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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命運(都市版)(01~05)作者:Emm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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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命運(都市版)
作者:EmmaW
2016-12-26發表於SIS
序章
【都別過來!別過來!往前走一步我就殺了她!】一個帶著濃重口音的聲音
在嘶聲吼叫著。
叫喊聲被淹沒在四周來來往往異常嘈雜的車輛發出的各種聲音和街道兩側商
店門口的音箱中的廣告聲和流行歌曲的聲音之中。中國南方地區夜幕降臨後那種
特有的夜市景象充斥著整個火車站前廣場和附近的街道。
現場周圍黑壓壓的站滿了像鴨子一般伸長了脖子看熱鬧的閒人。鴨脖子們圍
在四周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其中一些鴨脖子之間不停地互相交流著心得,
還有鴨脖子大聲叫喊著起哄著。一大群遇到事情比誰都高興,民眾的知情權不離
口的記者們也站在警戒線之外架起攝像機進行現場直播。其中一些記者則是走進
圍觀人群對鴨脖子們進行採訪和同時和播音棚裡的主播進行著現場互動。
而員警們則是不斷地擴大警戒圈把鴨脖子們往更遠的地方轟。
【這位兄弟!這位兄弟!別那麼激動!多大事情啊!還值得兄弟這樣著急上
火!有事兒好商量!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兄弟!】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不停地安慰著,聲音很平靜沒有一點急躁慌亂的感覺。
全身上下警服筆挺的東海市江北區巡警(防暴)隊副隊長張振用手扶著身前
的路邊鐵欄杆沖著街邊那個自動取款銀行ATM機旁的男人已經這樣喊了十幾分
鐘了。
他嘴裡不停地喊著,勸著。沒有一點緊張和著急的樣子。這種場面他經歷的
實在太多了。作為一個外來人口遠遠高於本地人口的沿海城市。臨近過年過節,
在火車站,長途汽車站這幾個地方偷搶扒摸拐賣人口殺人越貨這類事情幾乎是天
天發生。所有的員警基本上都已經麻木習以為常了。站在隔離人行道和機動車道
的鐵欄杆外側的這二三十個不同警種的員警沒誰真正從心裡真正緊張和害怕出什
麼事情。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每天生活中的一個很小的插曲。
站在張振身邊穿著一件上身黑色皮夾克下身藍色牛仔褲腳上白色耐克運動鞋
的東海市公安局江北分局的副局長黃林遞過來一瓶礦泉水。跟著也隨聲附和著開
始也接了一聲
【兄弟,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需要這樣!都快過年了不就是缺點錢花嘛!兄
弟你先把人放了!過了年我幫你找一個能掙錢的地方!】
黃林一邊說著,一邊用眼四下看了一遍。他知道這小子今天估計是活到頭了。
特警隊的狙擊手已經在馬路對面的樓頂上佔據了射擊位置,一有命令隨時都可能
開槍。
站在旁邊的黃林這時候感覺有點累,在外人眼裡員警都是高大上的感覺,永
遠是影視媒體的警匪題材的永恆主角。實際上他倒沒感覺到任何榮耀。在他看來
就是一個職業,一個旱澇保收的鐵飯碗而已。
這個城市太多的外來務工人員,大大小小的城中村,成片的城郊結合部的棚
戶區大大小小的案件不停地出現。有的很快就破案了,也有的很久都沒法破案。
每個人都在精疲力盡的狀態之中。就在眼前這個火車站前廣場就是大大小小的案
件不斷,有的案件至今也沒破案。
他看著對面那個近乎瘋狂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和他左手死死地箍在懷裡的女售
貨員。個頭不高身材單薄的女人質看上去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整個人都癱軟了。
他心裡評估著下一步該怎麼處理。他知道市區兩級的指揮中心的指揮大廳裡市區
兩級的頭頭們和其他當班人員都通過攝像頭清清楚楚的看著眼前這個現場。他只
不過是第一線的一個具體負責人之一而已。還用不著他做最後決定。
【給我一輛車,一百萬塊錢!送我走!不然我殺了她!】
對面的男人嘶聲高叫著。聲音中帶著顫抖。很明顯他已經變得瘋狂了。
一直在不停地高聲安撫著那個男人的區巡警隊長張振偏了一下頭,和黃林對
了一下眼神。兩個人都明白員警可以動手的火候已經差不多了。
耳機裡傳來一個很冷靜的聲音:
【狙擊手的射擊角度不好,人質把罪犯擋住了。找機會沖上去打!別猶豫,
把他引出來,別讓他再退進自助銀行裡邊去。】
站在黃林和張振身邊的東海市公安局站前廣場派出所劉所長聽到耳機中的命
令之後,不動聲色地微微轉了一下身,朝四周揮了揮手。十幾個身穿制服的派出
所員警開始把一個個伸長著脖子探著身子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往更遠的地方驅趕。
同此同時,二三十個男男女女老老小小身穿各式各樣的服裝的過路或者圍觀
群眾卻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的散佈在了現場的各個角落。
【給我滾開!給我一百萬!不然我殺了她!】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繼續狂吼著。血紅的眼絲甚至已經開始出血,嘴角不自
禁地冒出很多白色的泡沫,聲音也已經明顯嘶啞變形。箍住女人質脖子的胳膊越
勒越緊,頂在女人質脖子上的刀尖在女人質的脖子上胳膊上劃出一道一道的傷口。
鮮血順著女人質的脖子不停地向下流淌,女人質的胸前和胳膊上血淋林的到處都
是鮮血。
張振和黃林交換了一下眼神。
張振接著大聲地勸解著。
【兄弟!兄弟!別著急呀!多大的事情呀!不就是一百萬塊錢嘛!錢已經從
銀行取出來了,正往這兒趕。兄弟你看看,現在都晚上九點鐘了。銀行也都關門
了,取那麼多錢也需要時間不是,馬上就到了。這天氣也太熱了,我這都說的口
幹了,我先喝點水。】
說完,張振從黃林手裡又接過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大口的連喝了好幾口,
然後有點誇張地喘了口氣,打了一個飽嗝。
【你看看,你看看!這怎麼說的,我光顧著我自己解渴了,把兄弟你給忘了,
兄弟這麼半天也口渴了吧!我這就送一瓶水過來!】
說完有意識地動了一下身子。
【你他媽的別過來,過來一步我就殺了她!另外找個人過來!】
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顫聲地嘶吼道。
【兄弟!兄弟!別緊張!我不過去好吧!我不過去好吧!我把水給你扔過去。】
張振一邊大聲嚷嚷著,一邊把黃林遞過來的一瓶礦泉水扔了過去。
三十多歲的男子一隻手死死地箍著女人質的脖子,壓迫著女人質一起蹲下,
讓女人質撿起礦泉水瓶,而自己則是異常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當女人質從地上撿起礦泉水瓶之後,男子示意女人質先喝幾口水來確認礦泉
水沒有被人做手腳之後,然後自己把腦袋縮到女人質的腦袋後邊急速喝了幾口水。
【叫電視臺記者來!叫電視臺記者來!我要和記者說話。】
三十多歲男子高聲叫喊著。
張振聽到男子的叫喊聲,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大聲向後方的人喊道
【叫電視臺記者來,這位元兄弟想和電視臺的記者說說心裡話,訴訴苦!】
沒幾分鐘,一位身材高挑正在做現場連線報導的年輕女記者被幾個員警從一
大堆也正在做現場直播和採訪的記者中間找了出來。跟著一名特警走向那位三十
多歲的男子。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狀況。身材高挑的女記者只是最開始的時候微微楞了
一下。她原來只是像往常一樣就是報導這個新聞採訪事件,並沒有任何直接進入
新聞事件之中的心理準備。但是,連一秒鐘都沒有,她就平靜地點了點頭,眼神
中那種有點吃驚的目光瞬間變成了似乎是不是面對一個完全瘋狂隨時準備殺人的
瘋子的神情,而是一種似乎在平時在攝影棚裡主持一個面對面的訪談節目的表情。
從容的手拿麥克風跟隨著員警走進了現場。臉上一點都沒有流露出任何緊張害怕
的神情。
【引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衣身材結實特警一邊說著,一邊跟在女記者身後,同時把
手槍的保險打開順手上了膛。
她配合著特警的要求,一邊很職業的手拿麥克風走向那個已經變得歇斯底里
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好像不是去面對一個已經完全瘋狂隨時可能行兇殺人的罪犯
而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採訪而已。
【我是省電視臺『焦點追蹤』的記者魏琪。我可以和你談談嗎?你有什麼委
屈可以和電視機前的廣大觀眾朋友說一下嗎?】
魏琪走到距離三十多歲男子前方六七步的地方停了下來。語氣平穩的問道。
【退後,退後!再過來我就殺死她。】
三十多歲的男子這時候情緒變得異常激動,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他之前要求
和電視臺記者對話的要求。
整個人變得異常狂躁。一隻手臂用力箍著女人質的脖子,兩個人緊緊地貼在
一起退進了自助銀行裡。整個人緊緊地靠在ATM機上。
【兄弟!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嘛!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幫你的!~對了,兄弟,
這會兒口渴了吧?我說了半天,我又有點口渴了,兄弟你也來瓶礦泉水解解渴,
馬上家屬就把那一百萬塊錢送到了!】
張振一邊又接過黃林遞過來的一瓶運動飲料喝了一大口,一邊問道。
【這位姑娘!你能把你手裡的那瓶水給我們這位兄弟喝一口嗎?】
張振側過頭向一位二十多歲正慢跑著穿過那一圈散佈在四周的圍觀人群的女
孩子高聲問道。
一身十分寬鬆的白色運動服腳上穿著一雙白色跑步鞋,彩色絲巾紮著一個馬
尾發戴著耳機,腰裡掛著一瓶運動飲料那個女孩子停下腳步,朝著張振張望很明
顯遲疑地一下。似乎是有點猶豫和害怕。
【別害怕!咱這位兄弟這會兒有點心情不好,大傢夥兒正勸他的,沒多大事
情,兄弟有點口渴,麻煩你把你那瓶水給咱兄弟喝一口。】
張振大聲地說道。
女孩子明顯看出很害怕的樣子,遲遲疑疑地向前走了幾步,摘下腰間掛著的
已經喝過幾口的大半瓶運動飲料走上前去。
【別過來!把水扔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三十多歲男子大聲嘶吼道。
女孩子明顯是被嚇住了。站在離三十多歲男子六七步的地方不敢走過去了。
【把水扔過來!】男人大聲嘶吼著。
女孩子完全被嚇住了,手變得很僵硬,哆哆嗦嗦地把手裡的運動飲料扔了過
去。
由於過於緊張和恐懼扔水瓶的力量不夠,運動飲料沒有扔到位置,落在三十
多歲男人的面前,在地上滾了幾下,落在了男人的腳邊上。
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隻臂膀依舊死死地箍住女人質的脖子。整個身子向外側彎
曲,試著用腳去勾住那瓶運動飲料。頭不由自主地低了一下。
就在這一瞬間,那個女孩子臉上剛才那種怯生生緊張害怕的表情一瞬間就變
成了一種冷峻的殺氣。右手突然從後腰的衣服下邊摸出一支手槍。就像非洲草原
上的一頭健壯有力的羚羊一般整個人騰空而起一個跳躍就竄到三十多歲男人的面
前。黑洞洞的槍口追准男人微微低下的腦袋沒有半點猶豫就扣動了扳機。
隨著砰的一聲槍響,三十多歲男人的身子瞬間向後倒下。那個女孩子沒有任
何遲疑又快速向前邁了一步,對準已經仰面朝天倒在自助銀行裡的男人連續射擊。
砰砰砰一個一個的血花在三十多歲男人的胸前泛起。
就在女孩子掏槍射擊的同時,張振和黃林不約而同地一個翻身,越過鐵欄杆,
幾步就沖到女人質的身邊,四隻手同時抓住女人質一下子就把滿身血跡已經癱倒
在地完全失去知覺的女人質拖了出去。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
也在同一時間,周圍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和維持次序的員警一擁而上,槍口直
指已經倒在地上滿身鮮血的男人,幾個剛才的圍觀群眾的幾隻大手鐵鉗一般死死
地摁住了男人的四肢。一大群新聞記者擠在中間把攝像機高高舉過頭頂搶拍第一
時間的新聞畫面,包括剛才那個身材高挑的女記者在內的幾個記者立刻在人群外
側開始進行現場直播。
=========
張振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沒事人一樣的走出圍觀的人群,邊走邊對著身
邊的手下吩咐道:在廣場附近和廣場上再多加幾組人,剛才有人看見那幾夥撿垃
圾的要在車站後邊那條小巷子裡打架,叫一組人到那個小巷子附近多轉幾圈。站
前再加一組人,讓那些小偷和黃牛稍微收斂一點。告訴那些休假歇班的弟兄都回
來加班。把那幾輛防暴車開到火車站和長途汽車站的站前廣場上停著。停到顯眼
一點的地方!剛才看見市局的人已經在各處檢查工作了。另外把這個事情按程式
寫一個報告交上去。說完,張振坐進一輛停在路邊的警車一溜煙兒的走了。
黃林一個人獨自走出人群。現場的工作已經由法醫和其他人接手了。作為分
局副局長是一個承上啟下的角色。下邊有具體辦事人員,上邊有局長,他知道分
寸。
他覺得有點餓了,打算一個人去吃點東西,然後去把自己事前就訂好的事情
辦了。突然出現的這件事情已經耽誤了幾個小時,他要抓緊時間了。
穿過馬路的時候,黃林一眼看見那個剛才開槍的女孩子正一邊走出員警拉起
的警戒黃線,走向路旁停在他的汽車後邊的的一輛外表十分普通沒有任何標誌的
私家車。幾個記者正利用她走出警戒線穿越馬路的難得機會尾隨著試圖採訪拍攝。
黃林一皺眉。現在這些媒體從業人員的職業操守和水準實在是太低。難道他
們不知道不能拍攝這種現場一線執行任務的員警的臉嗎!但是,目前社會輿論場
完全掌握在這夥媒體人手裡。
平日裡天天興風作浪的炒作員警打人殺人的負面新聞。而那些坐辦公室的從
上到下都不願意甚至害怕得罪這批媒體和他們背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意見領袖,
公知和縮在家裡電腦前的網路宅男噴子。他一個普通一線員警也沒任何能力去做
任何事情阻止這種風氣。
他知道只要他敢在現在多說一句話,馬上就會成為整個社會輿論鋪天蓋地一
波一波攻擊的目標,而那些坐在辦公室裡的大人物們馬上就會把他當成一個麻煩
踢出去。這就是目前員警面臨的生存環境。
黃林從女孩子旁邊經過時喊了一句。
【小高!趕緊先把槍交給保管員,然後找內勤小劉要一份表,把今天這個事
兒按規矩填寫好了。都簽名後,交給劉隊簽字。】
【好的!好的!】
幾分鐘之前一臉殺氣連開幾槍擊斃罪犯的神勇女員警這時候卻變成了另外一
副小女人恭順面孔,只見高燕滿臉小心陪著笑臉連聲答應著,溫順地跟在黃林身
後借機擠出記者圈,先是給黃林打開一輛外表極其普通的髒兮兮的大眾帕薩特的
車門,用手搭了一個涼棚讓黃林上車,然後替黃林關好車門,目送黃林的汽車一
溜煙兒開走之後。才迅速鑽進已經發動著等在一旁的顯得有些陳舊掛著民車牌照
的大眾捷達的後排,隨著汽車發動時的一陣藍煙,汽車開出記者的包圍圈開上了
大街消失在夜色之中。
很快,街上交通又恢復了正常,人來人往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第一章
張振在火車站後廣場不遠處一條人來人往餐飲小吃一條街上把警車停了下來。
他跳下警車警覺地四下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穿過路邊大排檔走進一家招
牌上寫著【東北麵館】的小餐館。
服務生打扮的滿臉堆笑迎上來的一個面目英俊身材結實高個子夥計一看見一
身警服的張振走進來了,就收起那種職業的微笑也不說話就熟手熟腳地把張振引
到餐館最深處角落的一張小餐桌旁坐下。然後端了一壺熱茶和一盤花生米。
這個座位兩邊緊靠著牆壁,一邊緊靠廚房的入口。視線可以覆蓋整個餐廳和
店門外的大街。而從外邊和餐館裡卻很難看到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是張振每次來
這家餐館必坐的位置。
張振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忙的滿頭大汗跑進跑出的幾個夥計不由得有點感傷。
這幾個夥計和廚房裡的幾個炒菜師傅都是他東北老部隊上的戰友,林海雪原中千
裡邊防線上爬冰臥雪摸爬滾打結下了深厚友誼。
現如今,東北經濟不好這些戰友退役之後混不下去紛紛跑到東南沿海投奔他。
幾經周折,幾個人利用他的關係在這條小吃街上盤下這家店面開了一個小吃麵館。
他在裡邊也有一份暗股。所以,他要時不時把警車開到這裡來鎮一下場子。免得
被不知真相的外人欺負。
他通過廚房旁的樓梯走上二樓。穿過走廊在最裡邊的一個房門口停了一下。
四下看了一下,尤其是掃了一眼那個攝像頭。然後用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房門。房
門居然應聲而開。房門沒鎖!張振笑了一下。
房間大約有二三十平米,門口一側緊靠著牆壁是一個可以放平的黑色三人折
疊沙發床,前邊擺著一個深咖啡色的茶几。茶几上的茶海上一套擺放著一套茶具。
另外一側則是碼起來一人多高的各種餐館桌椅屏風之類的東西。正對著門的窗戶
正對著餐館後邊的院子。靠窗擺著一張辦公桌。一個一頭齊耳短髮身穿一套黑色
職業女裝白色繡花內衣的女人正在一手拿著電話一口濃鬱純正的東北口音和客戶
通話,一手在筆記型電腦鍵盤上敲打著。
看見張振進來,女人偏過頭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同時,電話裡不停地核對
的要進貨的各種東西的數量和單價。
張振走到女人的身後,一隻手從在女人雪白的頸後上撫摸著。接著在女人的
脖頸上親了一下。女人似乎已經很習慣了,沒有半點反應繼續在電話裡和客戶仔
細地核對著交流著業務。
放下電話,女人笑著說道
【你怎麼又把警車停在門口啊!還是要注意一點,免得有人說閒話。】
說完,在黑色職業女套裝之下被撐得鼓鼓的肥腴的身體往老闆椅上一靠。
【要過春節了,這幾天忙死了!】
【忙一點好啊!多掙點錢啊!是你回去過年,還是他們過來?】
【我回去過年,家裡人都等著呢,票都訂好了。他們幾個呢,也都回去過年,
一年了家裡人都惦著呢!】
張振的手順著女人雪白的脖子滑了下去,從領口處鑽進去順著那道雪白的乳
溝用力罩住了女人一隻肥膩鬆軟的乳房,兩個手指用力夾住那粒已經葡萄大小因
為生養的原因有些耷拉下去的乳頭揉搓起來。
【小妮子挺麻利的~挺准!啊哦~輕點!別使那麼大勁!疼~】
女人抬起手臂一手摟住張振的脖子把張振的腦袋拉下來靠在自己的臉頰上來
回摩挲,另一隻手把張振的手輕輕扣住。
【看電視直播了!聽說以前練過射擊,剛到時間不長。人還湊合吧~】
張振一邊含含糊糊的回應著,一邊把女人的臉扳過來,兩個人嘴對嘴的熱吻
起來。
眼前的女人季紅是張振原來部隊所在地的當地人。祖上據說是東北抗聯金日
成的部下。在張振所在部隊裡的一個通訊排的中尉排長。復原後在當地成家立業。
幾年前知道張振在東海市公安局混出了一點名堂,也隨著其他幾個戰友前後
腳投奔張振而來。用在邊境做邊貿的錢投資盤下這個店面,做了大股東和經理。
由於人很會來事和交際。所以自打這家北方風味的麵館開業以來生意也是越來越
好的原因之一。
【怎麼沒看見順子?】
張振一邊用力揉搓著肥碩綿軟的大奶子一邊問道。
【順子一個中隊的戰友在緬北彭家聲那裡出事了,順子趕過去了!】
女人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回應著。
【東北和緬北的情況完全不同,去了出事時必然的,雇傭兵那那麼好當的。】
張振說了一句,接著就又使勁把女人的舌頭吸入口中,兩條舌頭津齒相接纏
繞在一起。
女人兩條長腿左右交叉圈住著張振,兩隻手上下摩挲著把皮帶扣解開。一隻
手伸進內褲揉搓套弄著張振的已經變得堅硬起來的雞巴和兩個肉蛋。
兩條肉體滾倒在折疊沙發床上。肥碩的乳房把整個上衣撐的鼓鼓的,兩個已
經有些鬆軟黑褐色的乳頭也已經硬了起來,泛起了一層紫紅色的光澤。女人的兩
條長長的大白腿左右交叉盤在男人的腰間,高筒黑絲襪已經亂七八糟地吊在了腳
踝上。一隻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手在男人的背上撫摸著。另一隻手的手指尖輕
巧地在男人的乳頭上刮擦挑動著。
男人用手握住已經變得十分堅硬的大肉棒,把紫黑猙獰的龜頭對準了已經濕
透的那條肉縫。用力往前一挺,整個大肉棒一下子就全部插進了女人的體內。
整個雪白肥腴的女體在這個猛烈的撞擊之下往後一退,肉體被撞到沙發床的
扶手沿兒上猛地停住反彈回來。全身的白肉也隨之一陣滾起一陣白色波浪。
【哦……】
雙唇之間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歎息。
季紅是那種人高馬大的東北大妞。肥乳寬臀,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東北成
熟女人特有的風韻。大肉棒齊根插入讓她感覺到從內心深處的滿足。她不喜歡那
種江南小男人的磨磨唧唧。她需要的是那種大開大合疾風暴雨式的抽插。張振就
是那種能給她帶來這種快樂的男人之一。
張振一把摁著季紅的雪白的肩頭,一隻手反手兜起季紅的屁股。季紅的兩條
大腿已經架在了張振的肩頭上。
張振猛地把大肉棒整個兒拔了出來,然後又用力一挺再一次啪的一聲重重地
砸在季紅的兩股之間。季紅的肉體又隨著強有力的衝擊而抖動起一陣陣白色波瀾。
【啊!】季紅一聲尖叫。
男人沒有停下來,一下又一下的恨恨地撞擊著季紅的下體。隨著男人的衝擊。
季紅也隨之不停地挺動著,試著把男根更深的納入自己的體內。整個房間裡充斥
著男女急速粗濁的喘息聲呻吟聲。
季紅試著抬起頭去親吻正在俯視著她的那個男人。男人粗濁的呼吸重重的打
在她的臉上,讓她感到暈眩和不知所措。但是,她每次試圖抬起身體去親吻男人
的舉動都被男人一次次的猛攻給徹底瓦解了。
這就是季紅喜歡的男人。擁有一種可以讓女人徹底臣服的力量。在季紅的內
心中女人永遠是從屬於男人的。能被有力量的男人征服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宿命。
大肉棒在季紅的肉道裡不停地抽插著。季紅用力想夾持住那根大肉棒,但是,
大肉棒每一次重擊粉碎了季紅一切的努力。
季紅的兩隻手開始還在男人的背上使勁地抓撓著,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和血痕。
隨著男人不斷猛攻,季紅的兩隻手臂不知不覺之間開始發軟平攤下來,大口大口
地喘息著呻吟著享受著。
男人最後猛地往前一挺腰,大肉棒啪的一聲猛地砸在女人的兩股之間。男人
全身打著哆嗦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女體的深處。
女人的兩隻手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身上慢慢地摩挲著。
【一會兒回家還是回單位?】
女人閉著眼睛餘韻未盡的享受著那慢慢消失的快感,一邊低聲地問道。
【回家。要過春節了家裡好多事情還沒做呢!】
男人全身鬆弛慢吞吞的坐起來整理衣服。神情鬆弛倦怠慢悠悠的回應。
【那就快回去吧。工作太累的話,就過來坐坐。】
季紅也慢悠悠地坐了起來。開始上下整理衣服
【不急,你嫂子單位年底也蠻忙的,她打電話了,今天晚上加班,要把手底
下的事情做完。】
****** ****** ****** ****** *****
在東海市靠近港口碼頭區的一個不起眼的內河碼頭倉儲區臨河畔的一個鋼結
構的貨倉大門上方釘著一個大大的白底黑字的牌子,上邊正楷字寫著「東海港務
局職工體育俱樂部」幾個大字。貨倉大門旁邊的小門一側也掛著幾個什麼東海戶
外運動山地救援隊、海灣水上運動俱樂部、東海武術運動俱樂部諸如此類的小銅
牌。
這個港務局職工體育俱樂部原來是在港務局工會大樓裡的。最近港務局總裁
的兒子把港務局工會大樓承包下來,改成了一家名叫【海灣皇宮】的夜總會。
這個職工俱樂部的體育健身部分就被搬到這個偏僻的閒置倉庫裡來了。因為
原來就有水電,所以只是稍微把整個運動器材擺放了一下就開始運轉起來了。除
了原來港務局自己的少數職工之外,來的多數都是社會上的各路人馬,還有一些
內河航運的水手職工。
貨倉大門大開著,從外邊一眼望去,擺放著從幾十張乒乓球台、檯球桌、走
步機和各種健身器械。
在一個角落的健身房裡,七八個年輕男女正在大汗淋漓的鍛煉著。那個開槍
打死劫持人質罪犯的女刑警高燕身穿一身黑色高彈力練功服,肩上扛著一個沉重
的杠鈴做著蹲起訓練。大滴大滴的汗水沿著高燕已經漲紅的面頰流下一滴一滴的
滴到地面上。每一次蹲起都讓她被高彈力練功服包住的胸部異常突出的凸起,隨
著深呼吸大幅度的起伏。肉感十足的胸部讓人產生無限的聯想,而整個身體則顯
得充滿了無窮的力量,那種巨大的能量似乎都要從肌肉中沖出來。
高燕長著一張白白的鵝蛋臉,臉部曲線很柔和圓潤。一眼看過去並不起眼。
一米六四的身材很勻稱、肩部肌肉顯得十分結實富有彈性,整個人看上去很飽滿
有力,由於長期刻意的鍛煉,高燕的66釐米的大腿圍幾乎比她的腰圍還粗。寬
大敦實的屁股和兩條長長的大白腿結實有力,是那種典型的吃苦耐勞的土狗型身
體。讓人有一種很踏實平和的感覺。
上學期間,高燕每次在運動會賽跑中,都穿著那種跨欄短褲,兩條雪白的晃
眼的粗壯大腿都給全場已經進入青春期的男生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高燕上學期
間體育成績一直不錯。是中學時期的學校運動隊的主要成員之一,高中時期還是
所在職工子弟學校射擊隊的骨幹。這也讓她當員警之後對於槍支沒有其他人那麼
陌生和抵觸。
高燕的家庭是那種中國最普通的城市家庭的一個縮影。父母都是大型國企在
當地的職工。高燕從小就是在父親所在系統的職工子弟學校讀書,整個的生活經
曆也是在那種中國計劃經濟體制下的大型國企職工家屬住宅區度過的。她的大部
分同學朋友鄰居親戚等所有社會關係也也是在那片國企企業密集的地區。
高燕是那種典型的國企子弟孩子的性格,為人作風樸實學習努力,具有那種
國企職工家庭普遍具備的團隊精神強,守紀律,上下級的等級觀念強和服從性很
好,同時在工作職業選擇的問題上也顯示出那種國企職工家庭特有的思想保守循
規蹈矩的性格特點。
和千千萬萬的國企職工的父母一樣,高燕的父母也是遵循國企職工的一般慣
例打算讓高燕畢業之後進入父母所在的國企就業。所以高燕高考報的幾個志願都
是父母所從事行業的行業學院。可是隨著中國教育體制從前蘇聯的計劃經濟體制
向美國綜合性大學體制的那一輪大學升格改名潮中。高燕所在的行業學院和其他
當地不同系統來歷的學校一起合併成一所二流大學。上大學的時候是一個國內名
不見經傳的國家部委直屬的系統內行業學院,畢業的時候手裡拿著的是一個省屬
二流綜合性大學的畢業文憑。
但是,這一切對於高燕來說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她通過公務員考試,
在東海市公安局江北分局當了一個部門內勤。而這對於高燕這樣的家庭和她本人
來說已經很滿意了,穩定而且體面的工作,早九晚五一成不變的作息時間。工作
本身也沒有什麼風險。高燕也就想這樣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而全家也開始四處
張羅著找物件結婚這件人生大事。
但是,就像中國所有地方和單位一樣,在改革開放的不斷推進中。東海市也
是不斷地進行著各種成功或者不成功的政府機構和企事業單位的變革。
不久前,在東海市公安局局長李挺一聲令下搞的公安局全系統大換崗中,她
也由一個內勤被稀裡糊塗地調到東海市江北區公安分局刑警隊當了一名最基層刑
警。目前高燕本人雖然已經在江北區刑警隊上班了,但是由一個早九晚五的正常
上下班的崗位變成一個沒早沒晚整天到處跑的流動性工作,這也造成高燕全家不
高興和困擾的地方。
而高燕只要休息的時候,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這個體育健身俱樂部裡度過
的。在這裡有她的男朋友和其他通過體育運動認識的朋友。這也是她感到真正放
鬆的地方。
【燕兒,該吃中午飯了】
在不遠處一個角落裡正在用力揮拳擊打著一個從鋼樑上垂吊著的沙袋的身材
高大結實的小夥子喊了一句。
小夥子叫李濤,是高燕正在同居的男朋友,也是當地港務局子弟。現在在港
務局附近的經營著一家體育用品商店,賣體育用品漁具之類的同時,也是那個戶
外運動山地戶外民間救援隊的召集人。
幾個人走到倉庫一個角落裡一個擺著一些盛滿菜肴的不銹鋼餐盤的櫃檯前的
幾排長條桌椅前坐下。幾個人各自要了一盤子菜和米飯饅頭之類的中午飯。幾個
人一邊擦著汗,一邊吃了起來。
這個賣食品的攤檔也是原來港務局職工食堂的人承包經營的,所以,帶著一
股子濃濃的職工食堂的味道。這也正是吸引像高燕,李濤這些國企員工子弟的賣
點。只不過,沒人真正認真想到過這一層的文化內涵而已。
【我說燕兒~調去當內勤的事情有眉目了嗎?這刑警隊整天不著家,沒白天
沒黑夜的在外邊滾,也沒有多發加班費,這日子可是比在港務局公安局當內勤差
太多了!】
李濤一邊用饅頭夾著炸藕夾往嘴裡送,一邊念叨著。
【我問黃局了,他說他沒辦法,分局刑警隊也是全域人員打亂之後,從各個
不同單位調過來的,這都大半年了,彼此還剛剛熟悉一點。黃局又是副局長,什
麼事情都不管,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沒戲。】
高燕用吸管嘬了一口杯子裡的飲料,一邊回應著。
【你找黃局幹什麼,全東海市沒人不知道他黃林這些年一直在市里各個拆遷
指揮部裡專門搞拆遷的,哪是什麼員警,就是一個貪官汙吏和房地產商的打手。
這次怎麼跑到你們一個分局當副局長來了。我看他也呆不了幾天,那些房地產商
和那些貪官汙吏還等著他呢,這次有機會認識他,建立一下感情,以後萬一有事
可以找他。】
李濤慢慢地把嘴裡的饅頭咽下去,之後把自己這些天的思考說了出來。
【你別太天真了!你以為和黃局共幾天事,他就認識你!別想了!你想想全
市房地產商和市里大大小小領導公認的對付釘子戶的專家能是一般人嗎!人家是
市里掛號的人物,人家只是在這兒臨時呆幾天過渡一下,我敢說他呆不到年底就
又跑到哪個拆遷指揮部幫忙去了。局裡人誰不知道黃局這些年就沒在公安局上過
幾天班,人家是十幾年如一日的在房地產拆遷指揮部上班。當內勤這個事情還是
要找劉隊試試,劉隊才是正隊長。】
高燕有點沒把握的回應著。作為一個單位最基層的員警,她平時是很難和單
位裡的高層有什麼直接接觸的。作為外邊的老百姓總覺得穿著警服的員警有多大
的權力,實際上公安局內部真正有權力的人很多人都是不穿警服的。
【你也知道刑警隊幾十號人,我和劉隊就沒說過幾句話,以前也不認識劉隊,
人家都是市公安局的,我一個新過來的,和人家根本說不上話。現在刑警隊內勤
過去是交巡警,我側面打聽過人家很滿意,人家說了這個地方比交巡警成天在街
上轉悠強太多了,人家老婆要生孩子了,人家根本不想挪窩。】
高燕拿起盤子裡的烤肉串,一邊吃著一邊繼續念叨著。
【分局頭頭誰能說上話,分局刑警隊肯定要聽分局的。你要是分局裡有人說
句話,估計能行,一個女孩子幹刑警多危險啊!前幾天你那事我們都不敢和別人
說。一個還沒結婚的女孩子開槍把人打死了。媒體上說的天花亂墜的。萬一,人
家家屬朋友知道了是你幹的,哪天再找上門來報復,多可怕啊!別逞能了,趕緊
找人換個地方。至少天天能整點上下班。】
【這叫什麼事兒呀!全域大換崗!明顯就是要借機整人,安排自己的人馬!
什麼競爭上崗,這個戲法太老套了,二十年前還能忽悠人,現在誰不知道是早就
內定好的,走個形式!】
李濤不滿地發著嘮叨。作為一個普通人在政府政策法律的變化和單位人事調
動這類事情上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發發牢騷而已。
【你知道『理』字是怎麼寫的!一個『王』字旁、一個『裡』字。王者權也!
這意思就是誰是王,誰就有理!這就是社會!命苦不能怨政府,點兒背不能賴社
會!】旁邊有人接了一句。
【好了!好了!燕兒,和我上去把那個戶外運動山地戶外救援隊的章程再看
看。昨天民政局,體育局和公安局聯合下了一個文兒,讓我們以後還要再到消防
局審批登記一下。你說什麼事情啊!我們一個民間組織,一共沒幾個人,管我們
的婆婆倒挺多。】
李濤站了起來,順手把擦嘴的餐巾紙放在紙盤子裡一起扔進垃圾桶。
***** ***** ***** *****
倉庫的盡頭是一個複式結構二樓辦公室,也是倉庫天車操縱臺所在地。如今
天車早已沒有了蹤影,只剩下操縱室那正對著整個倉庫庫房的一長排貼著報紙和
一些沒扯下來的標語橫幅之類的東西髒兮兮玻璃窗還證明著以前這個倉庫的繁忙
景象。
高燕和李濤順著鏽跡斑斑的鐵梯子走上二樓這個辦公室。這裡既是這個職工
俱樂部的辦公室也是其它幾個掛靠在這個俱樂部的亂七八糟的組織社團的辦公室。
由於這個辦公室原來就是倉庫天車的操作臺,所以房間是一個長方形的佈局,
面向倉庫這一面是一排玻璃窗和操作臺。透過玻璃窗可以俯視整個倉庫。現在操
作台的位置被一張長長用鐵灰色工程油漆塗刷過的鐵桌子取代。上邊堆著各種所
謂的文件和雜物。房間裡放著幾把椅子和一個三角鐵焊接成架子上邊一塊長長厚
重的木板做成的長條凳。
東海戶外運動山地救援隊的執照就掛在牆上,旁邊還放著一大堆器材。高燕
坐在一個鐵轉椅上看著要那些申報材料。她知道這類戶外運動的民間組織並不受
政府歡迎,而且還會有一些部門在暗中注意著這些活躍份子。這些人和另外那些
政府人士退下來組織的民間團體具有天壤之別。
高燕一頁紙一頁紙的看著。說實話,這些材料都是按照固定格式填寫的,也
沒太多值得修改的地方。只不過是需要把一些話寫的好看一些,讓人感覺有些高
大上而已。
背後有兩隻粗壯有力的手從高燕身體兩邊伸了下來,沿著高燕白皙的脖子,
運動員那種經過長期鍛煉而變得肌肉微微凸起的渾圓結實肩膀一路向下撫摸著,
最後抓住了高燕的兩隻手臂。
高燕知道李濤這時候想幹什麼。她放下那些材料。從轉椅上站了起來。轉過
身雙手環住李濤的六塊腹肌凹凸分明的腰,仰起頭尋找著李濤的嘴唇,湊上去用
力地親吻著李濤。
高燕和李濤都是港務局子弟。一般而言,這些國企子弟結婚都很早。而且都
是單位職工之間找男女朋友。李濤的父母早就注意到高燕了。兩邊父母之間都早
就認識互相知根知底,所以李濤和高燕基本上沒有經過那種男女之間處朋友的階
段就直接同居了。按照過去國企子弟的習慣一般都是互相一旦確定關係就登記結
婚生子。而隨著時代的變遷高燕李濤他們現在沒有登記結婚而是同居這一點上也
可以看出時代的潮流在國企人身上也多多少少的帶來的變化。
李濤一用力就把高燕放倒在長條凳上,趴在高燕身上親吻著高燕。兩隻手也
順勢伸進高燕的運動服,用力揉搓著高燕的腰肢和臂膀。高燕的兩條粗壯結實的
大白腿被長條凳分開耷拉在兩側。兩隻結實有力的臂膀環住李濤結實強壯的身體
胡亂的撫摸著。
【進來,操我~】
高燕眼神朦朧的喘息道
李濤兩手一用力,高燕下身的運動褲就被拽到了膝蓋以下,掛在了腳踝上。
兩個人都是剛剛進行了大運動量的運之後動過沒有洗過澡,所以身上的汗味
和荷爾蒙氣味混在在一起散發出極其濃烈的氣味。
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紫紅發亮龜頭准准的對準頂住散發著濃烈雌性荷爾蒙氣息
已經潮濕的那條肉縫。龜頭頂部的馬眼已經滲出一點點散發著濃重的雄性荷爾蒙
氣味的淫液。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凸起紫筋糾結堅硬大肉棒向前用力一頂就直
接插到了底。
【嗯~啊~】
高燕被這根大肉棒猛力一頂,整個人雪白結實的肉體隨著力道的方向被撞的
往後一躥。但是兩隻牢牢地扣住高燕豐滿寬大的屁股上的大手把高燕的肉體死死
地箍在長條凳上,讓高燕只能不自禁地左右猛力甩動腦袋來釋放出那種被撞擊被
插入的衝擊感,隨著腦袋的左右猛烈搖擺,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隨之在空中飛散,
瞬間在空中形成一道濃密深淺不一的黑色光影,光影瞬間而起然後垂落下來,散
布在長條凳的凳面和兩側。
高燕和李濤都是那種體力充沛,肌肉發達結實的體格。兩個人自打第一次做
愛就是那種經常連續幾個小時的盤腸大戰。李濤用力抱住高燕的兩瓣結實豐滿的
屁股,十個手指死死地扣進雪白的臀肉中。一下一下用力的挺動著。高燕的兩條
雪白結實的大腿因為已經被長條凳分開,所以每一次撞擊都能完完全全地插到最
深處。
高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李濤每一次重重地撞擊都讓她感到很滿足。她覺
得這就是她最滿意的生活。作為國企子弟,她的那些閨蜜同學朋友現在已經都做
了媽媽。她每一次看到那些媽媽或者腆著一個大肚子或者帶著孩子招招搖搖的走
在宿舍區的時候都感到羡慕不已。這就是一個女人最幸福的生活。從小到大,她
們這些國營工廠中長大的女孩子就被耳熏目染的教育,她們的生活就是以男人為
中心,伺候男人給男人生孩子。
【啊!啊~啊~哦~噢!】
高燕興奮的喘息著,呻吟著。
李濤弓著身子用力地挺動著。一身凹凸分明筋骨糾結的腱子肉隨著挺動不斷
地起伏收縮繃緊,繃緊的肌肉慢慢地泛起一股亮津津的水光。兩個人呼呼地喘著
粗氣。鼻息粗濁急促。
高燕趁著李濤的大肉棒拔出去的一瞬間。微微調整了一下氣息,腰肢稍微一
用力,兩條粗壯雪白的長腿就高高舉起然後交叉著盤在李濤的腰背部。她覺得這
樣的姿勢可以更好的享受那根火熱硬硬的大肉棒插入時的快感。
高燕那粗壯有力的小腿用力地盤住李濤的腰背用力往裡壓。高燕長期進行摔
跤柔道訓練的腿部力量很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她雙腿的絞力。而李濤這種也
是經過長期搏擊訓練的男人體格異常結實的男人正對她的口味。
李濤結實粗壯的弘二頭肌,棱角分明的背肌和小腹部六塊凸起的腹肌,證明
了一切。
李濤一下一下的衝擊著高燕的肉體,啪啪之聲響個不停。高燕把整個身體卷
曲起來,兩條大腿高高舉起。掛在腳踝上的運動褲在空中搖個不停。
【操~!操你~媽~使勁操我!操我~用點勁!嗯!嗯!嗯!操他媽的~我
要給~你……~生……兒……子。】
高燕嘴裡模模糊糊的叫喊著。
李濤也不出聲,低著頭弓著腰用力地挺動著。眼睛已經變得血紅,整個面部
肌肉變得僵硬發紅。
【嗯!嗯!】
突然之間,李濤整個身體肌肉開始僵硬起來,緊接著整個人開始打著哆嗦。
一股一股濃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注入高燕的肉體深處。空氣中彌漫著濃烈
的男人和女人性交過後那種散發著濃烈荷爾蒙的腥臭氣味。兩個人都有些意猶未
盡地感覺。
【多堅持一會兒。人家還沒盡興呢!】
高燕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被瘋狂抽插之後內射的那種餘韻,一邊有些意猶未
盡的懶洋洋地說了一句。
【你看看時間,我一會兒還要去單位上班。你也再找找人,這樣不行,上班
一點規律都沒有,沒早沒晚的。】
李濤一邊系好皮帶往外走,一邊說著。
第二章
天上不停地下著陣陣淅淅瀝瀝的小雨,時大時小時鬆時緊的綿綿細細的雨絲
透過路燈的光影讓整個場景顯得幾分朦朧又有幾分傷感。停在街邊一個小巷口一
輛外表已經顯得有些老舊的商務休旅車裡幾個人沉默地注視著外邊動靜。潮濕的
空氣讓車內的每個人的衣服都濕漉漉的,黏黏的貼在皮膚上讓人都感覺不是很舒
服。
高燕整個人靠在後排椅子上,一隻手拿著一個裝滿用生薑紅糖紅棗水的保溫
瓶,嘴裡含著一粒話梅,向著事前指定的方向觀察著。今天她所在的小組根據分
局統一部署參與抓捕幾個長期在火車站附近偷盜搶劫旅客行李箱的團夥。這個團
夥的幾個人也要回家過節了,肯定要把搶劫偷盜的東西帶回老家。高燕所在小組
的任務是把守住這個團夥所租住房的背後小巷的出口。一旦,從正面沖進去抓捕
的警方沒能在第一時間控制住這個團夥的所有人員。有人從後門或者後窗逃跑。
高燕她們要從小巷口堵住犯罪嫌疑人。
高燕一邊注視著濛濛細雨中顯得格外安靜的小巷子,一邊想著今天下午一個
剛剛調到市公安局財務處的一個姐妹湊在她耳邊說的悄悄話。
「女人嘛!就是那麼回事兒!跟誰上床不是上床!那麼多人爭著往上送呢!
自己不心眼活絡一點,乾等著吃虧。」
高燕當時看著肚子已經微微腆起的女同事一眼,沒好氣地低聲回了一句
「我可不行,我拉不下那個臉。再說,我可是有老公的,我老公知道了還不
打死我!」
「你那算什麼老公!不就是男朋友同居嘛!行行行!算我白說,以後到市局
來找我玩。」
高燕已經聽其他女同事八卦時說那個女閨蜜所謂去市局財務處上班就是一個
幌子。財務處裡傳來的消息是根本就沒給她安排任何的職務和工作。她可能就是
掛一個名,然後就回家生孩子帶孩子去了。
作為一個剛剛畢業參加工作不到一年根本沒結婚的女人生孩子,這個孩子的
父親到底是誰,也是眾說紛紜。有的說是市委書記的,有說是市長的,也有的說
是公安局長的。
高燕雖然平日裡像一個假小子的性格,可畢竟是一個女人。看著周圍的女同
事們中那些幹活不多,立功受獎卻次次都有份,而那些認認真真工作的女同事平
日工作從早忙到晚,卻立功受獎的機會都很難得到的現狀。讓她不由得不思考自
己的前途和工作。
「所有人都注意。準備行動。」
對講機裡傳來了行動命令。車上的幾個人都放在手裡的東西,把武器裝備抄
在手裡。
「大家都檢查一下自己的裝備,準備!」
一個男聲低沉地傳遍了整個車廂。
高燕明白這是讓大家把防彈衣或者防刺衣穿好以備不測。她雖然覺得抓這種
偷盜團夥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是小心沒大錯。在這種深夜抓捕的行動中誰都不
敢真正擔保那些犯罪份子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
對講機裡傳來了一聲:「各組注意,行動!」
緊接著不遠處的那棟外部普普通通的居民樓裡傳來了不引人注意的聲響。高
燕她們知道那是攻堅抓捕組的員警正在破門而入。居民樓裡的一個房間的燈光瞬
間亮了起來。透過朦朦的雨霧讓人有一種晃晃忽忽的感覺。高燕她們幾個員警都
一聲不吭的盯視著那棟樓房的面向小巷的幾個門窗。如果有人逃跑一般都會沿著
小巷向大街方向跑。而這條小巷是一條直巷,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有人跑過來。
「有人跳窗跑了,三組注意。」
對講機響了起來。聲音有點急促。
話音未落,高燕等幾個員警已經看到一個黑影從小巷的盡頭狂奔而來。猛然
間開車的員警車頭一轉橫斜在小巷口堵住了出口同時打亮了車頭遠光燈,瞬間把
黑暗的小巷照的雪亮。同時。幾個員警按照事前計畫好的方案同時打開車門跳下
車,依託著汽車和周圍的地形地物,撲向飛奔而來的黑影。
當黑影面朝下摁在地下,全身半跪半伏,兩隻手被高高拎起戴上手銬的時候。
高燕撲上去在黑影的身上搜索起來。在這個小組裡,高燕是唯一的女警,所以一
般急難險重的活兒其他幾個男警都主動承擔下來。一般都是讓高燕打打下手。像
現在這種犯罪嫌疑人肯定已經不能有任何動作的安全狀態下。高燕都是被安排幹
搜身這個工作。
犯罪嫌疑人由於是半夜被驚醒倉促出逃,身上連衣服都沒好。所以也沒有任
何太多的東西。高燕她們把人交給了具體經辦這個案子的員警就收隊回辦公室。
像這樣的行動高燕這段時間已經參與了好幾次。基本是黑白顛倒也沒有什麼
加班費之類的說法。沒任何節假日,連正常的公休日都很難得休息一天。
而且由於高燕所在小組本身就不是一個分局刑警隊比較固定的小組,而是由
這次全域大換崗時從各個單位部門換崗過來的不同警種的員警臨時拼湊起來的。
所以也沒有人敢把像樣的案子交給這個組。這個組的人基本上就是給其他小組打
下手,有大的行動時去敲敲邊鼓什麼的。像上次在火車站三槍打死綁架犯的經歷
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好處。女同事們背後唧唧喳喳的議論。而男同事雖然覺得她
做事還可以,但是畢竟時一個女人,而且在工作中開槍打死人並不是一件值得誇
耀的事情,而是充滿了不可測的高風險。而作為領導一般來說也就是嘴上表揚幾
句,實際上沒有人真正在意。畢竟這就是員警本質工作的一部分。
高燕斜靠在值班室的三人沙發椅上閉著眼睛,一邊打著盹補覺。一邊迷迷糊
糊地想著那個調走女同事的話。
「和誰上床不是上床。」
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可是,我不是那種女人啊,我有男朋友了。」
好像是高燕自己內心中一個聲音在急急切切的回答著。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委
屈。
「可是,上邊沒人就沒人重視你提撥你。你幹的累死也沒人在乎。」
好像是那個女同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可是我工作很努力呀!領導們應該看見的!」
像是高燕自己的聲音在抗爭著。
「全域那麼多人,分佈在那麼多地方。領導們都很忙,很難得到基層單位來
看看情況。就算是下來了,又有那麼多的女同事,領導怎麼會就認為你是最努力
的呢!」
幾個聲音在高燕的腦袋裡斷斷續續的響起。高燕也慢慢地徹底睡著了。
***** ***** ******
幾天之後的一個下午。在城市另一個角落的一個裝修豪華典雅的酒店西餐廳
的一個裝卸典雅安靜的包間了。幾個女人正圍在一張圓桌有說有笑的。
坐在最裡邊主座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長著一張白淨的鴨蛋臉中等個頭身材勻
稱的女人。穿著一件米駝色的寬鬆外套,上衣是黑色頸部系帶樣式,豐滿圓潤的
乳房把上衣撐的鼓鼓的;一條略微過膝的黑色短裙。左胸別著一個用金銀絲編制
成鑲嵌著鑽石的胸針。一串顆粒飽滿色澤光潤的珍珠項鍊,閃爍著耀眼光澤的鑽
石耳墜和戒指。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富貴雍容。
「王書記馬上就要去歐洲考察訪問,我也跟著去。歐洲去過很多次了,每次
都是大包小包的買東西。真是時間不夠用,唉~」
說完,女人從桌上用兩隻手指拈起一隻英國骨瓷咖啡杯,中指點著咖啡杯的
杯壁泯了一口咖啡。
許麗菲一邊細細的品味著嘴裡薩爾瓦多咖啡那種獨特品味的口感。一邊看著
圍坐在圓桌旁的幾個女人甜甜的笑著。
「美國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買東西,每次都買不夠,時間太少了,排隊等
的時間太長~上次我們去的時候大家都把商店給買空了,最後旅遊大巴都放不下
了,還專門臨時租了一輛車拉大家的東西。」
魏琪也是滿臉堆笑地附和著。
這是這些女人不定期聚會。女人之間也是都有著自己獨立的交際圈子的。交
流各自小道消息八卦新聞和流行時尚是這種聚會的永恆主題。
許麗菲的公開身份是市委接待處副處長,另外一個眾人皆知的身份就是市委
王書記的情婦,而且是給王書記生了一個兒子的情婦。
「海玎,你上次說的那件事情我已經和王書記說了。王書記的意思是問題不
大,他有機會給組織部說一下。你老公無論哪方面都合格,現在就是等機會了。」
許麗菲又泯了一口咖啡,一邊隨口說著。
「謝謝!謝謝!我們兩口子這類謝謝妹妹了!」
魏琪一邊滿臉歡喜的陪著笑臉,
「都是自家姐妹,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你們家先生也早該提拔了,輪也該
輪到了。那麼優秀的男人!東海市誰不羡慕你們家先生啊!」
許麗菲繼續抿著咖啡。
「現在我老公單位裡也是很難搞的!家明是個書呆子,在國外呆久了,好多
人情世故都不明白。每天只知道幹工作。幾次機會都錯過了。工作成績擺在那裡,
就是更多機會施展才能,家明心裡也彆扭!」
魏琪也抿了一口碧螺春,歎了一口氣。
「家明挺不錯的,畢竟是美國藤校拿了博士學位又在華爾街高盛大摩那樣的
大公司幹過的。這樣的人才到哪裡去找!現在基金經理能做到家明這個水準真的
不多見。財政局裡幾位領導背後一直誇家明呢。」
旁邊一位穿旗袍的高高的個頭燙了一頭長波浪頭髮的女人滿臉堆笑地接了一
句。
「家明有點書呆子氣,洋麵包吃多了。做基金經理也不好幹,24小時盯著,
連覺都睡不好。」
魏琪陪著小心,一副小女人在姐妹之間才說實話的樣子撅著嘴抱怨著。
「家明從小是吃洋麵包長大的,身體多壯實啊!不會喂不飽你這位大小姐吧。」
穿旗袍的女人調笑道。
「那倒沒有,就是沒時沒點的,有時候正睡的正香,他就來勁了,男人嘛!」
魏琪也不介意旗袍女人的調笑,回應著。
「不早了,王書記晚上還要開會呢,省裡有人來了,我還要去安排一下。」
許麗菲放下咖啡杯站了起來。
「快過節了,我和家明給你兒子買了一點過節的禮物。今天正好有機會就帶
過來。」
魏琪滿臉堆笑著把幾件男孩子喜歡的玩具,和一個四四方方的金色金屬禮品
盒遞給了許麗菲。
「別那麼客氣啊!我兒子玩具挺多的了家裡到處都是,都沒下腳的地方了。」
許麗菲一邊嘴上推辭著,一邊把禮物接了過去。
看著那輛並不起眼的大眾帕薩特從地下停車場開出去了。兩個女人互相對視
了一下。彼此都沒說話。
「已經生了兒子還這樣低調,王明山書記的心機深啊。」
兩個女人心裡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起。
穿旗袍的女人低聲說道:「人家生了一個兒子啊!……那件事情你考慮好了
沒有?人家那頭還等著回話呢。台裡這次人事調整,那個位置很多人都惦著呢,
那幾個人都在四下活動呢!」
「我有點怕,萬一傳出去了~」
魏琪低低的聲音回應著。
「你怕!人家可不怕!人家可是豁的出去!反正我和你說了。家明不也是外
邊有其他女人。你不是也知道嘛!」
旗袍女人也是低聲的說道。
「那~那……能保密嗎?我有點怕……萬一傳出去……」
魏琪還是猶猶豫豫的。
「不會有問題的,具體見面時間我來安排。到時候你坐我的車一起去。」
旗袍女人還是不緊不慢地低聲說著,語氣中聽不出任何讓人感到不舒服的地
方,但是卻能夠讓人不知不覺之中就跟隨她的想法。
魏琪沒有吭聲,半晌,她默默地拎起自己的做工考究外觀古典的Dior黑
色單肩挎包,輕輕歎了一口氣,看了旗袍女人一眼,似乎是等待著旗袍女人。
旗袍女人好像早就預料到這個局面,微微一笑。也站了起來,招呼外邊的服
務生拿來單子結帳。然後,兩個人一前一後也從後門進了地下停車場,一輛黑色
奧迪一輛路虎一前一後的開出了地下車庫。
駕駛著路虎的旗袍女人一邊開著車,一邊伸出右手在車載螢幕上摁了一個電
話號碼。隨著一陣撥號聲響過之後,一個沉穩的男中音從車內音響中傳出,
「怎麼樣?她答應了嗎?」男中音沉穩的問道。
「答應了!她也是一個明白人,地點就還訂在老地方吧!這個星期五下午五
點半。」旗袍女人聲音平穩地說道。
「嗯!到時見。」說完,電話就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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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嗯~嗯~用點勁!使勁!嗯~嗯~嗯!」
一間裝潢的富麗堂皇典型法國宮廷風格的寬大臥室中間擺放著一張寬大結實
的席夢思床上一個一頭蓬鬆絲滑的長髮、全身赤裸身材勻稱修長、皮膚白皙的年
輕女人仰臥在床中間。烏黑發亮的的長髮隨意鋪散在雪白的床罩之上,黑白分明
顯得分外搶眼。
大汗淋漓的雪白女體上一個花白頭髮略微有些謝頂腆著一個大肚子的五十多
歲肥胖男人跪在她高高舉起的兩條大腿之間雙手用力抓住女人高高舉起的長腿用
力向前挺動著。每一次用力的挺動都能聽到皮肉相交時的啪啪之聲和伴隨著的男
人特有的粗重喘息之聲。
女人兩條細長白嫩的長腿因為常年練習瑜伽的原因柔韌有餘,輕鬆地盤掛在
老男人的肥溜溜的肩頭。很寬大的髖骨因為身體之字形的折疊形狀而顯得異常的
豐滿。年輕女人的肉體,隨著老男人的抽插節奏,不停地向上挺動著雪白豐滿的
腰臀。不斷地起伏顫動的白皙肌膚上,已經滲出熟女那種特有的風韻,但是,依
稀之間仍舊能感覺到少許年輕女人那股青春朝氣的餘韻。
年輕女人兩隻塗滿濃香油脂的閃著白色光澤的長臂環抱著老人的頸背,修剪
的很整齊的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在老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劃痕。年輕女人的
手指不時地插入老人花白的頭髮,不輕不重的撕扯著。
「嗯!嗯!呃!呃~嗯~嗯~啊!」
年輕女人隨著老人的挺動,雙唇之間不斷地冒出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她一邊承受著老男人插入體內那根感覺火熱的大雞巴的撞擊,並調整著自己
的姿勢,配合著大雞巴抽插撞擊的節奏遊刃有餘的配合著。她知道老人吃了偉哥
之後那根大肉棒還能堅持一會。
而剛剛她親自給老男人做完的全身按摩,尤其是老男人的那團亂糟糟的陰毛
簇擁包裹著的雄器,以及周圍仔細小心的撫弄按摩加之偉哥的藥效,使得這個正
在自己身上抽插撻伐的老男人,顯得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前幾天這個老男人已經清清楚楚地告訴她,要她給老男人再生一個兒子。就
在她排卵期間這幾天身上的老人每晚都要在她這裡過夜,用他的那根散發著令人
作嘔的雄性荷爾蒙特有腥臭味的髒兮兮的大雞巴,插進她雪白細嫩的肉體身材一
次次的抽插沖頂撞擊,最後把濃濃地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裡。
而她內心極其反感噁心卻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地等待著自己雪白的肚皮,再
一次鼓起來,再一次給這個老男人生下孩子。她內心中無奈而又清楚地知道該來
的一定會來,而這就是她的命運。
許麗菲試著抬起頭,伸出粉紅小巧的舌尖去挑逗著男人胸前的右乳頭。自打
她被老男人第一次弄上床之後的這兩年多時間裡。她已經非常清楚老人身上的每
一處敏感點和他喜歡的做愛習慣。
像以往一樣,當溫軟濕潤的舌尖觸及到老男人的黑褐色乾巴巴的乳頭的一瞬
間,正在氣喘吁吁地大力抽插的老男人明顯哆嗦了一下。不停地前後挺動的活塞
動作也有些呆滯變形整個肌肉變得有些僵硬。
隨著舌尖不停地圍著老男人周圍長滿一圈長長捲曲的黑毛的乳頭舔舐點戳,
牙齒不時輕輕地咬一下老男人的乳頭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老人挺動的速度開始
變得緩慢而失去節奏。老男人喉間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咕嚕聲,像是一隻垂死
動物將要死去時那種喘息,也有點像一個哮喘病人喘不過氣來的咕嚕聲。聽起來
是那樣的難聽和令人厭惡。
伴隨而來的是老男人口中噴出大股令人作嘔的臭氣。令人窒息的混合著煙酒
氣味和胃酸氣味直直地噴在許麗菲的臉上。許麗菲幾乎被這種難聞而又熟悉的臭
氣熏嗆的窒息過去。胃裡一陣陣的泛嘔。
許麗菲的舌尖在老男人的黑色皺皺巴巴的乳頭上來回舔舐著,舌尖一圈一圈
地點擊、舔舐、撩撥著,不時還在老男人乳頭周邊那一圈代表著雄性特徵的有著
很多捲曲的黑色長毛上輕輕地撩撥幾下。
老人肥胖的身體慢慢地俯下來,已經有了老人斑的一張已經有些鬆弛肥胖油
膩的老臉貼在了許麗菲白嫩的瓜子臉上。老人的充滿濃重的煙酒氣味的嘴尋找到
許麗菲的粉紅的雙唇,一條帶著黃白色舌苔的粗長舌頭帶著大股口水和濃重的煙
酒氣捲入許麗菲的口中,和許麗菲那條粉紅嬌小的舌頭互相絞纏在一起。兩個人
的舌頭不停地交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口水也互相混雜攪拌在一起,隨著許麗菲的
呼吸順著口腔被許麗菲吞咽到肚子裡。
老男人的眼皮和眼袋已經明顯有些鬆弛了已經有了黑斑。但是,眼神依舊像
一隻禿鷹一樣的銳利深沉。
老男人的雙眼半眯著透著一絲說不出味道的笑意盯視著眼前許麗菲已經變得
紅潤的白皙面孔和許麗菲那對也是半睜半閉眼神半迷離半呆滯的眼睛。像是告訴
眼前這個正在被他的大雞巴操著的女人,他十分清楚她現在想些什麼。但是,他
不在乎許麗菲在想什麼,就像是一個猛獸並不在乎利爪下拼命掙扎抽搐的獵物,
在想什麼一樣。
房間中充斥著兩個人粗濁的喘氣聲,和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口齒交錯之聲。
老男人像十月懷胎一般圓滾滾的肚子,壓在許麗菲因為剛剛生完孩子雖然堅
持鍛煉,但是依然微微有些贅肉的小腹上,白皙細嫩的肌膚,已經散發出成熟女
人那種慵懶肥腴風韻光澤,肌膚從房間角落裡一盞蓮花瓣燈罩中散發出的昏黃燈
光下,泛起一股妖豔詭異的光澤。
許久,一個厚重的男中音低聲響了起來
「你很用心!剛剛生了兒子之後這麼快身材就恢復的這麼好!看來每天鍛煉
幾個小時確實有效果。接著鍛煉不要停下來。生命在於運動。你這個小妮子他媽
的任務很重呢!還要給我再生一個兒子!!!記住啦~」
「是~王書記,我肯定給您再生一個兒子!」
許麗菲順從地回應著。但是,如果有生活閱歷的人仔細留意的話,許麗菲的
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並沒有那種夫妻之間商量著如何生孩子的那種情緒,
而是像一個下級答應領導交代的工作時的那種口氣。
「和你說多少次了,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要叫我『王書記』,就叫『明山』
或者就叫『老公』。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是~王書記……哦,明山。」女人遲疑了一下,聲音有些乾澀的低聲回應
著。聽得出,女人內心的困惑遊移和不適應。
女人一邊在王明山耳邊低聲回應著,跟著就向上挺動了一下腰胯。把那根已
經有些脫出肉穴的大肉棒又吞了進去。
女人的陰肌用力夾持了一下王明山那根沾滿淫液的大雞巴。
王明山不由自主地低聲哼了一聲。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怎麼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只能屈服順從男人,順
從有權力有威權的男人。生完孩子後身材還能保持這麼好,已經說明了身下這個
女人的內心已經順從了,接受現實並且不知不覺之間滿足眼前的一切。
王明山暗暗想著。
他很享受胯下的這個年輕女人,活力四射的健康肉體總是充滿著一股令人著
迷的吸引力。
當他剛剛調到東海市不久,在一次給全體青年幹部上黨課的時候,他第一次
見到胯下的這個年輕女人。那時胯下的年輕女人剛剛從大學畢業通過公務員考試
成為一個最底層的公務員,從官場仕途的角度來看這個年輕女人除了一張文憑之
外可以說一無所有。
他隨後找了一個理由讓團委和人事局把所有剛剛參加工作的年輕幹部的個人
情況摸了一下底。他清楚地搞清楚了胯下這個女人具體的家庭和社會背景情況。
身子底下的這個名叫許麗菲的女人家庭背景很簡單,父親是東海市一個經濟
並不發達的偏遠郊縣的一所鄉鎮中學的普通教師,母親是當地縣醫院的一個普通
護士。所有的親戚朋友社會關係也都是在當地。家中沒有任何可以值得一提的社
會背景和關係。
許麗菲畢業于一所普通省屬大學,學習成績也是那種不好不壞說得過去的。
人際交往也是那種很簡單的。在東海市也沒有什麼人際關係。尤其是許麗菲個人
對於工作和事業的要求不高,畢業之後能有現在這份政府公務員的工作已經很知
足。這一切非常合乎王明山的胃口。
以王明山幾十年的人生閱歷,他知道拿下這樣的女人易如反掌,而且不會給
他帶來什麼潛在的風險。事情的後續發展也正像他預料的一樣。沒過多久,這具
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就像以前那些躺在他胯下的女人們一樣沒有絲毫反抗服服帖
帖的躺在了他的床上。他很清楚只要他還能繼續在官場上呼風喚雨,以後還會有
很多像許麗菲這樣的女人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讓他享受。男人的成功標準之一就
是佔有更多更多的女人!
許麗菲的陰肌有力的夾持讓王明山很滿意和享受。在他經手的女人中,能做
到這一點的並不多。有的女人的陰肌可以夾持,但是像許麗菲這樣能打著哆嗦而
且還有輕有重的夾持也是讓王明山對於自己在挑選女人方面的眼光的一種自我認
可。從檔案中和人事簡歷中他知道許麗菲從中學時期就很喜歡體育鍛煉,在學校
和地區各級運動會上都有過說得過去的成績,雖然許麗菲的身材修長但是髖骨確
實很寬、臀部也異常結實,兩條長腿彈力十足,這種體型正是那種很適合生養的
女人所特有的體型。
王明山腰腹一用力地把那根插入過很多女人陰道的紫黑泛紅大雞巴向許麗菲
的兩腿之間那條在修剪整齊烏黑發亮的陰毛著的肉縫中一插,拼力把自己那根硬
的有點讓他感到不舒服的大雞巴更深地插進許麗菲那條水淋淋的紫紅發亮肉縫的
深處。
許麗菲身下的席夢思床墊也隨著隨著他的挺動往下一沉隨之又猛力地回彈起
來,讓已經被壓進席夢思床墊的豐滿白嫩的肉體也跟著一陣抖動,女人周身的白
肉隨著身體的顫動泛起一層白色漣漪。
一聲含糊低沉的呻吟也隨著從女人的紅色雙唇之間冒了出來。這也是王明山
很欣賞的地方。
王明山知道自己的年齡和身體情況。那些在他插入時發出滿足的大喊大叫的
女人肯定是為了討好他而有意為之的很虛假的表演。
許麗菲的氣息撲打在王明山的臉上,他能清楚地聞出那種女人被操的時候所
發出的雌性荷爾蒙的氣味。女人天生就是被操的!就是給男人生孩子的!給誰生
孩子不是生孩子!所謂的非她不娶非他不嫁海誓山盟純屬是騙人的鬼話。飽經世
事的王明山在男女問題上看的很清楚。
王明山接著用力地挺動著,他知道自己的年齡已經不可能像年輕人那種大開
大合地用力抽插。他這個年齡應該更多的玩技巧和經驗。年輕人需要通過體力上
的優勢來發洩自己的性欲。而他這樣的人需要的是用權勢地位來擁有和征服女人。
像王明山這個級別的官員都是通過擁有女人的數量來顯示自己的權利和地位的。
那種生理快感之外的優越感征服感更是他這個級別的男人所追求的。
他一下子猛地把硬硬的陽具插入許麗菲的肉道深處之後一動不動的頂住。兩
只眼睛緊緊地盯視著眼前女人白嫩的面孔。細細地觀察體味著女人被插入後的面
目表情和肢體上的每一點細微變化。分析著女人此時此刻的內心感受,享受著那
股充滿雌性荷爾蒙氣息斷斷續續地噴到自己臉上的那股快感和征服女人的那種優
越感。
許麗菲的兩條長腿高高舉起搭在王明山的肩上,稍微彎曲了一下就交叉在王
明山的腦後。這種姿勢對於長期練習瑜伽的她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清晰地感覺到那根火熱的肉棒在體內的每一點悸動和微小的變化。她知道
那根雞巴還能堅持多久。那根雞巴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身體和心緒不由自主地
隨著發生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變化。
從生理上她希望那根雞巴能再堅硬一點,再深入一點,再堅持的久一點。她
已經不是那個被這根大肉棒的主人第一次扒光衣服像一隻待宰羔羊一樣被摁到在
床上時那個懵懵懂懂,無助迷茫,不知所措的女大學生。而是一個已經給身上這
個正把一根散發著難聞氣味的醜陋的髒東西插進自己身體裡的老男人生了一個兒
子,身體已經被這個老男人從裡到外都玩透了的女人,一個生理完全成熟的女人。
混合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味和煙酒氣味的粗濁氣息不停地噴在許麗菲的臉
頰上,讓從小就愛乾淨到有些潔癖的許麗菲感到噁心厭惡。同時,體內那根硬物
的挺動又讓她感到一種肉體上得到滿足而無所適從的暈眩。在肉體得到生理滿足
和心理上的反感同時夾擊之下的許麗菲感到一陣陣的困惑迷離,整個人的頭腦變
得有些遲鈍。
那張已經有很多老人斑的臉再一次地俯在她的眼前。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她順從地把塗滿油脂的長長臂膀環抱著老男人的肥嘟嘟的身體,用經過精心修剪
的指甲尖在老男人背後肥胖的肥肉上恰到好處的劃刮著。粉紅小巧的舌頭像靈蛇
一般探進老男人的嘴裡,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老男人那兩排因為煙酒過度熏得發
黃的牙齒,和老男人那條遍佈黃白色舌苔的粗大舌頭交纏在一起,不停的嘖嘖的
熱吻。
許麗菲眼睛微睜注視著眼前這張充滿了酒色過度而變得十分鬆弛肥胖的臉。
那張肥胖的臉上遍佈的黑色老人斑幾乎就貼在她的眼睛上。
雖然已經給這張臉的主人生了一個兒子。但是,她從內心深處從來沒有對於
眼前這個老男人有任何的親近感或者說是任何熟悉的感覺。眼前這個老男人對於
她來說依舊是一個陌生人。她內心深處充滿了對這個老男人的畏懼和不安全感。
許麗菲來自那種很普通的家庭。從小到大也沒有真正接觸過任何哪怕稍微有
點勢力的官商權貴。她的生活一直是那種普普通通不好不壞的生活。在從小學到
大學,她也從來沒有在學校的任何活動中獲得過任何人的關注。
她上的大學是一所很普通的省內二流大學,就是那種在過去十幾年中不斷改
換校名,不斷地合併學校的一所普通大學。大學是由許多類似什麼經濟管理幹部
學院,水產學院,農技學院,司法幹部學院等等諸如此類的學院,中專,技校合
並而成的大學。
大學本科畢業之後,回到她家所在的那個縣隸屬的這個沿海地級市找工作。
在這裡,她和其他一些在當地政府、國企找到工作的年輕畢業生一起,被團
市委召集起來參加一系列市里各種活動的服務接待會務工作。這類活動在中國各
個地方、單位都是非常司空見慣的事情。
許麗菲在這些活動中,又認識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很類似的男朋友。剛剛進
入熱戀。就在這個時期,她和其他一些人被召集起來參加一次市里舉辦的大型會
展的接待工作。她第一次近距離見到了新來的市委書記王明山,換句話說,是被
市委書記王明山近距離見到。
許麗菲並沒有對於這位新來的市委書記留下任何印象。作為一個剛剛參加工
作不久的新鮮人,從來沒想過她會和這位高高在上的市委書記會有什麼交集。她
不過是許許多多的會務人
員中的一個最普通最基層的人員罷了。
沒過多久,她的領導又安排她和其他幾個同事去市委幫忙佈置會場,和做一
些接送登記之類的工作。許麗菲並沒有想到任何其它的事情。只是按照安排跑前
跑後爬上爬下的佈置會場,登記接待。
而就在此時,在市屬國企中擔任一個普通技術工作正在熱戀之中的男朋友,
突然接到緊急任務到遙遠的非洲出差。任務很突然,她的男朋友甚至沒來得及和
她見面告別一下,就急匆匆的前往非洲。而隨後就被所在單位直接留在非洲,擔
任一個比較重要但是需要長期呆著非洲的工作崗位上。而且被含蓄地暗示,如果
繼續留在非洲好好幹的話,很可能會被提拔重用。
已經談婚論嫁的許麗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弄得茫然不知所措。而
這時候,她因為工作上,突然出現的並不是由她造成而不明不白出現的一個重大
失誤,被部門領導告知面臨被開除甚至有坐牢的風險。
在她面臨人生中最惶恐無助的時候。她被一位陌生的她從來都認為是高不可
攀的女上司,帶到了市委書記王明山面前。
而就在她第一次面對面見到她一生中,從來不認為她會有機會見到的大人物
的當晚。她就赤條條的躺在這位年齡比自己父親還大的市委書記身下,任憑這位
老男人用盡各種花樣享受自己的肉體。不久,她就發現自己懷孕了。而她也慢慢
地知道了。從她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的見到王明山的時候,她的人生命運已經發
生了根本性地變化。
當時,王明山的獨生子剛剛在美國加州高速公路上因車禍身亡。隨後,幾十
份的本市各個政府機關企事業單位符合最佳生育年齡厚厚的體檢報告,被放在了
王明山的辦公桌上。其中許麗菲的生理遺傳基因報告作為首選的十個人之一,而
許麗菲的個人和家庭背景又十分符合王明山的要求。
就這樣許麗菲就被命運推到了王明山的床上。一切都是那麼的偶然,偶然中
似乎又帶著那麼一點必然。如果王明山的兒子沒有在美國加州出車禍死亡。許麗
菲的命運可能就是完全另外一個樣子。
許麗菲由一個王明山原來內定的眾多潛在性夥伴之一,一下子變成了要給王
明山再重新生兒子的生育工具。而她的男朋友就是被王明山授意趕走的。
當許麗菲看到她的父母面對王明山時那種顯露出的那種小地方出身的最底層
小人物的無奈卑微甚至有點卑躬屈膝地有意識討好的樣子時。尤其是當地學校知
道她是市委書記王明山的女人之後,立刻就把她爸媽原來工資福利待遇上遺留的
所有問題統統解決,而且還或明或暗的給了她爸媽很多以前根本想不到的好處時。
許麗菲從內心深處徹底喪失了任何反抗的勇氣和想法。甚至還有了一種連她自己
都沒有覺察到的得意和對於這種生活狀態的滿足。既然她根本無力抗拒,那麼隨
遇而安的心理就讓許麗菲變得十分的順從。
王明山那個老男人們都有的圓滾滾的大肚子,和許麗菲本已就非常豐滿堅挺
因為剛剛生育過,而變得更加肥碩更加綿軟的乳房夾在兩個人身體中間。這樣王
明山和許麗菲的接吻感到有些費勁。王明山覺得應該趕緊把最要緊的事情辦了再
說。
許麗菲給他在美國生的兒子已經滿一周歲了,許麗菲是在美國給兒子過完一
周歲birthday party之後回國的,回來已經有一個月時間了,他
要趕緊把許麗菲這塊肥地種上種子,這樣等大兒子兩周歲的時候,二兒子就也生
下來了。在他眼裡,目前正在自己身下的許麗菲是一個比較合適的生育機器之一。
他再一次抬起上身,跪在床上穩住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大肉棒對准許麗菲
那已經水淋淋徹底濕透的肉縫,嘴裡低沉地吼了一聲腰用力一挺。啪地一聲把整
根大肉棒連根插入許麗菲火熱的陰道深處。連續激烈地次次到底根根入肉的抽插
了幾下之後,隨之整個身體變得僵硬,肌肉開始一陣陣的悸動。
一陣哆嗦之後大股大股的濃漿噴瀉而出,射進了身下女人肉體的深處。空氣
中瞬間彌漫起一股男人射精之後特有的腥臊味道。王明山也隨之整個人癱軟在許
麗菲的身上。
王明山四肢擺成一個大字型、咪著眼睛全身鬆弛地躺在席夢思床上。聽任許
麗菲跪在他兩腿之間,俯下身子小心溫柔的擦拭清理他兩腿之間沾滿淫液陽精汙
物的大肉棒,和那一團散發著腥臭味黃白色的精液和淫液彼此沾黏糾結著亂糟糟
的陰毛。看著許麗菲豐滿碩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吊著隨著呼吸和動作不停地搖
擺顫動。王明山心情著實很輕鬆。
「你爸媽和寶寶在洛杉磯這幾天怎麼樣了?有什麼事情嗎?」
王明山一邊用手指揉搓玩弄著在女人身下吊垂著隨著女人的擦拭清洗的動作
不停地前後搖擺顫動充滿彈性沉甸甸軟綿綿的乳,一邊閉上眼睛,嘴裡冒出這樣
一句話。當初許麗菲要生孩子之前,王明山為了讓孩子能有一個美國國籍,提前
就把許麗菲一家送到洛杉磯,孩子一歲之後,許麗菲才回到東海市準備給王明山
生二胎。而許麗菲的父母則是繼續住在洛杉磯王明山購買的那所占地兩英畝八千
平方英尺的花園洋房中繼續照顧孩子。
「挺好的,寶寶現在可乖了,身體也長得好。我爸媽可喜歡寶寶了,整天笑
得合不攏嘴。那邊的條件也好,晚上寶寶和保姆一起睡,有問題時,劉律師會過
來。」
許麗菲從嘴裡把王明山的那根已經清洗乾淨變得軟趴趴肉蟲子一般縮成一團
的雞巴吐了出來,調整了一下呼吸,輕聲細語地回答著。
「那就好,叫你爸媽少出去和當地華人接觸。需要買什麼東西吩咐保姆出去
就可以了。」
王明山活動了一下身子,換了一下姿勢之後好讓許麗菲繼續給他親吻舔舐他
的雞巴,同時慢悠悠的吩咐著。
王明山有一個執著的想法,女人在男人操完之後只是做清潔只能是一種洗浴
中心小姐們職業做法,直接舔舐用口舌清理他射精之後精液和淫液混雜的雞巴是
對他王明山自己的女人的一種不尊重。而由女人把射精之後髒兮兮的雞巴用溫水
清理乾淨之後用手托著他王明山兩個卵用嘴嘖嘖有聲地親吻龜頭則是表示這個女
人對於王明山本人的服從和親情。說明他王明山不是只用權勢壓迫女人屈服順從
的,而是他王明山作為一個男人的魅力使得那些女人爭前恐後地願意成為他王明
山的女人。
王明山對於這個細微的動作極為看重,所有王明山的女人都被調教過,清楚
地知道這個必不可少的環節。尤其是用嘴唇嘖嘖有聲地親吻觸碰王明山的已經縮
成一團的龜頭是必不可少的。
「那個地方的華人還不是很多,我爸媽也是在房子後邊那條小路上散散步。」
許麗菲小心地回答道,滿腹的仇恨委屈心酸,但是臉上卻是十分平靜。
「我已經看到了。美國回來的博士就是這股味道,人家別人都是麻袋或者大
提箱。想當官的人多著去了,吐唾沫粘家雀兒。這是看不起我王明山啊!以後,
你不要弄這些事情了,你掌握不好火候和尺寸。人家現在辦事都不在國內的。要
注意影響。」
王明山似乎有些要睡著了,嘴裡卻慢吞吞地說道。
「要是不好辦的話,我想辦法退給她們。」
許麗菲心裡已經十分的憤怒,禮品盒裡的這幾十萬美元她已經有了具體的打
算。但是話說出口,確是讓人感覺她就像那種最顧家,一切都聽丈夫話的那種傳
統女人。
「不用了,東海市海外金融投資公司的老總年底就要退休了。到時候我考慮
考慮。」
王明山話音一落,鼾聲就隨之響起。折騰了半天,他已經很累了。
幽暗的燈光之中,只有許麗菲依舊睜著兩隻眼睛默默地注視著某一處虛無縹
緲地地方。直到睡夢之中的王明山翻過身來,把腦袋拱進她的懷中,沉甸甸的腦
袋搭在許麗菲清理刮軾的乾乾淨淨散發著法國香水氣味白皙柔軟的腋窩,一張大
嘴習慣性地尋找到許麗菲的一個葡萄大小因為性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還有些堅挺
的紫紅色乳頭含在嘴裡下意識的吸吮著,另外一個手搭在許麗菲的另外一隻豐滿
肥碩的乳房上,手指無意識地揉搓著另外那個柔軟而又堅挺的乳頭。
許麗菲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側過身子像抱住自己吃奶的兒子一般,抱住這個
頭髮已經花白而且有些謝頂的老男人。沒多久,也被折騰了幾個小時疲憊不堪的
許麗菲也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充滿青春活力雪白胴體,和一大推皮膚鬆弛發皺的
肥肉絞纏在一起在黑暗無光的房間中變得模糊。空氣中只有男人的鼾聲和女人輕
柔的呼吸的聲音充斥在空氣中。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0-31 00: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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