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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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姽嫿亂 (01~32) 作者:婀娜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7-10 10:15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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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 (01~32) 作者:婀娜

.

                               姽嫿亂


作者:婀娜


    人物表:

  女主角:姽嫿(乳名嫿兒)

  配 角:

  邵府──

  邵湛(表字伯瑞)、媳婦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雲(年二十二未娶妻),
大兒子邵瑜(表字鳳欽),大兒媳邵鄭氏(閨名秀媛),二兒子邵玨(表字暮允)、
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三兒子邵瑾(表字逸真)、三兒媳邵馬氏(閨名曉
嬋)、四女兒紫嫣、四女婿趙軼(表字景予)、小女兒紫純(年十四未出閣)。

  遮孫邵梓晉、邵梓逸、邵梓謙

  皇室──

  二皇子袁冕(表字子巍)、三皇子袁曦(表字子曄)


                                 契子

  昭景元年,宏原國富民強,欲拓疆土版圖,國主欽點新兵四十萬南下,令大
將軍邵伯瑞執掌帥印,其弟邵伯年任先鋒官,揮奮勇之師攻打南終,南終兵寡將
少,城池不固,但有猛將一人,姓蘇名子政,英勇能戰,極善兵法,擋新兵于鳳
河北岸,數月久攻不下,伯年躁急,欲建大功,反中蘇軍埋伏,亂箭齊發,命喪
黃泉。

  為報弟仇,邵將軍設離間巧計,南終國主昏庸多疑,邢囚蘇子政於五淮郡,
伯瑞趁勢起兵攻打,南終群龍無首力不能敵,新兵則乘破竹之勢銳不可擋,過鳳
河,取蓬永關、拿朝月關,南終兵將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其主于昭景八月,獻
城投降。

  邵伯瑞痛其弟慘死,命人殮屍裝裹,扶靈柩搬師,虜子政愛女姽嫿,欲與伯
年配成陰婚,卻不想姽嫿雖年方十三,乃一稚齡幼女,卻是顏色如花、肌膚似雪、
粉面光華,宛似素梨月下,伯瑞起色心,選良辰,令姽嫿扶伯年牌位成親。


              第一回 葉春娘被翻紅浪 報家仇姽嫿入府

  宏原將軍邵伯瑞班師回朝,百姓喜迎得勝之師,國都宏京熱鬧非凡,那是戶
戶鳴鑼擊鼓,家家喜氣洋洋。國主袁臻重賞三軍,於皇城設擺酒筳,與那邵大將
軍痛飲把盞,並賜官錦千匹、白銀萬兩、如意十對,美婢一十六人。

  不一時酒過三巡,歌盡兩套,袁皇問起先鋒伯年,邵將軍依實答了,軍臣都
是唏噓哀痛,逐命國禮厚葬,大辦發喪。

  邵伯瑞回府舉哀,高堂二老早已哭暈,眾家人也是嚎淘一處,又請佛事超度,
做足七七四十九日,並令婦子皆披白孝,不可開葷,不可淫樂。伯瑞痛二弟伯年,
二十便已身歸黃土,正妻未娶,膝下虛無,便令其子瑾、瑜、玨三人守靈扶柩。

  且說伯瑞第三子,名曰:瑾,表字逸真,此人雖生得是俊眉秀目,人才一表,
但幸好漁色,成日只知荒淫玩樂。二叔發喪,叫他白日裡要披麻已是不樂,到在
夜間哪裡還熬得住,便扯了謊溜至葉春娘處。

  春娘原為優伶人,二月前才被邵瑾收做了外宅,此女年方雙十,生得是杏臉
桃腮;楊柳細腰,又是個懂人事知情趣的優伶人,頗得了邵瑾幾分寵愛,府內姬
妾亦是眼紅。

  如今邵府哀事未畢,卻見邵瑾隻身前來,小廝粗使未見跟隨,便知他是偷跑,
心下是又驚又喜,連忙起身相迎,叫丫頭婆子整了一桌酒肴果菜,壺內滿貯香醪,
又抱了琵琶唱曲助興,邵瑾酒過三杯,醉了眼燈下賞美,但見那春娘一件湖綠潞
綢,水光絹裡黃線帶兒,內襯著月白描金肚兜,一對妙乳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耳
畔歌喉婉轉,音出天然,端得是梨園嬌豔,才色兼收。

  賞著賞著便起了淫心,扯了春娘酥玉手,摟抱著俏臉一處親嘴,又隔著兜兒
玩那女人胸乳,抓揉按捏,肆意淫樂,春娘眼媚如絲,婉轉迎就,一種風流千種
態,素手輕解綠羅衫,露出一對雪膩妙乳,顫微微兩點紅櫻亂晃,邵瑾忙用口舔
之,不兩下便淫欲攻心,猴子急似的就除盡衣物,抱了春娘上床淫樂,強壯身子
伏壓在她身上,一面與她親嘴;一面解了褲子,放出一把尺來長的粗壯陽物,用
手搓弄兩下,又把那挺硬的肉棍抵頂著她的陰唇穴口揉弄磨蹭……春娘叫他給磨
得是春心搖動,癡迷心醉,不一會便覺得心癢難熬,啐一聲:“冤家,怎還不來
弄我……”

  “你個欠幹的小浪貨,騷婊子,爺這不就來弄你了……”

  邵瑾笑駡,架了她一雙玉腿,挺著粗紫龜頭沾些津液,手分陰唇,對齊花穴,
那粗厚棒身擠壓著穴口猛烈肏入,春娘哀叫一聲便知已被他那驢大事物弄進去插
幹,當下是扭臀相就,婉轉承歡,邵瑾最愛她浪態橫生,挺了雞吧就是一陣急抽
猛插,下下沉重,猛頂到根,肏入花心,春娘陰唇隨著他狂猛的抽幹被扯得一厥
一翻,穴肉紅腫,淫水都被翻帶了出來……

  邵瑾挺著驢樣大屌,捅入她穴肉大肏大幹,又是親嘴弄乳,吮啜不已,春娘
金釵斜墜,枕鋪青絲,被粗大肉屌幹得是媚眼翻白,嬌喘噓噓……

  “逸真……穴裡脹死了……奴不成了……要死了……”

  男人聽罷,更是雄風威振,大力抽頂,下下到底,幹得女人直呼饒命,那碩
大個粗紫龜頭,猛捅猛送,被女人穴肉包夾著往花心裡肏,其爽快難以形容,直
肏了三百多下,春娘已是蕩去了三魂,散掉了七魄,陣陣酥麻的快感從那被男人
肏幹之處湧動而來,一浪一浪的推著她欲登頂峰……

  “奴要死了……真要死了……逸真不可再插了……弄死春娘了……啊……”
葉春娘叫得是酥骨精疲,浪聲不絕,一時陰精已泄,盡濕床褥。

  要說這邵瑾,那胯下的本錢事物就是豔妓娼婦也是受不了的,春娘原本也服
待過幾個男人,見了些世面,但從被這邵逸真騎到身上肏了穴,就覺得先前那些
都不是男人。

  春娘給弄泄了身子,卻還不能滿足邵逸真,只得強打精神挺臀相就,一雙豐
滿嬌乳給他捏的變形,股間被男人內棒插得是一厥一翻,淫水淋漓……

  邵瑾玩弄的正在興頭,不肯輕收雲雨,伏在春娘身上,不停的聳動屁股,奮
力肏幹,把個兒臂粗細的事物頂住她花心一揉一捅,再去看那春娘,已如被男人
入死一般,不響不動。

  “婊子怎如此不禁肏,爺還沒爽呢……”也不管她死活,挺了雞吧深搗猛捅,
縱情淫樂,直肏了百十多下,又覺不夠愜意,掄圓了胳膊扇到女人雪白的屁股上,
春娘痛叫一聲,穴肉跟著一縮一絞,邵瑾被夾得一爽,肉棒趁機大力撞頂,嘗到
了美處,又是一掌,白嫩臀股上浮起兩個手掌印子。

  “爺饒了春娘吧……疼啊……”

  男人打完了屁股,又去捏她胸乳,更是疼得女人冷汗直流,穴肉一縮緊加肉
棒,箍握的瓷瓷實實,邵瑾大呼過癮,淫欲大增,更是狠捏硬幹,肆無忌憚的淫
樂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覺著欲死仙境就要來了,更把那春娘打得是號哭驚叫,
亂滾亂翻,腳尖繃得筆直,陰肌頻亂抽搐,男人大叫著在一團夾死人的緊肉中拼
命狠頂,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關一鬆,精液大股大股地抵著女人花心射入
……

  邵伯瑞請人算了吉日,為已故二弟迎娶嬌妻,全家無一人得知此女底細,說
起來都是面面相覷,想著人死都死了,還娶什麼老婆,一個女人自己還能生出孩
子不成?

  雖說事來蹊蹺,但也不敢反對,法事一畢,便令人立刻操辦起來,白事變紅
事,府裡處處張燈掛彩,佈置一新,撥了整個西跨院子給新人做宅,院內擺設榴
樹盆景,儀門照牆,竹搶籬影壁,洞房內擺一張描金大床,紅羅圈金帳幔,寶象
花揀妝,桌椅錦杌,一概用具是齊整周全。

  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騎跨戰馬,著大紅喜服,帶著鑼鼓隊伍浩浩蕩蕩
的前往驛館代弟迎親,早有婆子丫頭伺候姽嫿梳洗穿戴,只淡妝輕描便如那天仙
帝妃一般奪人心魄,真真一個絕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轎抬到,姽嫿凝斂心神,有婆子丫頭上來給蓋了大紅喜帕,攙
扶著走出驛館,依宏景婚俗禮儀行畢,於喜轎中垂首端坐,丫頭婆子相視一眼,
都暗暗叫個“好”,贊這姽嫿年紀雖小,身量也未長足,但舉止端淑,大戶氣派,
嫁入將軍府,也絕不是高攀,又可憐她嫁了個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雖是那死鬼娶親,賀喜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達官顯貴到富豪賈商,齊
聚邵府,一時間是鑼鼓喧天,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姽嫿乘花轎由正門抬進跨院,於月亮拱門停了,婆子丫頭忙攙扶了她下轎,
又換一頂內行軟轎,另有僕役小廝抬了進去,就連丫頭婆子也換了一撥模樣更齊
整,手腳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內司儀唱喧,姽嫿抱著伯年靈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過靈牌與姽嫿
成夫妻之拜,一人牽一頭大紅綾緞送入洞房。


                第二回 壞家風公媳偷情 俏新寡驚為天人

  邵伯瑞牽了紅綢一頭,領著姽嫿到在了洞房之內,丫環婆子們上來服侍新人
坐賬.由於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慶儀式,並不是正頭的新郎,挑開紅蓋頭後就
算禮成,餘下的時辰由新婦自行安置打發,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與達官商賈
們舉杯痛飲。

  一時間推杯換盞,客套迎奉,臉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勝,伯瑞內心卻
是欲翻東海,不能平靜。原來,那蓋頭一落地,他的魂就給勾走了,這新婦姽嫿
之美是言語難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見之忘俗。那些個他以前弄過的女人,良家
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難登大雅。心頭就像揣了一頭狼崽,就恨不能即
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裡想弄美人,但眼下顯然時機未至,雖然說宏景民風較南終要開放許
多,但在這種日子,弄出大伯強霸弟媳這種事情,怕不叫天下人恥笑,給將軍府
抹黑,心道反正這蘇姽嫿已在府內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樂,便決定再
尋良機一逞其獸欲。

  這樣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騰騰的朝腹下沖去,胯間脹起碩大一物,心癢
最是難熬,非要找個婦人弄弄不肯甘休,忙給邵安(邵伯瑞慣使的家丁)打眼色,
在大腿上用手指筆了個“劉”字,邵安轉了身按吩咐去辦,伯瑞又在席間吃過一
巡酒,便早早稱醉退席,盯囑了兒子們好生待客陪宴。

  原來這大將軍伯瑞,不愛豪賭愛婦人,打從知曉男女之事起,就興好這床帷
交媾之樂,頗是放浪形駭,於禮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無數美婢不說,還在
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後竟把主意打到了三個嬌美兒媳身上,搞那“扒灰”
之事(公媳淫亂俗稱為“扒鍋灰”)。

  瑜、玨、瑾又都是少年風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
數外宿,哪裡顧得了家裡這個。

  再說那兒媳三個也是曉得幹穴之樂的,如今陰內久曠,難免寂寞,就被他趁
虛入了,起出三個也是怕羞不從,但給他入的美了,膽子也練長了,就背著人偷
起姦情,亂了倫常。

  這個“劉”字,正是指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雖不是三個中最有姿色的,
但勝在嬌小穴緊,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歡時嬌吟婉轉,善助淫樂之趣,故頗得了
些雨露滋潤,很是討伯瑞歡心,得了機會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辦事最是穩貼有度,尋了一處僻靜耳房給公媳兩個肏搗,他在門外把風
守衛,耳聽得房內淫浪之聲,也是臉紅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紙弄出洞來,
俯身去瞧……

  此時伯瑞正與那二兒媳麗珍並肩迭股的坐著,一雙粗壯毛手把懷裡嬌人兒箍
得死緊,嘴裡心肝肉的亂叫,一陣急色粗喘。麗珍由著是顧忌丈夫還在府內,怕
他尋來撞破了姦情,便扭著身不肯輕從,說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
麗珍哪有臉活,暮允(邵玨的表字)還在席間吃酒呢……”

  “怕他做甚?麗珍以身侍奉公爹,這是替他盡孝……”攔了她的手又去親那
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兒麗兒……莫怕,邵安看著呢,
誰也見不著……我們暢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練武,身軀矯健偉岸,雖四十開外,但保養極好,連下體那支肉棒
亦粗壯堅挺,這時抱了麗珍在膝上坐著,扭那俏臉與她嘴親在一處,四唇相帖,
津液交換,那嬌人雙股間但覺頂觸之感劇烈,也是思春發浪,嘴上不允,穴內淫
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機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兒帶子,伸手去
摸揉一對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乾舌燥,那美嬌人生得是柔順嬌俏,平日裡哪能見此騷婦
作風,都是生人物近的貴人模樣,此時卻鬢亂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膚
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兩顆水滴鮮果似的俏麗奶尖兒,不住的把玩淫樂,喉
內發出“嗚嗚”的浪叫聲,把一雙秋水汪汪的媚眼眯著,微閃些淚光,騷得讓人
只想撲過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戲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兒媳褲子,把個粗礪中指摸到穴縫裡滑弄挑逗,
分了左右陰唇,又潛了指尖入那穴內戳頂,深深淺淺的弄她,麗珍平日雨露不多,
性事不頻,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體發軟,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
給個痛快吧……麗兒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發顫,將軍一徑玩弄這美嬌兒媳,卻還不開始肏她,幾時
才能見兩人幹到一處?他看的面赤耳燒,咚咚咚的心跳,又過了一刻,這才見將
軍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褲子,褪至腿間,亮出胯間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來
長,碩大的棒身因為性事頻密已呈紫黑色澤,還泛著油亮。

  這時,他一手抱了麗珍往懷間去坐,背貼胸口,令其分了雙腿,一手持著粗
大陽物對準嬌穴入口,沾了些蜜汁淫水,擠著穴肉縫隙猛力頂入二寸……

  “公爹陽物巨大,麗兒嬌受不住,還請憐惜則個……”

  伯瑞一聽,說:“我三個兒子都是有本錢的,就說暮允那話兒,沒有一尺
……哦……”說話間挺著陽物又是一頂,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麗珍皺了眉叫痛,伯瑞又說:“麗兒與公爹幹穴也不能是頭一兩回,我這根
物事你是使弄過的,怎麼偏這回就叫受不住了?”說話間兩腿一繃,收臀一挺,
扳著麗珍雙肩往下一壓,全不管嬌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個九寸有餘的粗硬雞吧
全根捅進,疼得她直呼沒命。

  麗珍自打公爹出門爭戰,已是數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頗多,哪又輪得
到她承澤恩露,所以陰內雖穴水豐足,還是被入的兩眼翻白,一陣痛嚎失聲……

  伯瑞在兒媳穴內一捅到底,頓時四周穴肉緊覆包裹,握住棒身,內裡溫暖火
熱,深處花心更絞著龜頭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渾身一顫,真有說不出的酥爽,當
下便兩手揉搓著一對挺實的奶子,屁股一顛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緩送,奸弄起
那兒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麗兒捅破了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
事物了……”

  “麗兒耐得住肏……這穴要幹穿了才舒服……一會兒麗兒美死了……還要求
我入你呢……”

  邵安看著這淫婦給奸的一團兒淫穢,頭臉雖還齊整,衣物卻散亂狼狽,公媳
二人交合處時隱時現,淫水直流,卻看不真切,把個心貓撓似的亂顫……

  伯瑞似是知曉他心中想法,握住麗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著,又把
她衣物一併扯了,不著半縷,赤條條的露出陰戶,就見女人腿間花唇之內,正插
著那手腕般粗細的黑壯陽物,花谷充填的滿滿實實,於腹內突起老高一塊,男子
縱送著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著,那物事一抽一送間清晰可見……

  麗珍給肏的百樣浪態,兩片陰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給插得狠了
越是公爹好人的亂叫一堆……

  邵安見兩人體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聲不覺於耳,一個狂頂猛
入,下下盡根;一個婉轉承歡,欲眼迷離……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陰莖在兒媳嫩逼裡大肏大幹,威武雄風,直肏了三百
餘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處,不但騎得插得還有股子風騷入骨的浪勁兒,又
與自己是公媳關係,肏弄起來便多了一層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門豔妓還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麗兒要美死了……”

  “公爹什麼東西弄深些啊?”

  “公爹壞死了……求公爹把雞吧插深些吧……麗兒要丟了……”

  “麗兒要公爹把雞吧插到哪裡去啊?”

  “……啊……公爹……插到麗兒逼裡去……”

  “好吧,公爹就用雞吧插爛麗兒這個騷浪兒媳的嫩逼……”

  說著竟然抱著麗珍站起身來,雞吧還肏在穴裡,邊抽插著兒媳邊往窗邊走來,
邵安嚇得一縮,以為被伯瑞發現窺奸,但半晌未聽得主子呵斥,膽子又大了起來,
逐又俯了身子去看,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來伯瑞把尿一樣抱著兒媳麗珍
的屁股,離著窗紙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開來,那濕淋淋的陰戶就像擺到眼前一樣
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陽具頂出頂進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頂送到根,兩片陰唇
隨著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帶了出來……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亂躥,胯下物事快要繃破褲子。

  嬌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別這樣弄吧,麗兒羞死了……”

  “肏淫婦都是這樣弄的,你管羞與不羞,麗兒只說爽是不爽?”

  麗珍被公爹這個姿式一弄,身子已經是全無著力之點,跟團子軟面似的,全
憑男人搖來晃去,下體又被那根粗大陽具,不要命似的直搗狠撞,下下捅進花心
……只覺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時已是陰壁緊縮,穴肉纏攪著那粗壯陽具,
嬌嬌顫顫的泄了……伯瑞被她嫩肉一緊,陰精一澆,也是窮途末路,再不能戰,
硬挺著雞吧生撞兩下,龜頭頂入花心深處,把精門一松,射了陽精……

  晚間席宴撤下,賓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歸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禮是新婦奉茶,引見家人,有丫環婆子服侍姽嫿起來收拾齊整,
雖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氣,只著一身縞素,由僕婦領路,貼身丫環銀兒攙
扶著,嫋嫋婷婷踩著碎步奔延壽正廳而去。

  這邊一大家子人也到齊了,伸著脖子等著看新媳婦的盧山面目,高堂二老正
廳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婦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雲、媳婦邵陳氏(閨名少蓮),
大兒子邵瑜(表字鳳欽),大兒媳邵鄭氏(閨名秀媛),二兒子邵玨(表字暮允)、
二兒媳邵劉氏(閨名麗珍)、三兒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婦邵馬氏(閨名曉嬋)
小女兒紫純(年十四未出閣),另有妾侍數人,不一一表過。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處歇宿,縱聲淫樂,與那婦人弄穴弄到五更方
才歇了,現在腿還是軟的,哈且連篇,二哥邵玨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將門體面,
這才站直了身體,把嘴一噘,悄聲道:“也不知這新婦是圓是扁,卻肯嫁個死鬼,
料想也是東施出世,鬼怪見了都要回避。”

  二哥邵玨道:“昨日拜堂之時,我見她雖是嬌小羸弱,但體態風流,到也未
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了兩人一眼,道:“不得無禮,一會兒見了新婦要尊稱二嬸。”

  話語間家僕來報,新婦邵蘇氏前來奉茶,頭前有丫頭婆子給打了簾櫳,丫頭
仔細托著新婦一隻酥瑩玉手,跨過廳門木坎處款款而來,行走間如嬌花照水,弱
柳迎風,纖腰婀娜,皎如玉樹風前;粉面光華,宛似素梨月下,原來那新婦穿得
是縞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樣,把一眾人等看得是眼愣發直。


                第三回 四姑娘受屈回府 色表叔夜探摘花

  且說姽嫿讓銀兒扶了玉手嫋嫋婷婷的行至眾人跟前,玉蕊嬌花兒似的容色定
住了眾人眼睛,直道她媚若吳宮西子,美若塞北王嬙;來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
有婆子給弟了蒲團,姽嫿規規矩矩的跪了磕頭,旁邊銀兒接過僕婦們送來的清茶
遞到姽嫿手裡,依禮敬奉,請公爹婆婆喝了。

  “這丫頭真真是個好模樣的。”婆婆看得歡喜,拉著她手不住勁兒的誇讚,
又是玉鐲又是金頭簪兒的賞了給她,絮絮問了些話,姽嫿一一答了,婆婆見她不
但模樣齊整,言語舉動更是有禮有度,一派大家氣度,更哀痛那次子沒有福氣,
拉著姽嫿以絹拭淚。

  伯瑞又是上來勸,半晌方才好些,婆婆又拉了她的手讓給大伯、小叔(指伯
瑞表弟敬雲)二個見禮,姽嫿輕移蓮步,先與伯瑞折腰拜了,喊聲大伯,那嬌聲
兒似囀啼黃鸝,真把伯瑞喊得心尖兒都是顫,連忙伸手攙起;

  又是款蹙湘裙與敬雲見了禮,那敬雲只覺眼前之女是瓊林玉樹臨凡,神女巫
山降下,也忙躬身還以一禮,一時間心搖目蕩,一魂以飛天外。這敬雲年方二十,
身高八尺,容長的臉,清眉俊目,乃是伯瑞四叔的次子,因與伯瑞幾個兒子年紀
相仿,又都是好漁色的性子,一月到有半月住在將軍府裡。

  “這是你嫂子惜月,最是持重能當家的。”姽嫿又來見禮,邵王氏把姽嫿的
手拉著,又叫僕婦婆子給她搬了綢凳,與自己一道坐了,說:“妹妹雖才十三,
可是這位份到是不低了,該是小輩們給你見禮才對,你只管坐了就是。”

  邵瑜連忙過來拜了新嬸子,只覺得她又是臉若凝脂又是幽韻撲人,筆墨言語
難描似的美,趕緊收拾了心神,拉了媳婦給她見禮。邵玨與媳婦劉氏也過來與嬸
子見禮,深深一揖,只覺得她眉若春山,眼橫秋水,仙子中人,是俊影難描。

  邵瑾勾了勾唇也是攜了媳婦曉嬋拜了,那姽嫿睜著雙秋水盈盈的美目把他上
下一瞧,直盯得他是蜂癡蝶已迷,雨魄雲魂黯黯酥。心道她鏡中花貌,煙中粉黛,
竟是平生未能見,只恨不能抱在懷中,狠狠疼愛一番才好。

  還不等他退下,紫純已是古靈精怪的俏生生立於面前,道:“嬸子莫要責怪,
我三哥最是愛瞧絕色的,原來宏京沒有的,現在邵府卻有一個,真真是他的福氣。”
一邊取笑邵瑾,一邊折了腰花枝亂顫。

  眾人也是笑成一堆,姽嫿一一記住每人相貌姓名,暗道這邵伯瑞一家子到都
是頭臉生得體面齊整,不論男女都是人才一表,只不過除了紫純丫頭片子一個,
單純天真外,其餘個個眼不對心,或色欲貪迷,或假意討好,端得十分叫人噁心。

  晚間在翠逸軒席擺兩桌,一律是酒若流波,肴如山迭,男女各坐吃酒,姽嫿
進了些荷花餅又喝了兩口銀絲鮓湯就道飽了,侄媳們舉了盞來敬,只得一一嘗了,
她本就年輕量淺,不多時已是微熏雙頰,再不能飲,那邵瑾這時正往此處看來,
更覺得她檀口輕開,勾引得蜂狂蝶亂;纖腰拘束,暗帶著月意風情。正所謂色不
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雲自是看出邵瑾心思,低聲與他道:“新嬸子年幼,不過是個不懂人事的
小女童,表侄人才一表,少年風流,自然能叫她俯首貼耳,以身相就。”

  邵瑾聽得心癢,道:“如此甚好,可省許多波折,否則不願意我也有法子叫
她願意了,不過是白白多受折磨罷了。”

  二哥邵玨也是把頭一湊,道:“這樣美貌女子,哪能叫她在將軍府裡守這活
寡,我們做侄子的,也該盡點心力才對。”

  兩人說罷都是一陣淫笑。

  大哥邵鳳延吃了口菜,正好聽到他們這一句,忙道:“二弟三弟休要魯莽,
此事需從長計議。”

  二人忙問有何不可?

  邵瑜壓低了聲道:“我見父親也是有意的,咱們做兒子的,哪能同父親爭女
人,不成體統,要下手也得他煩膩了再說。”

  邵玨忙點頭應稱說是,邵瑾是不以為然,敬雲勾了唇淡淡一笑,一時間四個
人,都是各懷心思。

  酒進三巡,歌吟一套,外間突聽僕婦們高聲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聲道:“什麼?”

  這時就見簾櫳一挑,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長得是細彎彎兩道蛾眉;滴
流流一雙鳳眼,只眼眶微紅,似是才剛哭過。

  惜月忙問了怎麼一回事,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閨名)因著夫婿又納一妾,
一連三宿都在新人那邊宿了,這才氣得跑回府來。可這不年不節,又沒有姑爺陪
著,還是不成個樣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當責備一番。

  當下又差人揭了貼子給婆家說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給新嬸子來見禮,
歇一晚吃酒,明兒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給姽嫿見禮奉茶,四姑娘也是一驚,見那女子身量未足,不過十二
三歲年紀,又是清麗動人,難掩絕世仙姿,這樣一個標誌人物竟然會嫁給已故去
的二叔,真真叫人費解。

  眾人重新入席坐罷,幾位嫂子都是勸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過是圖個新鮮
玩樂,總是有膩歪的時候,叫她不要太喬致了。

  可那紫嫣是將軍府小姐,哪裡受得這個冷待,就說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
大不過她父親蓋世的功勳去。

  敬雲與逸真問:“紫嫣是怎麼了?”

  邵瑾笑道:“左不過是新婚時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處,現在我那妹婿搞
上新歡,冷了嬌妻,她一個寂寞難眠。”

  敬雲聽罷一樂,道:“你這個做三哥的,真真渾沒個正經。”

  邵瑾道:“話雖不精,理卻是真的,不信你就去問她是也不是。”

  這敬雲哪理又是好貨,怎會不知原由始沒,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還弄不得這
表侄女嗎?

  借著小解出去,打發了親近的家僕裡外打點周全,又假模假樣的回席吃酒,
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腸,不幾杯就暈了,由小丫頭春蘭打了燈籠,一席涼轎抬
著給送回閨房歇著,僕婦丫頭迎上來侍候梳洗,揭開錦幔,熏香鋪被,解了紫嫣
衫裙小!,只留中衣褻褲,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錢去耍,只留了春蘭陪著。

  那春蘭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內,見主子睡了,掩上門也偷偷跑了出去,與情
郎相會不提。

  敬雲打發的家僕早在一旁盯著,見好事已成,便叫了敬雲出來,這位邵府的
表親也是個好美色的淫賊,今見了那姽嫿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讓邪火給勾得上躥
下跳,把腦筋動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順利,還帶了媚藥懷裡揣了。

  他躡手躡腳的行至床前,把帳幔一掀,秉燈一照,但見紫嫣容色嬌美,瞌著
雙目正睡得香甜,粉臉上醉染花嬌,檀口邊似笑非笑,看得邵敬雲是淫性大發,
心道即不能得與“鶯鶯”春賬相會,且把這美“紅娘”幹了解饞再說。

  當下把燈盞擺到一旁,除了褲子,只著外褂中衣潛上女兒繡榻,雙腿一跨,
壓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壓,驚眸一掀,借著那燈光一看,嚇得是三
魂全拋,目瞪口呆,原來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叢密,龜頭腫愣,陽具沈甸甸甚
是粗大。

  邵敬雲趁她發愣之跡,把一塊絲絹塞到她口裡,以防她驚叫壞了美事,隨後
那粗壯的身子把她壓個瓷實,手底下快速將褻褲一扒……

  紫嫣覺得下體一涼,兩條光溜溜的素腿掙扎亂蹬了起來,一雙鳳目含怒,全
是不可置信,嘴裡“嗚嗚”的亂喊,只是發不出聲響。

  敬雲從衫內掏出一顆暗紅色的丹丸,兩手捏著,屁股往後一挫,壓到她膝蓋
上,見她小腹平坦,肌膚綿軟,甚是可愛,匆匆抓摸了兩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
草,分了陰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藥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覺得表叔把什麼東西塞到她體內,先是一涼,又是一燒,之後酥酥
麻麻之感便往那心裡面鑽去,鑽得她是春心湧動,穴水橫流,陰縮嬌顫,竟是恨
不得與男人幹到一起了事。

  不多時紫嫣便蛇一般扭動起來,一張俏臉是媚眼如絲,嬌汗岑岑,敬雲見這
婦人最怕的“顫聲嬌”已起效,把那方胡亂塞入的絲絹從她檀口內抽拉出來,那
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騷浪求歡,往他下身肉棒處摸來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說著便挺身迎磨那肉棒。

  敬雲早就動了淫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當下不由分說,把這花苞半開的侄
女兒軟腰一折,拽著腳腕,挺了雞吧就直插到她逼裡,紫嫣痛叫一聲,又是疼又
是爽,給那粗愣的雞吧捅到了心窩子裡去了,叔侄兩個就在床上大幹起來,一個
直抽直送,一個挺腰奉承,兩廂迎湊,弄了二三百回.

  一個汗浸浸如雨下,一個喘吁吁似嬰啼,叔叔一邊抽送侄女的嫩穴,一邊親
弄小嘴,說:“以後受了委屈,來找叔叔弄穴消氣就是了,幹也把你幹舒爽了
……”

  紫嫣中了顫聲嬌,胃口極大,狂扭著屁股去迎那陰莖捅插,只怕不能過癮似
的嬌吟,穴水濕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這樣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兒還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騎的婊
子浪貨了。”敬雲一把抽了肉棒出來,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著,給她腰下麵塞
個枕頭,又挺著雞吧捅插進去,那粗大事物早穿過花心,幹到子宮裡頭,把嫩逼
幹得一抽一縮的抖,紫嫣立時戰戰兢兢的泄了一回身子……

  敬雲見把侄女幹泄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這風月老手還整治不了你這個
小雛?定要收拾的服貼,更是沒命的折騰她,把對襟中衣一解,手插到乳黃肚兜
裡去撚弄香乳,又俯了身用口含吮,咂弄乳頭,紫嫣叉著一雙大腿任表叔肆意淫
樂,一時間滿室弄穴之聲。

  他兩個不顧叔侄名份,長幼尊卑,一個狂搗猛操,一個湊穴承迎,全無倫理
羞恥。

  男人弄得好個快活,真樂到三更時分還不肯收雲撤雨,這侄女只才十七八歲
年紀,成親不足三載,比起那些個熟婦豔妓,自然是又嫩又緊,包裹他物事緊湊
妥貼,騎著妙不可言,不一會兒腰眼酸麻,抵不住的精門一松,忙抵著她的身子,
幹入花心,一泄如注。

  這真是香煙嫋,羅幃錦帳風光好。風光好,叔奸侄女,鳳顛鸞倒。


                 第四回 遣護衛明修棧道 寵丫環暗渡陳倉

  叔侄兩個弄完穴,又摟抱在一處軟語溫存一番,因著怕被人撞上,敬雲也沒
敢多留,又親了親她小嘴便離去。

  有了這一層,四姑娘再看表叔,就覺得他格外英俊男子,人才一表;敬雲再
看侄女,已如囊中之物,是個能長期姦淫的良家娼婦。

  第二日一早,丫頭春蘭、喜迎兩個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心道怪哉,只才一宿
的功夫,姑娘已全無怨氣不說,還越發的嬌波俏眼、骨態鮮妍起來。

  太府府早打發了兒子趙軼(字景予)來將軍府接人,邵夫夫也是早有準備,
請了女婿到望月樓吃茶,彼時伯瑞也是在坐,微微一笑說:“紫嫣也是我縱慣的,
到叫太府家笑話了。”

  趙軼正是四姑娘紫嫣的夫婿,此人乃太府趙大人謫親孫子,有宋玉之貌,且
聰慧過人,平日家裡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偏紫嫣一人敢同他慪氣,一句不和就往
娘家跑,要不是將軍府也不好惹,他也不用鑽出嬌娘暖賬,定要還雲雨溫存一番。

  來之前他還在想如此悍妒之妻,實非丈夫之幸,見岳丈不軟不硬的來了這麼
一句,又有些心虛,便道:“我與紫嫣夫妻甚是恩愛,但至今無出,父母心急
……”

  伯瑞又是一笑,把他打斷:“大丈夫納幾房妾有什麼,不過雨露需得均沾,
賢婿不可冷落嫣兒啊。”

  趙軼也是個懂事的,馬上一揖到地:“岳父罵得正是。”又順勢將話題引開:
“聽說新嬸進門,小婿禮當與紫嫣一同拜見問安,方不失禮。”

  紫嫣此時已行至樓上,趙軼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憑添不少婦人風情,
恨不能四下無人,摟到懷裡溫存一番,已是氣消。

  邵夫人一手拉過紫嫣說:“正好人來了,你兩個隨我去拜見新嬸,跟她討杯
茶再走不遲。”

  下了樓,有僕婦小廝各自伺候著乘軟轎抬到西院,又打發了人給姽嫿通傳,
丫頭銀兒差人在凝柳小謝備下茶點鮮果,又扶了姽嫿出來,此時天光正好,初露
驕陽,昨夜一場秋雨,也是恰添風情,主僕兩個由遊廊深處緩步行來,見遠處三
乘小轎已是到了,便匆匆趕來迎上。

  趙軼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即是一呆,但見一白衣女子,由丫頭扶著,行如
流水,衣袂翩遷,發如烏雲迭鬢、臉若粉黛盈腮,心下一驚,暗道稱奇:宏京竟
有如此絕色女子?

  姽嫿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嫿給姐姐問安。”

  “妹妹不要多禮。”伸手攙了她起來,“正巧景予來了,與紫嫣一同見過新
嬸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該見的。”

  趙軼湊前幾步,只聞得女子身上,似蘭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細看姽嫿,更是
如見天人一般,已是癡了。

  紫嫣甚感羞恥,拽了拽夫婿衣袖,他這才回神,趕忙見禮問安,一番光景全
叫邵夫人收盡眼底,只不作聲色,等著女兒女婿討了茶水離開,才道:“妹妹姿
容出眾,免不得給登徒子惦記,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領不領情?”

  姽嫿笑盈雙眸,道:“妹妹自是領情的,但憑姐姐安排就是。”

  邵夫人說:“我有一遠方表親,練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給妹妹做個護
衛,如此可好?”

  “甚好。”

  西院突然多出一個侍衛,邵逸真第一個不爽快,找暮允說了,邵玨笑他:
“三弟莫愁心,母親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對嬸子有意,儘管厚臉去求母親,磨
得她心煩肉鬧,自然能許你來去自由。”

  邵瑾怎會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擔心這個,只是那侍衛也是身高八尺,容
貌英偉,我怕他與嬸子兩個日日相對……”

  邵玨攔道:“為兄怎麼不知你心中所想,但這頭籌原不該你來拔,即是如此,
誰拔有何不同,全看父親手段吧。”

  “我就強佔了她又如何,父親還能為個區區女子與我翻臉不成?”

  邵玨把手中摺扇一打,道:“聽不聽在你,我只分一懷甜羹便知足矣,要是
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為兄的一聲。”

  邵夫人想得好妙計,不但逸真煩心,伯瑞也是一時近不得佳人,好在他早布
了一顆棋,令邵安入夜後遣了那銀兒出來,這丫頭正是當天袁皇御賜的十六位美
婢之一,伯瑞見她容顏秀美,乖巧伶俐,水靈靈嫩蔥似的年紀,才第一夜就給幸
了,銀兒見這位元宏景的威武將軍生得惆儻英挺,也是歡喜,於床上盡力承歡,
想熬個靠山。

  兩個在床賬裡半躺著吃酒,銀兒衣衫半散,紅蓮花繡的紅兜歪歪掛著,一隻
乳尖半掩著似露非露,伯瑞哺了口酒與她喂了,兩個人滾到一處親嘴,津液交換,
半晌伯瑞問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銀兒給他親的又頰似火:“回將軍,銀兒等蘇姑娘睡熟了才敢來的。”

  “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

  大手去揉她一對椒乳,挑弄乳尖,銀兒不過才經人事不久,怎磨得過如此風
月老手,嬌喘吁吁,汗濕鬢髮,腿間一片濕濡。

  伯瑞玩弄一陣酥胸,又去摸揉陰戶,說:“你只幫我看好了美嬌娘,自然是
忘不了你的好處,等事成之後,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說著把衣袍一撩,掏出那
男人物事,放在手中搓了兩搓,那東西便暴跳挺立起來,又粗又長,龜頭對著銀
兒水淋淋的小穴插進去,抵到頭就是一通抽送。

  “將軍……說話……可要算數……哦……”銀兒給他物事肏搗的花心酥顫,
乳搖臀晃,全身有如電擊,不多時已是泄了,只攤著腿任他插送……伯瑞亦覺著
她陰內突然絞縮,包著陰莖嬌顫不已,忙攬著她屁股大力縱弄陽具,一下比一下
猛,一下比一下狠,一時間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幹得美婢哀哀告饒,男人哪
裡理她死活,只顧強抽猛頂,百般淫樂,直登仙境方才甘休。

  事後兩個在床上喘氣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衛引開,
倍他吃酒玩樂,不到天光不要回來。”隨後又補上一句:“隨你使什麼手段,犧
牲些也無妨,事成有賞。”


               第五回 姽嫿色迷邵三郎 冷辰醉臥美人鄉

  昨天有事,沒寫成,今天早點來更,大家見諒。

  話說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見,次日一早便來纏母親,把這一腔相思訴之委
婉,又是以情動人,又是語帶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氣又是可笑,道:
“我還不知道這個兒狼崽子,見那新嬸美貌,魂兒都飛到西院裡去了,還來這裡
撒渾,真真得不害臊。”

  “母親見可憐惜,瑾為那新嬸是衣帶漸寬,茶飯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
給母親盡孝了。”說的盡是可憐,搖著母親衣袖搖來晃去,一陣賴磨,只差不能
就地打滾。

  王氏撲哧一笑,隨後面帶難色,“這姽嫿也確是神仙人物,模樣人品全宏景
也再找不到第二人,當可配得我兒,不過畢竟嬸侄名份,不能錯亂,這說出去不
好聽啊。”

  邵瑾見哀兵之計不成,忙道:“母親差矣。”

  “怎講?”

  “母親不成全兒子,父親也是要占那新嬸的。”察觀了母親王氏顏色,竟已
動容,便稍頓一頓,才道:“父親這明裡是給二叔娶妻,暗裡不過是給自己納一
美妾……那蘇姽嫿怕不就是這回南終之戰虜來的,按禮是應該給皇上發落,可父
親又捨不得絕色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計……”

  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嬸一年幼女童,哪有機會和我二叔日久生情,更不
可能非卿不嫁,願守活寡……父親此計只將母親一人蒙在鼓裡,不但款待嬌娥,
還以姐妹相稱,恐怕不出明年,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實了去,到時可要悔之晚
矣啊!”

  王氏臉色一變,此一番話正是絞得她五內如天翻地覆,不得安生,便道:
“你這就帶了我這畫樣去求你新嬸,要她繡一幅五壽圖,就說我的意思,冷辰那
裡,為娘自有交待。”

  逸真歡天喜地的得了畫樣出來,先回了屋打點齊整,金冠玉帶,廣袖長袍,
更稱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彼時佳人正在湖心亭撫琴作畫,丫環銀兒垂手侍立一旁,侍衛冷辰只遠遠看
著,見三公子邵瑾來,也不近前詢問,已是得了囑咐的。

  姽嫿似有所覺,抬眸一看,見逸真儒雅打扮,潛立花下,正望著她出神,心
想這登徒浪子離得如此之近,竟無人通傳,也是明瞭一二。

  邵瑾取了銀兒手裡的披肩,道:“秋日天光雖美,卻也變化多端,這便要起
風了,嬸子小心著涼。”

  男女授受,何況嬸侄,此舉已是不妥,但姽嫿似未所覺,只是粉臉含羞,垂
頸低怯,道:“叫逸真費心了。”

  檀口一開,酥倒邵瑾半邊身子,扶了姽嫿于圓石登上落坐,喜不自勝,說:
“真真喜煞逸真了,嬸子竟記得小侄名諱?”

  姽嫿見他手還扶著,不肯稍離,更羞得暈染紅霞,一轉頭對銀兒道:“去烹
兩杯新茶。”

  銀兒是邵伯瑞的眼線,當然不願意走,不過也是無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見一段皓月般皎潔白膩的皮膚從衣領處微微露出,恨不能親上去,還
未有舉動,就聽姽嫿接下去說:“那日我見逸真風流俊美,儀錶超群,自然是記
得的。”

  邵瑾只覺得全身的血液”轟“的一聲的騰沸起來,只把他喜得是耳膜發脹,
心臟狂跳,暗道:原來這美人也是愛我的,如此甚妙。

  “嬸子……那逸真對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膽,拉了姽嫿春
蔥似的一雙玉手,拿在手心裡把玩摩挲,觸手一片綿軟溫涼,恰似無骨冰肌,更
是愛不釋手,貼唇便吻。

  姽嫿驚嚇的小鹿一般,連忙去抽,怎抽得動,邵瑾廣袖一展,半強半拖的把
她抱個滿懷,嘴裡瘋道:“嬸子……嫿兒……逸真愛你啊!”

  懷裡身子綿若無骨,蘭麝香飄,幾縷似觸非觸的瀑黑髮絲飄於耳際,早勾得
他淫心大動,恨不能立時與她交歡取樂,一解多日相思,便撅著嘴朝她臉上吻去
……

  “逸真不可,你我嬸侄,怎可亂了倫常……”姽嫿用手心擋了狼吻,一雙秋
水剪瞳 盈盈相對,“姽嫿願與逸真今世無緣,只能修來世夫妻……”說著竟鶯
鶯婉婉的低泣起來。

  邵瑾見她絕色容貌,又對自己暗許芳心,哪裡容她躲閃,道:“嬸子……瑾
等不得來世,就要與嬸子做今生夫妻……還請嬸子憐惜則個……逸真要沒了嬸子
垂愛,就活不成了……”說著又伸了嘴去親她粉頰耳後,摟著她身子輕薄撫弄,
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懷裡去,姽嫿掙扎不過,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漁色,是個風流浪蕩公子,如今美人在懷,哪能得自持,又去親
她櫻桃小嘴,姽嫿歪頭躲過,羞的是粉臉通紅,急急道:“逸真要真愛我,還請
尊重些個,此事方從長計議,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見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裡嫦娥一般,早把
個三魂七魄也丟到地上,一時間癡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嫿見他傻理傻氣,撲哧一笑。

  “好嬸子,竟然誆我。”邵瑾淫心一動,哪還管理了美人意願,強抱了她去
親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綿軟滑膩,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開,又吸又
吮,百般癡纏,舌尖叩關而入,捧著那玉似的小臉狂蜂浪蝶似的親個不住。

  姽嫿給他親得酥胸聳動,嬌喘吁吁,呻吟不絕,斜裡一眼望去,丫環銀兒竟
已過了漢玉白石拱橋,手托茶點器物,正朝涼亭處行來。

  忙把逸真一推,姍姍而起:“冤家,正經些吧,若真愛我,就想法子脫了我
這個寡婦名份,姽嫿願與你做個長久夫妻,白首不離。”

  “逸真一定把嬸子三媒六聘,大轎八抬,抬到南院裡來好生供奉。”邵瑾海
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內撐得鼓鼓脹脹,還待再去纏她,討些個銷魂香吻,又見
著銀兒烹了茶回來,心中雖不樂,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親交待的畫樣,
道:“母親聽說嬸子針鑿女紅無一不精,便叫小侄來求嬸子,給她繡一幅。”

  兩人如此相對把盞,竟是坐了大半個時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
的,抬也抬不起來,杯中清茶更賽過遙池佳釀,未沾唇邊,已是醉了。

  姽嫿見他癡戀貪看,一時也無話,便感困頓,與他話別,邵瑾戀戀不捨,直
送回西院。

  侍衛冷辰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怎能不愛美人,但那小姐姽嫿乃是天仙臨
凡一般人物,心中雖愛卻不敢稍跨雷池,於湖心亭中見將軍家的三公子如此輕薄
心中天仙,親嘴摟摸,又是不免有氣,心道:我人品樣貌哪裡不如邵三郎,不過
是沒生個好人家。

  如此,夜裡不免酒穿愁腸,一杯吃過一杯,不多時已是眼醉迷朦。

  丫環銀兒是得了令來的,趁此良機怎不下手擺弄,與俊美侍衛當下便親起嘴
兒來,冷辰心裡想著姽嫿,更是情難自禁,抱著銀兒急奔床賬,兩個做蛇般扭動,
三兩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著半條。

  銀兒見冷侍衛胯下陽具粗大,肉棒上青筋盤錯,虎虎生威,一點不輸給邵伯
瑞,也是又羞又愛,陰內濕濡一片,忙叉開兩腿,分了陰唇引他龜頭入內,冷辰
低喃一聲:“小姐,冷辰對你心生愛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說著狠狠一推,已是插入半根,銀兒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聳而入,沒了個全
根,陰內飽脹酥軟,欣然暢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來……

  冷辰把著她的腰開始插肏,和著淫水瘋狂的挺動陽具,用力頂聳,下下直入
花心,銀兒被他那粗大的物事頂聳得心窩狂顫,花心抽搐,一時通體酥慵、骨嬌
皮軟,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緊處,豈容她不戰而退,拎著兩條小腿,挺
著陽具,狠抽急頂,下下盡根,只插得穴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
才壓入花心一陣亂磨亂撞,精關一松,射了陽精,摟抱著一同睡去。

  銀兒愛憐的摸著冷辰俊臉,道:“只怕這會你心愛的蘇家小姐,已經是那邵
將軍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潔的九天仙女了。”


                第六回 美嬌娥血滴初夜 邵將軍宿奸弟媳

  伯瑞在宮中與袁皇商議北方戰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裡想著那姽嫿之
貌,堪愛堪憐,竟是一絲倦意也無,只覺得氣血繞胸,精神飽滿,連忙讓丫環扶
侍淨體,梳櫳髮髻,收拾齊整妥當,又在小衣綢褲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燈躺下。

  二更剛過,邵將軍體輕身健,人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西院,僕婦丫頭們早就睡
了,侍衛冷辰也不見人影,想是銀兒已經辦妥。

  此時院內曲徑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鏡,正是美景良辰。

  邵將軍撩長袍抬腳進房,穿過小廳,繞轉屏風,輕輕走到描金床前,挑開紅
菱羅賬借著月色一瞧,姽嫿玉體側臥,正蓋著龍鳳繡衾,睡思正濃,枕上團著烏
雲秀髮,被兒斜擺如玉藕臂,看得他是淫心蠢動,掛起羅賬,便揭衣上床。

  姽嫿覺輕,已是轉醒,卻當不知,只翻了個身,改成仰臥,伯瑞見她雲鬢半
斜、粉頸菱唇,只道是從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麗,一時間三魂七魄已不復
體,揭了被兒,手托了姽嫿纖腰,解開小衣結帶,又褪下綢褲,露出女童般嬌體,
那香馥柔膩的腿間,竟無一根毳毛,中間一條細縫,粉如桃蕊,這樣光景只要是
男人看了,哪裡有人把持得定,更何況伯瑞本來便是色中餓鬼,急得掇開她兩條
玉腿,騎上身去……

  姽嫿佯裝乍醒,掙動不休,道:“逸真萬萬做不得如此糊塗事啊,姽嫿心愛
將軍,英明神武,蓋世丈夫,甘願為寡,便是老死在這府裡,只要時不時見上一
面,願已足矣。”說罷掩面痛哭,泣不成聲,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潤花容,眉黛
愁鎖。

  伯瑞乍驚乍喜,又愛又憐,忙捧定香腮,吻吮淚珠,只當是瓊漿玉液一般,
道:“嫿兒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燈盞,與她一觀,把姽嫿羞得揭過被兒遮臉,口中直念:“羞煞
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將軍怎做這偷香竊玉,兄占弟媳之人?”

  伯瑞頂住她兩腿不許合攏,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見香乳一聳,柳腰纖纖,
渾身玉相似,通體無瑕疵,曲線雖無婦人有致,卻比女童多一點妖嬈,更是愛煞
人眼,猛挑淫心,直問人世間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嫿兒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體嬌軀……那美
妙身子與其旁人來弄,到不如我來。”那指尖剛剛觸到她酥胸上,姽嫿便嚇得一
縮,忙道:“將軍,姽嫿雖已嫁作人婦,在南終家中卻還不曾行得笄禮,恐不能
服侍將軍周全。“

  伯瑞大手罩著她一對嫩白乳鴿搓揉,十分得趣,道”這有什麼,明日補行了
便是,並不妨礙。“俯下身去含弄一顆緊小有趣、嬌如櫻粉的小乳尖:”嫿兒
……嫿兒……就是畫上的人兒也比不了你美……”

  姽嫿左躲右閃,突見他胯下陽物直挺,粗如兒臂,長約九寸,其上青筋盤錯,
紫脹龜頭蓄事待發,正胡顛亂聳,一下一下的緊扣玉關,自知無力抵抗其獸行,
只得含淚叮囑:“但求將軍憐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嫿兒,你只管放心。“憐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頭
到玉門花唇處舔揉,舌尖來回掃弄唇縫,又一下下伸進去戳弄,但覺桃源狹窄,
緊如貝肉,竟是舌頭也弄不進去,亦喜亦憂。

  逐哺了許多津液到那縫中,又弄了些個塗在大棒上,把開她一雙玉腿架到腰
間,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湊花唇,左右分至兩邊,龜頭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縫
小如紅豆,兩廂物事絕不匹配,怎生進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門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兒莫怕,婦人家第一次
都是疼得死去活來,以後便能得趣了。“

  說著便挺了陽物去頂,晃著臀部使那龜頭去生鑽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
開一些,淺進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嬌聲啼哭:“大伯好了沒,
嫿兒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龜頭還未曾進得去,怎麼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兒深吸口氣,
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氣,捉定陽具,狠命一頂,便插了龜頭入內,那溝
壑正卡在肉縫處,只見姽嫿“鶯”的一聲,昏將過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撐裂開,絲絲鮮血從中透滲出來,伯瑞只覺得穴肉嬌
顫擠推,連忙又是一頂,以防脫出,其內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龜頭溝壑
又是極疼又是極美,腰眼酸脹,竟已是射精前兆,當下移轉心神,去掐姽嫿人中,
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饒:“還請將軍憐惜,等兩年後及笄了,再服侍將
軍不遲。”

  伯瑞已得她妙處,竟是平生未見之美,怎肯甘休,便道:“非是我不憐惜,
只這府裡的男人,又哪一個不愛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幾回了。”

  “我心愛將軍,必不得旁人來弄我……將軍……”說著又是雨打梨花,春雨
拂面似的啼哭起來。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許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頂,
硬是又塞進三寸,姽嫿只覺得下體刀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
“將軍好硬的心腸,擺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見她下面流出許多鮮血,也是心疼她元紅初破,暫不敢躁進,只得輕磨
緩盤,使那龜頭揉抵花穴,又摟著她親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兒小嘴好甜
……愛煞我也……”

  姽嫿見他不動,方才好些,只是那龜頭又揉攪得她穴肉酸脹,又疼又麻,還
辣嗖嗖的,好不難受,可同時卻有一股充盈滿塞之感升騰而起,漸漸的,於疼痛
處交匯成一股春流,緩緩而下……

  伯瑞見竟把這不識滋味的女童給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動,寸寸進逼……

  姽嫿搖著粉頸乞憐,痛呼:“勿將那物再入了!”

  “好嫿兒,再撐一下就得趣了。”說著少退出一些,見那棒身上血跡般痕,
更是取悅了淫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嫿悶哼一聲,那陽具竟塞入多一半
……

  原來她陰戶淺窄,禁不得入,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內褶皺繁多,吸吮包
夾,抓握得棒身一陣酥麻,龜眼欲射,伯瑞大喜,如獲至寶,一時間心肝肉的亂
叫,抱著姽嫿嬌軀又愛又憐。

  賬內絕色美人已是將香汗出透,給男人入了半個時辰才把那巨物弄進多一半,
小手一摸那棒身竟還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驚嚇,這怎吃得盡根?忙握住了,不
讓他再往里弄去。

  伯瑞得趣笑道:“嫿兒這是作什麼?”

  美人秋波一橫,羞暈潮紅:“將軍想入死小女子才甘休麼?”

  伯瑞大笑,“嫿兒糊塗,我怎捨得入死你,你不要夾死我便好了……”一陣
淫笑過後,抓了她小手捉到一處,親弄小嘴,一手又去撫捏酥乳,胯下陽物淺抽
深送,頂盤磨揉,一套一入,又給他弄進三寸,突覺一處如咽喉般層巒疊嶂,原
來那龜頭竟已插過宮口,杵到子宮壁上……

  “將軍事物好大,脹死嫿兒,莫再入了……”姽嫿抬起蒼白的小臉,神色之
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嬌枝。

  伯瑞見她金蓮痛得直縮,那副可憐勁兒得讓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罷,又怕嚇
壞嬌兒,下次到不好誘她操弄此事,低聲哄道:“嫿兒初經人事,事物幼小,故
不得其中滋味,以後就知道這男子陽物乃是越粗大越得趣,還要求我將它入深些
呢。”

  要說邵伯瑞奸宿過的女子,不夠一千,少說也有八百,可就沒有一個如蘇姽
嫿這般美色的佳人,不但美貌,其穴肉之緊實,抓握之有力也是平生未曾得見,
騎在這樣的女子身上,就是讓他做神仙也是不肯下來的。

  可惜她一朵嬌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嫿身上,就像一頭灰熊撲著小
鹿一般,胯下陽物禁不住那火熱緊穴的誘惑,一抽一送,一沖一撞,幾下被他乘
著興挺沒盡根,恥骨狠狠的撞上玉門,若大個物事在姽嫿的肚皮上撐出一根鐵棒
的形狀來。

  姽嫿見那雄健的肉具終是全擠入了,裡邊竟如火燒一般疼痛,騎騁在她身上
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興處,捧著她俏臉兒親嘴,把舌頭咂得緊緊的,
胯下肉具往來抽送,一下一下,盡沒龜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搗撞花心,直把
她的魂也撞飛出去……

  伯瑞使出風流手段,流輪舔咂她胸口兩顆紅粉櫻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奶
鼓脹,配合著下腹有力的縱送,野蠻的衝撞,盡興的狂淫處女嬌蕊。

  姽嫿早已熬當不起,那巨物聳的玉門裂痛,肉如刀絞,難抵那暈森森的一陣
飄渺之感,再一次昏將過去。

  伯瑞所幸這樣弄起來,抱著身下已無知覺的小身子狂縱猛騁,盡著興得胡作,
那緊實有力的小穴包夾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將至,再不能戰,忙將龜頭頂
緊花心,杵著磨晃一陣,但覺腰脊兒酸麻,龜眼酥脹,陽精一泄如注……

  “我的心肝嫿兒。”伯瑞將手穿過她汗透的黑瀑,又愛又憐,真歎白白活過
四十幾載,卻在這個不曉情欲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獲得極致享樂,又想:後半生
有此女相伴相依,吾願足矣。

  終於心滿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氣,捨不得將軟縮的陽物取出,只取了白菱
帕於交合處拭取她元紅,小心折起放好。


                第七回 假懸樑海誓山盟 真誥命聖旨欽封

  伯瑞摟了姽嫿小睡,那陽物還插在穴內,不過半個時辰,那物又蘇醒過來,
橫筋張起、堅硬粗壯,還一跳一跳的.

  姽嫿但覺陰內充塞滿脹,嚇得星眸驚閃,檀口微張,伯瑞見個正著,摟了她
大笑,又去親嘴,把那舌尖緊緊的咂在嘴裡,真真愛煞那驚訝嬌俏兒的小模樣,
淫心大動,抱著她嬌軀坐落床沿,把著纖腰一顛一聳幹起來,那物又在她花穴中
馳騁縱送,姽嫿勉強承受,簇眉咬唇,隱忍酸脹.

  伯瑞也是花叢久曆,道這些苦還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氣,胯下淺抽深送,
嘗遍美穴,其內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興起,以舌咂吮酥乳,勾纏乳尖
……又見她腮凝新荔,膚如凝脂,唇若點櫻,媚態呈妍,不禁胡亂言語起來:
“我的乖兒,真真好俊個尤物,親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時間更是意蕩神迷,按納不住,龜棱撐在花心處上下搗弄,急挺腰胯、狠
抽猛頂,姽嫿略微適應了些,但覺肉棒充塞,龜頭研磨,花肉在這番擠撞刺痛中
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癢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許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
抓著她的腰窺那陽物進出花穀,兩片濕淋淋小嬌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
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兒,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嫿頭一低,只見那粗黑陽物於櫻粉花唇間往來不迭,抽送姦污,直羞得粉
面通紅:“姽嫿心愛將軍,卻不道將軍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頸與
他肩胛,再不敢抬頭。

  伯瑞哈哈大笑,捧著她一對嬌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處似有無數小嘴吸
吮,咂吮得龜眼說不出的暢美酥麻,一連幾聳,盡力抽頂,弄得她下面也是瓊液
玉漿,汨汨而來,伯瑞又抱緊了她站起來邊走邊頂,邊頂邊走,後置於窗下香幾
上拎著腿兒蠻狠搗送、肆意踐糟,姽嫿給入的嬌喘吁吁,筋酥繞骨,軟綿無力
……

  伯瑞因射過一次陽精,此番驍戰輕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纏得緊,硬是
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陽物猛縱猛送,一陣狂入,幹得花房抽縮,花心酥顫,龜眼
欲射,姽嫿亦給他頂得酥難禁,癢難平,陰肉一陣絞縮,意是泄了……那龜梭不
防花心一卷一擰,吮咂的龜頭顛抖,又免力抽了兩抽,方才頂入射了……

  紅羅賬裡,兩個如交頸鴛鴦,摟腰迭股,困極而眠。

  五更時分,伯瑞準備入宮面聖,商搓戰事,卻發現懷內佳人正抽泣不住,大
驚,摟住忙問原由。

  姽嫿抽泣嗚咽道:“姽嫿與大伯做下此等錯事,雖是真心相愛,但如何對得
住旁人……還不如死了乾淨。”說著便嬌啼大慟,雨顫花枝一般。

  伯瑞愛煞她粉面嬌妍,紅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勸一番,安慰道:“嫿兒
且寬心,我這樣愛你,自然護得你周全無虞。”

  待其走後,稍沈兩刻,姽嫿喚丫環梳洗,卻不見銀兒蹤影,到是一直服侍外
屋的金珠兒趕來應了。

  吩咐了香湯入浴,金珠兒轉身去弄,姽嫿於寶象花揀妝臺上拿起一隻八獸攢
珠錦盒,取了些生肌膏塗于陰內,清涼滑膩的膏乳頓解那私處熱辣辣的火燒之感,
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湯室,由專門侍浴的僕婦服侍淨體。

  冷辰酒醒,見竟與丫環銀兒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計,悔恨不迭,忙給邵
夫人通稟,剛進東院便見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轉磨。這逸真到也沒撒謊,幾日來
確被姽嫿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貓撓似的鬧騰,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著早
修百年之好,收入房裡受用,於是便早早來堵王氏給他作主。

  彼時王氏正在佛堂早課,一切人等不得打擾,冷辰與逸真兩個直站到天亮,
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現身,一見冷辰便知不好,不等問話,那俊眉俏眼的冷侍衛已
經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職,前來請罪,是殺是剮,隨夫人發落。”

  邵夫人氣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肉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該手軟,許什麼
大轎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計議才是,如今元紅給父親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
是敗柳殘花。

  三個人各樣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湯,一起送去,預備
亡羊補牢。

  姽嫿收拾齊整,打發了丫頭在外候著,手捧三尺白綾,繞梁而懸,又搬了繡
凳踏將上去,捥了一條死扣,專等著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尋死自盡了
……

  逸真與冷辰兩個急奔近前將人搶下,邵瑾心肝直顫的一把摟了她嬌軀在懷,
探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氣,如重獲至寶,再不去想敗柳不敗柳之事,只要佳人還在
就好。

  丫環這時端了避子湯進來,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擺,冷辰也
得令退下。

  逸真抱著美人如蘭似麝的嬌軀,央求王氏:“孩兒正想稟明母親,孩兒與新
嬸已然私定終身,約定百年之好,確不想父親趁夜行此獸行,壞了新嬸名節,還
請母親作主,讓嫿兒與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氣,道“如此雖好,但你父親已將人先占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
等她醒來,飲下避子蕩,請老夫人發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讓這個狐媚子給你做
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對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著姽嫿又是撫揉心口,又是親
嘴度氣,不勝憐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氣,道:“我怎就生了你這個沒臉的
東西,她不過是你爹穿過的舊鞋,偏你當寶兒似的愛著,真真不爭氣也。”

  姽嫿羽睫蝶翅般微微顫動,弱不勝憐,兩行清淚滑落髮鬢,更稱的頰粉蒼白,
人比紙薄,對邵瑾道:“你父汙我清白,我欲不從,他便以力強我。我願就死,
卻無力可行,惟泣不成聲而已。如今身已被淫汙,無臉再見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個死緊,感動道:“逸真心愛嬸子,哪管清濁,只求嬸子長伴
左右,白首不離。”

  真情火熱,邵夫人心卻是冷的,此女再嬌,也是與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
下這口氣,居高臨下的遞了避子湯過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湯喝了乾淨,
別叫邵府同你這狐媚子做一處污穢,令祖上蒙羞。”

  只見黑黑糊糊的一碗藥汁,冒著熱氣,遞至眼前,又是無語淚凝噎,“請姐
姐明察,姽嫿葵水未至,哪能有子。”

  “母親……”

  “這本是你父種下的禍根,不叫她喝了,你還想叫她小娘不成?”說著,掰
著嘴,給她強灌下去,咕咚咚咽了。又把碗一摔,對逸真道:“等我處置了銀兒
這該死的丫頭,你便隨我去見奶奶,早些收了這妖精進屋,省得一枝花似的開在
西院,早晚引了狂蜂浪蝶去采,下一個不定誰倒楣呢。”

  王氏抬腳剛走,邵瑾便摟了姽嫿上床,放下紗簾繡賬,欲行雲布雨,剛見美
人哀色,便魂不在身,直道是嬌花帶雨、皓齒齊排,竟比往日更為勾心動人,捧
著她臉兒去親弄小嘴,把舌尖咂得唧唧有聲,恨不能活吞下去了事,下邊陽物直
豎,脹得驢樣大,也管不得禮法親倫,便去解她外衣……

  姽嫿嬌促急喘,半推半就,兩個拉拉扯扯,衣裙散落一賬,待脫到黃粉鑲金
絲線的兜兒,便不肯脫,只把手指絞的緊緊的,抵死不讓扯落,一邊啼哭:“三
郎莫急,等你我結為夫妻,還不都是你的。”

  邵瑾見她玉體掩映,梨花似雪,淫心頓起,左右是急得不成,央道:“好嬸
子,親嬸子,你既愛我,卻不肯從我,這是何故?”又去癡纏,強扒她褻褲小衣:
“嬸子就從了我吧,逸真等不了做夫妻了,現在就要……”

  姽嫿那副小身子被他剝蔥似的強扒了個乾淨,露出一身嬌細皮肉,光澤如絹
自不必言,花唇上恥毛也不見一根,邵瑾一見大喜,道:“真乃玉做似的娃娃,
我的好嬸子,小侄一定好好疼你……”一通性急,把自己褲子也扒了,姽嫿一見
他下體,竟比伯瑞更巨,手不能握,尺不能量,立時嚇得魂飛魄散,貼到賬裡躲
去。

  邵瑾急欲淫汙,豈容她避開,掇著腿拉到身下壓著胡亂親去,哄道:“嬸子
乖些,讓逸真物事入了去弄,一道快活快活,豈不美哉。”又去摸乳咂奶,愛不
釋手,直把一對俏生生的小乳尖咂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櫻桃一般。

  “不要!”姽嫿又羞又急,道:“昨你父強入了半宿,又粗又硬,狂搗猛撞,
真真疼死人了,今見三郎物事,竟非你父可比,著實入不得的。”

  她不提父親還好,這一提,邵瑾更是悔恨,道:“父親既能入了去,我怎就
使不得,難道嬸子說願與逸真做夫妻,竟是誆我玩兒的?”

  姽嫿一震,落下淚來:“逸真休要惱,自不是誆你騙你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還請寬限些時日,一來,我裂傷未愈……”邵逸真拉開她兩腿一看,
確實那嬌處紅腫,粉唇撕裂。

  “二來……昨兒父親入了,今兒兒子又來入,父子共穴,此事太過叫人羞恥
……”她咬著唇別過臉去,羞憤不已。

  邵瑾仍想用強,道:“嬸子不要羞,你我真心相戀,豈是父親可比,逸真並
不介懷……別說嬸子不過是沒有丈夫的弟媳寡婦,就是兒媳,父親他又哪個沒騎
爽過?他當我們不知,我們兄弟又不是傻子……”死賴的騎上身去,把個尺來長
的物事抵湊過去,姽嫿心一緊,把眼一閉,只等著那雷霆一擊……

  正在這要緊時候,邵夫人王惜月慌慌張張的奔進屋來,道:“宮裡來人了,
快隨我一同跪接聖旨。”待到跟前挑開羅賬一瞧,她兒子正欲強行姦污,驢樣個
物事正頂在姽嫿腿間行兇,忙把床賬一放,臉上羞得快滴出血來:“不孝子,出
來再跟你理論。”

  姽嫿逃躲一劫,起身穿衣,打點齊整,由金珠兒扶著,隨邵夫人、邵瑾一同
至壽延廳,廳外此時跪了一地邵家的僕婦丫頭小廝們,廳內早有個公公模樣的人
正與老太爺、夫人吃茶,其餘邵姓人氏一律齊整,只伯瑞不在其中。

  公公見姽嫿來了,也是一愣,問老夫人:“便是此女?”

  答曰:“正是。”

  公公起身唱道:“聖旨下。”一屋子老少男女匍匐在地。

  拂塵一擺,開始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邵湛(字伯瑞)之弟伯年滅敵有功,為國損軀,追
奉正一品忠烈將軍,妻邵蘇氏賢良淑德,貞婉慧敏,年少寡居,終無怨言,奉正
一品忠貞夫人,欽此。”


                第八回 痛聲呼丫環隕命 嬌聲啼鳳欽情亂

  姽嫿居然成了誥命夫人?還忠貞?這可氣著了邵夫人,想她嫁給邵湛為妻整
整二十六載,生了三子兩女也沒有一個封號,而這個剛進邵府的女娃娃卻成了這
裡地位最高的女人,這口氣怎麼出?

  晚上邵府家宴她也沒心思去理,只叫三個兒媳去整治酒肴樂舞,回屋叫了侍
衛冷辰過來問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問了一遍,略一思索,心中便如明鏡一般
──原來不是冷辰大意,而是邵伯瑞搞的美人計。

  當下叫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把服侍姽嫿的丫頭銀兒從西院促了來,邵夫人端
著茶碗,撇一下茶葉沫子,緩緩道:“好啊,你不是善施美人計嘛,我今兒就叫
你施個夠……管家?”

  “老奴在。”下麵老管家張盛上前一步答話。

  “去查查咱們府裡,還有哪些個僕邑粗使沒娶妻的,這個丫頭就賞給他們開
葷了。”

  兩旁馬上有家丁得了令扳著她膀子往下就拖,銀兒死死抱住邵夫人小腿,嚇
的是涕泗橫流,撕心裂肺的哭求道:“夫人饒命啊,都是將軍叫我做的,銀兒也
是沒有辦法啊,夫人明鑒,夫人開恩啊……”

  邵夫人道:“我已經開恩了啊,你和邵將軍設美人計害得忠貞夫人沒了忠貞,
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我不但賞你一個全屍,還叫你死得快活,不是開恩又是什
麼?”

  銀兒死命掙扎,糾著邵夫人衣角不放,道:“邵夫人,你給蘇姑娘求求情,
我們主僕一場,只這一件,銀兒沒有不盡心的地方,銀兒願意聽蘇姑娘發落,要
殺要剮都行啊……”

  “哦,原來你是看她品階高,不把我這個當家的主母放眼裡了是吧?”

  “沒有啊夫人……饒命啊夫人……”說著一個勁兒的給王氏磕頭。

  “這到不打緊,我這點氣度還是有。”邵夫人一扭頭,對冷辰道:“去問問
忠貞夫人還要不要這個奴婢服侍,記得快去快回。”

  銀兒哭得紅頭脹臉的匍匐在地等待發落,心臟咚咚咚的狂跳。

  不多時冷辰回稟,道:“忠貞夫人的意思是……此事但憑夫人作主。”

  銀兒一聽,當時就昏了過去。

  邵夫人冷眉一挑,對家丁道:“還愣著呢,把人給我拖下去!”

  這府裡頭還未娶妻的男僕一共一十八人,其中多數是今年新招的僕使,因著
家貧,手裡欠缺,故而未有一妻半妾,漂亮女人不是沒見過,但都是些想也不敢
想的貴婦小姐,這突然間天上掉下個餡餅,賞賜一個美婢子下來,還不跟那蒼蠅
見著肉似的。

  刑室裡,管家張盛叫人給銀兒灌了滿滿一大碗“妹子笑”,這是比顫聲嬌更
下流的媚藥,中著非要與異性交媾到力脫血崩為止。

  一個叫王枕的粗使過來把銀兒上下扒了個精光,這水靈靈一個小美人赤身露
體的放在十幾個半年也沒開過葷的男人面前,效果可想而知,一時間男僕的褲襠
裡都支起了帳篷。

  管家張盛雖是有妻的,但也看得起了淫心,他又有特權可以先幹了這個美嬌
娘,便馬上除了褲子,露出根醜陋短粗的東西來,上前架起銀兒兩條小白腿,分
了兩片花唇就往裡入……

  銀兒因著媚藥的關係,下體淫水殷殷沁出,嬌小的胴體也開始如蛇一般蠕動
起來,使勁往那陽物上湊去,摟住張管家癡肥的胖腰,盤著小腿拱著臀挨插,還
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動,老少兩個一來一往的猛幹起來,銀兒又吐著丁香舌到老
管家嘴裡親咂舌尖……

  一眾男人淫笑道:“咱們管家的老鳥可真會操逼,瞧那娘們騷浪的樣子……”

  “可不是嘛,自己還會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會扭……可愛死我了……”

  “是啊,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們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
來兩個僕使,低了頭一人捧一邊酥胸就開始吮吸起來。

  管家挺著腰猛幹,陽具往來挺送在女人胴體裡,這銀兒穴裡又緊又暖,比他
家的糟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幾下就幹得泄了,把陽精全數
射到銀兒穴裡。

  那兩個原先抱著酥胸褻弄的一個叫劉大,一個叫王二,見管家軟縮了出來,
即刻扒了褲子挺著陽具上去,王二叫銀兒跪趴著,從後面一捅到底,捧著她豐潤
光滑的屁股瘋狂姦淫,肉棒插在濕淋淋的穴裡縱送馳騁,狠搗狠撞,撞得銀兒身
子亂晃,最後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劉大則坐著,一手抓著銀兒的頭髮往下拉,另一手持著腥臭的肉具往她嘴裡
送,在那濕暖的小嘴抽插挺聳,她被迫張大了嘴,困難的吞咽著陽具,脹得嘴都
快破了,唇邊涎液滴垂,同時還被後身肉棒插得“嗚嗚嗚”的叫著,劉大捧著她
的臉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嚨裡頂,陰囊抵著她的下頜磨蹭,不一會這兩人也射
了精軟縮下來,倒一邊喘氣。

  又上來三個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轎的轎夫,平時是進
不來內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著銀兒,把她屁股一扒,分了陰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
銀兒身後,在弟弟和女人的下體交合處摸了幾下,沾些淫水塗到菊花穴上,挺著
一根粗紫的肉柱湊過去,那龜頭棱角粗礪不說,還隱隱著蚯蚓狀的青筋,這樣的
東西剛插進去一個頭,銀兒便殺豬似的狂叫起來,直腸內一陣劇烈痙攣,王昆一
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婊子,叫你動,看老子不操死你。”

  說著便抓著她兩股狠捅盡根,插得銀兒鮮血直流,更慘的是剛好這會王准也
正往裡插,兄弟兩個人,兩根肉棒,僅僅隔著一層腸膜往裡挺聳,銀兒放聲哭叫,
在兩根肉棒一前一後的夾擊下給幹的痛不欲聲,這時王翔又湊上來跪在王準頭前,
把陽具插到銀兒嘴裡,堵住了她的淒厲的哭喊……

  還有等著開葷的僕使一邊搓揉著下體的陰莖一邊道:

  “瞧瞧這小娘們,三個洞都叫肉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媽淫蕩。”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這一招應該叫三英操貂禪。”

  王准一邊縱送著陽具,一邊扭頭笑道:“這樣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肉
棒子支著,這娘們的小嫩逼更緊湊,真他媽好舒服啊……一會你們也試試。”

  十八個如狼似虎的青壯男人,三個一組三個一組的輪流抽插,持續交媾,丫
頭銀兒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姦淫蹂躪,小嘴花穴菊門全灌滿了男人的精液,和著血
水順著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邊有敗下陣來的粗使喘著氣說:“今天真他媽操爽了,再也舉不起來了,
全射給這小騷娘們了。”

  姽嫿乘著軟轎,由丫頭金珠兒領路,直奔南院而來,正碰上要出門的邵鳳欽。

  邵瑜見姽嫿淡妝素裹,宛如仙姝,驚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禮:“小侄給嬸子見
禮。”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鳳欽商諒,可否尋一處講話?”她本是來找邵瑾的,
卻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兒和轎夫幾個在院外候著,她與鳳欽兩人到在一處香房,邵瑜這才
道:“四下無人,嬸子有事儘管道來。”

  “鳳欽幫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又是俏又是嬌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兒都是顫,就連原先的一點點詫
異都煙消雲散了去,只道嬸子有事不去求父親,到來依賴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幾步欲要安慰,又懼于她誥命夫人的封號,想:抱還是不抱?

  正猶豫著,姽嫿蓮步稍移,一頭撲到他懷裡痛哭起來,還糾著他外袍悲悲切
切的揉著,邵瑜兩隻胳膊就跟長了腦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緊,那懷裡的小
身子香香馥馥,還微微的抖顫著,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這極大的滿足了他的保護
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嬸子這到底怎麼了?跟鳳欽說說。”

  姽嫿抬起淚花漣漣的絕色小臉,櫻唇抖動,欲語還休,邵瑜見眼前美色惑人,
一時心猿意馬,魂不在身,嘴裡叫著“嬸子”,手卻捧過姽嫿的小臉,對著丁香
櫻唇就親下去,姽嫿欲拒還迎,小嘴兒給他親個正著,手卻還抵在他胸膛上推著,
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過,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鳳欽雙臂如鐵一般,把她摟抱得動彈不得,著著實實的狠親一回,舌尖咂
得緊緊的,姽嫿不多時便嬌喘吁吁,花貌嬌羞。邵瑜越看越愛,手已經自作主張
的摸到她衣內去揉弄兩團酥軟,姽嫿羞得粉頸低垂,道:“鳳欽癡了不成,連嬸
子也要戲弄。”

  邵瑜目光癡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癡了……嬸子要肯依了小侄,就
是叫小侄去死也是願意的。”

  說完又要去褻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開:“鳳欽不可胡來,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親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蔥似的手指,說:“嬸子只管說……鳳欽
甘做牛馬。”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門外,裡面正把人始出來,身上蓋著草席,看樣子已
經是不在世了。

  姽嫿蓮步稍滯,但覺太陽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攔著:“嬸子還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別汙了嬸子的眼睛。”那副
草席蓋的並不很嚴,隱隱的可以看見青紅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環銀兒
死狀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雖高,但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膽子,是以邵瑜不
想叫她查看。但偏偏這個小嬸子也是個死擰的脾氣,硬是把草席子給掀了開來。

  “啊!”她驚的一聲尖叫,腿一軟坐到地上。

  “還不把人抬走!”邵瑜馬上把頭扭到一邊。

  心裡不禁有些奇怪,小嬸求他來救這奴婢的時候,那是好一頓哭泣,現在人
沒了,卻只是驚喊一聲便愣住了。等著僕役將人給抬遠了,他彎了腰去攙她,只
聽見她說:“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會這個樣子,鳳欽,你信我,我
真不知道……”

  原來是自責了,邵瑜一笑:“嬸子不必掛懷,不過一個婢子。”

  姽嫿搖頭不樂,推開他的手自己站起來,喃喃自語道:“原來在邵府,婢子
就不是命了……原來是這樣……”

  晚間邵府銀燭輝煌,席擺十五桌,一是謝皇恩浩蕩,封了邵伯年忠烈將軍,
姽嫿忠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帥印,平北疆之亂,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曄)和
一眾官員前來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僅由邵湛領著三個兒子和表弟敬雲
一處陪坐飲酒,今日酒肴也是頗下了一番功夫,桌上盡是色色俱備、樣樣精美,
一旁時鼓板拍、絲竹樂奏,風雅非常,酒過三巡,歌吟兩套,宏京城裡出了名的
紅伶班又上來演《昭君出塞》,一時間賓主盡歡,笑語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將女兒紫純給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機會恰好,便給邵瑾使
了眼色,叫他去安排。這邵瑾因著當過皇子伴讀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親近,這
時臺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見皇子看得如癡如醉,便道:“皇子若尋著了真王嬙,
豈不是美事一樁?”

  袁羲生得人物標誌,俊俏風流,甚得袁皇疼愛,十六歲迎娶側妃柳氏、十八
歲添側妃黃氏,另有侍妾美婢無數,只缺一個絕色心愛的,便道:“哪有這種美
人,不過是戲罷了,當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沒有隨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來到了北院的挽月樓,這紫純姑娘年十四,眉眼雖比不上西子王
嬙,卻也別有一段風流,皇子但見她蘇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圓潤,大
貴之相,已是歡喜,便坐下來吃茶弈棋,稍做盤恒。

  紫純人本聰慧,于琴棋書畫等風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懶,棋藝自是不弱於旁人,
又有皇子愛美,有意相讓,兩個於方寸棋盤間你來我往,廝殺起來,一時間到也
分不出個高低。

  邵瑾看著兩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環婆子們去整治一桌酒
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樂。

  心想:將這兩個湊在一處吃酒,我便也脫了身好去尋那真昭君親熱親熱,便
舉步往西院裡來。

  姽嫿腦子裡全是銀兒的慘狀,閉上眼仿佛就見到她陰內菊門都給插滿木榍、
男人射出的精污穢濁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樣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剛
經給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個好歸處。

  邵瑾挑了簾進來,見著室內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詠誦,便給丫環金珠兒使
個眼色叫她出去,一邊邁著步涎著色臉過來摟她纖腰,抱了個結實,“好嬸子讀
得什麼文章?”

  姽嫿嚇一跳,見是他,忙把手搓撫胸口,道:“好個冤家,想嚇死我不成。”
放下經卷,雙臂一伸,抱住他脖頸撒嬌:“逸真怎麼不去飲酒看戲,到上我這裡
來。”

  “心裡想著嬸子,腳便不聽使喚,偏要到西院裡來討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渾說,越發的沒正經,我這裡哪有什麼好
……”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說完,便堵了她做一處親嘴,櫻唇
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來。

  姽嫿嬌承婉轉,鶯鶯帶喘,此等媚態,叫邵三郎如何隱忍,當下一把抱起美
人,放到床上去做樂,低首耳語道:“父親正在倍宴吃酒,嬸子可與小侄放心同
臥。”

  他憶是欲火焚身,忙把羅賬挑落,便卸帶解衣,三兩下把自己除了個精光,
碩大個陽物舉起,龜頭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發釵一松,青絲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饒了我吧,若真叫它
入了去,嫿兒非要送命不可。”

  “這物事從未見過嬸子這等絕色佳人,怎可過其門而不入……”賴著臉拉了
姽嫿的手兒來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驚的一縮,心想:這東西果然粗
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見她怕了,淫笑兩聲,嘴裡叫”好嬸子,我們好好弄一弄。“便來拉她
的褻褲小衣,將精壯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雙小手從賬內摸出一隻錦盒,內有生肌膏,可作潤滑,
遞於他道:“舊傷未愈,請逸真憐惜則個,切莫用強。”

  “小侄理當,嬸子莫驚。”

  邵瑾把她給的那東西挖出老大一塊,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覺色澤幼粉,
奇妙精緻,先拿舌頭舔弄一遍,吸住兩片“小嘴兒”來回撥弄,又將舌尖去轉磨
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縫,一下一下的往內探進,心想:舌頭尚且嫌它狹窄,我這
大物事若裝進這等器物裡,豈不是暢美極樂。

  逐把她腿兒頂開,厚厚的抹了膏乳,餘下的全塗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
不溜手,騰身跨上纖腰,把她兩腿一舉,扶著龜頭去入,連捅了幾下均是滑脫
……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訓,也怕受苦,手繞到臀後分了花唇,與他湊准,邵瑾又
是一頂,龜頭終於卡了半個進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嬌肉即刻夾擊上來推
擠拒攔,男人怎肯甘休,握著一雙玉腿,狠命一聳,把個尺來長的具肉,一舉便
是插進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來:“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緩緩……稍歇一
歇。”

  逸真龜頭一入,便覺艱澀難行,卻又美妙難言,肉褶層錯,抓握有力,竟不
似一般陰戶,“嬸子怎麼長個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緊湊,絞得我要泄了,還請
放鬆些個。”

  姽嫿叫他強行充塞壓入,花房早撐到極限,又熱又燒,脹痛難熬,雖是塗了
生肌膏,仍是顯些昏厥,嬌嬌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輕一些。

  逸真苦笑道:“嬸子,你將我卡得這樣緊,我哪裡動得了身。”根本沒動,
還要輕?

  “稍退些個,容我緩緩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裡有了計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
放鬆,龜頭往內一挑,挺胯便全力貫入,直搗花心,入得美人連哼都沒一聲,便
昏了過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覺嬌肉緊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
勒的他龜頭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當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聳
的幹起來,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兒,兩隻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動起來,酥酥的顫著,
邵瑾看得淫心蠢動,十分得趣,對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顆櫻桃似的乳蕊到嘴裡咂
弄,又說:”嬸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兩條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見玉門大開,花唇欲裂,中間插著
他粗如兒臂的肉具,十分淫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姦淫交媾,
心想:今日弄了嬸子這樣的絕色,真是豔福深厚。

  挺著胯下陽物用力縱送,在那副處子尚且不及的妙物裡一撞一頂,抽插往來,
由著性兒的胡作起來,緊一陣慢一陣的聳頂,一口氣玩了數千抽,才捧著她的臉
親弄小嘴,給她度氣。

  姽嫿醒了過來,覺著大床晃動的緊,身子也快搖散了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
親嘴,胯下連連猛撞,陽物在穴裡抽插的正來勁兒,龜頭頂著花心研磨,一圈一
圈的劃著,一時又是脹,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緊………

  “嬸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這裡了。”

  姽嫿羞得紅霞暈染,“逸真如何這般孟浪?”

  “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幃之樂。”

  邵瑾爽得魂不附體,龜頭肉具給穴肉抓捏的酥麻暢美,欲仙欲死……轉眼又
見胯下美人烏雲團枕,小臉如畫,正給他入的櫻唇緊咬,嬌喘吁吁,不住的呻吟,
更是興起,愛不夠似的猛撞猛頂。

  又問:”嫿兒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臉一偏,”辣辣的似火燒,能是什麼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
吧。“

  ”怎可住了?嬸子那裡正在吸吮小侄龜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緊湊,捨不得
小侄呢……”

  “渾說什麼!真真要羞死人了!“握著粉拳打他兩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了
丁香小舌去他口裡,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裡含咂著。

  姽嫿漸漸也得了些趣,覺著裡面脹得滿滿的,很是充實,只是他若沖得狠了
深了還是有些墜痛,縮著肚子不敢太過貼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裡容她且戰且退,一抽身,把她翻過來趴著,捉了白饅頭
似的雙股往手裡一拿,挺著尺來長的東西從後面捅入,由著那陽物頗大,又是退
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盤磨,方才盡根,美得他一歎,忙不歇的抽送起來,伏在
她背上騎馬似的顛簸頂聳,龜頭下下撞著花心亂聳……

  ”逸真饒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嫿給他聳得酥癢難禁,又是舒服又是痛
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著一隻嬌小卻挺實的峰巒,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
恣意頂聳,旋轉廝磨,肆意姦淫,小女兒哪禁得住他這樣孟浪轉磨,呻吟幾聲,
陰肌緊縮抽搐,臀肉劇烈抖顫,已是泄了……

  邵瑾的龜棱給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緊實不說,還一抽一縮,一陣的吮咂翻
攪,心道不好,只得強弩著又聳了兩下,生插入宮內寸餘,全數射入……


                第十回 禦嬌娘梅開三度 強索歡父子爭鋒

  逸真雖是泄了,卻不像邵湛那樣即刻軟縮,那東西碩大灼熱的一根杵在裡面,
仍是脹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嫿嗔他一眼,“冤家,還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淫笑,抱著她又是好個親,只不肯出去,
道:“再進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沒羞的逆子……還壓得人酸麻。”姽嫿伸出一根春蔥似的手指點戳著他
碩壯的胸膛,逸真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只那陽物仍是牢牢的霸著花
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讓嬸子壓著便是……”男人摸著她光滑的皮膚,又在她身上
左捏右捏,愛不釋手的揉著,道:“真個兒是又輕又軟,跟貓兒似的。”

  姽嫿嫣染雙頰,嬌羞掙動,只是身子讓他箍的死緊,不能稍離,最後只得臉
貼著他的胸口嬌籲喘氣。

  “真有趣,這裡可真嬌……”他麼指按著她胸前一顆小櫻桃轉磨研究,大掌
掐揉了幾回,湊著頭,像小嬰兒那樣含咂吮吸,姽嫿給他吸的一陣酥一陣麻,身
子過篩似的顫,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這一翻吸弄戲耍,又是引的狂興大發,那只插在穴內的肉棒,又兇狠的
膨脹起來,龜頭充實的塞在花心裡,堅硬如鐵,他扶著姽嫿的腰開始一上一下的
在物事上套弄起來,入時把她的肚皮頂出一根肉棒的形狀,出時又消下去,他往
來折騰作樂,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嫿不過初經人事,哪理受得住戲耍,才沒幾下就哀聲求饒。

  “逸真慢一些,緩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給塞得滿滿脹脹的,每一
頂都像杵到心窩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燒。

  “好嬸子,好妙穴,勒得真緊,真好舒服……”邵瑾但覺那裡收縮越發有力,
推擠包握著棒身,花心還一吸一吸的舔吮著龜眼,酥麻暢美,其爽快難以形容,
舉著她小身子,臀部挺聳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嫿雖然慢熱,但隨著他大手一舉一落的套弄,這會也被股間那根囂張的肉
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種被充塞霸佔的痛楚漸次削減,接踵而來的充實壓迫的滿
足感,一時鶯鶯嚦嚦的嬌促急喘,心跳就像馬兒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見她得了趣,越發的輕狂起來,翻過身壓著她,說:“還是騎著過癮爽
利。”把腿兒一折一推壓到胸乳上,迫使整個玉門露出淫亂的光景,看得他淫性
大發,粗壯的腿左右夾著她的臀,奮起胯下陽物狠送狂頂,又石柩似的猛搗猛撞
……

  只見那瓊脂一般的小巧陰戶困難的張開包納,一根青筋纏繞的肉棒正在裡頭
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兒臂般粗,棱角兇悍的龜頭一頂一聳的往裡戳插著……

  “使不得……這樣……嗯……要受不住了……”姽嫿給入的香汗如漿,前後
晃動,胃腸翻絞,潮濡不堪。

  邵瑾愛煞她千般豔姿,百種嬌羞,享受她下體嫩肉的包握顫縮,有力收絞,
正爽得發瘋,命且不要管,那還管什麼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勁的蠻幹馳騁,那粗
愣肉具下下是盡根沒腦,莽魯的左突右挺,狂頂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
殘,小身子一蕩一蕩的晃……

  “好嬸子……要真心愛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淫興得逞,神魂飄蕩,
捧著她小臉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強吸進來,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
液給她,逼著咽了……手貼在她酥胸處摸弄淫耍,同時胯間狠頂猛送,一刻不歇,
入得她細腰飄擺,椒乳搖晃,膚呈掐痕,陰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罷……”姽嫿大限已至,汗濕透體,抽
搐的死去活來,淺吟啜泣,止不住的傷心……

  “嬸子莫驚,此乃是暢美極樂的兆頭。”邵瑾咬著牙抵抗著嫩肉穴褶的包夾
收縮,胯下加緊抽送,一陣快過一陣,龜頭一撞一撞的杵搗花心,又是頂緊了轉
腰盤磨,龜棱深插,龜眼一張,陽精狂泄入內……

  兩人鴛鴦交頸,迭股相擁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淫性,於二更前後抱著睡的香熟的姽嫿又弄了一
次,真個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幹得嬌花嫩蕊火辣辣的痛,
姽嫿瞌著星眸,羽睫嬌顫,人在夢與醒間飄浮,累得話也沒多一句,只由著他去
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來,蹣跚著來到西院,侍衛冷辰迎上來:“邵將軍。”

  “嗯。”邵湛撩袍往裡便走。

  冷辰一見忙道:“忠貞夫人已經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貞”二字,希
望可以勸得伯瑞回房,不為別的,那邵三郎正與姽嫿顛鸞倒鳳,撞上豈不是尷尬。

  伯瑞眼一瞪:“憑你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攔我?”

  冷辰道:“這到不敢。”心裡卻不服,想:若論帶兵我不及你,光說拳腳,
你卻也未見得比我強。只是夫人吩咐過了,日後不必強攔,只需記清楚邵將軍來
西院的日子,及時回稟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聲,袍帶一整,邁了腳往房裡就走。

  冷辰揚聲通稟:“邵將軍到──”

  姽嫿一驚,擁被坐起,那腳步聲已漸次分明,越挨越近,聽著馬上就要轉過
花廳,往內室裡來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于美人鄉里醒來,嘴撅著不依,
道:“憑什麼他來我就要躲,我偏不。”

  姽嫿急得不成,連騙帶哄,總算哄得逸真肯聽,匆匆忙忙的伏身鑽入床下,
姽嫿又撿了他的衣物塞給他。

  心撲通撲通的跳,拉被掩著嬌軀躺了,邵伯瑞這時剛好進門,晃著的走過來,
飄著一身酒氣……坐到床沿除帽脫靴,解衣寬頻,不多時便光溜溜的掀了錦被貼
過來,拿手一摸小美人兒,也是不著寸縷,身子滑膩嬌憨,笑道:“嫿兒半條絲
也不著,原是在等我?”

  邵瑾聽著父親狎戲姽嫿,酸水冒著泡兒的滾上來,暗想:哪個要等你,不過
是個老東西,怎比我邵三郎俊美風流。

  姽嫿想:好在沒有挑燈,看不到一身歡愛過的痕跡。

  邵伯瑞摟著美人索歡,陽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親弄了兩下櫻桃小嘴,便
急不可待的拉開玉腿架上腰,挺著粗壯的陰莖去頂……

  “將軍不要。”

  “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這還用問,哪有女娃愛老叟的,你要不用強,小嬸子能叫
你占了元紅?

  姽嫿與邵瑾三度交歡,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將軍明日出征,豈可房事傷
身。”

  “寵寵你罷了,怎會傷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騎伏上去,粗壯的
胸膛壓得她動彈不了,胯下龜頭對準,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聳腰塞入兩寸
……

  那剛收合的甬道又給撐開,疼得她一縮腳尖,道:“將軍饒了我吧,傷還沒
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門,怪道:“如何腫得這般高。”

  邵瑾聽著父親這就要幹起來,霸佔姽嫿的酥乳妙穴,即酸澀又難過還生氣
……奇怪的是,與此同時又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湧動著,使那已經泄了三次的
萎靡肉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這時,床上的邵湛用力一頂,強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這一去,要數月見不到嫿兒了
……我的好心肝寶貝……乖肉……”

  一時間,描金大床便誇張的劇烈搖晃起來,邵湛幾下全根聳入,抵著花心衝
撞的淫性正濃,肉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暢美滋味,也沒發現兒子正在床下聽聲,
低頭含了一邊酥乳,舌頭咂吮著一枚顆櫻桃鮮果,吸的唧唧有聲……

  床下的邵三郎當然知道男人在做什麼事,恨得咬牙。

  姽嫿一邊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邊低低的吟泣,這聽在邵瑾耳朵裡更是滋
味微妙,又是希望父親幹得小嬸子哭鬧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聳入妙穴的孽根,恨
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兩股情緒擰得他心成了亂麻一團,床上父親粗喘著狂幹著他心愛的絕色美人,
一通的抽插頂聳,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卻只能縮在床下做個縮頭的烏龜,邵
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這時已登極樂,“啊!”的大叫一聲,陽精狂泄如注,摟著姽嫿嗡聲粗
喘。

  姽嫿十分擔心邵瑾等不住出事,這時見伯瑞泄了,連聲呼喚金珠兒,小丫環
揉著醒松的睡眼進屋,隔著羅賬應聲。

  邵湛輕聲道:“嫿兒喚人作甚?”

  姽嫿道:“叫金珠兒備湯,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們睡吧,累了。”

  小丫頭按吩咐準備,姽嫿死賴活纏著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來,道:
“快走快走。”

  “走什麼,不如我和父親說清楚,叫你嫁了我……總之,再不許他來弄你。”

  姽嫿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說清楚什麼啊,我現在是皇命欽封的夫人,誰
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著逸真見可憐惜,垂愛幾分,時伴左右,吾願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摟著姽嫿:“小侄一顆心早在嬸子身上,此生斷不能移。”

  兩人交頸纏綿,溫存少許,姽嫿怕邵湛回來,忙把他打發走。

  邵瑾依依難舍,道:“逸真明日再來。”

  第二日,邵湛披戰袍,跨戰馬,執帥印,帶著大軍三十萬浩浩蕩蕩的出征北
疆,邵瑾本以為至少能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同佳人耳鬢廝磨,同臥床賬,怎成想這
將軍邵湛因著怕邵夫人欺負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衛,整日裡把西
院看得是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25 23:43 編輯 ]
2017-1-11 1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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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 (11~15) 作者:婀娜

.

                              姽嫿亂 


作者:婀娜

 
              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訴愁腸 逞奇招罔圓續情

  邵伯瑞不但欽點十二名侍衛保護姽嫿,另外在皇上送給他的美婢裡又選了紫
鴛、雲嬌、月巧三人到西院服侍,姽嫿性子好靜,不喜太多人陪著,所以一般還
是金珠兒隨侍筆墨,其餘三個在外屋服侍,多做些針鑿女紅的細活計;

  管家張盛是個有眼力的,對西院隔外殷勤,見忠貞夫人熱孝未除,就換著花
樣的採買白色布料,在料子暗紋上做足文章,什麼雲紋、祥獸、花卉都讓他給找
全了,冬衣上多用白色狐裘點綴,打扮的姽嫿更與降世仙姝一般無二。

  東院打發了大侍女彩鳳前來“教敬”一碗避之湯,自然被死衛攔阻在外,這
侍女也是個機靈乖巧的,只說請侍衛大哥給通稟一聲,說是給忠貞夫人送藥。不
多時出來回話,道夫人叫把藥送進去。

  那時金珠兒正幫姽嫿研磨,“夫人不必懼怕東院。”拿手往東邊一指:“誰
不知道將軍看重夫人,又有品階加身,我看不但不用喝這個什麼鬼湯,就是晨昏
定醒不想去,也是行得通的。”

  姽嫿沾了些墨汁,在宣紙上繪出竹節竹葉,道:“金珠兒你看,竹子雖翠綠
清雅,但若沒了泥土、溪流、卵石,亦是單溥可憐,孤苦無依……你說對嗎?”

  金珠兒早蒙了,不明白怎麼扯到竹子上面去了,只好裝懂點點頭。

  彩鳳端了湯進來,姽嫿痛快的一飲而盡,絕無半點為難,道:“但請邵夫人
放心。”

  這位邵夫人王氏,表面看著賢慧,其實最是悍妒之人。

  邵湛家裡這三子兩女均是嫡出,倘若侍妾有孕,她就要使著手段去整,最終
不是滑胎就是夭折,所以邵湛有三名庶女,卻無一名庶子。而且在邵家,“庶”
等同於“廢”,雖有一瓦安身,卻無半分富貴,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戶,是以
姽嫿在邵府兩月,從未見過庶出的孩子們。

  彩鳳進了東院回稟,王氏也是寬了一把心,這姽嫿實乃是她心病一塊,人長
得標誌,年紀又小,將軍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這次北疆有強敵來犯,邵湛
怕是要長在西院長宿弟媳了。這若有一星半點的“閃失”,都叫她下半輩子鬧騰
難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樣兩面三刀,為了規避悍妒之名,顯其大度能容,
晚飯在曉月居擺開兩桌,還命人去請姽嫿入席。

  另外邵三郎這邊,由著近衛們盯的緊,他兩日來只和姽嫿在湖心亭吃過一次
茶,美人在側,含情脈脈,卻只能兩眼對看,無語凝噎,更可恨天公還不作美,
午時就起了風,佳人擔心受寒,早早就收了雅興回屋歇了,只苦了他望穿秋水,
一陣緊似一陣的煩悶。

  東院曉月居,此時是兩扇朱扉,內透銀燭燈火,盤器精緻,內盛美酒佳餚。

  鳳欽一挑眉對暮允道:“咱們三弟今兒個是酒穿愁腸啊。”

  邵玨一樂,拍著邵瑾的肩膀道:“何事煩心,說出來二哥給你開解開解。”

  邵瑾只拿眼看著女眷那一桌,姽嫿正在和麗珍說笑,連看也沒看他一眼,一
點心有靈犀都沒有,抬手又盡一杯。

  邵瑜也隨著他目光望去,但見姽嫿雲鬢高挽、目若點漆,那玉面雙頰,因吃
了酒的緣故,映出兩團紅暈,宛如桃花相似,就是西子王嬙,也要遜她一二。

  當下也是一陣子心嚮往之,“嬸子雖美,卻是碰不得的瓷娃玉婦,三弟不要
癡想了。”邵瑜勸道。

  邵玨夾了口菜送入嘴裡,又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煩,一會席散了,二
哥帶你去姻脂巷訪一佳人,去去心火?”

  邵瑾才嘗過了消魂滋味,現下哪個也不稱他的心意,只是搖頭吃酒,一杯又
一杯。

  不多時見姽嫿起身往暖閣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

  邵瑜道:“三弟到是個癡情種子,早沒見他對女人這麼上心來著,不如我去
看看,別叫嬸子受驚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區區小事,由為弟代勞即可。”

  姽嫿不過到暖閣醒酒,想著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發了金珠去要醒酒湯,丫
環抬腳剛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摟摟摸摸,百般糾纏。

  邵瑾低著頭胡亂的尋她小嘴要親,道:“好嬸子,真好狠心,也不賞侄兒一
眼憐惜,只與麗珍調笑吃酒也就罷了,這會子就你我兩人,還要擰來躲去,不讓
人近身,莫不是變了心腸?”

  “真真冤枉。”姽嫿忙吐了丁香到他嘴裡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緊緊咂
住,扶頭抱腰,吮吸不迭。

  兩人唇齒相交,津唾互換,那邵瑾就似要把懷裡美人吃了似的狂興勃然,陽
具早已高高豎舉,沈甸甸的頗為粗大,隔衣頂著磨著挑著,把美人兒越發箍的緊
實。

  姽嫿掙紮著抬起頭來,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尋一穩妥去處才美,這
會子外間人多眼雜,實為不妥。”

  邵瑾色膽包天,罔顧顏面,這樣的說詞哪裡聽得進,還要去纏,手一伸進她
兜衣裡去揉掐兩團粉乳,那一片綿軟凝潤勾得他下腹蠢動難忍,急道:“好嬸子,
好嫿兒,逸真想了兩日了,吃不下睡不實,要熬不住了,還請嬸子憐惜成全。”

  姽嫿嬌聲道:“逸真不要亂來……”

  邵暮允正在這時晃了進來,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糾纏索歡,已將那妙人衣
襟抓散,四敞大開,露出裡面黃白兜衣,勉強蓋著一身嬌皮酥肉,香肩微露,鎖
骨橫春,微聳兩團粉嫩,似掩非遮,偶見圓弧側影,一朵嫣俏兒桃蕊,於掙紮扭
動中嬌羞晃動,若隱若現。

  邵玨也是看的胯間昂舉,情欲難禁,又見三弟挺動肉具,隔衣頂撞,正欲強
行索歡,心中有了計較,道:“三弟好生糊塗!”他把邵瑾一抓一帶,拖離了仙
姝玉體,姽嫿急急收整,羞得臉似紅霞,眸盈秋水,略帶感激之色,輕輕一眼帶
過邵玨。

  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蕩漾,如墜夢裡,躬身一揖道:“三弟魯莽,
暮允代為賠罪,還請嬸子不要聲張。”

  姽嫿扶腰還禮,道:“正是。”

  丫環金珠兒端了湯碗進來,見三人都在,很是詫異,姽嫿一言不發,只飲了
湯,移蓮步嫋嫋婷婷的回席。

  當晚邵瑾飲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後各自歸房,邵暮允撐著他架起來,兩個剛
剛走過遊廊,見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遞了帕子與他揭拭,
邵瑾把他手一推,氣悶道:“二哥做什麼……壞我美事,嬸子愛瑾,自然……願
意與我……嗯……親熱。”

  邵玨何等樣人,正是趁著他酒醉套話,問:“嬸子如何願意?你與她燕好了?”

  “這是……當然,嫿兒與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親
……從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個浪蕩子兒,別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問:“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

  邵瑾蹣跚著站起身來,揪著二哥的衣襟扶著,道:“美…怎麼不美?就沒有
一處不美,纖腰如柳,玉腿如筍,軟玉溫鄉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說……嬸
子那銷魂窟簡直能美死個人……夾得好緊,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沒有
這麼美的……”

  邵玨聽得這心就跟貓兒抓得似的酸癢,問道:“比那小玉官兒的後庭花如何?”

  原來兄弟兩個都不是什麼好貨,風流成性,玩膩了一眾嫣粉女色,偶爾也貪
新鮮,招惹過戲班裡的名角小玉官兒,弄過兩次菊門,還著實得了些趣兒。

  邵瑾醉眼迷離:“小玉官兒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和嫿兒比……那小妙穴,只
可遇,不可求……又是熱又是緊,包握又是有力,其間層層迭錯,似吮若吸,妙
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脈噴張的形容,最後悲切不已的狂
叫:“可恨父親這老淫棍,奪了嬸子元紅也……便罷了,還留了死衛看護,防著
……藏著,想一人獨……占,真真氣煞逸真。”

  邵玨聽他說得這樣妙,也是心癢,此時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過幾
名侍衛,二哥自有妙法,總讓你達成了願便是……只是……”

  “只是什麼?二哥速速講來。”

  邵玨色迷迷的涎著臉道:“只是你我兄弟,親如手足,有福同享……玨要讓
瑾稱了心願,結你二人鸞交之好,需得讓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
一回才成。”

  邵瑾便想:我與二哥,體形相似,物事亦為伯仲,不過一回雲雨,不妨什麼,
只需想個法子不叫嬸子知道便成,只當是我在弄她。

  隨即便應稱了。

  邵玨有一庶子,名喚梓逸,年方七歲,長得粉妝玉琢,聰慧可愛,一天,他
叫妻子劉氏帶了鱗兒去西院做客,姽嫿見之甚喜,時常留他為伴,這一大一小做
了很多玩意,與一眾侍婢天天在西院開懷同樂。

  有天梓逸回來說,二奶奶怕是信佛,因著有誦經的習慣,每日晨昏定醒回房,
都要誦上一卷經文。

  暮允聽罷,計上心來。

  宏京郊外,有一處罔圓寺,香火鼎盛,因著求財求子頗為靈驗,故每日善男
信女絡繹不絕。

  邵夫人惜月是個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裡盤恒二日,求經問法,邵家因
此常常佈施,廣結善緣,春來冬去,與主持海問大師頗有了幾分交情。

  暮允將想好的主意說給三弟聽:“佛門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處想,我們
便尋一處幽僻禪室……如此這般……怎樣?”

  邵瑾對姽嫿是朝思暮想,輾轉反側,只是苦無良計,一親芳澤。聽了暮允如
此這般綢劃,竟如撥雲見日一般,一拍大腿贊道:“二哥好妙計。”

  邵玨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針引線,篡奪姽嫿去廟裡燒香,他人小好騙,並不知
道他父親與三叔想幹什麼,便照樣做了,說罷小手將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
姽嫿一瞧,撲哧樂了出來。

  原來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歡,引了一首豔詩在這孩子衣服裡,訴說相思
之意,寫道:

  春風何處寄相思,總在妍紅嫩綠枝;

  莫怪啼鶯窺繡幕,可憐佳樹繞遊絲。

  盈盈碧玉含嬌日,滴滴文姬初嫁時;

  博得回眸舒一笑,憑君見慣也魂癡。

 
                第十二回 罔圓寺雲雨偷情 美嬌娥兄弟同騎

  姽嫿這天給邵老夫人和邵夫人都請過安,回稟了要去罔園寺上香的事情,用
罷午膳,收拾齊整,帶著金珠兒、月巧兩個丫頭,乘著寬大華麗的馬車,後面十
二騎侍衛護著,往寺廟而來。

  邵瑾和邵玨早等在寺裡,尋了一處裡外間相套的僻靜的禪室候著,心裡就跟
揣了七八隻兔子似的,坐立不安。

  姽嫿的車馬行了半個多時辰,終是到了,由丫環扶著下來一瞧,果然巍峨氣
派,原來這寺建在山坡上,四周青山懷抱,鬱鬱蒼蒼的一片連過去,雖是冬季,
可青松不老,於凜冽寒風中傲然挺立,妝點的罔圓寺一片鮮研。

  金珠兒忙給姽嫿手裡揣一隻暖手爐,怕她冷,又給她緊緊了狐裘披風,和巧
月兩個扶著她往石階上走,侍衛們則拴好馬跟過來。

  到在寺院門口一看,可真熱鬧,這來上香的男女,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
擁擠不堪,院裡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引持過來給姽嫿行了佛禮,帶著他們往裡面走,
過了一進二進的廟門,到正殿給佛祖焚了香、磕了頭,小引持說了:“我寺主持,
海問大師現在禪室,女施主這邊有請。”

  姽嫿點點頭,打發了丫頭和侍衛在寮房候著,她一個人隨著引持去見“大師”,
這時頭前走來了一個白袍僧人,年約花甲,生得是慈眉善目,一派仙風道骨,走
到姽嫿近前,上下打量,眉頭突然一皺,唱道:“阿彌陀佛,女施主,老納見你
戾氣頗重,與你化解化解,你可願意?”

  姽嫿白蓮初綻似的一笑,如仙子臨凡,卻道:“大師怕是看錯了,小女子哪
裡來的什麼戾氣。”

  大師搖頭一歎:“噯!”

  姽嫿看著大師離去的背影,轉頭問那引持:“這位高僧也是罔圓寺的?”

  引持道:“並非,此乃清崇寺的主持枯悔大師,是一位得道高僧,連我們主
持也很敬重他呢。”

  “哦……”

  姽嫿隨著引持往寺廟深處行去,迂迂回回的轉過幾進院落,方才到了,那引
持又行一禮,示意姽嫿自行進去,轉身走了。

  姽嫿四下打量一翻,心道:卻是個清淨背人的好去處。

  “好嬸子,你可來了,想死逸真了。”邵瑾沖出禪室,把姽嫿一打橫抱起來,
轉個圈,就往屋裡頭去,邵玨正在隔間裡等著,隔著竹簾看外間的動靜,見一美
人身著白素綾裙,外裹狐裘披風,雲鬢高挽,瀑黑如墨,稱著如雪似玉的梨花俏
臉,卻不是姽嫿是誰,心中大喜,只恨不能立時到手才好。

  邵瑾抱住美人壓到禪床上,對著那攖桃小口,玉齒珠唇,連連親嘴不停,道:
“幾日不見,嬸子越發的標誌起來,想煞逸真了。”

  姽嫿一副風流嬌態,咯咯的如銀鈴似的笑,纖纖玉指點著他的鼻尖,道:
“好個嘴甜的侄兒。”

  邵瑾除了她的披風,又把手爐接過來放好,道:“這可不是侄兒嘴兒甜,前
兒還碰到妹婿景予,攀談時特別提起嬸子,還叫我帶他問嬸子你安呢,左不過他
那雙賊眼是見嬸子仙人之姿,想套個近乎,逸真還奇怪呢,這趙軼什麼時候見過
嬸子來著?”

  姽嫿記性極好,自然是記得的,就把怎麼見到邵湛女婿的經過和邵瑾說了一
遍。

  邵瑾抱著她摟摟摸摸,恣意淫戲,問道:“嬸子覺著此人怎樣?”

  姽嫿推抵著他的孟浪,莞爾一笑:“這個趙景予嘛……到是姿容如玉,美似
潘安。”

  邵三郎看她似笑非笑,眉目如畫,骨頭早就酥倒一邊,撲上來胡亂的解衣卸
褲,“嬸子只管疼我,哪個也不許多看。”

  此時,室內暖爐燒得正旺,只見她光溜溜遍身肌膚,賽梨壓雪,細膩柔婉,
一縷香氣,似蘭如麝。

  姽嫿自他懷中仰望,正是眸盈秋水,粉嫣雙頰,嬌羞不勝,把個邵逸真看的
是按奈不住,意蕩魂迷,抱著她嬌嫩的身子求欲索歡。

  邵暮允從竹簾一望,入眼處那白玉似的纖腰,白鴿似的香乳,梅蕊嫣紅點點,
竟是全不遮掩,他兄弟邵瑾正低著頭含了一邊嫩乳,發瘋似的吮咂,弄得唧唧有
聲,直把那玉人兒的魂兒都吸走了,只見她嬌嬌喘喘,星眸半閉,正是勾魂攝魄,
婉轉承歡,看得邵二郎是欲火難禁,肉具堅硬。

  心道:真好妙人,百種嬌千種態,真真愛煞我也。

  忙給三弟逸真擠眼弄色,可那邵瑾正自欲火中燒,哪個願意理他,只管把嬌
娘玉體橫擺,掇著兩條細腿,把個碩大粗愣的龜頭挨湊玉門,急急狠狠一推,龜
棱子生生卡在肉裡……

  姽嫿疼得淚沾粉頰,如帶雨梨花,嗔怨道:“好個狠心的冤家,這般蠻橫弄
我,還不出去,叫我緩上一緩。”

  邵瑾好不容易鑿開棧道,擠入龜棱,哪裡肯抽,急問:“ 上次嬸子用的什
麼膏子,今兒可帶了?”

  姽嫿半起身子,拉過中衣,從袖內取出生肌膏,遞與邵瑾,三郎大喜接過,
“好寶貝,虧著是帶了它。”挖出一塊,將棒身全塗了個遍,又往玉門去塗,邵
玨看的心急,只想著邵瑾速速鼓搗完了,好換他來弄。

  邵瑾扳住纖腰,緩緩的頂將進去,只覺甬道淺窄,艱澀難行,憑那生肌膏滋
潤著,才漸次盡根,被那美穴全根握住,立時爽得發瘋,邵玨看得分明,那粗碩
肉棒一經挺入,便一深一淺的抽送開來,直送的床腳搖動,卻不知是怎個消魂滋
味,只見逸真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羨煞了大羅神仙,耳內卻聽道:

  “好嬸子,真真快活死我了……”

  “逸真輕柔些,入的我好疼,嫿了要受不住了……”

  “不妨,只這美穴生的緊嫩,待逸真多入些時日,自然就美了。”

  邵玨看著兩人顛倒鸞鳳,抽抽弄弄,怎生按捺的住,隔著簾子給三弟出聲暗
示。邵瑾弄到美處,正自亂抽亂頂,磨研花心,就聽兩聲貓叫,鑽心搗肺的好似
鬧春一般,隨即想,若無二哥妙計,我還不知要等要什麼時候,不如讓他先爽利
一回,等射了陽精,再換我肏搗不遲。

  便對姽嫿道:“嬸子,你可知為何你蜜水遲遲不至?”

  “為何?”

  “需知男女交合,需得專心一致,不可分神,嬸子總愛偷窺逸真相貌,不能
心神集於一處,故蜜水遲遲不至,得不了趣。”

  姽嫿羞的雙頰似火,嗔道:“真真是個不害臊的東西,哪一個愛瞧你相貌,
你是宋玉不成?”

  邵瑾摸出衣帶,與姽嫿纏了那雙剪剪水瞳,厚厚密密的,確定已不透光,才
依依難舍的抽出肉棒,道:“我再塗些生肌膏子。”一邊招手讓二哥出來。

  這一看,那邵玨早就裡外脫了個乾淨,兩腿之間,粗碩肉具高高舉著,其上
青筋盤錯,還一跳跳的嚇人,逐把生肌膏交與他塗了,退至一邊觀瞧。

  暮允近前,心中贊道:好個粉黛佳人,國色天姿,這近看更是美得無一處瑕
疵。

  忙上了榻,伏貼上去,抱定美人,壓著一身綢錦尚且不及的軟滑香肌,那觸
感美妙的,叫人心神一悠一蕩,直個飄飄欲仙,忙與她貼胸勾頸,嘴對嘴,親到
一處,那佳人香唇檀口,櫻桃似的紅灩嬌俏,真叫人愛不自勝,只得緊緊的咂吮
著丁香,互換津唾,一番恩愛纏綿。

  手摸酥乳,其物不過盈盈一握,尚不甚豐滿,如女童一般,卻是嬌滴滴、粉
盈盈的兩團嬌肉,其上兩顆鮮果,早被逸真彩擷的水光瀲灩,不勝嬌羞,暮允即
刻含住一隻,貪婪咂吮。

  姽嫿給他吮的遍身酥軟,嬌弱無力,道:“冤家,我亦得了些趣,快些弄來。”

  邵瑾看得冒火,氣得要死,心想:我弄時你總說“慢些,輕些”,要死要活
的喊疼,二哥不過親親摸摸,力也沒出幾分,你就叫他弄去。

  這邵二郎,卻比三郎溫柔耐心,自然弄得女人妥貼愜意,酥酥軟軟,那蜜水
也便汨汨而來,邵玨自知物事要比三郎稍損一分,抓了只錦墊勾著那不盈一握的
纖腰放入,架開了玉也似的腿,將粗硬的物事抵湊,兩指分了花瓣似的櫻唇,龜
頭一頂,入了二分進去。

  肉具方一挺入,雖只沒龜棱,尚未全根,就知邵瑾所言非虛,這佳人生得一
副好妙穴,緊湊包握之感塞過男童後庭不說,其內層層迭迭,吸吸啜啜,擠擠推
推,磨得龜眼欲仙欲死,邵玨為防滑脫,連忙縱身一挺,插入半根,一抽一送的
先在淺處鼓搗,不急於深入,玩了幾十抽後,方才徐徐緩進,極有章法,姽嫿冰
雪似的人物,此時心弦一撥,已知玉體之上,不是邵三郎。

  只不動聲色,扭腰與他相就,那柳枝款擺,玉乳酥晃,將邵玨美的個要死要
活,逸真一邊則嫉妒的眼幹欲裂,恨不能把兄長揪扯拉下,由他補上,又見暮允
這時已將碩大個物事全根送入,抱著玉臀正慢抽緊送,胯下美人則吐嬌聲鶯語盈
盈,即不叫痛也不喊疼,任那根粗碩兇猛的肉棒子瘋狂搗送,往來不迭,緊頂著
花心搗磨揉弄,還一派承歡婉轉,只與他耳鬢廝磨,爽利的幹到一處。

  邵玨與逸真聲音不同,故不敢出聲,心裡想:好嬸子,真真好妙的東西,快
活死我了,真是美死個人兒……

  姽嫿眼給蒙著,仍故作不知,只道身上這人,不是邵鳳欽就是邵暮允,只不
是邵逸真便是,小嘴一撅,道:“好冤家,弄得我真個爽利,再快些個,憑你入
死我吧。”

  邵瑾臉色一整,顯些沒氣死,他二哥則氣喘如牛,一刻不停的往來耕作,在
美人身上瘋狂馳騁,深深頂送,一沖一撞,好個快活。

  突然,姽嫿“哎呀!”一聲,內肉一翻抽搐,翕翕然動個不停,已是泄了身
子,那暮允如在狂風巨浪裡艱澀而行,陰莖被嫩肉包夾緊握的直個顫晃,內裡箍
舔吮吸,龜眼酸麻難忍,連忙擒著纖腰一通緊抽狠搗,如石樞一般狠命挺聳,又
弄了幾十抽,已到大限,但覺美似幻境,將龜頭捅到底,緊緊頂住花心,龜眼一
鬆,狂射而入……

  逸真見二哥出了陽精,心道:成仙得道,只此一次,從此往後,你也再別想。

  暮允看他表情,就知道氣的不輕,也不與他衝撞,回到隔間裡品咂滋味。

  邵瑾把姽嫿眼睛上的衣帶拿下,問:“嬸子當真覺著爽利嗎?”

  佳人眸盈秋水,一雙玉臂撒嬌的摟著他,道:“此番滋味甚妙,我尤得趣,
此後便一心與逸真好。”

  二郎在簾後偷樂,心裡那叫個美,邵三郎則氣得兩眼翻白,把姽嫿抱起來,
走到案桌上,一伸手,把文房四寶揮落地上,弄出好大個動靜,只叫姽嫿躺著,
腿分開垂於桌沿,他則立著身,舉著肉棒狠狠的一捅到底。

  姽嫿不防,突被那巨棒子充塞而入,脹脹的不留半分餘量,直把小肚皮插的
突顯出一根巨碩陰莖的形狀,急道:“怎麼又來弄了……噯,疼……脹死了,逸
真且慢些個,叫我緩上一緩,再送不遲。”

  邵瑾心想:脹死最好,省得氣死我。

  這一回,他是怒氣滾滾,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點不留情面,只顧自己快活。

  姽嫿則是與他兄弟二人輪番交媾,此時哪能抵擋得住,不過百抽,已是透了
全力,搖頭啜泣,淚潤梨花,人不過叉著腿,任憑那粗大的物事抽插蠻幹去了
……

  “真是好緊……”邵瑾咬牙強忍著極樂巔峰,挺送著胯骨在花心裡胡亂轉磨,
一下一下的全根盡沒,狠命的撞她恥骨,恨不能把陰囊也一起塞進去,她本陰戶
窄淺,怎生受得住如此折騰,被插的嫩肉亂翻,一陣絞縮,連子宮都是顫。

  “好嬸子,逸真要死了……這回真要死了……”他俊臉憋紅,要死要活的喊
著,胯下猛抽緊搗,粗壯的肉具抽搐似的捅插,搖得桌案快散了架般,又發瘋發
狂的幹了二百餘抽,方才射了,壓在美人身上喘氣。

  隔間裡邵玨看得心疼,卻又不敢出聲,心道:三弟也忒個魯夫,半點不憐香
玉,難為嬸子小小年紀,就承風接雨,怎堪消受。


               第十三回 窺姦情故弄玄虛 抱佳人再施雲雨

  這一進院落還有一處房舍是專做入浴使用,裡面砌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石頭池
子,此時已注滿熱水,冒著氤氳的蒸氣,邵瑾抱著嬌兒無力的姽嫿同去淨體潔身,
邵玨就用這個機會悄悄的轉將出來,在寺院裡閒庭信步,賞看遠山青翠,廟宇殿
堂。

  剛剛的一場交合使他通體舒暢,爽在心頭,美人的一顰一笑好似浮現眼前,
讓人心裡貓撓似的放不下,故而並不急著走,他想著等三弟一起回府,順便說服
他共沐佳人恩澤。

  古時不是有娥皇女英,邵玨也想照貓畫虎,效仿一二。

  步出這座院落,再往西去,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就有一處涼亭花園,從其佈
景看,也是頗花了些心思的,園內臘梅山茶相映成趣,零零星星的骨朵點綴其間,
石階上對放兩排南天竹,綠意鮮研,甚是風雅,這裡約莫是大師、方丈們對弈之
所,只是正值冬季,人畏寒霜,這一座雅致小亭只孤伶伶的立在一處,無人問津。

  邵玨緩步拾階而上,登高望遠,看山間蒼松翠柏,便想起宏景有一個說法,
“山主丁,代表人丁興旺”,這一座寺廟獨享三座巍峨青山,也就難怪香火頂鼎、
善男信女絡異不絕了。不過就這罔圓寺,卻還有些不同,別人或許不明就理,確
是瞞不過邵暮允的一雙利眼。

  這寺主持,海問禪師,雖然研修的是佛法,傳的是普渡眾生之理,但為人卻
頗通世故,偏還是個喜財好祿的,往來結交的都是達官顯貴,為著大把大把的香
火錢源源滾滾,沒少給一些“穢亂之事”行方便。

  就說這幾進院落,原來都是和尚們的禪房,現在早都騰挪出來做為“它用”,
另建了些湯池,以備所“需”,其意不言自明。像抱著他和邵瑾這種目地的,在
這院裡也絕非一二。

  往亭下打量,只在十七八米開外處,有一道木籬笆,後面又隔出一個個小院
落,散建著幾處禪房,就這“少人打擾”的位置而言,怕也是做“那個”用處的。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突然他嘴角一勾,顯出幾分玩味之色,原來,這時正
有一個面冠如玉,風流俊美的青年書生繞過籬笆,向其中一處禪房走去。

  邵玨笑道:“妙啊,原來他也來了。”

  說來這一位,確是他的熟人,此人每月到有一半時日都在邵府住著,是個哄
也不走的常客,不是別個,正是他表叔叔邵敬雲。

  因著這位表叔,與他們三兄遞年紀相仿,不差許多,興趣又相投,都是好漁
色的風月常客,所以經常一處附庸風雅或是尋花問柳。

  反正閑來無事,只去看看表叔好了。

  邵玨見那敬雲進了房門,稍沈一刻,便也跟了過去,立於窗下,因著院內頗
是安靜,所以屋內的動靜就隔外清晰可聞,只聽得敬雲道:“好浪貨,這樣可爽
利了沒?”

  “表叔叔快些,當真酸癢死人兒……哎……嫣兒魂都飛走了……”

  “果真爽利?比你那景予夫君如何?”

  “豈可……相提……叔叔饒命啊……射死我吧……嫣兒死也……”

  暮允聞聲一驚,難到?

  連忙將小指沾些唾液,將那窗紙捅開一個小孔,俯身就目向內窺視,卻見屋
內,那素白的禪榻之上,正面趴跪著一妙齡女子,不過二八年華,挽著百合髻,
因著頻頻搖動身軀,而略為疏散,絲絲縷縷的碎發,飄逸耳畔,卻成一股妖嬈風
情,上身不過只一件肚兜遮擋,後背的帶子拆散開來,隨著女子一搖一動,那胸
前兩隻玉桃,還一蹦一跳的往人眼簾裡撞過來;

  嬌小的下身並無一件蔽體,兩條玉腿分的大開,被男人兩條粗腿並在內側,
那小嬌穴正被一根粗健陽具插著,男人則攬著她的腰,把那陽物一抽一送,往來
不迭,狠狠搗弄,抽時見那柄肉具,只餘龜頭在內;送時,則全根盡沒,衝撞得
女子狂叫不止,陰囊“啪啪”拍打在玉門上,十分有力,一時間兩人插來搗去,
旋轉盤磨,弄個不停,好個快活。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邵玨的妹子紫嫣,心道:這可真好表叔,忒沒深淺,
連表侄女也拿來嘗鮮狎戲,褻弄胯下。只看他兩人淫詞浪語、捏乳親嘴、恣意抽
送,這情偷的,應已頗有些時日了。

  不知怎地,他便想起姽嫿來,還有陽物在她嫩肉包夾下的要命滋味,扯得他
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虛顫。轉了轉心腸,便已有了計較,把門一推,紋絲不動,
看來閂得頗是嚴合,便又伸了腳去踹,只聞“!”的一聲響,門扉左右一開,那
邵玨闖入屋內──

  紫嫣尖叫一聲,連忙扯起外衫遮掩,嚇得篩糠似的。

  敬雲也自呆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邵玨臉色一整,道:“表叔叔,好沒分寸,白長個大物事,竟拿來肏搗自家
侄女,待父親征戰回府,暮允到要與他據實回稟。”

  “賢侄,這,聽我說……”

  “二哥憐惜……”

  紫嫣急道,披上衣物,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撲住邵玨兩條腿,淚如雨下:
“二哥憐惜,還請通融一二,切莫告知父母雙親,嗚……”

  暮允將眉一挑,怒道:“你個沒臉沒臊的丫頭,才嫁了二年,便偷起人來,
以後還要了得?”

  紫嫣哭的眼淚小河似的流,抱著他的腿不撒手,道:“二哥明鑒,父親給我
許的那個趙景予,甚是風流,處處留情,府裡嬌妻美妾不夠,還置了外宅,半年
多來,他來我屋裡不過三五次是有數的,嫣兒也是人啊……”

  敬雲心道:這二表侄,裝得挺是個回事,不過與我雞鳴狗盜,蛇鼠一窩罷了,
卻在這裡擺起人倫道理,我且不動聲色,讓他們兄妹說理去。

  邵玨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風流,古來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與
人偷情野合,那還要廉恥作甚?又與娼僚婊妓有何分別?”

  論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對手,最後只一個勁兒的求饒,那邵敬雲不慌不忙的
穿戴齊整,跨下床把哭得淚人似的紫嫣扶起,摟在懷裡哄著:“你二哥不過唬你
一唬,紫嫣怎當真起來?若哭壞了眼睛,反到不美。”

  邵玨轉過身來,“表叔叔到似個沒事人,我看就是你帶壞嫣兒,尋歡偷人,
不守婦道,此事我卻不管,只叫父親評理便是。”

  紫嫣嚇瘋了,又是給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殺要剮,只二哥做主便是,
嫣兒莫敢不從,只一條,千萬別叫父親知曉。”

  邵玨唬住了邵紫嫣,打發了他二人各自回府,只說下不違例,也不知要如何
打算。

  見時辰也該是姽嫿動身回府的時候了,便準備去尋邵瑾。

  卻說那邵瑾,與姽嫿兩個沐浴完畢,一身清爽。叫寺院準備了三五個素齋小
菜,又開了一壇家裡帶的美酒,抱著姽嫿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餵食。

  他一手插在美人懷裡,捏弄玉乳,勾玩梅蕊,一手舉杯,含了一口酒去喂她,
姽嫿張了櫻桃小口接著,咂著舌尖與他嬉戲玩樂,邵瑾把手一緊美人玉肩,在鬢
旁親一個響吻,吮住耳朵尖兒道:“好嬸子,逸真可真愛死嬸子,恨不得立時死
在嬸子懷裡才好。”

  這話卻也不假,這邵三郎叫美人迷得早把三魂去了九霄雲外。

  姽嫿半轉身,忙用手點住他的嘴唇:“渾說,以後休提死活。”她一雙秋水
剪瞳,目若點漆,濃長的羽睫,緩緩扇動,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癡了一般,就愛她絕色美貌,天下無雙,一團欲火,赤焰高
張,恨不得揉化在懷裡,於是兩手交握,一邊束住一隻粉嫩酥乳,抓來擰去,手
指間柔膩凝脂般,更是愛不釋手。

  姽嫿被他擰的狼狽,雪膚上點點紅印子,嗔道:“逸真哪裡是愛我,不過愛
我的身子罷了。”

  邵瑾玩罷酥乳,又伸了兩指到她腿間挑撥玩弄,捏弄花唇,點揉珍珠小核,
不住來回在那縫間遊動,嘴裡卻道:“真是冤枉,逸真對嬸子的一片真情,蒼天
可鑒。”

  姽嫿腰臀處,正頂著他那頂驢似的陽具,火燒一般的燙人,邵瑾揉摸幾下,
卻不見蜜水湧出,便不耐煩,又去挖生肌膏去塗她花穴,嘴裡贊道:“嬸子這裡
長得像個白饅頭,又軟又膩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來擰去,不叫他亂摸,臉似紅霞,好羞臊。

  他兩條鐵臂,不由分說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將那粗硬的肉具湊准,
挺身便入,兩片花唇被迫分於兩側,把那條細小的穴縫硬是死撐著頂開,一寸一
寸的迫入,姽嫿咬著玉齒珠唇,生受折磨,一點一點的被那條驢似的肉具頂開壓
入,穴裡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燒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過才入半根,已是
汗透鬢髮,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憐香,抓著她的腿無處著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
下,直入盡根。

  “哦……”兩個人都是一聲悶哼,這一頂入,便是全根包納,可爽死邵瑾,
就是這一番勾得他魂飛魄散的緊窄,那似吮似絞的抓握,於它處再也尋找不到的
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拋去。

  這位邵家三郎,絕對是她所經過的男人裡本錢最足,也最為蠻橫的一位,那
東西又粗又大又愣頭愣腦的插進入,如火烙一般,緊塞充實,又是燙又是脹,直
要把花徑撐破似的,又辣又燒,卻不容她半刻適應緩充,便艱澀的上下抽插起來。

  “嗯……”

  邵瑾抱著她的臀插弄套送,整個“黑纓槍”東搗西捅,在她那無毛秘處揉磨
擦頂,道:“嬸子妙穴,淺香窄暖,又似有無數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
人。”

  “逸真休要渾說,要羞死嫿兒了。”

  因著邵瑾一下緊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嫿魂兒都沒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癢,
一時難以言描。

  邵三郎又貼在她耳畔說:“卻不是渾說,逸真所盼,便是與嫿兒終夜歡狎,
時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離。”

  姽嫿一套一套的與他上下迎就,那肉棒處毛髮生得極是濃密,粗粗麻麻的蹭
得人癢又麻,漸漸也得了些趣,旋轉盤恒起來,小嘴一撅,道:“誰不知逸真也
是妻妾成群的浪蕩公子,這會子山盟海誓,不過哄我身子玩弄罷了。”

  “好嬸子,逸真絕不哄你,如今有了嬸子,管他胭脂花粉,鶯鶯燕燕,只怕
再也看不上就是。”說完,抱著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亂頂聳,極力挺著腰臀,加
快速度抽插,狠命搗送,又道:“嬸子稍放鬆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肉棒碩大的一根,充實盈滿的擠入抽出,哪來的餘量放鬆,姽嫿忍著酸疼,
又被一股酥麻牽著魂兒,憑他大手捧著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聳一顛,肉棒磨進磨出,小嬌穴一時吞吐不歇,
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聲,直把個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層層迭迭的銷魂淫
窟,緊緊包握,有力的夾著肉具龜棱,花心軟肉更是吸舔得龜眼發麻酸脹,真有
說不出的舒服……

  “好嬸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射了,射死嬸子……哦……”


                第十四回 哄婢妾施雲布雨 遣幼子穿針引線

  佳人穿戴齊整離去,不多時,邵玨來尋三郎,看他面沖裡懶洋洋的榻上眯著,
說不出的心滿意足,便挨著坐下,用手肘頂了頂他,道:“好三弟,今兒真快活
死哥哥……能得那佳人眷顧,實乃是托了三弟的福氣。”

  邵瑾轉過身來,道:“哥哥客氣了,嬸子也說不上眷顧你,只當做是我罷了。”
他一想到 姽嫿同邵玨那次歡好十分爽利舒服,就來氣,又是怕小嬸子變心,故
道:“只是我們事先說好的,只這一次,再無下回。”

  邵玨涎著臉來拉他:“好三弟……”

  邵瑾一手拍開他,心意已定,道:“不管哥哥是何說詞,也斷無下一遭。”

  邵玨見如此,稍沈一沈,站起身來,道:“既如此,愚兄也不勉強三弟,今
後若有難處,你我再作商議便是。”

  邵瑾把頭枕著胳膊,想:能有何難處?你不過就憑了梓逸這小孩子的便利,
我不會也派兒子去西院,當我是傻瓜啊。

  想好了,回家就辦,來到妾氏蓮娘處細做綢繆。

  蓮娘見著他來,又是意外又是驚喜,一時愣住──眼簾內那位風流倜儻,齒
白唇紅的俊俏男子不是逸真又是哪個?

  邵瑾撩袍子往裡便走,拿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她,道:“蓮兒癡了不成,
見夫君也不上前招乎?”

  那蓮娘原是個通房丫頭,十五六歲時給逸真破了身子,因著是邵瑾第一個女
人,又生子有功,就破例做了妾氏,說來到比三郎還長二歲,已是二十三、四光
景。這樣大的年紀,容貌雖說姣好溫婉,卻遠非青樓豔妓、梨園名伶可比,如果
不是生了兒子,邵瑾早忘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女人。

  蓮娘高興的什麼也似的,忙叫人收拾的桌椅光鮮,整治美酒肴菜,兩個坐在
一起,親熱絮話。

  邵瑾握著她一手,裝著面帶愧色,道:“這些年來,忽略了你們母子,實乃
是我之過錯,我兒梓謙現在何處?可叫來與我瞧瞧?”

  婦人見他提起幼子,又是感動,忙讓人去喚,由奶娘領了來見。

  這梓謙只比梓逸晚生兩月,也是七歲光景,雖說是得不了寵的遮子,卻長得
眉目如畫,十分可愛齊整,三郎見了也是喜歡,又細問現在讀些什麼書,識了幾
個字。

  梓謙伶利機敏,見父親問話,不怯不諾,一一對答。

  邵瑾大喜,因著美事將成,心中快活,當晚便在這邊宿了,蓮娘本是個識情
斷欲的婦人,幾年來未逢雨露,獨守空閨,那美男子似的逸真在旁邊歇著,呼吸
都似帶著魔力,哪有不動春心之理,便厚著臉摟著他索起歡來。

  邵瑾今日與姽嫿兩赴巫山,甚為饜足,本不欲再與婦人交合,但轉念一想,
她陰內久曠,也是可憐,又因有事相求,便打起精神雲雨。

  蓮娘貼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動,身子火似的燙人,陰戶早已是濕漉不堪,手
握住他那粗大的物事又是擼捏套動又是吸吮含咂,頗費了一番功夫,方才硬了,
只見那物青筋橫張,沈甸甸甚是粗大,婦人一見歡喜,連忙仰躺承迎。

  邵瑾翻身壓上,分了兩條腿,挺著肉具插送進去,那玉門花穴初時到還緊湊,
於抽送間吞吐吸納,不過半刻便被淫水衝垮,收縮不力,滑膩不堪,更是毫無抓
握之感,邵瑾拿來錦帕揭了兩次淫水,也不甚頂用,便覺得無趣,只不過應付了
事,輕抽淺送,旋轉盤磨,怎麼省力怎麼來。

  那蓮娘到是舒服,只覺那肉棒碩碩長長的一根,很是充實,把陰戶塞得滿滿
的,每一送都像是送到人心尖兒上似的顫,頗為得趣快活,眼睛半閉微睜,哼哼
唧唧的吟著,道:“真郎可快些個,再深此個,蓮兒受得住,盡情搗撞便是。”

  邵瑾便全當伺候一回女人,聳起屁股全力搗撞抽送,次次盡根沒腦,龜頭兇
狠的往花心深處鑽刺,把蓮娘送得是死去活來,骨毀筋疲,直叫沒命,一連泄了
幾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著氣。

  邵三郎見蓮娘爽利了,更是想念那如花似玉的小嬸子,如果此時他那陽物是
在嬸子花穴裡,壓著那樣的絕色美人抽送,他早要泄出幾回陽精,舒服的神仙也
要羡慕。

  他歎一聲,翻下身躺著,由婦人為他擦拭乾爽。

  蓮娘也是奇怪,便問:“真郎怎久也不泄,是不是蓮兒伺候的不好?”

  邵瑾一捏她下頜,調笑道:“小蓮兒春水氾濫,可不是淹死個人兒了。”

  蓮娘一羞,又是低頭幫他吮咂,把個粗硬的陽物放在嘴裡套動,舌頭來回掃
刷,舌尖舔揉龜棱,時而點戳龜眼,口手並用,使出渾身解數,只那物仍是昂挺,
久久不泄。

  “算了,睡吧。”逸真也是沒這心思,摟著她並頭倒了,想:這股子火,只
怕要算在嬸子頭上,一般的女人怎麼消得下去。便也不去為難蓮娘,並股睡了。

  次日一清早,邵瑾起床穿衣,對忙著伺候的蓮娘道:“我見暮允叫梓逸常去
西院走動,為著是討忠貞夫人的好,他為人機智,最善心計,我們不如效仿,也
送梓謙去,聽說忠貞夫人于琴棋書畫一道,頗為精通,總不會有什麼壞處。”

  蓮娘不察,只道邵瑾開始重視她母子兩個,十分高興,連聲應了,道:“蓮
兒不過是一婢妾,恐汙了夫人眼睛,此事還要姐姐出面,方不失禮。”

  邵瑾道:“你且寬心,曉嬋那裡自有我去。”想了想又道:“這幾日還需與
梓謙多做道理,勤練書畫,便叫他每日來我房裡請安吧。”其實是他和孩子不相
熟,怕梓謙不肯把事情辦得和梓逸一樣妥貼。

  婦人自然歡天喜地,人也精神起來。

  再說這位馬氏曉嬋,進邵府三年,未添一男半女,雖說也怪男人遊歷花叢,
不常在自家耕種,可這生兒育女總不好賴到男人身上,又因著與公公偷情私會,
氣虧理短,對邵瑾是恭敬從命,也不需他多費唇舌,便允了。

  梓謙多靈敏個孩子,雖小小年紀,卻能識得眼色,因著娘親一無出身,二無
家世,故不被待見,只這一回,父親特別看重他,便覺著這是一爭寵的絕好機會,
自當把握。

  一日馬氏與姽嫿賞梅看雪,便帶了他同去,可巧梓逸也在,站在一起,粉妝
玉琢的一雙娃娃,恰似一對金童,要多討人喜歡就有多討人喜歡, 姽嫿命人拿
了許多吃唱玩意出來,又讓他們比賽背唐詩宋詞,兩個儼然都是小才子模樣,又
生的女孩一般精緻蘇俏,還搖頭晃腦的,十分逗人。

  馬氏原本是這府裡最美麗的女子,也是生得明眸皓齒,顧盼生姿,自許比西
子昭君,也是不遑多讓,只是這忠貞夫人,美得不似凡人,叫人好生嫉妒吃醋,
與她一道,無亦於陪稱,坐了一下午,已是勉強,便把梓謙留下告辭。

  姽嫿客套幾句,也不強留,叫人傳來晚膳,整治精美甜點,與兩個孩子分享,
梓逸梓謙分坐左右,都是嘴似蜜甜,二奶奶二奶奶的喚她,姽嫿摟了這個疼,那
個又不依,橛著小嘴撒嬌,只好又去喂菜來哄……

  梓謙覺著二奶奶發香貌美,音似銀鈴,對他們又是極為親切,便仗著比梓逸
還小兩月,大著膽子蹭到她錦凳上一同去擠,小小軟軟的身子依在她懷裡說話。

  梓逸又不高興,把個頭低著,筷子一杵一杵的戳著飯菜,姽嫿一見笑道:
“你兩個小冤家,真真難纏得緊。”拿個白玉蔥似的指尖,點點這個頭,戳戳那
個腦,道:“既如此,用了膳,我們去床上躺著說話可好?”

  兩個孩子都是歡喜,眼珠子黑葡萄似的溜來轉去,很是機靈,姽嫿吩咐金珠
兒去拿梅子幹和薔薇露,又在床上擺了數個軟墊背靠,拉著梓謙梓逸在榻上歪著
說話。

  梓逸鬥氣似的,挺起上身“咻”的在姽嫿臉上親一下,速度飛一般快,之後
紮在她懷裡撒嬌,道:“二奶奶用什麼花制的香囊,真是香氣獨特,可給梓逸也
做一個嗎?”

  不等姽嫿回他,梓謙也膩上來,左右臉各一個香吻,親的響響的,眼睛示威
似的看著梓逸,道:“二奶奶要贈香囊,可不能短了梓謙的,梓謙最喜歡奶奶了。”

  姽嫿讓兩個小鬼頭扯著袖子鬧著,覺得很是熱鬧有趣,咯咯的笑個不停,這
時才道:“要香囊嘛,等逸兒謙兒長大了,自有標誌蘇俏的少女大把的送來,哪
裡還會稀罕奶奶給的。”

  梓謙聽罷好奇,眨著好奇的眼睛問:“還能有比奶奶更標誌的女子嗎?”

  姽嫿點點頭道:“謙兒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樣的女子,自然是有的。”

  梓逸在她懷裡抬頭,手攬著她的纖腰,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奶奶,將來梓
逸若要成親,需得尋一個同奶奶這般絕色美貌的渾家才行。”

  梓謙也不示弱,扯著小嗓子“我也要娶,我也要娶……”


                 第十五回 邵二郎再施妙計 趙景予抱美宿香

  等到了那日晚間,邵揮退了僕婦,拉著梓謙的手問:“父親交待的事情,你
可細仔辦好了?二奶奶說了些什麼沒有?”

  梓謙恭恭敬敬的回答,聲音脆脆的,道:“是,謙兒按照父親教的說辭同奶
奶講了,奶奶說罔圓寺雖好,卻不可常去晉香,說是怕衝撞了菩薩神明,實為不
美,需每月二次前去為好,父親這……”看著父親的臉色沈得似天邊的烏雲,他
小小的身子往後撤了一步,眨巴眨巴大眼睛,抿著小紅嘴,有點害怕。

  不可常去……也就是說明日不能與嬸子相會溫存了,逸真一副急切心肝就像
泡在苦水裡似的,說不出的苦澀和空落,又想:怨不得這幾日他二哥暮允,老神
在在的在他眼前晃悠,就跟算准了嬸子心思一般,只等著他上門求來。

  這可要如何是好?他想得腦仁子直疼。

  如果不托暮允,嬸子說了,每月二次為好,可是他邵逸真胃口頗是大,只恨
不得每日二次才好;可要是找了二哥相幫,那無異於在他心愛的碗裡分走一杯甜
羹,還是肉疼得捨不得。

  如何是好啊?這可如何是好?

  正煩悶著,一瞥見梓謙那裡還杵著,等他發落,摸著他的頭問:“二奶奶可
疼愛謙兒否?”

  梓謙一笑,小臉上盡掛上得意之色,點頭稱是,把姽嫿賞了什麼吃食、玩意
都一一細表,最後道:“只一樣,奶奶不肯給。”

  “哪一樣?”

  “我和梓逸表哥,都覺得奶奶身上味道清幽,十分怡人,想和她討一隻香囊
來佩,奶奶卻不肯給。”

  邵瑾聽罷,臉上一樂,心道:兩個小鬼,才多大年紀,就知道和美人討那定
情之物去佩──就是真要她香囊來佩,也該是我邵三郎,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
兒狼小崽。

  他只當童子戲言,一笑罷了。

  就這樣魂不守舍的又挨過一天,次日,他覺得胯下陽物十分酸脹,心裡總記
掛著小嬸子的香軀玉體,絕色姿容,卻求而不得,這可磨得他心煩肉也煩,去外
宅找了葉春娘泄火,任是那梨園名伶掏盡渾身的解數,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香汗,
把陰精都泄虛了身子,他還是射不出來,總是嫌女人前庭不夠緊窄,少有那銷魂
之感,最後只好將物事捅入後庭淫虐作樂,入得春娘鮮血淋淋,哀哀的求饒,方
才出了邪火。

  回了邵宅,就速速往二哥房裡去找,暮允此時手撫在琴弦上,寬袍廣袖往來
撥動,意態好不瀟灑,那琴聲時而如高山流水,穿雲清越,時而曲調婉轉,溫存
細膩,正是一首《鳳求凰》,他見著邵瑾打了簾進來,示意他坐著說話,把手一
停,琴聲嘎然而止。

  邵瑾也不和他囉嗦,開門見山道:“小嬸子不肯常去寺內與瑾偷會,此事實
在急人,特來與二哥商議。”

  這邵玨也是欲焚五內,每日眼巴巴的就等他前來服軟,如此自然最好,就道:
“仙人自有妙計,事成後,三弟可不能短了哥哥的好處。”

  “這是當然,你我兄弟,有福同享。”

  邵瑾想著早晚這杯羹也是要被他惦記了去,不如說好,共用美人恩澤,做兩
個活神仙,好過勾心鬥角,一個也不落好。

  邵玨借著去找趙景予弈棋,私下與四妹妹紫嫣說明原由,預備在趙府尋一處
避靜廂房偷歡作樂,紫嫣由著上次和表叔的姦情被二哥揭了底,對他莫敢不從,
一步步妥妥當當的安排起來,先稟明瞭太府趙大人,又給姽嫿規規矩矩的遞了貼
子,就說趙府裡四季海棠開得正是美妙鮮研,邀忠貞夫人品香共賞,小住一晚。

  忠貞夫人乃皇命欽奉的正一品誥命,哪個也不敢慢怠,擬訂了賞花的佳日,
趙府的一干女眷,上至夫人下至各府妻氏,都是收拾的頭臉齊整,衣飾一新,準
備迎接。

  紫嫣也覺著揚眉吐氣,這樣的場合,管你是多得了寵的美人,也沒有一席之
地,只有她這位正正當當的趙家謫孫夫人,才能廳堂見禮,寒暄問候。

  姽嫿暫除了孝服,改著一品官服(燕見賓客命婦需著官服),發挽雲髻,兩
鬢簪九樹金玉花鈿,著翟衣青質,繡九雉祥鳥(一品女眷官服,樣式為大袖連裳、
素衣中單),收拾齊整再看,饒那金珠兒、巧月等是見慣了的,也不由得倒抽一
口涼氣,贊一聲絕色,一眾人等,收拾停當,準備了車駕,由八名侍衛護著,往
那趙府去了。

  說來也是巧,那趙景予幾日前從外宅回府,得了忠貞夫人要來趙府賞花的消
息,亦是喜不自勝,心想:此等美事,求也是求不來的,哪能錯過。

  這位趙鐵打從上一回在邵府見了姽嫿一面,至今已兩月有餘,那仙姝出世一
般的絕色女子,於他是魂牽夢繫,久久不忘,直把那些個床幃中與他鸞鳳顛倒的
女子都想成是她,交合時嫿兒嫿兒的喚來。

  不多時,姽嫿的車駕已是到了,見那太府府的排場比著將軍府也不遑多讓,
若大個邸宅亦是占地千餘坪,內植各種珍奇果樹,正殿巍峨,遊廊曲折,園內更
是亭台假山,花竹陰森,處處透著匠心,件件不缺精緻。

  等進了內院,護衛就不方便跟著,只在外院歇著,姽嫿則另乘小轎,由更高
等的僕婦小廝伺候著往裡面抬。

  等落了轎,姽嫿皓腕一伸,搭著丫頭的手嫋嫋婷婷的緩步下來……一干趙府
女眷連同那趙鐵早就迎出廳堂,眼巴巴的往那轎中看去,此時只見她玉容花貌,
肌膚光灩,真是羞灼灼之浮華,笑翩翩之失措,待幾步近前,再看分明,更是眉
畫春山,眼橫秋水,於顧盼間,嫵媚天成,流轉生波。

  眾人自免不了一番誇讚,都是羡慕的緊。趙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隻纖蔥玉手
親迎到廳內,吩咐人端來火盆暖爐,給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
間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迭,好不隆重,不一一細表。

  姽嫿本是不勝酒力,眾人歸勸得緊,小酌幾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
“二嬸不如至房內臥榻小歇,待盹兒醒了,再賞海棠也不為遲。”

  如此提議,自然是一呼百應。

  紫嫣早在僻靜處,叫人打掃了兩間廂房,內設香焚寶鼎,描金大床,桌椅錦
杌,且不一一細表,只說詳細周全,面面俱到。

  姽嫿歪在榻上,蓋著錦被,只覺得的昏沉沉頭重似鐵,不多時已是熟睡不醒,
金珠兒與她捶腿,過一時巧月來尋,說是有好東西帶她看去,金珠兒見姽嫿睡了,
也無甚事,便帶上房門,兩人悄悄溜到園子裡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來的,總是多費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約
好了晚間三更來會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沒賞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
歇腿腳,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了再作道理。

  趙景予隱在暗處,等著丫環們走遠了,撥開門閂,閃進房內,見褥衾間一朵
絕色芙蓉,被他藥酒醉得人事不省,淫心頓起,龜頭昂健,連忙脫靴上榻,鑽入
被中,與美同臥,眸中深情款款,摟著姽嫿道:“嫿兒,景予實乃是情非得已,
只因太過渴盼,今借你玉體嬌軀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過她臉來親弄小嘴,但覺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
舌尖咂得死緊,細品下還有酒香醉人,更為得趣,伸了舌頭去她唇內翻轉攪動,
無一處放過,又吸了許多美味津液,咽到肚內,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瀲晶瑩,又
是紅豔腫脹,方才罷了。

  心中想著該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長夢多,於是攬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帶,
把身精繡官服一件件脫去,姽嫿於渾然不覺中被登徒子扒的只餘織錦繡兜兒,景
予見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顫──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筍,
膚如嬰孩,欺霜賽雪,兩團玉乳微聳,籠在繡兜之內是欲遮還露,欲語還羞,兩
腿之間,花穀豔研,兩瓣嬌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無一根毳毛……

  趙景予道:“老天,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嗚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
也。”他把姽嫿的腿分開,俯了唇去舔,她花穴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樣有股子騷味,
只是似蘭似麝的清幽味道,與她身上的香氣極為相似,不過更濃鬱一些,聞之令
人傾倒。他舌尖刷著花穴,往來掃弄,不放過哪怕一寸,嘴唇包住兩片花唇往嘴
中吸吮,舌尖現往那穀道狹窄幽暗的花莖裡挑刺、舔磨,不多時稍見濕潤,裡面
流出一些蜜液春水,連忙伸舌捲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嬸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對精巧乳房,“這兩顆小紅豆
子,還沒有男人親過吧?”他自言自語,然後含在嘴裡吮著吸著,舔的那雙嫣紅
小果子水淋淋的濕亮,好個淫亂,“小嬸子,別怕,景予一定讓你舒服,先給你
看看我這只物事,可真好寶貝……”說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脫了去,胯間那肉棒早
就支起老高,陰囊鼓鼓囊囊,與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趙景予這物事,不過七寸五
六分長短,棒身也不甚粗,卻有一點,龜頭特別的寬大,跟朵大蘑菇似的,這樣
的東西頂到女子花心裡去戳弄,熟婦會自然覺得十分受用,少女則會疼得呲牙咧
嘴,痛不欲生。

  他跨過條腿,騎到姽嫿身上,握著肉棒放在她臉頰上揉著,龜頭描畫那精緻
蘇俏的眉眼,那張冰清玉潔的小臉睡的正是安詳,不過巴掌大小,比劃了比劃,
長度不及他物事大,覺得十分嬌弱可憐,淫心一動,又用龜頭去戳刺她的櫻唇,
在花瓣似的嫣紅間蹂躪轉磨,戳戳刺刺,那馬眼處流出幾滴酸顫滲出的津液,全
給塗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潤澤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這樣褻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嬸子,隨意胡
作蹂躪,踐踏玉體,真是得趣。

  “嬸子還沒和男子交合過吧?”他低了頭又來親嘴,“可是舒服死了,等會
兒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還沒有說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間,把她屁股抬高一點搭到他粗壯的大腿上,把住纖腰,讓兩人性
器緊密相貼,先是來猥褻一番,龜頭在女童似的玉門處磨揉一會兒,沾些蜜液潤
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畢竟他物事雖不算粗,龜頭卻生得莽
撞粗憨,若是捅插進去,將那花莖撕開撐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嬸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穴之中,你喜不喜歡……”他握著自己的陰莖,
兩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傘蓋似的大龜頭迎湊而上,緊抵穴縫,突得一挺,卻是
入不進去,往邊上一滑,脫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緊湊,不容接納……

  那睡夢中的美人覺得不怎麼舒服,想把兩腿並起,卻受到阻礙,只好夾到他
腰上。

  “小嬸子……你竟如此抬愛,主動承歡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兒舒服妥
貼。”他色眯眯的說,把姽嫿兩腿拽的更靠前些,緊纏到腰上,手握著棒身在那
穴縫處研磨,邊磨加著力往裡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總是進二分退
三分,鼓搗半天也入不進,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肉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煩,
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條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塗於陰戶縫口,傘蓋
菇頭似的大龜頭抵准花心,也不顧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縫裡狠命一頂,插進半根。

  “哦……嬸子你好生緊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過才將那物弄進半根,
便覺得滋味甚是爽快難禁,魂酥魄軟,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內裡的嫩肉
吸吸夾夾,抓抓握握,收縮絞動,勒著他粗大的龜頭棱子,又緊又實,爽得直顫,
真是翕翕然暢美,妙不可言。

  這絕色貌美已是不易,竟還生得這麼小一幅花穴,豈不是叫男人死在裡頭才
甘心嘛。

  “啊……疼……”姽嫿搖著螓首,眉頭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輕些個弄
吧……嫿兒受不住的……”

  “三郎?”趙軼眉頭一收,喃喃道:“原來嬸子叫那浪蕩色鬼,邵瑾邵逸真
給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這穴內卻如何這樣緊窒,比他宿過的清倌人還要窄
小?因著不是頭籌之故,他心中酸澀吃醋,想她穴內既納入過更大更粗的物事,
自己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憐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頂鑽,頂插莽送,全不
顧她花嬌蕊嫩,腰上加了蠻力,破竹似的強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趙軼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
麻,一陣子射精似的快活,連忙收住,緩一緩不敢造進。

  姽嫿被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過來,頭上直冒虛汗,渾身卻是酸軟無力,那
穴內已是異物入體,充塞的滿滿的,撐起細窄花莖,絞得她齒寒唇冷,十分難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趙鐵自顧自的抱著她的腰強行抽送起來,一抽一頂,傘蓋似的龜頭下下杵插
著花心,“嬸子認錯情郎,不是三郎,是趙郎……”又見她

  腰如細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個嫵媚絕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騎在胯下,
做那淫亂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體軟,更不必提那入裡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悅了。

  姽嫿強撐開沉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體上馳騁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爺趙軼,
挺著陽物對她嫩穴狠抽急送,那龜頭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攪得酥爛,又痛又脹
又酸又疼。

  “趙郎?”她似醒非醒,頭似灌鉛,趙景予玩的正酣,淫褻著她的玉身,陰
莖輕送九次,才狠搗一次,搗時胯部重重撞上恥骨,龜頭如石柩般撞頂花心,弄
起花樣來,”嬸子爽是不爽,景予這根東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嬸子騙景予是小孩子麼?”他把她半翻過來,上身趴臥,下身半側,把著
纖腰往他陰莖上猛送,這樣最是入得深,搗得狠,女人輕易受之不住,“邵三郎
不是與嬸子睡過了?他不比景予粗大麼?”他咬著牙,振腰猛幹,那陽物狠狠抽
送,捅進翻出,果然幹得姽嫿哀哀叫痛,貓兒似的憐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躪了
她了事。

  “且拿出來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趙軼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處,龜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宮門,如何抽得
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聳,狂搗莽撞,弄得下麵唧唧有聲,抽插的兩片花唇是一翻
一撅……

  “嬸子慢些夾……景予怕不能久戰,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趙軼下麵
亂頂亂聳狠狠抽送,從未經此美穴,裡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縮握裹的正是癢處美
處,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過是強努之末,不堪一擊,忙將龜頭拄搗在花心裡,
精關一鬆,射了……
  
                     
                              【未完待續】
2017-1-15 1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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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16~20) 作者:婀娜

.

                              姽嫿亂


作者:婀娜

 
                      第十六回 親兄弟同室操戈

  這趙軼也是個沒臉沒皮的,把人姦淫完了卻不肯走,偏摟著醉的酥爛的美人
兒海誓山盟,言語安慰,揉著她光裸的胸口,道:“嬸子莫生急,景予實乃是太
過愛慕嬸子,輾轉反側,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與嬸子結那鸞鳳之好,如嬸子
不是那皇封的誥命,景予怎麼也求得嬸子做房妻妾,共結連理,可如今已是願不
由人,只得如此,還請嬸子切莫怪罪……”

  他裝起可憐人來,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卻全無愧色,姽嫿聽著他說,還是覺
得很是疲累,卻不知這趙軼給她用的什麼藥,端得是困倦,只道:“罷了……”
眼睛眯起來,又要暈暈睡去。

  趙軼此人從來是仗著相貌出眾,家底豐厚,不知人面獸心的玩弄過多少良家
女子、青樓名妓,早被養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個大美人擺在房間,也不忘拈花
惹草,如今得了姽嫿這麼個絕色的,又生得緊致狹窄,妙趣致極,只這一次尋歡
作樂,哪能饜足,是以巧言吝嗇,痛說相思,不過圖得天長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見嬸子生得如此絕色,卻要守那無道的活寡,豈不是繡幃孤冷,
畫閣淒涼,景予有情,願做那知心貼心的人,不知嬸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見
她來答,再看那美人嬌娘,又是睡去了,道:“罷罷,這藥也下的忒是重了些,
累壞了小嬸子嬌軀,不如景予晚間再來求情。”

  他用著絹帕,給姽嫿揭淨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橫陳著
的,可不又是那端莊美麗,凜然不可侵犯的誥命夫人,給她簪上像征身份的九鈿
金玉花樹,又在櫻唇邊印下香吻一個,方才起身下榻。手裡攥著剛剛從她身上搜
刮來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嬸子酒醒之後抵賴。”

  紫嫣歇過一盹後來請姽嫿,見她房裡連個服侍的丫頭也沒有,又見那床賬亂
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麼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歡愛過似的。

  見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來,於是回稟了母親和奶奶,就說忠貞夫人不勝酒力,
怕是今日賞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賞。又吩咐大丫環來送醒酒湯,一道尋
回那金珠兒、巧月兩個偷賴的丫頭,吩咐了好生照看著。

  把姽嫿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湯自然是不擋事的,連晚膳也沒有用成,把趙
家人急得要請大夫來看,趙軼忙勸道:“不妨事,嬸子年紀輕,又不常飲酒,自
然需要多歇個陣子才能醒來,若是請來大夫,不幾日邵府必然知曉,倒要怪太府
招待不周,把夫人吃醉了,反到不美。”

  大家想想也是,就隨他去了,紫嫣亦是想道:如此也好,兩位哥哥也不需分
個彼此主次,便是同室操戈,嬸子怕也是渾不覺曉。

  晚間,她叫丫頭給姽嫿屋裡的兩個婢女端去了‘加了料’的參茶兩盞,只說
憐她們白日裡伺候主子辛苦,那兩個不察其中深淺,飲了甘休。

  鼓打三更,邵瑾邵玨兩個,由紫嫣親自引著,悄悄摸摸,由那不常有人走動
的側門進了趙府,轉過竹籬影壁,繞過松榆盆景,兜兜轉轉來到僻靜處,邵玨一
瞧,笑道:“紫嫣越發的伶俐起來,到要叫二哥刮目相看。”

  四姑娘一笑,將房門打開:“兩位哥哥快去吧,莫錯良辰,那裡頭還有更好
的呢。”逐把兩人放進去,順手帶上門,又道:“五更記得出來,莫要叫紫嫣難
做人。”

  邵瑾先邁了步進去,到在榻前坐定,癡癡的看那佳人,未著孝服,更是別有
韻致,那真是一番秀色堪憐,何須膩粉擦紅,美人如玉,天然雕飾。

  邵玨閂好了門,也跟過來瞧了,一看之下酥倒了半邊身子,真是粉黛嬌媚,
兒郎癡情,道:“三弟,嬸子醉了,不如你我……這良宵苦短……”

  邵瑾哼一聲,哪裡會不知他想什麼,“但憑哥哥做主便是。”

  此兩個偷香竊玉的郎官,寬衣解帶,除個精光,胯間肉棒,都驢也似的粗大,
同蹬繡榻,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一個將手插進美人兜衣內,揉搓嬌乳酥胸,另
一個卸下湘裙,松解褲帶,揉摸玉門,早把姽嫿扒的是半條絲也不著,只見那身
肌膚滑澤如美玉,溫軟如吳綿,看得兩人均是龜頭昂大,把個三魂先去了七魄。

  邵玨舔著那無毛的玉門,舌尖往裡穿刺,道:“上次與嬸子一度春風,再難
相忘,真是快活得神仙難比。”

  邵瑾抱著姽嫿上身,背靠在他懷裡,手裡把玩著兩團玉乳,觸手正是一片綿
軟,十分銷魂,嘴上卻道:“二哥莫表深情,嬸子高低也是不知,不如想個斷根
的辦法出來,也不用借別人的府上偷情,叫你我二人不論日夜的與小嬸子交歡燕
好,才是正理。”

  “談何容易,不如先享眼下清福再說。”

  邵暮允把姽嫿白腿兒一分,架在臂上,胯部壓上去,陰毛亂蹭她嬌處,又將
龜頭湊抵,壓著花唇便插入二分,把肉棒與那嬌穴含著,覺著此一回內裡好生滑
膩,雖是緊致如新,卻不需多費綢繆,哪知那趙景予已將嬌花偷偷采過,還留了
陽精潤滑,逐將物事又是插入半根,正是爽得發瘋,道:“小嬸子妙穴,妙便妙
在一個‘緊’字,一個‘吮’字,層層迭繞,握力驚人,好不快活,真真是要人
命的美物。”

  邵逸真鑽過美人胳膊,把頭湊到美人酥乳處,含咂乳頭,一瞥二哥,竟也是
個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將肉棒送入,抽插起來……

  那股子又酸澀有刺激的感覺又奇怪的再次繞上心頭,“二哥,舒服不舒服?”

  邵暮允正欲仙欲死,那嫩肉箍束的正是好,一吸一吸的包握著龜棱,真是翕
翕然暢美,妙不可言,道:“快活死我了,這一回可把全身上下都酥了個透……”

  邵瑾”哼“一聲,“你那事物也甚是粗壯,抽頂時還需謹慎些,別把小嬸子
的嫩穴捅壞了。”

  邵玨看三弟那物事脹得老大,足有尺來長,青筋鼓脹如蚓蚯,便知他不過是
醋酸了,哪是心疼嬸子,他自己弄起來的時候,又管得了哪個了,就道,“三弟
放心,哥哥理當惜玉憐香,上一回嬸子還贊我弄得舒爽呢。”他伸起兩手,牢牢
束了她纖腰,下麵挺動腰胯,陰莖在那滑如凝脂似的玉門內淺抽深送,頂聳不迭,
送得她纖腰擺蕩,於夢中嬌喘吁吁。

  邵瑾也是想起來,就問:“說來到要請教,逸真與二哥,肉具不過伯仲,左
不過稍長一分,為何嬸子卻道你整治的暢美?”

  邵玨正聳弄不迭,道:“小嬸子不過十三歲年紀,葵水未至,哪受得住風月
手段,你看那小嬌穴溫潤如玉,毛也不生一根,童女一般,被男子陰莖入了去,
吞著極是費勁,卻又不得不納,免力而為,便知是受不得力的,加之她陰戶生的
淺窄,故不喜過深過重的,只需撐住花心便是極美。”

  “嗯……啊……”

  好似是回應邵玨的說詞,佳人呻吟起來,正是鶯雛燕嬌,媚聲婉轉,再看她
粉頰生嫣,半吐櫻桃,真叫人愛不夠的蘇俏。

  邵瑾又去猥褻她兩隻酥乳,搓圓捏扁,放在手裡不住的把玩作樂,道:“如
此絕色美人,逸真只要插了那物進去,被她花莖一握,花心一裹,便把什麼也忘
了,只管盡著性命的弄她,撐住花心雖好,卻是終不暢意,需捅入宮內,方才順
心得意。”

  “逸真便是那魯男子,只苦了嬸子罷了。”邵玨胯下陽物不停,直送了七八
百抽,粗喘如牛。

  “哥哥可是快至仙境了?”逸真見他那碩大的物事插在嬸子那小嬌穴裡抽出
頂進,和水聳弄,往返不迭,唧唧作響,早看得是魂不附體,欲焰高脹,真想立
時挺著陽具,插入嬸子就弄起來才好。

  邵玨那龜頭正在酸麻處,她那裡嫩肉頻密抽搐,夾得他神魂飛蕩,如在天外,
好不痛快,“不兩下,就是仙境了。”

  他兩個把姽嫿推坐而起,夾在中間弄起來,暮允胯下陰莖抽送不迭,猛搗猛
撞,逸真低頭含弄乳尖,吮咂的正緊,兩手卻捧住美人嬌臀,往哥哥陰莖上推送
……

  “三弟,如此甚是得趣,再快些,哥哥這便要快活死了。”

  邵瑾又是急推狠送,與邵玨兩個相迎互湊,把姽嫿夾在中間盡著興的姦淫玩
樂,那邵玨弄到酣處,不過再五六百抽,已是一泄如注,要死要活的大呼暢美。

  邵三郎也不管他,只把美拉到懷裡,姿式也等不及換過一換,淫水陽精也不
及擦,分了兩片花唇,便把那

  早是青筋勃起,而且愈加粗壯的物事狠狠送入,急抽急頂起來。

  “嬸子好緊,好快活……”

  邵玨又湊上來與美人親嘴,姽嫿被他抽送得丟了回陰精,人卻未得清醒般,
將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逸真一瞧,又是生妒,直氣得恣意狂抽猛插,
旋轉廝磨起來,那陰肉雖是纏得他死緊,卻哪裡攔得住孟浪的兒郎,龜頭還是有
法子大力肏入宮內,攪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變,翠眉含顰,正是一段痛楚光景。

  “啊……疼……”

  “逸真且慢些,讓嬸子緩緩再送,你物事忒也是大,如何又這般粗野。”邵
玨見三弟把大床搖得震天似的晃動,直道心疼,罩住她一對嬌乳揉著,低頭又將
舌尖舔舐乳頭,輪流吮咂。

  姽嫿此時確不是全醉,星眼微掀,如霧迷蒙,那埋著在她胸前咂乳的卻不是
逸真,果真是邵二郎暮允,便嚶嚀一聲倒在他懷裡。

  邵瑾一見“哼”道,“既然嬸子待見二哥,你便抱著她弄好了。”把姽嫿推
到暮允懷裡,背貼著胸靠著,邵玨也是個機靈的,把美人玉腿一分,架好,使得
玉門大開,花唇展露,如給嬰孩把尿一般,看得邵三郎發了瘋似的把那驢也似的
陰莖狠插而入,且一入便是猛頂猛送,直搗直撞……他兩個架著姽嫿跟那和尚撞
鍾似的搞起來,下體搗撞的“啪啪”作響。

  只不見那絕色美人,在這般激狂的抽送間,面露詭異冷笑,恨意正是刻骨,
把個粉拳捏緊,指甲刺入肉裡。

  更不見那太府嫡孫,趙軼趙景予正扒窗瞧著,見他嬸侄三人,均是赤身裸露,
兩侄子把嬸子夾在中間,姦淫抽頂,肏搗弄穴,盡興玩樂,正做那美事。

  趙軼心道:如此甚妙,既然嬸子能與他們弄穴偷情,日後便不能獨獨拒了景
予,甚妙、甚好。


                      第十七回 美嬌娘集市遇險

  等著兩丫頭都醒了,但覺好夢一夜,精神振奮,又見日已上三竿頭上,忙不
迭的起身,連跑帶顛兒的到在姽嫿房裡,待挑開床賬,一看之下,可不是唬了一
跳,但見忠貞夫人玉釵斜墜,花鈿委地,解衣松佩,被褥狼籍,也不知如何使得,
直嚇得驚戰戰如篩抖──

  難道這趙府有進了淫不成?

  “慌張個什麼,還不去準備湯水。”姽嫿此時醒來,卻是精神不濟,那邵玨
邵瑾兩個淫賊浪子,直把她弄到五更天光景,盡調著花樣整治,每人泄了三次,
又見紫嫣上門催來,才匆匆整衣去了。

  金珠了巧月兩個,按著吩咐備好了木桶熱湯,服待夫人入浴淨體,不多時蒸
氣熏繞,滿室生香,竟都是那似蘭似麝的氣味,如夫人體香一般,直叫人怪異,
姽嫿又道:“取我的玉露丸來。”

  金珠兒拿了八寶攢珠錦盒過來,取出丸藥與夫人送水服了,又將綢絹與她拭
幹身子,理容穿戴,整衣系佩,一件件打理停妥。

  姽嫿臨鏡而坐,鏡內正映出月貌花容,巧月頭梳得巧,重整得迭鬢烏雲,水
光亮澤,金珠一旁幫忙在發間簪上幾處花翠,又配上九鈿金玉花樹──簡單單妝,
粉黛黛嬌,端得是佳人如玉,好一個人間絕色。

  趙府園內海常開得正是好,!紫嫣紅一片,也不問夜來多少,翠柏蒼松映稱,
竟不知冬意何至,紫嫣與眾女眷稍落半步,看著姽嫿一路走走停停,賞看花翠枝
頭,樓臺倒影、盆栽假山,玉階瓊宇,又見那忠貞夫人蓮步輕移,竟有降世仙姝
之風流,羅裙微擺,又似月裡嫦娥之態度,真是花嬌人更嬌,不知道看哪一處才
好。

  用罷午膳,姽嫿話別趙府眾人,登車駕馬,準備回府。一路前行,掀了那牖
簾兩旁望去,見此時天光正好,商鋪臨立,集市喧鬧,景象繁華,這雖不是姽嫿
頭一次出門,卻是頭一次賞鑒這國都宏京之街市,逐令車行減緩,走走看看,悠
遊玩樂,到在一處玉器金鋪時,更吩咐了金珠兒和巧月兩個去拿些鳳釵來挑。

  她記得曾經有一個人說過:待嫿笄禮之時,我定要親自簪一支鳳頭釵與你鬢
間。

  掌櫃都是有眼色的,一見門外車駕華麗,陣勢不俗,便眉開眼笑的盡撿些貴
重華麗的器物,拿絨布盤子托了,交與金珠兒等去挑選。

  姽嫿於此地不過是稍作盤桓,打了簾攏,遞出一雙纖蔥玉手來挑選鳳釵,只
不成想,斜對面八寶月明樓上雅間位置,有一雙興味正濃的眼睛正把她仔細打量。

  二皇子袁冕與三皇子袁曦,都作了青年書生打扮,收拾的皆是俊美風流,此
時正於月明樓用膳,兩個一邊吃酒,一邊從樓上向下觀瞧,緊盯的是過往的美貌
女子──這男人的愛好嘛,不外乎酒色財三字,這兩人灑不過適量,銀錢又不短
缺,也就是於“色”字一道,多少偏好過了些個,尤其是袁冕,放蕩不羈,尤善
作惡,讓他強搶過的良家女子多了去了,姿色上乘的,娶做房妾;姣好的,不過
玩弄個三五日;一般者,破了身子便丟,總之下場沒一個是好的。

  他無意間瞧見美色,把個手中酒盞傾斜,酒液一滴滴灑在長袍上,且徒自渾
不覺然,兩眼只看在一處發直,喃喃對袁曦說道:“皇兄我這一遭,怕是遇上了
個絕色的。”

  袁曦連忙去瞧,只見那行人穿戴不俗、衣飾講究,中間圍著的那輛四馬車駕
更是華麗寬敞,金鑲玉雕。簾攏掀起,卻見一少女端坐車內,螓著微垂,烏髮堆
雲,粉黛盈腮,又見她挑罷器物,把臉微微這麼一抬,哎啊!那真是“羅浮仙子
臨凡世,月殿嬋娟出畫堂”。

  道一聲:“果然絕色!”

  那簾攏不過是一掀一放,袁冕正看的入迷,車駕就已啟動,連忙急急火火的
吩咐人:“去把這車駕裡的小女子給我搶過來。”又加了一句:“給我小心些個,
仔細弄傷了她,要短一根寒毛,也要你們拿命來抵。”

  就在二皇子吩咐人的功夫,袁曦再細看那車駕,發現些緣故,對兄長道:
“二皇兄,還請謹慎些個,我看此女乃是邵湛府上的女眷,你且看那車輪處的標
記,豈不是個‘邵’字?”

  袁冕色欲熏心,哪管得這些,不以為然道:“不妨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天下美人,本該為我袁家所有。”

  因為兩位皇子,皆是微服出遊,故一眾侍衛,便隱于秘處保護,此時接了令
從街角、商鋪、酒樓飯莊湧出,向邵府的車駕圍去,其來勢洶光,足有三四十人。

  那邵湛留下的十二騎近身死衛,都是臉色微變,手提佩劍,擺開陣式,便要
迎戰,為首的郭原龍,更是大吼一聲:“保護夫人。”


                     第十七回 (2)倒鸞鳳快活鴛鴦

  兩撥人馬,拔出刀劍,不分由說,混戰在一處,郭原龍領著十二騎死衛,把
忠貞夫人的車駕緊緊圍住,不讓二皇子的侍衛靠到近前,由於敵眾我寡,每人都
要以一敵三,力戰血拼,應付的很是吃力,不過皇子侍衛們一時也難建大功,因
為二皇子吩咐了,要是美人短一根寒毛,他們都得陪葬,所以也不敢硬來,只能
與十二騎鏖戰。

  滿街的百姓被亂兵沖散,東竄西逃,好不狼狽,街邊的商鋪也紛紛關門閉戶,
躲災避禍,一時街道上,已不聞叫賣聲,只有兵器相接的聲音。

  十二騎雖然個個武功不弱,但終究是寡不敵眾,逐漸有些落到下風,左車輪
處的張平和張放兩人先露敗勢,連連被敵人利劍刺重,為首的皇子侍衛林雄道:
“快把車裡的小女子交出來,可饒爾等性命。”

  郭原龍回身一劍,架開一名持刀侍衛,左手一翻一抖放出兩隻梅花刺,給張
平和張放兩個兄弟解了圍,嘴裡罵道,“好齷齪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
女子,這還有沒有王法。”

  林雄也不吭聲,他們都是做百姓打扮,保護二皇子安全,可是這位二皇子,
可真不好相與,他不去找別人麻煩就不錯了,這些個侍衛,從來沒應付過皇子遇
險遭難,到是幹過的搶人奪女之事是多了去了,也沒臉說自家主子就是“王法”,
只管一味拼刀刺劍,猛殺猛打。

  兩方激戰多時,十二騎已有三人倒地,看情況是凶多吉少,袁冕在月明樓看
得清楚,對袁曦說,“你皇兄我這個新郎官,今天晚上是當定了。”如此美人,
定要好好疼愛疼愛,多著雨露,才不負其花容月貌,他在心裡淫笑出聲。

  袁曦憑窗觀瞧,道:“此事恐不容樂觀,皇兄且看──!”他把手往樓下這
麼一指,袁冕順勢望去,咬牙切齒,道:“哪裡來的多事精!”

  只見一青年俠士,生得是俊眉朗目,白衣錦帶,端得是瀟灑風流,手中一柄
青龍吟,削鐵如泥,他沖進陣中,展開身形,如白駒過隙,晃過眾人,劍交左手,
挽了一個劍花,刺傷一名侍衛,右手去欣車轅後面的簾攏,輕舒猿臂,把美人抱
放肋下,對郭原龍道:“你且纏住他們,我護著夫人先行回府。”

  來得不是別人,正是侍衛冷辰,他手揮寶劍,左右拼殺,快如閃電,翩若驚
鴻,生生在人牆中趟出血路一條,抱著姽嫿奪路而逃。

  二皇子袁冕,氣得暴跳,指著樓下道:“蠢貨,全是一幫蠢貨,連個女人也
搶不到,要你等何用,死罪!全都死罪!”

  袁曦心中一喜,想:哥哥搶不著是最好,讓他用過的美人,哪一個能得善了,
白白糟蹋紅顏,還不如給我袁子曄,輕憐蜜愛,呵護懷中,到不失為才子美人,
一段佳話。

  郭原龍領十二騎死死纏住敵人,手援弓箭,揮放如雨,把欲追夫人的皇子侍
衛射倒一片,冷辰抱著姽嫿一路逃出,直奔西去。

  那懷中美人,如玉生香,抱在懷裡,少不得讓英雄俠士心猿意馬,冷辰又怕
她吃不消狂奔猛跑,便將她放下,抱入懷裡安撫,“冷辰該死,叫夫人受驚了。”

  姽嫿依在他胸口,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聲,漸漸平靜,心道:這道是個好人,
還知道暗中護我。

  原來,打從那十二騎看護西院以來,冷辰已不需隨行,但是他對姽嫿,有愛
有情,使終是放不下心,故而悄悄跟隨,暗中維護。

  沒有車馬,男女又授授不親,兩人只得慢慢步行回府,此時已是傍晚光景,
燈火初綻,月影西斜,不遠處,一行車駕緩緩行來,兩個模樣清秀的小廝在車前
挑著燈籠照路,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邵”字。

  “夫人,好像是我們邵府的人。”

  大公子邵瑜,剛剛巡完家業,準備回府,卻不料路遇佳人,真是天降緣份,
直把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下車迎接。

  姽嫿一見是他,悲從中來,淚珠兒撲簌簌香腮邊滾下,這可把鳳欽心疼個不
住,扶了小嬸子到車內絮話,簾攏一落,隔住眾人視線,佳人鶯嚶一聲,便撲至
他懷裡哭訴,委屈自不必說。

  邵瑜懷抱嬌軀,愛的心窩都是酸,只見她淚沾粉頰,如雨打梨花,黛修蛾眉,
似凝煙柳葉,便是哭,都是一等一的嬌媚。

  他本是貪淫樂色之人,見她如此可憐可愛,早把個心貓撓似的癢,按不住欲
火煎熬,抱了姽嫿一處溫存,親著小嘴吸弄,上下手腳,亂揉亂摸,胯下陰莖,
堅硬如鐵,粗如兒臂,隔衣杵在美人那綿軟凹陷處頂聳。

  鳳欽道:“好嬸子,鳳欽這些個日子為嬸子吃不下睡不香,胡思亂想,衣帶
漸寬,那十二騎管得又緊,嬸子……”他粗喘著壓到她身上,解衣松帶,露出光
裸裸的胸膛,“如今車內只有你我,不如做一對快活鴛鴦,同享極樂,共赴巫山,
豈不美哉!”


                       第十八回 承露雨不勝嬌羞

  姽嫿粉面生春,與大公子朱唇相貼,不勝嬌羞,更是萬種妖嬈,真把鳳欽是
愛個不住,津津甜唾,攪舌相換,咂的是滋滋有聲,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
因著是在馬車內行房,寬衣解帶多有不便,故將美人褻褲和小衣除了開去,羅裙
掀至腰際,露出一雙春筍似的白腿,兩股之間美景自不必多言,白的白似梨花,
粉的粉似櫻瓣,真真是個要人命的尤物……

  “嬸子好美的牝,怎生得這般白馥馥,軟濃濃,又是粉嫣嫣。”邵瑜一見那
根毛未見的私處,已是發瘋發顛,忙將唇舌與之交接,咂舐每一處蜜液,舔弄她
蝶穀香萼,含住其中珍珠吮品,但覺但味蕾暢美,直吸個不歇。

  姽嫿被他整治的螓首微搖,金釵斜墜,暈染雙頰,“嗯……嗯”的嬌籲喘喘,
正是有趣光景,男人見她也是愛的,更是喜不自勝,又恐途中生變,急火火撩起
長袍,解開褲帶,將個八寸餘長,粗如蓮藕似的陽物顯露出來,美人驚掀俏目,
此一物又有不同,乃是頭細根粗,陰囊碩壯,唬嚇得心內嬌顫。

  “鳳欽切莫急躁,還請憐惜則個。”

  邵瑜一笑,指著胯下陽物道:“嬸子莫怕,此物雖然樣貌兇狠,對私處卻是
有益無礙,初入時極是輕鬆,盡根則充實脹滿,酥酥麻麻,很是受用,若不信,
一試便知美處。”他將強壯的身軀壓抵而上,擲入白玉似的腿間,兩手摸著美肌
如綢,貪婪的往來摩挲,直道妙極,樓著玉人兒求歡。

  “嬸子之蘇俏舉世無雙,真真無一處不美不妙。”他松了姽嫿兜衣,推至一
旁,兩眼便即發直放光,那裡乳波酥漾,凝膩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只盈一握,
令人十分得趣、愛不釋手,男人看得把魂都是丟,下面急頂腰胯將陰莖抵放,磨
揉玉門,但不解癢,只更增淫性,上面含一隻小櫻桃來咂住,刺激的喉節不住滾
動,已是蓄勢待發。

  兩手滑至美人兒身下,扒開玉縫,其間水流潺潺,滑潤潤水靈靈,剛好納屌
吞莖,陰陽交媾,便握了細靈龜頭抵湊而至,稍一用力,便直送二寸有餘,那陽
物卻如其所言,初入時並不多費綢繆,待至三分處猛然增厚,撐實花莖,已是鑽
頂的吃力。

  “鳳欽莫急……有些酸脹……還請稍待緩來。”姽嫿簇楚柳眉,低低求道。

  大公子把那頭細根壯的怪屌一送半根,便遇那花莖抽絞頻縮,勒得精門虛顫,
直欲噴射,心道:原這妙物如此緊窄,不過一指通過而已,握力又巨,收縮時不
遜後庭,大喜道:“嬸子真乃生了一處千人愛萬人貪的美物,今鳳欽有幸得訪,
便是死在此處,亦是餘願已足。

  姽嫿稍吐鶯聲,細如蚊蚋,正不勝嬌羞,大公子正愛她星眼迷離,微微氣喘
的嬌嫵,胯下轉腰盤磨,將陽物寸寸逼抵,又把把玉腿兒分的更開,粗腿架住,
臀部稍聳,加力頂抵而入……

  “嗯……哦……”美人兒悶哼一聲,面露些微苦澀,那巨物已是狠送全根,
撐得花莖滿溢酸脹,隱隱作痛,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身子帶得搖來蕩去,不勝
煩擾。

  鳳欽把個龜頭一入花心,便被嫩瓣層層包握,此消彼長,纏繞不迭,正紮束
的緊,其內水汁又豐,溫暖生香,如此妙趣,叫男人怎消受得起,當下逞蠻力抱
著精巧玉臀開始挺送抽插,猛搗二百有餘,也沒了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搗亂撞,
連聲叫美。

  冷辰在車外踱步,一路上緊盯簾攏,但見車身微晃,時不時的抖顫兩三下,
那嬌喘聲聲或許凡人不識,但他乃是練武之人,耳聰敏靈,怎能不聞,但把虎拳
緊攥,恨個不住,又是妒火中燒,心想:嫿兒,難道凡是姓邵的,便是你的入幕
之賓嗎?

  此時車內雲雨正緊,他聽的甚是分明,那大公子邵瑜低吼一聲,‘好快活,
生生要把鳳欽美死了’,恨得他堅牙咬碎,亦是無法。

  鳳欽抱著美人姦淫,胯下抽頂不歇,陽物下下盡根沒腦,直送千餘抽,累得
氣喘如牛,熱汗滾腮,其受用不必絮言,真個是美的要死要活,只差沒能將兩個
陰囊也塞送進去……

  “嬸子所覺如何?鳳欽伺候到妙處了沒?”

  “正酸脹個不住,還需緩輕些個……啊……”

  姽嫿雖然年幼穴嫩,破身不過兩月,卻因貌美惹禍,已是幾曆雲雨,且頻接
巨物,稍懂得個中滋味,亦為漸入佳鏡,一次比一次得趣,此時正給怪屌入得是
骨酥筋乏,弱不勝依,嬌嬌如風拂細柳,微喘連連,引得男人更用力的抽頂,龜
身於花莖處逞兇狂送,磨得嫩肉都是顫縮,直欲把她入暈個過去才算甘休。

  車馬不慎行過一低窪處,車身向下一傾,顛簸宕蕩,男子物事正在頂弄,此
一番那怪屌便更往深處鑽抵,直把美人宮頸給杵得酥爛,“嗯嗯……”的嬌喘,
也不知是美是苦……

  “嬸子只說好是不好,莫道輕緩。”邵瑜把個粗怪物事送得正歡,直要折騰
死人,又是得意偷笑,吮住她雙唇去咂,美人只細細碎碎的喘著,被他幹軟了身
子,哪還有氣力答話。

  冷辰揚聲問道:“車身顛抖,夫人可還安好?”

  鳳欽把她箍束的動也不得,正加緊糟踐她身子,臀部頻聳,用力抽送,龜頭
猛戳,那嫩肉已是抽搐翻攪的厲害,便知她已至欲仙欲死之境,侍衛在外問話,
更為增助淫性,棒身邊搗邊道:“嬸子快說啊,可是安好?”

  “好……啊……”

  姽嫿驚叫出來,邵瑜狂了似的胡作,亦是到了要緊處,將她纖腰一折,玉門
大開,騎上身去,把那肉棒子直上直下舞送的如搗柩一般,“啊啊啊……”的吼
叫,龜頭抵插宮內,陽精一泄如注……

 
                      第十八回(2) 禦佳人不避骨肉

  邵湛平亂北疆,此一去已是月餘,雖稍建戰功,阻敵兵于黑河,但北方地形,
山脈相連,冬季蓋以白雪,目不可視,搬師之日,還需盤恒,他內心焦急,寄掛
家中老小兒孫,尤其美人兒姽嫿,最讓他放心不下,邵府一干男丁,全不是吃素
的,見如此嬌兒,怎不心癢……

  還好他設想周到,留了十二騎與嫿兒,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負,又可免遭逆
子侵擾,一箭雙雕,讓他稍感放心。

  這時三軍軍師白子翼撩開大賬進來,一臉喜色,道:“將軍,大喜啊,昨日
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了,那伏遠軍果真是鏖戰不起了,正悄悄往山凹裡的小
路上撤走呢。”

  伏遠來犯宏景,兵強馬壯是為利,遠踏征途是為弊,且此距其國三萬餘裡,
地形雖佳,但糧草不足,不敢久戰,又遇到邵伯瑞這詭計多端的老狐狸,實乃是
討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聽,臉色陰晴不定,轉過身來,“荒唐,江湖人士,豈可輕信,那胡
僧還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內必有大災,且禍及子孫,這也會准嗎?”

  白子翼心下打了一個突,暗罵自己沈不住氣,怎麼又和將軍提起那妖僧,訕
訕道:“卻不可信。”

  邵湛臉色稍霽,道:“不過伏遠這一舉動,我軍到可利用,此時年關將近,
我也想早日搬師,讓將士們與家人團聚。”

  軍師道:“如此甚好,三軍兵將思鄉心切,一定會奮勇拼敵,成銳不可擋之
勢。”

  兩人坐下商議滅敵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們午時在金巑領動兵圍剿,殺
他個措手不及?”

  邵湛搖頭道:“恐防有詐,稍慢動兵。”他想了想,又道:“晚間起兵為好,
多備弓箭滾石,那時伏遠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視……”

  剛說到這裡,就聽一名士兵在賬外道:“啟稟將軍,十二騎信使到。”

  邵湛一聽,把軍務也且放上一放,道:“快傳。”

  士兵兩手捧著一隻信鴿進來,遞與伯瑞,弓身施以一禮,站至一旁。

  邵湛從信鴿身上解下一隻金環,內附小絹一卷,展開一閱,氣得把香爐都摔
了,發出“!鐺”一聲,道:“好個袁冕,我邵伯瑞為宏景浴血奮戰,夜不能昧,
他卻調戲我弟媳姽嫿,妄圖姦汙,還將十二騎兇殘斬殺,如今只郭成一人負傷逃
出,派信使與我知道。”

  白子翼一聽也是動容,道:“將軍暫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張,民怨頗重,
不如回朝再做計較。”

  邵湛怒不可遏,但鞭長莫及,只好點點頭,“還好姽嫿無恙,那冷辰已將她
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寫奏摺,遞呈龍顏,告那袁冕一狀再說。”

  原來那袁冕一見絕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於煮熟的美味從嘴上飛了,氣得是
心肝肺腑油煎一般,另增人馬刀劍,斬殺十二騎以泄其恨。

  如此一來,邵湛更是歸家心切,當下找來副將先鋒,擬定制敵計策,排兵佈
陣安排妥當,只等夜色起兵,一舉殲滅伏遠大軍。

  那十二騎被二皇子的人給滅了,只余郭成一人,還被利器齊股去了雙腿,如
今不良於行,更別提看家護院,只好回家養傷。

  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樂,臉上還有故作可惜,輪流陪著忠貞夫人,花前月
下,作對吟詩,弈棋解悶。

  鳳欽嘗了甜頭,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幾日不曾登門,只把姽嫿這
裡當成溫柔鄉,英雄塚,他見邵瑾邵玨兩個,因著時不時的把兒子送來西院玩耍,
多了不少親近佳人的藉口,也佈置起來,他有一對孿生庶子,梓傑和梓言,已是
十歲光景,雖不如小的來的可愛討巧,但是一樣眉目如畫,冰雪聰明,更勝在懂
事體貼,且與姽嫿年紀更近一層,她也是喜歡的緊,待他兩個如親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干風凜,室內放幾個火盆也是不暖,姽嫿與兩個孩子玩鬧了一
會,便凍的哆哆嗦嗦,梓傑道:“二奶奶畏冷,不如我們到榻上歪著,相互取暖。”

  梓言歡呼一聲,脫了鞋靺,往床上一滾,掀開衾被,鑽了進去。姽嫿稍頓,
也是從善如流,合衣上榻,躺在中間,向梓傑含笑招手。

  梓傑不慌不忙的解了外衣,只著中衣上來,躺在姽嫿外側,梓言一看便問:
“哥哥脫衣做甚?”

  “穿得厚實,就不暖了。”他偎在姽嫿懷裡,眨眨黑碌碌的眼睛,仰頭道:
“二奶奶,梓傑身上是熱的,可以抱著當暖爐。”

  姽嫿去抱他,果真是暖,就更湊近些個,把梓傑喜的合不攏嘴,與她摟了個
緊實。梓言不幹了,三兩下把自己上衣扒光,連條絲也不剩下,拉著姽嫿道:
“二奶奶抱我,抱我,我比哥哥還暖和呢。”

  “好好好,都是暖的。”姽嫿又來抱這個,這赤條條的孩童,雖未成男子身
量,卻也快到了授受的年紀,實則不該與他們過於親近。

  兩個爭寵爭的厲害,姽嫿無法,都抱在懷裡,說了會兒話,就沉沉睡去。

  邵瑜借著來接梓傑、梓言,大大方方打了簾攏進來,見小廳和暖閣無人,便
往裡走,轉過屏風一看,室內大大小小的火盆擺著,燒得通旺,榻上隱約睡著三
人,想是他們偎冷懼寒,便到坑上暖著,走至近前,把錦賬挑開,那梓傑梓言左
右一邊一個,正賴在美人懷裡躺著,臉蛋粉紅,睡得香甜。

  姽嫿睡得輕,見他來了,把星眸微掀,邵瑜正脫靴登床,見她海棠春睡,仙
妃一般,也不瑕解衣便摟在一處親嘴,含咂粉舌,滋滋做響。

  “鳳欽不可,梓傑梓言還睡著。”

  “嬸子不必擔心,他倆個是熟慣的,嘴嚴的很,我們只管快活弄來。”原他
在妾氏那裡行房,也多不顧忌孩子,想弄便弄了,有人看著,反而更增淫性,窸
窸窣窣一番除袍解褲,挺著頭細根粗的怪屌便掀了被兒沈甸甸壓在姽嫿身上,道:
“嬸子怎生穿得這許多衣物?”

  動手一件一件幫她松解,丟到一旁,只餘兜衣,那兩處酥軟胸乳、其上櫻桃
小果,均是半遮半掩著,欲語還休,極是惹愛招淫,邵瑜看得性起,只把玉腿一
分,騰身落胯壓抵腿間,不容分說,提槍就刺,到忘了美人緊窄,其寬僅容一指,
發力才入二分,便覺艱澀難行,再不能進。

  姽嫿給入得生疼,如破身一般,連忙取了生肌膏子與他塗用,這幾日邵瑾邵
玨兩個也來的頻密,這東西就常在大床上備著,到叫她少遭了許多活罪。

  邵瑜接過,弄了許多在棒身上,含著美人耳垂低低笑道:“嬸子這牝怎生得
如此嬌小,叫侄子入來心疼。”

  姽嫿嗔他一眼,直要酥倒他半邊身子,道:“心疼便不入了麼?我原不知你
竟如此好心?”

  邵瑜涎著臉,重又把龜頭抵湊玉縫,道:“自然還是要入的……嬸子也是願
意鳳欽伺候的,是也不是?”


                       第十九回 承春露小童揩油

  “混說,真真是個沒臉皮的。”姽嫿羞的把臉兒一偏,下麵被他陰莖聳入,
驚呼一聲,已至大半,正是充實,脹脹的鼓動著,還酸酸麻麻的,又是好受又是
難受,直把個秀眉微微顰著,鶯雛似的吟喘,鳳欽正愛她杏臉桃腮,承歡時如凝
新荔,美不勝收,便將熊腰沈下,壓了個瓷實,那粗憨的物事,也趁著勢盡根捅
入。

  “啊!”

  美人被入了個進根沒腦,攢眉喚痛。

  “怪哉,這物入了數次,竟仍比那在室的還要緊窒。”他將那棒身插抵花莖,
便被綿密握住,只得稍撤寸餘,待她緩過,複又盡根,如此往來返去,蜜水逐漸
豐沛,一抽一頂的插送起來,問道:“嬸子可堪承受麼?”

  姽嫿道:“好了些個,便如此輕緩弄弄就好。”

  “我憐嬸子嫩蕊嬌枝,乃不敢發力相與,如此弄弄嬸子是好了,可叫鳳欽如
何快活?”

  “你待怎樣?”

  邵瑜勾住她纖腰,恥骨一番相抵,早插了個盡根沒腦,黑壓壓的陰毛蹭著她
光滑如絹的玉門櫻唇,左右去看,兩個孩子睡得正好,便弓起上身,低了頭去看
那交合之處,只見粗粗的肉棍子捅在中間,撐得她兩片嬌唇合不起來,十分趣味,
道:“嬸子這器物生得,真真是幽香繞唇花侵露,美得不似凡品。”

  “短命的冤家,淨拿甜話來唬我,不過圖我身子新鮮,入來玩樂罷了。”

  邵瑜粗喘,挺腰大力撞送,道:“可冤死我了,若得嬸子終身相依,鳳欽願
舍妻休妾,此生只愛一個。”

  “小力些,莫吵醒了言兒和傑兒。”

  他兩個顛鸞倒鳳,抽抽頂頂,把身下這描金大床整的,地動山搖一般,兩個
孩子哪裡睡得著,不過裝酣假睡罷了,便如那邵瑜所言,是熟慣的,不但不受其
擾,反得其樂呢。

  梓言悄悄將眼皮掀開一條小縫,見父親正壓著二奶奶,那強壯的身子在被子
下起伏著,騎馬一般,記得上一回父親和娘親也是這樣弄的,後來他問娘是在做
什麼,娘說,要使女人生孩子,男人便要這般聳動,直弄到出了汁水,孩子就有
了,這樣說,難到父親也要二奶奶生寶寶麼?

  他很好奇,卻不得解,有些迷惑。不過,這二奶奶生得可真是美貌,連尚書
家的千金姐姐也是遠遠追不上的。

  此時姽嫿正仰面承歡,她一雙玉腕勾著男人脖子,星眸半閉,將粉頰依偎,
兜衣早解了帶子,不過虛浮著,隨著男人的激烈挺聳,那酥胸時不時露出一角荷
尖,粉灩灩叫人神魂飄蕩。

  把梓言看的,悄悄的小臉蛋都紅了,閉了眼裝睡,又被勾得捨不得不看,時
不時的趁亂偷上兩眼,又是有趣又是費解。

  邵瑜翻雲掀雨,直抽了五六百,問道:“嬸子是何滋味,可得妙趣?”

  姽嫿臊道:“盡根時有些酸脹,還算好受。”

  “只好受麼?”鳳欽不滿,狠作起來,大開大合,挺胯一通狂頂猛送,那只
青筋盤錯的粗壯陰莖被嫩肉包夾著左沖右突,來回抽插,下下戳杵花心,引得那
蕊心顫縮個不住,握夾的龜頭馬眼十分爽利帶勁兒,要死要活的一般,這一番妙
趣,只姽嫿身上可尋,其餘無論男女,再無旁人,直道白活二十載。

  那汗珠子一顆顆滴下來,男人爽瘋了心,喘道:“嬸子這副器物,跟生了小
嘴似的,男人只要沾了去,就別想放開,不把命搭上,怎能甘休。”

  “快別說了,羞答答的。”姽嫿粉頰生嫣,嗔怪的勾他一眼,更勾的男人把
魂都是拋,好嬸子好嬸子的叫,下麵胡亂顛聳,壓著她姦淫取樂,愛個不住。

  比起梓言,梓傑更為早熟,連父母也不知,他是遺過一次的,眼下他物事還
小,卻也是硬了,那晃動的大床,二奶奶梨花雪似的嬌膚,酥乳荷尖,兩人的淫
詞浪語,結合處的唧唧水聲,都下下觸動著幼小他的心扉,比起梓言的好奇,他
卻還要更多一層想頭,悄悄將被子下的小手移近,趁著兩人吟哦潮動,不瑕顧及,
指尖碰了一下二奶奶的白腿,觸手滑膩,如身上綢質小褂一般,十分柔軟好摸。

  鳳欽粗喘如牛,又抽頂了數百,美人連連哀叫,螓首頻搖,釵斜翠俟,已是
泄過一次,求道:“鳳欽饒我,再不能熬了。”

  “嬸子乖肉,再叫鳳欽弄一會吧,真真愛羨了它。”

  邵瑜跪坐起來,把被子給梓言搭在身上,低首細瞧她玉縫,那花唇含紅,小
核微腫,淫水浮沫,卻是給他物事搗撞的狼狽,卻也更助淫性,只將兩條玉腿一
折,壓抵酥胸,騎跨臀上,就要幹起來。

  姽嫿掙動,忙說:“不可,羞也要羞死的,快將被子蓋來。”

  鳳欽道:“嬸子怕這兩個小孩子麼?”男女氣力懸殊,男人輕鬆把她壓住,
動彈不得,把著陰莖抵湊玉門,不由分說,頂腰送進寸餘,由首盡根捅入,連陰
囊也撞上來,內裡龜頭頂著花心轉磨,道:“看便看了,不過是稚齡小兒,哪懂
男女之事,弄穴之樂。”說著就抽送起來,十分有力,幹得美人身子一蕩一蕩的
晃,下麵還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第十九回 (2)窺鸞鳳恍然大悟

  鳳欽道:“嬸子怕這兩個小孩子麼?”男女氣力懸殊,男人輕鬆把她壓住,
動彈不得,把著陰莖抵湊玉門,不由分說,頂腰送進寸餘,由首盡根捅入,連陰
囊撞上來,內裡龜頭頂著花心轉磨,道:“看便看了,不過是稚齡小兒,哪懂男
女之事,弄穴之樂。”說著就抽送起來,十分有力,幹得美人身子一蕩一蕩的晃,
下麵還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梓言蓋著被子,一動不敢亂動,只希望兩人弄久一點,他也好看個真切,一
邊悄悄掀了長睫,入眼住正是二奶奶晃動的一雙白玉免子,看起來滑溜溜的嬌媚
可愛,正隨著父親狂了似的大動劃著圈圈,搖來蕩去,叫人眼花心亂。

  這兩人露著身子大幹,皮肉相接,再無遮羞掩擋,梓傑這時大著膽子往下看
去,才是恍然大悟,原來是父親是將小解的那個地方送進二奶奶身子抽插去了,
且而那物若頂聳得狠了,二奶奶就悠悠吟哼幾聲,顰眉咬唇,似是難堪承受,連
頭上花鈿都是顫微微的,定晴細瞧那交合之處,父親那裡粗大,醜陋,青筋奮張,
毛髮叢密,撤出時黑黑紫紫的嚇人,搗入時連兩個卵蛋都碰撞上去,二奶奶那裡
又是白白嫩嫩的,光滑如絹,並未生得一毛半毫,只兩片嬌花似的粉肉給父親入
的腫脹了起來,翕翕張動著,流著些水兒,頗為費力的含吞那肉棍子,往來套納。

  邵瑜淫興勃勃,整治出天大的動靜,怎能不知梓傑梓言乃是裝睡假寐,也沒
個顧及廉恥,使出混身解數,抽插頂聳,抱美求歡,還道:“嬸子穴內縮顫抽搐,
可是得了趣麼?”

  姽嫿給入的狼狽,把腿兒都是軟酸:“且慢些整治,嫿兒受不住了。”

  “好嬸子,不兩下就至仙境了,你且再忍上一忍,我快些弄來就是了。”

  男人挺腰送胯,下面聳動不迭,幹得唧唧有聲,道:“鳳欽這一回入來,定
要將嬸子花心揉碎了才肯甘休。”又摟著她一處親嘴,津液交換,纏著香舌攪動,
下麵真將陰莖全根送入了去,把那嬌細的花莖插了個通透,直入宮內半寸有餘,
絞著酥爛的內壁轉磨,姽嫿只覺腹中一氣翻動攪撥,又是糾心又是悶痛,一陣暈
眩,便不知人事了……

  邵瑜揉聳一陣,大叫一聲,握住她的酥乳一捏,將龜頭大力頂撞花心,梓傑
只見父親縮腰送胯,重重向下一搗,把肉棒子直直挺的插在二奶奶花唇之內,痙
攣似的顫了顫,不動了……

  再說二皇子袁冕,這一日得了父皇一頓數落,從清曨殿邁步出來,對等在外
面的三弟子曄氣道:“這該死的邵湛,真真險惡,我不過殺他幾個侍衛,他卻向
父皇告我,真真氣煞我也。”

  袁曦隨著他往出走,道:“皇兄,這事也不該全怪太尉,你要搶的那個女子,
乃是父皇欽封的誥命夫人,你要壓她玩褻作樂,有辱國體,實為不妥。”

  袁冕將腳步一頓,“我哪裡知道她是哪一個,不過看她嬌媚惹憐,頗具姿色,
才動了心思。”半晌複又恨道:“我堂堂宏景皇子,別說是個弟媳寡婦,就是處
子閨女,要弄來便也使得。”

  憑他皇族的身份,女人哪個不是主動承歡,只恐伺候不周,不成想這一個如
此費事,肉還沒吃到嘴裡,就先起了事端。

  “皇兄,這大丈夫何患無妻,天底下也不止她一個美貌女子,實無必要動輒
肝火,那邵湛平亂北疆,又立戰功一件,百姓交口稱讚,父親也要禮讓三分,萬
萬不可再打那主意。”

  袁冕乃是一混世魔王,原是聽不進去的,就道:“我是聽說三弟要娶邵湛之
女為正妃,故對他頗多維護,也不稀奇。”

  袁曦有些訕臊,道:“這是父皇的意思,身在皇室,婚姻豈可私自作主。”

  “哼,我看你也是想借著機會,多多親近美人。”

  子曄大呼冤枉,道:“我又哪裡知道她是圓是扁,不過那日與皇兄在月明樓
一同所見,匆匆一瞥,才知是個絕色的。”只不過,打從得見仙顏,他便念念不
能忘,對那邵湛的小女,也更為殷勤便是了,現在兩人好事將近,不日便可再見
那美貌夫人,實是妙事一樁。

  袁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雖然魯莽好淫,卻也不是個缺心短肺的,眼珠子
轉了兩轉,歎道:“如此也只好道一句無緣。”

  強搶欽封誥命,要是不知道也便罷了,壓在床上樂上一樂,神仙也難攔阻,
可現在父皇龍顏震怒,罰了他禁足三月,少不得要安份幾日,做個樣子,待時過
境遷,再找機會下手,也不為遲。


第二十回 三浪子吟風邀月

  趙軼偷宿了美人一回,直爽到心窩子裡去,其中滋味,如那附骨之蛆,吸精
攝魂,把他惦記的夜不能寐,輾轉反側,這幾日瞧著俯中姬妾,不過俗粉一堆,
了無甚趣,於外宅也少有走動,乖覺的在紫嫣房裡守著,刺探動靜,這才得知原
來忠貞夫人險一些遭了二皇子的魔手,若不是侍衛冷辰功夫俊秀,先行救下夫人,
後果實不堪想。他也是個明白的,眼下這十二騎死的死傷的傷,邵湛在宏京已無
人可用,那邵瑾邵玨,又都自許是風流才子,怕不是整日裡與美人追風逐雅,花
前月下,賬裡鴛鴦,羨煞神仙。

  想他趙景予,美如冠玉,人物一表,比得了宋玉風流,亦不遜于潘安多情,
若是多些個機會親近佳人,淺談深話,靜室焚棋,也必能能取得她歡心,極樂共
用,魚水皆歡。

  如此想了想,他準備從邵瑾處著手,拉攏關係,便約了他和敬雲吟風樓聽戲。

  表叔敬雲得了請,自然是滿口答應,心下也是得意,他早把侄女在胯下騎得
酥爛,不過三五日必要褻玩整治一番,這侄女婿不但不知,還請他聽戲宿嬌,真
真是有趣的緊。

  且說這吟風樓,坐擁繁華,規模頗具,要在宏京戲樓裡稱第二,任誰也不能
稱了第一去,其間奢華雕飾,鑲金帶玉,處處不落凡品,上中下一共三層,中間
是挑空的中庭,內設高臺,四面均有小間雅閣,每間都是裡外兩道門,外門是進
客用的,內門拉開後,是三尺來高的鏤刻圍欄,正是為觀戲所設。

  這吟風樓平日裡來往的,不是達官也是顯貴,若說光是沖那“吟風樓”的招
牌,也不儘然,挑梁的錦程戲班也是原由之一,都是搭台唱戲,手段卻不相謀,
這錦程班的於老闆,那簡直是權貴老爺們肚子裡的蛔蟲,你愛的想的,哪有他猜
不透的,去年宏景多寵男風,他便捧了個小玉官出來,臺上唱戲,台下陪宿,招
攬了不少紅火生意,今年又是戀幼貪鮮之年,於老闆四處張羅女童男孌,都不過
八九歲光景,一翻整治調教,個個是粉妝玉琢,嗓嬌肉嫩的招人疼憐。

  每月初一,都是達官貴人們嘗鮮品豔的好日子,包上一間雅室,斟上瓊江玉
液,與兩三好友共褻玉梨春蕊,再聽聽戲唱唱小曲,早已是吟風樓一景。

  邵瑾雖然一顆心早拴在西院裡,但男人不外乎貪鮮愛嫩,再加上景予和敬雲
一番攛掇,也便無不可的來了。

  “三哥怎得如此遲磨,叫我和叔叔好一通等。”

  景予放開懷裡一個伶官,施施然站起,將邵瑾迎入室內,兩邊有機靈的丫頭
給除了大氅,引著貴客落坐,香茶斟起,玉液滿杯,遞了綢絹淨手,邵瑾見著服
侍得好,自然少不得打賞碎銀。

  “表叔到是來的奇快,原是雅興催人啊。”邵三郎見表叔胯下腿間,正跪著
一嬌娃童女,鑽在袍子下麵服侍他肉棒龜眼,打起趣來。

  敬雲被那鶯雛小嘴,吮吸的正是妥貼,精門一陣陣波蕩,忙把手招道:“賢
侄快來試試,這於老闆帶的人,品蕭之技越發精妙了,侍弄的人好個暢美。”

  趙軼為了姽嫿,把好的全給邵瑾留著呢,當下擊掌三回,侍女福了身去了,
不多時帶回一女童,長得是清眉俊目,櫻桃小口,不過七八歲光景,身長不及男
子腰眼,甚是鮮嫩,水靈靈的直道能掐出汁兒來,笑著把她往邵瑾懷裡一推,道:
“這女娃娃還是個在室的,於老闆想藏掖起來,我卻便偏找了來,讓三哥給她破
了身子不可。”

  “這如何使得,如此厚禮,逸真豈敢。”

  “三哥若要多言,便是瞧不起我趙軼,你我兄弟,何必拘禮,好生享受便是
……”他稍微一頓,道:“倘若它日哥哥若是有了好的妙的,也給我想著點就是。”

  邵瑾哪裡知他安得什麼齷齪心思,自然滿口答應,伸出手,把那女童抱在腿
上聽戲,小小個人兒,不過團團一點,一問她名諱,卻是個叫畫屏的,胸中一動,
道:“我便叫你畫兒好了。”

  女娃娃早叫戲班子裡的嬤嬤打怕了,老老實實的任人摟著,頭上梳雙髻,鬢
旁垂瓔珞,臉上抹了個粉白,小嘴塗了個桃紅,邵瑾嘗慣風月,最不愛的便是那
胭脂膏子,食之噁心,取絹布蘸了茶水給她擦抹乾淨,這才輕輕點點的啜了一下
嘴兒。

  敬雲笑道:“侄兒這是何故,若要嫌棄,不如給我好了。”

  這時高臺上大幕一拉,正是一出貴妃醉酒,小玉官扮楊太真,環佩繞翠,羅
裙宮裝,身段窈窕,嫋嫋婷婷,開口便是幽幽怨怨的腔調子:海島冰輪初轉騰, 
見玉兔,玉兔又早東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
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

  趙景予一聽,心中笑道,這邵府裡的小嬸子,可不正是嫦娥拋了月宮,仙女
下了瑤台嘛,想得他又是癢又是酥,摟著小官親了會嘴,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酒,
那邊敬雲已將跪著的女童扶起,衣袍一落,抱在懷裡膩歪,也是一筷子一筷子的
喂著吃食,只逸真這個平日裡急色的,到是涵養起來,摟著畫屏纖腰絮絮說話,
偶爾調笑幾聲,親咂個耳垂珠子。

 
                     第二十回 (2)念嬌娥魂不守舍

  敬雲喂了女童吃酒,此時已有三分醉意,揮退左右侍女,準備好好大幹一場,
就問懷裡的女童畫棉,道:“小棉兒,你可想爺入你的珍珠蚌不想?”

  這雛妓雖才九歲,已接了半年的客,生知是躲不過去,不如痛快應稱,好少
受些皮肉之苦,再說這敬雲相貌堂堂,白淨英俊,手段又風流的緊,嘴巴身上也
無熏人異味,卻是個不招人嫌的嬌客,她滴溜溜的一雙鳳眼,含羞帶怯,十分婦
人樣貌,小手往下一伸,隔袍握住男子碩大的物事,道:“爺的陽物忒是魯粗嚇
人,畫棉只怕受之不住,還要請爺憐惜。”

  敬雲當著眾人的面把她褻褲小衣除去,露出一雙小細腿,中間珠蚌緊閉,粉
唇紅腫,翕翕抽動,怕是今天才接過客的,用手拍了拍屁股,彈軟嬌嫩,到是十
分趣致,挑唇一笑,將酒液倒在手心裡,探向腿間,大手往她陰戶一揉,畫棉立
時殺疼的叫起來。

  “啊──!”

  趙景予一看,道:“表叔真是惜玉憐香的,還曉得幫小娼妓弄些個潤滑,換
我便一捅到底,管她死活,抽來便是。”

  敬雲一撩下袍,那沈甸甸的陽物早是一柱擎天,粗頭愣腦的嚇人,把著畫棉
兩腿一分,叫趙景予看著,分了兩片幼唇便把大肉棒往裡插去,道:“侄婿有所
不知,這小丫頭早不知多少男人騎過,我怕她不緊致,失了鮮趣,故用酒液刺激
收縮。”

  其實他這到是多慮的,小閨女還未長成,內裡嫩肉並無延展,少有彈性,給
入傷了就歇幾天,好了才接客,到是不至於松泄的。

  “疼啊──!”畫棉給他插入了進去,仰起脖頸,又是一聲淒厲慘叫,渾身
抖搐,汗出的像被水淋過,下麵活活被男子的大棒撐開,支挺在內裡,鐵棍一般,
火辣辣的燒,幾下血絲流出,染紅了龜棱。

  敬雲還不樂意,道:“小棉兒這般禁不得入,哪做得了皮肉生意?不如我打
發了你出去,換個能吃得痛的來侍候?”

  畫棉一聽,這還了得,給客轟出來的娃兒,不但沒有飯吃,還少不得夾板子
招呼,打不死的就是命大的,便道:“大爺您英明神武,火棒粗碩,棉兒只是太
愛了,才要叫的。”

  “果真?”敬雲又是運起十分蠻力,往內狠入,心道:還是小閨女更緊致,
只是少了婦人風韻,若要兼而有之,豈不是美哉。

  “千真萬確。”女童氣息嬌弱,喘了喘重整了姿式強納,那肉棒實是太過寬
厚,把小花唇撐的翻張開來,周圍皮膚撐的薄透,幾處已是開裂滲血,絲絲的刺
疼,咬咬牙道:“爺只管入了快活,就是肏得那裡腫了爛了,也是棉兒的福氣。”

  敬雲親了親她的小嘴,扯出個滿意的笑來,下身急急一個狠聳,硬是把粗過
穴口幾倍的東西強幹進去,畫棉只來得及把手背咬住,悶哼一聲,臉上揚著的笑,
跟哭似的。

  邵瑾看著這邊動靜,心中一動,想他那輕憐蜜愛的小嬸子,真是千般嬌媚,
萬般情態,最是勾得男人欲火亂躥,魂不在心,穴內緊收,不亦於仙境一般,只
是一樣不美,就是吃不得入,弄不幾下就提酸,頂不到千就要暈了,更別提叫她
說些淫詞浪語兒來哄,左不過是疼,右不過是痛,再無別個。

  他也是看得起了興致,那大傢夥硬著,就問畫屏,道:“你可願我入來?”

  畫屏看畫棉的情形,那兩片花唇中間插聳著的黔黑物事,又大又壯,如兒臂
一般,叫這樣的東西插弄來去,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下,便抿著嘴不吭聲。

  景予正與懷裡的小官畫遠親嘴,勾著小舌頭嬉戲,哺啜津液,樂到一處,此
時抬起頭來,道:“哥哥問她做甚,畫屏一個在室的雛兒,且不知男子滋味,如
何願意?”

  三郎想想也對,便把手伸進畫屏兜衣內挑撥,只那女童實在是太過稚幼,胸
前一馬平川,與男童無二,便覺不甚有趣,改探下邊花心,這無毛的小穴卻有些
與嬸子相似,逐起了些淫性,把他粗礪的手掌往來摸索,揉磨細嫩腿間,伸出一
指往穴縫裡去捅插……

  畫屏噯呦一聲,縮起眉來,“求爺輕些來,畫兒下麵疼得甚緊。”

  邵瑾還未答話,敬雲便接道:“玩這種處子室女,賢侄應以棒力頂,插出她
元紅,那才叫美。”他那里弄得正好,小雛妓畫棉已得要領,騎在他身上一顛一
聳,吞屌套棒,連墩連磨,左搖右蕩,把那龜頭棒身服侍的甚是妥貼。

  要說邵瑾玩過的處子,也有一二十個,卻不知今兒是怎得了,憐惜起來,難
不成是這雛妓名字裡也有個“畫”字的緣故?

  他心裡一抽,突然十分惦記小嬸子,就跟中了盅似的想念。

  又聽畫棉嬌嬌喚道:“爺便肏死棉兒吧,那粗物入到花心了,脹得人美死了,
再深些猛些也不妨事。”

  就又是想到:若是嬸子也這樣叫來,我豈不是美死,就算給我三千後宮,也
是不換的。

  那邊趙景予倚欄聽戲,晃著腦袋吟唱,時不時叫聲好,臺上貴妃已是飲的酡
紅嬌醉,綿軟似柳,身下跪著的小童畫遠,侍候的機靈,將他褲子裡的陽物放出,
那龜頭碩大如鬥,形似蘑菇蓋子,含到口內吞吐,灼熱粗脹,將兩腮鼓起,他繞
著小舌舔舐浮筋,吸吮的咂咂作聲,景予一樂,抱著他的頭固定住就是一番狠抽
猛聳,直有千餘,肏得他嘴巴津唾泗流。

  一邊肏著一邊又問邵瑾,“哥哥怎麼還不給畫屏開苞,不是看不上吧?”想
想也有可能,畢竟是睡過小嬸子的,可能那胃口忒也是刁。

  畫屏看這陣仗,嚇得直往邵瑾懷裡頭縮,逸真也不好撥了面子,把她摟抱桌
案上,道:“即如此,畫兒,我們也快活快活。”


                             【未完待續】
2017-1-18 12: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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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 (21~25) 作者: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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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姽嫿亂 


作者:婀娜


              第廿一回 狎女童不問輕重 照菱鏡押點碧翠

  畫屏嚇得臉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著,雙手扣在桌沿上,把嘴
唇咬了個死緊泛白,渾身抖縮如篩,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這個樣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
亮,怕不活活把這個還在室的小浪蹄子嚇死啊。”

  邵瑾雖是硬挺如鐵,但“開”這個娃兒卻是應付差事,內心百轉卻不足為他
人所道,可又不願讓表叔和妹婿笑話了去,便兩三下卸了畫屏褻褲小衣,拉扒著
兩條細腿架到胯間,大袍一撩,蓋到她腰間,這娃兒不過是個稚氣童兒,身量未
足,腿短的連他那壯腰也是環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強行壓抵,兩腿打到最開,中
間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緊張,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將冰涼的牛油膏子給她塗了個滿戶,粘粘膩膩的十分滑溜,解開褲帶,
將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頂到小童女花唇上,只覺得似是一條小胳
膊一般,畫屏心道:叫這樣的東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

  “大爺,這物粗悍如棒,若入裡畫屏就沒有命了。”她睜著驚恐的眼睛,掙
動起來,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說抵住花唇往裡便送,那牛油十分
滑溜,轉眼的功夫龜頭已經送抵縫間,親啜的小縫又是熱又是癢,因著還未曾進,
便無那想像中的苦楚,可憐她一個在室的處子,以為不過便是如此了,稍微放鬆
些個,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個挺聳,插進肉裡三分有餘──

  “啊……救命啊……”畫屏但覺一條鐵棒硬生生的嵌在肉裡,把她劈成兩個,
疼的殺雞般的尖叫,胳膊腿兒的瘋狂掙動起來。

  敬雲掏掏耳朵,抱著畫棉走過來,陰莖還挺在她小穴裡插動,罵道:“不過
是給男人入了牝,哪個婦人沒有這一天,呼天叫鬼的,沒規矩。”他扯過那杏黃
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裡,畫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嗚嗚嗚”的哀鳴。

  邵瑾只覺得初實艱澀難行,只把龜頭稍一頂聳便將她唇肉都撕了開,鮮血立
時綻出,和著那破身的元紅一道往下滴流,將他褲子染透了,敬雲一看,也是嚇
了一跳,將袍一撩,情景委實嚇人,那女童縫間,竟杵著個拳頭般粗細的陽物,
不過抵入四五分的樣子,已將女童的腹部頂起一個鼓包,竟如那懷孕的婦人一般。

  女童內裡緊緊的包著陽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莖輕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
瑾便只在淺處抽插聳動,弄了四五十下,才不過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
把手一松暈了過去。

  趙軼叫了聲好,道:“哥哥好兇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暈了一個。”他越搗越
快,在小童畫遠口內瘋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聳得人嘴都
是麻,小童嘴裡幾處嫩肉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卻還縮緊著吞納,小心謹慎的
伺候著。趙景予槍槍直搗他咽喉,那裡箍縮著有如小嬸子內壁,叫人十分迷戀,
他閉起眼睛,便當是正與姽嫿交歡搗穴,那潮湧便急火火的奔來,狂掀巨浪而至,
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滾滾陽精由龜眼崩噴而出,全數射到畫遠嘴裡,濃稠的液體
嗆得他涕泗橫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泄了精,倒在椅子上出渾主意,道:“如此幹來也不新鮮,不如哥哥
和叔叔把畫棉畫屏擺放到一處,兩根陽物比拼耐久,同進同撤,豈不是有趣?”

  敬雲道:“此計甚妙。”便將畫棉也放到桌上,與畫屏擺到一起,兩腿架好,
把住纖腰,與邵瑾動作一般,兩人一同挺著胯抽聳起來。

  兩個成年男子,生生的聳玩著身下兩個不過八九歲的女孩子,肉棒抽抽聳聳,
往來頂撞,那兩雙花唇一個給插的血跡斑斑,一個給插的紅腫撅翻,都是淫穢難
堪。

  兩人一氣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進深些個,捅穿這小蹄子又能如
何,不過一條賤命,就是給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頭硬的狠,夾得人生疼不爽。”

  敬雲奇道:“果真?不如我來禦她,把畫棉這個入慣的與你玩來?”

  兩人同時一抽,帶出些血水和淫水,邵瑾與敬雲換了位子,把陰莖撞進畫棉
穴裡,引得她一陣子悶哼,道:“原以為爺的已是粗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
入死奴了。”

  敬雲這時也插到畫屏穴裡,雖然是比畫棉更緊更小,卻如同那小鞋子一般,
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頭硌生疼,更別提暢美,道:“這丫頭原不是作妓的命,
怕吃不了這皮肉的飯。”

  邵瑾抽送起來,畫棉比他的寵姬葉春娘還道緊窒些,又會說些好話哄他,卻
是個不賴的玩物,他將陽物聳入其內,大抽大撞,道:“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

  “畫兒可喜歡?”

  “委實愛的緊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來,頂到心窩子上才是美呢。”

  “畫兒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畫兒,喚我三郎。”

  “三郎……”

  邵瑾閉了眼,將她想成小嬸,雖那握力不過爾爾,吸抓亦是不到癢處,但那
鶯聲燕語實是他夢寐以求,若小嬸子也這般愛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畫兒可曾得了趣?”

  “頗為得趣,內裡酥酥麻麻,好受得緊呢。”畫棉哼吟著,又道:“三郎真
個粗大,把畫兒塞得緊緊實實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墜雲裡,一通亂顛亂聳,猛搗狂送,那粗大的陰莖來回抽動,把個小
淫穴抽的水淋淋的濕亮,交合處“唧唧”作響,四周的皮都繃得透明,花唇紅腫,
翻進撅出,給糟蹋的一片狼籍。

  畫棉給巨物入得得了趣,淫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緊些快些,那
神龜棱子已過了花心了,啊……”她顫顫縮縮的射出陰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覺
得不如初時緊窒,拿手胡亂一揭,崩著臀持續頂聳抽插,又是狂搗了千餘,仍不
至仙境,女童已是泄了兩回,再握不起那陽物,只無力的包裹著,邵瑾睜開眼睛,
將陽物一把抽了出來,用袍子揭一揭騷水,又將畫棉翻了過來,過了些穴水塗於
臀縫,將陽物對準菊門,猛力聳入後庭,渾畫棉全身一縮叫道:“好疼──!”

  男人哪裡管他,只急著消那欲火,聳身又進了三寸,棉被這一猛聳,入的菊
戶大開,內裡就像一柄鐵杵捅在腸子裡頭一樣,疼痛難忍,連連幾聲哭嚎疼痛,
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緩一緩再弄,畫兒定叫三郎舒暢酥美。”

  邵瑾心道:旁個女姬再怎麼學我的嫿兒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
楚。

  旁邊敬雲在畫屏穴裡抽動,也是只做淺插挺聳,那穴兒容不得大物,裡面骨
頭又窄又硬,那陽物本已不快,聽她求饒,一個耳光扇過去,打得畫棉頭一歪,
罵道:“不過是個給男人壓的玩意子,緩什麼緩,三郎只管弄來,看這小浪蹄子,
還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給叔叔分憂。”他走過來,將那軟趴的陽物送到畫棉口中,
堵了個結實。

  邵瑾把陽物緩緩的提抽出來,畫棉剛覺得腸內如去了肉刺一般好受輕鬆,那
物便又夾風帶嘯的狂整進來,“啪”的一聲直聳入根,兩個陰囊撞上菊門,把她
撞得魂飛魄散,哼也是沒來得及哼一聲,就翻著白眼珠子暈了過去。

  姽嫿與邵瑜雲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實,連父子三人幾時離去也是不
渾然不知,晚間梓謙與梓逸又來鬧她,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來丫環服侍著
整衣著裝。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頭髮真是烏黑,梓逸想給奶奶梳一梳。”

  丫頭金珠笑道:“怎麼梓逸小公子要給夫人梳頭?那豈不是搶了巧月的差事
去做?”

  巧月也是笑:“來,這東西給小公子用,我也樂得清閒一處。”

  梓謙這些日子也跟丫頭們混熟了,便嚷嚷著他也要梳。

  姽嫿在鏡前坐了,一把將他摟在懷裡,笑道:“便讓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
下回,不要讓奶奶立時便成個禿子,出不了門去。”

  梓逸執了梳子上前輕輕理順烏髮,道:“奶奶不用擔心,就是禿子,也是全
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將她烏雲巧挽,做了個簡便髮髻,夫人不愛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飾
了幾處碧翠點綴,妝罷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紅,目如點漆,櫻嫣小口,
玉齒珠唇,總是恰至好處,不多不少。

  梓謙埋在她懷裡,吸著幽香,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道:“聽說祖父已得了
勝,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謙兒玩了。”

  梓逸把手一頓,握著她頭髮,也道:“祖父不待見我們這些遮出的子孫,定
也是不願意我們來擾奶奶的清靜的。”

  姽嫿伸了纖纖玉指,點點兩人緊皺的小眉頭心,笑道:“你們兩個鬼靈精的,
又會撒嬌著賴我,我哪天不見都是悶得緊,誰敢不讓你們來玩鬧,奶奶第一個不
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 呷酸醋禍起蕭牆 逞風流鴛鴦戲水

  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聲道:“二奶奶,我聽娘親說,劉氏說奶奶是狐狸
媚子,要找大奶奶評理去呢。”

  由於這些正房奶奶對庶子丫頭刻薄兇狠,所以幾個小童也是素無敬意,只用
劉氏馬氏等相稱。

  姽嫿一默,抬眼遣了丫頭們出去,把梓逸摟到近前,問道:“你可聽仔細了,
是怎麼說的?”

  “那日我娘去給劉氏請安,正巧那馬氏也在,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二奶奶
是是狐狸精托生的,專門勾得男人去搞,還罵我娘蠢呆,聳著崽子給爹爹拉皮條
子。”

  梓謙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話對不對?”他抬起頭,囁嚅:“我娘
也說,男人都喜歡狐狸精。”

  姽嫿也不生氣,只揉著他的小臉,搓圓捏扁,那邊粉撲撲的惹人喜愛,道:
“聽她們渾說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謙給揉的飄飄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見二奶奶笑了,
他就比什麼都開心。

  邵玨此刻,正打扮得風流倜儻,把腳一台進了西院,他頭上戴金玉牙骨鑲的
簪兒,腰裡紮著巴掌寬的蘇繡白錦,雙垂龍鳳環佩,足登白底陳橋鞋,原本就是
俊美人物,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見了他卻是不喜,看他這打扮,便似個狂蜂浪蝶似的浮誇,便道:“二
公子是來是吃酒還是奉茶?此時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請早。”

  府裡幾個浪蕩子兒,個個白長個好模樣,骨子裡都是色痞淫種,偏偏夫人還
不辨黑白,見哪個都是軟語溫言,真真讓人氣憤。

  邵玨多玲瓏個人兒,怎麼不知冷辰作哪個想,可他一個白丁侍衛,也就在西
院裡走動走動,便是對嬸子有救命恩又怎著,還想吃那鳳凰肉不成,不過醋酸罷
了,也不與他計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還在夫人房裡玩鬧,我這也
是看天色晚了,怕擾了嬸子的清覺,特來找他回去。”

  冷辰心裡不快,又是無法,只好側開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請吧。”心裡
又是擔擾,這幾個變著法,換著樣的找說詞,走馬燈似的往西院裡來,你方唱罷
我登場,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習慣,前兒還找了他去問話,
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號,日子也要難過。

  姽嫿正與兩個小孩子鬧,一人講一個笑話來樂,要是說了不樂,就要罰刮鼻
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講來,兩個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後合的,等著孩子們講,
姽嫿卻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臉整著,不動容色,等刮了兩個孩子的鼻子,這才
笑得花枝嬌顫。

  梓逸梓謙都是機敏孩子,又是熟慣的,也不怕她來惱,發現上當便撲到她身
上呵起癢來,姽嫿左躲右藏,與他兩個追逃瘋鬧,不成想邵玨正掀簾進屋,一個
收勢不住,一頭栽到他懷裡去,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邊身子,要知道他雖
與嬸子龍鳳鸞交了幾回,但都是打著邵瑾的旗號行事,溫存間也不敢多言,只一
味挺插弄幹,除了用藥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臉來,就是平日裡與嬸子相見
問安,也是禮多情寡,這一栽到像是她主動投懷似的,把他美個不住,心飄在雲
裡,收了手環到她纖腰上。

  兩個小的一看他來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謙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嫿羞紅個
俏臉,半垂螓首,男子燈下觀美,更覺奪魄勾魂,只見她烏髮如瀑,點翠零星,
釵環簡素,卻蓋不住翠彎彎兩道秀眉,水汪汪一雙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豔
腮,纖盈盈的柳腰,哪個男子見了不想,便是剃了發的和尚,也要還俗。

  邵玨一時心迷意亂,也忘了禮數,只管緊著胳臂,把美人壓在懷裡看著,四
目相對,輕輕一碰,姽嫿又是把面兒羞得粉紅,轉了首一旁道:“暮允,還不把
手放了,叫梓逸梓謙看了,又成何體統。”

  邵玨聽她著惱害臊,只好幸幸然放開,姽嫿微掀星眸,一溜眼掃過他,正是
顧盼生姿,又是雪膚花貌的憐人,二郎見了,哪還沈得住氣,一把抓了那青蔥似
的小手來握,道:“嬸子可知我心意?”

  姽嫿手給他抓著,把臉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個心意我不管,我
只知,那晚趙府……有你。”

  邵玨肉一跳,也不管兒子侄子還在後面站著,撩袍跪倒,將臉兒枕在她繡鞋
上,道:“嬸子明鑒,暮允打從得見仙顏,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憑嬸
子一顰一笑,三郎與我乃是手足兄弟,實不忍見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卻不
是存心輕薄嬸子。”

  美人兒玉顏稍霽,問道:“那邵瑾呢?怎不見他人?”

  “這……”暮允作了難,也不知當不當說。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請,去吟風樓聽戲了。”

  邵玨攔道:“逸兒休得胡言。”

  姽嫿生了疑,便問:“即是聽戲,你這個做哥哥的為何吐吐吞吞,難到那戲
裡還有鬼不成?”

  “嬸子息怒,吟風樓卻是一戲樓,再無別個。”

  “不對。”姽嫿輕移蓮步,羅裙微拂,到在案桌邊抄起茶碗摔在地上,發出
“嘩嗆”的脆響,氣得粉面煞白,道:“你們一個兩個的欺負我,將我當青樓女
子來耍……嗚嗚嗚……我不過想尋一個真心待我的,卻不料如此命苦……”

  “嬸子……”

  “罷罷罷,都散了罷,哪一個也別來。”她咬著櫻唇,說著就越發的傷心起
來,低低啜泣,梓逸梓謙緊趕著上前勸慰,姽嫿摟了這個,又親了那個,也是好
生捨不得,抽咽半晌,見那邵玨還跪著,道:“都去吧,我今兒累了。”又喚了
丫頭去備湯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著,閉了眼不作聲響。

  邵玨心思動得極快,見美人對他無情還似有情,卻是惱多恨少,想一想計上
心來,拉著丫頭巧月到在小廳裡,打賞了些碎銀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兩個小公
子回各歸宅院,又說嬸子在氣頭上邊,防著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勸著,等風
平浪靜了才走。

  姽嫿只當他去了,起身拐進內間湯室,卻久等不見服待的婆子來,也懶得再
喚,便解了外袍中衣,只著兜衣褻褲踏下湯池,熱湯氤氳,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
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滌嬌軀,邵玨閃進身來,立時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風
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亂,神情繚繞,兩腿間的陽物直挺挺得豎將起來,鼓脹脹
的蠢動龜首,連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脫個精光,踏進湯池,上前把美人一抱,
摟個死緊。

  “嬸子,邵玨便是那惜你愛你之人。”

  “你……”姽嫿好惱,剛要開口,就給他堵了個正著,箍住面兒狠狠親了個
嘴,又將舌尖吐在她口裡翻攪,她本是櫻桃檀口,被他這樣堵住,便是塞的個滿
滿當當,嗚嗚嗚的叫著。邵玨一雙鐵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摟化了了事,舌尖
緊緊的咂吮,掃蕩檀口,著實咂得美人渾身酸懶,再不能抗,慢慢軟了身子,低
低的哼吟著。

  邵玨咂得美人小嘴都腫了,瑩瑩的閃著光,正是美不勝收,舉誓道:“如今
嬸子若許了我,邵玨便一心只對你好,如何?”

  姽嫿依偎在他懷裡低喘,手環著他熊腰,道:“當真麼?不是誆我騙我?”

  邵玨正是愛她嬌羞不勝,低吼一聲又親起來,大手胡亂的在她身上揉著:
“千真萬確,邵玨若是稍有誆騙,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賭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點著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玨更是忍個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咂得死緊,粗喘著又道:“如此良宵,
豈可辜負,好嬸子……”

  姽嫿別了臉兒欲拒還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間無人,如何使不得。”他尋著她的嘴來親,一下下的誘著。

  “要叫婆子們撞見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發了她們出去。”

  “原來是你,我說怎麼久不見人來服侍……啊……”姽嫿見他那粗沉沉的肉
棒,嚇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褲帶,“嬸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
貼,嬸子還誇過的。”

  美人狐疑:“我幾時誇過?”

  邵玨便俯到她耳邊說了一便經過,美人又羞又氣,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氣的
哄著,撫觸著她一身如雪嬌膚,上下遊動撩撥,左右點風燃火,不多時攪得姽嫿
也是想了,腿間流了不少春水,邵玨指尖觸著那粘膩晶瑩,更是淫心勃勃,下身
那根陽物,似鐵棒一般,跳了幾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動,兩人又是一番交頸溫
存,邵玨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陽物,教著她去搓揉套動,姽嫿羞道:“此物如
何這般粗大?”

  邵玨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嬸子都是受用過的。”

  “還敢渾說,當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個絕色的小悍婦,我原怎麼沒看出來,便一頭栽進去,愛得死去活來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來得及……”美人見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
喜歡,吐了香舌去他口裡,邵玨立時吸住,四唇相貼,一陣揉搓,吻得難分得離。

  “嬸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玨把美人推到池邊,解了她褻褲小衣一丟,
聳身一抱架到腰上,兩廂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著姽嫿小腳一握,不過二寸
來長,又無那纏裹出來的怖人怪狀,道:“嬸子好精緻的香足。”含了她一腳趾
去口裡咂著,美人癢的直縮,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玨一笑,又去看她腿間妙處,只見其中白白馥馥,光潔無毛,如剛出籠的
小饅頭一般,花唇緊合著,粉嫣嫣逗人的一條細縫,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鶯鶯
的嬌喘起來,又把一指入裡抽送,那花唇翕張著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間緊緊
裹覆,包得手指頭緊暖妥貼,還流出許多蜜水,實是妙趣仙物,邵玨也是不耐,
將身下粗大陽物在手裡顛了兩顛,搓個兩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緊肉即刻收縮,
想將異物推擠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聳,剛剛入了龜頭兒去,姽嫿便縮著
眉喊道:“疼!”

  “嬸子放鬆些,實是入過的,不妨事,我且慢來,緩緩的……”邵玨哄著,
那龜頭棱子給玉門卡住,進退不得,停住且緩,又是暴跳不耐,忙問:“嬸子可
好些?暮允耐不得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嫿哼一聲便是應允,將氣提了,邵玨趁此良機將龜頭狠插,著
實往裡一入,送進半根,看那花唇吞咽著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憐,周圍的嫩皮都
是緊繃透明。

  “還可再入些麼?”邵玨剛進了半根,爽得正緊,那花莖緊收,包住肉棒,
纏縮箍絞,把想一氣入個盡根沒腦,撞入那暖熱的神仙去處。

  姽嫿縮著秀眉叫道:“內裡好生脹實,隱隱的疼絞,再容我緩一緩。”一望
他竟還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間花唇內的壯碩肉棒,青筋暴突,根處黑毛森森,
模樣可怖,叫一聲便捂起臉來。

  “我的嬌兒,切莫怕它,這東西能讓你好受的緊呢。”邵玨道:“我便一次
入了吧,疼一下就過去了,再往後就是暢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嫿羞得靠在他懷裡撒嬌,下麵還給他插著,鼓鼓脹脹
的。

  “吃得消,嬸子放心,它是入慣的,好生會服侍呢。”邵玨調笑,吻住她小
嘴,下麵把陽物緩緩的抽出三分,也說那妙物有趣,剛剛抽出一點,棒身又是給
卡緊,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進了。”,將姽嫿兩條腿兒扛在肩上,先做
淺處抽插,且插且進,觀其容似不甚痛苦,還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個聳身,狠
狠插入,肉棒子霎時盡根沒腦,只餘兩顆陰囊球子撞著她玉戶,姽嫿只覺得那物
事入內,著實是充實盈滿,初初疼痛,如今酸癢,卻是好受的緊,邵玨抽聳起來,
把個八寸長短的大雞吧抖的筆直,架著她兩條白腿搗撞起來,攪皺一池春水,也
攪得美人渾身生顫,遍體發麻,嬌嬌的哼著。


                第廿三回 禦嬌娥鳳喘凰吟 傷手足兄弟失合

  “好嬸子,親親心肝,暮允快活的厲害,這穴夾得人好個爽利……”邵二郎
淺抽深送的幹著那小嬌穴,行八淺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媾,動作有點遲緩,
卻較平時要費力良多。

  “嗯……”姽嫿嬌滴滴的吟著,也是酥麻,配合的將腿兒打開,讓他撞得更
深,直入花心,這水中相合,卻是十分享受,一則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則搗插
輕緩,那鐵棒似的大物挺在裡面,塞得雖是滿當,也有些脹得慌,但那龜頭戳的
小肉兒酥酥,棒身擠得穴壁麻麻,將整個花房穴心整治的十分絕妙妥貼,卻是人
間極樂之事。

  邵玨將下體搗撞不迭,時不時的深入花心頂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嬌
霞,兜衣蓋著一雙白玉小兔兒,被幹得左搖右擺,十分淫蕩,低了頭含住一隻小
兔尖兒吸著,咂吮紅嫣嫣的小鮮果子,含糊道:“嬸子可爽利嘛?給暮允入的可
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問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卻是恰為好
處,又癢又酸,龜首絞著花心為酥,棒身烙著肉壁為麻,不但不覺疼了,反而暢
快異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盡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這便羞了麼?侄兒只說‘入’,還未道半個‘肏’
字呢……”看那絕色的小臉兒更是羞得厲害,他便把那渾話來說,“這男入女為
肏,男子陽物是雞吧,女子陰物是嫩逼……”

  姽嫿羞得把頭埋入他懷裡,再不敢抬,道:“快別說這些,好生渾賬。”

  “不說便不說,總之是暮允的大雞吧正在肏嬸子的小嫩逼便是了。”

  那美人聽了渾身一顫,小穴把陽物緊緊夾住咂吮,內裡竟如有張小嘴兒一般,
暮允“哎呀”一聲,道:“嬸子慢來,這嫩穴之緊窒窄小,乃是侄兒生平所見之
最,我這條雞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時若把陽精射了,嬸子卻還未到美處,
豈不遺憾。”

  姽嫿驚掀美目,訝道:“竟還有美處麼?”

  邵玨兩道英眉簇起,正是暢美,忍住那股子極樂,猛吸口氣,屁股一抽一聳,
將陽物深頂入頭,只餘兩隻卵蛋在外撲撞,龜頭分花拂柳,“唧”的一聲穿過穴
心,直入那宮壁處翻攪,那宮頸更是緊窄,只覺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細,把個龜頭
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發瘋,喘著粗氣道:“我的親親小嬸子,這男女之事乃
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樂事了,這不過剛開個甜頭,好的還在後面,那滋味可是入
骨的酥美,你還沒嘗過哩。”

  美人兒一聽也是心思蠢動,便吐了香舌主動與他相交,兩個勾咂舌尖,津液
互喂,親嘴到一處,邵玨正是愛的要死要活,拎著她兩個春筍似的細白腳踝,拉
至最大,花唇全開,像枝露珠薔薇,雞吧運著蠻力,下下往那花蕊處搗插衝撞,
最妙的是那嫩穴禁得住久插,弄幹個千餘抽仍是緊湊不散,怪道這小嬸子天賦異
稟,不似尋常女子,真真是個天賜的尤物。

  邵玨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兒頂的酸脹難禁,又是好受,又是難受,如畫
兒似麗顏,是哭還笑,眉頭一陣兒緊一陣兒松的。

  “嬸子可至那美處了?”他忙把那陽物快抽快撞,戳搗花心,只盼著美人丟
了陰精泄了身子,早晚迷上與他搞穴之事,到在那時,他想幾時與她尋歡,便幾
時與她尋歡,這玉做的仙姝便任他搓圓弄扁,騎來跨去,豈不是神仙也要羨他三
分。

  姽嫿給他抽插的酸懶,秀髮上不知是汗還是水,緊貼著鬢旁,一隻乳尖兒脫
出兜衣,在湯水裡劃著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嬌聲隨著他粗大物事的搗撞吟哼著,
斷斷續續道:“只說……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嬸子,我們上面去弄弄。”他把陽物一抽,帶出不少淫水,抱著姽嫿撐
著石壁上來,道:“沒了池水礙事,陽物幹聳的才是俐落,需將那花心快速搗酥
搗爛,便是美處了。”

  他將姽嫿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對小白玉兔兒弄著,把兩手一合,張了嘴兒
貼上,輪流咂吮兩個小奶尖,直咂的小櫻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嫿嘴角流著津
唾,搖著螓首告饒道:“再不能受”,才將美人身子翻後跪直,握著陽物抵杵玉
門,一手攬著纖腰,“咕唧”一聲,巨物插入半根,將花唇瓣帶的翻進肉去,他
用手指頭尖扒掀開來,屁股一抽一聳,大雞吧全根進沒…

  “啊……”姽嫿給插的嬌身一蕩,胸前兩個兔子前後搖擺,一晃一晃的蕩,
邵玨跪在身後,聳胯瘋狂的搗撞起來,弄的“啪啪”作響,撞的小白玉做的肉臀
顫縮縮的抖著,他下下幹抵花心,龜頭兇狠勢如破竹,陰囊吻啜玉門,大出大入,
直聳五六百抽,抽得姽嫿哀一陣,酥一陣,麻一陣,美一陣,咬著櫻唇“嗯嗯”
的嬌啼婉轉,恰恰鶯聲。

  那嬌花玉門插著個大肉棒子,費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響,
春水汪汪,氾濫成災,順著腿根蜿蜒流淌……

  邵玨身下持續搗撞,看見一雙玉兔兒搖得人心癢,握到手裡揉捏褻玩,用掌
心轉著圈兒磨那對嫩蕊似的乳尖兒,一陣兒緊一陣松的掐弄,上下夾攻的姽嫿連
連告饒哀求,那番媚態鮮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輕魂飄,再被她那層巒疊嶂,絞纏
不休的小穴一夾,真爽得他酥顫連連,要死要活的握著玉臀疾抽猛頂,粗喘低吼。

  “好侄子饒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嫿猛地尖叫一聲,只覺得的輕飄
飄靈魂出了元竅,便到那九天仙宮裡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渾身出了個透,
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時陰精噴湧,澆到龜眼裡,激得肉棒子顫微微的要射,邵玨連忙挺住,
手握著似柳纖腰,把腿一提竟騎到她臀上狂插起來……

  此時邵瑾正揣著對佳人滿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裡小坐,找來庶子
梓謙問話,道:“不是叫你好生陪著奶奶玩耍,怎麼就回來了?”

  “回稟父親,我與堂哥正和奶奶玩鬧,二伯便來了……”他嬌聲嫩氣的把之
後怎麼怎麼發生什麼說了一遍,邵三郎聽罷,怒火上湧,狠狠一拍桌案,道:
“好個二哥,居然踩我,明知道我把小嬸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卻這般在美人
面前毀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氣,一撩袍襟,轉身抬腳就走,直奔西院
要找邵暮允算帳。

  冷辰帶著佩劍正在院外巡視,迎面撞上邵瑾,見其風風火火,似是怒不可遏,
心下一轉,想到:那邵玨進去許久,也不知是何境況,不如我跟著三公子走一趟,
好看個究竟。

  當下也不阻攔,只遠遠跟著,邵瑾直沖進姽嫿香閨,卻是半隻人影也未見,
心內驚疑不定,等略沈一沈,又聽得低低微微的幾聲呻吟恍惚入耳,氣得俊臉煞
白,想道:這便錯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計策,將我買了個乖,他卻得了個好,
獨佔嬸子玉體,怕此時正是風流快活,顛鳳倒鸞,幹得火熱。

  他尋著聲往湯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嬸子屁股上坐著,將整條粗
大的雞吧全幹入了進去,玩命的挺聳,陰囊一撞一撞,狂的騎馬一般,姽嫿趴在
池邊,給他幹的哀哀的吟著,時不時告饒幾聲,已是氣若遊絲……

  邵玨道:“嬸子美麼?”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嬸子只說美不美,否則暮允斷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悶幹,
連有人闖進來都沒察覺,那番精氣只膠著在龜頭馬眼上,高度集中,隨著美人花
心的陣陣抽搐,擰轉吸啜,柔韌緊逼,龜頭一突一突的跳蹦起來,大叫一聲“不
好!”,陽物用力一頂,連身往內一送,黑毛擦上玉門,把個龜頭馬眼一松,暫
態快意大泄,陽精全數湧入美人宮內。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漲,又氣得是渾身發冷,三兩步奔上前去,把邵玨頭髮一
拎,一個揮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個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嬸子肏穴,我讓
你不肯收!”這一揮打結實,直把邵玨衝撞到水裡去,咕咚咚喝上好幾口澡水,
嗆的頭暈眼花。

  姽嫿急得起身,也撲到池內,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關切問道:“二郎還好
麼,可曾傷著?”

  “嬸子莫驚,不礙事。”邵玨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嫿居然追下來,撲到他
懷裡,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見小嬸子對他不聞不理,只顧去關心二哥是傷是痛,更是氣憤,問道:
“嬸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麼?”早知二哥是個隱患,應早早分開他們才是,
只他一個傻瓜呆鵝,還大方的把美味與手足共用,真是笨成個豬無能。

  姽嫿仍不作聲,只與邵玨輕憐蜜愛,那小嬌舌揉舔著邵玨嘴角的血絲,咂到
口內吸著,拭弄乾淨後又去啜吻下巴,那個溫柔細緻,就別提多讓邵瑾來氣。

  大叫道:“嬸子,是我啊,是你親愛的侄子,邵瑾。”嬸子原是愛他,怎麼
突然對二哥這麼厚愛,他不信,他不信!

  姽嫿脊背一僵,道:“哪一個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傷的這一個才是,
就你……”她緩緩轉身過來,烏髮勝鴉翅,肌膚賽玉雪,那容貌美麗的天仙玉姝
也要失色,一雙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館窯子去,自有好的嫩
的給你快活,從此姽嫿心中,再無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著轉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兒,把目驚得要眥出眶子,急急
求道:“好嬸子,切莫聽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顆真心,豈容小人抹黑!邵瑾對嬸
子才是真心的啊!”

  這一時,什麼手足情,同胞愛,全拋了個乾淨,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
邵玨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閉,轉了身只給他留個背影,白玉無瑕,晶瑩通透,饞著勾著誘
著他,卻再是遙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玨懷裡,小臉貼著火熱的胸膛,悠悠歎息,
道:“親親二郎,切莫負我。”說著,竟鶯鶯嬌嬌的落起淚來。

  邵玨趕緊摟著姽嫿,忍著下巴上的疼麻,揉著美人後背,句句安慰,啜吻珠
淚,再三發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絕不會重蹈覆轍──他想的是,現在三弟在氣
頭上,辯解也是聽不進耳,不如先將美人安撫好,其餘再做打算。

  棉簾外貼著侍衛冷辰,把拳頭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進肉裡,心道:
姽嫿啊姽嫿,你為何如此糟踐自己而不自知,這邵家一個兩個三個,都乃是一丘
之貉,不過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樂,又有哪一個會是真心……只有我冷辰
……卻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們郎情妾意,瘋狂的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蹦出眼眶,道:“好個二
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嬸子騙得團團轉,只當你是情聖癡郎,哼!有我邵三郎在,
你便得不了好過,我們走著瞧!”又對姽嫿道:“好嬸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
給你看也使得,卻如何聽信他人挑撥,難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風雨麼?”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衛虛扶一把,被他閃躲
開,徒自去了。


               第廿四回 王惜月探病三郎 邵鳳欽畫梅戲蕊

  邵瑾這氣生的不輕,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風寒,把他難受的一
時眼酸,一時鼻塞,一時胸悶,一時腦脹。渾渾噩噩的睡了兩天,飯也沒吃幾口,
這就把夫人王氏給驚動起來,連忙找大夫瞧了,開了副清心理氣、活絡驅寒的方
子,命丫頭們下去煎了,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見你頭疼腦熱的,只這一
回,發作的到是厲害。”夫人悠悠的歎氣,小兒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
看得親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備些清淡吃食,要見他用了才走。

  “母親……”邵瑾見王氏對他十分緊張,當下裝得是更為虛弱,道:“非是
逸真身子……不爭氣,實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氣煞我也……嗚,咳咳咳!”

  他一個勁兒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響,王氏連忙幫他順氣,道:“莫胡
說,這病與你二哥有何關係?”

  邵瑾便與王氏說了二哥怎樣與他爭奪嬸子,怎樣趁他不備奪了佳人芳心,她
一聽面上顏色接連幾變,暗暗恨道,好個狐精妖女,竟攪得我骨肉不和,大打出
手,這真真是個容她不得的禍害!

  原本她還想放著不管,一來,夫婿也是迷她,派什麼十二騎的整出不少名堂,
不過是防著自己動他的美人兒;二來,兒子們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漸不走動了,
能把心栓在府裡頭也是好事;三來,這個丫頭到也是乖覺,晨昏定醒的請安,連
婆婆也說她大家派頭,是個有福氣的。

  “母親要給兒子做主啊。”邵瑾見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動,也不知在想什
麼,拉了她衣袖晃動不休。

  “逸真。”王氏道:“當日你曾說,你小嬸子實乃是你父親從南終戰場上帶
回來的,是真的麼?”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這些年,美貌蘇俏的女子都選到宮裡頭去了,
民間哪有可稱絕色的?再說,就是宮裡頭那些個後妃佳人,又有哪一個比得過小
嬸子?。”

  “這便是了。”這時有丫頭將煎好的藥遞上,王氏接過來,扶著兒子起身喂
服。

  邵瑾把藥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絹布拭了嘴,
道:“母親有話何不明說?”

  “這蘇姓女子,怕是與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將藥碗一放,把心中的疑慮
說道:“你別看她生得蘇俏標誌,心機可不簡單,憑著美貌狐媚,與你哥兒幾個
委蛇周旋,挑唆你們手足相殘,好達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聽了不信,搖首道:“母親差矣,小嬸子本來與我情投意合,願結百年
之好,當日您也是知道的,後來若不是父親將她強佔了去,又得皇命欽奉,嬸子
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過湊巧罷了。”想一想又恨道:“這乃是二哥
使的好計策,挑撥我和嬸子的感情,好自己獨佔美眷佳人,風流快活,虧得我將
他當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
“色迷心竅,為了一個女子,打傷自己手足,你要要鬧到幾時才休?”說著便站
起身來,丫頭趕緊來扶,她走幾步轉回身道:“你二哥到是個比你能壓得住事的,
前兒我見著他下頜一片淤青,問是何故,他只道是不當心撞的,連你半個‘不’
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親,二哥一向詭計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頭頭前打了簾攏,她左腳
一邁,忽頓身停住,“這個狐狸精,萬萬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驚,難到母親要處置嬸子?他趕緊掀被下榻,卻是病的腿腳無力,咕
咚一聲軟倒在地,丫環月兒來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還沒好呢。”

  邵瑾不聽,心想:這要是去晚了,小嬸子香消玉隕,還不得叫人悔死,便道:
“你去叫小廝們抬軟轎來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轎匆匆趕到西院,見冷辰正守著,道:“給忠貞夫人通傳一聲,
就說我來看她。”

  “這……”

  “這什麼這?”王氏見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轉道:“誰在屋子裡頭?”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個淫亂的夫人,把我這幾個兒子都……”話沒說完,又睨著冷
辰,冷笑,“上回我問你都有誰往來西院,可曾作得醜事,你怎麼不講?”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麼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見你是親的近的,才讓
你管這差事,如今卻幫著那妖婦欺上瞞下,一個鼻孔出氣,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腳往裡走,想來個當場捉姦,把這個忠貞夫人罪證作實,早日處置了乾
淨。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攔,卻又不敢強阻,一時
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來了,吃了午飯也沒走,兩人作畫玩耍,姽嫿提了筆,拿一隻青
蔥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撥,想想道:“侄兒,待嬸子畫一處形象的與你。”說著
癡癡笑起來,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壯的胸膛,提了筆去畫,不多時便畫出一隻
小貓兒來。

  “嬸子好妙筆,這貓兒竟似活靈活現一般……”邵瑜一雙眼,色咪咪的覷著,
剛剛那畫筆勾過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癢……手挑了姽嫿下頜,兩個指尖捏著抬
起來,一低頭捉住她小嘴,邊吻邊道:“卻不知……這貓兒又與鳳欽有何關連?”

  姽嫿羞著躲他,擺著螓首不讓他好親,笑道:“哪能無關,鳳欽時不時便來
偷情,豈不與那貪腥的貓兒……”她將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邊身子都酥了,
“……是一樣的麼。”

  “好嬸子,竟敢笑我是饞貓,看不罰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亂揉亂摸起來,
四處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細細的吻著,緊緊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兒,舔
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與她喂了,四片唇一處交接,吻得氣喘吁吁。

  “別鬧,別鬧,好冤家,嬸子沒氣了。”姽嫿秀髮松挽,搖搖欲墜,嬌滴滴
的瞪他,好容易脫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個俏臉都脹紅了,更顯得是
腮凝新荔,唇若點朱,美豔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竅酥麻,道:“可不能輕易饒了嬸子,需得讓我也畫一回才成。”

  美人兒哪敢讓他亂畫,羞得跑開,銀鈴似的笑,繞過屏風,還沒跑到暖閣,
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畫筆,一手夾著美人壓到榻上,道:“不讓畫還
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畫筆桿挑開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亂動,邵瑜制住她強脫了兜衣,露出一對
白覆覆,香軟軟的酥乳,提了筆尖去畫,緩緩刷過乳尖兒,羽毛一樣輕,那小果
子受了刺激,嫣紅的乳暈邊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癢的一縮,求道:“好
鳳欽,嫿兒不敢了,且饒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裡肯理,騎在她身上道:“別動,還沒畫完呢。”他一手把她兩個皓
腕擒住拉到頭頂,一手持筆,點點戳戳的畫起來,姽嫿癢的搖頭晃腦,哀哀的叫
著,又是笑個不住,掙動嬌軀,“哎哎……癢死我了……咯咯咯……冤家……還
不住了手罷!”

  邵瑜畫罷停筆,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綻放著一樹寒梅,幾枝嫩枝橫過
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暈正壓在枝頭,即清且豔,含羞盛開,如那花中之魁一般,
男人吟道:“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
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離,胯下陽物昂挺而起,道:“嫿兒嬌軀,乃是
雪作肌,冰為骨,梅為嫣色點其中,叫人怎不愛慕……”他喘吁吁脫了綢褲,露
出那頭細根粗的陰莖,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龜頭去揉磨那
枝頭的梅花,挑逗她嬌敏的小乳尖,道:“這叫鳥掠枝頭戲梅蕊。”

  姽嫿一對乳尖給龜頭輪流褻玩著,羞得把臉一偏,道:“鳳欽莫再戲耍,再
鬧我便要惱了。”

  邵瑜面上一樂,扳著她的小臉轉過,又將龜頭湊抵紅唇,道:“嬸子莫要羞
惱,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給男子戲耍作樂的,哪家的妻妾婦人都是如此……嬸子
給鳳欽含個玉蕭吧。”

  他捏開她小嘴,不由分說便把陽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條沒入,塞得美人兒
小嘴兒滿滿的,那陽物在又緊又暖的口中,又是漲大一倍,堅硬粗壯,那小嘴兒
已是含納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許多唾津出來,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
一抽一抽的送起來,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雞吧吞吐套納,這是叫世間男子都
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給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嗚嗚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難,抽出
事物,將她褲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兩條腿兒,中間花苞緊簇,光滑如絹,
其上一條細縫,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處,看得他愛個不住,拎起一對
蓮足,忙把陰莖去塞那縫處,只因挑逗多時,花唇亦是濕潤多露,流出不少春水,
使那龜頭麻利鑽入,慢慢盡根,深深一搗,戳到她心尖兒上……姽嫿哼起來,被
填塞的瓷實,整個花莖被男根撐起,又脹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搗,一口氣玩
了數百抽,姽嫿也是給他送的遍體酥麻,口內氣喘吟哦不絕,男人把龜頭頂進花
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貼有趣,還一吸一吸的蠕動,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兒粉頸,
低聲喚道:“嬸子親親乖肉,我一入裡便要升天了。”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來抽撞,磨搓嫩肉,龜頭在花心裡翻攪點戳,戳弄得她
身子如風中的弱柳,隨著他的挺動東擺西蕩,那結合處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
淌,男子陽物一插,便是唧唧作響,邵瑜淫性勃然,咬牙悶幹,挺胯送屌,大開
大合,連連抽撞,一氣又是抽了數百,直撞得床榻搖動,咯吱咯吱的,帳幔都是
垂垂欲墜。

  “啊……嗯嗯嗯……”美人嬌吟不絕,香汗如珠,陰內頻收密縮,精水直瀉,
邵瑜那龜頭讓花肉兒絞得連心都酥了,挺起肉棍,免力維持不泄出來,快搗快插,
把那無毛的小嫩穴,往死裡頭抽撞,恥骨撞的“啪啪”有聲,陰囊來回抽打玉門,
姽嫿讓他姦淫的幾乎氣絕,正在兩人幹得火熱之時,那門外棉簾一掀,王夫人惜
月撞進來,榻上兩條赤裸裸糾纏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兒子邵鳳欽和妖女姽嫿,大
白天的弄鬼肏穴,實不堪入目,氣得她胸口一窒,絞痛起來。

  邵瑜知是有人來了,可那條雞吧正幹到要緊處,哪能急收,又抽了數十抽,
把龜頭緊頂著花心一送,大吼一聲,陽精直射而入,汨汨流入宮內,姽嫿躺在他
身下,與進門的王夫人對視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只攏了攏上身衣物,竟像
個沒事兒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緩上一緩,走過來,對著邵瑜的俊臉就是一掌,“啪”的一聲,
把他的臉打得偏過去,罵道:“沒臉的東西,大白天的來騎這妖女,縱欲淫亂,
哪還有個長子的樣子。”

  邵瑜的雞吧還插在裡面,被母親打得趴在美人兒身上,姽嫿推了他起身,窸
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給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給姐姐請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這樣‘高潔’的弟妹。”
她拾起一團衣物給邵瑜扔過去,沖門外喊道:“來人啊!”

  家丁僕役們抬腳進來,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這個淫亂邵府的忠貞夫人,
給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 美人嬌兄爭弟搶 囚地牢冷辰夜探

  冷辰看家丁把姽嫿推推搡搡的往外“請”走,心裡急個要死,忙道:“還請
夫人三思,忠貞夫人乃是皇命欽封的一品誥命,若是處置不當,有損邵府顏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著頸不作聲,也不知想些什麼,真真是愁壞了旁人。

  邵瑜緩過神兒來,連忙穿好褲子和外袍,胡亂的系了系,撲倒在母親面前,道:
“母親,小嬸和兒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該怪兒子引誘她,萬萬處置不得啊!”邵瑜
哀求母親,動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長公子,把錯全攬下來也傷不到半
根毫毛,最多讓母親說幾句打兩下出出氣罷了,但若是處置了小嬸子,他要上哪裡
去找這麼合心意的絕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這才抬頭,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氣道:“好糊塗的逆
子!”

  邵瑜還待分辨,這時外面吵鬧起來,原來是邵瑾坐著軟轎趕到了,正碰見家丁
門壓著姽嫿出門,小嬸子忒是不愛惜自己,斗篷也沒有加一件,他一把將美人兒扣
在懷裡暖著,家丁不敢動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個無法無天的脾氣,可又不敢不服
夫人命令,一時僵住,左右為難。

  邵瑾抱著懷裡溫軟香馨的身子,感謝蒼天讓他及時趕到,對著虎視耽耽,蠢蠢
欲動,就要上來拿人的家丁喝一聲:“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個敢動嬸子!”他雖
是病著,但是美人兒當前,這一句吼得是氣吞山河。

  有這招英雄救美人,嬸子再大的怨氣也該消了,以後少去花叢流連,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嫿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來的眼淚?

  “嬸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煩您別為難小的們,這個姑娘是夫人要辦的,我們哪敢不聽
……”

  “混帳!這是忠貞夫人,聖旨上有名有姓有封號的,什麼姑娘,你們這些蠢
東西,還不知冒犯了誰!還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蒼蠅似的趕人。

  邵瑜細一聽是外面是邵瑾的聲音,也是詫異,想:三弟來做什麼?

  他是知道邵瑾也對嬸子有意,老二邵玨也是,平時多上西院走動的也少不了
他們,不過美人又有哪個英雄會不喜歡,嬸子應該還是愛他多一些,畢竟他是長
子,這次父親又打得勝仗,皇上一高興,也要奉個王爺來當,今後由他邵瑜世襲
爵位,那是板子上釘釘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們也去瞧瞧,到底有幾個‘情投意和的人’攔著。”
她抬腳往出走,邵瑜後面跟著,母子倆出了寢房。

  邵瑾見著自家大哥,竟從那嬸子內室出來,襟角松斜,衣帶不整,一見便是
胡亂中整穿的,再看懷裡佳人,櫻唇腫脹,嬌豔欲滴,那張蘇俏標誌的小臉紅潮
未褪,這……

  “嬸子,難到你和大哥他……”

  “當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卻不想命運多舛……”美人兒以袖掩面,拭了
兩滴清淚,嬌音婉轉,且斷且續,“我一個寡婦人家,無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
磨再求的糾纏,偏偏你又傷我的心,嗚嗚嗚……我好命苦……也罷,便叫夫人處
置了去,早日歸塵入土,倒也落個乾淨。”

  邵瑾一聽,這還了得,趕緊勸慰,心肝寶貝兒的喚著,說她若是有個三長兩
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乾淨,鳳欽見這邊溫存有趣,像對野鴛鴦,
也是火冒三丈高,躥過去拉住姽嫿,對三弟道:“逸真退下,嬸子自有大哥回護
周全。”

  三郎哪裡肯放,一手勾住她纖腰,另一手抓著她皓腕,往自己懷裡拖,道:
“大哥有空不如勸勸母親,也算做一件好事,嬸子是怎麼依得你,你心裡頭清楚。”

  邵瑜也是來氣,道:“哪個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嫿兒與我乃是才子
佳人,天造地設的一雙,你個風流浪蕩的性子,整日裡尋花問柳,收房納妾,不
過白長一副好皮囊,也來與我爭高論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軟的,便恨自己氣來的不是時候,只問姽
嫿給個清楚明白,道:“嬸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實說,你心裡愛哪一個?”

  邵瑜也是盯著她,等她開口,心裡想的好,論文采,他與老二邵玨不過伯仲,
他善丹青筆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于此文道學問雖是平常希疏,但善騎射,若
論胯下陽物,又以三弟為巨,雖然交好之時,嬸子總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
麼,又有幾個不愛驢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愛的。

  這樣一想,他又無十分巴握,手拉著姽嫿,緊上一緊,催促她說個分明。

  “嬸子,你說!”

  “嬸子,不要怕他,你只說你愛哪一個?”

  “夠了!”王氏氣也要氣死,那手抖的篩似的,霎時兩個耳貼子扇過去,打
的“啪啪”作響,“荒唐的東西!當著下人的面,邵府兩個公子為爭一個淫婦,
鬥雞似的渾鬧,還有沒有一點體面?”她對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給我
送回南院,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

  兩個仍拉著姽嫿不放,至少誰也不肯先放,家丁為了難,冷辰可不為難,他
早看這兩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公子不順眼,兩下點住穴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嫿近前,道:“好個絕色的美人,見我一家兩個三個的讓你迷的
人不人鬼不鬼,得意是吧?”她繞著她轉上一圈,把手一背道:“你也莫急,不
就是皇命欽封嗎?待明日我去宮裡請了賢妃娘娘懿旨,再將你這小淫婦浸了豬籠
也不為遲。”她手一擺,“押下去!”

  此事鬧這麼大動靜,連邵湛的高堂父母也驚動了,找來王氏問話,一五一十
的回稟,初時尚不敢信,又找了孫兒問話,那兩個還怒氣未消,見了面就冷嘲熱
諷,定是被那淫婦挑唆的,沒了半點兄弟情誼,這才是信了。

  邵母道:“我原說她模樣周正,氣度不凡,全不成想是個來尋仇的禍害,也
罷,待明日我與你一同進宮,早些處置了這妖孽。”

  邵父也是憂心,道:“湛兒不日將至,此事當真拖不得。”

  二郎暮允到是個人物,他在母親面前,一副受教聽勸的樣子,私下裡火速修
書一封,叫來穩妥的親信八百里加急的去給邵湛送信,為什麼這麼急?原來,這
賢妃早年是邵湛的青梅竹馬,後因美貌多才名動宏景,被家族送選入宮,之前這
位娘娘與伯瑞也是頗多瓜葛,兒女情長,入宮之後,也說不好是不是仍舊藕斷絲
連,暗通款曲,母親這一告,要是這位娘娘的醋勁兒上來,那小嬸子可是要香消
玉隕,魂見閻王。

  冷辰夜探地牢,由背後點住兩名看守的穴道,閃身進來,見姽嫿正在草堆上
縮著,這天寒露重,身邊一個火盆也沒有,只一盞油燈,那火苗子還是星星一點,
要滅不滅的,好不淒慘,看到這裡,他不由得心內一酸,想:可憐她一個孤苦無
依的小小姑娘,哪受得如此活罪。

  忙將她手腕兒一箍,道:“夫人和冷辰去吧。”

  姽嫿站起身來,氣度高華,宛如謫仙神女,在這地牢之中,那絕代的風姿也
不稍減分毫,悠悠問道:“你要我去哪裡?”

  “哪裡都好,只不在邵府受罪便行。以後冷辰隨侍夫人,願由差遣。”

  姽嫿一窒,盯著他的英偉容貌看了半晌,才道:“你到是個好人,不過……”

  “不過什麼?”冷辰追問道。

  “不過……”姽嫿淡然一笑,慢慢說道:“我卻是不肯走的。”

  冷辰詫異,急道:“為何?你難道不曉得明日王夫人就要去面見皇妃,就為
給你請個死罪麼?”

  “死又何懼,我是邵家八抬大轎抬進門來的,此生已是這裡的人,死也是這
裡的鬼,沒什麼好怕的。”

  冷辰給她這漫不經心的樣子氣死,道:“好糊塗的夫人,你難道以為邵家那
三個是真愛你麼,他們不過圖你美色和身子,你怎麼不明白?”他把姽嫿拽進懷
裡摟著,用體溫熱著,嘴唇胡亂的親著她的脖頸,“冷辰才是愛你的真心人,你
知道嗎?知道嗎?”他一字一句的追問,就差掏心挖肺。

  懷裡抱著日思夜想的佳人,冷辰是情難自禁,越吻越是火熱,把她絕色的一
張俏臉頂禮膜拜似的吻了個遍,又到櫻唇上流連,包住她兩片花瓣似的小嘴兒吸
吮……姽嫿一隻玉腕勾住他肩膀,嚶嚀一聲分了唇與他交接,兩個火熱吻做一團,
親嘴到一處,他吸了她的香舌尖去咂,唧唧有聲的品著,那些津唾竟似蜜般甜,
如何也愛不夠,捧了她的螓首深深的攪動著,心魂飄蕩,如墜夢中,亦吻得她是
嬌喘吁吁,嗚嗚的吟叫。

  一吻且畢,又見她星眸慵展,粉頰貼慰,美得是世間少有,天上難尋,冷辰
不過是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亦看得是欲火焚身,難以把持,俯了首又去親嘴,
此一回更是心急火燎的吸吮,大手摟住她的身子亂揉,不知輕重的捏撫,恨不能
把她化在自己身子裡才好,嘴裡胡亂道:“嫿兒,我的嫿兒……”

  姽嫿攔住他欲將探向自己雙乳的手,道:“冷辰,我原說你是個好人,卻不
想也是個欲多情寡的男子,如今你若強索我身子,又與他們三個有何不同?”

  冷辰百口莫辯,忙將她放開,道:“我……”

  “你什麼?”姽嫿輕鬆撫去衣衫上的褶皺,理了理雲鬢,道:“你若真是幫
我,只將我的八寶攢金盒子拿了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用它做甚?”冷辰把眉一皺,想那藥丸不過是婦人家
用來美膚香身的東西,這命都快沒了,卻還惦記那沒用的東西。

  “你不是隨我差遣嘛?”姽嫿冷笑,“原來也是哄我。”

  冷辰咬牙道:“也罷。”他一跺腳離開,去取她要的那只攢金盒。

  次日一清早,王氏與邵母穿整官服一新,乘車駕入宮面見賢妃,宏景前皇后
于兩年前英逝,再過一年,滿了喪期,有著邵湛在背後支持的賢妃柳氏,這後位
八九成是坐定了,而後宮事務,由去年起便是她在主理,上下都是制的穩穩的,
到不是說她有多賢良,萬眾歸心,其實是夠狠辣──稍不順眼的,早連屍身都找
不到了。

  兩個到得早,公公只說賢妃尚在沐浴,他們忙塞了銀子請他通稟,公公這才
一揚拂塵轉去了內殿。

  那青紗賬裡,兩個人影鴛鴦交錯。

  “好親娘,快給兒子親個小嘴兒…”一個浮浪的聲音戲道。

  賢妃咯咯的笑著,銀鈴一般,直笑的花枝嬌顫,酥乳搖晃,她秀髮上還滴著
水珠子,想是剛剛浴過,衣衫半敞半掩,香馥馥的身子偎在一個金冠玉帶、皇子
打扮的風流青年懷裡,那眉眼英俊,舉止放浪的,卻不是二皇子袁冕,又是哪個?


                           【未完待續】
2017-1-20 18: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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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26~30)作者: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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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姽嫿亂


作者:婀娜


               第廿六回 謀奸計賢妃風流 遇亂賊姽嫿失蹤

  “呸,哪一個是你親娘,昭晨宮那個雞皮褐發的才是。”賢妃掩著小嘴兒笑
著,二皇子一把抓過她下巴,兩個“咂咂”的親著嘴兒,舌尖又是勾又是纏,把
津唾相互喂了,他喘著粗氣一手伸到她兜兒衣裡去攪揉兩團酥乳,她哼哼唧唧一
手摸到他綢褲外去抓握粗硬的男根,兩個在宮裡頭偷情的“母子”,正調情戲耍
的快活。

  “親娘,快讓兒子插插淫穴兒,這雞吧都讓你揉硬了。”

  賢妃拿手往裡一摸,果真是又熱又硬,還粗大喜人,她也是個熟貫風月的,
背著老皇帝搞過不少侍衛,要說物事粗大,體力過人,在幹過她蜜穴的男子裡頭,
二皇子袁冕稱得上是個翹楚,當下也是春心萌動,往他身上貼去,嬌喘呻吟起來,
袁冕掀了她的鮫紗,就往下拽那褻褲,探眼一瞧,內裡卻連小衣也未穿得一件,
只見光溜溜兩條秀腿,中間烏黑黑一叢陰毛,蓋著豔紅紅的一處淫穴,笑道:
“好淫婦,原是早等著男人來插幹的,還光著牝呢。”又把玉戶一摸,早是濕得
滴答滴答,忙架開她兩條腿兒,置到肩上,解了自身的褲帶,放出沈甸甸一根粗
大物事,其上不甚平滑,左突右起,十分醜陋,對準陰戶便是入了個盡根沒腦。

  “哎呦,我的短命賊,想入死你娘不成……吾,好生個大的物事,充實的緊,
可疼死我……”賢妃嘴上叫疼,那腰可是挺得快活,肥美的臀肉兒左右搖晃,迎
合著男子的戳刺,小穴不停的套動著陰莖,胸前兩個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
出來似的。

  袁冕一樂,道:“即如此,兒子不動也便是了。”

  賢妃縮動穴肉,挺著腰搓磨他那根雞吧,龜頭棱子刮著穴裡瘙癢難耐,只恨
不能讓他戳死了事,嘴裡嗯嗯哦哦的喘著,又見他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賊溜
溜的看著笑話,嗔道:“我的乖肉肉,快給親娘弄個快活。”

  袁冕這才攬著她肉臀狠狠一扣,將整根陽具撞入陰戶,頂得花心酸癢痙攣,
不住的呼美,淫水汩汩泌出,和著男人的抽撞,發出“撲唧撲唧”的響動。

  賢妃淫詞浪語,爽呼個不住,道:“乖兒子,你且著實入它,用大龜搗爛了
那肉肉兒,親娘才是美呢。”

  “好個穢亂宮闈的皇妃娘娘,引著皇兒操搗你這浪穴,我看便是青樓裡的豔
妓也沒有親娘這般風騷蝕骨的。”袁冤挺著雞吧大力抽插,“啪啪”的撞擊蜜穴,
直撞的賢妃身子東倒西歪,陰肌抽搐,兩眼翻白,陷入顛狂。

  “真真的爽利,入死我了,好快活,一陣子便要丟……啊!”只見賢妃臀肉
一陣子劇烈顫縮,四肢癱軟如綿,張著檀口咻咻的喘息,鬢髮汗濕的貼著容秀的
臉兒上,身子跟水浸的一樣。

  袁冕將物事一抽,揭起一塊白絹把淫水抹了個乾淨,又將賢妃身子拽至榻沿,
握著一雙腳踝拉開,騎上身去,又將那根紅赤赤粗碩碩的凶物大力聳入,對著滑
溜溜的蜜穴一陣急抽猛頂,瘋狂搗插,新湧出的淫水被撞的四下飛濺,玉榻搖晃
的快要散了架一般。

  “不可再入……本宮……啊……沒命了……”賢妃死去活來的求饒,袁冕哪
裡管她,只提足了力氣,一下下狠搗狠撞,把個又硬又粗的雞吧,搗臼一般戳撞
花心,把那穴肉搗的酥爛,穴口顫微微的張馳,再不能縮緊,汪汪的流著淫水。

  “不入對得住哪個,冕兒且把親娘幹個痛快再說!”袁冕氣喘如牛,大力肏
搗,只將她花心恣意戳來捅去,摩擦的玉戶滾燙灼人,方覺肉具鼓脹,陽精將頹,
忙把龜頭狠塞入根,一時快意大泄。

  “母子”兩個雲雨剛收,摟抱到一處共枕香酣,不過似寐非寐的光景,公公
便來稟告,說有太尉府邱氏、王氏兩位夫人求見娘娘,這袁冕是吃過邵湛苦頭的,
悄聲道:“見她們做甚,不過擾人清夢,白費親娘功夫。”

  賢妃一聽,是邵湛家的親眷,到是另有打算,便道:“去回了她們兩個,說
本宮不過片刻就來。”又與袁冕香了香嘴兒,親咂一回,道:“乖兒子這邊歇著,
母妃晚些時候再陪你做樂。”

  她也不忙梳洗,只將白絹揭拭下體,喚來丫環重挽雲髻,穿戴齊整,只見:
金釵步搖,兩博鬢六尾百寶鳳冠,廣袖羅裙,鳳翔褶間,可不是一派皇妃氣度,
又端莊又明麗,竟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把個袁冕看的愛個不住,親了親她手背,道:“親娘速去速回。”

  賢妃轉了身出去,袁冕左右是睡不著的,胸中一動,有些好奇這邵府兩位女
眷的來意,便打定主意在簾後偷聽,稍沈半晌,他也起身穿戴。

  王氏跪在地上把姽嫿怎個入府,怎個勾引邵湛父子的醜事向賢妃一一稟告,
最後道:“請賢妃娘娘治臣妾個不察之罪。”

  邱氏覷了娘娘臉色,見一連數變,似怒非怒,似惱又非惱,忙一併跪倒,開
釋道:“這南終的蘇姓女子卻是個狐媚惑人的妖精,世間男子多禁不得她引誘,
我那湛兒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賢妃沈吟半刻,突地冷笑一聲,道:“你一個不察之罪,你又一個鬼迷心竅,
好啊,推賴的到是乾淨,我豈不知邵將軍的為人?哼!”她玉手一拍桌案,直震
的堂下二人膽顫,起身微移蓮步,踱至身前,又道:“你們當本宮是好蒙的?嗯?
我看左不過是醜事做大了,父子四人爭搶一女子,你怕邵府裡弑父滅子或是兄弟
失合,又怕擔個醋酸妒婦的惡名,便央著本宮作主,借刀殺人,是也不是?”

  王氏叩個響頭,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此女是得了天家奉誥的,臣
妾怎敢私自將其治罪,這才特來回稟娘娘,實無它意啊,請娘娘明鑒。”

  賢妃面色稍霽,斜溜著一雙鳳眼,左顧右盼,也不知想什麼主意,就在她抬
頭的一瞬,只見繡簾飄動,恍惚間一個人影在後偷聽,垂目思忖,不多時計上心
來,問道:“誰人不知邵府嬌妾美姬無數,怎叫個南終女子一占父子四人,這個
蘇姽嫿,果真是天仙絕色不成?且說與我聽聽。”

  王氏道:“不瞞娘娘,此女卻有幾分顏色,雖比不得娘娘傾國傾城,也算是
個麗壓一方的美人兒了。”

  賢妃聽罷一笑,“你到是個靈俐的,專撿我愛聽的說。”她擺弄了兩下青玉
瓶中新摘的海棠,道:“既如此,便傳了罪婦蘇氏給我問話,總不能聽你二人一
面之詞就賜她死罪,如今邵太尉不在宏京,我當做個公證,才不至落人口實,兩
下難堪。”

  說白了,她不想得罪邵湛──賢妃是什麼人,她深諳宮中爭鬥,玩得是制衡
之術,怎會被人利用了去?再說,她還想來個借刀殺人呢?

  婆媳兩個半路嘀咕,王氏道:“母親,您看娘娘是個什麼意思啊?她還想護
著那狐狸精不成?”

  邱氏道:“護著到不至於。惜月,如今娘娘也發了話,你就將蘇氏交與她手
裡,是福是禍,由她去吧。”這一上午的候著賢妃,官服又是沉重,她一個老嫗,
早就困乏了,正倚著背靠打盹兒。

  王氏急道:“母親,這可不成,伯瑞不日還朝,他一個戰功赫赫的大將軍,
又和賢妃頗深淵源,向她要個人還能難得住嗎?”她越想越不對勁兒,“我看娘
娘不過是想將那妖精暫且移出邵府,等伯瑞回來,再向他邀功,待明年袁皇后喪
期介滿,好讓邵家扶她做正宮。”

  邱氏把眼皮一掀,歎道:“如今你做何打算也是晚了,娘娘傳了懿旨叫姽嫿
去見,你不照辦就是欺君。”

  欺君可是殺頭的罪,自然不能不辦,不過這王氏多轉個心眼兒,回了府便把
原先叫冷辰記下的,邵伯瑞哪一天在西院留宿、盤恒到幾時幾刻的薄子拿出來,
原來記這東西是為了給姽嫿送避子湯,是怕她懷上骨肉,現在這東西,就成了她
淫亂邵府的鐵證。

  她只盼著賢妃能像個尋常女子一樣生妒,看著這個東西,哪怕是還對邵湛尚
有半分男女私情,也輕易饒不得姽嫿好過。

  宮裡的公公和侍衛不多時也是到了,還遣了一輛四輪車駕,王氏道:“這是?”

  一個公公打了拂塵,道:“賢妃娘娘恩典,來之前吩咐的仔細,說蘇氏之罪
尚未蓋棺定論之前,她還是聖旨欽封的忠貞夫人,多少要給點顏面。”

  王氏氣結於心,想:好個會做人的娘娘,當真是進得退得,兩面都不得罪人。

  面上仍然謙恭,叫丫頭給公公看茶,道:“有勞公公稍候。”

  她轉身到在地牢,見姽嫿正在油燈下以手托腮,半睡雙睫,也不知想些什麼,
那燈影搖曳,朦朧昏暈,更稱得她那張絕色小臉兒,不似凡人,若說是鬼妖狐精,
也當使得。

  除之之心更篤,道:“蘇姽嫿,娘娘傳你去景苑宮問話,此一去吉少凶多,
‘姐姐’這便跟你作個別,見上最後一面吧。”

  姽嫿盈盈一笑,只把王氏笑得一愣,問道:“你笑什麼?”

  姽嫿施以一禮,不急不緩道:“好姐姐,不日姽嫿回府,若是有個服侍的不
周到,姐姐還請擔待。”

  “你還當你回的來?”王氏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
也敢來威脅她,忙命家丁將姽嫿推搡著帶出地牢交與公公,押解到宮中問話。

  回身一看冷辰正癡癡凝視,不無擔憂的看著那行車駕,道:“你且隨我來,
還有事情吩咐給你。”

  就在他們走後,家裡的一個青年僕役轉到地牢,那草席上還有一隻光閃閃黃
燦燦的八寶攢金盒子,裡面零星的幾顆藥丸,他面上一樂,偷偷把盒子揣到懷裡。

  再說那賢妃娘娘的景苑宮,此時,又是一片春色,袁冕抱著她嬌軀,舔乳摸
戶,把個殷紅的乳尖咂得緊緊的,孩童吃奶一般,又吮又吸,賢妃哎呦哎呦的浪
叫,那下面的蜜穴早已濕濡一片,他手指攪得又是緊,磨揉花唇,戳送花房,往
來不迭。

  皇子看此光景,知這淫婦又是興發難耐,便將龜頭湊准穴縫,“唧”的一聲
插入,兩片陰唇給帶的翻了進去,淫水汨汨的往下直流,賢妃正是愛他物大堅硬,
左突右起,雖是醜陋,卻磨得內壁十分酥麻快活,渾身痙攣,忙摟著脖子,吐了
香舌到他口裡吮咂,親嘴做一處,下麵抬臀挺股,往上一迎,“啪啪”的相撞,
唯恐插得不深,捅得不狠,竟要把那根八九寸長的粗大男根全吞了才罷。

  “我的親娘乖肉肉,真是個喂不飽的浪貨。”袁冕笑駡著,順手抽了兩個枕
頭,將她後腰墊高半尺,整個玉戶四敞大開,架了她兩腿,騎上身去,挺腰急胯,
狠狠搗插,道:“今兒若不戳爛你這淫穴,豈不白長這大雞吧。”

  要說袁冕這龜頭,少說也有鵝卵大小,龜棱子生的刁鑽,最是能刮蹭幽道,
幹得婦人初時辣嗖嗖的,後品卻是酸癢異常,若是個不識情欲的黃花丫頭,讓這
樣的東西入了去,連命也要沒了半條。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搗爛了似的……”賢妃俏眼欲醉,張了檀口
咬上他肩頭,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搗肏,一下下砸著屁股,恥骨相撞,狠入著
淫穴,“撲唧撲唧”的幹著。

  兩人弄的正是要緊關頭,卻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領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
進來,連身伏在地上,抖抖縮縮、頻頻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賢妃將螓首探出羅賬,見他叩頭如搗蒜似的,道:“慌張個什麼,到底出了
什麼事?”

  那袁冕氣喘吁吁的抱著她一雙秀腿幹得火熱生煙,淫水“唧唧”,聽在人耳
內,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問也知道娘娘正是陰陽交合,與男子幹在一處呢。

  “這……忠貞夫人,被一夥賊人,搶跑了!”


               第廿七回 倒鸞鳳各施心計 問葉郎是囚是放

  “什麼?”賢妃也是一驚,鳳眼捎帶著睨了眼袁冕,心道:好一招釜底抽薪,
以為他不過是個風流浪蕩的閒散皇子,卻也有這般心計。現在這情形對她十分不
利,人是在她手上丟的,邵湛一回來,怕就是要來興師問罪,原想要嫁禍給二皇
子,讓他代為處理蘇氏這“妖孽”的妙計落了空不說,還被反將一軍,真真是懊
惱。

  “人劫到哪裡去了?是些什麼人,可都看清楚了?”賢妃杏兒圓睜,袁冕還
沒事人似的在她身體裡馳騁,抽抽插插,表情是似笑非笑,著實的可惡,氣得她
的怒火“騰騰”的往上頂,卻又不好發作,只得質問太監。

  “回稟娘娘,蘇氏是在鑾錦巷被劫走的,賊人都蒙著臉,身形剽悍,功夫俊
秀,至於去了哪裡……這……”公公根本沒看清楚,便被其中一個點了穴道,然
後只聽得背後兵刃相擊的一片“嘩啷啷”的作響,時不時夾雜著數聲淒厲的慘叫,
聽得人心涼發怵,等著能動的時候,只見躺倒的都是他帶去的侍衛,總共六具屍
體,七橫八豎的斜著,至於那車裡的美人夫人,早就不知去向。

  “哼!無用的廢物,還不快派人去找,若找不到,可仔細了你的腦袋。”

  “是……是……老奴這就去找,娘娘息怒,息怒哇……”公公連連叩首,見
著賢妃一揮玉手把賬子落了,才顫巍巍的站起身,趕忙佈置人手去找。

  袁冕把賢妃翻過身跪起,叫她兩條細腿支在榻上,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
握著物事,將粗壯的龜頭從後面“唧”的一聲頂入,直捅進根,往來抽聳起來,
一口氣便有二百餘抽,賢妃“哦哦”的叫著,塌著蛇腰,拱著屁股,被他頂撞的
一前一後的搖,那陽物幹得她到是酥美酣暢,可是這堵著她心窩的蘇姽嫿又向哪
裡去尋?

  “親娘不見了什麼寶貝,弄穴也要走神,子巍幹得火熱,卻不見親娘賞幾聲
好的給兒子聽聽,真真是沒趣的緊。”

  賢妃一聽,這二皇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即便是問他,多半也是打死不肯
認的,便一邊聳腰迎合他的抽幹,容那物事頂插,一邊道:“我聽說……那蘇氏
是這個絕……色的,便想著接進來給你玩玩……討得皇子歡心……啊……,哪到
是你二人無緣,生生的錯過了。”她回眸一笑,“兒子要聽娘叫什麼,只管說來,
現在沒了那蘇氏美人,也只有我這個半新不舊的,陪著皇子風流了。”

  “即如此,叫聲爹爹來聽。”袁冕“啪”的一聲,駕馬似的打在她屁股上,
同時肉棒子瘋狂搗戳,幹得交合處“咕唧咕唧”的作響,那兩片花唇給他聳的紅
腫脹起,隨著陽物帶進翻出,擠得淫水汨汨往外直流,打濕兩人黔黑的陰毛,順
著大腿兒往下滴淌,浸透床榻,一片淫穢。

  “啊……爹……爹……”賢妃給他打得發起嗲來,閉著眼叫爹,下麵更是拱
腰轉臀的去套動那大陽具,讓那龜頭往深裡肏,穴中給棒子攪得酥一陣,麻一陣,
酸一陣,癢一陣,夾著那物事直顫,“……啊……爹的龜頭杵到花心裡了,好酸
脹,要弄死我了……”

  “哼,騷婦!淫穴!”袁冕聽著她淫詞浪語,更是挺著大雞吧幹的震天動地,
激烈的磨擦著肉壁,抽時只見龜首,入時直搗盡根,搞的“啪啪”的作響,好個
帶勁兒生風,兩隻陰囊一悠一悠的擊打玉門,眼前賢妃一雙酥乳,被他搞的搖來
蕩去,妙趣橫生,他伸手把玩揉搓,配合著下身的抽幹,突然大力一捏──

  “啊──!”賢妃一陣吃痛,那蜜穴猛地的一縮,將陰莖包了個瓷實,袁冕
皺著眉,下麵那條“黑纓槍”抽插幾十回合後向她臀肉狠撞上去,直捅到底,龜
眼頂著花心暴射出精……

  賢妃的花心被他滾熱的陽精一澆也是收勢不及,快意直入雲宵,陰精潺潺汨
流,渾身一軟,如掉了魂一般,倒在榻上嬌喘,袁冕撥開她汗濕的發,尋著嘴兒
親了兩下,便把陽具抽出,帶了不少淫水,用絹子抹乾淨,道:“什麼美人兒不
美人兒,哪有賢妃娘娘識趣得法,會伺候男人,哈哈!”

  兩人又摟著溫存片刻,便起了身穿整,待袁冕剛去了,賢妃馬上招來親近的
侍衛張奉,叫他跟著二皇子,務必打探出姽嫿的下落。

  此時邵府眾人也是十五桶水吊著──七上八下,這人還沒審,就不見了,邵
湛回府要是問,推到賢妃身上也是說不清楚的,王惜月愁的皺了眉,晚飯三個兒
子都不到,還想著那小妖精,跟她鬧氣呢,五丫頭紫純從晌午便說頭疼,在閨房
裡用膳,也不來了,婆婆說這兩日累的心悸氣短,和公爹早早的歇了,現在只有
三個兒媳婦陪著她,有一口沒一口的扒著飯菜。

  大兒媳鄭氏道:“母親,人找不到就算了,若是被盜賊捉去,是不會有好結
果的。”反正都是死,死哪裡還不一樣的。

  三兒媳馬氏將筷子一放,也道:“是啊,父親就是怪罪,幾天也就過去了,
終是去一塊心病。”本來邵瑾的心就野,外宅也置了三四處,見都見不到人,好
不容易回府了,卻是被西院的狐狸精勾住了魂,劫走最好,她是歡喜的很。

  二兒媳劉氏突然掩了嘴站起來,一招手,邊上服侍的使女趕緊遞上一隻痰盂,
她”嗷“的一聲吐了出來,拍著胸口喘氣,王氏一見,道:“可是有喜了?”

  劉氏哪敢有瞞,道:“回母親,快三個月了。”

  “哦?那早怎麼不跟我回,這是喜事啊。”

  “我……”劉氏垂首不語,斂著一雙羽睫。

  王氏又道:“玨兒可曾知曉?”

  “不曾……”劉氏攪著衣襟,躊躇著不知怎講。

  “好端端的喜事,為何不講?”王氏好個詫異,這懷上嫡子,是美事。

  馬氏面上很是羡慕道:“是啊,早怎麼不說,我還要恭喜姐姐懷了貴子呢。”
她掩著嘴兒笑,心道:你不過和我一樣,是個不得夫君疼寵的,這孩子指不定是
哪家的野種,怕是不敢來回吧。

  鄭氏也道:“妹妹好福氣。”也是羡慕劉氏好運氣,這如此稀罕的雨露澆灌,
還能懷有鱗兒,她到是有福的人。

  劉氏淚盈於睫,悠悠歎道:“暮允一顆心不在我這裡,我上哪裡找他去說?”

  兩個妯娌一聽,都是給個冷眼,心內疑道:沒處去說,到能揣得上崽子?

  王氏道:“好啦!你也不要鬧,那個狐狸精不是被我整治了,你既有孕,便
好生養著,等你們父親回來,也算是可以說的一樁喜事。”

  且說姽嫿被賊人搶出車外,穴道一點,便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
悠悠的醒了,邊上一個使女打扮小姑娘,這時端著水湊上來,道:“姑娘醒了,
快喝口水潤一潤,已經睡了二個多時辰了。”

  姽嫿四下打量,那桌椅的雕工,妝台的用料,再加上氣派不俗的佈置,這裡
不是富商也是賈紳住所,所以,搶她的不是綠林的英傑也不是山上的毛賊,一定
另有目的,既如此,她只需安心等著,該來的總會來的。

  她就著小姑娘的手喝一口,只覺得渾身無力,酸軟軟的又躺了回去,問道:
“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蘇姑娘客氣啦,叫我玉娟吧。”

  “玉娟,你可知道,是哪一位請我到此做客嘛?”

  正說到這裡,有人將簾攏一挑,進來一個穿著白袍,束著銀冠,目若朗星,
俊逸瀟灑的年輕公子,他道:“玉娟,下去吩咐做碗燕窩粥來,真是的,姑娘醒
了,也不說與我知道。”

  玉娟道:“蘇姑娘和我家公子說會話吧,他可盼到你醒了……”

  “去,哪一個要你多嘴。”那公子一進來便是癡癡的看著姽嫿,眼前美人,
真是自己的夢中仙娥,只見她一臉倦容,卻掩不去天生麗色,秀眉微顰,卻勝西
子三分笑,發如烏雲堆墨,顏如霜雪白壁,只道去尋絕色的,可這絕色的真在眼
前了,卻又只當是在夢裡。

  姽嫿見是個男子,忙將錦被拉高,她身上只著中衣,是為不妥,想靠起來說
話,又是骨乏筋軟,無力疲累,那公子是個有眼色的,將一個錦繡靠包塞到她身
後,落坐到床沿,道:“蘇姑娘可曾好些了?”

  “還好。”姽嫿見他目中眷戀之色,便有了些底,道:“敢問公子貴姓高名,
如何得知蘇氏有困,搭救到此,還請告知一二,小女子日後也好圖個報答。”她
試探著套他話。

  “小生姓葉,單名一個‘溪’字,搭救不敢當,卻是我授意將姑娘劫至此處
……”他一頓,目光落到她眉間,又道:“還給姑娘提個醒,那邵府是回不去的,
早早斷了念頭是好。”

  姽嫿聽得心內一驚,急道:“葉公子,你到底是誰?意欲何為?”

  那公子仍是不慌不忙,道:“不過請姑娘在此安心長住,葉某自當厚待。”

  她冷了臉,道:“你我素未謀面,怎好打擾。”

  “姑娘,還請莫讓小生為難,這裡吃穿用度,一切比照邵府,只繁不簡……”
此時,小丫頭玉娟仔細端了粥過來,那公子用手接了,盛起一匙,在碗沿刮了刮,
湊到嘴邊吹涼,遞過來喂與姽嫿,道:“姑娘奔波到此,想是腹內饑餓,多少用
一些吧。”

  姽嫿心急如焚,這個白衣公子,長得如玉端正,舉止也是有禮有節,半點不
沾粗俗,只不過,沒有一句實情,他不講他是誰,與邵府有何恩怨,與賢妃有何
瓜葛,也不講為何劫她到此,幾番問話,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毫無斬獲,只一條
講的清楚,就是將她給”軟“禁了。

  她素手將那遞到嘴邊的粥匙一擋,道:“公子,要殺要剮,是囚是放,你也
該給姽嫿說個清楚明白。”

  葉溪道:“先把粥吃了,我們慢慢再說。”他接著粥碗又遞過來,不料姽嫿
盡了全力去推,那熱粥漾出來,撲到他身上,燙到了手,袖袍上也汙了一大片,
那公子迅速站起身,把碗遞給玉娟,小姑娘已經嚇呆了,顫聲說:“公……子。”

  “你陪著蘇姑娘在此休息,我去去就來。”他忍著疼,轉身急步出去。

  玉娟也是有點生氣,道:“姑娘,我家公子重情重義,長得也是人才一表,
比邵府的豺狼虎豹,強過不知幾倍,你怎如此不知好歹。”

  姽嫿反駁道:“那強留豈是待客之道?若真是重情義的君子,又怎會藏頭縮
尾,不露真相?”

  “哎……姑娘,你去哪裡?”玉娟看她掀開錦被,合衣下床,沒走兩步便軟
倒在地,一面攙扶她起身,一面指給她看窗外走動的人影,道:“公子說了請姑
娘在此休息,便不是假話,那外邊的都是武功高強的侍衛,姑娘是出不去的,就
好好留在這裡,公子肯定把你放在心尖兒上疼著,那享不盡的福氣,是在後頭呢。”


                  第廿八回 扮丫環深夜出府 遇袁冕吉少凶多

  傍晚葉溪又轉回來,被燙傷的手背已經抹了藥,用絲絹細密的包好,他來勸
姽嫿進些膳食,莫要餓壞了身子,姽嫿見他溫文爾雅,仍是有禮相待,便道:
“原來你葉府的待客之道,便是這裡外三層的護院把守?”

  葉溪道:“姑娘莫怪,此不過為權宜之計,只要姑娘不想著回邵府,這些侍
衛家丁定不會為難姑娘。”

  姽嫿道:“我與公子素不相識,又怎能安心住下?”

  葉溪見她較之剛醒來那一陣子,話語言談已經緩和許多,只是眸中多了一分
寂色,便把話一岔,道:“姑娘先用些膳,關於葉某,早晚是會知曉的,隻眼下
並不方便。”

  姽嫿一默,也知多言無益,便輕點螓首,緩步行至桌前,欠身而坐,葉溪一
張俊臉觀之神彩奕奕,難掩喜色,馬上吩咐丫頭添飯,又拿了一雙筷子,細細的
給魚挑骨去刺,夾到她碗裡,道:“嘗嘗這個,做法與邵府不同。”

  “好精細的雕飾。”她歎一聲妙,細細把玩了半晌筷箸,上好的象牙用料,
色澤均勻,光暈細膩,上面刻一卷富貴花開,一隻陰刻,上半部鏤空,一隻陽雕,
下半部浮突,真是巧奪天功,笑道:“葉公子是做官的?挾姽嫿於此,為權謀?
為美色?還是與邵府有仇?嗯?”

  葉溪一頓,對姽嫿也是佩服,想她小小年紀,見識卻不一般,更是傾慕,心
翕翕然嚮往之,只略為笑笑不語。

  姽嫿夾了一片蒸魚,中間迭著豆腐,入口鹹鮮,還有青筍的爽脆,見他不答,
又道:“讓公子費心了,姽嫿一階下之囚,怎當得起如此厚待?”

  葉溪眉一皺,正色道:“姑娘言重了,只要姑娘不離開這裡,葉府一干人等,
自然待姑娘如坐上賓一般,不敢有誤。”

  姽嫿斂目垂睫,略為思索,道:“實不敢有瞞葉公子,姽嫿素有頑疾,從小
便服一種丹藥,此次賢妃娘娘宣召問話,出來匆忙,未曾攜帶……倘若沒有那丸
藥維繫,姽嫿怕是過不了年終就要去了……”說著,就撲漱的落起淚來,道:
“葉公子,還望憐惜,想個法子救我,嗚……”

  葉溪取了絹帕為她拭淚,那素梨皎月一般的秀臉,含憂帶哀,叫人觀之不忍,
只是仍道怪哉:什麼樣的頑疾竟如此厲害?

  問道:“請問姑娘服的什麼藥?可否抄下方子,我令人速去配來。”

  姽嫿明知他不信,又道:“只有方子不行,還要‘母丹’一同煉製方成。”
她卷起水袖,翻過手腕給他觀瞧,道:“公子看,此一條經絡,常人色澤為青藍,
且隱於膚下,姽嫿腕結處為暗紫,色狀浮顯,此乃是一天未服丹藥所致,離藥越
久,疾侵入骨,蝕噬七經八脈,吾命休矣。”

  葉溪也是一驚,寧可信其有,不可視其無,忙叫家丁請了郎中來看,待把過
脈後,醫者也是唏噓,道:“此乃奇疾,生平未得所見,公子恕罪。”

  葉溪把郎中請到外面,壓低聲問道:“曾御醫,這姑娘的病,可當真是要人
命的麼?”

  “不敢欺瞞公子,此女氣脈虛浮、根基不固、體膚寒涼、經脈奇異,恐有性
命之憂啊……”說罷一揖到地,又道:“下官醫術淺溥,實為惶恐。”

  葉溪抬手遣之離退,撩袍又轉了回來,問姽嫿,道:“蘇姑娘,此丹藥現在
何處?”

  “邵府侍衛──冷辰。”

  他手握成拳,道:“有個去處尋它便好,姑娘稍安,不日葉某便將此藥討來。”

  姽嫿斂袖站起,盈盈一拜,再抬首,眸光流轉,似淚非淚,若笑非笑,道:
“如此有勞公子。”

  她便在葉府一住三天,閑來無事,也做些針線,繪些花鳥,葉溪一般傍晚回
府,總是癡癡凝望一陣,也不打擾,到用膳時方才出現。

  第四天又是這樣,只是葉溪兩道劍眉皺的越發緊簇,稱得他清貴俊逸的臉孔
有些嚴肅,姽嫿恍若不覺,怡然用膳,葉溪沒有忽略她手腕上的經脈,比之幾天
前,暗紫色又漸長一節,叫人憂心。

  “葉公子?姽嫿有一事相求,可當講否?”

  “啊?”葉溪這才回神,道:“但講無妨。”

  “請將這房下的護院收去,夜裡窗影上森森幢幢的,十分怕人,我一介女子,
無縛雞之力,又身染惡疾,非要我寢之不安麼?”

  “這……”葉溪沈吟,他不想違逆姽嫿,破壞兩人難得的詳和,又怕她逃走,
去趟邵府之混水。他覺得,姽嫿只有呆在這裡才能叫人心安氣定。

  “葉公子可叫丫頭玉娟在暖閣歇著,護院去把守門口,姽嫿就是插翅也難飛
走,還不能安心麼?”

  “哎……好吧。”葉溪頷首,看了看她皓腕,又道:“若不服丹藥,這條紫
色經脈,會一直長下去,還是如何?”

  姽嫿道:“幼時,家父曾帶我走訪天下神醫,途中湊巧救一遊僧,他感我父
恩德,便贈我一粒‘母丹’,說配以一十九種珍奇靈藥,可將此病穩住不發,但
需日服一粒,不可間歇,否則青消紫長,待其連通心脈之時,便是魂消命斷之刻。”

  葉溪聽罷,“噌”的站起來,轉身出去。

  這天夜裡,果然護院家丁都撤下了,姽嫿想:這‘葉溪’到是個守信君子。

  她在燈下做女紅,針來線往的,一時做的癡了,也記不得時辰,丫環累的犯
困,便湊上來一瞧,道:“姑娘,民間是不准繡鳳的,此為大忌,皇帝知道要砍
頭的。”

  姽嫿抬頭,那燈下面容美得不像凡人不說,還透著幾分淡漠。

  “有什麼關係,我繡給葉公子的,他還配不起一隻‘鳳’麼?”

  “姑娘……你……”丫頭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麼才好。

  姽嫿又問:“但不知葉公子是哪一位皇子?”

  “哎……這……”

  “你莫慌,我假裝不知也就是了,去幫我把燈芯剔亮些個,這個荷包務必今
夜做完。”

  小丫頭以為她對俊顏如玉的公子動了凡心,唇角一挑抿嘴笑道:“姑娘慢慢
做,不要累壞了眼睛,公子知道是要心疼的。”她俯身去挑弄燈盞,卻不料姽嫿
突然起身,把繡針按進昏睡穴裡,她但覺所刺之處經脈酸脹,麻木僵硬,還來不
及回頭,身子一滑,已是軟倒在地。

  姽嫿將她拖到床上,互換了衣衫,蓋好錦被,又來到鏡前,把前面的烏髮剪
出一個瀏海,低低的遮住眉眼,這才推了門出來,在樹影花牆中穿繞,避過人多
的地方,好在大門大戶的設擺規矩都有相似之處,正院配院一看便明,她找到角
門處,這裡只有兩個侍衛把守──

  一個見她行來,揚聲便問:

  “玉娟姑娘這麼晚還出去?”

  姽嫿見他們聲稱“玉娟”,並未生疑,心中一喜,儘量模仿丫環的聲音,道:
“是蘇姑娘病了,已回了皇子,去拿幾味藥來。”

  其中一個護院側身相讓,道:“拿藥?府裡不是應有盡有?還要勞玉娟姑娘
走一趟?”

  姽嫿抬腳往外便走,首略偏側,神容鎮定,道:“只蘇姑娘要用的這幾味藥
是沒有的,皇子擔心的緊,才命我去抓來。”

  “即如此……天黑路暗,玉娟姑娘還請小心。”

  “多謝,我理會的。”

  她拾級而下,溶於夜色,風吹得衣衫喇喇作響,空中雲遮朗月,遠處馬蹄
“!!”,漸漸清晰,姽嫿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鬢旁的汗毛豎起,渾身有些發
冷,手
心裡都是汗,掉頭就跑的念頭懸於一線,她告訴自己要鎮定,人是跑不過馬的,
切莫慌亂,就像剛剛那樣,只裝作給“蘇姑娘”抓藥的玉娟,蒙混過關。

  如此是想,繼續前進,頭前兒兩個打燈籠的小廝將其一照,姽嫿忙垂首斂目,
側於一旁,想等車駕過去再行,哪知小廝清喝一聲,道:“大膽玉娟,見二皇子
車駕還不跪迎?”

  姽嫿心下一驚,原來這車裡坐的是二皇子,那日在市集強搶於她,還打死打
傷一干護衛的狂徒,一時間胸臆中翻江倒海,巨浪濤天,不敢有怠,跪倒磕頭,
道:“皇子千歲千千歲。”

  小廝提著燈,一手拉過頭馬繼續前行,那描金的梨花木輪滾滾而過,在土道
上壓下車轍, 姽嫿一口氣松下,剛要起身,便聽得車內一人道:“且慢!”

  她的心又直提到咽喉處懸著。

  二皇子踩著小廝的背由車上下來,緩步踱至姽嫿身前,陰影將她蓋住,問:
“這麼晚到哪裡去啊?”

  姽嫿強作鎮定,把矇騙護院的說詞,依樣畫葫蘆講了,袁冕道:“病了?我
才來她就病,真是晦氣!”他陰陰一笑,長手一伸,兩指掐住姽嫿下頜,往起一
抬,那陰影中跪著的,瑤台仙姝一般的女子, 不是蘇氏,又是哪個?

  “蘇姽嫿,這麼晚去哪裡啊?”他手背拭著她側臉,有如毛蟲蠕爬,姽嫿將
臉一偏,把他的手一撥,道:“休拿你那髒手碰我!”

  “我髒?誰又乾淨,你這淫婦?還是邵湛邵太尉?”他淫笑著又去弄她櫻唇,
突地手一縮,叫道:“啊──!”

  姽嫿匆忙起身便跑,慌不擇路,踉踉蹌蹌的向前沖去,心裡只一個念頭,萬
萬不可被此人拿住。

  袁冕大喝一聲,道:“給我抓回來,要活的,不可傷其體膚。”

  他的手汨汨的流著血水,虎口一排齒印,有兩處險些咬穿,用袍帶拭了,罵
道:“賤人,今夜便有你好受的!”

  此時葉府內也發現人不見了,手持燈籠火把烏泱泱奔出來二三十人,後面跟
一銀袍公子,俊美英姿,面帶急色,袁冕扯唇蔑笑,道:“好三弟,真有本事,
一個女人也能看丟了,是不是見蘇氏美貌,半邊身子都酥倒了?啊?這幾日我給
邵湛折騰的不安生,你到是快哉……”他把話一頓,見袁曦臉色不鬱,又道:
“不過這美人要跑,看來你也是沒得人心啊。”

  才說著,一干健壯男子便押了姽嫿回來,按倒在地,袁曦上下打量,見完好
無損,略鬆口氣,歎道:“哎!蘇姑娘,你這又是何苦。”

  “行了!這眉來眼去的給誰看啊?”袁冕居高臨下,對姽嫿道:“蘇姑娘,
今夜我便要試上一試,這讓邵湛一家子不安生的美人兒,到底是怎麼個妙,怎麼
個嬌,怎麼個叫人放不下……嘿嘿嘿……”他手一揮,對侍從道:“給我帶下去!”

  三皇子阻在身前,道:“二哥不可,蘇氏還病著,恐難侍奉周全。”

  袁冕根本聽耳不聞,背著手跟上去,道:“真是個給騙的團團亂轉的多情公
子,美人計就是給你這種人中的,哼!”

  姽嫿被兩個粗使的婦人拉住,推到一石池中洗刷肌膚,被按著喝了好幾口池
水,咳的七葷八素,站持不住,待回神已是身無寸縷,她們一個抓她胸乳,洗揉
乳尖,一個把手直伸到私處搓弄,她又羞又憤,又罵又打,根本拿這兩個裝聾作
啞的蠢婦沒有辦法,直折騰的氣促膝軟。

  這兩個婦人將她洗乾淨了,拿一紅肚兜給她著了,蓮足上套了紅繡鞋,光裸
著玉牝花唇,纖長雙腿,觀之膚白勝雪,豔而不俗,撩得人心癢癢難耐,架到袁
冕房中,手腳分開綁住,用被蓋好,才退了出去。

  袁冕將手包好,又飲了杯參茶提神壯陽,從桌案上拿起一支竹簫,冷笑道:
“蘇氏美人,且看我手段,今夜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廿九回 三跪九叩討姽嫿 火燭玉蕭弄佳人

  且說邵湛接了二公子暮允的秘報,八百里快馬直奔宏京城趕來,他心急如焚,
先到宮裡面見皇上,三跪九叩之後,忙不迭的道:“皇上,臣有一事要請皇上作
主。”

  “愛卿免禮平身。”

  袁皇見自己的能臣勇將凱旋歸來,怎不高興,當下道:“如今北疆已定,朕
心甚安,此等大功,定要重重的賞賜於你,要封地?還是黃金佳人?愛卿只管提
來。”

  邵湛微一沈吟,再次撩袍要跪,袁皇親自攙扶他起來,“愛卿啊,有話當說,
不必再行大禮。”

  “謝皇上,但求皇上下道旨意,請賢妃娘娘放了我那可憐的弟媳,蘇氏。”

  “哦?與賢妃有關?”

  “正是。”

  “愛卿啊,這事到奇了!賢妃好好的呆在宮裡頭,為什麼要拿蘇氏啊?”皇
帝也是不解,但凡後宮命婦之事,應由地位最高的嬪妃打理,除非處置不公,一
般他不會過問。

  “皇上,事情是這樣,那蘇氏一個小姑娘,不滿十四歲就成了寡婦,微臣覺
得對她有所虧欠,平日裡便多為照顧,只我那拙荊王氏,心生悍妒,容不下一個
區區弱小,趁我此次出征之際,一狀告到娘娘那裡,說蘇氏狐媚惑人,淫亂邵府,
把個莫須有的罪名強扣,這是天大的冤枉,還請皇上和娘娘明察。”

  “這有何難,既然是拿錯了,叫賢妃放人便是。”皇上哈哈大笑,拍拍他的
肩膀,“愛卿啊,即是用兵遣將,上陣殺敵,也不見你這等嚴肅,這個蘇氏,是
何方神聖啊?”

  邵湛“撲!”一聲跪倒,臉色一正,道:“我兄弟為國捐軀,屍骨未寒,皇
上也要與微臣玩笑麼?”

  “好好好,不說、不說。”皇上一擺手,道:“來人啊,去喚賢妃見朕。”

  賢妃聽喚,心裡著急,這蘇姽嫿她已找尋三日,未見蹤影,正急得似熱鍋上
的蟲蟻,邵湛就進宮來鬧,人是她大張旗鼓接走的,現在要如何交待?

  匆匆整了妝容,來到宏新殿,給皇上叩了頭,和邵太尉見了禮,惶惶不安的
立到書案一旁。

  袁皇道:“愛妃啊,蘇氏現在何處?”

  賢妃連忙跪倒,未語先泣,抽抽噎噎,道:“皇上,臣妾那日招了蘇氏進宮
問話,不料半路上被賊人劫走,如今下落不明……”說到這裡,她溜眼看了一眼
邵湛,與他刀鋒一樣的利眼一碰,聲音立即細如蚊蚋,道:“……不知去向。”

  袁皇把桌案一拍,怒道:“哪有這樣的怪事,我這宏京城富庶安和,夜不閉
戶,這賊人出自哪座山啊?還不派兵給我去剿了!”

  他這是給賢妃一個臺階下,夫妻一場,他怎麼不明白,賢妃手裡根本沒拿著
那蘇氏。

  “你也糊塗,來籠去脈不明,怎麼偏聽偏信,即便是要傳,等邵太尉回京亦
不為遲,如此乖張行事,釀成大禍,你還不認錯麼?”

  “臣親知錯,甘願領罰。”

  賢妃跪伏在地,暗自咬牙,她也不能白讓袁冕擺了一道,如今兩面討不到便
宜,白吃個啞巴虧,於是,她回去後提筆給邵湛寫了張字條,叫宮人帶出去,邵
湛展開一看,正是一個“巍”字。

  再來說袁冕,他撥開床賬一看,那燈影搖曳之下,紅菱被映掩之中,叫人酥
心蕩漾、小貓爪撓似的美人兒,正用一雙溜波俏眼狠狠的瞪著他,點漆的瞳仁裡
燃著怒焰,美得驚人,直歎天下竟有這般女子,你看她烏雲鬢,春山眉,芙蓉面、
櫻桃口,真無一處不巧,亦無一處不妙,手中的竹簫輕輕挑了一下她下頜,被她
偏首一避,躲了開去。

  “小美人兒,我的嬌嬌,看你往哪裡逃……”

  袁冕涎著臉淫笑,他伸手到被中,握住她一隻小金蓮,放在手裡揉弄,但覺
骨纖膚膩,叫人身子軟倒半邊,又順著腳踝往上摸索,雖是隔著被兒,瞧不真切,
那觸感極是美妙,一雙秀腿,濃纖合度,此時被兩根繩子勒住,捆在床柱子上,
不能合攏,真有說不出的撩人。

  “你滾開!滾開!”姽嫿蹬著腿,那繩子捆得甚是緊,一動這皮就像要磨穿
了似的,繩子勒到肉裡,針紮似的疼,那淫賊一雙手正往她腿根遊走,肆虐著她
的雪膚,像爬蟲一樣的令人噁心。

  “我不滾你又待如何?現在別說是我,就是販夫走卒,一樣能捧了你的臀亂
聳亂肏一番,你只有叉開腿任奸的份,還能如何?”

  “淫賊,枉你生在皇家,一點皮臉都不顧及,實如豬狗!畜牲!”

  “罵得好啊。”袁冕低下頭,在她秀眉間一吻,“今兒定要嘗嘗你這忠貞夫
人的滋味,是怎麼樣個銷魂,又是哪一番蝕骨,叫那邵湛老兒如此好找,這宏京,
都要讓他挖地三尺,整翻了天了,哼!”

  姽嫿動動唇,眼睫微垂,袁冕拍拍她俏臉兒,道:“別指望他能救你出去,
這裡隱蔽的很,誰也找不著,足讓我們快活。”他握住她秀腮,往內一掐,強迫
她張口交接,舌頭抵入攪動,姽嫿“嗯嗯”的一頓嗚咽,被他又吸又吮,要吃人
一般的吻法。

  “好寶貝,可真甜……”

  袁冕一手扳著小嘴兒親吻,一手滑入被下摸索她的鎖骨藕臂,只是那細滑的
皮膚真太銷魂了一些,掐住她嘴兒的手鬆開她騰出來,姽嫿趁著他的舌頭深頂之
際,狠命的一咬──

  “哦──!”袁冕大叫起來,兩手掐住姽嫿的脖子,才將那鮮血直流的嘴巴
脫出來,吐出一口血水,噴到地上,他豎眉立眼,兇相畢露,手裡竹簫一揚,
“啪”的一聲,抽在她白蓮花似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紅痕,浮突腫起,姽嫿痛得
渾身一縮,就像被蜂蟄了一般。

  “敬酒不吃吃罰酒?嗯?誰不知你是個禍亂邵府的狐!東西,裝腔作勢的小
娼婦!找死!”

  他把被兒一掀,露出她一身嫩豆腐似的嬌膚,與大紅肚兜相映成趣,再看細
腰如柳,腹如白碧,兩腿間那女兒私處,光滑緊湊,香馥馥,軟綿綿,鼓蓬蓬,
竟如一個在室的處子幼女,十分可愛。

  袁冕把眼睛都看直了,姽嫿羞憤的想要夾緊腿兒,只是無法,手腳都給綁住,
穴戶大開,叫那淫坯的一雙色眼,飽覽一室春色,連個躲避的去處,也遍尋不著。

  “妙極、妙極!”袁冕迭聲稱好,把個竹簫的殷紅穗子,在那花穀處刷動,
遊移,姽嫿但覺又癢又辱,扭腰晃臀,掙動起來。

  “好美的牝戶,嬌嬌,你越躲,我看得越是清楚,等會弄得越是帶勁兒,哈
哈哈!”

  “畜牲!瘋狗!”

  “小浪蹄子!我叫你罵我!”他一揚手,夾著風聲的一簫又抽在她腿上,姽
嫿“啊──!”的痛叫。

  袁冕解衣上床,道:“要不是看你生得美,早叫你身首異處。”

  他把頭埋在她的腿間,先在小腹上咬了兩口,又拿來一隻燭臺,平放在她肚
臍處,那倒扣蓮花似的底坐,顫微微的似乎一觸即倒,上面淚燭汪汪,燈火煋煋,
袁冕又道:“不要亂動,要是燒著了, 燙著了,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他手執竹簫,用那穗子撩拔她的私處,在那花唇上打圈,用竹簫一頭在挑開
左右,在花蒂上輕刺,姽嫿呼吸一促,他緊接著一手覆到她酥胸上,隔著兜衣揉
動兩個奶兒,這兩廂夾擊之下,姽嫿身子不由得向上一頂,燭臺一晃,一顆燭淚
滴落,伴著她一聲嬌脆的痛叫,燙在皮膚上迅速凝固。

  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來,手一揮彈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燙紅了,
可不要再動,小心要吃苦頭的。”

  “下流!”

  “看你還罵不罵得出來!”袁冕一翻燭臺,往她身上一澆。

  “啊──!”

  姽嫿燙的一陣抽搐,秀眉深楚,銀牙緊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袁冕觀之,
更是色心狂發,淫興勃勃,褲襠裡一根陽物,脹大粗碩,鐵一般火熱堅硬,高高
的支在腿間,他將那褲帶一解,具肉扯出,放在手心裡擼動,拆開一邊繩結,握
又她可憐可愛一隻蓮足,往上一掀一提,那玉戶春光乍泄,兩片花苞圍著嬌嬌軟
軟一處花蕊,粉白生香,恰是好看受用,就了口去吸,舔動花珠,勾纏肉縫,哪
管她掙扎避閃,只一味強攻強吻,舌尖往那穴縫裡頂入,舔得小牝濕答答的水光
一片。

  “淫賊,畜生!”

  “呵呵,畜生也好,淫賊也罷,如今都做得你的親丈夫,肏腫你的淫穴,我
的美人兒,好生受用一番吧。”

  袁冕跪起身子,把個八寸多長陽具,頂在她的穴口,撚來弄去,左右擺晃,
整治的不亦樂呼,口中連呼奇妙,道:

  “好妙穴,這光白無毛,緊窄香馥的,哪裡像個婦人,到像是童女,有趣得
之極,哈哈!”

  說著,往手上啐了一口津唾,塗到陽具上,龜頭一聳,頂開花唇,用力插去,
姽嫿只覺得下體一痛,木刺穿心一般,被他強闖而入,塞了個嚴嚴實實。

  “啊……怪不得邵湛愛你……著實爽利的緊……”袁冕才插入一截,便爽得
發瘋,那小穴之緊妙實乃是生平僅見,陽物美得魂不附體,只一股子酥麻勁兒領
著龜頭往那桃榞深處捅去,他挺腰晃根,鉗住她一隻亂踢的秀腿,壓到她胸前,
姽嫿一腿兒直,一腿曲,把那秀戶穴口拉成一線,四周的薄皮緊緊繃著,中間那
張小嘴兒被強行塞入一根大棒,青筋繞錯,虎虎生威,吐不出來,只好困難的吞
咽著。

  袁冕亂搗亂晃,打樁一樣往裡插入,幾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
光一片,穴裡卻乾澀難行,如今被他強行沖闖,頂開通道,只覺得的肚腹中一陣
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

  “嗯……”她痛得悶哼一聲。

  他一口銜住肚兜下一隻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後撤,和著穴口的唾液一
滑,壓住大腿用力一頂,“唧”的一聲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見著就要盡根沒腦,
強佔花穀。


               第三十回 逞獸欲催花折柳 帶兵將剿圍山賊

  「嬌嬌美人兒,只管瞪我,也阻不了我這根東西戳到你心窩子裡去……哈哈。」

  袁冕一陣淫笑,把她另一條腿也解了開來,手握著兩隻穿著紅菱繡鞋、稱得
膚白似雪的小腳,更覺得是欲火焚身,下身用力一頂,早已連根進入,龜頭杵到
花心上重重一磨,姽嫿繡眉一簇,疼不可言。

  「啊……」

  「小美人兒,可快活否?這根東西比起那邵伯瑞,又當如何?哪一根整治的
你更爽利?」

  「禽獸,淫賊!呸!」

  「呵,淫賊,那邵湛又能好到哪裡去?不過是個占了你身子的老東西,許他
肏你牝你,就不許我抽聳抽聳?」

  袁冕手握著她的纖纖柳腰,低頭輪流吸著兩個嫣紅的小乳珠,咂吮濕答答,
下身把個八寸來長的雞吧,用力捅進捅出,一口氣玩了她上百抽,抽得姽嫿又疼
又酸,花心好似給杵搗爛了一般,一陣是哦揪楚。

  「乖乖肉兒,這小花穴可真是忒緊,吸得我好難活動,真是妙啊!」

  低頭細觀那花穴,正自含吞一根大物事,隨著動作且慢且快,迎進吐出,漸
漸出了些淫水,隨著他的動作且慢且快讓他抽聳的更加順暢,每捅必然盡根,肏
得「唧唧」做響。

  袁冕見她一雙流波俏兒眼,恨得是怒火中燒,偏偏又拿是狂猛的姦淫沒徹,
別提多得意,握著她的小腳連聳,龜頭抵在花心處一陣旋磨,戳出許多淫水,更
是羞憤難當,心道:這婦人不管多堅貞的性子,被男人幹到了穴裡,也就服了軟,
壓在身下猛搗一陣,便全身棉花相似,著實可愛的緊。

  幹得爽利,喜不自勝,松了防範,竟將姽嫿腕上的繩索解脫,還道:「我們
到桌上弄來,更為快活。」

  姽嫿手一松,還能叫他如了願?當下就抓了他兩個血道子,袁冕本來官戴齊
整,一副風流書生的模樣,此時頭巾散亂,滿面鮮血,真個駭人,一時也起了急,
一個巴掌抽在姽嫿臉上,把她打暈過去。

  「下作的小娼婦,給臉還不要,看不幹爛你的騷穴!」

  嘴裡罵罵咧咧,手上可沒閑著,把姽嫿翻了個身,變成頭朝下俯臥,反剪了
一雙玉手,把姽嫿翻了個身,挺著大陽物從後面插入,盡力抽搗,包皮刮著嫩穴,
兩片嬌嬌弱弱小花唇給幹翻入撅出,顫巍巍含著一條粗壯碩大、精筋盤錯雞吧。

  「看服不服?讓你潑辣,幹死你,兩片嬌嬌弱弱的小花唇給幹的翻入撅出,
入死你個小娼婦,萬人騎的小婊子,不過有幾分姿色,還來和爺使性子!」

  一邊罵一邊幹,雞吧被裡面層層迭迭的嬌肉包裹的妥貼,龜頭戳在軟綿綿,
嬌嫩嫩花心兒上,似有小嘴在吸,又像有肉刺兒在紮,十分受用,手握著她一雙
圓乎乎粉嘟嘟翹臀,騎馬一樣的玩弄,肏得兩片臀肉兒啪啪作響,陰囊一下下撞
在其上,弄得肉瓣兒搖搖晃晃,凝脂一般。

  這廂幹得火熱,直把姽嫿往死裡欺壓,府外吵吵嚷嚷,也作一片沸騰,原邵
湛騎著高頭大馬,親點一百零八騎精兵聲勢浩大的前來討人,袁皇說的明白,要
派兵圍剿「山賊」給愛臣一個交待,這府邸門匾上既然沒寫半個「袁」字,帶兵
搜一搜也是使得。

  三皇子接到稟告,先是派了管家相迎,自己則急匆匆的往二哥這裡來,門外
把守的家丁不敢相攔,作個揖請他進去,吱呀呀的把門推開,裡面黑黔黔的一片,
耳畔只聽得男人一片粗喘,還有「啪啪」肏搗之聲,叫人臉紅耳赤,他也是知人
事的成年男子,當然知道姽嫿正在承受什麼,心下不由得又酸又澀。

  「三弟前來觀淫麼?怎不知你有如此喜好?」

  袁冕哈哈大笑,一揮手把燭火點上,那黃暈暈一點亮輝映著姽嫿雪膚烏髮,
一張纖秀驚豔的小臉壓在下面,男人那又黑又粗的陽物正在她下面進出,把入口
處撐脹的裂痕般般,又是血水又是蜜水,十分淫豔。三皇子袁冕目瞪口呆,故然
知道二哥本性暴虐,對婦人也不手軟,這些年來,叫他玩殘玩死的女人早都銷聲
匿跡,只餘一縷芳魂在人間飄蕩,只盼著姽嫿仙人之姿,多少得些個憐惜,若早
知如此,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讓二哥近她的身前。

  思及此,把拳頭緊握,嗡聲道:「二哥,如此佳人,當好好憐愛,怎好這樣
使蠻?」

  袁冕坐起身,把奄奄一息的姽嫿抱在懷裡,描摩著她兩個挺聳秀立乳尖兒,
道:「以為沒有好好待她?這婊子忒不知趣,把自己當仙女,摸不得碰不得不使
強怎麼親近美人兒?」

  三皇子一雙眼睛殷殷切切,關懷著姽嫿,唯恐她有閃失,又道:「看她已暈
厥,不宜過度承歡,到不如改日,二哥再盡了興弄她也不為遲。」

  「三弟不知,這樣更為有趣,又道:「看她已暈厥,好妙人兒,一碰她的身
子,便知以前些許個鶯鶯燕燕的都不過糞土一般,哪有她這樣的好貨色?著實爽
利快活的緊,一副妙穴又會吞又會夾,也難怪邵湛愛她,一回來就伸著手找我要
人,嘿嘿,偏不給他,等我肏爛了弄夠了,再著人給他抬回去吧。」

  說到這,三皇子提起「現邵湛就在府外,看情形也有百來人之多,二哥快別
再幹這荒唐事,與我出府迎接,早些安置了忠貞夫人,才是是上策。」

  「怎麼?堂堂皇子,還怕他個區區武將不成?就是弄他的女人了,又能怎樣?」

  說著猛將雞吧疾風聚雨一般的肏搗,還拉了三皇子的手來就姽嫿的酥胸,笑
道:「你也來摸摸這小娘子膚白肉細,可真銷魂……」

  三皇子一雙手按在姽嫿妙乳之上,只覺得滑滑嫩嫩如豆腐一般,兩顆嫣紅的
小果子挺起,扣在他的掌心裡,硬硬如小石子,兩顆嫣紅小果子挺起十分逗趣,
磨得人心癢如蟻蝕,氣血一陣翻滾,竟將胯下那頭猛獸一叫而起,直愣愣的頂在
褲子上。

  袁冕一瞧,又哈哈大笑,袁曄窘迫難當,將將收回大手,垂立兩側。

  「臊個什麼勁兒,不就是比別人漂亮點嘛,雞吧一插,還不都是給男人騎的
女人。」

  袁曄不敢苟同,道:「二哥你這是什麼話,有失皇家體面。」

  「兄弟,說些葷話又有何妨?」

  袁冕又去抓她的手,放到兩人結合之處,陽莖正一下下的幹弄她的嫩穴,兩
片花唇絞得死緊,蜜汁汨汨而流,一片滑膩。

  「你來摸摸看,這小娘緊也不緊?真是好東西,又嫩又軟,還暖烘烘的醉人,
就不信你對她沒意意,還是早想著上她,偏偏要裝成個正人君子,只能瞧著我幹,
哈哈!」

  「二哥也忒沒正經,那邵湛就在府外,還來與我玩笑。」

  袁冕充耳不聞,只道:「抱著她。」

  把雞吧抽出來,讓袁曄抱在懷裡,拉起她一條腿又從前面聳入,龜頭一沖入
底,插入花心,一陣緊搗猛抽,袁曄抱著姽嫿給哥哥姦淫,軟玉溫香的小身子煞
可憐,袁冕把她兩腿拉的大開,站著一頓激烈的肏幹,大汗淋漓而下,好不快活,
只覺嫩肉兒包夾的緊實,一吸一拉龜眼兒酥麻,戰兢兢幾個聳插,撞得袁曄差點
站不住身子,才知二哥已經洩洪在姽嫿身子裡。

  管家推說皇子們不在府裡,可邵湛接得賢妃給的密報,哪會有錯,當下不信,
帶著幾個親信,往裡就闖,皇子的侍衛拔刀阻攔,可哪裡是邵湛對手,一時間萬
夫莫開,洪水一樣節節敗退,往裡就邵湛威風八面,手持寶劍,一步步殺將進府。

  只見,影壁後面空無一人,遊廊林園也靜謐森森,看來家丁侍衛都到前面來
了,這內院裡到無人把守,邵湛帶著人且行且走,四下裡張望,這時聽得耳畔一
人調笑道:「邵將軍好大威風,連皇子也不放在眼裡,您這是找誰啊?」

  邵湛定晴一瞧,二皇子袁冕袍帶鬆散,似是剛起身,頭髮只在腦後鬆鬆一挽,
狀態隨意。

  將軍劍入鞘,上前施以一禮,道:「臣不敢。」

  袁冕打鼻孔裡「哼」一聲。

  「怎麼著,找弟媳婦找到我這裡來了?」

  「皇子所有不知,今晨邵湛接到密報說山賊曾在此地出沒,微臣一來是探尋
弟妹,二來也是保護殿下。」

  「哦?保護?」

  袁冕把手一指,問道:「那依你看這山賊就在這府裡嘍?」

  邵湛斟酌道:「臣雖惶恐驚擾了殿下,今晨邵湛接到密報說山賊曾在此地出
沒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麼說,不讓你搜一搜,不肯甘休了?」

  袁冕鳳眼一挑,邵湛這時再觀其面,只見幾道血痕,殷紅點點,似是婦人抓
出來一般,心下疑惑,隱隱的惱怒──莫不是姽嫿已遭了不測?

  袁冕面上冷笑,把手一揮,「即如此,將軍請便。」

  邵湛又施個禮,對手下道:「皇子既然給咱們行了方便,就四下裡都好好找
一找,可別讓這夥倡狂山賊,有機會驚擾了殿下。」

  眾手下得了令下去,就四下裡都好好找一找,不多時紛紛來報,邵湛面色越
發凝重,袁冕挑著眼兒看,微露諷刺,笑道:「怎麼,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搜,山
賊莫不是得了什麼准信兒,先大將軍一步,藏匿起來了?」

  邵湛哪裡是尋什麼山賊,來找姽嫿回去,皇子這般態度,料是也是不肯給,
但是怪就怪在,這人給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抬首就問:「微臣敢問二皇子,三皇子現在何處?」

  「哦,原來你不是來找我……」

  袁冕把摺扇一打,悠哉悠哉的扇起涼風,道:「這個麼……」

  「怎樣?」

  二皇子呵呵一樂,道:「我可就不知道了。」


                                【未完待續】
2017-1-23 18: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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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亂(26~32)作者:婀娜

.

                              姽嫿亂


作者:婀娜


               第三十一回 策駿馬佳人在懷 玉生香夢回祖宅

  與此同時,三皇子袁曦用抖蓬裹了姽嫿,由一個提著宮燈的家僕引著,巧穿
秘道而行,往南北方向出口便是五峰山下,那裡已經備好了快馬乾糧,正等著他
們。

  姽嫿的身子酸軟無力,袁冕給她下的藥勁兒還未過去,只得窩在袁曦懷裡,
三皇子一路行來,雖說是後有追兵,卻也不勉心猿意馬,懷裡佳人,柔若無骨,
輕飄飄的僅盈一抱,秀美的頭顱依在他的懷裡,一雙羽睫微微顫抖蓋在眼簾上,
懷裡佳人,好個招人憐愛,看著看著,便成了癡迷。

  俯低了頭,將唇印在她微顯冰涼的頰上,正欲吻住那嫣紅緋色的櫻唇,她身
子一縮,躲了開去,袁曦低低的一歎,自是願難為她,當下作罷,胸中不由得羡
慕起皇兄子巍那無法無天的作派起來。

  「三殿下,耽誤不得,快請上馬。」

  一個僕人半跪起身子,袁曦點了點頭,踏在他背上,抱著姽嫿一躍而上,兩
人由六名騎兵護送著,快馬加鞭的逃出五峰山。

  姽嫿在馬背上一顛一晃,胃中一陣子翻江倒海,手抵著男人的胸膛,細弱道:
「放我下去。」

  袁曦耳旁風聲喇喇,伴著清脆規律的馬蹄聲,根本沒聽清她所言為何,又將
臉孔湊近些,問道:「蘇姑娘,說什麼?」

  「把我放下……」

  袁曦道:「這怎使得,此處窮山惡水,險峻荒涼,莫說一個女子,便是男子,
也萬不能獨自成行。」

  姽嫿搖搖頭,眉頭一皺,哇的一聲吐出來。

  「蘇姑娘,身子不適嗎?」

  袁曦也顧不上被吐的一身污穢,忙放馬慢跑,低聲關問,又怕勒得她難受,
不敢緊抱,姽嫿吐了乾淨,人也清醒有力些,此時掙扎扭動,竟然被她翻下馬背,
袁曦大吃一驚,回頭看,她已卷著抖蓬撞在一塊石頭上。

  一勒韁繩,跳下來,幾步跑到姽嫿身邊,抱起來一看,額角處一片血跡,人
已暈厥,「蘇姑娘──!」

  抱著姽嫿晃了晃,仿佛聽道她微弱的呻吟。

  「三殿下,此處透著荒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還是速速趕路,到了前面,
找個鎮子歇下,再給蘇姑娘請個郎中,仔細瞧瞧。」

  一個侍衛道。

  袁曦想想也,又探了探姽嫿的鼻息,還好,雖然微弱,但一息尚存,還有希
望。

  姽嫿沉沉的陷入一個怪異的夢裡,怎麼也醒不過來,她夢到兒時,那種在府
裡的幾棵梨樹,花開時,雪一般的白,香氣怡人,一個長衫儒雅的男子牽著她的
手,笑道:「嫿兒,等你長成大姑娘了,一定像這梨花一般溫婉可人,風姿楚楚,
將來不知要有多少男子,急不可待的要踏破你我蘇家的門檻。」

  小姽嫿一知半解,只是抿著小嘴兒偷笑,緊緊握著男子的大手,幸福的像只
飛鳥,輕靈靈的一雙美眸,眨啊眨,不知怎地,就到了出事的那一天。

  那時,她正在府裡彈箏,為出征的親人祈福,箏聲時而大氣磅礴,似千軍橫
掃,萬馬奔騰;時而婉轉低喃,似情話綿綿,殷殷囑託,她彈得投入,連貼身服
侍的丫環幾時跑進來也未有察覺。

  「小姐,不好了,將軍出事了,宏景的邵伯瑞殺過渡口了,老天無眼,國主
昏庸,不但要殺良將,還要獻成投降哪!」

  「什麼?」

  箏弦斷,丈夫熱血灑邊疆,珠淚流,弱女孤身報家仇。

  夢裡,一雙溫柔乾燥的大手撫過她的額角,替她拭去虛汗,還端了熱氣騰騰
藥汁小口小口的吹涼了送進她嘴裡,她皺著眉呻吟痛楚,拍著她的背細語輕哄,
漸漸地,她平靜下來,眉心放鬆,漸漸地,將小臉埋到他的手掌心裡睡去。

  「袁公子,尊夫人身子弱,受了些風寒,又碰到了頭,故而昏迷多日,叫人
按著這方子調養,不日將醒,不妨大礙。」

  袁曦連忙道謝,此時聽郎中微微「咦」了一聲。

  「怎麼,有什麼不好麼?」

  「怪哉,方才探夫人脈相,斷是虛症,現觀其色,又為實症,這虛虛實實,
到真叫人迷惑。」

  「唉呀!」

  袁曦突然想起什麼,也不避嫌,忙翻起姽嫿衣袖,露出一斷藕臂,那隱隱約
約的紅色腺體,已經過了曲潭穴,正往清靈穴去呢。

  「你給瞧瞧,這可是她中了毒嗎?」

  郎中俯低身子辨認,搖頭道:「這不像是中毒,到像是盅症。」

  「盅?」

  「哎呀,這……公子啊,老身醫術淺薄,這個病症平生未見,還請另尋高明。」

  說著,這郎中就要收拾東西告退,幾個侍從橫眉相攔,嚇得他動也不敢動,
只一味瞧著三皇子。

  袁曦低歎一聲,擺手放他走。

  姽嫿這時又囈語起來,頭上發著虛汗,整個人香香儒儒又軟軟的一團,雙頰
似火,人面桃花,病是病著,但無損其顏色,怕是任人見了,都要酥倒半邊的嬌
弱,使女遞來擰好的布巾,袁曦細心的給她敷在額角,侍從等看三殿下累了,連
忙退至屋外。

  「林飛。」

  一揮手落下賬簾,揚聲喚人。

  一名錦衣侍衛閃身進來,跪倒行禮。

  「殿下!」

  「你輕功好,你人也機敏,幫我去辦件事……邵府裡,有一隻八寶攢金盒,
蘇姑娘的東西,裡面的丹丸可救她性命,此一去,務必取一顆回來,否則提頭來
見。」

  這名叫林飛的侍衛不敢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塊玉佩,金黃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東西,遞給林飛,
道:「拿著它,要是需要銀倆人手,也有個方便。」

  林飛得了吩咐下去,姽嫿發著高熱身子湊上來,纏著絲滑衣襟貪涼,她不自
知得將螓首依偎在他的頸側,短促的呼吸吹得酥麻一片,袁曦壓住邪念,把她推
遠些,用被子蓋好,自己躺在床沿,伸長手拍著她背哄著,哪知這姑娘全不似平
日冷淡,嚶嚀一聲又貼過來,手臂橫過他的胸膛,那中衣本來就堪堪欲墜,這一
動,更是把罩住酥胸兜衣透出一角,雪白粉瑩壓不住的影影綽綽,勾得人心癢癢
的鬧騰,袁曦的喉結上下滾動,慌忙收拾心神,把投懷送抱的佳人推回去。

  雖然喜歡她,但是也不屑做這種趁火打劫小人,更不齒皇兄的行徑,只一條,
他不願意放她走。

  「子政……」

  她迷迷糊糊的囈語,袁曦俯過來傾聽,她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一個收拴
不住跌在她身上,那香香馥馥的軟膩,就像磁石一樣把人吸住,三皇子曄著了迷
似的貼著唇去就她,姽嫿像只小貓似的乖順,分了唇與他相接,這一幕旖旎正好
圓他平日的想頭,哪裡還能抗拒,含住她兩片嬌唇吸吮不說,更把舌頭伸進她小
嘴裡攪動,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勾勾纏纏的你追我躲,姽嫿兩條悄生生、白嫩嫩
的藕臂纏住他厚實雄健的虎背,引得男人更加瘋狂,尋著她尖尖秀秀的小下巴吻
下去,啃咬著鎖骨,喃喃低喚:「嫿兒……嫿兒……」

  「政……」

  「嗯?說什麼?」

  「嗯……」

  「嫿兒?」

  「熱……好熱……」

  她小手一抓,中衣的結子徹底散開,袁曦目瞪口呆,這大紅的肚兜正是袁冕
的喜好,上面繡著鴛鴦戲水,專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塊綢布,根本掩不住春色,
姽嫿打從破了身,兩團渾圓一日比一日漸長,如今已不似女童般平扁,而是小山
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

  「嗯……疼……」

  姽嫿秀眉一簇,又是喊疼,袁曦忙問哪裡疼,哪知她握住他伸過來安撫她的
大掌,就這樣牽著他覆在胸口上,那滑滑嫩嫩豆腐一樣的觸感,雖然隔著兜衣,
也足以轟炸得男人粉碎。

  真當他是柳下惠嗎?

  「也罷,娶你就是……」

  袁曦歎一聲,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結子,讓布料一點一點滑落,露出雪白的兩
團,又膩又軟,握在手心裡剛滿一捧,頂端顫顫巍巍的兩顆嫣紅葡萄,正勾魂一
般挺立著,袁曦一口含住,又甜又鮮,舌尖繞著乳暈,愛不釋口,咂咂的吮吸起
來。

  姽嫿手抵著他的胸膛,皺著眉頭,欲拒還迎一般,低低的吟了聲,「啊……
疼……」

  男子吸奶一般的含咂,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換到另一邊吸弄,一手揉著這邊,
問道:「這樣好點沒?嗯?」

  「啊……」

  姽嫿緊接著又哼唧一聲,袁曦當她默認,又去解她裙褲小衣,光溜溜扒了個
乾淨,只見女子私處,豐隆圓潤,粉滑生香,一條細縫,粉嫩嘟嘟的招人憐愛,
且無半絲毛髮掩映,竟比女童一般無二,三皇子從未侍弄過女人,打從第一個通
房侍女起,便是女人小心伺候,他也安然享樂,後又娶了一位側妃,哪管她身份
高貴,於房事也按部照搬,抽插一通了事,可見姽嫿如此美好,竟情不自禁的伸
出手來,輕輕摩挲那處細滑,但覺如絲如緞,鼻端相湊,恍惚著竟有著淡淡香氣,
似蘭似麝,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便收勢不住,一下下舔弄起來,舌尖分開花唇,
一通的舔舐,還伸到細縫裡去抽弄,姽嫿夾著腿兒反抗,解開褲帶笑道:「蘇姑
娘,現在才推開,不嫌太晚了麼?」

  雖不恥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時,箭在弦上,哪肯不發?
搓了搓紅紫脹腫頂端,那龜頭大如鴨蛋,棒身青筋暴跳,提著姽嫿兩條雪白的小
腿兒分開,低身抵湊,握著大龜頭,往那剛剛舔的濕濡一片的花穀一杵一挺,
「唧」一聲,插進半根,袁曦只覺是靈魂出竅一般的爽利,裡面緊窒非常,包握
的妥貼,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淺處抽動,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將陽具狠抽緊送,
插到深處,撞上那花心兒……

 「鳳……欽?」

  「誰?」

  袁曦大汗淋淋的肏弄,抽插的一片聲響,那花唇才被袁冕采過,還有些腫,
這時吞了他的進去,脹脹的翻起,嫣紅嫣紅的充著血,已是吃不消。


              第三十二回 呷酸醋春意無邊 遣能將盜丹取藥

  「啊……」

  蘇美人兒又是長出一聲呻吟,好像催命符似的勾著男人魂兒。

  「嫿兒,你說什麼,嗯?」

  袁曦一邊扒了中衣,與她赤裸相貼,強壯胸膛貼著細膩的胸乳,正徒自抓摸
褻玩的得意,一邊吻著她的下頜曲線,慢慢的蜿蜒向上,然後猛地含住她耳垂,
同時下腹狠狠的一擊,龜頭撞穿子宮,姽嫿的秀眉彎簇起來。

  「逸真,輕些……」

  這一回袁曦離得近,聽個真切,一個醋缸立時就打翻在地,提起姽嫿雙足,
折到胸際,狂興大發,疾風驟雨的一頓整治,與她赤裸相貼,抽聳不迭,猛插亂
頂,再看姽嫿,兩頰生嫣,更稱得面若桃李,愈加標緻。

  「小妖精,我是你的子曄,子曄!」

  抱著她膩白的秀肩動作,那物事在她體內抽聳的正是極樂,陰囊一悠一蕩的
撞上花唇,兩相交會處,淫水泗流,「啪啪」之聲不絕。

  「暮……允……」

  「子曄!子曄!」

  袁曦氣極,一口咬在她頸窩處,額上青筋直跳,心道:這幾個都是姦夫不成?

  「啊……疼……」

  「嫿兒,子曄……」

  「嗚……」

  「乖……子曄」一再重複自己的名諱,自盼她能上了心。

  袁曦哄著寵著,在她唇上輾轉,與她赤裸相貼,把她半抱起來衝刺,姽嫿的
身子一蕩一蕩的聳動,那根粗脹烏紫陽物搗蒜一般的抽搗,青紗賬裡一片春色,
雕花木床讓男人幹弄的吱吱作響,身下的女子直道比妖孽之媚還勝上三分,也不
必她滴滴嬌語,更不必她婉轉承歡,只壓在這樣一具身子上動作,看那張傾國傾
城的俏模樣,就沒有幾個男人能招架得了,更何況她一雙金蓮,珠鮮玉潤,春筍
一般的嫩,此時勾在他的背上……但覺著酥麻癢酸,百十種滋味彙聚到龜眼處,
陽精勢如洩洪一般,銳不可擋,大腦一片的空明,接著一聲大吼後,男人像大山
一般巋然倒塌,喘著粗氣壓覆在她身上。

  「來人!」

  喚了丫頭,打了清水給兩人淨身,這村鎮裡的小姑娘,為著伺候皇親,挑得
都是沒經過人事兒,哪見得了這種場面?那男人的陽物就大咧咧的擺著,龜頭粗
的有小孩拳頭大,一見就羞得頭的不敢抬,就知道一味端著銅盆傻杵著,袁曦也
不說什麼,自己動手拭淨了就讓人下去。

  蘇美人尚且病著,這半夜三更裡頭就不能省心省事了,她一時發汗蹬被,一
時又打擺子似的哆嗦抽搐,把個養尊處優的三皇子折騰的就沒合眼,一會坐起身
抱著她拍拍背哄著,一會躺著摟在懷裡捂著,與她赤裸相貼,布巾不知換了多少
條,燈盞也是點著了滅,滅了又點,一個時辰也沒消停。

  直到雄雞唱曉,天光微明,袁曦這才得了空睡下,也只數迷迷糊糊眯著,手
圈在姽嫿腰上,不管她怎麼折騰人,到是憐愛的緊,沒半刻不耐。

  約摸半個時辰的光景,閉著眼手再一探,卻撲了個空,嚇得人一個機靈,清
醒了過來,嘴裡慌張叫著:「嫿兒!」

  猛張眼一看,姽嫿正在床尾坐著,身子縮成一個小點,褻褲和兜衣都穿在身
上,中衣披著,不多不少露著些雪膚,再稱著一頭烏緞一般青絲,不必作態,已
有萬種風情。

  「醒了?」

  心下一片踏實,中衣披著,歡喜的坐起來了,用手探了探她額,好像燒也退
了些,問道:「頭還疼嗎?」

  她額角有一小塊傷,昨天撞在石頭上破了點皮,拭了血跡到不是多嚴重,淡
淡的有些粉紅。

  姽嫿聞言,又往裡縮了縮,抬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問道:「你是誰?」

  三皇子張口結舌,半夜裡還再想,要是姽嫿醒來,發現兩人夫妻一般親昵,
同床共枕,首尾相接,怕數要惱,還在盤算怎麼著解釋才合情理,卻不成想,她
到像不認得的一般反應。

  「嫿兒?不認識窩了?」

  小心心翼翼的觀其顏色,然後緩慢試探道:「我是……子曄。」

  「子、曄?」

  她夾著謹慎的打量,小動物一樣轉轉眼珠,偏頭想了想,然後又痛苦得低下
頭去,痛吟出聲:「啊……疼……」

  「哪裡疼?」

  湊上來,想幫她看看,姽嫿驚得一縮,推拒道:「別過來!」

  「好好,不過去,嫿兒不怕,乖!」

  「別過來!」

  「好好,不過去,推拒道:「別過來!」

  「好好別怕,不會傷你,嫿兒乖!」

  袁曦伸著兩手安撫,然後焦急一邊喚人來更衣淨臉,一邊著人給姽嫿再請個
郎中醫治。

  稍等三刻,上門不郎中,到個道士,穿著一身灰布道袍,高挽著髮髻,由侍
衛領了進來,跪倒施禮。

  袁曦問:「怎麼找個道士來?哪裡會醫人?」

  算命還差不多。

  侍衛回道:「公子,昨天那個郎中說到鄰鎮裡看診去了,現已經著人去請,
這位道士也懂些藥裡醫術,蘇姑娘病的急,就想先請他給看一看。」

  「小道不才,卻也略通醫理。」

  道士說。

  「嗯。」

  袁曦點點頭,想想也有理,這位道士也懂些藥裡醫術,就把賬簾一掀,道:
「既如此,就繁勞了。」

  「還不快去!」

  侍衛催促道,道士趕緊邁前幾步,就著晨光往賬裡一瞧……那寬綽的袖口處
露出一段藕臂,賽雪壓霜般的白,青絲掩映下,嬌嬌秀秀的一張俏臉,九天神女
一般的容貌……

  「哎呀!」

  大吼一聲,好像活見了鬼一般,一個屁墩翻坐在地,侍衛看不過踢了他一腳,
道:「慌什麼!」

  袁曦將眉簇起。

  這時道士連連向姽嫿作揖,間或還磕了兩個頭,「!」

  作響,嘴裡迭聲說道:「仙姑饒命,仙姑饒命。」

  「誰?誰仙姑?」

  姽嫿也是驚慌,一雙大眼向袁曦求救,顯然這個道士嚇壞了美人兒。

  就聞,「!啷」一聲脆響,眾人聽個真切,原來是皇子摔了茶碗,「!啷」
一聲脆響,指著侍衛,氣道:「你們找的好郎中,豈不是個瘋子,還不速速趕了
出去?」

  侍衛面上一滯,不敢有誤,灰頭土臉提著道士後領拿了出去,間歇還聽道士
幾聲「仙姑」什麼,讓袁曦好個惱怒,氣道:「都是怎麼辦事?平日裡好吃好喝
養著們,連個事情也辦不好!」

  眾人一個個嚇得不敢出聲,皇子瞄了一圈,只不見一個順眼,除了賬子裡坐
著的美人,嬌花照水,溫婉如玉,不禁想道:說仙姑卻也不差,這般樣貌人品,
可不就是快成仙了嘛?

  這樣一想,到也把氣去個七八分,走上前來關問道:「都是底下人不會做事,
可曾嚇著了?」

  姽嫿點點頭,複又搖搖頭。

  晌午剛過,昨天那個郎中就叫人生拉活拽請了回來,知道這行人必定出身不
一般,也不敢怠慢了,診了脈,看一看氣色,又開了副安神的方子出來,道:
「這位姑娘碰了頭,記不起事,也是有的,調養些日子,要是仍未好轉,那就再
記不起來了,此事本不必強求,不如放寬心,態然而處。」

  袁曦也想了半天,眉頭皺了又松,琢磨著,姽嫿就此忘了也好,以後專心跟
著自己,豈不是求也求不來的美事?

  他心裡百轉千回,外人全不知道,等拿好了主意,與一干人等交待清楚,便
來問姽嫿,道:「你再想想,可真是不記得了嘛?」

  姽嫿把俏臉一偏,佯怒道:「不記得就不記得,哪個騙?誰又稀罕騙?」

  袁曦聽她口氣,便來問姽嫿分明有幾分撒嬌意味,半嗔半惱,卻不是真怒,
心頭上一喜,想:莫不是這大半天的相處,小女兒家也對窩有幾分「郎情妾意」
心思了?

  再想想自己人物風流,卻也有此可能。

  又問道:「嫿兒,先不要惱,且問,可知我是誰?」

  姽嫿面上騰起兩團紅暈,羞得快要滴出血來,蚊蚋般的小聲囁嚅道:「怎麼
清楚?不明不白……一醒來就瞧見了,好嚇人!」

  袁曦勾個笑容,俯身看她,她卻只往裡躲,側轉了身子不肯回,一副小女兒
羞態,惹人憐惜,恨不能把她抱在懷裡揉成了水兒才好。

  他拉住青絲一縷,淡淡的清香滑過指尖,道:「哪有什麼不明白?儘管問窩,
你自家相公,還怕羞嘛?」

  姽嫿更是嚇了一跳,驚疑不定的拿眼瞧,嗔道:「……你混說!」

  「哪一個騙。」

  袁曦學著她的口氣,好脾氣的扳過姽嫿的肩膀,笑意就快要從眼底漾出來,
與她直視,「我們去年成的親,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同床共枕再合情
理沒有,一醒來瞧見窩有什麼奇怪?」

  「當真?」

  她一雙黑白分明眸子看著。

  「再真也沒有了。」

  袁曦試探的包住她的小手,她縮了一下,但沒有激烈拒絕,怕是已經信了。

  又道:「你不記得了──這一次外出尋遊,不小心跌下了馬,把頭碰了,所
以記不起。」

  「相……公?」

  姽嫿喚一聲,他淚眼汪汪的道:「我害怕。」

  她撲到他懷裡瑟瑟發抖,袁曦拍著她的背,哄道:「嫿兒不怕,有我呢,以
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她點點頭,平復了半晌,然後又好奇道:「我叫嫿兒?是不是名字裡有個嫿
麼?」

  三皇子道:「你想問什麼,我們慢慢說,先讓相公親一個。」

  「唉……」

  姽嫿一聲嬌呼,袁曦把她一抱,胳膊緊緊的箍著她,愛不夠似是廝磨,尋著
她紅菱角一般的小嘴兒吻下去,小人兒半推半就也就受了,哪管大白天,壓在床
上就是一翻雲雨。

  再說讓袁曦派遣回宏京的林飛,卻是個有頭腦,想找個熟人引薦到邵府做個
差事,家丁護院都好,等有了地利之便,再著手找三皇子要的丹丸。

  也說是巧,雖然沒尋著個差事,到聽說了邵府一樁「奇」事,原來這邵府的
四小姐紫嫣,不知吃了什麼不淨的東西,有人說他是中了「盅」,現在邵府,除
了尋人就是求醫,好個馬翻人仰,連皇宮裡御醫都驚動了,亂成一團。

  在林飛來說,這可是好事,正好找個醫官,混充藥童,遣進邵府裡一探究竟。


                              【未完待續】
2017-1-25 23: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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