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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001~190)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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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40~141)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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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5-25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四十章  一起飛 2

  話說這李永紅忐忑的回到床上,突然被一句話嚇的坐了起來,誰說話了?當
然是李永霞,她出去折騰這麼久沒回來,鬼都知道幹啥去了:「感覺咋樣?得勁
不?」靜靜的夜裡,雖然很輕的一句話,卻重重的敲在了李永紅的心上。

  李永紅:「姐……那啥,我也不故意的,我聽見有動靜,出去看一下,誰知
道濤哥那麼霸道……」

  李永霞:「行了,你不早就惦記了麼,這下如願了。」

  李永紅:「哎呀……姐……」

  李永霞:「我看你倆早晚的事,他好色,你比他還好色,對了,你感覺他這
人咋樣?」

  李永紅:「挺好的啊,有本事,你看著見著的人,誰不對他恭恭敬敬的,這
麼大的單位好像都聽他的,真厲害啊。」

  李永霞:「那和南飛哥比咋樣?」

  李永紅:「你還總想著南飛哥呢啊?……嗯……我覺乎著吧,比南飛哥還厲
害,南飛哥吧,啥事都沒那麼多說道,老隨和了,可濤哥吧,那說話辦事,嘎巴
溜丟脆的,很爺們。要不能幹成這麼大的事麼。我覺著要是南飛哥在,也夠嗆能
幹得了濤哥的事。」

  李永霞:「是麼?可……我覺的,總有那塊不太對勁,我也說不出來,唉
……睡吧。」

  李永紅:「姐,那你不生氣了?」

  第二天,李永霞並沒有捅破,她現在很無奈,戀愛中的女人本來就迷茫,這
下更迷茫了,如果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此時不應該在繼續了,應該及時退出,如
果你想玩玩,拿滕濤當性伴侶,也算勉強,那就按性伴的規則處著,如果是想托
付終身,應該是放棄努力了。可李永霞是當事者啊,當事者迷麼,她當然還是抱
著幻想,至於他和李永紅的事,她並沒有看得太嚴重,當年葉南飛不也她姐倆一
起麼。

  而滕濤有別的女人,她也是知道的,當然並不知道有多嚴重,她想像不出,
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的私生活會有多糜爛,她感覺自己有能力把他拉回到自己身
邊的,人啊,很多時候都是過高的估計了自己。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她看到點希
望,同時也更迷茫了。

  希望是,滕濤果然和她姐倆相處的時間增多,其實道理很簡單,新鮮啊,和
李永霞本來就沒走出新鮮期,這又和李永紅開始了,而他不知道李永霞已經知道
這事了,他還有偷情的刺激感,在姐妹花之間互換,讓他大感刺激。

    李永霞的迷茫是,開始幾天,下班或者晚上睡覺,都是回她這裡的,當然是
倆人先嗨皮,等他感覺李永霞睡著了,就偷摸的跑去李永紅的房間,倆人偷情,
李永紅也沒捅破,滕濤玩的不亦樂乎。

  可滕濤雖然年輕,但畢竟身體常年透支,這連續的每夜陪兩個女人,而且是
欲望強烈的女人,沒幾天他就扛不住了,來的自然就不那麼勤了,而且有時乾脆
把李永紅帶出去,完事在給送回來。這讓李永霞很犯愁,一開始他和李永紅偷情
她就犯愁如何處理這個關係,捅破麼?好像誰的臉上都不咋好看,不捅破?可眼
看著事情怕是朝著失控的情況發展,而她想像的是如何把滕濤拉攏在身邊。

  她絞盡腦汁,最後想,既然姐妹倆都跟了他,不如倆人聯手,難道還攏不住
他的心麼?她不是個讀過書的人,當然不明白什麼大道理,目標樸實,想出的辦
法也直接,樸實,至於得失麼,誰又知道呢。那麼怎麼聯手呢?

  一天,滕濤來到她家,好多天沒陪她了,當然要先交公糧,正做到酥軟處,
李永霞興奮的提出來自己的想法:「濤哥,你是不也想幹永紅。」她突然這麼一
說,自己也不免跟著興奮起來。

  滕濤嚇了一跳,難道被她發現了?不能啊,做的挺隱蔽的,而且她一直沒表
示過,要是早知道,早就爆發了吧:「哪有?我就喜歡你一個,再說她是你妹啊。」
他嘴上這麼說,但下面的兄弟早就出賣了他,早在那香窯裡跳了幾跳。

  愛愛時候,女人也喜歡語言和性幻想的刺激:「濤哥,你想不想俺倆讓你一
起幹?」

  滕濤一聽,腦子不免轟了一聲,這是啥節奏?難道是夢寐以求的雙飛?還是
姐妹雙飛?小面的兄弟被刺激的不僅是跳了幾跳,而是一下子粗了一圈:「這樣
對你不好吧?再說永紅能同意麼?」嘴上委婉的說著,可喘氣重了幾分,下麵的
抽插更有力了。

  李永霞被刺激的更放開了:「永紅更白,下面比我的還緊,幹起來更得勁,
你幹不幹?」她感覺出他的生理反應很強烈,那肉莖不僅一跳一跳的變得更粗大,
衝撞起來也更有力,更有激情。錯誤的以為,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

  滕濤被刺激的:「啊……永霞,我就想幹你,你真好,啊……」嘴裡邊說著,
身體也跟著大力抽送著。

  李永霞:「濤哥,別射,別射,我帶你找永紅去,你射她,啊……濤哥,你
真厲害。」

  滕濤果然慢下來,這會被刺激的興奮的無以復加,就算李永霞讓他舔腳丫,
舔屁股他都不猶豫。倆人相擁著下了床,向西屋摸了過去。

  李永紅當然也沒睡呢,她還在等著滕濤完事了在來她的房,聽見門響以為他
來了,可一看,進來的還有大姐:「啊?姐……你……你倆幹啥?」屋裡雖然沒
開燈,但有外面路燈映著,並不暗。

  李永霞走過去,邊摟著她脫衣服,邊貼著她耳朵:「反正你倆也偷摸的,不
如咱一起幹。」

  滕濤跟在後面,挺著那肉莖,迫不及待的等在哪裡,那肉莖比平時更猙獰,
泛著暗紫色的光,前後粗細均勻,只是那頭如雞蛋,整體如香蕉般彎著。轉眼間,
李永紅被脫的溜光,李永霞伸手摸著那話,引向那桃花源。

  李永紅早就幻想著今晚如何嗨皮,下面早已春水氾濫,滕濤也不陌生,對著
那蓬門長驅直入,倆人同時舒爽的叫出了聲。雖然已經不知第幾次在一起愛愛了,
但今夜不同,今夜是三人同時在一起,格外的刺激。三人的主導是李永霞,雖然
三人的經歷都很豐富,但其他倆人沒有精神準備,只有李永霞早就想像了多次這
場景。

  開始是李永紅躺在床邊,滕濤站在地上,奮力的幹著,而李永霞手伸進倆人
的胯間,可以同時摸著倆人的性器,另一隻手還可以撫摸他的屁股,讓滕濤舒服
的常吸著氣。接著,李永霞跨在李永紅頭上,那牝戶正對著李永紅的頭,而上身
和滕濤相對,下麵李永紅吸吸溜溜的為她吸舔著牝戶,上面和滕濤吻在一起,下
面幹著一個,上面吻著另一個。

  滕濤:「永霞……你真好……愛死你了,讓我艸你一會……」

  李永霞翻過身,趴在了李永紅身上,姐倆的下身一上一下,蓬門為君開,滕
濤被這畫面刺激的血往上沖,從李永紅的小穴裡拔了出來,又插進上面李永霞的
逍遙洞,插進去的那一刻,李永霞本來和李永紅吻在一起,到哪舒服的抬頭「啊
……」的叫了出來。

  最爽的莫過於滕濤了,上面插幾下,在插下面的幾下,人生的快慰莫過於此
了,這感覺太刺激,倆人的小穴各有不同,李永霞的仙洞,口緊,裡面鬆軟,而
李永紅的相反,蓬門鬆軟,但越插越緊。這畫面也太刺激,倆位美女摞在一起,
讓自己換著幹,他哪裡扛得住啊,沒一會就感覺渾身發緊,怕是要來了。

  「啊……要來了,誰要……啊……」

  倆人同時喊著「我要……我要……」這一喊不要緊,直接把他喊射了,此時
正插在李永霞的小穴裡,李永霞蘇爽的閉眼享受著那被爆射的感覺,李永紅:
「濤哥……給我留點。」可哪裡刹得住車啊,在爆射的過程中,他不得不拔了出
來等插進李永紅小穴的時候,最後一股已經射完。

  滕濤躺在床中間,姐妹倆各躺在兩邊。他摟著姐妹倆,心裡真心喜歡的不得
了,要說就憑他的條件和實力,難道就沒玩過雙飛啥地?玩是肯定玩過,不過呢,
感覺不同,別說雙飛,多少飛他都能玩,關鍵是肯玩這個的,多是花錢才辦到的,
這就沒意思了。各位看官可以想像一下,你找倆個失足婦女玩雙飛,和你老婆幫
你找個閨蜜一起和你玩雙飛,那感覺能一樣麼?

  他左親一下,右吻一下:「以後永霞就做我大老婆,永紅就做我二老婆,嘿
嘿,,,好不好?」

  李永霞心裡暗自一喜,果然成功了,看來自己這麼幹就對了:「想的美啊,
一下子就想娶我們姐倆啊?」

  滕濤:「那咋的啊?咱都一起幹了,把老婆的事都辦了,還有啥不願意的,
哈哈,我在買個大房子,咱三以後就住一塊。」

  李永紅:「那我住大房間。」

  滕濤:「咱三不住一個房間的麼?嘿嘿……」

  姐倆越聽越興奮,用物質和希望來賄賂女性,很少能扛得住的,李永霞俯下
身,又把那肉莖含在了嘴裡。

  滕濤舒服的:「啊……」可嘴馬上就被李永紅吻住了。

    一會,李永紅也俯下身,倆人換班吸吮他那肉莖,沒一會,就雄風再起了,
李永霞跨坐上去,而李永紅則跨坐在滕濤頭上,可滕濤是不喜歡給女人口的,他
這方面很受傳統影響,認為,女人那裡是不潔的,可又解釋不了為啥喜歡奮戰在
哪裡,樂此不疲。

  她倆發現他並不喜歡這麼玩,於是變成姐倆互玩,比如他幹著一個的時候,
一個給另一個口,要麼倆人並躺著,他換班幹,而姐倆互相親吻撫摸,他最喜歡
姐倆摞在一起換班幹,最刺激,後來突發奇想,讓李永霞躺著,他在下麵幹,李
永紅趴在她身上,只不過這次是顛倒過來,頭朝向屁股,這樣李永紅的牝戶被李
永霞品著,但上面,滕濤插一會李永霞的小穴,在拔出來讓李永紅啯一會,然後
在插進去,如此反復。

  最後,滕濤竟然爆射在李永紅的嘴裡,這讓滕濤大感精盡而亡也值,三人如
此折騰到半夜,直到滕濤的兄弟,無論她姐倆如何刺激都沒反應了才算罷了。三
人如此放縱,後果是,第二天都起不來了,姐妹倆還好,滕濤中午起來的時候還
感覺頭重腳輕。李永霞早就給燉好了雞湯,煮了雞蛋,給補補。

  那麼李永霞的著策略管用不?真的能拴住滕濤的心麼?暫時看確實很管用,
他也確實打心往外的喜歡這姐倆,也換了大房子,三人如約的住了進去,滕濤也
確實著了迷,感覺今生守著這姐倆足夠了,一個熱辣,性感,一個嬌小可愛,滿
足了大多男性的幻想,最關鍵的是,人姐倆可以雙飛,放眼周圍,可是聽都沒聽
說過,這姐倆還放得開,咋玩都行,也確實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他陪著姐倆的時
間最多。不過呢,還是以前那句話,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事情都是在發展變化
中的,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層不變的,那麼事情會按著李永霞的意圖發展麼,請聽
下回分解。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事與願違

  話說李氏姐妹和騰大少爺進入了一皇二後階段,暫時效果不錯,可隨著時間
的流逝,時間長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難道是騰大少爺又開始變心,喜新厭舊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李永霞和滕濤對未來期許相差甚遠,一開始,李
永霞就是奔著一個顧家的新好男人找的,以為可以和屯子裡的老爺們一樣,居家
過日子。可滕濤是什麼人?

  是一個高幹子弟,當然是在小縣城來說,而且自己又會經營,以成功人士自
居,從青少年就開始泡妞,上女人,然後,你讓他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說誇
張一點,這就相當於讓一個皇上只愛一個人,只娶一個人,這可能麼?而且,就
滕濤的家庭來說,要結婚,那也得是政治聯姻,必須對個人前途,對雙方家庭都
有助力和幫助的,而李永霞有啥?

  在很多女性心裡會隱隱的有,你既然上了我,就得為我負責任,我就是你的
人了的觀念。可滕濤這個花花公子,從來不會有這個道德羈絆,上了再說,說了
會不會辦?到時候再說,小要求儘量滿足,大要求免談,滿足你太多,泡妞泡成
老婆那就得不償失了,他還沒想好要結婚呢。這夜夜做新郎多瀟灑過癮。

  那麼事情到底發展成啥樣了呢?很簡單,過了幾個月,新鮮感一過,滕濤又
恢復以前的生活了,繼續尋找新鮮刺激,朋友多,應酬多,事情也多,來李氏姐
妹這裡的次數越來越少,按說這算是一種正常的規律,很多女人想靠性來拴住男
人,這事最不靠譜的,對於屌絲,你不栓,他也離不開你,對於本事大,能耐大
的男人,你栓也白栓,性這東西本質就是喜新厭舊的,這是生物骨子裡本能的東
西,那靠什麼來維繫婚姻關係的呢?只有親情和責任。

  如果你找的這個人沒有責任感,沒有親情,那你只能自認倒楣了。那很多看
官會不服,說人家姐妹倆呢,還不夠你享受的?對於普通人來講,有可能夠了,
對於滕濤這種條件的人,哪裡夠?別說你雙飛,要是體力夠用,他天天幾飛都行,
什麼刺激,花樣,時間久了也膩。

  滕濤是膩歪了,那李氏姐妹呢?失望了唄,不光是對他不在那麼親近的失望,
她倆是經歷過什麼新鮮期和平淡期的,雖然理論上總結不出來,但有感覺,比如
當年大夥玩性遊戲,後來和葉南飛在一起,那也都是從激情四射,最後慢慢平淡,
但不同的是,性雖然不新鮮了,但親情卻越來越濃,這個在生活中是能感受到的,
比如葉南飛的那種關心,疼愛,愛護。是體現在生活的細節當中的,說明他在乎
你。

  可人家滕濤,從來就是把李氏姐妹的家當成行宮,來了就是寵倖你們來了,
好吃,好玩的侍候著,別的不說,就單講寵倖,開始還在乎她倆點,後來越玩越
過分,竟追求一些新奇特的玩法,追求刺激,比如肛交,現在肛交是很普通了,
很多夫妻之間也做,不過這玩法必須有準備的,比如先灌腸,還要準備潤滑劑,
還要先用手指試探著擴張那菊花的收縮機,開始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等三根手
指都進去,就差不多可以進行了,可那時候,哪懂這些啊,就算懂,滕濤也未必
有那耐心,他想玩就要直接來。

  他那傢伙可不比葉南飛的傢伙小,而且頭還大,開始可讓姐倆吃了不少苦頭,
就那硬插,比破處時候都疼,想不肛裂都難啊,後來姐倆被逼的,看他來了,事
先自己做好準備,比如抹點潤滑油,平時她倆也互相試探著用香腸一類的東西進
入一下。至少算個訓練吧。

  這好不算,尿在她倆嘴裡,射在嘴裡,這都是常態了,你還不行吐出來,必
須咽下去,最後讓她倆有點心寒的是,姐倆懷孕了,而滕濤的態度很平淡,直接
讓打了胎,李永霞還記得和葉南飛在一起的時候,他是很小心,第一做好避孕,
如果真懷孕了,他絕對不會這麼冷酷的。就算不想要孩子,對她倆也會關心備至。

  李氏姐妹慢慢開始清醒了,萬般失望與不滿,總結一句話,人家根本沒把你
當回事,更別說結婚成家了,而且眼看著是玩夠了,玩膩了,不好好玩了。失望
的可不光是這姐倆,那兄弟幾人,也越來越發現不太對勁,在滕濤集團華麗,充
滿光環的外表下,他們接觸到越來越多飛黑暗,骯髒的事。雖然哥幾個是非觀念
不是很強,畢竟沒讀過什麼書,但欺負人,嚇唬人,侮辱人,甚至殺人這些事做
起來未必有快感,除非心裡有變態。

  也別說,剛開始接觸的時候還是挺有刺激感和成就感的,欺負人和嚇唬人還
是很有娛樂性的,看著眼前的人,在你面前那種恐懼,有的甚至痛哭流涕,卑躬
屈膝,你可以掌控眼前這人的命運,這給人的感覺很棒,很有成就感。可隨著事
情的越來越多,接觸的越來越深入,你的快感就開始消失,慢慢開始不適了,他
們雖然是非觀念不強,但心底裡是善良的,你小打小鬧,嚇唬嚇唬人,挺好玩的。

  按他們的想法,人家服軟了,你就應該放過人家才對,可有時候的任務是盡
可能的侮辱對方,有的甚至殺了,很簡單,他經營這麼大的攤子,不但有對手,
敵人,甚至有仇人,有針對自己的人,也有針對他家族的人,比如他爸爸的政敵,
對手。還有朋友兄弟的事情需要不需要料理,有蒙江新起的混混要上位,有內部
背叛自己的要處理。所以他們接觸到黑暗,就對了,滕濤收留他們就是讓他們幹
髒活的。

  不單是活幹的不爽,別忘了,胖子一直是鍾情李永紅的,雖然沒敢奢望李永
紅鍾情於他,但他也不想看到李永紅被霸佔,或者不開心,隨著三人關係的公開
化,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裡的,還有李志國,以前咱說過,他和他姐的感情挺特殊,
從小是李永霞把他帶大的,其實潛意識裡,他對李永霞有種戀母情結,但隨著年
紀的增長,也開始明白,他是不能和姐姐在一起的,這本來就挺讓他痛苦的,在
看見姐姐被霸佔著,後來又那麼痛苦的打胎,他是早就不滿了的。

  那美奈子咋樣了呢?滕濤會放過她這個大美女麼?當然不會,不過,這帶刺
的玫瑰真心不好惹,前面說的髒活,殺人,他們這兩年幹的不是一起兩起,那麼
實施者就是美奈子,這不能怪張默和李志國他們,因為當時他們下不去手,殺人
這活,心理不夠強大,是做不了的,而且他們沒經過訓練,而都在犯愁的時候,
美奈子出手了,出手相當乾淨俐落,極其冷酷,把滕濤,袁剛他們看的都目瞪口
呆。

  那美奈子就這麼冷血麼?這不是和她生長環境有關麼,當時基地裡更像叢林
社會,充滿了原始欲望,而且幾乎忘了很多人類社會裡的道德,規則。她的觀念
裡,弱者被強者殺了,是天經地義的,弱者有什麼活著的必要麼?而且她腦子裡
可沒有一個什麼,政府,員警之類的約束,幹壞事還要受到所謂法律的制裁?沒
大有這個概念。美奈子這麼冷血,身手這麼好,有點嚇住滕濤了。

  他也曾經試探過,但人家一直那麼不卑不亢的,沒啥反應,伸手試過兩回,
不是被抓住關節動不了,就是被她拽出刀子逼住了。他只得自己打圓場,緩和下
來。就這樣他還是沒死心,惦記著有機會下點藥,把她拿下,可一直不得機會,
他也有顧慮。怕醒了知道後,砍了自己。

  那美奈子到底咋回事?難道真冷血了?怎麼李氏姐妹這麼鍾情滕濤,她卻無
動於衷呢?那你看不上滕濤,這幾年你總該對李志國他們幾個有點想法吧?難道
這丫頭反而是最鍾情葉南飛的?在為葉南飛守貞潔?此言差矣,以前咱說過,基
地的貞操觀有問題,為了更好的分配性資源,她沒有接受過貞操觀的洗腦,也就
無所謂守節了。

  那她為啥這樣呢?難道冷感了?其實也很簡單,他是看透了大多數男人,她
在基地裡長大,對於男人的那獸性,是有心理陰影的。她看滕濤,感覺就像看到
了野島,這能不讓她反感麼?野島當年對她多變態,她在那種環境裡長大,看男
人雖然有些極端,但你不得不承認看得很透。袁剛他們一夥,她看來就跟基地那
些野獸日本兵一個德行,眼裡都是野獸的欲望。而李志國他們幾個,因為太熟了,
也都瞭解,她和他們幾個沒啥共同話題,說白了,你們不懂我,也不算美奈子矯
情,這幾個傢伙腦子裡的東西確實不多,而美奈子是接受過教育,並且琴棋書畫
都會。

  以前在林子裡,只能跟師父交流,和葉南飛也勉強可以,至少她說啥,他不
一定會,但他懂。那當初她咋沒拒絕葉南飛呢?而且還主動勾引,這個主要是葉
南飛當時態度很端正,到不是他多純潔高尚,第一他一接觸美奈子,就感覺這丫
頭非凡間所有,不是自己的菜,所以眼裡並沒有那種強烈的欲望,第二他有李氏
姐妹,就更不想惹上麻煩。葉南飛的平淡,反而讓美奈子放心了,從小到大,除
了那個養父不敢說對自己有沒有那欲望,葉南飛這裡她是感覺最少的,所以安全
感莫名其妙的來了。如果葉南飛知道是這個原因,怕是要吐血了。

  美奈子對滕濤一夥的態度是,無所謂好壞,你們給我提供了吃住,我為你們
幹點活,各取所需,而且這活她還挺願意幹,她在這兩個群體裡,都顯著孤僻,
不合群,大多數時間是自己呆著,或者忙活自己的不知道什麼事,那尹令儀不是
和她一起住呢麼?非也,早就不在一起了。

  因為尹令儀和張默湊合一塊去了,哎呀?張默終於修成正果了?這話不假,
要不得說皇天不負有心人啊,他這次跟著出來主要是為了尹令儀,別說,還真跟
對了,這要還留在林子裡,尹令儀到底啥時候能接受他,還真不好說,為啥呢?

  因為,尹令儀重來沒出林子生活過,這猛的出來,李永霞他們都手足無措的,
你說她能不心慌麼?而張默圍前圍後的,慢慢就成了尹令儀的依靠了,特別是在
涵管裡生活,在倉庫裡生活,更讓尹令儀無助,而張默更是抓住機會大獻殷勤,
吃的,穿的,都可她來,沒有的也想盡辦法弄到,人心都是肉長的,越是困難的
時候,越是能看出真心。你都錦衣玉食,不愁吃穿的時候,能看出一個人的多少
內質來,人的本性,只有在困難和激烈的衝突中才能顯現出來。

  尹令儀終於被打動了,二人從牽手,到接吻,最後住到了一起,張默用自己
的實際行動,獲得了尹令儀的真愛。而且張默長得比葉南飛要帥,被滕濤收留後,
這麼一收拾打扮,小夥簡直帥呆了。而經過這九九八十一難才獲得芳心,讓他格
外珍惜,追了這麼些年,硬是沒碰過身體,你說多難的,就這樣,在倆人初夜,
張默還是耐著性子,使出渾身解數,讓尹令儀在最佳狀態下破了處,這也讓她疼
痛降到最低,讓她在初夜,就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好。

  這方面,張默算是老手,人又聰明,當然掌握了很多訣竅,比如接吻,撫摸,
口交,他都琢磨出一套規律,這都是在實踐中,總結摸索出來的,不像胖子,不
管啥時候,都火急火燎的,就知道蠻幹。不然李永紅怎麼那麼不待見他,也不光
是他顏值的問題。

  尹令儀哪裡一下子受得了這些啊?她之前就和葉南飛接過一個吻,再就是和
張默拉把手,接接吻,而初夜,張默這一套下來,尹令儀整個就癱軟了,二人赤
裸相見,張默撫摸遍了她全身,吻遍了她全身,最後落在她那生命之泉,尹令儀
興奮的有些痙攣,哪裡會想到,竟然還有此等爽事,如果早知道,何必總是拒葉
南飛,張默於千里之外呢?也許,早和葉南飛在一起,就不會有後來了,早和張
默在一起,就早能享受到這美事,雖然挺羞人的。

  他倆在滕濤收留之前,就已經在一起了,和美奈子住了沒幾天,倆人計畫著
出來單租個房子住,美奈子看在眼裡,心裡也為她倆高興,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還給她準備了避孕套,教她如何避孕。當倆人第一次收到工資,就收拾東西出來
單住了,尹令儀住不慣樓房,於是租了個平房。這也是倆人如此消停的原因,尹
令儀本來就是在林子裡孤獨慣了,見著人多,特別是生人,就讓她很不舒服,而
且和張默住一起後,更是守在家裡做專職主婦,小家讓她打理的井井有條,滕濤
也就沒啥機會惦記尹令儀了,一方面很少有機會見面,就算見面,人家是自己下
屬的女人,你還惦記?他還不至於下作成這樣,再說,人家不缺女人。

  隨著幾人的心裡變化,聚在一起的時候,難免就琢磨了,也就有了想脫離滕
濤,自己幾個人出來幹點啥,最起碼鬧個心安理得,踏實。可住的是人家的,錢
是人家給啊。咋脫離?還沒有戶口,幾個人一方面攢錢。另一方面想讓滕濤幫著
辦戶口,這就引起了滕濤注意,幾個人都是實在人,就張默精明點,但在老江湖
滕濤面前也是嫩。

  滕濤套來套去的,就知道了幾人的打算,這讓滕濤很不爽,不但不給他們辦,
而且還用以前坐下的事要脅他們,沒辦法進來容易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但事
情有個轉捩點,有一次滕濤和李氏姐妹嗨皮完,閑著無聊,突然問起你們離家出
走的,下這麼大力氣,到底找誰啊?姐倆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剛被收留的
時候,她們找葉南飛的念頭已經不那麼強烈了,可現在,又冒出那念頭。

  滕濤:「你們說的這人叫啥啊?我看看我認識不?」

  李永霞:「哦,叫葉南飛。」

  「啊!!!!!!!!!!!!!!!」滕濤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叫什
麼???葉南飛?」

  李永霞:「啊,你認識?」

  滕濤:「啊……呵呵,認識,當然認識,我倆是同學,我也是多年沒見過,
原來是跑林子裡去了,呵呵」滕濤強壓制住激動的心情,心想,媽的原來跑林子
裡了,難怪我找不到,媽的,現在老天都幫我,把你的這些什麼兄弟,朋友送到
我身邊,嘿嘿,我想放過你,都不行啊。

  當他進一步知道葉南飛和李永霞她們的關係後,更是得意非凡,媽的,你的
女人都讓我上了。在這之後的日子裡。滕濤似乎更順從她們的意思了,什麼要求
都儘量滿足,而且又親近起來,來李氏姐妹這裡的次數明顯增加,似乎又來了激
情。而直到,有一天,滕濤把他們都叫到跟前,交代了一個任務,說烏拉市有個
要料理的人。只要把他解決了,會給你們一筆錢,戶口給你們辦了,然後,你們
願意單幹也可以。

  幾個人大喜過望,這個任務似乎沒那麼難,滕濤要求不許殺死這個人,但要
打到最慘,最好打殘。可是沒有對方的照片和資料,滕濤會派人指認,指認之後,
上去開打就是。於是才有了他們的另類見面,相認。


                           【未完待續】
2017-5-27 22:5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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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42~144)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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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5-29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述相思

  葉南飛聽完大家的敘述,心裡並不輕鬆,滕濤一直沒有忘了瞎眼之仇,而且
早就設了這個局,看來蓄謀已久,而陰差陽錯,反而成就了幾人的相聚,那麼如
何對付滕濤,葉南飛還是沒有頭緒,大家的情緒也不高,因為他們幾個很清楚滕
濤的實力,你越是清楚真相,越是知道它的可怕,雖然大夥說的挺委婉,但意思
就是別惹那傢伙,不如回咱們林中小木屋,那活的多自由瀟灑。

  已經是深夜,葉南飛勸大家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說,自己則走出帳篷,來到
林中,深呼吸了一口氣,唉,回林中是不太可能了,撒潑尿,望向林子深處,黑
洞洞的,啥也看不清,似乎和自己面對的前途差不多,一片漆黑,裡面到底有多
少危險,怪獸,不知道。

  跟著走出帳篷的是美奈子,她望向了葉南飛的方向,呆立了一會,但並沒有
過去,而是轉身走向一個獨立的帳篷,接著是李永霞出來,看了一下美奈子去的
方向,接著走向葉南飛。葉南飛聽見後面有動靜,可等了半天沒人過來,回頭一
看,隱隱的,微弱的星光和篝火下,看得出是李永霞,不過只是站在那裡。

  葉南飛:「永霞?」他迎向她,見面雖然已兩天,可只有剛見面的那次擁抱,
在就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李永霞還在猶豫著,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還是那個疼自
己,寵自己,愛自己的南飛哥麼?葉南飛也有點陌生感,畢竟幾年不見了,穿著
打扮都變了,氣質也跟著變了,走在大街上,沒准錯過都不知道,她還愛著自己
麼?不管愛不愛,為了找自己,吃了這麼多苦頭,千里尋夫的壯舉,自己用什麼
補償都不過分的。

  當葉南飛走近的時候,倆人都試探著伸出手,又有點怕對方誤會,直到確認
確實是接受的意思,倆人才迫不及待的擁抱在一起,李永霞格外的用力,特別珍
惜著這一刻,多少個日日夜夜,都是夢想著這一刻。在葉南飛的眼裡,此時的李
永霞更加迷人,比前幾年成熟,性感多了,也可能是打扮的原因,鼻子更有型,
眼睛更深邃。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當然得到了熱烈回應。

  李永霞:「去你的帳篷吧,我都收拾好了。」當二人鑽進那帳篷,就更肆無
忌憚的擁在一起,那不光是欲望,還有思念,激動。葉南飛吻著吻著,感覺李永
霞臉上濕濕的。

  葉南飛:「永霞你哭了麼?」

  李永霞:「飛哥,俺是高興的,可……可俺對不起你。」

  葉南飛:「瞎說什麼呢?要說對不起,也是我,當初不得已扔下你們跑了,
這麼多年也沒照顧到你們。」

  李永霞:「不……那是你沒招,不得不跑,第二天俺們去看了,要是你頭天
不走,肯定被抓,咱那木屋都被他們燒了。可……我這幾年都跟了滕濤了,誰知
道他是個這樣的人,和你還是仇家,弄得咱們差點自己把自己人砍了。」

  葉南飛:「噓……別說了,還是我對不起你,我都結婚了,當初逃出林子,
我就流浪街頭了,多虧紅姐收留了啊,要不現在估計還住窩棚,賣臭魚呢。沒想
到你們竟然跑出來找我了,我要是早點回去找你們,就不至於了麼。」

  李永霞:「那你當初咋不回去找我?」

  葉南飛:「我怎麼找你啊?我都沒地方住,沒收入,找你出來跟我流落街頭
啊,當初啊,我覺著,我不回去反而能成全你們,你呢,可能找個屯裡的強壯,
英俊的小夥嫁了,永紅也差不多,令儀估計能和張默,美奈子,我臨走時候告訴
她,回基地找她養父,和他們一起回日本,這不就都好了麼。」

  葉南飛正說著,突然感到肩膀一陣劇痛,原來是李永霞正咬著,疼的他咧著
嘴,沒敢叫出聲,他知道自己虧欠她的。李永霞咬完又心疼的:「咬疼了吧?疼
了都不知聲的?嗚……飛哥,你知道你走了以後我是咋過的麼?反正這回不管你
結沒結婚,你別想在離開我,嗚……」

  葉南飛:「不離開,不離開了,別哭了,咱們現在不是已經在一起了,應該
高興。」不過心裡暗暗叫苦,麼,那家裡的老婆孩子咋整?

  李永霞突然想到了啥:「你是不是害怕了?我又沒讓你離婚再娶我,紅姐雖
然我沒見過,可當初救了你,那也算是俺的救命恩人,咱不能恩將仇報不是,老
天爺好像故意跟我作對似的,當初,你就是我的,可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的,可
我就不信邪,老天不讓我跟你在一起,我也要,我不要求多,咱倆還是有個小屋,
然後,你多來住住,這就是咱倆的家。」這是她趴在他胸口,邊用手指在他胸口
畫著圈,邊說的。

  葉南飛心裡一陣慚愧和感動,人家都認可這樣了,不要名分,不要地位,什
麼都不要,只要一個小屋,常來看看,這明明是說,自己認可做小的麼,而自己
還在害怕,在膽怯,自己還算個爺們麼:「永霞……對不起,對不起,這對你不
公平啊。」

  李永霞:「咋了?飛哥你還嫌俺?」

  葉南飛再也說不下去,說啥都是多餘的,只能用行動報答人家的情誼,搬過
她的頭吻了下去,那吻充滿了濃濃的情誼,更讓人心醉。這才是真正的情到濃時。

  倆人迫不及待是為對方脫著衣服,而李永霞下手更快,早就把那肉莖掏了出
來,那是多少個孤獨和寂寞的夜晚想起過的,多少個春夢令她銷魂,終於又握在
手裡,如夢一般。

  還是一樣的雄壯猙獰,泛著紫紅的光,她急迫的含了下去,葉南飛正想阻止 ,
可那不可阻擋的快感一下子從那話擴散到全身,哪裡還捨得阻止。他邊享受著,
邊脫著她的衣服,並貪婪的摸著她那豐滿的胴體。而李永霞卻一直沒撒口,只不
過換著法的口,有吸允,有舔,有上下套弄。

  葉南飛好容易把她頭拽上來:「三四天沒洗澡了,還啯?不嫌髒啊?」

  李永霞:「你的,我都不嫌。」

  葉南飛:「小傻瓜。」說著吻住了她的嘴。

  好容易緩過氣來:「還說我?你也不嫌?」

  葉南飛:「嗯,你都敢親我雞雞,我還不敢親你的嘴?嘿嘿,我也不嫌,我
要親你下麵。」

  李永霞馬上掙扎著:「啊……不行,我也好幾天沒洗澡了啊……呵呵……哎
呀,不行。」可當葉南飛啯住了那大花瓣的時候,她就只剩下「啊……」

  了。

  葉南飛可算使出了渾身解數,舔,戲,啯,舌頭挑,攪,要不是聽見李永霞
叫的聲音太大,他還要口一會,也不知是她真興奮,還是故意的,還是興奮了無
意識的叫了出來,總之在這寂靜的夜晚,很驚人的。葉南飛馬上用嘴堵住了她的
嘴,下麵那肉莖堵住了下麵的嘴。那香窯早已氾濫,肉莖的出入,帶著很大的
「嘰嘰」聲。

  葉南飛:「你下麵,好多水啊。」

  李永霞:「啊……嗯……啊,哥啊,都是想你想的,快幹我……啊……」

  葉南飛:「是每天都想我這麼幹你麼?」

  李永霞:「是啊,飛哥,每天俺都想著你幹我,啊……使勁,啊……」

  葉南飛被刺激的越是勇猛,李永霞的快感越是強烈,叫聲不知不覺的又超分
貝了,葉南飛馬上減緩動作,並又吻住了她的嘴,可鼻子發出的「嗯……嗯…
…」

  聲也不小。

  葉南飛:「呼……啊……永霞,小點聲,他們都聽見了。」

  李永霞:「啊?很大聲麼?那怕啥地,我和俺男人做,誰管的著?幹我,飛
哥,啊……艸啊,我是你的人,幹死我吧……啊……」

  葉南飛被她這麼一說,也就顧不了那麼多,而且說的,叫的那麼刺激,又開
始大力抽送,而這薄薄的帳篷布,哪裡擋得住這春音雷動。葉南飛感覺被別人聽
到,內心裡不免生出更刺激的感覺,他這又發現了自己的一個變態心理。

  葉南飛也有點納悶,原來李永霞到不是那種含蓄型,可也不至於豪放成這樣
啊,難道是跟滕濤這兩年學的?要說心裡有沒有點不舒服呢?多少有點,但也有
更刺激的感覺,還有就是自責,他不會因為李永霞跟過滕濤,對自己不忠而妒忌
惱火,反而會是感覺,自己沒能照顧到而自責。

  第二天早起來,見著其他人無不對她們會心一笑,或者那種,你懂得的賤笑。

  胖子:「嘿嘿,南飛哥厲害,威風不減當年呐,嘿嘿」

  李永紅:「南飛哥,你就不能悠著點啊?還讓不讓別人睡覺啊?哎,我說各
位,不行今晚上帳篷都搬遠點吧,在來這麼一宿,咱第二天都起不來了,哈哈哈。」

  葉南飛:「哎,你個死丫頭,啥話都說?你個姑娘家,好意思。」

  李永紅:「哈哈哈,呵呵,那做的人都好意思,俺們怕啥,哈哈。」

  昨晚上是精蟲上腦,今天看到大家的反應,還是臉上一紅,他和李永霞的關
系是這夥人裡公認的,大夥沒感覺不妥。吃完早飯,大夥還是坐下來商量如何對
付滕濤。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葉南飛想多聽聽他們瞭解的細節和情況,比如他
們做的那些黑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不少,葉南飛一一記下,李永霞又道:「他的事,
很多都是靠他老爸,而且很多事也和他老爸有關,所以俺們幾個才不贊成和他對
著幹,他爸很厲害的,在蒙江書記和縣長好像都沒他好使。」

  這話啟示了葉南飛,是啊,他最大的能量和靠山都來自他老爸,如果和他鬥,
就等於和他老子鬥,這確實沒法鬥啊,可你不鬥,你生存的機會都沒有,可自古
窮不與富掙,富不與官鬥。但既然下決心和他們鬥到底,就得瞭解他們,可自己
官場上認識誰呢?細數了一下,就土地局的周浩宇算是官場,而且聽說混的還不
錯。看來只能找他諮詢一下子了。

  說幹就幹,把營地的事安排一下子,他打算回市里一趟,幾個人都爭著要跟
去,哪裡能讓他們回去,自己回去是辦正事,一人騎著摩托上路了,可還沒出林
子,發現前面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美奈子。葉南飛不僅心一跳,呈幾何時,
倆人是配合默契的雌雄大盜,也曾有過那麼多激情難忘的時刻。

  葉南飛:「美奈子?你怎麼在這?」

  美奈子:「平時不是沒機會麼,你都得陪著你家李永霞的麼?」說著走近葉
南飛:「昨晚上可沒輕了折騰,還以為你今天爬不起來了呢。」邊說著邊攔住他
的脖子吻了上去。

  美奈子:「不會被李永霞掏空了吧?還行不行?」


                    第一百四十三章 謀而後動

  葉南飛昨晚上確實是超負荷透支,不過面對這大美女,還是可以繼續透支的,
畢竟年輕,身強力壯,激情滿滿:「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葉南飛曖昧的
說著,並癡情的看著眼前的美柰子,昨晚和李永霞黑天瞎火的,全憑感覺,但今
天看美柰子是真真切切,真是天生麗質,桃花眼,挺直的鼻子那麼的精緻,美柰
子很享受葉南飛這麼癡癡呆呆的看著她,可也就怪了事了,別人要是這麼看著她,
估計早就翻了,可就享受葉南飛這麼犯傻,和其他男人有區別麼?估計是有,可
能葉南飛的目光裡還有溫情,而其他人眼裡全是欲望。也有可能只是美奈子個人
的感覺,女人喜歡一個人,不好也好,不喜歡這人,好也不好。

  美奈子又吻下去,葉南飛的激情又被調動起來的時候,她突然轉身坐到了摩
托的後座上:「走吧,還系辦整事要緊。」雖然她漢語很流利了,但很多時候吐
字還是僵硬。葉南飛有種被耍了的感覺,不過一想也是:「哼,晚上在收拾你。」

  美奈子:「怎麼,晚上不用陪你家的永霞妹妹麼?呵呵」

  葉南飛一時愣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你說不陪?顯著無情無義,你說陪?
那你就去陪唄,和人家美奈子又有啥關係呢?

  美奈子反而就喜歡作弄他,看他出糗的樣子,有點傻傻的,純純的可愛:
「哈哈哈哈,呵呵呵,好了快走吧,還有好多事要辦吧。」說完摟著他的腰,臉
貼到他後背,一臉開心的笑,好像好久沒有笑過了,更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她想
也許自己一直嚮往的那種外面的生活,才真正開始。

  畢竟這次遭遇前所未有的變故,甚至是劫難,以前可以逃避,這次有朋友,
有家人,有事業,你還放得下麼,朋友和財產放得下,家人放得下麼?此時也確
實做不到心無旁顧的親親我我。二人騎著摩托,先去了土地局,見著周浩宇,反
而是周浩宇很吃驚的:「小飛?你又得罪人了咋的?我們這好像又有對你商店下
手的意思啊,你小心點。」

  葉南飛一驚,下手夠快的啊,馬上簡單的說明來意。周浩宇:「啊,這樣啊,
那等我下班,咱找個安靜地方細說,這裡不方便。」

  這就是要晚上見面詳談了,那白天這功夫幹啥去?家是不能回,葉南飛感覺
他們出手這麼快,家應該被盯上了,商店也不能去,比較保險的地方是自己和紅
姐原來住的平房,已經兩三年沒人住了,當了倉庫。應該引不起別人的注意,把
美奈子送過去,囑咐燒點火驅驅潮氣,又買了些吃的,怕是今晚要住在這。他自
己小心的見了下貓肉和臭球,囑咐了一下。

  晚上見面的時候,葉南飛沒想到,周浩宇竟然帶來了陳茹,葉南飛自從那次
私人舞廳群毆事件後,沒怎麼接觸過這位大美女,只有跟周浩宇走的比較近。周
浩宇介紹,陳茹現在可厲害了,不是他們這些掙死工資的人能比的,已經自己開
了個大公司,做的都是鋼材,煤炭,木材啥的大買賣。葉南飛一聽明白了,暗贊
他這事辦的牛。急忙上前迎接:「哎呀陳姐,越來越漂亮了,要是走在大街上都
不敢認了呵呵。」

  陳茹對葉南飛的印象還是很深的,對那次解決兩方矛盾還是相當佩服的:
「哎呀,小葉越來越會說話,哎呀?這位美女是??」

  兩人都直直的看著美奈子,周浩宇雖然中午看著一眼,但還是忍不住多看幾
眼,雖然陳茹也是大美女,但陳茹的美太標準,太大眾化了,杏眼,翹鼻子,瓜
子臉,小嘴,梳著披肩髮,那時候梳披肩髮的已經很前衛了。走到哪回頭率都百
分百,可是等你回過頭來,就很難記住,而美奈子的美有特點,有魅力,識別度
更高,讓人看了就記得住。

  葉南飛:「哦,這位是我蒙江時候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呵呵。奈美,這位
是陳姐,這位是周哥。」

  美奈子習慣了日本人問候的方式,深鞠躬:「陳姐好,周哥好。」還好她沒
有叫;陳醬,周桑。這也把陳茹樂的不行,很好奇這什麼禮數。

  也不無嫉妒的:「哇……小葉,你連朋友都漂亮成這樣,我又對你刮目相看
了。」

  周浩宇小聲的道:「喂,你有這麼位死黨,你老婆知道不啊,嘿嘿。」

  葉南飛:「咳……額……知道,咋不知道呢,來來,進裡面先吃飯。」

  飯桌上,幾個人邊吃邊談:「小飛,就你陳姐現在的身份地位,今天要不是
說是和你吃飯,她都不帶來的。」

  葉南飛:「是麼?哎呀多謝陳姐給面子,我敬你一杯,呵呵。」

  陳茹:「拉倒吧,跟你吃飯是我有面子,就我們聚會,還經常聊你那段子呢,
都是傳奇啊呵呵,哎……咱先別互相吹捧了,浩宇不是說你有事麼?」

  葉南飛就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陳茹聽完後不僅笑了一下:「原來是他啊,
我打過交道,其實我們算是同行,現在外面很多人叫我們是倒爺,滕濤比我還強
點,最起碼他還靠著五交化公司呢,單位的關係,信譽,資金,他都可以用,俺
們都挺羡慕他的,不過這人手挺黑的,只要利益夠大,啥事他都能幹出來,我就
讓他坑過一回。怎麼?你們這次算是要你死我活?」

  葉南飛:「差不多吧,反正他不弄死我是不會算完的,周哥聽說他們已經開
始動手了。我來找你們的意思,到不是找你們幫忙,而是想瞭解一下你們官場,
我一時也想不出咋對付他,無從下手的感覺,他的勢力和實力你倆肯定也知道吧。」

  陳茹現在可不像那時候了,那時候看著就是個花瓶,現在從裡到外都透著精
明幹練:「那你還真找對人了,我和他是同行,哪是他的痛處我最瞭解了呵呵。
咱都是在朋友,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們這些倒爺都是表面風光,其實翻開裡面
那都是亂亂糟糟的,都以為我們有錢,其實我們最缺錢,有點錢,還要應付必須
的開資,但買賣還得做,不但做,還要大做,那得有多少錢夠啊?沒辦法,就得
去賒,說白了就是空手套白狼。」

  葉南飛聽了到十分好奇,自己也做了這麼久的買賣,還真不知道空手套白狼
為何物:「空手套白狼?」

  陳茹:「對,一分錢不拿,把貨發回來,賣完再給錢。像我和滕濤這樣的算
是好樣的了,最起碼賣完了還給,咱東北很多去南方騙,說是貨到馬上給錢,可
等貨賣完了也沒見錢,人南方人都叫這種人是繃子,倒爺裡也有淪為繃子的,貨
沒賣出去,或者賠本賣的,也就不給了。像滕濤攤子鋪排這麼大的,肯定外面該
老多帳了,如果想辦法讓他們感覺遇到繃子了,那就都來要錢,滕濤可就頭疼了。」

  葉南飛和周浩宇不斷點頭:「陳姐厲害,一說就直接點中要害。」

  陳茹:「其實道理很簡單,就像銀行,銀行你們知道最怕什麼不?」

  葉南飛:「銀行能怕啥啊?怕偷?怕搶?」

  陳茹:「哎呀,這個他們還真不怕,很簡單,他們最怕儲戶同時來取款,本
來呢,大夥把錢都存在銀行,道理上講,任何人隨時來取,都能取到自己那份,
可問題是,銀行並不是給你存錢那麼簡單,他還要把手頭的存款放貸出去,賺錢,
他們認為,所有儲戶不可能同時來取錢,那麼他就能周轉開,用存款的錢兌付取
錢的,之前的存款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放出去賺錢,理論上是不可能所有儲戶同時
來取款的,除非有消息說這家銀行資不抵債,取不出來錢了,引起恐慌,擠兌潮
就發生了。」

  葉南飛:「那咱們就放假消息不就成了麼,讓那些欠錢的都過來。」

  陳茹胸有成竹的一笑:「我倒是有個辦法,擠兌潮容易,關鍵是能不能擠兌
成功,我說過這傢伙還靠著五交化,現金充足,你還不一定擠兌垮他,咱這樣
……」

  其他三人一聽,都不得不對陳茹刮目相看,這計謀夠高,也夠狠。

  葉南飛:「可他爸是縣裡的領導,在蒙江比書記和縣長都好使,如果他爸不
倒,咱就在擠兌,他還是有辦法。」

  陳茹:「啊……可不是麼,我咋忘了這一茬了,呀……這事怕不好辦了,對
付別人都有辦法,這對付領導我是一點辦法沒有,我們討好還來不及呢。」

  周浩宇:「嘶……哎呀,,蒙江,我正好有兩個同學在那邊啊,就是黨校的,
是一批算是重點幹部培養,畢業了,我就回原單位,他倆想走迂回路線,下去鍛
煉兩年,回來再重用,這不分蒙江去了,哎呦回來以後沒少訴苦,呵呵,讓人擠
兌的,一個大縣長,在縣裡說話沒個局長好使,活的憋屈啊,哎……我明天透露,
透露,如果能和你組成統一戰線,那不更好?」

  葉南飛激動不已:「嘿嘿,看來找周哥你們是找對人了,要不,我是想不出
咋辦,當年我鬥不過他,今天他勢力這麼大,我更鬥不過了。聽你們這一說,沒
准咱還有機會。」

  周浩宇:「哎……你對我這倆同學也別抱啥太大希望,這倆哥們是被人徹底
熊住了,現在在蒙江,一點脾氣都沒有。明天見了面你們自己嘮,我看你失望的
門大。」

  葉南飛:「未見起,我又沒指著他們出手對付,但他們整天在哪個圈子裡混,
就像陳姐似的,指出條明路就成了,不然咱知道從哪下手?」事情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把那倆受氣包叫來,一起聊聊看看有啥收穫沒有。

  葉南飛和美奈子很自然的要回哪小平房住。雖然燒了火,但炕還是潮,美奈
子把屋地的鞋箱子擺開,當床,炕櫃裡還有套被褥,下午已經在外面曬了,鋪在
上面,散發著陽光的味道。

  美奈子:「那位陳小姐好像對你不錯,是不是又一個什麼妹妹啊?」

  葉南飛瞧著醋味挺濃的她:「哎呀……我怎麼聞著這麼大醋味啊?呵呵呵,
柰子,晚上到了,說好的報復要來了。」說著話臉可湊過去要親她。

  美奈子:「哎呀……這麼大的酒味啊,去外屋洗洗去,要不不行碰我。鍋裡
有燒好的水。」無奈,只好先去洗漱,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還特意仔細擦了擦下
面的小弟,心裡想著,一會美奈子會不會一口含住啊?嘿嘿想著想著不僅起了反
應,艾瑪,快點吧,有點等不及了,良辰美人啊。完事又給美奈子準備了一盆,
他知道她肯定要洗的。

  他還躺在被窩裡胡思亂想的時候,美奈子也洗漱完畢,穿著他的大襯衫出現
在他面前,如出水芙蓉一般,更顯婀娜「快進被窩,別涼著。」葉南飛忙掀開被
窩讓她進來。

  葉南飛有時也奇怪,自己何德何能,可以消受這人間尤物:「柰子,還記得
我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叫你什麼麼?」

  美奈子:「誰知道你當時叨咕啥呢。」她不僅回想起那湖邊的奇異見面,禁
不住笑了起來,那時候就感覺他傻乎乎的可愛。

  葉南飛:「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哇……仙女啊?可哪裡會想到,這個仙女
可以摟在懷裡,還可以親。」

  美奈子:「還可以幹……是不?呵呵」這粗口在她的嘴裡吐出來,格外讓人
意外,也格外讓人興奮刺激。

  葉南飛激動的吻了上去,這一吻,是如此讓人沉醉,美奈子是壓抑太久,久
旱逢甘露,顯著很饑渴,急迫,而葉南飛是癡迷,身邊的幾個女人,分量最重的
無外乎,紅姐,李永霞,寧思柔,美奈子,但還是有區別的,是人就會有差別,
沒辦法,相比之下,前兩位親情更濃厚,後兩位則更讓他癡迷。如果結婚過日子,
他會選擇前兩位,但是要是談戀愛,就絕對會選後兩位。


               第一百四十四章  謀而後動2

  美奈子被吻的有些意亂情迷,開始渾身燥熱,說話也開始含糊:「南飛,快,
快啊,來啊,我要啊。」

  葉南飛邊吻著她的面頰和脖頸邊說:「柰子,你就是一杯最美的美酒,不能
一口就喝了,要一點一點的品嘗。」說著抓過她的修長手指伸進自己嘴裡,輕輕
的吸允著。眼睛則火熱的看著她,這讓她格外感動,這就是他和別的男人的區別,
大多數男人,見著她,都是那種蠢蠢欲動,要侵犯,霸佔的欲望,而在葉南飛眼
裡,她就是最值得珍愛的,應該呵護的,這讓她感動。這有可能是她童年陰影,
如果她深接觸一下外面的男人,會發現,大多數男人都會拿她當寶似的。
   
    接著他往下吻,那對又綿軟,又彈的白兔子,無論是手感還是口感都是極佳。
在一點點往下移動,親吻她的肚臍,美奈子則興奮激動的揉搓著他的頭髮,嘴裡
舒服的呻吟著。更加激動的時刻來到了,葉南飛已經用嘴唇揪著她的恥毛。

  以前說過,美奈子和李氏姐妹各有不同,葉南飛給起了名字,李永紅叫白百
合,因為是小白虎,李永霞叫紅牡丹,顧名思義,大小花瓣紅色。而美奈子被叫
做黑玫瑰,因為小陰唇有點長,並很黑,但大陰唇又包的很嚴實,不那麼黑。葉
南飛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對黑色的花瓣,美奈子舒爽的叫出了聲,屁股和腰部也
不由自主的跟著湧動著。

  葉南飛又展開他的絕活,允,舔,吸,挑,啯,攪,讓美奈子驚叫連連,嬌
喘不停。實在受不了,突然坐起,低頭親向了葉南飛,葉南飛還沒品夠,而美奈
子接下來也俯身親向了他的那話。在不算明亮的燈光下,美奈子口含肉莖這一幕
還是很震撼的。葉南飛調轉姿勢,倆人來了個六九式,激情已經燃燒到爆棚,葉
南飛看見逍遙洞口,不斷湧出透明粘滑的愛液,忍不住對著蓬門吸了一口,美奈
子舒爽的一緊,臀部不自覺的一收,沒想到把菊花的位置挪了下來,而正在吸允
那逍遙洞的葉南飛不僅一口吸住了菊花。

  這一下不僅讓美奈子一顫,仿佛觸了電門般酥了半拉身子。美奈子也一激動,
為葉南飛來了個深喉,激動的葉南飛也不管是菊花還是桃花了,一頓吸允,美奈
子哪裡受得了這麼強烈的刺激,隨著子宮的收縮,一股股愛液湧出,身體也跟著
興奮的顫抖起來,第一次高潮來了。她無力的栽倒到一旁。葉南飛趕緊起身擁住
了她,此時的美奈子癱軟成一灘泥,身體還微顫著,面若桃花,眼睛閉著,嘴裡
不斷的嘟囔著:「南飛……我要死了。」

  葉南飛看著眼前的美奈子,疼愛的不得了,輕輕的允著她的小嘴,她也有點
無力的回應著,嘴唇是那麼柔軟,舌頭是那麼的火熱。足足十多分鐘後,才慢慢
平息,恢復了狀態。但身體還是有點酥軟,鑽在他的懷裡不願出來,還在享受那
餘韻。這迷離狀態更刺激了葉南飛,上面還吻著她,下面也跟著提槍開戰了,對
著那牝戶插了過去。

   美奈子「啊……」的叫出了聲,剛平復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南飛,好大,
好脹啊。」雖然愛液氾濫,也已經高潮了一次,但畢竟三四年沒被光顧過,還是
很緊實。那緊迫的包裹感,那火熱,滑潤,讓葉南飛快感無以復加。慢慢的推進,
直至全根沒入直抵花心。倆人可謂全方位的緊密接觸,嘴,吻在一起,手,十指
相交,身體貼著,性器連著。

  葉南飛並沒有急著快速動作,而是慢慢的一下是一下,每一下都插到最深,
二人充分的享受著那快感,在抽插了幾十下後,動作開始慢慢加快,隨著幅度加
大,美奈子的嬌喘聲也越來越大,葉南飛看著興奮激動的美奈子在自己身下呻吟
聳動著,內心的刺激和滿足感是相當強烈的,也刺激著他動作越來越有力,越來
越快,隨著他爆發的一聲吼,一股股濃精射向了花心。

  而美奈子在動作加快以後,就已經飄飄然了,隨著那節律的爆射,感覺到裡
面更脹,那一股股濃精更是燙的她顫抖,此時的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可以不在
乎,這一刻就是最美的,渾身酥軟的委在他懷裡。這一夜,他們沒有再做第二次,
而是慵懶的相擁著,享受著那舒爽美好。

  第二天早上,葉南飛先醒來,沒辦法,多年養成的習慣,不管睡多晚,到點
就醒,本來晨勃,可以再來一發,但看著睡的甜美的她,沒捨得騷擾,先起來去
外屋做早飯了。當美奈子醒的時候,還有點懵,有點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一摸
身邊沒人,難道昨晚是做了一場春夢?這裡是哪裡?

  葉南飛端著粥,饅頭,小鹹菜進了屋,美奈子的記憶才算全恢復了。幸福的
看著早餐擺到自己面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甜美的早餐吃完,葉南飛又經不
住誘惑鑽進了被窩。

  美奈子:「今天不用出去辦事的麼?」

  葉南飛:「約好晚上見面的麼,今天白天屬於咱倆的,誰也打擾不著。」說
著吻了下去。一場驚心動魄的晨戰在所難免,可謂越戰越勇,難以平息那相思與
浴火,時隔多年的再次愛愛,反而讓二人感覺有了新的認識,總感覺比當年還要
有激情,還要有感覺,也許經歷的多了,感受也就更多了,而不是麻木了。

  當葉南飛在她身上馳騁,她沒有如以往一樣閉上眼享受,而是一直睜著眼和
他對視著,她想把這些留在腦子裡,這幾年她總想回憶二人在一起的時光,但越
是回憶,越是模糊,所以她想深刻一點。而當那肉莖在自己體內膨脹到最大,然
後跳動著噴射自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怕是離不開這個男人了,開始懷疑這幾年
自己是如何度過的。

  葉南飛看著懷裡和平時判若兩人的美奈子,這時的她,溫柔,嫵媚,更小女
人,不像平時那麼冷豔,獨立,堅強,冷酷。相比之下他當然更喜歡現在的她,
愛的總想含在嘴裡。二人在激情的餘韻裡,訴說著離別後的各自情況。說說做做,
做做說說,可他倆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大事。

  葉南飛跟美奈子感歎:「咱倆在這麼待下去,我怕我會精盡而亡啊,會被你
吸幹的。」

  美奈子:「誰讓你總做?我就想你摟著說會話,就你總不消停。」其實不消
停的何止葉南飛。

  葉南飛:「誰讓你這麼迷人,忍不住啊。」

   二人甜甜蜜蜜去赴約,連周浩宇和陳茹都感覺出氣息的不同,心裡嘀咕,要
說這倆人沒事,鬼才信。周浩宇忙迎上來:「哎呀……南飛?你這一天一宿跑哪
去了?出大事了,你還不知道?」

  葉南飛一臉懵逼:「咋的了?出啥事了?不就是各單位又去我店裡查抄?我
店都關門的,怕啥?」

  周浩宇一看這哥們是被美色迷昏了頭了:「我去,你是我哥,是我親哥,你
家商店著了火了。連邊上人家都遭了殃了。這麼大動靜你就不知道?昨晚上你沒
住城裡啊?」

  葉南飛一聽也被震驚懵了:「媽的,這麼狠,敢直接放火,這小子真特麼無
法無天了。」

   他還沒從正經中翻過勁了,忽聽得有人說:「哎……你…你,不是那誰,滕
濤保鏢麼?」

  滕濤抬眼一看,發現有倆個陌生男人站在對面,周浩宇馬上介紹,一位是蒙
江縣的縣長,馬昊強,一位就是剛說話的這位,五交化公司副總經理鄒梓楠,大
家寒暄一下,進了飯店的包間。倆位對葉南飛和滕濤鬥得這麼大動靜,也很震驚,
不過很看不好葉南飛這方,很簡單,實力相差太大。這不連老窩都被人家端了,
你還沒地喊冤去,你報警試試,等著他們給你破案去吧。

  葉南飛也解釋清楚他和滕濤的淵源了,還有美女保鏢的疑問:「那你們說我
還有退路麼?現在不是他倒,就是我亡啊,我也是被逼的。」

  馬昊強:「那你憑啥和他鬥?你別怪我說話難聽啊,都是浩宇的朋友,你又
這個處境,我問你,你市里有靠山麼?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啊,你看我倆,我至少
還是一縣之長吧,他在單位也是副總,在市里也不是沒人照應,可最後呢?還不
得消停的盤著,鬥不過他們的,我勸你,在損失沒繼續擴大的情況下,早點撤吧,
總比最後拼的啥也沒有強,弄不好連命都得搭上,我這可不是嚇唬你,既然你說
這位美女和你兄弟們在他手底下幹過,應該知道他能幹出啥事。」

  葉南飛:「馬縣長,不是我不識時務,而是我從十多歲就開始逃,一直逃到
現在,現在有家,有老婆孩子了,兄弟們也都聚過來了,我不想在逃了,他一個
穿鞋的,我一個光腳的,光腳的還能怕他穿鞋的?他不是勢力大麼?越大越好,
大了漏洞也就多,顧忌也就多,軟肋也多,我找兩位哥哥來,就是想聽聽他的軟
肋。」

  聽葉南飛說完,倆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為之一振,別看他倆如此消沉,難道
心底裡,就真的那麼甘心?剛才的一番話,雖然也是發自內心的勸葉南飛,別看
不清現實,可又何嘗不是一種試探,一種激將法。既然這人想找盟友,也得看看
是不是那塊料,有沒有那個決心,這麼一看,此人還是可以聊一聊。

  鄒梓楠:「不是我倆窩囊,沒血性,俺們也和他鬥過,可在他們家族面前,
簡直不堪一擊,沒有萬分的把握,我倆是不想加入的,畢竟熬倆年,就可以回市
裡了,何必呢。」

  葉南飛當然聽出來,這倆傢伙,老奸巨猾,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既想撈好處,
還不想冒風險:「倆位哥哥放心,咱們這樣,你們不用出手,啥也不用幹,我只
求你們三件事,第一,把騰家的軟肋告訴我,越詳細越好。第二,只要在暗處待
著就行,但對方有動靜,想辦法通知這面一下。第三;我和他拼到最後,他們的
那攤子,我不希望我不知底的人接手,最好是你們接手,到時候你們不用幹啥,
只要做分內的事就好了,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不知倆位哥哥覺得如何。」

  葉南飛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事不用你們辦,只要你們動動嘴就可以,最後的
好處可都是你倆的。還沒啥風險,如果葉南飛失敗,他倆完全可以推個乾淨。這
既能出氣,又沒風險,又得好處,鬼才不幹,就算葉南飛完蛋了,騰家也會被攪
的雞犬不寧,何樂而不為呢,真是百利而沒啥害啊。

  馬昊強:「呵呵,南飛兄弟果然爽快,我倆如果在這個那個的,就太不爺們
了,說到騰家的軟肋,很多,對於普通幹部來說,拽出哪一條都是致命的,可對
於他家來說未必,當幹部最害怕的無外乎就那幾樣,作風問題,貪污受賄問題,
違法亂紀問題,站錯隊問題。表面上看第一,第二條最嚴重,實際上最後一條最
嚴重。而這四個問題,他爺倆都全乎了,沒有他們沒犯到的,這些年也有不少上
告,舉報的,最後都不了了之,而且上告舉報的,都遭到了報復,最後也沒人敢
告了。」

  葉南飛:「他家在蒙江勢力一直很大,這我知道,難道市里,省裡他家也這
麼橫?」

  鄒梓楠:「也很簡單,上面有人,就算沒人,他爺倆也能運作成有人,市里,
省裡多少人都被他爺倆拉攏過去了,辦法也很簡單,送錢,送女人,當初拉攏我
時候就這麼幹的,蒙江縣的產業都快成他家的了,發現有值得抱的大腿,就不是
送錢,送女人那麼簡單了,是送股份,把他變成利益共同體,你說這他們之間的
事,最後不都變成自己的事了麼,他爺倆經營這麼多年,到底結交了多少大人物,
誰也不知道。」

  既然陳茹把滕濤生意的事擺佈清楚了,當然鄒梓楠又做了詳細補充,馬昊強
把官場的事擺佈清楚了,那麼下面就是想什麼辦法搬到他,幹倒他,不但要幹倒,
還要踏上一萬隻腳,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否則在座的幾位可就不好受了,這個
聯盟就這樣結成了,接下來他們研究到了很晚,每想出一個方案,其他人都提出
不同意見和疑問,如果都能說得過去,就開始補充,查漏補缺,這是個陰謀家的
結盟,一個個陰謀在這晚被謀劃成型,就等著執行者實施出來。
                             

                               【未完待續】
2017-6-2 20:3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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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篇好文 都可以拍成電視劇了
一上四合院 必定先追此文有無更新 作者大大始終沒讓失望 兩三天一篇新的章節就出來了
作者大大加油 我是你鐵粉
2017-6-4 04:2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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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45~146)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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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6-4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四十五章 趁虛而入

  接下來幾天,葉南飛反而沒有忙著如何對付滕濤,而是忙著和家裡人,朋友
見面,去看了看紅姐,別是知道店著火了在想不開,見了華姐,讓她幫著照看著
火之後的事,又交代了騾子,田秋蘭等人要小心,之後才回到林中的營地。李永
霞等人提著的心終於放下,聽說商店被燒後,都很消沉,大家都沒太吱聲,因為
並不感到多大意外,殺人他們都敢,何況放火呢,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
到的。

  美奈子是提前一天單獨回營地的,她總是神出鬼沒的,大家也不奇怪,等葉
南飛回來,本想會有所行動了吧,店都被燒了,這還不反擊,等到啥時候啊。可
人家葉南飛跟沒事人一樣,該打獵打獵,該吃飯吃飯,晚上和李永霞的帳篷裡,
還是淫聲不斷,不過真心不是故意的,只能說,林中的夜太靜,帳篷的隔音效果
太差。

  連沒原則支持他的李永霞都看不下去了:「飛哥?咱就在這林子裡這麼呆下
去啊?這也不是個事啊。要不咱乾脆回小旺得了,咱消停的過日子。」

  葉南飛苦笑了一下:「你們急,我比誰不急啊?可我不能慌,我慌了,大夥
不更沒底了麼?你是這幫人的大姐,你還沒這感受?我在等,等一個消息,之後
咱們就出發。不過這消息哪天來,真確定不了啊,我這心裡也是沒著沒落的。」

  李永霞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我說的麼,那你不早說,讓俺跟著揪心,我就
知道你有安排。那永紅都問我好幾次了。」

  葉南飛:「這告訴完你了,你就不揪心了?永紅總問你?她咋不來問我呢?」

  李永霞:「咋的?是不是惦記永紅了?」

  葉南飛:「哪有?你一個我都侍候不了了,嘿嘿。」

  李永霞:「心裡有鬼……嗯……輕點……嗯!」

  在說滕濤這面,他動員人脈,聯繫好各部門,來個大圍剿,連封貨帶抓人,
可是人家堅壁清野了,不光自己的店,江北店也關門,連和他有關的摩托修理部
也關了門。這讓滕濤相當鬱悶,相當於積攢力量打出了一拳,結果前面是空氣,
啥也沒打著,心裡暗罵這幫貨不給力,直接砸門,把貨都拉走啊。於是他憋氣,
來了一招狠的,直接派人把房子點了,邊上的穀玲家和騾子的商店都受到不同程
度的損失。店裡貨還不算多,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但燒的也很慘,光剩個大框
了。

  按滕濤預想的,葉南飛應該出面了,或者怎麼報復一下自己,可是一點動靜
都沒有。開始他還懷疑這小子怕是有啥更厲害的後招等著呢?不過又一想,更有
可能這貨又慫了,這些年他不就一直慫著麼?把自己打殘了就一直躲到現在。當
初他就惹不起我,現在我什麼身價,實力。弄死他不跟玩似的?心裡越發的傾向
這哥們怕是又跑了。得意的想著,麼真沒勁,不好玩。

  在這種情緒下,整個團隊都放鬆下來,但滕濤並沒有像放棄報復,雖然得意
把葉南飛嚇慫了,可也有種被玩了的感覺,麼說的好聽,要幹一場,把到手的娘
們帶走了,結果都麼跑了。他還在找那些地方可以出出氣,烏拉方面也派出去不
少人,隨時盯著動靜。

  這天,滕濤在辦公室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朋友介紹過來的,他手裡有煤炭想
出手,可不是季節,量又太大,沒人敢接手,聽朋友說,只有您這又實力吞下這
麼大量,所以問問有興趣沒有。這時候突然來了這麼個事,讓人挺意外,但是一
聽價格確實很誘人三百萬元的煤炭,現在只要230萬,本身這個季節的價格就
不高,在打這麼大的折扣,只要壓到秋天,穩穩的賺一筆不成問題。問了下原因,
說是遇到急事,急需錢,不然不會認可陪這麼多,而且都是內蒙的好煤,可不是
咱這當地煤,熱量小,煤石多。

  滕濤答應考慮一下,叫來親信,袁剛等人。袁剛一聽,神經立馬繃了起來:
「濤哥,我麼感覺這節骨眼,突然出這麼個事,不太正常,小心點。」

  滕濤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那你們說,葉南飛那小子有這麼大能量麼?
就算有,他打算怎麼運作這個事坑我?想像我們去南方繃貨麼?特麼這麼大筆買
賣,不見著貨我能給錢麼?我到想試試,如果是他設的套,我到要看看他咋玩,
如果不是,咱們穩穩的賺一筆,200多萬,幾個月後就是300多萬,呵呵。」

  滕濤躍躍欲試,但並不莽撞,聽內蒙那小子說有人介紹,他還故意問了介紹
人是誰,一聽,還真認識這麼個人,算不上多熟悉,但打過幾次交到,也算個場
面人。他又電話打到介紹人那裡,一問,還確實有這事,前一段有朋友過來問要
不要煤炭,可這量太大,人家要全包了,他沒那實力,想了一圈,也就滕濤吃得
下。打聽完,心裡放下一半,接著又約那人來蒙江見面。

  見了面以後心又放下不少,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說話口音很濃的山西味,估
計當年走西口,把整個兒內蒙的口音都帶到山西去了。雙方談的很順利,人家不
掖著,不藏著,煤就在煤場堆著,本想壓著秋天賺一筆,就是現在也每天走貨,
可家裡突然有變故,需要錢,現在是割肉出讓,關鍵是要現錢,而且要一把付清,
人家也不是皮包公司,一切手續都正規合法,有據可查,當然為了安全起見,邀
請他們去當地看一下,往回運的話,火車,汽運都可以。

  這越說越讓人心動,不去看看簡直就是犯罪啊,又試探著說,價格上還是差
點,雖然不貴,可量這麼大,誰有這麼多現金啊,也需要籌借。此人這事上很堅
持,不鬆口,最後說,還是看看貨吧,沒看到貨,沒准看這貨,你又看不中了,
也可能看這貨覺著賺大發了。於是定下來去內蒙考察。瞧著,價格上沒准還能勒
下來點。

  那這事到底是不是葉南飛設計的呢?是不是不知道,不過滕濤去蒙古的消息
他是第二天就知道了,這是貓肉第二天下午騎摩托來通知的。知道消息後,葉南
飛一下子精神起來。等了多天的時機來了,趕忙把大家召集起來,大家本來都呆
的很消沉,一聽說要有行動,也都來了精神,不贊成葉南飛和滕濤對著幹,是不
贊成的,但行動起來,誰也不會含糊,況且,這兩年也都心懷怨氣,特別是李氏
姐妹感覺自己被玩弄了以後。

  葉南飛拿出一張大白紙鋪開,上面寫著很多人名,人名之間還連著線,大夥
看得一頭霧水,還是美奈子先看出門道,這不是滕濤和滕濤有關係的人麼。

  葉南飛:「對了,咱們下面要幹的事,就是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探聽一
切有關於他爺倆的事,手段自己想辦法,底線是不能讓他們感覺到被查。主攻方
向,他爺倆的,男女關係,貪污受賄,違法亂紀,總之吧,只要是他爺倆的事,
能收集多少收集多少。但最好是證據確鑿的啊,別是傳說謠言啥地也弄過來,麼
用啊。」

  葉南飛接著又安排,現在收拾東西啟程吧,方向,蒙江縣。並拿出地圖,標
出了下一個紮營地,距離蒙江只有十幾裡路的火龍嶺。四輛摩托,載著人和行李
開向了蒙江方向,當再次安排好營地後,葉南飛讓大夥琢磨一下名單上的人,如
何打開突破口,而他要先進城,因為等這一天好久了,大夥當然踴躍的要跟著。
但葉南飛只要美奈子跟著。

  這讓李永霞很不滿,為啥不能帶她,而非帶著美奈子呢?葉南飛:「咱倆要
都走了,兄弟們誰帶著?再說,這次是去滕濤的辦公室偷資料,你們誰的身手有
美奈子好?」一聽這話,誰也不知聲了,別說這晚上翻牆入室的活,就是打架沖
鋒的活,哥們們都服,這丫頭就像天生幹這玩應的,明明那翻牆上樹她是後學的,
可人家拉這幫人幾條街了。

  美奈子坐在後座上,摟著葉南飛,最近她也有點怨氣,因為這幾天葉南飛都
是守著李永霞,和她一點機會都沒有,她自己也奇怪,以前在林子裡的時候沒這
麼在乎這事了,現在是怎麼了?不過此時心情好多了,一聽說要入室盜竊她就莫
名的興奮,而且還是和葉南飛一起,又回到雌雄大盜的時候了。

  五交化公司的外牆小菜一碟,而且除了門衛有保安,其他地方沒有警衛,難
道滕濤就這麼不小心?還是想不到?二人是爬到頂樓,在從頂樓天窗進入樓內,
辦公室的門雖然鎖了但是不難開,可等進了辦公室傻眼了,以葉南飛的水準,開
個門鎖還湊合,可辦公室裡保險櫃這種高技術的玩應,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試
了半天,只能頹喪的往那一坐,望櫃興歎了。

  葉南飛的注意力全部被保險櫃吸引去了,很簡單麼,有價值的東西肯定都在
這裡頭呢。

  美奈子:「打不開就別耽誤事了,先找找別的,看看能有用上的不。」

  抽匣和普通的卷櫃是難不倒他的,翻出來的東西,看見差不多的就用相機拍
下來,窗戶已經讓美奈子封好,以免小手電筒和閃光燈暴露蹤跡。

    接著又去了財務科,但也有個保險櫃,失望之餘,只能挑一些看似有用的東
西拍下來。等他倆回到營地,天已經濛濛亮。

  匆匆的睡了一覺,早起後,繼續商量。幾人也沒啥收穫,想不出啥辦法,只
有張默說,保安裡有個兄弟和自己相處的不錯,而且在五交化幹的時間也不短了,
不如找他打探點消息。葉南飛:「那趕緊去啊,一會多給你拿點錢,多給人點好
處。」

  葉南飛:「永霞,你就沒點頭緒?」

  李永霞:「你這紙上寫的人我大多不認識啊,認識幾個也是公司裡的,他們
也認識我,那咋查?」

  葉南飛拿過那名單又看了一遍,然後指著一個人名:「這個叫張立軍的礦務
局局長,據說死了,死的挺慘,但最後司法鑒定卻鑒定為自殺,這事你們一點不
知道?」

  李永霞等人一聽都驚訝:「啊?難道是他?」

  葉南飛:「怎麼?知道?」

  李永霞:「滕濤指派我們幹過不少事,不過我們前後的啥事也不知道,給的
任務都是具體到怎麼幹,幹到啥樣,至於是誰,幹啥的,因為啥,都不知道。不
過你說這個我有印象,頭一天我們被安排收拾一個人,直接送我們去的他家,被
我們砍了十多刀,最後被胖子推下樓摔死了,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可第二天,聽
人說有個局長昨天跳樓死了,我們當時就懷疑是昨天那人。」

  葉南飛聽了以後,不僅驚出一身冷汗,這幾個傢伙啥時候變的這麼狠,這麼
冷血了,不是砍人就是殺人的:「那正好你順著這條線往下查。至於咋查,自己
想辦法,你這麼聰明一定有妙招,呵呵。」

  李治國:「啊,那我也想起來了,去年還幹了一件事,對方叫韓金超,在蒙
江這片很有名,他和滕濤不怎麼鬧翻了,結果被收拾了,當時我們也是被安排收
拾他,前因後果不清楚,只是聽滕濤和他對話的時候叫他韓金超,後來聽很多人
提起他,都說白瞎這人了。」

  葉南飛:「也是被你們幾個幹掉了?」看著幾人默不作聲,葉南飛心裡直發
毛,這幾年這幾個兄弟姐妹都幹了些什麼啊,難怪滕濤想用這個威脅:「行了,
先查這三個線索吧,永霞你就追礦務局長那個案子,治國追韓金超的案子。張默
聯繫那保安老弟,看能不能再他們內部按這麼個釘子,柰子,你想辦法跟蹤滕明
遠,看看能有啥收穫不。不過你們第一要注意的就是安全,一旦有危險先撤,不
能打草驚蛇。」

  胖子:「那我呢?」李永紅也這麼問。

  葉南飛:「胖子你做機動,誰需要你,你就跟著誰,永紅照顧尹令儀在營地,
你不把她照顧好了,俺們幹啥都不安心。」

  李永霞:「那你幹啥去?」

  葉南飛:「我得回烏拉,洗照片,還得去進修開鎖,麼得學藝還是不精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尋找女服務員

  葉南飛獨自回到烏拉,照片送到眼鏡哪裡去洗,之後和陳茹一起查看是否有
有價值的東西。然後再去找四哥,看看能不能幫找個師父,學學開鎖,以前都是
自己琢磨,野路子,現在遇到專業問題,解決不了了。

  四哥一聽:「那簡單啊,我手底下就有幾個專門幹摳皮子的,開鎖還不是小
兒科麼。」

  葉南飛:「不是學開年普通鎖,那玩應我還用他們教?我也會,我要學開保
險櫃的鎖。」

  四哥一聽嚇一跳:「啊?你要幹啥?」

  葉南飛把前後事情一說,四哥才明白:「哦,那也簡單啊,咱機械廠就做過
保險櫃,我就是學鉗工出身,得,一會我帶你見我師父去,我師父那可老厲害了,
八級工,在俺們廠子那都跟工程師一個待遇,相當於高級知識份子。」

  倆人正說著,小妹放學回來了,一看葉南飛在屋,猛的眼睛張大了,正想高
興的上前打招呼,忽然又改了主意,還生氣了,一摔打,鑽自己屋裡去了。弄得
葉南飛聽尷尬。

  四哥無奈的搖了搖頭:「唉,你哄哄去吧,我是惹不起,你說你走就走吧,
你跟她交代一聲啊,這天天的,脾氣老大了,老跟我打聽你,你說我那知道啊?
沖我發脾氣,我招誰惹誰了?你趕緊的擺平啊,天天在老這樣我特麼都抑鬱了。」

  葉南飛也頭大啊,這哥倆相當要命了,一個放心大膽的把妹子交給自己,倒
是採取了充分信任的態度,還真就不怕他妹子有啥損失。這妹妹呢,心更大,想
咋著就咋著,你說你個姑娘家,人家是有婦之夫了,你玩什麼感情遊戲啊。他很
無奈,但也沒辦法。進了屋。看見那丫頭坐床上似乎生悶氣呢。

  她見他關上門了,一枕頭砸了過來:「死哪去了?也不告訴一聲?」邊說還
邊砸著,這時候你最好別狡辯,更不能反抗,要麼消停挨削,要麼請求原諒,沒
有道理可講的,打一會她們自己就捨不得再打了。果然,沒一會,抱著頭的葉南
飛感覺沒動靜了,睜眼一看,小妹眼睛紅紅的看著他,她還是很少見哭鼻子的。

  葉南飛:「你看看,哪有徒弟這麼對待師父的,本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尷尬。」
小妹已經放下枕頭,走近他,聽他這麼一說,又生氣的揮著拳頭打他:「你還說,
你還說?」其實這種打與其說是打,不如說是撒嬌。

  葉南飛順勢摟住了她:「這次事太大,沒看我商店都被人燒了麼?連江北的
店和騾子的修理部都關門了。」

  小妹撅著嘴:「所以人家才擔心麼,可越是擔心,越是沒有你的消息,你知
道我都是咋過的?」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葉南飛本來就對美女沒有免疫力,再
遇上哭著的美女,那整個人就得化掉了。

  葉南飛抹去她的眼淚:「你看,這不是沒事麼?你對你師父的本事還不瞭解?
這次回來就是找四哥學本事對付那小子的。」

  小妹:「是麼?我也要跟著學,這回你帶我一起去好不?我想跟在你身邊,
看著你,陪著你。」

  葉南飛:「那哪行啊?你還得學習,等你考大學呢?我就考不上,你腦子好
使,能考上。」

  小妹:「那我腦子比你好使,你做我徒弟吧,嘿嘿。」

  葉南飛:「嗯,等你考上大學再說吧,那時候啊,你學識淵博,我很多不懂
的不明白的都得請教你,你看你不就是師父了麼?還有啊,等你大學畢業啊,我
的商店就幹大了,我文化不高,管理不了,你當總經理幫我管好不好?」

  小妹興奮的:「真的啊?嘿嘿,啊,那我就考個大學給你看看。」倆人本來
就摟在一起了,這話也是越聊越興奮,小妹閉著眼,小嘴伸了過來,這時候,葉
南飛能拒絕麼?拒絕得了麼?少女的體香和氣息薰染著他,早就讓他迷醉。低頭
深深的吻了下去。

  可吻的過程中心裡一直不踏實,掙扎啊,糾結啊,一會葉南飛就掙扎著分開,
而小妹還沒吻夠,不願分開,其實葉南飛何嘗想分開,是不敢吻下去了,再吻,
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小妹,,四哥還在外面等著呢。」小妹懶在他懷裡不
願出來,情竇初開的少女和他這個老鳥的感受當然不同,情感懵懂時候,感情最
為真摯,而且熱烈,在喜歡人的懷裡,那是最讓她們迷醉的,最好永遠這樣下去。、
小妹:「那,我也要去看看。」

  事情並不難辦,師父很熱情,並帶著他們到車間看了保險櫃的內部構造,那
時候的保險櫃不如現在的複雜精密,只不過是鎖加了密碼,鑰匙和密碼必須都有,
缺一不可,鑰匙那鎖倒是好開,關鍵是對上密碼,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確實如電
影裡看到的,用聽診器聽,因為轉到密碼數位的時候,卡簧的聲音會有輕微的不
同。憑著這點微弱的差別,辨別出密碼,其他的就不算個事了。

  烏拉的事匆忙的安排了一下,急著趕回蒙江,不知道他們幾個的進展如何了,
趁滕濤還在外地,盡可能的收集資料,找尋有利的證據。不然等他回來,不知道
會不會有啥手段出擊,想安心調查就難了。回來後,出人意料的是,張默先有了
進展。他找了那個保安兄弟,酒喝好了以後,有給了200塊錢,得到了一個內
幕,政府招待所前兩年有個小服務員跳樓自殺了。

  而知道的人都明白,這丫頭死的冤,死的時候,除了跳樓摔的傷,那身上很
多傷痕,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被人強暴過,這事在各個招待所可以說沒少發生,
但大多數都忍了,一方面惹不起,在一個也怕丟人。每個局都有自己辦的招待所,
每個招待所裡都有不少女服務員。別看服務員這工作不起眼,那可是搶破腦袋難
找的活,要說待遇呢,真一般,不過能和政府掛上勾的活,都顯著體面,活又不
累。

  跳樓這小丫頭就是這種情況,她叫謝芳華,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那時候
那大學很難考的,號稱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只有極少數人能進入大學,這孩子就
很壓抑,鬱悶。本來品學兼優,奈何命苦,本想複讀,可這孩子似乎又恐懼心理,
整天在家就把自己圈在屋裡,爸媽看著著急啊,別憋悶出毛病來。正好聽鄰居說
政府招待所可能招工。

  一想政府招待所,那多好的單位啊,整天都是侍候領導,都是高階層的人,
在小市民眼裡,那都是天一樣的存在,於是就勸姑娘去試試,父母的心裡很簡單,
最起碼讓她出來散散心也好。也不知道是真招人還是假招人,謝芳華和父母一去,
還真的被聘用了,話說這對父母可真心沒路子,沒後門可走,很有可能是謝芳華
自身條件太好,讓招聘的人拒絕不了。

  就這樣,全家終於走出高考的陰霾,就算考上大學也未必能分配到這麼好的
單位。謝芳華的心情也好了,工作很努力認真,按理說也還不錯。可縣裡各個機
關單位的招待所是這樣的,政府招待所還算是最消停的,不像其他局所,出這事,
那事的不新鮮,政府招待所畢竟一般人敢隨便撒野。不過那說的是一般人,有一
般的就有不一般的。

  事情是這樣的,滕濤有兩個朋友來蒙江玩,這倆朋友真不一般,還是生意上
的夥伴,是相鄰的紅石縣的鐵廠廠長的公子。在紅石縣也是風雲人物,來了蒙江,
滕濤為了顯示自己的能量,就安排到了政府招待所。讓對方看看自己在這招待所
裡就跟自己家一樣。本來和謝芳華沒啥關係,關鍵是,這晚上她正好值班,當她
出現在他們房裡的時候,那倆傢伙眼睛立馬直了,到不是他們沒見識,而是像他
們這種衙內,平時大魚大肉吃的多了,都惦記著吃點清新爽口的。這不一見著就
一點抵抗力都沒了。

  本來滕濤晚上是有安排的,他自己開了個類似招待所的那麼個賓館,只是規
模小,而且不如政府招待所奢華,但可玩的,可吃的要比招待所豐富奢靡。可這
倆貨一見著謝芳華就挪不動步了,他們在紅石也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幹這種事從
來就沒心理負擔,於是攔著謝芳華不讓出門。謝芳華哪裡經過這個,剛從校門裡
出來,清純的跟一張白紙似的,可她越是恐懼害怕,越是讓他倆感覺到刺激興奮。

  兩個大小夥子,摁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結果不難想像,謝芳華當時有多
絕望?不知道,但那倆衙內肯定異常興奮,他們扒光了她的衣服,她尖叫著,到
後來恐懼到叫不出聲音,她面前只有兩個猙獰的野獸,他們也脫光了衣服,她知
道,這可能就是傳說中,恐怖的強姦,這對於一個內心純潔,思想傳統的少女來
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當其中一人的肉棍插進她身體後,她徹底絕望了,而那衙內在興奮的聳動著:
「哎呀特麼的,還是大姑娘好啊,老緊了,幹著就是得勁。」

  另一個:「那是啊,處女麼,來讓我親一口,長得真嫩,都能掐出水來,哈
哈哈。」

  一個:「麼這趟沒白來,碰到這麼個雛,值了,哎……咋不反抗了?動一動
才更有勁啊哈哈。」

  另一個:「女的就這樣,在麼鬧騰的,一插進去也都消停了。」

  那麼這屋裡鬧騰成這樣,就沒人聽到麼?雖然這時候是傍晚,大多都下班了,
可還是不少值班的。聽是肯定有人聽見,只是沒人敢管,因為是滕濤帶來的人,
滕濤在蒙江什麼地位,誰敢惹?等滕濤來接他們的時候,倆人已經爽畢,看著被
嚇壞的姑娘也有點懵,爽時候是爽了,可看著縮在床腳,癡癡傻傻的謝芳華,也
感覺很無奈。

  滕濤知道後,很不恥,他是不贊成對女的用強的,在他看來太沒技術含量,
而且不好玩,你說人家不喜歡和你幹,你非得強迫人家,這有意思麼?蘿蔔白菜
各有所愛吧,有的人專門喜歡強姦的感覺,你太配合了他反而感覺無趣。

  他雖然不贊成這事,但事情出了,他也不懼,不就是強姦個服務員麼,多大
點事,安排夜班經理來安慰一下子,看看有啥需要沒,只要不太過分都可以滿足。
就這樣,他帶著那倆衙內玩去了。夜班經理師徒安慰謝芳華,可謝芳華根本不讓
接近,就是那麼癡癡傻傻的蹲在角落,夜班經理認為這是暫時受了驚嚇,讓一個
服務員照看一下,他就忙別的去了,而那個服務員也不可能一宿都守著她,晚一
點就睡去了。

  誰知道,當晚,有沒睡的,或者值班的,聽到了一聲悶響。也都沒太當回事,
早上一看,樓下一具屍體,人早死了。上下一頓慌亂,當滕濤知道的時候,嘴裡
說了聲:「晦氣」還是沒太當回事。謝芳華爸媽知道的時候謝屍體已被放到太平
房,收拾的利索了些,倆口子當時就崩潰了,怎麼才上了幾天班,開心勁還沒過
去,人就沒了。這讓倆口子無論如何接受不了。

  她爸是城邊菜農,農閒打點零工,她媽夏天賣冰棒,冬天打零工,閨女就是
他倆的命根子,本來老老實實的人,這次被逼到絕境了,話說兔子急眼了還咬人
呢,去找招待所討說法,去公安局討說法,結論是自殺,而且是因為拿了招待所
的東西,被抓,結果悔恨交加,自殺了。這個結論是老兩口絕對接受不了的。老
爸去招待所鬧,去公安局鬧,最後沒人理,他就去縣政府鬧。滕濤感覺麻煩,直
接讓人把他扔收容所裡。

  女兒死的不明不白,老伴又被抓,她媽在雙重打擊下,終於沒熬住,精神不
正常了,在招待所門口經常有人碰見她在那晃,問她幹啥呢,她說姑娘快下班了,
她來接她。只要能進招待所,她就進去,見人就問見過她閨女沒有。她膽子小啊,
天黑不敢回家的啊。問題又反應到滕濤那,沒辦法在把老頭放出來,但條件是,
看好自己老伴,不然還得把你抓起來,老伴都沒人管。而且給了一筆錢。

  老爸在收容所裡也沒少挨欺負,又看老伴都這樣了,沒辦法,只能眼淚往肚
子裡咽,忍不了也得忍啊,活著的人,還得活著不是。可鄰居們發現,這家人從
此失去了生氣,在沒見過他們臉上有啥情緒上的變化,說難聽點,和行屍走肉差
不多,人雖活著,心怕是早死了。

  那麼這些消息是張默咋打聽出來的呢?還會有別的害人聽聞的消息麼? 


                             【未完待續】
2017-6-9 21:3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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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47~148)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6-13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四十七章  美男計

  要說張陌是如何做到的呢?三個行動組分頭行動,屬他的效率最高,也得說
這小子確實腦子活分。執行力強,當他聽說這女服務員是政府招待所出的事後,
直接打扮化妝一下,住進了招待說。咱以前介紹過張陌和李治國,倆人呢都是大
帥哥,就是生錯了地方,在農村那種環境下,再好的底模也會被灰塵掩埋,在這
裡還真不是埋汰農村,這裡的勞作,環境,氛圍,會導致人們不注重形象,或者
說被生活的艱辛弄得麻木了,放棄了或者無視了自身的形象。

  本來倆帥哥,都是大個,張陌長得靈性,清秀些,李志國更陽剛,一個類似
瓜子臉,一個國字臉。底模是很好,可惜沒條件捯飭,和葉南飛在一起以後也就
是乾淨講衛生些了,頭髮還是那麼長達達的,一頭亂草,衣服就是那些中山裝之
類,一臉的淳樸,很難和帥氣,俊朗聯繫上,可自從跟了滕濤以後,才開始有條
件,而且環境也需要你打扮利索,穿著講究了。

  這麼一捯飭,周圍人才嚇一跳,張陌留了小分頭,李治國是小平頭,筒褲皮
鞋,時尚的小夾克,立馬讓人眼前一亮,特別是張陌,大眼睛,長睫毛,忽閃忽
閃的,女人看了很難淡定。這次入住招待所,還更特意的打扮了一下,第一算是
易容化妝,第二他隱約的感覺,這麼進去有可能對他調查的事有幫助,這兩年他
的經歷告訴他,他是很帥的,是很討女人喜歡的,這點,他越來越自信。

  他沒有具體的計畫,但是方向是對的,在大膽的做出來,效果隨之就出來了。
招待所的服務人員多是女性,而且年輕漂亮者居多,這裡有兩個問題,第一這些
女服務員是否如先前那位自殺那位處境那麼危險,答案是否定的,因為這裡畢竟
是政府招待所,來入住的大多也是機關單位的人,按現在的話說,都是些有身份
的人,那會不會出現特殊服務的情況呢?答案是,會。

  咱多次說過,男人最看重女性的是外貌,而女性最看重男人的是實力,實力
包括你的權勢,擁有的財富。而入住這裡的人說白了都是些有權勢的人,是女性
很鍾情的一群男人,本身就吸引著她們,也就是說,你不能總以為是男的總惦記
占女人便宜,其實女人也隨時惦記著,她可以占哪個男人的便宜,而且招待所的
很多前輩已經做出了榜樣,服務員之間傳頌著,某某前輩因為跟了某位領導從此
命運發生了大逆轉,某某位只是和某位領導睡了一覺,自己工作也有了著落,自
己家人的工作也給安排了。

  在這些事情的感召下,招待所裡很多服務員也都如尋找獵物的狼,隨時在尋
覓著。這也就是政府招待所和其他招待所的區別,而謝芳華,真的算個案。而領
導們要是惦記某位女服務員,他當然不會硬來,一般是噓寒問暖,不行的話,有
秘書幫他們說服,最後不行還有威逼利誘,這三招一出,基本都能擺平。

  第二個問題是,張陌在蒙江混的時間也不短了,這麼招搖的出現在蒙江,不
會被認出來麼?這點,還真不用太緊張,他們這幾年,李氏姐妹和美奈子當保鏢
時候比較多,跟著滕濤出頭露面,而他們三個男的,多是躲在暗處,再不就是幹
髒活,滕濤也有意隱藏他們。

  那張陌又無權勢又無財富,怎麼會引起女服務員的注意呢?這其實有點廢話,
不過還是要解釋一下,古人已經給我們簡扼明要的總結了吸引女性的幾個必要條
件;潘驢鄧小閑。五項全能要是都擁有,那就是妖孽了,女性殺手,這是男人的
理想,理想這玩應就是可以高山仰止,而不能至的東西,所以你擁有其中一兩項,
足可以討普通女性的好感了。而張陌恐怕擁有了除鄧意外的其他四項。

  王婆子說的;潘驢鄧小閑,並沒有咱們現代社會推崇的權勢這一項,那是因
為古代權勢和普通人家沒啥關係,偷情也不會偷到你普通人家。人家有青樓,還
可以納妾,買婢女,歌姬。那張陌長得眉清目秀,完全可以用俊朗形容,隨不敢
說是潘安之貌,但在這小城足以讓女人垂涎。驢這項,用過才知道,是想繼續發
展才需要的專案,而張陌這點上也不差。小心思麼,你看看他這些年咋追尹令儀
的?很有心的。閑,陪女人的這個閒心,閒工夫。他來這招待所,就是有都是時
間和空閒。

  張陌來招待所的目的,就是想認識一兩個內部人,然後試探是否能探聽出點
內幕和線索不。有目的,實施起來並不難,這不,入住的時候,就一姑娘頻頻的
看他,都說美女招風,其實帥哥想低調也挺難。這第一照面深淺就試了個差不多,
哪位好接近,哪位可進一步發展,心理基本有了個譜。這位接待他的姑娘,他是
不可能放過的。

  在領他去房間的過程中,他不失時機的拉關係:「啊,我是剛來蒙江啊,人
生地不熟的,你們這有啥好玩,好吃的麼?」

  男女之間,眼神的互動往往比語言更有力量,早就眉來眼去的了,秋天的菠
菜不知送了多少:啊,你不是本地人啊?我們這啊?好玩的,就有一商店,三商
店,電影院,蒙江邊很好的,再就是舞廳了,好吃的可不少,老田家豆腐腦,蓮
花橋的鍋包肉,小十字街的醬豬蹄,大電影院的擔擔麵,都相當好吃了。」年輕
人的那種突然的邂逅,總是讓人欣喜,興奮,這姑娘對張陌主動的展開話題很是
受用,而透著親熱。

  張陌故意驚訝的道:「呀,你這麼門清啊,一會好好幫我介紹介紹唄,我正
犯愁呢,兩眼一抹黑啊。」說話彬彬有禮又不失套近乎。

  那女服務員邊開著房門邊說:「可以啊,不過你用啥感謝我呢?」說著回頭
熱絡的看了他一眼。男女之間互相看著順眼時候,談笑間就是得寸進尺般的試探
著。

  說著話倆人呢已經進了房間:「那是肯定的,你想我怎麼感謝都行啊,沒想
到第一天就碰到你這麼熱心的好人。」

  女服務員:「讓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要回報了,那你來俺們這幹啥來了?」

  張陌:「我是來你們這的五交化談點生意,可惜採購經理出差了,只能在這
等幾天,你說這幾天我能幹啥?不能整天坐招待所裡發呆吧?我尋思著趁著幾天
得空,在你們這溜達溜達,熟悉熟悉,對我們的生意也有幫助不是。」

  女服務員:「那還不好辦麼?俺們這地方不大,東西南北各兩條主要街道,
要是不怕累啊,一天就溜達完了。」

  張陌:「那只是在街上看個大面,實際東西還是不知道,哎……要不麻煩妹
妹你給我當嚮導唄?我可以按一天一百塊給你報酬,另外供吃供穿,呵呵,咋樣?
要是嫌低,還可以加。」

  這女服務員一聽,瞳孔立馬放大一個倍數,一天一百?這什麼概念?當時普
通人一月工資都未必過百,他一天就給一百,這個驚喜比她一抬眼就看見張陌這
個帥哥還大:「啊????額,一百?不低……不低……那啥……就是領著你溜
達就行?」她一時有點發暈,今天怎麼這麼走運啊,又是美色又是金錢,看來自
己要發達了。

  張陌:「對啊,就是想找個實實在在的當地人,給我介紹介紹當地的真實情
況。」

  女服務員:「那……啥時候開始?」

  張陌:「如果你方便的話,明天行不?」

  女服務員:「行……行,我明天正好夜班,白天休息。」

  張陌:「對了,說了半天還你貴姓啊?我叫張仟。」故意隱瞞一下姓名。

  女服務員:「我免貴姓王,叫我王燕……呵呵。」

  接下來倆人聊了些有的沒的,都是些男女之間套近乎,拉關係的廢話,當這
姑娘走出房間,心理還禁不住興奮的狂跳,可以陪著帥哥溜達,還能一天一百塊,
嘿嘿,只見她歡歡喜喜,甚至蹦蹦跳跳而去。張默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的打開局
面,心理踏實不少,希望明天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線索。

  這位叫王燕的女服務員,長相吧,中上等,如果條件太差也進不了這單位,
如果條件太好恐怕早就被人惦記走了,她是處於那種人家都想占她便宜,又不想
出太多本錢的位置。她身材高挑,紮著馬尾辮,皮膚微黑,瘦條臉,略有丹鳳眼
的特徵,要說多漂亮也說不上,不過看著也很順眼,雖不及張陌自己老婆那麼可
人,但放眼李屯,除了李氏姐妹,還沒這等人物。

  第二天按約定,倆人早早的出了招待所,先去吃了田家的豆腐腦外加煎餅果
子,新出鍋的豆腐腦果然鮮嫩無比,這幾年在蒙江混,張陌是很懷念李屯的大豆
腐的,縣城裡的豆腐做的就不如屯子裡的地道,口感麵糊不鮮嫩,今天這豆腐腦
有了屯子裡的味道。

  之後簡單的逛了逛三商店,張陌對蒙江當然不陌生,他要的是和王燕套近乎,
而不是真的逛街,順便給她買了兩件小禮物並把二百塊的紅包給了她,以表示誠
意,包在紅包裡,要比直接拿錢好看一些,人家也容易接受。王燕開始有些不好
意思,心理怕接了這錢,給張陌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心裡真的想馬上拽過那紅包
數數裡面的老頭票。

  直到張陌一再解釋,這是他真心實意的,而且她做嚮導確實幫了他大忙,是
她應得的。這樣她算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接下來張陌並沒有讓她帶著自己大街小
巷的轉,而是跑到蒙江邊望風景,聊天。王燕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獨處更讓她
有點想入非非。張陌追女孩子也不是生手,哄了尹令儀這麼多年,啥功夫練不出
來啊,而且他倆也不缺乏話題,和王燕的聊天中,他更瞭解了這城市,滕濤在這
城市中的位置和能量以及不少內幕,之前,張陌對滕濤的瞭解真是片面,滕濤對
手下人也是故意模組化管理,只讓你執行,儘量不讓你知道事情的全部。

  而王燕此時對這個帥氣而又大方的外地人已經完全放下戒備心,內心滿滿的
好感和光環,張陌想知道什麼,她都傾其所知,很怕自己說的沒啥價值。

  中午倆人吃的醬豬蹄和鍋包肉,下午看了場電影,電影院這種氛圍,更適合
曖昧的培養,只可惜當時沒有包廂這東西,否則效果更佳。但王燕的注意力其實
一直沒在電影上,而是隨時用跟蹤感官關注著張陌的舉動,有點害怕他有啥行動,
如果太唐突,自己如何反應呢?

  如果順從,未免不矜持,顯著輕浮,沒了身價,如果直接拒絕又怕失去一個
好機會,嚇跑了對方。但又渴望他有所舉動,這是本能的反應,一男一女在一起,
互有好感,這麼曖昧,總得發生點啥吧。

  張陌此時注意力也不在電影上,他在考慮如何從王燕這透露出謝芳華的事情,
如何找到切入點,不能讓她感到唐突,如果引起懷疑或者戒備就很麻煩,對後面
在招待所的行動影響很大,那麼和她進一步發展關係如何呢?是個好辦法,但是
以他追尹令儀的經驗,操之過急是不行的,現在勢頭不錯,他可不想毀了好容易
開始的局面。就這樣,人就是這樣,互相揣測著,試探著,疑慮著,人與人相處
複雜就複雜在這裡,很難互相把握住那個恰在好處的點。

  但這種狀態也不是沒有好處,人最具激情,最有狀態的時候,不是倆人承認
關係以後,而是捅破窗戶紙之前,焦慮,患得患失,痛並快樂著,如坐過山車,
時而高峰,時而低谷最是刺激,激蕩。從影院出來正好在對面吃了四川擔擔麵,
而他家的招牌菜是麻辣豆腐和尖椒幹豆腐,味道相當地道。雖然張陌沒啥進一步
行動,一天以來都是彬彬有禮,這讓王燕多少有點失望,俗話說,男人不壞,女
人不愛麼,有時候女人喜歡男人流氓一點,野獸一點,粗俗一點,因為這是本性
的需求,是一種原始欲望的釋放,女人也是喜歡性挑逗和性刺激的,只不過你要
把握好度,讓她感覺到既安全又色色的。

  雖然失望,但不得不說還是對張陌有加分的,證明這男人不輕浮,安全,可
依靠的感覺。吃完飯,也快到了王燕上班的時間,張陌先回了招待所,洗漱了一
下,躺在床上焦慮著下一步咋辦,今天的收穫不少,但沒敢觸及謝芳華的事情,
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不知幾時,突然聽到有開門聲,跟了葉南飛多年,又跟滕
濤幹髒活好幾年,這段時間又處於非常時期,他很警覺是難免的。

  「誰……」他騰的坐了起來,猛的有點鬧不清自己所處的地方,恍然間是在
山裡的帳篷裡。

  燈一下亮了:「咋的?白天累著了吧,納悶你在房間裡呆的這麼老實,原來
睡著了啊,呵呵」


                       第一百四十八章 美男計2

  進屋的是王燕,一手拎著暖壺,一手拎著一拎袋,張陌這才回過味,這是在
招待所呢:「啊,不好意思,睡毛楞了,這幾點了?

  王燕放下暖壺,從袋子裡往出掏東西,有飯盒,有紙袋,竟然還有一瓶酒,
蒙江有名的玉米燒:「你這不光睡毛楞了,還睡迷糊了,呵呵。都十點多了,咱
倆晚飯吃的早,怕你餓了帶來點吃的。」促使王燕來到他房間的是,他回了房間
以後就沒了動靜,這讓王燕一時心癢,總尋思著,這傢伙白天挺熱乎的,怎麼晚
上突然消停了呢?

  再就是張陌白天給他的安全感,讓她敢來,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留下安全感,
這點非常重要,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女人對你放鬆了戒備。也就可以為你打開心
扉。那難道她們真的喜歡這種安全麼?女人的矛盾在於,想被艸,有怕被艸。很
難說得清的,很矛盾,很複雜。她來到他的房間,你不能說她就是獻身來了,但
你不能說她的目的是來聊天了,複雜就是這種不知道能發生啥,但總得發生點啥,
讓人欲罷不能。

  打開飯盒和紙袋,飯盒裡時已經撕好的醬豬蹄和醬牛肉,紙袋裡裝的是花生
米和幹豆腐絲。此時張陌在看王燕確實可愛了不少,瞧著是又特意打扮了下,燈
光下更顯嫵媚。張默趕忙讓她坐下:「怎麼晚上不用在服務台看著的麼?」

  王燕:「沒事,讓我一同事頂一會,沒必要倆人都熬著。咋的?不歡迎啊?」

  張陌:「哪能呢?正無聊呢麼。要不能睡這麼早,來陪我喝兩杯。」都說聊
天這活吧,七分聊的是氣氛,三分和內容有關,氣氛好聊啥都無所謂。在喝點小
酒,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倆人也沒見聊什麼幽默可笑的事,但是總是嬉笑聲不
斷。

  張陌可不像葉南飛那麼木訥,相比之下,葉南飛在男女之事上都是被動型的,
張陌可不是省油的燈,王燕那春波蕩漾的眼波,早就撩撥的他難以自持,這你也
不能說王燕放蕩,勾引張陌,這應算是真情流露,王燕來之前也不是沒糾結過,
理性上她是想矜持住的,等張陌主動來找她,可感性上又禁不住去找的衝動,如
同見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別人都告訴你不能急,心急吃不著熱豆包,要涼
一涼吃著才安全,可你真實想法是等個毛啊,在等黃瓜菜都尼瑪涼了,再說讓你
看著就是不讓動,這多殘忍?多折磨人?於是她感性戰勝了理性,她來了。

  人家姑娘已經做到這一步,下一步就看你怎麼做了。不能太唐突,也不能幹
等,等著人家姑娘主動?那咋辦呢?張陌:「這塊都是豬皮,你得多吃點,對皮
膚好。」說著話夾起那塊豬蹄遞到她嘴旁。火辣辣的看著她吃到嘴裡。

  「呀,你看劉海都耷拉下來了。」說著話用手指撩起那縷劉海,別到她的耳
後。動作輕柔,顯著親切又不過分,這就是把握很好的度,和女人在一起,你不
能沒行動,也不能太直接太赤裸裸,這兩個舉動,讓氣氛更曖昧了幾分,溫度有
提高了幾度。王燕看他眼神又多了幾分溫情。

  接著張陌有使出一招殺手鐧,手指在她嘴邊一抹,王燕一愣,張陌回手把手
指伸進嘴裡一允:「怎麼都吃的嘴邊都是。」實際她嘴邊到底有沒有東西,鬼才
知道,而這一舉動給王燕是致命的,腎上腺素爆棚,呼吸開始急促,在看張陌的
眼神,不只有溫情,更多的是熊熊燃燒的浴火,話說王燕,在這種環境下工作了
這麼久,不可能是處女,早經了那些事,對於即將發生的事,並沒有太多道德倫
理上的障礙,雖然表面上想裝的矜持一點,但此時真心裝不下去了。

  張陌十多歲就開始和李氏姐妹玩性遊戲,雖然有了尹令儀以後不敢朝三暮四,
可你也不能要求他無視所有女性吧,這不符合人性啊,美女當前,你讓他克制,
不能對不起老婆,理論上可以,實際上做不到啊,再說,還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呢,
那就是為了使命啊,這屬於為了使命現身。此時的他,不可能看不到王燕那眼神
的召喚,那該咋辦?慢慢親過去唄。倆人誰也不是省油的燈,誰也不是善男信女。

  乾柴烈火在一起不燃燒是違反自然規律的。最艱難的試探階段已經過去,當
一對嘴唇相接的時候,堤壩的缺口已經打開,水勢將勢不可擋。雙唇相接,如天
雷勾動地火,哪裡還有顧慮,哪裡還有矜持,誰還在乎倫理,誰還在乎之後咋辦,
血往上湧,精蟲上腦。相接那一刻,界限已經打破,二人急不可耐的擁在一起,
熱吻著,當然不會像小青年談戀愛那麼純粹,手也不老實的在身上摸索著。

  張陌感覺王燕特柔軟,不知是城市長大的原因,還是太動情了,感覺摟著柔
若無骨,一手抓在屁股上,相當綿軟,讓他想起了第一次摸麵包,手感極好。王
燕畢竟女性,沒敢亂摸,只能用力的擁著張陌,熱切的吻著。張陌開始解她的腰
帶和衣服,那時候女性的褲子和男性不同,是側面開口,俗稱旁開門,他一時不
太習慣,王燕實在忍不住,自己開始脫。這個感受讓張陌感到挺新鮮刺激。

  當二人赤裸相見的時候,王燕還瞄了一下張默的那話兒,讓她欣喜的是,本
錢挺足,如果以葉南飛為座標的話,張陌的優勢在於長度,直徑不如葉南飛,就
這標準,也是王燕所沒見過的。你想想那些中年猥瑣大叔,不是胖子,就是鼓著
肚子,家什怕是早就不中看也不中用了,剩下的只有那份不甘的心。

  張陌看著王燕,畢竟年輕,身材就是好,胸是胸,腰是腰,屁股也翹,腿修
長。看得他血脈噴張。此時在相擁在一起,更是不同,此時各個感官怕是最享受,
最敏感,最舒爽的時刻。二人邊享受著肌膚之親,張陌邊把她放到床上,並掰開
雙腿爬了上去。王燕的私處有點黑,毛也重,不過瞧著挺性感,張陌提著肉莖遞
了過去,可惜草叢過密,不得其門。而王燕被他亂挫著,早就心癢難忍,兩腿略
抬,手向下伸,抓住那話兒對著蓬門塞了進去。這正是蓬門今始為君開啊。

  蓬門內雖然早已水澤氾濫,但畢竟多日不用,緊實些是難免,進到一半,難
以繼續深入,這難不倒張陌,抽回後,在淺處連續抽查了幾下,再一次深入,雖
然還緊實,但已經能緩緩推進,並最後直抵花心,那一刻兩人都舒服的「啊,,,」
了一聲。隨著每一下都頂到最深,那香窯內原來越潤滑,嘰嘰的水聲和啪啪的撞
擊聲交雜著傳來。

  要說撩妹,張默雖然做的不錯,但也不算擅長,要講擅長,還是純做愛,並
不是他看過啥兩性欄目,也沒偷看過啥秘笈,而是小子悟性高,愛琢磨。比如每
下都插到最深,本身他又有這個尺寸的優勢,妹妹讓女的欲罷不能。當然還有快
速震胯,研磨,時深時淺,還有很重要的是,不能當快槍俠。姿勢也很重要,這
不,倆人呢已經換了個姿勢,王燕跪在床上的後入式,這姿勢的特點是,插的深,
用得上力,頻率好控制。

  更讓人噴血的是,那柔軟而又彈力的臀部,在他的撞擊下微顫著,不得不贊
歎,女人腰臀在這個角度看上去真的很美,那肉莖在香窯內進進出出更是看得真
切,王燕的私處雖然黑,但裡面的嫩肉被肉莖抽出的時候帶的翻出來,顯得格外
粉嫩。而本來透明的愛液被肉莖研磨的成了白沫。

  王燕今天才真正感覺到啥事真正的做愛,以前被那些猥瑣大叔威逼利誘的做
過幾次,但和此刻比起來哪算什麼?自己剛來感覺,他們完事了,弄得上不上下
不下的好不難受。實在不行還的靠自己雙手解決。今天確實每一下都挫到自己的
柔軟處,好不舒服。那肉棍既夠硬也夠長,每一下都能撞到宮頸,像要插進自己
的子宮。每一下都讓她顫抖。

  她正享受著,忽聽得張陌輕聲說:「小聲點,隔壁都聽見了。」

  她一驚,怎麼自己叫了麼?還叫的很大聲。張默忙把她翻轉過來,並貼著她
耳朵:「叫就小聲點,只叫給我一人聽。」說完吻住了她,下麵還在用力的抽插
著。這溫柔的一刻讓她更動情,更興奮。她感覺自己那欲仙欲死的時刻要降臨了,
而給力的是,張默的速度和力度也越來越大,感覺有點失控的狀態,最後幾下,
王燕明顯感覺他插的更深,而那肉棒似乎又粗壯了幾分,更刺激的是一股股熱流,
噴在他宮頸上,她懷疑很多被直接射進了子宮,被燙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飄飄
然了,強大的快感有如在身體內爆炸了一般,擴展到全身,那一刻不但飄飄然,
似乎已經失去意識,只感覺自己在空中飄啊飄,那裡景色很美,空氣呼吸都是甜
的,呼吸一口,渾身舒爽,自己可以隨心所欲了。

  她正享受著感覺的時候,又聽得有人說話:「王燕,,,王燕,醒醒啊,你
咋的了?」隨著身體被搖晃著,模糊的她看見了張陌眼前,似乎挺緊張。

  王燕:「咋了?你咋的了?」

  張陌:「艾瑪,緩過來了,嚇死我了,剛才看你好像過去了,渾身都軟綿綿
的,叫你也沒感覺。」

  王燕這才明白自己剛才怕是昏厥了,而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自己還沒享受夠
呢,有點不好意思的鑽到張陌懷裡。身體還是有點軟,使不上力,而那餘韻還在。
就是那又酥又軟的感覺。

  張陌摟著她慢慢躺下,讓那高潮慢慢平復,休息了一會張陌問了句:「王燕,
你感覺你在這工作咋樣?」

  王燕:「挺好的啊,咋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張陌征服,試問有幾個男
人是又帥,多金,大方,難得的是活還好。

  張陌:「我咋有點擔心呢。」

  王燕:「擔心啥?這工作別人想幹都幹不上呢。」

  張陌:「那我咋聽說前兩年你們這有個小姑娘被人逼著跳樓了呢?」

  王燕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兩年多過去了,她都有些淡忘了,在張陌問起這
個之前,她一方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愛從心起,另一方面,她在檢討這自己剛才是
不是有啥不妥的地方,會不會給張陌留下不好印象,正琢磨呢,張陌問這個,她
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都得把事情說清楚,於是就有了前面張陌敘述謝芳華的那
些事。

  說完這事倆人肯定又梅開二度,梅開三度,直至四度,而除了交代了謝芳華
的事情,她又說了兩件事,不禁引起了張陌更大的興趣。


                            【未完待續】
2017-6-19 14:38#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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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49~150)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6-22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四十九章  都是過河卒

  人是一個矛盾綜合體,女人則更表現的更為極致,可以說女人最感性,為了
所謂的愛情可以拋棄一切,愛一個人這個人可以是他的中心,是她的世界,也可
以說女人最現實,從來都青睞實力,崇拜金錢,從古自今無不折腰于富貴,為什
麼不呢?誰跟錢有仇啊。是本性使然,還是環境導致?或許都有吧。

  當王燕再次酥軟的躺在張陌懷裡的時候,不知是否是出於討好,回報或者奉
獻的心理,挖空心思又給了他兩條線索,第一是謝芳華老爸,老媽,因為謝芳華
進招待所後和王燕挺合得來,來往比較密切,她也就更多了些同情和關注,她老
媽精神不好了,慢慢大夥有些習慣了,可後來她爸出來以後,也經常來招待所附
近,就那麼站著,這不是恐怖的,恐怖的是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一動不動。每次
她想起來都有點不寒而慄,那畫面很詭異而陰森。

  大夥以為這老頭怕是也瘋了,上下班都躲著走,有一次王燕下班雖然躲著,
不過還是被他堵著了,應該是故意找她吧,當時她都快嚇哭了:「大爺您別找我
啊,跟我沒關係啊。」

  她爸馬上過來解釋,並問了一些謝芳華的具體情況。她才發覺,這老頭沒瘋,
而且還在調查他姑娘的死因:「大爺,您別查了,您鬥不過他們的,還是好好照
顧大娘吧。」

  老頭:「你知道誰害死了小華?

  王燕:」大爺您別害我啊,我真不知道啊,您別查了,我走了啊。」她逃也
似的跑了,這之後到沒再來纏她。不過她感覺這老頭不會善罷甘休的,她那眼神
裡有種東西讓人看了很害怕。

  第二條線索,王燕知道他要和滕濤做生意,滕濤的其他情況她知道的肯定不
多,只是知道這個男人是蒙江的王者,沒人敢惹,也沒人惹得起,至於為啥這麼
厲害,她就不清楚了,反正都這麼說。而作為招待所,這裡經常接待他的客人,
而勢必要接觸一些他們接待上的一些事,慢慢的就知道,其實滕濤有自己的招待
所,只是對信得過,分量夠的客人才開放,據說裡面很多開放的服務,王燕的話
裡話外讓他小心點,別接觸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女人有時候很難免,一旦有了負
距離接觸後,不自覺的就角色帶入。

  從王燕哪裡只得到了這些內容,幾個人回憶起這幾年的點滴,似乎有那麼個
挺神秘的場所,他們跟著去過,但並不敢確定是那個隱秘賓館,他們只是負責保
安,回想起來,哪裡還真是豪華,當時以為也是政府類的招待所。沒想到是滕濤
私人的,此人所擁有的財富真是驚人啊。

  這幾天時間,張陌的效率還是很驚人的,葉南飛的意思,張陌可以走謝芳華
老爸這條線索,最起碼他不是敵人吧,應該可以成為盟友。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
希望麼,至於隱秘招待所,往後放放,這裡面怕是能有點乾貨,要慎重。問到李
永霞,李永霞都不好意思了,竟然一點收穫沒有,因為無從下手,和礦產局的人
搭不上線,也不知誰是友,誰是敵。

  李永霞:「你總不會想我像張陌那麼獻身吧。」她這麼一說大夥都哧哧的笑
了。

  張陌這個悔啊,光顧了說案情,自己那點事也交代的差不多了,這要是讓尹
令儀知道可就慘了:「內什麼……飛哥啊,我這可是為了任務才獻身的啊,你得
給我做主啊,萬一令儀知道了,你們得幫我解釋作證啊……啊……呸呸,這事不
能讓令儀知道啊。」

  葉南飛:「啊……這可不是麼?你這麼容易就背叛令儀了?這可不行,你對
得起令儀麼?這讓我怎麼向令儀交代啊?

  張陌一聽嚇壞了:「哎呦,飛哥,天地良心啊,我這可純是為了任務啊,要
不進展能這麼快麼?我全是為了工作,你這樣我以後可不敢放開了幹了啊。」

  葉南飛:「哎呀?工作有理了?你還威脅是不?這兩口子就得忠於對方,要
從心裡往外的忠。這樣才對得起對方,心裡才沒愧。」他正感覺白話的來勁,發
現氣氛有點不對,怎麼大夥都冷眼看著他不知聲。

  特別是李永霞和美奈子,那目光中閃著刀光,李永霞在想你是對得起我還是
對得起你老婆?美奈子;你接著裝,說的那麼好聽,有老婆,有李氏姐妹,還有
我,你到底有幾個好妹妹?張陌,李志國,胖子;飛哥咋能這麼無恥啊,自己一
塌糊塗怎麼教育兄弟這麼頭頭是道,這莫名其妙的理直氣壯從何而來啊。

  葉南飛被瞧的心慌啊,麼打鐵還的自身硬啊,這一點說服力沒有:「咳……
額,呵呵,這也是為了任務,沒辦法,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放心,大夥會為你
保密的。內什麼,治國說說你的情況吧。」

  李治國的情況要好很多,因為比較好入手,當年對付韓金超他是參與了的,
而且和江湖人物打交道,不需要像李永霞那樣謹慎小心,投鼠忌器。當年那場行
動,李治國記得還很清楚,那是滕濤預謀已久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盯梢
的人已經確定了韓金超的位置。當時袁剛是指揮,這種具體的事物還是袁剛比較
有執行力,比較果敢。

  那是一個飯店,報告說韓金超在上面和人吃飯,各個出口都安排了人,胖子
打先鋒,張陌和李志國緊隨其後,因為是蓄謀已久,韓金超並沒有防備。是和幾
個人出來吃飯,樓上的最大包廂裡面,跟著來的兄弟只有四人,外面守門的倆個
早就被撂倒,剩下兩個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個叫馬振波,一個叫張東華,倆人也
可算是蒙江江湖上的風雲人物,韓金超手下的有名的兩條瘋狗。

  三人先後沖進了包房,裡面五六個人正聊得風生水起。突然被沖進來的三人
打斷,很是憤怒,紛紛指責幹什麼的?活膩歪了?其中一個人,他們事先見過照
片,鞋拔子臉,大高個,留著毛毛頭,應該是叫馬振波,他站起來隨手砸過來一
個酒瓶子,胖子一伸手接住了,另一面又站起一個,特徵也比較明顯,杏核的腦
袋,眼睛,鼻子都圓。

  這貨更猛,拎著啤酒瓶子就沖了上來,雖然塊頭也不小,但和胖子比起來還
是小了一圈,他的啤酒瓶子掄過來,胖子直接用酒瓶子迎了上去,只聽的「啪」
的一聲,兩個瓶子同時爆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散。屋子裡的空氣立馬緊張起來,
幾個人可沒了剛才那囂張,明顯瞧著不對勁,除了韓金超三個,其他三人根本不
是江湖中人,平時嚇唬嚇唬老實人還行,見著真茬子立馬慫了。

  張陌:「今天我們找的是韓金超,不相干的人趕緊走啊,不然動起手來,可
沒個輕重了。那三哥們一看還是殺豬不燒水,蔫退吧。可又覺得這麼扔下韓金超
有點不地道,臊眉耷拉眼:「超哥……您看今天這事,是你們道上的事,我們就
不攪合了吧。

  韓金超倒是光棍:「沒你們的事,趕緊先走,這酒沒喝好,改天去我飯店,
我好好擺一桌。」

  那三人退場以後,並沒有太多懸念,三個對三個,數量上沒佔便宜,不過這
實力可差的遠了,一面是職業的,一面的是業餘都算不上,野路子打架起家,相
當於劫道的碰著正規軍了。沒幾下就打暈了,又進屋了幾個兄弟,攙扶著,出了
酒店,三人被帶到了一個偏僻廢舊廠房內,這個時刻滕濤當然不會放過,看著自
己的對手,在自己手裡恐懼,哀求,這是人生最大樂趣。

  滕濤:「韓金超,嘿嘿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逼麼?你不是
很拽麼?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慫了啥德行,沒尿了啥逼樣,哈哈……」

  韓金超到像條漢子:「姓騰的,你特麼就會玩陰的,有本事咱明槍明刀的幹,
你這算啥本事,也不怕道上的人笑話,你把我綁來想幹麼?有本事你能死我啊?
我特麼眨一下眼睛,我跟你姓。把我兄弟放了,跟他們沒關係。」

  滕濤:「呵呵呵,,有種,都這樣了還特麼耍橫呢,你不是不服麼,我就專
門治各種不服。找你來沒別的事,就是把你整服了算,我就是好這一口,看看這
你跪地上求我,我就舒坦,我舒坦了就放你走。至於你兄弟麼,可以當觀眾麼,
沒個觀眾,這麼大一齣戲不白瞎了,以後誰知道你超哥也有今天啊,呵呵,是不?」

  接下來果然不廢話,韓金超被吊起來,腳尖將能著地,這個姿勢正好便於挨
打,儲建華領著兩個退伍兵開始行刑,第一波用拳頭打,不管身體什麼部位,就
是個招呼,三人輪流下手,根本就是在打人肉沙包。三個都是部隊出身,出手輕
得了麼,韓金超畢竟是老江湖了,感覺出,今天怕是好不了,姓騰的根本不提要
求,八成是要除掉自己。既然要幹掉自己,你說啥也白搭,還不如死的光棍點。

  韓金超:「我擦,你們特麼沒吃飯麼,就這麼大勁,給我撓癢癢呢?」可看
著的人知道,他那脹紅的臉,突出的眼睛,暴露出每一下他挨的都很辛苦。

  滕濤:「吆,,你們行不行啊,弄得超哥不滿意,上傢伙。」

  儲建華拽出幾根拖拉機和機器傳動用的三角帶,中間剪斷,就是一條粗粗的
膠皮鞭子,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還不致命。「啪,,,啪」的幾鞭子下去,
鮮血直流,而只聽見韓金超悶哼了幾聲,緊咬牙關,愣是忍著沒叫出聲,眼看著
疼的冷汗直流,冒火的眼睛瞪著滕濤。

  鞭子還在一下一下的抽著,韓金超並沒有服軟的意思。滕濤臉色不好看了:
「怎麼樣?超哥,只要你肯跪下來求求我,就不用遭這個罪了。」韓金超只是怒
視著他,估計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滕濤給儲建華使了個眼色,這回拽出來的是
幾根木棍。周圍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照這麼打,一棍子下去骨頭肯定斷。

  三個人一人一根棍子,沖著他的大腿,肚子,後背砸了下去,嘭,嘭,的聲
音聽著慎得慌,時而儲建華還要用棍子頭懟他肚子,估計這會疼痛感有點麻木了,
或者被打的有點失去意識,韓金超的頭耷拉下來,儲建華看了滕濤一眼,滕濤點
了一下頭,儲建華對著他的小腿掄了過去。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隨著
聲音越來越弱,頭一歪,昏了過去。那一聲慘叫,叫的大夥心裡一顫,在看他的
小腿,斷了,悠蕩著,這一幕讓張陌幾個人很不舒服,打架可以,可是這麼殘忍
的對待一個同類,心裡很難適應。在看超哥的左膀右臂,此時都嚇傻了。


                   第一百五十章 都是過河卒2
  
    超哥手下這兩位,馬振波和張東華平時也確實是悍將,打打殺殺的沒少幹,
可今天才切身體會到啥是恐懼,以前都是他們施虐別人,打也是打架,沒幾下多
數懾於他們的淫威就慫了,說白了都是街頭小打小鬧,多以威懾為主,而今天這
場面,是把人往死裡打的節奏啊,這三個打手也太狠了,真下的去手,應該是在
部隊受過這方面訓練。

  滕濤也有些惱火,本來想下點狠手,他服軟了,看看他軟骨頭時候啥德行,
然後弄死完事,可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是硬漢,明顯感覺到這哥們是靠實力混上來
的,不像自己,多靠老爸起家,這麼弄得心裡反而不爽了:「把他弄醒。」

  一桶涼水澆上去,韓金超慢慢醒來,一股錐心的疼痛從腿部襲來,他咬著牙,
鼓著氣,憋的眼眶欲裂,但還是忍住不出聲音。越是這樣滕濤越感覺到失敗:
「不服輸是吧?硬骨頭是吧?我看你能堅持多久,你不怕打,我打你兄弟咋樣?」

  滕濤給儲建華一個眼神,馬振波和張東華也被吊了起來,這倆哥們褲子都尿
了,啥叫被嚇尿了:「大哥,大哥別打,我服,我服了還不行麼,啊……大哥饒
了俺們吧,嗚……」別笑話人家哭了,這陣勢太尼瑪嚇人了,說腿打斷就打斷啊,
混個流氓而已,又沒有殺父之仇,有沒上你老婆,至於麼?再說他倆不像韓金超
想開了,知道今天肯定過不去了,視死如歸,他倆可沒想開,也沒幹啥了不得的
事,怎麼就下這麼狠的手啊。

  韓金超:「姓騰的,有本事沖我來,你特麼對付我兄弟算啥好漢。兄弟們,
別讓他們瞧扁了,媽的,是爺們都得站著死。」話還沒說完,棍子可就開始招呼
了,慘叫聲,求饒聲,木棍打在身體上的嘭嘭聲,此起彼伏,韓金超還在掙扎著,
真的給他跪下求饒?麼得一世英名不就毀了麼?混流氓,混的就是個名氣,面子,
沒這兩樣,死了都得招人罵。

  韓金超的猶豫,讓滕濤的忍耐到了極限。他怕連這招都不好使,今天的臉可
丟大發了,給儲建華使了個眼色,那邊可開始下了狠手,儲建華拿起一個酒瓶子,
對著馬振波的嘴開砸,眼看著打的滿嘴是血,馬振波一米八是多的漢子,叫的都
不是動靜了,張東華當然也兔死狐悲,估計下一個被這麼砸的就是自己了:「超
哥……超哥啊,您就服個軟吧,兄弟們的命都在你手裡了,嗚……求您了……」

  韓金超看著兄弟的嘴被一下一下的砸著:「滕濤,你特麼不是人,你特麼不
是個爺們,啊……」滕濤對著另一個打手使了個眼色,這時候更是心理博弈的時
候。另一個打手,拎著棍子對著張東華的小腿輪了下去,在沒掄之前,張東華就
感到不好,慘叫著:「超哥,超哥救命啊,啊……」連嚇帶疼的也昏了過去,右
腿折了,當那打手再次舉起棍子的時候。

  韓金超終於崩潰了:「別打,別打,我服,我服了……」此時大家都松了一
口氣,包括滕濤,如果這棍子下去,韓金超還是堅持,滕濤就堅持不下去了,他
是喜歡看對手服軟,受折磨,可是這麼殘忍的畫面他也受不了,他不變態,也不
是屠夫。

  滕濤:「把他放下來。」他坐在那,韓金超的腿已經折了,也只能跪著,上
身如果沒有倆人扶著也挺不住。

  他強忍著:「滕濤,我服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兄弟。」此時的韓金超似乎
一下子老了十歲,以痛然涕下,人一旦沒了那精神支柱,就完了,每個人都有一
個自己堅信的東西,有了這個您活的才有有勁頭,有動力,才有喜怒哀樂,而超
哥堅信的是自己就是個牛逼的人,他一直堅守的維護的就是這個,他為此失去很
多,也收穫很多,今天最終沒堅持得了,他是為這個哭泣,為這個傷心。

  人家終於服軟了,滕濤忽然感覺不到那欣慰和快樂,猛的有點後悔自己弄這
一出:「把超哥帶走吧,人家像個爺們,咱就得有個對待爺們的樣子。」

  第二天,蒙江的某個路段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事故一方騎著摩托撞在了一
輛拖拉機上,當場死亡。而馬振波和張東華被送進醫院養傷,兩個人都渾身是傷,
區別在於,馬振波滿嘴牙沒了,張東華一條腿斷了。至於原因,他們啥也沒說。
而超哥手下的那些人,連續幾天裡,不是被追殺,就是跑路,還有的乾脆跟了滕
濤這面,蒙江超哥極其團夥徹底消散。

  那麼超哥的家屬呢?難道就這麼算了?當然有爭議,他一個老婆,兩個孩子,
可又能怎樣呢?孤兒寡母的去找原來的兄弟,可跑的跑,逃的逃,投降的投降,
樹倒猢猻散麼,最得力的兩個助手,躺在醫院裡,去問也是三緘其口,只是勸嫂
子別追查。去公安部門追問,回答是車禍死了,這有什好問的?那為啥沒見屍體
呢?都撞爛糊了你還看啥?你在跟著墨蹟,就沒好聽的了,怎麼你質疑執法部門
作假,不公麼?這帽子誰受得了啊。最後當然不了了之。

  那麼被打殘了這兩位後來幹嘛去了?在經歷這場事件以後,哥倆徹底頹了,
嚇破膽了,馬振波現在蹬三輪呢,張東華在街邊修自行車,完全看不出原來那意
氣風發囂張跋扈的德行。李治國找的就是他倆,可這倆人一見到他,立馬渾身發
抖,當年的陰影還沒走出去呢。

  「大哥……大哥俺們啥也沒說啊,保證啥都不說,我要敢說,你在打折我一
條腿,您看俺們都這樣了,您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得了。」

  李治國帶著胖子,把這倆人帶到僻靜處,他倆更沒底了,李治國解釋了半天,
他倆似乎也沒相信找他倆不是和當年那是有關,後來乾脆木然的點頭,您說啥是
啥,可表情明明上明明寫著不信。把李治國給急的,怎麼說啥就不信呢?

  李治國:「行了,你倆也不用信不信,我只是問你們,當年滕濤為啥和韓金
超鬥得你死我活的?」

  那哥倆互相看了一眼,心裡話,麼人都讓你們弄死了,你問我們啥原因?李
治國一看這倆人那德行就喜愛那個伸手,胖子更是要打。

  馬振波:「說,我說還不行麼。」

  原來韓金超和滕濤的恩怨還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年還是年少輕狂的時候,
滕濤蛀牙是在造紙廠一片混麼,他爸是從造紙廠提拔到縣裡的。緊接著就文革了,
家一直沒搬,那時候房子都是單位分配的,想挪個地方也不容易。而韓金超一直
混城區的,等滕濤來到市里,韓金超已經是蒙江一哥了,對他這個郊區來的小子
也沒放在眼裡,可人家有老爸在後面支援,做起事來事半功倍,順風順水,轉眼
間實力就超過了他,雖然名聲還沒他大。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蒙江就這麼大,兩個勢均力敵的人物,難免就有了
磕磕碰碰,滕濤有老爸撐腰,可不知啥時候,韓金超也抱了個大腿,那就是書記
許徐鳳枳,至於關係有多密切,多深入,他倆也說不太清。就這麼你來我往的,
沒少糾纏,可互相都有損失,而且損失也都不大,沒想到滕濤突然下黑手,直接
把人做了,這就不知道為啥了。

  之後李治國又找到了韓金超的老婆,人家已經改嫁了,提起當年的事,她禁
不住又哭了起來,不僅是哭死去的丈夫,還有那一年受到的委屈,丈夫一死,境
況突然大逆轉,之前的風光一去不復返,真有點感覺是夢一場,那時候誰見了她
們母子都躲著走。

  李治國感覺馬振波哥倆交代的許書記是個新情況,就問了一句,她說記得和
徐書記是有來往的,每到逢年過節的,超哥都把給許書記的禮物當大事來辦,而
且平時也偶爾走動,可後來超哥出事,她去找,人家沒見,給了個話,說是,案
子公安局已經定性了,別再追究。

  李治國說完,大夥琢磨了半天兒不得其意,問題是韓金超背後也有靠山,滕
濤就敢這麼說弄死就弄死了,這什麼節奏?看來得跟周浩宇他們交流一下,看他
們有啥看法,而李治國下面的任務是,看看是否能拉攏過來馬振波和張東華做盟
友。

  李治國:「我可不是拉攏了麼,這倆貨完犢子了,嚇破膽了,說啥也不敢參
與,聽著滕濤的名字都哆嗦。」

  葉南飛:「在嘗試一下,給他們壯膽,但別讓他們擔風險,沒准能幹,我就
不信他們心裡就一點恨沒有。」

  接著又說:「美奈子,咱倆今晚出發,來個二探虎穴。」

  李永霞聽了有點不高興了:「這砸剛回來就去啊?」

  葉南飛:「這都耽誤好幾天了,滕濤說回來就回來,現在爭分奪秒的時候,
你在家照看著,礦務局那個案子別急,回頭咱一起想辦法。」

  李永霞:「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瞥了他一眼,看來對他不帶著她而帶著美
奈子心裡不爽。

  葉南飛這麼急,是因為惦記那兩保險箱,上次帶回去的東西有價值的不多,
比如詳細的客戶名單,財務帳本。這兩樣東西很關鍵。二人一路沒啥阻礙,小心
翼翼的摸進了滕濤的辦公室,分工合作,很有默契,美奈子在把窗門掩蓋好,葉
南飛則在用剛學的技術開著櫃門。果然明白其原理以後,並不算難事,主要是耐
心和經驗。

  當保險箱打開那一刻,電筒所到之處,二人都吃驚的雙眼圓睜,裡面不但有
成捆的錢,還有金條,手錶,竟然還有一把手槍,他倆可從類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葉南飛拿出那手槍,這玩應趕明威脅可大了,於是拆卸起來,拿出撞針,掏出多
用途小軍刀,裡面有搓板,對著撞針挫了起來,而美奈子對那些金條和鈔票很感
興趣,竟然往兜裡裝上了。

  葉南飛趕緊制止:「別動,現在啥也不能動,不然打草驚蛇,放心以後這些
都是咱麼的。」接下來他開始找那些資料帳本之類的拍照。美奈子幫著整理翻頁。

  一切都弄完以後,葉南飛松了一口氣,惦記著去財務室找帳本,可美奈子突
然堵在了他面前,他有點莫名其妙,手電筒晃了一下,發現美奈子正火辣辣的看
著他,把他下了一跳,這什麼毛病,當賊能把她興奮成這樣?不是應該緊張的麼:
「柰子?咋了?趕緊收拾收拾走啊,還的去財務室呢。」

  美奈子:「你不覺得,這時候應該做點啥麼?

  弄得葉南飛很是迷茫,麼這個緊張時刻應該做的不是偷完東西趕緊撤麼。

  可美奈子不容分說的親了上來。葉南飛好容易掙脫出來:「美奈子,咱分個
輕重緩急啊,咱出去再親熱不行麼?」

  美奈子:「你不覺得這時候更好玩刺激麼?就在這裡,就這功夫,才最有感
覺,你不覺得麼?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拽著他就走。


                              【未完待續】
2017-6-25 20:56#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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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51~154)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6-28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兒女情長亂誤事

  葉南飛難以拒絕的跟著她,來到一書架前,沒看清她怎麼弄的,書架突然錯
開,竟然是道拉門,後面是個黑漆漆的房間,葉南飛暗想,麼滕濤要是喜歡看書
那才見了鬼了,果然是裝門面的。美奈子先進去打開了燈,眼前頓時一亮,空間
竟然很大,裡面有沙發,茶几,衣櫃,一個獨立的衛生間,他推開衛生間的門,
l裡面有坐便還有大型的澡盆子,屋子的最裡側是一張大床,這滕濤真會享受,
辦公室本來就夠奢華舒適了,後面還有一個暗間,怕是隨時可以和秘書進來嗨皮
吧。

  突然想到,美奈子怎麼這麼熟悉這裡?難道和滕濤經常來幽會?想到這裡,
不僅冒出些許酸意。此時不知美奈子觸碰了哪個機關,書架拉門又關上了,美奈
子一步步走向他:「怎麼?這麼好的地方,正適合幽會,你不喜歡麼?」

  葉南飛:「滕濤是很會享受,不過咱們事還沒辦完呢?時間怕來不及了啊。」
葉南飛當然明白美奈子想在這溫純一下,不過心裡確實著急,而且感覺這裡應該
是美奈子和滕濤約會過的地方,而且可能沒少來。心裡未免有疙瘩。

  美奈子攬住他的脖子:「你確定不想幹點啥?」說完就那麼火辣辣的看著他。

  葉南飛:「不是……內什麼……我們可以出去……幹點啥。」

  美奈子:「出去?出去你就該陪李永霞了,再說這裡多好,你說正事沒完呢,
不是還一晚上呢麼,你覺著你的時間很長麼?呵呵呵……」

  葉南飛怎麼就感覺美奈子越是幹危險事的時候約興奮,越激情呢?美女當前
拒絕得了麼?抱起她扔在了床上,跟著撲了上去,美奈子:「咋的?不去澡盆子
裡試試麼?一定很舒服。」

  葉南飛:「姐姐呃,咱一切從簡吧,以後咱在屋裡也按一個澡盆子,比這個
還大,你在裡面游泳都沒問題。」邊說著,已經上下其手,美奈子被弄得嬌喘連
連,也不在堅持。

  席夢思的大床墊確實舒服,來不及太多的前戲,上面親著,下面已經直搗黃
龍。瞬間的充實感,讓美奈子很滿足,這感覺讓她舒爽的同時,踏實。葉南飛似
乎也受了傳染,越是這麼緊張的處境下,反而感覺很刺激,每一下都頂到花心上,
床墊跟著二人的聳動有節律的呼扇著,發著輕微的「嘰嘰」聲。美奈子也奇怪,
自己最近的欲望似乎特強烈,不知道是和葉南飛重逢的緣故,還是自己發花癡了,
香窯裡愛液氾濫,每被肉莖搗一下,愛液被擠了出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
音。

  其實很簡單,女人和男人在性上的不同之一,就是男的越久不做就越想做,
女人則相反,越做越想做,時間久了不做,反不如男人那般饑渴。

  此時她享受著葉南飛的每一下有力的衝撞和抽插:「南飛,啊……你知道麼?
……唔……你的永霞可沒少和滕濤在這張床上幹啊。」

  葉南飛一聽,不知為何,心中一動,分身又粗壯了幾分,美奈子也感受到了:
「怎麼一聽到你的永霞被別人幹,你好像很興奮啊,啊……」葉南飛也挺難理解
自己這狀態的怎麼美奈子一說這事,自己莫名的興奮呢。

  「你怎麼知道的?」這是葉南飛今天的疑問,李永霞的事他之前知道的,只
是來到這個具體場景,有種另類的感覺,難道美奈子也沒少來?但怕傷著她,不
能質問的,她自己說,正求之不得。邊說,邊用力的幹著。

  美奈子:「你忘了我們的秘密了麼?晚上喜歡出去溜達,沒准就溜達到這裡,
也就看到了些不該看到的事。我也在這個床上睡過。」葉南飛一聽分身又脹了一
脹。「只不過是我偷摸自己進來睡的,嘿嘿嘿,怎麼?你以為我也和滕濤睡過?
呵呵,啊……南飛,你是最棒的,幹我,唔……怎麼你喜歡我被別人幹麼?啊
……這麼有勁,啊……還是想著,李永霞現在正被別人在這床上幹呢?啊……」

  葉南飛邊興奮的抽插著,邊貼著她耳朵:「嗯……我想著幹你也想著幹李永
霞,不是別人幹,是我幹,我要你倆一塊讓我幹。」此時的美奈子,一改平時的
冷豔,換之以性感,迷醉,甚至有點放蕩,如此明豔動人,清純的美顏,此時又
這麼性感,瘋狂又淫蕩,這讓他有匯總莫大的滿足和刺激,恐怕女人只有在真心
喜歡的人的面前才敢毫無顧忌的展露出自己的真是一面,這也正是葉南飛為之瘋
狂,為之迷醉的原因。

  美奈子似乎也格外在狀態,聽著不但沒反感,反而很興奮:「幹吧……就不
知道你行不行啊,我……啊是沒意見啊……啊……就怕你家永霞不願意……」

  葉南飛哪裡扛得住美奈子這麼刺激的撩撥,終於沒抗住,那肉莖頂住花心,
噴薄而出,美奈子感覺每一下似乎都要射進子宮裡面,每一下都燙的她香窯緊縮,
像是要擠壓乾淨葉南飛。那快感如煙花般在腦中綻放,並擴散到全身。

  等葉南飛穿好衣服的時候,美奈子還沒走出那酥軟,葉南飛沒辦法,只能變
摟著她,邊為她穿著衣服:「早說了出去咱在做的麼?不聽好人言啊。」

  美奈子:「人家就是喜歡,你不覺得很刺激麼?」說完又吻住了葉南飛。

  二人正邊溫純邊收拾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哎……不好,有人進
來,這怎麼窗戶都被封住了?」

    另一個聲音:「不會吧?不會是白天趙秘書幹的吧。」

  「不像。」

  葉南飛倆人頓時緊張起來,果然誤事了,不自覺的嗔怪的看了美奈子一眼,
美奈子自覺的關了燈:「一會被發現,不會讓他們傳出消息的,放心。」這時外
面也沒了動靜,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葉南飛把交卷導了出來,交給美奈子:
「一會有啥情況,我掩護你先走,把這個交給周浩宇。」

  美奈子:「我不,要走,咱倆一塊。」

  葉南飛:「放心,我逃跑的本事,你還不瞭解咋的。」說完吻了一下才她,
二人在兩側做好了沖出去的準備。

  果然書架又被緩緩的打開,但並沒看見人,看來外面的人也不簡單,這時候
拼的是耐心,看誰沉得住氣,不過葉南飛二人靠不起啊,萬一外面人趁機出去叫
人,那真成了甕中捉鼈。他突然靈機一動,拽出隨身帶著的彈弓,隨手射出一個
玻璃球,按著記憶,射向了牆邊的卷櫃,嘭的一聲,在玻璃球射出的同時,他一
個魚躍,接著一竄就到了一個牆角,至於這一連串動作有沒有被發現,就不得而
知了,總之半路並沒有遇到襲擊。

  對方還真夠鎮定,葉南飛在黑暗中預判了一下方位,如果是自己應該躲在哪
個位置更有利,雖然有個估計,可還要確定一下,怎麼辦呢?打開燈是不妥的,
不過兜裡揣著小手電筒,在兜裡把光源一頭懟在身體上,推開了開關,接著瞬間,
旋轉著扔了出去。他關注著自己預判的那兩個地方,果然露出了原形,對方還沒
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南飛的彈弓子已經發射了,只聽的「啊」的一聲慘叫,等葉
南飛的第二彈打出去,卻打空了,看來對方絕對不是弱手。

  而對方發出慘叫的時候,美奈子已經判斷出來,並沖了過去,二人你來我往
的鬥在了一處。葉南飛並沒有參與,他也已經轉移了躲藏地,暴露的威脅有限,
沒暴露的這個才是真威脅,他又做了下估算,手電筒現在還亮著,它光線和餘光
範圍內不能有人,還有一側美奈子正和那位鬥在一起,自己還有一側,難道他瞬
間轉移到北側牆了?或者躲在辦公桌後面。

  來不及猶豫,按著位置,連續發射幾個彈丸,如果有人在必中,彈丸打在鐵
皮櫃上發出「嘭,嘭,嘭」的聲音,果然是在辦公桌後面,揣起彈弓,拽出那兩
把跟隨多年的刀子,連竄帶蹦的撲向了辦公桌,而和美奈子打在一起的那位喊了
起來:「亮子,趕緊叫人。」他是拉布機做其他事情了,全力應付美奈子的攻擊,
他的弱勢在於,手裡沒有傢伙,而美奈子有武士刀在手,稍不留心,不死也殘啊。

  而那個亮子,怕是也沒機會了,葉南飛已經連續攻擊了幾刀,雖沒命中,可
也讓他手忙腳亂,葉南飛也仗著兩把刀在手,進攻的很淩厲,而且對室內黑暗的
環境比較適應,等雙方試探了幾下,他可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如果對方和他伸
手差不多的話,多了兩把匕首等於多了一倍的力量,你空手奪白刃也分跟誰。在
打了幾下,對方被他一刀紮中了手臂,高手過招,一招受制就失了先機,招招受
制,他左手的牛耳尖刀又割中了他大腿。

  連中兩刀的情況下,他就慌了,葉南飛的刀接著逼住了他的脖子:「別動,
別出聲,否則我一激動,你的脖子就斷了。把你的鞋脫了。」邊說,刀子可就加
了力量「襪子脫了,腰帶解下來。對,按我說的做,只要你聽話,就不會受到傷
害。把手背過來,對。」就這樣,這哥們被葉南飛先綁了,襪子塞到他嘴裡,褲
子褪到一半。

  趕忙轉身看美奈子的情況,雖然占了上風,不過那傢伙的身手相當不錯,騰
挪閃躲,竟然砍不中他,不過也相當的狼狽,在這匯總狼狽的情況下,葉南飛在
參戰,後果可想而知。倆人的默契不是一般的契合,身體負距離接觸後,更是完
美,在手電筒微弱的反光下,美奈子一刀掃向他的頭,葉南飛一矮身紮向他的腿,
美奈子砍向他左肩,也阿內服則咋右側堵住他的退路,沒幾下,三把刀逼住了他。

  不過葉南飛突然發現,美奈子刀子要用勁,眼看著要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忙
一把抓住她的刀柄:「柰子?你要幹嘛?不能殺人,傷人可以絕對不能殺人。」
這一下把葉南飛嚇一跳,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美奈子這麼狠,上來就要殺人。

  美奈子:「不下手,咱們不就暴露了麼?」

  葉南飛:「那也不能隨便殺人啊,捆起來再說。」把倆人手腳捆好,並綁在
了暖氣片上,倆人出了辦公室。

  美奈子:「就把他們扔在這?」

  葉南飛:「那你還想咋樣?你真想把他倆殺了?算了,咱還有事沒幹完呢。
出去再說。」接下來倆人又去財務科把帳簿拍了下來。

  出來後,葉南飛:「這下算是打草驚蛇了,所有計劃必須提前,不知打來不
來得及。」

  美奈子:「你看,我說把那倆人解決了,你怎麼和娘們似的,這下好,滕濤
肯定察覺了。」

  葉南飛被美奈子這種理直氣壯的要殺人給鎮住了,怎麼和說殺條狗似的平常,
一時還真不知道說啥好,也讓有點驚奇,美奈子是這麼冷酷的麼?」柰子,畢竟
是條人命,怎麼能說殺就殺呢?而且他並沒有威脅到咱的生死呢。」

  美奈子:「怎麼沒有?這倆人不除,咱暴露了,滕濤會咋反擊,你想都不會
想到的,到時候你就會後悔了。」

  葉南飛一想到也是,不過腦子裡無論如何也不敢想殺人這事:「可你知道在
外面的世界裡,一旦你殺了人,公安就回不死不休的緝捕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安
生,你心裡會不安,會有陰影。」

  美奈子:「可我已經殺過人了。」

  葉南飛:「啊?你這……」


                第一百五十二章 現實是設計不了的

  倆人因為這鬧的挺不愉快,這是價值觀的差異,還不是一時半會能彌合的,
葉南飛也顧不了這些,原計劃是蔫悄的把準備工作做好,一切就緒後,一擊擊破,
讓滕濤沒有喘息之機,否則等他緩過勁來,後果難以設想,但此時,計畫怕是要
打破了,必須加快進程。也顧不了什麼禮數,後半夜敲響了縣長馬昊強的家門。

  目的沒有別的,只想問一下礦務局長張立軍的案子如何突破,畢竟有兩年了,
到底誰是知情人,誰可以信賴,不好冒蒙查啊,馬昊強給的資訊很簡單,先找他
老婆,雖然已經改嫁了,但應該有收穫。葉南飛問了一下馬昊強的進展,是否拉
到更多的盟友,馬昊強給了一個利好消息,像這種權力爭鬥,最關鍵的還是上面
領導的態度,蒙江縣一直是烏拉市市長的勢力範圍,而市委書記一直插不上手,
如果有機會的話,書記應該不會錯過。

  這讓葉南飛心裡增添了幾分信心。接著又馬不停蹄的回到烏拉,把手頭的資
料交給陳茹和眼鏡,並提出了自己的擔心,弄得陳茹也緊張起來,本來計畫是暗
中策劃,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是讓對手沒感知的情況下被幹倒,誰也不想和
滕濤這樣的人正面交鋒,誰也不想自己面對這樣一個敵人。不過當看到葉南飛拍
回來的資料後,陳茹的信心也增加了不少,有了這些棋子,你才可以佈局。

  在臨離開林中營地的時候,葉南飛已經囑咐他們各自的任務,必須儘快完成,
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李永霞接著追查礦務局長的案子,李治國聯繫韓金超舊部以
及更多的盟友,張陌除了聯繫謝芳華老爸,還要深一步查滕濤的隱秘招待所。美
奈子還是接著跟蹤滕明遠。胖子做隨時支援。

  烏拉方面沒什麼動靜,而江北田秋蘭的店,騾子的店暫時都不能開,眼看著
事情急,急缺人手,不如把騾子鐵蛋等人帶到蒙江去,騾子是沒的說,只要葉南
飛一句話,他不帶含糊的,雖然心裡不一定願不願意,臭球也沒多想,反正這會
也沒啥幹的,閑著也是閑著,師父有事不去幫,那還是人麼,但鐵蛋和貓肉就有
些顧慮,鐵蛋是因為家裡有倆美女,隨時不想離開,再說了,還是和蒙江的土皇
帝鬥法,明顯的以卵擊石,這事,真心不想靠前。

  貓肉倒是沒啥牽掛,但天生膽小,沒事小打小鬧,欺負個老弱病殘還比較在
行,可現在明顯是大事件,玩命的節奏,他早就躲家裡不出來了,有自知之明,
不是自己玩得起的,有兩次都是被迫偷偷摸摸通知了兩回消息,其他事大多臭球
和鐵蛋忙活。可你躲就是辦法麼?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你一隻腳踏入
江湖,很多事,就由不得你了。他不知道其實葉南飛的用意很大成分也是為了保
護他們。

  當葉南飛找到他們,提出任務的時候,貓肉和鐵蛋的表情,葉南飛一看就明
白了,這不能強求,不過為了安全,葉南飛囑咐,儘量躲出去,少露面。有緊急
的消息,去通知一聲就行。因為這,騾子和臭球很氣憤,認為這倆小子沒義氣。
還是葉南飛安慰了半天。

  回到蒙江,李永霞和李治國都進展迅速,李永霞通過死去的礦物局長遺孀,
認識了局長之前的秘書,陶海龍,此人早已被嚇破了膽,被發配到局裡最落魄的
部門自生自滅了。當李永霞找到他,他還如驚弓之鳥,李永霞不得不裝成是上級
領導派來調查的,這哥們信以為真之後,激動的不得了,終於找到組織了,終於
可以伸冤了。

  這事,開始別說這秘書不想提,不敢提,就是那遺孀也很顧忌,因為李局長
死這事,太明顯是被害的,但就是沒處說理,公檢法一致鑒定為自殺,這位遺孀
也不是沒抗爭過,但結果可想而知,後來乾脆自己都受到威脅,這背後有多大背
景和勢力,想想都心寒,所以李永霞猛的找上門,能不讓人顧忌麼,不過張局長
死的也是太慘,主動有人調查這事,這位遺孀當然不甘心,希望伸冤。當時有多
慘,沒人比李永霞更清楚了,她就在當場。

  這局長身中多刀,手腕子都快被砍斷了,有這麼自殺的?還觸了兩回電門,
這是當時想做個假相,可惜沒電死,最以後沒辦法才推下樓的,是人都能看出來
那不是自殺,鬼才相信,自己砍自己十多刀,手腕子都快砍斷了,誰這麼狠?別
說砍自己,就是砍別人都未必下得去手,然後還去觸電門,還不死,在跳樓,這
人不是瘋了,絕對幹不出這事。但司法鑒定就鑒定為自殺,你血招沒有。

  死的過程李永霞她們都知道,可都不知道原因,為啥滕濤這麼恨這位局長呢?
這位秘書一訴說,其實原因並不複雜,這位張局長,算不上滕氏父子的真正對手,
但他是徐書記的嫡系,當時徐書記來到蒙江,那也是想一番作為的,張局長一直
鬱鬱不得志,正好來了新領導,一個需要靠山一個需要幫手,於是一拍即合。同
時這也意味著,張局長站到了滕氏的對立面。

  這樣矛盾就是根本性的,不可調和了,那麼滕氏想在礦物上插一手,勢必要
各種不順利,張局長也確實這麼做了,蒙江的礦務局,是個肥缺,有煤礦,金礦,
鐵礦,特別是金礦,在全國都有名氣,這麼大塊肥肉,滕氏父子不可能坐視不理
的,之前徐書記沒來,張局長還不敢說啥,大有傀儡的感覺,現在有了靠山,他
大刀闊斧,切斷了騰家在礦物上的一切利益。

  不得不說,滕氏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都必須處理這個人,從實際利益上,
從孤立新領導上,從殺雞給猴看上,如果他這麼幹,沒啥後果,那蒙江是不是得
反了天了?都紛紛去投靠徐書記,到那時候,騰家可就沒了機會,必須蒙江人看
看,站錯隊伍的下場,看看誰才是蒙江的主人。

  滕氏父子也不是沒給他機會,可張局長鐵了心了要幹到底,他的邏輯也很簡
單,在礦務局當了這麼多年傀儡,今天終於有機會翻身了,你騰家在厲害,可人
家是書記啊,你在厲害還能不鳥一把手?而且他認為,徐書記要想幹事,必須扳
倒騰家,而自己既然投靠了徐書記,那你就得旗幟鮮明點,如果腳踏兩隻船,最
後屁都撈不著,還有可能蹭一身屎。

  在騰家軟硬兼施都不靈的情況下,張局長不可避免的被自殺了。蒙江的官場
上下是看在眼裡,明在心頭,誰還敢和徐書記走近啊,接下來滕氏父子又連連出
招,徐書記是硬釘子,軟釘子吃了一堆,最後發現,自己在蒙江啥也幹不了,就
這麼被弄頹了。

  李永霞用答錄機,錄了一份,算是記錄材料,接著和他溝通,是否可以和一
些遭遇差不多,被排擠的人那裡得到更多的資料,這位秘書欣然的答應了。李治
國方面也算順利,這種事完全看你如何操作,這些被排擠,被打壓,受害的人,
無一不是對騰家心顫膽寒,你必須把危險係數降到0,好處說的大大的,才有可
能讓他們動心,實在膽小的,可以勸他們只有在騰家的牆倒了以後再去踩兩腳。

  張陌去調查隱秘會所去了,至今沒回來,臨走把聯絡謝芳華老爸的事也交給
了李治國。現在聯絡的盟友分幾波和幾個層次,以韓金超手下為代表的黑社會混
混階層,以謝芳華老爸為代表的,曾經被欺負過的底層,陶海龍秘書為代表的被
排擠打壓階層,馬縣長,鄒梓楠經理為代表的反對派。現在看著似乎都是些散兵
遊勇,沒啥有分量的角色,不過葉南飛不這麼看。

  他認為,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量的變化,最後很可能導致質的變化,
誰知道呢?萬事萬物都在變化當中,只要有變化就會有機會。

  而美奈子追蹤滕明遠,沒啥太有價值的消息,人家每天都正常上下班,外表
上看,這就是一個恪盡職守的領導,沒啥特殊的地方,至於為了維護自己在蒙江
的地位和權力,他到底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在這老狐狸
這麼謹慎的日常中,還是被美奈子發現有過兩次異常情況,那就是和一個女人幽
會了。

  這情況葉南飛一點不驚訝,如果沒有才讓人奇怪呢,而且才兩次幽會,還是
同一個女人,這未免太少,太正常了一點,身為蒙江實際的掌控者,不會這麼低
調,這麼清心寡欲吧,葉南飛還記得俄羅斯的彼得大帝有句名言;活著,為了金
錢和女人,死,為了俄羅斯而死。這滕明遠總不至於偉大過彼得大帝吧?

  這消息也沒引起葉南飛多大注意,他有個情婦,而且還不常見面,這麼謹慎,
可利用的價值應該不大,不過美奈子又說了一句,一下子讓葉南飛感覺不一樣了,
因為這個情婦不是別人,是縣公安局局長的夫人,大夥一聽都有點不相信,公安
局長應該是滕明遠的人,正應該是滕明遠拉攏的人,為毛給他戴綠帽子,公安局
這塊,那可是實權部門,在蒙江權力鬥爭中舉足輕重,這沒道理啊。

  葉南飛感覺這應該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但是具體怎麼利用還想不好,乾脆
一不做二不休,和美奈子走一趟,看看這幫傢伙在玩什麼貓膩,看看蒙江的上流
社會都在過著什麼生活。在和美奈子出來時候又問了下張陌,大夥都說,應該是
和招待所那次差不多,沒准臥底進去了。葉南飛也沒太在意,這些人裡,要講辦
事能力,還是張陌最讓人放心,腦子靈活,身手也不差。

  美奈子:「咱去哪看?這麼晚了,單位是不用去了,要麼去他家,要麼去他
們幽會的地方。」

  葉南飛:「去他幽會的地方,咱也見識見識這土皇帝花花事,是啥環境下辦
的,嘿嘿。」

  美奈子:「哼,那你只能眼饞的份了,那地方老帶勁了。」

  葉南飛:「是麼?那也沒聽你說呢?」

  美奈子:「有啥可說的,有權利的男人,住個好房子唄,有啥好奇怪的。哪
像你啊,樹林子裡也能辦。」

  葉南飛聽這麼一說,未免有點臉紅,俗話說,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
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這沒有征服世界的男人,站在女人面前,就沒那麼
腰杆硬,底氣明顯不足。

  「樹林咋了?那叫另一番情趣,嘿嘿。」

  說話間,倆人來到蒙江郊區的一個所在,這裡臨近蒙江老水道,因為怕蒙江
水患,在上游建了大壩,讓蒙江貼著城市流過,而不是穿城而過,但老水道也留
了下來,一時成了蒙江城內的一景。亦河亦湖的也不失秀美。把摩托停到一隱蔽
處,二人來到一處高牆大院,這院子有多大呢?黑天瞎火的不得而知,不過牆是
滿高的。

  美奈子:「蹲下。」

  葉南飛:「幹啥?」

  美奈子:「讓你蹲就蹲啊,要不你飛上去啊?」

  接著他看見美奈子手裡多了個物件,黑乎乎的一大團,也沒敢多問,蹲下來,
美奈子踩著他,沒幾下爬上了那牆,葉南飛退出幾步,一個助跑,連著踏了兩步
牆,抓住了美奈子的手,二人一用勁,葉南飛也上了牆頭,但發覺手底下並不是
硬邦邦的磚頭水泥,而是軟綿綿的棉被之類東西不僅小聲:「這啥東西?

  美奈子:「牆頭上都是玻璃碴子,不鋪上,手就廢了。」

  葉南飛在放眼院裡,雖然安靜,但燈火通明,卻是個繁華所在。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夜探逍遙窩
  
    美奈子似乎來過多次了,裡面挺熟悉,帶著他左轉右轉的,這院子很大,綠
樹環抱,建築多是些二三層的小樓,也有平房,麼有太高的建築,最後二人來到
一漂亮的二層獨立小樓跟前,樓裡面亮著燈。應該是有人。

  美奈子:「這就是滕明遠幽會的地方,不知道今天在不在,如果不在,可以
帶你進去體驗一下。」葉南飛不禁打了個冷戰,美奈子這惡趣味真讓人受不了,
越是緊張危險的環境,她越興奮。兩天前那場小屋激情,後果就很嚴重。

  二人分別順著窗臺,管線等可攀爬的地方靠近了二樓的窗戶,偷偷的往裡一
瞄,這一瞄不要緊,葉南飛的眼睛立馬圓睜,放出光來,沒想到第一眼就能窺探
到如此香豔的一幕,屋裡面是個臥室摸樣,裝潢的很富麗,吊燈泛著黃黃的暖光,
屋子的一面放著一張大床,旁邊有床頭櫃和梳粧檯,對面有一趟寬綽舒適的皮質
沙發,而床上躺著一人,雖然這個角度看不清臉,但葉南飛隱約記得應該是滕明
遠。

  這人跟活成精了似的,這些年過去了,不見老,赤裸的身體沒見怎麼發福,
還是一如既往的留著分頭,面容挺斯文,很難想像滕濤是他的兒子,畫風明顯不
同,葉南飛不止一次的惡意揣測倆人不是真父子,滕明遠應該是被人戴了綠帽子。

  此時這個書卷氣挺濃的男人,正躺在大床上享受著一個女人為他吹簫,一看
這女人,葉南飛眼睛不禁一亮,好有氣質的女人,如果不是在品簫,如果穿著衣
服坐在那,一定會貴氣逼人。這二人倒是很登對,葉南飛看了美奈子一眼,美奈
子點了點頭,看來沒錯,這個就是他情婦了,公安局長的夫人。難怪氣質如此端
莊。按年齡劃分,她應該算是熟婦,可這麼性感的熟婦很是少見,大多這個年紀
的女人不是色衰,就是身材走樣,在麼就是自我放棄,破罐子破摔,可人家保養
的很好。

  恐怕也只有這個條件,這個階層的女人才有財力,有精力做到這些吧,這麼
端莊的女人正在為一個男人品簫,這畫面本身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神搖了,她品
的很認真,時而用舌尖舔著龜頭,馬眼,沿著冠溝舔上那麼一圈,在猛的一下來
個深喉,舒服的滕明遠挺動了兩下臀部,表情可以看出很享受。他那物件雖算不
上雄偉,可也說得過去,此時被刺激的泛著紅光,龜頭都呈紫色。

  他正看得入神,感覺胳膊被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他差點失手掉下去,轉頭
一看,是窗戶另一側的美奈子看他神魂顛倒的實在氣不過,掐了等他一下,又指
了指窗子裡面,他再一看有嚇一跳,為啥?因為又發現一對,一個男人仰躺在沙
發上,另一個女人也在為他品簫,沒想到,滕明遠的口味還挺重,竟然喜歡群p,
不知道這局長夫人是如何被他開發出來的。

  沒一會見沙發那人坐了起來,拍拍還在吹簫的那女人,說了句什麼,見那女
人起身後,爬上了床,開始在滕明遠身上吻來吻去。他正遺憾聽不到聲音時,忽
然想起眼鏡開發的那偷聽器在身上,這是前一段他讓眼鏡想辦法做的,雖然簡易
但有些效果,主要是借鑒聽診器,可以聽隔牆,隔窗的聲音。沒想到今天真用上
了。

  房裡,那沙發男點燃了一根煙,而床上的滕明遠:「咋了?國輝?小影沒陪
好你啊?」

  葉南飛心想國輝?公安局長叫許國輝啊,不會是這位吧?那也太狗血了,不
但讓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還主動送上門,還要在邊上侍候著?

  國輝:「明哥,我沒事,主要是侍候好你,嘿嘿,影嫂子我還敢挑,嘿嘿。」

  滕明遠:「抽完煙上來一起玩,不是侍候好我,咱倆得侍候好小芸,她滿意
咱們才都滿意。哦……別咬啊,咬斷了就少個人侍候你,我告訴你。」

  國輝:「就是啊,小芸,給明哥來個絕的,讓他知道知道啥叫爽。」

  小芸:「明哥,你咋那壞那,你倆都壞。」說著起身對著那分身緩緩的坐了
下去。身體開始搖動,這女人似乎很敏感,沒幾下嘴裡就不斷「哦……哦」
的叫了起來。

  滕明遠舒服的,跟著小芸的節奏,挺動著臀部:「國輝快來,咱倆給小芸來
個前後夾攻。」

  那小芸一聽下麵不禁緊縮了幾下,裡面瀉出了幾股淫水:「啊……呀……你
討厭,讓他幹小影去,啊……」

  滕明遠:「還說不想?心理怕巴不得俺倆一起幹你吧,呵呵呵,小影啊,俺
倆一起侍候完你,在侍候她。」

  小芸:「啊……咋那麼煩人……啊……」而那小影,則在親吻著她的乳房和
脖頸。

  國輝趕忙掐了煙,跑到了小芸身後,那小芸配合的趴在滕明遠身上,並和滕
明遠吻在一起,而那菊花卻全部暴露在國輝的面前,他摸了摸他倆的結合部,抹
了些淫水塗在了菊花上,然後又抹了些在分身上,對準那菊花,慢慢的插了進去,
看來平時他們應該沒少這麼玩,那菊花插入的並不費勁。而插入的同時,不知是
脹痛還是舒爽,那小芸的叫聲格外的動人,因為叫的似乎很動情。

  當那肉莖末根而入後,國輝開始來回抽動,而滕明遠在下麵也開始挺動,這
真是雙管齊下。那小芸叫的還是那麼動情,和一個人做的時候狀態絕對不一樣,
這場面看的葉南飛口水直咽,下麵小弟早就雄起了。此時的畫面是,滕明遠躺在
下麵挺動著,小芸俯身坐在他胯間,國輝則跪在後面聳動著臀部,抽插著她的菊
花,而小影則不斷親吻著她,撫摸著他們三個。這像是三個人在為一個人服務,
也像她一個服務這三個人,誰知道呢,應該是互相服務,互相享受吧。

  國輝抽送了幾十下,有點氣喘的下了床,坐在了沙發上,小影拿來了濕毛巾:
「咋了?這麼幾下就喘了?」

  國輝:「哪有?這總一個姿勢,小芸和明哥也讓累,得換換姿勢。」一個人
能混的風生水起,那也是本事,隨時能體察領導的感受,就是必備的素質。最重
要的是還豁的出去,把老婆都能豁出去,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厲害角色能做到
和領導一起嫖娼,就算混鐵了,人家這是共侍一妻,鐵的不能在鐵。

  果然滕明遠翻身把小芸壓到了身下:「正好國輝用過了,我也嘗嘗後面的滋
味,嘿嘿。」

  小芸:「啊,別的……啊,會疼,啊……」

  沙發上小影也騎在國輝身上聳動起來,說是小影,也不比那小芸小多少,明
顯也是熟婦,只不過風韻不減,反而更有女人味道,看四人在一起的情形,這小
影的身份也不低,剛才許國輝還叫她影嫂子,難道是滕明遠的老婆?不會吧,倆
人換妻?這場面可比看毛片帶勁的多,看的葉南飛想拉著美奈子趕緊走,浴火難
熬,救火要緊啊。

  好在二人堅持的時間並不長,十幾分鐘後,紛紛泄身,那小影捂著下身跑到
外屋去了,跟著小芸也吻了一下滕明遠起身下床,滕明遠還就勢在她屁股上抹了
一把:「在躺一會你忙啥?」

    小芸:「還不是你,弄得人家一身臭汗。」

  滕明遠:「國輝啊,咱這身體不服老不行嘍,得補補啊,不然滿足不了小芸
了,哈哈。」

  許國輝:「放心吧,明哥,這事交給我辦,保證您不帶重樣的補,到時候小
芸不叫饒都不行,嘿嘿,再說了,小芸心疼您還心疼不過來呢,您別老惦記著她。」

  滕明遠:「那不行啊,這些年啊,欠你倆口子的多啊,這小芸啊,勾人魂啊,
我的魂就讓她勾去了。」

  許國輝:「我早就說過麼,讓小芸搬過來專門侍候您,您就是不讓。」

  滕明遠:「行了,你就別跟我來虛頭巴腦的了,我還不知道你?你捨得?再
說了,小芸也舍不下你麼,現在這樣不挺好,再說還有俺家那老婆子,咱倆還都
是縣裡領導,事不能過格,讓人抓了把柄,麻煩。」

  許國輝:「哎,,明哥,說到麻煩,小濤最近還真有點麻煩啊,據說和烏拉
的一個什麼人鬥法呢,昨天我聽說五交化那,有人半夜進去偷東西,昨晚上,在
咱這院子又抓住一個,他這又出門了沒在家,您說這事……」

  滕明遠:「是麼?這院子都進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事沒處理完就走了?
你說這孩子啥時候能長大啊,真是,你趕緊接手一下子,看看什麼角色啊?小角
色也不能小看,敢進五交化和這院子,就不簡單。」

  許國輝:「成,我直接交給江長輝辦了,那小子膽大心細,准保辦的滴水不
露。」

  聽到這裡葉南飛倒吸了一口涼氣,昨晚在這抓了一個,那不就是張陌?難怪
見不著影子,給美奈子使了個眼色,二人悄聲的來到隱蔽處,剛才看了場精彩的
春宮戲,好消息是,錄了音,拍了照,壞消息,張陌被抓了。葉南飛沉吟了一會,
在原地來回走了兩趟最後站定:「咱倆先回去。」

  美奈子:「張陌就在這院子裡,咱不去救他?」

  葉南飛:「你覺得咱倆救得出來麼?如果救不出來,反而打草驚蛇,他們一
轉移地點,那時候更難救了。」

  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還算有自知之明麼,看來騰老大碰到對手了,知道會
釣上來大魚,沒想到上鉤的這麼快啊,呵呵,早就發現有動靜,不過沒敢打擾你
們,現在圈做成了,我看你倆怎麼出去?」順著聲音望過去,昏暗的光線下,一
個五短身材的漢子慢慢的走了過來。

  葉南飛第一感覺,麻煩了,細聽周圍,細碎的聲響,說明四周都是人,自己
太不小心了,滕濤這麼隱蔽的場所,能那麼簡單的說進就進的麼,看來美奈子和
張默調查的是同一個地方。葉南飛和美奈子對看了一眼,互相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美奈子抽出了後背的武士刀,葉南飛從腰中抽出了腰帶劍:「想留住我們?那喲
啊看你的本事了。」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逃出惡龍潭

  說著話,隱蔽的打手們紛紛現身了,大多手裡拿著短棒和木棍。那五短身材:
「是麼?那我到看看你倆有啥本事,我看你們怎麼出去。」

  此時兩人是在一棟平房的房後,身後是房子,其他三面已經被圍住了,葉南
飛悄聲對美奈子:「這樣不是辦法,不能往寬敞地方跑,得找偏僻,多樹的地方。」

  美奈子:「跟著我。」

  美奈子往前沖,葉南飛斷後,二人互為長短,補充,默契異常。葉南飛手裡
的兵刃也以速度見優勢,因為腰帶劍自重不大,想靠它砍殺是不可能的,應該發
揮它的靈活優勢,刺,掃,抽,劃。雖然二人身手矯健,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
以前咱說過,打群架不怕人多,就怕你有組織,有紀律。一旦孤身碰上這樣的對
手,你在厲害怕是也要倒楣。

  這不,對他倆的突圍,圍上來的人並不慌亂,有進有退,有攻有防,這讓葉
南飛想起那次沖入五交化時候碰到的那些保安了,眼前這幫傢夥也應該是軍人出
身。想到這裡,葉南飛不禁一陣頭疼,這是一群難對付的敵人。突圍不出去,也
得想辦法移動到對自己有利的地方去啊。移動,包圍圈也跟著移動,而且顯著不
慌不忙,估計是胸有成竹了,看他倆就如已經到手的獵物。

  美奈子帶著葉南飛向附近牆靠近,五短身材似乎有些不耐煩:「兄弟們,讓
他們看看咱的手段。不就倆人麼?還用這麼費勁。」

  葉南飛倒是希望他們進攻,這樣才能抓住他們破綻反擊,否則,自己也不敢
動,因為這麼多眼睛盯著自己,無論多麼完美的招式,都會漏洞百出。而此時幾
根棍子同時砸了過來,葉南飛的劍太輕太軟,不適合格擋,只能不退反進,距離
對手越近,反而越安全,接著揮動自己的劍,連刺帶挑,幾人連聲慘叫,這劍雖
然造不成重傷,輕傷害是免不了的。

  美奈子也同時被攻擊,雖然刀法純熟,但也抵擋的手忙腳亂,葉南飛這面已
經打破個出口,,又連續揮刺,打退了幾人,叫了聲快撤,美奈子揮砍了兩刀,
就勢跟著退了出來,機會難得,二人不會放過的,以最快的速度竄進了圍牆邊上
的樹林,五短身材一看急了,沒想到這二人身手這麼好,自己的大意讓人鑽了空
子:「放狗。」

  瞬間,幾條惡犬狂吠著追了過來,葉南飛兩人的速度是有的,在林子裡呆那
麼些年不是白呆的,再加上剛才打鬥對手有一些慌亂,這個間隙,二人已經竄出
十幾米開外了,可你再快,也是兩條腿的人,還是沒有四條腿跑得快,美奈子感
覺後面有狗撲過來還不忘了擠兌葉南飛:「人不能殺,狗可以殺吧?」

  葉南飛:「管得了那些?跑出去再說啊。」美奈子邊說邊回手就是一刀,砍
向一條撲過來的惡犬。武士刀的鋒利和勁道,只要有力得法,這一刀下去,這狗
不是兩截也差不多,同時葉南飛也揮劍抽向一條狗,雖然沒有武士刀的威力,但
也抽的那夠皮開肉綻,哀鳴不已,葉南飛又補了一腳,心裡話,當年狼群都鬥過,
還怕你幾條狗?剩下幾條一看兄弟們一死一傷,也不敢上前,而是圍住他倆狂吠。

  而那些保安打手也跟著圍了過來,又開始那不緊不忙,說明他們自信又找回
來了,意思是看你們往哪跑。可惜他們真不瞭解葉南飛和美奈子最拿手的本事,
那就是上樹,葉南飛對美奈子說了聲走。跟著身子一竄,抱住一棵樹幹,三下兩
下的爬上了樹冠,接著竄到了另一棵樹上,那邊的美奈子也不示弱,就這樣,在
眾目睽睽之下,二人竄到院牆根的樹上,就著伸出牆外的樹幹,輕鬆的出了院子,
揚長而去。

  這時院子裡的人才翻過味來,趕忙吵吵嚷嚷的往院外追,而此時也早就驚動
了滕明遠和許國輝,二人非常吃驚,媽的不會剛才的好事被人看到了吧,滕明遠:
「國輝你趕緊召集你的人,小濤這對付的都是什麼人,今晚進來的務必抓住,絕
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許國輝趕忙去給局裡打電話,而滕明遠也穿好衣服來到院子裡,可這時候被
通知,人已經跑了,這讓滕明遠氣急敗壞,平時他是個很有風度的人,對下麵的
人也很親和,可今天格外的惱火,指著剛才那五短身材:「你說養你們都是幹什
麼吃的?這麼些人,抓不住他們兩個人?」

  五短身材也一臉羞愧,這事也別怪人罵娘,是挺扯淡的。

  院子裡的人有徒步攆出來的,有開車攆出來的,可葉南飛二人已經騎上藏好
的摩托,揚長而去。有驚無險的脫險,並沒有讓二人多輕鬆,因為張陌被抓,而
且這次暴露,對後面的行動不知有多大影響,剛才對手的實力就在那擺著,要不
是二人有爬樹的本事,今晚很難逃出來。

  回到營地,葉南飛馬上安排騾子帶著新得到的證據回烏拉,一定親手交到陳
茹手裡,並且問她買賣是否成了,一定要等到買賣成了的消息,再回來報信。接
下來是漫長的等待,當天晚上,大夥已經知道張陌被抓,都很焦急,紛紛來找葉
南飛問怎麼救。葉南飛給的答案很簡單,不到時候,回去好好睡覺,明天還有好
多事要做。

  大夥焦急忐忑的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有都紛紛過來,問啥時候動手,最火急
火燎的當然是胖子和李治國,三人從小光屁股長大的,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李氏姐妹和尹令儀雖然也著急,但是出於對葉南飛的信任,只能看著他。葉南飛:
「現在肯定地全城戒嚴了,你們去等著被抓?人沒救出來,都進去了,別忘了他
們有員警的,大白天的怎麼救人?趕緊去準備武器,傢夥,別到時候空手救人去
啊?」

  就這樣又打發走一波。其實他比誰的心理都急,都焦慮,他不是在等啥時候
救張陌,而是在等陳茹的消息,只有陳茹的消息是成了,那整個計畫才能實施,
否則別說救張陌了,大夥都得忙命天涯。在煎熬的等待中,他為大夥做起了武器,
只能就地取材,這幫傢夥的手頭的傢夥並不多,只有匕首和軍刺,葉南飛又做了
幾把簡易的弓箭,彈弓,棍子。

  到了晚上大夥發現葉南飛還是沒有動靜,可是坐不住了,又都跑到葉南飛這,
首先說話的是胖子:「飛哥?咱啥時候去就猴子啊,這都被抓兩天了,那幫玩應
的手段俺們可知道,不能等了。」

  葉南飛:「還不是時候,在等等,騾子回來咱馬上行動,咋樣?」

  李治國:「飛哥,俺們知道你做了個大計畫,要扳倒滕濤,和對付滕濤比起
來,張陌就沒那麼重要了吧,以前你可不是這樣,以前你都把兄弟們放在第一位。
你不去救,俺們自己去。」

  李永霞拽了李治國一下:「說啥呢?南飛哥也沒說不去救啊。」

  葉南飛:「不是我不去救,你們沒想想,如果扳不倒滕濤你,別說難救張陌,
就是咱麼也都得逃難去,如果扳倒他,張陌可能不用救,等馬縣長上臺,還愁不
放張陌出來?而且張陌現在屬於最好的魚餌,他們不會對張陌咋地的,還得利用
他釣咱們上鉤呢。」

  李治國:「飛哥,你說的都是可能,我不知道別的,我只知道,早一步去救
他,就多一點可能,你說扳不倒騰濤,咱們都得逃難,那就逃唄,咱還回大旺去,
自由自在的,咱們兄弟姐妹還是在一起,可萬一張陌沒了,就扳倒滕濤又能咋地?」

  李治國這麼一說,反而讓葉南飛無言以對,難道自己現在確實變了?變得薄
情寡義,只會算計了?可自己想的應該沒錯啊,現在只要沒把這幫人抓住,張陌
就沒危險,可要是都被抓了,那結果咋樣真不好說,都被弄死,不是幹不出來。

  他正猶豫著,李治國:「走,咱們去救。」

  葉南飛可急了,這沒等咋地呢,自己窩裡先亂了:「治國,你別亂來,唉,
不如這樣,不管騾子的消息如何,你和你姐都進城一趟,通知你的那些連絡人,
讓他們放出消息,就說滕明遠因為貪汙受賄,買官賣官,外面養女人,幕後雇凶
殺人,上面已經開始查了,他蹦躂不了幾天,總之就是這個意思,讓他們儘量發
揮,消息傳得越快,越廣越好。」

  李治國:「那張陌這面呢?」

  葉南飛:「我們幾個先去麼,你倆通知完,也馬上趕到城東三水門附近那個
幹休所匯合,幹休所西側那片樹林,這會啊,城裡肯定都戒嚴了,你倆得偷偷溜
進去,還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來,能不能做到?」

  李治國終於來了點精神:「放心吧飛哥,沒問題。」

  葉南飛又走到李永霞跟前:「去了要小心,感覺不對,跑了再說,實在不行
就別通知了,直接去城東匯合。」

  人有時候就這麼無奈,特別是帶頭人,很多時候是被民意裹挾著走。沒辦法
只能提前行動,兵分兩路。葉南飛是很為難的,眼前的局面,不好弄,他不能像
胖子和李志國似的,頭腦一熱,哪裡考慮那麼多,就是救兄弟麼,再危險,再困
難也得上啊,可葉南飛作為帶頭人,還的考慮可行性,總不能為救一個,把大家
夥都搭進去吧,因為這次面對的很可能是員警,你和員警怎麼鬥?

  不管他們做的對與錯,始終都代表正義和國家,你是要和正義和國家做對麼?
而且很可能他們會配槍,一旦他們用公權力對付這幫人,那簡直太容易了,在國
家機器面前,個人就是個螞蟻,蟲子。可現在是明知不可為也得為。

  剩下的人有葉南飛,胖子,美奈子,臭球,李永紅,尹令儀,而尹令儀都已
經顯懷了,她竟然也要求跟著去,畢竟是就自己老公麼。葉南飛:「你去的話,
大夥還的分心照顧你啊,反而幫不上忙麼。」

  最後決定,她獨自留在營地,不要留李永紅來照顧。葉南飛囑咐她一定要小
心,騾子要是回來,讓他也去這個地點匯合。去城東的話,可以不經過城裡,走
山路,直接穿過去,十多公里的樣子。

  葉南飛也沒敢在耽誤,帶著餘下的幾人一路做了標記,向城東趕去,他認為,
滕明遠和許國輝一定不會轉移張陌,這麼好的餌,沒道理不用,而且城東幹休所
遠離鬧市,幹起事來也放得開手腳,也可掩人耳目。這可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
山行啊。

  到了距離那會所不遠的樹林,葉南飛開始和美奈子坐下來研究地形,環境。
不但要考慮如何進去救人,還要考慮如何安全的撤出來,並順利的撤走。葉南飛
腦漿子都快想出來了,匆忙的做了兩個計畫,並安排他們幾個分別在來路上做一
下機關,手腳,這涉及到撤退時候如果被追時候用。這幾個人還真不是可以給他
出謀劃策的好隊友,也商量不了啥事,美奈子也是獨行俠慣了,更懶得動腦筋,
那就看葉南飛能否帶著這幫人順利救出張陌了。


                             【未完待續】
2017-7-11 21:0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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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55~157)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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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7-16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五十五章 再入虎穴

  葉南飛簡單的做了個類似沙盤的東西,擺明瞭會所院子裡的佈局,整個院子
呈方形,朝南開的大門,一進大門,迎面是一棟三層樓,美奈子說感覺像辦公樓,
道從這裡東西岔開繞向後院,後院的中央是一人工小湖,亭台綠樹環繞到也雅致。
湖的西面是一長趟平房,靠北是一棟獨立別墅,湖的正北,是一趟二層樓,東側
則是二層樓,別墅,平房錯落著。

  美奈子的看法是,張陌很可能被關在辦公樓,或者那兩棟平房,其他建築裡
都是吃喝玩樂的地方,不太可能關人。詳細的分析著這些情況,幾個方案慢慢在
他腦子裡成型。胖子有點不耐煩的要行動,這兩天胖子就有點不滿,看著飛哥明
顯的拖延,退縮,這不就是慫了麼。美奈子也說,是不是應該先偵察一下。

  葉南飛:「按理說應該偵查一下子,不過今天我看免了吧,他們肯定埋伏好
了,去偵查也不敢靠近,不是我說胖子,當初咱們打獵時候我怎麼說的了?打獵
最主要的是耐心,最忌諱的就是急躁,你看看今天你和治國那德行?大白天恨不
得就要去救人,你倒是救一個我看看?」

  胖子被這麼一說,也感覺有些不妥:「那不是猴子被抓,我著急麼。」看來
作為帶頭人有時候你不發點威,下面人反而心裡沒底。

  葉南飛:「越是急,越得沉得住氣,你光血上頭,意氣用事,不但救不了張
陌,你還得搭進去。不是不去救,是最好的時機去救,我問你,你一天裡,啥時
候最懶,最孽?」

  胖子:「那就是早起來那會啊,最不願起啊,嘿嘿。」

  葉南飛:「那咱就後半夜動手,敵人最懶最孽的時候。」

  大夥正聊著,李永霞姐弟回來了,畢竟在蒙江呆了幾年了,環境熟悉,而且
這地方他們來過,只是不知道具體詳細情況。葉南飛又把環境情況和大夥分析了
一遍,並分好組,他和李永紅一組,美奈子和胖子,李永霞姐弟一組,這樣安排
實力比較均衡。

  而他倆帶回來的消息確實不容樂觀,全城戒嚴,主要街道都有民兵和員警把
守,弄得全城風聲鶴唳,不過令人想不到的是,她倆的工作反而格外好做,因為
城裡這麼大動靜,人們都納悶出啥事了,而李永霞她倆去給的解釋是,上面要查
滕明遠,這兩事撞到一起,不由得他們不信,痛恨騰家的,當然興高采烈,可算
盼到這一天了,沒恨沒愛的也幸災樂禍啊,這有權有勢的人終於要倒楣了,早就
看他家沒好的得瑟,現世報啊。一個人的悲劇在別人眼裡都是喜劇。

  半夜的時候,騾子終於找了過來,帶回來的消息是,買賣成了,葉南飛聽後
大喜,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這買賣還能談成,天意啊。葉
南飛頓時信心大增,那麼滕濤是咋想的呢?難道一點意識不到這可能是圈套,是
有問題的。

  這事你還真不能說滕濤的不是,說他犯傻或者蠢,因為這筆生意確確實實是
真的,就是這筆煤的買賣,煤是真的,數量真的,價格真的,只要你付錢,賣給
你也是真的,只要留到秋後,大賺特賺也沒假,你讓滕濤他們怎麼想?送上門的
肥肉,就是不要,不吃?他帶去的都是專業人士,各種手續,證明,批文都檢查
過了,沒假。

  而滕濤也確實聽說家裡出事了,不免有些急著回家,對這筆買賣也開始猶豫,
特別是袁剛總是說感覺不對勁。但倆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買賣和葉南飛對付
自己扯上什麼關係,想用假煤坑自己一把?可一切都是真的,只要交了錢,就可
以成火車皮的往回拉,沒問題。

  最後讓滕濤拍板的是,人家又搭個上一個買主,如果滕濤不買,人家很有興
趣,而且這兩天就要來看貨,滕濤追問了一下是誰,答案是,烏拉的陳茹,都是
同行,底細都瞭解,這讓滕濤不得不信,這也是陳茹不得不使出來的殺手鐧,也
是豁出去了,她之所以敢這麼豁的出去,是因為葉南飛給她的資料,讓她有信心,
把這事幹成,至於為啥她要不遺餘力的對付滕濤,還的後面交代,這會沒空。

  滕濤下決心做這筆買賣,並把袁剛留下坐鎮,錢一打過來,馬上裝車往回運,
自己則要急著回來對付葉南飛,他感覺對付葉南飛的關鍵是如何找到人,只要找
到,其他都不是事。至於這會滕濤趕到了哪裡,怎麼追蹤葉南飛,那葉南飛就不
知道了,而葉南飛這會忙活什麼,滕濤更不知曉,只是知道蒙江快鬧翻天了,因
為那時候沒有手機,固定電話都不多,這給事態的發展更增加了不確定性。

  終於,葉南飛他們要動手了:「牆裡牆外肯定都有埋伏,咱先把牆外的伏兵
引出來打掉,現在誰去引呢?」

  美奈子正擦著刀,把刀往鞘裡一收:「還是我來吧,地形環境我熟。」這個
大夥還真沒爭議,雖然很危險,但非她莫屬,葉南飛需要留在後面做狙擊手,他
身上挎著那牛角弓,今晚要大發威力了。接著又安排了各自的位置,當美奈子出
現在牆下的時候,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是埋伏的人出現,而咱們的人,根據人
數多少,在各自的方位迅速出擊,必須在對方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打昏。

  第二種情況,沒有伏兵出現,那麼很可能牆裡的戒備更森嚴。那麼就有第二
方案,放火。但不管啥情況,不能殺人,因為要是死了人,警方就會不死不休的
纏上你。

  一眾人按著說好的,各自向東牆外摸索而去。美奈子,幾個躲閃隱藏動作,
靠近了牆根,做出要翻牆入內的準備,而葉南飛已經出現在附近的一刻樹上做好
了狙擊的準備。

  這時,果然如葉南飛所料,從草叢,樹後等各種想像或者想像不到的地方冒
出來潛伏者,隱蔽的果然好,葉南飛之所以預料到會有埋伏,首先他從自己角度
看,如果自己指揮,就應該這麼安排,而且這些對手都是軍隊出身,葉南飛從小
就聽老爸講一些軍隊的事,他也熟悉軍隊的做法,特別是特種作戰,他爸就是偵
察兵出身麼。

  但是讓他最擔心的事出現了,那就是這幫傢夥手裡果然有槍,這很致命,自
己這方不敢下死手,而對方卻可以當是歹徒毫無顧忌,手裡還有槍,優劣立見啊。
這槍,估計可以用訓練民兵的理由,合理獲得,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美奈子站
在了原地,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的舉起雙手,圍上來的竟然達五人之多,這要是
沒有準備,所有人一起出現的話,一準被人全鍋端了,正當五人的注意力被美奈
子吸引過來的時候,李治國等人已經個自找好目標,悄悄的逼近。

  美奈子當然知道隊友正在靠近,於是更要吸引對方注意,那五人圍上來後其
中一個:「別動,動就開槍了。」

  美奈子:「別誤會,我要見你們領導,我認識他。」

  對方一聽竟然是個女人,都立馬松了口氣:「我擦,竟然是個娘們。」就在
他們驚訝的時候,李治國等人同時發起襲擊,騾子和臭球也參與了,沒辦法人手
有限。幾個人的襲擊很簡單,用木棒敲腦袋,這一下下去,生死真有點玄乎,只
有李永紅,畢竟是個小女生,緊張是一方面,力氣小也是一方面,一棍子下去,
那人不但沒倒,反而轉過身來看向她。

  葉南飛在不算明亮的月光下看的很清楚,正要發箭補救,只見美奈子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刀掃過那潛伏者,那人一聲沒吭就癱軟在地,恐怕是凶多吉少
了,葉南飛也來不及在意,還在觀察周圍有沒有其他後備的埋伏,這是他最擔心
的,如果此時有後備,不但可以開槍打他們,也可以明搶報警,不管那種,今晚
的行動都會失敗。

  還好,對手預料到了今晚會有偷襲,但是沒有預料到會有反埋伏。觀察沒有
別的情況,趕忙下樹和他們會合,也來不及埋怨美奈子,情況緊急啊,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都帶好面罩啊,手套也帶好,絕對不能留下線索和證據,把這些人
先捆好,扔那邊去,騾子和臭球,你倆去西邊牆外等著接應,退路都安排好。」

  騾子還有些不服氣:「師父,那她們女的都能跟著進去,咋就讓俺倆在外面
幹望風的活呢?」

  葉南飛:「你倆翻牆上樹玩的利索麼?一旦情況有變,跑得出來麼?再說,
你倆沒幹過這種事,進去也發慌,別看她們是女的,啥事都經過。」

  美奈子:「咱們現在可以直接進去麼?」

  葉南飛:「裡面情況不明啊,這麼冒蒙遼進去,容易吃虧,你們收拾現場,
我先給他們來個趁火打劫,進去再來個渾水摸魚。」

  說完,他又趴上一棵大樹,這裡可以輕易看見院子裡東側的那趟平房,於是
打開他的背包,開始準備,準備啥呢?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的汽油,用多用途
小刀的錐子在膠皮蓋上紮了個空,在把一截炸藥撚子塞了進去再把小瓶子綁在了
箭杆上,然後點燃了藥撚,搭弓射了出去,射的方向就是那平房房檐的木板,之
所以選擇那平房,主要是平房用的木料多,火容易著起來。

  沒一會只聽的啪的一聲脆響,那火在平房的房山頭竄了起來。平房的房架,
瓦條都是上好的松木啊,又風乾了這麼多年,再有火源的汽油,想不著火都難,
轉眼間火勢就蔓延開來,院子裡這兩天應該很警惕,埋不埋伏不說,人手夠多,
夠警戒是肯定的,因為火一起來,馬上被發現,院子裡一時陷入了混亂,有大叫
大嚷著火的,有組織救火的,有在房子裡聽到動靜往出跑的。

  此時混亂,不趁亂而入還等何時啊,他有從背包裡掏出兩個小瓶,裡面裝的
也是汽油,給美奈子和李治國個一瓶:「在放兩處火,讓水更渾一點,除了西面
平房和門口那辦公樓,其他隨意,我和永紅去辦公樓,美奈子和胖子去正著火這
平房吧,永霞和治國氣西面平房,如果發現張陌,發包裡的竄天猴通知,大夥就
都去接應,不管成不成,最後在西面牆外集合,走吧,都加小心。」

  幾個人各顯其能,紛紛翻入牆內,葉南飛躲在暗處觀察院內情況,一片混亂,
不過人來人往的空地上,站著一人,很是鎮定,似乎並沒有被火勢吸引,而是掃
視著院子裡,葉南飛似乎感覺到此人的目光在自己的停留在了自己身上,好強大
的氣場啊,這麼臨危不亂,真是個人物。沒空多想,帶著李永紅向辦公樓摸去。

  因為房子著火,不知是火把電線燒斷了,還是人為的把電掐斷了,整個院子
裡只有火光,沒有燈光。二人趁黑。摸進了一樓大門,隱約的看見,一進門是個
大廳,正對面是上二樓的樓梯,大廳兩側是兩道很深的走廊,正犯愁往那邊去的
時候,互聽的樓上有動靜,二人忙隱蔽起來。

  只聽得樓上下來倆人,邊下樓,邊說著話:我艸,這怎麼著起這麼大的火來
了,咱倆也趕緊去看看吧,別一會峰哥又罵人。

  另一個:「我看還是消停在這樓呆著吧,也沒聽峰哥招呼啊,萬一咱獻殷勤,
去那邊,這邊在出點事,那更麻煩。」二人打著手電筒,匆匆的從樓上下來,到
了一樓,正想往外走,葉南飛哪裡會放棄這個機會,竄到一人身後,對著脖子就
是一手刀,對方一下子被砍暈,另一人略領先,猛地感覺不對,一回頭的功夫,
葉南飛手張開成八字,懟向了他的脖子,別說出聲,挨了這麼一下,呼吸都成問
題,那傢夥捂著脖子蹲了下去。

  剛才被打倒的那位已經被李永紅接手,動作很麻利的把腰帶解開,把人捆上,
嘴塞上,當然是用那傢夥自己的臭襪子,另一隻襪子一下被葉南飛拽了去,直接
塞到懟了脖子的夥計嘴裡,一切都是在瞬間完成的,接著這倆人被拽到隱蔽處:
「小子,別出聲你就沒事,你要敢叫,我這把刀子先插你嘴裡攪合攪合。」說著
從小腿處拽出自己的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


                     第一百五十六章 山中我為王

  葉南飛把刀逼在他脖子上:「我問啥,你說啥,別玩花樣,我這手一哆嗦,
以後你想說話都說不了了。聽懂了就點點頭,我把襪子掏出來。」這時候換誰也
得答應啊,又不是為革命理想主義獻身,至於那麼有原則麼,給人家看家護院也
不至於付出生命不是。

  「你們前兩天抓了一個人,現在關在哪裡?」

  那小子有點猶豫,估計也是有點懵,是說好,是怎麼說好,說多少為好,就
在他猶豫的那空,葉南飛的手下可用了勁,那小子明顯感覺到刀鋒割破皮膚往裡
走的感覺:「啊……我說……我說,關在地下室,地下室啊。」

  葉南飛又把他嘴堵上,拽著他,讓他帶路。在東側走廊的盡頭,房門變成了
鋼條鐵門,門後不再是房間,而是向下的樓梯,那小子啊晃動了幾下,意思自己
有鑰匙,葉南飛打開鐵門,那傢伙走在前面帶路,沿階而下,到底後,又是一條
走廊,向西延伸,手電筒一照,走廊的右手邊也都是是一些房間,房間都是鐵門,
有點身臨監獄的感覺。

  葉南飛:「怎麼你們這還有監獄咋的?這些房間裡都有人麼?哎……我問你
話呢?」

  只聽那傢伙嘴裡「唔……唔」的只有聲音,沒有話。

  李永紅:「南飛哥,他嘴還堵著呢,你讓他咋說,呵呵。」

  葉南飛才想起來,這一忙活,還把這事忘了,說不緊張,難啊:「麼,怪我
了,怪我了。」

  掏出那臭襪子,那傢伙幹嘔了幾聲,一連氣的咳嗽之後:「這裡面也不是總
關著人,一般是關新來的姑娘,或者脾氣不好,不聽話的,關幾天就都老實了,
你們要找的那位,應該是在最里間。」

  等那鐵門打開,手電筒照進去,發現裡面簡直就是一間刑房,和電影裡見過
的差不多,各種叫不上來名字的刑具擺放著,而屋子中間吊著一人,雙手被吊起,
還好腳可以落地,頭歪向一邊,不知是昏了還是睡著了。電筒照在那人臉上,不
是張陌還有誰,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也傷痕累累,看來沒少受折磨。

  葉南飛趕緊過去,催著那小子把人放下來。葉南飛接過張陌,用大拇指掐了
掐他的人中:「永紅,拿水。」這麼連掐帶喂水的總算把人弄醒了。

  張陌睜開眼:「飛哥?????我不是在做夢吧?我這事在哪?」

  葉南飛看著往日生龍活虎的兄弟被折磨成這樣,心裡不免犯堵:「不是做夢,
兄弟們來救你了,咱馬上回家。」

  張陌:「嘿嘿嘿……咳……咳……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來救我,飛哥,我啥
也沒說,咳……咳……」

  葉南飛聽到這,眼睛有點發澀,鼻子有點反酸,當年在林子裡的感覺視乎又
回來了,這些年自己越來越理性了,李治國說的雖然欠妥,但是沒錯,就算扳倒
了滕濤,可張陌要是沒了,那就再也回不來了。

  「別說話了,咱們趕緊出去,哎……內個誰,你,來背著他,對,把你衣服
脫了給他,對。」

  李永紅也趕緊過來扶著張陌:「猴子哥……」

    四人急衝衝的往出趕,當走到走廊盡頭要上臺階的時候,上方鐵門的地方突
然亮起幾隻大號的手電筒,晃的幾人睜不開眼睛,「哎呦,昨天等了你們一天啊,
今天終於等來了,別急著走了,你們兄弟感情這麼深,就都到這聚聚,哈哈哈。」

  背著張陌那小子走在最前面:「峰哥……是我啊,別動手。」

    葉南飛趕緊拽著他倆回到走廊,那小子有點急了:「我說大哥……是……大
爺……我就是一個打驚的,啥也不是,您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得了,這都不該我
啥事啊。」

  葉南飛:「閉嘴,再囉嗦,一會他們開槍我就把你擋前邊。」葉南飛邊說,
邊把背包放下,在裡面找東西,找的沒別的,還剩一小瓶汽油,這時候能不能脫
困就看這小瓶汽油的威力了,捆好以後,又拿出兩隻竄天候交給李永紅:「一會
得著機會,都放出去。」

  李永紅:「兩隻都放啊?」

  葉南飛:「不是說好了麼,一隻就是找著張陌了,兩只是有麻煩了。這樣他
們趕過來的時候,知道提前準備。」

  說完,葉南飛讓那小子站起來,往前走,那小子似乎意識到事不好,剛要反
應,葉南飛一腳就把他踹了出去,而跟著他也側身撲了出去,這動作是一連貫的,
就勢拉弓把箭射了出去。鐵門外的人注意力都被踹出去那小子吸引,而沒注意到
他腳後撲出一人,更來不及注意射出的那箭,葉南飛也管不了能不能射到人了,
不過沒聽到慘叫,應該沒射到,射出以後,他忙翻身回到走廊,只聽得啪的一聲
響,接著有慘叫的聲音,葉南飛知道事成了。

  過去樓房也都是木質的門窗,如果這箭射到窗框上是最理想的,不但可以引
起火,還可以炸開玻璃,要是從窗戶射出去,就沒這效果了,最重要的是可以把
鐵門外的人驅開。葉南飛搭著弓箭,伸頭觀察了一下,鐵門外果然著起了火,而
被自己踹出去那小子捧著腦袋蹲在臺階上瑟瑟發抖。

  葉南飛:「永紅,放竄天候。」說完走出去,又踹了那小子一腳:「走,接
著往外走。」四人連續的往外走,李永紅扶著張陌,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李永
紅已經能看到被炸開,燒掉的窗戶空處,點著那竄天候,對著那敞開處放了出去,
兩枚竄天候先後在樓外爆開,聲音是「啾……啪。」

  走在前面那小子已經跨出了鐵門,而門對面的窗戶的火還在燃燒著,並向四
周蔓延,這傢伙一邁出門,就想貼著牆根往出跑,一方面是逃命,一方面是躲那
火,而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接著一聲慘叫:「啊、、、、峰哥,別開槍啊,是
我啊,老六啊。」看來是挨了一槍。

  葉南飛和李永紅,張陌躲在門裡,不敢冒頭,這時候只能李永霞她們過來,
裡應外合,否者出去就成了靶子。果不其然,沒一會,就聽外面吵雜和槍聲,應
該是李永霞她們動手了,機會稍縱即逝,外面剛有動靜,注意力肯定被吸引過去,
葉南飛交代李永紅照顧張陌,自己躬身先竄了出去,並且來了個標準的戰術動作,
在走廊裡之字形跑動,跑動的過程中還不忘了尋找目標射箭。

  李永霞她們的攻擊應該是隱蔽,有效果的,主要是對方的槍威懾力太大,還
好葉南飛出擊的及時,讓對方腹背受敵,有些慌亂,外面火勢也太猛,讓對方沒
法集中精力,集中人力對付他們,此時院子裡已經能有三四處著火。葉南飛的連
續發射,已經有倆人受傷,外面也有弓箭隨時射過來,壓得對方反而隱藏起來。
他們紛紛躲藏進走廊邊上的房間裡,伺機開槍還擊,走廊裡已經沒了槍手,葉南
飛還是搭弓警戒著,李永紅攙著張陌已來到身後。

  這時想走正門出去是不大可能的,房間裡的槍手,還有外面不知道多少槍手
不會放過他們,不過可以趁機跳窗戶出去,走廊裡的窗戶還是滿密集的。出去以
後,馬上找隱蔽處,葉南飛相當謹慎小心的,可是他不知道,剛才槍聲一響,有
兩種效果,有一類人是普通工作人員,聽到槍響,有迷瞪不知啥狀況的,有知道
是槍聲嚇得躲起來的,而有經驗的保安,或者安排好埋伏的人都開始向辦公樓奔
來,這正好給了李永霞她們機會。

  搭弓就是射,一個個都是活靶子,當然儘量選非要害處射,倒下幾個人之後,
那些人才警惕起來紛紛隱蔽起來,而他們的槍並沒有想像那麼多,畢竟這還是個
對槍支管理很嚴的國家,而且子彈似乎也沒幾發,槍也都是步槍,黑暗中能有多
大威力很難說。所以葉南飛帶著他倆向西側牆轉移,挺順利。快到西牆的時候他
才發出口哨,

  口哨發出後,李永霞她們四個應該按照以前打獵的規矩,從四面,防禦型的
向他的方向靠攏,這樣也就進可以打來犯者,退可防備追擊者,如果被夾在葉南
飛和李永霞她們之間,那會很難受。有沒有高手追擊而來呢?肯定有,但是葉南
飛他們的優勢在於隱藏的太好,一直處於暗處,讓對方不得要領,第二可以在樹
間竄來竄去,難以捉摸,武器還是無聲無息的弓箭,很難暴露。所以追蹤者一直
很顧忌。

  胖子最著急,第一個聚攏過來,一看張陌頓時興奮得不得了,對他又是摟又
是抱的,弄得張陌呲牙咧嘴還不敢發出聲音。葉南飛:「先別忙著親熱了,張陌
渾身是傷,你背著他吧,想辦法翻過牆去。」

  這時美奈子也過來了:「牆外會不會還有埋伏啊?」

  葉南飛忙又爬上一棵樹,學了聲鳥叫,沒一會,牆外也響起了鳥叫,看來是
安全的。大夥先忙著把張陌弄出牆,牆外接應的騾子和臭球也出來了,葉南飛問:
「怎麼西面牆這沒有埋伏的麼?」

  騾子:「艾瑪,咋沒有啊,俺倆是從那邊偷摸摸過來的,本想藏著等你們出
來,可那會著火了,後來槍響,這一左一右冒出好幾個來,都跑回院子了。得回
俺倆距離遠,沒靠前。」

  正說話間,突然又一聲槍響,接著牆上栽下來一人,他忙跑過去一看,正是
李治國,他是斷後的,趕緊和胖子倆人抬到離牆遠一點的灌木叢裡,在仔細觀察
這槍是從哪打來的,不一會他們發現,從南側陸續的出現人影,而這面牆頭也有
人探出頭,這些人不像上次追葉南飛他倆,那麼大張旗鼓的,而是很謹慎,從南
牆過來的,都是邊走邊隱蔽,很專業。

  葉南飛趕忙讓胖子和騾子個背一人,向不遠處的樹林轉移,而自己和美奈子
留下斷後,只要他們幹露頭,咱就讓他傷著回去。美奈子的箭法也不是吃素的。
李永霞她們轉移,想一點動靜沒有是不可能的,這讓追蹤者們很高興,最起碼知
道對手的方位,比剛才強多了。他們一高興,發現獵物動靜,自己的動作幅度也
難免大了,葉南飛和美奈子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發四箭,箭箭不虛發,連
傷四人,這讓對方的行動立馬又謹慎起來,而且用槍還擊,葉南飛二人卻早已向
樹林方向轉移了。

  這時葉南飛心裡已經完全有底了,只要進了樹林,他們追來也不怕,葉南飛
甚至想,最好你們追來,我的機關陷阱也沒白設,城市裡你們說了算,山裡我才
是王者。


                    第一百五十七章 山中我為王2

  進入樹林後,馬上安排騾子他們帶著傷患先撤,他帶著幾位女將佈設機關陷
阱,因為在之前準備好了家什和工具,剩下的就是佈設而已,很快。主要是地箭,
懸木,懸排,下套,道具就那幾樣,就看你根據環境條件如何佈置。那有沒有用
呢?別看廣告,看療效,看時機效果如何。

  佈置完第一道機關,馬上轉移到第二道預設地點,第一道機關主要佈置在剛
入林附近,以地箭,繃子為主,因為簡單,可以做到很密集,用上,用不上的來
一道,這次佈設機關的目的是防禦和震懾,並不是打獵一樣以殺傷為目的。

  果然過了沒多久,他們正佈設第二道的時候,不遠處先後傳來幾聲慘叫,接
著便沒了動靜,很多看官可能會感覺這些退伍軍人不會這麼不小心著了道吧?軍
人確實要比普通人難對付的多,不過也不是不能對付,葉安娜費的優勢在於,和
對方打了一個資訊差,他是事先準備好了道具,而追擊者怎麼也想不到,對手會
來這一手,會設下機關,典型的出其不意。

  有人中招之後,葉南飛馬上趕回去查看,對手有十多人的樣子,看樣子並沒
有太慌亂,正在把受傷的人集中到一起,有的人在警戒,有的人在觀察,分工明
確,其實這才是軍人和普通人的根本區別,遇事不會慌亂,不管進退,都有組織
紀律,有條不紊。

  剛開始進林子的時候,他們沒有隊形,而是撒豆子似的散著進來的,估計是
考慮這樣更好隱蔽,也更好發現被追蹤者的蹤跡,而開始沒想到,反而讓葉南飛
的佈設發揮了最大效率,先進來的人呢紛紛中招。他們馬上停止行動,接回傷患,
大多腿部中了木箭,木籤子。要是普通追擊者,沒准嚇住不追了,可軍人不同,
他們馬上會改變方式,接著來。

  他們一改散兵追蹤,這次來了個一字長蛇,這幫傢夥似乎也在制氣,不相信
自己這幫多年受訓練的人,會被一個民間不知來歷的人給弄得,吃癟,惶惶不安,
這以後還用混了麼?雇主不說,自己也特麼臉紅啊。一字長蛇的最前一位,似乎
很有經驗,一路拆穿了剩下的機關,而後面的人端著步槍邊跟著前進,邊警戒著,
這麼一來你,確實打破了葉南飛的佈設和預判,機關只能減緩追擊,而不能打退
或者阻嚇他們。、

  在不出手,下麵的路怕是被動了,心裡想著,手裡的牛角弓可就搭上箭了,
暗淡的月光下,人的身形還是清晰的,一箭「嗖」的射了過去,奔的就是打頭的
那位,一箭不偏不倚射中了大腿,那人慘叫了一聲,捂著大腿坐倒在地,弓箭本
來隱蔽性很好,但也被後面警戒狀態中的一位發現了方位,「呯」的一聲向他這
個方向開槍,葉南飛忙連竄帶跳的轉換著方位。因為他們有機關陷阱的顧慮不敢
追,葉南飛已經跑到下一個隱藏地。

  這一隊一共就十多人,已經受傷幾人,可還是沒放棄,竟然接著追蹤下來,
這難道是在為了榮譽而戰麼?第二道機關陷阱,不可能像第一道佈置的那麼密集,
因為哦都市相對大一點的機關,葉南飛沒辦法,只能儘量把他們往機關處引,實
在偏離就攻擊,攻擊之後在往機關處引,真心不容易,正在他有些黔驢技窮的時
候,他們隊伍的隊尾的一名隊員突然被身後的一人攻擊,葉南飛隱約的感覺那人
是美奈子,這膽子,這手段自己都做不到啊。

  等對方隊員發現,已經晚了,不知是美奈子殺了那人還是怎樣,反正消失了,
隊伍出現了些許的驚慌,似乎第一次感覺他們有些猶豫了,全部隊員各自隱蔽起
來,葉南飛的弓箭也難以找到目標,而美奈子此刻更神出鬼沒,突然聽到對方又
一聲慘叫,葉南飛大驚,美奈子膽子也太大了,對方有槍的,接著聽到槍響,有
些不淡定的隊員,時而顯現出隱蔽的身形,這讓葉南飛抓住一個機會射出了一箭,
這讓對方側地崩潰了,是信心的側地崩塌,葉南飛和美奈子神出鬼沒的襲擊,而
且不同方位,讓他們很有一種被包圍了的感覺,敵人無處不在。

  而你又不敢隨意的追擊,你不知道哪裡設有陷阱,這仗沒法打,人為刀俎我
為魚肉,在等一會就各個被分別拿下,想走都走不了,似乎領隊下了命令,他們
開始帶著傷患往回走,而美奈子似乎還意猶未盡,他觀察到美奈子的身形還要襲
擊對方,葉南飛馬上吹了聲急促的口哨,並向她移動,美奈子似乎不太情願。

  「乾脆把他們都留在這得了,放出去也是禍害。」

  葉南飛:「你瘋了,這些就是滕濤的雇傭的保安,你想都殺了?再說窮寇莫
追,師傅沒教過你啊,追急了人家跟你玩命,差不多就得了,那邊還有傷患呢,
趕緊走。」

  葉南飛是召集李治國的傷如何,必須早點療傷。等他們追上,李治國臉色已
經很差,明顯失血過多,他是肩部中彈,葉南飛動了簡易的手術,拿出了子彈,
並縫合,還用注射器抽了李永霞的血給他輸上,總算度過了危險期,做了個擔架,
騾子和臭球抬著往營地趕,路上葉南飛詢問了張陌被抓的過程,原來張陌是打聽
到這會所裡竟然有錄影,也就是很多客人的錄影,張陌一聽這要是弄到幾盤可太
重要了,於是夜裡來偷,但你想想這麼重要的東西,滕濤肯定會很重視,而且要
論偷竊這事,張陌和那雌雄大盜比起來畢竟太嫩。

  被抓現行是可想而知的,不過這資訊太重要了,這會所具體接待過什麼人他
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如果把這消息傳出去,應該會有很多人緊
張,現在戰幕已經拉開,一切有用沒用的武器都得扔出去,什麼石頭土塊的,沒
准砸他們腦袋上也夠喝一壺,葉南飛的意思他想去蒙江一趟,把這消息告訴馬縣
長,而且孫便通知他開戰了,該出手的該準備的,都得動手了。

  但李永霞等人都不想他這時候走,兩位傷患啊,而且對方到底還追不追,沒
了葉南飛大夥就沒了主心骨一樣。最後還是美奈子自動請纓,她要跑一趟。就這
樣,美奈子半路直接奔了城裡,而他們回了營地。尹令儀當然沒有睡,而且給大
夥準備好了飯食,恐怕這一晚她並不比大夥好受,那等待的滋味更是煎熬。

  這一夜的折騰,大夥都很疲憊,紛紛睡去,葉南飛看著身邊的李永霞也進入
夢鄉,自己雖然更疲乏,但還是睡不著,心理還是禁不住忐忑,隱隱的不安,這
營地太久沒轉移過了,這是個疏忽,而大戰已經開始,自己這算準備不足啊,算
是一招漏棋,高手之間對弈,一個漏招足以致命啊。但擔心也沒用了,總不能把
沉睡的大夥在叫起來吧,再說了,滕濤就是能量再大,也未必找得到這裡吧,自
己想得太多,還是好好睡一覺先。

  大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日上三竿的時候,大夥還在沉睡,一夜的緊
張和疲憊,哪裡那麼容易緩過來,可就在這時,葉南飛突然感覺到自己手裡的魚
線猛的抽動了一下,耳邊不遠的鈴鐺突然晃動起來,很明顯,有敵情,葉南飛的
這根神經好久沒被觸動過了。他馬上和李永霞叫醒大夥,組織轉移。可是,兩個
傷患,一個孕婦,昨晚都沒有準備,現場一片混亂。

  按他們的預想,如果敵人追蹤來了,只能有兩個方向,一個來自西面,這是
蒙江通往烏拉之間的國道方向,第二個方向應該是東面,因為這是會所撤離過來
的方向,而南面是不能去的,是蒙江縣城方向,雖然還挺遠,但也有村屯,逃的
方向只有北面,可朝這個方向跑出幾十米後發現有二十幾人在前方等著他們。葉
南飛趕忙組織大夥往東跑,可跑了沒多遠,發現前面不遠陸陸續續的也有人出現,
麻煩了,這是被十面埋伏了?

  誰下這麼大本錢啊,是滕濤本人殺回來了麼?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後面果然
有人叫他:「吆喝,老同學,混的這麼慘,又跑著山裡來了,跟當年楊靖宇學的
啊,媽的那不就是死路一條麼,學誰不好啊,非得學個走絕路的人。哈哈。找的
你好辛苦啊。」

  大家回頭一看,正是滕濤帶著一群人慢慢向他們逼近,而這群人裡竟然還有
員警,這讓本就窮途末路的幾人更顯落寞,此時已成四麵包圍之勢,員警雖然不
多也有十多人,滕濤的手下四十多人是有的,各個自得意滿,眼光中泛著戲謔之
色,而葉南飛團隊裡,不能不說充滿著很絕望的情緒,也很緊張,除了傷患,就
是孕婦,騾子和臭球根本沒見過什麼場面。

  最讓葉南飛崩潰的是,人群裡他看見被人壓著的貓肉,鐵蛋,竟然還有龐小
妹,龐小妹怎麼也被抓來了,這該他什麼事?形勢不得不說已完全被人掌控,不
但被圍,就憑他手裡攥著這幾個人也完全可以控制住葉南飛了。葉南飛第一次感
覺心裡這麼沒底,以前那麼多次艱難遭遇也沒這感覺。

  葉南飛:「好大的陣勢啊。」

  滕濤:「蒙江太小啊,都快被你翻個個了,以前小看你了,你是一條翻江倒
海的龍啊,呵呵呵,可那又怎麼樣?在我的地盤,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葉南飛:「確實是你的地盤啊,員警都成了你的家奴了。」

  滕濤:「少跟我來這套,你在蒙江搞事,就是和蒙江人過不去,人人得而誅
之。」

  葉南飛:「什麼蒙江人?蒙江就是你騰家的吧,有幾個蒙江人沒被你騰家欺
壓過啊,真說得上,逆騰家者亡,順騰家者昌啊。」

  滕濤:「是麼?咱們今天不是老鬥嘴來了,既然你這麼瞧得起我,今天我就
讓你們先亡。」

  葉南飛:「慢著,滕濤,都是咱倆的恩怨,和他們無關,放他們走,你咋收
拾我都行,我沒二話。」

  滕濤:「艸,顯得你很仗義是吧?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拉攏人心,這點我真的
很佩服你,難怪李永霞她們對你念念不忘,最後還是背叛我,和你一起對付我。
不過咱倆當初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啊,你輸了,你的一切可都是我的了,可我後
來才發現,我特麼上了你的當了,你的一切,一點一切也狗屁沒有啊,一個破商
店不值幾個錢還被燒了,唯一有點意思的就是你身邊這幾個女人,哈哈哈,我還
有點興趣。再說了,葉南飛,你感覺你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麼?」


                             【未完待續】
2017-7-21 17:0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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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57~160)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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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7-24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十面埋伏

  眼前的一切,確實說明葉南飛他們已經一敗塗地,失敗者任由成功者處置也
順理成章,葉南飛:「那你到底想怎樣?」

  滕濤:「想怎麼樣?其實我也沒想好,不過這會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求我,
求的我高興了,我沒准就先放了你心中最重要的一個,你在接著求,哄的我開心,
我就再放一個次重要的,你看咋樣?公平合理。」

  這就是啥呢?貓戲老鼠,這貓抓住一老鼠,它本來也不餓,可現在就抓住一
只,那就圖一樂,玩玩它,解解悶。這態度讓葉南飛眾人義憤填膺,而對方則興
趣滿滿的嬉笑著圍觀著他們,特別滕濤興趣更濃厚。

  滕濤:「怎麼?不服是吧?很不爽是吧?來人,把人帶過來。」

  說著話,貓肉,鐵蛋,龐小妹被帶了上來,胳膊都被背過去綁著,貓肉一臉
驚恐狀,鐵蛋則哭哭啼啼:「師父,對不起,我也沒招啊,他們要對馬紅麗和曹
立紅下手啊,我沒招了啊。」

  葉南飛馬上明白了被暴露的過程,也確實是自己欠考慮了,以滕濤的能量,
怎麼會找不到這個線索呢:「鐵蛋,像個爺們,別哭雞尿腚的讓人笑話,沒人怨
你。」

  滕濤一揮手,上來倆人,對著貓肉和鐵蛋一頓拳打腳踢,慘叫連連,葉南飛:
「滕濤,你有啥沖我來。」

  滕濤:「我說過的很簡單,跪下來求我就行了,把我說開心了。說高興了,
一切都好辦。」

  葉南飛猶豫著,畢竟男人膝下有黃金,那是男人的脊樑,骨頭,尊嚴,這都
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一旦失去這些,男人還怎麼容身於這個世界。

  滕濤一下子拽過來小妹,並用匕首逼住她:「看來兄弟在你心裡並不重要,
不過這小美女在你心裡多大分量呢?我現在,讓你們把傢伙都給我放下,不然先
在她這白嫩臉蛋上來一刀,這算毀容不?」邊說邊作勢要割下去。

  葉南飛:「慢著,我們放,放,都放下傢伙。」邊說邊回頭下著命令,大夥
雖不情願,可也沒招。

  滕濤:「葉南飛,我現在讓你跪下。」

  葉南飛也猶豫,媽的這傢伙純是在侮辱玩弄自己,小妹:「不要,葉南飛別
跪,別讓我瞧不起你。」

  滕濤似乎對這個倔強的女孩一直就不爽:「她媽的閉嘴,你個小逼丫頭片子,
總尋思我不敢把你咋樣是不?」說著一嘴巴子扇了過去,打的小妹一個趔趄,不
過這丫頭哪裡吃過這虧馬上站穩,扭頭怒視著滕濤,滕濤更是惱羞成怒,自己的
淫威被別人藐視的滋味並不好受:「媽的我看你有多強。」說著上去又要打。

  要說小妹在葉南飛心裡有多重要,他自己也未必知道,他為她做不了什麼,
更承諾不了什麼,這幾年也是躲著時候居多,儘量減少單獨相處,但是要他看著
她被傷害,那是絕對做不到的,如果讓他用生命保護她,他會毫不猶豫的,他不
敢接受她的情誼,並不代表啊他不被感動,不被觸動,沒有心動。

  葉南飛:「別打,我跪,我跪。」

  騰濤鬆弛下來一些,回過頭有點得意的:「唉,這就對了麼,你們現在做的
就是想招讓我高興,別讓我不舒服。」

  葉南飛跪了下去,不得不說,這是對一個男人的最大折辱,也是一種氣勢上
的打擊,也是對整個團隊打擊。也是讓人最快的心裡上認同自己的失敗,小妹痛
苦的叫著:「不要,不要……啊……」

    滕濤把她猛的把她拽過來,用刀逼住她的脖子:「葉南飛,繼續,求我,求
的我高興了,沒准先把她放了,或者先放李永霞怎麼樣?哈哈,她們幾個你感覺
先放誰走呢,嘿嘿嘿。」

  葉南飛不知道這場貓戲老鼠的遊戲還要多久結束,不過控制權在人家手裡,
現在人家要怎麼玩,你就得怎麼玩,媽的怎麼求啊?獻媚唄,糊弄一會是一會啊:
「咳……額……我們吧,在您滕濤眼裡,那就是蟲子,躲在陰暗角落裡的
蛇鼠,您是大人大量,就拿我們當個屁,放了得了。」

  騰濤:「嘿嘿……不錯,繼續。」周圍也傳來嬉笑,嘲笑的聲音:「對,接
著說哈哈。」

  凡事就怕有了第一次,開了個頭,下面就好做了,這麼噁心的事和話,真做
起來,也並不難,葉南飛似乎來了點感覺,思如潮水:「您生來高貴,我們天生
就低賤,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和您作對,以後我應該做牛做馬,在您面前
做條狗。」

  沒人注意,此時小妹已忍無可忍:「住口,別說了,葉南飛,你不是這樣的,
你不是軟骨頭,你不是這麼賤的,你是大英雄對不對?他們給你提鞋都不配,你
站起來,是爺們就得站著死,不能跪著生。」

  滕濤正享受著戲弄折辱葉南飛,弄死他沒啥意思,讓他靈魂都受到侮辱才好
玩:「特麼的閉嘴。」說著一嘴巴又扇了過去,小妹的一側臉立顯一手掌印,嘴
角流下了血,可他還是倔強的扭頭怒視著滕濤,並對著他吐了口帶血的吐沫,這
一口正吐在滕濤臉上,這更讓他惱羞成怒,上去要接著打,小妹也沒有退讓,而
是迎了上來,可是距離太近,小妹的腿腳也施展不開,雙手還被反綁著,這麼一
衝撞,二人又都很激動,不知怎麼弄到,突然倆人都僵住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間,等大夥反過味,滕濤已經僵持在那,而小妹的胸口
多了一把匕首,一下子時間似乎被凝固了,滕濤一夥雖然兇猛,但殺一個被綁著
的姑娘,還是很出乎意料,最驚愕的是葉南飛,他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可以說這
些年他感覺是對這丫頭愧疚的,人家有情有義,你不敢接受,可就這麼眼睜睜的
看著在自己眼前被殺,自己竟然無能為力,還有啊,是因為自己小妹才捲進來,
怎麼和四哥交代啊。

  葉南飛被嚇到了,百感交集的撲了過去,這時候誰還管得了那麼多,而小妹
已經癱軟在地上,滕濤也有些措手不及退到了一旁,葉南飛把小妹抱在了懷裡:
「小妹,小妹,沒事吧,這不幹你的事啊,你為啥啊,為啥,為啥是你。」

  小妹有點虛弱:「南飛哥,被捅一刀挺疼的,你剛才是裝的是不,不是怕了
是不,你是……大英雄,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葉南飛:「嗯,我是裝的,是為了你,你別說話,咱去醫院。」看著俊俏的
臉上手掌印都有些發青,嘴角還有血跡,因為胸口插著一把刀,疼的小妹臉色煞
白,額頭上泛著冷汗。心疼的葉南飛撫摸著她的臉。

  小妹:「是麼?是為了我麼?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你啊,我都沒被你注意過,
下輩子,你只喜歡我一個行不?別的女人一個你都不看。」這時候她心理念念不
忘的還是自己,葉南飛不免悲從心起。

  葉南飛:「好,只喜歡你一個,不說話,咱去醫院……都讓開。」他抱著小
妹站了起來,對方的人不自覺的閃開一條路,可正當葉南飛抱著小妹往出走的時
候。

  滕濤:「攔住他,今天一個都別想出去。」這是起了殺心了。葉南飛回頭惡
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滕濤並沒有什麼愧疚,可能在他眼裡都是死人了吧,有可能
早就打算把這幫人都料理在這,人間蒸發。可小妹是無辜的,他不能看著小妹死
在自己懷裡,他看向人群裡那幾個員警,其中有一個他有點印象,看過資料是蒙
江的刑警隊長,江長輝。

  葉南飛:「怎麼,江隊長,你是想看著有人被殺而見死不救麼?你們還是人
民公安,人民警察麼,如果說我是罪有應得,可她還是個學生,她有啥錯,有啥
罪。」江長輝很為難的看了滕濤一眼。

  葉南飛:「這樣,我們不走,你們幾個公安送她去醫院。」這次江長輝沒有
猶豫,讓兩個員警抬著小妹走,小妹雖然虛弱:「南飛,我要和你在一起,別讓
我走,我要看著你把這些人都打趴下,讓那人跪在你面前求饒。」

  葉南飛感動又無奈,這丫頭真是很傻很天真,摸著她的臉:「聽話,你去醫
院,我在這替你報仇,我答應你,報完仇馬上去看你,就再也不跟你分開了,好
不?聽話。」這事的發生反而成了轉機,葉南飛反而一下子放鬆了。反正也就這
樣了,不如放手一搏,剛看著小妹瀕臨生死,讓葉南飛決絕的感到,今天是個該
了結的時候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葉南飛:「你們這些人,你們為什麼來?有員警,也有滕濤的打手,保安,
你們不會真的是為了什麼義氣,為了幫朋友來的吧?說白了,第一個為了錢,第
二個為了好處,員警幫了騰大少爺,以後肯定能升官發財,這次事完事騰大少爺
肯定給你們一人一個大紅包。」

  滕濤:「別特麼聽他瞎嘟逼了,上,一起上,往死裡打,有事我擔著,今天
一個也別放過,江隊長,剛才抱走那小姑娘別讓外人接觸到。完事咱再說。」

  周圍幾十人聽著命令正要往上上,葉南飛:「慢著,你們急啥?特別是騰大
少爺,我們就這麼幾個人,還有倆傷患,你們怕啥?我們還能飛了?今天這事,
小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想算完,我也不會完,我現在只是告訴大家,你們別
犯傻,你們跟著滕濤不外乎為了錢和好前程,可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兩樣都要
撈不著。」

  滕濤:「哈哈,我擦,你特麼這無賴想法都能想出來,埋汰我,造謠,你感
覺這幫人會相信你?」

  葉南飛:「我說完,信不信隨他們,也包括你,你看看可信不。滕濤,你現
在沒錢了,這點你承認吧?

  滕濤輕蔑的:「我擦,我以為你有啥驚人發現呢,原來我買煤的事,看來這
事跟你有關啊?那又怎樣?煤拉回來,用不上兩個月,就能增值幾百萬,哈哈,
我是大發一筆,怎麼能說我沒錢了呢?兄弟們,這事剛談完,還沒來得及通知你
們,都是好煤,很便宜買進來,秋天一出手就賺幾百萬,哈哈,葉南飛,謝謝你
幫我把這消息告訴大家。」對方眾人也都眼睛一亮。

  葉南飛:「那也就是你承認錢都花出去買煤了,可是你不知道,你已經沒機
會把煤拉回來並賣出去了,但你的三百多萬卻付出去了,你手裡沒錢了。」

  滕濤一聽不太明白,不過也有點驚慌,畢竟數目太大:「你特麼少在這瞎急
吧咧咧,袁剛讓我已經留在當地看著煤裝車,用不了幾天就都拉回來,再說了,
幾百萬就能困住我?你特麼也太傻比了吧?」

  葉南飛:「你可能會說,還有蒙江的銀行可以任你提錢是吧?可惜,你都沒
機會了,這麼些年,你在各個地方賒欠的賬款應該不少吧?如果這些人知道你手
頭一點現金沒有,他們會咋想?會咋做?是不是都會擁到蒙江來討債啊?而你唯
一的出路,就是去銀行貸款,把眼前的危機度過去,而且有你爸的權力面子,銀
行不敢不貸是吧?可如果你爸爸被上面調查呢?」

  滕濤:「放屁,誰敢查我爸?」

  葉南飛:「我艸,滕濤你可真有點讓我鄙視了,你騰家在蒙江呼風喚雨,你
不會幼稚的以為你家在整個烏拉省都可以隻手遮天吧?你騰家在蒙江幹過多少傷
天害理的事,不用我在這說吧,你們在場的這些人應該比我清楚多了,你們真以
為上面的人會任你們為所欲為?這到底是誰的天下?政府招待所謝芳華跳樓案,
礦物局長張立軍案,韓金超被殺案這都是人命案子啊,你家還有多少貪污,賣官
鬻爵的案子?經得住查麼?如果這些你都不怕的話,你在三水門幹休所裡有不少
錄影啊,我想你錄的時候沒經過片裡主角的同意吧,我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知道你
私藏人家私密生活的錄影,會有何感想呢?」

  在看滕濤,冷汗可都冒出來了,臉上也不在那麼淡定,這些都是自己的軟肋,
死穴啊,不過還是有點轉不過來彎,剛剛還是自己掌控一切,想讓他跪他都不敢
站著,怎麼突然間好像大逆轉了呢,自己手底下幾十號人呢,會怕他們這幾頭爛
蒜?滕濤:「葉南飛,你別在這瞎忽悠,妖言惑眾,不管你說的啥,我今天把你
埋在這,不就啥事都不會發生了麼?你別怪我,都是你逼我這麼幹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葉南飛眼露凶光的盯著滕濤:「怎麼?你以為大夥沒興趣聽聽你滕氏父子是
如何欺男霸女的麼?反正時間還早多得是,大夥不如扯點老婆舌,而且你未免太
天真了,真的以為把我弄死你就安全了?怪只能怪你做的孽太多,蒙江被你欺壓
過的的人有多少?想要對付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不管我這裡如何,外面早已動
手了,有來要債的,有放消息的,有給上面遞材料的,有準備接收權力的,更多
的是等著看你家倒楣的,我要是你,這會應該往家跑,沒准還能最後一次家庭團
聚。」

  滕濤開始有些慌了,難怪這段感覺不對勁,沒想到這小子套路這麼深,竟然
算計到自己的根本了:「都特麼瞎站著幹啥?趕緊上,能死他,賞金一萬。」不
過這回他們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沒誰想動手,好像都在等一個答案。

  葉南飛:「你急了,滕濤,你也有今天。」說著話他看向了刑警隊長江長輝:
「江隊長,你剛才出手救我小妹,就沖這點,我怎麼謝你都不過分,在這我先勸
你,今個這事你別插手,如果不信,你派人回去探聽一下,我知道你也是有許局
長的命令,作為下屬沒辦法,可他們現在馬上要倒了,你沒必要跟著往下跳啊。
如果你不想做的太絕情,可以做壁上觀。」江長輝不露聲色,不過沒一會員警堆
裡卻悄悄的消失一個人。

  葉南飛接著道:「我也勸那些為了錢和前程來的人,你們也停手吧,滕濤說
的沒錯,秋天以後他就有錢了,可他們父子挺不到秋天,明天能不能挺過去也說
不好,你們在跟著他混下去,不但撈不著錢和前程,還可能淪為同謀,幫兇,到
時候不是錢和前程了,是牢獄之災。江隊長,這會如果是我,應該主動去找馬縣
長或者徐書記,這時候正是用人之際啊。」

  滕濤氣急敗壞的:「儲建華,單永和給我幹掉他,一人五萬。我就不信,蒙
江誰敢把我咋樣。」

  葉南飛:「慢著,急啥啊?最吸引人的部分來了,你滕濤不想聽,不代表大
夥不想聽啊,堂堂的公安局長,竟然親自把自己老婆送到滕明遠跟前,供騰部長
享用,他還在邊上侍候著,請問你們誰能做到這點啊?對了也別把公安局長說的
這麼慘,騰部長也給局長大人找一位美女服侍,好像是你們幹休所的所長俞立影,
不過我聽說俞立影可是你滕濤的相好,哎呦,夠亂啊,而且我聽說這位俞立影好
像和騰大公子也有一腿吧?」

  這信息量太大,在場的人聽的無不張目結舌,這,想都想像不出啊,什麼情
況,都意味深長的看向滕濤。滕濤哪裡還聽得下去,把手伸向身邊儲建華的腰裡,
估計是掏槍去了,葉南飛雖然嘴裡一直說著,可眼睛也沒閑著,隨時觀察著滕濤,
這麼半天他說的無外乎幾個目的,可以看出很多地方他都是虛張聲勢的,誇張的,
故弄玄虛,第一讓對方士氣,決心動搖,挑撥離間他們,現在看來效果很明顯,
雖然不一定相信,不過明顯是想在觀察一下看看,第二激怒滕濤,讓他失去分寸,
也就失去了判斷力,這種情況下很可能做些蠢事。第三,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在
浪費,拖延時間,時間拖的越長,變化就有可能出現。

  果然,滕濤被揭短,羞辱,但又指揮不動的情況下,終於忍無可忍親自出手
了,而葉南飛的動作更快,在他的槍還沒拔出來的情況下,腰帶劍已經挑中了他
的手腕,接著又連續幾劍連刺帶挑,已傷了他幾處,而儲建華等人也不是吃素的,
紛紛上來救護,畢竟這麼多年,身邊還是有一些死忠份子,大約十多人把葉南飛
圍在了當中。

  此時完全可以看出交情和人品,沖在最前線的肯定是受滕濤恩惠最多的,而
且本人又義氣,仗義的,圍在週邊,做樣子,想上,又不想玩命的,應該是受過
恩惠,但人雞賊,不想以死相報,但是臨陣脫逃,又怕被身邊人看扁,而在遠處
觀望的,多是臨時召集的週邊人員了,這類人是有便宜,肯定沖在最前面,有危
險最先逃,而且被葉南飛這麼一忽悠,既沒好處還有可能跟著一起倒楣,還是站
邊上看看再說吧,這總不犯病吧。剩下那幾個員警也很尷尬,左右不是。

  對方手裡都是些木棒,鐵管,片刀,雖然個別有槍,但絕對不是標配,邊上
還站著員警,誰敢隨便用啊,而且這麼些人圍著一人打,也沒必要用那玩應吧,
丟人不。葉南飛上下騰挪,艱難的支撐著,畢竟他的劍很軟很輕,不適於格擋招
架,而對方又都訓練有素。而此時李永霞等人一看其他幾十人好像沒打算參與,
就安排李永紅,臭球留下照顧傷患,自己帶著騾子沖過來支援。

  雖然三人對十多人,沒有改變根本形勢,可總算減緩一點葉南飛的壓力,更
關鍵的是,葉南飛的忽悠起了作用,明顯影響了對方的戰鬥力,似乎誰也沒打算
出多大力,更像是在做給滕濤看,算是盡一種義務的感覺。這就成全了葉南飛等
人,誰會想到,幾個人外帶傷病員,在幾十人的圍困中,挺到這個局面,但還是
不容樂觀,因為就算對方都在等靠,可人家靠的得起啊,人多,而葉南飛幾人是
靠不起的,一旦己方敗象盡顯,那些觀望的人會不介意上來踏一腳。賣滕濤個人
情,又沒啥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正在雙方僵持,葉南飛有點不支,而越來越焦急的時候,外面圍觀的人開始
騷動,混亂,和葉南飛等人糾纏的也開始跳出圈外,好奇發生了什麼事。這時,
葉南飛才有精力分神注意外面,只聽得:「都別動,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

  而此時江長輝隊長還在旁觀中,一看竟然是上面刑警隊殺到了,一時也弄不
清啥情況,但也得表示一下態度啊,自己幾個員警在這幹嘛:「啊,哎呀孫隊長
啊,我們也是領導指示我們過來,也是趕上這事,這不正打算上去處理呢麼,你
們真有速度啊,這麼快就趕到了,不知道是抓誰來了?」他一看竟然還有蒙江的
同行也在,只能試探著問,怕站錯了隊伍啊。

  那叫孫隊長的:「還有誰啊,不是滕濤麼,市里領導大動肝火,不知道犯啥
事了,要必須捉拿歸案,聽說他勢力挺大,這些人都是他的麼?果然陣勢不小啊,
都抓起來。「這一說不要緊,立馬混亂了,這幫都是老江湖了,誰會聽你那套啊?
你說不動就不動啊,都這麼聽話,早就沒有黑社會了,現場頓時陷入混亂,滕濤
帶來的人四散奔逃。

  滕濤的第一反應就是計畫成功了,上面開始動手了,沒想到這麼快啊,是不
是都著急錄影的事啊,猛地又想到,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不能讓滕濤跑了,自己
和他今天必須來個了斷,也是為小妹報仇。一轉身,尋找著滕濤,這傢伙果然雞
賊,還好葉南飛及時想起,他已趁人不注意,反而往人少的北面溜去了,葉南飛
趕緊追了過去。

  那儲建華和單永和果然夠義氣,竟然還守護在騰濤身邊,三人在前面跑,葉
南飛在後面追,眼看距離人群越來越遠,最後看不見了,只聽見四人粗重的喘氣
聲和林中奔跑的聲音,三人可能突然感覺不對勁,後面不過是葉南飛一人在追,
而他們是三個人,跑的好沒道理啊。三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就達成一致了,人可
以忍受失敗,但也得有個限度不是,三個人被一個人攆著跑,還要不要臉。

  三人停下腳步,回頭瞪著葉南飛追上來,葉南飛一看,不怪兵法上講窮寇莫
追,這不把人追急了,回頭跟你拼命來了。不過葉南飛對眼前這三人應該有信心
的,而且不管有沒有難度,今天滕濤他是勢在必得。於是抖了抖手裡的腰帶劍:
「咋的?不跑了?這就對了,來個公平的決鬥,別仗著人多勢眾,來吧,是三個
一起上還是滕濤咱倆單扣啊?」

  滕濤可沒那麼幼稚,他的長項可不是打架鬥毆,而且這些年自己身處高位,
更不需要自己動手打打殺殺了,儲建華和單永和很自覺的迎了上來,雙方都是幹
脆的人,二話不說鬥在一起,這倆人都是軍隊出身,冷兵器的訓練並不是很多,
徒手格鬥倒是很在行,此時手裡個拿著根短棍,估計也是隨手拿手下的傢伙,打
起來後,葉南飛才覺得自己未免輕視二人了。

  他自以為剛才可以勇鬥十多人,可剛才是大夥都出工不出力,而且這倆親信
一直跟在滕濤身邊,並未出手,而此時可是玩命的時候了,早點料理了這傢伙好
逃命啊。士氣根本不同,而且那兩根短棒舞起來也是呼呼聲風,他那腰帶劍只能
避實就虛,一時鬥得難分難解,而滕濤站在一邊焦急的等待,他認為這倆幹將打
葉南飛一人應該不成問題,馬上解決,好一起逃,並不是他多講義氣,而是這兩
人在身邊更安全一點,畢竟身邊得有可指使的人啊。

  而他沒趁機溜走,給自己留下麻煩了,因為李永霞也跟著追了過來,這時看
見這情況,奔著滕濤撲了過去,滕濤一看轉身就跑,儲建華二人一見主子跑了,
而且有危險,不免心急,有點無心戀戰,可葉南飛哪裡會放過他倆,不過轉念一
想,在這倆身上浪費太多精力沒必要。

  葉南飛邊打邊道:「我說哥倆,真的令人佩服,這時候了還跟著滕濤,何必
呢,你們倆比我還清楚,騰家完蛋了,你倆打算跟著一起陪葬麼?」倆人呢一聽,
果然手上慢了下來。

  葉南飛:「我知道二位很講義氣,可你倆救不了滕濤,這是上面要收拾他家,
而且他們父子幹過啥傷天害理的事,你們比我更清楚吧,那一查,他騰家還有好?
不如你倆趁這機會,趕緊逃,我也不為難你倆,我的仇人是滕濤和二位沒啥關係。
如果再不逃,怕是沒機會了,真得陪滕濤進監獄了。」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很無奈,他倆不是土鼈混混,在部隊幹過,跟著滕
濤這麼些年也見過世面,在這個非法制的國度裡,你的覆滅就是領導的一句話,
特別是滕濤家族這種有權有勢的,一旦失勢,逃都沒地逃,在蒙江百姓眼裡他們
是天的存在,可他們在上方眼裡又何嘗不是螻蟻。

  葉南飛:「二位也算盡到心,夠義氣了,該走就走吧,一會員警趕過來就不
好辦了,以後有啥困難儘管到烏拉找我。」

  他倆也沒說啥話,歎了口氣,對著葉南飛一拱手,轉身走了,葉南飛也出了
一口氣,趕忙轉身順著滕濤和李永霞的方向追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章 她是誰?

  以葉南飛的速度,追他倆根本不算個事,等他追上,滕濤正在求李永霞,而
李永霞似乎也很為難,也很掙扎:「永霞,咱畢竟在一起好幾年啊,我可沒啥對
不起你的地方吧?你說你真的狠心把我交給葉南飛?交給員警?你就放了我又有
誰知道?這幾年咱們咋也有感情吧?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我可是真心喜歡你的。」

  李永霞:「你還說?我們姐妹倆那麼真心對你,你還不是玩膩了,出去瞎搞
胡搞,這些我也認了,可你明知道,我們和南飛哥的關係,還故意派我們去殺南
飛哥,你安得什麼心?還敢說真心對我?」

  滕濤:「永霞你誤會啊,我知道你和葉南飛的事,我不是嫉妒麼,我尋思,
你幾個弄死他,也算了了我的心事,你們也就死心了,以後咱們在一起開開心心
的過日子多好?」

  李永霞:「還狡辯,我們之間打殺起來,不管誰死了,傷了,那能好得了麼?
開心得起來麼?」李永霞內心是很糾結的,畢竟相處了好幾年,這幾年中,她也
是動過真情的,雖然滕濤對她未必真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或者她本身就是他惹
的其中一根草,但說心裡話,總體上對她們還是有恩的,收留了她們,物質上一
點也沒虧待過她們。最讓她傷心的無外乎是利用她,瞞著她讓她們來對付葉南飛,
可眼下,真讓她如何如何對滕濤,她真下不去手。

  此時葉南飛已經繞到滕濤背後不遠處,這一幕他是看不下去了,相當於看著
自己的愛人和另一個人如倆口子般鬥嘴吵架,很怪異,更讓人妒火中燒,而且本
來他和滕濤也不共戴天了,於是沖了出來拍了他肩膀一下:「她不忍心對你下手,
我可忍心。」說著話,滕濤也驚恐的回頭那一沙那,葉南飛一拳砸在了他眼眶子
上,滕濤一下子被砸的眼冒金星,還沒等緩過來,葉南飛的拳頭已經如雨點般砸
下來,這麼些年,淤積在葉南飛心理的苦悶,抑鬱,都是因為這個人,自己小小
年紀背井離鄉進森林過著野人般的生活,來到城市,也過著躲躲藏藏的盲流似的
生活,終於安定下來了,又被眼前這人打亂。

  葉南飛拳腳相加,而滕濤完全如一人形沙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別說葉
南飛第一拳就把他打蒙了,就是正常打,他也不是葉南飛的對手啊,以前打不過,
現在更打不過,多年的養尊處優,酒色財氣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他被打的不但
毫無還手之力,似乎連簡單的用手護住頭都不會了,估計是沒來得及,葉南飛的
拳腳太狠太快,打的他,搖搖欲墜,卻到不了,因為要往一面倒,一定會被打的
擺向另一面,同樣,到了另一面,一定又會被打的倒向這一面。

  邊打葉南飛嘴裡還嘮叨著:「這麼些年我就是躲著你,你特麼就不能放過我
麼?走到今天也都是你逼的,你倒是接著裝啊,接著牛逼啊?」

  李永霞在邊上緊張焦急的看著,如果按剛才和滕濤單獨在一起的情況,她是
早想放滕濤走的,反正也已經倒臺子了,也沒啥威脅了,唯一讓她不敢下決心這
麼做的,就是沒法向葉南飛交代,而這會,看著兩人打在一起,更是焦急,但又
不敢說啥,你說啥?替滕濤求情麼?會不會讓葉南飛誤會自己還和他藕斷絲連,
和他舊情未了?

  正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住手,都給我住手。」葉南飛和李永
霞回頭一看,李永霞不認識,但葉南飛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寧思柔,她跟著大
隊過來的,一直在混亂的人群中找葉南飛,後來看見李永紅他們。問了才知道大
體方向,追了過來。

  葉南飛手一停下,滕濤一下子癱軟到了地上,已經口吐血沫子,身體痙攣的
抽動著,看著挺嚇人,寧思柔馬上跑了過來:「你瘋了?你這是要殺人啊?把人
往死裡打?」

  葉南飛喘著粗氣,來回揉著左右手:「我倒是真想殺了他。」

  寧思柔:「你給我過來。」邊說,邊生氣的把他拽到一邊,並且對著他肚子
就是一拳,打的葉南飛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咳著:」哎呀……你想打死我啊?」
李永霞也急了:「你要幹啥?憑啥打人。」

  葉南飛趕緊對著李永霞擺擺手,寧思柔看了李永霞一眼,那目光可不友善,
李永霞同樣回了一個充滿殺氣的目光。寧思柔:「我真想打死你,你還打算瞞我
到啥時候?出了這麼大的事,要不是上面派我來,我還找不到你,你這回又惹了
多大的亂子啊?你能不能少讓人擔點心啊。」寧思柔很生氣,主要是這麼大的事,
她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有種被遺忘了的感覺,這最讓她受不了。

  葉南飛:「我不就是怕你擔心,怕牽扯到你才沒敢讓你知道的麼,現在參合
進來的人大多受傷,要麼被連累,小妹現在還生死不知呢。」

  這麼一說,讓寧思柔氣還消了點:「他們都是你朋友,都能幫上你,還替你
受傷,都比我強是不?」

  葉南飛:「這次都是黑事,你不適合參與,你看你現在不是正好來收拾亂攤
子來了麼,不過我那幾個兄弟想辦法弄出來,別攪合進這破事啊。」

  寧思柔:「這時候才讓我幫你擦屁股,我咋幫?啥都不知道。」回頭看了眼
李永霞:「她是誰?」李永霞同樣投來質疑的目光。

  葉南飛:「她就是李永霞,當年在林子裡的時候,總在一起了。」寧思柔當
然知道他那段經歷,眼神立馬緩和很多:「你好,我叫寧思柔,算是葉南飛的朋
友。」回嗔怪的看了眼葉南飛:「算不算朋友?」

  葉南飛:「嘿嘿,算,必須得算。永霞,這位是思柔姐,救過我好幾命呢。」

  李永霞眼光也一下柔和下來,雖然醋味更重了,因為她發現眼前這女人很漂
亮,不知是一身警裝的原因還是個人氣質,總給人很特別的感覺。

  寧思柔:「那你倆現在是直接走啊,還是跟著我一起回去啊,要是走的話,
我就說沒抓住你倆,反正要抓的人已經抓住。」

  葉南飛:「不能這麼走,還有兄弟在那邊呢,而且這麼走了,上面有人怕不
放心,乾脆把事情解決利索,不然後患無窮啊。」

  回到事發地,該抓的都抓了,沒抓住的也跑了,李永紅等人也被控制住,榮
寬也在場,不過互相都使了個眼神,假裝不熟。通過寧思柔,那帶隊的孫隊長單
獨叫了出來。葉南飛把事情前後交代了一下,當然是改編過的。比如這整件事情,
不在是私仇,而是縣長和鄒梓楠倆人早就發現騰家在蒙江的很多犯罪事實,但苦
於沒有證據,於是派他們幾個調查證據。

  然後把調查的幾個案件交代了一下,當然還有領導最重視的錄影帶,葉南飛
交代,自己只是聽說了,肯定有,但自己沒偷出來,現在必須封鎖幹休所,裡面
應該有不少證據,這麼一說,大夥心知肚明瞭,上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其
他都是次要的。葉南飛建議,這次事件的功勞應該是市刑警隊和蒙江警方還有馬
縣長協作的結果,而自己不應該露面,否則,說不清道不明,而且還給馬縣長帶
來麻煩,自己私自雇私家偵探,調查同事,你這目的在正確,程式也不合法不是。

  而且這次事件主要是馬縣長一系的領導的動作,錄影帶的事觸動很多人的神
經,屬於犯了眾怒,所以清除騰家應該是共識了,那麼和馬縣長一系站在一起暫
時是不犯病的,是有共同利益和目的的。當然葉南飛等人就當沒出現過,對大家
都有好處,也少了麻煩。孫隊長很高興,感覺葉南飛很識大體,有覺悟,安排寧
思柔,把他們送到縣裡治療。

  臨走,葉南飛碰到了江長輝,葉南飛把他介紹給孫隊長,而江長輝很識時務,
葉南飛只是簡單的說了厲害關係,這傢伙就明白,和孫隊長等人打成一片,馬上
成了盟友,而市局當然也希望蒙江縣局有人啊,這樣好開展工作啊,否則兩眼一
抹黑,你怎麼和許國輝鬥?

  眾人回到城裡,馬上送傷患去醫院,葉南飛則火急火燎的去看龐小妹,不過
臨走前和美奈子耳語了幾句,美奈子消失在人群中。而接下來讓葉南飛難以接受
的是,小妹沒被搶救過來的噩耗,葉南飛當時就傻眼了,屍體已經被挪到太平間,
葉南飛跑到太平間非得要把小妹抱出來,雖然在林子裡看到小妹傷的很重,預感
可能不妙,但這一時刻真的到來,他還是接受不了。

  醫院也不能讓他這麼幹啊,李永霞姐妹還有騾子也都拉著他,勸他冷靜,看
著她的臉龐,雖然失去血色,可也如睡著了一般,看著挺安詳,葉南飛很難相信,
在小妹臨走的那一刻,自己不再他身邊,四哥也不在她身邊,她得多難受,可為
什麼會這麼安詳,也許那邊的世界比這更美好,以她善良直爽的性格,應該是去
了西方極樂世界。自己後悔,當時不應該離開她,最後的時光應該在她身邊。

  接下來的一下午,他都守在太平間,大夥勸也不好使,最後還是寧思柔來了,
連訓,在勸的:「你這樣對小妹好麼?走了都不讓她安寧,好好讓她上路吧,還
有啊,龐四那你還不通知去,不讓她哥來見最後一面?」這樣才算把他勸了出來。

  快到傍晚時,四哥和四嫂才趕到,四哥的悲痛可想而知,小妹在他眼裡不止
妹子那麼簡單,他的身份亦父亦兄,對小妹的疼愛無以復加,而一直以來小妹總
是纏著葉南飛,他不是不知道,也感覺不妥,可為啥不管呢?是捨不得關,而且
和葉南飛在一起後不但學習成績好了,別的也沒見啥副作用,可今天終於讓他後
悔沒阻止小妹接觸葉南飛了。

  痛苦過後,發現葉南飛還沉默的守在太平間外:「你特麼的和我咋保證的?」
說著話,抓著葉南飛的衣領子把他頂到走廊的牆上。

  葉南飛:「四哥,是我沒保護好小妹,我對不起她,你咋收拾我都行。」

  四哥:「你特麼的,早就感覺小妹總跟著你不是事,嗚……都怪我啊,沒管
住她,要是離你遠點,不就沒這事了麼……嗚……這孩子才多大啊……」

  打歸打,罵歸罵,最後還是葉南飛親自押車,帶著小妹回了烏拉,並親自選
的墳場,別人說得先火化,他堅決不讓,最後走了兩天,終於在城郊一個水庫邊
的山崗處找了個窩風向陽的地方,他的標準是,風景要好,前有水,後有山,遠
處還能眺望到市區,他怕看不到市區,小妹會寂寞,埋完小妹,他是最後一個走
的,臨走說了一句話:「小妹,我會常來看你的,喜歡啥你就托夢給我。」

  悲痛過後,生活還的繼續,這幾天他一直忙著小妹的後事,並沒有關心滕濤
事件的後續,他感覺關心也白關心,已經不是自己的事了,自有人會處理,不過
那三百來萬的煤款,是不是應該有自己一份啊,應該是分贓的時候了吧,自己這
面損失很大,商店被燒,小妹死了,還有兄弟們受傷,再說李永霞她們來投奔自
己也得需要錢來安排,這需要一筆可觀的數目,別出手晚了,被陳茹他們私自吞
了,這麼大利益面前,什麼都可以出賣的。那麼首先要找的就是陳茹。


                              【未完待續】
2017-7-30 17:3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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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61~164)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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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8-3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六十一章 分贓不均

  小妹的後事一辦完,葉南飛馬不停蹄的來找陳茹,這是第一要務啊,至於滕
濤死沒死呢,滕明遠和他連襟一起完蛋沒,愛死不死,這都下一步在打聽。不過
看到陳茹的時候,這感覺可就有點微妙了,雖然陳茹很會掩飾自己,但葉南飛多
敏感,大有共同的敵人完蛋,盟友之間開撕的感覺。這也不能怪陳茹太拜金,太
現實,人之常情麼,互相有利用價值的時候,那啥心氣,等沒利用價值了,再來
見你的時候,是來討好處的,換誰心裡也得起疙瘩。

  而且這背後還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葉南飛感覺氣氛不佳,就開門見山:
「茹姐,滕濤那煤款,咱們是不是該分一分了。」

  陳茹面露難色:「呀,南飛,你這幾天跑哪去了?你光急著來分錢,可你知
道現在這事有多麻煩麼,很燙手的。」

  葉南飛的臉色也不好看了,這是怕啥來啥啊,擔心這幫人獨吞,瞧著真的要
這麼幹啊:「咋的了?是不是都嫌這錢少了啊?都想多占點?我跟你說茹姐,這
次合作幹掉滕濤,我們可是沖在第一線的,小妹還死了,傷了我好幾個兄弟,我
那一份說啥也不能動了啊。」

  陳茹:「說啥呢?誰要動你那份?你把我陳茹看成什麼人了?要說這事還不
是得怪你?你守著那麼多人的面,當場把用煤套現的事都端了出來,現在誰都知
道有這筆錢,你說誰不惦記?要說拎靜啊,乾脆把錢都吐出來,交給警方,或者
法院最簡單,要是不認可,你說這錢咋分?給誰不給誰?」

  葉南飛:「這……這也不能怪我啊,當時那陣勢你是沒看到啊,相當凶險,
那我不拿出點乾貨來,能鎮住這幫人麼?再說了就算當時我不捅出來,只要滕濤
被抓,這筆錢就瞞不下,當時咱們謀劃的時候就有漏洞。」

  陳茹:「你也知道瞞不下,你也知道有漏洞?當時合計時候你沒在場咋的?」

  葉南飛:「你看……這方面你不是專家麼。」

  陳茹:「行了,別互相埋怨了,這筆錢是成了燙手山芋了,不過我可聽說五
交化,滕濤的辦公室著火了,雖然火勢不大,但保險櫃裡的東西都不翼而飛啊,
據說裡面不少現款和金條啊,這事不會跟你有關吧?」

  葉南飛有點慌亂:「哎……陳茹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縱火,盜竊這可都
是大罪啊,而且事發時候,我可都有不在場的人證啊。」嘴裡邊說,心裡不免驚
歎,這娘們真是人精。

  陳茹:「算了,我就是一問,那你看,咱們這筆錢應該怎麼處理?」

  葉南飛的氣勢立馬矮了一截:「不是,那陳姐,現在到底啥情況?浩宇哥和
馬縣長他們啥態度啊?」

  陳茹:「他們可比你有覺悟多了,官場裡的事他們比你更明白,當初咱們一
起合計的有浩宇,馬縣長,鄒經理,你,我,還有內蒙那煤場的哥們,這錢本打
算咱們幾個悄麼聲的分了,浩宇屬於幫朋友忙,在中間搭橋牽線的,要不也沒咱
們之間的合作了,浩宇當初不想要這份錢,認為自己沒幹啥,可咱不能不給吧,
這要讓朋友寒了心,以後還辦事了不?」

  葉南飛:「那是,那是,必須給啊,還不能少給。」

  陳茹:「馬縣長和鄒經理倒是好說,給一些就行,畢竟他們的目的是扳倒騰
家,自己上位,政治上的好處比錢上的更大。可我那煤場的哥們得拿一筆吧,你
說你沖在第一線,人家那也是和滕濤面對面打交道啊,一個沒做好,滕濤什麼人,
你也不是不知道。」

  葉南飛:「是,咱那時候合計,不也是給麼,我也沒說別的啊。」

  陳茹:「再就是咱倆是大頭了,都是出工出力最多的,不過現在情況可變了,
各級主管領導們都知道了這事,你說咋辦?」

  葉南飛:「怎麼這些領導這麼在意這些錢麼?不是更應該在意,那些錄影帶
和滕濤知道的內幕麼?」

  陳茹:「咳……嗯……算你還有點頭腦,所以只有滕濤這人消失了,咱們才
能放心的分了這錢,當然,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那些領導的意思,他知道的太
多了,他活著,很多人會睡不著覺的。」

  葉南飛雖然預料到,但真的聽到後,心裡還是咯噔一下子,果然夠黑啊,而
且女人狠起來也挺可怕的,這陳茹是為了錢,還是為了領導滿意,還是和滕濤之
前有仇啊。

  陳茹:「今天跟你撂個底,反正你從頭到尾都參與了,也沒必要瞞著你,再
說還有那煤款的事得給你個交代,滕濤肯定得消失,但這錢也不能消停的拿了,
必須領導們拿大頭,咱們分小頭,你覺得咋樣?」

  葉南飛這會頭都大了,有種與虎謀皮的感覺:「成,成,茹姐你咋安排咋是
吧,關鍵是把事擺平擦乾淨,要不這錢拿的不踏實,我也不敢拿啊。」

  陳茹:「咋的?能信著我?」

  葉南飛:「信,絕對信,從心往外的信,這事你就造量著辦吧,我沒意見。」

  陳茹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行,你要信得過,我就盡力辦,儘量給你多爭
取點,當然是在領導滿意的基礎上。」

  葉南飛心裡話,麼不信也沒招啊,離了人家你還真玩不轉,只能她咋說咋是
了,多少就看陳茹的良心了:「不過我有點好奇啊,茹姐你為啥這麼一門心思的
對付滕濤呢?你倆有啥過結?」

  陳茹:「為了這筆錢算不算???唉……那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他坑過
我一回,其實細想起來,這事他做的也沒多過分,只是我自己感覺受不了,本來
想跟你一起報復他一下,沒想到這麼嚴重,有些事,一旦開始就不是誰能控制得
了的了。」

  離開陳茹,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傷患還在醫院裡養傷,李永霞她們
要安頓,都是來投奔他來了,商店需要翻修,老婆極其家人要接回來。安排沒傷
的人分頭行動,這段時間只花錢,沒進項,那點積蓄也快折騰差不多了,好在滕
濤的保險櫃裡那點現金和金條,這麼說是哪保險箱被盜是他們幹的?對,就是葉
南飛去醫院之前交代美奈子,當晚美奈子就把那辦公室給端了,臨走放了一把火。

  這點錢算是救了葉南飛的命了,要是指著那煤款,得指溝裡去,為啥說救命
呢,那翻修需要大筆錢,兄弟們受傷,受損失的你不得補償一下子,特別是小妹,
補償多少他都感覺不夠,還有華姐不得不提一嘴,損失也相當大,不但商店著火
時候連帶著被燒了,後來滕濤查葉南飛的關係網,最先,最容易找到的就是華姐,
把華姐和珠子堵在家裡,一頓皮肉之苦是難免的。

  珠子當然沒有革命烈士的覺悟和情操,而且曾經有一段對葉南飛挺不滿,於
是出賣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底細確實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可以去找鐵蛋和貓肉,
於是貓肉和鐵蛋暴露了。貓肉本來就是膽小,懦弱,哪裡見過這陣勢,當時就癱
了,而鐵蛋倒是有些骨氣,只不過被堵在家裡的時候,馬紅麗娘倆也在,在馬紅
麗被強姦後,鐵蛋不得不招了,倒不是他看著馬紅麗被強姦後才招的,只是等他
招的時候那邊已經開始了,這事很難半道刹車。

  得回因為滕濤著急找葉南飛,否則,這娘倆難逃厄運,滕濤安慰下屬說是,
到了地方可你們勁的折騰。就這樣,這兩家,雖然都出賣了葉南飛,可你也不能
不義啊,畢竟因你而起,而且損失很大。這事必須補償的。不過他還是拿著金條
先去了龐四家,結果被龐四罵了出來。

  龐四:「你特麼啥意思?想花錢買心安是不?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不欠小妹
的了?我偏讓你欠著,一輩子還不完。」罵的葉南飛一點脾氣都沒有,不過罵歸
罵,哥倆的感情卻是越發的好。

  紅姐回來後,聽了事情經過,一個勁的後怕,和家破人亡擦肩而過,誰不害
怕啊。跟著葉南飛提出讓張陌和尹令儀倆口子入住自己家,紅姐沒多想就同意了,
因為也沒啥可拒絕的理由,人家尹令儀是葉南飛的師妹,師父已經死了,剩下一
人,多可憐啊,就剩葉南飛一個娘家親人了,那你不管誰管?而且正懷孕,需要
照顧,張陌也不用說,妹夫,又是為了幫自家男人受的傷,搬過來就對了。

  葉南飛的想法也簡單,尹令儀除了老公,就自己一個親人,師父最放不下的
就是這個師妹,自己要不照顧好了,對得起師父麼,再說小妹出事以後,他更加
倍照顧身邊的人。還有就是小姨子應該不得不搬走了,這讓他松了一口氣,她這
整天在自己面前晃,很提心吊膽的。

  其他幾人,本打算租個三室一廳,都住一塊得了。不過經過爭論和自己琢磨
後,感覺還是不妥,自己和美奈子,李永霞肯定還得藕斷絲連,你都弄一起去了,
到時候咋整,還怕事不夠大麼?而且李永霞和李永紅以不願和臭男生住一起為由,
要求單住。美奈子,私下裡也找葉南飛說想單住,以美奈子的個性,是很難和別
人供住一個屋簷下的。

  就這樣,給李治國和胖子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美奈子單租了一個一室一廳,
李氏姐妹單租了一個一室一廳,沒辦法,現在四下用錢,這麼個租法已經非常奢
侈了。騾子帶著鐵蛋,臭球跟著翻修房子,鐵蛋因為馬紅麗的遭遇,補償了一萬,
華姐家補償了一萬,因為不但人挨打了,家裡生意和商店都損失了,房屋維修和
葉南飛的店一起,不需她額外花錢,其他人各補償五千。

  李永霞等人就不需現錢補償,因為馬上要在棋盤街開分店,算大夥入股。一
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還好現在這些人差不多都能幫他獨當一面。看來正事
上只要他確定個方向,具體瑣事大夥都分著幹了,正事沒讓他多操心,可閒情越
來越讓他費心,別忘了,他的女人可都聚攏到身邊了,老婆回來了,都說小別勝
新婚啊,何況這哪裡是小別,簡直就快成了生離死別,二人也格外珍惜這劫後餘
生,雖然有孩子,可把孩子哄睡了以後,總要忍不住溫存嗨皮一番。

  第二天那種久旱逢甘露後的豐潤感,讓張陌倆口子豔羨不已,都是過來人,
誰不知道裡面的貓膩啊。家裡這正常交公糧是必須的,可美奈子呢?她自從和葉
南飛重逢後,激情和欲望似乎被喚醒了,極其兇猛,每次和葉南飛單處,都有榨
幹吸盡的感覺。弄得葉南飛都有點怕了,可又捨不得。

  那李永霞呢?一直對她虧欠最多,除了生活上,物質上多照顧,感情呢?欲
望呢?一時讓他有點照應不過來,體力也難支應啊,而且還要顧及到各方的感受,
美奈子還好說,她都知道誰的存在,李永霞不知道美奈子的存在,這就要加小心,
而最難應付的是自己老婆紅姐,她是不知道幾人的真實關係,不過她知道和李永
霞之間有戀情,而美奈子長的又那麼漂亮,這很讓她緊張,那麼如何處理好幾方
的關係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 重逢姐妹花

  上回書咱說到,葉南飛在幾個美女間疲於奔命,不過呢,過了一段,有了些
轉機,咋回事呢?因為幾天後,紅姐和他的熱乎勁就過去了,重心再次轉移到孩
子身上去了,沒辦法,母愛就是這麼偉大。而且有一點也緩解紅姐獨自在家的無
聊和寂寞,那就是尹令儀的出現,看來當初讓這倆口子留在家中的決定太英明了。
這倆人到一塊,不但有了伴,還互相有了助手,寂寞時,互相吐露心聲,又可以
交流帶孩子做家務的心得,真是其樂無窮啊,這倆爺們回家後都有種吃醋的感覺,
怎麼著姐倆處的比對自己老公都熱乎呢。

  美奈子呢?不是她也熱乎勁過去了?那倒不是,她還是熱乎,不過葉南飛不
能天天來熱乎,而大夥都忙著生意上的事,比如在棋盤街找門市,地點,費用都
要考慮,之後是裝修,進貨,得回有李永霞幫著張羅,其他幾人跟著跑腿。可人
家美奈子是堅決不參加你們這些俗務,她感興趣的是打架,殺人,盜竊,可這些
事是天天能有的麼?

  可最近,不知怎麼機緣巧合的,讓她找到了一個感興趣的地方還有那麼一幫
子人,啥地方呢?一種歌舞廳的更新換代版,有點夜總會的意思,只是規模沒那
麼大,但是由比酒吧地方寬敞,內容豐富,她有一天無聊,發現這裡面挺熱鬧,
懷著探奇的心理進去了,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更讓她著迷的是那個臺上表演的樂
隊,她頓時有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入夥並不複雜,也不困難,誰會拒絕一個大
美女的主動加入呢,估計只會興奮的幾夜睡不好覺,估計這樂隊以後會發生很多
故事,人際關係也會複雜起來。

  美奈子有了熱衷的事,葉南飛的壓力也就緩解了,所以說呢,女人都是不能
閑的,閑了就要搞事的,搞得你心神不寧,這下好了,三個女人緩解了倆,那李
永霞如何呢?最近還真是和她一起的時間比較多,牛馬行店翻修有騾子他們看著,
他主要忙活棋盤街店的開張了,畢竟兄弟姐妹一大幫指著這玩應開夥呢。

  本來形勢已經好轉,不在需要那麼窮於應付,三方調理得當,誰也挑不出來
毛病,而且最近由於忙,還在李永霞這住了兩宿,和紅姐找好藉口,並沒有引起
懷疑。可問題出在了居住條件上,因為李永霞和李永紅是同住的,一室一廳,就
一個臥室,而李葉二人會輕易放棄這相聚的機會麼?

  可能有的看客不理解了,當初這姐倆不也共侍一夫了麼,怎麼幾年不見反而
生分,清純起來了?這事吧,再次見面,總得有個開始吧,其實往往怎麼開始,
就把人難住了,而且還有可能是一方或者雙方都不想開始呢?葉南飛和李永紅的
狀態是這樣的,葉南飛本就夠頭疼這幾份感情的,他可不想在欠什麼感情債,別
是光為了刺激那幾分鐘,結果要負一輩子的責任。那是需要精力的,是很費神的。

  葉南飛還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按現在的話講,直男癌患者,並且症狀挺嚴
重,身邊的女人他都想負責啊,照顧啊。現在連李永霞和美奈子他都承諾不了什
麼,還敢碰李永紅麼?而李永紅到沒想他負什麼責任,可畢竟大了,不能像小時
候那麼想什麼就直接表達,女人麼,總要矜持一點,再說,她也知道現在的葉南
飛已經結婚,恐怕情況挺複雜,該不該,能不能趟這道渾水,確實需要考慮。於
是這事就這麼拖了下來,二人有時候竟然有點尷尬,畢竟原來那麼親密過,現在
卻顯著生分了,葉南飛也怪怪的,以前得著機會她就往自己懷裡鑽的。

  事情本來沒啥了,都是過去時了,問題出在居住條件太小,如果兩室一廳,
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葉南飛一留宿,麻煩來了,怎麼住呢?客廳裡倒是有
沙發,臥室裡兩張床,還是李永紅比較有眼力見,主動說有事出去一趟,讓二位
隨意,其實大家心照不宣了。剩下二人世界,任意釋放,搞的是地動床搖,聲震
四鄰。聲勢這麼大,李永紅確實不適合在現場,連客廳都不適合。

  二人是激情釋放,而後相擁而眠了,可人家李永紅可沒那麼爽,在外面晃悠
到10點多才回來,那時候已經是深秋了,電影也就一場,舞廳她也讓不願被陌
生的男人騷擾,那時候的舞廳,爭風吃醋,打架鬧事是每天的常態,而且商店剛
開始運轉,每天忙的要死,晚上誰還有精力去鬧騰啊,就這樣,在外面晃蕩了兩
次,她就再也不想了,心理也不平衡起來,你倆在屋裡親親熱熱,讓我一人在外
面受冷,孤單寂寞,換誰心理也不舒服啊。

  葉南飛也早就趕到過意不去,李永霞也心疼不忍,就這樣,李永紅在葉南飛
的第三次留宿,也留了下來,不過她和葉南飛二人,就誰留在客廳掙的不可開交,
李永紅心想,你留這可不是為了住客廳的,鬼都知道是要和李永霞親熱的,你掙
啥呀?葉南飛感覺,因為自己來了,她就得住客廳,自己是在過於不去,二人掙
的都不太開心了,最後李永霞不得不鐵腕壓制:「都別強強了,都給我進裡屋住
去。」

  於是三人時隔多年,又共處一室了。心情呢,都挺尷尬,忐忑。都假裝安穩
的進入了夢鄉,可哪裡那麼輕鬆呢,特別是同床那那兩位,又有好幾天沒在一起
了,摟在一起能沒有點化學反應麼,但不敢有啥過激舉動,畢竟另一張床上還有
一位呢,得考慮下人家的感受,還有自己的面子。

  葉南飛有些累了,而且他並沒有處於饑渴狀態,雖然幾天沒和李永霞見面了,
可不不等於他沒和老婆,美奈子激情啊。所以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李永霞可沒
那麼容易,貼著葉南飛使她舒坦,幾天沒激情,也讓她蠢蠢欲動,只是礙于李永
紅,不過她的心理要比葉南飛適應的多,畢竟人家姐妹多年,而且這兩年也是一
起陪過滕濤,她並不感覺多尷尬,約麼時間差不多,李永紅應該睡著,她的手伸
向了葉南飛那神秘之處。

  葉南飛本來就迷迷糊糊,這種環境下很難進入深度睡眠,忽感到小弟弟傳來
陣陣麻酥的感覺,然後滾燙的唇吻了過來,葉南飛才意識到李永霞要有所行動:
「別,,,,永紅在呢,聽著不好。」

  李永霞:「沒事,睡著了,咱小點聲。」女人拒絕男人好拒絕,可男人拒絕
女人挺難。這不,小弟弟在人家的愛撫之下已露出猙獰面目了。在李永霞的愛撫
和親吻下,他也開始騷動難耐。手也伸向了那逍遙處,那裡早已一片汪澤:「都
這麼想要了?」

  李永霞:「我要吞了你。」問題在於,二人要顧忌,不能吵醒李永霞,所以
說話都得貼著耳朵小聲說,動作幅度要小,要慢,聲音降到最小。

  可這樣問題也來了,都是慢動作,勢必要延長了時間,而且增加了二人的刺
激和激情程度。恨不得每抽插一下,都得注意一下李永紅那邊的反應,可激情這
東西有時候是難以控制的,越是控制越是激情,難免的幅度和聲音就超出了,這
可苦了李永紅。本來她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同樣,這種條件下很難睡熟,半睡
半醒間,聽到另一張床上傳來的微弱而又熟悉的聲響。

  通過這些微弱的聲響,她恨不得能恢復那聲音背後的畫面,這倆人不消停,
是在她的預料之內的,可真的出現,別說,有種偷窺的感覺,還挺刺激。別忘了
這位青春欲女,已經多日不知肉之味,而鄰床正做著那肉事,她想淡定都難。開
始還忍得住,假裝熟睡,可對面做的越是激烈,她這面越是難耐,體內深處的浴
火已被點燃,而且越燒越旺。

  結果當然不會是她想要去加入二人戰,可自己那手,卻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
的私處,不是自己想要這樣,而是忍不住啊。當手指觸摸到那花瓣,久違的感覺
擴散開來,讓人欲罷不能,在連續探索著私處的每個角落,劃開大花瓣,觸到上
方那已經勃起的肉揪,顫慄感立馬傳遍全身,而最讓她迫不及待的是,劃開那小
花瓣,手指探入那香窯,那被插入後的充實感最讓人滿足。

  只可惜是手指了,沒有那分身雄偉,填充的不夠充實,但好處在於,手指的
靈活,而且是自己的手指,哪裡最舒服,什麼力道,只有自己最清楚。而同時腦
子裡開始不由自主的出現,歷來和自己交好過的男人畫面,滕濤的肆意,葉南飛
的呵護,胖子的羞澀,每根分身都是那麼難忘,現在如果正好擁有一根該是多麼
美好,腦子裡邊想著,手裡的動作幅度可就加大了。

  黑暗中,兩張床上,各忙各的,可是都有忘我的時候和靜下來觀察對面的時
候,而那些細小而又熟悉的聲音,讓對方越來越清楚各自在幹著什麼。這不但沒
有限制住雙方,反而讓他們感覺更刺激。情到濃時,反而沒了那些顧忌,葉南飛
的動作和力度不斷加大,粗重的喘氣聲,被褥被鼓動的呼呼聲,相交的嘰嘰聲,
此時,什麼體面,對方的感受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有那激情在燃燒著,而對面的
存在又有如催化劑,最後伴隨著喉嚨深處的低吼,他爆發了,而李永紅,不斷發
出的嬌喘聲也證明她已進入忘我境內。

  李永霞因為最後那段葉南飛來的太猛,太激烈而掐了他一下,雖然自己很爽,
可也嗔怒他不顧及李永紅的感受,畢竟要裝一下麼,其實大家都知道咋回事。這
面已經平靜,而那邊還在繼續,李永霞是忍不下去了,用褲頭擦了下下麵,光著
身子跑到了那張床上,這麼大動作,才讓李永紅醒過來,自己怕是動靜過大暴露
了,馬上停止了動作。

  可已經來不及了,李永霞擁過她的頭,吻了下去,手也順著摸了下去,而李
永紅的兩根手指還插在裡面,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就沒那麼尷尬和顧忌了,二人
熱切的擁吻在一起,互相愛撫著,屋裡光線雖然暗,可也看得出輪廓,這一幕還
是讓葉南飛挺震驚的,以前雖然一起做過,可都是她倆分別和他做,倆人一起這
麼激情纏綿,有如同性戀一般,讓葉南飛感受到另一種激情。

  這畫面太刺激,讓剛噴發過的葉南飛又蠢蠢欲動,李永霞騰出嘴來:「南飛
哥,來。」這是多麼幸福的召喚,葉南飛性格被動,但不是木頭,這個時候如果
還忍,還講什麼應該不應該,那就禽獸不如了。

  當葉南飛那分身再次進入李永紅體內的時候,倆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接著,
李永紅有些用力的迎合著他,裡面不難看出還是有些怨氣的,好像在訴說著,你
怎麼才來,你對這個好,對那個親,怎麼就想不起我?

  二人的再次激情,已經是事隔幾年,有點陌生,又似乎有熟悉的氣息,葉南
飛吻下去的時候,李永紅是饑渴而有力,更刺激的是,李永霞在邊上的參與,輔
助,時而吻一下她,時而摸一下他,在拍一下他的屁股。

  葉南飛:「永霞,你倆這是頭一次麼?」

  李永霞:「以前也有過,誰讓你那時候說走就走了,俺倆想你的時候,就互
相安慰一下子,咋的?是不是倆女的不行啊?」

  葉南飛:「好,我喜歡。」

  緣分就是緣分,躲是躲不掉的,三人又走到了一起,能走多遠,能有什麼結
果,不得而知。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百忙之中,葉南飛怎麼管這件不得不管
的事呢?


                       第一百六十三章 霸淩事件

  重新的三人行又開啟了,第二天葉南飛有點後悔,可又狠不下心拒絕,請問,
哪個男人沒幻想過左擁右抱呢。這當然是男本位思想,大男子主義,多數男人都
感覺這很得意,很自豪的事,認為是自己占了便宜,可是你沒站到女方角度考慮
下,其實無所謂誰佔便宜,這觀念本身就有問題,女人其實和男人一樣渴望性愛,
很多人會說,女人更注重情感,那都是扯,是委婉的說法而已,其實女人的欲望
要比男人還要強烈至少不比你小。

  這倒也不是說,她們見著誰都可以親熱,嗨皮。說她們熱烈和激情,是指和
自己的愛人,說白了,就是他們能感到有安全感的男人,她們就會放得開。好感,
信任感,安全感,如果具備這三點,沒有所謂的感情也一點問題沒有。話扯的有
點遠,其實這是解答,為啥葉南飛桃花運不斷的原因。

  日子就這麼過著,一切都開始步入正軌,陳茹把葉南飛那份錢送來了,只有
20萬,雖然聽著不少,可跟那總數比,和他們幾個出的力,拼的命比,他感覺
是太少了,但沒辦法,還的假裝感覺良好,要面帶微笑。陳茹是何等精明,或者
是她自己感到心虛了吧,對著葉南飛大拋媚眼。

  「咋的?是不感覺少了啊?可你得知道啊,那麼些領導,每個都得安排,都
得解釋,讓他們滿意,可都盯著這筆錢呢,要是有一個不周到,有啥後果誰也不
清楚,你不會信不過我吧?」

  不能說美女和美女那故作討好,獻媚沒有用,那是相當管用的,人的原則性
往往都沒那麼強,至少在陳茹解釋的這檔口,葉南飛似乎沒了質疑,認為事情本
該如此,得回陳茹出的力啊,如果不是她在中間周旋,就那三百萬擺在眼前,你
未必敢拿。當然過後也有可能還是後悔或者質疑。

  當時他是接受了陳茹的解釋,不過內心有個堅定的想法沒有變,那就是,這
娘們以後還是少打交道為好,太精明。錢分的是不多,不過加上美奈子從保險櫃
搬回那些,也是很可觀的了,足夠這段時間的開銷和運轉。

  牛馬行店裝修完畢,重新開業。騾子的店重新開張,鐵蛋和臭球接著幫忙,
貓肉更願意去江北和田秋蘭幹,經過這次事,他更願意離這幫人遠點,大有脫離
組織的意思,大夥當然不會難為他。騾子和田秋蘭的店葉南飛有股份,但不參與
經營。棋盤街的店很有規模,有了運作前兩個店的經驗,葉南飛在這個店上下了
不少功夫,這不光是個店,還是他們兄弟姐妹幾個的安身之本。

  店分了八股,尹令儀懷孕不能來,美奈子不願參合這事,這倆人暫時只分幹
股,葉南飛不能整天守在這店幹細碎的事,也分幹股,其他參與經營的人除占股,
還有工資。店長當然非李永霞莫屬。烏拉市,最古老,最繁榮的商業區就是牛馬
行和棋盤街,而且棋盤街大有後來居上的感覺,在這地方開店,想不火都難。

  幾個人既是老闆又是員工,會不會出現經營上的分歧?都說合夥的買賣沒法
做,是有道理的,幹著幹著,分歧就會越積攢越多,最後達到決裂,就是親兄弟
都難免這個命運。那麼這幾個人會不會陷入這個怪圈呢?首先葉南飛做了這幾年
買賣,特別是經過和老丈母娘的糾葛後,他有很多思考,人格的獨立,人的尊嚴,
和經濟獨立是分不開的,你依附於別人,就會失去一些尊嚴和獨立。

  於是他在涉及到錢和財產問題上都採取歸屬明晰的做法,甚至和紅姐的財產
都分的非常清楚,當然這事他只是默默的做,並沒有和紅姐說,比如牛馬行的店,
紅姐是占最大股,但是江北和騾子的店屬於葉南飛個人,這次棋盤街的店也是以
他個人身份,而平時家裡和紅姐的花銷,都是他掏錢,也就是說,紅姐的錢在默
默的攢著,紅姐本人都不知道。隨著生意多了,財務越來越複雜,以他的能力是
很難應付了,她需要一個職業會計。

  而棋盤街的店,他和大夥事先開了個研討會,大夥的股份是均分的,也就是
不存在誰大誰小的問題,但公認大事上還是葉南飛拍板,日常經營上李永霞說了
算,如果對日常經營,運作有意見,可以到股東會上提,平時無條件聽李永霞的。
因為平時幾個人也都是李永霞老大,所以反而挺順溜,沒有預想中的各種問題。

  本來一切都好,葉南飛感覺終於可以松一口氣,過上幾天安穩日子了。可這
天,他正在牛馬行店呆著,和小姨子小麗閒扯。小麗對於把她掃地出門這事,一
直耿耿于懷,大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當然她也從來沒被擁有過,但和姐夫同處
一屋的感覺還是不一樣。這店還是她和騾子對象看著,葉南飛也會經常過來看看,
這不,一見著葉南飛,氣又不打一處來了,俗話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這時候,葉南飛還不合時宜的說了句:「小麗,你感覺我那倆兄弟咋樣?李
治國和小胖,相中哪個了,我給你介紹。」

  小麗挖了他一眼:「你自個留著吧,我沒興趣。」

  葉南飛本來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沒想到更尷尬了,正尋思咋緩解一
下的時候,穀玲突然推門進來,葉南飛一看臉色很不好,明明是哭過:「咋的了
玲姐?」

  穀玲:「還不是小金山麼,這次又被人打了,前幾次我找過學校,可咋越來
越狠了呢,整得孩子都不敢上學了,問他啥,也說不清,還磨磨唧唧的不敢說,
南飛,你說這可咋整?」

  小麗:「那大鵬哥呢?」

  穀玲:「別提那窩囊貨了,就知道跟俺娘倆來勁,前幾次他就說小孩子打架,
那有啥,打打就好了,你說還能指望他啊?」

  葉南飛可不是個古道熱腸,愛攬事的主,不過穀玲的事他不能不管,熟話說
一日夫妻百日嗯麼,穀玲一直對他很依賴,葉南飛也特別喜歡穀玲的性子,很女
人味,自從上次和大鵬把事談開以後,倆人就沒在有啥關係,甚至是曖昧。穀玲
內心裡肯定是忘不了葉南飛,葉南飛雖然不一定惦記著她,不過有過的感情,感
覺,不會忘。

  這會充滿信任和依賴的來找自己,當然不會看著不管:「金山呢?我去和他
嘮,你別管了這事。」

  此時穀玲的心情是難以形容的,不管這能解決還是假能解決,聽了這話心裡
就踏實了,那是一種久違的安全感,踏實感,依靠感,眼神裡已經全部是葉南飛:
「在,,,在外面呢,這孩子就是膽小害羞。」

  倆人出來的時候,那孩子蹲在門口,蔫頭耷拉腦袋的摳地上的石子:「金山,
你南飛叔來了,快叫人。」這孩子當然認識葉南飛:「南飛叔好。」難怪他受欺
負,五年級了,長得本來就瘦小,性子還這麼扭捏,似乎給別人的信號就是來吧,
欺負我吧,我好欺負。

  葉南飛:「金山?咋回事?跟叔說說,叔幫你出氣。」小金山黯然的看了他
一眼,又低下頭,沒知聲。

  穀玲:「你看你這孩子,你叔問你呢,你倒是說話啊。」

  葉南飛:「玲姐,你先回家吧,我和金山單獨嘮嘮,一會我把他送回去。」

  谷玲滿是感激的:「那今晚去俺家吃,我給你做幾個好菜,你和大鵬喝兩盅
啊。」

  別怪穀玲這麼大驚小怪的,就她兒子金山受欺負這事,困擾她好幾年了,小
學這幾年一直受欺負,你去找學校吧,可老師總不能天天看著你吧,這人要是被
欺負住了,那是沒治,他們會想方設法的欺負你,不為別的,就為一樂,為枯燥
的校園生活填一娛樂項目。

  想收拾你,哪都是機會,你去不去廁所?你下課一次也不出去玩?你就守在
班裡,只要老師不在,他們也會聊騷你一會,校園裡實在沒機會,還有放學呢,
校外堵著你,後來還警告他不許告老師和家長,要不加倍奉還。這孩子現在被虐
的都快抑鬱了。今天要不是被打的嚴重,臉上有淤青,穀玲還不知道呢,以為都
五年級的下半屆了,應該不能老這樣了。

  看見兒子又被打成這樣,幾乎讓她崩潰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葉南飛,
也別怪大鵬不管兒子,這現象在那時候挺普遍,不像現在孩子打個架,家長都不
算完,那時候只要不過分,家長沒人太注意這事,但金山這事明顯過分了,而且
這孩子本來就內向,在被一直欺負,性格變得更難溝通,交流。

  不過葉南飛不怕,他以前也知道一點,不過也沒當回事,都在學校裡待過,
孩子打架麼,正常,可現在看來,這事不能不管了,不然這孩子的成長成問題。
他騎上摩托,帶著陳金山來到了中學附近。陳金山的小學相對于中學來說,那是
小巫見大巫。那時候的中學打架鬥毆是常態,關鍵是校周邊的混混也會參與進來,
葉南飛當然清楚這狀況,中學放學晚,這已經快入冬,天黑的也早,放學這會,
學校周邊是最混亂的。很多學生的書包裡就背著菜刀,片刀,磚頭。隨時準備開
打,用不用得上不知道,反正能壯膽。

  葉南飛帶著他在一處寬敞點的地方停下來,不一會,發現路邊一個堆煤場,
低矮的圍牆倒的倒,豁的豁,裡面一個小帥哥被幾個人圍住了,其中有兩個是學
生摸樣,有三個一看就是社會青年,那倆學生蠻橫的在跟那小帥哥說著什麼,而
那小帥哥顯著很順從,很害怕,不同的低眉順眼的答應著,但還是沒避免被扇嘴
巴子。

  金山似乎感同身受,有點害怕的拽著葉南飛:「你在這等著,看叔叔怎麼收
拾他們啊,別怕。」

  他走了過去:「喂,好幾個人欺負一個人,不太公平吧。」

  那夥人都轉過頭來看向他,葉南飛長得一點不出奇,和這幫學生要是站一起,
你未必看得出來,從外貌上看,沒有一點威懾力,其中一個小青年:「你特麼誰
啊?哪的門沒關住把你冒出來了?沒你事啊,趕緊走,要不連你一塊收拾。」

  葉南飛:「是麼?我不是誰,就是看你們好幾個人欺負一個,看不過眼,有
本事一對一,喂,你倆誰跟這孩子有過節?有本事單挑,叫來一大幫人算啥呀。」

  那三青年都被氣樂了,這哪裡來的二貨,是吃錯藥了怎麼地,哪來的膽子面
對五個人?都表情不善的圍了上來,那倆學生也在人多勢眾的情況下壯足了膽,
也跟著流裡流氣的圍了上來,那時候東北人打架確實挺利索,不墨蹟,按現在的
話說,能伸手就別吵吵,五個人打一個,還需要猶豫麼?

  其中一個最兇猛的對著葉南飛一拳掄了過來,這種打法在東北叫炮子,類似
拳擊裡的擺拳,這種純業餘的招法,在葉南飛眼裡就是柴禾,他雖然後出手,但
動作要快的多,在擺拳還在半路上的時候,一閃身靠到他身前,手肘一抬,撞在
他的心窩,而他的擺拳只有手臂打在了葉南飛肩上,這個位置根本沒啥力量。而
心窩的疼痛已經傳到他大腦,這一擊,機乎讓他喘不過氣,被撞出一米多遠,坐
到了地上,直接沒起來。

  另倆個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也已經沖了過來,葉南飛的打法一直以借力和
省力為主,既然你自己都沖上來,何樂而不為呢,一閃身躲過第一個沖過來的,
但腳下卻使了絆子,那傢伙一個狗蹌屎,撲到了地上,接著往前一迎,右膝隨便
抬起,而對方的肚子直接撞到了上面,這一撞有多重,可想而知,那傢伙立馬感
覺肚子裡翻江倒海,捂著肚子蹲在那起不來了。轉眼間撂倒了三個,把那三個學
生看呆了,那倆準備沖過來幫忙的這會傻眼了,轉身要跑。

  葉南飛:「喂,小子你倆這時候跑可不地道啊,這三是你倆找來幫忙的吧,
結果扔下人家自己跑,哎……對了,回來把人帶走,另外啊,同學之間有矛盾
自己解決,別老找一幫人助陣,丟人不?一幫人欺負一個有啥好牛逼的?」

  那五個人相互攙扶著走了,而被欺負那個還傻站在那:「喂,別傻站著了,
回家吧,這幫小痞子少惹,你惹不起的,好好學習吧,別跟這幫壞小子學。」

  那孩子還挺有禮貌,鞠了一個躬:「謝謝大哥。」

  在回頭看陳金山,這孩子一改之前的消極灰暗,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葉南飛,
葉南飛走近他:「咋樣?想不想像我一樣不被人欺負,還能幫別人不被欺負?」

  陳金山精神抖擻的道:「想。」

  葉南飛:「好,那就聽我的,先把你學校的事跟我說說。」


                      第一百六十四章 霸淩事件2

  培養教育孩子,特別是和他交流和溝通,說難也不難,關鍵是第一,身段要
放下來,和人家平等相處,你別老居高臨下的,首先就讓人抵觸。第二,可以嘗
試著走進他的世界,理解他的想法和做法,如果前兩點做不到,那就想辦法讓孩
子敬佩你,崇拜你。

  葉南飛到不是有目的這樣做的,他讓他看一場同樣被欺淩,但可以用自己的
能力去改變的現場直播,等於給這孩子一個夢想,英雄不是夢,是可以實現的,
人有了夢想,才會有激情,才會有動力,生活的才會有滋有味。不用說,他的目
的達到了,這孩子果真如被打了雞血一般。

  陳金山開始主動的和他說起了學校的事,其實不難想像,和每個班級差不多,
都有兩個受氣包,有個班霸帶著幾個小弟在班裡橫踢馬槽,金山就是那個受氣包,
而且他班這班霸還格外囂張。人的性格的形成是兩種因素決定的,一個是天生,
基因裡帶的,一個是後天環境影響,決定因素是基因,但後天條件會加重和減緩
你的性格特徵。

  比如陳金山,天生性格就柔弱,內向,有點隨他媽,而後天環境,他不占優,
家庭一般,在攤上這麼個班霸,這麼下去,很可能導致他越來越內向,甚至自閉,
柔弱的性格甚至會更懦弱。而他們這個班霸正好相反,他叫蔡衛國,長得倒不是
多粗壯,但性子極其乖張,身邊的孩子都怕他,除了他天生性格強勢以外,說是
他爸爸很厲害,幾次他惹禍,都能擺平,這就變相的鼓勵了他霸氣性格的滋長。

  他每天帶著幾個跟班小弟,在校園裡吆五喝六,很是威風,以欺負弱小為樂,
金山就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員,要說天天欺負人玩,有意思麼?答案是有意思,
這相當於權力,我可以任意蹂躪和處置你,這事非常享受的,不然你看成人世界
的權力爭鬥何其激烈血腥。

  葉南飛瞭解了大體情況後帶著他回家:「金山,要想不被人欺負,自己得先
變強大,明天開始跟我一起練功。」

  金山:「哎……嘿嘿。」這孩子還有笑摸樣了。

  到了他家,大鵬見著葉南飛並不熱情,也難怪,自己兒子要別人來管,那不
是變相的說明自己無能麼,反正心裡不爽是肯定的,穀玲又尷尬的過分熱情,這
讓整個氣氛很怪異,本來葉南飛想走了,可看見穀玲感激,期待的眼神,還有金
山那恢復過來的孩童該有的笑容,他還是忍了。

  穀玲屋裡屋外的忙活著飯菜,瞧著是下了血本,相當的豐盛,而大鵬陰陽怪
氣的,他也懶著搭理,於是只能跟小金山說話,簡單的說明練功都是練啥,怎麼
練。葉南飛說的繪聲繪色,金山聽的也很入神,可大鵬和穀玲聽了以後,不僅很
是失望,本以為葉南飛可以出頭幫著把這事處理了,讓金山別被欺負就行,感情
他這是要教金山打架,這哪是辦法啊,再說了,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啊,等練會了
得啥年月?可現在就受欺負呢。

  大鵬:「這教孩子打架,不太好吧,就小金山這體格子,再練也白搭啊。」
穀玲也質疑的看著葉南飛。

  葉南飛:「大鵬哥,玲姐,我覺著吧,教孩子本事,比幫他解決事更重要,
你幫他解決一回兩回,還能跟著他一輩子麼,得讓他學會自己解決。」

  大鵬:「那是以後,可現在就受欺負呢,而且我聽說那孩子的爸是機械廠這
片的工商所所長,咱惹不起啊。」

  葉南飛一聽也有點頭疼,官場的人咱平頭跑百姓真惹不起,而且還是主管葉
南飛這行的:「啊,我說這麼邪乎呢,他這兒子簡直就是衙內了,那惹不起也不
行啊,在這麼下去金山就得讓他們給毀了,這人要是被欺負住了,就頹了,以後
幹啥都沒個精氣神,要想精氣神回來,就得金山自己打過那小子一回,而且我教
金山的不光是打架自衛的本事,主要的是打不打得過,咱別怕事。」

  大鵬兩口子聽的一頭霧水,不明覺厲啊,葉南飛接著說:「大鵬哥,這事你
倆別管了,我想辦法,小金山必須得打回來而且是自己親手打,要不自信找不回
來,至於哪所長,咱在想招,咱又不是欺負他家孩子,既然他兒子那麼霸道,那
就讓倆孩子公平的打,金山要是在被他打,咱認,被打不怕,不能被人熊住。要
是那所長不講理,咱也不怕,我想辦法,明個開始,早上金山跟著我練功,晚上
我去接他放學,你們不用擔心 .」

  聽到這裡,倆口子算是聽明白了,大鵬一改之前的陰陽怪氣,轉而是又熱情,
又感激,這可是幫了他家大忙了,之前他看似輕鬆,可能不愁麼,自己兒子老被
欺負,而那家他真心惹不起,轉學吧,自己一個小工人,沒個門路。他突然改變
態度是因為他發現,人家葉南飛能做到的,自己真不行,而且要是按著葉南飛這
麼做,自己兒子以後不用愁了,不光是問題能解決,還能成才。能不高興麼,興
奮之余,他感覺葉南飛這朋友可交,以後說不上幫上啥大忙呢,隱約的又覺得,
當初自己老婆和他有一腿可能未必是壞事。

  穀玲更是感激涕零了:「大鵬,趕緊給南飛倒酒啊,我在去弄倆菜,你哥倆
慢慢喝著,別急。對了,金山,快點給你叔磕頭,拜師父。」

  葉南飛:「拜什麼拜啊,我剛來烏拉的時候,還不是你們幫我才站住腳的,
咱都自己人,不用那些虛套。」

  大鵬:「那,那不行,孩子拜師是應該的,你那功夫俺們是知道,金山要是
能跟著你學,俺是求之不得呢,嘿嘿,快點,金山,跪下磕頭。」

  葉南飛:「哎呀,別拜師父了,要不當我乾兒子得了。」

  穀玲:「呵呵,那也行,那也行,金山快跪下叫乾爹。」

  就這樣,他收了個乾兒子,其實心裡是不願意,你說年紀輕輕的,不是當師
父,就是當乾爹的,弄得很老似的。

  葉南飛是這樣計畫安排的,每天早上帶著他練功,反正自己也要練的,騾子,
鐵蛋他們也沒閒心跟著練了,荒廢了,時不時的會想起小妹。帶金山練功只是其
一,中學放學的時候他還要帶著他去湊熱鬧,為啥呢?很簡單,就是讓他多經歷
這種場面,哪裡越是緊張,兇險,他越是是帶著去,而且有時候,去和四哥,大
牙,土匪他們見面也帶著。

  他認為,金山的毛病主要不是出在體能上,而是性格上,如果性格不勇敢堅
強起來,你教他什麼功夫都白扯,到時候照樣挨削,人家一發怒,你就突突,一
叫板你就哆嗦,你還怎麼打?根本就不敢打,沒有勇氣打,所以必須雙管齊下,
體能和技巧上要訓練,性格和精神狀態上也要鍛煉,兇險的場面見慣了,在看那
幾個同學還算個事麼。

  有了這兩項訓練還不算,最關鍵的是實戰訓練,武術,武術,離開實戰就變
成舞蹈了,所以除了練基本功,每天他都讓金山彙報學校的情況,他們都是怎麼
欺負你的,根據實際情況,在教他如何自保和反擊,打的過的情況下,如何打,
打不過如何跑,實在跑不了,要護住關鍵部位別受傷。

  開始還是挨揍時候多,而且有加重的趨勢,因為這幫傢伙發現這受氣包會反
抗了,那迎來更嚴厲的懲罰是必然的,葉南飛的答案是,很好,非常好,難得的
實戰對練機會啊,於是挖空心思教他如何對抗反擊,金山也由原來的害怕,挨打,
變成越來越喜歡,越來越興奮,因為他發現他練的東西見效了,而且每天都有進
步。看來最好的學習方法,出了興趣以外,就是及時回饋。你的努力馬上變現,
會讓人上癮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南飛的計畫成果慢慢顯現出來,陳金山的精神面貌越來
越好,至少能看見年輕人的朝氣,孩子有了精氣神,穀玲看著也欣慰。不過,有
一天放學,葉南飛發現金山又有點緊張,不安:「咋了?今天教你的沒管用啊?
挨打了?不是跟你說了麼,挨打別怕,就當是訓練了,他們都是你的陪練。」

  金山:「乾爹,他們好像商量好了,這兩天要在校外截住我,收拾我。」

  事情是這樣的,蔡衛國等人最近在欺負金山,發現,這傢伙敢還手了,而且
一天比一天難對付。一兩個人有時候還打不過他,這讓他們非常不爽,權威受到
挑戰,你不及時鎮壓,以後還有誰拿你當回事啊。於是加派人手,就不相信制不
服你,不過他們發現,人多倒是可以打得過他,不過好像打不服了。這傢伙實在
打不過就圈起身體,護住腦袋,任你怎麼打就是不知聲。可這些哥們一落單時候,
他反而會報復,有點鬼纏身的意思,跟你不死不休,死磕上了。

  這事不但讓蔡衛國等人奇怪,其他幾個校內團夥也注意上了,有點同仇敵愾
的意思,一個受氣包敢反抗這事,對於已經形成的勢力集團構成威脅,必須鎮壓,
而且校內很多受氣包慢慢聚攏到陳金山身邊,於是幾個小團夥聯合要收拾一下這
小子。

  葉南飛:「怕不?」

  金山:「他們好幾夥呢,要是一起打我,肯定打不過。」

  葉南飛:「時候差不多了。你感覺和蔡衛國單挑,能打過他不?」

  金山挺有信心的道:「要他一個人,保證撂倒他。」

  葉南飛:「那不就成了,明天到校,你主動約他們,放學在校西面山坡底下
決鬥,誰不來等於主動認輸。」

  第二天,陳金山鼓起勇氣面對面給蔡衛國下戰書,差點沒把蔡衛國氣樂了,
大夥正研究放學怎麼截他呢,人家可倒好,主動約架來了,當時招呼幾個人就要
上來揍他。

  陳金山:「有本事,有力氣放學見。」

  放學後,陳金山有點慌了,因為校門外沒有看到接他的葉南飛,而蔡衛國等
人已經圍了過來,沒辦法只能拖一會是一會,按乾爹的吩咐,應該到校西山坡下。
於是呼呼啦啦的幾十人來到校西,這裡的山坡下,有片空地遠遠的看著坐了一個
人,正是葉南飛,陳金山一看精神頭立馬上來了,而蔡衛國他們反而有點猶豫,
這幾十人,可不都是他的小弟,大多是看熱鬧來的,自己在霸道,還是惹不起成
年人,難怪這小子最近這麼難弄,原來找了大人撐腰啊。

  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能打退堂鼓啊,讓圍觀的笑話,明天傳到校內,不用混
了。大夥聚攏過來,蔡衛國:「我擦,陳金山,我說你這麼有尿呢,原來是找了
大人來撐腰啊,這算啥本事啊,哈哈哈。你咋不把老師帶來呢。」

  葉南飛:「你就是蔡衛國吧,首先呢,我不是來幫他打架的,但是我可以當
個主持人吧,你說他找大人幫忙,沒尿,可你找一大幫人來打他一個算有尿?這
麼地,既然你這麼喜歡欺負他,今天你找的人別伸手,我也絕對不幫他,你倆一
對一單扣,誰贏了,誰牛,誰有尿,輸了的,就別整天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的,
大夥感覺咋樣?一幫人打一個算啥本事,有種就單挑。」

  葉南飛幽默,粗俗,接地氣的語言,讓現場氣氛輕鬆了一些,這幫孩子感覺
這大人似乎不太一樣,不但不阻止打架,還讓他們單扣,這玩應,新鮮,有膽大
點的,跟著起哄說好,反正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未完待續】
2017-8-13 19:0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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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65~169)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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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8-17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六十五章 霸淩事件3

  蔡衛國被形勢所逼啊,單挑這事,在民間頗有市場,特別此時天朝剛剛恢復
秩序沒幾年,江湖還處於古典時期,比較講究公平公正,孩子們當然也會受到潛
移默化的影響,再怎麼說,單挑不犯毛病。

  於是大夥圍出了個場地,場中央就剩這倆少年。

  那時候孩子打架還是很有特色的,倆人先往一塊湊合,肩膀挨肩膀,互相對
視,這是比氣勢,如果氣勢上難分高下,會伴有語言威脅,比如;你想咋地?那
你想咋地?然後還你撞一下我肩膀,我撞一下你肩膀。如還沒有示弱的一方,就
開始抓衣領子,拽肩膀,大有古典摔跤的意思。之後真的會摔跤和角力,最後看
誰能把對方按地上,別說,這種打架模式還是很值得推廣的,相對於手炮腳踢,
動傢夥,這模式要文明安全的多,還能分出高下。

  而眼前這倆孩子走的程式差不多,只是陳金山經過訓練後,不在摔跤角力了,
而是直接動手打,不過開始緊張,畢竟蔡衛國在他心中的陰影已經多年,一不小
心,被蔡衛國抓住領子,拎了一個趔棄。蔡衛國長得要比他高,而且壯。可在打
下去,金山的狀態越來越好,當再次被抓住衣服,他來了個小擒拿,蔡衛國手腕
被反制,身體一斜的時候,金山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拳,這是葉南飛教他的,儘量
往胸,肚子,大腿,胳膊上招呼,儘量別直接打臉上和襠部。

  這下如果是葉南飛出手,肯定一招制敵,可孩子打架你不能教他下狠手,所
以接下來打的還有滋有味,一個招數不斷,頻頻出擊,一個屢屢挨揍,還不折不
撓。圍觀的看的是大呼過癮,但很明顯陳金山占了上風,而且打的比較紳士,比
如把蔡衛國撂倒後,絕對不會趁機按地上打,而是等人家起來接著打,而且不下
狠手,圍觀的雖然都是孩子,但這些多少還是明白的。支持金山的呼聲越來越高。

  而蔡衛國,在屢次被打倒,擊退的情況下,還不認輸,讓大夥感覺打的有點
埋汰,無賴的感覺,好漢就應該該認輸時候認輸。正在難解難分的時候,突然有
個婦女沖進場內:「哎媽呀,誰打我兒子呢?這誰家野孩子啊,怎麼打我兒子啊。」
不用介紹也知道了,肯定是蔡衛國老媽聞訊趕來了。

  她護著兒子,搥著金山:「你誰家的?走,找你們老師去,你爸媽誰啊?趕
緊找來。這也太不像話了。」

  葉南飛看不下去了:「哎,這位大姐,倆孩子打架,而已,你兒子又不是第
一次打架,至於麼。」

  「哎……你叫誰大姐呢?你是這野孩子的家長吧?啊……你坐邊上,指使你
兒子打我兒子是吧?我告訴你這事沒完啊。」

  葉南飛:「是你兒子平時總欺負這孩子好不?今天也是他找一大幫孩子要打
人一個,是我說,要公平點就一對一單挑,怎麼就行你兒子欺負人,不行人家反
抗啊?」

  接下來可算捅了馬蜂窩了,這女人語速之快,讓你根本聽不出來個數,如同
一語言複讀機,吧啦吧啦的說,但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麼,沒有邏輯性。葉南飛對
這種潑婦還是心有餘悸的,她岳母應該就算一個,碰到這樣的人,能躲,趕緊躲。
於是趁她沒近身之前,帶著金山逃之大吉了,隱隱的聽見後面:「我告訴你,沒
完。」

  倆人騎車回到家後,互相對視一眼,大笑:「我告訴你啊,誰都能惹,就是
潑婦不能惹,哈哈……咋樣?今天打的痛快不?以後啊,誰在敢欺負你,直接反
擊,人都欺軟怕硬,看你不好欺負,就沒人敢了。」

  金山:「嗯……打的痛快,從小,就沒這麼痛快過,嘿嘿……謝謝你爹。」

  這娘們果然不算完,找到了學校,可她兒子在學校有名的校霸,誰不知道啊,
難得有學生敢收拾他,校長老師也裝老好人,安慰為主,打太極,弄得這潑婦拳
拳打在棉花上。沒招回家熊老公去了,就是所說的工商所所長,蔡祥,蔡所長,
一聽自己兒子挨削了,這還了得。第二天找到學校,相關人員都找到了場,穀玲
和大鵬也來了,緊張的不得了,還是要葉南飛出頭。

  蔡祥:「聽說昨天就是你指使你兒子打我兒子的?行了,你看看這事咋辦吧?」

  葉南飛:「我兒子陳金山,在學校被你兒子欺負多年了,我可不是指使我兒
子打你兒子,而是讓倆孩子來一場公平的決鬥,別欺負起來沒完。」

  蔡祥:「你……不是……你誰啊?你告訴我你誰?別跟我扯沒用的,今天我
兒子挨打了,你就跟我說咋辦?」

  葉南飛:「還能咋辦?是倆孩子打架,又不是你孩子挨打,他們是互相打,
再說了,這好幾年了你兒子就欺負我們孩子,我們說咋辦了麼?」

  蔡祥:「艸,別掰扯那些沒用的,我告訴你,給我兒子道歉,在陪醫藥費,
要不沒完啊,你誰,你有種告訴我。」

  葉南飛也來氣了,這公務員怎麼比混混還不講理啊:「我叫葉南飛,有事沖
我說就行。」

  蔡祥:「好,有這句話就行,不賠是吧?你等著,有你跪下求我那天。」說
完沖著他們指了指,轉身走了。

  孩子這面基本沒事了,葉南飛成功的把麻煩引到了自己身上。因為這次公開
決鬥的原因,金山在校內的威望急起直上,無論是勇氣,技術,氣度上都得到了
很高評價,在同學間傳為美談,那些小霸王當然也一改前態,人麼,特別是孩子,
總是崇拜強者,陳金山用自己的行動和能力改變了自己在學校內的地位和身份,
成為學校的新偶像,而蔡衛國因為打架的表現,以及父母撒潑的影響,讓他的威
望直線下降。

  蔡祥說沒完,還真不是咋呼,作為所長,報復你的能量是有的,而且不小,
這不,第二天幾個商店紛紛傳來被工商封查的消息,人家正常工作,你就沒則。
幾個人都聚到葉南飛這想辦法,胖子的意見是打黑棍,李治國的意見是查他黑材
料舉報他,就他這德行,一查肯定一大把。葉南飛一時也想不出啥新招,能想到
的和這倆貨差不多,你和人家明著來,肯定玩不過人家的麼。

  在無頭緒的情況下,他開始從頭捋:「對了,你們說,他這個所長最怕啥?
或者最怕誰?」

  李治國:「我不是說了,黑材料,舉報他,能不怕?」

  田秋蘭:「要說他們最怕誰啊,那當然是最怕他們領導了,那說一句話,嚇
的屁都不敢放一個。」幾個女的一聽都憋不住「哧哧」笑。

  李永紅:「他們不但封店,還拉走不少貨呢,說是假冒偽劣,特麼氣死我了。」

  葉南飛在屋地走來走去,嘴裡嘮叨著:「領導,領導……哎……工商局是吧,
有了,有了,他有千般招,我就一招致命,行了你們回去等消息吧,明個我讓他
們消停的把貨送回來。」

  葉南飛想到什麼辦法了呢?不知道看官麼還記得當年有位工商局副局長和商
業對手老紀家一起對付過葉南飛,後來被葉南飛拍了照片反制,這人叫張潔,葉
南飛通過大夥提到,工商局,領導,想到了這哥們,正好是工商局的領導,一個
局長還治不了你個所長麼?

  但倆人不但不是朋友,還是冤家呢,這關係咋利用?還靠威脅麼?差不多,
有些事靠溝通,不溝通,永遠不知道效果如何。於是打了個電話約了出來。張潔
不小的一個幹部,但不敢不來啊。在一個小飯館的包廂,倆人見了面。

  張傑:」喂,你們還有完沒完啊,我可在沒幹啥對你不利的事啊,你看看要
咋樣,你才能把照片度還給我啊?」說這話的時候,這哥們都快哭了。估計這二
年他是心裡就沒踏實過。

  葉南飛:「張局長,我可也沒做啥對不起您的事啊,你那照片,你不說我都
忘了,呵呵,我也從來沒跟人提起過,不過今天來,也算無事不登三寶殿,想請
您幫個小忙。」

  張傑一聽說是請自己幫忙,心裡石頭落下來點,不過跟著又提了起來,這要
是讓我辦點違法亂紀的事,我是幹還是不幹啊?葉南飛看著他表情變化有點憋不
住樂:「您別擔心,我說小事肯定是小事,絕對不為難你做你做不到的。」

  張潔:「呵呵,那辦完,照片是不是可以給我……?」

  葉南飛:「可以沒問題,事肯定不大,就是你們下屬的一個所,一個叫蔡祥
的所長故意整我,把我店封了,還拉走不少貨。」於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
下。

  「張局長,你說他這不是公報私仇麼?就這種素質,要是還繼續留在領導崗
位上,是對人民群眾的不負責啊,而且造成多大的惡略影響。」

  張潔一聽,還真不算個事,就算以私人關係跟蔡祥說一句,他也得給面子:
「是啊,是太不像話了,回去我就跟我們局長如實反映一下子,肯定給你個滿意
答覆。

  事情談好,葉南飛高高興興的回家,嘴裡哼著小曲,可走到樓下,一個人影
閃了出來,嚇了他一跳,以為蔡祥安排人敲他黑棍來了,定睛一看,是穀玲:
「呀,玲姐,你咋來了呢,咋不進屋?這大冷天的,站外面幹啥?」

  一看穀玲,抽泣著:「那啥,南飛啊,咱不行賠人家錢吧,你說現在這事鬧
的,你的店都被人關了,早知道我就不該去找你,實在不行就不讓小金山念了唄,
那老蔡家咱惹不起啊。」

  葉南飛一聽是這事,在樓口,人來人往的,哭哭啼啼的讓人看見也不好,把
她拽到僻靜處:「我不是說了麼,玲姐,這事交給我,你們不用管,你看著啊,
明天咱就照常營業,貨都得給我送回來,嘿嘿。」

  穀玲有點不相信的看著他:「真的?」

  葉南飛看著穀玲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也不知等了多久,雖然天黑了,可借著
反光,可以看見她那淒婉,無助的眼神,還含著淚光,不僅憐愛之心大起,本來
面對面距離就近,就勢把她摟在懷裡:「我啥時候騙過你?說讓你放心,你就放
心。」穀玲剛被摟住,身體僵硬了一下,可接著就溫順的貼在了他懷裡:「我就
是擔心,因為我這小事,害了你。」

  葉南飛:「以後啊,有事你就說,別人我懶著管,但你的事我管定了,大鵬
哥老實,這些爛事啊,他弄不了的。」他這麼說一方面是真實想法,另一方面也
是臨時憐愛心起,而副作用是你對一個女人這麼說話,還是摟著說,人家肯定扛
不住的。

  果然,穀玲抬起眼看著他,那眼裡滿滿的愛意,火辣辣熱情,這氣氛情緒,
讓葉南飛也有點欲罷不能,倆人四目相對,情愫頓生,不自覺的就慢慢接近中,
雙唇相接那一刻,在無所顧忌,只有燃燒的激情,相比之下穀玲更渴望,更熱情,
因為葉南飛是他心目中的唯一,而葉南飛可不止她一個。這幾年,穀玲頗受相思
之苦,但因為家庭,倫理,她不敢在去找葉南飛,一直壓抑著自己,而這次幫孩
子的事,讓她再也壓抑不住,倆人吻的是天昏地暗。

  在喘息的空,葉南飛有點恢復了理性,這麼幫個忙,穀玲陪自己上床,有點
不太對勁,而且小金山那麼尊敬自己,大鵬那麼信任自己,自己把人老媽和老婆
上了,這過後還有臉見人麼:「玲姐……我送你回家吧,咱倆不能這樣了。」

  穀玲鑽在他懷裡半天沒動:「你就那麼想讓我走?那麼煩我?」


                     第一百六十六章 合住的秘密

  穀玲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你在拒絕,那太傷人,唉沒辦法,葉南飛這人就是
心太軟:「這大冷天的,那去店裡吧,反正明天他們也得給我開封。」穀玲沒說
話,而是回了一個熱辣的吻。女人要是瘋起來比男人可怕多了,壓抑太久,釋放
時候能量越大。

  商店裡也不暖和,但總比外面強。一進屋,倆人迫不及待的的擁吻在一起,
手還一邊摸索著,穀玲一改平時的溫柔內斂,反而很主動,女人在她愛的人面前
更容易放縱天性,她解開他的腰帶,伸進裡面抓住了那分身,而葉南飛更喜歡雙
手捏著她那柔軟的屁股,她揉捏,套弄了幾下,竟然蹲下身,把那分身含在了嘴
裡,今天穀玲給葉南飛的驚喜真不少,性需要的就是新鮮,刺激。

  葉南飛對女人口活技術的評價還是有資格的,他經歷的這幾位女人,口活都
是必須項目,無論是女給男還是男給女,實踐出真知麼,經歷的多了,當然有經
驗評價,讓他意外的是,穀玲竟然技術很嫺熟,小弟弟一點沒感到齒感,而且含
的很深,葉南飛的丁丁不算小的,而且含的過程中,舌頭還會跟著動,讓葉南飛
舒服的不禁呻吟起來。

  很多人以為女人吹簫是男人強迫的,不得不做,此言差矣,女人開始沒准是
有心理障礙,不過一旦開始熟悉以後,她們幾乎無一例外的會喜歡上,原因呢?
無外乎三點,第一,就是喜歡丁丁,難道男人不喜歡女人的私處麼?第二,你愛
對方,喜歡為對方付出,第三,口交是男女啪啪時為數不多的可以女性控制的場
面,她喜歡看見你被她刺激的呻吟陶醉的樣子,很有成就感,滿足感。

  葉南飛忍不住拽她上來:「現在咋這麼會了?是不是常和大鵬哥練啊?」說
完還親了她一下。

  穀玲:「哪有?我倆不做的,還說這呢,就那事一年也做不上幾回。」

  葉南飛:「那你咋做到的,我不信,不常做,怎麼能這麼會做。」

  穀玲有點難為情,羞澀的貼在他胸前:「那我說了,你不許笑話我,我吧,
就是想你想的,每次夜深睡不著的時候,就想起以前和你在一起,和你那啥,回
想咱倆以前是咋做的,我就想著咋才能讓你最舒服,就想著咋做。」說完一下子
把臉埋在他懷裡。

  葉南飛聽了,一陣感動湧上心頭,要說穀玲長得並不漂亮,可一直以來,葉
南飛每每想到她,都有點小心動,也有可能他有些熟女控,成熟的女人,溫柔,
善解人意,按現在的話說,拍一下屁股,她就知道該換姿勢了。當然也有放棄自
我,破罐破摔的潑婦,穀玲不是,她有點古典女人的意思,溫順賢淑。格外招人
疼愛。

  葉南飛:「那我也讓你舒服舒服。」說著抱起她走進裡屋倉庫,裡面有張小
床,葉南飛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溫柔如小貓,葉南飛褪下她褲子,溫度又低,
連忙拽過被子,連著自己一起蓋上,就勢鑽到人家的兩腿之家。那處傳來淡淡的
騷氣,要換平時,沒准會引起反感,不過精蟲上腦時,只會刺激人更興奮。

  用舌尖輕輕舔舐大花瓣,穀玲就已經受不了,嘴裡呻吟著,手則緊拽著他的
頭髮,當舌尖探入花心的時候,明顯感到她胯部不安的跟著挺動,花心內似乎在
有節律的收縮,一股股愛液湧了出來,舌尖還是在花瓣間來回滑動,時而探入洞
內,時而雙唇含住花瓣吸允,刺激的穀玲聲音也跟著不矜持起來,叫的越來越肆
意,放蕩,臀部的挺動更快,更有力。

  葉南飛的舌尖探試到那肉揪,並用雙唇含在嘴裡吸允,跟著手指探入到穴內,
慢慢攪動並來回抽插,接著兩根手指進入,來回抽動,谷玲完全進入狀態,跟著
抽動來回聳動著臀部,嘴裡呻吟的更讓人陶醉:「啊……唔……小飛……啊我受
不了了……」

  葉南飛感覺時機差不多,探出頭,一面脫著褲子,穀玲則捧過他的腦袋,貪
婪的吻著:「小飛……俺要死了……你咋……那麼會呢……」

  葉南飛:「玲姐,舒服的還在後面,別急。」說著,那肉莖在門口磨蹭了幾
下,嘰的一聲,連根沒入,插的有力,生猛,一下子差點讓穀玲背過氣去,接著
慢拔,深插,每下都到底,頂住花心,那充實感,有力的抽插,被撞擊的宮頸,
讓穀玲有種窒息感,這刺激太強烈了,一時難以接受,葉南飛發現後,忙停下動
作,溫柔的吻了下來。

  穀玲:「啊……小飛……你的好大啊,啊……輕點啊。」

  葉南飛又慢慢抽插:「玲姐,艸的舒服不?想不想讓我接著艸你?」

  穀玲頭次聽這麼粗俗,刺激的語言,還是在愛愛的時候:「嗯……」

  葉南飛:「那你說出來,要不我不艸嘍。」

  穀玲既刺激,興奮,又難為情:「啊……嗯……我……我說不出口啊……」

  葉南飛:「你要不好意思,就小聲貼我耳邊說,跟著我說:」艸我,使勁操
我啊。」

  葉南飛感覺穀玲的身體有點顫抖,應該是興奮,激動的,憋了半天,才貼著
他耳朵小聲道:「艸我,使勁操我。」越說,她身體的顫抖越強烈。

  葉南飛:「艸你哪裡啊?」

  穀玲:「啊……艸我哪裡?」

  葉南飛:「說……艸我逼裡。」

  穀玲哆嗦著:「啊……嗯……艸我……逼裡……啊……」

  愛愛時的粗口,無疑比春藥還猛烈,讓二人進入興奮,忘我的狀態,葉南飛
時而九淺一深,時而大開大合全根沒入。穀玲真是被操弄的欲仙欲死,在葉南飛
爆發的那一刻,穀玲似乎感到眩暈狀態,之後還一直偎在葉南飛懷裡哆嗦著,確
切的說是痙攣。

  葉南飛發現已經八點多,應該送她回家,穀玲也不管那些,只是偎在他懷裡
不出來,仗著是黑夜,葉南飛乾脆抱在懷裡慢慢往她家走,到了她家附近,倆人
又躲在暗處纏綿了一會。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穀玲在見到葉南飛都渾身哆嗦,下
面馬上就有反應。有一次倆人又偷摸幽會,穀玲說,那天晚上回家後,大鵬好像
感覺到了,因為那晚上他也來了興,非得要啪啪,結果可想而知,她身體那麼敏
感,下身那麼氾濫,明顯剛幹過,而他知道她去找過葉南飛,不過奇怪的是,這
回他並沒有深究,過後也沒問。

  第二天,果然東西都送了回來,解釋是,一場誤會,所有商品,經過檢驗,
都是合格產品,三個商店都無條件開業,而且蔡所長還主動安排了一桌,請葉南
飛:「哎呀,你看看這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哈哈哈,咋不早說您認識張局啊,你看
這事鬧的,哥哥在這裡給你賠禮了啊,哈哈,您可別記著這小事啊,不打不成交
麼,以後有用得著哥哥的,儘管吱聲啊額呵呵呵。」

  葉南飛看著這傢夥一改之前的囂張霸道,換而是一臉諂媚,一臉賤笑,心理
不禁感歎,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這麼大落差,可是不好演,人家成功也不
是沒有道理,人家送來笑臉,你不能卷人家,交不交朋友另說,給自己樹敵絕對
不是明智之舉:「呵呵呵,蔡所長說的哪裡話,以後還是您手下的商戶,還的靠
您多支持不是。」

  蔡所長:「說這個不外道了,以後都是自家人,就是好使,來,哥哥敬你一
個。」倆人幹了一杯「我那兒子,以後你儘管教育,媽的,我早就看這小子太囂
張,誰也不服,這樣早晚出事啊,你幫我管著點,沒事,實在不聽話,就給我削。」

  葉南飛看著這傢夥,滿臉真誠的說著,一時還真分不清真話假話。面對身份
和地位不如自己的,就囂張跋扈,高高在上,面對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就卑躬屈膝,
奴相必露,要麼跪著,要麼站著,就不能平等待人麼?不管咋說,這事算平穩過
渡了。

  這下,葉南飛可以安心的過他預想的小日子了吧,這不沒啥事了麼,他又不
是愛惹事的人,又沒啥野心,那時候的生意又好做,沒壓力,怎麼看都沒問題了。
有漂亮的老婆,美滿的家庭,還有李永霞等人甘做小三,二奶,似乎很多男人的
夢想模式,在他這裡都實現了。

  不過呢,平靜的外表下,葉南飛微妙的感覺到一些微妙的變化。這個變化來
自家裡,具體怎麼個變化,又說不清道不明,那他的感覺,對不對呢?還真不是
他敏感,確實有變化,你說四個人住同一屋簷下,沒啥變化才怪了呢。關鍵這變
化越來越詭異。首先之前,咱介紹過紅姐和尹令儀成為,姐妹,知己了,到了無
話不談,無話不說的地步,不過還是有底線的,那就是還聊不到互相的性生活。

  不過別著急,這事,先是紅姐敏感的感覺到的,也並不是她故意要往這上面
引,首先她發現有幾次張陌看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眼神
意味著什麼,至少裡面有很多欲望,這她並不反感,這說明自己還有吸引男人的
魅力,關鍵是這個偷瞄她的還是個大帥哥。說男人喜歡看美女,同樣,女人也喜
歡帥哥,在某種程度上,女人的好色程度比男性有過之無不及。

  在當初葉南飛要求他倆口子入住的時候,當紅姐看到這倆口子時候,就沒猶
豫答應了,真是般配的一對,帥哥美女,看著就養眼,當然主要因為是葉南飛師
妹的緣故,不過顏值高,就不讓人反感。和尹令儀這麼處下來,很是和諧,愜意,
不過有兩次她發現張陌偷瞄自己,當她一轉身的時候,他的目光馬上躲閃了,有
一次就比較失態,因為紅姐在衛生間洗完澡出來,而尹令儀在裡屋幫著看孩子,
張陌在客廳看電視,紅姐一出來,可能是剛出浴的女人更迷人吧,張陌忘了收斂,
看的有點發呆。

  這就很失禮了,畢竟是大嫂啊,紅姐忙出聲:「張陌,看啥電視呢?喂……
張陌,你看啥電視呢?」

  張陌這才醒過來,馬上滿臉通紅的解釋:「瞎看,瞎看呢,嘿嘿。」

  這次才引起紅姐的注意,到不是她感到啥惡意了,而是突然意識到,這倆口
子怕是性生活不太和諧了,很正常,尹令儀懷孕呢,那張陌的生理問題就是個問
題了。這是她通過他那充滿浴火的眼神想到的。

  那麼張陌是不是呢?應該說確實有這個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紅姐太迷人,
別忘了當年葉南飛也是被紅姐迷住的,這美和尹令儀很不同,五官很精緻,性格
也大方,對他兩口子也好,張陌被紅姐發現失態,讓他很囧,也很自責,感覺自
己太不是人了,人家這麼對自己,自己還老偷看,禽獸不如啊。其實這事,張陌
也不應該太自責,是男人都難免有這反應,誰見著美女不想多看幾眼啊。

  張陌開始極力的控制自己了,有紅姐在場,他儘量躲到別處。可紅姐對這事
開始上心了,有天白天,她和尹令儀單獨在家:「令儀,你和張陌多久沒那啥了?」

  尹令儀很詫異,她是個多單純的女孩,哪裡知道會聊這些:「啊?啥那啥呀?」

  紅姐:「哎呀,就是你倆多久沒親熱了?」

  尹令儀有點明白,可又不敢確定,紅姐又趴她耳朵:「就是男女在床上那事,
別說你不懂啊,要不你咋懷孕的,呵呵呵。」

  尹令儀臉騰的紅了:「哎呀……嫂子,你問這個幹嘛呀,多難為情。」

  紅姐:「那有啥難為情的,誰不做咋的,不過我問的是正事啊,我猜啊,你
倆肯定老長時間沒做了。」

  尹令儀有點傻眼:「啊,你咋知道地?」

  紅姐:「那還用問麼,你懷孕了,當然不能做了,呵呵。」她當然不能說是
看張陌眼神就知道憋的。

  尹令儀:」哎呀!嫂子,你竟逗騷人。」

  紅姐:「不是逗騷你,真是正事,我跟你說啊,你總這麼憋著張陌不是事啊,
我告訴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合住的秘密2

  尹令儀:「那……那,我有啥辦法,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那不是懷孕
麼,就不能忍著點啊?」

  紅姐:「老爺們那玩應要是能忍得住,那就不是老爺們了,我告訴你啊,你
老這麼憋著他,小心他出去偷吃啊。」

  尹令儀最忌諱這事:「啊?他敢,他要是敢那樣,我非閹了他。」

  紅姐:「嘿嘿,好像你能知道人家偷吃似的,能讓你知道,那還叫偷?」

  尹令儀:「哎呀……那咋整?」

  紅姐:「所以才和你說麼,你不是懷上快四個月了麼?那就可以做,一般呢,
是頭三個月少做,中間三個月可以做,但不要太激烈,最後三個多月不能做,容
易流產,所以呢,你就不用老憋著人家,就是做的時候別壓著肚子就行,呵呵呵。」

  尹令儀:「哎呀……嫂子你真壞死了。」

  紅姐:「再說了,實在不能做,還有手,還有嘴呢。」

  尹令儀:「啊?那咋做?」

  紅姐:「哎呀,笨啊,可以用手這樣的麼。」說著用手做來回擼動的手勢。
尹令儀一下子把頭藏在紅姐胳膊與床之間:「唉呀媽呀,嫂子你真噁心。」

  紅姐:「這還算噁心啊,還有用嘴的呢?想不想聽?」

  尹令儀臉紅著鑽的更深:「我不聽,我不聽。」

  紅姐:「你不想聽啊?那算了,不說了。」

  都說男人之間的聊天最後會以女人和性結束,說明男人很熱衷這個話題,其
實女人也一樣,閨蜜之間可能比男人之間聊的更深入,更細緻,尹令儀不是不愛
聊,而是從來沒人跟她聊這些,只是感覺太難為情而已,其實內心裡卻極其渴望
聽紅姐說下去。紅姐當然明白她此時的心態,於是將了她一把,果然她不在嘴硬,
鑽在那沒動靜了。

  紅姐知道她不好意思,難為情,於是趴在她耳朵邊說,而尹令儀更會,乾脆
用被子把倆人蒙上了,其實整個家裡就她倆和一個睡熟的孩子:「你吧,就把他
那小弟弟當做冰棒,可以用舌頭舔,也可以含在嘴裡啯,就是開始時候吧,別啯
太深了,要不你該噁心了,開始學時候,就啯那個頭就行,等以後熟悉了,會了,
在啯深點,也別啯著不動,也要這樣來回動。」說著又用手做了個手勢。

  尹令儀聽的面紅心跳:「唉呀媽呀,那地方用嘴啯啊,多埋汰啊,噁心死了
啊。」

  紅姐:「哎呀,洗乾淨不就不埋汰了麼,聽我的沒錯,等你最後三個月,你
還不就得用嘴了,那時候真不能做了,我告訴你,幾回以後你就會喜歡上,而且
保證張陌對你服服帖帖的。」

  尹令儀有點為難的:「啊?????真的啊?。」

  紅姐:「你聽我的,今晚就和他做,別憋著了。」

  尹令儀:「啊???今晚就用嘴啊?」

  紅姐:「哎呀我的傻丫頭,你現在不是可以做麼,就是小心點,別讓他太猴
急,我告訴你啊,最把握的法子,就是你在上面,你自己用多大勁,多深,心裡
有數。」

  尹令儀:「啊?可……可俺倆這幾個月都是誰也不碰誰的,那咋做啊?」

  紅姐氣的差點沒翻白眼,不知道這倆口子咋過來的:「你不會主動點啊?」

  尹令儀:「那……我那好意思……每次都是他主動找我……?

  紅姐:「哎呦,,妹妹,你就伸被窩裡,摸他一下,他就明白了,不過一定
警告他,別太猛啊,呵呵呵呵。」就這樣,閨蜜被窩裡的悄悄話為張陌開啟了性
福之門。

  晚上,紅姐把事情跟葉南飛學了,邊學邊樂的不行。葉南飛:「哼……看看,
把我師姐都帶壞了。」

  紅姐:「哎呀,這麼沒良心呢?我要是不教她,然後張陌就那麼憋著,憋不
住了,出外偷食去對你師姐好啊?」

  葉南飛:「也是,張陌要敢偷食啊,師姐敢閹了他。」

  紅姐:「哎呀,你咋知道?不愧為一個師父教出來的,連這個都能想一塊去,
啊……對了,你倆還有一段了,是吧?」

  葉南飛:「哎呀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說聯手都沒摸過也算?」

  紅姐:「嘿嘿嘿,那你說,他倆今晚上能不能辦?」

  葉南飛:「他倆辦不辦不知道,咱倆得辦,嘿嘿。」原來倆人聊著,早就進
入了狀態。紅姐也沒想到,閨蜜之間的私房話還能改善性生活。

  紅姐:「哎呀……啊……今晚上這麼硬。」

  葉南飛:「還不是讓你撩撥的,對了,師姐沒問問你當初是不是用嘴幫我解
決的啊?呵呵呵」

  紅姐:「這傻丫頭估計光琢磨自己那事去了,沒想起問,呵呵呵,對了,當
初你可老瀟灑了,不是華姐陪你就是穀玲陪你吧,美死你啊,是不是現在還出去
和她們偷腥?」

  葉南飛:「姐啊,天地良心啊,你說華姐那算是我享受還是她享受啊,還偷
呢,她早和眼鏡偷一塊去了。」

  紅姐:「那你離李永霞她們也遠點啊,我可知道你倆原來那些事,要是讓我
知道,我閹了你……啊……輕點啊。」

  葉南飛:「你捨得啊?閹了,可就沒這麼好的傢夥用了。」

  紅姐:「我割下來,就放我這裡面存著,這樣就永遠屬於我一個了,哎呀,
這麼使勁,都插子宮裡了啊……啊……」

  在看另一對,尹令儀是鼓了幾把勁,才有勇氣把手伸到張陌的被窩裡,而張
陌苦熬苦熬的好幾個月了,硬是守著美女不能碰,其中滋味很苦澀啊。正半睡半
醒間,意淫著某種美事呢,忽感覺沒動靜幾個月的隔壁被窩伸過來一隻手,他一
下子精神了,不過還有點搞不清狀況,這是尹令儀夢遊?睡毛楞了?不對啊,還
摸索上了,難道這是讓嗨皮了?他摸了一下那伸過來的手,確認是正常的,不是
夢遊的手,立馬激動的有點發抖。

  有點手忙腳亂的鑽進了另一個被窩:「咋的?令儀?可以做麼?」

  尹令儀有點難為情的:「輕點,不能急啊。」

  張陌:「哎,保證輕點,嘿嘿。」當他哆哆嗦嗦的把那分身探入蓬門,那久
違的快感還是讓他難以自持,還是把肉莖連根插入,舒服的他「哦……」了一
聲。

  尹令儀一驚:「哎呀……讓你輕點麼,你躺下。」張陌的弟弟根粗尖細寶塔
形,而且尺寸長,末根而入的話,未免太深,所以讓尹令儀有點急了,就想到紅
姐說的女上男下姿勢最安全,於是脫口而出,張陌當然得聽話。

  張陌躺下後,尹令儀翻身騎上,對著那肉莖坐了下去。她今天這麼放得開,
也是白天和紅姐聊悄悄話聊的,白天褲衩就已濕透,所以晚上才下決心做,也是
自己很想了。當坐下去後,她也感受到了這個姿勢的妙處,不但深淺,頻率,力
道,都可以自己控制,開始有點生硬的上下套弄,不過幾分鐘後就熟練了,除了
上下套弄,還可以前後,或者一圈一圈的研磨,很是舒服。

  張陌被侍候舒服的直哼哼:「令儀,啊……哦……今天你咋的了?咋還會這
樣弄了?」

  尹令儀:「啊……嘶……啊是紅姐教的,啊,,說這個姿勢更安全。」

  張陌一聽說紅姐告訴的,那分身激動的跟著跳了幾跳:「啊……紅姐還告訴
你這事??」

  於是尹令儀斷斷續續的把,紅姐告訴的說了下,雖然悄悄話部分省略不少,
不過足夠倆人激動興奮的了,在最後那爆發一刻,二人的聲音抑制不住大了點,
另一個房間的倆人,隱約的聽見,不禁相視一笑,跟著也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見面的表情和感受都挺複雜,倆男人會灰心的一笑,裡面包含了你懂
得,倆女的見面表情就豐富多了,擠眉弄眼的,尹令儀只能羞臊的白了紅姐幾眼,
又偷眼看看葉南飛是不是發現啥了。最複雜的恐怕是張陌看到紅姐,怎麼也沒想
到美女嫂夫人會勸自己老婆和自己做愛,一想到這,他就有點心跳加速,血往上
湧,但又不敢表露出來,不過這病是撈下了。

  等葉南飛倆人先後出門,姐倆又湊到一起:「咋樣?聽我的沒錯吧?」

  尹令儀:「哎呀……難為情死了。」

  紅姐:「嘿嘿,還說難為情,做的時候咋那麼能折騰,動靜老大了,俺們這
屋都聽見了,呵呵呵。」

  尹令儀:「啊??????????不會吧?那葉南飛也聽見了?艾瑪呀,
這以後沒法見人了。」

  紅姐:「那怕啥地,都是過來人,那事,還不是人人都做。」

  就這樣,姐妹倆人又多了個熱絡的話題,而且感情更親密了幾分。俗話說,
男人之間要想鐵,必須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她倆這意思也差
不多,分享了最隱私部分。

  倆個女人在一起還有一個必聊的話題,那就是聊各自的老公,這倆人也不會
免俗,而且葉南飛算是尹令儀的初戀情人,你說她會徹底放下?難,很難,特別
是她這種特殊情況下的初戀,感情會很深,不然那會她也不會那麼生氣,到後來
那麼恨,愛的越深,恨得越深麼。雖然現在有老公了,可葉南飛絕對是她心中抹
不去的回憶,自然的,不自覺的就會對他的事情感興趣。

  紅姐呢?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個時而就傻呵呵偷瞄自己的人,絕對不讓
人反感,因為顏值太高,看著也養眼不是,所以對他的事也自覺不自覺的關注,
人之常理,和道德無關。尹令儀和她聊了張陌當初是咋追自己的,挺讓人感歎的,
沒想到這個小帥哥會這麼有心,這麼執著:「我看啊,俺家小飛可沒張陌那勁頭,
當初要不是我總暗示他,他是不會上趕子的,要是我那麼長時間不冷不熱的啊,
他早沒影了。」

  尹令儀:「啊,可不是,那肯定的,他就那死樣。」

  紅姐:「呵呵呵,對了,你倆還有過那一段呢,哎,你說說,那時候聽他說
啊,林子裡就你們爺三,咋就沒成呢?」

  尹令儀:「那還不是他麼?那李永霞來了,他就又看人家漂亮,跟她勾三搭
四的,我能不來氣啊?我這一生氣,他不但不來哄哄,還乾脆抓不著影了,你說
嫂子,哎呀,現在已提起來還氣不打一處來,真是氣死我了。」

  紅姐:「哎呀,都是緣分啊,不過我聽他說可不是那麼回事,再說了,現在
張陌不比他強,長得比他帥,個子比他高,還知冷知熱的。」

  尹令儀:「啊?不是那麼回事?我自己個的事我還不清楚?他肯定給自己狡
辯,是不是說我這不好那不好才和李永霞好的?」

  紅姐:「不是,他說吧,當時你是誤會他了,他救了李永霞她們的命,然後
李永霞她們找到林子裡,其實沒啥,但是你那麼一來氣,後來慢慢的李永霞在一
努力,你往外推,她往裡拽,你說還有好?最主要的還不是這個,他說,當時是
你師父不讓,好像說你太小,然後他就手和你斷了,反正哄你幾次也沒哄好。」

  尹令儀:「是麼?我爺為啥不讓俺倆在一起啊?後來我爺還是惦記讓我找他,
說只有把我交他手裡才放心。」

  紅姐:「就是嫌你歲數小唄,可能尋思大一點再讓你倆到一塊,我估計是怕
你倆幹越軌的事,呵呵呵,你說你倆那時候不是最衝動的時候啊?老在一塊,他
擔心的也對啊,可陰差陽錯的,反而拆了一對。」

  尹令儀聽完後,愣了半天,原來這麼多年的恨的這麼沒來由,原來並不是他
無情。心裡對葉南飛的疙瘩和恨化減了很多。而內心對他的感受,更複雜了。

  又一天,倆人又聊悄悄話:「咋樣?最近做的頻不頻?也得悠著點,不能全
由著他來啊,你們年輕,正是總惦記的時候。」

  尹令儀:「哪有……他還是挺體諒人的,咋的?說的好像你們不年輕,不
惦記了似的。」

  紅姐:「唉,真的,老夫老妻的就是不行,等再過兩年你就知道了,可能是
在一起時間太長,太熟悉的事吧,有時候就想不到,想到了吧,也不像剛開始那
兩年那麼有勁頭。」

  尹令儀:「啊,葉南飛白練的那麼壯實了,這麼不中用。」

  紅姐:「也不是,就是在一起時間長了的事。」於是她學了,剛認識時候倆
人的狀態,接著又問了尹令儀倆口子的經歷,一問之下,對自己的經歷還是很滿
意的,這倆人的太單調,貧乏了。

  後來不知怎麼又從活好不好,聊到了傢夥的大小:「哎呀……嫂子,這個也
問?」

  紅姐:「那怕啥地,我跟你說啊,小飛的那塊,絕對夠一說。」尹令儀雖然
難為情談自己,不過一聽葉南飛的,馬上豎起耳朵。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合住的秘密3

  倆人在被窩裡,紅姐比量了一下葉南飛的尺寸,比量長短的時候,尹令儀錶
情並沒有啥變化,可比量粗細的時候,驚的她最長大了:「啊??這麼粗,你受
得了啊?」

  紅姐:「這你就不知道了,粗一點才好,咋的?張陌的不大?」

  尹令儀:「啊……我尋思男人的那玩應長得都一樣呢,原來差這麼多。」

  紅姐好奇心上來了:「哎……那你家張默的長啥樣?」尹令儀比量了一
下,這一下不要緊,到把紅姐嚇一跳:「啊?????這麼長?」

  尹令儀:「就是吧,他的上面這樣,根那這樣。」邊說,邊比量著粗細,之
後倆人互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嘻嘻嘻」笑了起來,還真是差很多啊:「那啥
感覺?」「就那樣唄,俺也不知道別的啥樣。」「哈哈哈,那用用不就知道了。」
「哎呀,嫂子你太壞了,不理你了。」「要不把小飛借你嘗嘗?哈哈哈。」

  倆人邊說,邊戲鬧起來,弄得把孩子都吵醒了。

  倆家女性處成了閨蜜,而且是那種無話不談,沒有隱私的,那對兩個家庭會
有潛移默化的影響,慢慢的起了化學反應。首先是倆男人,不用說,本來關係就
不錯,亦師亦友,不過這亦師的關係,未免會讓人多少有點距離感,所以在這幫
兄弟姐妹中,大夥對葉南飛除了親密還有一份尊重,不過自從這倆老婆走的如此
之近,讓他倆也不知不覺更親近了許多。

  早飯多數是倆人聯手做,葉南飛主廚,張陌打下手,晚飯誰回來早誰做,趕
到一起,還能喝兩盅,只要葉南飛不去書房,倆人肯定不是在客廳喝酒,就是喝
茶,侃大山,葉南飛隨和,張陌雖然雞賊,但對葉南飛感情不同,倆人很是親密,
合得來。

  關鍵的還是男女之間的變化,自從上次紅姐替葉南飛解釋了以後,尹令儀在
看葉南飛時候的怨氣就少了很多,目光柔和了以後,一時讓葉南飛有點發毛,不
過總比怒目而視來的好,葉南飛也為倆家能相處的這麼和睦感到欣慰,這麼些年
不就是希望有個安穩的地方和家人共用天倫麼,尹令儀當然是家人,而且是師父
最牽掛的人,自己有責任照顧好她。

  這天葉南飛回來的早了點,發現只有尹令儀一人在家:「紅姐呢?猴子還沒
回來麼?」

  尹令儀:「紅姐抱孩子回她媽家了,你丈母娘說想孩子了,張陌還沒回來,
不是,你能不能別老叫他猴子了,難不難聽啊。」

  葉南飛:「想孩子了就過來看看唄,大冬天的折騰孩子,真是,這老太太。」

  尹令儀:「你管那麼多幹啥,是不嫌俺們在這的事啊。」

  葉南飛:「你想那麼多幹啥,這是我家,也就是你家,一家人不住一塊還上
哪住去啊?對了,叫猴子,你老不願意,這幫人在一塊這麼些年叫習慣了,你看
他現在長得英俊瀟灑的,你還不知道當初他那瘦的……哈哈。」

  尹令儀聽他說都是一家人,心裡湧起一股暖流,不管以前有沒有矛盾,心裡
一直把他當家人倒是真的,心裡想著,看著他的目光又柔和了幾分。

  葉南飛:「都沒在啊,那我做飯。」

  尹令儀:「我幫你。」

  葉南飛:「你幫啥呀,消停在屋等著,一個小時後,叫你開飯,嘿嘿,你這
會可是重點保護動物。」

  尹令儀:「你才動物呢,不是,你們這也不讓幹,那也不讓碰的,都快把我
養成廢人了,你看看我現在胖的啊?」

  葉南飛看著她那嗔怪的眼神,耍嬌似的表情,心裡不免一蕩,好多好多年沒
見過她這幅表情了,印象裡似乎總是一副嚴肅冷漠的面孔,反而以為她就是那樣
的人,其實以前的她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是自己虧欠她的太多了麼:「那,幫
著摘菜吧,但不能碰涼水啊。」

  葉南飛拿過一把芹菜給她:「今晚有盤肉炒芹菜,多吃點纖維素有好處。」
倆人個忙一攤,突然有回到小土房的感覺,師父在裡屋炕上坐著,他倆在外屋忙
乎著做飯,那時候葉南飛給她打下手,回憶湧上心頭,感慨萬千。

  尹令儀突然想起一直在心裡糾結的心結,雖然前一段聽紅姐解釋過,但還是
想聽他親口證實一下:「我聽嫂子說,當初是我爺不讓咱倆在一起的?」

  葉南飛萬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問這個,手裡正切著牛肉,心裡一愣神的功夫,
刀已經奔著手指去了:「哎呀……嘶……」

  尹令儀:「咋的了?呀……這麼不小心?」忙跑客廳去拿急救箱。

  尹令儀仔細的替他巴紮著,距離這麼近,這麼多年好像還是頭一次,感覺很
怪,時間一晃,本來青梅竹馬,此刻已是為人婦,為人夫了:「咋的,一問你這
個就這麼緊張,是不是有啥不可告人的,我爺為啥不讓咱倆在一起?」

  葉南飛:「哦,師父的意思是,咱倆別越軌,他當時是這麼說的,這瓜啊,
只有熟透了摘下來才好吃,生瓜蛋子呢,你強扭下來,也吃不下口,太生澀。」

  尹令儀:「所以你就害怕了?所以你就找李永霞去了?」

  葉南飛:「不是啊,我是想聽師父的,和你保持正好的距離,太近了吧,你
說一衝動,難免做點出格的事,我沒法面對師父,師父拿你就當心尖子,結果你
那會又來那麼大的氣,哄也哄不好,就……」

  尹令儀:「還一衝動,你有那個膽麼?然後李永霞還一黏糊你是不?」尹令
儀有點又氣又恨的打了他兩下,這麼一打,反而讓二人有點呆了,仿佛又回到當
初在小河邊嬉戲撈魚,在林間采菜追逐,空氣中撒滿陽光,散發著泥土的芬芳和
野菜的清香,尹令儀的笑聲充滿歡快,野性,那笑容是那麼的燦爛。

  二人同時陷入回憶不能自拔,身體不由自主的越貼越近,可當尹令儀那略鼓
的肚子先碰到葉南飛的時候,二人同時被驚醒了,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不
能這樣,於是馬上尷尬的分開。自此以後,二人的關係莫名其妙的曖昧起來,雖
然不能做過分的事,比如身體接觸之類,可是互相的眼神和感覺,這是很難控制
的,比如偶爾看到了對方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溫情,遇到對方的事,會格外的周到
細緻。

  而張陌和紅姐呢?張陌本來已經壓制住了自己對來自紅姐的那種誘惑,可自
從聽說紅姐經常幕後指導他倆性生活以後,就再也難以淡定了,在面對紅姐的時
候,那迷人的誘惑力是撲面而來,那感覺很怪異,充滿誘惑而又不確定,讓人捉
摸不定又欲罷不能,紅姐當然也不是聖人,這麼個大帥哥時而火辣辣的看著自己,
難免也會面紅心跳,而且每當想起尹令儀說他的隱私糗事,不免一樂,這一樂更
讓張陌摸不到頭腦,而二人目光一旦相接,不免馬上移開,這反而更容易讓人深
陷下去。

  一次,葉南飛在外留宿,沒回家,而尹令儀懷孕期間,不讓熬夜,很早就睡
下了,紅姐把孩子哄睡後,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出來的時候,發現張陌坐在沙
發上,喝著啤酒,看著電視:「咋了?睡不著了啊?還是讓令儀給你踹出來了,
呵呵呵。」

  張陌:「嘿嘿,令儀睡了,我怕吵醒她,就怕客廳來了,飛哥呢?咋沒看見
他?」

  紅姐:「不知道哪鬼混去了,哪像你那麼顧家,到點就回家守著老婆。」

  張陌:「飛哥是幹大事的人,老多事都要他親自張羅了,嫂子喝一杯不?」

  紅姐也正不知道怎麼打發睡前的無聊時光呢:「行,給我也倒一杯,反正孩
子睡了也沒意思。」接下來倆人聊啥已經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氣氛,二人以前,
多是客氣的打招呼,謙讓,很少有機會坐下來這麼近距離的聊天,而且聲音不能
大,怕吵醒屋裡的人,這麼近距離的看,讓張陌驚歎紅姐長得精緻漂亮,別看比
尹令儀歲數大不少,但絕對比尹令儀更漂亮迷人,那眼睛,鼻子,那一顰一笑,
讓他想挪開目光都難,期間感受到自己這樣是挺失禮的,別總這麼盯著看,可是
就是捨不得挪啊。

  紅姐被人這麼火辣辣的盯著,開始有點尷尬,不過也喜歡上這感覺,好久沒
有過了,葉南飛多久沒這麼熱切的看著自己,陪自己聊天了?每個女人都是喜歡
被關注,喜歡人陪著的。由於是小聲聊麼,更重要的是異性相吸的原理,倆人越
聊越近,不知啥時候,談話已經停止了,可能一開始談什麼就不重要,首先二人
的手先碰到了一起,紅姐並沒有移開,這給了張陌很大的勇氣,男女之間開始都
是在不斷試探中完成關係的定位的。

  那麼在靠近就是親吻,張陌激動的腦子一片空白,紅姐是緊張的腦子一片空
白,就這樣倆人稀裡糊塗的竟然吻在了一起,一旦吻在了一起,那就是天雷勾了
地火,張陌哪裡會想到,一直心目中的女神,此刻會被自己擁在懷裡,並且親吻
著,他緊緊的摟著紅姐,嘴上親的也生硬,似乎要把紅姐吞下去一般,而紅姐這
時除了緊張刺激意外,感受並不咋地,接吻麼,需要溫柔,綿遠悠長,慢慢品味,
你這連啃在咬的,生吞活剝般,哪裡品得出味道。

  不知吻了多久,當張陌忍不住把手伸向紅姐衣服裡面的時候,紅姐意識到不
能過了,該打住了,否則沒法和老公,和閨蜜交代,畢竟她是過來人,相比張陌
更具理性:「小子,你敢在這做?令儀可就在裡屋呢啊。」這句話一下子把張陌
拽回到現實裡。

  張陌馬上放開紅姐:「對不起嫂子,我……我一時,衝動……沒忍住。」

  二人雖然及時把握住了自己,沒做出越軌的事,但是也明確了互相的感覺和
位置,張陌知道了紅姐並不反感自己而且挺喜歡自己的,可能顧忌的就是南飛哥
和尹令儀,而紅姐之前知道這傻小子對自己有意思,不過只是眼神交流中的判斷,
而這次事很確定的知道,這小子是很喜歡,甚至迷戀自己的,被人喜歡和迷戀,
是挺幸福的事,心裡都是甜甜的,問題是,對不起老公,對不起閨蜜,內心很自
責。二人身體不敢在出軌,不過感覺這東西很難控制,能控制的就不叫感情了。

  四人外加個孩子,曖昧的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有點尷尬,有點溫馨,有點感
動,如果只是這麼有節制的曖昧著,下面可就沒啥故事可講了,關鍵是,事物都
是在不斷發展變化中的,只要四人還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化學反應就會繼續。

  進一步的化學反應是在倆口子之間發生的,張陌上次和紅姐的激情被及時打
斷後,久久不能平靜,再和尹令儀愛愛時候,不免總是問起紅姐是如何教她的,
尹令儀每次說起,他的反應都很激烈,尹令儀都有些納悶了:「怎麼一提紅姐,
你就這麼激動啊?」

  張陌:「你倆女的老嘮這事,能不讓人激動麼?」

  尹令儀:「那下次不嘮了!」

  張陌:「別,別的,繼續,我喜歡聽,嘿嘿。」

  最嚴重的一次是,尹令儀說,最後三個月堅決不能做的,可把張陌愁夠嗆,
又想起前段那苦行僧般的生活:「那咋整?三個月啊?」

  尹令儀:「紅姐說,有別的招,比如用手,,還有,那啥……代替。」

  張陌:「手?還有啥?」

  尹令儀難為情的:「哎呀,,就是那啥唄,反正我不會,也不帶給你做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

  張陌多雞賊的人,馬上明白:「啊,用嘴,嘿嘿嘿。」

  尹令儀:「哎呀,就你花花腸子多,別惦記啊,反正我不給你做,啊……
你幹啥啊?哎呀,咋這麼猴急啊,你慢點……哎……哎,輕點啊。」

  張默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紅姐這是教她為自己口交呢:「令儀,受不了了,
啊……」

  尹令儀:「啊……啊,你慢點,啊……太深了!」

  張陌:「你就學學唄?你看紅姐都會,她肯定給飛哥做過,嘿嘿。」

  尹令儀:「咋的?羡慕啊?羡慕也不給你做……啊……你故意的……」

  張陌:「令儀,你要是肯做,以後你讓我幹啥,我幹啥,全都聽你的,昂
……行不?」

  尹令儀:「真的?啊……那我考慮考慮,跟紅姐學學,啊……一提紅姐,你
又來勁了。」

  不怪尹令儀說,一提到紅姐,他的分身肯定會在那逍遙洞裡蹦上幾蹦,而身
下的尹令儀,仿佛一會變成了紅姐,一會變成了尹令儀,讓他很快進入了迷幻的
瘋狂狀態,尹令儀不得不用手推著他,提醒著他別太用力。第二天再見到紅姐的
時候,他有一種想跪下膜拜的感覺,此時他充分理解了,為啥有句話叫拜倒在石
榴裙下,他感覺自己就甘願跪拜在她腳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合住的秘密4

  按下張陌夫婦不表,再說葉南飛和紅姐,他倆之間的化學反應,明顯強烈一
些,事情是這樣嬸的,紅姐不是抱怨夫妻間的激情淡了麼,不過她發現,和葉南
飛聊尹令儀倆口子的事,會勾起失落很久的激情,於是呢經常聊一些有關尹令儀
夫妻性事的話題,也成了夫妻前戲的科目之一,比如這天就又有一件,既有興致
又是樂子的事讓夫妻二人性趣盎然。

  倆口子把孩子哄睡了,趴被窩裡說悄悄話:「前一段你不是好信,令儀咋沒
問我是不是給你也口麼?今天終於問了,呵呵呵,艾瑪逗死我了,這傻丫頭。」

  葉南飛也來了精神:「那你承認了?」

  紅姐:「啊承認了,還說你也給我舔,呵呵呵,艾瑪那家把她嚇的,說艾瑪,
男的給女的舔那地方啊,太噁心了吧,我說那噁心啥啊,沒跟你說麼,洗乾淨了
一樣,老舒服了,你沒試過損失大了去了。」

  葉南飛:「啊?這事你也說?難怪今天她看我怪怪的。」

  紅姐:「啊,那光行說俺們啊,就不能說你們,然後吧,你聽我說啊,讓我
忽悠的吧,也想學口活了,我琢磨著,這玩應咋教啊,還好我去冰箱裡翻出一根
胡蘿蔔,倒是和她家張陌的傢夥挺像的。」

  葉南飛:「呀,,連張陌的傢夥長啥樣你都知道?」

  紅姐:「那咋不知道?你的傢夥,令儀也知道,嘻嘻嘻。」

  葉南飛:「艾瑪呀,你們老娘們在一起啥都敢嘮啊。」

  紅姐:「你聽我說啊,然後我就教她咋做,她含了半天說,那南飛哥的那麼
粗,你咋含住的?」

  葉南飛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壓在了紅姐身上:「讓她含一下不就知
道了,嘿嘿」說完那分身已直搗黃龍紅姐:「啊……一聽你師姐你就來勁了,是
不早惦記上了,啊……輕點。要不明天我跟令儀說說,讓你幹一次啊……哦,一
說你就來勁……啊……」倆人很久就已經開始學會啪啪時候撩閑,增加情趣。

  葉南飛也不示弱:「那讓張陌來陪你,反正那小子也憋夠嗆,他那傢夥事我
可知道,夠長,令儀未必受得了,你沒懷孕,沒事。」

  紅姐:「你咋那麼壞,自己老婆還捨得讓別人幹……啊……啊……」

  葉南飛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感受,就是知道自己女人和別
人做了,氣憤,妒火中燒是一方面,內心裡還有一種刺激和興奮,以前沒太注意,
也不敢往深了想,當然是自己女人什麼原因才和別人在一起的也沒細想過,今天
感受就很明確了,一說讓張陌和紅姐做,一下子湧上來一股興奮和激動,這是什
麼心理,雖然只是二人之間的想像,類似角色扮演,難道還有喜歡給自己戴綠帽
子的?這是處的哪門子賤啊?

  葉南飛越說越興奮:「還說不想?下面出這麼多水了……讓俺倆一起幹你
好不?俺倆換班插你,一個插你的時候,你還得給另一個啯急吧。」

  紅姐:「啊……你壞啊……倆人一起,要我命啊……啊……唔……啊我叫令
儀來,俺倆讓你一人侍候,累死你,,啊輕點啊,這麼大勁。」

  按理說,夫妻間來點考斯普雷,意淫歪歪,增加點情趣,沒啥問題,關鍵是
你歪歪的角色就在身邊,在同一屋簷下,這就很怪異了,特別是第二天見面,那
真是內心難以平靜,能沒有化學反應麼,而且這反應絕對是越來越激烈,整個家
都彌漫著曖昧。

  不過話有說回來,曖昧歸曖昧,感覺歸感覺,意淫歸意淫,誰也不會想真的
去實施,現實還是現實,但溫度,濃度達到一定程度,一個小火星就能引爆全場。
有時候事情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是多種因素聚合的結果。這個爆點是何時引爆
的呢?

  這一天,紅姐又被老媽叫回家去,姥姥,姥爺想外孫子了,紅姐是不大喜歡
回去的,特別是冬天,那平房遭罪啊,娘倆還因為侍候孩子的問題上發生了爭執,
紅姐一氣之下扔下孩子,自己回來了,說明個再去接,她回來一看,三人挺整齊,
都在家的,裡外屋的忙乎著做飯,冬天,天黑的早,5點來鐘基本都關店了,今
天葉南飛也難得這麼早回家,也有可能曖昧的家庭氛圍對他更有了吸引力。

  四人邊吃邊喝,和睦的團圓飯吃完,反而感覺無事可做,那時候的電視節目
多匱乏啊,關鍵是紅姐感覺特無聊,突然沒有孩子需要照顧,她反而不知道該幹
啥了,她提議,打撲克。其他三人覺得也好,不過這麼幹玩沒意思,得有點輸贏
不是,張陌建議玩一兩毛錢的,尹令儀感覺自家人玩錢傷感情,葉南飛建議贏了
的可以問輸家一個問題,或者讓他做一件事,而輸家不得拒絕。

  這一提議一下子引爆全場,紛紛表示這麼玩好玩。玩的是東北比較常見而又
簡單的,紅十,也就是誰抓住紅桃和方塊十,誰就是一夥的,也有可能讓一個人
抓住,這些都是未知,這也給遊戲帶來很多不確定性,第一把贏了的竟然是紅姐
和尹令儀,於是開始提問,紅姐當然不能唐突的問張陌啊,正好有不少對老公的
疑問,趁這時候問一問:「嗯……你交代一下,你的初吻是給了誰?」

  這一問讓葉南飛有一點緊張,要說處男之身,是小時候就失去了,而初吻,
不正是對面的尹令儀麼,但如果交代了,麼張陌不會有想法吧?他吭哧癟肚的半
天沒說出來,還躲躲閃閃的看了尹令儀兩眼,紅姐立馬明白了:「哎呀,你初吻
不會是和令儀吧?那你以前說你倆聯手都沒摸過?」在看尹令儀也滿臉通紅,回
想起那林中令人陶醉的初吻,而葉南飛一個勁的給紅姐使眼色,那意思,別瞎嘞
嘞,張陌還在邊上呢。

  其實葉南飛想多了,張陌對他倆的事早就知道,說實在的,在入住這個家之
前,他還真有點怕葉南飛這個威脅,這倆人別舊情複燃啊,可是入住以後的相處,
讓他慢慢不再擔心,這也是化學反應的結果之一吧,也可能是紅姐的原因,也可
能是大夥相處的感覺特好的原因,說不清道不明,反正不再糾結這事了。

  尹令儀正好問張陌:「你的初吻給誰了?」張陌聽完也緊張的滿臉通紅,按
說這事還和葉南飛有關,本來他們鄉下野孩子,不知道還有接吻這事,但性遊戲
早就玩過了,等和葉南飛一起以後,見他對李永霞,李永紅又是親,又是啃的,
才嘗試著學,而他的初吻對像是李永紅:「這事不能怪我啊,是俺們跟飛哥學的,
當時也不大明白,見樣學樣唄,就親了李永紅。」

  尹令儀這個氣啊,原來初戀被李永霞奪去了,自己老公的初吻也被李永紅奪
去了,一人白了一眼。第二輪,紅姐和張陌獲勝,紅姐得意的看著葉南飛:「老
實交代,第一次失身是啥時候,和誰。」這問題那三人都很感興趣,雖然聽著挺
難為情的,也足以讓葉南飛夠囧。

  「哎呀,那這可早了,我好像八歲時候就失身了。」大夥一聽眼睛都圓了,
除了張陌那倆女性根本無法想像,八歲咋失身,於是他把童年失身的事說了一遍,
把紅姐和尹令儀樂的不行,真是開了眼界了,一個深山裡長大,一個城市裡長大,
想像不出農村的孩子是如何成長的。對於張陌,這經歷並不能陌生,應該和他的
差不多。

  張陌問尹令儀:「最害怕的是啥?」

  尹令儀想了一下:「害怕失去家人。」其他三人都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葉南
飛:「不會的,放心,保證不會的。」

  本來氣氛就很濃烈,溫度有點高,在這些敏感問題的刺激下,更是接近燃點,
在幾輪下來,更是讓人熱血沸騰,連一向保守內斂的尹令儀都放開了不少,問的
問題也很大膽,比如問紅姐的初吻和第一次都是給了誰,答案並不是秘密,十五
歲就被老樸禍禍了唄。其他問題還有,喜歡裸睡麼,初吻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
床上誰主動,誰被動。一晚上最多幾次過。這問題一個比一個勁爆。

  紅姐大發神威,當年混太妹的品質,慢慢暴露出來,來到這一輪,她又起花
樣,讓葉南飛脫衣服,於是問問題又變成脫衣服,輸了就脫一件,遊戲是不是在
向著失控方向發展呢?每個人都很興奮,沒人想中斷。輸的最多的當然是葉南飛
和尹令儀,張陌多雞賊,紅姐玩這個又很專業,眼看著葉南飛脫的就剩褲衩了,
而尹令儀得回穿的多一點,但也只剩線衣線褲。

  紅姐又起麼蛾子,等尹令儀在輸,她沒讓她脫,而是說你的任務是脫下張陌
一件,於是幾輪下來,誰也不用說誰,程度差不多了,因為葉南飛一輸,張陌也
讓葉南飛脫紅姐衣服,按遊戲規則,贏家可以要求輸家做任何事,不犯毛病。最
後臨界點,葉南飛和張陌是贏家,那麼問題來了,讓不讓自己老婆脫呢?這倆男
人到這時候已精蟲上腦,根本不怕亂子大的感覺。

  首先是葉南飛:「姐,既然玩了,咱就敞亮點,脫,誰怕誰啊。」張陌雖然
有點捨不得老婆脫,不過對女神的脫,更期待一點:「老婆咱也不能拉後啊。」
尹令儀羞的滿臉通紅,也有可能是激動的,害羞的看著紅姐在脫線衣,而裡面並
沒有穿胸罩,當時張陌眼睛都直了,估計在看幾眼鼻血都得流出來,還是尹令儀
掐了他一下,才讓他回過神。

  葉南飛雖然常見紅姐的身材,不過這狀態下見,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紅姐雖
然太妹勁上來了,可這情況下展露身體也難為情,不過三人眼睛都聚集到了尹令
儀身上。沒辦法,在三人目光的強迫壓力下,尹令儀也脫了線衣,倆女人都不得
不用雙手護著胸部,而在進行下一輪的時候,只能用一隻手。

  這一輪還是人家紅姐和張陌勝,紅姐好像報復似的讓葉南飛脫,可他只剩下
內褲了,葉南飛很為難:「最後一道就免了吧,換個別的要求。」

  紅姐:「那不行,俺倆女的都露了,你男的差啥啊?還不如俺們女的咋的?
脫。」

  那倆口子也跟著起哄:「脫,俺麼女的都露了,你們也得脫,哈哈哈。」還
好大夥是圍在茶几四周,坐在茶几後面,那羞處最起碼還看不見。這樣,第一個
全裸的出現了,那麼遊戲根本停不下,只能玩到都脫光為止。

  可人家張陌會啊,他沒有要求尹令儀脫,而是親他一口即可,這讓葉南飛倆
口子感覺太不公平:「哎呀張陌,你護短啊,好啊,看你能護多久。」此時每人
都是滿臉激動的潮紅,眼裡怕是被浴火充滿。

  可接下來一輪,該著人家張陌倆口子贏,張陌興奮的不行:「飛哥脫嫂子衣
服,飛哥脫嫂子衣服。」

  沒辦法,葉南飛伸手幫著把紅姐線褲拽了下來,這樣紅姐也只剩一條內褲遮
身。

  但輪到尹令儀提要求,她愣在那不知道該提啥了,葉南飛已經無衣可脫了啊,
還是張陌反應快,趴到她耳邊說了句啥。

  尹令儀有點難為情的:「那……嫂子摸一下南飛哥……那裡……哎呀……」
紅姐一聽,反而比提要求的痛快,靠到葉南飛身邊騰出一隻手,握住了葉南飛那
分身,不但摸了,還套弄了幾下,舒服的葉南飛「嘶……」了一聲,看的那倆位
目瞪口呆,血脈噴張。接下來恐怕更火爆的局面要來了。


                             【未完待續】
2017-8-30 21:5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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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匹夫奪志)(170~172)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9-3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七十章 合住的秘密5

  上回咱說到,氣氛高漲,已經到了臨近點,紅姐的大膽行動更是讓大夥血脈
噴張,於是都更急著玩下一盤,看看還有什麼刺激和驚喜等著,這一輪不知道是
因為倆女的不方便拿牌還是怎麼的,是葉南飛和張陌贏了,葉南飛陰笑著看向張
陌:「嘿嘿,讓你護短,這次我看你還護得住麼。」

  張陌:「好啊,你讓令儀脫,我就讓嫂子也脫。」

  葉南飛:「誰怕誰啊,令儀脫,嘿嘿。」

  張陌:「嫂子脫,嘿嘿。「怎麼感覺這倆男人,根本不是捨不得,更像是期
待已久呢。

  倆女的沒辦法只能脫了最後的內褲,而等她倆脫完,扭捏的躲在茶几後面的
時候,倆男人早就看得直了眼,可倒是怕吃虧,都看著對方的老婆,而不是自己
的,張陌更嚴重,臉脹的更紅,喘著粗氣。明顯是過度興奮和激動的徵兆。

  葉南飛:「喂,張陌,別光顧了看啊,就剩你一人了,還等我們上去扒呀?」

  張陌一看,三人都裸體了,好麼,場面太震撼,自己也別玩另類啊,不合群
不是,馬上也脫了短褲,四人真算上赤誠相對,但這遊戲可玩不下去了,互相看
著對方的裸體,這時候誰要是還忍得住,還能淡定下來,那只能鑒定為生理有毛
病。

  本來是都看向對方老公和老婆的,可是這時候,激情已經爆棚,氣氛已經在
燃燒,需要的是做愛,宣洩,真做起來,還得瞄向自己老婆,老公,第一個做出
反應的是葉南飛,摟過紅姐吻了下去,下面也沒閑著,膨脹的已經發紫的分身,
迫切的尋找著那蓬門,明顯急不可耐的感覺,更急迫的是張陌,剛才還在發愣,
不知下一步該如何,見人倆口子已經開戰,那麼還等什麼?把尹令儀搬到便壓了
上去。

  尹令儀雖然也早已進入狀態,當然也想著愛愛,但突然被搬到,還是護子心
切:「哎呀輕點……別壓著肚子啊……慢點……啊。」

  四個人,兩對,分別在茶几兩側,地上鋪著地毯,到顯著比床上寬敞舒適。
在張陌倆人還在糾結多大力度,什麼姿勢,多深為好的時候,葉南飛倆人已經幾
個衝鋒,此時紅姐還不忘了提醒尹令儀:「令儀,你在上邊,你在上邊。」

  遠程協助,讓二人迅速一致,張陌把尹令儀扶到了自己身上,欲火焚身的此
時,誰還顧得了邊上還有沒有人啊,可能正因為有對方的存在,才更讓他們興奮
刺激,張陌的分身早就脹的有點痛,真有點像那粗大的胡蘿蔔,只不過是紫紅色
的,而尹令儀也早已春水氾濫,對著那分身坐了下去,心裡渴望坐的深一點,可
是又不敢,就那麼來回套弄著。

  葉南飛和紅姐,做的更放縱一些,可以任性的大力衝刺,今天的狀態格外的
有感覺,從來沒感覺這麼刺激過,以前和李永霞她們群p過,和紅姐,華姐,谷
玲四人行過,和華姐倆口子換過,但都沒有這次激情,有可能是年輕時候,不懂
感情,和華姐她們只有欲望沒有感情,只有現在,既有感情,也有欲望,才會讓
人迷離。

  此時二人很盡情,很投入,更迷離,偶爾看下對面的那對,更讓人欲罷不能,
這種狀態下,就猶如酒喝多了,嗑了藥了,更容易做出非理性舉動,這不,葉南
飛做到舒爽處,看了對面一眼後:「姐,咱倆老說和張陌一起幹你,張陌正好在
對面呢,俺倆一起艸你好不?」

  紅姐也已經進入迷離狀態:「啊……小飛……使勁,使勁操我……啊……唔
……」

  葉南飛:「那把張陌叫來一起艸好不?」

  紅姐:「已經處於極度興奮狀態,誰還顧得了那些,越刺激越好:「好……
都來,都來艸啊……啊……」

  葉南飛想像著張陌的長肉莖在紅姐的肉穴裡進進出出,不僅一陣激動,可能
淫妻情結又冒出來了,而且經過這麼久的感情氛圍培養,又有今天的順理成章,
並不讓人感覺到多突兀,心理障礙也減到最低值,他邊抽插著邊:「張陌……來,
過來,咱倆一起侍候你紅姐。」

  張陌一聽,激動的那分身在尹令儀的肉穴裡,跳了幾跳,而尹令儀也並沒有
太大反應,此時幾人的狀態應該是都不拒絕更刺激的挑戰。張陌激動的哆哆嗦嗦
的來到他倆跟前,葉南飛本來在紅姐上面挺動著,看見張陌過來,那杆槍,很標
准的四十五度角懸晃著,很是威風。葉南飛直接把上下姿勢換成側面,然後示意
張陌到紅姐身後,而紅姐則把臉埋入葉南飛胸前,手抓緊了他的胳膊。

  葉南飛吻住了她的嘴,下面的分身卻撤了出來,紅姐預感到那緊張的時刻就
要到來了,另一個人的肉莖要在老公摟著自己的時候插入自己的肉穴,想想就讓
人受不了,花心內不僅收縮了幾下,幾股愛液湧了出來。

    葉南飛怕她緊張,摟著她,吻著她,最激動的怕是張陌了,哆哆嗦嗦的側臥
下來,握著那分身,找了幾下才找到那逍遙洞口,而那逍遙洞早就準備好了迎接
新的侵入。

  紅姐突然感到一根很硬很硬的肉棒插了進來,很有侵略性,雖然沒有葉南飛
的粗壯,但一杆到底,直撞花心,讓她不禁一顫,最主要的還是心理那種滿足,
先後被兩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插入,而且被前後夾擊,那種擁有感,滿足感,前所
未有。紅姐被侵入後,適應了一下,跟著變更熱烈的吻著葉南飛。

  張陌有點難以相信,昨天還只能意淫的女神,今天就可以和她結合,自己的
肉莖可以插入女神的神秘處,這本身就讓他激動不已,隨著愛愛的進行,由開始
的緊張激動,慢慢進入佳境,而尹令儀還在茶几的另一側激動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感覺是五味雜陳,但此時激動,刺激占了主流。

  葉南飛看紅姐二人已經適應:「姐,那邊扔令儀一個人不好,我去陪她,別
怕,我就在你邊上呢。」

  紅姐一直閉著眼,一聽葉南飛要走,抓緊了一下,可是一想令儀還一個人,
倆男人都在陪她,於是不得不放開。

  葉南飛走到尹令儀跟前時,並沒有讓她感覺多尷尬和抵觸,這一直以來的感
覺,氛圍,水到渠成了,別以為紅姐沒幻想過張陌,尹令儀沒幻想過葉南飛。相
比張陌二人的激動,他倆則更自然一點,目光相對,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天,
葉南飛坐下把他攬在懷裡,她則很自然的靠過來,在同時看向那兩位,此時張陌
已經翻身壓在紅姐身上,傻小子般,只知道一味衝撞。

  接著二人四目相對,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這是多年後的邂逅,似曾熟悉,
在腦海中回憶過千邊,今天終於成真。

    葉南飛坐在地毯上,慢慢扶尹令儀跨坐在自己胯間,同樣對著肉莖坐了下去,
雖然早已春水氾濫,下面又被張陌衝撞了一陣,可葉南飛的肉棒還是讓她感覺挺
吃力,那種脹滿,充實感特別強,好在葉南飛比張陌溫柔體貼的多,當慢慢全部
進入以後,在一下一下的動起來,直到完全適應。

  二人互相體貼,試探,適應著,這讓尹令儀感覺到了男人之間的不同,不但
傢伙不同,做愛的方式方法也不同,對葉南飛的感受,和她預想中一樣一樣的,
就是這麼溫柔的對她,這種感覺讓她很感動,邊上下動著邊貼著他的耳朵:「以
後我們就可以再也不分開可是麼?永遠在一起。」

  葉南飛:「當然,誰也分不開我們,以後咱們買個大房子,還是生活在一起 ,
永遠不分開。」

  葉南飛那粗壯的肉棒,在肉穴內抽插研磨,讓她舒服無比,同時那溫柔的話
讓人感動:「不要大房子,就這麼大,每天都能看見你在幹嘛,太大了又看不到
你,啊……嘶,哦……」

  這面倆人正溫柔的享受著無以倫比的性愛,那邊可有些驚天動地了,因為紅
姐的呻吟聲格外的急促而響亮,二人轉頭一看,張陌還在紅姐身上猛衝猛打著,
似乎餓久了的人猛地看見食物般猛吃猛造,而紅姐這種資深女性,還是享受得了
這麼猛烈的方式的,如同肥肉,偶爾吃一頓,還是很解饞的。

    葉南飛二人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張陌那長大的傢伙,在紅姐的肉穴中進進出
出,感官上很是刺激。

  不過葉南飛已無暇欣賞:「紅姐怕是要噴了,得做個準備,要不地毯完了。」

    說著,扶下尹令儀,找了一條浴巾,墊到了他倆下面,他手伸下去鋪的時候,
人家倆人還在快速的抽插著,果然又抽插了一會,紅姐的叫聲開始有點顫抖混亂,
身體也跟著痙攣起來,而張陌感到下面被一股股熱流衝撞著,他本就快到頂峰,
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跟著爆發出來,二人此時的畫面就很古怪,都在沒節律的
痙攣著。

  當張陌都已經爆發完畢,退出了紅姐體內,紅姐還在輕微痙攣著,一時看得
張陌和尹令儀很是愕然,這是什麼狀況?葉南飛趕忙解釋道:「紅姐這樣,就像
咱男的射精,很少女的會,很爽的。」說著,側躺下,摟住紅姐,親吻撫摸著她:
「張陌,去沖洗一下,回來陪紅姐。」

  尹令儀也走過來,撫摸著紅姐,不知道她這是難受呢,還是舒服著呢。紅姐:
「哎呀,張陌這小子,太牲口了,弄死我了……哎呀!」

  葉南飛:「所以讓你調教調教他麼,呵呵呵。」

  張陌回來後,貼著紅姐嘮悄悄話,葉南飛則和尹令儀繼續,這次四人挨著,
倆人還是那個姿勢,葉南飛坐著,尹令儀跨坐在上面,尹令儀一改之前的自然,
也開始激動起來,往下坐的更有力,葉南飛感覺肉莖更緊的被包裹著,尹令儀也
有點近乎貪婪的吻著他,那倆人側躺著,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並看著他倆做
愛,那粗大的肉棒在小穴內進進出出,裡面的鮮肉都被帶著翻卷出來,淫水已經
被攪磨的成了乳白色。

  做愛被人旁觀,這感覺很怪異,也挺刺激,人可能都有偷窺和被偷窺欲,二
人越做越激烈,尹令儀抱著葉南飛的頭親吻著,身體運動的也越來越快,就在紅
姐和張陌的注視下,紛紛進入到高潮,也許是葉南飛憋了幾天沒做,也有可能今
天太激動太興奮,射的量特別大,再有尹令儀湧出的愛液,因為量太多,每次抽
插,都從肉棒和肉穴之間擠壓出很多。這景象看的張陌和紅姐不禁又來了興致。
張陌那肉棒又擎天一柱了。

  葉南飛和尹令儀相擁著很久沒有放開,當葉南飛要把她放下,她馬上抱緊:
「抱著我,別離開我。」

  葉南飛:「我去拿毛巾,給你擦屁屁,呵呵呵。」

  尹令儀這才害羞的:「好壞啊你。」並輕輕的掐了他一下。

    葉南飛去廚房燒了點水,透了兩條溫濕毛巾,給出來本想給紅姐一條,可發
現倆人再次進入了戰鬥,這次張陌溫柔了很多。

    走到尹令儀跟前,發現她坐在那,捂著下面,委屈的看著他:「太多了……
都淌出來了。」

  葉南飛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很可樂,忙用溫毛巾給擦拭乾淨,那溫熱的毛巾,
貼在肉穴上很是舒服,他擦拭的也溫柔,一時讓尹令儀全部放開,從心裡到身體,
全部安心的對這個男人放開,葉南飛搽乾淨後不忘了親了一口,這一口,讓尹令
儀酥麻的一顫。

  這一夜是四個人的新婚之夜,也是尹令儀和葉南飛,紅姐和張陌兩對各自的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夜哪裡有那麼容易放過對方,張陌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
做著,最後紅姐實在扛不住了,才算甘休。

    而葉南飛和尹令儀則更纏綿,親吻和愛撫更多一點,做愛則慢慢體味,似乎
在品嘗某種美味。在尹令儀體內爆發了三次以後,終於把倆位女性抱上了床,四
人在葉南飛的大床上一起進入了甜美的夢想。

  四人終於突破底線,進入混亂模式,那麼之後如何相處,這麼複雜的關係如
何理順呢?其實沒那麼複雜,該咋過還是咋過,天塌不下來,雖然這關係感覺挺
混亂,但對於四人之間似乎卻很良好,因為大方向,葉南飛把握,那就是不管咋
的,是一家人,要在一起,而具體上,是兩個女人在把控,第二天倆人就偷摸到
一塊交換心得了,都說出了心裡話,都表示這關係能接受,而且感覺特好。

  尹令儀感覺又重新獲得了多年前的感情,葉南飛其實是她心理的一個結,一
直沒有放下,難得的是,不但可以和葉南飛複合,還可以親密的愛愛,而且是在
老公面前,這也就是說明老公允許她接受葉南飛,葉南飛也允許她有這個老公,
你說她有理由拒絕這種完美模式麼?

  紅姐是有老公葉南飛,然後還可以公開的和心儀已久的張陌在一起愛愛,而
且當著老公的面,雖然這種關係見不得人,可老公允許啊,試想一下哪位女人會
有這種待遇呢?

  紅姐:「以後你和我都有倆老公了,嘻嘻嘻,行不行啊?」

  尹令儀:「行不行的都做了,就不知道以後咋處啊?怎麼同時對著倆個人啊?」
嘴上質疑著,心裡確實美開了花。

  紅姐:「那有啥咋對著的?你要是今晚想兩個都陪著你啊,我沒意見,哈哈
哈。」

  伊令儀:「哎呀……紅姐,和你說正事,你老沒正經的。我是想,你說以後
對南飛哥也像對我老公一樣?」

  紅姐:「對啊,要不咋說是倆老公呢,一個大老公,一個二老公,呵呵呵,
你就說你喜不喜歡葉南飛吧?」

  尹令儀點了點頭,紅姐:「那不就結了,你老公也不反對,葉南飛也不拒絕,
我也沒意見,那你怕啥地,反正你老公也有我一半,嘻嘻嘻。」

  尹令儀:「哎呀紅姐,你這麼一笑,好奸啊。」

  紅姐:「啊?是麼?你問過你老公啥想法沒?」

  尹令儀:「他能有啥想法,就傻笑的說,聽咱們的。」

  紅姐:「哼,同時有倆老婆,還不美死他啊,還敢有意見?」

  尹令儀:「那南飛哥呢?」

  紅姐:「他呀,說不上惦記你多長時間了,這下可以公開和你在一起,他還
不樂蒙了?他說,咱們是一家人,以後別分開了。」

  尹令儀:「那以後咋住啊?還是像以前那麼各住各的,還是住一起啊?再說
……那誰和誰在一起,那咋安排啊?」

  紅姐:「艾瑪呀,俺家傻丫頭想的還真周到,這個確實得好好想想,安排安
排,要不一三五小飛歸你?週六周日咱們在一起?不行?啊……那咱在細想想,
等小飛,回來問問他,對了張陌那臭小子鬼心思最多,你也問問他。」於是倆人
開始默默籌畫日後生活的細節了。本來一切都很美好,可又有事情找到了葉南飛
頭上。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叛逆期

  現在的葉南飛,那狀態是相當的完美,有好老婆,有二奶,有小三,還有情
婦,這會又多了個二老婆,天下男人敢想的不敢想的他都有了,羨煞天下男人啊。
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美啊,而且四人生活剛開始拉開帷幕,想一想都讓人興奮不
已。

  本想消停的過著這小日子,可這天,他正在牛馬行店看帳,最近他越來越感
覺力不從心,這帳目牽扯到三個店之間的財物往來,他不是會計,身邊也沒個懂
財務的,經常搞得他頭疼,正看著呢,時而問一問小麗,這時,華姐突然闖了進
來:「小飛你在啊,哎呀趕緊的,我這有事要你幫忙。」

  葉南飛除了對自己身邊人的事關心,其他的事很少在意,華姐又這麼風風火
火的,他本就不太待見,臉色上也就不太好看:「咋的了?這麼火燎腚似的?」

  華姐一看冷面冷眼的,氣就不爽:「咋的啊?不願看見我是不?煩我了是不?
你個沒良心的,谷玲有點事你屁顛屁顛的,我這有事,你就這樣啊?咋的啊?」

  葉南飛一看華姐發飆了,連忙擠出笑臉,挖出點熱情:「哎呀,華姐,不是
啊,我這看帳看的頭暈,不是跟你啊,說吧說吧,啥事啊?」

  看著一臉熱情的葉南飛,她氣算順了點,白了他一眼:「是這麼個事,前一
段你不是幫谷玲兒子重新做人了麼?啊不是,是重新振作了麼,哎呀這下子你可
有名了,穀玲見誰跟誰誇啊,啊,,你看我兒子現在,那都是小飛的功勞。」

  葉南飛一聽,氣的直翻白眼,這玲姐啥時候嘴這麼不嚴實了,替自己鼓吹個
毛啊?沒事找事麼:「哎呀,華姐,那不是玲姐兒子麼,那我還不得幫幫啊,要
他你兒子出問題,我肯定也幫。」

  華姐:「我呸,你兒子才出問題呢,啊……不過確實出問題了,啊……不是
我兒子啊,是我一鐵姐妹的閨女,離家出走了,艾瑪就是跟人跑了,你說還是中
學生的,咋就出這事了呢,把她媽愁得啊,都快急瘋了。」

  葉南飛:「孩子丟了,那趕緊報警找公安啊,找你找我都白搭啊。」

  華姐:「找他們要是管用,還至於把孩子爹媽愁那樣麼?就算接了報案,哪
天才能破啊,關鍵也沒人給你上心找去啊。你給姐個面子,幫幫唄。」

  葉南飛也是真心為難,找人這事他也沒幹過啊:「華姐啊,是我求你了行不?
你說公安都沒招的事,你找我能有招?」

  華姐:「咋的?你玲姐求你就好使,我就不好使唄?」

  葉南飛:「那不是玲姐兒子麼,再說了,那就是小金山受欺負,我還有點辦
法,你說人家孩子丟了,這我能有啥招啊,而且還是私奔,也就是那丫頭自願走
的,那還有個找?你這面找,她還躲著你。」

  華姐:「找吧,可以一起找,關鍵是求你啊,這孩子不是學壞了麼,你能把
小金山教好,肯定也能把這姑娘教好,對不?」

  葉南飛一聽,都無語了,好麼,當我是工讀學校啊,可以教育失足青年。

  華姐一看他還是滿臉不願意:「你看你咋這麼鐵石心腸呢?這麼求你都不答
應,你來,跟我來看看。

  嘮叨華姐家商店,裡面有兩位中年男女愁眉苦臉的坐在裡面,見華姐進屋,
眼睛一亮,忙緊張的站了起來。

  華姐:「我把能幫你們的人請來了啊,我跟你們說,這傢伙,本事大著呢,
肯定能幫上你們。」其中那婦女一聽,忙過來就要給葉南飛跪下。葉南飛哪裡敢
受:「別的,別的,使不得。」

  華姐:「哎……我說小飛,你在不答應,那就太沒人性了啊,你看看吧這倆
口子都愁成啥樣了。我跟你說啊,這忙你必須得幫,要不我天天找你去。」

  葉南飛一聽華姐這強買強賣的,心裡就來氣,但也不好發作:「那也得把事
說明白啊,我看能不能幫上。」

  於是這倆口子你一句問一句的說開了,中間還有華姐穿插解釋。按她們說,
自己閨女是很好,學習好,長得好,還懂事,這不就是三好學生麼,葉南飛一直
對什麼好學生,學霸之類的心有抵觸,心裡話,麼要是這麼好至於離家出走麼?
劇情是怎麼翻轉的呢?是被一個男孩子帶壞了,不知從何時起,自己閨女被同班
一個壞小子盯上了,不知施了什麼邪門蠱惑術,倆人勾連上了,從此閨女的成績
也下降,也不那麼懂事乖巧了,處處和家裡作對。

  前兩天和他爸吵了一架,結果昨晚上就沒回來,去派出所報警,說是夠24
小時後才可以報案,去學校找,通過學校找到那男生家裡,結果那小子也不見了,
倆家互相埋怨,還打了起來,倆口子本就是老實本分人,也不認識什麼人,想了
一圈,女孩媽想起,二姨家表妹還算個人物,於是找了過來,尋求幫忙。

  葉南飛:「你們的意思,就是把閨女找回來就完事了唄?」

  華姐:「不是說了麼?最好能讓這丫頭和那小子斷了,回到以前那樣好好學
習,別大了像俺們這樣沒出息。」

    葉南飛一聽腦袋就大,但華姐威逼利誘,那倆口子苦苦哀求,葉南飛實在拖
不過,答應儘量試試。就這樣,被迫攬下一樁爛事,回頭和家裡打招呼,還滿心
不樂意,可紅姐和尹令儀卻把他說了一頓,認為這事該幫,女人的愛心永遠比男
人氾濫。這事既然答應了,真不能耽誤,他叫上胖子一起,先按著位址去了那壞
小子家。

  整個事情都發生在江北,如果是船營或者巴虎區,他人脈還有一些,這江北,
可是兩眼一抹黑,白道沒有認識的,黑道是癩疤子的天下,只能靠自己硬查了。
到了那男孩家一看,是江北化工廠家屬樓,化工廠的待遇很好,屬於國企。敲開
門,開門的是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一瞧應該也是個工人階級,個子挺高,一看
就是直來直去的脾氣,不知是一直就這體性還是因為家裡出了事情,看人的眼神
很是不善:「找誰?啥事?」

  給葉南飛和小胖造的一愣,這哥們說話咋這麼沖:「啊……內個,我們是來
問一下你家王明澤的事,不知道你現在有他的消息麼?」

  他爸:「你們是誰?為啥找他?我特麼還想找他呢,一天一宿沒見人了,馬
勒逼的,就是削輕了。」

  葉南飛:「我們是受劉玉瑩家裡委託,看看咋能找著這倆孩子,呵呵。」

  他爸:「啊?咋的?還招呼人來打架了是不?」

  葉南飛:「哎……您別急啊,不是來打架的,咱們打,孩子也打不回來是不?
按理說,咱們應該目標一致,孩子都丟了,還是一起丟的,至於怎麼處理他倆的
事,那都是找到人再說啊,必須先找著人,您說是不?」

  那孩子爸一聽,臉色緩和了許多:「進來吧,我這也上火呢。」

  進屋後,發現客廳裡坐著位婦人,神色黯淡,應該是剛哭過,見他們進來,
點個頭,算是打了招呼,等坐下來一聊,問題出現了,竟然和華姐的表姐會所的
情況恰恰相反,這對夫婦說,他家孩子本是個好孩子,可自大認識這個劉玉瑩之
後,就著了魔,學習成績直線下降,而且還開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來往,
還開始和家裡人不對付,越來越不聽話,這不臨走還和他爸吵了一架麼。

  現在問題原因基本清楚了,不管誰帶壞誰,這倆人都和家裡發生了矛盾,這
事離家出走,私奔了。再往下查,沒有任何線索,看來家長們其實並不瞭解自己
的孩子,真正瞭解他們的應該還是他們的同齡人,小夥伴。下麵要接觸的對象,
就是老師和同學了。

  老師給出的評價是,倆孩子都不錯,至於早戀,在學校並沒有過分舉動,學
習成績這學期確實有所下降,但還是挺努力的,只是王明澤的情況更嚴重一些,
班裡和校園裡不少男生圍在他左右。葉南飛讓老師幫忙把和兩個孩子平時最要好
的同學叫出來。

  首先叫出來的是三個女生,葉南飛問了句:「你們三誰是劉玉瑩的死黨?」
其中右邊兩個把眼睛都瞄向了左邊那姑娘,小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的,看著挺清秀:
「你好,你叫什麼名字?既然和劉玉瑩是死黨,她現在離家出走,你就一點不擔
心麼?」

  那小姑娘:「您好叔叔,我叫王玉鳳,我擔心也沒有招啊,我也幫不上她。」

  葉南飛:「那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些情況跟我說說,沒准我能幫上她呢?」
小姑娘聽完,搖了搖頭,開始不說話了。又問了幾句,她都說不知道。這是拒絕
合作,不信任啊。

  葉南飛想了一會,按下耐心:「王玉鳳,你是不是覺得,你在幫你的死黨呢,
幫她脫離家庭,脫離眼前的一切,可你想沒想過,你有可能不是在幫她,而是在
害她,你感覺,就兩個高中生從來沒走出過校園,一旦出去以後會遇到些什麼?
他們身上帶著幾個錢?出門在外,沒錢寸步難行,你知道他們會遇到什麼?他倆
就像一對小綿羊,社會上都是些披著羊皮的狼,稍不小心,那些狼就回張開血盆
大口把他倆吞了,也許現在他們已經處在危險之中,等著我們去解救呢?」

  王玉鳳:「不會的,不會的,王明澤很厲害的,她會保護劉玉瑩。」

  葉南飛:「劉玉瑩媽媽說是王明澤帶壞了劉玉瑩,王明澤爸爸說是劉玉瑩帶
壞了他兒子,他倆到底咋回事啊?」

  王玉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倆家爸媽吧,那都沒法說話,看見他倆走
的近一點了,不是罵就是打的,根本不和你好好說,這下倒好,把他倆逼走了,
又著急找。」

  葉南飛:「他們爸媽的工作我來做,但是他倆這麼跑出去,絕對不是個事,
你們想的太天真了,等後悔就晚了,不就是父母不理解麼,說開了不就完事了麼。」

  王玉鳳:「具體的我真不知道,劉玉瑩走的也挺著忙的,好像是啥挺難,挺
急是事,內個王明澤那幫朋友應該知道的清楚點,你找他們問問吧。」於是王明
澤的幾個小哥們又被叫了出來,同樣,幾個小傢伙都抱著抵觸的情緒,非暴力不
合作的態度。

  葉南飛:「兄弟們,你們的哥們現在肯定是遇到難事和危險了,難道你們想
在邊上看著不管麼?不就是和爸媽那麼點矛盾麼?有啥解不開的?他爸媽老古董,
不就是處個物件麼,談個戀愛,有啥了不得的?天塌下來了咋的?是吧?我幫著
做工作,要是他爸媽還是榆木腦袋不開竅,不用他倆提,我出錢讓他們走。」

  幾個傢伙聽完直想樂,但又有點不敢,葉南飛長得挺隨和,可小胖往那一站,
跟半截鐵塔似的,誰也不敢忽視啊。

  葉南飛一看作用還是不大,應該是幾個人在一起有觀望心態,必須各個擊破
才有效,看見裡面有個面相老實點的叫了出來,不管誰啊,啥時候,都喜歡柿子
挑軟的捏鼓:「小兄弟,你說,王明澤平時對你如何?」

  那小夥:「好。」

  葉南飛:「夠意思不?」

  小夥:「夠。」

  葉南飛:「那現在他遇到難事了,你們咋無動於衷呢?」

  小夥:「不是啊,他臨走時候囑咐,不讓俺們說。」說完好像馬上意識到可
能說漏了,有點擔心的回頭,看看了同夥。

  葉南飛:「那是他不懂,難道你們也不懂麼?離家出走,倆個小高中生,咋
生活?我現在百分百預測,他倆肯定遇著難事或者危險了,你們還抱著那點所謂
的義氣,不說真相,那會害了他們的。」

  說完這些,那幾個小夥伴也露出擔心和焦慮的神情,葉南飛:「得了,我跟
老師請假,你們幾個都跟著我走,我請大夥吃飯啊,今天到場的都是劉玉瑩和王
明澤的親人朋友,都是擔心他倆的人,咱們到一塊研究研究,到底怎麼能幫得上
他倆,你們說呢?」

  這麼一說,大夥都來精神了,都是在乎他倆的人,他倆出事了,那不正是需
要這些人的時候麼。


                        第一百七十二章 到底誰之錯

  葉南飛打算把雙方父母,同學朋友都叫到一起,情況先弄清楚,在一起想辦
法,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麼,但這些同學明顯不願意與這兩對父母見面。

  葉南飛:「不見面怎麼幫他們說明真實情況呢?他倆和爸媽之間的矛盾不解
決,光找回來,那還是白搭麼,再說,找到他們,他們也未必願意回來不是,你
們負責把實際情況說清楚,我來做他倆爸媽的工作。」

  好算是把大夥聚到了一塊,在一個飯店的包房,飯菜也叫上了,先聽女同學
介紹情況,說說這倆人到底如何認識的,是不是在談戀愛,現在聽談戀愛這詞挺
好,沒啥貶義,感覺還很美好,可在那個時代,說談戀愛和耍流氓的意思差不多。
兩對父母一聽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雙方怒目而視。

  王玉鳳和另外兩個小女生在座:「你們搞錯了,他倆不是談戀愛,事兒是這
樣的,開始我們和王明澤他們並不熟,我們在班級的前排,他們幾個在班級的後
排,平時根本沒機會接觸,不過俺班有個男生叫鄭楠的,老煩人了,總是纏著玉
瑩,可俺們從來不搭理他,就有一天放學,他在校外堵著俺們,非得要請玉瑩看
電影,吃飯啥地,不答應還不讓走,這時候王明澤他們幾個過來說人家不答應你
還纏著?沒幾句話他們就打起來了,就這樣她和王明澤才熟悉的,可一直也不是
談戀愛吧,打完這架,就沒完了,鄭楠當天挨打了,他就找人報復,倆夥人就這
麼打來打去的,事是因為玉瑩起來的,所以她就經常和王明澤一起想辦法,出主
意。」

  她這麼一說,男同學那邊不願意了:「不對吧,王玉鳳,怎麼說劉玉瑩和王
明澤不熟啊?這麼說太沒良心了吧?在那次出事之前,那劉玉瑩就是俺們公認的
大嫂了啊,要不俺們能拼了命的保著她啊?」

  他這滿是江湖混混的語氣讓雙方家長聽了極不舒服,都立立眼睛看著那男同
學,嚇得他不敢吱聲了,葉南飛:「我說倆位大哥大嫂啊,你們這時候就別叫這
個真了,趕緊聽聽他們咋說吧,小兄弟,接著說,沒事。」

  那小子壯了壯膽接著道:「那天,我們出了校門,明哥平時就挺在乎劉玉瑩
的,放學時候也遠遠的跟著她,經常是看著她進了家門才走。」

  王玉鳳:「明明是他暗戀玉瑩吧,俺們玉瑩可不知道。」

  那小子:「要我說,你們女的就是沒良心,明哥為了劉玉瑩都這樣了,你們
還這麼說。」

  葉南飛示意王玉鳳別插嘴:「先把你們各自知道的都說出來,有不同想法的,
一會再說,你接著說。」

  那小子:「那天,他遠遠的看見劉玉瑩被鄭楠截住了,馬上叫上我們幾個過
去,鄭楠那小子明明是耍流氓麼,攔著她們不讓走,我們過去,沒幾句話就打起
來了,那天鄭楠他們人少,被我們打了,可這小子肯定不算完的,他有個哥在校
外是混的,於是找了一幫人,又把我們截了打一頓,那次打的挺狠,我們咽不下
這口氣,又多找了幾個人,半道把鄭楠截了,反正就這麼互相截,明哥說,咱們
得多結交點朋友,要不就得讓他們給欺負住。」

  葉南飛:「這麼說,是後來你們終於打不過鄭楠那幫,王明澤不得不離家出
走了?」

  那小子:「不是,俺們不怕鄭楠他們,明哥在學校裡仗義,夠哥們,大夥都
服他,只要他吱聲,肯定老多人跟著了,鄭楠就靠他哥找的幾個混混,嚇唬人行,
真打起來比誰跑的都快。明哥這次要走是因為欠錢了,還不起,俺們都幫著想辦
法,也湊不齊。」

  葉南飛有點埋怨的看了王明澤爸爸一眼:「欠多錢啊,還還不起了?」

  那小子:「其實錢沒欠多少,可利息高啊,利滾利的,越來越多,真的還不
起啊,現在差不多有幾千塊了。」

  王明澤老爸也下了一跳:「咋欠了這麼多錢啊?他咋不和家裡說啊?」

  那小子:「他向你要過吧,一要錢,你就罵他,他那還敢跟你說啊,那麼多
錢,你還不得打死他。」

  葉南飛也好奇,一個學生怎麼能欠這麼多錢呢:「他都幹啥了用這麼多錢?」

  那小子:「太細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明哥講究,俺們出去大多都是他掏錢請
客,再說了,每次打架前後,不得請大夥吃點,喝點,最起碼,吃個冰棒,喝個
汽水,錢多了,去吃點飯,打架有的受傷了,還不得想法幫著治,哥們誰有難事
了,明哥從來都是幫著想招,我估計是一點點欠的,有一段他向俺們借錢,俺們
誰能有多少啊,就是家裡給那點零花,後來張浩說他認識一個人,校外的,可以
借錢給他,那人大夥都叫他強子,於是明哥就借了幾回,那強子到是敞亮,借錢
時候一點不含糊,可誰知道,過了兩個月,就來要錢,明哥好像一共就借了三百
來塊錢,可人家一算,就是一千多了,拖了一個月,在算,兩千多了,這哪是借
錢啊,是搶錢,那會,明哥感覺老不好了,整天愁,俺們也跟著愁,可是大夥湊
出點錢,根本不好幹啥的。」

  葉南飛:「他這是被逼的沒招,逃債了?那劉玉瑩也跟著一起逃了?」

  那小子:「那當然了,自從明哥救了她以後,她對明哥也是另眼相看,叔叔,
阿姨,你們就同意他們吧,他倆可是真心的,明哥可以為劉玉瑩做任何事,劉玉
瑩也一樣,我覺著明哥有眼光,看中劉玉瑩,這麼長時間一看,她也確實講究,
本來明哥是打算自己走的,但劉玉瑩死活要跟著,我看明哥雖然攤上這麼大事,
可也值了。」

  葉南飛一拍桌子:「好,一個義薄雲天,有擔當,一個有情有義,夠勇敢,
天生一對。」他這麼一說,特別這麼一拍桌子,大夥都嚇一跳,愣愣的看著他,
特別是哪倆對父母,根本不是好眼神,人家還是孩子呢,你什麼天生一對。

  王明澤父親,王凱:「什麼天生一對,孩子這麼小早戀,這輩子就完了,整
整的是因為那姑娘吧?我就說我兒子不會無緣無故變壞。」

  劉玉英父親,劉奎山:「你這怎麼說話呢?要不叫你兒子,我姑娘能走?」

  葉南飛:「行了,行了,行了啊,我說倆位老哥,怎麼還這麼鑽牛角尖想不
開?劉大哥,你閨女是被人家王明澤救了,接著才有後面的麻煩,這孩子這麼敢
作敢當,你應該高興啊,要不讓那鄭楠壞小子欺負你姑娘就對了?王大哥,你兒
子喜歡人家在先,但是,人閨女有恩圖報,有情有義,你說這樣的姑娘不可愛?
證明你兒子很有眼光麼,而且你兒子這麼有擔當,夠仗義,這麼多同學朋友喜歡
他佩服他,你應該為有這樣的兒子高興才是。」

  兩家老人被說的都低下頭,尋思著,這麼一說確實哈。

  葉南飛:「倆孩子都不錯,錯在你們倆家家長,根本不瞭解自己的孩子,也
不試著去瞭解,聽見點動靜就想當然的以為是什麼,非打即罵,我看孩子出走,
有一多半責任在你們家長,如果你們耐心點,瞭解真相,幫他們解決問題,還至
於出走麼?我現在提個要求啊,找倆孩子沒問題,可你倆家得答應,他倆回來可
以接著處物件,我可以擔保他們學習成績不下降,如果你們不同意這點,這忙我
幫不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全場人又都傻眼了,同學們傻眼是沒想到還有這麼思想開放的成人,敢公開
鼓勵,肯定他們戀愛的還頭次聽說,家長們就更愕然了,沒聽說可以讓中學生談
戀愛的,家長們都提心吊膽的注意觀察著,稍有苗頭就得掐死在萌芽,哪有公開
承認的道理:「這樣不行吧,學生還是得學習為主,這麼小怎麼能讓他們談對象
呢?」

  「就是啊,這不行吧,別的都可以答應。」

  葉南飛聽完一皺眉:「你們這思想觀念太頑固,你們知道賈寶玉和林黛玉談
戀愛時候多大麼?12,3歲而已,古時候像他們這麼大,完全可以結婚生子了,
現在朝廷一宣傳,別說談戀愛了,結婚都不敢了,生孩子都不敢了,我問你們,
他倆談戀愛,你們怕啥?」

  「那學生麼,怎麼能談戀愛呢,那不是教孩子學壞呢麼?」

  葉南飛:「誰說談戀愛就是學壞啊?再大幾歲後還不是得談?提前兩年就變
成壞事了?其實無非是怕他們耽誤學習麼,這事我說了,我保證他們不耽誤學習,
你們還有啥擔心的呢?其他的,也就是別人家孩子都沒這樣,咱家孩子這樣,就
不對?不過就是在該談戀愛的年紀,談了個戀愛而已,天塌下來了麼?」

  大夥被他的奇談怪論說的瞠目結舌,又感覺挺有道理的樣子,也提不出啥反
對意見:「那還是找孩子吧,關鍵是咋找啊?」

  葉南飛:「既然大夥意見一致了,那咱就開找,兩位哥哥,還有嫂子們,回
家聯繫各自的親戚朋友,看看有沒有去他們那裡,同學們回去也想想,看有沒有
可能去朋友同學家,你們誰叫張浩啊,啊,,你啊,一會帶我們去找強子。」

  王凱:「我跟你去,看看這放高利貸的流氓啥德行,這麼邪乎。」

  葉南飛:「王大哥,社會上的事少參合,一旦沾上,沒完沒了的,這事我來
辦。」

  帶著張浩單獨出來以後,葉南飛心裡還有很多疑惑:「張浩,你是怎麼認識
強子,又怎麼想起來介紹給王明澤的呢?」

  張浩可能因為年紀小,沒經歷過啥事,顯著很緊張:「啊……和內個強子,
都是住一片的,知道他就是幹這個的,明哥那會……又急著……用錢,就介紹給
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利息這麼高啊,早知道……說啥也不能給……明哥介紹。」

  本來就是順嘴一問不過發現這小夥子眼神閃爍,葉南飛不禁心中一動:「強
子和鄭楠認識?」

  張浩一聽這話,馬上大驚:「啊?不……不認識吧?」

  葉南飛不免心中一喜,小孩子家家的果然好糊弄:「嘶……張浩,你應該主
動說出來,等我說出來,那就不好了,你說呢?」

  雖然他說的都是模棱兩可的話,可對於張浩就沒那麼簡單了:「那我真不知
道啊,不是我……我不知道。」

  葉南飛接著忽悠:「你說要是王明澤那些哥們同學,知道是你出賣王明澤,
他們會咋做?」

  張浩:「大哥……大哥……真的不是我……沒我啥事啊……都是他們逼得
……嗚嗚……」

  葉南飛和小胖相視一笑,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不如這樣,你把你知道
的只告訴我,這也算是你幫王明澤一把,將功贖罪,然後咱們天知地知,你知我
知,以後就當沒發生過這事,你看咋樣?」

  那孩子早就被嚇哭了,六神無主,一聽這個好像也都是沒啥對自己有害:
「是鄭楠和他哥他們,總是在我家跟前截我,然後問我明哥的情況,後來聽說他
缺錢,就讓我把強子介紹給他,我就幹了這個,別的真沒幹。」

  葉南飛:「嗯……我知道了,你把他的地址告訴我,你就回家吧,以後跟誰
也別提這事。」他走以後,胖子問:「咱直接找那小子?」

  葉南飛:「黑事還的黑辦,暗事還得暗著來,晚上去他家,會會他。」


                             【未完待續】
2017-9-14 11:0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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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73~175)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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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9-18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坑人不淺

  倆人計議好之後,回家簡單的易了下容,說易容,聽著挺玄乎,其實沒那麼
神秘,任何人都可以簡單做一些,當然太高端逼真的易容是很複雜的,簡單一些
的比如換個髮型啊,把眉毛眼角向上或者向下吊一下,增加個痣或者鬍子了,嘴
裡含一點東西,改變一下臉型,戴個眼鏡,這都屬於,主要目的是,改變或者增
加一些特徵,來左右交往物件的注意力。

  這位強子,住在江北機械廠宅,老式的舊樓,葉南飛和胖子換班在社區門口
盯梢,不過這小子夜生活似乎很豐富,一直不得見,小胖早就失去耐性,葉南飛:
「咱們可是當過獵人的,這點耐性沒有?嘶,不過也可以變個法子,既然是找他
有事,何必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呢,一會讓居委會大媽看見就是個事,走,買點東
西直接去他家等。」

  敲門,開門的是位阿姨,拉著個臉,跟別人欠她錢了似的:「找小強啊?沒
在家,別老來家找他。」不過話沒說完,看見葉南飛手裡拎的東西,臉色立馬緩
和多了:「哎呀,來就來,你看拿什麼東西啊,呵呵,快進屋吧。」天朝就是這
麼個國度,去個人家或者單位,給點好處,肯定會不一樣。

  他爸倒是個挺和藹的人,他家的條件也不錯,兩室一廳的房子,在那個時代,
絕對可以算上中產的標緻,越是老一輩人呢,其實相對好交往,他們興趣愛好不
多,一旦有人和他們東拉西扯,還是很喜歡。這不他老媽拽著葉南飛:「哎呀,
你看你這孩子,看著就仁義,不像以前看見那些狐朋狗友,一瞅就不是正經人,
驢馬爛子都是,你那個單位的啊?」

  葉南飛一面陪著東拉西扯,一面觀察屋裡的情況,特別是照片,難怪老太太
發牢騷,那些照片裡,這小子果然流裡流氣,不過八十年代確實流行這個範。一
直等到10點來鐘,那強子才晃晃悠悠的回來,一進屋發現陌生人一愣,葉南飛
忙靠過去:「呀,強哥吧,等你好一會了,有人讓我求你辦點事,你看是不是去
外面說啊,讓老人聽見不好,估計又該嘮叨你了呵呵。」

  強子幹的就是接觸人的活,他到沒大意外,每天都有人找他,不是抬錢就是
晚還錢的事,確實不能讓老爸媽知道,三人來到樓下:「啥事?說吧,我怎麼沒
見過你倆啊?」

  葉南飛:「咱還是借一步說話,人來人往的,影響不好。」強子有點顧慮,
怎麼倆人有點怪怪的。

  葉南飛:「你來,我保證你聽完以後不後悔。」於是三人出了社區,強子越
來越感覺不對勁,媽的什麼事需要這麼隱蔽啊,國家機密啊?不就抬個錢麼,不
過剛要質疑,晚了,胖子在他身後,一個手刀砍在脖子上,暈了。

  等他醒來,發現是在一片漆黑的樹林裡,晃了晃腦袋,才想起來,是倆不認
識的人把自己叫到社區外,結果啥也不知道了,不過發現自己竟然被反綁著,又
聽見邊上有人說話。

  「你說咋處理這傢伙?」」要我說啊,不能便宜了他,你說一下弄死,多沒
意思,記著上回內傢伙,讓我倒吊樹上一天一宿,哎媽呀,哈哈,一點不賴懸,
那臉控的,紫色了都,眼珠子都控出來了,那還沒死,就得這麼整。」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這麼殘忍的事都幹得出來,要我看,就這天,不用
倒掛著,就綁樹上就完了麼,一宿還凍不死麼?」

  「艾瑪,一下子弄死了,那要弄死好辦啊,直接扔火車道上,或者失足掉懸
崖底下,在不就一招最省事,綁塊石頭沉江裡,屍體都找不到,最乾淨利索。」

  聽到這裡強子後背發涼,再也聽不下去了,這是特麼得罪誰了,這麼大的仇
啊。不就是抬點錢的事麼,也沒敲寡婦門,扒絕戶墳呢:「倆位,倆位大哥,別,
別的啊,咱沒啥仇吧,怎麼就要往死了能啊,有啥事您說,兄弟照辦不就是了麼。」

  「呀!這是醒了,那不是全聽見了麼?想不能死都不行了,暴露了哥。」

  「他說他照辦,能辦啥?對了,先打聽點事,看這傢伙老實不,那啥,據說,
有個學生,現在離家出走了,你知道消息不?麼欠我不少錢呢還。」

  強子一聽說這事,一愣,不過心裡有點底了,畢竟不是啥不著邊的事啊:
「哎呀,大哥,這事你問對了,她媽的他還欠我錢呢,我這會也找不著人啊,麼
我虧大發了。」

  「呀,原來你不知道啊,那算了,胖子,你看還是怎麼處理了得了,我看剛
才說內個,沉江裡不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乾淨利索。」

  強子有點急了:「別的,別的,大哥,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王明澤那小
孩的事麼,他真的欠我錢,不過我跟他沒仇沒怨,都是鄭凱那犢子玩應讓我幹的,
真的大哥,這事你得找鄭凱。」

  「哦?鄭凱,都讓你幹啥了,別賣關子,知道啥趕緊說,就看你實誠不,要
是玩奸耍滑,我還行,我兄弟脾氣不好,我怕他控制不住。」

  強子一看這事還真的趕緊撇清關係,瞧這樣,人家不算完啊,這荒山野嶺的,
弄死自己不跟玩似的,我特麼靠疤哥,九哥也不行啊:「啊!是這麼回事,內天,
鄭強找我,說如果有個叫王明澤的要抬錢,你就抬給他,越多越好,按驢打滾的
那麼給他算,說和餘力都打好招呼了,最後還不上,用人頂。我說,你這多大仇
啊,這麼算計人家,他說仇大了,都幹一年了,說是和他弟是同學,倆人掙一個
女的,我就是抬錢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再說力哥也答應了。」

  「餘力?癩疤子的第一幹將?」心裡話,這事果然沒那麼簡單,涉及到高利
貸了,肯定得牽扯到癩疤子。

  強子一聽好像對方認識力哥,心理更多了希望,麼還是大哥們有力度:「是,
是力哥,如果兩位元大哥認識力哥,這事不就好辦了麼。」

  「我艸,原來是你們設套陷害人家,麻痹的,俺們可是真借錢給他,這特麼
人沒啦,我上哪找去?我找餘力有啥用?他能給我找著這小子啊?啊……對了你
說用人頂,難道王明澤就在你們手上?」

  強子一看這事說漏嘴了:「不是……啊……我就是管抬錢,收賬的,其他的
我也不知道啊,大哥,這事你找鄭強,他肯定知道,真的。」他是能往外推,就
往外推。

  「哎,你說咱這大江冬天都不動的哈,連冰窟窿都省著刨了,就是大點塊的
石頭不好找啊。」

  強子都快哭了,麼弄不弄就這麼嚇人:「大哥可都說了,我可沒幹啥傷天害
理的事,我就是個小跟班啊,大哥。」

  「那你感覺,抬錢還不上,要用人頂,那人肯定是被你們控制了,你們通常
會咋處理?」

  強子:「……那要是女的……就好辦了,直接讓她們賣,抵債,男的就看情
況了,大多逼他想辦法,那他自己是偷是搶,就不管了。」

  「那現在那女孩你們給整哪去了?」

  強子:「後面的事,真的不歸我管,我就是個小竄竄,真的,大哥,兒騙你。」

  「我說胖子,你說沒用的人,留著幹啥?」

  「要我說,還是倒掛著,控死他,這種人留著都是禍害。」

  「要我看還是痛快點好,扔火車道上。」

  「那是橫著放好還是順著放好呢?」

  「我看順著放比較好,騎鐵軌上,一切兩半,還正裝。」

  強子:「別……別的,哥,我就知道,以前都弄小白鴿舞廳去了,這回這丫
頭不知道被弄去沒,我就知道這些了,兒扒瞎。」

  「早說啊,早說不就結了,今天這事你就當沒發生過,你知我知,你要是嘚
吧出去,餘力和癩疤子知道你出賣他們,你應該知道啥後果。」

  強子:「大哥說得對,說得對,今晚我就在家看電視了,啥事沒有,啥事沒
有。」沒等說完,感覺脖子又挨了一下,暈了。等再次醒來,發現在社區門口躺
著呢。

  看來這倆孩子凶多吉少啊,但這時已經半夜,小白鴿舞廳也應該下班了,只
能明天晚上一探究竟。等他回到家,發現燈還亮著,怎麼這麼晚了他們還沒睡?
上得樓來,剛要拿鑰匙開門,可門已經開了:「一進樓道就聽是你的動靜。」葉
南飛一看,竟然是尹令儀。

  「咋這麼晚了還沒睡啊?你不能熬夜的。」

  尹令儀:「我這剛起夜,正好趕上你回來,你這麼晚不回來,我也睡不踏實。」
葉南飛一陣感動,自從四人關係突破以後,倆人越來越纏綿,似乎是在彌補多年
來的欠缺。

  攬過她,有點心疼的道:「那可不行,你現在可不是你自己的事,肚子裡還
一位呢,就天塌下來你都別管,就是要休息好,保養好。怎麼?他們都睡了麼?」

  尹令儀不無怨氣的:「可不睡了麼,都折騰好幾輪了。」

  葉南飛一愣,馬上反應過來,最近張默和紅姐挺膩歪的,應該是新鮮勁沒過
的原因,心裡感覺也挺複雜的,有吃醋的不舒服感,也有點刺激興奮,也有一種
填補虧欠後的欣慰,很矛盾。前兩種感覺正常,葉南飛應該有點。按現在的話講,
淫妻情結,當然,此時的他不可能承認這點,那時候也根本沒這個概念,說欣慰
感就有點奇特了,這應該是他獨有的。

  因為一直以來,他是左擁右抱的沒少折騰,特別是現在,李氏姐妹和美奈子
的回歸,讓他對紅姐更是有虧欠感,有時候紅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也不深追
究,要是攤上個猛的,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人家早就警覺,不幹了,所以四個人
在一起後,他有種補償紅姐的心裡,畢竟自己心裡還好過一點。

  看尹令儀有點委屈:「咋的?吃醋了?他倆剛到一起,新鮮勁還沒過去,難
免沒饑沒飽的,你倆剛結婚那陣,應該比這還黏糊吧,呵呵,再說了,你不是還
有我呢麼?」

  尹令儀靠在了他胸口:「我還是有點害怕,當年你就是這樣被李永霞搶跑的,
我又不會像她們那樣哄男人開心。」

  葉南飛捧起她的頭:「我保證這次不會了,我感覺張陌比我更在乎你,再說
了,我和紅姐商量好了,以後咱們四個就一起過,我打算掙錢後再換個大一點的
房子,咱六口人生活在一起,多好。」

  尹令儀有點興奮:「還要大啊?我覺著這個已經很大了,比咱那小屋,你忘
了,咱們就一個屋,南北炕。」

  葉南飛:「那時候咱不沒條件麼,我想啊,咱買個別墅,樓上六個房間的,
廚房客廳都放樓下。」

  尹令儀:「呵呵呵,咋的還一人一個房間啊,那我還願意住這個,最起碼沒
分開住。」

  葉南飛:「小傻瓜,每個房間的用處都不同,孩子們有孩子房間,要不晚上
咱們咋親熱,嘿嘿嘿。」

  尹令儀嗔怒著:「原來懷著這壞心思,這麼壞呢。」邊說邊用小拳頭敲打他,
現在的她已一改以前的冷漠,原來她本該是這樣的,葉南飛禁不住吻了她一下,
她一愣,互相對視著,眼裡有期待,有火熱,有溫情,雙唇慢慢靠近,吻在了一
起。

  這一吻令人窒息:「呼……南飛哥,還記得咱倆采菜那天麼?」

  葉南飛:「怎麼會忘呢,一輩子忘不了,那是我的初吻。」

  尹令儀:「可就那麼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了,我每天都在想著那一天。」
葉南飛看著她瑩瑩的眼睛,有點震撼到了,沒想到她的感情這麼深沉。

  「對不起,令儀,都是我不好,我怕你受到傷害,可卻讓你傷的最深,以後
保證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情到濃時,性是最好的宣洩,倆人不約而同的,相
擁著走進書房。

  以此時尹令儀的狀態,只能採用女上男下的姿勢,而倆人更習慣,葉南飛坐
著,尹令儀跨坐上去,此姿勢雖然不及其他姿勢給力,隨意,但可以充分的面對
面交流,感受對方。尹令儀雖然很迷戀葉南飛,但畢竟放的不那麼開,另外就是
經驗明顯不足。看來張陌開發的不力啊。

  葉南飛扶她坐上來,隆起的肚子說不擋害是假的,邊吻著她,下面已經對準
了蓬門,估計是尹令儀已醞釀了一晚上的情緒,下麵早就泥濘不堪,粗大的肉莖
順滑的插了進去,她似乎很激動,邊被插入的同時,越是緊的抱著他,葉南飛怕
她太累,姿勢又不舒服,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著她的屁股,幫著她上
下動了起來。

  隔壁分別住著倆人呢的老婆和老公,而二人在偷享這激情,這樣的情況反而
更刺激的二人激情澎湃,尹令儀動作越來越快,也更有力葉南飛有些擔心:「輕
點,你現在可以這麼大動作的麼?別太深,小心碰著你兒子啊。」

  尹令儀本來正在享受那一陣陣快感,猛地一聽別碰著孩子,差點沒笑出聲,
打了他一下:「你要死啊?呵呵呵,紅姐說了,多運動運動是好事,生孩子時候
也容易些,啊……南飛哥,你的好像又變大了。」

  葉南飛:「別坐太深,啊,嘶,對……」

  尹令儀:「南飛哥,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啊……」

  葉南飛:「養活孩子很累的,再說這個還沒生下來呢,你家張默能同意啊?」

  尹令儀:「那我不管,我就是要給你生個孩子,是咱倆的孩子,啊……」


                    第一百七十四章 小白鴿舞廳
  
    第二天傍晚,倆人又重新捯飭了一下,這次是走土鼈乍富路線,主要特徵,
得得瑟瑟,目中無人,牛逼閃閃。總之就是挺招人煩的那一出。來到小白鴿舞廳,
大廳都可以進,買門票就行。裡面面積不小,這場地應該是原來的人民文化宮。
整個一樓分成兩大塊場地,一塊,中心是個舞臺,台下四周可以圍觀,在場地邊
緣,有一些桌椅,供人閑坐,點些飲料和點心瓜果。

  另一個場地是舞場,給大夥跳迪斯高和交誼舞的地方,正對面是個吧台,四
周邊緣有些桌椅。進的屋來,裡面光線挺暗,類似的場合都喜歡用類似的燈光,
不明亮,還不是黑暗,不知道是在給人暗示,還是人們就喜歡這種調調,在這種
環境和氛圍下,也許會有很多衝破禁忌的期待。那個時代的娛樂活動並不多,舞
廳絕對是一個不多的可以消遣的地方,而且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驚喜。

  與現在不同,隨便網上聊一下,很可能就認識一位異性,在那個時代這樣的
平臺太少,舞廳算是一個,整個舞廳內都彌漫著過剩的荷爾蒙,這裡有誘惑,有
驚喜,有危險,魚龍混雜。倆人在裡面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既不帥,
又不像大哥。那時候有錢人還不是那麼吃香,吃香的是混得好,名氣大的人。按
人家的說法就是,都給咱點面子。

  一人要了瓶啤酒,坐下後,四下觀察,這裡人多眼雜的,怎麼看也不像藏人
的地方啊,難道二層還有不一樣的地方?正納悶著,不一會燈光暗下來,霓虹燈
開始閃爍,勁爆的音樂響起,不斷的有人下場,蹦跳,搖擺著,盡情的釋放壓抑
的情緒,揮灑著過剩的荷爾蒙。胖子沒來過這種場合,看啥都感覺到新奇。葉南
飛的心思當然不在這,他發現拐角處事通往二樓的樓梯口,便穿了過去。

  可人家樓梯口有人看著,兩個面色不善的混混攔住了他,問有會員卡麼?這
事在葉南飛聽來很新鮮,原來人樓上不對普通人開放。在一樓轉了兩圈,發現不
可能在一樓,那麼不讓上的二樓肯定有貓膩,正犯愁怎麼才能進入二樓的時候,
舞池的燈光已經恢復,音樂停止,看來第一輪結束,不過帶舞臺的場地活躍起來,
有位類似主持的人走上舞臺,說著一些活躍氣氛的話,後來宣佈有支樂隊要表演,
葉南飛根本沒注意,他還在琢磨如何上二樓。

  尋思著,實在不行從外面攀牆進去?臺上有幾個人在忙到,葉南飛一掃之下,
突然呆住了,為啥呢?他看見了一位熟人,誰呢?竟然是美奈子,這一驚不小,
好一段倆人沒聯繫了,都各自忙,偶爾見一面也挺沖忙,只是聽說她認識了一些
新朋友,玩的挺開心,以美奈子的身手和脾氣,葉南飛沒有啥擔心,這女王,雖
然長得迷人,但誰要是被迷,或者有啥不良想法,估計不會有啥好結果。

  但怎麼也沒想到是幹什麼樂隊?細想一下也是啊,美奈子琴棋書畫無所不通
啊,碰著一幫玩音樂的可不就是碰到知己了麼。在看臺上的美奈子,一條灰色牛
仔褲,白色球鞋,白色襯衫,頭髮還是老樣子,半披著,後面簡單一紮,清純的
不要不要的,因為脫離了整天風吹日曬的生活,皮膚更顯白皙細嫩,雖然二人是
老情人了,但葉南飛也不得不驚歎一聲,妖孽啊,是男人一碰到就神魂顛倒型。

  她身後的樂隊準備完畢,音樂響起,一下子挑動了他的某根神經,身體跟著
一麻,原來現場聽音樂,感覺確實不一樣,跟著美奈子一亮嗓子,全場的氣氛都
被帶動起來,很多人跟著叫好,吹口哨,那時候距離改革開放沒多少年,比較流
行節奏強,奔放的歌,這與美奈子的形象就形成了反差,音樂動感奔放,人卻清
純靚麗,聲音一出來,反差更大,葉南飛是聽過她唱歌的,不過多是民族歌曲,
聽她這麼唱還是頭一回,她的嗓音略帶嘶啞而且高亢 .

  下面的觀眾開始圍著舞臺隨著動感的音樂和歌聲,搖擺著身體。有的跟著節
奏打著拍子。葉南飛一時忘了救人的事,反而被美奈子的歌聲吸引的入了迷。一
曲之後,大夥強烈要求再來一曲,美奈子有來了一首《熱情的沙漠》,美人臺上
一曲,台下多少男人為之癡迷,不少男人,嘴張著,口水都留了半天。美奈子似
乎很享受這個舞臺,喜歡這個感覺。

  唱罷,主持人上臺,台下很多人意猶未盡,要求再來一個。葉南飛則轉過去
跟著樂隊,美奈子下得台來,本無暇旁顧,可能這情況也沒少經歷了,台下無非
是些她的歌迷,甚至是無聊色男的騷擾,當葉南飛拽了一下她的袖子時候,她剛
想發作,不過回頭一看,一愣之後,又噗呲一聲笑了:「你咋來了?咋打扮成這
樣,哈哈。」

  葉南飛:「我還想問你呢,啥時候開始玩這個了,我都不知道。」

  美奈子故作生氣狀:「你還有心思關心我麼?我死了怕你都不知道。」

  葉南飛也愧疚,確實對她關心少很多:「走,胖子也在,咱們去那邊坐一會。」

  「美姐?他是誰啊?」是他們樂隊的鼓手,長得高大英俊,應該很在意美奈
子。

  美奈子:「你們先去後面吧,我家人,俺們去坐一會。」那英俊男子橫眉看
了幾眼葉南飛,不情願的走了,葉南飛也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子醋意,這小子比自
己可優秀多了,單論長相,和美奈子還真的相配。

  葉南飛:「交男朋友了?」

  美奈子:「怎麼?不可以麼?反正你也不在乎。」

  葉南飛:「我哪有不在乎,唉,走去坐坐吧。」

  胖子也早就看見美奈子,雖然之前也一直在一起,不過二人的交集很少,胖
子每次見著她都有些拘謹,難免,她的美麗和魅力還是很有壓迫感的:「呀……
小胖也在啊?你倆肯定不是來特意看我的吧?」

  胖子:「柰子姐好。」然後扭捏的看向葉南飛,像是求助。

  葉南飛:「呵呵……額……我哪知道你在這啊,我倆是來找人的。」

  美奈子:「哼……我就知道,找什麼人啊?你倆打扮的這麼怪,我差點沒認
出來,啊……???找人?是不是有啥說到啊?……嘿嘿,不如帶我一個?」

  葉南飛也不瞞她:「華姐的親戚家孩子丟了,我查了一下,應該被弄進這舞
廳了,所以進來看看,一樓肯定沒戲,但二樓也進不去啊,我這正琢磨呢,看見
你了。」

  美奈子:「哎呀,有這事你不找我?你……?」美奈子顯然強烈不
滿。

  葉南飛:「我哪裡知道這事這麼複雜啊,就以為是中學生離家出走呢,再說
這段也抓不著你影啊。」心裡也有點不滿,麼有大帥哥整天圍著,找得著你麼。

  美奈子:「不就是進二樓麼,一會俺們上去有節目表演,帶你倆上去不就行
了,不過你倆這打扮不行。」說著在葉南飛頭上連抓帶撓的揪把了一頓:「這頭
發梳的這麼板正幹啥,西服脫了,太磕磣了。帶你倆進去可以,不過必須算我一
個啊,被人弄進這地方,肯定有戲……嘿嘿嘿。」

  葉南飛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心理不免都在想,美奈子的變態勁又上來了,
一聽見啥危險刺激的事她就興奮。葉南飛當然不想牽扯她:「你的身份都暴露了,
太明顯,一會你把我倆帶進去,然後放哨傳消息可以,再說了你能把俺倆帶進去,
在介紹介紹裡面的情況,這不就是有你一份了麼,樓上到底幹啥的?這麼神神秘
秘的?」

  美奈子:「那不行啊,要是有行動必須帶上啊,要不小心我揭穿你倆,嘿嘿
嘿。樓上吧,都特麼是群變態佬,哪有好人,都是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沒准你們
要找的人就在上面,是不是女學生?哎呀……那肯定是給糟蹋了,肯定的,樓上
的那些人瞧著人摸狗樣的,其實都變態。」

  葉南飛:「那你還去?是不是來不止一回了?你這麼漂亮他們不早惦記上了?」

  美奈子怪怪的看了他一眼:「還知道關心關心我啊,他們惦記我?嘿嘿嘿,
我正閑的慌呢?」葉南飛和胖子又互相看了一眼,心裡估計都出現了一個詞「美
女蛇」那陰辣的表型極不和諧的出現在她明媚的臉上。

  女神和葉南飛的親密表現,讓四周聚來無數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跟著她,果
然沒有受到任何質疑,因為那倆看樓梯口的,目光早被美奈子吸引過去了,面帶
諂笑,眼睛發直。應該根本沒注意葉南飛二人。來到樓上,癩疤子很捨得下血本,
按當時的標準看,已經極盡奢華。

  上樓後,一個短走廊,通往一個大廳,廳的正北面是個舞臺,舞臺下面都是,
排好的桌椅,比樓下的要高檔舒適的多,很多穿著講究的人坐在期間。多年以後,
葉南飛發現,這就是夜總會的模式,癩疤子的眼光還是相當有前瞻性的,大廳周
圍有房間,有走廊,走廊裡面應該還有各種房間走廊。

  葉南飛:「裡面的房間都是幹啥的?」

  美奈子:「還能幹啥?是包房,老爺們還不是來這找女人的,來這就沒想幹
好事。我馬上要上臺表演了,你打算咋下手?」

  葉南飛:「我坐下看看再說,不熟悉啊,我也沒想好,你先忙乎你的,有事
我在找你。」

  葉南飛和胖子找了個位置坐下,既然進來了,就都被當是會員了,其實這種
辦法不錯,既滿足了人們的虛榮心,又增加了安全性,看來樓上應該不少見不得
人的事。葉南飛沒有注意現場,而是觀察周圍情況,並藉口上了趟廁所,回來時
碰到一服務生:「小兄弟,咱這有啥好點的服務沒?」然後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服務生略猶豫了下:「有倒是有,不過價錢要貴一點。」

  葉南飛馬上拽出兩張十元老頭票:「錢不是事,關鍵要好。」給了錢以後立
馬不一樣,小夥熱情的把他倆請進一個包間,裡面空間雖然不大,但很豪華,寬
大的沙發,中間有茶几,對面電視櫃上放著投影電視。

  服務生:「您先坐著,我去給您叫幾個小妹來,您隨便挑,不過呢,陪喝酒
聊天一個價,在這屋裡辦事一個價,出去過夜另一個價。」

  葉南飛:「成,你安排吧,錢你不用擔心,關鍵是挑好的,我這人有個毛病,
就是麼喜歡學生摸樣的,老娘們就別給我找了。」

  服務生:「您有眼光,學生妹那多嫩啊,您放心。您痛快人,我保證安排的
您滿意。」

  過了一會,果然叫來幾個姑娘,按說長得真心不錯,胖子看的只咽口水,葉
南飛哪裡有心思想別的,他看過劉玉瑩的照片,可不在眼前這幾人裡,他搖了搖
頭,那小夥機靈,馬上把人帶出去,一會又帶來幾個,但裡面還是沒有,在拒絕
吧,明顯有誠心找事的嫌疑,又看胖子那副饞像,乾脆給他留了一個,但那服務
生的臉色可不咋好看了。

  葉南飛馬上又拽出五張老頭票:「小兄弟,別嫌我煩,你找這幾個,按理說
不錯,可一看就是出來玩久了的,我就想找個剛入行的,嫩不說,還乾淨。」

  這小夥子真正的詮釋了啥叫見錢眼開,看著遞過來的那五張老頭票,立馬又
恢復了笑容可掬:「您這要求是高了點,咱上哪找剛入行的學生啊,就算有,那
也是開苞價,很貴的啊,再說了,那剛入行的,啥也不懂,有的沒准還又哭又鬧
的,您不嫌麻煩啊?」

  葉南飛眼睛都亮了,媽的可不就是這個標準麼:「對了,哥們,就是要這樣
的,要的就這感覺,你就按著這標準給我找,錢不差。」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小白鴿舞廳2

  服務生出去,包房裡就剩他們三人,胖子並沒來過這種場合,本就有點木訥,
在女人面前更靦腆些,這反而刺激了那小姐的興趣:「,哥哥在哪高就呢?頭次
來我們這麼?以後多來照顧照顧小妹啊,我保證你舒服到骨子裡。」邊說邊在胖
子身上摸來摸去。胖子倒不是什麼純潔少男,只不過猛的有些不知所措。

  「額……不是頭次來……啊?……是麼?……」

  葉南飛看著胖子的一臉窘相,有點好笑。對於服務生找來的人是不是自己想
找的,他是沒報多大希望的,看著他倆調情也挺尷尬,不如出去逛一圈,沒准有
啥發現。出得門來,不知不覺又轉到大廳,看見美奈子正在動情表演,勁爆的歌
聲,身體配合著動感的音樂扭動著,相當的惹火性感,台下男人的激情無不為之
點燃。

  葉南飛也被這場面和氣氛感染著,看得入了迷,不得不感歎,按理說上帝在
分配資源的時候,不會把所有好的東西給一個人的,比如你長得漂亮,那就很難
絕頂聰明。你特有才華,就很難形象出眾,總不能好事都讓你一人攤上吧。可眼
前這一幕似乎打破了這個規律。

  一曲終了,台下一片騷亂,意猶未盡,有個人似乎無以表達喜歡之情,派人
送上花不算,還有一千元的賞錢,大夥還沒來得及消化這意外,另一個人走上台,
送了花的同時也宣佈賞錢兩千元。現場的氣氛再次被點燃,男人最重視面子,這
種場合更不能丟面子,本來一次簡單的獻媚討好行為,演變成為面子,尊嚴的比
拼,兩邊開始鬥富拼錢,按這麼下去,最後八成要武力解決,這種事在娛樂場所
每天都見,不稀奇,挺好的場所,可惜來玩的人還沒準備好。

  他正看得來勁,背後有人叫他:「哎呀大哥,你還有心在這看熱鬧啊,你要
的人我給你找來了,這回你看看滿意不,再不滿意,我也沒招了。」

  葉南飛一聽,趕忙跟他去包房,可心裡還惦記美奈子會不會惹上啥事,不過
還是見見新找來的人吧,如果還不是,今晚算是死了心,到有點心急去陪美奈子。
一開門,看到對面沙發上坐著一人,葉南飛不免一陣激動,這不正是要找的劉玉
瑩麼?只是比照片上憔悴蒼白的多,雙眼暗淡無神,看葉南飛他倆進來,更是不
知所措,眼瞧著雙眼紅腫,剛哭過不久。而胖子和那小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摟抱
親吻著,旁若無人,而投影上放著色情錄影。

  服務生:「大哥,你看這個行不?這可是剛來的雛啊,還沒培訓好,要不是
您一個勁的要求,是不會讓她出來見客人的,她肯定不會陪客人,這您得有心裡
準備,難免哭哭啼啼的,您就得多擔待點。」

  葉南飛:「成,就這個了,你看看,一看就是學生,這玩應你裝是裝不出來。
這個好,要的就是這勁頭,哈哈哈。」

  那服務生有走進劉玉瑩:「你想開點吧,鬥不過他們的,早晚是那麼回事,
早想開,還少遭點罪,好好陪這位大哥,要不,讓他們知道,後果你也知道,別
較勁了啊。」說完跟葉南飛打了招呼走了。

  葉南飛走近她,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恐懼,在他身邊坐下,她略躲了下,
仿佛把自己縮的更小一點會安全。「別怕,你也別說話,我是來救你的,你叫劉
玉瑩吧?裝著沒事,聽我說就行,一會咱倆假裝親熱,你貼我耳邊,把你的情況
和我說一下,最主要的是,他們把你關在哪。」葉南飛眼睛看著胖子和那小姐纏
綿,嘴裡小聲的說著。

  劉玉瑩聽的半信半疑,不過眼裡明顯多了生氣,葉南飛摸了一下她的手,她
不免緊張的一縮,他用胳膊輕輕的攬住她肩膀,把她儘量拉倒自己懷裡,可她身
體很僵硬,他假裝親她,貼著她耳朵:「別怕,聽我說,你知道王明澤在哪麼?」

  劉玉瑩本來挺抗拒,特別是他靠過來要親自己,不過聽到這句話,抵抗的情
緒減弱了很多,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嗚……」
說著話,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葉南飛忙把她攬到懷裡:「先別哭,這不是哭的時候,那你知道你住在樓裡
的什麼地方麼?」

  劉玉瑩:「我也不知道,一直給我關在一個小屋子裡,嗚……他們還……強
暴我,嗚……我完了,我這輩子完了,,嗚……」女生一旦向誰敞開心扉,信任
和依賴也隨之而來,她也指望不上誰,而眼前這個人似乎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稻
草,她太需要依靠和保護了,委屈的縮在他懷裡嗚嗚的哭著。

  這下輪著葉南飛犯愁了,怎麼往出救人呢?這麼直接帶出去肯定不行,過後
來救吧,這裡又根本不熟悉,你也很難找到人。這面看著懷裡悲痛欲絕的少女還
需要安慰:「別這麼想,你只是受了壞人的欺負,和你的貞潔沒關係,就像你被
人割了一刀,頂多做個疤瘌,你不能說把我貞潔割沒了,貞潔,在人的心裡,而
不是身體。」這麼娓娓勸來,果然管點用,其實這個狀態下的人,需要的是理解
和安慰,至於你說了些啥未必重要。

  他倆在這面訴說安慰,想辦法,那邊沙發上的二人不知何時已經酣戰在一起,
葉南飛懷疑胖子沒開葷的日子很久了,以至於吃相極其難看,一路就是猛衝猛打,
那小姐似乎很得意這口味,咿咿呀呀有點叫的很歡,雖然這一幕很不堪,但有效
果,葉南飛倆人可以安心聊天不用擔心那小姐會注意,不過葉南飛懷疑這包廂內,
沒准有監控,所以和劉玉瑩的姿勢儘量保持親昵曖昧。

  正愁著的時候,不知怎麼門開了,一人伸頭進來探望,當看見胖子在沙發上
大幹特幹,而他在另一個沙發上親密的摟著一少女的時候,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葉南飛忙下意識的鬆開劉玉瑩,低聲跟她說:「你在這等我,那也別去。」說完
迎了上去,誰呢?讓葉南飛這麼緊張,原來是美奈子找過來了,也弄不清這麼多
包間她是咋找到的。

  美奈子被他拽出門:「你倆到底是來找人還是尋快活來了?」

  葉南飛:「當然是找人來了。」

  美奈子一臉不屑:「就這麼找的?需要摟在懷裡,或者直接幹上來找麼?」
美奈子說完一扭身就走。

  葉南飛忙攆上去:「柰子,你誤會了,我剛才摟著內個真的是我要找的人,
只不過我怕有監控看見就假裝和她親熱,其實是在問情況啊。」

  攆上她後拽著她,直接把她靠牆上,並直視她的眼睛:「真的,你咋不信我
呢?」

  美奈子:「真的?」

  葉南飛:「真的。」可美奈子的手卻不老實的伸向他胯下,摸著了那根肉棒。

  「還說不是?問問題可以把它也問起來的麼?」

  葉南飛:「這是想你想的,這個可是真的。」

  「那剛才說的是假的了?」

  葉南飛懷疑這段時間她都經歷了什麼,變得這麼尖酸刻薄了:「你啥時候對
自己這麼沒自信了,別的女人在你面前還有啥可看的麼?」

  美奈子:「啥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呵呵,說那麼多,你還不是喜歡李
永霞和紅姐麼,對那李永紅也比我好。」

  葉南飛:「那你希望我扔下他們不管?那樣沒良心的人你還喜歡不?」倆人
越說距離越近,期待已久的吻終於親在了一起。從見面葉南飛的浴火就被她點燃
了,剛才又在包廂裡,看現場直播,電視裡放著色情錄影,懷裡摟著美少女,這
邪火早就燒的鬧心巴拉,此刻哪裡還控制得住。

  美柰子:「你想就在這麼?」

  葉南飛:「要麼去我那包房?」

  美奈子:「我可不想被看著。」說完拽著他就走,拐來拐去,葉南飛一看,
好麼,跑廁所來了。」

  葉南飛從來沒在這場所做過呢,這怎麼幹?好在樓上的廁所很乾淨,但過去
的廁所都是蹲坑,不是坐便。美奈子帶他進的還是女廁所,鑽進一個小隔間裡,
倆人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葉南飛被撩撥的一晚上了,以前雖然覺得美奈子很美,
很迷人,可今天更有不同拉開點距離後,感受更有不同,而且舞臺上的精彩迷人
表現,更讓人為之心動。

  這等尤物,抱在懷裡,根本稀罕不夠,可惜場所不理想,只能相擁站著,雖
然,那邊還有人需要救,可眼下的事應該更急,懷抱佳人,誰還管外面是否洪水
滔天了,邊吻著,手也伸進了那緊繃的牛仔褲內,美奈子應該也很饑渴,比他還
急的褪下了褲子。這是倆人的默契,要不說,男女之間講究的是緣分,美奈子和
葉南飛在一起,感覺就是隨意,放鬆。

  可遇到其他男人的時候,要麼擔心侵犯自己,雖然她不懼怕侵犯,在麼就怕
對方黏上自己,而和葉南飛在一起只有放鬆,任性,可以隨意,可以釋放本來的
自己。他不但沒威脅,還可以保護自己,更不怕黏上,她到有點想黏住他。

  環境不理想,只能用最適合的姿勢,後入式,不知是好久沒一起做過的原因,
還是什麼,美奈子的逍遙洞竟然很緊,葉南飛一用力,也只進去了個頭,葉南飛
在門口磨蹭了幾下,再一用力,進去了一半,二人似乎都很享受這個進入的過程,
在一半的位置又輕輕的來回抽插了幾下,再一用力,全根而入。那一刻,倆人都
禁不住『啊』了一聲。

  在抽插幾下,下麵就已愛液橫流,此時二人渴望大力的衝殺,似乎只有這樣
才能澆滅心頭熊熊的浴火。後入式也正適合大力抽送,葉南飛正用力的抽插著,
忽聽得廁所門響,進來的似乎兩個人,而且一邊說著話,葉南飛倆人忙停下動作,
細聽外面的動靜。

  只聽一個道:「唉呀媽呀,今晚這幫人趕上牲口了,這是多久沒見女人了,
憋這樣啊,特麼幹死我了。」

  另一個:「可不咋的,就內個禿子,太猛了,那傢伙還大,我看了都害怕。」

  一個:「可不就他麼,那幾把玩應那老大,還賊硬,還不戴套,特麼現在我
下麵還疼呢。」

  另一個:「一會他們緩緩,肯定還的來一輪,這次你跟那個矮個子幹,他的
小,嘻嘻嘻。」

  一個:「你個騷貨,你是饞那大傢伙了吧。呵呵呵」

  倆人邊說著,邊分別進入隔間:「哎呀,好心當成驢肝肺啊,要不讓那驢家
夥在幹你一回?」

  葉南飛到沒想到女人在一起聊天都是這麼奔放的,還是因為這倆是從事這個
行業的原因,不過聽著挺刺激,正好他倆正幹著,葉南飛慢慢把美柰子轉過身,
她個子高,面對面站著做,也不顯費力,葉南飛抬起她一條腿,肉棒對著那蓬門
長驅而入。只是不敢在大力抽送,怕聲音太大,只能慢慢的一下是一下。

  沒想到這麼慢下來,更讓人欲罷不能,似乎每一下都能體驗到那麻酥的快感,
這就是細嚼慢嚥的好處,可以細細品味。既然不能快,倆人只能每一下做的盡情,
葉南飛每一下都努力插到最深,而美奈子也迎合著送過來,葉南飛感覺每一下觸
碰到她的花心,都有一個小嘴吸允了馬眼一下,特別舒爽。每一下結合,倆人呢
似乎都用盡全力。

  而隔壁那倆還在嘮著:「哎,,這幾個裡,就那小夥長的不錯,一會試試他,
嘿嘿嘿。」

  「你又犯花癡,沒看又被狐狸精迷住了麼,根本看不見咱們,媽的一會最好
讓那禿子給狐狸精艸了。」

  葉南飛以無心聽那倆小姐的胡言亂語,他更喜歡這個姿勢和美奈子做愛,每
幹一下,美奈子那陶醉的表情,讓他更陶醉,邊輕吻著她,邊貼著她耳朵:「柰
子,你太漂亮,太迷人了,你自己不知道麼?」

  美奈子邊回應著他邊道:「在迷人,再漂亮不也拴不住你?」

  葉南飛:「你是女王,不屬於某一個人,而是你喜歡的男人都屬於你。」

  美奈子:「啊……竟瞎說,我要是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你都不在乎,那說
明你根本不愛我。」

  葉南飛:「我沒瞎說,你說你這麼漂亮,又這麼本事,哪個男人鎮得住你?
你這麼點自信都沒有?還用懷疑我不喜歡你?我跟你說件事啊,你別跟別人說。」


                               【未完待續】
2017-9-29 11: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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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76~177)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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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9-30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七十六章 狼穴救人

  美奈子:「啥事這麼神神秘秘,啊……這麼些年了,還這麼毛楞,輕點。」

  葉南飛:「說出來怕你笑話,也怕你不信。」

  美奈子:「你還有啥丟人事是我不知道的?快說……」邊是小聲說著,邊是
動情的做著,這個姿勢雖然不像其他姿勢那麼任意放縱,不過也好,適合現在這
環境,畢竟隔壁還有人呢,而且也適合倆人交流。

  葉南飛:「令儀和張默不是住在我那麼?一不小心吧,俺們四個就到一起了
……」這話說出來,反而刺激了他自己,那肉棒在穴內跳了幾跳。

  美奈子聽了也一緊:「咋的?你……你們四個,,在一起?這也行?紅姐能
讓?令儀能讓麼?」

  葉南飛:「我也不知道咋整的,反正稀裡糊塗的就到一塊了。」於是把那天
的事說了一遍。

  美奈子:「紅姐和張默,還在你跟前,你也受得了?那可是你老婆啊,不是
以前那樣瞎胡鬧。」

  葉南飛:「其實心裡是不得勁,可你說,我背著紅姐和你們,心裡對她也愧
得慌,要不那會你老說我不在乎你呢,其實我感覺,真愛一個人吧,不是占為己
有,捆住,壓抑住對方,讓對方享受到,讓她開心,快樂,才是真愛她,你說對
不?」

  美奈子:「都不知道你哪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不過我喜歡,啊……用
力……」

  葉南飛:「所以我說你這個女王,不是屬於某一個男人的,應該說你喜歡的
男人屬於你。」

  美奈子:「那宣佈,你現在開始屬於我,我要你……」

    情話綿綿,最容易讓女人動情,也許好久沒品嘗過這大肉棒的滋味,今晚他
的狀態似乎也特好,那肉棒格外的粗壯,上面血管暴起更顯猙獰。

  葉南飛確實感覺不錯,似乎和心愛的女人說出內心的秘密,特別是一種突破
禁忌的性行為,更能刺激的自己激動興奮,一個成熟的人,性愛中,不會只顧自
己享受,相反,對方的享受和滿足反而會讓自己格外的滿足和欣慰,從而自己更
能充分享受到快感。

  他能感覺到美奈子裡面更滑濘,每下抽插,都能帶出很多汁液,插到最深處
的時候,能感覺出龜頭和馬眼處被包裹吸允,美奈子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在他
看來最是動人。

    倆人動情了,動作和聲音也就忘了控制,啪啪聲和呻吟聲不絕於耳,光顧了
暢快,可隔壁的人不知啥時沉默了,是啊,換誰不沉默啊,這也太驚心動魄,在
廁所就幹上了?

  葉南飛二人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剛才還一下是一下,這會完全不在矜持,
變成大力衝鋒:「你和張陌一起幹紅姐了?那我也要倆人……啊……」

  葉南飛:「也要倆人一起幹你麼?????好啊,和誰啊……是你們一起打
鼓那小子麼?」

  美奈子:「啊……毛頭小子……太小了……啊。」

  葉南飛:「女王殿下的後宮要全一點,也要有嫩一點的,不過後宮的人必須
我審核通過才行……」

  美奈子:「好啊……還說我是女王……最後還得聽你的……?」

  葉南飛感覺腰眼發酸,知道到了臨界,每一下更深的插入,上面吻住了她的
嘴,那一刻在最深處爆發,而舌頭也伸進她嘴裡,似乎要上下一起爆發。美奈子
被那大股的熱流燙的麻酥,穴裡不斷蠕動,感覺要把他吸光才甘休。

  二人終於慢慢從激情中平緩過來,馬山意識到很不妥,在廁所裡,別是被圍
觀了,提好衣服出來,發現隔壁隔間的門都打開一道縫,兩雙驚愕,興奮的眼睛
盯著他倆,葉南飛趕忙拽著美奈子,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出來美奈子才想起來問:「你不是說找到那姑娘了?那你打算咋辦啊?」

  葉南飛:「我也犯愁呢,怎麼把人能帶出去?」

  美奈子:「嘶……你先把那姑娘化化妝,變變樣,一會看能不能找個機會,
把她帶出去。」

  葉南飛:「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別亂來啊,小心點。」說完摟過來又
親了一口,倆人正纏綿,互聽有人叫:「呀……姐啊,你跑哪去了,都找你呢,
趕快吧,這的老闆要見你。」原來是打鼓那小夥子,在看葉南飛的眼神已經不是
質疑和審視,而是仇怨了。

  葉南飛回到包廂,劉玉瑩還在沙發上坐立不安,而那倆貨雖然也激情完畢,
可還在纏綿:「胖哥,你好厲害啊,一會帶我出去玩唄,我都餓了。」

  葉南飛看看那小姐,再看看劉玉瑩,不免靈光一閃,有了,於是走到胖子他
倆身邊,沖著胖子使了個眼神,胖子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啥,但保持原狀態不變就
對了,接著淡定的陪她聊天,而她也感覺到後面來人,正要回頭看,葉南飛哪裡
能給她機會,一記手刀砍在了她脖子上。

  弄得胖子一驚:「飛哥?幹啥呀,這姑娘沒得罪你啊。」劉玉瑩在那邊也嚇
得捂住了嘴,還好已經歷不少驚險,還有點抵抗力,沒叫出聲。

  葉南飛:「別說沒用的,把她衣服脫了。」

  胖子:「啊?飛哥,你也要來一把?那也不用打昏了吧?」

  葉南飛差點沒氣樂了:「說啥呢,脫他的衣服,給那丫頭換上,一會想辦法
出去啊。」

  劉玉瑩換上人家那套行頭後,渾身不自在,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那高跟鞋,穿
上以後根本不會走路了,葉南飛要不扶著點,隨時有摔倒的可能,那小姐帶的包
裡,還有些化妝品,葉南飛幫她簡單的化了一下,那真是,眼圈如墨,嘴唇如血
啊,劉玉瑩自己照鏡子,把自己都下了一跳。

  葉南飛準備完畢,尋思著是這麼帶出去還是怎麼樣呢,正躊躇間,忽聽外面
有騷動,葉南飛伸頭一看,馬上意識到不好,這騷亂很可能和美奈子有關,這妮
子不但招風,她還喜歡惹禍,馬上拽著劉玉瑩往出跑。

  那這騷亂到底和美奈子有關麼?肯定有關,在這場子,敢鬧事的還沒出現過
呢,那到底咋回事呢?

    原來美奈子引得觀眾裡倆土鼈爭風吃醋,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她卻溜了,
出來找葉南飛,可場子馬上亂了,鬥富的也不是一般人,都是江北某廠的幹部子
弟,勢均力敵,誰也不服誰,這種情況,只有餘力親自出面,還好不是什麼廠長
或書記的公子,否則他未必惹得起,不管惹得起惹不起,餘力在江北,誰都得給
點面子,他也會做人,把倆位公子的消費全免了,算是把事壓了下來。

  事安撫下來,那惹事的呢?旁邊人又大獻殷勤,說這女人如何如何牌亮,如
何如何像樣,弄得餘力也心癢癢,想見識見識什麼樣的女人惹得倆位公子大打出
手,他這地方就不缺美女,難到這娘們有啥特別?等了老半天,好算找回來,餘
力一見,立馬眼睛直了,極致的美女不是沒見過,不過多是煙花女子,這麼有範,
有氣質的,沒見過。

  但見眼前這位美女,身材高挑,長髮鬆散的在腦後一紮,桃花眼,通直的鼻
子,東方人難得的窄瘦臉型,關鍵是氣質,首先沒有風塵氣,一看就純淨,而是
日本人培養出的特有的沉靜,表面上看溫順多禮,可骨子裡卻又充滿叛逆。

  餘力一下子來了精神:「吆喝,果然是美人兒,難怪倆個公子那麼賣力,呵
呵,怎麼樣,我幫你擺平了,你怎麼感謝我啊?呵呵呵。」

  美奈子她們樂隊四個人,鼓手鄭宇哲,吉他手陳至澤,鍵盤嚴華。除了鄭宇
哲打扮的正常一點外,其他倆位一如那些年的文藝青年,都留著長髮,這個群體
帶頭的是陳至澤,這個時候他當然要出來說話:「啊,謝謝大哥幫我們解圍,以
後我們來幾場免費的,報答大哥,呵呵呵。」

  餘力是在一個大包房裡見他們的,他們四個站在屋中央,餘力斜靠在沙發上,
後面站著幾個兄弟,和他不遠坐著的一個好像地位也不低,這時候說話:「讓你
說話了麼?幾場免費演出?你們演出很值錢麼?兄弟,別那麼不識像,就你們這
樂隊,特別這小妞,要是沒個人罩著,混個屁啊,早被人扒光吃淨了,不如跟了
我們力哥,包你在烏拉市橫著走,沒人敢在找你們麻煩。」

  餘力挺滿意那哥們的說辭:「是啊,以後你們可以常駐小白鴿,還可以給你
們固定工資,客人給的賞錢不算,咋樣?」說著說著,餘力似乎都被自己感動了,
禁不住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美奈子身邊,今天飛他確實有點不淡定,也許是美
柰子的魅力太有誘惑力,也許是美奈子的氣質和態度讓他誤解了,她一貫的那種
面無表情的溫文爾雅,而且又又是勢單力薄的三男一女,在餘力看來,無論如何
這女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美奈子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在基地的時候,每天面對的都是原始的獸化了
的男人,而且為了利益和女色,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殺人。她是沒有太多恐懼的,
比她著急的是哪三男人,特別是鼓手鄭宇哲,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要被別人欺
負霸佔,心情可想而知。

  餘力越看這女人越是心動,但畢竟見過世面,也沒有猴急到馬上要下手,還
是要講究點手段和過程,直接霸王硬上弓,太沒技術含量了點,講究手段也得有
個空間不是,這麼些人圍著,怎麼聊?好意思用啥討好的手段?」你們先出去,
我和奈美小姐討論一下合作的細節。」

  他手下那些弟兄當然不懷好意的互相對視,滿臉那種你懂得的表情,紛紛往
出走,可急壞了鄭宇哲三人,這明擺著要出事啊,羊入虎口麼,可自己頂多也算
個公羊,哪裡敢和狼對抗,陳至澤剛想說話,可是往出走的幾個人都惡狠狠的看
著他,嚇得他又憋了回去,鄭宇哲雖然也害怕,但終於鼓起勇氣走到餘力和美奈
子面前。

  餘力也一愣,沒想到這小夥子還挺有膽色,眼睛一橫:「小子?有啥問題麼?」

    鄭宇哲在餘力那充滿戾氣的眼光下,僅剩的一點勇氣化為烏有了:「啊……
那啥……我把包先拿出去……額……美奈……你小心。」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可
出了門口,他又開始恨自己,後悔自己,恨自己太膽小懦弱,後悔剛才沒帶美奈
子一起出來。

  陳至澤很沮喪的無話可說,嚴華:「你後悔有啥用,你帶的出來麼?別是美
奈沒出來,你先躺著出來了。」

  鄭宇哲急的在走廊裡來回走:「那也不能這麼看著美奈被欺負吧?那咱們還
算個男人麼?」理是這麼個理,誰都想做男子漢,都想做英雄,可眼下的情況你
做一個試試,滿走廊,滿樓都是他們的人,這還不算,得罪了這些人,你在烏拉
以後就別想混了,只能抱著餘力不能把她怎樣,真的是聊一下合作而已的希望。

  那倆長髮青年是放棄了,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可鄭宇哲越想越是不甘,媽
的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啊,自己連碰都沒敢碰過,你們說欺負就欺負,媽的和你們
拼了,心裡想著,可就進了旁邊的包房,一手拎著一啤酒瓶子出來了,等陳至澤
發現,這小子已經沖到美奈子所在的包房門口。

  他倆是沒來得及攔,可走廊裡都是餘力的人,發現這小子拎著酒瓶子就往包
房裡沖,明顯不懷好意,一下子圍上去,拽的拽,打的打,幾下子鄭宇哲就被撂
倒在地,哪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只能佝僂著身子任人踢打,陳至澤和嚴華在怎樣
也不能袖手旁觀啊,趕緊上去拉人,結果連他倆一起挨削。門外正打的一塌糊塗,
突然房門開了,美奈子走了出來。

  出來就看見幾個夥伴被人圍著打,這還了得,正是怒氣無處發洩,伸手就打
倒了兩個,她下手可不像葉南飛,還講究個分寸,打人麼,給你留分寸,就是給
自己留麻煩,出手就是要害,能致殘的絕不輕傷。眼窩子,襠部,各個關節,脖
子,都是首要攻擊目標,這夥人萬沒想到一個美麗的弱女子,身手會這麼俐落,
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撂倒了好幾個,馬上拽起他們三個跑。

  那美奈子在屋裡發生了什麼呢?怎麼會毫髮無損的出來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想說救你不容易

  話說這美奈子怎麼就從那屋消停的出來了呢?原來餘力留下她的意思,也沒
有太下作,只想給些好處,讓這小妞感激涕零,然後投懷送抱啥地,實在不行,
感個恩,也算為進一步發展鋪墊一下,打個好基礎,當然被美奈子魅力吸引,難
免走的有點近,有些拍拍肩膀,摸摸頭髮的親密舉動。

  這在美奈子來說都是小尅絲了,啥操蛋爺們沒碰過啊,於是拋了個眉眼:
「那力哥想我怎麼報答呢?」

    這一顰一笑一問間,餘力身子都麻了,心勁一下子被提了起來,哎呦,有戲
啊,這小妞看著挺冷豔,沒想到還挺有眼力見的麼:「啊……呵呵呵,不需要報
答,只要你高興就行。」

    邊說邊不由自主的靠近她,事情發展的有點快,他都有點緊張,美奈子並沒
有躲避,餘力越是接近,越是激動,呼吸的空氣都帶著香味,身體周圍都充滿著
電流,不是哥不是人,是姑娘你太迷人。

  而正當他馬上要吻到那香唇的時候,突然襠部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子,是
木頭懟的?低頭一看,美奈子的膝蓋剛剛收了回去,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從襠部
擴散開來,在他捂著襠部蹲下緩解的時候,頭又被人兩手抓住,被用力往下一按,
正好和抬上來的膝蓋撞在了一起,餘力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兩個動作連續在瞬間完成,餘力躺地上沒翻過勁呢,美奈子已經沖出房門跑
了。出來正看見自己活計被打,於是撂倒幾人,拽著那哥三就跑:「你們先走,
我去接個人。」說完轉身向葉南飛的包廂跑去,正好和葉南飛三人碰上。

  葉南飛:「咋回事?怎麼這麼亂?」

  美奈子:「先別管了,出去再說,哎??、你拽著她幹啥?她自己不會跑麼?」
美柰子看著他親密的扶著劉玉瑩的胳膊不順眼。

  葉南飛忙鬆開,跟著她往出跑,可沒跑出幾步,就聽身後一聲慘叫「啊……」
劉玉瑩摔倒了,葉南飛看了美奈子一眼,意思,你明白為啥扶著她了吧,麼穿著
高跟鞋,走道都費勁,別說跑了,轉身扶起她,但發現她一隻腳已經不敢落地,
眼看著那腳脖子腫了起來,劉玉瑩的表情相當痛苦,腳脖子崴了。

  葉南飛:「胖子,背著她走。」

    這活胖子相當願意幹,樂顛的背上她。

    四人沒跑出多遠,迎面看見鄭宇哲三人跑了回來,美奈子:「咋往回跑啥?
趕緊往出跑啊?」

  鄭宇哲連緊張在累,在害怕,喘著粗氣,話都說不利索,邊用手向後比劃著:
「呼……那……那邊人多……攆……過來了……哈……」

  四人趕緊閃身讓他三過來,緊跟著,可不是麼,幾個壯漢隨著追了過來,美
奈子和葉南飛對視了一下,心有靈犀,毫不猶豫的一起迎了上去,那三哥們以為
要一起跑呢,可發現沒人跟過來,回身一看,美奈子,葉南飛已經和人打在一處,
這倆人那是相當默契了,這麼些年合作的人裡,第一默契的就是和美奈子,其次
是寧思柔。

  功夫身手接近,判斷事情相仿,一般想到哪就能做到哪,相比寧思柔,美奈
子和葉南飛相處的時間更長,合作的次數也更多,哪怕是上床的次數呢。這不,
和對方動手後,葉南飛攻上盤,她就打下盤,葉南飛打左,她就襲擊右,他倆任
何一人打他們倆個都輕鬆,何況倆人一起攻一個人呢,還有一個優勢,走廊的場
地並不寬敞,他倆人合作勉強可以閃轉騰挪,對方可一點占不到便宜。

  二人打的不亦樂乎,對手紛紛受傷倒地,把樂隊那三哥們看的是張口結舌,
下巴不托著點容易脫臼,眼睛在睜大點,眼珠子都快掉下來。怎麼也想不到天天
相處的女神竟然這麼能打,因為女性,身體比葉南飛更輕盈一點,而且美奈子後
來想隨意進出林子,專攻了騰挪的身法,所以打起來比葉南飛更飄逸灑脫,再加
上她下手狠辣,打起來比葉南飛的好看的多。

  時而一個助跑,腳踏牆面,飛騰到對手身後,對著腿彎就是一腳,葉南飛趁
機前面進攻,趁著他身體下沉一拳打在他臉上,身體已經跪下,頭卻被打的往後
仰,美奈子在身後對著腦袋又是一腳,這人基本就交代了。倆人邊打邊往外沖,
胖子對這個並不陌生,背著美女,叫了聲:「跟上啊。」走在後面看見哪個還要
掙扎著起來,就補上一腳。

  由於是突發事件,對方準備不足,餘力又不在現場指揮,幾個人趁亂就沖出
了舞廳,對江北都不熟悉,只能是哪黑往哪跑,好不容易甩掉了追趕的人,可著
冷天凍地的,都快半夜了,怎麼回家呢?葉南飛轉了一圈,只能有一個辦法,偷
幾輛自行車回去吧。

  可是遭了點好罪,只能先去美奈子家,又冷又餓,除了鄭宇哲還有些興奮外,
其他人都沒啥精神,美奈子是惹事的時候精神,事完了,再說又天冷路滑的騎了
這麼遠的自行車,還精神個毛啊,葉南飛是考慮下面的事該咋辦,而且正幫劉玉
瑩按摩她的腳脖子。胖子一貫不愛動腦子,這會早跑沙發上迷瞪去了.樂隊那倆
哥們挺犯愁,樂器沒拿出來不說,這以後怕是不能在烏拉江湖上混了,以後靠啥
吃飯啊?

  葉南飛當然也考慮到這個問題:「柰子,這下可好,吃飯的傢伙都丟了,吃
飯的地方也去不了了。」

  美柰子:「咋的?怨我啊?那我總不能就讓他占我便宜吧?再說了,要不是
剛才那麼一亂,這姑娘你救得出來麼?」

  葉南飛當然不會有埋怨她的意思,早就知道這位姐,除了招風就是惹禍,所
以才一直若即若離,很簡單,這女人不是自己能消受得起的,他一直這麼認為:
「好了,你們幾個也別想太多,江北就先別去了,在巴虎和船營還不夠你們玩的?
樂器明天再買一套,這錢我出了,誰讓是柰子惹的貨呢?」

  那哥三一聽這話,心裡一下子落貼了,笑容馬上展現,客氣的推辭:「樂器
我們自己買就行,要是大哥你能在這兩區照應著,那求之不得啊,嘿嘿。」

  美奈子對葉南飛在烏拉到底有多大實力是一點不清楚:「咋的?在這片你好
使咋的?你就是個賣鞋的,別打腫臉充胖子啊?」美奈子懷疑的看著他。

  葉南飛:「別的地方不敢說,這兩片多少還有點面子,嘿嘿,明天先去百樂
門試試。」

  鄭宇哲一方面對自己的女神更神往,另一方面改變了對葉南飛的態度,是不
是自己的情敵先放一邊,這哥們太牛逼了,自己要是有這身本事,何苦在小白鴿
那那麼窩囊,不但有本事,人還大方,你想不喜歡這人都不行,這面討好似的跟
著葉南飛問這問那,眼睛還不忘了隨時瞟向美奈子。

  葉南飛有他的憂慮,這事有點亂,不但那小夥子下落不明,而且打草驚蛇,
下一步不好查了,再說得罪了癩疤子,這事怕是不好收場啊,烏拉就這麼大,出
點事應該不難查,癩疤子和餘力多久能查到他這不知道,不過時間肯定不會太長。
這事啊,惹上了,想撇清也不那麼容易,不如一招幹到底,直接幹翻他,左右不
是什麼好鳥,就當替天行道了,媽的,放高利貸,逼良為娼,他們還幹啥喪盡天
良的事了?這事還的找四哥,有他幫忙事半功倍啊。

  睡覺的時候,本來葉南飛想和幾個哥們在客廳眯一會就天亮了,美奈子這房
子也是一室一廳,美奈子和劉玉瑩在裡屋睡,可剛靠沙發上,美奈子:「葉南飛,
你來,我還有話問你,明天的事還的商量商量。」說完沖他使了個眼神。

  葉南飛哪裡好意思,外面的人都剛認識,再說還有胖子,這事要是傳到紅姐
或者李永霞耳朵裡,說不上啥麻煩呢,再說裡屋還有個小丫頭呢:「睡吧,有事
明天再說,這麼晚了都累了。」他還玩上矜持了美奈子有點急了:「嘶,,,我
今晚上就想知道,趕緊的。」說完還瞪他一眼,葉南飛一看也別矜持了,在堅持
怕是不好看,跟著不太好意思的進了裡屋。

  門外留下了三個目瞪口呆的爺們,不是還有胖子麼?還好胖子沒心沒肺的早
就進入夢鄉了,最難受的怕是鄭宇哲,對他來說,恐怕是個不眠之夜啊,其實進
屋後真的沒做啥出格的事,畢竟屋裡還一個小丫頭,倆人只不過把床讓出來,打
了個地鋪,相擁而眠。美奈子當然不會在乎什麼世俗眼光。

  第二天,小姑娘劉玉瑩被送到紅姐和尹令儀那,因為美奈子是沒耐心陪一個
小丫頭,什麼開導啊,做心理輔導啊,她是想跟著葉南飛幹下面的事,但如果把
這丫頭送回家,肯定不放心,餘力他們很可能找到她,再說這丫頭剛被強暴過,
再有個想不開啥地,這事正好交給那倆愛心氾濫人士,相得益彰了。

  還是要提一提鄭宇哲,這哥們一夜愁容滿面,跟死了娘一般,早上葉南飛在
次看見他又滿面笑容,興奮的跟他打招呼,還特意問了句:「飛哥,你真的結婚
了?」弄得葉南飛莫名其妙:「是啊,結了,嘶,怎麼我結婚了你高興個啥勁?」

  鄭宇哲:「嘿嘿,結婚好啊,結婚好,嫂子一定是個大美人,嘿嘿。」

  葉南飛瞧這小子瘋瘋癲癲的,看見嚴華從衛生間出來,長頭髮睡覺壓的像掃
把一樣:「哎,我說哥們,你們那打鼓的小子怎麼一會哭一會笑的,不會是昨天
被嚇出毛病了吧?」

  嚴華:「嘿嘿……是有點毛病,可能昨天看奈美對你好吧,吃醋犯愁了,
今早上問胖哥,說你結婚了,這不又高興成這樣,額呵呵呵。」

  第二天見了四哥,向他打聽癩疤子的背景。四哥:「你這是要幹啥?沒消停
幾天又要開始惹事?你說你,我讓你出來幫我,你就知道賣那些破鞋,那你要是
消停的賣鞋也行,完事比麼我手下這些人還能惹事,那癩疤子是你能惹得起的麼?
我見面都得客客氣氣的叫聲疤哥。」

  葉南飛:「我這不也是怕惹上不該惹的事麼,先探探底,癩疤子到底牛逼在
哪?我看小白鴿辦的確實比咱百樂門強啊。」

  四哥:「那是啊,他仗著有後臺,黃賭毒啥都敢碰,我敢麼?攢下家底後,
江北有點油水的他都插一手,這錢讓他摟的海了去了,現在烏拉江湖上數他風頭
勁,有名的三多,兄弟多,女人多,錢多。」

  葉南飛:「四哥,那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錢多兄弟多,那看見咱地盤還不
癢癢啊?你得小心點啊。」

  四哥:「麻痹的,誰說不是呢,不是癢癢啊,早就開始有動靜了,和咱們就
隔著一條江,開始在社區和學校附近開檯球廳,錄影廳,要是在哈達和二道江開
上兩個舞廳,那就算在咱這片紮下根了。」

  葉南飛:「折騰的這麼歡實,他都幹啥了?我只看見小白鴿舞廳幹的確實不
錯。」

  四哥:「這小子是大錢敢掙,小錢也不嫌乎,只要有油水都想過把手,舞廳
就不用說了,江北開了兩家,讓他壟斷了,裡面黃賭毒少都有,你說能不掙錢?
還有江北兩個農貿市場據說承包場地了,建材市場的車行讓他占了,媽的,看的
同行們眼婪啊,這錢都夠翹的吧?還有一行你想不到,媽的誰也看不上眼,木炭
和焦子,這又埋汰,利潤有少的活他也幹,我看烏拉市的木炭和焦子快讓他壟斷
了,你想想,他插手哪行,他還會讓別人插手麼?」

  葉南飛:「這傢伙確實有一套啊,不過不怕他攤子大,攤子越大,漏洞越多,
四哥,你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吧?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你想不想對付他?如果想,
我替你辦。」


                             【未完待續】
2017-10-5 12:3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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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78~179)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10-12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七十八章 知己知彼              

  四哥有點難以相信的看著他:「你小子今天有點不對勁啊,無事獻殷勤,非
奸即盜,說吧,你想幹啥?」

  葉南飛:「四哥,你不能這麼看我,那我就不能替你們分擔點麼,你不能老
用老眼光看我。」

  四哥:「好好說話,你這人事不逼到眼前,你都不帶琢磨的,肯定有事。」

  葉南飛:「有……嘿嘿……四哥英明啊,不過和你這大事比起來,絕對小事,
麼華姐家親戚倆孩子丟了,我一查,是被餘力手下坑了,在小白鴿找到了女孩,
已經被他們禍禍了,男孩還沒找到,也沒處下手,但肯定是被他們整去了。」

  四哥:「就知道你竟攬這些破事,那人丟了沒有員警啊?用你管?犯得上因
為這事得罪癩疤子麼?嘶……要這麼說,就對了,要不你不帶這麼上心的,就為
這你要和癩疤子對著幹?」

  葉南飛:「對著幹不敢說,你都讓他三分,不過可以驅虎吞狼,借刀殺人,
這麼大攤子我就不信他沒點違法違紀,我救出那丫頭就被他們拘禁,強迫賣淫。」

  四哥:「你是想查出點啥來,讓員警收拾他?可你忘了,他後臺硬,就你看
見那點事,還算事麼?」

  葉南飛:「有後臺看著嚇人,可要我看,也是他的命門,他們這種關係,就
是互相利用,互相得好處,如果是互相影響,互相妨礙呢?嘿嘿……這離間計不
難用。」

  四哥:「哎呦……你說你一門心思要當好人,可這滿肚子都是壞水,麼不加
入我們,簡直就是特麼損失啊,趕緊的,咱哥倆聯手,一統烏拉江湖指日可待啊
……哈哈哈。」

  葉南飛:「那你得給點人手啊。」

  四哥:「這話還用我說啊?你跟土匪他們吱一聲不就行了。」

  要說四哥給的人手,在葉南飛看來作用不大,只能幹些簡單粗放的活,可這
活也得有信得過的人幹不是。要玩點尖端的,還得自己那幾個兄弟姐妹,不過這
事就得和李永霞要人。

  「啥?人你都要調走?那我玩光杆司令啊?你不知道這年前有多忙啊?這人
手還不夠用呢。你天天的也看不著個影,也行,也不指著你了,可你把他們幾個
帶走,那直接關門停業得了。」

  葉南飛:「不是,這不是急著救人麼?不行把胖子給你留下。」

  李永霞:「哎呦……你咋尋思說的呢?救人?你先救救我吧,沒看我都
忙成啥樣了。把胖子留下?你看他能賣貨麼?你讓他白送他都送不出去。」

  葉南飛:「行了行了,知道你辛苦啊……改天好好犒勞犒勞你,嘿嘿,這樣,
把張默和永紅給我,治國和胖子留給你,就幾天的事,再說了,得想辦法招幾個
人,光靠咱這幾個不行啊,明年我還想擴大鋪面呢。」

  李永霞:「不好找啊,市里人沒人願意幹,嫌丟人,鄉下的吧,你得管吃管
住啊,再說這人啊,難擺弄,說輕了不在乎,說重了不願意,沒准還背後壞你。」

  葉南飛知道李永霞刀子嘴豆腐心,這段也確實夠她忙乎的,這時候的天朝,
還是有很多不同於其他民族和國家的獨特的風俗習慣,比如年底突擊,集中消費,
還有地球上獨一無二的春運現象,至今沒有解決。買年貨的根本原因,還是窮,
平時捨不得花錢,但過年了,咋也得奢侈一把吧,所以好吃的好穿的都集中在這
一個月左右消費,你看現在還有誰尋思過年了,好好改善一下,不都是平時想吃
啥就買啥,想穿啥,誰還等過年啊?

  李永紅,張默,美奈子,三人,騾子和鐵蛋,臭球,正趕上冬天,修車的活
少,可以找來。於是簡單的行動組就這麼組成了。但具體咋幹?幹啥,誰也摸不
著頭腦,葉南飛也指不出明確方向,不過在情況不明狀況下,收集一切可以收集
的信息,沒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瞭解多了,辦法自然就出來了,所以呢,
他把已知的幾個地方分配給他們幾個。

  張默負責小白鴿舞廳,李永紅負責莫妮卡舞廳,騾子負責建材市場,鐵蛋負
責木炭批發場,臭球負責農貿市場,還有土匪,老黃他們的人可以任他們調用,
葉南飛也安排老黃他們派些人去江北收集資訊,只要和癩疤子他們團夥有關的,
都要。而他們幾個主力到底怎麼收集,能收集倒啥,葉南飛一律不管,自己想辦
法,而且有獎勵,按情報的多少和價值大小給不同的獎勵。

  葉南飛早就感覺到,物質獎勵和刺激事極其必要的,師父早就教導過他,小
人予以利,君子予以義,你看眼前這些人,你和他們談大道理,講什麼生命的意
義,人生的價值,談道義,責任,他們會懂麼?會信麼?連葉南飛自己都不信,
還是給好處實惠,摸得著看得見,見效快,出了美奈子,其他人一聽給好處眼睛
都一亮。

  眾人都走了,美奈子不幹了:「咋都安排了,就不安排我呢?」

  葉南飛:「你這兩天消停點,江北黑道都對你發出通緝令了,你還敢去?你
先把你那三夥伴安排好,最近別整出啥么蛾子,他們一旦帶回消息,就是咱倆行
動的時候了。」

  美奈子:「那你幹啥去?」

  葉南飛:「這年底忙啊,這兩店忙不過來,我在調走人,我的去看看。」

  美奈子:「我看你是想李永霞了吧?哼,,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男人就
沒啥好東西。」說完扭身走了。

  葉南飛很無奈啊,心裡不免感慨,都說羡慕古人可以三妻四妾,談何容易啊,
讓她們和平相處,不挑理,不爭風吃醋,難啊。那他讓美奈子說對了麼?別說,
他還真心虛,他心裡卻是惦記應該去看李永霞了,去幫忙看店絕對是藉口,他哪
有空去啊,這不還的馬上聯繫華姐,通知閨女找到了,而且要囑咐一些東西,關
鍵還有一點,這找閨女的花銷可是不小了,下面估計還的不少花錢,這錢誰掏啊?

  通過華姐,把兩家人聚到一塊,一聽說閨女找到了,把他爸媽興奮,激動的
不行,非得要見見。而王明澤父母也極想知道兒子下落。

  葉南飛:「別急,你們別急,閨女呢,挺好的,在我家,你們別急著見,很
可能他們的人還盯著你們倆家,所以格外的要加小心。」

  王父:「這麼說我兒子也知道下落了?咱這回報警不就行了?」

  葉南飛:「這會你報警?你有證據麼?逼急了,他們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員警在找不出證據,那不完了?」

  這麼一說把王母都嚇哭了,氣的華姐直瞪他,葉南飛:「你們別急,我這不
安排人出去查了麼,人肯定是他們抓去了,但是弄哪去了不知道,但順藤摸瓜肯
定能找到,就是吧,你說安排這麼多人出去,這……花銷是大了點。」

  華姐一聽不願意了:「小飛,你跟我進來。」

  「你啥意思?幫忙找人還帶要錢的啊?你知道我在人家跟前把你誇成啥樣了
麼,你倒好,張嘴就要錢?」

  葉南飛:「我是不想要錢啊,我幫你忙,行,可你不能讓我往裡搭錢吧?救
她閨女,那幾個哥們的樂器全沒了,你說這不得我陪?今天派出去二十多人,你
說讓人家白跑啊?沒嘴還有勁他們那裡臥底的,你說危險不?」

  華姐:「那你也不能這麼明要啊?再說了,就他倆家這樣,你說能拿出多錢
來?拿出個幾千塊錢都要命了,到你手好幹啥的?不如好人做到底得了,還撈個
人情。」

  葉南飛也是沒辦法,誰願意添個臉要錢啊:「也是,要不你再添點?」

  華姐:「哎呀,向我要錢,給你,你敢要不?」說著人可貼上來了。

  葉南飛立馬頹了:「得得得,算我倒楣,你說這算什麼事啊?幫你忙,出的
力,還得掏著錢,我圖啥呢?」

  華姐:「葉南飛。我發現你現在張口錢,閉口錢的,這麼墨蹟呢?咋變這樣
了呢?」

  葉南飛:「得,算我怕了你了,你告訴這兩家,這段時間就當啥事沒發生,
該咋過咋過,那邊我自己想辦法吧。」心裡卻很不爽,這算啥事啊,錢,錢,這
麼多兄弟姐妹,離開錢能行啊?

  華姐:「這還差不多,完事,姐好好犒勞你,咋樣?」華姐邊說話邊靠了上
來,那表情,那眼神,明明是餓漢發現了美食。

  葉南飛不禁一個冷戰:「姐啊,外面人家還等著呢,我那邊還老多事了,早
一天找到人早消停,我先走了啊。」

  這次這事算是虧大了,答應陪人家樂器,撒出去這麼些人,每人每天還不得
補貼些,有收穫的要格外獎勵,哎呦,這花銷可小不了,李永霞和小麗那裡沒個
像樣的名目,錢也不是隨便支的,媽的,這虧空在哪能撈回來?邊走邊琢磨著,
冬天的天短,早已黑天了,李永霞那怨氣挺大的,應該去安慰安慰。邊往她家趕,
心裡邊琢磨一會如何恩愛纏綿,想著心裡不免有些蠢蠢欲動。

  敲門,裡賣弄反應有點慢,半天了,還不開門,又加重點敲了幾下,難道沒
回來呢?不對啊,在樓下看見燈亮著呢,正琢磨著,門開了,開門的竟然是李治
國:「飛哥來了啊,快進屋,嘿嘿。」

  葉南飛:「呀,治國在呢啊,那誰,永紅和張陌都調走了,你和你姐受累了
啊。」

  李治國:「沒事,就是忙活點,這不晚上送我姐回來,直接在這吃飯了。」

  雖然李治國給的理由無可挑剔,不過葉南飛總感覺這小子今天格外的不自然
呢,不過也沒太在意:「你姐呢?」

  李治國:「在廁所洗澡呢,飯菜還在桌子上呢,你吃吧飛哥,那我先走了,
胖子自己在家沒意思。」

  葉南飛吃著飯,沒一會李永霞從衛生間出來:「今天咋尋思來了?也不打聲
招呼。」

  葉南飛有點意外,一直就沒打過招呼,今天這姐倆怎麼都彆彆扭扭的:「嘿
嘿,今天不是說了,要好好犒勞犒勞你。永紅呢?」

  李永霞:「沒個正經,永紅不是讓你帶走了?還以為你倆快活去了。」

  葉南飛涑了涑口,回來坐在她邊上,就想溫純一下,不過李永霞身體一僵,
完全不如平時那麼自然隨意:「哎呀,一身汗味,去洗洗。」

  洗完之後,二人躺在床上親熱,葉南飛尋思得好好侍候一下,好多天沒來了,
得補補欠帳,於是從耳根開始吻,一點點往下,李永霞的特點是豐滿,但和華姐
不同,華姐是粗壯而且胖,而且李永霞長得要好看的多,大眼睛因為眼窩深顯著
深邃,鼻子大大方方而且有型,皮膚並不白,有點暗紅,顯著健康。很對葉南飛
的胃口,特別是那對兔子,絕對是幾個女人中最大的。

  他正吻的來勁,可吻到那神秘地帶的時候,她卻不讓了,翻身起來非得要幫
他口,他當然求之不得,現在李永霞的口上功夫和以前可是不可同日而語,完全
可用精湛來形容,就葉南飛的這肉棒,一般能含進一半就不容易,可她有時可以
做到末根而入,這讓葉南飛都很吃驚,有機會都擔心她受不了,或者不舒服,不
過問她,她說感覺挺好,葉南飛一直不太明白這感覺好在哪,他自己感覺很爽倒
是真的。

  今天她似乎格外賣力,不但有深喉,時而用舌尖沿著龜頭下面的溝舔一圈,
在麼用舌尖刺探馬眼,還有一種讓他格外受不了的是在啊她嘴裡抽插的同時,不
知她如何做到的,竟然讓他感覺嘴裡面舌頭在動,刺激的他幾欲爆發。最關鍵的
是她節奏和時間把握的好,你不能一招好用了就可一招坐起來沒完,這招再好,
也有麻木的那一刻,餃子再好吃也有吃膩的時候。

  所以幾個招法串換著來,最讓葉南飛難以抵抗,舒服的他直哼哼:「不行了
不行了,不能在啯了,要出來了。」說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你要是啯出來,
你還有的舒服麼?」

  李永霞:「你舒服就行。」

  葉南飛:「那可不行,必須得讓你先舒服。」說完就吻了上去。

  李永霞:「哎呀,剛啯完你那,你就親。」

  葉南飛:「咋的?我還能嫌你啊,呵呵呵,來讓我親一口。」

  上面親著,下面跟著抬槍對著蓬門沖了過去,有點意外的是,穴內竟然異常
的順滑:「啊……嘶……還說,你這下面都濕成這樣了,我這要不給你滅火,
你睡得著麼,嘿嘿嘿。」

  李永霞讓他說的有點難為情:「你咋那麼壞……啊……」

    嘴上說著,穴內卻緊了幾下,刺激的葉南飛連續的抽插起來。今晚的李永霞
格外的敏感,抽插了幾十下,就讓她進入了高潮,只見她緊閉雙眼,面色潮紅,
摟緊了葉南飛,身體不住的痙攣顫抖,葉南飛都有點懷疑自己,啥時候自己這麼
兇猛了麼?

  這讓葉南飛的成就感很強烈,接著又是上百下的抽插,還變換了兩個姿勢,
倆人同時有爆發了一次:「今天來的這麼快?是想我了麼?」


                      第一百七十九章 挑撥離間

  與李永霞激情過後,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可因為心裡還惦記探聽消息那些
事,也沒往心裡去。第二天回到家,倆女人都擔心張默,問為何不見人呢?夜不
歸宿啊,葉南飛正好解釋了自己也夜不歸宿的原因,調查這事不簡單,往往要深
入敵後,按張默的習慣,很可能臥底去了。

  二人一聽都挺焦急,埋怨葉南飛為啥安排他做這危險的事,那幫黑社會,萬
一發現,啥事幹不出來啊,葉南飛聽了不免心裡有些反酸,這真是兒女情長丈夫
氣短。雖然有些許不滿和嫉妒,但心裡也跟著擔心,況且還有李永紅呢,相比男
的去做臥底,她豈不是更危險?,也是一天一宿沒有消息啊。

  先去江北農貿市場找到了貓膩,這小子冒充商販,在他的鞋店劃拉一些擠壓
的,缺碼斷號的庫存鞋,賣鞋,因為便宜,再加上這小子忽悠,別說還賣的不錯:
「商店黃埔子了啊,鞋都賠錢處理,賠錢甩賣,吐血處理啊,跳樓價了啊,趕緊
買,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啊。」

  葉南飛:「沒發現啊,你小子還有這天賦,以為你只會修車呢,是不光賣鞋
了,把正事忘了。」

  臭球:「嘿嘿,師父,哪能呢,我現在和這幫看市場的混的可熟了,您別說
啊,我還真有這想法來這混了,我在您那拿點鞋,在這一甩,一天弄個幾十一百
的跟玩似的,那和騾子在一起修車,埋汰不說,麼也整不了多錢。」

  「那你跟騾子商量去,你捨得離開那倆哥們啊?那你打聽到點啥有用消息沒?」
葉南飛道。

  臭球:「這些傢伙多少人,天天干啥我都摸清了,可就是沒那小子的消息,
肯定和這市場沒啥關係。」

  原來這市場是歸工商管,可這小散攤,三塊五塊的收小錢,時不時的在碰著
倆刺頭,還得打兩架,工商的基層員工們極其失落,而且感覺沒尊嚴,大多人進
政府部門都是感覺身份會高人一等麼,格外受人尊重,換句話說,咱是來當爺的,
不是收小錢的混混。你挨家收小錢,可不就跟小混混收保護費差不多麼,不過你
又感覺有身份,玩不了埋汰,耍不了流氓,弄得不倫不類。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收上來的錢,不是要上交麼,人家黑社會收錢可都是自
己的,產權不同,性質和態度那就完全不一樣,於是乎,基層開始玩創新,把有
些髒活,累活承包出去,這種行為雖然不普遍,但已經有這苗頭,癩疤子他們和
工商的合作就是這種,這也應該是威名赫赫的城管的起源。

  雖然沒啥有用收穫,可葉南飛不這樣看,他對付對手,從來沒有明確的方向
和點,而是你的所有資訊我都需要。感覺臭球幹得不錯,事辦了,錢還賺了,以
戰養戰啊,自己還操心這幾個傢伙的勞務費的,雖然都是自己人,但你不能老讓
人白忙活,只要人家努力,你就得給些物質刺激,效果肯定不一樣。

  下面找的就是鐵蛋和騾子,鐵蛋和臭球的狀況差不多,只不過他沒賺著錢,
卻搭了不少錢,交朋好友,拉關係,必須從煙酒,吃喝入手,上兩盒煙,請喝兩
頓酒,三來二去的就混熟了,只不過得到資訊有用的不多,癩疤子在這個市場屬
於場霸,只不過能撈錢的地方,主要就是運輸這一塊,他有點自己車,外面車廂
進來幹活,得交錢,力工身上也能扒些錢。

  本想去騾子哪裡看看結果,對於騾子和張陌的偵查方向,他期望還是蠻大的,
但張默和李永紅去的地方最讓人擔心,不得不先去瞧瞧。這次簡單喬裝肯定要和
上次區別,否則不是自投羅網麼,上次是暴發戶,這次顯著身份挺模糊,穿著打
扮上給人的感覺有點身份,肯定不是屌絲。

  來到歌廳附近才想起來,白天人家也不營業啊,進不去。在歌廳附近轉了幾
圈,也想不出啥轍來。不禁隱隱擔心起來,白天不營業,那為啥不見這倆人回來
呢?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馬上打了個三輪摩托,去找騾子。

  「師父,這不起眼的買賣,讓癩疤子幹大了。」騾子興奮的道。

  葉南飛有點哭笑不得,這哥幾個,讓他們打探消息麼,結果都瞧上人家的生
意了:「有沒有那孩子的消息啊?你老注意人家買賣有個屁用?」

  「別急啊,我覺乎著有戲啊,人家這不光批發木炭和焦炭,關鍵,現在自己
燒了,按他們的說法叫產銷一條龍,哎呀,這錢得讓他們掙海了。」騾子越說越
激動。

  這話提醒了葉南飛,產銷一條龍?:「那誰說過,他們放高利貸還不上的,
女的逼著去賣,男的欠錢的肯定更多,那實在沒錢的,你說會不會也有個類似產
銷一條龍的這麼個玩應?」

  騾子一拍大腿:「哎呀,師父就是師父啊,我的意思就是這,要說燒木炭,
那就得需要人手,估計還不上錢的還不扔燒碳場去啊。那深山老林裡頭,找人幹
活不好找,這不正好了麼。」

  葉南飛一拍他:「行,好樣的,既然有這線索了,那撤吧,現在有點麻煩,
兩天了,張默和李永紅都沒信啊,別是讓人發現了,那不麻煩了麼,咱回去想想
招,咋弄,你說這事鬧的,麼越救人越多啊。」

  騾子略一想:「師父,我這還沒打聽出來著燒碳場的具體地方呢,到時候咋
找人?」

  葉南飛:「你咋打聽的這些?」

  騾子得意的道:「嘿嘿,我冒充批發炭的,那出手還的大方,要不人家都不
鳥你,哎,師父,我可弄了不少了啊,你的想辦法賣出去啊,再說這批發炭的錢
我還沒給呢。」

  葉南飛一聽頭有點大了,這消息的代價可不小,這人救的,代價越來越大啊:
「成了,你小心點吧,我想辦法。」

  往回趕的途中,他腦子裡充分旋轉起來,當務之急,找張默和李永紅,實在
不行得找寧思柔了,一想到寧思柔,心裡不免一亮,好久沒見了,如果這事要是
員警插手,會不會不一樣,他們屬於囚禁人口,明顯是犯罪麼。還有頭疼的是,
錢,需要錢,小來小去的自己也就認了,可騾子這裡批發炭可不是小數,這小子
崽賣爺田,反正不是自己花錢,硬裝大尾巴狼。

  這錢,暫時能想到的,怕只有四哥那能套出來點,長遠看,是不是可以在癩
疤子身上想辦法,上次搬到滕濤,雖然大頭全讓陳茹弄去了,自己也撈到不少,
這癩疤子明顯不比滕濤的攤子小,正尋思著,到了鐵蛋那,吩咐完鐵蛋,讓他和
臭球都去歌廳附近盯著,讓他去土匪那調兩人過來幫忙,自己則著急去找寧思柔。

  寧思柔對他的到來,沒顯示出多餘的興奮激動,相反,有點淡漠,這讓葉南
飛有點無所適從,也確實,應了那句話,無事不登三寶殿,來了肯定是有事相求,
否則從來不照面。女人是最反感這種男人的,她們喜歡捨得時間和精力陪自己的
男人。

  寧思柔帶著他來到一街邊飯館,那時候還真沒啥地方可去,特別是大冬天:
「說吧,又惹啥亂子了?」

  「嘿嘿,你咋就知道我找你一定是惹爛子了呢?這回啊,是給你找個立功受
獎的機會,你們雌雄雙煞大捕頭出頭之日來了,嘿嘿」

  寧思柔終於板不住她那臉「哧哧」的笑出聲了:「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
邊說邊打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快說,啥事?」

  葉南飛把事情前後一說,發現寧思柔並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如貓聞到了老鼠
氣息後那麼興奮激動,一會菜上齊了,四菜一湯,標準配備,那時候東北冬天沒
有青菜,所以挺單調,鍋包肉,麻辣豆腐,漬菜粉,香腸花生米並了個冷盤,肉
丸豆腐湯。跟著榮寬也如約而至。

  相比之前的憨厚耿直,現在的他多了些精練和肅殺之氣。看來環境真的能改
變一個人,員警當久了,看人,觀察的眼神都另一路,讓人不是很舒服,當然他
對葉南飛還是一味的真誠,畢竟一起經歷過。落座後,聽了簡單介紹,他也陷入
了沉默。

  葉南飛瞧著事情不對:「你倆不信我說的?還是覺著這事不值得員警管?」

  他倆互相看了一眼:「嘶,小飛啊,這事,怎麼說呢,不是不信你,而是你
管不了,別說你,就俺麼員警也未必管得了。」

  這麼一說,葉南飛真的有點看不懂了:「啊,也是,就癩疤子幹那點埋汰事,
就俺們老百姓都多少知道,更別說你們了。」

  話說了半截,看二人的表情已經很尷尬,如同自己做了什麼雞鳴狗盜了的事:
「哎呀你看看你倆,我知道你們的難處,我又不是有道德潔癖的衛道士,又不是
學校裡長大的溫室植物,社會上的這點阿渣事我還不知道,他背後有靠山,這我
知道,其實我找你倆,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目的不也不純。」

  這麼說完,二人的面色果然緩和了些:「小飛,咱是自己人,這事我勸你別
惹,你惹不起,至於那個孩子,想辦法救出來,但儘量做的息事寧人。」榮寬發
至內心的勸解道。

  這頓飯吃的有點憋屈,大夥都很沉悶,特別是寧思柔,一直陰沉著臉,沒怎
麼說話,臨分手,她把葉南飛叫道一邊:「你咋打算的?」

  葉南飛:「我聽你倆的,絕對不惹乎癩疤子,不過孩子還是得救啊,既然碰
上了,不能不管,再說,張默和永紅都摸進去了,還不知道情況啥樣呢。」

  寧思柔似乎下了挺大決心:「你做吧,有啥需要我的你就吱聲,調動不了人,
我還能知道些消息,不過你得小心點,總不能在拋家舍業的跑路吧。」

  葉南飛心裡感覺挺熱乎:「放心吧思柔姐,我會小心的,那我先走了,先走
了啊寬哥。」

  榮寬二人看著他冤屈的背影:「咋的?你還支持他做下去?」

  寧思柔:「我不知道,我心裡希望他接著幹下去,可又害怕他幹下去,唉
……我也說不清。」

  榮寬憂心道:「那癩疤子和咱市局的幾個都走的很近,手下勢力很大,對付
小飛還不跟玩似的。」

  寧思柔:「這種人能橫行無忌,簡直就是員警的恥辱。」

  榮寬:「我剛回來的時候也不服,可不服又能怎樣?」

  甯思柔惡人的態度他不得不重視,雖然沒詳細說對方危險到什麼程度,但看
二人的態度,對方的實力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數量級,應該差著幾個層次。既
然這樣,只能改變一下戰略方向,答應四哥搬到癩疤子,看來自己有點欠考慮,
還是把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來得了,沒想到答應人家這事,竟然惹出背後這麼
大羅亂。

  當務之急,今晚無論如何要救出張默和李永紅,至於癩疤子他們到底幹著什
麼傷天害理的事,那都不是自己該管和能管的事了。通知美柰子,李治國,小胖,
做好準備,鐵蛋和臭球安排在週邊接應,實在不行,潛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把
人救出來。

    大夥都忙著準備,葉南飛交代的很清楚,咱們是獵人出身,最重要的就是偽
裝和潛伏,不能讓獵物發現,在獵物不知不覺中給予致命一擊。

  今天他們都是前衛小青年的打扮,包括葉南飛,穿著牛仔褲,格襯衫,帶著
墨鏡,都天黑了也不怕撞電線杆子上,叼著煙捲,一個個得得瑟瑟的。前不久,
騾子不知道在哪倒騰回來一輛拉達轎車,大夥都練著開,那時候大街上車少,成
全了這幫子新手,另外都有摩托的底子,對機械原理也都明白,開起來並不費勁。
很快都有了老司機的風範。

  李永霞一直挺擔心,而且對於葉南飛這種似乎不自量力的助人為樂,頗有微
詞,人丟了不找員警。臨出發他想去看看,並交代一下,畢竟今晚救的是李永紅,
有個意外,不好交代。把車開到社區裡,停好後,準備往單元裡走,可突然發現
李治國衝衝忙忙的進了樓道,他距離遠,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0-17 20: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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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80~181)作者;獨孤一葉

.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10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八十章 姐弟秘事

  本來也沒啥,弟弟來看看姐姐麼,不過葉南飛突然有點感覺,前幾天遇到二
人就有點怪怪的,別說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不差,在聯想到當年叢林裡的群歡,
這一想不要緊,越想越像,心裡不免冒出點變態想法,不知是偷窺心裡還是想驗
證自己的想法,他打算窺視一番。

  好在李氏姐妹租住的樓層不高,二樓而已,南北通透的一室一廳,對慣於翻
牆越脊的他來說,小菜一碟,攀著窗臺,踏著一樓的窗眉,探頭看時,臥室裡並
沒有人影,應該還在客廳裡,耐著性子等了一會,這姿勢並不是多舒服,剛想放
棄,以為自己想多了,突見臥室門被撞了一下彈開。

  葉南飛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睜大,只見二人相擁著進來,看不出李永霞有多自
願或不自願,但李治國很是興奮,激動。不但低頭吻著,而且上下其手,李永霞
推了幾下,沒推開,只能任由著他。

  此情此景,葉南飛不免熱血沖頭,二人果然有姦情。雖然在林子裡時,大夥
一起胡鬧過,不過那時候畢竟年齡小啊,不懂事,可現在都是成年人了,這明明
是亂倫麼,他倆竟然一直保持著關係,難怪看不到李治國對哪位女性感興趣,也
不去什麼娛樂場所。原來這心全用在自己老姐身上了。

  他的第一反應,有點沖進去的衝動,如同自己的珍愛之物被人隨意擺弄,可
轉念一想,一個是自己深愛的人,一個是自己如手足的兄弟,如果撕破,大家如
何相處和自處?正糾結中,李治國似乎很急迫,把李永霞的褲子褪下一半就仰放
在床上,自己的褲子沒等褪下,那鐵杵般的物件已經彈了出來,幾年不見,這家
夥的分身竟出息如此。

  和自己的相比毫不遜色,只是自己的前粗後細,頭如傘冠,而他的上下通粗,
頭若蛋狀,頸部青筋暴起,很是猙獰,不等褲子全褪下,已經對著那密處沖去,
進入的似乎很順暢,刺激的李治國頭向後仰,長出了一口氣,在窗外也聽不見他
舒爽的呻吟。開始幾下抽插,緩慢而悠長,似乎在慢慢品味那麻酥的感覺,慢慢
速度開始加快,隨著動作的劇烈,褲子被抖動的掉了下來,緊實的臀部顯露無疑,
隨著抽插,有力的律動著。

  李永霞的身子被衝撞的顫動著,因為褲子只褪到一半,兩腿只能高高抬起,
李治國想俯下身親吻不得,邊聳動著,邊褪下一條腿,迫不及待的俯身親吻著她
的臉頰脖頸,李永霞也動起情來,雙臂攔住他後背,表情迷離。葉南飛雖陳酸泛
起,可也看的血脈噴張,那麼大的家什,每一下都力盡入底,也不禁讓他心疼,
自己老姐都不知愛惜,竟如此粗暴。

  正看得緊張糾結間,偶一回眸,在轉過頭時,忽覺有些不對,怎麼樓下有幾
人圍觀?媽的長了透視眼啊?站樓下能看見二樓的情況?我靠,不對啊,是特麼
圍觀自己呢,這大晚上的,趴二樓上窗戶上,想不被人誤解也難啊。此時樓下也
傳來聲音。

  「哎……我說小夥子,你這打算趴到啥時候啊?你不累俺們都累了,你大娘
我還有頸椎病,來,快下來,員警叔叔有話跟你說。」

  我勒個去啊,小腳偵緝隊和派出所的聯防,這抓住多難堪,而且和姐弟二人
也捅破了,如何面對是個難題,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心裡想著,手腳並用,攀
著牆壁的突起,跳到了一樓單元門的雨搭上,往下一跳,落地時一個滾翻站了起
來,圍觀的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但落地的前方正好站著一人,大有撲上來的
意思,葉南飛忙又往回跑,那傢伙潛意識的跟了上來。

  葉南飛借著助力,騰騰,竟然踩著牆面攀上了兩步,之後一個空翻從那人頭
頂越過,落地後奔向了社區院牆,院牆並不高,雙手一搭翻了過去,這一系列動
作都是在瞬間完成的,樓下的幾人大多沒時間反應,這時才明白過來,人已經跑
了。

  一人道:「艸,飛簷走壁啊?」

  另一人:「草上飛?」

  一人:「尼瑪,燕子李三。」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成了社區內津津樂道的茶餘飯後的談資,其實當
天真正看到現場直播的並沒有幾人,不過一嘮起來似乎大夥都是親歷者:「哎呀,
那當天,我跟你說,十來個員警,根本攔不住人家,幾個照面都放倒,就一樓那
雨搭,歘一下子就上去,院牆,嗖的一下蹦過去,會輕功,真滴,你看你不信,
俺們社區可都看見了啊,不光我一人兒,媽的,比解放前那小白龍和穿山好還牛
逼。」

  這事越傳越邪乎,一方面感歎這趴窗口的樑上君子本事大,另一方面也引起
不小的恐慌,一樓二樓紛紛開始裝鐵護欄,三樓,四樓也開始躍躍欲試,那飛簷
走壁的功夫,你想想三樓四樓還算個事麼。大夥如是想。

  再說葉南飛,出了社區,把外套反過來一穿,拽出個眼鏡一戴,頭髮向另一
邊攏了攏,大搖大擺的從社區門口又進來了,社區裡已經出來不少好事者,問東
問西,他開著車揚長而去,誰會想到,剛剛那賊會明目張膽的回到現場,並招搖
般開車走了呢。

  大夥聚首後,李治國來的最晚,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怎地,看葉南飛的眼神
有點閃爍。葉南飛當然不會在這種場合糾結那事,大家分工,鐵蛋和臭球負責外
圍接應,小胖和美奈子特徵太明顯,不適於再去張默臥底的店,只能葉南飛帶著
李治國,美奈子和小胖去李永紅臥底的店。

  這次葉南飛的畫風突變,走了時下流行小青年的裝扮,牛仔褲,格子襯衫,
帶著墨鏡,也不怕天黑撞電線杆子上。走起路來呢,要得瑟,沒個穩當勁。李治
國一打扮起來,怎麼看怎麼高大英俊,兩位出現在舞廳,還是挺扎眼的,距離挺
遠,張默就發現了他倆,裝作不認識:「兩位哥,裡面還有兩座位,跟我來吧,
不過有個最低消費,你倆一人一瓶啤酒,一個果盤吧。」

  葉南飛:「行啊,看著來吧。」然後小聲道:「怎麼兩天一點信沒有啊,家
裡很擔心的。」

  倆人被帶到場邊上的一個小桌子跟前:「哥,我在裡面可沒閑著啊,要想掏
著東西,得處好關係。」

  葉南飛放下心來,這小子就是機靈,擔心他純屬多餘:「你不會在這裡呆舒
坦,樂不思蜀了吧,呵呵。」

  這時後面傳來說話聲:「喂,我說順子,咋這麼半天還沒安排好啊?你熟人
啊?」他倆轉頭一看,一位漂亮的女人款款而來,只不過年紀瞧著應該不小了,
至少三十多歲,帶著獨特的幹練的風塵氣:「咋的?順子,不介紹介紹麼?」看
著他倆的眼神直放光。女人色起來不比男人差。

  張默:「哎呦姐,這倆位元我真不認識,好像頭次來這,我幫他們點了東西,
蘭姐你來了,我就不管了啊,那邊還忙著呢。」

  那蘭姐:「你小子見著我就躲,我還能吃了你啊,真是。」說著手指點了他
頭一下。

  「哎呀,倆位今天頭次來啊?是咱本市的不?用我找倆姑娘陪陪不?省著無
聊,呵呵。」

  邊說著話,眼睛邊瞟著李治國,看得他有點發毛。葉南飛:「啊,不用了,
謝謝蘭姐啊,俺倆就是來看看熱鬧,剛吃完飯,閑著無聊,呵呵。」

  「那行,我就不打擾你倆了,有啥需要儘管找我,我就在那邊吧台。」說完
拋了個眉眼,扭動著曼妙身姿,轉身而去。

  不一會張默端來了啤酒和一盤瓜子,一盤爆米花,共十五元,聽的葉南飛一
皺眉,外面也就五塊錢的東西,到這裡翻了三倍,搶錢啊。

  張默:「哥,詳細的,明天我回去再和你說,這裡不方便。」

  葉南飛:「那一會俺倆就走了,去看看永紅那邊咋樣,她也兩天沒信,你忙
乎你的吧。」

  這麼幹喝啤酒,葉南飛多年以後也不適應,很是不解大家對這種飲料趨之若
鶩的原因。舞場裡,年輕的軀體在盡情的釋放著過剩的荷爾蒙,二人無心欣賞,
來這的目的也不是泡妞,不過對於這麼貴的啤酒和瓜子,還是不能浪費,雖然不
喜歡喝,也得喝乾淨了,臨走還把瓜子和爆米花揣進了口袋。

  葉南飛回首看向吧台,正和那蘭姐目光撞到一起,心裡不免一蕩,難怪男人
都喜歡奔這地方來,這些女人的眼睛會勾人呢,他認識的女人裡,還真沒有用這
種眼神看人的。

  二人出了舞廳,和鐵蛋碰頭後,一起向東,趕往另一舞廳,拉達車在之前把
三人送到這裡後,被臭球開著送她倆,三人只能步行,好在江北的兩個商業中心
相距不遠,步行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的樣子。說來也巧,那舞廳就在進入眼簾之
時,前面突然有混亂。舞廳這地方是打架鬥毆的多發地,有騷亂正常,太安靜了
反而奇怪,所以三人並沒有當回事,接著往前走。

  可距離越來越近,發現不對,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在前面奮力的跑著,明顯
力窮,而後面竟然幾個壯漢在窮追不捨,三人雖然都是學渣出身,但耳聞目染也
知道惡霸衙內欺男霸女的傳說,此情此景腦子裡顯現出的無不是這類宣傳的畫面,
遇到此類情況,人們大多的反應無外乎兩種,第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英雄救
美。第二;恐懼惡霸的淫威,躲開或者遠距離懷著譴責心看熱鬧,兩種選擇如何
抉擇,完全看人的性格和能力。

  說實話,按葉南飛的性格,他多是不想管居多,但前面跑的是個女人,旁觀
的壓力巨增,而按他的能力來說,阻止這場霸淩事件,完全可以做到,稍微一衡
量,不難選擇,救人,李治國和鐵蛋習慣性的,看著葉南飛,沒辦法,在這種緊
急情況下,內心的依賴充分暴露出來。不過做小弟的有一樣好,不用像葉南飛內
心一樣,還要掙扎一番,一看葉南飛往上上,毫不猶豫的跟著就上。

  等迎上去,一看,大吃一驚,跑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李永紅,只是穿著單薄
的襯衣襯褲,光著腳,表情盡是恐懼與絕望,看了讓人心碎,當葉南飛確認這一
幕時,內心完全被自責憤怒占滿,慌忙迎上去,而李永紅也同時發現了他們,反
而一下子鬆弛下來,她知道,自己終於安全了,這導致她一下子撲倒在街上,此
時正值數九寒冬,路面都是冰雪覆蓋。

  當葉南飛抱起她的時候,她已經昏厥過去,而後面追趕的五位大漢已經趕到,
葉南飛抱著李永紅往後一閃,李治國和鐵蛋迎了上去,幾個大漢並沒有把眼前三
人看在眼裡,鐵蛋和葉南飛的個頭,塊頭都不大,李治國雖然個子高,但也略顯
纖細:「哎,別特麼管閑……啊。」

    話沒說完,李治國一拳已經打在了他面門上,能伸手就別吵吵,李永紅和李
治國從小一塊長大,此時的心疼悲憤只比葉南飛更深,不好好收拾收拾眼前幾個
貨,怎麼解心頭之恨。後面有葉南飛坐鎮,鐵蛋的戰鬥意志也是毋庸置疑的,危
險行動反而有了練手的意味。

  二人對戰五人,一時鬥得旗鼓相當,葉南飛蹲下,把李永紅放在腿上一面脫
下棉衣,圍在了她身上,可腿腳還露著,摸了一下光著的腳丫,怕是要凍傷了,
心疼的葉南飛直咧嘴:「治國,把棉衣給我。」對方對於這種無視和輕蔑的態度
激怒了。他們當然不知道自己對戰的是幾個是練家子,只知道五人打倆人,本身
就是一種侮辱,在特麼打不過,以後再江湖上沒法混了,群架麼,打的就是不要
命。

  李治國果然趁著對打的空,脫了外衣,扔了過來。雖然二人鬥五人不落下風,
可想撂倒他們也不大可能,對方氣勢很強,葉南飛抱著李永紅也撒不開手,總不
能把她放地上,正焦急中,對面車燈閃爍,疾馳過來一輛車。


                      第一百八十一章,騎虎難下

  正焦急間,見一輛車疾駛過來,不是別人,正是臭球開的拉達,臭球本來在
舞廳外守著,無聊的幾乎要睡著,只是太冷,突然發現舞廳的另一側一片混亂,
接著就是一幫壯漢追趕一個女的,他當然不知道這女的就是李永紅,但有狀況不
能不讓屋裡的兩位知道,他進去找了一圈沒找到,又跑了出來,琢磨著跟著看看,
至少算情報吧,於是開著車追了過來。

  沒想到來的及時,葉南飛忙把李永紅交給他,自己沖了上去,他的參戰,立
馬改變了格局,他對剛剛二人的表現是不滿意的,雖然對戰五個人,可都是小流
氓,有那麼難對付麼。只見他時而以快打慢,時而以靜制動,打的非常從容,邊
打還邊教著倆人:「關鍵要冷靜,不能慌,不能亂,判斷對方動作要準確,出招
也要快准狠,不動則已,動如脫兔,能一招解決,別浪費兩招,特別是這種群架,
胡打蠻力的,一會氣力就浪費沒了,等沒了氣力,再花俏的招式也不管用,一力
壓十技。」

  其實說來簡單,可他之所以打的這麼輕鬆,雖然離不開這些年的訓練和感悟,
更重要的是實戰訓練出來的,這誰比得了。只見他閃轉騰挪,沒幾下就撂倒倆,
接著三對三更無懸念,等剩倆的時候,那倆哥們明顯感覺自己手腳生的少了,哪
裡抵擋得過來?剛護住奔著頭來的一拳,結果肚子挨了一腳,剛躲過踹膝蓋的一
腳,後腦勺挨了一拳,沒一會就被打得暈頭轉向,葉南飛心裡對李永紅受的虐待
來氣,下手也就重,接著一拳砸在他頭上,那傢伙晃了兩晃,倒了。

  舞廳方向似乎又有動靜,葉南飛怕他們又有人手趕來,忙招呼他們上車,撤,
臨走,那哥倆還沒忘一人補一腳。車直接開回李永霞家,上樓後,先安排他們到
樓下端兩盆雪,他怕李永紅的腳要凍傷,這時候最忌諱用溫水和熱水,更不能加
熱,最有效的辦法是用雪挫,或者涼水泡。

  他邊用雪挫著,邊安排他們,他有種預感,這事怕是越鬧越大,讓鐵蛋和臭
球,開車找騾子,把這拉達車弄外地去,最好直接換個車回來。李治國去把美奈
子和小胖找回來。

  李永霞並沒有如預想的那樣牢騷埋怨,而是幫著他忙前忙後。李永紅還處於
迷糊狀態,有些發燒。更讓他擔心的是,連續的事,如引起癩疤子的重視,以他
現在的勢力,查出誰在搗鬼,並不是難事,如果真如騾子預料的,那孩子被扔到
深山老林裡出苦力,一個學生娃,怕是凶多吉少,可這時候救是不救。

  不救吧,良心難安,和華姐也沒法交代,救吧,他現在有家,有這幫兄弟姐
妹,還有個不小的生意,他可不想冒這麼大風險,一時讓他糾結,難以抉擇。

  第二天找到華姐,把事情原委一說,華姐也挺為難:「那不行就報警吧,反
正也知道他的下落了,咱也算盡到心了。」

  葉南飛犯愁的道:「這時候更不能報警,員警要講證據,而且那傢伙員警裡
有人,知道報警後,還不來個殺人滅口啊,那大林子裡隨便一埋,哪找去啊?他
爸媽著急了吧?」

  「能不急麼,那麼大的兒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是我壓著,沒讓他們老
來找你。」

  葉南飛琢磨著,是不是帶倆人神出鬼沒的摸進林子,偷摸帶回來得了。他正
為這事糟心呢,突然又有人找,誰呢?竟然是挺長時間未見的陳茹,陳大美女,
他對這女人的印象不是很好,長得漂亮,人又精明,簡直就是美女蛇,還是保持
距離的好,說不上啥時候賣了你,你還幫人數錢呢。

  「呀,陳茹姐,啥風把你給吹來了,嘿嘿嘿。」

  「咋的?不歡迎我來啊?我不來,你也不去看我啊,呵呵呵,我只能主動點
了。來找你吃飯,別找藉口啊,浩宇也在。」

  這娘們,話都讓她一人說了,他還真想拒絕了,不過一聽周浩宇在,那不得
不去。

  「就知道我沒那麼大面子,得回把浩宇拽上,走吧,咱邊吃邊聊。」

  她本長得就漂亮,打扮的又入時,看的店裡人眼睛都發直,特別是小麗,那
眼神已經充滿殺氣,現在除了她和騾子物件,又雇了兩個女孩,她早就以小店長
自居,如沒有丈母娘在背後指手畫腳,他還真有心把店交給小麗經營。

  正好這時進來一位熟客:「呀,王哥來了,曉娟趕緊把那幾個新款拿出來讓
王哥瞧瞧,這鞋子沒來幾雙,就給你們這些老回頭客留著了,呵呵呵。」

  那顧客大咧咧的:「是麼?拿出來瞧瞧,呵呵,對了,以後有啥好貨惦記著
點這幫老客,要不都奔你家來呢。」

  葉南飛瞧著小麗面色不善,沒敢指使,但也沒耽誤挨了個白眼,她嘴裡也不
知道嘟囔著什麼。葉南飛趕忙打了個招呼,帶著陳茹出了門。

  陳茹何等精明,屋裡的狀況眼一掃就都看在眼裡:「那你愛人啊?我好想來
的不是時候啊,沒事吧,呵呵。」

  葉南飛被糗的滿臉通紅:「不是……那是我小姨子,人還行,就是脾氣不咋好。」

  陳茹表情豐富的道:「我瞧著好像沒那麼簡單呢?呵呵」

  葉南飛整的,憋了半天,臉憋的越來越紅,話沒整出一句。陳茹反應多快:
「我看你做生意有一套麼,那剛進來那貨,讓你兩句話弄得尾巴都上天了,看來
不買也得買了,呵呵呵。」

  葉南飛:「嘿嘿嘿,人都有點虛榮心,你滿足他一下,自己又不少啥,大家
都愉快不是挺好麼。」

  陳茹:「那咋就沒見你滿足滿足我的虛榮心呢,呵呵呵呵,是不對我有啥成
見啊?」

  葉南飛又被糗的臉紅脖子粗:「不是陳茹姐,沒有吧……」麼你說有和沒有
都不合適,這娘們也太刁鑽了。

  門外停著一輛伏爾加轎車,那時候能坐的上轎車的鳳毛菱角啊,還沒脫離等
級和級別的觀念,總認為這玩應不夠級別不配做。她屬於先富起來的一撥人,按
現在的話說,大款,土豪,葉南飛和她比起來,小巫見大巫,主要區別在生活方
式上,人家天天吃啥,穿啥,玩啥,而你葉南飛這會雖然也不缺錢了,可生活上
和以前一點變化沒有,頂多可以任意吃肉了。

  所以她請吃飯,吃的啥不重要,地方一定夠排場,就他三人,還專門定了個
大包廂,葉南飛不禁咂舌,麼包廂費估計都夠他哥幾個搓一頓了,真是土鼈上不
了檯面,再有錢也小家子氣,經過苦難生活留下的後遺症。

  三人坐定,也好久沒見周浩宇,很納悶都在忙些啥,陳茹嘴快:「他呀,現
在可忙了,是他們局的大紅人,還是局長的乾兒子,那是他們局公認的太子爺啊,
局裡家裡一把抓,能不忙麼,是吧浩宇。」

  「別聽你茹姐瞎咧咧,哪有那麼邪乎,那領導麼,你當下屬的,不就得為領
導服務麼,應該應分的。」

  陳茹:「下屬多了,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為領導服務,呵呵,特別是局長夫人,
我在圈子裡沒少聽她誇你啊,就這勢頭,好好維護著,你乾爹年紀不大,這兩年
肯定還的往上挪,到時候還不得你上位。」

  三人東扯西拉的,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葉南飛禁不住提了:「茹姐,你找我
有事吧,咱都不是外人,不用不好意思,掖著藏著的,我能辦肯定幫。」他心理
明鏡似的,就陳茹這大能人,她要是辦不了求你的事,肯定不簡單。

  陳茹也不扭捏:「還別說,找你真有點事,這事還真就得你能辦了,俺倆都
不行。」說著話,拿出一封信,幾張照片:「你認識照片裡的人不?」

  葉南飛哪裡認得,一個勁晃頭,不過這信他看明白了,是一封舉報信,舉報
一位,肯定是領導,如何收受賄賂,貪污,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知真假。葉南
飛看完好奇的看著陳茹。然後把東西遞給周浩宇,他感覺,既然陳茹帶他來這,
肯定不避諱他。

  可人家周浩宇很講究,沒接:「有些事還是少知道,不知道的好,呵呵,既
然我幫不上忙,也就別知道了。」

  陳茹:「這照片,是有人寄給她,威脅她公佈的,這舉報信也是舉報她的,
她的意思,想讓你幫她查出誰幹的,最好能查出幕後黑手。」

  葉南飛一聽頭就大了:「大姐啊,這事員警該幹的活,你哪只眼睛看我能辦
了這事啊?別說你這事,就剛才我跟你倆說那事,不還磨磨唧唧擦不淨麼。」

  陳茹搬出殺手鐧:「我覺著你行,這事不用說,不能交給員警,那不等於醜
聞公開了麼,而人家要求的就是保密,你的本事咱上次合作時候我見過,我的眼
光差不了,而且不讓白乾,只要你查出來,後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事前五千,
事後五千,再說了,你現在害怕癩疤子,不就是因為他背後有靠山麼,求你辦事
這人,一點不比他的靠山小,你要辦成了,靠上這棵大樹,你還用怕他麼?」

  周浩宇也不斷點頭:「我要是你,不給錢也幹,難得的機會,搭上這關係,
受用無窮啊。」

  這麼一說,葉南飛不得不重視起來,既有錢賺,還能搭上關係,天朝這種關
系社會,那真是有關係走遍天下,沒關係寸步難行啊。就這麼,又接了一個活,
他自己都感慨,自己怕是破車亂攬活啊。

  接下來問了很多細節問題,很明顯,這是有人要壞當事人,或者想搬到她,
想搬到一個領導,無外乎從兩處下手,一個是貪污受賄,一個是作風問題,但當
事人是個女的,作為一個普通女性,想出軌都很困難的事,首先你自己這關未必
過得去,自己沒問題了,又怕輿論和安全,總之各種制約,等你做了領導,那更
需要潔身自愛了。

  而且領導麼,要讓人有威儀感,一身正氣,多數人都敬而遠之,女領導更甚,
作風問題,很難有突破,雖然你身上沒有破綻,那就找你老公的,她老公是大學
教授,照片裡,就是他老公分別和幾個女性的親密瞬間。到底能說明多少問題不
一定,但是搞臭你是問題不大,有和女性在室外某處比較親近的,最嚴重的是有
一張室內的,非常曖昧,讓人浮想聯翩。

  葉南飛向她確認了一下照片裡的地點和人物,看樣子只能從照片留下的線索
下手了,舉報信很難追查,不過筆記沒准有用,活就算這麼接下來了,陳茹給錢
的時候,好一陣謙讓:「讓你收,你就收下,這事要是辦成了,錢不算事,這你
該拿的,拿著,最後辦沒辦成都沒事,但一定要保密。」

  葉南飛收下這錢,心裡也算安慰,最起碼回家和幾個女的有交代,自己不是
沒正事整天胡混,幹這些,也是有收入的。

  可眼下同時有兩件事要辦,先辦哪個?具體如何辦,新愁舊煩一時都湧上心
頭。


                              【未完待續】
2017-10-29 18:59#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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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82~183)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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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11月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八十二章  雙面作戰

  葉南飛和陳茹二人分手後,邊走邊琢磨,事情千頭萬緒如何安排,哪一頭都
緊迫,沒得餘地,那孩子如果真的被扔到大山裡,恐怕凶多吉少,而陳茹交代的
事,葉南飛不敢怠慢,以前的他,多是躲著權貴走,導致自己一直很被動,游離
餘社會邊緣,過著鼠蟻生活,雖然他挺淡泊,但生存總是要的吧。

  給自己,給家人,朋友一個穩定,富足些的生活,如真如周浩宇和陳茹所說,
不如努力一下試試。反正就是多費點力,不但沒啥損失,還有一萬塊的收益,對
家人也是個交代,別以為放著正事不幹,這也是賺錢的。

  但兩件事都很急,不能分先後,應該同時著手,誰能替自己獨當一面呢?周
圍的人想了一圈,騾子是有這個膽識魄力,只不過身手差了點,鐵蛋的閱歷少了,
本來張默可以,但陷在舞廳出不來,李永霞鞋店的一大攤子離不開,治國和胖子
做助手還行獨當一面明顯欠缺,最後一個人選,美奈子。

  想到美奈子,不禁眼睛一亮,嘶……簡直沒有比她更適合的人選了,身手,
能力無疑都是頂尖,很多方面葉南飛都嘆服。最關鍵的是這丫頭甚好此道,人家
幹是逼不得已,她幹這種事純屬於興趣愛好。

  心裡想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美奈子家,也沒多想,敲門,可開門的竟然是
鄭宇哲,這讓葉南飛本很興奮的情緒,被澆了瓢涼水。

  「呀……飛哥,您咋來了?快……進屋,……呵呵呵。」自從上次的事以後,
鄭宇哲對葉南飛的態度180度大旋轉,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雖然心裡明白這
傢伙是自己最大的情敵對手,但敬佩之情仍如滔滔江水。

  「哦……你在啊,……奈美呢?」在外人面前他儘量不叫她的日本名字。

  「在廚房做飯呢……您坐……呵呵。」

  怎麼有種自己是外人的感覺,還做飯?自己都很少有這種待遇啊,葉南飛心
裡冒著酸水,雖然他心裡早就有準備和預期,身邊的這幾個女人,紅姐是自己老
婆不用說,尹令儀和自己兩家並一家,也算一個歸宿不用考慮。

  李永霞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也不要名分,雖然發現和李治國又出軌行為,
但畢竟有可理解的地方,而且情況特殊,說句不好聽的,肥水沒流外人田,李永
紅早晚要嫁人的,美奈子也會有自己的戀人甚至丈夫。其他人都是有夫之婦不用
他操心,這些他都想過,可事情真的面臨,心裡還是不爽,看來人本性就是自私
的,而並不一定是什麼愛情是自私。

  來到廚房,果然看見她在忙活,回頭看見了他,一下子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葉南飛的氣消了一半,不過酸爽更濃了些:「怎麼自己親自下廚了?這小子這麼
有口福麼?」

  美奈子又看了他一眼,眼裡異樣的意味濃了些,但沒表示:「我到想每天都
讓你有這口福,你也不來啊。」

  此時尷尬的只能是葉南飛,不得不伴著討好的「嘿嘿嘿」聲:「來吧,要說
廚子,還是我比較在行,你就說整啥吧。」

  「得,都讓你幹了,以後俺啥也不會,未來老公還不得嫌俺,哎……你表現
這麼好,無事獻殷勤,肯定有事,對不?」

  美奈子眼冒金光的看著他,到把他嚇一跳,她這算不算變態啊,唯恐天下不
亂,聽見點動靜如狼見了血般的興奮,不過也確實提醒了他當務之急,可不是兒
女情長,於是把事情簡單的交代了一下。

  和美奈子說話就這樣好,她一般不做是非好壞的判斷,也不喜歡刨根問底,
第一看是幫誰,第二看是有沒有趣:「你讓我自己去查拍照片那事?,我自己多
沒意思,不如咱倆一起,先去救那孩子,回來在查,倆不耽誤麼。」

  「哎呀,柰子,我這也沒招啊,你看看咱這幾個人,我尋思了半天,也就你
能獨當一面,而且去山裡救人,也弄不准會遇到啥麻煩,牽扯起來也不知會多久,
這面要是沒點進展,我那明年不好交代不是,就算你幫我了還不行?人隨你調,
錢隨便你要,咋樣?」

  連恭維在奉承,一再強調你的價值無人可以替代,在驕傲的女人也喜歡被人
誇:「這樣啊???那我考慮考慮,對了那小屁孩先打發走再說。」

  「額……這不太好吧……」

  美奈子帶著一身的得意邊往出走邊:「宇哲……今天有事,改天我在請你
……啊聽話。」

  「a啊……我……啊……好吧……那沒別的事……我先走了。飛哥,那我先
走了啊。」

  葉南飛看著他一臉的不情不願,心裡不免生出些許憐憫,這孩子也不易。接
下來二人甩開小燈泡,進入二人世界,別誤會,這會還來不及溫純,只是邊吃邊
研究如何著手調查照片的事。

  本來呢事情緊急,既然美奈子這面安排妥了,該著手安排救人的事,找騾子。
而且,李永霞那裡自從出了那事,他還沒和她照面,心裡一直提溜著,不踏實。
可良辰美人在此,時不時風情萬種的瞥你兩眼,你捨得走麼。

  二人的親熱也越來越凸顯暴力色彩,動作幅度大而猛烈,都想扮演主動一方,
控制場面。

  美奈子在衛生間洗漱完畢,穿著睡衣出來,她身材本就動人,在睡衣的襯托
下更有一番韻味,領口開的又大,看的葉南飛眼發直,嘴張著,明顯有亮晶晶的
東西要流出來。

  美柰子更是瞥來一眼,葉南飛哪裡還按捺得住,撲過去就摟,可美奈子根本
沒打算讓他這麼輕易得手,雙手一架,手肘跟著頂了過來。

  葉南飛色迷心眼,哪裡有防備,被頂到了胸口,勁道還不弱,頂的他倒退了
一步,征服欲頓起,迎上去,還是要摟抱,只是多了防備。

  而美奈子明顯想制服他,二人你來我往,這外人看來,哪裡是親熱,雖算不
上強暴,最起碼算打架。

  但畢竟葉南飛力量大一些,皮糙肉厚,挨了幾下,總算把握機會從身後抱住
了她,美奈子當然不肯就範,掙扎中,葉南飛的手已經探入那雙腿之間。指如遊
蛇,在肉豆,蜜縫間遊走,美奈子的掙扎明顯減弱,葉南飛手上愛撫著上面當然
也沒閑著,親吻著她的脖頸,耳後。

  「下面已經濕成這樣,還強?」

  「不……是……是剛才洗了……」不過她的表現已經暴露了,面泛紅暈,氣
息急促混亂,眼神迷離,猛地把葉南飛推到到床上,並撲了上去,上面有力的親
吻著,下面在解著他的腰帶。

  掏出那青筋暴露而滾燙的分身,在這裡她到沒那麼粗暴,足可以看出對此物
的珍愛,用手來回撫摸擼動。

  葉南飛哪裡還忍得住,一翻身把她壓到身底,同樣解開她的睡衣,裡面竟然
什麼也沒穿,完美誘人的美體盡在眼前,豐胸,蜂腰,美臀,看的葉南飛血往上
湧,正想撲上去享用,哪裡想到,美奈子再次起身把他壓到身下。

  這倆人在這麼折騰下去,鄰居很容易誤會報警啊。美奈子不在猶豫,扶著那
肉杵,對著愛液橫流的蜜穴坐了下去,雖然蜜汁氾濫,但應很緊實,,美柰子感
覺進入的很困難,拔了出來,在淺處坐插了幾下,再一次用力一坐,末根而入。

  那一刻,二人都感覺到了那無比快感,接著美奈子開始上下聳動和前後搖動
交替變換,每到這個時候,葉南飛都有些懷疑此時此刻的真實性,很難想像,這
麼完美的尤物正在和自己結合在一起,特別是這女上男下的姿勢,美奈子所表現
出來的所謂淫蕩,更讓他癡迷,一個冷酷冰美的冷美人,誰會想到她也有這一面
呢。

  這個姿勢在持續下去,用不了一會葉南飛就得繳槍,忙捧著美臀翻身,並不
在直視那魅惑人心的臉。二人做愛早已熟知對方喜好,別被對方嬌美誤導,就憐
香惜玉,她反而喜歡粗暴一點。

  所以葉南飛要麼用力插入最深處,每一下都努力深插,要麼快速抽插,如電
動馬達:「喜歡這樣麼……是不是那小子在追你啊……?」

  「啊……怎麼……嫉妒了……啊……這麼大勁……你這是報復啊……?」

  「是嫉妒……捨不得……可又不忍心……我不在的時候,你太孤單……」

  「那就是個小屁孩……不過要是我真和他有一腿,你會咋樣?……啊!」

  「我不會咋樣……就是難受唄……早就說過,你是女王……不屬於某個男人
……」說話的時候,那種不忍不舍的眼神,美奈子讀懂了。

  「你要不喜歡,我就不碰別的男人……啊……可你的李永霞……也被別的男
人碰過……也沒見你有啥反感……啊……怎麼一提這個,反應這麼大……下面好
脹啊……好大……」

  第二天,葉南飛明顯有點疲倦,守著美女,難以自製啊,透支是難免的。

  找到騾子,騾子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不敢肯定王明澤就在那,可燒
炭基地就在那,可能性非常大值得走一趟。臨走和家裡告別,又去了李永霞那裡。

  這還是被偷看後頭次見面,葉南飛儘量裝作什麼事沒發生過,有些事,不到
挑明的時候,還是不挑明為好,不過李永霞的神態很尷尬,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
那天的事有了察覺,沒准社區鬧飛賊的風波她也聽說了,已她的精明幹練,怕是
一聯想就明白。

  有點吞吞吐吐的道:「你就沒啥想對我說的?」

  「要說啥?就是我走後,家裡事你多操心點,也別累著,照顧好永紅,其他
事,都不重要。」

  「真的?對了,永紅醒來以後一直不咋好,好像有事啊,你問問她,以前多
活泛,哪有一副心思的時候啊。」

  「啊???是麼我先和她聊聊。」



                      一百八十三章   淫窟

  李永紅已經被秘密轉移到醫院,身體已恢復的差不多,可精神很差,很抑鬱,
哪還見原來那活潑好動的萌丫頭,看的葉南飛這個心疼。

  李永紅一見葉南飛,眼圈立馬就紅了。這是見著親人的感覺,很多人會有個
疑問,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衡量標準不一樣,價值觀不同,得出的答案肯
定不一樣。

  不過筆者認為,真男人應該由和他相處的女人評判,不是用嘴說,而是用心
感受,不是你有多大本事,或者多麼頂天立地,而是當她想到你或者見到你時,
心裡立馬踏實,安全感來了,哪怕你什麼也不幹,她累死累活,但一想到你,心
裡安了,平靜了,這就是精神支柱和心理依靠,那麼在她心目中,你就是真男人。

  說著容易,能讓別人心裡有這種感受,很難。葉南飛潛移默化的就給了李永
紅這個感受,二人沒有說話,李永紅坐在床上不自覺的展開雙臂,葉南飛忙走過
去把她摟在懷裡。

  「沒事了……沒事了。」

  「南飛哥……他們……他們真的很壞,比滕濤他們壞多了……真的……」

  「別急……慢慢跟我說,說出來就沒事了,哥替你出氣去,誰招惹了咱,咱
就收拾誰,到時候,讓你親手打還回來,好不?」

  葉南飛靠坐在床頭,李永紅靠在他懷裡,慢慢的說出這幾天的經歷。

  原來她去應聘,挺順利,娛樂場所麼,女人隨時都是缺的,特別是漂亮女人
更是緊俏。本來問題不大,她應聘的是服務小姐。可有那麼句話麼,不怕賊偷就
怕賊惦記,這是什麼地方,說的直白露骨一點,特別是那個剛剛解封的年代,娛
樂場所基本就是消費女色的場所。

  這舞廳大致設計是這樣的,一層面對普通大眾,二樓更有針對性,類似於現
在的vip服務,三樓更神秘,不是普通人能涉足的,說白了,招待的非富即貴,
而且三樓有自己獨立的通道,來去無蹤。

  這些權貴呢,都是外表光鮮,一個個瞧著正氣淩然,多是大家羡慕和仰望的
人物,社會上有地位,受人尊重,越是這樣的人,在公眾面前越是要偽裝自己,
同時也是壓抑了自己的天性,比如普通一個男人,看見美女,那就多看兩眼唄,
當然是在老婆或者女朋友不在的情況下。

  而這些人物,卻要表現出一副坐懷不亂的神情,領導麼,模範麼,當然要視
美色為無物,總這麼壓抑著,勢必心裡要扭曲,時間久了就要變態,一旦條件允
許,他們所釋放出來的變態需求是很驚人的。所謂表面人摸狗樣,一肚子男盜女
娼。

  癩疤子牛叉的地方就在於他發現了權貴這個剛需,要是能把他們這個需求滿
足了,可以說,你就可以打入他們的內部了。說得簡單,做起來並非那麼容易,
你得知道他們的心理,和很多良家婦女一樣,心理想出軌,但是得有個說得過去
的理由,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必須安全。

  說的難聽點,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做到這點,說明你成功了。說成
功呢,只是說有了個成功的開始,剛才不是說了麼,他們壓抑太久的心理是扭曲
的,需求是變態的。普通男人的簡單生理要求是滿足不了他們的。

  如果簡單的風塵女子就能滿足,那太容易了,舞廳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女人,
你也不能說都是被黑社會逼良為娼,大多是好逸惡勞,很多女人和男人當混混差
不多,活著活著就活這條道上來了,當然也有大量誤入歧途的還有一部分就是逼
良為娼的。

  權貴們對這種女人多是不感興趣,也瞧不上眼,他們感興趣的多是,學生了,
大學生,清純型,要麼是良家,處女,人妻,你看看要求的都是些什麼人,就那
個年代來說,絕對屬於稀缺資源,話又說回來,越是稀缺越顯著彌足珍貴。

  人無我有,這才說明咱有能力,不過那個年代的黑社會還是有底線的,知道
不能直接向學生下手,但絕對不會放過任何獵取的機會,所以呢這些人隨時都在
巡視四周,是否有可獵取的物件。

  所說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說的就是,李永紅的條件相當的符合,她雖然
性經歷頗為豐富,但並未在風月場所混過,沒有風塵氣,長相甜美,又活潑,打
扮打扮,說是學生,沒人會懷疑。她在舞廳一亮相,立馬引來N雙貪婪的眼睛。

  如果情況只是這樣,還不算糟,他們會進一步試探你的底線和意向,如果當
時李永霞堅決拒絕,他們也未必會硬來,至少會慢慢轉變你,但李永霞的打算是,
如果答應,是不是會儘快打入他們內部,這難得的機會啊,就這樣,她猶猶豫豫
的算是答應了。

  蒼蠅一看見雞蛋裂縫了,那還不瘋狂的往上撲。兩下的理解明顯有誤差,李
永紅沒想到來的如此兇猛迅速,要求儘快培訓上崗。李永紅當然不會就範,她只
是想趁機會多瞭解內幕,誰會和你來真的。

  她這面一猶豫,對方可就上了心了,這麼好的獵物,可不能到嘴了在讓她跑
了,馬上調查背景,說是沒啥背景,就是孤身來應聘的,市里也沒啥親戚朋友,
這就好辦了。

  女人不想就範,黑社會有很多辦法讓你低頭,有直接用暴力的,還有就是打
破你的羞恥心,碾碎你的尊嚴,人一旦沒有了這兩樣東西,啥事都可以做了。第
二種辦法是他們很喜歡用的,幾個人輪奸了你,你還會再在乎那點事麼,輪奸的
時候還都圍觀。

  李永紅的猶豫不定,給了對方一個錯誤的信號,認為應該幫著姑娘一把,讓
她儘快上道,於是,把她叫道了三樓的一個包房,她也是太大意了,沒意識到危
險,認為大白天的,不會為所欲為吧。

  包房內沙發中間坐著一人,瞧著很是精悍,估計壞事狠事沒少幹,眼裡透著
股虐氣,看著挺怕人,一看就是資深混混,臉上貼著標籤似的。此人不是別人,
正是癩疤子頭馬餘力。

  「姑娘,聽說你有意入行啊,怎麼還有啥猶豫的?這行別的不說,就是特麼
來錢快啊,跟風刮來似的,你看看咱這場子裡這些個姐妹,那個不是穿金戴銀,
吃香喝辣啊,而且就憑你的條件,絕對不讓樓下那些髒爺們碰你,我都給你選,
幹部,教授,大夫啥地,都是有地位,有身份地人,你看咋樣?」

  李永紅畢竟年紀還小,獨自面對著場景還頭一次,不免緊張:「額……大哥
……你看俺……還沒想好,在容俺想兩天唄……俺剛來,也不明白呢……」

  「妹子……這玩應沒啥好猶豫的,不用怕,女人都得經歷這一關,你看看外
面這些姐妹,哪一個不是開開心心的?想開了就是那麼回事,對吧?」

  餘力邊說邊站起來,靠了過來:「只要你幹,我保證你能做到咱場子裡的頭
牌,額呵呵,你這長相,這氣質,還真是獨一無二啊,呵呵呵,怎麼樣?」

  他這個時候已經動了色心,甚至有點擔心她答應的過快,你要答應了,我還
有理由上了麼,一個沒靠山,沒背景的美女,那就是無主之地麼,不占還等著留
給別人?傻不傻?

  邊琢磨著,手已經挑起了她的下巴,屋裡其他幾個人都淫笑的看著。

  李永紅此時才意識到,怕是掉進狼窩了,在不反抗,怕是沒了機會,猛地一
抬膝蓋,頂向他的襠部,餘力不怪是頭馬,而且正端著她下巴,視線是向下的,
突然感覺不對,略側身,但也被頂到了大腿根,疼的他倒退了兩步:「嘶……呀,
小丫頭挺狠啊,看不出啊,還是匹烈馬……嘿嘿嘿,我喜歡。」

  幾個手下被突發事件弄得一愣,馬上圍了上來,此時李永紅在想反擊可由不
得她了,剛一出腿,餘力向後一躲,幾個傢伙立馬圍了上來,這麼小的空間,她
一個女孩,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了群狼,擰胳膊的,抱腿,累脖子的,李永
紅陷入了絕境。

  幾人連拉帶拽的把她按在沙發上,餘力淫笑著走了過來,邊解著腰帶:「這
小妞這不錯,我喜歡,嘿嘿嘿,好久沒碰到這麼有味道的了,哈哈哈。」

  幾個人按著,她哪裡動得了半分,想叫,嘴裡早被塞了手巾,餘力過來,三
下五除二的褪下了她的褲子,別妄想這種人會跟你玩溫純,無論對待男女,他們
只會暴力,這是他們唯一懂得的語言。

  白皙細嫩的大腿露出,讓幾人眼睛發直,更關鍵的是,李永紅的私處也很白
嫩,粉嫩的小陰唇如小荷才露尖尖角,整個私處如一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幾人
眼發直,嘴裡都留出亮晶晶的東西,麼這些混混,女人的私處見得多了,這麼細
嫩白皙的,很少見,恐怕只能在未發育的少女中有。

  當年葉南飛私下裡給她們三個起了尊號的麼,李永霞是紅玫瑰,美奈子是黑
玫瑰,李永紅就是白玫瑰。

  「嘿嘿嘿,哎呀我艸,撿著了,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饅頭逼吧?哈哈哈,真
尼瑪像樣。」說著話,已經迫不及待,手已經摸了過去,那私處本就敏感細嫩,
他那粗糙的大手,又不知溫柔,疼的李永紅唔唔的叫了幾聲。

  幾個傢伙知道老大要開戰,識趣的把她腿搬了起來。餘力還在那摸娑著,粗
大的手指對著小穴插了進去,疼的李永紅眼睛圓睜,身子一挺「唔……」

  「我擦,這麼緊,不會是處吧……哈哈哈。」邊說,手指來回抽動並攪動著,
李永紅當然不是處,只不過,此時恐懼害怕,這爺們還不知溫柔為何物,硬生生
的往里弄,哪裡好受得了?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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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84~185)作者;獨孤一葉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11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八十四章  淫窟2

  話說李永紅被餘力粗暴操弄,本就恐懼到極點,哪有愛液分泌,以前雖和葉
南飛等長槍短跑沒少操弄,可葉南飛他們誰不拿她當個寶似的,唯恐弄疼了傷了
她,百般呵護,那胖子更是對她百依百順,那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
摔了。

  如此待遇,畢生頭一次,在餘力等人眼裡,女人本就是男人的玩物,至於她
們的感受如何,誰知道呢,最重要的是我的感受。

  餘力用手指在哪穴內套弄了一通,猴急著端著脹的發紫的肉棒,對著蓬門插
了進去。李永紅那乾澀的小穴根本沒有做好迎接這麼粗大異物的準備,撕裂般的
疼痛立馬襲來。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掙扎,可又奈何得了幾位壯漢?

  小穴沒有愛液分泌而乾澀,反而增大了磨蹭,緊張僵硬反而令小穴緊致,太
潤滑,鬆弛的肉穴哪裡還有多少感覺,而餘力等人平時大多接觸的都是這類,猛
地碰到一個如處般的肉穴,讓他大呼過癮:「我擦,不會是處女吧,這尼瑪緊啊
……哈哈哈,啊……過癮……」

  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的他們,你越是痛苦,越是能刺激他們,餘力一味的猛
力抽插,嬌嫩的小穴已被撕裂擦傷,血絲伴著分泌物被抽插的肉棒帶了出來,而
且量越來越大,不但沒有阻止他們,反而更刺激了他獸欲,認為處女無誤,男人
的處女心結這個年代還大有市場,何況當年。

  餘力認為撿到了寶,越想越是興奮,越興奮幹的越是用力,越用力,李永紅
越是痛苦,痛苦讓她更緊張僵硬,反之越是讓餘力更爽。幾分鐘下來,終於把持
不住,幾個衝刺,身體痙攣,在李永紅體內,一泄如注,那個超爽的姿勢他保持
了半天,才退到一邊,倒在了沙發上。

  幾個幫忙的小弟迫不及待的輪番上陣,你不用擔心會產生什麼爭執,黑社會
這個群體某些時候比現實社會更有規矩和制度,第一他們很好的保持了原始民主,
其次完全按照個人能力排出了座次,這個在大混混之間可能有名分,在小混混裡
面完全是大夥靠平時的表現,默認了的東西。

  可憐了李永紅,一著不慎,被幾個混混輪奸了,何時受過如此羞辱,要說身
體多大傷害,還不如說她心理傷的更嚴重。連著上了三個,下麵私處早就被糟蹋
的一塌糊塗,血糊糊的,幾個人的精液混著血絲,裡裡外外,沙發上都是。原本
白皙細嫩的小穴,被捅成了血窟窿。

  餘力都看不下去了:得了,麼一個處,在讓你們幾個禍害死,今天就這麼地
吧,你幾個憋著火的,上外面拽進倆泄瀉火得了。」這句還算人話,沒准以後能
救他一條命。

  李永紅被人抬進一個很多房間的樓層,這樓層她從來沒來過,被放到一個床
上,一個女人幫她清理了下下體:「唉……到了這,就由不得你了,想開吧姑娘。」

  李永紅連急帶氣,還有恐懼,也懶著理她,女人走之前幫她蓋了被子,她很
疲倦,身上哪都疼,想坐起來,可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屋裡依舊,只是床頭邊上放了飯菜,之前的折騰對她身體造
成多大傷害,到也說不上,畢竟練過功夫,在滕濤哪裡還接觸過系統訓練,男女
之事,和葉南飛他們沒少操練,頂多算是輕微撕裂和擦傷,疼還是疼,行動不耽
誤,睡了一覺恢復的差不多,看見飯菜,第一反應先吃飽肚子,不然沒勁反擊。

  受過訓練和普通人的區別就在這裡,越是遇到危機,越是能保持冷靜,而且
第一反應是如何保持體能,並考慮如何擺脫危機,可不會在哪傷心欲絕,尋死覓
活。

  肚子劃拉飽,起身開門,竟然沒有鎖,看來他們並沒有對她多大防範,認為
和以往經手的雛沒啥區別,扔在這傷心兩天,等恢復過來,做做工作,連虎在誘
惑的,一準上道。

  來到走廊,發現這層樓很特別,並不像二樓三樓的包廂,而是間隔更小的房
間,正如她出來那房間,除了一張床,幾無空地,走廊裡空空蕩蕩,試了試幾個
房間的門,大多都能打開,裡面要麼是空的,要麼就是躺著一女人,燈光昏暗,
不知是在熟睡還是昏迷。

  難道都是跟自己一樣的遭遇?當又走到一個房間,一打開門,一股很濃的味
道撲面而來,很難描述,應該是各種腐臭和潮悶之氣。李永紅自然反應的捂住了
口鼻,只見床上那女人居然會動,緩緩的轉過了頭,嚇得她差點忘了捂嘴。

  蓬亂的頭髮下,一張異常消瘦的臉明顯有些脫像,顯的更大的眼睛直直的看
著你,說是人,其實更像是鬼,一條胳膊還能緩緩抬起,不知是要向她求助還是
要抓住她,嚇得她往後一退。

  這一退後面竟然撞到了一個人,又讓她吃了一驚,差點叫出聲,往邊上一蹦,
發現撞到的是那會幫她清理下體的那女人,按普通人標準,這人也算是頗有姿色,
但在這風月場所,明顯人老珠黃,退居二線的角色,她面無表情的:「姑娘快回
你自己屋去,別亂走亂晃的,看見床上這個了麼,就是不聽話,腿打折了,在床
上都躺了一年,這輩子算是廢了。」

  李永紅不禁吃驚,在跟滕濤混的時候,也見過不少黑事,但把人折磨成這樣
的,頭次見,慘無人道啊,看來這就是對付那些所謂不聽話人的囚房,自己要是
不逃出去,不也落得她們一個下場?

  心裡想著,就要往出走,那女人忙攔住:「趕緊回去還來得及,我就當沒看
見,那些人你惹不起的。」

  這女人對她挺照顧,攔著也出於好心,李永紅並不想對她下手:「不關你的
事,你讓開。」

  如果放你走,他們會收拾我的,再說,門口有人看著你出不去的,別做傻事。」

  「那我就讓他們怨不得你。」說完一手刀砍在她脖子上,讓她暈了過去。在
這層樓轉了好幾圈,才在一拐角發現了一暗門,連推帶拽的,弄了半天也沒弄開,
這幫人平時都怎麼開門的,難道裡面的人出不去,只能是外面的人讓你出去才能
出去?

  嘗試著敲了敲門,也沒啥反應,這真是囚牢啊,轉身剛想去找什麼工具開門,
突然傳來說話聲:「梅姐,你不是剛進去麼,又啥事啊?還敲上門了?話筒不好
使了麼?」

  原來有傳話筒,她當然不敢接話,不然暴露了麼,只能將錯就錯,繼續敲門。

  「天天的竟特麼事,都死裡面得了。」話筒裡嘟囔著。

  這門設計的是由外往裡推著開的,李永紅躲在一側,那傢伙推開門:「咋的
了?話都不會說了?梅姐……「話還沒說完,李永紅一腳已經踢在他剛露出的臉
上,這一腳雖然說不上多重,但也踢的他一忽悠,明顯有點懵,沒等翻過勁,她
右手五指一彎,用指關節懟在了他脖子上,這是最有效的防止他發聲的辦法。

  果然中了一下後,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她出去的時候,在他肚子上又補了
一腳。拐了兩拐,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走出了那層樓,出來以後才明白,這是
在第三層的上面又加了一層暗層,關上門以後,從外面根本看不出破綻。

  門沒啥破綻,不過她露了破綻,就她一身襯衣襯褲的,頭髮亂蓬蓬,光著腳
丫子,出現在三樓這麼敏感的地方想不引起人注意,還不可能的,在三層樓上工
作幹活的,那都是親信級別,見狀況不對,馬上詢問,並有了戒備。

  李永紅心裡話,麼一擁而上我沒招,單獨對付你們還對付不了?不等他們回
過神,她已經出手,葉南飛給打的底子,後又有特種兵訓練,又在這麼危機的情
況下,哪裡容得了你心慈手軟,下手就是要害,一招制敵,讓你沒有反抗能力,
也看出李永紅確實急了。

  真如李逵闖法場,哪裡顧得了是百姓還是官兵,板斧砍人頭如切瓜般,李永
紅也是見人就打,只見她時而騰躍,時而俯身地面,只有一個不變,那就是往前
沖,迎面遇到的人,要麼臉上挨了一腳,要麼太陽穴挨了一肘,有腿彎被踹的,
有襠部被膝頂的,所過之處,倒下一溜。

  就這樣,在對方無準備的情況下,她沖出了舞廳,後面引起騷亂,舞廳的人
哪能不追,後面大夥都知道,被葉南飛救了下來。

  葉南飛一路聽下來,摟著她的手越來越緊,聽到最後,另一隻手一下趴在邊
上的床頭櫃上,把李永紅倒是嚇了一跳:「媽的,癩疤子他們果然喪盡天良,幹
著這傷天害理的事,那些公安竟然視而不見,這什麼社會,媽的壞人走遍天下,
好人寸步難行,永紅,你放心,這仇哥保證給你報了。」

  李永紅說出來以後,心理頓感好受多了,只不過心理還有些障礙,怕經了這
事後,葉南飛會看輕了自己:「飛哥,我這樣了,你不會嫌我吧?」

  「傻丫頭,又不是你的錯,是那幫王八蛋混蛋,麻痹的,我非得讓他們都跪
在你面前,你等著。」葉南飛確實很少這麼憤怒,第一,他本性就是個挺淡漠的
人,跟了師父又學了不少道家思想,更顯寧靜致遠。

  對於女性貞操問題,他更不糾結,但他最受不了的是強迫女人,特別是自己
身邊愛著的這些女人,這是他的底線。


                         第一百八十五章 炭場風雲

  李永紅的事,讓葉南飛下了最後的決心,不幹倒癩疤子一眾誓不甘休。這會
癩疤子估計沒少打噴嚏,這特麼是得罪誰了,老叨咕我呢,最近怪事多發啊,流
年不利,他哪裡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葉南飛轉過頭來一想,我在這面拼死拼活的,四哥幹擎著,這不合理啊,必
須拽上他,真遇到麻煩他也別想溜,拉上自己這條賊船才是真的。人的陰暗面在
做所謂好事時候也時不時的展現出來。

  四哥現在大忙人,產業多了,兄弟也越來越多,就這一大攤子,葉南飛看著
都頭疼,其實葉南飛就是權力欲望不強烈,而且本身也缺少領袖氣質,黑社會的
管理運營要比企業管理經營容易的多。

  說白了,黑社會的運營,更像封建社會的封建,層層分封轉包,個人管個人
一塊,龍頭老大只等著下面進貢好處就可以了,不過這種組織形式,簡單粗放,
很容易讓下面人做大做強,最後威脅到老大,而且很多小弟做強以後,容易產生
離心力,按官方的說法就是地方保護主義,沒有了大局觀。

  當然葉南飛懶著研究這些傷腦筋的東西,四哥忙是不假,忙吃忙喝,忙泡妹
也是忙啊,但葉南飛找他還是容易。畢竟在中上層混混間打下的威信不是蓋的。
誰不得給飛哥個面子。

  「四哥,我這面可要對癩疤子下手了啊,搬倒了他,您的油水可最足了,那
你也不能幹擎著好處,一點力不出啊。」

  四哥有點急:「誰說沒出力,那土匪老黃他們不都隨你調麼?」

  葉南飛狡辯道:「你說我前期都是打探消息的活,土匪他們能出啥力,可我
這錢可撒出去老了,就騾子為了打入他們內部,請客吃飯不算,裝買家,買炭就
花了不少。」

  四哥一聽這話,表情由急赤白咧變成一付了然於胸的表情,玩味的看著他,
弄得葉南飛白話不下去了:「不是四哥,我這段真是沒少花錢。」

  四哥:「你小子少給我來這套,還老黃他們探聽不了啥情報,就你那點破事,
老黃他們早打聽明白了,你是跑我這訛錢來了吧?」

  「不是四哥,,話不能這麼說,,咱這不是一夥的麼,必須一致對外,那不
得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啊,對不,出力這事你放心,我決不讓你操心。」

  四哥:「你可拉倒吧,我聽他們回來一說,你搬到癩疤子這事就不靠譜,還
因為,倆個小屁孩的事,至於麼?因為那倆熊孩子,你得罪癩疤子,你覺得這事
該幹?,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不是……四哥,可不光那孩子的事,這傢伙那舞廳,明著是舞廳,其實是
個淫窩,而且三樓,還特意招待一些有頭有臉的,為了滿足這些人,癩疤子逼良
為娼,在三層上面有個暗層,專門關著那些不聽話,犯錯誤的女人,打死打殘的
老多了。」

  四哥聽了不以為然:「哎呦呦……別說癩疤子,就烏拉這些混子,你說俺們
會幹什麼啊,說白了不就是特麼黃賭毒麼,你讓我們去幹正經買賣,俺們也得會
啊,你讓俺們辦學校還是開廠子去啊?再說了,就算他幹了這些事,那也有員警
和政府管著呢,礙你啥事啊?就你提騾子花錢那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雖然
進了不少炭,可轉手就出去了,中間還賺了點,你花了什麼錢?」

  得,話不投機,想忽悠錢,沒忽悠到,還讓四哥損了一通,雖然撞了一鼻子
灰,不過葉南飛也沒灰心,猛地想到一句話;君子予以義小人予以利。既然四哥
對什麼公平正義沒啥興趣,那就來點實惠的。

  「四哥,那難道你就眼看著他一點點的吞併你的地盤?」

  「唉,要說搶地盤這事吧,啥時候也免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嚴防死守
他還能怎地?槍歸搶,打歸打,老大之間還不能撕破臉,不然沒法往下玩了。」

  葉南飛還是不死心:「我不信四哥你就一點野心沒有?難道就不想一統烏拉
江湖?就算你不想,現在你的地盤最大,而且都是商業中心,市中心,其他幾個
誰看著不眼紅啊,這就犯了大忌,記得朱元璋說過一句名言;高築牆,廣積糧,
緩稱王,這最關鍵的一句就是後面那緩稱王,誰先稱王,誰就成了大夥圍攻的對
象,你手裡這兩塊寶地就是大夥眼裡的王。俗話說得中原者得天下,再說,那三
國咱都聽了,那劉璋,劉表,誰都不想惹,只想守著自己那塊地過舒心日子,可
別人能讓你舒心麼?」

  一席話觸到了四哥的痛點。老大和皇上雖然雲泥之別,但所處的位置雷同,
別看表面風光,其實說嚴重點,每時每刻都如履薄冰如臨深淵,除了內憂就是外
患,那一塊出了毛病都是致命的,和普通人不同,普通人跌倒了可以在爬起來,
老大倒了會被人踏上一萬隻腳,被人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啥事都有代價,做老大同樣要付出代價,有時候這代價會很大:「嘶,你真
有把握對付他?他不但後臺硬,現在更是錢多,兄弟多,勢力很大,別說你,就
我現在看他都迷糊。」

  葉南飛本就不擅長忽悠,這會更不敢造次:「嘶,說實話四哥,要說多大把
握,我可不敢吹,不過要說後臺我現在也搭上一個,如果把握的好,應該不比他
的差,就癩疤子現在風生水起的,主要還是後臺的關係,如果想辦法讓他們反目,
甚至拔刀相見,這事就差不離了。」

  四哥一聽後臺,眼睛都冒綠光了:「你真的靠上一棵大樹?嘶……媽的,我
認識的這些,都是小竄竄,半點小事還行,不頂用,一直想結交一個大幹部,可
惜啊,沒機會,人家也不惜的搭理咱啊。你咋搭擱上的?」

  「這事說來也巧,現在我還不方便說,只能說他現在有事求我如果我能把這
事辦了,還要辦的漂亮,這線怕是就能搭上。」

  「哎呀我擦,那你還等個毛啊,麻溜辦啊,需要啥儘管吱聲,要是能伴上這
棵大樹,你說整個烏拉,咱還怕誰?」

  「四哥,我覺乎著,和這些人打交道,就跟你泡良家婦女差不多。」

  「哦???咋說?」

  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怕髒,怕不安全,一旦事情敗露,後果對他們來說,很
嚴重,可以說身敗名裂,所以說,第一口風嚴,第二,不能觸犯他的利益,特別
是關乎他身份和地位的事,一律不能碰。」

  「嗯……有道理……有道理,我擦,你說你特麼咋想出來的?你耍我是不
……哈哈哈,你個臭小子。」

  「嘿嘿嘿,你就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吧,要說癩疤子搭上人家,估計他的關係
網沒那麼簡單,他就是利用他那淫窩,拉攏這些幹部,都成了嫖友了你說這關係
能不鐵麼,沒嘴這傢伙在留下點證據,關鍵時候在威脅一把。」

  「我擦,難怪這小子現在風頭這麼勁,確實下了功夫啊。」

  「要不我說啊,四哥,不是我忽悠你,這麼下去,早晚整個烏拉都是他的,
他這麼幹是很下作,但真管用。」

  四哥吧嗒吧嗒了嘴,確實陷入了沉思:「行啊,我麼就在信你一回,跟你一
起賭一把,成王敗寇麼說吧,需要啥,多少錢?」

  「先拿兩萬吧,我們分兩撥行動,一撥跟我進林子,查查那孩子的事,一撥
就是幫那大樹調查那事。」

  「我擦,你說你這點子出息,忽悠我半天,就要兩萬,能辦個屁事?我還指
望你幹大事呢,就幫人家辦的事,不管多大代價,必須辦了,這關乎咱哥們以後
的發展不是,先拿十萬,不夠再向我要啊,聽見沒,別小家子氣的。」

  葉南飛一聽,心理也咯噔一下子,這怎麼忽悠成這樣了?沒覺得咋地啊?四
哥咋這麼激動了:「啊……那四哥,你這投資,我跟你說,過後翻多少倍就說不
定了,嘿嘿。」

  「得,得,得,別忽悠了,在麼忽悠我還的出血,哎……晚上家去吃火鍋子,
剛弄來的羊肉啊,新鮮著呢。」

  「不了,一會就出發,這事拖的時間夠長了,我怕夜長夢多啊。」

  「成,那回來哥在給你慶功,還有啊,還是那句話,能別撕破臉就別撕破臉,
就咱現在的這堆這塊,跟人家明槍明刀的對著幹,不是滅自家威風,不是個啊。」

  「四哥,我明白,和這種人幹,就得先斷了他手腳,讓他眼看不見,耳聽不
著。」

  辭別了家人朋友,美奈子一方也安排好,葉南飛帶著騾子,李治國,胖子,
弄了輛北京吉普,一路奔了江東。話說這江東並不陌生,當年葉南飛在林子裡,
提到過一條大江,那條江的東面地界就叫江東,歷來山高林密,解放前多是土匪
響馬聚居的地方。

  曾經被韓邊外,韓家統治過十幾二十年,韓家失勢後,各山頭綹子紛紛做大,
林海雪原的故事,就發生在這片區域,還有楊靖宇,魏拯民的事蹟也都發生在這
一帶。許大馬棒,座山雕,蝴蝶迷,大夥聽著也應該不陌生。

  這裡距離烏拉四百多公里。而且越往後越是難行,什麼十八拐,盤山道,比
比皆是。那時候的車和現在比不了,沒有什麼暖風空調,冬天養個車很遭罪的,
如果沒有車庫,那每天晚上必須把水箱的水放乾淨,否則機器都給你凍裂紋了,
第二天要加熱水,否則很難啟動,變速箱時不時的要用火烤一烤,因為凍一晚了,
機油都凝了。

  就這樣一行四人開了一天,在蒙江縣城還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終於來到了
那炭廠附近的一個山村。不過一進村子,幾人所感受到的氣氛很不對勁。


                              【未完待續】
2017-11-22 18:4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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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86~187)作者;獨孤一葉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11月2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的地盤我做

  這是個坐落在半山坡,半谷地間的這麼個村落,因為江東的山確實很大,平
坦的地方少之又少,村落裡,原來最熱鬧的地方,要數場院,是當年生產隊,囤
放剛收割莊稼的地方,當然最熱鬧的打場也要在這進行,於是,村裡人養成了習
慣,有事沒事的都喜歡往這聚攏。

  等包產到戶以後,這地界慢慢就沒落了。最繁華的地方也轉移到了小賣鋪,
村裡的商業中心,也是文化中心,最後也成了政治中心,因為是村支書家開的。

  村支書家的建築,在村裡絕對是標誌性的,紅磚到頂,上面鋪著石棉瓦,整
整四大間,一間做小賣鋪,其他三間生活,房前是個小廣場,房前坐著一些閒散
人員,靠著牆根曬太陽閑打屁,一幫孩子看見吉普車都驚奇的圍攏過來,既想看,
又懷著敬畏,如地球人見了外星人般。

  那些閒散人,都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和嘴上說的,有點呆滯,木訥還有些挑釁
的看著他們。這氣氛讓比較熟悉農村的葉南飛感覺奇怪,讓騾子更有點奇怪,騾
子接觸農村人的機會並不多,那時候農村和城市有如種族隔離,是二元社會,互
相別說來往,結交,婚配,你在城市呆時間久了怕是都不行,那就叫盲流,是要
被收容遣送的,雖然改革開放了,但想在城市落戶,享受市民待遇,還是非常困
難,一個戶口本就是你無法逾越的障礙。

  所以在騾子所接觸的農村人中,多是猥瑣謙恭狀,何時見過這種野蠻挑釁的
姿態,李治國和胖子對這種狀況不陌生,但農村人可不是總這狀態,他們也有熱
情,淳樸的一面,也看對什麼人。

  至於為啥騾子的印象是猥瑣和謙卑,那是因為他們脫離了自己的環境,而幾
十年中,城裡人一直處於高高在上的位置,但是你來到他們的這,當然不一樣,
我的地盤我做主,欺負過路陌生人似乎成了本性使然,可讓葉南飛奇怪的是,這
麼一致的敵視還是不同尋常,畢竟頭一次來這裡,之前沒有啥恩怨情仇。

  進了小賣鋪,本想補充點物資的同時,看能打聽到一些消息不,結果連接待
他們的老闆娘都很不友好,拉著個臉,跟欠了她多少錢一樣。這小鋪裡可買的東
西也不多,買了點餅乾,酒,汽水,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

  就在離開的時候,終於感受到了一點不同,櫃檯的對面是一面牆,靠牆坐著
一排年輕男女,那些女孩投來的目光不是敵視挑釁,是有熱情和善意的。而隔著
坐的男青年們則恰恰相反。

  道理不用多解釋,都說男人好色,女人同樣,就算幾人長相一般,但只要穿
著整齊乾淨,收拾的利索,和周圍這些男人一比較,順眼,養眼程度立判,不是
說農村有多不好,不過在那呆久了,對形象這事確實是放棄了。

  這種氣氛下,讓人有點窒息,四人逃一般的走了,開車出了村子,看著白茫
茫的群山大地,大煙炮刮著,一開車門吸口氣都噎人,此情此景可愁壞了騾子。

  「師父,這可咋整?這冰天雪地地,咋弄啊?」

  其他三人見怪不怪,在大山裡,什麼惡劣天氣沒見過,胖子幸災樂禍的道:
「今晚怕是要睡野外,騾子,你可得抗住嘍,哈哈哈。」

  「不會吧?那會死人的。」

  李治國也跟著煽風點火:「一點不忽悠你,真的住野外,嘿嘿讓你體驗一下
生活,不信你問飛哥。」

  「師父,真的假的,這天住野外,會出人命的,還是住車裡吧,憋屈點總比
凍死強啊。」

  葉南飛沒空和他們扯閑淡,還在琢磨哪裡不對勁:「住野外有啥害怕的,以
前我們冬天打獵,住野外不是常事,放心吧,別聽他倆嚇唬你,包你比住車裡舒
服,還能烤肉喝酒,吃飽喝的躺下就睡,住車裡才會死人,你開著火容易中毒,
滅了火,咱真的凍死了。」

  「哎……我說跟著師父沒差嗎,你個死胖子,拿你哥開玩是不……欠收拾哈。」

  「你看……我沒忽悠你啊,飛哥不也說了麼,在野外住……哎……別打,哎
……我擦你麼狠。」

  「別瞎胡鬧了,騾子,趕緊的把路線說明白了,咱得選位置紮營,距離他們
炭廠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先觀察觀察。」

  說行動起來,相當迅速,也讓頭次參加這種行動的騾子大開了眼界。葉南飛
根據騾子的指引,加上把車開到山坡上鳥瞰了下地形,就畫了張簡易的地圖,然
後三人研究了一下紮營地,跟著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車隱藏起來,然後一人背
著個大背包就這麼出發了。

  在炭廠所在地的山的另一坡,找了個窩風向陽的地,老傳統,最實用,還能
就地取材的就是鄂倫春帳篷,砍了些粗樹枝,很快就搭建了一個圓錐體的窩棚,
就是門留的小了點,恨不得要爬進去,騾子好奇,葉南飛解釋說,為了保溫。

  裡面卻是寬敞,四個人一點不覺得擁擠,中間是火堆窩棚邊收集了些乾草,
騾子這時候笑了,果然比住在車裡舒服,看見三人各忙各的,有條不紊,顯然是
多年形成的默契,這讓騾子羡慕不已。

  胖子已經在火堆上燉著湯和粥了。也確實如葉南飛所說,也準備了烤肉,騾
子正準備親自上手烤幾塊,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誰曾想師父又叫他。

  葉南飛讓他帶著去偵查炭廠,騾子跟著來過一次,三人爬上了一處視野很好
的山頂,俯瞰山谷中的炭廠,地勢不錯,谷中寬闊而平坦,穀的中心處錯落的堆
放著木材,谷周圍的山坡處,均勻的排布著炭窯。

  葉南飛用望遠鏡觀察著,同時遞給騾子一個。騾子新奇,又不懂操作,在那
光鼓弄望遠鏡,哪有觀察。炭廠堆放的木頭很多都是成材,看來是天高皇帝遠,
咋舒服咋來啊,按法規說,各個林場都有炭廠,主要是把成材樹的枝幹,還有一
些實在用不了的,甩出來,煉炭,屬於廢物利用,讓這幫傢伙幹可好,半夜偷茄
子,不管老嫩,一勺燴了。

  他一邊觀察著一邊詢問騾子一些細節,正看時候,望遠鏡下,竟然出現一個
女人,這深山老林裡,一群爺們中,怎麼會有一女人呢:「我說騾子,怎麼著炭
廠裡還有女人的麼?」

  騾子還在那捅咕望遠鏡,葉南飛沒好氣的:「用我這個,治國你幫他調好。」

  「哪呢?啊……她啊?我擦,有名的公共廁所了,麼炭廠裡的爺們都上過,
隨便幹,就是個賤貨。」

  葉南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就留點口德吧,這女人必有苦衷,就算她自
願,對這山裡的爺們算是菩薩了,想想沒了她怎麼過吧,輕易得到的總是難讓人
珍惜。」

  「那這誰都能上的女人不就是賤貨麼。」

  「那都是些沒心沒肺的糙爺們的說法,這你也跟著學?這女人在這幹啥的?
不會就是為了滿足這些爺們特意安排的吧?」

  「那倒不是,是給他們做飯的,那事算是副業,嘿嘿嘿。」

  「管事的和監工能有多少人?幹活的呢?」

  「管事的,看工的,差不多20來人呢,幹活的不太清楚,約麼也有個3,
4十人。」

  「怎麼這麼幾個人幹活,需要這麼多打手看著的麼?你見過一群羊需要一群
牧羊犬的麼?」

  「不是啊,據說,不光看著他們,還要看著這一左一右的林子,說是和當地
林場簽了個承包合同,除了成材木以外,其他的東西都歸了癩疤子他們,癩疤子
只要炭,其他東西懶著理,不過這場子管事的姜義挺有頭腦,他發現,這山裡頭
寶貝多得是啊,春天有山菜蘑菇,秋天有松子,榛子,蛤蟆,更別提平時打的大
小野物了。」

  「用這些人是防著村裡人采山貨?難怪村裡人對外來人那麼敵視,這是做下
仇了。」

  「啊……是啊,薑義這人腦瓜是活分,就是麼獨性,手底下這些人一點不浪
費,沒閑著時候,啥季節都能安排上活,如果山貨癩疤子不要,就都成了看場子
這幫兄弟的外勞了,不過山都看起來,和村裡人打了好幾架了,我看早晚不是事。」

  晚上回到營地,窩棚裡早就被篝火烤的暖烘烘的,粥和湯都煮好,胖子正在
烤著肉,騾子一見眼睛都放出光來,搓著手,嘴裡嘶嘶哈哈的就要下手,被胖子
一木棍敲了回來。

  四人圍著火堆,喝著玉米燒,吃著烤肉,喝著肉湯,美得騾子和胖子直哼哼,
李治國倒是更關心葉南飛打算如何下手:「飛哥,咱下步咋整?」

  胖子不屑的道:「那還用說?半夜下手,把他們連窩端了,騾子說吧,你能
負責幾個?」

  騾子摸了摸胖子的額頭,胖子莫名其妙:「你幹啥玩應?」

  騾子一本正經的:「我看看你高燒幾度了,那下面住著二十幾號打手,咱四
個端了人家?我看你燒的不輕。」

  「你才發燒呢,不就二十人麼,飛哥俺們多少人沒面對過,還怕他們幾頭爛
蒜。」

  李治國給人的感覺總是保持著冷靜:「我看還是半夜偷摸把人救了,不打草
驚蛇。」

  葉南飛並沒有發表啥意見,似乎滿懷心思的琢磨著什麼。

  「你說他們這些勞力都在哪劃拉來的?不能都是欠他們賭債吧」

  騾子:「可不是,欠賭債的也分挺多種,這裡面大多數我看時二傻不正的一
些人,老跑腿子,傻了吧唧的,死山裡都沒人管,他們就喜歡找這樣的,師父,
你倒是說說,到底該咋幹?」

  葉南飛略一沉吟:「來到這地方我就感覺不對勁,就像你說的,炭廠和村裡
矛盾不小啊,你們感覺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胖子眼睛一亮:「嘿嘿,飛哥的意思是不是讓他們幹起來。」

  騾子溜縫:「然後咱們渾水摸魚,這才叫神不知鬼不覺啊,哈哈哈,師父高,
這麼幹他們還找不了後賬。」

  李治國:「那咋才能讓他們打起來?他們是有矛盾,可啥時候能磕起來,鬼
才知道。」

  葉南飛:「這就是咱們要幹的事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導火索

  四人邊吃邊喝邊密謀著:「騾子,你知道他們和村裡人前幾次打架因為啥不?」

  騾子:「他們也是太邪乎,麼村裡人進山放牛,采菜都不行,反正抓住,東
西肯定沒收,弄不好人在揍一頓,碰到大姑娘小媳婦的還調戲一把。」

  「村裡人就這麼忍了?我不信這幫土匪後裔這麼沒血性。」

  騾子:「那還能咋的,驢馬亂的誰不怕啊,到啥時候,都是軟的怕硬的,硬
的怕橫的。」

  「那冬天,村民還進山不?」

  李治國:「進啊,撿柴禾啊,冬天三大活麼,打場,送糞,撿柴火。在這山
裡住,不撿柴火,總不能燒大腿吧。」

  第二天,四人簡單化了妝,分成兩組,葉南飛帶著騾子,胖子和李治國一組,
兵分兩路鑽進了茫茫叢林。鑽進林子幹嘛呢?不幹別的,就是為了找進山撿柴火
的村民。

  正如李治國所說,進山的大有人在,作為近百戶的大村子,每天都有進山的
是必然的。冬天相對來講炭廠的管理看護還鬆懈一點,大冷天,誰也不想冒著嚴
寒,趟著沒膝蓋的雪出來巡邏。

  而葉南飛四人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碰到撿柴火的,很簡單,現實質問,後
是惡語相向,對方如果沒反應,乾脆就大打出手。總的來說,做壞人壞事,比做
好人好事容易的多。

  這麼一天下來,李治國,胖子一組狙擊了兩夥,葉南飛二人阻擊了三夥,晚
上四人碰頭,騾子先嘟囔道:「這麼幹是不是太缺德了,不過特麼欺負人的感覺
就是好啊,哈哈,麻痹的,爽。」

  李治國:「就不知道能不能管用,以前這事也沒少發生吧,也沒見他們倆下
幹起來。」

  葉南飛:「別急,只要是乾柴,總能點著,這麼地,明天把咱多帶的厚衣服
帶兩套,把截著的人的衣服扒下來兩套。」

  第二天四人又分頭行動,同樣的,連打帶罵,同時多了一項任務,扒人家衣
服,只不過同時給了人一套更好的,讓被虐的村民很是莫名其妙。

  值得一提的是,葉南飛和騾子碰到一夥特殊的,連著三輛扒犁,五男兩女,
還都是年輕人,葉南飛看著有點眼熟,突然想起是小賣店裡碰到的那幾個年輕人,
本想就算了,嚇唬嚇唬得了,別動手:「喂,你們幾個不知道這山已經包出去了
麼,怎麼還進來,去別地方撿去吧。」

  葉南飛的示好,被對方有點誤解了,他們仗著人多,根本沒把葉南飛和騾子
放在眼裡,而且身邊還有美女,如果就這麼慫了,那多跌份:「咋的啊?這是俺
村的山,祖祖輩輩都是,你們說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了?」

  「就是,趕緊滾回你們城裡。」

  葉南飛一看,這事還難善了,幾個年輕人,火力旺,料理了他們,沒准效果
更佳:「是麼?那就別廢話了,用拳頭說話吧,看看到底是誰的。」他是想把事
惹得越大越好啊。

  幾個小夥初生牛犢不怕虎,仗著人多,紛紛在扒犁上拽出棒子,氣勢洶洶的
沖了過來。騾子倒是嚇了一跳,五個人打兩個懸殊是大了點,按習慣,這時候應
該跑,不過一看葉南飛很鎮定的站在那,他的心稍微定了定,都說將是兵的膽麼。

  葉南飛:「騾子,你也操個傢夥吧,棍子棒子的不長眼睛。小傢夥們沒經過
事,下手肯定沒個輕重。」路子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還空著手呢,忙在身邊找了
根棒子操在手裡,心裡也不免緊張,這些小夥凶著呢,不知是遺傳了老輩土匪,
還是被炭廠壓抑太久的仇恨。

  說著話幾個傢夥已經沖到跟前,之前我們說過,葉南飛磨練和修習的就是處
變不驚,越是危急關頭,越是能冷靜,這也是道家和禪宗修習的境界,在幾個人
沖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判斷好各自的位置哪裡是薄弱點,哪裡是死角,就在沖在
最前面的一個揮棒砸來的時候,葉南飛已經動如脫兔般沖到他眼前,以快打快,
看誰更快,那傢夥眼看著一棒砸空,身體猶豫貫力也向前撲來,葉南飛略一抬手
肘,他的臉踏踏實實的撞在了上面,這一撞不可謂不重,本來手肘膝蓋都算身體
可以重擊部位中最堅硬部分,何況加上他自身撞過來的力量。

  葉南飛是你有意讓他們吃吃苦頭,年紀輕輕的,這麼大的戾氣,不殺一殺,
早晚出大事。其他四個跟在後面,有一個已經和騾子打在一處,而葉南飛撂倒這
個,馬上躥到另一個跟前,而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後面倆人攻擊不到,那小子還
沒反應過來,葉南飛的一拳已經砸在了他臉上,此時他的感受應該酸甜苦辣鹹都
有了,因為這一拳砸在了他鼻子上。

  不但嘗到了五味雜陳,體驗了人生從未體驗到的味道,還眼冒金星,頭發暈,
葉南飛的退在他後面一檔,在他胸口用力一推,就勢直接跌了出去,在跌出去的
同時,他手裡的棒子已經落在了葉南飛手中。

  後面那倆小子有點懵逼,但已經打紅了眼,輪著棒子砸向葉南飛,葉南飛當
然不會浪費力氣跟他硬拼,而是用自己的棒子就著他輪下來的貫力,把他的棒子
撥向一邊,而棍頭已經搥向了他胸口,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痛感還沒傳到大
腦的時候,第二下已經捅在了肚子上,

  就這兩下,只要他不是痛感神經短路或者缺失,應該失去戰鬥力了,葉南飛
手裡有了傢夥,對付這幾個小夥,簡直如兒戲,最後那傢夥也沖到跟前,掄過來
的棒子同樣被他化解,同樣,沒等反應過來,腿上挨了一下,剛想反擊,腳上又
挨了一下,剛要抬起棒子,胳膊上又挨了一下,還想動作的時候,發現葉南飛的
棒子已經披頭蓋頂的砸了下來,這時候他才感覺到恐懼。

  就在他閉上眼睛等著恐怖的那一刻的時候,時間似乎過的異常漫長,是慢動
作還是時間停滯了,等他再睜開眼睛,發現看見的不是恐怖的棒子,而是一雙笑
眯眯的眼睛看著他,看來恐怖的那一刻,並沒有發生,這一鬆懈不要緊,直接癱
軟到了地上,而隨之而來的是被打的幾處劇烈的疼痛。

  可笑的是,他忽然感覺手生的少了,根本不夠用,捂住了胳膊發現腿也疼,
揉了腿,發現腳更疼。沖上來五個人,四個被撂倒了,還有一個和騾子還打在一
處,騾子竟然處於防守一方。

  古人留下的那句話很對勁,普通人打架鬥毆,氣勢最重要,沖上來的幾個小
夥子明顯氣勢壓倒葉南飛這邊,在葉南飛這遇到挫折,撞的鼻青臉腫,很正常,
因為你碰到的是職業選手,氣勢在這不管用,你越是急功冒進,反而給他更多飛
破綻和機會,但騾子不同,明顯被震懾住了。麼太嚇人了,要不是看著葉南飛,
他早跑了。

  「喂,小子,還打呢啊?就剩你一人了啊。」這兩人打的還挺投入,也可能
是葉南飛的戰鬥經過太簡短,被喊了才注意到,騾子一看咧嘴樂了,那哥們表情
可是可圈可點。一臉的驚愕和不可思議。

  轉眼間形勢大逆轉,氣可鼓不可泄,這一泄了,戰鬥的激情和動力全沒了,
虛晃了兩下,他拎著棒子就跑。

  「喂,小子,扔下兄弟自己跑,以後還咋在村裡混啊,抬得起頭麼?」

  被葉南飛這麼一艘,那哥們真的停了下來,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反而沒
了主意。這時,被忽視的兩位女孩發聲了,這讓葉南飛挺意外,小姑娘家家的,
沒被這血腥暴力場面嚇住,或者嚇跑,竟然還有膽子說話。

  「住手,別打了,告訴你們,別得瑟,我爸是村支書,讓他知道了,一來氣
把你們攆出俺們這嘎的。」

  葉南飛挺好奇的看著倆姑娘,別說,難得村裡出落的這麼清秀的姑娘,一個
清秀挺拔,大眼睛高鼻樑,梳著馬尾辮,另一個有些團臉,齊脖短髮,個子稍矮,
個子高的這個是支書家千金,確實有些小姐脾氣,估計這幾個小夥子都是奔著姑
娘來的,那團臉的滿臉恐懼的萎在高個身後,高個的也是膽怯的強撐著。

  葉南飛一聽她說她爸是村支書,不禁眼前一亮,按理說,就炭廠這麼霸氣熊
人,村裡人應該早就受不了了,怎麼會隱忍到今天,沒嘴這個支書一直在壓制著,
那如果把這支書的火氣都挑撥起來,後果豈不是事半功倍呢?

  心理打定了主意,行動也開始了,反正也化了妝:「呀……支書家千金?難
怪出落的這麼水靈。」邊說著,淫笑著靠了過去。

    倆姑娘明顯害怕起來,來回一看幾個小夥,四個躺地上呻吟痛苦狀,還有一
個距離挺遠做逃跑狀,全都指不上,剛要轉身跑,一下子撞到了團臉姑娘身上,
葉南飛往就勢拽住了她,一把摟在懷裡輕薄起來。

  那團臉姑娘嚇壞了「啊……不好了,耍流氓,流氓。」轉身就要跑,但明顯
腿發軟,而騾子驚喜的發現,師父竟然還有這一面,咋沒早發現呢,哈哈,既然,
他相中那個了,咱就將就這個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欺男霸女?別說,這尼瑪
過癮,爽。

  葉南飛是裝腔作勢,騾子可是動了賊心。撲上去,把那腿軟了的團臉姑娘摟
在了懷裡,上下其手,連摸在啃,強姦犯啥樣他啥樣。弄得姑娘吱哇亂叫,大喊
救命。

  要逃跑那傢夥,就算在害怕,此時也不得不沖回來,那高個姑娘在葉南飛懷
裡很是一氣掙紮,葉南飛好容易親住了她的嘴,沒等他發揮技巧,竟然被人家咬
了一口,嘴唇都咬破了,葉南飛有點氣急敗壞,看來當壞人感覺也不咋地,強姦
這事更不可行。

  而那小子正沖過來,葉南飛把她推到一邊,迎上去,沒幾下就把他撂倒,那
高個姑娘竟然沒趁機跑了,看見同伴被打,竟然從背後攻擊葉南飛,當然技術和
手法都有限,只是抓衣服,拽頭髮,撓,用小拳頭捶,殺傷力真心有限。

  雖然沒啥殺傷力,可在後面糾纏你也鬧心不是,萬一抓起根棒子來一下,殺
傷力就有了,他不得不回頭對付那姑娘,而被撂倒那小子以為葉南飛要繼續輕薄
她,爬在地上,摟住了葉南飛的腿:「柏香快跑,快跑。」

  這面一個姑娘糾纏,你還不能下死手,下面腿被人摟住了,葉南飛自出道以
來,還從未這麼難堪過,心裡不免冒出邪火,一把推開那姑娘,對著腳下的那小
子連踢代打,那姑娘又撲了回來,葉南飛這個氣啊,這個煩啊,這架打的這個窩
囊,墨蹟,她上來又是抓又是撓的,葉南飛氣煩不過,舉手就要打,可手舉到半
空,那姑娘看他要打嚇得不免停住了手,而葉南飛看著眼前的姑娘,哪裡下得了
手,一把推開她,把氣都撒在了腳下這小子身上。

  心理莫名的邪火,腳下這小子還鐵了心的不撒手,這讓葉南飛的火更大,下
手就更重了,那姑娘咋此沖過來的時候,果然開竅拿了根棒子,但勁太小,掄過
來就被葉南飛抓住,反而連人帶棍子的甩出更遠,這麼三兩次後,姑娘徹底放棄
了,力量相差太大,根本不是人家對手,而在這麼下去,自己那夥伴還不得被人
打死,而且還有個姐妹在被人強姦。

  在這緊急關頭,這姑娘下了個決心,再次走到葉南飛跟前時候,沒拿棒子,
沒撓沒打,而是說了句話,這句話比出手更管用,葉南飛馬上停手了。
 

                             【未完待續】
2017-12-6 13:1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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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88)作者;獨孤一葉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年12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一百八十八章 火在燒

  這姑娘說出啥話了讓心煩憤怒的葉南飛停手了呢?她說:「住手,你麼都住
手,喂,只要你放了他們,你咋樣我都行。」讓葉南飛停手的不是想把這姑娘咋
樣,而是被這姑娘的膽識給震住了,這時他才注意觀察左右。

  難怪這姑娘急了,自己這面對腳下這位下著狠手,更要命的是騾子對那姑娘
正在實行強暴,葉南飛一下子清醒了,麼的怎麼就昏了頭了,說好演演戲的,他
還當真了,真要強姦啊。

  心裡想著趕緊跑了過去,騾子正把那團臉姑娘按在扒犁的木頭上,褲子已經
褪下來,自己的褲子正往下褪,黑不溜秋的家什已暴露無遺,再晚一步怕是要黑
杵摧花了。葉南飛撲過去,拽起騾子氣憤的小聲道:「你特麼瘋了?真要強姦啊?」

  騾子有點蒙圈:「不是師父,你看你不也……」回頭一看人家姑娘好好的站
在那:「不是…你看我這……」

  「趕緊提上褲子,別在這丟人。」男人最難受的怕就是這個時刻,眼看進門
了,被人直接叫停,這要不是葉南飛制止的,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葉南飛轉頭:「看在你們這麼講義氣的份上,可以走了,不過牛扒犁扣留一
天,算是懲罰,記住,這片山承包給我們了,以後別過來,記住了啊。」

  這種情況下,他們也叫不了硬了,只能默默收拾東西走人,一點也沒了開始
的那囂張,這落寞未免讓葉南飛感覺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沒准這幾個年輕
人從此頹了。

  正躊躇間,那高個女孩突然回身向他走來,又把葉南飛弄的一愣,這姑娘每
每做事都出人意表啊:「還有啥事麼?姑娘?」

  那姑娘眼神溫柔了許多:「我……我覺得你和管山的人不一樣。」說完扭身
走了。葉南飛有點懵,麼的哪裡做的有破綻了不成?難道最的還不夠狠,不夠壞
麼?

  回頭再看騾子,正好和他對視上了,那眼神叫一個哀怨啊,這一下把葉南飛
的注意力引了過來:「哎我說騾子,你昏頭了?真敢強姦啊?就算員警抓不著你,
你禍害了個黃花閨女,你這心理過意的去麼?就不自責麼?」

  「那我看你都動手了,我以為能幹呢。」

  「咱這不都是在演戲麼,你也太投入了。」

  「可師父,你嘴唇好像破了,你可是真親上了。」

  「得了得了,趕扒犁走,換地方接著演……是不是還憋著邪火呢,一會
找沒人地方自己擼一炮得了,哈哈哈。」

  「……」

  四個人重新聚頭,在葉南飛的導演下,紛紛往村裡糙漢方向打扮,雖然騾子
本身就是個糙漢,不過和村裡的還是不同風格,葉南飛又指導了一下,並讓胖子
演示了一番,特別是一些細節動作。

  這一番下來,在換上外衣,那不是神似,那簡直就是。四人圍著地形圖,應
該在哪裡演這一齣戲,不能遠,也不能太近,遠了人間看不見等於白演,近了,
直接把全場的監工打手都招來,那不用演了,還不如直接和人家公開挑戰PK得
了。

  不過四人到了預定地點,並沒有引起人家的注意,真是奇了怪了,你偷東西
時候吧,很怕被發現,結果整整的很難躲過,可你明目張膽的來了吧,卻真如入
無人之境,這戲沒有觀眾,演的毛意思?三人都看著葉南飛,都說山被他們封了,
怎麼明目張膽的來偷木頭,就沒人管麼?實在不行咱們招呼他們一聲?

  葉南飛看看山下,看看他們三,在掃一眼林子裡。媽的,動靜小了是不:
「媽的,放樹,我就不信,麼這還看不著?」

  他們活動的地方在炭廠上方的一個山坡上,果然沒一會沖上來幾個人。

  幾個人一上來,看著四人這一出,沒給氣樂了,一個個傻不列些的造型,騾
子挖著鼻孔,胖子索羅著手指頭,這哪裡像是在偷樹,分明是等著他們來:「呵
呵呵,怎麼地?哥幾個?這故意找事來了?」

  葉南飛:「是故意的咋地?不是故意的還能咋地?你們夏天秋天不讓進山,
俺們忍了,這大冬天的,不讓進山撿柴火,你讓俺們全村都燒大腿啊,有時候吧,
拿人心比自心,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們把山占了,讓這些老百姓咋活?」

  那人:「你跟我說那些沒用,你燒大腿,你燒腦袋也沒人管啊,我就知道這
山是俺們承包了,白紙黑字,每年的承包費一分不少,你們要是不服找政府說理
去啊。」

  「這山祖祖輩輩就是俺們村的,俗話說,靠山吃山,啥時候變成你們的了,
和俺們商量過麼?

  「呵呵呵,哎呀我艸,你們算個屁啊?和你們商量,你們有內個資格麼?有
鄉長說了算,有縣長說了算,啥時候輪著你們了?麻痹的少廢話,給你們臉了是
不?趕緊走啊,今天警告,以後別來了,再抓住別怪不客氣。」說著話,臉色可
不好看了。

  葉南飛也感覺說多了沒啥意思,趕緊把戲演完是正道:「俺們村不少挨打的
了,咋的?還想打俺們麼?」邊說話邊給他三使了個眼色。

  他們一共來了六個人,人數雖然占優,可明顯感覺不對,以往的主場氣氛一
點不在,以前氣勢上早就壓住對方了,如狼群面對羊群,可這會怎麼有種自己變
成羊群的感覺。

  只見這四人虎視眈眈的圍攏上來,六人面面相覷,這什麼節奏?耗子不怕貓
了麼?這是要翻天?表面上看四個對六個一點優勢不在,實際上大夥都清楚,以
這四個人的實力,對付他們六個太輕鬆了,連騾子都信心滿滿,他心理算計的很
清楚,胖子對付兩個沒問題,自己和李治國一人對付一個穩超勝卷,師父隨便對
付三個四個的超容的,麼咋算計都把握地。

  按理說確實如騾子算計的那樣,可問題是導演葉南飛強調過,這架打的不能
太專業,要演啥像啥,想像一下農民打架,流氓打架都有招式招法,規範動作的,
要注意細節。這專業人士想裝的不專業,對演技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

  那六人雖然瞧著四人虎視眈眈,心裡未免暗生寒氣,可更讓他們難以忍受的
是權威被挑戰了,這讓他們既氣憤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些許危機感。就這樣倆夥都
非常有底氣的打到了一起。

  對於這六個人來說,悲劇開始了,首先他們很自信,沒做好或躲,或逃的准
備。更悲劇的是,如果按葉南飛他們以往專業的打法,是以最快的,最有效的辦
法和招式,制服對方,相對于對方來講,也是受痛苦最短的遭遇。

  而現在要用非專業手法,那就遭罪了,打的都是非致命的地方,照腦袋上猛
捶,往肚子上猛搥,雖然也可以還手一兩下,但完全不對等。這架打的持久而完
整。六個人被打的現場那叫一個慘,身上沒有不掛彩的,不過葉南飛他們明白,
都是表面現象,當不得真,皮外傷而已。

  四個人也累的坐地上直喘粗氣,騾子嘮叨著:「麻痹的,真抗削啊,這麼打
還沒咋地。」

  葉南飛站起來沖著腳下剛才還叫囂的那貨:「記住這山是俺們的,你們在這
燒炭,俺們也沒辦法,但不能自己吃獨食,見著好東西就想著自己霸佔了,給別
人留條路,就是給自己留條路,咱們走,記著俺們還會來的。」

  四人志得意滿的走在回窩棚的路上:「飛哥,你說接下來會咋樣?」

  騾子:「那還用問?就咱們這麼煽風點火地,兩下肯定磕起來,瞧好吧。」

  李治國在旁邊澆著涼水:「我看夠嗆,這事有隊裡和村裡壓著,鬧不起來。」

  葉南飛:「不管咋說,明天早上咱還是分兩撥,治國你倆盯著村裡的動靜,
我和騾子,看著場子那邊,如果有可能,俺倆下去接人,隨時對講機聯繫。」

  晚上吃完飯,葉南飛執意要把牛和扒犁送回去,李志國和胖子的意思,乾脆
扔在山裡不用管,騾子更狠,要把牛殺了直接烤牛肉,燉牛肉湯。可葉南飛知道,
這牛和這扒犁對一個農民家庭意味著什麼,幾乎占整個家庭固定資產的一半還多。

  遠遠的看見山窪裡的山村,還不少家都亮著燈,也許對於很多村民,這是個
難眠之夜,也許在某一家,在聚會密謀商量著什麼。記得村口不遠就是村支書家,
這牛沒准就是他家的,至少今天都是在幫他家撿柴火。

  但絕對不能夠走大路明目張膽的進村,只能從村邊地裡繞過去,而農村的特
點是,沒等你靠近村邊,犬吠聲已四起,忙找了個苞米秸稈垛,把牛栓一木頭上,
至少有了個擋風的地方,餓了就啃苞米杆吧,心理尋思著,轉身就走,可猛地一
驚。

  發現不遠處站著一人,難道被人發現了?正琢磨著是跑還是反擊,此人是一
人還是多人埋伏著?正躊蹴間那人個奔著他走了過來,葉南飛獨自一人,在人家
的地盤,也不免緊張,他是見過,一個村子對外打架是多團結,在自己地盤又是
多凶蠻霸道。

  不過借著雪光,月光,發現不對,只聽那人道:「我就說過,你和他們不一
樣,我猜你肯定得來還牛,只要你還牛,就說明你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讓我猜
一猜,你們應該是哪天開車來的那四個外地人,你們這麼幹一定有啥不可告人的
目的,說吧,我猜的對不對?」

  嘶,竟然是白天那丫頭,多大的膽子,敢半夜在這等著截住他?不過他心一
下子放鬆了,潛意識裡,這丫頭應該不會坑他害他:「你膽子這麼大,一個姑娘
家,大半夜的一人在村外,還敢截住我,難道你就不怕我?」

  「怕?我想通了以後就不怕了,白天我都答應你了,你不也沒把我怎麼樣麼,
還消停的把俺們放走了。

  「那是白天,可現在是夜黑風高,咱孤男寡女的,我未必控制得住我自己。」
說著話,靠近了那姑娘。

  那姑娘竟然一點沒被嚇住,反而一挺胸:「是麼?我倒想看看你控制不住能
咋樣,是不是還想被我咬一口。」這姑娘的大膽,任性,刺激的葉南飛真有種親
她一口的衝動,而且,此時倆人已經貼在一起,女孩個子並不矮多少,倆人就那
麼凝視著,雖然看不太清,可是氣息互相能感受到,都有些緊迫。

  「沒有人跟你說,女人不能太聰明,太大膽的麼?那樣會找不到男人的。」

  「我要找的男人一定比我聰明,比我大膽,你還沒回答我,剛才說的對麼,
你們是那天開車來的那四人,不是山裡那些人,對不?」

  葉南飛也很好奇,這丫頭怎麼就如此肯定呢?是自己那裡露出了馬腳:「你
憑啥這麼肯定呢?」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我在告訴你咋看出來的。」

  「我為啥要告訴你呢?告訴你,對我有啥好處?不告訴你對我有啥壞處?」

  「你…………要不這樣,你要是告訴我,可能,差不多,也許我能幫上你呢?
你說你們冒充人家打我們,又搶俺們牛扒犁,不會是冒充俺們去打那些山裡人了
吧……哎呦…你們這是要幹嘛……呢?」

  葉南飛越聽後背越冒冷汗,麼這丫頭也太鬼精靈了,自己設計策劃的這麼嚴
密,竟然被她輕鬆看破:「得得得,算你厲害,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發誓保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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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3 19:0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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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89)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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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7-12-26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八十九章 火在燒2

  「我發誓,我發誓,保准不給你往外說,扒瞎不是人,快說,快說,呵呵呵。」

  這姑娘急的直跺腳,要蹦起來。

  「額……事情是這樣的……」於是他簡略的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下,葉南
飛怕被認為有些另類,這種捨己為人的事,被課本和官方宣傳的太高大上,反而
讓人有了逆反心理,做了不但感覺另類,還怪怪的,所以他一再強調是被逼的,
沒辦法才幫忙。

  沒想到這姑娘聽完以後,比聽之前還興奮:「啊……你們好厲害啊……這
……有點像……額,我看的那武俠小說裡的俠客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畏
強權和惡勢力,哎呀我以為只有小說裡有,沒想到真有啊,你們太牛了啊。」

  「喂……等等,等等,我這是被人逼的,我可沒那閒心管這閒事,你說這爛
事吧,你知道就你們山裡這幫傢伙的後臺有多硬麼,你說沒事我閑著惹他們幹啥,
我其實是手插磨眼了,粘手上了,眼看著不管,還於心不忍。」

  「對啊,這才是現實中的真英雄,小說裡那些都太完美,反而不真實。」

    「不是……有那麼那啥麼……」

  「說說,你們下一步打算咋幹?我要和你們一起。」

  「下一步……下一步,估計就是村裡和山裡該打起來了……額……嘿嘿嘿。」
葉南飛明顯有點難為情,這很明顯是在利用人家麼,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沒想到這丫頭聽了還是一反常態:「啊……我就說麼,你們挑撥俺們倆下打
起來,然後你們趁亂救人對不?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三十六計中的挑撥離間,渾
水摸魚?厲害,真厲害。」

  「額……你看,我知道……這對你們村不公平……不過……」

  「就是不公平麼,俺村忍他們太久了,要不是我爸硬壓著,早就把他們打跑
了,這兩年受他們多少欺負啊,早就該收拾他們了,行了,我幫你們,保證讓他
們打起來,今晚我還看我爸還讓村裡人忍呢,你說你們四個人都敢和他們幹,俺
們一村人呢,也太熊了,我回去勸我爸,這氣不能再忍了。」

  葉南飛聽下來,反而不知說什麼好了,你勸她不要衝動也不對,勸她就該打
也不對:「額……是啊,這幫傢伙太欺負人了……對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啊??呵呵呵,你是說我咋看穿你的?這個吧,,,其實也不難,開始我
也沒懷疑,只是後來的你的眼神暴露了你,那天你們在我家小賣店,我就感覺挺
特別的,你們四個人吧,雖然有個大個比你長得帥,可眼睛最有神,最亮的是你,
所以我就多看了兩眼,今白天我就感覺挺熟悉,是最後,你放我們走時候,那眼
神一下讓我想起來,再說你們妝化的也不是一點痕跡沒有,糊弄沒見過你們的人
還行……呵呵呵,還有就是猜唄……沒想到都被我猜中了……咋樣……厲害不,
呵呵呵。」

  倆人邊聊邊走,其實並沒有走遠,而是圍著那苞米杆垛轉圈了:「額……已
經很晚了,明天的事還不知會咋樣,你也早點回吧,今天的事……對不起了。」

  「哦……對不起???不用,為了救人,我覺得你們做的對……那明天你們
救完人就直接走了麼?

  「嗯……不能在耽擱了,那孩子不知道啥樣了,明天你要小心,打架你別往
裡參合,事先要告訴村裡人,手裡有點數,別鬧出人命,那就麻煩了,把他們嚇
走,或者以後收斂點都行。你回吧,我也得走了。」

  「哦……你……就走了麼?……」說話的聲音太小,葉南飛也沒聽見,姑娘
想喊住他卻又沒有藉口,可又怕這一分開就再也見不到了,她總感覺不應該這麼
簡單,急的心裡不免埋怨,不該親的時候摟著就親,該親的時候啥也不會幹,真
是個木頭。

  第二天早上,還是分成兩組,帶好望遠鏡和對講機,隨時保持聯繫,分別在
兩處制高點觀察。雙方互通對方觀察到的情況,不一會李治國傳來消息,村裡有
動靜,村口聚集了不少人。

  葉南飛發現炭廠裡好像也有動靜有人忙裡忙外的收拾車,有人在準備東西:
「治國注意,治國注意,炭廠這面也有動靜,看來兩下真要磕起來。注意觀察。」

  果然沒一會,屋裡陸陸續續的出來不少人,先後上了車,兩輛解放牌卡車冒
著黑煙絕塵而去。

  葉南飛二人不僅喜形於色:「治國注意,炭廠拉著兩車人走了,你那邊咋樣?」

  李治國:「村裡人都在往村支書家聚,還看不見別的動靜。」

  「好,繼續觀察,我們這邊先下去看看,有機會就下手了。」

  炭廠有兩大長趟木刻楞房,按騾子說,前趟房是監工和打手們住,後趟房一
半工人住一半是食堂。二人偷摸的來到第二趟房,所謂工人宿舍的門竟然還鎖著,
窗戶有鐵欄杆,這都趕上勞改營了。

  來到房後,挨個屋偷偷查看,工人宿舍裡一片黑暗,一沒啥動靜,食堂那屋
有兩個老爺們在忙活著,估計在忙活早飯,在來到另一個房間的視窗,原來監工
和工人的食堂是分開的,吃的是小灶,也是,怎麼會混在一起呢。

  灶臺上也冒著熱氣,而在往裡看,二人不禁瞪圓了雙眼,因為有節目看了,
正在上演真人秀,

  只見屋中間一粗木訂的桌子上,一個女的上身趴在上面,褲子被褪下半截,
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在昏暗的房間內格外顯眼,而隨著身後那人的不斷衝撞而
波浪似的顫動著。在看她身後那人。

  只能用猥瑣粗俗來形容,頭髮似乎從來不梳理,而又留的挺長,那個時代挺
流行這種,還自以為挺瀟灑,臉似乎永遠洗不乾淨,衣服可能也沒有婆娘打理,
髒兮兮的,有點鷹鉤鼻,眼睛倒是不小,可能因為激動興奮,有點發直,嘴張的
挺大,呼呼的喘著粗氣,胯部用力的聳動著,像要把女人頂穿一般。

  奇怪的是,倆人邊上還站著一位,猴急般的在邊上看著,手裡還握著從褲襠
裡掏出的那肉棒,青筋暴露,紅的發紫,嘴裡還催促著:「我艸,你特麼能不能
快點,要不讓我先幹兩下,你特麼幹多長時間了。」

  「你急個雞巴,我剛上來,你用前面,她不是還有嘴呢麼,天天給薑義啯麼,
給咱也啯啯。」

  「是啊,我操,趕緊的給哥啯啯,受不了了。」

  「你特麼給我滾,牲口玩應,大早上的就折騰我,還讓老娘給你啯,呸你想
的美。」

  「哎……桂雲姐,別的,你天天給薑義啯,咋的今天侍候侍候哥就不行?」

  「少跟我提他,都是特麼牲口玩應,拔吊無情的貨,老娘早晚讓你們這幫牲
口折騰死。」

  那傢伙真是欲火難耐,握著那肉棒就往那女的嘴邊送:「趕緊的吧雲姐,是
在憋不住了,趕緊給啯兩口,這月開資我,給你買新衣服,真滴。」

  「滾,草泥馬的陳老六,你特麼多久沒洗你那雞巴玩應了,熏死我了,趕緊
拿走,惹急了我給你咬下來啊。」

  「我艸,天天給他們啯也沒見你嫌有味,我看你特麼就是嫌我。」

  「老娘就是嫌你咋的了?趕緊拿走,要不我真給咬下來啊。」

  後面正幹的來勁的那位:「我操,你特麼崴點水洗洗不就完了麼,完後給雲
姐多買點東西,不都值了麼。」

  那傢伙一聽,麻溜屁顛屁顛的接了水,洗了洗,迫不及待的的又湊到那女人
的嘴邊,雖然不情願,不過屌在嘴邊,想躲也難,這事做的也貧了,再加上後面
這傢伙火力挺猛,弄得她興致不錯,女人興致被勾起,就會滿足男人的許多過分
要求,也不能說這麼幹她們不刺激。

  肉棒被含住,那傢伙立馬陷入食髓酥骨的銷魂狀態,本來這種玩法多是男的
不動,女的展開各種口技招法來滿足男人,可這哥們是在太饑渴,不自覺的胯部
開始聳動起來,由慢而快,眼看著整根肉棒都要插入人家嘴裡,弄得這女人嘴裡
唔,唔直叫,但又躲不開,不得不騰出一隻手,握住那肉棒根部,免得她插入過
深。

  這前後一起操弄,場面確實壯觀了些,開始倆人還毫無章法的亂動,不過正
好相對著,動著動著,不免來了默契,越動越同步了,同時抽,同時插,兩個不
知饑渴了多久的糙漢,這麼個操弄法,著實讓這女人難承受,嘴裡被插的口水直
流,後面肉穴被插的淫水直流。

  屋裡幹的人是熱火朝天,外面看的人也看的激情澎湃,葉南飛還好,畢竟都
經歷過,什麼一龍多鳳,4P,多P,可這3P真心沒玩過,到也看個新鮮刺激。

  可苦了騾子,這哥們昨天剛在懷裡揉搓一個美妞而不得,今天又看現場直播,
對於他這種感情和性生活經歷都不是很豐富的人刺激未免太大了點。

  只見他眼睛不但發直還有點發紅,鼻翼有力的扇動,嘴張的挺大,有亮晶晶
的物質流淌出來,葉南飛趕忙制止,別看了,在看走火入魔了,拽著他就走。

  「幹哈呀,不是師父,在看一會,在看一會啊。」

  「得了,在看你就挪不動地方了,還是辦正事要緊,憋的難受咱趕緊回家,
你找你家曉娟解決去啊。」

  看來整個炭廠並沒留下幾個人,有兩個在廚房忙活的,還有兩個在餐廳忙活
的,不如趁此機會下手。宿舍那門落著大鎖,但對於葉南飛來說,這種傻大鎖就
是擺設,門一開,裡面的氣味撲面而來,讓人有種窒息感,這都什麼味的,煞是
濃烈。

  猛地進屋,光線很暗,一時看不清事物,朦朧著,屋裡是兩排大通鋪,有人
在上面湧動著,葉南飛也搞不清狀況,只能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內個,
內誰,王明澤在不在?趕緊出來,有活。」

  「在不在?咋沒人吱聲呢?」

  停了幾秒,有一個人說話:「報告大哥,最炕梢內個就是王明澤,完犢子玩
應,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麻痹的脾氣還不小,別說您們看不慣他,就俺們
都收拾他好幾回了,現在消停多了,他幹啥玩應不行,都躺炕上好幾天了,那有
啥活,叫俺們唄。」

  「是麼?那今天這點活,義哥吩咐了,還就得找他,下回再找你啊,哪呢?

  王明澤,趕緊的出來。」邊說,邊往裡走,這一會有些適應屋裡的光線,走
近炕梢,發現那窩縮著一個人,邊上人都瞧著,很明顯就是他了。

  「你怎麼回事?啞巴了?叫你連聲都不知?」

  這傢伙這時候才有點動靜,身體往炕裡縮著:「大哥,別打,別打我,我不
跑了,再也不跑了。」


                               【未完待續】
2017-12-26 20:3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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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190)作者;獨孤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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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歸原 匹夫奪志


作者;獨孤一葉
2018-1-4發表於SIS001


                         第一百九十章 順藤摸瓜
             
  看見大鋪上窩縮著的,似乎已經嚇破了膽的青邋遢貨,很難想像,這是個前
面被親友描素的那個敢作敢當的勇猛少年:「他媽的看你這個熊色,趕緊給我出
來。」葉南飛心裡急啊,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誰知道整個屋子的人都是些什麼
人,如果群起而攻,很難應付,在沒露陷之前,走的越快越安全。

  這邊說著話,伸手拽住王明澤的腿,拽下了大鋪,連抱在拖的弄出了宿舍。

  這小子還掙扎著,葉南飛又氣又急,一手刀砍暈了,交給騾子背走。

  本想走房後安全一些,走沒多遠就可以進了山坡上的林子,只要進了林子就
安全了,可沒想到,走到廁所那,突然被廁所裡出來的一人撞見了,本來就做賊
心虛麼,弄得倆人一聚靈,心跳明顯加快了兩個半拍,不過聚睛一看,正是剛才
看直播那女主角,怎麼剛走他們就完事了?

  那女的也一驚,倆下就這麼僵持住了,還好那女的似乎見過世面,不像一般
女的早就叫了:「你們幹啥的?沒見過呢,背著這孩子幹啥去啊?」

  葉南飛和騾子互看了一眼,麼這問題如何回答啊?看來只能下手,滅口?不
至於啊,也做不出來,打暈?正猶豫著,那女的又說話:「你們是這孩子的親戚?

  是不是來帶他走的?這孩子我知道,遭老罪了,你們要帶他走,能不能把我
一起帶走?這地方不是人呆的。」

  倆人一聽,又是一愣,這都哪跟哪啊?不過總比殺人滅口強,先帶著再說吧,
總比在這連喊帶叫的暴露了強:「啊,是啊,你也要走?那趕緊的吧,跟著一塊。」

  「那我也得帶點東西啊,你們等我一會唄?」

  葉南飛拽了她一把:「都啥時候了,缺啥到時候我給你買,要走趕緊走。」

  說著話,四人已經鑽進山坡上的林子,葉南飛忙聯繫李治國和胖子:「治國,
治國,趕緊撤,你倆去想辦法把車弄著火,我們這人已經救出來了。」

  「飛哥,飛哥,屯裡人和那些人打一塊去了,我操,特麼老猛了,咱們是不
是該幫幫村裡人啊?」

  「趕緊撤,趁他們倆下亂,村裡人還用得著你幫?」

  騾子累的放下來王明澤:「麼得真沉啊,累死我了……咋的了?師父,他們
打起來了?」

  「嗯,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人家的事了,咱得儘快離開這地方。」

  「那也得讓我歇歇啊,背著人爬山啊,師父,哎,那你說這倆夥人誰能幹過
誰?」

  「那還用說?炭廠的人就等著挨削吧,別的不擔心,就怕這幫村民沒輕沒重
的打死了人。」

  騾子有些不信:「有那麼邪乎?這幫玩應都是職業打架玩命的,會打不過一
幫種地的老農?」

  「這你就不知道了,你沒見過村民打架那陣勢,就炭廠這幫貨,你讓他們欺
負老實人,落單的行,可人家這幫村民都是親戚鄰居,再說,這是保家戰,憋了
好幾年的火了,就沒這回事,村民對外打架就是心齊,別看平時蔫了吧唧的,真
打起來凶著呢,真敢下手,炭廠那幫貨,打架欺負人可以,玩命他們敢麼?」

  「這位大兄弟說的對頭,別看炭廠這幫牲口平時咋咋忽忽的,真和村裡人打,
不是個,肯定挨削,跑慢了的,瞧好吧。」

  一說話,讓倆人才想起來,還順帶腳拐來個女的。

  葉南飛剛才是來不及想,也來不及問,這會好奇心在也擋不住:「不是我說
大姐,你就敢這麼冒蒙的跟俺們走?就不怕俺們給你賣了?」

  這大姐看上去很鎮定,摸樣其實挺受端詳,在大山裡,也算是村花級別了:
「也別說俺不怕,不過,俺知道這小夥子,絕對不是壞人,和山裡這幫牲口和那
幫傻子不是一路人,是正經人,要是來就他們的人我估摸著也差不了哪去,再說
了,再壞還能有這幫牲口壞?就算你們把我賣了,賣的地方也比這地方強吧?別
看我不咋地,看人還是老有準頭了,就你倆,絕對不是壞人。」

  別說,這娘們粗中有細,琢磨的還真在理:「那大姐,你是這村裡的?為啥
跑炭廠這幫爺們堆裡了?沒等這大姐回答,騾子在邊上嘟囔上了。

  「師父,師父,你走時候好像忘了把門在鎖上了吧?」

  葉南飛順著騾子的目光看向山下,好麼,宿舍裡的人應該是都走出了屋子,
而且有的人似乎一緊看出與以往不同,帶著東西開始往山裡跑了。有的還在院子
裡傻站著。

  葉南飛感覺自己有點錯誤的估計了形勢,這股力量還是可以拉攏利用上的麼,
可以形成統一戰線,算了,還是這麼悄麼聲的安全,這幫傢伙一亂跑,讓薑義和
癩疤子更摸不著頭緒了,呵呵呵,典型的渾水摸魚啊。

  還是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吧,掐了掐王明澤的人中,沒一會醒了,不過一醒,
馬上一臉恐懼的看著他們,身體又萎縮著。

  葉南飛忙解釋:「王明澤對麼?我是你爸媽找來救你出去的,別的先不多說,
咱先出去,等見了你爸媽再說,咋樣,你自己能走不?」

  這小夥子雖然半信半疑,不過已少了很多敵意:「你們真是我爸媽找來的人?

  騾子有點不耐煩:「那你以為呢?要不得誰來這死地方,趕緊的起來自己走,
我可背不動了啊。」

  在看這孩子,造的那叫一個慘,不但人看不出本來面目,衣服都看不出原來
的款式和顏色了,頭髮亂蓬蓬,臉也不知多久沒洗過,衣服單薄,不知是凍得還
是嚇的,瑟瑟發抖,葉南飛忙脫下棉衣給他穿上。

  書說簡短,四人先回到營地,暖和了一下,吃點東西,再去藏車地與李治國
二人匯合,二人已經燒了開水灌水箱,打火並沒有費太多事,只是回去的路上,
王明澤渾身的濃烈的氣味很是困擾了大夥,開窗放吧,冷,關窗吧,熏得慌。

  倒是一直不安分的騾子,這會異常安靜,葉南飛從後視鏡發現這哥們總是看
著副駕駛的那位大姐發呆,葉南飛有點憋不住樂,麼看來給他的刺激太大,一半
會走不出來。

  問了下兩夥開戰的情況,雖然他倆沒看到結局,但也看出點苗頭,正如葉南
飛所料,沒一會炭廠的流氓們敗象已露,打架是沒問題,只不過打架不是玩命啊,
村民們很少打架,一旦打起來就下死手,而且氣勢足,人心齊,沒招這架沒法打。

  至於後來如何,大夥就不知道了,只要知道村民沒吃虧就可以了,可是葉南
飛他們哪裡知道,因為他們引起的這事端,給村裡帶來了老大的麻煩,此事先按
下不表,因為正在發生中,卻看葉南飛回來的事態發展。

  這一路雖然路況複雜艱辛,但也不算最困擾葉南飛的問題,最困擾的是如何
處理手上這倆人,後來一想,乾脆交給他自己爹媽吧,自己也算盡到心了,只要
囑咐他們先別抛頭露面,那這女的呢?帶家裡?不合適吧,已經領家一個姑娘了,
咱家是收容所麼?而且還是女性收容所。說不過去啊。

  去李永霞呢?倒是挺合適,李永霞也能理解,不過心裡有惦記起一件事,美
奈子調查的事,進展如何,不如先帶去那裡,就勢問問事情進展,心裡想到這,
嘴裡卻對這李治國說:「治國,今晚我還有別的事,你去你姐那看看,這幾天應
該沒啥事吧。」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安排李治國這事呢?

  這算某種暗示不?

  李治國自從上次的事發生後,三人之間都沒有挑明,不過有點心照不宣,要
是以前聽葉南飛這麼說,不覺得什麼,可現在一聽,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不知葉
南飛是何心裡,但也只能答應:「哦。」

  把那孩子送回家,他父母當然千恩萬謝,眾人分開後,葉南飛帶著這位叫許
桂雲大姐,徑直去了美奈子家,她一開門發現是葉南飛,馬上撲了上來,女人在
心愛人面前從來不知道矜持,可剛摟著葉南飛要來個熱吻,發現後面還一人:
「哎呀?咋的?又英雄救美了?」

  「別瞎說,這位是桂雲姐,俺們去救那孩子的時候,一起跟回來的,今晚沒
地住,先住這行不?哦……桂雲姐,這位……是……啊!」

  「啊,桂雲姐啊,我是他女朋友,,呵呵,來趕緊進來吧。」說完瞪了他一
眼。

  簡單弄個了點吃的,當一個女人發現另一個女人並不能威脅到自己的時候,
通常的態度還是挺友好的。

  睡覺只能在客廳沙發抻開讓許桂雲住,倆人則火燎腚似的進了臥室,看得許
桂雲都直眉楞眼的,心裡話,這城裡姑娘就是開放,麼聽著是處物件呢,就整一
塊去了。

  臥室的門一關,倆人就摟在了一起,親的那叫一個天雷勾地火,美奈子手也
沒閑著,嫺熟的掏出了他的肉棒,捏了捏,試了試手感:「還行,看樣子沒英雄
救美就勢把人家辦了。」

  「怎麼把我看的跟淫賊一樣,我是那樣的人麼。」

  「你以為你是啥正人君子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爛事。」

  「嘿嘿嘿,我那不也都是迫不得已麼,要那麼說,你也算我救美的時候順道
辦了的,嘿嘿嘿。」

  「要不說你是壞人呢。」邊說著悄悄話,衣服已經脫得精光,這兩天在山裡
又是調戲姑娘,又是看直播的,葉南飛也憋了一腔邪火,內心異常饑渴,特別眼
前還是美奈子這位大美女,摸著這柔滑的胴體,親吻著每一寸細嫩的肌膚,恨不
得一口吞下的衝動。

  好久麼有品嘗過的黑玫瑰,被如饑似渴的舔舐著,舒爽的美奈子忘情的叫出
了聲,這個時候,女人的呻吟,往往是無意識的,葉南飛忙起身爬到她耳邊親吻
著她的耳垂:「小聲點我的大小姐,外面還一人呢。」

  「我哪有大聲?」說著也有點不好意思的咬了他一口。

  葉南飛忙又安慰道:「不過也沒啥事,這位大姐見過大世面,騾子說,炭廠
裡的爺們都和她有過,要不她能鐵了心的跟俺們回來麼。」

  「哦……也是個苦命的人。」美奈子不禁想起基地裡的生活,那幫野獸一般
的男人。

  「不過還好了,我看她並沒有那麼難過,只是這幫男人太牲口了一點,不懂
得尊重人,不拿人當人,讓人心涼。我和騾子去救人的時候,親眼見過她和兩個
男人一起做,那場面,比看黃色錄影帶還刺激。」

  「倆個男人一起和她做?那咋做?還不把人折騰死啊?」

  「聽我說啊,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嘿嘿,就像這樣。」說著話,已將
那硬的發紫的肉棒插進了那肉穴內,倆人被舒爽的同時「啊」了一聲。


                             【未完待續】
2018-1-4 21:1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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