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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奸傳奇~迷催之戰(01~03)作者:sjxsjxsj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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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奸傳奇~迷催之戰
作者:sjxsjxsjx
2017/2/1發表於:sis001
(一)
鬼山,是一片連綿幾百里的原始森林,雖然林子裡沒有什麼大型肉食動物,
可是由於林子裡的樹木大多年齡過大,枝葉茂密,終年來,林子裡一直都顯得昏
暗陰森,據說,鬼山內還有一片更加陰森恐怖的內山,那裡除了更加陰森,完全
不見天日以外,林子裡道路更是錯綜複雜,沼澤,瘴氣數不勝數,有傳說,每當
月圓的時候,鬼山內山就會聽見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或是女人淒厲的哭聲
……
當然,那只是傳說罷了。
鬼山東,西,南三個方向,被一條叫做鬼江的大江包圍,其實,這鬼江的水
流並不算非常急,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鬼江裡面的魚,卻是對人畜充滿了敵意,
而讓人費解的是,這些江裡的魚,無論大小,都長著一嘴鋒利的牙齒,見人咬人,
見牲畜咬牲畜,甚至於,見到船它們也敢成群結隊的攻擊。
改革開放以後,這鬼江裡的魚引來了不少專家,專家鑒定後,鬼江裡的魚,
是某種攻擊性極強的外來物種,而學名則叫做水虎魚。沒有人知道鬼江為什麼會
有這種外來物種,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種水虎魚,它們始終只是在鬼山一帶
的水域活動,就是不肯順江而下,似乎,鐵了心的要在鬼山腳下紮根。
不過,在這些水虎魚多次攻擊人畜以後,專家用了個什麼辦法,徹底的把這
些外來物種給一鍋端了……
鬼山的北面,也就是唯一的旱路,緊靠著鬼山必經入口的地方,有著一個小
村子,王家村……
誰也不知道,王家村的祖上為什麼要選擇在鬼山這個鬼地方定居,但是誰都
知道,王家村的村民,民風很彪悍,霸道。
改革開放以前,王家村的村民,一直死守著鬼山,不讓任何外人進山,說是
祖訓規定如此,而改革開放以後,祖訓這一套在法律面前屁都不是,王家村的村
民,則想方設法,明著暗著裡繼續阻止外人進入鬼山,一直到了現代,那群抱著
祖訓的老不死們死的差不多了,新一代的王家村村民,這才修改了祖訓,他們只
保持著自己村人,堅決不進鬼山的這一祖訓,至於外人,隨便他們。
2005年10月14日00:21
靜悄悄的深夜,王賤的房門,「砰」的一下,被一腳踢開。
正在自己床上,溫暖的被窩裡呼呼大睡的王賤,被人拽著頭髮從床上拎了下
來。
王賤:啊!!!!!
那要名的痛,順著頭皮,刺進了骨髓,頃刻之間,王賤就蘇醒了,他疼的忍
不住大叫起來。
「啪!啪!啪!……」
一連串響亮的耳光聲在王賤的小屋子裡回蕩著。
王父:說!你小子以前是不是和二狗子他們幾個在招待所裡禍害過人家閨女!?
父親炸雷般的聲音在王賤的耳邊響起。
王賤:……
此時的王賤,眼前一閃一閃亮晶晶,滿眼的星光,顯然是被父親閃懵了,所
以,沒有回答。
「啪!!!」
又是一個大耳瓜子。
王父:裝什麼死!快說!!!
父親說著,抓著王賤頭髮的手一鬆,王賤就這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賤:我沒有!……
回過神來的王賤,捂著火辣辣的臉,恐懼無比的回到道。
王父:你還敢跟我撒謊!!!
父親顯然是不相信王賤的話,立刻開始對王賤拳腳相加起來。
王翠花:你瘋拉!!!幹嘛這樣打兒子!!??
在樓下睡覺的母親,被樓上的動靜吵醒,她披著件衣服就上了樓,而她一看
房間裡這情況,就立刻上前攔住王賤的父親。
王父:這臭小子,不學好,和二狗子他們下藥糟蹋人家閨女,村子裡不知道
有多少閨女都被他們給禍害了!!!
父親說著,又給了王賤一腳,王賤「呼」的一下,飛出去兩米多遠……
王翠花:行了,你別打了!!!你要把最後一個兒子也打跑嗎?
母親立刻推了父親一把,接著心疼的上前查看王賤的傷勢。
王翠花:老二,你沒事吧?
王賤:媽,我……
王賤吃痛的捂著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王翠花:到底怎麼回事啊?老二,你爸說的是真的嗎?
王父:哼!我剛才巡夜,路過王豔妮家的小超市,我尋思著進去買包煙抽,
誰知道,看見二狗子在那邊糟蹋王豔妮,我把他給綁了,順便想喊醒王豔妮,誰
知道,怎麼喊都喊不醒,問了二狗子才知道,原來王豔妮被他給下了藥了,而那
個缺德的藥,就是這個畜生給的,二狗子還說,他也糟蹋過人家王豔妮,還糟蹋
過村裡好幾個閨女!
王父怒氣衝衝的說道。
王翠花:老二啊!你爸說的是真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缺德事啊!!
王翠花非常瞭解自己的丈夫,知道他從來不說假話,所以,在她看來,王賤
絕對是做了這事。
王賤:沒有,我絕對沒做過!你別聽人胡說!
王賤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父:好!你嘴硬是吧!?二狗子被我綁了,現在還在王豔妮家的超市里,
你和他對質,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說假話!!!
……………………………………
冰涼的秋風,從王賤那佈滿五指印的臉頰吹過,為王賤緩解了一絲疼痛,但
是,目前的事態,對於王賤卻沒有任何好的地方,父親如同老鷹捉小雞似的,單
手鉗著王賤的脖子,而母親,雖然心疼王賤,但是,卻也不敢替王賤說話,一家
三人,在這寧靜的夜晚,月光的照射下,朝著王豔妮家的小超市趕去……
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二狗子到底說出了多少?看父親的火氣,看來,二狗子該不會是全說了吧!
王賤的額頭,冒著冷汗,他的心,在不斷的狂跳……
燈火通明的王豔妮家的小超市,大門大開著,王賤一眼就看見了一絲不掛,
被綁成了粽子似的二狗子,無奈的蹲在超市的櫃檯後,而當他看見王賤後,先是
眼神一亮,跟著,他又看見了王賤的父親,眼神頃刻間變的無比驚恐……
王翠花:哎呀,小妮子,小妮子!!!
王豔妮此時正仰臥在超市的一截櫃檯上,雖然,她的身上蓋著一件單薄的T
恤,雖然,她的個子不高,但是,一件T恤顯然是不夠的完全遮住她的身體,她
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以及陰毛旺盛的下身,就這麼暴露在外。
王翠花連忙上前,撿起地上的一條褲子,蓋住王豔妮的下身,一邊喊著她的
名字。
王父:說吧!
父親雙手伸過超市的櫃檯,直接將嚇尿的二狗子從櫃檯內側如同拎麻袋似的
給拎了出來,而後,父親將二狗子往王賤的面前一丟。
王賤:……
王賤此時正站在超市的入口處,他看了一眼二狗子,又看了一眼櫃檯上昏迷
不醒的王豔妮,跟著,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毫不猶豫的掉頭就跑!
王父:你這個小兔崽子!要去哪!?
愣了足足五秒,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的兒子這是畏罪潛逃了,王父立刻也追
了出去。
不能被抓住……
此刻,王賤的心裡,就這麼一個想法……
幾乎是將自己那二百斤的體能發揮到了極致,又是作弊先跑,再加上年輕,
縱使父親的體能超一流,王賤也甩下他至少三十米去……
來的路上,王賤想過,自己那點事情,不至於把小命送了,但是,落在暴怒
的父親手上,就算不死,小半條命是鐵定沒有了!
哥哥王搶的經歷,王賤可是歷歷在目!
王父:小兔崽子,你再跑,老子打斷你的腿!!!
父親的話如同炸雷一般在王賤身後不遠的地方響起,奔跑中的王賤偷偷扭頭
看了一眼,只見父親與他的距離,目前不過十幾米!!!
王家村,除了村長家,其他人家,家家戶戶教育孩子的方式都是「棍棒底下
出孝子」,而自己的父親,在王家村裡,絕對屬於最厲害的一個,他不僅力大如
牛,而且脾氣很暴躁,為人說一不二,他既然說了要打斷王賤的腿,那就一定會
打斷王賤的腿!
這下王賤嚇得,連投胎時的那股勁都用上了,耳邊只聽見風呼呼的響聲。
路很快的就到了盡頭,那裡有一座孤零零的人家,以前村子裡醫生李老頭的
家。
改革開放以前,醫療不發達,村子裡來了個算命先生,這個算命先生不僅算
命精通,而且還略懂醫術,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在王家村裡定居,還把房子蓋
在了緊靠王家村禁區處的地方,王賤只在小時候非常喜歡這個挺和藹的李老頭,
算起來,他今年該有七十了吧。
李老頭家旁邊,距離王賤還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豎著一塊石碑,石碑上的
文字,王賤看不懂,不過,王賤知道,大意就是不得進入之類的話,這塊石碑,
就是王家村原先祖訓所規定的禁入區,現在只對王家村人有用,對於外人而言,
已經成為了一個擺設。
反正現在的情況,就算不進鬼山,自己的小命也鐵定沒有了,不如拼了!
想到這裡,王賤再度的加速……
王父:小兔崽子!你站住!!!
王賤的父親和王賤之間的距離已經在十米以內了,而這時候,父親看出來了,
王賤這是打算跑進鬼山裡,他立刻大吼起來,同時,借著跑步的慣性,一個猛撲
……
只差幾釐米,他朝王賤伸去的雙臂,雙手,和王賤的距離變成了僅僅幾釐米
……
父親落地的聲音使得王賤下意識的回頭一看,這一看,差點沒把王賤的魂嚇
沒了,父親剛才距離自己還有接近十米的距離,怎麼一下子就出現在自己身後了!?
不過,好在,此時父親是趴在地上的,起身還需要一點時間,這又給了王賤
機會,王賤,頭也不回的沖進了鬼山……
王父:臭小子,你要是能活著回來,老子廢了你!!!!
王父從地上爬起來後,眼看著王賤穿越了石碑,消失在了昏暗的林子裡,他
沒有再追,而是又氣又恨的站在禁區的石碑前大聲罵道,整個林子都回蕩著他沖
天的怒意。
………………………………
深夜的林子裡,異常的昏暗,月光幾乎沒法穿透那一層層茂密的枝葉,王賤
從沒試過在這麼晚的時間裡進入鬼山,縱使對於鬼山已經輕車熟路,但是,由於
驚慌失措,加上精神的高度緊張,擔心父親會跟進來,王賤足足在林子裡跑了近
十分鐘,直到,他被一顆枯枝絆倒在地,這才不得不停下來休息,然而,一旦坐
下來,各種不適的感覺都從身上湧現了出來。
頭暈,眼花,心臟跳的厲害,兩腿像灌了鉛一樣,又重又累,身體卻感覺輕
飄飄的,饑餓,口渴,煙癮還他媽的也犯了……
找了一塊不顯眼的地方坐下,王賤點燃了一支香煙,為自己定了定神。
王賤:嗯?
嫋嫋的煙霧中,王賤隱約的看見,自己面前不遠的地方,有著一朵朵正在綻
放的藍色花朵。
王賤:切!
將手中的香煙丟掉,踩滅,王賤走上前去,一把將其中一朵花朵摘下。
這花十分漂亮,從外到內,一圈一圈的花蕊全部都是藍色,唯獨,花蕊的正
中央,卻長著三顆色澤光亮的黑色果實。
要是在往常,一下能找到這麼多這種花,王賤該高興壞了,可是,現在…
…
王賤:都是你惹的禍啊!
將那三顆果實摘下,放在手心裡,王賤感慨道。
…………………………………………
王家村雖然偏僻,貧窮,教育落後,但是,這也造成了王家村的孩子善良而
又樸實的天性,在孩童時代,縱使王賤有些調皮,但是,他也和村子裡其他的孩
子一樣,對於自己村的古怪祖訓,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從來沒有想過,或是進入
過鬼山。
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村長的努力,村子慢慢的富裕起來,村子裡的孩
子,漸漸的也可以進城讀書。
山裡守舊的思想,與現代主義,現代社會的主流思想,發生了不可避免的碰
撞。
而就在那一年,在大城市上初中的哥哥王搶,趁著暑假回家的機會,帶著在
王家村念小學三年級的王賤,偷偷的溜進了鬼山裡玩……
哥哥王搶比起王賤來,要調皮許多,他原本就不相信父母騙他的那些鬼山有
鬼之類的話,再加上大城鎮的教育,使得王搶對祖訓更加嗤之以鼻,他早就一個
人偷偷溜進鬼山多次了,而這次,兄弟倆人也是無意間說到鬼山,王賤堅持鬼山
有鬼,王搶堅持鬼山沒有鬼,抱著這種互相不服輸的心態,兩個孩子就這麼偷偷
的溜進了鬼山。
王搶被一隻野兔所吸引,丟下王賤追野兔去了,而王賤,就這麼悲催的在鬼
山裡迷路了。
王賤清楚的記得,又累又餓又渴的他,一個哭著在山裡轉了很久,哥哥沒有
找到,卻是找到了一朵藍色的花,花蕊中間的果實,就是這種帶有光澤,類似棗
核大小黑色的果實。
年幼無畏,又餓又渴的王賤,就這麼將果實放進嘴裡,那甜甜的汁剛進喉嚨,
王賤就眼前一黑……
當王賤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且,他人已經在了家裡。
原來,王搶追不到野兔,想起了弟弟王賤,急忙在林子裡尋找,找到王賤後,
卻發現王賤已經睡著了,於是,他就將王賤背了回來,沒有想到,王賤一睡,居
然就睡了一天……
王賤並沒有告訴父母,自己和哥哥偷偷進入鬼山的事情,當然,他也沒有和
哥哥說那果實的事情,因為,當時的王賤以為,自己是累了才睡著的。
後來,兄弟兩沒事又跑到鬼山裡玩了幾回,王賤漸漸的也愛上了在林子裡飛
奔的那種感覺,可是,那種藍色的花,王賤卻再也沒有遇見過。
直到,幾年以後,上了高中的王賤,偷偷的跑進林子裡抽煙的時候,無意間,
再次的發現了那種帶有黑色果實的藍色花朵。
一直以為自己是兒時記錯了,再度看見這種花朵,王賤當然是很緬懷的將它
摘下。
當將果實捏在手中的時候,王賤隱約又回想起果實的味道來,將果實放進嘴
裡,輕輕的咬下,那種甜甜的味道再次出現,繼而,眼前一黑,王賤就這麼躺下
了……
後來,經過王賤的多次試驗,他得出了結論,這種藍色花苞的果實,人只要
吃上一顆,長則睡上一天,短則睡上四五個小時,立馬見效,屢試不爽!
而王賤也試過,將果實風乾後,再服下,那麼,人並不會立刻昏睡過去,而
是會延時幾個小時以後才會昏睡,具體時間根據果實的風乾程度而決定,果實越
新鮮,人昏睡的速度越快,反之,越慢。而最為神奇的地方在於,無論這果子是
新的還是陳的,人吃了昏睡以後,醒來不僅不會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會連續精
神飽滿一整天。
這樣的東西,簡直就是一個犯罪的神器……
然而,家裡並沒有像對待王搶那樣,把王賤也送到大城市裡深造,王賤是在
王家村後來蓋的中學裡完成學業的,所以,王賤並沒有受到大城市的污染,手裡
掌握著如此強大的犯罪武器,王賤卻只是用它來為自己開小灶,打獵。
每天的清晨,將果實的汁參在麵食裡,再將麵食放在鬼山的林子裡,然後,
什麼也不做,直接離開,中午或者晚上的時候再回來,麵食旁邊總會有些中招的
野雞野兔,王賤的打獵手段,就是這麼簡單。
因為是從鬼山里弄來的獵物,所以,王賤從來沒有敢把它們帶回家裡,或者
是暴露在外人面前,所以,每次王賤都是就地取材,生火燒烤……
長期的開小灶,使得王賤成為了王家村那所學校裡,為數不多的一個胖墩
…。
在王家村的中學裡,王賤有許多同學玩伴,說是玩伴,其實也就是王家村村
民的那些孩子,不過,真正能玩到最後的,也就是王家村未來的那幾個支柱。
村長家的獨苗,大胖子王大。
村副主任的獨苗,三胖。
村婦女主任的兒子,二狗子。
高中畢業後,家裡完全沒有送王賤去大學的打算,而是,讓王賤跟著王大,
到了村裡唯一的一家招待所,也就是村長家開的那家招待所裡上班。
反正王賤的未來,家人已經為他規劃好了,王賤他們幾個遲早都會接替父母
在村裡的職位,所以,幹什麼活,學習如何也都不重要,有個高中文憑足夠。
說到村長的兒子,也就是王家村未來的村長,王大,村長原先對他是報以厚
望的,小學念到了一半,就被村長優先的送到了鎮裡念小學,可是,到了初二的
時候,他卻被鎮裡的中學強行開除了,無論村長怎麼找關係,怎麼花錢都不行,
原因是,這王大實在是太過調皮,由於是村長的獨苗,村長實在太溺愛他,所以,
從小到大,王大這個村窮山村裡來的學生卻是零花錢最多的人,而隨著年齡的增
長,吃喝賭抽,這些惡習,王大都染上了。
村長在王家村是一把手,在鎮裡卻不算什麼大人物,所以,儘管村長已經多
次賄賂疏通,王大最終還是被學校勸退了。
被勸退的王大,就這麼在王家村的學校裡讀起了書來,漸漸的也成為了王賤
在內,一眾學生的核心人物。
所謂一顆老鼠屎,敗壞一鍋粥,起先的時候,在自己父親眼皮子底下的王大,
還算收斂,可是,伴隨著村長為了帶領王家村致富,越來越忙碌,甚至經常不在
家,王大這顆老鼠屎,總算開始活躍起來,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名言下,原
本本性還算善良的王賤,天天跟著王大這個小流氓屁股後面混,時間久了,自然
也成了一個人人討厭的人渣,所幸的是,王家村這巴掌點大的窮鄉僻壤,就算是
想做壞事,也沒什麼能做的,王大等人,最壞不過偷雞摸狗這四個字而已,而等
到他們畢業以後,王大的那群小夥伴幾乎都進城打工了,王大等幾個官二代,就
被打發到了村裡的招待所歷練。
說是歷練,其實也只是給那幾個孩子一個輕鬆的工作來打發時間而已,王家
村這地方,雖然有山有水,但是山是鬼山,水是鬼水,想要搞旅遊業,那是不可
能的,只是,在村長的帶領下,王家村的糧食與家畜,很受地方上歡迎,所以,
時常有些進村來收購食品的商人,而這些商人,偶爾會住在招待所裡。
不過,即使這樣,招待所一個月也不見得來一兩個顧客也是常事,所以,大
多數的時間,王大等四人只是在招待所裡打牌,喝酒,吃飯,抽煙……
相安無事的時間過的很快,隨著鎮裡展開的一陣嚴打「黃賭毒」,鎮子裡,
唯一一家帶有色情服務的小桑拿,被一鍋端了。
王大等人雖然是村子裡未來的支柱,但是,他們在村子裡的名聲卻並不好,
根本就沒有幾戶人家想把自己的閨女嫁過去,而王大這種進過城的人,也看不上
村子裡那群歪瓜裂棗,所以,鎮子上那家小桑拿,就是王大最喜歡去的地方,在
王大的教唆下,幾個年輕的小男孩,先後都嘗到了人事的樂趣,很快就變得一發
不可收拾,可是現在,小桑拿沒了,王大等人,也變得越來越焦躁。
具體的日子,王賤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王賤卻
依舊歷歷在目,那是一切罪惡的開始……
2003年8月2日02:52
王大:草!又是這種爛牌!!!
煙味繚繞的招待所房間裡,王大等四人正圍著桌子打牌,而此刻,將手裡牌
重重的扔在桌子上,滿臉橫肉的王大,一臉的不高興。
王大:不打了!不打了!
二狗子:就是,這手氣差的!!!
村婦女主任的兒子,也就是王大手下一號馬屁精,立刻附和著王大的話,將
手裡的牌也扔在了桌子上。
三胖:臥槽!二狗子,你怎麼能這樣!?
三胖是村子裡未來的副村主任,比起村婦女主任來,要大了許多,只比王大
這個村長小了一級而已,眼下,幾人正在玩炸金花,而三胖的手裡的牌是三張
「A」,是最大的牌,所以,王大的舉動,使得三胖非常不高興,但是,三胖卻
不敢說王大,而這下,拍馬屁的二狗子,正好成了三胖的出氣筒。
三胖:老子是三張A,你居然不玩了!?
三胖說著,將手裡的牌展開。
王賤:……
王賤心裡叫著「好險」,他將手裡的三張「K」,扣著放進了牌堆裡。
雖然,他們四人玩牌從來不大,一晚上輸贏最多幾十塊,但是,也架不住天
天玩。王賤身上早就已經沒幾個錢了。
這段時間,王大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差,都是鎮裡的掃黃導致的,幾個人血氣
方剛的小夥子,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釋放水龍頭了,再加上,王大前幾天天喝了點
酒,偷開他爸的汽車,帶著大夥去大城市裡找樂子,被交警以酒駕的名義抓了個
正著,罰款不說,回來以後,王大不僅挨了村長一頓臭駡,連零花錢也給停了。
幾個人的工資被交了罰款,加賄賂交警,零花錢又被扣了,所以,這幾天,
王大的心情可以說壞的出奇。
王大:行了,行了,行了!
王大瞪了三胖一眼。
王大:打了這麼久了,你還不嫌累啊!
三胖:……
被王大這麼一吼,三胖的氣焰頓時被壓了下去。
王大:嗯?
拿起桌子上的罐裝啤酒,王大才發現,已經喝光了。
王大:誰拿點啤酒來。
王大說道。
二狗子:哥,招待所裡的啤酒,都已經喝光了。
三胖:我馬上去買。
聽二狗子這麼說,三胖立刻識相的表示。
三胖:額,我忘了,身上沒錢。
然而,半秒後,三胖又尷尬的說。
王大:媽的,沒錢出來打什麼牌!
王大一臉的不高興,雖說,他清楚的知道,今天在座的幾人,身上都沒錢,
打牌的輸贏,也只是記帳。
王大:算了,我們出去轉轉,去搞點吃的吧。
王大說的搞,自然是指賒帳。
在王大的帶領下,一行四人慢慢的下了樓,直到出了招待所,看著漫天的繁
星和天空中那輪漂亮的明月,四人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接近淩晨了。
王大:臥槽!都這麼晚了!
王大感慨道。
深夜的夏風,帶著絲絲暴雨後的涼意,吹在眾人的臉上,王大的心情也稍微
好了一些。
二狗子:是啊,這個點,哪有東西吃了!?
雖然,招待所裡有的是泡面,但是,顯然,二狗子已經吃膩了,他立刻擔憂
的說。
三胖:要不,我們去李寡婦的地里弄幾個西瓜吃吧。
王賤:不行,我聽我爸說,李寡婦已經喊了她兒子在西瓜地裡守夜呢,說是
西瓜熟了,怕人偷。
王賤他們幾個顯然沒事就會去李寡婦的地裡偷西瓜吃,所以,李寡婦讓她兒
子在西瓜地裡搭起了一個簡易棚子,他兒子每晚就睡在棚子裡,當然,再過不一
兩天,收瓜的商人一來,李寡婦的兒子也就解放了。
王大:你是說那個王瓜娃?他守著又怎麼樣?!
本來身上就沒錢,現在所有店家又都關了門,想賒帳買點吃的都不行了,那
麼,現在除了去地裡偷點西瓜來吃,就只有泡面了,而王大也對泡面沒有了任何
好感,所以,王大已經決定了,偷幾個西瓜來解解饞。
王賤所說的那個李寡婦的兒子,王大自然不會把他放在眼裡,一個瘦不拉幾,
老實巴交的白臉小子,在學校的時候,就老被他們欺負,現在,又能怎麼樣?
王大:倒是,你爸,他今天不巡夜吧?
王大又說道。
整個王家村,王大誰都不怕,但是,就是有些害怕王賤的父親。
說起來,王賤的父親也只是王大父親的下屬,可是,他那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以及在王大兒童時代,徒手制服持刀歹徒的英勇事蹟,深深的刻印在了王大的腦
袋裡,少年時代的王大有這麼一個條件反射的潛意識,那就是,王賤的父親,比
自己的親爹還要厲害,面對他的時候,一定要老老實實。
王大:只要他不巡夜,那就行了!
長大成人後的王大,自然不會像少年時候那麼的懼怕王賤的爸爸,但是,伴
隨著年紀的增長,自己的父親也會帶著王大和幾個下屬接觸,王大一直都給王賤
的爸爸留著一副好印象,所以,他不想被他撞見自己帶頭去偷村裡的西瓜。
王賤:不巡夜。
王賤算了算,父親今晚休息。
王大:那就好,我們走。
四人很快的就來到了李寡婦家的西瓜田附近。
蟋蟀不知疲倦的在那一片片綠油油的菜葉底下,時不時的鳴叫著,當然了,
那片菜葉下,有的可不止是蟋蟀,還有著一個個圓滾滾,味美汁多的大西瓜。
王家村種西瓜的村民不多,李寡婦便是其中一個,說起來,也是怪了,不知
道為什麼,李寡婦種的西瓜,特別的甜,所以,王大等人特別喜歡,只是…。
雖說,今晚王賤的爸爸不會巡夜,瓜田裡也只有老實巴交的王瓜娃,但是,
王瓜娃的媽,李寡婦也是個厲害角色,她是整個村裡聞名的潑婦,一張嘴罵起人
來,一個小時不間斷,而且還不重複。
王賤的爸爸不在,換來了個李寡婦,現在真的到了瓜田前,王大又有些後悔
了,但是,剛才因為面子已經誇下了海口,不把王瓜娃放在眼裡,所以,現在只
有硬著頭皮上了。
在深夜皎潔的月光下,一行四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長,而那片一望無際的瓜田,
就在右手邊,而瓜田的正中央,遠遠的就能望見一個由巨大遮陽傘,外加一點碎
木組建起來的臨時棚子,棚子下,有一個躺椅,躺椅上,則睡著一個人,不用說
了,那就是李寡婦蓋的棚子,而躺椅上睡著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李寡婦的兒子,
王瓜娃了。
三胖:你們看,那小子好像睡著了。
借著月光的照射,三胖偷偷的指著瓜田的臨時棚子。
王大:二狗子,你上,弄四個大西瓜出來!
這比王大想像中的要好了許多,既然王瓜娃睡著了,那麼,只要在不打擾他
的情況下,偷偷弄出幾個西瓜就行了!
道路與田地的兩邊,偶爾會有一個約有一人高,幾人寬的草垛子,四個偷瓜
賊此時就躲在緊挨李寡婦那片瓜田的草垛子之後。
二狗子:好!
二狗子低聲說了一句,接著就貓著腰,朝瓜田裡走去。
二狗子:哎呦!
可是還沒走幾步,二狗子就摔了個狗吃屎,他喊痛的叫聲,在這寂靜的西瓜
田裡,回蕩起來。
王大:臥槽!這個傻逼!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王大等人一邊小聲的罵著。
王大:三胖!
幾秒後,在王大的眼神示意下,三胖悄悄的伸出了腦袋,猥瑣的朝棚子望去
……
三胖:完了,那小子醒了!!
三胖小聲的說。
王大:臥槽……
王大在心裡叫起苦來,這二狗子要是被發現了,明天李寡婦一定非罵臭他家
不可,到時候,搞不好,二狗子就把自己給抖出來了。
王賤:……
王賤也悄悄的從草垛子的另一邊看去……
只見,二狗子臥在瓜田裡,一動都不動,而手拿著電筒的王瓜娃,卻是一步
一步的朝著二狗子所在的位置走去。
女:有人來了?
就在眾人都以為王瓜娃一定會發現二狗子的時候,棚子那邊,卻傳來了一個
聲音清脆的女人聲音。
王賤:臥槽!!!完蛋了!!!
那女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就傳到了草垛這邊,三人聽見後,立馬臉色都變了,
三胖,甚至都有了想逃的衝動。
王大:李寡婦居然也在!?我操你媽。
王大叫苦的說道。
王賤:不對!不是李寡婦……
王賤是第一個冷靜下來的,他迅速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那聲音雖然是女
人,但是,並不是李寡婦!
王賤:……
再次的悄悄的探頭朝棚子望去,果然,從躺椅上站起來的那個女人,看起來,
依稀是個瘦子,而李寡婦,卻是個和王大差不多胖的胖子……
王大卅三胖:不是李寡婦?
聽王賤這麼說,王大和三胖明顯的吃了一驚,他們也偷偷的朝瓜田的棚子望
去。
女: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叫我!?
遠遠的,雖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是,能聽的出,女人卻是突然的生氣了。
女:我要回去了!
王瓜娃:別呀,再陪我一會吧。
聽女人這麼說,王瓜娃立刻慌了,連忙往回跑去,而二狗子懸著的心,這才
稍微放下,只要王瓜娃再往前走一點,非發現二狗子不可……
女:你放開!你再這樣,我明晚不來陪你了!
月光下的棚子裡,王瓜娃拉著女人的手,而女人連著試著幾次沒能將王瓜娃
的手掙脫開以後,不高興的說。
王瓜娃:你手怎麼這麼熱,說話也帶著鼻音,是不是受風了?我送送你吧。
見女人似乎是真的發火了,王瓜娃不得不鬆開了手,女人則立刻朝著王賤等
人的方向走去,王瓜娃有些不舍的又拉住了女人的手。
女:還不是怪你!我睡著了也不叫醒我!
女:這麼近,我自己回去算了,你送我,被人看見怎麼辦!我爸會打死我的!
女人再次掙脫了王瓜娃。
王瓜娃:這麼晚,哪有人會出來。
女:你再這樣,我以後真的不和你好了!
王瓜娃:手電筒你拿著,下了幾天雨了,路上滑。
女:不用,這才幾步路,沒事的,你留著吧。
王瓜娃:注意安全。
目送著女人離開了瓜田,王瓜娃這才有些依依不捨的坐下。
王大:這女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
女人的話,王大並沒有聽全,但是,憑著聽見的那幾句話,王大總覺得,這
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三胖:是啊,總覺得,在哪裡聽過……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還有三胖和王賤。
王賤:真的很熟悉。
就在幾人琢磨著這女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女人已經從瓜田裡出來,走過道路
與瓜田間的簡易臺階,到了道路上。
都說戀愛裡的女人是瞎子,這話一點不假……
也許是因為女人著急著回去,也許是因為女人沒有像王瓜娃那樣帶著手電筒,
總之,女人就是沒有發現那個一直睡在瓜田裡的二狗子,也因為她回家的方向,
不需要看向王大等人所在的草垛,所以,她也沒有看見躲在草垛後的王大等三人。
王大:你們說,這女的是誰?
看著女人在月光下的背影,王大的雙眼眯了起來。
王家村的女人,除了那幾個進過城的女人以外,剩下的,不僅幾乎都是歪瓜
裂棗,穿著也向來保守,這也不奇怪,除了王家村的民風太過守舊以外,這也和
鬼山這一代的氣候有關,即使是最熱的夏天,溫度也不會超過三十度,加上現在
是接連下了幾天暴雨後的半夜,所以,在這夏天的深夜裡,涼爽中還有透著一絲
微寒。
而這個正在離去的女人,她的膽子顯然比村子裡的其她女人要大了許多,因
為,她不僅敢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與王瓜娃幽會,此時更是穿著一條黑色的吊
帶睡裙。
儘管,睡裙的長度已經達到了膝蓋部位,但是,女人那裸露著的那半個雪白
的後背,以及同樣白皙,完全裸露出來的雙臂,加上睡裙下,那雙白皙的小腿,
在月光的照射下,正散發著一股銀色的光芒……
王大的雙眼,色眯眯的盯著女人的背影,他咽了口口水,他真的沒有想到,
村子裡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女人……
三胖:深更半夜,和個男人在瓜田裡幽會,肯定不是好貨。
三胖的話裡,透著嚴重的酸味,顯然,他此時,最嫉妒的人,就是王瓜娃了。
王賤:……
雖然王賤沒有接話,但是,他的視線,也捨不得從女人的背影移開,只是,
王賤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女人走路的速度不僅慢,而且,似乎有些不穩。
二狗子:那女人是誰?你們看見了嗎?
當女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時候,二狗子總算是趁著王瓜娃去廁所
的功夫,從瓜田裡溜了回來,他一邊看著女人走的方向,一邊用手撣著黏在自己
身上的泥巴。
王大:你他媽的就知道女人,我問你,瓜呢!?
也許是因為女人走了,所以,王大的心裡有些莫名的空虛,他沒好氣的對二
狗子發起了火。
三胖:就是,叫你偷瓜,你他媽的倒好,直接把王瓜娃吵醒了!
二狗子:不是啊,下了幾天雨,地裡太滑了,我沒看清路,就摔下來了。
二狗子滿臉委屈的說。
王賤:那現在怎麼辦?
王賤掃了一眼二狗子,又看向女人之前走過的地方。
王大:能怎麼辦?瓜娃子醒了,我們只能換一家偷了!
王大又瞪了一眼二狗子。
王大:等下你給我機靈點!再搞砸,老子他媽的抽死你!
趁著王瓜娃還沒有出來,四人卻是在王大的帶領下,朝著女人剛才走的方向
走去,雖說,那個方向的確是村裡其他瓜地的所在,但是,今晚,這條路走起來,
四人中的三人卻是格外帶勁,因為,只要走快一點,他們就能追上剛才的那個女
人。
二狗子:你們說,那女人是誰?怎麼會瞎了眼看上王瓜娃?
二狗子是四人中唯一一個沒有看見女人穿著,也沒有看見女人是朝哪個方向
離開的人,不過,顯然,他對這個深更半夜和王瓜娃幽會的女人,也有著不小的
興趣。
三胖:這誰知道,不過聽起來,這女人的聲音很熟。
二狗子:是啊,我也感覺老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二狗子比起餘下三人來,靠瓜田更近,所以,他聽的也更清楚。
二狗子:不知道是我們村裡的哪個女人,生了病,還跑到地裡來,多半是發
騷了。
回憶著剛才王瓜娃與女人的對話,二狗子有些嫉妒的說。
王賤:你說女人生病了?你聽見了?
聽二狗子這麼說,王賤連忙問。
二狗子:對啊,我聽王瓜娃說女人身上好燙,好像是生病了,不過也有可能
是發騷了吧。
三胖:是啊,她就是發騷了,你剛才沒看見,那女人就穿著條裙子,露著大
背,露著腿的,要多騷有多騷,跟鎮子裡那幾個小姐似的。
王大:別提鎮子,他媽的,一說我就來火。
鎮子裡的小姐被掃黃掃了,王大開車路過鎮子,被交警罰了,說起鎮子來,
王大一肚子火。
三胖:你們看,那是什麼?
四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三胖忽然指著道路右邊的甘蔗地。
二狗子:什麼?
二狗子望向那一片甘蔗地,有些不解的問。
二狗子:你想吃甘蔗了?
王大:吃尼瑪的甘蔗,他說的是那!
王大似乎是看見了三胖說的東西,他指了指距離他們十米左右,甘蔗地與道
路之間的那叢雜草堆,借著月光,可以隱約的看見,雜草堆裡,似乎有一個不小
的東西。
二狗子:兔子嗎?不像啊,這也太小了,難道是狼?
鬼山上的小動物,偶爾會跑到村子裡來,村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像
如此體積的動物,卻是從來沒有過。
王大:二狗子,你去看看……
聽二狗子這麼說,王大有些怕了,但是,鬼山從來沒有出現過狼,所以,王
大並沒有跑,而是,讓二狗子上前去查看。
二狗子:我……
二狗子立刻開始後悔起來,好好的說什麼「狼」,這下好了,自己要成炮灰
了。
二狗子:三胖,你陪我去,真是狼的話,你力氣比我大,也好招架一下。
二狗子也不傻,他立刻想到拉個墊背。
三胖:放屁!老子力氣什麼時候比你大了?!
三胖立刻開口大罵起來。
三胖:叫你去你就去!
說著,三胖一腳踢在了二狗子的屁股上,二狗子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沖出好
幾步。
二狗子:這好像是個……人。
反正距離那個有著不明動物的雜草堆只有幾米距離,真是狼的話,它早該從
草叢裡出來了,二狗子一邊在心裡罵著三胖和王大,一邊慢慢的,湊近雜草叢。
王大:是人?是誰?
聽二狗子這麼說,王大的心定了下來,但是,他依舊沒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鬼知道,這人是誰,鬼知道這人是活人還是死人,要是死人,王大都懶得靠
近,太晦氣。
二狗子: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個女人。
儘管,二狗子沒有碰過那人,但是,他靠那人相當近,所以,他能感覺到,
那人是個女人,當然了,哪個男人會穿個露大背的裙子?
三胖:這不是,王瓜娃的那個騷逼嗎?
聽二狗子說是女人,三胖第一個沖了過去,雖然,那女人的容貌被她的長髮
遮蓋住了,可是,那黑色的帶吊裙,裸露在外的雙臂,小腿,這不是王瓜娃的相
好,還能是誰。
二狗子:她就是王瓜娃的相好?
二狗子之前並沒有看見女人的穿著,他只是聽見了女人的聲音,所以,他並
不知道這女人是誰。
二狗子:她怎麼會睡在這裡?
三胖:不知道,剛才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王大:她該不會是被鬼山裡的鬼給害死了吧?
這是王大的第一想法,雖說,王大的膽子極大,但是,從小到大,村長沒少
向他灌輸鬼山有鬼的說法,儘管,隨著年齡的增長,王大對於鬼神之說有些嗤之
以鼻,更是不害怕走夜路,但是,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剛才還走的好好的,現在
就這麼睡在路邊的雜草叢裡,王大的腦袋裡,立刻聯想到了鬼山,聯想到了鬼,
他脫口而出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狗子卅三胖:臥槽!
聽王大這麼說,二狗子和三胖似乎也是瞬間回想起了家人來對他們針對鬼山
的教育似的,兩人立刻的跑回了王大身邊。
二狗子:我就說,憑王瓜娃那熊樣,怎麼可能會有女人能看上他,這下好了,
原來是個女鬼,完蛋了!完蛋了!王瓜娃要死了!
二狗子顯然嚇尿了,他的雙腿都在發抖。
三胖:完了!完了!我們剛才肯定是壞了鬼的好事,所以,現在這個鬼是特
地在這邊等我們的,完了!完了!
三胖比起二狗子來更加沒用,不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真的尿了。
王大:臥槽,哪有你們說的那麼玄乎!
王大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把有鬼的那個想法說出來,這下好了,剛才還
不是非常害怕,可是,被這兩人一說,自己也變得更加恐懼起來……
但是,恐懼歸恐懼,王大好歹是小團隊中的老大,他總不能也嚇的尿了褲子,
所以,他強撐著,有些「不以為然」的說,可是,他的雙腳也開始慢慢朝後退去
……
王賤:……不對……
作為四人中最瞭解鬼山的王賤,他雖然不知道王家村的祖訓意義何在,但是,
他卻很清楚,鬼山絕對沒有鬼,不僅他的父親作為村治安主任經常要在夜裡巡視
整個村子,王賤他本人更是經常往鬼山跑。
而小時候,睡不著就跟著父親巡夜的王賤,自然也在父親的教授下,懂得一
些王家村的孩子所不在意的一些知識,比如說,什麼地方路好走,什麼地方的路
不好走,下雨天的時候要注意哪些等等……
王賤仔細的看了看雜草叢旁邊,那塊明顯有著鞋印的爛泥巴,王賤,又上前
看了看女人的手指甲,以及裸露在外的小腿膝蓋,最後,更是將手放在了女人的
鼻子和額頭上。
王賤:她不是鬼,是人,而且,你們都認識她,她是王豔妮。
王賤看著三人,斬釘截鐵的說。
王大:是人?
王大收住了步子,見王賤就這麼蹲在「鬼」旁邊都沒事,他定了定神。
王大:你確定?
此時,這女人是誰暫時可以放在一邊,關鍵的是,得確定,她是人,不是鬼。
王賤:沒錯,你們看。
王賤說著,站了起來,指著路邊的泥巴。
王賤:剛才你說了,王瓜娃說王豔妮身上燙,應該是生病了,事實也是如此,
王豔妮應該是受風發燒了,所以,剛才她走的時候,動作才會特別慢。
王賤看向二狗子,又看向王大和三胖。
王賤:我估計,王豔妮在這段路上,頭暈目眩,所以,一不留神,踩滑了,
跌進了田地裡。
王賤又指了指路邊那塊泥巴上一處比較深的腳印。
王賤:然後,她從田裡爬了出來,所以,她的手指甲縫裡還有泥巴,她的膝
蓋和小腿上還有傷。
二狗子:那她怎麼會睡在這裡呢?
王賤說的道理並不複雜而且還挺合理的,先前是被自己嚇壞了自己,所以,
王大和三胖沒有反應過來,而現在,王大和三胖也反應了過來,只餘下頭腦簡單
的二狗子還是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
王賤:我估計著是她體力不支吧,她額頭還燙的很,明顯現在還再發燒,然
後她又跌了一跤,從田地裡爬出來估計廢了她不少力氣,所以,暫時體力不支昏
過去了,估計,一會她就該醒了。
王大:你們啊,也真是的,好歹也上了幾年中學,腦袋裡卻還想著封建迷信
的老一套,雖說,我們村是有些封建祖訓,但是,我們是新時代的年輕人,思想
怎麼能夠被老一套封建迷信禁錮住呢!
看著王豔妮那隨著呼吸而輕微起伏的胸部,王大絕對確定了,睡在那裡的,
只是一個昏迷不醒,衣著暴露的年輕女人,而並非是什麼可怕的女鬼,所以,王
大幾乎是自打耳光似的,批評起三胖和二狗子來。
王大:既然我們同學是生病昏倒了,那我們作為同學,當然應該去幫人家一
把啊。
王大說著,大步的走到了王豔妮身邊蹲了下來……
王大:王豔妮,你醒醒,你醒醒啊。
王大輕輕的將王豔妮的上身扶起,王豔妮的臉,無力的歪在了王大肩膀上,
王大則是動作更加輕盈的拍了拍王豔妮的臉。
王賤:……
王豔妮,說起來和王大只做了一周的同學,王大初二的時候回到了王家村上
學,王豔妮則是初二的時候輟學,因為,她的姐姐王豔燕,高中畢業考上了大學,
對於王家村而言,家裡只要有一個成才的孩子即可,另一個,則完全可以在村子
裡求活路,王豔妮也是因此輟學。
在王賤的印象中,王豔妮一直是一個皮膚粗糙,身材走樣,土的不能再土的
村姑,不僅如此,她的脾氣也像她的母親那樣,是個潑婦。
王豔妮輟學後,就開始幫著家裡打理村子裡唯一的那家小超市,這幾年來,
雖說,她逐漸變得皮膚白了,身材也不像小時候那樣圓了,但是,她的模樣和鎮
子桑拿裡那幾個小姐有著不小的差距,所以,王大等人並沒有太留意她,再加上,
王豔妮對於王大等人從來就沒有好感,每次去她家超市買東西,王豔妮都是擺著
一張臭臉面對眾人,而王大等人,在招待所上班以後,發現招待所裡備存著大量
的煙酒,泡面和撲克牌之類的東西,所以,他們也就乾脆的不再去那裡,導致了,
他們剛才一時半會竟然想不起來王豔妮這個老同學的聲音。
雖說,王賤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先前看見王豔妮背影的時候,
也有些小小的衝動,可是,說到底,王賤自認為,自己是看不上王豔妮的,不過
……
當看著王豔妮軟軟的靠在王大懷裡的時候,王賤卻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
已經一柱擎天了!
王大:哪裡不舒服啊?你告訴我。
如同王賤說的那樣,王大懷裡的王豔妮,渾身發燙,兩個臉頰,更是起了一
圈紅暈,王大色眯眯的看著王豔妮的臉,又明目張膽的看向了王豔妮那對隱藏在
吊帶裙裡,不算特別豐滿的雙峰。
王大:是不是這裡不舒服啊?
眼下,四周只有自己的幾個心腹,而懷裡的王豔妮又昏迷不醒,已經忍了一
個多月的王大,自然不會輕易的放下這難能寶貴的機會,他看了一眼眾人,跟著,
試探性的,將手輕輕的放在了王豔妮那對被吊帶裙所包裹住的雙乳之上,幾秒過
去了,隨著王大手部的用力,王豔妮依舊是軟軟的靠在王大的懷裡,對於王大的
鹹豬手,沒有一絲反應……
王賤:!!!!!!!!
王大不過就做出了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物件還是王賤並不感興趣的王豔妮,
可是,王賤居然感覺到了,自己有了強烈的想要射精的欲望!
王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賤雖然是個剛過青春期的男人,但是,他跟著王大,好歹也是經常去嫖妓
的,雖說,與那些失足婦女在一起的時候,王賤也覺得十分快樂,但是,像今天
這樣,還沒有衝鋒就有繳槍的感覺,王賤卻是從來沒有遇見過。
王大:走。
看著下面已經一柱擎天的王賤等三人,王大看了一眼身邊的甘蔗地,只說了
這麼一個字。
早在一邊等的急不可耐的三胖和二狗子二人,立刻上前,王大的雙手從王豔
妮身後的腋下伸過,將她架起,而三胖和二狗子兩人則一人抓著王豔妮的一條腿,
將王豔妮直接抬起,跟著就朝甘蔗地裡走去……
走的過程中,三胖居然還要死不死的滑了一跤,幸虧二狗子及時的摟住了王
豔妮的另一條腿,而三胖則是連拍打一下黏在自己身上的土都顧不上,就從地上
爬起,接著,又從二狗子的手裡搶走了王豔妮的一條腿……
看著駕著王豔妮朝甘蔗地裡走的三人,王賤又看了看雜草叢裡那只疑似是王
豔妮穿的粉色涼鞋,王賤做出了選擇…。
他,拿起了王豔妮的那只鞋,之後,也進入了那片足有一人高的甘蔗地裡,
而王賤沒有注意到,王豔妮的另一隻鞋子,依舊留在草叢的另一邊……
明亮的天空中,那輪明月依舊用銀色的光輝沐浴著整個大地,微涼的夏風,
徐徐的吹起,吹響了道路兩邊的雜草,吹響了那片罪惡的甘蔗地,蟋蟀依舊不知
疲倦的,時不時的鳴叫幾聲,李寡婦的那片瓜田裡,王瓜娃則是坐在棚子裡,看
著漫天的繁星,腦海裡憧憬著他與王豔妮不算優越,卻一定美好的未來。
當王賤進入到甘蔗地的時候,王豔妮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她軟軟的睡在甘
蔗地裡的一堆草垛上,覆蓋在臉上眼眉處的黑色裙子,已經和她那頭不算長的黑
發融為了一體,而她那白皙的酮體,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塊正在隱隱發出一
陣白光的璞玉一般散發著一股淫靡的銀色,而六隻罪惡的手,則不停的在她的軀
體上游走,摸索著……
王賤:她的內衣褲呢?
這一幕,王賤看的熱血沸騰,但是,王賤並沒有在周圍看見王豔妮的內衣褲,
於是,王賤問道。
三胖:這騷逼,根本就沒穿!完全是真空的。
三胖此時正蹲在王豔妮的左邊,他一邊用力的搓揉著王豔妮那不算特別圓潤
的左乳,一邊貪婪的吮吸著王豔妮的唇,聽見王賤的話,他扭頭對王賤說道。
三胖:臥槽!你他媽的真會見縫插針!
就回過頭來說一句話的功夫,蹲在王豔妮右邊的二狗子,居然就將嘴湊上去,
開始用力的親吻起王豔妮的唇,同時,他那條細長的舌,也試著想要伸進王豔妮
的嘴裡。
三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著,伏下身去,開始用力的吮吸王豔妮那粉色的
乳暈。
王大:媽的!才摸幾下,逼就濕成這樣了,果然是個騷貨!
王大正蹲在王豔妮那大開的雙腿之間,他一手不斷的來回在王豔妮的大腿內
側撫摸著,一隻手則是伸出中指,肆意的在王豔妮雙腿間的肉縫裡摸索著,由於,
王大那寬大的身軀擋在了王豔妮的雙腿之間,所以,王賤沒法看清王豔妮的私處
到底長的一副什麼樣子,但是,不難從那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水與肉混合的聲音中,
與王大的漫駡裡聽出,此時的王豔妮,下身應該已經濕透了……
王豔妮:嗯。
嘴巴依舊死盯著王豔妮的那張小嘴,不斷試圖將舌伸進王豔妮嘴裡的二狗子,
忽然只覺得舌頭觸碰到了一個既濕潤,又柔軟的肉團,他猛的一驚,原來,一直
牙關緊閉,緊緊抵抗著二狗子舌頭進攻的王豔妮,忽然張開了小嘴,在她那一聲
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聲中,二狗子的舌,與王豔妮的舌,糾纏在了一起
……
王大:居然不是處了!!!!
王大有些沮喪的對著眾人說,雖然,他一早也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雖然,王家村的女人都很保守,幾乎不會發生婚前性行為,可是,王豔妮居
然能在深更半夜,不穿內衣褲的情況下和王瓜娃在瓜田裡私會,那麼,她和王瓜
娃上過床,也是極有可能,王大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而當王大的中指,毫無阻礙的就直接一插到底,完全的沒在王豔妮的陰道裡
以後,興奮之余,王大還是免不了的有了一點小失望。
王大:臥槽!這是什麼?!
將手指從王豔妮的私處拔出,王大看著手指上那斑斑白色,他有些噁心的說
道。
王大:媽的!我就知道,這逼是個爛逼騷貨!!!
早經歷過人事的王大,自然知道,此時他手指上的那股粘稠液體,就是精液,
而且,應該就是王瓜娃的精液,王大大罵起來。
王大:你們讓開,老子要好好的幹幹這個騷貨!!!
王大怒喝道。
儘管極其不舍,但是,二狗子和三胖還是停止了手上和嘴上的動作,識相的
站在了一旁。
王大:媽的,小騷逼。
王大罵罵咧咧的把肉棒從短褲裡掏出,跟著,端著肉棒對準了王豔妮那條肉
縫…。
王大:王瓜娃剛才肯定沒喂飽你吧,讓我來幫幫你!!!
王豔妮:嗯!!!!
王豔妮又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聲,她的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下,那雙不算
豐滿的雙乳,更是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王大:哦!沒想到這個騷逼還滿緊的!
王大的肉棒,已經徹底的淹沒在了王豔妮下身的那張小嘴裡,他的陰毛也與
王豔妮的陰毛徹底融為了一體,從這一刻開始,王豔妮的貞潔,將不復存在。
而王大,在用實際行動佔有了王豔妮以後,還不忘記羞辱王豔妮,他一邊淫
笑著,一邊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
「啪……啪……啪……」
極有節奏的肉與肉碰撞的聲音在這片罪惡的甘蔗地裡回蕩著,而先前還能在
一旁等待的二狗子與三胖,此時已經按耐不住,在王大的默許之下,又加入了這
場淫靡的性愛裡,王豔妮的兩隻手,各自握著一根醜陋的肉棒,兩個乳房,也再
次的在二狗子與三胖的搓揉下,不斷的變化著形狀,而她那張先前被二狗子舔的
亮晶晶的小嘴,此時,也得不到一絲安寧,二狗子與三胖,正不停的輪流用手指
去挑逗王豔妮的舌。
王賤:……
此時,唯一沒有與王豔妮發生任何接觸的王賤,正經歷著由疑惑,到感悟的
過程…。
王賤,在沒有與王豔妮發生任何接觸,甚至於,自己都沒有觸碰過自己肉棒
的情況下,王賤射精了……
為什麼會這樣?
王豔妮不算漂亮,身材也不算豐滿性感,甚至於,此時在王大身下的她,就
如同一具屍體一般,對於王大等人的侵犯和挑逗,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她只是軟
軟的昏睡在甘蔗地的草垛上。
可是,為什麼,王豔妮卻能使自己這麼直接的,射精呢?
快感過後的王賤,冷靜了下來。
是了,沒錯……
看著面無表情的王豔妮,與滿臉享受的王大等三人,王賤漸漸的想明白了!
雖然,王大等人都是官二代,王家村未來的領袖,但是,實際上,村裡人對
他們是從心眼裡反感的,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閨女嫁給他們做媳婦。
王家村的女人,雖然相貌不出眾,沒有幾個拿的出手的,但是,她們當中,
也沒有誰會因為物質生活而情願出賣自己的肉體,或者是在強權逼迫下,嫁給一
個自己不愛的富人或官員,這就是這個落後偏僻的王家村的女人的本質。
王豔妮正屬於這種典型的王家村婦女脾氣,雖然,她年齡不大,但是,那種
骨氣卻是與生俱來的,她可以在生更半夜,穿著暴露的去與心愛的王瓜娃幽會,
與王瓜娃在瓜田裡做愛,但是,她卻不會給王大這個未來村長一點面子,甚至,
連一個正眼都不會給。
可以說,除非王大用非常暴力的手段,或者是村長冒著被全村人罵斷脊樑骨
的風險,強行撮合他倆以外,王大和王豔妮之間,是永遠不可能的!
而現在,就在這片甘蔗地裡,王大卻是毫不費力的,就將他罪惡的肉棒插入
了王豔妮的陰道裡,一下又一下,甚至於,二狗子和三胖,包括王賤他自己,很
快也可以非常輕鬆的感受到王豔妮的私處是如何的濕潤,如何的緊致。
這是什麼原因?犯罪後的快感嗎?
不,顯然不止。
這是一種把不可能化為可能,把一項原本極其艱難的任務瞬間以一種最簡單,
最輕鬆的方式完成的強大樂趣!
這種樂趣,王賤當時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形容,直到後來,王賤離開王家村以
後,他才知道,這就是「迷奸」的樂趣!
王賤,正是沉迷於了迷奸這一強大的快感中,這才會未上陣而先繳槍……
王豔妮:輕……輕一……點……
王豔妮忽然冒出的那幾個氣虛若無,含糊不清的字,如同時間停止器一般,
暫停了在場處王大以外所有人的動作。
王豔妮:我……瓜娃……停一下……
王大已經快要到了極限,縱使二狗子與三胖已經嚇的站了起來,王大卻依舊
沒有停止下身的抽送,在王豔妮那清脆誘人的呻吟聲中,那強烈的啪啪聲,不減
反增……
王豔妮:我……真的……真……不想做了……
王豔妮的腰與屁股,不斷的向上抬起,原本被王大幾乎成一百八十度分開的
雙腿,也逐漸的緊緊夾住了王大的腰,這跡象看起來,王豔妮是要高潮了,可是,
王豔妮這個時候,嘴裡卻是在喊著停,她那無力的雙手,並沒有先將罩在自己臉
上的裙子拿開,而是,虛弱無力的輕輕的推著王大渾圓的肚子……
王豔妮:求……嗯……嗯……求求你……
王豔妮嘴裡說出的話,越來越清晰,聽起來也越來越充滿了魅惑的韻味,本
就在極限邊緣的王大當然難以抵擋……
王大:哦……
最後的幾下,王大幾乎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終於在王大的喘息聲中,他
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了王豔妮的陰道深處。
王豔妮:瓜娃……我冷……
王豔妮依舊沒有去摘掉蓋在她臉上的裙子,而是,雙手輕輕的摟著此時依舊
正壓在她身上喘息的王賤。
二狗子:臥槽,這個騷女人。
王大完事了,那麼,接下來該誰上,又是一個問題,然而,二狗子顯然已經
蠢蠢欲動了。
三胖:……
三胖沒有說話,而是進一步上前,看起來,他也是沒法再等待下去了。
王豔妮:你……你是誰!?
當王大從王豔妮的身上下來後,二狗子和三胖還沒來得及爭出個所以然的時
候,原本還迷糊的王豔妮,居然清醒了,不僅清醒,而且還把蓋在眼睛上的裙子
拿掉了!!!
明亮的月光,雖然將一切都照的很清楚,可是,奈何王大此時是背對著王豔
妮,所以王豔妮根本就無法認出王大,至於王賤等人,則是走了狗屎運,因為,
王豔妮剛剛蘇醒,腦袋還是很暈,不僅暈,而且眼前還一片模糊,看東西都是重
影疊疊,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賤等人的存在。
不過,王豔妮的視覺功能雖然有所下降,但是,她還是能感覺的到自己的身
體經歷了些什麼,雙乳傳來的痛感,周身那種冰涼的感覺,私處一陣陣的輕痛與
粘膩的感覺,這些加在一起,清楚的告訴了王豔妮,自己剛才並不是在做夢,而
是實實在在,某個男人,趁著自己發燒不小心摔倒,昏迷後,強姦了她,而當王
豔妮起身坐起來後,陰道內那種液體慢慢流下的感覺,更是王豔妮確定了,那個
強姦自己的人,沒有採取任何措施,直接內射在了自己的身體裡!
王豔妮:救命啊……
一聲不算響亮的尖叫聲,從甘蔗地裡傳出,雖然不響亮,但是,在這寂靜的
深夜,聽起來卻格外的刺耳。
跑!!!!!
如同事前商量好似的,四個男人立刻拔腿就跑!!!
然而,一個倒楣蛋,還沒跑出甘蔗地,就不小心滑了一跤,可是,那三人,
卻沒有一個回頭來扶那個倒楣蛋一把,轉眼間,三個人就跑沒影了……
王豔妮:你們……你們……
冷風吹在了王豔妮的臉上,王豔妮勉強的站了起來,將黑色的裙子遮住自己
的身體,當她在恍惚之間看到,有幾個人從自己身邊跑掉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
原來,剛剛參與強姦自己的男人,並不止一人……
害怕,憤怒,傷心,絕望……
一時間,各種極端的情緒如同洪水一般給了王豔妮迎頭一擊,原本就虛弱的
王豔妮,只覺得眼前一黑,又暈倒在地……
…………………………………
王豔妮:沒有!!!
王豔妮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王豔妮:不賒帳!
王豔妮:你煩不煩啊!
王豔妮:沒有!沒有!沒有!
此時,王賤的腦袋裡,不斷回憶著以往王豔妮甩給自己的那些冷眼與厭惡的
表情……
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將肉棒再一次的從王豔妮雙腿肉縫之間的那個小洞洞口,一口氣猛的全部插
進去…
儘管,由於王大之前的內射,導致了不少精液殘留在王豔妮的體內,使得王
賤抽送起來的時候,格外的順暢,這樣會大大減少王豔妮原本陰道的緊致程度,
但是,王豔妮到底是一個良家女,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王豔妮的陰道剛剛承
受過王大的摧殘,它的緊致程度,也遠遠比之前鎮上的那幾個風塵小姐要強了許
多,更何況……
此時被王賤壓在身下抽送的,可是王豔妮啊!
雖然她不漂亮,但是,王賤很清楚,正常情況下,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和她
有這麼一天的,然而,肉棒被濕滑溫暖的陰道嫩肉所包裹的感覺,卻是那樣的真
切……
那個以往從不給自己好臉子看的老同學,此時,卻如同一個廉價的妓女一般,
用她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取悅著自己……
看著王豔妮那張在月光下顯得非常清秀的臉龐,看著她伴隨著自己肉棒的抽
送而全身顫抖,王賤的雙手,用力的抓著王豔妮的雙乳,肉棒上,已經是第N次
傳來了要射的衝動…
沒錯,那個逃跑時摔倒的倒楣蛋,就是王賤。
當時王賤並不清楚王豔妮為什麼會二次暈倒,也不清楚王豔妮會不會醒來,
而王賤很清楚的是,如果他那麼做,會有什麼樣的風險,但是,他還是在欲望的
驅使下,這麼做了……
雖然,她不是什麼大明星,也不是什麼極品美女,可是,王賤從她的身上,
真真切切的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樂。
你不是總擺臉子給我看麼!?
你現在這算什麼!?
王賤看著王豔妮那張在月光下顯得無比清秀的臉孔,一邊用力的抽送,一邊
在心裡意淫著。
你還不是乖乖的給老子日,老子想怎麼日你就怎麼日你!
就在王賤不斷的在王豔妮身上盡情享受的時候,王賤並不知道兩件事的發生。
一就是,原本一直處於昏迷中的王豔妮,逐漸有了知覺,儘管,連睜開雙眼
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王豔妮依舊能夠感覺到,自己又遭遇了什麼……
「啪啪啪」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晰,早已經經歷過的人事的王豔妮,當然知道,
那是自己的陰道,為了方便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抽插,而分泌出的大量愛液作為
潤滑,而自己的陰道內,早已經可以用「淫水氾濫」來形容。
原本一向穿著保守的王豔妮,在姐姐的鼓勵下,開始學會打扮,更學會了,
女人可以自己為自己追求愛與幸福這一真理。
王豔妮愛上了王瓜娃,愛的義無反顧,愛的死心塌地,縱使家人不贊成,王
豔妮還是偷偷的和王瓜娃談起了戀愛,兩人早就偷嘗了禁果,而為了王瓜娃,王
豔妮更是可以深更半夜的,只穿著姐姐送給她的那件她以前絕對不會穿的性感睡
裙,帶病陪著王瓜娃在瓜田裡看西瓜,而現在呢……
姐姐送給自己的那件象徵自由的睡裙,王豔妮已經感覺不到了,她只能感覺
到,這夏天的風,真的好冷,吹的她,渾身一陣刺骨的陰寒,而她那最寶貴的私
處,原本只屬於王瓜娃一個人的聖地,此時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而毫無保留的開
啟著。
自己的陰道已經濕成那樣了,可是,王豔妮依舊能感覺到,那個正在侮辱自
己的男人,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氣,仿佛想要把自己的陰道戳穿似的,那根比起王
瓜娃要大了不少的肉棒,簡直就如同一根堅硬的棍子一般,每抽送一下,都讓王
豔妮感覺到隱隱作痛……
在極度的恐懼中,一絲不甘也出現在了王豔妮的心頭……
難道,自己就真的只能任人魚肉了嗎?難道自己就真的只能任這個男人肆無
忌憚的玷污自己的身體嗎?以後,自己該怎麼做人?自己該怎麼面對心愛的他。
卯足了力氣,王豔妮終於勉強的將雙眼睜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天空中,除了那輪耀眼的明月在來回的晃動以外,王豔妮只能看見,漫天的
繁星,如同流星一般,在快速的來回移動,而那個依舊在自己身體上馳騁的男人,
由於是背對著月光,王豔妮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樣子……
為什麼!?
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難道,我想看清是誰在傷害我都不行嗎?!
王豔妮的內心在哭喊,然而,接下來,王豔妮卻是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了
一陣極為強烈的快感,這是一種之前與王瓜娃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舒服,這種舒服順著自己的下身直沖大腦,使得王豔妮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極其舒服的感覺慢慢的褪下,而王豔妮自己的嘴被男
人的手捂住了,而與此同時,王豔妮也覺得,自己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身體,變得
如同被掏空一般的疲勞,天上的繁星與明月,也變得越來越模糊,那根依舊在自
己身體裡,堅硬的肉棒,此時已經不再繼續抽送,而是極強有規律的跳動著。
他終於結束了嗎?
縱使王豔妮心中充滿了傷心,害怕,羞恥等感覺,但是最後,還是慢慢的失
去了意識……
王賤:呼……呼……
直到確定了王豔妮不會再發出任何聲音,喘息過後的王賤,這才慢慢的將捂
住王豔妮嘴的手鬆開。
就在剛才,對於自己的抽送,一直只是輕聲悶哼的王豔妮,居然忽然開口大
聲的呻吟起來,那聲音若是在白天,絕對不算大,可是,在這寧靜的深夜,那聽
起來可是格外的清楚,王賤可不想被誰聽見了,所以,他急忙的捂住了王豔妮的
嘴,而同時,王賤的極限也到了,於是,就在這麼一手捂著王豔妮的嘴,一手抓
著王豔妮雙乳的情況下,王賤將大量的精液,射在了王豔妮的體內。
將肉棒從王豔妮的私處抽出,借著月光,王賤發現,不僅自己的肉棒上沾滿
了各種亮晶晶,以及白色的粘稠液體,甚至於,自己和王豔妮的陰毛,都也濕成
了一片……
連續被王大和王賤內射過的王豔妮,此時,她依舊不知恥辱的大開著雙腿,
雙腿根本的那條肉縫裡,那個在月光下顯得略顯蒼白的洞穴口,此時的形狀如同
一支圓珠筆一般,少量白色的液體,正在順著洞口,緩緩的流出,不知道是王大
的,還是王賤的……
這是王賤的第二炮了,雖然,射精之後,王賤冷靜了不少,但是,同時,王
賤能夠感覺的到,自己絕對還有體力再來一炮……
王賤慢慢的再度走向了王豔妮,將他那根粘乎乎,軟軟的肉棒,放在了王豔
妮的紅唇上……
王父:這不是瓜娃嗎?這麼晚,你不在瓜田裡呆著,好好的跑這裡來幹什麼?
當王賤好不容易才將王豔妮緊閉的嘴巴撬開,剛將自己那根才侵犯過王豔妮
陰道的肉棒,強行的塞進王豔妮嘴裡的時候,王賤隱約的聽見了,甘蔗林外,自
己父親無比洪亮,而又中氣十足的說話聲!!
縱使,王豔妮的小嘴裡,異常的溫暖……
縱使,王豔妮含著王賤肉棒時的畫面異常的淫蕩銷魂…!
縱使,王豔妮的酥舌,偶爾還會輕舔一下王賤的肉棒……
但是,王賤卻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去體會那種種快感與征服感,相反的,他差
點沒嚇尿,尿在王豔妮的嘴裡!!!!
根本就顧不上赤條條的王豔妮,王賤,拿起自己的衣褲,連穿上的時間都不
敢浪費,就這麼光著屁股立刻跑進了甘蔗林的深處……
王父:你手上抓個女人鞋子幹什麼?!
王瓜娃:我……我……
王父:說實話!!
王賤當然不會知道,當王大等三人逃跑,路過王瓜娃家瓜田的時候,驚醒了
王瓜娃,雖然,王瓜娃並沒有看清那幾個從自己瓜田邊,道路上飛馳的人是誰,
但是,王瓜娃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因為,那幾個人是從王豔妮剛才走的方向跑
過來的……
王瓜娃有些不放心的,沿著路,想去一趟王豔妮家,然而,當他走到甘蔗林
邊的時候,卻是該死不死的看見了路邊雜草裡,有一隻粉色涼鞋……
那是王豔妮的涼鞋,王瓜娃當然認識,頓時,一種更加不安的心情,籠罩了
王瓜娃全身,而湊巧的是,偏偏這個時候,甘蔗地裡,傳來了幾聲女人的呻吟聲
……
王瓜娃看似老實單純,但是,他卻是經歷過人事的人,他當然知道,甘蔗地
裡那女人的聲音意味著什麼,要換在平時,王瓜娃肯定不會去湊熱鬧,去壞人家
好事,那是要挨揍的,可是,這次不同,一來,王豔妮的鞋子就在這甘蔗地邊,
二來,甘蔗地裡的那女人叫床聲,真的像極了自己的女友王豔妮……
可是,萬一那裡面正在和人野戰的女人不是王豔妮呢?
自己就這麼進去,豈不會被那男人打死……
王瓜娃不知道,就在自己猶豫的時候,自己心愛的女人王豔妮,被王賤幹到
了高潮,王賤還內射在了王豔妮體內,而王瓜娃知道的是,王賤的父親,也就是
村子裡的治安主任,原本今天應該不巡夜的他,卻是忽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自己的手裡,還要死不死的拿著王豔妮的鞋子……
王父:你小子,有問題!現在你跟叔說實話,你這麼晚跑出來,到底要幹什
麼?還有,你手裡的這鞋子,到底是誰的?
王賤的父親,可是村子裡人人都害怕的武力最強者,天生就不怒自威,威望
極高,現在,他以如此嚴肅的態度對待著王瓜娃,王瓜娃自然嚇的連屁都不敢放
了……
………………………………………………………
2003年8月2日11:11
王賤:我再也不敢了!!!!!
已經中午時分,睡在被窩裡的王賤猛的坐了起來,同時,嘴巴裡還求饒似的
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當然,他的臉上,額頭上,也滿是汗珠……
王賤:原來是做夢啊!
看著自己依舊完好無缺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王賤這才心有餘悸的自言自語。
剛才,王賤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被自己的老爹,吊起來毒打,而在一邊傷
心流淚的王豔妮,卻依舊不依不饒,無奈之下,自己的老爹居然要把王賤給閹了!
當自己的老爹用明晃晃的菜刀朝王賤的命根子揮去的時候,王賤終於被嚇醒
了……
王翠花:老二,你喊什麼呢?
正在樓下做飯的母親,聽見了王賤的喊聲,走了上來。
王賤:沒什麼,做了噩夢了。
王賤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王翠花:你昨晚怎麼到半夜才回來?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王賤:什……什麼事?
王賤一驚,剛要去拿煙的手,抖了一下。
王翠花:你哥昨天夜裡打電話來,和你爸吵了一架,你爸昨天連夜趕去鎮子,
坐車去城裡找你哥了!
王賤:哦……
聽母親這麼說,王賤的心才稍微定了定,難怪,自己的父親昨夜會出門,原
來是這樣……
王賤:哥出什麼事了?
王翠花:還不是你哥,不肯聽你爸的話,想要繼續留在大城市發展,你爸不
同意唄,其實,大城市也挺好的,總比我們這個破村子強。
王賤:行了,媽,別說了,我出去轉轉。
王賤可不想聽母親嘮叨,他不耐煩的把母親哄走,自己也穿衣下樓。
昨夜的銷魂,給王賤帶來了的遠不止是生理上的快樂,還有更多層次的東西,
但是,目前首要的是,王賤得確定一下,自己目前是否安全,儘管,王賤有王大
這個冤大頭當擋箭牌,但是,王賤卻不像二狗子和三胖那樣坦蕩蕩,因為,他也
曾經真切的和王豔妮發生了關係,並且,一時不自控的,射在了王豔妮體內…。
在招待所找到王大以後,王賤瞭解到,一早,二狗子就在王大的命令下,去
甘蔗地查看了,王豔妮當然已經不在那裡了,而王豔妮家的超市,也依舊正常營
業著,只是,現在看店的,不再是王豔妮,而是王豔妮的母親……
雖然,這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可是,王賤那顆極度不安的心,總算定了
定。
又過了整整一周,依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某天,二狗子他們說,王豔
妮已經回到了超市里看店,他們還進去和她聊天了,而她,一如既往的,沒有給
他們好臉子看。
儘管,二狗子他們說的很像沒事了,但是,王大卻不敢去與王豔妮直接見面,
天曉得王豔妮在見了王大以後,會不會回想起些什麼……
不過,王大卻是可以去偷看……
當然了,偷看的這個主意是王賤提出的,畢竟,他也不敢和王豔妮直接見面,
但是,他又實在不放心王豔妮對於那晚的態度,所以,他才慫恿王大去偷看……
然而,剛到了王家的小超市,大家才發現,小超市關門了。
雖然,一連著近十天都沒有看見王豔妮,但是,最終,王大和王賤還是看見
了她,那是,在王豔妮和王瓜娃的婚禮上……
王家村舉辦婚禮,向來簡單,主家請全村人吃一頓飯,全村人每家給一個紅
包,就算完事。對於村裡大部分人的吃驚,王大等人卻是已經心知肚明瞭,因為,
那晚,他們早就知道了王瓜娃和王豔妮的關係。
熱鬧的婚禮酒宴上,穿著一身大紅色連衣裙的王豔妮,笑的花枝招展,她的
美豔,甚至蓋過了相貌一向比她強的姐姐王豔燕,看著面如桃花,嬌豔欲滴的新
娘王豔妮,微笑著拐著王瓜娃的胳膊向自己這桌敬酒,王賤的眼前,老是回閃著,
那一晚,一絲不掛的王豔妮,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畫面……
唉,要是那晚幹王豔妮的時候,她也是這麼漂亮,那該多好……
王賤在內心中感慨著。
而王豔妮看向王大等人的眼神中,王賤並不覺得她有什麼異常,王賤推測,
王豔妮肯定是知道那晚自己遭遇了什麼,可是,她為了自己的名聲卻沒有膽量告
訴任何人,而通過今晚的新婚酒宴,王豔妮的態度來看,她多半還不知道,站在
她眼前的幾個不學無術的官二代,就是那晚在她身體上馳騁的人……
凡事有一就有二,王豔妮事件的成功,使得王賤不僅明白了自己擁有的是一
個什麼樣的武器,也讓他原本就浮躁的心,變得更加不安。
可是王賤明白,想要能夠草到平時他草不到的女人,光有可以讓女人昏睡的
果子還不夠,還得有許多其他的條件才行,然而,思來想去,王大的招待所,似
乎正好滿足了王賤的大部分需求,儘管,那家招待所,平時根本就沒什麼人光顧
……
村子裡,偶爾會有村民結婚,而那些嫁進王家村的新娘,總會有一兩個好閨
蜜,有時候,那些新娘的閨蜜會因為酒席上喝多了而不得不在王家村住上一晚,
而那一晚,則成了王賤等人的狂歡。
...................................
回憶暫時結束,王賤又回到了現實中。
2005年10月14日0:40
本來王賤辦事就小心,再加上,這幾年,能住進招待所的女人不超過三個,
所以,王賤等人一直平安,只是,王賤不知道,二狗子是怎麼把王豔妮弄昏的,
是偷了他的果子?還是從其他途徑得到的藥?又或者說,二狗子也進入了鬼山,
發現了果子的秘密?
然而,這些問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該怎麼辦?
父親不僅知道了自己幹的那點破事,甚至還知道了自己
進入了鬼山,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
還有,現在該怎麼辦?
王賤將果實放好,看著眼前漆黑的林子,是的,他,迷路了!
由於天黑,加上亂跑,王賤在鬼山裡,迷路了……
2005年10月14日1:55
前無明路,後有追兵,王賤已經在這漆黑的鬼山裡繞了一個多小時,不僅沒
有找到回去的路,反而,越繞越遠……
媽的,不走了,等到天亮再說吧!!
實在是走不動的王賤,乾脆一屁股坐下來休息了。
的確,這烏燈瞎火的走,根本就不是個事,但是。
身後的不遠處,忽然發出了一陣腳踩碎樹枝的聲音。
王賤:!!!!!!
王賤以為是自己的父親追來了,嚇的他猛的回頭……
在林子裡昏暗的光線下,王賤隱約看出,那是一個瘦小的人影,雖然,父親
也瘦,但是,明顯比那人高了不少,所以,王賤可以確定,那人不是父親。
王賤:你等一下!別跑!
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在這陰森昏暗的林子裡,兩個人總好過一個
人,王賤猛的追上去。
那人速度很快,也相當靈活,上躥下竄的,沒一會,就沒了影子,累的王賤
氣喘吁吁的直罵娘,然而,當王賤再度的停下休息的時候,他卻發現,地上有個
什麼亮晶晶的東西,正在反射著林子裡那微弱不堪的月光……
王賤:嗯?一個掛墜?
將地上的東西撿起,王賤才發現,那是一個白色水晶掛墜,當然,也有可能
是玻璃的。
這掛墜,通體發白,呈一種相當漂亮的菱形,將它反過來,王賤在它金色的
包殼上,看見三個淡淡的印記,LXY……
林夕月:能不能把掛墜還給我……
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忽然在王賤身後響起,嚇的王賤猛的跳了起來,而那個
說話的女人,也受驚似得連著後退了好幾步,躲在一棵大樹後,偷偷的探著腦袋
看著王賤。
王賤:我說,美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嚇我,人嚇人,嚇死人啊!
發現來人不是自己的父親,王賤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將掛墜遞向女人。
躲在樹後的女人,愣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靠近王賤,她一把從王賤的手
裡搶回掛墜,而後就又一路小跑,溜到樹後,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探著腦袋看著
王賤。
王賤:……你這是怎麼了?
王賤有些不解的走進女人。
林夕月:你別過來!!!
而王賤才靠近幾步,女人又激動的大叫起來,但是,叫完之後,她又好像是
害怕什麼似的,神情慌張的看向周圍。
王賤:……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也是和我一樣,迷路了嗎?
林夕月:你…你不是那個魔鬼的人?
樹後的女人,又上下仔細的打量了王賤好幾眼,這才又怯生生的擠出這句話
來。
王賤:魔鬼?!什麼魔鬼?這裡有鬼!?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王賤頓時慌張的看向四周。
林夕月:太好了!我終於見到活人了!!!
女人忽然激動的從樹後沖出來,然後,就這麼沒
頭沒腦的一把抱住了王賤,哭了起來。看起來,她是在這林子裡被嚇的精神
不正常了...
王賤:別哭,別哭,你先說清楚啊,到底什麼魔鬼?這裡真的有鬼嗎?
儘管,女人那對柔軟的乳房貼在王賤的胸上,讓王賤覺得很舒服,但是,這
女人一靠近,王賤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汗餿味,嘔的王賤幾乎快要吐了…而且,
她說的那個什麼魔鬼,更是讓王賤感到後背發涼……
???:她說的是我!
林子裡,忽然狂風大作,緊跟著,無數的男女哭喊聲從地上冒起,充斥著整
個林子……
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聲音,忽然響起。
王賤卅林夕月:!!!!!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真的把王賤嚇尿了,但是,女人的反應更快,剛才還哭
泣不止的女人,忽然抓著王賤,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可是,沒跑幾步,就看見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女人毫不猶豫的,拉著王賤又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結果,那個方向,也早
已經站了三個男人。
如是幾次,王賤才發現,他和女人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鼈……
王賤: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王賤驚慌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十幾個健壯的男人。
王賤:我告訴你們……可別亂來哦……我……爸爸就在林子外面,他可
厲害了,能一打十,不對,一打二十!
王賤是真的嚇尿了,這邊男女的哭喊聲,慘叫聲,根本就可以用「鬼哭神嚎」
來形容,那十幾個身材魁梧,包圍他們的男人,雖然面無表情,但是,一看就知
道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兒,而王賤卻還指望著這些人能被自己的父親嚇走。
???:是嗎?如果他要真是你的生父,我還得賣他個面子,放你一馬,可
惜了,他不是。
包圍王賤等人中的一個漢子忽然說話了。
王賤:……你放什麼屁!?
王賤看著那個說話的漢子,雖說,他說話的時候一直面無表情,但是,王賤
卻對他的話很是在意。
???: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你和你哥哥長的差距那麼大嗎?
又一個漢子,面無表情的開口對王賤說道。
王賤:你……
這人的話說的不假,王賤的哥哥王搶,是個一米八四的大帥哥,不僅人帥,
還他媽的成績好,會讀書,這不,在大城市的中學畢業後,又在大城市念大學,
更是在大學畢業後,在大城市裡教書,每次他回來,來他家找他哥說媒的媒婆幾
乎把他家門都拍爛了,反觀王賤,學習不好也就算了,他媽的,人長的還醜,醜
也就算了,還他媽的是個大胖子,胖也就算了,個子還矮,成天跟著王大混,連
個好名聲也沒有,村子裡,就算是那些歪瓜裂棗的女人,也看不上他這個官二代
……
王賤頓時被這話噎的語塞。
???:好了,等我把這個小姑娘擺平了,咱爺倆再慢慢敘吧。
說完這話,十幾個男人一擁而上,他們視王賤為無物,徑直的沖上去,剛才
還在王賤身邊瑟瑟發抖的女人,當那個掛墜從她身上被奪走的一瞬間,她立刻就
這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王賤:……
王賤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漢子將女人抬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用害怕,你跟著他們走就行了。
其中一個漢子,面無表情的對王賤說了句。
不害怕才怪呢,但是,除了抬女人的兩個漢子以外,其他的男人齊刷刷的把
王賤圍在中間,王賤就算是想跑,也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跟著他們走,而王賤
沒有注意到,有四個漢子,並沒有跟著他們一起走,而是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
天,已經逐漸的亮了,王家村裡,忽然炸開了鍋。
四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強行闖進了王豔妮家,他們殺害了王豔妮家全部的男
人,奸殺了王豔妮家的所有女人。
同樣的慘案,在二狗子家也有發生。
接著,那四個連續製作兩家血案的男人,進入了王賤家,再有兩個男人被王
賤父親放倒以後,王賤的父親,最終體力不支,「被制服」,王賤的母親,受到
了極度的驚嚇,昏了過去,而另外兩個男人,則是將被王父抓回家的二狗子,以
及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的王豔妮,還有兩個同伴的屍體,以及受了傷的王賤父親,
全部帶回了王豔妮家的超市,在超市里,那兩個男人輪奸了王豔妮,並且,殺害
了二狗子……
2005年10月14日4:55
王家村裡的血案,王賤此時並不知情,他在十幾個大漢的包圍下,翻山越嶺
的,終於,來到了鬼山的最深處……
天,已經漸漸泛白,林子裡的光線,也逐漸變好,同時,原本不好走的山路,
也變得較為暢通,當眾人又翻過了一座不算太大的山頭,王賤看見了一塊塊農田
……
沒錯,鬼山的深處,居然有著一片片農田……
那一直包圍著王賤的十幾個中年男人,繼續帶著王賤走著,但是,走著走著,
王賤漸漸的感覺到,那十幾個男人,數量開始減少了。
王賤留心的看了一下,當走到某塊田邊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男人掉隊,而這
個掉隊的男人,則會拿起地上的農用工具開始翻地,除草,幹起農活。
當走到農田中,一間大茅草屋前的時候,起初包圍王賤的男人,就只剩下了
一個,而這個男人,一手扶著被扛在肩上的女人,一手推開了茅草屋門。
王賤:……
當茅草屋門被推開的時候,王賤的眼前出現了三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
三個女人中的兩個,從漢子手裡接過了那個女人,將她先抬進了茅草屋,而
另一個姿色最好,也是最讓王賤看直了眼睛的女人,在拿過漢子手裡的掛墜後,
一把拐住了王賤的胳膊,跟著,示意王賤往茅草屋內走去。
王賤不解的跟著這個女人走進了茅草屋……
這是一間足有三十多平米的茅草屋,地上整齊的擺放著各種蔬菜,糧食,而
先前那兩個將女人抬走的女人,此時正忙著替那個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脫衣
服,而床的旁邊,則是放著一個巨大的木桶,裡面的水,正冒著熱氣……
她們這是要吃人還是幫人洗澡?
拐著王賤的女人鬆開王賤的手,掀起了一處地上不起眼的地板,露出了一個
地洞,跟著,她示意王賤和她一起下去。
都到了這一步,如果那人要傷害自己的話,早就會傷害了,王賤咬了咬牙,
順著地洞的梯子,慢慢的爬下去。
如果說,先前的茅草屋已經算不小的話,這茅草屋的地下空間,真的讓王賤
歎為觀止……
地洞下,十數盞煤油燈,將狹長的地道照的透亮,而穿過這個約五米長的地
道,女人打開了牆壁上的一處暗門,王賤又來到了一處約有一百平米高約兩米的
大房間內……
這房間裡,牆壁上掛滿了燈,將房間照的更加亮堂,可是,王賤卻認出,那
不是煤油燈,燈罩裡燃燒的,是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植物,但是,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
這間寬敞的地下房間裡,除了擺著十幾張用木頭製成床以外,每張床上,都
睡著一個女人,這些女人,最老的約有四十歲,最小的大約二十出頭,雖然,年
齡層次不同,但是,她們有兩個統一的特點,一就是,她們的樣子都不算太差,
有個別幾個,甚至還相當漂亮,二就是,她們全部都是一絲不掛,任何一個女人,
你都無法在她身上找到一塊遮掩身體的碎布!
李老頭:終於來了?孩子。
坐在房間正中央,唯一一張椅子上的老頭,看見王賤以後微微一笑,他上身
穿著件白色的小背心,下身則是一絲不掛的敞開著雙腿,而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
長髮女人,正跪在他的雙腿之間,賣力的用嘴吮吸著李老頭下身的肉棒……
王賤:是你?!李爺爺……
如果換在平時,十幾個漂亮女人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王賤一定會
高興壞了,可是現在,他卻暫時性的將那些女人無視了,因為,他有太多的疑惑。
李老頭:不急,你先隨便挑一個女人,包括樓上那個也行,只要你想,先選
個女人,然後,咱爺倆再慢慢敘。
李老頭依舊是微笑著說,他看向王賤的眼神,依舊如同王賤印象中的那樣,
和藹,慈祥,這使得王賤原本應該高度緊張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
王賤:不用了,李爺爺,你先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賤這話可是有點昧著良心的,因為,此時他褲襠裡的傢伙,已經開始抗議
了。
李老頭:好吧。
那個一直跟著王賤的女人,走到李老頭的面前,將那個掛墜遞給了李老頭,
然後,隨便的找了一張床躺下。
李老頭:那你隨便找張床坐下,我知道你累了,你坐下慢慢聽我說吧。
李老頭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個掛墜,跟著就隨手將掛墜扔到了身邊的床上。
王賤:好。
這個提議是不錯的,王賤的確累壞了,他隨便找了張床坐下,可是,王賤才
剛坐下,誰在那張床上的女人,就忽然的起身,用手開始輕輕的替王賤做按摩,
嚇的王賤又站了起來,直到李老頭再三向他保證沒事,王賤這才再度坐下,同時,
慢慢接受了女人的按摩。
李老頭:讓我來告訴你吧,這王家村,到底是什麼。
李老頭緩緩的說道。
李老頭:餛飩初開時,這世上萬物生靈,有飛禽走獸,走獸以麒麟為長,飛
禽以鳳凰為長,鳳凰後得交合之氣,生下孔雀和大鵬,孔雀好吃人,吸一口氣,
百里內的人都不會被其吸入腹中,就連西天佛祖也曾經被孔雀吃掉,而後,佛祖
把孔雀軟禁在了靈山,封為了孔雀大明王。孔雀之後,這世上陸續又有了許多吃
人的妖怪,但是,它們都只是吃人,幾乎沒有好吃魂的妖怪。
說到這裡,李老頭拍了拍胯下的女人,那個女人立刻停嘴,站起身來,走向
一邊的床,直挺挺的躺下,而另一個女人則是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李老頭兩腿間
跪下,接替了之前女人的工作。
李老頭:然而,幾乎沒有並不等於沒有。這世上就有好吃人靈魂的妖怪,名
叫饕餮。
李老頭:人沒了肉身,靈魂還可以投胎轉世,可如果沒有了靈魂,那麼他就
只是一坨肉,連投胎轉世的機會也不會再有,所以,相比孔雀,饕餮更加另上天
憤怒,上天懲罰饕餮,無論吃什麼,吃多少,也永遠吃不飽,最後,饑餓的饕餮
自己將自己吃了。
李老頭:好吃人的孔雀,有吃人的妖怪繼承,那麼,好吃人靈魂的饕餮,自
然也有好吃人靈魂的妖怪繼承,在數千年前,這世上就出了一隻好吃人靈魂的狐
狸精,可遺憾的是,吃人靈魂並不是一般妖怪能夠做到的,這個狐狸精的道行,
明顯不足以勾人魂魄,於是,它不知道從哪裡摘來一株可以勾人魂魄的植物,將
這株植物養成後,借用這株植物勾人魂魄,而後吃掉。
李老頭:再後來,這狐狸精也糟了天譴,被太上老君滅了,連同那株可以勾
魂的植物,也被太上老君毀了,然而,沒有人知道,那株植物成熟時,它的一粒
果實,被一隻小鳥生吞,那小鳥消化不掉果實,把它排在了這鬼山,結果,這害
怕的植物,因此就這麼遺留了下來。
李老頭:約兩千年前,有一道行極高的張姓道士,在鬼山發現了這株害人至
深的植物,他本想效仿老君,將此植物毀掉,可是,他又感歎,該植物能夠從太
上老君通天法眼下生存,若非天意,就是太上老君故意為之,因此他打消了毀掉
植物的念頭,不過,他還是留下了一個王姓隨從,就此在鬼山紮根,並且,他還
在鬼山周圍部下了極為複雜的陣法,以及創造了一條通天大江,包圍了鬼山,為
的就是防止日後,有人進鬼山得到該植物禍害人間。
王賤:我們的祖上,就是那個張姓道人的王姓隨從?
王賤如同聽說書般的,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李老頭:不,不是。
李老頭:原本,王姓隨從對於鬼山的秘密一直都保守極嚴,可是,在一次醉
酒後,王姓隨從卻是無意間把這個秘密告訴了一個李姓好友,這李姓好友,本是
一個讀書人,他認識王姓隨從後,跟著他學會了不少道術,他才深知這株植物的
厲害,而後,王李兩家,世代交好,直到某一代,李姓後人全家被奸人所害,以
他的道術,卻傷不了仇家,無奈之下,李姓後人來求王姓後人,想要進鬼山借一
株植物,用來復仇,不想,王姓後人一口回絕,而後,李姓後人又多次懇求,又
一一被王姓後人回絕,最終,李姓後人偷偷的潛入鬼山,結果,因為破不了鬼山
的陣法,因此被困死在鬼山,而那王姓後人,以為自己見死不救的事情,沒人知
道,孰不知,李姓後人有一衷心耿耿的趙姓僕人,這個趙姓僕人,雖然未能得到
李姓後人的道術真傳,但是,他卻智慧高超,當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死了以後,他
隱姓埋名,子孫慢慢的與王家結交,終於,某一代後人,偷得了記載王家道術精
髓的書,以及破解鬼山陣法的方法,雖然,最終,他被王家後人所截殺,但是,
臨死前,他將王家道術精髓的原本與影印本全部輔助一炬,王家道術,因此逐漸
衰落,而那破解鬼山陣法的方法,則被他秘密的刻在了家中的仙人排位後。
李老頭:最後,趙姓後人,利用著祖上傳下的那些許丁點道術,以及破解鬼
山陣法的方法,進入了鬼山,終於采到了那株植物,只可惜,直到下山的時候,
趙姓後人才知道,當年,張姓道士,早已經部下了一個結界,只要那株植物離開
鬼山範圍,就會自動枯萎,毫無作用,那麼,當年,王姓後人不肯幫助李姓後人,
看來也是有苦衷的。
李老頭:只不過,王姓後人,對於李姓後人被困陣中見死不救,以及截殺趙
姓後人的仇,卻不會就這麼算了。
李老頭:縱使,那株植物無用,趙姓後人也不會讓王姓後人安寧,只可惜,
王姓後人每一代人中,都會誕生一個守護神,這個守護神,幾乎是刀槍不入,水
火不侵,且力大無窮,雖然,隨著道術的沒落,上天不再眷顧凡人,但是,這個
代代轉世在王家的守護神,也足以將任何擅闖鬼山,破壞王家村安寧的人,全部
消滅。
李老頭:到了這一代,這個守護神,就是王家村的前治安主任。
王賤:我爸!?
這下王賤驚得站了起來,而後,他身後一直在幫他按摩的女人,也跟著站了
起來,站在床上幫他繼續按摩肩膀。
李老頭:別激動,坐下。
李老頭接著說道。
李老頭:百年前,趙姓後人最後一次對王家村發動了進攻,結果,還是全軍
覆沒,痛定思痛的趙姓後人,想到了一個辦法。
李老頭:報仇,不一定非要以流血殺人的方式來進行。
王賤:你們想出了什麼辦法?
聽到這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這李老頭,就是趙姓後人。
李老頭:這辦法就是你!
李老頭忽然指著王賤說。
王賤: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王賤再次驚慌的站了起來,如果李老頭沒有開玩笑,那李老頭可以說和自己
有著世仇啊!這荒山野嶺的,萬一李老頭他對自己動了殺意,自己不就完了!?
李老頭:呵呵呵呵,不要激動。
李老頭再次示意王賤坐下,可是,王賤卻不肯,李老頭也不勉強他,繼續說
道。
李老頭:王家村的守護神是代代相傳,永不間斷的,以前,只要有他在,王
家村就不可能有太大的傷亡,但是,到了今天,我有太多的方法可以困住守護神,
然後血洗整個王家村,但是,先前我也說過,報仇不一定要流血。
李老頭:王家村的人,無論男女,天生就對鬼山陣法免疫,畢竟這是王家村
祖上主人布的陣,這陣法不僅困不住他們,他們也不會輕易的跑進鬼山,但是,
他們對那株植物的抗性卻沒有那麼強,尤其是王家村的女人們,她們一代不如一
代,到了今天,除了每月十五,其它的時候,王家村的女人們對植物的抵抗就會
變成無,那些被我事先選中的女人,我隨時都可以輕鬆的利用植物勾走她們的魂
魄!
李老頭:然後,只需要用我們趙家傳下來的道術,就可以輕鬆的控制那些
女人的肉身,控制著她們,讓她們自己主動的來到我的面前,用她們的身體,來
補償她們祖上犯下的錯!
李老頭:你的母親也是如此!!
李老頭忽然激動了起來。
李老頭:三十年前,我就控制了王家村所有的女人,而二十七年前,我也把
王家村守護神的女人給睡了!就算隔天她就會是守護神的女人,但是,她也要先
伺候我,並且以後的歲月都是如此!
李老頭說這話的時候,激動的語氣中充滿了復仇後的快感。
王賤:你……你簡直喪心病狂!
李老頭的話,讓王賤心裡一寒,他實在難以想像,這麼多年來,自己的母親
遭遇了些什麼,也難怪,傳說每月十五,鬼山的內山會有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原
來,那是那些誤入鬼山們的靈魂在哭喊!
然而,沒等王賤開口繼續罵,李老頭倒是繼續開口說上了。
李老頭:可惜了,不知道為什麼,王家村那麼多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能為
我開枝散葉,甚至於,除了王家村的女人外,外面的女人也不行。
李老頭:我去醫院做過檢查,我的精子存活率實在太低,想要生育,幾乎是
不可能的。
說道這裡,李老頭充滿了沮喪。
李老頭:但是……
說道「但是」,李老頭卻又眼前一亮。
李老頭:蒼天有眼,我趙家總算不至於在我這一代絕後,王家村守護神的女
人,生下的第二個兒子,居然是我的種,哈哈哈哈哈哈!!!!
王賤:……
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這話從李老頭嘴裡說出來,對於王賤來
說,還是個極大的打擊。
李老頭:孩子,我早就偷偷的拿你的頭髮血液去醫院做過檢查,我們,絕對
是父子兩!
李老頭高興的大笑起來。
王賤:不可能!!!這不會是真的!!!
王賤一把推開想要迎上來的女人,對李老頭怒吼道。
李老頭:我知道,你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不要緊,你還年輕,你有的是時間
冷靜的接受現實。
李老頭:你可以選擇留下,我們父子共聚天倫,也可以選擇離開,繼續過你
的日子,不過,你切記,要在十五年內回來,我已經算過我的壽數,我還有二十
年可活,所以,我要留五年的時間把我們趙家的道術傳給你。
王賤:我才不要!你絕對不是我父親!我不要你的狗屁害人道術!!!!
王賤說著,就想沖上去打李老頭,然而,一瞬間,地下的十幾個女人全部起
身,她們死死的抱住了王賤,另他動彈不得。
李老頭:有骨氣。
李老頭拍了拍手,他胯下的女人終於停止了動作,跟著,她站起身來,看著
王賤。
王賤:……
那個第二個在李老頭胯下用嘴取悅李老頭的女人,雖然不算絕色美女,但也
相當漂亮,她那張粉嫩的紅唇,此時亮晶晶的,佈滿了口水,看的王賤火氣頓時
消了一半……
而就在這個時候,茅草屋裡,又來了三個女人,王賤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幫
昨夜脫衣服的兩個女人,以及昨夜抱住王賤的那個女人。
李老頭:孩子,你看這個丫頭。
李老頭走到了那個女人身邊,摸了摸她豐滿而不缺彈性的雙乳。
李老頭:她和這幾個丫頭……
李老頭又指了指屋子裡其她幾個姿色頗好的女人。
李老頭:以及樓上,正在種田的三個男人,是來鬼山探險的驢友。
李老頭:我之前很輕鬆的就抓住了她的所有朋友們,只露了一個她。
李老頭:她一個人在這鬼山上被困了近兩個月,最後,還不是被我抓到了!
李老頭:還有她們,這些年來,陸陸續續跑進鬼山的女人,以及未來跑進鬼
山女人,再加上整個王家村的女人,每年裡,只有十二天她們擁有自由,其餘的
時候,她們都將是你的後宮,任你魚肉。
李老頭:還有那些進入鬼山的男人,他們也將成為你最忠誠的保鏢,用人,
奴才,種田的農夫,而且還有,整個王家村的收入,都會是你的收入,如果你不
想呆在王家村,完全可以帶著錢出去揮霍,這樣的日子,有什麼不好嗎?
王賤:……
對於一個血氣方剛,且明顯心術不正的二十歲男人來說,這誘惑也不算太大,
就和整個世界你是神差不多吧,王賤努力的在心裡說服著自己,千萬不要衝動。
李老頭: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猶豫的。難道,我這做老子的還會害兒子不
成。
見王賤不說話,李老頭又說道。
李老頭:你也不用擔心,你幹的那點事,我已經替你解決了所有該解決的人,
就連王家村的守護神,也就是你那個假爸爸,我也幫你擺平了,他會乖乖閉嘴,
不該說的絕對不會說,因為,你媽媽的魂魄,現在就在我手裡。
王賤:你說什麼!?
說起母親,王賤激動起來。
李老頭:你媽她是個好女人,跟我的時候不僅年輕還漂亮,雖然,王家村裡
也有其他漂亮女人,但是,畢竟,她生了你,所以,我絕對不會傷害她…。
李老頭上前拍了拍王賤的肩膀。
李老頭:畢竟,你媽也知道你的事情,所以,為了你這個兒子,我不得不暫
時把她的魂魄控制住,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她。
王賤:你說話當真?
強弱懸殊已經擺在眼前,王賤不得不低頭。
李老頭:老子不會騙兒子。
王賤:讓我考慮一下。
這絕對是王賤從出生以來,說的最違心的一句話,此時,他多麼想直接上前
沖上去抱著李老頭就喊爸爸,然後,一個接一個的睡了眼前的這群女人,再然後,
下山把王家村稍微漂亮的姑娘全部睡了,可是……
多年來的道德教育,使得王賤卻真的難以開口。
李老頭:沒問題。你想下山考慮,還是就在這裡考慮,考慮一天,還是考慮
一年都可以,我之前說過了,你只需要在十五年以內,回來找我就可以了。
李老頭一揮手,抱住王賤的女人們統統松了手。
李老頭:這個掛墜,就是這個丫頭的,不知道為什麼,它可以抵抗我們的家
傳道術,你就留著吧,反正,它終究抵抗不了鬼山的陣法。
在李老頭的示意下,一個女人,將那個掛墜交給了王賤。
…………………………………
2005年10月14日7:22
當王賤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家中並沒有人在,整個村子的人,都聚
集在了一起,議論著昨夜發生的血案。
王賤覺得好累,他想休息一會,可是,他又不敢在家休息,和陷入昏睡狀態
的母親告別後,王賤來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居然還關著門,而王賤一個人不知不覺的卻是走到了王豔妮家的超市
前。
一道惹眼的警戒線後,裡面有好幾個政府人員正在裡面取證,而數名員警,
則是在警戒線外維持著秩序,不讓人進入。
王大:王賤,你跑哪去了!?員警要找你問話呢!
當王大看見王賤的時候,他連忙上前說道。
王賤:我……我在家睡覺的。
王賤支支吾吾的說。
王大:服了你了,昨天夜裡那麼大的血案,你居然在家睡覺,你可知道?不
得了了,二狗子死了!他全家都死了!
王大:而且,二狗子是死在了王豔妮家的超市,聽說,他死前,還和兩個男
人輪奸了王豔妮。
王大:我警告你啊,到時候,員警問你話的時候,你可別亂說話啊!
王賤:……
沒一會,就有幾名員警找到了王賤,如同王大說的,作為二狗子的好友,關
于他的死,員警肯定是有話要問他的,不過,幾名員警對王賤都非常客氣,言語
中,不乏對他父親以一人之軀英勇力抗四個惡徒充滿了敬佩。
………………………………………
直到晚上,天都黑下來的時候,王賤的父親才疲倦的回到家裡。
父子見面,早就沒了昨日的感情,父親看著王賤,似乎是看見了一個什麼可
怕的怪物,又似乎是看見了一個殺父仇人,更多的時候,則像是看見了一個陌生
人。
父親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
王父:你媽媽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而已,王賤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王父: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離開王家村。
這是父親對王賤說的最後一句話。
十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四個面無表情,卻五大
三粗的男人,強行的沖進了他家,雖然,她們抗擊打能力驚人的高,力氣也驚人
的打,且根本無視身體上的任何傷害,但是,王父依舊可以輕鬆擺平他們,直到,
其中一個男人,掐住了昏迷不醒的王豔妮的脖子……他警告王父,如果他妄動,
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王豔妮,面對這種威脅,王父根本就不怕,他輕鬆的幹掉
了那個男人,又輕鬆的幹掉了另一個男人,而就在這個時候,老婆王翠花面無表
情上的上樓來了,她當著王父的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倖存的兩個男人,立
刻威脅王父,如果他再敢妄動,他們就會讓王翠花在他的面前自殺!……王父原
本不信,可是,王翠花又忽然的站了起來,打開了二樓的窗戶,直接就往外跳,
如果,不是王父伸手矯健,她一定就這麼跳下去了……兩個男人又告訴了王父一
些事情,承諾了他一些事情,這才讓王父乖乖的就範……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
王父第一次明白,自己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
2005年10月14日19:02
月亮悄悄的升起,照耀著王家村,一如往常那樣,只是,這一天之內,王家
村發生的變故卻是太多,太多……
一輛小車,緩緩的駛出王家村,李老頭,帶著一絲不舍,朝著小車揮動著手。
小車的司機,是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王賤認識她,她是進山裡來收水
果的販子,而王賤此刻,正逼著雙眼,疲勞的癱在車後座上,他的身上,裝著六
戶人家的全部積蓄,十九萬……
忽然,一陣溫暖而又充滿快感的感覺從下身襲來……
王賤睜眼一看,原來,先前還坐在自己身邊,面無表情的王豔燕,不知道什
麼時候,已經俯下身去,張開自己的小嘴,溫柔的含住了王賤的肉棒,她的眼角,
還掛著因為不確定妹妹王豔妮什麼時候才能蘇醒,而留下的淚痕……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6-2 20:5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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