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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劍師後傳-餓狼傳說. 作者:diojoe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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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劍師後傳-餓狼傳說. 作者:diojoe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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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劍師後傳-餓狼傳說】





【作者:diojoestar】


      ***    ***    ***    ***

  人物介紹:

  「大劍師」蘭特:帝國名劍蘭陵之後,小說史上最YY的主角,後宮無數。
擊敗巫帝後成爲大地公認的「帝王」,但無心政治。

  「餓狼」戰恨:夜狼族的族長,蘭特的好兄弟,曾垂涎「秀麗法師」榮淡如
的美色,但榮淡如卻情歸蘭特。

  「秀麗法師」榮淡如:巫帝麾下「四大法師」之一,以身勾引蘭特卻誤躲情
網,是蘭特最美麗也最聰穎的妻子。

  寒山美:戰恨之妹,蘭特之妻。爲人大膽熱情,對蘭特主動求發,擁有天下
無雙的美腿。

  巫帝:異變生命,憎恨人類,不斷制造事端希望統治大地,最後湮滅在蘭特
主角威能之下。

                正文

           第一章秀麗法師的自甘堕落

  世上最痛苦的是什麽?是求之不得。當你看着自己最深愛的東西落在别人手
中,就會明白我的痛苦。

  我戰恨,夜狼族的族長,大劍師蘭特的好友。作爲一族之主,我應該是要風
得風的,但事實上,最好的東西都在已成爲「大帝」的蘭特手裏,最肥沃的土地,
最強大的力量,還有最美的女子。我常在想,蘭特說我們是好兄弟,他的國家就
是我的國家。哪他的女人可會是我的女人?我有許多次想開口,向他索要一個人,
但明知無結果的,我最後還是沒有出口。

  我想要的,是「秀麗法師」榮淡如,蘭特衆多妻子之一。榮淡如曾是巫帝的
四大法師之一,媚骨天生,豔麗無雙。當日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充滿魅惑的女子就
愛上了她,但最後她卻成爲我最好朋友的妻子。

  榮淡如在蘭特之間真的有愛情的存在嗎?我很懷疑。當初,榮淡如是懷着惡
意接近蘭特,後來卻被蘭特以「愛能」改造,脫離巫帝的控制。但榮淡如「愛上」
蘭特,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被「愛能」影響?

  如果首先得到「愛能」的是我,結局可會不同。事實上,我後來亦從蘭特處
得到「愛能」,憑着這股充滿「愛」的能量,我輕易就令許多美女對我死心塌地。
但我不覺開心,反而增添更多疑惑。

  我把這些問題全收在心裏,直到榮淡如旅行來到我夜狼族。爲什麽她會孤身
四處走?這又得從蘭特那混球說起。他本來就是一個坐不定的人,消滅萬惡的巫
帝,大地回歸和平之後,他修心養性了兩年,又蠢蠢欲動,四出遊蕩,足迹遍及
全大地。兩年前,他藉口尋找方法令沉睡的「魔女」百合複活,甚至随父神去到
星空外的世界,不知身在何方,隻是偶爾稍個訊息回來報平安。

  丈夫不負責任,棄下衆多如花美眷,換别人早就家變了,但蘭特衆妻竟然對
此毫無怨言,就隻是離開專爲蘭特而建的「大劍師宮」,回到各自的國家居住。
據我了解,蘭特妻子們的分佈是這樣的:華茜、麗清郡主、「黑寡婦」連麗君、
公主在帝國;巫國則有「秀麗法師」榮淡如、「黑美人」戴青青、屠姣姣及小風
後;淨土則衆美雲集,紅月、龍怡、雁菲菲、妮雅及花雲,深愛這個美麗國家的
釆柔也離開出身的閃靈族,定居於此。至於位處大地中心,現已成爲「聖城」的
小小魔女國,則有西琪坐鎮。

  當然,衆女也有腳,也會四處走,采柔就常回閃靈族,偶爾也會來我夜狼族
探望已成爲我正妻的妹妹釆柔;西琪與公主這對姊妹也不時來回於「魔女國」及
帝國,有些美人兒更模彷蘭特四處遊曆,當中包括我最愛的榮淡如。刻下她就在
我族中作客,她說頗喜歡這裏的山水,所以會多住數天。

  這可弄得我心癢癢的。人就是這樣奇怪,得不到甯願看不到,看到就越想得
到。如果我沒有得到她的能力也就算了,但偏偏…

  我不是沒有。

  「隻要你讓我幫你,天下美女唾手可得。」出現在我腦海中的,是巫帝平闆
毫無感情的聲音那不能稱之爲巫帝,因爲真正的衪已經死了,餘下的隻有一縷意
識,以及對蘭特的憎恨。巫帝,來自異世界的邪惡生物,對人類懷着異乎尋常的
憎恨,首次入侵大地時被父神制止,遂制造出「四大法師」,希望将父神擊倒,
最後毀於蘭特、魔女及父神的聯手之中,但魔女因此而耗盡生命能,永久陷入沉
睡。

  我遇上這殘破的巫帝完全是偶然。我一向怕悶,和平的生活不适合我,於是
放下夜狼族的政務,隐藏身份四處旅行,随意來到當日蘭特與巫帝決戰的大沙漠,
竟然發現一隻巨大的蜘蛛乾屍…

  從屍身上,我感受到一股殘餘的巫帝意識,以我當時的力量,原可以輕易将
這股微弱又不完整的意識,但因爲它的一句說話,我放下了拳頭。

  「你不想得到蘭特的一切嗎?」

  權力、力量、财富,我不希罕,但蘭特的女人…

  這一年間,巫帝不時蠱惑着我去修練一種怪異的力量,我很心動,但又怕是
陷阱,所以隻是将修練的材料集齊,卻沒有實行。但當我再次看到榮淡如的一刹
那,我再不能欺騙自己了。

  「這什麽『欲念珠』真的有效嗎?」我看着眼前的血池,忍不住質問巫帝那
傢夥。池内是一百名處女的初夜之血,加上蜘蛛、蜈蚣、褐子、蟾蜍及蛇的毒液,
混和無數珍貴的藥草而成。據巫帝所說,能煉制出一顆「欲念珠」助我得到所有
蘭特的女人。

  其他女人我可以不要,我隻要榮淡如一個。爲了她,我不惜冒上被巫帝利用
的風險。

  巫帝對自己非常有自信。「當然,你要記着如不是蘭特合衆人之力,我還是
大地上最強的生物。」

  我默然。但除了相信,我還可以怎樣。

  我按巫帝的吩咐,将體内源自蘭特的「愛能」,一種來自生命的能量,貫注
入池中。

  「想着你想得到的女人。」我腦海中立即浮現榮淡如的俏影,體内的燥熱大
盛,池水彷彿感應到我的變化,開始沸騰起來,冒出一個個的水泡。

  然後,奇事發生了,本被染成一本紅色的池水,突然從邊緣處開始清澈起來,
由邊緣開始一直到中心,慢慢變成原來的清水。但清水越多,池中心的紅色就越
濃,濃得像血,就好像所有的血紅色的凝聚起來,慢慢形成了一顆血珠!

  「緊要關頭!專心,别停。」實情是,我想停下來也來不及,源於我力量彙
聚的血子,生出一股吸力,扯走我全身的力量,再化成一股熱流,回到我身體,
但停留不了多久,又回到珠上,形成一股循環,力量每在我體内轉一圈,我感到
身體就強大一分,但欲念也更澎湃。

  「口胡!」我發出低吼,因爲我感到體内的能量已經控制不了,快要破體而
出,急需渲洩。就在這時候,我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團陰冷…

  「口桀!」巫帝難得地發出一下笑聲,但仍然即那麽刺耳難聽。「愚蠢的人
類,多謝你給我一個複活的機會,有這股力量的幫助,我可以奪去你的身體,再
次回歸大地。再見了戰恨!放心,我會完成你的遺願,讓榮淡如那婊子在你的身
體之下婉轉呻吟。」

  我太大意了,明知巫帝不安好心,卻在欲念蒙蔽下作出錯誤的決定。一旦巫
帝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人,我的妻子們都會被衪奴役,甚至連最愛的榮淡如
也…

  「戰恨!你在做什麽?」是我太思念她的錯覺嗎?爲什麽榮淡如的聲音會突
然出現耳邊。我勉力的睜眼,看到的是她美豔無匹的臉。

  我後來才知道,我關起自己來修練邪珠,惹起榮淡如的懷疑,她才偷進來看
我在幹什麽。

  我聞聲大駭,神志一松,巫帝意識乘勢而起,化成一股巨浪,鼓餘勇想一舉
将我的抵抗沖散。就在最危險的時刻,忽然一雙滑溜的玉手按上我肩膀,并傳來
一股強大「愛能」。新力量的支持下,我精神一振,盡最後的力量,卻不是抗拒
巫帝的意識,而是拯救最深愛的女人。

  「淡如快走!」我怒喝,但這時才發現已經遲了。

  「想走!沒那麽容易。」同樣是出自我的口,但語氣卻是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榮淡如一聽就知道聲音出自何人。

  「巫帝。」她猜中了,同一時間邪異無比的能量透過我的身體沖擊背後的榮
淡如。

  「這是…」她玉容變色,因爲感到身體開始脫離她的控制。

  在這時候我唯有盡全力一搏。

  「淡如,合你我之力,将邪帝消滅!」榮淡如也是聰明絕頂的人,聞言立即
放棄抵抗,将全身的「愛能」集合在我身上,抗拒巫帝的能力。

  「如果是蘭特在,我還會害怕,就憑你們?哼!」巫帝不屑的聲音在我們二
人心中響起。

  「戰恨别聽衪的,衪已是強弩之末,我們隻要再堅持一會,就可以消滅衪. 」
榮淡如的也以心靈的力量回應。

  她說得沒有錯,巫帝太低估我們了,衪本來就從未恢複過來,能侵占我隻是
靠「欲念珠」的力量,但在二人合力之下,已能抵擋,如果沒有了那粒珠…

  我心中一動,突然将所有力量貫到珠子之中。榮淡如感到我将她的力量引導
到别的方向,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唇亡齒寒,她也隻有全力配合。

  我們結合起來的力量令珠子光芒大盛,發出不斷變幻着的紅色邪芒。巫帝本
憑着天生的強大精神力,對珠子有絕對的控制權,但結合我和榮淡如,力量上已
不弱於衪,而且他忽略了一點…

  珠子是我制造的,我才是珠子的主人。

  「你是屬於我的,回來!」我精神力大爆發,在狂吼中覆蓋了身周的空間,
強如巫帝也在這強大的爆發力之下被擊退,本來被兩股力量凝結在半空的「欲念
珠」因此失控,直向我撞過來。我不慌不忙,五指一張,就把珠子收入手中。

  「這是沒可能的,你不可能強得過我。」巫帝再不能保持冷酷,慘呼起來。

  「在我戰恨面前,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難得的耍帥機會,我怎會放棄,
五指一張,「欲念珠」沖天而起,散發着奇異的血光、血氣。在它的照耀之下,
我感到體内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強大,相反巫帝的力量及精神完全被抑壓,縮在我
精神海中一角。現在的衪名副其實的蝼蟻不如,我隻需要一個思想,就可以把衪
消滅。但我沒有這樣做,精神海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将巫帝最後一股意識徹底
融合。

  「我不甘心…」在最後的叫聲中,巫帝剩餘的意識徹底吞噬,成爲我精神的
一部份,我也得到了衪所有的知識、傳承及記憶,一些從來沒有人知道的事實、
能力也了於胸然。

  赤紅如血,但沒有絲毫可佈感覺的「欲念珠」在我胸前浮動。它集我、榮淡
如及巫帝的力量而成,潛藏相當強大的力量,我估計現在能驅動的暫時隻有一半
左右。練就此珠後,我的身體是更強了,精神力也有長進,但說到要和蘭特抗衡,
輕易地控制他所有妻子,卻是力有未逮,甚至體内的愛能也沒有改變或增減。要
和蘭特一并,除非我能自由運用珠中能量,大幅強化自己。幸好,使用它的所有
辦法已經在我腦海之中,假以時日我必定找出強大自己的方法。

  我得逃大難,實在是榮淡如之功。但她精明厲害,一定會懷疑我和巫帝的關
系,如告訴蘭特就不妙了。雖然有珠子之助,現在我絕非蘭特之敵。我一邊想着
如何蒙混過關,一邊回頭準備多謝她出手相助。我看到的是一臉茫然的榮淡如,
她紅唇微動,喃喃的不知在說什麽,雙目虛目,就如同失去靈魂的人偶。我湊近
至她身旁,嗅着她令人血脈沸騰的體香,傾聽她在說什麽。

  「我是屬於你的、我是屬於你的…」她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說話。這不正是我
收回「欲念珠」時所說的嗎?

  我明白了!我爲了從巫帝的意識中搶回珠子,爆發精神力奪回控制權,卻無
意中波及榮淡如。以她強大的精神力,我即使在珠子在手,要影響她也不是易事,
更毋庸說控制她了。但那時候,她全部的力量都用來助我,精神則在抵禦巫帝的
入侵,在沒有任何防備下,精神受到沖擊,暫時去失神志。這沖擊本來隻是一時,
如果沒有人觸發,隻要過兩天,待她體内的愛能回複正常水平,能量就會自然消
散。但不幸的是,在她身邊還有個在虎視眈眈的男人。

  我幾乎是貼着榮淡如,首次在這樣近的距離下看她,份外感受到那驚人的美
态。「誇張」是最佳的形容詞,過深的輪廓,太大亦太厚的嘴巴、圓得過份的眼
睛、衣服也遮掩不了的曲線,結合成一個充滿肉感與欲感的美人。任何人第一眼
看到她,就會想起「幹」這個字。

  不幹她一次不甘爲人。這是我當年立下的宏願,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我攤開手掌,讓「欲念珠」浮到榮淡如的面前,在我的控制下,血珠發出極
有節奏的光芒,是與榮淡如的心跳同步。珠子一現,她的雙眼開始有了焦點,集
中於珠子身上。我的精神亦透過珠子當橋樑,緊鎖着朝思暮想的玉人的心靈。

  「你是我的。」我凜然地道,威不可擋。

  「我是你的。」本來就已經深埋在榮淡如意識中的精神種子,在我催谷之下
茁壯成長。

  「你是屬於戰恨的。」

  「我是屬於戰恨的。」

  「榮淡如是屬於戰恨的。」

  「榮淡如是屬於戰恨的。」

  确定徹底的掌握着她思想的控制權後,我開始輸入更多的指示。

  「榮淡如由身體到靈魂都屬於戰恨。」我的每句命令她也隻有重複及接受的
份兒。

  「戰恨所說的都是命令,榮淡如都不能違背。」

  「戰恨是榮淡如的主人。」

  「榮淡如會絕對服從戰恨的所有命令及指示。」

  「戰恨主人的身份已經刻印於榮淡如心靈中,任何人、事都不能抹走。」

  「天下之間,就隻有戰恨能控制榮淡如,因爲隻有戰恨是榮淡如的主人。」

  翻來覆去的把榮淡如的所有退路封死,我開始嘗試控制她的心靈及感情。

  「榮淡如最愛的是戰恨。」這次,她首次出現出反抗的意識,沒有重覆我的
說話。

  我加強力量,再發出命令:「榮淡如最愛的是戰恨。」但這次她甚至流露抗
拒的眼神。

  「可惡!」我不忿,爲何到了這地步她還可以反抗?「我命令你接受主人的
這句指示:榮淡如最愛的是戰恨。」

  「不!」榮淡如低聲但堅定的回答。「我愛的是蘭特。」她體内隐隐透出一
股力量,那是愛能複蘇的先兆!

  榮淡如是不可能反抗我的,於是我再次重覆對她的控制。

  「我是你的什麽人?」「主人。」

  「我的命令你隻能接受?」「是。」

  「我命令你愛我。」「不!」斬釘截鐵,絕無彎轉,而且随着她回答,體内
的愛能又強大了一分。

  「愛!」我冷笑。「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愛!」

  轉念間,我收回「欲念珠」,放松神識,讓榮淡如悠悠的清醒過來。就在她
未清楚情況之時,我右手用力,也不費什麽功夫就把她身上薄薄的長袍扯下,露
出雪白、誇張、火爆的美豔胴體。也不做什麽前戲,被「欲念珠」改造至粗如兒
臂的陽物,從後狠狠插進榮淡如肉洞之内,我的大腿與她的美臀相碰,還發出
「啪!」的巨大聲響。強大的肉棒無視於陰道的乾澀,直抵花心,塞進那小小的
空間,但由於太粗太長的關系,竟然還有三分一留在洞外。

  按理說,在毫無前戲、滋潤之下,被這樣粗硬的異物插入,應該會像撕裂一
樣。但榮淡如卻是天生的淫媚,加上「欲念珠」深藏着的情欲刺激,強化她的性
的渴求,更插進去非但沒有非但引緻痛楚難受,在被我肉棒插正中心的一刹那,
她的身體更是一陣抽搐,小穴中心突然收緊,再松開時,大量的淫水泉噴而出,
竟然因爲我這簡單的一插引發了首浪的高潮!

  「啊!」榮淡如發出一下帶着嬌媚的驚叫。「戰恨你…」她竟然還未醒悟是
什麽一回事。

  「興奮了嗎?」我淫笑着湊近她耳邊。「這麽容易就濕了,還以爲你真的從
良呢?其實是『淫性』難移。」

  我一邊說,一邊有力、有節奏地繼續抽插着這絕色美女。她皺着眉,不是因
爲難受,而是在忍耐,忍耐那足以讓别的女子瘋狂失神的快感,但泛紅的嬌軀、
怒凸的乳頭、開始跟着我搖擺的幼腰,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感覺。

  「唔…唔…唔…」呻吟聲一去到喉頭就被她強行壓下,因而變成了模糊的鼻
音。随着我的動作越快、越密、也越用力,那些伊伊唔唔的聲音就越大了。我觀
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由最先的厭惡、害怕,慢慢變成迷茫和疑惑,眼神更開始
散渙,知道她已經陷入爆發的邊緣,再也無法反抗,就於松開手,但仍然藉着身
體連接的部份,不住輸入那令她春心蕩漾的快感。

  果然,我一放手,她就急不及待的雙手撐着池邊借力,雪白渾圓的豐臀挺起,
抵受我強大的沖擊。在這角度下,纖幼的腰身及無瑕的玉背根本遮掩不了巨大膨
拜的巨乳,反而因爲彎腰俯身而軟軟的垂下,因我的力度而前後搖擺。

  我雙手被那像是吊鍾般的豪乳吸引,伸前緊握撫弄,入手的感覺軟綿豐盈,
可止隻手難握,甚至兩手同捧一乳,也蓋掩不了它的碩大。我玩弄着那奇蹟一樣
的雙峰,掌握着抽插的節奏,感受她身體的每下抖動,看着她因爲接連轟至的高
潮而兩眼失神,口角流涎,知道一切已經在我掌握之中。

  榮淡如敏感的身體也不知洩了幾多次,神志已經徹底崩潰,再沒有阻擋我的
精神力,我的神識不斷深入她體内,逐少逐少的把她體内的「愛能」洗滌成我透
過珠子貫進去的「欲能」。這就是「欲念珠」主力的能力之一,能令「愛能」變
質,形成充滿色欲、渴望的「欲能」,一字之差,但本質上有極大差别,「愛能」
攻心,而「欲能」則專攻身體。我刻意在過程中加重「欲能」中色欲的部份,令
榮淡如的身體被改造至更加敏感,也更渴望、更享受被我侵犯。

  我扳過榮淡如的身體,讓她正面的對着我,腰則被壓在池邊,一對肉峰高高
即起,任我搓捏。原本就強壯如獸的我,結合「欲念珠」之後,變得更加強大,
何止「金槍不倒」,而是完全控制身上每分每吋肌肉,就連射精也任由控制,隻
要我想,絕對可以把任何女子,幹到高潮至死。榮淡如雖然一度放蕩,蘭特也是
床上強手,持久不洩,但蘭特爲人心慈,絕不勉強愛侶,讓榮淡如也從未嘗過這
無極限的交合快感,偏偏每次高潮浪湧過後,她的身體卻更加敏感飢渴,直接令
下一次的高潮來得更猛更烈,她如巅似狂,已不知身在何方,身上的是何人。

  「望着我。」我的命令稍稍喚回榮淡如失控的神志。如讓她這樣癡迷下去,
縱是不死,也隻會變成隻知縱欲的白癡,絕非我所願,因此當臨界點來到時,我
就立刻透過「欲能」把它喚醒。

  「很爽是吧?從來沒有這麽爽了吧?」我開始進行最後一輪沖刺,用力撐開
她雙腿,讓門戶大開,令她的身體必須正面承受每記猛擊。

  「說!到底是誰讓你這樣爽?這樣快活?說!」我大聲跟問。

  「我不知道…别問我…不要再問…求你…」從放縱的深淵回到現實的美女法
師失去往日的聰明驕傲,幾乎連話也說不出口,就隻懂得跟随我的節拍去尋求更
大的快樂。

  「說!是誰?騎在你身上的是誰?」

  「嗚…不要問…求你…求你…」

  「我是誰?我命令你回答!」這時我的動作已經有如狂風暴雨般激烈。

  「戰恨!你是戰恨!啊!」崩潰了、屈服了。經曆這麽多年,我夢寐以求的
「秀麗法師」榮淡如終於投降。

  「騎在你身上的是誰?」

  「戰恨、是戰恨,餓狼戰恨!」

  「幹你幹得最爽,讓你最快樂的是誰?」

  「戰恨、是戰恨,餓狼戰恨!」

  「你最喜歡被誰幹?」

  「戰恨、是戰恨,餓狼戰恨!」

  「誰幹你最快樂?」

  「戰恨、是戰恨,餓狼戰恨!」

  在一聲聲「戰恨」的叫喊聲中,浪接浪的高潮在榮淡如體内、心靈内連環爆
破。身體被攻陷,心靈也徹底放開,她的思想、記憶、感情就如同一本打開的筆
記,任由我窺看、抹除或删改。但我什麽也沒有做,就隻是将那快樂的欲潮記憶,
一次又一次的刻印於她的身心最深處…

                二、

  「對不起,巫國有點要事,我必須立即離開。」榮淡如懷着滿腔的歉意,與
山美、采蓉等人告别。

  山美顯得依依不舍。「淡如姊你晚晚才答應我住久一些,現在又要走了?」
山美不依地拉着榮淡如的玉臂左搖右擺,弄得淡如衣袍下的巨乳也微微晃動起來,
看得我心中一熱。

  「山美說得對,淡如姊你就多留數天吧!」這次說話的是我的嬌妻采蓉。

  榮淡如想說些什麽,但她看到我灼灼的目光時,面上一紅,身軀輕抖,低下
頭不敢說話。我怕别人看穿她有不妥,立即打圓場。「淡如也說巫國有事,你倆
就别鬧。我相信她很快就回來,是不是?」

  榮淡如低着頭沒有回答,我冷哼一聲,她嬌軀劇顫,連聲保證她一定會回來。
衆女雖然不舍,但也隻好放行,榮淡如立即收拾東西離開。她頭也不回就走,别
說告别,就連正眼也沒有望我。

  但我知她一定回來。

  就在當晚,榮淡如已經重新出現於我寝宮之中,看望我的眼神充滿着哀怨。
我早知她會折返,開定一瓶美酒等她。

  但酒還未喝,她的臉已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拿那東西出來!」她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了。

  我悠然地呷了口血,問:「什麽東西?」

  「那珠子。」她的身體又是一陣哆嗦。

  「你是這樣和主人說話的嗎?」我斜視着她。争站得非常奇怪,一雙大腿夾
得緊緊的,身體向下微沉,彷彿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我不成了…快拿出來。」她的語氣已經有點求饒味道,但還未足夠。

  「我說,你這個奴隸是怎樣和主人說話的。你這樣的态度主人很不滿意。」
我聲音開始轉厲。

  「嗚…戰恨…」我冷哼一聲,她急忙轉口。「主人,求你取出我…不,别再
來…奴婢體内的珠子吧!」這時候她連站也快要站不穩了。

  我滿意地揚手,榮淡如的小腹之中就飛出一顆赤紅色的圓珠,我沒有收入體
内,任由珠子在我身邊徘徊,細看之下,可以看到珠身上的水迹反射着燈火。它
上面沾滿的正是榮淡如的淫液。昨晚我在她多次高潮之後,命令她要扮作離開再
潛回,好讓我放手調教她一番。爲免她出蠱惑,我把已等同於我分身的「欲念珠」
留在她陰道内,隻要我心念一動,「欲能」發動,她就會嘗到欲仙欲死的感覺。

  「做得很好,你果然照我的命令,把珠子弄得濕透了。」我特别「讚賞」榮
淡如。她這時已經半跌坐於地上,不住的喘氣。

  「我沒有…」她的回答有點遲疑。

  我命令珠子飛到她面前。「那珠子上面的反光是什麽來的?」

  她又再低頭不去看我。「那…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是什麽?」

  「我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麽?」我步步進迫。

  「控制不了才濕的。」

  我哈哈大笑起來。「無論怎樣,你做對了主人就要賞你。賞你什麽好?」

  榮淡如低聲咕噜:「賞我離開,永遠都不要見你。」

  「那不好,我怕你會挂念我,或者應該說挂念我的大肉棒。」最後兩字一出,
她竟然在沒有「欲念珠」影響之下,興奮地顫抖起來。

  「我看你是需要了。」她還未有時間拒絕,我已經開口:「主人命令你過來。」
經過一晚的調教,凡是我說話中有「命令」二字,她也無法拒絕。好像這時,她
露出不願意的表情,但身體卻乖乖的向我走過來。她來到我面前,還未站穩,就
已被我一把抱着,來個熱烈的擁吻。她先是抗拒,但當我左手捏上她高聳的巨乳
時,她的身體就軟了,任由我擺佈。

  良久,唇分。她微微喘氣,媚眼如絲的看着我,眼光中那份哀怨就更深了。

  「爲什麽?爲什麽你會變成這樣,我們不是好友嗎?」榮淡如幽幽的問。

  「是,我們當然是好友,最好的炮友。」我淫笑着回答,一手攬腰,一手繼
續撫弄榮淡如的豪乳,享受那肉團的彈性和豐盛,也看着她怎樣由抗拒到發情。
昨晚在「欲念珠」的幫助下,我給她灌輸了多道淫穢的指令,她絕對服從我這個
主人的命令之餘,身體會變得較任何時候都要淫蕩,尤是受不得我的任何挑逗。

  「我要看你慢慢的屈服,先是身體,然後是心靈,最後你會完全屬於我餓狼
戰恨。」我湊到榮淡如發紅的耳根旁,嗅着她的體香道。

  「你這魔鬼…噢…邪惡的魔鬼…啊!你較巫帝更讨厭…唔…」榮淡如的罵聲
夾雜於呻吟之中,顯得是如此無力。

  「不錯!我是魔鬼。但你也不是純潔的小羔羊。你真的這樣貞忠的話,就試
試把我推開吧。」

  榮淡如當然沒法子拒絕,反而扭動蛇腰,擺動巨乳,蕩态畢呈。

  「我一定會向蘭特及其他姊妹告發你的惡行…」

  可惜的是榮淡如的「要脅」早在我意料之内。

  「相信在蘭特回來之前,你早就向我投降了。」我把手滑入她的衣襟之中,
輕輕的挑弄那顆早就勃起的蓓蕾,感受她身體随着我指頭的動作而一跳一跳的。
「我早就在你體内下了禁制,沒有我的批準,你是絕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你的
『關系』,否則你方才早就向山美揭發我了。哈哈哈!」

  在榮淡如絕望的表情中,我再次扯開她身上的長袍。在我刻意的命令下,她
内裏沒有穿上任何衣服,袍一除下就一絲不挂,曝露出肉感至極的胴體。

  「以後我倆獨處時,你就不必再穿任何衣服了。」我淡淡的下達命令,但無
上的制約力卻透過體内的「欲念珠」直達她精神深處,刻下無可抵擋的烙印。正
在抗拒我挑逗的榮淡如,神情呆滞地點頭稱是,回複神志時,又立即陷入發情的
狀态。

  榮淡如的身體絕對是巫帝所創造出來的最高傑作。我擁有巫帝的最後精神印
記,得到所有記憶,知道榮淡如非但是萬中選一的絕色美女,而且自少就經巫帝
改造,特别柔媚動人。在巫帝的刻意催發之下,榮淡如擁有一雙不可思議的巨乳,
摸上手柔軟如綿,偏偏又碩大堅挺,一松手就會「彈」回原來的模樣。承捧這對
巨乳的,是纖巧的至不可思議的骨架,四肢特别纖幼,腰身更是名副其實的柳腰,
彷彿一吹便折,使便是普通人也會有過份纖細的感覺,偏生在這樣的骨架上,又
生着一對過份豪乳,我的手已經算大,但根本遮不了巨乳的一半。腰幼但又有力,
在床上時更是柔軟靈活,可擺出任何姿勢來取悅男人。其他的修長玉腿、雪白至
青筋可見的肌膚、豔麗的容貌、總是在挑動男人情欲的眼波……也就更無庸多說
了。

  「真美、真大…」我捧起那沉甸甸的冶豔肉球,衷心的讚歎道。隻要是男人,
都會被這雙「奪目」的豪乳吸引,因爲當巨大的它們曝露在你面前時,你眼中根
本看不見其他東西。我時輕時重的搓揉着它們,看着它們随意變形。然而,隻要
我一松手,它們就會「彈」回原狀,盡展驚人的彈性。

  淡如的身體端的是最淫媚至極,無須「欲念珠」激發,一被我挑逗就會興奮
起來,特别是當乳房被擠弄時,更會情動至站立不穩。我最喜歡玩弄她胸前的兩
「團」腥紅,她的乳頭及乳暈較一般女子大得多,如是普通女子會相當礙眼,但
長於這樣的一雙絕頂巨乳之上,反而突出了肉欲的感覺。與乳暈面積成正比的是
其敏感度,據我抽取的她的記憶所見,平日被較粗糙的布料磨擦也會勃起,我時
常捏起她一雙蓓蕾至硬如石頭,然後看着她敏感至出現小高潮的尴尬樣子。

  現在,我就不斷的轉着花樣去逗弄這雙大紅豆,用手指捐、捏、剔、刮、搓,
甚至拉扯、彈挑;用口舌吸、啜、咬、磨、舐、鑽…然後笑着看淡如情動震抖,
心想拒絕,身體卻誠實地承受。慢慢地,她已經靠到我懷中,任由我擺弄着身體
的每個部份。

  「蘭特那傻瓜竟然舍得抛下你這樣美的妻子而去。」已經被挑逗至半迷糊狀
态的淡如,聽到我提及「蘭特」二字時,明顯出現反抗抵觸的情緒。但當我巨大
的分身再次進入她飢渴的體内時,她就什麽也抛到九霄雲外。

  「啊!」榮淡如興奮的長呼,在高潮的襲擊下暫時忘記了已爲人妻的身份。

  「等你徹底投降之後,我要你助我征服大地上的所有美女!」我志得意滿地
大喊。

  「嗚!」榮淡如眼角流下一滴屈辱的淚水,但悲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啊!我要穿了…别那麽大力…求你…嗚!」忘形的榮淡如抛下尊嚴求饒,
讓我更感興奮,抽插得更加用力。

  「再喊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聽到,讓所有人都知道,蘭特的愛妻,『秀麗
法師』榮淡如是何等淫蕩,給人強暴至高潮叠起。」

  「我…我不…」

  我再加用力。「說!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榮淡如抵受不住我的「酷刑」,厲聲回答:「是了…我認是很爽了…求你别
這麽用力…啊!我要丢了…又丢了…啊!」

  随着她的又一聲高呼,快感再次於她體内爆發。當我的精華混和着血及淫水,
流到地上時,榮淡如已經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角的口涎反射出淫穢的光芒。

  三、於是,榮淡如就這樣在我寝宮中住下來,我特别将她安置在一個密室之
中,白天休息,晚上則晚上則帶着我「遊山玩水」,山是高挺的乳峰;水是淙淙
的陰澗,讓我樂而忘返。榮淡如不愧是媚術高手,身材魚龍曼妙,床上媚态百千,
再高難度的動作也難不倒她,再重味道的調教也是甘之如饴。現在尚未投降已經
這樣可人,如果得她全心全意對待,真不知會是怎樣的一番滋味。

  我越來越妒忌蘭特那幸運的傢夥。

  幸好,榮淡如雖然仍未徹底降服,但也離此不遠了。在我沒日沒夜的反覆調
教下,加上「欲念珠」對身心的潛移默化,她對我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隻要一
碰到她身體即動情不在話下,做愛時的配合也越來越主動和純熟,有時我刻意停
下,她也會搶着抽動身體,争取快感,甚至主動騎到我身上找樂。最明顯的是她
的眼神,由開始時的幽怨夾雜恨意,漸變得越來越迷茫,看着我的眼神也越來越
火熱,有時更不敢直視我的眼睛,一有眼神接觸就紅雲滿面。

  昨晚我走進寝室時,她明亮的瞳孔中散發着渴望與期待,身體未被撫弄,就
已經染上桃紅,春情勃發。一番挑逗之後,我輕輕放開捏着的乳頭,她甚至急不
及待的挺胸,示意我繼續,而床上的蕩态更是不消提了。

  我相信榮淡如的堕落隻是時間的問題。我決定加一把勁,由昨夜開始,隻要
是她清醒着的時間,我粗長堅挺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她陰戶半步。一大清早,當
她才醒過來,我又已經按着她,埋頭便幹。

  「滋、滋…」那是我肉棒進出陰道時推擠出的水聲,榮淡如被調教到今天,
已經進入一插入就興奮,一碰到就出水的狀态,就如同狗兒看見食物會流口水,
她一看見我的肉棒也就自然滴出淫水來。

  「停…請停一停。」出乎意料,今早的榮淡如竟然求我停下來,平日她可是
不停的大喊:「不要停、再插深一點…」

  我當然沒有停下,更從上按着她的香肩,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這麽快就
受不了嗎?」我問。

  「不…不是…啊!」我一下的深插到位,讓她爽得忘了要說什麽,陰道急速
收緊,挾得我有發射的沖動。奇怪的是,以往她高潮興奮時,雪膚都會泛起嬌豔
的桃紅色,但這次卻是帶點尴尬的绯紅。

  我有點奇怪,於是減慢了速度,卻加重力度,每一下挺進都深入她體内最敏
感的嫩肉中。換了平日,這樣深深的插兩三下,她就會禁不住而高潮,但今天她
卻明顯透過強硬的控制陰道的肌肉,來阻慢那極樂的一刻來臨。

  「不…别…别太用力。」用盡意志及力量去阻止,但洶湧的快感仍在沖擊着
她的意志,讓她連話也說不出來。「求你…讓我歇一歇…我要…我要尿尿…」說
到最後一句時,她連耳珠也羞得紅起來,頭垂頭飽滿的胸前,幾乎想埋藏起自己
的俏臉。

  我恍然大悟。一起床就給我幹,别說梳洗,她連如廁也沒有時間。這本來也
不是大問題,但每到高潮叠起時,她就發現尿意難禁,有幾次幾乎尿了出來,爲
免失禁出醜,唯有厚着面皮求我放她一馬。

  不過,我沒有這樣仁慈的心,動作反而放得更慢,每一下都運足腰力、腳力,
将她插至魂飛天外。

  「在射精之前,我是不會停的了。」我慢條斯理的道。「你就嘗試一下,在
尿之前讓我射出來吧?」

  「人家怎麽可能…」說話隻有半句,因爲她必須用盡所有意志來抗拒快要溢
出的尿意和快感。她很清楚,自被我控制以來,從來未曾試過在高潮前先令我射
精。

  「那你就忍一會兒吧!」我每說一個字,就用力的抽插一下,而且大巴掌的
拍在她雪臀上。

  「不…求你…我忍不了…我就要尿了…很髒的…嗚…」肌膚上桃紅色的暗示、
強忍快意而夾緊的雙腰都在表示,她快将到達高潮了。

  「拔出來丫!」第一次聽到有人在高潮時還求人拔出陽具。最後一記喊聲猶
在耳,我就感到她的肉壁急急向内收緊,連花芯也緊窄起來,然後如爆發般綻開。
代表着極樂的噴泉連同金黃色的液體,急瀉而出,沿着我的陽具流到床上。

  「真的尿了呢!媽的!」我笑罵着,正想清潔一下,卻看到伏在床上的榮淡
如肩頭不住的抽動着。

  「嗚!我竟然在别人面前尿了出來!嗚…我不想做人了…」她哭得傷心、淒
厲,讓我的心也絞痛起來,連忙哄着她。

  「我再不要這樣…淡如、淡如很痛苦啊!」榮淡如突然撲到我身上,哭得梨
花帶雨的。「我愛的是蘭特,但身體卻抗拒不了你,那種罪疚的感覺,真的生不
如死。

  「我求你…戰恨…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願意投降。來把我變成你最忠
實的奴隸吧。讓我徹底的臣服,心裏隻有你一個人。好嗎?」

  我有點猶豫,原本我還要多玩一會,讓她的身心自願堕落的,但看她哭至斷
腸,我戰恨又是屌硬心軟的好男人,也就答應了她。

  榮淡如閉上眼睛,放開心靈,等待我的靈志進入。我再次運起「欲念珠」在
她面前左右來回搖蕩,将她的身心再次控制,然後「愛能」透過珠子,變成充滿
色欲的「欲能」,帶着我的精神力,直沖眉心竅穴,隻要這最後方寸之地給我以
精神洗擦,榮淡如就永遠成爲最服從的女奴。

  這就是巫帝控制「四大巫神」的「開靈竅」,盡得祂所有知識的我,自然深
黯此道。

  「轟!」我的神識直闖入榮淡如的精神之内,等待我的并不是降服,而是一
股熟識又讨厭的暖意。

  「愛能!那婊子竟然在精神深處藏着最後一股愛能。」我徨恐莫名。「愛能」,
顧名思義因愛而生的能量,是大劍師在對抗巫帝時,領悟愛的強大後所産生的能
量,不但衆妻妾都得到傳授,我們這些好友,甚至一些民衆,體内都有「愛能」
存在。我之前的「血池」洗禮,就是要透過「血祭」,加上巫帝的「邪能」,将
體内的「愛能」,徹底轉換成珠子中的「欲能」,來對付蘭特還有他的女人們。
因此,愛、邪、欲三能絕對是同源而異,互相牽制。

  巫帝已徹底消失,世上能剋制我的,隻剩下「愛能」。偏偏在我最得意之時,
就迎來「愛能」的攻擊,還是直接攻擊我的神識!這股「愛能」雖然微弱,但卻
是最本源、最純粹的一絲能量,代表着榮淡如對蘭特最深的愛戀。這些能量對於
毫無防備的我而言,就好像赤手空拳,面對大劍師這無敵高手一樣,必敗必死。

  「我命休矣!」想不到榮淡如竟然設下這樣的陷阱讓我跌下去,她蓄勢已久,
我卻是毫無防範,隻要「愛能」一吐,我神識一散就會變成白癡一樣的廢人。

  「我不甘心,我還有許多美女未幹。我還要把魔女百合也變成我的女人。」
我奮力想作最後掙紮,但奇怪地,「愛能」并沒有爆發,反而在榮淡如的精神之
中化成了人影。

  「戰恨!讓我把你從巫帝的控制之中解放出來吧!」「愛能」變成一個手執
長劍的榮淡如,向着我的神識直沖過來。我不禁失笑,這天真的女人竟然以爲我
的所作所爲是被巫帝控制,根本不知道一切出於我對她的欲望,還妄想解救於我。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秀麗法師」竟然有這樣的好心腸。

  「戰恨!當你醒來後就把一切都忘記吧!」榮淡如正想「一劍」斬下,切斷
我和「欲念珠」的連系,但皓腕卻被我緊緊的捉着。她的「愛能」根本不夠強大,
勝在出奇不意,但給我緩沖的時間,勝負即時逆轉。

  「戰恨!你要戰醒邪惡!」榮淡如還有天真的想喚醒我的「良知」。

  「你不要弄錯!」我邪笑着。「一切都是出於我的意願,就連巫帝都是被我
利用的棋子。」

  我直視榮淡如的雙眼道:「你知道嗎?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決定要佔有你、
擁有你。蘭特那傢夥這麽多老婆,我就隻要你一個,但他偏偏要搶走。公平嗎?
有給過我競争的機會嗎?因爲他是大劍師、大帝,就理應擁有最好的東西?留些
次等的給我?最令我氣憤的是,他不是堂堂正正追求到手的。他用的是什麽手段?
愛能!用愛能改造你?

  令你愛上他?那和巫帝有何分别?既然他能,我也能!我要你榮淡如成爲我
的女人,我的俘虜!「

  「你瘋了!你明知我和蘭特是真心相愛的!你是在找藉口。」榮淡如反唇相
「吼」。

  我像頭狼般仰天嚎叫:「我不理!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榮淡如的精神世界已經完全被我掌握,對罵聲中,她已經赤裸裸,手上的劍
也消失了,無力的被我壓下,身體再次由下至上的被貫穿。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停的挺腰,不停的狂喊。「蘭特所有女人都
是我的。」

  「不!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榮淡如突然一臉決絕的樣子。我正感不妙,已
看見榮淡如的身體化成了一道強光。

  如烈日般的光芒把我整個人吞噬!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喚醒我的,不是什麽聲音,而是
一種被濕潤和柔軟包圍的感覺。

  被包圍的,是我的肉棒。

  我才醒來,還未弄懂怎麽一回事,低頭已看見一個長發女子,伏在我兩腿之
間,「清理」我的肉棒。不是含弄,不是口交,而是用口舌仔細地清潔混和了尿、
淫水及精液的肉棒。女子那細心、認真的舉動,彷彿舔弄的不是陽具,而是需要
勤拂拭的易碎藝術品。眼前這女人豐乳柳腰,身材惹火得過份,讓人一看就有勃
起的沖動。

  這個女人當然就是榮淡如。雖然口交已經有多次了,但之前都是我強迫她的,
主動以口舌招呼,還如此「津津有味」,絕對是第一次,看得我呆了起來。

  「主人,你醒了!」榮淡如把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開心地昂首,但身體仍然
是順從地伏在我身前。

  主人!我記起了!臨昏迷前,我正爲對榮淡如進行最後的控制,那料她設下
陷阱,欲以「愛能」攻擊我,最後更自爆「愛能」,意圖同歸於盡。可惜的是,
榮淡如倚仗的雖然是最本源的能量,但爆發時已弱,更已受到控制,僅能把我弄
暈,她自己反而因失去「愛能」保護,給我的以精神力洗禮成傀儡。

  我費了好一會才想明白箇中的經過,有點慶幸,如果榮淡如早一點自爆,隻
怕已經成功了。我思考期間,榮淡如并沒有停下來,開始了其他部位的清潔工作,
而且不止口手并用,身體的每一吋、每一個部份都變成了「抹布」或「海棉」,
技巧地按摩着我的身體。靈活的手指和舌頭,軟柔豐滿的香軀,滿載色欲的挑情
技巧,降服了的榮淡如就如我所想像般誘人。

  絕頂的美女、絕頂的身體服務,我理應非常滿意,但女奴一樣的榮淡如卻不
是我要想的。我招招手,讓她停下,然後兩個人來到寝宮的浴池,一同清洗身體。
再次回到那晚首次和榮淡如做愛的池中,當然血已放盡,取而代之是溫熱的水。
我倚在池邊,昂首閉目,享受榮淡如無微不至的洗擦。

  「看着我!」我突然睜眼,深深的注視着榮淡如的美目,運起精神力刺入她
爲我張開的精神海,稍爲「調教」了她的意識一下。當美目再亮起時,帶點呆滞
的服從減退,變成最濃最深的愛戀,甚至較她凝望蘭特時更甚。也不用我吩咐,
榮淡如就已經主動送上香唇任由品嚐,熱吻中還不住的扭動身體,将一雙豪乳擠
到我胸前,那熾熱的情火,幾乎要把我溶化。

  對榮淡如的思想調教非常成功,她已經不能自拔的深愛上我,肉體上也完全
淪陷,甘心情願當我的玩偶、奴隸。有此成果,要歸功於由欲念珠所産生,那異
變自愛能的「欲能」。榮淡如的精神自爆,非但沒有損害到我的身心,反而令欲
念珠爲護主爆發出所有潛藏的能量,徹底強化我的精神,更把我的愛能盡數變成
充滿着肉欲的「欲能」。這本就是制造此珠的原意,隻是我精神力不及,本應未
能啓動珠内的能量。但榮淡如的拼命一擊卻激發起珠子的功能,助我人珠合一。
現在欲念珠已經完全和我結成一體,成爲我能量中最強的中樞。「欲能」的強大,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現在的我已經足可與蘭特決戰巫帝時比較,假以時日,定
必可超越這他。

  不是我戰恨自誇,而是「欲能」實集「愛能」和「邪能」加上我無比欲念而
來,集三種能量的特質於一身。三者都源於人類的情緒,但根源各來自人類的邪
念、愛念及欲念,所影響的也是這些情緒。原本的「欲能」,能無限挑起人的各
種欲望,但要産生愛就困難得多,單靠「欲能」的話,榮淡如會先愛上我的肉棒,
再慢慢的向我獻上身心,像眼下熱戀上我不是不可能,但需要更多時間。不過,
她自爆「愛能」卻加快了整個過程,一來精神徹底摧毀,二來本藏於她内心的
「愛能」本源之力被我吸收轉化,非但成爲新生「欲能」的一部份,而且激發起
巫帝融合在我心靈的最後力量。

  於是,集愛邪欲三種本質的「欲能」誕生了。

  以我「改造」榮淡如爲例,「欲能」重塑她的精神,激發起她精神深處曾烙
印過的邪能及愛能,并與「欲能」重新結合。對榮淡如來說,巫帝曾是她的信仰,
指導她成爲大法師的絕對存在:蘭特是她刻骨銘心的愛侶,現在她将内心對巫帝
的服從、對蘭特的愛情,全投射於我身上,成爲她此生以來,最愛最敬仰的男人。

  榮淡如的每個動作,都是享受和我的癡纏,也是在取悅她最深愛的男人,爲
我帶來最高的歡愉,她承受也是施予,全情投入,燃燒情感與靈魂。對於我的每
個命令,她都是發自内心的服從,并在執行之中得到無限的滿足。她的身體再也
無須抗拒快意的降臨,可以完全放縱,盡情享樂,淫蕩的本性不需壓抑,隻是對
象僅有一人。

  水池内,是最魚龍曼妙的誇張曲線,我什麽也不用做,就隻是享受着她的奉
獻。作爲大地最厲害的床技高手,她懂得所有取悅男性的技巧,身體每一部份都
可以達成男女魚水之歡,更重要的是在過程中,她也是歡愉快樂的,與我靈欲一
緻,水乳交融。

  連續三天,我和榮淡如都沒有踏出寝宮半步,把她完全佔有。爲免人多口雜,
我倆的起居全由釆蓉等妻妾負責,她們都被我用「欲念珠」控制,已成爲和榮淡
如一樣忠心不二的妻奴,絕不會把我的事宣揚開去。

  在我的寝宮内,榮淡如從來都是一絲不挂的,因爲隻要她一穿上衣服,敏感
的肌膚就會又癢又麻,隻懂動情求歡。

  有時我會特别吩咐她穿上最粗的麻衣,與我一起吃飯談天,又或戴上面紗走
到街上,每當看到她動情至連步伐也不穩的樣子,我就極感興奮。榮淡如不愧
「秀麗」法師之名,對這種輕微的淩虐非但不以爲然,反而樂在其中,借欲火燃
起的浪态對我百般挑逗,有次甚至在街角就幹了起來。如非我另有圖謀,單是公
然在街中心幹大劍師妻子的威風,就已經爽翻了。

  能征服豔絕天下的秀麗法師,是男人成就的頂峰,更何況我是從天下無敵的
大劍師蘭特手下搶回來的,更是彌足珍貴。正因爲珍貴,所以我絕不浪費時間,
一有空閑即和這美豔放蕩的美女胡天胡帝。

  被征服的秀麗法師現正被我綁在寝室的中央,一條細長的紅繩從屋頂垂下,
緊系着榮淡如伸直高舉過頭的皓腕,繩的長度經巧妙的計算,剛好讓她以腳指尖
支捧身體的重量,於是整個人就被拉得畢直,令豐盈得過份的乳峰及肉臀更加突
出。我從後環抱着她平坦無絲毫贅肉的小腹,從後侵犯着這動人的美女。這姿勢
亦令她有力難施,床上技巧再高也無從法揮,隻能直接以身體承受我的沖擊。但
榮淡如的身體早就被調教過,變得極易動情,給我肉棒接連重擊之下,已經連續
三次高潮昏厥,潰不成軍。看她爽得像是要瘋掉的樣子,我也興奮起來,索性托
起她一條長腿,讓「門戶」大開,把肉棒徹底插進其肉縫之中,直沒至根。

  被這樣的巨物插入,加上敏感的體質,一般女性早就投降,但榮淡如不愧秀
麗法師之名,不退反進,運起陰力夾緊洞壁嫩肉,令陰道收緊,我的肉棒立即如
陷入泥沼之中,絞緊時生出的吸吮之力,饒是我也幾乎意志一松,将射出來。我
強壓下這沖動,享受緊窄溫熱的快感。同樣享受的還有榮淡如,收至最緊窄的洞
壁,讓每下磨擦的快感都加倍,然後漸漸累積至無限。

  「主人…請你饒過淡如吧!再這樣下去,人家那裏會穿的。」第四次高潮過
後,榮淡如終於忍不住哀求我停止。論床技,天下隻怕鮮有人能及得上她,更何
況是向來隻懂得盲幹的我?但實力就是硬道理,在我絕世巨棒之下,就隻是簡單
的一招直擊,就足夠讓她死去活來再死去。

  我停下抽送的動作,卻沒有把肉棒從她又熱又腫的陰道中抽出,湊近她耳旁,
低聲問:「小蕩婦,你真的舍得我拔出來嗎?」榮淡如端的是放浪無比,就隻是
被我以唇輕碰耳珠,就興奮得混身發抖,雙腿不自主的夾緊,但又旋因腫痛而分
開。

  「不舍得也要舍得。」榮淡如橫了身後的我一個略帶哀怨的眼光。「再給你
這樣幹下去,淡如會死掉的。」

  我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慢慢地從榮淡如的身體撤退,隻是過程中,她還是受
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興奮地呻吟起來,仍然堅挺好鐵的肉棒上被她的淫
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迹,一縷血絲,隐約可見,證明她的确而是疲不能興。

  隻是我看她面泛紅潮的蕩樣兒,忍不住印上她鮮豔的紅唇,大手搓上她沉甸
甸的巨乳,令她再次春情勃發,忘形的要騎到我身上。好在我憐惜她身體,急忙
阻止,否則極可能弄出人命。

  榮淡如被我解下來後,無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輕撫我的面龐,哀哀的道:
「淡如有過的男人也不少。」秀麗法師淫名傳遍天下,榮淡如自己也直認不諱。
「但從來沒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饒過。」

  「連蘭特也沒有?」我故意提起這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

  「你以爲讓淡如求饒是這麽容易的事嗎?」聽到蘭特的名字,榮淡如沒有絲
毫異樣的表情,可見她的确已經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

  「我要你直接回答。」我摟着她纖腰的手緊了緊,以示認真。

  「霸道的男人,不過我喜歡。」榮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沒有!
我從來沒有向蘭特讨饒,一次也沒有。」

  「我真的幹得你如此厲害?」

  「千真萬确。」榮淡如的臉開始紅起來,似是因爲這話題而感到害羞,但我
很清潔她是因爲回想起做愛的快樂而動情。「幾乎每次你一插進來,淡如就想丢
了,那感覺很瘋狂,彷彿整個人被填得滿滿的,除了快感,就是高潮。我最愛的
是,每次當我從極樂中清醒過來時,你那大傢夥還是神氣十足的停在我體内,那
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但滿足、很幸福。我很懷疑,有沒有女人能被你幹過後,還
可以從其他男人身上得到快感。比起你來說,任何男人都隻是一根廢柴。」

  我被她誇張但真心的說話逗得大樂起來。

  「不過,有你這樣『強』的主人也是種幸福的煩惱。就連淡如也不能單獨滿
足你,相信這世上也不會有女人可以承受你的夜夜施予。淡如自認不行,看來要
給你多找幾個姊妹。」

  榮淡如的說話正合我意。我修練「欲能」,原是爲了奸淫這美麗的女法師。
但臨死前我爆發的強大欲望,卻令我明白,單是一個榮淡如根本不夠,我一定要
令蘭特所有女人臣服,才會滿足,西琪、采柔、郡主、妮雅等自不消說,就連一
直昏睡的魔女百合,也将是我囊中物。

  「這樣說來,淡如會協助主人征服大地的所有美女吧?」

  「這個當然。」榮淡如答得非常爽快。「主人的意願就是淡如的意願,有更
多姊妹來分擔大人的雄風固然是好,而且臣服於主人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當然要
與姊妹們一起分享。以主人的力量,加上淡如所授的媚術,主人一定所向坡靡,
征服全大地的女子易如反掌。」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把榮淡如的媚術學了十之
八九,偶爾使用出來,就連她也抵抗不了片刻,更别說其他女子。

  「說得好。」我大力的捏着榮淡如的奶子以示讚賞。「依淡如之見,下一個
要征服的美女是誰?」我腦海中閃過蘭特衆位美妻的相貌,有種不知如何選擇的
感覺。

  「眼下在夜狼族就有一個現成的、就手的。」榮淡如的笑容有一分邪意。

  「你說的不會是…」我呆了一呆。

  「我說的當然是主人的妹妹,夜狼族第一美女寒山美。」榮淡如看到我罕見
的呆相,輕笑道:「主人不是給那些無聊的倫理觀念給束縛着吧?還是認爲山美
的相貌、身材不能入你法眼?」

  我想起妹妹那冠於衆女的超級美腿,還有玲珑有緻的身材,食指大動。至於
那些無聊的道德禮教,我族向來無視,隻是之前未對妹妹燃起過欲望吧!

  「嘿!我說淡如你錯了!下一個我要征服的不是山美,而是你啊!」言猶在
耳,我已經把榮淡如白如羊脂的完美胴體推倒。

  榮淡如嬌呼一聲,詐作掙紮,胸前泛起令人眩目的驚人乳浪。我大力的分開
她雙腿,粗長的分身再次将她貫穿。她果然是貨真價實的蕩婦,就這樣談笑間休
息了一會,就恢複體力,而且還主動的投懷送抱。我正想給她來一個大力的抽插,
心中一動,由雄猛變成輕柔,讓每一記深入都有着節奏及速度上的變化,同時口
與手也沒有閑着,不斷的挑引着榮淡如的身心。

  這些技巧都是源於榮淡如所授的「媚術」,亦即是一種性技巧,技巧分爲精
神上及肉體上的,這時我施展的自然是肉體的技巧。強大的「欲能」加上多變的
「媚術」,就好像一個力大無窮的人學懂了高明的劍技,端的是如虎添翼。我的
進攻沒有用上全力,反而加入許多心思,更細心地調教着速度、角度及力度,讓
榮淡如不斷提升快感層次。

  換了平日,她被我插不到十下就會因爲興奮過度而求饒,這時卻始終保持在
爆與未爆的邊緣,彷彿每一下被插入都距離高潮近一步,伸手可及又不及即,同
時快感不斷疊加,可以想像爆發起來是何等驚天動地。

  榮淡如這時連求饒也忘了,說話的能力也完全失去,變成一頭隻懂得求歡的
雌獸,不斷的需索、渴求着更深層次的歡愉。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不必動用
「欲能」,已把榮淡如的一切感官及思想控制,隻要我願意,絕對可以讓她一直
這樣的淫樂下去,直到超越精神極限,而變成隻懂肉欲的白癡。

  這就是榮淡如曾提及過,媚術的最高境界「狐媚入心」,藉由控制身體,再
掌握心靈,與以力破巧的「欲能」、「邪能」相較,花的時間及精神更多,但循
序漸進,控制由心,對心智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可以說是各擅勝場。

  雖然掌握一切的快感非常滿足,但我當然不能讓榮淡如再瘋下去,撤去媚術,
以最直接的方法,将榮淡如送上了高峰。沒頂的高潮還是讓她雙眼一反,直挺挺
的暈了過去,癱在我身上。

  當榮淡如醒來時,那睜開的美目中的情火幾乎把我融化了。神奇的是,藉着
眼神的交流,我不需要運使「欲能」已經能進入她的心靈。此時這刻,我不用再
多加改造操控,就隻是用心地去安撫那因爲過度高潮而幾近崩塌的心靈,以無上
的大能縫補開始剝離的裂口。

  我的手也沒有閑着,一面享受她肉體的豐膩柔軟,一面技巧地舒緩那過份敏
感的肉體。大手所過之處,每吋肌膚都徹底放松,呼吸也細長起來。

  我輕輕湊向榮淡如渾圓的耳珠,以最溫柔但權威的語氣低訴:「請記着這一
刻的快樂,這一刻的放縱,真正的秀麗法師榮淡如需要的絕不止是愛情,還有化
不開的性欲。你天生就享受性愛,熱愛被征服,幻想每分每刻都被填滿,但卻被
無謂的情理束縛了本性。忘記那些束縛你的東西,投入真正征服你、釋放你的男
人的懷抱裏,享受更多性愛的樂趣…」

  我這番話不止用聲音說出,還是用上整份心靈的力量,深刻地烙印於榮淡如
靈魂深處,成爲她生命本能的一部份。

  即使他日蘭特回歸,能以更強的力量再次改造,但隻要榮淡如不死,她就無
法擺脫本能,隻要一被我呼喚就會重投我懷抱。萬一我死去,失去心靈倚靠的她
也會枯萎淍零,随我而去。可以說,除非世上真的有無所不能的神,否則終榮淡
如一生,都會依戀着我。

  我和榮淡如熱烈地吻着,交流的卻是靈魂。這是我和她第一次有肉體接觸,
卻沒有任何色欲的成份。

  夜深,榮淡如和采蓉倦極而眠,兩具美豔的身體相擁在一起,彷彿一對連體
嬰,就連面上那滿足的笑容也是如出一徹。現在的我擁有無窮體力,要同時滿足
兩大美女也是易如反掌,兩女對我的強大大叫吃不消,想找多些女奴伴我,但普
通女子如何入得我法眼?因此榮淡如就把心思打到我妹妹寒山美身上。我本就好
色如命,「欲能」大成之後,色欲之心更加熾熱,那會介意妹不妹的?早就被榮
淡如這淫婦說動動。我沒有出手,隻是想先完全掌握體内的力量。

  我感受着體内前所未有的澎拜力量,強大的「欲能」於身體内川流不息,以
兩乳之間的。欲念珠「爲核心,不斷的循環着。我透過」欲念珠「控制着力量的
流動速度,忽快忽慢的,如臂使者,較當日使用」愛能「更要自如。我心念忽起,」
欲念珠「破體而出,閃爍的停在我眼前。」欲念珠「離體,但我的能量沒有減少,
反而透過珠子伸延開去。我小心奕奕的控制着」欲念珠「往外飛,一路飛出寝宮,
神奇的是,它所過之處的情境,所遇的人、事、物,都一一透過精神連系,反映
至我腦海之中。然後,它飛到宮中的不遠處,向着房内某修長的人體真沖過去,
潛進她的體内。

  她就是我下一個目标,山美。

  夜深,山美已經入眠,更在發着一個甜蜜的美夢,透過「欲念珠」,我可以
清楚地看到她的夢境。夢中她正和最愛的男人在相會,那當然是蘭特。二人在相
擁、激吻,然後蘭特扳開她名聞天下的美腿,挺腰就要把分身插進去…

  「哼!」我一下精神震蕩,在最緊要的關頭把山美弄醒。

  滿腦子欲念的山美在最「到肉」的一刻醒來,顯得極爲難受。她輕歎一聲,
五指就向那空虛的盡頭處摸過去,口中喃喃的道:「蘭特啊!蘭特!你人在何方?
山美很想念你…」

  我精神随着「欲念珠」悄悄的褪走,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山美臣服於我。

  這是爲了妹妹的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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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18 13: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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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xo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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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大劍師的題材又拿出來了,以前看一篇巨靈的,想不到這次換戰恨,非常期待後續阿~~
2017-2-18 15: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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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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葑不瑜啊,以前有篇星檖偭葛同人帽文可惜下去

葑不瑜啊,以前有篇星檖偭葛同人帽文可惜下去
2017-2-18 2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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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劍師後傳-餓狼傳說(催眠狂想曲—大劍師篇)(02)作者:diojoe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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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劍師後傳-餓狼傳說(催眠狂想曲—大劍師篇)


作者:diojoestar
2017-12-19發表於伊莉


                      第二章 長腿妹的戀兄情結

                                   一、

    「哥,真的要和山美過招嗎?」好勝又好戰的寒山美興奮地問,美目中閃動
著神彩。

    「我倆很久沒有過招了,讓哥哥看你的身手有沒有退步。」我用一如以往的
態度對著這個親妹妹,心中當然是另有盤算。

    「很好!」寒山美一振手中短劍,反握於拔茁的酥胸之前,線條完美的小腿
微屈,左腳指尖輕輕觸地,似一頭隨時撲擊的雌獸。「拔出你的長矛吧!」她這
姿勢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她修長健美的胴體,薄薄的露臍短衣之下,是一雙
高聳的美乳,雖然及不上榮淡如的豪乳,但大小適中,而且嬌挺入雲,單憑看已
覺彈力十足。最吸引我的還是那雙美腿,短褲下一直伸延出來,畢直如臨海懸崖,
竟然予人驚險雄奇的感覺,偏偏又纖濃合度,秀不見骨,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想把
玩一番。

    「哈!」我訕笑的同時,不捨地收回已開始色迷迷的目光。「對你,我空手
就夠。」山美的近身搏鬥技巧雖然不俗,但與身經百戰的我仍有很遠的距離,加
上我的身體經「慾能」改造,變得更為強大,如有武器在手,只怕她過不了一招。

    「哥你太托大了。」寒山美眼中的戰意更盛,一雙短劍卻向內收縮,幾乎貼
在乳尖之前。我知道那是她認真起來,蓄勢待發的先兆。不過,更蓄勢待發的是
她的一雙玉女峰,因肌肉的拉緊而輕跳,看得我雙眼凸出,下體變硬。

    「接我五招算你勝,輸了的一方要乖乖服從贏的說話。」無視於寒山美的抗
議,我定下更苛刻的條件,更搶先出手,一記直拳直攻她的面門。

    「第一招。」這招毫無威脅,已等同於是送的了。

    「呸!即使蘭特夫君在,也難以在五招之內勝過我。」寒山美也是好勝,明
明有五招之約卻是不守不避,反而揮劍向我的鐵拳迎了過來。她不應說這句話的,
蘭特這名字激起我的鬥志,為了證明我更勝於他,這仗一定要贏,而且要贏得漂
亮。

    山美的一雙短劍,化成數之不盡的光影峰湧撲面。我有意賣弄,也不見有多
大動作,彷彿就只是前後移了數步,她的攻勢就盡數落空。在外人眼中,我甚至
沒有移動,但看在山美眼裡,我幾乎是彈指之間轉換了數十次位置,就連人也化
成了虛影,讓她無法抓著我的位置。

    「我就不信找你不到。」山美嬌叱一聲,雙劍化繁為簡,一上一下的變成兩
道長虹,從兩邊向我襲來,畢直的短劍沿著奧妙的圓軌劃行,途中角度及速度都
不斷變化,教我無法捉摸閃避。但我根本無須閃避,一個箭步已經闖入她雙臂的
死角之中,就好像要貼上她的身體一樣。但這樣做,無異是把自己送入必敗之地,
山美果然把握這個機會,雙劍反握,直向我背心刺來,我甚至已經感受到劍尖那
特有的寒氣刺到背門…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消失!或者應該說,我突然在山美的視覺中消失。
勝券在握之時,對手突然失去蹤影,任何人也會感覺震驚,山美也不例外,花容
失色,攻勢頓止。驚愕之間,我又忽然再次現身。

    精神攻擊,由「慾能」強化精神後所發展出來的一種技巧,直接攻擊腦部,
能暫時癱瘓部份功能,做成不同的幻覺,方才就是影響山美的視覺,令她錯以為
我消失。精神攻擊效果因人而異,山美本也是精神堅定的人,但與我過招本已帶
著遊戲心態,毫無防備之下,給我的精神力乘虛而入。

    哥哥消失又乍現,山美震驚之下,動作及思想也有一剎那的停頓,我就是要
制度這短短的一刻,食指伸出,疾點在她眉心,同時朗聲宣告:「你已經死了!」
這不是簡單的一句說話,而是夾雜著高度集中的精神力,還附帶一絲邪能,把山
美的意識與肉體完全隔離。

    「叮、叮。」是劍跌在地上的聲音,神志被封,山美立即向後便倒,給我一
手抓著那直而有力的長腰。很多人忽略一點,就是擁有美腿者,腰臀線條也特別
誘人,以山美為例,小蠻腰雖然不若榮淡如纖幼,臀部也小了一號,但腰身傲如
槍桿,翹臀有肉,紮實彈手,孤度大小恰到好處。我抓的地方正好是較低近褲頭
的部份,手指剛好捏在腰臀之間,份外感受到兩種迴異的肌肉的誘惑。

    帶著「慾能」的指掌一按在山美身上,失去意識判斷,僅剩下身體本能的山
美立即抖顫起來,被挑起潛藏經年的高漲情慾,蛇腰扭動,主動的靠向我身前。
我慾火大盛,卻沒有進一步行動,反而鬆開對她的精神操控,讓意識與身體再次
接軌。山美方回復神志,羞人的感覺傳至,雙頰飄起兩朵紅雲,罕有地帶點羞澀
的板直了身體。

    「早說你不是我的手。」我故作若無其事的取笑山美,她訕訕的不懂回答,
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看著她無限優美的背影逐漸遠去,我邪邪的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我在獲得慾能後首次沒有美女侍寢,單獨盤膝坐於床上,凝神靜
氣,「慾念珠」離體而去,帶著我強大的神識慢慢伸延開去。精神網甫張開,就
感到數股非常熟悉的能量,最強大也最火熱的,是榮淡如和采蓉身上的「慾能」。
透過她們心靈中的精神烙印,我可以直接感受到她們的思想及舉動,采蓉爭取難
得的機會休息,但在夢中卻與我相會,邊睡邊喃喃的呻吟;榮淡如卻沒有睡,正
一手搓著豪乳,一手深入幽徑之間,念著我的名字在自慰,那淫媚入骨的模樣,
讓我幾乎想放下正事,和她再大戰三百回合。我強壓下衝動,神識再次伸延,終
接上一股最微弱的「慾能」,那自然是今天才藏在山美體內,隱而不發的那一股。

    雖然沒有觸發,但「慾能」的威力何等強大,已在影響山美的神志及肉體。
久曠的她,入睡後意志鬆懈,潛藏的情慾被誘發,躁熱得全身冒汗,就連睡衣也
濕透,薄布下可隱約可見山巒起伏,兩點可愛的小嫣紅高高頂起,短至無可再短
的熱褲中雙腿夾緊交纏,蛇腰扭動磨著被舖,濃促的喘息聲不住的冒出。

    「慾念珠」於無聲無息間潛入山美心靈深處,發現她又在發著綺麗的夢境,
於一片緋色的薄霧中,和朝思暮想的蘭特在抵死纏綿。我一看到蘭特那混蛋就討
厭,意識一轉,接管了山美的夢中世界,白日破霧,紅粉驅散,取而代之是今日
比鬥的場面,威風凜凜的我已經站在尚未知發生何事的山美面前。

    同一幕再次上演。我出手,把山美擊敗,她驚徨間倒下,被我一手攬著纖腰。
所不同的是,我沒有放她離開,反而以居高臨下的征服者姿態,深深的注視著她
慌亂的美目。

    「妹,你真美!」正想掙扎著起來的山美被我一讚,面紅耳赤,身體不由得
軟了。她難抵我霸道的凝視,別過頭去。

    「哪裡…嫂子較我美得多了…」一向大膽的山美難得顯出含羞的一面。

    「胡說!單是這美腿就已經是舉世無匹。」我笑著撫上她豐潤的大腿,而且
慢慢的向上移、向上移,直到大腿內側盡頭前才稍停下來。「又滑、又彈手,真
是摸多少次也不會厭。」我說著同時手指輕揚,「正好」彈在神秘的小洞口上,
讓山美想縮起身體。

    「哥,別這樣…」她垂著頭低聲道,樣子非常無力。

    「為什麼?你不想嗎?」我伸出食指,隔著薄薄的小布褲在洞口處打圈。受
到刺激的山美羞澀地想夾緊雙腿,卻被我所阻止。

    「不想嗎?你說一個不字,哥就把手抽出來。」我無視布料的阻隔,稍微用
力地以指插進洞口,布料的彈性讓我只能插入一小截指尖,又退了出來。但反覆
多次之後,洞內已經開始滲淫水,弄濕一小片布,濕了的布變得更薄,我的手指
也可入更深入,愈深入,動作愈多、愈靈活,也就愈濕,然後是更深入…

    「哥…我…」山美最敏感的小豆被我玩弄著,身心皆亂成一團。她既不能任
我長驅直進,但又不捨得拒絕,只能微弱地裝作抗議,一雙手緊張地拉著胸前的
衣服,快要把那片布料扯破。

    我的手指開始改變角度,隔著布上上下下的挑逗那已經濕透的洞穴,濕透的
布料有如第二層皮膚,緊貼肉唇,勾勒出大致形狀,和赤裸幾無分別。我在小布
上來回輕剔,有時以拇指上下勾擦,有時用食指磨圈刺插,又或多指並用,輕搓
偶有顫抖的媚肉。指技連施,山美漸被玩弄至失去說話的能力,只能不住的深呼
吸,來壓抑高漲的情慾。

    「啊!」終於,我撥開無謂的阻隔,食指闖入了那早就大張的花園。濕漉漉
的花徑讓我一滑到底,直抵那湧著水柱的泉心,讓山美發出快樂的呻吟。然後,
動作變得單一,就只是抽插、抽插、抽插…但這樣山美已經受不了,她皺眉,搖
頭擺腦的,口中盡是沒意義的單音,拉著衣襟的手改為抓緊我肩借力,大開的領
口露出一只筍形美乳,小麥色的誘人峰頂上,原是兩點淺紅,現在已經漲得深色
起來,一看就知這身體的主人正在發情。

    由滑入肉洞到現在不過數息之間,但山美已經忍受不了,快感如山洪暴發,
徹底淹沒其心志。就在她迷茫地喘氣的同時,我抽出手指,放到她面前,讓她看
看那些勾出來的水絲…

    然後,她就從淫夢中甦醒過來。

    「天啊!為什麼我會發這種羞人的夢的?」山美不知是我在弄鬼,以為是春
夢一場,饒是她膽大野性,也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

    「幸好,沒有人看見。」她當然不知道我的神識可透過「慾念珠」,知道她
的所思所想,而且看到、感受到她眼前的一切。我清楚地感到,她看到那因為綺
夢而濕得一塌糊塗的幽徑時,芳心一蕩,想拭擦,但一碰到洞口,我就立即發動
「慾念珠」,讓她再次「想起」夢中的我是如何逗弄得她春情撥發。

    山美迷茫起來,幾次想把手指插進洞中,模仿我的動作,又嬌羞地放棄。我
以精神力不斷削弱她的意志,終於她忍不住以食指撥開厚厚的肉唇,深入那快樂
之泉尋找歡愉的秘密。

    「啊!蘭特、蘭…特…」開始時,她努力地幻想著深愛的男人來自行取樂,
但身體怎樣也興奮不起來。「慾念珠」也就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發力」,把我白
天時威武的形象,閃現於她腦海之中,並隨著畫面不斷刺激她的身體。很快山美
就發現,只要「想著」我這個哥哥,身體就會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而且只要她
放任自己的思想,就會引發如潮的快感。

    「好妹妹,哥哥來撫慰你了…」一聲低僅可聞的「親情」呼喚,自山美的心
底中一再浮現,她抗拒不了身體的號召,終於用另一個男人的影子,取代了丈夫。

    「哥…嗚!為什麼想著哥會快樂這麼多?蘭特…我是不想的,但你離開了這
麼久,哥又是這麼有魅力,我忍不住了。哥、哥…」高潮來襲中,山美忘形的高
呼著我,一剎那的脆弱,給了我深入她精神深處的機會。伴隨著濃濃的倦意,她
在我精神撫慰中沉睡,任由我打開她記憶之海,修改裡面的內容。

    我已非第一次窺探別人記憶,控制榮淡如時,她心靈被破開,我就已經瀏覽
過她的記憶不止一次,但改變記憶內容還是首次。其實我的改動也不多,主要是
針對強化山美對哥哥的「感覺」。

    每個女孩子都經歷過崇拜父兄的少女年代,山美也不例外,只是我家老頭子
早就戰死,山美等於是我一手一腳帶大的,她對我也是如兄如父。在山美的記憶
中,充滿對我的孺慕,她由孩童開始就跟在我身後,看著我怎樣由一無所有,打
出一片天,由小夥子晉身夜狼族族長,不知有多少次,我屹立在她身前,把所有
來襲的敵人殺敗、擊退。在幼小的山美心目中,我曾是世上最強大也最可靠的男
人,直到蘭特出現…

    在「慾念珠」的協助下,我把山美記憶中有關我的英雄及武勇事蹟全給挖了
出來,鮮明地在她腦海中一一重現。這些都是歷史,也是事實,我只是在當中加
入了少許的「感情色彩」。在我的引導下,山美變成一個戀兄狂,她熱愛著我這
個強大的兄長,她的第一次高潮,是少女時看著我殺入敵陣的背影,而激動得小
穴也收縮起來;她不知多少次幻想著我的侵犯而手淫。她渴望著我的疼愛,沒有
因為兄妹的身份而有所避忌,反而更勾起大膽的她背德的刺激。只是她深明愛惜
妹妹的哥哥不會做出這瘋狂的行為,在失望之下,才下嫁她心目中第二強大的男
人蘭特。不過,隨著蘭特遠離,那些一直抑壓在她心目中的慾望再度燃起,而且
有愈燒愈烈的趨勢…

    把記憶修改到這裡,我的意識就退了出來,獨留下「慾念珠」在她體內,自
動開發著她的情慾,讓她向著墮落的深淵,一步一步的陷下去。我的意識回到身
體,急不及待的找著榮淡如,掏出火熱的肉棒,二話不說的對著她濕答答的肉洞
插下去,好平息那因為妹妹修長胴體所惹來的旺盛慾火。連見慣美女的我也如此
激動,一生才只有一個男人的山美會浪成怎樣就可想而知了。


                                二、

    一連三天,山美都沒有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有刻意查問,也沒有再用意識窺
探,任由「慾能」在她體內滋生、發酵…我知道抑壓得愈久,爆發愈是強烈,或
許再次看到山美時,她已經是個再控制不了戀兄情意結,發情若狂的美妹。

    山美再次出現已經是五天後。那天我處理完政事回到寢宮,就看到一個背影
無限優美的女子,在與我的兒子們玩耍。

    「山美,你來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打招呼,山美似是被驚嚇的顫抖了一
下,然後從耳根開始紅到頭際。

    「嗯!」她低著頭,甚至不敢望我,就只是隨便的應了聲。她的態度讓我知
道所做的手腳非常有效。我向釆蓉打了記眼色,早就被我吩咐過的她立即找了個
藉口,把兒子等人拖走,讓寢宮只剩下我們這對兄妹。

    「山美,幹什麼這幾天也不來看哥哥?我還以為你在過招時受了傷呢!」我
調笑道。

    「不是,只是四處走,遊玩了一下。」山美的回答仍是輕輕的,沒有平日的
爽朗大方。由於只有我倆獨處,她再不能背對著我,稍稍的轉過身來,但眼仍是
望著地下,彷似一看著我,她就會失去理智似的。

    行為上,她拒我於千里之外,但衣著卻曝露她真正的想法。她平日的衣著已
經清涼,常常是短上衣配熱褲,露出大半的蠻腰肚臍,還有一雙修長的美腿,但
今日的她卻是異乎尋常的火辣,上衣像小了一號似的,又窄又短,勒出她修長的
線條,大圓領下一對椒乳高高撐起,築成一道引人入性的鴻溝。褲子更是誇張,
穿不穿幾乎沒有分別,短至大腿盡頭,擠出了一小半的美臀,細看之下,幾乎連
小穴的形狀也緊得隱約可見。更誘惑的是她的坐姿,我們夜狼族野慣了,喜歡席
地而坐,但她卻是有意無意的屈膝半跪半坐,優美的小腿與大腿曲成迷人的線條,
澎湃的肉臀更是撐得窄身小褲彷彿要裂開,隨時曝露出隱密的私處。

    饒是我後宮美女無數,又擁有榮淡如這等級數的大美人,仍被山美的野性誘
惑得喉乾唇澀,兩眼發直,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妹妹,彷彿要看進她衣服裡去。被
我注視著的山美沒有表示反感,頭卻垂得更低,玉手俏俏地伸到低開的衣襟前,
低聲的說了句:「天氣很熱呢!」然後輕輕的搧著衣領,胸口在開合之間,時隱
時現。她的動作忽快忽慢,幅度也沒有規則,有時大得可以窺見嶺上雙梅,有時
又小得讓我僅能看到筍乳的峰沿。我不知道她的動作可有散熱的作用,我就給挑
撥至滾燙,幾乎忘了原來的目的,就要撲過去把山美推倒。

    就在我要化身成真正的狼之際,山美卻急急的跳起,拋下一句:「我突然醒
起有些事…」就離開了。

    當晚,我再次驅使著意識,潛入山美的心靈,與「慾念珠」再次連繫起來。
這時,她體內的「慾能」已經變得非常龐大,大有吞噬「愛能」之態,隨之而至
的慾念也更旺盛。我「來到」山美的睡房時,她正飢渴地挑弄赤裸的身軀,喃喃
的道:「不成的…哥哥…不要…我是你妹妹來的…」

    山美原來想著我來自慰,無須我刻意的引導就自動自覺,看來她已經陷得極
深。我從她的腦海中「看到」非常淫穢的畫面。場景回到我的寢宮,時間正是今
天較早的下午,人物自然是我和她。故事延續她對我不經意的挑逗,但結局卻不
是她匆匆離去,而是「我」撲起來把她推倒,不顧一切的扯開了她的衣服。

    「停。」山美精神世界中被接管,幻想中的「我」和她就如中了魔法般僵硬
起來,停下所有動作。山美的短褲已被脫到膝上,露出長腿美臀,還有濃霧的芳
草,而「我」也急不及待的解開褲頭,掏出了半根「陽具」。我一見那根「小東
西」就不禁失笑,山美雖然已經把我的分身幻想得十分巨大,但那大小仍是對我
的恥辱,所以我一腳就把那個「替身」踢出幻想,自己粉墨登場。我一在山美的
短褲上用力,幻想就再次流動起來,只是話事權已經來到我身上。

    「不要,哥、不要…」山美仍在「掙扎」,但卻是象徵性的,根本沒有用力,
反而像是在向情郎撤嬌。

    「山美太美了,哥忍不住…」我扳開她的一雙美腿,較方才巨大至少一倍的
分身,抵到她的洞前。

    「哥…你的…這麼大?」山美驚訝得口震起來。

    「嘿!就讓你嚐嚐天下第一大肉棍的滋味。」我佔據著上風,毫不顧慮妹妹
的感受,腰一挺,分身就已經滑入洞中,直沒至柄。

    「穿了!」這樣的長驅直入,就連榮淡如那妖女也受不了,何況山美。「停
…哥,求你…停…太漲了,要爆開…」山美只感到整個人要從那緊窄的地方被撐
破,忘了要扮作「欲拒還迎」,皺起眉頭,哀聲求饒。我知道不能迫得她太過份,
就把大半的肉根抽出來,餘下的部份剛好讓她感受得到,又不會難受。

    「咦!唔!這舒服多了。」山美正鬆一口氣,開始感受到被填滿的快感時,
我又暮地前插。「又來…怎麼?今次更深…受不了…太大…哥輕一點…」她再次
求饒,但反應已經沒有開首時那麼大。

    我就這樣一下一下的,先深深的插了進去,再退回數步,只是每次退出的部
份都減少,同時用暗勁,讓粗大無匹的陽物插得更深、更入,力道卻愈來愈柔和。
對於這慢慢的抽插深進,山美愈加受用,花芯湧出大量的花蜜,讓肉棒的前進更
易,她哀求也漸漸放輕,眉毛慢慢的展開…

    終於,我再次一插至底,但山美卻沒有再抗拒,反而自喉間發出一聲低吟:
「唔!」榮淡如所授的媚術果然厲害,只不過是三兩下,山美已經適應了我的粗
大,更被快感佔據,已是不能自拔。

    「感覺美嗎?」我刻意在山美的耳邊問,一邊輕輕的用龜頭磨擦著她敏感的
中心。

    「唔…太美…」她突然驚醒,看到我的面孔近咫尺,混身一顫道。「不…不
美…你快走開…你是我哥來的…唔…不要磨…不能…山美…噢!山美…」

    看到妹妹快要崩潰的樣子,我決定助她一把,開始加大力度,同時輕問:
「你也知道我是哥哥,為什麼每夜都想著我來自慰?」

    山美驚駭得睜開眼睛。「你怎知道…我沒有…不…不要太用力…又來了…很
酸…」

    我知道再插下去山美就高潮,所以又放慢起來。「我神通廣大,有什麼不知
道。我還知道你喊著『哥哥、哥哥』才能得到高潮呢!」

    「別再說…很羞人…嗚…我…」不讓她再說下去,我突然抽起她其中一只美
腰,托到我腰間,然後不斷前挺重擊,力道之大,足以讓她的玲瓏美乳也泛起乳
浪。

    「噢!啊!」山美的叫聲愈見尖銳,好像在不斷的嘗試,攀上聲音的高峰。

    「不用幻想了,現在就讓哥哥送你一次高潮吧!」我索性將她的一對玉腿都
抬起來,屈在胸前,徹底深入到她身體最深、最需要撫慰的地方。

    「不…不…不…」山美只懂得說不,也不知表達什麼。

    「不准你再說不!」我邪火大盛,用力的拍在結實的臀部上,留下一個通紅
的掌印。「叫哥哥。」

    「不…啊!別再用力,我叫…我叫…」山美再難抵我的奪命抽插,終於都屈
服。

    「哥…哥,好…哥哥…噢!哥哥…哥………哥!!!」她再叫一聲,我就用
最恰當的力道及角度挺進她體內,掀起快感巨浪。山美本就敏感,加上背德的刺
激,僅數下就已經高潮爆發,潮噴如泉。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次嬌媚又無力的山美。細眼如絲,但瞳孔中那份滿足卻
是清晰易見。她全身上下都濕透了,下身是汗水與淫液的混合,上身則全是汗,
就連那薄薄的上衣也濕透,緊貼身上,露出美好的曲線,半裸的胸部上佈滿汗珠,
有些集結起來,在胸口滾來滾去。頭面也滿是汗水,一縷秀髮貼在額前,意態淫
媚。我輕撫她帶點乾澀的玉唇,她竟然把我的食指啜吮起來,那種痴蕩的美態,
委實令人動心。

    我抽回手指,在山美高聳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拋下一句:「哥會再來看你
的。」就退出了山美的幻想。

    「哥!」山美驚醒,驚覺全身濕答答的,直如夢中。方才的夢太迫真、太深
刻了,山美在醒來後,恍惚仍然感到那巨大的陽物曾插入自己體內,甚至有種漲
痛的快美。

    我的意識潛藏在房中的角落,看著山美嘗試以毛巾洗去身上的汗污,但抹到
下身時,面上一紅,動作愈來愈慢、手愈進愈深。終於,手巾滑落,山美張腿、
挺腰、昂首,接受那最快美的一剎!

    「哥!」所有的快感,都在山美這一呼喊中爆發出來,而我亦悄悄離開…

    臨走前,我看到山美癱在床上,那根手指還未捨得抽出來。

    事到如今,山美總算是確認了對我的「感情」,但基於身份,她還是落不下
面,向我投降。不過,每天她都穿得非常性感火辣的來「探望」我,每當我被挑
弄得要有行動時,她又急急的離開。谷了一肚子慾火的我每到晚上就潛到山美的
心靈中,把「火氣」完全發洩出來。夢中沒有道德的束縛,山美任我擺佈,而且
她也愛死了這種衝破禁忌的性愛,甚至不需要我命令,也自動的在「哥、哥」的
叫喊聲中,高潮泉噴。

    這晚,我又再一次讓美女妹妹獲得了極度的滿足。正當我要從她心靈中退走
時,她第一次拉住了我。

    「哥,別走。」短短的三個字,但語氣中卻有豁出去的決心。

    「怎麼了?已經三次高潮還不夠?」我明知道她已經不滿足於夢中的偷會,
卻故意問。

    「不…我知道你一走我就會夢醒,山美不要醒,山美要和哥哥永遠在一起。」
說著說著,山美的眼中竟然出現了水花。她一向開朗堅強,成長以來我久已沒有
看過她流淚了。「山美有多辛苦哥哥知不知道?我明明深愛著你,卻礙於兄妹身
份不能在一起…我多麼的想像采蓉一樣,每天得到哥哥的寵幸,但在現實中卻是
不可能的。」

    「哥知道你辛苦。」我輕撫她的秀髮安撫其情緒,只是一不小心掃低了,手
停在她翹得高高的美臀上,那良好的觸感讓我捨不得離開。當手放在上面時,手
指又不自覺地在那孤形的狹縫上輕掃。

    「唔…」山美打了個哆嗦,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下升起了一層紅雲。「哥,別
這樣,山美和你說正經的。」我笑著停手。「你既然知道我辛苦,為什麼、為什
麼…」山美猶疑許久還是說出口。「為什麼不主動來找山美?我每天都穿得這樣
曝露,也只是想…只是想哥你會忍不住,把山美推倒,成其好事。」

    我哈哈大笑起來。「傻妹,你這些小心眼如何瞞得過哥哥。但你要明白哥哥
也有難處。哥哥是一國之君,難道要主動向妹妹求歡麼?

    「更何況,我不主動,你就沒有方法讓哥哥『主動』嗎?」

    山美睜大眼睛,一臉不解地問:「你的意思是?」

    「性感衣著挑逗不成,你不懂得下藥?」我邪笑著教她。「夜狼山頂有一種
粉紅色的奇草,取其根,風乾再磨成粉,是世上最厲害的春藥。你找個機會和哥
哥獨處,然後把粉末偷放在哥哥的飲料之,包保哥哥變成名副其實的『餓狼』,
別說山美這樣的大美人,就是醜女也會被撲倒,之後…嘿嘿嘿!」

    山美聽得雙眼放光:「但哥哥你有『愛能』保護…」

    「那春藥靈效無比,莫說你哥我,即使巫帝復生也有效。」

    一夢至此。


                               三、

    我很清楚,山美醒來一定會覺疑惑,因為她明知是夢,但又很想夢中的一切
是真的。她一定會滿腹疑問的到夜狼山上查看,那裡也真的長有一株粉紅色異草,
也真的是種烈性春藥,只是對我等身懷異能的人無效,但山美根本不會知道。

    翌日,我派去監視山美的人報告說,她一大清早就獨個兒上了夜狼山…

    妹,請準備迎接狼化了的哥哥。嘿!

    我特別製造獨處的機會,讓山美「有機可乘」,小妮子倒有心思,說釀製了
一壺好酒,請我品嚐。她果然有所準備而來,除了攜著精美的酒瓶,還「盛裝」
而至。那到底還算不算是衣服呢?依我看那只是兩片獸皮,用一條幼繩,交差著
繫起來,盡露她野性的一面。在兩片皮革之間,一對大小恰到好處的美乳給擠出
大半,形成兩團半月狀的美肉,胸前繫繩的部份,更是肉光乍洩,似是動作稍大,
也會弄跌上衣,露出健美的上身。下身也是同樣的設計,只是獸皮由兩塊變成一
塊,同樣以幼繩驚險的綁著,兩條豐美圓潤,修長滑溜的美腿搖曳生姿。

    「山美你竟然懂得釀酒?」我搖晃著酒瓶中的液體,有點不能置信的問。

    山美大發嬌嗔,微怒道:「人家懂得很多東西,只是哥哥不知道,常以為我
是小女孩。」

    我看著她露出大半的筍乳,大表讚同,自然深知這小女孩已經「熟透」了,
已經可以「採摘」,但表面上還是維持著哥哥的風範,裝出憨厚的樣子道:「在
哥哥的心目中,山美永遠是最美麗可愛的妹妹。」媽的!這些兄慈妹孝的對白還
真是難頂,幸好快不用說這些違心之言了。

    山美拉著我的手臂,眼中閃著期盼。「你快試試看,品評一下山美的釀酒技
術。」她邊說邊搖動我的手臂,胸前的美峰緊貼,在我臂膀上磨來磨去,我甚至
感到她獸皮下的乳頭已在俏俏的長大,即使未喝混了春藥的酒,也感到慾火焚身。

    「好好,我喝…」我拔出瓶蓋,豪起地仰首把暗紅色的酒一喝而進。酒一入
口,我就知道山美在說謊,這酒絕不是她所釀,而是來自「淨土」的美酒,也只
有那裡的酒才會如此清醇,卻勁力悠長,入口易,但醉倒更易。

    不知道什麼時候可到淨土,把那裡的絕色美女們盡收入宮呢?想到這裡,我
就感到下體在蠢蠢欲動。

    「好酒!更勝淨土的佳釀!想不到山美竟然釀出如此美酒。這酒入口香醇,
但來到喉頭卻有如熱火般直衝入腹,飲後全身一片火熱,真是冬季保暖的佳品。
不知道山美用什麼材料釀出來的?」

    「不告訴你。」山美吐吐舌頭,狀極佻皮。「哥哥你現在覺得怎樣?」她的
俏目之中充滿著期盼。

    是我表現演技的時候了!我輕撫結實的小腹,運起「慾能」谷至滿面通紅。
「這酒果然厲害,我感到全身都在發熱,那熱氣還一路的向下衝、向下衝…」一
運意念,我那分身立即發漲起來,把緊窄的短褲撐出一道帳篷。

    「真的很奇怪呢!身體很熱,有點暈…」我迫出額頭上的汗水。「那酒…山
美,你告訴我是用什麼材料浸出來的。」

    山美看我熱得難受,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充滿彈性的美軀貼我更近,帶著
羞喜的俏臉近在咫尺,香澤可聞,那是夾雜著汗味的體香,本是清新健康,但我
卻敏感地捕捉到一絲淫蕩的味道,我細想一下,終於明白了。山美果然已被我在
夢境之中調教至淫蕩非常,只不過是與我相處片刻,就已經濕了,因而透出奇異
的味道。

    「也沒有什麼特別,我只是在酒中加了些從夜狼山頂摘下來的草根。」山美
吐著厚厚的氣息,豐滿的香唇貼在我耳珠旁,猶如輕吻著我說。

    「草根?粉紅色的那一種?」我裝作駭然。

    「是啊!」山美也在裝,裝出一臉迷糊的樣子,但眼神中的狡黠及得意卻怎
樣也掩飾不了。

    「那些可是、可是藥草,不能胡亂用來釀酒的。」我「震驚」之下,想把山
美「推開」,卻「一不小心」的按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忍不住狠狠的抓了一下,
才「駭然」縮手。

    「山美你快找釆蓉及其他嫂嫂來,遲了卻會出事。快!」我「焦急」地怒喝。

    山美卻始終黏在我身上不願離開。「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幫你看一看。」
說著說著,她竟然大膽地去撫摸我寬廣結實的胸膛。我立即「正義地」撥起她的
手,斥道:「山美別亂來,哥的身體…中了毒,你快找嫂嫂們來幫手,否則哥哥
就會…咦!你在做什麼?」

    山美的膽子實在較我想像更大,在我唸著台辭的時候,她竟然伸手解開我的
褲頭,直往那早已昂首待發的巨棒摸過去。

    「哥哥一定是給毒蛇咬了,這裡腫了一大片。別怕,山美給哥哥擠出毒液…」
在她玉手輕撥之下,一條「巨頭蛇」怒挺而起。

    「原來不是給蛇咬,是哥哥在這裡藏了一條大蛇呢!噢!天啊!竟然真的是
這樣巨大!」山美痴迷的看著赤紅粗大的蛇首,不自覺的輕舐一下上唇,那模樣
淫蕩的我幾乎想將她立即推倒,只是劇情已經來到高潮部份,我還是要演下去。

    「山美,不要這樣…哥很難受,哥會受不了…會侵犯、傷害你呢…噢!」最
後一下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山美的手法非常純熟,剛好套在我龜頭上最敏感的
地方,忍不住呼叫出來。

    「哥,別怕!山美是來幫你除毒的。」她媚著眼道,手輕巧又熟練的把玩蛇
首、蛇身還有蛇根,技巧之佳,即使我沒有被「下藥」只怕也智忍不住。「哥,
放鬆一點。」山美幾乎是整個人貼到我身上來磨蹭,胸貼腹、腹接腿的,似要將
那柔韌彈手的火辣胴體融入我體內。那本來就不穩的獸皮上衣因她的動作而跌至
小腹附近,令雙峰春光幾乎盡洩。

    我享受著山美全身全意的挑弄,還有那不停在耳邊輕吟出來的浪語,強忍著
不去撫摸她火燙的嬌軀,裝作痛苦的抗拒:「不…山美…這會令哥哥很難忍受…」

    「難忍就別忍。哥,山美是屬於你的,一早就應該屬於你一個人。」山美終
使出了另一招「絕招」,舌尖輕吐,把我的耳珠輕捲入小嘴中吸吮咬磨,惹來陣
陣的銷魂感覺。

    「我忍不住了。」我無須假裝就已經面紅出汗,全身冒火。「山美你實在太
誘惑…太美了,哥忍不住…」我正想順著一早想好的劇情,把山美順勢推倒作成
其好事,那料山美卻制止了我。

    「哥,別急!早說過是山美來給你除毒的,你什麼也不用做。」在我疑惑之
間,山美反過來將我推至地上,然後脫去衣服,騎在我身上。

    這還是山美成長以來,我首次「親眼」看見她的裸體,那健美的體態加上打
破禁忌的誘惑,形成異樣的魅力。山美是我夜狼族第一美女,承繼了狼一樣的野
性,還有修長的身材,以及健康、充滿陽光色彩的膚色。由於自幼就生長於山林
之間,運動量極大,所以山美的身體完全沒有一絲贅肉,尖挺的雙峰之下是平彈
得猶如大草原一樣的小腹,線條完美的雙腿夾在我腰間,彈性佳的肉臀輕輕的坐
在我身上。

    山美微笑著解開我所有的束縛,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把精神抖擻的大蛇,引
入濕漉漉的蜜穴之內。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我那巨蛇連榮淡如也抵受不了,更
何況是性經驗淺得多的山美,蛇首才探入穴中,她已經興奮得混身發抖,發出暢
美的呻吟,到蛇身沒了一半,蜜穴已被填滿,她快樂得腳也軟了,就連站也快要
站不穩。

    「天!哥你實在太大,山美要停一停。」山美抖顫著膩聲道。

    我不發一語的躺在地上,索性把頭枕在雙手之下,靜看山美如何幫我「除毒」。
只見山美休息了一好一會,才再吸呼吸一下,讓雙峰足足漲大了半分,才好像豁
出去般坐馬、夾腿、沉腰,讓大半的巨蛇深入穴內。

    「啊啊啊啊…」是山美極樂的歡呼,巨蛇不單止像要洞穿她的身體,由穴底
直插喉頭而出,更帶來充塞漲滿的感覺。當蛇頭撞上洞頂的一剎那,那急促收縮
的肉壁告訴我,她已經來了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潮。即使是榮淡如,第一次被這樣
的高潮突襲也樂得暈了過去,但山美不如何來堅強的意志,支撐著不倒,反而緩
慢但有節奏地擺動纖腰,一下一下的要擠出我所中的「毒」來。

    「哥…太強…山美…從來沒試過…這感覺…啊!」隨著快感的提升,山美的
說話及神志皆迷糊起來,但對我的思慕、對性愛的追求卻令她忘形的需索著,特
別修長幼直的腰肢搖擺速度非常沒有減慢,反而愈來愈急速,就好像機器一樣。

    在激烈的動作之下,山美就好像一個騎著最烈的野馬的騎士,不大但堅挺一
如少女的雙峰不住跌蕩,本來較膚色淺色得多的乳暈乳尖,興奮得通紅,似是要
滲出血來,身體佈滿了劇烈運動而流出的汗珠,散發迷人的味道,反射亮眼的閃
光。但無論她多暢快,甚至樂得過頭而面露痛苦的神情,也是本能地夾著一雙長
腿,不願片刻鬆開蜜穴,一直到…她力盡而倒在我身上。

    這小妮子再努力,我的大蛇還是不知疲倦,甚至較一開始時還更硬更直。

    「山美沒有用,不能幫哥哥去毒。」她仍然努力的挪動身體,想盡最後一分
力,但卻連指頭也動不了。我感受著她對我的愛、對性愛的慾望,體內的「慾能」
不住的狂湧而出。我把山美抱入懷中,雙手輕撫其滑溜中帶質感的玉背,緩緩的
輸入強大的慾能,對她的身心進行最後的改造。

    「山美的心意,哥哥收到了。從此以後山美就是哥哥的人了,從此以後只屬
於我一個。」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聲音沿著「慾能」刻印在山美的心靈深處。

    「山美是哥哥的,只是哥哥一人的…」山美在「慾能」的衝擊下,得到一如
做愛的暢快感覺,呻吟著重覆我的說話。經「慾能」的再次改造,她對肉慾的追
求及承受力,將大大的提高,但當然天下之間亦只有我一個人能挑動她的情慾。

    得我的力量幫助,山美體力盡復,愛火與慾火更是洪洪的燃起,只是她今次
承受的將是更瘋狂的侵犯。

    「哥,不用憐惜我,插我吧!狠狠的用你的大蛇將我插穿,即使死在你身上
我也會開心。」山美的徹底降服亦完全激發起她血液之中的狼性,對性愛的瘋狂
渴求讓她奮不顧身,只求極樂而亡。

    我當然不會令她失望,大力的握捏著她動人的美乳,然後提起她那雙豐潤的
大腿,讓她整個人掛在我腰上,單純運用強大的腰力,挺起雄壯至極巨蛇,一下
又一下的敲擊她盛放的花芯。我兩兄妹自出世以來,第一次「毫無隔閡」,達至
親密關係的極致,也達至性愛的極致。

    我一邊進攻,一邊玩弄著她無雙的長腿,擺弄她完美的腰臀。山美雖然沒有
榮淡如的媚術,但柔軟的腰肢卻讓她能承受更大的衝擊。在我的引領下,山美一
次又一次因登上高峰而「死去」,又在我「慾能」的幫助下,重新「復活」。每
次的復活,她對性的追求也劇增,對我的迷戀也更深,就這樣不斷在生死苦樂中
輪迴轉生。最終承受了最濃烈的生命精華。

    在山美的幫助下,我的「毒」也終於解開了,全部留在山美的體內。她「中
毒」極深,每隔一段時間也要我這個做哥哥的,再次深入狼穴,注滿「解藥」。

    山美一雙玉腿端的是美妙絕倫,我最愛從後幹她,看著她半跪地上翹臀擺動,
然後大力的抽起她一腿,邊撫弄大小腿間滑溜肌膚,邊把分身完全插進陰穴之內,
幾乎每次這樣做,她都會立即高潮疊起;偶爾我玩到性起,會抓著她一雙足踝,
用力的把雙腿壓到她胸前,然後托起她一雙肉臀,將生命的精華灌進她體內;我
另一喜歡的姿態是躺在床上,任山美騎在身上,她已經懂得自行取樂,搖擺蠻腰,
非到腰酸人疲不會停止,在低角度視線下,山美的幼腰玉乳都看得清清楚楚,別
有一番美態。

    相較於肉體和情慾,山美被改變得最大的還是心境,在我沒日沒夜的反覆高
潮洗腦之下,她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兄控」,深愛著我這個大哥,亦深愛上背
德亂倫的刺激快感,正常的性愛已經滿足不了她,即使蘭特回來,她也再接受不
了正常夫妻的關係。


                                四、

    山美徹底地受到控制,我也不再隱瞞,公開了我和榮淡如的關係,三個人聚
在一起胡天胡帝。

    論好色的程度,淡如較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男女通殺的淡如,也加入了調教
的行列,以她的手段,山美很快就貼貼服服。淡如利用我和山美這段關係做突破
口,由於兄妹亂倫之事不能公開,否則將成為大地唾罵的對象,所以我和山美的
姦情只能於暗地進行,我藉此賦予她另一變態嗜好,就是裸露!人的心理就是這
樣的奇怪,愈是不能、愈是被禁,愈想衝破禁忌。兄妹近親相姦之事愈不能讓人
知道,山美就愈想讓人知道,淡如慢慢在她心靈中加入渴望「曝光」、見光的怪
癖,再化為喜歡給人看得光光的曝露狂。她的衣著變得非常性感清涼,每次和我
一起於國內四處巡視時,周遭的人像色迷迷的眼光都弄得她興奮。

    有次會見群臣,我偷偷的把她藏於桌子底下,一邊開會,一邊享受她的口技
服待。桌子底下的空間很小,她只要大動作或者發出聲響都會被發現,她被迫進
行無聲的口交,雖然最終都沒有被發現,但當散會,我把她拉出來時,她那小肉
洞已經流出涓涓淫水,急不及待哀求做愛,然後在廟堂內達到高潮。

    這天,淡如又想了一個新方法玩弄山美。她特製了一輛大馬車,將山美綁在
車內,由喬裝成車伕的我駕車外出,她就反覆以各式淫具挑逗著山美的身體,我
在淡如的指示下把車駛到鬧市停下,回到車廂就見到山美雙手雙腳被綁成大字形,
淡如則拿著一根依我呎吋訂造的假陽具,正來回的抽插著山美的玉洞,從抽動時
飛濺的淫水可見,山美已經被操弄到高潮迭起,尤其是看到我進來時,山美更是
發出高昂的浪叫,明顯是無比興奮。

    就在這時,淡如俏俏地拉下了機關,一直圍著車廂的板子往外打開,露出由
玻璃製造的車身,街道上人來人往,有些人看見馬車停在街上,好奇地註足觀看,
彷彿山美就吊在大街之上,任人圍觀淫浪之態。

    正被情慾侵吞的山美在強光之下驚醒,發現自己曝露了,徨恐地驚叫:「放
我下來!放我下來!會給人看見的…」

    淡如沒有理會她,將假陽具抽出,放到她胸前,來回的比劃挑弄那雙美乳,
我則走到她身後,脫去褲子就插進去,第一下她就已經刺激得混身發抖,忍不住
挫胸挾腿,旋即又哀求道:「哥,放我下來,會給人看見的,你會名譽掃地…啊!
啊!呀!好深…別那麼用力,山美受不了,會穿的…會穿的!」

    我湊到山美耳邊,充滿惡意的道:「你看看,外面有這麼多人,他們都在看
著你取笑你。」我一邊嘲弄著她,一邊從後抓著她的乳房,繼續大力的挺腰抽插。

    山美不斷地哀求著我停下,卻一次又一次送上了極樂的高峰,感覺前所未有
的興奮,淫水狂噴到玻璃之上,較之前任何一次都噴射得激烈,然後在極樂中暈
死過去。

    我當然沒有就此曝露的打算,我還想接收蘭特的所有美女妻子,絕不會在這
時候就把所作所為公開,以免她們有所防範,甚至引得蘭特提早回歸。因此,馬
車的牆壁其實是由「單面玻璃」建成,只能從內望出去,外面是望不進來,是
「魔女國」根據「智慧典」做出來的最新產品,暫時只做出一小批,每一塊都價
值千金,卻給我用作行房的工具。

    山美醒來後知道真相,立即哀求我再在車內幹她一次,然後連淡如也爬到我
身上。我最後把精華穿射在淡如體內,抱著兩女在車廂內休息。山美把頭伏在我
的心口,以僅約可聞的聲音道:「哥,山美真的覺得很幸福,很滿足。山美從少
就喜歡哥哥,最愛哥哥的了,現在真的被哥哥佔有了,就好像夢想成真。」

    我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回應道:「這就滿足了?待我一統大地,我真的會在
大街之上,把你狠狠的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山美興奮的抬頭,乍驚乍喜的問:「哥,你是認真的?」

    我猛地點頭:「當然,這是我的承諾。」豈止山美,我要在所有人面前,臨
幸蘭特的女人,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夜狼」戰恨也是大地上最強的男人。

    另一邊的淡如也立即貼過來,以一雙豪乳壓到我背上,嬌媚的道:「我也要
在大街上被主人幹,天天幹,每分每秒也被幹。」

    我哈哈大笑地把淡如壓在身下,故作兇惡的道:「我現在就來強姦你!」山
美也立即說要被姦。三人又再摟作一團,開始了另一輪的荒淫。

    我用力的幹著各具美態的兩位美人兒,思想開始飛到蘭特的其他女人身上。
下一個被我征服的會是誰?


                              【未完待續】
2017-12-20 1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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