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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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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無言慕垂柳】—我的媽媽江疏影(第八章 美母夜闖雲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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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無言慕垂柳】—我的媽媽江疏影
(第八章 美母夜闖雲瑤會)
作者:cool325
2017/2/17發表于sis
字數:13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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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美母夜闖雲瑤會
「先不要說下去,讓我靜會。」媽媽打斷了正在複述案情的爸爸,臉上露出
了極度痛心的神色。「想不到,蘇老師自己,也遭受了這樣無恥的淩辱。真是,
太,太不公平了。」
父親也歎息了一聲,道:「發生在蘇小婉身上的事,我先不說了,總之,一
言難盡。」
「下午提審大D ,他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以前犯的所有案子,并且指認許
強和許厚民就是元兇。但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他是和許厚民團夥犯案,而許強
的事情隻是聽許厚民吹噓的,所以,缺少對許強的直接證據。所以,我們需要蘇
老師指認他。如果不把這對惡貫滿盈的父子倆連根斬斷,我怕他們會對蘇家瘋狂
報複。」
「我曾和蘇老師談過,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女兒被糟蹋的事實,她一直以爲
自己的犧牲換來了丈夫和女兒的平安。知道這個真相後,她幾近崩潰。」媽媽的
柳眉微促,裹在睡衣中那豐滿的胸部因爲激動而急促的起伏着,額頭上滲出了細
細的汗珠。
「蘇老師也想指認許氏父子,但是缺少證據,她也很怕許家再對她和家人進
行報複。更可怕的是,許家對澈兒懷恨在心,如果不能向他們顯示力量的話,我
擔心,他們會對澈兒不利!不管爲了這些無辜的女孩還是爲了澈兒,我們必須将
這個團夥徹底鏟除!」說到這裏,媽媽白皙颀長的手指輕輕在青花瓷的杯蓋上畫
着圈圈。這是媽媽的一個習慣,當她在高速思索時,會下意識的用手指畫圈。
「打蛇打七寸。如果說許強是一條毒蛇,那麽許厚民就是他的七寸。我們要
打草驚蛇,在他們最混亂的時候,尋找到機會。」良久後,媽媽右手緊緊攥成拳
頭,似乎下定了決心。
「你是想……」父親沉吟了起來。
「是的,聯系軍警部隊,以重罪逮捕許厚民,逼迫許強出手。」媽媽斬釘截
鐵的說道。
「許強也是個老狐狸了,隻怕不會走上明面。」父親有一些遲疑。
「許強會不會不重要,你别忘了,許厚民有個多麽潑辣和淺薄的母親,隻要
那個女人犯起急撒起潑,任他許強城府多深,在這女人身上也會出現破綻。」講
到激動處,媽媽長身而起。
她在家隻穿着一件玫紅色的真絲睡衣,低低的領口下,一道深深的乳溝若隐
若現,随着她的呼吸不斷起伏。
随着她這一起身,薄薄的絲質衣料緊緊垂貼在了她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
将衣襟高高頂起,還在随着身體的動作微微搖晃着,仿佛随時都要跳出來。她腰
間系着的那條絲質腰帶,将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玲珑畢現。
更爲美妙的,是那玫紅色真絲睡袍的下擺,就像無形的水流一樣,緊緊貼服
在媽媽那對渾圓挺翹的肉臀之上。由于剛剛起身的緣故,睡袍後擺居然還被微微
夾在媽媽豐滿的臀縫之中,媽媽每動一下,都會帶動白皙的大腿和那睡衣下的肉
臀緊緊收縮,掀起一陣臀波。
這件玫紅色真絲睡袍是短款,大概隻能蓋住到媽媽臀部的位置,一條黑色丁
字褲在睡袍中若隐若現,除此以外,是媽媽那對颀長光潔的大腿和玉蔥般的腳趾,
在空氣中散發出高貴的光芒。
偷偷在2 樓樓梯上偷聽事情的我,也不禁被媽媽的性感和美麗驚呆了。玫紅
的睡袍,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發,烈焰般的唇彩,這,簡直滿足了我心目中對
女神的全部定義。
媽媽的身材,真的是極品啊。我心裏默默念叨着。那對35E 的大乳房,将睡
袍都要撐爆了,還在微微顫動着。兩條足有1 米3 的大長腿,加上此刻她沉思的
玉臉,将女人身上冷豔的氣質渲染得淋漓盡緻。
「許母,就是案情的突破點。」媽媽肯定的說道。
「我同意你的判斷。下面我們還要考慮一件事,就是怎麽樣讓許厚民落到軍
警的手裏。人是從警察手裏保出去的,從法律角度來說,軍警隻有配合的義務,
沒有執行的權力。」父親緊緊抓着自己的紫砂茶杯,皺起了眉頭。
「我有辦法!」媽媽猛一轉身,側頭看向爸爸,臉上閃爍着堅定而自信的光
芒,劍目星眸中流淌着幹雲的豪氣。
媽媽是一個極度聰慧而且堅定的女子。她雖然和蘇老師一樣,也是幾乎淡泊
名利與世無争,但不同的是,蘇老師是滿腹詩情無從安放,是一種對現狀的屈服,
而媽媽是看慣風起雲湧、大富大貴後對功利的恬淡。如果她願意,她可以馬上成
爲國内外醫學界的傳奇女性,也可以選擇以江南省巨賈妻子的身份頤指氣使,更
可以以中華大國手後人的身份會見當年曾有求于祖父祖母的芸芸顯貴。可是,那
不是媽媽的理想。
認識爸爸以後,媽媽将滿腹的才華和豪情收于閨房之中,洗手作羹湯,從此
隻願做一個賢妻良母。但是,她的聰慧,卻有增無減。在極短的時間内,她已經
準确分析出了許家的弱點和破綻,并且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不行,絕對不行!」聽完媽媽的計劃,父親吃驚而起,緊緊盯着媽媽那美
麗的星眸,「不行!」
「蘇小婉一家和那十多個受害女生,實在太可憐。如果法律不能還她們一個
公道,那天理何在?!我們時間不多,許強和譚靜已經在布局運作,如果不能盡
快将許厚民逮捕置入軍警的控制之中,隻怕事情有變。」媽媽顯得斬釘截鐵。
「不行!」父親同樣堅決的重複着。
「隻能如此!」媽媽柳眉一挑,挑釁似的看着父親,随即附耳對父親輕聲說
起了什麽。
父親沉默良久,說道,「既然如此,那麽,要計劃周全。」
「那是當然。」我媽媽眼神中閃爍着光芒。
躲在樓梯偷聽的我,卻是腦子嗡了一聲,媽媽的計劃,到底是什麽?難道?
*** *** *** ***
第二天傍晚,許厚民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中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女人聲音,隻聽那聲音說道:「許厚民嗎?我是柳
子澈的媽媽,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聊一聊子澈的事。」
許厚民一聲冷哼,「柳阿姨,我很忙的。實話告訴你吧,我正在找人要做了
柳子澈,你也别再廢話了。」
「小許,你冷靜一點,畢竟他是你的同學。」那個好聽的女聲似乎很着急,
急切中似乎還有着一絲哀求。酥軟的聲音讓許厚民非常受用。我的媽媽的美麗,
他是很清楚的。
「好吧,柳阿姨,但我晚上還有别的事,要不我們11點在雲瑤會所見面吧。」
「這……」聲音有些遲疑。
「V668,就這麽說定了,如果你真想救你兒子的話。」許厚民并不給媽媽機
會,馬上挂斷了電話,心中卻是欣喜異常。柳子澈的媽媽實在太美麗太性感了,
自己每次家長會和運動會都要看着那個美豔的女神發呆,甚至要靠十幾二十次的
撸管加做愛才能勉強發洩,想不到,這個女神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 *** *** ***
深夜十點半,媽媽的那輛鑲着精緻海神魚叉徽标的紅色轎車在星輝下沿着盤
山公路不緊不慢的行駛着,雲瑤山有着一連片高聳入雲的山脈,景色優美,是一
處著名的旅遊勝地。在雲瑤山盤山公路的一個Y 字路口,一邊通向一個幽深的雙
車道坡道,路口還立着警示牌:「軍事禁區,閑人免入」。
這個口子往深處再走10公裏,就是雲瑤會所。解放前,這裏是國民黨政府某
高官的行宮,後來被軍隊接收,再後來移交政府并最終被私人買下,但不知是有
意還是無意,這塊警示牌卻保留了下來,而且時常會重新修補噴漆。
媽媽開着車駛入了這個幽深的路口。一路上都沒有燈,如銀的月光灑落在路
面上,爲這位美麗的女子照亮了前進的道路。車輪軋過厚厚的落葉發出沙沙的響
聲,恍惚間媽媽甚至在想,如果沒有這醜惡的一切發生,這裏該是一處風景多麽
優美的地方。
前方隐隐出現了一片恢弘的建築群,雲瑤會所快要到了。此刻,這座古堡就
像一個張開嘴血盆大口的怪獸,等待着吞噬這美麗的訪客。
黑衣保安仔細查看了媽媽的面容,沒收了她的手機,又讓她将車子的後備箱
打開仔細檢查良久,這才揮手讓兩位侍女帶媽媽進去。
一年多以前,蘇老師也是從這張大門進入了雲瑤會所,從此遭受了地獄般的
淩辱、開始了噩夢般的生活。
今天,爲了蘇老師、爲了蘇小婉、爲了心中的正義,我的媽媽江淑影,踏入
了這張大門。
一年多的時間雲瑤會所并沒有什麽改變,依舊是一條閃着昏暗燈火的蜿蜒小
徑,直通向會所的深處,依舊是一前一後兩位侍女,引導着客人前行,依舊是未
知的兇險,等待着到訪的佳人。
媽媽下意識的握緊了手包,饒她是再如何冷靜聰慧的女子,此刻,她的手心
已經因爲緊張微微滲出了汗珠。在手包的夾層中,藏着她唯一的安全工具。所幸,
沒有被保安發現。
「江小姐,恭候多時!」内城門口的保安核驗了媽媽的身份,并且再一次進
行了仔細的檢查後,将媽媽放入了房間。
媽媽踏入了那個恢弘的大廳,饒是她見多識廣,見到如此氣魄的一個大廳,
也還是不由得在心中驚歎了一聲。
媽媽并不急着随侍女往樓上走,她仔細從打量起了整個建築。
這是一棟層數不詳的民國風格建築,單層占地面積保守估計超過7000平米。
通往大廳的一條條長長的走廊将建築分隔成很多的區塊,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真
切遠處走廊的景象,隻能感覺到每隔很遠一段距離就有一扇很大的門。
每一層的層高都很高,超過10米。大廳的高度更是達到了15米以上,而大廳
後的天井,則是高不可測了。
大廳左右各有一道半弧形的樓梯通向樓上,可以大概看出,樓上每一層的層
高同樣很高。如此高的樓層,到底是什麽用途呢?媽媽陷入了沉思。
「江小姐,請随我們上樓。」兩個侍女等了一陣,低聲催促道。
「不忙,我想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建築。」媽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說着,
心中已經計算起上下樓的時間和應急路徑。
軍警情報機構已經派出無人機對雲瑤會所的建築外部和交通路徑進行了詳細
偵查,這一切信息媽媽已經了然于胸,但是雲瑤會所内部戒備森嚴,更重要的是
它分爲5 個區,每個區是一棟獨立建築,一般隻對普通權貴開放前3 個區,而V666
和668 恰恰位于後兩個秘密區之一,即便是父親也沒去過。所以,大家對内部一
無所知。
軍警的評估結論是,根據雲瑤會所的外部建築推算其内部環境,他們至少要
5 分鍾才能沖入會所内部,所以媽媽必須利用盡可能短的時間記下所有有助于她
逃脫的信息。
仔細的查看了大約3 分鍾,在侍女的一再催促下,媽媽不徐不疾的擡起腿,
向樓梯上走去。
她今天一襲黑色。上身是一件無袖高領皮衣,将她豐滿雪白的胸部包裹得嚴
嚴實實,但兩條玉藕般的手臂卻如同玉雕一般顯露在外,既保守,又性感。她的
下身穿一條黑色半側套裙,打底的黑色熱褲将美麗挺翹的臀部曲線勾勒得淋漓盡
緻,同時那條半側長裙卻又将她的左腿嚴密的包裹了起來,隻露出白花花的右腿。
媽媽的腳下穿着一雙10厘米高的黑色尖頭高跟鞋,漆皮鞋面在璀璨的燈光照
耀下顯得如鏡般閃亮,隐隐約約将媽媽的裙下風光反射出來。
這身打扮的巧妙之處,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似露非露,關鍵地方一點也沒有
露出來,但又給人一種無限的遐想,正如媽媽的裙底風光一樣,盡管所有人都知
道她有熱褲打底,卻還是忍不住要窺伺她的漆皮鞋面,期待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媽媽抓緊手中金色的GC手包,就這樣緩緩走上了右側台階。清脆的高跟鞋敲
擊地面的聲音在這繁忙而又寂靜的大廳中回響。
大概走了10分鍾,上了3 層樓,又帶着媽媽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最終侍
女在走廊盡頭停了下來。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8 米高的黑色暗金邊雙排大門,門上刻滿了複雜花紋。侍
女們輕輕推動了大門,随着咯咯的一陣低響,大門緩緩的打開。
此刻,呈現在媽媽面前的,是一個足有20米高的巴洛克風格大廳。高高的天
花闆上刻滿了精巧的石雕,無數盞大小不一的水晶吊燈從天花闆下垂下,将整個
大廳映照得燈火通明。這個大廳四周垂滿了鎏金花紋的幕布,媽媽無法判斷它的
面積,隻能依稀感覺到整個面積極大。
大廳中所有的柱子都以白色大理石爲主調,鑲嵌鎏金花紋,再加上各種奢華
的浮雕和牆飾,将整個房間映襯得金碧輝煌、莊嚴典雅。
在大廳的正中,是一個離地5 米、面積約300 平的高台。四組雪白的鑲金大
理石柱子分立在高台四邊,直通大廳的圓拱形頂部,其上繪滿了聖母和大天使的
畫像。圖中的聖母赤裸上身,正憐憫的盯着台下的媽媽。
高台之上,是一個戴着金色面具,身穿皇家禮服的矮胖男人,與周邊莊嚴的
景象顯得極不協調。
「柳阿姨,你終于來了。」那男人開口了,是許厚民的聲音。
咯咯咯,媽媽的身後再次傳來一陣低響,厚重的暗金邊大門已經再次被關上。
媽媽右手舒展、優雅的握住自己的金色手包,左手輕提裙擺,美目低垂、優
雅的一步一步踏上了高台的台階。
許厚民看着心中最美的女神此刻竟然扭動着美麗的腰身,如此魅惑的走上了
台階,心中不由一陣躁動,他咕咚一聲吞了口唾沫,死死盯着媽媽豐滿的臀部和
那對幾乎要撐爆緊身皮衣的巨乳。
一步、兩步、三步……許厚民感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終于,女神緩緩
停在了他的面前。
媽媽本就有1 米75的身材,再加上這雙10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此刻站在
許厚民的面前,完全是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那雙柔媚的翦水秋瞳,就像看着一件
玩物般饒有興緻的看着眼前這矮胖的肉團,嘴角似乎露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媽的,賤人,讓你笑,等下老子要讓你跪在地上舔老子的雞巴,你長這麽
高有什麽用,還不一樣要跪在老子的胯下!」許厚民心中惡狠狠的想着,當他幻
想起這位高挑的美女跪伏在低矮的自己胯下,爲自己舔舐男根的時候,那種極度
愉悅的征服感,讓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淫笑。
「操,身高差太多,氣勢壓不住。」許厚民邊想着邊轉身向後面的王座走去。
待走上那個王座,他的視線總算能和媽媽平視了。
「柳阿姨,你今晚找我有什麽事?」學着電視裏白馬王子的露面方式,許厚
民用排練已久的動作做作的将臉上精緻的面具取下來,露出了那張、那張、額,
那張令人作嘔的醜臉。
「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不要再傷害我家子澈。」媽媽冷冷的說着,但是故
意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花叢老手許厚民捕捉到了這絲顫抖。蘇老師不是他強奸的第一個同學媽媽,
他曾經很多次利用各種把柄和威權,将各種冷豔高貴的同學媽媽推倒在自己胯下,
威逼她們吞下自己醜陋的肉棒,并且咽下自己濃稠的精液。他也曾經當着男同學
或者女同學的面操弄他們的母親,并且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灌入母親們美麗的小
穴,完了還要命人将同學媽媽的大腿掰開,強迫那些男孩或女孩看着自己目前正
屈辱的汩汩往外溢出精液的蜜穴。
他對于主動送上門的獵物缺少長期玩弄的興趣,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強裝
鎮定、内心軟弱、最終被自己強力征服的高貴熟女。顯然,我的媽媽滿足了他的
一切幻想。
「我已經找了越南的殺手,肯定要讓柳子澈留下終生難忘的教訓。」許厚民
一拍掌,幾個矮小精壯、皮膚黝黑的東南亞人從幕布後走了出來,有幾個人臉上
身上還有着深深的刀疤,眼神中閃爍着冷酷的殺機。
即便如媽媽般沉着理智,也還是被這種兇狠歹毒的眼神吓到了。這是殺過人
才會有的殺機。
「一定要将許家連根鏟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媽媽已經意識到了危險,
心中斬釘截鐵的下定了決心。
「請你,請你不要傷害子澈,他是無心的。」媽媽的話語依然冷靜,卻已經
帶上了一絲真實的緊張。
「柳阿姨,你們柳家差點把我送進監獄,還要将我的罪坐實,如果不是我能
量大人脈廣,此刻早就在看守所被人捅屁眼了。你覺得,你能拿出什麽來平息我
的怒火呢?」許厚民冷冷的譏諷道,揮手叫退了那幾個越南仔。
「隻要你不傷害子澈,我,我什麽都答應你。」媽媽微微一咬嘴唇,雙眉緊
蹙,很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許厚民在王座上大聲笑着鼓起掌來,「好好好,我這不是聽
錯了吧,剛才還這麽高冷的柳阿姨,竟然開始服軟了?!」
媽媽一言不發的看着許厚民,眼神中多了一絲恐懼和急切。
許厚民很喜歡自己獵物的表現,他緩緩走下王座,直走到視線與媽媽齊平的
地方停下,盯着媽媽說:「柳阿姨,你說,如果我放過柳子澈,你要怎麽報答我
呢?」
此刻,在台下,那幾個越南仔再次出現,他們拖過來一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
将其按着跪在地上,随後,惡狠狠的割下了男人的耳朵。
「啊!」媽媽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是醫生,見慣了血,可是在如此場合在如
此情境下,看到這一幕,還是讓她心中一緊,确确實實産生了一種恐懼感。
「這個人兒子吸毒欠了我10萬塊,我要玩他老婆他不肯,所以今天我把他綁
過來教訓教訓。」許厚民輕描淡寫的說着,随即又揮手示意那夥越南人退下。
「隻是欠我10萬塊,我就要把他的耳朵割掉,你覺得柳子澈有幾隻耳朵可以割?
還是,讓我割掉他的雞巴?」
「你别亂來,我答應你任何事。」媽媽用已經控制不住的急切語氣說道。
「哼哼,柳阿姨,你别說得這麽抽象,什麽叫做你答應我任何事,我都不知
道你可以爲我做什麽事情,我怎麽能提要求。」
「我,我不知道你要什麽,但我一定都會給你。」媽媽銀牙緊咬,良久才說
出了這句話。
「我也不和你賣關子,柳阿姨,到今天這個地步,除非你答應我做我的長期
情婦,我什麽時候搞你你要随叫随到,否則,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
「做你的長期情婦?是,是什麽意思?」媽媽面露緊張和不解的說道。
「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長期情婦,就是我要你什麽時候舔我的雞巴你就
什麽時候舔我的雞巴,我要什麽時候操你的逼你就什麽時候撅着屁股等着,我說
要你去陪誰操逼你就要給誰操逼!你明白了嗎?」許厚民不耐煩的飚出了一堆粗
俗不堪的髒話。
「你,你是要和我發生性關系?不管我願不願意?」媽媽仍然問着。
「強奸,老子要強奸你,老子還要看着你被人輪奸,就像老子玩别的女人一
樣。你明白了,這樣你明白了?」許厚民不耐煩了,跳着腳氣急敗壞的吼道。
「真不明白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蠢,難怪你現在還隻是個護士,啊不,主治醫師?」
許厚民本就是個粗俗的急性子,見媽媽隻顧着反問、始終不正面接他的話,
心中也是惱火得很。
媽媽低着頭微微背過身,身體一陣陣輕微的緊張的搖晃着,在她轉身的瞬間,
許厚民甚至還看到一滴晶瑩的淚珠從這位絕世美人幽深的幻瞳中滴落。
媽媽身體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慢慢發出了低低的抽泣,再最後她再也忍不
住,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來。
此刻的許厚民,内心極爲的滿足,這個平時高冷美豔得不可方物的人母,竟
然被自己吓得當場哭了起來,隻要再稍微加以引導,嗯……邊哭着邊在自己胯下
呻吟,最後還要主動張開嘴吞下自己濃稠的精液,這是一幅多麽讓人愉快的畫面。
媽媽的手包已經被她丢在了一旁,黑色緊身皮衣将曼妙的身體曲線完美的勾
勒出來,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彎曲的身體擠壓下,似乎随時要将皮衣撐破。她雪白
的脖頸已經因爲激動而微微泛紅,一條耀眼的水晶碎鑽項鏈如淚珠般低垂在胸前,
仿佛訴說着主人的痛苦和憂傷。
再往下看,媽媽雪白圓潤的右腿整個暴露了出來,短短的熱褲根本包裹不住
那圓潤的玉臀,随着媽媽的抽泣,那玉臀輕輕搖晃着,耀起了一陣雪白炫目的臀
波。
許厚民隻覺得那半側裙子中的雪白深處隐藏在無限的美麗和誘惑,他的下體
一股熱流湧起,将他的陰莖沖得猛然勃起,他再也壓抑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吼,
狠狠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一根黝黑粗大的陰莖就這樣兀自膨脹着,随着
主人急速的走動晃動着,準眼就到了媽媽面前。
許厚民将陰莖對準了媽媽,低聲喝道:「給我含住!」
媽媽擡起頭,她的頭發已經散亂,美目中充盈着淚光,她手足無措的看着眼
前這根醜陋粗大的陰莖,用很無辜的聲音說道:「這,我從沒做過啊,我,我不
知道……」邊說着,邊瑟瑟的往後縮着身子。
「媽的,口交都不會,你老公真他媽浪費!」看着眼前美人楚楚可憐的樣子,
再聯想着女人一貫高冷端莊的模樣,許厚民心中的征服欲極度膨脹,更聯想到這
個女人可能是第一次爲男人口交,他不禁洋洋得意起來。
此時的許厚民,腦中充斥的,是怎樣撕碎這個女人的衣服,玩弄她那雪白柔
膩的肉體,最後在她的體内射精。三穴,嗯,如此極品的美女,一定要三穴灌注。
許厚民得意的想着。
也許是媽媽不斷往後退去的樣子激起了許厚民的獸性,也可能是急于玩弄這
個絕色美人的欲望撩起了許厚民心中狂躁的一面,隻見許厚民一個箭步上前,攔
腰抱住了媽媽,伸手就要往媽媽的裙擺内伸去。
媽媽激烈的反抗着,她長長的指甲四處抓着,在許厚民臉上抓出了幾道深深
的血痕。
「媽的!」許厚民一聲怪叫,再一次從後面抱住了轉身要跑的媽媽。
幾個越南仔應聲闖了進來,作勢要往台上走。
「滾!滾!今晚放假回家,别影響老子的享受!滾!不準看!」許厚民邊抱
着媽媽邊不滿的對着越南仔吼叫着。他可不希望眼前這個絕色美女的肉體被幾個
低賤的殺人看了。
見老闆完全控制了局勢,越南仔們會意的淫笑着一點頭,齊齊退出了房間。
今天放個假,完全可以出去找幾個妓女好好浪一下了。
喝退越南仔後,許厚民抱住媽媽往床上一扔,将媽媽臉貼着床面按住,伸手
就去扯媽媽的皮衣,怎奈那皮衣太緊太光滑,領子又高,他一時竟然扯不下來。
折騰了好久,隻聽見嗤啦一聲,媽媽腋下的袖口終于被撕破了一道口子,半個雪
白的乳房顫抖着跳了出來,留下了三道殷紅的血痕。
「證據差不多了。」許厚民隻聽眼前這個似乎即将被征服的美人突然發出了
一聲嘲諷的輕笑,随即他感覺懷中的女人如同柔韌無骨般的扭轉了腰身,一雙柔
軟光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随即是咯哒一聲,他隻覺得手腕處一陣劇烈的疼
痛,整個右手關節,竟然被媽媽給卸了下來。
是的,作爲中醫翹楚,外公外婆平時最講究的就是養身健體,外公更是将太
極和人體解剖學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獨特的防身擒拿手法——平時還可
以爲人正骨。
所以,媽媽絕不是如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弱質女流。
男人們總是喜歡将美女與柔弱聯系起來,越是漂亮的女人,他們越認爲她柔
弱。不過,往往也會因此栽跟頭。
媽媽在床上再次向旁邊一滾,柔軟的身體順着許厚民的手臂團身而上,滑到
了他的身後,隻聽見又是咯哒一聲,許厚民的左肩關節,也已經被媽媽卸了下來。
「啊!救命啊!」許厚民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疼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媽媽也不多說話,擡起就是一腳,将許厚民踢了個四仰八叉,随即媽媽抓起
手包,按動了手包上的一個按鈕。
「行動!」早已埋伏在附近的軍警部隊發出輕喝,開始向會所包圍而來。
指甲中有許厚民的皮下組織,許厚民的指甲中也有自己的皮下組織,再加上
全程的錄音以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足以逮捕許厚民了。媽媽舒了口氣,稍稍放
松了緊張的情緒。
如果剛才越南仔還在的話,可能會比較麻煩啊。想到此處,媽媽的額頭上又
不禁滲出了細汗。
此時,突然卻見跪在地上的許厚民探頭向床沿的一個地方磕去,随後,房間
内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不好!是會所的報警器!」媽媽臉色一變,她從沒想到,在會所的床上也
會安裝報警器。
「哈哈哈哈,婊子,你逃不掉的,這個會所我爸爸和大姨是有股份的,這是
我家的後花園!」許厚民得意洋洋的咧嘴笑着,随即又咬牙切齒兇神惡煞的低吼
道:「婊子,我一定要讓你們柳家付出代價,你等着,你等着!」
媽媽也不多說,提起膝蓋照着許厚民的面門就是狠狠一下,許厚民矮胖的身
軀晃動了兩下,兩眼一翻朝後栽倒了。
媽媽抓起手包,迅速移動到了門邊,扣緊門栓,随後按動了門邊的一個監視
通話器按鈕,隻見遠處一群會所保安已經朝這邊沖了過來,邊沖還邊喊着:「是
許公子的房間,趕緊去,趕緊去!」
眼看着這群人就已經沖到了門口,開始前赴後繼的沖撞起房門來。媽媽心中
暗叫不好,向周圍撇去,隐隐約約間似乎鎏金幕布後面有一扇巴洛克式的大窗戶。
媽媽也來不及多想,右腿鞋根微屈,左腳用力一磕,磕斷了右腳高高的鞋跟,
随即又如法炮制,磕掉了左腳的鞋跟。穿着高跟鞋逃跑,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随即,媽媽将半側套裙撩起,用力一扯,整個裙子從腰部齊根扯斷,下身變
成了一條黑色熱褲。
「還好我聰明,特意選了這身打扮!」媽媽暗道僥幸,疾步朝窗邊沖去。
窗台很高,媽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剛一推開窗戶,一
股冷風從窗外呼呼而過,離地三十多米!媽媽心中一凜,但形勢已經容不得她多
想,她索性将鞋子脫下塞在口袋中,就這樣光着腳踩上了狹窄的窗沿,一步一步
小心的向旁邊挪去。最後,還不忘輕輕關上了窗戶。
在窗戶關上的最後一瞬,媽媽看到,一群保安已經破門而入,奔向了大廳中
的高台。
媽媽小心翼翼的加快腳步,在窗沿上一步一步挪動着,她隻聽見呼呼的冷風
在耳邊吹過,腳底下是冰冷的虛空。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挪到了旁邊房間,媽媽一個翻身,貼身進了陽
台。就在她剛剛低下頭藏進陰影的一刹那,V668的窗戶也被打開了,幾束雪白的
電筒光亮将媽媽藏身處的周邊照得通明。媽媽就這樣潛伏在黑暗中,大氣也不敢
喘。
良久,傳來了關閉窗戶的身影,她聽見保安們在對着房裏大叫着:「這邊沒
有發現,你們那邊情況怎麽樣?」
媽媽長舒了一口氣,輕輕推動陽台的落地窗,蹑手蹑腳走進了房中。
這是一間同樣巨大的房間,房間内是一個巨大的水世界,池水上飄着一艘艘
的小船,每艘小船上都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瘋狂的交媾,女人雪白豐腴的肉
體在池底明亮燈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
媽媽打量着四周,發現水世界的邊緣是一個高高的跳台,依稀覺得似乎可以
通到上一層去。于是她屏住呼吸,貼着水世界邊緣的台壁慢慢挪動着,然後一閃
身悄悄往高台上爬去。水池中的人是如此的專注,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間的邊緣正
有人在攀爬。
爬了大概有5 分鍾,媽媽已經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但幸好,此時她已經來到
了高台的頂部,她試着往上一推,沒有加鎖的頂闆應聲而開。
媽媽探頭往外看去,這裏通到了樓上另一間房,房子似乎還在裝修,所以并
沒有人。她長舒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地闆上,掏出金色手包中的微型通話器想要
和爸爸通話,卻隻聽見一陣嘈雜的雜音。而透過微微開啓的底闆,她看到保安們
已經闖入了水世界中開始搜查。
媽媽心中一驚,恐怕保安們此刻正分成幾路同時搜查,很快也會查到樓上來。
「沈毅啊沈毅,你們到底在幹什麽,已經過去十多分鍾了,你們怎麽還沒進
來?」
旋即,她又有些緊張的想道,「這裏這麽大,就算是軍警們搜索,也要費很
大的力氣,會不會自己被保安們提前搜到帶着,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 *** *** ***
此時的雲瑤會所門外,陳參謀長的武裝裝甲車槍口對準會所方向,一群軍警
成半月形将保安們包圍在中間,陳參謀長正在大聲叫着:「我們接到報警,說裏
面有一起強奸案發生,我們要進去搜查。」
「哼哼,這裏面的人,恐怕不是你們可以動的。」雲瑤會所的執行經理得意
洋洋的站在門口,絲毫不懼怕軍警們的槍。是的,此刻,有多少上至中央下至地
方的達官顯貴正在裏面宣洩着淫欲,如果這群軍警趕往裏沖,絕對是會把天捅個
窟窿,到時候的後果,可不是一個軍警部隊或者是一個軍區可以承受的。
陳參謀長表面上氣急敗壞的吼着「你們這是在包庇罪犯,你們要承擔後果。」
其實他心裏跟明鏡似得清楚這裏面的道道,無非是吸引會所的注意罷了。在媽媽
發出警報後的15秒内,幾十個身穿保安制服的軍警已經從山莊内的隐藏地點魚貫
而出,混入了媽媽所在的大樓。
與此同時,在第四層稍作休息的媽媽,已經覺察到了形勢的危機,她略一思
索,決定想辦法下到一樓,無論如何,一樓大廳是肯定有自己人盯梢的,再不濟,
也可以從一樓窗口逃脫。
接着房間内昏暗的燈光,媽媽四處大量尋找着可以脫身的東西。終于,在一
個櫃子裏,她找到了幾件侍女的衣服。來不及多想,媽媽就着光滑如鏡般的櫃門,
開始換起了衣服。
倒映中的女人此刻頭發蓬亂,半個雪白豐滿的乳房從被撕破的腋下微微露了
出來,在緊身皮衣的壓迫下,形成了豐腴的半球形。下身隻剩下一條短短的熱褲,
由于撕扯得用力,腰部褲頭被連着撤掉了一大塊,一片白皙肉體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的臀溝若隐若現。
媽媽輕輕扯動了皮衣拉鏈,随着拉鏈的緩緩下移,一片雪白的光從黑色的皮
衣中照耀出來,随後,是一對飽滿圓潤的乳球。似是被緊身皮衣束縛了太久似得,
那對乳球幾乎是跳躍着蹦出,在空氣中微微的晃動了好幾下才停了下來,堅挺的
翹立着。媽媽那對粉嫩的乳頭因爲緊張而高高挺立在空中,雪白的乳肉上已經有
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媽媽仔細的将衣服團成一團,塞進了櫃子深處,然後開始脫起了褲子。
褲子背後的拉鏈已經在撕扯的時候變形了,拉了幾次拉不下來,媽媽索性就
着剛才被扯破的口子用力一拉,繃緊的熱褲順着她高翹的臀部曲線裂開,露出了
僅有一條窄窄的黑色丁字褲包裹着的雪白肉臀,一股好聞的女人體香、汗香和下
體的騷香混合在空氣中,散發出一種成熟美婦獨特的香味。
媽媽的屁股非常的豐滿,丁字褲被兩瓣飽滿的臀瓣緊緊夾住,從側面看,隻
能看到腰間沒入臀縫中的一點點布料。媽媽伸手整了整窄窄的黑色丁字褲,由于
剛才勒得太緊,她雪白的肉臀上已經出現了一道細細的内褲紅印。她也顧不得太
多,整理完後匆匆抓起侍女的衣服換上,又将褲子藏好,對着光滑的櫃門整理了
一下頭發,戴上侍女的頭飾,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朝外走去。
幸好,爲了客人的隐私考慮,會所走廊的燈光都很昏暗,媽媽就這樣低着頭,
緩緩的朝樓梯的方向走去,盡管也遇到了幾個迎面而來的侍女,但都是擦肩而過、
相安無事。
終于,媽媽踏上了環繞大廳的弧形樓梯,可是此刻,也進入了明亮的燈光的
照亮區。媽媽的心砰砰直跳着,低着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緩的,不緊不慢的
跟着不遠處兩個侍女走着。
一隊保安此時已經沿着樓梯往樓上沖了過來,「往樓上樓下搜,每間房間檢
查密封标記,一定要找出她來!」
—萬幸的是,出于隐私的考慮,雲瑤會所并沒有在樓道内安裝監控探頭,所
以媽媽得以一路平安無事的走過,而保安們卻不得不依靠人海戰術四處搜索。
當保安們擦身而過的瞬間,媽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凝滞了,她感覺保安警惕
的目光逐個的在她們身上打量着,似乎要将她看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媽媽默默安慰着自己,心中不斷默數着「1 ,2 ,
3 ,4 」,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情緒,總算,又過了一關。
就在媽媽繼續往下緩緩走去的時候,突然已經跑上樓的一個保安猛然轉身,
指着媽媽大聲叫到:「鞋子,她的鞋子不對頭!」
媽媽腦子嗡的一下,再也顧不上多想,推倒前面轉身要來抓她的侍女,朝樓
下飛快的跑去。
整個樓道都震動了,顯然有大量的保安都在向喊聲處湧來,媽媽心中一陣焦
急,推開了一個又一個的侍女,拼命往1 樓大廳後面的窗戶沖去。
20米,10米,5 米,就要到了!
媽媽心中默念着我的名字,拼盡最後一口氣,沖到了窗台面前,抓起窗沿就
要起身躍起。
「啊!」隻聽媽媽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攔腰抱起,摔倒在了地上,是雲瑤會
所的保安!
那保安兇神惡煞的騎坐在媽媽身上,得意的笑着,「媽的,你個小婊子,老
子飛黃騰達就靠你了。」
媽媽心中湧起一陣絕望,「難道今天真的要被抓了嗎?老公啊,你到底在哪
裏啊?」
保安抓住媽媽的雙手,右手作勢就要往寬大的侍女服的胸口裏探去,這個混
蛋,這個時候還不忘占媽媽的便宜。
眼見着那雙低劣卑鄙的手就要摸到媽媽聖潔的乳房了,隻聽背後一聲暴喝,
那保安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後面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高大男人一個飛腿踢中頭部,
整個人就橫着飛了出去。
「阿毅!」媽媽一聲虛脫的呻吟,看着眼前老公英俊的臉,眼淚忍不住滾滾
而下。剛才的奔跑,已經消耗了媽媽全部的體力,此刻,她隻想虛弱的癱倒在愛
人的懷中,就這樣睡過去。
此時的軍警,已經呈半月陣型将爸爸媽媽守護在了中間。這些身着保安制服
的精兵們也不多說什麽,揮起拳頭就是和保安們一通惡戰,簇擁着抱着媽媽的父
親往山莊外走去。
而就在混戰的當口,聽到媽媽信息的另一隊人馬,已經沖進許厚民所在的房
間,這個傻逼此刻正在殺豬似得躺在床上,一個會所的醫生正滿頭大汗給他正骨。
軍警們二話不說,一把推開醫生,架起脫臼未好的許厚民就往外跑去,一路
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兩路人馬很快彙成一路,向雲瑤會所外面的公路殺去。
得知消息的陳參謀長一聲冷哼,下令:「進攻!」
守在雲瑤會所門口的軍警們一聲暴喝,以整齊的楔形陣快速沖入保安人群中,
不到30秒時間将保安們全部制服,随即馬不停蹄的沖入院内,接應另外兩路人馬。
*** *** *** ***
當譚靜、許強和警察們趕到時,軍警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許厚民也已經
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武裝裝甲車上。
「你們,你們幹什麽?」譚靜氣急敗壞的吼道。
「報告譚議員,我部正在雲瑤山進行武裝拉練的時候,聽到一個電台的呼叫
信号,說是有一個女士在雲瑤會所遭人強奸。我部迅速趕赴現場,成功營救受害
人,逮捕了強奸疑犯。」陳參謀長慢條斯理的說着。
「放肆!這人是你們說強奸犯就強奸犯的嗎?你們有什麽證據?」許強看到
自己的兒子被五花大綁不斷呻吟,心中也是異常惱怒。
「證據确鑿!稍後我們會向你們通報案情!現在,我要将他們全部帶走!」
陳參謀長并不理會許強。
「你們敢!」譚靜尖利的嗓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我是省議員,要抓連我
一起抓了。」
「不敢,我們會好好保護譚議員的。莫非譚議員和犯罪嫌疑人有什麽瓜葛,
否則你怎麽這麽關心他?不知道你們是什麽關系,根據辦案原則要不要回避呢?」
陳參謀長皮笑肉不笑的将譚議員硬頂了回去。「收隊!」
軍警們看也不看那些楞在原地的警察和氣急敗壞的譚靜、許強,将許厚民塞
進了車中,絕塵而去。風中隻傳來許厚民殺豬般的叫聲,「救我啊,爸爸,救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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