己也洗了一次,回來時發現彭世傑已
經拿着個鼓風機在吹亮炭火。她靜靜的跪在一邊,等待他們來宰殺自己。看着漸
漸明豔起來的火光Alice有些出神,自己的生命便會在那上面結束,但這并
不是浴火重生,鳳凰涅槃,這隻是簡簡單單的烤肉。Alice心想,要是此時
在那裏搗鼓篝火的是自己的爸爸該有多好,她一直想将自己的身體交給爸爸奸淫
玩弄,然後宰掉吃肉,可是爸爸隻想把她賣個好價。Alice擡頭,看着夜空
中那輪巨大的月亮,思緒已經漂洋過海。操,原來洋妞也懂明月相思。
彭詩雅見她愣愣的望着夜空出神,大緻已知其心意,叫道「Alice,A
lice?」
Alice被從思潮中拉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微紅,應道:「是,
女主任,你有什麽吩咐?」
彭詩雅道:「想家了嗎?」
Alice不願向她提及自己的家事,否認道:「沒有,女主任!」
彭世傑已弄好篝火,提着穿刺杆問道:「Alice,是先宰殺還是活體穿
刺?」
Alice道:「可以活着穿刺,主任。我挺沉的,先殺掉穿刺杆更難準确
的穿透我的身體。」說着她趴了下來,撅起豐滿白嫩的大屁股,露出粉色的屁眼
和陰唇。
彭世傑左手按住她肥厚的臀肉,右手提着穿刺杆便要從屁眼刺進去。彭詩雅
連忙叫道:「等等!」她走過去摸了摸Alice的翹臀,笑道:「你看她的菊
花性感不?想不想把你這東西先插進去試試感覺?」
「可是······」
「沒事兒,隻要不破壞她的陰道,不會影響口感,來,姐姐幫你!」她抓住
彭世傑軟綿綿的肉棒塞進嘴裏,咕噜咕噜吮吸起來,很快那巨物便昂首擡頭。彭
詩雅吐了出來,伸舌頭在馬眼處舔了舔,又用手拍了拍,調笑道「嗯,跟穿刺杆
一樣硬。去,用你這東西把她捅穿。」
彭世傑白眼一翻,扭動腰部,肉棒打在姐姐臉上。彭詩雅「咯咯」嬌笑,說
道:「你這東西用處還蠻多的!這肉鞭子,改天也借我使使,看我不抽得你皮開
肉綻。」
彭世傑難得理她,再次握住Alice高高翹起的肉臀,對準屁眼便往裏捅。
盡管Alice已經努力放松括約肌,但又哪裏捅得進去,忙活了半天,也隻是
望關興歎。Alice回頭道「主任,要不你拿刀把屁眼挑開一點,等下我會努
力收緊的。」
聰明如彭世傑居然真的要去拿刀挑。一旁的彭詩雅早看得抄手抿笑,見此情
景更是樂得捧腹大笑,罵道:「笨,笨啊,哈哈哈,太笨了!」
沒想到此話出口立刻惹禍上身。彭世傑怒發沖冠,一把将她掀翻在地,抱起
屁股便要往她陰道裏插。彭詩雅吓得大叫「啊···弟弟饒命···啊···啊
······太大了···姐姐也不行······啊···姐姐錯了····
··姐姐幫你······」
但彭世傑那管那許多,非得要報那一笑之仇,硬生生把肉棒給擠了進去。
「啊···弟弟······輕點···輕點······嗚嗚···裂了
···肉洞被你插裂了···弟弟好狠心······」
其實并非這般嚴重,彭世傑的肉棒雖然雄壯,但她的肉洞也不是嬌生慣養的
孩童。況且她跟彭世傑幾乎日日肏,夜夜插,早已習慣了他的尺寸和套路。之所
以叫得這般可憐,是因爲她知道每個男人都有虐待女人的天性,叫得越慘,他們
越興奮。果然,彭世傑毫不惜玉。肉棒如搗裝機一般進進出出,撞得臀肉連連顫
抖。彭詩雅天生妖媚,又曾淪落風塵,伺候男人自然得心應手。一會兒之後肉洞
分泌淫液,她便開始扭動騷臀,收縮肌肉,增強抽插的快感。待彭世傑精神都集
中在下體的時候,她突然轉身,一把抓住那亮晶晶的肉棒,笑道「哈哈,沒得插
了!」
彭世傑哪料到她還來這招,便要再次将她按住。彭詩雅道「好啦,好啦,别
鬧了!咱們先穿刺Alice吧,姐姐給你口交。」
Alice已經坐了起來,正靜靜的看着兩姐弟嬉鬧調情。肏穴的情景她見
過不少,自己卻從來沒有嘗試過。見彭世傑聽話的再次拿着穿刺杆過來,她也乖
乖的趴下。這一次她将雙腿分得很開,并伸手掰開了粉紅色的陰唇,露出裏面鮮
嫩的肉壁。這是Alice的小心思,她希望分心的彭世傑能從陰道刺進去,而
不是屁眼。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嘗嘗鐵棒的也很不錯。果然,彭世傑扶着她的
肉臀,穿刺杆鋒利的頂端便落在鮮紅的陰道口,慢慢的向前挺進。彭詩雅跪在兩
人側間,正含着肉棒吱吱有味的爲彭世傑口交。跟Alice不一樣,她能将那
暴怒的巨物含下大半根,讓它順利插進自己的喉嚨,利用翻湧的胃液和收縮的食
道來刺激棒身,這便是深喉的奧妙之處,彭詩雅深得精髓。
随着穿刺杆慢慢進入,Alice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嬌軀顫抖,
一絲鮮紅的血液流出體外。彭世傑訝道「啊,姐姐,我把她的處女膜刺破了!」
彭詩雅吐出肉棒,見穿刺杆已進入頗深。問道:「不是說保留她的處女之身
嗎?你怎麽不刺屁眼?」
彭世傑道:「我沒注意啊,都怪你,把我那裏吸得太舒服,習慣性的就從陰
穴刺了。」
彭詩雅甚是得意,「啪」的一掌拍在肉棒上,撅嘴道:「你還說我,叫你肏
她屁眼,你卻把我按在地上狠插,是誰犯錯在先。」
彭世傑無言以對,跟這伶牙俐齒的姐姐拌嘴,自己從未赢過。隻好無奈問道:
「那現在咋辦?」
沒等彭詩雅回答,Alice回頭道:「主任,你快刺穿我,趕緊開膛,不
會有太大影響的。」她小臉紅紅,想是疼痛與興奮所緻。
彭詩雅道:「對,快往裏捅。」
彭世傑握住穿刺杆推進,鋒利的尖頭輕松刺破子宮,刺進肚子,血液順着陰
道口往下滴。Alice雙手撐着地面,嬌軀痛得直打顫,卻仍是緊咬牙關,除
了沉重的鼻息并不發出任何聲音。彭詩雅對穿刺Alice沒甚興趣,複又含着
肉棒吮吸起來,叭吱有聲。那下賤模樣,堪比母狗,難怪長命。很快穿刺杆便到
了胸腔,Alice說道:「主任。你往後一點,我感覺它刺到我胸前的肉了。
咳···咳咳·······」于是彭世傑把杆子往後拔了一節,調整了下位置
又繼續挺進。Alice嘴角早已流血,看來内髒損壞不少。随着穿刺杆突破胸
腔,她擡頭張嘴,清晰的感覺到那堅硬的鐵杆帶着内髒的騷味刺過喉嚨,進入口
腔,最終從自己乖巧的嘴裏冒了出來。之後彭世傑把她挑起,杆子插進土裏。A
lice以爲接下來他會把自己剖開,然後快速上烤架。哪知道這小子轉身抱着
彭詩雅的頭狠肏起來。
此刻姐弟兩都已情欲高漲。大肉棒在彭詩雅的口腔裏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滑
膩的唾液和胃液,順着她精緻的下巴往下滴,恰恰淋在高聳的奶子上。再從奶子
往下流,塗滿了因反胃而微微抽搐的小腹。彭詩雅大張着嘴,昂着腦袋迎接弟弟
粗暴的淩辱。一隻手抱着他的屁股,一隻手已經插進自己的肉穴,騷興大發,淫
液噴湧,濕了手掌,潤了土壤。媽蛋!難怪此地蘆葦青青。
夜空中巨大的月亮,散發出柔和的光輝,灑向大地,落進Alice的眼裏。
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萬裏之外的親人。呼吸受阻,腹内絞痛異常。她希望主人能
來把它剖開,取走那些破損的内髒,讓自己不再受這些廢物的折磨。陰道裏從未
有過的充實,癢癢的,她伸手按住自己的陰蒂搓揉,酥麻陣陣,腹中疼痛卻似有
稍減。這一發現讓她欲罷不能,另一隻手也攀上高聳的雪峰,擠壓抓捏,可憐那
嬌嫩的奶子,被自己的主人虐得變了形狀,勒出道道血痕。Alice不再受腹
痛的折磨,一心沉浸在從未有過的快感之中。她用力扭動肉臀,使身體圍着穿刺
杆慢慢蠕動,陰道裏淫水橫流,肉壁摩擦杆身,快感像洪水般直襲腦門。不多時,
腹下灼熱,一股尿液噴薄而出。她全身痙攣,手腳都已僵直。這人生的第一次高
潮,來得如此猛烈,差點便要了她的小命,良久才稍稍緩過勁來。恍惚中,聽到
彭世傑在問「姐,刀放哪裏了?」
彭詩雅斜坐在地上,一隻手撐着身體,一隻手揉着奶子,把亮晶晶的唾液塗
得滿身都是,俏臉潤紅,媚眼如絲,一滴白色的液體猶自挂在唇角,看來彭世傑
已經将精液射進了她的嘴裏。
「不在包裏嗎?你找找。」
彭世傑道:「沒有啊,我都找遍了!」
Alice恢複神志,心想:「遭了,剛才拿刀去湖邊清洗,忘記拿回來了。」
彭詩雅無奈,隻好起身幫忙。光腚搖擺,大奶子随着步伐微微顫動。她四下
觀看,也不見刀子蹤迹。體内欲火焚焚,奇癢陣陣,哪有心思拔草尋物。惱火道
「管它的,就這樣烤吧!姐姐下面癢得很,快點把你那東西插進來。」
彭世傑道:「那内髒不挖掉,烤出來的肉還能吃嗎?我再找找。」
彭詩雅怒道:「找什麽找,等下姐姐癢死了你隻有奸屍。」說完坐到地上,
分開雙腿,露出泛濫的下體。
彭世傑回頭看她,笑道:「姐姐,你好騷。」
彭詩雅道:「嗯,姐姐是騷貨,是賤貨,是肉豬,快來奸殺姐姐。」她分開
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鮮紅的肉壁,淫水潺潺。
彭世傑白眼一翻,說道:「呃···好吧,反正咱兩也吃不了多少。」她抱
起Alice往篝火邊走。
此時的Alice急得直想罵娘,載在這對頑皮的姐弟手裏真是三生不幸。
之前揚言要保證肉質連處都不破,現在倒好,連内髒都不去就要直接上烤架。那
内髒留在肚裏,烤出來的肉又騷又臭,還怎麽吃得下去。這不是肉也糟蹋了,穴
也糟蹋了麽。她眼珠轉動,扭擺身體,喉嚨裏「嗚嗚」作響。她想告訴彭世傑,
「刀在湖邊的石頭上,求你了,你去取來把我剖了再烤吧,我細心保養了十多年
的肉體,你們不要這麽浪費。」但事與願違,彭世傑把她固定到火上,隻粗略的
刷了一遍油便轉身離開。篝火哔哔啵啵的燃燒,Alice欲哭無淚,唯有用力
的扭動身體,無聲的表示抗議。少許,傳來彭詩雅放浪的淫叫之聲,他們已經肏
上了穴。Alice終于絕望,慢慢放棄了掙紮,一滴眼淚滑落,任由熱浪席卷
全身,思維漸漸模糊。
這一夜,姐弟兩不停的肏穴。如文前所述,彭詩雅身上的三個洞被弟弟反複
的抽插着。直到後半夜兩人都已精疲力竭,且腹中饑餓才停了下來。至此,彭世
傑已射精四次。月色西沉,炭火成灰。彭詩雅癱軟在地,頭枕在背包之上,雙腿
大張,肉洞裏冉冉的冒出白漿,呼吸沉沉,似已入眠。彭世傑用鑰匙插進Ali
ce烤得有些焦糊的奶子根部,用力撕了下來。他撇撇嘴,伸舌頭舔了舔,露出
一副愁苦嘴臉。然後用力揚手,将奶子扔進了湖裏,「噗通」一聲濺起大片水花,
漣漪倫倫,複歸平靜,也不知是否驚醒了魚兒。北方天色暗紅,徹夜不變。那是
城市的霓虹,人類文明的見證。
這是個瀕臨東海的城市,豐厚的曆史底蘊和如少年般磅礴的活力注定了它是
一個魅力四射的繁華之城。自古以來此地便以「酒」而聞名于世。千餘年前,一
位楊姓帝王在殺兄弑父之後奪得皇位。初登寶座便收羅天下美女美酒,集于後宮,
羅裳舞衣,逍遙快活,荒唐行徑,罄竹難書。數年後,朝政荒廢,兵災四起。楊
帝全然不顧,終日沉浸酒池肉林。讒官宇文氏竭力獻媚,探得江南小鎮有佳釀,
數次取來獻于楊帝,奈何香氣撲鼻的美酒經數日長途運輸的颠簸,到了楊帝口中
總是變得淡而無味,有如寡水。楊帝震怒,欲治宇文氏愚上之罪,幸得黨羽解救,
百官跪拜,方恕其過。宇文氏死裏逃生,噤若寒蟬,卻仍不死心,遂親往江南查
其究竟。原來這酒在當地幾乎家喻戶曉,并非秘制。因酒色淡黃,色澤清亮,故
而稱作「黃酒」,乃是當地人家有女孩兒出生時取新鮮糯米釀治而成,然後深埋
地下,待女出嫁方才挖出,以宴賓客。此酒即挖即飲,是爲最佳。宇文氏終曉其
中道理,興興然報于楊帝。楊帝亦是初聞,欲車馬江南,品個究竟。奈何時下逆
賊猖獗,狼煙遍地,猶恐出宮遇刺,不由急得團團亂轉。宇文氏不愧千年禍民之
奸臣,谏曰:「陛下,亂黨雖悍,然不能天上飛,不能水裏遊。」楊帝聽後,拍
案贊曰:「卿不愧國之棟梁。」遂起舉國之力開鑿貫通南北之大河。造千層樓船,
載嫔妃三千,浩浩蕩蕩,同赴江南,終是品得那一樽玉液瓊漿,終日留戀忘返。
然而世間之事,人心之中,美中皆有不足,實乃貪欲所緻。某天,楊帝舉杯歎曰:
「如此佳釀,卻無美食,惜哉!痛哉!」左右聽罷,噤若寒蟬。禦廚總管「五體
投地」,忖道:「天下所有,物盡其用,何稱無食?如若味色欠佳,鄙上世代禦
庖,精研廚藝。烹饪之道,無出其右!」但此話隻敢心裏腹诽,哪敢出口,唯有
磕頭不止。楊帝煩悶,喝退出堂。帝側有二女陪侍,左首穿鵝黃宮衫,薄薄紗衣
難掩其豐潤腰身,粉頸如脂,雪乳半露,煞是誘人。鵝蛋臉粉嘟嘟,大眼睛亮晶
晶。傾國之态躍然于前。聽她言道:「陛下,妾有一物,堪當美食!」聲音似妙
珠落盤,瑩瑩翠翠,聽之酥骨。楊帝奇道:「何物,愛妃速速道來!」妃嫣然巧
笑,道:「天下美食,鮮美不過河豚之腹,醇香不過矯鹿之犢。然此等凡物,難
入尊口。天上地下,世間萬物,江山美人,陛下最愛什麽?」楊帝調笑道:「朕
不愛江山不羨仙,隻願生在雪乳間。」說完伸手去抓那半露的豪乳。妃妩媚嬌羞,
粉面微紅,卻不拒絕,任由楊帝揉來捏去。續道:「陛下禦女三千,環肥燕瘦。
北國胡女,南鄉碧玉,個個貌似春花,姿如秋月,俱是人間至美,然陛下隻賞其
表,舍棄其内,買椟還珠之舉豈不暴殄珍物。」楊帝奇道:「愛妃何意?」妃道:
「妾之酥乳,柔軟細膩,令陛下愛不釋手。然陛下不知,妾之乳亦是肉之所生,
亦可食之。」說至此處,像是下了頗大決心,咬牙續道「若陛下不棄,妾願獻身,
烹乳以供陛下佐酒。」楊帝驚詫,隻覺聳人聽聞,但畢竟一代帝王,又天性殘暴,
鎮靜思之,躍躍欲試,問道:「愛妃何故如此?難道朕有薄于你?」妃輕搖臻首,
落寞道:「陛下待妾甚恩!此生有幸,得帝垂愛。然花有凋敝時,陛下坐擁天下,
美人無數。妾雖姿色猶在,但終有老去之日,與其孤苦冷宮,不如今日獻乳,以
報帝恩。」楊帝甚是憐愛,卻并無不舍之情。追問道:「愛妃如何得知卿之酥乳
乃是美味?」妃跪曰:「賤妾不知!然妾觀其表,光滑細膩,柔軟雪嫩,世間之
物,難媲其美。妾鬥膽妄斷,請陛下贖罪,願獻乳以證其實,如若不符其實,陛
下可棄之喂狗。」楊帝甚是開心,伸手扶起,似已垂涎三尺,戲道:「愛妃言之
有理。但如若真如愛妃所言,隻怕這小小的一對酥乳,難解朕之饑饞。」妃嬌面
羞紅,嗔道:「呸!人家哪裏小了。」低頭觀看那對傲然的肉團,羞澀道:「如
若真不夠吃,陛下何不宰了,烤個全豬。」楊帝大笑,贊道:「此計甚好,哈哈
哈,今日就吃烤全豬!」遂喚侍衛取了刀來。妃脫盡衣衫,赤裸相對,全身膚如
凝脂,體态豐碩。屁股挺俏肥嫩,大腿圓潤修長,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陰毛整潔黑
亮,甚是性感。見帝手持短刀,問道:「陛下如何宰殺?」楊帝道:「活體開膛,
此刀正好!」妃道:「妾甚是怕疼,可否斷頭,而後開膛。」楊帝道:「砍頭有
損愛妃之美,活體開膛,與朕同見這香豔一刻豈不甚好!」妃無言,任由侍衛倒
懸于屋檐之下。楊帝持刀從陰穴而入,直至乳間方止,切口平整,刀法犀利,堪
稱後世屠夫之楷模,盡顯帝王風範。妃被活體開膛,香汗淋漓,嬌肉顫抖。眼見
内髒橫流,鮮嫩鮮活,蠕動不已,感觸良多。楊帝幹淨利索,拉開柔軟的腹腔,
撕扯内髒。妃再難承受此痛,大腿抽搐,暈死過去。楊帝并不理會,将撕扯出來
的肥腸腎髒等抛進銅盆。招來禦廚總管,也不吩咐如何烹制便複回案後,續杯淺
飲,坐等這從未吃過的美味上桌。少許,果有四人合擡的一個镂花玉盤呈了進來,
入室飄香,色澤光亮。盤中美人擺高撅肥臀之姿,陰戶大開,活色生香,落案時
臀肉翻湧,顫抖不止,嬌嫩不已。宮廷禦廚,果然名不虛傳,技藝真乃驚天動地,
羞煞食神。楊帝挑少許放入口中,初嘗美味,兀自忐忑。但肉一入口,眼放精光,
精神煥然,隻覺口中之物似有四五月河豚之鮮美,八九月桂花之濃郁,軟糯細膩,
回味無窮。忍不住撕下一條大腿,如餓狼搶食,囫囵吞咽,皇家儀容盡皆毀亦,
祖宗蒙羞。當夜盞不停,贊不決,盡興而歸,大醉而眠。自此之後,天下美食,
盡皆糙谷。三千佳麗,被食者十之八九。至楊帝離開紹鎮,隻剩寥寥三十二位美
人。歸伍凄凄,揚言遭叛軍所屠。但楊帝自覺不虛此行,臨别時仍不忘賜名于酒,
曰:「女兒紅」,載入史冊。因其降女而釀,食女而飲,流傳萬世。後月餘,叛
軍攻陷都城永安,楊帝遭奸臣宇文氏所殺,亦不得善終。然而紹鎮卻因此得名,
引來豪傑無數。悠悠千年,紹鎮繁華已與當年不可同語。滄海桑田,舊貌新顔,
女兒紅湮沒于曆史的長河中,大河濤濤,一去不返,唯有灌注此地之靈魂蔓延生
長,世代傳承。紹城黃酒,内外皆知。
當第一縷陽光自東海升起,新的一天便已來臨。彭詩雅一身白色套裙搭配肉
色絲襪,秀發作髻,挽在腦後,領口微開,頸口雪白,乳肉顫顫,溝壑深深,這
便是她的職業裝扮,正經而不失性感。過道裏,豐滿的翹臀随着高跟鞋的踢踏聲
搖擺扭動。她的身後跟着一個赤裸的女人,全身上下隻有腳上穿着一雙秀氣的水
晶涼鞋。奶子高聳,小腹微凸,肚臍被一片食指大小的水晶遮擋。腹下空空,并
不毛發。一枝梅花紋身自穴邊斜着向上生長,在小腹左邊分成兩枝,花瓣嫣紅,
星星點點布滿整個上腹。白皙右乳之上,兩隻雪雀纏飛。左乳之上,三個狂草大
字「望春台」。左乳之下一串古篆小字,仔細觀看,寫的是
萬物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下村深穴裏
昨夜一枝開
忍渡幽泉出
禽上雪峰來
明朝如應律
同飲望春台
女人走路的姿勢有些别扭,像是刻意在夾緊下體。彭詩雅回頭看她,笑道
「呵呵,你放松,不會漏出來。」
那女人道:「雅姐,他們整整裝了六升進去,我現在感覺肚子裏特漲。」
彭詩雅道:「沒事的,就算再裝幾升也不會爆掉,女人的肚皮韌性好着呢。」
她回道:「我不是擔心它會爆掉,我是驚訝它這麽能裝。」
彭詩雅「呵呵」一笑,問道:「對了,小潔。我記得你是質檢組那邊的員工,
怎麽去了實驗組,是犯了錯嗎?」
小潔回道:「沒有,雅姐。我是自己申請調過去的,我覺得公司這個創意很
好,呵呵,把女人當成酒壺,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其實彭詩雅憂心忡忡。自去年曹培元去世,少子曹松繼位。新官上任,大興
改革。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研發這人體酒壺。那次會議,從早上一直持續到傍
晚。雖然彭詩雅極力反對,卻仍是以投票表決認輸。自此之後,公司投入大量資
金,成立實驗小組,聘請了許多生物和醫療專家,共同研發這款被稱爲可以彌補
黃酒口感缺陷的人體盛酒器。半年過去,彭詩雅身後那個叫小潔的姑娘便是成果。
别看她活脫脫的仿若無事,其實在半個小時之前,她在實驗室裏已經被掏空了内
髒,現在肚子裏裝的是一個連着陰道的軟管疏導器,裏面滿滿的全裝着黃酒。而
以現在發達的生物科技,也隻能僅僅保證她三個小時的壽命。這正是彭詩雅所擔
心的地方,由于技術的不成熟,這個項目實現的可能實在渺茫。但曹松有他堅持
的道理,認爲用女體盛酒必然前景樂觀,定能搶回黃酒的直飲市場。大會上,他
說服衆專家的一句話猶在耳旁:困難是可以克服的,越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越有價
值。
彭詩雅自嘲一笑,來到過道的最後一扇雕花門前,回頭對小潔說:「這個創
意就是裏面那個人想出來的。」然後她輕輕敲響了門面。
開門的是一個穿着豔麗的女人。五官精緻,杏眼桃腮,紅唇明豔得連彭詩雅
也想上去咬她一口。身上的細帶紅色碎花裙隐隐透明,裏面真空,可以清楚看到
兩顆翹起的奶頭。大腿光潔,不着寸縷。見是彭詩雅站在門外,嗲聲道「喲,原
來是我們的彭大經理啊。曹總正吃早餐呢,你還得等會兒。」
彭詩雅可沒有好臉色對她,警告道:「這是我第二次發現你不着正裝上班,
再有下次就等着去食堂挨刀吧!」
那女人不屑道:「哼,彭總好大的官威啊。真把這盛世公司當你自己家的了?」
她理了理滑在一邊的肩帶,又小聲道:「什麽玩意兒,一個千人肏萬人胯的爛貨。」
彭詩雅耳聰,怒道:「你說什麽。」正要發火,室内傳出一個年輕渾厚的聲
音:「是雅姐麽?進來吧,我也正好有事需要找你。」
彭詩雅橫眉怒目,腕了一眼那妖媚女子便推門而入。
室内寬敞明亮,裝飾豪華。右側是茶廳,擺着茶幾沙發盆栽古玩等物,牆上
一副巨大的詩仙醉酒圖,畫工精細,色彩豔麗,價值不凡。左側是道門房,想是
曹總倦時休息所用。正中一張巨大的四角雕花木桌,台面幾淨。除了兩部電話,
一台電腦,無甚其他物事。桌後一人西裝革領,正低頭進食。烏黑發絲,長至頸
間,油光可鑒。聽到高跟鞋入室之聲,他擡起頭來。白淨面容,英俊潇灑。蠶眉
橫卧,威武霸道。他從桌邊抽過一張面紙,擦了擦嘴,笑道「雅姐,我正有事找
你,你就來了,看來我們還是很有默契的嘛。」然後又望着門口,對那妖豔女子
說道:「沁兒,收了吧。我跟雅姐談點事。」
沁兒扭着她若隐若現的肉臀走過去,說道:「曹總,你的奶還沒喝完呢。」
曹松道:「不喝了,飽了。」
沁兒抱着他的胳膊,撒嬌道:「不嘛,人家早上剛擠的,多辛苦啊!」聲音
拖得老長。彭詩雅聽了一身雞皮疙瘩,恨不得立馬扇她兩耳光。
曹松道:「聽話,收了!」聲音威嚴不容抗拒。
沁兒無奈,隻好嘟囔着小嘴兒把東西都收了。彭詩雅開口說道「曹總,公司
規定上班必須正裝。沁兒雖是你秘書,但也不能壞了規矩。既然是我負責儀容儀
表這塊,那麽就得秉公執法。希望你能對她有所約束,不要讓我難做。」聲音内
斂,引而不發。
沁兒當場發飙,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彭詩雅,怒道:「你·····
·」卻是沒有說出個什麽名堂,隻好轉身抱着曹松胳膊,委屈道:「曹總,你看
她,她,太欺負人了!」
曹松盯着彭詩雅,眼放精光,神情慢慢嚴肅。彭詩雅也正面對他,當仁不讓。
過了一會兒,曹松道:「沁兒,以後注意。雅姐也是爲了公司的風氣形象着想,
不要讓她爲難。」聲音已沒了感情。
彭詩雅道:「謝謝曹總體諒。」
沁兒告狀不成,氣得五内俱焚。一把抓起杯子,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噔噔噔
噔」響,「砰」的一聲甩門而出,弄得門外的小潔丈二秃驢。
之後便是死一樣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彭詩雅首先開口,她說道:「曹總,
實驗室那邊送來了第一個樣品。請你審批,看看是否合格。」
曹松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樣品,因爲這半年來公司一直在圍繞着這件事情打轉,
問道:「在哪裏?」
彭詩雅朝門口喊道:「小潔,你進來吧!」
小潔有些膽小,一掃之前活潑模樣,攝手攝腳進了總裁辦公室。雙手交叉,
放于腹前,低着頭,輕聲喊了句:「曹總。」
曹松從座位上起來,繞過辦公桌,繞着小潔赤裸的身體觀看。說道:「手放
開,把胸擡起來。」他邊說邊伸手擡起她的下巴。
小潔心裏「噗通噗通」的跳,因爲這個曹總長得相當英俊,平時已是公司許
多少女的夢中情人,小潔也不例外,不止一次幻想過曹松那根大肉棒插在自己陰
道裏狂抽猛插,欲仙欲死。此刻赤身裸體站在男神跟前,如何叫她能夠平靜,以
緻臉生紅暈,嬌羞扭捏。但曹松可沒心思觀賞她這些,見那乳山腹川之間,一枝
臘梅報春,雪雀纏綿,意境深遠,滿意道「不錯,不錯,賣相很好!這身前的紋
身圖案是誰設計的?誠有紹城花雕之風,哈哈哈哈。」他複回桌後,問道:「她
肚子裏可有裝酒?」
彭詩雅道:「滿載而來。」
曹松「哈哈」一笑,叫道:「沁兒,沁兒!」
沁兒此刻正在旁邊的秘書室裏生着悶氣,聽到叫喊,推門問道:「什麽事?」
一臉的不悅之情。
曹松置若罔聞,說道:「去拿兩個杯子過來,我得嘗嘗我們的新産品。」然
後對彭詩雅道:「雅姐,這次能成功還是多虧了你。」語氣已截然不同,激動莫
名。
彭詩雅道:「曹總過獎了,我隻是做了些後勤工作。」
一會之後,沁兒拿着兩個高腳杯進來。曹松迫不及待的說道:「在哪個女人
身上倒兩杯酒過來。」
沁兒像是沒聽懂,一臉天真的問道:「啊?她身上有酒嗎?曹總你是想喝奶
吧?我奶子裏還能擠出來半杯。」
彭詩雅差點沒笑噴,爲了不讓曹總再丢面子,在他發飙之前主動站了起來,
說道:「我來吧。」她接過沁兒手裏的杯子。小潔微微分開雙腿,彭詩雅在她面
前蹲下,杯子伸進胯間,手指按住肚臍上那片水晶。小潔肉洞裏便嘩嘩的流出酒
來,色澤淡黃,清香宜人。彭詩雅接了半杯便站了起來,剛一轉身眼角餘光就看
到一隻巴掌從天而降,她吓了一跳,手中杯子險些脫手。緊跟着「啪」的一聲,
這隻巴掌就已落在了小潔紅暈未退的臉上,頓時五根指印便高高腫了起來。接着
聽到沁兒尖厲訓斥的聲音,「你什麽東西,敢在這裏撒野。」然後彭詩雅手裏的
杯子被人搶走,清香的黃酒盡數潑在小潔懵懵的臉上。這一套動作緊密連貫,彭
詩雅毫無反應。待回過神來,沁兒已經倒退三步,遠遠的拉開距離,看來對她也
是十分忌憚。彭詩雅強壓怒氣,問道:「你什麽意思?」
沁兒一臉蔑視,微揚腦袋,反問道:「你什麽意思?」她揉了揉自己蔥玉般
的手指,像是剛才那一巴掌把自己也打痛了。然後續道:「讓你的下屬在這撒尿
麽?哼!彭總,吃屎喝尿的事兒可都是那些下賤妓女幹的勾當,你可真是不忘本
啊。」妓女二字說得尤其清楚。
彭詩雅怒不可遏,呼吸淩亂,性感的酥胸起伏。她是做過妓女,也曾多次喝
下男人的尿液,甚至幾個男人同時在她嘴裏撒尿,她也盡數喝進肚裏。但那時爲
了生存,迫不得已,沒想到如今卻成了别人的笑柄。彭詩雅雙手緊握成拳,指夾
幾近陷進肉裏。心想,今天就算和曹松撕破臉皮,也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反
正自曹培元死後,她與曹松也不甚和睦。現在自己在公司舉足輕重,就算鬧翻了,
他又能奈何。于是沉聲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沁兒滿臉不屑,嘴角微揚,嘲諷之意不言而喻,卻也不敢再說,輕輕一哼,
不再理睬。
彭詩雅再待發飙,卻聽曹松一聲大吼,「好了!」然後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沁兒道:「沁兒,以後不許再提這事!」卻沒有要求她給彭詩雅道歉,心之所
向,顯而易見。
彭詩雅無故吃了這個啞巴虧,心中怒極卻無處發作。又聽曹松說道:「雅姐,
看來這事還待斟酌,從陰道出酒确實欠妥,還得勞你多費心了。」他走到彭詩雅
面前,很體貼似的伸手幫她整理因盛怒而敞開的衣領。手指碰到乳肉,細滑柔軟,
并不輸于沁兒,心中一蕩,盯着那深深的溝壑看了幾眼。彭詩雅站着一動不動,
諒他也不敢有下一步動作。果然,他看了幾眼也就移開了手指,「其實今天還有
一事。」他轉身背對彭詩雅,續道:「再等兩個月便是第八十三屆世界名酒博覽
會的開幕式,我希望雅姐能去争得這次東亞地區的主辦權。這對我們非常有利,
到時候便用人體酒壺參展,定能一舉改變世人對黃酒的偏見。」
彭詩雅輕「嗯」一聲,算是答應,轉身出門,并不給他多餘的面子。小潔雖
然稀裏糊塗的挨了一巴掌,但還沒被打暈,知道跟着彭詩雅走。出門之後卻還是
傻裏傻氣的問道:「雅姐,我們現在去哪?」
彭詩雅一肚子火無處發洩,聽到這樣的問題,怒聲反問道:「你說去哪裏?
回家生孩子,你肚子裏還有貨嗎?」
小潔委屈莫名,心想我招誰惹誰了,都來對我撒氣。但彭詩雅說過之後也覺
得甚是不該,深深呼吸,調整了下情緒,緩聲說道:「你去食堂吧,我會叮囑他
們,盡量讓你整體上桌。」
小潔也不多說什麽,自己的體力最多還能維持一兩個小時便會枯竭,從掏空
内髒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是一塊肉了,她笑道:「好的,雅姐拜拜!」
「拜拜!」
兩人分開以後,彭詩雅隻想冷靜一下,不願将這些負面情緒帶進自己的辦公
室。在經過一個洗手間時,她便進去打算洗個涼水臉,讓自己恢複清醒的神志,
以免工作出錯。剛要開水,卻聽到廁所裏傳出一陣「咿咿呀呀」壓抑的淫叫聲。
彭詩雅這下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顧不上什麽形象不雅,影響不好,走過
去,一腳踢開廁所門,怒吼道:「出來!」
廁所裏一男一女,上身都還穿着衣服,但已然是袒胸露乳。下身光溜溜的,
裙子扔在地上。女人撅着屁股趴在馬桶上,奶子吊在身下,顯得特别肥大。男人
站在身後,肉棒已經拔了出來,正亮晶晶的高昂着暴露在空氣中。門被突然踢開,
兩人都是一臉驚慌神情,待看清站在外面的是彭詩雅,那女人已經吓得六神無主,
依舊愣愣趴在那裏。彭詩雅再次吼道:「出來!」
這次兩人算是聽懂了,就那樣赤裸着下體走了出來。男的肉棒依舊高昂,但
彭詩雅不削一顧,這根肉棒在她眼裏太短太小,難堪大用。女的襯衫敞開,奶子
由于太大,微微有些下垂,但也白淨細膩,奶頭粉紅。下體光滑,沒有陰毛,但
腿間卻是一片狼藉,淫水橫流。彭詩雅道:「你們兩個知道公司規定嗎?」
兩人異口同聲道:「知道!」
彭詩雅道:「那好,就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己去食堂吧!至于你,」她對那
個男的說道:「陸辛,你真讓我失望,行了,沒什麽好說的,薪水充公,開除集
團,永不錄用。」說完轉身欲走,那女的突然跪了下來,抱住彭詩雅的腿,哭道
「雅姐,你放過我吧。下周我爺爺過六十大壽,說好了要用我的肉做主菜。我已
經辭職了,明天就到期,所以今天才會這樣,嗚嗚······」
彭詩雅聲音冷漠,說道:「不行,文馨你也是公司老員工了,知道什麽錯怎
麽罰,上班時間禁止性行爲,别說你明天才到期,就算隻差一小時那也還是公司
員工,就得按規定來。你去不去?不去我叫保安來綁你去。」
那叫文馨的女人隻是一個勁兒的哀求,彭詩雅難得多聽,拿出手機就給保安
部打電話,陸辛輕聲道:「雅姐,我可不可以買下她,按市價。」
彭詩雅偏着腦袋盯他,怒極反笑,說道:「行啊,但得等她死了以後。她可
沒跟我們簽賣身契,我們也不是人販子,無權買賣活人,我隻有權利處罰犯錯的
員工。等食堂宰了她以後你可以去買下這塊肉,不過價格得由我定。」她再不多
言,今天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擡腳甩開文馨的手,出了洗手間,過道裏傳來
她打電話的聲音,「喂,西樓二号洗手間,你們過來兩個人···嗯···把裏
面的女人抓到食堂去···嗯···對,馬上宰殺······」聲音漸遠,輕
不可聞。
彭詩雅沒有回自己的副總裁辦公室,她繞了一圈,來到東樓自己起家的地方
——公關部。她每天都很忙,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整理自己的情緒上。公關部
是她的後盾,這裏沒有男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自己從此處發家,這些年來換
了不少人,如今還留在這裏的,除了工作能力出衆以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就
是支持她。現在提領這裏的是自己的閨蜜姚媚兒,所以她從不擔心這裏會出什麽
岔子。一直以來,公關,銷售和餐飲三塊是彭詩雅的工作重心,自曹培元死後,
這三個部門便牢牢把握在了她的手裏,這便是她敢跟曹松較真的底氣。今天來到
這裏,原本是想分派一下五一長假之前的工作任務,既然曹松提到第八十三屆世
界名酒博覽會即将召開,雖然當時彭詩雅隻是輕描淡寫的「嗯」了一句,但這件
事她也一直在關注。既然都有心去參展,那麽就該早日将它搬上日程。至于取得
東亞地區的主辦權,那還得靠這群莺莺燕燕的姐妹們來完成,因爲這确實是一件
相當棘手的事。盛世集團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企業,僅僅是公關部便有一百多号
員工。可以想象,這一百多号美女每天聚集在一起辦公,個個貌美如花,穿着跟
彭詩雅同款式的職業套裝,乳波臀浪,那将是一個怎樣香豔壯闊的場面。見彭詩
雅進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工作,一一招呼。彭詩雅也都笑臉相迎,雖沒有一個
個叫出名字,但也都是相當熟悉。在跨進經理室之前,她大聲說道:「大家準備
一下,十分鍾後三号會議室開會。」
媚兒正坐在辦公桌後,低着頭費神的思考着什麽,聽到有人進來,她不經意
的擡頭,看到彭詩雅,原本愁苦的表情舒展開來,高興道:「雅姐,你怎麽來了,
我正說中午之後過去找你。」她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體态嬌小,整整比彭詩雅
矮了半個腦袋,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她胸前那對奶子看上去比彭詩雅大了不少,
豐滿雪白,被肩腰都很合身的上衣擠出深深的乳溝,乳肉被勒得有些外凸,像是
不願受這衣服管束,想要蹦跶出來見見世面。彭詩雅見到閨蜜,心情也自好了不
少,調笑道:「媚兒,怎麽兩天沒見你好像又胖了?」
媚兒吓了一跳,邊走邊問道:「啊?有嗎?」她捏捏自己的臉蛋,又低頭看
看自己的身體。「沒有胖啊,啊!」她恍然大悟,指着自己呼之欲出的奶子,
「你是說它?」
彭詩雅泯笑點頭。媚兒「嘿嘿」一笑,說道:「哈哈,它一直都這麽大,我
正籌劃着把它割了,馱着累。」
彭詩雅道:「好啊,我來動手。正愁中午不知道吃什麽呢。」說着便要去抓
她。
媚兒雙手捂胸,東躲西閃,不願讓她抓住。兩人嘻嘻哈哈瘋鬧了一會兒,最
終還是媚兒主動投降,想是胸大真的很累,她氣喘籲籲的趴在椅子上。彭詩雅倒
是不累,一掃之前郁結之情,在好友這裏她也不顧什麽總裁形象,一屁股坐在辦
公桌上。媚兒休息了一會兒,喘息方定,一本正經的說道:「雅姐,我想調去實
驗組。」
彭詩雅以爲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麽?」
媚兒重複道:「我想去實驗組,讓他們把我處理掉。」
彭詩雅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又是一陣惱火,凝重道:「爲什麽?」
媚兒道:「沒什麽,我就想讓人把我弄死。」
彭詩雅一臉嚴肅,語氣堅定,道:「不可能!」
媚兒沒在接話,一陣沉默之後,彭詩雅複又問道:「爲什麽?你知道我現在
很需要你,除了你,」她像是非常無奈,雙手一攤,「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幫我打
理公關部。」
媚兒落寞道:「我知道,雅姐。可是,可是······」她聲音有些哽咽,
整理了一下情緒,又繼續說道:「昨晚我回去,發現他和我表姐正在床上肏穴。
這賤男人居然還邀請我跟他們一起玩三飛,他做夢!」她坐到椅子上。彭詩雅沒
有答話,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道:「我說過,他玩膩了可以把我弄死,到時候愛
搞誰搞誰,但想要腳踏兩隻船,他休想!」彭詩雅繞過去,輕輕抱住她,媚兒控
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流滿面,抽泣道:「這身體讓他玩了這麽久,我都嫌自己
髒,我要把它毀了,拿去喂狗。」
彭詩雅輕拍她的脊背,安慰道:「說什麽傻話,你雅姐我還做過妓女,吃屎
喝尿都幹過,依你這麽說,我該怎麽處理,千刀萬剮?還是直接放絞肉機裏絞碎
了扔糞坑?他負你那是他的錯,憑什麽你要受到懲罰?」
媚兒不解道:「可是他是男人,他有什麽錯?」
彭詩雅道:「男人怎麽了?雖然這個社會我們可以被殺了當肉吃,但既然活
着就要活得有尊嚴,憑什麽都是他們男人說了算,我們女人也要有自己的權利,
在被宰殺之前,我們應該讓自己活得更好,而不是處處受他們的鳥氣。」這翻話
媚兒很難以理解,也就隻有彭詩雅這種自小從未受過教育的「文盲」才能說得出
口。但無論如何,開導的效果是達到了。
媚兒動搖了,她說道:「可是我不想回去了。」頓了一下,又試探着問道:
「要不,雅姐,我去你那。」
彭詩雅笑道:「我家裏可是有頭狼,你要不怕被吃了,你就去。」
媚兒性格十分開朗活潑,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彭詩雅如此玩笑,她也
笑着說道:「你家裏那頭狼,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小鮮肉而已!」然後她湊近彭
詩雅的臉,神神秘秘的問道:「他是不是還是天天都肏你?」
彭詩雅也小聲道:「嗯,弄得死去活來的,正好你過去幫我分擔一下。」
媚兒「哈哈」一笑,問道:「你舍得?」
彭詩雅道:「當然,咱兩誰跟誰。」說完一下捏住媚兒雪白的肥奶,狠狠的
擰了一把,恨恨道:「你想得美!」
然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媚兒突然問:「對了,雅姐。你找我什麽事?」
彭詩雅看看表,叫道:「遭了,耽誤了正事。媚兒,你快準備一下,三号會
議室馬上開會,我先過去了。」說完起身便走。
媚兒收拾下心情,将因瘋鬧幾乎便要整個掉出來的奶子重新塞進衣服裏,又
整理了下哭花的面容,提上筆記本也趕緊跟了去。
彭世傑赤裸着上身,肩上扛着一包重三十公斤的沙袋,正呼吸沉重的繞着操
場慢跑,汗流浃背,肩頭強健的肱頭肌高高突起,油光發亮。體院上午的課程并
沒有太大體能方面的訓練,這些原本是小菜一碟的熱身運動,今天卻讓他有些氣
喘籲籲,手腳發軟。他偷瞄正在太陽傘下乘涼的教練,打算溜之大吉。于是愈發
放慢速度,計劃着跟跑得快的同學們下一圈在遠處的樹蔭下重逢,然後乘着人多
閃出那「惡毒」女人的視線。計議初定,背後「啪」的一聲被人拍了一掌,彭世
傑相當惱火,也不管背後是誰,轉頭便問:「幹嘛?」
雨薇轉身,倒退步伐,跟他并行。隻穿着黑色運動圍胸的上身香汗淋漓,奶
頭微凸,酥乳起伏,随着步調顫抖。下身的三角運動褲也僅僅隻是包住了那緊緻
的翹臀,大腿矯健有力,筆直修長,小腿被厚厚的沙袋纏滿。她面向彭世傑笑道
「喲,高材生,腿軟了嗎?」語調微喘。
彭世傑沒好氣的道:「要你管,趕緊走。」
雨薇卻不生氣,繼續調笑他:「哎,家有伊人,換了我也把持不住,正常,
正常。」
彭世傑擡腳向她踢去,雨薇後退一大步,輕松避開。「咯咯」嬌笑,邊笑邊
喘。然後依舊倒退着與他并行。
彭世傑眼看離自己的逃跑地點越來越近,奈何被這妮子纏上,她可沒對自己
好過,讓她發現定然糟糕,卻又無計可施。正自愁苦,又聽雨薇說道:「喂,商
量個事兒。」
彭世傑斷然拒絕:「沒得商量。」
「我可以幫你翹課。」
「說。」
雨薇轉身,改成與他并肩向前奔跑。然後才說道:「明天假扮我男友,去家
裏一趟,我把第一次給你。」爽爽快快,并無扭捏之态。
彭世傑微感驚訝,張大了嘴轉頭盯她。雨薇惱火道:「看什麽看,姐姐有本
錢。」
彭世傑收回腦袋,問道:「原因。」
雨薇伸手拉着圍胸下沿扯了扯,讓風吹進胸口,想是布片被汗水打濕貼着乳
房很不舒服。「這事可是你占便宜,要什麽原因。」她道。
彭世傑一身正氣,傲然道:「是,這天大的便宜我不能白占,所以要知道原
因。」
雨薇道:「就當救我一命,幫不幫由你。」然後她不再多言,加快步伐,很
快将彭世傑甩下老遠。
彭世傑一陣莫名其妙,白眼一翻,心想誰稀罕你這三巴的第一次。但想起她
的最後一句話,尋思着,難道這小妮子要被宰了?心裏不僅一陣爽快。又自問,
這麽大的事她幹嘛要找我?再揣測,難道這三巴平時和我作對并不是看不慣,而
是暗戀我?「我操!」他暗罵道。回想過去種種,雖然她總來刺激自己,但貌似
也從沒做過什麽實際有害的事,這不正是許多暗戀者的特征嗎。彭世傑甩甩腦袋,
突然覺得這件事不應該袖手旁觀。
這一次他沒有翹課,硬是咬牙挺了一上午。心裏胡思亂想要不要幫雨薇。中
午過後,大家洗了澡便都聚集于食堂。學校的夥食當然不可能現宰現殺,雖然也
是以女人肉爲食,但全是冷凍産品,肉質也并不好,有的肥有的瘦,有的老有的
嫩。女學生是多,莺莺燕燕,花枝招展,都是些妙齡女郎,但不可能平白無故宰
了吃肉。彭世傑要了一份紅燒仔排,兩勺蔬菜便端着個盤子東張西望,最終在靠
窗的角落找到了雨薇,他毫不猶豫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雨薇擡頭看他,
但沒說話。同桌的幾個女生甚感詫異,一個長發飄飄穿着白色吊帶背心的先開口
「彭世傑,你跑這桌幹嘛?」
彭世傑把盤子往桌上一放,伸手摟住雨薇的小腰。笑道:「宣布個事兒,我
女朋友。多關照,多關照。」他點頭哈腰的态度甚是恭敬。大家都很驚訝,因爲
都知道他兩平時不睦。彭世傑也不管她們像掉了下巴的表情,轉頭「啵」的一聲,
親了雨薇一口,厚着臉皮叫道:「媳婦兒。」
雨薇還沒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盯他。彭世傑手上用力,捏了捏她腰部的軟肉,
示意不要露餡兒。雨薇「嗯」了一聲,牽強一笑,低頭繼續吃飯。一個穿藍色衣
服的女生訝道「不是吧?你們兩個?」她用筷子指着二人。
雨薇嘴裏含着東西,含含糊糊反問道:「爲什麽不是?」
女人都愛八卦,那藍衣女生靠近雨薇,打聽道:「喂,說說,說說,啥時候
好上的?」
雨薇伸手把她腦袋推開,裝出一臉幸福甜蜜的樣子,搪塞道:「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
彭世傑一臉親和笑容,身體前躬,說道:「能不能煩請幾位挪個地兒?我要
和我媳婦兒談點隐秘,改天請吃大餐。」
幾個女生被要求離開,紛紛攘攘鬧道:「憑什麽啊?」
雨薇道:「你們換一桌吧,等會兒回去告訴你們,聽話。」邊說邊推靠近她
的那個女生。
雖然都很不樂意,但見雨薇也在「逐客」,便也不情不願的走了。
彭世傑笑道:「媳婦兒···」
「你手還不拿開。」
他剛想調戲幾句,冷不丁吃了這麽個閉門羹。也不生氣,乖乖把手拿開,但
嘴上便宜還是得占,又嬉皮笑臉的叫聲「媳婦兒。」
雨薇問道:「你答應了?」
彭世傑卻不回答,反問道:「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雨薇頭也不擡,淡淡道:「這個重要嗎?」
彭世傑道:「也不是特别重要,你爲什麽找我?」
雨薇放下筷子,眼睛看着塑料桌面,歎息道:「反正對你沒壞處,事成之後,
我把身體給你,以後你需要那方面的服務,也可以随時找我。」
彭世傑戲道:「光有那方面還不夠。」他裝出垂涎欲滴的樣子,斜着眼睛從
雨薇敞開的領口處看進去,裏面少女挺拔的奶子被紅色文胸包裹着,并不是很大,
膚色麥黃,運動型女生特有的健康之色。
雨薇知道他在偷看自己奶子,也不遮擋,反而是偏着腦袋看他,像是要從新
認識一次彭世傑。然後她坐直身體,說道:「行!事成之後,随你處置。」
彭世傑更爲驚訝,但依舊嬉皮笑臉,他舔了舔上嘴唇,說道:「你這身肉應
該特别美味···」
雨薇不願聽他在這閑扯自己的肉體,搶道:「可以!要殺要剮都行,活體下
鍋我也配合。」
彭世傑一拍巴掌,道:「好!爽快!就這麽定了。」然後他又靠近雨薇臉蛋,
小聲道:「可是我還是要知道是什麽事。」
雨薇被他戲耍,甚是無奈。想了想,說道:「行,先告訴你也沒事。」她理
了理思路,接着道:「我爸在外地有了女人。這次回來說是帶我們去那邊住。我
不想去,就告訴他我在這裏有男人了。」
彭世傑道:「那不是很好嗎?幹嘛不去?」
雨薇一聲冷笑,反問道:「好嗎?他回來就是處理我們的。說得好聽,過去
一起住,怎麽一起住?當我傻嗎?我敢肯定我們母女三個如果過去,不是被宰殺
就是被賣掉。」
彭世傑「哦」的一聲,挑塊排骨放進嘴裏,又甕聲甕氣的說道:「你不願讓
你爸宰殺,卻願意讓我宰殺,嗬嗬···」他甚是得意,但嘴裏包着東西,「哈
哈」而笑變成了「嗬嗬」而叫。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又接着說道:「那既然都告
訴他了,你還讓我去幹嘛?」
雨薇搖搖頭,說道:「他不相信,昨晚想要驗身,我沒給他。」然後她看着
彭世傑,糾正他的想法,「不是我不願意把肉給他吃,是他從來沒有撫養過我。
我長這麽大,他就回來過兩次,如果他真的把我當成女兒,他什麽時候想吃就可
以什麽時候殺我。」
彭世傑點點頭,算是承認自作多情了,然後繼續提問:「但就算我是你男朋
友,你爸依然擁有對你的支配權啊,咱兩總不可能真的去登記結婚吧?」其實并
無法律明确規定女人結婚前後肉體歸屬何人。隻是古語有言「在家叢父,出嫁叢
夫。」所以人們便都默認,女人一旦出嫁便歸丈夫所有,雨薇想憑借此俗逃出父
親控制,并非無稽之談。但僅僅男友卻是不夠,必須得是夫妻關系才行。
雨薇微微一笑,激道:「你姐姐是盛世集團的總裁,你這做弟弟的就這麽點
魄力都沒有?」
彭世傑一拍桌子,正要說點豪言壯語。雨薇搶先說道:「行了!我爸欺軟怕
硬。我就是想借你姐盛世總裁的名頭讓他答應這事兒。」
彭世傑一陣無語,心裏很不是滋味,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覺得姐姐的光環并不
僅僅是自己的驕傲,它也讓自己很丢臉,或者很窩囊,或者還有些其他什麽,胸
口塞悶異常,仿佛有股戾氣橫沖直撞。他夾了一大塊排骨塞進嘴裏,胡亂嚼了幾
下便往下吞,像是要借助這塊排骨之力把胸口窒悶的氣息打通。然後他長長吐了
一口氣,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嗯,就算你爸畏懼我姐而相信咱兩的事,你可
以自由,但你媽媽和妹妹還是得遭殃。」
雨薇道:「不,既然我不屬于他,我就可以跟他交易。媽媽老了,已經年近
四十。這幾年含辛茹苦的撫養我和妹妹,缺乏保養,肉質已經降到C級,賣不了
幾個錢。妹妹才十三歲,還得養幾年才能殺,我把屬于我嫁妝的那份财産都給他,
就當買下媽媽和妹妹。我爸爸一輩子精打細算,他肯定不會要一個老女人加一個
還得繼續花錢撫養的小女孩。這老混蛋想要人才雙收,沒那麽容易。」
事情到這就算全部清楚了,雨薇不願母女三人的肉體便宜自己不稱職的父親,
想要另立家門。彭世傑連連點頭,「也許我會真的把你宰了,你還是難逃一死。」
雨薇微微一笑,說道:「我懂!男人都這樣,但至少媽媽和妹妹不會落到這
個負心漢手裏。」她伸手一拳打在彭世傑胸口,「我就送你吃了。」
彭世傑不願吃虧,也伸手去打她的胸部,但雨薇在體院專修武術,輕擡素手,
将之格開,笑道:「現在還不行,事成之後随你怎麽打。割下來踩我也沒意見。」
說完之後,起身便走。
彭世傑指着她破口大罵:「你别嚣張,三巴!」
雨薇充耳不聞,秀發飄飄,揚長而去,留下一個勻稱苗條的背影。
會議一直持續到中午。彭詩雅正式把有關博覽會的任務下達了出去,由第三
小組組長柳瑩負責拟寫計劃,組員配合打通各處關鍵,媚兒親自督促,有重大進
展便上報彭詩雅。五一長假期間仍由三小組留值,以便更快更好的落成此事。
午後彭詩雅在辦公室裏小盹,之後便再次急急忙忙出門。因爲昨天接到舉報,
青年路盛德樓那邊有客人懷疑酒店使用過期凍肉做菜。這是件大事,她必須要去
親自去一趟。彭詩雅曾提出「以酒烹女」之法,當時曹培元便成立開發組,後來
小有成果,盛世集團便開始進軍餐飲市場。如今旗下已有三十多家高中檔次餐飲
連鎖。新菜品也很受市民喜愛,業績一直不錯。比如将女人奶頭沸水去皮,取少
量黃酒與水勾兌,加入白糖,果醋,玫瑰露等等調料,浸泡一個對時便能食用,
口感酸酸甜甜,爽口脆嫩,是夏季不可多得的開胃小菜。再比如「酒蒸豔婦」,
是取鮮活的熟婦宰殺去髒,清血瀝體之後放入蒸箱。衆所周知,熟婦的肉軟糯醇
厚,本是美味。但由于活得太長,性愛太多以緻騷膻異常,大部分人仍是難以接
受。盛世發明的以酒烹女之法,在原本清蒸的基礎上在箱底放入黃酒,燒開之後
酒氣蒸騰,與蒸汽一道慢慢浸入肉裏,達到徹底祛除熟婦肉騷且膻的缺陷。然後
根據客人口味澆上不同的醬汁,比如鮑汁,豆瓣汁,酸梅醬等等,不盡相同。
盛德樓是早間開的一家老店,久負盛名。但檔次不高,普通老百姓都能消費
得起。負責那裏的經理叫謝小玉,原本是銷售部的一個小組長,也算是彭詩雅的
老部下。但被調來當店長的時候彭詩雅還沒有徹底掌握銷售部,所以并不是很得
她信任。在這個前提下,彭詩雅自然會另有安排。但謝小玉這些年從未犯錯,也
就安然無事的繼任下來。這次彭詩雅親自去店裏考察,一方面是爲舉報之事,另
一方面便是想探探她的底。
酒樓位于青年路和耀世街交叉的路口,店面很大,分上下兩層,可容上千人
同時進餐。遠遠的便能看見一塊寬大的匾額,上書「盛德」二字。現在雖不是用
餐時間,但門口依然站着兩個迎賓,穿着大紅色旗袍。款式設計的相當潮流,胸
口中空如巴掌大小,成上尖下圓的蜜桃形狀。兩邊奶球各露半壁雪膚,乳溝深深。
腹部采用蕾絲網格材料,間歇可以看見裏面嬌嫩的肉體。開叉很高,已到髋部,
一旦走動,女人的整條大腿都會走光,時隐時現。迎賓是企業的臉面,所以兩個
女人都甚是漂亮,氣質出衆。彭詩雅将車停在遠處,步行到了門口,但兩位美女
并不認識她,鞠躬說道「歡迎光臨」
彭詩雅點點頭徑直朝裏走去。兩人中便留下一個繼續迎賓,另一個引彭詩雅
進入大廳。
「小姐,請問你是訂餐還是用餐?」迎賓小姐走到彭詩雅前面,原來旗袍背
後是透明的,能清晰看到她光滑白淨的脊背和豐碩挺翹的臀瓣。
彭詩雅道:「怎麽?現在還可以用餐嗎?」
那美女拉開訂餐台的一把椅子,微笑道:「您請坐。」然後站直身體才回答
道:「是的!現在還能用餐,請問您幾位?」
彭詩雅笑道:「呵呵,我不用餐。」她在椅子上坐下,順手拿過菜譜翻看,
随意道:「聽說你們這裏最近發現了使用過期肉的現象,這是真的嗎?」其實以
彭詩雅的身份和處事風格她完全不會來問一個迎賓這樣的問題,隻是進門時發現
既然都不認識她,那不如随便考察下她們的服務态度和應變能力。那迎賓聽到這
樣的問題是不驚不躁,慢條斯理的爲她沏上茶,說道「您請用茶。小姐,關于這
個問題我想應該是不可能的。我們這裏大部分都是現場宰殺,肉女也都是通過正
規渠道采購,都有健康證明。即是有些特殊部位需要用到速凍産品,那也是經過
嚴格篩選的,都是優質上品的材料。至于過期,那更不可能了。我們是老牌名店,
口碑是老百姓給的,所以食材方面大可放心。」
彭詩雅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她的說法,卻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迎賓心裏甚覺奇怪。心想你問我名字幹嘛,你要是想吃我就算真的來錯地方
了,我們這可沒有宰殺服務人員的規矩,但還是笑着道:「我叫鄧一佳。」見彭
詩雅隻是點頭翻看菜譜,接着道:「請問您什麽時候用餐,需要我給你推薦下本
店的特色菜嗎?」
彭詩雅放下菜譜,笑道:「不用。你們前台經理在嗎?一佳。」彭詩雅對她
的考驗就此結束,不願再浪費多餘的時間。雖然鄧一佳無論語言動作還是态度都
很得當,但未免太過死闆老套,能用卻不能委以大任。
鄧一佳道:「她在,您稍等!」然後她邁着細長白皙的大腿走到吧台,「喂!
穎姐,大廳有位客人找你,嗯,好!」她又走回來,胸口碩大的奶子一抖一抖的,
擡擡手,對彭詩雅笑道:「李經理馬上就過來,你是她的朋友嗎?」問出這話的
時候才終于顯出了些活力,生出了些親切。這才是彭詩雅想看到的員工面貌,
「别把客人當上帝,要把客人當家人。」言語行爲要親近随和,不然再有禮貌也
是拒人千裏。她笑道:「是啊,你們呢?」
鄧一佳道:「啊,穎姐是我同鄉。」她一屁股坐在彭詩雅旁邊,掀開旗袍前
擺,翹起大腿,伸手去脫了鞋子,随口問道:「那你叫什麽名字啊?哎,腿真酸,
這個鞋子後跟太高了。」
彭詩雅眉頭一皺,但還是回答道:「我叫彭詩雅。」
鄧一佳彎着腰,輕輕揉捏她白皙的小腳丫,側頭看她。「啊?彭詩雅?哪裏
聽過,嗬嗬,想不起來了。」
彭詩雅道:「沒關系。」
然後聽到一聲驚呼:「哎呀,彭總!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知道你會親自
莅臨···」然後她看到鄧一佳也坐在那裏。坐就坐吧,她還把裙子掀開,連大
腿根都露在外面。露就露吧,她還把鞋子脫了。脫就脫吧,她還伸手去撓。這可
是在大廳!餐飲大廳!李麗穎心想,糟了!估計自己也活不過今天了。連忙把鄧
一佳拉起來,卻沒訓斥。隻一個勁的給彭詩雅道歉認錯,「對不起,對不起!彭
總,是我管理不善,一佳才來幾天,不是太習慣······」
鄧一佳已經懵了,赤着一隻腳站在地上。倒不是被彭詩雅吓到,而是被李麗
穎的過激行爲整懵了,因爲她還是沒有想起彭詩雅是誰,殊不知生死便在頃刻間。
卻沒想彭詩雅輕描淡寫的笑道:「沒事,麗穎。這些都是小事,以後注意就
行了,畢竟我們是做餐飲的,衛生形象肯定是首先要注意的。」
李麗穎道:「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嚴加督導,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彭詩雅站起來,拉住她手,甚是親密,說道:「麗穎,咱們有段時間沒見了
吧,來來,去你辦公室,咱姐妹兩個好好聊聊。」
李麗穎放心大半,雖然并不太了解彭詩雅,但既然她說沒事,至少可以确定
她不會再宰殺自己。況且自己是她調來這裏的,說到底也算是她的人,對于公司
上層的勾心鬥角李麗穎也早有耳聞。
她們走後,鄧一佳終于想起彭詩雅是何人物了。忐忑不安伴随她度過了一個
美好的下午,直到傍晚彭詩雅餐後離去。
辦公室裏,彭詩雅再一次在李麗穎口中證實了使用過期肉是诽謗的「事實」。
其實這件事她壓根就不想嚴查,因爲無論查出些什麽都需要有人承擔責任,損人
而不利己。如果她真想嚴懲,根本就不會自己來,也不會逢人就問。隻需要一句
話便自然有人将整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所以要親自出馬就是想用
行動告訴下面的人,這件事情她已經很重視,不管你們有沒有做過,都應該自檢
收斂了,她自會既往不咎。當然,你要是把她當成傻子,那你離死也就不遠了。
這就是禦下之策,該糊塗時且糊塗,其實一點不糊塗。常言道:「水清而無魚。
人察則不智。」彭詩雅雖是「文盲」,但生活給她的謀生經驗,是任何高校都無
法比拟的。
但在跟李麗穎的聊天過程中,她卻另外得知了一個重要消息。三天前陳康來
過,并在總經理室跟謝小玉整整聊了一個下午。陳康何許人?曹松發小是也!并
曾一起赴洋留學。跟沁兒一樣,都是曹松上任之後親手提拔的左膀右臂,現任人
事經理,卡企業咽喉。這個消息讓彭詩雅大夢初醒,如坐針氈。既然現在知了此
事,她便不會坐視不理。不管陳康是與謝小玉私好,還是在爲曹松跑腿,都決心
要弄個明白,餐飲部她絕不容外人染指。彭詩雅來到此處不先見謝小玉,而要先
找李麗穎,并不僅僅因爲她是自己安插的人手,更重要的是以她對李麗穎的了解,
此女膽小怯弱,容易套出口風,果不其然,私下真有勾當。之後彭詩雅便直接去
了總經理室。
總經辦内,謝小玉熱情接待了彭詩雅。兩個女人互暄情摯,說的都是違心之
話。謝小玉已經年過三十,但歲月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迹,皮膚依舊細緻
光滑,白裏透紅。今天她穿着一件針織短衫,領口很低,露出大半個雪球,頸間
一條項鏈,晶瑩剔透,價值不菲。下身是黑色超短裙,僅僅隻包裹住了臀部,性
感時尚,妖娆風流。與彭詩雅相向而坐,胯間紅色底褲一覽無餘,恥處飽滿。這
種裝扮如在集團總部定遭彭詩雅呵斥,但在地方卻是沒有嚴格規定,況且謝小玉
身份不同,彭詩雅便也隻好視而不見。兩人暢談許久,彭詩雅多次旁敲側擊想要
套她口風,以求證她與陳康之間的事實。都被謝小玉老練圓滑的聊天技巧輕易避
開。最終彭詩雅還是談到了關于過期肉的問題。但謝小玉的回答卻與李麗穎和鄧
一佳不同,她沒有一口否定這個問題,因爲她确實不知,從這一點便能看到她作
爲一個地方最高領導所異于常人的魄力。于是當場便找來了已在此工作了六年的
後廚廚師長。
廚師長名叫沈萬,年紀已經不小,但個子卻是很小,站直了也比彭詩雅矮了
一個頭,樣子相當猥瑣。進門之後,他站在兩個大美人之間,眼睛時不時的偷瞟
謝小玉的胯下風景。謝小玉雖有發現,但并不刻意遮掩,仿佛那飽滿的恥丘原本
就應該這樣暴于人前。她向沈萬介紹彭詩雅,說她是集團副總。沈萬轉頭看了看,
見她一身正裝,雖然臉蛋長得甚是精緻,但全身上下隻露了少許乳溝,還不如店
裏的服務員袒胸露臀來得性感,便無甚興趣。禮貌的招呼之後,小眼睛四處亂瞅,
但這隻不過是爲了掩蓋他偷看謝小玉私處的心虛。彭詩雅觀他神情,自然也發現
了他賊兮兮的眼睛,便笑着邀請他挨着自己這邊坐下,因爲她這視覺更好,這種
「成人之美」的事彭詩雅還是相當樂意幹的,然後她對謝小玉微微一笑,那意思
再明顯不過:既然你要露,那就讓人家好好看看呗。謝小玉精明如斯,又如何不
明白她的用意,便也報以微笑,雙腿張得更開,那意思也再明顯不過:老娘有本
錢,讓他看了又如何。這下「老漁翁」可樂壞了。
這隻不過是插曲小調,問題還得回到主旋律上。彭詩雅開門見山,問道:
「沈師傅,近期廚房有大量使用冷凍肉嗎?」
沈萬道:「廚房一直都在使用凍肉,但都是些特殊部位。」他跟鄧一佳的回
答倒是一樣。
彭詩雅道:「嗯,你每次都親自檢查過嗎,當中是否夾雜有過期的?」
沈萬聽到過期二字立刻反問道:「過期?」語調稍顯激動,他轉頭看彭詩雅,
與她敏銳的眼神碰撞,便趕緊移開,然後他恢複鎮定,說道:「沒有吧。我每次
都有親自檢查。」
彭詩雅盯着他,繼續道:「我接到舉報,說我們這裏有使用過期肉的現象,
你怎麽解釋?」
沈萬一口否定:「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他已經不敢再看彭詩雅。
彭詩雅緊緊盯着他,不放過一絲細微處。最後發現自提到過期肉開始他便不
再偷瞄謝小玉私處,眼睛一直看着空處打轉。是什麽轉移了這個老色鬼的注意力?
彭詩雅道:「沈師傅,我想對廚房進行一次衛生檢查,不知現在是否方便。」
沈萬終顯一絲慌亂,搖手道:「别,别,不。」然後他醒悟,雖然彭詩雅是
以商量的口氣說的此話,但他根本沒有資格拒絕。于是改口道:「廚房裏太危險,
地滑,設備也多,萬一摔倒傷到彭總我們擔待不起。」
彭詩雅微微一笑。自己又不是小孩,如何會輕易摔倒。明顯是倉促間他找不
到更好的理由搪塞,但這樣的謊話未也免太過幼稚。彭詩雅已确定他心裏有鬼,
但不知是沈萬無意使用還是有意爲之,亦或是他與謝小玉狼狽爲奸,故意采購廉
價過期産品謀取私利,現今廚房裏肯定還藏有未曾使用的凍肉,所以他不敢讓自
己檢查。彭詩雅眼角瞄看謝小玉,見她一如既往,泰然自若,放心大膽的把沈萬
交給自己,看來她确實與此事無關。于是便決定吓吓沈萬,臉沉如陰,嚴肅道
「沈萬,事情我和謝總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之所以還坐在這裏跟你談話,是想給
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自誤。」
沈萬道:「真的沒有啊,彭總。我······」
彭詩雅一拍桌子,怒道:「好你個沈萬,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不從事招來,
難道你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麽?」聲色俱厲,似已怒不可遏。
沈萬本就膽小猥瑣,被她一吓,張口結舌不知如何狡辯。彭詩雅再下猛藥,
「行,既然如此,你自己去檢查院解釋吧。」說完便拿出手機報警。
沈萬終于支撐不住,「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拉住彭詩雅衣角,求道:「别
報警,别報警,我說,我說。」
原來沈萬不僅好色,還好賭,奈何手氣不好欠下巨債。于是和商家狼狽爲奸,
進購他們的過期凍肉,但向财務上報正常價格。商家原本隻有扔掉的過期肉得以
正常價格出售,作爲回報,向沈萬返以百分之四十利潤。沈萬利用手裏僅有的權
利謀取私利,損毀公司利益,實已構成商業犯罪,他心裏明白,一旦被查,真的
會有牢獄之災,所以被彭詩雅一吓便堅持不住,從實招了,隻願能夠從輕處罰,
不要鬧到法庭。
彭詩雅微微一笑,将他扶起。矛頭卻是對準了謝小玉,說道「小玉姐,看來
這事你也脫不了幹系。」
謝小玉道:「是,彭總,我有失察之過,願意承擔責任。」
彭詩雅道:「嗯,既然如此,我看小玉姐還是跟我回總部任職吧,出了這等
事,也不好繼續讓你在這裏做店長了,總部另有要職,還望小玉姐不要拒絕。」
這才是彭詩雅的真正目的,自發現她和陳康有聯系以後第一反應便是要将她
調離盛德,調到總部去,調進自己的監視範圍内,畢竟這裏她不可能經常來,不
好控制。
謝小玉微微一笑,說道:「彭總說笑了,這種失察之過按照規矩應該罰款。
下面都是罰三月薪水,我是領導,自當加倍,願将半年工資充公。」
彭詩雅輕抿一口已經涼透的茶水,微笑道:「那如果我執意要調小玉姐離開
呢?」
謝小玉依舊泰然,身子前傾,勸道:「我覺得這個事彭總還是先和曹總商量
一下,以免弄巧成拙。」
彭詩雅心想你果然已與曹松站在一邊,心裏殺機驟起。微笑道:「我看不用
了。」她看了看猶自發呆的沈萬,繼續道:「小玉姐以權謀私,采購過期凍肉謀
取私人暴利,損毀公司信譽,後果嚴重,經查屬實,應該······」
謝小玉驟然站起,用力過猛,奶子抖動不止,怒道:「你這是栽贓!」
彭詩雅微笑看她,問道:「有嗎?」又轉頭對沈萬道:「沈師傅,你說呢?」
沈萬雖心中忐忑,擔心自己前程,但兩人對話他是聽得清清楚楚。既能混到
廚師長一職,自然不是笨人。個中關竅,略思便明。雖然他并不知道彭詩雅爲何
要把自己的過錯栽贓到謝小玉頭上,但無論怎樣對自己終是有利,趕緊說道:
「對對對,都是她幹的!」
謝小玉怒道:「沈萬,老娘可沒虧待···」她突然住嘴,發現此話已經無
濟于事。如果彭詩雅決心要将此事栽贓到自己頭上,沈萬爲了脫身定會一口咬定
是自己所爲,那麽就算曹松親臨也未必救得了她。謝小玉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
呼吸,歎息道:「罷了,我跟你回總部。」
彭詩雅笑道:「不,我改主意了。」
謝小玉問:「那你想怎樣?」
彭詩雅卻不回答,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繞着看了一圈。見她肌膚細膩光滑,
雙腿筆直緊緻,翹臀豐碩。突然在她胯間摸了一把,将手拿到鼻尖一聞,陶醉道:
「真香!」
謝小玉站着未動,任由調戲,見她此舉,凝重道:「你想殺我?」
彭詩雅笑道:「不,我隻是看着小玉姐這麽好的肉體,有些饞嘴了。」
謝小玉一聲冷哼,不削道:「那和殺我有何區别。」
彭詩雅回到座位,怯意的仰在靠背上,笑道:「區别在于我會親口吃了你。」
謝小玉「哼」的一聲,沒有接話。彭詩雅道:「脫了吧!既然你那麽愛露,
就讓我和沈師傅好好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你說是不是啊,沈師傅。」
沈萬連忙答道:「是是是!」但發覺當着彭總的面表露自己的色心并不合适,
又趕忙改口道:「不不不!」卻覺得更不對勁,一時陷入兩難,不知回答「是」
好還是「不」好,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彭詩雅「呵呵」嬌笑。見謝小玉并未動手脫衣,又說道:「沈師傅,你去幫
幫小玉姐,她大姑娘害羞,喜歡被動一點。」
沈萬垂涎謝小玉身體許久,但忌憚她是自己上司,一直未曾得手。此時受彭
詩雅指使,膽子硬朗,便真要起身過去。剛走兩步,謝小玉喝道:「站住。」她
一人看了兩眼,要是眼睛能殺人,二人早已斃命。然後說道「老娘自己來!」
說完不再猶豫,頃刻間把自己脫了個幹淨。肥奶堅挺,乳頭潤紅。小腹微微
凸出,肚中下水一定滑嫩。三角地帶恥毛已經剔除,光溜溜的可以看見密縫間的
陰唇,肥厚鮮紅,嬌嫩多汁。大腿圓潤,白淨細膩。腳上的紅色高跟鞋并未脫去,
更增性感誘惑。
彭詩雅拍掌贊道:「小玉姐好身材,小妹在你面前真有些自慚形穢。」
謝小玉道:「彭詩雅,老娘精明一世,棋差一招,我自然認命。但這身肉絕
不輸于你,你想要吃,可得選個好方法,别肉沒吃好塞了牙。」此話當然還有弦
外之音。
彭詩雅且當她是好意,回答道:「是是,小妹受教了!」她看看表,發現還
不到四點,現在宰殺未免太早。見沈萬正色迷迷的盯着謝小玉,知他垂涎已久,
心想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也好讓這老色鬼更加踏實。她走過去撫摸謝小玉的奶子,
入手細膩柔軟,笑道「小玉姐,仗你慷慨,把身子送給妹妹解饞。但小妹也不能
太虧你啦!」她移開手掌,回頭說道:「沈師傅,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了。」
然後她走回來,對着沈萬眨眨眼睛,鼓勵道:「充分利用哦,一定要讓小玉
姐欲仙欲死。」說完便朝門口走去,快出門的時候又回頭道:「對了,我五點半
用餐,你可得抓緊時間,争取多爽幾次。還有,完事了把她洗幹淨些,要是讓我
吃到有不幹淨的東西,我就,」她手掌往下一斬,輕聲道:「閹了你。」
沈萬色心很重,奈何色膽很小。他雖然垂涎謝小玉肉體已久,但事到臨頭卻
攝手攝腳。彭詩雅走後好一會兒,他也沒敢撲過去一親芳澤。最後還是謝小玉先
開口說話,她站在那裏,落落大方,諷刺道:「怎麽?不敢動手?」
沈萬站起來,表情很是複雜,嘴角抽搐幾下,開口道:「謝經理,我···」
謝小玉觀他表情,色中似有内疚之意,于是擡手制止,語氣突轉。安慰道:
「我知道,沈大哥!你也是被迫無奈。」她走過去牽起沈萬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
又說道:「那種情況下,你要是不幫彭詩雅,她就會送你去警察局。她這個人從
來不講情面,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自然不會怪你。玉兒的奶子軟嗎?」她冷不
丁來這麽一句,沈萬倒是沒反應過來,連忙答道:「啊?嗯,軟!軟!」謝小玉
對他笑笑,又把他另一隻手牽起放進自己胯間,繼續道:「其實玉兒死不足惜,
隻是這身肉便宜了彭詩雅,難免覺得可惜。哎!」她顯出一絲幽怨,又接着道:
「要是有可能,我倒希望沈大哥你能把玉兒宰了享用,啊···沈大哥」她喘息
着:「你摳得玉兒好舒服!」然後她将身體前傾,臻首放在沈萬肩膀上,吐氣如
蘭,在他耳邊呢喃:「沈大哥,嗯···你不要憐惜玉兒,把手伸到洞洞裏去玩,
啊······玉兒心甘情願讓你糟踐,玉兒是隻母狗,嗯······」
沈萬呼吸粗重,下身撐起高高的帳篷。渴望已久的佳人,趴在肩膀自稱母狗,
任由蹂砺。他激動莫名,将一切抛在腦後,隻想盡情享用懷裏的嬌軀。謝小玉将
手伸進他的褲裆,蔥蔥玉指,纖纖柔荑,輕撫怒脹的棒身。沈萬一陣酥癢,肉棒
竟是情不自禁的彈了兩下。謝小玉拿開手指,委屈道:「沈大哥,你的肉棒好調
皮,它不讓我摸,難道它也在嫌棄玉兒下賤麽。」
沈萬道:「沒有沒有,它是太激動了。」
謝小玉一副天真,問道:「真的嗎?沈大哥。那玉兒再摸摸。」她再次握住
棒身,這一次沈萬有所準備,肉棒靜靜的任她握住。謝小玉笑道:「真的耶,但
是它爲什麽要激動呀?沈大哥,它好大,你說玉兒的那裏能容得下它嗎?」
沈萬比他的肉棒還激動,趕緊道:「能容能容,你的那裏也不小!」
謝小玉輕輕套弄堅硬的棒身,「嘻嘻」笑道:「真的嗎?那我們放進去試試
好不好?」
沈萬道:「好好。」
謝小玉蹲下來,幫他脫下褲子。指尖輕點充血的龜頭,點一下肉棒便彈一下,
她像個少女般覺得甚是有趣,「嘻嘻」而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緊閉雙唇,
神情專注的盯着它,看看是否還有變化。然後她擡起頭,櫻唇微張,懵懵懂懂的
望着沈萬。純情得像個處子,下賤得像個婊子。
這個姿勢讓矮小的沈萬看上去無比高大,謝小玉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就在自己
胯下。他發狂似的粗暴的抓住謝小玉的腦袋,肉棒向她嘴裏沖刺。
謝小玉像隻受了驚吓的小鹿,輕「啊」一聲,任他把肉棒插進嘴裏,并暗暗
放松喉肌,舌尖倒卷,撕舔棒身,增強他的快感。
沈萬無法自控,動作越來越狂暴,小腹撞在謝小玉臉上,分身已是盡根而入。
謝小玉任由他插了一會兒,但擔心他過早射精便不好行事。隻好用力将他推開,
楚楚可憐,「沈大哥,玉兒小母狗受不了了,我們玩小母狗下面的洞洞好不好?」
沈萬正值興頭,肉棒躁動難安,急需有個地方「容身」,至于是上面的洞還
是下面的洞倒并不重要。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們玩下面的洞。」
謝小玉微微一笑,但又怕他像剛才那樣狠肏猛插,萬一把持不住一下射了,
自己的苦心豈不白費。于是一把将他推倒在沙發上,自己跨了上去,握住肉棒,
對準陰穴,慢慢往下坐。沈萬也擡手抓住她兩個奶子,使勁的搓揉,果然很是聽
話,毫不憐惜。
謝小玉扭動自己的大肉臀,收縮陰道壁,緊緊裹住肉棒,慢抽快插,緩磨急
壓。玉手輕輕撫摸沈萬的胸膛,膩聲問道:「沈大哥,玉兒漂亮嗎?」
沈萬道:「漂亮漂亮。」
謝小玉不停喘息,又問道:「那你喜不喜歡玉兒?」
沈萬道:「喜歡喜歡。」
謝小玉再問:「那你想不想讓玉兒做你的老婆?」
沈萬繼續回道:「想想。」
謝小玉突然身體趴下,櫻唇吻上沈萬的嘴,指尖在他的乳暈處打轉,柔聲道:
「可是玉兒不想。」她伸出舌頭,在沈萬的臉上舔了舔,神情癡迷,幽幽道:
「玉兒隻想做沈大哥的小母狗。讓沈大哥給玉兒套上狗鏈子,每天牽來牽去。或
者把玉兒栓在床腳,沈大哥想肏穴的時候就可以挑玉兒身上的洞洞亂插。」
沈萬激動萬分,連連說道:「好好,這樣好,這樣好。」
謝小玉又繼續道:「玉兒小母狗一定會聽話的,會每天早上都跪在床邊等沈
大哥起床。沈大哥要是不想去廁所,就可以往玉兒嘴裏尿尿,玉兒喜歡做沈大哥
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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