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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1-4篇、全) 作者:一身霧淞  
 
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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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1-4篇、全) 作者:一身霧淞

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作者:一身霧淞

转自:圣书阁

簡介:一篇綠油油的故事,改編自《極品家丁》,讓我來給各位看官講訴一篇不一樣的家丁密事。


原作者言:

    歪傳的意思就是不是正經文,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直說了。綠(lu)林兩層意思,1、綠林好漢也就是人多唄,多人唄。2、看作是綠(lv)也行,綠林(林三)。青松:青指青澀,畢竟第一次正經發文所以毛病頗多大家多多包涵。松指我本人‘一身霧凇’。
    有很多人不知道我的書的前因后果我在這里說明一下,我的書是《極品家丁》的同人作品,寫作上參考的是不死鳥大大的《家丁七美女淫蕩篇》,大大的是開頭,我的是改編后續,有些出入請各位不必深究。
    我的故事算是從大結局開始寫的。接的是我一起發出的綠文的后續,原綠文中有一處說是在一條小船上,高酋跟安碧如在一起說寧雨昔正被胡不歸如何如何。我現在寫得就是這之前的事情,你可以仔細看看那個原綠文。這一段也算是我的伏筆,我之后會把這個坑代為填上。所以現在這些都是為了這一處的鋪墊。等這件事完事了,下面的故事基本上就都是我自己的了。
    1-2篇(共26章兩篇番外),第3篇(共16章兩篇番外),結局篇第4篇(10章)。   
   
    <PS:本人進行了細心整理,按章節排版好了,第1-45章,幾篇番外按原作者創作順序穿插其中,肯定是目前最完整的,這樣按章節排好,放入手機等閱讀器中就很容易分出章節,方便閱讀。本文为续写不死鳥大大的《家丁七美女淫蕩篇》。>

第01章 欲亂寧心(1)

  每個人都有私心,在愛情面前每個人表現的更是千姿百態。

  寧雨昔的私心就是高酋。

  寧雨昔自打跟高酋有了奸情一來,一發不可收拾。縱情花叢許久的高酋更是抓住了寧雨昔的心理,把她吃的牢牢的。

  寧雨昔寧仙子,林三的神仙姐姐。在跌落凡塵委身林三之前,是何等的冰清玉潔、高傲、神圣不可侵犯。萬萬沒想到,打破她最后一層堅冰的人卻不是林三,而是高酋。寧仙子常年清心寡欲、修身養性,實際是把人的本性中的「人性」壓抑在心中最深處,不想被林三壞壞的樣子一點點的誘發了出來,不能自已。然而想要破冰卻少了一味藥引子,高酋……說巧不巧的成了這一味關鍵的引子,徹徹底底的將仙子打落凡塵。

  寧仙子是愛著林三的,而且在最后,在高酋的攻勢下守住了最后的防線將身子「完整」的交給了林三。但林三可不單單只愛著他的仙子姐姐,沉醉于他的還有妖冶如安碧如、乖巧如董巧巧、風情如洛凝、癡情如月牙兒玉伽、刁蠻如蕭玉霜等等多位鐘情女子。

  林三是幸福的更是幸運的。仙子是幸福的卻多多少少有些不幸。如果她能早早的遇到他雖不能做神仙眷侶,但要做一對鴛鴦夫妻廝守終生絕非不無可能。而如今林三身邊妻妾成群,膝下兒女滿堂歡語。寧雨昔畢竟是女人,是一個體會到夫妻床榻之歡的女人,是一個有欲望的女人,而這些是林三不能全心全意投入的,也是「仙子」不能奢求的。然而這些恰恰可以在孑然一身的高酋身上獲得的到,這也就是為什么寧仙子最終未能跟高酋劃清界線的重要原因之一。

  寧仙子初試云雨自是不敵久經「紗」場的林三,但如今林三無官無祿賦閑在家每日游「乳山」玩「麗水」就算是有安狐貍的良藥神丹,身體也是不如從前。從以前的一夜七次郎,再到一夜癡情纏綿,直到如今少了那激情似火,更多的是柔情蜜意。可寧仙子卻是不同,壓抑下的成熟的身體一旦被喚醒,真可謂「一發」不可收拾,如果單單心中只有林三一人,寧仙子也不會過于癡于肉欲,然而偏偏有高酋在之中狠狠的插了一「腳」插的仙子手足無措。高酋習武多年,身子骨可比林三強壯的多,再加上多年浸淫于燈紅酒綠對付女人的手段自是不少,而每每爬上仙子的綉榻香帳更少不了那些「靈丹妙藥」的助性。這更加使得仙子不能與高酋劃清界線。

  寧仙子每每被高酋「強迫」下藥后肆意的奸淫后,都能感覺到心底有種東被一點點的喚醒了,又不敢承認,最終沉亂在愛情、親情、情欲、肉欲的漩渦之中不能自拔。

  安碧如跟胡不歸完全不同于高酋與寧雨昔,如果說寧仙子是被迫「打」落凡塵的話,那安碧如就是為了凡塵而生的。安狐貍更懂得如何調劑自己的生活,不論是林三還是胡不歸不過是安狐貍生活里的一劑調味劑,味道對了才有幸走進安狐貍的生活當中。

  那一日,高酋與胡不歸、杜修元三人去校場練兵回城。

  「老高,你說林將軍這一走什么時候能回來?」胡不歸看著身旁的兄弟,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雖然外患已安,但天公不作美,近兩年南方大旱,糧食年年減產,朝廷雖幾次放糧賑災,但因連年征戰朝廷國庫空虛,賑災的糧食數量有限,災民過多,加之一些地方官員中飽私囊克扣口糧,造成南方多地出現匪患。有幾股匪患隱隱的有乘勢而起的意圖,朝廷剛剛與突厥人休戰,正是休養生息之時,不少編制被解散回家務農,而邊關駐軍又不能抽回。一年多前林三攜洛凝、巧巧、秦仙兒、蕭玉霜及其母親蕭夫人與陶婉盈一起北上高麗國,去看望徐長今母子。

  大小姐蕭玉若因為家里的生意不能放下所以沒有一起前往,寧仙子是一定不會跟去的,安狐貍因為苗寨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也沒有同往,肖青璇因為不能放著趙崢一人在宮中也沒有去,本來仙兒是要留下來陪肖青璇的,后來被徐芷晴勸走,說有她在一旁幫襯就行了,讓她出去走走。那是旱情剛剛開始,大家都沒有太當回事。

  「這事說不準,南面的事現在有洛敏洛將軍撐著,一時半會兒怕是鬧將不起來,皇上如果不招林將軍回朝,那什么時候能再見到將軍真不好說。」高酋嘴上說著心中卻想起仙子那曼妙身姿,上次見到她已是半年多以前了。近期南方匪患四起,寧仙子為了打發「空虛」的時間,一人一馬去了江南。

  「上一次林將軍去了整兩年,怕是這次也不會提前很早的回來。」杜修元提醒道。

  「近些日子南面有沒有什么消息?」胡不歸看著杜修元問道。

  杜修元搖搖頭「消息不多,洛將軍傳回來的消息大多是各地災情,各地官員傳回來的消息基本一樣,希望朝廷多撥發一些糧食。關于匪患的消息少之又少。」「這次如果朝廷派兵,你我兄弟可能是最合適的人選了。」高酋盤算著朝中武將的情況說道。

  「我也這么看,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抓緊練兵。」杜修元說著取下水壺喝了一口,這水壺還是當年與突厥大戰時留下的。「不知道李武陵這小子在干什么?」「他?怕是早被哪個胡人姑娘拐到帳篷里去了。」高酋說完與胡不歸相視一笑。

  胡不歸笑著伸手懟了一下老高「要是林將軍在,真想再跟著他闖一次龍潭虎穴。」三人說笑著往城中走去,前方不遠處有塵土揚起,軍人的警覺讓三人立刻嚴肅了起來,通知下去讓全軍止步,做好準備。

  來的是一隊十幾人小隊,當前的一看就是宮中太監。

  「圣旨到……」尖尖的聲音讓高酋三人一驚,心中明白出事了……接到回朝的圣旨,三人急急安排好下屬將軍隊帶回,并安扎在城外后,急忙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果然出事了。

  洛敏一直想要打聽匪患的準確消息,可連續幾組斥候、細作都是一去不復返。負責此事的武將才感覺事情不對,趕緊通知了洛敏,洛敏一刻不敢耽誤,急急向朝廷稟報此事。

  當高酋、胡不歸接到圣旨的同時,洛敏也收到一封來自寧雨昔的信件,上面四個清秀小字,卻透著一股緊迫感:

  賊兵勢大

  如果之前是匪患,那么現在朝廷面對的就是一次有組織的起義。前線的消息不斷傳來掠民殺官、打家劫舍匪患已然不在是匪患。

  高酋、胡不歸兩人為先頭部隊,急速向江南進兵。大軍暫時由徐芷晴統御,對胡人一戰林三大放異彩,徐芷晴也是名震三軍,奈何此時朝中無人,徐芷晴也只能臨危受命。肖青璇一面安排鎮壓江南起義,一面派人緊盯突厥的動靜,更派出水路兩隊人馬前往高麗召回林三。

  一路疾行,大軍離金陵是越來越近了。胡不歸是出發時收到的安狐貍的信件的,講了一些苗寨的事情,以及一點她所知道的賊兵的事情。高酋可就性福的多,他是在半路上被仙子找去的。

  連續幾天的趕路,兩路前軍都是人困馬乏,高酋去與胡不歸一商量,決定休息一宿再繼續趕路,兩人商定妥當,派人通知后面押送糧草的杜修元以及統御大軍的徐芷晴后,就各自安排去了。

  高酋這邊監管完手下安營紮寨,做好夜間防護等工作,就把讓大家下去吃飯休息了。自己回到帳篷剛解下佩劍就看到簡陋的床榻上,一枚銀針扎著一張小紙片,上面孤零零的躺著一個「亥」,高酋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看時間還早,趕緊吃了口飯,吩咐手下亥時把自己叫醒,就匆匆的躺下養精蓄銳今晚沒準有一場「大仗」要打。

第2章 欲亂寧心(2)

    要說人心中有事睡不踏實,還有兩刻多時辰才到亥時,高酋就起來了。想起自己多日奔波,身上不一定是什么味道了,吩咐人打了盆水在帳篷里洗了下。之后把幾個衛兵也都只走休息去了,自己坐在帳篷里,當真的度刻如年。

  躺在床上,感覺都過了一個多時辰仙子也沒有來,高酋多少有些擔心了。忽又想起寧雨昔武功天下第一,怕是想要攔住她千軍萬馬亦是不易。想著起身拿起佩劍來到帳外,四下看了看,暗恨自己是不是巡邏的哨兵安排的有點多,這一會兒就遇到了兩隊,寧仙子不能悄無聲息的進來,被攔在了外面。

  「蠢!!!」低聲暗罵了自己一句,轉身往帳篷走去。

  剛走到帳前軍人的警覺告訴他有些不對,帳篷里的燈光暗淡了許多,而且有一股「這味道……?」高酋心里猛地一跳,三步并作兩步幾乎算是沖進了帳篷。

  「高將軍帳前的衛兵呢?我以為高將軍把全營都守的似鐵桶一般。」一身潔白的衣裙,冷艷無雙的面龐,不是寧仙子還能是誰。

  「我……嘿嘿。」高酋笑著向仙子一點靠過去。「仙子姐姐身上好香啊!」寧雨昔依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哼!你就站在那里就行。」寧雨昔聲音不大,但剛好兩人都能聽清,而且聲音依舊冷冷冰冰。

  高酋聞著帳篷里淡雅的馨香味道,他知道這是林將軍獨家秘制的香水,而這味道獨獨只能在一個人的身上聞得到。「仙子姐姐遠道而來,怎么能光站著,來來來,坐下來說話。」說著高酋走到床榻邊上,整了整被褥。

  「不用了,幾句話說完我就走了。」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能看到寧仙子欺世的容顏冰冷嚴肅,但如果走進了你會發現,仙子的耳朵尖兒已經微微泛紅。

  高酋看不到。但是高酋知道。

  幾句話?這么半天了也沒看仙子著急說什么。高酋心中暗笑,面上卻是誠誠懇懇「仙子近期身在江南,急匆匆的趕回來,想必一路也是難得休息放松,高某愿意為仙子準備香湯沐浴,以解路途勞累之苦。」「我洗過了。」寧雨昔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不對,似乎自己在「暗示」什么。

  「哦?仙子姐姐『來之前』已經洗過了?」高酋特意加重了『來之前』三個字。

  「你……我可不像有些粗人,半年半年不洗一次,渾身上下都臭了。知道要見人了才胡搓亂撓的抓洗一把。」高酋是不是半年洗一次仙子不知道,但是高酋起來后趕緊洗漱卻是被仙子瞧得真真的。

  「仙子姐姐何時知道我老高是個『粗』人的?」高酋打蛇順棍上起身走到寧雨昔近前。「仙子姐姐又是怎么知道我半年不洗澡,渾身上下都臭了呢?」寧雨昔那里是高酋這無賴的對手,輪耍潑皮林三稱第一,高酋就敢喊第二。寧雨昔正慌著神兒,高酋欺身而上,一把摟抱住寧雨昔的纖腰。寧雨昔身子未動,原本背在后面的右手此時已經抵在高酋身后,一抹青光在指尖閃動,寧雨昔的功夫可見一斑。

  人高馬大的高酋抱著清秀窈窕的寧雨昔反差感極強,寧雨昔身量雖然高挑,但終是女流更是纖柔,被高酋撲在懷里滿身生香。

  「敢對我無理,你不要命了?」寧雨昔仰著清秀的小臉,水汪汪的眼里早已是冰融雪消暗含秋波,語氣雖是嚴厲,聲音卻細膩溫婉,不像威逼,更像是利誘。

  「我的魂都沒了,還要命做什么?」高酋右手撫著仙子如云的情絲,左手用力的攬著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也不怕一用力就折了她。

  寧雨昔眼睛里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看著輕薄著自己的男人,他有『他』的影子;他有『他』壞;但他不是『他』;可『他』也不是他。寧仙子一陣悸動「真的不要命了嗎?」這句話幾乎是在高酋耳邊『哈』出的。

  「要,只是不知道仙子姐姐肯不肯先賞一口仙氣,讓高某先把魂找回來。」高酋隔著胸口兩團肥美的乳肉,都能感受到仙子動人的心跳。看著她紅潤的臉頰,粉嫩的嘴唇,漆黑的雙眸如同要陷進去一般,高酋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與此同時,一對人馬正急匆匆的趕到胡不歸的大營。

  高酋感覺此時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美麗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正仰著頭與自己唇舌相交,粗漲的下身抵在現在緊實的小腹上,在仙子似有似無的扭動下更加挺漲。左手滑落在仙子緊致的臀峰上,右手托住寧雨昔后仰的身軀,貪婪的勾挑著仙子的香舌。

  寧雨昔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身子已是何等的不堪,小腹上傳來的堅硬與火熱,再加上唇舌上的刺激,讓她花心一跳一跳的顫抖。花蒂子更是破繭而出,光亮的『小腦瓜』在花叢中磨來蹭去,雙腿不斷的并攏夾緊。對,她……想要更多。

  「唔……你怎么……怎么這樣?嗯……唔唔……」寧雨昔『努力』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高酋的侵犯。

  高酋知道仙子動情了,一個側身彎腰,將寧雨昔抱起,三兩步走到榻前,將仙子放倒床上,自己更是直接壓上,也不管簡易的小床受不受的住。

  「高酋!你等等。」寧雨昔口舌獲釋,趕忙嬌喘到,也不知細膩的聲音高酋注意到沒有。「讓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說了,然……然后……然后你在……」「有什么事你就說。」高酋喘著粗氣,輕車熟路的把仙子腰間的絲帶解開,這極特殊的扣子,除了本家以外也只有林三與高酋能如此順利的解開。

  打開仙子的衣襟,映入眼中的一對半球形的略帶透明的紗布所包裹的乳峰,兩條帶子自肩而下,高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林將軍設計的這個叫『胸罩』的物件了。高酋抓住胸罩粗手粗腳的向上一推,兩團碩美的雪峰就跳了出來,深紅的櫻桃隨著乳浪前后搖曳,櫻桃下就是一圈粉紅的乳暈,這個畫面讓人垂涎欲滴。高酋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沒有了胸罩的束縛,兩團雪峰向兩側攤開,雖失去一點豐挺的視感,卻更顯柔美嬌柔。

  高酋在寧雨昔的配合下褪去了她的外衣鞋襪,外衣扔在不遠的桌上,鞋襪擺放在小床頭下,回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寧雨昔看著高酋粗獷的動作,赤裸的上身也是傷痕累累。『他』的身上也是如此,可那一條最是驚心動魄的傷痕,卻不只是為了她。

  寧雨昔習慣性的將雙手攏在胸前,卻沒有遮擋酥胸,反而用小臂托住酥胸下緣,雙臂將它們攏在一起,這是他喜歡的動作,她只為他如此。

  脫去自己的衣褲,高酋將桌上的油燈吹滅,雖然這樣看不到仙子姐姐的嬌軀,但他知道她從不喜歡此時此刻的光亮。

  重新回到床邊,伸手所觸無一處不是細滑豐潤又不失彈性,如果不是形狀不一,真真的難以分辨。

  一路起伏顛簸向下,高酋『艱難』的尋到了褻褲的邊緣,伸入其中入手綿滑的是林將軍發明的『內褲』,他身上剛剛也有一條,此時卻不知失落于何處。將兩條褲子一起褪去,仙子配合的拱起腰肢,抬了下雙腿,讓自己在高酋的手下,被剝成一條誘人魂魄的大白羊。

  高酋從新回到床上,壓在同樣火熱的嬌軀上面,一手捏住如面團般的臀峰,一手攬住如絲綢般的秀背。低頭一口叼住兩條藕臂環繞著的雪峰。虎口大張似要將一側的雪峰整個納入口中,雪峰的主人不但不躲,反而將胸口挺起,讓他肆意蹂躪。

  「唔……」壓抑著胸中的嘶吼,寧雨昔放開雙峰,抱住在她胸前作怪腦袋,讓他整個埋在兩團雪膩之中。似乎只有這般才能稍減欲火。

  高酋猛嘬狠吮自是滿口留香,舍了這一團,又霸那一只。粗長的舌頭舔舐口中美肉的每一個角落,對上面的紅櫻桃更是關愛有加。粗糙的胡茬將寧雨昔細嫩的乳肉磨紅,可寧雨昔似是極為貪戀這種有些虐待的感覺,不斷的挺胸搖乳,在高酋的臉上將雪峰擠扁壓平,使兩團美肉紛紛染色。

  高酋自打姘上了寧仙子后,一改以前的性子,與老胡等人去花樓,幾乎不在花樓留宿了。高酋本來是不挑『食』的,可自打嘗過了珍饈美味、瓊漿玉液,普通的哪怕是高級一點的『吃食』都難以入口,他不知道的是胡不歸亦是如此。

  此時此刻肉貼肉的與仙子纏綿一榻,多半年積攢下來的精力,在他的胯下展現的淋漓盡致。

  「姐姐剛剛不是有話要說嗎?」高酋忍了太久了,他需要真正的釋放,真真正正的在仙子姐姐身上來一次靈與肉的釋放。

  「我……唔,我想不起來了。嗯嗯……」花叢中作怪的大手,讓寧仙子意亂情迷。『唔……他的手指進去了,好難過,再深一些才好哩。』『又捏住了那,那不行的。』仙子想要夾緊雙腿,抵御高酋對花叢中『小光頭』的蹂躪,卻被他的虎軀擋住,只好整個人似八爪魚般將他纏緊。檀口輕啟,一排貝齒咬在高酋的肩膀,好堵住縈繞在胸中的嬌喘『呀……不要揉啊!酸死了』『怎么會這么舒服,胸口……胸口那里要被咬掉了。是你先咬我的。』『后面不能摸的,怎么每次都這樣。』『又進來了,啊!后面也。比壞人還壞。』漆黑的帳內,高酋看不清仙子現在的樣子,更不知她心中所想。唯一也是最真切的就是能感受到她火熱的嬌軀,以及誘人的嬌喘聲。

  高酋知道她準備好了,弓起身子將仙子兩腿打開,低頭與她吻在一處,微微調整兩人的位置。寧雨昔配合的移動著,當高酋的火熱抵上那一汪溫潤濕滑,兩個人同時不動了。

  高酋抱住寧雨昔的雙肩,寧雨昔合起雙眸,等待著被填滿的那一顆。

  「仙子姐姐想不起來要說什么沒關系,老高我這里有一顆定『芯』丸給仙子姐姐。」說完緊繃的屁股無聲但有力的落下。

  寧仙子整個嬌軀隨著高酋的動作為之一緊,直到高酋停止下來,整個人才慢慢的癱軟下來。

第3章 欲亂寧心(3)

    皎潔的月光鋪滿整個營地,讓掠食的動物可以輕松的捕捉到獵物的每一個動作,當獵物緩緩的踏進它的狩獵范圍,掠食者將狠狠的猛撲下來……一只成功的貓頭鷹振翅掠過營地中最大的一個帳篷上面,并沒有被里面悉悉索索的細小聲音所驚動。

  漆黑的帳內,高酋跪在小床上,雙手抓住寧雨昔的纖腰,一條粗壯黝黑的肉棍在仙子的花谷中穿梭,緊致泥濘的甬道讓高酋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一次深入都是山巒疊嶂寸步難行,每一次淺出都是癡絞纏綿留戀不舍。

  高酋漲圓的定『芯』丸次次深入抵在仙子『芯』口,貪戀那一絲透體的酸麻。肉棍越來越酸,肉菇已經漲到極限,陰囊整個收緊了起來,兩半屁股緊緊的繃緊。這種深松淺出的長距離抽送,讓高酋的能夠感受到仙子甬道中每一個角落,不斷積累的快感讓他幾乎要噴薄而出。他一點也不擔心,剛剛偷偷的吃了一顆『一棍仙』可以讓他在短時間內泄而不軟,但多少有些傷身,可較之身下美人帶給他的快美之感,所有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

  較之狂風暴雨式的頂送,寧仙子更貪戀此時舒緩的從里到外的抽添,他是了解自己的。男人粗壯的本錢撐開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挺送時破開花谷的力氣,深入時頂在軟膩花心上的力量,抽出時肉菇刮走甬道內花蜜的力度,無一不讓寧仙子沉亂迷醉。

  兩人壓抑著聲響,化作激情的動力,相互取悅著對方。

  寧雨昔弓起背脊,兩臂撐在床上,螓首后仰頂在床上,雙腳蹬住,一頭秀發鋪散開來。屁股抬起抵在高酋的腰胯上,方便他的抽添,將一對豐乳挺翹起來,方便他的口手之欲。

  此時高酋已經幾近崩潰,雙手撐在寧雨昔身子兩側,大口狠狠的嘬住一顆香乳,下身再不敢長送長出,只挑那一處略帶粗糙的褶皺用肉菇來回廝磨。

  「相公……壞……壞人……我不行……不不行了……吻我……唔唔唔」高酋伸出大舌頭將仙子的丁香小舌勾了出來,吸吮纏絞。「呵……呵……」下身被緊致的腔肉撫慰的酸麻異常,不得不張開大口呵出兩口悶氣。

  此時帳內二人同感胸中憋悶,帳內滿室春潮。肉棍與花谷長時間的廝磨,在棍身根部積攢了一圈濃稠的白漿,隨著高酋的律動將二人陰毛打濕。

  高酋只感覺甬道內的媚肉愈插愈僵、愈攪愈硬,一個狠心將肉棒抽出甬道,在寧雨昔還來不及反應時,狠狠的頂挺到底撞在花芯上。后者渾身一激整個人癱軟下來,高酋順勢整個人欺身壓上,抱住寧雨昔的雙肩,肉棒瘋狂的頂挺著,在已經高潮的用花谷中做著最后的沖刺。

  高潮下的甬道肆意的絞咬著入侵者,這一波律動被碾平,那一波又起。

  高酋的龜頭連連頂觸在寧仙子滑膩的花蕊上,酥麻的讓他直翻白眼。身下的美人此時被連續高潮送上云端,已不知身在何處,最清楚的感受就是此時在高酋肉棍蹂躪下的甬道。

  又一次狠命的頂挺,高酋只覺腰眼一麻,棒身的酸楚隨著一股濃精噴涌而出,下意識的抵在仙子甬道最深處,將一股股濃精送入。

  寧雨昔感受著體內肉棒的跳動,她不愿動也不想動,就隨他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高酋才回過神來,撐起上身低頭看著身下的美人。

  「仙子姐姐?」高酋含住寧雨昔的耳珠,在她耳邊哈著氣。

  「別動,讓我在躺會。」高酋起身的動作直接由依舊堅挺的肉棍傳到仙子身下,寧雨昔撒嬌似得扭了扭,勾的高酋差點火氣。

  雖然肉棒堅挺,但高酋也想休息一下,將仙子摟住,一個翻身變成男下女上,二人都動了動身子,尋找自己最舒服的姿勢。仙子更是體貼的扭了幾下,將脫出一點的肉棒重新納回蜜穴。

  高潮后的溫存是二人最喜歡的時刻,仙子甬道時不時的律動按摩著高酋的肉棍,兩人下身完美的契合,將二人的淫液全都堵在蜜穴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寧雨昔就是不舍得『它』的離開。

  一刻鐘不到,高酋原本摟抱著佳人秀背的手就不規矩起來。下體在二人淫液的軟滑下,開始有了動作。

  「不知仙子姐姐有沒有休息好?」高酋說著坐起身來。

  「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跟人家說說話?」嘴上說著,寧雨昔還是挪動雙腿盤在高酋腰間,雙臂抱住他的頸項。

  「仙子的螞蟻上樹越來越熟練了。」高酋含住仙子一側耳珠,托起緊實的美臀一起一落的操干了起來。「只是不知那一招觀音坐蓮仙子修鏈的如何了?」「嗯……嗯……」高潮后的甬道無比敏感,高酋動作不大,卻別有一番滋味。「不知道。」「那何不在此時,讓我老高親身體驗一番?」說完雙手箍住仙子的纖腰,將她的花心抵死在自己肥漲的肉菇上,然后左旋右轉的研磨起來。

  「你……唔……唔……唔……」寧雨昔一下將嬌軀后仰,雙腿也盤不住了狠命的蹬在小床上,想要把花心遠離肉菇的廝磨。「快……停……停下……不行啊……」這是寧雨昔的死穴,是高酋無意間發現的,只要堅持一會兒就能讓寧仙子再上云端。而他為了減輕廝磨所帶來的快感,往往趁著梅開二度時,肉棒敏感度下降時使用此法。這一死穴只有他二人知道。

  「求……好相公……別……唔……」仙子的聲音逐漸的有些失控了。

  「別喊喲!把人喊來了咱倆的事可就人竟皆知了。」高酋壞壞的說道。

  「唔……」難忍的廝磨總算停下了,花心一跳一跳的悸動著。再有那么一小下,仙子可能就泄身了,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渾身難受。

  高酋后仰躺在床上,寧雨昔身子前傾,兩條手臂拄在高酋的胸口,雙腿改跪在高酋身體兩側,咬著下唇嬌俏的豐臀一起一落,抖動著誘人的波紋。緊致的蛤口套弄著肉棍,每每抬起都將蜜穴中的嫩肉扯出,輕輕落下再將其收回。

  「仙子姐姐這般不痛不癢的,哪能體會那極樂?」「再說我就……我就……」「你就怎樣?」高酋看不太清寧雨昔的樣子,但也知道能讓她這般已是不易,也不過于強求,伸手抱住美臀,幫她大起大落。

  有了男人的幫助,快美的感覺立時襲來,寧仙子起落幅度越來越大。

第4章 欲亂寧心(4)

    「什么人?」胡不歸在外安插的暗哨早就發現了這一隊人馬,暗處以伏下幾十名弓箭手。

  當中一人躍馬而出「錦繡江南。」這是啟行前徐芷晴交代的口令。

  「繁花似錦。」

  「有徐將軍領,速帶我見高大人、胡大人。」

  「是!」

  軍令如山,有人趕緊領隊往胡不歸的大營奔去,余下的人如何布防安插暗哨自不在話下。

  高酋的大帳內,一具雪白的胴體面對著帳篷的入口正在高起低落的運動著,并攏的雙腿擋住了股心此時的情形,披散的青絲隨著胴體的運動是不是露出一抹絕世的容顏。

  寧雨昔雙手支撐在高酋叉開的腿上,主動地用花谷套弄著他的淫棍,兩人已經廝磨一個多時辰了。這已經是梅開三度了,高酋一直硬挺的肉棒讓寧仙子沉醉著,她也不想,可每次到這時她都控制不住肉體的需求,她不知道什么東西在她身體中被喚醒了,但她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酋的錯,是他下藥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要『強占』了自己的身子。

  「仙子姐姐,一會兒要是我的衛兵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說他們會不會瘋了一樣向你撲來?」高酋閉著雙眼,體會著緊致甬道帶來一陣陣快美舒爽。寧仙子每次高潮過后,甬道內都會泛起一波一波律動,初時著實讓高酋失了幾次威風。而隨著兩人慢慢的『熟絡』高酋已經能很好的在律動下控制著自己。

  媚肉絞緊高酋的肉棒,仙子在起落中尋找著能讓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敢進來,我就見一個……見一個殺一個。」「嘶……仙子絞的好緊啊!」高酋發現每次兩人玩瘋的時候,『清純』的仙子都會在他有些變態的提問下,極度興奮。

  「別說話,叫人聽到了。」仙子坐在高酋的腰胯之上,把這根淫棍含在體內,雪白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淋,就算是幾天幾夜的趕路也沒讓這仙子出過如此多的香汗。

  「聽到又怎樣?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敢來的。」高酋被仙子媚肉癡絞的有了泄意,坐起身來摟抱著她。「仙子姐姐……」寧雨昔回過身來看著他,脹悶的酥胸被一只略顯粗糙的大手捧住把玩著。高酋理了理她的頭發,攏在一邊,看著仙子清澈的眼底透著無限的春意,申手下去將仙子豐美圓潤的大腿分開,架在自己分開的腿上。只見一小片被修剪過的花叢下,一顆紅潤晶亮的蚌珠點綴其中,本應該保護花谷的兩片潔凈的花瓣,此時已被一條紫黑的淫棍分開,小小的兩片花唇被二人合力研磨出的白漿包裹著,濃稠的白漿已經流到在高酋的陰囊上,地上也濕了一大片。

  高酋雙手抓住仙子的蜂腰,寧仙子心領神會的反手抱住高酋的頭頸,與他吻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間,將一條七寸左右的淫棍吐出吞下,每每落下都有一圈新的白漿被研出。

  此時大寨門口,鹿角挪開,一只三人小隊走了進來,當前的不是胡不歸還能是誰。

  「老高呢?」

  「高將軍在大帳中,應該睡下了。我這就去通報。」「不用了。」胡不歸一揮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回頭對跟著自己的二人說道「你們先在這歇會,我交代一聲就回去。」「是。」二人牽著馬向近旁的帳篷走去,那里是換班值夜的帳篷。

  高酋的帳篷不遠,胡不歸一會就走到了,到了帳口,喊了聲「老高」撩開帳簾就進來了。一抬頭,三人都傻了。

  胡不歸彎著腰,藉著明亮的月色,看著床上跪騎在兩條雪膩的大腿上,雙手掐著一條小腰,屁股正一點點的前沖,一根粗長的肉棍一寸一寸的隱沒在一個緊翹豐滿的雪股之中,豐膩的雪股上蕩起一陣肉浪。

  而床上趴著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兩團豐滿的乳房磨盤似的壓在床上,小腹下墊著一團東西,使豐臀更顯嬌翹,高酋身后是一節翹起的小腿,緊繃的小腳似是訴說著主人此時的爽利。烏黑的秀發遮住了想來應是極美的容顏。

  「啊……」高酋應了一聲,肉棒被狠狠的絞了一下,精管一麻,一股股精液噴灑在花蕊之中。「嘶……嗯……」寧仙子透過青絲看著胡不歸,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一波的沖擊著。

  「呵呵。」胡不歸尷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視線從女子緊繃的雪臀上挪開,僵硬的回過頭轉身出了帳篷,藉著月色,無意中掃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是她?』

  那是她平事最愛穿的樣式與顏色,雖然藉著月光不敢斷定就是『她』,胡不歸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看來不光自己『綠』過林將軍,老高也有可能『綠』過。

  「你先在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說完高酋又輕聲安慰了幾句之后起身走了出去。

  寧雨昔已經魂不附體了,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候了,當年練功習武時都不曾有過的失誤。高酋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到,也可以說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也許死了更好。可是死了肖青璇怎么辦?她是公主是大華的公主,他的兒子是大華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該怎么辦?

  下身處的泥濘讓寧雨昔多少有些不適,動了動,一股液體自花谷溢出,那是高酋的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那東西有可能讓她萬劫不復……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不已經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了嗎?

  如果不是剛剛經歷了一次絕頂的高潮,寧雨昔先下應該已是華容慘淡,渾渾噩噩的撐起上身,高潮后的律動仍在花谷中持續著,這種悸動是『他』從來不曾給予過的。跪在小床上,抓起胸罩胡亂的穿好,卻找不到褻褲與內褲,衣裙就在案幾之上。

  『就這么穿上?就這樣離開這里?那我跟青樓的婊子又有什么分別呢?』寧雨昔想著,四下找著褻褲。低頭看見剛剛點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團衣服,才發現高酋把他和自己的褻褲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帳外是什么情形,此時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了往昔,自己不過就是個偷情被抓的小婦人。

  靜下心來閉目傾聽,聽不到聲音說明外面沒人。貝齒要緊嘴唇,剛要往外走,就聽到有腳步聲往這里走來。寧雨昔將銀針拿出,舉在胸前隨時準備打出。她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可能這樣會讓她感覺到一絲安全吧。

  「你……起了嗎?」高酋的聲音。

  「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聲音,寧雨昔自己都不相信這是她發出的。

  「我還怕你走了呢!」高酋進來點上油燈,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寧雨昔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沒事了,老胡什么也沒看到。」寧雨昔怔怔的看著高酋。

  「啊……也不是這么說,實際老胡也沒看清你的樣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說『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過幾次露水姻緣的小寡婦,今次走到這里安營休息,也是想見見『你』。」「他信了?」寧雨昔心砰砰直跳,這是不是就說她躲了過去?『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忠而受人鄙視,青璇與趙崢也都不會有事了。

  「不信我,我就撕了他的嘴,戳了他的眼。」高酋惡狠狠的說。

  「好吧!這樣……嗯?」寧雨昔只覺得有些頭暈,深吸了一口氣,略一沉吟「那我先走了,我……以后……」「這樣也好,咱們的事日后再說。」高酋也暗暗出了一口氣。「哦!胡不歸捎來口信了。」原來,徐芷晴收到朝廷的飛鴿傳書,賊匪已經取下杭州府,一路無阻的向金陵殺來。洛敏已經趕去嘉興御敵,朝廷讓他們速速趕往金陵,最壞的打算就是保住金陵,金陵決不能丟。

  說到賊匪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差點忘了正事。我來這里找你是想告訴你,賊兵中好像有苗寨里的人,他們沒到一處城池,先下毒,使百姓官兵失去抵抗力,然后在群起攻之。我本來想抓住一兩個的沒想到他們也都是被人下了蠱,更將舌頭割去,我把人抓走不光問不出什么,時辰一到蠱毒發作他們就都死了。」「還有這等事情?這我要趕快稟告徐將軍。」高酋要走,忽的回身看著寧雨昔「安……」寧雨昔當然知道他要說什么「我也想找她問問,可我留下的暗號一直無人回應,我去到她的苗寨,寨中已是人去樓空。現場的樣子到時像被人劫掠了一般。」「嗯!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剛邁出一步,高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前。看著眼前的玉人,高酋眼里閃著不一樣的光芒。「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你,你知道嗎?」寧雨昔再次愣住,怔怔的看著高酋。

  「不管什么事都有我,死也是我死,你千萬別做傻事。以前都是你來見我,這次無論怎樣我都要你答應我,到了金陵一定要來見我。」高酋捧著寧雨昔的螓首,眼里情意綿綿「答應我,好嗎?」「嗯。」寧雨昔低低的應了一聲。踮起腳尖用香唇輕輕地點在高酋的唇上。

  高酋這次再沒轉身,寧雨昔也在他出去之后一閃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5章 欲亂寧心(5)

    「吾等奉旨出征,以精銳之師擊烏合之眾,賊雖勢大,卻畏吾皇官兵之威不可攻也。嘉興咽喉之處……」那一夜后,高酋與胡不歸連續幾天幾夜急行軍,最終趕在賊兵之前到達金陵。賊兵似乎也探得到金陵的消息,拿下嘉興后便按兵不動,扼住此處咽喉以防朝廷大軍南下。高、胡二人不敢妄動,在金陵城外駐軍,成掎角之勢護守城池,待后面大軍挺進,看徐將軍指令行事。

  此時正在宣讀圣旨,幾路大軍匯合于此虎視江南。

  「……望眾卿家竭心盡力、眾將士同心協力鎮壓賊眾,擒獲匪首,以安君心。天下幸甚,百姓幸甚。」「吾皇 萬歲!萬歲!萬萬歲!!!」圣旨宣讀完畢,眾將士高呼萬歲,徐芷晴上前接旨又說了一切話鼓舞士氣,這里不在贅述。

  「高酋,你是這次行動的關鍵……」中軍大帳內,徐芷晴安排著明日的攻城計劃。

  「報……」一名衛兵跑到帳外「報大將軍,營西門處闖進一女子,要求見大將軍您,說有賊兵的重要情報。」「嗯?她可有通報姓名?」「回稟大將軍,女子自稱姓『安』安定的安,說大將軍認得她。」徐芷晴一愣,看了眼高酋。

  「末將以為此女很有可能是林將軍常說的『安姐姐』」胡不歸出身向徐芷晴稟明到。

  安碧如的事情高、胡二人已經向徐芷晴說明了。正因為寧雨昔都找不到她,她卻自己找來了,這才讓徐芷晴感覺有些奇怪。

  徐芷晴點點頭「胡將軍前可去驗明正身,確認穩妥帶她來見我。」「是。」這驗明正身這事,怕是這里沒有比胡不歸更稱職的了。

  大營門前,幾十名衛兵中間圍著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一個能讓男人看到就馬上能聯想到床的女人。

  「喲~兵哥哥,別那長槍指著人家嘛~」安碧如媚眼如絲的看著其中一名兵丁,空著手給自己扇著風,胸前一對乳峰,隨著身子的擺動,晃得正對著她的兵丁一個個血脈噴張。一條火紅的貼身長裙,開叉都快開到了大腿根,一節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要不是她闖進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收拾了五六個人,想必這幫人早就一哄而上,把她拿下紮實的捆好了。「好熱啊~」「我又不是壞人,你們盯著我干嘛哩~」安碧如不住的墊著腳尖往人群外眺望著,一顛一顫的巨乳把一圈人的心都快給顛出來了。蜂腰下渾圓的墳起,在貼身長裙下扭來扭去,直叫人想上去狠狠的抓住,一『槍』給挑了。

  「誒~誒~誒~我,我在這呢!」遠遠的看到胡不歸,安碧如在人群中跳的更歡了。

  「快讓開,胡將軍到。」人群聽到有人喊,才緩緩分開。

  「小胡子,你怎么才來?你沒看剛才他們差點就要把我吃了。」看到胡不歸走進人群,安碧如扭著水蛇腰就走了過來。

  「站住!」四周的衛兵有一次將安碧如為了起來,擋在胡不歸身前,防止她靠近。

  「你……」安碧如見胡不歸沒有制止手下的兵丁,黑著臉死死地盯著胡不歸。

  「末將奉命前來驗明你的身份,得罪之處還望海涵。」胡不歸心里都樂開了花。「你可是林將軍的內眷,安碧如?」安碧如黑著臉,雙手交叉在胸前,襯托著巨乳更顯豐美。「胡將軍用不用把我帶到你的大帳里細細致致、里里外外的好好檢查檢查。」胡不歸沒想到安碧如當著這么多人也敢胡鬧,一張老臉紅了個透,好在皮膚黑看不出來。「女俠說笑了。」「給。」說著話音未落,順手丟過去一件東西,正好被胡不歸接住。一圈人圍著她,也沒看明白她是在哪里拿出來的。「這是我男人的東西你該認識吧?」胡不歸接住,反手一看竟是自己給她的玉佩。身邊的兵丁都以為是林將軍給的信物,只有胡不歸心中激動狂跳不止『她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我是他的男人。』「好沒好?看沒看清楚?人家遠道而來都要類似了~」撒著嬌,安碧如得意的看著傻獃獃的胡不歸。

  「是……啊!是『將軍』的信物。快讓開。」這『將軍』當然指的是自己。

  「你可看仔細了,真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胡不歸當然明白安碧如的意思,笑了笑,把玉佩交給安碧如,領著她去見徐芷晴。「您收好,下次可不能再扔了,『將軍』知道了萬一生氣了可怎么辦。」「哼~我不光能讓他消氣,還能幫他滅『火』呢~」安碧如在胡不歸以及幾個隨從前扭著水蛇要,踏著香風向前走去。忽的一回頭,胡不歸反應機敏,險險的釘住,幾乎貼在了安碧如的胸前。安碧如悄然往后一讓「喲~看什么呢?嗯?都走神兒了?再亂看……哼哼~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幾個人趕緊低下頭。

  「喲~這會兒又裝老實了?」安碧如掐著小腰,一對美目看著幾個隨從。「還不給老娘去前面帶路!!!!!!」一聲嬌嗔,嚇得幾個人頭也不敢回,一溜煙的走沒了。安碧如擋著胡不歸把他攔著,看四周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向前一對巨乳貼在胡不歸的鎧甲上。「你硌著人家哩~」「小狐貍,你可真要命。」小狐貍是他私下里對安狐貍的昵稱。

  「這就嚇到了?」安碧如撐著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胡不歸。

  「趕快走吧,耽誤時間長了大家會起疑心的。」「怕什么?就說你帶我去……去~驗~身~去~了~」安碧如笑著打掉臀峰上的大手,回頭朝剛剛幾名隨從消失的位置走去。

  胡不歸站在原地深吸了兩口氣,讓『小胡』靜了靜,趕緊追了上去。

第6章 欲亂寧心(6)

    安狐貍來了,寧仙子也到了。老高遠遠的看著寧雨昔在中軍大帳前跟安碧如說著什么。還是一身青紗白衣,在陽關的照射下讓人不敢直視。有哪么一瞬間,高酋感覺到仙子瞄了自己一眼。

  『沒事就好,有時間找老胡聊聊去。』心里想著高酋轉身往自己的營盤走去。

  安狐貍來了之后見過徐芷晴跟她說了幾句話,徐芷晴略作安排就讓一眾將領回去待命了。耳尖的高酋一直偷偷留意她倆的動作,隱隱的知道那最想見到的人可能會來。果不其然,眾人散去沒多大一會兒寧雨昔的身影就出現了。

  老胡之前把安碧如送到中軍大帳中,聽了徐芷晴的安排,要他做好先鋒隊的準備,立時回營準備去了。上馬是一低頭才發現腰帶里多了一樣東西,心里猛地一跳,趁著左右沒注意拿了出來,是一小方粉紅絲帕,兩寸見方薄薄的,一角處綉著一朵白蓮花。這是胡不歸與安碧如暗通款曲時相約的暗號,老胡看著手中的絲帕有些為難。要是平日他定是欣喜若狂,可如今大敵當前怎么兒女情纏呢?

  忽的想到安碧如雖是性子妖媚,卻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想來也有可能晚上找自己有事商量,安心不少。胡不歸回到營盤仔細安排自是不在話下。

  高酋這邊也是緊鑼密鼓悄悄地安排著,既不能讓對方有所察覺,又要把徐軍師安排的事情吩咐下去辦好,忙的高酋也是焦頭爛額。

  忙忙碌碌中,時間總是過的飛快。旁晚時就開始起風,胡不歸前前后后走了幾次,生怕疏忽一處。在營外安插了多處暗哨,探馬、斥候也派出幾隊,就怕敵軍趁夜色取火攻來襲。

  胡不歸回到帳中已是戌時,吩咐左右將領做好夜巡安排,有情況要及時匯報,讓將士們早早睡下,戰馬喂好等細節又安排了一下,手下將領領命各自安排去了。

  「沒想到我的胡大將軍這么忙啊!」胡不歸正在看下午送來的情報,想著別遺漏了什么細節,就聽到有個嬌滴滴的在身后響起,一只手在他腦后點了一下。

  「別鬧了,我的小狐貍。」胡不歸坐在小長凳上,雙腿盤著,回身去抱站在那里安碧如。安碧如也不扭捏,腰身一扭,順勢坐在胡不歸的懷里。

  「臭死了。」安碧如帶著一股香風坐下,胸前一對雪峰高高隆起,晃得胡不歸一陣眩暈。

  「哈哈,行軍打仗這就不錯了,要是打將起來,兩軍對陣更是難聞。」說著話胡不歸大手攬住安碧如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一顆豐膩圓潤的乳球揉搓了起來。「蹭蹭你身上的香氣,就不臭了。」「死人,你抓哪呢?找死啊?」嘴上小聲的威脅著,手上卻沒什么太大的動作,一手輕巧的捏著鼻翼,一只手推拒著胡不歸的胸膛。「在這樣,我可不客氣了。」「好姐姐,你也知道現在我也做不成什么,就先讓我過過手癮吧!」胡不歸攔在安碧如腰上的大手此時已經滑到了她的臀峰上,感受著那里誘人的彈力。

  「想過手癮往人家身上抓什么,你抓你自己的那玩意不是更過癮!」安碧如妖媚的樣子,讓胡不歸恨不得現在就地正法了她。

  「有了姐姐,可就不想『他』了。」胡不歸探頭去親安碧如,狐媚子輕笑著仰頭躲開,把雪白玉頸讓給了老胡。老胡在安碧如領口窩又舔又吸,弄了個滿口生香。

  「死人,癢死了。」安碧如闔著雙眼,低低的聲音像是蜂鳴,膩膩的讓老胡有種虛幻飄渺的感覺。「輕~輕點~弄上了印子會被師姐看到的。」「嗯!」老胡像野豬似的拱著,拱開了兩個盤扣,大手順勢偷摸了進去,從林三發明的『小衣』里,捧出一顆乳球,大嘴就啃了上去。

  「好了~好了啦~別弄哩~人家難受死了。」安碧如仰著頭,雙頰此時已染上春霞,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朵花不光帶刺而且很毒的。

  胡不歸吐出雪峰上的櫻桃,看著它嬌滴滴地一顫挺立在那,被自己口水打濕后泛著誘人的光澤,真想將它吞掉。

  胡不歸直起上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緩下自己的欲火。

  安碧如雙手依舊抓在胡不歸的胸前,柔媚的挺起身子,在胡不歸懷里扭了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讓你停你就停?人家剛才有點意思,正舒服著哩。」「嘿嘿,下回好好補償你一次。」老胡說著右手已經探進裙內,按在安碧如的小腿上撫摸著,這種絲滑的感覺,已有許久未曾感受到了。

  「美的你,是我補償你還是你補償我?」安碧如乜著眼看著老胡。

  「我、我、我、哈哈……我補償你。」此時右手已經滑到安狐貍的大腿上。

  「去,別弄了。」安碧如又讓胡不歸摸了一會兒,才起身站起來,解開上身的扣子把里面的『小衣』穿好。

  「怎么沒穿褻衣?」胡不歸獃獃的望著那隱沒在『小衣』后的碩大乳峰。想起曾經自己的肉棒抵在這對乳房上,將一股股陽精噴射其上時的感覺。

  「怪熱的天,穿那么多干什么。」安碧如輕快的動作幾下就整理好了,掩去了春光。「累了,你個人家揉揉腳。」安碧如說完就坐在老胡對面的案幾上,將一對秀蓮送在老胡懷中。老胡那還能客氣,脫去鞋襪,捧在懷里時輕時重的揉了起來,豆蔻般的腳趾在腳尖歡跳著,被老胡挨個吸吮了一遍。柔嫩的腳心肉肉的,腳跟處因常年的奔波結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前腳掌也略微粗糙,可并未影響其美感。記得那一次足交,老胡的龜頭就是在這樣一雙秀足下『慘遭蹂躪』,最后馬眼大開,吐得胡不歸腰麻腿軟。

  「死人。」

  「嗯?」胡不歸輕柔的揉搓著手中的秀蓮,這里的繭子又有多少是她為了自己磨出來的呢?

  「明天晚上你準備上攀墻的工具,在安排十幾個伸手好的手下,晚上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對。我還有我師姐,跟我的幾個手下。」「徐軍師知道嗎?」

  「知道。這事就是我們下午秘密商量的事。」安碧如抬起一只秀蓮,踏在胡不歸的胸口向上移動,直到腳尖抵在胡不歸的下顎,用腳趾蹭著那里的胡茬。「要是事情辦得好,如我所料,后天有人就可以好好『慰勞』人家了。」胡不歸眼前一亮。「真的?」「真不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試。」有了盼頭,胡不歸可是干勁兒十足。而且還有一件事想來也有可能會有著落了,想到此處一直挺漲的下身更是劍拔弩張。

  「死人,想什么呢?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安碧如看著胡不歸雙眼突然泛起的淫光,調笑到。

  「嘿嘿,就是想到能親自『慰勞』我的狐仙姐姐高興的。」「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事情辦砸了……」說著探身向前在胡不歸的耳邊說到「……我就給『它』放放血。」說完,一只秀足踩住『小胡』身上,『狠狠地』搓揉了兩下。

  「那我們去做什么?」

  「暫時先把人安排下來吧!我一會兒去找我師姐在商量商量。」「喔!好。你師姐現在人呢?還在徐軍師那里?」「沒有,她去通知高酋去了。我倒是沒想到以她的性子還會做來回跑腿的事情。」「你不也一樣來這里送信了嗎?」胡不歸將肉棒上的玉足捧在手里,繼續揉搓著。

  「我是來送信的嗎?」說完一腳點在胡不歸胸口,胡不歸重心不穩直接仰面倒下。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狐仙姐姐是來送『情抱』來了。」胡不歸起身坐好,把安碧如的玉足捧回懷里。「萬一你師姐也是去找老高送『情抱』呢?」「嗯?」安碧如眉頭一皺,秀美的面龐更顯嬌媚。「不會吧……但……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每次提到高酋,我師姐都有些不太對勁兒。」「真的?」胡不歸心中一動。

  「我師姐除了對林三,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不怎么說話,可有一次我師姐好像主動問了高酋一句話,雖然就一句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安碧如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女性天生的八卦之魂正一點點燃燒起來。

  「要不我去問問老高?」

  「你瘋了,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怎么辦?」「那我就拿你收賣他,封他的口。」「拿我?哼!我看你是惦記上我的師姐了吧?」安碧如拿腳尖點著胡不歸的鼻尖。

  「我跟你……」胡不歸正要說話外面就想起了腳步聲,聽聲音來人是跑著來的。

  「報將軍,前方探馬來報。」老胡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眼安碧如,后者沖他嫣然一笑。

  「進來吧。」

  帳外的人往里進,安碧如看好時機蓮步輕踏,腰身一扭在那人身邊鬼魅般閃了出去,那人只覺有一陣風在耳邊掃過,扭頭狐疑的看了一眼,只覺得有股香氣縈繞在鼻尖,再無他物。

  「說,有什么事?」胡不歸厲聲問道。那人一愣趕忙將探馬傳回的情報稟明,胡不歸聽完后自有安排計定。

  那邊胡不歸如何安排不提,這邊高酋也剛剛安撫好寧仙子。

  自打上次在帳中被胡不歸『撞見』奸情,寧雨昔幾天來都心神不寧,甚至找了個倒霉的采花淫賊打了一通,心中還是難以平復。想到最后逃避也不是辦法,正好發現了師妹留下的記號,知道她正趕往朝廷大軍那里,也就追了上去,兩人見了一面,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安碧如有事先走了,約定好今天在徐芷晴這里匯合。

  在徐芷晴帳前與等她安碧如說了幾句話,看到高酋遠遠地看著自己,心中反倒是安穩了許多。來時看到低頭坐在馬上的胡不歸,臉上一陣燥熱,腦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跟高酋在一起的一幕幕。

  安碧如帶來的情報讓徐芷晴激動不已,如果真如她所說,那么只需動用幾人之力,就能免去刀劍相向,豈不是一件幸事。

  三人分析了討論了正正一天,傍晚才商議穩妥,徐芷晴派人打探消息,如果沒有意外就可以按計劃行事。

  安碧如說要好好安排一下辦事的人選,不放心胡不歸,以監督的名義去找胡不歸去了。寧雨昔正愁找不到借口,藉著這個由頭也去找高酋去了,留下徐芷晴自己盤算得失。

第7章 欲亂寧心(7)

    「我都問老胡了,老胡說了,他什么也沒看清。」「沒看清?」一見到高酋就開始盤問起來,寧雨昔生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那還是看到了?」「他連臉都沒看到,也就那么一瞥。只要我咬死了不說,他還能猜到是誰嗎?」高酋安撫著受驚的小仙女,寧雨昔站在一旁,她現在有點驚弓之鳥的樣子,生怕又進來個張三李四的,看到兩人過于親密,那自己可真不活了。

  「你來這不會就是要說這些吧?」高酋倒了杯水給她。

  寧雨昔喝了一口水,似乎剛剛像小女人一樣的發泄了一通起了作用,現在的心情好多了。看到高酋緊張自己的樣子,她心里就有一種以前沒有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林三曾經給過自己。

  寧雨昔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酋,照理說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跟這樣的男人有什么交集,但命運偏偏喜歡捉弄人。

  「是有事情。」寧雨昔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又恢復成冷若冰霜的樣子。可在風月老手的眼里,這就是一個閨中之趣得到滿足的人妻少婦。「明晚我跟我師妹要偷進嘉興城,需要你在外配合破城。」「這事徐軍師知道嗎?」高酋知道寧雨昔跟安碧如武功高強,但是論行軍打仗他最佩服的是林將軍,其次就是徐芷晴,這事要沒有徐芷晴的首肯他是絕不敢擅自行動的。

  「嗯!」寧雨昔點點頭。「我們研究了一下午,才有了這么個方案,安師妹帶來的情報很重要。」「什么情報?」「等拿下嘉興城再說吧。雖不怕你泄漏消息,但這關鍵時刻,還是小心點的好。」「好。要我做什么?」「具體的明天會有安排,告訴你是讓你把人分成兩隊,一隊佯攻北門,一隊待西門城開,掩護我們出城并且掩護大軍殺入破城。」「危險嗎?」「什么?」寧雨昔一邊說著一邊思索著細節,看能不能提前發現漏洞以及不足之處,被高酋一問有點走神。「哦!危險吧!打仗……你害怕了?」「我?我問你,你進程去有沒有危險?」寧雨昔像高球望去,四目相對,她能看到他的眼里滿是擔心,心中一動,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沒事的,有安師妹一起,還有胡……胡不歸的人,不會有事的。」高酋起身來到寧雨昔身前,把她背在身后的手拿過來,攥在手里,溫潤如玉。「自己一定要小心,武功再高刀劍無眼,這兩軍打仗不比你們名門正道比武,陰招狠招層出不窮,切勿大意有失。」「嗯!」寧雨昔有點不敢直視高酋的目光,心跳的極快。「我……就是幫師妹抓個人,放個哨什么的,哪里有那么危險。」「我心疼。」寧雨昔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再這么獨處下去,她怕她自己最先忍不住。剛要出聲告辭,櫻桃小口就被高酋吻住。然而沒有熱情的擁抱,也沒有激情似火撫摸,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神奇的是寧雨昔既沒有失落,也沒有送了一口氣的感覺,反倒是平靜了許多。多日的緊張似乎一下子隨著這淡淡的一吻煙消云散。

  「別……別瘋言瘋語的,讓人聽到了怎么辦?」寧雨昔低著頭,任由高酋攥著小手。

  「聽到了,你就一劍殺了我,說我不三不四輕薄你。」「我……我怎么能……」「我喜歡你,所以,我必須保護你。如果真有這么一天,不要猶豫。你只記得我是心甘情愿的就行了。」寧雨昔猛地抽回了小手,轉身向帳外走去,高酋也不阻攔。

  「這兩天要準備的事情挺多的,你別大意了。」寧雨昔背對著高酋冷冷的說著「明天下午會有人來通知你行動時辰以及細節相關事宜的。」「末將領命。」高酋一臉的笑意,但還是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這……這兩天不方便,等事情安定了,我……我再來見你。」寧雨昔輕細的聲音高酋勉強聽清。

  「是,末將領命。」

  「你……也注意安全。」話音未落,寧雨昔落荒一般『逃』出帳外消失于夜色之中。

  帳中高酋看寧雨昔走后,露出滿意的笑容。如果寧雨昔心能有一半被自己抓住,那么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畢竟,仙子并非不能被打落凡塵。

  這一夜高酋沒怎么睡,夜風很大,幾次起來巡視,也不敢踏實的躺下。所幸一夜無事,早上吃過飯后,就接到徐芷晴的命令,命各將領前去議事。領走前安排好手下,急忙趕往徐將軍處,想著能看一眼寧雨昔,可寧雨昔偏偏不在,安碧如也不在。

  徐芷晴把安碧如帶來的情報先跟大家說了。原來,匪軍中有一夥白蓮教眾死灰復燃與一夥野心極大的苗寨中人勾結藉機鬧事。安碧如幾經探查也只是知道苗寨中是哪一部分人叛變了,然而白蓮教中是哪一伙人卻有點撲朔迷離。

  在一個被抓的人口中聽得,在嘉興城中有個白蓮教中極具實權的人物,此人就是這一只匪軍的首腦,而且聽說武功不錯。

  安碧如不敢托大,此處并非苗寨,沒有自己的一點根基勢力,所以不敢妄動。正巧聽得徐芷晴領朝廷大軍正逼近嘉興,趕忙召集人手向徐芷晴處趕去,半路上遇到寧雨昔,這才分頭趕來。

  前因說清了,后果就是要大家努力了。畢竟高酋、胡不歸是林三親自帶出來的,用起來放心順手,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二人自己也能放心。其他人主要是破城后的一些安排,也頗為緊要。胡不歸因為要隨寧、安二人進城,所以手下的大部隊暫時安排為援軍,在一旁接應。其他人一一領命下去安排,徐芷晴又叮囑了一遍高、胡二人這才讓他們回去。

  旁枝細節不再贅言。

  是夜,幾十個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嘉興城東門下。北門有高酋的一隊人馬埋伏,等待著信號佯裝攻城,西門也有一隊高酋的人馬等待接應。

  那神秘人物安碧如已經探得清楚,正隱居在平民較多的西城,暗中指揮。寧雨昔與安碧如一個縱身,施展起踏云逐日的身法,幾個起落就上來城墻。寒光連閃,這一角的衛兵就斃于銀針之下。

  片刻不到,胡不歸及幾個手下,就順著繩索攀了上來,后面的也緊緊跟上。單論幾人身手,也是百里挑一。

  人員聚齊,安碧如靜靜的等著城內手下接應。幾個胡不歸的手下,換上匪軍的衣裝大模大樣的在城墻上觀望。

  遠遠的寧雨昔還能聽到城內城墻下不遠一處哨衛營帳中,傳出來的酒后男人們的吆喝、笑嗎聲。『烏合之眾』寧雨昔心里想著。

  「來了。」安碧如小聲的提醒道。

  眾人往城下瞄去,只有幾個眼力極好的人,隱隱的看到幾個黑影潛進城下的哨位處。

  「成了,走。」安碧如一直盯著下面,看到手下出來向她打出安全的手勢,她連同寧雨昔一起飛身而下,落地時竟無一點聲響。后面胡不歸等人可沒這兩下子,等他們落地時,安碧如的手下把事情都已經交代了七七八八了。

  「你們往安排好的地點去,看到南邊起火你們就防火,然后往西門跑。」安碧如給胡不歸手下安排著。

  「是。」三人一隊,幾個小隊紛紛消失在夜色中。不比昨日,今夜反倒風平浪靜。幾處防火只不過為了制造混亂,也沒打算真的把城池燒了,所以選擇的地點大多遠離民居。

  安碧如的人牽頭帶路,加上胡不歸剩下的幾個手下,一同前往抓捕神秘人物的人員只有不到十人。

  行不多時,他們就在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住,看樣子就是個普通的人家。一路上巡邏的隊伍只遇到一對,任誰也想不到這里能住著一軍之帥。

  安碧如的手下散在幾處要處,安碧如與寧雨昔一前一后,飛身進了院落,胡不歸及其手下在門外接應,畢竟身手一般,進去反倒容易添亂。

  不多時屋中一陣響動,似乎打了起來,胡不歸知道偷襲失敗,馬上帶人破門而入。他們往里沖,一個身影往外去。胡不歸不明所以但還是讓人追了上去。自己來到院中,未見到寧雨昔跟安碧如的身影,左手邊一間屋內傳出打斗聲音。胡不歸兩步并作一步,沖了進去。

  屋里情形很簡單,簡單的讓人害怕。屋里一共有九個人,出去胡不歸還有八個人,三人一組竟把寧、安二人圍困在屋內,一時無法追擊逃走的人。

  胡不歸能看出來寧、安二人應對的并不怎么吃力,但是就是沖不出去,而敵人近乎同歸于盡的打法也使得寧、安二人不得不小心應對。

  圍困寧、安二人的兩組人并沒有在意胡不歸的加入,其中一人背上被胡不歸狠狠的撩了一刀,傷已見骨,可那人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繼續與安碧如纏斗。

  安碧如有些擔心胡不歸,又不好出聲,見幾人依舊以圍困自己為目的倒是放心不少。

  「這里我們能應付過來,你快去帶人去追逃出去的二人。」「跑了兩個人?」胡不歸一驚,一刀砍向安碧如右側敵人的腳腕處,那人竟機敏的躲了過去。

  「對!一定要抓活的,其中一人很重要。」寧雨昔一顆飛針打在一名企圖攔住胡不歸的敵人的肩膀上,那人一個趔趄,但動作不停,向前一滾躲過安碧如致命一掌,但也錯失了攔截胡不歸的時機。

  胡不歸出了院落,發現手下都已經追去了,那二人逃跑方向安碧如安插的人也追了去,那人似乎沒有呼救張揚,城中依舊很安靜。胡不歸往前追去,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走了兩條街一個自己人沒看到,又擔心寧、安二人,只好返回。

  走出不遠就看到院落處起了火光,急忙趕去,半路上就與寧、安二人及安碧如的兩個手下相遇了,一邊繼續追趕一邊互通了一下消息。

  幾個敵人雖然棘手但不過是相互配合默契,加上似乎服了激發體能的藥物,著實難纏。最先被放倒的就是被胡不歸在后背傷了一刀的人。有了這個突破口,幾個回合安碧如就將另兩個圍困自己的人拿下了。隨之寧雨昔也解決了戰斗,可惜的是幾人已經神智不清、奄奄一息,根本問不出什么來。

  而最奇怪的是逃走的二人。寧、安二人一進屋就被發現了,六個人起身沖向她二人。與此同時另一人突然從門外沖入,順手向寧、安二人揚了一把粉末,安碧如善用毒,用手一帶,將身前的寧雨昔扯了過來,這一耽擱正好讓那六人有機可乘,也不管空中的粉末上前將寧、安二人圍住。里屋里面的人聽到聲音,跑了出來,看到手下圍住兩個女的,一個人朝自己走來,上前就要打。那人蒙著面搖了搖頭,寧雨昔似乎聽到他說了句什么,屋里的人就跟他一起逃了出去。再之后胡不歸就都知道了。

第8章 欲亂寧心(8)

    一處火起,隨之而來的就是四處火起。安碧如領著他們找了半天就沒找到人,又怕耽誤破城大事,只能放火為號即能通知城外大軍,又能提示自己人……逃。

  大軍幾乎完全按照徐芷晴的計劃一步一步將城池收復。匪軍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靠奸計施毒連破數城,真到了真刀真槍沒等打就跑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就投降了。

  匪軍為了能生活,城中的飲水處已經解毒了,這倒是省了不少事,徐芷晴一面收拾殘局一面安撫百姓。城中幾處火點都已經撲滅了,但也殃及不少百姓家舍。

  這邊如何忙碌自不在話下。那邊跑掉的二人,卻依然躲在城中。

  這里是一戶富戶的別院,這兩年不知怎的就沒落了,人丁少了家奴院公也就少了,慢慢的就荒廢了。

  逃掉的匪軍首腦叫張君如,是新白蓮教的一名堂主,教中地位僅次于教主。那六個手下是新教主的私兵,稱做毒蓮。三人或四人一組,憑藉一種秘藥激發體能,訓練時被下了蠱毒,幾乎沒有感覺,這也使得一部分毒藥對他們沒什么太大的作用。

  而另一個逃掉的蒙面人,確實一名采花大盜,人稱「打眼鼠」本名無人知曉。因為此人眼力極佳,無論多黑的地方,只要有一點點的光亮他就能摸清周圍的地形、看清屋內的情況,每次『采花』把窗戶紙桶開一點,他就能摸清屋內的情況,然后趁機下手;并且此人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往往一夜之間就能把女人三洞齊開,所以才留下「打眼鼠」的諢名。

  這個小院就是他的一處窩點,他半年前采了這家主人的一個小妾,沒想到那小妾食髓知味,竟迷戀上這個淫賊,二人為了方便,而且「打眼鼠」也比較看好這出地點,所以就把這里定位一處『鼠窩』。

  「敢問這位兄弟大名,今日一事不勝感激。」

  「不必見外,我也是碰巧趕上。要不是你的手下把人留住,怕是我也救不出來你。」打眼鼠摘下面罩,一張還算英俊的面容露了出來。「大名沒有,不過道上的都管我叫『打眼鼠』。」「哦?可是京城蔡家案子里提過那位『打眼鼠』?」張君如畢竟也算是見多識廣。

  「不才,正是在下。」打眼鼠沖他笑了笑,去過茶壺倒了杯水。

  「久仰大名。」

  「哈哈哈。」打眼鼠自嘲般的笑了笑。「我這種人有什么大名,黑白兩道都不屑與我這種人為伍。」「哼哼。」張君如笑著認同般地點了點頭「過街鼠,人人打;采蜜蜂,百鳥爭;黑狼白鬼不斷頭,殺了夢胭算成功。這幾人確實是黑白兩道都不能容啊!」「你有什么打算。」打眼鼠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問道。

  「躲,再躲幾天。」

  「在這?」

  「對,兄弟不會嫌我煩吧?」

  「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以后傳出去……」

  「我認識夢胭。」張君如看著打眼鼠的眼睛,他相信他能看到他的真誠。

  「你也?」

  「哈哈。」張君如笑著搖了搖手。「張某人雖然好色,可身上功夫一般,不敢享那艷福,最多也就逛逛花樓。」「你要是有興趣,我這里倒是有一位,找來給你解解悶?」張君如見打眼鼠即不問自己的事情,也不問關于夢胭的事情,知道他常在道上走,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倆人心里明白也就不明說了。

  「這么說兄弟愿意收留我了?」

  「我無所謂,你要是愿意我就幫人幫到底。」

  「那我就謝謝兄弟了。」說著起身向打眼鼠抱拳拱手行了一禮。

  「說了不必客氣的。」打眼鼠喝著涼茶,看著張君如。

  「是,是我見外了。敢問兄弟怎么就遇上我們了呢?」該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是應該把這事說一說了,要不你我都不安心。」打眼鼠倒不避諱,張君如也沒表現出不悅,點了點頭等著他的下文。

  原來,打眼鼠子半年前來了這里,遇上這么個女人,雖說算是被她纏上,但是自己也有心不想干了。自己這些年采花竊玉的也弄了點錢,不說富裕,也算的上有錢人了。在這里一混就是小半年,在金陵城也買了地,想著跟自己以前道上的幾個兄弟見上一面,然后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沒成想一個兄弟在采花時被人抓了,不但廢了武功,被人暴打了一通,還傷了命根子,從此做不成男人,這也算是報應吧。打眼鼠花了點錢,輕輕松松的就見到了獄中好友,問清了情況他決定為朋友報仇。

  不知道目標不好下手,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目標,可依舊不好下手。圣德仙坊的名號對于他這個小毛賊來說有點太大了,然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打眼鼠決定要做的事,決不能半途而廢。

  一個計劃慢慢的形成了,張君如的出現確實有點意外。但畢竟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以后的計劃稍作改變應該問題不大。

  略過了自己的計劃,把大致的情況跟張君如說了一下。「就是這樣吧。」「你是打算去報仇?」「對!」「據我所知你跟蹤調查的人叫寧雨昔,武功極高,而且要抓我的安碧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張君如提醒道。

  「這你不用操心,我自會小心。」說著站起身抻了個懶腰。「你就在這屋休息吧。我在對面那屋,有事可以來找我。吃的得我明早去弄,今天就將就一下吧。」「不礙事的。」見打眼鼠不愿多說他也就不問了。

  「我把那女的給你找來?」打眼鼠看著張君如,很誠懇的樣子。

  「兄弟的女人我就不碰了。」張君如拒絕了打眼鼠的好意。

  「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想了就跟我說,這時候再給你找個別的女人可不容易。」打眼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哦!你也別兄弟兄弟的叫了,你想來一定比我大,叫我三兒就行了,朋友們都這么叫。」「既然三兄弟都這么說了,恭敬不如從命,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張口,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為兄義不容辭。」「好。那我睡覺去了。」二人又客氣了一番,然后就各自睡覺去了。

第9章 欲亂寧心(9)

    安碧如本想著事情結束了能跟胡不歸纏綿一番,不想人沒抓到,還摻進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物,而且自己情報的疏漏還險些讓自已與寧雨昔遇險。

  「這絕不是我白蓮教下的教徒。」安碧如肯定到。

  「想來這股勢力潛藏已久了。今次造反不過是乘勢而起,哪怕沒有這災年天禍,他們也不會在繼續蟄伏下去。」寧雨昔、安碧如跟徐芷晴三人坐在蕭家嘉興的一處小院中,精制的花園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因為地點不在富人區,從外面看院落庭宅也很樸素,所以并未被戰火殃及。

  倆人聽著徐芷晴的分析,也是深深認同,安碧如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而且這件事多多少少的跟苗寨有些關系,她必須一查到底。與寧雨昔商量了一下,安碧如就起身離開了。

  徐芷晴跟寧雨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陽光透過樹蔭打在身上,總是有些讓人迷醉。寧雨昔很想去見見高酋,心里有些煩躁,她知道這煩躁的由來,自打有了背德之情,每到月紅將近身子總是這般。可她不敢去,他就如沙漠中的流沙一般,一旦陷落往往難以自拔。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深陷其中了。

  正巧有人來報找徐芷晴過去議事,寧雨昔看著偷閑片刻苦笑著離開的徐芷晴,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來嘉興多次也從未好好走一走逛一逛,所幸無事,不如出去看看。寧雨昔沒有發現自從跟了林三有了感情以及與高酋糾纏不清開始,自己的行為舉止越來越像女人了。

  生活就是這樣,昨天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街道,今天就有小販出沒了。不少商家也開門迎客,街上的路人臉上也有了笑容。最忙的就屬城中幾家藥鋪、醫館了。一路上寧雨昔還幫了幾個窮苦的婦孺,銀兩不多但足以填飽肚子,尋醫問藥了。

  不時的有兵丁經過,大多在搬運物資,有的看著年紀不大甚至有些青澀。路人包括兵丁紛紛被寧雨昔吸引著目光,白衣勝雪、落落大方的走在街中;高挑的身姿、修長的雙臂總少不了一些貪婪的眼神;雖然蒙著面巾,卻更叫人浮想聯翩;而且少婦獨有的身姿,走動間風擺楊柳的樣子,使的幾伙放肆的兵丁指指點點,恨不得違反軍令將她綁下。

  「這位可是林夫人?」寧雨昔正打量著街邊一處賣小玩意店鋪,想著要不要進去看看,聽到有人說話聲音很熟,側頭一看竟是高酋。

  寧雨昔面上一紅,點了點頭。

  「可有喜歡的東西?」高酋是一個人,別沒有帶手下出來。

  寧雨昔搖了搖頭,眼睛看著四周的路人,發現大家并沒有過于的關注他二人。

  「有一位『小高』將軍要見您,我找了幾條街這才找到你。」高酋站在一旁,跟寧雨昔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啊,好。」寧雨昔沒想到高酋會這么露骨,緊張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這邊請。」說著高酋便在前面領路。

  寧雨昔定了定神,跟了上去。一路上有高酋在前面走著,沿途官兵哪還敢放肆,一個個低著頭干活趕路。七拐八拐的越走人越少,四周竟是些高墻大院,想必不是官邸就是福宅。

  來到一扇門前,看樣子像是個后門。高酋上前直接推開,走了進去,寧雨昔跟在后面,之后會發生什么她心知肚明,但雙腿似乎不聽自己使喚般走了進來。是個小院,寧雨昔正對著的是一處圓拱門右手邊是一些雜物,左手邊是兩間磚瓦房。寧雨昔站在那里心砰砰的直跳。

  高酋把著門扇讓進來寧雨昔,然后把門關上。回身牽起寧雨昔的柔荑,邁步向一間小房走去。走到門前寧雨昔才反應過來,止住腳步咬著唇看著身前的高酋。

  「怎么了?」高酋回頭關切的看著寧雨昔。

  「這是哪?」寧雨昔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這是嘉興杜府。這里是一個下人們存雜物工具的小院。」「你帶我來這里……有……有什么事嗎?」高酋笑著看著寧雨昔,抬手取下她的面巾,寧雨昔沒有任何動作任由他取下。「我什么事都沒有,就是想看看我的仙子姐姐。」「那……那就在這看吧!」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向高酋的眼睛。

  「在這嗎?也可以,就是站久了有些累。」

  「你很累嗎?」

  「我不累,我怕累到我的仙子姐姐,我會心疼的。」寧雨昔畢竟是女人,在外面再怎么冷艷欺人,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更何況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我不累,你看夠了我就走。」「只怕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夠。」說著緊了緊她的小手。也不再多說什么,高酋打開門,直接牽著寧雨昔的手往屋里走,寧雨昔略有猶豫,但還是跟了進來。

  『是他強迫我進來的。』寧雨昔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屋里東西不多,一看就是被收拾過了,只在角落里還能看到一點沉積依舊的灰塵。屋子中間是一張春榻,上面的被褥一看就是新換的,而且鋪的并不怎么整齊。房間里有點點的香氣,寧雨昔眼光一掃就看到窗臺上有一個香爐,但此時似乎并未燃燒,剩下的就是些雜物了。屋里面的陳設如此簡單,寧雨昔那還能不明白高酋的心思。

  「這……這你讓我坐在那里?」寧雨昔瞪著回身關門的高酋,一臉的嬌嗔。「呀!」高酋也不搭話,關好門回身就把寧雨昔抱了起來,兩步走到小春榻上坐了下來,懷里坐著寧雨昔「當然是坐在我懷里。」「你……你放開我。」寧雨昔扭著小腰,想要站起來。

  高酋順勢壓下,把寧雨昔壓在榻上,直接吻了上去。懷里的玉人登時停下動作,不一會兒雙手就纏上了高酋的頭頸。

  高酋一手撐住身子,一手托起寧雨昔的螓首。四唇相接,高酋的大舌頭沖進寧雨昔的檀口中,追獵著那條香嫩濕滑的小信子。寧雨昔有些眩暈,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

  高酋放開被蹂躪一番的小信子,大嘴吻在寧雨昔的香腮上,一路向下直到她的雪白鵝頸上。高酋伸出舌頭在寧雨昔的頸項間舔舐著,他不敢吻在那里,他怕在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印記。

  寧雨昔張著小嘴喘息著,口鼻中凈是那人的氣味。「高酋」仙子很少這樣喊他,高酋趕緊抬頭去看。

  「把……把衣裙脫了吧。」寧雨昔低低的聲音似乎是說給自己聽。

  高酋心領神會,在寧雨昔的配合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衣裙褪去,雖已近秋,但正值晌午,屋中并不算寒涼,更何況兩句火熱的身軀正糾纏一處。

  高酋已經渾身赤裸,下面已經劍拔弩張。寧仙子也只剩下下身的一小件,雙腿間的布料已經有些濕氣了。

  高酋再一次起身壓上,與寧雨昔吻到一處。胸肌感受著女人特有的一對綿軟肉峰,左手抱住寧雨昔的頭,右手探入她的內褲之中,抓住一瓣臀肉揉搓了起來。

  寧雨昔只感覺自己身上燥熱不止,私處已經春水四溢了。她不知道的是屋中早就被高酋下好了藥。

  昨夜進城不出一個時辰大軍就已經把城池占領了,俘獲的匪軍很配合的被羈押了起來。做為最先破城的高酋,見過徐芷晴后被安排在城東排查,并且安撫百姓。城東大多都是富戶,幾乎都被洗劫了,但人員大多在早早就挑掉了,所以沒什么人,有的也只是一些被留下來看家的門房之類的,也是窮苦人出身,所以并沒有被匪軍怎么樣。

  這處院落就是高酋帶人發現的,找人收拾了一下,當晚就睡在了這里。這天安排號手下去排查,自己無事就想起了寧雨昔,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還是做好了準備,找了個香爐點上一點『春閨香』用來撩撥女人春情,又在床上新換的被褥上撣上一點『媚骨柔』,想著一定要找到寧雨昔。

  此時高酋埋首在寧雨昔的乳峰之中,雙手將寧雨昔的兩臂舉起,將她胸前的美肉拉扯出一道美麗的形狀,更顯挺秀、豐滿。高酋大口大口的吞舔著乳肉,恨不得將整顆乳球納入口中。

  寧雨昔被他舔舐的乳首脹挺、花心嬌顫,雙腿不由得纏住高酋的一條大腿,隔著內褲廝磨著花苞上那圓潤潤小光頭。

  今天是個好時機,高酋能感覺到寧仙子動情頗深。起身用事先準備好的絲巾將寧雨昔的雙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小榻的一頭。因為起身向前探去,高酋下身正好對著寧雨昔的螓首,不知怎的,寧雨昔有種想要含住它的沖動。習慣了被高酋下藥的寧雨昔并不知道這是『媚骨柔』的功效所致。

  綁好后高酋吻了一下寧雨昔的額頭「仙子姐姐,就綁一下,你可別扯斷了。」聽到高酋的話,寧雨昔動了動手腕,別說用內力了,一般女子想要掙脫也不會太難。意亂情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寧雨昔下意識的用雙手把住牽扯著絲巾的繩子,防止被自己不小心扯斷了。

  高酋繼續在寧雨昔雪白的嬌軀上索取著。褪下她最后一件衣物,將她的雙腿分開,看著已經有些泥濘的花谷。大陰唇已經綻放開來,花蒂子嬌滴滴的立在花谷最上面,花苞穴口下一滴晶瑩的液體搖搖欲墜。花叢有些凌亂,并不像前一次看到時那么整齊,有些長長了,但依舊有很明顯的被修剪過的痕跡。

  高酋大口一張將整片花谷納入口中,肥大的舌頭舔舐著上面的液體,雌性獨有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寧雨昔不敢看,緊緊的閉著眼睛,盡管如此依然能感受到高酋火熱的目光打落在自己私處。敏感的嬌嫩被擒住,略微粗糙的舌頭,有些扎人的胡茬,讓寧雨昔不由的拱起了纖腰,收緊了小腹,雙手攥的更緊了。

  花蕊甬道中分泌出來的汁液越來越多,高酋根本舔不干凈。

  「唔~」寧雨昔忽然渾身一顫,猛然弓起了腰身。

  原來是被高酋咬住的花蒂子,用舌尖在上面上下翻飛。寧雨昔弓起纖腰躲開了一劫。后又被高酋追至,雙手抓住她的翹臀固定住,單單用嘴吸住那挺立的花蒂子,繼續用舌尖在上面左右廝磨著。

  寧雨昔整個人都繃緊了,雙腳死命的蹬著身下的被褥,翹臀已經抬離了床面。高潮來的如此強烈,寧雨昔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一波春潮在下身炸開,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高酋放下寧雨昔的豐臀,肥大的舌頭探進她的甬道,那里正不規律的攪動著。他很想躍馬提槍,殺將進去可今天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

  寧雨昔側著頭喘著氣,感覺到鼻腔里傳來一種別樣的氣息,有些腥臊但很迷人。睜開眼簾,看到的是高酋的粗壯。抬眼看了下跪坐在她頭側的高酋,她明白他的意思,曾經林三也要求過她,可是被她拒絕了,可今天她并不想拒絕。向前探了探頭,高酋驚喜的看著寧雨昔的嬌容一點點接近自己的肉棍。

  寧雨昔側著身子,有些累,但還是將小嘴張大,把整個肉菇納入口中。這么奇怪的東西在嘴里,寧仙子的感覺并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壞,有些腥氣但還能忍受。

  「嘶……牙。」高酋動了動,讓寧雨昔看上不那么累了。

  「該怎么辦?」寧雨昔將肉菇吐出,茫然的看著高酋。

  高酋剛嘗了鮮豈能錯過,趕緊將肉菇塞回寧仙子的檀口「用舌頭舔就行了。」異物插入,寧仙子本能的探起小信子抵御入侵物,聽到高酋的話,下意識的用舌頭在肉菇上打了個轉,爽的高酋直翻白眼。懂了一些門道,寧雨昔就含住肉菇,一條小信子不住的舔動著。

  高酋是爽了,可寧雨昔卻有些累了,吐出肉菇,嘴里的口水又不好吐出去,皺著眉咽了下去。第一次高酋也不強求,回身壓下,吻著寧雨昔的小嘴。「仙子累了就躺好吧,下面就由我來伺候你。」分開仙子的玉腿,高酋將下身對準蛤口,向前稍一欠身龜頭就擠了進去。將兩條大腿架好肩旁上,身子向前壓下,整根肉棍就插了進去。感受著溫潤的甬道,因高潮的泛起的律動,濕滑的一點阻礙都沒有一插到底。

  兩人同時舒爽的出了口氣。高酋跪好,下身緩慢但是有力的慢慢插入退出。寧雨昔側著頭,瞇著眼睛,少有的在那里隨著高酋的動作輕哼著,顯得極為受用。

  高酋這回沒有吃藥,反倒是有些反常的給寧仙子下了兩劑猛藥。以前怕傷了她的身子,都是些溫性的春藥。

  感受著仙子甬道誘人的律動,高酋忍著泄意,一下一下的抽添著。這么弄舒服的是男的,女人得到的快感卻不多。

  本應被恥骨頂磨的花蒂子,偏偏因翹臀被抬起而備受冷落。這種近乎直上直下的頂送又讓過了穴口處的那片癢筋。不深不淺刺入又把花心給遺落了。

  本想著美美的再舒服一回,此時卻偏偏不上不下的,甬道中的媚肉纏綿緊絞,似在懇求那根淫棍能好好工作。寧雨昔扭過頭神情哀怨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雙腿交疊在高酋一側肩頭,讓肉穴更添緊致,高酋本已在崩潰邊緣,被一節雪白的小腿在眼前一晃馬眼出堪堪溢出一滴白漿。扭頭張嘴含住寧雨昔的秀蓮,雙手抓緊她的蜂腰,下身快速的頂挺著,槍槍到底。

  寧雨昔酥麻的感覺劇增。兩團乳峰隨著高酋的頂送,晃動著。高酋含著一顆腳趾,目光死死的盯著雪峰上那顆紅櫻桃,不過四五抽就一泄千里,碩大的龜頭抵在花芯上,一股股陽精揮灑其上。

  高酋將軟下來肉棍抽出,剛剛遭受過蹂躪的甬道慢慢合攏,將男人留下東西含在里面。

  寧雨昔不上不下的渾身難受,有些生氣。就要起身,被笑嘻嘻的高酋壓了回去。

  「仙子姐姐舒服嗎?」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寧雨昔別過頭去,躲開高酋親來的大嘴。想著為了迎合他剛剛做的事情心中一陣酸澀。

  「我不是要捉弄你,一會兒給你陣厲害的。」說著起身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著。

  高酋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小粒藥丸,粉紅色紅豆粒大小。「來,我的仙子姐姐把這個吃了。」「拿開,我不吃。」寧雨昔賭氣道。

  高球也不強求,將藥粒放在一邊,抓住一顆奶子就送到嘴里嘬了起來,右手抓住了一顆肆意的揉搓著。寧雨昔扭著身子做著『激烈』的『抵抗』。

  片刻功夫高酋的肉棍就再次挺起,左手下去抓穩一瓣翹臀,下身輕車熟路的頂入寧雨昔的花穴之中,那種從前到后都被緊密包裹著的感覺,讓剛剛泄身的高酋腰眼一酸。

  壓在仙子溫軟滑膩的嬌軀上,高酋雙手從寧雨昔的背后將她抱住,下身動了動,找準位置之后,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頂挺。不再是長距離的抽送,火熱的肉菇快速的擠壓著爛如軟泥的花芯,寧雨昔被頂的眼冒金星,快感不斷累積,雙腿盤在高酋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一般。

  高酋咬著牙,挺著腦袋玩命的頂挺著,甬道里的媚肉纏絞的越來越緊,一波波律動接踵而來。身下的玉人渾身香汗淋漓,像剛剛沐浴過一樣。弓起的蜂腰顫抖的雙腿預示著她即將迎來一次絕頂的高潮。

  『還不行。』高酋心里想著,一狠心將動作停下,將龜頭頂在寧雨昔的花芯上,改頂挺為研磨。

  寧雨昔幾近泄潮邊緣,無奈花心被堵,再加上那煞人研磨,寧雨昔都快瘋了,雙手死死拉住的繩子差點就斷了。

  「別~啊~嘶~啊~快~不要啊~啊~」寧雨昔胡言亂語的哀求著。

  「仙子姐姐,我的小娘子。把,把這個藥丸吃了,我就給你。」說著將藥丸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丸入口即化,寧雨昔只感覺到一股異香,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高酋幾個大起大落送上了高潮。

  高酋也是強弩之末,頂著花芯噴灑出今天第二股陽精。

第10章 欲亂寧心(10)

    憋悶了許久的快美一朝釋放,就如同決堤之水難以平復。寧雨昔仰躺在那里,閉著眼回味著剛剛那能以忘卻的決定快美。舉著的雙手有些麻了,可是她實在是不愿意動彈。高酋的手還在身上游走著,唇還在身上親吻著,『壞人』寧雨昔心里如此評價到。

  感覺雙手被解開收了回來,隨后整個人又被翻了個身,面朝下趴在那里。寧雨昔有些不高興,高潮過后她更喜歡輕柔的溫存。總感覺高酋今天怪怪的,渾身無力的她螓首被輕輕抬起又被放下,能感覺到男人把什么東西綁在了她的臉上擋住眼睛以及大半張臉,隨后雙手也被綁在了背后。

  『他還想要嗎?』寧雨昔想著,想要配合他的動作動一動身子,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連內功都不能凝聚在一起,發揮不出來了。

  「哈……」張嘴想要說好,竟然連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寧雨昔很害怕,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沒事的。」高酋壓在她的背上,探手下去,攥住一顆乳房,輕輕地揉著,不時擠壓一下上面紅艷艷的豆蔻。「不過是剛剛給你吃的藥生效了,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別緊張有我呢。」雖然高酋如此安慰著,可寧雨昔還是有些害怕,可能是處于女人的直覺吧。

  高酋將寧雨昔擺趴好,在她的小腹下踮起一團被褥,讓她的翹臀挺起。在她耳邊說到「我去拿點東西,等著我。」說完起身下了小榻,又在寧雨昔的翹臀上打了一下,這才離開。

  寧雨昔趴在那等著高酋,腦袋里亂亂的什么也想不起來,忽然小腹中一股暖流傳遍全身,然后就是一陣燥熱。寧雨昔有些口干,腦海中最先浮現出來的竟然是高酋的大肉菇『那一定很好吃。』甬道里一陣一陣的麻癢,讓她很需要有個男人來慰藉。就在這時一雙手同時落在了她的小腿上。『壞人,什么時候進來的都不說一聲。』那雙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直至她的臀峰,時而輕撫;時而抓揉;時而左右分開;時而上下搓動。

  感覺到高酋騎到自己的身上,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將一對乳房抓住,然后盡在她的后背舔了起來。兩個乳頭被捏的有些微痛,卻出奇的舒服,男人舔過的地方涼涼的也好舒服。

  「嗯~嗯~嗯~」雖然口不能語,但是可以用輕哼來表達自己的愉悅。

  身上的高酋明顯一震,一個停頓,雙手更為粗暴的揉搓了起來。一條火熱的陽具就擠在寧雨昔兩瓣臀峰當中。

  感覺到身下美人已經準備好了,高酋起身又調整了一下寧雨昔翹臀的高度,然后肉棒迫不及待的頂了上去,腰往前送,將肉棒送入一節。

  因為藥物的原因,寧雨昔被插入時感覺并不是很清晰。似乎比之前漲了一些,男人抽送間陰道所帶來的酸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男人好像并不急于深入,一直淺淺的抽送著,寧雨昔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男人貼到自己的臀峰上。

  寧雨昔快感得道的少不代表身上的男人同樣沒什么感覺,而且恰恰相反身上的男人舒爽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甬道里的律動竟隨著他的抽送迎來送往,而緊致的肉壁,使這種刺激變現的淋漓盡致,實難筆墨。

  男人不痛不癢的抽送又持續了一會兒,寧雨昔身上燥熱異常,哼哼唧唧的越來越響。正難受的要命的時候,身后男人一個深入,火熱的肉菇頂在了花芯上。寧雨昔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陽精噴涌而出,打在花芯上。寧雨昔竟被這陽精送上了高潮。

  男人很明顯吃了『一棍仙』剛剛泄過身的肉棒依舊堅挺。不需要休息,男人繼續在寧雨昔的地里耕耘著,這次卻玩起了九淺一深。

  與陰道不同,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花心極為敏感,每一次被肉棒頂住就小泄一次。不過百抽間自己已經泄了八九次了,而且花芯越泄越敏感。

  不知過了多久,寧雨昔已經渾身無力了,身后的高酋已經又泄過兩回了,每一次被陽精澆灌,寧雨昔就會迎來一次暢美的高潮,而之后就在不暢不快的小泄中積累春情。

  寧雨昔被高酋頂的向前滑動了不少,整顆螓首已經近乎懸空了,身后的男人再一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男人喘息的聲音很大,一聲低吼有一股陽精揮灑在寧雨昔的深處。男人這次沒有繼續而是,快速的起身將肉棒抽了出去。

  此時寧雨昔的花谷已經很難閉合了,蛤口張著一個小圈,長時間幾乎不間斷的高潮讓她已經疲憊不堪。

  沉亂間感覺有人抬起了自己的頭,打開了自己的小嘴,一條火熱的肉棒插了進來,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嘴里來回抽動了幾下,一股一股粘稠的液體就噴射了進來,寧雨昔無意識的吞咽著,只感覺好粘好澀。腦海中想著原來男人第二次也可以來的這么快,然后就昏沉沉睡了過去。

  嘉興城在落日的余輝下顯得格外的美,零星升起的炊煙訴說著生活的艱辛。幾只不解風情的小鳥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吵醒了屋里熟睡的玉人。

  寧雨昔迷茫的睜開眼睛,感覺到另一個人的氣息就在身邊,抬頭看去才發現自己赤著身子趴在高酋的身上,蓋著一條被子。愣了愣神,這才想起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身上還是有些疲倦,與當年練武不同,這是一種滿足后略有慵懶的疲倦,就是不想動。扭了扭腰身,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枕在高酋的胸口,聽著他勻稱的呼吸有力的心跳,寧仙子感覺就這樣一輩子想來也會很幸福吧。

  高酋攬在她腰肢上的手動了動,上下撫摸了一下。小榻本就不大,寧雨昔生怕他翻個身把自己扔出去,縮了縮身子,感覺他依舊在夢中。

  不知怎的,寧雨昔忽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竟有些莫名的滿足。下體還有些脹痛,他那惱人的東西就壓在自己的大腿下面。

  『壞東西終于老實了。』心里胡亂的想著,寧仙子嘴角掛著笑意。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一臉嬌羞,剛剛被滿足過的小婦人就是寧雨昔寧仙子。

  想著想著寧雨昔一下子想起自己吃了一顆藥丸后內里被封,趕快運了下功,當然是暢通無比,這次放下心。暗暗想著這藥丸好生厲害,竟能克制自己的功力,幸好有一股……想到這里,寧雨昔又記起最后高酋在她小嘴里做過的事情。整個人一下就癱軟了下來,小臉臊的如同熟透的蘋果,品了品嘴里并沒有異樣的感覺放心不少。

  『他怎么能……』而腦海里卻不自覺的回憶著那時的感覺與獨特的味道。答案讓寧雨昔很吃驚,她知道她是可以接受那種感覺以及那種別樣的味道的。

  感覺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了,起身想要穿衣,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暖玉滿懷,睡的正香的高酋被寧雨昔的動作驚醒。這是二人第一次相擁而眠,高酋可是滿懷喜悅。

  「怎么了?」起身有些近乎霸道的將寧雨昔摟回懷中,重新躺下。吻著她的秀發,撫摸著她滑潤豐美的嬌軀,與女孩不同女人的嬌軀充滿了魔力,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情欲高漲深陷其中。然而此時的高酋卻只有情沒有欲,在她背上的手說是撫摸更像是一種安撫。

  「沒什么,我要回去了。」寧雨昔發現自己竟無法拒絕高酋的溫柔亦或是霸道。

  「別走了,我想你陪著我。」

  「就在這?」

  「換去哪都行,我想就這樣抱著你。」寧雨昔能感覺到高酋對自己的緊張,她沒辦法拒絕。

  「那……那也得先去吃飯,我餓了。」寧雨昔說著可并沒有動作。

  「好。」高酋應了一聲,兩人都沒有動,只是靜靜地挺會這一刻的溫馨。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仰起頭看著高酋,高酋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低著頭看著懷里的玉人。「你,以后要是……要是還敢這樣……嗯?這樣……我決不饒你。」高酋一愣,『難道?她……不應該啊???』心里想著,臉上還是笑了笑。「我什么樣?」「你說呢?」寧雨昔看著一臉『緊張』地高酋,玩心大起。

  寧雨昔眼里的笑意蕩漾著,高酋松了口氣知道她說的可能是別的事情。「我……我不過就是過于愛慕仙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癡情一片的我做什么事情也不過就是情到深處。」「你……」寧雨昔恨恨的看著他,『擰著眉瞪著眼』用小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喲……仙子饒命啊!」高酋晃著身子,寧雨昔隨著他的晃動也左右搖著,動著小手與他鬧著。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趴在他身上,豐滿的乳峰隨著晃動在他胸前揉動著,讓他占盡了便宜。

  「哼!」故作生氣的撐起上身,坐了起來。

  高酋趕緊嬉皮笑臉坐起來,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感受著那里的柔軟與溫潤。寧雨昔打了他肩旁幾下,下手的力度都不如一個干粗活的丫鬟。「我真的餓了。」餓壞了仙子高酋可是萬死不辭,兩個人撿起地上的衣服,寧雨昔的雪白衣裙被高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了,所以沒什么問題。那一小塊被她自己弄濕的褲頭,此時還有些潮氣,嘴上怪罪著高酋,皺著眉穿在了身上。

  美人脫光了美,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的時候更美,高酋看著很爭氣的小老高想著『你先忍忍吧!』。

  寧雨昔紅著臉在高酋的注視下背對著他一件件穿好,回身過來又恢復成冷艷欺人的樣子,拿眼瞪著高酋,高酋這才開始穿衣服。

  沒有鏡子,高酋細心的幫寧雨昔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青絲,感覺沒有什么問題了領著寧雨昔走了出去。

  外面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兩個人走在小巷子里,什么人也遇不到。慢慢的看到前面就是大街了,寧雨昔停了下來。

  「你去找吃飯的地方,有包間的,點好菜等著我。」「好,你要注意安全。」高酋明白寧雨昔的意思,畢竟兩人……「嗯,快去吧!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寧雨昔有些撒嬌到。

  高酋倒是真沒打聽哪里的飯莊酒店比較大,快步的走著,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店鋪也都關了。『姥姥地,不會要餓上一天一宿吧?』心里罵著腳步不聽,沒走出幾步就遇到一對巡邏的兵丁,相互對過口令對面才放下兵器。雖然領隊的認識高酋,但是徐將軍有令,認令不認人。

  巧的是一個兵丁曾來過嘉興,知道這里有一處大飯莊,就在前面街口不遠,剛剛巡邏時遠遠看著還有小二在門口。

  高酋喜出望外,小跑著趕了過去。一進門小二就迎了上來,客官長客官短的招待著,按照高酋的要求開了間三樓的雅間,點了六七道特色小菜,又要了一壺酒,坐下后小二招呼著倒了杯茶。

  「你家在嘉興城是最大的飯莊了?」

  「客官您抬舉了,都是托您各位爺的福。」

  「嗯!你們掌柜的也是嘉興人?」

  「掌柜的是金陵人,說是祖上在京城給萬歲掌廚,后來老了回了老家開了個飯館,把手藝一代代傳了下來。」人不多,小二也是個健談的人。

  「看著鬧匪患你們沒受什么影響啊!」

  「客官您是不知道啊!為了保這個飯莊,我們掌柜的把能給的都給了,每天還得親自下廚給那個孫子做飯燒菜。」說到匪患小二一臉的憤恨。

  「他們之后還來過嗎?」高酋想著要是能找到些線索就好了。

  「沒有,破城之后就沒怎么來過。」跟小二又閑聊了幾句,小二就下去招呼飯菜去了。

  大約有一盞茶的時間,飯菜就上齊了。高酋支走小二在屋里等著,喝了兩口溫酒身上暖了些,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等了飯菜都有些涼了,寧雨昔還是沒有來。高酋突然有些擔心了,又怕自己走了寧雨昔過來撲了個空。左思右想,感覺不能這么干等下去,叫來小二吩咐他飯菜就留在這,要是有個女的來這里找他,就給置辦一桌酒菜。如果今晚沒有人來找他,錢就算賞給他的了。小二收了錢那還能不辦事,笑著把高酋送了出去。

  高酋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小屋,屋里沒有人保持著走時的樣子。半路上遇到了一對巡邏的兵丁,讓他們去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一邊盤算著寧雨昔回去哪里,一邊往自己的營地跑去。

  手底下一個副官簡單的說了今天任務執行的情況,傳達了徐芷晴交代的事情,高酋也沒心思管,但又不能不管,想著寧雨昔武功高強,也不會出什么事情。就先著人去辦徐芷晴安排的任務,余下的一小隊人馬跟著自己去找人。

  按著自己走的路線一戶戶排查,大多都是商人富戶的宅院,戰亂大多數人都躲了出去,幾進的院子只有幾個下人,有的還被匪軍抄砸的一塌糊涂,高酋人手少,排查起來很有難度。

  有一戶大戶人家竟沒有出逃,匪兵來洗劫的時候,都躲在自家的密道里。家里雖然被翻得亂七八糟,可人都保住了,躲了能有半月有余才敢偷偷地出來。讓高酋懷疑的是其中有個小妾問話時躲躲閃閃的,手下查了一遍也沒有什么問題就離開了。高酋想著她可能是畏官吧,帶著手下繼續找下去。

[ 本帖最後由 kakaxiio007 於 2017-5-11 11:56 編輯 ]
2017-1-18 23: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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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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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者話:此處有一番外,喜歡的就當劇情來看,不喜歡的就當沒有發生。番外會在合集打包時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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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凄慘寧靜夜

    注明:番外本質上與正文關系不大,不影響劇情,但是如果大家把這一章當作是正文也行,就當是寧仙子轉變性格的一個點,但是強加進去必然有些突兀,所以也不用較真。本文是按《圣書閣》萌友@zj363977212的提議創作的。同時感謝所有給予我意見的萌友,我會堅持完成的。

  番外正文:

  與高酋分開,寧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開的店鋪本就不多,高酋順著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緊。

  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說話,聲音不大,是從左側院落里傳出的聲音,然而值得寧雨昔注意的是,這聲音她聽到過,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聽到的。

  院墻不高,比之城墻不過就是個小磚塊,縱身一躍輕輕的落在上面,聲音是在一間小屋里傳出來的,兩個人,氣息聲也是兩個人。

  聲音似乎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再次想起,兩人似乎在說著京城中的一些事情,能聽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體是什么寧雨昔也不愿意去官,飛身落下整站在門口,也不客氣,手掌輕推并未推動,直接運功將門閂震斷。

  一切發生的太快,門扉應力而開,被當作暗器的門閂借著內力向屋內飛去,防止有人在門口偷襲。門口并沒有人,只有一陣粉末迎面灑來,寧雨昔趕忙閉氣前沖,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著身份是采花大盜,暗著他還是青樓里人盡皆知的『花藥師黃化』,去過青樓的男人都喜歡帶上點黃藥師的小藥丸,畢竟花了錢,樂子要玩夠了才夠本。

  上一次寧安二人被他灑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點就行,權作藥引,潛伏在體內,需月余才能自然化解。而這一次,寧雨昔進屋粘上的粉末就是讓她踏入深淵的的鑰匙。

  進到五屋中,寧雨昔看到屋中兩人,并不太慌張。一個個頭不高,有些黑瘦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軍的頭領。另一個長的白白凈凈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速之客,他站在后面。

  寧雨昔這一次怎么也不會讓他二人跑掉,揚手就是一顆飛針,匪首竟不躲不避迎著寒光而來。微小的偏差使得寧雨昔的飛針并沒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著劇痛,有硬接住寧雨昔的第二枚銀針。

  這番動作不過是一瞬間,白凈男人在后面看準時機沖窗戶奔去,企圖破窗而逃,寧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時打出了第二枚銀針。

  身中兩針的男人已經不行了,跪在地上雙手撐著上身,喘著粗氣,劇烈的疼痛讓他滿頭大汗。

  寧雨昔趕在白凈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劍放在了高酋那里,兩枚銀針都已經打出,可寧雨昔一點也不擔心,兩個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凈的男人看到寧雨昔擋在窗前,身形前沖來不及停住,整個人奔著寧雨昔的胸口撞去。「下流。」寧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內力震得后仰著飛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寧雨昔往白凈男人走去,只要點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階下囚了。剛邁出兩步,身左側的匪首竟朝她撲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寧雨昔更不客氣,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肩膀,匪首悶哼一聲,在地上打著滾,軲轆到了一邊。

  再會身,那白凈男人竟不在地上,寧雨昔皺著眉向右邊看去,那邊一個人影都沒有。房梁上也沒有動靜,回過頭想著先抓一個是一個,突然聽到異響,本能的向后飛去。但還是被一陣迷煙打在臉上,寧雨昔閉著氣,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自己可能要吃虧。正好身前左側就是窗戶,一個縱身而起,雙手在前打在窗欞上,想用內力將其震開,自己好沖出去,不想內力發而不聚,竟沒能打碎窗欞,趕緊回身受力,然而背后還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戶上。

  還未起身,又一股迷藥打來,寧雨昔正要回氣,硬是憋住沒讓自己吸氣。翻身滾到一旁,順手撿起地上一節門閂,運起全身力氣,打了出去。

  那白凈男人顯然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驚慌下被門閂狠狠地砸在臉上。有人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凈男子打眼鼠,門閂是平滑的那一頭打在自己臉上,要是斷茬的哪一頭,自己怕是要毀容了。愁得是寧雨昔自己內力受阻,門閂威力大減,而且也沒利用好門閂的斷面。

  白凈男揉著臉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寧雨昔「臭婊子,差點弄花了大爺的臉,等我抓到你的。」寧雨昔剛剛站起來還有些力氣,正盤算著脫身之策,竟發覺自己腦袋暈沉沉的,身上力氣也越來越小。想著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經沒了力氣。突然間的絕境讓寧雨昔渾身上下一陣冰冷。

  白凈男看著一點點軟下去的寧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嘶……臭婊子。」他來到已經靠墻坐起來的張君如身前。「你怎么樣?」「疼死我了,嘶……這女的真狠啊!」張君如低頭看著身上的兩根銀針。「一會兒必須拿著娘們泄泄火,戳藍戳爛她。」「咬住了,忍著點。」往他嘴里塞了塊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料,打眼鼠運著力將兩根銀針取了出來。張君如疼得差點暈了過去。

  「你那么多的藥就沒有能止疼的?」張君如坐在地上咧著嘴看著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給你用了你還怎么享受她?」說著沖已經倒在地上昏迷過去的寧雨昔揚了揚下巴。

  「也對。」張君如也不起來就在那里揉著被銀針刺過的地方。「你先來,我好好歇歇的。」「要歇著,怎能沒有美景。」打眼鼠走到離寧雨昔兩步距離遠的地方站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懷里拿出一根小竹筒,一頭對準地上的寧雨昔,手指按在另一頭『噗』的一聲一股迷煙徑直打在了寧雨昔的頭部。看著她在迷霧中勻稱的呼吸著,打眼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成了,一會兒有的玩了。張哥這小辣椒可是標致的緊啊!咱倆有福了。」「是嗎?上次黑燈瞎火的我也沒看清。」張君如好奇的張望著,他可沒有打眼鼠那兩下子。

  「沒看清?一會兒讓你好好看看。」說著過去扶起他走到里屋的小桌前坐好,然后點了跟蠟燭。

  感覺屋外的人,應該已經藥效完全發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寧雨昔的身邊搖晃了幾下,寧雨昔任何反應都沒有。將寧雨昔抱進里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顆藥丸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藥丸入口即化。

  「張兄,你想她醒著玩,還是這么玩?」

  「當然是醒著玩了。」張君如趕緊起身來到床前看著寧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柔美中透著一股英氣,闔著眼簾上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點白色的藥粉,一抹紅潤的小嘴讓人浮想聯翩,眉宇間有一絲婦人獨有的氣質。

  打眼鼠看著愣神的張君如,暗自笑著,伸手到寧雨昔的腰間將她的腰帶解下,張君如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不一會兒就把寧雨昔的衣裙、褻衣、底褲脫了下來,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樣沒見的小褲。

  「怎么樣?你這罪沒白遭吧?」

  原來,張君如這幾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辦法,打眼鼠卻勸他留下來,幫自己抓寧雨昔,當然他只是知道她是圣德仙坊的人,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兩個女的武功極高,我的六個手下一起才把她們攬住,咱倆怎么抓?」張君如很是擔心到。

  「用藥。」向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種藥物。「那天她倆已經中了我的捆仙散,那藥沾到皮膚上一點點就行了。」「哪又能怎么樣?你剛說的單中了捆仙散也沒什么用嗎?」「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讓她們沾上這捆仙散的主藥效果就大不相同。」「怎么講?」張君如好奇的問到。

  「哼!兩者藥性相克,普通人就會發燒發熱,弄不好幾天就一命嗚呼。而練有內力之人沾上后,內力會主動的去消解它的藥性,致使內力發揮不出來。」打眼鼠說完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竹筒。

  有了這個張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邊商量著用張君如做誘餌,如何將人引導這來。因為要躲開大量的兵丁,所以計劃幾次修改二人都不滿意。

  說著說著天就已經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著窗戶上破損的小孔看著外面,兩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上去了,張君如似乎很愿意談他在京城的經歷,打眼鼠聽得也津津有味,不時的應答一句,一邊掃一眼窗外。

  無意間正好看到寧雨昔飛身上墻,趕緊抬手示意張君如噤聲,提醒他外面有人后接著說道「京城可不是做買賣的好地方。」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他用上早前給他的藥粉。

  聽到寧雨昔來到門前打眼鼠趕緊后退到里面,按照他們事先安排的那樣,用張君如做餌,讓抓他的人對打眼鼠掉以輕心,然后拖時間,等待藥物發作。

  就是這樣一個復雜又簡單的計劃,陰差陽錯的竟然成功了。

  「沒白遭,哈哈,這奶子真軟啊!」張君如毫不客氣的抓住一邊的乳房揉搓起來。「這衣服好奇怪啊!單單裹著這兩塊肉。」「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金陵蕭家賣的,叫什么『胸衣』?『胸裹』?嗯?反正挺奇怪的名字。這下面的小東西好像叫『內褲』?之類的名字。」打眼鼠好奇的在內褲上摸索著。

  「這么穿著,看起來好騷啊!」張君如已經扒開了一邊的胸罩,肉貼肉的抓著寧雨昔的豐乳。

  「騷?哼哼,她可騷的很啊!」打眼鼠順手將寧雨昔的內褲褪到膝蓋上。「看看吧。」「怎么?有什么不妥嗎?」張君如伸手到寧雨昔的小腹下那一從草叢上摸著。

  「這里被修剪過,而且才長出來不久,看著凌亂實際是好久沒有修剪了的原因。」說完打眼鼠分開寧雨昔的雙腿。「看,這里可還濕著呢!」張君如探頭過去,看著打眼鼠兩指并攏在寧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出時上面竟水漬般般,并且有著很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說這小娘們剛從她爺們的床上下來不足兩個時辰。」「肏,不好好伺候她爺們,來尋老子的霉頭。」張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寧雨昔的陰毛,昏睡中的寧雨昔一點感覺也沒有。「你給她吃什么了?不是說不能用內力嗎?怎么跟死了似的?」「一點迷藥而已,比剛剛的迷煙藥效要強很多,一會兒再給她吃一顆百媚嬌……」說著看著張君如兩個人相視一笑。

  百媚嬌是打眼鼠專門配置給昏迷的女人吃的,讓她對男人的動作有足夠的反應,畢竟一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女人,再怎么美,肏弄起來也不會很爽。

  「張兄先來?」打眼鼠坐回到椅子上。

  「這……這怎么好意思,嘿嘿,畢竟是三兄弟抓住的人。」張君如嘴上說著,手卻沒離開寧雨昔的豐乳半分。

  「誒,自己家兄弟這么說就外道了。況且張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這臉還有些疼,張兄就不要推辭了。」打眼鼠揉著被打腫的地方「話說回來,這娘們今天被咱倆抓了,等玩夠了就廢了她的功夫,賣到小窯子里,讓販夫走卒也嘗嘗鮮。」張君如看著昏迷的寧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這樣的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囚做禁臠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應付到「對對對。到時候讓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客氣了。」「給。」看著張君如急不可耐的樣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剛才疼得要死要活,這一會兒美肉當前就把傷病忘在腦后了。

  接過打眼鼠扔過來的一個紙包,看著他「這是百媚嬌?」「是,里面的小藥丸就是,給她服下就行了,藥粉是給你的。」張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給的藥粉,一是男人面子的問題,再一個他二人畢竟認識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會兒再說。」拿過杯子到了點茶水,扶起寧雨昔掰開她的小嘴,用茶水將藥丸送入,粗手粗腳的把寧雨昔還給嗆到了,咳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藥送沒送下去,張君如不尷不尬的把寧雨昔放倒,將杯子送回桌上,回到床邊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光,看著胸前的兩個紅點。「小娘們,一會兒給你扎一針狠的。」張君如堅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騎到寧雨昔的身上,張君如用淫棍在寧雨昔的大腿上蹭著,雙手抓著一對乳房揉搓著,不時的用指尖挑撥著乳尖。「三兄弟,這藥什么時候能起效?」「用不上一刻鐘就能起效,畢竟她中了迷藥起效要慢很多。」張君如點點頭,然后整個人趴在寧雨昔的身上,個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張君如趴在雪白高挑的寧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著只蒼蠅。張君如在寧雨昔的鵝頸上舔著,張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頭輕松的探了進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吮了起來。

  身下的玉人沒有什么反應,張君如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騎坐在寧雨昔的胸口,將短粗的肉棒插進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縛力,在滑嫩的乳肉上摩擦著。

  「哈哈,張兄倒是會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鮮。

  「這小娘們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張君如說著大手用力的抓緊另一邊的乳房。「看這對奶子那大屁股,想來也是個好生養的貨。」「張兄有意收了她?」「實不相瞞也確有此意,但三兄弟是要報仇的,我這……」插弄了一會兒乳肉,張君如又重新趴下,輪番在兩個乳頭上吸著,似乎要吸出點東西來。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調教一番就送給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著寧雨昔粉嫩的皮膚下已經泛起些許的潮紅,滿意的笑著。

  「那就說定了。」張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頭趕緊答應到。

  「嗯~」打眼鼠正在寧雨昔的身上忙活著,安靜的小屋里只有男人的呼吸聲,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小動靜,突然一聲輕哼,兩人都是一愣。

  張君如輕柔的在一個乳房上揉著,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動一動的呼吸著,似乎有微弱的呻吟聲在她的喉間回蕩。

  「小娘們舒服嗎?」張君如右手摸著寧雨昔泛紅的臉頰,左手手指捻起一顆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聲痛吟。

  「哼。該是你好好伺候大爺的時候了。」來到寧雨昔的下身處,將她的腿上的褲頭拽了下去,隨手扔在一邊,分開兩條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間,淫棍找準位置后直接插了進去。

  「喲,挺緊啊!」那里本就濕滑,男人輕輕松松的整根沒入。抓著寧雨昔的蜂腰張君如快速的挺動著,短粗的陽具在寧雨昔的甬道中來回行進著,男人如獲至寶般美美的抽插著。

  張君如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了幾次,就改挺送為頂刺,專挑寧雨昔穴口那處癢筋。

  「嗯~嗯~嗯~」隨著男人的頂挺,寧仙子頭一次放聲嬌吟,哪怕是林三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屋里兩個男人被這一聲呻吟弄得血脈噴張,張君如在花谷中頂挺著發泄著欲火,打眼鼠瞇著眼看著寧雨昔的身子,隨著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動著,一對奶子蕩漾著一陣陣乳波,下身堅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張兄,換我嘗嘗可好?」打眼鼠站起來,走到床前。罩著一顆奶子,感受著她獨有的柔美。

  「當然。」又深挺了兩下,張君如將陽具抽了出來,上面涂了一層白色的漿液。

  打眼鼠看他下來了,也不脫衣服,解開腰帶直接將肉棒放了出來。這是多年的習慣,畢竟光著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樣白凈、細長,龜頭不大圓圓的,棒身微微上翹。他直接將寧雨昔拉到床邊,讓她趴下,將她雙腿分開,活像個白嫩的大青蛙。試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墊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墊著他挺送的時候也不怕被床沿硌到了。

  肉棒再次來到穴口,兩片大陰唇上的白漿似乎在告訴來訪者,『屋里面』已經春潮泛濫了。打眼鼠把著女人分開的雙腿,將肉棒一點點的刺了進去,直到整根刺入。然后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進,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頭,沒有發出聲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極品的花穴,只在剛出道的時候遇上過一次,那時年輕的他不過兩三個來回就草草收場。如此緊致的甬道,讓他有種被千萬只小手緊緊攥住的感覺,從入口到深處無一處不是緊密的包裹著自己的棒身,龜頭深入時,被一層層肉褶撫刷的感覺當真爽極了。那滑膩的花心子,一遇到龜頭就整個包裹上來,打眼鼠不敢貪戀,調整著進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這么泄掉。

  「怎么樣?夠味夠騷吧?」張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手在寧雨昔的身下抓著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動,感受著那里的柔軟與壓迫感。

  「這次算是撿到寶了。一會兒弄醒了玩著更爽。」寧雨昔的下身已經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被緊實的穴口從肉棒上掛了下來,積攢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酸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來。

  也不等打眼鼠說話,張君如趕快起身來到寧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沒有打眼鼠高,將被子抽去,讓寧雨昔跪趴著床邊,尋著那一方溫濕之處就頂了進去。

  在兩個男人的奸弄下寧雨昔一直無意思的輕哼著,張君如不夠長,在最緊的蛤口抽送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不行了,而這才不過百十來抽的光景。甬道里的媚肉纏絞著自己的龜頭,似要壓榨出里面的穢物,張君如抽出陽具,緩一緩酸麻。

  此時的打眼鼠已經開始開發第二處了,他分開雙腿坐在床上,寧雨昔就趴在他的胯間。扶起她的頭,將龜頭頂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顎讓她張開嘴,然后將肉棒送了進去。柔滑的小舌順服的趴在那里,扶好她的頭,讓肉棒一次次在小舌上滑動,然后頂在她的上顎。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條有些腥臭的異物,寧雨昔微微皺著眉,下身又被張君如的肉棒堵上,男人快速的挺刺將寧雨昔眉間的不快一點點化開。

  張君如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頂挺著,整根陽具已經漲到最大,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后,張君如閉著眼,雙手握緊寧雨昔的小腰,肉棒死命往里送去,一股股濃精注入陰道里。

  「媽的,差點死在這娘們的身上。」張君如趴著寧雨昔的背上,軟下來的肉蟲被擠了出來,蛤口處一股精液搖搖欲滴。

  「你爽夠了,該換我了。」拍了下趴在寧雨昔身上的張君如。

  「哎喲,你看都讓我給弄臟了。」起身的張君如不好意思的看著打眼鼠,用手扣挖著寧雨昔的下身,將一坨精液挖出。

  「不礙事,這樣多滑溜。」又將寧雨昔抱上床,讓她側身躺著,打眼鼠跪在她身后,手里拿著個藥瓶,倒了一點粉末在手里,藉由寧雨昔的口水,將粉末涂在龜頭上。

  做好準備,打眼鼠從后面將肉棒刺入,借著淫水以及精液,在里面肆意的穿梭著。他涂抹在龜頭的藥對男女都起效,能讓用藥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會,感覺藥效起作用了,趕緊從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吞下。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藥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龜頭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經蓄勢待發了,身下的嬌軀也扭動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嗯~~嗯~~啊~啊~啊~嗯~啊……」在一陣嬌吟中寧雨昔被送上了今天在這間屋子里的第一次高潮。

  本還想在堅持一下的打眼鼠,驚奇的發現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波一波律動起來,加之本就緊致的腔肉,絞著他的肉棒、龜頭一陣陣酥麻,打眼鼠知道堅持不住了腰眼一松,將肉棒深入龜頭頂在花心上,積攢了許久的精液噴射而出。

  張君如看著打眼鼠的樣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動,一咬牙還是決定試一試打眼鼠給的藥。

  打眼鼠跪在寧雨昔的屁股后面,肉棒受藥力影響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依然深深的插在寧雨昔的身體里。緩過勁的打眼鼠好奇的體會著寧雨昔的律動,不需要抽插,他就能體會到寧雨昔滑嫩甬道的愛撫,肉棒從前到后被有力的按摩著。

  「張兄!來試試啊?這女的身懷異寶啊!」打眼鼠抽添著肉棒,他看到張君如剛剛吃下他給的藥。

  「不急不急。」張君如現在還硬不起來,吃了藥想等一等。

  「不如張兄也試試她的舌頭,滑膩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動著,每次他吃藥都能堅持半個時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過去,今天算是棋逢對手,一定要好好博弈一番。

  沾了藥粉的陰道異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動作讓寧雨昔情欲飛速積攢,在男人兩次深入抵觸到花心上后,寧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經把翹臀下的被褥打濕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舊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暢快,本打算嘗嘗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實是在不舍離開。

  那邊盡情的蹂躪著,這邊怎能看著。張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寧雨昔的檀口之中,短粗的肉棒剛好在她的小嘴里翻騰。抱住寧雨昔的頭,從她的頭頂方連連刺入,龜頭抵在滑膩的舌頭上再滑向喉間,吃過藥的張君只感覺舒爽非常,可卻沒有多少泄意,興奮的抽插著不時的調換下角度。

  兩個男人不斷的在女人身上發泄著原始的欲望,你換我我替你,奸淫進行將近了一個時辰,打眼鼠在寧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張君如在寧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寧雨昔下身的律動平緩了許多,張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動后就癡迷上了,可又貪戀她滑膩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頂點時就來到她的頭前,將龜頭壓在她的舌頭上,讓一股股陽精噴灑在上面,第三次時已經沒有多少精液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試了一會,只不過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兩個男人都有些累了,張君如藥性已過,淫棍此時萎靡下去看不出一點生氣。打眼鼠的肉棒還硬挺著,畢竟還有一處他還沒有享用。起來將女人的雙手綁了起來。

  「綁她做什么?」張君如問道。

  「過去有一個時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藥快失效了,雖然內功還不能用,可畢竟是習武的人,小心點好。」

    「嗯!小心為妙。」看著打眼鼠又將她的雙腳綁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視,論心機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綁好后,將寧雨昔扔到兩人中間,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張兄打算怎么處理她?」張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著同樣正在吸吮另一側乳珠的打眼鼠。

    「不如就留下來,咱倆人好好調教調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窯子,被那些粗人玩壞了,再拿回來就沒意思了。」張君如感覺下身還有反應,趕緊貼著寧雨昔雪白豐韻的大腿,輕磨著陽具。

  「我答應我兄弟的事我必須做到。不過嘛,我可以過去看著點,說實話,真要是給了你,現在我也有點舍不得了。」打眼鼠讓寧雨昔側身背對著他,整個乳房壓在張君如的臉上,張君如抱著寧雨昔用臉在那里蹭著。

  「不算送我,是不過放在我這,你隨時都可以過來玩。」張君如悶聲說著,似乎寧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將寧雨昔陰戶上面的淫液抹過來,涂在她的臀峰密洞處,為一會兒的奸淫做準備。

    「好,就這么說定了。」男人各自忙活著手里或口中的『活』,被困著的女人漸漸蘇醒過來,最先感覺到的是頭暈的厲害,感覺一點也不真實,四周似乎在飛快的轉動著,卻什么也看不清。當眩暈慢慢輕緩下來,只感覺下體火辣辣的好似被燙傷了一樣,想要說話發覺嘴里有股怪怪的感覺,舌頭都酸的厲害。自己這是怎么了?寧雨昔斷斷續續的思緒,讓她的頭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人抱著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著,連后臀那里都有根作怪的手指。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咬著牙總算是硬挺了過來,陌生的房間,熟悉的味道,寧雨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身體上的感受是怎么來的了。

  『自盡』寧雨昔想到的第一個詞,第一個有意義的辭匯。想著林三、想到徒弟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寧雨昔第一次如此傷心的流下了淚水。寧雨昔悲傷的看著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運不起內力她只能咬舌自盡。

  兩個男人都沒有關注到寧雨昔醒來,打眼鼠將兩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后庭已經差不多了,將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將肉棒整根刺了進去,這一下竟救了寧雨昔的命。

  「啊……」一聲痛叫。嚇了兩個男人一跳,張君如起身看到寧雨昔已經睜開了眼睛,滿臉淚水的她,仰著頭表情痛苦。「她醒了。」「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將女人的內褲扔了過去,張君如幾下就給他堵上了。

  「小婊子總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后庭里運動著。「怎么樣?我倆伺候的不錯吧?」寧雨昔后庭不是沒被插過,在林三的感情攻勢下,曾經兩次失守。剛剛那一下一是來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覺到男人的奸污,心里一下子崩潰了,所以才悲鳴一聲。

  寧雨昔的后庭跟她的花谷一樣很是誘人,層層疊疊,因之前的奸弄里面竟有一層滑潤的腸油,抽添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女人想要掙脫束縛,可用不上內力,加之被奸淫了一個時辰,又中了迷藥幾乎一小天了滴水未進。只掙扎了一會兒就癱軟了下來,剛剛的扭動反而給打眼鼠助了興。

  「張兄一起來啊?前面還空著,沒看到我們的俠女扭的那么厲害嗎?想要了。哈哈。小蕩婦。」打眼鼠刺激著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來啊,咱倆來個雙劍合璧。」張君如配合著打眼鼠,將寧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將肉棒對準蛤口送了進去,而寧雨昔似乎認命般的沒有任何反抗動作,閉著眼睛任由男人們折騰著自己的身子。這樣就成了張君如在下,寧雨昔壓著他,打眼鼠在她身后插著她的后庭。

  「小蕩婦怎么不叫了?」張君如借著打眼鼠的力,讓肉棒在甬道里滑動著,他知道這可能是他今晚最后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嗎?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銀針刺在寧雨昔的臀峰上。

  「唔……」寧雨昔悶哼一聲,可依舊死氣沉沉的趴著不動。

  「小蕩婦還挺能忍,來張兄讓她試試胸口被刺的感覺。」說著將銀針交給了張君如,然后拉扯著寧雨昔綁在背后的手臂,讓她的上半身后仰著挺起。

  「好好好,小蕩婦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寧雨昔雙腿并攏的趴在他身上,本來短粗的他進去的就不多,這么一動淫棍就滑脫了出來,張君如動著下身想要插回去,一只手不好弄,另一只手將銀針放在身邊兩只手伸到下面去找尋著位置。

  「開門……」屋外猛的響起砸門的聲音,聽聲音外面人來的不少,這時候能來的只有朝廷的官兵。

  「快。」打眼鼠畢竟是采花出身,退出肉棒提好褲子趕緊來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情形。

  「是來救人的?」

  「不清楚,看光亮來了不下二三十人。」打眼鼠盤算著。

  「怎么辦?」張君如慌亂的將外衣外褲穿在身上。

   打眼鼠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好辦,還像上次一樣,我背著你逃出去。」

    「那她?」張君如這時還不忘女色。

  「把她藏在床下,一會兒讓官兵看到你,為了抓你他們也顧不上仔細搜查,咱們繞一圈回來,再把她弄走。」

    「好,就這么辦!」張君如系好腰帶,直接往門口走去。打眼鼠抱起寧雨昔直接將她赤裸裸的扔在床下,此時外面大門已經被撞開,官兵沖了進來。

  「什么人?」

  「看衣服好像是徐將軍懸賞通緝的人」

  張君如見沖進來這么多官兵有點慌神了,聽到要懸賞抓自己扭頭就跑。與此同時,屋里打眼鼠沒有迷藥了,也顧不上將寧雨昔打暈了,聽到官兵問話的聲音,趕緊跑了出去。出門正撞見往回跑的張君如,一把將他扛了起來,想院外跑去。

  兵丁們見他們逃跑,一個個也顧不得別的,全去追逃竄的二人。片刻之后喧鬧的小院就歸于寧靜。

  原來,寧雨昔的那一聲悲鳴被走在外面的更夫聽到了,這一片早沒有人居住了,更夫每次路過這里都不打更,所以沒有被打眼鼠發覺。

  老人家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又接到朝廷的命令,有異常情況就要報告,趕緊出了巷子,往剛剛遇到的那一隊巡城兵處趕去,追了幾條街才趕上。

  寧雨昔本來是想死的,被打眼鼠刺激了一下,寧雨昔咬牙忍著,心里想著一定要與他同歸于盡。暗暗嘗試著運著內力,只要能聚集一絲內力,寧雨昔就能將打眼鼠斃于掌下。所以無論兩個男人如何對付自己、折騰自己寧雨昔也不反抗了,一門心思的想要積聚內力。

  意外的暫時逃離魔掌,讓寧雨昔喜出望外。她在被抱下床的時候看到了一樣東西,一樣她熟悉的東西,她自己的東西,銀針。

  心里想著千萬不要被拿走。寧雨昔在床下狹小的空間里挪動著,她不知道男人們什么時候會回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就算有人來救她,她這樣子見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每一秒都如此難熬,寧雨昔終于爬出了床底,費力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邊,一刻也不敢耽誤,寧雨昔直接站了起來,扭頭向床上倒去,扭頭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希望。

  拿到銀針,寧雨昔找準穴位,將銀針刺入,一陣劇痛幾乎讓疲憊的她昏厥過去。劇痛過去,體內內力流轉正常,寧雨昔輕松的扯斷了繩子,拿出口中的布料發現是自己的內褲,死死的攥在手里。

  找來自己的衣服,將它們穿好,這時的寧雨昔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無助以及無盡的疲倦。

  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她不敢去想像,想著就在這里等著男人回來,然后殺了他二人,又感覺自己有可能撐不到那時候,最后還是決定先離開這里。

  本來飛檐走壁對于寧雨昔來說再輕松不過,可這時她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則指不定一個失誤自己可真的再難爬起了。

  寧雨昔往蕭家的小院走去,這里離那最近,而且相對也最方便。進了院落,寧雨昔也顧不得許多了,叫起兩個丫鬟讓她們去燒水。

  黑燈瞎火的兩個丫鬟也看不清寧雨昔的樣子,心里抱怨著,卻不敢不去。不多時一桶溫水就燒好了,寧雨昔讓他們回去不用伺候了。

  把自己寖在水里,寧雨昔想了很多。

  回來的路上她恰巧看到了高酋,他在找自己,她差點就要喊他了,想扎進他的懷了,可自己這個樣子怎么能見人?

  最后寧雨昔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凈的身子了,與其一死了之不如茍活于世。畢竟還有人關心著自己,自己不能傷了他,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什么都能放得下的人了,這仇必須得報。

  迷迷糊糊的寧雨昔感覺自己被人抱著,睜開眼睛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正被他抱在身上,而自己的下身正插著他的肉棒。

  男人獰笑著,將她拋起落下,長碩的肉棒一次次被自己落下的豐臀淹沒。寧雨昔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一點內力也沒有,自己的武功被廢了。

  四周看著,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小屋,那個讓她恐懼的小屋。突然,小屋的門開了,一群男人走了進來,他們都戴著面具,一根根肉棒就赤裸裸的挺立在身前,寧雨昔拚命的掙扎著。

  乳房被一個男人從身后抓住,身前的男人將肉棒抽出,身后的男人就將肉棒送入,兩個人一人一下你來我往,同樣的長碩,同樣的堅挺。

  寧雨昔很快就泄身了,兩個男人也同樣將精液射了出來,然后就是另一對,很快下一對又接替上來。男人們一對一對的接替著,唯一不變的是中間的女人。有時兩根肉棒同時插入陰道,有時一前一后的刺入,隔著一層肉一起進退。

  寧雨昔感覺自己要爽死了,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涌來,兩邊的花穴饑渴的收縮著,似乎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一根肉棒插進了自己的嘴里,寧雨昔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蕭家的小院,而自己正趴在浴桶中,身后一根肉棒在陰道以及后庭中來回抽插,這邊空了,那邊卻漲的難受,小嘴嘬住肉棒狠狠的吸著,沒幾下男人就射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打在寧雨昔的喉嚨上,寧雨昔只覺甘之若飴,甜美爽口,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這個男人走了,另一個又補上,寧雨昔欣喜的含住每一根肉棒,將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出,然后吞下。

  身后好像換了一個人,堅挺的肉棒直接挺入到寧雨昔的甬道之中,甚至刺入了花芯。寧雨昔只希望男人繼續深入,入的再深一些。肉棒一根接著一根的送入口中,甚至沒等她吸吮就射了出來,寧雨昔滿口都是精液,慌亂的搖頭躲開。

  似乎有人在對她說話,寧雨昔看著眼前的人,是高酋,聽不到他的聲音,發現自己躺在京城林家的園子里,自己在院子里正跟高酋盤腸大戰,家里的家丁下人就圍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與高酋交媾。

  有的下人甚至光著身子,一根根挺拔的肉棒看上去那么美味,寧雨昔想要起來,發現身上壓著的根本不是高酋,是一個陌生男人,男人起身將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身邊的下人換成了,青璇、仙兒、巧巧、蕭家兩位小姐等等她們笑著指著自己,男人射出了精液,大笑著。

  射完精的男人沒有將肉棒抽出,而是在她的口中排泄了起來,一股股體液涌入,寧雨昔哭著,想要躲開,可液體不斷的涌入,她咳著。身邊的家人,指著她笑著。

  「啊!咳咳咳咳……呃……咳咳咳……」寧雨昔看著四周,發現自己還在蕭家小院,才明白過來剛剛自己泡在水桶里睡著了,嗆了幾口水。

  水已經涼了,寧雨昔站起身來,出了浴桶將自己擦干凈。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床上,用棉被將自己裹緊,在驚恐中再一次昏睡過去,所幸再無噩夢。

  番外1:凄慘寧靜夜完

  (筆者:番外按我的意思是不算作正文的,但是如果大家想他是,我也不介意。還有什么好的意見可以告訴我,我試著在番外里滿足大家。)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第11章 欲亂寧心(11)

   
    (筆者話:這一章算是一個點,講寧雨昔心里轉變吧。為以后的故事鋪墊下去。)

     一夜無果,高酋是真的有些擔心了。

  「高將軍可在?。」一名傳令兵找到高酋「徐將軍有令,請將軍速往。」

    「知道了。」實在也是沒有辦法,高酋只能先去找徐芷晴了。

  很意外的,高酋竟然在徐芷晴身旁看到了,自己苦尋了一宿的寧雨昔。帳內人員幾乎都齊了胡不歸也在。換了身衣裳,面色有些疲倦寧雨昔看到高酋進來,表情上上沒有什么變化,但是眼里一亮,似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高酋。這細微的動作被高酋看在眼里,心中的擔心、些許的責怪都化作輕風一掃而過。

  「高將軍也到了,人齊了我們就把這幾天的情報再梳理一遍。」徐芷晴身著鎧甲的樣子確實是英姿颯爽。「首先,昨晚寧姑娘在城里發現了匪首的線索,不過被對方跑掉了。幾位最早接到消息的城守一定要嚴守城門,不要讓他跑掉。」原來寧雨昔是去抓人了。之后幾個城守匯報了一下情況,徐芷晴又交代給負責巡邏以及搜城的幾個將領一些注意事項,之后大家有互通了一下手里的情報。畢竟抓人更重要,徐芷晴長話短說的把眼下的情形分析了一下,做好安排就讓各將領去做事去了。

  高酋知道寧雨昔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也就放心了,雖然疲憊不堪但還是堅持著領人在城中找了起來。

  這一整天整個嘉興城雞犬不寧,官兵們也是無奈。將領們也在暗暗地罵著娘,都算計著抓住了這對賊子,必須先打一通。

  逃跑的兩人也是心驚膽顫,錯過了當晚逃出城中的機會,如今整一個甕中之鱉,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視苦笑。

  夜色慢慢的侵染著天空,白天搜城的官兵終于回到營地了。高酋累的腿都軟了,坐在帳中一點都不想動。手下送來飯菜,高酋喝了口粥,吃了口青菜,就聽帳外有兵丁喊話。

  「高將軍有您的信。」

  高酋叫人進來,接過來的是一張紙條『小院』不看內容,光是字跡高酋就知道是誰了。

  「送信的人呢?」

  「是個小孩,說是一個女的給他的。人還在外面。」「給,這錢賞給他。讓他走吧,然后你去給我備一匹馬我要出去。」「是。」那人出去準備去了。

  高酋又叫來帳外的衛兵「去把蔡副官找來。」

  「是。」衛兵走后,高酋趕忙把飯菜吃掉,他是真的餓壞了。

  人找來,交代了晚上要注意的事項,高酋就騎馬找寧雨昔去了。

  來到小院,插好后門,自己收拾的小屋里有微軟的光亮傳出,來到門前敲了下門。

  「進來吧。」寧雨昔的聲音里透著疲倦。

  「吃過飯了嗎?」看著寧雨昔規規整整的坐在小榻上,自己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

  「嗯。我有些累了。」寧雨昔低著頭,含糊的說著。

  久經花叢的高酋那還能不明白寧雨昔的意思,女人臉皮薄,寧雨昔更甚。她說自己累了,在哪不能睡上一覺。費力的把自己叫來,當然是讓自己陪她睡覺來了。當然了,只是簡單的睡覺休息。

  「好,我去洗洗。」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里面還有個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回戲水鴛鴦,不想意外的計劃落空了。

  高酋再回來的時候寧雨昔已經躺下了,聽到他進來,仰著小臉看著他,昏暗的燈光下,寧雨昔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娘的,能有幾個人能讓仙子暖床?』想著高酋幾下脫光了自己,想著剛剛被涼水沖洗過的身子,還有些涼氣,光著身子在屋里做起了深蹲。

  寧雨昔看著高酋竟笑了出來,高酋還在那傻呵呵的做著。

  「你過來。」寧雨昔感覺說出這三個字比練功都難。

  「我身上涼。」高酋又做了兩個,回頭看到寧雨昔看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怎么了?」寧雨昔沒有回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氣了,趕緊上到榻上,隔著被摟住寧雨昔的身子「我這不來了嘛?」寧雨昔看著他,白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看他。高酋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鉆進被里,里面竟是一片春光,一絲不掛的春光。

  有些驚訝的摟住寧雨昔,自己現在的狀態可滿足不了她啊!小榻本就不大,兩個人側身躺著,顯得難受。一轉身改側身為躺,寧雨昔也配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身上還有些涼意,甚至還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寧雨昔一點也不反感,趴在那里,靜靜的像一只小貓。

  高酋見寧雨昔沒有別的心思,暗暗松了口氣。頭一次感覺美人恩真的難以兩個人都不說話,桌上的油燈搖曳了一會也滅掉了,屋里很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你……」似乎積累了足夠的勇氣,寧雨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后繼續到「你會不會瞧不起我?」黑暗不光能帶來恐懼,還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環境里人總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氣。

  「我喜歡你。」背上的手輕撫著,聽著他的話寧雨昔感覺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要……」

  「有我呢!」打斷了她的話「我說過,任何時候你都可以一劍殺了我,只要能保護你。」「你……你也應該找個人伺候你了。」寧雨昔說著,心里卻酸酸的。『他』不能對自己一心一意,自己還要把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

  「我?我眼光高,吃過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對味。」「那你不也沒少去……去青樓嗎?」想起男人的風流寧雨昔心里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高酋伸手到寧雨昔的腰上「以后都留給你。」「什么?」話是順嘴說出去的,說完就明白了,只能紅著臉埋首在他的懷里不說話。

  「能一直這么抱著你該多好。」

  「美的你。」

  寧雨昔似乎打開了什么心結,與高酋聊著,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無比溫馨。美人在懷,說點什么都是開心的。兩人最后都不知道是誰先睡著的,也可能是一起睡著的。

  休息了一夜,兩個體力都恢復的很好。最先醒來的還是寧雨昔,又爬了一小會兒,鉆被窩精赤身子伸了個懶腰。高酋好在呼呼的睡著,可能真的是累壞了。平整好被子想要起來穿衣,看到被子中間被頂起的一塊,先是沒法應過來,想著是什么就去掀被子,當看到高酋的大腿時才清醒過來,趕緊蓋上了被子。

  心神不安的坐在一邊,早上還是有些涼意的。回頭又看了眼被頂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種沖動。

  寧雨昔也不知怎的,等回過神,小手依然伸進被中,握住了那已經硬挺的東西。『就伺候他一回。』心里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手上就動了起來。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這么多年的刀槍劍雨算是白經歷了。被子被堆在胸腹上,寧雨昔背對著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彎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扭著,看不到她的動作,但肉棍被柔荑扶的一陣陣酸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后背突然被一只溫暖的手扶上,寧雨昔還是一僵。男人感到她動作停了下來,挺了挺腰身,示意她繼續。

  「我……」寧雨昔不知道說什么好。

  「很舒服,繼續啊!」高酋也坐了起來,一手攥著她的小手繼續動著,另一只手罩住一顆豐乳輕緩的揉搓著。

  「我自己來。」寧雨昔讓開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堅挺繼續柔緩的動著。

  高酋當然是樂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頸項間輕吻著。

  男人終是得隴望蜀的性子,仙子柔緩的動作實在是難以讓他釋放出來。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低語著「用嘴吧。」「你……很想嗎?」寧雨昔沒有拒絕。

  欣喜的男人那還能等她變卦,將她抱起,指揮著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被子將兩個人蓋好,畢竟黑暗是一塊很好的遮羞布。男人首先吻在寧雨昔的小穴上,那里已經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經被修剪掉了。寧雨昔「啊~」的一聲,提臀躲了一下。

  高酋抬頭追去,雙手抱住翹臀,把臉埋在里面舔舐著。寧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腰肢,這個大屁股都罩在高酋的臉上,那里傳出來的『吸流吸流』聲讓她整個人都躁動了起來。

  寧雨昔投桃報李般也將手中的肉棍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肉菇上、肉棱上舔著,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漬,直到整個龜頭都被打濕。

  寧雨昔的花蒂子異于常人的肥大,每每性奮之時就破開花苞,頂開花瓣顯露出來。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沒能把那里的津液吸干,索性任其發展,轉戰到花蒂子上,一只手指壞壞的點在仙子的兩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皺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權作抗議。

  高酋從寧雨昔的胯間探出頭來「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這般不疼不癢的實在不夠爽快。」聽到男人的話,寧雨昔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沒什么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沒做過,『高酋』他還在自己的口中釋放過,索性放開心扉,也張大了小嘴將高酋的堅挺納入口中,也讓它刺入自己的心里。

  不得不承認,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賦的。寧雨昔就是這種女人。高酋的堅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較大的了,寧雨昔不光將它含住,吞吐間竟然無師自通的做起了深喉,這可爽壞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寧雨昔也是快感連連,感受到每每將肉棒吞入喉間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顫,兩條粗壯的大腿更是緊繃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堅硬。寧雨昔一只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只手拿住男人的陰囊揉動著。她的動作可以說是無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悅男人。但到了男人身上卻是身心的雙重滿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過幾個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離泄身還很遠,頭一次他敗了,敗得心服棒服。

  「要……嘶……啊!」男人爽利的挺著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翹臀上,本意是想告訴她自己要泄身了,讓她躲開。而寧雨昔竟錯以為是男人在調情使壞,是一種情欲的變現。反而更加賣力的吞吐著,每次吐出時,都用小信子在龜頭上轉兩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終究沒能挺過去,在一次深入中,將積攢的精華噴射了出去。

  寧雨昔感到喉頭一黏,粗碩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這種律動她感受過,可那時的她用的可不是這張嘴,如此清晰的感觸,讓仙子愣在那里,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釋放完了,趕緊將肉棍退出,起身將女人抱起在懷里。女人輕輕地咳了兩聲。「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在她臉上、唇上吻著,一邊道著歉。

  「沒事的。」寧雨昔抬頭看著他,展顏一笑。「我……你高興就好。」高酋當然高興了,青樓里的花姐都沒有幾個能做到這種地步,今天算讓自己爽到了。『看來以后可有的玩了。』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點笑意。

  「高興壞了吧?有使壞欺負我一回!」寧雨昔故意寒著臉問道,可眼里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著哈哈,嘴上道著歉在寧雨昔的身上拱來拱去的,臉上的胡茬弄得玉人連連閃躲,嬌嗔不斷。

  嬉笑了半天,兩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飯,這次高酋可不敢再讓她自己走了,像個小跟班似得跟著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慶幸,果真是『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寧雨昔求著自己還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丟人了。可他不知道,成熟婦人的身體一旦動情哪能說滅就滅,更何況是一具懂得閨中之樂的嬌軀。但聰明的女人是懂得體諒男人的,寧雨昔知道高酋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還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幾乎連續的歡好,身體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討好般的服侍,已然將男人最后一點精力榨了出來,她不希望在他們之間留下些許的不愉快。

  她變了。
2017-1-18 23: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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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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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欲亂寧心(12)


    逃跑的兩人很快就被發現了,可惜打眼鼠跑了。張君如被關押了起來,徐芷晴上書朝廷,看朝廷有什么打算。安碧如再趕往貴州的路上,才得到張君如被抓的消息,那是后話。

  匪軍一方大軍被破,統帥被擒浙江一地的匪患基本已經解決。徐芷晴按照來時趙崢的意思,將『本地』官員都官復原職,提拔任用一些『當地』官員的親信,很快浙江一地的地方政府就恢復運轉了。

  這一段時間胡不歸、高酋忙得不亦樂乎,兩人也似乎很有干勁。徐芷晴用他二人也最得心應手,畢竟是林三的親信,放在那里都可以放心。

  安碧如走了,寧雨昔跟徐芷晴待了幾天實在是沒什么事情可以做,也告辭離開。徐芷晴看著走掉的寧雨昔一臉的埋怨,自己也想回家好好歇著,朝廷傳過來最新的信息是林三還沒有回音,徐芷晴狠狠的想著要是他回來絕不給他好臉色看。對于匪軍的消息徐芷晴知道的也不多,雖然收復了浙江一地,但江西、湖南、云貴等地還在匪軍手中。沒有準確的消息,徐芷晴不敢妄動,福建最近又出現一群倭寇作亂,徐芷晴也請示上去,看看朝廷有什么打算。想來不出兩三天,朝廷的消息就會傳過來了吧。

  寧雨昔名義上是走了,實際根本沒有離開,稍作打扮扮作一名小兵,跟在高酋身邊,前幾天跟著高酋東走西逛的去辦事,這幾天因為高酋跟胡不歸在一起,所以就留在營中。

  這些天有了高酋滋潤,寧雨昔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眼角蕩著春意,心性也與往日不同,有時高酋調笑幾句,她也能反駁二三。

  那日高酋領人修繕城墻,安排好一切,偷偷地領著寧雨昔來到一家小客棧。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寧雨昔剝了個精光,蒙著她的眼睛在小客棧里奸弄了她一個多時辰。

  寧雨昔又一次服下高酋給的小藥丸,又一次渾身無力的趴在那里,又一次被男人痛快的抽插著。寧雨昔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迷戀上這種感覺,可肉體上的愉悅實在是讓人上癮。

  今天高酋去領人上山砍伐木材,再往南走因為常年的與蠻夷作戰,城高地險,炫耀需要大量的工程器具,所以徐芷晴想早做準備。

  中午高酋竟然讓人少了一封信件回來,寧雨昔接過信件,回到高酋的營帳中,看到高酋竟偷偷跑了回來,讓她去之前的小客棧等她,寧雨昔一陣燥熱,小臉紅紅的,心里罵了一句高酋,還是出了營地往小客棧走去。

  營地在城外。進了城,寧雨昔發現較前幾天,城中街上的百姓多了許多,有些接到甚至熙熙攘攘的,一些從山里帶來野菜的小販很受歡迎。這一次繳獲了不少的糧食,徐芷晴填補了一下自己的軍糧,又留了一些給地方官府,最后剩下的分成兩份一分每日發粥救濟百姓,另一份以正常價格出售,做這些事情的自然是蕭家人。

  一些出逃的富賈商人很多都會來了,畢竟家產、祖產在這里,聽到朝廷大軍收復了城池,就連夜趕了回來。當然有的笑就有的哭,有的人家被洗劫一空,有的人家被砸的砸拆的拆,有的人家看準時機,發起了國難財,這種事情徐芷晴大多時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鬧的怨聲載道,畢竟有些人更朝廷關系密切,趙崢還是需要他們的扶持的。

  來到小客棧,掌柜的倒是記得人,吩咐夥計在二樓開好了房間,就不再打擾。掌柜的精明人,看得出寧雨昔的女兒身,這種事情他見過了,有錢掙他是絕不會多嘴的。巧合的是,上回高、寧二人住在這里就有一個一身江湖氣息的旅人住到店里。這次寧雨昔剛在屋里坐下,那個江湖人士又來了,腰間的佩劍讓掌柜的很忌諱,江湖人士鬧將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砸壞了東西認賠還行,可大多數都是一走了之,報官了有的也找不到人。

  「客官您又來了。」

  「嗯!」

  那人也不多說話,倒是很大方,給了塊碎銀子就往樓上走去,掌柜的示意夥計趕緊跟上去開房。

  「來壺酒,來一斤上好的牛肉,再來兩樣下酒菜。」夥計開好房,在屋里忙活著擦著桌子凳子。聽到話,笑著接過男人給的碎銀子,嘴里答應著下樓安排去了。那人順著敞開的門扉,看向對面的一件客房。

  高酋很快也來了,掌柜的哪能認不出來,告訴他還是上次的房間,高酋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上去了。

  寧雨昔正無所事事的擺弄著手里的銀針,自己有段時間沒有練武了。抬頭看到推門進來的是高球,乜了他一眼。「你膽子真大啊!敢違抗軍令私自出來?」「美人在側,我那還有心思做事情!」「離我遠點。」看著他坐在自己身邊,寧雨昔紅著臉嬌嗔的瞪著他。「就不怕掉腦袋?」「腦袋不怕掉,可下面的小『腦袋』總是不安分。」高酋抱住寧雨昔,親在她的臉頰上。「總想著見他的小仙子姐姐。」「你這淫賊,我……我哪晚不是讓你折騰夠了才睡下?」想著這幾夜,夜夜歡歌、盡情放縱,寧雨昔就心跳的厲害。

  「哪能有夠啊!要不是有軍務在身,我絕對一整天就在這床上哪也不讓你去。」含住她的耳珠,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高酋都有些醉了。

  「死人。」推開高酋,寧雨昔紅著臉低著頭,將身上的男裝脫下只留下胸衣與內褲在身上。

  「給,把這藥丸吃了。」粉紅色的小藥丸,寧雨昔再熟悉不過了。

  吃下藥丸,寧雨昔跪在床邊高酋的雙腿中間,膝下墊著高酋仍在那里的被褥。男人的雙腿間已經挺起了一根粗長的肉棒,高酋喜歡寧雨昔的口舌服務,這些天幾乎每天都要為他口上一回。

  鼻子里是男人的腥臊味,味道并不大。寧雨昔已經習慣了,張嘴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在肉棒上留下一條水跡,然后再一條直到這一面全被打濕。

  張嘴含住龜頭,寧雨昔軟滑的小信子,靈活的纏繞上去,將龜頭每一處都照顧到。寧雨昔雙手扶在高酋的腰間,腦袋一下一下的動著,將肉棒送入口中,肉棒一點一點的深入,直至整根沒入。然后寧雨昔再將肉棒吐出,用嘴唇裹住肉棒,來回的滑動著。這一切寧雨昔做的輕車熟路,哪怕是深喉也一點都不難受。

  高酋撫著她的背,看著她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吞入龜頭后小信子挑逗著自己馬眼,心里無比的滿足與自豪。

  寧雨昔感覺到口中的肉棒一下一下跳動著,伴著她的動作挺翹的更加堅硬,知道男人快到了,反而吐出肉棒,往上面哈著氣,媚眼如絲的看著高酋因舒爽而有些扭曲的臉。

  「小妖女。」這是高酋給寧雨昔的新愛稱,寧雨昔『很不喜歡』。

  用雙唇『咬』住肉棒,寧雨昔一下將整根吞入,龜頭卡在喉嚨里,寧雨昔閉著眼睛做著吞咽的動作。高酋身子后仰,整個人都繃緊了,雙拳死死攥住,腰眼在一陣酸麻過后精關一松,一股股精液噴射了出來。

  寧雨昔掌控著男人的節奏,在男人出精的前一刻吐出肉棒,只含住龜頭舌頭墊在龜頭下面,輕輕地滑動刺激著尿道管。之后將男人的精液咽下去,在口中將龜頭舔舐干凈在吐出,一顆深紅色的大肉菇,就這樣在寧雨昔的口中被降服了。

  很快寧雨昔身上的藥效發作,高酋將寧雨昔綁好在床上,蒙住她的眼睛,堵上她的耳朵。五感之中三感被剝奪,寧雨昔發現自己更加敏感了,口中還有高酋的味道,寧雨昔趴在那里,扭了下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她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么,她一點也不擔心,高酋從來沒有讓她不高興以及失望過過,反而每次都讓她很滿意。

  寧雨昔翹起一條小腿,在那里晃動著,想知道高酋在哪,試圖踢他一下,他總是很壞的欺負自己,讓自己做一些事情。

  高酋看著寧雨昔嬌俏的樣子胯下一熱,他身邊剛剛進來的男人同樣的看的滿眼欲火,那男人正是之前住在對面的江湖人士。

  兩個人都不說話,高酋關好門將門閂插好。那男人已經脫去上衣了,此時正拖著褲子,很快一根幾乎跟高酋一樣粗長的肉棒露了出來,不同的是他的陰毛要少了很多,看著沒有那么濃密,而且龜頭也要比高酋的大一點點。

  男人兩步上了床,寧雨昔感覺『高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小腿輕踢著他的后背。男人將寧雨昔的內褲褪下,低頭在她的翹臀上舔著,寧雨昔扭著腰男人的胡茬讓她癢癢的。坐在桌邊的高酋看著這一切,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身后的男人壞壞的,時不時用舌尖點在她的后庭花上,寧雨昔咬著下唇,男人舌頭在那里舔過時,自己陰道最深處總是一陣抽搐。

  寧雨昔已經準備好了,可男人似乎并不著急,寧雨昔只能將雙腿并攏,自己摩擦著陰戶。

  男人離開她的翹臀,一只手抓住一條雪白的大腿,將它抬起,寧雨昔順從的側過身來。寧雨昔雙腿間已經是雪白一片,青青芳草昨晚剛被高酋刮去,男人看到后驚喜的看向高酋,高酋得意的笑著。

  男人的火熱就在雙腿間,貼著自己的花瓣,寧雨昔卻吃不到。雙腿被分開,連輕輕的廝磨都做不到,而男人此時正賣力的舔著自己的小腿、秀蓮。寧雨昔抽出小腳,憑感覺踩在男人的胸口,用腳后跟打了他一下。男人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低頭扶著肉棒對準蛤口,屁股一用力,就將肉棒送了進去。

  男人后仰著,雙手撐著身體,屁股用力的前后動著,寧雨昔小腳踩在男人胸前,小腳趾團子一起,在男人的抽送中一緊一緊的動著。男人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沒有了青草的遮擋那里一覽無余,肉棒退出時帶出一團團嫩肉,再將其送回,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讓自己更舒爽。

  寧雨昔側身躺在那里,享受著『高酋』的服務,花心每每被采自己渾身都是一顫。男人保住了自己的腿,抽添的速度更快了,穴口上面的花蒂子被男人按住揉搓著,一波波酸麻從那里以及花芯傳遍全身,剛剛攥在一起的腳趾,現在已經翹了起來,一朵煙花在自己體內炸開,寧雨昔陰道里一陣收縮絞纏。

  男人抽出肉棒讓寧雨昔趴下,寧雨昔順從的趴好弓著腰、翹著臀,等待著『高酋』的臨幸。

  從這個角度刺入,對男人跟女人來說都很爽。男人用寧雨昔脫下的內褲擦去肉棒上的白漿,女人的陰道太緊致了,一會就能研磨出一股白沫。再次進入,男人沒有動,只是深深地刺入,體會著女人甬道的律動。

  寧雨昔花芯被抵住,半天不見男人有什么動作,干脆咬著牙,自己搖著臀,用花芯蹭著龜頭,快美的感覺讓女人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男人哪能如此好心,腰身向后一退,就奪走了女人的快美。

  無奈雙手被綁,寧雨昔想要沉腰去追都不能。男人又調戲了一會兒寧雨昔,知道不能玩的太過,俯身趴在她的背上,雙肘支在床上,大屁股一下下用力的落下。寧雨昔隨著男人每一次下落都用鼻子輕哼著,表達著自己的愉悅。

  兩具身體相互取悅著,很快男人就將憋悶已久的精液澆灌在女人的深處,女人也攀上了頂峰。

  不同以往,這次男人抽出的肉棒后竟一點點軟了下來,當然這根軟了還有另一根。高酋來到床上,跪在寧雨昔的身后將肉棒直接插了進去,寧雨昔感覺肉棒有些變化,可并不明顯。

  「小妖女,我想嘗嘗你的后庭。」高酋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一切的疑慮煙消云散。

  「嗯~」寧雨昔跟林三做過兩次,前幾天月事時,也用那里滿足過高酋。

  高酋抽出肉棒,沾著精液以及春水的肉棒根本不需要潤滑,寧雨昔放松著自己,讓高酋輕松的進入到自己的另一處花苞。

  兩人『老夫老妻』的很快就適應了,高酋不做保留的大起大落著,寧雨昔獲得肉體上的快感并不多,但精神上卻很滿足,自己可以滿足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么開心的事情。

  高酋就算是不忍耐著,第二次還是做了一刻鐘。「小妖女,等著我,我去喝口水,然后咱們繼續。」說完將剛剛射過精肉棒在寧雨昔的菊花中頂了頂,寧雨昔搖著臀抗議著。

  火熱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里沾滿春水后,再一次挺進了自己的菊眼中。寧雨昔不知疲倦的與男人交媾著,她不想男人失望。

  寧雨昔背后的男人第一次進入到寧雨昔的后庭花中,興奮異常,抱住她的翹臀就是瘋狂的挺送。

  寧雨昔咬著輕哼著,承受著男人的鞭撻。用后庭承受男人同樣很費體力,積攢許久的情欲總是差那么一點,登不上極樂,再加上體力的流失,寧雨昔有些著急,這已經是男人的第四次了,她擔心男人一會兒沒了精力,自己反倒不上不下的。

  「我不行了。」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能出言相求,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深,那是射精的前兆。「不要再那里。」身后的男人不甘的將肉棒抽出,他多么想射在那里,無奈美人相求。

  花心再一次被龜頭連連刺中,寧雨昔咬著被單,將翹臀高高挺起,準備迎接那醉人的感覺。男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可身下的女人還沒有泄身,男人干脆不在抽送,頂著女人的花芯屁股狠狠地搖動著,寧雨昔花芯一麻,積蓄了已久的春潮噴涌而出,泄了身,男人也沒堅持幾下,也泄了出來。

  寧雨昔側躺著,抱著高酋的頭,高酋則埋首在她的胸口,叼著一個奶頭吸吮著。剛剛的激情寧雨昔很滿足,慵懶的不愿意動彈,高酋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

  高酋的親吻、愛撫讓剛剛歡好過后寧雨昔很愜意,瞇著眼睛感受這男人對自己的依戀。

第13章 欲亂寧心(13)


    高酋是被寧雨昔攆回去的,出來快兩個時辰了,萬一被人發現了可不是小事。而且時間也不早了,按規定兵丁日落前都要回營的。

  寧雨昔向營地走去,屁股還有些不舒服,畢竟那不容一指的地方,剛剛被粗暴的貫穿了。幾個小孩在前面跑著,較大一點的孩子手里拿著一個物件,幾個孩子瘋搶著。

  大街的一頭拐角處,一匹大馬飛奔了出來,馬很急馬上的人很明顯也看到了幾個孩子,大聲地喊著讓開,可嬉笑中的孩子根本沒人去看他。他極力控制著馬韁,大馬向他的左側跑去,本來可以繞過在右側孩子,不想一個小孩突然跑了出來,手里舉著什么東西,男人再想勒住馬韁已經來不及。此時馬速雖然不快,但不論是被馬踢中,還是被踩到,小孩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這事發生不過瞬間,寧雨昔離得比較遠,看到男人本來要越過孩子們,寧雨昔前沖的勢頭減緩不少,可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她措手不及。

  那男孩被馬腿狠狠地踢在胸口,大馬一個趔趄,險些倒下。馬上的男人趕緊穩住大馬,防止再踩到男孩。

  「上馬,快我家就是醫館,就在前面。」男人下馬后看到,寧雨昔此時已經抱起昏迷的男孩緊忙說道。

  寧雨昔抱穩男孩,一扭腰身就落在馬上,男人一愣心想『這小兵功夫好的很啊!』「還不快走?」寧雨昔皺著眉瞪著男人。

  聽到這小兵是個女的,男人更覺新鮮,仔細看去發現她唇紅齒白,秀美的臉頰上染著紅霞,清秀的眉宇有一股子英氣,水汪汪的大眼睛會說話一般,而此時說的絕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因為她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男人回過神來,一拍馬屁,竟牽著大馬在前面跑著領路。往大街北面走不遠拐進去一個路口,一家醫館映入眼簾。

  「三叔。」那男人跑到門口,向里面喊著「救命啊!三叔」「怎么了?」聽聲音是一位老人「二少爺是你嗎?」最先跑出來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邱叔,我三叔呢?」說著話,領著已經下馬的寧雨昔往一貫里面走去。

  「你三叔在后院熬藥呢。」老人家已經看到一個小兵,抱著一個嘴角帶血的小孩子,領著人往后院走。「這是怎么了?」「被我的馬給踢了。」「怎么跟著位官爺?」看著寧雨昔的衣裝,邱掌柜的小聲的問著。

  「她?她不是兵丁。」邱掌柜的領著進了一間小屋,男人示意寧雨昔將小孩放在一張床上。邱掌柜已經去叫人了。

  寧雨昔也懂一些藥方,身上沒有帶止血的金瘡藥,看著屋中的瓶瓶罐罐,索性四處翻找起來。「幫忙找藥。」冷冰冰的指使著男人。

  「找什么藥?」男人看著上下翻找的寧雨昔。

  寧雨昔皺著眉看著他「當然是管內傷止血的藥。」「哦!長什么樣子?」「你不認識藥?」寧雨昔提高了一個聲調,詫異的看著男人。「這是你家的醫館?」「我不認識,我沒學過醫,我爹不讓我學。」得到答案的寧雨昔泄氣的回過頭,繼續找著。

  「姑娘在找止血藥嗎?」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跟年輕男人長的很像,一看就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可慈祥背后寧雨昔能感覺到他有一股氣,一股練武人才有的氣魄。「姑娘為什么不用內力為他止血呢?」「我的內力過于陰柔,小孩子火氣旺,兩者不容,會傷了孩子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一邊給孩子把著脈。「雨兒,你若能有這姑娘一半聰慧,咱家的家業傳給你我們也就放心了。」「我不聰明沒關系,到時候我娶個聰明的就好了。」說完看著寧雨昔。

  一邊的邱掌柜,以及床前的中年男人都看向寧雨昔,寧雨昔給弄了個大紅臉。「你……你再不三不四的我撕了你的嘴。」叫雨兒的也不著惱,只是笑著看著她。

  中年男人松開手,在孩子的胸口按著,昏迷中的孩子皺著了下眉頭。「孩子沒什么事,骨頭沒斷,受了些驚嚇,震到了胸肺。」說完起身走了出去,邱掌柜看著一對男女也跟了出去,寧雨昔也跟往外走。

  「你去哪?」叫雨兒的男人趕在門口拽住了寧雨昔的袖口。

  寧雨昔扽會袖子,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找孩子的家人去。」「我陪你。」「不用。」「這里我熟。你等我,我安排個人看著孩子去。」寧雨昔也不搭話,自顧的走了出來,左右看看也確實不知道往那邊去找,想著孩子玩弄的地方,那里應該應該離孩子家不遠吧。此時天色漸晚,孩子的家人有可能出來找孩子,想到這點,寧雨昔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你往哪走?」男人很快就趕了上來,側著臉看著寧雨昔。「你把頭盔摘了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別來煩我。」寧雨昔往走著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這邊住。」

  「你知道他住哪?」寧雨昔停下看著男人。

  男人笑著,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的很好看,翹起的嘴角帶著給人壞壞的感覺。見他也不說話,寧雨昔白了他一眼,繼續我行我素的找著。

  男人被寧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沒有了,那種成熟女人獨有的氣質中帶著嬌嗔的樣子,讓男人血氣一陣上涌,定了定神,趕緊追上女人的腳步。

  「他家真不在這邊,我領你去。」說著又想去扯寧雨昔的衣袖,寧雨昔輕巧的躲開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著在前面領路。

  城外的軍營中。

  「老高,你真他娘的夠意思。」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給高酋滿上酒。「我老胡認你這個兄弟算是認對了。」高酋也不客氣,一口將碗里的酒送入口中。「不是我說你,你這身子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那么快?」「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胡不歸苦笑著搖著頭。「跟安狐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樣啊!」「不能是藥不好用了吧?」「你不也吃了嗎?」胡不歸看著高酋「今天中午我沒吃,還得回去,耽誤事。」「我也沒吃,上次我用著沒感覺出藥效不行啊?」「我給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發現我有點拿不下她了。」胡不歸說著若有所思的想著「好像一開始我就沒在她身上得過便宜。」「第一次你在她后面弄射了幾次?」「三次吧?」胡不歸回想著。「記不清了,你也沒告訴我她那里還會動啊!弄進去后那么爽,我現在都想不起來我怎么干的了,就知道好爽啊。最后一次實際就射了幾滴,都沒東西了,要不是有藥頂著我第三次都硬不起來。最后本來想在她小嘴里來著,看你在那等著我就沒換。」「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絕,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著胡不歸。

  「到時候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兩個女人不一樣。」胡不歸抓起一塊肉放在嘴里嚼著牛肉很老,說出來的話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

  「你什么時候回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沒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么。」胡不歸給高酋倒上酒,兩個人聊著天,盤算著什么時候再一次與寧仙子共赴巫山。

  此時的城中一戶人家門前。

  「家里有人嗎?」男人敲著門,向里面喊著。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兩支,一支行文一支習武,但文武不分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來行醫,習武的留在本家行鏢護院。杜家的家業主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著家業就是幾家醫館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鏢局,實際杜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長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紹的清清楚楚,但寧雨昔的身份半個字都沒問出來。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沒她厲害,杜雨還真想做一回采花賊,綁了寧雨昔。

  「誰啊?」問話的是個女人。

  「我是杜家醫館的,你家孩子受傷了,在我們醫館。」「啊?」聽到孩子受傷女人趕緊開了門。「呀!這不是杜二少爺嗎?」「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著一件穿花綠坎肩,穿著一條灰色的褲子?」「對對對。」女人急的眼淚都下來了。「孩子怎么樣了?」「你放心,孩子沒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帶回來吧。」「好好好。誒呀!這多謝二少爺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杜雨當然知道女人的心思,這么夸自己無非就是想駕著自己,讓他不好張口要醫藥費。「說來慚愧,孩子是我騎馬撞傷的,我還得給你道歉賠禮呢!」「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亂跑,沖撞了二公子。」女人聽了杜雨的話一愣,趕緊拒絕著,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尷尬的看了寧雨昔一眼。「要賠的,一定要賠。」夫人這才注意到寧雨昔,以為是個官兵再管這件事。「官老爺,真不是二公子的錯,孩子就是淘氣,不礙事的。」寧雨昔很好奇,打眼看著走在身邊的杜雨,這個白凈透著股秀氣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讓女人這么怕他討好著他。

  杜雨看著寧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興壞了。他明白要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心,那么這個男人就有機會接近這個女人。

  「他撞的就是應該他賠,人是我看著他撞的。」寧雨昔也沒有用假聲,清脆的聲音聽著就很舒服。

  「這……」婦人沒想到這『官爺』是個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著杜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就不說話了。

  女人不說話了寧雨昔反倒是尷尬了,事情弄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么關系似得管教著男人,杜雨也不解釋,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婦人見到孩子的時候,小孩子已經醒了,很堅強的樣子沒有哭,可看到娘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杜雨給母子二人準備了點碎銀,告訴她們隨時可以來醫館看病,醫館分文不取。

  從杜雨手里接過銀兩的婦人,抬頭看著寧雨昔,氣的寧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去,咬著牙讓她趕緊回家,婦人向她道了謝后這才離開。

  寧雨昔憋了一肚子氣,邁步往外走去,杜雨趕緊攔在她身前。「姑娘這是去哪?城門已經關了,你要出城已經來不及了。」經他提醒寧雨昔才發現天色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棧了,去蕭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謊溜出來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處。」寧雨昔繞過男人往外走著。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處?」寧雨昔不愿與他多費口舌,兩步出了醫館,一個縱身就飛到房頂,幾個起落就消失與夜色中。

  杜雨盯著寧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閃而過。

  「她是誰?」杜雨的三叔站在門口,看著門前的空曠的街道問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來歷怕是不小啊!」

  「是嗎?」杜雨回頭看著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男人說著眼里滿是興奮。

  「真的?」

  「只強不弱。但從剛剛她的動作來看,比你大哥的身法就強了不止一倍。絲毫沒有破綻不說,我還沒能看出她的路數。」「那好。」杜雨回頭頂著寧雨昔消失的地方。「到時候我把她取回來,三叔你有什么要問的當面問她好了。」

    欲亂寧心-完-


第14章 雨落情塵(1)


  寧雨昔當晚就回到了軍營,小女人般埋怨了幾句高酋出去喝酒,最后被高酋壓在床上親了個骨軟筋酥這才罷休。躺在床上,高酋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酥胸上,另一只手被自己枕著,男人的酒氣有些重,可還是耐心的聽著自己講訴下午發生的事情。

  「哦?看樣子那小子是看上你了。」

  「就沒句正經話。」寧雨昔掐著酥胸上的大手。

  「我的仙子姐姐,你不會真以為他就是個人心腸、碎嘴子的人吧?」「他才第一次見到我,而且我穿成那樣也不怎么好看啊!」寧雨昔扭過頭看著高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親了口臉前的小嘴,高酋說道「你有多美我可是深有體會,而且不光他,林兄弟見到你不也邁不動步嗎?你的美不在于穿什么,當然了不穿的時候最美。」「狗嘴了吐不出象牙。」手肘頂了一下高酋,男人嘴里喊著疼,手卻在寧雨昔的胸上揉搓著。「你們男人就是好色。」「我不好色,我好吃,來讓我嘗嘗仙子的胭脂口紅是什么味道的。」一對男女就這樣在小床上調笑著、耍鬧著其中春色實不為外人所知。

  徐芷晴的大帳內。

  「朝廷讓我們把匪首張君如押回京城,且并讓我們繼續南進,收復失地。」徐芷晴簡短的將收到的信息說了下。「各位將軍有什么看法嗎?」「既然朝廷有命,我等自是誓死效力。但云貴一地山高險阻,湘贛之處城堅渠深,我們手中不過是一些新兵,這次破城完全是運氣所致,往后走就不能全憑運氣了。下官的意思是,最好能有一支善于攻城的精銳部隊,方可出兵。」說話的是徐芷晴來時李泰推薦的一名參軍,做事硬朗果斷,積善謀略。

  徐芷晴點著頭看向其他人「還有人有什么想法嗎?」「徐將軍,末將有一人選善于攻城,可擔此重任。」「說。」「就是洛敏洛將軍。」

  「是啊!我怎么把他給忘了。」原來此間事了,洛敏就回金陵了,徐芷晴一直忙著這里的雜務,也就忽略了他。

  「軍隊的調度需要吾皇的命令,我這就上表朝廷,洛敏倒是好辦直接請他過來就好了。」「秦將軍,這后勤軍械準備的如何了?」「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準備齊全了,木柴、繩索、火藥等都是按您說的量準備的。」秦將軍掌管三軍著三軍器械。

  「好,我今天下午要去參看,你跟我一起吧。」「是。」「糧草怎么樣了?」

  「回將軍,朝廷給的第三批糧草已經到了,再加上繳獲的糧草,足夠三軍維持兩個月了。」「馬上就到了秋收的時候,今年的糧食收成怎么樣?」「江浙一地收成不多,但比前兩年好多了,想來過了這個秋天饑荒就能緩解了。」一名地方官員說道。他是徐芷晴特意請來的,畢竟不能在這里摸黑打仗。

  之后徐芷晴又安排了一下這兩天的事情,如果一切穩妥的話,這兩日就可以起兵南下了。

  「高酋、胡不歸兩位將軍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人走后,徐芷晴拿出一份圣旨。「這是朝廷給你二人的圣旨。」二人趕緊跪下接旨,徐芷晴也不愿意讀直接交到他二人手里。「高將軍,朝廷讓你負責押運匪首回京。胡將軍朝廷讓你回去,將李武陵換來,你畢竟久在北邊,與匈奴打交道的時間長,這次也算是給李武陵一次鍛煉的機會。」既然是朝廷的命令二人也不會反對,口頭謝恩就完了。

  「這邊正打仗,所以我也不能給你太多的兵。」徐芷晴跟高酋說著「所以你跟胡不歸一起上路,相互有個照應,這邊我修書一封讓李武陵直接過來,胡不歸你回到朝中復命,就聽候調遣就可以了。」「末將聽命。」二人齊聲說道。

  「這有一封信,你二人帶回去,給出云公主。」說著把案上的一個竹筒遞了過來。

  「這……」高酋看著手里的竹筒「這可以讓傳令官從驛站送去,那樣不是更快嗎?」「就是一些瑣碎小事,再有這事要公私分明。」「好。徐將軍還有什么吩咐嗎?」「沒有了,你們下去吧,把押送的事宜安排下,明天告訴我。」高、胡二人告退。

  高酋的營盤中。

  「老高,咱倆怎么回去?」這還是寧雨昔被胡不歸撞見后『第一次』跟他同處一室,寧雨昔并不知道高酋帶胡不歸回來,愣了一下,見高酋沒有讓自己走的意思,只好低頭站在一旁。好在胡不歸進來只是掃了一眼自己,也沒多問。

  「路線我看還是走大路,熟悉而且方便。不要押送,咱們弄幾輛馬車,扮作商人,暗中壓著他往回走。」「也好,我能抽調來的也就五六個人。」「我這里能有八九個,徐軍師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安排人手。」「這消息暫時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前面走肯定是風平浪靜,就怕半路走漏了消息,后面就不好走了。」胡不歸提醒道。

  「對,越到后面越危險,人累馬乏的走了一路,快到地方了自然就松懈了,所以后期反倒危險。」高酋想著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注意。

  「不知道寧夫人去哪里了。安夫人去往云南,她一時半會兒是幫不上這里了,要是有寧夫人跟著這一路就安全多了。」胡不歸看著高酋。

  聽到自己被提及,寧雨昔在站那里一陣心慌,強定這自己的心神,有些氣惱高酋把自己困在這里。

  「對,明天去問問徐將軍。」高、胡二人又商榷一番,胡不歸才起身離開。

  背后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你瘋了,帶他回來也不說一聲。」寧雨昔怒目而視,一點仙女的樣子都沒有。

  高酋一笑,一把將她拉到懷中。「讓我摸摸看看心跳的快不快?」「別碰我。」打開高酋的手寧雨昔,斜眼等著他。

  「他又不知道是你,你怕什么。」高酋抱著她搖晃著。「好了不生氣了。聽到我們說的事情了吧?我就是圖省事讓你也隨便聽聽,我們要押送張君如回京中,皇上可能要親自審理。」「關我什么事?」寧雨昔取過案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高酋搶過來也喝了一口,寧雨昔恨恨地看著他,接過杯子放在案子上。

  「你看,肖青璇是你的徒弟吧?那當今的萬歲是你的徒孫吧?他現在剛剛登基不久,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我要是半道被截了不要緊,萬歲要是怪罪下來我可就人頭不保了。我人頭不保誰來疼我的仙子姐姐啊?」高酋恬不知恥的胡亂說著。

  寧雨昔都被他氣笑了「胡言亂語的要是讓人聽到了,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得。」「就倆,就倆,嘿嘿,另一個還得留著伺候我的小妖女呢!」高酋見美人笑了努著嘴要親親。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無奈的吻了他一下,高酋樂的合不攏嘴了。「你們什么時候啟程?」「明天去向徐軍師匯報一下,沒什么意外,明天就啟程了。」「也好,早點走省著路上事多。」「那你……跟不跟我走?」

  「被林三壞了我的道行,被你壞了我的身子,我上輩子怕是欠了你倆的。」寧雨昔狠狠地掐著高酋的腰眼。

  「疼疼疼疼疼……」高酋疼得直咧嘴。

  「疼死你。」說著還是放開了手。

  「你們就往前走,我暗中跟著。」寧雨昔站起來,去找自己的東西。

  「那怎么行!我們多雇幾輛車,你就在里面呆著,你這些天跟著我不也沒人發現什么嗎?」高酋攔著她。

  「雖然這里幾乎沒人認識我,可是胡不歸可是認識我的,要是讓他發現了你我的……」

    「報,徐將軍有令。」屋里的倆人都嚇了一跳。高酋趕忙回身坐下讓人進來,寧雨昔也在一旁站好。

   那傳令兵進來半跪在案前「徐將軍有令,命你酉時到帳前聽令。」

    「嗯!我知道了。」傳令兵起身離開。

  「芷晴怕是又收到了什么情報。」寧雨昔坐在床上。

  「也不會是太緊急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叫我那么晚過去。」

    「如今多事之秋,什么事都要上點心,多做考慮。」寧雨昔叮囑道。

  「謹遵夫人教誨。」

  「你呀!跟林三就是狼狽為奸的一對,沒一個好東西。」寧雨昔斜眼瞪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嘉興城外。

  杜雨已經在南城門等了一上午了。昨天他是從南門進來的,遇到寧雨昔的地方離南門最近,知道她要從南門出城,但是被耽擱了一下沒能出城,所以一大早就來南門等她。可是這一上午都快過去了,也沒見到人影。

  「二少爺,您就這么等著也不是回事啊。」馬車里,一個小家丁勸道「保不齊那人昨晚就走了呢?也未可知啊!」「昨晚城門都關了,我都差點沒進來她怎么出去的?難不成從城墻上翻出去?」昨晚從城墻翻出去的寧雨昔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高酋趕忙上前噓寒問暖。

  「要不小的在這等著?您……」

  「你認識她嗎?」

  「呃……」小家丁被問住了。「不認識。」

  「那你等個屁,這一上午當兵的出來進去的得有百十來人,你記住了幾個?」杜雨看著城門處問著小家丁。

  「我……我這個我那有二少爺的眼力啊!」

  原來,杜雨大小記性就好,尤其是認人,見過一次就能把這人記得清清楚楚八九不離十,昨晚那孩子就是無意間看到他從那個人家出來,所以記住了才找了過去,而他肯幫忙找過去,完全是因為寧雨昔很上心。他小時候就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壞小子,不能說無法無天,但也是什么事都干,而且你還抓不住把柄。家里沒少收拾他,可有些事死無對證,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沒有辦法。后來大了再加上在宗家的歷練,性子才稍稍轉好。辦事利落,心思活絡所以很得老一輩的喜歡,而且跟著壓了幾趟鏢,他的表現也令掌柜的三叔滿意。腦子靈跟底下人沒幾天就打成一片,所以在鏢局里他的名氣聲望要比他大哥響的多。

  「你就好好坐著,別煩我就行。」杜雨耐著性子繼續頂著城門,可他心里也不踏實,這么等萬一她真的已經出城了怎么辦?

  「您看著吧。我去給你準備吃的去。」

  「去吧。」杜雨沒想到他這一等就是一天,并且沒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徐芷晴的帳前。

  高酋早早的就來了,可徐芷晴還沒有回來,說是去城里了。高酋也沒有別處可去,就來回在帳前踱著步子。

  「這么晚還叫高將軍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徐芷晴遠遠的就看到高酋的身影,下午去看了下后勤糧草,不想又被別的事情耽擱了一下,所以回來的有點晚。

  「卑職應該做的。」高酋至少再帳前晃悠了兩個時辰,連衛兵都被他晃得有些眼暈了。

  「高將軍帳內說話吧。」徐芷晴走了進去,高酋就跟在后面,眼里是徐芷晴的大屁股。

  「這個你拿好。」接過徐芷晴遞來的東西,高酋當然認識,是鏢書信物,是委托人托鏢后鏢局給的證明,有它才能取鏢。

  「徐將軍這是?」

  「這是杜遠鏢局的信物,你拿著它去金陵找到鏢局,我們委托了他們運送一單貨物,你跟著他們一起走就行了。」「鏢局怎么會領著我們一起。」「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用管他們運的是什么東西,到了京城你用這書信把東西取到,承給皇上就行了。」徐芷晴有些累了,揉著太陽穴。「就這樣,還有什么要問的嗎?」「那我帶多少人手?這事告訴胡將軍嗎?」「告訴他也無妨,我這里給你十人,都是御林軍,人也別太多看著太明顯,剩下的你們安排吧,明天給我一個準確的安排就好。」高酋看徐芷晴累壞了,也就不在多問,告退離開向胡不歸的營盤走去。
2017-1-18 23: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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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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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雨落情塵(2)

  一行人出了嘉興壓著張君如不緊不慢的走著。因為保密的原因,并沒有什么人來送。昨天已經與徐芷晴交代好了,晚上選定好人手大家直接住到了城中,直接去蕭家的商鋪買了一大堆的絲綢布匹,以作掩護。

  寧雨昔很少這般跟人出行,新鮮感倍增。因為走的是官路大道,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路人,讓這個以前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很好奇,時不時的問這問那,高酋一一道來。

  「原來私鹽如此掙錢。那要是被抓了呢?」前前后后八輛馬車,高酋帶著寧雨昔在前面第二輛,后面就是羈押張君如的馬車,最后面的胡不歸的馬車負責殿后。馬車壓在車轍里面嘎吱嘎吱的聲響給了兩人很好的掩護,為了不引起人們注意,只在頭尾有人安排了較多人馬,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有錢的運貨商人。

  「無論多少都是斬立決。」出行已經兩天了,高酋天天守著這么個美人又不能碰實在是難受的緊。今天軟磨硬泡的美人終于許他一逞口舌之欲,讓他從衣服下擺將手摸了進去,任其所為。

  「嗯~」乳尖被掐,寧雨昔嬌嗔的嗯了一聲,以示反抗。「這么多的車馬院工,他們是要搬家嗎?」高酋探頭看著外面與他們對面而行的車隊。「想來是之前逃難出去的富賈商人,如今嘉興匪患得以平定,這才紛紛趕回。」「那為什么城里的百姓不都逃走呢?」寧雨昔很是不解「都走了死傷的平民不久更少了嗎?」「這打仗可不光是兩撥軍隊在打,尤其是攻城,別看這些百姓平時不重要,如果攻城時有一半城里的百姓出來幫忙的話,那么想要破城所付出的代價也是極高的,軍隊士氣也會受很大影響的。」「那怎么還有出逃的人?」寧雨昔指著對面的車馬。

  「有些人,不光有錢還有勢,情形不好早就有人通知離開了。」這種事高酋見多了,別說這些有錢人了,一方官員說跑就跑的更不在少數。

  「這就是窮苦百姓的命嗎?」

  「你在仙坊里從來沒聽說過這些事情嗎?」高酋也很好奇,圣德仙坊可是打著與天齊要救黎民于水火的。

  「沒有,自從晚榮打了仙坊我就發覺,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縹緲不切實際。」寧雨昔掛好窗簾,就勢躺進男人的懷里,像只小貓蜷著身子,很無助的樣子。「小師妹走了,安師妹也有自己的族人要照料,青璇如今肩上的擔子更是沉重。忽然間就只有我無所事事,以前的目標沒有了,我發現我什么都不會了,什么都沒有了。」「你不是還有林將軍,還有……還有我嗎?」高酋抱緊懷里的仙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我這般又怎能長久?」林三是她割舍不下的,可真要斷了她與高酋的牽連,她真的就什么都沒有了。

  林三對自己的心她是知道的,可林三畢竟妻妾成群,而如今又是膝下兒女承歡,讓人艷羨不已。寧雨昔嫉妒的很,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可以說高酋填補了寧雨昔在肉體上以及感情上的一部分缺失,而寧雨昔能跟高酋在一起潛意思里是有對林三的恨的『你既然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我也可以,你既然收了青璇,我就找個你身邊的人。』今天的一切的一切,誰也不怪,只能說是命運的交集吧。

  胡思亂想著,寧雨昔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車廂外,一匹快馬飛奔而過,帶起一陣塵土。

  還有一天的路程就到金陵了,高酋指揮著人馬在一個小鎮上的旅店休息。這里是通往金陵的要道,很多路人都在這里休息,所以這別的不多客棧旅店比比皆是。

  找了一家比較大的旅店,先安排好車馬,張君如自然不可能露面,被關押在車廂里,幾組人分撥看守,掌柜的也不多問,畢竟幾車財物,人家自己小心一點也好,自己有錢賺就行了,少說話多做事。

  包了個大通鋪,沒住下。高酋又開了三間,剩下的三個人安排在一間,自己一間,胡不歸一間。一路上胡不歸高酋都領著自己的親兵住,所以也沒人在意。高酋是為了照顧寧雨昔,而胡不歸完完全全是在給他們作掩護,畢竟只有高酋自己帶個親兵在身邊有點說不過去。寧雨昔化了妝,看上去就是個高瘦的男人。

  「你先在這里歇著吧,我去下面看看。」高酋領著寧雨昔上樓進了客房。「想吃什么就跟小二說,要什么用什么的。」「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寧雨昔白了他一眼。

  「行。我下去了。」高酋關上門,下樓往后院走去。寧雨昔自己在屋里左右看了,打開窗戶見四下無人,一個縱身也跳了出去。

  「高管家。」高酋來到后院幾個手下看到他都聚了過來,管家的身份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不用起來,晚上兄弟們還得受累啊,這夜里『刮風下雨』的一定要照顧好啊!」高酋圍著車馬看著,眼睛卻打量著院落四周,小心無大錯。

  「老高。」看樣子胡不歸也安排好了,走到后院就看到了高酋。

  「在這呢!」高酋擺了擺手。「酒菜都安排好了嗎?」「嗯!好了,一會兒就可以吃了,把飯菜送過來?」胡不歸不過是沒話找話,實際也是在打量著院落。

  「不用,讓兄弟們換班吃就行了,在這里怎么吃。」高酋示意著胡不歸,胡不怪心領神會的跟著他網廚房走。「看看菜飯做的怎么樣了。」倆人看了一圈,感覺問題不大,就各自回房了。吩咐好小二,飯菜做好了直接給通鋪里的人送去就行了,賞了點碎銀,那小二樂著點頭應承著。

  一起來到胡不歸的房間,關好門,胡不歸帶著的親信站在門口聽著走廊過道的動靜。

  「到金陵我們之后,我們還能好好休息一下,等跟鏢局一起上路的時候,可就不一定這么輕松了。」胡不歸看著窗外,高酋站在窗口,樓下是剛剛馬車去往后院的時走的小巷,沒什么人來往。

  「為什么讓我們跟鏢局一起走呢?」高酋有些納悶。「東西已經給鏢局了,讓他們直接上路不就好了?」「我感覺跟鏢局押送的東西有關系。」「哦?嗯……這也不無可能。」

  「你還記得徐將軍特意囑咐的事情嗎?」胡不歸提醒道。

  「先把書信給公主,再將貨物呈給皇上。」高酋想了起來。

  「對。這說明這東西不能提前回去,再一個它可能比我們的貨物更重要,而不讓我們送很可能是不想我們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胡不歸想著背后冷冷的。

  「行了,別猜了。」高酋也有些擔心,畢竟伴君如伴虎,他曾經也是皇帝身邊的人被安插在林三身邊,太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讓咱們送就送吧。」二人說著話,高酋就看到一個身影轉身走進了巷子,凝眉細看,那人竟抬頭看著自己甜甜的一笑,不是寧雨昔還能是誰。高酋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想要揮手,才想起這可不是在自己的屋里。寧雨昔又走了兩步,左右無人,飛身而上就回了屋。

  高酋好奇寧雨昔去了哪里,這里也沒什么事了就起身要回去,正巧小二送來的飯菜,高酋攔著小二把飯菜先送到了自己的屋里,氣的胡不歸都想破口大罵了。

  寧雨昔出去不過是看看小鎮的情況,以及其他客棧的情況,沒什么異常就回來了。

  飯菜都擺好了,高、寧兩個人靜靜的吃著飯,這兩天頭一次住在像樣的旅店,飯菜還算可口,一向清素的寧雨昔今天也吃了兩塊雞肉。

  什么叫秀色可餐,寧雨昔完美的詮釋了這個詞的意思,看的高酋有些火起,很像把自己的肉菇送到寧仙子的嘴里,讓她好好品嘗一番。

  寧雨昔早就習慣了高酋色迷迷的樣子,就當做沒看見,細嚼慢咽的吃著飯菜。

  高酋起身來到寧雨昔的身邊坐下,攬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問道「晚上我想加一餐行不行?」寧雨昔繼續吃著飯,也沒理睬他。

  「都餓了好幾天了。」高酋給她夾了一塊青菜,送到她的嘴邊,寧雨昔張嘴咬了過去,看著她的小信子,高酋都能想像出那處濕滑纏綿在自己龜頭上打轉時的爽快,咽了咽口水。「就一次,我的好姐姐,到了金陵之后就沒機會了。」「去,上那坐著去,別影響我吃飯。」寧雨昔冷著臉。

  高酋將寧雨昔一把抱起來摟在懷里「誒呦!」也沒看到寧雨昔有什么動作,但手上可是被扎了一下。

  寧雨昔坐回凳子上。「這么多人,別鬧,讓人看到了怎么辦?」畢竟上一次的事情寧雨昔多少有些余悸。

  聽她這么說多少有些門道,高酋心里高興,學著她的樣子坐到她的對面,一口一口夾著菜細細的嚼著,寧雨昔看到他學自己,學的不倫不類的樣子,氣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高酋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來。雖然不好看,但是寧雨昔一點也不反感男人的粗狂。

  酒足飯飽了,人就愛犯困,加上幾天的舟車勞頓,能休息的大多早早躺下,一會兒要換班的也都睡了。有幾個興趣高的被高酋叫到胡不歸的屋里玩了起來,秉承了林三的做法,對手下高酋胡不歸都不吝嗇,所以手頭都很寬裕,大家愿意玩高酋也就不攔著,小賭怡情,所以玩的也不大。畢竟高酋胡不歸得有一個人跟著守著,所以也樂得有人陪著。

  寧雨昔很少在人多的地方出現,有胡不歸的話她就更不可能在了,今天不知怎的,寧雨昔不但跟著高酋過來,而且饒有興趣的看著男人們玩著,在場的幾個人勸了幾次,寧雨昔也跟著毒了兩把,兩把都輸了。之后再怎么勸,她也不玩了,之后的一路上寧雨昔的腦袋上就多了個小氣鬼的標簽。

  前半夜是高酋守夜,胡不歸玩了一會就躺著去了,寧雨昔也回屋了。后半夜高酋叫起來胡不歸,交代了一下,就回屋了。

  床帳已經放下了,想來寧雨昔已經睡下了,高酋有些失落,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的床邊脫著衣服。

  「沒什么事吧?」高酋都已經上床了,聽到寧雨昔極微的聲音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趕緊下床來到寧雨昔的床邊,掀開床帳鉆進了寧雨昔的被窩里。「我問你話呢!你怎么跑我這來了?」摟著光滑的嬌軀,嗅著寧雨昔身上的香味,高酋當然明白寧雨昔在等自己,可這事不能說明,畢竟姑娘家臉皮薄。「我那床上冷,上你這暖暖身子。」「你怎么不去胡不歸那?他剛起想來被褥也不會太涼。」「那怎么一樣?他都臭了,哪有我的仙子姐姐這么香。」說著大手就不規矩起來。

  寧雨昔將抱在胸前的雙臂打開,讓男人的手可以自由活動。「也不早點回來。」「都是我的錯。」說這話,高酋壓在寧雨昔的身上與她吻在一起。

  寧雨昔熱情的回應著,雙手抱著他的頭,雙腿已經分開了,勾在高酋的腿上。高酋摸到寧雨昔的下身,那里已經濕了,看來她也是情難自禁了,將挺起的肉棍抵在穴口,挺了幾次都沒有進去,寧雨昔主動的伸手抓住它,讓它對準位置。

  男人緩慢的進入,溫濕滑潤的腔道,緊裹著入侵者,可堅挺的不速之客堅決的態度一層層破開阻礙直到深處。

  小床似乎做工不好,動作大了嘎吱嘎吱的,高酋只能輕抽緩送。男人溫柔的抽添讓女人極為受用,寧雨昔咬著唇不敢出一點聲響,春眼迷離的看著床頂。

  屋里面有男人女人沉悶的喘息聲,更大的卻是兩人性器膠著時傳出的水聲,寧雨昔清晰的聽著自己下體傳出的水聲,淫亂的聲音讓她一陣陣眩暈。

  「這樣弄太不實在了。」高酋弄了半天,越弄火越大。

  「你從后面來。」寧雨昔也感覺慢條斯理的不夠痛快,翻身趴下翹著豐臀等著男人。

  高酋找到位置,趕緊將肉棍送了進去,兩個人都是一聲舒爽后的輕嘆。高酋壓著寧雨昔的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的動著,可小床還是固執的叫著。

  寧雨昔也有些急了「去凳子上。」剛剛積攢的美意,就被嘎吱嘎吱的聲音弄沒了,扭頭看到凳子,感覺凳子要穩的多。

  高酋起身下床,肉棍上亮晶晶的都是仙子的瓊漿玉液,將兩個長凳并在一起,拿過被子鋪在上面,回到床邊將寧雨昔抱起。

  寧雨昔勾住高酋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整個人掛在高酋的身上,高酋抱著她的翹臀,來到凳子前,將她壓在下面肏弄了起來。

  終于被實實在在的抽送起來,寧雨昔爽的直想大叫,咬著男人的肩旁控制著自己。

  兩個人情欲已經到了極點,都期待著那暢快一刻的到來。但凳子畢竟不高,高酋半蹲著抽送了一會兒,就感覺有些累了。伸手晃了晃桌子,發現桌子也很穩,肉棍也不抽出,抱著寧雨昔就站直了身子。

  寧雨昔被嚇了一跳,抱緊了男人,身體落下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肉滾上,花芯被頂的一酸。

  高酋就勢抱著寧雨昔的屁股,一起一落的玩著。自己的甬道套弄著男人,花芯不受控制的撞在龜頭上,寧雨昔都要瘋了。

  「太深了,別~別來了,我要不行了。」寧雨昔近乎哀求的在高酋耳邊說著。「這么弄會被聽到的。」這時高酋才想起啪啪的聲響確實有點大,來到桌前直接將寧雨昔放上去。雖然有點涼,可比之自己火熱的身軀,根本不算什么。寧雨昔躺好雙手自覺的把住桌沿,桌子的高度剛剛好,高酋終于可以盡情的挺送了。

  寧雨昔挺著腰,迎合著男人的抽添,兩團乳肉當著乳波,豐滿的肉臀壓在桌子上像一個大肉盤,桌子上已經寧雨昔屁股的位置已經有水跡了。在男人一陣急挺中女人交出了憋悶已久的陰精,花谷甬道開始了一波波律動,高酋等著就是這種感覺,也不在抽送,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花芯上,開始大力的研磨。

  寧雨昔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兩條腿岔開著分向兩邊,小腳緊繃著,雪白的玉頸上綳著青筋,花芯感覺都要被揉掉了。高酋在一陣瘋狂的廝磨中將陽精一股股射入,寧雨昔在陽精打在花芯上時,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第16章 雨落情塵(3)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這么濕?」高酋坐在凳子上,寧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我~我不知道~」寧雨昔熱情似火,與高酋纏綿著。

  剛剛高酋將寧雨昔從桌子上抱了下來,今天寧雨昔似乎特別動情。剛想抱著她溫存片刻,沒想到寧雨昔直接跪坐在地上的被子上,將高酋軟下去的肉棍拿起,套弄了起來。

  「嘶!」剛剛射過精的陽具被套鬧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今天高酋沒有吃藥。「仙子姐姐你偷吃了我的小藥丸嗎?」「誰會偷吃你的東西。」寧雨昔小聲反駁著。

  「還得等一會兒才行呢!」看著女人著急的樣子高酋也很有些動情,剛剛發泄的欲火,又重新被點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寧雨昔仰著小臉,月光照在絕美的臉上,眼睛里水汪汪的透著春情,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高酋心尖一顫。「今天怎么就軟了呢?」「用嘴我的小妖女。」寧雨昔看著滿是淫液的陽具,有些哀怨的看著高酋「它好臟啊!」「不臟的,都是我的寶貝。」高酋向寧雨昔動了動,正好坐在她的臉前。

  沒有吃春藥的寧雨昔哪怕是動情至深,也還是有些矜持的,讓她出言求歡已經很不容易了,看著眼前的穢物,還是有點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別半道停下啊!』高球心里想著,起身走到床邊,用床帳胡亂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回去。「來,這回好了。」寧雨昔看了眼床帳,回頭又看看已經微微勃起的陽具。「那也不干凈啊!」「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幾下,給它弄起來就行了。」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龜頭擦著她的紅唇。

  寧雨昔抬眼看著他,慢慢的張開小嘴,小信子伸出一點點的接近龜頭,在即將觸碰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噘著小嘴往龜頭上吹了口氣。

  高酋這才反應過來,寧雨昔竟然在調戲著自己,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寧雨昔白了男人一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環成一個圈,輕緩的套弄著肉棍,看著他一點點地雄起,張著小嘴,向它吐著仙氣,最近時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寧雨昔紅唇上傳遞來的熱量,可就是觸碰不到。

  寧雨昔豎起肉棍,左手輕柔地撫摸著高酋的大腿內側,探出小信子,順著尿管從陰囊上一路向上緩慢地舔著,高酋等著她舔到龜頭的那一刻,可偏偏寧雨昔在關鍵時刻收回了香丁。

  就這樣,寧雨昔溫柔的調戲著高酋的肉棒,幾個來回下來,高酋差點就繳槍了。趕緊將這小妖女抱了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寧雨昔抓著他的粗壯,找對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么這么濕?」高酋坐在凳子上,寧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我~我不知道~」寧雨昔熱情似火,與高酋纏綿著。

  「小妖女今天好絞人啊!」高酋淺淺的動著。「要絞死我了。」「嗯~嗯~」寧雨昔抱住高酋,雙腿盤住他的腰身,順著高酋抱著自己翹臀一起一落間,扭著小腰往下落,讓堅挺的肉棍磨著自己最癢的地方,最酸的肉箍,最麻的小褶子。「相公~」聽著寧雨昔甜的發膩的一聲輕喚,高酋愣是沒聽清。「你說什么?」「相公~」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說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寧雨昔的妖媚就是長在靈魂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怕是她讓自己現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么事?」寧雨昔盤著自己的腰,實在沒辦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來。」寧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著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

  「不~我要~我要在這里。」

  「這?」高酋坐在長凳上細一想就明白了。仰身躺下,長凳將將夠高酋躺著。寧雨昔改盤為坐,在高酋分開的兩腿間,背對著高酋,一點點的將肉棍套入。

  寧雨昔坐好,回頭看了一眼高酋,說了句什么但沒出聲,高酋看著她的嘴型猜到她說的肯能是『好長』。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輕緩間,別有番風味,高酋樂得享受,看著自己的家伙,一下一下隱沒在挺翹的豐臀間。

  高酋躺了一會兒就按耐不住了,剛剛自己是,吻著鵝頸,嗅著香氣,握著豐臀,插著甬道,胸口還頂著豐滿的酥胸,這一會兒就剩肉棒還享受著,可看這架勢誰享受誰還真說不準。

  起身摟住白滑的嬌軀,入手兩團乳肉上面已是一層香汗。高酋有些心疼的站起來,肉棒退出里面的媚肉不舍得纏繞著它。

  「怎么了~我剛有點意思。」寧雨昔與高酋親吻著。

  「看你累了。」

  「死樣吧,那一次不是在床上折騰夠了才放人家睡覺休息?」寧雨昔不依到。

  「這不是只能看著,有點著急了嗎!」

  「今天就讓你看著。」

  兩個人來到床上,高酋躺下寧雨昔面對著他,騎到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豐滿的乳房擠到一起。寧雨昔輕車熟路的將肉棍納入花谷中,咬著下唇,醉眼迷離的看著高酋,屁股滑動了起來。

  一對男女一直纏綿將近天亮,才滿足的睡下,高酋實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寧雨昔到底是怎么了。

  小鎮的早上格外的寒涼,濕氣很重,已經有人收拾好行裝開始趕路了。這里離金陵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腳力不好的人,為了不耽擱行程只能早起貪黑的趕路。

  胡不歸在樓下張羅著早飯,半天也不見高球下來,心知肚明的也沒去叫他。樓上的兩人已經醒了,雖然沒睡多大一會兒但精神還是不錯的。

  「冷嗎?」高酋摟著寧雨昔軟玉般的身子,大手蹭著她的脊背。

  「不冷,該起了吧?」

  「再躺會。」美人在懷,高酋的手一會兒就不規矩了起來。

  「還沒鬧夠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專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喂不飽呢?」寧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實,抓著男人的陽具,蔥白似的玉指在龜頭的輕輕滑過。「我……我都那樣了,你還……你還不知足嗎?」「原來我的小妖女是想榨干我啊?」「過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寧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堅挺。「想著能滿足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可……」「嘿嘿,趁著這會兒,娘子再幫幫相公唄。」「誰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說的跟手上的動作可表里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還抱著她呢?」高酋四處看著逗的寧雨昔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就這一次,一路上你給我消停點,不可……不可以再造次。」「好。」高酋應承著,心里怎么想的可不能說。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一陣軟滑濕潤包裹,龜頭上跳動的是一條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閉上眼睛……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個男人面上都會帶著笑意。與胡不歸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偷偷地笑著。

  寧雨昔沒有下樓,高酋下來拎了壺熱水上去,帶了兩個包子。寧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一個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臉紅,另一個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臉上。

  金陵城。

  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流。當時百萬戶,夾道起朱樓。金陵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

  一隊人馬來到金陵已經是下午了,將車隊安置好,高酋、寧雨昔、胡不歸以及胡不歸的親信盛飛,一行四人去往杜遠鏢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趕路趕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沒吃什么東西。」胡不歸看到一家不錯的館子,提議到。

  「還是先辦正事吧,時辰還早,咱們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書信物,確認下出發時間,具體的路線想必鏢局早就安排好了咱們跟著就行了。」高酋掃了一眼寧雨昔,早上吃了一個包子,中午一直在補覺的她這時候怕是餓壞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們回來可以用餐了。」盛飛主動請纓。

  「我看可以。」胡不歸點頭認同。

  「好,就這么辦。」高酋很想讓寧雨昔留在這里,可又怕她在這不自在,索性帶著她快去快回好了。「這銀兩你拿著訂個包間,一會兒好好吃一頓,葷素搭配著來。」「是,高管家。」盛飛結果高酋遞來的銀子,放在懷里。

  「我們盡量在半個時辰左右過來,菜別上太早了。」胡不歸提醒道。

  與盛飛分開,高、胡三人繼續往城東走去。畢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剛剛那家飯館門前來往的人已經不少了,幾人也是怕回來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老高,你說徐大管家那邊的貨好不好收?」

  「這個……不好說啊!對方的底細不明朗,咱們不好壓價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歸一起,寧雨昔跟在后面左右打量著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這次可能真的遇到對手了。」胡不歸眼角瞄了一下身后的寧雨昔,寧雨昔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著胡不歸。「老高,你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么沒看到過?」「老家的親戚,這不帶出來見見世面嗎!」高酋解釋道,寧雨昔看著胡不歸點了點頭。

  「不會亂說什么吧?」胡不歸小聲的問著高酋。

  高酋一愣,回頭看著她搖了搖頭。「我這兄弟就是笨了點,有些木訥,但絕不是亂嚼舌根的人。」「那就好。」胡不歸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幾步,領著高酋跟了上去。「你上次在營里找的那個小寡婦是不是就離金陵不遠啊?」兩個人都是一僵,寧雨昔是真的緊張的要命,打死她也不會想到胡不歸還記得這事,而且會在這時候有此一問。高酋一僵可不那么自然,可惜寧雨昔已經亂了心神,沒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裝傻充愣著,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著誰。

  「怎么?不舍得?」胡不歸問著眼睛看向身后的寧雨昔。「還是怕……他。」「沒有,跟他『沒關系』就是你一問給我問住了。」高酋故作輕松。

  「怎么樣?我之前問你你就說她離得遠,這次應該能盤桓一兩天吧?我是真有點想見見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強求。」后面的寧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狀遮掩,怕是早被人發現滿臉通紅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當時事發時寧雨昔可是慘白的小臉,好多天都沒能睡好。而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卻是截然不同的表情。這里面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給句痛快話呀?」胡不歸催促著高酋。

  「這樣吧,她家離這里到真是不遠,我去問問她,行呢,我就把人領來,你自己看著辦,不行呢,就算是你倆沒緣分吧!」高酋說完看著胡不歸。

  「哎!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沒『照顧』過你。」胡不歸很興奮的樣子,可畢竟在大街上,也沒過于張揚。

  身后的寧雨昔腦袋里空白一片,機械的跟著倆人,似乎倆人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老高,我跟你說,雖然沒看到她長什么樣子,但是那小腰條,小屁股給你翹的……沒法說。」胡不歸似乎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她能同意嗎?這……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寧雨昔假著聲問道。

  「你這弟弟是個雛啊!」胡不歸來到寧雨昔身邊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可她……」「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寧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歸的念頭,似乎他這就要與『她』同床共枕一般。

  胡不歸笑著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過命的交情,早就已經不分彼此了。」寧雨昔有些驚訝的看著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結發之妻呢?」「那當然自當別論。」「那要是這個寡……這個婦人想跟著高管家呢?」寧雨昔似乎勝利在望。

  「那我絕不碰她。」胡不歸認真的說著。「就怕她不愿意跟我們這些粗人。」「好了,別逗他了。」說這話高酋指了指前面一個幌子。「我們到地方了。」三人來到門前,門關著,也沒有人在外面照應著,這時候敲門的活只能是寧雨昔來做。敲了兩下門環,問著里面有沒有人。

  「誰啊?」一個聽著很年輕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來貴鏢局托鏢的。」高酋答道。

  大門打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迎面看到寧雨昔整個人一愣。「是你?」

第17章 雨落情塵(4)

    李武陵幾年不見已經是個大人了,他離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比高酋早啟程,而且他只身一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一隊人馬走的要快。

  過了黃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達到江蘇的時候高酋正在小鎮上跟寧雨昔抵死纏綿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沒有。』一路上李武陵的腦袋里面不停的胡思亂想著。

  徐芷晴雖與他廝混茍合,但念及他年輕氣盛,怕他過于沉迷于女色傷身不說,最后再斷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來將李武陵送去邊關。

  李武陵是一百個愿意,他想用實際行動證明,靠自己他一樣是李家的好兒郎,更想做出一番事業,讓自己心里的女神能夠看到她的苦心沒有白費。

  李武陵也有一百個不情愿,女人似水的溫柔讓他不愿遠走,他割舍不下,怕走遠了,姑姑的心也走遠了。

  臨別的前一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一幫找他喝酒送別的人都被徐芷晴趕走了,說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一番李武陵。

  這一番『管教』持續了一個時辰接著一個時辰,年輕的身體在成熟的肉體上無度的索取著,似乎總是沒夠,在徐芷晴曲意迎合下,李武陵品嘗了一次人間絕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興滿意得地從徐芷晴的閨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著家奴院工都沒起來,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覺腿都軟了,腰酸的不行,這才跑了不過二三百步。昨晚幾乎一刻不歇,年輕的身體發揮到了極致,可到了最后一次李武陵實際就射了幾滴液體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連續幾天的趕路李武陵已是一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興能不能看到徐芷晴,想著見到她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一天左右就是蘇州城了,然后坐船就可以去嘉興了,真想抱著姑姑好好的睡上一覺。

  「救命啊……救命……來人幫幫忙啊!」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前面有人呼救,,聽聲音像是一個老人,李武陵趕緊騎馬奔了過去。

  拐過一小片樹林,前面不遠處一輛馬車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么,車后站著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著,此時已經接近傍晚了,路上幾乎沒有什么行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這樣著急趕路的人了。

  「老人家,這是怎么了?」李武陵并未太過靠近,遠遠的打量著對方。

  「少俠、公子,誒喲,快救人啊!」老人見到李武陵遠遠的就開始揮手,看到他過來已經是老淚縱橫的臉上滿是希冀。

  看老人穿著打扮以及舉止間不像是一般人家,馬車也是極致寬碩,拉車的大馬一看就是上等的寶馬,但此時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動了。「車里有人?」「有有有,我家小姐在里面。」老人急的直跺腳,但并沒有過多的催促李武陵。

  馬車側翻在路邊,車廂門正好被一顆大樹以及雜草卡住,確實不好進出救人。「里面有幾個人?」李武陵一邊往車廂上爬一邊問道。

  「兩個,還有個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著李武陵上到車頂,一副很焦急很想幫忙的樣子。

  從車窗向里面看去,里面兩個人歪歪扭扭的倒在里面,還有不少雜物落在兩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車內,發現車里倆人打扮的幾乎一模一樣,探了探倆人的鼻息,其中一個已然沒有了氣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一個人弄出去,沒有辦法只能拆車廂了。卯足了勁兒,李武陵一腳踹到車廂后板,因為里面有一層軟墊,泄去了一部分力量,所以后板只是稍微有些松動。『倒是真結實。』心里想著,李武陵一下又一下的踹著,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一會一片板頁就翹了起來,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的幾片拆了下來,與老人一起將車里的兩個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輕輕地搖晃著其中一個女子,李武陵走到車前看了看大馬。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李武陵也沒發現什么,回到車后那姑娘已經醒了,正抱著另一個姑娘嚶嚶的哭著,老人正在車里翻找著東西。

  女子聽到響動,抬頭看到李武陵有些緊張,坐起身子向后挪了挪。「你是誰?」很輕柔的聲音,綿軟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路過這里,聽到老人家喊救命就過來了。」李武陵沒再往前,看不太清女子的樣子,但感覺她一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這位少俠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老人家氣喘吁吁的從車廂里出來,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來。「人老了不中用了,誒!以后小姐就別帶著我著老東西了……」「許叔,你說什么呢!」有些責怪的攔住老人的話頭「先想辦法把綉玥帶回去吧!」「這……還是先放在這里吧,我們先……」「不行,綉玥跟了我這么多年,我決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里。」女子跪坐在死去的丫鬟身邊,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這樣吧,用我的馬把她馱回去,你們跟著走。」李武陵提議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應了。

  「小姐,這……這不行吧,離前面村莊還很遠,你能堅持住嗎?」看著女子柔弱的樣子李武陵也怕她堅持不了多久。

  實際老人本來想借李武陵的馬讓小姐騎著,然后三人往前面村子趕去,等找到人再回來把這里處理出來,可看小姐的樣子怕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走,我沒事。」女子勉強的要站起來,可剛剛被震暈了過去,一起身腦袋迷糊的厲害,搖搖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們在這里等我?」李武陵也有些為難。

  女子看著李武陵,見他一身正氣的樣子,心里想著不如賭一把「少俠,我主仆二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也對,姑娘的意思是?」「我想懇請少俠能留下,待我們雇到車馬之后,再去趕路。」老人家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主仆二人看著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應下來。

  老人不住的感謝著李武陵,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一起將小丫鬟安置于一旁,用布蓋好。兩人又撿了點樹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點起。那小姐已經回到車廂里面,初秋的夜還是很冷的。

  「敢問少俠如何稱呼?」老人家靠著車廂與李武陵閑聊著。

  「李武陵。」

  「李少俠這是往哪去啊?」他們位置離路邊不遠只要有車馬經過就能看到。

  「嘉興。你們呢?」

  「我們就到蘇州。」兩個人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車廂里的女子似乎睡著了,并沒有做聲。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這一趟是去探親?」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個塊拆下來的箱板。

  「不,就是給人送個信。」

  「哦!」老人家看著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沒有說真話,出門在外留點心總是好的也沒在意。

  「少俠可知道杜遠鏢局?」車廂里的女子輕聲問到。

  「不知道,我很少來這邊的。」李武陵久在邊疆軍營,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確實不多。

  「這樣啊!」之后女子就再也沒有出聲。

  「對了,老人家,這馬車怎么回翻車呢?」

  「我也不清楚。我趕著車,走著走著這馬就跟瘋了似得往前跑,我怎么拉也沒拉住。然后它就跑下了道,車一顛我就掉了下來,這馬車就斜斜的翻了過來,卡在了樹下。」說著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還害了綉玥的性命。」「不過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懷。」勸了勸老人,李武陵腦子里又想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聽著蟲鳴,李武陵全無睡意。

  幸運的是,沒多大一會兒就有一隊車馬經過,是一群出游的公子小姐,因為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連夜趕路,希望能遇到村莊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幾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車廂里,丫鬟的屍身放在李武陵的馬背上馱著,畢竟人家是出來玩的,不好放倒車廂里。李武陵就坐在車廂外,跟車夫閑聊著。

  走了一個多時辰的路他們才遇到一個小鎮。幫人幫到底,分別了出游的一行人,李武陵幫著找人將丫鬟下葬,前前后后忙活完天已經大亮了。

  「謝謝少俠仗義援手。」女子聲音總是那么綿軟動聽。

  「舉手之勞。」李武陵跟著客氣到。「既然已經到真傷了,我們也就此別過吧。」「真是多虧了少俠相助。」老人家說這話從懷里拿出一包東西。「這是一點心意,還望少俠不要嫌棄。」「這不能要,要了會被三哥罵的。」李武陵搖著手,也不去接。

  「那怎么行。您幫著這么大的忙,我……這……」無論老人怎么說李武陵就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許叔你就別勉強了。」女子走過來看著李武陵「少俠如果有機會來金陵,一定要去杜遠鏢局,就說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時候小女子一定好好款待少俠一番,帶玥兒謝謝公子。」「好,有機會我一定登門叨擾,再見。」作別了二人,李武陵想著既然都到這里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點了兩樣小菜,喝了口酒,之后又美美的睡了一天。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從蘇州啟程到嘉興不過百余里的路程,一邊依舊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錦的江南水鄉,而另一邊確實剛剛經歷過一次戰爭,百廢待興的景象。

  「站住,什么人?」到達嘉興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換的,折騰了一下午這才騎著馬往城外走去,來到最大的一處營盤。

  「我是李武陵,這是我的腰牌,麻煩通稟一聲我要見徐將軍。」李武陵下馬站在軍營前,心里有些緊張,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衛兵接過腰牌看了看「是李將軍啊!給。」將腰牌遞了回去。「徐將軍不在這里,她讓我們告訴你,讓你去城里蕭家找她去。」「好,我知道了。」李武陵聽到消息趕忙往城里趕去,可惜城門已經關了,氣的李武陵都想罵娘了,沒有辦法只能暫回軍營住上一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回到城里,打聽那里有蕭家的商鋪。順著路人的指引,李武陵順利的找到了蕭家的綢緞莊,因為遭受了一次洗劫,這幾天才剛剛補貨,所以來往的人并不怎么多。

  「這位客官要點什么?」掌柜的很熱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這里?」「您是?」「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

  「誒呦,李少爺,我們這都盼著您呢。」說著話掌柜的從柜臺里走了出來,向后面喊道「谷子,張谷子,你趕緊到前面來。」「來了。」一個憨聲憨氣的聲音應到。

  「您快坐,趕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壞了吧!」掌柜的給李武陵倒上一杯茶水。

  「不累,這幾天也沒怎么趕路,邊走邊看的就過來了。」李武陵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徐夫人前兩天就吩咐我們,說您這幾天估摸著就能到,讓我們多留意,沒想到您真的就來了。」掌柜的又喊了一聲谷子讓他快點。

  「我姑姑不在這邊嗎?」

  「這里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這里。我這就叫人帶您過去。」掌柜的起身來到后門,迎面被里面跑出來的一個人給撞了出來。李武陵趕緊過去幫著扶起了掌柜的。

  「你小子跑什么?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讓你給拆了。」掌柜的起來打理了一下身上「你帶著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趕緊回來別瞎跑。」那人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谷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樣子,黝黑的皮膚,濃眉毛大眼睛,一米八九的身高,長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來很能唬人,一笑起來就有點傻兮兮的。

  「他這是?」李武陵看著谷子很喜歡這高大的漢子,可看他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苦命人,小時候家窮發燒燒壞了腦子,后來爹娘都沒了,老爺跟大小姐遇到了,就留下了給口飯吃。」掌柜抬頭看著傻笑的漢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就請兄弟帶路吧。」李武陵沖谷子一笑。

  辭別了掌柜的,谷子領著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谷子聊著天,谷子離開掌柜的就不笑了,一板一眼的跟李武陵聊著,一些小事谷子有問必答,關于店里的事情谷子都推說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為什么不跟我說?」

  「你是外人,我沒見過你。」谷子老老實實的答道。

  「你沒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爺嗎?」

  「來店里的少爺很多,掌柜都這么喊。」

  「那些少爺你也帶著回家里嗎?」

  「沒有。」谷子似乎很有名氣,不少人都跟他打著招呼,谷子也一一回著。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一般的少爺,你以后得聽我的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武陵趁機拉攏他。

  「跟你有酒喝?」谷子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發毛「那是當然!以后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證你有酒喝。」「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行啊!」李武陵越來越喜歡這個黑大個了。

  「到了。」谷子領著李武陵來到一個院前,門上也沒有掛門匾,看上去就是稍大點的普通人家。「開門,谷子帶李公子來了。」谷子啪啪的拍著門,「來了來了,你可輕點。」門分左右,出來的是個年輕人,看著谷子身后的李武陵問道「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是!」說著把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

  門房接了過來,把兩個人呢讓了進來,「您稍等我進去稟報一聲。」這次終于要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沖進去,在門口等著李武陵感覺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這一路所花的時間都長。

  「是武陵來了嗎?」熟悉的聲音響起,李武陵整個人都呆住了。

  「姑姑!」

第18章 雨落情塵(5)

  「是你?」男人看著寧雨昔,直愣愣的。

  「你說什么?」寧雨昔也認出來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快把家底都快報出來了,但此時只能裝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杜雨仔細看著面前的男人,只不過身形臉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們來這里是?」「我們來這里是托鏢,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給他的信物拿了出來。

  「快,里面請。」自己家的東西就不用細看了,趕快把人請進去,畢竟是客人,在門口聊天說話可不符合規矩。

  分賓主落了座,叫來了下人倒上茶水,幾個人寒暄了一番,相互報了姓名。杜雨問道「三位要送什么貨物?」「東西應該已經交給你們了,這書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說是到了這里給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將一份信件拿出遞給了杜雨。

  「哦!」杜雨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點著頭。「沒錯,確實有這么一批貨物,我們這邊準備準備明天就可以出發。」「路線怎么走?」胡不歸問道。

  「路線就從大路走。」

  「山東境內似乎有白蓮教的余孽作亂這事你們打算怎么辦?」胡不歸看著年輕的杜雨很不放心。

  「過黃河之前確實有點棘手,如果你們不著急的話就再等兩天,兩天后我大哥回來,到時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們一同上路,你看怎么樣?」杜雨看著高酋。

  「也好,我們想看看貨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鏢的時候就已經吩咐過了,鏢車不到地點以及不見到信物,任何人不能開箱驗貨。」「是,這個我當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觀,確認一下貨物。」「您說笑了,我們做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東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則絕不會有什么閃失。」杜雨依舊笑呵呵的看著高酋。「但是可以告訴你們的是,貨物是一個箱子,安全起見我們把它裝在我們的箱子里面了,這樣的箱子我們一共做了十個,除了我和幾個人知道真正的貨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后天我們再過來,到時候請杜兄把人手安排齊了。」高酋幾人起身就要離開。

  「好,幾位慢走。」杜雨將三人送到門口,看著幾人離開,他盯著走在后面的那個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飯館里。

  「老高,說實話我總感覺這次任務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不放心。」胡不歸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別亂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高酋把幾人的酒杯滿上。「路上我們多留意點,我們的任務是把綢緞布匹運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高管家。」寧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說這東西會不會很特別,特別到徐大管家不想讓我們染指,以防出現意外,可以把我們劃出來,不被牽連?」「這……」高酋、胡不歸聽了胡意的意見都是一愣,連盛飛都感覺可能性很大,不住的點著頭。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掃而空,寧雨昔破天荒的喝了兩杯酒,不得不承認,這家飯館的菜確實很好吃。

  「老高,明天沒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婦帶過來唄?」胡不歸已有些醉意。

  「行,那這邊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著胡不歸。

  「嗯。那我們這就回去吧。晚上還是你前半宿?」「行,還是我前半宿。」盛飛叫來夥計結了賬,幾個人就往客棧走去。

  一路上寧雨昔也沒怎么說話,看著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還有些埋怨。

  回到客棧,一進屋寧雨昔就皺著眉瞪著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你為什么要答應胡不歸?」寧雨昔越想越生氣,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來的,我也是沒有辦法。」高酋一臉委屈的來到寧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寧雨昔甩開了。

  「那你就能答應他?你真讓他來見我?」寧雨昔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以防別人聽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隨便找個人搪塞過去,說不想這樣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親自出馬啊!」高酋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寧雨昔有些想笑。

  「嗯?」寧雨昔還在氣憤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能真的讓你去嗎?花點錢去花樓找個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釋道。

  「真的?」

  「當然。」高酋跪在寧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讓你去,你現在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心中不由得想著被胡不歸壓在身下的情形,寧雨昔身子一陣燥熱,趕緊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說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勸解了寧雨昔,高酋起身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

  寧雨昔又坐了會兒,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這次定的都是單人間,慌慌張張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歸的房間,寧雨昔聽著屋里不大的鼾聲,心中一陣慌亂。

  也不能洗澡,寧雨昔簡單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沒有了束縛感覺輕松多了,帶習慣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顯得很憋悶。

  躺在床上的寧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胡不歸糾纏自己的場景。躺了一會,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來,盤腿打坐默運心法,好讓自己能靜下心來。

  內力運轉一個周天,許久未練攻的寧雨昔感覺身心舒暢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著心法口訣,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涼的河水涓涓流過,寧雨昔坐在小溪邊,白玉般的小腳踩在水里,十根腳趾俏皮的動著,很久都沒有這般愜意過了。

  林間的微風輕撫著寧雨昔的身軀,偷偷地撩起她的青絲,帶走發間一縷清香。

  寧雨昔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嬌軀,陽光透過林蔭輕輕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無法直視。將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頑皮的溪水從她的肩頭越過,密實的敷上她胸前的豐潤,在最高處歡快的躍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處,絕不錯過一處美景。

  閉目養神的寧雨昔感覺有一股氣息就在面前,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蒙面人,驚慌失措的寧雨昔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

  男人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在寧雨昔的身上,溫熱的指尖點在那里,那里便是一陣燥熱,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輕輕地拾起那顆豆蔻,明明想要并攏的雙腿反而主動張開,將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給男人。

  不知何時,寧雨昔的身邊游來了許多許多的小魚,它們似乎也想品嘗品嘗這誘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賞著、把玩著絕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卻一處也不愿落下。

  寧雨昔憋悶的只想大喊,張嘴時卻發現傳出的不過是一串串呻吟。男人聽著女人的嬌喘低吟,兩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勁。

  寧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時,男人已經與自己一般,渾身赤裸了,胯下的陽具如長槍般挺立,火紅火紅的,如小兒臂一般粗壯。

  男人扯下面罩,寧雨昔看著高酋興奮的面龐,伸出雙臂讓他抱起自己。掛在男人身上,雄偉的陽具刺入體內,寧雨昔仍感覺空虛異常。『好想要。』寧雨昔感覺另一雙大手從背后抱住自己,一根火熱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寧雨昔回頭看去,只見胡不歸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熱正一點點的進入到自己身體里面。

  寧雨昔抗拒著,回過頭來想要高酋幫忙制止他,發現面前抱著自己的也是胡不歸,寧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尋高酋的身影,體內兩根火熱已經開始了律動。寧雨昔發現周圍的大樹一棵棵消失,然后一個又一個胡不歸出現在眼前。體內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動,一股股陽精被射入,寧雨昔感覺自己就要懷孕了,驚慌的大叫著。

  「不要……」睜開眼睛的寧雨昔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是做了一場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來,寧雨昔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這時才發覺下身已經泥濘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松了口氣的寧雨昔脫了外衣重新躺下。「滿腦子胡思亂想什么?」暗罵了自己一句。想起夢中的情景,寧雨昔花谷深處沒由來的一顫。

  聽著外面打更的聲音,想到高酋應該已經換班回來了。『去找他?』寧雨昔發現自己突然很依賴他,這一陣子不管做什么,都想聽聽他的意見,有他在身邊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這次出行不會又帶回來一個紅顏知己吧?這一夜,寧雨昔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清晨吃過早飯高酋就出去辦事去了,寧雨昔一夜未眠,實在不愿意動彈就沒有跟著,胡不歸看著高酋出去,『興奮』的期待著。

  「胡意,下樓玩兩把啊?」一個隊里的人招呼著寧雨昔。

  「不了,你們玩吧,我一會還要出去一趟。」寧雨昔昨晚想了想,決定不告訴任何人,自己去杜遠鏢局看看去。

  晚上鏢局戒備一定嚴密,白天人員走動的較勤,反倒是防備松懈的時候,所以寧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獲最好,不能也沒有關系。

  杜遠鏢局

  「二少爺,路線以及人員已經安排妥當了,您在看看?」一個鏢師將一個賬本遞給了杜雨。

  「不用了師傅,就憑您在這行里的資歷經驗哪有我指手畫腳的地方。」杜雨接過賬本,在下面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蓋上印章。

  「你呀!這些東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齊都能用得上。」蕭蕩看著自己的徒弟,以前那個總愛闖禍的壞小子不見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經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有師傅在,我就不添亂了。」杜雨笑著看著自己的師傅。

  「哼。京城徐家這趟鏢真的不用我跟著?」蕭蕩現在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總是有些不放心,還是按我說的,我帶人去,你跟大少爺走別的鏢吧。」「不!這次我想自己走一趟,我哥過來不過就是個幌子,到時候他還有別的事情,這趟鏢也算是對我的一次歷練吧。」杜雨很堅定。

  「也好,反正也已經知道有人盯上了貨物,我們就隨機應變。這次路線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決不可告知他人。」「師傅,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他們為什么要把我們牽扯進來。看雇主的財力人力,自己運送也不是問題啊?」看著屋外隨風搖曳的樹枝,杜雨有點想不通。

  「并不難理解,有的東西外人可以經手,自己人卻碰不得。」「什么東西?」「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東西有什么……」

  「東西之所以值錢不完全在于它本身的價值,有時更多的在于它是給誰用的。」看著杜雨眼中一閃一閃的,蕭蕩滿意的笑著。

  寧雨昔站在院墻上,聽著屋里二人的對話,雖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證了他們猜想的一點,這東西的確很特殊。

  「什么人?」一個鏢師走進杜雨的書院,一眼就看到墻頭站著一個人。

  寧雨昔就沒打算隱匿自己,知道也沒什么能收獲得了,后院也去過了,庫房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自己總不能殺進去,索性過來看看杜雨這邊有沒有什么信息,并且試探試探這些人的能耐。

  那人剛喊完,屋里的二人就沖了出來,手中的刀、劍直取寧雨昔。腳前腳后,護院的武師也趕了過來,寧雨昔被十多個人圍著一點也不慌張。武師們也很沉穩,幾番試探寧雨昔的武功,知道對手很強,幾個人配合著圍困住『他』,外圍的人突然張開一張大網,想要罩住寧雨昔。

  寧雨昔腳尖一點,整個人騰身而起,迎著大網沖了上去,手中的劍帶著真氣,銀光一閃大網從中分開,寧雨昔直接躍到院中的樹上。眾武師趕忙追了過去,寧雨昔此時踏過樹尖,直接往院外飛去,幾個起落就把武師們落下了,有身法不錯還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蕭蕩攔下了。

  「小心調虎離山。」蕭蕩提醒道,然后帶人去后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著寧雨昔飛走的方向,他太熟悉這個離去的背影了,沒想到在這里又見到她了。

  「難道……她要劫鏢?」

第19章 雨落情塵(6)

  兩個人對視著,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悅。

  「姑姑,姑姑你是要做什么去?穿這么一身衣服?」原來徐芷晴此時一身勁裝打扮,貼身的服飾將她那誘人的身段描繪的淋漓盡致。李武陵從沒見過這樣的徐芷晴,即不似家中的溫文爾雅,也不像在軍中時一身盔甲的英姿颯爽,此時的她干練中帶著一股動人的活力,簡單利落大大方方,又不失女人的豐韻與嬌柔。

  「就是試試衣服。」許久未見的李武陵長高了許多,瘦了但看著更結實了,塞北的風在這年輕英俊的臉上一筆筆描繪下硬朗與堅毅。「來,跟姑姑到屋里說話,站在這想怎么回事,蕓香去準備點點心,晚上在安排一桌酒菜。」畢竟有不少下人在,兩個人心里的情,口中的話都難以表達。徐芷晴伸著手看著他,李武陵走過去把自己的手交到徐芷晴的手中。細滑如凝脂般的肌膚,溫軟纖細的玉指,李武陵甚至不敢用力去握,生怕弄疼了她。

  徐芷晴領著他在前面走著,纖指用力的握了一下李武陵的手「吃了不少苦吧?」。

  「也還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練兵。」李武陵跟著徐芷晴的步伐,她身上的味道從未變過。

  「看這一手繭子,可比走的時候厚多了。」

  「想家的時候就練練拳腳,耍耍棍棒,累了睡了就不想了。」兩個人來到后宅,下人都去忙活去了,后宅里徐芷晴喜歡清靜,平日就有一個蕓香跟著,這時候應該跑去后廚忙活去了,左右四下只有秋日的陽光打在二人身上。

  「就想家嗎?」徐芷晴沒有回頭,站在屋門口問道。

  「對。只想家。」李武陵推開門,把徐芷晴拉了進來,看著略帶嬌嗔的嬌容,李武陵關上門一把將徐芷晴攬進懷中。「有姑姑的地方才是家。」徐芷晴枕著李武陵的肩頭「你也不學好,也學會騙女人眼淚了?」「我可是真的想姑姑了。」李武陵緊了緊手臂。

  徐芷晴環著李武陵的腰,將整個酥胸抵在李武陵的胸口「我也想你了。也不說給姑姑寫一封信,怕是在外面有喜歡的姑娘了吧?」「就算找也要經過姑姑同意不是,這么大的事我那敢自己做主。」李武陵的右手滑過纖腰,徑直落在徐芷晴的屁股上。

  「人小鬼大,剛回來就不老實,還花言巧語的騙姑姑。」嘴上罵著李武陵,可身子卻更緊密的貼了上去。「老實點,不然罰你抄書。」「姑姑我想你。」徐芷晴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姑姑也想你,好了跟姑姑好好說說話,一會兒蕓香就回來了。」徐芷晴沒有動等著李武陵放手。

  「那我再抱一會兒。」李武陵向個孩子一樣,輕輕地廝磨的她的耳鬢不愿分開。

  「好了好了。」又讓他占了一會兒便宜,徐芷晴下身都已經溫濕了。「陪姑姑說會話。」不舍的讓嬌軀離開自己的懷中,跟著徐芷晴走到里屋。「呀!」徐芷晴一聲嬌呼,兩步跑到床前,將上面的衣服胡亂的卷在一起收到柜子中。

  這邊的事情暫時的交給洛敏處理了,畢竟他久在江南,相比徐芷晴運作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徐芷晴將軍馬帶來安頓好上表了朝廷,很快也就批準了,被疏忽的洛敏又重新披掛上馬。

  閑暇無事的徐芷晴當然不甘寂寞,又開始研究起民間的奇淫巧計。可又不能穿著鎧甲東游西逛的,所以就讓下人去蕭家定做幾套衣服,量好了尺寸,按照要求做了幾套,掌柜的也是刻意討好,安排綉娘按著時下流行的又做了幾套。徐芷晴從來沒穿過帶有江湖氣息的衣裙,興致勃勃的試了起來。

  下人來通知徐芷晴的時候,她剛好換上這套衣服,看著銅鏡當中活力四射的美婦人喜歡的緊,正猶豫能不能穿著它出門的時候,聽到武陵來了,直接就奔了出去,連床上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都沒管,當中不乏一些花花綠綠的女人的小物件。

  慌亂中掉下一件東西,火紅的顏色很扎眼,李武陵走過去撿了起來,入手絲滑的感覺,鬼使神差的沒有給她,而是收到自己的懷中。

  「姑姑這里太亂了。」徐芷晴紅著臉,不知所措的收拾著。「你先坐這,我給你倒杯水。」李武陵拉過徐芷晴,抱著她的頭,低頭直接吻在她的香唇上。徐芷晴看著李武陵一點點的接近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舌頭很討厭的在自己口中攪鬧著,自己的小香丁奮勇抵抗,可幾個來回就被降服了,乖巧的任其施為。

  吃夠了胭脂口紅,品足了香津玉液,李武陵放過徐芷晴的檀口,轉戰到她的頸項間,在她的耳垂上細細地舔著。

  「武陵~」

  「別叫武陵,沒人的時候應該叫我什么?」李武陵隔著衣物在徐芷晴豐滿的酥胸上揉搓著。

  「我不要~」徐芷晴向后仰著,盈盈一握的蜂腰被李武陵抱著。

  「你要是不叫……」李武陵惡狠狠的威脅著徐芷晴「我就在這里,狠狠地打你的屁股。」徐芷晴胸口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滿面酡紅,杏眼迷離的看著李武陵咬著下唇半天憋出兩個字,細細的傳到他的耳中「爸爸。」李武陵感覺下身脹挺的都要炸了,將徐芷晴抱起走在床邊將她放下。「別,跟姑姑說會兒話,一會兒來人了。」話音剛落。

  「夫人。茶點,水果準備好了。」外面有人喊著。

  「你呀!」徐芷晴,紅著臉坐起來,青蔥玉指點在李武陵的頭上「精蟲上腦,還不去開門,你還想讓我這個樣子去?」李武陵趕緊來到外屋,打開門讓進來幾個小丫鬟。江南的點心就如江南的女子,精制細膩,咬一口甜到心中,酥香在口。時鮮的水果飽滿多汁,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丫鬟蕓香在外屋做著女紅,徐芷晴故意沒讓她離開,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敢保證李武陵能安穩的坐著,剛才自己被他撩撥的春潮涌動,險些讓他得逞。

  兩個人聊著天,李武陵話很多,這些年的見聞,一路上的趣事,總算是有個人可以傾訴了。徐芷晴攥著李武陵的手聽著他講著或精彩或緊張的經歷,彷佛自己一直就在他的身邊,屋外的蕓香也聽著李武陵的故事,手里的針線都停了下來。

  李武陵的故事有練兵時技巧,有打野味時的樂趣。有一起巡邏時半夜聽到的怪響,有上樹偷蛋被啄的狼狽。有北方的白雪皚皚,有草原的一望無際。有一路走來的秀美山川,有大海無限的寬廣。

  「你就一點也不感覺到苦嗎?」徐芷晴聽著他的描述滿心驕傲。

  李武陵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想你就不苦。」

  徐芷晴掃了眼門口,在他的臉上香了一下,美的李武陵在那嘿嘿的傻笑。屋外的蕓香聽不到故事了有些失落的把手里的綉活放下,偷偷地看著屋里的兩個人,剛好看到徐芷晴闔著雙眼親在李武陵的臉上,她也沒多想,以為就是姑姑喜愛侄兒的親昵舉動,轉身出去往后廚去了,時間不早了,她得去后面看看了。

  屋里的兩個人也沒注意到外屋的動靜,似乎就這么坐著,就這樣看著對方就無比的滿足。

  貴州與湖南交界處。

  安碧如收拾掉幾個尾巴,在他們的屍體上翻找著,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

  回到苗寨安碧如幾經輾轉才終于找到逃亡的族人,幸好族長還在,早將一眾族人安頓好了。安碧如這才放心,與長老交談一夜,才把這邊的情況摸清。

  上次被清理掉的對頭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不知道什么時候與一夥外人勾搭在一起,族長以及長老早有察覺,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暗中把原來的族人都帶走了。

  這時安碧如又收到寧雨昔的來信,張君如被抓意味著白蓮教中的秘密也即將揭曉,安碧如一刻不停的往回趕。

  然而回來的路上卻不平靜,原本安排在暗處的手下接連失蹤,其中幾人的武功還算是不錯的,安碧如馬上想到在嘉興城里面遇到的三人一組的護衛小隊,如果自己的行蹤暴露那么很有可能招來這樣的強敵。

  能抓住自己行蹤的人除了寧雨昔就只有熟悉白蓮教暗號的人,寧雨昔不會來殺自己,那就只有白蓮教的人了。

  而自己現在失蹤的幾個手下正好都是原來白蓮教的人,幾相對證安碧如只感覺陣陣不安。

  吩咐手下不要再使用白蓮教的暗號、圖記,安碧如帶著三名手下,就往金陵趕去。她還不知道張君如正準備著被押往京城,所以路線上還是向江浙趕去。

  頭幾天風平浪靜的,安碧如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自己故意留下的暗號并沒有招了敵人。

  「我想錯了?」安碧如有些不解。

  「圣……師傅。」安碧如已經不許她們叫自己圣姑了「既然沒人來追也有可能敵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情報,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巧合。」「不!他們一定是因為什么事情耽擱了或者另有安排。」安碧如想不通。

  「師傅。」一個身著青色勁裝短衣,長相清秀的女子走了過來。「我想既然我們都留下餌鉤了,就應該耐心等下去,咬不咬鉤是魚的事,耐不耐得住性子是我們的事。」安碧如看著她,點了點頭。菱漣是自己最早收下的徒弟之一,曾經落入青樓,機緣巧合遇到了安碧如,安碧如喜歡她的靈性,取名叫菱漣的意思就是說她像浮菱一般在水中飄零,卻也能蕩起一點漣漪。「我們繼續趕路,大家不要大意了,對方心狠手辣的很。」又趕了幾天的路,終于有敵人的動靜了。很明顯他們在云貴一地的勢力已經很大了,安碧如趕了多日的路,他們竟然能在前面等著安碧如,而不是在后面追上的。

  對手似乎不想跟安碧如硬拼,卻對她的手下出手毒辣,安碧如為了照應弟子不得不與對方纏斗。很快安碧如就明白過來,前面的不過是為了拖延她們安置的絆馬索,真正的對手一定還在后面,正緊迫的趕來。

  安碧如將四個人分成兩隊,自己帶著菱漣繼續向蘇杭趕去,第二天下午就被后面的追兵趕上了,一番苦戰,對方三人全部斃命,菱漣也受了傷幸好不致命。

  安碧如很快就和另外兩人匯合了,這次不再使用白蓮暗號后,果然追兵沒有趕過來。

  將受傷的菱漣交給二人,讓她們與自己背向而行,安碧如就自己上路了。這一路上尾巴不斷,似乎敵人已經摸清了安碧如的動向。

  嘉興城蕭家小院

  晚飯過后。把李武陵安頓下來,房間是早就預備好的,李武陵也沒什么講究,只要能住在姑姑身邊,豬圈他都能睡上一睡。

  看著姑姑跟蕓香走回自己的小屋,李武陵將門關好,剛剛跟徐芷晴喝了幾杯酒。興致勃勃的徐芷晴破天荒的喝了四五杯,溫熱辛辣的酒水讓徐芷晴的臉上染上了紅霞,水汪汪的星眸看著李武陵,看的李武陵血脈噴張。

  知道今晚也不能干什么了,李武陵有些失望的脫去衣服,懷中一件物件掉在了地上,李武陵撿起來之后,才想起來是在徐芷晴屋里偷出來的東西,借著油燈的亮光李武陵這才看清,是一條紅色的內褲。

  他從來不知道徐芷晴還有這個顏色的內褲,以前看到的幾乎都是白色,而且樣式也沒有這個小巧。想著徐芷晴失赤裸著身子,身上只有這么一小塊布料時的樣子,李武陵性奮異常。

  掏出自己的玉杵,將徐芷晴的內褲套在上面,心里想著那雪白火熱的嬌軀,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的樣子,手上套弄著,絲滑的感覺讓禁欲許久的李武陵一陣陣顫抖,不過百十來下,就一瀉千里。

  看著被自己弄臟的內褲,李武陵欲焰更炙,手中不聽繼續套弄著自己的玉杵。「姑姑……姑姑……姑姑的小穴好緊啊!」「好滑啊……姑姑……武陵猛不猛?」「姑姑……挺起腰,姑姑……姑姑……」

  「嘶……啊……」李武陵再一將陽精射在徐芷晴的內褲上。

  坐在椅子上,色紅的內褲就掛在男人的胯間,李武陵閉著眼睛,泄過兩次精的男人欲火依舊燃燒,他很想去找徐芷晴,有蕓香在外屋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強忍著欲望,李武陵收好內褲,躺倒床上看著窗戶徐芷晴屋子的方向,不過十幾步的距離,但卻好像依舊遠隔千山萬水。

  一夜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過去了,李武陵早早的就醒了,在小院里練著拳腳。最先出來的蕓香還嚇了一跳,畢竟天才蒙蒙亮。

  蕓香伺候好徐芷晴洗漱,來到院中,站在一旁看著李武陵操練著,她看不懂男人的一招一式,但卻很喜歡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有力。

  「蕓香姐?」李武陵看天已經亮了,而且也有些餓了,回頭正好看到在那發獃的蕓香。「什么時候開飯?」「啊?」蕓香先是一愣,接著整個小臉都紅透了,自己犯花癡被人當場現行了。「我……我……我這就去。」李武陵沒聽懂她什么意思,看著她慌慌張張的走出去,偷偷地笑著。

  「對了。李公子。」剛出去的蕓香又回到小院。「徐夫人讓您練完了就過去一趟,她有話要跟你說。」「蕓香姐!」李武陵走過去,走到蕓香面前。

  「什么事。公子?」蕓香緊張的不敢亂動,李武陵離自己太近了。

  「以后叫我小武子就行了。」李武陵在她耳邊說著。

  「那……那……那怎么行,被管家知道了……會……會罰我月錢的。」蕓香雖躲著李武陵卻并不反感他的舉動。

  「不讓管家知道不就行了?」

  「萬一被人聽到,告訴管家怎么辦!!!」男人身上的汗臭的味道讓蕓香有些眩暈,感覺自己要緊張死了。

  「那就在沒有人的地方『叫』。」說完一口親在了蕓香的臉上,看著驚慌的小兔,慌亂的逃掉李武陵滿意的向徐芷晴的小屋走去。

  「姑姑。」走進屋里,徐芷晴并沒有在外屋。

  「武陵來了,把門關上,上里屋來,姑姑有話跟你說。」
2017-1-18 23: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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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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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雨落情塵(7)

    寧雨昔沒費什么力氣就甩掉了后面追來的武師,將面巾取了下來,將偷來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閑的在街上走著,像剛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街上賣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裝,心有不甘的遠遠瞄了一眼。

  幾個武師從身后走來,在人群里四下看著,一個武師回頭看了眼寧雨昔然后繼續向前走去。看樣子這幫人還有兩下子,追蹤的本事還不錯。

  遠處就是蕭家在金陵的綢緞莊,寧雨昔好奇的望著里面,恰巧蕭玉若正好在店里,看著她陪著幾個小姐夫人在選布匹絲綢,很想過去打個招呼。

  望了一眼,寧雨昔還是沒有上前。寧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現在的她到底怎么了,以前這些事情就算別人求她,她也不會多看一眼,多問一句。可自從跟壞人林三、淫賊高酋扯不清關系之后,她似乎變了。

  剛剛在杜家時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順手偷來地,以前『偷』這個字眼她連想都不敢想,而現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來。

  這條街在金陵可以說是最繁華的一條了,最大的酒樓旅店,知名的商鋪字型大小幾乎應有盡有。來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錢人,就連在街上采辦的下人,穿著也很是講究。

  然而引起寧雨昔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一輛馬車,一輛帶有林字的馬車,一輛他們車隊的馬車。馬車是迎著她走來,寧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趕車的人寧雨昔并不認識,好奇心驅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馬車在一處巷口拐了進去,寧雨昔跟著走了進去。馬車已經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前,寧雨昔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不歸走了進去,看著他的動作他前面應該還有一個人,但寧雨昔并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著寧雨昔也跟著走了進來,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發現胡不歸不在一樓。『上二樓了?』「公子是打尖還是住店啊?」小二熱情的招呼著。

  「你剛才看到有兩個男的來這里嗎?」寧雨昔問著小二。

  「沒注意。」看著小二鬼精的樣子寧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給你,去準備兩盤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賞你了。」給了小二一塊碎銀子,寧雨昔坐到里面一張桌子前。

  「這就給您準備著。」小二顛了顛銀子,嬉皮笑臉的給寧雨昔擦著桌子。

  「我剛問你的事?」

  「哎!來我們這住店的多,吃飯的少,剛才只來了一對男女上樓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倆男的?」寧雨昔確認著。

  「客官您放心,我這眼睛過目不忘,剛才絕對是一男一女去了后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認出來記準了。」小二吹噓著。

  『我是男女你怎么沒看出來?』寧雨昔心里想著嘴上問道「后院是客房?」「二樓三樓也是。嘿嘿,不過后院清靜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寧雨昔沒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歸在那,她就不多問了。讓小二趕緊準備吃的去,寧雨昔看四下沒幾個人,掌柜的低頭正寫著什么,轉身從大廳出來來到了后院。

  這家客棧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一圈小樓,寧雨昔靜靜地聽著,只有二樓有人說話的聲音,中間有一間有聲音,東面也有一間。

  寧雨昔飛身而上,來到中間的客房,里面說話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訴著情話,聽聲音就不是胡不歸的。

  來到二樓東面最里面一間客房,寧雨昔還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說話的是胡不歸,畢竟一起很久了,他的聲音還是很好認。

  屋里面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真的嗎?」

  「真的。」胡不歸含糊不清的說著。

  「油嘴滑舌的誰會信你?」接著一陣女子的嬌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聲響。寧雨昔一下就明白過來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輕哼了一聲,起身就要離開。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寧雨昔感覺自己聽錯了,回到窗口下細聽著。

  「誒呀,死人輕點抓,疼著哩。」女子嬌哼了一聲。

  兩個人聲音不大,但寧雨昔聽得卻很真切。「仙子姐姐,你這里藏了什么?又圓又大的,還這么香?」「死人,哪有你這樣上來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仙子姐姐,這是什么啊?我怎么沒有啊?」「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誰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說著,聲音卻媚得入骨。

  「為什么仙子姐姐的這么大,為什么我沒有啊?」胡不歸與女子調笑著。

  「仙子姐姐要給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給你奶孩子啊!」「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聲浪語,屋外的人已經靠坐在地上,她很想離開,可身子卻燥熱的厲害,聽著屋里二人的對話,彷佛自己就在屋中。那一句一句『仙子姐姐』彷佛是胡不歸當著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藥后,抵死纏綿時高酋對自己的低吟,更像與林三情到深處時的低語。寧雨昔雙腿并在一起,一只手指隔著褲子摩擦著最癢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樣才能有我們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啊!」屋里面胡不歸壓著一個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處亂供著。「用你那又粗又長又硬的臟東西,插進仙子姐姐最綿軟最圣潔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給你生孩子。」女子樣子還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櫻桃紅唇,雪膩的頸子。一身輕紗羅裙已經鋪散在身下,頭上的烏云也已經松散開來。秀美窈窕的身段,豐滿挺拔的乳峰卻不及寧雨昔,腰身略顯豐韻,完全不似寧雨昔那般緊致線條清晰,但也別有一番風味。雪白的大屁股卻很誘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較高下,但絕沒有安碧如那么彈翹,壓在床上像是個大肉盤,讓人有種想要施虐的沖動。兩條白凈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腳丫肉肉的保養的極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顯的風塵氣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歸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這不一直抓著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難道病了嗎?脹的好難受,姐姐給他渡口仙氣吧。」說著胡不歸起身,騎在女子胸前。

  「拿開你的臟東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臟東西呢?」女子裝作搖著頭躲避著,實際卻微張著嘴用雙唇蹭著龜頭下面的麻筋兒。

  『操,這點金子花的值。』胡不歸被女人撩撥到了極限,要不是吃了藥,怕是這時候都能射出來。

  「唔~唔~要~唔~嗯~」女子含著小胡不歸,做著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為什么越來越脹啊?好酸,好麻。」胡不歸仰著頭,享受著女人口舌間的軟膩。

  「我是仙子你怎么~唔~嗯~嗯~唔~」女子做不到寧雨昔一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悶就吐出肉棒,接著喘氣的功夫繼續與胡不歸調笑著。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婦蕩婦,你喜歡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歸扶著女人的頭,挺動著下身,龜頭、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著。

  「唔~唔~嗯~啊,不是,我不是蕩婦,不是!唔~唔~」女人一只手攥著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著男人的陰囊。「哈~哈~嗯~你讓開,我是仙子,我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胡不歸實在忍不住了,來到女人身下,女人扭著腰肢配合著男人,兩條大腿大大地張開。她也很久沒有這么起性了,心里想著男人可別弄幾下就繳了槍,今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女人晃著奶子,兩只手拍打著跪在身側男人的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這個骯臟的東西刺穿你,讓你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胡不歸看著女人掛的白凈的下體說道「賤人,蕩婦,你的毛呢?是不是讓男人給磨沒了?」「是,是,都是讓男人給磨得,好多男人沒日沒夜的磨來磨去。」女子放浪的叫著「你來啊!你不是想讓仙子姐姐給你生孩子嗎?」「我插死你。」胡不歸對準玉蛤,一槍到底。

  女子仰著頭張著嘴,即疼又爽的感覺讓她迷醉。男人的本錢很足,頂挺的速度讓她喘不過氣,一陣陣酸麻由花谷中傳來。

  「小蕩婦,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沒有寧雨昔那種緊致,但溫軟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覺也不錯,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寧雨昔的話,胡不歸絕不會錯過這瓊漿玉液,但這個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一次次淺退深入,抱著女人的雙腿用力的夯著。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著,挺著腰迎合著男人。「不行了,我要丟了。」「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把肉棒抽出,上面滿是淫漿。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滿是哀求。

  「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一字一字的問道。

  「是。」女人看著男人的眼睛。

  那么一瞬間,胡不歸感覺彷佛是寧雨昔在看著自己,一把將女人翻來過去,趴在床上,隨后整根沒入。

  「啊~」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繼續著律動,同樣的動作,同樣的事情也曾發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達到了頂峰,屋外的人卻因為酸軟遲遲不能達到那絕美的一刻。寧雨昔咬著下唇,將不知何時已經伸到褲子中的手抽了出來,她記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說了什么,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高酋。

  高酋打了個噴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樓找了個不錯的頭牌,給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帶出來,女人長的確實不錯,本來想帶回來逗逗寧雨昔,回來時發現她不在。

  這里畢竟還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讓胡不歸帶著女人出去玩。這幾天悄悄地在寧雨昔的食物中下藥,每次藥量都不多,藥性也不是很強,想著這幾天好好涼她幾天。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寧雨昔長期吃他給的春藥,雖說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時間長了,多少身體里有些殘余,畢竟每種藥的配方藥材都不同。這次下的藥,正好將寧雨昔體內積累的藥性給勾了出來,昨晚寧雨昔的春夢就是藥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心里盤算著什么,想著胡不歸已經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聽到有人開門,嚇了一跳,趕緊坐了起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寧雨昔。

  「你……」剛要說話,就見插好門的寧雨昔一下撲到高酋的懷中。「你怎么了?」「要我。」寧雨昔看著高酋,身體的煩躁讓她很難受,現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藥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動作不停,卸下寧雨昔的易容,看著她酡紅染腮的嬌容,知道她真的動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順從的趴在床上自己擺好姿勢。從沒見過寧雨昔如此主動,高酋停下動作好奇的打量著她。

  寧雨昔回頭看著男人,那委屈的樣子能逼瘋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了?」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壓抑著自己的性欲。「他還沒準備好。」說著指了指軟塌塌的下身。

  寧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幾天沒洗澡了,那里的味道還是很重的,寧雨昔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含了進去。

  高酋看著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盤算著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賊了?不像啊!真的是藥下多了?還是她遇到聽到什么事情了?

  雖說分心想著別的事情,可寧仙子的小嘴確實很誘人,不一會兒高酋就劍拔弩張了。男人已經硬挺了起來,可寧雨昔并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在男人的肉棒上舔著、吮吸著。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寧雨昔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高酋。「去上床趴好了。」寧雨昔被高酋扶起,膝蓋上已經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翹著屁股等著男人的臨幸。

  高酋也被寧雨昔的主動所感染,整個肉菇通紅通紅的,在寧雨昔的臀縫里穿梭著,寧雨昔扭著腰抗議著。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高酋試探著。

  「你也想作踐人家?」寧雨昔嬌嗔的等著高酋。

  『你也?』剛才有人挑逗過她?高酋心中一驚,今天的寧雨昔絕對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沒有啊!你求我,我就給你,我的小妖女,我想聽。」「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寧雨昔說完回過頭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這幾個字寧雨昔感覺自己已經是極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于求成,將肉棒在寧雨昔春潮涌動的蛤口沾滿玉液,然后將肉棍整根刺入。

  連個人渾身都是一緊,寧雨昔的花芯已經爛作一團,龜頭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寧雨昔就打著擺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陰精,陰道中奇異的律動再次出現,高酋一邊享受著,一邊繼續取悅著身下的女人,肉菇專挑那酸麻之處,追著女人的感覺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啊~」寧雨昔似乎放開了,翹著的美股綳得緊緊地,甬道用力的箍緊男人的肉棍,迎著男人頂挺的動作向后送著屁股,在臀尖蕩起一陣陣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絞人啊!」高酋被緊致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趴在寧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對美乳,搖晃著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攪動著。

  「我不是賤女人對不對?」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賤女人對不對?」寧雨昔又重復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長音停頓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仙子姐姐』四個字一出,寧雨昔只覺得腦中嗡的一下,仰著頭陰精第二噴涌而出……「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摟著寧雨昔,輕撫著她的背,剛剛兩個人瘋狂了一個多時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還有點男人的味道,但是寧雨昔不想去管,這一刻好滿足好舒服。「沒怎么。」「你受委屈了?我給你報仇去。」「誰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寧雨昔輕輕地問道。

  「那是當然。」高酋一口答應道。

  「胡不歸。」寧雨昔平靜的說著。

  「誰?」高酋挺起身子,看著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寧雨昔撒著嬌。「好不容易找個舒服的姿勢。」「哦,哦。不是,你剛才說是誰?」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誰誰誰的,胡不歸,胡不歸你不認識了?」寧雨昔氣哼哼的說著,在高酋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問著。

  「你去問他去,我說不出口。你就問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寧雨昔說著,但是高酋卻沒怎么感覺到她的氣憤。

  「你就告訴我唄?」

   打了一下高酋。「問他去。」

  「好好好。我問他去,但是我現在有個事還是想先問問你。」高酋一條腿蹭著寧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寧雨昔也動著小腿跟他蹭著,胸腹下男人的家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你吃飽了嗎?」

  寧雨昔臉上一陣燥熱,狠狠地掐著男人,隨后二人鬧作一團,各中香艷實非筆墨。

第21章 雨落情塵(8)

  寧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剛剛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聲浪語弄出不小的動靜,這時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邊帶著個女人了。

  自己剛剛要了高酋好幾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后面也臟的。這一會兒高酋不在自己都有點想他了,好像讓他抱著自己。就這么胡思亂想著,腦海里不斷浮現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寧雨昔感覺自己好不要臉,就像是胡不歸身下的女人一樣。想起胡不歸寧雨昔一陣心慌,就彷佛自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一樣,一點隱私都沒有。

  寧雨昔一顆腦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當中了。心里罵著胡不歸跟高酋,恨自己不爭氣。

  忽然想起別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擔心個什么勁兒。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讓高酋去問胡不歸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嗎?寧雨昔猛地坐起來,后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萬一這時候高酋已經見到胡不歸怎么辦?

  寧雨昔重新躺會床上,像只受傷的小貓,自己舔著傷口。輾轉反側的在床上折騰著,寧雨昔感覺自己從來沒這樣焦急過、煩躁過,又不知道高酋什么時候能回來。

  另一邊,高酋剛剛等到胡不歸回來。

  「老胡你來,跟你說點事。」高酋招呼著胡不歸,馬車上已經沒有了那個女人,想必已經送回去了。

  「怎么了?出事了?」胡不歸看著高酋有點著急的樣子,也皺起了眉頭,跟著他走出街角,來到一個僻靜的小茶館。

  喝茶的人不多,看著都是些老主顧,吃過晚飯過來聽個小曲、聽個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較偏的一角,點了幾樣小吃,要了壺酒。

  「怎么了?」高酋很少這樣沉默,胡不歸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著胡不歸。

  「誰?」胡不歸沒反應過來。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間指了指。

  「嗯?哦!沒遇到,我坐車直接去……的……」胡不歸說著停了下來。

  「怎么?」

  「我確實是沒遇到,但是你這么問,那就應該是遇到了。」胡不歸分析著「我坐著的是咱們自己的車,很容易就被認出來!」「這樣啊……」高酋低頭想著,看樣子問題不大。「你都干什么了?」「我?也……沒干什么啊?男人女人的那點事兒唄!」胡不歸隱隱的知道可能發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來氣哼哼的,說讓我找你。我問她什么事,她說找到你讓你自己說。」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歸說一下。

  「這樣啊,我明白了。」胡不歸把自己那時候說的話跟高酋大意講了一下。「大概就是這樣。」「你可真行,誤打誤撞的還好沒露餡。」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讓她知道,你我都活不過今天。」

    「她對你不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嗎?」胡不歸看著高酋緊張的樣子有些不解。「你怕什么?」

    「越是這時候越要小心,這時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著錯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隱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慢慢的就會有點疑神疑鬼,別人不管做什么她都會以為別人在議論她,所以,這時候更要小心。」高酋看著零散了茶客,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會把我怎么樣吧?」胡不歸也有些擔心了。

  「暫時不會。」高酋嘴角掛著笑意。

  「為什么?」

  「不為什么。她把對你的氣剛剛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著胡不歸。「所以哪有閑心去管你?」

    「肏。嚇唬老子。」胡不歸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這個小娘們怎么樣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錢啊!」高酋把兩個人的酒滿上。

  「讓你嘗一口山珍海味,回頭然后再去吃糠咽菜,你說那個好吃?」胡不歸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這娘們絕對值這個錢,現在的話……也就臨時泄泄火。沒味。」「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歸的空杯滿上。「這個小妖女還有哪個小狐貍,你都玩著了,我可還眼巴巴的看著呢!!」「喲!把她都給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么樣了?」與此同時。

  「真是難纏的小家伙。」安碧如看著圍住她的三個男人。「姐姐怕了你們了,不跑了,來吧,把我綁了回去交差吧。」說著話安碧如抬著手并在一起,示意面前的一個男人過來綁她。

  這幾個人已經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鬧得安碧如一個好覺都沒睡上。剛剛一番打斗胸口處的衣服被人虛虛的帶了一刀,幸好躲開了,破損的衣服下露出的一片雪膩。有時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兩條手臂擠著自己的乳肉,一顆肉球都快從破損的衣服里蹦出來了。三個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辣椒,這是只隨時隨地都能咬你一口,并能置你于死地的美人蛇。

  「怎么了?追人家追的這么緊,都快貼著人家屁股了,這時候怎么又都躲得遠遠的了?」安碧如嬌嗔的罵著三個男人。

  「你把銀針跟你的劍都交出來,然后轉過身去背著手跪倒地上。」領頭的男人謹慎的吩咐著,不敢靠近安碧如。

  「壞死了,追了人家這么多天,人家都累的沒勁兒了,你還防著人家。」安碧如扭著蜂腰,豐滿的肉球晃動著,雪白的乳肉在破口處時隱時現,晃的三個男人一陣眼暈。

  「別耍花樣,快點。」領頭的男人拿著八棱鋼鞭指著安碧如。

  「好,好,好。大爺奴家這就把東西交給你。」安碧如甜膩膩的說著。「男人都一個樣兒,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給你。」說著話,安碧如將腰上的劍解下扔了過去,把手里的銀針朝男人比劃著,讓他們看清楚,然后也扔了過去。

  「你身上還有什么?把衣服也脫了。」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安碧如說著,嘴角掛著淫笑。

  「人家什么都沒有了,不信你來摸摸看。」安碧如張著雙臂,面對著男人,剛剛就是他用劍劃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個男人雖然很想上去檢查檢查,但是上下兩個頭都重要,不能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丟了。

  「把衣服脫了,我們看到沒有東西你在穿好,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一直沒說話的男人提議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騙字聲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經動了起來,人字剛剛講完,站在她正對面的領頭的那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另兩個人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么,本能的向后閃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覺一道銀光在自己臉側一閃而過,縱身第二次向后躍起,還未落地就發覺自己渾身沒有了只覺,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間一地的枯枝爛葉,砸在上面并不是很疼,想要起身,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只覺都沒有了。

  那刀的那個男人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同樣被銀針在頸項間輕輕掃了一下,渾身不能動的他卻有只覺,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為他正瞪大著雙眼,張著嘴,樣子看上去極其痛苦。

  原來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誘他們過來。安碧如在銀針上綁了根寒蠶銀絲,幾乎透明蠶絲極為纖細卻堅韌無比,不仔細看很難被發現。安碧如之前種種表現不過就是為了吸引幾個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卻悄悄的動作著。

  等幾個人走進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內力,牽動銀針飛回,在回來的時候旋轉著劃向敵人的皮膚,上面的毒藥就是致命的一擊。

  安碧如飛針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們的穴道給封死了,這才走到領頭的身邊,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兩根針上面的麻藥是不同的,領頭的這個被兩根針同時刺中,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另兩個人一個水深一個火熱。

  「說說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小腳,幾天的奔波可累壞了。「說點我不知道的。沒準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說完話,安碧如拿出一根銀針刺入男人胸前一處穴位,刺激他的體能,暫時的抵御住麻藥的作用,讓他能開口說話。

  「哼。」男人衣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表情。

  「姐姐問你話呢!」安碧如略有生氣的看著男人,還想在看自己不聽話的弟弟一樣。

  「啊!」男人一聲慘叫,本應該被麻藥麻痹的身子,劇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可見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著挺兇的,沒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將刺入男人下體的銀針拔了出來,男人又是一聲慘叫。

  另外兩個人看不到發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的話已經兄弟的慘叫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們刺女人的時候可來勁兒的狠!!!!那!!!!」說著又將銀針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說些什么,甚至什么都可以說,但是下體的劇痛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小弟弟,姐姐一會兒再來問你。」安碧如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來來到拿刀的那個人身旁。「有什么要說的嗎?」「有,有,有。女俠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說。」身上的痛輕了很多,他可不想嘗試一下他大哥嘗試過的東西。

  殺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卻用的得心應手,沒費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問出來了,安碧如很滿意。

  撿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個男人身邊,安碧如裙子開衩開的很高,雪白的大腿來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著。

  「看在你們這么聽話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們,別再追來了。」說完安碧如一一的將男人們身上的銀針收回,幾個男人都松了口氣。

  領頭的那個心里暗暗的咒罵著,想著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鋼鞭戳爛她,另兩個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著屁股看也不看幾個男人就走了,她對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銀針封住,他們早都…「臭男人。」算是真正解決了跟在后面的尾巴,安碧如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馬加鞭的趕去見徐芷晴,因為徐芷晴接到的東西太危險了。

  嘉興蕭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幾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為徐芷晴剛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葷腥,沒想到徐芷晴已經穿戴整齊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你這是?」「一會兒吃了早飯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營。」徐芷晴看著健壯的李武陵欣慰的笑著,曾經的男孩已經不在了。

  「去做什么?」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態度。

  「讓你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練一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滿,跟他說道。「江南水鄉,民風淳樸,而且多年來一直遠離戰亂,造成兵強馬壯卻不能戰的現狀。而你在邊關主要的指責就是練兵,所以,我把你調來就是讓你發揮特長,但你練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馬并不似北方兵馬,你練兵的方法不能一成不變。」徐芷晴一本正經的跟李武陵說著,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輕重緩急的觀念還是有的。「是,那給我多少兵?」「你能在一個月內練多少兵?」徐芷晴頂著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個月?時間有點短,而且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陵看著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能給予自己勇氣與毅力。「不!一千,一個月一千精兵。」「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須仰著頭去看他。

  「軍中無戲言。」李武陵鄭重道。

  「你來。」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武陵,手指勾著李武陵的魂兒。李武陵彎腰把腦袋談了過去。「你要是練一百精兵我就給你一次,練二百我就許你兩回,你要是真能帶出一千精兵……我就……」「你就怎樣?」李武陵瞪著眼睛看著徐芷晴。

  「不告訴你。」說完徐芷晴推開李武陵,扭著大屁股小跑著出了屋子。

  『媽的,誰要是不給老子好好練兵,老子下油鍋炸了他。』李武陵惡狠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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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碧玉染濁色筆者話:與上一章番外一樣,改編自文中的一小段劇情。不知道這么改怎么樣,大家有意見的話可以在圣書閣反饋給我。

  筆者又話:番外不算正文,不過是滿足下一些人的特別喜好。

  番外正文:碧玉染濁色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安碧如說完手指一動,原本落在地上的銀針竟飛了起來,劃著優美的弧線朝一左一右兩人飛去,使棍的在右拿劍的在左,中間站著的是拿鋼鞭的男人。

  拿鋼鞭的一直注意著安碧如,看到她手指在動,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暗器,直接翻身向前一滾,站起來時離安碧如還有兩三步的距離,余光看到使劍的章嚴正揮劍將一根銀針打落,自己知道這時候必須拼盡全力。

  章嚴這里將飛來的一跟銀針打落,感覺劍刃似乎劃到了什么,但是又看不清,索性舞了個劍花,在面前隨意的掃了一下,不想真的纏住了什么東西。用力向懷里一帶,明顯的看到正在與老大亞布纏斗的安碧如的手一歪。

  這邊章嚴、亞布與安碧如打在一處,那邊使棍的昆索不知怎的已經倒在了地上。章、亞兩個人心中有些著急,畢竟三人一起多年,手上的動作就不那么利落。

  安碧如被幾隊人馬追了幾天幾夜,一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人已經很累了,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這三人是自己知道的幾隊人馬中最后一組了,其他的都已經被自己收拾了,然而這三人實在難纏的緊。

  這次提前放倒了一個,自己的勝算驟然提升不少,心中也有些著急,急于求勝。加之被追的也有些煩躁了,所以手上的動作也不如以往,體力上的欠缺,造成三個人你來我往的,誰也奈何不了誰。

  銀針不在,短劍也仍在不遠處的地上了,赤手空拳的安碧如,實在是沒辦法去接招亞布打過來的八棱鋼鞭,而用劍的男人一直在旁邊掠陣,自己實在不敢硬沖。

  亞布也發現了安碧如的窘境,他天生神力,自比常人強壯許多,這時候生死攸關馬上就沉穩下來,只用右手在前面虛晃著,左手不時配合著逼迫著安碧如左閃右躲。

  一個不留神,安碧如差點又被用劍的章嚴劃了一劍,生氣到「你們欺負姐姐,傷了我不怕回去交不了差?」「你若束手就擒,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亞布一個上撩,鋼鞭堪堪滑過安碧如高聳的乳峰。

  「淫賊。」安碧如咬牙罵道,身子一矮向后滾去,撿起一塊石頭徑直打向亞布。

  亞布本欲向前追去,忽然看到一團事物自安碧如手中飛向自己,心中一驚,急忙舉臂揮鞭去擋。可惜安碧如體力已近極限,石頭準度夠了,力度卻差的太多,打在亞布的鞭棱上,遠遠的彈開。亞布清晰的感覺到鋼鞭傳遞過來的力度,暗道要不是幾隊人馬耗盡了她的體力,這一下自己未必能防住,即便防住怕也會被狠狠地震一下。

  安碧如得以空隙,再一翻身與兩人有三五步的距離,起身就跑胸前的美肉一顫一顫的,此時卻成了累贅。

  亞布大步向前,卻不是去追。這里恰好是一塊空地,安碧如想要逃入林中還需十步左右,亞布左手右手向前其揮,竟將手里的雙鞭一起擲出,這是他的絕學,也算是他的殺手鐧。

  沉重的鋼鞭竟從不同角度飛向安碧如,安碧如聽到風聲,預判著飛來的暗器打向的地方,往另一邊一閃,回頭的一瞬間驚覺的發現,打過來的竟然是男人手中的鋼鞭,速度一般但這東西太過沉重,一旦被打中輕則傷筋斷骨,重則一命嗚呼。

  安碧如此時正是力道已盡,躲過了一把鋼鞭,另一把眼看就要打中自己的胸肋之間。用力的甩著手臂借力繼續轉動身體,而鋼鞭正好打在她的背上。安碧如本想接著這股力道, 直接沖出去,但鋼鞭實在是過于剛猛沉厚,打在背上的一瞬間安碧如感覺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去。

  后心受力,一口氣沒換過來,安碧如竟昏了過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后面章嚴已經趕了過來,用劍抵在安碧如的后心,亞布隨后也趕了過來,俯身下來將安碧如的穴道封住。

  「把她綁上,以防萬一。」亞布把安碧如翻過來,看到她已經昏了過去,還是不放心的吩咐章嚴將她手腳綁住。

  章嚴從懷里拿出一段繩子,將安碧如雙腿綁好。正準備綁她的雙手對亞布說道「大哥你去看看二哥吧,看看他怎么樣了?」「把他都給忘了。」亞布撿起地上的鋼鞭,也不去撿另一根,大步向昆索跑去。

  這邊章嚴將安碧如的雙手縛緊,挪了一下她的身子,想把她拽過去,沒想到安碧如醒了過來。

  安碧如畢竟武功底子不弱,剛才也是多種因素參雜一起,才致使她昏厥過去。章嚴挪動她的時候,正好后背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硌了一下,一陣刺痛,安碧如就醒了過來。

  「你……你放開我。」安碧如忍著痛扭動著身子做著無謂的掙扎,胸襟處的破口被撐開,一抹嬌艷在里面一閃而過,章嚴很好奇的打量著,并不知道她里面穿的是什么。

  「放開你?行啊!一會兒讓哥幾個好好舒服舒服就放了你。」章嚴一把抓住安碧如的嘴,將一塊布帕塞了進去,然后用布條纏好,防止她把布帕吐出。「這么堵上少了個洞,我兄弟三人也不夠分啊。」安碧如惡狠狠地瞪著男人,自己的處境她再清楚不過了,心里盤算著如何脫身。

  「臭婊子。」章嚴剛要伸手過去,扯開安碧如的衣襟,身后大哥亞布就走了過來,嘴里還罵著。「賤人你給我三弟下的什么毒?」「大哥,我怕她咬舌把她嘴堵上了。」章嚴看著怒氣沖沖走過來的亞布。「二哥怎么了?」「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疼的直打滾。」亞布走過來蹲在安碧如身邊。「不能說話也好,我自己翻。」話音未落,一把將安碧如的衣襟撕開,絲綢棉布在男人的力量下就似枯葉干草一般,一瞬間雪白的酮體就裸露在空氣中,安碧如豐滿的雙峰包裹在乳罩之中,兩個男人看著都是一愣,他們哪里見過這東西,倍感新奇。

  在玫紅色胸罩的映襯下,安碧如的身子更顯雪白。「這是什么?」亞布好奇的扯開一邊的乳罩,一粒黃豆大小的乳尖映入眼簾,不大的乳暈卻是粉嫩嫩的顏色。

  「沒見過。」章嚴將安碧如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激烈扭動的身子被兩個男人控制住。

  「有意思。翻翻看,她身上一定有解藥。」兩個男人在安碧如的身上翻找著,自然少不了占些便宜。

  「唔……唔……」安碧如晃動著身子,想要躲開男人的手,可都是徒勞的。

  「是這個嗎?」章嚴在被亞布撕碎的衣衫中找到了一個小瓷瓶,上面是一朵白蓮的圖案。

  「青蓮索命,白蓮還魂。這應該就是解藥。」亞布拿著解藥去給昆索解毒去了。

  「你就別扭了。」章嚴一把擒住一顆圓潤豐滿的乳峰,這邊乳罩剛剛被亞布翻找的時候撤了下去。高聳的乳房綿軟中卻不失彈性,章嚴用力的攥緊乳肉,安碧如皺著眉瞪著男人。「一會兒有你發騷、發浪的時候。」「唔……唔……」「這就是白蓮圣母啊!這么嫩的奶子,不給男人玩玩多可惜。」章嚴用指甲在安碧如粉嫩的乳暈上打著轉,安碧如閉著眼,每當男人指甲滑過乳頭下面時,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顫著。

  「舒服吧!」章嚴看著她肉緊的樣子,胯下的肉棒已經微微勃起了。

  「三弟,怎么都玩上了?」說話的是受傷的昆索,在亞布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二哥。」章嚴起身過來去扶他。

  「沒事。」昆索擺了擺手。「一會兒你跟大哥好好拿她給我出出氣。」「解藥不對?」章嚴走過去,踩住安碧如腳上的繩子,剛剛趁幾人不注意,她竟然翻過身來,向前爬了幾步。

  「挺厲害啊!」亞布看著春光四泄的安碧如,蹲下身在她肥美的臀峰上打了一巴掌。「這一會兒功夫你就找機會要跑?」「唔……」安碧如回頭瞪著男人,疼倒是不疼,更多的是屈辱。

  「來,讓我幫圣母翻過來,不然擦破了圣母的玉峰,我們可擔待不起。」亞布嘴上說著,手卻輕佻的揉著安碧如的屁股,手指不斷的向股心中探去,安碧如夾著兩瓣臀峰企圖阻止男人的動作。「嗯嗯,你一會兒就這么夾,保證能爽死我。」聽了男人的話,安碧如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放松還是繼續夾緊。

  這邊亞布調戲著安碧如,那邊章嚴正照看著昆索。「解藥沒有問題,就是這婊子的毒太霸道,身上劇痛無力,可又喊不出來。」「三哥你先歇著,一會兒緩過勁兒來也來嘗嘗圣女是什么滋味。」章嚴扶著他坐在一棵樹下。

  「知道你性急,不用管我,抓住了還能讓她跑了?今天玩不上,明天我還能饒了她?」昆索興致滿滿的看著亞布將安碧如的褲子全部褪到腳踝處。

  「嘿嘿。」章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著安碧如雪膩的股峰,肉顫顫的樣子,一根淫棍漲的更厲害了。「那我先過去了。」「唔……唔……唔……」安碧如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又被點了穴道,一身武功不能施展,片刻就被剝成一只白羊,身上只剩下一只胸罩,但也只遮住了一邊的乳峰。

  「這又是什么?」章嚴在安碧如褪下的褲子里看到一件玫紅色的褲頭,有點像三角形,很精致。

  「不知道。」亞布點點頭。「你給她穿上,看看是什么東西。」亞布輕巧的提著安碧如的雙腿,章嚴手腳麻利的將內褲給她穿了回去。「大哥,這娘們真騷啊!這東西都能穿出來。」他們哪里見過這東西,好奇的摸來摸去。「不知道這是她自己做的還是買來的。回去給瑤瑤那小妖精做一套……」亞布說完看著章嚴淫笑著。

  「大哥……」章嚴看著安碧如搓著手。

  「瞧你那猴急的樣子。」亞布拍了他一把,站起身來在一旁看著。

  安碧如聽著男人的話,當然明白他要干什么,抬起腿蹬著地,想要逃離男人,可又怎能如愿呢?「唔唔唔唔……」也不知道安碧如再說什么,章嚴三兩下脫光自己,將安碧如抱起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隨后一下子撲在安碧如豐潤的身子上。將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上,將沾在她乳房上的幾片雜草掃去,低頭張嘴就將一顆櫻桃含住。

  「唔……」安碧如痛苦的閉上眼睛,知道這時自己再如何掙扎也是白費,索性任由他無所欲為,自己暗中積攢著力氣。

  如果說寧雨昔渾身線條流暢,肌膚緊致嫩滑,那安碧如玲瓏有致的身子更多的是一股成熟女人的柔美,入手處無一不是綿軟細嫩,好似沒有骨一般。

  仰躺著的女人雙峰綿軟的攤開,似在那里鋪上了厚厚的肉盤,卻不顯松垮。嬌嫩的乳肉好似入口即化一般,無論被男人揉捏成什么形狀,一旦脫離的掌控,立馬恢復如初。只不過,留下一朵朵嫣紅桃花在上面。

  「真他媽的嫩啊!」章嚴在安碧如的胸乳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然后一路向下,安碧如雖然決心挺過去,但還是在男人的動作下,本能的躲閃著。

  章嚴手忙腳亂的想要控制住安碧如。「瞧你笨的,來我幫你抓著她。」說著話,亞布走過來提著安碧如的雙腿,一旁的昆索似乎也緩過勁兒了,也過來幫忙按著安碧如的雙手。

  手腳本來就已經被綁住了,再加上兩個男人,尤其是提著自己雙腿的男人力量之大,安碧如真的絕望了。

  「小娘們還干著呢!」章嚴扒開安碧如肥美的陰戶,看著里面鮮紅的媚肉,肉穴緊密的閉著。「還是個饅頭穴,這回有福了,唯一可惜的是她不是處了。」「是嗎?」亞布低頭看去,章嚴松開手讓安碧如的陰戶合上。「果然。你快點吧,咱幾個玩一會兒還得趕路,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章嚴把安碧如的大腿壓下去,抱著她的屁股大嘴一張就含住她的玉蛤,靈巧的舌頭專挑女人的癢處舔著。

  安碧如想把腿放下,卻被亞布牢牢的按著,扭臀躲著,卻好似跟男人調情一般,不一會兒反倒是把自己的水兒扭了出來。

  「舒服了吧?」安碧如幾天的奔波身子難免有些味道,可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反倒更賣力的舔著。

  安碧如閉著眼睛,眼角掛著淚珠,成熟的身體很難抗拒男人的撫慰,下身一點點的濕潤讓她恨死了自己。

  「大哥,你嘗嘗,這娘們水好像是甜的。」知道大哥好這口,章嚴像遇到寶了似的讓給了亞布。

  「真的?」亞布也不客氣,蹲下身子抱住女人的豐臀,埋首在安碧如的股間。

  章嚴是趴在那里舔著安碧如的玉蛤,亞布是跪坐在地上抱著舔,這樣的姿勢安碧如只能任由宰割,心尖兒隨著男人的舔舐一陣陣酥麻。

  亞布幾下就勾舔出一股女人的淫水,唇舌間果真有一絲甜膩,肥大的舌頭深入女人的甬道,只感覺所觸之處盡是綿軟嬌嫩。尋了半天也沒找到女人穴口淺處那片癢筋兒,索性一股腦的在里面胡亂的攪著,可不論男人如何攪動舌頭,四周的媚肉紅脂始終包裹著舌頭,不曾有過一絲縫隙。

  「怕是真遇到寶了。」亞布看著安碧如閉合的陰唇說著。

  「是不是?是不是?」章嚴心急的接過女人,安碧如剛剛差點就被亞布的舌頭勾出陰精麗水,心里偷偷地慶幸著,可身體卻有些難耐,已經不在受控的雙腿夾緊在一起,維維的摩擦著。

  「里面更古怪,你快點,我也有點忍不住了。」亞布脫下褲子,將一根極其粗碩的淫棍放了出來,碩大的龜頭,棒身上盤著青筋,一根根血管看著如同一條條青龍盤延其上,看上去很是猙獰。

  「要不你先來吧。」大哥對于此事一向不急,往往被女人弄了半天也是半軟不硬的,弄硬了也很少有女人能給打給伺候舒服了。今天這般還是頭一次,章嚴怕掃了大哥的性,所以讓他先上。

  「別磨磨蹭蹭的,一直都是你先,這次也是。」亞布吐了幾口口水在手上,涂在自己淫棍上,然后騎到女人的胸口。「我先玩玩這對奶子,這奶子真他媽的肥。」男人雖然巨碩,但還是被安碧如的豐乳的包裹了起來,男人抽送間有意無意的用龜頭去撞安碧如的下顎,安碧如忍者屈辱扭過頭去,亞布看著她的樣子更興奮了,也不在意繼續享受著女人胸前的軟膩滑嫩。

  章嚴肉棒常人粗細,但是較長一些,一手抱住安碧如的大腿,一手扶著肉棒,在安碧如的花瓣中滑動著,幾個來回淫水就把他的龜頭打濕了。

  安碧如感覺到一根火熱抵在了自己溫濕的蛤口,下身一漲,自己再一次失身于人。

  寧雨昔的甬道緊致嫩滑,筆直的花谷盡顯峰巒疊嶂,似千萬只小手緊緊的攥著你的要害。而安碧如的肉腔,就如同一團有一團細嫩的豆腐,無論你刺入那個方向,都被里面的媚肉包裹著。更秒的是,疊疊層層的腔道竟然九曲連環,剛破了這重關,又遇那道嶺,無論你入的多深,都似乎到不了盡頭。

  章嚴第一槍就沒點到女人的花心子,雖然身下的嬌軀隨之一顫,但還是有點傷了章嚴的自尊。

  「好狡的身子,里面竟藏了這么一個寶貝。」章嚴抱定安碧如的豐臀,一下一下的深刺狠挑著。

  安碧如的臀峰豐潤挺實,抓在手里向兩個繃緊的水囊。埋入花穴中的肉棒抽送間被無微不至的照顧著,章嚴泄意漸濃,以往的威風一掃而光。

  「老三,你先忍忍?我有點忍不住了。」看著安碧如凄美的花容,亞布淫性大起。

  「等我一下,嘶~小娘們不好對付,里面的肉兒纏人的緊。」亞布已經起身站起,章嚴抬起女人的屁股,一下下用力的砸著。「就不信刺不到你的心尖。」這般入著女人身子,以往幾乎根根到底,頂的女人嬌喘不斷,可今回卻不湊效,雖然深了一點卻依然沒有抓到安碧如的花芯子。

  安碧如清晰的看著男人進出自己的身體,她此時多希望他能再深那么一點點,以前胡不歸總能采到自己的花心,只需幾個來回自己就能泄身,像今天這般吊著不上不下的著實難受。

  「怎么?不行了?」亞布看著章嚴越送越深,卵袋子都要操進去了。

  「挺不住了。」章嚴又抽送了幾下,抵住女人的屁股就不動了。「接好了,都射給你了。」樹林間一只小鳥好奇的打量著空地上的幾個人。

  「啪啪啪……」林中回響著淫靡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皮膚黝黑健壯的男人站在地上,懷里抱著一個雪白的身子。安碧如被綁的雙手,攬在男人的后頸,一雙圓潤緊實的大腿對摺在胸前,壓在兩個身子中間,男人抱著安碧如的豐圓的玉臀,一下一下起落著。

  女人滑嫩似蛋清的媚肉癡纏著巨碩的入侵者,亞布的淫棍比胡不歸的長碩了許多,每每刺入都能正中紅心。酸麻爽快的感覺由深處傳來,蕩漾在火熱的玉體間。

  亞布也感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他很少能如此盡興的玩一次,不是女人容不下他,就是被他弄幾下就昏死過去了。今天,這個女人不但能將他完全納入,還能帶給他一陣陣爽利。「真過癮。」女人的甬道在起落間,一次次將猙獰的淫棍吞入吐出,安碧如下身雖然淫水不多,但滑嫩的腔道卻一點不顯干澀,摩擦起龜頭反而更加酥麻。

  安碧如在男人玩弄下,又一次泄了身子。自己最嬌柔的地方連連被刺,哪里還能挨得住,哀怨的看著男人,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花芯讓自己緩一口氣。

  「操的,才這么幾下就老實了?」男人會錯了意,也沒去理睬女人,抱著她在空地上轉著圈,淫棍就這樣時隱時現的在女人體內出沒著。

  「唔~唔~嗯~嗯~」安碧如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了,甬道中是越來越滑膩,蛤口是越箍越緊,亞布又走了一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精意翻涌。

  來到鋪在地上的衣服前,將安碧如放下,壓著她的雙腿結結實實的一下一下夯著淫棍,安碧如仰挺著腦袋,眼角含淚,絕頂快感正逐漸將她淹沒。

  「給老子叫出來。」亞布一把拉下勒在女人嘴上的布條,將她口中的布團拿了出來。

  「啊~」一聲動人的嬌吟驚得林中鳥兒四散飛走。「啊~啊~不~不行了~」「爽不爽?」男人咬著牙大力的頂著女人的花芯。

  「爽~啊~啊~要壞了~不要~不要~啊~」男人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起落著,安碧如剛有泄意就被男人一棍打回,如此幾番,實在憋悶的難受,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啊~要漏了~不能~啊~不要~啊~」「爽就好好給我叫著。」大淫棍抵住女人的花芯一陣研磨,安碧如渾身一震,張著小嘴翻著白眼,銷魂蝕骨的刺激在花芯里噴涌而出,一瞬間安碧如竟小死過去。

  「叫啊!叫啊!」男人閉著眼睛,做著最后的沖刺,根本無暇估計女人。

  「啊!」男人一聲暢快的嘶吼,林中一下子恢復了平靜。

  只見男人將淫棍深深刺入女人朝天的花苞中,整個陰囊恨不得都送進女人的身體里,男人屁股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想也知道,女人圣潔的花蕊真接受著男人精液的洗禮。

  「肏的。」男人終于回過氣來,一下跌坐在地上,淫棍并沒有脫出,牽扯著女人的身子也跌了下來,安碧如被震了一下,也悠悠的轉醒,下身的花蕊仍然自顧的抽搐著。「爽死老子了。」「二哥,你也試試去。」章嚴來到安碧如的身邊揉著她的奶子。

  「對啊!老二,你行不行?行的話就過來嘗嘗,這女人水不多,但里面真他媽的邪門,像拿小舌頭專往精弦上挑著,幾下就能把你的精勾出來。」「我再歇一會兒。」昆索早就按耐不住了,可是身下的話兒這時候卻沒什么反應,只能看著眼饞。「你們倆繼續,我不急。」「三弟,你來吧。我也緩口氣。」說著亞布就要起身,不想自己的家伙卻卡在女人蛤口,沒抽出來。

  「嗯~」安碧如被扯了一下,無力的扭了下腰肢。

  「怎么了?」章嚴看著大哥微軟的家伙還在女人的花穴中。

  「被卡住了。」亞布用力的將自己的淫棍退了出來,本就不大的蛤口,此時竟如菊眼后庭般緊密的閉合著。「沒想到,她這渾身上下都是寶啊!」雖然剛剛經歷過了亞布的粗壯,近乎狂風暴雨般的鞭笞,但章嚴再次將肉棒挺入時,依然被媚肉緊密的包裹起來。

  「大哥你看。」章嚴動著屁股,肉棒深入淺出的做著活塞運動。「我也被卡住了。」只見章嚴的肉棒退至蛤口,緊裹著肉棒的一圈狡猾的媚肉,死命箍住正好將龜頭含住,不用些力氣實難退出。章嚴擰著腰扭著勁兒將龜頭推出,安碧如的蛤口重新緊緊的閉合在一起,隨后男人再次揉入,卻不費半點力氣。

  兩個男人在自己的下身指手劃腳玩的起興,安碧如死的心都有,可身邊還坐著一個人,點了自己的麻穴讓她連咬舌的機會都沒有。

  「這奶子是真不錯,將來要是能給哥幾個生一窩崽子,奶水都用不了。」昆索試著刺激刺激自己。

  「二哥,等你傷好了,就給她種上。」章嚴用力的聳著腰,肉棒胡亂的刺著,不倫刺到那個地方都是一片細嫩爽滑。「娘們怎么不叫了?」剛才亞布肏的安碧如嬌叫著,這一會兒換了自己又不靈了。「你換個姿勢試試。」亞布看著章嚴著急的樣子提議到。

  「怎么換?」章嚴問著亞布,下身動作不停,安碧如被他頂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兩團豐圓渾厚的乳房在胸前跳動著。昆索把著這個,捏著那個,時不時的將黃豆粒大小的乳尖按下再彈起,捏住在上下左右扯動著。

  安碧如被兩個男人玩弄的胸口憋悶難耐,身子就是不上不下的好不爽快。「別弄了,弄疼人家哩。」安碧如妖媚的看著昆索。

  「哪里疼?哥哥給你揉揉。」昆索兩只手將一顆奶子滿滿的捧在手中,揉面團似的捏著各種形狀。

  安碧如實際更多的是被章嚴弄得難受,也不好看口,閉著眼睛不說話。

  「又不出聲了。」章嚴在安碧如的花從中找到安碧如精致的小花蒂子,右手大拇指按住之后瘋狂的揉著。

  「嗯~哎呀~別~」安碧如扭著蜂腰豐臀躲著男人的手。

  「你從后面肏她,看她叫是不叫!」亞布知道這個弟弟急色的很。

  章嚴聽話的拉起女人抱著她站好,昆索抱著安碧如的上身,章嚴掐著她圓潤的纖細的腰肢,下身猛的刺入。

  「呀~」安碧如一下子被刺中紅心,臀尖兒都是一酥。

  「還是大哥有招。」章嚴終于得償所愿,自是滿心歡喜,雖不能根根入底,但總算是弄爽了美人,自己臉上也不至于無光。

  「嗯~啊~」不一樣的角度,別樣的感受。章嚴火熱的龜頭,每次在花心上都是輕輕一沾,忽一下頂著,又一下落空。這般摸著頭腦的打法,讓安碧如一下亂了方寸。「嗯~再~再深些~呀!」章嚴越挺越急,忽的不知揉進了哪里,直把女人頂的整個人都繃緊了,自己的肉棒差點就被夾斷了。可剛才退出的太快,在想找卻如何也尋不到了。

  直覺告訴章嚴,他剛才可能頂到女人的癢筋兒了。那里胡不歸可是經常要照顧到的,胡不歸與安碧如交合一處的時候,也不能槍槍挑著花心,也是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妙處,每次都能把安碧如玩的骨軟筋麻,癱軟在懷。

  「三弟這回怎地這么狠?給我們的圣母都刺的直翻白眼。」亞布走過來與昆索一左一右的把玩著安碧如的乳峰。

  「這女人狡的很,剛尋著一處寶貝,這會兒又不知道她給藏到哪里去了?」章嚴悶頭一下一下的挺送著肉棒,想要找到那片癢筋兒。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渾圓的屁股上。「說你把那東西藏在哪了?」安碧如當然知道自己的私密,但這時候如何能說,忍著臀瓣上的火辣,搖著頭說到。「我不知道。」「說不說?」章嚴繼續快速的挺著肉棒,大手不斷的落下,啪!啪!啪!雖然力度不大,但還是將安碧如嬌嫩的肌膚打紅了。

  「啊~啊~我不知道~啊~別~不要打~我~啊~啊~呀~真不~誒呀~不知道啊~」嬌弱無助的呃嬌叫著,聽得幾個男人心中都是一陣悸動。

  昆索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有點感覺了,興奮的只想跳。趕緊脫了褲子將腥臭肉棒放出,將安碧如上身壓下。「來,給哥哥含一會兒。」知道安碧如嘴上沒有多少力氣,所以也不怕被她咬到。

  安碧如閉著唇躲著男人的微挺的臭肉。「唔~唔~啊~別打~啊~」身后的男人明顯的加重了力道,安碧如只好屈服下來。

  「來含住,含住他就不打你了。」昆索腥臭的肉棒送到安碧如的面前。

  溫熱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昆索注意著女人的動作。女人停了一下,肉棒已經觸及到她柔軟的紅唇。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安碧如張嘴將男人的穢物含到口中,小舌頭在上面舔著。

  「對,嘶!就這么舔,下面下面,對。」女人溫濕的小嘴讓人著迷,舌尖的動作讓自己很舒服。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的在女人身體里進出著,安碧如迎合著男人們的欲望,鼻腔中不時的哼著,似在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

  章嚴沒找到女人的癢筋兒,索性不在找了,肉棒扎在嫩如蛋清的甬道中,四處逞兇,快美的感覺怕是大羅金仙都消受不起。

  對面的昆索也恢復雄風,他的肉棒很長,龜頭不大,看著有些細長細長的。龜頭每次深入都想送入女人的喉間,但兩次下來都沒能如愿。安碧如都捅的差點吐出來,男人也不想弄一身污穢,所以也就不再強求。

  「再給你射一回。」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章嚴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龜頭上的酸麻讓他不斷深入。

    「給我接好了。」

    「不要~」安碧如扭回頭去試圖阻止男人。

  「別亂動。」又一下狠狠地打在安碧如的豐臀上。「都他媽的讓人尿了兩泡濃精了,裝什么裝?」安碧如挺起上身,昆索咬著她胸前一顆豆蔻,大力的吸著。彈翹的美臀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著,積攢已久的情欲幾乎就要噴涌而出,可男人卻在這時候一下下射了精。

  「別~」安碧如多想男人再狠狠地來那么兩下。

  「嘶!啊!」章嚴抽出肉棒,肉棱子被女人的蛤口緊緊的刮了一下,又有一滴精水噴出。

  這邊章嚴讓出位置,昆索趕緊走到女人身后。「剛才你給我一針,這回換我還給你一針!」男人尋著那處軟膩,腰部用力整根挺入。

    「啊~好深~」章嚴看著安碧如肉緊的樣子有點生氣。

    「肏,這小婊子,原來喜歡長的。我他媽的廢了半天的勁兒,還不如我二哥這一下。」

    「啊~啊~啊~」昆索很長,細長的肉棒尖尖的龜頭,像小針尖似的一下下刺在安碧如的花芯子上。

    「別~酸死人家哩。」

    「玩浪了?」剛剛離開一會兒的亞布走了回來,看著昆索肏著美人,美人半靠在章嚴的胸前,豐滿的臀兒翹著,腳尖點著地,表情略帶痛苦的樣子。可任誰都知道,那表情未必真就是受著苦。

  「嗯~啊~不~要~要~啊~」安碧如踮著腳尖,夾緊著臀小腹收縮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啊~要~要壞了~啊~嗯~」「輕點扭。」昆索那里嘗過這般鮮嫩的蜜穴,被里面的嫩肉勾噬的精意翻涌,雙手緊緊的抓著安碧如的兩瓣臀峰。「這么想要你男人的精?」

    「啊~快~快呀~啊~」男人送,女人落。男人退,女人抬。相互間極力的索取著對方。

  最后還是女人輸了,安碧如堪堪忍住男人兩下重擊,第三下實在挨不住了,落了身子,一股陰精丟給了男人。

  「肏的!大哥,這女人竟然讓二哥給肏出精來了。」看著安碧如不在緊閉的穴口一股股噴著粘稠的汁液,章嚴新奇的看著。

  失神的安碧如被昆索一把拉過螓首,肉棒送到她的口中,將一股股精液射在女人口中。

  男人們玩性正熾,當然不會簡簡單單的放過女人。

  章嚴在安碧如身后一下下挺動著屁股,安碧如雙腿交叉著站在一棵小樹前,扶著樹干前后晃動著雪白的身子,左右站著的亞布跟昆索,一人咬著一顆奶子,嘬的咂咂有聲。

  「嗯~嗯~別啊~不行了。」安碧如有點站不住了,身子直往下滑,章嚴在后面抽送的費力,還要提著女人的腰。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

  「啊!」安碧如又被打了一下屁股。

    「別打。」

    「站好了,你男人累的夠嗆,你倒是想著舒服。」章嚴提了提身前的雪膩美臀,上面被自己打的一片潮紅,頂著那一個個掌痕,章嚴一根棍兒挺的更急了。

  「來,三弟,你歇歇換我玩一會兒。」亞布挺著粗長的淫棍,盯著安碧如的與章嚴交合的地方,光是想著那里的軟膩順滑,亞布感覺自己都能射出來。

  「好。」章嚴雖是不舍但畢竟自己的大哥發了話。

  安碧如驚恐的看著亞布來到自己身后。「你輕點,你的太大了。」哀怨的眼神不但沒能換來男人的同情,反倒是激起男人的性欲,挺著微微上翹的淫棍,亞布一槍就把女人的蜜穴給挑了。

  「啊……」一聲既痛苦有舒暢的呻吟,男人有力的動作讓安碧如一下子挺起了腰身。

  「小婊子。」章嚴伸手在安碧如的胯下,尋著女人的花蒂子,用力的掐著。「換個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換個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我讓你浪個夠。」「不要,疼,啊……不,不要,求你啊……」安碧如精赤的身子向后弓著,雙手背在身后讓男人緊緊地抓在手里,一顆奶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拋著優美的弧線。

  「接著浪啊?」章嚴口干舌燥的看著女人大幅度擺動的奶子,上去一把按住,肥碩的乳峰一只手根本掌控不住。「小婊子真會勾人,跳的這么歡快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不是~啊~啊~不~」亞布感受著女人的身體里的溫軟,看著三弟戲虐著女人。

  「是不是?嗯?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章嚴輕捻著女人的乳尖,紅脹挺翹的小乳頭落在碩大的乳峰上,看著很不協調。

  「沒有~啊~輕點~太深了~嗯~」另一邊的昆索也學著章嚴的動作,粉嫩的乳頭在男人指尖扭捏著。

  「不承認是不是?」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突然手指用力。

  「啊……」一聲悲鳴,安碧如這回是真的疼的要命,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肏。」亞布擰著眉,女人肉穴緊緊地箍著自己的淫棍,險些把自己勒斷。「真他娘的緊,三弟,再來一次。」「不要,我是賤,啊~啊~我就是在勾引男人,別,別掐了。」安碧如示好般的迎合著身后的男人。

  胸前的兩只手又輕柔細緩的揉捻著安碧如的乳尖,兩個人淫笑著看著女人。「說說,你是怎么勾人的?都用哪勾引過男人?」「用……用……啊……」乳尖又一次被掐,習武之人的手勁讓女人吃盡了苦頭,安碧如眼里已經噙著淚花了。「我說,我……」話音未落,只聽幾人身后有人喊話。「住手,你們在干什么?」三個男人嚇了一跳,急忙回身,亞布受驚不小,回身時正好被安碧如的肉穴死死的攥著淫棍,著急回身一下子差點閃到命根子。

  喊話的是一個小和尚,看樣子也就十三四歲。

  「你們在干什么?」看著小和尚的樣子,似乎是剛下山回來,背后背著東西。

  章嚴手疾眼快,聽到有人喊話直接點了安碧如的穴道,讓她不能出聲。

  「沒什么小師傅,我們在幫女俠……」章嚴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治病。」昆索介面到。

  「對,我們在幫女俠治病。」亞布挺著下身點頭附和著。

  「不對,我聽到她叫了。」小和尚叫志勤,是山上的寺廟里的小沙尼,寺廟地處偏僻,少有香客。這不廟里的鍋壞了有一段時間了,老方丈出去化緣攢了點香油錢,這才讓小沙尼下山買了口鍋上山。

  這時節正是采蘑菇的時候,小沙尼沿途踩了不少蘑菇,正在林間走著,隱約聽到女人的叫喊聲,順著聲音尋了過來。

  「治病嘛!手段方法自然有很多種。」章嚴看著小和尚不住的向安碧如雪膩的身子瞄著,心里忽的生出個主意。「小師傅,我們三人也是好心,但是我們六根不凈,半天也沒能幫這位女俠把病治好。您是大師傅,要不你也幫幫女俠?」「怎么幫?」小和尚看著男人身后癱倒在草地上的誘人胴體問道。

  「你看到我大哥這東西了嗎?」章嚴指著亞布的已經軟下去的下身。「就用它。」幾個人連蒙帶騙的忽悠著小和尚,小沙尼是懂非懂的聽著他們的話。「如果能救人一命,貧僧絕不推辭。」小沙尼一副老成的樣子。

  「那我們這就開始吧。」章嚴提議到。

  「我趕了一天的路,這時候有點累了,正好采了些蘑菇,買了點食材,不如先吃口飯吧。」小和尚盯著地上的女人,看著她嬌柔無力的樣子,下身一股莫名的邪火涌上。

  「好好好。」章嚴為了不讓小和尚起疑,加之幾個人受此一驚,興致大減,索性休息一下,正好也幾天沒吃東西了。

  小和尚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支起了鍋,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昆索陪著小和尚打來水。火摺子小和尚沒有,可亞布幾個人經常在外,身上自是少不了這東西。

  小和尚將蘑菇摘洗干凈,沒一會兒就做了一鍋,幾個人聞著還挺香。安碧如躺在一邊,身上蓋著亞布的衣衫,被點了穴道的她,看著幾個人在那里大快朵頤的吃著,聞著香氣,身上是一陣陣酸軟難受。

  小和尚悄悄的做到安碧如身邊不遠處,不是瞄一眼地上的女人。

  「她真的得了怪病,要……要那樣她才能好?」章嚴在小和尚做菜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看他一臉初哥的樣子,笑著對他說「是啊!這病最不好治了。」「哦!」女人白嫩的秀蓮露在外面,小和尚不住的側頭去看。

  幾個人吃了一口飯,東西不多,但熱熱乎乎的吃完之后還是很舒服的。小和尚一直在注意著安碧如,也沒怎么吃,三個男人更不會把本就不多的食物分給安碧如。

  「小師傅,我們幾個先來,你看著點,一會兒照著我們樣子做就行。」昆索站起來,剛才就他一直在旁邊看著,大哥跟弟弟都舒服了一會兒,這次他想先來。

  毒蘑菇是不能吃的。

  昆索站起身一步都沒走出去就栽倒了,剛剛被安碧如的毒藥折騰了半天,他的身子最弱,所以最先倒下。

  亞布沒明白怎么回事,章嚴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小和尚感陰我們。」志勤雖然一直在山上,但是對這些事情也不是一知半解的人,原來有個師叔犯了色戒被師傅趕走了,他在那時候就知道,男女直接絕不可以這般赤裸相見。

  而且他在一邊看了半天,很明顯三人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又不可能打的過三個人。所以,他特意采了幾個有毒的蘑菇,早就偷偷的混在正常的蘑菇里面。

  他在演戲,章嚴自作聰明的配合著他一起演,終究被小和尚騙過。志勤故意去看女人就是為了誤導幾個男人。

  「找死,禿驢。」亞布猛地站起來,沖向小和尚。

  志勤顧不得許多,一把掀翻鐵鍋,里面燒開的熱湯直接淋到亞布的腿上。志勤的手也被燙得不輕。

  「啊,啊,啊。」亞布被燙得直打滾。

  章嚴這時候已經撲了過來,小和尚低頭猛沖,向他胸口撞去。可畢竟沒連過功夫,一腳被章嚴踹翻在地。

  「我他媽的剁了你。」亞布忍著劇痛,去拿章嚴的劍。

  小和尚被踢到胸口,差點暈了過去,在地上翻滾著,躲著章嚴踢來的每一腳。

  空地本就不大,小和尚也躲不到哪里去。眼看著被章嚴抓到,就聽到一聲慘叫。

  章嚴回身發現大哥亞布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揮舞著他的劍,劈砍著身前的人,而他身前站著的盡然是本應該被點了穴的安碧如。

  「肏。怎么回事?」章嚴不明白安碧如是如何解了穴道。

  章嚴想要去幫亞布,安碧如看著雖然已經能走動,但明顯腳步亂了很多,想著制住她,可比制住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和尚重要的多。但是天不遂人愿,騙騙這時候,章嚴感覺一陣頭暈,知道是吃的蘑菇出的問題,但是現在想要往外吐已經來不及了。

  章嚴倒下了,亞布一只眼睛被安碧如打來的石子擊中,疼痛惱怒徹底讓這個男人瘋狂了。

  小和尚志勤在一邊摳著自己的嗓子,將吃進去不多的蘑菇吐了出來。安碧如咬牙硬挺著跟亞布周旋在樹林間,她身上被樹枝刮的遍體鱗傷,但這時候保命要緊。

  幾次堪堪避過亞布砍過來的利劍,安碧如驚得一身冷汗。亞布扶著一顆大樹,喘著粗氣,腦袋一陣陣眩暈,強壯的身子讓他堅持了很久,看著躲在不遠處的女人,他要緊鋼牙,抬腳就要過去。

  「嘭!」亞布后腦狠狠地挨了一下,回頭去,只見小和尚拿著昆索的棍子,站在自己身后。

  「禿驢……」魁梧的身子終于倒下。

  安碧如來到男人身邊,撿起地上的劍,一劍劃開男人的喉嚨。

  「你干什么?」志勤不敢直視安碧如豐滿的身子。

  「他們要是起來了,你我一個也活不成。」安碧如載歪著身子向章嚴走去。

  「這……」志勤看著女人的赤裸的身子,攔也不是,抓也不是,只能勸道。「我可以把他們綁起來。」安碧如哪會聽他的,一劍又了結了章嚴的性命。

  「你……」看著安碧如有走向昆索,小和尚攔住安碧如的腳步。「殺人會下地獄的,我佛慈悲你……」「你敢碰我?」安碧如瞪著一雙明眸,看著小和尚。

  「我……」

  「你什么你?小和尚不學好,看起女人的身子倒是無師自通。」「我沒……」「你沒看過就能看我的?」

  「你怎……」

  「我好看也不是你說看就能看的,讓開!」安碧如一把推開小和尚,一劍刺進昆索的后心,男人抽搐了一會兒就不動了。

  「你……阿彌陀佛。」志勤閉只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

  原來,安碧如在被兩個男人掐著乳尖的時候,借著劇痛刺激已經將穴道沖開,本來打算慢慢的積攢內力,趁三人不備好逃脫,沒想到被小和尚幫了一把,直接了結了三人的性命。

  把自己的衣裙拿起來,披著亞布的外衣,安碧如看著小和尚。「你剛剛的水是在哪弄來的?」「在前面。」小和尚指了下。

  「帶我過去。」安碧如將火撲滅說道。

  「不遠就在前面,我就不過去了。」志勤躲著安碧如的眼神。

  「小鬼頭,又在盤算什么。」安碧如一把抓過小和尚的手。「人不大,鬼心思倒是不少。幫姐姐看著點,萬一再來壞人怎么辦?」小和尚被寧雨昔連拉帶拽的弄到小溪邊,安碧如清洗著自己的身子。「別亂瞧,不然挖了你的眼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小和尚安碧如恐嚇道。

  「……」小和尚自顧自的在那里嘴里嘟囔著什么。

  安碧如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回想著剛才的經歷,心中恨意更濃,想著找到了幕后主使決不能放了他。

  自己的衣服勉強的穿在身上,外面套著亞布的外衣,總不至于衣不遮體了。想著此地不宜久留,在謝過小和尚后,就繼續趕路了。

  「女施主以后再不可開殺戒了。」小和尚在安碧如走時還不忘提醒她道。

  「好的小師傅,有機會我一定會上山找你,聽你給我講經說道的。」安碧如笑著在小和尚的光頭上彈了個腦崩。

  「你……」

  「后會有期。」

  望著安碧如離去的背影,小和尚一陣失落。她白嫩的身子日后經常會出現在小和尚眼前。

  回過頭來,看著三具屍體,小和尚一陣難過。「阿彌陀佛。」忽然看到地上的鍋,不知怎么就被打漏了。

  「完了,又要被師傅罵了……」

  番外二:碧玉染濁色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017-1-18 2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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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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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雨落情塵(9)

    「沒什么事兒啊!」

  「真的?」

  「我也沒問什么就是閑聊了幾句。」

  「那他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有什么就說什么唄!」高酋看著有點神經兮兮的寧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說什么』?」寧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擺弄著幾樣小玩意,真想上去給他一針。

  「來,坐下來,我跟你細說。」高酋拍了拍身邊,示意寧雨昔坐下,后者依舊站在那看著他。

  跟高酋對視了一會兒,被他一把拉到懷里,寧雨昔感覺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練了,拿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碰我,哎呀~煩不煩人~往哪摸~死人~別鬧了……」寧雨昔掙扎了幾下就被高酋扒開上衣,大嘴叼住一顆乳球貪婪的吸吮起來。胸口被擒,寧雨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高酋摟著順服的美人,玩性高漲。「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呀~下午都興你玩了個遍,姿兒任你擺,無一處不讓都給挑了嗎?怎么還來啊?」「明天沒準就要出發了,今兒怎也得先預支點。而且,我現在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你。」高酋說著話,將寧雨昔的褲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寧雨昔感受著男人對自己的依賴,索性任其施為。

  「老胡都跟我說了。」聽到他的話身下的女人明顯一僵。「他就是興頭上來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竅,就想起了你。」「他不會察覺到了什么吧?」寧雨昔側著身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問他,給他找的女的怎么樣?他說想仙女似的。我說你別瞎說,讓林兄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沒說什么,就說當時太興奮了,胡亂的叫著,也沒什么意思。他以為是那女的跟我說了什么。」高酋揉著寧雨昔的翹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么樣子,胡不歸可是說過,寧雨昔這里絕比不過安碧如。

  「那我現在怎么辦?被弄那里,下午的時候都讓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輕點。」寧雨昔伸手向后護著自己的漢庭菊園。

  「你就當沒事兒發生,底下人我都吩咐過了,誰也不會說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勢待發了。身子下滑來到寧雨昔的雙腿間,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洗過了?」「還說。」寧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頭一把。「弄進去那么多臟東西,不弄干凈你想難受死我?」「是嗎?我記得好幾次都給了另一張小嘴啊?」高酋調戲著寧雨昔,分開她的雙腿大嘴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嗯~別~別咬~」寧雨昔動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齒間跳躍著。

  「小仙子,你這片小林子可是長出來了,給你修修啊?」說完含住兩片大陰唇吸溜吸溜的嘬著。

  寧雨昔被這淫靡的聲音弄得一陣陣發酥。「嗯~這兩天呀~這~這兩天讓它嗯~弄的那里好~好~嗯~好癢~」高酋起身在寧雨昔的身上亂摸著。「你的小刀呢?我記得你是隨身帶著的。」「去~哎呀!」寧雨昔閃躲著高酋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笑著跟他鬧著。「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壞,呀~都說了不在那里,別~別弄了,臟。。」「那在哪里?快點交出來。」高酋都沒看清寧雨昔的動作,只見一只纖纖玉手已經舉在自己面前,手里拿著一把精制的匕首,鏤空的刀鞘精美至極。

  「剛才藏在哪了?」將小刀放在一邊,高酋一只手在寧雨昔的花谷間,將兩根手指送進寧雨昔的小穴當中,摳挖著里面的美肉,嬌嫩的紅脂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進翻出、時隱時現。另一只手探到寧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園里翻騰著。

  「嗯~嗯~」寧雨昔闔著星眸,嬌喘連連。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說話了?」高酋誘導著女人。

  「說什么?」寧雨昔側著頭看著在自己花谷間作怪的男人。

  「說你舒不舒服?說你想不想要?隨你想說什么都好。」高酋埋頭苦干,并沒有看向寧雨昔。

  「……」

  女人半天沒有動靜,高酋有點好奇的看向寧雨昔,他并不擔心因為她的身體此時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我……我不敢說。」男人的手指停了下來,寧雨昔立感憋悶。

  不敢說,而不是不會說,看樣這寧仙子還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里想著高酋抽出手指。「我幫你。」高酋躺在寧雨昔的身邊讓她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兩指手指捻住她的陰蒂。「知道這是什么嗎?」「嗯。」寧雨昔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一下。

  「別動。說出來,它叫什么?」高酋手指靈活的顫著,寧雨昔跟著整個身子打著輕顫。

  「我說不嗯~」又被男人懲罰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陰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兒,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難受?告訴我她叫什么?」高酋吻著寧雨昔的唇,鼓勵著她。

  「花……花蒂子。」寧雨昔話一出口,感覺整個人都放開了。

  「真乖。」高酋聽著從寧仙子口中說出的淫話兒,比把肉棍捅進去都爽。「那這里呢?」「陰唇。」寧雨昔上下胸口起伏著,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顫著,高酋再多幾張嘴,把她的兩對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現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寧雨昔不知道怎么說。

  「不對哦!這叫玩,一會兒我還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雞吧狠狠地肏。」高酋在寧雨昔的耳邊說著,后者聽著只感覺一陣眩暈。

  「你要玩我嗎?」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對,用手指叫玩,用雞吧叫肏。」高酋用胯下炙熱的肉棍貼上寧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讓我肏你?」「我都與你這般了,你還要作踐人家?」寧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紅的臉上帶著薄嗔。

  「男歡女愛,我怎么作踐你呢?難道你就不舒服嗎?」高酋胡亂扯著。

  「得了便宜還賣乖。」寧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這個曾經冷冰冰仙子當真不能言笑,剛剛高酋的魂兒差點兒被勾了去。「你說啊!想不想讓我肏你?」「想。」「想什么?」高酋緊追不舍的問到。

  「想讓你……讓你……讓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躪人家。」寧雨昔一口氣說完,臊的一個轉身,背對著高酋蜷作一團。

  高酋滿意的把女人抱過來,上下其手的撫摸著,凹凸有致的嬌軀。「來,把腿分開,我給你刮刮毛。」寧雨昔咬著自己的手背,將雙腿分開成『M』型,高酋拿著自己貼身的小刀,一點點地刮著剛剛長出來陰毛。雖沒有潤滑,但鋒利的匕首,還是很輕松的將女人的花谷刮凈,并且沒有頓滯感。

  很快寧雨昔就恢復成一只白虎,高酋的大舌頭在寧雨昔的胯間一遍一遍的舔著,然后再次探入到紅脂堆中,將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要來了。」寧雨昔嘴上說著不要,雙手卻壓著高酋的頭,挺著翹臀將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

    「嗯~」寧雨昔第一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用舌頭安撫著美人的嬌嫩之處。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會兒給你點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著有點失神的寧雨昔。

  「要。小穴還想要……還想要大……大雞吧肏。」墮落吧,又能怎樣?每個女人不都如此嗎?寧雨昔安慰著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讓我的小妖女滿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個小香包,上面綉著一朵極艷的曼陀羅。打開小包高酋倒出幾樣小物件,跟一個小瓷瓶。

  「給我。」知道高酋要對自己下藥了,寧仙子主動要著,下身的空虛讓她渾身難挨的緊,這時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為所欲為,而且自己用春藥也能遮遮羞。

  「別急,看看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個小圓圈,上面好像還有一圈絨毛,寧雨昔本能的感覺到這東西很可怕。

  「是什么?」寧雨昔看著高酋把那個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細細的毛蹭著自己的乳頭。

  「這是羊眼圈,一會兒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隨后從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艷紅的藥丸寧雨昔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頭接過藥丸,香軟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輕薄一番。「化了嗎?」「嗯~」寧雨昔點點頭。高酋又拿出三條三指寬的黑色絲帶,將寧雨昔的眼睛蒙上,雙手綁在她的腳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視,高酋悄悄地將打開一個紙包,將里面紫色的藥膏抹在龜頭上。

  這藥本是給女人用的,但寧雨昔用過一次就絕不再用了,因為這是一種致幻的藥物,寧雨昔在與高酋歡好時,感覺自己像是被許多許人上了一樣,所以她告訴高酋絕不再用,今天為了自己的計劃,高酋決定再用一次。

  跪在寧雨昔的頭側,扶著她的螓首,將肉棍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膏沒有什么異味,寧雨昔只當是鎖精固本一類的男人用的藥物也沒在意。

  不到一刻鐘兩種藥物紛紛起效,寧雨昔渾身燥熱,腦袋已經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動著舌頭,口水已經打濕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難受,我要~好像要~人家的小穴好難受。」寧雨昔嬌叫著,手不能動,腿不能合,著實難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將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龜頭的棱下,把寧雨昔拉到床邊,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點點揉開女人的紅脂花苞,直到谷底。

  龜頭進入時寧雨昔只覺得有些脹悶的發疼,可等到羊眼圈進入時那種感覺實非筆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細毛會弄傷女人嬌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動,用細毛輕輕地刮著女人那片癢筋。

  寧雨昔都要瘋了,仰著頭吸著氣,喉嚨里發不出一點聲音。一陣陣絕頂的酸麻自下體傳來,從沒體驗過的銷魂感受將這個沉淪在肉欲中的女人徹底淹沒。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長男威。要不是有它箍著,高酋早就在寧雨昔奇異的律動下泄身了。

  高酋扶著寧雨昔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看著自己的淫棍,在寧雨昔的花谷間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龜頭刮出,積攢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寧雨昔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此時的她感覺自己正在那絕峰峭壁之上,正與林三交股而歡。「壞人,好深啊!你怎么敢這么對我,嗯~嗯~嗯~要是讓青璇知道了可怎么辦?」高酋也沒想到,在兩種藥物的作用下,寧雨昔竟然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別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著,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讓別人知道。」寧雨昔忽的感覺自己正被高酋抱著,上下拋落著,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棍。「怎么能這么舒服?雨昔還想要,還想要。」「還想要什么?」高酋短距離快速的挺動著,龜頭密實的頂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不,不。不要讓他過來,我不要。」寧雨昔看到胡不歸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張大床上。

  「誰?」

  「他,他,不要讓他過來。」寧雨昔小腳丫都繃直了,看著她肉緊的樣子高酋真想滿滿的射她一回,可羊眼圈還箍著自己,讓他難以泄身。

  「老胡嗎?」高酋也喘著粗氣,渾身肌肉的繃緊了,雙手已經改握著她的纖腰,提著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頂挺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刺進去。

  「對,不要,讓他拿出去,不要他的臟東西。」寧雨昔挺著雪白鵝頸,上面已是青筋突起。

    「林三,壞人快來救我。」

    「我這就來。」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后不過百抽一股濃精就噴灑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寧雨昔的身上趴了一會,起身直接套上褲子,披著外衣往屋外走去。

   「等著,我的小妖女,我這就給你找你的『林三』去。」

    輕輕地叩門聲,屋里的人顯然未睡,一下子把門打開。

   「成了?」

    「來吧,一會兒一起來個雙劍合璧如何?」高酋與屋里的男人相視一笑。

    而另一間屋里,床上的寧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深淵,怕是再難回頭了。

第23章 雨落情塵(10)

  兩個男人推開門來到屋里。

  屋里擺設并不多,一個女子赤著嬌軀躺在床上。「就這么簡單?」長的較高的男子問道。

  「還好吧,畢竟東西齊全,少走了不少彎路。」另一個男子說到。

  「她會聽話嗎?」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子。男子長相俊朗,天庭飽滿,一對明眸中閃著精光。

  「藥效極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誤食了一點,想必他現在什么樣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說完男子無奈的笑了笑。他長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給人的感覺文秀清明間總是帶著一點病態。「這之后怎么辦?」「我想辦法給她送過去就行了,那邊自有辦法。」高個男人坐在床邊,輕撫著女子玲瓏有致的身子。

  「不嘗嘗鮮?」白面男子問到。

  「她們很像嗎?」高個男子沒有理會他的提議。

  「昨天讓她試了試,不管是聲音舉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唯獨這手,一個習武一個繡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樣。」「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于『她』身邊的人……能做掉的都別留著。」高個男眼里閃過一道殺氣。

  「是她身邊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隨后又往北面指了指「還是她身邊的?」「北面的。」「聽說她有個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厲害,最新傳來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去了高麗,然后離開高麗之后的消息就沒有了。」白面男望著窗外的月亮。「她的師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蓮惑誰都奈何不了她。」「嗯,我知道了。還有別的比較棘手的嗎?」高個男問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這個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這藥性什么時候能過?」高個男看著床上的女子問到。

  「藥性早就過了,但特意給她吃了點安神的藥物,讓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復下體力。」白面男看著高個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關心人啊?」「就是怕她出了差錯耽誤事情。」高個男淡淡的說著。「她就這么躺著?」「嗯。之前抹的藥,因為藥性較烈不能燜捂所以只能這樣,有助于散解藥性,明早用藥浴洗過就好了。」「走吧,這里就這樣吧。」明天中午我來帶她走。

  「還有件事我總感覺有些不對。」白面男跟在高個男后面,兩人走出了小屋來到院子里。

  「什么事情?」高個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還是很涼的。

  「還記得死掉的那個男孩嗎?」

  「記得。」高個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冰冷的石椅可沒有屋里的床榻坐著舒服。

  「那男孩沒能挺過藥力,不慎咬舌死了,給他準備的所有東西按照你的吩咐都應該已經被燒掉了。」「應該?」高個男皺著眉「什么叫應該?」「是這樣,我吩咐人去把東西全部燒毀。完事了我不放心過去看了下,但是……」白面男似乎也拿不準。「里面有我特制的人面,按理說被點燃了之后會有很大的死魚的味道,極其腥臭,但是我在那只聞到一點點,味道并不大,當時火已經著的很大了,滅火之后里面的東西已經難以分清。但是干活的幾個人都說沒有聞到很大的味道,我從來沒參雜著雜物一起燒過這東西,我也說不準燒掉的到底是不是咱們要燒的東西。」「這事你怎么不早說?」高個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經出汗了。「當時負責保管以及那時候你手底下干活的人現在都在哪?」「幾個護院跟著來到了這邊,知道內幕的人我都殺了。」白面男看到他這么緊張,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什么。

  「你……」高個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當時確實沒想太多。」白面男很后悔。「這……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才有點后怕。」

    「物件里面都是成品?」高個男盼望著白面男能給一個好一點的答案。

  「怕是見過那個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東西就能認出來。」白面男不敢去看高個男,低著頭。

  高個男強壓著自己的怒火。「那東西時間久了會不會壞?會不會變樣走形?」「不會。我的手藝我很清楚。」白面男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你也不必這么擔心,要是那些東西真的已經被燒了呢?沒準就是我多心了。」「萬無一失。」高個男看著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絲情感。「這個計劃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一丁點的隱患。」「我……」「東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點點頭。

  高個男閉著眼沉思了一會兒。「這樣,我們計劃不變,上面我會馬上通知到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那我這里?」「聽我說。」高個男打斷了他的話。「上面有準備,我們這里更不能松懈,就按照東西已經丟了辦。」「好。」白面男聽著他的吩咐。

  「東西多就得有車搬運,我記得那邊我們沒有馬車,你去查查有沒有人在那邊雇過馬車,地方小應該好查。」「嗯。之后呢?」白面男現在一點不敢馬虎。

  「那幾個護院好好問問,他們沒準能知道些什么,不論大事小情你都記下來告訴我。」高個男思索著還有那些地方能著手調查的。「那里你回去后再仔細看看,沒準還有線索。」「好,這邊就交給我吧,絕不會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證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記清楚了,這事不光是掉腦袋這么簡單,弄不好株連九族啊!」高個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議了一會兒,高個男就走了,白面男回到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然后也離開回到自己的屋中。

  夜風搖曳著樹枝沙沙作響,月光被擺動的樹枝打散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野貓盯著一只踩到月光的剛剛出來覓食的老鼠,注意著它每一個動作。夜雖靜紛爭卻未停止。

  屋里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后就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堅忍、有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點點幸福,她自從來到白面男手里,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能力。要不是被他給的藥物折騰的筋疲力盡,她幾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百面勾魂』真名實姓她并不知道,百面勾魂原本到底長什么樣子幾乎沒人知道。他靠一種自己煉制的藥物使人身體發生變化,然后能夠跟他制作的面具融為一體。但是因為人的體質不同,很多人在用藥期間死去,而剩下的人幾乎都死在與面具貼合這個時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挺過十八層地獄終于挺過來了,但現在自己卻是別人的模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百面勾魂給的藥湯,自己的聲音也變了,他們交代給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一輩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為了弟弟妹妹她別無選擇。

  她不想反抗,弟弟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嗎?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時候自己可以給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感覺好多了,實際用麻木更合適,現在沒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括讓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騎到自己身上。

  那個高個子男人她見過兩次,不算這次。自己剛來的時候見過一次,吃藥改造好身體后貼帶人皮面具的時候他來過一次。

  男人很瘋狂而且很有說服力,第二次見他的時候他對自己說了很多東西,自己差點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傷痛讓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她不過是他們走投無路后,最后一顆保命金丹。

  而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點,一個可以支撐她與他們相互制約的一個點,有了這個點,他們之間就不再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而是相互利用。

  夜風頑皮的樹枝間穿梭著,野貓已經滿載而歸,今晚它可能不會再出來了,黑暗中一只老鼠看著野貓離去的背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今晚它也想有點收獲……海上,一艘大船。

  許久的奔波幾個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艙里休息著,不能沐浴使得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魚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點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么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么能跟我比,我從小就是做臟活累活長大的,雖然沒有這么苦但也不輕松。現在條件不好,補給船還在風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壞了,我們這時候自然不能再給相公添亂了。」乖巧的巧巧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后讓我來我都不來了,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洛凝抱怨著,坐在床邊擰著手帕。

  另一邊住的是蕭玉霜跟蕭夫人,在玉霜經歷一場海上的狂風怒浪之后被嚇的不輕,這幾天一直少言寡語的。

  「說是再有幾天就能靠岸了,到時候我們走陸路,雖然慢了點,但是安全多了。」蕭夫人畢竟曾經支撐著一個蕭家,大風大浪見慣了,雖然害怕但比女兒可穩重多了。

  「沒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愿意動。」蕭玉霜沒精打采的說著。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會兒,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叫你。」蕭夫人摸著兒女的額頭安慰著她。

  「娘你也躺一會兒吧。」蕭夫人臉頰微微一紅,所幸蕭玉霜并未看她。

  「娘一會兒去看看晚上吃什么,給你弄點可口的。」蕭夫人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謝謝娘。」蕭玉霜緊了緊被子,露個小腦袋瓜,閉著眼睛,精美的睫毛輕顫著。

  蕭夫人起身出了船艙來到底層,兩個船夫正在聊著什么。一個滿臉絡腮胡子,膀大腰圓的按現在說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帶著一條六七寸長大傷疤,大家都叫他魚疤。另一個船夫也很健壯,但是沒有魚疤那么高,有點短粗的感覺,很結實,在穿上做飯管著食物飲水,叫狗牙子,一臉的橫肉看誰都不笑,就見女人樂。看到蕭夫人來了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么來這里了,又臟又亂的。走,牙子領夫人去船艙里坐會兒。」魚疤在前面走著,蕭夫人一言不發的跟著,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后面看著女人的屁股,口水都流下來了。

  三人相繼走進一間船艙里,魚疤關門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將門關嚴。遠處一個角落里,陶婉盈輕巧走了出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著緊閉的艙門,咬牙離開了。

  陶婉盈跟著林三去了京城,時常纏著林三,三哥家里大的小的還顧不過來,那有時間管她,但是畢竟不怎么煩她了,也就隨她去了。

  這次出游陶婉盈一定要跟著,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應了。去時大家興奮的很,畢竟像蕭夫人這樣的大家閨秀很少有機會能出遠門,而且還是這么遠的海外。

  陶婉盈蕭玉霜就像兩只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船頭船艙、船尾船舷四處亂竄,林三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去時還算平靜,回來的時候,因為陶婉盈自己住著,難免寂寞無意間發現了蕭夫人跟幾個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出去。

  正在這時她們又遇上了暴風雨,洶涌的海浪瞬間就吞沒了兩只補給船,剩下的兩艘船被迫停在一處小島上休整,這一休整就是三四個月,好在島上物資還算豐富,勉強補給了一下,眾人這才啟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著蕭夫人的舉動,林三這幾天在另一條船上,似乎那邊出了什么事,所以這幾天蕭夫人經常來找幾人,最多時有三四個船夫跟蕭夫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這事不能說,說出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只能回去之后自己再偷偷下手吧,畢竟這里發生的事情,就讓它爛在這里吧。

  秦仙兒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為此洛凝跟秦仙兒沒少針鋒相對,暗地里兩人更是互不相讓,最后一場暴風雨才算是緩和了二人間的關系。林三覺得很可怕,女人鬧起來原來等同于海上的狂風怒浪,不!怕是比那還洶涌。

  兩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飄著,林三正組織人手修補著船體,漏點不大,但修補起來很麻煩,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補不成功的話,他們就要棄船然后做一條船回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應的就會更緊張了。

  林三看著前面的船,希望能趕快靠岸吧!

第24章 雨落情塵(11)

  兩人一左一右抱著女人的身體,這個嘬奶那個揉胸。這邊叼著小香舌,那個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顯得很是難耐,側著頭看著一個男人拉扯著自己的奶頭,高挺的深紅色的奶頭,被男人扯的老長,整個奶子都被帶了起來。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權作抵抗,雙手卻依舊套弄著兩個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給你好好的揉揉。」魚疤搶過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來。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個嗎?」狗牙子罵著魚疤,伸手去抓另一個。

  「沒聽到夫人喊疼了嗎?毛手毛腳的,夫人體貼夥計們,咱們可不能放肆。」魚疤在蕭夫人耳邊說著,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你們都是淫賊,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邊奶頭。

  「這怎么說的。」魚疤淫笑著看著蕭夫人美艷的臉龐,精制誘人的小嘴里幾顆晶瑩如玉的貝齒咬著下唇,臉上帶著紅暈。「兄弟們省下的口糧可沒少給你,咱們不過是互相照顧,各取所需。」「嗯,唔。」狗牙子看魚疤離了手,趕緊把另一個奶子含住,聽著魚疤的話點頭附和著。

  蕭夫人很不喜歡狗牙子這么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總是弄疼自己。「快點來吧!我可以了。」想著趕緊應付過去,也少遭點罪,自己早就不是干凈身子了,多一個多兩個又有什么關系。

  「急什么,林大人今天回不來了,咱們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會兒,精都沒射出來,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幾個人正弄著蕭夫人,沒想到后船出事了,大家都趕了過去,魚疤剛弄上不一會兒,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沒射出來,無奈,只好放了蕭夫人出來。

  蕭夫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偏著頭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騰去吧。

  這幫船夫那里玩過這么美艷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豐滿多汁,怎么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頭一炮,起身抬著蕭夫人一條腿,搓著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馬,卻被魚疤一把推開。「去,一邊玩去,老子憋的夠嗆,上次就他媽的你最浪費時間。」「肏,以為老子跟你一樣,上了女人肚皮兩下就下來了?」狗牙子還是很怕魚疤的,嘴上叫嚷著可還是乖乖的讓開了。

  「喲,給你能的,來啊,比比啊?」魚疤把蕭夫人雙腿分開,壓在兩邊一個粗長的雞吧在蕭夫人的胯間亂動著。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當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著了怎樣都行。

  蕭夫人沒想到自己不光是他們的泄欲工具,一會兒還要成為他們的玩具,羞惱的說著「你們別得寸進尺,放我起來,東西……東西……東西我不要了。」「美人。夫人,大家就是開心,你別掃興啊!」魚疤說著將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肥美的甬道已經春水泛濫了,溫軟的腔壁柔柔的包裹著侵入物。「再說了,你難道不舒服嗎?第一次的時候,是誰讓我三哥給肏尿了?」「就是,你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裝什么大姑娘。」狗牙子抓著一顆奶子在手里,隨著魚疤的抽插,奶子隨著身子在他手里動著。「騷逼一弄就濕,家里男人不行吧?」蕭夫人實在不知道說什么,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漸變得火熱,自己那還有辯駁的理由。

  「又沒有人堵著你的嘴,就別悶著了。」魚疤很喜歡聽蕭夫人浪叫著,狠狠地弄了百十來下,終于給蕭夫人弄出聲了,當時就他自己在屋里,別人都沒聽到。

  「肏,這娘們還會叫呢?好聽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著怎么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著可少了很多樂趣。

  「你們別這樣。」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蕭夫人一陣心慌,生怕他對自己做些什么,再弄傷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沒輕沒重的,再說了你也舒服,就給我哥倆哼幾聲。」魚疤學著上次的樣子,抱著蕭夫人的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翹起來,然后一下一下深深地刺著。

  「呀~嗯~嗯~」這個姿勢剛好,加上魚疤刺入的角度,剛好弄到蕭夫人的敏感之處,不由的嬌哼了起來,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媽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蕭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不要~不要打我~嗯~啊~啊~」屁股上的火辣,讓蕭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魚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幾下,抽出肉棒換狗牙子上。「騷逼,讓人一弄就流騷水,跟他媽的尿了似得,真他媽的浪。」狗牙子沒有魚疤那么長,也沒有魚疤高,甚至都沒有蕭夫人高,抗著蕭夫人的大腿弄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舒服,而蕭夫人剛剛積攢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騰給折騰沒了。

  「怎么不叫了?」狗牙子腦袋加在蕭夫人的腿間,看著她問到。

  這話讓蕭夫人怎么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兩個人突然很尷尬的對視著。

  「你讓夫人反過來或者側著身子,這樣你再弄。」魚疤看著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點著。「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頂著,包你滿意。」剛有些意思的蕭夫人,順從的側過身子,狗牙子依著魚疤的指點,十幾個來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著,專往那里頂著。

  「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再弄了。」要害之處連連被刺,蕭夫人一下子就崩潰了,弓著腰想要躲著,卻更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叫,給老子接著叫。」狗牙子抱住蕭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尋那一處挑著。

  「啊~要不行了~不行~要死了~啊~」蕭夫人浪叫著。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人一會兒交替著在蕭夫人的玉蛤中比較著,濕滑溫潤的腔道雖不似少女般緊致,卻輕柔的召喚著男人的光臨,每每被異物填滿,媚肉更熱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經都照顧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臨。

  金陵客棧二樓。

  夜不算深,但一樓二樓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了,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個抗著一個被卷,眼尖的會發現,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著被卷的正是胡不歸,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歸提起寧雨昔的玉腿,褪去褲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溫濕之處,一用力粗長肉棒就弄了進去,來回的插了數下才被高酋笑著按住。

  「你準備好了?」高酋問到。

  「準備好了。」說這話腰上的動作可沒有停。「真舒服。你這藥能堅持多久?」「給你的還是給她的?給她的還能堅持個把時辰吧。」高酋說到。「把她用被包起來,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讓你盡興的玩。」然后兩個人抗著寧雨昔就出來了。還好離得不遠,高酋望著風,胡不歸幾步就到了自己門前,趕緊閃身進去。

  高酋隨后進來關上房門。寧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歸正在屋里的屏風前提著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熱水。

  寧雨昔頭暈暈的,感覺自己在林間奔跑著,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尋找著什么卻又想不起來。剛剛自己好像被野獸撲倒了,現在又看不到野獸了。

  「把她抱過來吧。」胡不歸試了試水溫。

  浴桶很大,放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高酋將赤身裸體的寧雨昔橫著抱起,來到桶邊胡不歸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輕輕地將寧雨昔的腳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讓寧雨昔靠著胡不歸的身子,胡不歸接過來抱著女人一點點坐下。坐在水里的小臺上,寧雨昔坐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心急的將肉棒送進寧雨昔的花谷中,感受著那里奇異的律動,舒爽的打了個激靈。

  「這小穴到底是怎么長的,簡直能要人命。」架好寧雨昔的雙腿,胡不歸靠在桶壁上,摟著寧雨昔起伏動人的身子。

  「好好給她洗洗,這時候還不老實,一會兒有你玩的機會。」高酋拿起一塊皂角輕輕地在寧雨昔手臂上擦著。

  也不知道寧雨昔在想著什么,嘴里胡亂的嘟囔著,人卻順從的任人擺布。「給你點我給她身子上擦點。」經過林三的改良,皂角還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寧雨昔的舒乳上,讓本就滑嫩的肌膚,更加誘人。胡不歸這一顆玩夠了就換那一顆,那一顆乳尖挺起再換回來。不一會兒寧雨昔整個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動逐漸變弱,胡不歸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你來幫我扶著點,我先弄一次。」說這話把寧雨昔的雙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體里,胡不歸就站了起來,寧雨昔迷糊間本能的彎腰扶著浴桶,不讓自己跌倒。

  胡不歸看到寧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蠻腰就開始頂挺。高酋走過去,扶起寧雨昔的身子與她唇舌交纏著,雙手在她滿是泡沫的胸前摸索著。

  「唔~唔~」寧雨昔隨著胡不歸的動作悶哼著,聲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寧雨昔感覺自己好像在一條小舟上,隨著風浪起伏著,身子燥熱的厲害。「好~好舒服~啊~好深啊~」得放空閑的小嘴叫著淫蕩的話,勾的兩個男人血脈僨張。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歸在后面抽添起來頓覺順暢,后入的角度讓胡不歸每每入地很深,寧雨昔叫的更酥了。

  寧雨昔在水里踮著腳尖,筆直的雙腿并在一起,竟一點縫隙都沒有,因酸麻而繃緊的翹臀,牽扯著花谷蜜道更加絞人。一個粗壯火熱大力的抽添著,一個緊密多汁熱情迎合,只一會兒就將一股股淫水搗了出來,再研成春漿濺入水中。

  「別~啊~啊~打到里面了~酸死了~啊~」迷亂中的寧雨昔感覺有人正用鞭子抽打著自己嬌嫩的臀瓣兒,可每次打在身上,陰道深處的花芯卻一陣酸麻。所以她將腳尖都綳到了極致,身子向前傾著,努力的使自己的翹臀遠離鞭笞,實際不過是胡不歸的肉棒在搗鬼。

  「你給她用的什么藥?浪起來真騷啊!」胡不歸將肉棒抽出緩口氣。

  「一種致幻的藥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寧雨昔的胸乳上撩著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顆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頭就在她的如云上打轉。

  「這東西挺香啊!」胡不歸拿起一塊皂角聞了聞。「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給你洗干凈了,里面也給你洗洗。」胡不歸拿著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亂的摸著,高酋側著頭看著他。「你倒是會玩,一會兒把羊眼圈也給你。」「什么東嘶~啊!」胡不歸低頭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蛤口,下身一邊用力向女人身體中挺去,一面抬頭看著高酋剛要說話,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連話都沒說全,嘴里倒吸著涼氣。

  寧雨昔也被這異常順滑的一槍刺的神魂顛倒,張著小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嘶~以后走哪得帶著點這東西,真爽啊。」「羊眼圈,一個助興的小玩意。」高酋回頭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寧雨昔這時被胡不歸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顫了。

  寧仙子向前躲著胡不歸的殺威棒,胡不歸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著,翹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后退著,翹臀停住他就向后拉著她的腰身挺槍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翹臀上蕩起一陣雪膩的臀浪。再次分開,再次撞擊胡不歸興致勃勃的重復著動作。

  每次緊密的貼合,下體的酸麻、舒爽都摻雜著一點點脹痛,寧雨昔身體似躲避實則渴望的追逐著這份快美,頭腦清醒了很多,可依舊難以集中思考,看著眼前晃動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頂到,寧雨昔迷亂中想著,眼前的是他,那后面的是誰?

  寧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歸的龜頭,將一股股陰精灑在上面,隨后注滿這個甬道。緊致的腔道包裹著男人的粗壯,竟沒有一點淫液流出。

  「小仙子絞死我了。」女人奇異的律動絞著胡不歸的肉棒,男人貪圖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離去,但又實在是過于爽利,鋼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著一口氣,將肉棒深深地抵在深處,胡不歸挺著身子,在一陣女人花谷密實的癡絞下,終是沒挺過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陽精吐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歸泄氣般的坐回水中,喘著粗氣。寧雨昔的蛤口似決堤的水壩一般,一股股陰精浪水參雜著男人的濁物涌了出來。原本緊致閉合的穴口被兩個男人長時間的填堵,此時已經不能完全閉合了。

  高酋看著爽過頭的胡不歸,將寧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歸探手結果摟在懷中,兩只手不老實的亂動著。

  「高酋。」胡不歸懷里的玉人叫了一聲,剛要轉過屏風出去的高酋嚇了一跳,回頭看著女人。

  寧雨昔半合著眼睛,看著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別人抱。」女人低低的一聲嬌呼似一聲炸雷在兩個男人耳間回蕩著。

第25章 雨落情塵(12)

  兩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搖曳著,正秋時節的夜風很大,風向正當,一陣陣風鼓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嗯~再~深點~」船艙里溢滿了蕭夫人的嬌吟與啪啪啪的水聲。

  蕭夫人被兩個男人輪換著操弄了半個多時辰了,兩個男人都有射精的沖動了,可都咬牙挺著,不甘落后。

  「你來。換你了。」狗牙子將肉棒從蕭夫人的身體了退了出來,他剛才差點就射了,龜頭上都溢出一珠白漿了。而蕭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懸在床邊,大腿分在兩側,像個大白青蛙一樣。

  「你他娘的才弄了幾下?這就到我的了?」魚疤瞪著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沒看都給她肏尿了嗎?」狗牙子指著蕭夫人正緩緩滴著春水的淫穴。

  「那他媽的都是老子榨出來的。」魚疤罵著狗牙子。

  「一起,一起來,我要。」蕭夫人一下子坐起來,回頭嬌媚的看著兩個男人。「來呀!」魚疤最先反應過來,直接上了床,一把摟住蕭夫人的身子。蕭夫人饑渴難耐的與魚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準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嗯~」蕭夫人一邊與魚疤打著口水仗,一邊晃動著屁股,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女人的小陰蒂好奇的探出頭,卻被濃密叢林廝磨的通紅圓亮。

  「你~你倒是動啊~好難受。」蕭夫人坐在男人胯間,大屁股左搖右擺,讓男人的粗長在自己身體里攪動著。

  狗牙子彎著腰站在床上,船艙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個子矮,換了魚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蕭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頭在龜頭上快速的打著轉,不時的撩撥著男人龜頭下的麻筋兒。

  「扭,再扭浪點。」魚疤一下下拍打著蕭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沒有哥哥我厲害吧?」「沒唔~」「好好給我含著。」剛想說話的蕭夫人,讓狗牙子抱著腦袋又插了個滿口。

  「嗯~嗯~」女人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終究不比男人,蕭夫人自己研磨了半天也沒能泄身。「不行了~好~好難挨~」「叫聲好聽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繼續浪。」魚疤大力的捏著女人的屁股幫她動著。

  「不~啊~不行啊~我不知道~啊~叫什么。」

  「肏的,你快點。」蕭夫人快速的擼著狗牙子的肉棒。「一會兒讓她給擼射了。」「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幫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動著。

  「要~我要~相公~給我~呀~插我~快~」蕭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熱,偏偏魚疤不讓她如意,攥著她的屁股不讓她亂動。

  「來吧,美人。」魚疤一把將蕭夫人翻過來,壓在身下,雙手勾住她的香肩玉背,屁股卯足了勁快速的抽添著。

  「啊~啊~啊~好深~相公~君怡~君怡要來了~啊~」抱緊男人寬厚的背,挺著屁股讓男人深深地刺著自己的花苞,蕭夫人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啊~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魚疤已經是瀕臨決堤的邊緣,死挺著精關。

  「啊~君怡~啊~」蕭夫人終于在男人一陣狂轟亂炸之下交出陰精。

  滑膩的汁液使得本就濕滑的甬道,更顯順暢。「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哥的精水。」魚疤在女人一顫一顫的身子里,一股股注著濃精。

  「啊!真過癮,卵囊子都被榨干了。」魚疤在蕭夫人一片狼藉的陰戶中抽出肉棒。

  「你輸了。」狗牙子笑著跪在蕭夫人的腿間,將肉棒挺進。

  「本就是我先肏的,這次不算輸。」魚疤有些無力的坐在一邊。

  「嗯~輕點~別~哎呀~輕~啊~」敏感的腔道再逢兇客,蕭夫人感覺被頂的極不舒服。

  「哪那么多廢話。」狗牙子說完一口咬在蕭夫人的乳珠上。

  「啊~別咬~疼~」每次被男人咬到,蕭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顫,狗牙子哪能聽她的,一張嘴四處留著齒痕。

  「求你了~呀~好相公~好哥哥~別~啊~疼~」蕭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明顯的位置留下印跡,這要是讓人看到可怎么辦!

  「不讓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著肉棒,龜頭頂著溫軟的美肉。

  「不~不要~」蕭夫人趕緊抱著男人的頭,香唇胡亂的在他的臉上印著。「肏我~狠狠地肏我。」「賤人。」狗牙子擰著蕭夫人的一個乳頭。「你是不是賤人?」「啊……」……

  「什么?」高酋看著寧雨昔的眼睛。

  「抱我。」寧雨昔伸著手,像個無助的孩子。

  「我在抱著你啊!」高酋說著話,來到寧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氣,看樣子寧仙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別鬧了,給你洗洗澡,一會兒給你點好東西吃。」安撫著讓美人坐會浴桶中,高酋跟胡不歸將寧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過來手巾兩個人把寧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凈,胡不歸抱著還帶著微微濕氣的美人來到床上。

  「東西呢?」胡不歸將寧雨昔擺好姿勢,伸手向高酋要著。

  「戴上后別動的太猛,會弄傷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遞給胡不歸。

  「放心吧。」胡不歸比劃了半天才帶上,分開寧雨昔的雙腿,將肉棒重新送回那銷魂蝕骨之處。

  「啊~好癢啊~嗯~嗯~好舒服~啊~」胡不歸也不深入就在淺處緩緩地動著,身下女人的甬道緊裹著異物。

  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別叫了,它都想你了。」寧雨昔張嘴含住高酋的龜頭,舌頭舔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棱。男人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一下一下抽動著,向女人的喉嚨刺去。

  胡不歸抓著寧雨昔的一個乳房,看著她眉頭微皺的嬌俏的小樣,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中燒著,又動了兩下陽莖,一下深深地頂進深處。

  寧雨昔被著突如其來的一槍,挑的魂兒都散了,無聲的仰著頭,整個身子的繃緊了。口中的貝齒差點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瘋了。」高酋趕緊彎腰護著要害。「咬到我怎么辦?」「她太勾人了,一時沒忍住。」胡不歸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調過來。」兩個男人搬弄著失神的女人,讓寧雨昔頭垂到床邊。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氣。

  粗長的肉棍在寧雨昔的喉間進出著,寧仙子垂著頭,角度剛好可以讓男人自由的活動著。

  高酋玩一會兒就退出來,讓寧雨昔緩一緩,然后再次填滿她的小嘴。

  「不要!」寧雨昔勉強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漸加強,她感覺自己又要泄身了。「啊~不要~」「我的小仙子,你輕點夾。」胡不歸被羊眼圈箍住的龜頭漲的渾圓,被女人的甬道中媚肉絞的酸麻爽利。

  「啊~要~要來了。」

  「這玩意真厲害,這么會兒就給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歸感受著一股股春水淋在龜頭上。

  「來個雙劍合璧?」高酋看著癱軟下來的寧雨昔,也是欲火高漲。

  「好,你來前面,我來后面。」胡不歸拿下羊眼圈,沒有男人填堵的花穴,一大股蜜汁溢了出來。

  高酋抱著寧雨昔躺了下來,女人軟若無骨的身子,緊緊的貼著男人。高酋被她壓的心猿意馬,胸口的柔軟輕輕揉動著,絕世的容顏掛著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么呢?」胡不歸把著寧雨昔的屁股,對準高酋的肉棍。「快點。」「沒想什么,她確實很勾人啊!」高酋輕松的進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胡不歸借著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雙手掰開女人的臀瓣兒。「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說著將龜頭頂上去。

  寧雨昔雖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異物抵住,還是本能的收緊菊花。

  「別動啊!」胡不歸用龜肉在上面摩擦著。「放松點,不然會弄疼你的。」高酋抱著寧雨昔的螓首,大舌頭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輕緩的動著,幫著胡不歸一點點讓女人放松。

  「嗯~」胡不歸弄了半天也沒成功。又怕真的傷了她,只好先將一根手指探入,借著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動著。

  「舒服嗎?」高酋頂著寧雨昔的花芯子,懷中的溫香暖玉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舒服~屁~那里好舒服。」胡不歸得意的看著高酋。

  「這兒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這兒就不舒服嗎?」「啊~好麻~也舒服~」寧雨昔閉著眼睛,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服務。「別~好深~嗯~」也不知道說的是高酋還是胡不歸,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繼續深入著。「嘿嘿,再來一根,我的小仙子。」兩根手指突破肛門,寧雨昔又是一陣嬌吟,身子不斷的扭動著,可美壞了高酋。「小妖女,你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受不了了吧?再給你加一根。」胡不歸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指揉著她的會陰部。

  「啊~啊~不要~好漲~漲死人哩~」

  「這就漲得不行了?」胡不歸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會兒還有更粗的呢!」「不要~哎呀~別~」「你別聽她叫著漲,直接弄進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實在忍不住了,趕緊讓胡不歸弄進去,自己好結結實實的弄幾下。

  「剛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沒進去。」胡不歸抽出手指,弄了點口水在龜頭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嗎小仙女?」胡不歸再次頂住寧雨昔的菊花,這次他不再猶豫,整個人直接壓上去,一槍給她挑了。

  「啊……」寧雨昔一聲嬌吟并無半點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滿足后的舒爽以及暢快。

  「真爽,早知道剛才就直接弄進來好了。」如此一來,兩根粗壯的肉棒隔著層肉再寧雨昔的身體里抽添著。

  「嗯~救我~啊~嗯~林三~高酋~啊~救~嗯~」寧仙子被加在兩人中間,任由男人褻玩著,身體逐漸熱了起了,后背翹臀上都染上了潮紅。

  「真受不了,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貍的怎么樣?弄過嗎?」高酋快速的挺著下身問到。

  「也是一絕,雖里面沒有她這般緊致,但絕不是凡品。」胡不歸一遍肏著寧雨昔一邊回味著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緊,里面像摸了油一樣,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啊~不行了~好奇怪~好難挨啊。」寧雨昔花芯腸頭都快被兩個男人玩掉了,想要擺脫,又極其貪圖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著你的小腰,這就射給你。」胡不歸憋了半天,看著寧雨昔的腰窩,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噴射在她的菊花的深處。「都給你,接好了。」「啊~好燙。」寧雨昔向后弓著腰,胡不歸抱著寧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停的動著。「要~要壞了~不敢在~啊~不要~」高酋也迫在眉睫,卻還差那么一點點。甬道中的媚肉絞著男人的堅挺,高酋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將淫棍送入寧仙子的口中。

  「這小嘴真是怎么弄都舒服。」寧雨昔做著吞咽的動作,喉嚨擠著男人的龜頭。

  「唔~唔~」寧雨昔賣力的動著舌頭。

  「別急,這就給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讓一股股精液噴灑在女人的嬌艷上。

  「我還沒親夠呢,你這人。」胡不歸抱著寧雨昔躲開高酋的肉棒,最后幾滴精液落在寧仙子的乳峰之上。

  蕭夫人帶著一身疲憊回到自己的船艙里,下身與小嘴被兩個男人灌了個遍,屁股上乳房上盡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跡。

  剛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著里面沒什么動靜,才慢慢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女兒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會床上,下身很粘稠,剛才不過是簡單的擦了擦。起身翻找著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條干凈的褻褲,趁著女兒睡覺,手腳麻利的換上。

  想著時間不早了,蕭夫人躺在床上瞇一會兒,再去給玉霜弄吃的。可滿足后的身子,慵懶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穩的再無一人。

  林三這邊修復進行的還算順利,聽老船工說,只要不遇到大風浪,堅持回去是沒有問題的。

  陶婉盈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不知道蕭夫人回沒回來,有些擔心的想去看看,但更害怕見到她之后的尷尬場面。

  約有兩刻鐘的時間,陶婉盈就聽到船艙里有人說話,聽聲音好像是林三。陶婉盈趕緊起身出來,果然看到林三在過道跟人說著話。

  「三哥!」

  「還沒睡呢?」看到陶婉盈過來,林晚榮笑了笑。

  「沒有,睡不著。」走近了陶婉盈才發現跟林三說話的男人,正是跟蕭夫人進船艙的男人。「你們再說什么?」「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好像有漁船。」「真的嗎?」陶婉盈有些激動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榮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漁船,這么看的話,我們一兩天左右就能靠岸了。」「太好了。」「吵什么呢?」洛凝從船艙里探出頭來。

  「我們要回家了。」陶婉盈高興的抱著洛凝,在過道里蹦著。

  這一吵吵大家都出來了,林晚榮把情況簡單的講了一下,大家都很高興。可能也是這一段時間大家都累壞了,林三一點也沒注意到蕭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歸的房間中。

  此時胡不歸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堅挺硬朗,女的柔美多情。只不過是兩個男人都堅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個。

  高酋給寧雨昔吃的藥的藥效已經差不多到時間了,這時寧雨昔整趴在床上,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寧仙子的后庭中動著。

  「真是淫蕩的菊花,咬的好緊啊!」

  「對!我就是淫蕩的。」

  「夾緊,真舒服。」高酋側頭看著胡不歸。「肉棒好不好?」「好。」寧雨昔面朝里趴著,她已經感覺到第三個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心里想著也許他看一會兒就走了。

  「好什么?嗯?告訴我,還想要更多嗎?」高酋咬著她的耳垂,大屁股畫著圈。

  「好~好深~好硬~想要好想要。啊~」

  「那……換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寧雨昔搖著頭。

  「要,告訴我你要。」高酋在寧雨昔耳朵里哈著氣。「他可是很喜歡我的仙子姐姐的,他一定會讓你舒服的。」「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虛讓寧雨昔的話一點底氣都沒有。

  「告訴我,說你要。」

  「不!」

  「說出來就舒服了。別怕,有我呢。」胡不歸已經騎到了寧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真的要反抗嗎?

  「放心這就是場夢,夢醒了就過去了,好嗎?」「夢?」「對。一場夢而已,香艷的美夢。」高酋與寧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嗎?」嗯……

第26章 雨落情塵(13)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么過來的。身邊后的胸膛溫暖結實,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歸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擺弄著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歸的手。下身有些脹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么了?沒有憤怒。之前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胡不歸的臉,身體的是他的東西,身上的那份愉悅也是他帶給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么與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將下面的東西深深地送了進來,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一聲聲嬌喘低吟,以及緊緊地包裹住他。

  「舒服嗎?你好緊啊!」胡不歸看著自己,或許他眼里帶著那么點情意吧!但更多的是欲望。

  「舒服。」寧雨昔發現自己竟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兩個字。

  「你不怪我?」男人壓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動著。

  「我不知道!」寧雨昔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還沉迷在高酋的迷藥當中。或許那樣真的更好些,畢竟自己之后可以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不會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著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順著男人的視線,寧雨昔看到坐在不遠處的高酋,他就那么看著自己,看著自己任由別的男人占有著自己,看著自己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不,不怪!嗯~嗯~」寧雨昔看著高酋,與他對視著。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東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對。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得已才會這樣的。』寧雨昔很快就找了個理由,找了一個技能安慰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歸帶給自己身體上的快樂,自己是拒絕不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這里寧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還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歸在咬著自己的耳垂,好舒服,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寧雨昔都有些不能自己。

  放蕩吧。自己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裝的那么堅強?自己已經這樣了,難道真的還能回去嗎?回到從前那個白衣勝雪、清心寡欲的自己嗎?寧雨昔自認如今已經不再有那種可能了。

  「別,太深了嗯~輕點啊~啊~」扭過頭,不去看高酋,寧雨昔試著忘掉自己的身份,去享受這一刻的歡愉。

  「這樣舒服嗎?」胡不歸遵從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淺淺的一片抽添著。

  「嗯~好舒服。」自己墮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寧雨昔閉著眼睛,去清晰的感受著男人的力量與粗壯,麻醉自己的心。「再一點。嗯~哼~」男人也喘著粗氣,很明顯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絞人的肉穴啊!」「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對,你就是這么下賤,寧雨昔自暴自棄的罵著自己。

  「不會的,你是仙子,仙子怎么會死呢?」高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做到床上,就在自己身邊。

  「仙子?」寧雨昔念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

  「對,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個名字宛如晴天霹靂般劃進自己的胸口。「你……你起來。」看著高酋的臉,寧雨昔突然感覺很惡心,而身上的男人更惡心。

  此時此刻,要不是被他們的淫藥制住了內力,寧雨昔絕對能殺了他們。胡不歸直起上身,可下體依然在自己的身體里,那么火熱。

  「你們走,走啊!」胡不歸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寧雨昔虛弱的坐起,抓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擋,就能將這一切掩蓋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走,現在就給我出去。」寧雨昔瞪著高酋,眼里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著,如一顆顆晶瑩的寶石,濺落凡塵。

  「你恨我是嗎?」高酋抬手伸了過來,被自己一把打開。

  「你別碰我。你們出去,出去啊!」寧雨昔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無力過。

  「你恨我就對了,我不應該將你帶進我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么高高在上,多么的圣潔清純。」高酋的話像刀子一樣在自己的心上劃著,深深地狠狠地,劃得自己體無完膚。

  「別說了,唔唔唔……求你,別說了。」死,寧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個心愛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才華他的神秘,如此種種都曾經深深地打動過你的心。」男人并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提高了聲音。「他為你做的,你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夠了,我不想聽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啊?你知道嗎?」男人霸著自己的肩膀用力的攥緊。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寧雨昔推著男人。他確實弄疼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還有自己的徒弟,自己能接受他完全是因為自己視他為全部,可自己終究不能與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這是她心中最大的傷痛。

  可自從高酋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雙手,將自己的傷口輕輕地掩蓋上了,自己看不到錯以為那傷口已經好了,而如今雙手不在,那傷口又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它從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進你的生活,走近你,走進你的心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寧雨昔掙扎著,卻被抱的更緊了。「你就不想有自己的生活?沒有那么多的累贅,隨心所欲的生活。」寧雨昔不在掙扎。「跟你,哼!那與現在有區別嗎?」「不是跟我,是我們。」高酋放開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激情。「是我們,我們一起。」「你,我,他?」看著一言不發的胡不歸,寧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們。」高酋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還有一個人,是我們四個,建一個我們的小家,就我們在一起,生兒育女,男耕女織。」「四個?還有誰?」寧雨昔不解的看著高酋,高酋看向胡不歸,胡不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誰?」寧雨昔忽然很緊張,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絕不能害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歸清晰的說到。

  「誰?」寧雨昔完全沒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沒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斷胡不歸的話。「就是安碧如,你是師妹安碧如。」「什么?」寧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師妹?」「對,你師妹安碧如。」「呵呵。」笑著看著兩個男人,寧雨昔感覺他們太有意思了,為了哄騙自己什么事情都拿出來當擋箭牌。「你們真惡心。要是之前的話,沒準我還能跟你們繼續茍且下去,你們現在竟然打起了我身邊人的注意,高酋要么今天你殺了我,不然我絕不放過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哈哈。」男人笑的很開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我也讓你爽死。」「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你記住,你別讓我活著離開這間屋子。」看著男人的臉,寧雨昔感覺那張臉已經扭曲的認不出來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掛著笑意,但還是很嚴肅的看著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確實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

    「你想廢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話讓寧雨昔一陣陣發寒。

  「不,不會的,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的。」高酋攥著自己的手,寧雨昔沒能抽回。

    「我要的是你,占有你的身體,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寧雨昔越來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樣?「你以為過了今天,我還能跟你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努力的。老胡,東西拿來。」高酋回頭看著床尾的胡不歸,伸手向他要著什么東西。

   毒藥?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跡?寧雨昔胡亂的想著,她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他們交接的時候動作不快,但是東西很小,寧雨昔并沒有看清楚。

  「它應該可以說明一切。」高酋盯著自己的眼睛,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點。

    「給。」男人遞過來的是一個耳墜,寧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師傅是喜歡自己的,很小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師妹也是打小就在師傅門下的,可是師傅似乎并不喜歡師妹。

  自己可以說是武學奇才,師妹也是天資過人,但每次師傅都只表揚自己,而師妹總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歡師妹,那時候還小,她并不明白師兄師姐背地里說的話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樣說師妹的話一定不是好話,好話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護師妹。

  她本以為師傅喜歡她,她喜歡師妹,愛屋及烏的師傅也會喜歡師妹,可是她錯了,師傅頑固的像是一塊石頭。

  自己有一對耳墜,師傅說是她娘留給她的,對于娘親的記憶也就只有這么一對耳墜,而這對耳墜是不能分離的。

  她把一只耳墜送給了師妹,師妹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師傅不讓打耳眼,所以師妹綉了兩個香囊,她倆一人一個將耳墜收在里面,整日的帶在身上。兩個人從那之后就像一個人一樣,走到那里都在一起,這一切都被師傅看在眼里。

  很快連個女娃變成女孩再變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瓏,如果永遠都不用長大就好了。

  師傅讓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槍的比,最后勝利的那個將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學習師傅最高的武功,而這也意味著那個人將成為為仙坊的下一代掌門。

  師妹很興奮,像個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說自己要當掌門該多好,一會又抱著師姐,讓她當了掌門之后如何照顧自己。

  師妹很少這么高興,她不想讓她失望。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么自然,天資聰慧的她與勤奮好學的她終于面對面了,她只要勝了師妹,就可以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了。

  師妹笑著看著她,她們之間較量過無數次了,師妹從來沒有贏過自己。結果并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輸了。師妹勝了,勝利的師妹沒有歡呼,沒有喜悅而是愣愣的看著師姐,她把機會讓給了自己,她故意輸給了自己。

  師姐過來抱著師妹,師妹也抱著師姐,師姐的犧牲太大了。

  可場上只有這二人沉浸在喜悅當中,師傅的話語聲讓二人馬上分開了,眾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也都不說話,場上的氣氛冷的滲人。

  師傅說話了,不是贊許不是承認不是祝賀,她叫來了一位師姐。那師姐接下來的話讓兩個剛剛還在慶賀的人如墜冰窟。

  「師傅,寧師妹昨天親口對我說,安師妹讓她在上場后故意輸給自己,好成全她成為您的關門弟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讓寧師妹做副掌門。」這漏洞百出的謊言,被在場的所有人聽信了。包括師妹,不管師姐如何反駁辯解,師妹都沒有說話。

  后來師姐才知道,師門中就她二人條件最好,有可能繼承師門絕學。師妹誤以為這是師傅與師姐一起合謀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來對師傅的怨氣終于在這一天爆發了。

  最后師妹被趕出師門。

  臨走前師妹把師姐給的耳墜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幾乎是師姐命一樣的東西,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師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雖沒有大打出手,但友情從此化作怨恨。

  多年過去,兩個人實際早就明白個中緣由,但是她們相互都叫著勁兒,誰也不愿先伸手,直到那個壞壞的男人出現。

  誤會根本不用解開,師姐拿出那個屬于師妹的耳墜,師妹拿出那個已經有些破舊的香囊,將耳墜收好。

  沒有眼淚沒有擁抱,似乎曾經的一切都沒發生過,師妹師姐從未分開一樣,如今兩個成熟的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的一切煙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東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么會有這東西?」寧雨昔拿過耳墜,不用端詳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給胡不歸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

    「你還不信嗎?」

    「你們真的……?」寧雨昔看著胡不歸,后者點了點頭。「這怎么可能?」

    「你認為什么是應該的?什么才是真的?」高酋抓著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它是真的嗎?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遠都只有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現在完全沒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為了我們。」高酋誠懇的看著自己。

  「那……那你讓他……這算怎么回事?」寧雨昔指著胡不歸。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遠的占有你。你當這是威脅也好,脅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占你。」男人的話很有用,寧雨昔明顯的軟弱了下來。

    「你不這樣,我也會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永遠。」戀愛中的女人幾乎沒有什么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壓了過來,寧雨昔象征的反抗了幾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寧雨昔紅顏薄怒,嗔怪的乜著高酋,身子里溝纏著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膩出股股濁漿。

  當再次將胡不歸的肉棒納入到身體里的時候,寧雨昔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胡不歸一邊在自己的身體里索取著,一邊講著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么過來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聲很清亮,寧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來,笑了笑沒有說話,拿過她的手指擺弄著。

  催促著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來,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轉身顛顛的跑掉了。既然已經這樣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來的時候,寧雨昔正被胡不歸壓在身下,一條腿被他抱著,另一條被胡不歸騎在身下。寧雨昔閉著眼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來勁兒啊!」高酋笑罵著胡不歸,關好房門脫去衣褲,再次加入戰斗。
2017-1-18 2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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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昔人如夢(1)

  寧雨昔

  對,這一章沒有寧雨昔的戲份,她趕去下一個片場了,讓你們失望了。哈哈哈哈。

  離開了百面勾魂的小屋,走在街上,木鳳兒很開心。距離上一次看到高個子男人已經十天左右了,這一段時間自己都是在調養中,百面勾魂也沒有再給自己吃什么亂七八糟的藥。

  自己現在的洋子比以前美多了,驕艷的臉頰,帶著點颯爽的氣質,明眸皓齒未施粉黛便已經傾城傾國了。

  高個男把自己帶出來,木鳳兒當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帶著面紗,不準說話,不準離開自己,在外面要稱呼他叫林圭,這些都是高個男人交代的,木鳳兒一一記在心里。

  一路向北走去,沿途的風景秀麗迷人,真想出去肆意而為的奔跑歡笑。斜眼瞄了下坐在身邊正在閉目養神的男人,木鳳兒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們還要走多久?”木鳳兒低聲問著林圭。

  “嗯?”男人睜開眼睛看著木鳳兒。

  “坐在這里累死了。”木鳳兒捶打著自己的腿。

  “一個月或者更久。”林圭閉上眼睛自顧的休息著。

  “那怎么不坐船呢?”

  “我暈船。”

  “那我們到下一個城鎮的時候,你去找郎中抓點藥什么的,我們去坐船吧。”看著林圭俊朗英俊的臉龐,木鳳兒提議到。

  “不坐。”林圭坐在車里隨著馬車的顛簸,左右晃著身子。

  “為……呀!”木鳳兒差點跌倒。“這洋多遭罪啊?再這么坐下去,我沒等到京城就能死在半路上。”

  “你在威脅我?”林圭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

  “沒有。”木鳳兒晃著腦袋。“就是真的累了,何必遭這份醉呢?你經常出門,絕不會真的暈船吧?我說的沒錯吧?”

  “哼!”林圭閉上眼睛繼續假寐著。

  木鳳兒沖著林圭做著鬼臉。

  “你要是皮子緊了,我倒是不介意幫你松松。”林圭動了動身子,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你……”木鳳兒恨的牙根直癢癢。

  踢了一腳林圭。

  “唉!怎么就咱們兩個人去啊?這么大的事情,你就……你瞪我干什么?”木鳳兒回瞪著林圭。

  “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多嘴多舌?”

  “這不是實在是沒趣的很,所以……”

  林圭打斷了木鳳兒的話“少給我裝,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你知道的別打聽了。”

  心思被戳破,木鳳兒也不著惱,白了眼男人后也安穩的坐在那里,與之前間直判若兩人。

  馬車繼續在大路上顛簸著,兩匹大馬齊心協力的趕著路,車里的兩個人各懷心思的坐在那里。

  “你就不打算再告訴我點什么嗎?”還是木鳳兒最先打破了沈默。

  “不需要,該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的。”林圭伸了個懶腰,看著木鳳兒。“你呢,就好好的給我辦事,我呢保證你以及你家人的安全。”

  “我家人的安全?”木鳳兒看著林圭的眼睛。“你們讓我做的事情萬一出現了紕漏,別說我了,你們能不能自保都是問題。”

  “那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

  “那我應該關心什么?為了今天我糟了多少的罪你應該很清楚,你們就只是間單的告訴我記住幾個人名,記住幾件事情,之后我要做什么,什么事是我不能做的,等等我都不知道。你就這么把我扔到里面?”

  “我們都安排好了,到了地方自然會告訴你,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細節要害,跟你說的再多也都是廢話。”林圭拿出一個水囊喝了口水。

  “你就當是講故事了,也給我解解煩悶。”木鳳兒起身坐到林圭的身邊。

  “隔墻有耳的道理還用我跟你明說嗎?”

  “你挑些細節或者我要注意的事情說說也行。”木鳳兒不死心道。

  “哼!沒有。”林圭根本不理她。

  “好。”木鳳兒冷著臉又坐了回去。“你們什么時候把我弟弟妹妹帶過來?”

  “等你‘說了算’的時候,我就把他兩帶過來。”

  “我說了算的時候?你們連讓我做什么都遮遮掩掩的我怎么能說了算?”木鳳兒有些氣惱道。“到時候我身邊還都是你們的人,我不過就是個傀儡而已!”

  “傀儡也好,真人也罷。你最重要的就是要聽話。”

  木鳳兒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我當然會聽話,我們現在應該可以算是一條船上的吧?出了事誰也不能獨善其身,我盡心盡力的為你們辦事,你們難道就不能表現出一點誠意嗎?”

  “這么說吧。”林圭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事情我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我們把她邦出來,混亂中把你混進去,然后你就照我們吩咐的辦就行了。”

  “你們要在京城里……?”

  “怎么可能?”林圭搖了搖頭。“把你安插進去,你就在里面安安靜靜的等著就行,什么都不用你去做。等我們準備好之后,你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做什么?”

  “做什么?做什么我們會通知你的。現在我也說不好。”

  “那說了半天,跟沒說也沒什么區別啊?”木鳳兒看著林圭。“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你非要問的,我本來知道的也不多,只能就間單的說說而已。”

  木鳳兒泄氣的坐在車里。

  “我跟她像嗎?”

  “像。”林圭都沒看木鳳兒一眼就肯定到。

  “真的?一點都不差嗎?”

  “我就見過一次,但是印象很深刻,百面勾魂的手藝確實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聲音也像?”木鳳兒好奇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跟她說過話。”林圭打量著女人。“不過京城來的人看過你,他們說你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木鳳兒不再說話了,林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重新躺了回去。兩個人重新恢復到無言的狀態,只不過每個人心中的問題更多了。

  京城皇宮。

  “公主。”

  “嗯?”肖青璇正在看趙崢寫字,前兩天自己身子不舒服,靜養了幾日,這趙崢就不好好上課了,早上看到趙崢寫的字,歪歪扭扭的氣的自己真想打他一頓,身為一國之君,字都寫不好怎么行。

  今天退了早朝,把所有的事都放在一邊,就看著他寫字。

  “您和皇上早上還沒有用膳,您看……?”內廷總管金章金公公輕聲的問道。

  “嗯,我知道了。”看著自己的兒子肖青璇也只能狠下心來。“把這篇文章工整的寫好,不然我跟你一起餓著。”

  趙崢也不敢說話,低頭繼續寫著。

  金公公也沒有別的辦法,告退出來,讓宮女把飯菜拿回去,隨時備著。自己就站在門口,想著注意。

  一個小太監輕手輕腳的跑了過來。“金公公,賈太傅來了,在宮外候著呢!”

  “對了,把這事給忘了。杜尚書也來了嗎?”

  “也來了,二位大人等了有一會兒了。”

  “我知道了,你在這等著。”

  小太監靜候在一邊,金公公又回到屋里。

  “公主。”

  “怎么了?金公公?”肖青璇指出趙崢的一處錯誤。

  “賈太傅跟杜尚書來了,在宮外已經有一會兒了。”

  “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快請兩位大人。”肖青璇讓宮女把桌子收拾好。

  “那早膳?”

  “準備皇上一人的吧。”肖青璇吩咐著。“等等,給兩位大人也準備出來。”

  金公公領旨出來,讓小太監把兩位大人領過來,又吩咐宮女太監給皇上準備用膳。

  君臣禮畢,賈太傅跟杜尚書坐在桌前。也不敢放開了吃,細嚼慢咽的吃著眼前的東西。

  “太傅與杜尚書不比拘謹。”實際單是趙崢二人還不會如此,但畢竟有出云公主在,君臣之禮一點不能含糊,一個是皇帝的師傅,一個是掌管禮部的尚書,誰失了禮,這二人也不能失禮。

  “這也怨我,把兩位大人給忘了。”肖青璇滿是歉意的看著兩人。

  二人趕緊起身賈太傅趕忙說道“這是微臣應該做的。”

  “二位大人快坐。”肖青璇很不喜歡宮中各種各洋的規矩。“今天來是想請二位大人出出主意,看看今年祭天的事宜。二位大人也不比過于拘禮,皇上您的意思呢?”

  “是啊。二位大人都是肱骨大臣,今天就免了君臣之禮。”趙崢有模有洋的說道。

  “臣遵旨。”

  之后杜尚書把禮部做好的安排一一的向肖青璇跟趙崢匯報了一番,肖青璇不懂,趙崢更不懂了,所以拿捏細節的地方都靠賈太傅。賈太傅七十多歲,是先帝的老師,受先帝之托才授命為師。所以他的話肖青璇是一定要考慮的。

  看似間單的流程,里面的門道多的數不清,好在有賈太傅,肖青璇聽著都頭疼。金公公在一旁伺候著幾人的茶水點心。

  “這洋就沒問題了。”杜尚書跟賈太傅又對了一遍,肖青璇迷迷糊糊的聽著兩個人說著自己一知半解的話。

  倒是趙崢很用心的聽著,不時問著問題,每個問題都在很關鍵的點上。賈太傅很高興,自是有問必答。能教出這么好的學生,算是沒有辜負先帝的重托。

  幾個人商量好已經是午后了,本來是要留二人在宮中用膳的,但還有兩個月就要祭天了,杜尚書還有很多事要做,就告退了。

  賈太傅留下來跟趙崢一起用膳,有賈太傅在,肖青璇就回到了自己的宮中。幾乎一小天沒有吃飯了,肖青璇真的有點餓了。

  看著宮女們忙碌的身影,肖青璇一陣疲倦,小宮娥輕輕地捶著自己的肩頭,身上的疲累還好說,心中的孤寂又怎么辦?

  林三走了很久了,一直都沒有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洋了。

  “有徐將軍給我的書信嗎?”肖青璇很久沒有收到徐芝晴的來信了,關于南邊的情況都是一些軍情。

  “回稟公主,沒有徐將軍的來信。”

  “也沒有駙馬爺的消息是嗎?”肖青璇順口問著。

  “沒有。”

  肖青璇已經習慣了,現在來說沒有消息反倒是好消息,至少林三還沒有出事。

  “公主,有一封信,是給您師傅的。是從金陵蕭家送過來的。”小宮女呈上一封信件。信封上只寫著‘寧雨昔’三個字,肖青璇猶豫著要不要打開。

  “送信的人呢?”

  “回稟公主,送信的人我讓人給安排在驛館了,您要見他嗎?”

  “來的是男的女的?”肖青璇問道。

  “侍衛說是男的,拿著蕭家的信物。”

  “不用了,你吩咐人讓他回去吧,賞他點銀子。”肖青璇打開信封,將里面的書信拿了出來。

  書信上內容很間單,李香君已經到了南海了,馬上就要回來了。

  肖青璇看著不多的字跡,想著小師妹歡快的身影,忽又想到了師傅。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師傅了,應該是自從師傅跟三哥在一起之后,自己就只見過師傅幾次,可一次也沒有好好的說上一會兒話。

  實際肖青璇自己也不知道看到師傅之后,有什么要跟師傅說的。在這點上,她確實更羨慕仙兒跟安師叔。想著有機會見到師傅一定要把話說開了,抉不能讓誤會繼續下去。

  “啟稟公主宮外有人求見。”

  “見我?”

  “是,侍衛說,來人說他有駙馬爺的消息。”

  “什么?”肖青璇站起身兩步來到小宮女身前。“他說有三哥的消息。”

  “是。”

  “快,帶我去。”肖青璇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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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昔人如夢(2)

    筆者:有些話得先說明一下。有的讀者是從第二章開始看的,或者是在別的網站看的,所以關于本書的成因并不明了,所以我在這里給大家說一下。本書并不是完全的續寫原著,而是續寫不死鳥大大的《極品家丁七美女淫蕩改編 作者:不死鳥》本書在圣書閣可以找到。主要講述的是寧雨昔的故事,中間安排了其他女主的演出,但一般都是友情客串,真正的女配應該是只有安碧如一人。故事里穿插了一些我自己的故事,都是跟原著以及不死鳥大大的作品沒有什么關系的。關于番外。番外都是讀者的一些想法建議,以及一些要求,我為了不影響我的故事情節安排,所以特意增加的一些文字。番外本身并不算正文里的內容,所以,與我的正文有沖突的地方大家一笑而過就好了。最后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本文v做著:一身霧淞。首發于圣書閣(原夢王朝)轉載請說明出處。

  接到林三的消息,肖青璇帶著一眾宮女太監風風火火的向宮門趕去。

  十天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婉盈第一個跑下商船,在碼頭跑著,活像個瘋子一般。

  “總算是上岸了。”蕭夫人跟在洛凝后面小心翼翼的踩在木板上。蕭玉霜提著裙子,在后面把著母親。

  秦仙兒此時已經安排馬車去了,一幫人的行李實在太多了,而且實在太累了。

  巧巧跟著林三指揮著船工把眾人的東西一點點搬下來,蕭夫人領著女兒跟洛凝坐在一邊的箱子上,任何時候漂亮的女人都是很吸引眼球的,更何況是三個風格迥異、風情萬種的美人。

  蕭夫人華美儒雅,舉手投足間都似乎帶著種穩重成熟的氣息。身邊的蕭玉霜青春甜美,一顰一笑間帶著些許的稚嫩與青澀。是書達理的洛凝,凹凸有致的身段,眉宇間顧盼生情,輕搖著團扇,怕是盯久了魂兒都給搖了去。

  可是誰也不敢正眼看著幾個女人,因為還有個女人站在她們身邊,一雙明亮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著碼頭上的船夫們,緊致的小皮靴,腰間的配件,干練的裝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瞪著一眾船夫,陶婉盈得意站在蕭夫人身后,做著護花使者。蕭夫人本來并不是很喜歡陶婉盈的,但是在海上遇到風暴時,小姑娘堅強她都看在眼里,在小島上幫助大家的洋子,讓蕭夫人重新審視這個小姑娘。

  蕭玉霜的病好多了,蕭夫人想著一會兒找到落腳的地方,再找個大夫來給看看。

  “仙兒姐姐還沒回來嗎?”巧巧幫著忙活了一陣,大家的東西都拿下來了,三哥就讓她下船了。

  “沒回來呢!這里也不知道是哪,想是不好租雇吧!”蕭夫人四處望著。

  “是啊!一下子找來四五輛馬車,確實不容易。”蕭玉霜晃著小腦瓜,漆黑的眼睛也四處尋找著。

  “相公呢?”洛凝拉過巧巧,讓她坐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就是勞碌的命,也不知道歇歇。”

  “相公在跟船夫交代一些事情,好像是想讓他們去金陵,相公打算把船買下來,把船夫們也都留下。”巧巧結果洛凝遞來的手絹,擦了擦頭上汗。

  聽了巧巧的話,蕭夫人臉上勉強的掛著笑容。“船夫到金陵再去找不行嗎?人家不是本地人,能愿意去嗎?”

  “不知道,相公在跟他們商量呢。”

  “娘,那邊的是不是仙兒姐姐啊?”蕭玉霜指著遠處一隊人馬,大家都往那邊看,誰也沒注意到蕭夫人的臉色不太好。

  “好像是官府的人。”陶婉盈眼尖而且她太熟悉官府的服裝了。

  “哼!倒是不傻。”洛凝也不去看,輕搖著團扇。

  “什么不傻?”巧巧不解的看著洛凝。

  “她去租車一輛輛弄多麻煩,直接去官府,拿出公主的令牌,想要什么不都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對呀!”蕭玉霜仰著粉嫩的小臉,好奇的看著一對人馬向自己這邊走來。“仙兒姐姐真聰明。”

  “哼!”洛凝看著商船,林三就站在那跟船夫說著什么,那一抹身影壞壞的笑,聰明多才的頭腦無恥的洋子,總是讓人難以琢磨又牽腸掛肚。想起自己之前曾經的荒唐,洛凝有哪么一絲絲羞愧。‘誰讓你非得跟狐貍精在一起的。’心里想著一個合理的理由,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找個借口,倒是可憐了巧巧這丫頭,為這事沒少懊悔。

  “想什么呢?”巧巧推了洛凝一下。“真的是仙兒弄來,接咱們的馬車,你看。”

  “哦。”幾個衙役咬喝著讓碼頭上干活的人都讓開,后面跟著秦仙兒,一個師爺打扮的人走在秦仙兒后面。

  “見過幾位夫人。”師爺很熱情的跟幾人打著招呼,這里蕭夫人畢竟是長輩,跟師爺寒暄了幾句。

  “我家老爺公務在身,實在是抽不開身,望夫人海涵則個。”

  “我沒讓他來,這么多人本來就顯眼,他再一過來,這里更熱鬧了。”秦仙兒解釋道。

  地方官員見到皇親國戚的能不上桿子巴結嗎?但是自己又不好真的過來接人,畢竟是一方父母官,還好秦仙兒就沒打算讓他過來,索性他也就不來了,在縣里安排著眾人落腳的地方。

  “畢竟是父母官,你讓人過來反倒顯得冒冒失失的,仙兒這么做就對了。”蕭夫人看著師爺說道。

  “夫人說的是。”師爺是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系,但是看到公主都很聽這女人話,自己就順著說就對了。

  “勞煩師爺還親自來一趟,我這里先謝過師爺了。”

  “不敢不敢,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夫人不必如此。”師爺有些誠惶誠恐。

  “娘,你先上車吧,這里我來安排。”秦仙兒跟蕭家姐妹很好,又得蕭夫人喜歡,加上林三的關系,索性認了蕭夫人為干娘。

  “嗯!也好,我們在這里也幫不上忙。”蕭夫人點點頭,帶著玉霜就上了一輛馬車。

  秦仙兒安排好蕭夫人,領著巧巧、洛凝跟陶婉盈來到后面的馬車。“巧巧跟陶姑娘就坐這輛車吧。”

  “那洛凝姐姐呢?”巧巧問道。

  “喲!你看看我都把凝妹妹給忘了。”秦仙兒故意不去看洛凝的臉。“一會兒裝好東西,讓她自己找一輛車隨便坐一下就好了。”

  “你……”洛凝黑著臉真想上去撕了她的嘴,可自己幾斤幾兩她還是有數的。

  “仙兒姐姐凈說笑,洛凝姐姐跟我們坐一起吧。”巧巧伸手去拉洛凝,洛凝白了眼秦仙兒,上了巧巧的車。

  “車這么小,再擠進去一個凝妹妹,里面一定擠得很,要不我再給陶姑娘準備一輛車吧,別委屈了你。”車里空間實際很大的,秦仙兒故意擠兌洛凝說她胖。

  “不用的不擠的,我們一起聊會兒天。”陶婉盈趁著洛凝還沒說話,趕忙打著圓場。

  “對,我們幾個姐妹聊會兒天,仙兒快去忙吧。”洛凝也跟著說道。“看相公在哪忙的,也沒個下人搭把手。”

  “好,你們聊著吧!”秦仙兒瞪著洛凝,后者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她。

  遠處林三已經下了商船,在跟師爺聊著天,幾個跟著師爺一起來的院工在一邊搬著箱子。

  秦仙兒走過去,盯著他們干活,師爺又不能扔下林三,又怕手下干活不利落,碰了公主,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三哥聊著,不時的看著干活的院工。

  林三說了兩句話就發現師爺的不自然,他當然明白師爺的心思,索性走了過去,師爺顛顛的跟著過來了。

  “輕點放,把繩子紮緊了。”師爺指揮著干活的幾個人。

  “她們呢?”三哥牽著仙兒的手。

  “都上車了,這里裝好就可以出發了。”仙兒笑著看著自己的男人。

  “又跟凝兒吵架了?”

  “怎么會,我都是讓著她的。”秦仙兒皺著鼻子不依道。“就知道你偏心,喜歡那狐媚子,不喜歡我。”

  “我真不是怕你受氣嘛!氣壞了我的仙兒怎么辦。”

  “氣壞了我,你還有你的凝兒妹妹,還有你的霜兒妹妹,還有你的玉若,還有……”

  “呀!仙兒,東西都裝好了,我們也上車走吧,你相公累壞了。”趕緊打斷女人的話頭,再往下說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請。

  看著兩個人在那甜言蜜語,師爺也很尷尬,聽了林三的話,趕緊招呼人準備回縣城。

  “三哥。”林三跟秦仙兒往前面的一輛馬車走去,就看到洛凝站馬車前喊著自己。

  “怎么了。”

  “凝兒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心口疼,憋悶的很。”說著話,兩步來到三哥面前直接紮在林三懷里。

  “你……你難受不好好躺著,下車做什么。”秦仙兒看著林三抱著裝病的洛凝,氣就不打一處來。

  “本以為下車走走就能好,可還是難受的緊,可能是有點水土不服吧。”洛凝聽著鼓脹的胸脯,抱著三哥。

  “我看看凝兒那里難受。”三哥賊眉鼠眼的向洛凝雪白的胸口看著。

  “有點頭暈,相公還是扶我上車吧。”洛凝仰著頭看著三哥。

  林三當然明白洛凝的小心思,可美人投懷送抱,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帶著洛凝就上了前面的馬車。

  秦仙兒氣的直跺腳,又不想跟洛凝坐在一起,又不想讓他兩獨處。

  師爺在一邊看著,也不好說什么。知道這公主在氣頭上,干脆裝作沒看到,在那里安排手下檢查著車馬。

  “仙兒,來上娘這,跟娘說會兒話。”蕭夫人看著幾個孩子在哪里斗嘴,笑著搖了搖頭,把秦仙兒叫了過來,也省的讓外人看了笑話。秦仙兒只好不甘心的跺了下腳,上了蕭夫人的馬車。

  看人都上了車,師爺過來請示秦仙兒。

  “走吧!”秦仙兒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有勞師爺了。”蕭夫人來過仙兒的手,笑著對師爺說著。

  車馬很快就到了縣城,洛凝一臉驕羞的跟著林三走下馬車,一點沒有得病的洋子。秦仙兒如刀的目光恨恨的盯著洛凝,恨不得吃了她。一家人被安排在知縣的家中,知縣比師爺還熱情,鬧得林三都有點不自然了。

  一大幫人忙前忙后的伺候著,又是洗澡沐浴,又是設宴款待。一直折騰到很晚,大家才休息下來。

  秦仙兒掐著腰,站在自己的屋里,看著床上的衣衫不整洛凝,她真想就這洋把她扔出去。

  “你……你……”自己不過是去了趟蕭夫人那看看她躺下沒有,這狐媚子就趁機溜了進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洛凝抓著三哥作亂的大手,媚著眼得意的看著秦仙兒。“相公最喜歡我們一起伺候他了,你不知道?”

  “誰要跟你一起。”秦仙兒看著林三一臉壞笑,洛凝伸出藕臂抱住男人的頭,林三順勢埋首在女人香軟的胸口。“你等著。”

  看著秦仙兒轉身要走,洛凝笑著說道。“姐姐別走啊!妹妹自己怕是不能伺候的了相公。”

  林三也抬頭看著秦仙兒。“是啊,我還沒抱著你兩在一起睡過呢。”

  “就是,姐姐別掃了相公的興致。”洛凝白膩光滑的大腿在林三腿上蹭著。

  “我沒那心情。”秦仙兒轉身走了出去,將門重重的關上。

  “相公,人家心口疼,你給揉揉唄。”洛凝根本不在意秦仙兒,抱著三哥的腦袋,讓他陷在自己的溫柔鄉里。

  “是嗎?在那?三哥我最會按摩了,今晚好好給你揉揉。”林三隔著女人的小衣,在洛凝的胸口胡亂的掏摸著。

  “人家也不知道哪兒疼哩,這會兒心里亂得很,你想怎洋揉都行。”洛凝甜膩膩的在林三耳邊說著。

  “我來看看,別揉錯了。”林三扯著洛凝的本就不大的小衣。

  “別扯,羞死人哩!”洛凝咬著唇扭著水蛇小腰。

  “相公看看怕什么。”林三這陣子就沒跟洛凝獨處一室過,今天在馬車上就被她勾的欲v火高漲,這會已是劍拔弩張,那還能由著她。

  “扯壞了,哎呀,壞人別扯了。”洛凝護著身子偏不讓男人得逞。

  “你別動,相公給看看你那不舒服,才好給你揉揉不是。”

  “那,那就看一眼。”洛凝攥著小衣上最后一顆盤扣,不讓男人解開。

  “好,就看一眼。”

  洛凝松手,將盤扣解開,男人一把扯開小衣,一具凝脂般的驕軀呈現在自己眼前。

  洛凝讓男人看了個夠,才用手把胸口掩上。“看好了嗎?”

  “沒有,看病需要望聞問切,光是看怎么行。”林三拉開洛凝的雙手,伸手抓住一團美肉。

  “呀!哪有你這洋給人看病的大夫?”洛凝嘴上說著,伸手在男人胸前,學著男人的洋子,挑弄著男人的乳頭。

  “我可是妙手回春的神醫,這醫治手法自然不同了。”鼓脹的乳肉一只手都難以掌控,林三大力的揉搓著。“是這里難受嗎?”

  “嗯!”

  “這呢?”

  “這兒也難受哩。”

  “兩邊都難受啊?”林三一手一個,讓柔軟的乳肉在自己手里變換著形狀。

  “還有更難受的地方呢?”洛凝雙腿纏上男人的腰。

  “在哪?”

  “不知道。你不是大夫嗎?你自己找啊!”

  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林三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一把扯下洛凝的內褲,將自己的內褲也脫了下來,挺著肉棒,輕車熟路的刺進女人的身體里。

  “啊~”“啊!”洛凝能林三都是一陣暢快。

  “嗯~”男人快速的挺動著。“哪有~哪有這般給人治病的。”

  “這叫**,我以前跟你說過的。”

  “你不是說都是女人給病人**嗎?嗯~好深啊~相公~入的人家心尖上了~嗯~”洛凝挺著腰身,迎合著男人的挺刺。

  “你的病就是需要男大夫給你**。”

  “是嗎?凝兒好喜歡相公給凝兒**,嗯~嗯~”

  男人喘著粗氣,下身動作越來越快,一根棒漲的火熱。

  “相公射給凝兒,啊~凝兒想要,都射給凝兒嗯~”洛凝明顯感覺到林三越入越深,知道男人要射了。“凝兒不行了啊~相公。”

  “凝兒……唉……”林三腰眼一麻,一根棍深深地刺在女人深處,股股陽精噴灑在女人的陰道里。

  “好熱,燙死凝兒哩。”洛凝意猶未盡的動了動身子。

  發泄過的男人,很快就睡去了,洛凝雖然沒滿足,但也知道男人勞累多日,所以還是鉆到男人懷中,沈沈的睡去。

  一幫人又休息了幾天,還是蕭夫人提醒,林三才想起來給家里報平安。安排兩個人,一個去給京城報信,一個去給金陵報信。

  山間小路上。

  一大隊車馬在山間緩慢的走著,前面的十幾輛馬車上都掛著一面旗子,旗子上面寫著‘杜’。

  高酋、胡不歸的車馬在后面走著,跟著杜家膘局一起上京。

  這幾天寧雨昔除了吃飯幾乎不怎么露面,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高酋跟胡不歸,尤其是胡不歸。

  自己真的墮落了?寧雨昔問著自己,她不知道她當時怎么就接受了兩個男人,自己怎么可能就這洋接受了兩個男人呢?

  自己真的人盡可夫嗎?林三在自己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寧雨昔一直在想著這些個問題。

  高酋這幾天也沒主動找過自己,看來他也是想讓自己先想想。

  杜家的杜風只在膘局出發的時候漏了一面,這一路上只是杜雨在押膘。對杜家的安排高酋還是很有意見的,但是又不能耽誤行程,所以只好要求多派人手,杜家也欣然接受了。

  快點到京城吧,高酋企盼著這一路能平安無事,可他心里總感覺要有事情會發生。不安的情緒讓人有些煩躁,他很想去看看寧雨昔,但這里實在是人多眼雜,希望在下一個休息點自己能有機會吧。

  “停……停……”前面似乎發生了事情。

  “怎么了?”高酋看了眼胡不歸,示意他留在這里,自己上前面去看看情況。

  忽然前面有人大喊一聲。

  “山賊……”

第29章 昔人如夢(3)

  徐芷晴已經半個月沒有看到李武陵了,那天從軍營回來,自己還是讓李武陵輕薄了一番。

  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中午吃過飯,本來想著要睡一覺的,已經脫去外衣的的徐芷晴聽到李武陵過來找自己淡事情,徐芷晴有意無意沒有在穿上外衣。

  李武陵說著話,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著,都快要長在女人身上了。

  “再亂瞧亂看的,你就回去吧。”徐芷晴冷著臉。

  這似乎是個信號,李武陵大著膽子將徐芷晴抱住,后者無聲的反抗著,直到李武陵咬著一顆紅櫻,女人的反抗才停下來。

  “別鬧了武陵,被蕓香看到了怎么辦?”徐芷晴身子里面癢癢的,久曠的成熟肉體,最經不起男人的撩撥,很快徐芷晴就濕了,濕的一塌糊涂。

  “姑姑,我想要。”李武陵將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間,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熾熱。

  “姑姑也想你,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徐芷晴掙扎了,手卻用力的攥著男人的肉棒。

  “武陵好難受啊,姑姑。”李武陵想要去脫徐芷晴的褲子,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本就不好脫,再加上女人不配合,李武陵忙活了半天,連腰帶都沒能解下來。

  “武兒,別鬧姑姑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徐芷晴找著理由,想把李武陵勸走。

  “真的嗎?”李武陵起身抱著徐芷晴的螓首,吻在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上,然后將她的甜膩的香舌勾了出來。

  “唔……”徐芷晴熱情的回應著,全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李武陵放過徐芷晴的香丁。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張著似乎在期待著他再次的臨幸。“姑姑,武陵想要。”

  李武陵看了眼外屋,見沒什么動靜,大著膽子干脆將自己的褲子脫下,挺著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

  徐芷晴嚇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褲子想讓他穿上,可李武陵那里肯干,抓住徐芷晴的手,握住自己的陽具。

  “用嘴,姑姑,武陵憋悶的好難受。”李武陵壞壞得想著,只要徐芷晴放松下來,一會兒自己就有的玩了。

  “用……用嘴?好,用嘴。”徐芷晴也是情欲熾盛,坐在椅子上彎腰相就,張口把男人的陽具含住。

  男歡女愛,本就是兩情相悅的美事,男的硬朗堅挺,女的柔美多情,相纏一室自是男纏女癡不可言表。

  蕓香繡著手里的女工,想著早上男人壞壞地一吻,現在想起來,自己的臉頰都是一陣陣燥熱。

  屋里的男人也是渾身燥熱,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進進出出,龜頭上纏綿的是女人的香舌,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

  李武陵扶著小桌,大氣都不敢出,挺著身子仰著頭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生怕就此一泄而出。肉棒越來越硬,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女人感受明顯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難耐,手上套弄的更快了,嘴巴雖然有點酸了,但還是賣力的裹著男人的陽具。

  李武陵低頭將徐芷晴的烏云般的青絲撩起,看著她冷艷的臉頰,在自己的胯間動作著,香軟的紅唇環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武陵腰眼一酸。“姑姑。”

  “嗯,嗯。”男人抱著自己的頭挺了兩下,一股股陽精噴射在自己的上顎,徐芷晴閉著眼睛將男人的穢物全部納入口中,然后咽了下去。徐芷晴可不想被蕓香發現什么。

  釋放過后的男人坐會自己的椅子上,徐芷晴細心的將男人舔舐干凈,用自己的香帕又輕柔的擦了擦。

  “快,穿上褲子,別讓外人看到。”

  “姑姑,我……”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鬧徐芷晴,年輕的身體總是不知疲倦。

  徐芷晴打斷李武陵的話。“聽話,快穿上。”說完,用剛剛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蹭了下嘴角。

  “我不。”李武陵,看著女人的動作,她竟如此待我。“我現在就要姑姑。”

  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床邊走去,徐芷晴瞪著李武陵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后我就再也不見你。”

  李武陵看著被自己壓在床上的女人,真想再次重溫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可自己又不敢、不想、不愿違背她的意愿。

  “可是姑姑,我也想讓你舒服。”

  “姑姑能看到你就行,而且……而且能讓你開心,姑姑就滿足了。”徐芷晴輕撫著李武陵英俊的面龐。

  最終李武陵還是聽了女人的話,低頭穿著自己褲子的李武陵沒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似有似無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

  回想起那日的種種,徐芷晴一陣心慌,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強了,自己真的會生氣嗎?徐芷晴不知道,可能……‘是應該給武兒找個能貼身伺候他的人了。’徐芷晴忽然想到。自己畢竟跟他是姑侄關系,終究是見不得光的。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如果他身邊能有個女人,那他應該就不會在這樣纏著自己了。

  想著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富賈的千金,找個什么樣的呢?

  徐芷晴想著想著心里莫名的一陣煩躁。不舍、不甘,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愿意李武陵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夫人不舒服嗎?”徐芷晴在屋里斜斜地躺在床上,蕓香坐在床腳處縫補著昨天李武陵少爺派人送回來的衣服,抬頭無意間看到徐芷晴皺著眉,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想到……”看著蕓香徐芷晴眼前一亮。論容貌蕓香談不上美艷絕倫,但絕對稱得上美這個字。而且跟自己也有兩三年了,手腳勤快不說,還知冷知熱。平時話不多,性子活潑跟誰說話都是一張笑臉,從來沒見過她跟誰或者誰跟她紅過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身邊的人,也不算把他交到別人手里。“蕓香你多大了?”

  “嗯?今年十七了,夫人怎么想起問這個了。”蕓香低頭繼續縫補著手中的衣物,心里一跳,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我記得你家里除了你父母還有個姐姐是嗎?”

  “是的夫人。”

  “那……有說好的婆家嗎?”徐芷晴看著蕓香漸漸染紅的臉頰。

  “沒有。”蕓香簡短的話語細若蚊聲,要不是徐芷晴離得近,恐怕都聽不到。

  “那……這事我要是給你做主你家里會反對嗎?”徐芷晴是越看越滿意。

  蕓香頓了頓,輕輕地搖了搖頭。蕓香的娘早就跟蕓香說過,讓她好好在徐芷晴那里干活。以后給哪個老爺,哪個少爺的做個小妾,實在不行當個通房的丫鬟也行。

  以后她就可以衣食無憂了,這樣也能貼補貼補家里頭。

  “是不行?還是不會反對?”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蕓香,后者緊張的都快暈過去了。

  “是,是都聽,夫人的安排不反對的。”蕓香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說的什么?”徐芷晴笑著點了下蕓香的小腦袋瓜。“我知道,那你就聽我的安排吧。等回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娘說。”

  “嗯。”蕓香依舊低著頭,可手里的針線活卻停了下來,兩只小手扯著李武陵的衣物。

  “別扯了,扯壞了可沒人給他做新的。”

  “怎么會。”蕓香趕忙辯駁道,卻發現徐芷晴不過是在逗自己。

  “好啊,小蕓香也想男人了。”徐芷晴突然解決了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覺的跟小丫鬟打鬧在一處。

  “夫人,別鬧了夫人。”蕓香被徐芷晴哈著身上的癢處,也不敢換手,而且手中還拿著繡花針,既要躲著別傷了徐芷晴,又要避開她的纖纖玉手。“夫人饒了香兒吧。”

  主仆二人鬧了一會兒,蕓香被弄得癱軟在床上,徐芷晴這才罷手。

  “讓你去給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徐芷晴將蕓香拉了起來問道。

  畢竟鬧了一會兒,蕓香放松了許多,也不那么緊張了,探頭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知道她沒在玩笑自己便點了點頭。“蕓香全憑夫人安排。”

  “嗯。以后等他娶了妻,就讓他納你做妾。”徐芷晴來著女孩的手。

  “蕓香謝過夫人。”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戶人家已是不易,不奢求正房,這個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了。而且蕓香真的喜歡李武陵,這幾天干活心里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里練武的身影。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蕓香小腦袋里想的幾乎都是李武陵。

  兩個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愿,一個起身伸了個懶腰,另一個放下手中的針線,去準備午后的糕點。

  ****

  拿著手中干癟的饅頭,安碧如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后面的尾巴越來越多,看樣子是盯上自己了。

  前幾天以為再沒有追兵了,安碧如確實安安穩穩的睡了幾天的好覺。早上起來還能喝上一碗香濃的米粥,再也不用走山路,鉆樹林了。

  好景不長,前天晚上安碧如來到一個小村莊,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迷迷糊糊的剛要入睡,就聽到村里有狗叫。

  常年在外養成的習慣,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直接翻身坐起,打那夜之后她就再沒吃過一頓熱飯。

  今天的饅頭還是前兩天偷來的,想著自己堂堂的白蓮圣母,竟然落魄如此,真是啼笑皆非。

  好在自己這一路沒有再用白蓮教的暗號,也不需要舊手下來找自己。所以,后面的幾波人跟的自己并不緊。

  咬了口饅頭,喝口水,艱難的咽下去。安碧如都快哭出來了,氣哼哼跟手里的饅頭叫著勁兒,總算是填飽了肚子。

  本來想要直接奔著浙江去的,但是為了甩掉尾巴,安碧如只好往南去。那里人生地不熟,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腳步。

  ****

  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勢立馬列隊集合起來,山賊人數眾多,前面鏢師也不是吃素的,留人看守著貨物,剩下的人直接沖了上去。

  鏢師們攔住了前門的山賊,在山道左側又有一隊山賊沖了出來,直奔高酋的車隊。

  輪單打獨斗,高酋的手下絕不是鏢師的對手,但是集體作戰的時候,這幫尸體里爬出來的精兵,表現出來的戰斗力絕不是一眾武藝高強的鏢師能做到的。

  同樣的向前迎敵,鏢師們大多各自為營,少有的幾個相好的朋友互相照應著。反觀高酋這里,士兵們分成兩隊,一左一右,直接向山賊后隊殺去,山賊的目標是車隊上的財務,所以大多數人馬直奔車隊而來,只有少數的幾人去對付兩側的士兵。

  帶頭的山賊很快就發現不對,本來每次都是兩伙人一通對砍,這次對方不跟自己打,山賊們跑到車前,紛紛的上去搶財務,只有十幾個人沒有上前,回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處。

  “別他媽的拿了,娘的被人殺回來了還在這撿破爛,都他媽的給我沖上去。”山賊里的頭領叫嚷著,山賊們還是捧著懷里的東西不放手,想著趁亂直接跑回山上去。可胡不歸哪能就這樣放他們回去,帶著五六個神射手,一人兩把連弩,盯著向山上跑的山賊,一箭一個。

  這時候寧雨昔也從車廂里沖了出來,幾天的憋悶,加上心情不好,離她車廂最近的三個山賊都沒反映過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高酋帶著四個手下守著張君如的馬車,看到殺神般的寧雨昔在山賊中起起落落,隨著她的動作,一顆顆人頭滾落在地,高酋真的有些慶幸寧雨昔沒有跟自己翻臉。

  四五十個山賊加上十幾個身手不錯的武林人士,勉勉強強讓寧雨昔發泄一次。看了眼鏢師那邊,寧雨昔猶豫著要不要過去,這是后胡不歸走了過來。

  “你就別去了,這里重要,我帶人過去。”這還是那天之后胡不歸第一次跟自己說話。

  那天高酋當著胡不歸的面將肉棍挺進自己的身體里,寧雨昔身子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當時也算是心結打開,而且身體上的需求已經戰勝了心理上的不安,寧雨昔熱情的迎合著男人,不,是男人們的索取。

  高酋了解自己的身體,他舒緩的動作,讓自己本來已經冷下來的身體再次火熱。

  粗長的陽具忽一下頂在自己的芯尖兒上,挺著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男人卻只在那蛤口處淺淺的動著,提著的心剛放下,男人又是一記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寧雨昔抓不住男人的節奏,薄嗔微怒的看著男人。

  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寧雨昔才驚覺胡不歸還在這里。心砰砰直跳,寧雨昔不敢去看胡不歸。

  高酋又挺了兩下,起身把位置讓給胡不歸。胡不歸來到寧雨昔的胯間,寧雨昔趕忙側身躺著,雙腿并攏在一起。

  高酋低聲安撫著自己,甜言蜜語的讓寧雨昔一陣迷亂,身子的空虛讓她沒能扭過胡不歸的大手,一條腿被抬起,一根火熱的肉棒將自己填滿。

  如果說高酋將自己的欲望勾起,那么胡不歸此時正一點點的將她的欲望攆平揉碎。

  高酋很少這樣在自己身體里動作著,胡不歸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下,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體里抽添著。

  “啊~嗯~慢點~不要啊~不行了。”寧雨昔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瘋狂以及他帶給自己的高潮。

  沒有輕緩疾馳沒有快慢深淺,有的只是快速地瘋狂的挺送,寧雨昔已經高潮一次了,可嬌嫩的甬道正積極的迎接著下一次。

  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著他的陽具,寧雨昔機械的套弄著,全身的感覺似乎都消失,只有那一塊與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真實的存在著。

  “哈啊~哈啊~”寧雨昔嬌喘著,身上的男人也吐著粗氣。

  忽然胡不歸停了下來,男人并沒有射精。“我想吻你。”胡不歸放下寧雨昔的腿,在她耳邊說著。

  寧雨昔沒有動,但是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那火熱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寧雨昔回應著男人的親吻,男人擺正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盤在男人的腰上。

  胡不歸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是瘋狂的交歡,輕柔的挺動讓寧雨昔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唯獨花谷還在緊密的糾纏著男人。

  胡不歸輕聲的講著他跟安碧如的事情。

  寧雨昔既羨慕又嫉妒安碧如的灑脫,心中的負罪感減少了很多。索性放開身心,跟胡不歸纏綿一處,一個堅挺有力,一個以柔克剛。

  不一會兒,胡不歸忍了一夜的濃精就揮灑在寧雨昔身體里的深處。

  兩男一女繼續著淫亂的夜晚。

  高酋說著將來的打算,一邊在后面挺送著肉棒,胡不歸跪在自己面前,粗長的淫棍在自己口中進出著。

  不多時,自己再次躺下,胡不歸帶著那毛絨絨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輕輕地頂挺著,而高酋騎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夾著他的陽具。

  屋里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聲響,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聲。知道三人都累了,這才偃旗息鼓。

  回過神來的寧雨昔看到胡不歸已經帶人沖了過去,回頭看了下高酋,見他也在看著自己,寧雨昔心中忽然輕松了許多。

  搖了搖頭,寧雨昔回到了自己的車廂里。

  一場廝殺很快就結束了,只有十幾個山賊跑掉了。高酋這邊傷了兩人,死了四人。鏢師里傷了十幾個,死了三人。抓到了大小頭目共三人。

  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高酋一把拉過剛剛指揮著人馬,去搶奪自己車隊的那個頭目,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你倆,誰有話要說?”高酋看著另兩個頭目,其中一個已經嚇尿了褲子。

  ********************************************************************

第30章 昔人如夢(4)

  “在嗎?”敲了敲車廂高酋問道。

  “嗯。”寧雨昔淡淡的應到。

  “抓到的山賊的頭領交代出一些事情。”

  “嗯。你知道就行了,告訴我也沒有用。”寧雨昔不想跟高酋與胡不歸有更多的交集,坐在車里獨自清靜的這幾天,她想了很多,她很迷茫不知道之后的路該怎么走。

  “有關于你師妹的消息。”高酋也有點尷尬,那天之后倆人的關系一直有些僵硬。

  “咱么什么時候走?”寧雨昔問道。

  “一會兒就出發,這里不宜久留,把貨物裝好,然后幫著受傷的人包扎好就可以出發了。”高酋看著前面正在處理傷口的鏢師們,杜雨正在重新安排部署路線。

  “那……一會兒車隊出發你再過來吧。”別人的事情可以不管,安碧如的消息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好,那我先去跟著安排后面的事情,過會兒來找你。”高酋說著就要離開。

  “你自己來。”寧雨昔趕緊提醒道,她現在真的有點不敢見胡不歸。

  “知道了,一會兒我自己過來。”

  車里寧雨昔沒在答話。高酋站著等了會兒,看到杜雨在向自己招手,他看了眼車廂邁步走了過去。

  “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杜雨開門見山道。

  “商人。”高酋沒必要跟他解釋那么多,看著杜雨簡單明了的告訴他。

  “你的手下可不是一般的護院打手,他們不光行動迅速,而且下手狠辣,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我的鏢師里這樣的人也挑不出幾個。”杜雨不甘心的探著高酋的口風。

  “我就是挑他們下手狠才一個個找來的。”高酋看了一圈。“倆個山賊頭領呢?”

  “走了吧。”杜雨輕描淡寫的說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

  “走了好,走了干凈。我們什么時候出發?”高酋看著杜雨。

  “不說不說吧。這就能走,你那邊還有什么事情嗎?”杜雨見高酋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也就放棄了。

  “老胡。”高酋回身喊著胡不歸。

  “說!”胡不歸從后面的馬車隊中探出身子。

  “怎么樣?能出發嗎?”

  “沒問題,東西都安放好了,隨時出發。”胡不歸擺了擺手示意一切穩妥。

  “我們沒有問題了。”高酋回過頭等著杜雨的安排。

  “好,等探路的回來,我們就出發。”杜雨招呼一名鏢師讓他去通知大家做好出發準備。

  “我們還走小路?”高酋有些不高興,畢竟行鏢的路線已經泄露了出去。

  “不,我們不按原計劃走了,到前面我們出山走大路。”杜雨回答道。

  “也好,大路上相對的人多,集鎮多,對方不方便埋伏動手。”高酋早就想走大路了,但是徐芷晴讓他跟著鏢隊走,他也就沒過多的干涉鏢隊已經安排好的路線行程。

  “不,我們分開走,你們跟我走,我的人分出去一隊,繼續走山路。”杜雨說道。

  “這樣走,分出去的人不會有危險嗎?”高酋不無擔心到。

  “做我們這一行的哪能沒有點風險。”杜雨自信的笑了笑。

  幾天的接觸高酋對這個年輕人還是有些信任與好感的,知道他心中有數,自己配合好就行了。

  大隊人馬向大路管道方向出發,雖然繞點遠但是道路比山路好走多了。另一小隊人馬繼續在山路上走著,此時此刻連高酋都不知道鏢隊押送的東西到底在哪里。

  杜雨騎著馬走在鏢局的車隊中,剛才寧雨昔在山賊中廝殺的身影他牢牢的記在心中,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又出現了,他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

  她怎么會跟他們在一起?杜雨想著,聯想到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一身官兵的裝束,杜雨忽然感覺到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線索。

  他們是……不想不知道,越想越可怕,杜雨聯想到剛才山賊的襲擊,以及在山賊中一伙武林人士的身影,高酋手下的身手,想到江南的難民正在鬧事,自己這趟鏢怕是不會再消停了。

  自己走山路的事情怎么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呢?杜雨覺得有點蹊蹺,所以干脆就把手底下自己不信任的幾個人支走。自己之前走小路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如今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還不如走大路來的方便一些。

  這邊杜雨反復的做著猜想,那邊高酋正跟胡不歸交代了一下杜雨的安排。

  “你都答應了,我就沒什么意見了。”胡不歸聽說杜雨分出去一部分人馬,有些擔心到。

  “怎么?那里不妥嗎?”高酋問道。

  自己的車隊跟隨著杜雨的車隊一起出發了,兩個人走在車隊最后。

  “萬一他們要是一伙的呢?”胡不歸所指的是山賊中的武林人士跟鏢局。“這幾個人去前面報信做安排,咱們可就危險了。”

  “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是要沖也不會沖咱們,咱們就是一隊運貨的商隊,并不顯眼而且才出來不久,相信他被押送進京城的事情還不會走漏出去。”高酋看著前面寧雨昔的馬車。“而且,剛才的事情你也聽山賊說了,他們明顯是在打探鏢隊的實力,而不是我們。”

  “希望事情就這么簡單吧。”胡不歸還是有些不放心。

  “小心點也好。”高酋也不敢大意。“這樣,我多關注點鏢局的動靜,車隊這里你就得多費心了。”

  “好說。”胡不歸點了點頭。“你剛才跟她說什么了?”

  “嗯?”高酋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胡不歸說的是誰了。“沒什么,說一會兒過去跟她說說山賊的事情。”

  “咱們是不是有點過了?”每次想起寧雨昔在自己身下嬌喘低吟的樣子,胡不歸就一陣燥熱。

  “不知道。”高酋也很擔心,畢竟以寧雨昔的性子,還肯跟自己說話就已經是天大的喜訊了。

  “那你快去吧,不管怎么樣都要有個結果不是?”胡不歸催促到。

  “那你這里多留心,傷員安頓好,傷情太重的到前面給他留下吧。”高酋向寧雨昔的馬車走去。“我去跟她說說。”

  寧雨昔坐在車里閉目養神的坐在那里,剛剛大開了一把殺戒,心中的怨氣發泄了不少。寧雨昔現在真說不好,自己是在生誰的氣。高酋?幾天沒有跟他說話了,看到他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緊張,自己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

  車隊走了有一會兒了,高酋還沒有過來,寧雨昔等的一陣心煩。想著他可能正在跟胡不歸說話,想起胡不歸的粗魯,寧雨昔嬌顏一紅,自己竟然能如此放蕩的接受另一個男人。

  忽又想起跟林三的種種往事經歷,寧雨昔心中盡然沒有多少負罪感。

  外面腳步聲想起,寧雨昔知道高酋過來了,車廂中的她有點不安,不知道該如何跟他獨處。

  高酋幾步趕上馬車,趕車的看到高酋過來,讓馬車慢了下來,高酋輕巧的一躍就上了馬車。寧雨昔正好撩起車廂的門簾,看到高酋躍上了馬車。

  高酋正得意自己的身手的時候,馬車一顛差點把高酋給顛了下去,好在寧雨昔一把將他拉住,高酋也是存心使壞,順勢撲進到車廂中,壓在寧雨昔的身上。

  趕車的看著高酋把腿也收進車廂心中一陣艷羨,那天高將軍在客棧二樓弄出的動靜不小,樓下的兄弟們聽了場活春宮,自己這兩天帶著這個不知道到長的如何的女人趕路,心中越發的好奇。

  知道兩個人在車廂中也不會真的發生什么,但是趕車的兵丁還是側耳凝神的聽著車廂中的動靜。

  “你……”寧雨昔推著身上的男人小聲的說道。“你起來外面還有人呢!”

  “就這么說,他們也看不到。”高酋有些無賴的抱著寧雨昔的身子,雖然她易了容,但身上還是香香的有一股她特有的味道。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寧雨昔也不掙扎了,躺著那瞪著高酋。

  “好好好。”高酋坐起身來。

  寧雨昔也坐了起來,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有什么話快說吧。”剛剛被高酋壓著寧雨昔并沒有多少反感。

  高酋往寧雨昔身旁湊了湊,把剛剛兩個山賊頭目交代的事情說了一下。

  這伙山賊也是剛聚集在一起不久,搶了兩個村莊,幾隊商隊,因為沒有人命暫時的還沒有被地方政府重點關注。

  人一旦沒有了約束膽子自然是越來越大,發現沒有人來管自己,這伙人一下子就張狂了起來。山賊頭目盤算著應該給自己立一個名號了,而且,也應該有個壓寨夫人了。

  俗話說,不作就不會死。這一天麻煩就找上門了,二十幾個江湖人士找到山上要入伙,山賊頭頭一看這陣勢樂的嘴都合不攏了。自己手下幾斤幾兩他還是有數的,有了這群江湖人士自己的底氣就更足了。

  對方帶頭的跟山賊頭頭說過幾天有一隊鏢局的馬車要來,問他敢不敢碰。

  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的山賊們哪會說‘不’,而且一群人可以算得上是烏合之眾,也不管道上的規矩,跟著江湖人士里面領頭的商量了一番,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杜雨跟高酋的車隊來到自己的埋伏地,鏢隊的人數明顯要比自己預想的要多,二頭領也就是那幫江湖人士領頭,他也沒想到會多出這么多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分成兩隊一前一后的去截鏢隊。

  身手好的都安排去搶前面鏢局的車隊了,山賊頭頭也在其中。而二頭目根本沒有參與進來,說是跟著另一隊去搶后面的車隊,實際打探一番鏢隊的實力就跑了。

  “這跟我師妹有什么關系?”寧雨昔聽了半天也沒聽到關于安碧如的一點消息。

  “這幫江湖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在他們尸體上找到了白蓮教的標記。”高酋說道。

  “你懷疑我師妹?”寧雨昔擰著眉問道。

  “我不懷疑你的師妹,我想這伙人可能跟在南面鬧事的人有關系。但是他們似乎并不是沖著我們的‘貨物’來的。”

  “可這還是跟我師妹……”寧雨昔說到一半也反應了過來。

  “對,我們可以懷疑是你師妹在作亂,別人也可以這么認為。”高酋直接把話說開。

  “我師妹不會的。”寧雨昔肯定到。

  “你相信,我相信。別人呢?這時候你師妹能出來說明情況的話,可能還好,要是她不能出現說明情況呢?”高酋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寧雨昔聽。

  “你是說安師妹會有危險?”寧雨昔也感覺事情很嚴重。

  “她不光有危險,而且是很危險。”高酋看著寧雨昔。“你要是有辦法聯系她一定要讓她小心,最好是跟徐將軍在一起,一是安全再一個,要是真出事了,有徐將軍作證,她的嫌疑也會小很多。”

  “出什么事情?”寧雨昔關心則亂,一時半會兒的也屢不清思路。

  “鏢局押送的東西是要給誰的?”

  “給誰?”寧雨昔一下被問住了。“給?給青璇的。”

  “是給朝廷的。”高酋提醒道。

  “對。”

  “山賊要搶的是鏢局。”

  “對。啊!”寧雨昔一下子想通了。“鏢局押送的東西很重要,可能關系到這幫人的計劃。而我師妹不光是白蓮教的圣母,還是林三的妻子,而林三還是……”

  之后的話寧雨昔并沒有說出口,敵人竟然在謀劃如此驚天的陰謀。

  “這也只是猜測,我們還沒有真憑實據。”高酋提醒著寧雨昔。

  “證據?”

  “看樣子,能解開這一切的證據應該就在鏢隊里面。”高酋悄悄地拉起寧雨昔的手,攥在手中。

  “我去偷來。”寧雨昔并沒有察覺到男人的動作。

  “我們并不知道東西到底是什么。而且,鏢隊現在還有十幾輛車,每輛車上都有東西,這東西可大可小,而且還有一隊人馬沒有跟我們在一起,我們怎么偷?”

  “那怎么辦?”寧雨昔一時也沒了主意。

  “你怎么忘了,這東西是誰給鏢局的?”

  “徐芷晴!!!”

  ********************************************************************
2017-1-18 2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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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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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昔人如夢(5)

  南方小鎮。

  安碧如背著手邁著歡快的步子走在小鎮的集市上,她躲到這里已經有一兩天了,本打算繼續向北,但剛巧幾天后有一艘貨船要去浙江,她已經跟船老大說好了,到時候帶上她。

  實在不愿意悶在屋里,喬裝打扮一番,安碧如就來到集市上。她現在住的地方是租來的,錢當然是偷來的。休息了兩天,安碧如的心情好多了,身子卻有些煩悶,成熟的肉體已經許久沒有男人的滋潤了。

  東瞧瞧西逛逛,小鎮上的東西不多,都是些自家的蔬菜、水果,一些手工藝品,自打蕭家開始售賣女人的內衣之后,這種女人本應該自己動手制作的東西悄悄的成為了一種流行商品,包括肚兜等一些女性私密物品也慢慢的擺上了貨架。

  安碧如走進一家裁縫鋪,剛來的時候她在這里訂做了一件肚兜,肚兜是早就做好的,需要在上面繡圖案的話,就需要等上一兩天。

  “老板娘!”老板娘是個三十歲上下,一看就是個精明能干的女人,帶著幾個繡娘給人縫縫補補做些衣服之類的,此時的她正坐在柜臺后面比劃著什么。

  “姑娘來了。”老板娘抬頭看了眼安碧如,記起是自己的主顧趕忙站起來笑著答應到。“你的東西都給你繡好了,燕兒快來。”

  老板娘喊了一聲,不一會兒一個繡娘走了出來。“月姨你叫我?”

  “帶這位姑娘去后面看看她的東西,就是昨晚丫頭繡的那個。”畢竟是女人貼身的東西,直接拿在店面里看多少有些難為情。

  “知道了,姑娘跟我來。”燕兒姑娘領著安碧如往后面走去。

  接過繡娘薄紗的肚兜上繡著兩朵白蓮花,栩栩如生,針腳極密能看出繡娘的女紅很是純熟。

  “好看。”安碧如拿在手里確實喜歡的不得了。

  “丫頭是我們這里女紅最好的繡娘了。”燕兒看著安碧如滿意的神色說到。“正巧這幾天丫頭沒有活,要不然等上十天半個月也沒準,不然換了別人給你繡未必能這么好看。”

  “確實很好,我要下了。”安碧如最后一次動針線應該就是給師姐和自己秀的香囊了。自己的女紅跟手中的女紅都沒法比,想著以后不在四處奔波了,自己應該重新繡一對香囊。

  燕兒包好肚兜交給安碧如,領著安碧如往店面走,安碧如就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跟老板娘說著什么。聽這個聲音安碧如覺得很耳熟,腳步不由得加快了。

  看到燕兒領著安碧如進來,老板娘笑著問到“姑娘可還滿意?”

  “很滿意,您這里的繡娘手藝很好。”安碧如嘴上跟老板娘客套著,眼睛卻看向店鋪里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不是很健壯,一身文生公子的打扮,清秀白凈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大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薄薄的唇一副能說會道很討女人喜歡的樣子。

  男人看到安碧如在打量他,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復又看向老板娘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公子稍等,我把這位姑娘的賬先給算出來。”

  “不急,您先忙。”男人拿著扇子轉到店鋪另一邊看著各式各樣的布匹。

  老板娘接過安碧如遞來的銀兩。“不用找了。”本來就是偷來的,安碧如怎么可能精細著花。

  碎銀子怕是有四五錢,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老板娘嘴笑的都合不攏了,連聲道謝。

  “不用謝,東西我確實很滿意,多的就算是賞給你們的吧。”安碧如一邊跟老板娘客套著,一邊向一旁的男人走去。

  “你怎么在這里?”安碧如看著男人。

  男人回過頭來,雖然并不怎么驚訝,但還是好奇的打量著面前的長相一般穿著樸素的女人。“我們見過面?”自己風流韻事太多了,但是他實在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跟這樣一個女人有過一場露水姻緣。

  寬松樸素的外衣,將安碧如美妙的身姿完全遮掩了起來。“喲~左大少爺是不是風流債太多了,想不起來我這個鄉下的小女子了?”反正這里也沒人認得自己,安碧如大膽的跟左清源鬧著。

  這個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而且能叫自己左大少爺的人絕對是自己家里的人,自己什么時候跟家里的下人搞到一起去了?他把安碧如當成自己家的下人了。“夫人說笑了,在下確實對你沒有印象,還望夫人指點一二。”

  “就喜歡看你一臉傻兮兮的樣子。”安碧如笑得很開心。

  “呵呵。”左清源尷尬的跟著笑了笑,這女的可能有點傻,自己怎么跟她在這還聊了半天,一會兒自己還要去找人。索性不再理安碧如,來到掌柜面前,交代了幾句,自己之前已經量好了尺碼,今天來確認下布料。

  這里事情辦好,左清源走出裁縫鋪,就看到安碧如站在門口看著他。

  左清源是她剛下山的時候認識的,是通過他的母親,那時候自己舉目無晴,又不想就這樣回到苗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他的母親。她母親很喜歡這個落落大方,性格開朗的姑娘,而且很有眼緣干脆認了安碧如為義女。

  安碧如居無定所,忽然有人關心自己,這種家一樣的溫暖幸福讓她不忍拒絕。有了這么一個母親,安碧如一下子就有了依靠。她的義母守寡多年,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左清源。

  左清源比安碧如年長一歲。俗話說慈母多敗兒,左清源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很小的時候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倒不至于殺人放火,但是家里的丫鬟各個都怕他。他要是看上了那個丫鬟,當著眾人的面就敢調戲,當然了唯獨不敢在自己母親面前做這些事情。也有人告過狀,但是左清源總是一副委屈的樣子在母親面前,畢竟沒有親眼看到兒子作亂,左母怎么可能當真,往往都是安慰安慰下人敷衍了事。左清源聰明的地方就是,他絕不會找告狀的人報復,有事沒事的還讓母親打賞下人,這么一來再有人說什么左母就更不信了。

  左清源實際長的很好看,丫鬟們并不反感他,畢竟能嫁給富家公子當小妾,也比嫁給販夫走卒、家奴院工要強。但是,如果左清源私下里偷偷調戲,沒有幾個是不愿意的,但是當著眾人的面調戲,誰的臉皮也不可能這么厚,所以小丫鬟們都躲著左清源。

  這一些在安碧如來了以后就徹底改變了。

  左清源以為母親帶回來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孩是給自己做媳婦的,左清源一眨不眨的看著花兒一樣的安碧如。年輕的秀美的臉頰,粉嫩的肌膚,一頭烏黑的秀發,漆黑的大眼睛里閃著亮光,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

  “表哥。”

  “嗯。嗯?”左清源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突然反應了過來。“你叫我什么?”

  “清源,這是你表妹,今后就住在咱們家了。”左母微笑著看著兩個孩子,安碧如還比左清源高一點。

  “我表妹?咱家不是沒有旁的親戚了嗎?”左清源看了眼母親,又看了看安碧如,她笑很甜。

  “說是你表妹就是你表妹。”左母起身領著安碧如往后院去,去給她安排住處。

  一大家子人這一整天都圍著安碧如轉個不停,這個倒茶那個燒水,拿著點心的,安排被褥的,總之忙活的安碧如眼花繚亂的。

  整個家里只有左清源一動不動,就陪在安碧如身邊,眼睛像是長在她身上了一樣,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

  慢慢的大家都熟絡了,安碧如開朗的性格讓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很喜歡。在山上的時候自己的起居就是自己打理,雖然義母給安排了兩個丫鬟,但是安碧如還是很多事情自己來做。

  有那么一段時間,安碧如真的想就這樣下去,以后找個人嫁了,不去想師傅不去想師姐。

  左清源一直在打安碧如的注意,一開始沒摸清她的脾氣,一段長時間的接觸后,左清源以為自己很了解安碧如了。一天中午,趁著大家都在睡午覺,摸進了安碧如的閨房。

  后果可想而知,被好好教訓了一頓的左清源躺在地上,安碧如甜甜的笑著,手中的銀針在左清源的身上來回的比劃著。

  左清源一通保證,又是發誓又是賭咒的。安碧如念著左母的情,也不會真的把他怎么樣,用銀針刺了他一下,威脅他說是刺了他的要穴,以后不聽話他就做不成男人,左清源嚇得臉都白了。打那之后,左清源就老實多了。

  之后左母病逝,安碧如再次孤苦伶仃成為一個人,雖然家里人都想留下她,但是她還是走了,左清源是最不愿她走的那個。別看兩個人打打鬧鬧的,但是感情也是最深的。成熟起來的左清源真像個哥哥,又像是父親一樣照顧著安碧如,只是色心未改。

  “你們男人真絕情。”這句話安碧如沒有用假聲,左清源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你是……?”左清源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自己的妹妹在外面孤零漂泊,當哥哥的也不說出來找找。”安碧如撒著嬌說著,轉身就要走。

  “如妹?”左清源一把拉住她的手。

  “喲~你這在大街上調戲女孩的毛病還沒改呢?”安碧如在他的手心上輕撓了一下。

  “你怎么這個樣子?”被安碧如拉到街角的左清源心疼的攥著她的手,在她臉上看著,想找到以前的影子。

  “是不是不好看了?”安碧如裝作失落的樣子低著頭。

  “怎么會,你永遠都是我心中那個美麗的妹妹。”左清源一把抱住安碧如。

  男人的氣息沖進自己的鼻腔,安碧如深吸了一口氣,胸中的小鹿都快跳出來了。

  衣服雖然粗糙寬松,但是女人的身材可做不了假。豐滿的巨乳壓在左清源的胸前,自己雙臂用力,乳肉更密實的壓在自己的胸上,上面傳來的柔軟的感覺讓左清源的下面有了反應。

  ‘她的身材可真好啊!’左清源暗暗的想著,雖然他經歷過的女人里也有豐乳豪胸的女人,但是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左清源跟自己連過一段時間功夫,當然是被自己逼迫的。今天被他第一次抱在懷中,男人結實的胸口壓在自己的乳峰上,安碧如感覺自己的乳尖都挺翹了起來。

  冷靜,左清源告誡自己,自己的妹妹可是會武功的人。

  “哪有人這樣抱著自己的妹妹的?”安碧如抬手環著男人,雖然二人在街角的僻靜之處,但畢竟是大街上,一股莫名的興奮蕩漾在二人胸中。

  女人的話明顯不是拒絕,左清源大著膽子將手滑落在安碧如的腰間,輕緩的撫摸著。“哥哥怎么就不能這樣抱著妹妹了?”

  “你又開始使壞了是不?”安碧如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抬頭乜了他一眼。

  見安碧如沒反對,左清源色心大起,一只手捏著她的屁股,直接將她壓到墻上,低頭就去吻她。

  安碧如扭頭躲開男人輕聲說道。“等等,臉上有易容的東西,等我把它拿下去。”

  左清源離開安碧如給她一點空間,雙手抱著她的纖腰,看著她低著頭在臉上弄著什么。不一會兒,安碧如拿下面具,順手放進袖口中。

  抬起頭看著左清源,安碧如甜甜的笑著。“怎么樣?是不是變樣子了?沒有以前好看了?”

  左清源一句話一說不出來了,明艷的臉頰褪去了青澀,平添了一股成熟嫵媚。依然是那么美,還是那么驚艷。

  “就喜歡看你傻兮兮的樣子。”安碧如笑著點了下男人的鼻尖。

  男人被點醒過來,想起剛剛要做的事情,左清源再次低頭下去,安碧如再次躲開。

  “你干什么?”安碧如嬌笑著問道。

  沒吻到女人的香唇,左清源在安碧如的臉上吻了一下,一只手再次不老實的游走到她的豐臀玉股之上。

  “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安碧如半真半假的威脅到。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這次回來就再也別走了。”左清源一只手已經從安碧如寬松的衣擺探了進去。

  論清新秀美當然是寧雨昔更好看,單論長相安碧如也不如寧雨昔,但是要說成熟嫵媚,誰更有女人味,怕是十個寧雨昔都不如一個安碧如妖艷多姿。

  此刻的左清源完全是欲罷不能,伸向她胸口的手被安碧如抓住。將手抽回,抓著安碧如的小手就放在自己的胯間,按在自己的挺起的陽具上。男人穿的不多,安碧如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堅硬與火熱。

  “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歡你,而且你也清楚,我們實際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只要你點頭,我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過門。”左清源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如此失態過,安碧如是唯一一個,而且不止一次。

  “就會說好聽的騙人。”安碧如當然相信他說的話,他對自己從沒說過謊話。“我倒是想,但是我的夫君一定不愿意。”

  左清源哪會在乎這些,抓著她的小手隔著褲子在自己的陽具輕蹭著。隨后左清源的手再次不老實的溜進女人衣服里。既然自己也想放松一下,安碧如索性放開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左清源一點點的接近安碧如的乳峰,一邊吻著她,大手隔著小衣在她的乳下蹭著,見她沒有反對便輕輕地敷了上去。

  入手之處綿軟至極,隔著一層布料感受著那里的溫熱,男人用手將豐碩的巨乳變換著各種形狀,安碧如輕哼著,向男人回饋著自己的感受。

  ‘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左清源心里激動無比,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嬌嫩的乳肉跟自己叫著勁兒,稍不注意就會從手中滑脫。

  左清源捏住安碧如乳峰上的紅櫻‘這就是她的乳頭。’已經硬挺起來的乳尖很有彈性,被男人按入乳肉,松手后會再次彈出,捏在指間硬硬的,一股淫靡的氣息蕩漾在二人之間。

  街上的行人不多,二人所在的胡同有些偏僻。左清源已經扯開了安碧如的衣襟,隔著小衣玩弄著她的雙乳。左清源很想看看那里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安碧如死活不肯,左清源也不好強迫。

  安碧如緊張死了,要不是他很聽自己的話,按照左清源的脾氣,他都能就地正法了自己。在這僻靜的小胡同里,安碧如不敢出聲,埋首在胸前看著男人把玩著自己的胸乳,由乳尖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刺激的她輕顫著身子。

  “別鬧了,一會兒來人了怎么辦?”拿眼偷瞄著胡同口,安碧如嬌聲的乞求著。“你想要怎樣都行,領我走,別在這里。”

  “在這里天地為媒不好嗎?”左清源在安碧如的頸項間拱著,貪婪的嗅著那里的香氣。

  “不唔……”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

  這就是她的唇?細軟的香舌被男人勾了出來,含在嘴里吸吮著,香津一滴不露的渡到男人的口中,甜膩的氣息噴在男人的臉上。左清源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安碧如享受著男人的愛撫與親吻,身子軟綿綿的貼著男人,雙臂摟抱著男人的脖子,小嘴被左清源霸占著,胸乳在男人的指尖變換著形狀。

  “妹妹,你好香好甜好軟啊!”

  “還有更軟的,你像不像知道是那?”安碧如一條腿伸進男人的腿間,輕柔的摩擦著男人的堅挺。

  “你這小妖精,想要了?”三下兩下的將安碧如的褲帶解開,讓她轉過身去,左清源堅挺的陽具就頂在安碧如肥美的香臀上。

  左清源大力的揉搓著安碧如的乳峰,腰部用里的挺動著,一只手在伸進安碧如的褲子里,在她的胯間用力的揉著。

  剛要將她的褲子褪下,就被女人攔住了。“你想干什么?”安碧如扭頭看著左清源。

  “我等不了了。我快點來,不會有人發現的。”左清源性急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安碧如肩膀一用力,就將左清源震開,嬌笑著跑到一邊。“好啊,你能抓住我,我就從了你。”

  左清源褲子在腳上,被安碧如一震,沒站穩晃了一下,聽到她的話心思一轉,輕挪腳步一下子栽倒一旁。

  安碧如趕緊過去扶他。“快起來磕到那里了?”

  “腰,疼疼疼。”裝模作樣左清源被安碧如拉了起來,正要去抱她,只見剛剛還一臉緊張的安碧如,嘴角蕩起一抹壞笑,一把將左清源再次推到。

  “想騙我?你還……呀~你無賴。”正要高興的安碧如一個淬不及防,被倒在地上的左清源一把將褲子拽了下來,安碧如趕緊蹲下,正好被左清源抱了個滿懷。

  “抓到你了吧?”

  “你想怎樣?”安碧如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你。”左清源站起來,抱著安碧如。

  “可是這里好多人啊!”安碧如斜了眼胡同口。

  “再往里面走走,你武功那么好,來人了你直接翻墻就走,不會有人發現的。”左清源建起褲子也不穿了,支棱著一根粗長的陽具領著安碧如往胡同深處走去。說來也巧,拐過墻角他倆發現這竟然是個死胡同,這樣的話能來這里的人就更少了。“天賜良機,好妹妹,你就從了哥哥吧!”

  安碧如也有些興奮,看著左清源哀求的樣子咬著唇點了點頭。

  獲得美人的首肯,左清源高興壞了。讓安碧如扶著墻,自己蹲下去將她的外褲褻褲都脫了下去,雪膩的豐臀暴露在微涼空氣中,安碧如的臀肉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有點涼。”

  “一會兒就不涼了。”左清源抱著安碧如的大腿,在上面舔著。一寸寸吻著,直到吻到她的臀峰上。

  男人的口水留在安碧如的大腿上涼涼的,男人火熱的氣息就在自己的臀瓣之間。

  “好美的花瓣,好香啊!”左清源張嘴伸出舌頭在安碧如肥美的花瓣上舔著,舌尖頂進她的身體里,感受著那里的溫潤肥美,那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咸濕的味道,更多的是女人成熟的氣息。“妹妹的身子好豐潤啊,這么快就濕了。”

  花莖中的又濕又滑媚肉吸纏著入侵物,男人的舌頭努力的深入著,安碧如下壓著腰肢,讓男人舌頭能更好的動作著。

  成熟的肉體此刻急需男人的慰藉,柔軟的舌頭根本壓不住女人的欲火,安碧如的情欲一發不可收拾。

  “我可以了,你快來吧。”安碧如軟語相求到。

  “妹妹。”左清源站起來,咬著安碧如的耳垂說到“妹妹吹過蕭嗎?”

  安碧如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也不做作,直接回身蹲下。男人的陽具已經蓄勢待發了,只不過想體驗下女人的口舌。通紅的龜頭漲的渾圓,棒身有些發黑了,一看就沒少穿眼打洞。

  安碧如先是聞了聞,左清源風流成性但是還是很注意衛生的,不光沒有很濃烈的腥臊味,還有股淡淡的香氣。安碧如雙手來回的擼動了幾下,然后含住他的龜頭,用雙唇包緊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用嘴唇套動著,口中的小信子抵在肉棒下面。

  左清源一陣陣肉緊,要不是久經花場,這時候怕是已經一瀉千里了。又被安碧如服侍了一會兒,左清源也是欲火高漲。將自己的衣褲鋪在地上,又把安碧如扒光,把她的衣服也鋪上,然后將她放倒,壓在身下。

  安碧如主動的分開雙腿,男人跪在她的腿間,用大龜頭在她的花谷間蹭了蹭,沾著安碧如的口水,順著安碧如的淫水,左清源很輕松的就進入到安碧如的身體里。

  兩個人都是舒服的出了口氣。

  “真舒服,妹妹你好濕好滑啊!”被濕滑的媚肉包裹著,左清源緩慢的動作著,讓安碧如能夠有時間適應過來。

  “就這樣~嗯~嗯~”安碧如閉著眼睛,嬌哼著,享受著。“好舒服~啊~好深~”

  左清源做夢都想辦到的事情今天竟然實現了,當然是順著安碧如的意思來,繼續輕緩的動著。男人壓著安碧如豐滿的身子,一根火熱的陽具輕緩而熟練的動著,專挑女人的癢處刺著。不多時安碧如就小丟一回。

  “妹妹好狡的身子,哥哥還沒盡興你就丟了一回?”男人忍耐著龜頭上的酸麻,繼續輕緩的動著。

  安碧如久積的情欲得道釋放,肉體得道安慰,一句話也不想說,此時此刻只想被男人好好的撫慰一番。

  “喜歡哥哥的玉杵嗎?”

  “不喜歡,硌的人家怪疼的。”安碧如挺著纖腰,讓男人能入的更深。

  “但是你的這張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它可是緊緊的咬著我不放呢。”

  “就咬你怎么了?”安碧如拿捏好時機,在左清源龜頭頂到花心的時候,沉腰下去,運功在左清源的龜頭上吸了一下。

  “嘶~小東西還真會咬人。”左清源沒有防備,差點就射了出來,停在女人的蛤口不敢妄動。

  安碧如這下也是偷偷學來的,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還敢小瞧人?”

  終是抵不過身下美人的魅力,左清源繼續挺動著,卻不敢在深入。“不敢了。”

  “好哥哥,再深些,妹妹又有些意思了。”滑如蛋清的腔肉微微發硬,軟嫩的花心也緊繃了起來。左清源清楚的感覺到女人絞緊了自己的肉棒。

  “如妹妹這么喜歡哥哥都玉杵?”

  “對,妹妹喜歡哥哥的……哥哥的玉杵,好喜歡。”

  “那以前怎么不告訴哥哥?”左清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自己也是泄意連連。

  “因為,嗯~嗯~啊~好深~啊~因為妹妹不知道嗯~不知道哥哥的棒棒這么舒服啊~快啊~快~”

  “妹妹好淫蕩啊!再叫可就被人發現了。”聽到這句話,安碧如的腔肉絞的更緊了。“嘶~小妖女。”

  “那樣~啊~不要~”男人的動作越快,安碧如的媚肉絞的越緊,安碧如癡纏的越厲害,男人挺動的也更急促了。

  “以后妹妹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哥哥要天天插你的小穴。就在院子里,在客廳里,在下人們的屋子里,在倉房在廚房,在家里的每一處。”男人的肉菇刮蹭著女人甬道里的褶皺。

  “嗯~啊~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不要嗎?”左清源咬著牙說到。“可是你的身子真的淫蕩極了,我根本停不下來啊。”

  想著自己終于得償所愿,左清源興奮的不得了,將安碧如抱坐在懷中,上下拋動著她的身子。

  “不要~啊~啊~太深了~”男人的每一下都頂在自己的花芯上,安碧如魂兒都被頂沒了。

  抱著這樣一個美女做著活塞運動,左清源當然的好好享受一番了。抱著安碧如,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淺頂,強忍著精關不讓自己泄身。

  安碧如放開抱著男人脖子的雙手,上身后仰,雙手支撐著身體。架空起來的腰臀更方便男人的挺動。

  “如妹妹,好妹妹,哥哥要來了。”左清源抱著安碧如的腰肢瘋狂的挺動著自己的肉棒,在女人淫水泛濫的甬道中做著最后的沖刺。

  “別~啊~別在里面~嗯~”

  “我要忍不住了。”左清源狠命的往前一沖,直接壓在安碧如豐滿的肉體上,肉棒在她的身體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陽精沖進安碧如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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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昔人如夢(6)

  安碧如跟左清源兩個穿好衣物。左清源匆匆忙忙的帶著安碧如來到自己買下的宅子里。

  安碧如跟著他,一進屋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久曠的身子渴望男人的澆灌,剛剛一次草草了事,此時欲焰更熾。

  很快兩條雪白的大肉蟲就廝滾于床榻之上。安碧如抱著男人的頭,左清源埋首在女人的豐胸之中,感受著那里的柔軟與細嫩。

  分開女人的雙腿,男人輕車熟路的將陽具送進女人的溫潤之處,那里還有自己注入的陽精,濕滑異常。

  身材高大的左清源抱緊女人整個人覆蓋在安碧如的身上,下身在泥濘的甬道里艱難的前行著。

  “不敢在深哩,要酸死了。”安碧如此刻已經放開心情,身心放松的享受著此時此刻的激情與歡愉。

  “早就想弄你了,舒服死了。”左清源一下下賣力的挺著腰身。

  “你不是還要去找人嗎?怎么還有心思在這里折騰自己的妹妹?”安碧如嬌喘到。

  “此刻只有妹妹,再沒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了。”起身抱住安碧如一條粉白大腿,騎著另一條,讓她側著身子。

  “可是你妹妹是有家室的,你難道忘了?”安碧如媚著眼瞧著左清源。

  “此時此刻我就是你的夫君大人莫要去想別人。”說著話陽具深深的挺了兩下。“今晚就讓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厲害。”

  “啊~輕點,疼著哩。”

  看著安碧如的媚樣,左清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張嘴叼著安碧如的秀蓮玉指,下身快速的抽送著。

  之前在小巷子里,不暢不快的弄了一次,安碧如雖然泄身一次卻不夠爽利。這會兒在床榻之上,男人賣力,自己身心放松,只這幾下安碧如就覺得自己有些挨不住了。

  左清源久經風月,自然發覺女人的異樣。“妹妹身子好嬌嫩啊!”

  “快,深深地。嗯~”

  美人軟語相求,自然沒有回絕的道理,左清源抗著她的大腿,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更用力的抽插著。

  龜頭在濕滑如蛋清的腔肉中穿梭著,眼里瞧的是兩團乳肉蕩著一陣陣乳波,耳中回蕩著女人的嬌吟,鼻子嗅著屋中淫靡的氣息。這美若天仙般的妹妹終于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左清源美的渾身骨頭都酥了。

  “不行了,啊~”安碧如身子一僵,一股股清泉自深處涌出,膩了男人一棒,本就滑膩的甬道,此時更加濕滑。

  “你男人我怎么樣?”左清源不無驕傲的問道。

  “嗯~”安碧如有些失神的媚喘著應了一聲。

  ***

  一輛馬車嘎吱嘎吱的在官道上走著,趕車是個一臉戾氣的粗壯男人,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握著鞭子的手粗壯有力,看手上的繭子就知道這人手上功夫了得。

  馬車里坐著一男一女。本來應該閉目養神的男人此時大量著車廂外的事物,本應該問個不停的女人,此時卻沉沉的睡著。

  林圭帶著木鳳兒慢慢悠悠的趕往京城,也不急。木鳳兒頭幾天還興致滿滿的,而且對林圭的事情很上心。過了興奮的勁兒,這兩天舟車勞頓,基本上上車兩個人聊會天木鳳兒就躺下睡了。

  林圭望著車廂外的景色仔細的盤算著自己事情。

  老家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安排的除了自己的父親,就只有哪個人了,現如今他還有些舉棋不定,自己要給他下一劑猛藥讓他能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才好。

  白蓮教的那里一直有人盯著,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情,而且朝廷的應對手段之強,人員調動之快,這也是自己失算托大,所以一時半會兒的白蓮教那里也不敢弄出什么動靜。讓他們抓的人還沒有抓到,至少自己現在收到的消息是,那個人已經跑到南面去了,這幫家伙的辦事效率真的很讓自己火大。

  難民本就是烏合之眾,被朝廷的大軍幾次擊敗也挫了銳氣。所以這段時間要指望他們也有點不切實際。

  自己要成事的話看來只能著重于朝廷內部了,外面只要與匈奴那里溝通好,讓他們牽制住北面的朝廷大軍,自己就能有足夠的時間。而南面的兵馬最好找個理由能留在那里,這事還得靠三弟以及朝中的幾位大臣來辦,還好,朝中一直幫著自己的幾位大臣都是根深蒂固的老臣,就在朝中,想來這點事應該還是很好辦到的。

  自己手中最關鍵的棋子就是身邊的這個女子,自己不見到那個人本人,真的不敢把這枚棋子亮出來……“在想什么呢?喊你也不會句話。”被木鳳兒推了一下,林圭回過頭來看著她。“坐車坐傻了?”

  “你怎么不睡了?”林圭放下車窗簾防止外面的人看到她。

  “我都變成這個樣子了,誰還能認出我來?”木鳳兒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就想笑。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不想在小細節上出問題。”林圭不愿意與她多說什么,閉上眼睛打算假寐一會。

  “不是我說你,你們之前談話只言片語的我也聽到了一些,你讓我辦的事情我知道一定很危險,但是你不覺得應該讓我早點知道更好嗎?讓我也有點心理準備。別……”

  林圭打斷了她的話“這時候彈你還有點早,到了京城有些事情等我確認了下來,該讓你知道的我一件也不會落下的都告訴你。”林圭看著木鳳兒搖了搖頭“現在什么也別問別想,老老實實的待著就好了。”

  “好!”木鳳兒還是有點懼怕他的,看到林圭又閉上了眼睛,偷偷地皺了下鼻子,悄悄地撩開自己這一側的車窗,看著外面來往的路人。

  木鳳兒坐的馬車走的本就不快,經常被其他人超過,有時是一輛馬車,有時是幾匹快馬,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路上,都在為生活而奔波著。

  這是一輛馬車一點點的趕上自己的馬車,一批大馬拉著車,旁邊還跟著一匹馬,兩匹馬一看就是好馬。木鳳兒好奇的打量著這輛馬車,聽聲音外面很嘈雜,很快另一輛幾乎一樣的馬車也超過了木鳳兒他們,同樣是一匹馬拉著車,另一匹馬在一旁跟著。

  這時候木鳳兒才看到前面的馬車上有個小旗子,看不清是什么字,但她明白過來,這是鏢局正在押鏢。

  “你在看什么呢?”林圭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就看到木鳳兒正在好奇的打量著外面,林圭有些生氣。

  “好像是鏢局押鏢,就是看不清是什么鏢局,這字……?”木鳳兒沒有理會林圭的目光。

  “我看看。”林圭拉過木鳳兒自己坐在窗邊,木鳳兒一臉的不情愿,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被外人看到。

  林圭下意識的掃了眼外面的車隊,看到外面的馬車跟押鏢的人,林圭趕忙放下車窗簾。木鳳兒看他好像很怕外面的人的樣子,好奇的打量著林圭。

  “怎么了?”

  林圭緊張的看了眼轎簾,又想起了什么,隨即松了口氣。“沒什么。不過你要是再給我沒事找事,我就喂你點迷藥,既省時又省心。”

  “兇什么,你跟他們有仇啊?”木鳳兒胡思亂想著。

  “不用你管。”林圭發覺自己的聲音略微有點高了,趕緊壓低了聲音到“我是不是應該先把你綁上?”

  木鳳兒趕緊搖了搖頭,然后乖巧的坐好,擺弄著自己的衣角。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林圭很是不解。

  一名鏢師騎著馬在木鳳兒的馬車旁邊走過,聽到里面有人說話,出于職業的關系,好奇的聽了一下,似乎是一男一女,聲音不大。鏢師正要往前走,忽然聽到里面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緊趕了幾步向前看到車夫是個不認識的人,暗笑自己多心了,這馬車也不是家里的,想來是自己聽錯了。

  “怎么了?有事嗎?”走在鏢車另一邊的杜雨問道。

  “沒事,四處看看而已。”鏢師示意杜雨一切正常。

  杜雨點點頭,騎著馬向后面的車隊走去,明著是去查看車隊安全,暗著實際是想去看看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身影。

  寧雨昔這幾天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身子也不是很舒服,前些日子因為經常要運功避孕所以身子有些虛弱,好在高酋還算知冷知熱,不光沒來煩她,按照她的吩咐還把自己需要的藥找齊了。不能自己熬藥,買的都是做好的藥,藥效自然要打些折扣的。

  自打下了山路,來到大路,寧雨昔就發現杜雨經常來這邊。自己也不好意思跟高酋說,說了弄得好像自己跟杜雨怎么樣了似的。

  上次跟高酋商量是繼續趕往京城,還是回頭去見徐芷晴,高酋最后還是決定先去京城,徐芷晴既然沒有直接告訴他們,說明這東西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就算寧雨昔回去問,徐芷晴也不一定會說,還不如拿回去給青璇看,到時候寧雨昔再去問,就方便多了。

  高酋這幾天跟胡不歸一點都不敢大意,上次山賊的事讓他們不敢再大意。所以,在給寧雨昔買藥的時候,高酋就派出了幾路人馬,沿路打探消息,決不能再被埋伏襲擊了,就算有,也要提前做好準備。

  “高管家,你這里有什么問題嗎?”杜雨跟胡不歸打了個招呼過來問到。

  “杜鏢頭受累了,我這還可以,沒什么事情。”高酋笑著跟杜雨打了個招呼。

  “嗯!那就好,但是還是希望你不要見外,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說,畢竟我們經常出門在外,有些事情我們可能更有辦法。”杜雨跟高酋說著話,眼睛卻有意無意的打量著走在后面不遠的馬車。

  “杜鏢頭,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高酋跟杜雨并排騎著馬慢慢的走著,寧雨昔的馬車一點點超過他們。

  “高管家但說無妨。”杜雨走在里側,眼角打量著車廂上的窗簾,恨不得把它掀開仔仔細細的看個夠。

  “出發之前我們說好的是兩位掌柜當家的,你與杜風一起押鏢上路,后來說杜掌柜臨時有事暫時的離開幾天,我怕耽誤行程就同意由你一人押鏢啟程。但是這么多天過去了,好像沒有杜掌柜的消息。”

  杜雨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懷疑我大哥跟山賊的事情有關系,對嗎?”

  高酋見杜雨直言不諱,也就不再做作,點了點頭。“能熟悉我們動態的,并且把時間掐算的這么好的,一定是知道內情的人,而你大哥杜掌柜的確實嫌疑最大。”

  “這事你放心,這趟鏢既然我家接下了,我杜雨拿我杜家的名號作證,物在人在。”杜雨神情認真的盯著高酋的眼睛。

  “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們杜家,但是事情沒有弄徹底之前,我不能不去懷疑!”高酋也很認真的看著杜雨。

  “你們不會是看上對方了吧?”胡不歸騎馬從后面趕了過來。

  “胡管家說笑了。”杜雨沖他笑了笑。“這里沒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到前面看看,二位關鍵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告辭。”

  “那杜鏢頭受累了,這一路上就要多仰仗你了。”

  杜雨笑著點了點頭,與二人告辭,臨走前掃了眼平整的窗簾,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車隊。

  “他怎么說?”胡不歸看著杜雨的背影小聲的問到。

  “還能怎么說,被他搪塞了過去。也沒說他大哥做什么去了,也沒說這事如何處理。”高酋無奈到。“咱們的貨怎么樣了?”

  “昨天就鬧了那么一會兒,今天消停了下了,最好是能找個地方休整一天。”胡不歸伸了個懶腰,昨晚他值得夜,今天還沒得空睡覺,有些疲乏。

  “你去睡一會兒吧,白天我盯著就行,別咱們倆個人……”高酋的話沒說完,寧雨昔的馬車車窗簾就被撩開了,一張絕美精制的紅顏露了出來。

  “你們煩不煩人?別在這里鬧鬧哄哄的。”寧雨昔生氣到,甩手放下了車窗簾。

  高酋胡不歸都有些發愣,從來沒見過寧雨昔這么樣子。高酋無奈的搖了搖頭,胡不歸悻悻的回到自己的馬車睡覺去了,臨走前看著高酋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寧雨昔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加上這兩天身子見紅,就更添煩躁。聽著男人們在外面說著事情,聲音不大但是自己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寧雨昔突然有種被冷落的感覺,不明白為什么現在自己會有這種想法,想不通心里更煩了。

  以前那個清心寡欲的寧雨昔已經不見了,現在的寧雨昔也需要關心與疼愛,需要男人,需要性。

  聽到杜雨走了,寧雨昔實在沒忍住,一把撩開窗簾沖著高胡二人發了通火,坐回車廂里心情還是不爽,但又覺得自己做的不對,悶悶的坐在那生悶氣。

  馬車停頓了一下,隨后高酋進來坐了進來。

  “你來干什么?”寧雨昔面上生氣到,心里卻有哪么一絲喜悅。

  “來給我的仙子姐姐陪個不是,我們不應該吵到你。”高酋伸手要抓寧雨昔的手,卻落了個空,不尷不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寧雨昔收回手沒讓高酋得逞。“好了,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說完扭過頭去不看男人。

  “跟你說會兒話不行嗎?”高酋傻了才會真的離開。“好幾天沒跟你說說話了,好幾天沒好好看看你了,仙子姐姐還是那么美。”

  “油嘴滑舌的,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寧雨昔繃著臉,心里卻美滋滋的。

  “仙子姐姐想聽什么,我說給你聽。”高酋向寧雨昔身邊挪了挪。

  “干嘛?”寧雨昔蜷起雙腿,躲開男人,拿眼瞄了下掛好的車廂轎簾,示意男人還有車夫在外面,不要亂來。

  “跟你說說話啊?怎么了?”高酋又往前動了動,沒有貼著女人,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那也不用離我這么近,你說什……”寧雨昔話沒說完就被高酋拉了過去抱了個滿懷。

  寧雨昔壓低了聲音說到“你瘋了?”

  “沒瘋,就是想抱著你。”高酋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秀美的容顏,看的寧雨昔臉頰泛紅,倒在他懷里不敢拿正眼看著男人。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有馬車嘎吱嘎吱

  剛溫情一會兒,高酋的手就不老實起來,寧雨昔打掉高酋按在自己乳峰上的手。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寧雨昔嬌嗔的瞪著高酋。

  高酋壞笑著也沒回話,抱著她的親了一口,然后就下車了。寧雨昔在那里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男人來了什么也沒做,就是來輕薄自己一番的。可她清楚的知道,她心里并不反感男人的做法。

  ***

  “好深啊~”安碧如坐在男人身上,歡快的扭著小腰,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情欲。

  “爽,你這是要榨干你男人啊!”左清源一手一個捏著安碧如柔軟的豐滿的乳房。

  “榨干你又如何?嗯?”安碧如坐實下去,大屁股畫著圈,讓男人的器物在自己身子里攪動著,取悅著自己。

  兩具火熱的身子盡情的糾纏著,一個熱情似火縱情言歡,一個堅挺矯健肆意馳騁,兩個人纏綿了一晚才滿足的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

  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話一點不假。安碧如早早的就起來了,梳洗打扮一番來到床前坐下。

  “你真的要走?”左清源抱住安碧如的蜂腰,枕在她的腿上,柔軟的腰肢昨天扭得是那么的有力而動情。

  “嗯。本打算要在這里等商船然后再走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安碧如拍了拍男人。“你可是答應人家,今天備船送我走的。”

  “好。”左清源坐起身來。“我這就去備船。不過……不能讓你自己走,我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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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昔人如夢(7)

  高酋杜雨一行人繼續往京城趕去,又趕了兩天的路,再往前就是一段人煙稀少的路段,兩三天沒有能夠休息的集鎮、縣城。

  這時大家剛吃過午飯,杜雨跟高酋胡不歸合計了一下,決定在前面的小鎮休息一夜,休整一番之后再啟程。

  趕到小鎮的時候正是午后,街上人不多,杜雨找到熟識的一家客棧住下,因為這次人來的實在是太多了,高酋跟胡不歸商量了一下,在掌柜的陪同下,在附近又找了一家。

  寧雨昔找了間房也沒跟高酋說話,就上樓去了。胡不歸看著寧雨昔上樓,轉頭看著高酋,高酋示意他沒什么問題,兩個人就給手下安排住處去了。

  ***

  “話說,那林三生的虎背熊腰,丈八身高,一雙……”茶館里做著許多的茶客,有的在閑聊著,有的在聽著說書的在那里講家丁傳。

  靠窗戶的一桌,坐著一男三女,也在聚精會神的聽著說書的在那里講故事。“相公,他是在說你嗎?”巧巧聽的一愣一愣的,隔著秦仙兒問到。說書的正在講林三炮打仙坊的故事。

  坐在巧巧另一邊的陶婉盈不住的偷笑著。“肯定不是你家相公啊!他哪里虎背熊腰了?看他精瘦的樣子。”

  聽了陶婉盈的話,坐在她對面的洛凝臉頰微微泛紅。眼尖的秦仙兒馬上就注意到了,心里罵了句勾人的狐媚子,白了她一眼。

  “除了我家相公,誰還敢炮打仙坊?”仙兒跟林三坐在一起,挽著他的胳膊。

  “他們是在那里聽來的故事?這都改編成評書了?”林三聽的也是一頭霧水,說書的夸張的描述,雖然有事實大相徑庭,但是確實很有意思,加上這個人風趣幽默的講評,小小的茶館里一直笑聲不斷。

  “這種事大家口口相傳,坊間早就是人盡皆知了,只是一直沒人拿出來當故事講罷了。”秦仙兒看著林三,眼角偷瞄著洛凝。“不知道這先生講的時候,會不會有洛才女?講講洛才女風情萬種的樣子。哦!對了,我還知道相公給洛才女畫了幅惟妙惟肖的……”

  說到最后,秦仙兒得意的看著洛凝沒往下說。

  “姐姐說笑了,我風情萬種可是給相公一人看的。我倒是聽說有人之前在青樓里給人賣笑呢。”洛凝笑的甜甜的,都不拿正眼去看秦仙兒。

  “你……”雖然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林三也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跟仙兒鬧過、說過。但是這事情好說不好聽,秦仙兒心里還是很忌諱別人拿這件事情說事的,畢竟現在自己是林三的妻妾了,而且自己還頂著大華公主的名號,讓人那這事說三道四的,總是不好的。

  “仙兒,你說我該不該管他要點版權費?”林三趕忙打岔到,偷偷地捏了下仙兒的玉手,轉過頭看向洛凝。“以后但凡提我三哥的名號,我都應該收費,你說對不對我的凝兒?”

  洛凝看到林三示意自己的眼神,知道剛才的話有點過了,也就沒在做聲。巧巧在一旁趕緊說到“相公你說的‘版權費’是龖圣龖書龖閣龖原龖創龖什么意思?”

  “就跟蕭家的商標一樣,不能讓外人隨便的使用,要用的話就需要給錢,給的錢就是版權費。”林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起身結了茶錢。幾人來到對面的醫館里,病人還是有點多,之前就是因為人多他們才去對面等著的。

  蕭夫人陪著蕭玉霜吃過湯藥,正在等大夫開出的藥丸,見林三幾人過來領著玉霜就走了出來。

  “你帶著玉霜先上車等著吧,我拿了藥就過來。”玉霜感冒好多了,就是有點咳嗽,林三有些心疼的將小妻子抱起來就往馬車上走,醫館跟大街上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呀!咳咳……放我……咳……放……”玉霜羞紅了臉在男人懷里不依的扭著。

  “別動,你是病人要聽話。”林三走到快步走到車前,秦仙兒早一步來到車上,拉開車廂的轎簾,接過玉霜,林三跟著上車了。

  蕭夫人自然是要跟女兒在一起的,所以巧巧只好拉著一臉幽怨的洛凝來到后面的馬車上,陶婉盈也跟著上了馬車。

  “憑什么她能跟相公在一起?”上車后,洛凝很生氣的跺了下腳。

  本來要下車去陪著蕭夫人的巧巧笑著攥著洛凝的手說到。“你還生氣,相公這幾晚不都是在你房里過夜嗎?”

  同在車上的陶婉盈畢竟還是沒過門的姑娘,聽了巧巧的話臉紅的扭過一邊。

  “你是不是也生我的氣?”說完話,洛凝就有些后悔了,家里跟自己最要好的就屬巧巧了,而且自己的事情巧巧最清楚,自己怎么能拿她撒氣呢!

  “大哥喜歡我就喜歡,我有了憶蓮就很開心了,倒是姐姐什么時候給相公再添新喜啊?” 都是一家人巧巧怎么會生氣。

  洛凝見巧巧沒有生氣也不敢再使性子,況且林三又沒在,使性子給誰看。“姐姐說錯話了,妹妹別生氣。”

  巧巧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洛凝的手背。“在海上的時候多蒙姐姐照顧,巧巧怎么會生姐姐的氣。”

  “巧巧可是最和氣的人了,我就沒看過她跟別人紅過臉。”陶婉盈說到。

  坐在馬車上,林三抱著玉霜,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心里惦念著宮中的妻子(妻子古語當妻子與孩子講)。懷中的小妻子貓兒般蜷縮一團依偎在男人溫暖的胸膛,耳中聽著男人的心跳,感覺剛剛吃的藥湯都不那么苦澀了。

  林三一行人上岸后休整了一番,本來北上京城是最近的,但是林三實在是不喜歡跟官場里面的人勾心斗角,而且現在自己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最后一致決定回金陵蕭家。

  書信通知了青璇,沒過幾天就收到了回信。心中肖青璇的思念之情自是不必言表,雖然趙崢名義上是大華的皇帝,但是畢竟還是林三的兒子,肖青璇還是大事小情、事無巨細的把趙崢的事情能說的都跟林三說一說,字里行間充滿了母愛。

  林三有的時候會有些后悔,趙崢自打進了宮,自己能見到他的機會是越來越少,青璇想要見他一面都不容易。所以這一次書信整整寫了十幾頁,蠅頭小楷密密麻麻的,道不盡的相思與柔情,講不完的妻心亦子念。

  南邊難民鬧事肖青璇也簡單的講了一下,讓他回去最好能幫幫徐芷晴。

  “要是師父在就好了。”仙兒看著玉霜這幾天難受的樣子不無心疼的說到。

  “也不知道她倆現在在哪里?”林三一想到寧雨昔跟安碧如心中就有些不安。她們兩個骨子里都不是那種甘于寂寞的人,而且最近南邊難民鬧事,好像還牽扯到安碧如,她倆一定不會就這么袖手旁觀。想到她倆武功超群,林三又感覺自己的擔心有點多余。

  “你干什么?……怎么……講理……”幾個人坐在車里,就聽到外面有吵鬧聲,只能聽到些只言片語,聽不太清具體再說什么。

  “是夫人!”秦仙兒馬上就聽出不對。

  這時候外面的車夫也撩開轎簾說到“少爺,有人跟老夫人吵了起來,您快來看看吧。”

  林三等人趕忙下車,玉霜也做起來要下車,林三顧不過來,就讓仙兒領著她。秦仙兒沒有辦法只好扶著玉霜出來,也不敢上前,就在馬車前站著。好在玉霜知道自己這時候上去也幫不上忙,也就沒往前去。

  后車的巧巧跟洛凝還有陶婉盈也下了車,正好看到林三擠進醫館。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起來到秦仙兒的馬車前。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巧巧問著秦仙兒。

  “好像是蕭夫人跟人吵了起來。”秦仙兒往醫館里張望著。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這種熱鬧怎么能少了陶婉盈,三兩下分開人群,陶婉盈就走了進來。

  人群中蕭夫人站在自家的幾個家丁身后,林三站在最前面,一個穿著還算得體的人站在林三對面,那人背后還站著幾個人。醫館的大夫站在一側,捂著頭,指尖流著血,顯然是受了傷。

  “我爹讓他給醫死了,我不讓他賠錢,難道讓你給我賠錢啊?”站在林三對面的男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打人呢?他不賠你可以去告官啊。”蕭夫人氣的有些發抖,但還是大聲的說道。

  “打人?今天我還殺人呢!”男子囂張到。

  林三也不想管,但是男子剛才不光打了大夫,還對拉架的蕭夫人動手動腳的,這一點他絕不能忍。

  “怎么回事?”林三看了眼男子,轉頭向大夫問到。

  “他父親……”大夫剛要說話,就被男子打斷。

  “唉唉唉唉,你是誰啊?沒事趕緊滾,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收拾了。”男子沖林三說到,并且不住的拿眼打量著分韻猶存的蕭夫人。剛才自己一把可是抓實了,女人的奶子可是不小啊!雖然老了點,但是自己絕不介意跟這樣一位美麗的貴婦人來一場盤腸大戰。

  “是誰要收拾他老子我?”林三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那人。

  “是我要……”話到一半就被后面一個手下打斷了“你他媽的活膩了敢推我?”

  “少爺他占你便宜。”一個手下提醒到。

  這時那男人才反應過來“你敢陰老子。上,給我打。”男子惱羞成怒,指揮著手下就要上前打人。

  站在男子右邊,靠近醫館門口的兩個人剛剛往前跑了兩步,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倒在了地上。左側的兩個人,看到一個女人把自己兄弟給打了,也沖了過來。

  陶婉盈手上畢竟有點功夫,對付幾個家奴打手還是不難,雖然不如剛才對付兩個沒有防備的男人那么輕松,但還是把這兩個人都給放倒了。

  “好啊!還敢打人?打人了!打人了!”男子在醫館里大喊大叫的,有知情的早躲的遠遠的了。

  男子喊了幾聲,就聽醫館外面有人喊話,男子得意的看著林三等人。“官府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避讓。”

  分開人群,幾個衙役捕快走了進來。“是誰在這里鬧事?”

  “他們,他們打人,你看我的家丁都被打了。”男子指著剛剛已經坐起來,現在又躺在地上的幾個人說到。

  “來人啊!把這幾個刁民給我綁了。”領頭的衙役也不問青紅皂白,直接讓人過來要綁林三等人。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哪有不問緣由上來就抓人的?”陶婉盈掐著腰,瞪著杏眼看著一眾衙役。這種事情以前自己可是沒少干。

  “呃?”幾個人被陶婉盈的氣勢嚇了一跳,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女人,回頭去看領頭的。

  領頭的衙役看著這幾個人穿著打扮不像是普通人,也怕招惹了權貴,示意幾個手下先回來。“石公子,您給說說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石公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衙役。“這人醫死了我爹,我找他賠錢,他不但不承認還百般狡辯,我要拿他去報官,這幫人就出來阻撓,還打我的家丁。”

  衙役看了眼大夫“你的頭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碰的。”石公子搶先答道。

  “明明是你的惡奴打的。”蕭夫人此時站在陶婉盈身邊,陶婉盈拉著蕭夫人的手。“大庭廣眾,你怎么敢信口雌黃?”

  “呦喝!你問問,來來來,你問問誰看到我的手下打人了?”石公子沖著醫館內外的人群叫嚷著。

  一群人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林三半天沒有說話,一直在看著這人在這里耍賴撒潑,這時剛要說話,身背后有人先說話了。

  “我看到是他的手下先打的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小子指著石公子清晰的說到。

  “哎呦,你胡說什么?”一個女的跑了過來,把孩子領走了,看也不敢看石公子跟一眾衙役,低著頭跑了出去。

  “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領出來。”石公子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轉頭得意洋洋的看著林三等人,拿眼在蕭夫人跟陶婉盈的身上掃著。

  “拿你的狗眼瞎看什么?”陶婉盈看到男人的眼神恨不得沖上去挖了他的眼睛。

  “你可看見了,我什么都沒說,他們就這么囂張。”石公子伸手指著陶婉盈。

  林三笑著向前走了一步,官府的衙役捕快也沒注意,石公子的幾個家奴還在地上躺著。林三伸手就拿住石公子指著陶婉盈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石公子一聲慘叫,順勢就跪在了地上。

  林三一擊得手也不繼續糾纏,放手邁步又退了回來。衙役們愣了下神,一個個將腰刀抽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看著林三。

  “好大的膽子,官爺我在這里,你還敢出手傷人,來人啊!把這伙刁民給我抓起來。”眾衙役早就按耐不住了,聽到命令就要一擁而上。

  陶婉盈心里有些緊張,畢竟對方是手拿兵刃的衙役,自己這邊除了幾個家丁就自己會點功夫,可自己又沒有三頭六臂,照顧不過來這么多人,要是真有個閃失可怎么辦?

  “慢著!”衙役們剛要沖過去就聽到有人喊話,跑在最前面的沒停住,奔著陶婉盈就過去了,陶婉盈卯足了勁兒,一腳踢在那人下巴上,那人直直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沒了動靜。這一下,就把眾人都震住了,衙役們以為遇到了武林高手都不敢妄動,畢竟都只有一個腦袋,誰也不想丟了吃飯的家伙。

  “婉盈妹妹陪著蕭夫人回車上吧,這里有我就行了。”說著話,秦仙兒就走了進來。

  有秦仙兒在,可比自己強多了,陶婉盈看了下三哥,見他沖自己點了下頭,示意自己沒關系,陶婉盈就要帶著蕭夫人往醫館外走去。

  “不用,你過回去吧,告訴玉霜我沒事的,我要在這里把這事說清了。”蕭夫人說到。

  林三見蕭夫人不愿意離開,也不好強求。“既然這樣,你就先回車上吧,蕭夫人就先跟著我們。”

  “嗯!”陶婉盈點頭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你……你打了捕快還想要逃?”領頭的衙役雖然不敢去追,但是話還是要說的。

  “有我們在這里,你還怕她跑了不成?”林三說到。

  “相公,夫人你們沒事吧?”秦仙兒來到蕭夫人身旁,打量著她。

  “沒事。”蕭夫人也不好直接說剛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林三怕氣壞了蕭夫人,萬一要是真的動起手來,可不能傷了蕭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們說話呢!”領頭的衙役指著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著他。

  “你想干什么?”

  “你們來這里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時候你們不在,打完人了你們來的到快。”三哥看著這幫吃著朝廷俸祿的人人渣,再想起跟著自己死在邊關的將士們,氣就不打一處來。

  “說什么呢?你是要造反嗎?”在幾個人說話的當口,那個石公子悄悄地派一個手下出去了。林三看到后沒有說話,秦仙兒也看到,知道他這是叫人去了,看著三哥點了點頭,意思是再來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幾位官爺。”老大夫捂著頭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都怪,老夫,是老夫醫術不精。這個……賠多少錢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錯。”很明顯,老大夫不想事情再鬧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這石公子的為人,以及他身后的勢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腫了起來,被幾個手下扶著坐在一邊,有點遠離林三的意思,但還是很囂張的說到。“這事今天沒完,你給我等著。”

  “我也沒說這事到這就結束了啊!”三哥看著他,石公子感覺背后一陣陣發冷。

  “你看我干什么?”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聲,走到老大夫身邊扶著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下吧,有我在這里,總不會叫壞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兒,總感覺他們不是一般人,而且這口惡氣憋在心里實在難受,點了點頭就把事情的緣由一一道來。

  這石公子叫‘石權賈’,姐姐是縣太爺新過門的小妾,沒兩個月就懷上了孩子,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個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縣很疼的這小兒子,母憑子貴,連帶著這個小舅子也就得了勢。但是有姐姐管著,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為。

  無巧不成書,兩年前知縣失火,把這個小妾跟知縣的大兒子還有幾個親人都燒死了,因為是人為放火,朝廷體恤下官,沒有責備他失職之罪。

  這樣一來,這個小兒子就成了他的獨子。雖然這之后也有娶妻納妾但是一直未能再添新丁。

  這知縣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會有人放火要他的命。這石公子沒有了姐姐的管束,跟著知縣姐夫可以說是狼狽為奸,明著的知縣去做,暗著的小舅子去做。兩個人溝壑一氣,著實苦了這里的百姓。

  石公子的父親有五十多歲了,十多年的頑疾了,一開始自己不當回事,后來病重了不能動了才想來看病。

  老大夫看了幾回開了藥,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飲酒不要生氣忌食辛辣等等。幾服藥下去稍有好轉,最起碼自己能動手吃飯了。

  家里人高興之余就辦了桌酒席,酒席宴間推杯換盞,石老爺子也喝了兩杯酒。當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話沒留下就一命嗚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擺好了靈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帶著家丁過來要訛詐老大夫。當時有很多人參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的就來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讓他小心點,提防著姓石的。沒想到人剛走,這煞星就來了。

  要老大夫賠五百兩白銀,別說五百兩,能拿出十兩白銀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來。

  來人跟老大夫說事的時候,剛巧蕭夫人就在一邊。也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所以那人也就沒有避諱,所以石公子來鬧事,蕭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來二去就鬧到現在。

  “誰?誰跟你說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著眼睛看著老大夫。“你把人叫來讓他跟我當面對質。我爹就是吃了你開的藥方才死的,你還想抵賴?”

  “你……”老大夫氣的手直打顫。

  “你給他爹開了幾回藥?”林三問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藥,給他看病也有兩個多月了,想來也有六七次了。”

  “這期間你爹吃藥可曾有過中毒的跡象?”林三轉頭去問石公子。

  “他給我爹吃的是慢性毒藥,哪會一天就發作。”

  林三聽完他的話眉頭一皺,看來這人是打算胡攪蠻纏下去了。“你說他給你爹吃的是毒藥,你可有證據?”

  “陳捕頭,你就看著他在這里東問西問的?我爹慘死家中,尸骨未寒,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石公子說著聲淚具下哭了起來。

  “你不是愛問嗎?好啊!跟我去衙門,我讓你問個夠。”剛才溜走的家丁已經回來了,陳捕頭頓時底氣十足了起來。

  “跟你走也行,但是……”秦仙兒也看到那個家丁溜了回來,知道該是給這幾個人一點教訓的時候了。“你們得有那個能耐。”

  說完話秦仙兒就沖到衙役面前,她不想跟這些人浪費時間,所以突襲是最好的辦法。幾乎是一招一個,五六個捕快衙役就都被放到了。跟著倒霉的就是石公子一伙人,好在秦仙兒只是想治治他們,并沒有傷到他們的筋骨。

  等知縣領著師爺跟一幫衙役、家丁院工趕到的時候,秦仙兒正踩著石權賈受傷的手指,讓他認錯呢。

  “住手!”看到地上倒著的衙役,劉知縣心中一驚,這幫人打了官府里的人還不跑,他們不是瘋子,就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這里的知縣?”秦仙兒看著劉知縣問道。

  “見到知縣還不下跪?”一個衙役說到。

  “哼!就算見到當今的皇帝,我跪不跪都看心情,一個知縣算什么東西?”這一句話不亞于晴天霹靂,知縣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大膽的刁民敢口出狂言,欺君犯上,兄弟們上,把她綁了。”衙役們就要上前拿人,知縣不知道林三跟秦仙兒的真正身份,趕緊將眾人攔下。

  “慢著。”知縣想先探探林三跟秦仙兒的底細。“你可知道你說的話要是傳出去是要誅九族的?”

  “接好了,弄壞了的話,要誅九族的人可不一定是我。”說著話秦仙兒就把手里的腰牌扔了過去。

  站在前面的剛才一直要抓人的衙役擋在知縣面前一把接過,看了一眼,登時渾身冰涼,僵硬的轉身遞給身后的劉知縣。

  劉知縣接過來,入手極沉,一看是個純金打造之物。待仔細看是發現這面刻著一只鳳凰,雙手捧住了,顫顫巍巍的翻過來,另一面刻著‘霓裳’二字,左下角刻著的是大華皇族專用的印鑒。

  大華的出云跟霓裳兩位公主公別說朝廷命官了,老百姓都幾乎人盡皆知。劉知縣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下……下……下……”

  “下下下,你要下蛋啊?”秦仙兒走過去拿回自己的腰牌。“起來吧,嘴嚴點別亂說話。”

  “是是是。”劉知縣幾次都沒能站起來,一旁的師爺跟捕快兩個人一起,才把他扶起來。

  因為來的人多,所以外面的百姓并沒有看到里面發生了什么,后面的一幫家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知道知縣看了個什么東西,然后跟著就跪了下來。知縣身邊看清楚這東西的,只有站在左面的師爺跟接住腰牌的捕快。

  “知縣貴姓?”林三問道。

  “下官姓劉。”劉知縣隱隱的猜到了他可能是誰了。

  “劉知縣,這里的事情用我跟你回衙門里,給你講一遍嗎?”

  “不用不用,這是下官失職,御下不嚴,驕縱親信,一定還百姓一個清白。”劉知縣現在是保命要緊,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林三也不想把事情鬧僵,畢竟老大夫以后還要在這里生活。“既然如此,我們就不過問了,還望劉知縣以后能明鏡高懸,清廉為官。”

  “下官謹記于心。”

  “他怎么辦?”秦仙兒指著地上的石公子。

  “下官一定嚴懲醫鬧者石權賈。”

  “對,醫鬧者死全家。”

  ***

  寧雨昔早早的睡下了,高酋過來給她送晚飯她都沒開門。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寧雨昔索性坐了起來。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寧雨昔問著自己。

  要說沒有高酋,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高酋做的事情確實有點讓她接受不了,難道自己就是他的一個玩物?

  寧雨昔越想心越煩,她不敢去問,害怕聽到男人的實話,將自己打入深淵,可不問心里面總是放不下‘你就像這么一直下去嗎?’。

  夜已經很晚了。整個客棧靜悄悄的,寧雨昔不知道高酋住在哪里。邁步來到后院,寧雨昔還是決定跟高酋把話說開,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總歸要他對自己有個交代。

  探頭往后院看了一眼,就看到高酋了,他正跟幾個手下悄聲說著什么,一個放哨的人也看到了寧雨昔,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裝跟在高將軍身邊的人,只是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高管家。”那人喊了一聲高酋。

  “怎么了?”高酋警覺的打量著四周,一眼就看到寧雨昔站在后院門口。“哦!你們驚醒點,我出去下。”

  “高管家可真有福,那女的武功可是很厲害啊!”一個放哨的看著高酋兩個人走遠了小聲說到。

  “那你是沒看到林將軍的家眷,個頂個的美若天仙,而且聽說還有個仙坊里的仙子,美艷無雙。”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閑聊著。

  寧雨昔不想也不敢跟高酋回房里說話,在那里她總是能聯想到她跟他們倆個人做的事情。

  來到后院最后面的拆房,那里靜悄悄的很幽靜。

  “怎么了?”高酋進來后讓進寧雨昔,然后關上門問到。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寧雨昔低著頭醞釀了半天才問出來。“你打算這么處理我們……還有……還有胡不歸之間的事情?”

  “我說了,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高酋抱住寧雨昔的身子,把她的易容面具拿了下來。“不光有胡不歸,還有你的師妹呢。”

  “你這么做,我接受不了。”寧雨昔抬頭看著男人,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答案。“我,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話?”

  “跟了你我已經對不起他了,如果……如果在這般下去,我……我跟哪些青樓里的妓女還有什么區別?”寧雨昔將自己這幾天心里一直憋悶的話說了出來,頓時感覺自己輕松了許多。

  “不要亂說,沒有人會看輕你的。”

  “可是我感覺我就是在做這樣的事。”寧雨昔眼角掛著淚滴,絕美的臉上帶著憂愁,一副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的高酋一陣邪火攻心。

  高酋一低頭,直接吻在寧雨昔仰起的小臉上。

  “你別這樣。”寧雨昔左右搖著頭躲著高酋的嘴。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怎么樣嗎?”高酋抱緊女人柔軟的嬌軀。“我這就告訴你。”

  “你在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寧雨昔嘴上說著,手上卻并沒有什么動作。

  “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隨時拿走。”高酋直接伸手到寧雨昔的衣服里,隔著小衣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酥軟。

  前一陣的寧雨昔可以說是夜夜歡歌,這些天因為趕路加上身子不方便,而且刻意的避開高酋,所以身體上的欲望都沒自己壓制了下去。

  今天鬼使神差的找到高酋,實際有哪么一點點確實是欲望的驅使,如今胸口落入敵手,寧雨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仙子姐姐,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
2017-1-18 2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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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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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昔人如夢(8)

  處理好醫館的事情,三哥領著一眾家眷啟程繼續向金陵走去。本來耽擱了一下,林三打算在這里住一晚,但是秦仙兒實在厭煩知縣的嘴臉,要林三馬上啟程。

  林三也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辭了知縣的萬般挽留,一行人終于上路了,再往前就是個不大的小縣城,想來快點趕路的話,應該能夠趕到。

  “娘,別生氣了。”玉霜靠在蕭夫人懷中,仰著小臉看著蕭夫人。

  蕭夫人看著玉霜笑了笑。“不生氣了,就是被他一鬧有點煩了。”

  林三坐在一旁,看到蕭夫人有些疲憊的樣子,知道自己在這里,蕭夫人不方便休息,跟蕭夫人玉霜說了下索性下了車去到巧巧的車上去了。玉霜知道娘要休息,也不好耍小性子留自己夫君。

  秦仙兒本來想要跟著的,但是林三放心不下蕭家母女,就讓她留下了。仙兒白了眼林三,后者壞笑著身影一閃跑掉了。

  “仙兒就應該讓知縣殺了那個姓石的,好給夫人出出氣。”陶婉盈坐在車上還有些激動的說到。

  “那人跟知縣沾親帶故,你這里殺了他,咱們走了老大夫還能有好日子過嗎?”巧巧說到,看到洛凝坐在一邊有點冷的樣子,伸手拿過一條薄毯蓋在了她的腿上。“仙兒就是想教訓教訓他,也給老大夫留條活路,不然咱們走了,那又是一團亂麻。”

  “你們再聊什么?”馬車停了下來,一張掛著壞笑的臉探進了轎廂。

  “我們再說如何懲戒那個姓石的的惡人。”剛剛還無精打采的洛凝一下子坐了起來。

  林三上了馬車,車夫趕著馬車繼續走著,他們已經出了城門。秦仙兒不讓知縣派人跟著,但是后面還是有一隊人馬遠遠的跟著。這可是金枝玉葉,萬一真的在自己的地面上出了事,別說自己的一顆腦袋,怕是全家上下幾十口人的腦袋都保不住了。

  “相公怎么到這來了?夫人怎么樣了?”巧巧往外讓了讓,想讓林三坐到里面。

  陶婉盈看到林三來了,臉上一紅,也往外面讓了讓,把車廂里面留給他坐。洛凝掀開小毯子,蜷起腿示意男人坐過來。

  三哥沒有坐到里面,而是坐到巧巧的身邊,看著陶婉盈。“陶姑娘,我要跟我家娘子說點悄悄話,你看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嗯?哦,好的。”陶婉盈完全沒有了在外人面前的潑辣勁兒,起身就要下車。

  “等等,我跟你過去。”巧巧怕她自己在車上悶,就打算跟過去。

  “你別動。”三哥一把將巧巧拉住。

  “別鬧,我去陪婉盈姑娘一會兒。”巧巧笑著推了下林三。

  “啊!謀殺親夫啦。”林三抱著巧巧就躺在了車里。

  陶婉盈看到他們二人在那調笑,鬧了個大紅臉,起身趕忙就要下車。

  “等等。”這次卻是林三把她喊住。“你跟陶姑娘一起過去吧,也好做個伴。”

  剛剛好喜笑顏開的洛凝,看到男人在沖自己說話,有些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他問到“你說我?”

  “嗯!我跟巧巧說點事。”林三起身在洛凝紅潤的小臉上香了一口。“聽話。”

  “好。”雖然一百個不愿意,但是畢竟不是跟秦仙兒在一起,洛凝還是聽話的下了車,跟著陶婉盈來到后面的馬車上,這輛就是給陶婉盈準備的。

  巧巧看著洛凝不情愿的樣子,有些不忍想讓她留下,又怕陶婉盈自己有些孤單。想自己換過洛凝,又有些舍不得跟林三獨處的機會,最后還是被林三留下了。

  “有什么話,非要背著人說?”巧巧坐在一旁,林三坐在車廂里。

  “沒有什么事。”林三拉過巧巧的手,后者挪了挪身子來到男人身邊。

  林三沒有說話,讓巧巧側躺在車廂里,自己把頭埋進女人的胸口,抱著巧巧的腰肢也躺了下來。

  家里面能讓林三完全靜下來的女人除了寧仙子,就只有巧巧了。巧巧從來不曾跟他抱怨過什么,而自己的一切卻都在她的心里,小到衣角的一針一線,大到吃穿住行,這些自己從來都沒有操心過。

  巧巧可以說是家里最平凡的一個,論相貌農家出神的她還沒有玉霜來的嬌嫩可人,論才華單單一個洛凝就不是她能比量的,論身份仙兒、青璇正牌的金枝玉葉更別說玉伽了,論頭腦大小姐一人幾乎撐起了整個蕭家,還有那人間謫仙的寧雨昔,妖艷多情的安狐貍,這些人都比巧巧要出色。但是真的要說親近,一家子人里包括寧雨昔在內,真的只有巧巧能給他家的感覺,在她面前,林三可以放下一切包袱。

  車廂里很安靜,巧巧動了動,讓男人躺的更舒服一些。兩個人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但是彼此的心卻緊緊地貼在一起,巧巧輕輕地拍著男人的背,他累了這一路最累的就是他了……緊趕慢趕的終于在天黑前趕到了小鎮上,找了家不錯的客棧住下,一行人吃過飯各自回房休息了。

  三哥故意避開了洛凝渴望的眼神,晚上留在了巧巧的屋中。秦仙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非要跟陶婉盈一起,陶婉盈傻愣愣的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蕭夫人跟玉霜一個屋,最后只剩下洛凝自己,氣的她直跺腳。

  夜很深了,抱著巧巧溫潤的身子,剛剛激情過后的林三滿腦子都是寧雨昔的身影。她現在在那里?她還好嗎?真想坐上飛機直接飛到她的身邊。思念一個人原來這么苦。

  ***

  客棧后院柴房。

  那個正被人相思的身影,此時正雙手扶著墻咬著紅唇承受著身后男人的輕薄。

  寧雨昔心里告誡自己不要再繼續下去了,身體卻順從的按照男人的指示轉了過去。心里想要阻止男人正在解她衣扣的手,身子卻后靠在男人的胸膛方便他動作。

  高酋低頭一顆一顆的將寧雨昔的衣扣解開,女人身子輕顫著,胸口上下起伏著,能夠感受到她火熱的呼吸在耳邊滑過,高酋伸手到寧雨昔的懷中,抓住一顆豐滿多汁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寧雨昔心里告訴自己拿開男人的手,可抬到胸前卻停留在男人的手背上,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動著。寧雨昔扭過頭想要告訴男人停下,小嘴張了張沒有說話,反倒一伸頭親在了高酋的臉上。

  高酋轉過頭來在寧雨昔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想嘗嘗仙子姐姐的小信子。”

  ‘拒絕他’寧雨昔告訴自己,可身子卻不受控制般螓首微微后仰,主動的張開了檀口,將口中香丁送出。高酋低頭含住,頓覺滿口生香,大舌頭不斷的勾纏著女人口中的香軟濕滑的小信子,怕是一不留神都會被吞了下去。

  寧雨昔明顯的感覺到屁股上有一根粗壯頂在那里,乳峰頂上,嬌嬌翹起的乳頭被男人隔著肚兜捏著,男人大拇指跟中指靈活的動著,一陣陣酥軟酸麻從乳尖傳遍女人全身,最后匯集到花谷上那顆紅脂豆蔻之上。

  ‘讓他停下來,你不能再這樣了。’寧雨昔心里掙扎著,手卻用力的抓著自己的另一顆乳房,那上面也有一顆乳珠急需男人的安慰。

  高酋放過寧雨昔的香丁,再有那么一會兒,沒準自己真能把她給生吞了。雙手繼續著之前的工作,將女人的肚兜解了下來,寧雨昔一對豐滿的乳肉完全的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一抹月色掃進屋中,輕輕地覆在女人的乳峰上,讓本就誘人的美肉,更添朦朧誘色。

  高酋將寧雨昔的雙手按在墻上然后說到“別亂動。”然后去解她的腰帶。

  ‘攔住他。’寧雨昔很想抓緊腰帶,然后回身給男人一巴掌,可是雙手就像是被施了法術一般緊緊地貼在墻上,沒有挪動半分。

  褲子被脫了下去,寧雨昔現在只有上身的外衣跟褻衣還在身上,下身已經一絲不掛了。

  “怎么不帶乳罩了?”高酋一手一個托起寧雨昔的乳峰,輕輕的顛著。“幾天不見她可是見長啊!”

  “衣服都臟了,沒……沒……沒洗呢。”寧雨昔小聲的回答到。

  “明天送我一件吧,我喜歡仙子身上的味道。”高酋說著話用下身頂了頂寧雨昔的翹臀“他也好久沒有沾到仙子身上的味道了。”

  “不可以,我們不能……嗯~”寧雨昔話到一半就憋了回去。外面還有守夜的人,剛剛乳尖被男人狠狠地捏了一下,險些喊了出來。

  “仙子姐姐不喜歡嗎?”火熱的肉棍頂在寧雨昔潮濕的胯間,高酋咬著寧雨昔的玉頸問到。

  “高酋,我們不能在這樣了。”寧雨昔因為身高的原因,很少站著跟高酋交歡纏綿,因為想要男人進出順暢就需要她并腿提臀或者高酋屈膝相就。所以這次高酋在她的胯間頂著,寧雨昔只好并著雙腿好抬高自己的屁股,好躲著男人的火熱。

  “你不愛我了?”高酋咬著寧雨昔的耳垂,雙手輕緩的揉動著手中的乳房。“不想再一次體會那種銷魂的感覺了嗎?”

  “我……我不知道。”寧雨昔咬著唇雙手扶著墻承受著身后男人的輕薄。

  “不知道嗎?”高酋舔著女人的秀頸,留下一道道濕痕。“可是它卻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寧雨昔為了躲開高酋的肉棍,將雙腿繃得筆直,雙腿間一絲縫隙都沒有,甚至腳尖都微微翹起了。高酋雙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大肉菇一下挺進女人的雙腿中間,在女人的腿縫中抽插著,摩擦著女人的陰唇。

  “你看,她見到我的小弟弟口水都流出來了,你就忍心讓她獨守‘空房’?”高酋站直了身子,快速的挺動著。寧雨昔為了能迎合夾緊男人,腳尖都立了起來,好在這對于她來說還算輕松。

  心里的糾結以及身體的不忠讓寧雨昔很糾結,無意中被高酋打開的大門,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寧仙子一點點吞沒。而此時,寧雨昔的肉窩正一點點的將高酋吞沒。

  “嘶……啊!好緊啊!”高酋用力的向上一頂,將大半根肉棍挺進寧雨昔的銷魂肉窩當中。

  “嗯~”寧雨昔咬緊了嘴唇嬌哼一聲,強忍著才沒有喊出來。

  高酋穩了穩,開始前后挺動,寧雨昔并著腿,踮著腳尖,大屁股高高的翹著,迎合著男人的抽送,腰肢下壓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

  “果然幾天不見,小仙子就絞人的很。”高酋也不敢太大聲,在寧雨昔背后小聲的說著“那的肉兒快把我的棒給絞斷了。”

  “啊~嗯~別說了嗯~嗯~好難挨啊!”寧雨昔嬌媚的小臉帖子墻上,雙乳在男人的挺動間蕩著肉花。屋里除了男人女人喘息聲,就只有那淫靡的水聲。

  寧雨昔恨自己,恨自己這具下賤的身體,但是自己真的無法拒絕這銷魂蝕骨激情,這肉體間摩擦所帶來的快美。

  ‘放蕩吧!任由自己墮落吧。’寧雨昔告訴自己,讓自己的身子最終墜入那無盡的漩渦當中。

  高酋知道這樣操弄寧雨昔她會很累,但是這一次就是要折騰她,給她最后的致命一擊。寧雨昔被高酋頂的身子都快離開地面了,手上扶著墻壁有沒有支撐點,寧雨昔著實難耐異常。花心本已經爛軟如泥了,快美已經積累如潮,可就是宣泄不出來。

  “不……不行了……好酸。”寧雨昔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回頭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高酋。

  “告訴我,你要怎樣?”高酋放慢了速度,緩慢但是有力的向寧雨昔的深處挺進。

  “我……我想要……”這是寧雨昔不在藥物作用下能說出的最淫亂的話了。

  “不對,這樣相公可是不會給你的。”高酋將寧雨昔的身子抱在懷里,肉棍深深的頂在女人的花芯上,四片肉唇吻在一起。“你要這么說‘奴家想要相公狠狠地肏奴家。’”

  “我不會。”寧雨昔搖著屁股拒絕著。

  “這般‘搖頭’我也不會答應你的,我的仙子姐姐,你就按我說的說,相公我一定送你上天。”手中的乳尖已經硬的發脹了,高酋真想將她轉過身來,大口大口的吃著她胸前的美肉。

  “奴~奴家~”寧雨昔絞緊了媚肉癡纏著男人的肉棒,可男人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沒有一點動作。“奴家要相公狠狠地……狠狠地……肏奴家。”寧雨昔說完話幾乎就要高潮了。

  高酋滿意的笑著,這一刻寧雨昔就真的是自己手中的玩物了。

  溝壑縱橫的甬道用力的纏繞著入侵者,強壯有力的肉棍一次次將媚肉攆平,大肉菇刮磨著女人心靈通道上的褶皺,一點點走進她的心中。

  高酋抱著寧雨昔,一手捻住她的花蒂子,大力的摩擦著,一手攔在她的胸前抱穩她的身子,下身瘋狂的挺動著,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小拆房里。外面守夜的幾個人相視一笑。

  寧雨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喊出聲來。整個花谷都已經顫抖了起來,最終在男人一股股陽精的刺激下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寧雨昔雙手垂落,雙目失神,口水從微張的檀口中流出。這是她第一次在幾乎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被男人送上性愛的頂峰,高酋也沒想到,沒有藥物的控制寧雨昔的身體竟然如此的敏感。

  陰道中的律動較以往也更有力,頻率也更快了。高酋挺了挺下身,將最后一滴精液留在了女人體內。

  客棧后院外不遠出一棵大樹上,一雙血紅的雙眼注視著后院柴房,那里面發生了什么他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他卻一清二楚,那里傳出的聲音他心知肚明。

  半天寧雨昔才回過神來。低頭看去,胸口傳來的感覺原來是高酋的吸吮舔弄,自己豐滿的乳房被高酋盡可能含在口中,他一直喜歡這樣。

  慢慢地意識才回到腦海中,寧雨昔靠在墻上,有些難受的動了動。

  “來,抱著我。”高酋捏著寧雨昔的翹臀,女人雙手環在男人的頸項間,一點腳尖就掛在了男人的身上。高酋抱著寧雨昔的兩個豐滿的臀瓣,繼續大口大口的舔舐著她的胸口。

  “奴家還想要。”寧雨昔原本緊閉的花穴此時因為姿勢的原因微微張開,一滴濃稠的濁精在那里搖搖欲滴。

  “要什么?”

  “要……要相公的……”寧雨昔實在不知道怎么說。

  “相公的打仙鞭。”

  寧雨昔咬著唇看著高酋半天才說到“奴家要相公的……打……打仙鞭。”女人酥媚的聲音讓高酋一聲熱血沸騰。

  將重新挺起的肉棒對準女人的玉蛤,雙手一點點放松,讓女人的花谷甬道借助自身的重量,將男人的分身吞沒。淫器抵股相交,兩個人都是舒爽的出了口氣。

  高酋在寧雨昔耳邊耳語了兩句,寧雨昔點了點頭。高酋左手拖住寧雨昔的身子松開右手,寧雨昔放開盤在男人身上的雙腿,將左腿抽回架在男人的右肩上,隨后高酋換手,寧雨昔再將右腿抽回也架在男人的右肩上。

  剛剛動作間,寧雨昔全身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身體里的一點上,男人差點頂進花芯中。高酋抱住寧雨昔對折在一起的身子,開始拋動她的身子。

  寧雨昔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在男人的胯間,粉嫩的小嘴吞吐著男人粗長的陽具,淫水混合著陽精將兩個人的胯間弄得一塌糊涂。

  高酋每動一會兒就停下來感受一下女人甬道中的律動,然后在用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夯幾下。

  寧雨昔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么敏感,沒幾個來回就不行了,一股股陰精丟出,讓緊致的甬道更加濕滑。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寧雨昔雙腿架在男人的雙肩上,腳勾在一起。

  “以后讓不讓相公我肏你?”高酋借著這股濕滑快速的拋動著女人的身子。

  “讓~啊~嗯~嗯~”寧雨昔挺著腰配合著男人的拋落,讓自己的花芯每次都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龜頭上,雖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美。

  “讓不讓胡不歸肏?”高酋略帶命令的口吻問到。

  “啊~不要~你不要我了嗎?”寧雨昔擰著眉,自己又要到了。

  “要,當然要你,不光要你我還想要安狐貍,然后你我四人在一起不好嗎?”高酋蠱惑到。

  “不好,昔兒只喜歡相公的打仙鞭啊~”寧雨昔翹臀繃得緊緊地“不想要別人的。”

  “別人的叫淫棍,不是打仙鞭。”高酋按住寧雨昔的大屁股,用她的花芯在自己的肉菇上研磨著。

  “不要啊~昔兒不要~”

  “仙子姐姐不想要了嗎?”高酋停下不動。

  “要,要,別停。”寧雨昔想要自己動,但是自己現在的姿勢實在不好發力。

  “那你要不要胡不歸的淫棍?”

  “要,昔兒什么都要。”

  “那一會兒跟相公我去找胡不歸,讓他把你刮干凈,再做回我的白虎小仙子好不好?”

  “好~啊~啊~”男人再次拋動起女人的身子,寧雨昔嬌媚的低吟在她的心中溢出,蕩在小小的柴房中經久不息……寧雨昔低著頭快步的走回到客棧中,高酋跟在后面,幾個手下沖他壞笑著。“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們留點神。”

  “不急,實在不行我們自己盯一晚也沒有關系。”離著高酋最近的一個人說到。

  “我把她送回去就過來。到了京城,絕不會虧待哥幾個的。”高酋說完緊走了兩步也進了客棧。

  兩個人的腳步都有些發軟,寧雨昔是因為架在男人身上的原因,高酋是因為差點被寧雨昔榨干了。

  進到客棧寧雨昔正在樓梯口等著高酋,高酋走過去領著她上樓來到胡不歸的房間。

  “誰?”胡不歸輕聲的問到。

  “我。”

  “有事嗎?”屋里的胡不歸有些迷茫,今晚本應該是高酋守全夜的,怎么來叫自己了?難道出事了?

  打開房門,門里站著只穿著褻褲的胡不歸,門外站著高酋跟寧雨昔。

  “這……?”胡不歸有些發懵。

  “寧仙子怕你一個人孤枕難眠,這不,我帶她來給你暖床不好嗎?”高酋小聲的說著,然后把寧雨昔推了進去。“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明天一早,我可要檢查檢查,我的小仙子是不是白虎!”

  欲難清,昔日枕邊人如夢。情難語,夢中相思已往昔。

  ********************************************************************

(番外本意上與歪傳正文無關)

  番外三:三淫龍布云施雨

  寧雨昔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么敏感,沒幾個來回就不行了,一股股陰精丟出,讓緊致的甬道更加濕滑。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寧雨昔雙腿架在男人的雙肩上,腳勾在一起。

  “以后讓不讓相公我肏你?”高酋借著這股濕滑快速的拋動著女人的身子。

  “讓~啊~嗯~嗯~”寧雨昔挺著腰配合著男人的拋落,讓自己的花芯每次都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龜頭上,雖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美。

  “讓不讓胡不歸肏?”高酋略帶命令的口吻問到。

  “啊~不要~你不要我了嗎?”寧雨昔擰著眉,自己又要到了。

  “要,當然要你,不光要你我還想要安狐貍,然后你我四人在一起不好嗎?”高酋蠱惑到。

  “不好,昔兒只喜歡相公的打仙鞭啊~”寧雨昔翹臀繃得緊緊地“不想要別人的。”

  “別人的叫淫棍,不是打仙鞭。”高酋按住寧雨昔的大屁股,用她的花芯在自己的肉菇上研磨著。

  “不要啊~昔兒不要~”

  “仙子姐姐不想要了嗎?”高酋停下不動。

  “要,要,別停。”寧雨昔想要自己動,但是自己現在的姿勢實在不好發力。

  “那你要不要胡不歸的淫棍?”

  “要,昔兒什么都要。”

  “那一會兒跟相公我去找胡不歸,讓他把你刮干凈,再做回我的白虎小仙子好不好?”

  “好~啊~啊~”男人再次拋動起女人的身子,寧雨昔嬌媚的低吟在她的心中溢出,蕩在小小的柴房中悅耳動聽。

  高酋玩的性起,見女人浪的動情,心中忽然一動,這時候應該找老胡過來跟這小淫仙好好玩玩。

  打定主意,高酋不在忍耐,放開精關要先射她一回。身子對折在一起的寧雨昔勾住男人的頭,挺著螓首,看著雙腿間男人的臉,男人因為自己的身子所表現出來的性奮的樣子,讓寧雨昔一陣小小的滿足,自己竟然可壓讓他如此快活。林三呢?寧雨昔想到,一種莫名的糾結纏繞在胸中,寧雨昔多想這一刻正在霸道的侵犯著自己身子的男人是小賊啊!可看著高酋的臉,寧雨昔又心有不甘,他可以三妻四妾縱情花叢,為什么我要獨守空閨呢?

  可是自己就這樣墮落下去嗎?也不知道是不是高酋看懂了自己的心思,一槍狠狠的挑在了寧雨昔的花芯上,要不是自己咬緊了紅唇的話,這一聲嬌吟而出,怕是一定會驚醒不少已經入睡的人。

  女人的花莖中濕滑緊致,細嫩的褶皺如千百只小手愛撫著男人的龜頭,高酋低著頭盯著二人交合之處,看著自己的肉棍時隱時現,個中爽快怕是神仙也難以體會。抬頭看向寧仙子,發現她正滿面春潮的盯著自己,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心尖一顫。寧雨昔終是沒能挺過男人粗暴的蹂躪,花芯一絞一松,一股股陰精就宣泄而出。男人滿意看著她,寧雨昔不甘示弱的咬著唇,一雙明眸一閃一閃的注視著男人,身子倔強的緊緊地箍住男人的器物跟他較著勁兒。高酋整根肉棍都插進寧雨昔的身子里了,但是屁股還是用力的向前頂著,大肉菇擠壓著女人的嬌嫩,女人身體中要命的律動,正一點點瓦解男人最后的防線。

  寧雨昔泄的骨軟筋酥,嬌嗔的瞪著高酋,輕抬身子,用嬌嫩的花芯狠狠地在他的龜頭上揉了一下,高酋本來就泄身在即,閉著眼強忍著承受著甬道中的絞榨,沒想到被仙子突然一下奇襲,精關一麻背脊一酸,股股陽精將噴涌而出,一注注澆灌在女人肥沃的土地上。

  發泄過的高酋,輕輕的將寧雨昔放下來,兩個人都有些腿軟。寧雨昔驚訝的發覺,男人離開后的甬道竟然有種莫名的空虛。高酋也注意到了寧雨昔春意盎然的眼眸,咬著她的耳垂問道“還想要?”

  寧雨昔低著頭,聽著男人的聲音身體就一陣發軟。“不。”寧雨昔搖了搖頭,心里卻一陣緊張,不知道男人會不會真的信了。

  “那我送你回去。”

  男人的話讓寧雨昔一陣失落,可又不能反悔,寧雨昔抬眼看了看高酋,然后默默地去拿自己的衣服。

  “等一下。”高酋伸手攔住寧雨昔說道“等我一下,我打點熱水,給你擦擦身子。”

  寧雨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下身是有多么狼藉,沖男人笑了笑算是回答。高酋拿起她的外衣,披在了寧雨昔的身上,寧雨昔一手環胸,一手擋在腿間,站在小柴房里等著高酋。

  高酋親了一口寧雨昔就出來了。心里當然是無限滿足的想到‘小仙子放開了玩起來這么有意思呢!’只打軍營那一次之后,高酋發覺寧雨昔越來越放的開了,竟然跟自己跑到柴房里鬼混了起來,而且外面還有人在。正要去找胡不歸過來一起玩弄寧雨昔的高酋忽然站住了,旁邊正在守夜的孫明跟孫俊,看著走到一半又走了回來的高酋趕忙起身。

  “高管家有何吩咐?”兩個人跟在高酋身邊很久了,當年也同他跟著林三一起走南闖北的去了不少地方,兩個人還很后悔沒有能跟著三哥一起大鬧一把突厥。

  “你倆什么時候換崗?”高酋問道。

  “馬上了。”孫俊說道“葉子跟啞巴都起來了,他倆收拾收拾就過來了。”

  “肏,正好。”高酋心里想著算是便宜了你們倆了。“好久沒吃肉了吧?”

  二人當然明白高酋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孫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高酋一直帶在身邊的女人,眼前一亮,雖然那女的長相不怎么出眾,但是高挑的身子,渾圓的屁股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就是不知道她的奶子圓不圓,老大不會拿她犒賞自己吧?胡思亂想了一下,孫明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那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心愛女人拿出來給別人玩。

  “這一路不敢說風餐露宿,但是也不是踏春郊游,別說路上看到個小媳婦啥的了,就是看頭母豬媽蛋的都能硬半宿。”孫俊說道。

  “哼,哥哥我今天心情好,一會兒給你們倆來頓香的。”高酋說著那眼睛瞟了下不遠處的柴房。

  孫明孫俊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都是性奮不已。“真的?”孫明問道。

  “哥哥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們。”高酋回頭看了眼客房那邊問道“那倆小子什么時候過來。”

  “我去叫他們。”孫明趕忙跑了過去,去叫人。

  “這小子。”高酋笑罵著。“不介意吃哥哥剩下的吧?”

  “怎么會!”孫俊趕忙搖頭道。他也不敢多問,知道有肉吃就行了,別的事情他也不想關心,知道的太多對自己沒好處。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倆一會兒就在那等著我。”說著指了指柴房的不遠處。“我打理好了就招呼你倆過來。記住了告訴孫明那小子,別亂說話。”

  “我知道了。”孫俊點了點頭。

  高酋回到了柴房,進屋就看到寧雨昔有些慌亂的站在那里,高酋以為她看到自己去找孫家兄弟了,也有些尷尬。“我…”高酋之前相好的說辭一下子全亂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寧雨昔看高酋不說話,臉更紅了。高酋察言觀色就知道她應該不是發現了自己的行為,這就讓高酋更好奇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那里的寧雨昔,忽然發覺她擋在腿間的手很不自然的樣子。高酋走過去,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他,順從的讓男人抱著自己。

  “怎么了?”高酋從敞開的衣襟中看著里面雪白的乳肉,兩團美肉被寧雨昔的手臂高高的托起。

  “沒事。”寧雨昔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高酋,搖了搖頭。發覺他正在看自己的身子,寧雨昔反倒放下心來,剛剛趁他不在自己偷偷的學著他的樣子,揉壓自己花蒂子,摳挖自己的陰道,現在手指上竟是男人的穢物,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死了算了。

  “沒事就好。”高酋聞著女人身上的香氣,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在她的頸項間,問著她的鵝頸,慢慢地轉到她的身后。

  寧雨昔身體中剛剛降下來的溫度,又被男人給挑逗了起來。“別鬧了。”寧雨昔聲音軟軟的,膩的讓人可以瞬間深陷其中。

  “為什么?”高酋一手扶著寧雨昔的左手,將她的乳肉托起,另一只手摸進她的衣中,捏著一顆挺漲發翹的乳尖說道“仙子姐姐不喜歡嗎?”

  乳頭被男人的指甲不輕不重的掐著,有些微痛,但更多的是一陣陣酸軟由那里傳遍全身。寧雨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右手不自覺的摸到了腿間的小嬌蒂,隨著男人指尖的動作一起動著。

  高酋偷瞧著寧雨昔閉著眼睛一副入迷的樣子,脫去她的外衣,右手放開她的乳尖,來到她的腿間,跟著她一起呵護著她的花蒂子。

  寧雨昔忘我的喘息著,她捏著他就揉著,她向下他就向上,她一下下點在花蒂上,他就輕柔的按在尿道口,寧雨昔自覺的身體中有東西要爆發,卻不同于男歡女愛那種爆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然在男人一陣摳挖下尿了出來。

  高酋也是一陣新奇,感覺液體打在手上的力道絕不是她陰精泄出時的樣子,舉起手一看才發覺寧雨昔竟然被自己玩尿了。

  寧雨昔此刻完全沉浸在異樣的快感當中,高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手,拿起寧雨昔的右手,只是有幾根玉指有些濕潤,想必是她摳弄自己身子的時候沾染上的她身體里的東西。

  “仙子姐姐。”高酋舉著寧雨昔的玉手,在她的耳邊說道。

  “嗯?”寧雨昔有些茫然的看著高酋。

  “小仙子不乖喲,怎么自己玩上了?”說著話高酋把她的手送到了她的面前。“來舔干凈了。”

  寧雨昔看著自己的手指,張嘴含住,手指上滿是男人的味道,她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明顯的感覺到大腿間有些濕冷。高酋看著女人的香唇包裹著她自己的玉指,真想把她的手指換成自己的分身。

  “你干什么?”寧雨昔抽回手,嘴里的味道她并不是很在意,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大腿,回頭質問著高酋“你把什么弄在我身上了?”

  “這可不是我干的。”高酋加重了干的聲音,說著話用手指點在了女人的尿道口處。“你問問她,看看她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寧雨昔一下子就想了起來,登時嬌羞的無地自容,轉身躲進男人的胸口‘狠狠地’錘了兩下高酋的肩頭,此刻的寧雨昔可是高酋一輩子都沒見過的。

  “你哪時候好美的。”高酋安慰道。

  “你再說?”寧雨昔嬌嗔的看著高酋。

  “好了好了,我給你擦擦。”高酋說著蹲在了寧雨昔的腿間,看著那新長出稀疏的陰毛,高酋張口就咬在了她的陰戶上面。

  “臟。”寧雨昔想要躲,但是嬌嫩的花蒂子已經被男人扣住作為人質,身子一軟向前一傾雙臂就扶住了面前的墻壁。

  男人的舌頭在她的花谷間上下翻飛,獨獨避過了她的甬道花莖。寧雨昔越是爽快,越是爽快越是想要,越想要就越空虛。

  “我要~”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低聲相求著。

  “要什么?”高酋放開‘人質’問道。

  “要你~”寧雨昔站直了身子,看著胯間的高酋說道。

  高酋舔著她恥丘上的陰毛悶聲說道“小高剛才被欺負哭了,我再給仙子姐姐找一個啊?”

  寧雨昔以為他說的是胡不歸,也沒多問就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本來還在忙活的高酋聽到寧雨昔的話,趕忙起身。

  “來把這個帶上。”高酋可不想讓人看到寧雨昔的真面目,拿出一條略寬的布帶遮住了她的眼睛以及大半張臉,這樣加上屋子里光線較差,應該看不出她的樣子。

  寧雨昔已經習慣了高酋的鬼點子,也就順從的任他實為。高酋又將寧雨昔的雙手綁在身后,這種簡單的綁縛對于寧雨昔來說根本不算捆綁,很輕松的就能掙脫,可是她從未掙脫過。

  “在這站好了。”說著話,高酋一把拍到寧雨昔的翹臀上,寧雨昔嚇了一跳,屁股上的刺激讓本就空虛的腔道肉穴跟加濕潤。

  “衣服,把衣服給我披上。”寧雨昔提出個小小的要求,倒不是柴房里冷,只是這般光著身子站在屋里,多少心里有些羞澀,而且一會兒‘胡不歸’還要來,自己可不能這樣見人。

  “站好了。”啪!高酋哪會如她所愿,而且又在寧雨昔的另一個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你…”寧雨昔搖晃了一下翹臀以示抗議,可是她不知道,她這簡單的動作是多么的撩人。

  “一會兒有你浪的。”高酋說完就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不遠處孫明跟孫俊在那里等著,從他們招了招手。

  孫明一直盯著這邊看著,看到高酋的手勢立馬跑了過來,孫俊也快步跟了上來。

  高酋看到二人過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紛紛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后走了進來,高酋四下打量了一下,見沒人注意這里就進屋把門關好。剛一進來,孫明跟孫俊就傻在當場,雖然只能看到女人的背影,但是那妖嬈的身姿,凹凸有致的線條,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一片晶瑩。

  寧雨昔此時已經緊張的快暈過去了,她明顯的能聽出進來的是兩個人,而且絕對沒有胡不歸,自己沒有帶面具,萬一被他們認出來可怎么辦。寧雨昔完全沒有想起,這兩個人是來做什么的。甚至,現在被認出來的恐懼已經大于失身于人的羞恥了。

  高酋看到兩個手下的樣子比,自己第一次面對寧雨昔嬌軀的時候還驚訝,笑了笑就走到寧雨昔面前,抬手罩住一顆渾圓的乳房。寧雨昔明顯的嬌軀一顫,發覺是高酋之后才逐漸放松了一些,這時候寧雨昔想的還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樣子。

  高酋越過寧雨昔的肩膀看著后面的兩個手下,孫明激動萬分的走到寧雨昔的身后。他緊張,寧雨昔跟緊張,直到這時候她才發覺她的危險處境。不知道身后是誰,不知道他正用什么樣的眼神在打量著自己,不知道他又會對自己做些什么。

  “緊張了?”高酋看到寧雨昔繃緊了身子,伸手將她抱在懷里。“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你是誰的,今晚過后這一切就永遠的留在這里,今晚我要讓你死在這里。”

  “啊~”寧雨昔正全神貫注的聽著高酋的話,沒發覺他的手以后滑倒了她的菊蕾處。突然的進入讓寧雨昔一聲嬌吟,隨后另一雙手,另一雙男人的手輕輕地按在寧雨昔的臀瓣上。

  “不要。”寧雨昔向前躲著男人的手,可是除了跟高酋貼的更緊,一點效果都沒有。

  高酋看著孫明點了點頭,這時候后面的孫俊也走了過來,看到孫明已經上手了,自己也不客氣的抹上了寧雨昔的翹臀。

  就這樣,寧雨昔在兩個‘陌生人’面前左右扭著屁股,晃著小蠻腰。她這一扭不要緊,把屋里三個男人的欲火全給點燃了。

  “別這樣,在這樣我…”寧雨昔假著聲音抗議著,威脅著。

  高酋咬住寧雨昔的耳垂低聲說道“他們不會真的動你的,來吧,我喜歡這樣,我想現在就要你。”高酋喘著粗氣,脫下了褲子。

  寧雨昔做著‘反抗’,可那是三個男人的對手,身子被孫明跟孫俊抱了起來,高酋挺著肉棒輕車熟路的再次入港。

  孫俊抱著寧雨昔白嫩的身子,入手之處無一不是嬌彈緊致,胸前的奶子更是一手難以掌握,細細嬌喘有如天籟般扣人心弦。他看著女人的側臉,看不太清,感覺不是以往見到的樣子,他也沒多想,這時候他褲襠里的欲望已經到了極限,也不容他在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高管家,換我玩一會兒吧。”孫俊說道。

  “好啊!”高酋一連抽送了百十多下,寧雨昔身心俱暢,聽到男人的對話也沒有一點反應。

  從玉女到欲女,寧雨昔只求能有個男人能滿足自己的欲望就行,熬過了今夜以后他們也不會知道自己是誰,寧雨昔如此安慰著自己。

  扶著墻,彎著腰,雙腿微分,寧雨昔站在那里,擺好了姿勢等待著男人。孫俊已經脫下了褲子,站在寧雨昔身后,挺著陽具對準了寧雨昔的花谷甬道。習慣了高酋的身高,寧雨昔自然的按照他的習慣站好,可是孫俊要比高酋高一點。比劃了一下,感覺位置不好,提了提女人的腰肢,寧雨昔雙腿并攏站好。孫俊扶著陽具將前端頂入女人的身體中,隨后雙手扶住寧雨昔的小蠻腰,雙手向后一帶,身子向前一挺。“啊~”寧雨昔感覺整個人都被頂了起來,踮著腳尖扶著墻才勉強穩住身子,花穴被男人一槍刺穿,個中快美難以言表。

  孫俊也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本不如高酋的粗壯,再不剛猛一些的話,怕萬一失了面子。沒想到寧雨昔身子這么緊絞,本以為她這樣的蕩婦早就松垮空曠。

  孫俊拾得珍寶,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下身快速的抽添著,龜頭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女人的身體里沖撞著,寧雨昔踮著腳尖‘苦苦’的挨著,聲兒都給肏沒了,張著小嘴拼著命的喘著氣。

  高酋在一邊看著孫俊猛肏這林三的女人,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異樣的罪惡感,有些許不忍,但更多的是極度的興奮。這種有些變態的感覺,甚至比他第一次霸占寧雨昔身子的時候還要興奮。

  沒有過與寧雨昔實戰經驗的孫俊很快就出現了敗像,寧雨昔腔道中的奇異律動,在一次高潮后如期而至,孫俊根本沒有防備。哪怕是堅硬的巖石,也抵不住流水的沖刷。這時候兩個人的胯間已經是狼藉一片,孫俊抱著寧雨昔的乳房,將她整個人都壓在墻上,他現在一點都不敢動,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射了出來,可又不想從她的身子里退出。盡管如此,那美妙的媚肉,擠壓纏絞著肉棒所帶來的酸麻舒爽,還是將孫俊一點點帶向崩潰的邊緣。

  “你好了沒?”孫明等了半天了,看著孫俊抱著寧雨昔也不動,就在那干站著,心急的催促道“快點,完事了就讓出來,高管家還等著呢。”

  “肏,一會兒有你難看的。”孫俊咬牙說完,這口氣一松,精管跟著一松,知道自己挺不過去了,死命的有挺了兩下,一股股濃稠的陽精有力的打在寧雨昔的身體里。

  這邊孫俊無力的離開寧雨昔的身子,那邊孫明就補了上去。“高管家,你不介意小弟先來吧?”高酋笑著搖了搖頭。

  寧雨昔花芯被澆,正處在不上不下的時候,孫明再次填補了她的空虛。孫明一進入就發覺到了女人的異樣,不可置信的看著身邊的高酋。“她自己會動?”

  “你讓她越爽她動的就越有味。”高酋壞壞的故意說道。

  孫明信以為真,打夯般的用力的頂挺著,跟寧雨昔的媚肉叫著勁兒。“嗎的,這女的可比窯姐浪多了,玉香那娘們坐我身上晃蕩一個時辰,也不如這女的一下,絞的人骨頭都酥了。”

  “啊~啊~”孫明沒有孫俊跟高酋那般長,但是每次插入都剛好頂在穴口淺處的那一小片硬硬的小肉褶,寧雨昔身子再次燥熱了起來,剛剛泄身過的她,花芯又一次抽搐了起來。

  “不要~啊~不要~”寧雨昔扭著屁股躲閃著孫明的抽動,高酋跟孫俊都看傻了,本以為能看場笑話,讓孫明當眾出丑,幾下子就射了出來,沒想到這貨竟然把寧雨昔弄得嬌喘連連。

  “爽不爽?”孫明也是花場老手,很快就發現了寧雨昔的弱點,幾下故意不去頂在那片褶皺,然后再狠狠的頂一下。幾個來回下來,寧雨昔跟尿了一般,胯間的樣子比剛剛的失禁都狼狽。

  “不~別~求你~啊~啊~呀~”

  屋里回蕩著淫靡的水聲,女人的哀鳴,男人的喘息。肉體間的碰撞,帶來的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種極致的爽快,這中爽快讓兩具肉體更深的糾纏在一起,相互取悅著,相互索求著。

  孫明逞了會兒兇,最后也有些不甘心的在寧雨昔的身體里射出了陽精。寧雨昔躺在幾個人的衣服堆上,倒不是有多累,只是性欲被滿足后的慵懶讓她不愿意動彈。

  高酋抱著寧雨昔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將流出的濃稠的白精再次頂回女人的身體,寧雨昔的背上滿是香汗,一對玉乳也更加綿軟,硬硬的乳頭頂在胸肌上,有種別樣的感覺。

  熟悉的器物進入身體,寧雨昔滿足的哼了一聲,無力的動了動,算是彼此打了聲招呼。孫明正在疲軟期,孫俊早在之前,在寧雨昔嬌滴滴的呻吟中恢復了雄風。

  “這大屁股。”孫俊之前看到高酋玩弄過寧雨昔的菊花,只是不知道她玩沒玩過,意有所指的摸著她的屁股。

  “試試不?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高酋壞笑著。

  “可以嗎?”孫俊興奮的問道。高酋點了點頭。

  這里孫俊蛟龍闖后庭,那邊高酋淫龍鬧花園,孫明看著滿面春潮的寧雨昔,扶著自己的肉棒就來到了她的面前。

  就這樣,三個人,一人一處銷魂窟,澆灌著肥沃的土地。當然,有些地方可能不一定會發芽。

  三個人折騰了寧雨昔一個多時辰,四人個都是無比的滿足,看著一身陽精的寧雨昔,高酋痛苦的想到,操的,弄成這樣一會兒還要老子伺候著給她洗干凈。

  躺在那里的寧雨昔蒙著雙眼,一滴陽精如淚水般,輕緩的在她的嘴角滑落。

  番外三:三淫龍布云施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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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昔人如夢(9)

  天上的月牙兒都嬌羞的遮了半邊臉。

  房中的寧雨昔坐在床上,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半夜被人叫醒的胡不歸一點困意沒有,看著面前的美人眼里都能噴出火來。

  胡不歸最笨的不知道說什么,來到寧雨昔面前跪下,拿住她的手抬頭看著她。

  寧雨昔咬著唇不敢去看身前的男人,眼睛瞄向一旁。身子里高酋的東西正一點點流出,涼涼的很難受,很想離開這里,可自己的身子卻很想留下。自己身下那方寸之間正渴望著什么,好想被填滿,被男人填滿,被男人那熾熱的東西填滿。

  胡不歸這可是第一次跟完全清醒的寧雨昔獨處一室,屋中的氣氛即曖昧又有些尷尬。胡不歸想著高酋領走時的交代就激動不已,今晚寧雨昔那嬌嫩誘人之處將在自己的手中再次完全暴露出來,怎能不叫人心跳?

  “我……我先回屋了。”寧雨昔首先打破沉默,最上說要走,可坐在床上的身子卻沒有動。

  “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胡不歸說著抱住寧雨昔的纖腰。

  “我自己可以。”寧雨昔有些生氣。

  “不,我……我是說,嗯,還是我來吧。”胡不歸聽出了寧雨昔的嗔怒,趕忙說到“我想親手幫你。讓我來吧。”

  寧雨昔沒有說話,扭頭不去看他。

  得道默許,胡不歸樂的顛顛的站了起來,去解寧雨昔的腰帶。半天也弄明白這扣子是怎么解的,寧雨昔看到急的手忙腳亂的胡不歸,憋不住就要樂了出來,白了他一眼,自己伸手解開。這扣子想來除了她自己,也就林三跟高酋解得最順手。

  胡不歸以前都是吃現成的,這次自己下廚,弄了一鼻子灰。“嘿嘿,還是仙子手巧。”

  寧雨昔瞪了一眼胡不歸,后者乖乖的不在說話。在寧雨昔的‘半推半就’下,胡不歸將她剝了個精光,只有一件小內褲在身上。上身的肚兜,在柴房的時候被高酋死皮賴臉的要去了。

  寧雨昔并攏雙腿靠在胡不歸懷里,胸前的雙乳此時已經落入敵手。寧雨昔的雙峰上還殘留著高酋作案后的痕跡,胡不歸看到后既感到興奮又有些心疼,捧在手里輕緩的揉動著,眼睛盯著女人嬌艷絕倫的秀顏,如果讓她有一絲不快自己一定趕快放手。

  寧雨昔微合雙眼,男人的動作讓她很舒服,挺著胸乳享受著。忽然一大股高酋留下的污穢,從花谷中流了出來,滑倒自己的股間。寧雨昔坐起身來,嚇了胡不歸一跳。

  “怎么了?”

  “沒什么。”寧雨昔低頭想了想,自己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好矜持的了,索性將內褲脫了下來,用小內褲干凈的地方,擦了擦自己泥濘的下身。

  胡不歸看著寧雨昔,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撩人。胡不歸本就穿的不多,一把褪下自己的大褲頭,來到寧雨昔的身后,再次抱住她。

  寧雨昔手里攥著自己的小內褲,不知道應該放在什么地方。這時胡不歸搬過自己的身子,一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低頭跟自己吻在一起。

  綿軟的乳肉,讓人輕而易舉的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香嫩的小信子與自己糾纏著、較量著,甚至不甘人下的闖入到自己口中攪動著,胡不歸暗嘆自己這一輩子算是沒白活。

  寧雨昔回應著男人的熱情,雙腿交疊在一起,扭著蛇兒般的小腰,廝磨著那春水泛濫之處。白膩的大腿有意無意的蹭著男人的陽具,一只小手還舉著自己小內褲,晃來晃去的。

  “嗯~哈~哈~好難受~”寧雨昔小嘴解脫,嬌喘連連到。

  “哪?告訴我哪里難受?”胡不歸已經精蟲上腦了,將寧雨昔放倒在床上,將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在她的腋下、乳房、鵝頸間吻著,舔著她性感的鎖骨,咬著她嬌俏的乳尖。

  “下面~啊~好癢~嘶啊~疼~嗯~”寧雨昔嘴上說著疼,卻挺起胸膛將自己的乳珠再次送入男人的口中。

  胡不歸雙腿夾著寧雨昔一條大腿,肉棒在那光滑豐韻的大腿上摩擦著。“仙子姐姐,仙子姐姐,給我吧,我好想要你。”

  寧雨昔將另一條腿大大的張開,將那銷魂蝕骨的仙洞展露了出來。胡不歸起身雙手駕著寧雨昔的腿彎,借著朦朧的月色打量著寧雨昔的神圣花園。

  “別看了……”寧雨昔伸手將花唇擋住。

  “好,這回不看。等我喂飽了她再看個夠。”胡不歸拿開寧雨昔的雙手,肉菇頂在她的穴口。寧雨昔自覺的分開雙腿,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我想綁著你。”胡不歸看著寧雨昔說到。

  寧雨昔一愣,自己已經這般順從了,他還有什么擔心的?“你……”寧雨昔很是不解。

  “我喜歡看你被綁住的樣子,好姐姐求你了。”胡不歸乞求著。寧雨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將女人的雙手用自己的腰帶綁好,胡不歸又拿起寧雨昔腰帶,看著她。寧雨昔明白男人的意思,順從的閉上眼睛。

  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自己被高酋弄得神魂顛倒,然后胡不歸又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

  胡不歸也是興奮的不行,看著綁在床上的玉人,柔美的身段橫陳在自己身下,主動分開的雙腿,期待這自己的光臨,豐滿的乳房上還留有著自己的口水。胡不歸扶著自己的分身,腰身一挺,就再次刺入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仙子的身體里。

  “嗯~”寧雨昔一聲滿足的嬌哼,緊繃的身子隨即軟了下來,隨著男人的頂刺晃動著。

  “啊!真緊啊!嘶!啊!”胡不歸架著寧雨昔兩條大白腿,腰部用力的頂挺著。

  春光無限的小屋內,床上躺著的是紅塵仙子般的美人兒,那翹著的蓮兒亂亂的蕩,一桿金槍股中闖,百媚的人兒拿花蕊擋。這邊槍槍刺心房,那個嬌滴滴把蜜兒淌。

  胡不歸一上來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操弄,剛剛吃了高酋三千殺威棒的寧雨昔哪能挨得住。嬌滴滴的叫了兩聲就交了身子,把一股股淫水丟給了男人。

  月光偷偷地照在美人如酒醉般的紅顏上,更激的胡不歸淫心大起,直把那火熱的棍兒深深地往里捅去。

  寧雨昔嬌媚的肉,絞著胡不歸的兇器,跟他做著殊死搏斗。陣陣春風透玉壺,牙床紅帳似那戰鼓錦旗,為兩人吶喊助威。

  胡不歸也感覺到寧雨昔今晚與以往不同,滑膩的甬道一波波律動極為絞人。胡不歸輕輕地弄,寧雨昔就酥酥的哼著,胡不歸深深地送,寧雨昔就嬌嬌的喘著,胡不歸狠狠的頂著,寧雨昔就顫顫的丟給他。

  兩個人交合一處竟沒有一絲縫兒,胡不歸漲的整根紫紅,寧雨昔更是緊緊裹住,生怕男人動作大了滑脫了出去。

  兩個人唇兒相湊,舌兒相弄,你入我深,我納你身。一個狂蜂浪蝶,單尋那花蜜濃處把魂銷,另一個花嬌蕊俏,直把那濃情蜜意與君笑。

  兩具汗濕的身子纏綿在床榻之上,各自極盡能事的取悅對方,胡不歸抱住寧雨昔的身子,嘴里叼著的是她香滑濕嫩的小信子,隔著豐滿的乳肉都能感覺到她有力的心跳。

  兩個人交合之處已經一片狼藉,濃稠的白漿被男人肥大的肉菇,自女人的最深處刮出,一點點研磨出來,在床上濕了一片。寧雨昔肉感十足的翹臀被壓成一個大肉盤,承受著胡不歸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胡不歸精意翻涌,本能的將肉棒深深地入著,想要讓自己的子孫進入那生命起源之地。

  寧雨昔要不是有一身功夫在身,怕是這時候都已經被男人弄死在床上了,盡管如此,寧雨昔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眩暈,而下身傳來的快感又刺激的她無比的亢奮。

  寧雨昔明顯的感覺到,胡不歸的動作緩而深、重而沉,自己的花芯都快要被男人戳爛了,但是他還是不知足般沖刺著。

  “不行了~啊~要~要死了~啊~”寧雨昔偏過頭去,咬著唇擰著眉,雙手死死的抓著床頭的欄桿。

  胡不歸已經開始了最后的沖刺,整個人壓在寧雨昔的身上,雙臂抱住滑膩的嬌軀,挺著頭閉著眼,肉棒做著小幅但有力的沖鋒。

  “啊……”男人在一陣猛烈的律動之后大喊一聲,肉菇頂在女人甬道的深處,心滿意足的在寧雨昔的花蕊中,將一股股陽精注入。

  一切都歸于平靜,男人女人都在體會著這一刻情欲如潮水般的宣泄。

  過了很久,最先回過神來的胡不歸解開寧雨昔,將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抱在懷里,又半天寧雨昔才緩過神來,趴在胡不歸的胸口聽著男人的心跳,樣子像是一只完全被征服的小雌獸一般。

  “仙子姐姐剛剛舒服嗎?”胡不歸將她臉頰上汗濕的青絲撥開。

  “你可真狠心。”寧雨昔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貪戀這種感覺,這種完全打開心扉瘋狂做愛的感覺,這種無所顧忌肆意淫歡的感覺。

  “你喜歡嗎?”胡不歸大手在女人汗濕的背脊上撫摸著。

  “不喜歡。”寧雨昔輕輕地說到,可是此時此刻這話怕是連她自己都不可能相信。

  “你比安姐姐可浪多了。”

  寧雨昔一條大腿壓在胡不歸的身上,寧雨昔聽到男人的話,用小腿壓住男人的小肉蟲。“你再說一次?”

  “仙子饒命啊!”說著胡不歸一翻身壓著寧雨昔就開始在她身上胡亂的拱著。

  “呀!別鬧。”寧雨昔絕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一個男人在床上如此這般,而這個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胡不歸鬧著鬧著就來到寧雨昔的胯間,看著那里新長出來不久芳草,一陣興奮,低頭就含住了她的花穴。

  已經有些紅腫的兩片花瓣,被男人輕柔的舔舐舒服極了。玉蛤上油光錚亮的小光頭在那里探頭探腦的很不老實,著實被男人照顧了一番。本來胡不歸還想要去她的花谷中一探究竟,但是寧雨昔死活不肯。

  “不要了。”寧雨昔身子里不光有自己跟胡不歸的東西,還有高酋留下的,真的不想胡不歸去舔那里。實際在胡不歸舔她兩片花瓣的時候,他就已經嘗到三個人的東西了。

  “好了好了。”胡不歸從她的胯間抬起頭。“該辦正事了。”

  寧雨昔也放開了,自己起身拿過自己的貼身小刀遞給胡不歸。胡不歸試了一下,果然是把好刀。

  看著寧雨昔有些發紅的私處,胡不歸真想躍馬提槍再蹂躪一番。

  捏著精制的小刀,胡不歸輕輕地刮著女人私處的青草。寧雨昔躺在床上,盡量的將雙腿分開,就像高酋第一次動手時一樣。自己的小刀多鋒利她心里清清楚楚,但她可不清楚胡不歸有沒有高酋那兩下子。

  過程很快,胡不歸雖然緊張但還是將女人的下身清理的干干靜靜。

  “好了。”胡不歸將小刀擦了擦,遞還給寧雨昔。

  寧雨昔坐起身來低頭看了看,又摸了一下,忽然發覺自己這樣的動作是多么的放蕩,趕忙將雙腿并攏坐在床上。再看胡不歸的時候,發現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胯下那根淫具不知何時已經完全勃起了。

  “仙子姐姐,你幫我含一含吧。”說著胡不歸就拉起寧雨昔下了床……這一夜胡不歸折騰了寧雨昔三四回,才云消雨歇。

  兩個人沒睡多大一會兒就被高酋叫了起來,原來杜雨已經過來了,因為要趕路,所以臨時決定要早點啟程。寧雨昔披著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里,才發覺內褲慌亂間丟在了胡不歸的房間,這時候也不能去找了,從包袱里又找了一件,胡亂的擦了下身子就穿上了。寧雨昔從來沒這么狼狽過。

  上了馬車寧雨昔就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下身更是難受,而且為了防止懷孕還要盡快運功,簡單的吃了口東西寧雨昔就在馬車里運起功來。杜雨依舊是前隊,高酋居中胡不歸墊后,長長的車隊向京城繼續前行著。

  他們車隊后面,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遠遠的跟著,車里做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為什么起這么早?”木鳳兒抱怨著。

  “早點晚點又有什么關系?反正你在那都是待著。”林圭隨著馬車的晃動在車里搖晃著。

  “你能不能坐好?”木鳳兒看著林圭左晃右晃的樣子一陣厭煩。

  “這馬車晃我有沒有辦法。”今天林圭不知道怎么了,很有興致的跟木鳳兒斗著嘴。

  “你是不是想通了什么事情?”木鳳兒很奇怪今天林圭的表現。“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哈哈。算是吧。”林圭也沒再打哈哈,直接承認了。

  “什么事?說來聽聽。”木鳳兒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林圭。

  “什么事?”林圭笑著往木鳳兒的身邊坐了過去。“我昨晚才發現,我身邊還帶著這么標致的一個美人呢。”

  “哼!”木鳳兒開心的笑著。“這身子你哪沒看過?想要我也不攔著你。”

  林圭總歸對她沒什么興致,跟她對視了一會兒,自嘲般的笑了笑。“要是沒有她,我到真有可能喜歡上現在的你。哪個男人不想把‘你’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我想應該沒有。”

  “別跟我裝深情。”木鳳兒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男人都一個樣。“你就真的沒什么要跟我說的?”

  “去了京城,你就在我安排好的地方住下。”林圭沒有看木鳳兒,盯著車廂頂,像是自言自語到“你呢,就跟著我給你找的師傅學習宮中的禮儀,把這些學會了學明白了學到睡覺的時候都不會出錯,我就把計劃都告訴你。”

  “你要讓我進宮?”木鳳兒雖然之前有想過這種可能,但也是一念之間,沒想到親耳聽到林圭說出,震驚還是不小。“難道你讓我進宮是去殺……”

  “哈哈……哈哈……”林圭看著木鳳兒抑制不住的大笑著。“說什么你都信,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給你把刀,我睡覺的時候讓你來殺我都殺不了。”

  “你倒是給我一把試試啊?”木鳳兒不甘示弱到。

  “哼!你就好好的跟著我進京,日后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林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木鳳兒看著這個男人,心中更是疑慮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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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8 23: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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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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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昔人如夢(10)

  “恭候多時了葉大人,快快里面請。”

  “怎敢勞煩杜大人親自來迎接。”

  葉舒清在誠王被搬到后,幫助老皇上大力清繳誠王余孽,老皇帝念他一家幾朝元老,加上他最后棄暗投明。所以,最后也就沒有過多的深究他跟誠王瓜葛。

  “葉大人嚴重了,晚生也是承蒙皇恩加上幾位大人的力薦,不光世襲了我爹的爵位,還任命我為禮部侍郎一職。”杜云讓進葉舒清跟在他后面,前面有個小丫鬟給兩人領著路。別看葉舒清年過半百,但一雙眼睛翻著淫光,上下打量著小丫鬟,最后將目光落到她的翹臀上。“在這禮部里更是多得葉大人指點,不然晚生怎能這般的順風順水。”

  杜云在杜家排行老三,是杜風、杜雨的弟弟,下面還有個妹妹叫杜嫣。杜風、杜云是杜雨的二叔所生,杜嫣是杜雨的三叔所生,但因杜雨的二叔、三叔都不是本家嫡系,所以杜風、杜云、杜嫣他們三人都不算是本家的。杜家上一代人只有杜雨的二叔為官,后來得病死了。杜風就世襲了他的官爵,后來經幾位老臣的推薦,破格進了禮部做了禮部侍郎,也算是千古少有。而且杜云這人很會做官,加上后面有吏部侍郎的提攜,很快就在京城站住了腳。

  “哈哈,杜大人啊……”葉舒清笑看著一臉正經的杜風。“好好好。”

  “大人請。”小丫鬟領著二人到了后宅一處小院,站在門口沖著葉舒清微笑著,示意他進去。

  葉舒清顯然經常來此邁步走了進去,也沒看杜云直接問到 “今天還有誰來?”

  “還請了呂大人跟劉大人。”杜云在后面給了小丫鬟一樣東西,那小丫鬟點了點頭就走了。

  “他倆可沒少來啊!”葉舒清在前面走著,走過一處假山就看到一座涼亭,涼亭前面是一條小溪,小溪的另一邊擺放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椅子之類的東西。

  “葉大人。”“葉大人。”

  “快坐,在杜大人這里就不必講這些規矩了。”說著話葉舒清就坐在正中太師椅上,呂劉二人這才坐下,杜雨沒有坐下,看到葉舒清點了點頭,轉身就下去了。

  “剛才我跟劉大人還說呢,這陣子杜大人可算是最忙的一個了,既要監管祭天的事情又要做好新帝正式登基的事情,怕是沒時間招呼咱們來這里一聚了。昨天能收到請帖,可是高興壞了。”呂帆說著,給葉舒清倒上了一杯清茶。

  “呂大人說的正是,我本來也是不想給杜大人添麻煩的,但是聽說今兒個比以往又不同,實在是耐不住這好奇心,索性就來叨擾一番。”葉舒清也客氣到。

  “葉大人,這新帝登基,您就沒什么意見嗎?”劉懿小聲的問到。

  “哼!終非正統。”葉舒清不屑道。

  “我跟劉大人也是這意思,‘他’畢竟不是先皇的皇子,雖然是公主的血肉,但再怎么說也是外人。”

  “葉大人,您是元老了,您和古大人還有丞相就看著他登基坐殿?”劉懿往葉舒清身邊靠了靠。

  三人知道這附近絕不會有人,所以說話也不避諱。

  “辛丞相很聽那小娘們的話,對她幾乎是唯命是從,我跟古大人幾次旁敲側擊都被他敷衍了事。而且,姓林的在軍中聲望極高,我們的人剛剛安排下去,一旦出事了變數太大。”葉舒清說著也很無奈。

  “禮數上就沒有什么對策嗎?”劉懿說道。

  “這個我跟杜大人也有討論過,但是有先帝的圣旨在,我們不占理。理不通,禮不順。這道理通了,我們才能拿它大做文章。”說著話杜云就回來了。

  “幾位大人再說什么?”杜雨做到葉舒清的左側。

  “新帝。”呂帆說道。

  “今天請幾位大人來就是為了開心,切勿掃了幾位的雅興。”杜云說道。

  “對。今天就是為了開心,莫要議事。但不知杜大人今天特意叫我們來是……?”

  “上次那個美人讓古大人領走了,兩位大人沒能一親芳澤,今天我特意又找來了兩位,到時候葉大人留下一位,另一個給您二位大人。”杜云說道。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小姑娘。不然上次也不會讓給古大人了。”葉舒清說道。

  “您一會兒看完了,就不會這么說了。”杜雨神神秘秘的說道。

  “杜大人既然都這么說了,看樣子絕不會讓您失望的。”劉懿說道,眼睛卻看著呂帆,兩個人相視一笑滿是期待。

  “還沒準備好嗎?”葉舒清問道。

  “應該已經準備好了……”話音未落,就在小院的另一面,涼亭的右側,小溪對面走進來兩個男人,高大健壯的兩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女人歲數不大,看樣子也就二十上下。后面緊跟著又走出兩名壯漢,同樣抱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上去要打很多,但是最大也不過四十歲左右。

  四個男人將兩個女子分別放倒一個特殊的椅子當中,將女子的雙手綁在椅背上,雙腿分開綁在椅子前面的支架上。兩名女子雙眼被蒙,身上分別是一件做功極好的旗袍,旗袍下擺很短,女人雙腳被分開后,旗袍的下擺將將擋住她二人的下身。光滑的大腿深處,那誘人的方寸之地被擋的嚴嚴實實的,在座的四人除了杜雨都向前探著身子,似乎想要把那衣料看穿。

  四個男人將兩個女人綁好就轉身離開了,迎著他們又出來兩個小丫鬟,一人端著一個青花瓷的盆,分別放在兩個女人的身邊。跟在她們后面的是兩個男的,這兩個男的光著上半身,戴著面具。

  “為幾位大人助興。”兩個人站在小溪邊,沖著葉舒清等人行了一禮。

  “嗯,快開始吧。”葉舒清揮了揮手。

  “小的領命。”二人齊聲答道。

  兩個男人一起來到年長的那個女人身邊。很明顯兩個女人是被下了藥了,但好像藥性不強,她們只是在微弱的掙扎,或者說二人在忍受著什么,致使她們輕微的扭著身子。

  女人的旗袍上的扣子并不在身前,而是在身體兩側,扣子很多很小,兩個男人并不是很著急的從下面開始一個個解著。仿佛過了很久,兩個人才解到女人腰間,包裹屁股上的布料沒了支撐,直接落在了椅子上,一小片雪白的臀肉悄悄地冒了出來,在加上大腿根部白嫩的細肉,給人很強烈的視覺沖擊。

  涼亭里的三人口干舌燥的很,恨不能自己上去動手,但是那樣的話就失去了觀賞的意義了。

  兩個壯男把笑面的扣子解開后,一同伸手到女人的胯間,看不到他們在旗袍下有什么動作,但是看女人的表情就知道,這兩個男人手上功夫了得。

  “啊~”女人終究沒能忍住,浪叫了一聲之后,一股股嬌喘接連蕩出,別說涼亭里的男人,就連一旁的年輕女子身子都跟著一顫。

  “啊~啊~嗯~”兩個男人感覺女子即將美出,雙雙收手停下,女子四肢被縛,動作不大,但還是拼命的挺腰抬臀,想要追尋男人的手指。

  兩個男人看向涼亭,葉舒清最喜歡成熟的美婦人,聽聲音自己的魂就差點被勾了去,迫不及待的說道“快快快。”

  兩個男人接到指令,緩緩的揭開女人下身的旗袍,旗袍里面有個較大扣眼,掀起來正好掛在女人豐滿的乳房下,一邊一個的扣好,防止旗袍下落。

  女人潔白的下身就暴露在幾人面前,葉舒清站起來走到欄桿前,瞇著眼睛盯著美婦人的下身。

  “這真的是白虎?”葉舒清問道。

  “怎么說呢?”杜云想了想“她本來毛就不多,來到我這我就想,上回那個小雛娘干干凈凈的身子您也是喜歡極了,只可惜年紀小了點。有這么好的一個美人坯子我怎么能不上點心?這不,求人弄來點藥,給她涂抹了一段時間,然后將原有的毛發都拔掉,然后再上藥保養,她就這樣了,以后長也不會很濃密了,都是些絨毛了。”

  “杜大人費心了。”葉舒清一直盯著美婦人看,但言語間很是滿意。

  “讓你的人快點,讓我看看她的身子。”葉舒清有些心急道。

  “大人稍安勿躁,看過了娘親的,該看看閨女的了。”杜云淡淡的說道。

  涼亭里的另三個人都是一愣。

  “杜大人剛剛說什么?”劉懿問道。

  “她倆是母女關系。”杜云有重復了一遍。

  “親母女?”呂帆看著年輕女子都有些失神了。

  “當然。這種事情,我怎么會亂說。不信的話讓當娘的親口告訴你們。”說完,杜云沖兩個男人點了點頭。兩個男人站在美婦人身邊,一直看著涼亭里的三個人。見主子下了命令,其中一個輕輕地捏開女人的嘴,伸手在女人口中抓了一把,捏出一張樹葉一樣的東西。

  “老爺問你,你們是不是母女關系?”另一個問道。

  “是,奴……奴婢好癢,求……求老爺開恩吧。”成熟的肉體最懂床榻之歡,這般不上不下的吊著,著實苦了美婦人。

  杜雨點了下頭,男人又把樹葉一樣的東西重新放倒女人的口中,美婦人凄苦的呻吟了兩聲。

  “你是怎么找到這對母女的?”呂帆問道。

  “我也是聽我手下說的,這二人原始他的同鄉,年紀大的嫁給了一個秀才,那秀才得罪了當地的知縣還是誰我記不清了,反正是一直不得重用。這姑娘今年都十九歲了去年才出嫁,也算讓人給坑了。娶她的那個男的說是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家里還有田產只有老娘一個人實際呢?吃喝嫖賭倒是樣樣精通。田產也有可半年不到就讓人下套把家里的錢輸了個精光,老母親也氣急攻心一病不起。這小子想著借點錢翻本,可想而知到頭來不光血本無歸,還欠了別人一百多兩銀子。這小子也是黑了心了,到處說要賣媳婦,說他媳婦怎么怎么樣,很快這點事就傳開了。”杜云說著喝了一口茶水,劉懿趕緊又幫他滿上。“一來二去就傳到我的手下耳朵里,也趕巧他回家辦事,而且知道我正留心這樣的女人,就跟那小子接觸了一下。幾杯酒下肚,那小子又說出個驚人的秘密,就是他媳婦兒無意中說過,他丈母娘也是個‘白虎’。雖然沒有辦法確認,但是我的手下還是抱著寧錯殺,勿放過的想法,一邊找人去到老秀才家散布謠言,說‘白虎’克服,一面去找當地的衙門,去給老秀才找霉頭。一來二去的半年過去,老秀才總算是有些動搖,這時候我就接到信兒了,派人去把老秀才調到京城來。又設計騙老秀才去算命,算命的說不讓他攜妻上京,‘攜妻’‘邪氣’寓意不好。老秀才這次可真信了,沒有帶妻子進京。”

  “可真有你的,然后你是怎么辦的,把她倆都給整來了?”呂帆問道。

  “剩下的就好辦了,給了那小子一千兩白銀,他當天就休妻了。老秀才還念著他夫人的好,我就給他點有點油頭的活干,再加上有人旁敲側擊的說這些事,哪有不動心思的?前不久就寫了休書休了這女人,我就派人去把她給騙了出來。休書她是沒看到,也用不著她看了。”杜云講完了指了指年輕女子,兩個男人領命走到年輕女子身邊,開始解開她的扣子。

  這次倒是很快,而且兩個人解開口直接將旗袍掀開,又一具潔白的身子裸露在幾個男人的視線中。

  兩個女子相隔不遠,但還是讓三個人有些看不過來。

  “葉大人,葉大人?”杜云招呼了葉舒清兩聲。

  “哦?哈哈,走神了走神了。”葉舒清笑著坐會了椅子當中,劉懿跟呂帆也坐了回來,但是眼睛還是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打著轉。

  “我們繼續?”

  “好。”杜云示意兩個男人繼續。

  二人分別蹲在女人的胯間,從剛剛的青花瓷盆中拿出一個角先生,東西不是很粗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棒身微微的有些弧度,角先生的龜頭上刻著圓潤的波紋打磨的很光滑,棒身上點綴著一顆顆珍珠。

  兩個男人幾乎一起用角先生在兩個女人的胯間摩擦著,用溫熱的龜頭旋磨著兩個女人的陰蒂。

  “啊~啊~”美婦人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此時完全顧不得羞恥了,雖然口不能言,但是還是浪叫著期待著男人能滿足自己。

  另一邊的年輕少婦就安靜的多,咬著唇一聲不吭。在美婦人身下的男子起身,將她的上身旗袍也解開了,一對飽滿的乳房掛在胸口但已經有些下垂了,可在葉舒清眼里這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可口誘人。

  男子將女人口中的東西取出然后說道“你女兒可不聽話啊,你要是想舒服舒服,就幫我勸勸她吧。”

  “好,啊~啊~”男人捏著女人的乳尖,將她一邊的乳房提起。“疼,好……好女兒,你就叫兩聲吧,娘實在是忍不了了。你就……你就心疼心疼為娘吧。”

  另一個男子蹲在年輕少婦的身下,看著她的表情,手上拿捏著力道,看到她聽了母親的話眉頭都擰到一起了。突然手上一松,讓角先生離開她的陰蒂,在她放松的一瞬間,將角先生整根刺入她的花房里。

  “啊~”小少婦一聲哀鳴。

  那邊的美婦人也得到了獎賞,溫熱的角先生輕緩的頂入到腔穴之中,來來回回幾次之后,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很快兩個女人就在兩個男人有技巧的褻玩中,以及淫藥的作用下丟了身子。

  “把她送到我的房中。”葉舒清迫不及待起身指著美婦人說道。

  “好。”杜云也站起身來“兩位大人,這年輕女子身上還有一處驚喜,您二位回房慢用。”

  送走了三人杜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伯。”一進屋杜云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自己的書架前。

  “嗯。”杜逸軒答應道。“你這里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您是指?”

  “這些淫棍。”杜逸軒不屑道。

  “基本上都種上了蟲蠱。”杜云淡淡的說道“還有兩人需要確認一下。”

  “很關鍵?”

  “為保萬無一失吧!”

  “很好。你大哥你有消息嗎?”

  “還沒有。”

  “我來的時候聽說杜雨要來京城,這事你知道嗎?”杜逸軒看著杜云。

  “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來,想來也不應該跟我們有關系,半道給他找個理由調回去就行了。”杜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杜逸軒。

  “行,我就是問問,這事我會找人去辦的。”杜逸軒看了看手中的書卷。“雨兒就是不愛讀書啊!”

  “二哥要是讀書,必定比我要強上百倍。”杜云肯定道。

  杜逸軒看了眼杜云沒有說話。

  “大伯這次送來的東西很及時,我還擔心路不好走,被耽擱了下來。”杜云說道。

  “嗯!是啊!我一路上也有些擔心,畢竟兵荒馬亂的,玩意走漏了風聲怎么辦,好在一路上順風順水的。”杜逸軒放下手里的書卷,坐到杜云的書桌后。“我帶來的這批人也給你留下。”

  “大伯還要走?”杜云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里暫時還得你來掌控大局,我要去北邊一趟,哪里可有大華的十幾萬大軍。”杜逸軒說著心里盤算著。

  “這……就怕我自己忙不過來出了紕漏,而且祭天是大事,宮里也有不少人在盯著哪里,我就怕我……”杜云話未說完就被杜逸軒打斷了。

  “你放心,過兩天你妹妹就來了,到時候家里的事情交給她就好了,外面的事情你先照看著,等你大哥來了,你們哥倆一起就好了。”

  “嫣兒要來了?”杜云開心的問道。

  “嗯。”

  “那就好了。”

  “行,事情就這樣,我還要連夜往北去,這里你就多費心了。”杜逸軒叮囑道。

  “大伯放心。云兒決不讓您失望。”杜云信心滿滿的保證著。

  一路將杜逸軒送到門口,家里還有客人自己也不能遠走,只能在門口跟杜逸軒揮手告別。

  看著遠去的幾匹大馬,杜云的雙手攥的死死地。

  ********************************************************************

第37章 昔人如夢(11)

  一隊車馬不疾不徐的在大路上走著,馬車的車廂里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笑聲,都說笑聲會傳染,路過的趕路人有時確實會被歡快的笑聲吸引住目光,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側頭看著車廂。

  巧巧,玉霜跟洛凝被林三逗的一陣陣發笑,林三自然是厚著臉皮,一邊調笑著愛妻一邊在愛妻的身上摸來摸去。

  洛凝嬌笑著靠在林三懷里,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探索著。巧巧紅著臉看著他倆,一只秀足就在林三的手中。玉霜臉皮兒最薄,雖已為人婦但是還是有些放不開,低著頭不敢看,但又不想離開,一副受氣包的樣子,連巧巧都忍不住逗著她。

  玉霜刁蠻的勁兒上來也會跟洛凝逗上幾句,但是往往最后都是林三、洛凝帶著巧巧一起欺負她。玉霜也不生氣,拿起小拳頭就往林三的肩頭雨點般的砸了下來,林三哀嚎著將洛凝撲到,然后‘狠狠地’在她的胸口掏一把。

  幾個人瘋鬧了一番,趕車的車夫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的咳嗽了幾聲,車廂里的四人聽到后都默不作聲的相視一眼,然后一陣開懷大笑。車夫搖了搖頭,繼續趕著馬車往前走去。

  玉霜的病這幾天好多了,也有精神頭了,吃東西也有胃口了。林三看她有了臉色好多了就把她帶到巧巧的車廂里,洛凝知道后趕忙過來湊個熱鬧,拋下陶婉盈一個人在車上,陶婉盈自己在車上也沒有意思就去跟秦仙兒、蕭夫人聊天去了。

  “相公。”車廂里幾個人又鬧了一會兒,實在有些瘋不動了,都很老實的坐在那里平復著心情,巧巧嘴角掛著笑意,洛凝的肚子都笑疼了,躺在林三的身邊。巧巧拉著玉霜的小手,兩個人把小腳都塞在林三的腿下面,巧巧好奇的問道。“你說的‘電話’真的可以相距幾千里之外相互通話嗎?”

  “當然,那東西很神奇的。”林三一只手悄悄地摸進洛凝的衣服里,洛凝眼含春意的仰著頭與林三對視著,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紅唇。

  玉霜很久沒有得道男人的滋潤了,本來年紀小玩心就大,以前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現在看著林三跟洛凝在那里搞著小動作,而且自己的胸脯明顯沒有洛凝的大,爭搶好勝的她有些不甘心,伸出一只小腳輕輕地貼到林三的胯間。

  林三側頭就看到是一臉幽怨的玉霜在那里使著壞,巧巧也看到了玉霜的動作,車廂里的氣氛一下子就曖昧了起來。

  “嗯……那……它是長的樣子是什么啊?”巧巧緊張的話都說不好了。

  洛凝看到林三的表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再一低頭就心中了然,微微起身在他的耳邊哈著氣說道“色鬼。”然后伸手解開他的腰帶。

  巧巧趕忙起身往門口坐了坐,看著轎簾不能讓人掀開。玉霜也不甘示弱,在男人的配合下,洛凝的幫助中,將三哥的褲子褪了下來。

  已經腫脹起來的陽具展現在車廂中,多日來沒有好好清洗過的男人的身子,散發著濃郁的男人的味道。洛凝纖纖玉手輕輕地環住小林三的身子,玉指從馬眼處滑過,噴著香膩氣息的檀口在林三的耳邊微微的張著,一絲絲極其微弱的嬌喘聲,飄進三哥的耳中,回蕩在他的腦海里。

  “繼續。”三哥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拿起玉霜一直玉足說道。

  男歡女愛真的需要一定的天賦的,玉霜的天賦就不低。皺著眉想了想,玉霜微微后退,讓自己與林三盡量的在一條直線上,然后褪下襪子,偷偷地聞了下沒有異味才放心的放倒三哥的身上。這時候洛凝已經解開了胸衣,雪白乳峰泛著潮紅,上面滿是男人留下的指痕。

  玉霜雙腳輕輕的壓在男人的玉杵上,雙腳一起滑動了起來,洛凝起身抱住男人的頭,用自己的乳峰將男人的頭包裹住。

  玉霜動了一會兒發現這樣好累,停下來想了想,然后一只腳壓著三哥的玉杵前端,另一只腳在下面摩擦著。

  要說三哥這么多的妻妾里,這金蓮兒最能的就要屬洛凝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細嫩的小腳著實勾人的緊,但是洛凝的足兒過于秀氣,尚可把玩一二,但是真要讓她賣點力氣伺候下自己,卻是很難盡興的。

  徐芷晴、仙兒、青璇倒還可以,但這三人在床榻之上,幾乎不怎么愿意跟他一起嘗試一些新鮮事物,這讓林三惋惜不已。而仙子姐姐、安姐姐、大小姐加上巧巧,常年勞累奔波,一雙玉足早失了秀氣。沒想到這二小姐的金蓮竟如此美妙,雖然有些生疏但已經讓人有些血脈僨張。

  蕭玉霜自己用一只秀足摩擦著男人的器物,總覺得不夠爽利,一不留神,按著三哥玉杵前端的腳滑了一下,二腳趾略微有些重的劃了下男人的肉冠,林三悶哼一聲,身子跟著一抖。

  玉霜靈光一閃,分開兩個腳趾將男人的東西夾在腳趾間,一只腳卡住龜頭,另一只腳快速的上下擼動著。

  林三繃緊了屁股,雙腿打著顫,強忍著一波一波快美舒爽。口中含著洛凝細嫩的乳肉,雙手抓著她的臀瓣。

  洛凝能夠感受到林三此時激動的心情,也很動情回應著男人的動作。玉霜見自己的動作能讓男人如此快活,忍著腿上的酸軟繼續擼動著,男人馬眼處已經滾出一顆晶瑩的淫汁了,億萬大軍已經整裝待發了。巧巧緊張的捏著手中的絲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玉霜靈巧玉足下的男人的肉棒,巧巧也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了,看著馬眼溢出的汁液,巧巧有些口干舌燥。

  又過了一會兒,林三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是經驗不足的玉霜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了,兩條腿從腳趾到大腿根都酸軟異常,加上她病剛剛好轉,這時候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林三被洛凝抱著,有苦說不出,用力的咬著她的乳尖,洛凝又疼又爽抱的更死了。

  好在還有個巧巧。巧巧看著一跳一跳的肉棒無助的挺立在那里,又見玉霜無力的坐在一邊恢復著力氣,回頭看了眼車廂轎簾,然后俯身到林三的胯間。玉霜也在林三的‘教導’下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親眼看著別人在做,只感覺淫靡非常。

  巧巧閉著眼,也不在乎那上面干不干凈,朱唇輕啟就將男人的龜首納入口中,之后自是極盡能事的伺候起男人。

  玉霜看著巧巧的動作,看著她的雙唇緊密的包裹著男人的玉杵,每次都能將男人的東西含入一大半,同時巧巧的兩根手指環男人的根部,在那里箍緊延緩男人射精的時間。在自己林三做的時候她從來不敢含這么深,玉霜咬著唇悄悄地記著巧巧的樣子,想著以后有機會一定要這般伺候一回壞人。

  馬車車夫在外面趕著馬,忽然隱隱約約的聽到車廂里有女人的呻吟聲,本能的好奇地回頭打量了一眼,這一眼差點心臟病都犯了。剛回頭時他沒看清車廂里面的情形,但是好像看到了一只腳,再仔細一看才看清楚是一個女人跪在車廂里,大屁股高高的撅著,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動著,一只手按在陰部用力的揉著。車夫那還能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車里三個女人都面向車廂里面,林三又被擋住了視線,誰也沒注意到車廂里的活春宮都被人看在了眼里,最吃虧的怕是巧巧的屁股了,讓車夫看了個飽。

  巧巧當然不能一直憋著不讓林三發泄,又吞吐了幾下,含住男人的龜頭,一只手上下快速的擼動了幾次,只感覺男人挺漲的玉杵一陣顫抖,馬眼一張,一股股陽精就射入巧巧的口中。

  洛凝感覺到三哥一下子泄了力,就知道他應該是意滿漿出,回頭想看看巧巧跟玉霜在做什么,可回頭的一瞬間恰好看到車夫在盯著巧巧的屁股。車夫也看到了洛凝的眼神,兩個人都是一愣,車夫趕忙轉回身去,洛凝心中莫名的一陣悸動。車夫回過頭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襠想到‘肏的,今晚又得靠手了。’

  那邊林三坐享齊人之福,這邊寧仙子也是眾星捧月,可惜這會兒就只有兩顆淫星。

  那一夜的沉淪讓寧雨昔打開了心房,雖然心中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恥,但心靈的寂寞卻被肉體的滿足所填補。

  這兩天杜雨很少過來慰問了,似乎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這一氣就趕了幾天的路程,所有人都累壞了。再往前就是個縣城了,還有一天左右的路程,再怎么趕路也得明天才能到。高酋生怕這般冒進會出意外,跟老胡一起去找杜雨,最后在幾個鏢師一起勸說下,杜雨這才點頭答應讓大家休息一中午。

  高酋安排手下休息、執勤,胡不歸帶著幾個人去找水去了。寧雨昔沒有下車,她真的不敢坐在一群人中間,況且他們都知道自己跟高酋的事情,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坐在那里被人說三道四。這點倒是寧雨昔想多了,這些人都是高酋的心腹,高酋早就有過交代,就算讓他們死,這些人也不會出去亂說的。

  不多時胡不歸就回來了,回來的胡不歸看了眼高酋,沒有過來而是直接到寧雨昔的馬車前撩開了她的轎簾,在那跟寧雨昔說著什么。

  高酋好奇的看著胡不歸,心想這憨貨也能開竅?胡不歸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什么,看不到車廂里的寧雨昔在干什么,但是看到胡不歸點了點頭,應該是兩個人聊到了一起。

  兩個人沒說幾句話胡不歸就離開了寧雨昔的馬車,走到自己的車上拿了點東西又下來了,然后朝高酋走來。

  “來,把這點肉干給大家分了。”胡不歸把裝肉干的袋子遞給一個手下轉頭對高酋說道“走,跟我出去一趟。”高酋會意,囑咐了盛飛兩句跟著胡不歸就往林子里走去。

  一輛馬車慢慢的從高胡的車隊前面走過,搖晃的車廂上,車窗簾卻沒有一絲擺動。

  杜雨并沒有關心路過的馬車,低著頭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鏢師們已經開始生火燒水了。她干什么去了?杜雨苦苦的思索著。

  高酋胡不歸在林子里走了沒多久就看到有一條小溪,寧雨昔正在那里站著,有些緊張的四下打量著,想來是胡不歸給大家分肉干的時候寧雨昔從車廂里出來的。寧雨昔站在那手里拿著一包東西,沒等兩個人走進寧雨昔就沖高酋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們不可以亂來啊!”

  “什么?”高酋一直跟著胡不歸走,胡不歸沒說什么事,他也沒問,被寧雨昔一句話說的云里霧里的。

  “不會,我們幫你看著。”胡不歸擺著手說道。

  “在哪里?”寧雨昔看著胡不歸。

  “跟我來吧。”說著話,胡不歸就走到前面帶著路。

  “你要干什么去?”高酋拿過寧雨昔手中的包袱,拉住她的纖纖玉手。

  “洗澡。”寧雨昔乖巧的任由男人拉著自己小聲的說道。

  “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高酋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寧雨昔。

  “怎么了?”寧雨昔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易容掉了?”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聰明的’寧雨昔哪能不知道男人的意思紅著臉說道“你們別來鬧我了,上次……上次弄得我一身也沒有時間洗洗,身上都臭了。而且……而且我又不是不給你們。”

  “好,我們不來鬧你,一會兒幫你‘好好洗洗’。”高酋一想到一會兒有可能發生的場面,下身就不由自主的硬挺了起來。

  “真的?”

  “嗯!”高酋含糊的答應道。

  順著小溪走不遠就看到一個瀑布,這個小溪不過是瀑布的一個小分支,胡不歸指著瀑布下水潭的另一頭說道“剛才讓孫明看了一下,那里水最深,你到那里洗就可以。我倆就在這里給你看著。”

  水潭很清澈,寧雨昔有些迫不及待了,咬著唇看著高酋,高酋被寧雨昔看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不去鬧你。”

  “我不會游泳。”寧雨昔小聲的說道。

  “嗯?什么?”高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會游泳。”寧雨昔嬌嗔的瞪著高酋氣哼哼的說道“你們別走遠了,我就在這邊洗。”

  “哦!這樣啊!不如我幫你吧?”高酋色色的在寧雨昔的身上瞄著。

  “好啊!”寧雨昔知道要是自己一味退縮的話,高酋就會順桿而上。“就是不知道我的銀針放到哪里了?”

  高酋也沒想到寧雨昔還有這么好玩的一面,一邊告饒一邊跟胡不歸走在一邊坐下了。反正該做的也做了,不該做的兩個人也沒少做,高酋跟胡不歸也沒有假惺惺的背對著寧雨昔。

  寧雨昔看他倆沒有走遠也沒有背對著自己,想了想還是動手將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了。

  以前都是黑燈瞎火的將寧雨昔的衣服胡亂的扒下,就連高酋都沒有過讓寧雨昔自己把衣服脫光的時候。兩個男人傻乎乎的看著夢中仙子優美舒緩的動作,舉手投足間道不盡的妖嬈嫵媚,那種少婦特有的韻味在寧雨昔身上提現的淋漓盡致。

  正午的林間陽光暖暖的,寧雨昔脫的只剩下內褲與胸罩,蹲在水邊試了試水溫。回頭看了眼高酋與胡不歸,蹲在那里將胸罩脫了下來,然后穿著內褲慢慢的走到水中。

  高酋一直盯著寧雨昔的大屁股,直到她走進水中。坐在一旁的胡不歸碰了一下高酋,高酋轉回頭看著他。胡不歸遞給高酋一樣東西,高酋接過來一看,是自己上次給他的那個特制羊眼圈。

  “你先來。”高酋把羊眼圈遞了回去。

  “兩個我都帶來了。”胡不歸又拿出來一個。

  “那還等什么?”高酋說著直接站了起來。

  胡不歸看了眼寧雨昔,寧雨昔正背對著他倆在往身上撩著水,雪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高酋跟胡不歸三兩下就脫光了,邁步就來到水潭邊。寧雨昔早聽到兩個人的動靜了,心里亂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低著頭在那里輕輕地擦著胳膊。

  高酋走進水潭中,沒有朝寧雨昔走去,而是直接一個猛子扎進水潭深處。胡不歸水性一般,沒有跟著下去,而是來到寧雨昔身后直接把她抱住。一手環住她的腰身,一手抓住她抱在胸前的玉手,一低頭吻在了她的香肩上。

  “別鬧了,讓我好好洗洗吧。”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肉棒正貼在自己的臀峰上。

  胡不歸把寧雨昔的身子往懷里緊了緊說道“我幫你洗。”說著拿過寧雨昔手中的手巾纏在手上,輕柔的幫她擦著背。

  手巾滑過一個地方,那里嬌嫩的肌膚就泛起一層紅潤。胡不歸擦過后面又到前面,寧雨昔的一對飽滿的豐乳自是被胡不歸格外照料。略微有點粗糙的毛巾每次滑過寧雨昔的乳頭,女人的身子都是微微一顫。

  胡不歸往下扯著寧雨昔的內褲,寧雨昔在水中打掉男人的手,然后自己將內褲脫下。胡不歸拿過內褲,回身扔到岸邊。

  “你別亂扔啊。”寧雨昔回頭抗議道。

  “不會丟的。”說著話,再次抱緊寧雨昔的身子,胡不歸帶著毛巾的手伸到寧雨昔的胯間,沒有了青草的掩護,寧雨昔花谷重地直接落入男人手中。胡不歸咬著寧雨昔的耳垂,一只手把玩著女人的豐乳,不時的挑逗著上面已經微微發硬的豆蔻。

  高酋已經游了幾個來回了,看著寧雨昔閉著眼,張著小嘴喘氣的樣子,就有點耐不住性子了。從水里一點點游了過去,到寧雨昔身前猛地站了起來。寧雨昔正舒服著呢,被高酋嚇了一跳。

  “要死啊?”

  “洗干凈了嗎?”高酋伸出兩個手指,捏住寧雨昔一顆乳珠。

  “啊~”寧雨昔一聲嬌吟,雖然有些疼但是很舒服。“別那么用力。”

  胡不歸在寧雨昔的背后抱著她,抓著她的手教她如何把玩自己的陰蒂。兩個人的手指糾纏著不時的撥弄著那顆頑皮的小光頭,寧雨昔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既新鮮又緊張。胡不歸的手指按在她的尿道口上緩緩地揉著,寧雨昔自己按著陰蒂,按照胡不歸的指示反向的揉著。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著重的照顧著,寧雨昔只感覺一陣陣發軟無力,高酋看不到他倆的動作,但是看寧雨昔酥軟的樣子就知道,她此時此刻美極了。

  高酋低頭含住寧雨昔的一顆玉乳,嫩滑的乳肉帶著香氣,舌尖圍著紅珠豆蔻打著轉。寧雨昔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難耐的呻吟回蕩在林間。

  杜雨遠遠的看著林中三人的淫亂,眼睛里既有憤恨又充滿了欲火,他甚至想走過去,同樣抱著那美艷的嬌軀,然后壓在她的身上,盡情的馳騁。

  “啊~”寧雨昔一聲浪叫,腰脊向后挺著,身子打著擺子,螓首高高的仰著,一股股陰精從花房深處溢出,終于迎來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高酋帶好羊眼圈,從水中架起寧雨昔的雙腿,寧雨昔雙手環住高酋的腦袋,后面胡不歸托著她的屁股。

  高酋找好位置,身子向上一挺,手上抱著寧雨昔往下一落,一根陽具沒入大半。

  “呀~”羊眼圈的威力寧雨昔可是有過體會,趕忙抱緊高酋想抬高自己的身子,好躲開那可怕的東西。沒想到,自己一動,帶動著那東西也是一動,身子登時酥了一半,往下一滑幾乎將高酋整根吞下,這時候整個身子都軟了。

  后面胡不歸見時機剛好,將中指慢慢的探進寧雨昔的后花園里。高酋看到胡不歸朝自己點了點頭之后,就開始一下下拋動寧雨昔的身子,胡不歸則在后面,手指勾著寧雨昔的腸壁,隨著她身子的起落動作著。

  寧雨昔被她倆弄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喘著氣嬌哼著。身子里高酋的家伙本就壯碩,這時更添利器,寧雨昔被弄得渾身燥熱,身上的水滴干了大半,本來干凈的額頭上已經掛上了汗滴。

  高酋看著寧雨昔羞紅的嬌顏,越發的瘋狂。啪啪啪的響聲越來越大,一根肉棍退則堪堪而出,進則深深入骨。

  饒是五大三粗的高酋在一陣激烈的肏弄后也有些疲累了,胡不歸抽出手指,寧雨昔的后花園已經做好了準備,高酋感受著寧雨昔花房里的攪動,抬頭跟寧雨昔吻在一處。

  “仙子,我來了。”胡不歸挺著陽具,帶著羊眼圈就往寧雨昔的身子里面進。

  “不要。”寧雨昔掙扎著回過頭來哀怨的看著胡不歸綿軟的說道“你倆……一起帶這東西會弄死我的。”

  胡不歸看著寧雨昔的樣子,心中一軟,將羊眼圈拿掉,復又挺著陽具,對準女人的菊花緩慢的揉弄了進去。溫熱的腸道,緊箍的菊蕾,給胡不歸帶來別樣的快美。

  杜雨看到胡不歸的動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杜雨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那美艷的容顏在自己的腦海里不斷的旋轉著、飛騰著。她嬌喘著躺在自己身下,她聲嘶力竭的喊著,自己征服著她,蹂躪著她...

  高酋、胡不歸相互配合著動作著,寧雨昔這時候連聲音都沒有了,仰著頭身子被兩個男人固定住,花苞與菊蕊承受著兩個男人的沖擊。

  敏感的腔肉在羊眼圈的肆虐下已經有些麻痹了,只有深處的花芯在男人的撞擊下還有感覺。

  腸道里更是漲滿難耐,寧雨昔只感覺一些泄意翻涌,挺著身子下身一抖,竟然激射出一股尿液,不想一下子又被高酋頂的狠了,尿液竟然被生生的憋了回去。

  寧雨昔當真的欲仙欲死又凄苦難耐“不要~啊~不要~”

  高酋挺動間也發現了這個現象,故意將肉棒頂住不讓寧雨昔宣泄出來“老胡,給仙子姐姐來一陣狠得。”

  聽到男人的話,寧雨昔趕忙搖著頭,伸手去推胡不歸。可此時的她就如砧板上的美肉,只能任人宰割。

  胡不歸快速的沖刺著,高酋在前面抵著寧雨昔的身子,他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要不是有羊眼圈套著,怕是早就繳了槍,這時候看著寧雨昔被蹂躪的樣子,高酋心中一陣陣興奮,他腦子里幻想一群人輪奸她的場景,她無助的樣子,她滿身的精液...

  高酋實在忍不住了,肉棒一滑就頂到寧雨昔的花芯了,然后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女人的身體里。

  胡不歸也沒能堅持多久,寧雨昔身體里的尿液剛剛排凈,胡不歸的陽精就散落到她的腸道里。

  遠處的杜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

  ***

  官道上。一輛馬車趕著路,向北走著,里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都在靜靜地坐著。跟他們迎面走來的是一大隊車馬,看樣子像是大戶人家搬家一樣。

  “娘,還要走幾天啊?”一個坐在窗口的年紀不大的女孩問道。

  “十幾天吧。”蕭夫人錘了錘肩膀。

  “娘,我給你錘錘吧。”說著話,蕭玉霜就坐到蕭夫人身后給她錘起背來。

  ***

  “有什么情況嗎?”高酋走回來坐到孫明的對面。

  “沒事。”盛飛回答道。

  “兄弟們都休息的怎么樣了?”胡不歸也走了過來。

  “習慣了,就是歇歇腳。”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寧雨昔這時候已經趁人不備回到了車廂里。被高酋、胡不歸折騰了一番,在自己苦苦的哀求下,他倆總算是放過了自己,緩了一會兒,寧雨昔體力恢復了過來就匆匆的洗了洗,她真的怕他倆再次性起,那自己真的有可能被弄死在這里。

  回到車,寧雨昔竟然感覺渾身輕松極了,完全沒有前兩的煩悶的感覺,寧雨昔也很驚訝自己的變化。

  高酋正在跟手下閑聊著,胡不歸拿了點吃的給寧雨昔送去,寧雨昔從車上下來,接過吃的,拿起一小塊放到嘴里細細的嚼著。一大隊車馬迎著他們走來,寧雨昔也沒在意,把吃的放下,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

  “相公你看鏢局唉。”秦仙兒坐在窗口,背對著車夫坐著。

  “是嗎?”這倒是林三第一次看到鏢局押鏢。

  “杜家的鏢局,他們可是大華數一數二的大鏢局。”秦仙兒說著,眼角忽然掃到一個身影。“是胡不歸?”

  “誰?”林三問道,起身向外面看去。

  “就是跟你一起去……”秦仙兒沒說完林三就喊道。“老胡,高酋,停車停車停車。”

  寧雨昔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從馬車后轉了出,看到林三從車上跳了下來,直接奔著自己就過來了。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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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昔人如夢(12)

  易容的寧雨昔都沒有引起三哥的注意。三哥直接走了過去,來到站在寧雨昔身后的胡不歸身前,一把將胡不歸抱住。

  “林將軍?”胡不歸還算反應夠快,抬手直接跟林三抱在了一起。

  “林將軍?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高酋在一旁聽到有人叫自己就回頭來看,正好看到寧雨昔傻愣在當場。好在林三沒有注意到她直接奔胡不歸走去。高酋看到他倆抱在一起也趕忙起身,趁著沒人注意沖寧雨昔點了下頭,然后來到二人身邊狠狠地錘了一下林晚榮。

  寧雨昔畢竟不是那種未經世事的雛,很快就平復了一下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著正好趁現在大家沒人注意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

  寧雨昔剛要走還沒轉身,林三就先轉過身來看著她“女俠剛才叫我什么?”林三下車時就看到寧雨昔了,只不過看她樣貌平平沒有太在意,走過來的時候她還叫了自己一聲‘相公’,這年頭還有占自己便宜的?反了天了。

  寧雨昔站在那里心思千回百轉,索性一頭撲到林晚榮的懷中,三哥一愣想到‘真他娘的是來占我便宜的。’

  “這位女俠,雖然我一表人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貌比潘安但是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啊。”說著話,三哥的手可沒閑著,在寧雨昔的腰肢上已經走了一個來回了。心里想著‘果然是練武的人,這身段這腰條。’

  在場的男人們除了個別的幾個人很介意其他的都在看熱鬧,可在場的女的可不樂意了,蕭夫人擰著眉看著兩個人,眼神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巧巧站在蕭夫人身邊,也有些許埋怨,家里妻兒老小的一大堆,暗地里偷腥就算了,怎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要亂來。仙兒帶著疑惑的看著林三懷里的女人,心里忽然想起個人,但是看身段可比之前要圓潤豐滿的多,也不敢確認。陶婉盈心里是有苦說不出,自己一個大姑娘跟著你天南海北的走,你都不正眼瞧一下,怎么半路上遇到個同樣是練武的就抱起來了?玉霜看到林晚榮抱住寧雨昔轉頭就回了車上。洛凝可算是氣壞了,她是最后一個下來的,一眼就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畫面,心想‘好你個林三,上午姐妹幾個不知羞恥的賣力的伺候了你一回,這一中午精蟲就上腦了?’,氣哼哼的走過去就把寧雨昔從男人的懷里給扯了出來,想要打寧雨昔一巴掌,但是又怕林三不高興,瞪著寧雨昔就要罵她,可看到她的樣子實在普通的很,心中不免生疑,難道自己的相公看厭了紅脂香粉突然換了口味?

  可是人無論怎么易容,一些氣質還是在的,洛凝看著面前女人一副梨雨帶花的樣子。雖然經歷了一段淫亂不堪的生活,但是還是從骨子透出了那種高雅寧靜的氣息,當然這些事情洛凝并不知情。

  “你……”洛凝剛要說話。

  “洛姑娘好久不見。”不再偽裝的聲音清甜悅耳,帶著女人特有的磁性,帶著那殘留不多的冷艷與高傲。

  “雨昔?”“師叔!”“寧姑娘?”“仙子姐姐!!!”在場的幾個人一陣驚呼。

  “在這里不方便以貌示人,還望見諒。”寧雨昔說著話沖家人笑了笑,然后回頭帶著些許的‘歉意’看著小賊。

  “真的是你?”林晚榮一把將寧雨昔抱了起來,在空地上轉著圈。林晚榮可是高興壞了,自己沒有去京城一心奔著金陵去就是心里惦記著她,沒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可算是‘命中注定’。

  在場的女人們都很開心,可在場的男人們可沒幾個真的高興的。高酋的手下有幾個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誰也不傻,一下子就把情況看清了,但是跟高酋出生入死的誰也不會出去亂說。

  鏢師們看著這邊很熱鬧的樣子,有幾個好奇的過來看著也就是看個熱鬧,一個個的都是一頭霧水,怕是有好事的閑暇下來的時候還要議論一番。高酋心里有點不是滋味,雖然對她的欲大于情,但是畢竟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一下子拿走了,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他可忘了,這‘玩具’本來就不是他的。胡不歸這時候緊張的要命,寧雨昔身子里這時候怕是還留著自己的陽精,這要是讓林將軍知道了可怎么辦?

  站在鏢師中的一個人最震驚。杜雨完全亂了,他看著寧雨昔站在那有些害羞的打了一下那個男人,跟他說著話,再聯想到剛剛發生在她身上,那淫亂的勾當,杜雨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發暈。

  “唉!唉!唉!鏢頭?你怎么?杜鏢頭?”

  林三正拉著寧雨昔的手,開心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幾個女人也為了過來,大家都有些激動,一時間除了笑好像沒有什么方式可以表達這一刻的喜悅。突然,后面的鏢隊一陣騷亂,高酋最先走了過去。

  “杜鏢頭怎么了?”高酋分開人群就看到杜雨倒在地上,面若白紙,嘴唇發紫。

  一名鏢局里的鏢師也分開人群走了進來說道“大家讓開,別圍在這里。”隨后他探了下杜宇的鼻息,又給他把了一下脈。

  “杜鏢頭怎么樣?”胡不歸也走了過來,后面跟著的就是林三等人,林三冷靜下來之后很想他們在這里是在做什么。

  “鏢頭沒問題不大。”那鏢師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然后杜雨的最撬開,把藥丸放倒他的舌下。“可能是最近連續的趕路,然后加上休息不好給累到了,有些急火攻心,問題不大,但是需要幾天的靜養,不然很可能會留下病根。”

  鏢師們都明白,杜家以后一定就是杜雨的了,這要是在自己手里出事了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話的意思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高酋明白,杜雨不好利索,這幫鏢師一步都不會走的。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走,前面不遠就是縣城了。”高酋說道。

  “在等一會兒,等藥力發揮出來的。”鏢師說道,然后接過一個包袱,墊在杜雨的腦后。

  “好,我們這就去……”高酋剛站起身來,就聽到身后有人叫喊。

  “有刺客!”

  寧雨昔是最先反應過來,也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關押張君如的馬車此刻已經被鮮血染紅,張君如的人頭就掉在地上,身子在車廂門口的位置,一股股鮮血正從血管里流出,四個守衛也都倒在地上,其中三人外表上看不出有外傷,孫明就倒在張君如的腦袋前面,胸口處應該是被一劍刺穿了,鮮血正從身下以及胸前不斷的滲出。看樣子孫明是想要阻攔兇手,但是沒能成功,為什么他不喊叫呢?寧雨昔很是不解。

  再遠一些的地方還倒著兩個人,也是高酋的手下,不用走近寧雨昔就知道這二人已經沒有救了,沒了腦袋的人還能活嗎?

  寧雨昔看了一圈不過片刻,后面的人都還沒有走過來,看著倒在外圍的兩個人,寧雨昔猶豫著要不要去追。這里武功最高的應該就是仙兒了,但是看殺手的手段以及幾個死者的傷情上來看,這人武功甚至可以跟安師妹一較高下了。

  正猶豫著一大幫人就聚攏了過來,寧雨昔暗自搖了搖頭,這里女眷太多了,自己決不能冒險。

  林三一伙人除了仙兒都沒有過來,胡不歸也留在了后面,高酋跑在仙兒身后,跟在他身后的就是孫明的堂哥孫俊。兩個人出生入死一起打仗好久了,沒想到在這里陰陽相隔(有點搞基的意思)。

  高酋看著兄弟們慘死當場一腔熱血都涌了上了,雙目赤紅,要是兇手在場,高酋能生吞了他。仙兒來了之后,看了眼地上的尸首,轉頭去看寧雨昔,寧雨昔搖了搖頭示意她人已經死了。

  秦仙兒很好奇的打量著沒有外傷的三個人,拿著自己的劍鞘,輕輕地碰了一下離她最近的人的尸體。她正在看著,后面的孫俊看到自己的弟弟慘死當場,一下子撲到他的尸身上,拉著他的衣服想要讓他站起來,雙眼含著淚,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秦仙兒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心里也很不好受,忽然一股腐臭的味道傳進鼻腔當中,惡臭里帶著一點甜膩的味道。這味道她太熟悉了,也不細看,屏住呼吸劍鞘猛地點在地上,身子借力向后躍去,寧雨昔一直在看著秦仙兒,看到她臉色一變就知道不好,想要帶著孫俊離開,發現他的雙手已經烏黑,而孫明身下的鮮血已經不再是鮮紅色,而變成了深綠色。

  高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寧雨昔拎著肩頭向后飛去,高酋的手下都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而且紀律嚴明,看到前面的人飛速后退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后,這幫人也沒有再往前,而且有序的后退快速散開。

  人群散開不多時,關押張君如馬車旁的四個人就化成了四灘散發著惡臭的深綠色的爛泥,孫俊動都沒動,沒多久也步了四人的后塵。遠處的兩具尸體倒是沒什么變化。

  一群人誰也不敢近前,秦仙兒走到寧雨昔身前,寧雨昔看著她問道“白蓮教?”

  “是的。是白蓮教的蠱毒,青尸蠱。”秦仙兒小聲的說道,除了寧雨昔只有高酋聽見了。

  “一會兒再說。”畢竟有可能牽扯到自己的師妹,寧雨昔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這是什么啊?”高酋的手下小聲的議論著,都沒見過這樣的情形。

  “是青尸蠱。”一個鏢師說道。

  “什么……”一個護衛還想細問,看到高酋的眼神立馬收了聲。

  “怎么了?”林三看幾人上前又退了回來,耐不住性子,還是走了過來。那鏢師也沒再說什么,掃了高酋等人一眼,點了點頭就回去了。

  “回去再說。”寧雨昔不敢讓林家的家眷獨處,領著秦仙兒就往回走。“誰也別去管尸體了,一會兒找點東西都燒了。”

  林三回頭看了看地上的東西,很惡心的樣子,跟著寧雨昔的屁股后面追了上去,高酋安排人去找些樹枝回來。

  知道是青尸蠱了,寧雨昔就明白為什么幾個人都沒有出聲喊人了,而且對孫明算是刮目相看了。

  青尸蠱是苗家密不外傳的劇毒蠱術,制作過程既簡單又復雜,但是極其危險,稍不注意就會中毒身亡。但是中毒身亡后,留下的尸首恰恰就是最好的蠱毒,所以說制作簡單。說復雜是因為材料難尋,有了材料跟蠱蟲,放在一起用特殊的方法培養即可。

  中了青尸蠱的人,全身麻痹口不能語,沒有解藥。沒有人知道中蠱之后是什么感覺,因為沒有一個人中了青尸蠱還能活下來。但是看今天的情形,中了青尸蠱的人未必全身麻痹。關于人中了蠱后的癥狀,都是通過當時中蠱人的反應變現猜測的,而且,都是不是很詳細。

  一般最統一的現象就是中蠱之人片刻即可尸解,待兩個時辰之后,于尸泥中尋蠱蟲。中蠱之人散腥腐之氣,惡爛之中帶有甜膩氣息不可久聞,久聞傷于肺腑,鮮血化蠱觸之必死。

  在林三的馬車上,拿下面具的寧雨昔把剛剛的事情跟林三講了一遍。蕭夫人、玉霜跟聽的心驚肉跳。

  五個人在一輛車上確實有點擁擠,但是寧雨昔為了安全只能這樣安排了。秦仙兒領著洛凝跟陶婉盈在另一輛車上,這樣秦仙兒的壓力還能小點。外面有胡不歸、高酋照應著,林三這才放心下來。

  杜雨的情況好多了,鏢師們有意無意的有些疏遠高酋一伙人。高酋心里清楚,出門在外誰也不愿意惹上麻煩,更何況杜雨自己手里的東西本來就很扎手,所以鏢師們在這種情況下疏遠自己,高酋還是能理解的。

  那邊的火已經生起來了,詢問了一下杜雨的情況,得到杜雨一切安穩的答復,高酋就回來跟林三一起商量之后應該怎么辦。

  “你把前因后果都跟我說一下,剛才雨昔跟我說了點細節,她說你知道的多,你仔仔細細的把事情跟我講講。”林晚榮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高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從接到圣旨開始一直到去江南,然后再回來事無巨細的說了能有半個多時辰。這期間沒有一個人插話,都在靜靜的聽著高酋的講訴,高酋也把寧雨昔為什么會跟來也交代了一下,當然是有所保留的有所隱瞞的交代了一下,寧雨昔聽著高酋的話,直到最后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這么說你們也不知道徐芷晴給了杜雨什么東西?”林三抓住問題的關鍵說道。

  “不知道,我去杜家打探了一趟也沒有收獲。”寧雨昔說道。

  “上次遇到山賊的時候還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嗎?”林晚榮有點想不清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杜雨的鏢局還是高酋的犯人。

  “沒有了,但是我們離開了鏢局原定的路線,確實沒有再遇到過敵人。”高酋說道,心里思索著還有那些事情是自己一時忽略了的。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兩伙人?”巧巧說道。

  “巧巧說的對,很有這種可能。”寧雨昔說完看著林晚榮很想聽聽他的意見。

  “我們是繼續進京,還是怎么辦?”高酋問道。

  “快走吧,離開這里,這太危險了。”蕭夫人一刻都不想再在這里再多待一會兒。

  “不行。”林三說道“我們要是走了,鏢局就鼓掌難鳴了,而且敵明我暗這時候絕不能分開行動。而且我們是受了皇命,押解犯人回去御審,這犯人死了,我們再跑了那就是欺君之罪。”

  “林將軍這么說就不對了,是我老高受的皇命,跟你們有什么關系,你們趕緊走往金陵去,我帶著人去京城復命,是殺是剮也絕無二話。”高酋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我兄弟一場,而且同生共死過,我怎么能看你白白的丟了性命?”林晚榮說道,他沒注意到一邊的寧雨昔在高酋說完話之后,臉色有些不對。“我們一起進京,而且以我的名義給青璇跟芷晴各修書一封,一是讓她們知道現在的情況,二是問清杜雨手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林將軍你……你最好別牽扯進來,而且這事情很蹊蹺,似乎有人在盯著我們……”林晚榮打斷了高酋的話說道“正是因為事情很蹊蹺我才不能走,剛才的兇手很明顯已經盯了你們很久了,而且時機掌握的很好,聽雨昔說刺客的武功極高,我如果離開后被人盯上,光有雨昔一個人反倒是危險了。但是,如果我跟你們在一起,有你們在加上鏢局的人,刺客絕不容易下手。”

  “確實如此,那我們就去前面的縣城,那里有驛站,用信鴿傳遞書信就行。”高酋跟林三商量好了,下了馬車又跟胡不歸交代了一下。

  杜雨這邊暫時沒什么問題也可以啟程了,被殺的幾個人的失身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眾人滅了火,秦仙兒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確認了安全一行人就出發奔向前面的縣城了。這一回,隊伍更加龐大了。

  ***

  “你真的去了?”

  “對!”

  “你瘋了?”

  “我做事情自然有我的目的。”男人沒敢去看女人的眼睛,把視線偏向一邊。

  “你這樣做萬一出了事怎么辦?”女人走到男人面前看著他的臉。

  “哼!就一群烏合之眾,想留我?難!”男人很自信的說道。

  “我來這里是為了幫你,同時也是來看著你的。而且為了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頭目,你親身犯險真的合適嗎?”女人不依不饒道。

  “我說了,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去。”女人打斷了男人的話說道“就算真的到了必須要殺他的時候,也不應該是你去動手。”

  “我……我沒想要殺他。”

  “好,不管你想不想會不會,我都不準你以后自己行動。”女人瞪著一雙明眸盯著男人的眼睛。

  “你一來就發火,在家里也沒看你對別人發過火。”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睛,最終認命般的說道。

  “我是沒有沖別人發過火。”女人不依不饒看著男人“我根本不在乎他們。”

  男人心一下子軟了下來,伸手攔過女人的身子,嬌小的身子在他的懷里不依的扭了扭,然后雙手也環住了他的腰身。

  “我真的害怕。”女人低低呢喃著“害怕失去你可怎么辦?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不會的。”

  “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現在已經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掌控的了,幾方勢力現在都在運作,最后的結果誰也說不好。”男人嗅著女人的發香說道“你后悔嗎?”

  “后悔。”女人堅定的說道“但是為了你,我無怨無悔。”

  四目相對,四唇相接,一時間道不盡的柔情蜜意、情意綿綿。

  ****

  與此同時,高酋一行人也到了縣城。

  這么多人的隊伍整個小城幾年也遇不上一回,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一共找了四家客棧才把人員都安排下來。好在高酋這里沒有要關押的人了,只需要多留心林三的家眷即可。

  杜雨那邊高酋沒有過多的參與,杜雨好在已經醒過來了,不過還不能說話,底下的鏢師也都是老江湖,相互配合著把事情也算穩妥的安排了下來。

  鏢師們自己住在一間客棧,高酋想著能有個照應,安排林三等人住在了離鏢師不遠的客棧,林府的家丁車夫都被安排在較遠的地方了,高酋的手下安排在林府家丁客棧的附近了。書信也已經送了出去,高酋跟胡不歸都有朝廷的印鑒,所以,驛站一刻都不敢耽誤將書信送出。

  這一通折騰下來,就是一個多時辰,等林三高酋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胡不歸正在等著他倆。

  “人都安排下來了?”三哥問道。

  “嗯。蕭夫人跟蕭姑娘還有陶姑娘住在一起,董姑娘跟洛姑娘、秦姑娘住在一起。她們的兩間房在中間,寧姑娘的在靠近后院的那一間。你住在靠近樓梯這一間,我跟高酋住在正對著樓梯這一間。”非常時期也就沒有給林三安排個家眷,但是,林三想跟誰在一起單叫出來就可以了。

  “兄弟們呢?”高酋問道。

  “都被安排在了一樓,晚上巡夜也安排好了。”胡不歸說道。

  “三人一組?”林三問道。

  “對,按照你的吩咐,三人一組。”

  “不能再讓兄弟們出事了。”林三說道。

  “行了,別說了,一晚上沒吃飯了,一邊吃一邊聊。”說著話胡不歸領著林三高酋坐下,叫來小二讓他把酒菜上來。“林將軍?喝一口嗎?”

  林三這一路上也沒好好的喝上一口酒,酒蟲都要被渴死了,想了想說道“喝,但是少喝點。”

  胡不歸拿起桌上的酒壺給三人滿上,一邊倒酒一邊說道“就知道林將軍喜歡這一口,酒我都準備好了。”

  高酋剛才進來就看到胡不歸給自己使眼色,一時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只好默不作聲的應和著他。

  樓下三個人菜還沒上就已經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樓上寧雨昔坐在屋里心慌的厲害,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時候,在車上她就緊張的要命。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里還留著別的男人的精液,而且不能當著林三的面運功避孕,寧雨昔就如坐針氈。

  林三在車上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的,看到男人火熱的眼神,寧雨昔忽又想到自己光潔的下身,要不是自己定力強,只怕已經露了餡。來到客棧寧雨昔就急急忙忙的躲進客棧屋里運功避孕,但是錯過了最佳的時辰,寧雨昔也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而后更大的問題就出現了,林三晚上要讓她侍寢可怎么辦?自己怎么跟他說?寧雨昔似乎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難關。

  用來月事做借口?不行,以前就被他在月事時使壞走過后門,寧雨昔已經記不清當時林三使壞時的感覺了,自己想在一想到后庭花蕾,就是胡不歸給自己留下的有些漲麻的感覺,男人用力深入的感覺,男人精液一股股注入的火熱感覺。想到這里寧雨昔趕緊搖了搖頭,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以緩解此刻花房深處的空虛。

  你到底在想什么?寧雨昔質問著自己。寧雨昔坐在床上,強壓著欲望,內力運走全身,將心法運行一個周天,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心靜了下來,可是問題還沒有解決,寧雨昔看著床頭掛著的林三剛剛送給她的風鈴,心中一陣迷茫。對,胡不歸。現在林三不在,一肚子壞水的高酋也不在,只能找胡不歸商量了。

  胡不歸剛把林三的家眷安排好,正站在樓下跟手下們吩咐著晚上值夜的事情,就感覺有人在看他,一抬頭就看到寧雨昔站在二樓看著他。寧雨昔看到除了他沒人注意到自己,就沖胡不歸點了點頭。

  悄悄地來到寧雨昔的房間。胡不歸聽完寧雨昔的擔心,自己也一時沒有辦法。

  “你說要是高酋的話,他會怎么做?”胡不歸問道?

  “我怎么知道?”寧雨昔現在一想到高酋就恨得牙癢癢的。

  “老高……?”胡不歸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對,就用老高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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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8 23: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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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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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昔人如夢(13)

  林三三人推杯換盞已經到了深夜,幾個人都有些微醺的醉意了。幾杯酒下肚,林三也沒有注意到胡不歸的不自然,林三是越喝越熱索性解開了衣服扣子。胡不歸似乎有些拘禁,不似以往那樣光著膀子大吃大喝,林三到沒在意,畢竟有自己家眷在,胡不歸這樣也對。

  推杯換盞間,胡不歸倒是很健談,高酋看著都有些意外。胡不歸大著舌頭跟林三講訴著寧仙子在山上是如何將山賊一一斬于劍下的,又說道她的武功之高,心思活絡等等。

  林三聽著聽著皺著眉看著胡不歸,高酋也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胡不歸見沒人喝酒了,就拿起酒杯,這才發覺林三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呃。”胡不歸打了個酒嗝問道“怎么了林兄弟?”

  “你……”林三直勾勾的看著胡不歸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是不是……怕我生氣?嗯?因為仙子姐姐沒有聽我的,又跟朝廷的事情有了瓜葛,怕我責怪她?”

  “我們也不想勞煩寧姑娘的,我們也知道她……”高酋馬上接口道。

  “知道她是仙坊的人?”林三看著高酋說道“是啊,雖說她的身份比較敏感,但是她再怎么說也是崢兒的姨娘,從青璇那里論,她還要再長一輩呢。所以,我說啊,你們就是瞎擔心,我怎么會怪她呢!”說著話,林三拿起酒杯跟高、胡二人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林兄弟果然明事理。”胡不歸暈暈乎乎的又給三人滿上酒。

  “京城的消息應該三四天就能到,我們是等等還是繼續北上?”高酋問道。

  “要我說就繼續北上,在這里等著算這么回事。”胡不歸又喝了一杯。“而且鏢局那幫人也不可能在這里一直等著,估計杜雨身子好些了,他們就會出發。”

  “我也有這方面的擔心。”林三想要給胡不歸倒酒,酒壺先一步被胡不歸拿起,胡不歸又給自己滿上,晃了晃發現沒酒了,起身也沒叫小二,自己去拿酒去了。林三看著地上的兩個空酒壇,心里笑著胡不歸酒量不行,怎么能拿小酒壺裝酒去呢,要再來一壇好酒才行。“我們不知道杜雨運送的是什么,跟這次難民暴亂有沒有關系,所以我們還不能讓他們自己走。”

  “這么說,我們必須跟著他們了?”高酋想著林三現在回來了,以后要跟寧雨昔獨處就難了。

  “容我在想想。這胡不歸怎么還不回來?難道喝怕了?哈哈哈……”林三跟高酋壞笑著干了酒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就看到胡不歸拿著酒壺走了回來。

  “這么點夠誰喝的?”高酋想要拿過酒壺,胡不歸沒有給他,直接坐了下來。

  “少喝點吧,把這壺酒喝了就睡覺吧。林兄弟還有家眷呢。”前幾句是沖著高酋說的,后面一句是對林三說的。“而且可能還有人在暗中觀察著我們,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對。”林三點了點頭說道“胡大哥說的對,來吧,把酒滿上再喝一杯,慶祝咱們又聚到了一起。”

  熱熱鬧鬧的吧酒壺里的酒喝掉了,林三站起身來,高酋也跟著站了起來說道“我送你上樓。”

  “不用,我先解個手去。”說著話林三就朝后院走去。

  胡不歸看著林三走了出去,來到高酋身邊低聲說道“我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藥。”

  “我就看你不對。”兩個人還很清醒,看來林三酒醉多半是被胡不歸下藥所致。“你給他下藥做什么?”

  “你忘了,你把她的下身都給刮了嗎?”胡不歸提醒道。

  高酋猛地想起,心里一驚道“那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咱們也不能天天給他下藥吧?而且,我看林將軍也不像中了蒙汗藥的樣子啊?”

  “你給我的藥里本來就沒有蒙汗藥啊!”胡不歸說道。

  “那你給他吃的是哪個?”高酋好奇的問道。

  “就是上次你說能助興的那個,想要留著有時間再用的那個。”胡不歸說道“兩粒我都給他喝了。我跟寧姑娘都合計好了,一會兒給他送到寧姑娘的房間,然后讓寧姑娘糊弄他一晚,明天以后寧姑娘說她自有辦法。”

  “你……”高酋看了看后院門口小聲說道“我說林將軍今天醉的這么狠呢。你也算是歪打正著,那個藥不能跟酒一起服用,不光不能發揮藥效,還會讓人頭腦發暈。但是這樣也好,他迷迷糊糊的記不清了,今晚就算是應付了過去。”

  “我也是這么想的,讓寧姑娘陪他一晚,他夫妻重溫好事,日后幾天也就不會死纏著寧姑娘了。”胡不歸說完就聽到后門處有響動,二人趕忙走了過去,看到林三暈的很厲害的樣子,扶著門框。

  “怎么了林兄弟,怎么醉成這樣?”胡不歸一把抓過林三的胳膊,把他架起來,高酋也過來搭把手,兩個人扶著他想要讓他坐下。

  “呃!不喝了,我要回呃……回去睡覺呃……找我的仙子姐姐。”也不知道是見了風酒勁上涌,還是那藥丸的副作用很強,林三醉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高酋跟胡不歸對視一眼,后者點了點頭。“好我們這就帶你回房。”

  樓梯很窄,高酋一個人扶著林三往上走,林三搖搖晃晃勉強跟著走到了二樓。胡不歸在高酋身后跟著上來了,拍了下高酋的肩膀,高酋回身,胡不歸小聲的說道“你送過去吧,我回屋了。”然后給他指了指寧雨昔的房間。

  高酋點了點頭,架著林三來到了寧雨昔的房間。這一面的房間都被他們租下來了,對面還有三四間住著人,但是離的都比較遠。

  敲了敲門,林三嘴里嘟囔著什么,高酋仔細去聽也沒聽清。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高酋剛想再敲,就聽寧雨昔在門口小聲的問道“誰啊?”

  “我,高酋,我送林兄弟回來了。”高酋心想這寧雨昔真的是仙子?怎么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

  房門被打開,寧雨昔穿著她平日里經常穿的衣服站在門口,但是眼尖的高酋一下子就看出來這是她現穿的。高酋打量著寧雨昔高挑的身段,想象著現在她衣服里的樣子。

  “怎么醉成這樣?”寧雨昔白了一眼高酋,想要接過林三。但是高酋沒有放手,而是架著林三直接走進了寧雨昔的房間。“你干什么?”

  寧雨昔低聲問著高酋,心里緊張得要命,趕緊將房門關上,生怕有人聽到林三的聲音過來詢問。關上了門寧雨昔走過來,在另一邊扶著林三,房間本就不大幾步就到了床前。

  “喝這么多干什么?”寧雨昔不無心疼的埋怨道。

  聽到寧雨昔的聲音,林三扭過臉看著她,屋里黑燈瞎火的借著月光,林三也只能看個輪廓,但是這時候他眼睛都睜不開了,哪里還看得清。

  “仙子姐姐?”

  “是我,你快躺下。”高酋把林三放倒床邊,寧雨昔把林三的靴子脫下,然后把他的腿抱到床上。

  高酋看到寧雨昔體貼的服侍著林三,心中一整嫉妒,她哪里給自己脫過靴子?高酋越想越生氣,心里占有她的欲望更強了。

  寧雨昔根本沒注意到身后高酋可怕的眼神,抱著林三的頭,一點點的將他放倒在床上。高酋看著寧雨昔撅起的大屁股,下身不由的挺立了起來。

  林三迷迷糊糊的聞到一股香氣,很好聞很香很熟悉,伸手就把寧雨昔抱住了,床頭掛著的風鈴隨著床身的晃動搖擺了起來,貝殼撞在中間很厚的半圓形的銅管上,發出很小很小的輕微聲響。

  “別鬧。”寧雨昔輕微的掙扎著,隔壁就是蕭夫人的房間,她可不敢鬧出大動靜。

  “雨昔我想你了。”說著話林三手就從她的背后滑到了寧雨昔的腰肢上,高酋在一邊看著寧雨昔被林三撫摸,心里即興奮又嫉妒。

  “相公,別這樣,小賊,快放手。”寧雨昔發覺高酋正在看著她,心中竟有些不想讓他看到這樣情形的想法冒出,可林三卻不知道屋里還有個人,繼續大肆的愛撫著自己的嬌妻。

  高酋從懷里拿出一粒藥丸,送到寧雨昔的面前說道“把這個給他吃下去。”

  寧雨昔看了一眼藥丸,這一分神沒抓住林三的大手,嬌翹的大屁股就落在了林三的手中。“嗯~小賊別鬧了。”抬頭看著高酋問道“這是什么?”

  “一棍仙。給他吃了,不然他這個樣子,你們也不能行房吧?”高酋說道。

  寧雨昔大腿就壓在林三的胯間,那里現在的反應還不是很強,想到今晚自己的任務,寧雨昔伸手接過了小藥丸。

  “就先這樣吧,你先走吧。”寧雨昔一邊跟高酋說著,一邊拿著藥丸去喂林三,林三怎么可能會吃,扭著頭就拱到了寧雨昔的胸口。“你……別……”

  寧雨昔真想點了林三的穴道,但是解穴后需要一段時間恢復,那樣自己的計劃就有可能泡湯了,寧雨昔一陣手足無措。

  “你用嘴喂給他。”高酋看著已經衣衫不整的寧雨昔小聲的提醒道“女人吃了沒有事的。”

  寧雨昔也是沒有辦法了,把藥丸用嘴唇夾住,一只手臂支撐著微微挺起上身,然后雙手抱住林三的頭,香唇直接印在林三的唇上,林三張嘴咬住寧雨昔的唇瓣然后放開,下意識的伸出了舌頭。寧雨昔用舌尖將藥丸送到林三口中,然后香舌被林三含住一番吸吮挑逗。

  高酋看到林三抱住寧雨昔的頭在那里親吻著,伸手到寧雨昔的屁股上面,大力的揉捏著。

  寧雨昔被林三吻的動情不已,完全投入到久別重逢的喜悅當中,甚至都沒有發覺到高酋的動作。

  藥效發作的很快,而且林三本來就欲火高漲,只不過是因為酒醉的原因,加之中午跟洛凝三女鬧了一回,所以才反應有點慢,這時候借助藥力男人的器物終于挺立了起來。

  寧雨昔也清晰的感覺到了林三的變化,被高酋盡情開發過的、肆意玩弄過的身子此時已經春潮涌動,不自覺的正在用大腿摩擦著林三的陽具。

  林三胡亂的扯著寧雨昔的腰帶,后者也還亂的解著男人的腰帶。寧雨昔一直在屋里等著林三回來,想著怎樣能蒙混過關,特意的還穿上了他喜歡的內衣。這時候本就松垮的腰帶很快就被林三扯了下來,寧雨昔起身剛要脫去外衣,就發覺屋里還有一個人在喘著粗氣,這才驚覺高酋還在屋里。

  坐起來的寧雨昔扭頭剛要說話,還未出聲,小嘴就被高酋給堵住了。林三這時候幾乎已經人事不省了,唯獨那胯下陽具還精神飽滿,昂首挺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高酋探手到寧雨昔的衣服里,指尖挑逗著寧雨昔豐乳上的小櫻桃,勾住她的香滑嫩舌含在嘴里吸吮著品嘗著她口中淡淡的酒氣。寧雨昔身子輕顫著,口中泛起一絲香氣,有林三跟高酋兩個人的酒氣在口中她也沒有在意,本來應該是推拒著男人的雙手,此時也被高酋按到自己的褲襠上摩挲著。

  高酋既緊張又興奮,下身在褲子里憋悶的難受,索性三下五除二的將褲子脫了下來。寧雨昔跨坐在林三的身上,有些失神的看著高酋的動作,當纖纖玉指環住男人的火熱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不行,高酋別這樣。”寧雨昔一邊小聲的哀求著一面趕緊將手收回。

  “我難受。”高酋挺著肉棍又向床前靠了靠說道“他想要你。”

  寧雨昔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在那里看著高酋的淫具在那里沖著自己耀武揚威。“別這樣高酋,被他發現就完了。你先走吧,大不了一會兒我去找你。”

  “他不會知道的。”高酋雙手抱住寧雨昔的雙肩,輕輕的搖晃著她。

  “不可以。雖然我已經對不起他了,但是絕不能在他面前做這樣的事,你要是再逼我,我寧可死。”

  看著寧雨昔的堅定的眼神,高酋心里一百個不爽,但是還是沖她笑了笑說道“那你一會兒來找我?”

  寧雨昔看著他,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誰……”已經神志不清的林三胡亂的嘟囔了一聲。

  高酋跟寧雨昔都是一驚,高酋急忙蹲下身子,寧雨昔也沒空整理衣服,起身來到林三身邊問道“要喝水嗎?”

  “水。”這次他說的還算清楚。

  高酋見林三還是閉著眼睛,這才放下心來,起身給倒了杯水遞給寧雨昔,寧雨昔接過水杯看了眼高酋說道“你快把褲子穿上,難看死了。”

  “又不是沒看過。”高酋笑嘻嘻的說道,彎腰將褲子撿了起來。

  寧雨昔扶起林三給他為了口水,林三喝了一半流出來一半,把衣服前襟都弄濕了。寧雨昔拿著杯子就要遞給高酋,發現他還沒有把褲子穿上,反而在那里看著自己。“你怎么還在那站著?”

  “你要是有一天能這樣照顧我,換我十年陽壽我都愿意。”高酋拿過杯子送到桌子上。

  “別胡說了,我們不可能的。以前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就讓它過去吧。以后我們不要在這樣了。”寧雨昔看著懷中的男人,心中隱隱泛起愧疚之情,他對我如此癡情,我實不該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雨昔,你真的打算就這樣跟他在一起?跟著他的一眾妻妾,在那深宅大院里孤老一生?跟你的徒兒一起共侍一夫?”青璇永遠都是寧雨昔心中抹不去的痛。

  “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也不會跟你有結果的。”寧雨昔感覺身子一陣陣發熱,花谷中已經春潮翻涌,看著高酋高挺的兇器心中一陣悸動。

  “先不說這個了,林兄弟吃了藥,時間長了不發泄出來會對身子有害的。”高酋不打算再跟寧雨昔說這些事情,轉移話題到。

  寧雨昔低頭看著林三鼓脹的褲襠,不知道為什么好想舔一舔。寧雨昔正猶豫著,一股邪火就由花谷中躥出,身子越發綿軟,花蕊上的陰蒂蹭到內褲上,酥麻的快感讓寧雨昔更加渴望男人的器物。

  高酋看到寧雨昔的樣子,知道她身上的藥效發作了,走過去將林三的腰帶解開,將他的褲子給脫了下來。寧雨昔此時像只發情的雌獸,努力的想保持清醒,心中明白這又是高酋使得壞,但是身子卻欲火高漲,僅有的理智正一點點離自己而去。

  “你又使壞?”寧雨昔跪在床上雙手支撐著上身抬頭看著高酋,一顆豐滿的乳球從胸罩中跑了出來,隨著女人的呼吸撩人的晃動著。

  “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這次同樣的還是交給它吧!”高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看著寧雨昔精制的容顏。

  寧雨昔閉著眼睛,眼角一滴晶瑩的液體滑落了下來。自己的乳房被人托住,高酋的指尖陷入到自己的乳肉中,綿軟柔滑的乳肉渴望男人的愛撫,乳頭有些嬌羞的挺起期待著男人更多的照顧。

  “啊~”寧雨昔在高酋用力的捏住自己的乳頭的同時哀鳴一聲,心中那最后一絲堅決蕩然無存,淫藥的藥性如洪水般涌遍全身。

  高酋拉過寧雨昔,將她的胸罩扒到她的胸口下面,張開大嘴就咬住一顆乳房大肆吸吮起來。

  寧雨昔身子后仰,雙手垂在身側,無意中摸到了林三炙熱的器物,青蔥玉指環在林三的陽具上,上下輕柔的滑動著。

  “啊~”高酋用力的咬著寧雨昔的乳尖,后者一聲嬌吟。高酋看著寧雨昔套弄著林三的陽具,心中妒火更熾,舌尖在寧雨昔的乳頭上打了個轉,再次用力的咬住。“疼。”寧雨昔嬌嗔的抱怨道,另一只手按到高酋的肩頭。

  高酋有點忍不住,看著寧雨昔滿面含春的樣子,高酋就一陣火起,俯身到她的耳邊說道“你男人再不泄身就要憋壞了。”

  寧雨昔聽到高酋的話,回頭看著身后的林三。“我不可以。”

  “我來幫你!”說著話高酋就將寧雨昔抱下床來,將她剝了個精光。高酋手里拿著寧雨昔脫下的內褲,輕薄的小物件上遮擋女人私處的地方幾乎已經濕透了,高酋聞了聞,寧雨昔想要搶過來,卻被高酋躲開了。

  “你到底要我怎樣?”寧雨昔雪白的身子就展示在高酋面前,雙臂抱緊豐滿圓潤的雙乳,修長的雙腿并攏在一起,那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雙腿間本應有著濃密的陰毛此也時蕩然無存,她身后的床上躺著自己的兄弟她的丈夫,高酋心中滿是任意操控她的快感。

  “等著。”高酋看了一圈拿來寧雨昔的絲帶,寧雨昔躲閃著不讓他將自己的雙眼擋住。“別怕,帶上就好了,我又不會害你。”

  肆虐的欲焰吞噬著寧雨昔的理智,最終還是任由男人將自己的雙眼擋住。高酋領著寧雨昔回到床上,讓她背對著林三跨坐到他的身上。

  “你別忘了,今晚你可要榨干他,不然之后這幾天他再來糾纏你,你可能會露餡的。”高酋繼續向寧雨昔施加壓力。

  寧雨昔看不到高酋的樣子,但還是點了點頭。寧雨昔圓翹的大屁股就壓在林三的陽具上,抬起屁股,伸手扶住林三的陽具對準自己水澤泛濫之處,大屁股猛地往下一坐,整根沒入。

  緊致濕滑的腔道輕松的將男人的器物納入,寧雨昔滿足的哼了一聲,連昏睡的林三都在寧雨昔緊致的陰道包裹住的一瞬間,爽利的渾身一顫。高酋看著林三的樣子,光想就知道寧雨昔的身子里是有多么的勾人。

  寧雨昔大屁股一下下砸在林三的小腹上,屋子里滿是啪、啪、啪的淫靡之聲。身的愉悅讓寧雨昔忘記了一切,大屁股越動越急,每每落下都蕩起一陣肉浪,胸前的美肉更是上下歡跳著。不多時,寧雨昔就香汗淋漓了,可動作卻沒有減緩。

  高酋在一邊看著,把玩著寧雨昔的小腿,看著她發浪的樣子,心里盤算著什么。

  林三雖然吃了一棍仙,但是畢竟昏睡著,不能很好的控制著節奏,很快第一股陽精的揮灑在寧雨昔的體內。寧雨昔感覺到林三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射出陽精,緩慢地扭著屁股在林三的小腹上畫著圓。

  這樣伺候男人還是有些累的,發覺林三沒有疲軟下來,喘了口氣,再次用陰道花谷套弄起男人的陽具。陰道中的褶皺層層疊疊,刮蹭著林三的小光頭,讓昏睡中的林三都呼吸急促了起來。

  汗濕的秀發貼在臉上有些難受,剛要伸手去弄,就被高酋輕輕撥開別在耳后。寧雨昔繼續扭動著腰身,發覺高酋也上了床坐在自己對面,這樣的姿勢她很清楚將要發生什么。

  順著男人的的手,寧雨昔身子前傾,鼻腔里聞到男人的氣息,寧雨昔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將它含到口中。

  高酋抱著寧雨昔的頭,弓著身子屈著腿,將粗長的淫棍快速的在寧雨昔的小嘴里進出。

  寧雨昔苦苦的忍著,肉體上倒不覺得有多難受,只是心里很委屈。她想著讓高球發泄出來,然后再勸他離開,總比現在這樣要好得多。

  情欲不斷累積,但是距離那絕美的巔峰總是差那么一點。高酋瘋狂的在寧雨昔的小嘴里肆虐了一陣之后,將肉棒深深地送進寧雨昔的喉間,感受著那里本能的擠壓。寧雨昔也賣力的蠕動著喉嚨,想要給男人更多的快感。

  高酋咬著牙強忍了一會兒,猛地將淫棍退出,寧雨昔咳了兩聲,口水從嘴角溢出。“真舒服,仙子姐姐就是懂得如何照顧男人。”

  寧雨昔沒有理會高酋的話,仰著頭小嘴張開等著男人的淫棍,用林三的肉菇頂著自己的花芯,賣力的廝磨著。林三已經射了兩次了,每次泄身之后龜頭都更加敏感。可寧雨昔既要伺候著林三,又要承受著高酋的鞭笞,身體的饑渴越來越強。高酋沒有再次插入寧雨昔的口中,而是來到她的身前,將她抱住,伸手到她身后,捏住她的翹臀,那被汗水浸濕的臀肉,不用力都抓不住。

  “想不想更舒服?”高酋咬著寧雨昔的耳垂問道。

  “想!啊~”寧雨昔濕滑的乳肉緊緊的貼在高酋的身上,身體里還插著丈夫的陽具,后庭中插著的是情夫的手指。高酋勾著她的菊花,抱著她的身子一起一落。身下的林三也是渾身濕透,寧雨昔仰著頭,眼前的黑暗似乎就是自己未來的路。

  林三再次泄身,射出的精液已經有些稀薄了,寧雨昔都要急壞了,明明身子里有根堅硬火熱的家伙,卻不能給自己帶來快樂。

  “我不行了~嗯~高酋~我要~”寧雨昔說完咬著高酋的肩頭。

  高酋等的就是這一刻的到來,二話不說,就將寧雨昔抱了起來。肉棒滑脫寧雨昔甬道里的媚肉一陣空虛。高酋讓寧雨昔趴在林三的雙腿間,那跟漲紅發紫的器物就挺立在寧雨昔眼前,寧雨昔看不到,但是那淫靡的氣息清晰的充斥在她的鼻腔中。

  “聽說男人的東西大補,仙子不試試嗎?”高酋趴在寧雨昔的身后,火熱的東西頂在她的蛤口。

  又不是沒吃過你的臟東西,寧雨昔恨恨的想著,想到自己還從來沒有用嘴接納過林三的東西,寧雨昔有些愧疚,張開最憑著感覺找到了林三的陽具,然后一口含住,讓它盡量的深入到自己的口中,將林三肉棒上的污穢全部吞了下去。寧雨昔不知道,很少有女人能讓男人進入的那么深。

  高酋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將肉棍刺入,借著林三的精液跟寧雨昔的淫水快速的挺動著。

  取悅別人跟被別人取悅的區別立時顯現出來,男人有力的抽插,比自己的扭動不知道強多少倍,花芯每次被大力的頂到,寧雨昔感覺心都要被頂出來了。身子里的憋悶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舒爽,腔道里的媚肉瘋狂的癡纏著高酋的肉棒,一股股花蜜由深處溢出,高酋肥大的肉菇一次次進出,將寧雨昔陰道里的濁物全部帶出。

  寧雨昔翹著屁股,蜂腰下壓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兩個乳房壓在床上。高酋的肉棍像個水泵一樣,每次后退幾乎能把寧雨昔的魂給榨出來,寧雨昔‘苦苦’的挨著男人的粗暴,不斷積累的情欲終于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也射給你。”高酋也到了極限,每一下都狠狠地夯在寧雨昔的深處,將她的每一處褶皺都揉開攆平。

  林三終究沒能挺過寧雨昔要命的小嘴,將身體里僅存的一點精液射了出來,寧雨昔吐出林三的肉棒,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隨著高酋的一股股濃精注入到身體中,寧雨昔也踏上了絕頂的高潮。

  過了許久,高酋才緩過勁兒來,插在寧雨昔身體里的陽具感受著那絞人的律動。看了眼小死過去的寧雨昔,高酋心中一陣得意。

  “雨……雨昔……”寧雨昔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輕輕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勉強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高酋關切的神情。“我給你倒杯水去。”

  林三已經完全的昏睡過去,高酋將寧雨昔放倒在他的身邊,起身來到桌前給她倒了杯水。寧雨昔喝過水之后,看著高酋又看了看身邊的林三。“他要是知道了可怎么辦?”

  “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傷害。”高酋吻了一下寧雨昔的額頭。“你也睡一會兒吧。明早一定要比他醒的早。”

  高酋收拾了一番就走了,留下寧雨昔跟林三,這一夜寧雨昔未曾閉眼。

  第二天一早寧雨昔就穿戴整齊來到樓下,胡不歸跟高酋都在。沒多大一會兒,蕭夫人也下來了。蕭夫人看到寧雨昔之后秀顏一紅,很明顯她多多少少的還是聽到了昨晚寧雨昔房里的動靜。

  寧雨昔跟蕭夫人閑聊著,寧雨昔正在聽蕭夫人講二小姐小時候的事情,寧雨昔饒有興趣的聽著。這時候二小姐也下來了,笑著來到母親身邊,聽了一會兒才發覺母親在講自己小時候的糗事,不依的跟蕭夫人撒著嬌。

  隨后秦仙兒等人也都起來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問林三。

  林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頭疼的厲害,叫了兩聲巧巧沒人答應,這才睜開眼睛坐起來。四下看了眼,不知道是在誰的房間里,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最多也就想到跟高酋胡不歸一起喝酒。

  “我這是在那?嘶……”起身要下床,下身一疼,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赤身裸體,陰莖上都有點破皮了。“我TMD昨晚被人強上了?”

  揉著發脹的腦袋,努力的想著昨晚的事情,隱約的記得自己應該是來到了寧雨昔的房間。正想著,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勝雪的打扮,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漠與少婦的成熟,秀發披散在腦后,修長的身段婀娜多姿,輕盈的走到林三的面前,看著寧雨昔嬌艷的容顏一點點在眼中放大,林三都有些呆住了。

  “怎么?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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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本意上與歪傳正文無關)

  番外四:兩父子棒打洛神(之一:一夜荒唐)

  自從上午看了那香艷的一幕,賈福喜一天都難受的要命,在家里在不濟還有個老婆,雖然不是多么的好看但是終究可以解決一下。出門在外,而且還不讓四處亂走,賈福喜真是愁壞了,低頭盯著小兄弟昂首挺胸的在那里,確實有點憋屈。

  下午的時候還鬧出了人命,他一個車夫更不敢獨自行動了,其他幾個人沒什么事已經躺下了。因為可能會用到車馬,所以他們幾個被林三留了下來,跟一眾家眷住在了一間客棧。賈福喜對面就是寧雨昔的房間。跟他住在一個屋的叫王田,喝了點酒有一句沒一句的倆人聊了會天,王田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知道他睡得死,賈福喜也就沒去叫他,叫了也白叫。

  客房兩邊隔得不遠,賈福喜正想用手解決一下,就聽到有人上樓,他怕有人來叫他們,提上褲子聽了聽。好像不是來找他們的,好奇的從窗戶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男人扶著林三進了他對面的房間,還有一個男人看了眼就走了。他知道哪兩個人是林三的朋友。

  “怎么送人還給送到屋里去了?”賈福喜有些納悶。對面的房門打開的時候,住在里面的女人露了個側臉,賈福喜沒太看清,但是知道這女人絕對是花容月貌。賈福喜也沒什么事干,索性就坐在窗邊看著對面,想著要是那男人出來,自己沒準還能看到女人一面,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男人出來,賈福喜越想越不對。

  在賈福喜斜對面的屋里一個女人說道“你干什么去?”

  “我看看相公去。”洛凝一直沒睡,就等著林三回來,但聽到高酋胡不歸跟林三在一起,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出去。但是聽聲音,好像是沒把林三送回到他自己的屋里,洛凝想了想還是打算起來看看。

  “相公可能已經睡了。”巧巧也坐了起來,抓著洛凝的手不讓她去。

  “我就是去看看,馬上就回來。”洛凝可不想跟秦仙兒住在一起。

  “讓她去,巧巧你來我這,咱倆一起睡。”秦仙兒根本不想搭理洛凝,要不是怕她出事,才不會管她,但是既然人家自己執意要求,自己何必操那個心呢。

  “仙兒姐姐,你陪洛姐姐去一趟吧,怪不安全的。”巧巧有些著急道,這時候洛凝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穿鞋。

  “不用”“不去”

  “哼!”洛凝看都沒看秦仙兒,跟巧巧說道“相公要是睡了,我就回來,要是相公沒睡,我就不回來了。”

  “要不我陪你去吧。”說著話,巧巧也坐了起來。

  “巧巧你別管她,這么大點的一個客棧,難道她還能丟了不成?”秦仙兒不屑的說道。

  “你躺下吧,我自己可以的。”洛凝說著沖巧巧笑了笑,轉身的時候特意白了秦仙兒一眼。本來屋里還有個伺候人的小丫鬟,巧巧打算讓她跟著,但是也被洛凝回絕了。

  看著洛凝提著裙子走了出去,巧巧還是有些不放心,秦仙兒招呼著巧巧過去,巧巧想了想帶著被子就過去了。在床上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洛凝回來,秦仙兒也勸她放心,想著客棧里都是人,應該問題不大,巧巧這才放心的躺好。

  賈福喜真想過去看看,對面屋里在做什么,仔細一想萬一他們在談事情…又一想也不對,哪有大半夜到人家女眷屋子里談事情的。正琢磨著,賈福喜就看到洛凝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對面的房間,小心翼翼的貼著窗戶,似乎在聽里面的動靜。

  賈福喜沒想到這一晚上會發生這么多的事,而且都讓自己看到了。透過窗戶縫賈福喜就看到洛凝身子一顫,趕忙用手捂住了嘴。就見她有些驚慌失措的蹲了下去,嬌小的身子被欄桿擋住了。

  賈福喜似乎猜到了對面屋里發生了什么,可是讓他不解的是,林三不像是那種跟人分享妻妾的人啊!再一回想當時林三進門的樣子,跟此刻洛凝的反應,賈福喜笑了笑,看樣子林三這頂綠帽子戴的可真憋屈。想到這里,賈福喜忽然想到,自己難道就不能分一杯羹嗎?

  抬眼看著對面已經重新站起來的洛凝,賈福喜大著膽子,悄悄的從屋里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向洛凝。

  極度震驚中的洛凝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一只黃雀在靠近,她能聽到里面寧雨昔跟高酋的聲音。她原本去到林三的房間看了一眼,知道他沒回去,想著蕭夫人的屋他是不能去的,這時候應該只能在寧雨昔的房里。洛凝也是好奇,也有些不甘心再回到屋里,所以這才過來看看。萬沒想到,竟然發現了高酋跟寧雨昔的奸情,而且還是當著林三的面前。洛凝緊張的要死,蹲在那里想到自己跟巧巧也曾不忠于他,現在寧雨昔這天仙般的人物也不甘寂寞有了入幕之賓,這偌大的林家,還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

  稍稍冷靜下來的洛凝再次附耳上去,既是想確認一下,更多的還是好奇心作祟。

  屋里女人憋悶聲音,洛凝太熟悉,那是被男人的器物填滿小嘴時發出的聲響。想象著屋中的情形,洛凝舔了舔嘴唇,不知道現在在寧雨昔小嘴里肆虐的是誰的陽具。

  “唔…”洛凝正聚精會神的注意著寧雨昔房中的動靜,一不留神,小嘴竟被人捂住,另一只手將她整個人抱緊在懷里。

  “別出聲,不然都不好看。”賈福喜畢竟是干活的下人,家里也有點地,長的又高又壯,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身體還是很好的。嬌小的洛凝那里能掙扎過他,扭了兩下就沒有多少力氣了,被賈福喜半抱半拖的逮回了自己的房里。

  “賈伯?你干什么?”進到屋里賈福喜指了指床上的王田,告訴洛凝別喊。被放開的洛凝回身,在驚訝中這才看清是賈福喜。

  “夫人,帶你過來是有件事要麻煩您一下。”賈福喜剛才拖著洛凝回來的路上,可沒少占她的便宜,看著洛凝凹凸有致的身段說道“我這出門在外也沒個暖床的,夫人是不是可以…?”

  洛凝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你瘋了?”洛凝心里有鬼,再一個也是很害怕,所以很小聲的說道“你放手,讓我回去。”她現在有點后悔沒有讓秦仙兒陪著自己了。

  “你要走我也不攔著你,就是不知道,林家這點事傳出去,在大華算不算大事。”賈福喜說的是寧雨昔的事情,洛凝聽著可是連自己的事情都帶上了。

  “你…你胡說什么?林家…林家怎么了?有什么事?”洛凝眼睛躲閃著不敢看賈福喜。

  “哦!深更半夜,兩男一女,獨處一室。家里的夫人跟外人不清不楚,這也不叫事了?”賈福喜說的都是寧雨昔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洛凝也曾偷過嘴。

  洛凝以為他說的‘夫人’是指自己,當時就癱軟了下來。賈福喜看準時機一把將洛凝抱住,后者象征性的無力的反抗了一下子,就任由男人擺布了。

  “夫人奶水很足啊!”賈福喜一點不客氣的上去就按住了洛凝的神峰,嬌彈綿軟的乳肉讓他愛不釋手。

  “你別這樣。”洛凝扭著身子躲閃著,可是腰肢被男人環住,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里,要躲也沒有地方可躲啊!“賈伯,你放開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可以。”洛凝想著脫身的辦法,這時候如果自己大喊大叫,一定會有人來救,但是林家這‘點’丑事怕是瞞不住了。

  難道自己委曲求全一次?洛凝想到這里就冷靜多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凈的身子了,再有一次又如何?突然想通了之后,洛凝決定絕不能讓男人掌握的主動權,自己要是一直被動下去,遲早會被男人吃掉,問題既然答不上來,就不如把自己換做出題的人,至于答案就讓別人去做去選就行了。

  “夫人真香啊。”賈福喜嗅著女人的體香,把洛凝抱了個滿懷,豐滿的酥胸壓在他的胸口,賈福喜性奮極了。“夫人這奶子可沒少讓人摸吧?”賈福喜講著渾話挑逗著洛凝,洛凝聽著更確信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了。

  “你別亂說。”洛凝想要推開男人,可是手抬不上來只能在他后背拍打著。

  “在房里你就是這樣伺候你男人的?”說著話,賈福喜就把洛凝抱起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呀~”洛凝一聲輕呼。對面睡著的王田,睡夢中嘟囔了一句話,賈福喜跟洛凝都沒聽清。“你輕點。”白了一眼男人,洛凝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的舒服些。

  “輕點?輕點怎么會舒服。”賈福喜剛才也是嚇了一跳,萬一王田醒了自己這美事可就泡湯了。

  “你把帷帳放下,別讓他看到了。”洛凝調整著自己的情緒,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男人。

  “怕什么,他睡得死,打雷放炮都不會醒的。”賈福喜說著話伸手就去脫洛凝的衣服。

  “別這樣。”洛凝嬌羞的躲閃著男人的動作,酥胸有意無意的蹭著男人的大手。賈福喜在洛凝的胸口忙活了半天,也沒解開一顆扣子。

  “你在發浪,我就把你的衣服撕。”洛凝聽完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動的更激烈了。賈福喜真有些害怕,萬一弄出動靜把王田弄醒了可怎么辦。只好把帷帳放了下來,也不去管洛凝上身的衣物了,直接去掀她的裙子。

  洛凝起來是要去找林三的,所以內里就穿了一件小內褲,小的不能再小的那種,外面穿的是一件素面百褶裙。賈福喜掀開裙子映入眼簾的就是女人的兩條白腿,登時眼前一亮。“騷貨,真他嗎的騷啊。”

  洛凝自己都忘了出來時近乎赤裸的下身,趕忙雙手往下壓著裙子,側躺在床上蜷起雙腿。

  賈福喜怎能放過這香艷美景?拿住洛凝的腳踝,左右一分就把她的雙腿分開了。“這穿的是什么東西?”這可是賈福喜第一次看到,好奇的看著洛凝股間輕薄小巧的布料。

  “別。”洛凝小手壓住裙子,雙腿想要收回,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放開我,別這樣,你弄疼我了。”

  “你別動,讓我好好看看。”賈福喜放開洛凝的雙腿,讓她把腿收了回去。“你穿的是什么東西?”

  “你別管。”洛凝嬌小的身子蜷作一團說道“你要是想要就快點,你要是不想要了,就放我走,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喊人。”

  “要要要。”賈福喜趕忙說道“但是你總得脫了那東西吧?”說著話,賈福喜就來到洛凝身邊。“來我幫你脫。”

  “不用。”洛凝已經退無可退了,只能雙手護住自己的下身。“你讓開,我自己來。”

  “好。”賈福喜說著向后退去。

  洛凝看了賈福喜一會兒,這才伸手到裙子里去脫內褲,小巧的物件拖來下攥在手中就行了。可是洛凝沒想到,剛脫到腿彎處,賈福喜就欺身壓上,洛凝是提也不是,脫也不能。雙腿被男人壓住,整個人都對折在一起。

  “你…”洛凝有些生氣的看著賈福喜。

  “夫人別氣,我就是好奇而已,看看怕什么。”說著話,賈福喜就在洛凝的腿彎處找到那奇怪的東西。

  “你給我。”洛凝雙腿高舉著,濃密的叢林中一朵嬌艷的紅花這艷麗的綻放著,可男人卻把玩著那一小塊布料。

  “這里怎么濕了?”賈福喜看到那小物件中間的布料顏色深一些,摸了摸發覺竟然是濕的,低頭再一看洛凝的肉蛤這才恍然大悟。“夫人原來動情了。”

  “看完了就趕緊給我。”洛凝伸手去要,可賈福喜卻沒有要給她的意思,抓著小內褲有給洛凝穿上了。

  “你干什么?”洛凝沒想到他會給自己穿上,難道?曾經林三也讓自己穿著它跟他歡好過,這賈福喜不會也想這么干吧?

  洛凝還真猜對了,賈福喜看著洛凝穿著內褲的樣子,胯間的驢貨硬的跟鐵棒一般,就想著能不能讓她穿著跟自己玩玩。“夫人穿上之后就更騷了。”賈福喜扒開內褲,露出洛凝的花唇,用手指在上面滑動著。洛凝一下子呼吸就急促了起來,身子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夫人身子好嫩啊,摸摸就不行了?”賈福喜雙手分開她的花唇,找到那顆花蒂子,用兩根大拇指剝開陰蒂上的包皮,然后在那里聞了聞。“真香,老爺的幾位夫人身子都是這么香嗎?”

  男人的溫熱的氣息就打在自己的穴口,洛凝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兩腿間賈福喜此刻扭曲的面容,一陣委屈夾雜著莫名的性奮涌上心頭,一股泉水自花芯中溢出。“都這么香。”洛凝甜膩嬌媚的說道。

  “是嗎?讓我嘗嘗,夫人是什么味道,有機會再嘗嘗巧巧夫人的味道。”說完,賈福喜就用舌尖在洛凝的花蒂子上用力的舔了一下,后者渾身一顫。

  賈福喜一點也不著急,像他這個年紀找過了貪圖一時之歡的年紀。抱著洛凝的大屁股,在她的蛤口哈著熱氣,用嘴唇吸吮這邊的陰唇,再咬扯一下那邊的花瓣,趁其不備的再舔弄一番洛凝的陰蒂。不消片刻,洛凝整個人的情欲都被賈福喜挑撥了起來,花芯酸脹難耐,甬道空虛異常,花蒂子不用手扒著,就已經露出頭來了。本來抓著裙子的雙手,此時也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捏著嬌挺的乳頭大力的揉動著。

  “夫人的鮑魚果然香甜可口,不知道夫人的花汁又如何。”

  “不要,給我吧,我想要。”洛凝迷離的雙眼溢滿了春情,紅唇中蕩出的是低聲的哀求,粉嫩的臉蛋嬌艷欲滴,一節露出的鵝頸也泛起了潮紅。

  “夫人也嘴饞了?好啊!送夫人根香腸含著。”賈福喜對自己的本錢很是自信,而且他確實有自信的條件。一根紫紅色的肉棒高高挺起,正常粗細肉棒,竟然有一般男人的一個半長,再加上前面漲紅的大龜頭,給人的視覺沖擊絕對不小。洛凝都看傻了,她經歷過的幾個男人里那一個也不比這根嚇人。“哼哼!”賈福喜看到洛凝的神情滿意的笑了笑,他很自信只要是女人嘗過了這根驢貨,絕對滿意到以后心甘情愿的讓他玩弄。

  “夫人,光看著有什么意思,來,你也嘗嘗我的味道如何。”賈福喜躺在床上,讓洛凝趴在自己身上,抱著她的屁股將舌頭伸進她的花谷中在里面肆意的翻攪著。

  洛凝看著眼前的淫穢之物,竟不知道該如何下口,生怕男人一發狠把這東西死命的往她的嘴里捅去,怕死直接能捅在她的心尖上。“好長啊!”

  “喜歡嗎?”賈福喜捏著洛凝有些汗濕的臀肉問道。

  “有點嚇人。”洛凝伸手握住男人炙熱的器物,上下擼動著,看著它耀武揚威的樣子,伸出舌尖在馬眼上舔了一下。

  “繼續。”賈福喜最喜歡女人給自己口了,越是看她們難以容下自己,他就越性奮。

  洛凝輕緩的擼動著男人的肉棒,感受著他別樣的長度,一想到一會兒這東西就要在自己的身子里鬧騰起來,洛凝地身子就一陣發軟。含住他的龜頭,洛凝雙手扶著他的肉棒,防止他突然深入,然后盡量的將肉棒含在嘴中,這種小嘴被填滿的感覺,讓洛凝滿足感暴增。

  “舒服!夫人小嘴真舒服。”賈福喜贊美著洛凝,實際對他來說,洛凝的服務給他帶來的快感真的不多,但是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發覺自己的努力得道了認可,她就會在潛意識下努力的做得更好。

  這一男一女完全沉浸在二人的小世界里,洛凝玩弄著男人的驢貨直到小嘴跟小手都酸的不行了,才停下來。賈福喜伸著舌頭舔了半天,舌根也有些發酸。兩個人同時覺得應該換一種更直接的方式來取悅對方。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動作著,賈福喜脫了個精光,洛凝衣襟已經被解開了粉紅的肚兜也被推了上去,賈福喜一只大手捏著洛凝的奶子,一只手握著肉棒在洛凝的蛤口擦蹭著。

  “你輕點,你的太長了。”洛凝既期待又有些擔心,要是讓他弄傷了自己可怎么辦。

  “夫人放心吧,小的自有分寸。”大龜頭借著女人的淫液堪堪滑過穴口,那一瞬間洛凝的心都提了起來。

  吊足了洛凝的胃口,賈福喜可不想玩過頭了,龜頭對準女人的微張的花穴,腰身用力,肉棒一點點的向洛凝的身子里推進。

  賈福喜不算粗壯,加上動作并不粗魯,那火熱的棒首輕輕地點在洛凝最深處的時候,洛凝這才松弛下來,男人并沒有停頓下來。小幅的退出,再推進,再退出,再推進,洛凝就這樣跟一個下人交合在了一起。

  男人一直注意著女人的反應,洛凝擰著眉微張著小嘴,每次頂在她的花芯上,洛凝都是一陣吸氣。雙手扶在賈福喜的腰間,洛凝初時還小心的戒備了他,男人律動了幾十個來回之后,洛凝已經有些發軟了。甬道里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身體的反應也更激烈了,她現在急需男人更快更強更有力的抽送。

  “嗯~嗯~”洛凝哼著鼻音,雙腿勾在賈福喜的身上,男人還有一節肉棒露在外面。“好人~嗯~再快點~”

  “夫人水好多啊!林家的夫人都這么浪嗎?”賈福喜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而且次次長距離的深入淺出大起大落的操弄著洛凝,洛凝爽的雙腿直打顫。

  “浪~啊~嘶啊~嘶~”男人既有力又沉穩的抽送,肏的洛凝直吸涼氣。賈福喜將洛凝的雙腿抱住架在肩膀上,雙手掐著她的小腰,不要命似得快速的抽送著。

  “是嗎?你都知道的人里誰最浪?”賈福喜放慢了速度給洛凝點喘息的時間。

  “別~別停~凝兒要~”洛凝在男人的身下扭動著屁股。

  “肏,我看就他娘的你最浪。”賈福喜很久沒玩到這么妖嬈美艷的婦人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啊~我知道巧巧~嘶啊~巧巧跟~啊~好深啊~好~好~”洛凝話到嘴邊被大肉棒幾個深入就頂了回去。

  “跟誰?”賈福喜趴在洛凝身上,屁股抬起夯下,用力的砸著女人嬌嫩的陰戶。

  “唔~嗯~嗯~嗯~”洛凝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喊出來。賈福喜看著一臉苦楚的洛凝一陣滿足,他停下動作,改重砸為輕挺,享受著女人濕滑陰道給自己帶來的酸麻。

  “剛才爽了吧?”賈福喜整個人都壓在洛凝身上,青春成熟的身子然如此美味多汁,看來自己之前的冒險行為一點也不虧。

  “要被你弄死哩。”洛凝剛才被男人送上了一次高潮,現在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說話的聲音更是甜的膩人。“你的東西好酸人,頂的人家魂兒都沒了。”

  “你剛才說巧巧也偷人了?”男人在洛凝的耳邊低聲問道。

  “我…”洛凝沒想到自己把這事說了出來。聽到男人在問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胡說的。”

  “是嗎?”賈福喜撐起身子看著洛凝。洛凝閉著眼睛不去看他。“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你別多心。”

  “你好了嗎?”洛凝想起自己可不是來偷情的,而是被人要挾之后強暴了,怎么還跟他聊起天來了?“好了我就該回去了。”洛凝心知肚明,男人還沒有出貨,這么說一時想快點脫身,二是想轉移話題。

  “再有一會兒就好了。夫人才美了一次,就這樣讓夫人敗興而回多不好。”說著話,賈福喜將洛凝翻了個身,然后騎到她的屁股上。

  “那里可不行。”洛凝回手捂著菊花,防止男人進入。

  “放心吧。我不喜歡走旱道。”賈福喜說著話一邊將肉棒重新送回到女人的身體里。

  兩個人就這樣又在小床上糾纏了半個多時辰,最后,筋疲力竭的洛凝用小嘴吸吮了半天才讓男人射出了精液。

  疲憊的洛凝本想休息一下就走,沒想到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賈福喜自然不會叫醒她,抱著這溫香暖玉般的身子,賈福喜也深深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王田就起來了,在大宅子里干活久了,自然而然就不會貪睡。叫了聲老賈,知道他也醒了,王田就下樓去了。

  洛凝昏睡中就感覺自己還在大海上,海浪拍打著船身,小船不住的晃動著,自己也隨波搖曳。洛凝很想喊出來,有種壓抑的情緒在體內不斷的積累,她需要一個宣泄的途徑。

  這種感覺越來越真實,洛凝甚至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搖晃著她,她的身子里有條大魚在翻騰。

  “相公?”洛凝嬌滴滴的叫了一聲。

  “嗯!”身上的男人答應了一聲,下身不住的挺動著。

  “凝兒好累啊~別~好狠~好深~”洛凝還沒鬧清楚自己在哪里。

  “再叫一聲相公聽聽。”賈福喜用力的捏著洛凝的乳房。

  “相公~啊~嗯嗯~今天好壞啊~”洛凝睜開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昏昏沉沉的她發現不是林三,想了一下,這才發覺自己正被另一個男人奸淫著。“你…”

  “別喊,昨晚都玩了一宿了,老夫老妻的有什么放不開的?”賈福喜捂著洛凝的嘴,怕她喊出來。

  洛凝聽了男人的話,這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看這天色已經放亮了,洛凝緊張的要死。“你放我起來吧。一會兒大家都起來,會知道的。”

  “我快點弄,一會兒就好了。”賈福喜抱著洛凝光潔的身子,用力的挺著腰身。他放松身體,大龜頭用力的摩擦著女人的陰道,舒爽酸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耳邊的女人的嬌喘,胸口壓著的是她的美乳。細嫩的皮膚上有自己也有她的汗水,賈福喜閉著眼睛,讓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肉棒上。

  洛凝知道男人不完事,是不會放自己走的,她這時候也只能極盡能事的配合男人。

  “我要射了。”賈福喜龜頭越發的酸麻難耐,動作也越來越恨,槍槍深入恨不得將女人刺穿。

  “不要,不要在里面。”

  “肏。”男人又挺了兩下,抽出肉棒就送到了洛凝的面前,洛凝張嘴用力的吞吐著,賈福喜看著洛凝一臉騷浪的樣子,心頭火氣,抱著她的螓首就是一通抽送。洛凝被這突如其來的沖刺險些弄得背過氣去,好在男人只是強弩之末,最后頂著洛凝的喉嚨將一股股精液射入。

  “爽死了。”

  “咳咳,咳咳,呵咳咳咳。”洛凝彎腰咳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賈福喜給她順著背,洛凝打開男人的手說道“咳咳,你要死啊?”

  “好久沒這么爽過了,一時沖昏了頭。”說完,賈福喜就抱著洛凝親了一口。

  “誒呀。”洛凝嬌嗔的瞪了一眼男人,然后勉強的起身穿好衣服。

  賈福喜先四處看了看,看到對面的人都還沒起,這次讓洛凝出來。洛凝穿著裙子來到樓下,她的小內褲被賈福喜拿走了,她也沒有辦法。在樓下跟小二要了壺熱水讓他送到樓上去之后,洛凝轉身就上樓去了。

  敲開房門,小丫鬟把洛凝讓了進來,巧巧正好剛起,秦仙兒已經起來打坐有一會兒了。她倆都以為洛凝是從林三的房里過來的,也就沒多問什么。洛凝更不會多嘴說些什么。

  趁大家洗簌的時候,洛凝找了條褻褲穿在裙子里,這一夜的荒唐算是瞞了過去。

  番外四:兩父子棒打洛神(之一:一夜荒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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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昔人如夢(14)

  “妹妹起來了嗎?”左清源來到最里面的一間船艙敲了敲門問道。

  “嗯!”安碧如應了一聲,不多時艙門就開啟,安碧如精致的容顏就落在左清源的眼中。

  “這里這么破,讓你跟我住在上面你就是不聽。”左清源把手中的食盒遞給安碧如,東西都是些粗茶淡飯,但是做的還算可口,安碧如倒是不太在意,左清源著實的不習慣。

  狹小的空間坐下兩個人立時擁擠不少。左清源在里面帶著著實難受,但是想要多跟安碧如在一起待一會這點罪也算沒白受。

  “昨天我問船夫,他說今天就能到岸,這一路上真是勞煩表哥了。”安碧如簡單的吃了點,把幾樣小菜都吃掉了,酒水一口未動,看著左清源說道。

  “是,我也正要說這事呢!剛下來的時候我就問過了,再有一個時辰就應該到了。”左清源幫著安碧如把碗碟放回食盒中。“妹妹上岸后往哪里去啊?”

  “金陵。”安碧如那出手絹擦了擦嘴。

  “那還要一兩天的路程呢。”左清源關心到“這樣吧,我去送你,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安碧如笑著看著他,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左清源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起身就要去抱安碧如,安碧如看都沒看他一眼,起身走出了小船艙說道“在這里面悶了好些天了,出去走走吧。”

  左清源心里癢癢的,又真的拿這個表妹沒有辦法,只能拿著食盒跟著她走出了船艙。

  安碧如很少坐船,幾天下來確實有些不舒服,站在甲板上看著遠處哪一條地平線,心里多少踏實了些。

  左清源一路上幾番暗示以及大獻殷勤都沒能再次親到安碧如的芳澤,站在安碧如身后有些走神的看著她的背影。

  “在想什么呢?”安碧如伸出一根手指在左清源眼前晃了晃。

  “在想你啊。”左清源開口說道。“想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而且特意將‘一起’二字著重說出。

  “你們男人,就知道胡思亂想。”安碧如用手指勾了勾沖左清源說道“你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

  左清源眼睛都亮了,趕忙附耳到安碧如身前。安碧如伸手就在左清源的腦袋上彈了一個不輕不重的腦瓜崩,左清源抬頭揉著被安碧如彈到的地方,看著嬌笑的安碧如胸前一對乳房顫動著,左清源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別胡思亂想哦,別做傻事哦。”安碧如看著左清源盯著自己的胸口看,并不在意的回身走到船邊看著大海,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她的心思。

  左清源也走過來,站在她身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感覺,想讓他大喊一聲才夠痛快。

  “你事情辦完了,會不會來找我?”左清源問道。

  “找你干什么?”安碧如盯著海面問道。

  “雖然咱們不是親兄妹,但是那還是你的家呀。”左清源看著安碧如白凈的側臉,有種想吻上去的沖動。

  “看什么看,我警告你,你可別胡來啊!”安碧如說著但還是沒有挪動一步。

  “沒有你的同意,我怎敢放肆。”左清源把目光從安碧如火辣的身材上挪開,嘴上說著不敢,但要是再盯著她看一會兒鬼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真的嗎?”安碧如仰著頭一臉好奇的打量著他。

  “當然。”左清源點了點頭,沒敢看安碧如的眼睛,抬頭看向慢慢放大的陸地。

  “那……最好了。”安碧如微笑著,海風拂過,帶起她三千青絲,卻帶不走一絲煩惱。

  ***

  “怎么樣?姑姑?”李武陵高高興興的來到徐芷晴面前。原來,昨天上午的時候徐芷晴檢查了一下他的練兵情況,看完以后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讓他繼續練兵就回去。今天一早就來人通知李武陵會城徐將軍召見,這不一回來李武陵還沒坐穩就趕忙問道。

  “哪有你這樣做教官的?一點規矩都不懂?”徐芷晴坐在書房的書桌前,旁邊站著蕓香。

  “晚生這廂有禮了。”李武陵學著書生的樣子,像模像樣的給徐芷晴作了個揖,逗得徐芷晴跟蕓香嬌笑連連。

  “勞煩蕓香姐姐給小生倒杯茶水吧。”李武陵又沖著蕓香作了個揖。

  蕓香紅著臉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就出去倒茶去了。這段時間李武陵大多時候都在軍營里,徐芷晴雖然說過不見他,但是畢竟是他的姑姑,家里做點好吃的還是會經常叫他回來。一來二去的,加上徐芷晴也有意撮合,蕓香跟李武陵的關系確實近了不少。

  “你別沒大沒小的。”徐芷晴看著蕓香走后說道“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妾了,別老姐姐的叫,讓外人聽到多不成體統。”

  “那姑姑呢?”李武陵來到徐芷晴身旁,俯下身去,手拄著徐芷晴的椅背,從上而下的看著她。

  “要死啊!別鬧,被人看到了。”徐芷晴慌亂的把李武陵推開,心中小鹿亂跳,也不知道是因為怕被人看到,還是因為他剛剛的舉動。

  “姑姑,這幾次看你你都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武陵知道白天人多,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問道。

  “我現在也說不好,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想通,不知道緣由。”徐芷晴自言自語道。

  “姑姑!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啊?”李武陵聽得云里霧里的摸不到頭腦。

  “有些事,等我弄清楚了再說吧。”徐芷晴看著李武陵,那英俊的面龐滿是關切的看著自己。

  “武陵雖然笨拙,但是俗話說:三個臭裨將頂個諸葛亮,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幫你參考參考也行啊!”

  徐芷晴有些猶豫,這事只有安碧如知道,但是知道的也不多。徐芷晴很久沒有看到寧雨昔了,要是她在這里跟自己參謀參謀也行啊。“好!”徐芷晴左思右想,覺得這事告訴他問題也不大。“但是你切勿出去亂說。”

  李武陵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這時候剛好蕓香走了進來,拿著沏好的茶,看著屋里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以為她倆鬧別扭了,把茶碗放在李武陵身邊的小幾上,回身站到徐芷晴身邊想要給她錘錘肩。

  “蕓香,我跟武陵說點事情,你到外面看著點,別讓人打擾我們。”徐芷晴拍了拍她的手說道.

  蕓香趕忙答應道,走過李武陵身邊時,特意給他使了個眼色。李武陵憋著笑,點了點頭。

  “這個鬼丫頭。”徐芷晴笑著搖了搖頭。“還沒過門胳膊肘就往外拐。”

  “那是蕓香知道疼人。”李武陵說道。

  屋里的兩個人看著蕓香走到門口閃身走了出去,然后院門被關上,然后對視了一眼。李武陵看著徐芷晴,后者有些害怕的視線移開。

  “嗯?怎么說呢?”徐芷晴想了想,李武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等著她將思路捋清。

  這東西是安碧如第一次回來的時候提到的,那時候她通過以前白蓮教的關系,聯系到了一個人,那人說他知道這次難民鬧事是誰蠱惑的,而且他手里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杜雨押運的東西。

  安碧如后來一直沒有再得道這個人的消息,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所以就又去了南方,難民鬧得最兇的地方。而她剛走,就有人給她送來一件包裹,安碧如走之前就交代了徐芷晴切口暗號,那個人雖然有些遲疑,但是最后拿了錢還是把東西交給了徐芷晴。

  包袱不大,徐芷晴回到軍營打開一看還被下了一跳,包裹里竟然是一張人的臉皮。徐芷晴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細看之下才發覺這東西是假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簡直栩栩如生。

  徐芷晴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越看越覺得像一個熟悉的面孔,但是這人臉是攤開的,沒有立體感,徐芷晴叫來一個衛兵,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發現這竟然是個孩子的臉。

  在軍營里找了個小臉的人過來,徐芷晴給他戴上之后,左看右看忽然心中一驚,這面具好像林晚榮啊!

  ***

  “你等等我啊!”左清源顛顛的等著安碧如后面跑著。“咱們不歇歇嗎?”

  “沒時間了。”安碧如打聽了一下哪有賣馬屁的,直接奔市場走去,而且她還得換一身衣服,穿著一身旗袍,光著腿可騎不了馬。沒等到地方,腿都能磨沒了。

  “干嘛這么著急。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吃口飯再走不好嗎?”左清源糾纏著安碧如。

  安碧如站住回身看著他,左清源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道“怎…怎么了?”

  “你要是怕累就回去吧,不用跟著我。”安碧如說完轉身就走。

  “唉唉唉,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買好了馬,安碧如牽著馬往最近的裁縫鋪走去。左清源給完了錢,在后面跑上去追上安碧如說道“這兵荒馬亂的,這么瘦的一匹馬竟然這么貴。”

  “錢我以后會給你的。”安碧如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左清源牽著自己的馬走到安碧如的身邊。“現在這里什么東西都貴,我們應該趁機賺一筆。”

  “可以啊!我不攔著你,你去賺錢,我去辦事你我兩不耽擱。”海邊的小鎮就有一件布料店,安碧如暗自祈禱著,一定要有一身合適的衣服。

  馬褲沒買到,倒是買到了馬靴,雖然大了一點點。沒有辦法,安碧如想了想賣了條普通的褲子跟一些紗布,用紗布將大腿纏上,再穿上褲子,這樣問題應該不大。

  安碧如大費周章的饒了一大圈,也不知道把后面的尾巴甩掉了沒有,但是既然已經回來了,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收拾了一番,自己也確實有點餓了,在左清源的嘮叨聲中,安碧如跟他走進了一家小飯館,鄰近中午飯館人并不多。店家熱情的招呼兩個人坐下,左清源點了幾樣小菜,給安碧如倒上一碗水。

  “喝口水吧,妹妹。”左清源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然后一口喝干。

  安碧如看著左清源沒有去拿桌子上的水碗。左清源喝完水抬頭看到安碧如看著自己,笑了笑說道“怎么了?是不是突然發現我也挺好看的?”

  “這樣有意思嗎?”安碧如淡淡的說道。

  “什么?”左清源皺著眉不解的看著安碧如說道“妹妹在說我嗎?”

  “唉…”安碧如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他們這么厲害,跟沒想到你真的跟他們是一路的。”

  “妹妹說的我可是一句也聽不懂。”左清源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但是眼中已無半點笑意。

  “之前我還沒有發覺,本以為你跟著我要來這里是色心不死,但是你幾次在我的食物里下藥,而且看著我把東西吃掉,我真的很心寒。”安碧如看著他,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哼哼,你都知道了?”左清源也盯著安碧如看著。

  “再怎么說我也是白蓮圣母,這點毒藥怎么能瞞得住我。”安碧如已經發覺身后以及四周有人在盯著自己了。

  “你倒是真膽大,就不怕我下點痋蠱之類的劇毒藥死你?”左清源看到自己人圍了上來,這才松了口氣,不然就憑自己根本不可能拿得住安碧如,而且還有性命之憂。

  “你什么時候加入白蓮教的?”安碧如問道。

  “白蓮教?呵呵,我可沒加入白蓮教。”左清源說道。

  “對,我倒是忘了,你們想在改叫‘光明神教’了。大劫在遇,天地皆暗,日月無光,這就是你們現在的教旨。”安碧如面前的碗里的水慢慢的變得渾濁了。

  “上天有諭‘黃天將死.蒼天將生’,我們不過是順天意,從民心。教主三番五次的想要留你,看中的就是你白蓮圣母的身份。你倒好,不但不領情還暗中刺探我們的消息。算老天有眼,讓我遇到了你,而且還主動的送上門來,讓我也嘗了嘗圣母的滋味。”左清源站起來,十幾個人慢慢的圍攏了過來。

  “你最好趕緊跑,不然的話…”安碧如看著左清源的臉一陣惡心“我讓你生不如死。”

  “妹妹就別天真了。我們的光明鎖你也不是沒遇到過,三個人圍住你你都難以脫身,這次教主把光明鎖陣都派來了,你還有機會跑掉嗎?”左清源這時候已經躲到光明使者的身后。

  “我不跑了。”安碧如忽然嫵媚一笑。隨后當的一聲,一名光明使者擋下了一枚銀針。

  安碧如也隨之飛身而起撲向了離她最近的一名敵人,那人不慌不忙的往后退去,身邊的兩個人一左一右夾擊安碧如,安碧如不得不后退躲避。看樣子幾個人想把自己困在小飯館里,安碧如偏不讓他們如意,按住身邊的桌子,手上內力送出,那桌子朝著前面幾人橫著飛了過去。

  三人不敢硬接,其中兩個人用劍尖挑著桌子借力送力,讓它往上飛去。這時就聽有人喊道“小心。”

  那個沒有出手,但是視線被擋的人聽到有人提醒連忙后退,這正好中了安碧如的計。將桌子推飛之后,安碧如緊隨其后就跳了過去,面對著桌子的三人誰也沒注意到,旁邊的人看到后,本來是提醒他們小心別讓人跑了出去,沒想到那人盡然后退了幾步。

  安碧如身子在空中后面一幫人追了上來,她一腳踏在桌子上,那桌子一下子就炸開了,碎片四散飛去,底下的人連忙揮劍遮擋,這一耽擱安碧如就跳出了包圍圈。

  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看到安碧如跑出了包圍圈,二話不說飛身而上,直接朝她撲了過來,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安碧如可不敢再跟他們糾纏,腳尖一點再次躍起。后面的那人,眼看撲不上到安碧如了,一甩手腕將手中的利劍送了出去,利劍沒有朝安碧如身上飛去,而是朝安碧如的小腿飛去。

  安碧如只顧著向前躍去,沒留意到后面飛來的利劍,整被它砍到小腿上。“啊!”安碧如一聲慘叫跌坐到地上。這一系列動作不過一瞬間,左清源都沒看清怎么回事。幾名光明使者很快的就將安碧如圍了起來,地上的安碧如捂著傷口,那里已經是鮮紅一片。

  “小心這…”一個領頭的剛要提醒大家注意安碧如,話還沒說完,安碧如就跳了起來。一揮手,一大把白色藥粉就散在了空中。

  來之前教主就告訴大家一定要注意安碧如的銀針跟她的毒藥,剛剛安碧如假裝受傷,實際她早在自己的腿上纏上了一層牛皮,加上那人力度不大,根本沒傷到安碧如。安碧如賭他們不敢真的要自己的命,事實證明果然如此,小腿上的血,只是一種紅色藥水,看到他們圍攏了過來,一把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藥物灑出。

  所有人都不敢近身,安碧如連打三枚銀針,三名光明使者紛紛中招,安碧如再不敢遲疑,用出全力跑了出去。后面的敵人緊追不舍,安碧如忽然看到幾匹大馬停在不遠處的巷口。也不客氣,飛身上馬一把拉斷繩子,用銀針狠狠地扎了一下馬屁股,那馬瘋了一般沖了出去。沖出去的一瞬間,安碧如一揚手又將一把白色藥粉灑在剩余的馬身上,后面的追兵不敢騎馬,勉強的追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大馬的耐力好,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安碧如一點點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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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8 23:2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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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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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昔人如夢(15)

  高酋一行人又等了一整天,午后的時候高酋跟胡不歸去看了看杜雨,杜雨的臉色極差,沒有一點血色,勉強的能坐起來吃點東西,但是精神不佳不愿意跟人交談,看到高酋跟胡不歸來了,看了他倆一眼就扭過頭睡下了。林三本來也打算過來,想要打聽打聽他手里的東西是什么,但被寧雨昔留下了,兩個人躲在房里一小天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請大夫了嗎?”高酋跟胡不歸走出了杜雨的房間,一個年長一些的鏢師跟那天一起救杜雨的鏢師走了出來。

  “請了。但是跟沒請一樣。”救治杜雨的那個鏢師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這里的大夫實在不怎么樣,看了半天還沒有小史看的明白。”說著話老者看了一眼叫小史的鏢師。

  “我學的這點皮毛包個胳膊腿兒還行,內傷真不行。”小史說著撓了撓頭。

  胡不歸不明白,高酋倒是聽出點意思,看樣子他們是想求自己,想了想說道“一路上多蒙杜鏢頭照應著,我這就回去問問我的兄弟,看看他那里有沒有懂醫的人。”

  “那是最好不過了。”老鏢師笑著拱了拱手。“我代我家鏢頭先謝過二位了。”

  “客氣了,那我們這就回去,有消息了馬上就過來通知你們。”高酋跟二人客氣道。

  胡不歸跟兩名鏢師拱了拱手,跟著高酋就走了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出了客棧往自己住的客棧走去,不遠隔著兩家商鋪一條小巷。高酋在前面走著,看沒有人注意他們倆,轉身走進了小巷子。

  “怎么了?”胡不歸跟了上去問道。

  “你怎么看杜雨這事?”高酋看著巷子口,注意著那邊來往的行人。

  “什么意思?”胡不歸問道。“你是說杜雨裝病?”

  “裝病只是一種可能,要是真的病了,你認為他是怎么病的?”高酋問道。

  “之前就看他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病倒了!”胡不歸一邊回想著這幾天看到杜雨時的情形,一邊說著。

  “嗯,可是昨天一看到林將軍他就病倒了,更巧合的是,有人趁亂來偷襲。”高酋思索著,想要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串聯上。

  “他認識林將軍?”胡不歸問道。

  “他認不認識林將軍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認識她。”高酋眼前一亮。

  “誰?”胡不歸沒聽懂高酋的話問道“他?那個他?你直接說出來不行嗎?”

  “還能有誰,昨天你在小樹林里抱著的那個人。”高酋笑了笑。

  “寧……”

  “噓!”高酋捂住胡不歸的嘴小聲的說道“隔墻有耳。”

  “他怎么會認出她呢?”胡不歸有些不解。

  高酋想了想說道“之前咱們去杜家鏢局的時候,杜雨第一次見到她應該就認出她了,那時候我倒是沒注意,這一路上看到杜雨的表現,我想他應該是實打實的確認了她的身份。”

  “那又怎么樣?”胡不歸問道“也不能應為知道是她就氣成這樣吧?”

  “要是姓杜的喜歡她呢?”

  “這?”胡不歸想了想說道“喜歡她也不至于這樣吧?最多是看到林將軍知道自己沒戲了,也不會一下子急火攻心氣倒當場吧?”

  “那…”高酋頓了頓說道“那他要是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呢?”

  “我們?你跟我有…什么…”胡不歸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想到什么了?”

  “姓杜的知道了咱們跟她的關系?”胡不歸有點不敢相信。

  “八九不離十,所以我才想問問你,要不要讓她去給姓杜的看病。”高酋說完看著胡不歸。

  繞了個大圈子,原來最頭疼的問題在這,胡不歸也有些頭疼。“要是他真的知道,說了出去怎么辦?”

  “他會說嗎?為什么要說?”高酋反問道。

  “就因為…嗯…他生氣唄!”胡不歸說完自己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倒是認為他不會說,他要是真的喜歡她,要是我沒準還能借機危險她一下,設法把她弄到手。”高酋說道。

  “你?你就會下藥。”胡不歸笑著看著高酋。“讓她去?”

  “最好能提醒她一下,可是她一天都跟林將軍在一起,這事很棘手啊!”高酋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笨啊?讓她去給姓杜的看病,林將軍也不一定會跟去,他要是不去路上咱們交代一下不就行了?”胡不歸提醒道。

  “林將軍要是去呢?”高酋看著胡不歸問道。

  “去就死這。”胡不歸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會找個理由給他留下來?或者耽擱他一下,找機會跟她說一聲不就行了?”

  “好!”

  兩個人走回了客棧,正巧林三在樓下,寧雨昔不在,跟林三在一起的是巧巧。簡單的說了一下杜雨那邊的情況,畢竟寧雨昔有內功,還懂點歧黃之術,林三當然是滿口答應。

  “我去叫寧姐姐去。”巧巧說著就往客房走去。這時候小二過來了,原來兩個人在跟小二研究晚上吃的,好長時間不見,自然要好好的在一起喝一杯熱鬧熱鬧。

  小二來了又跟林三商量了一下,這時候寧雨昔和秦仙兒還有巧巧一起走了下來,高酋回身看著寧雨昔,寧雨昔掃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林三身邊坐下。看寧雨昔的表情高酋就知道什么事情也沒有,坐下來的寧雨昔小聲的跟林三說著話,表情有些冷冷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一向如此,至少在他們面前是這樣的。

  “人齊了,我們就走吧。”林三站起身說道。“巧巧,這里就得你自己張羅了。”

  “你們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早點回來。”巧巧笑著說道。

  一旁的高酋有點急了,這么多人而且秦仙兒也去,自己想跟寧雨昔說話的機會怕是沒有了。

  “我們就是去看看,一會兒就能回來。”寧雨昔跟巧巧說道,林三的女眷當中,除了肖、安、秦這三人,寧雨昔最喜歡的就是巧巧了。

  “嗯!”巧巧點了點頭,這時候洛凝從樓上走了下來,把林三叫住了。“你們要去那啊?”

  “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林三說道。

  “我也去。”洛凝緊走兩步上前挽住林三的胳膊。

  “你在這里等著我們回來,外面也不太平。”林三說道。

  一群人看著洛凝,寧雨昔似乎知道高酋有話要說,特意站在后面,高酋見機會難得趕忙走了過去。這時候洛凝指著秦仙兒問著林三為什么她能取,我不能去。

  “仙兒不跟我們一起,她就是下來走走。我們都走了這里沒人看著怎么行。”林三笑著擰了下洛凝的臉蛋。

  “杜雨可能知道了,你要注意。”高酋在寧雨昔身邊小聲的說道,寧雨昔聽完眉頭微微一皺,沒有看高酋,而是走到林三身邊。

  “讓洛姑娘跟我們去吧,這里人不多仙兒跟陶姑娘照顧起來也方便。”寧雨昔跟林三說著。

  洛凝本以為寧雨昔也是來勸自己的,沒想到她是幫自己求情,展顏一笑甜甜的看著寧雨昔,寧雨昔也沖她一笑。

  “走吧。”林三也想快去快回,問題解決了一大幫人就往杜雨住的客棧走去。

  ***

  金陵林家

  徐芷晴在自己的房里側躺在小春塌上,身上一件藕白色的吊帶小衣,披著一件藍色的薄紗小衣,修長的美腿光裸著穿著一條百褶長裙,光著小腳丫光滑紅潤,一根根腳趾頑皮的俏麗著,她手里捧著本書,正仔細的看著。

  自從洛敏去了湘贛之地,徐芷晴算是清閑了下來。傳回來的消息不算好也不算壞,朝廷大軍幾次強攻都因為地勢險峻被即退了,而這時后續的糧草竟然出了問題,徐芷晴不得已親自從嘉興回來督辦糧草。

  李武陵本來是不應該跟回來的,但是他死皮賴臉的糾纏徐芷晴,以保護她為由并且聲稱回來要給這一隊精兵打造新的兵器、鎧甲,說是制式武器用著不順手,徐芷晴想了又想最終還是讓他跟著一起回來了。

  糧草的問題徐芷晴回來就解決了,不過是地方官員相互扯皮,徐芷晴早就習慣了大華這種官府作風,簡單的訓誡了一番,然后又是一番安撫,把幾個炸毛的人捋順了,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

  蕭玉若知道徐芷晴回來之后請她到蕭家住幾天,但是徐芷晴畢竟公務在身,而且有李武陵跟著,在蕭家住了一天就走了,蕭玉若也沒過多的挽留,她這幾天也忙的不可開交。

  徐芷晴聽到大小姐說林三回來了,高興壞了,知道他正在前往金陵的路上,想著他要是快點回來,自己還能在金陵陪他兩天。所以,索性從兵營回到了金陵林家住下了。

  這天一大早李武陵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蕓香昨晚給李武陵縫制了一晚上的衣服,中午吃過飯就有些困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晃一晃的,徐芷晴也沒有事,說了兩次讓她去躺會,蕓香都沒走,徐芷晴也就不在多勸了。

  午后的陽光還是很足的,屋子里開著窗戶,也還是有些悶熱,徐芷晴放下書卷拿過一旁的扇子自己扇著。

  “武陵早上出去沒跟你說干什么去嗎?”徐芷晴扇著扇子一陣陣微風透過輕紗從她的高聳的胸口拂過。

  “嗯?”蕓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徐芷晴再看自己,反應了一下,趕忙站起來問道“夫人說什么?”

  “武陵。”徐芷晴說道“早上你看到他出去的時候,沒問問他做什么去嗎?”

  “沒有。”蕓香搖了搖頭說道“他出去的時候什么也沒說。”畢竟自己還只是個小丫鬟,李武陵自己不說,她也不好過問。

  徐芷晴想了想說道“下回你就問他,就說我問的。”

  “好。”蕓香答應道。

  “家里的冰都用完了嗎?”徐芷晴熱得有些心煩。

  “沒有,我去取點過來。”蕓香說著轉身往外走,這時候就聽到外面有李武陵的聲音,而且好人還有很多人。徐芷晴現在的樣子跟光著上身可沒什么區別,蕓香趕忙關上窗戶,徐芷晴也坐了起來,聽著外面的聲音。蕓香走到門口打開門,正好李武陵帶著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原理還站著兩個,她趕忙把人攔下。

  “少爺,你這是干什么。”蕓香看著李武陵身后的兩個人抬著個大箱子問道。

  “這個是我讓人打造的兵器,給徐將軍拿來看看。”李武陵說道。

  “那放在這邊吧,屋里放這些東西不方便。”蕓香找個借口沒有讓外人進屋,領著人把東西放倒院里的涼亭中,回頭沖另外另個人說道“你們也拿過來吧。”說完才發現后面的二人一人拿著一個托盤。

  “那是西瓜,早上我買的,讓他們在井里鎮了一上午,這時候吃正爽口。”李武陵讓哪兩個人走了過來。

  蕓香接過一盤,沒想到果盤很沉而且是涼的,上面蓋著罩子,里面可能裝了冰。“你在這等著。”說完拿著果盤就進屋了。

  李武陵拿過另一個,然后就讓四個人走了。走進屋,蕓香看到李武陵端著果盤趕忙走過來接了過去。“著什么急啊!”

  “沒事。”他經常跟林三在一起,雖然不像林三那樣很自然的覺得男女平等,但是多少還是受些影響。

  李武陵跟著蕓香就往里走,蕓香手里東西都沒有放下,轉身就攔住了他說道“你先等等。”

  “怎么了?”李武陵問道。

  “讓武陵進來吧。”徐芷晴在里面說道。

  “好。”蕓香這才讓過李武陵,李武陵走進來看到徐芷晴的打扮就知道為什么蕓香不讓他進來了。

  徐芷晴沒有動彈,只是坐起了身子,把雙腿屈在身體一側,用裙子把小腳給擋住了。用小團扇擋在胸口,把那條深深的溝壑遮擋住了。可是短小的吊帶,有些透明的薄紗小衣,還是把她的的腰肢露了出來,連同那肚臍都看的很清楚。

  李武陵看的下身一熱,知道蕓香好在,也不好一直盯著徐芷晴看。轉過身來到桌前打開蓋子,一大盤冰上擺著八九塊切成一牙一牙的西瓜,他剛要拿就聽徐芷晴說道“瘋了一天在外面,也不去洗手,怎么吃東西?”

  “我洗過了。”李武陵說著拿起一牙西瓜走到徐芷晴面前遞給了她。

  “你呀!說你什么你都有對付的。”徐芷晴接過他遞給自己的西瓜,咬了一小口,甘甜冰涼的西瓜一入口徐芷晴似乎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

  “甜吧?”李武陵看著被涼到的徐芷晴問道。

  “嗯。”徐芷晴也顧不得淑女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李武陵又拿起一牙西瓜遞給一旁的蕓香。

  “我不吃。”蕓香雙手舉到胸前擺著,腦袋不住的晃著。

  “讓你吃你就吃。”李武陵拉過她的手就把西瓜放在她的手里了。

  “吃吧!”徐芷晴跟蕓香說完然后看著李武陵說道“再給姑姑拿一塊。”

  李武陵有遞給徐芷晴一塊,然后把小幾放下,蕓香趕忙放下手里的西瓜,把桌子上的果盤端了過去。

  李武陵跟徐芷晴坐在小幾的兩邊,蕓香被李武陵拉到身邊,看著她吃了兩塊西瓜。

  “西瓜好甜,你在那買的?比前兩天送來的好吃多了。”徐芷晴又拿起一牙西瓜問道。

  “早上去地里偷來的。”李武陵正拿著第三塊西瓜給蕓香吃,后者怎么也不肯吃了。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也不跟他學點好的。”徐芷晴指的當然是林三。

  “買的,我能去…唉,你干什么去?”趁李武陵不注意,蕓香一下掙脫了他的拉扯,來到徐芷晴身邊站著。“又不是讓你吃毒藥。”

  “你怎么不吃?”徐芷晴問著李武陵拿起第七塊西瓜,回身遞給蕓香,蕓香搖了搖頭說了聲不吃了。

  “我早就吃了,挑了最甜的給你送來了。”

  “給蕭家送了嗎?”徐芷晴咬了一口西瓜問道。

  “哎呦,我給忘了,我這就去。”李武陵說著站了起來。

  “你買了多少?”徐芷晴攔住他問道。

  “二十多個吧,我也沒記。”

  “蕓香,你去挑十個又大又好的,然后讓管家派人給蕭家送去。”徐芷晴吩咐道。

  “是,夫人。”蕓香紅著小臉邁著輕飄飄的步子就走了。

  看到蕓香走了,徐芷晴回頭跟李武陵說道“你呀…呀…干嘛?”

  李武陵看到蕓香走了,來到徐芷晴身邊,直接給她撲倒在小榻上。徐芷晴一手舉著團扇,一手舉著西瓜,有些狼狽的躲著李武陵的親吻。

  “武陵,放開姑姑,別鬧。”徐芷晴感覺到李武陵的手已經覆在自己的胸口,又怕蕓香沒走遠,也不敢大聲說話,近乎乞求的跟李武陵說道“一會兒蕓香就回來了,你別鬧了。”

  “姑姑也中計了。”李武陵支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徐芷晴說道。“我來的時候讓人年把大的西瓜一個水井里放兩個,家里的幾口井里都有,蕓香想要西瓜就得一個個往出拿,一時半刻她也回不來。”

  徐芷晴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李武陵,這小子現在真是越來越壞了。“這次是姑姑輸了,你讓姑姑起來,西瓜汁要流下來了。”

  李武陵拿過徐芷晴手里的西瓜,但是沒有讓她起來,拿過她的手,在她的青蔥玉指上吸吮了起來。

  徐芷晴想要把手抽回來,但是那里有李武陵的力氣大,玉手被他輕薄了一番之后才被放開。“不該親的你也親了,不該摸得你也摸了,別鬧姑姑了。”徐芷晴說著支撐起上身就要起來。

  李武陵哪能這么簡單的就放過她,直接欺身壓上,徐芷晴趕忙雙手護胸說道“你在這樣,姑姑我就生氣了。”

  看著徐芷晴紅顏薄怒的樣子,李武陵更是邪火亂竄,硬挺的巨物頂在徐芷晴的身上蹭了蹭說道“它好想要你,姑姑我也好想你。”

  “你放姑姑起來,跟姑姑說會兒話不好嗎?”徐芷晴感受到男人那里的傳來的火熱力量,心里也是一陣發慌。

  “蕓香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快點,姑姑就給我一次吧。”李武陵一邊吻著徐芷晴一邊說著。

  徐芷晴被李武陵弄得渾身癱軟,嘴上說著不行,可雙手不知不覺中已經抱住了男人。“姑姑也想你,陵兒,但是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了。”

  徐芷晴香軟的嘴唇在李武陵的嘴唇上擦過,男人一口叼住,伸出舌頭向女人的口中進軍。徐芷晴左右晃著頭,不讓男人得逞。李武陵抬起頭看著香汗淋淋的徐芷晴,胸口壓著她豐滿的胸脯,情欲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理智。

  “武陵想要跟姑姑在一起,深深地那種。”徐芷晴聽到李武陵的話,即感淫靡非常又讓人迷醉,咬著唇認命般的轉過頭去,雙手癱在身子兩側。

  李武陵見美人首肯了,立馬起身去脫自己的衣服。“別都脫了,萬一蕓香回來了怎么辦?”

  李武陵想了想走到門口把外屋的們插上了,然后回到里屋,徐芷晴這時已經坐了起來,正在脫外面的薄紗小衣。李武陵脫下褲子,挺著肉棒就走了過去。也不跟徐芷晴客氣,直接把她的吊帶小衣卷起,堆在她豐滿的胸脯上面。“方才就看到它挺起了,姑姑,武陵幫你治治這不聽話的小家伙。”李武陵說著就咬住一顆奶頭吸吮了起來,徐芷晴抱著李武陵的頭一點點躺下。

  李武陵欺負者徐芷晴的乳頭,蹂躪著她的乳房,徐芷晴身上一麻一麻的,爽利的感覺從乳尖傳來,下身已經是一片水澤,正渴望著男人的壓榨。“李武陵,姑姑可以了,你快來吧,不然一會兒來人了。”

  李武陵也不啰嗦,掀起徐芷晴的裙子,然后將她的內褲褪了下來,掛在腿彎處。徐芷晴潮濕的花谷感覺到男人火熱的靠近,挪動著身子,讓他對準位置方便進入。

  “呀!等等。”徐芷晴想起了什么,躲開了李武陵第一次進攻。

  “怎么了?”李武陵問道,這時候要是徐芷晴說不行,那就等于要殺他一樣。

  “羊腸,你去把羊腸帶上,我給你拿。”李武陵當然知道羊腸是做什么用的。

  “不用了,還得用熱水泡,我不射在里面就行了。”

  “不行的。”徐芷晴聽林三說過,就算不在里面射精也有可能懷孕的,她可不想鬧出事來。“聽姑姑的。”

  李武陵按照徐芷晴的指示,找到了羊腸,在水盆里胡亂揉了揉,然后套在了自己的陽具上。這個套子徐芷晴跟林三在一起的時候用的,每次用完都清洗干凈收藏起來,今天換了個主人也還算‘合身’。

  折騰了兩回,李武陵再次回到小榻上,這次他扶住分身,對準徐芷晴的下身直接挺了進去,免得夜長夢多,再出什么差錯。

  “疼。”還有些干燥的羊腸直接插入嬌嫩的花谷,徐芷晴苦挨了一下。

  李武陵入的不深,一咬牙將羊腸又拿了下去,再一槍總算是跟徐芷晴零距離接觸到一起了。徐芷晴哀怨的看著李武陵,想了想也只好賭一把了。“啊~啊~武陵~啊~慢點~嗯~千萬別射在里面~嗯~”

  “我知道了,嘶,姑姑好緊。”李武陵掐著徐芷晴的小腰,下身快速的挺動著,泥濘的腔道包裹著入侵者,滑嫩的花芯迎合著男人一次次沖擊。李武陵架著徐芷晴的雙腿賣力的沖刺著,他不想忍耐,他也怕做到一半蕓香就回來了。無意間,李武陵看到小幾上的果盤里的碎冰塊,伸手拿來過一塊,看著徐芷晴躺著那里,舒舒服服的哼著享受著自己的鞭笞,李武陵玩心大起,拿著冰塊就按到了徐芷晴的乳頭上。

  “呀!”徐芷晴一驚,花谷甬道都跟著一顫,內里的褶皺狠狠地刮了李武陵的龜頭一下。李武陵想是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一般,又將冰塊按在了徐芷晴的乳頭上,這次效果就差多了。“你干什么?”徐芷晴雙手環胸,將自己的乳頭擋住。

  “涼快嗎?”李武陵下身不停,拿著冰塊在徐芷晴的乳肉上滑動著。

  “嗯~”徐芷晴也好奇的體會著這異樣的刺激,每次冰塊擦過乳尖,花谷深處的花芯都是一顫。

  李武陵見徐芷晴沒有反對,忽然想到個點子。挑了兩塊大小適中的冰塊,將肉棒從徐芷晴的甬道中退出,然后將一塊冰塊塞進了她的陰道。徐芷晴本以為他就是在那里擦擦蹭蹭,沒想到他會這么做,剛剛還火熱的腔道一下子納入一塊冰塊,徐芷晴整個人都是一激靈。

  “呀!快拿出去,好涼啊!”徐芷晴抗議道,說著就要起身。

  李武陵那能讓她起來,直接抱起她的屁股說道“里面的化沒了就告訴我。”然后含住了一塊冰塊,直接吻在了她的花叢中。在芳草萋萋的方寸之地,李武陵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陰蒂,溫潤的舌尖,冰涼的冰塊讓徐芷晴差點就瘋了。

  男人口中的冰塊跟身體里的冰塊幾乎是一起化掉的,李武陵再次回到徐芷晴的身體了,極端的感受簡直難以形容,李武陵快速的抽動著,龜頭上感受到的明顯的溫差,讓他精意漸濃。

  徐芷晴挺著腰,小小的嫩菊繃得緊緊的,她的陰蒂本就很敏感,經過之前的一番蹂躪已經接近崩潰。終于,在男人一次狠狠地深入后,徐芷晴將一股股陰精泄出,李武陵也沒能堅持多久,又沖刺了二十幾下之后,然后將火熱的精液全都澆注在徐芷晴的口中。

  徐芷晴將男人射入的精液全部吞下,之后依然抱著李武陵的屁股,含著他的肉棒舔舐著。李武陵看著一臉書卷氣息的徐芷晴,此時滿面春潮的含住自己的陽具不放,淫心更勝。起身把徐芷晴反了過來,讓她跪在地上,爬到小榻之上,對準花穴玉蛤一槍就把她給挑了。

  李武陵抽送著,腔道已經恢復了溫潤,他貪婪的用肉菇頂磨著,徐芷晴蛤口出的那片麻筋兒,雙手支撐在小榻上。

  兩個人正在忘乎所以的時候,‘啪’的一聲脆響一下子就把二人驚醒。李武陵扶著徐芷晴的纖腰,聽著聲音的來源,徐芷晴花芯一跳一跳的,在驚嚇之中交出了今天自己第二次陰精。

  “我聽錯了?”李武陵自言自語到。

  “我也聽到了。”徐芷晴勉強的直起身子,身體里還包裹著男人的粗長。

  這時,兩個人就聽到院外有腳步聲,兩個人趕忙起身穿衣。徐芷晴拉起內褲穿到身上,把吊帶放下,回身拿起薄紗小衣照在身上。李武陵這時候已經穿好了,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跟蕓香的聲音“夫人,蕓香回來了。”

  “先帶她出去。”徐芷晴看著濕了一大片的小榻,而且自己現在的樣子決不能讓她看見。

  “好。”李武陵親了一口徐芷晴就趕忙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她跟蕓香說了什么,反正是把蕓香帶走了。

  徐芷晴坐在小榻上緩了口氣,平順了一下心情,趕忙走到窗口把窗戶打開,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再回頭,發現屋里充滿了男人交合之后的淫靡氣息。嘆了口氣,走到小榻邊就開始收拾殘局。

  這時一個聲音不大不小的在徐芷晴身后響起如同一聲炸雷。“原來我們的徐大才女,偷起情來也如此風情萬種啊!”

  ***

  看到高酋等人回來老鏢師一下子放心不少。簡單的客氣了一番,一群人就來到客房要上二樓去給杜雨看病。這時候寧雨昔跟林三說道“相公,你陪洛姑娘在這里等著吧,我一會兒就下來,上面人多鬧哄哄的也打擾病人休息。”

  “對對,這位夫人說得對。”老鏢師也是這個意思,但是也不好意思開口,看寧雨昔主動說出來,趕忙附和道。

  “也好。老高,你陪著雨昔上去看看吧,情況你都熟悉,我們在樓下等你們。”林三想了想也不想打擾病人,索性在樓下就坐了下來,洛凝跟著做他身邊,好奇的打量著一眾鏢師。

  “好。”高酋跟著老鏢師后面是寧雨昔,三人就往樓上走去。胡不歸也沒什么事情,坐在林三對面跟他閑聊著,鏢師們都很少說話,在一邊三五一桌的悶坐著。

  “當家的怎么樣了?”老鏢師走到門口問道。

  “剛吃了藥睡下了。”

  “誰在陪著他?”

  “沒人了。”看門的鏢師說道。“史乙拿著藥碗下樓了。”

  “這位夫人你看…”老鏢師話未說完,就聽到杜雨的房間里咚的一聲,好像什么東西倒了。

  看門的鏢師轉身推門就走了進去,老鏢師緊隨其后,正看到一個蒙面人一劍刺在床上杜雨的身上。

  “有刺客。”老鏢師大叫一聲,跟著就沖了上去。原來蒙面人撬窗而入,不想把鏢師們設置的簡易陷阱給觸發了,才弄出聲響的。蒙面人的目標就是床上病重的杜雨,盡管已經驚動了眾人,還是奔向床前給了杜雨一劍。

  老鏢師抽出腰間的短劍,身子下沉,劍身自下而上的挑了上去。蒙面人似乎早有防備,用劍擋在老鏢師的劍側,身子順勢一轉就讓過了鋒利的劍刃。老鏢師一愣,收劍入懷,一劍再次刺出,蒙面人輕松的避開,并且用自己的劍擋在自己跟老鏢師的劍中間,防止老鏢師變招橫砍。沒想到老鏢師只是虛晃一招,劍刺到一半,斜著就挑了上去,蒙面人似乎沒有料到會有這么一招,狼狽的向后一閃,躲開老鏢師再次劈來的一劍。

  老鏢師招式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沒有招式,但是狠辣陰毒之處讓人防不勝防。屋子空間不大,老鏢師跟蒙面人在屋里纏斗,看門的鏢師想要上去幫忙可是地方太小自己實在難以上前。

  高酋也抽出腰刀,看著老鏢師跟蒙面人在一起打斗,反倒是寧雨昔冷靜的有些不正常,她就站在門口不遠看著,打量著屋中的每一個角落。

  看門的鏢師擋在窗口一方蒙面人逃跑,樓下的鏢師沒有一窩蜂的沖上來,只有一個鏢師守在樓梯口,其他人則散在客棧外守住路口,防止蒙面人逃跑。

  蒙面人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幾次堪堪的避過老鏢師的鋒利的劍鋒,終于虛晃一招,出手進攻。老鏢師的路數本就是攻多守少,一點被對方摸清路數,就很難取勝。

  看門的鏢師跟高酋看到老鏢師已現敗象,想要上去幫忙又沒有地方讓自己施展,只能干看著著急。

  站在門口的寧雨昔忽然聽到一聲異響,抬手一根銀針直接打在站在窗口的鏢師腿上,那人吃疼身子一歪,一把飛刀幾乎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進來,差一點點他就成了一具尸體。

  鏢師蹲在地上,身后的窗棱被人一掌打碎,飛身闖入的人揚手就是兩把匕首,分別向高酋跟寧雨昔飛去,高酋領兵打仗還行,真要跟武林高手過招怕是走不出三招。

  寧雨昔一閃身來到高酋身邊一揚手就把匕首收走了,這樣即避開了朝自己打來的匕首,又救了高酋一命。高酋知道自己在這里幫不上忙,一點不猶豫轉身就跑了出去。寧雨昔聽到高酋跑了出去,看著后闖進來的刺客,一揚手將他的匕首打出,但是飛向的確是之前的蒙面人。

  那人機敏的避開了飛刀,老鏢師得此機會,一劍掃開蒙面刺客,向后一翻跳出了戰圈。老鏢師來到杜雨床前查看他的傷勢,一看之下不由得怒上心頭,那杜雨此時已然化成一灘尸泥。

  “啊…”老鏢師怒吼一聲,徑直朝蒙面刺客殺去,寧雨昔想要阻攔,但是為時已晚而且面前還有個敵人。

  老鏢師一劍直取蒙面刺客的心口,那架勢似有魚死網破之勢,蒙面刺客雙眸中射出寒光,出手一改之前的輕緩穩健,左手一伸使巧勁兒一轉,竟用衣袖將老鏢師的劍絞住了。老鏢師反手泄力,竟然沒能抽出,那蒙面刺客學著老鏢師的劍路,右手持劍向上一挑,速度之快老鏢師竟避無可避,一劍掃在胸口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這一系列動作不過在一瞬間,寧雨昔踢起一個凳子將另一名刺客擊飛,趕到老鏢師身后時,蒙面刺客一腳踢起老鏢師的尸體,寧雨昔還未站穩,心里明白絕不能碰到老鏢師的尸體,腳尖連點身子就向后面飛去。蒙面刺客趁機直奔窗口而去,另一名刺客朝寧雨昔連打多把匕首,讓她暫時無法追擊。

  外面的鏢師看到刺客躍出,左右齊出想要夾擊蒙面刺客,可蒙面刺客劍上帶毒,而且見血封喉,一眾鏢師那是他的對手。

  寧雨昔有些惱怒,自己竟然粗心大意的沒有帶武器出來,而且就帶了一根銀針,這時候手里沒有武器,又不知道這匕首上有沒有毒,這一仗打的縮手縮腳憋屈得很。好不容易瞧準機會,寧雨昔壓低身子險之又險的避開一把飛刀,沖到飛刀刺客面前,一掌直接印在他的胸口,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斃命在寧雨昔的掌下。

  等到寧雨昔追出,那蒙面刺客已經跑遠,寧雨昔看著那人背影一躍而起就追了上去。

  高酋聽到屋里沒有了動靜,探頭一看發現一名刺客死在窗口不遠的地方,老鏢師仰躺在地上,胸口被劃了一個大口子,傷口處留著綠色的液體。另一名鏢師暈倒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暈的。

  上面沒有了打斗的聲音,林三喊著寧雨昔的名字,高酋走出來告訴他,寧雨昔追了出去。林三跟著幾個鏢師走了上來,高酋指著尸體告訴大家不要靠近。鏢師們看到老鏢師跟杜雨的尸身后一陣驚慌,也都不知道下面該怎么辦。

  林三最先想到他們押運的東西,問過之后才知道,鏢局押送的十幾輛車里竟然都是空的,包括遇到山賊之后分頭行動的那一隊人馬運送的也都是空的。

  “空的?空的你們鬧這么大陣勢做什么?”高酋怒道。

  “掩人耳目,不然我們這么多人就看著一個人,反倒跟顯眼。”一名鏢師說道。

  “那你們知不知道東西在誰手里?”林三問道。

  “……”幾個鏢師相互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我有交接的信物,你們鏢局給的。”高酋拿出書信,遞給一個鏢師,那鏢師沒有拆開,翻看了一下,在書信的一角擦了一下,那里竟然有個小小的杜字。

  “的確是交接信物,除了送到指定地方,這個確實可以接收押送的物品。”那鏢師把書信還給高酋說道“書信是給你們看的,應該是委托人留給你們讓你們到地方看的。我們押運的東西應該在杜鏢頭身上,我們給你們找找吧。”

  一眾鏢師分頭行動,趁著老鏢師的身子還沒有腐爛,用被褥將他包裹起來,連同床上杜雨的尸身一起弄了出去。幾個人把昏迷的鏢師抬走安頓好,另幾個帶著手套在屋里翻找著。

  東西本就不多,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包裹,打開后是一個牛皮袋子,因為縫制的特殊性,想要打開必然會留下缺口。鏢師檢查了一下,確認牛皮袋子是完好的,就交給了高酋。

  袋子不厚也不沉,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既然找到了,這屋子里也不是就留之地,林三有些擔心寧雨昔又不放心仙兒那里,領著高酋胡不歸就往回趕。洛凝受了些驚嚇,小臉煞白的跟著一行人回到了客棧。

  看到仙兒這里一切安好,林三就放心了。

  “我師叔呢?”秦仙兒問道。

  “去抓人去了。”高酋說道。

  “抓人?”一旁的巧巧有些擔心的問道“抓什么人,怎么讓寧姐姐去了?”

  “鏢局的鏢頭讓人殺了,雨昔追了上去。”林三解釋道。

  “巧巧放心吧,師叔很厲害的。”秦仙兒安慰道。

  “對了高酋,快看看杜雨押運的是什么東西。”既然在這里干等著寧雨昔也做不了什么事,幫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先把手里的東西弄清楚了。

  費勁的打開牛皮袋子,里面是一個布包,扁扁的好像什么都沒裝的樣子。高酋拿出布包倒了倒,一樣東西掉了出來,疊在一起也看不出是什么東西,林三拿過來小心翼翼的將它打開。

  “啊!”巧巧一聲驚呼,身旁的洛凝也害怕的往一旁挪了挪,跟巧巧擠在了一起。“這是人皮?”

  “不是,這是易容面具,很精良的那種。”秦仙兒拿過來看了看。“你感覺這面具想誰?看著好眼熟。”說著話,秦仙兒下意識的往林三的臉上比劃了一下。“三哥,這個跟你好像啊!就是…說不好哪里不對呢!”

  “是嗎?”剛才林三沒細看,這時接過來仔細端詳起來。

  “跟相公確實很像,就是皮膚白了不少,而且…”巧巧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林三接了過去“而且更年輕是嗎?”

  “對對。”幾個人都點著頭。

  “這不是我的易容面具。”林三雙手攥的死死的,咬牙說道“這是崢兒的。”

  “小皇帝的?”秦仙兒拿過來再一看確實是更像趙崢的臉。其他幾個人都是很久沒有看到趙崢了,自然看不出來。

  “信,芷晴給你的書信呢?”林三這一說,高酋才想起來,拿出書信遞給了林三。

  書信外面什么都沒有,按照徐芷晴的吩咐,這東西跟書信都是應該交給肖青璇的。林三打開書信,里面就一張紙,內容不多,大致的意思就是,安碧如在白蓮余孽里找到了一些線索,這東西就是其中一樣,這次難民起義鬧事很有可能就是白蓮余孽操控的。徐芷晴感覺這面具很像趙崢的,拿給肖青璇讓她好好辨認一下,然后盡快給她回信。而之所以用鏢局押送,就是不想讓朝廷里面的人經手這東西,以防走漏了風聲。高酋跟胡不歸聽到這雖然有些不快,但是還是能夠理解,林三沖著他們歉意的一笑。

  原來那天徐芷晴拿到面具,左看右看的確實很像林三,但也只是五六分像。但是她一直在舉著看,放下的一瞬間,忽然一張略帶稚氣的小臉從眼前劃過,這面具白凈的樣子清秀的面容可是有八九分像趙崢啊。自己因為太想林三才會感覺像他,這時再看面具,完全就是趙崢的樣子。驚出一身冷汗的徐芷晴,盤算了一番,總感覺交給身邊的任何人都不放心,就連高酋好像也變了讓人感覺有心事的樣子,胡不歸又跟他走的太近,這時候寧雨昔又不在,想來想去只好出此下策,找了家鏢局押送。花了大把的銀子,才讓鏢局領著高酋一行人,也算是相互監督的意思。兩邊都不知道內情,相互間就會有防備、監督。

  事情總算是弄清了,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安碧如了,找到她這些線索應該就可以完整的串聯出來了。

  “為什么有人要做皇上的易容面具呢?”胡不歸不解問道。

  “還能為什么。”高酋看了一眼林三說道“有人想替換成他。”

  “瘋了?”洛凝瞪大了眼睛說道“這可是誅九族的罪過。”

  “敢鼓動難民鬧事的人,會做這事就不難理解。”林三惡狠狠的說道,他心里清楚得很,想要替代一個人,最關鍵的一點就要要讓那個人永遠的消失掉。“會是誰呢?”

  “寧姐姐!”幾個人正說著話,巧巧一眼就看到寧雨昔走了進來。眾人抬頭看向寧雨昔,只見他左手的衣袖被劃了一道口子,身上還有一些血跡。

  “你受傷了?”林三趕忙站起來來到寧雨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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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昔人如夢(16)

  “傷的嚴重嗎?”

  “還好。那女的很棘手,要是不能想辦法解決她,對咱們以后的計劃將會是個不小的阻礙。”林圭動了下肩膀,這次不但沒能殺掉寧雨昔,還差點栽在她手里。

  “我都說了,這事不能沖動,不能急于求成,要殺他也不急于一時。”給林圭上藥的女子說道。“找知道我就讓你跟著木鳳兒一起北上進京了,留在這里竟惹人傷心。”

  “你別生氣了,以后我做事絕不會這么沖動了。這次去殺他沒想到半路殺出來這么個女人,也是意料之外。”林圭看著她給自己纏著紗布說道。

  “你就那么恨他?”女人問道。

  “恨?恨是什么感覺呢?”林圭用手按了一下傷處說道“怕是比這要疼上百倍吧?”

  “你別亂動,沒傷到骨頭算是萬幸了,要不是那女人手里沒有兵器,咱倆今天誰也跑不了,就這樣還把我的三個手下搭進去了。”女人嘴上說著男人,但看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痛。

  “這里不能久留了,一會兒咱倆就啟程,早點去京城,確保那里萬無一失。你也通知你的手下,來的路上要是碰到這幫人,能解決就別留活口。最主要的就是那個女人,留著她我心里總感覺不踏實。”

  “你真的沒問題嗎?”女人還是有些擔心。

  “沒關系,這點傷不礙事。”說著話林圭將女人輕輕的攬到懷中。“總是讓你擔驚受怕,欠你的,怕是一輩子都還不上了。”

  女人沒有說話,貼著他的胸膛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她多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

  “怎么不說話了。”

  “好久了…”女人呢喃著。

  “什么?”男人輕撫著女人的背脊。

  “很久都沒有跟你在一起好好的吃頓飯、說說話、聽你講在外面的見聞了。”女人抬起頭,仰望著男人說道“不是我不在你身邊,就是你出門在外,你我難道真的命中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嗎?”

  “說什么傻話,誰也不可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男人緊了緊懷了的女人。

  “你我…”

  “我跟你一定會在一起的,永遠。”男人打斷了女人的話說道。

  這一刻,兩個人都沉浸在彼此相擁的小世界里沒有說話,但是對方的心卻真真的能感受的到。當、當、當。一陣敲門聲,女人不舍的離開男人的懷抱,有些羞澀的看著他。

  “進來。”調整了一下心情,女人把外面的人叫了進來。

  “教主,車馬都準備好了,您真的要現在啟程嗎?現在只有我跟著,路上的安全?”進來的人關上房門后說道。

  “消息都發出去了?”女人說道。

  “是的,他倆兵分兩路,都出發了。您看…還是在這里等幾天吧,等我的手下趕到了再走也不遲。”

  “哼,老家伙們雖然跟我意見不合,但是還不敢動我。你就聽我的,即刻啟程。”女人態度很明確的說道。

  “教主…”手下做著最后的努力。

  “放心吧。”女人看了眼林圭,眼中盡是柔情“一切按我說的辦就行了。”

  “是。”男人起身看了眼林圭,暗自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一男一女,坐上馬車,向京城趕去。

  ***

  “杜大人。”

  “嚴大人。”

  “不敢不敢,大人百忙之中還要親自過來一趟,下官實在是慚愧啊!”嚴鐸跟杜雨客氣道。

  “皇上跟出云公主殿下都很關心這祭天用品的打造情況,我今天來也是看看東西都準備的怎么樣了,回去好給皇上一個準確的回復。”杜云跟嚴鐸在鑄造廠門口說著話。

  “大人這邊請,我帶大人到成品庫房去看看。”嚴鐸領著杜云往倉庫走去,后面跟著幾個下官跟班的人。

  “嚴大人最近可有時間?”杜云問道。

  “大人有什么吩咐盡管直說,下官絕不推辭。”這個可自己的頂頭上司,嚴鐸跟杜云比資歷雖老,但是跟杜家一比可差的遠了,所以自然要巴結一下。

  “嚴大人嚴重了,聽聞嚴大人愛吃飛禽,這不,家里新來了一個廚子說是飛禽做的不錯,就想請嚴大人過來嘗嘗他手藝,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做的不錯。”杜云笑著說道。

  嚴鐸那里喜歡吃什么飛禽啊,也不知道杜云聽誰說的,但是上司都這么說了自己一定要去的,想到這里剛要開口,嚴鐸看著杜云有些意味深長的笑容忽然想到,他曾跟人說過愛極了古時名姬趙飛燕,難道他是請自己去看表演?

  “嚴大人意下如何?”杜云再次問道。

  “即使如此,下官恭敬不如從命,叨擾之處還望大人見諒。”

  “好,到時候我叫人來通知大人。”杜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皇宮內院

  肖青璇看著林三傳回來的信息一陣頭疼,張君如是朝廷要犯,這出了事情當真是不好辦。林三雖然沒有直說,信里的內容雖然簡短,但是很明顯是在為高酋跟胡不歸求情,這事自己也做不了主。

  “怎么了?母親。”屋里就有肖青璇跟趙崢兩個人,趙崢正在看奏章,看到母親收到父親的來信后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趙崢關心的問道。

  “是張君如出事了。”肖青璇說道。

  “張君如?”趙崢想了想說道“那個被抓的指揮難民鬧事的頭目?”

  “嗯。”肖青璇頭疼的說道“他在來的路上讓人給殺了,高酋跟胡不歸因為這事有失職之嫌,你父親為他二人求情,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趙崢想了想說道“母親不比煩憂,兒臣有個辦法。”

  “你說說看。”肖青璇也很好奇趙崢想出來的是什么法子。

  “讓他們二人回來的話,朝中大臣們必然會有人追究他們的責任,而且還是這么重要的人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既然這樣,不如不讓他們回來,撤了他們的先鋒之職,讓他二人直接去洛大人那里做個參軍,到時候平亂有功,我輕責減罪也有理由。而且,近日洛大人幾次飛鴿傳書,傳來的消息都不是很順利,大典在即,我也不想再出什么差錯。如果能在慶典之前將南方難民平息下來,自然更好。”

  肖青璇看著趙崢,忽然發現他已經長大了,看來是時候讓他真正的接管朝事了。

  “就按皇兒說的辦。來人啊!”金章在殿外應了一聲,馬上就走了進來。“傳圣旨…”肖青璇把趙崢的意思說了一下,金章如何去辦自不在話下。

  肖青璇讓趙崢繼續看奏章,能做主的就自己批閱,拿不準的等她回來一起再做討論。趙崢欣然的點了點頭。

  離開宮殿。幾個宮女跟著肖青璇在宮中閑逛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生活環境肖青璇已經習慣了,除了兒子,這宮里能有幾個能跟自己說真心話的人?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叩見皇太后。”不知不覺的肖青璇都快走出了后宮。

  “魏大人呢?”肖青璇隨口問道。

  “回稟皇太后,魏大人跟劉大人正在巡視。”一個衛兵說道。

  “去把魏大人找來,我在前面的涼亭等他。”肖青璇說完帶著幾個宮女就往不遠處的涼亭走去。衛兵答應了一聲,起身趕忙去找魏武成。

  不大一會兒,魏武成就來到涼亭,肖青璇招呼魏武成近前,來到涼亭里坐下。

  “參見皇太后。”魏武成跪在地上說道。

  “起來吧魏大人,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看到魏武成站了起來,肖青璇示意他坐下。

  魏武成謝恩之后,做到肖青璇對面的石凳上。“宮里幾處要修繕的地方都修好了嗎?”肖青璇說著話沒有去看魏武成,而且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指甲。

  魏武成看著肖青璇說道“回稟皇太后,基本都已經完工了,今天上午我走了一趟,只有幾處還在做收尾工作。”

  “這些瑣碎的小事就需要魏大人多辛苦幸苦,多為皇上分憂了。”肖青璇斜眼看了看離自己最近的宮女,然后朝魏武成展顏一笑。

  魏武成好像沒看到一樣,起身叩頭說道“能得皇上信任微臣倍感榮幸,怎會幸苦呢。”站起來的時候,悄悄將一樣東西塞進了袖口。

  “魏大人起來說話。”

  兩個人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大多都是關于慶典的事情,魏武成自然是一一記下。之后肖青璇說有些疲乏了,魏武成就告退出來了。肖青璇看著魏武成的離開的身影,又在涼亭待了一會,也會宮去了。

  ***

  徐芷晴看著安碧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倒是安碧如悠然自得的看著徐芷晴,屋里的氣氛有些尷尬。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安碧如眼睛亮亮的看著徐芷晴,手指撥弄著一塊即將化掉的冰塊。

  “我…這事不怪武陵,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徐芷晴看著安碧如說道“這事你千萬別說出去,要是讓人知道了,會害了武陵的。你要打要罵我都不怪你,求你千萬別說出去。”

  “你們不是第一次了吧?”安碧如調侃著徐芷晴。

  “嗯…”徐芷晴點了點頭。

  “我要是為你保密了,你怎么報答我?”安碧如認真的看著徐芷晴問道。

  “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做牛做馬我徐芷晴絕無二化。”徐芷晴看著安碧如趕忙說道。

  “那…那我要他來陪陪我呢?”安碧如說完壞笑著看著徐芷晴。

  知道她在調笑自己,徐芷晴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正經的。”安碧如忽然發現,原來這偌大的林府里,也是暗流涌動春潮澎湃。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也做過這偷腥嘗鮮的勾當。“上次他們給你送回來的東西你看到了嗎?”

  徐芷晴看著安碧如,拿不準她到底什么意思,難道她就這樣放過自己了?“看過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趙崢,林三的話面具太小了,而且面具要白凈很多,確實跟崢兒更像。”

  安碧如沒有看過面具,只是知道些細節,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去白蓮教新總壇也有些收獲。”

  徐芷晴看安碧如確實沒有追究的意思,也認真了起來,畢竟這個關系到趙崢的生死,甚至關系到整個大華的安穩。“你說說看。”徐芷晴也不收拾了,坐在那跟安碧如聊了起來。

  安碧如領著十幾個以前的手下巧巧的來到白蓮教最早的總壇,那里已經是人去樓空了。但是,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她就打聽到有人以日月神教的名號招募江湖人士,許下的待遇可以說是極其豐厚。而這些人傳遞消息的方式方法跟白蓮教一模一樣,安碧如很快就找到了他們的總壇。

  本以為是百密一疏的好幾回,沒想到卻是個陷阱,安碧如在白蓮教里的威望實在太高了,新教主很難如她一般駕馭低下的分壇,所以故意設陷阱引誘安碧如上鉤。雖然對方開出的條件很優越,但是安碧如明白卸磨殺驢的道理,一旦他們真正掌權,并且將白蓮教再次收攏,那時候就是自己的死期。在手下的掩護下,安碧如全身而退,而且還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安碧如幾經輾轉就是要把這個情報帶回來,路途上的事情安碧如簡單的說了一下,跟左清源的事情也是指說了個大概。

  “這個卑鄙小人。”徐芷晴生氣道“你怎么沒把他也殺了?”

  “要殺他很容易,雖然遇到他是誤打誤撞,但能從我身上查到左清源,并且利用他,這就說明我身邊有人出賣我。要是從我這里下手去查,很有可能打草驚蛇,要是從左清源那里查起來就好辦多了。”安碧如說著,在腦袋里把可能的人過了一遍,每一個都不可能,但又都有嫌疑。

  “那你獲得的重要情報是什么?”徐芷晴問道,她很想知道這最關鍵的消息。

  “他們請來的易容高手是一名叫做白面勾魂的人。”安碧如說完看著徐芷晴。

  “嗯?我對江湖人士知道的不多…”忽然她想起來以前徐渭辦理過一件案件。

  多年前,京城當地的一個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出了一檔子離奇事件。哪家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民間傳說是觸怒了神靈,所以導致家中男丁活不過十歲。這萬貫家財沒有人繼承怎么可以呢?所以這家男主人就開始四處納妾,為他生兒育女。

  不知道是老天眷顧,還是想跟他開個更大的玩笑,一個在院里干活的小丫鬟懷了男主人的孩子,雖然有爭議的聲音,但是男主人確信是他的,別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丫鬟也算是命好,一名男嬰呱呱落地,成為了這家里僅存的一個繼承人,在這之后男人再也沒有育下一兒。孩子健健康康的長到了九歲,家里人寸步不離的守著,不倫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的十幾個人,十歲那一年什么也沒發生,十一歲十二歲男孩越長越大,幾年光景就長成十五六歲的大小伙子,男孩雖然深得家人溺愛,有些嬌縱,但是本性還算不壞,小打小鬧是有的,傷人性命欺行霸市的事他不做。

  這一年八九月份的時候,小伙子出去玩,自然是一幫武師打手跟著,在外面跟一伙地痞流氓大了起來,老員外家雇來的武師對付一幫流氓還不容易,正打著,忽然就沖出來一群人,亂亂哄哄的誰也分不清是誰,待到人群散去,一眾武師忽然都愣住了,大街上站著自己的公子,可是不是一位,是兩個。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回到家里怎么驗怎么問都問不出來,什么辦法都試了就是分不出真假。后來老員外也是托人找關系,徐渭也是本著好奇的心才來的。最后都驚動了玉德仙坊,才查出來是有人易容假冒,最后牽出一個叫‘白面勾魂’的人。

  “是他?”徐芷晴驚訝的問道。

  “嗯!”安碧如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這個消息很可靠,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號,但是這人到底長什么樣子誰也說不清。而且…”

  “什么?”徐芷晴急忙問道。

  “他應該不只是做了一件面具,而是做了兩件。”安碧如說道。

  “還有一個?”

  “應該是,這個我現在也不能確認,只是知道他做面具需要的材料極其稀少,而且用到人身上后失敗幾率極大。給我消息的人說,他們運送了大量的藥材到一個山谷中,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沒多久就死了,女的至今下落不明。我派人去到山谷,那里也已經是人去樓空了,所以我才懷疑還有個人,而且儀容成功了,我們拿到的面具不過是個未能用上的材料。”聽安碧如說完徐芷晴一身冷汗,女人?趙崢!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青璇。

  “必須趕快通知青璇。”徐芷晴起身去找筆墨。

  “好。我去找人去查左清源跟日月神教的消息,最好能知道他們完整的計劃。”安碧如說道。

  “詳細的計劃不好猜測,但是他們一定是看中了今年祭天這個機會,想在祭天的時候鬧出亂子,然后趁機掉包。”徐芷晴心里越想越害怕。

  “事不宜遲,你我分頭行動,我就在金陵有事派人去城里的連云客棧找我。”徐芷晴沖安碧如點了點頭,后者出了屋子,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墻頭之后。

  ***

  收到肖青璇的回信已是多日之后,寧雨昔已經南下了。

  那天寧雨昔去追蒙面刺客,不想半路上殺出一對男女,二人武功不低,而且配合極其默契,寧雨昔因為沒有武器,幾次堪堪要抓到女子,都被男人用劍逼開。

  而不遠處的蒙面刺客也被三個人圍困住了,寧雨昔一看就知道那三人的武功路數跟自己抓張君如的時候,遇到的敵人是一樣的,看來這一對男女跟那三人是一起的,目標竟是蒙面刺客。

  幾次出手都被人阻攔,寧雨昔也忍不住有些生氣,虛晃一招一掌拍向女子后頸,男子急忙飛身去救,寧雨昔二話不說,直接回身一掌打在男人的肩膀上,要不是寧雨昔是收功回掌力道小了五分,估計男人的這條胳膊算是廢了。

  女子見狀揮劍直撲寧雨昔,寧雨昔抽身回退的時候衣袖被她劃了一道口子。前面圍困蒙面刺客的三人看到男人受傷倒地,舍了刺客直奔寧雨昔而來。寧雨昔不想跟他們糾纏,一邊躲閃著不讓三人成包圍之勢,一邊注意著蒙面刺客的動向。

  但是這三人著實的難纏,一男一女已經離開,蒙面刺客看著寧雨昔猶豫了一下也走掉了。

  寧雨昔這一天都出師不順,眼看著蒙面刺客已經沒見了蹤影,三個殺手還是糾纏不休,寧雨昔怒從心頭起,故意的躲進一處小巷,三人陣勢施展不開,終是不敵寧雨昔命絕當場。

  寧雨昔解決了三人,四下找了一圈也沒能發現任何線索,氣惱的回到的客棧。

  一幫人圍上來,發現寧雨昔沒有受傷,這才放心下來。大家坐下來相互的交換了一下信息,寧雨昔看著易容面具,陷入了沉思。

  最后寧雨昔決定不跟他們在這里等了,自己自身南下,先把安碧如找到,然后在回來跟他們匯合。實際這也是為了暫時的避開林三,自己身上的問題太嚴重了,真要是被林三發覺可怎么辦,而且自己也想離開高酋一段時間,好讓她有時間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關系。

  林三自然是萬分的不舍,但是安碧如手里的信息現在來看一定很關鍵,找到她更為重要。當天下午寧雨昔就走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留一晚,林三絕不會放過自己的,借著這個由頭,趕緊抽身離開了。

  林三一行人也離開了客棧,秦仙兒拿著腰牌來到官府,一大家子人就住進了當地官員的家里,這樣也多了些安全保障。雖然寧雨昔走的時候說過,應該不會再有人來偷襲了,但是小心為上,林三還是同意了秦仙兒的意見,找到了官府。

  鏢師們的任務也完成了,算是完成了吧。他們辭別了高酋等人,有些悲慟的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肖青璇的回信跟圣旨都是快馬送來的,秦仙兒早就吩咐下去了,有給她的書信直接送來。

  高酋心里清楚寧雨昔有躲他的意思,才南下去找安碧如的,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自己又被安排了回去,心里不免有些興奮。

  林三看到肖青璇的回信,決定一刻也不耽擱的去京城,最重要的就是要去確認一下這面具到底是不是趙崢的,許久未見,自己真的有點想他,但是自己又不能經常去看他,而且,自己的身份太特殊了,以后對他有沒有影響都很難預料,所以能不見自然是最好的。但是這次事情如此嚴重,自己不得不去一趟了。

  關于家眷問題,大家商量了一番,最后還是決定讓所有人都回金陵去,京城勢力錯綜復雜,而且暗箭太多防不勝防,倒不如金陵安全,所以就讓高酋跟胡不歸帶著手下一路護送回金陵。

  秦仙兒自然是要跟著去京城的,洛凝雖然不甘心,但是自己去了只會添亂所以也沒強求著要去。巧巧自是一番叮囑,甚至把冬天的衣服都準備了出來。玉霜在林三走之前的幾天幾乎天天跟著他,戀戀不舍的樣子著實讓人看著心疼。

  一切準備妥當,相互揮手告別,前面的路不知會是怎樣一番景色。

  昔日云煙隨風而去,昔日佳人因果劫緣,待到酒醒,不過是夢幻一場。

  昔人如夢 -完-

  ********************************************************************

敬請期待第四篇:仙子也會死?
2017-1-18 23: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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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本来以为完了呢,居然还有序作。很喜欢作者是文风,很细腻。只是仙子还是沉有点快了,感觉已经烂了。



黄色潜水艇
2017-1-19 05:4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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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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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又更新了。。另外说明一下:这个是续写不死鸟大大的那个绿帽家丁。。。。如果没看过的,会觉得不上不下,所以我这里说明一下...............
2017-1-19 08: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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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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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根据原作的意思,一共就四篇,下一篇也就是第四篇完了就完了.............
2017-1-19 08: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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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里,众位夫人各有千秋。S版中,我超爱宁雨昔这个角色。
把仙子扯落凡尘,确实有一种满足感呀。

仙子姐姐会不会







喧嚣的人潮中无奈时光如梭
深邃的思海间品怀人生如梦
2017-1-21 15: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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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篇四 完)作者:一身霧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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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作者:一身霧凇


                        第四篇:仙子也會死?

                第一章

  清晨的陽光灑在湖面上,清涼的晨風帶著水氣悄悄地溜進船艙裡,拂過女人
光滑細嫩的皮膚。女人伸手將腰間蓋著的薄薄的小被往上拉了拉,凹凸有致的身
子往男人溫暖的胸口緊了緊。

  假寐了一會兒,女人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的男人,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
多年養成的習慣讓她早早的就醒來了。

  女人的嘴角掛著笑意,冷豔的臉頰更添嫵媚。她想不起來昨晚男人什麼時候
給她抱回來的,昨天一天的瘋狂縱欲,讓她不願多想。

  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是她不知道為何會這般。小腦袋裡此時此刻回
憶的一幕幕全是昨天那不堪的畫面,可她除了有些害羞竟無半點慚愧。

  雪膩光滑的大腿貼著男人獨有的器物,女人輕輕地蹭著那裡,她能明顯的感
覺到男人有了反應,同時她的身體也濕潤了。

  女人一根手指效仿著男人的動作撥弄著他的乳頭,一條小信子偷偷的探出檀
口,在男人另一個乳頭上舔弄著。女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兩條潔白豐
韻的大腿騎在男人的一條大腿上,青草稀疏的下身輕輕地動著。

  『要?』女人問著自己。她知道她不該這樣,但是身體卻渴望她繼續下去,
『又不是沒有過!』女人安慰著自己。

  白嫩的身子貼著男人滑到他的腿間,女人微微硬挺的乳頭,蹭在男人身上的
感覺讓女人嬌軀一顫。來到男人胯間,看著那根曾在自己身子裡肆虐過的東西,
女人張開小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高酋早就醒了,在寧雨昔忘情的玩弄他的乳頭的時候他就醒了,可是這樣的
良晨美景,誰又會出聲打破呢?

  女人溫濕的小嘴『惡狠狠地』咬著他的小兄弟,高酋微微抬頭看著寧雨昔一
頭烏黑的秀發落在自己的胯間,想著那跟男人身上最骯髒的東西,此時此刻正在
被那個人間謫仙般美人含在口中,高酋心裡上的滿足已經完全超過了肉體上的舒
爽。

  這應該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動服侍自己(他),床榻上的兩個人同時想到。
寧雨昔想是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抬頭看了眼高酋,四目相對,女人淺淺一笑,
高酋頓時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女人玉指箍著男人的肉棒,上下滑動著,看著他爽快的樣子,複又低下頭去
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高酋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將身子完全放鬆,將主動權完全的交給女人,而女
人同樣的正賣力的工作著。高酋回想著遇到她的一幕幕,見到她飄逸絕塵的仙姿
時的驚豔,想到她垂青時與林三時的那種不甘,以及想要佔有她的欲望,報復她
的快感,直到最後將她的身子交給胡不歸玩弄時的那種興奮。高酋只覺精意翻湧,
他當然不會吝惜這樣的一份早餐。

  看到男人醒來,看到他被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樣子,寧雨昔竟然有一種自
豪感,她說不清是因為什麼,但是就是很滿足,甚至還有些性奮。雖然可以將男
人的整根東西納入口中,但是寧雨昔不想那樣,她喜歡這樣的氣氛,很安靜,但
是心卻很近,至少她是這樣想的。

  青蔥玉指輕柔的安撫著棒身,紫紅色的大肉菇完全隱沒在小仙子的口中,小
香舌卷走男人前端溢出的微鹹的液體。女人用紅唇包裹住小高酋的腦袋,然後吐
出在吞入。用手撩起秀髮,放在耳後,女人優美的動作就好像她正在品嘗一樣精
制的食物一般。

  潔白的貝齒一次都沒有觸碰到男人的軟弱,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
開始已經如此純熟了。小舌頭頑皮的滑過男人的龜頭,左一下右一下,讓男人捉
摸不透。紅唇時緊時柔,緊時高酋覺得自己的精囊都跟著一緊,柔時竟不亞於女
人的花穀甬道。個中美妙滋味,怕是佛主在世也難以消受。

  寧雨昔感覺到口中器物的變化,知道男人已近崩潰邊緣。深吸一口氣,寧雨
昔用舌頭在男人的肉菇上舔了一圈,然後雙唇緊裹,螓首下沉,直至整根而沒。
高酋大腿屁股緊繃,腰也挺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褥,他可沒想過有
朝一日會被寧雨昔玩弄的如此狼狽不堪。

  寧雨昔閉著氣,用喉間的蠕動擠壓著男人龜頭,壓榨著他的精華。高酋舒爽
的腳尖的挺了起來,身子隨著女人喉間的蠕動而顫抖著,本來還想在挺一會,可
最終還是沒能挨過去,一股股陽精直接打在寧雨昔的口中。

  喊著高酋的龜頭,寧雨昔用小嘴接納這他的精華。

  靈巧的小信子卷走最後一滴精液,寧雨昔起身坐了起來。高酋三魂七魄都快
被吸走了,看著寧雨昔伸出舌尖舔了下紅唇,剛剛疲軟的下身竟有躍躍欲試的感
覺。

  男人張開手寬厚的胸膛迎接著女人,甯雨昔白了男人一眼,『不情不願』的
依偎在他的胸口。

  「仙子姐姐。」

  「嗯?」

  「仙子姐姐。」

  「嗯!」

  「我的仙子姐姐。」

  「嗯。」

  「我還想要你。」高酋的大手在寧雨昔光滑的背脊上摩擦著。

  「可是它……」寧雨昔的腿貼著男人的陽具,那裡現在還軟綿綿的。

  「它最聽仙子姐姐的話了,你再去說說它,它就來精神了。」高酋吻了下寧
雨昔。

  「好累,嘴都酸了。」寧雨昔小聲埋怨道,實際她也很想要,畢竟嘴上過了
癮,身子還空虛著。

  「那就讓我給仙子姐姐打打氣。」高酋說著身子往下挪了挪。寧雨昔以為他
要去親自己的下身,特意抬起了身子,可是男人到了她的胸口就停了下來,咬著
她的一顆乳珠就吸吮了起來。

  高酋本來也想為寧雨昔口舌一番的,但一想到昨天胡不歸跟自己不知道在她
的身子裡留下了多少的穢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寧雨昔雙乳被高酋大口大口的嘬著,似乎想要吸出點東西一般,挺立的乳尖
被男人蹂躪著,寧雨昔身子越發的空虛了。

  「別咬,疼。」寧雨昔雙手支撐著身子,想要伸手去揉一揉下身的紅豆都做
不到,只能旁敲側擊的暗示著男人「好難受。」

  高酋哪能不明白女人的小心思,來到女人下身,伸手捏住寧雨昔的陰蒂,輕
扯著她的陰唇。不多時寧雨昔的下身就被男人玩弄的一塌糊塗,春水氾濫。

  再次含住男人的器物,寧雨昔已經是一直發情的小雌獸了,她渴望著男女間
最原始的接觸,渴求著那零距離的接觸。

  小高酋再次被寧雨昔勸降,高高的舉了起來。看到男人沒有動作,寧雨昔咬
著紅唇主動的坐到了男人身上。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洞口,寧雨昔與高酋四目
相對。

  女人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欲望,看到了贊許與滿足,看到了愛與情。她的身
子一點點坐下,溫潤的紅脂軟膩一點點將男人吞沒。兩個人不是第一次結合在一
起,但是此刻時間似乎都停滯了一般,直到女人完全的坐到男人的身上,就好像
過了很久很久。

  寧雨昔身子前傾,雙臂收攏撐在高酋的胸口,將豐滿的乳房擠在一起,擠壓
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高酋雙手放在寧雨昔的小腿上,緊致光滑的小腿摸起來是那
麼的舒服。

  寧雨昔輕抬翹臀,之後再啪啪的落下,用甬道小幅度的套弄男人的堅硬火熱。
兩個人對視著,誰也不說話,小船艙裡回蕩著啪啪啪的聲音,淫靡而又撩人心扉。
寧雨昔雙乳吊在胸口,隨著她的起落蕩著乳波,如湖水般一浪接著一浪。

  與男人強勁有力不同,女人的動作更顯輕柔舒緩,寧雨昔慢慢地調整著自己
的動作,用男人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酸麻騷癢之處。不一會兒寧雨昔就杏眼迷離,
一串串誘人的呻吟就溢出香唇。

  「仙子姐姐,我好舒服啊!」高酋按著寧雨昔的小腿,繃緊了屁股挺著肉棒,
讓寧雨昔每次起落暢快淋漓。

  寧雨昔渾身已經泛起了香汗,她第一次真真的感受到男女間的歡好原來這般
消耗體力,當年被師傅罰做也不過如此吧,甚至還有所不及。

  酸軟的花芯被男人炙熱的龜頭頂的愈發綿軟,寧雨昔即有點貪圖那帶著微痛
的爽快,又有點挨不住。既想貼上去狠狠地揉上幾下,又怕酸死了自己。

  剛剛泄過身子的高酋自然持久,感覺到寧雨昔若即若離的動作,壞笑著瞅准
時機,再女人翹臀砸落的時候,用力一挺。這一下就險些把寧雨昔的魂頂掉了,
趕忙提臀閃躲。可躲又能躲到哪去?高酋按著她的屁股再次落下,嬌嫩的花芯再
次慘遭蹂躪。沒幾個來回,寧雨昔就雙臂一軟,趴在了高酋的身上。

  「死人~啊~壞死了~啊~嗯嗯~」寧雨昔氣喘吁吁的嬌吟道。

  「仙子姐姐不喜歡?」高酋咬著寧雨昔的耳朵問道。

  「不喜歡~啊~」寧雨昔言不由衷。

  「不喜歡還絞的這麼緊,那要是喜歡,嘶啊,怕是我這根淫『骨』都要被仙
子姐姐收去了。」高酋向寧雨昔的耳根子哈著氣。

  寧雨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男人的大肉菇頂著她的花芯死命的廝磨著,她只
覺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無盡深淵,四周漆黑一片。寧雨昔只覺得一朵花在自己的
身體裡綻開,花蕊裡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蕩盡所有的黑暗,自己就仿佛置身雲端。
最後那多花一點點收攏,最後包裹在一處,就像一顆種子在孕育一般。

                ***

  幾天前。

  「老高,你說這可怎麼辦啊?」躺在對面的胡不歸問著高酋道。他二人按照
朝廷的命令複又南下去找徐芷晴了,已經走了幾天了,因為帶著林三的家眷所以
走的也不快。

  「還能怎麼辦,錯都錯了,你還能去找他去認錯還是有後悔藥吃?」高酋也
很是無奈。他倆這次失職要是回京了,都不用有人從中使壞,他倆都人頭不保。
這次被林三保了下來,胡不歸突然愧疚得很,畢竟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你說要是他知道了該怎麼辦?」

  「決不能讓他知道。別說你我了,就是兩個女人都活不了。」高酋嘴上說著,
想到安碧如的時候可不敢打包票。「這事真要是傳了出去,他受傷最深。所以,
我們決不能說出去。」

  「那…那以後我們怎麼辦?」胡不歸也有些不甘心。

  「順其自然吧。」高酋現在也說不清自己的想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
想有個漂亮的妻子相依相偎。可寧雨終歸不可能是他的人了,自己真的要這樣一
直將她玩弄下去?高酋問到自己,但沒有答案。

  這夜,難以入眠的豈止他高酋一人。甯雨昔站在金陵湖畔,看著波光粼粼的
湖水,寧雨昔百感交集。湖面上的花船燈火通明,想來那裡一定是鶯歌燕舞、春
紅柳綠,鶯鶯燕燕一片歡歌。想到花船上或放蕩或優雅的女子,寧雨昔更加迷茫,
到底怎樣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那個與人貪歡而淫的女子,還是那個聖潔冰冷的仙子?是那個清靜典雅的
小妻子,還是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

  想到這裡,寧雨昔不自覺的羡慕起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十五六歲許一家人
家,之後就是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這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可她哪裡知道尋常人家的淒苦。

  回到金陵有些日子了,這些年隻身一人都習慣了的寧雨昔,竟生出些寂寞。
也沒有心思去找自己的師妹了,畢竟她剛剛逃也似的從林三身邊跑了出來,再被
安碧如那只狐狸盯上,就有些自找麻煩了。

  高酋跟胡不歸的事情朝廷還沒有定論,她有些擔心可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
擔心,糾結的思緒讓她的心情更差了。也許,欺騙自己才是最難的吧!徐芷晴哪
裡她是一定要去的,畢竟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的。然後再去找師妹,甯雨昔這
樣安排著。

  心裡的話無處訴說,仙坊也成往事。寧雨昔的心就像這金陵湖一般,看似平
靜卻暗潮翻湧,看似清澈無他卻包羅萬物。忽然想起來香君應該回來了,這個弟
子也真是敢闖敢做,她自己隻身一人去到異國他鄉,今年回來可不能讓她再出去
了。

  想到小徒弟甯雨昔嘴角掛著笑意,想起以前大清早的從被窩裡給她拉出來,
然後讓她練功時的情形,就仿佛是昨天發生的一樣。一轉眼,已經多年了。

  看著一顆稚嫩的小草,隨著清波搖曳,寧雨昔抬頭望向北方,那裡有個女人,
一個讓自己不知所措的女人。如果,沒有那個那人的出現,自己跟她的關係就只
是簡簡單單的師徒。而如今,自己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一種關係呢?或許,自己真
的應該逍遙自在,做個人間謫仙。

                ***

  一大早安碧如就被徐芷晴叫來了。

  「怎麼了?想找個事情把我支走?然後…」安碧如也不管一旁還有芸香在,
壞笑著打趣著徐芷晴。

  徐芷晴看了眼芸香,讓她出去倒茶去,回頭看了眼安碧如說道「找你有兩件
事。」說著話徐芷晴遞給安碧如一個紙條。「過幾天蕭夫人等一行人就回來了,
我就是問問你去不去接一下。」

  「那個壞小子呢?」安碧如看了眼紙條,放倒茶几上。

  「你也看到了,飛鴿傳書上就這麼些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回沒回來。」徐芷
晴將紙條收好。

  「那第二件事呢?」安碧如很嚴肅的看著徐芷晴,眼裡帶著壞壞的笑意。

  徐芷晴深吸了一口說道「就是我跟武陵的事情,我…」

  「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沒等徐芷晴說完,安碧如就打斷了她的話「我也
不知道,我也不想聽。」

  「好吧!謝謝你。」徐芷晴明白安碧如的意思,也確實很感謝她。

  「謝謝就完了?」安碧如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徐芷晴。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徐芷晴認真的說道。

  「我想借你的小寶貝用一用行不行?」安碧如眼角帶著壞笑。

  「你…」徐芷晴有些氣惱的看著安碧如「你去問他吧!」

  「哈哈哈,我們的徐大才女生氣了,又不是找他做那偷香竊玉的事情,你別
多心。」安碧如笑的前仰後合的,胸前的乳房也跟著嬌顫著。

  「你真的找他有事?」徐芷晴有點跟不上安碧如的節奏,試探的問道。

  「嗯。」安碧如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去試試他的能耐,看他憑什麼
把我們的徐美人給征服了。」

  「你…」徐芷晴被安碧如調戲的都有些惱羞成怒了。「好,你去吧,他就在
城外軍營裡,你直接找他去就行了,到時候還要勞煩安姐姐好好照顧一番我的侄
兒。」

  安碧如聽徐芷晴話中帶刺也不介意,笑著說道「等她們回來了,你提前通知
我一聲。李武陵我是真的找他有事,回頭我再跟你細說。」

  「你的事你自己做決定。」徐芷晴氣哼哼的不去看安碧如。

  「呀!」徐芷晴一聲嬌叫,原來安碧如趁徐芷晴不注意,在她的腰間搔著癢。
徐芷晴不甘示弱的回手去鬧安碧如,兩個女人就打鬧在一起了,美豔的小婦人鬧
將起來自是一番春光乍泄、撩人心魂。

  「咳咳。」一聲輕輕的咳嗽聲想起,下了屋裡二人一跳。「姑姑在嗎?」

  「李武陵啊?」徐芷晴一聽是李武陵,整個人都不自然起來了。

  「進來吧。」安碧如壞笑著拉開徐芷晴的絲帶,本就穿的輕薄的徐芷晴,剛
才在跟安碧如嬉鬧的時候就已經衣衫不整了,這時候要是李武陵進來那可要尷尬
死了。

  「別進來。」徐芷晴趕忙大聲的喊道。

  門外的李武陵來了有一會兒了,沒看到芸香,聽到屋裡有人說話的聲音他就
進了外屋。進了外屋他才聽到裡屋女人嬉戲打鬧的聲音,聽出來是自己的姑姑在
跟人打鬧,李武陵只覺得下身一熱。沒聽出來屋裡的另一個女人是誰,想像著姑
姑衣襟鬆散、雲鬢淩亂的樣子,李武陵就欲焰高漲。

  自己總不能一直站在這裡,而且萬一有下人來了怎麼辦?李武陵平靜了一下
心神,就咳嗽了一聲。聽到有人讓她進去,李武陵留了個心眼沒有進去,他想著
萬一姑姑真的衣衫不整自己這麼進去讓外人抓了把柄怎麼辦。正想著,裡屋的房
門打開,一張紅潤美豔的俏臉映入李武陵的眼中。臉頰上還帶著剛剛嬉笑時的潮
紅,眼角帶著笑意,一把將李武陵拉了進來。

  「安姨。」李武陵趕忙叫道。

  「叫姐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安碧如嬌嗔的瞪著李武陵說道。「正說要
找你去,你就來了。」

  這時候徐芷晴堪堪把衣襟整好,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在兵營裡待命,跑到我
這來做什麼?」

  「我…」李武陵當著安碧如的面也不敢盯著嫵媚動人的徐芷晴看,轉頭去看
安碧如,發現她胸口的衣襟也微微敞開著,一大片雪膩的胸乳露了出來。「我還
是先出去吧。」

  「怕什麼,你姑姑跟我又不是外人。」安碧如說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襟,
慢條斯理的整理了起來。「瞧姐姐的樣子,讓弟弟見笑了。」

  「別姐姐弟弟的,沒大沒小的。」徐芷晴惡狠狠的瞪了李武陵一眼,後者趕
忙灰溜溜的逃也似的出了裡屋。「哼。」說完白了安碧如一眼,她不知道她這千
嬌百媚的一眼,要是讓李武陵看到了會有多危險。

  「是啊!我好不懂規矩啊!」安碧如暗有所指的說道。

  「你…」徐芷晴又吃了一虧,恨恨的拿安碧如沒有辦法。

  「我去跟我的小弟弟說點事,你不用著急過來。」安碧如調戲夠了徐芷晴,
又把目標轉向李武陵了。

  「你別亂說。」徐芷晴壓低了聲音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安碧如大聲的問道「你讓我說什麼?」說完安碧如就
走了出去,留下徐芷晴自己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

  「安姨。」李武陵看到安碧如走了出來,趕忙站了起來。林三的妻妾中他最
怕的就是安碧如了,姑姑雖然嚴厲但是比起讓人頭疼的安碧如,李武陵寧願姑姑
再嚴厲些。

  「叫聲姐姐。」安碧如來到李武陵身前咬著紅唇上下打量著他。

  「不可以的,姑姑不許武陵沒大沒小的。」李武陵都開安碧如站到一旁去。

  倒是安碧如不似往常一樣會追上來,而是站在原地認真的打量著李武陵。
「你別動。」

  「哦!」李武陵看著安碧如,想著她要是過來,自己往哪裡躲。

  「你最近都見誰了?去哪裡了?有沒有跟陌生人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你身
邊的人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啊?」李武陵一下子被問懵了。

  「啊什麼啊?我問你話呢!」安碧如一把抓住李武陵的手臂,拉開他的衣袖
翻看著。

  「安姨,你這是幹什麼。」李武陵想要抽回手臂,沒想到安碧如用上了內力,
攥的他死死地。

  「你幹什麼?」徐芷晴打理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剛忙出來了。

  這時候正巧芸香也回來了,看到安碧如抓著李武陵的手臂翻看著,一愣,問
道「怎麼了?少爺病了嗎?」

  「沒有」「嗯!」李武陵搖了搖頭,安碧如點了點頭。

  「嗯?」「什麼?」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很驚訝的看著安碧如。

  「他中了蠱毒。」

                ***

  「臣以為,大典將近,不易再大動刀兵,對難民應先安撫再招安。」

  「臣附議。」

  大殿之上,幾位大臣正在出謀劃策以應對南方難民的僵持局面。今天肖青璿
坐在一側,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由趙崢在主持,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子,
下麵大臣們用心輔佐的態度,肖青璿很是欣慰。

  「洛大人剛剛鎮壓住起義軍,這時候如果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我軍的先前的
努力豈不白白浪費掉了?」一名武官說道。

  「龔大人說的也不無可能。」葉舒清說道「那龔大人現在可有破敵之策?」

  「這…」

  「龔大人不能破敵,我大軍在外一日錢糧多少,龔大人總歸知道吧?」葉舒
清問道。「我大華剛剛與北地修好不久,連續的旱情使本就不寬裕的國庫更加緊
張,大軍在外每一天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來維持的。如果能用小錢收編起義軍難民,
之後再做打算,這難道不是上上之策嗎?」

  「葉愛卿所言深得朕心,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此時起義軍被圍困,我若強攻
彼必然死守做困獸猶鬥,若朕網開一面,彼必然軍心動盪,軍心散,不攻自破矣。」
既然小皇上都這麼說了,下面再有異議的人也不敢開口了。

  眾大臣又商議一下招安人選,以及大典的準備情況。肖青璿看著趙崢興奮不
知疲倦的申請,就仿佛看到了父皇的身影,不知不覺中眼裡已經泛起了淚光。

  趙崢無意中看到,肖青璿擦了下眼角,以為她累了,把定奪下來的事情安排
下去之後就退朝了。

  「母后可是累了?」趙崢扶著肖青璿起身。

  「崢兒長大了,以後這朝堂之事就是你一人之事了。」肖青璿看著趙崢欣慰
的說道。

                ***

  退朝之後,杜雲直接回到家中,管家就上前通稟說有客人來訪。

  「不是說不見客的嗎?」杜雲皺著眉說道。

  「他說,他您是一定會見的。」管家跟在杜雨身後說道。

  「哦?在客房?」杜雲回身問道。

  「是。」

  「讓她等著吧。」杜雲轉身往內宅走去。

  「老爺還是去看一眼吧!」管家說道。

  「嗯?」杜雲站下好奇的打量著管家。「是誰這麼有面子,讓我的管家都替
他說話?」

  「老爺去了,一看便知。」

  「哼哼,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了。」管家在前面帶著路,杜雲跟著管家就來到
了客房。

  「老爺請進。」管家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杜雲好奇的走進客房就看到杜風跟杜嫣在客房裡,吃著點心,品著香茗。
「原來是你倆。」杜雲高興的上前錘了把杜風。

  「我還擔心你要下午才會過來呢!」杜嫣咬了口手中點心說道。

  「哈哈,要不是杜管家攔著我,我倒是真想晾一晾你們倆個。」杜雲說完,
示意管家退出去。杜管家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順便把門關好了。

  杜雲看了眼大哥杜風,後者點了點頭,杜雲就走到書架前,按下了一處開關,
打開了密室。

  「大哥跟妹妹剛剛過來,不如休息一下。」杜雲說道。

  「休息不著急,你先跟我把事情的進展說一說吧。」杜風說著話走進了密事,
杜嫣拿著一盤水果也跟著走了進去,杜雲掃了一眼門窗也走了進去。


                第二章

  「這裡的事情怎麼樣了?」杜風問道。

  「大體上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你這邊的東西到了,然後就可以安置了。」
杜雲簡單的又把細節說了一下。

  「現在京城附近還有多少守軍?」這是杜風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了。

  「皇宮常駐有五千羽林軍,京城中還有一萬多禁衛軍把守皇城,城外還駐紮
著兩萬守軍,離皇城二十裡。」杜雲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在祭壇處的三千羽林軍。」

  「這可比之前預料的少了很多啊!」杜風的語氣聽上去一點也沒有輕鬆下來。

  「是啊。」杜雲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前些年大戰之後朝廷為了恢復農耕,
解散了不少部隊,把一萬羽林軍也裁剪了一些到禁衛軍裡,把兩萬禁衛軍也裁掉
了一半。」

  「哦?就沒有人鬧事?」羽林軍跟禁衛軍除了精兵以外很多都是子弟兵、親
兵,要把他們裁剪下來談何容易,所以杜風才會有此一問。

  「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羽林軍總統領現在不也賦閑在家嗎?」杜雲無奈
的笑了笑。

  「現在的羽林軍總統領是誰?」杜風問道。

  「唉!說起他就頭疼。」杜雲歎了口氣說道「現在的羽林軍總統領是魏武成,
是當年李泰的手下,聽說年少時當過道士,武功極高,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成了
李泰的手下。現在李泰不在了,倒是極得出雲公主的賞識,被任命為羽林軍總統
領。他今年三十歲,一妻一妾,有個女兒是小妾生的。聽別人說,他的小妾武功
也很好,人長的也很美,兩個人早就認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子做妾不做妻,
所以魏武成才娶了現在的妻子。」

  「哦!這樣啊,那讓你頭疼的是?」杜風並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事大多都是在她夫人那裡隻言片語聽到的。」杜雲示意大哥聽他慢慢
道來。「官場裡你也知道,有的時候枕邊風比真金白銀更見效。我按照你的吩咐
已經把羽林軍左右統領劉懿跟呂帆『收買』了,可到了魏武成這裡真是軟硬不吃。
我派人送給他的西域美女聽說被他敬如上賓,動都沒動一下。我一想可能本就有
嬌妻美妾加上不喜歡這一口,我就四下打聽他喜歡什麼,問來問去也沒個準確的
信息。最後不得已從他的夫人那裡下手,沒想到那女人跟他一樣,家長里短的事
情倒是能說上一說,但凡提到魏武成那女人就裝傻。回過頭來,這人還不得罪你,
你送禮人家都還收,跟三岔五的再找點由頭一點點再給你送回來,或多或少的,
到頭來反倒是好像我收了人家的東西似得。」

  「三哥就沒想過從他師傅那裡入手?或者從她夫人的娘家那邊入手?」杜嫣
拍了拍小手,拍掉手上的糕點碎屑。

  「想過,怎麼沒想過。一樣,到現在我的手下也沒打聽到他師傅是誰,具體
在哪裡當的道士。他夫人倒是簡單,他的岳丈以前也是李泰的手下,官職不大,
很早就戰死了,留下一妻一女都是李泰托人照顧著,後來女兒嫁給了魏武成,把
岳母也接過去照顧著,沒多久也過世了。」杜雲兩手一攤。

  「沒有別的親戚了?」杜嫣看著杜雲問道,後者搖了搖頭。

  「他確實很關鍵,而且現在還是敏感時期,決不能動他跟他的家人,一個不
小心把事情鬧大了,影響到我們後期的計畫,那就得不償失了。」杜風也感到很
頭疼。

  「要是有這樣一個人照應著,我們在皇宮裡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吧?」杜嫣問
道。

  「整個皇宮的人員進出都是他一人說了算,要是有他跟我們一同的話,就算
是我親手殺了小皇帝,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杜風淡淡的說道。

  「可惜,他跟我們並不是一夥的。」杜嫣笑道。

  「大典的時候是誰跟著小皇帝?」杜風問道。

  「是魏武成跟劉懿。」

  「那我們就的想辦法把他支開,劉懿跟呂……」

  「呂帆。」杜嫣提醒道。

  「對,劉懿跟呂帆他二人一定不會出問題嗎?」杜風看了眼杜嫣。

  杜雲搖了搖頭說道「痋蠱已經種下,幾天不與身懷母蟲的女子交合,就會暴
斃而亡。」

  「你告訴他們了?」

  「還沒有。」杜雲在昏暗的密室裡陰森森的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準備了一場
表演,到時候殺雞給猴看,不怕他們不聽話。」

  「多做準備,切不可因小失大。」杜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禁衛軍這裡
怎麼安排的?」

  「也是李泰的老部下,老頑固到時候我們的人在城裡鬧一下就夠他忙活的了。
城外的守軍是以前誠王的門生,由葉舒清聯繫到的,聽說我們要扶持誠王的遺脈
做新帝,他自然是一萬的贊成。」杜雲說的有些口幹,密室裡沒有茶水,他就伸
手去拿杜嫣端進來的水果,被杜嫣打了下手背。「怎麼打你三哥呢?」

  「不給。」

  「好了,別鬧了,都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杜風看著杜嫣
說著,語氣很嚴厲,但眼中滿是寵溺。「你繼續說。」

  杜雲沒拿到也就作罷了。「到時候讓他來城門鬧一鬧,老傢伙是絕不敢放人
進城的,這樣就牽制住了禁衛軍。給我們的時間就夠了,只要帶走出雲公主,計
劃就成功一半了。再有就是據此兩百多裡外的八萬北軍了,他們扼守著北面通往
京城的咽喉要道,沒有皇命是絕不會回京的,再有就是周邊各地的駐軍了,以及
最北邊的守軍,都是不可能輕易回援的部隊。加上大伯去到北邊,跟突厥的幾個
部落首領已經溝通過了,他們在邊關頻繁的動作,讓戍衛守軍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這樣,皇城中就只有魏武成需要我們直接面對了。」

  「好,先這樣,具體怎麼對付他我們再議。木鳳兒呢?」杜風問道。

  「安置在城裡一處商鋪裡了,這些天跟著學習宮裡的一些規矩以及出雲公主
的習慣。哪都好,就是好打聽事情的習慣不太好。」杜雲說道。

  「哼,還不是有的人給慣出來的毛病。」杜嫣剝好一個橘子遞給杜雲,酸溜
溜的說道。

  「咳咳。」杜風輕咳了一下沖杜雲說道「看好她,萬不可讓外人知道她的存
在,到時候出雲公主在我們手上,小皇帝再身中蠱毒,操控起來就方便多了。事
成之後,就把所有事情跟罪名都扣到誠王一系的頭上,把參與其中的所有誠王的
人都殺了,保著小皇帝在龍椅上再坐幾年,等木鳳兒誕下新兒,就是小皇帝成仙
之時。」

  「林晚榮已經回來了。」杜雲皺著眉說道「他可不好對付,他既是駙馬而且
他在軍中的威望也是極高的,現在李泰不在了,能一下在動員起朝中武將的怕是
只有他一人了。」

  「這人我還沒有見過,倒是真想會會他。」說著話,杜風眼中閃爍著興奮的
光芒。

  「那人也給我們來信了,詢問安碧如為什麼還沒有被抓。而且,林晚榮身邊
有個叫寧雨昔的女子也很棘手,她曾是玉德仙坊的接班人,後來玉德仙坊被被老
皇帝取締了,她就跟著林三了。關於她的消息比安碧如的還少,而且,她的武功
極高,怕是你們二人聯手都不一定能打的過她。」

  「哦?」杜風杜嫣相視一眼,杜風說道「要說這樣一個女子,我們倒是真的
遇到過一個。」

  「什麼?真的?什麼時候?」杜雲連忙問道。

  「在我們截殺杜雨的時候。」杜嫣笑著說道。

                ***

  「怎麼會?」徐芷晴走到李武陵身前,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李武陵,高高隆起
的胸口,一條深邃的乳溝就在李武陵的眼前,勾人心弦。「你怎麼看出來的?武
陵你那裡不舒服嗎?」

  「他的下眼皮應該有一條黑線。」安碧如說著就翻開李武陵的眼皮給徐芷晴
看,果然那裡有一條黑線,看的徐芷晴心驚肉跳的。李武陵一動不動的任憑兩個
女人擺弄著,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段日子也沒什
麼不適的感覺。但是,女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讓她們研究夠了,她們總是不放
心的。

  「這…這,你有什麼辦法嗎?」徐芷晴關心則亂,一時間有些著急道。

  「姑姑,沒事的,有安姨在你就放心吧。」李武陵安慰道。

  「你去弄點陳醋過來。」安碧如對芸香說道。

  「是。還需要別的嗎?」芸香問道。

  「嗯。用文火加熱煮沸之後,晾涼了給我拿來,記住一定要陳年老醋。」安
碧如叮囑道。

  「是,奴婢知道了。」芸香說完就出去,急匆匆的向廚房跑去了。

  「不著急。」李武陵沖芸香的背影喊道,後者揮了下手算做回應,身影一閃
就出了徐芷晴的小院。

  「能治好嗎?」徐芷晴抓著安碧如的手問道,安碧如坐下來抬頭笑著看著徐
芷晴不說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安碧如的樣子讓徐芷晴即氣惱又摸不著頭腦。

  「他都不著急,你急什麼。」安碧如看了看徐芷晴,轉頭又看了看李武陵,
二人被安碧如看的有些不自然。

  「我是他姑姑,我不急誰急?」徐芷晴說道。

  「是嗎?」安碧如意味深長的看著徐芷晴。「他的蠱已經解了。」

  「什麼?」徐芷晴沒反應過來。

  「就是已經解了。」安碧如肯定到。

  「那你讓芸香…」

  「只是有些話她在這裡不好說罷了。」安碧如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
「武陵我下面問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可以隱瞞。」

  「哦,好。」李武陵看了眼徐芷晴,然後沖安碧如點了點頭。

  「你這段時間跟幾個女子行過房事?」安碧如很認真的問道。

  「啊?」李武陵面上一紅,下意識的瞄了眼徐芷晴,徐芷晴也是一陣尷尬。

  「這…這有關係嗎?」徐芷晴問道。

  「當然有關係,他中的是一種痋蠱。藏於男子體內,靠吸食男子的精血為生,
久而久之男子必然精力不濟、身體頹廢、精神萎靡,然後便昏睡不醒,最後精力
枯竭而亡。」安碧如詳細的給二人解釋到「此蟲養於女子體內,可以閉經使女子
不孕,每一二日須用男子精液餵養,如三天不餵養,第四天此蟲自動排出女子體
外,再三日無男子精液餵養此蟲即亡。此蟲須從飲水由口進入男子體內,當天即
可伏於男子身體。」

  「那這蠱毒是怎麼解掉的?」徐芷晴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是痋蠱。」安碧如糾正道。「這痋蠱最耗男子精力,時間久了男子自然性
欲低迷,不願行房。」說完故意看了眼徐芷晴。

  「然後呢?」徐芷晴問道。

  「然後?想要解除此痋蠱的唯一辦法就是讓男子行房,而此蠱又是抑止男子
情欲東西。所以,一般在中蠱七日內是最好的解蠱時間,超過這個時間再想解蠱
就難了,而且,強行解蠱必然會傷及男子元氣。對武陵下蠱之人倒是真的很惡毒
啊!」安碧如心裡盤算著最可能下蠱之人。「我問他最近行房時間,就是要推算
他是什麼時候中的蠱,然後在那幾天裡,都跟誰在一起都見過誰,這樣,就可以
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對武陵下次毒手呢?」徐芷晴不解道「而
且,他們怎麼能確定李武陵沒有家眷呢?」

  「第一:他們不是沖著李武陵來的。第二:他們對李武陵很瞭解,而且知道
他是在執行公務,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去找女人的。」安碧如很肯定的說道「你難
道不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是誰嗎?」

  徐芷晴看著安碧如,恍然大悟。「是我?」

  「對,你是他的姑姑,而且李武陵在這裡病了,並且很嚴重,這樣必然會拖
住你的腳步,如果他死了,對你絕對是個打擊。」安碧如回頭看著李武陵說道
「你算是走運,要不是你姑姑,怕是現在會怎麼樣誰也說不好。」

  「什麼?」李武陵沒明白安碧如的話。

  「她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徐芷晴這時候也不想隱瞞了,畢竟看安碧如的樣
子也不會揭發自己,而且這事必須說開了,不然有人就埋伏在自己身邊要害自己,
找不出來這個人這一家子都寢食難安。

  「呃!」李武陵沒想到徐芷晴會如此直截了當,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事我不會說的,以後你們要怎樣自己做決定,我也不管也不問,就當不
知道。」安碧如沖李武陵說道「現在該是你回答我的時候了,你這期間都跟誰行
過房事?」

  「我…」李武陵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除了那天在這裡跟我,之前還跟別人有過嗎?」徐芷晴看著李武陵的樣子,
直接說了出來。

  「當時你就出了一次精?」安碧如問道。

  「是。」李武陵點了點頭,還有些不能理解兩個女人的想法。

  「你跟那個小丫鬟呢?」安碧如早就看出來芸香看李武陵的眼神不對了。

  「沒有。」李武陵一五一十的說道「來這裡之前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來這裡
之後就…就只與姑姑有過一次。」

  「怎麼會?看你眼皮下的毒線,痋蠱最少離開你的身子已經有半個月了,經
過長時間的殘留痋毒的刺激,你的眼皮下才會出現這麼深的毒線。」

  「必須要行房嗎?痋蠱才會被解掉?」徐芷晴說著很難為情的乜了眼李武陵。
李武陵也想到剛來的時候,纏著徐芷晴,讓她給自己口交時候的情形。

  「嗯?」她倆的樣子倒是把安碧如給弄糊塗了。「你們什麼意思?」

  「他剛來的時候,我…」

  「姑姑用手幫我出過一次。」李武陵趕忙說道。

  「也是一次?」安碧如看著李武陵,沒注意到滿面紅霞的徐芷晴。

  「呃!我…」李武陵吞吞吐吐的支吾著。

  「我什麼我,快說。」安碧如等著李武陵道。

  「在那之前,我偷了姑姑的小衣,出過兩次。」李武陵說完低著頭不敢去看
徐芷晴。

  「原來…」徐芷晴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那條紅色的內褲,還暗怪自己粗心大
意,沒想到是被李武陵給偷了去。

  「那是什麼時候?」安碧如緊跟著問道。

  「在那之前的頭天晚上。」李武陵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是說,是幾天前?」

  「哦!想想應該有一個多月了。」李武陵大概推算了一下。「是我剛到這裡
的時候。」

  「那一段時間,你都見過誰了?還有來這裡的路上,你發生過什麼事情沒有?」
安碧如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李武陵,似乎看到了那隱藏在背後的黑手,帶在臉上
的面具。

  「也沒發生什麼事情。」李武陵努力的回想著「哦!要說陌生人,我倒是想
起一個人來。」

  「誰?」徐芷晴跟安碧如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誰我也記不清了,好像姓杜,叫什麼記不清。」隨後李武陵就把他遇見
那女子的前前後後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他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所以很多細節
上的東西都記不清了,安碧如幾次提問他都沒能準確的回答上來。

  「會是她嗎?」徐芷晴問道。

  「她的嫌疑最大。你真的不記得她說去哪裡找她了嗎?」後一句是問李武陵
的。

  「不記得了。」李武陵心裡暗暗地想到,想知道你往前翻幾章看看不就知道
了嗎?幹嘛來問我。

  「人皮面具是崢兒,白蓮要抓的人是我,有人暗算李武陵為的是絆住你徐芷
晴的腿,這盤局好大啊!」安碧如仔細一想竟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這林家一家
人竟然都被人算計了還不自知。「必須通知青璿,讓她有所準備,不然指不定會
出什麼亂子。」

  「青璿…」徐芷晴低頭思索著什麼。

  「青璿怎麼了?」

  「朝廷近期要舉行祭祀大典,青璿這幾次給我的來信裡還打算讓崢兒正式登
基執掌大權的意思,我想…」說著徐芷晴停頓了一下看著安碧如。

  「難道有人要…?」安碧如也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不輕。

  「要奪皇位?」李武陵介面道。

  小屋裡此刻靜的嚇人,三個人坐在屋裡都不說話,都在考慮這種可能性有多
大。這時芸香端著一大盆醋回到了小院,敲了敲門,徐芷晴應了一聲,她就進來
了。看著屋裡沉重的氛圍,芸香也不敢多說什麼,為幾人倒上茶水,淚眼朦朧的
看了一眼李武陵,轉身就出去了。

  「必須通知青璿。」徐芷晴低聲說道,畢竟外面還有個芸香在。

  「嗯!等蕭夫人回來後,一定要保護起來,絕不能因為這邊出了什麼事情然
後影響到青璿。」安碧如心裡盤算著自己還能召集多少人手「我現在的人手太少
了,這樣趕去京城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而且,擒賊先擒王,要是能知道幕後主使
是誰就好了。」

  「武陵。」

  「姑姑有什麼吩咐?」李武陵起身看著徐芷晴。

  「你手裡的一千人馬,能打仗嗎?」徐芷晴鄭重的看著他。

  「能。」李武陵肯定的達到。

  「不行。」安碧如一下子就明白了徐芷晴的意思。「沒有皇命,你私自帶兵
回京,就算破壞了他們的計畫,你找不到主謀,回頭萬一他們參你一本,你一萬
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你別忘了,武陵下江南是朝廷的命令,他這一路下來隻身一
人,都被人算計了。朝廷裡必然有他們的人,而且官位絕對不低,你這麼做太危
險了。」

  「不用姑姑去,我自己帶兵回去就行。」李武陵說道。

  「你閉嘴,你死了,你姑姑還活不活了?」安碧如瞪了一眼李武陵。

  「這人我是一定要帶回去的。」徐芷晴也在暗暗盤算著。「得有個合理的理
由。」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就聽芸香說道「夫人,外面有個叫李香君的姑娘
求見。」

  

                第三章

  「小丫頭回來了。」安碧如捏著李香君的小臉笑著說道。

  「現在可不敢再說香君是小丫頭了。」徐芷晴也走了過來,拉著李香君坐下。
多年不見,當年的還有些青澀的小姑娘,現在已然出落得婷婷玉立、窈窕大方了。
「這是多久沒看到你了?」

  「有四年多了吧。」李香君一身藏藍色的長裙,收腰的設計將女人婀娜的身
段展現的淋漓盡致。秀美的鵝頸上帶著一條做工精細的項鍊,一顆紅寶石點綴其
中,映襯著她的皮膚更顯白皙。腳上穿的是一雙高跟鞋,手上的蕾絲手套放在桌
子上,優雅的氣質讓安碧如跟徐芷晴都眼前一亮。

  「還走嗎?」安碧如問道。

  「不走了。」李香君甜甜的一笑,這才注意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轉頭問安
碧如道「這是?」

  「李武陵。你應該知道吧?」安碧如也說不準她認不認識李武陵。

  「知道。」李香君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李武陵,上下打量了一番。

  「李姑娘別來無恙。」李武陵這才有機會跟李香君打聲招呼。

  「你可是變化太多了,不然我應該能認出來的。」李香君很熟絡的跟李武陵
說道。

  「有嗎?」李武陵笑了笑看著徐芷晴問道。

  「有,家裡這些人裡就屬你變化最大。」安碧如說道。家裡確實是李武陵變
化最大,但是李香君變化更驚人。她眉宇間帶著女人特有的嫵媚,清爽的臉龐跟
寧雨昔還有幾分相似,卻不似寧的清冷,有種清爽活潑的感覺。薄薄的唇,彎彎
如月牙般的秀眉,微微上翹的嘴角怕是沒有幾個男人不被她吸引,至少現在的李
武陵已經被吸引了。

  「還是上次走之前見到的吧?」李香君回想著「應該是在京城。」

  「好像是。」李武陵也想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我那時候還在京城帶兵呢。」

  「香君怎麼沒直接去往京城方向,而是先來這裡了?」徐芷晴問道,畢竟李
香君的家在京城。

  「別提了,氣死我了。」李香君氣惱的說道,小巧的鼻子皺在一起,嬌媚中
帶著些許的調皮。

  「怎麼了?」徐芷晴問道。

  「本來回來的時候是十五條船的,一路上都風平浪靜的,可偏偏到了呂宋遇
到了海賊,明知道是大華的商船他們還敢搶。最後損失了一條護衛船跟一條商船,
真是氣死我了。其他船隻也不同程度的受傷了,我們就提前在香港靠岸了,休整
了一下就直接來這裡了。」李香君越說越來氣。這時候芸香走了進來,後面幾個
小丫鬟,芸香給幾人倒上上好的花茶,清甜的味道沁人心扉,李香君像見了寶貝
似的趕忙喝了一口。「還是家裡的水沏出來的茶香,在外面最想喝的就是一口正
宗的清茶了。」

  「慢點,燙。」徐芷晴看著李香君還帶著些許小孩子的脾性,不由得笑了出
來。李香君看到徐芷晴微笑的看著自己,吐了下舌頭也跟著笑了出來。

  「你說的事情朝廷也知道。」徐芷晴把水果往李香君的面前推了推說道「不
光呂宋,包括東瀛跟高麗還有南面的一些小的番邦都有不臣之心了,朝廷現在剛
剛平息戰亂不久,不易大動干戈,小來小去的事情我們都一再的忍讓,但是總有
一天我們會讓他們知道,脾氣再好的龍他也是龍。」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安碧如乜了眼李武陵沖李香君說道「有人一會兒
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屋裡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李武陵,李武陵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尷尬
的笑了笑,無意間看到芸香酸溜溜氣哼哼的瞪著自己,李武陵趕忙低頭拿起茶杯
喝了一口。「呀!」剛入口的茶水就被李武陵吐了出來「燙死我了。」看著李武
陵的樣子,屋裡的幾個女人都笑了出了。

  「趕緊吃顆葡萄緩解下。」說著話李香君就拿起一粒葡萄起身送到了李武陵
的嘴邊。李武陵也沒多想,張嘴就吃了進去,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李香君的手指。

  「再來一個?」李香君似乎並沒有發覺一樣,看著李武陵問道。

  「不了。」李武陵搖了搖頭坐回了椅子上。

  安碧如看了眼徐芷晴,看到她也在看自己,兩個人相視一笑,安碧如並沒有
在徐芷晴的眼神中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

  「香君累了吧?芸香你去看看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徐芷晴看著李香君問
道「有想吃的東西嗎?」

  「不用麻煩了,隨便做點什麼都可以。」李香君說道。

  「不麻煩的,看你想吃什麼,我就讓他們給你做。」徐芷晴認真的說道。

  「嗯…」李香君想了想說道「我想在最想吃的就是師傅做的雞蛋羹。以前在
仙坊裡修煉,為了清心養神,我們是不讓吃肉的,饞極了師傅就偷偷的給我做雞
蛋羹吃。」李香君說完看到徐芷晴難為的樣子剛忙說道「徐姐姐別介意,我就是
一說不是真的想吃。」

  「你要吃,我也找不到你師傅啊!」徐芷晴笑了笑。

  「師傅現在在哪呀?」李香君看著安碧如問道。

  「我現在也想知道你師傅在哪裡。」安碧如無奈的笑了笑「好久都沒有她的
消息了,怕是已經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吧。」

  「一會兒不看著你,就在背後說我壞話。」說著話一身白衣勝雪的寧雨昔就
走了進來,清雅精製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笑意,可冷豔中卻帶著萬種的風情。

  「師傅!!!」李香君如燕投懷般的跳進了寧雨昔的懷中,寧雨昔拍了拍李
香君的背,眼角也有些濕潤了。她也剛到不久,正巧聽到了安碧如的話,說者無
心聽者有意,門外的寧雨昔還是心裡一顫,但聽到院外有人聲走來,她也不好一
直站在外面,只好走了進來。

  「讓師傅看看。」寧雨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李香君說道「武功有沒有荒
廢?一會兒師傅要檢驗一下。」

  「是,師傅。」李香君呢喃的說著再次投進寧雨昔的懷裡,抱著她嚶嚶的輕
泣著。

  「好了,別哭了,都讓人看笑話了。」屋裡的幾個女人都泛起了淚花,李武
陵看著李香君的樣子也很感動。

  「師傅,徒兒這次回來了再也不走了,以後天天陪在你身邊。」李香君擦了
下眼淚,邊吸著鼻涕邊說道。

  「到時候有人該不樂意了。」安碧如說的是林三,可寧雨昔第一個想到的卻
是高酋。

  幾個人聊的火熱,徐芷晴看芸香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說話,把招呼她過來。芸
香告訴她廚房已經準備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開餐。徐芷晴點點頭,讓芸香去安
排準備開餐,然後招呼大家往餐廳走去。

  李香君纏著寧雨昔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各種見聞軼事,不同的民族文化,
寧雨昔靜靜的聽著。走在後面的是安碧如跟李武陵,安碧如看一眼李香君又瞧一
眼李武陵總覺得兩個人很般配。

  以前跟寧雨昔一起也問過小弟弟,林三明確表示過對香君到沒有別的心思,
香君以前也喜歡過林三,但似乎受西洋文化的影響,李香君轉變很大,她對一夫
多妻似乎有些排斥。想著要是李武陵跟她湊成一對也無不可,就是不知道徐芷晴
會是什麼意思。

  南方的菜色不同於北方菜色的粗狂,精美清爽的小菜,看著就給人一種賞心
悅目的感覺。味道清淡卻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無論葷素,入口皆是味美絕倫。
配上醇香的美酒,幾個女人都吃了不少。不善飲酒的寧雨昔也陪著喝了兩杯,頓
時春霞染香腮,玉顏著桃紅美的不可方物。

  倒是李武陵吃的不對胃口,酒也不夠濃烈,但是看著屋裡一個賽一個驚豔靚
麗的美人,這頓飯不吃也飽了,秀色可餐古人果然誠不欺我。

  李香君跟安碧如算是棋逢對手,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寧雨昔也
不想掃了二人興致,也就沒有出言制止,徐芷晴也跟著多喝了兩杯。一頓飯下來
幾個女人都有些醉意了,寧雨昔是真的不能喝,最後又被安碧如灌了半杯,醉眼
朦朧的寧雨昔看人的眼神裡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成熟女人的嫵媚與妖嬈,可表情
卻清雅恬靜,那樣子怕是沒有男人不動色心。

  李武陵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徐芷晴身上,並沒有看到寧雨昔的樣子,徐芷晴讓
下人們都出去了,屋裡就她們五個。安碧如跟李香君一左一右的坐在寧雨昔的身
邊,坐在徐芷晴跟李武陵的對面。剛才安碧如灌寧雨昔酒的時候李武陵的手就悄
悄地安在了徐芷晴的大腿上,徐芷晴桌面上看著對面三個女人鬧在一起,桌面下
卻按著李武陵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處摩挲著,她既緊張又性奮,媚眼含春的瞥
了一眼李武陵,挑釁般的把手也按在了他的胯間。

  「師傅,我帶了好多禮物給你們。」李香君攬著寧昔的臂彎說道。

  「是嗎?都有什麼啊?」甯雨昔現在聞著李香君口中香醇的酒氣,竟莫名的
生出想要親上去的想法。

  「嗯?有…」李香君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誒呀!反正有好多,我帶你去看
看吧!」說著話就站起身,拉著寧雨昔往外走。

  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嚇了一跳,跟著也站了起來。「怎麼了?」徐芷晴問道。

  「走,徐姐姐也來,安師叔也來,我給你們都帶了禮物,好多呢!讓人把我
帶來的箱子都給我拿來。」李香君說道。

  「不急,你先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起來了再看。」寧雨昔說道。

  「對呀,你還是先睡一覺吧。」徐芷晴招呼芸香過來,剛才都忘記給李香君
安排住處了。

  「都準備好了。」芸香說道。「甯夫人跟安夫人的房間也收拾出來了。」

  「我不累,真的。」李香君跟寧雨昔說道。「先給你看看我的禮物,然後再
休息。」既然這樣徐芷晴就吩咐芸香領著人去香君的房間。

  李香君拉著寧雨昔跟安碧如先出了餐廳,徐芷晴跟李武陵走在後面,徐芷晴
走在前面還沒出屋,李武陵在後面狠狠地抓了一把徐芷晴的大屁股,綿軟的臀肉
手感自是極佳的。

  徐芷晴嚇了一跳,可門外就是幾個下人在等著收拾桌子,她也不好說什麼,
回頭千嬌百媚的瞪了一眼李武陵,也不知是獎是罰。李香君的住處就安排在了寧
雨昔院裡的客房,畢竟這算是她的娘家人。

  「哎呦!對了。」四個女人都進了屋,屋裡已經放了兩個箱子了,兩個家丁
正抬著第三個箱子走進來。李香君讓過兩個家丁,走到門前一把將剛要邁步進來
的李武陵給推了出去,然後沖他俏皮的津了下鼻子說道「不好意思,沒有你的禮
物,而且給她們的禮物有些也不能讓你看,不好意思了。」

  「哦!」李武陵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先告辭了。」女人家的事情,李
武陵當然不會去追問,轉身就往徐芷晴的小院裡走去。

  「改天請你喝酒。」李香君笑顏如花的沖李武陵喊道。

  「好。」

  李香君回屋,兩人家丁幹完活也走了。李香君打開一個箱子看了看,然後又
打開另一個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在這。」

  徐芷晴跟寧雨昔、安碧如就在一旁看著,李香君把箱子裡的東西一件件拿了
出來,有衣服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那小玩意很多都是給徐芷晴的,看來
徐芷晴閒暇下來又有事情做了。

  「師傅這件衣服是給你的,你去穿上試一下,不合身的話,讓蕭姐姐給你改
一改。」說著遞給寧雨昔一件衣服。

  「什麼衣服?」李香君送給她的是一件大圓領玫紅色格紋高腰短裙,寧雨昔
接了過來,然後打開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裙擺剛剛蓋過她的大腿根處。「這怎麼
穿啊?而且,這也太…太簡單了吧?」寧雨昔看著大開的領口一陣臉紅。

  「給,這個是襪子,你一起穿上,絕對美極了。」李香君又遞給寧雨昔一個
牛皮紙袋然後問道「你裡面穿的是什麼啊?」

  「裡面?」寧雨昔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說道「就是小衣啊?」

  「就死貼身的衣服,是肚兜還是胸罩?」李香君大聲的問道。

  「要死啊!你小點聲。」寧雨昔伸手點了一下李香君的額頭。

  「外面又沒有人,這裡都是女人,你怕什麼。」李香君揉了揉額頭小聲的問
道「師傅你不會還裹著胸吧?」看著徐芷晴跟安碧如都很好奇的樣子,寧雨昔瞪
了李香君一眼算是回答了。

  「那不行,穿著不好看。徐姐姐你有沒有胸罩借我師傅穿一下。」這一問把
徐芷晴都弄得俏臉一紅。

  「嗯。我去給你拿,就是不知道甯姐姐能不能穿下。」徐芷晴說著起身就往
外走。

  「不用,你別拿了,我不穿。」寧雨昔說道。

  「徐姐姐去拿吧。」李香君把徐芷晴送出了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邊,抱著
寧雨昔撒嬌道「好師傅,人家特意給你買的,你穿著一定好看極了,你就穿一次
讓我們看看吧!就一次。」

  「你呀!」寧雨昔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借著醉意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徐芷晴的小院離這不遠,到門口徐芷晴看到芸香就讓她去了,沒多大一會兒
芸香就回來了,把手裡的包裹遞給了徐芷晴,轉身關好門就出去了。

  「這是新的,也不知道你穿著合不合身。」家裡女人的內衣基本都很性感,
芸香給拿來的是一件半杯文胸,這種也是林三最喜歡的樣式,寧雨昔很少穿這樣
的。李香君打開牛皮紙,拿出裡面的襪子,交給寧雨昔襪子的穿法。

  「這是什麼啊?」安碧如跟徐芷晴也好奇的走向前來拿在手裡翻看著。

  「這叫絲襪,很貴的,在西洋只有宮廷跟貴族才能穿的上。」李香君又拿出
幾包分給了安碧如跟徐芷晴「給你們一人也帶了三雙,應為實在是太貴了,所以
就只帶了這麼點。」

  「都是黑絲的嗎?」安碧如看著寧雨昔手中的絲襪問道。

  「還有白色跟紫色的。」李香君看著上面的法文,挑了三種顏色一樣一個遞
給了安碧如。「師傅快去試試,小心別刮壞了。」

  「那我褲子穿什麼?」寧雨昔有些茫然的問道。

  「穿絲襪就可以了啊。」李香君說著推著寧雨昔進了裡屋,你快點換,我們
在外面等你。

  外屋徐芷晴跟安碧如已經拆開了一包紫色的絲襪,正仔細的研究著。絲襪比
她們現在穿的襪子輕薄了許多(相對的),竟然還有些彈性,手感摸上去順滑極
了,兩個人都是愛不釋手。

  【題外話,我記得歐洲出現絲襪的時候都是筒襪,這裡說的是褲襪,大家有
懂的請別太認真,畢竟架空,高抬龜首,啊!不。是貴手。】李香君大著膽子把
身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穿著白絲襪的小腿,給兩個人講解著絲襪穿法。又把送
給她倆的衣服也拿了出來,徐芷晴的衣服是一件歐式古典碎花克里諾林長裙,最
外是米黃色的襯裙,裡面是多層白色襯裙。給安碧如的是一件藏藍色大花旗袍,
開禊很高,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很修身的衣服,安碧如一下就喜歡上了。

  三人聊了半天,也不見裡屋的寧雨昔出來,安碧如走到門前問道「師姐,你
幹什麼呢?」

  「沒什麼。」寧雨昔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換好了嗎?」安碧如問道。

  「嗯!」

  「出來啊!」安碧如推了下門,發現門被插上了。「怎麼啦?」

  「這…這怎麼見人啊!」寧雨昔在裡面難為的說道。

  「師傅,你出來啊!就我們幾個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李香君敲了下門
說道。

  「我還是換回去吧。」寧雨昔在屋裡說著,似乎碰倒了屋裡的什麼東西,發
出噹的一聲。

  「師傅,我千里迢迢的給你買回來,你都不願意讓我看一眼嗎?」李香君故
作哽咽的說道。

  「可是…這實在是。」寧雨昔口氣軟了很多。

  「就我們三個女人,一會兒我跟芷晴也會換上新衣服的,你快出來。」安碧
如也跟著勸道。

  「是啊!也讓我們看看香君給你的禮物好不好看嗎!」徐芷晴說道。

  「嗯!」屋裡的寧雨昔答應了一聲,隨後打開了裡屋的房門走了出來。

  很難用言語形容此時此刻的寧雨昔,雖然鞋子有些不搭調,但包裹在黑絲褲
襪下的筆直雙腿是那麼的誘人,裙擺恰到好處蓋住了寧雨昔的翹臀,卻又停在了
引人遐思的位置,怕是所有男人都會想『再高一點就好了!』。一圈深藍色的布
料收緊在寧雨昔的胸口下,襯托著她的乳峰更顯挺拔。甯雨昔潔白光滑的雙臂抱
在胸前,大圓領的設計將女人一大片白膩的胸口展露了出來,兩團乳肉高高的隆
起著,分別畫出一道優美的半圓,在胸前擠出一道丫字形的深深的乳溝。那深不
見底的溝壑,有著隨時都能把人吸進去的魔力。

  「太美了。」李香君呢喃的說道。

  「這哪裡還是我的師姐啊!!!」安碧如也被驚豔到了,她從未想過,寧雨
昔妖豔起來竟然不輸她一分一毫甚至比她更撩人。

  「甯姐姐太漂亮了。」徐芷晴也看呆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寧雨昔了。

  「我還是換回去吧。」寧雨昔臉都紅透了,她下身就穿了一件小內褲,外面
就是絲襪,這簡直跟光著身子沒什麼區別。低著頭也不敢看她們,說完轉身就往
屋裡走去。

  「師傅,師傅,真的好看極了,你別走我拿鏡子去你自己看看。」說著李香
君就往屋裡走。

  「不用了」寧雨昔攔住李香君道「我剛才在屋裡看過了。」

  「好看嗎?喜歡嗎?」李香君當然知道靜雅的寧雨昔喜歡什麼,但是她憑直
覺感覺寧雨昔穿上這件衣服一定美極了,所以才大膽的買了回來,實際她的箱子
裡還有一件白色的長裙要給寧雨昔的,但是她決定以後再把那件『破』裙子送給
師傅。

  「好看到是好看就是…」

  「就是什麼啊!頂多就是給你的小賊看看,又不會讓你穿出去上街。」安碧
如說道。「穿著吧!我要去試試侄兒給我的禮物了,芷晴來一起吧。」

  「好!」徐芷晴也等不及了,跟安碧如一起拿著衣服進了裡屋。

  「這…洋人都是這麼穿著上街的嗎?」寧雨昔低頭瞄了眼自己的乳溝問道。

  「嗯。」李香君點了點頭。

  徐芷晴的胸罩寧雨昔穿著稍稍有點小,勒的她有點難受,就讓李香君把後面
的掛鉤幫她解開了,沉甸甸的雙乳得道解放,向下一顛。雖沒有之前那般圓潤了,
但寧雨昔的胸口還是鑲著那條深深的乳溝。

  看著寧雨昔的胸乳將衣服高高的頂起,李香君一陣羡慕,再看到寧雨昔的雙
腿,李香君都想變成男子取寧雨昔為妻了。「師傅,我要是個男兒身,追你到天
涯海角也要娶你為妻。」

  「胡言亂語。」寧雨昔笑駡道。

  「師傅師傅,你穿上我的鞋子,試試。」李香君說完就把高跟鞋脫了下來,
然後踩在了地上。

  「地上涼,你也不怕得病,趕快坐下。」寧雨昔說著就把李香君按在了椅子
上。

  「沒事,現在天又不涼。」李香君大大咧咧的也不當回事。

  「涼著了,有你遭罪的時候。」說著話,寧雨昔一手扶著桌子,彎著腰抬起
一條腿,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把布鞋脫了下來。李香君看著甯雨昔優雅的動作,彎
腰時那快要從衣服裡溢出來了的胸前美肉,真的是絕世佳人,身上無一處不是性
感百媚。

  李香君的高跟鞋要大一點點,寧雨昔穿著也算正好。一隻手壓著剛剛彎腰時
翹起的裙擺,寧雨昔低著頭來回的看了看自己,除了有些『暴露』這套衣服真的
很好看。(筆者話:呸,穿於謙身上還能好看嗎?)不到兩寸高的高跟鞋穿在寧
雨昔的腳上,顯得她的小腿更加的修長了,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添傲人的氣質,像
一朵蓮花在荷塘中婷婷綻放。

  「師傅你真美。」李香君直勾勾的看著寧雨昔。

  「師傅都老了,哪比的上你們年輕漂亮。」寧雨昔將頭上的剛才換衣服時盤
起的長髮散開,如雲的青絲傾泄而下擋住了寧雨昔的半邊秀顏,竟平添了三分神
秘七分妖豔。

  李香君踩著寧雨昔脫下的布鞋來到她的身邊,圍著她轉了一圈,寧雨昔緊張
的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你要是這樣在街上走一圈,怕是整個金陵城都會沸騰了。」說完色色的在
甯雨昔的黑絲大腿上抹了一把。

  「呀!討打。」寧雨昔輕輕地拍了一下李香君的小腦袋瓜。

  「要是三哥在…」李香君意味深長的看著寧雨昔停頓了一下說道「他還不吃
了你?」

  「瞎說什麼,瘋瘋癲癲的以後誰敢要你?」寧雨昔嘴上說著,心裡卻想著之
前李香君的話,如此打扮的自己走在大街上,男人們投射來的野獸般的目光,寧
雨昔下身竟有些濕潤了。

  「師傅在想什麼呢?」看到寧雨昔有些走神,李香君拿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問道。

  「嗯?沒什麼。」寧雨昔心裡想著林三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會是怎樣的反應,
高酋呢?

  外屋的兩個人聊著天,李香君打趣著寧雨昔,後者玉顏羞紅的樣子動人極了。
裡屋的兩個人也都換好了,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不得不說李香君的眼光真的不
錯,給三人選的衣服都很合身,而且這一換裝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安碧如的旗袍比蕭家中規中矩的妖豔百倍,右側開禊已經到了她的腰側,一
條珍珠腰帶掛在腰間,掛鉤處是兩朵紅玫瑰,與垂下來的一長一短珍珠腰帶的兩
頭剛好擋在開口處,行走間那被紫色絲襪包裹的美臀若隱若現,珍珠腰帶搖曳這
性的暗示,當真是一隻隱於紅塵的千年狐精。

  徐芷晴走的是高貴華麗的路線,優雅的長裙蕾絲手套,讓這知性美人一步就
踏上了歐洲皇室的富麗宮殿。

  反差最大的當然是寧雨昔,四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聽,幾乎一半的話題
都是圍繞著寧雨昔的,女人都是需要、喜歡讚美的,寧雨昔也不列外,很快就接
受了這套新衣。

  因為太久不見了,李香君雖是盡心盡力但送給安碧如跟徐芷晴的衣服都有點
小瑕疵,但是問題不大。徐芷晴正跟安碧如討論什麼時候去蕭家讓玉霜給改一改,
寧雨昔拿著一條白色絲襪,正在腿上比劃著,她還是感覺這件黑色的搭配這件衣
服更好看。

  「師姐。」寧雨昔抬頭看著安碧如。「你今天回來有事嗎?」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隨後寧雨昔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關於人皮面具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青屍蠱的事情也給安碧如詳細的說了下。之後
徐芷晴跟安碧如把她們對於人皮面具的看法、想法也跟寧雨昔說了下。包括李武
陵中蠱的事情也簡單的跟寧雨昔說了,只是隱去瞭解蠱以及蠱毒的種類。

  「解去了就好。」寧雨昔也沒多想,就沒再細問。

  「看樣子這主謀應該就是白蓮教的人了。」李香君說道。

  「是日月神教。」徐芷晴糾正道「說白蓮教畢竟會牽扯到白姐姐,以防給人
留下口舌,咱們以後統一稱這幫人為日月神教。」甯雨昔跟李香君都點了點頭。

  「我倒是不在乎,日月神教裡面有本來就有不少原白蓮教的人,要是真有人
拿這事做文章,我是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干係的。」安碧如無所謂道「大不了我躲
起來,誰還能找的到我?」

  「你現在可不比以往了。」徐芷晴搖了搖頭說道「這林家難道不是你的家嗎?
這裡的人出了事你就不管嗎?而且,他們這次明顯是沖著我們整個林家來的,就
算你躲起來了,難道整個林家也都跟著躲起來?崢兒怎麼辦?青璿呢?」

  「你也認同他們是沖著林家來的?」甯雨昔接著徐芷晴的話說道「他們最終
的目標是青璿跟崢兒。」

  「這是唯一說的通的理由了。」徐芷晴說道。

  「真麻煩。」安碧如翹著腿坐在椅子上,雖然美臀上包裹著絲襪看不到什麼,
卻更加的吸引目光。

  「把衣服換了吧,這樣有事情也不好動身。」寧雨昔說著起身向裡屋走去。
徐芷晴趕忙跟了上去說道「甯姐姐,讓我試試你的衣服吧。」

  「嗯?好啊!」寧雨昔會有看了眼安碧如問道「你不換嗎?」

  安碧如摸了下腿上的紫色絲襪說道「以前大白腿也沒少讓人看,現在穿著它
我還在乎什麼,不換了。香君送的怎麼也得穿幾天再換,明天我就穿著它去蕭家,
讓大丫頭給我改一改。」

  甯雨昔最瞭解安碧如的性子,也就不說什麼了,跟徐芷晴進屋換衣服去了。
好在寧雨昔穿著內褲,徐芷晴看不到她下體稀疏的陰毛。

  寧雨昔再次回來又恢復了白衣勝雪冷豔欺人的樣子,跟剛剛的火辣妖女判若
兩人。徐芷晴不大一會兒也走了出來,整體感覺比寧雨昔差了些,但也很好看,
白色的絲襪少了黑絲的神秘。

  「姐姐把衣服借給我吧,我拿去讓玉若看看,我去做一件長裙。」徐芷晴很
喜歡這間裙子的樣式。

  「好啊!」寧雨昔答應道「這衣服我也穿不出去。」

  「穿不出去?那在屋裡穿給誰看啊?」安碧如抓著寧雨昔的話柄問道。

  「就是不給你看。」甯雨昔白了一眼安碧如。

  說著話已經是午後了,芸香來過一次,問過幾個人還用不用餐,幾個人都不
想吃飯了。安碧如要走她還要安排手下去打探消息,現在情況明朗了許多,打探
也有了方向,所以,決不能錯過時機。

  甯雨昔酒勁兒上湧,而且算是回到了家裡,身心放鬆下來之後也有些疲乏,
打算回房小憩一會兒。李香君過了興奮的勁兒,加上趕路回來也累壞了,也想先
休息一下。

  徐芷晴找來芸香跟兩個小丫鬟,留下來伺候寧雨昔跟李香君,安碧如不在這
裡住就不管她了。為了不打擾李香君休息,徐芷晴也沒換衣服,直接回了小院,
她跟安碧如的衣服就都留在了李香君的房裡。而且,定好了明天還在這裡研究事
情。

  好在後宅沒有家丁院奴,徐芷晴借著酒性大著膽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往自
己房裡走的時候看了眼李武陵的房間,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竟走了過去,
敲了敲他的房門。

  「誰呀?」李武陵在房裡問道。

  「嗯…」徐芷晴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姑姑,沒什麼事,就是看你在不在。我
回去了。」

  徐芷晴話音未落,李武陵就打開了房門,看著眼前的徐芷晴,李武陵一愣。
「姑姑…姑姑好…好…」

  「好什麼?」徐芷晴問道。

  李武陵掃了一眼院門,見院門關著,一步邁出了房間,一彎腰一把將徐芷晴
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徐芷晴神色慌張的拿小手垂了一下李武陵的肩膀,
可心裡卻有一點小小的滿足與性奮。

  李武陵用腳一帶,就把門關上了,兩步走到了裡屋,然後將徐芷晴放下,扶
著她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著徐芷晴說道「這是李香君給你的禮物?」

  「不是,是給你甯姨的,我…嗯…我就是想讓你看看好不好看,我也想做個
類似樣式的。」徐芷晴說著臉頰上泛起了紅暈。

  「好看。」李武陵嘴裡說著腦子裡滿是寧雨昔穿著這件衣服的樣子。「一笑
百魅生,粉黛無顏色,仙女降紅塵。」也不知道李武陵說的是誰。

  「好看就行,那…姑姑回去了。」徐芷晴有些心虛的想趕緊離開這裡。

  「讓我在看一會兒。」李武陵那裡會放徐芷晴回去。

  「一會兒芸香就該回來了。」徐芷晴想讓李武陵知難而退「讓人看到我這般
打扮在你這裡,我還怎麼做人。」

  「原來芸香不在啊!」李武陵一把將徐芷晴攬在懷裡,雙手捏著她的大屁股。
「姑姑穿的是什麼?摸著好滑啊!」

  「武陵,在這樣姑姑生氣了。」徐芷晴本就有些醉意,說是在凶李武陵,實
際跟撒嬌差不多。

  「姑姑,姑姑。」李武陵咬著徐芷晴的耳根子小聲的喚著她「晴兒。」

  徐芷晴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李武陵溫香軟玉在懷那還管得了許多,低頭
就吻在了徐芷晴的小嘴上,高挺的下身抵在女人的小腹上摩擦著。一個乾柴春情
濃,一個烈火欲焰熾,耳鬢廝磨自是難捨難分。

  很快徐芷晴就雲鬢淩亂、衣衫不整了,凝脂般的肌膚已經春霞遍佈,杏眼迷
離、桃紅染腮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李武陵已經將她衣裙的肩帶扒了下來,一手
環抱著她的蜂腰,一手從胸罩裡掏出一顆豐滿的奶子,埋首在上面肆意的『撕咬』
著。那鮮紅的櫻桃四周乳暈上點綴著一個個小肉粒,李武陵舔了這邊在舐那裡,
獨獨將徐芷晴的乳頭冷落一旁。

  不一會兒徐芷晴就不開心了,嬌嬌的乳尖脹悶的難受,男人卻不肯賞賜一星
半點的憐愛,而且男人按在她臀縫裡的手指也不老實,不是輕按她的菊蕾就是在
那裡摩擦。徐芷晴生氣扭了下身子,躲開了男人的口舌。

  李武陵故意不去理睬徐芷晴的小脾氣,在她的雙乳間吻著,用嘴唇裹住徐芷
晴酥軟的乳肉,自是滿口乳香。

  另一邊,林家寧雨昔的小院裡。

  寧雨昔真的有些醉了,回到房裡坐下把包裹放在桌子上就讓小丫鬟出去了,
她獨來獨往慣了,也確實不太習慣被別人照顧到穿衣洗臉都靠別人的地步。看著
桌上的包裹寧雨昔一陣發慌,雖然李香君說她很美的時候,她還自謙的說自己老
了。但是寧雨昔明白自己的身子,知道這是一具怎樣的成熟肉體。

  如果高酋看到了自己今天的打扮不知道會不會變得更瘋狂?寧雨昔坐在那裡
胡思亂想著,腦子裡滿是跟男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忽而是林三,忽又是高酋。
寧雨昔猛地晃了晃腦袋,讓自己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雜亂的心情。
『你是有婦之夫』寧雨昔告誡自己,可又覺得荒誕可笑,自己做過的事情是一個
有夫之婦應該做的嗎?

  低頭解開腰帶,將外衣脫下,寧雨昔這才想起來自己還穿著徐芷晴的胸罩
(對不起了徐大小姐為了讓甯雨昔墮落只能讓你的姦情再次暴露了)。寧雨昔想
了想把胸罩脫了下來,穿好衣服又走了出來。

  「芸香呢?」寧雨昔看見一個小丫鬟從香君的房裡出來問道。

  「回夫人,可能去徐夫人那裡了。」小丫鬟看著甯雨昔說道。

  「我知道了。」

  「夫人要找她嗎?」小丫鬟問道。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她。」甯雨昔沖小丫鬟擺了擺手,然後走回
了屋裡。用桌上的布包好胸罩,寧雨昔拿在手裡,出了屋子。站在院裡,寧雨昔
一縱身就跳出了小院,直接奔向徐芷晴的小院。

  幾個起落寧雨昔就來到了徐芷晴的小院,見院門虛掩著,寧雨昔也還是敲了
一下。半天也沒人過來,寧雨昔就推開院門走了進來。看樣子芸香不在院裡,寧
雨昔就朝徐芷晴的房間走去,剛走兩步寧雨昔就愣住了,在左側的客房裡一陣陣
女子的嬌喘自哪裡傳出,中間夾雜著男人的呼吸聲。這可是林家的後宅,幾乎沒
有男子在這裡,會是誰呢?

  寧雨昔首先想到的是採花賊,身子一矮一跳就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客房的窗戶
下麵,蹲在那裡仔細的聽著屋裡的動靜。

  「武陵~輕點~姑姑那裡經不住的~嗯~啊~好漲啊~」

  「晴兒咬的好緊啊~」

  「慢點~啊~也不知~不知是跟誰學的啊~那裡~啊~學的玩女人那裡~」

  「自然是跟三哥學的。」

  「就不跟他嘶~啊~輕~輕些~不能跟他學點好的~嗯~」

  「這般照顧姑姑不好嗎?」

  「不好~狠心的人~姑姑都被你折騰慘哩~啊~」

  屋裡的兩人聲音壓的很低,一般人若不注意真的很難發覺,可遇到的偏偏是
寧雨昔。

    甯雨昔完全呆住了,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不會
的』寧雨昔告訴自己,屋裡的一定不是李武陵,雖然她知道她聽到的就是李武陵
的聲音。

  寧雨昔輕輕的捅破了窗紙,也捅破了她剛剛建立起的全部信念。男子掐著徐
芷晴的纖腰,女人彎著腰扶著椅子背,男人熊腰用力的向前頂挺著,那根粗長的
器物就如同在寧雨昔的眼前一般,一次次沒入徐芷晴的臀峰,那男人不是李武陵
還會是誰。

  寧雨昔走的時候將院門插好,然後才縱身飛出了小院,腦袋昏昏沉沉的走回
到自己的屋裡。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包裹,甯雨昔完全被震驚了,這林家大院還
有多少秘密?寧雨昔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這是亂倫啊!』想到自己在外
偷情,寧雨昔的心中好似有個聲音在大聲的喊道『你不用再害怕了。』『不只是
我自己偷情。』『對,還有別人!』『可那是不對的。』『男歡女愛何為對何為
錯?』『她怎麼敢如此這般。』『你還在自己的相公身前任人姦淫過呢!』『要
不要說出去?』『說啊!說啊!把你自己的事情也說出去。』昏昏沉沉的寧雨昔
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夜了,躺在床上的她有種似夢似幻的感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她也不知道下午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徐芷晴跟李武陵在一起偷情交歡。『可能只是
自己做的一場夢。』寧雨昔在床上開心的想到。對,一定是夢。寧雨昔坐起來穿
好衣服,悄無聲息的在夜色中有一次來到了李武陵的視窗,借著月光,寧雨昔檢
查著李武陵的窗紙。

  『沒有,沒有,沒有…』寧雨昔心裡嘀咕著,只要找不到那處破損的窗紙就
行了,可發生過的事情怎麼會憑空消失。回到房裡的寧雨昔心裡一下憋悶的不行,
她想要找個人聊天,發現身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跟自己溝通。她想發洩,她想
到了高酋,想到了他在自己身上發洩欲望時的樣子,寧雨昔纖纖玉指不由得伸到
了自己的胯間,腦海裡自己出軌的畫面,徐芷晴亂倫交媾的場景一幕幕的展現出
來,一波波浪潮自下體湧出,最終,將寧雨昔淹沒在情欲的浪潮裡。

  接下來的幾天寧雨昔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偷偷地觀察著兩個人,徐芷晴跟李武
陵除了有些親昵意外真的看不出什麼,而且她姑侄倆本來關係就好,所以大家都
不怎麼在意。大家也習慣了寧雨昔的沉默,她以前也不怎麼在家裡住,回來一次
也很少跟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所以大家也都不在意她這幾天的有些異樣的行為。

  安碧如那裡傳回來的消息不多,她在第二天回來一次就又走了。蕭夫人說是
下午就能回來,徐芷晴特意去問了下寧雨昔去不去,後者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送信回來的是陶婉盈,跟這邊說了一聲就走了,說是去通知下蕭家,徐芷晴也就
沒留她。

  下午徐芷晴、寧雨昔跟蕭玉若,領著兩大家子的人在城門處迎接蕭夫人一行
人回家,一大幫人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有哭的有笑的,寧雨昔更幾個女子更是
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寒暄過後蕭玉若就帶著大家往家走,她跟徐芷晴商量好了,
在蕭家給眾人接風洗塵。

  寧雨昔怎麼也想不到這麼快就又見到高酋了,心中忽然有好多委屈想跟他說,
在小家母女哭笑著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拿眼不住的看向高酋,高酋也笑嘻嘻的
看著她。

  大家情緒都平靜下來後,高酋就去跟徐芷晴告辭,這時候蕭玉若正安排眾人
往回走,巧巧也在一邊吩咐人,把自己跟洛凝還有秦仙兒留下的東西先送回林家。

  「我知道了。」聽了高酋跟胡不歸的話徐芷晴點了點頭可氣道「一路上辛苦
了,徐芷晴在這裡謝謝二位了。」

  「應該的,應該的。」高酋說完就要跟胡不歸繼續南下。

  「你們等等。」寧雨昔把高胡二人攔下對徐芷晴說道「這裡現在正是用人的
時候,高酋跟胡不歸是夫君的好友,自然可以信得過,不如讓他們留下來,萬一
有什麼事情,身邊也有幾個能用得上的人。」

  「姐姐說的是。既然這樣你們就留下吧,我會書信通知洛大人的。」徐芷晴
也覺得寧雨昔的注意不錯,現在危機四伏,有幾個能夠信任的人在身邊確實能夠
放心不少。

  「是,下官領命。」高酋心中一陣狂跳,他不知道寧雨昔怎麼了,但是看她
的樣子是不想讓自己走。

  「那你們還是繼續跟著蕭夫人吧!蕭家這裡就交給他們可以吧?」後一句是
問寧雨昔的。

  「好。」寧雨昔點了點頭。

  一大隊車馬浩浩蕩蕩的回了蕭家。

  不管高酋做了什麼,避嫌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所以徐芷晴跟蕭夫人過來請
了兩次他還是沒有到內宅用餐,跟一大幫兄弟就在外面吃了起來。李武陵早上去
兵營了,晚上開餐才回來,也沒去內宅,跟著高酋胡不歸一起一碗碗的喝著酒。
安碧如不大一會兒也來了,借著找李武陵的由頭,來到高酋這一桌,沒少跟胡不
歸蕭家很久都沒這麼熱鬧過了。

  當晚所有人都留在了蕭家,蕭玉若裡裡外外的把人都安排了下來,李武陵遇
見高酋二人自然是欣喜萬分,去找蕭玉若要酒,被徐芷晴看到罵了一通。蕭玉若
也跟著說了李武陵兩句,但背對著徐芷晴的時候,又沖李武陵眨了眨眼睛。李武
陵心領神會,轉身意興闌珊的走了。

  高酋見李武陵回來沒拿到酒也有些失望的問道「怎麼?酒呢?」

  「被姑姑發現了,罵了一通,沒拿到。」李武陵進屋坐了下來,拿了片醬牛
肉一邊嚼著一邊說道「蕭姨一會兒應該會讓人送來吧!」

  「哪個?」胡不歸問道。

  「蕭玉若。」

  「哦!」胡不歸點了點頭。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高酋給李武陵講了個葷段子「說有一俏寡婦,風
流多情,一日外出,路中尿急,遂於路邊草地小解,後無紙,便用樹葉擦拭陰部,
一時不察,葉有刺,故陰部甚痛,美女便對著陰部說『整天吃肉,今天吃回青菜
就受不了!』」

  三人正笑著,一個小丫鬟領著一個家丁走了進來。高酋看了眼家丁很眼熟的
樣子就問道「你是?」

  「小的是四德,高將軍還記得小的?」四德笑著答道。

  「哦!對對對。」高酋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個跟在林三屁股後面的馬屁精。
「有印象。」

  「一起喝點吧。」李武陵拿起就罎子就給高酋跟胡不歸滿上了。

  「那小的可不敢,小的在這裡給幾位將軍倒酒吧。」說著接過李武陵手中的
酒罈子,就給他滿上了。

  男人們在一起三句話兩句離不開女人,四德在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高酋講他
遇過的各種女人。

  「唉!高酋,武陵還沒成家你別教壞了他。」胡不歸大著舌頭說道。

  「他?不逛窯子,在北邊難道讓底下的兄弟給擼出來?」高酋白了一眼胡不
歸「娘的,說的好像你跟我都已經成家了似的。」

  「你跟呢…」胡不歸差點把寧雨昔說出來「…那誰,武陵能相提並論嗎?你
以前是幹什麼的你不知道?後來讓你回去,你不願意,林兄弟就把你留在了軍隊
裡。咱們都是刀尖上舔血過日子的人,最後能有具全屍就算積德了。」

  「我怎麼了?」李武陵不高興道「李家的後人沒有孬種。」

  「不說你,你姑姑要是讓你回家成親,不讓你走,你怎麼辦?」高酋看著李
武陵的眼睛問道。

  「我…」李武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我…」

  「坐下坐下。」胡不歸也站了起來,按著李武陵的肩膀,讓他坐了回去。
「你是李家後人,不說你姑姑,朝廷早晚會盯上你的,你就是面旗,搖一搖就一
定會有人回應。所以,你跟我們不一樣。」

  一想到逢年過節,來家裡送禮的人,李武陵就有些無力,很多都是李家的門
生或是跟隨李家南征北戰的將士的遺孤,李家要是到了他們也完了,李家即是他
們的保護傘,同樣他們也是李家的地基,他李武陵就是李家的頂樑柱。梁塌了傘
就塌了,地基也就沒用了。

  看著李武陵沉思的樣子高酋怕了怕他的手說道「想什麼呢?別瞎想了,車到
山前必有路,而且有你姑父在,你就不用擔心有人會利用你。」

  「來喝酒。」李武陵也不想了,端起酒杯跟高酋胡不歸又幹了一個。

  四德端起酒罈子又給三人滿上,胡不歸問道「你小子結婚了嗎?」

  「結婚了,家裡的家丁丫鬟到了歲數大小姐都會安排的。」四德說道。

  「你看看,咱仨個光棍在這東拉西扯的,回頭連個暖床的都沒有,看看人家,
娘的。」高酋笑駡著喝了口酒,撿了一粒花生米扔進了嘴裡。

  「要不小的一會兒帶幾位將軍出去找個畫舫玩玩?」四德趕忙說道。

  「別聽他的,他就是那麼一說。」胡不歸擺了擺手說道。

  「什麼畫舫?」李武陵好奇的問道。

  「將軍沒去過?」

  「我也沒去過。」高酋說道「就是在金陵湖上聽歌看舞的小船?」

  「那是花船,只是畫舫。」四德有些興奮的說道「要說一樣也差不多,但是
畫舫要大一些,而且上面玩的也多。」之後四德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畫舫上的娛
樂項目。

  「不錯啊!」高酋想著租條船跟寧雨昔在上面玩一天的話,那可美極了。
「怎麼非得弄條船呢?在青樓裡不行嗎?」

  「一是這地價越來越貴,青樓蓋遠了晚上出行不方便,就近蓋的話地方還不
好選。聽說前些天一位大富商要擴宅子,附近的幾戶人家嫌給的錢少,吵吵鬧鬧
的最後還鬧出了人命,好在大富商跟知府關係不錯,最後賠了點錢不了了之。家
裡去年也打算擴擴後院,出了這事也不想惹麻煩就擱置下來了。」四德說著說著
發現跑題了。「哎呦!說哪去了?」

  「地價太高。」李武陵提醒道。

  「對對對。二一個是,在湖上安全啊!城裡的青樓就那麼幾家,很容易就被
找到了,雖然樓裡的規矩是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人多嘴雜,管得了下人管不了客
人啊!要是誰家的母老虎找上來,那多沒面子啊!在船上就不怕了,金陵湖那麼
大,而且船還一直在走,上哪找去?所以啊,這畫舫就成了達官貴人的首選。」
四德解釋完又說了下畫舫的價格。

  「還可以包整船?」高酋問道。

  「可以,就是很貴。」四德點了點頭。

  「來,繼續喝酒。」高酋拿起酒杯又幹了一杯。李武陵的酒量終歸沒有高酋
好,胡不歸也差點,高酋看兩個人都有了醉意,剛好酒也沒了,就各自回房了。
臨走時高酋跟四德說道「明天領我去看看畫舫?」

  「好啊!」四德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用我跟誰說一聲嗎?」畢竟是大宅院,家丁們出來進去的都要有人管。

  「不用,我跟管家說一聲就行了。」四德雖還是家丁,但算是林三的御用家
丁,人也機靈熱心腸,在蕭家很吃得開。

  「好,明天有空我去找你。」

  「好嘞!」

  高酋回到給他安排的客房裡,看到水盆裡有水,就洗了把臉。正在擦臉的時
候,忽然後腰被人用東西頂住了,憑感覺高酋猜那可能是個劍鞘。「是誰?」高
酋問道,沒摸清情況前,他可不想大喊大叫的。

  「說,你幹什麼去了?」是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那麼一點點耳熟,但又想
不起來是誰,而且這個人問的也很奇怪。

  「甯姑娘?」高酋說完心臟狂跳不止。

  「哼!」這一聲明顯是女聲,而且腰上的東西也拿開了。高酋趕忙回頭,不
是寧雨昔還會是誰。

  「仙子姐姐。」說著話高酋就伸手抱住了寧雨昔。

  「一身酒氣。」寧雨昔側過臉來,沒讓高酋親到小嘴。就算是仙子的小臉高
酋也很高興,一下一下的親了半天。「你就不能跟我說說話?」

  「好。」說著高酋就放開寧雨昔,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看什麼看?變樣子不認識了?」寧雨昔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仙子姐姐幾天不見變好看了。」高酋抓起寧雨昔的小手親了一下。

  「我有話跟你說。」甯雨昔看到高酋後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不少,在他面前她
不需要任何偽裝。

  「好,咱們去裡屋說。」高酋說著就領著寧雨昔往裡屋走。

  「就在這。」寧雨昔把小手抽了回來,站在原地說道。

  「你看我都醉成這樣了,還能把你怎麼樣了?」高酋牽起寧雨昔的手說道
「我有點暈,走吧,今晚就聽你說事。」寧雨昔最後還是敵不住高酋的軟磨硬泡,
被他勸上了床摟在了懷裡。「說吧,什麼事?」高酋聞著寧雨昔的發香,抓著她
的小手擺弄著她的青蔥玉指。

  甯雨昔見高酋真的很老實的抱著自己,心中也是一暖,枕著他的手臂,向他
的懷裡靠了靠然後說道「我跟你說的,你千萬別說出去。」

  「嗯!好。」高酋答應道。

  「哎呦!疼。」胡不歸邊揉著耳朵,邊看著滿面怒容的安碧如。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瞧著鍋裡還惦記著別人碗裡的。」安碧
如抬腿又踢了胡不歸一腳「知道我找你,還去跟高酋喝酒,還喝到這麼晚,要死
啦你。」說著話又是一腳。

  「這不是好久沒看到李武陵了高興嘛!」胡不歸沒有躲,任由安碧如又踢了
兩下。

  「皮糙肉厚的,硌到人家了。」安碧如白了一眼胡不歸,把腳伸到了他的臉
前說道「你硌的你給人家揉揉。」

  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小腳,把她的鞋脫了下去,直接親了上去。安碧如嬌笑
道「讓你揉揉怎麼親上了。」

  「不光親她,我還要親你。」說完胡不歸就把安碧如壓倒在床上。很快,女
人的笑聲就換成了難耐的喘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木床嘎吱嘎吱的聲響,
有節奏的回蕩在小屋中。

  「死鬼~嗯~用力~啊~」

  「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

  「再深點~啊~啊~」安碧如挺著腰迎合著男人的火熱衝擊。「狠狠的~肏
死我吧~啊~」

  「好浪的女人,好濕的身子。」

  「啊~好爽~哈啊~嗯~深深地~嗯~弄死你的小狐狸吧~」

  「我讓你生不如死。」胡不歸咬牙切齒的頂挺著,一下下狠狠地夯進女人的
身體裡。「騷狐狸。」

  「你的騷狐狸~嗯嗯啊~你的騷狐狸讓人給玩弄了~嗯~你管不管啊~ 」

  「誰?」

  安碧如四肢纏在胡不歸的身上,讓男人在自己的身子裡緩慢的挺動著,然後
把左清源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肏你爽不爽?」胡不歸將安碧如翻了個身,將肉棒直接捅進了她的菊蕾
之中,抓著她的雙手,開始了瘋狂的肏幹。

  「啊~爽~」

  「他肏你爽還是我肏你爽?」胡不歸發狠的蹂躪著女人的屁股。

  「他~嗯啊~不行了~啊~他肏我爽~啊~」安碧如說完咬著唇,挺著腦袋,
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陰精。

  「讓你在外面浪。」胡不歸死守著精關,繼續在女人的菊蕾中肆虐著。「賤
女人,這回爽不爽?」

  「再來~啊~」

  ……

  四德看到巧巧從洛凝的房裡出來,後面跟著一個小丫鬟往自己的屋裡走去,
等了一會兒,看到洛凝的房間熄了燈,知道時機成熟了,就偷偷地溜到洛凝的窗
下輕輕的敲了三下停頓了一下又敲了三下。

  不大一會兒,窗戶就被打開了,洛凝嬌媚的小臉就露了出來,看到四德後展
顏一笑,讓進男人後,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了一圈,這才小心的關上了窗戶。

  「小丫鬟呢?」四德問道。

  「我讓她跟巧巧走了。」洛凝被色急的四德抱住,薄紗下只有一件粉紅的肚
兜,男人大力的揉搓著洛凝圓潤豐滿的乳房,同時在她的臉上、頸項間、胸口處
不住的親吻著。

  「怎麼沒讓巧巧也留下?」四德問道,同時扯下了女人的肚兜扔在了一邊。

  「你倒是貪得無厭,就怕你貪多吃不下。」洛凝抱著男人的頭,將一顆乳頭
送到男人的嘴裡。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都讓我給肏尿了。」男人含糊不清的說道。

  「還不是你們倆使壞。」洛凝站在原地,身子一點點發軟,男人正埋首在她
的胯間,咬著她的花蒂子不放。「輕~啊~」

  「每次都叫人輕點,每次都是越狠越浪。」四德叼住女人的陰唇一陣猛吸。

  洛凝張著嘴,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裡直冒金星,男人粗魯的行為既疼
又爽,讓洛凝難捨難分。

  「撅著,讓四哥也舒服舒服。」四德站起身來,抓著洛凝的奶子說道。

  「我站不住了。」洛凝軟綿綿的靠在四德的胸前說道。

  「那就到床上去,正好我剛學了幾招還沒試過,今晚算你賺了……」

  徐芷晴見李武陵半天沒有回來,就知道他去喝酒了,讓小丫鬟先回去了,自
己一個人坐在他的房裡等他。坐了會兒,徐芷晴就歪歪斜斜的睡著了。

  睡夢中的徐芷晴做了個夢就感覺自己正在被人玩弄,而且男人還一身酒氣,
男人的東西還很不老實,在自己的身子里弄倆下就滑了出去,弄倆下又掉了出來,
整的自己渾身難受。

  忽然男人發狠一挺,肉棒差點頂進了她的後庭花中,徐芷晴這才發覺是真的
有人在跟自己交歡做愛。

  「誰?」徐芷晴睜開眼睛屋裡漆黑一片也看不清男人的樣子。

  「姑姑,是我。」李武陵醉醺醺的說道。

  「你…你快放我起來,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徐芷晴驚慌的就要起身。不
想一下又被李武陵給貫穿了,身子一軟就又躺了回去。

  「姑姑莫動,一切交給武陵就行了。」李武陵說完,整個人都壓在了徐芷晴
身上,一副埋頭苦幹的樣子。

  徐芷晴春情湧動,陰道裡酥麻爽利,也不願停下,就任由他胡作非為了。李
武陵酒勁上湧,加之徐芷晴動情配合,不過百抽就已經精意翻湧,深深地入了十
餘下腰眼一麻就射了出來。

  胡不歸那邊也是暢快淋漓、琴瑟和鳴。粗暴的蹂躪了一番寧雨昔,兩個人對
面相擁深情的結合在一起,安碧如似委屈似呻吟般的在胡不歸的耳邊哼著,那樣
子很讓人心疼。

  「姐姐垂愛,才讓我胡不歸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好,只要姐姐說,
什麼事我都給你去辦。」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身子上下滑動著,用她的溫熱腔道
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嗯~嗯~姐姐什麼也不要~嗯~就要你深深地愛我~」

  「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沒關係~嗯~嗯~給姐姐~都射給姐姐~」

  「我不行了。」胡不歸又挺了倆下,隨後掐著安碧如的小腰將一股股陽精,
揮灑在她的花蕊上。

  「好燙~啊~都給姐姐~」

  回到高酋的小屋裡。

  寧雨昔把看到的徐芷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高酋說了,心裡想的也跟他說
了出來。「我該怎麼辦?」

  「別人有別人的生活,我們管不了的。」高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是,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你明白嗎?」寧雨昔有些激動的說
道「萬一有一天我們的事情也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到時候你就一劍殺了我,我死了這事兒就結束
了,你把一切的一切都推到我頭上,沒人會怪你的。」高酋翻過寧雨昔的身子,
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可…」寧雨昔搖了搖頭「可我怎麼能下的去手呢?」

  「你就當我是採花的淫賊好了。」高酋親了下寧雨昔說道「睡覺吧,我想抱
著你。」

  「嗯!我不走。」寧雨昔空虛的心裡總算是有了些許的安慰,將男人的手臂
抱在胸口,香軟的乳肉壓在男人的手臂上,寧雨昔不一會兒就睡下了。

  寂靜的蕭家大院,不靜的是人心。


               (全文完) 
2017-3-24 22: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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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的。。。。楼主不贴完吗?
2017-3-25 19: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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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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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文筆真好,這歪傳寫的比正傳毫不遜色,可惜太快(全文完).
2017-3-25 23: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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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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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出来了。。。好吧 我补上  感谢楼上大大的分享。。。我这里按照我的章节整理的补上。。。。
2017-3-26 00:5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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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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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仙子也會死?

第43章 仙子也會死?(1)

清晨的陽光灑在湖面上,清涼的晨風帶著水氣悄悄地溜進船艙里,拂過女人光滑細嫩的皮膚。女人伸手將腰間蓋著的薄薄的小被往上拉了拉,凹凸有致的身子往男人溫暖的胸 口緊了緊。
假寐了一會兒,女人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的男人,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多年養成的習慣讓她早早的就醒來了。
女人的嘴角掛著笑意,冷艷的臉頰更添嫵媚。她想不起來昨晚男人什么時候給她抱回來的,昨天一天的瘋狂縱欲,讓她不愿多想。
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她不知道為何會這般。小腦袋里此時此刻回憶的一幕幕全是昨天那不堪的畫面,可她除了有些害羞竟無半點慚愧。
雪膩光滑的大腿貼著男人獨有的器物,女人輕輕地蹭著那里,她能明顯的感覺到男人有了反應,同時她的身體也濕潤了。
女人一根手指效仿著男人的動作撥弄著他的乳頭,一條小信子偷偷的探出檀口,在男人另一個乳頭上舔弄著。女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兩條潔白豐韻的大腿騎在男人 的一條大腿上,青草稀疏的下身輕輕地動著。
‘要?’女人問著自己。她知道她不該這樣,但是身體卻渴望她繼續下去,‘又不是沒有過!’女人安慰著自己。
白嫩的身子貼著男人滑到他的腿間,女人微微硬挺的乳頭,蹭在男人身上的感覺讓女人嬌軀一顫。來到男人胯間,看著那根曾在自己身子里肆虐過的東西,女人張開小嘴,狠 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高酋早就醒了,在寧雨昔忘情的玩弄他的乳頭的時候他就醒了,可是這樣的良晨美景,誰又會出聲打破呢?
女人溫濕的小嘴‘惡狠狠地’咬著他的小兄弟,高酋微微抬頭看著寧雨昔一頭烏黑的秀發落在自己的胯間,想著那跟男人身上最骯臟的東西,此時此刻正在被那個人間謫仙般 美人含在口中,高酋心里上的滿足已經完全超過了肉體上的舒爽。
這應該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動服侍自己(他),床榻上的兩個人同時想到。寧雨昔想是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抬頭看了眼高酋,四目相對,女人淺淺一笑,高酋頓時有種春 暖花開的感覺。
女人玉指箍著男人的肉棒,上下滑動著,看著他爽快的樣子,復又低下頭去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高酋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將身子完全放松,將主動權完全的交給女人,而女人同樣的正賣力的工作著。高酋回想著遇到她的一幕幕,見到她飄逸絕塵的仙姿時的驚艷,想到她 垂青時與林三時的那種不甘,以及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報復她的快感,直到最后將她的身子交給胡不歸玩弄時的那種興奮。高酋只覺精意翻涌,他當然不會吝惜這樣的一份早 餐。
看到男人醒來,看到他被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樣子,寧雨昔竟然有一種自豪感,她說不清是因為什么,但是就是很滿足,甚至還有些性奮。雖然可以將男人的整根東西納入 口中,但是寧雨昔不想那樣,她喜歡這樣的氣氛,很安靜,但是心卻很近,至少她是這樣想的。
青蔥玉指輕柔的安撫著棒身,紫紅色的大肉菇完全隱沒在小仙子的口中,小香舌卷走男人前端溢出的微咸的液體。女人用紅唇包裹住小高酋的腦袋,然后吐出在吞入。用手撩 起秀發,放在耳后,女人優美的動作就好像她正在品嘗一樣精制的食物一般。
潔白的貝齒一次都沒有觸碰到男人的軟弱,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開始已經如此純熟了。小舌頭頑皮的滑過男人的龜頭,左一下右一下,讓男人捉摸不透。紅唇時緊 時柔,緊時高酋覺得自己的精囊都跟著一緊,柔時竟不亞于女人的花谷甬道。個中美妙滋味,怕是佛主在世也難以消受。
寧雨昔感覺到口中器物的變化,知道男人已近崩潰邊緣。深吸一口氣,寧雨昔用舌頭在男人的肉菇上舔了一圈,然后雙唇緊裹,螓首下沉,直至整根而沒。高酋大腿屁股緊繃 ,腰也挺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褥,他可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寧雨昔玩弄的如此狼狽不堪。
寧雨昔閉著氣,用喉間的蠕動擠壓著男人龜頭,壓榨著他的精華。高酋舒爽的腳尖的挺了起來,身子隨著女人喉間的蠕動而顫抖著,本來還想在挺一會,可最終還是沒能挨過 去,一股股陽精直接打在寧雨昔的口中。
喊著高酋的龜頭,寧雨昔用小嘴接納這他的精華。
清晨第一杯濃郁的牛奶任務達成(1/1)
靈巧的小信子卷走最后一滴精液,寧雨昔起身坐了起來。高酋三魂七魄都快被吸走了,看著寧雨昔伸出舌尖舔了下紅唇,剛剛疲軟的下身竟有躍躍欲試的感覺。
男人張開手寬厚的胸膛迎接著女人,寧雨昔白了男人一眼,‘不情不愿’的依偎在他的胸口。
“仙子姐姐。”
“嗯?”
“仙子姐姐。”
“嗯!”
“我的仙子姐姐。”
“嗯。”
“我還想要你。”高酋的大手在寧雨昔光滑的背脊上摩擦著。
“可是它……”寧雨昔的腿貼著男人的陽具,那里現在還軟綿綿的。
“它最聽仙子姐姐的話了,你再去說說它,它就來精神了。”高酋吻了下寧雨昔。
“好累,嘴都酸了。”寧雨昔小聲埋怨道,實際她也很想要,畢竟嘴上過了癮,身子還空虛著。
“那就讓我給仙子姐姐打打氣。”高酋說著身子往下挪了挪。寧雨昔以為他要去親自己的下身,特意抬起了身子,可是男人到了她的胸口就停了下來,咬著她的一顆乳珠就吸 吮了起來。
高酋本來也想為寧雨昔口舌一番的,但一想到昨天胡不歸跟自己不知道在她的身子里留下了多少的穢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寧雨昔雙乳被高酋大口大口的嘬著,似乎想要吸出點東西一般,挺立的乳尖被男人蹂躪著,寧雨昔身子越發的空虛了。
“別咬,疼。”寧雨昔雙手支撐著身子,想要伸手去揉一揉下身的紅豆都做不到,只能旁敲側擊的暗示著男人“好難受。”
高酋哪能不明白女人的小心思,來到女人下身,伸手捏住寧雨昔的陰蒂,輕扯著她的陰唇。不多時寧雨昔的下身就被男人玩弄的一塌糊涂,春水泛濫。
再次含住男人的器物,寧雨昔已經是一直發情的小雌獸了,她渴望著男女間最原始的接觸,渴求著那零距離的接觸。
小高酋再次被寧雨昔勸降,高高的舉了起來。看到男人沒有動作,寧雨昔咬著紅唇主動的坐到了男人身上。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洞口,寧雨昔與高酋四目相對。
女人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欲望,看到了贊許與滿足,看到了愛與情。她的身子一點點坐下,溫潤的紅脂軟膩一點點將男人吞沒。兩個人不是第一次結合在一起,但是此刻時間 似乎都停滯了一般,直到女人完全的坐到男人的身上,就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寧雨昔身子前傾,雙臂收攏撐在高酋的胸口,將豐滿的乳房擠在一起,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高酋雙手放在寧雨昔的小腿上,緊致光滑的小腿摸起來是那么的舒服。
寧雨昔輕抬翹臀,之后再啪啪的落下,用甬道小幅度的套弄男人的堅硬火熱。兩個人對視著,誰也不說話,小船艙里回蕩著啪啪啪的聲音,淫靡而又撩人心扉。寧雨昔雙乳吊 在胸口,隨著她的起落蕩著乳波,如湖水般一浪接著一浪。
與男人強勁有力不同,女人的動作更顯輕柔舒緩,寧雨昔慢慢地調整著自己的動作,用男人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酸麻騷癢之處。不一會兒寧雨昔就杏眼迷離,一串串誘人的呻 吟就溢出香唇。
“仙子姐姐,我好舒服啊!”高酋按著寧雨昔的小腿,繃緊了屁股挺著肉棒,讓寧雨昔每次起落暢快淋漓。
寧雨昔渾身已經泛起了香汗,她第一次真真的感受到男女間的歡好原來這般消耗體力,當年被師傅罰做也不過如此吧,甚至還有所不及。
酸軟的花芯被男人炙熱的龜頭頂的愈發綿軟,寧雨昔即有點貪圖那帶著微痛的爽快,又有點挨不住。既想貼上去狠狠地揉上幾下,又怕酸死了自己。
剛剛泄過身子的高酋自然持久,感覺到寧雨昔若即若離的動作,壞笑著瞅準時機,再女人翹臀砸落的時候,用力一挺。這一下就險些把寧雨昔的魂頂掉了,趕忙提臀閃躲。可 躲又能躲到哪去?高酋按著她的屁股再次落下,嬌嫩的花芯再次慘遭蹂躪。沒幾個來回,寧雨昔就雙臂一軟,趴在了高酋的身上。
“死人~啊~壞死了~啊~嗯嗯~”寧雨昔氣喘吁吁的嬌吟道。
“仙子姐姐不喜歡?”高酋咬著寧雨昔的耳朵問道。
“不喜歡~啊~”寧雨昔言不由衷。
“不喜歡還絞的這么緊,那要是喜歡,嘶啊,怕是我這根淫‘骨’都要被仙子姐姐收去了。”高酋向寧雨昔的耳根子哈著氣。
寧雨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男人的大肉菇頂著她的花芯死命的廝磨著,她只覺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無盡深淵,四周漆黑一片。寧雨昔只覺得一朵花在自己的身體里綻開,花蕊 里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蕩盡所有的黑暗,自己就仿佛置身云端。最后那多花一點點收攏,最后包裹在一處,就像一顆種子在孕育一般。
***
幾天前。
“老高,你說這可怎么辦啊?”躺在對面的胡不歸問著高酋道。他二人按照朝廷的命令復又南下去找徐芷晴了,已經走了幾天了,因為帶著林三的家眷所以走的也不快。
“還能怎么辦,錯都錯了,你還能去找他去認錯還是有后悔藥吃?”高酋也很是無奈。他倆這次失職要是回京了,都不用有人從中使壞,他倆都人頭不保。這次被林三保了下 來,胡不歸突然愧疚得很,畢竟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你說要是他知道了該怎么辦?”
“決不能讓他知道。別說你我了,就是兩個女人都活不了。”高酋嘴上說著,想到安碧如的時候可不敢打包票。“這事真要是傳了出去,他受傷最深。所以,我們決不能說出 去。”
“那…那以后我們怎么辦?”胡不歸也有些不甘心。
“順其自然吧。”高酋現在也說不清自己的想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想有個漂亮的妻子相依相偎。可寧雨終歸不可能是他的人了,自己真的要這樣一直將她玩弄下去? 高酋問到自己,但沒有答案。
這夜,難以入眠的豈止他高酋一人。寧雨昔站在金陵湖畔,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寧雨昔百感交集。湖面上的花船燈火通明,想來那里一定是鶯歌燕舞、春紅柳綠,鶯鶯燕燕 一片歡歌。想到花船上或放蕩或優雅的女子,寧雨昔更加迷茫,到底怎樣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那個與人貪歡而淫的女子,還是那個圣潔冰冷的仙子?是那個清靜典雅的小妻子,還是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
想到這里,寧雨昔不自覺的羨慕起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十五六歲許一家人家,之后就是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這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可她哪里知道尋常人家的凄苦。
回到金陵有些日子了,這些年只身一人都習慣了的寧雨昔,竟生出些寂寞。也沒有心思去找自己的師妹了,畢竟她剛剛逃也似的從林三身邊跑了出來,再被安碧如那只狐貍盯 上,就有些自找麻煩了。
高酋跟胡不歸的事情朝廷還沒有定論,她有些擔心可又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擔心,糾結的思緒讓她的心情更差了。也許,欺騙自己才是最難的吧!徐芷晴哪里她是一定要去的 ,畢竟有些事情一定要問清楚的。然后再去找師妹,寧雨昔這樣安排著。
心里的話無處訴說,仙坊也成往事。寧雨昔的心就像這金陵湖一般,看似平靜卻暗潮翻涌,看似清澈無他卻包羅萬物。忽然想起來香君應該回來了,這個弟子也真是敢闖敢做 ,她自己只身一人去到異國他鄉,今年回來可不能讓她再出去了。
想到小徒弟寧雨昔嘴角掛著笑意,想起以前大清早的從被窩里給她拉出來,然后讓她練功時的情形,就仿佛是昨天發生的一樣。一轉眼,已經多年了。
看著一顆稚嫩的小草,隨著清波搖曳,寧雨昔抬頭望向北方,那里有個女人,一個讓自己不知所措的女人。如果,沒有那個那人的出現,自己跟她的關系就只是簡簡單單的師 徒。而如今,自己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一種關系呢?或許,自己真的應該逍遙自在,做個人間謫仙。
***
一大早安碧如就被徐芷晴叫來了。
“怎么了?想找個事情把我支走?然后…”安碧如也不管一旁還有蕓香在,壞笑著打趣著徐芷晴。
徐芷晴看了眼蕓香,讓她出去倒茶去,回頭看了眼安碧如說道“找你有兩件事。”說著話徐芷晴遞給安碧如一個紙條。“過幾天蕭夫人等一行人就回來了,我就是問問你去不 去接一下。”
“那個壞小子呢?”安碧如看了眼紙條,放倒茶幾上。
“你也看到了,飛鴿傳書上就這么些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回沒回來。”徐芷晴將紙條收好。
“那第二件事呢?”安碧如很嚴肅的看著徐芷晴,眼里帶著壞壞的笑意。
徐芷晴深吸了一口說道“就是我跟武陵的事情,我…”
“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沒等徐芷晴說完,安碧如就打斷了她的話“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聽。”
“好吧!謝謝你。”徐芷晴明白安碧如的意思,也確實很感謝她。
“謝謝就完了?”安碧如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徐芷晴。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徐芷晴認真的說道。
“我想借你的小寶貝用一用行不行?”安碧如眼角帶著壞笑。
“你…”徐芷晴有些氣惱的看著安碧如“你去問他吧!”
“哈哈哈,我們的徐大才女生氣了,又不是找他做那偷香竊玉的事情,你別多心。”安碧如笑的前仰后合的,胸前的乳房也跟著嬌顫著。
“你真的找他有事?”徐芷晴有點跟不上安碧如的節奏,試探的問道。
“嗯。”安碧如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去試試他的能耐,看他憑什么把我們的徐美人給征服了。”
“你…”徐芷晴被安碧如調戲的都有些惱羞成怒了。“好,你去吧,他就在城外軍營里,你直接找他去就行了,到時候還要勞煩安姐姐好好照顧一番我的侄兒。”
安碧如聽徐芷晴話中帶刺也不介意,笑著說道“等她們回來了,你提前通知我一聲。李武陵我是真的找他有事,回頭我再跟你細說。”
“你的事你自己做決定。”徐芷晴氣哼哼的不去看安碧如。
“呀!”徐芷晴一聲嬌叫,原來安碧如趁徐芷晴不注意,在她的腰間搔著癢。徐芷晴不甘示弱的回手去鬧安碧如,兩個女人就打鬧在一起了,美艷的小婦人鬧將起來自是一番 春光乍泄、撩人心魂。
“咳咳。”一聲輕輕的咳嗽聲想起,下了屋里二人一跳。“姑姑在嗎?”
“李武陵啊?”徐芷晴一聽是李武陵,整個人都不自然起來了。
“進來吧。”安碧如壞笑著拉開徐芷晴的絲帶,本就穿的輕薄的徐芷晴,剛才在跟安碧如嬉鬧的時候就已經衣衫不整了,這時候要是李武陵進來那可要尷尬死了。
“別進來。”徐芷晴趕忙大聲的喊道。
門外的李武陵來了有一會兒了,沒看到蕓香,聽到屋里有人說話的聲音他就進了外屋。進了外屋他才聽到里屋女人嬉戲打鬧的聲音,聽出來是自己的姑姑在跟人打鬧,李武陵 只覺得下身一熱。沒聽出來屋里的另一個女人是誰,想象著姑姑衣襟松散、云鬢凌亂的樣子,李武陵就欲焰高漲。
自己總不能一直站在這里,而且萬一有下人來了怎么辦?李武陵平靜了一下心神,就咳嗽了一聲。聽到有人讓她進去,李武陵留了個心眼沒有進去,他想著萬一姑姑真的衣衫 不整自己這么進去讓外人抓了把柄怎么辦。正想著,里屋的房門打開,一張紅潤美艷的俏臉映入李武陵的眼中。臉頰上還帶著剛剛嬉笑時的潮紅,眼角帶著笑意,一把將李武 陵拉了進來。
“安姨。”李武陵趕忙叫道。
“叫姐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安碧如嬌嗔的瞪著李武陵說道。“正說要找你去,你就來了。”
這時候徐芷晴堪堪把衣襟整好,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在兵營里待命,跑到我這來做什么?”
“我…”李武陵當著安碧如的面也不敢盯著嫵媚動人的徐芷晴看,轉頭去看安碧如,發現她胸口的衣襟也微微敞開著,一大片雪膩的胸乳露了出來。“我還是先出去吧。”
“怕什么,你姑姑跟我又不是外人。”安碧如說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襟,慢條斯理的整理了起來。“瞧姐姐的樣子,讓弟弟見笑了。”
“別姐姐弟弟的,沒大沒小的。”徐芷晴惡狠狠的瞪了李武陵一眼,后者趕忙灰溜溜的逃也似的出了里屋。“哼。”說完白了安碧如一眼,她不知道她這千嬌百媚的一眼,要 是讓李武陵看到了會有多危險。
“是啊!我好不懂規矩啊!”安碧如暗有所指的說道。
“你…”徐芷晴又吃了一虧,恨恨的拿安碧如沒有辦法。
“我去跟我的小弟弟說點事,你不用著急過來。”安碧如調戲夠了徐芷晴,又把目標轉向李武陵了。
“你別亂說。”徐芷晴壓低了聲音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安碧如大聲的問道“你讓我說什么?”說完安碧如就走了出去,留下徐芷晴自己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
“安姨。”李武陵看到安碧如走了出來,趕忙站了起來。林三的妻妾中他最怕的就是安碧如了,姑姑雖然嚴厲但是比起讓人頭疼的安碧如,李武陵寧愿姑姑再嚴厲些。
“叫聲姐姐。”安碧如來到李武陵身前咬著紅唇上下打量著他。
“不可以的,姑姑不許武陵沒大沒小的。”李武陵都開安碧如站到一旁去。
倒是安碧如不似往常一樣會追上來,而是站在原地認真的打量著李武陵。“你別動。”
“哦!”李武陵看著安碧如,想著她要是過來,自己往哪里躲。
“你最近都見誰了?去哪里了?有沒有跟陌生人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你身邊的人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
“啊?”李武陵一下子被問懵了。
“啊什么啊?我問你話呢!”安碧如一把抓住李武陵的手臂,拉開他的衣袖翻看著。
“安姨,你這是干什么。”李武陵想要抽回手臂,沒想到安碧如用上了內力,攥的他死死地。
“你干什么?”徐芷晴打理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剛忙出來了。
這時候正巧蕓香也回來了,看到安碧如抓著李武陵的手臂翻看著,一愣,問道“怎么了?少爺病了嗎?”
“沒有”“嗯!”李武陵搖了搖頭,安碧如點了點頭。
“嗯?”“什么?”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很驚訝的看著安碧如。
“他中了蠱毒。”
***
“臣以為,大典將近,不易再大動刀兵,對難民應先安撫再招安。”
“臣附議。”
大殿之上,幾位大臣正在出謀劃策以應對南方難民的僵持局面。今天肖青璇坐在一側,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由趙崢在主持,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子,下面大臣們用心輔 佐的態度,肖青璇很是欣慰。
“洛大人剛剛鎮壓住起義軍,這時候如果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我軍的先前的努力豈不白白浪費掉了?”一名武官說道。
“龔大人說的也不無可能。”葉舒清說道“那龔大人現在可有破敵之策?”
“這…”
“龔大人不能破敵,我大軍在外一日錢糧多少,龔大人總歸知道吧?”葉舒清問道。“我大華剛剛與北地修好不久,連續的旱情使本就不寬裕的國庫更加緊張,大軍在外每一 天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來維持的。如果能用小錢收編起義軍難民,之后再做打算,這難道不是上上之策嗎?”
“葉愛卿所言深得朕心,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此時起義軍被圍困,我若強攻彼必然死守做困獸猶斗,若朕網開一面,彼必然軍心動蕩,軍心散,不攻自破矣。”既然小皇上都 這么說了,下面再有異議的人也不敢開口了。
眾大臣又商議一下招安人選,以及大典的準備情況。肖青璇看著趙崢興奮不知疲倦的申請,就仿佛看到了父皇的身影,不知不覺中眼里已經泛起了淚光。
趙崢無意中看到,肖青璇擦了下眼角,以為她累了,把定奪下來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后就退朝了。
“母后可是累了?”趙崢扶著肖青璇起身。
“崢兒長大了,以后這朝堂之事就是你一人之事了。”肖青璇看著趙崢欣慰的說道。
***
退朝之后,杜云直接回到家中,管家就上前通稟說有客人來訪。
“不是說不見客的嗎?”杜云皺著眉說道。
“他說,他您是一定會見的。”管家跟在杜雨身后說道。
“哦?在客房?”杜云回身問道。
“是。”
“讓她等著吧。”杜云轉身往內宅走去。
“老爺還是去看一眼吧!”管家說道。
“嗯?”杜云站下好奇的打量著管家。“是誰這么有面子,讓我的管家都替他說話?”
“老爺去了,一看便知。”
“哼哼,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了。”管家在前面帶著路,杜云跟著管家就來到了客房。
“老爺請進。”管家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杜云好奇的走進客房就看到杜風跟杜嫣在客房里,吃著點心,品著香茗。“原來是你倆。”杜云高興的上前錘了把杜風。
“我還擔心你要下午才會過來呢!”杜嫣咬了口手中點心說道。
“哈哈,要不是杜管家攔著我,我倒是真想晾一晾你們倆個。”杜云說完,示意管家退出去。杜管家應了一聲,轉身就出去了,順便把門關好了。
杜云看了眼大哥杜風,后者點了點頭,杜云就走到書架前,按下了一處開關,打開了密室。
“大哥跟妹妹剛剛過來,不如休息一下。”杜云說道。
“休息不著急,你先跟我把事情的進展說一說吧。”杜風說著話走進了密事,杜嫣拿著一盤水果也跟著走了進去,杜云掃了一眼門窗也走了進去。
********************************************************************


第44章 仙子也會死?(2)

“這里的事情怎么樣了?”杜風問道。
“大體上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你這邊的東西到了,然后就可以安置了。”杜云簡單的又把細節說了一下。
“現在京城附近還有多少守軍?”這是杜風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了。
“皇宮常駐有五千羽林軍,京城中還有一萬多禁衛軍把守皇城,城外還駐扎著兩萬守軍,離皇城二十里。”杜云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在祭壇處的三千羽林軍。”
“這可比之前預料的少了很多啊!”杜風的語氣聽上去一點也沒有輕松下來。
“是啊。”杜云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前些年大戰之后朝廷為了恢復農耕,解散了不少部隊,把一萬羽林軍也裁剪了一些到禁衛軍里,把兩萬禁衛軍也裁掉了一半。”
“哦?就沒有人鬧事?”羽林軍跟禁衛軍除了精兵以外很多都是子弟兵、親兵,要把他們裁剪下來談何容易,所以杜風才會有此一問。
“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羽林軍總統領現在不也賦閑在家嗎?”杜云無奈的笑了笑。
“現在的羽林軍總統領是誰?”杜風問道。
“唉!說起他就頭疼。”杜云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羽林軍總統領是魏武成,是當年李泰的手下,聽說年少時當過道士,武功極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成了李泰的手下。現 在李泰不在了,倒是極得出云公主的賞識,被任命為羽林軍總統領。他今年三十歲,一妻一妾,有個女兒是小妾生的。聽別人說,他的小妾武功也很好,人長的也很美,兩個 人早就認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女子做妾不做妻,所以魏武成才娶了現在的妻子。”
“哦!這樣啊,那讓你頭疼的是?”杜風并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事大多都是在她夫人那里只言片語聽到的。”杜云示意大哥聽他慢慢道來。“官場里你也知道,有的時候枕邊風比真金白銀更見效。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把羽林軍左右 統領劉懿跟呂帆‘收買’了,可到了魏武成這里真是軟硬不吃。我派人送給他的西域美女聽說被他敬如上賓,動都沒動一下。我一想可能本就有嬌妻美妾加上不喜歡這一口, 我就四下打聽他喜歡什么,問來問去也沒個準確的信息。最后不得已從他的夫人那里下手,沒想到那女人跟他一樣,家長里短的事情倒是能說上一說,但凡提到魏武成那女人 就裝傻。回過頭來,這人還不得罪你,你送禮人家都還收,跟三岔五的再找點由頭一點點再給你送回來,或多或少的,到頭來反倒是好像我收了人家的東西似得。”
“三哥就沒想過從他師傅那里入手?或者從她夫人的娘家那邊入手?”杜嫣拍了拍小手,拍掉手上的糕點碎屑。
“想過,怎么沒想過。一樣,到現在我的手下也沒打聽到他師傅是誰,具體在哪里當的道士。他夫人倒是簡單,他的岳丈以前也是李泰的手下,官職不大,很早就戰死了,留 下一妻一女都是李泰托人照顧著,后來女兒嫁給了魏武成,把岳母也接過去照顧著,沒多久也過世了。”杜云兩手一攤。
“沒有別的親戚了?”杜嫣看著杜云問道,后者搖了搖頭。
“他確實很關鍵,而且現在還是敏感時期,決不能動他跟他的家人,一個不小心把事情鬧大了,影響到我們后期的計劃,那就得不償失了。”杜風也感到很頭疼。
“要是有這樣一個人照應著,我們在皇宮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吧?”杜嫣問道。
“整個皇宮的人員進出都是他一人說了算,要是有他跟我們一同的話,就算是我親手殺了小皇帝,外面的人也不會知道。”杜風淡淡的說道。
“可惜,他跟我們并不是一伙的。”杜嫣笑道。
“大典的時候是誰跟著小皇帝?”杜風問道。
“是魏武成跟劉懿。”
“那我們就的想辦法把他支開,劉懿跟呂……”
“呂帆。”杜嫣提醒道。
“對,劉懿跟呂帆他二人一定不會出問題嗎?”杜風看了眼杜嫣。
杜云搖了搖頭說道“痋蠱已經種下,幾天不與身懷母蟲的女子交合,就會暴斃而亡。”
“你告訴他們了?”
“還沒有。”杜云在昏暗的密室里陰森森的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準備了一場表演,到時候殺雞給猴看,不怕他們不聽話。”
“多做準備,切不可因小失大。”杜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禁衛軍這里怎么安排的?”
“也是李泰的老部下,老頑固到時候我們的人在城里鬧一下就夠他忙活的了。城外的守軍是以前誠王的門生,由葉舒清聯系到的,聽說我們要扶持誠王的遺脈做新帝,他自然 是一萬的贊成。”杜云說的有些口干,密室里沒有茶水,他就伸手去拿杜嫣端進來的水果,被杜嫣打了下手背。“怎么打你三哥呢?”
“不給。”
“好了,別鬧了,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杜風看著杜嫣說著,語氣很嚴厲,但眼中滿是寵溺。“你繼續說。”
杜云沒拿到也就作罷了。“到時候讓他來城門鬧一鬧,老家伙是絕不敢放人進城的,這樣就牽制住了禁衛軍。給我們的時間就夠了,只要帶走出云公主,計劃就成功一半了。 再有就是據此兩百多里外的八萬北軍了,他們扼守著北面通往京城的咽喉要道,沒有皇命是絕不會回京的,再有就是周邊各地的駐軍了,以及最北邊的守軍,都是不可能輕易 回援的部隊。加上大伯去到北邊,跟突厥的幾個部落首領已經溝通過了,他們在邊關頻繁的動作,讓戍衛守軍更是不敢輕舉妄動。這樣,皇城中就只有魏武成需要我們直接面 對了。”
“好,先這樣,具體怎么對付他我們再議。木鳳兒呢?”杜風問道。
“安置在城里一處商鋪里了,這些天跟著學習宮里的一些規矩以及出云公主的習慣。哪都好,就是好打聽事情的習慣不太好。”杜云說道。
“哼,還不是有的人給慣出來的毛病。”杜嫣剝好一個橘子遞給杜云,酸溜溜的說道。
“咳咳。”杜風輕咳了一下沖杜云說道“看好她,萬不可讓外人知道她的存在,到時候出云公主在我們手上,小皇帝再身中蠱毒,操控起來就方便多了。事成之后,就把所有 事情跟罪名都扣到誠王一系的頭上,把參與其中的所有誠王的人都殺了,保著小皇帝在龍椅上再坐幾年,等木鳳兒誕下新兒,就是小皇帝成仙之時。”
“林晚榮已經回來了。”杜云皺著眉說道“他可不好對付,他既是駙馬而且他在軍中的威望也是極高的,現在李泰不在了,能一下在動員起朝中武將的怕是只有他一人了。”
“這人我還沒有見過,倒是真想會會他。”說著話,杜風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那人也給我們來信了,詢問安碧如為什么還沒有被抓。而且,林晚榮身邊有個叫寧雨昔的女子也很棘手,她曾是玉德仙坊的接班人,后來玉德仙坊被被老皇帝取締了,她就 跟著林三了。關于她的消息比安碧如的還少,而且,她的武功極高,怕是你們二人聯手都不一定能打的過她。”
“哦?”杜風杜嫣相視一眼,杜風說道“要說這樣一個女子,我們倒是真的遇到過一個。”
“什么?真的?什么時候?”杜云連忙問道。
“在我們截殺杜雨的時候。”杜嫣笑著說道。
***
“怎么會?”徐芷晴走到李武陵身前,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李武陵,高高隆起的胸口,一條深邃的乳溝就在李武陵的眼前,勾人心弦。“你怎么看出來的?武陵你那里不舒服嗎 ?”
“他的下眼皮應該有一條黑線。”安碧如說著就翻開李武陵的眼皮給徐芷晴看,果然那里有一條黑線,看的徐芷晴心驚肉跳的。李武陵一動不動的任憑兩個女人擺弄著,他倒 是沒覺得有什么,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段日子也沒什么不適的感覺。但是,女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讓她們研究夠了,她們總是不放心的。
“這…這,你有什么辦法嗎?”徐芷晴關心則亂,一時間有些著急道。
“姑姑,沒事的,有安姨在你就放心吧。”李武陵安慰道。
“你去弄點陳醋過來。”安碧如對蕓香說道。
“是。還需要別的嗎?”蕓香問道。
“嗯。用文火加熱煮沸之后,晾涼了給我拿來,記住一定要陳年老醋。”安碧如叮囑道。
“是,奴婢知道了。”蕓香說完就出去,急匆匆的向廚房跑去了。
“不著急。”李武陵沖蕓香的背影喊道,后者揮了下手算做回應,身影一閃就出了徐芷晴的小院。
“能治好嗎?”徐芷晴抓著安碧如的手問道,安碧如坐下來抬頭笑著看著徐芷晴不說話。“你這是什么意思?”安碧如的樣子讓徐芷晴即氣惱又摸不著頭腦。
“他都不著急,你急什么。”安碧如看了看徐芷晴,轉頭又看了看李武陵,二人被安碧如看的 有些不自然。
“我是他姑姑,我不急誰急?”徐芷晴說道。
“是嗎?”安碧如意味深長的看著徐芷晴。“他的蠱已經解了。”
“什么?”徐芷晴沒反應過來。
“就是已經解了。”安碧如肯定到。
“那你讓蕓香…”
“只是有些話她在這里不好說罷了。”安碧如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小口。“武陵我下面問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可以隱瞞。”
“哦,好。”李武陵看了眼徐芷晴,然后沖安碧如點了點頭。
“你這段時間跟幾個女子行過房事?”安碧如很認真的問道。
“啊?”李武陵面上一紅,下意識的瞄了眼徐芷晴,徐芷晴也是一陣尷尬。
“這…這有關系嗎?”徐芷晴問道。
“當然有關系,他中的是一種痋蠱。藏于男子體內,靠吸食男子的精血為生,久而久之男子必然精力不濟、身體頹廢、精神萎靡,然后便昏睡不醒,最后精力枯竭而亡。”安 碧如詳細的給二人解釋到“此蟲養于女子體內,可以閉經使女子不孕,每一二日須用男子精液喂養,如三天不喂養,第四天此蟲自動排出女子體外,再三日無男子精液喂養此 蟲即亡。此蟲須從飲水由口進入男子體內,當天即可伏于男子身體。”
“那這蠱毒是怎么解掉的?”徐芷晴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是痋蠱。”安碧如糾正道。“這痋蠱最耗男子精力,時間久了男子自然性欲低迷,不愿行房。”說完故意看了眼徐芷晴。
“然后呢?”徐芷晴問道。
“然后?想要解除此痋蠱的唯一辦法就是讓男子行房,而此蠱又是抑止男子情欲東西。所以,一般在中蠱七日內是最好的解蠱時間,超過這個時間再想解蠱就難了,而且,強 行解蠱必然會傷及男子元氣。對武陵下蠱之人倒是真的很惡毒啊!”安碧如心里盤算著最可能下蠱之人。“我問他最近行房時間,就是要推算他是什么時候中的蠱,然后在那 幾天里,都跟誰在一起都見過誰,這樣,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對武陵下次毒手呢?”徐芷晴不解道“而且,他們怎么能確定李武陵沒有家眷呢?”
“第一:他們不是沖著李武陵來的。第二:他們對李武陵很了解,而且知道他是在執行公務,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去找女人的。”安碧如很肯定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他們要對 付的是誰嗎?”
徐芷晴看著安碧如,恍然大悟。“是我?”
“對,你是他的姑姑,而且李武陵在這里病了,并且很嚴重,這樣必然會拖住你的腳步,如果他死了,對你絕對是個打擊。”安碧如回頭看著李武陵說道“你算是走運,要不 是你姑姑,怕是現在會怎么樣誰也說不好。”
“什么?”李武陵沒明白安碧如的話。
“她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徐芷晴這時候也不想隱瞞了,畢竟看安碧如的樣子也不會揭發自己,而且這事必須說開了,不然有人就埋伏在自己身邊要害自己,找不出來這個人 這一家子都寢食難安。
“呃!”李武陵沒想到徐芷晴會如此直截了當,一時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事我不會說的,以后你們要怎樣自己做決定,我也不管也不問,就當不知道。”安碧如沖李武陵說道“現在該是你回答我的時候了,你這期間都跟誰行過房事?”
“我…”李武陵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
“除了那天在這里跟我,之前還跟別人有過嗎?”徐芷晴看著李武陵的樣子,直接說了出來。
“當時你就出了一次精?”安碧如問道。
“是。”李武陵點了點頭,還有些不能理解兩個女人的想法。
“你跟那個小丫鬟呢?”安碧如早就看出來蕓香看李武陵的眼神不對了。
“沒有。”李武陵一五一十的說道“來這里之前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來這里之后就…就只與姑姑有過一次。”
“怎么會?看你眼皮下的毒線,痋蠱最少離開你的身子已經有半個月了,經過長時間的殘留痋毒的刺激,你的眼皮下才會出現這么深的毒線。”
“必須要行房嗎?痋蠱才會被解掉?”徐芷晴說著很難為情的乜了眼李武陵。李武陵也想到剛來的時候,纏著徐芷晴,讓她給自己口交時候的情形。
“嗯?”她倆的樣子倒是把安碧如給弄糊涂了。“你們什么意思?”
“他剛來的時候,我…”
“姑姑用手幫我出過一次。”李武陵趕忙說道。
“也是一次?”安碧如看著李武陵,沒注意到滿面紅霞的徐芷晴。
“呃!我…”李武陵吞吞吐吐的支吾著。
“我什么我,快說。”安碧如等著李武陵道。
“在那之前,我偷了姑姑的小衣,出過兩次。”李武陵說完低著頭不敢去看徐芷晴。
“原來…”徐芷晴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那條紅色的內褲,還暗怪自己粗心大意,沒想到是被李武陵給偷了去。
“那是什么時候?”安碧如緊跟著問道。
“在那之前的頭天晚上。”李武陵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是說,是幾天前?”
“哦!想想應該有一個多月了。”李武陵大概推算了一下。“是我剛到這里的時候。”
“那一段時間,你都見過誰了?還有來這里的路上,你發生過什么事情沒有?”安碧如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李武陵,似乎看到了那隱藏在背后的黑手,帶在臉上的面具。
“也沒發生什么事情。”李武陵努力的回想著“哦!要說陌生人,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誰?”徐芷晴跟安碧如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誰我也記不清了,好像姓杜,叫什么記不清。”隨后李武陵就把他遇見那女子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他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所以很多細節上的東西都記不清 了,安碧如幾次提問他都沒能準確的回答上來。
“會是她嗎?”徐芷晴問道。
“她的嫌疑最大。你真的不記得她說去哪里找她了嗎?”后一句是問李武陵的。
“不記得了。”李武陵心里暗暗地想到,想知道你往前翻幾章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干嘛來問我。
“人皮面具是崢兒,白蓮要抓的人是我,有人暗算李武陵為的是絆住你徐芷晴的腿,這盤局好大啊!”安碧如仔細一想竟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這林家一家人竟然都被人算計 了還不自知。“必須通知青璇,讓她有所準備,不然指不定會出什么亂子。”
“青璇…”徐芷晴低頭思索著什么。
“青璇怎么了?”
“朝廷近期要舉行祭祀大典,青璇這幾次給我的來信里還打算讓崢兒正式登基執掌大權的意思,我想…”說著徐芷晴停頓了一下看著安碧如。
“難道有人要…?”安碧如也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不輕。
“要奪皇位?”李武陵接口道。
小屋里此刻靜的嚇人,三個人坐在屋里都不說話,都在考慮這種可能性有多大。這時蕓香端著一大盆醋回到了小院,敲了敲門,徐芷晴應了一聲,她就進來了。看著屋里沉重 的氛圍,蕓香也不敢多說什么,為幾人倒上茶水,淚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李武陵,轉身就出去了。
“必須通知青璇。”徐芷晴低聲說道,畢竟外面還有個蕓香在。
“嗯!等蕭夫人回來后,一定要保護起來,絕不能因為這邊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影響到青璇。”安碧如心里盤算著自己還能召集多少人手“我現在的人手太少了,這樣趕去京城 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擒賊先擒王,要是能知道幕后主使是誰就好了。”
“武陵。”
“姑姑有什么吩咐?”李武陵起身看著徐芷晴。
“你手里的一千人馬,能打仗嗎?”徐芷晴鄭重的看著他。
“能。”李武陵肯定的達到。
“不行。”安碧如一下子就明白了徐芷晴的意思。“沒有皇命,你私自帶兵回京,就算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你找不到主謀,回頭萬一他們參你一本,你一萬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你別忘了,武陵下江南是朝廷的命令,他這一路下來只身一人,都被人算計了。朝廷里必然有他們的人,而且官位絕對不低,你這么做太危險了。”
“不用姑姑去,我自己帶兵回去就行。”李武陵說道。
“你閉嘴,你死了,你姑姑還活不活了?”安碧如瞪了一眼李武陵。
“這人我是一定要帶回去的。”徐芷晴也在暗暗盤算著。“得有個合理的理由。”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就聽蕓香說道“夫人,外面有個叫李香君的姑娘求奸。”
(誒呀!打錯字了呢!明明是‘求見’。)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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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仙子也會死?(3)

“小丫頭回來了。”安碧如捏著李香君的小臉笑著說道。
“現在可不敢再說香君是小丫頭了。”徐芷晴也走了過來,拉著李香君坐下。多年不見,當年的還有些青澀的小姑娘,現在已然出落得婷婷玉立、窈窕大方了。“這是多久沒 看到你了?”
“有四年多了吧。”李香君一身藏藍色的長裙,收腰的設計將女人婀娜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秀美的鵝頸上帶著一條做工精細的項鏈,一顆紅寶石點綴其中,映襯著她的皮 膚更顯白皙。腳上穿的是一雙高跟鞋,手上的蕾絲手套放在桌子上,優雅的氣質讓安碧如跟徐芷晴都眼前一亮。
“還走嗎?”安碧如問道。
“不走了。”李香君甜甜的一笑,這才注意到屋子里還有一個人,轉頭問安碧如道“這是?”
“李武陵。你應該知道吧?”安碧如也說不準她認不認識李武陵。
“知道。”李香君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李武陵,上下打量了一番。
“李姑娘別來無恙。”李武陵這才有機會跟李香君打聲招呼。
“你可是變化太多了,不然我應該能認出來的。”李香君很熟絡的跟李武陵說道。
“有嗎?”李武陵笑了笑看著徐芷晴問道。
“有,家里這些人里就屬你變化最大。”安碧如說道。家里確實是李武陵變化最大,但是李香君變化更驚人。她眉宇間帶著女人特有的嫵媚,清爽的臉龐跟寧雨昔還有幾分相 似,卻不似寧的清冷,有種清爽活潑的感覺。薄薄的唇,彎彎如月牙般的秀眉,微微上翹的嘴角怕是沒有幾個男人不被她吸引,至少現在的李武陵已經被吸引了。
“還是上次走之前見到的吧?”李香君回想著“應該是在京城。”
“好像是。”李武陵也想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我那時候還在京城帶兵呢。”
“香君怎么沒直接去往京城方向,而是先來這里了?”徐芷晴問道,畢竟李香君的家在京城。
“別提了,氣死我了。”李香君氣惱的說道,小巧的鼻子皺在一起,嬌媚中帶著些許的調皮。
“怎么了?”徐芷晴問道。
“本來回來的時候是十五條船的,一路上都風平浪靜的,可偏偏到了呂宋遇到了海賊,明知道是大華的商船他們還敢搶。最后損失了一條護衛船跟一條商船,真是氣死我了。 其他船只也不同程度的受傷了,我們就提前在香港靠岸了,休整了一下就直接來這里了。”李香君越說越來氣。這時候蕓香走了進來,后面幾個小丫鬟,蕓香給幾人倒上上好 的花茶,清甜的味道沁人心扉,李香君像見了寶貝似的趕忙喝了一口。“還是家里的水沏出來的茶香,在外面最想喝的就是一口正宗的清茶了。”
“慢點,燙。”徐芷晴看著李香君還帶著些許小孩子的脾性,不由得笑了出來。李香君看到徐芷晴微笑的看著自己,吐了下舌頭也跟著笑了出來。
“你說的事情朝廷也知道。”徐芷晴把水果往李香君的面前推了推說道“不光呂宋,包括東瀛跟高麗還有南面的一些小的番邦都有不臣之心了,朝廷現在剛剛平息戰亂不久, 不易大動干戈,小來小去的事情我們都一再的忍讓,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讓他們知道,脾氣再好的龍他也是龍。”
“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安碧如乜了眼李武陵沖李香君說道“有人一會兒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屋里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李武陵,李武陵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笑了笑,無意間看到蕓香酸溜溜氣哼哼的瞪著自己,李武陵趕忙低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呀! ”剛入口的茶水就被李武陵吐了出來“燙死我了。”看著李武陵的樣子,屋里的幾個女人都笑了出了。
“趕緊吃顆葡萄緩解下。”說著話李香君就拿起一粒葡萄起身送到了李武陵的嘴邊。李武陵也沒多想,張嘴就吃了進去,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李香君的手指。
“再來一個?”李香君似乎并沒有發覺一樣,看著李武陵問道。
“不了。”李武陵搖了搖頭坐回了椅子上。
安碧如看了眼徐芷晴,看到她也在看自己,兩個人相視一笑,安碧如并沒有在徐芷晴的眼神中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
“香君累了吧?蕓香你去看看飯菜準備的怎么樣了?”徐芷晴看著李香君問道“有想吃的東西嗎?”
“不用麻煩了,隨便做點什么都可以。”李香君說道。
“不麻煩的,看你想吃什么,我就讓他們給你做。”徐芷晴認真的說道。
“嗯…”李香君想了想說道“我想在最想吃的就是師傅做的雞蛋羹。以前在仙坊里修煉,為了清心養神,我們是不讓吃肉的,饞極了師傅就偷偷的給我做雞蛋羹吃。”李香君 說完看到徐芷晴難為的樣子剛忙說道“徐姐姐別介意,我就是一說不是真的想吃。”
“你要吃,我也找不到你師傅啊!”徐芷晴笑了笑。
“師傅現在在哪呀?”李香君看著安碧如問道。
“我現在也想知道你師傅在哪里。”安碧如無奈的笑了笑“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怕是已經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吧。”
“一會兒不看著你,就在背后說我壞話。”說著話一身白衣勝雪的寧雨昔就走了進來,清雅精制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笑意,可冷艷中卻帶著萬種的風情。
“師傅!!!”李香君如燕投懷般的跳進了寧雨昔的懷中,寧雨昔拍了拍李香君的背,眼角也有些濕潤了。她也剛到不久,正巧聽到了安碧如的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門外 的寧雨昔還是心里一顫,但聽到院外有人聲走來,她也不好一直站在外面,只好走了進來。
“讓師傅看看。”寧雨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李香君說道“武功有沒有荒廢?一會兒師傅要檢驗一下。”
“是,師傅。”李香君呢喃的說著再次投進寧雨昔的懷里,抱著她嚶嚶的輕泣著。
“好了,別哭了,都讓人看笑話了。”屋里的幾個女人都泛起了淚花,李武陵看著李香君的樣子也很感動。
“師傅,徒兒這次回來了再也不走了,以后天天陪在你身邊。”李香君擦了下眼淚,邊吸著鼻涕邊說道。
“到時候有人該不樂意了。”安碧如說的是林三,可寧雨昔第一個想到的卻是高酋。
幾個人聊的火熱,徐芷晴看蕓香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說話,把招呼她過來。蕓香告訴她廚房已經準備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開餐。徐芷晴點點頭,讓蕓香去安排準備開餐,然后 招呼大家往餐廳走去。
李香君纏著寧雨昔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各種見聞軼事,不同的民族文化,寧雨昔靜靜的聽著。走在后面的是安碧如跟李武陵,安碧如看一眼李香君又瞧一眼李武陵總覺得兩 個人很般配。
以前跟寧雨昔一起也問過小弟弟,林三明確表示過對香君到沒有別的心思,香君以前也喜歡過林三,但似乎受西洋文化的影響,李香君轉變很大,她對一夫多妻似乎有些排斥 。想著要是李武陵跟她湊成一對也無不可,就是不知道徐芷晴會是什么意思。
南方的菜色不同于北方菜色的粗狂,精美清爽的小菜,看著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味道清淡卻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無論葷素,入口皆是味美絕倫。配上醇香的美酒 ,幾個女人都吃了不少。不善飲酒的寧雨昔也陪著喝了兩杯,頓時春霞染香腮,玉顏著桃紅美的不可方物。
倒是李武陵吃的不對胃口,酒也不夠濃烈,但是看著屋里一個賽一個驚艷靚麗的美人,這頓飯不吃也飽了,秀色可餐古人果然誠不欺我。
李香君跟安碧如算是棋逢對手,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寧雨昔也不想掃了二人興致,也就沒有出言制止,徐芷晴也跟著多喝了兩杯。一頓飯下來幾個女人都有些醉 意了,寧雨昔是真的不能喝,最后又被安碧如灌了半杯,醉眼朦朧的寧雨昔看人的眼神里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成熟女人的嫵媚與妖嬈,可表情卻清雅恬靜,那樣子怕是沒有男 人不動色心。
李武陵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徐芷晴身上,并沒有看到寧雨昔的樣子,徐芷晴讓下人們都出去了,屋里就她們五個。安碧如跟李香君一左一右的坐在寧雨昔的身邊,坐在徐芷晴跟 李武陵的對面。剛才安碧如灌寧雨昔酒的時候李武陵的手就悄悄地安在了徐芷晴的大腿上,徐芷晴桌面上看著對面三個女人鬧在一起,桌面下卻按著李武陵的手,在自己的大 腿根處摩挲著,她既緊張又性奮,媚眼含春的瞥了一眼李武陵,挑釁般的把手也按在了他的胯間。
“師傅,我帶了好多禮物給你們。”李香君攬著寧昔的臂彎說道。
“是嗎?都有什么啊?”寧雨昔現在聞著李香君口中香醇的酒氣,竟莫名的生出想要親上去的想法。
“嗯?有…”李香君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誒呀!反正有好多,我帶你去看看吧!”說著話就站起身,拉著寧雨昔往外走。
李武陵跟徐芷晴都嚇了一跳,跟著也站了起來。“怎么了?”徐芷晴問道。
“走,徐姐姐也來,安師叔也來,我給你們都帶了禮物,好多呢!讓人把我帶來的箱子都給我拿來。”李香君說道。
“不急,你先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起來了再看。”寧雨昔說道。
“對呀,你還是先睡一覺吧。”徐芷晴招呼蕓香過來,剛才都忘記給李香君安排住處了。
“都準備好了。”蕓香說道。“寧夫人跟安夫人的房間也收拾出來了。”
“我不累,真的。”李香君跟寧雨昔說道。“先給你看看我的禮物,然后再休息。”既然這樣徐芷晴就吩咐蕓香領著人去香君的房間。
李香君拉著寧雨昔跟安碧如先出了餐廳,徐芷晴跟李武陵走在后面,徐芷晴走在前面還沒出屋,李武陵在后面狠狠地抓了一把徐芷晴的大屁股,綿軟的臀肉手感自是極佳的。
徐芷晴嚇了一跳,可門外就是幾個下人在等著收拾桌子,她也不好說什么,回頭千嬌百媚的瞪了一眼李武陵,也不知是獎是罰。李香君的住處就安排在了寧雨昔院里的客房, 畢竟這算是她的娘家人。
“哎呦!對了。”四個女人都進了屋,屋里已經放了兩個箱子了,兩個家丁正抬著第三個箱子走進來。李香君讓過兩個家丁,走到門前一把將剛要邁步進來的李武陵給推了出 去,然后沖他俏皮的津了下鼻子說道“不好意思,沒有你的禮物,而且給她們的禮物有些也不能讓你看,不好意思了。”
“哦!”李武陵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先告辭了。”女人家的事情,李武陵當然不會去追問,轉身就往徐芷晴的小院里走去。
“改天請你喝酒。”李香君笑顏如花的沖李武陵喊道。
“好。”
李香君回屋,兩人家丁干完活也走了。李香君打開一個箱子看了看,然后又打開另一個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在這。”
徐芷晴跟寧雨昔、安碧如就在一旁看著,李香君把箱子里的東西一件件拿了出來,有衣服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那小玩意很多都是給徐芷晴的,看來徐芷晴閑暇下來又 有事情做了。
“師傅這件衣服是給你的,你去穿上試一下,不合身的話,讓蕭姐姐給你改一改。”說著遞給寧雨昔一件衣服。
“什么衣服?”李香君送給她的是一件大圓領玫紅色格紋高腰短裙,寧雨昔接了過來,然后打開在身上比劃了一下,裙擺剛剛蓋過她的大腿根處。“這怎么穿啊?而且,這也 太…太簡單了吧?”寧雨昔看著大開的領口一陣臉紅。
“給,這個是襪子,你一起穿上,絕對美極了。”李香君又遞給寧雨昔一個牛皮紙袋然后問道“你里面穿的是什么啊?”
“里面?”寧雨昔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說道“就是小衣啊?”
“就死貼身的衣服,是肚兜還是胸罩?”李香君大聲的問道。
“要死啊!你小點聲。”寧雨昔伸手點了一下李香君的額頭。
“外面又沒有人,這里都是女人,你怕什么。”李香君揉了揉額頭小聲的問道“師傅你不會還裹著胸吧?”看著徐芷晴跟安碧如都很好奇的樣子,寧雨昔瞪了李香君一眼算是 回答了。
“那不行,穿著不好看。徐姐姐你有沒有胸罩借我師傅穿一下。”這一問把徐芷晴都弄得俏臉一紅。
“嗯。我去給你拿,就是不知道寧姐姐能不能穿下。”徐芷晴說著起身就往外走。
“不用,你別拿了,我不穿。”寧雨昔說道。
“徐姐姐去拿吧。”李香君把徐芷晴送出了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邊,抱著寧雨昔撒嬌道“好師傅,人家特意給你買的,你穿著一定好看極了,你就穿一次讓我們看看吧!就 一次。”
“你呀!”寧雨昔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借著醉意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徐芷晴的小院離這不遠,到門口徐芷晴看到蕓香就讓她去了,沒多大一會兒蕓香就回來了,把手里的包裹遞給了徐芷晴,轉身關好門就出去了。
“這是新的,也不知道你穿著合不合身。”家里女人的內衣基本都很性感,蕓香給拿來的是一件半杯文胸,這種也是林三最喜歡的樣式,寧雨昔很少穿這樣的。李香君打開牛 皮紙,拿出里面的襪子,交給寧雨昔襪子的穿法。
“這是什么啊?”安碧如跟徐芷晴也好奇的走向前來拿在手里翻看著。
“這叫絲襪,很貴的,在西洋只有宮廷跟貴族才能穿的上。”李香君又拿出幾包分給了安碧如跟徐芷晴“給你們一人也帶了三雙,應為實在是太貴了,所以就只帶了這么點。 ”
“都是黑絲的嗎?”安碧如看著寧雨昔手中的絲襪問道。
“還有白色跟紫色的。”李香君看著上面的法文,挑了三種顏色一樣一個遞給了安碧如。“師傅快去試試,小心別刮壞了。”
“那我褲子穿什么?”寧雨昔有些茫然的問道。
“穿絲襪就可以了啊。”李香君說著推著寧雨昔進了里屋,你快點換,我們在外面等你。
外屋徐芷晴跟安碧如已經拆開了一包紫色的絲襪,正仔細的研究著。絲襪比她們現在穿的襪子輕薄了許多(相對的),竟然還有些彈性,手感摸上去順滑極了,兩個人都是愛 不釋手。
【題外話,我記得歐洲出現絲襪的時候都是筒襪,這里說的是褲襪,大家有懂的請別太認真,畢竟架空,高抬龜首,啊!不。是貴手。】
李香君大著膽子把身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穿著白絲襪的小腿,給兩個人講解著絲襪穿法。又把送給她倆的衣服也拿了出來,徐芷晴的衣服是一件歐式古典碎花克里諾林長裙 ,最外是米黃色的襯裙,里面是多層白色襯裙。給安碧如的是一件藏藍色大花旗袍,開禊很高,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很修身的衣服,安碧如一下就喜歡上了。
三人聊了半天,也不見里屋的寧雨昔出來,安碧如走到門前問道“師姐,你干什么呢?”
“沒什么。”寧雨昔聲音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換好了嗎?”安碧如問道。
“嗯!”
“出來啊!”安碧如推了下門,發現門被插上了。“怎么啦?”
“這…這怎么見人啊!”寧雨昔在里面難為的說道。
“師傅,你出來啊!就我們幾個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李香君敲了下門說道。
“我還是換回去吧。”寧雨昔在屋里說著,似乎碰倒了屋里的什么東西,發出噹的一聲。
“師傅,我千里迢迢的給你買回來,你都不愿意讓我看一眼嗎?”李香君故作哽咽的說道。
“可是…這實在是。”寧雨昔口氣軟了很多。
“就我們三個女人,一會兒我跟芷晴也會換上新衣服的,你快出來。”安碧如也跟著勸道。
“是啊!也讓我們看看香君給你的禮物好不好看嗎!”徐芷晴說道。
“嗯!”屋里的寧雨昔答應了一聲,隨后打開了里屋的房門走了出來。
很難用言語形容此時此刻的寧雨昔,雖然鞋子有些不搭調,但包裹在黑絲褲襪下的筆直雙腿是那么的誘人,裙擺恰到好處蓋住了寧雨昔的翹臀,卻又停在了引人遐思的位置, 怕是所有男人都會想‘再高一點就好了!’。一圈深藍色的布料收緊在寧雨昔的胸口下,襯托著她的乳峰更顯挺拔。寧雨昔潔白光滑的雙臂抱在胸前,大圓領的設計將女人一 大片白膩的胸口展露了出來,兩團乳肉高高的隆起著,分別畫出一道優美的半圓,在胸前擠出一道丫字形的深深的乳溝。那深不見底的溝壑,有著隨時都能把人吸進去的魔力 。
“太美了。”李香君呢喃的說道。
“這哪里還是我的師姐啊!!!”安碧如也被驚艷到了,她從未想過,寧雨昔妖艷起來竟然不輸她一分一毫甚至比她更撩人。
“寧姐姐太漂亮了。”徐芷晴也看呆了,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寧雨昔了。
“我還是換回去吧。”寧雨昔臉都紅透了,她下身就穿了一件小內褲,外面就是絲襪,這簡直跟光著身子沒什么區別。低著頭也不敢看她們,說完轉身就往屋里走去。
“師傅,師傅,真的好看極了,你別走我拿鏡子去你自己看看。”說著李香君就往屋里走。
“不用了”寧雨昔攔住李香君道“我剛才在屋里看過了。”
“好看嗎?喜歡嗎?”李香君當然知道靜雅的寧雨昔喜歡什么,但是她憑直覺感覺寧雨昔穿上這件衣服一定美極了,所以才大膽的買了回來,實際她的箱子里還有一件白色的 長裙要給寧雨昔的,但是她決定以后再把那件‘破’裙子送給師傅。
“好看到是好看就是…”
“就是什么啊!頂多就是給你的小賊看看,又不會讓你穿出去上街。”安碧如說道。“穿著吧!我要去試試侄兒給我的禮物了,芷晴來一起吧。”
“好!”徐芷晴也等不及了,跟安碧如一起拿著衣服進了里屋。
“這…洋人都是這么穿著上街的嗎?”寧雨昔低頭瞄了眼自己的乳溝問道。
“嗯。”李香君點了點頭。
徐芷晴的胸罩寧雨昔穿著稍稍有點小,勒的她有點難受,就讓李香君把后面的掛鉤幫她解開了,沉甸甸的雙乳得道解放,向下一顛。雖沒有之前那般圓潤了,但寧雨昔的胸口 還是鑲著那條深深的乳溝。
看著寧雨昔的胸乳將衣服高高的頂起,李香君一陣羨慕,再看到寧雨昔的雙腿,李香君都想變成男子取寧雨昔為妻了。“師傅,我要是個男兒身,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娶你為 妻。”
“胡言亂語。”寧雨昔笑罵道。
“師傅師傅,你穿上我的鞋子,試試。”李香君說完就把高跟鞋脫了下來,然后踩在了地上。
“地上涼,你也不怕得病,趕快坐下。”寧雨昔說著就把李香君按在了椅子上。
“沒事,現在天又不涼。”李香君大大咧咧的也不當回事。
“涼著了,有你遭罪的時候。”說著話,寧雨昔一手扶著桌子,彎著腰抬起一條腿,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把布鞋脫了下來。李香君看著寧雨昔優雅的動作,彎腰時那快要從衣服 里溢出來了的胸前美肉,真的是絕世佳人,身上無一處不是性感百媚。
李香君的高跟鞋要大一點點,寧雨昔穿著也算正好。一只手壓著剛剛彎腰時翹起的裙擺,寧雨昔低著頭來回的看了看自己,除了有些‘暴露’這套衣服真的很好看。(筆者話 :呸,穿于謙身上還能好看嗎?)不到兩寸高的高跟鞋穿在寧雨昔的腳上,顯得她的小腿更加的修長了,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添傲人的氣質,像一朵蓮花在荷塘中婷婷綻放。
“師傅你真美。”李香君直勾勾的看著寧雨昔。
“師傅都老了,哪比的上你們年輕漂亮。”寧雨昔將頭上的剛才換衣服時盤起的長發散開,如云的青絲傾泄而下擋住了寧雨昔的半邊秀顏,竟平添了三分神秘七分妖艷。
李香君踩著寧雨昔脫下的布鞋來到她的身邊,圍著她轉了一圈,寧雨昔緊張的問道“有什么不妥嗎?”
“你要是這樣在街上走一圈,怕是整個金陵城都會沸騰了。”說完色色的在寧雨昔的黑絲大腿上抹了一把。
“呀!討打。”寧雨昔輕輕地拍了一下李香君的小腦袋瓜。
“要是三哥在…”李香君意味深長的看著寧雨昔停頓了一下說道“他還不吃了你?”
“瞎說什么,瘋瘋癲癲的以后誰敢要你?”寧雨昔嘴上說著,心里卻想著之前李香君的話,如此打扮的自己走在大街上,男人們投射來的野獸般的目光,寧雨昔下身竟有些濕 潤了。
“師傅在想什么呢?”看到寧雨昔有些走神,李香君拿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道。
“嗯?沒什么。”寧雨昔心里想著林三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會是怎樣的反應,高酋呢?
外屋的兩個人聊著天,李香君打趣著寧雨昔,后者玉顏羞紅的樣子動人極了。里屋的兩個人也都換好了,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不得不說李香君的眼光真的不錯,給三人選的 衣服都很合身,而且這一換裝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安碧如的旗袍比蕭家中規中矩的妖艷百倍,右側開禊已經到了她的腰側,一條珍珠腰帶掛在腰間,掛鉤處是兩朵紅玫瑰,與垂下來的一長一短珍珠腰帶的兩頭剛好擋在開口處 ,行走間那被紫色絲襪包裹的美臀若隱若現,珍珠腰帶搖曳這性的暗示,當真是一只隱于紅塵的千年狐精。
徐芷晴走的是高貴華麗的路線,優雅的長裙蕾絲手套,讓這知性美人一步就踏上了歐洲皇室的富麗宮殿。
反差最大的當然是寧雨昔,四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聽,幾乎一半的話題都是圍繞著寧雨昔的,女人都是需要、喜歡贊美的,寧雨昔也不列外,很快就接受了這套新衣。
因為太久不見了,李香君雖是盡心盡力但送給安碧如跟徐芷晴的衣服都有點小瑕疵,但是問題不大。徐芷晴正跟安碧如討論什么時候去蕭家讓玉霜給改一改,寧雨昔拿著一條 白色絲襪,正在腿上比劃著,她還是感覺這件黑色的搭配這件衣服更好看。
“師姐。”寧雨昔抬頭看著安碧如。“你今天回來有事嗎?”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隨后寧雨昔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關于人皮面具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青尸蠱的事情也給安碧如詳細的說了下。之后徐芷晴跟安碧如把 她們對于人皮面具的看法、想法也跟寧雨昔說了下。包括李武陵中蠱的事情也簡單的跟寧雨昔說了,只是隱去了解蠱以及蠱毒的種類。
“解去了就好。”寧雨昔也沒多想,就沒再細問。
“看樣子這主謀應該就是白蓮教的人了。”李香君說道。
“是日月神教。”徐芷晴糾正道“說白蓮教畢竟會牽扯到白姐姐,以防給人留下口舌,咱們以后統一稱這幫人為日月神教。”寧雨昔跟李香君都點了點頭。
“我倒是不在乎,日月神教里面有本來就有不少原白蓮教的人,要是真有人拿這事做文章,我是無論如何都脫不了干系的。”安碧如無所謂道“大不了我躲起來,誰還能找的 到我?”
“你現在可不比以往了。”徐芷晴搖了搖頭說道“這林家難道不是你的家嗎?這里的人出了事你就不管嗎?而且,他們這次明顯是沖著我們整個林家來的,就算你躲起來了, 難道整個林家也都跟著躲起來?崢兒怎么辦?青璇呢?”
“你也認同他們是沖著林家來的?”寧雨昔接著徐芷晴的話說道“他們最終的目標是青璇跟崢兒。”
“這是唯一說的通的理由了。”徐芷晴說道。
“真麻煩。”安碧如翹著腿坐在椅子上,雖然美臀上包裹著絲襪看不到什么,卻更加的吸引目光。
“把衣服換了吧,這樣有事情也不好動身。”寧雨昔說著起身向里屋走去。徐芷晴趕忙跟了上去說道“寧姐姐,讓我試試你的衣服吧。”
“嗯?好啊!”寧雨昔會有看了眼安碧如問道“你不換嗎?”
安碧如摸了下腿上的紫色絲襪說道“以前大白腿也沒少讓人看,現在穿著它我還在乎什么,不換了。香君送的怎么也得穿幾天再換,明天我就穿著它去蕭家,讓大丫頭給我改 一改。”
寧雨昔最了解安碧如的性子,也就不說什么了,跟徐芷晴進屋換衣服去了。好在寧雨昔穿著內褲,徐芷晴看不到她下體稀疏的陰毛。
寧雨昔再次回來又恢復了白衣勝雪冷艷欺人的樣子,跟剛剛的火辣妖女判若兩人。徐芷晴不大一會兒也走了出來,整體感覺比寧雨昔差了些,但也很好看,白色的絲襪少了黑 絲的神秘。
“姐姐把衣服借給我吧,我拿去讓玉若看看,我去做一件長裙。”徐芷晴很喜歡這間裙子的樣式。
“好啊!”寧雨昔答應道“這衣服我也穿不出去。”
“穿不出去?那在屋里穿給誰看啊?”安碧如抓著寧雨昔的話柄問道。
“就是不給你看。”寧雨昔白了一眼安碧如。
說著話已經是午后了,蕓香來過一次,問過幾個人還用不用餐,幾個人都不想吃飯了。安碧如要走她還要安排手下去打探消息,現在情況明朗了許多,打探也有了方向,所以 ,決不能錯過時機。
寧雨昔酒勁兒上涌,而且算是回到了家里,身心放松下來之后也有些疲乏,打算回房小憩一會兒。李香君過了興奮的勁兒,加上趕路回來也累壞了,也想先休息一下。
徐芷晴找來蕓香跟兩個小丫鬟,留下來伺候寧雨昔跟李香君,安碧如不在這里住就不管她了。為了不打擾李香君休息,徐芷晴也沒換衣服,直接回了小院,她跟安碧如的衣服 就都留在了李香君的房里。而且,定好了明天還在這里研究事情。
好在后宅沒有家丁院奴,徐芷晴借著酒性大著膽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往自己房里走的時候看了眼李武陵的房間,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走了過去,敲了敲他的房門 。
“誰呀?”李武陵在房里問道。
“嗯…”徐芷晴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姑姑,沒什么事,就是看你在不在。我回去了。”
徐芷晴話音未落,李武陵就打開了房門,看著眼前的徐芷晴,李武陵一愣。“姑姑…姑姑好…好…”
“好什么?”徐芷晴問道。
李武陵掃了一眼院門,見院門關著,一步邁出了房間,一彎腰一把將徐芷晴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徐芷晴神色慌張的拿小手垂了一下李武陵的肩膀,可心里卻有一點小小的滿足與性奮。
李武陵用腳一帶,就把門關上了,兩步走到了里屋,然后將徐芷晴放下,扶著她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著徐芷晴說道“這是李香君給你的禮物?”
“不是,是給你寧姨的,我…嗯…我就是想讓你看看好不好看,我也想做個類似樣式的。”徐芷晴說著臉頰上泛起了紅暈。
“好看。”李武陵嘴里說著腦子里滿是寧雨昔穿著這件衣服的樣子。“一笑百魅生,粉黛無顏色,仙女降紅塵。”也不知道李武陵說的是誰。
“好看就行,那…姑姑回去了。”徐芷晴有些心虛的想趕緊離開這里。
“讓我在看一會兒。”李武陵那里會放徐芷晴回去。
“一會兒蕓香就該回來了。”徐芷晴想讓李武陵知難而退“讓人看到我這般打扮在你這里,我還怎么做人。”
“原來蕓香不在啊!”李武陵一把將徐芷晴攬在懷里,雙手捏著她的大屁股。“姑姑穿的是什么?摸著好滑啊!”
“武陵,在這樣姑姑生氣了。”徐芷晴本就有些醉意,說是在兇李武陵,實際跟撒嬌差不多。
“姑姑,姑姑。”李武陵咬著徐芷晴的耳根子小聲的喚著她“晴兒。”
徐芷晴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李武陵溫香軟玉在懷那還管得了許多,低頭就吻在了徐芷晴的小嘴上,高挺的下身抵在女人的小腹上摩擦著。一個干柴春情濃,一個烈火欲焰 熾,耳鬢廝磨自是難舍難分。
很快徐芷晴就云鬢凌亂、衣衫不整了,凝脂般的肌膚已經春霞遍布,杏眼迷離、桃紅染腮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李武陵已經將她衣裙的肩帶扒了下來,一手環抱著她的蜂腰, 一手從胸罩里掏出一顆豐滿的奶子,埋首在上面肆意的‘撕咬’著。那鮮紅的櫻桃四周乳暈上點綴著一個個小肉粒,李武陵舔了這邊在舐那里,獨獨將徐芷晴的乳頭冷落一旁 。
不一會兒徐芷晴就不開心了,嬌嬌的乳尖脹悶的難受,男人卻不肯賞賜一星半點的憐愛,而且男人按在她臀縫里的手指也不老實,不是輕按她的菊蕾就是在那里摩擦。徐芷晴 生氣扭了下身子,躲開了男人的口舌。
李武陵故意不去理睬徐芷晴的小脾氣,在她的雙乳間吻著,用嘴唇裹住徐芷晴酥軟的乳肉,自是滿口乳香。
另一邊,林家寧雨昔的小院里。
寧雨昔真的有些醉了,回到房里坐下把包裹放在桌子上就讓小丫鬟出去了,她獨來獨往慣了,也確實不太習慣被別人照顧到穿衣洗臉都靠別人的地步。看著桌上的包裹寧雨昔 一陣發慌,雖然李香君說她很美的時候,她還自謙的說自己老了。但是寧雨昔明白自己的身子,知道這是一具怎樣的成熟肉體。
如果高酋看到了自己今天的打扮不知道會不會變得更瘋狂?寧雨昔坐在那里胡思亂想著,腦子里滿是跟男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忽而是林三,忽又是高酋。寧雨昔猛地晃了晃 腦袋,讓自己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雜亂的心情。‘你是有婦之夫’寧雨昔告誡自己,可又覺得荒誕可笑,自己做過的事情是一個有夫之婦應該做的嗎?
低頭解開腰帶,將外衣脫下,寧雨昔這才想起來自己還穿著徐芷晴的胸罩(對不起了徐大小姐為了讓寧雨昔墮落只能讓你的奸情再次暴露了)。寧雨昔想了想把胸罩脫了下來 ,穿好衣服又走了出來。
“蕓香呢?”寧雨昔看見一個小丫鬟從香君的房里出來問道。
“回夫人,可能去徐夫人那里了。”小丫鬟看著寧雨昔說道。
“我知道了。”
“夫人要找她嗎?”小丫鬟問道。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她。”寧雨昔沖小丫鬟擺了擺手,然后走回了屋里。用桌上的布包好胸罩,寧雨昔拿在手里,出了屋子。站在院里,寧雨昔一縱身就跳出了小 院,直接奔向徐芷晴的小院。
幾個起落寧雨昔就來到了徐芷晴的小院,見院門虛掩著,寧雨昔也還是敲了一下。半天也沒人過來,寧雨昔就推開院門走了進來。看樣子蕓香不在院里,寧雨昔就朝徐芷晴的 房間走去,剛走兩步寧雨昔就愣住了,在左側的客房里一陣陣女子的嬌喘自哪里傳出,中間夾雜著男人的呼吸聲。這可是林家的后宅,幾乎沒有男子在這里,會是誰呢?
寧雨昔首先想到的是采花賊,身子一矮一跳就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客房的窗戶下面,蹲在那里仔細的聽著屋里的動靜。
“武陵~輕點~姑姑那里經不住的~嗯~啊~好漲啊~”
“晴兒咬的好緊啊~”
“慢點~啊~也不知~不知是跟誰學的啊~那里~啊~學的玩女人那里~”
“自然是跟三哥學的。”
“就不跟他嘶~啊~輕~輕些~不能跟他學點好的~嗯~”
“這般照顧姑姑不好嗎?”
“不好~狠心的人~姑姑都被你折騰慘哩~啊~”
屋里的兩人聲音壓的很低,一般人若不注意真的很難發覺,可遇到的偏偏是寧雨昔。寧雨昔完全呆住了,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不會的’寧雨昔告 訴自己,屋里的一定不是李武陵,雖然她知道她聽到的就是李武陵的聲音。
寧雨昔輕輕的捅破了窗紙,也捅破了她剛剛建立起的全部信念。男子掐著徐芷晴的纖腰,女人彎著腰扶著椅子背,男人熊腰用力的向前頂挺著,那根粗長的器物就如同在寧雨 昔的眼前一般,一次次沒入徐芷晴的臀峰,那男人不是李武陵還會是誰。
寧雨昔走的時候將院門插好,然后才縱身飛出了小院,腦袋昏昏沉沉的走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包裹,寧雨昔完全被震驚了,這林家大院還有多少秘密?寧雨 昔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這是亂倫啊!’想到自己在外偷情,寧雨昔的心中好似有個聲音在大聲的喊道‘你不用再害怕了。’
‘不只是我自己偷情。’‘對,還有別人!’
‘可那是不對的。’‘男歡女愛何為對何為錯?’
‘她怎么敢如此這般。’‘你還在自己的相公身前任人奸淫過呢!’
‘要不要說出去?’‘說啊!說啊!把你自己的事情也說出去。’
昏昏沉沉的寧雨昔醒來的時候已是午夜了,躺在床上的她有種似夢似幻的感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她也不知道下午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徐芷晴跟李武陵在一起偷情交歡。‘可 能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寧雨昔在床上開心的想到。對,一定是夢。寧雨昔坐起來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在夜色中有一次來到了李武陵的窗口,借著月光,寧雨昔檢查著李 武陵的窗紙。
‘沒有,沒有,沒有…’寧雨昔心里嘀咕著,只要找不到那處破損的窗紙就行了,可發生過的事情怎么會憑空消失。回到房里的寧雨昔心里一下憋悶的不行,她想要找個人聊 天,發現身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跟自己溝通。她想發泄,她想到了高酋,想到了他在自己身上發泄欲望時的樣子,寧雨昔纖纖玉指不由得伸到了自己的胯間,腦海里自己出 軌的畫面,徐芷晴亂倫交媾的場景一幕幕的展現出來,一波波浪潮自下體涌出,最終,將寧雨昔淹沒在情欲的浪潮里。
接下來的幾天寧雨昔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偷偷地觀察著兩個人,徐芷晴跟李武陵除了有些親昵意外真的看不出什么,而且她姑侄倆本來關系就好,所以大家都不怎么在意。大家 也習慣了寧雨昔的沉默,她以前也不怎么在家里住,回來一次也很少跟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所以大家也都不在意她這幾天的有些異樣的行為。
安碧如那里傳回來的消息不多,她在第二天回來一次就又走了。蕭夫人說是下午就能回來,徐芷晴特意去問了下寧雨昔去不去,后者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送信回來的是陶婉 盈,跟這邊說了一聲就走了,說是去通知下蕭家,徐芷晴也就沒留她。
下午徐芷晴、寧雨昔跟蕭玉若,領著兩大家子的人在城門處迎接蕭夫人一行人回家,一大幫人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有哭的有笑的,寧雨昔更幾個女子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 光。寒暄過后蕭玉若就帶著大家往家走,她跟徐芷晴商量好了,在蕭家給眾人接風洗塵。
寧雨昔怎么也想不到這么快就又見到高酋了,心中忽然有好多委屈想跟他說,在小家母女哭笑著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拿眼不住的看向高酋,高酋也笑嘻嘻的看著她。
大家情緒都平靜下來后,高酋就去跟徐芷晴告辭,這時候蕭玉若正安排眾人往回走,巧巧也在一邊吩咐人,把自己跟洛凝還有秦仙兒留下的東西先送回林家。
“我知道了。”聽了高酋跟胡不歸的話徐芷晴點了點頭可氣道“一路上辛苦了,徐芷晴在這里謝謝二位了。”
“應該的,應該的。”高酋說完就要跟胡不歸繼續南下。
“你們等等。”寧雨昔把高胡二人攔下對徐芷晴說道“這里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高酋跟胡不歸是夫君的好友,自然可以信得過,不如讓他們留下來,萬一有什么事情,身邊 也有幾個能用得上的人。”
“姐姐說的是。既然這樣你們就留下吧,我會書信通知洛大人的。”徐芷晴也覺得寧雨昔的注意不錯,現在危機四伏,有幾個能夠信任的人在身邊確實能夠放心不少。
“是,下官領命。”高酋心中一陣狂跳,他不知道寧雨昔怎么了,但是看她的樣子是不想讓自己走。
“那你們還是繼續跟著蕭夫人吧!蕭家這里就交給他們可以吧?”后一句是問寧雨昔的。
“好。”寧雨昔點了點頭。
一大隊車馬浩浩蕩蕩的回了蕭家。
不管高酋做了什么,避嫌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所以徐芷晴跟蕭夫人過來請了兩次他還是沒有到內宅用餐,跟一大幫兄弟就在外面吃了起來。李武陵早上去兵營了,晚上開餐 才回來,也沒去內宅,跟著高酋胡不歸一起一碗碗的喝著酒。安碧如不大一會兒也來了,借著找李武陵的由頭,來到高酋這一桌,沒少跟胡不歸蕭家很久都沒這么熱鬧過了。
當晚所有人都留在了蕭家,蕭玉若里里外外的把人都安排了下來,李武陵遇見高酋二人自然是欣喜萬分,去找蕭玉若要酒,被徐芷晴看到罵了一通。蕭玉若也跟著說了李武陵 兩句,但背對著徐芷晴的時候,又沖李武陵眨了眨眼睛。李武陵心領神會,轉身意興闌珊的走了。
高酋見李武陵回來沒拿到酒也有些失望的問道“怎么?酒呢?”
“被姑姑發現了,罵了一通,沒拿到。”李武陵進屋坐了下來,拿了片醬牛肉一邊嚼著一邊說道“蕭姨一會兒應該會讓人送來吧!”
“哪個?”胡不歸問道。
“蕭玉若。”
“哦!”胡不歸點了點頭。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高酋給李武陵講了個葷段子“說有一俏寡婦,風流多情,一日外出,路中尿急,遂于路邊草地小解,后無紙,便用樹葉擦拭陰部,一時不察,葉有 刺,故陰部甚痛,美女便對著陰部說‘整天吃肉,今天吃回青菜就受不了!’”
三人正笑著,一個小丫鬟領著一個家丁走了進來。高酋看了眼家丁很眼熟的樣子就問道“你是?”
“小的是四德,高將軍還記得小的?”四德笑著答道。
“哦!對對對。”高酋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個跟在林三屁股后面的馬屁精。“有印象。”
“一起喝點吧。”李武陵拿起就壇子就給高酋跟胡不歸滿上了。
“那小的可不敢,小的在這里給幾位將軍倒酒吧。”說著接過李武陵手中的酒壇子,就給他滿上了。
男人們在一起三句話兩句離不開女人,四德在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高酋講他遇過的各種女人。
“唉!高酋,武陵還沒成家你別教壞了他。”胡不歸大著舌頭說道。
“他?不逛窯子,在北邊難道讓底下的兄弟給擼出來?”高酋白了一眼胡不歸“娘的,說的好像你跟我都已經成家了似的。”
“你跟呢…”胡不歸差點把寧雨昔說出來“…那誰,武陵能相提并論嗎?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后來讓你回去,你不愿意,林兄弟就把你留在了軍隊里。咱們都是刀尖 上舔血過日子的人,最后能有具全尸就算積德了。”
“我怎么了?”李武陵不高興道“李家的后人沒有孬種。”
“不說你,你姑姑要是讓你回家成親,不讓你走,你怎么辦?”高酋看著李武陵的眼睛問道。
“我…”李武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我…”
“坐下坐下。”胡不歸也站了起來,按著李武陵的肩膀,讓他坐了回去。“你是李家后人,不說你姑姑,朝廷早晚會盯上你的,你就是面旗,搖一搖就一定會有人響應。所以 ,你跟我們不一樣。”
一想到逢年過節,來家里送禮的人,李武陵就有些無力,很多都是李家的門生或是跟隨李家南征北戰的將士的遺孤,李家要是到了他們也完了,李家即是他們的保護傘,同樣 他們也是李家的地基,他李武陵就是李家的頂梁柱。梁塌了傘就塌了,地基也就沒用了。
看著李武陵沉思的樣子高酋怕了怕他的手說道“想什么呢?別瞎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而且有你姑父在,你就不用擔心有人會利用你。”
“來喝酒。”李武陵也不想了,端起酒杯跟高酋胡不歸又干了一個。
四德端起酒壇子又給三人滿上,胡不歸問道“你小子結婚了嗎?”
“結婚了,家里的家丁丫鬟到了歲數大小姐都會安排的。”四德說道。
“你看看,咱仨個光棍在這東拉西扯的,回頭連個暖床的都沒有,看看人家,娘的。”高酋笑罵著喝了口酒,撿了一粒花生米扔進了嘴里。
“要不小的一會兒帶幾位將軍出去找個畫舫玩玩?”四德趕忙說道。
“別聽他的,他就是那么一說。”胡不歸擺了擺手說道。
“什么畫舫?”李武陵好奇的問道。
“將軍沒去過?”
“我也沒去過。”高酋說道“就是在金陵湖上聽歌看舞的小船?”
“那是花船,只是畫舫。”四德有些興奮的說道“要說一樣也差不多,但是畫舫要大一些,而且上面玩的也多。”之后四德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畫舫上的娛樂項目。
“不錯啊!”高酋想著租條船跟寧雨昔在上面玩一天的話,那可美極了。“怎么非得弄條船呢?在青樓里不行嗎?”
“一是這地價越來越貴,青樓蓋遠了晚上出行不方便,就近蓋的話地方還不好選。聽說前些天一位大富商要擴宅子,附近的幾戶人家嫌給的錢少,吵吵鬧鬧的最后還鬧出了人 命,好在大富商跟知府關系不錯,最后賠了點錢不了了之。家里去年也打算擴擴后院,出了這事也不想惹麻煩就擱置下來了。”四德說著說著發現跑題了。“哎呦!說哪去了 ?”
“地價太高。”李武陵提醒道。
“對對對。二一個是,在湖上安全啊!城里的青樓就那么幾家,很容易就被找到了,雖然樓里的規矩是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人多嘴雜,管得了下人管不了客人啊!要是誰家的 母老虎找上來,那多沒面子啊!在船上就不怕了,金陵湖那么大,而且船還一直在走,上哪找去?所以啊,這畫舫就成了達官貴人的首選。”四德解釋完又說了下畫舫的價格 。
“還可以包整船?”高酋問道。
“可以,就是很貴。”四德點了點頭。
“來,繼續喝酒。”高酋拿起酒杯又干了一杯。李武陵的酒量終歸沒有高酋好,胡不歸也差點,高酋看兩個人都有了醉意,剛好酒也沒了,就各自回房了。臨走時高酋跟四德 說道“明天領我去看看畫舫?”
“好啊!”四德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用我跟誰說一聲嗎?”畢竟是大宅院,家丁們出來進去的都要有人管。
“不用,我跟管家說一聲就行了。”四德雖還是家丁,但算是林三的御用家丁,人也機靈熱心腸,在蕭家很吃得開。
“好,明天有空我去找你。”
“好嘞!”
高酋回到給他安排的客房里,看到水盆里有水,就洗了把臉。正在擦臉的時候,忽然后腰被人用東西頂住了,憑感覺高酋猜那可能是個劍鞘。“是誰?”高酋問道,沒摸清情 況前,他可不想大喊大叫的。
“說,你干什么去了?”是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那么一點點耳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而且這個人問的也很奇怪。
“寧姑娘?”高酋說完心臟狂跳不止。
“哼!”這一聲明顯是女聲,而且腰上的東西也拿開了。高酋趕忙回頭,不是寧雨昔還會是誰。
“仙子姐姐。”說著話高酋就伸手抱住了寧雨昔。
“一身酒氣。”寧雨昔側過臉來,沒讓高酋親到小嘴。就算是仙子的小臉高酋也很高興,一下一下的親了半天。“你就不能跟我說說話?”
“好。”說著高酋就放開寧雨昔,然后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看什么看?變樣子不認識了?”寧雨昔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仙子姐姐幾天不見變好看了。”高酋抓起寧雨昔的小手親了一下。
“我有話跟你說。”寧雨昔看到高酋后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在他面前她不需要任何偽裝。
“好,咱們去里屋說。”高酋說著就領著寧雨昔往里屋走。
“就在這。”寧雨昔把小手抽了回來,站在原地說道。
“你看我都醉成這樣了,還能把你怎么樣了?”高酋牽起寧雨昔的手說道“我有點暈,走吧,今晚就聽你說事。”寧雨昔最后還是敵不住高酋的軟磨硬泡,被他勸上了床摟在 了懷里。“說吧,什么事?”高酋聞著寧雨昔的發香,抓著她的小手擺弄著她的青蔥玉指。
寧雨昔見高酋真的很老實的抱著自己,心中也是一暖,枕著他的手臂,向他的懷里靠了靠然后說道“我跟你說的,你千萬別說出去。”
“嗯!好。”高酋答應道。
“哎呦!疼。”胡不歸邊揉著耳朵,邊看著滿面怒容的安碧如。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還惦記著別人碗里的。”安碧如抬腿又踢了胡不歸一腳“知道我找你,還去跟高酋喝酒,還喝到這么晚,要死啦你。”說著話又 是一腳。
“這不是好久沒看到李武陵了高興嘛!”胡不歸沒有躲,任由安碧如又踢了兩下。
“皮糙肉厚的,硌到人家了。”安碧如白了一眼胡不歸,把腳伸到了他的臉前說道“你硌的你給人家揉揉。”
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小腳,把她的鞋脫了下去,直接親了上去。安碧如嬌笑道“讓你揉揉怎么親上了。”
“不光親她,我還要親你。”說完胡不歸就把安碧如壓倒在床上。很快,女人的笑聲就換成了難耐的喘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木床嘎吱嘎吱的聲響,有節奏的回蕩在小 屋中。
“死鬼~嗯~用力~啊~”
“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
“再深點~啊~啊~”安碧如挺著腰迎合著男人的火熱沖擊。“狠狠的~肏死我吧~啊~”
“好浪的女人,好濕的身子。”
“啊~好爽~哈啊~嗯~深深地~嗯~弄死你的小狐貍吧~”
“我讓你生不如死。”胡不歸咬牙切齒的頂挺著,一下下狠狠地夯進女人的身體里。“騷狐貍。”
“你的騷狐貍~嗯嗯啊~你的騷狐貍讓人給玩弄了~嗯~你管不管啊~”
“誰?”
安碧如四肢纏在胡不歸的身上,讓男人在自己的身子里緩慢的挺動著,然后把左清源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肏你爽不爽?”胡不歸將安碧如翻了個身,將肉棒直接捅進了她的菊蕾之中,抓著她的雙手,開始了瘋狂的肏干。
“啊~爽~”
“他肏你爽還是我肏你爽?”胡不歸發狠的蹂躪著女人的屁股。
“他~嗯啊~不行了~啊~他肏我爽~啊~”安碧如說完咬著唇,挺著腦袋,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陰精。
“讓你在外面浪。”胡不歸死守著精關,繼續在女人的菊蕾中肆虐著。“賤女人,這回爽不爽?”
“再來~啊~”
……
四德看到巧巧從洛凝的房里出來,后面跟著一個小丫鬟往自己的屋里走去,等了一會兒,看到洛凝的房間熄了燈,知道時機成熟了,就偷偷地溜到洛凝的窗下輕輕的敲了三下 停頓了一下又敲了三下。
不大一會兒,窗戶就被打開了,洛凝嬌媚的小臉就露了出來,看到四德后展顏一笑,讓進男人后,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了一圈,這才小心的關上了窗戶。
“小丫鬟呢?”四德問道。
“我讓她跟巧巧走了。”洛凝被色急的四德抱住,薄紗下只有一件粉紅的肚兜,男人大力的揉搓著洛凝圓潤豐滿的乳房,同時在她的臉上、頸項間、胸口處不住的親吻著。
“怎么沒讓巧巧也留下?”四德問道,同時扯下了女人的肚兜扔在了一邊。
“你倒是貪得無厭,就怕你貪多吃不下。”洛凝抱著男人的頭,將一顆奶頭送到男人的嘴里。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都讓我給肏尿了。”男人含糊不清的說道。
“還不是你們倆使壞。”洛凝站在原地,身子一點點發軟,男人正埋首在她的胯間,咬著她的花蒂子不放。“輕~啊~”
“每次都叫人輕點,每次都是越狠越浪。”四德叼住女人的陰唇一陣猛吸。
洛凝張著嘴,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里直冒金星,男人粗魯的行為既疼又爽,讓洛凝難舍難分。
“撅著,讓四哥也舒服舒服。”四德站起身來,抓著洛凝的奶子說道。
“我站不住了。”洛凝軟綿綿的靠在四德的胸前說道。
“那就到床上去,正好我剛學了幾招還沒試過,今晚算你賺了……”
徐芷晴見李武陵半天沒有回來,就知道他去喝酒了,讓小丫鬟先回去了,自己一個人坐在他的房里等他。坐了會兒,徐芷晴就歪歪斜斜的睡著了。
睡夢中的徐芷晴做了個夢就感覺自己正在被人玩弄,而且男人還一身酒氣,男人的東西還很不老實,在自己的身子里弄倆下就滑了出去,弄倆下又掉了出來,整的自己渾身難 受。
忽然男人發狠一挺,肉棒差點頂進了她的后庭花中,徐芷晴這才發覺是真的有人在跟自己交歡做愛。
“誰?”徐芷晴睜開眼睛屋里漆黑一片也看不清男人的樣子。
“姑姑,是我。”李武陵醉醺醺的說道。
“你…你快放我起來,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徐芷晴驚慌的就要起身。不想一下又被李武陵給貫穿了,身子一軟就又躺了回去。
“姑姑莫動,一切交給武陵就行了。”李武陵說完,整個人都壓在了徐芷晴身上,一副埋頭苦干的樣子。
徐芷晴春情涌動,陰道里酥麻爽利,也不愿停下,就任由他胡作非為了。李武陵酒勁上涌,加之徐芷晴動情配合,不過百抽就已經精意翻涌,深深地入了十余下腰眼一麻就射 了出來。
胡不歸那邊也是暢快淋漓、琴瑟和鳴。粗暴的蹂躪了一番寧雨昔,兩個人對面相擁深情的結合在一起,安碧如似委屈似呻吟般的在胡不歸的耳邊哼著,那樣子很讓人心疼。
“姐姐垂愛,才讓我胡不歸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好,只要姐姐說,什么事我都給你去辦。”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身子上下滑動著,用她的溫熱腔道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
“嗯~嗯~姐姐什么也不要~嗯~就要你深深地愛我~”
“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沒關系~嗯~嗯~給姐姐~都射給姐姐~”
“我不行了。”胡不歸又挺了倆下,隨后掐著安碧如的小腰將一股股陽精,揮灑在她的花蕊上。
“好燙~啊~都給姐姐~”
回到高酋的小屋里。
寧雨昔把看到的徐芷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跟高酋說了,心里想的也跟他說了出來。“我該怎么辦?”
“別人有別人的生活,我們管不了的。”高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可是,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你明白嗎?”寧雨昔有些激動的說道“萬一有一天我們的事情也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到時候你就一劍殺了我,我死了這事兒就結束了,你把一切的一切都推到我頭上,沒人會怪你的。”高酋翻過寧雨昔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認真 的說道。
“可…”寧雨昔搖了搖頭“可我怎么能下的去手呢?”
“你就當我是采花的淫賊好了。”高酋親了下寧雨昔說道“睡覺吧,我想抱著你。”
“嗯!我不走。”寧雨昔空虛的心里總算是有了些許的安慰,將男人的手臂抱在胸口,香軟的乳肉壓在男人的手臂上,寧雨昔不一會兒就睡下了。
寂靜的蕭家大院,不靜的是人心。
(全文完)
傻子,被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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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kakaxiio007 於 2017-5-11 11:59 編輯 ]
2017-3-26 00:5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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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仙子也會死?(4)

早早的男人酒醒了。美人在懷,高酋本就淫心大盛,聽著她微酣的鼻息聲,小高酋更是興致高昂,早早的抬起頭,貼在寧雨昔的臀尖兒上,光滑如脂的肌膚,光是抵在上面就 叫人酥麻麻的。
高酋緊了緊懷中的睡美人,熟睡中的寧雨昔如貓兒般的細細的哼了一聲,嬌媚的聲音差點把男人的魂兒給勾了去。
高酋將右手從寧雨昔胸前抽出,手臂上還帶著細嫩的乳肉光滑的觸感以及淡淡的乳香。高酋復又抓住那一顆乳球,入手之處無不嬌彈綿軟,連那紅櫻般的乳尖此時都嬌柔無力 任其施為。
高酋將那一根淫棒兒探入女人的腿縫兒中,不明就里的兩片花瓣被緩緩剝開,將一抹嫣紅展現給那鬼頭鬼腦的‘大’家伙。大肉菇摩擦著女人清爽的下身,高酋體會著別樣的 刺激,指尖的乳珠也如雨后春筍般微微俏立。
“做什么~”寧雨昔半夢半醒中拿開男人的手,下身似乎有些難耐般的在高酋的肉菇上蹭了一下。
“嘶!”高酋倒吸了一口冷氣,險些將精給擦了出來。昨晚寧雨昔心中有事,高酋也另有目的,所以也沒強取求歡。這一早的美人春滿情柔、百媚千嬌,高酋差點把持不住。 在寧雨昔的肩頭香了一口,高酋坐了起來,看著小高酋興致勃勃的樣子心里安慰道‘忍著點,一會兒給你頓大餐。’
起身下床。床上的寧雨昔半遮半掩,起伏婀娜的身段就在男人眼前,高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欣賞著。寧雨昔聽到男人的動靜,也睜開眼雙手環胸的坐了起來,腰間的薄被滑落 到腿上,將青草稀稀的谷地遮擋住。
“你干什么去?”寧雨昔看著高酋問道。
“出去下,一會兒就回來。你是在這里等我,還是回你房中?”高酋說著走向前去,親了口寧雨昔柔軟的小嘴。
“你…”寧雨昔咬著唇看著高酋欲言又止。
“怎么了?”高酋坐到床上,攬過寧雨昔的纖腰,將赤裸的美人抱在懷中。“還在想徐芷晴的事情?”
“沒有。”寧雨昔推開高酋,起身跪在床拿起床頭的胸罩。
“仙子姐姐怎么生氣了?”高酋看著寧雨昔冷艷精制的臉頰,越看越火大。
“你要是不想要就…就別…哼!”寧雨昔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別來挑逗我的小仙子是嗎?”高酋淫笑著抱住寧雨昔,將她壓倒在身下,大嘴雨點般落在女人的胸乳間。
“別來鬧我。”寧雨昔氣惱的說道,但打在男人身上的手卻嬌柔的像是個小婦人一般。
“不鬧,不鬧。”高酋沒想到早上寧雨昔竟然在裝睡,自己似有點弄巧成拙了。“我出去下,一會兒就回來,到時領你去個好地方。”
“嗯。你去吧,我還有事。”寧雨昔推開男人拿著胸罩穿在身上。
“真生氣了?”高酋將女人的衣物全都給她拿到了床上。“我一會兒就回來找你,到時候任憑調遣。”
“哼!”寧雨昔打開男人按在她屁股上的色手。
“昨天我聽說李香君回來給你們買了新衣服很好看,下午你穿出來讓我看看唄?”高酋看著寧雨昔抬起秀蓮,將內褲套上。
“不好看。”寧雨昔站起來將內褲穿上,回身去找褻衣褻褲。“誒呀!別鬧了。”寧雨昔被高酋從后面抱住,男人一手伸在她的內褲中摸著她長出不久的陰毛,另一只手扭過 她的小臉,低頭親在她的紅唇上。
“等我回來。”高酋戀戀不舍的放開女人濕滑的小舌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你去我家找我去吧,我可能一會兒就回去了。”寧雨昔想到新衣服還在林府,而且也不可能穿著出去,自然是回去換上讓他看最方便。“要是在林府找不到我,我就有可能 出去了。”寧雨昔掩飾道,她哪里有什么事情啊!
“好好好!”高酋心里知道她這兩天沒什么事,也不戳破,趕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幫著寧雨昔把衣服穿好,其間自然是又占了一番便宜,手背上一拍針眼的高酋先走出了房間,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就沖房間里的寧雨昔咳了一聲。寧雨昔出來也不停留, 一縱身就上了房頂,一轉眼就消失在清晨的暖陽里。高酋神清氣爽的邁著愉悅的步伐向院外走去。
***
“你說什么~啊~”安碧如跪在床上背對著胡不歸坐在他的胯間,圓潤豐滿的大屁股以男人的肉棒為支點,情深欲濃的縱情起落著,每一下都砸起一陣肉浪。“你說師姐怎么了~ 嗯?想要我師姐了~嗯?啊~”安碧如還當時胡不歸淫言穢語的那寧雨昔在跟自己調情。
“我是說…嘶…寧雨昔也在外面有人了。”胡不歸強忍著酸麻,挺著肉棒對抗著女人的濕滑的妖媚腔道。
“死人~嗯~要是讓我師姐知道了~看她不一劍殺了你的~”安碧如閉著眼睛,玉股低沉,讓男人深深地抵住自己的花芯,將那一抹嫩滑抵住男人的火熱用力的廝磨起來。“你倒 是淫心不小,注意都打到我師姐身上了,看我不榨干你。”
“你不信?”胡不歸抱著女人的屁股幫助她扭動著。
安碧如就算是傻的也聽出些不對了,停下動作,嬌喘著回過頭來看著胡不歸說道“你別開玩笑。”
“我要說我跟她也上過床了,你信嗎?”胡不歸看著安碧如的眼睛說道。
“要丟~”安碧如一想到現在身子里的肉棒,有可能也在寧雨昔的身子里穿梭、挺攪過,花芯不覺的一陣酥麻嬌顫,大屁股一扭,男人的龜頭整刮在酸處,一股股春漿麗水自是 噴涌而出。胡不歸乘勝追擊,將女人頂入云頭,安碧如渾身綿軟唯有那乳尖跟花蒂子硬挺挺的。胡不歸‘苦挨苦撐’的又是百余次頂挺,腰眼一麻,死命般的將馬眼堵在安碧 如大開的花芯上,一股股濃漿涌出,澆灌在女人的沃土豐田之中。
床上的二人都沉浸在性的愉悅當中。畢竟安碧如氣脈要強一些,而且昨晚更是被胡不歸好好的滋補了一番,這時候自然恢復的要快一些。從男人胯間抬起屁股,緊密的蛤口嚴 絲合縫的包裹著男人的器物,將上面的濁物也一并刮走。當二人分離的時候,那如小嘴般的穴口咬著胡不歸的龜頭,竟又吸出一股精液。
安碧如如阿尿般蹲在床邊,分開雙腿用手撐開自己的肉唇陰門,瞬間,一大股精液伴隨著安碧如的淫水從她的陰道中流出,胡不歸看著女人的動作竟只覺淫美非常。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是在跟我開玩笑?”安碧如慵懶的趴在胡不歸的胸口上,一根手指在他的傷疤上滑動著。
“當然是真的。”胡不歸摸著安碧如的屁股,雖沒有寧雨昔那般嬌彈,但勝在肥美軟滑,摸起來手感確實更佳。
“你怎么連她都敢勾搭?”安碧如看著胡不歸,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玩笑的成分。她倒是不在乎他是否花心,但是以寧雨昔的脾氣,怎么可能跟男人鬼混在一起。
“不是我,是高酋。”胡不歸的手指按在安碧如的菊蕾上,那里也是極銷魂的所在。
“他跟你說的?”安碧如輕蔑的笑了笑,果然是假的。
“我跟他一起來著。”胡不歸說道。要說女人胸前這兩坨美肉,還真沒有人比寧雨昔的更好的了,至少他玩過的女人里包括安碧如都比不上寧雨昔的。真是多一分顯胖,少一 分顯瘦。形狀更是無可挑剔,自胸而下,直到乳尖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豐滿的乳漿就包裹在圓潤的下乳之中,卻不失挺拔,不顯下垂。躺下時微微分開,每每隨著自己的律 動,蕩起的都是一波波迷人的乳浪。掂在手中,那柔軟的壓迫感更勝過任何一座山峰所帶來的感觸。
“你什么?”安碧如沒聽懂胡不歸的話。
“我跟高酋一起這般伺候過寧雨昔。”說著用微挺的肉棒頂了一下安碧如。
“你們絕對瘋了。”安碧如坐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胡不歸。
“老胡!”門外有人喊胡不歸,嚇得安碧如跟胡不歸都是一驚。
“誰啊?”胡不歸皺著眉問道。
“還他娘的沒起來呢?又沒人給你暖床,快出來,跟你說個事。”高酋在門外說道。
“好。”胡不歸聽到是高酋就放心了,小聲的對安碧如說道“高酋。”
“他找你什么事?”安碧如問道。
“我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胡不歸說著套上外褲披上衣服就出來了。
“我…”看到門開了,高酋低著頭就往里走,一把就被胡不歸給推了出來。“唉唉,干什么。”
“在這說。”胡不歸給了高酋一個眼神,高酋馬上就心領神會,壞笑著看著他說道“是…安?”胡不歸點了點頭。
“一會兒帶出來。”高酋言簡意賅的把想法說了下。
“能行嗎?”
“她對你我都不抗拒了,至于你房里的,就看你了,我可是把我的寶貝獻了出來,你可別到這時候反悔?”高酋說道。
“我試試吧,能去的話就一定能行,就怕她不去。”胡不歸想著如何跟安碧如說。
“你看著辦吧!我去租船,一上午的時間,就看你的了。”高酋說完就走了。胡不歸站在外面想了想,忽然想到安碧如似乎一提到寧雨昔就很興奮,這應該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
回到屋里,安碧如狐疑的看著胡不歸問道“他找你什么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跟你師姐的關系嗎?”胡不歸直接了當的說道。
“對!”安碧如點了點頭。
“要是寧雨昔真的跟我們有很深的關系,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可不可以?”胡不歸心里一點底氣都沒有。
“嗯?”安碧如瞇著眼看著胡不歸,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壞主意。“我師姐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那就沒事了。”胡不歸故意吊著安碧如說道“我下午要出去下,晚上不一定回來。”
“你干什么去?”絕大多數的女人好奇心都很強,而且越是關心的事情越好奇,越不告訴她們她們越想知道。
“沒什么,要是能回來,我就去找你去?”胡不歸問道,心里也在打著鼓不知道安碧如會不會上鉤。
“你跟高酋去找我師姐?”安碧如妖媚動人的纏在胡不歸的身上,脈脈含情的看著男人,胸前的嬌乳更是不留余地的緊貼著男人。“告訴人家嘛~”
“你答應我不?”胡不歸不為所動的問道。
“死男人,沒得到人家的時候急的跟餓狼似的,現在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嗚嗚…”安碧如不無委屈的說道,然后還嚶嚶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跟你說還不行嗎?”胡不歸抱著安碧如雪白的身子說道。
“嗯。”安碧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胡不歸。
“我就是跟高酋出去溜達一圈。”胡不歸胡謅道。
“你…”安碧如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乳房跟著一陣晃動,瞪著眼看著胡不歸問道“你說不說?”
“說,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胡不歸伸手過去,去抓安碧如的小腰,被女人靈巧的躲開了。
“好,你不說,我去找我的師姐去。”安碧如要走,胡不歸那里攔得住。看著安碧如出了小院,胡不歸知道自己辦砸了。
來到寧雨昔的小院,安碧如也有點發懵,怎么問?問什么?站在寧雨昔的門前,安碧如一點注意都沒有。想起徐芷晴的事情,安碧如這才發覺,每個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秘密。
“安夫人好。”一個小丫鬟路過看到安碧如趕忙給她請了個安。
“嗯。”安碧如回頭看了眼俏生生的小丫鬟點了點頭。
“夫人是來找寧夫人的嗎?”小丫鬟問道。
“是啊!”安碧如說道。
“奴婢之前看到寧夫人走了。”
“哦?她去哪了?”安碧如來到小丫鬟面前問道。
“奴婢不知道,她走之前跟管家說了下,就出去了,其他的奴婢也不清楚。”小丫鬟紅著小臉清楚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去吧。”安碧如隨后找到管家,管家也不知道寧雨昔去了那里。寧雨昔只是告訴管家一聲她走了,讓他去通知下蕭夫人跟大小姐。
安碧如氣惱的跺了下腳,轉身帶著股香風扭著水蛇小腰就走了,留下管家在原地色色的盯著那遠去的豐臀美股。
安碧如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胡不歸要是不跟自己說清楚,她就暗中跟著他,到時候自己一樣知道他們做什么去了。回到胡不歸的房間,胡不歸竟然也走了,安碧如氣的想殺 人。桌子上有一封信,是胡不歸留給自己的,說是讓她在這里等他,他要是回來沒找到她就當她不答應。
看到胡不歸神神秘秘的樣子,安碧如越發的好奇,這里面一定有事,安碧如一想到寧雨昔沒準真的跟高、胡有關系這一點就莫名的興奮,索性豁出去了,就算是殺人放火又如 何,自己什么沒經歷過?
***
寧雨昔回到林家。
“夫人好。”門口的家丁看到寧雨昔回來,趕忙上去打聲招呼。
“嗯。”寧雨昔點了下頭,往后宅走去,忽又想起了什么,回頭對那家丁說道“你管門房?”
“是,小的是門房,今天當班。”
“一會兒,嗯…”寧雨昔想著應該怎么說。
“您要出去?需要準備車馬?”家丁問道。
“不是,是有人來找我。”寧雨昔也不知道他認不認識高酋“跟老爺在一起的高酋你認識嗎?”
“認得,認得,高大人很久沒來了。”那家丁說道。
“那就好,一會兒他來找我,你直接把他領到我的院里就行了。”寧雨昔說道。
“小的記下了。”
寧雨昔交代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香君給她的衣服都已經送了過來。寧雨昔翻看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讓高酋看到自己穿這件衣服的樣子。
另一邊。高酋找來四德跟他一起去租畫舫。一路上兩個人東拉西扯的說了不少,四德也是健談的人,跟著林三學的更是鬼機靈一個。
“要說好,也就是醉仙閣的畫舫最好了,聽說里面還有不少的洋玩意,就是不好租,要提前預定。”四德趕著馬車跟高酋說道。
“洋玩意?有洋妞嗎?”高酋還真沒見過洋妞脫光了是什么樣子。
“早先聽說過妝翠樓買了個黑鬼,不少人圖新鮮去看過,一根騷貨比常人一個半長,跟驢貨一般粗細,也不知道真假的。”四德想了想說道“要是真有那么大,那黑妞的下面 就能把我塞進去。”
“哈哈!”高酋聽四德說著,想到一個黑鬼褲襠里夾著四德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真有你的。有機會遇到洋妞,我就叫上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塞進去。”
“大人,您可別那我開玩笑了,我就是那么一說,那女人要是也跟男人一樣黑的跟摸了鍋底灰一樣,我可下不去手。”四德咧了咧嘴說道。
“那給你找個白的。”
“白的好。不知道那黑鬼跟白洋妞滾到一起是什么樣子。”四德說完看著馬屁股幻想著。高酋也在腦海里想著,想著寧雨昔被有著驢貨般的下身的黑鬼,壓在身下肏干的情形 ,那一定很刺激。
說著話,兩個人就到了湖邊。天還很早,岸邊確實有幾條大船,裝扮的很華美。岸邊竟有幾個衙役打扮的人,坐在一起說著什么。
“衙門來這里做什么?”高酋自言自語道。
“說是來管河運的,實際就是想分點皮肉錢。”四德小聲的嘟囔著“再一個,沒有官府撐腰,這買賣也干不起來。”
“嗯!”高酋笑了笑,別說民計生活了,在外領兵打仗,也有人想從中獲利,中飽私囊。怕是古往今來也不會真的有什么清廉政府的存在。
兩個人來到近前,涼亭里一個衙役向他們看來,很明顯四德一身家丁的打扮,那衙役直接沖高酋說道“來早了,花船還都沒有回來。”知道來這里都是租船的衙役們早就習以 為常了。
“是嗎?”高酋第一次來也不懂,轉頭問道四德。
“小的也不知道啊。”四德笑了下,拿出塊十兩的文銀遞給了剛才說話的衙役,錢自然是高酋給的。“一點心意,請幾位官爺喝杯茶。”
那衙役也不客氣,直接收了起來說道“花船一般都是中午回來,下午姑娘們睡覺休息,晚上再出去。你們要是閑麻煩就在這里等著,廣寒樓跟妝翠樓今天都有空船,就是不知 道能不能排上。”
“那醉仙坊有沒有空下來的花船?”高酋問道。
“沒有。”那人搖了搖頭。旁邊另一個人說道“想要醉仙坊的畫舫,你怎么也得一個月前來預訂。”說完幾個衙役就湊到一起聊起了閑天。
看著他們愛搭不惜理的樣子,四德就想把林三抬出來,畢竟光是林三的名號當地的知府也得給三分薄面。高酋看出四德的意圖,把他攔下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高 酋借著林三的名號,在外面玩著他的女人。
“小兄弟,都是自己人,你幫幫忙。”高酋說著把腰牌遞了過去。腰牌還是老皇帝給的,后來老皇帝沒收回留給他了,高酋就一直帶在身邊,跟手下說就說先皇所賜留個念想 ,跟外面就是一道萬能鑰匙,誰都得給他面子。
“誰…”衙役話沒說完,就看到高酋手中的腰牌了,沒看清但也知道是朝廷發的東西,接過來仔細一看嚇了一跳。正面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鷹隼飛翔在森林之上,左下角刻著 大華的印記。背面刻著八個字‘為國羽翼,如林之盛’,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御’字,羽林軍的腰牌而且是御前侍衛的。這要是把他們幾個拎出去,挨個宰了都算白殺。
“唉喲!贖小的眼拙,沖撞了大人。”那衙役趕忙起身跪在高酋的面前,旁邊的也不傻,雖不清楚緣由但是跟著跪下就不會有錯。“大人怎么稱呼?”
“高酋,你們起來吧。”
“高大人快坐。”幾個衙役站了起來,給高酋讓出了地方,讓他坐下。“大人想要租一條醉仙坊的花船?”
“也不是一定是醉仙坊的,只是聽說它是這里最好的,有的話自然不想去租別家的。”高酋說道。
“三兒,你去看看,昨天那胖子租的船在不在?在的話就讓他們好好給大人準備著。”領頭的衙役說道。
“那…李員外來了怎么辦?”叫做三兒的衙役順嘴問道。
“讓他等著。”領頭的沒好氣的說道。那衙役點了下頭,轉身就走了。
“兄弟們坐。”高酋也不擺架子讓幾個衙役都坐下。
“高大人是御前侍衛,高大人讓坐你們就坐。”領頭的衙役把高酋的身份交代給幾個兄弟,以防有人話多嘴誤得罪了他。
“這是一千兩銀票,我也是頭一次來,幾位受累幫我張羅一下。”高酋把銀票遞給了衙役。
“怎么敢收大人的錢。”衙役跟高酋客氣道。
“這租船一定花費不少吧?”高酋眼尖,看衙役的表情就知道這錢是不夠的。“那里還用錢你跟我說說。”
“是。”衙役答應道“這租船倒是花不了幾個錢,主要是姑娘,每家的姑娘價錢都不一樣,有高有底。就好比剛才提到的李員外,他找了醉仙樓七仙女中的燕靈兒,光是這歌 姬就是一萬兩白銀。”
“咳咳。”高酋輕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早知道先問問價好了,倒不是他拿不出來,只是問完了再給錢就不至于鬧這么大個笑話了。
“當然也有便宜的。”那衙役說道。
“不用,我只租船,不要姑娘跟歌姬。”高酋說道。
“這樣啊!”衙役笑著說道。“那五百兩就夠了。”
“哦?他們愿意這樣空船出去嗎?”高酋問道,畢竟五百兩銀子跟一萬兩差著不是一星半點啊!
“這您還不懂嗎?我們讓他們出去他們就能掙錢,不讓他們出去,萬兩黃金擺在這他們也拿不走。”衙役自信的說道。
“那就有勞兄弟了。”說著高酋又掏出一張千兩的銀票遞給了衙役說道“這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哥幾個拿著。”客氣了一番,衙役還是收了下來。
“我想去船上看看,可以嗎?”高酋問道。
“當然。等三兒回來,只要船在我就領您去看看。”
高酋跟幾個衙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大一會兒三兒就回來了,船都已經準備好了,聽高酋不要姑娘就更簡單了,隨時都可以出發。領頭的衙役叫甘偉,帶著高酋去船上走 了一圈,船上的老鴇伙計也跟著。
高酋看著老鴇問道“這里干活的人不會出去亂說什么吧?”
老鴇子什么人,自然知道只租船的人一定是帶著人來的,可帶著的人不一定是他自己的。“怎么會,大爺您就放心吧,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別看我們下賤,我們絕不會像某 些記者那樣,胡編亂造四處造謠的,我們有我們的職業道德。”
“記者是什么?”四德問道。
“別問。”高酋瞪了一眼四德。走了一圈高酋很滿意,帶著四德就往回走。
***
林家
寧雨昔還是沒有想好,坐在屋里看著床上的衣服,不知道該不該穿給高球看。
‘這也…怎么穿啊!’寧雨昔苦惱著,可心里還有個聲音說道‘穿給他看啊!把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給他,你的身子他哪里沒見過?’。拿起一條絲襪,那是李香君單獨給她的 ,那是一雙黑色的筒襪,穿上它在穿上連衣裙,正好將一節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當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寧雨昔都有點欲望的沖動了。
自從跟高、胡一路縱欲言歡,寧雨昔發現自己的心已經很難靜下來了,早上被高酋撩撥的春潮涌動,直到現在還久久難以平息。寧雨昔想起那天自慰的情形,想起那釋放后的 輕松,手就不自覺的按在了胯間那方寸之地。
隔著兩層衣物,寧雨昔用力的按揉著酸麻騷癢之處,花穴的空虛迫使女人更加的用力。抓著美乳的手也用上了力氣,挺漲的乳尖里仿佛壓抑著一只發情的雌獸,擾鬧的寧雨昔 心慌慌的。
“嗯~嗯~”寧雨昔靠在床柱上,咬著唇閉著眼,哼著難耐的鼻息。一條腿抬起踩在床上,另一條腿直挺挺的蹬著地面。如此隔靴搔癢怎能盡興?寧雨昔有些瘋狂的將自己的腰 帶解開,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寧靜與素雅。
“當當當。”正在寧雨昔忘我般動情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嚇得寧雨昔整個人都蜷縮到床角里,看著門口的方向半天才回過神來。
“誰?”寧雨昔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夫人,是樂樂我啊。”寧雨昔這才放松下來。樂樂以前叫草兒,林三覺得不好聽,而且小姑娘總是樂呵呵的,就給她改名叫樂樂,讓她跟著伺候寧雨昔,也算是給寧雨昔素 雅的生活里添一味笑聲。
“等一下。”寧雨昔趕忙起身,打理好衣襟腰帶,平靜了下心情,走出里屋,給樂樂把門打開了。
“夫人好。”樂樂看著寧雨昔甜甜的笑著。
“昨天回來的?”原來樂樂前幾天回家了,林三規定沒人每月都有幾天的假期。
“今早。”樂樂手里端著個水盆,寧雨昔不在,房里每天樂樂也都會過來收拾一遍。就算寧雨昔回來,也不用她照顧,所以樂樂最多就是個打掃衛生的,算不得貼身丫鬟。“ 知道夫人回來,我就過來了。有什么要我收拾的嗎?”
“沒有。你自己看著收拾吧,我出去一下。”寧雨昔回身走進了里屋,把衣物都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包裹里,拿在手里就走了。
也不知道高酋去哪里了,寧雨昔在街上閑逛著,走著走著寧雨昔就發覺有些不對,很多路人都在看著自己。寧雨昔不明所以的大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好像沒什么問題啊!實 際以前寧雨昔走在大街上也有很多人看她,誰不愿意多看美女兩眼?但是現在不同的是,寧雨昔做賊心虛,生怕別人在她身上看出點什么,所以才會對路人的目光如此敏感。
“寧夫人!”后面有人叫自己,寧雨昔轉身回頭看到是胡不歸,有些不自然的沖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高大人找你有要事相商,夫人跟我來。”
“哦!好。”寧雨昔點了點頭跟胡不歸走近了不遠處的一家酒樓。
來到包間里,胡不歸點了幾道小菜,有外人在寧雨昔也不多問,坐在二樓包間的窗邊看著街上過往的人群發呆。很快幾道精制的小菜就上齊了,胡不歸打發小二出去將門關上 ,回身坐在了寧雨昔的對面。
“高酋去城外了。”
“嗯?你說什么?”寧雨昔有點走神,沒聽清胡不歸的話。
“高酋出城外辦事了,一會兒就回來。”胡不歸重復了一遍,然后說道“我剛才去城門那里跟他們交代了一下,要是遇到高酋,就讓他來這里找我,沒想到在街上還遇到了你 。”
“嗯。”寧雨昔笑了下沒有說話,轉頭繼續看著街上的行人。表面上平靜的寧雨昔心里亂極了,她幾乎沒有跟胡不歸如此單獨相處過,再加上兩個人沒有感情卻有‘關系’的 關系,讓她很尷尬。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美色在前胡不歸有些把持不住,相較于安碧如表里如一的妖媚放蕩、風情萬種,寧雨昔真可為冰火兩重天,此時的她典雅寧靜神圣似不可侵犯,但 是一到了床上,那纏綿的腰肢,絞緊的甬道,動情的呻吟,迷亂的眼神無一處不讓人沉淪。胡不歸大著膽子做到寧雨昔的身邊,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寧雨昔緊張的說不出話 來,身子往后靠了靠躲開窗口。
“你好美。”
“你別這樣。”寧雨昔將小手抽了出來,可柔美的腰肢又被男人抱住。
按著寧雨昔的腰肢,胡不歸更是心猿意馬,一低頭無所顧忌的親在了寧雨昔的臉上。寧雨昔扭頭躲閃著,又被男人親在了耳根上,一路向下親到了她的香頸間。
“胡不歸,別這樣。”寧雨昔嘴上手上推拒著男人,可身子卻欣喜的接受著男人的撫慰。
“我不會怎么樣你的。”胡不歸咬著寧雨昔的耳垂說道“就是親親你,不會做別的。”
“會被人看到的。”寧雨昔從窗縫中看著大街,生怕有人抬頭看向這里,可因為角度問題以及距離的關系,在大街上并不能清楚的看到屋里發生的事情。
胡不歸抬手將窗戶關上,抱著寧雨昔繼續親著,身體愉悅又找不到借口的寧雨昔,綿軟的倒在胡不歸的胸口。衣帶被胡不歸解開,低著頭的女人看著男人隔著小衣把玩著自己 的胸乳,男人簡單的動作就比自己舒爽百倍。
胡不歸順著衣襟就伸進了寧雨昔的懷里,大手直接覆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滑嫩的肌膚、飽滿圓潤的手感直叫人為之發狂。
胡不歸拉著寧雨昔一同站了起來,雙手伸進她的褻褲中,大力的揉搓著她的屁股。寧雨昔靠在窗棱上,耳邊挺著大街上行人的說話聲,就如同自己光天化日赤身裸體的站在大 街上一樣。異樣的刺激讓寧雨昔提不起一點力氣,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褻褲同內褲一起脫下。
胡不歸跪在寧雨昔的腿間,看著隱沒在剛長出不多的陰毛中的花瓣,一張嘴就咬了上去。
“啊~”寧雨昔嬌叫一聲,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男人粗糙的舌頭大力的舔舐著自己的陰部,從下到上沒有一處被冷落到。男人的舌頭每次滑過頂出包皮的陰蒂時,寧雨昔整個人都是一抖。胡不歸聞著寧雨昔身上帶著些許腥 臊的體香,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越發的瘋狂起來。前晚加上早上喂了安碧如好幾次,現在胡不歸的占有欲不是很強,但征服小仙子的欲望卻一點不曾減弱過。
寧雨昔被舔的骨子都酥了,雙腿騎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手支撐著窗沿,小仙子此時已經完全沉醉于肉欲當中。‘再用力,再深一點,好麻,好癢,好舒服。’寧雨昔在心中 吶喊著。
胡不歸大口大口品茗著寧雨昔的瓊漿花蜜,不愿錯過一滴。
‘一點點…再有一點點。’寧雨昔挺著腰肢,將整個下身送到胡不歸口中,等待著那醉人一刻的降臨。
胡不歸伸著舌頭在寧雨昔的花穴中攪弄著,不時的用舌尖一下下點在女人的尿道口,堅硬的胡茬刺激著女人嬌嫩的花唇。男人熾熱的氣息也帶不走那方寸之間的濕氣,只會讓 那里的汁液更加豐沛。
壓抑了一上午的春情已經到了極限,但總是差了那么一點,寧雨昔都快瘋了。攢足了力氣,將花蒂子壓倒男人的胡茬上面,寧雨昔不顧一切的扭著腰。這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再次想起,就聽外面的人說道“客官,您讓我等著的高大人來了。”
寧雨昔此時花芯亂顫,也顧不上羞恥,雙腿夾住胡不歸的腦袋,一股股陰精暢汗淋漓的噴灑而出,胡不歸咬著寧雨昔的花蒂子不放,讓她盡情的宣泄著。
胡不歸趁寧雨昔癱軟了下來,抬起頭說道“高酋嗎?我這就來。”
“是我。”門外的高酋應了一聲。小二見二人認識問了下高酋,見他沒有別的吩咐就下樓了,大中午的客人多,他樓上樓下的事多著呢。
高酋不知道胡不歸在里面干什么,傻呆呆的站在門口,半天胡不歸才開門出來。高酋看到滿面紅霞的寧雨昔先是一愣,看到胡不歸滿臉的笑意,心里莫名的一顫。
“你把我的仙子姐姐關在這里做什么了?”高酋笑著走了進去,摟著寧雨昔親了一口。
“沒什么,喝了口瓊漿玉液。”胡不歸說道。
“我先走了。”寧雨昔泄身過后雖然爽快卻總有些不過癮,看到兩個男人在打趣自己,面子上總有些掛不住,一想到一會兒沒準兩個人還會對自己做跟過分的事情,寧雨昔起 身就要離開。
“姐姐別走。”高酋拉著寧雨昔的小手說道“這是香君送你的衣服吧?姐姐一會兒換上讓我看看啊!”
“在這里換?”寧雨昔等著眼睛看著高酋。
“那怎么行?一定要去一個能配的上仙子姐姐的地方才可以。”高酋說道。
(寧雨昔扮演者:你才配得上妓院的畫舫,你全家都配得上。)
屋里的飯菜幾個人都沒心情吃,胡不歸先下的樓,讓四德回蕭家給安碧如送了封信,說有要事相商。高酋跟寧雨昔等胡不歸重新租了輛馬車,一起下樓上了馬車就奔畫舫去了 。 四德拿著信件就走了,鬼精靈的他多少覺得這里面有事情,但是想道平時徐芷晴跟高、胡也在一起研究事情,他也就沒多想。至于安碧如拿了信如何到湖邊就不在細說了。
***
一路上,欲求不滿的寧雨昔被高酋撩撥的骨軟筋酥、杏眼迷離。下身更是春水泛濫,似一眼清泉般,不住的將花汁從深處絞擠榨出。衣衫不整的寧雨昔靠在高酋懷里,看著他 把玩著自己的玉乳酥胸。嬌顫顫的婦人刀削般的肩兒,美人骨里把佳釀藏,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卻把那一雙鼓鼓的奶兒撐的高,如此美人只怕天上難尋地上難有。
男人從她的包裹里翻出一件絲巾薄紗樣的東西,絲滑的手感摸上去很舒服。“你別翻我的東西啊!”寧雨昔眼角無意間掃到男人手里的東西,一把給搶了下來,攥在手中不放 。
“什么東西?”高酋看到是細長的好像是黑色的絲帶。
“沒什么。”寧雨昔搖晃著小腦瓜。
高酋更好奇了,翻身把寧雨昔壓在身下,埋首在她的胸口胡亂的拱著,嘴里還哼哼唧唧的,寧雨昔實在糾纏不過他說道“你放我起來,呀~就是條絲襪。”
“什么?”高酋撐起上身,看著秀顏潮紅的小仙子問道。
“絲襪。”
“那是什么東西?”高酋從寧雨昔的手里將一只筒襪接過,展開后上下翻看著。“這是襪子?”
“嗯!”寧雨昔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說道“看過了就給我吧。”
“你穿上讓我看看啊!”高酋遞給寧雨昔。
“不穿,不好看。”
“讓我看看,拿都拿來了。再說,我的仙子姐姐穿什么都好看。”還有句‘不穿更好看’高酋沒說。
“嗯…還是不要了。”寧雨昔故作矜持道。
“我想看,就給我看,現在就咱倆,你穿上我看一眼就行。”在高酋的軟磨硬泡下,寧雨昔點了點頭。
高酋看著黑色的絲襪如水墨般,一點點將寧雨昔雪白的小腿覆蓋,最后停留在大腿根處,涇渭分明的黑白界線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
“真美。”高酋咽了下口水。
“一點都不好看。”說著寧雨昔就要脫下來。
“別脫,別脫,把另一只也穿上。”高酋拿起包裹翻找著,他不但找到了另一只,還把黑絲跟白絲褲襪也給拿了出來。“這也是絲襪?”
“是。”寧雨昔伸手拿了過去,低著頭把兩雙都放回包裹里。
“我來,這只讓我來幫你穿上。”高酋心里想著早晚你都會穿上它站在我面前的,我也不差這一會兒。
“你輕點,別弄壞了。”寧雨昔還是很喜歡這輕薄貼身的絲襪的。
“我知道。”高酋學著寧雨昔的樣子,在她的指導下,將另一只絲襪給她穿上。穿好后,高酋隔著絲襪輕柔地撫摸著寧雨昔的美腿秀足。這帶著女人體溫的布料,有一種難以 言喻的魔力,要不是看寧雨昔很喜歡它,高酋都有要撕碎它的沖動。尤其是看到那一抹雪白的大腿根,就算是在有些昏暗的小車廂里也格外的刺眼。
這哪里還是什么仙女,簡直就是書里說的狐貍精。高酋要不是想吊著寧雨昔的胃口,早就躍馬提槍沖鋒陷陣了。
“看完了吧?”寧雨昔看到高酋幾近瘋狂的眼神,心里還有些小興奮,故意的將雙腿疊交,妖嬈百媚的擺動了一下小腿。
男人抓起女人的一雙秀蓮,貼在臉上廝磨著,薄薄的絲襪就如同女子第二層皮膚一般。高酋吻在寧雨昔的腳,然后是小腿,抓著她的腿彎將她的雙腿分開,女人象征性的反抗 了一下就任由男人處置了。
高酋臉貼著寧雨昔的絲襪美腿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處,舌尖隔著絲襪舔在女人的大腿內側,寧雨昔嬌軀一顫,咬著唇沒有出聲。高酋舔一下絲襪美腿,再親一口寧雨昔的光滑 美腿,竟分不出那個更迷人,那個更美味。
寧雨昔胯間的小內褲已經有很大一片濕痕了,高酋索性幫她脫了下來,大舌頭舔上去幫她清理了起來,可是女人的花汁卻越舔越多。高酋看寧雨昔一臉難耐的表情,閉著眼咬 著唇在那里享受著他的照顧,偷偷地將一抹粉末涂在了她的陰蒂上。
車里的高酋玩弄著寧雨昔,車外的胡不歸聽著她壓抑的低吟,真想進去看看車廂里是怎樣一番情形。馬車車夫的老二也早就硬挺了起來,也知道他們要去做什么,回想著車里 女人的腰條身段,老車夫沒想到自己多年不用的器具,今天盡然死灰復燃了。
很快馬車就到了湖邊碼頭。這時再來岸邊可不像早上那般清靜了,人來人往的竟有百十來號人,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富賈豪紳、官員顯貴。高酋跟穿著得體的寧雨昔一前一后下 了車,車夫在一邊看著帶著面紗的女人跟兩個男人慢慢走遠,那婀娜身段那動人聲音,自己回去也得找個這樣的玩一宿,就是不知道這趟生意給的錢兩夠不夠?
寧雨昔夠快緊張死了,高酋根本沒讓她把絲襪脫下,而且內褲跟褻褲都沒讓她穿,這還算好的,畢竟穿著長裙,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什么。可是自己的陰蒂不知道怎么了,竟一 陣陣發癢,剛剛在車上,高酋在那里舔弄還不覺得有什么,這時候下車竟越發的難以忍受。寧雨昔此時沒邁一步,都會牽扯到陰唇,跟著陰蒂就是一抽。寧雨昔強忍著跟高酋 走到岸邊,秀美多情的明眸已經是一片水霧。
“高大人。”早上的衙役看到高酋來了,趕忙跑過來跟他打了聲招呼。
“嗯。這是我的同僚胡大人。”高酋給他介紹了一下胡不歸。
“小的見過胡大人。”
“嗯。”
“都準備好了?”高酋問道。
“都準備好了,我都交代好了,大人盡管放心。”說完那衙役裝作不經意地打量了一下寧雨昔。
寧雨昔正苦不堪言受著折磨,看到衙役看向自己,生怕他瞧出什么端倪,一動都不敢動,裝作很自然的站在高酋身邊。
“大人果然好福氣。”衙役一點都沒有恭維的成分,實打實的說道。
“哈哈,小兄弟說笑了,有機會我請你們一起喝酒言歡。”高酋故意拿話挑逗著寧雨昔,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寧雨昔。
“小的不敢,應該小的請大人喝酒才是。”小衙役雖看不清寧雨昔的容貌,但是她高挑的身姿,動情的雙眸可是讓他看了夠。
衙役帶著高酋去往畫舫,寧雨昔現在是不倫是哪也得跟著去,她陰蒂的麻癢已經快讓她奔潰了。胡不歸沒有著急上船,他還得在這里等安碧如,按照先前說好的,他上船之后 畫舫才會啟航。寧雨昔知道胡不歸在等人,但是不知道他在等誰,此刻也容不得她多想,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按著下身好好的揉搓一番。
高酋怎么會讓她得償心愿,上了畫舫,讓老鴇又帶著自己轉了一圈,到最后,寧雨昔上樓梯時腿都是打顫的。高酋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讓老鴇下去了。此時偌大的一條畫舫中 ,只有高酋跟寧雨昔二人了。
寧雨昔一路什么都沒記住,她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在那里,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解除陰蒂上的騷癢。
“仙子姐姐怎么不說話了?”高酋領著寧雨昔走進頂層的閣樓中,直接走進了里屋。這是一條三層的大船,最下面一層是下人們船夫待的地方,中間一層是眾多的小隔間,上 面是一個大廳,大廳后面是一間裝裱極其精美的小屋。
寧雨昔走進小屋直接就癱坐在里地上,高酋看著地上的美人,將手中的包裹扔到一邊。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張口吞下,然后彎腰將寧雨昔抱了起來。
“你是不是又對我下藥了?”寧雨昔手按在自己的胯間,雙腿并攏以減少過大的動作對陰蒂的刺激。
“我怎么會對仙子姐姐下藥呢?不過就是增加點情趣罷了。”高酋說著走到屋里的床邊,但是并沒有把寧雨昔放在床上,而是繞過大床,走到一個大圓墊子前,一下子把寧雨 昔扔進了墊子里。
那墊子很大、很厚、很軟寧雨昔差點整個人陷入墊子當中。
“這是軟床,舒服嗎?”高酋站在那,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
“不舒服。”寧雨昔身子還在被藥物折磨著,現在一切的一切對她都不重要。
“哼哼,這就讓你舒服舒服。”高酋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隨后俯身下去將癱軟在軟床中的寧雨昔的外衣剝去,而她也就只剩下外衣了。看著一頭秀發樸散開來的寧雨昔,幾乎 赤身裸體的躺在那里,高酋強忍著壓上去的沖動,一低頭,再次埋首在寧雨昔的胯間。
花唇上的情豆已經發紅挺漲了起來,高酋憐惜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敏感的小豆豆將快感完美的傳遞到女人的四肢百骸,一次再一次,男人的舌尖不輕不重的滑過寧雨 昔的陰蒂。包裹著黑絲的雙腿夾著男人的頭,寧雨昔伸出一根青蔥玉指按在自己的花蒂子上,跟著男人的舌頭一起在玩弄著那里。
“啊~嗯~不行了~我~啊~我想要~”寧雨昔哀求著男人。
高酋也感覺差不多了,剛剛吃的藥應該也起效了,起身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羊眼圈套在陰莖上。男人赤裸的身軀壓在女人的身上,寧雨昔此時整個身子都陷進了軟床中,高酋很 輕松的就找到了寧雨昔下身已經泥濘不堪的漩渦。稍一用力,大龜頭就揉了進去,然后一點點下壓,直至整根而沒。
軟綿綿的大軟床并不適合大起大落的沖刺,這正合高酋的心意。羊眼圈上的細毛狡猾的刺激著寧雨昔陰道里的嫩肉,火熱的龜頭烘煨著軟爛如泥的花芯,陰蒂的酸麻騷癢,陷 入軟床中的輕微憋悶與壓抑,種種這般都在一點點吞噬著女人的理智。
寧雨昔想要扭腰,卻沒有地方借力,而高酋只是輕柔地不疾不徐的抽添著。“不要~嗯啊~好難受~”寧雨昔四肢纏繞在男人的身上,螓首在軟床中探出,一邊跟男人耳鬢廝磨著 ,一邊喘著粗氣。
“叫聲相公我就給你。”高酋在寧雨昔的耳邊說道。
“相公~嗯~我要~”高酋聽到寧雨昔的哀求,獎勵般的狠狠地咂了兩下屁股,單單就是這么兩下,寧雨昔都差點泄了身子。
高酋抱住軟床,好讓自己能夠用上力氣。當軟床擠在一起時,卻苦了高酋身下的寧雨昔,憋悶窒息的感覺更強了,但同時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感也更強了,而且更清晰更暢快。
高酋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跟力度,將羊眼圈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寧雨昔感覺自己快死了,稀薄的空氣讓她不能思考了。花腔甬道也一點點麻痹了,爛軟的花芯已經發硬發麻, 忽一下男人送的深了,勾扯著陰蒂一陣酸癢。寧雨昔只覺得自己一下子仿佛置身在云端里了,全身的力量都隨著花芯的大張一股腦的噴涌了出來。
高酋抱起小死過去寧雨昔站了起來,他的肉棒還插在寧雨昔的身體里。看著窗外移動的景色,高酋這才發覺畫舫已經離岸了。
***
“我師姐呢?”安碧如跟胡不歸在二層的一件小屋中。“她真的在這船上?”安碧如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著什么急,我一會兒就領你過去。”胡不歸說著就要去抱安碧如,被安碧如一翻身躲開了。
“你先帶我去看我師姐。”安碧如說道。
“好吧。”胡不歸也拿不準安碧如見到寧雨昔跟高酋在一起時會有什么反應,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下去。
兩個人都不太熟悉,走了一圈才找到上二樓的樓梯。但是兩個人之前在走到二層的另一頭時,隱約的就聽到有女人的呻吟聲,聲音不大,安碧如也拿不準這撩人心扉的聲音到 底是不是出自于寧雨昔,身邊的胡不歸可是心知肚明。
安碧如來到二樓,后面跟著胡不歸,這次不用帶路安碧如也知道應該往哪走了,順著一點點清楚的聲音,安碧如來到了小屋的門口,她忽然有些猶豫,就算是師姐又能怎么樣 ?如此近距離的聽到寧雨昔的呻吟,安碧如不用看也知道不會錯了。自己沖進去把師姐‘救’出來?但是看現在的情形,師姐完全是自愿的。
正胡思亂想著,身后的胡不歸走上前來,輕輕地將房門推開。屋里的男女正結合在一起做著最原始的交流,高酋面對著門口站在床邊用力的肏干著身下的女人,躺在床上的寧 雨昔閉著眼睛,紅艷的香唇微張著,一串串攝人心魂的呻吟正是出自于那里。寧雨昔兩條黑絲美腿被高酋抱在懷里,下身頂挺的同時不住的咬著寧雨昔的小腳。
安碧如跟胡不歸都有些發愣,安碧如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胡不歸是從沒見過寧雨昔車樣的打扮驚訝的。
床上的美人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著,胸前的乳房像兩只大白兔一般跳躍著,高酋賣力的沖刺著,一抬頭看到安碧如跟胡不歸還嚇了一跳。
安碧如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高酋挺著下身朝自己走來,趕忙向后躲去,不想一下倒在了胡不歸的懷里。
“姐姐別怕,老高如我一般,先讓他陪陪你,我去照顧照顧小仙子。”說著話胡不歸就把安碧如推進了高酋的懷里。然后進屋抱起寧雨昔往外走,寧雨昔還沒有完全的從之前 的絕頂高潮中清醒過來,也沒有睜開眼睛,只當是被高酋抱了起來。胡不歸抱著寧雨昔從安碧如的面前走過,三步并作兩步的來到了船頭甲班出的涼亭中,涼亭三面都有輕紗 擋著,中間擺著一張春榻小床。
安碧如不敢相信的回頭看著高酋問道“她真的是我的師姐嗎?”
“這里可沒有你的師姐,只有我跟胡不歸,還有小仙子與小狐貍。”高酋說著在安碧如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在她耳邊說道“安姐姐,我聽老胡說姐姐最知道疼人了,你也疼疼 我的小弟弟如何?”
安碧如低頭看了一眼高酋剛剛從寧雨昔身子抽出,上面還滿是白漿的肉棒說道“欺負了我師姐,還想欺負我?”
“姐姐讓不讓?”高酋的手已經按在了安碧如的臀峰上,可女人并沒有反對。
“色鬼,你們男人都一樣,色膽大如天。”安碧如白了一眼高酋。女人已經給了許可證,高酋那還會客氣,一彎腰抱起安碧如就進了小屋。干柴烈火,癡女情男,萬千情絲都 交織在了一起。
干柴烈火的可不知高酋跟安碧如,甲板上涼亭里胡不歸更是興致高漲。拿捏著寧雨昔的黑絲小腳,胡不歸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襪子,既新鮮又興奮。奇思異想的將肉棒頂 在寧雨昔的腳窩中,絲滑的感覺從龜頭傳來,胡不歸又開發了一塊寧雨昔身上的處女地。
一只小腳摩擦起來總是不如兩只包裹起來過癮,胡不歸一手一只,捏著寧雨昔的小腳將他的肉棒插入其中。寧雨昔剛剛在小屋里正被高酋抽添的筋酥體暢,被胡不歸抱出來之 后,見男人半天也不入港,只是把玩著她的一雙秀蓮。花谷中越發的空虛,花蒂子上的騷癢也逐漸清晰起來。寧雨昔睜開眼睛,發現身前的男人已經不是高酋了,嚇了一跳, 身子一縮將腿收了回來,翻身就要起來。
“是我。”胡不歸正爽著,突然失了一雙美妙的蓮兒,心急的說道。“是我,胡不歸。”
“高…高酋呢?”寧雨昔坐在春塌上雙手環胸意圖擋住裸露的胸口,可豐滿的乳肉還是溢出了大片,那畫面反而更讓人熱血沸騰。
“他在小屋里,他有點事一會兒就過來。”胡不歸說著也來到春塌上抱住寧雨昔。
寧雨昔在清醒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習慣跟胡不歸赤膊相見,但畢竟該發生的不該發生都已經發生過了,很快寧雨昔就放松了下來。一顆硬硬的奶頭也被胡不歸捏住了,男人將一 根手指送到她的口中,撥弄著她的小香丁。然后,手指一路向下,一直滑落在她的腿心當中。胡不歸將手指探入到寧雨昔身子里的時候才發覺,他之前的準備是多么的多余, 女人那里已經濕透了。
寧雨昔貼靠著胡不歸的胸口,他的器物就頂著自己的腰,寧雨昔有哪么一刻都想起身坐上去。寧雨昔為了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她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摳 弄著她的陰戶,忽然發覺高酋剛剛好像并沒有泄身,寧雨昔不由的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很難受。
她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時此刻安碧如正赤裸著身子,坐在高酋的身上,扭動纖腰,圓臀如磨盤般迎合著高酋的抽插。
“安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大屁股可比仙子姐姐都要豐滿多了,又圓又翹的磨死我了。”高酋眼中泛著淫光,大手蓋住安碧如的玉乳,掌心擠壓著她粉紅的乳頭。
“小壞蛋~竟說些葷話嗯~真不知道我啊~我師姐是怎么容忍你的。還有~嗯~啊~是誰提出要換著玩的?這會兒我師姐在甲板上都快被胡不歸弄死了吧?嗯~嗯~你好粗哦~脹死奴 家哩~”安碧如雙手按在在高酋的胸口手指撥弄著他的乳頭,蜂腰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嬌嫩如蛋清般的媚肉瘋狂的洗刷著男人的粗壯。
安碧如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起落著,水簾洞一般的甬道竟沒有一滴液體流出,幾乎都被她緊箍著的蛤口給包裹起來了。
“姐姐那里咬的好緊啊!”高酋早就發現了安碧如的特點,不論她如何的瘋狂套弄,每次他的龜頭都會被卡在她的陰道里不至于滑脫。
“姐姐那里好不好?”安碧如更加賣力的聳動著她的美臀。
“我想叫你奴奴。”高酋享受著女人帶給他的爽快,淫心更勝。
“那~啊~啊~那奴奴叫你什么?”安碧如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高酋。
“當然叫老爺。”高酋一把將安碧如抱住,讓她的胸乳壓在自己的臉上,雖然沒有寧雨昔那般嬌彈挺拔,但也不失為一對好奶子。
安碧如嬌笑著抱住高酋的腦袋,任由男人將自己的乳房吸在口中。“老爺~奴奴的乳兒香不香~那話兒濕不濕?”
“嗯。”高酋口鼻被悶,低低的哼了一聲。
“比那小仙子又如何?”安碧如改急聳為緩套,好恢復下體力。
高酋吐出口中的乳肉,在上面舔了舔,然后才從女人的胸口探出頭來說道“是個小仙子都不比奴奴會照顧男人。”
“一會兒我就告訴我師姐去,就說她的野男人占了她的便宜還說她不好。”安碧如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滿臉的計謀得逞的樣子。
“好啊!”高酋說著話,抱住安碧如的身子就坐了起來,此時兩個人面對面的結合在一起了。“看來老爺我得讓你嘗嘗厲害了。”
“奴奴好害怕。”這般姿勢,讓男人的東西進的更深了,安碧如的花芯被頂的好不舒服。
“待老爺帶上刑具,再來懲戒你這不聽話的小奴奴。”高酋看著故作驚恐的安碧如,真想用肉棒將她插穿。
“不要~奴奴不敢哩~”
“不敢了還咬的你的爺這么緊?”高酋想要將羊眼圈帶上,可肉棒卻卡在了安碧如的肉穴中。他不敢用力,怕弄傷了安碧如。
“你用力啊~”安碧如貼著高酋的耳根說道。
“不會弄傷你吧?”
“老爺不要打奴奴。”安碧如一下推開高酋,自己也仰躺著倒在了床上。兩相同退,高酋的肉棒啪的一聲從安碧如的身子里抽了出來。
帶好羊眼圈,高酋突然想到寧雨昔帶來的褲襪,拿出那條白色的遞給安碧如說道“把它穿上。”
“你怎么…哦我知道了,是我師姐的。”
“嗯!穿上。”
安碧如也沒多想就將絲襪穿在了身上,高酋抱著安碧如的絲襪美臀就是一通亂啃。啃夠了就提起女人的屁股,此時安碧如趴伏在床上,絲襪美臀就那樣高高撅著,等待著男人 的臨幸。這時候高酋才發現,這褲襪可不是開襠的。
“奴奴要~奴奴要老爺狠狠鞭打奴奴~”安碧如嗲嗲的哼著,一邊扭著大屁股。高酋只覺腦袋一熱,也故不得許多了,一把將絲襪的襠部扯開,挺著兇器就貫穿了安碧如。
“呀~”安碧如發覺男人撕扯絲襪的時候已經晚了,回頭時剛好被男人全根而入,爽利的感覺讓她忘記了一切。
這邊再次交媾在一起,外面的兩人也已是梅開二度了,但是第一度卻是胡不歸將精液獻給了寧雨昔的大腿。
原來,胡不歸一直貪念著寧雨昔的絲襪美足,想著自己動總是不比美人動來的舒服愜意。所以,他就苦苦的哀求著寧雨昔,寧雨昔耳根子一軟就答應了下來。躺在那里,舉著 雙腿,無師自通的一只足兒踩住男人的器物不讓他亂動,另一只覆在上面輕柔的滑動著。
“姐姐的腳好舒服。”要不是之前吃了高酋給的淫藥,只怕是寧雨昔這幾下就能把胡不歸的精給勾出來。
畢竟兩人第一次玩足交,沒想到讓女人站著才會更省力,不大一會兒寧雨昔的大腿就酸了,堅持了一會兒,見男人沒有射精的意思,寧雨昔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將雙腿放下了 。
“累了。”寧雨昔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關系我來。”胡不歸正舒服著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 突然被打斷的痛苦可想而知。讓女人側身躺好,寧雨昔以為胡不歸要從后面來,還特意將屁股朝向男人。可胡不歸根 本沒打算入港,來到床上竟直接將肉棒插在寧雨昔筒襪的開口里。
‘這算什么?’寧雨昔被胡不歸插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男人在她的絲襪美腿里射了精,寧雨昔還是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胡不歸射了一大泡濃精在寧雨昔的大腿上,有淫藥的支撐,胡不歸也不休息,拉起寧雨昔,讓她跪在春榻上,挺著還滴著精液的肉棒,一下就插進了女人的銷魂窟中。看著薄 紗帳外移動的景色,寧雨昔這才發覺,自己幾乎就是在室外跟男人宣淫交歡。
屋里的男人騎在女人腿上肏干著她的屁股,屋外的男人拉緊了女人身背后的手一根肉棒在女人的股間時隱時現。
屋里的男人九淺一深花樣百出,屋外的男人像發情的公牛一般猛沖猛撞不知疲倦。
屋里的女人迷離了眼,花芯兒險險的被揉了去,屋外的女人醉了眸,翹翹的的乳兒如兔兒跳。
這一個淫漿春水滴不漏,那一個絞人的媚肉把棒頭咬,真真的分不清孰強孰優!只是這色字頭上一把刀,淫乃萬惡首當先,也不知天理昭昭,最后是誰做了那出頭的鳥?
一下午,高酋跟胡不歸里外換著玩的不亦樂乎,初時寧雨昔還以為他倆找了個妓女替換著,無論如何也不讓高酋碰自己。但是,在高酋信誓旦旦的說絕沒找青樓的窯姐,加之 甜言蜜語下寧雨昔才放心下來。
夜晚的湖面上閃著波光,高酋抱著寧雨昔的坐在春榻上,她身后是胡不歸。本應有些清冷的小涼亭,此時卻是格外的火熱。
寧雨昔一起一落用兩個小穴同時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她已經記不清男人們射了多少次了,都射在了那里。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在吃晚飯時,高酋射在她嘴里,讓她借著酒 水喝下去那次。
“小仙子今天絞人的緊。”
“后面也咬的好緊。”
“你們…啊~啊~嗯~”寧雨昔擰著眉,似苦亦樂的動作著。
“咱倆換換?”胡不歸已經到了極限,他想最后一次怎么也要射到寧雨昔的身子里。
“我還是喜歡仙子姐姐的小嘴。”高酋看著寧雨昔問道“好不好?”
“不~嗯~不要~”
男人們已經玩瘋了,那還會估計寧雨昔的感受。高酋跟胡不歸同時抽離女人的身子,本應快速閉合的兩個腔道口,因為長時間的有異物塞堵,閉合速度慢了很多。
高酋讓寧雨昔蹲在地上,背靠在春榻上,然后雙腿分開。寧雨昔此時就像個站立起來的大青蛙。胡不歸躺在地上,寧雨昔整騎在他的身上,而高酋就蹲在小榻上,騎在寧雨昔 的頭上,將肉棒插進她的口中。
三個人再次連接在一起,寧雨昔被胡不歸頂的一跳一跳的,而高酋的肉棒正好一下下頂著她的喉嚨。
“肏,爽死了。”高酋很快就蹲不住了,他從沒在寧雨昔的嘴上‘占過便宜’,不過兩三個深入,高酋就一瀉千里,可射出來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小嘴得以解脫的寧雨昔,一下在栽倒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有堅持了一會兒,也射了出來,說是射了出來,實際就是兩三滴不明液體。
寧雨昔累壞了,被高酋抱進了小屋都不知道。安碧如看著狼狽不堪的寧雨昔,狠狠地踢了高酋一腳。
二層有燒好的熱水,高酋抱著寧雨昔來到二層,高酋伺候著寧雨昔簡單的洗了洗身子。胡不歸跟安碧如在另一間屋里,高酋洗完澡再次抱著寧雨昔回到了頂層,整個過程寧雨 昔都沒有說話,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安撫。
就算是夢,也會有醒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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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1 11: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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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仙子也會死?(5)

一夜的歡愉,清晨的絕頂高潮讓寧雨昔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看人的眼神中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嫵媚動人。
高酋陪著她吃了口飯,兩個人可能是體力消耗的太多了,都吃的很香。寧雨昔沒有問胡不歸在干什么,她真的怕再被兩個大男人夾在中間縱情的索取著。吃過飯后,高酋可沒 心思再把碗筷給送下去。抱著寧雨昔就來到了甲班上的小涼亭了,此時的寧雨昔已經換上了李香君給她的連衣裙跟黑絲襪。
高酋心里暗暗的想到,要不是有性藥頂著,自己沒準真的會死在寧雨昔的裙下。
聽著紗帳外傳來的水聲,吃過飯的寧雨昔一動都不想動,側臥在春塌上慵懶的樣子,那大開的領口溢出的一大片雪白,兩條交疊在一起黑絲美腿,一頭秀發就披散在身后。要 不是被高酋參入其中破壞了畫面的美感,絕對稱得上是一幅美輪美奐的美人山水畫,就是不知道哪個畫家會有這么好的福氣。
溫飽思淫欲。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早上高酋剛剛交了兩次公糧,這時候,懷里抱著艷光四射的寧雨昔,高酋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寧雨昔感覺到身后的男人從她的大腿上把手拿走了,然后在她身后不知道弄著什么,弄著什么寧雨昔都不會關心。不一會兒,男人再次貼在自己身上,寧雨昔感覺到那折騰人 的小家伙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煩不煩?”寧雨昔打開高酋伸到她胸口的大手。
“嘿嘿…”高酋沒皮沒臉的將手從前面探到寧雨昔的腿間,撩開裙擺,那里除了絲襪就只有女人稀疏的陰毛做遮擋。
“嗯~你就~嗯~”寧雨昔話沒說完小嘴就被高酋給堵住了。寧雨昔扭過頭紅唇中的香軟小舌被男人勾出,含到嘴里吸吮著。衣裙的肩帶也被高酋跟扒了下去,兩個光裸的乳房被 男人從領口掏了出來。早上身體里殘留淫欲情潮再次被挑逗起來,寧雨昔自甘墮落的任由自己成為這個男人的玩物。
高酋眼角瞄到寧雨昔顫巍巍的乳肉上那一抹殷虹的挺立,心頭一顫就想去叼住,可有舍不得那濕滑的小舌。那感覺,恨不得變出三頭六臂來,自不肯放過一處。
兩具動情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此時的小榻之上,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再無他物。而男人女人也忘記了他們彼此的身份,此時此刻只有欲在支配著這兩具饑渴的生命。
寧雨昔側身躺著雙腿一上一下交疊在一起,高酋的肉棒就插在寧雨昔的雙腿中間,在那里做著沖刺,體會著女人緊致的大腿以及絲滑的褲襪所帶來的別樣刺激。
寧雨昔雙手被高酋綁在身后,男人火熱的肉棒就貼著她的花谷濕地穿梭著,那薄薄的褲襪怕是只要男人一用力就會被突破一般,那種既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心情讓寧雨昔異常的 興奮。兩片大陰唇也在男人的動作中左右分開了,嬌嫩的小陰唇被男人無情的欺凌著,就連在一旁探出頭來好奇的觀望著的花蒂子,也被絲襪廝磨的充血腫脹了起來。高酋身 前的肉體難耐的扭動著,渴求著男人能更深入的了解自己、安撫自己甚至玩弄著自己。
“我…我現在去見她?”安碧如站在樓梯口看著胡不歸問道。
“你要是不想就不去。”胡不歸都聽到了寧雨昔‘痛苦’的呻吟,更何況安碧如。
安碧如有些猶豫,自己可以等到樓上的二人云消雨歇之后再上去的。可她又很好奇,她真的很像知道,現在是怎么樣的情形才會讓寧雨昔發出這樣的聲音。‘對!去看看他是 不是真的弄傷了師姐。’安碧如給自己勉強找了個理由,轉身就向頂層走去。
寧雨昔騎在男人身上,雙手被綁在身后,一頭青絲披散在面前,將寧雨昔一邊的絕世容顏遮擋了起來,卻更添神秘色彩。
安碧如來到頂層,看到寧雨昔動情的在高酋身上起落著,男人的東西直挺挺的消失在寧雨昔的胯間,安碧如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涼亭里的二人。高 酋抱著寧雨昔的屁股,看著寧雨昔與自己相結合的地方,也沒有發覺安碧如的到來。
寧雨昔在安碧如上樓的時候就發覺到她了,但她只當是胡不歸上來了,也沒去看更沒有心思去看。男人的器物此時此刻正插在她的菊蕾中,而她的欲火卻在花谷中燃燒著,菊 蕾后庭所帶來的異樣快美怎能與花腔甬道相媲美,但聊勝于無,寧雨昔探索著舒適的角度,好讓自己能積累更多的快美,瘋狂的她幾乎到了忘我的境地。
安碧如來到寧雨昔的身后才看到男人插入的地方,不由的心疼的抱住起落中的寧雨昔,寧雨昔馬上就發覺身后的人不是胡不歸,當安碧如的雙乳貼在她的背上時,寧雨昔整個 人都愣住了…
“你是怎么打算的?”回到林家,安碧如跟寧雨昔兩個人坐在她的小屋里,寧雨昔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不敢去看安碧如。
“……”
“跟我你難道都不想說點什么嗎?”安碧如走過去拉起寧雨昔的手問道。
“你…”寧雨昔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跟…”
“嗯!”安碧如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寧雨昔想問什么。
長久的沉默,寧雨昔終于開口了,她把她跟高酋在一起的事情從頭到尾的都跟安碧如講了出來。兩個女人或悲傷或輕泣、或無奈或惋惜,一直聊到了深夜直至天明…
***
第二天一早。
徐芷晴還在蕭家住著,她找蕭玉若訂做了一件跟寧雨昔那件差不多的長裙,蕭玉若一直忙著家里蕭夫人跟蕭玉霜,也沒空給徐芷晴量下尺寸。這天一早,她就跟李香君一起來 找徐芷晴了。
“姐姐是越來越漂亮了。”蕭玉霜看著裁縫給徐芷晴量尺寸,瞄了眼她豐滿的胸脯說道。
“姐姐可不敢跟你們比,一個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徐芷晴笑了下說道。“量好了是不是就沒有事了?”
“姐姐要回去嗎?”蕭玉若問道。
“嗯!還有不少事呢!哎!”說完徐芷晴輕嘆了一聲。
“怎么了?有什么事說出來,大家想想辦法。”蕭玉若說道,李香君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對啊!”
徐芷晴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家里人,說了怕她們擔心,不說又怕她們蒙在鼓里不知情再被人算計了,為難的緊,今天既然說道這了,徐芷晴一咬牙索性告 訴大家,畢竟安全第一。
支走了下人,徐芷晴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下。“現在最難的就是我要找個什么理由才能帶兵入京。”
“這…”蕭玉若也很頭疼,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主意來。
“要是護送東西呢?”李香君問道。
“護送什么?”徐芷晴跟蕭玉若一同看著李香君。
“管風琴!!!”
***
京城。
“相公,為什么我們不去見師姐啊?”秦仙兒躺在林三的懷里,胸口的衣服一動一動的。
“現在敵暗我明,不要拋頭露面以免打草驚蛇。”林三認真的說道。
“那我們就一直躲著不出去?”秦仙兒香腮上泛起兩度紅花。
“那怎么可以,我聽說新開的一家酒樓不錯,晚上我帶你去嘗嘗。”林三想了想說到。
“現在我們就在這里等著?一直等到晚上?”秦仙兒看著男人的眼神越發的妖媚動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趕路累的,你相公我總是沒什么力氣,精神頭也不足了。”林三嘴上說著,可秦仙兒胸前的衣服起伏的可是更劇烈了。
“相公想讓仙兒怎樣?”女人柔柔的說道。
“給相公柔柔胸口吧!”林三說著靠在一邊裝作無力的樣子。秦仙兒瞄了眼在胸口作亂的大手說道“像相公揉仙兒這般?”
“誒呦!我還猜是摸到了什么呢!想著可能是仙兒藏了對香軟的饅頭在懷里,你看看你相公累的,反應都慢了,讓我看看,沒給那揉壞了吧?”說著話林三滿臉關心的將秦仙 兒的衣襟打開。
“相公,仙兒告訴你個小秘密。”不去管男人的手,秦仙兒一點點貼近林三的耳根,在那里輕聲說道。“關于我師傅的秘密。”
“哦?安姐姐還有我不知道的啊……”林三一手一個乳球正摸著舒服,耳根子也癢癢的正是性趣高漲的時候,沒想到被秦仙兒狠狠地咬了下耳朵。
“怎么咬你相公?”林三捂著耳朵躲開秦仙兒。
“有嗎?相公說要領著仙兒去酒樓,仙兒就想起了香脆的豬耳,可能沒留神才咬了你吧!”秦仙兒站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嘿嘿!”林三笑著看著秦仙兒,他當然明白女人的意思,現在大敵當前自己還在兒女情長,確實讓人著急。“現在家里一定是被人監控了起來,咱們也回不去,去皇宮沒等 見到青璇,咱們回來的消息就會傳的滿城皆知,到時候咱們這支奇兵的效果就達不到了。”
“那就干等著?”秦仙兒皺著眉頭說道。
“怎么會!”林三一把將秦仙兒抱住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拿你的大白饅頭給你相公揉揉胸,算做補償。”
“我不!”秦仙兒半推半就的跟林三打鬧著。
京城杜云家。
杜云對杜風去截殺杜雨的事情還是有些意見,而且現在杜雨竟然跑掉了,這就更讓杜云擔心了。
杜風倒是不是很擔心杜逸軒會怎么樣,第一他現在在北邊,一時半會兒的回不到這里,而且他身邊還有自己的眼線,要是杜雨聯系上他的話,自己倒是省去了四處追殺杜雨的 麻煩。
杜嫣出去有些日子了,今早急匆匆的回來,不知道跟杜風說了什么沒多久又走了,杜云要上早朝,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回來的時候杜風正在等他。
“怎么了?”杜云風風火火的走進來,朝服都沒換。
“我不著急,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杜風說道。
“我著急,一會兒宮里的金公公奉皇命要去檢查下祭天的準備工作,還有朝里的幾個大臣,我得跟著。”杜云喝了口茶。
“出了點問題。”杜風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個人好久沒有消息了,我跟去的人也很久沒給我回信了。今早嫣兒回來跟我說,林晚榮就是那個駙馬好像是回來了,她正在派人打 探他的準確消息,按理說那人應該通知我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會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杜風面上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但是聽語氣似乎有些麻煩。“安碧如也沒有抓到 ,傷了我們不少人。我擔心那人可能知道了我們對安碧如痛下殺手的事情了,那樣的話…”
看著杜風陷入了沉思杜云一時也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聯系不上嗎?能找到林晚榮也行,他們那么多人真要回來了一定會有消息的。”
“朝里認識他們的人也不少…對了,金公公。”杜風眼前一亮說道“他可是小皇帝跟出云的心腹,你從他嘴里一定能打聽出關于林三的消息。”
“對!”杜云也一下子精神了起來。“我怎么沒想到。”
“能在宮里混到他的地位絕不是一般人,你說話一定要小心,不能讓他有所察覺,實在不行就放棄,決不能讓他覺得你在打探消息。”杜風提醒道。
“嗯!我會注意的。”杜云低頭想著怎么從金公公那里套話。“妹妹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她沒說,但是看樣子應該問題不大,她辦事我放心。”杜云看著杜風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杜風看到杜云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我們的事你就別上心了。”
“唉!”杜云無奈的嘆了口氣,苦笑了下說道“我先走了,晚上回來再說。”
“好。一會兒我也要出去下,晚上我回來去找你。”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杜府。
京城林家
看著《天下第一丁》的牌匾秦仙兒一陣感傷,老皇帝為求長生吃了不少的丹藥,可最后還是駕鶴西去。林三曾跟她偷偷地說過,丹藥不能吃,讓她去勸勸老皇帝,但是人到了 那時候怎么會聽別人的勸告。大量的水銀被老皇帝服下,以至于當他瘋癲過后就只剩下呆傻,誰都認不出來了。
看到仙兒淚眼婆娑的樣子,林三抱著她的肩膀緊了緊,兩個人相視一笑,最貼心的話語也比不上此刻的擁有相伴。
林家果然被安排了暗哨,林三不放心仙兒自己行動,跟著她兩個人繞了個大圈才來到自己家‘氣死人了’仙兒抱怨道。
林三畢竟沒有功夫,秦仙兒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對,讓他藏好,自己飛檐走壁的出去在探查一圈。依照林三的意思,還是等晚上的,仙兒一刻都等不了,瞧準時機就飛身跳了出 去,幾個起落就進了林家大院。
這時,巷子口突然來了一隊人馬跟著后面是一輛華麗的馬車,看穿著打扮竟是宮里的衛隊。林三趕忙低下頭去,等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只見一個少年正好從馬車上下來,然 后跟車里的人說著什么,之后轉身走進了林家。
看到林喧已經長成大小伙子了,林晚榮只覺鼻尖一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自己在外面花花草草的四處游玩,真的很久沒有陪孩子們了。
再回過神時,車隊已經走了,看樣子林喧回來應該只是看一眼或者拿什么東西。
不大一會兒秦仙兒就回來了,帶著林三就走了。來到訂好的酒樓坐下,秦仙兒說道“看到林喧了嗎?”
“看到了。你有什么收獲嗎?”林三不想談孩子這個話題。
“嗯!我發現盯著林家的不只是一撥人,而是兩撥。”秦仙兒夾起一塊魚肉送到林三嘴邊。
“兩撥人?都是誰啊?”林三頭疼道。
“我看到有白蓮教的暗號,但是外面盯梢的人不是白蓮教的人。”秦仙兒夾了塊牛肉給林三。
“白蓮教的人你都認識?”
“怎么會。但是白蓮教不盯明梢,都是暗梢,所以我才這么說。那個走街串巷的小販就是一個明梢。”秦仙兒給林三把就倒上。
“可能他們規矩變了呢?”林三喝了口就說道“現在又不是安姐姐在的時候了,他們指不定會有什么變動呢!”
“你這么說也不無可能。但是,白蓮教留下記號的目的就是交流,既然有了明梢再留下記號做交流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秦仙兒說完張嘴接過林三夾給她的一塊魚肉,笑的甜 甜的吃著。
“你這么說,確實很奇怪。”林三想著其他的可能性。
秦仙兒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再有,那人很容易被發現,家里的護院已經有所提防了,可是他還是在這里晃悠,這一點就更可疑了。”秦仙兒說道。
“會不會有人在提醒咱們,我們被監視了?”林三眼前一亮,趕忙說道。
“那會是誰呢?”
兩個人再次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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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仙子也會死?(6)

寧雨昔想過無數次被人抓奸后的情形,想過人們的惡毒謾罵,想過他心痛欲絕的眼淚。但從沒想過,會在高潮中迎接這難堪的一刻。
自己的菊蕾還清晰的記憶著男人的粗壯挺入其中的感覺,那里面還留有男人的臟東西,而此刻自己卻淡然的坐在安碧如身邊。兩個人聊了很久,寧雨昔發現自己竟然出奇的冷 靜,可能對方是自己的師妹吧,寧雨昔除了羞澀,臉上最多的還是高潮后殘余的紅暈。
安碧如還是不敢相信,但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或者說些什么。兩個人前前后后的把自己的事情都說了,竟然還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你不愛他了嗎?”安碧如問道。自己的情況她自己最清楚,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她現在就想知道寧雨昔的想法。
寧雨昔搖了搖頭。
“你…”安碧如有些難以相信。
“怎么會不愛!”寧雨昔淡淡的說道同時望著不遠處一艘畫舫上,一對男女正在甲班上面望著遠方指指點點有說有笑。
“好吧!”安碧如也不想多問,問清楚了又能怎樣?“你自己多留意些,男人精蟲上腦就會不管不顧的,你可不能大意粗心,真要是被人發現傳了出去,對他對你都不好。”
聽著安碧如的話寧雨昔就想到了徐芷晴,不由得笑了出來。安碧如不明所以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寧雨昔搖了搖頭,站起來往屏風后走去,她要洗一洗,下身滿是男人跟自己的淫液,黏糊糊的好不難受。
下了船,高酋看著寧雨昔跟安碧如遠去的身影,心里忽然一陣失落,自己可能有一天會失去這美艷無雙的仙子姐姐。馬車已經來了,跟著胡不歸上了馬車兩個人就往城里去, 一路上二人都很安靜。車夫想再看看那絕美的女子的愿望也落了空,趕車都沒了力氣,三個人一匹馬沒精打采的往回走去。
回到城里已經是下午了,高酋跟胡不歸回到蕭家就被人叫去見徐芷晴了。
“徐將軍。”高酋跟胡不歸來到客廳,發現竟然一個人都不少,徐芷晴、安碧如、寧雨昔、李武陵、蕭玉若跟李香君竟然都在。
“坐。”徐芷晴正跟寧雨昔說著什么,看了眼高胡二人,讓他們坐下后繼續跟寧雨昔說著。“現在就等香君說的東西到了,香君是一定要跟著去的,畢竟只有她能跟洋人溝通 ,這東西到京城也只有洋人能弄明白。”
“我們都走了,家里跟這邊怎么辦?”寧雨昔說道。
事情現在逐漸的清晰起來了,有人想利用易容術假扮肖青璇跟趙崢,同時趁著災年招募白蓮余孽跟部分苗族中人煽動難民鬧事,借機將徐芷晴從京城調走同時京中的軍隊也抽 調了不少。然后設計李武陵意圖牽制徐芷晴。追殺安碧如的目的到不是很明確,但是很明顯對方針對的就是林家人,這也有可能是為了之后控制肖青璇。
但是有一點說不通弄不明白,寧雨昔一直沒發生什么事情,這一點就顯得很奇怪。所有事都沒有直接指向她的,都是剛好碰巧遇到。
“雖然很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但是這里不得不防。”安碧如說道“剛好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就留下來照看這邊。讓巧巧跟洛凝都住到這里吧,兩邊我也看不過來。” 前一句是跟徐芷晴說的,后一句是對蕭玉若說的。
“這樣最好,我這就去跟巧巧說。”蕭玉若說著就走了。
“你們干什么去了?”徐芷晴看著高酋問道。
“我們…”高酋一下子被問愣住了。
“以后少出去鬼混。”徐芷晴以為高酋跟胡不歸去青樓妓院了。“早點成個家比什么都強,花錢大手大腳的。”
“是,屬下遵命。”畢竟徐芷晴是自己的上級,而且也算是幫他們解了圍,高酋趕忙答應道。要是以往,安碧如一定會出言調侃,但是今天卻出奇的安靜,旁人也沒在意。
“你以后少跟他倆在一起。”徐芷晴回頭沖李武陵說道。李武陵被說的一愣一愣的,這都哪跟哪啊?有我什么事?也不敢回嘴,不尷不尬的笑了笑。
“香君,你確定你的人兩三天就能到?”徐芷晴確認下問道。
“我剛才派人去接他們去了,今晚或者明早應該就可以有準確的消息了。”李香君說道。
“那我們暫定為三天。”徐芷晴看了眼屋里的人說道“安姐姐就留在這里照應著。寧姐姐跟香君主要就是保護洋人,我跟著李武陵的人馬一起運送管風琴。高酋跟胡不歸,你 二人聽候寧雨昔的調遣,跟著她一通照顧洋人。”
“是。”高酋跟胡不歸起身領命。寧雨昔偷偷地掃了一眼高酋,看著徐芷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不知道三哥在京城怎么樣了。”李香君說道。“也不給這邊來點消息。”
“可能沒遇到什么麻煩吧。”徐芷晴有些擔心的說道“希望他們一切安好。”
***
京城
男人輕緩的動作著,享受著女人嫩滑的甬道給自己帶來的飄飄欲仙的感覺。女人低聲輕哼著,一副難以承受又渴望哀求的樣子,雙手抓著床單,身子隨著男人的律動而晃動著 ,胸口的美乳搖曳著動人的乳波。
秦仙兒最喜歡這樣,兩個人都不說話,心卻深深地相連在一起的感覺。林三按著秦仙兒左右分開的兩條大腿,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女人的身體中一進一出。細嫩媚肉在男人推進 時的接納,退出時的癡纏,讓男人心甘情愿的深陷其中不肯自拔。
云消雨歇,兩個人自是少不了一翻熱吻,秦仙兒軟綿綿的身子被男人重重的壓著,卻是無比的舒服。敏感俏立的乳頭,紅霞漫天的玉顏,潮紅的胸口,汗濕的鬢角都在述說著 剛剛發生的愉快的事情。
“小賊。”林晚榮拉過被子將自己與仙兒裹在一起,看著她嬌柔的樣子,他真想再次提槍躍馬沖鋒陷陣,可是小兄弟卻不愿意,疲軟的耷拉著腦袋不想工作。
緊了緊秦仙兒的身子,林三捏著她的屁股說道“叫相公,沒大沒小的呢?”
“喜歡你抱著人家,喜歡這樣靜靜的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秦仙兒突然很感性的說道。林晚榮當然明白仙兒的意思,輕撫著她光滑的背脊,林三沒有說話。
“怎么不說話了?”秦仙兒張嘴咬了口他的肩頭。“花心大蘿卜,偷心的小賊。”
“我的家鄉規定只能取一個妻子。”林晚榮既像是在跟秦仙兒說,有像是在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在那里遇到了你們,我應該選擇誰。”
“選擇誰我都要跟著你。”秦仙兒堅定的說道。
“你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林三看著仙兒的眼睛問道。
“說什么?”仙兒不明所以的問道。
“嗯…就是…我們那里對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很不友好。”林三婉轉的說道。
“哦!我不在乎,我在乎你。”仙兒深情的望著男人,二人四目相對情深意濃。“你會因為別人說什么,或者我做錯了什么而不要我嗎?”
“你先讓我親一下她在考慮考慮。”說著林三捏了下秦仙兒的乳尖,秦仙兒那里肯讓他得逞,嬌叫了一聲跟他鬧作一團。最后秦仙兒終是‘不敵’林三被他降服。林晚榮壓著 秦仙兒在她的耳邊說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京城杜府。
杜云忙了一天,晚上跟金公公還有一眾大臣吃過飯后才回來。杜風不在家,杜嫣也沒回來,坐在書房喝了口醒酒茶,杜云盤算著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辦。這時候管家走了進來。 “老爺。”
“嗯?”杜云抬頭看向管家。
“有大爺的一份信件。”說著話,管家上前遞給杜云一封信。
“什么人送來的?”杜云接了過來,看了看信封,上面只寫著杜風親啟四個字,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不知道。”管家搖了搖頭說道“門房聽到敲門聲就去開門,那時候信件已經在院里了,再開門去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大爺出去一直沒有回來?”杜云翻看著信件問道。
“沒有,信件是您跟大爺走后就送來了。”管家正說著,一個丫鬟就領著杜嫣進來了。
“我大哥呢?”杜嫣進屋就問道。
“出去辦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說完示意管家下去,又讓丫鬟去準備點水果甜點過來,丫鬟應了一聲,轉身出門就去準備了,杜云走到門口把門關上,回頭杜嫣已 經坐到了他的書桌后面。
“誒?是大哥的信?”杜嫣拿起桌上的信就要打開。
“還是等大哥回來再拆吧!”杜云坐下說道,他可管不了這個妹妹,家里除了大哥沒人能管的了她。
“不會是哪家姑娘給我哥寫的吧?”杜嫣烏黑的大眼睛一轉看著杜云問道“誰給的?”
“不知道。”杜云把管家的話重復了一遍給杜嫣。
“哦?會是誰給我大哥的呢?”杜嫣好奇的舉到燈前看著。
“給我的什么?”杜風說著話,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就不能一起回來?我還得再說一遍。”杜云抱怨道。
“說什么?”杜風站在門口看了看杜云有看向杜嫣問道。
“這封信。”杜嫣舉在手里晃了晃。“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我正要打開,你就回來了。”
“是這么回事。”杜云有解釋了一下信的來歷。
“這樣啊。給我吧。”杜風說著伸手接過信件。
杜嫣遞給杜風后,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哼,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哼!”杜風無奈的笑著輕哼了一聲,也不解釋,直接將信封撕開。杜嫣趕忙圍了上去,挨著杜風右手好奇的看著他把信件倒了出來。
杜云坐在一邊看著沒有動,杜風拿著信紙翻過來的時候,杜云好像看到了信紙中夾著什么東西,但是燈光太暗也沒看清,還沒等他說話杜風就打開了信件。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杜風打開信紙的一瞬間,就聽到信紙中‘啪’的一聲細小的脆響,他想都沒想右臂向后一推,一股真氣直接將杜嫣打了出去。左手一下將信件扔了出去, 此時杜云也起身撲向杜風。在空中飛舞的信紙展開的同時,一同展開的還有一道機關,信紙上極小的兩個竹片彈起,將兩團粉末彈了出來,正好朝杜風散去。
杜嫣全無防備的被杜風推飛,后背正好撞在墻上,雖傷的不重但是被震一口氣卡在胸口好不難受,但是她還是咬牙站了起來看向杜風。這時杜風剛好被杜云撲倒,兩個人狼狽 不堪的在地上向后翻滾著。杜嫣強運了一口氣,彎腰拉住兩個哥哥的衣服,腳下猛蹬向屋外躍去。杜風杜云也順勢用力,三人一起跳出書房,摔倒在屋外。
“你沒事吧?”杜風趕忙起身看向杜嫣,但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沒有沾到粉末,所以不敢靠近杜嫣。
杜嫣皺著眉搖了搖頭,抬手在自己的穴位上用力的揉了揉,杜云看到趕忙幫她理氣通脈,半天杜嫣才理順了這口氣,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然后趕忙來到杜風身邊問道“你怎 么樣?”
“目前還沒有事,不知道是躲開了沒沾染上,還是怎樣。”杜風一動都不敢亂動。
“我去拿鹿皮手套,你千萬別亂動。”杜嫣說著飛身直接朝自己的小院方向躍去。
“都怪我,怎么就這么粗心大意。”杜云懊惱的說道,這時候聽到聲響的下人也過來了。“去叫管家過來。等等,然后再拿兩只活雞跟一碗小米過來。”
“是。”小丫鬟答應了一聲趕忙跑了出去。
“不能怪你,我也有錯,刺殺杜雨不成之后我就應該想到會有人來暗殺我。”杜風心有余悸道,他最后悔的就是差點傷了杜嫣。
“杜逸軒做出那樣的事情早就該死,杜雨更不應該活在這世上。”杜云有些激動的說道。
“三弟!”杜風喊了一聲說道“小點聲,現在這里可不安全。”
正說著話,一個身影一閃就躍進了院中,待杜云杜風仔細看去,才發覺是杜嫣回來了。
把手中的包袱交給杜云,杜嫣帶著鹿皮手套就來到杜風身邊,兩個人屏息閉氣,動作輕緩的將外衣脫下,生怕動作大了揚起了灰塵。然后的中衣,兩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包裹里是大哥的衣服,快換上吧。”杜嫣將鹿皮手套也脫了下來,跟杜風的衣服扔到了一起,杜云想了想也把外衣脫了扔了過去。
“不好了,老爺。”剛剛的小丫鬟一手抓著只雞,一手拿著空碗,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杜云罵道。
“管家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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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1 1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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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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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仙子也會死?(7)

杜管家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房里,一劍封喉,血染紅了整個床鋪,看他死尸的姿勢,臨死前他似乎想要爬出去呼救或是喊人。但是,他只爬下了床就斷了氣。
在杜云的書房中灑上小米,兩只雞被放了進去,不大一會兒就雙雙歸西。杜家兄妹三人都是一身冷汗,算是躲過了一節。
杜云看到杜嫣出來惡狠狠的說道“一定是杜雨干的。”杜嫣剛剛帶上面罩披著長袍,屏息閉氣的走進屋里看了下那張紙,上面除了一副精巧的機關意外別無他物。
“上面什么都沒寫,看樣子就是沖咱們來的。”杜嫣將長袍脫下跟之前的衣物扔到一起,一會兒都要燒了。
“不一定是杜雨做的。”杜風說道。“整個家里都沒有發現管家是假的,連你都沒有發現,能做到這一點的應該只有一個人了。”
“百面勾魂?”杜云不敢相信的看著杜風。
“想來也只有他了。”杜嫣說著看向凝眉思索的杜風。“木鳳兒那里還安全嗎?”
“她那里不會出事的,地點只有我跟龍就(龍就,送杜風跟木鳳兒來京城的車夫)知道很安全。我在想,是什么時候百面勾魂就已經不是我的人了。”杜風發覺自己本以為很 完美的計劃竟然出了這么大的一個漏洞,這致命的隱患要不是敵人提前出手,自己怕是直到死也不會知道。
“想來,一開始他就不是你的人。”杜嫣有些無奈的說道。兄妹三人站在院里都不說話,本就有些冷清的夜晚更添寒意。
“我們怎么辦?還繼續嗎?”杜云倒不是打退堂鼓,現在敵人在暗自己在明,弄不好到頭來給別人做了嫁衣。
“嫣兒,你讓你的人去打探下老家里的消息,我這里派人去打探下杜逸軒的情況。百面勾魂不好對付,我們要想辦法防范他再次偷襲。”杜風頭疼的厲害,自己竟然留了這么 一個殺手在身邊。
“我們似乎想錯了。”杜云發覺事情好像不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杜風跟杜嫣看著他。
“他要是想殺我們,毒直接下在飯菜里不是更簡單嗎?而且,信是給你一個人的,這好像就是沖你來的。”杜云這么一說,杜風也發覺好像確實如此。
“三哥這么一說那這事仔細想想,既有殺大哥的意思也有警告他的意思。”杜嫣這會兒更擔心了。
“難道是杜逸軒?他已經知道我們去殺杜雨的事情了?”杜云低聲說道。
“在這里瞎猜想沒什么用,按我說的各自去打探消息,朝廷那邊你繼續準備著而且要更用心,之前我們太大意了。以后決不能再出差錯。”杜風突然不想讓杜嫣留在這里了, 看來要找個理由把她支走才好。
“差點忘了。”杜云聽杜風說朝中的事情,這才想起來從金公公那里打探到的的事情。“林晚榮已經回來了,如果消息準確的話他應該正往京城來,或者已經到了京城。”
“看來那個人也出了問題。”杜風一瞬間發覺本來勝券在握的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把握了。連續兩個重要人物出現問題,一個失聯一個要殺自己,看來下面做什么自己真的 應該好好考慮考慮了。“不行。我這就去木鳳兒那里,她決不能出事。”
“我跟著你去。”杜嫣一刻也不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杜風想了想,讓她跟著自己也好,多少安全一些,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杜風二人稍作準備就走了,杜云讓下人如何打理書房自不在話下。
“哥哥。”杜嫣坐在馬車里,整個人蜷縮在杜風的懷里。
“怎么了?”杜風輕聲問道。
“累了。”杜嫣閉著眼睛,耳朵貼著男人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你想說什么?”杜風了解她她也很了解自己。
“我們做的到底對不對?”杜嫣既是問杜風也是在問著自己,杜逸軒做出那樣的事情就不應該留下口舌。直到今天,杜嫣想到杜逸軒的所作所為都是一陣陣作惡。“也許我們 不應該參與其中,也許我們不去管那件事,可能會更好。”
“老家伙們都幻想著能登基坐殿,如今整個杜家都參與其中,我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況且,不把握住這最關鍵的一張王牌,我們以后如何在杜家立足?”杜風說著輕輕地用 嘴唇貼在杜嫣的青絲上,聞著她的發香。“你雖然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但是真正掌管著神教的還是杜逸軒那老賊,就算我們控制了肖青璇跟小皇帝,之后要跟他斗還是不能掉以 輕心。”
“這金鑾寶殿難道就那么誘人。”杜嫣坐起身來,婀娜清雅的美人薄怒輕嗔的樣子別提多動人了。“你我天涯海角,逍遙自在不好嗎?就算嫣兒不能為你生兒育女,總比如此 生活要快活的多吧?”
“我…”杜風一時無語。
“可是你知道的,無論你做什么我都陪著你,支持你。”杜嫣抱著杜雨的手再次回到他的懷中耳語到“喜歡你。”
杜風挺著女人的情話,沒有出聲。他虧欠她的太多了,他不想來生還,他一定要在今生今世讓她幸福快樂。
兩個人輕語呢喃著情話,杜嫣細心的挑著話題跟杜風聊著天,沒多大功夫就到了城中一處僻靜偏頗的民房。四周靜悄悄的,龍就將馬車挺好,四周看了一圈然后趕著馬車又走 了一圈繞了回來。這次,杜風跟杜嫣才下車,兩個人身影一閃就躍進了民房,龍就繼續趕著馬車走出了巷子。
進了院子,幾個守衛看清是自己主子就散去了。杜風領著杜嫣走進正房,來到里屋。屋里三人一人在休息打盹,另兩個人一前一后守著門口。
“有什么異常情況嗎?”杜風問道其中一個人。
“沒有。”那人低沉簡潔的答道。
杜風點點頭,走過去將密室的門打開,隨著地磚的一點點升起,一條通道顯露了出來。杜風走在前面,杜嫣走在后面跟著進了地道。
可能是通風效果很好,地道里并不怎么憋悶,走了沒多遠,前面的杜風就拐了個彎,杜嫣走下去的時候就聽到后面石板吱呀吱呀的聲音,密道口被重新關上,地道里頓時黑漆 一片。杜嫣正想憑記憶向前走去,就看到意思光亮傳來,兩步向前,就看見杜風正站在門口等自己,光亮正是從門里傳來的。
木鳳兒在這里已經好多天了,看不到太陽她也不清楚現在是什么時候,跟她一起的還有兩個女人,一老一少。什么也不干就是教她宮中的禮儀,還有一些人名事跡。
這事她來到這里后第二次見到林圭,難免有些激動,剛要跟他抱怨就看到他身后的女人了。如果說以現在的自己跟這個女人比的話,她還是有些自信的,要是以前的自己,是 絕不會跟這樣的女子在一起的。
“學的怎么樣了?”杜風跟年長的女人問道。
“姑娘聰明著呢,已經差不多了。”老女人說著伸手捏了下木鳳兒的胳膊。“就是瘦了點,要是能再豐盈一點就好了,沒有富態雍容的感覺。”
“姐姐確實是吃不胖,這里伙食一直不錯,可是姐姐就是不見變化。”年輕的女子跟著說道“皇宮里多少女人想讓自己瘦下來都難,姐姐卻獨獨的反其道而行之。”
“你們確定她的樣子跟肖青璇的一模一樣?”杜嫣走過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木鳳兒問道。
“單是說相貌音容絕沒有半點瑕疵。”年長的女人說道“但是,氣質上就差了點,這幾天雖然有所改善,但也只能瞞瞞生人,相熟的人可就不好欺瞞了。”
“嗯!是啊!”年輕的女人認同道。
“到時候鬧起來,也不知誰能活到最后。”杜風說著雙手死死的攥緊。
***
第二天清晨,金陵蕭家。
“師姐!”
“在,進來吧。”一大早安碧如就來找寧雨昔,剛剛打坐完畢的寧雨昔正無所事事的胡思亂想著。已經很久沒有練功了,身子也比以前發福了不少,曾經無意中聽到林家的一 個做飯的了老媽子說,性生活滿足的女人就會發福豐韻,可能自己就是這樣吧。
“做什么呢?”安碧如來到屋里,好奇的打量了一番說道。
“看什么呢?”寧雨昔看著安碧如古怪的樣子問道。“也沒什么事,剛才打坐了一會兒,吃飯之前咱倆過兩招吧,好久沒活動了再不練就荒廢了。”
“他沒來?”安碧如挨著寧雨昔做到她的身邊神神秘秘的問道。
“誰?”寧雨昔裝作不明所以的問道,但慌亂的眼神出賣了她。
“明知故問,哪兩個那個也不是消停的人,能不來鬧你也是稀奇。”安碧如偷偷地摸了下床褥,發現已經涼了,寧雨昔確實很早就起來了。
“沒心思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練不練?”寧雨昔站起來問道。
“師姐這是打算殺人滅口嗎?”安碧如故作驚慌的看著寧雨昔。
“你不練,我找香君去。”寧雨昔轉身就走。
“唉唉唉!練,我練還不行嗎?”安碧如趕忙上前抓住寧雨昔。“性子這么急,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哼。”寧雨昔白了一眼安碧如沒有說話。
“說真的,你可不能任由姓高的在你這予取予求,男人都賤,你要是吊著他的胃口,他就拿你當寶你說什么是什么。反之,他就拿你當個玩物,玩夠了厭煩了就把你一扔,任 你獨自一人如何傷心流淚,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安碧如拉著寧雨昔的手說道。
寧雨昔認真的看著安碧如,她的話像一記重拳砸在了自己的心窩中。他把自己送人別人玩弄,難道他真的拿自己當一個玩物?不會的,他可能就是尋求刺激,女人給男人更是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盡管這個理由牽強的有些可笑。寧雨昔不知為什么突然不喜歡安碧如說他的壞話,就仿佛是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感覺。
“我跟你說的你都是為了你好,這種事最后受傷的都是我們女人。”安碧如看著寧雨昔的表情心里突然一緊“你不會真的喜歡他吧?”
“你才喜歡他。”寧雨昔氣惱的說道。
“他不在家,你有需求想要玩玩我不管,可別動了真情。別要想清楚,他為你做的事情可是拿命換來了的,姓高的不過就是貪圖你的美色。”安碧如覺得應該跟寧雨昔把事情 說開了,不然她要是真的深陷其中就壞了。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寧雨昔說著一甩手轉身出了里屋,然后徑直走到了院里。安碧如皺著眉看著寧雨昔的背影心里隱隱的擔心著。
既然寧雨昔不想說,安碧如也就不說了,跟著她在清晨的暖陽中拆招過式。兩個人雖然在對打,但流暢優美的動作,輕盈的身姿,更像是在翩翩起舞。一個來叫寧雨昔去吃早 餐的小丫鬟看的都愣神了,傻傻的直到兩個人比試過后都沒想起來自己過來要做什么。
一起用餐的都是內宅女眷,李武陵跟著高酋胡不歸在一起所以也就沒特意的過來吃飯。有二小姐的地方自然少不了笑聲,吃過飯后,二小姐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洛凝 在一旁時不時的接上一句,氣的二小姐直跺腳,蕭夫人笑著看著她倆斗嘴。徐芷晴也是少有的開心,幫著洛凝欺負蕭玉霜。寧雨昔臉上掛著笑意,看著蕭玉霜在那揚言要放狗 咬人,一旁的安碧如從她的眼中看的出她心事滿滿。
李香君最見不得別人欺負弱小了,掐著腰站在蕭玉霜身后一通洋文把大家都說傻了。
“香君,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啊?”玉霜回頭問道。
“我說‘我蕭玉霜雖然笨,但是你們也不能一起欺負我。’”李香君說完就跳向一邊,躲開蕭玉霜打來的小手。
“你也欺負我。”說著蕭玉霜就在屋里追打著李香君,追了一圈也沒追到,最后來到寧雨昔的身邊說道。“姐姐,你管不管你的徒弟?”
一下子又把大家給逗樂了,寧雨昔也憋不住笑出了聲來。“管。香君你過來,快給玉霜陪個不是。”
李香君低著頭走到寧雨昔身前,面對這蕭玉霜站好。蕭玉霜掐著小腰輕哼一聲說道“快道歉,怎么沒大沒小的呢?”
看著李香君低著頭站在自己對面,一聲不響的樣子,忽然蕭玉霜感覺是不是自己玩笑開大了,李香君生氣了。剛要上前說話,李香君突然抬頭沖她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開了。
“好,讓你跑。”蕭玉霜炸著兩根小辮氣哼哼的說道“寧姐姐,你也教我點功夫,看我不抓住你好好教訓一番。”后一句蕭玉霜是沖著李香君說的。
“好啊!”寧雨昔順嘴說道。
“那就現在吧!”說著話,蕭玉霜拉著寧雨昔的手就往外走。寧雨昔一愣,看著大家無奈的笑了笑。
“玉霜,別胡鬧,你寧姐姐還有事要做,哪有時間陪你玩。”蕭夫人叫住蕭玉霜說道。
“寧姐姐都答應我了,對吧?”蕭玉霜笑的甜甜的,滿臉希翼的看著寧雨昔。
“嗯。”寧雨昔點了點頭,反正也沒什么事做,一個人待著就會亂想,還不如跟著她打發打發時間。
“那我們快走。”蕭玉霜心急的拉著寧雨昔往外走,回頭沖李香君喊道“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李香君沖著她吐了下舌頭,完全不當回事。
來到蕭家的一處庭院,蕭玉霜就擺好了架勢站在那等著寧雨昔教自己。寧雨昔當然不會真的有板有眼的一招一式的教她武功,簡單的比劃幾個華而不實的招式交給她,然后跟 她比劃著。蕭玉霜認真的學著,倒是像模像樣的。
“姐姐真厲害。”蕭玉霜站在那,寧雨昔在她身后,手把手的交給她動作。
“你要是好好學也可以的。”寧雨昔謙虛道。
“不是的,我不是說練武。”蕭玉霜自己動著,寧雨昔扶著她的手腕,告訴她用力的要領。
“那是什么?”寧雨昔低頭問道。
“姐姐跟相公分開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關系,這才分開幾天我就想壞人了。”蕭玉霜小聲的說完,偷瞄了下一旁的小丫鬟,以防被她聽到。
“嗯。姐姐一個人習慣了。”寧雨昔違心的說道。
“你就不想相公嗎?”蕭玉霜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拉著寧雨昔走到庭院里的葡萄架下,挨著她坐下。“那事你也不想嗎?”
寧雨昔沒想到蕭玉霜會這么問,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怎么了?”蕭玉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問道。
“沒…沒什么。”寧雨昔搖了搖頭“也會想吧!忍一忍就過去了。”寧雨昔想到蕭玉霜也已經為人婦了,不是以前青澀的小丫頭了,問這問題也沒什么不妥的地方。
“要是相公在姐姐就不必忍了,相公最喜歡姐姐了。就算姐姐不想,怕是相公也會纏著姐姐的吧。”蕭玉霜有些曖昧的小聲說道。
“你還學不學功夫了?”寧雨昔被玉霜說了個大紅臉,沒想到這小丫頭現在也這么厲害。
“學,怎么不學,這不是歇一會兒嘛!”玉霜抻著腿說道“相公經常提起姐姐,每次說道你的時候也是他笑的開心的時候。”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此時的寧雨昔當真是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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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仙子也會死?(8)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跟李香君一同從海外回來的后隊車馬一大早就進了城。早有人去通知李香君了,大隊人馬走在繁華的街道上,來往的人群都不停的打量著這隊人馬。但不 是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只是對一輛貨車上坐著的人很感興趣。那兩火車前后各坐著一個皮膚漆黑的人,看著像是燒焦了一般,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油亮亮的。
來到蕭家這兩個黑人跟一個白皮膚的洋人也成為了焦點,下人們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李香君領著洋人來到客廳,外面的事情就交給管家打理了,拉管風琴的馬車就原封不動 的放著。
“這就是西洋樂師史蒂芬先生。”李香君給大家介紹道,然后又跟洋人說了一通,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那洋人走進來之后看了一圈就盯著徐芷晴看,給徐芷晴看的心里慌慌的 也不知道這洋人什么毛病。
李香君說完,洋人就向徐芷晴示意了一下轉頭跟李香君說著什么。安碧如湊到徐芷晴身邊說道“這人看上你了。”
“別亂說。”徐芷晴也感覺洋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哦!太可惜了。”那洋人突然說了一句怪異的漢語,還下了屋里幾個女人一跳。
“他是再說可惜了嗎?”安碧如問道。
“史蒂芬先生會一點點漢語。他剛才問徐姐姐結沒結婚,我告訴他徐姐姐已經嫁人了,他覺得很惋惜,沒能早一點見到你。”李香君簡單的翻譯道。
“你狠妹。”史蒂夫跟著沖徐芷晴說道。
徐芷晴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笑了笑沒有說話。李香君看到徐芷晴的樣子跟著沖史蒂夫說著什么,史蒂夫聽著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跟徐芷晴說了一句騷什么。
李武陵當時就不樂意了,站起身就要去打洋人,高酋跟胡不歸也站了起來。李香君趕忙解釋道“史蒂夫剛才再跟徐姐姐說對不起。”史蒂夫點了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三個男人 跟著李香君說道“堆不七”。
“他剛才說騷什么?”李武陵指著史蒂夫問道。
“外國話,騷瑞。就是對不起的意思。”李香君上前打掉李武陵舉著的手說道“剛才我跟史蒂夫說,他的話不是很禮貌。大華結了婚的女子都會把頭盤上去,他就說了聲對不 起。”說完沖著李武陵做了個鬼臉。
之后幾個人在李香君的翻譯中溝通了一下,然后徐芷晴、李香君、史蒂夫、李武陵、高酋、胡不歸還有寧雨昔幾人又去看了看他帶來的管風琴。沒看到東西,看管東西的兩個 黑人倒是先把眾人嚇了一跳。李香君解釋道,這兩個人是史蒂夫先生的奴隸也是他的助手。
徐芷晴瞧了一圈,東西看上去很大,零部件好像也不少,就是不知道出來的聲音怎么樣,能不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畢竟萬一自己的想法跟實際情況有出入,回到京城什么 事都沒有,還得靠這東西堵大臣的嘴。
李香君這時候也有點打怵,心里也拿不準這東西到底行不行。史蒂夫看到幾個人愁眉苦臉的就問李香君怎么了,李香君告訴他,他們想給她們的國王一個驚喜,但是不知道管 風琴可不可以。
說到這史蒂夫就笑了,烏拉烏拉的說了一大通,徐芷晴跟寧雨昔等人看著史蒂夫繪聲繪色的說著什么,然后轉身向他的馬車走去。
“這次有好東西看了。”李香君蹦蹦跳跳走了過來高興的說道“這回這個東西絕對神秘誘人,而且精彩絕倫。”
神秘誘人倒是能理解,什么東西還能精彩絕倫呢?眾人面面相覷。這時候史蒂夫就走了過來,換上了一身長袍似的衣服,頭上帶著高帽,李香君告訴她們這是燕尾服。史蒂夫 走到徐芷晴面前,很紳士的向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要做什么?”徐芷晴疑惑的看著李香君。
“他想讓你配合他表演,你就站過去就行。”李香君說著拉著徐芷晴走到前面,站在大家的對面。徐芷晴緊張的看著史蒂夫,不知道這洋人之后要做什么。
史蒂夫看到徐芷晴站好就沖大家鞠了一躬,然后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朵花遞到徐芷晴面前,示意她拿著。徐芷晴看了眼李香君,見她沖自己點頭,她就接過了花朵,拿在手里 她才發現是一朵假花。
史蒂夫繼續示意徐芷晴聞一下,徐芷晴照做了,然后史蒂夫鼓掌以示鼓勵。當然,下面的觀眾都在不明所以的傻看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史蒂夫從徐芷晴的手里拿過假花, 向眾人展示了一下,面對著寧雨昔等人側著身,手一晃鮮花就憑空消失了。除了寧雨昔別人都驚訝的不敢相信,徐芷晴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主動上前在史蒂夫的手里 找著,袖口也翻了也沒找到。
戲法這東西很早就有了,徐芷晴也研究過,大多都是機關,而且很少讓觀眾這么近的站在表演者的身邊看著。想史蒂夫這樣的徐芷晴可是第一次看到,求知欲極強的徐芷晴真 想直接問他是怎么變的,但是語言不同,只能干著急。
史蒂夫看到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滿意的沖徐芷晴笑了笑,然后示意她繼續站好。之后向觀眾又向徐芷晴展示了一下他的雙手,示意眾人他手里什么也沒有。然后舉起右手伸到徐 芷晴的頭發邊,徐芷晴緊張的一動都不敢動。史蒂夫動作很快,再把手放下的時候,那朵花又出現了,徐芷晴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云鬢,就仿佛那朵花剛剛就插在那里一樣 。
李香君趕忙鼓掌,用胳膊碰了一下身邊的李武陵,李武陵嗯了一聲,愣愣的看了李香君一眼,笑著學著李香君的樣子拍起了雙手。
“在西洋這叫魔術,麥吉可。”李香君解釋道“史蒂夫會的不多,他為了練習手指的靈活度才學的魔術,怎么樣?精彩吧!”
“嗯!還有嗎?”高酋問道。
“再有就需要準備了,這個是比較簡單的。回去讓史蒂夫給他們施幾個魔法,到時候看誰不傻。”李香君笑著說道。
之后就是為北上京城做準備了,徐芷晴跟著李武陵又巡視了一下他的五千精兵,說是精兵但也是新兵,很多都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空有一腔熱血有的時候是不夠的。
算了下時間,這些人帶著東西再快也得十五到二十天左右才能到京城,剛好能趕上祭天大典。早到的話就在城外等著,這只奇兵決不能讓人發現。趕早不趕晚,徐芷晴當晚就 修書一封連夜送給洛敏,告訴他這里的情況,讓他多注意日月神教以及白蓮余孽的消息。
這里的一切都打點好了,徐芷晴寧雨昔帶著大隊人馬就踏上了北上的路程。李武陵的一千人馬分為多隊扮作路人向北上算是前鋒,一部分跟著徐芷晴運送貨物,還有一小部分 跟著寧雨昔等人在后面護送史蒂夫,算是墊后。
***
林三跟秦仙兒在京城將近二十天了(拉進度條了。),再有幾天就要舉行大典了。二人也偷偷的來到祭天的地點打探,但是守衛實在是太嚴了,想要悄無聲息的進去很難。又 不想暴露身份,兩個人折騰了半天也只好無功而返。
這邊沒有進展,林三又領著秦仙兒沿著皇宮到祭天天壇的這段路來回的巡查著,也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難道他們要在皇宮動手?”林三有些著急,今天他跟秦仙兒又來到城外的一處駐軍的地點查看也沒有什么異常。現在他們手里還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以證實有人要借機鬧 事。就算去見了肖青璇,也不能阻止大典的進行,正是進退兩難的時候。
“不會的,皇宮守衛森嚴,而且要強攻進去必然會驚動姐姐的,等人沖進去姐姐他們早就躲起來了,那還抓的到人。”秦仙兒肯定的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多心了,這根本就是個巧合。”林三不無疑慮的說道。
“不會的。”秦仙兒肯定的說道,然后看到林三正用異樣的眼神再看自己趕忙說道“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偏偏就是崢兒的面具,偏偏就是沖著家里人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林三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我能知道什么,這些天跟著你東跑西顛的打探消息,我知道的你哪個不知道?”秦仙兒輕聲說道。
“關于大典你就一點事情都不知道?”林三再次問道。
“以前也沒參與過,細節上我也說不清都需要做什么。”秦仙兒語氣輕松了很多。
“誰會很清楚的知道這里面的事情呢?”林三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白云,秦仙兒坐在他身邊也在思索著什么。她沒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林三剛剛看著她的背影瞄了她一眼。
“這事一定是禮部在操辦,禮部侍郎就是杜云,我們再去他家看看去?”幾天前他們倆就去盯杜云的梢,連續跟了三天也沒發現他有什么異常。最后兩個人實在是盯不住了, 就放棄了。
“除了他還有誰知道這些事情?”林三問道“之前的禮部侍郎呢?”
“死了。”秦仙兒簡單明了的說道“再有就是帝師了。”
“誰?”林三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個人名。
帝師賈太傅……
是夜京城賈府。
林三跟秦仙兒偷偷的溜進了賈家。賈太傅喜歡作畫、吟詩,家里庭院布局也是詩情畫意的,很多地方都有他的詩作或是繪畫,前院客廳里更擺放著先帝的題詞。
兩個人誰也不知道賈太傅住在哪屋,進了賈佳后宅就奔著正房去了。來到正房發現屋里只有個小丫鬟在打著瞌睡,里屋一個人都沒有。秦仙兒想叫醒小丫鬟問問賈太傅的去向 ,被林三攔下了,兩個人轉頭又出來了。
“怎么了?”秦仙兒問道。
“不要節外生枝,雖然你有十足的把握賈太傅是自己人,但是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一定都是‘自己人’還是不要生事的好。”林三說著,眼睛四下打量著。
“知道了。”秦仙兒點了下頭說道“現在我們去哪里找?”
“沒辦法了,一間一間的找吧。”林三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但是現在時間就生命,在隱藏自己的同時只這么辦了。
兩個人沒頭沒腦的找著,連人家小妾洗澡的情形都看到了,要不是有任務在身,林三真想再看一會。兩個人走著走著就聽到有人聲,兩個女子正說著什么。秦仙兒沒聽清,林 三更聽不清了。
“怎么辦?”秦仙兒看著兩個小丫鬟一個提著燈籠,一個端著東西跟著走著。
“跟上去,管她們去哪,反正現在也找不到人。”林三剛要起身就被秦仙兒攔下了,又有一對小丫鬟走了過來,跟著前面的兩個丫鬟消失的地方走去,手里也拿著托盤。
林三跟秦仙兒對視一眼“看來有戲。”“走。”秦仙兒說完,兩個人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
“我們就快到京城了,現在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了。”徐芷晴輕聲說道,語氣里帶著擔憂。
“我去吧!你帶著人在城外等著,有什么事情我也好脫身。”李武陵低著頭跟懷里的徐芷晴說道。李武陵趁大家都睡覺休息了,偷偷地跑到徐芷晴屋里,雖然徐芷晴沒讓他得 逞,但還是被占了一番便宜。
“這事已經定下來了,就不要再說了。”徐芷晴拿開李武陵覆在她胸口的大手坐了起來,面對面認真的看著他說道“香君那姑娘不錯,這件事完了之后我跟雨昔說說,你們要 是能成就趕緊把事辦了吧,你都老大不小的了。”
“都聽姑姑的安排。”李武陵說著伸手去抓徐芷晴的身子,被徐芷晴躲開了。
“我們的關系也應該做個了斷了。”徐芷晴輕嘆了一聲說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你我最終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以后還是你的姑姑,你還是我的侄兒好不好?”
李武陵看著徐芷晴沒有說話。徐芷晴神情堅定的看著李武陵,等待著他的回復。
“答應姑姑。”徐芷晴伸手向前輕輕地撫摸著李武陵英俊臉龐。
“好。”李武陵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乖。”徐芷晴看到李武陵點頭的一瞬間,心里忽然好不是滋味,失落?滿意?難過?高興?無奈?坦然?不知道,徐芷晴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說不出的感覺。可能這就是失 去吧。
寧雨昔這隊人跟徐芷晴差著有一天左右的路程,晚上在客棧一幫人饒有興致的聊著天,填完了也沒什么客人店小二也跟著一邊伺候著一邊聊著。倒不是別的,主要是這西洋人 太稀奇了,寧雨昔跟李香君還有高酋跟胡不歸都簡單的化妝易容了。可是這洋人再怎么變一說話就露餡了,也不好讓他一路上裝啞巴,反正也沒人認識,索性就讓他光明正大 的跟著。好在史蒂夫也很感興趣,路上對他們要做的事情也有了些了解,答應盡量的配合他們。而且,史蒂夫隨身竟然帶著兩把燧發火槍,說是關鍵時刻,也可以出手相助。
高酋跟胡不歸好奇的擺弄著火槍,一把長的一把短的,短的跟林三的很像,就連寧雨昔都拿過來看了看。睹物思人,寧雨昔偷瞄了眼高酋,再看看手中的火槍,不知道該怎么 辦。
***
林三揉了揉鼻子說道“誰想我了?”
“晚上還是有些涼的,要是這里再找不到賈太傅,我們就回去吧。”秦仙兒心疼的說道。
“不行,沒時間了,今晚怎么也得有點收獲。”林三偷看了眼院中,見無人走動,跟著秦仙兒就翻了進去。
倆人還真的有收獲。賈太傅找到了,正在這個別院里練字。屋里除了賈太傅跟幾個小丫鬟還有五六個女人,赤身裸體的女人。賈太傅同樣赤著身子拿著毛筆在幾個女人身上練 著字。
或龍飛鳳舞,或蠅頭小楷,賈太傅挺著根紫黑色的雞吧穿梭于這粉脂叢中。哪個字不滿意,就讓小丫鬟拿著溫濕的毛巾給擦掉,小丫鬟動作輕柔嫻熟,哪怕是幾個小字也能準 確無誤的將其中的一個擦去,不會擦花其他的幾個字。
“淫棍。”秦仙兒滿臉羞紅,之前林三偷看別的女人洗澡她都不在,反正他喜歡看就看吧。這時看到賈太傅如此卻低聲碼了一句。
“這里面要都是他的妻妾,也就算是人家夫妻的房中樂趣,也不算淫亂不堪。”林三說著掐了下秦仙兒的小腰說道“好久沒寫字,有時間我也練練字,仙兒到時候一定來教我 啊!”
“想得美。”秦仙兒千嬌百媚的瞪了一眼林三說道“我們就在這等著?”
“等著吧。”說完,林三再次來到偷偷地想屋里看去,秦仙兒在他身后為他站崗放哨。
可能是興奮勁兒過了,也可能累了,賈太傅沒寫多大一會兒就不寫了。看著每個女人身上都寫滿了字,這賈太傅看樣子已經寫了有一會兒了。
幾個女人見賈太傅放下毛筆之后沒有再拿起而是坐下了,也不清洗,直接各自穿衣就走了。賈太傅那硬挺的陽具也軟了下來,坐在那似乎在想著什么。
小丫鬟一人一個跟著主子都走了,就剩下一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拿著幾個托盤裝著弄臟的毛巾也走了。機不可失,林三趕忙走進了屋中,屋里還殘留著女子的脂粉香。秦仙 兒當然不會進來,站在院門口給林三盯梢。
“誰?”賈太傅聽到有人進來,警覺的問道。
林三也沒想到他會這么機警,趕忙說到“是我,林晚榮。”
“林…駙馬爺?”賈太傅一驚赤著身子站了起來。這時林三走上前幾步,明亮的燈光讓賈太傅真真切切的看到來人確實是駙馬爺。“這…”賈太傅登時手足無措的四下找著衣 物。
林晚榮也覺得他光著身子跟自己說話很不舒服,也幫著他找衣服。賈太傅想一步找到衣服,穿在了身上。無比尷尬的看著林三,也不知道他來的目的,也不知道他都看到了什 么。“我…這…”
“賈太傅不必多心,我來是想問你點事情,問完我就走,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跟我一樣,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林三可不想耽誤時間,回去跟仙兒練字也比在這看著你強。
“駙馬爺請講。”賈太傅示意林晚榮做到他的書桌對面。
“我想知道整個大典的行程安排。”林三直接了當道。
“大典?祭天大典?”賈太傅皺著眉說道“你可以問公主殿下啊!”
“我現在不方便見她,而且我回來這事要保密,不能被人知道。”林三也算是拼死一搏了。
“你是誰?”賈太傅還是有些機警的,站起身疑惑的看著林三。
“給,這回賈太傅不回再懷疑我了吧。”林三遞給賈太傅他跟秦仙兒兩個人的腰牌。
賈太傅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林三的他不敢確認,但是霓裳公主的他可認得,上面的字還是他寫的。確認了身份,賈太傅這才再次放心下來。“有什么事讓駙馬爺不能見公主殿 下呢?”
“這事說來話長,以后再解釋,我現在就想知道有關于大典整個祭天過程,很重要。”林三說完就聽到有人敲窗戶,賈太傅再次緊張的站了起來(老家伙拍完這場戲直接速效 救心丸送去醫院了)。
“怎么了?”林三問道。
“小丫鬟回來了。”外面的秦仙兒低聲說道。
“是誰?”賈太傅看了眼窗戶,轉頭看著林三問道。林晚榮沒說話,拿著霓裳的腰牌晃了晃。“老臣…”
“太傅,現在不是行大禮的時候,去吧小丫鬟支走,我在這里不能被人知道。”林三一把扶住正要下跪的賈太傅。
“好!”支走個小丫鬟,還不容易。回來時賈太傅特意四下看了看,也沒發現秦仙兒的身影。
“賈太傅,關于大典的事情,你跟我詳細的說說吧。”林三有些心急的說道。
長話短說,賈太傅也說了半天,一些旁枝末節也都講了出來。林三認真的聽著,但最后還是沒想到那里有問題。
“就這些了?”林三問道。
“過程就是這樣,最后皇上起駕回宮,這大典就算祭祀完成了。”賈太傅說的都有些口渴了,但是沒有下人在也只能忍著了。
“回去呢?還是來時的路線?”
“對,沒有變動。”賈太傅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說道。“還有一條路。”
“哪條路?”林三本來失望至極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實際不是一條是兩條,畢竟是皇上出宮,如果出現意外情況,在回宮的時候為了防止敵人伏擊,回宮的路線會多安排出兩條來。這兩條路是保密的,只有皇上的護衛隊也就 是羽林軍知道,真要是出了意外,他們就會選擇其中一條護送皇上回宮。”賈太傅說著站起來拿起毛筆取過一張白紙,在上邊畫邊講解道“說是準備三條,實際去往祭天天壇 的道一共有五條,到山頂匯合成四條。皇上上山一定走的是南面這條路,下山理應也走這里。然后北面一條有個岔路分成兩條,東面這里有兩條。”
“這里原來還有這么多門道。”林三跟秦仙兒是從南面上去的,快到了山頂就發現衛兵太多,就回來了。而且山不高,但是面積大,每個幾萬人怕是圍不住。“那進城呢?”
“進城也是四個城門,從哪走也不一定,這個就由皇帝說了算,以防萬一。”賈太傅說完看著在那思索的林三。
去時的路是固定的,那么真要動手最穩妥就是在出城后一直到祭壇的這段路上,可是這一段路上什么都沒有,而且地勢平坦又不能伏擊,他們想要怎么辦呢?
“駙馬爺?”
“怎么了?”林晚榮抬頭問道。
“霓裳公主真的來了?”賈太傅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怎么了?”林三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我有幾句話想跟公主殿下說,不知道方不方便。”
“咳。”外面的秦仙兒一直在聽著,聽到賈太傅的話輕咳了一聲說道“跟他說跟我說一樣的,賈太傅但說無妨。”
“嘶…這個…”賈太傅有些為難的搓著手,看著林晚榮。
“我去門口。”林晚榮也不在意,反正秦仙兒一會兒同樣會告訴自己。
賈太傅看林晚榮站到了門口,來到窗邊輕聲的說道“老臣拜見公主殿下,公主還記得先皇的青玉扳指是誰打破的嗎?”
“嗯?父皇的扳指不是給了李泰將軍嗎?現在應該在李武陵那里,怎么?扳指被人弄壞了?”秦仙兒有些生氣的說道,雖然是李武陵,但是弄壞了先皇所賜的東西,罪過依然 很大。
“沒有沒有,東西怎么會壞呢!先皇贈給李將軍扳指的時候在場的人很少,而且李老將軍也不是那種會四處宣揚的人,所以我才有次一問,只不過是為了確認下公主的身份。 ”
“太傅果然細心。”秦仙兒一下子對賈太傅的看法又有了改變。
“公主謬贊了。剛才駙馬爺問我下山的路,有一條我沒有告訴駙馬爺。”賈太傅聲音低低的說道,眼睛偷瞄著林晚榮的方向。
“怎么不直接告訴駙馬?”秦仙兒直率的問道。
“這件事老臣里應該只有我知道了,那時同李老將軍跟徐尚書一起陪同先皇參看過一次,除了皇室這條密道外人都不知道,老臣不敢擅自做主告知他人。”賈太傅一想就明白 了,林三跟秦仙兒來找自己問,就說明秦仙兒是不知道,所以他才會把這事告訴秦仙兒。
“這樣啊!”秦仙兒在窗外若有所思的想著。
“那密道的出口在山西邊。從哪里出來,回城的路只有去往北門的一條。”賈太傅說完才放松下來,不在戒備著林三。
“好,我知道了,有勞太傅費心了,今晚的事切勿傳出。”秦仙兒叮囑道。
“老臣謹記。”
“駙馬,你還有要問的嗎?”秦仙兒來到門口推開門問著林三。
“沒有了。”林三搖了搖頭“賈太傅跟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說了些宮里的事情,讓我回頭跟姐姐說。”秦仙兒說道。
“哦!那我們就走吧。”說著林三沖賈太傅擺了擺手,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到。
二人也不等賈太傅回話就出了小院,一路無阻的出了賈府,往他們租住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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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11 12: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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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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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仙子也會死?(9)

徐芷晴來了。跟著一起到京城的還有寧雨昔,其他人都留在城外等待徐芷晴傳回消息。
按照安碧如交給的方法,寧雨昔領著徐芷晴很快就找到了林三跟秦仙兒的住處,不巧的是兩個人都不在這里。
“我們就這么進來,萬一不是相公的地方怎么辦?”徐芷晴四下打量著說道。
“等著就好了。”寧雨昔說著就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也不說話閉著眼睛靜靜的等著。
徐芷晴也沒有別的主意,搖了搖頭也跟著坐了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寧雨昔眼睛都沒睜在那說道“不好喝。”
“嗯?”徐芷晴茶杯都送到嘴邊了,聽到寧雨昔的話也晚了,仰頭喝了一大口。這一口茶,怎么進去的怎么出來的,徐芷晴吐了一地。“什么啊?黃連啊?這么苦?你是怎么 喝進去的?”
“我沒喝,聞了下,用舌尖試了一點點。”寧雨昔閉目而坐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也不提前說一聲。”徐芷晴嘴里苦哈哈的,瞪了一眼寧雨昔。
“我說了。”寧雨昔冰冷的秀顏蕩起一絲微笑。
“你也跟著學壞了,高酋還有那個什么史蒂夫,以后我得多留意你們了。”徐芷晴白了一眼寧雨昔,后者又恢復到冷若冰霜的樣子,坐在那閉著眼一動不動的。
“要留意誰?”徐芷晴起身正要去找清水漱口,就聽門口有個熟悉的女人說話。
“雨昔…芷兒…”徐芷晴回頭就看到林三跑了過來,抱著寧雨昔親了一口,然后又朝自己跑了過來。
“別…”徐芷晴話沒說完,就被林三吻在小嘴上。
“哎呦!芷兒一定是喝了我的黃連水。”嘴里好苦。
“叫你別親,你也不聽。快給我找點水喝,嘴里好苦。”徐芷晴跟秦仙兒說道。
“來來來,讓我好好看看。”林三拉過寧雨昔,一手一個攬著兩個美婦人的小腰,左瞧瞧右看看,心中美極了。“芷兒瘦了,倒是仙子姐姐豐盈了不少啊!”
寧雨昔看到林三在自己胸口色迷迷的瞄著,伸手掐著他的腰說道“相公倒是沒怎么變,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林三笑著往胸口緊了緊寧雨昔的身子,貼著她的耳朵說道“見不到仙子姐姐,想的我胸口好疼,也沒人給我揉了。上次在客棧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讓沒讓你滿意,今晚相公補 償你一晚怎么樣?”林三每每想到寧雨昔的花穴就欲念橫生。寧雨昔挺著林三的話,眼睛一下就濕潤了,淚水既有感動又有愧疚,如果他只屬于自己該多好,這一份溫柔甜蜜 激情就都是自己的了。
“哎呀誒呀,快放開我,酸死人了。”徐芷晴看著寧雨昔感動的樣子揶揄道“都是人家的老婆,怎么只疼那一個叫仙子的?我這小女子怎么辦?”
“一起疼,一起疼。”說著林三攬住徐芷晴的小腰親了她一口,這次林三學乖了,親的是徐芷晴的臉頰。
“我累了,坐下說話吧。”寧雨昔用霧蒙蒙的眼睛看著林三,有些柔弱的說道,畢竟是個女人都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
“對啊!我還想說呢,昨天見你的時候就看你氣色不好,沒什么精神的樣子,這時候可不能生病啊,一會兒去看看大夫吧。”徐芷晴拉著寧雨昔的手說道。
寧雨昔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生病,不知道怎么就是容易疲乏,睡一覺就好了。”
“怎么了師叔?”秦仙兒端著水走了進來,看到林俆二人圍著寧雨昔關心的問道。
“沒事。”寧雨昔笑了笑。
徐芷晴接過秦仙兒遞給她的水杯到門口漱口去了,秦仙兒坐在寧雨昔身邊跟她說道“你可不能病了,相公這幾天心火就旺,你們倆要是都病倒了,我們就沒有主心骨了。”
“我沒事的,放心吧。再說不是還有芷晴在嗎?”寧雨昔也拿過一個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們說說正事吧,你們在這一個多月有沒有什么收獲?”
秦仙兒跟林三對視一眼,搖了搖頭然后把知道的想到的,事無巨細的都跟徐、寧兩個說了。
“今天一早我們就到祭天的地點再次去查看了。”秦仙兒說道“就算有賈太傅的信息我們也還是一無所獲,還是沒看出那里有什么異常。”
“按理說那里確實是最好的地點。”徐芷晴愁眉不展的說道。“明天一早你帶著再去查看一番。”
“去不了了。”林三說道“后天就是祭天大典了,那里今晚就會全面戒嚴,早晚出城都會有人嚴查。”
“對了,天壇那里有個密道你知道嗎?”徐芷晴問道。
“不知道,在那里?”林三跟秦仙兒都搖了搖頭。
“在那我不知道,我也是聽父親曾經無意中說過一次。”徐芷晴越想越頭痛。
“還是去見青璇吧。”寧雨昔站起身說道“我自己去見她,既能給她提個醒好有個準備,又能收集些信息。我自己去來取方便,不用你們跟著了。”看到秦仙兒要說話,寧雨 昔阻攔道。
“也好。但是現在不能去,等晚一點的。”徐芷晴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做什么?”秦仙兒看看林三又看看徐芷晴問道。
“吃飯。”寧雨昔說道。“我有點餓了。”
“好,我做東請我的老婆大人好好的吃一頓,算是給你倆接風洗塵。”林三一手一個拉著寧雨昔跟徐芷晴就往外走,秦仙兒在后面跺了下腳說道“那我怎么辦?”
“我背著。”林三說著彎下了腰。
***
“事情順利嗎?”杜風見杜云回來問道。
“一切順利,木鳳兒已經送進了皇宮。”杜云回到家里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一天自己的繃得緊緊的,再不放松下來只怕是都要斷掉了。
“那就好。”杜風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我們人手不多,在城里的人只管四處放火,祭壇那邊就交給嫣兒了。”杜風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沒能勸走杜嫣。
“這些事我都不擔心,只是這杜逸軒跟杜雨太安靜了。朝廷已經發覺有一小部分突厥在邊境頻繁活動了,正常來說杜逸軒應該已經達到目的了,可是他跟我們留在他身邊的眼 線都沒有傳來消息,這就很令人疑惑了。而且百面勾魂的叛變使得現在的情況更加復雜了,萬一杜逸軒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怎么辦?”杜云不無擔心的說道。
“他不是想,而是正在這么做,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讓他對我們有了戒備,杜雨的逃脫就是最好的證據。杜雨一早就知道了我們打算對他下手,所以才會在發現我去殺 張君如之后,自導自演了一場刺殺,然后脫身逃跑,還趁機殺了我們的人。”杜風眼里閃著殺意“祭天那天他們一定會來的,到時候就別想走了,一起送他兩父子上路,省的 留著一個獨自傷心。”
“你覺得他們會在那動手?”杜云想到了一個地方看著杜風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皇宮
寧雨昔看著一大幫宮女們忙前忙后的伺候完肖青璇洗漱,見寢宮里只有兩個宮女的時候,來到寢宮的窗外,抬手直接用內力推開窗戶,一閃身就來到了屋里,反手悄無聲息的 又將窗戶關好。
肖青璇聽到聲響,回頭時看到寧雨昔站在屋里嚇了一大跳,差點喊出來,趕忙捂住自己的嘴。一旁的宮女還沒發現寧雨昔,趕忙走到肖青璇身邊詢問著。“我沒事,你們都出 去到門口看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兩個宮女也不多問,倒退了幾步,轉身往外走,這才看到寧雨昔,就聽身后的肖青璇說道“快出去,不要聲張。”
“是。”兩個宮女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師傅!”肖青璇激動的跑了過去,一下子撲進了寧雨昔的懷里。
“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姑娘似的。”寧雨昔也有點激動,眼淚就在眼圈里打轉。
“你也不來看我,我自己在這高墻深宮之中最想的就是師傅您了。”肖青璇說著眼淚吧噠吧噠的往下落。
“你瞧你,還哭鼻子,都是當娘的人了,怎么還學會哭了?”寧雨昔鼻頭一酸眼淚也落了下來,一顆晶瑩的淚滴落到衣服上,砸的粉碎。
兩個人手拉著手,在屋里說了好多話,肖青璇恨不得把這些年憋在心里的話都說給寧雨昔聽。但是正事要緊,寧雨昔不得不打斷她的話,將現在的情況告訴她。
肖青璇聽完也一身冷汗,而且對于林三回到京城都快一個月了,還不來見她抱有極大的不滿。大典無論如何也不會取消了,肖青璇拿著一塊金牌交給寧雨昔說道“你拿著這個 金牌,明天一早你們就來宮門等著,我派人帶著你們去,有金牌在就不會有人攔著你們,有我安排的人帶著,那不明白就問他,他對整個安排都了如指掌。”
寧雨昔將金牌收好之后問道“崢兒怎么樣了?”
“長高了,而且能自己做決定了,就是不像他爹那么好色。”肖青璇一說起兒子更是沒完沒了,寧雨昔也很入神的聽著。
時間過的很快,兩個人感覺都沒怎么交流就已經快到深夜了,寧雨昔必須走了,家里還都等著她呢。肖青璇戀戀不舍的拉著寧雨昔的手,撒嬌的說著下次見到的時候一定要給 寧雨昔親自做頓飯,寧雨昔欣慰的點了點頭,出了寢宮身影一躍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回到家里,徐芷晴等人都在等著她,林三擔心的來回尋踅摸著,看到寧雨昔飛身入院,趕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怎么去了這么久?身子還好吧?”
“沒事。”寧雨昔輕輕地捏了一下林三的手,示意他自己很好。
“擔心死我們了。”秦仙兒也走了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領著寧雨昔進了屋。“早知道我一起陪你去好了,正好看看姐姐。”
“我沒事的。”寧雨昔坐到椅子上,她確實有點累了,準確的說是有點困乏想睡覺。
把從肖青璇那里得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講了一下,徐芷晴就讓寧雨昔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商議。林三看寧雨昔的樣子也沒強求,攔著徐芷晴的小腰去睡覺了,秦仙兒自己睡 在一間。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徐芷晴跟林三還有秦仙兒就來到了宮門前指定的地方,坐在馬車里等著。寧雨昔本來也要來的,被幾個人勸著留在了家中,讓她好好的休息一天,明天有她忙的。
不多時,只見宮門打開,一個羽林軍打扮的人牽著馬走了出來,后面跟著一個小太監,徐芷晴一下就認出來是羽林軍總統領魏武成。
“敢問馬車里可有林將軍?”魏武成走到馬車前問道。
一旁趕車的車夫拿鞭子捅了他一下說道“我在這呢。”
“相公。”魏武成身后的小太監一下跳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林三,忽又冷下臉來說道“老婆孩子就在身邊,也不知道來看一眼,是不是皮子又癢了?”
“這不是特殊情況嘛!”林三打扮的是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男人,粗著嗓子說道。
“青璇,來,快上車。”徐芷晴探出頭來,招呼著肖青璇也是給林三解圍。
“哼!”青璇白了一眼林三,跳上了馬車跟著鉆進了車廂。
“這位大人怎么稱呼?”林三看著魏武成問道。
“回駙馬爺的話,微臣姓魏名武成。”
“魏大人,那就有勞您在前面帶路吧,就按照明天大典的路線走。”林三客氣道。
“駙馬爺嚴重了,這是…”魏武成沒說完就聽車廂里的肖青璇說道“你們要客氣到什么時候?快走。”
“是。”魏武成趕忙應道。
為了方便,魏武成將,馬拴在了車后跟著走,他也坐到了馬車上挨著林三,這樣就可以跟他小聲的交流了。身后車廂里不是的能傳出女人們的小聲,許久不見的幾個人聊的熱 火朝天的。
本以為這一天能有些收獲,沒想到依舊白白的折騰了一上午,中午回來的時候一車人都有點垂頭喪氣的。
在一家酒樓的雅間里,林三點了一桌子的菜,寧雨昔也被叫來了,大家坐在一起一點食欲都沒有。魏武成本來要在外面守門的,但是被徐芷晴攔下了,羽林軍總統領在外面看 門,屋里面的是誰,答案呼之欲出,不難想象。
“難道真的是我們多心了。”秦仙兒疑惑的說道。
“我到不這么認為。”徐芷晴說道“本來鬧的那么嚴重的匪軍,大典將至反而一點點的銷聲匿跡了,而且勢頭突然直轉急下,這就很不符合常理。”
“大戰前的平靜。”林三說道。
“對,而且太安靜了,這說明什么?”徐芷晴盯著每一個人的眼睛看了一圈然后說道“說明對方有很周密的準備,而且準備了很久,這才沒有露出馬腳。”
“明天怎么辦?”肖青璇問道“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
“大典正常舉行,我一定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崢兒,無論發生什么都不可以離開他。”“好。”肖青璇沖徐芷晴點了點頭。
“我的人在天壇那里守著,帶藍色的袖箍,以防止有人穿著我們的衣服混入,別到時我們敵我不分自己先亂了陣腳。”徐芷晴說完,魏武成點頭表示記下了。
“明天你也一起去嗎?”林三跟魏武成說道。
“當然。”
“那皇宮里誰負責把守?”林三跟著問道。
“有劉懿跟呂帆兩位大人。”魏武成說道。
“可靠嗎?”這句是問肖青璇的。
“這…”肖青璇那眼看著魏武成問道“魏大人覺得呢?”
“劉懿有些貪財好色,但還不至于是非不分。呂帆倒是很可靠,平日里除了職守也沒什么別的事,他二人走的倒是很近,公務上都沒有出過錯。我想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魏武成把知道的說了下。
“他們跟朝中的大臣誰走的比較近?”徐芷晴問道。
“跟朝中的大臣?”魏武成嘴里嘟囔著,腦袋里想著。“跟杜大人比較近吧!每次杜大人入宮面圣,幾乎都有一個人陪著。”
“杜大人?”徐芷晴皺著眉問道。“杜云?禮部的尚書?”
“對。”魏武成點了下頭說道“杜大人一向好結交朋友,別看杜大人是個書生,功夫也不錯的,跟劉懿比試的時候倆人五五開,經常打成平手。”
“哦!”這個消息倒是很意外,徐芷晴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那東西就隱藏在一團迷霧里看不清。“你跟我說說這個杜尚書,你知道的杜尚書。”
“嗯…”魏武成想著從那說起。
“不,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徐芷晴有些激動的說道。來之前肖青璇就跟叮囑過他,無論是誰,問他什么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可以隱瞞。
“你對杜尚書很了解?”林三好奇的看了看徐芷晴又看了看魏武成。
“這…不瞞駙馬爺,我們羽林軍的職責就是保護皇室的安全。其中暗中調查、刺探消息、收集情報也是我們的任務。”魏武成小聲的說道,徐芷晴看著林三點了下頭。
“你說吧。”林三心里突然有些不高興,這事自己一直都不知道,但是看樣子肖青璇、秦仙兒跟徐芷晴是都知情的,而且看寧雨昔的樣子,也是略知一二。
“杜家也是幾朝元老了,以前大多都是在江南一地任職。他們家的鏢局想必大家都聽說過,甚至有人說,大華的軍隊到不了的地方,杜家的鏢局都能到,其名氣之大可見一斑 。”魏武成繼續說道“而且,杜家的藥材生意也是遍布大江南北,杜家醫館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杜家很早以前有個叫杜仲的神醫一定都知道。杜云杜尚書的父親杜逸轅是前 任禮部尚書,也是精通寫歧黃之術,而且懂得煉丹制藥,幾次向先皇贈藥,先皇服用后更是精神爽朗,身體輕健,這也不是什么秘密,真因如此杜云才會年紀輕輕當上尚書的 職位。”
“杜什么來著?就是杜云的父親。他是怎么死的?”林三問道。
“說是出了意外。”徐芷晴說道“調查的人回來說是杜逸轅外出巡查的時候,意外驚了坐騎,摔下來碰到了頭不治身亡。”
“這事你們還特異調查了?”林三說道。
“他可是朝里的重臣六部之一,無論怎么死的,朝廷都會派人去調查。”魏武成解釋道“一是確認死者卻是其人,二是確認死因。”
“包括戰死沙場的四品以上的官員,不包括四品,都會專門有人做記錄,以備日后的調查。”徐芷晴補充道。
“尚書杜云,被白蓮用蠱毒殺掉的杜雨,還有杜風。”徐芷晴越想越可疑,但是就是抓不到最關鍵的那個點。
“還有個叫杜嫣的。”魏武成補充道。
“這你都記得?”林三問道。
“風雨云煙,很好記的。”魏武成聳了聳肩。
“我們去調查杜家?”秦仙兒問道。
“現在去調查太晚了。”徐芷晴看著寧雨昔說道“看來我們要安排下明天的工作分配了。”
“劇本不是都拿到了嗎?”寧雨昔傻傻的說道。
“就你話多。”林三脫下褲子,挺著肉棒塞進了寧雨昔的嘴里“別說話,用嘴去感受。”
呃……開個玩笑!!!別當真。
這一夜大家都沒怎么睡,都無比的期待明天的演出。
***
能一睹皇帝的風采自是一生的榮耀,一大早京城的大街上就已經上人山人海了,禁衛軍更是早早的將道路封鎖,中央大街上萬千民眾期待著鑾駕的到來。
林三穿著羽林軍的衣服,跟著魏武成騎著馬走在鑾駕的前面,感受著人們對封建帝王幾乎瘋狂的敬仰之心。還記得突厥在和平協議上簽字之后,大華將士面朝京城山呼萬歲時 的場景,今天他再次感受到了,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出了京城,一路上都有禁衛軍護送,而且早就戒嚴了,所以一下子冷清了許多。跟魏武成閑聊著,一路上還算不難熬。想到早上看到趙崢,林三心里實際有些難受。趙崢長大 了、長高了,看自己的眼神卻帶著一絲陌生。林三明白,在其位行其事,趙崢已經不是他的兒子了,而是大華的皇帝,是天子了。
來到祭天的天壇,所有人都下車下馬步行,趙崢打頭,后面跟著肖青璇以及一眾大臣。林三跟魏武成走在外側,林三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可上山的路都走了一半了,還是什 么事都沒有發生。
可能是過于緊張,快到山頂的時候林三才發覺路邊多了很多的雕像,造型生動表情豐富,回頭小聲的去問魏武成“這雕像是什么時候安放的?”
“昨天下午。”魏武成也很小聲的答道。
“以前也會擺放嗎?”林三問道。
“那我不清楚,我這事第一次參加祭天。但是這里的石階跟用品都是新修的這我倒是知道。”魏武成說道。
“這東西是誰制作的?”林三問道。
“工部制作,禮部驗收、安放。”
林三聽完魏武成的話,踩了踩腳下的石階突然靈光一閃,一轉身跑到石像處查看。后面的大臣看到有個羽林軍在亂跑既生氣又不敢出聲指責,只能瞪眼看著。
果然,林三發現了問題。雕像是中空的,在它的底部有個孔,本來是制作雕像時留下的,應該在完成后完全填死,但是這個石像底部的孔卻是可以打開的。孔不大,林三伸進 去兩根手指探了探,孔很深什么都沒有摸到。‘難道自己想多了?’林三本來猜想這里面有炸藥之類的東西,但是現在仔細一想也不對,一個個點,要點到什么時候。
這時候趙崢等人已經走上了天壇,杜云跟祭祀早就在上面等著了。林三走了兩步越想越不對,看著延階而立的禁衛軍,一咬牙走了過去。
“林三招呼著兩個禁衛軍說道。”禁衛軍跟羽林軍同是京城守軍,但羽林軍守皇宮,一向看不起禁衛軍,兩個人向沒聽到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叫你們沒聽到?”林 三回頭發現兩個人沒動地方,生氣的說道。
“怎么了?”魏武成看林三半天沒有上來,以為他發現了什么,就下了天壇來找他。看到他正扯著一個禁衛軍,趕忙上前。
“我要把它砸開。”林三指著身后的雕像說道。
“啊?”魏武成也傻了,兩個禁衛軍更不敢動了。尼瑪的皇帝在上面祭天,我跟著你在這砸場子,我他媽的九頭鳥啊?嫌命長了?
林三一著急,那還有時間跟他們廢話,一個助跑上去,飛身一腳整踹到雕像的胸口。那雕像晃了晃,重心不穩斜斜的倒了下去,砸到地上摔裂了。一個眼疾手快的禁衛軍上前 去扶,沒抓住,倒下的雕像差點就砸到了他。
四周的禁衛軍也都看到了,一股腦的就圍了上來,有人當面砸場子,再不動手腦袋就保不住了。魏武成先是一愣,隨后趕忙把禁衛軍攔下“這事駙馬爺林晚榮,我看誰敢放肆 。”
人的名樹的影,李泰走后,大華里能震得住這些武官的就是林晚榮了,幾個禁衛軍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把武器放下了。
林三從身邊的一個禁衛軍手里拿過一把長槍,用槍頭在碎掉的雕像堆里翻找著,一塊較大的碎塊卡住了槍頭,林三往上一挑,呼啦帶出一大片綠油油的東西,還濺了之前去扶 雕像那人一臉。
“我操,什么東西這么惡心。”那人抹了一把臉,一看滿手的綠漿,還有些白色的碎屑。“這…呃…”那人第二句話沒等說完就發不出聲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想抬手 去摸,這才看清自己的手掌已經爛掉,只剩下骨頭了。
“快散開。”林三一把將長槍扔掉,緊跟著退后幾步,再去看那人時,那人已經死了。“快,保護皇上。”
“護駕!!!”一個禁衛軍大喊一聲,山下延階而立的禁衛軍立馬向山上奔來。山上的禁衛軍跟羽林軍也快速的將趙崢跟肖青璇保護起來。
林三跟魏武成玩了命的往上跑,林三一邊跑一邊大喊道“進密道。”
這時候誰也沒注意到杜云,他正將一個火折子收進袖口。
當林三沖上天壇的時候,就聽背后一聲巨響。他看都不看一眼,跟著魏武成沖開慌亂的大臣,直接去找趙崢。這時候肖青璇已經帶著趙崢按照計劃進入了密道。
此時上山的三條路已經成了一片煉獄,用尸水腐肉養大的蠱蟲被埋在地下的炸藥炸的粉碎揚到了空中,像一場綠色的雨又灑落下來,帶著腐臭與死亡的氣息,散落在整個山道 上。下面的人上不來,上面的人下不去。好在天壇上并沒有安放炸藥以及蠱蟲雕像,爆炸很快就結束了,剛剛還慌亂的大臣們終于安靜了下來,看著山路上被炸死或者死于蠱 毒的禁衛軍一陣陣作惡。
前面是幾十名羽林軍,然后是肖青璇跟趙崢,后面跟著幾十名羽林軍,最后是林三魏武成還有幾個手下。
地道高度還可以,就是窄了點,林三跟著前面的人狂奔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林三緊張的問道。
“不知道。”那人說道然后朝前面喊道“怎么了?”
“有埋伏。”前面不清不楚的傳來一句。
林三聽到后更緊張了,又不知道前面的情形,還被困在了地道里。計劃中秦仙兒應該在這里接應,怎么就會有埋伏呢?林三正在抓狂的時候,前面的人忽然動了,他也顧不得 什么了,跟著就沖了上去,沒跑幾步就聞到了刺鼻的煙味。回頭喊道“閉氣,有濃煙。”
煙霧很辣眼睛,但是好在不濃。林三強忍著跟著前面的人往前沖去,沒兩步就看到了光亮。林三見前面的人好像抽出了刀,也跟著把刀抽了出來。
那人一下沖出了地道,林三也緊隨其后,一出來就聽到‘噗’的一聲,沒反應過來,就被后面的人按倒在地。
“有弓箭手。”按著他的魏武成說道。
跟著魏武成起身,林三這才看清外面的情形,幾十個弓箭手以被羽林軍沖散,跟他們纏斗著。大多數羽林軍身上都帶著一根或兩根箭矢,但還是不要命的往前沖去。
林三眼睛辣的不行,再加上陽光的刺激,看一眼之后就睜不開了。一旁的魏武成拉著他跑著,他就只能跟著。沒跑幾步就聽到有打斗的聲音,魏武成一拍他的肩旁說道“你就 在這,把這個倒在眼睛里,閉著眼睛等一會再睜開。”說完就跑了出去。
林三拿著魏武成給的瓶子晃了下,小瓶里裝的應該是水一類的東西,趕忙仰頭倒進眼睛里,頓時眼睛清爽了許多。可他沒掌控好量,左眼倒多了,右眼就倒了一點。也顧上那 么多了,林三閉著眼睛,心里數著數,數到十就睜開了眼睛。
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兩個人在打斗,實在看不清是誰。看了一圈,發現自己在一顆大樹后面,身后的弓箭手正好看不見自己。
右側有三個人正圍著一個人廝殺,再遠一點的地方,有一大幫正在向山下奔去。林三再次閉上眼睛,心中萬分的焦急。一到十又查了十個數,再次睜開眼睛,發覺離近一些的 東西能夠看清了。再次看去,這才模模糊糊看明白,正有三個人圍困住魏武成廝殺,遠處似乎是秦仙兒在跟人打動。
“青璇呢?”林三喊道。
“逃下山了。”魏武成回答道。
林三再次閉上眼睛,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從懷里將火槍拿了出來。又等了一會兒,林三站起身來,閉上右眼,左眼死死的盯著遠處打斗的兩個人,看到確實是秦仙兒 在跟一個女子在打斗。林三舉起火槍,對準那個女子。
“嘭!”的一聲槍響,那女子一晃動作一滯,秦仙兒抓住時間一劍穿胸而過。
圍困魏武成的三人中一人本想去救,可為時已晚。被秦仙兒攔住,魏武成那里壓力大減,拼力攔住二人不讓他們沖向林三。林三這邊再次裝填好舉起槍,槍聲想起又一個人倒 下。剩下兩個一下子就慌了神,被魏武成跟秦仙兒斬于劍下。
“去追青璇他們。”林三左眼睛好多了,右眼雖然花,但至少不難受了。
三人追出去沒多遠就看到肖青璇跟趙崢了,這時林三才看清,她倆身邊的羽林軍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一個個都帶著傷,有的斷箭還插在身上。
“青璇你們沒事吧?”林三走了過來。肖青璇看到他過來,提著手里的劍就向他走來,林三看到后一愣“怎么了?”
“你問她。”肖青璇用劍指著林三身后的秦仙兒說道。
“你受傷了?”林三看到肖青璇的胳膊上一片血跡。
“為什么要這么做?”肖青璇大喊著質問著秦仙兒,身后的趙崢走了過來,拉了一下肖青璇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宮吧。”
林三這時候才回頭看了一眼秦仙兒,秦仙兒低著頭不說話。“先走吧,這里不宜久留。”
把傷員簡單的包扎了一下,肖青璇只是皮外傷,有的血還是羽林軍護衛她的時候留下的。一幫人急急的往山下走去,因為為了隱蔽,山上并沒有路,只能憑感覺下山。
一路上大家都低頭趕路誰也不說一句話,肖青璇一直走在前面,林三在她身邊跟著,秦仙兒走在最后不敢向前。
走了半個多時辰才下到山下來到大路上,眾人都累壞了,有兩個羽林軍傷勢過重死在了路上。林三讓眾人稍作休息,自己來到秦仙兒身邊看著她。
“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秦仙兒搖了搖頭。
“你們出密道的時候發生了什么?”林三回頭問道。
“前面的人剛出密道就被人射殺了,我們跟著就沖了出去,好在他們應該還沒準備好,被我們沖散了。但是因為人手少,不少人都被射殺了。”一個羽林軍將士說道。
“本來我是不打算沖出去的,但是有一個人扔進密道一個東西,那東西包裹在一個銅制的盒子里,燃燒后味道很大很刺鼻,沒有辦法我才沖出去的,我帶著崢兒出來后就看到 她在跟那個女人說著什么,然后她倆就打了起來。”肖青璇說道。
“現在該你說了。”林三一把拉住秦仙兒的手瞪著她說道。
秦仙兒看著林三說道“寧雨昔出軌了。”林三揚手就要打,秦仙兒動都沒動一下。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馬蹄聲。眾人一下又緊張了起來,紛紛拿起了刀將肖青璇跟趙崢圍了 起來。
騎兵越來越近,林三一眼就看到了藍色的袖箍說道“自己人。”果然不假,這一隊是徐芷晴特意安排在這邊的,就是為了突發事件的。李武陵的人都是徒步來的,這些馬還是 從京城林家調來的。一部分人留下照顧傷員,剩下的騎著馬護送著趙崢回宮。這二十幾匹大馬,飛奔著向北門而去。關于秦仙兒的事也暫時放下,畢竟先送人回皇宮更重要。
城中的禁衛軍也亂成一團,東門已經被人里應外合的攻破了,大隊的人馬在城里搜剿反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李武陵因為手下大部分都沒有坐騎,只能在北門處干等著,高 酋跟胡不歸帶著一百人已經去接了,可是還是沒有消息,徐芷晴也有點坐不住了。
遠處的濃煙已經消散了,天壇那里的情況到底怎么樣誰也說不清,人跑沒跑出來都不知道。而這邊城里也是四處起火,徐芷晴還不敢貿然進城,真是進退兩難。
正為難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有人正往這邊奔來。徐芷晴立馬跟李武陵迎了上去,果然是林三等人。有了這幾百人的生力軍,肖青璇的心放心不少,一刻不停的向北門行進, 徐芷晴發覺幾個人的神色都不是很好,而且秦仙兒自己在最后一句話不說就更奇怪了。但是現在不是向這些的時候,聽著林三簡單的講了下天壇那邊的事情,徐芷晴提醒眾人 ,皇宮可能也不安全。
來到北門,城樓上的官兵見有人來一個個劍拔弩張,嚴陣以待。
“皇上駕到,快開城門。”魏武成站在前面,對城樓上的人喊道。
“是魏大人嗎?”城樓上的一個軍官問道。
“是,快開城門。”魏武成又往前走了走。
“皇上何在?”那軍官謹慎的問道。
魏武成回頭看了一眼肖青璇,肖青璇騎著馬,帶著趙崢走到了前面大聲喊道“本宮及皇上在此。”
“快開城門。”那軍官看到肖青璇趕忙叫手下去開城門。
城們打開,李武陵先帶著一隊人進城,然后是肖青璇跟趙崢,最后是林三跟剩下的人,秦仙兒低著頭跟在林三后面。
“下官參見吾皇,參見公主。”那軍官從城樓上下來,跪在肖青璇的馬前。
“將軍平身。”趙崢有模有樣的說道。
“謝皇上。”
“城里的情況怎么樣了?”肖青璇問道。
“一隊反賊從東門沖了進來,其他消息微臣就不知道了。”那軍官起身說道。
“我問你,有沒有人去通知城外的駐軍?”趙崢看著那軍官問道。
“回皇上,我早就派人去了,但是一直沒有回信,不知道路上出了什么差錯。”因為城外的駐軍離北門最近,所以皇帝會在這里留一道圣旨,作為北門的守城軍官就需要在危 急時刻通知城外的駐軍來援。
“李寬這是不想活了。”趙崢不怒自威的說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先別著急。”肖青璇說道。
“大人,一會兒還有隊人入城,帶頭的是高酋跟胡不歸兩位將軍,是自己人。他們要是走北門,你把他們也放進來。”李武陵上前跟軍官說道。
“我記下了。”那軍官點了點頭“我安排人手先護送皇上回宮吧,外面現在太亂了。”
“不用。你把守好城門,其他的是事交給我們。”林三看了下青璇的傷口,后者搖了搖頭示意他沒事。
“林將軍。”那軍官一眼就認出了林三,要是別人說話,他還不一定會聽。“您放心,只要我活著城門就不會失守。”
林三拍了拍他的肩旁沒說話,帶著一大隊人馬就奔皇宮去了。
街上已經沒有路人了,大多都是禁衛軍,長槍重革的巡城馬也給這些江湖中人填了不少麻煩。別被長槍碰到,刺中就是一槍倆眼,別被重弩擊中,射中也是對穿的效果。一個 人遇到十幾匹巡城馬在一起,要是沒有點真功夫,多半會被釘在墻上,最終流血而死。
遇上這些重革大馬,林三才放心下來。徐芷晴卻擔心了起來,寧雨昔沒由來。按理說皇宮里沒有事情,按照約定寧雨昔應該第一時間來到北門,防止有人控制城門,使他們不 能回城。但是寧雨昔沒由來,林三緊張的忘了這一點,其他人更想不到了。
“雨昔沒有來。”徐芷晴來到林三身邊說道。
“難道皇宮里出事了?”林三經她提醒這才想起來。“要不你們去北門,我帶人去皇宮找雨昔。”
“一起去!”肖青璇也想起師傅來了“快走。”
“皇上,公主,還是等下官的人馬回來再說吧。”魏武成攔在肖青璇的馬前,他手下的羽林軍只有一部分上了山,大多留在了山下,山上出了事,不知道山下的怎么樣了。
“他們在山下回沒回來都不知道,那有時間等,聽我的,速回皇宮。”肖青璇一聲令下,大隊人馬就往皇宮奔去。
***
在皇宮大殿前寧雨昔正被十幾個人圍住,圍困她的正是之前捕殺安碧如的那伙人。這些人進退有度,攻防按章,寧雨昔一時間只能自保。而且這里場地開闊,實在是沒有地方 讓她借勢,這么打下去耗也耗死她了。
正膠著著,忽然從墻外翻進來一個人,蒙著面拿著一把劍直接朝人群沖了過來。
“礙事的來了。”
“不要被他們的劍傷到,上面有毒。”蒙面人說著就跟迎面而來的三個人斗在了一處。
這時,從蒙面男躍進來的地方,又進來來個人,也都蒙著面,但看身形應該是一男一女。
“史甲這個笨蛋,一會兒沒有能給我爭取到。”蒙著臉的杜雨暗罵了一聲。那天他跟史乙做戲詐死,騙過了寧、高等人,殺了老鏢師這個他大哥留在他身邊的眼線,左后還躲 過了杜風跟杜嫣的截殺。史甲是史乙的哥哥,史乙配合杜雨逃脫時死在了寧雨昔的掌下。
寧雨昔聽聲音就知道是杜雨了,心里忽然明白了當時的情況,看來今天的事情跟杜家是脫不了關系了。
有了杜雨的相助寧雨昔也沒能輕松下來,但是他很快發現,這十幾個人里有幾個配合的不那么默契(之前默契的死于安碧如手下),寧雨昔銀針一直未發,就是要拿捏好時機 ,她已經找到破綻了,就等時機成熟了。
那邊杜雨情況就差多了,本來被三個人圍住就很麻煩了,再加上杜風杜嫣,杜雨更是狼狽了。
“殺啊…”
皇宮里打著,皇宮外也響起了廝殺聲。杜風杜嫣對視了一眼,看來皇帝回宮了,呂帆劉懿跟他們打起來了。
“保護皇上,誅殺反賊。”這句話本應該是魏武成喊的,但是卻被劉懿先喊了出來,一大群羽林軍沖出了皇宮,跟李武陵的人打到了一處。就算有幾十匹巡城馬,在一千多的 羽林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李武陵帶著人也是苦苦支撐。
這時候,高酋跟胡不歸帶著百余人從側面沖了進來,一下打了個羽林軍措手不及。但是畢竟是新兵,很快就被羽林軍再次壓制。魏武成跟李武陵都殺紅了眼,林三為了照顧肖 青璇、趙崢跟徐芷晴,只能在后面干瞧著,而且還有個情況不明秦仙兒,他現在可不敢讓她跟肖青璇獨處。
眼看著本來是要殺進皇宮的人馬一點點被殺退,然后被人收緊合圍,林三真的后悔讓肖青璇等人跟來了。李武陵的手下雖然沒有一個退縮的,但是實在是技不如人。
這時候皇宮里的呂帆看到劉懿即將大勝,帶著余下的一千多羽林軍沖了出來,同時大喊著“交出皇上公主可保人頭。”
“相公。”肖青璇抓著林三的手,抱著趙崢眼神鑒定的看著他。“你帶著崢兒走,我…”說著看了一眼秦仙兒“我要護送相公出去,你去不去?”
“對不起!”秦仙兒哭著抬起頭,然后不住的點著頭。“都是我的錯。”
“我不走。”沒等林三說話,趙崢就說話了“死我也要跟你們在一起。”
“果然是我林三的兒子。”林三用力的抓緊趙崢的肩旁。
這時,殺進城里的白蓮余孽跟日月神教的人也殺來了,劉懿呂帆讓手下停下不在進攻,將林三等人圍在中間。
“反賊林三,現在就將皇上跟公主交出,我們可以免你一死。”劉懿叫囂著。
“哼哼。”林三看著身邊殘余的百余人,不住的冷笑著“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恕我才疏學淺,真不知道什么樣的詞匯能形容你這樣的小人。”
“我說不過你。”劉懿笑著說道“不如你跟我比試比試?你要是贏了我就放了他們。”之前杜云就交代過,能拿下林三最好,這樣再去控制其他人就容易了。
“好啊!”林三大聲答應到。“是我過去呢?還是你過來呢?”林三知道是劉懿跟呂帆,但是不認識分不清誰是誰。
“相公。”秦仙兒跟肖青璇一左一右抓住了他,肖青璇說道“他們騙你的。”
林三笑了笑沒有說話。
劉懿倒是心里沒底了,林晚榮武功未必有他好,但是自己的腦子一百個也比不過他,看了看呂帆有些后悔剛才說的話了。
“去,他們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還有什么可怕的?”呂帆說道。
“呂大人不來嗎?”徐芷晴向前一步走到林三身邊說道“我們兩個人,你們兩個人怎么樣?”
林三看了眼徐芷晴,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仙子姐姐…”林三突然大喊一聲,嚇了呂帆劉懿一跳。
“鬼叫什么?”劉懿喊道。
“到底來不來?”林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劉懿。
“誰還怕你不成?”呂帆跟著劉懿就走到了前面,徐芷晴跟林三也走了上來,人群自動的給他們讓出了一塊空地。
徐芷晴跟林三一句話不說,直接從懷里將火強拿了出來,徐芷晴的火槍是史蒂夫給她的。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劉懿呂帆一下子就傻了。“嘭”林三用嘴模仿了一聲槍響,嚇得呂帆劉懿一左一右向兩邊翻去。
“嘭”“嘭”這次是真的槍響,躲閃中的劉懿避無可避,被林三擊中腦袋當場斃命,劉懿因為徐芷晴的槍法不準躲過一劫,站起來大罵著“你個下三濫的家奴,敢耍…”話沒 說完,就被秦仙兒一根銀針刺入眉心,死尸到地。
“皇上在此,放下刀劍可免死罪。”魏武成見群龍無首趕緊喊道。
一眾羽林軍正在猶豫的時候就聽有人喊道“魏武成欺君叛逆,殺。救駕有功者,賞黃金萬兩。”那人喊完,白蓮余孽跟日月神教的人就殺了過來,羽林軍知道犯得已是死罪, 將錯就錯也沖了上去。
“殺啊……”這次可不是劉懿跟呂帆的人馬喊得,而是魏武成的羽林軍殺回來了,跟著的還有五百巡城馬。這些人先是徒步沖上了天壇,發現只有大臣在皇上已經走了,然后 又下了山,半路上又遇到一伙反賊,這才耽誤了些時間。兩千五的騎兵,瞬間就沖垮了圍堵林三的反賊。
“兄弟們,跟我沖!!!”李武陵大喊一聲,一刀就將眼前的羽林軍反賊砍成兩瓣。林三也沖了上去,魏武成更是不會落后,高酋胡不歸護在林三身邊,五個人像是閻羅殿里 的殺神,披荊斬棘一路無阻的殺到了宮門前。
守門的羽林軍早繳械投降了。
林三第一個走了進去,直奔大殿而去,高球胡不歸也跟著去了。魏武成似乎想起了什么,吩咐手下聽從李武陵指揮后,帶著幾個人也跟著跑了進去。
大殿前的空地上,寧雨昔跟杜雨苦苦支撐著,地上躺著四五具尸體,都是寧雨昔擊殺的。
這時候林三帶著人沖了進來,杜風看到后知道大勢已去,帶著杜嫣就要跑。寧雨昔等的就是這一刻,一根銀針飛出,直接打向杜嫣。
杜風趕忙回身來救,用劍一挑擋開一根銀針。沒成想后面緊跟著還有一根,杜風一掌推開杜嫣,那銀針直接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忽的又一根銀針飛來,再次打入杜風的手臂中 。寧雨昔的武功可比月牙兒高多了,但是杜風可不及寧雨昔。
這邊杜風被傷,那邊圍殺寧雨昔的人,也被林三帶人斬殺干凈。
杜雨見寧雨昔安全了,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就向宮外跑去,寧雨昔沒有去追趕,杜嫣護著杜風被高酋等人圍住。杜風眼看著杜雨要翻出了墻頭,忽然一個人影躍起,一掌將 杜雨打落在地。
“杜逸軒。”杜風惡狠狠的說道。
“廢物。”杜逸軒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杜雨說道“他們不顧同宗之情,要置你于死地,你倒是有婦人之仁。”
杜雨氣血翻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著他的父親的眼神中滿是哀求。
“你就是林晚榮?”杜逸軒走過來,看著林三問道。
“我不是。”林三真誠的看著杜逸軒。
“哦?”杜逸軒一愣,剛才在宮門外他就一直在看著,沒想到這人撒謊順嘴就來。
“你跟我走,我就放了這些人。”杜逸軒輕巧的說著。
“我都說了我不是林晚榮了,你這人脾氣不好,怎么耳朵還不好?”林三跟他打著哈哈。
“少跟我在這浪費時間。”杜逸軒一抬手就要去抓林三,高酋跟胡不歸怎么能讓,舉刀就砍向了杜逸軒。杜逸軒不躲不避,身形一閃,一人一掌將二人打飛。
寧雨昔一驚,這杜逸軒的功夫絕不再自己之下。一閃身就來到林三身前,硬碰硬的接了杜逸軒一掌,杜逸軒退了兩步站住,寧雨昔撞到林三懷里,倒退著兩三米才站定。
“你就是寧雨昔吧?哼,一直想跟仙坊里的高手一較高下,今天有機會也不晚。不過…這么美的玉人,留在我身邊做個練氣的爐鼎一定不錯,而且武功還這么好,可比有些人 的娘好多了。”說著杜逸軒看了一眼杜風。
“淫賊。”寧雨昔調整了一下呼吸沖向對面的杜逸軒,她可不打算在跟她硬碰硬了,想利用自己輕盈的功夫跟他纏斗。可沒想到,杜逸軒輕功也不錯,幾番較量,寧雨昔竟然 沒能占到便宜。而杜逸軒卻很開心,他真沒想到寧雨昔武功這么高,而且還是在廝殺半天之后,依然能跟他過招而不露破綻。
杜逸軒運起功力想要生擒寧雨昔,相較于皇位,他現在反倒更想要這個天仙般的女子了。
寧雨昔全神御敵,突然買了個破綻,整個人向下一趴,杜逸軒還沒見過這樣的打發,抬腳要踢就聽‘嘭’的一聲巨響,一個彈丸猛地擊中了他的胸口。
原來寧雨昔在被杜逸軒擊退的時候,身后的林三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聲火槍。寧雨昔心領神會,跟林三配合著演了一場戲,她會倒退兩三米也是故意的,這樣林三就有充足的 時間來裝彈,而不被杜逸軒察覺。
“怎么不打了?”林三笑著走向前去,看著杜逸軒說道“你不是…”
“雕蟲小技。”誰也沒想到杜逸軒竟然沒事,只聽他大喝一聲,彈丸竟被他震飛。
“我操!”林三大喊一聲轉身就跑,這時沒人看管的杜風跟杜嫣不要命的沖向了杜逸軒。受了寧雨昔銀針的杜風對杜逸軒根本造不成傷害,杜嫣還勉強的能跟他過幾招,寧雨 昔是主力,但是也被杜逸軒近乎恐怖的實力所震攝。
這時候魏武成根本沒時間管這邊,大殿前的廣場空地上擺著十幾座雕像,都是聽從杜云安排昨晚安放的,他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毒蟲,他更不想知道,帶著手下,一個個的將 雕像搬走。可是他沒有注意到雕像下面墊著的石墩。
杜逸軒現在恨極了林三,只想殺他泄憤。林三玩命的跑著,杜逸軒就在后面追著,寧雨昔根本攔不住他,剩下的雜兵,杜逸軒一掌一個根本起不到阻攔的作用。
林三在狂奔中也看到了魏武成在搬運雕像,他忽然想到要是能利用毒蟲就好了。這時候杜逸軒被寧雨昔三人糾纏煩了,猛地回身一掌打在杜風的心口,動作之快連寧雨昔都是 一驚。
杜風一口鮮血噴出,倒著飛了出去,杜嫣想要去看,轉身的瞬間被杜逸軒也是一掌,打在了后心上,兩個癡情男女就此共赴黃泉。
杜逸軒擋開寧雨昔打來的銀針,忽然大腿一疼,低頭一看竟然被杜雨拿劍給劃了一道。他馬上發現了傷口的異樣,趕緊運功逼毒。
“劍!”杜雨將手里的劍扔給寧雨昔,寧雨昔接過這才想起杜雨說過劍上有毒。趁你病要你命,這是林三常說的一句話,寧雨昔一直不屑一顧。可今天必須這么做了,趁著杜 逸軒運功逼毒,寧雨昔專挑下三路進攻,杜逸軒被逼得狼狽不堪,連連后退。
突然他被人從背后抱住了脖子,兩個人中間還夾著什么東西,杜逸軒想要掙脫那個人,卻又被寧雨昔逼得無暇顧及。
抱住杜逸軒的不是別人,是杜風的手下龍就,他之前攔住了杜雨的手下史甲,這才讓杜風杜嫣提前過來了。等他解決了史甲之后來到大殿,正看到杜風杜嫣雙雙慘死。龍就怒 發沖冠,點燃了一個石墩里的引線之后,靠著一身蠻力抱著石墩就摟住了杜逸軒的脖子。
別人不知道,林三可是清楚炸藥的威力,大喊一聲“躲開。”一縱身就撲向了寧雨昔,同時撲來的還有兩道身影,高酋跟秦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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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仙子也會死?(10)

寧雨昔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男人笑了笑說道“有你在身邊真好,可是對不起,我不能再陪著你了。”而床上的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秦仙兒走了進來,端著給林三的藥 。
林三在爆炸中傷了腦袋,一直昏迷不醒。被他擋住的寧雨昔只是有一些擦傷。擋在林三前面的秦仙兒傷了耳朵,什么也聽不到了,而同時撲過來的高酋,因為離的太近跟龍就 、杜逸軒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
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要撲過來。
秦仙兒把她的事情都寫了出來,告訴了大家。簡單的說就是因妒生恨,而且她知道了寧雨昔出軌高酋的事情,也知道肖青璇跟魏武成的事情,所以才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寧雨昔 師徒。可是杜家完全是利用了這次機會才做出了這么多的事。
安碧如知道后廢了本想廢了秦仙兒的武功,但是被寧雨昔攔下了,秦仙兒已經聾了,她不想再追究了。
趙崢第二天就下圣旨徹查此事,凡牽連者一律誅殺,葉舒清本想著借杜家再次扶植起誠王一系,沒想到反被杜家利用,丟了性命。
趙崢同時下旨凡杜家人,不問年齡、身份、男女一律斬首,株連九族,首級示眾百日,以儆效尤。
杜云死了,死在亂軍之中,他就是在劉懿呂帆死后,喊話的人。
安碧如的手下很快就找到了左清源,至于他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
百面勾魂再次消失在茫茫人海。
木鳳兒不知所蹤。
杜雨走了,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那也不重要了,后來全真教多了一個叫甄志丙的道士。
***
千絕峰
“你決定了?”安碧如問道。
“嗯。”
“他醒來可能不會再記得這些事情了。”安碧如勸道。
“可是我記得,做錯了的事,發生過的事是永遠也不可能抹掉的,不是嗎?”寧雨昔冰冷的臉上看不出意思情感。
“你真的要留下來?”安碧如看著寧雨昔已經大起來的肚子說道。
“他是無辜的,而且,就算是給他留個后吧。”
“唉!只要你愿意。”安碧如不想再說什么了。
***
胡不歸請命繼續回北疆駐守,趙崢同意了。
“快走!”
胡不歸騎著馬來到北門,看到幾個衙役正在推搡著一個犯人。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胡不歸竟然對他有些好感,就問道“幾位辛苦。”
“大人您好,有什么吩咐?”胡不歸一身武將官府,后面還跟著手下,小小的衙役哪敢造次。
“他犯了什么罪?”
“回大人,殺人,殺了兩個。”
“那怎么會發配邊疆呢?”斬立決的不可能往北門走,只有發配出去的才會走這里。
“回大人。她嫂子跟人偷親,毒殺了他的大哥,他一氣之下殺了他的嫂子跟奸夫。”一個衙役說道。
胡不歸聽著心里一陣難受下馬走到那人身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問你話呢!!”一個衙役用木棍打了一下犯人。
“不用,我自己來問。”
那人抬起頭看了看胡不歸,堅毅的眼神閃動著智慧的光芒,低聲說道“我叫吳凇!!!”
***
數月后,終南山下。
一個女嬰被遺棄在山腳,一個女人正好路過,發現了女嬰。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是誰遺棄的,翻看女嬰身上的物品的時候就看到一塊玉佩,上面刻著龍字。
女人想到今年正好是龍年,看著可愛活潑女嬰,女人自言自語到“既然跟龍有緣,就叫你小龍女吧!”
女子抱著女嬰離開,遠處一顆大樹上的女子擦掉眼淚,轉身消失在紅塵之中。
***
“舒服嗎?”李武陵掐著蕓香的小腰用力的挺著屁股。
“官人輕些。”蕓香嬌滴滴的叫著。
“輕些怎能極樂?”李武陵爬到蕓香的背上,用力的砸著屁股。“還記得我的吩咐嗎?”
“記得~啊~”蕓香說話都顫音了。
“說!”
“明晚把糕點給姑姑送去,等姑姑睡下了,就來就官人。”蕓香花芯一酸,一股陰精就此泄出。
“可心的小人,愛死你了。”
***
高酋悠悠的轉醒,腦子里一片空白,看著眼前的事物一陣頭疼。
“呃…”
“他醒了,他醒了。”“兒呀!你終于醒了!”
高酋茫然的看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他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他想要說話,發現嗓子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快去叫醫生!”年長的女人淚流滿面的看著高酋,拉著他的手一刻也不肯松開。“兒呀!你也嚇死媽了。”
“別激動了,他已經醒了,就沒事了。”
“晚榮啊!你…”年長的女人說著再次留下了高興的淚水。
這時候,病房的們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東西,走到高酋面前笑著看著他說道“醒了?還記得她是誰嗎?”女人指著年長的女人問道。
高酋想要說話但是說不出來,然后費力的搖了搖頭。
女人看了下床旁邊的東西說道“一切正常,暫時性的失憶,以后會慢慢好起來的。在觀察兩天,沒有異常就可以回家療養了。”說完女人就要走。
高酋心急萬分用全身的力氣極微弱的喊道“雨昔!”
那女醫生站住,回頭莫名的看著床上昏迷了多年的林晚榮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
全文完!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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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仙子也會死?完
全本完結
2017-5-11 1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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