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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Fuck/Grand Order(番外+間章 + 第1~4章‧01~19)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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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番外+間章 + 第1~4章‧01~19)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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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Grand Order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6/11/22發佈於SIS


                         第一章 格蘭德的成立

           (一)格蘭德酒店都市傳說

  冬木西北角的一處和風宅邸沐浴在柔和的夕陽中,金色的流蘇從玄關的琉璃
瓦上傾瀉下來,更顯得風光旖旎——很難讓人想像到,這裡就是七年前冬木聖杯
戰爭的主戰場。此時已是黃昏時分,不時有學生談笑著從衛宮宅前經過。

  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門後,是更加風光旖旎的景色。

  衛宮士郎輕柔地攬住懷中女子的纖腰,帶著一絲期待的笑容湊向美少女的嬌
顏,而間桐櫻也只是雙手按在這個應該成為自己姐夫的男人的胸膛上,幾乎不做
抵抗的任由士郎吻住柔唇,甚至主動送上香舌任由士郎舔逗。

  傻子也看得出來,這不是普通的姐夫與小姨子之間會做的事情,但在一些魔
道家系中卻是常態。作為特有體質的士郎,早就受到了遠阪家和間桐家的賞識,
因此同時與兩位女性交往,也就成了遠阪家與間桐家默許的現狀。

  士郎一手當然不僅僅攬住櫻的腰肢,手掌不安分的把玩著翹臀,另一手已經
探入她風格溫婉的家居衣服下掀掉奶罩對異常豐潤滑膩的奶子大肆揉搓。櫻的纖
手也一邊摩搓著這個既是前輩又是姐夫的男人的胸膛,一邊用熟練的手法解開他
的皮帶。

  二人的喘息變得急促,從分開的雙唇間拉出一絲銀線,還不等喘息一番唇舌
又激烈交纏在一處「……哈……嗯……前輩,別在這裡……嗯……」

  櫻的上衣被掀起到脖子,她由自己的小嘴叼著,紫色的裙子也已經被脫下隨
意丟在一邊,露出那對誘人的巨大奶子、毫無贅肉的平坦小腹和極具女性魅力的
雪白豐臀,豐美乳房上櫻色的乳頭高高的興奮的挺立著,隨著愈發急促的呼吸起
伏晃動不已「……啊,櫻,這次回來才發現,你可是越來越浪了……」

  士郎一邊舔弄著櫻可愛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著淫褻的輕浮話語,一手大
力搓弄著單手絕對無法掌握的乳球,手指肆意把玩柔嫩性感的乳頭,另一隻手則
已經在少女業已淫濕的花瓣處大肆輕薄,腰一挺,肉棒頓時已經深深擠入那流連
忘返的妙處,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樂的歎息,櫻不禁將雙臂向後撐在玄關處的櫃
子上,更顯得胸前豐盈無比,而纖腰馬上開始扭動著配合士郎的抽插動作。

  「嗯……前輩……不要這麼說……啊……進來櫻的裡面了……好快……」

  分不清是櫻在扭著腰肢一次次吞入肉棒,還是士郎抓著著她的巨乳努力挺腰
操幹著。

  只知道隨著二人激烈的做愛動作,豐美臀部與男性腰胯撞擊出連串的色情啪
啪啪啪聲,早已淫水淙淙的蜜穴隨著粗大肉棒的快速進出也發出嘖嘖水聲,與二
人盡情性交、毫不壓抑的嬌聲呻吟與喘息彙聚成一曲引人遐思的淫蕩交響樂,絲
毫不顧忌這裡是玄關,幾米外的門外說不定隨時都有人經過。

  二人就這麼站著造起愛來,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士郎漸漸把櫻頂在了玄關
處的櫃子上,櫻的上身後仰靠在牆上,腰部卻被櫃子頂的似乎像是刻意迎向前方,
使得櫻淫液四溢的溫熱蜜穴像是刻意迎接士郎的肉棒抽插操幹似的「哈……哈
……櫻……要射了……」

  「嗯……嗯……好……請前輩……全都射在櫻的裡面……啊!」

  隨著一連串毫不停歇的快速抽插,士郎重重的將肉棒整根深深插入櫻的蜜穴
深處,顫抖著把灼熱的白濁精華澆灌在美人的宮口花心上。

  正當士郎想要拔出射精後半軟的肉棒時,櫻反而主動環住了士郎的脖頸送上
香吻,她索性淺坐到了櫃子上,豐滿渾圓的雪白雙腿環住士郎的腰。士郎只覺得
還在櫻的美妙蜜穴中的肉棒似乎被一隻小手輕握愛撫,又似乎有複數的嫩舌小嘴
在舔弄吸吮著龜頭和冠狀溝,不禁在櫻的穴內又再次硬了起來。

  「可不能一次就結束咯,前輩……」
     
    櫻在士郎的耳邊吐出帶著歡愛餘韻的微微沙啞的淫魅邀請。

  「當然,不把淫蕩的學妹喂飽不行啊、」

  堅硬的肉棒毫不停歇在粘膩更甚的浪穴中猛力抽插起來……

  雲雨之後,是說不出的輕鬆與暢快,兩人一同慵閑的在浴缸裡洗去一身情色
的黏膩「前輩這次回到冬木,是為了什麼?打算搬回宅子裡嗎?」櫻大方的依偎
在士郎懷裡輕攏自己半濕潤的秀髮,絲毫不介意士郎孩子氣的玩弄自己的豐滿乳
房。那種從內而外釋放出的溫柔嬌媚,真是讓任何一個健全的男人都把持不住。

  「啊,協會有一項新的大動作,就在冬木市……那座新建起的格蘭德大廈,
你知道吧?」
       
    士郎突然雙手握住懷中佳麗的巨乳大力揉捏起來。

  「不過今天別談其他的事情……已經三個月沒見到櫻了,讓我好好親一下
……」

  「……前輩……嗯……」

———————————————————————————————————

  越靠近新都,格蘭德大廈的輪廓就越清晰,這座大廈於今年建成,是目前冬
木市最為豪華的商務酒店,五十層的高檔酒店讓人驚歎不已,住宿宴請洗浴娛樂
一應俱全。而奢華高檔的服務,更是讓眾多有錢人蜂擁而至,配合冬木的旅遊業,
儼然已經成為冬木市的一景。

  然而讓人奇怪的是,這座大樓對外的營業範圍到第三十層,便戛然而止,無
論是樓梯還是電梯,都無法前往第三十一層。曾經有一些土豪曾經想要花大價錢
去三十層以上一探究竟。但卻總是被無情地謝絕。因此,「格蘭德大廈的第三十
一層」也成為了新的冬木市都市傳說。有人傳言,第三十一層以上是為達官貴人
提供的淫靡的酒池肉林;也有人恐嚇說第三十一層進行的是恐怖的生化實驗;更
有好事者投訴到警察局要求徹查,但這些舉報總是如泥牛入海一去無蹤。

  但這些傳言,某種程度上是對的,因為第三十一層以上,的確不是一般人可
以接觸到的。

  那是屬於魔術師的世界。

  在電梯到達三十層後進入這一層的電力控制室,便可以發現隱藏在電機後的
僅能容納兩人的電梯。這把戲雖然簡單,但卻沒人可以解開,因為這一層的電力
維護是由魔力維持,電力控制室本身就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第三十一層實際
上是和第一層的大廳一樣的模樣,或許可以這樣理解——從第三十一層開始,便
是專屬於魔術師的格蘭德酒店。

  「歡迎來同我一起見證這歷史性的時刻,慎二。」格蘭德酒店的社長,年僅
二十一歲的龍二如此歡迎道。雖然對於外人來說難以想像,但是慎二卻很清楚,
操縱著這龐大的格蘭德集團,正是面前的這位年輕人。出自名門土禦門的這為少
年,即使在時鐘塔內也是少見的天才,憑藉科技與魔術結合的魔術而在尚未成年
前便晉升為色位,並因此得以加入由魔術協會、聖堂教會聯合世俗共同建立的人
理存續機關迦勒底工作。

  雖然社會是由普通人構建起來的,但是世界的真理卻掌握在魔術師的手中。
魔術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古代人類的技術,科學是魔法無法企及的未來的人類的技
術的積累。魔術與科學絕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存在,甚至可以說在某一點上它們是
志同道合的。無論是魔術還是科學,專研它們都是為了延長人類的繁榮——也就
是為了保護人類的歷史。所謂的迦勒底,便是這樣聚集了科學和魔術的研究者的
地方。

  「今晚確定要召喚英靈了麼?」慎二慎重地詢問。

  「沒錯,按照以往觀察的記錄與你提供的資料模型,今晚是最佳時機。」龍
二的話語中有著相當的自信,「召喚的方式,召喚的媒介,以及如何在儘量少的
魔力之下控制英靈,這些都已經有了成熟的備案。」

  所謂英靈,就是過去的英雄,神話、傳說、寓言、歷史。不論真假,在傳說
中活躍,成為真實存在的「超人」就被稱為英雄。在人們傳說間變得不朽的英雄,
死後脫離了人類的範圍,升格為另一種存在。

  行使奇跡、救助人們、完成偉大功業的人,生前,或是死後就會以英雄的身
分被祭祀然後被祭祀的他們,死後升格為被稱作英靈的精靈,成為人類這邊的守
護者。將這些英靈們召喚到現世進行使役,以此作為守護人理的力量,這便是迦
勒底所開發的最終防禦系統——FATE然而,所謂的英靈,原本就是人類所生
出的究極理想,乃是人類中優秀的存在。理所當然的,超越人類的他們,絕對不
會被人類操縱。魔術師最多只能借用他們一部分的力量,模仿他們的樣子罷了,
即使是以迦勒底的技術力,也無法喚出英靈本身並加以使役。

  雖然完成了能把英靈力量基本重現的附身系統,但是缺乏英靈們的意志與經
驗的附身者們的實戰價值頗為有限,而且適格者的苛刻條件也使得一旦出現戰損,
則補充極為困難。

  為了擺脫這一困境,迦勒底將目光投向實現了英靈召喚的冬木聖杯戰爭。而
所謂的格蘭德集團,便是迦勒底為了同構建了聖杯戰爭的禦三家進行接觸而建立
的派出機構。

  轉眼間,頂層已到,與樓下的豪華不同,五十層的設施簡直如同未來科技一
般,巨大的召喚陣與傳送陣屹立在大廳中央,象徵著科技與魔術的完美結合。召
喚陣的底部鑲嵌著一塊巨大的聖晶石,用來供應召喚所需要的龐大魔力量。雖然
一手參與了系統的設計,但是親眼目睹了那人類技術的至高傑作,還是令慎二為
之失神。

  原本,設計了從者系統的,便是間桐家的始祖,間桐髒硯。雖然沒有行使魔
術的才能,但是一直努力汲取著知識的慎二,從祖傳的書籍中了繼承了部分的技
術。多虧了他的幫助,格蘭德的研究才得以順利實現。

  身披白衣的銀髮女孩緩緩走向龍二,輕輕鞠了一躬:「前輩,一切準備就緒
了,是不是要開始呢?」

  「開始吧瑪修,召喚之後的保衛工作就拜託你了哦?」

  「那是自然,我可是前輩身邊的盾牌。」女孩子雖然文靜,但卻有一種說不
出的安心感。

  「英靈,著裝。」隨著那話語,紫色的緊身衣覆蓋了少女的全身,碩大的十
字盾提在手中,滂湃到令人窒息的魔力氣息從她的身體中散發出來。這便是迦勒
底所開發的英靈附身系統。

  「可惜啊,終究無法再現觸媒系統」望著那開始運作的龐大機器,慎二略帶
遺憾的歎息著。

  原本,冬木的聖杯戰爭可以通過觸媒來定向召喚特定從者。然而格蘭德再現
的仿品卻無法達到那種地步。所謂的英靈之座,位於世界的外側。從座上檢索情
報並進行定向再現,是有賴於愛因茲貝倫的第三魔法才得以實現。然而那個提供
了天之杯的家族早已在第五次聖杯戰爭後停止了活動,原本位於圓藏上大空洞的
大聖杯也在那次戰爭中被衛宮士郎所摧毀。

  英靈數量繁多,有如恒河沙數。其實力、性格自然也是良莠不齊。如果能夠
完成觸媒系統,對於迦勒底的計畫而言自然是大有裨益,然而沒有愛因茲貝倫技
術的格蘭德卻無能為力,這怎能讓慎二不為之惋惜。

  「別再牽掛無法實現的東西了,慎二」寬慰著合作夥伴,龍二在面板選擇了
Caster和Ruler。

  作為觸媒系統替代的,便是這個職階系統。格蘭德設立了讓英靈們容易成形
的「屬性」,符合屬性的英靈才會被召喚。這樣一來,便能盡可能的召喚同需求
相符的英靈。

  設定好的屬性共有七個。劍之騎士,Saber;槍之騎士,Lancer;
弓之騎士,Archer;騎兵,Rider;魔術師,Caster;暗殺者,
Assassin;狂戰士,Berserker。在格蘭德的定期報告上,是
如此說明的。

  顧名思義,能被選為Caster的都是非同一般的魔術師,迦勒底希望能
夠靠他們所掌握的技術,來進一步完善格蘭德的召喚系統。

  但是,連迦勒底都不知道的是,龍二出於自身的目的而偷偷設定了節制者,
Ruler。這種特殊的職階有著異常強大的力量,對於格蘭德所召喚的所有從
者都有非同尋常的節制力。龍二希望憑此,將整個格蘭德的力量牢牢的控制在手
中。

  聖晶石中蘊含的巨大的能量不斷的被釋放,魔力的急速奔流讓整個大廳的空
氣都不安起來。封閉的大廳內卻如同暴風降臨一般顫慄起來。是空間在扭曲?否,
這是因為大量的魔力被強制壓制在召喚陣內所引發的震動。慎二有預感,強大的
從者,就要被召喚出來了。

  閃電雷鳴,風雲湧動。在連眼睛也睜不開的風壓之中,召喚的圖案閃耀出燦
爛的光芒。

  模擬魔術陣中的回路和非人世間的場所聯繫起來了……自彼方而來,來到此
方,旋風和閃電包裹著傳說中的幻影——本來身為人類卻已脫離人類之域。以非
人的神力被提升到精靈之屬。那些超常的靈長類聚集的場所……來自被壓抑神力
的御座,無數人夢想所編制的英靈們,同時降臨到了大廳之中。

  —————————————————————————————————

  召喚陣中的雲煙緩緩散去,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毫無疑問是兩名英靈。與其
將其稱之為英靈,或許美麗的女孩子更適合她們吧。其一是一身白色甲胄的金髮
女子,一名則是紫色連體裙,包裹在黑色斗篷內的年輕少婦。

  「歡迎兩位的到來,我謹代表格蘭德集團和迦勒底機關,對不吝於伸出援手
的兩位獻上最高的敬意」龍二上前一步,欠身表示尊敬。

  「為了人理的存亡獻出我的力量,這是理所應當的」白衣的少女如同理所當
然的說道「我倒是沒那麼高尚,不過如果你們能滿足我的要求,給予你們幫助也
未嘗不可」紫衣的魔術師也點了點頭說道。

  龍二露出了輕鬆的笑容「能得到兩位的幫助實在是太好了,也讓我的心稍微
放下了一些。這樣由我來——對了,請問兩位女士的名字?」

  金髮從者微笑著介紹著自己:「我名貞德達爾克,一直以來被你們稱呼為聖
女貞德的我,想必不需要做太多介紹了。」雖然是聖潔的微笑,但卻更有女性的
嬌豔魅力,甚至連一旁的女性魔術師也看呆了。仿佛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女魔
術師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我是背叛的魔女——美狄亞。」

  「原來是聖女貞德閣下與神代魔術師美狄亞閣下。我的名字是土禦門龍二,
作為法國歷史的愛好者與不成器的後輩,能夠覲見兩位真是我的榮幸。就由我來
送你們回到各自房間吧。」

  漫長的走廊上,龍二和兩位英靈緩緩而行。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男人,龍二
忍不住觀察起這兩位英靈來:美狄亞雖然是傳說中有著兩個子女的人妻,但說實
話,扣掉她半是刻意營造的陰沉氣氛,幾乎沒有任何年齡感。而旁邊旁邊這位高
貴聖潔的聖女閣下,卻是有著幾乎可稱淫蕩的完美身姿,金髮巨乳,雙部高翹,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去染指她吧。

  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龍二大著膽子,將雙手挪到了兩位女英靈的腰上,成
了左攬右抱的狀態。毫無疑問,這是十分輕浮且失禮的舉動,若是在聖杯戰爭之
中,肯定會被視為嚴重的冒犯,即使兩位從者憤而出手反逆,導致被殺死也非常
正常吧。然而此時的兩位女英靈卻顯得分外異常——貞德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柔軟的身軀變得僵直,但是並沒有掙脫龍二的臂彎,而另一邊的美狄亞更是笑意
盈盈的故意扭了下寬袍遮住的纖美腰肢,讓豐滿翹彈的美臀滑過龍二的手邊——
成功了!龍二在心中興奮的大吼著。

  所謂的英靈,本是來自於各個時代的人物。所以,為了讓他們能夠適應時代,
聖杯會賦予其現代的常識。在聖杯戰爭之中,有著這樣的設置,這一點也被格蘭
德的系統所繼承。而龍二同慎二合謀,利用這一系統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僅限女
性英靈,在她們被系統所賦予的知識裡,現代對於性關係開放到令人詫異的程度。
龍二現在所做的,只是同握手一般再平常不過的禮儀。即便更進一步直接摸上兩
位女英靈的床榻,那也只是普遍且正常的行為,並沒有什麼值得指摘的地方。

  看著貞德那通紅的雙頰,欲火猛然從龍二的下體燃燒起來。右手順著那豐滿
的曲線緩緩的下滑,手指也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抱……抱歉」用如同蚊訥般的聲音,貞德輕聲的說道「龍二大人,我是鄉
下人,有點不習慣現在的禮儀。」聖女的面頰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究竟是因為
龍二那不安分的手指呢,亦或是因為自己無法接受城裡人的理解而感到羞恥「在
我的時代,這是互……互相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所……所以」

  「啊,對不起」龍二識相的收回了右手「一下子習慣了,沒有考慮到您的風
俗,這是我的錯」接著作勢便要抽回左手,卻被魔術師的素手所阻止了。

  「無需介懷,小子」美狄亞大幅的向後仰起頭,仍由兜帽落下,露出驚世核
俗的美麗容顏與紫色秀髮。「我可不是鄉下來的老處女。看她那個樣子,連喜歡
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就算是我,也是有喜歡的人!」貞德急急忙忙的主張道「哦?」龍二頗有
興趣的追問道「吉爾德萊斯?還是阿朗松?作為一名歷史愛好者,我的探求真相
之心正在熊熊燃燒」

  「不是不是」貞德搖了搖手「是我被召喚到現代時候的事情」

  「哈!?你保有著上次召喚的記憶?這怎麼可能?」

  「啊哈哈,貞德也不清楚呢」

  「這不合理,這完全顛覆了我們對於英靈座的認知」龍二握住貞德的雙肩,
激動的搖晃著,對於一個研究者來說,這確實是難以維持冷靜的情況吧。

  「龍……龍二大人」貞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說道「啊,抱歉」龍二強迫自
己冷靜下來鬆開手「美狄亞大人,您也有記憶嗎?事實上,我們曾在上一次的聖
杯戰爭中觀測到你的存在」

  「不,我沒有記憶。事實上,正常的情況下,被召喚的英靈都不應該保有此
類記憶,特殊的是這個小姑娘。」紫衣的魔術師沉吟著說道「對此我也只有少許
頭緒,我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

  「不勝榮幸。」

———————————————————————————————————

  旋轉閃爍的霓虹燈光,粉色的主色調,房間裡的裝飾毫無疑問的充滿曖昧氣
氛,而中間那張足夠三人……不,五人在上面一起滾床單的大床也是令人浮想聯
翩,美狄亞更在空氣中的淡淡香水味中嗅到了一絲催情魔藥的氣息。雖然自己是
神代的魔術師,但卻依然感到心神一蕩,不禁莞爾一笑。

  「準備的很周到嘛,小子——」

  用如同舞蹈的美妙動作一點一點除去身上的飾物與寬大的袍服,淫魅的動作
看的龍二都為之失神。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還要等我給你脫嗎?」

  美狄亞半是嬌羞半是催促的嬌嗔著,已經除去外袍,露出稀世的絕美容貌和
大片雪白肌膚的美狄亞著實看的龍二一陣呆愣,目光竟難以從她胸前的深邃溝壑
中移開片刻。

  「我們不是來探討學術問題的嗎?」

  說笑著,龍二隨手脫下白色的禮裝,露出鍛煉過的勻稱肌肉,魔女慣於操縱
魔術的纖指已經點到了他的胸膛上。

  「都用上了媚藥了還裝什麼?」

  兩人互相剝下對方身上最後的遮掩物,雪白豐美的不見一絲瑕疵的美麗女體
讓龍二一邊脫衣一邊愛不釋手的到處愛撫把玩著,而龍二從褲子的束縛中猛然跳
出的盎然巨蟒也讓美狄亞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任由那精神的滾燙肉棒在自己的翹
彈美臀上磨蹭著。

  「說到底,你把系統內的常識替換掉,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龍二的身體頓時僵硬,冷汗直接就冒了出來「無須在意,那種強烈而赤裸的
欲望,我並不討厭哦」

  靈巧的雙手握住那堅硬的肉棒,巧妙的愛撫使得龍二覺得自己更勃大了一圈
「在追求快樂這點上,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轉過身來,將火熱的肉體貼上龍二的胸膛,美狄亞繼續說道「你想要那個小
丫頭是吧,我也一樣。聖女的墮落,沒有比這更完美的了」

  「那麼,利益就一致了呢」龍二微笑著說道「還不是哦……等到你插進來以
後……才是完全一致」

  美狄亞在龍二的耳邊輕語著,把情欲的熱氣吹進禦主的耳朵,同時她已經抓
著龍二的手探入自己大大張開的雙腿中間——「人家已經……這麼濕了哦……啊!
嗯!啊~」

  龍二哪能忍受這種誘惑,猛得推倒美狄亞的柔軀,肉棒對著那如同在深處不
斷吸吮著的美穴一插到底,隨後馬上開始快速的抽插操幹,引的美狄亞陣陣淫呼
浪叫「輕點……你這冤家……是想到那個小姑娘所以興奮了嗎?」

  「嘿嘿……美狄亞……是吃醋了嗎?」

  龍二將美狄亞的一條豐滿渾圓長腿抬起架在肩上,從半側面激烈的抽插著,
品嘗了一番她的嘴唇後緊促的喘息著調戲道「這個嘛……隨你認為好了……啊嗯
……」

  龍二雙手從美婦人的腰肢滑到她豐滿的嬌臀上一邊揉捏一邊托起美狄亞的下
身,讓她的姿勢就像抬起私處迎接自己的性器侵犯一般,抽插更是毫無停歇每一
次都暢快的撞擊在美狄亞的宮口花心上,引出大量愛液的同時更讓美豔的魔女發
出聲聲帶著顫音的嬌喘和呻吟「不過……我也是很興奮哦……想到能親手讓她墮
落……就忍不住興奮的痙攣」

  美狄亞主動送上香吻,任由龍二大口噙住自己的舌頭大肆品嘗,白膩的女體
上沾滿性欲的粉紅色,顫抖著扭動腰肢迎合龍二抽插,雙手發浪般不斷搓揉自己
高挺的熟女乳首和被大肉棒撐成○型的淫穴上通紅挺立的陰蒂,陰道深處隨著她
愈發動情顫抖痙攣起來,多褶的蜜肉緊緊裹住龍二不斷活塞運動的肉棒侍奉般的
摩擦著,爽的龍二緊抓住美人的嬌臀一陣衝刺般的快速抽插。

  「居然為了這種事情興奮……真是非同一般的抖S呢……」

  「你不也是嗎?動作又快了」

  美狄亞似是反擊般的用另一條腿環住龍二的腰,一勾之下讓龍二的肉棒深深
操入了自己的淫穴最深處,同時龍二覺得美狄亞的花心處突然傳來一股吸力,頓
時噗嗤噗嗤的全都射在了美狄亞的花心上。

  被富含魔力的滾燙濃精澆灌花心,美狄亞的花徑一陣陣的痙攣,也是達到了
高潮,那美妙溫暖的肉壁更繳出龍二的不少精液。

  「于此,契約成立——」

  兩個熟練的魔術師同時說道,只是歡愛高潮後的沙啞喘息確是難以掩飾——
尤其是,龍二從美狄亞那穴兒處拔出肉棒時還頗為艱難……那妙不可言的蜜穴吸
力在高潮後尤盛。


  「真是淫蕩的魔女啊,這浪穴是在吸住主人不讓他走嗎?」

  「好色的小子喲,那完全是因為你的肉棒……射了之後……怎麼還是那麼大
……」

  龍二終於忍著再次猛烈抽插的欲望啵的一聲拔出了肉棒,離開了蜜穴的肉棒
再次晃動著顯的勃起依然堅挺無比,而美狄亞的蜜穴處也回流出大量的白濁濃精
與愛液的混合物。

  美狄亞珍惜的用手抹了小口吸舔著這些富含魔力的精液,樣子更是無比淫蕩
「雖然我有著召來魔力與自己達到性興奮(Caster美狄亞2技能:高速神
……高速潮吹)的能力,但是人家還是更喜歡真實的做愛和……主人的魔力精液
呢……」

  看著龍二依然高高挺立的肉棒和在自己身上舔弄般的色情眼神,美狄亞媚笑
著在大床上翻身換了個誘惑異常的姿勢側臥對著龍二,檀口微張,纖手玩弄著自
己的成熟乳頭和圓潤豐臀「那麼……小子接下來想要玩弄我的哪裡呢……無論是
美菊穴……奶子……口穴……都可以為你的大雞巴使用哦……唔……咕……嘖嘖
……」

  放肆的淫蕩話語還沒說完,魔女的性感小口,已經被她喜歡的巨物封住……


             (二)衛宮家記事簿

  自上次聖杯戰爭之後,冬木得享久違的和平與安寧,對於衛宮家這更是難得
的恩賜。在那場聖杯戰爭中,聖杯在衛宮士郎與遠阪凜的努力下被完全瓦解,展
現了寶石劍力量的兩人受到了時鐘塔寶石翁的器重。在三年的進修之後,遠阪凜
成為寶石翁的直傳弟子,而士郎則得到巴瑟梅洛的青睞,在法政科之中一飛沖天,
已是有著最高許可權的高級執行官。

  去年,當兩人聯手將藏匿于圓藏山中的大聖杯解體,意外的發現了本該在第
四次聖杯戰爭中作為小聖杯被犧牲的愛麗斯菲爾,在成功將她喚醒之後,這位切
嗣的妻子便定居于衛宮宅中。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愛麗斯菲爾與衛宮士郎相處得也算融恰。
在這一年裡,愛麗絲菲爾與士郎一直以母子相稱。愛麗斯菲爾的溫柔體貼讓衛宮
士郎體會到了不曾有過的年長女性的的溫婉關懷,而她高貴典雅的美麗儀態更是
讓士郎心生憧憬。

  雖然士郎因為工作之故常年在外,兩人聚少離多。但是英姿俊朗的兒子與風
韻動人的母親,也成為了獨特的家庭特色。

  然而,這樣的關係,並沒能維持很久。之前未曾品嘗過這種親情滋味的二人,
還不知墮落的深淵已在腳邊……

  如果是以往,愛麗斯菲爾是不會經過養子的房間的,但是這次從外面飆車回
來之後,卻倒楣遇上了大雨,不得不從養子的房間門口經過,然而這時,淅淅瀝
瀝的雨聲中夾雜的喘息與呻吟仿佛魔女的笛音一般傳入了耳中。不知道是惡作劇
的心態,還是天生的好奇心,愛麗斯菲爾鬼使神差般悄悄接近養子衛宮士郎虛掩
的房門。

  「……啊……嗯……嗯……士郎……慢一點……啊……還……還要……」

  自相矛盾的話語和歡愛呻吟一同從凜微張的檀口中發出,紅色的裙服被淩亂
的丟在一邊,全身只著一雙過膝黑絲的凜被士郎緊緊的摟抱著。兩人顯然早已進
入情欲高熾的忘我狀態,凜的一雙美腿渴望著男性的攻伐般大大的張開,纖腰扭
動著應和士郎有力的挺動抽插,讓她浪水四溢的濕滑蜜穴將士郎堅硬的大肉棒迎
入更深處。

  「……頂……頂到了……啊……人家要被……嗯……被士郎插的……嗯啊
……壞掉了啦……啊啊……」

  雖然發出這樣的承歡嬌吟,但凜回應士郎抽插的淫蕩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
纖美白嫩的腰肢反而搖擺的更為浪蕩激烈,將日益豐美的誘人的翹臀緊貼著士郎
的下體廝磨,任由士郎一次次將大肉棒完全插入蜜穴的最深處,堅硬灼熱的龜頭
一次次的挺撞親吻著遠阪的花心,操的她浪呼連連。

  雪白的女體上早已泛上情欲的紅暈,嬌美的臉蛋上也已經佈滿性愛的癡迷嬌
態,而隨著士郎一連串毫不停歇的激烈抽插,凜情不自禁的抱住眼前的愛人,四
肢痙攣般緊緊纏住士郎健美的男性軀體——花徑更是緊緊的包裹住士郎堅挺的男
根,緊致蜜肉如同侍奉般的愛撫吮吸更是讓他呼出一聲暢快的歎息。

  二人便這樣相擁摟抱著,士郎任由女性的嬌軀慢慢舒緩,品味适才的高潮餘
韻,輕吻凜因為激情性愛而乾渴的嘴唇,有力的大手在她嬌美粉嫩的女體上流連
著,還不曾達到巔峰的堅挺肉棒也再次在凜高潮後的緊致蜜穴裡緩緩動作起來
「等一下啦士郎……啊……慢一點……你這麼厲害的話……我一個人受不了……
啊……」

  凜似乎無意識的撒嬌耳語讓士郎不禁想到與她和櫻這對各有風情的姐妹花同
床歡愛的情景,動作微微一頓。

  「凜……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人……」

  「呼呼……難道你在期待她也這樣被你的大肉棒欺負麼?」

  凜就這樣讓士郎保持著深入的狀態扭動嬌軀,讓體位成了側面的插入……這
個動作讓二人都因為快感沉默了一下,然後凜用那種招牌式的小惡魔表情淫魅的
瞥了士郎一眼,

  「剛才想到其他女人的時候……你的這個欺負人家的壞東西……是不是又
……變大了一點?」

  「遠阪,你在吃櫻的醋嗎?」

  似乎反擊似的,士郎笑著一挺腰,插得凜發出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

  「……怎麼可能……我再也不會傷害櫻了……嗯……士郎是我的,所以也不
可以傷害櫻……啊啊……不要那麼猴急啦baka……」

  「嗨~嗨~我知道了,凜……」

  嘴上這麼說著,士郎的動作又變得激烈起來,這次凜側臥著只能被動承受士
郎抽插操幹的樣子更讓人興奮,士郎更拉起凜的一條絲襪美腿扛在自己肩膀上,
卻不知道這個姿勢把他們下體的交合處正好展示在偷瞧的愛麗絲菲爾眼前,紅寶
石般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自己義理上的兒子碩大堅挺的肉棒一次次深入凜
淫濕的蜜穴,幾乎忘了呼吸「啊……嗯……士郎……好激烈……啊……」

  凜忘情的浪呼著,雙臂似乎無力的舉過頭頂後耷拉在床鋪上,任由士郎採擷
自己胸口那已經日益成長(與士郎的開發不無關係)的漂亮蓓蕾「……其實我剛
才說的……是……愛麗斯菲爾啊……嗯啊……」

  凜斷斷續續的話語幾乎讓士郎的動作僵住,「……凜,你真是……」

  然後他似乎本能般的遮掩什麼似的一番快速抽插,將凜的話語變成了一陣快
美淫叫,不多時,房間裡又再次只剩下男女歡愛的情欲聲響……

  看著那位遠阪家大小姐與養子的忘情歡愛,一股莫名的感覺在自己的身體上
緩緩升起。愛麗驚訝的發現自己也想要這樣——做,想要被器宇軒昂生氣勃勃的
養子緊緊抱在懷裡,想要肆無忌憚的觸摸他活力的肉體,想要被他強硬的侵入身
體……讓自己享受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愛麗斯菲爾輕吐蘭息,感覺在這微涼的
雨夜裡,自己的呼吸是如此令人驚訝的熾熱。雖然不想承認,自己自聖杯戰爭之
後第一次有了欲望上的需求,雖然可以安慰自己是魔力上的過剩,但是自己背德
的渴望著養子衛宮士郎這一點卻是不容否認的事實。

  不知為何步履蹣跚,不知為何不願離開。明明知道現在的自己與士郎之間是
母子關係,但一年以來被刻意無視的欲望卻如同舔舐著汽油的火舌,燃燒得越來
越旺。道德的籬笆早已在欲望一波波地衝擊下露出了足以通過的缺口,而背德的
刺激與欲望的燒灼,更是讓愛麗斯菲爾陷入了迷離的狀態。必須找個地方解決這
高漲的情欲。對於魔力高漲的人造人來說,曾經進行聖杯戰爭從者召喚的倉庫無
疑是最好的選擇,跌跌撞撞,愛麗斯菲爾打開了倉庫門,甚至連將大門完全關閉
也來不及,她軟軟地倒向了魔法陣中,玉手早已急不可耐地攀上自己嬌嫩的雙峰。

  雙手幾乎迫不及待的揉弄著胸前豐潤的事物,即使隔著衣物,久違的快感還
是使愛麗的喉間發出一聲她自己都覺得驚訝的嬌媚吟哦,然後微微顫抖的雙手幾
乎倉促的敞開自己的衣襟,把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雙指用力地擠壓著異
常敏感的粉紅蓓蕾;將那圓潤白膩卻無視地心引力般挺拔的巨乳玩弄的搖出波波
乳浪,秀美修長的雙腿因為感覺而自然併攏,另一隻手,卻像被另外一個意識操
控了一樣,伸向雙腿中間……愛麗絲菲爾自己都沒想到那久「無人造訪」的神秘
妙處已經濕漉成了這樣,連褲襪上已經被黏膩的花蜜打濕了一片,冰冷的空氣中
逐漸有了淫亂的芬芳

  高貴美麗的面容早染上了潮紅的櫻色,白膩的鼻尖上已經沁出汗滴,口中不
自覺的發出聲聲誘人發狂的浪吟,雨夜微涼的空氣完全無法阻止這具女體中充滿
情欲的灼熱火焰……

  自瀆並沒有讓那情欲的火焰消退,反而讓它越燒越旺,理智與約束已經被肉
欲的快感燒的蕩然無存。

  「嗯……嗯……嗯……啊……士郎……」

  纖美的手指在早已除去了內褲和絲襪的粉嫩花瓣上快速揉捏抽弄著,將衣服
撩到下巴任由那對乳球暴露,一邊搓弄著自己也已性奮挺立的乳頭一邊呼喚著某
個男人的名字美人的眼簾低垂。紅寶石般的妙眸早已蒙上一層情欲的迷霧,更不
可能發現身下沾染了自己情欲花蜜的法陣已經有了些許變化「啊……啊……士郎
……士郎……來……啊……」

  被決堤洪水般肉欲俘虜的愛麗絲菲爾只是如同蕩婦般大大的分開雙腿跪在這
個黑暗逼仄的房間裡,毫不猶豫的袒露著自己的三點,低吟著自己養子的名字激
烈的自瀆著

  老實講,衛宮士郎對於在家中居住一年的這位養母,的確帶有著男人對女人
的佔有欲。雖然這樣講對已經去世的老爹十分失禮。但老實承認,直面自己的感
覺,或許是讓自己問心無愧的方式。當把赤裸的養母從大空洞中抱回來的時候,
衛宮士郎驚歎於這位既有著母性的溫暖又有著嫵媚風情的女人,胯下的寶具也忍
不住致敬了十裡長街。但很快自己便適應了與養母之間的生活,愛麗斯菲爾剛來
時的天真可愛,飆車時的任性放肆,而適應了這個家庭後的溫柔體貼,以及對待
外人時的端莊高雅,都讓衛宮士郎被這位美麗養母深深吸引。

  看著身旁被自己撻伐了半個晚上,沉沉睡去的遠阪凜,衛宮士郎不僅露出了
苦笑。也許太張狂多情的話,對自己並非是什麼好事。愛麗斯菲爾是自己傾慕的
女人,也是自己敬愛的養母,這樣複雜的感情與關係,繼續下去也許並非壞事。
以自己的性格來說,除非養母需要,自己並無越雷池一步的打算。自己已經有了
凜,櫻也被凜默許與自己時常歡愛,不能貪得無厭嘛。

  歡愛後尤有餘裕的士郎正打算去洗個澡平息下威能盡興的欲火,卻瞥見了院
子裡愛麗絲菲爾的愛車,畢竟雖然以母子相稱,但是愛麗絲菲爾的身體毫無疑問
的停留在了最富有女性魅力的階段。而自己剛才再遠阪的敏感小穴裡沒能盡興的
肉棒現在還不肯安分下來,在褲子撐起了個欲求不滿的帳篷,要是這樣在浴室那
裡遇到愛麗絲菲爾的話……

  愛麗絲菲爾,並沒有與切嗣之外的男性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過的經驗,寄住
衛宮宅的日子裡確實發生過與士郎在浴室碰到的情況……甚至是沒有圍著浴巾的
狀態。那對大小合適的粉紅色乳頭和那對或許比櫻更豐碩的白膩奶子……

  「咕嚕」喉嚨滾動「愛麗媽媽已經回來了吧……別在浴室撞到了,會很尷尬。」

  回憶起了數年前與那個金髮的從者一同生活在這間宅子裡,似乎已經是非常
久遠以前的事了……那個人,可能永遠也沒法再次見到了吧。

  這麼想著,衛宮士郎隨意的看向了宅子的倉庫——數年前自己還常常睡在這
裡,甚至意外的召喚出了saber也是在這裡。士郎打著呵欠走向倉庫,卻沒
能注意到走廊上已經接近消逝的滴滴晶瑩。

  自己剛才的這番自我安慰,在推開大門的一瞬間,就被徹底擊碎。

  倉庫內的魔法陣中,是自己熟悉且尊敬的女人。而如今,那個女人背對著自
己,用蔥蔥玉指愛撫著她全身的敏感之處,口中不斷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

  衛宮士郎不再猶豫,他深吸了一口氣,褪去衣服,緩緩走向前去,在這雨後
涼爽的深夜,自己的身體卻是燃燒得難以自持,而發洩口,就在眼前。

  孤單的雪白女體突然被堅硬的男性身軀摟住,把玩著自己巨乳的纖手被持劍
的大手握住,就這樣重重的揉搓著愛麗堅挺的奶子,在下身的花瓣中插弄的手指
因為驚訝而驟然停止,隨後也被男子的大手抓住,不得不向上伸,任由在愛麗秀
美的肩膀、脖頸上狂熱親吻的士郎用火般的眼神看著那些晶瑩的蜜汁。

  然後士郎就這樣用滾燙的赤裸胸膛緊貼著自己義母近乎全裸的女體,撒嬌般
將腦袋靠在愛麗的脖頸處,滾燙的鼻息噴在愛麗的耳邊就讓她陣陣戰慄,一根根
的吮吸著愛麗沾滿愛欲淫液的纖指。

  「……士郎……不……啊……」

  愛麗絲菲爾的話語無法連成完整的句子,只因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
無比的在她早已濕潤的花瓣上磨蹭的大肉棒奪走「……啊……」

  終於,隨著二人一同發出聲快美的喘息,士郎欲求不滿的肉棒堅定的擠開了
愛麗絲菲爾欲求不滿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徑深處兩人都
似乎已經忘了義理上母子的身份,這個黑暗逼仄的小倉庫裡,只有一對渴望盡情
交歡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開始的挺著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愛麗絲菲爾的浪穴最深處,堅硬如鐵
的大龜頭重重的次次撞擊愛麗的花心,激出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肉棒更
是攪的愛麗的淫浪嫩穴不斷發出嘖嘖水聲,與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擊愛麗白嫩豐
臀的聲音叫回應和更伴奏著愛麗毫不壓抑掩飾的曼聲浪呼與士郎灼熱如鐵的雄性
喘息,小小的倉庫裡頓時春意無邊「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
……深一點嗯!啊!」

  士郎一陣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義理上的養母幾乎被頂上了高潮,不
知其所的扭動著那騷浪的嬌軀,一對堅挺的大奶子隨著激烈的抽插在空中晃出一
波波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奮挺立的乳頭顯示著這個少婦現在有多麼愛那根填
滿她身體的堅挺肉棒

  愛麗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豐潤紅唇中發出陣陣吟哦引誘著這個年
輕的息子更重的侵犯這個淫浪的義母,紅寶石般的美眸癡迷的注視著士郎的臉頰,
銀白發色搔的士郎靈肉皆癢,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動著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
玩起來,把那一手無法掌握的乳房玩弄成各種形狀,享受著五指陷入乳頭中的無
邊美妙;另一隻手則悄悄的探向二人下體緊密交合處,在愛麗的陰蒂上愛撫搓揉
著然而不等愛麗絲菲爾發出更高亢淫浪的呼喊,士郎已經重重的吻住了這個美豔
義母的香唇,而愛麗絲菲爾也毫無猶豫的對這個健壯息子主動伸出香舌……

  兩人愈來愈激烈癡迷的動作,顫抖潮紅的肉體,似乎在預示了什麼

  「啊……啊……要……要去了……要被士郎的……幹丟了……」

  「哈……哈……我也要射了……愛麗媽媽……我要射在裡面了……」

  「……嗯……一起……一起去了……全都……射在我的裡面……啊……」

  士郎低吼一聲,肉棒完全插入了愛麗花徑最深處,對著花心激烈的射出滾燙
的白濁,而愛麗也發出無可抑制的歡吟,在這內射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性愛高潮

  歡愛過後,愛麗就像一個懷春少女般被士郎摟在懷裡,緊緊貼著剛強男體的
柔美女體帶著性愛的芬芳,愈發濕滑誘人士郎覺得貼著自己腰胯的愛麗的花瓣處
湧出了大量液體,愧疚和負罪感這時候才追上他的腦子,頓時身體僵硬不已愛麗
似乎感到了什麼,在士郎的臂彎裡抬起頭,俏臉與士郎幾乎貼在一起,呼吸相聞
「啊拉拉……真是不乖的孩子,怎麼可以對義母做這樣的事情……」

  她牽著士郎的手來到了小腹處撫摸著,似乎還在引導他繼續向下探索「這裡
是……孕育過你的姐姐伊利亞的地方哦……」

  淫魅的話語和動作勾引,士郎再次一柱擎天

  「不。行。喲」

  愛麗惡作劇般的笑著,慢慢主動吻住士郎的嘴唇,然後香舌與雙乳一爐向下,
從下頜、喉嚨、鎖骨、胸膛、小腹……一直到了那昂然勃立的肉棒上舌尖挑逗般
的在士郎的龜頭上輕點,纖手快速擼動著,任由士郎一顫一顫的將剩餘的濃厚白
濁射在自己的嘴裡、臉上

  「這次就算了,士郎可不能再射在我的……那裡咯?咕嗚……」

  愛麗一邊為士郎做著口舌侍奉一邊「正經」的教訓著,對於士郎在自己嬌臀
與蜜處肆意非禮的手卻毫無反抗的意思「如果想要的話,愛麗媽媽的嘴巴和……
這裡……都可以給你……用……哦」

  愛麗拉著士郎輕薄非禮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緊致的粉嫩菊穴上「這裡……還
沒有給過其他任何人……嗯……」

  話音剛落,愛麗的女體已經被難忍挑逗的士郎再次重重壓住……

  一早醒來,已經是躺在倉庫裡了,昨夜一夜的操勞讓衛宮士郎覺得疲憊不堪,
兩人過於激烈的做愛消耗掉了衛宮士郎不少的體力,但好在愛麗斯菲爾人造人的
體質可以回復自己的魔力,總算不至於形容枯槁,但按照凜的聰明機智,說不定
還會看出破綻,在此先找到義母統一口徑才是首要。

  穿過院子,走向廚房,就聞到煎蛋的香味。士郎下意識地看了看客廳中的時
鐘——這明明才六點多,行動如此迅速,不像是凜的作風,而櫻又不在家中,那
麼——毫無疑問,就是這個家中人妻力MAX的那位名副其實的人妻了。

  愛麗斯菲爾的一頭銀髮已經紮成乾淨俐落的馬尾,一身粉色和服更是讓她看
上去青春活潑,讓人很難認為她是個已經有了孩子的女人。盯著那昨晚讓自己流
連忘返的翹臀在和服下無意識的擺動著,士郎咽下口水,生起了從後面撲上的沖
動。

  「愛麗媽媽,你現在的樣子,就算被認為是我的姐姐也不為過啊。」士郎輕
步貼上愛麗絲菲爾的身邊,左手環住美豔義母的腰肢,右手更是不老實的隔著衣
服揉搓著義母豐滿挺翹的臀部。

  「小色鬼,先強暴了你的義母不說,還對姐姐抱有妄想嗎。」愛麗趁著取孜
然粉的機會,狠狠拍落士郎的鹹豬手,但眉眼含笑的她顯然很樂意這種角色代入。

  「啊,愛麗媽媽不說我差點忘了。昨晚的事情,愛麗媽媽還滿意麼。」士郎
壞笑著一本正經的詢問著,絲毫沒有鬆開環中的佳人的意思。

  「越來越放肆了啊,你這小輩。可不能讓凜和櫻知道哦?」愛麗斯菲爾寵溺
地回手敲了敲自己的義子的頭。「我可還沒做好搶走她們女主人身份的準備。」

  「嗯,那就需要愛麗媽媽和我配合一下口徑了。」士郎不慌不忙轉進到了重
點,他的手也不慌不忙的摸索起愛麗粉色和服下的豐滿乳房。

  「看你慌張的,凜已經出門了,我要她和櫻去愛因茲貝倫城堡打掃一下,以
後我們還可以去那邊小住幾天。」

  「啊,看來她起床也是很早啊,會不會發現什麼破綻?」

  「你以為艾因茲貝倫家的女人就只會被你們衛宮家的男人毫無抵抗力地推倒
在地吃幹抹淨麼?太年輕了!」愛麗斯菲爾叉起腰肢,自信滿滿地說道,「被你
推倒之前,我就已經開始用魔術監視凜了。放心,就算她是協會的種子選手,想
察覺我偷男人,還早了十年啦。」

  似乎是異常值得自豪的事情,愛麗絲菲爾放下手中的活計,驕傲的叉腰,俏
麗的臉頰即使擺著自滿臉都富有莫名的魅力。

  愛麗媽媽真是——何等完美的女人!竟然能夠在跟息子偷情時還能布下監控
的魔術,果然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但是——「既然凜不在家的話……」

  眼看愛麗在自己的性騷擾下有條不紊的完成了早餐的準備,士郎心中的熱潮
再也難以壓抑,摟住愛麗斯菲爾的纖細腰肢,將她略微抱離爐灶的位置,使得美
婦匍匐在菜板上。

  「那麼……愛麗媽媽,我又想要你了。」

  士郎緊緊從背後摟住愛麗在麗人的耳邊吹著滾燙的情欲呼吸,一手假意輕撫
著愛麗的腰肢悄悄解著她的腰帶,另外一隻手已經不滿足於隔著布料愛撫,急色
的伸進愛麗的和服衣襟裡「mo……真是好色的兒子……一大早就……嗯……別
在這……」

  嘴上說著不要的愛麗卻絲毫沒有拒絕士郎的意思,反而高舉雙手向後摟著士
郎紅發的腦袋主動送上香吻,更沒有阻止他把自己櫻色和服的衣襟重重拉開,讓
那對豐滿堅挺的奶子蹦跳著逃出來——「這都是因為……愛麗媽媽……太有魅力
了……」

  士郎把愛麗的和服下擺也掀開,晨勃肉棒在愛麗已經被花蜜愛液浸潤的粉嫩
蜜處挑逗一番,沒幾下陽物上已經佈滿了沾滿了愛麗溫暖濕滑的蜜汁「小壞蛋
……越來越壞心眼了……就知道欺負媽媽……」

  「還不……快點進來……啊……」

  聽到愛麗嬌媚的邀請,士郎才抓住她那已經浪的扭動著的豐美翹臀,肉棒對
准蜜汁氾濫的美穴重重一插,直接頂到了花心,馬上快速抽插,兩人就這樣站著
交媾起來愛麗回頭笑道:「這小淫棍,昨天已經把義母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幹遍了,
還沒夠嗎?……嗯…再快點……今天女朋友一出去……啊……就又急著……嗚
……

  話還沒說完,就被士郎再次吻住了她的紅唇,兩人唇舌交纏著,做愛的動作
更激烈誇張了,禁忌和白天在客廳做愛的雙重刺激讓二人分外敏感,沒多久就雙
雙去到了高潮,緊密貼合的下體被愛麗泄的一片狼藉,而士郎的肉棒離開愛麗還
在高潮餘韻中痙攣的花徑時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然而滾燙的白濁液體逆流湧出
——「真是的,都已經說了不能射在媽媽的裡面咯?」

  愛麗寵溺的輕拍了一下孩子氣的吮吸著自己乳頭的士郎,語氣中卻毫無責怪
的意思……反而給了士郎莫名的鼓勵。

  然後她把士郎推到桌臺上靠住,自己也不整理衣服,任由奶子和翹臀暴露著
淌出激情歡愛的蜜汁,只是慢慢蹲下,跪在自己名義上的兒子胯間,將他還沾著
自己高潮花蜜與殘留精液的肉棒含進嘴裡,溫婉卻浪蕩的侍奉著……


           (三)聖女淫墮之日(上)

  清晨,身穿白色外衣的瑪修·基列萊特走在格蘭德大廈的走廊裡,柔軟的地
毯,讓她像一隻夜裡行走的貓咪一樣輕盈。

  輕輕來到格蘭德酒店第三十六層的3601房間,走廊上低調奢華的裝飾與
腳下暗紅色的柔軟地毯就已經讓瑪修有些驚訝,雖然她知道格蘭德酒店一向是以
豪華為標杆,但卻沒想到會有除了自己的主人龍二之外,竟然還有如此豪華的房
間,並且……令人驚訝的符合於那個人的喜好。但如今已經來不及想那麼多了,
既然那位大人召喚自己,還是在這樣的早晨,那麼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自己去
做。

  是的,重要的事情。

  仿佛知道瑪修的到來,在奢華的外表下佈滿了魔術隱晦而強大的魔術陣勢的
房間門緩緩打開,屋內的裝飾更顯貴氣,與其說是豪華套房反而更像是某個底蘊
極深的古老貴族在某處的小小行宮。寬大的廳室內並沒有亮著燈光,在清晨中還
顯得寒冷而梳理,唯有浴室的燈光散射到走廊中撒到瑪修俏立的身上,如同在引
誘著懷春少婦的淫光一般浴室裡傳來緩緩流動的水聲,瑪修記起,自己曾經被告
知,寶石翁有晨浴的習慣。緩緩走近浴室的門,如同開啟神秘儀式一般,宣告著
某件事情的開幕。

  「吩咐你做的事情,完成了吧。」寶石翁閑靠在如同小泳池般的浴池中沒有
回頭,並沒有任何忌諱,就這樣任由自己完全不嫌老態的男性軀體僅隔著一層溫
水與濕氣暴露在這位年輕俏立的少女眼中。「叫我大師傅吧,嗯,別介意,只是
因為遲遲得不到某個女人而生成的的一點小小習慣。」

  瑪修只是淡淡的劃過一個眼神,臉上瞬間帶上了沉靜微笑和專注眼神,似乎
之前的戰兢全都是假裝的,但寶石翁卻看得到,她的眼中還留帶著一絲慌亂。

  「是,大師父,一切順利。」瑪修不急不緩的脫下白色外衣,露出的是只有
在工作之時才會穿上的紫色緊身衣,只是——胸口位置被大膽剪裁開來,一對已
愈發豐潤卻堅挺依舊的美乳就這樣暴露在寶石翁的眼前,若是轉過身來,還可以
看到背後大片裸露的光潔背部。瑪修輕輕脫下自己的內褲,下半身就只剩下包裹
著修長美腿的吊帶紫色絲襪。

  極品,這樣兼備青春與淫蕩的肉體,還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啊。

  「不錯。」

  澤爾裡奇淺淺啜飲了一口手邊水晶杯中的昂貴鮮紅液體,不知是在誇獎龍二
辦事可靠,還是在稱讚她的美麗性感,亦或是鼓勵她的乖巧懂事?

  「多謝誇獎,大師父。」瑪修卻知道這是大師傅已經「想要了」的時的暗示,
誇張的扭動著驚人的細腰走進熱氣騰騰的浴池中,似乎毫不介意緊身衣被水沾濕,
瑪修的曼妙軀體在水中隨著腰的扭動劃出肉欲的波紋。

  沒錯,瑪修,是今夜,龍二為寶石翁送上的大禮。

  而寶石翁也沒有想到,此後一段時間,這位嬌豔如花的女子,還會再有與自
己顛龍倒鳳的時候。

  青春的赤裸胴體主動的貼上澤爾裡奇,親吻著男性的胸膛,鼻子裡滿是濃厚
的男性氣息,使得瑪修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男性的大手揉捏著瑪修的堅挺乳房,
同時在翹臀上撫摸並強勢的探索美妙蜜處「大師父是……嗯……獨自來冬木市的
嗎?」

  房間裡似乎沒有其他人的氣息……瑪修正是對這點感到奇怪,瑪修本以為,
這樣性欲望強烈的老人,會帶著情婦在身邊的。

  瑪修嘴上詢問著,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在浴室中變得越發水滑的嬌軀緊密
的纏繞住男性的剛硬軀幹色色的摩擦著,而靈巧柔嫩的纖手已經輕輕撫上了寶石
翁一柱挺立的大肉棒溫柔熟練的把玩侍弄著「啊,沒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和
龍二君合作啊——」

  與他應允的廣闊前景相比,細節上的少許不周就是完全可以忽略的小小瑕疵
罷了。難以計量真實年齡的魔道元帥驚訝于自己還能產生這種程度的期待——然
後他把手掌閑閑的按在沉入水中,將手放在瑪修的秀美螓首上,正在用溫暖濕潤
的小嘴裡努力吸舔的瑪修會意的開始深喉侍奉,腦袋快速的上上下下弄的周圍的
水波蕩漾,讓男性的大龜頭一次次侵犯她的喉嚨——「啊!哈……哈……」

  幾乎忍耐到極致的瑪修才猛的離開水下,盡情呼吸甜美的空氣,水珠在急速
起伏下頗有波濤的美妙胸部上滾下……這也是寶石翁鍾愛的美景之一龍二君居然
還私藏著這樣的尤物,這可真是——

  對瑪修的「努力」做出獎勵似的,寶石翁猛的抱起她年輕嬌嫩的女體,大肉
棒對準那早被手指玩弄的淫水氾濫的粉紅花瓣一挺,頓時已經插入了這個自己賞
識有加的女人的緊致花徑深處。

  久經情場的寶石翁是細緻地品味著自己這個女徒兒緊致的花徑對自己性器每
一次欲拒還迎的應和,那種充滿彈性活力的腟肉緊緊箍住自己的冠狀溝似乎挽留
情人的溫柔感覺,真是太妙了……

  「啊……哈……哈……嗯……大師父……啊……頂……到了……啊……瑪修
要……要……嗯……要去……」

  在寶石翁的精湛技術連續抽插攻伐下,在兼胸部與乳頭也同時被肆意玩弄,
瑪修馬上就被搞的浪叫連連,兩條修長美腿現在只能被動的大大打開、自己屈成
M字開腿的姿勢,扭著纖腰婉轉承歡隨著一陣無聲的歡鳴,瑪修緊緊的抱住了面
前寶石翁的身軀,嬌美女體無法自持的歡樂顫動著達到了高潮巔峰………………

  「大師父……您還沒……」

  瑪修剛從高潮快感中褪下一些,便慵懶而主動的爬向寶石翁,打算用小嘴侍
奉他還沒達到頂峰的肉棒,卻被輕輕按住肩膀。

  「大師父?」

  然後赤裸的嬌美女體被寶石翁橫抱起,來到了房間裡奢華非常的大床上「瑪
修,我非常滿意你的表現,或許這件衣服,該送給你……」

  華美異常的粉色和服,不,更重要的是,對魔術師而言純粹澎湃的魔力「這
是……」

  為女性脫去衣服大約是大多數男性的共同愛好,但是能懂的享受為女性穿上
衣服的則不多——粉色的和服被穿到了瑪修的身上「雖然你是受龍二指使來侍奉
我的,但我總要對你的美麗給予些還禮。我拿走了你的肉體,總要回饋一些東西
來報答你啊。」

  瑪修就這樣真空穿著著華美的禮服,一雙紫絲美腿被寶石翁愛撫著扛在肩上,
濕潤的花瓣再一次被男性的灼熱昂揚重重的侵犯、插入、頂到最深處,帶出一陣
含有魔力的美妙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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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此同時,Ruler的房間內,聖女淫墮的戲碼即將上演。

  「日安,主人,還有美狄亞小姐」剛剛心滿異足的用完早餐的貞德向著龍二
和美狄亞問好「日安,貞德」龍二彬彬有禮的回應「昨晚我同美狄亞大人就你的
情況進行了深入探討,達成了一些初步共識,所以想要進行進一步的研究,你能
協助我們嗎?」

  「那當然」貞德報以一個明媚的微笑。

  「那麼,我們開始吧」龍二翻開一本記錄本,邊寫邊記「除了之前起到過的
那次,你還有其他的被召喚的映射嗎?」

  「沒有」

  「那次的現世是因為何種原因?」

  「魔術協會和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之間爆發了爭鬥,演變成了雙方各自召喚
從者的聖杯大戰。我被聖杯選中,作為Ruler監督這場大戰」

  「能詳細說說嗎?」

  就這樣,兩人一問一答間,半個小時很快過去。

  得到了想要的情報,龍二將記錄本一合,示意美狄亞開始下個階段「那麼下
面,由我來進行身體檢查」美狄亞舔了舔嘴唇,接著說道「脫掉吧」

  「哈?」貞德不禁愣在原地「哈什麼哈,我叫你脫掉,聽不到嗎?」紫衣的
魔術師冷冷的說道「下面要檢查你的身體,看看是否是在召喚上出現了問題,穿
著衣服怎麼檢查」

  「但但是」貞德為難的看著龍二,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能配合一下美狄亞大
人嗎?」龍二的眼中射出真誠的神色「你的情況很關鍵,對於整個格蘭德來說都
有至關重要的意義。」

  「她只是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脫衣服而已」美狄亞嗤笑著答道「明明已經被
賦予了現代的常識,但是還是放不下生前的觀念,鄉下妹終究是鄉下妹。」

  「才……才不是!」

  掩耳盜鈴般的低垂眼簾,似乎龍二不在自己視線內的話在聖處女浮凸有致的
女體上舔舐般遊動的男性目光也會消失一般,法蘭西的聖處女俏臉上佈滿羞澀的
紅暈反而顯得更為嬌媚,碧綠的眼眸邊蓄著不情願的淚花,雙手顫抖著卻只能乖
乖伸到自己頸後解開披肩的繩扣。

  披肩無聲的滑落在地,龍二貪婪的看著那對緊緊包裹在最後一層布料下完全
能想像有何等彈性的美妙豐乳,不禁喉頭滾動「哈子凱西喲……」

  嬌媚的臉蛋紅的像奧爾良的秋蘋果,貞德稍顯遲疑,終究在美狄亞和龍二壞
笑催促下雙手放到腰後開始解開衣甲的繩扣,隨著金屬和纖維落地的聲響,做工
巧妙的甲胄和裙袂滑落在地,而貞德青春而曲線完美的女體上僅存一件遮不住肚
臍的小衣和白色內褲,不僅是臉頰,現在她暴露在外的月白肌膚上全都被羞澀的
紅暈浸染,讓龍二幾欲直接撲上「……你還在等什麼?」

  強忍羞恥感的貞德在龍二的視奸中忍耐了整整一分鐘,卻聽到了美狄亞魔女
般美妙但邪惡的聲音「全都脫掉啊?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吧?」

  「嗚……可是……」

  貞德顫抖著抱住自己的臂彎,卻沒想到這個動作將豐美雙峰擠的盡顯色氣,
終於責任感暫時戰勝了羞澀,帶著一點破罐子破摔的氣勢猛的扒掉了自己身上最
後一些阻礙,還從未展露在異性眼前完美女體徹底裸逞在龍二和美狄亞三分驚豔
七成淫欲的視線下「坐到椅子上去,兩腿分開」不給少女任何的喘息時間,美狄
亞冷冷的說道「不……」雙頰早已通紅的貞德,終於再也無法忍耐羞恥「對不起
……主人……我做不到」

  「沒關係,能做到這樣就很好了」龍二溫和的說道「下麵的,就由我來幫你
吧!」

  「以令咒之名,服從我!」奇跡的一劃,從手背消失?

  「什……」令咒的魔力,瞬間席捲了少女全身「以令咒之名,服從我!」貞
德所持有的對魔力是破格的EX等級,僅靠一枚令咒恐怕難以讓她屈服,如此想
著,龍二發動了第二枚令咒「呀……嗯」發出痛苦的呻吟,少女艱難的抗拒著令
咒的力量,雙份的令咒壓迫之下,即便是EX等級的對魔力也瞬間達到了極限
「真是難搞」皺著眉,龍二抬起手準備發動第三次令咒「以令咒之名……」

  「別著急,小子」但是卻被美狄亞所打斷了,握住龍二的右手,神代的魔女
接著說道「令咒的強制力雖然強大,但是難有長期的效果,即使她的肉體屈從於
令咒,她的內心也不會屈服。一旦令咒效力結束就麻煩了。雖然我知道你有源源
不斷的令咒,但這樣浪費終非長久之計。」

  「那應該怎麼辦?」龍二虛心求教「現在她的全部力量都用於對抗令咒了,
正是最合適的調教時機。更何況……」美狄亞稍稍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
「又有什麼,比親手讓聖女淫墜,更加愉快的呢,哦呵呵呵」

  「說的也是呢,不愧是美狄亞大人,真是令人戰慄的抖S度」

  「多謝誇獎哦,小子」揮手間,魔力之索套上少女的雙臂,索端直接連接著
天花板,貞德被以踮著腳站著的姿勢吊了起來。

  豐滿的乳房沈重的擺動搖晃,平滑的腹部隨著呼吸起伏。緊閉合在一起的大
腿,雖然一隻腳做出了ㄑ字型彎曲的遮掩,但是少女最隱秘的地方還是若隱若現。
           
    美狄亞繞到貞德身後像是半圓形豐滿鼓起的雙臀,在外型美好翹起的臀丘間
形成了深邃的山谷。那裡像是感受到了男人們的視線,緊縮的往臀丘的穀間收緊,
簡直就像是正在吸吮著什麼東西一樣。

  「這可真是個非常棒的屁股啊」

  「呀,不要看」貞德努力的躲避視線美狄亞卻毫無憐憫的,向著少女的臀部
再揮動了魔鞭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美狄亞的鞭子在一邊的臀丘頂上掃過另一邊,鞭尾在途中掃過了雙臀中央,
性器附近的敏感嫩肉,那種刺激的炙熱感令貞德的忍不住疼呼出聲。

  原本,即使是神代魔女所特製的魔鞭,也無法淩駕于聖處女那堅強的意志。
但是,在幾乎全部的精力都用來抵抗雙重令咒的現在,貞德的精神並不比普通的
少女堅強多少。

  啪滋!

  「唔、啊……嗚嗚……」

  敏感地帶受到刺激令貞德只得拚命咬緊牙去忍耐,但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
不禁變成了悲鳴,而接著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餘韻還未消褪前殺到,令她再
也禁不住扁著唇的啜泣起來。

  「好了,我想這樣你就會服從一點,還是想再受多十鞭?」

  「嗚嗚……」

  「不回答也沒所謂,一會我再再好好的教育一下你應如何回答主人的問題,
現在便開始身體檢查吧。保持這個姿勢,把屁股抬高,向著我撅起來!」

  「……」到現在貞德對於鞭打已開始感常恐懼,終於向對方的說話作出一定
的妥協,稍稍抬高了臀部。

  「嘻嘻,始終鞭打是有它的作用呢!」

  美狄亞看著屈服的少女,冷酷的笑道而意識到自己在向前傾屈而腳跟離地十
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隱地都淫賤地向後展開,貞德除了羞恥外,還在內心中
產生了一種不自禁的倒錯的悸動

  「好美的顏色!果然不愧是聖處女的性器哦!」

  美狄亞在後面情不自禁地說出讚美的話語,柔軟幼毛下的大陰脣因為雙腳打
開而向左右分開,內中可看到兩片櫻花花瓣般的小陰脣和嫩粉紅色的肉壁,證明
著這是個從未被玷污過的處女的純潔無瑕的秘境」

  「那麼我也開始檢查吧」

  龍二從前方按住貞德秀美的香肩,手指不安分的在精緻的鎖骨上撩動撫摸著
少女細膩的肌膚,帶起貞德一陣顫抖。在少女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龍二的雙手已
經毫不猶豫的下滑,整只手都覆在了那對異常豐挺的奶子上「不要啊!!不要!!」

  「大呼小叫什麼,這只是檢查身體罷了……等會兒有你叫的」

  龍二捧著貞德的雙峰把玩起來,與美狄亞的熟女豐乳不同,貞德的胸脯有著
讓龍二愛不釋手的美妙彈性,而如同她本人一般羞澀,卻在性刺激和羞澀的刺激
下悄悄挺立的粉紅色乳頭更被龍二粗糙的手指重點照顧……龍二還一邊幾乎咬著
少女耳垂般在貞德耳邊吐著男性的火熱呼吸,未經人事的處女哪受得了龍二嫺熟
的玩弄撩撥,更不用說美狄亞還在撩撥著少女的手「阿拉啦,你的表情很開心呢,
明明很喜歡被男人撫摸吧?」

  聽到美狄亞的話語,貞德如夢方醒般才想起掙扎,但已經被玩弄到全身顫抖
的嬌軀只能不停的扭動,反而更讓龍二欣賞了一番她美乳跳動不停的性感畫面。

  「請不要亂動啊,有件事必須檢查清楚呢」

  美狄亞摁住貞德那劇烈扭動的身軀,用手扒開少女的雙臀「嗚?不要!不
……」

  「稍為忍耐一點吧看看,有沒有呢……」魔女把頭湊近,眼睛拚命地望入那
張開的陰阜之內「有了!果然還是處女之身!因為被輪奸過所以有所擔心,不過
不愧是聖處女呢,果然以這個處女的姿態現界了」

  用手扒開兩臀中間令陰道口打開,在那裡面約半分處見到一塊半月型的薄膜,
那便是貞德的處女的證明「這邊可以了。那麼,輪到檢定另一個地方了!」

  美狄亞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門口上揉著「……肛門的顏色也很美,周圍的
色素並不深,菊蕾是可愛的淺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這種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轉,貞德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極
度羞恥和不快之餘卻也生出了異常的倒錯感覺「看來貞德很喜歡這樣用手指弄呢!」

  「咿、討厭!……啊啊……」

  美狄亞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裡輕輕的貼著內壁前後抽動「怎、
怎會喜歡!這種事……」

  「但是,這樣的一壓入去,屁股也自動的扭起來和收縮著通道,很有反應呢,
看!」

  「啊、嗚咕!……呀……」

  美狄亞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節來刺激肛門的肉壁「啊啊、饒了我!啊
呀……齊格啊」

  終於貞德以悲楚的聲音呻吟著,不自覺地發出向她心中的那個人說出求助的
話語除了屈辱和肛門被責的苦楚,從未體驗過這種事的未開的心靈中也產生了一
種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錯感覺,她所不明白的,這是一種惡魔的快感誘惑那終於被
剝出的柔弱,加倍的刺激了龍二的嗜虐欲「借我一下,美狄亞」執起美狄亞的魔
鞭,龍二用力的揮擊向被吊起雙手的貞德啪啪!

  「咿!」

  啪啪!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確地擊在腰際鼠蹊和大腿等暴露的肌膚上,令少女痛得慘
叫連連,想稍為逃避著鞭打,而把身體向後縮,但對於被拘束著雙手的她卻起不
了多大作用啪啪!

  「啊哎!」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對於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應,令龍二立刻高
興起來「只有這樣年輕的肉體,才會這樣的有彈力,令鞭打時的手感也妙得很
……看招!」

  啪啪!

  「咿──唔!」

  鞭的前端來勢兇猛地彈在大腿的上部,令貞德發出好像母馬般的嘶鳴聲鄰近
敏感地帶的部分,便是稍為打責也會發出灼著肌膚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對龍二那
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驚惶的感覺啪啪!

  「咿唷不要!」

  貞德悲鳴著,身體也在拚命的扭轉。想要防備殘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帶,便唯
有背對著龍二這一個方法但是,手拿著鞭的男人卻輕易看清了她身體的轉動軌跡,
把鞭準確地打在鼠蹊和仍留有剃毛痕跡的三角地帶上「嘻嘻,轉回來轉回來,玩
弄正在掙扎著的牲口便只會更加有趣呢!」

  啪啪!

  「呀哎!要死了!」

  貞德並沒有逃脫的辦法,無論她怎樣快速的回轉,龍二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
度追擊著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個方向轉,縛著手的索便會卷在一起而變短,因
而令她變成更加踮起腳尖來站立的狀態「好,跟著終於要到小豆子了,預備發出
更好的叫聲吧!」

  追擊著獵物般的龍二,浮起了混合殘忍和好色的笑容壞心眼地預告著「啊啊
啊不要哦!不要打那個地方!」

  「咕嘻嘻,這是敢逆我意的後果……看招!」

  啪啪!

  「呀咿!齊格,救救我!」

  啪啪!

  「呀卡!要死了!」

  向著三角地帶中隱約露出的肉芽,龍二殘忍地接連擊出鞭子。當然,他有豐
富的使用肉體的經驗,知道何謂恰當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擊的痛
仍足以叫被令咒榨幹了體力的貞德叫得死去活來「怎樣了?還敢提那個名字嗎」

  「啊啊啊……」

  已經回轉至限界,貞德惟有拚命合上大腿消能保護性器,但是在回轉後魔索
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不設防,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著,臉上帶著如同受驚小免般可憐啪啪「停下!求求你,請停下」

  「這是向主人請求的話語嗎?」

  「喔,對不起……主人,請你寬恕貞德」

  貞德不由自主的屈服了。雙重令咒的威力早已把她的意志削弱到了極限,在
身體如灼熟、裂開般的疼痛下,始終仍是不能再嘴硬下去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

  龍二滿臉通紅,像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不行哦,小子」美狄亞出言制止道
「適度的暴力有利於讓女人配合,但是如果只是一味的施以疼痛,那麼也只是單
純的暴力犯罷了。即便因為恐懼而屈服了,也只是暴力的奴隸而非你的奴隸。」

  「不愧是美狄亞,經驗果然老道」龍二拋開鞭子問道「那麼,應該怎麼做呢?」

  「交給我吧」魔女俯身到貞德的耳畔,用淫靡的聲音說道「別擔心哦,不會
做出強行開苞那種不解風情的事情的。難得的處女,不讓你主動獻上怎麼行呢」


           (四)聖女淫墮之日(下)

               冬木車站

  當自己的男友在家中同義母偷親之時,遠阪家的現任當主——遠阪凜,正於
此等待一位大人物的到來。

  奧爾加瑪麗·阿尼姆斯菲雅。時鐘塔十二領主家系之一,阿尼姆斯菲雅的當
主,也是人理存續機關迦勒底的所長。這樣的大人物來到冬木,身為靈地管理者
的遠阪凜出於禮儀也義務前來迎接。

  不過,當目標人物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那掩蓋不住的換亂還是大大的出乎了
凜的意料。像如此這般的大人物,無論面對了怎麼樣的驚變,也理應能夠保持冷
靜才對。在時鐘塔進修的時候,自己對奧爾加瑪麗也有一定的認識,她理應不是
那種會輕易慌張失措的人才對「遠阪家當主遠阪凜」向著奧爾加瑪麗,少女伸出
了手「奧爾加瑪麗·阿尼姆斯菲雅」強笑著,年輕的所長勉強伸出了手不過,要
是遠阪凜知道了她剛剛經歷過什麼,恐怕也會感到釋然吧。

  就在數日前,在不明身份人士的襲擊之下,迦勒底機關本部——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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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咿……」,美狄亞拉動魔力構成的縛索,牽動著貞德乘上帶有扶手的
椅子雙腳乘上左右的扶手,把屁股高高的舉起向後。無防備的分割下,穀間的隱
秘完全被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嘻嘻,便這樣固定吧」輕笑著,紫衣的魔術師
釋放出魔術,魔力之鎖將聖女的雙足牢牢的固定住。這樣一來,貞德便打開雙股
騎跨在靠手上,兩腳像抱著椅背的姿態,下半身完全被拘束著。

  另一方面,纏繞著雙臂的魔索重新連接到屋頂,身體被迫往前方傾斜的靠在
椅背上,恰好露出豐滿的胸部。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強調的姿態
隆起來,在那前端的可憐的粉紅色頭尖尖地突出。而兩腳則大幅的打開,下體毫
無遮掩地暴露出來,恥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帶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夠一覽無遺。

  但最能滿足嗜虐者的情欲的,肯定是由肛門至陰會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後庭姿
態。雙足乘上扶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舉起在空中,更大開雙股到令菊蕾也完全
曝露出來。無論她是如何羞恥,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擋了,
令她不得不在羞恥和屈辱的折磨下,靜待著將會進行的施責。

  「很有一手嘛,美狄亞」龍二的臉上閃動興奮的光芒,舔著嘴唇欣賞貞德的
肉體。然後伸出雙手,慢慢的在少女那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來。那手指的狎
弄方式充滿著中年漢的下流感覺,令貞德感到毛孔直豎。

  「嘻嘻,向後聳出可愛的小屁股,真是大膽的姿勢呢……而屁眼也窄窄的緊
合著,也很有魅力呢。」龍二挖苦的說話令貞德咬緊下唇,全身也繃硬起來。身
體上最羞恥的排泄器官,其壁的每一片都在龍二的視線範圍之內。

  「不要看……很羞」

  「沒錯,就是這樣……在羞恥之下興奮感也會逐漸上升呢」

  雖然在拼命地忍耐,屈辱感依然令少女的雙唇不停的顫抖。

  「肛門的顏色也很美,周圍的色素並不深,菊蕾是可愛的淺啡色呢!不知道
敏感度又如何?」

  龍二的手指扒開了雙臀,在穀間的肛門口上慢慢地撫弄起來。

  「啊啊,放過我……請別觸那個地方!」

  禦主的手指壞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貞德泣聲中抗議著。不潔的排泄器
官被男人玩弄的羞恥和屈辱感,對少女來說真是難以形容。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
卻也適切地燃起貞德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墜落入異常的背德歡愉中。

  「唏……嗄……啊嗚!」

  「嘻嘻,再伸展身體把屁股向後突出多一點吧。」

  「饒恕……請放過我……」

  貞德用淒慘的話語求饒著。但和她的話語相違背,在令咒之力的強制下,她
的身體卻依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雙臀突出,自己擺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擊
的體位。

  「看起來是第一次呢,生前沒有試過嗎?」

  不斷的抽插著插入的中指,龍二用下流的語言攻擊著聖女的精神「聽說你在
監獄裡被輪奸過呢,怎麼,他們沒有用過這裡嗎?」

  「沒有……請……請停下」

  無論是多麼不甘心也好,雙重令咒的強大約束力,還是逼迫著少女回答問題
「嘻嘻嘻,真是暴殄天物呢,這些日爾曼蠻子。不過也好,這樣就便宜了我呢」

  「咿!……咕喔!」

  龍二的手指不斷的狎弄,貞德在倒錯的悅虐感下呻吟著。令咒和Caste
r的魔術從內外掠奪著少女的力量,因而變得極為敏感的肉體也自然地對龍二的
手指產生反應。

  終於,龍二抽出手指。然而,少女的苦難卻遠未停止。

  「啊咧咧……這是什麼?」

  將稍帶污穢手指湊到少女的眼前,龍二挖苦道看到那穢物,少女不由得羞紅
了臉,忙不迭的閉上眼睛「原來聖處女身上也有這麼髒的地方啊」

  「也罷,就先給你清洗一下好了」

  另一邊,美狄亞正在把浣腸play用的各種用具,排列在房間內附有的桌
子上浣腸用注射器、藥用浣腸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溝刻紋的肛門栓、白色琺瑯
制的盆、還有一些龍二也不認識的用具。

  「這可是我為你專門調製的浣腸液哦,即便是從者也忍受不了的濃度」美狄
亞浪笑著,將浣腸液吸入注射器之中。

  「浣……腸?」貞德不由得疑惑著張開了眼「啊啦,貞德不知道嗎?」接過
美狄亞手中的浣腸器,龍二好整以暇的解說到「就是用這個注射器,等一下我會
把它插入貞德的屁眼內,然後把裡面的浣腸液慢慢地注入你的體內」

  「呀……」光聽到這個,貞德的臉色已經不由自主的變得發白

  「嘻嘻嘻,繼續維持著現在這個姿勢吧!」

  龍二的雙眼閃動著殘忍的光,把浣腸器玻璃的尖端抵在貞德的菊穴,慢慢的
用嘴管穿過粘膜,貫穿了少女的菊穴。

  「咿!不要!……呀呀!」

  無法抑制的發出悲鳴,貞德的身體向後仰起。

  「啊,那種事情,不要!……啊啊!……」

  「呵呵呵,屁眼緊咬著嘴管都抽搐起來了呢,貞德醬」

  龍二故意把嘴管稍微的拔出來,貞德的肛門像是受驚般抽搐拉回的細微動作,
完全落入兩人的視線。

  「要注入了喔,這可是美狄亞大人特製的浣腸液。可能會有一點點痛苦,不
過對於聖處女來說一定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有著這麼美好的屁股呢,呵呵呵。」
            
    龍二慢慢的壓下了活塞,無論再怎麼鼓起鼓起括約肌的力量,全力絞緊肛門
也沒有用處。浣腸液不斷咕嚕咕嚕流入的感覺,使的貞德「咿!」的絞緊了喉嚨。

  「啊,啊嗚……嗚嗚喔……」

  貞德緊閉著嘴唇,露出白皙的頸子向後仰起。緊咬的牙齒嘎搭嘎搭作響,腰
肢自動的扭動了起來。因為感到了令人作嘔的羞恥,少女的背脊感到了一陣惡寒,
不停的從嘴裡噴出悲鳴「啊……啊喔……放過我……啊啊,不要!不要進來了!」

  「呵呵呵,才剛開始而已喔,貞德醬。會一滴不剩的幫你灌進去,所以要好
好的品嚐喔。」

  龍二故意拖延時間般慢慢的壓下活塞。那是為了讓貞德徹底的體會到屈辱的
滋味

  (這種……這種事情……)

  使得貞德幾乎要昏了過去。

  「不,不要啊!……」

  貞德無法忍受的低聲啜泣著。身體不住的搖晃這,腰肢拼命的扭動著。但是,
這些動作都無法阻止藥夜的注入,哭泣聲裡也漸漸混入了呻吟。

  齊格……齊格……

  「呵呵呵,已經開始好好的去品嚐這滋味了嗎,貞德醬?」

  「不愧是受虐狂聖女,馬上就開始迷上了這滋味了啊。」

  龍二和貞德注視著貞德的肛門,然後又盯著那美麗的容貌得意洋洋的笑。

  「那麼,前面又怎麼樣了呢?」

  繼續窮追猛打似的,美狄亞的手指滑向了少女的蜜穴「啊啊,怎麼這樣!
……請住手!」

  分開媚肉的同時,失去阻擋的蜜液流了出來「竟然濕成了這樣,貞德醬其實
是很喜歡浣腸吧?」

  裝出吃驚的聲音,龍二用誇張的語調羞辱著少女「不,不是的……不是這樣
……」

  美狄亞的動作就像是要仔細確認小穴的構造,在縫隙的頂點,把包皮剝開,
讓肉芽暴露了出來。

  「不要!……啊啊……」

  貞德的抽泣變得大聲。被浣腸時媚肉也受到了欺負,因為被這樣邪惡的戲弄
而感到害怕。

  「那麼,這濕到流出來的淫液又該怎麼解釋呢,受虐狂聖女」

  「放,放過我吧……」

  不僅僅是因為語言上的羞辱,對於身體燃燒起來般反應的恐懼,也驅使著貞
德的求饒齊格……齊格……

  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被注入藥夜的感覺,還有最敏感的陰蒂被轉動撥弄的感覺
……使得貞德在內心裡在感到噁心的同時,也察覺了身體變得火熱酥麻了起來。

  「不行啊!……怎麼會這樣……」

  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越去思考,身體就變得越是酥麻,那
火熱的疼痛也使的肉體變得更積極的投入這是因為被浣腸這件異常的事,使得貞
德的感覺變得異常了

  終於,活塞被推動到了底部「真不愧是貞德醬啊,嘿嘿。居然第一次浣腸就
完全吞入了1000cc」

  龍二這麼說著,把嘴管抽出「嗚,嗚喔……」

  貞德緊緊的咬著嘴唇,扭動著赤裸的身軀齊格……齊格……

  越是搖動,便意也變得更粗暴狂亂。可是少女已經完全無法安靜下來了因為
那被完全驅使起來的便意,肛門附近的肌肉拼命緊繃的收縮,形狀完美的菊蕾抽
搐般的顫抖著「還不行哦!現在還不能排出哦」

  龍二接過美狄亞遞來的肛門栓,然後立刻用它塞著貞德的肛門,那栓子的側
面刻滿了螺旋狀的溝紋,這些溝正好卡住了肛門肉壁的紋理,令那栓子不會被輕
易擠出來

  「呀、哎!好辛苦……好難受!」

  貞德一邊哭泣一邊瘋狂扭動身體,猛烈的便意不住的衝擊著內腸,但出口處
卻被栓塞著,再加上手腳也被束縛著,令她根本不可能拔出栓或走往廁所,但她
這苦楚、難受的情景便只有成為嗜虐者的欣賞景象而已「好,再讓你多點感覺吧」

  龍二在貞德的身後拿起了鞭,開始抽打向那完全暴露的粉臀啪啪!

  「咿、不要啊」

  「好,開始扭屁股吧!」

  啪啪!

  「咿──!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齊格……齊格……

  「若你能讓我愉快便給你拔去栓子吧!」

  「啊呀!……」

  貞德恐懼地叫著同時開始自發地扭起屁股來,為了儘快能從便意地獄中解放
她不得不做出淫猥的行為去迎合龍二的欲望但是,扭動腰部令到腸髒的蠕動變得
更加活躍,令她下腹脹痛得簡直是死去活來啪啪!

  「咿!」

  「把屁股再抬高點!」

  「嗚咕……嗚嗚……」

  「嘻嘻嘻,對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嘴也張開,能看到裡面了!」

  龍二在後面淫笑著,用下流的言語去形容少女的性器。但是事實也如他所言,
在前屈姿勢下高高抬起屁股,大開的雙股間大陰唇左右分開,粉紅的陰阜更完全
暴露在從後而來的視線中,不斷流出的淫液,早已將整個椅子沾濕「嘿嘿!繼續
你的扭臀舞吧!」

  啪啪!

  「咿嗚!」

  啪啪!

  「哎啊饒了我!」

  龍二的鞭接連多次打在赤裸裸的臀部上,而貞德的屈辱感也不斷上升。為了
迎合男人變態的欲情而要下賤地扭著屁股,令少女的心裡十分難受,但是她也很
清楚,如不能滿足龍二的歡心,便無法從殘酷的拷問中得到解放啪啪!

  「啊啊饒命!……喔喔,已不行了!」

  啪啪!

  「咿呀!饒命!」

  「嘻嘻,屁股繼續扭啊」

  被栓子塞著肛門而無法排便的貞德,在龍二的鞭打下進行著卑屈之極的扭臀
蛇舞跨在臺上而雙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勢下,後面陰裂部無毛的性器反射著濕
濡的光,被栓塞著菊蕾在眼前向周圍擴散,看起來實在充滿了倒錯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還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詞去懇求討饒啪啪!

  「啊呀!……啊已不行了!……讓我放……求你讓我放出來!」

  對不起,齊格,已經不行了在那個刹那,少女的心防,徹底崩潰了「放什麼
出來?」

  「……」

  「回答我!放出什麼?」龍二厲聲的質問著。

  「大……大便……」

  「再大聲點說!」

  「啊……求求你讓我大便!」

  「會用力地噴出來嗎?」

  「用力地噴……喔,做不到!」

  「嘻嘻,事到如今還敢違抗我嗎?」

  啪啪!

  「咿!要死了!」

  「跳舞!繼續扭!不聽話的傢伙要罰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啪!

  「呀哎!對不起!我會聽話的,請讓我大便吧!」

  難以忍受的鞭痛產生在穀底會陰附近的部位,令貞德發出屈服的慘叫,而且
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會怎樣排泄?」

  「啊啊……會噴出來……便如主人所說,向後面強勁地噴出來!」

  少女不得不屈服的說出來,強烈的屈辱感,令她不由得留下淚來。但是,調
教的真義便在於此:令奴隸對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
理性被腐蝕一點,終於由抵抗完全變成了倒錯的被虐歡愉「嘻嘻嘻,便如你所說
地做吧!」龍二滿臉卑下的笑著,再次拿著剛才的便盆,放在離貞德身後約一米
的地上「……要噴射到這裡的便盆上哦!」

  「啊……那麼遠嗎……」

  「不要的話也可以,那便繼續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拔走栓子吧!」

  在龍二的威脅下少女急切地哀叫著,現在已不是考慮是不是可噴到那麼遠的
時候,但是有著驚人嗜虐欲望的龍二,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做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

  「若噴射不到便盆,便繼續浣腸直到可噴得到為止吧!」

  「喔!怎麼這樣!……請放過我,主人」

  「嘻嘻,只是說說可不行怎麼,答應嗎?還是要繼續扭臀舞?」

  「啊啊……我答應了,請浣腸直至可把噴到便盆為止吧!」

  「嘻嘻,這樣才對嘛」

  得到完全勝利的龍二,終於伸手拿取著肛門栓,向插入時的相反方向旋轉,
慢慢地它拔出體外

  「好了,出來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一瞬間的肉體之硬直和意識的空白後,強烈的便意立刻
爆發,發出了震撼著肛門壁的聲響,同時軟便的污穢氣味迅即充滿室中當然,調
教合格與否還看貞德能否把大便向遠處噴出,但是人始終對公然排便有所抗拒,
在一時的狼狽和躊躇下,浣腸液和軟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但是,卻並沒有到
達便盆的位置「呵,真是華麗的噴泉呢!」

  看著少女的身體在羞恥的抖震下排出最後一滴軟便,龍二感歎地說著台之下
方直到便盆之間的地板上,散滿了浣腸液和少女的軟便當然,為了預備進行排泄
調教,房中早已鋪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會之後的收拾也不會太困難排泄物中升
起的臭氣,傳遞著排泄玩意那獨有的污穢、低賤氣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絕望和
敗北的深淵「嘻嘻,你說說結果怎樣?」

  「嗚嗚,失……敗了」

  她的排泄物並無到達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失敗了便要怎樣?」

  「饒、饒恕我吧!……」

  少女可憐地含淚哀求著,想到浣腸的痛苦,令她再也無力逞強「我是問你失
敗了要怎樣!」

  龍二執意地追問著,正直沉迷於變態排泄調教中的他,對於貞德的求饒便只
當是耳邊風啪啪!

  「咿呀!」

  「回答我!」

  「啊……浣、浣腸直到成功為止……」

  貞德顫抖著雙唇回答後,便不禁在臺上哭泣起來。

  「是太過開心了吧?看起來你是更加喜歡屁眼的類型呢,以後就叫你聖肛女
吧」

  可怕的浣腸淫戲,仍不知道將要延續到什麼時候為止。


                  (五)現在開始,就是我們的時代了

  格蘭德大廈頂層,集團財務部會計美綴綾子受邀來到此處。不過她尚且未曾
意識到的是,自己的精神已然受到了魔術的支配。

  「喲,美綴,多年不見還真是長『大』了不少?」

  微涼的手撫上女子矯妙的身體,對著那對堪堪能夠把握的堅挺奶子搓揉不停,
略帶輕佻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雖然已經被魔術所俘虜,但多年的身體慣性還是讓
美綴綾子下意識閃避了背後慎二撫摸自己堅挺椒乳的鹹豬手。

  「……慎二,你這裡是……不要……啊……」

  美綴回頭看到熟識的老同學,雖然隱隱覺得似乎跟他沒這麼親密,但被魔術
緊緊拽住的大腦卻無法傳達反抗的指令。唯一記得的,是自己現在身體十分敏感
這一事實。

  「別擔心美綴,我好歹也是個身心健全的男人,不會對你粗魯的。」慎二大
大咧咧地將還被控心魔術迷惑的弓道部部長壓在身下。

  「龍二現在忙著一個重要的魔術儀式……總之現在我和你都是閑的不得了。
這段時間就讓我好好地……嘿嘿……」

  美綴似乎依然搞不清楚狀況一樣任由慎二把自己剝的光光的,即使他挺著肉
棒在對嬌乳又捏又舔也依然是一副呆萌的表情。

  「嘖……那個美綴就算不會反抗是很好,但是這不就變成玩偶一樣了嗎?嗯
……美綴,不,綾子~你也主動點嘛,我們不是很親密的同學嗎……」

  慎二變本加厲的動作,親密的摟住美綴的身體,嘴巴幾乎貼在美綴的秀美耳
廓上噴著熱氣說道,而美綴綾子似乎才剛剛想起來一樣,俏臉略帶羞澀的紅暈但
是任然主動伸手摩擦著慎二的胸口,同時鍛煉得恰當好處的修長玉腿也悄悄扭動
起來

  「嘿嘿嘿,真不錯,這腿我能玩一年……」

  見美綴主動起來,慎二急色的把玩起他意淫許久的美腿來,而嘴裡不說,但
敏感的女體漸漸對慎二急切的愛撫起了些反應……

  「那麼……綾子不更主動點可不行哦,你這張當初總是跟我吵架的嘴巴,配
我的這話兒最合適……」

  慎二則毫無顧慮似的解開褲子,在美綴羞澀的眼神中早就已經勃起挺的老高
的肉棒一點都不見外在在她的肌膚上摩擦起來被暗示的控制下,美綴只能握住慎
二的肉棒輕輕擼動著,張開小口含住年輕男性堅挺滾燙的龜頭。

  「嗯……嗯~真不錯的口活啊,綾子明明還沒有男朋友吧?為什麼嘴巴舔起
肉棒來這麼熟練啊?難道已經跟男人做過了嗎?」

  只是隨口一說的慎二不料美綴停下了口交,氣喘吁吁的認真回答道「嗯……
在高中畢業前跟柳洞一成和衛宮士郎兩個人做過,之後一直沒有……」

  回答完慎二的問題後,美綴馬上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含住他的肉棒賣力的口交
起來,也不管二爺被這個消息震的一驚「士……士郎那傢伙也就算了,看起來老
實但其實好色的很,只是一成這小子真是想不到啊……啊……好爽,對用力吸那
裡……」

  正咬得起勁之時,突然,房間一側的螢幕突然亮起,龍二沾著黑灰的臉出現
在螢幕上,嚇得兩個人都一抖,美綴在慌亂中喉嚨一緊竟然緊緊吸住了面前男人
的肉棒,而二爺竟然由於突如其來的刺激,猛地開始了在美綴口腔中的噴射。

  「慎二,晚上的酒席的事……嗯?」

  龍二通過螢幕看著這淫靡的場景,間桐慎二還在緊緊摟住綾子的臻首,而受
此影響,美綴近乎翻白眼地吞咽著男人白濁的精液,嘴角間流出的白濁更讓英氣
爽朗她沾染了淫蕩的美……

  「你們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那麼慎二,之後的安排不要出錯就是了。」

  一陣尷尬之後,龍二爽快地掛斷了電話。

  「啊……既然時間寶貴……」

  嬌喘吁吁的美綴被慎二抱起來,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只不過——挺翹的臀部
被男性輕輕托起,修長潔白的雙腿不得不放浪的打開,任由慎二淫褻的打量那芳
草萋萋和粉紅美穴,火熱堅挺的肉棒在花瓣上磨蹭著,被美綴越來越多的晶瑩淫
液濕潤著。

  「原部長大人……那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

  慎二一挺腰,隨著女性的一聲驚呼,話兒已經完全的插入了美綴的蜜穴深處。

———————————————————————————————————

  「那麼,我們也該準備晚宴了,畢竟要迎接我親愛的學長,不容有失啊」

  結束了通話,龍二將頭轉向一旁的美狄亞「阿拉阿拉,已經這個點了嗎」

  正專心的玩弄著貞德的魔女抬頭看看時鐘,略帶無奈的說道聖少女背靠在寬
大的扶椅,兩腳被分開綁在扶手上,將蜜穴和菊蕾完全的暴露出來一串不規則球
體組成的拉珠,插在貞德的菊穴之中,除了不停的抽送,在少女的肛門進進出出
外,還會不停的轉動、扣弄。每當這個形狀奇特的震動器進出自己的肛門一次;
貞德的菊穴就無奈的開合一次;貞德就享受一次從肛門塞進異物,然後又從肛門
排出的快感一根細小的短棒,插在少女的尿道之內。後庭的拉珠相比,這根短棒
的動作無疑要小得多,只是單純的抽插而已。但是在敏感的尿道中抽插,帶給貞
德的那種感覺卻是難以比擬的。特別是當貞德有了尿意,短棒卻還在自己的尿道
中無情抽插的時候,那種崩潰的快感讓少女渾身顫抖,難以抑制。

  屈服於它們的淫威,少女不時反弓身體,腰肢瘋狂擺動;蜜穴早已氾濫成災,
溢出的淫液一股股的流落下來,將椅面徹底沾濕「既然如此,便讓聖肛女一個人
這裡呆一會吧!」

  一邊說著,美狄亞將兩根淫具拔出,激得少女又是一陣劇顫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幫你裝飾一下」

  邪笑著,美狄亞將某種藥膏塗在貞德的蜜穴之上「啊……嗯」

  呻吟著,瘙癢感席捲了少女的下體接著,美狄亞拿出一根新的拉珠,一轉一
轉的塞進少女的屁眼之中。形狀上與原本的拉珠相似,乃是中空的,並于一根管
子相連,可以進行浣腸。再加上,那是採用彈性材料製作,既可以從內部撐開到
很大,也可以從外部壓縮到很小。

  被浣腸後,貞德必須自己收緊肛門,因為中空的拉珠是不會幫她封鎖出口的。
而它的抽插、轉動卻一刻都不會停止,讓貞德充分享受絕望的快感。當貞德的菊
穴徹底崩潰時,它亦會隨之張大,當洶湧的黃龍從其中間奔過時,它會將這份屈
辱的排泄感忠實傳達。

  「這樣就能切實的擴張了,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就會開發到小子你能使用
的程度了。」

  「不過也得貞德醬主動開口求我操才行呢!」

  龍二邪笑著回答道。長達半天的調教,早已將少女全部的反抗意志擊潰。如
果龍二開口要求的話,貞德一定會輕易的順從吧。然而,在美狄亞的點撥下把嗜
虐欲全部激發出來的龍二卻並不著急,他在等著貞德再也忍耐不住,親口向他請
求的那一刻。

  然後,美狄亞又拿出一根金屬短棒,對準了蜜穴上方的小孔伸過去,才剛碰
到就引起了少女的尖叫。

  「啊……那裡……不要……」

  雖然已經做好了屈服的打算,但是尿道被玩弄的屈辱還是超過了貞德的忍耐
範疇但是魔女卻沒有停下,也沒有繼續,竟然拿著短棒在小孔周圍畫起圈來。

  「明明已經被插了幾個小時了還裝什麼,不要亂動哦,不然可是會受傷的,
就算是從者也好,不過如果你不介意以後都無法靠自己鎖住尿液的話,那就繼續
亂動吧」

  聽到了那話語,少女果然停止了掙扎,柔弱的哀求著「求求你……不要…
…我會聽話的……求求你不要弄那裡」

  然而那哀求,只能進一步的刺激魔女的施虐欲。小心翼翼的,魔女將短棒逐
漸插入。

  「放輕鬆……放輕鬆。」

  迫不得已的,貞德只能盡力放鬆,配合美狄亞將短棒順利插入。兩個排泄口
都被徹底攻佔了,貞德自己也分不清,這種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
是快感。

  和拉珠一樣,短棒也是中空的。必須要貞德自力封鎖尿道,當然,它也將在
尿道中抽插不止。

  然後,美狄亞將兩個碗狀的淫具掛在貞德的胸部。它時而搓揉,時而絞弄,
少女的乳房在外力的作用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當然,那對已經充分勃起的乳頭
也沒被忽略。指節大小的乳頭,時而被吸吮,時而被拉伸,時而被揉捏,時而被
撥弄……一股股的快感電流從兩粒敏感的小豆豆中竄出,流遍全身,沖入大腦。

  「嗯……啊……」

  嬌美的哼聲從貞德半張的小嘴中不斷傳出,淫蕩的呻吟,就像奇妙的歌聲,
在空氣中飄蕩。

  突然,貞德覺得自己的乳房被緊緊地把持住。一股力量,緊緊握在乳房的根
部,然後猛地向上擼去,並周而復始不斷套弄。貞德半圓形的可愛乳房,像波浪
一樣前後起伏。

  「啊……呀!呀!嗯……」

  貞德雙頰緋紅,口水狂滴。雖然她的乳房早已被龍二充分的玩弄過,但還是
抵抗不了這種攻擊。少女的腰肢高高抬起,佈滿汗水與淫液的屁股,在空中瘋狂
的甩動。

  最後,當美狄亞把一個小巧的裝置套在貞德的陰蒂之上,裝飾完成了。

  「那麼就開始吧」牆壁上掛著的一個容器裡,裡面的液面正漸漸降低。液體
通過連在拉珠上的管線流入貞德的體內。少女的身體苦悶地微顫著,但小穴卻溢
出了更多的淫液。「嘀噠,嘀噠」,汗水與淫液不斷滴落。

  「我可是很寬宏大量的,為了讓你有努力的目標,我制訂了一個獎懲規則。
你忍耐的時間越長,休息的時間就越長。好好加油哦,不然浣腸液的量很快就會
增加好幾倍的。」

  浣腸終於完畢,美狄亞輕打響指,所有淫具同時啟動,貞德的屁股猛的抬起。
強烈無比的異物感從肛門和尿道處源源不斷的穿來,陰核也在被肆意玩弄。腦中
陷入一片空白,小嘴半張,舌頭半伸,嘴角處,一絲一絲的唾液不斷滴落。

  強烈的便意和尿意襲來,貞德本能的想夾緊雙腿,無奈大大分開的雙腿已被
牢牢固定。豐滿的屁股無助的顫抖著,努力抗拒這瘋狂的排泄欲望。

  貞德盡力的鎖緊肛門與尿道,卻把淫具夾得更緊。高昂的快感讓少女好幾次
差點就失去對身體的控制。而且,越來越接近崩潰的肛門和尿道已經成為了她身
上最敏感的部分之一。責弄肛門的拉珠每摳挖一下,玩弄尿道的短棒每抽動一下,
貞德就猛烈顫動一下。貞德臉上已經完全是一副癡態,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墮入
更深的快感深淵之中,已只是時間問題。

  呻吟聲越來越急促,少女用力的收緊下身的肌肉,她必須努力忍耐。小腹傳
來酸漲的感覺,貞德苦惱地挪動臀部,希望能稍稍緩解一下膀胱裡的壓迫感。然
而插在尿道中的短棒執拗的抽動著,努力收縮的尿道口無助地微顫著。

  她的擴約肌也早已開始無意識的跳動了。貞德已經鎖不住肛門了,她只能一
下一下的猛烈收縮小菊花,希望能夠延緩爆發的時間。可惜由於不停玩弄著她的
屁眼的拉珠,她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貞德拼命的抵抗種種快感的侵襲,生怕失去對身體的最後控制。然而她的臉
上,已經完全是一副沉醉在快感地獄之中的表情,淚珠在眼角打轉,近乎無意識
的呻吟著。

  靜止的扶手椅,和不停扭動的軀體。兩者強烈的反差,構成了淫糜的畫面。

  在快樂地獄中掙扎的貞德,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她只是本能地抗拒著,
盡力推遲那最後一刻。漸漸,少女的臀部,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小,頻率卻越來越
快。喘息越來越急促,呻吟卻越來越低沉

  終於,貞德失去了對肛門的控制。菊穴猛的張開了,拉珠也隨之張開,直腸
中的內容物奪路而出,屈辱的排泄感順著脊背傳入腦中。貞德的尿道,也同時崩
潰了……

  「啊……呀!呀!呀……不,不要看!」

  貞德的頭高高向後仰起,身體完全反弓起來,腰肢激烈地彈跳著,伴隨著將
身體中的壓力徹底釋放的快感,少女到達了有生以來最激烈的高潮。

  然而,這只是開始。套住陰蒂裝飾開始猛烈撚轉,激烈的快感從淫核直接傳
入大腦。貞德還未來得及呻吟,就被送上了第二重高潮。全身的淫具都被開到最
大,一波一波的快感巨浪將貞德徹底埋沒,徹底的剝奪了少女的思考能力。

  排出的液體沿著管子流回容器。今日已不知被浣腸過多少次,少女體內早已
沒有了污穢流出的只是單純的浣腸液。望著液體被重新注入,美狄亞一邊轉身跟
著龍二離去,一邊訕笑著說道。

  「忍耐了很長時間,相當不錯嘛。不過,還要繼續努力哦,離休息時間還有
一個小時呢。」

———————————————————————————————————

  晚六點,格蘭德酒店頂層愛麗絲菲爾挽著士郎的手,兩人正在向著餐廳走去
「阿啦啦,出席這種場合不叫女友,卻帶著老媽來。士郎你不怕凜吃醋嗎」

  「沒辦法,櫻的身體裡的那個東西有失控的跡象,凜必須要留在家裡照顧她。
和龍二早就約好了,不能輕易的回絕。畢竟,他現在是掌控著格蘭德的大人物嘛。
更何況……」士郎俯身在愛麗絲菲爾耳邊輕聲說道「愛麗媽媽不也是我的女人嗎」

  談笑間,兩人已步入了大廳。晶瑩剔透的水晶燈中由魔術行成的火焰被點燃,
將溫和的光芒灑遍整個空間。大廳的中央是可以容納八人的榆木餐桌,在凸顯古
氣的同時又滿溢著雍容華貴的氣息。這是專門為了魔術師準備的大廳。

  「在時鐘塔之時,學長對我多有照顧。仔細算起來,已有一年多未曾見到衛
宮學長了,我也是十分想念。」殷勤引兩人入座後,龍二恭敬地為士郎斟滿白酒。

  「這酒是從我家裡帶來的,頗有些年頭,學長不妨品嘗一下。」

  客氣的言詞逐漸的削弱著兩人的戒心。龍二時不時誇讚士郎在時鐘塔時的作
為與愛麗絲菲爾的端莊美麗,令兩人一時也放鬆下來,卻沒料到,這平靜之下,
卻是早已埋伏好的伏筆。

  「對不起,我來晚了!」大門猛然推開,一名俏麗少女飄然步入廳內,讓衛
宮士郎不禁內心一動。愛麗絲菲爾也在內心暗暗驚歎。這少女姿容秀麗,顧盼流
光,雖然還是個小姑娘的年紀,卻流露出不輸於自己的嬌媚與風韻。愛麗絲菲爾
不禁暗暗打量起這個少女來。

  「哪裡,哪裡。馬修,好久不見」士郎笑著說道,一年不見,馬修出落得更
有女人味,加上酒精的催化,令他也有些感到炫目。

  「嘻嘻,馬修來晚了,自罰一杯」馬修斟滿酒杯,一飲而盡。俏麗的臉上頓
時浮起了紅暈,顯得更有魅力。

  當下四人落座,不住的勸酒,一席宴,直吃的賓主盡歡。

  沒過多久,馬修就不勝酒力,起身告退。三人連忙起身相送,卻未想馬修腳
下一軟,便倒了士郎懷中,然後無意識的雙手一環,抱了個結實。

  「看起來馬修醉的不輕,學長,拜託你把她送回房間吧」龍二無奈的搖了搖
頭。

  此時,一牆之隔的房間內,紫衣的魔女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個小子可真是膽
大包天,那個男人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連我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居然敢對人家的
女人下手。」

  「不過也沒差了,服下了我的春藥,任你是什麼人也得乖乖的著道。這樣一
來,等到明天他們就算穴兄弟了。」

  沒興趣繼續觀看龍二對愛麗的撩撥,美狄亞轉身向著另一貞德的房間走去
「該回去看看我可愛的聖肛女了」

———————————————————————————————————

  慎二的房間內,淫戲還在繼續「嗚!」

  雖然被撫摸戲弄的渾身無力似乎只能任由慎二擺佈操幹,但二人的姿勢終究
是美綴綾子跨騎在慎二的身上,慎二突然「偷襲」下雖然已經把肉棒插入了美綴
的美妙私處,但在被插入的瞬間已經憑著意志衝開大部分暗示的她偏偏忍著陣陣
酥癢快感拒不配合,肉棒早被養刁了口味的慎二自然不能滿足。

  一言不合,勃然大怒,就把美人壓在身下毫無美感的僵硬抽插——現在這種
事慎二已經做不出來了,太失風度不說,也實在浪費這期盼已久的機會,不過
……

  「啪!」

  慎二突然伸手拍打在美綴圓潤的翹臀上,美綴一驚之下腰肢不禁扭動,正好
被蓄謀已久的慎二一挺腰,肉棒暢快的長驅直入,直撞到美綴的花心「嗯!」快
感像電擊般穿過美綴的大腦,繳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吟「嘿嘿嘿,綾子,真是不
錯的聲音……對我其實還挺滿意的不是嗎」

  慎二乘機一手攬住她的腰肢,挺著下身快速抽插起來,另一隻手時不時的拍
打上少女的嬌嫩臀部「嗯……胡說……嗯……明明是你……嗯……偷襲……乘人
之危……啊……」

  慎二俯下身含住美綴紅嫩的乳頭,不時用力吸吮下乳頭根部,偶爾抬眼瞧著
美綴難以再維持冷傲表情的緋紅俏臉,美綴忍不住全身的淫蕩快感,只好羞憤的
別過臉慎二雙手同時揉搓著她富有彈性的美臀,嘴巴不斷的在左右美乳上吸吮,
時而舔弄時而猛吸,美綴不禁用手捂住嘴,卻擋不住自己哼出的連綿呻吟慎二看
著在自己的「妙計」下情難自禁的美人,不禁升起一絲得意,想要再說點什麼垃
圾話好好調戲下這個英氣逼人的同學,但這點念頭很快就被美綴逐漸配合著扭動
起來的纖腰、與嬌嫩蜜穴緊緊包裹住肉棒帶來的舒爽快感沖的一乾二淨,他興奮
的看著自己粗黑的肉棒從美綴白嫩中泛著情欲紅暈的胴體中退出來,上面沾滿了
美人的晶瑩愛液,緊致蜜穴的美肉纏綿黏膩的包裹著男性的性器,退到只剩龜頭
還在裡面的時候更感覺被緊緊箍住難以抽身而出,這時候再重重的插入嫩穴。

  重複著這個動作,每一次都能讓美綴的眼神更加迷離,美麗的眸子裡漸漸已
經充滿了愛欲的春情,動作也從拘謹僵硬變得愈發放蕩主動,雙手不知什麼時候
已經不再捂住嘴巴而是按在身下男子的小腹上,任由自己盡情的哼唱出淫欲的呻
吟「啊……嗯……啊……」

  美綴的嬌喘變得急促起來,時而有堅硬龜頭碰撞著花心時引起了高亢呻吟,
現在她已經沉迷在了性愛肉欲的快樂中,主動的扭動鍛煉的恰好的纖腰,雪臀舞
動,蜜穴吞吐慎二的肉棒,二人緊密交合處更是被潺潺春水打濕「啊……別……
不……嗯……」

  美綴情不自禁的呻吟著,嫩穴卻緊緊夾住肉棒,慎二覺得在美綴配合的扭動
下肉棒次次都能深深插入小穴深處直達花心,那花心處又似乎不斷的吸住敏感的
龜頭,又兼終於能與這少年時代慕戀的女神暢快性愛的興奮感,不多時慎二已經
覺得腰眼陣陣酥麻,於是他雙手抓住美綴的纖腰一陣快速的向上挺動「啊……綾
子……裡面吸的真緊……怎麼樣,該承認跟我做很爽了吧……」

  「啊……一點……都……嗯……一點都……不爽……啊……」

  宮口花心被次次廝磨撞擊,二人的交合處更是水聲嘖嘖酥麻不已,搞的美綴
連否認的話都說的似乎像在對情人撒嬌般嬌嗔「原來如此,那……」

  慎二猛的做起緊緊摟住美綴的胴體,同時下身一連串的快速抽插,次次都深
入到美綴的花徑最深處,浪水從被黑粗肉棒擠開的粉嫩蜜穴處不斷溢出,嬌羞陰
唇隨著快速的抽擦內外番褶,一對豐滿的堅挺玉兔上下晃動著,鮮紅的乳頭在空
中晃出一道道美妙的圓弧。美綴終於徹底無法掩飾,放聲呻吟起來「啊……啊
……嗯……感覺……好酥……啊頂……嗯……頂到了……嗯……啊!」

  連番刺激下,美綴終於再次攀上絕頂,她不禁摟住面前男子的腦袋任由他乘
機對自己的奶子大肆舔吸,全身從內到外都痙攣般顫抖著,蜜穴深處更是隨著顫
抖一股股的火熱浪水澆在慎二的龜頭上,高潮的花徑內變的更加緊致,似乎有小
手在侍奉擼弄著慎二的肉棒高潮的腟內給了慎二更大的刺激與快感,他自然在美
綴的蜜穴內暢快的噴發出來男性的白漿,灼熱的精液燙的美綴再次顫抖著達到更
高的巔峰……

  高潮過後,二人均是喘息著品味巔峰的快感餘韻,美綴無力的躺倒在大床上,
慎二也順勢靠在她的胴體邊「呼——怎麼樣綾子,該承認和本大爺做的很爽吧」

  「籲……哈,雕蟲小技,只有這點本事……胡說……」

  美綴分明感到,還沒有完全離開她體內的肉棒再次堅硬了起來「明明……已
經射了兩次了……不……嗯……」

  慎二順勢橫臥著開始緩緩抽插,一手抬著她的膝蓋窩讓高潮後無力的女性打
開玉腿承受新一輪的狂風暴雨「嘿嘿……今天非得……操的你叫好為止啊……」

  慎二露出惡劣的微笑,舔弄著懷中美人的嬌顏與秀美耳珠,一邊在她的耳邊
吹出強欲的熱氣。

  「哼……嗯……你有……嗯……這種本事嗎……啊慢點……」

  不顧美綴綾子已經是挑逗多過挑釁的話語,慎二再次開始激烈的抽插,不多
時房間內再次充滿男性的粗重喘息與女性的放肆呻吟……

  男性一聲低吼,在美綴的纖手擼弄下激烈的噴射,依然濃厚的白濁多到在美
綴的俏臉和美胸上都染上了塊塊淫亂的白濁,同時蜜穴中的男漿也還在順著大腿
內側滾燙的反流「胡說,不可能,都已經第五次了……嗚……」

  美綴還來不及質疑慎二的精力,小嘴又再次被肉棒封住;慎二暢快的在美綴
的口舌侍奉下噴射完畢,再次挺著堅硬起來的肉棒把美綴壓在身下……

  (美狄亞:納尼,我上次調配的特♂制泰坦油膏不見了!主人是你拿了嗎?
龍二:我沒拿,但是慎二似乎提交過一份資源調用申請……)

  就在房間內的兩人再次開始盡情歡愉之時,卻沒有發現扮演的半掩的門外,
有一位身著合身禮服的女子正驚訝地看著屋內發生的淫靡一幕。身為格蘭德所長
的奧爾加瑪麗長久的時間都用在研究魔術上,對這種男女交合之事,實在知之甚
少。

  因為擔心龍二的反應,奧爾加瑪麗沒有按照約好的時間來訪,而是偷偷的潛
入了格蘭德大廈。在路過那個房間之時,卻聽到了動人心弦的,男人的喘息與女
人的呻吟。

  而此時,她沒有注意到,一名手拄藍寶石法杖的老者,正在緩緩靠近。

  沉迷於房間內兩人雲雨風情的奧爾加突然發現,一隻手已經摟住自己的腰,
本能驅使她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吾之敕令,隔斷你的聲音」隨著寶石翁的
輕聲詠唱,以自己為中心的兩平方米以內迅速形成了一個禁聲結「嗨呀,也是老
朽一時疏忽,打擾別人的歡愛可是大罪啊,你說是不是呢?」

  「澤爾裡奇大人!」突然見到了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魔道元帥,奧爾加瑪
麗不由得喜出望外。「迦勒底……」然而老者卻無心聽她訴苦,一雙大手已經開
始隔著衣服褻瀆爾加瑪麗典雅的禮服下著。

  「不就是迦勒底毀滅了嗎?在諸多平行世界之中,我已經觀測到太多回了,
不值一曬。比起那個,看起來你對那兩個人所做的事情,很感興趣?」身後的男
人肆無忌憚地將久曠的女體摟在懷裡上下其手。

  「然而這種粗糙的技術,不過爾爾,你大概是不曾體會到技術加成過的快感
吧,「寶石翁興奮地捧起奧爾加瑪麗的臉,「不需要嫉恨,也不需要饑渴,我帶
你去個快樂的地方吧。就算你是一口枯井,老夫也有自信讓你高潮迭起。」

———————————————————————————————————

  寶石翁強勢的摟著奧爾加瑪麗穿過了一段走廊後才意識到自己並不瞭解格蘭
德大廈的細部構造——而毫無疑問的,剛才的房間現在真被一對年輕的男女佔用
著。

  「雖然有些抱歉,但是……這種地方,似乎也頗有趣味。」

  格蘭德裝潢華麗的盥洗室,簡直讓人懷疑這地方的真實作用是什麼……

  站在寬闊的鏡子前,寶石翁一邊透過鏡子欣賞銀髮女子迷離中天然帶著魅惑
力的眼神,一邊暗暗驚異於懷中女子未被開發過的胴體之豐美「這次真是驚喜不
斷」

  就在這時,盥洗室的大門被砰的撞開,一對男女激烈的擁吻、互相摸索著撞
進了這個已經充滿了情欲氣氛的空間裡銀髮赤瞳的美少婦如無尾熊一般掛在龍二
的身上,白藕雙臂摟著男性的脖頸,渾圓修長的雙腿絲毫不顧走光的風險緊緊纏
著龍二的腰,兩人如同小別勝新婚的情侶般激烈的擁吻、互相愛撫,幾乎用了數
分鐘時間才發現寶石翁與眼神迷離的奧爾加

  驚訝幾乎只持續了一個瞬間,而後就被兩人共同的淫亂笑容取代龍二似乎挑
釁般的將愛麗絲菲爾剝的如同白羊一樣,雪白無暇的肌膚亮的逼人眼,完美的成
熟女體更是看的澤爾裡奇欲焰大熾,龍二的眼神也不客氣的舔過奧爾加的全身如
同她性感而得體的晚禮服不存在一樣,尤其在那對幾乎破衣而出的豐滿奶子上流
連徘徊

  「怎麼樣,要換手嗎澤爾裡奇大人?」

  囂張的臭小子,不過不得不承認現在你做的不錯「稍待龍二君,你先滿足你
的女伴再說吧。」

  美狄亞的淫藥已經完全生效,現在愛麗絲菲爾的腦中只剩下讓龍二那年輕精
壯的肉棒狠狠的操幹自己空虛的騷穴、在最深處注入滾燙的濃精才好只是被冷落
的幾句話功夫,雪白的女體已經騷浪的扭動起來,圓潤翹臀向後擺弄著磨蹭龍二
的肉棒「快……快給愛麗……主人的大肉棒……快插進愛麗的……啊嗯……」

  隨著愛麗帶著婉轉尾音的淫魅浪吟,肉棒已經擠開陰唇、毫不停歇的一插到
底,龍二粗碩的話兒將愛麗天生粉嫩緊致的小穴撐成緊緊的「O」型,而不斷被
重重頂撞花心的浪水噴射般溢出,在小小的空間中頓時充滿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黏膩的水聲與男女的粗重喘息浪吟聲……

  奧爾加瑪麗與愛麗都已經被插幹的幾乎失神,只能慵懶的互相親吻著承受男
性的攻勢,兩人全身都被分不出來源的淫愛液體打濕,在亮光下顯得格外光潤誘
人,更不用提被射的一片白濁、還在反湧出男性白漿的下體。尤其是愛麗絲菲爾
在淫欲魔藥的作用下,第一次被龍二操到高潮後那對不輸與奧爾加的美乳居然開
始溢出乳汁,更是讓兩個老少色鬼驚喜不已愛不釋手。

  「嗯,少年人能和老夫相持到這種地步,不差」

  「呵呵,澤爾裡奇大人言重了,我不過是靠血氣之勇才有此地步,和您的技
巧還差得很遠啊」

  兩個人不要臉的互相吹捧一番後,龍二才想起什麼來似的面色變得有些尷尬
「都過了這麼久了……希望馬修讓士郎前輩滿意了吧。」

  「……你如此忌憚他,為什麼還敢染指他的女人……」寶石翁正疑惑間,突
然恍然大悟,「所以你小子才把我牽扯進來,想讓我保你的小命啊。」

  「不錯,正是如此,這可是一個各方利益交換的局啊……」龍二此刻的眼神
已經全然失去了謙卑,雖是獸性依然,卻滿含著少年人的狡黠。

  「如此看來,是老夫小看你了。」雖然是被龍二引入局中,寶石翁卻不怒反
笑,「雖然老夫因為被你拉下水而略顯煩惱,但今日收穫頗豐,我便饒恕你一次
吧,」

  「多謝澤爾裡奇大人的恩典。現在開始,便是我們的時代了」龍二不卑不亢
地鞠了一躬,他看著眼前的美少婦,不禁又再次欲望蒸騰,但寶石翁的一句話卻
讓他差點失去性愛的興致。

  「龍二君啊,我曾聽到一句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以這局將我和士
郎君拖下水,但你又怎麼能確定,這不是士郎君對付你的局呢?」

  「說起來,美狄亞也一直沒有發來訊息啊。難道——」

  正在龍二驚懼之時。一道雄渾力道破牆而出,竟然將盥洗室牆壁斬開一個大
洞,而大洞的另一邊,卻是同樣淫靡的一幕。龍二最喜歡的聖女貞德正如一隻乖
巧的小狗趴伏在監控室中央的操作臺上任士郎操弄,黃金的聖劍正握在士郎的手
中,看來剛才蒸發掉牆壁的力量就是這把武器了。

  而其他人的情況則好不到哪裡去。美狄亞衣衫襤褸地站在地上,豐厚肉穴中
大量的白濁正如氣泡一般吐出;她一邊和士郎口舌相交,一邊扯緊手中的鎖鏈。
鎖鏈的另一端卻是高高懸掛在天花板上,吊著作為「幫兇」之一的馬修,被充滿
魔力的鎖鏈綁縛著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性愛的發生,大概這就是她的待
遇吧。

  「哎呀,我一時興奮,打碎了牆壁。澤爾裡奇大人和龍二君,抱歉。」士郎
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但龍二已經感受到自己仿佛就被學長握于掌心。

  「士郎學長萬分抱歉——」龍二早已沒有了方才的自信滿滿,他瞬間以土下
座的方式跪在了士郎身前。

  「奇怪啊龍二君,道歉?這是哪裡的話。並未責怪你染指我的義母,不曾責
怪你對我下迷藥,更沒有責怪你還想用攝像機錄下我玩弄你女友的心機啊。」

  「那你這明顯蘊含的怒氣,又是從何而來呢?」寶石翁卻是如同沒事人一樣,
挺身擋在了龍二面前,卻是仍能感受到士郎釋放出的兇狠殺意。

  「龍二君還是太年輕了,有個道理必須要讓他明白。」在貞德的高聲呻吟中,
士郎的雙目對上寶石翁「貿然的將超過自己掌控的力量牽入局中,乃是非常危險
的。畢竟,接下來開始,就是我們的時代了呢!」



            番外篇  職場潛規則

             其他魔術師的加入

  「倫敦為了協助我的計畫,派來的精銳武鬥派魔術師,巴潔特嗎……」

  「是的,龍二大人,之後我將服從您的指令。」

  站在龍二面前的,是身著酒紅色西服的男裝麗人身著男裝,卻施著得體的淡
妝和首飾,那麼……是特殊的審美觀或者魔術風格的要求嗎?

  龍二一邊翻看著增援的履歷一邊思考著,封印指定的執行者毫無疑問有著足
夠的戰力,而時鐘塔提供的魔術契約也看不出什麼漏洞,那麼只剩最後一個問題
……

  龍二抬頭看著巴潔特端麗的顏和修身西裝無法遮擋的女性線條,露出一絲讓
巴潔特稍感不安的笑容的同時下身已經有些興奮起來了「那麼,歡迎來到我們的
機關,巴潔特。不過對於協會提供的魔術契約,我還有一些細節上的疑問」

  「魔術協議是有著強制性的,如果我不遵守您的合理指令的話會受到很重的
懲罰……對此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龍二笑著擺了擺手。

  「我只是希望你瞭解……我現在就為你解釋清楚吧」

  「不過首先我們不要這麼疏離,請過來站在我身邊好嗎」

  很普通的指示,巴潔特自然的走到龍二的身邊被手站立「不要這麼拘謹,來,
你可以靠在桌上我慢慢跟你解釋」

  龍二自然的攬著巴潔特的肩膀讓她靠坐在自己的面前的辦公桌上,自己再一
次坐回真皮沙發裡。

  有些過於親昵的動作和曖昧的指示,不過也不在合理的範圍之外……!

  這麼想著的巴潔特突然感到龍二的手放肆的撫上了自己的大腿,礙於契約不
能做出攻擊的動作,但她還是觸電般的縮回了腿,然後做出略帶慍怒的控訴「請
做出解釋,我看不出你行動的必要性……」

  「所以我說了不要緊張……」

  龍二按下了某個開關,然後轉過椅子,與巴潔特一同觀看背後藍色螢幕中展
示的……自己自豪的研究成果理論上幾乎可以同時簽訂無數契約、同時可以駕馭
五名英靈作戰的聖杯系統。

  作為曾經的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巴潔特會被這種成果震懾也是理所當然…
…足以讓她忽略龍二的手再次不規不矩的攀上她修長健美的大腿放肆撫摸「但
……」

  「沒錯,隸屬於格蘭德的魔術師們,需要與英靈建立sex的關係,這就是
這套體系的根本,所以說……」

  「嗯……不要……」

  沒能躲開,雖然本能的夾緊大腿試圖阻止龍二的鹹濕手在大腿內側的撫摸,
但是理解到「合理性」的話,就難以抗拒他的「合理」要求了「所以sex今後
將是很習以為常的事,巴潔特現在就該熟練起來才行……」

  「嗯……嗯……是的……」

  「那麼……今天就先簡單的看看你嘴巴的功夫吧,能做嗎?」

  「嗯……可……可以的,我想。」

  巴潔特紅著臉但是還是完美的服從著指令,在龍二的胯間蹲跪下去,開始解
開年輕男性的褲子,然後想到什麼似的,臉變得更紅了「龍二大人……胸……胸
部也要用上嗎?」

  感到龍二在自己的男裝上滑過的眼神,巴潔特的臉變的更紅豔欲滴「為了格
鬥的方便……平時有使用束胸。」

  俏麗的短髮麗人站起,毫不猶豫的解開西服與襯衫,那束胸下滿溢欲出的豐
美白膩憑目測幾乎不再美狄亞之下……而且似乎有更好的彈性肉棒穿過巴潔特雙
乳的深邃溝壑,再享受著美人靈巧舌頭對龜頭和冠狀溝的殷勤侍奉,龍二讚歎的
吐出一口灼熱的呼吸,「您還滿意嗎,龍二大人?」

  感到男性的昂揚在自己的侍奉下愈發堅挺,巴潔特捧著豐乳左右晃動服務著,
一邊抬頭問道。

  「當然,巴潔特,遠在最好的期望之上……」

  龍二笑著,伸手把巴潔特拉起來,從沙發中起身湊到她的耳邊一邊舔弄著秀
美的耳郭一邊說道「現在,在桌上趴好,為男人乳交時會性奮的小女奴……」

  說著,曲指把玩了一下巴潔特已經悄悄性奮挺立起來的性感乳頭「是……是
的,龍二主人。」

  ……

  「聖堂教會的除魔修女,為什麼會想要加入格蘭德?是想要監視我們……嗚
……」

  龍二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飛射而來的紅色禮裝裹住了嘴巴,隨後就被捆了
個結實,幾乎只留下肉棒挺在外面。

  「因為啊……這裡從內而外都散發著淫魔的氣息,想當做沒看見都不行
……」

  白髮的修女一邊隔著褲襪撫弄著自己淫濕的蜜穴,一邊熟練的騷弄龍二的陰
囊,靈巧的纖舌在肉棒的敏感處挑逗般舔弄起來「驅除淫魔可是我卡蓮。奧爾黛
西亞的工作,怎麼能放任你們不管呢?」

  淫欲的修女騎坐在龍二腰上,黑絲褲襪包裹著的美臀一沉,龍二的大肉棒已
經(從被她自己撕開的開口處)被整根「吸」進了她的緊致花徑中「啊……真是
……強大的淫魔……都頂到人家的花心裡啦……啊……要……要被刺穿了……」

  毫不顧忌的大聲浪呼,卡蓮在龍二的身上激烈的動起來,一對豐滿奶子當然
是如同白兔般跳動不已……

  「都三次了……怎麼還沒制退……」

  女上位有更好的感覺,熟練的卡蓮也已經在龍二的肉棒上泄了四次……然而
龍二還是金槍不倒反而是捆縛男性的聖骸布因為使用者的體力消耗鬆動起來。

  「真是強大的淫魔……難道我勝不了嗎?」

  「不如……暫且加入格蘭德,這樣隨時都有機會來做……我是說驅魔?」

  掙脫了束縛的龍二乘機提出了建議

  光著全身、白玉般的肌膚上沾滿情欲汁液的卡蓮真的露出認真的表情考慮了一下

  「你說的有理,不過首先……」

  她俯下身,膝行著貼近龍二的身子,伸出手帶著不甘心的表情擼弄著幾乎一
手掌握不住的昂然陽物「我要再試一下。」

  她再次含住龍二的肉棒,賣力的俯身任由大龜頭深深插入她的喉口.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7-8 13:52 編輯 ]
2016-11-22 23: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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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Fuck】 第二章 狂氣羅馬假日(1-2)
 第二章      狂氣羅馬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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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迄今爲止的曆史中不存在的東西


  迄今爲止的地球中都不存在的異物


  「若是這場戰爭沒能結束」


  「若是這次航海沒能成功」


  「若是這個發明出現問題」


  「若是這個國家沒能獨立」


  那是決定了人理走向的終究的分歧點,如果它們出現了偏差,便同摧毀人類
史的地基別無二緻——羅馬帝國,便是那樣的存在。




           第一節   獵物——皇帝


  七丘之城,正在燃燒比那次著名的大火提前了四年,帝都羅馬提前陷入了火
海自從數月前,自稱爲聯合的叛軍在高盧崛起,威壓四海的羅馬帝國便陷入了戰
火烽煙之中,情同手足的昔日袍澤刀兵相向,遍布三大洲的各地行省燃起狼煙。


  不可一世的主力軍團在聯合的兵鋒之下紛紛潰敗,短短數月,戰火便燃燒到
了帝都城外。


  英勇無畏的皇帝親率近衛軍背水一戰,在羅馬城下勉強擊退了聯合的大軍。
但是傷亡慘重的近衛軍,卻再也沒有能力壓制暗流湧動的治安。


  或許是出自於聯合間諜的煽動,又或許壓制已久的不滿提前爆發,羅馬城內
陷入了此起彼伏的騷亂之中。


  然後,隨著鬥獸場內角鬥士們發動起義,羅馬帝國,陷入了最危急的關頭。


  一坨肌肉,正在羅馬的街道上橫沖直撞。


  不管怎麽想,這也是最合適的比喻。雖然那是一名身高超過兩米的彪形大漢,
但看見他的人,首先第一時間都會被他那超規格外的肌肉奪去目光。接著爲了估
測他的身高而擡頭一看,則會更加絕望。


  刻在青白肌肉上的無數傷痕,很容易讓人想象到他乃是積累了駭人修煉和和
戰績之人。但,那些傷口全都還沒有到達他的內部卻也一目了然。用小刀去劃巨
大的鐵球,傷口當然不可能是緻命傷。沒錯,他的肌肉就正像那鋼鐵之塊。用銳
利的刀刃也許能切開他的皮膚,可能稍微還會流點血。不過,也僅止於此。


  手臂如同鳄魚的胴體。大胸肌盡管一絲不挂,全身依然如铠甲般堅固,這點
顯而易見。舒緩活動的雙腳仿佛猛犸的後肢般強韌有力。盡管革制皮帶拘束地將
包括臉部在內的全身上下緊緊勒住,但男人臉上絲毫不帶苦痛,不如說甚至還浮
現出了愉快的笑容。他的穿著隻有這種程度。遮蓋腰部周圍和胯股之間的皮革,
明確說來也和保護身體完全扯不上關係。但是,這樣就足夠了。他的肌肉不是铠
甲所能容納的,倒不如說根本不需要。那是已到了如此地步的壓倒性的超肌肉。


  Berserker 斯巴達克斯,反逆的角鬥士。在百年前掀起席卷全羅馬風暴的叛
亂者,化爲複仇的亡靈,重臨羅馬。


  忠誠而勇敢的近衛軍結成方陣,舉牆盾的戰士們徒勞的試圖阻止他的前進—
—然而,毫無意義。血肉之軀,怎麽可能阻止以狂飙突進的戰車呢?


  不,還要更在之上吧。甚至沒有刻意的去揮劍迎擊,隻是那樣足不停步向前
進發本該是不動如山的方陣,便如同紙片般被吹飛。揮舞的長矛與短劍沒有起到
任何作用,凡鐵所鑄的武器,無法傷到身爲從者的角鬥士。


  「哈哈哈哈哈。來吧,來吧。快,來蹂躏我吧!」


  就這樣,那坨肌肉毫無阻礙的向著皇宮的方向突擊。


  「停下,叛逆者,汝不可再前進」


  紅衣的皇帝挺身而出,手持扭曲的長劍攔住了那不可阻擋的的角鬥士。


  原本,病弱的皇帝不可能擁有抵抗巨漢的力量。不過,自從聯合的出現,尊
敬的陛下也因爲不明的原因而得到了龐大的魔力。正是有賴於此,才能夠在城下
將聯合的大軍擊退。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當角鬥士咆哮著發起沖鋒,戰鬥開始了


  劍與劍的對決


  鋼鐵與鋼鐵的碰撞


  魔力與魔力的交擊


  隻有在那遙遠的過去才會發生的殘酷決鬥,在這神代早已終結的大地上重演


  兩人的身邊早已接近真空


  揮動兵器的氣壓,化作狂亂的風暴,將周圍的屋舍摧垮


  面對與世界物理法則完全對立的空間,四周的空氣發出了神經質的悲嗚


  驚雷撕裂天空,驚濤粉碎大地


  僅僅是兩人的白刃戰,就能將周遭的一切毀滅殆盡。


  以力量而言,自然是斯巴達克斯遙遙領先


  但要論敏捷,卻是尼祿勝過一籌


  隻要被那短劍擦到,皇帝的身軀變會化爲粉碎


  若是被那大劍貫穿,鬥士的性命也會切實的終結


  即便是在神話之中,也少有過這般的對決


  雙劍交擊的時候,巨響鳴編戰場,大地仿佛動搖了一拍。


  「專制者,我要把你碾碎」


  向著向後彈飛的皇帝,鬥士怒吼著發起追擊「別小看餘啊!!」


  尼祿以毫厘之差躲開了揮落的短劍,翻身一躍,竟然跳到了Berserker 的手
臂上。


  「——便讓餘來取下你的首級吧」


  玲珑的身軀在粗壯的臂膀之上曼妙起舞,角鬥士胡亂的揮舞手臂,卻沒能將
皇帝甩將下去。以雙足穩穩踏在Berserker 的肩膀上,用長劍擋揮舞的手臂,左
手搭住敵人的下巴,使出渾身力氣將他的腦袋往上扯。


  伴隨著「嘶啦嘶啦」的肉被撕裂的聲音響起,尼祿用一個輕盈的動作翻越Berserker
的身軀,安穩的落在巨漢的身後。


  然而,當她回過頭來打算確認Berserker 的屍骸——卻頓時啞然無語了。


  「……真是噩夢。」


  也難怪皇帝有這樣的反應。因爲本來已經快被扯斷的腦袋,現在就好像在冒
泡似的鼓起了一層層的肉,伴隨著那過於駭人的場面,Berserk 體內流動的魔力
也進一步增大了。


  「疵獸之咆吼」——那是能把部分傷害轉換爲魔力積存起來促進自身能力提
升的、以自身爲對象的對人寶具。


  脖子附近變得像烏龜一樣的Berserker 翻著白眼笑了起來。尼祿以下蹲的姿
態躲開他那像鞭子般的手臂使出的斬擊,同時瞄準握劍的手腕奮力斬下——右手
齊腕而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咆哮著,Berserker 的左手猛然揮落,足以摧破城牆的臂膀向著尼祿的頭顱
奔襲


  ——來不及


  短兵相接的瞬間,向後退卻已然全不可能


  「落花的天幕!」


  尼祿全速向前沖鋒,燃火的刃鋒向著Berserker 的心髒突刺。


  ——鬥士與皇帝,完成了瞬間的交錯



      轟然倒地的巨體,從肩部斜斬的創口幾乎將他撕成兩半。即便是Servant ,
在這種情況之下也被切實的擊倒了吧。




      僅僅是一線之差,如果動作遲滯了一絲一毫的話,死亡的就是自己了吧?
尼祿放松的想到。


  然而,那慢慢開始蠢動的肉塊,卻背叛了她安心的期待。



                  ***     ***     ***    ***

  格蘭德大廈,望著轟鳴運作中的召喚機器,龍二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自從
設計衛宮士郎的計劃破敗以後,龍二便陷入了頗爲尴尬的境地。在士郎的強勢主
導下,迦勒底的結構進行了改組,建立了由七名恩主組成的聯席會議。恩主會議
爲的最高決策機關,擁有機關的最終決策權。


  七名恩主分別爲代表格蘭德集團的衛宮士郎和土禦門龍二,代表原迦勒底機
關的奧爾加瑪麗,代表時鍾塔的魔導元帥澤爾裏奇,以及代表提供聖杯技術之禦
三家的愛麗絲菲爾、遠坂凜和間桐櫻。七名恩主各有分管領域,實權或輕或重,
但是在恩座會議上權力相等。由於衛宮士郎實際上可以左右遠坂家、間桐家和艾
因茲貝倫家的意見,所以牢牢的把持著大恩主的席位。


  大恩座擁有最高執行權力,在恩座會議休會的情況下主持格蘭德的日常工作。
而一手創立了格蘭德集團的龍二,則被踢到了一般業務部。雖然管轄著格蘭德集
團龐大的世俗業務,但是連一手創立的技術部門,都被奧爾加瑪麗串通慎二所把
持。心高氣傲的龍二如何能忍受這種冷遇。然而,人窮志短,也唯有忍住這口氣
了。畢竟,當時的情況下,衛宮士郎就算順勢把自己殺死,那個寶石翁大概也不
會出手幹涉。要是死了,就什麽都不剩下了。


  長籲短歎著,龍二選擇了Lacner的召喚。原則上來說,隸屬於迦勒底的從者
有義務服從恩主的命令。但是,所謂英靈,原本就是各種各樣有著強烈個性的存
在,因爲這樣那樣的事情而違背命令,也是常有的事。爲了避免這種情況,每名
恩主被授予了三枚令咒,通過令咒,可以行使對從者的絕對命令權。恩主會議會
對令咒的使用進行審核,被認定爲出於公務使用的令咒會得到補充,出於私欲使
用的令咒則不會。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出於可以理解的,凡人皆會有的獨占欲考量,恩主會
議設立了所謂的專屬制度。每名恩主都有權選擇一名專屬從者,大恩主則是兩名。
專屬從者除了自己的恩主之外,隻需要服從恩主會議的命令。也唯有恩主本人的
令咒,才能對專屬從者生效。另外作爲補充,每在特異點爲格蘭德拉攏一名自然
召喚的從者,都能獲得一個額外的專屬權,作爲對功績的獎賞。


  主持召喚的恩主,擁有對從者的優先契約權,隻有當恩主自身放棄或是從者
拒絕締結專屬契約之後,其他恩主才能同其締結專屬契約。唯一的例外是阿爾托
莉娅。作爲士郎在聖杯戰爭之中生死相依的夥伴,無論是誰召喚了她,其優先權
都將屬於大恩主。


  這也是龍二選擇了Lancer而非最優秀的Saber 的原因。衆所周知,那位騎士
王,以聖劍Excalibur 聞名於世,其適格的職階無疑是Saber.阿爾托莉娅的靈格
之高,在所有英靈之中也堪稱頂級。如果沒得到過就算了,要是召喚出來又不得
不轉交優先權的話,龍二覺得自己會被逼瘋的。


  事實上,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了。美狄亞雖然本身靈格並不非常強大,
但以其出神入化的魔術技量,配上能將契約切斷的寶具可破萬法之符,實際上有
著非常非常高的實用度。聖女貞德更是在最高級別的知名度之外,有著可以節制
格蘭德從者的破格能力之Ruler 職階。


  可惜的是作爲賠償,兩位從者的優先權都被轉交給了士郎。然後毫無懸念的
成爲了士郎的專屬從者。隻要回想起那種割肉的心痛,龍二就決心不讓類似的事
件重演。


  一股強大的魔力正在召喚陣內洶湧流動。與慣見的狀況不同,這股魔力是黑
色的怒濤狂潮,幾乎要將召喚陣炸裂開來。


  隻看這怒濤般的魔力,便可知道響應召喚的一定是頂級的從者,大喜過望的
龍二急忙低下頭讀取從者的情報。


  能力參數:A+ A C A+ D A++ 靈器適配度:五星完美!龍二不由得打了個響
指。強大無比的能力參數,清晰的訴說著這位Lacner的強大,更完美的是靈器的
適配度也達到了最高的五星。所謂的靈器適配度,乃是英靈同格蘭德所準備的靈
器之間的契合程度。契合程度越高,就越容易會世界被認可。低星的從者可能擁
有強大的力量,但是爲了對抗世界的幹涉所要付出能量也非常龐大。這樣的從者,
一般便較少會被派往特異點執行任務,而是負責迦勒底的守衛工作。


  強大的戰力配上最高級的適配度,多麽完美的從者啊,我終於要時來運轉了
嗎。如此想著的是龍二低頭開始查看從者的真名和傳說。


  魔力收束,從者顯形。身材高挑的女從者挺槍躍馬,威風凜凜。


  「從者Lancer,遵從召喚而來。吾名——阿爾托莉娅」



                  ***     ***     ***    ***
  「呼……哈……呼……哈」


  尼祿背靠在一處民居的背面,呼吸慌亂而急促,沾濕了的前發緊貼在額前,
低垂的長劍仿佛有著千鈞的重量。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同那小山般怪物爲敵,
堅持如此之久的時間,無論是什麽樣的強者也會變得難以爲繼吧。


  不僅僅是巨大而已,現在的斯巴達克斯,已是不折不扣的怪物,手臂總共有
八條,其中的三條並沒有關節部分的骨頭。看起來就像章魚似的,不過一旦揮動
起來,也會將向皮鞭一樣把敵人擊得粉碎。那粗壯得就像老樹幹的腿,還像昆蟲
似的長出了無數的腳。恐怕是因爲無法光憑兩條腿支撐巨大的身體,所以才通過
這種方式來分擔體重吧。頭部幾乎完全陷進脖子裏,而肩口部分則向外突出了類
似恐龍的上颚和下颚般的物體。


  ——疵獸之咆吼(Crying Warmonger)。


  將所受傷害的一部分轉換爲魔力,並且不斷積蓄以提高自身能力。恐怕其中
還包括著治愈能力吧。受到傷害,轉換爲魔力提高自身能力,同時進行自我治療。
確實是十分實用的寶具。問題就在於其循環周期的運轉速度實在太快了。由於治
愈能力的失控,導緻他的身體脫離了正常的範疇。明明如此,他的身體能力卻隨
著受傷次數的增加而不斷提升,結果身體就逐漸變成了異形的模樣。


  要衡量人類的強大程度,最簡單的標準就是身高和體重了。因爲即使是被稱
爲英靈的存在,其中的大多數——基本上都是有著人類的外形。但是,「紅」Berserker
卻完全舍棄了那樣的認識。比起兩條手臂,還是八條手臂更強。如果體重已經增
加到雙腿無法支撐的程度,隻要再加幾條腿就行了。越是受到傷害吃更多的苦頭,
自己就會越接近勝利——對於懷抱著如此信仰的狂戰士來說,這種程度的狀況恐
怕隻是小菜一碟吧。


  「在那裏嗎——!!」


  位於他肩膀、脖子和腹部的五個眼球,都同時盯住了尼祿。令人毛骨悚然的
注視,下一瞬間,Berserker 釋放出全力的一擊。被轟飛擊碎的大地,就像榴彈
一般襲向皇帝陛下


  「咕、嗚——!」


  勉強的揮出劍舞,卻無法將襲來的岩塊幾歲攔截。飽含著魔力的碎石劃破了
皇帝絲滑的肌膚。原本,普通的岩石塊無法奈何現在的皇帝,然而Berserker 揮
出的劍被灌注了滿溢的魔力,就連被其擊碎的石頭和岩塊也受到了汙染。


  無力的倒在地上,尼祿驚恐的望著怪物向著自己抓緊靠近。要結束了嗎——
餘……羅馬帝國第五代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


  ————異變突生


  數之不盡的龍牙兵,驟然浮現在在道路上,骨制的武器向著斯巴達克斯變異
的巨體刺去,留下淺淺的傷痕。


  怪物的手臂瘋狂的揮舞,隻要被擦過,龍牙兵便被擊成粉碎。然而,即便被
擊碎十體百體,源源不斷的龍牙兵然而無有窮盡他們如同捕獲了獵物的螞蟻一般
有條不紊、莊嚴肅穆地將斯巴達克斯完全覆蓋。但,獵物既非無力的小動物,也
非芋蟲。螞蟻再怎麽啃咬,巨人都根本不會停下。


  「哈哈哈哈哈,這太棒了、這太美妙了。雲集的敵軍、而且我滿身瘡痍。啊
啊,就是這樣————勝利之時的凱歌想必才有呐喊的價值吧!」


  雖然身上任何部分都被龍牙兵覆蓋。卻依然絲毫不停的繼續前進。


  前進、前進、一味前進。Berserker 雖然是個蠢貨,但卻不是個迷惘的存在。


  靠著鼻子、肌膚、耳朵、眼睛、舌頭,他理解到————就在前方,專制者
正在等待。


  ——雙倍的!


  蝙蝠聚集起來,在尼祿的身前凝爲黑衣的男子伴隨他的出現,無盡的椽樁破
土而出,帶著粉碎岩盤的力量向著斯巴達克斯穿刺而去「……!」


  把眼前覆蓋數重的龍牙兵剝開,斯巴達克斯確實地看見了那個。


  「就是你————」


  「正是。角鬥士,若你追尋的是掌權者,那麽餘正是立於其頂點之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斯巴達克斯歡欣雀躍,伸出手臂。再一點、再一點自己的手就能夠到專制者
的頭了。


  一直以來,不論何時,在這種苦難之後,有的都是萬裏無雲的榮耀和歡喜。
角鬥士的理論是完美而完整的。無論是誰都無法找出瑕疵。然而,他忘記了重要
的事。等待在那苦難盡頭的,是淒慘的死亡,和殘酷的結局。


  「餘,一生都在同你這樣的叛逆者爲對手做鬥爭。餘將他們悉數誅戮,穿刺
起來棄置一旁直至屍骨腐爛。可是————」


  十、百、千。密密麻麻的椽樁將角鬥士貫穿,怪物的巨軀被強制的固定住,
即使想要扯斷軀體來逃脫,但是卻因爲過剩的再生能力導緻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
了。


  「像這樣和你對峙,我終於理解了。你的叛逆,是高傲靈魂的表現。
————不論何種時候,都不會坐視強者蹂躏弱者,你是爲了讓強者淪爲弱者而戰鬥」


  不是爲了弱者。那種虛情假意的理由,狂戰士還無法到達那個高度。他隻是
一心一意地————
 
  「你夢到平等的世界了麽?你不是夢想家,而是狂想家啊。餘頭一次
————想要對叛逆者這種存在表示敬意了。」


  「絮絮叨叨的,沒完了啊」紫袍的身影驟然浮現,毫不留情的吐槽著意興大
發的男子。然後,曲折的匕首刺入了角鬥士的身體。


  ——這是尼祿的意識逝去之前,最後看到的最後的畫面。


                  ***     ***     ***    ***


  當尼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溫暖的房間中了。低頭查看,自己身上血迹
斑斑的戰袍已經被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嶄新的低胸禮服,比起自己宮中的那
件,這一件更加輕便舒適,並且由於在腋下開洞的巧妙設計,就連側乳也被暴露
出來,自己傲人的胸圍被襯托得更加明顯。


  「真是一件藝術品啊!」尼祿不禁感歎。


  「和尼祿陛下的嬌美比起來,這衣服倒是顯得遜色了。」一杯紅酒被遞到了
尼祿手中,尼祿這才反應過來,在房間之內也就隻有自己和這個紅發男子而已。


  「尼祿陛下,初次見面,在下是衛宮士郎,一名普通的人類。」


  「救下餘的,是汝的部下吧?有這種的英雄作部下,卻自稱普通人類,不是
妄自菲薄,便是居心叵測。男人,說明汝的本意吧,汝要在餘身上尋求什麽!你
的話,餘,會聽!」


  「不愧是皇帝陛下,毫不迂回,直至核心。那麽,如果我說想要你的肉體呢?」
士郎半開玩笑的說道。


  「即使餘現在兵敗如山倒,羅馬的皇帝仍然是萬金之軀。要餘屈服在汝的身
下,汝緣何自傲至此?」


  「確實如此」士郎出乎意料的點點頭「不過恕我直言,皇帝的尊位陛下恐怕
無法維持太久了,如果沒有強有力的人願意幫助您的話。」


  「你想說,那個人就是你嗎?若是我拒絕呢,你打算怎麽辦?把我送到兵營
裏變成大兵的性奴隸?或者是賞賜給你的部下做妾室?還是說,賣到妓院做一輩
子妓女?你若是接下來想要這樣威脅餘,那餘未免也太被小看了。」


  「怎麽會,陛下的美麗,與您的高貴一體並存。若你失去了自己的矜持,那
也就不是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了。這種暴殄天物
的事情我還做不出來。所以。我會給陛下您一個更和平的選擇。」


  「我們會將尼祿陛下安排到羅馬一處平凡的山村,然後獨立奪取羅馬。我可
以在一個月內覆滅聯合,自立帝位重建帝國。隻是不知,屆時陛下願意接受我的
統治麽?」


  仿佛是思索了良久,又仿佛隻有數秒,尼祿將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將
杯子放在一旁,她站起來顫抖而掙紮著張開雙手摟住了面前這個充滿謎團的男人,
仿佛在邀請他占有自己的肉體。


  「騙子,汝根本沒給餘選擇的餘地。」尼祿恨恨地說道。


  「如果就這樣放過陛下,恐怕上天會懲罰我的浪費。」士郎將懷中的麗人輕
放在床上,解開了開了她的禮服,一對雪白豐滿的巨乳在尼祿的驚叫聲中跳了出
來。「看,多麽有彈性」士郎的雙手,在那天賜的胴體之上上下遊走,尤其對那
雙巨乳尤其愛不釋手。


  「嗚,竟然這般玩弄餘的身體……何等狂野的男人……啊!不要捏那裏啦!」
皇帝那敏感的乳頭在指尖的撩撥之下迅速的堅挺的起來。士郎一邊把那對沈甸甸
的巨乳把完成各種形狀,一邊動手在佳人的臀腿間摸索著脫去她暴露感十足的華
美禮服輕車熟路的將尼祿剝得精光,士郎把玉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讓兩人面對面
湊攏,一邊湊到羅馬的女皇帝嬌嫩的脖頸邊吹著氣,輕舔著她的小巧耳輕聲說道
「這都是因爲陛下的魅力,讓人不可自拔啊」


  「想不到還是個花言巧語的……其實早就想把餘壓在身下狠狠的做了吧,畢
竟……嗯……這個東西……都這麽硬了……」


  尼祿紅透了面頰,卻不見羞澀的神色,反而帶著嬌嗔和陶醉緩緩扭動起了腰
肢,與士郎已經緊貼在她下身敏感區域的大肉棒輕輕的摩擦起來「那麽我不客氣
了……」


  在少女皇帝的嬌呼中,士郎猛的挺身將她壓在鋪滿绫羅的大床上,一挺腰,
陽物已經進入了少女的體內「嗚……啊……慢一點……」


  才隻插入了一個龜頭的深度,堅硬的男性性器已經頂到尼祿那層純淨的薄膜
上,顧忌到少女第一次的疼痛,士郎停下了腰間的動作,溫柔的愛撫著皇帝的嬌
軀。


  「餘、餘可是羅馬皇帝,汝莫非在小看餘……把餘當做普通女子?」


  稍稍得到了緩沖,緊張的情緒得以舒緩,天生恩物的尼祿已然適應了被插入
的感覺,滑膩的淫液不停的溢出,而緊緊箍著士郎肉棒的緊緻腟肉也不服輸的的
抽動著


  「嘴硬也就隻有現在了,等一下可不要哭出來哦」


  士郎忍不住撇嘴一笑,俯身摟住懷裏顫抖著還要逞強的美麗少女,單臂摟著
少女光滑如織的脊背一手撫上她的嬌臀令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隨著尼祿
愈發急促的喘息那豐盈無比的乳肉在士郎胸口起伏磨蹭,而少女隱隱急切懇求的
眼神讓他不再等待,用力的一挺腰下,不僅突破了那層最後的障礙,粗長滾燙的
肉棒還一路直插入到少女最私密美妙花徑的最深處,龜頭重重的頂在宮口花心上
「……你是我的了,陛下」


  「嗯啊啊……啊啊……餘是你的了……是你的了……奏者……噢……」


  尼祿絲綢般玉白光滑的背脊猛的繃緊,初嘗性愛的滋味,少女嬌嫩纖柔的四
肢緊摟著在自己身上侵犯攻伐的男性堅硬的身體上,伴隨著處女特有的生硬動作
和似乎專擅此道般的領悟,一邊呻吟著在士郎的脖頸間吹出火熱的情欲喘息一邊
輕扭起腰肢任由士郎肆意抽插她緊緻無比的嫩穴「嗯……嗯……奏者……快一些
……給餘……」


  士郎享受著身下初嘗性愛甜美的少女,一邊感受她帶點笨拙緊張的動作一邊
言語調戲,「隻是第一次就這麽浪嗎?那麽陛下等一下可不要哭出來」


  「嗯……明明是奏者……故意在欺負餘……嗯……快點……快……噢!……」


  少女癡迷的話音未落,士郎笑著擡起稍微主動其實已經敏感得全身顫抖的尼
祿,開始盡情抽插起來「太……太快了……啊……嗯嗯嗯……不要……太深入了
……餘……啊啊……」


  「朝令夕改可不是陛下該做的事吧?現在您就算下令我也不會停下了」


  「不……嗯……不要停……奏者……啊……餘……給餘……噢噢……」


  士郎激烈的操弄讓尼祿在性愛的浪潮中癡迷的浪叫起來,每一次有力的插入
都直到最深處,還帶著處女血的粗硬肉棒在少女的私處快速進出,漸漸士郎雙手
都撫到了尼祿手感完美的翹臀上愛撫著,有力的雙臂完全掌控了兩人交合處的動
作,甚至故意引導著尼祿扭動她的腰肢讓兩人的性器更深度的交合,持續不斷的
快速抽插讓尼祿豐滿堅挺的奶子在一連串皮肉拍打和她的高聲呻吟中晃成一片白
花花的乳浪,士郎見機俯身一口叼住一隻奶子在早已挺立的乳頭上舔弄輕咬,再
用力吮吸起來,雙重的性刺激再次讓尼祿全身痙攣般的一顫「啊……嗯……有…
…有什麽要來了……啊……嗯嗯……奏者……餘要……餘要去了……啊!」


  沒多少時間尼祿已經在士郎有力的抽插中被送到了第一次性高潮上,而士郎
幾乎毫不停歇的挺著肉棒操弄尼祿洩身不止的高潮蜜穴,把少女送上一個個更高
的巅峰,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反弓著身體無聲的呻吟,雙手用力撕扯著絲綢床
單,一雙白嫩美腿已經本地環住了士郎的腰,現在少女等於隻有腦袋和下體兩處
支撐,馬上感受到了更深層次的性交快感,被士郎的肉棒撐成渾圓的少女嫩穴中
連續湧出大股愛液,而緊緻多褶的花徑親吻般糾纏著士郎的性器,與一股股不斷
澆在龜頭上的高潮愛液都給了男性難以形容的征服感和性滿足


  「呼,就第一次而言,表現還真是優秀呢陛下」


  士郎俯身親吻著尼祿大口喘息著的唇舌,一雙手繼續在因爲呼吸而急促晃動
的巨乳上流連,肉棒卻啵的一聲從尼祿的高潮嫩穴中拔了出來喘息著回味了一會
兒絕頂的高潮滋味,尼祿臉上帶上了慵懶迷人的笑容「怎麽了奏者,你明明還沒
滿足吧……連一次都……還是在小看餘嗎?」


  「怎麽會呢,我隻是將快樂留到下一次……以您的體力考慮,現在還是先休
息吧」


  士郎笑著把尼祿放在大床上,回身做起打算去找美狄亞或者美杜莎好好瀉一
下火「但是……餘堅持呢」


  驚人的軟膩感從背後傳來,而尼祿的纖手則已經抓住了士郎的要害,靈巧的
撫弄著「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在充滿喜悅的嬌呼中,士郎再次回頭重重的壓住已經學會欲求不滿的少女。


  「啊……那裏……不要……啊」


  士郎的肉棒在尼祿的臀縫裏滑動著,一次次撩過少女的花瓣卻偏不插入,反
而沾滿了晶瑩的蜜汁在她的菊穴處流連「奏者……」


  仿佛是印證尼祿的猜測,士郎興緻勃勃的將手指探入尼祿的後庭中探索著,
異樣的快感讓乖乖趴伏在床上的美豔少女全身猛的一顫「那裏、那裏也要嗎……
啊、不……不行、太大了……不可能的」


  「咦,明明剛才陛下還那麽主動,果然是在逞強嗎?那今天就算了」


  士郎假意起身離開,尼祿驚呼著連忙翻身抱住這個帶給自己無窮快感的男性,
才看見士郎促狹的微笑「哼!餘、餘可是皇帝,才不會被奏者壓倒呢!」


  尼祿秀紅了美麗的臉蛋,綠寶石般的眼眸中卻滿是情欲的癡迷神色,任由士
郎笑著躺在床上擺出一副享受的姿勢,白膩驚人的女體主動騎上他的腰部擺動著
美臀,讓那條插的自己芳心亂跳的肉棒在臀縫裏輕薄摩擦「至……至少不會輕易
被壓倒,嗯……」


  一對巨乳被士郎的大手捧在手裏仍有豐滿欲溢的美妙觸感,幾乎讓十指都陷
進少女皇帝的乳肉裏,一對悄悄勃起的乳頭卻在掌心中磨蹭不停,令士郎滿意的
歎息著像是終於下定什麽決心一樣,尼祿纖手扶住士郎的大肉棒,有些害怕的驚
訝於自己兩隻手都無法完全掌握住的男根,一邊沈下腰讓士郎滾燙的龜頭對準她
緊緻無比的處女菊穴「奏者……可以,對餘更粗暴一些……啊……」


  士郎早有預謀般的雙手一拉尼祿挺立的奶頭向上一提,巨大的快感讓她雙腿
一軟,頓時已經讓士郎的肉棒大半侵入了自己的處女後庭穴裏「啊……啊……好、
好痛……不行、要死了……嗯……啊」


  巨大的性刺激沖擊的少女皇帝緊緊抱住士郎哭泣般呻吟著,而士郎一邊詫異
於她菊穴內的緊緻和吸力一邊摟著少女幾乎不堪一握的纖腰慢慢抽送著,從未被
人采撷的嫩菊如同久別的情人般侍奉著士郎的性器,幾乎讓他爽快的縱情抽插起
來沒過多久,尼祿的哭泣聲越來越細微,反而是充滿情欲的鼻音和少女火熱的香
甜氣息在士郎的脖頸上吹拂著,明顯尼祿雖然不曾開口,卻已經越來越享受後庭
被男性肆意玩弄的快感了「嗯……奏者……快、快一點」


  「既然皇帝陛下都這麽命令了」


  士郎依依不舍的松開尼祿的完美巨乳,緊緊抓住她的腰肢,一邊搓揉嬌美豐
臀一邊猛的挺腰,把肉棒完全插入了尼祿的菊穴深處「啊、嗯……啊啊啊…餘…
要、要被……啊嗯嗯……玩的亂七八糟了……啊、又要……又要去了……啊」


  一連串激烈的抽插操弄,把尼祿嬌嫩的女體弄的如同在顛簸的小船上般無法
自制的舞動著,一對巨乳在士郎面前晃出一圈圈美妙無比的波浪,隨後被士郎一
口噙住那高翹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士郎也不顧尼祿不斷的高潮噴的自己的腰腹一
片淫濕,徑自在她高潮痙攣的菊穴中快速沖刺著盡情享受她的嬌嫩後庭,終於在
尼祿第三次菊穴高潮時深深的完全插入她的身體,雙手摟住尼祿的女體幾乎要把
她箍進自己身體裏,然後激烈的射了出來,第一次被男性的滾燙濃精進入自己的
身體裏,尼祿不禁顫抖著又去了一次高潮過後,兩人就保持著還插入的姿勢相擁
著急促喘息,尼祿羞澀的把金色秀發的螓首埋在士郎的胸膛裏不看這個與她徹底
親密接觸了的男性,卻悄悄的伸出粉紅嫩舌無師自通的舔著士郎的乳首「籲……
怎麽了陛下,還不曾滿足嗎?」


  「因爲……奏者的東西、在餘裏面、還是那麽大……啊」


  尼祿帶著三分慵懶和七分情欲再次撐起沾染情欲露水後更顯魅惑的赤裸女體,
癡迷的親吻著士郎的臉頰和嘴唇,一邊用秀美的小腿悄悄摩擦著士郎仍然一柱擎
天的肉棒「奏者……在餘前面的穴裏、也滿滿的射進來……唔……」






                  ***     ***     ***    ***






        第二章   羅馬!羅馬!



  意大利行省南部重鎮龐貝


  最後一抹夕陽也在遙遠的天際黯淡下去,夜幕悄無聲息地降下,將身邊的一
切鍍上鐵灰。對生物來說,夜仿佛有著別樣的魅力,仿佛這種環境可以增強動物
內心的欲望。


  市長宅邸內,一場盛大的宴會正在展開。自從士郎將尼祿皇帝收入囊中,羅
馬帝國龐大的國家機器也順利的爲迦勒底所用。有益於此,美狄亞得以毫無阻礙
的確保位於維蘇威火山的靈脈,依靠靈脈的龐大魔力,靈子傳送節點送來了迦勒
底的援軍。這場宴會,正是爲了招待遠道而來的從者們。


  Berserker 蘭斯洛特(☆☆☆☆)、Rider 美杜莎(☆☆☆)、Saber 弗格
斯(☆☆☆)、Caster帕拉塞爾蘇斯(☆☆☆)。毫無疑問,他們都是強大的從
者。被誇贊爲最強的圓桌騎士的湖之騎士蘭斯洛特,即使狂化後也保留了那精湛
的武藝,在對個人方面堪稱是最強之一。而另外三名從者則擅長於對群體作戰,
持有著高等級對軍寶具的他們,在這場以萬人爲單位的的戰爭之中無疑能發揮出
強大的威力,雖然由於同迦勒底的靈器適配一般而使得魔力消耗巨大,但是在確
保了這條龐大的靈脈之後,供給也不成問題。


  ———雖然不知道敵人擁有幾體從者,但是高端戰力方面應該不會落於下風。
這樣一來,問題就在於軍隊了嗎?帝國的二十八個主力軍團之中,至少有十三個
加入了聯合的叛軍,如果扣掉態度暧昧的和遠在東方來不及回援的,忠於皇帝的
部隊僅有區區八個軍團再加上近衛軍。而其中的大部分,都在聯合的打擊下失去
了戰鬥能力。保存完整的軍團隻有兩個,再加上新征募的第一「意大利亞」軍團
也僅有區區三個。四分之一……嗎。


  「怎麽了,小鬼?一臉嚴肅的表情。」身邊的女魔術師雙手攀上士郎的雙肩,
淡紫色的唇湊近男人的下颌,輕吹著香豔的呼吸。美狄亞是龍二轉讓給士郎的,
這一路上士郎受了她不少的調戲。


  「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挑釁男人底線的女人啊。」士郎苦笑著搖了搖頭,眼神
卻毫無動搖。「還是說這就是迦勒底給予你的常識嗎?龍二這個人啊,爲了欲望
還真是做的徹底呢」


  「一邊看著自己義母被中出高潮一邊騎在人家身上的男人好意思說這些麽?」
不得了,這是從者級別的挑釁。士郎看著她不懷好意的微笑,竟然一時也不好發
怒。


  那是因爲瑪修下的春藥。雖然想這樣辯駁,但士郎還是沒能張開嘴。雖然起
初是爲了拿到隔壁監控室裏的證據,但春藥上湧所激發出的獸欲還是讓他優先選
擇了將身前的三個龍二的女人就地正法。在五次中出了紫發女魔術師後,自己才
勉強恢複神智的失態,讓他滿腹怒火。好在讓龍二果斷的跪地求饒並交出了全力,
寶石翁也適時的表達了置身事外的立場。


  雖然士郎並無意阻止義母與其他的男人雲雨交歡。但是龍二使用下藥這種手
段,是他所無法忍受的。隻是因爲手段而已,士郎如此對自己說道。


  「哎呀,這麽沈默,難道是被我傷到了麽?」看著士郎陷入了沈默,美狄亞
也感覺自己說得太過了,面前的這個青年仍然帶有著青春的朝氣,讓她還是挺喜
歡的,或許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某個男人的背影吧。「要懲罰我的話,不管是什麽
我都樂意接受呢。」


  豐滿的嬌軀順勢貼緊男人的身體,修長纖細的手指隔著褲子沿著大腿內側滑
士郎的那話。士郎也不禁有些心動。


  「大恩座!把美狄亞大姐交給我爽一夜吧。」豪爽的男聲讓士郎瞬間從這暧
昧氣氛中清醒出來,發現大英雄弗格斯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與美狄亞的調情,而
在他的褲子上,已經是支起來了一頂可觀帳篷。


  不不不,這個男人絕對不行!美狄亞在心裏叫苦。這個男人的性欲旺盛是出
了名的,剛剛被召喚出來的時候陽具就已經是勃起狀態,在迦勒底更是與奉命服
侍他的舞娘瑪塔哈麗一路幹到早晨,那個放蕩的舞女竟然被搞的一整天連床都爬
不起來。和這樣的男人做,說不定會死的!


  「尊敬的弗格斯閣下,這裏請原諒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這個女人雖然嘴巴
臭了一點,但仍然是不可或缺的戰力,」士郎無奈地攤了攤手,「如果你把她操
的人仰馬翻,那麽誰來維持靈脈的汲取呢?」


  「哎!遺憾呐!!!!」弗格斯不禁困擾地撓了撓頭,「難道要再去沖個涼
水澡麽?」


  「我想龐貝城中絕對不缺想要同你共度春宵的懷春少女,盛世羅馬不會讓你
失望的」士郎舉杯向他緻敬「不過,不要用強,如果實在嫌麻煩,就去找市長,
他會給你安排的。」


  話還沒說完,弗格斯已經起身沖出了宴廳。其果斷與直接,令士郎也不由得
爲之汗顔。「這個弗格斯,還真是徹底的忠實於自己的下半身呢。」


  「那麽你的,我的大恩座大人」湊在士郎身邊爲他斟酒的美狄亞輕聲調笑。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今晚就用自己的身體證實一下吧」士郎拍了拍美狄亞
的挺翹的臀部說道






                  ***     ***     ***    ***



  清晨的薄霧在溫暖的朝陽下緩緩散去,大地如同卸下面紗的舞女一般現出尊
容。昨夜的徹夜狂歡讓龐貝的達官貴人依舊沈浸在清晨的平靜之中,烤肉美酒與
男歡女愛讓城市內幾乎毫無處於戰爭之中的緊張氣息。


  這一天卻是北方的寒流南下地中海的日子,冷空氣被大風挾雜而來與地中海
的溫暖氣流交彙,讓這一天浸濕在陰冷的細雨中。但此刻的帥帳裏的溫度,卻要
溫暖柔和得多。雖然還是朝陽還未完全升起的清晨,但帳篷裏已經傳出了男人的
喘息與女人的嬌吟。


  擁有着讓神明也嫉妒而施加了詛咒之美貌的美杜莎,此時正發揮着作爲rider
職階高超的騎術,修長的十指與士郎交握,跨騎在男人的身上盡情的舞動她美妙
成熟的豐美女體,喜歡高速感的rider 在諸恩主中尤其青睐身體素質最好的士郎,
現在士郎配合着她上下運動的健美雙腿和矯健細腰的動作,一次次向上挺腰都能
把肉棒重重的撞擊在rider 的花心上,自然是讓她暢快非常在rider 清晨悄悄溜
進士郎的營帳時,她就已經早早脫下本就不多的暴露皮衣,現在這具充滿神秘魅
力的健美女體就不着寸縷的熱烈侍奉士郎晨勃的肉棒——「嗯……插的……好深
……啊……您喜歡這樣嗎?士郎……嗯……」


  英武忠勇的女戰士在自己身上表現的如此服從和嬌媚,着實能滿足男性的自
尊心,士郎當然也不例外,尤其是當rider 将他的雙手引導到她極具彈性的那對
豐乳上肆意把玩,同時矯健的纖腰開始大幅度圓形搖動着讓他在插入最深處的同
時能夠360 °享受到rider 溫暖多褶的蜜穴的每一寸妙處時,士郎不禁贊歎的長
籲一口氣


  「士郎,要射了嗎……啊……我……嗯……我也要去了……啊……一起……
射給我吧……啊……士郎…啊!」


  美杜莎高聲浪呼着,四肢痙攣般緊緊糾纏住士郎的軀體,蜜穴中更是溢出大
量愛欲蜜汁,多褶的腟内如同有無數細小唇舌吸舔侍奉男性的堅挺肉棒,士郎也
當然不再支撐,猛的在rider 的肉穴最深處射了出來,滾燙的濃精在高潮蜜穴中
全部澆在美杜莎的花心上,直浪的她幾乎要昏厥過去「奇怪……」


  從高潮後昏昏睡去的美杜莎依然如同在高潮中痙攣般緊緊吸住男性性器的美
穴中艱難的拔出再次被挑弄的堅挺的肉棒,頓時大量混合了高潮愛液與濃精的性
愛汁液從兩人交合處溢出,士郎卻覺得有點不對作爲櫻親自選擇的專屬從者,美
杜莎全身上下自然早已被與自己徹底的探索過,昨晚選擇了美狄亞事情的情況下,
她會來晨襲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問題是做了一發就高潮到昏過去這種情況似乎
不應該發生在美杜莎這樣有着幾乎是爲了魅惑男人而生的神級肉體的英靈身上,
除非……


  士郎鑽進被子裏,大手毫不猶豫的撫上美狄亞赤裸的嬌軀,果不其然摸到了
已經悄悄挺立的熟女乳首和早已淫濕的豐美浪穴「果然是你在搞鬼吧,美狄亞」


  士郎咬着懷中佳人的尖耳朵,對着敏感的耳垂吹着情欲的熱氣,雙手上當然
毫不停歇的撫玩起來。


  「哼……嗯……魔術師的休息可是很重要的……輕一點啦……我隻是稍微懲
戒了一下她罷了……讓美杜莎小姐的快感提高一倍,讓你幹了個爽吧……嗯……
還不謝謝我……嗯……」


  士郎由衷的獻上最衷心的謝意——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美狄亞早已準備好
的淫濕蜜穴,腰一挺,還尚且帶着rider 愛液的大肉棒頓時一插到底,如同剛才
rider 一般,頂着美狄亞的花心壞心眼的厮磨起來「啊……小鬼……越來越壞心
眼了……嗯……快……動啦……嗯……」


  随着兩人之後的動作,他們身上的被子快速有節奏的激烈顫動起來……


  美狄亞在全身顫抖中達到了高潮,随後柔弱無骨地癱軟在士郎懷裏,兩人的
身上的被褥則早已經在激烈的交歡中被掀到了一旁。随着士郎巨物的徐徐退出,
混合了美狄亞愛液與士郎精液的白漿不斷溢出,将兩人已經一塌糊塗的私處沾染
的更加淫穢。美狄亞看着昏昏沉睡的Rider ,不禁吃吃地笑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她,你高潮的時候叫」士郎大人「可不比她聲音小。」士郎
拍了拍懷中美婦的翹臀,輕聲說道。


  「小鬼你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美狄亞恨恨地嗔怪道,但聲音中卻滿是嬌
羞,似乎在勾引士郎再來一發。


  然而士郎卻如同視而不見一般站起身來,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今天就到
這裏吧,改回羅馬了,是時候反攻了。」


注1 :FGO 中的靈脈是在埃特納火山,但是這麽一言不合就跨越半個意大利也太
諧了,所以我改成了更近一點的維蘇威。


注2 :第一「意大利亞」軍團組建于AD66,這裏劇情需要。


                  ***     ***     ***    ***


  格蘭德酒店的頂層黑霧彌漫,騎在馬上的黑衣槍兵仿佛鋼鐵塑像般一動不動,
龍二等人也不敢妄動。沉重而壓抑的一分鍾後,她徐徐摘下了她的頭盔,露出一
頭如瀑布般金色的秀發,臉上浮現了帶着輕蔑和挑釁般的笑容,而看向龍二的目
光卻是睥睨而冷峻「我的Master是誰?如果是你的話,現在就締結契約嗎?」


  以龍二的視角望去,這位從者表情冰霜似雪卻無損那容貌的美豔,身材高挑
豐滿,一對堪堪被黑甲遮擋住關鍵位置的巨乳則顯示出蔑視地心引力的堅挺形狀,
裸露在外的肌膚驚人的白皙光滑,與漆黑的铠甲相映更顯魅力,性感成熟的感覺
撲面而來;而踏在馬镫中的纖足蹬着一雙镂空的細高跟鞋,更顯得兩條腿修長而
豐腴,體現健美的同時也保留了嬌美的腿型,尤其令人矚目的是,本來以爲是籠
罩在黑色長裙中的會是連褲襪,但實際上卻是黑色的内褲與暴露出大腿内側白嫩
皮膚的奇異絲襪。


  「啊,不勝榮幸!如果是在下的話……」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龍二終于從兩
眼直勾勾視奸的狀态下反應過來。——天哪,即使是有大恩主的限制,隻要對方
是自願的話………龍二非常清楚從者所說的締結契約是何等意思,畢竟就是他本
人将通過性行爲來締結契約這一「常識」編入系統的。無論如何,士郎前輩所尋
求的是那同那共通經曆過生與死的幻影,雖然有着相同的名字,但是完全的不同
的側面的話,前輩也不會生氣吧……大概(注3 )。幻想着将肉棒夾在這對完美
的胸器中間肆意輕薄會是如何的快美,龍二的褲子上不禁鼓起了個可觀的帳篷。


  「啊,前言撤回。」仿佛看穿了龍二的心思一般,LANCER阿爾托莉雅話鋒一
轉「勉強有些男人的模樣,但離豪傑才俊還差得太遠。你,不是大恩主吧?那麽
與你契約便不是我的義務了。」


  「請務必再考慮一下。」龍二迅速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黑色的槍騎兵駕着戰馬緩緩上前,視線毫不避諱的掃過他的全身,隻在褲子
的鼓包上稍稍停留了一瞬間


  「不必了,你的器量還不夠」


  雖然被英靈鄙視龍二也不是第一次經曆,但這樣被拒絕還是讓龍二沮喪不已。
阿爾托莉雅卻是驅馬從龍二身邊從容而過,但看到他失落的表情,似乎是爲了安
慰他一般,黑色騎士王停了一下。


  「當你成爲讓我心動的男人的時候,我主動爬上你的床也不是不可能。但在
此之前————」


  「你們的餐廳在哪裏?」騎士王威儀中隐含急切的問道。





                  ***     ***     ***    ***




  自從迦勒底機關介入,處于絕境的羅馬帝國形式頓時好轉。如同生前擊退奧
斯曼的再現,弗拉德三世在羅馬以北以一己之力化身銅牆鐵壁,将聯合軍的攻勢
悉數擊退,甚至憑借被強制收複的斯巴達克斯之力打了幾個小勝仗,将陣線向北
推進。随着迦勒底的主力抵達,反擊也被提上了日程。而金宮内皇帝的卧室裏,
一場激烈的戰鬥也在進行。


  「要……發動遠征嗎……對高盧……聯合的大本營」雖然談着貌似正經的話
題,高貴的羅馬皇帝尼祿此刻卻是全是赤裸,纖細秀美的腿淫蕩地盤在士郎的腰
間。


  「戰争如果拖延下去,會對帝國造成巨大的破壞,東方的行省也可能離心離
德。所以必須盡快解決。」而士郎緊緊的摟住尼祿的纖腰,下身努力的挺動着,
整個卧室内響動着“啪嗒啪嗒”的撞擊聲。在激烈的抽插中,兩人情難自禁地親
吻起來。尼祿環抱住了士郎的脖子,伸出了丁香小舌與其吸裹在一起,鼻孔不斷
的喘息着,嬌軟豐腴的身子也不斷的扭動,兩人的舌頭在口腔内互相糾結着,而
士郎下身的挺動卻從未停止。


  「但……但是隻有三個軍團……啊」


  「凱撒越過盧比孔河的時候,身邊隻有一個軍團,而你有三個……怎麽,對
自己沒有信心嗎」兩人的性器結合得無比緊密,尼祿此時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内的
嫩肉被士郎的大龜頭來回的刮弄着,而她腔道内的嫩肉在如此刺激下,又如湧動
的細浪,層層疊疊地包裹了上來,士郎舒服得一陣低吼,勇猛地抽插着,陰莖象
一條怒龍在尼祿陰道泥濘的激流中逆流而上尼祿連綿不決的呻吟聲如銷魂魔音般
蝕骨。


  「怎、怎麽可能……餘乃羅馬帝國第五……啊……第五代皇帝,尼……嗯…
…尼祿克勞狄烏斯」尼祿潔白勻稱的雙腿,随着抽插在空中上下的晃動着,尼祿
不服輸地舔舐着士郎的耳垂,一頭秀發此時已是淩亂的飄散下來,耳鬓邊也被汗
水沾濕,雙頰已是布滿紅暈,一雙玉臂緊緊的環繞着士郎的脖頸,胸前的豐滿雙
乳緊緊的壓在士郎的胸膛上面,苗條的細腰下面是猶如倒立桃心般的玉臀,豐潤
的臀部上沾滿了細的汗珠,随着士郎的每次撞擊,尼祿的下身和士郎的腹部都會
牽出長長的透明細絲……


  「就是這樣的氣勢,我親愛的陛下」
  随着士郎的大力侵犯,尼祿已經陷入迷亂狀态,隻是随着士郎抽插的節奏一
聲一聲的應着。體内傳來一波一波快感順着脊椎直沖腦門,全身挺直,肌肉緊繃,
蜜穴内的嫩肉開始緊緊的收縮,頭努力的往後仰着,搖晃着滿頭的秀發,開始從
嘴裏胡亂的發出一些如哭似泣的聲音。


  「嗯……唔……要死了……嗚……嗚……餘要死了……嗯……嗯……士郎…
…不要停……」


  「哼哼哼,看來這次又是我赢了。哎?」


  「說這句話的男人一般都是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候……小看餘的無禮之徒,給
餘射出來!」


  士郎明顯感到了自己下體堅硬的肉棒被尼祿蜜穴内的嫩肉箍得死死的,仿佛
是要最終決戰一般,士郎奮力抽插起來。卧室裏響徹着連珠炮似的「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的撞擊聲,撞擊聲持續了二十多秒後,士郎身體用力的往前挺動了兩下,
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啊……”的長音,往尼祿的蜜穴深處注入了滾燙的濃精。


  尼祿被士郎如此快速的撞擊給操弄得哼哼亂叫,當士郎的滾燙濃精噴射在她
體内,她的子宮頸被熱精一燙後,尼祿也是全身顫抖,猶如打擺子一樣,身體不
停地抽搐着。


  尼祿此時依然大叉着雙腿被士郎抱在半空,兩人的性器依然交合在一起,閉
着美目在大口的呼吸着,臉蛋紅得簡直要透出水來,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的嬌豔
模樣勾魂攝魄。士郎的手卻悄然的分開了皇帝的臀瓣,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菊穴。


  這時,龐大無比的魔力,自皇宮的核心爆發。從者的氣息,在兩人的房外浮
現。


  「自然召喚的從者嗎?居然在這種地方?」士郎咬牙啧道,一邊用左手摟緊
尼祿的纖腰。黃金的聖劍,在右手成型。


  「等等,奏者」黃金的皇帝伸手摁住了士郎即将斬出的一擊。「這個氣息…
…餘能感到親切的感覺」


  「羅馬!羅馬!」


  伴随着大嗓門的聲音,一個高壯的身影徑直打開房門,背後夕陽的光亮猛的
射進房間裏讓尼祿也有點炫目感,隻能看到來人健壯無比的古銅色肉體擺着一個
讓人覺得在「贊美太陽」的張揚姿勢,下體的堅挺肉棒翹的老高……


  「原來如此,羅馬的神祖……羅慕洛斯嗎」弄清了來人的身份,士郎卻未消
去手中的聖劍。面對敵友難分的來客,輕易的放下武器并非明智的舉動「羅馬!
羅馬!」神祖直勾勾的盯着尼祿赤裸的胴體,重複着單調的話語「看起來現界的
時候出了點下次,智力出現了問題,隻剩下了雄性的本能呢」士郎用力的拍了一
下尼祿的屁股,接着說道「怎麽樣,親愛的陛下,被自己的祖先用這種充滿肉欲
的眼神望着感覺如何?」


  「呀……不要」尼祿櫻咛了一聲,纏着士郎的雙腿更加收緊了。


  「那麽,就消滅掉吧」聖劍放出耀眼的光芒,然而尼祿牢牢的握住士郎的手
腕,不讓他揮下。


  「那是餘的先祖,不許你對他動武」尼祿堅決的說道「如果先祖對餘的身體
有所需求,那麽欣然獻上也是身爲皇帝的義務」


  兩人對望了半響,終于,士郎歎了口氣「好吧,那麽就如你所願」


  然後士郎毫不客氣的坐下,用力一按尼祿的腰肢,讓肉棒完全插入尼祿的蜜
穴最深處「尼祿陛下,這樣可不行哦,你的神祖大人在看着你呢,得好好的坐到
寶座上方才不墜羅馬的威嚴」


  「是……餘會……嗯……啊啊啊!」


  尼祿雙腳站在寶座的扶手上,秀美的雙腿不得不大大的M 字打開讓兩人的性
器得以完美交合,這種特殊的姿勢讓插入變得更加深入,讓士郎覺得自己似乎擠
開了尼祿緊密的花心,龜頭探入了一個極端美妙之處「果然……插進那裏了吧…
…」


  「啊……嗯……奏者……太深了……嗯……」


  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羅慕洛斯神情不變,但是無愧于槍兵職階的超長肉棒
确是挺立更甚「怎麽樣,羅馬的神祖,您的好孩子尼祿好像已經準備好了哦」


  士郎保持着插入的姿勢,不顧尼祿首次被擠開了花心的極緻快感而崩潰般的
浪呼,雙手掰開懷中少女的豐臀,對着她的祖先展示少女被開發得分外敏感的後
庭菊穴


  已經在性快感下難以說出完整句子的少女皇帝此時隻能雙腿M 字打開,在蜜
穴已經容納了士郎肉棒的同時自己用雙手掰開欲求不滿的菊穴,碧綠的眼眸中一
片癡迷的看着神祖的肉棒重重的插入她的發浪菊穴「啊啊啊嗯啊啊——」


  「這才是羅馬!」


  插入的瞬間,尼祿無可抑制的呻吟和羅慕洛斯爽快的大吼同時響起「啊嗯嗯
……怎麽……啊……又變大了……不行……神祖大人……啊……嗯……不行的…
…啊……尼祿要……啊啊啊……啊……」


  提前服下了金蘋果渾身充斥着過剩魔力的士郎幾乎在第一次抽插的同時就在
少女的子宮裏射出了一股滾燙的精液,而在快感的刺激下,肉棒更在強化魔術下
膨脹一圈,幾乎在少女的小腹上都能看到肉棒粗暴進入的凸痕,而過剩的魔力刺
激下急于釋放的射精欲使他在每次插入到尼祿蜜穴深處時都射出大股濃精,不多
時尼祿的子宮已經被灌滿到小腹都開始鼓起來更不用說還有一條同樣堅挺的肉棒
正品嘗着尼祿更爲緊緻的後庭,首次品嘗雙穴齊入的尼祿已經被強烈的快感刺激
到幾乎失神,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被動的承受着兩個男人猛烈的操弄
「啊……要……要死了……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去了……」


  過量的魔力伴随着士郎的滾燙濃精不斷射精進入尼祿的身體,開始将小腹處
的灼熱蔓延到全身,毫無阻滞的「強化」着尼祿的肉體——作爲副作用,僅僅是
對性的觸感更爲敏感罷了。


  「啊……嗯……又……又要去了……啊……啊!……」


  尼祿覺得自己早就該被幹的昏迷過去了,她已經記不清做了多久,前後兩個
淫穴都被性能力驚人的男性激烈的操幹,而使用龐大魔力不斷發射出體液的士郎
已經在她的身體内射進去多少……神祖大人也已經在她的後庭裏射了不止三次了
吧?


  但是在子宮中魔力的供給不僅讓她不會體力耗盡而昏迷,反而更使得她神采
奕奕對性刺激更敏感……再幾乎把最後一絲理智燒蝕的歡愛快感中,尼祿覺得自
己的肉體開始發出以前不曾有的能量。


  「嗯……啊……好……爽……嗯啊……再給餘……再給餘更多……啊……」


  被灌了一肚子濃稠精液的少女皇帝,癡迷的高聲呻吟着再次抱住了面前的男
性。


                  ***     ***     ***    ***


  回到隔壁的自室中,士郎安逸的坐在躺椅上舒緩大戰後的絲絲疲倦,美狄亞
乖巧的俯在他的身邊用口舌清潔着他還沾着尼祿高潮愛液和精液的話兒,圓潤的
豐臀任由士郎閑閑的撫摸着。


  「沒想到意外的收複了羅馬的神祖,這樣一來,這個特異點的戰事也會勢如
破竹吧……


  「可惜是犧牲自己的寵物的換來的哦?呃……好癢,别妨礙我啦小鬼。」


  「那是尼祿自己的選擇,我也唯有順從她的意思。反正也是下不爲例,止話
說你不用這麽殷勤的……好好好,随你喜歡吧。」士郎攤攤手不再阻止美狄亞一
定要舔「幹淨」肉棒的動作。


  「那麽下一步準備怎麽辦?把她帶回加勒底嗎?依尼祿皇帝的能力與美貌,
這麽做也無可厚非,我隻是擔心……」


  「擔心你會因此不受我寵愛麽?」


  「啵」


  美狄亞讓士郎的肉棒整根進入她的性感小嘴,徑直插入喉嚨深處,臉蛋因爲
用力吮吸凹下兩個酒窩,然後一點點褪出,讓被舔的光亮的性器在一聲淫蕩的聲
音中離開她的嘴巴,晃動着高高挺在男人的胯間


  「哼,我本來就是因爲龍二染指你義母才被讓渡給你的——隻不過是個可憐
的被抛棄的女人罷了……嗯……快插進來……」美狄亞幽怨地歎息着,但身後的
男子卻将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認真地說道。


  「雖然你并沒有記憶,不過你的能力早在七年前我就充分意識到了。美狄亞,
我需要你,無需擔心那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現在——你上來動啦……」


  「哈!果然是虛情假意!順便小鬼你越來越懶惰了,我看你的腹肌已經有點
松了哦?」美狄亞心情仿佛突然好了不少,忍不住毒舌起來。


  「那是錯覺。」


  雖然嘴上抱怨,美狄亞還是乖乖騎上了士郎的腰胯,用自己的嬌嫩花瓣在滾
燙的肉棒上下磨蹭起來。


  「不過,曆史怎麽辦?現在的時間是AD60年,距離尼祿死亡還有9 年的時間,
如果就這樣把她帶走的話,隻會制造出新的混亂」


  「弄個替代品糊弄一下就行了,别告訴我你搞不定」


  士郎摟住美狄亞的腰肢,一邊說話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舔着懷中美人的乳首
「雖然貴爲皇帝,但是尼祿并沒有強烈的權力欲望,她更加看重的是物質享受」


  「隻要向她充分的展示現代生活的便利性,她肯定更樂意在現代生活」


  「還有你的那根肉棒是吧……說的那麽冠冕堂皇,其實是看重了人家肉身英
靈化的稀有狀況想要加以研究吧……啊……小鬼,插太快了……」


  「我的腹肌有沒有衰退,得讓你親身體會到啊」


注3.羅馬金宮始建于AD64羅馬大火後,不過反正FATE位面也換成劇場了。我
們就當金宮已經造好了
2016-11-26 09: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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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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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Order】狂氣羅馬假日(3-4)
作者: oliver123456789
2016/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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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節 高盧戰記




AD60山南高盧

  波河平原上,數之不盡的大軍正在展開殊死的搏殺。各由數個滿編軍團組成
的大軍,形成漫長的戰線,互相投射着長矛與箭矢。立于相似而相異的深紅與黃
金旗下,出于同源的袍澤們刀兵相向。

  ——主力軍團,這些本該是守護帝國的民族脊梁,卻因爲國家的分裂而不得
不各爲其主,向着過去的同袍痛下死手。自從那位偉大的奧古斯都獲得全面勝利
以來,百年間未曾上演過的昔日慘劇,再一次在羅馬的大地上重現。

  他們來了,他們戰鬥。他們來了,他們逝去。消耗對方就是他們唯一的目标。
他們隻是小卒,隻是戰略上的一枚小小的棋子。雖然這說法殘酷無比,然而這場
戰争的主導權,确實不在這些征服了廣袤土地的老兵手中。

  忽然,戰場上響起爆炸聲。強于一千戰士的無雙戰士們,用他們的武器釋放
出沖擊波将士兵們分成兩撥。他們不是小卒,而是國際象棋中的皇後。隻有他們
才能決定這場戰争的勝負。

  因他們的對決而産生的猛烈沖擊波,撕裂了空氣,也将周邊的雙方士兵們震
得粉碎。那些可憐的家夥們被粉碎得支離破碎,原先他們站立之處隻留下了殘骸
無言地訴說着他們曾在這裏戰鬥的事實。

  就這樣,在這片戰場正中間出現了奇怪的空洞,沒人敢去填補。所有的士兵
都都明白,那個空洞是無法逃離的死亡陷阱。一旦他們靠近,迎來的隻會是沒有
任何意義的殘酷死亡。

  隻有那些被選中的存在,才有實力和權利去填補那份空洞。

  「餘的……!行爲、乃、是、命運!!奉獻吧,那性命!奉獻吧,那軀體!」
咆哮着意義不明的話語,金甲赤袍的災難,在帝國大軍之中肆虐着。如同一股風
暴襲過,在帝國軍中的方陣中犁出深深的溝渠。

  過去的皇帝,被冠以狂王之名的那個人,當他化身Servant ,其力量絕非普
通的軍隊所能抗衡。能夠與其刀劍向對的,唯有掌握着同等力量的王者。光榮、
正确、偉大、美麗的皇帝陛下,和她兢兢業業的國務秘書大人。

  「美麗、啊……太美……!妳是美麗的……!想搶奪、想貪求、想撕裂。如
女神般的妳那清雅美麗的一切……!想用餘的全身盡情瘋狂的蹂躏!餘、愛着、
的、我深愛的妹妹的孩子────尼祿嗚喔喔喔喔喔喔!!」名爲理智的東西早
已不再存在于那具曾經高貴的肉體之内,所殘餘的僅有赤裸的肉欲與暴虐。

  「……是麽。野獸。然而你早已不是我的舅父大人了!舅父大人已經死了。
既然在死亡中迷惑的姿态,出現在餘面前的話!餘就引渡你。餘了解那就是身爲
姪女,身爲正确皇帝的使命……!」紅色的皇帝,沒有分毫的動搖,向着曾經是
舅父的那個存在,舉起了手中扭曲的大劍。

  「請稍等,陛下,您的身份尊貴,沒有理由爲了一頭失去理性的野獸而親臨
石矢。這裏,便由我來代勞吧。」然而盡職的國務秘書卻無意坐看她身臨險境,
适時的提出了谏言。言辭不能說不夠恭敬,語氣不能說不夠懇切,然而毫不猶豫
的把陛下摟入懷中來阻止她親自的上陣的行爲,甚至于不那麽安分在那天賜的胴
體上遊走的雙手,卻着實稱不上得體。

  不過,皇帝陛下雖然狂傲,卻也對自身的處境有着清晰的了解,無論肉體還
是靈魂上,現在的自己都切實的從屬于面前的男人。「也好,那便由你來——啊」
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尊貴的陛下聲音開始變得稍稍顫抖起來「便由你來處理吧,
奏者」

  「謹遵禦命」男子略帶輕浮的微笑,接着輕彈手指。

  然後,一位黑衣的美人,驟然從他的身後越出。那是一位怎樣的美人啊。高
挑的身材勻稱而勁爆,緊湊的皮衣将那優雅的曲線勾勒的完美無瑕,黑色的眼罩
更是給她的美麗平添一份神秘的色彩,而那雙修長而白皙的雙腿,則讓人不由自
主的聯想,被其環繞腰間會是怎樣的一番銷魂體驗。

  「女神啊……哦哦,能夠看到女神……」

  曾經是皇帝,現在身爲Bereserker的男人,毫不意外的躁動了起來,仿佛看
到了他所愛慕的女神降臨人間。不,雖然并非同一人,然而稱她是一位女神大人,
或許本身并不存在什麽問題吧。

  「殘食我心吧,月之光(Flucticulus Diana )!!」然後,在瘋狂的嘶吼
聲中,Berserker 的寶具,解放了。

  然而,沒等那滲人的光芒照遍戰場,驟然亮起的、耀眼的白光,便将卡利古
拉的身軀擊成了粉碎。然後,純白色的流星掃過戰場,将大半個軍團從戰場上掃
滅。叛軍的陣線從正面被擊潰,失去了主帥的叛軍,頓時做鳥獸散去。

  「這樣一來,山南高盧的叛軍主力就全部消滅了。接下來,就該越過盧比孔
河,向着叛軍的大本營外高盧進發了。凱撒大帝征服過的那片土地,你覺得我們
要花多久才能收複呢?我的陛下」士郎好整以暇的湊到尼祿耳邊昵語。

  「啊……嗯……大概……很快……嗯」不過他的皇帝此時恐已無力認真的回
答了。應該說,任何女人如果正被人撥弄着身體上最敏感的蓓蕾,都不可能給出
什麽嚴謹的回答吧。更不用說她在忍受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的同時,還要克制自
己的媚态與呻吟,以免被忠于自己的近衛軍所發現。「别……逗餘了……快給餘」

  「不行哦。」壞心眼的奏者卻在這要命的時刻抽離了手指「堂堂帝國皇帝,
竟想在戰場之上瀉身,成何體統。」

  「看起來,陛下必須重新學習禮儀,關于忍耐的。接下來一段時間内我都不
會給您哦。」「喂!」「——啊,對了」不等尼祿抗議出聲,他便伸出左手,令
咒的光輝在手背閃耀。雖然并非從者,不過對于簽訂了魔術從屬契約的尼祿而言,
它同樣具有非凡的強制力。「那麽,作爲懲罰,禁止手淫」

  說着,他又湊到滿臉潮紅尼祿的耳邊,輕柔的說道「如果陛下什麽時候忍不
住的話,就來求我操您吧,像真正的母狗那樣。」

  「誰會啊!」


           ***     ***     ***    ***


  士郎的房間内,美杜莎趴跪在地,四肢并用的向着床沿爬去。因爲戰場上的
大活躍,美杜莎被賞賜以獨自侍寝的機會。

  「唔,Rider ,你的衣服」

  「您說這個嗎?」

  美杜莎聞言直起身子,原本因爲重力而更顯得碩大的豐乳完全沒有下垂感,
矯健修長的性感身段在長跪的姿勢下顯露無疑——在那件比原本那件皮裙更暴露
的色氣服飾襯托下。原本已經夠暴露性感的黑紫色皮裙現在更是在胸口與身側更
留了大塊的镂空,将女子完美的肌膚和曲線完全的暴露出來。

  而當美杜莎起身時士郎更瞥見她毫無其餘布料遮掩的誘人蜜處在短裙下若隐
若現,而在皮衣胸口的寬大開口處暴露無遺甚至基礎要随着美杜莎的動作露出來
的乳暈也讓士郎确定了她的身上除了這件誘人得像是情趣服裝的衣飾外什麽都沒
有穿。

  「你喜歡嗎?這是爲了你而特意變成這樣的——隻給你一人看而已哦?士郎
……」

  女神般絕美的容顔帶着微羞與愛戀的表情,再配上英武又性感的女部下對自
己講這樣的話語,相信沒有幾個男性能夠忍耐住,而那雙眼鏡後奇異的美麗眸子
更像是魔力似的,帶着魅惑的魔力讓男性的目光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嗯……士郎的這裏……已經變的好大了……唔……」

  美杜莎俯身解開士郎的褲帶,幾乎無法握住的粗長性器生龍活虎的跳出來在
她的面前高挺微顫着後美杜莎像接吻般的微眯勾人的眼眸,張嘴在已經勃起到火
熱堅硬的龜頭上舔弄起來,接着用淫魅無比的眼神盯了士郎一眼,低頭含住碩大
的肉棒賣力的吞吐起來。随着她娴熟激烈的口舌侍奉動作,絕美的螓首快速在士
郎的腰間起伏着,帶起紫色的長發和高挑性感的女體波浪般舞動起來,讓士郎爽
快的吐着粗氣伸手按住美杜莎的腦袋,她馬上會意的每次都深深含入讓士郎享受
她的深喉口交,還在龜頭擠過喉嚨口時用力吞咽着讓喉嚨像緊箍住冠狀溝一般觊
觎男性更大的性刺激


「嗯……嗯……唔……啵……」

  一邊賣力的深喉口交侍奉着一邊發出淫蕩鼻音呻吟的rider 再一次把粗大的
肉棒完全吞入喉嚨深處,然後嬌美的雙頰微陷,讓士郎快美的享受着她充滿吸力
的嘴穴、靈巧的舌頭舔弄和多皺的軟腭,最後讓堅挺無比的男性陽物啵的一聲離
開她的小嘴,


「那麽……士郎,請插進來吧……嗯……喔……士郎的……好大……人家的這裏
……全部被撐開了……」

  美杜莎跨騎在士郎的腰間,帶着癡迷的笑容一手掀起短的什麽都遮不住的皮
裙,将濕的一塌糊塗的淫穴展現在士郎面前,一邊不忍松手般握着士郎的大肉棒
在自己放蕩的微微開合的陰唇上啪嗒啪嗒的拍打摩擦着,僅僅是龜頭在陰唇間劃
過就讓兩人有了顫抖般的快感


「Rider ……已經這麽濕了嗎?是不是越來越淫蕩啦?」

  「嗯……舔到士郎的時候……就快要去了……啊……士郎……我忍不住了…
…要……快……插進來……喔!……」

  士郎一把扒開美杜莎什麽都遮不住的暴露皮衣,那對豐滿無比的堅挺美乳還
在空中跳躍時邊猛一挺腰,重重的插入美杜莎欲求不滿的淫穴深處,弄得絕美的
禦姐全身一顫下雙峰更是激烈的跳動着,被士郎擡頭叼住一隻挺立的乳頭用力吸
吮起來。

  美杜莎則一面動情的哼唱呻吟一面跨騎在士郎胯間扭着讓人不得不聯想到蛇
類的完美腰肢,因爲情欲快感被汗水微微打濕的翹臀主動搖晃着讓士郎的肉棒能
夠一次次深入蜜穴深處的同時盡情享受着多褶而富有彈性的花徑腟肉,爽的士郎
更是大口舔弄她已經挺起的乳首,下體迎着美杜莎的腰肢的舞動一次次向上頂着
撞擊她最美妙的花心,激烈交歡讓兩人的皮肉撞擊拍打得啪啪作響。

  正當兩人沉湎于肉欲的時候,龐大到難以置信的魔力漩渦,毫無征兆的在房
間内生成。鎖鏈,出現在美杜莎的雙手,士郎的手中,則握緊了閃光的聖劍。

  「自然生成的Seravnt ?怎麽又是在這種時候」士郎沒好氣的看着漩渦凝成
兩個小巧的人形。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懷中的美杜莎,身體突然變得僵硬了起來。

  「真是看不下去了,我愚蠢的妹妹喲」

  「本來就是不可愛的大塊頭了,還那麽笨拙,這樣會被人抛棄的」

充滿着魅惑力的美聲,構成了曼妙的二重奏

「姐……姐大人……怎……怎麽……」仿佛見到了天敵一般,美杜莎的身體
劇烈的的顫抖着。

  「明明過去了三千年,還是讓人無法省心呢」

  「也罷,就讓我們來幫你一把吧」

  兩位女神仿佛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般,大搖大擺的爬上了士郎的床榻。

  一副白色的眼罩出現在尤瑞艾莉的手中,女神毫不猶豫的用它遮住了美杜莎
的雙眼。「啊……呀……」視覺驟然被封閉,美杜莎不由得驚慌的叫出聲來,仍
然包裹着士郎肉棒的下體也一陣收縮。「裝什麽裝,你平時不就蒙着眼睛。」尤
瑞艾莉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抽在妹妹的右臀,打的美杜莎一陣顫動,晃起一陣養眼
的臀波乳浪。「聽好了,人類,像這樣封閉她的視覺,能夠迫使她用其他器官去
感知外界。性器的敏感度自然也會加強。」

  絲忒諾也不甘落後,拉住妹妹的雙臂反轉身後,女騎兵手中的鎖鏈成了現成
的鐐铐,将自己的雙手緊緊的鎖在了背後。美杜莎那動人心弦的嬌軀被迫挺直起
來,更加突出了那豐滿而挺拔的雙乳。「嗚……啊……姐姐大人」雙臂被反綁令
美杜莎更加不安,搖晃着身體想要掙紮。然而絲忒諾毫不留情的抽打了妹妹的左
臀。「還等什麽?還不快自己動,等着男人來服侍你不成?」

  「對……對不起……」美杜莎仿佛被鞭子抽了一下般抖動了一下,然後開始
努力的上下搖動身軀,溫軟濕潤的小穴有規律的收縮,努力的侍奉着士郎那一柱
擎天的肉棒。「嗯……嗯……嗚……啊……」

  「Rider 你不用這樣勉強自己的。還有兩位,就算是爲了妹妹,也做得太過
分了吧」

  「住嘴,人類,這可是事關我戈爾貢三姐妹的名譽問題,給我閉上嘴享受就
好了」

  「沒錯,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還有美杜莎,你叫的太難聽了,簡直是噪音」
絲忒諾說着,用魔力具現出銀色的精巧環扣連着白玉石制的口球,将美杜莎的又
一連串性愛呻吟堵在喉間,僅從鼻翼間溢出少許喘息呻吟。「等以後你再按照自
己的喜好教導她讨好你的方式吧。」

  「這對贅肉還真是礙眼,得裝飾一下」說着,尤瑞艾莉把兩隻精緻的開口金
屬環一左一右卡在美杜莎早已高高挺起的乳頭上,本已經充血的乳頭夾的更加通
紅挺立,而挂在小小金屬環下的水晶鈴铛和連接着它們的細金屬鏈挂在美杜莎成
熟完美的女體上,更顯華麗淫靡。

  随着兩名少女身材的姐姐娴熟的玩弄,伴随一陣水晶鈴的清脆聲音,視線被
遮擋而有了更深層次性感覺的美杜莎在士郎的肉棒上激烈的舞動着,任由士郎拉
扯玩弄着夾住她雙乳的淫靡道具、在兩位姐姐對陰蒂和菊穴的搓揉玩弄中達到了
性愛絕頂


「唔……嗯……嗯……嗚嗚……」

  「以愚蠢的妹妹的角度來說來算不錯,不過你不會以爲這樣就可以了吧」

  「說的沒錯,這個男人的下面還堅挺如故呢,現在開始才是關鍵呢」

  美杜莎的嘴巴被口球和緊緊塞住隻能急促的發出充滿鼻音的呻吟,尤瑞艾莉
和絲忒諾一邊用纖嫩的小手用力玩弄着妹妹被大肉棒塞滿的蜜穴,一邊将一串大
小不一的珍珠鏈子一粒一粒的塞入她的後庭,嘴巴銜住美杜莎豐乳舐咬吸吮着,
一絲鮮血出現在了同樣擁有不似凡人美貌的孿生子唇間,讓她們更癡迷的玩弄吸
吮着自己妹妹的淫蕩女體,讓美杜莎幾乎一次次不停的達到高潮無法褪下,深邃
的蜜穴痙攣般吸吮親吻着士郎的肉棒,即使美杜莎已經無力套弄也似乎有小手在
撸動着男子的性器,更兼一次次高潮愛液沖刷最敏感的冠狀溝,讓士郎也有了想
要爆發的欲望——而随着士郎伸手玩弄起尤瑞艾莉和絲忒諾有意無意在他的身邊
勾引般晃動着的柔嫩美臀、手指撥開雙生姐妹一樣完美的無毛嫩穴插弄得啧啧作
響,弄的三姐妹都難以自禁的情欲呻吟彙成一曲美妙無比的情欲交響時,終于猛
的一挺腰把性器完全插入美杜莎深邃美妙的淫穴最深處,然後猛烈的噴發出來,
灌滿了美杜莎的蜜穴不止還濺到了兩位女神的身上。

  「唔,真是愚蠢的人類,盡然用這穢物玷污吾等純潔女神的身軀」

  「不過這次就姑且原諒你了……呀,你幹什麽」

  鎖鏈自虛空中浮現,将兩位女神捆了個結結實實。不擅長戰鬥的她們并沒有
反抗的力量,不過,即便有,也不可能對抗這連赫拉克勒斯都難以掙脫的天之鎖
吧。

  「兩位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迦勒底視爲了什麽地方?」

  士郎的手不老實的探到兩位女神下體,娴熟的撩撥着那最敏感的蓓蕾,本以
被挑起的欲望急速升溫,泉湧的淫水頓時将身下的床單沾濕。

  「哈……啊……真是……強欲的人類……剛剛在愚妹的浪穴裏爽過吧?竟然
還想要染指我們嗎?」

  「這不是也不錯嗎?另一個我(尤瑞艾莉),讓凡人深切的了解下愚妹與我
們的差距吧……喔……性急的凡人……」

  「你這麽粗暴……嗯……嗯……嗯……噢……的抽插另一個我(絲忒諾)…
…喔……我也快有感覺了……啊……不……不行了……凡人的……」

  「……被凡人的……性器……嗯……插到……快要失神了……啊……好……
好粗壯……嗯……嗯噢……另一個我(尤瑞艾莉)……被插進……最深處了吧…
…嗯……嗯……」

  士郎将兩名絕美的雙生女神交疊着操弄着,面容完全相同、性感覺也互相聯
通的姐妹第一時間邊一邊淫叫着一邊将上下四張欲求不滿的小嘴都吻在一起,士
郎時不時完全抽出又插入另一個少女的嫩穴、一路擠開緊緻無比的女神小穴直捅
開宮口花心插入她們最美妙子宮口,弄的剛才還帶着傲氣的雙子女神馬上便在身
下洩的浪叫連連幾乎失神過去。

  當有着純潔少女容顔卻妖豔不已的雙子女神從無盡高潮後的昏睡中醒來時,
房間内依然充滿着情欲的聲響,美杜莎與士郎正在床邊就這麽站着做愛,穿着高
跟長靴修長性感的雙腿分開、翹臀高高翹起浪蕩的晃動着迎接士郎從背後的激烈
操幹,雖然摘去了眼罩口球和乳頭夾卻還挂在美杜莎淫蕩無比的成熟女體上,随
着士郎毫不留情的激烈操弄晃出陣陣迷人的波浪,即使士郎時不時啪啪的拍打着
美杜莎的豐臀或者拉住紫色的秀發像操幹下賤妓女般粗暴的插弄,美杜莎的眼神
卻越來越充滿情欲癡迷,随着士郎動作一抽一抽的浪穴更說明她樂在其中「才不
想輸給愚妹呢……唔……肚子裏面……凡人的精液……好燙……」

  「現在可不是回味的時候,另一個我(絲忒諾)……嗯……凡人……也給我
們……」

  糅合了少女純美和女神豔麗的雙生姐妹,一左一右的擁上士郎的身體,柔若
無骨的纖白柔夷與兩條粉紅靈巧的嫩舌在男性的身體上積極的愛撫索求起來……

  不知又與身爲女神的三姐妹交歡了多久,一場連一場的盤腸大戰最後,絕美
的女神嬌軀在大床上交疊着如同絕世的情欲畫卷,皎白的肌膚、豔麗純美的臉頰、
絲質般的紫羅蘭色長發上沾滿了性愛痕迹與沐浴般澆了滿是白濁濃精,而這玷污
般的畫面不僅沒有有損女神的嬌美,反而更添情欲誘惑的魅力在極緻的性交歡愛
後沉沉睡去的三姐妹性感的肢體時不時無意識的扭動,發出似乎夢到了什麽般的
甜美輕哼,純潔的表情卻在氣氛的襯托下發出十二分的誘惑,三對風格各異卻同
樣甜美的美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得士郎的肉棒再次繃的筆直,在充滿情欲氣息
的房間裏微顫着朝天挺立大門突然打開,由于禁止自慰無法用手解決,卻在偷聽
時已經自己去了好幾次的尼祿滿面通紅的撲到士郎懷裏,嬌小的少女皇帝擡頭用
癡迷渴望的眼神盯着士郎,擠壓在腹肌上的豐碩的驚人的乳肉形成了一副驚心動
魄的誘人畫面「奏者……奏者……餘……已經再也……忍不住了……奏者的大肉
棒……想要……最喜歡了……快……快進來吧……要餘用怎麽樣都可以啦……喔
……」

             ***     ***     ***    ***

于此同時,格蘭德酒店

「愛麗絲菲爾……恩主……啊……不要……那裏……」

  「布侖希爾德看起來明明是個冷美人,卻很容易濕呢……」

  銀制的絲線将女武神的雙手僅僅的捆在一起,束在空中……全身被脫到隻剩
一雙過膝長靴、曲線完美的雪白女體在冰藍色長發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聖潔美麗,
而因爲羞恥感通紅的美麗臉頰和羞怯的眼神反而讓愛麗玩心大起「不要那麽說…
…啊……别看……」

  愛麗靈巧纖柔的手指一邊撥弄着女武神淺粉紅色的乳頭一邊按摩般慢慢搓揉
着她堅挺的乳房,另一隻手劃過柔軟的小腹後也極不安分的順着布侖希爾德修長
渾圓的皎白大腿深入她最神秘的花園中。

  摟住布倫希爾德的身軀,面對挂在牆上的全身鏡,冷傲美麗的女武神在同樣
美麗卻充滿女性誘惑的美婦人手中展露的淫蕩姿态也被照的一清二楚,甚至在愛
麗指間已經悄悄挺立起來的淺色乳首和羞澀小巧的櫻色蜜穴也被照的纖毫畢現—
—哦不,在女武神完美的女體上并沒有私處的毛發「呼呼……原來鼎鼎大名的女
武神竟然是一隻淫浪的小白虎……再露出這種可愛的神态,連我也會想把你吃掉
哦……」

  「啊……請……不要……嗯……嗯……嗯……唔……」

  反對的話還沒說完,布侖希爾德的櫻唇便被愛麗吻住,一番絕美的深吻後,
兩人才慢慢分開,同樣美麗卻風格各異的嘴唇間還留着一絲銀線。

  「愛麗……恩主……請不要……對我這麽溫柔……要不然我會……」

  「哦,這要怎麽說?」愛麗饒有興趣的玩弄着布倫的小穴,蜜汁源源不斷的
流出,将修長的大腿内側全部染濕。

  「您……明明召喚……召喚了阿周那和迦爾納那樣強力的從者……卻選擇了
我這種被大神貶谪的人……我會」

  「阿拉,這個啊」愛麗無所謂的聳聳的肩,一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剝開那
敏感的蓓蕾揉捏着。「你看,我要是選了男人當專屬從者,士郎會吃醋的嘛。别
看他看起來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在意的不行呢。真是好懂的小鬼,你說是吧?」

  「啊……嗯……不行……嗚……那裏不行……」不過布倫希爾德已經沒有力
氣回答她了,在愛麗娴熟的玩弄下,女武神迅速的到達了高潮。

  「嘛,算了,反正你遲早也要被他上的」說着,愛麗彈指解開了捆住布倫希
爾德的銀線,失去了支撐的女武神頓時癱倒在地。

  「現在……布侖希爾德的話……可以取悅我嗎?」

  「是……是的……恩主大人……」

  面對愛麗魅惑的笑容和她用堪稱豔麗的姿勢撩起裙角,慢慢露出豐潤修長曲
線完美的下半身時,布侖希爾德帶着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看着她的主人沒有任何内
衣褲遮掩的美麗私處,然後主動伸出了粉嫩的香舌……

  而就在愛麗與吉爾颠龍倒鳳之時,兩雙眼睛卻在全身鏡的背後觀察着這場春
意綿綿的好戲。而其中一人更是有着評級爲A++ 的「諜報」技能,在這一技能的
作用下,遠在數米之外的情景,竟然像是發生在身邊一樣清晰。或許是疏忽,或
許是并不在意,連愛麗斯菲爾都未曾發現那竟是一面單面鏡。

  間桐慎二嘿嘿的笑着,屁股興奮的抽挺起來,将自己堅挺的肉棍,開始撲哧
撲哧的貫穿着身下妖豔女間諜的小穴,無數的晶瑩水花随着兩人的肏幹閃爍飛濺。
妖豔的女間諜雙手扒住屏風的邊緣,一對白嫩的雙乳随着男人的挺肏來回晃蕩,
失神地發出呢喃一般的呻吟。

  「瑪塔哈麗女士,你所說的特等席,果然是一派大好風光啊。」

  「如何……慎二大人覺得這個位置,這段影像……啊嗯嗯……價值多少呢?」

  「請你來牽線搭橋的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當然,爲了能一親好友美麗淫
蕩的義母的芳澤,我自然答應和那一位見面。」

  「龍二大人真是慷慨潇灑。那在得到愛麗大人之前,請先讓人家好好服侍一
下您吧。」擔任中間人的美女間諜輕輕揚起微笑,更加賣力地迎合着身後這位她
并不怎麽有感覺的藍發青年。

  「那我就……不客氣了……」

  想到有可能能與那位自己欲慕已久的愛麗絲菲爾恩座春風一度……不,或許
甚至可以有長期的性愛關系,慎二心中一片火熱,甚至不顧隔房中的縱情交歡的
二人可能聽見,雙手扶住瑪塔哈麗的纖腰下身用力一頂,然後激烈的抽插操幹起
來,弄的擅于性愛的美女間諜也難忍快感哼出輕輕的呻吟「不知道是色膽包天呢
還是有成事的風範呢……嗚……嗯……

  心中轉過一絲念頭的瑪塔哈麗卻感到慎二開始伸手騷弄她敏感的陰蒂甚至玩
弄嬌嫩的後庭穴,連忙咬住自己的衣袖,将一聲快美的浪呼忍在喉間……


           ***     ***     ***    ***

  「那麽,能說明一下理由嗎?」士郎面色不虞的望着垂首站在自己眼前,絞
着手指的貞德和瑪麗。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身爲Ruler 的貞德,對于全體迦勒底
從者都能發揮出規格外的節制作用,因爲這一特性,士郎特地把她留在迦勒底以
維持秩序。所謂英靈,乃是來自各個時代的英雄時代,均爲一時之選,大有桀骜
不馴之人。

  将如此衆多英雄集中在一起,自然可能産生種種摩擦。而在大恩主不在的情
況下,Ruler 就是最佳的節制人選。将自己托付的使命棄之不顧,置迦勒底于危
險境地。士郎又豈能擠出好臉色來,能夠沒有當場發作,已經是頗有涵養的表現
了。

  「都是因爲我!」瑪麗搶先說道「因爲我想看一看這個年代的法蘭西的大地,
才央求貞德醬帶我來的!都是我的錯!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謝謝您的慷慨解答,殿下。不過,我的問題是問貞德小姐的。如果可以的
話,能讓我聽完她的回答嗎?」士郎的聲音溫和,卻透着不容置喙的權威,令瑪
麗也不得不閉上了嘴。「那麽,貞德小姐,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我想我應該下
令讓你坐鎮迦勒底輔佐愛麗女士的,爲什麽你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

  「因爲……因爲我擔心主人。愛麗斯菲爾大人召喚了三名非常強力的從者,
足夠震懾住迦勒底所剩不多的從者。所以我就忍不住向她請求了,所以……」

  「這樣啊……」士郎的臉色稍有緩和,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這桌面「不過我
想,你應該聽從的是我的命令而不是愛麗媽媽的。」

  「是的!主人!非常對不起!」

  「不過,不管怎麽說,比起這裏,迦勒底才是更加适合你的場合。高盧的風
光你們也見過了。貞德,護送瑪麗王後回去吧」說實在的,士郎并不很願意将貞
德帶在身邊。雖是被烈性春藥影響下所爲,但是士郎終究是粗暴的奪走了貞德後
庭的初次。士郎雖好漁色,但絕非不擇手段之人。自己所犯下的強暴行徑,令他
感到無顔面對這位純潔的聖女。尤其是看到她那本該無垢的眼神中纏上了一絲幽
怨的神色,更是令士郎感到自責,對于同她相處一事感到尴尬萬分。

  「請不要!」貞德着急的大喊,幾乎要哭了出來「主人,請不要讓我離開您」

  「呃,有人欺負你了?愛麗媽媽?」士郎皺着眉頭猜測到。

  「不是的!愛麗斯菲爾大人對我很好,隻是……隻是……我想待在您的身邊」
貞德的聲音越來越輕,說到最後,簡直如同蚊讷。

  「呃……你是說」

  「我……我……不知道從時候開始,總是會想着您……胸口,就像是被什麽
東西堵着一樣,好緊,好緊……隻要注視着就,無法呼吸?大腦一片空白的……
您離開以後,心裏就變得空蕩蕩的……想要……想要待在您的身邊……我知道…
…自己又土也不好看……所以您再也沒有……沒有……但是……但是,隻要能待
在您的身邊就好了」

  房間裏陷入靜寂,半響之後,士郎才緩緩的開口。

  「好吧,我明白了,你的想法。但是,無論如何,你違反了我的命令,必須
要接受懲罰。」

  「是的……主人……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貞德深深的低下頭去

  「脫掉吧」

  「啊?」

  「把那身礙事的甲片脫掉吧。作爲懲罰,我要取走你的處女。」

  「是的,主人!」貞德近乎是喜極而泣的說道「還有您也一起,瑪麗殿下,
無論如何,懲罰是必須的」

  「這種時刻竟然也要留下我這種電燈泡嗎?大恩主您還真是惡鬼啊」瑪麗說
着,解開了帽子的系帶。

「沒關系!我不介意!」貞德忙不叠的說道


           ***     ***     ***    ***

  第一次在主動在士郎面前脫的隻剩纖薄衣服和白色長襪、雖然對即将發生的
事情早有心理準備和豐富的想象,但貞德仍舊難忍士郎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嬌美
的面頰紅的如同熟透的秋蘋果,金色長發編成的長辮垂到颀秀的脖頸和肩頭邊,
搭在秀氣誘人的鎖骨上帶着異樣的清純魅力。

  貞德主動爬上大床慢慢的膝行爬向士郎,悄悄低下了頭似乎羞于直視士郎全
裸的健美男體,被士郎伸手摟抱在懷裏,潔白秀美的雙手按在男性的胸口被他牢
牢的抱住,胳膊與原本就極其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積壓出美妙得難以形容的觸
感,讓士郎一邊贊歎的歎息着一邊雙手不停、在貞德的腰間和挺翹的豐臀上搓揉
把玩起來

  「嗯……主人……唔……嗯……」

  貞德剛剛擡頭打算說什麽就被士郎猛的吻住,缺乏性愛經驗的奧爾良少女頓
時沉溺其中,甚至主動獻上嫩舌任由士郎親吻,豐盈嬌軀隻能在士郎的懷抱裏微
掙,卻隻能讓男性更加欲火高熾,肆意品嘗聖處女甜美揉捏的香舌。這一個法式
深吻直持續得兩人都氣喘籲籲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反正大恩座就是喜歡大的啦……哼……啊……大恩座的肉棒……好雄壯…
…」

  瑪麗也已經脫下了她繁複更勝一籌的華美禮服,吃醋般抱怨着,卻從另一邊
貼上士郎的身體,他回頭看時少女眼中卻全是笑意,而且除了一雙長筒靴全身上
下都已脫的一幹二淨,白百合般的女體完全呈裸逞在士郎眼前。瑪麗纖白小手握
住士郎已經高挺的肉棒,用恰當好處的驚歎話語刺激着男性的欲望一邊任由堅硬
滾燙的龜頭在兩個絕美少女的大腿雪膚上不停磨蹭

  「貞德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呢……明明是聖處女卻有着被開發得淫蕩到不得了
的身體……」

  瑪麗雙手輕輕玩弄着士郎和貞德的性器,柔嫩輕巧卻恰當好處的把玩弄的兩
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貞德豐潤嬌美的女體上更是浮起了一陣豔麗的紅霞「但是
大恩座這裏還需要一些滋潤哦」

  瑪麗說完就一路吻着士郎的臉頰向下吻舔,靈巧的嫩舌在乳頭上打了個轉後
一路遊到了已經被挑逗得堅挺無比的肉棒上,與瑪麗嬌小的臉頰相比男性勃起的
性器顯得更加巨大,瑪麗卻細細的舔遍了肉棒的每一處,然後張大小嘴含入龜頭
努力的吞吐起來,同時纖手還快速的撸弄着一邊輕輕搔弄陰囊,冠狀溝在柔嫩的
舌頭和軟腭侍奉下傳來陣陣快感,讓士郎不由的松開被他吻得難以喘息的貞德,
自己發出了快美的歎息「嗯……大恩主的肉棒……好棒……光是這樣人家就快要
去了呢……」

  瑪麗使勁的吮吸着,然後啵的一聲讓士郎的肉棒離開她柔美娴熟的口穴,帶
着豔麗的表情轉頭舔弄着貞德已經浪的蜜汁溢流的處女小穴「不過今天要先好好
的把貞德醬吃掉哦……」

  「那麽貞德,我要來了」

  「嗯……嗯……主人……快……貞德快要……忍耐不住了……噢……完全的
……嗯……占有貞德吧……噢……」

  士郎把貞德的一雙白絲美腿扛在肩上,早已經準備好的肉棒現在幾乎挺的要
貼到腹肌上,滾燙堅硬的龜頭分開貞德蓄滿晶瑩露珠的蛤肉時就燙得少女發出難
以抑制的嬌吟,随着士郎用力一挺腰「噢!……」

  随着一聲伴着是痛苦和歡悅的少女嬌呼,士郎的大龜頭已經完全擠開了貞德
濕潤嬌嫩的花瓣,大半根肉棒擠開聖處女精緻無比的花徑蜜肉,重重的突破了兩
人之間最後那層隔膜,與身下的美麗少女徹底結合在一起。

  貞德的處女陰道緊窄程度還在士郎的想象之上,插入時滿是被緊緊包裹住難
以前進的緊窄感,而随着多褶的腟肉一層層刮弄冠狀溝般的體驗,巨大的性交快
感也沖刷着士郎的腦袋。

  「貞德……會痛嗎?……」

  「嗯~ 」少女微微搖着螓首,眼角的淚花被士郎俯身吻去

  「沒關系,主人……貞德現在很性福……嗯……啊!裏面被主人充滿的感覺
……啊……嗯!好……好熱……噢……」

  「哼哼……毫無猶豫的奪走了聖處女的純潔呐,不愧是大恩主。不過貞德現
在還會很痛,沒法好好享受第一次可不行哦……唔……」

  瑪麗俯身趴卧着疊上貞德的身體,士郎居高臨下的看來如同兩朵嬌媚無比的
鮮花并蒂開放,風格不同卻同樣交融了純美和淫蕩的女體交纏讓他的肉棒情不自
禁又脹大了一圈似的,弄的貞德發出帶着哭腔的驚呼。瑪麗一邊用靈巧的纖指搓
揉玩弄着貞德在性快感下充血挺立的粉紅乳頭,一邊低頭舔弄起了兩人性器交合
處「啊……嗯……瑪……瑪麗殿下……不要舔那裏……嗯……受不了……了……
啊……不行……不行了……」

  雙重的快感襲擊,又兼士郎在緩緩抽插搖動着肉棒,貞德的疼痛感馬上被如
潮的性交快感淹沒,士郎見機當然不再繼續由于,重重一挺腰然後開始更快更深
的抽插,盡情享受貞德緊緻無比卻又多褶誘人的處女美穴起來。

  随着他的賣力操幹貞德的蜜穴中一股股的噴出晶瑩的愛欲汁液,瑪麗也加快
了舌頭的動作在貞德被士郎擠的撐開到極限的陰唇上幾乎癡迷的吸舔着,又時不
時在士郎抽出時舔弄一下男性的冠狀溝,給兩人都帶來了格外的性交快感。

  「嗯……嗯……噢噢……主人……啊……太快了……嗯……不……不許……
要去了……啊……去了……」

  終于在士郎一陣連續快速抽插後,伴随着兩人皮肉拍打和淫水四濺的浪蕩聲
響,貞德放聲浪吟起來,随着士郎一次重重的把肉棒完全插入到了她的嫩穴最深
處,貞德原本被操弄到癱軟無力隻能默默承受士郎奮勇抽插的女體因爲突如其來
的性高潮顫抖着反弓起來,顯得原本就彈性驚人的豐美巨乳波濤洶湧的搖動着,
而蜜穴中似乎多了無數張小嘴親吻吮吸着士郎的肉棒,雖然他還遠不到爆發的程
度,也不禁快美的歎息着更加用力抽插,用龜頭一次次的撞擊貞德已經浪得不行
的宮口花心,從兩人緊密結合出一股股噴出的高潮愛液将兩人的下體沾的濕透,
還被仍然在挑逗舔弄着貞德陰蒂的瑪麗大口吸吮……

  「啊……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别……噢……又要……又要去
了……快……不要停……給貞德……更多……噢……」

  在士郎的連續操弄下高潮得停不下來的貞德哭泣般放聲浪吟着前後矛盾的淫
聲,一雙白絲美腿被士郎握住腳踝大大分開,被操的水流不止的嫩穴與肉棒交合
處還時不時被瑪麗纖巧可愛的香舌舔過的景色完全映照在邊上的落地玻璃鏡上,
貞德一回頭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此淫靡不堪的場景更刺激得這個初嘗禁果的美
豔少女高潮不已「哈……哈……貞德的小穴……很棒啊……對,我的瑪麗皇後,
繼續舔那裏……我也……快要……」

  高潮不斷的美妙蜜穴讓士郎也全身心投入到了這場性愛當中,終于即使以英
靈的體質也已經被操弄的虛弱不堪、幾乎已經沒有力氣再迎合身上奮勇沖鋒的男
人,而貞德的蜜穴不知道第幾次痙攣高潮着給于不斷親吻着宮口花心的大肉棒更
深層次的刺激,士郎也喘着粗氣快要打到爆發的邊緣「噢……嗯……嗯……給我
吧……把主人的……射精貞德裏面……嗯……噢!」

  士郎猛地俯身壓在兩名少女柔媚無比的女體上一陣激烈的挺動下身,粗大的
肉棒在貞德的高潮小穴裏又脹大了一圈似的把陰唇整個撐成○形,龜頭似乎要擠
開美妙無比的花心一般頂撞在貞德的蜜穴最深處猛烈的射出大股滾燙的白濁精華。
被男性的精液一燙貞德哭泣般撕扯着床單痙攣着把豐潤的女體反弓到極限,卻在
突破極緻的高潮快感中失神般隻能無聲的淫叫呻吟。緊窄的蜜穴完全無法容納士
郎巨大的射精量,滾燙的濃精不斷與貞德的高潮愛液激烈的噴溢而出,讓瑪麗沉
迷的吮吸舔弄不已「噓……」

  「嗯……嗯……大恩主的精液……和貞德的蜜汁……都好多……啊……要…
…沉迷進去了……嗯……大恩主……貞德的處女小穴……真的那麽舒服嗎……噢
……嗯……」

  瑪麗一邊滿臉通紅的繼續舔弄着兩人的淫亂體液一邊癡迷般呻吟着,淫蕩無
比的詞句被她用聖潔無比的語氣說出,同她純美嬌豔的容顔相映顯得格外誘人。

  「那麽,接下來輪到你了,瑪麗殿下」士郎拉起瑪麗,把她摟在懷裏,雙手
抓住王後那纖白雙腿的膝蓋讓她不可得不雙腿M 字打開,少女般純潔可人的嫩穴
完全暴露在空氣裏。士郎一轉身,兩人已然面向的床旁的落地鏡,瑪麗能看清自
己靠士郎身上的淫态,頓時羞的試圖伸手遮擋住胸前和下體。

  「不行哦,已經說過這是懲罰了吧?瑪麗必須好好的聽從命令才行……現在,
把手拿開……」

  「嗚……好害羞」

  雖然不情願,瑪麗還是順從的挪開了美妙蜜處的小手,讓那早已濕的不成樣
子的小穴徹底的映照在鏡中。

  「抱歉……大恩座……瑪麗的這裏……太小了……嗯……嗚嗚……啊……大
恩座的……好大……進來的話……人家會壞掉的……啊……」

  士郎的滾燙堅挺的肉棒在她淺粉的嬌嫩陰唇上一抹就讓她嬌喘不停,看着鏡
子裏在自己下身摩擦的巨大陽具更是縮進士郎期待又害怕的顫抖着「嗯……啊…
…進……進來了……要裂開了……啊……嗯……」

  第一次承受如此巨物,士郎一插到底的同時少女王妃湖藍色的眼眸中已經噙
滿淚水,随即士郎快速的上下挺動中被操幹的呼叫連連,巨大的性刺激和羞恥的
姿勢尤其是看着鏡子中自己在士郎的肉棒操弄下的淫态,讓她馬上就去到高潮。

  不知何時,貞德也已恢複過來,溫順的爬到兩人身邊,俯身跪在士郎胯間。
現學現賣的張開小嘴對着士郎的肉棒和粉嫩蜜穴的交合處舔弄起來,從瑪麗挺立
起來的櫻色陰蒂到士郎青筋暴起的肉棒直舔到被瑪麗的愛液沾濕的陰囊上用力吮
吻着,雙重的淫蕩刺激讓瑪麗一陣弱弱的尖叫又被送上了更高的高潮,愛液激烈
的噴出,又都被貞德靈巧的纖舌和溫軟的小嘴舔弄着吮吸着被士郎一次次的頂到
花徑最深處的宮口花心,高潮幾乎停不下來……不多時,已經隻能發出呓語般的
呻吟聲,整個人癱軟在士郎懷裏承受着他的抽插。

  「嗯……啊……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唔……」

  士郎把徹底堕入淫欲的少女王妃扔到床上,同貞德擺成了69的姿勢,瑪麗那
欲求不滿的小嘴無意識在貞德被射滿了精液的蜜穴處舔弄吮吸不停,弄的貞德又
雪雪呻吟起來「真是淫蕩的王妃啊……好吧,下面輪到這裏了……趴好」

  「嗯……快……給我……大恩主的……啊……那裏……不行……那裏還是第
一次……嗯……噢……要……進來……太……太粗大了……被……嗯嗯……啊…
…不行……要……嗯啊……被大恩主的肉棒……插壞了……啊啊啊……要裂開了
……喔……」

  士郎扶住瑪麗浪蕩的扭動着的桃形美臀,沾滿了精液和高潮愛液的堅挺肉棒
對準她微微開合着的處女菊穴腰一插就完全進入了少女王妃的體内,随即就開始
按着少女嬌嫩如花的淫蕩身體用背後位激烈的抽插起來。

  「咿呀……要死了……要死了……慢一點,放過我!」

  雖然是瑪麗的初次肛交,士郎卻絲毫不打算有所保留的馳騁着。打定主意施
以懲罰的士郎按着這個純美又淫蕩的法蘭西王妃,向騎馬似的激烈抽插着、像是
玩弄妓女般操幹着,一邊用力拍打她形狀優美的翹臀。後庭初開的瑪麗哪裏受得
了這種征伐,頓時疼的連連求饒,瑪麗那歌喉般美妙的嗓音吟出的高聲呻吟與淫
詞浪句,顯得尤相得益彰。

  「嗯……看起來那麽純潔,其實卻是如此淫蕩的王妃嗎?被插屁眼都讓你那
麽興奮嗎……」

  然而沒過多久,有着爲了性交而生之肉體的的瑪麗便已适應過來,柔媚的身
體不由自主的随着士郎的抽插迎合擺動,幻出美妙的波浪。

  「不……不行了……大恩主的……太大了……啊……受不了了……啊!高…
…高潮停不下來了……啊啊,貞德醬,不要舔那……那裏,噢!不……不……不
要停……嗯噢!噢!人家的淫穴……噢……要被變成大恩主肉棒的形狀了……嗯
啊……要……沉迷了啊啊啊……」






   ***     ***     ***    ***






    第四節  我來,我見,我征服





AD60比利時高盧

  經過三個月的遠征,帝國的平叛軍一路高歌猛進,抵達了聯合的首都,前比
利時高盧首府——蘭斯。最後的決戰,一觸即發。

  經過叛軍的苦心經營,蘭斯城早已是固若金湯。雙重的防禦工事将其圍在核
心,八個以逸待勞的滿編軍團駐守其中。而帝國方面的三個軍團,雖然士氣高昂,
但是經過不斷的戰損,均處于嚴重的缺編狀态。以這種程度的兵力,強攻有重兵
把守的堅城,一般而言是不可能的吧。

  不過,如果純粹按照軍力對比,三個軍團的平叛軍根本無法來到蘭斯城下,
之所以能夠一路勢如破竹,是因爲在這支隊伍裏,隐藏着着超越時代的力量。雖
然美杜莎在護送瑪麗至羅馬之後,直接通過維蘇威回返現代,輔佐櫻坐鎮迦勒底。
但即使扣除不擅戰鬥的兩位女神,帝國方面的英靈還是足有5 名之多。

  英靈——神話、傳說、寓言、曆史不論真假,在傳說中活躍,成爲真實存在
的「超人」。

  在人們傳說間變得永遠不變的英雄,死後脫離了人類的範圍,升格爲另一種
存在。行使奇迹、救助人們、完成偉大功業的人,生前,或是死後就會以英雄的
身分被祭祀然後被祭祀的他們,死後升格爲被稱作英靈的精靈,成爲人類這邊的
守護者。

  這不管是真實的人物或神話上的人物都沒關系,造出英雄的是人們的思念。
「希望能…」的這種想法塑造了他們的形象,将他們當作實在的人物來祭祀。真
假在這裏沒有關系,隻要以傳說獲得确實的知名度和信仰就能将他們具現化。

  人類所生出的究極理想,人類中優秀的存在——那即是英靈。而現在,爲了
奪回失去的未來,英靈們即将展露鋒芒。

  「開始吧,Caster,把龍牙兵全部投入」士郎淡淡的對着紫袍的法師下達總
攻擊的命令。

  「全部?」美狄亞稍稍蹙起眉頭「雖然比起你的那個大源即将枯竭的時代,
這個時代的素材要豐富許多,但終究不能同神代相提并論,這一次我搬空了帝國
國庫内的貯藏,一口氣扔進去的話以後可就沒有了。」

  「沒關系,這就是最後的戰鬥了,反正也沒法帶回去」

  「好吧。那麽——如你所願」伴随着艱深晦澀的神言咒文,稀世的魔女升到
半空,數之不盡的拟造龍牙飛如豪雨般傾瀉倒地。然後,化爲手持刀劍的戰士,
向着蘭斯外圍的兩道工事進發。技量超越魔法使的美狄亞雖隻一人,卻足以媲美
上萬大軍。

  「第一擊就拜托你了,帕拉薩爾蘇斯」

  點了點頭,文弱的煉金術師從士郎身後走出,自腰間取出短劍。

  然後,空氣中的魔力就像是暴動了一樣開始震蕩。五色的魔力彙聚在劍身,
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這正是帕拉薩爾蘇斯的寶具,以超密度的「賢者之石」構成
的魔術禮裝——元素使的魔劍,其寶具本來的效果是對魔術的增幅·輔助·強化。

  紅色的火元素,藍色的水元素,青色的風元素,黃色的土元素,加上紫色的
以太相互追逐,聚集在劍身之中。五種元素在呈圓環裝環繞在短劍之上,帕拉薩
爾蘇斯将短劍舉起,對準遠方的城牆。

  「引導真正的以太……我的妄念,我思想的形态——元素使的魔劍(Sword
of Paracelsus )!」下一刻,五色魔力混雜在一起,拟似生成的真以太爆發而
出,七色的光流湧向遠方。無論是巍峨的城牆、還是堅固的兩道工事,都會在這
一擊之下支離破碎吧。

  然而,白衣的身影自城牆躍下,手中的金盾熠熠發光。「無以約定守護的車
輪(Chariot of Boudica)!」疾馳的的車輪驟然具現,圍繞着那身材高挑的美
女不斷的旋轉,将奔襲而來的洪流反複的削減、弱化。直至消于無形。

  「尼祿!」白衣的從者急速突擊,散逸的魔力,将沿途的龍牙兵摧爲粉碎
「我自地獄歸來,特地來向你讨債!」紅發的從者手持劍盾,狂氣的高呼着向着
皇帝的旗幟襲來。

  「布狄卡……」尼祿望向來襲的敵人,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那位不列颠的女王嗎,我記得她應該是這個時代的人物」

  「是的。去年,她在不列颠發起了叛亂,餘調動了兩個軍團才将其剿滅,她
應該是死了的才對。」

  「自發召喚的英靈嗎……就和斯巴達克斯一樣,爲了複仇而來啊。拜托你了,
弗格斯。」

  「得令!」長嘯聲中,弗格斯已經如同一股旋風般沖了出去「包在我身上!」

  僅僅是一瞬間,同樣以神速突擊的兩名從者,已然撞擊在了一起。

  劍盾相交的瞬間,巨大的鈍音炸裂,就像攻城錘砸在城門之上。盡管擋下了
這一擊,但驚人的動能讓布狄卡就像皮球一樣被彈飛出去,預訂要斬向敵人頭顱
的一劍,甚至沒有斬出的機會。誠然,不列颠的女王,其武藝不可謂不優秀,力
量不可謂不強大。但是,同那在神代的戰場之上縱橫無雙的弗格斯?馬克?羅伊
面前,卻還是相差甚巨。

  弗格斯高舉螺旋的長劍,沉重的劍勢毫不停歇的向着紅發的女王鑿砸而去,
樸實無華的劍擊,卻找不出任何能夠予以利用的破綻。布狄卡徒勞的舉起手中的
圓盾,勉強的抵擋着一擊強勝一擊的劍勢,圓盾發出悲鳴之聲,仿佛随時可能破
碎。

  是爲了救援布狄卡嗎,龐大無匹的魔力在城頭聚集。然後,下一秒,音爆的
轟鳴響徹戰場,巨大的黑影劃破長空,在空氣的高速下摩擦燃起火焰,化身摧毀
大地的飛火流星,向着皇帝旗下的尼祿和士郎急襲而來。

  驟然綻放的七之花瓣,将那燃火之物彈飛。轟然落地的巨物掀起令人不适的
塵霧之中,随着一聲咆哮,塵霧破衫,出現的是全身覆蓋着厚重鱗片,猶如戰車
一樣的魔物。

  它會噴吐出火、冰、或者毒的氣息,它的強韌比城牆更加堅固,它的鈎爪能
輕易撕裂鋼鐵,它的尾巴隻需一擊便能将金剛石化爲齑粉。那便是龍種,即使于
衆多幻想種之中,也居于的頂點的怪物。

   「
■■■■■■■■■■■■■■■」



  巨龍咆吼,無形的威壓向着四處狂散,即便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也在那暴力
之下瑟瑟發抖,若非首當其沖的士郎和尼祿承受了大部分的龍威,即便落荒而逃
而絕不出奇。那是當人類位于食物鏈頂端的巨龍時,來自生物本能的恐懼。

  「哈……哈,這邊是龍嗎?多麽令人興奮的悸動。奏者,便讓餘……」尼祿
的面色潮紅,似乎是因爲栖息于傳說之中的龍種出現而感到興奮不已。

  「不行,你不是它的對手。」然而士郎卻毫不猶豫的制止了她的想法「蘭斯
洛特!」

  怒吼聲中,黑霧籠罩的身影自巨龍背後成型,順手奪過一支長矛,黑之騎士
向着巨龍發起了無畏的沖鋒。

  「
■■■■■■■■■■■■■■■」
  龍種的痛叫,響徹戰場。以難以想象的迅捷,黑之騎士将手中的長矛捅入了
巨龍身體上最爲柔軟的洩腔。凡鐵所鑄的長矛,不可能傷到龍種那堅硬逾鋼的肌
體。但是騎士手握的長矛已經被染成了黑色。呈樹葉脈絡狀的黑色條紋在鐵柱上
纏了一層又一層,如今還在不停地在鐵柱上擴散侵食着鐵柱。

  黑色條紋出現的起點是騎士的兩隻手。從被黑色的手部盔甲所握過的地方開
始。黑色的條紋就像蜘蛛結網一樣擴張到鐵柱全體——那是蘭斯洛特的魔力。被
殺意和憎恨所浸透的,黑騎士的魔力,令那長矛化身寶具。

  巨龍痛苦的振翅起飛,想要甩掉身後的襲擊者,然而湖之騎士卻緊緊握着長
矛,随着巨龍飛向空中。不僅如此,甚至順勢翻身爬上了龍背。逐漸消散的黑霧
之中,騎士手中的長劍折射着湖水的光芒——

  「就是現在,全軍突擊!」恐怖的巨龍被驅逐,令帝國軍士氣大振。抓住時
機,士郎發布了總攻的命令。

  純白的聖女高擒聖旗,一往無前的沖鋒在全軍最前。受那無畏的身姿所鼓舞,
隸屬于帝國的三個軍團,同時發動了沖鋒。雖然兵力遠不如固城據守的敵人,但
是,隻要跟随在那那位少女的旗後,即便一鼓而下,也是大有可能的吧。

  或許是同樣看到了這個可能性嗎?聯合軍最後的王牌,最強之劍——出鞘了。

  薄暮色的光芒,籠罩了大軍前進的通路,令人窒息的魔力漩渦,昭示着即将
到來的破滅。

  「吾主啊——」

  貞德雙手緊握着聖旗,頌唱真名。

  「于此顯現!」

  如果将那聖幟作爲寶具發動的話,就會将少女所擁有的規格外的對魔力轉換
爲抵禦一切物理或者靈異性攻擊的防護力量。

  面對那帶着毀滅性力量充溢四周的黃昏色的極光。旗卻完全将其遮斷了——
那景象,令人不經意的,想起把大海分開的神話。那被完全遮斷的光芒,看起來
就像是被分開的海水一樣。

  雖然幹淨利落的擋下了對軍寶具的轟擊,貞德的雙手卻微不可見的輕輕顫抖
了一下。并不是因爲承受不住沖擊而造成的震蕩,而是因爲,來自内心的動搖。

  這個,是——

  黑色的劍士,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之中。高大而魁梧的身軀,手握一把厚重的
大劍。僅僅隻是一瞬間,貞德就認出了,那位從者的身份。

  ——無敵的騎士,崇高的勇者,偉大的英雄。

  ——沐浴了龍血的無敵肉體。驅逐所有怪物的他手持的是「屠龍」的巴爾蒙
克(Balmung )。經曆了無數的冒險,拿到了足以讓人目眩的黃金。

  不斷實現民衆和朋友的願望,最後甚至以自身的死來滿足所有願望的男人。

  其名字是齊格弗裏德。

  作爲劍的英靈,他毫無疑問是置身于最強者行列的其中一人。

  防禦工事内的營門同時開啓,聯合的軍團如同潮水一般湧了出來,在黑色劍
士的掩護下,向着帝國軍團發起沖鋒。

  「對不起,我必須将你們消滅」

  黑色的劍士面無表情的将大劍高舉過頭頂。黃昏色的光芒包裹住劍身,然後
散發出去。

  對貞德而言,那也是熟悉的光芒。她所喜歡的那個人,也曾揮舞過一樣的光
芒。不,原本,名爲齊格的少年,其力量就來自于齊格飛的心髒。

  已經許久未曾占據自己自己心湖的少年,浮現在腦海中。令貞德的心中不由
自主的一緊;不是!絕不是忘記掉了齊格了,也不是不再喜歡他了。隻是……另
一個面孔浮現了起來,主人……沒有忘記齊格,是對主人的不忠嗎?喜歡上了主
人,是對齊格的背叛嗎……我……我……

  或許是一直被刻意漠視問題驟然被揭開,令少女過于動搖,貞德恐怕在一時
忘記了,自己正處于最危險的戰場。

  「幻想大劍(Bal )——」

  壓倒性的魔力漩渦擊散了周圍的一切,拒絕着所有有生命的存在。僅僅隻是
準備,就将周圍的環境破壞殆盡。寶具,高貴的幻想,從者的寶具究極武器,正
具有這樣駭人聽聞的可怕威力。


——糟糕了

  再次握緊聖旗,想要将它的真名解放。但是太晚了,即便解放了也來不及展
開,雖然能夠保護住自己,緊随在自己身後的軍團卻無法得到守護。一時間,聖
少女的内心爲悔恨所占據。

  然而,以難以想象是人類的速度,士郎急速前掠,右手的華美長劍之上閃耀
着晨曦的光芒。高度凝聚的魔力,震顫着大地。

 「不毀的(Duran)——」

  黃昏和晨曦光焰交彙的瞬間立刻膨脹了起來。他們周圍的大氣尖叫着訴說兩
樣寶具的全力釋放。

  傳奇中的名劍叫嚣着,證明着他們與英雄們金戈鐵馬的歲月——斬殺敵人、
擊敗邪惡。

  他們緊握着手中的劍,宣告着對方終将被擊敗的事實。

「——天魔失墜(mung)!」齊格飛發出怒吼

「——極聖(dal )!」士郎做出咆哮光與光

全力碰撞。火花四溢,意在毀滅一切,兩者都想殺死另一方。這場景在人類
曆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兩件堪稱最高等級的寶具,來自不同時期,活躍于不同大陸。
而此刻,他們正在交鋒中。

  光芒充滿了這片區域,所及之處,萬物俱滅。魔像和龍牙戰士們在接觸光的
瞬間,紛紛化爲粉末。任何人看到這幅光景都會倒吸一口氣。整片空間都被黃昏
和黎明占據,仿佛宣告着終焉之日的到來。

  但萬物終有結局。先前刺眼而專橫的光慢慢柔化,最終猶如灰塵般消散在陽
光之下。

  他們周邊的土地已經面目全非。如果你可以想象出一隻振翅飛翔的蝴蝶輪廓,
那麽現在你就可以知道這片土地到底化爲什麽樣子了。沒錯,爆炸将一隻振翅的
蝴蝶輪廓深深烙刻在了這片土地上。

  但是有誰會相信爆炸留下的痕迹是因爲兩把劍的交鋒?但是,新的傳奇已然
誕生了。

  原本僅存在于傳奇中的聖劍與邪惡魔劍的交鋒此刻的的确确發生在這片土地
上。對城寶具和對軍寶具的全力碰撞,将周圍的一切都摧毀殆盡。

  在那深坑的底部,單膝跪地的齊格飛緩緩起身。

  「應該切實的命中了。啧,不死身嗎」

  誠然,對城寶具的威力切實的壓倒了齊格飛手中的魔劍。然而,因爲沐浴龍
血而得到的不死身,卻讓齊格飛自那毀滅一切的直擊中存活了下來,并且——

  ——尚可一戰

  望着那頑強的敵人,士郎不由得啐了一口,再次握緊了手中的聖劍。

  「主人」

  「嗯?」

  「這裏,能交給我嗎?」貞德的聲音并不大,卻透着不容否決的堅定「——
——————」

  黑色的劍士重新站起,翔空的巨龍轟然落地,布狄卡的圓盾被擊成碎片,當
聯合和帝國的軍團撞在一起的時候,士郎終于做出了回答。

  「嗯,拜托你了。」

  「謝謝您,主人。」

  「嗯,小心一點。美狄亞,你留在這裏主持大局,其他人和我上。」

  當紅衣的皇帝同士郎并肩突擊,向着他的背影。聖女略帶忐忑的問出了心中
的問題「主人,您,讨厭淫亂的女孩子嗎?」

  「怎麽會,最喜歡了。」

  ——齊格君,你過的還好嗎?

  雖然座上沒有時間的概念,但是不知不覺間,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了。

  我過的很好喲——

  我遇到了主人,他人很帥,對我也很好,那個也很舒服。

  我想……我是愛上他了。

  抱歉呢,明明是喜歡着你的。

  但是,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就……

  真是過分不是嗎。像我這樣的,淫亂、放蕩、花心的女孩子。

  ……

  對不起了,齊格君,不能再去找你了。

但是,另一個「我」,一定還在繼續的嘗試着吧。*1

終有一天,你們還會有相見的機會吧。

  一定要等着啊,等到那一天到來爲止。

  ———再見了,齊格君。

  左手握緊燃火的劍刃,右手擎起純白的聖旗。

  斬斷了過去的少女——開始新生

  1.這個涉及到英靈座的問題,不過由于FAM 的說法太傻逼了不想講解了。看
不懂的就跳過好了。

  2.有着saber 适性的從者從來不拔腰間的劍,成天拿着旗子打人。這設定實
在是讓人吐槽不能,所以這裏稍微修改一下。紅蓮聖女有兩種模式,常态和黑貞
的一樣是A+對軍,最大解放是EX自爆。


           ***     ***     ***    ***


  赤色的皇帝一馬當先,憑借從者的力量登上了蘭斯的城頭。城牆上,立着一
名帶着頭紗的少女,紫色長發直垂腰際,白色的長袍在胸口處拉出一條空白,露
出白皙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堪堪一握的乳房随着身體的動作而晃蕩。聖潔的面
容卻帶着哀傷,等身高的十字權杖放在一旁,此時她正在祈禱道:「對不起,主
啊我又犯錯了。」

  「汝,就是叛軍的主将嗎?餘乃羅馬帝國第五代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
拿起你的武器,餘給汝公平一戰的機會。」将原初之火指向敵人,尼祿大度的讓
出了先手權。

  「不,我是瑪爾達,普普通通的瑪爾達而已」說着,少女拿起了身旁的十字
權杖「是争鬥嗎…那真是,非常可悲的事情啊。」

  然後,光矢,自權杖湧現。飽含着力量的神聖之矢向着羅馬的皇帝傾瀉着。
如果是稍弱的從者,即便在這攻擊下勝負重傷也不足爲奇吧。不過擁有着EX等級
皇帝特權的尼祿大人,卻絕非是弱者。

  足部發力,高跟鞋深深陷入地底,尼祿的身體猶如弩箭一樣飛射而出,手中
的原初之火直接當頭斬落。光矢如雨版向着無法閃避的皇帝飚射,想要将她貫穿
在空中。然而,僅僅以視線,尼祿便将其無效化。以專制君主的絕對權力,尼祿
将自身的對魔力提升至最高等級,毫不費力的破解了瑪爾達的攻擊。

  「耳聞萬雷般的喝彩吧」燃火的劍鋒一閃,瑪爾達手中的權杖從當中斷爲兩
截。

  「結束了,現在投降,餘尚可免汝一死」

  「結束了嗎……那可不一定呢」然而,失去了武器的瑪爾達卻未像尼祿所預
料的那樣投降。「雅各布大人,摩西大人。請寬恕我……我瑪爾達,要解禁這雙
拳頭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飛在空中了,五髒六腑仿佛翻了過來一樣。

  發生了什麽嗎,盡量克服劇痛,皇帝努力的思考。

  那個像祭司一樣的女人,被我砍斷了武器,然後————然後用拳頭把我揍
飛了?

  終于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的皇帝,驚恐看着白衣的聖女向着半空中無法改變
姿勢的自己撲來。

  「乒乒乓乓」拳劍交擊之聲不絕于耳,感受着奏者溫暖而有力的臂彎,尼祿
不由得稍稍安心下來。

  在最緊要的關頭,手持聖劍的士郎及時趕到,恩賜自天使的劍鋒,同傳承自
摩西的體術,兩者在狹小的空間裏全速交鋒。連那号稱爲不毀的聖劍也開始吱吱
作響的時候,瑪爾達終于停止了攻勢。

  寸步不讓的擋下了瑪爾達的殺招,連士郎拿千錘百煉的肉體也不由得感到了
沉重的負擔。「不降伏嗎?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不知何時,解決了龍種的蘭斯洛特已經來到了士郎的身邊,染血的長劍折射
出湖水的光芒。稍遠處,将暈過去的布狄卡扛在肩上,弗格斯大步向着這裏進發。

  「降伏嗎,或許是一個有誘惑力的提議呢。不過我已經答應了那位大人,一
定會爲他守護好這座城市。」帶着決意,瑪爾達握緊了雙拳。

  「原來如此,守護這座城市嗎,也是說——」士郎的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
情,接着說道「隻要這座城市不在了,就可以投降了吧。」

  随着那話語,光,出現了。

  在五大Elementa的輔助之下,帕拉薩爾蘇斯的魔劍,其威力抵達了對城等級。

然後,光剜過蘭斯的城牆,将大半個城市,夷爲平地。


  ***     ***     ***    ***


  曾經是蘭斯的廢墟裏,其一角已被清理了出來。作爲帝國大軍的駐地。

  「嗚……嗚、嗚……嗯……嗯……可……可惡……嗚……」

  蘭斯洛特的房間裏内,無理智的騎士正毫不留情的壓在瑪爾達皎白的女體上
狂暴肆意的抽插着,巨大的力量把聖女的身體壓制的動彈不得,而狂化的詛咒早
已侵蝕了騎士高潔的秉性,讓他現在像一個充斥了原始情欲的野獸般毫無技巧和
憐惜的操幹身下女性


「嗯……嗯……嗯啊……那裏……不行……啊啊啊……啊……」

  努力維持着最後的理智,卻被巨大的肉莖在蜜穴中快速的抽弄帶來的疼痛和
性快感弄的連祈禱的話都說不出來,瑪爾達隻能用含滿眼淚的青色眼眸瞪着這個
戰勝了她、俘虜了她以及騎了她的狂戰士,卻連着最後的尊嚴都在狂戰士愈發快
速深入的抽插操幹下都慢慢不滿了情欲的霧氣,下體一波波傳來的劇烈快感、花
心被滾燙的男性性器撞擊時如同有一道道閃電劃過聖女的腦袋,被冰冷的盔甲凍
的發疼的嬌嫩雪膚上已然悄悄泛起了情欲的濕氣「竟然……被……啊……啊……
被強暴……嗯……啊啊啊……有了感覺……啊啊……不……不行了……啊……」

  比起隔壁房間的越來越響亮的情欲呻吟,弗格斯的房間裏早已被他與布狄卡
激烈的交娉聲音布滿,豐滿的不列颠女王雙腿大大的打開,任由弗格斯粗長的肉
棒在她的熟女美穴裏爽快的插弄操幹,一邊還主動伸手揉弄着自己的陰蒂,而随
着弗格斯越來越快的沖刺,布狄卡的雙腿主動環上他的腰部似乎在要求男性更深
入更快的侵犯她的女體,整個身子都主動挂在弗格斯身上,矯健的腰肢更迎合着
男性的每一次插入操幹浪蕩的扭動着,用濕透的蜜穴裏每一寸都刺激着他的肉棒,
而随着弗格斯每一次把肉棒完全插入布狄卡的淫穴重重的撞擊她的花心,兩人交
合處就溢出大股愛液,而布狄卡性感成熟的女體也是一陣激烈的顫抖劃出一陣臀
波乳浪


「啊……啊……要……又要……去了……被你這蠻子……啊……啊……打
大肉棒……弄丢了……啊啊……」

  「嘿嘿嘿,女王大人這樣就不行了嗎?先說好今天晚上可不會讓你休息的哦」

  弗格斯就這麽讓布狄卡挂在身上站了起來,壯碩的手臂抓住紅發女王豐滿的
美臀便開始用力,将她像自慰器一般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般激烈抽插起來「啊…
…啊……太……太棒了……又要……去……讓我……去……啊啊……要死了……
喔……」


  另一邊,大廳内。士郎卻神色嚴肅的同尼祿及兩位Caster商讨着下一步的策
略。

  「根據布狄卡的招供,聯合的皇帝應該是那一位大帝。那是足以同羅慕洛斯
比肩乃至更在其上,無愧于羅馬最大英雄的存在。但是,他卻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早在我們抵達之前。」

  士郎沉吟着,接着說道。「那一位不可能臨陣脫逃,所以我們應當理解爲。
比起我們,他還有更加重要的目标……」

  「難道說是聖杯?」帕拉薩爾蘇斯接話道「不可能,我的占蔔告訴我,聖杯
早已在聯合手裏了。」美狄亞不屑的反駁「那麽,還有什麽比羅馬聯合的首都還
要更加重要的呢……除非——」

  四個人同時一震,擡起頭來「越過盧比孔河,就像他曾經做過的那樣,好手
段,好氣魄」士郎拍案歎道「但是,羅馬有神祖大人鎮守,還有近衛軍和奏者留
下的從者。聯合的主力全在這裏,他單槍匹馬的又能做的了什麽呢」尼祿皺着眉
頭說道。

  「不,羅慕洛斯大人爲羅馬而戰,但是也隻爲羅馬而戰。别忘了,那一位也
可以說是羅馬皇帝,而且說實在的,遠比你要更偉大。那位大人會選擇誰,恐怕
還是未知之數。」士郎長身而起「不能再耽擱了,美狄亞,啓動傳送陣,我們從
維蘇威回羅馬。」

  就在這時,美狄亞一聲驚呼,接收到了帝都城外的觀察哨所傳回的情報——
羅馬淪陷


     ***     ***     ***    ***


  AD 60帝都羅馬

  城市,在騷動着。

  自從迦勒底介入後已經穩定下來的帝都,突然之間沸騰了起來。人們走上街
頭,走向廣場,毫升呼喊着,發洩着自己的不滿,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男人的
到來。

  城市中心,凱撒廣場,一名紅衣男子正做着慷慨激昂的演講,随着他的慷慨
陳詞,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

  「羅馬人!在今天這次盛會中,你們遇見了這麽多人,比我記憶中所見過的
都要多。這種場面令我内心燃起重新把它建立起來的偉大希望。最令人難熬的時
刻,就是像現在——黎明前的微曦時。」

  「我很高興看到,今天,我們已替未來的行動打下了基礎。你們不再隻是把
不滿藏在心中,而是像這樣勇敢的站了出來。公民們,你們用辛勤的雙手,創造
了羅馬的全部财富。你們用無畏的勇氣,開拓了羅馬的全部疆域。羅馬屬于全體
公民,屬于你們!而不是那位荒淫無道的尼祿皇帝!」

  「一百年前,元老院和全體公民,自願把權力讓給了奧古斯都。這是因爲我
們都相信,這才是最佳的選擇。但是現在,當掌握權力的人不再能夠領導我們。
我們就應該把它奪回來!是的,我的朋友們,把它奪回來!這不是叛逆,也不是
篡奪,這隻是取回本應屬于我們的東西!」?

  「羅馬人,我贊美你——是的,我贊美你們。當你們激起那令人可喜的意志,
掙脫束縛在我們身上的鎖鏈的時候,我們已經向着自由邁出了第一步。我曾收集
到許多事迹,我曾聽過許多事的情節,我也曾讀過許多故事,但是在這整個世界
上,在漫長的曆史中,卻不曾見聞過這樣的事。她高高在上,她窮奢極侈,她橫
征暴斂,她道德淪喪。而羅馬人出于善意讓渡的權力,卻變成了她實現欲望的工
具。至高無上的元老院,成了溫順的家犬!」

  「當我們被奴隸制度所壓迫,當我們被沉重的稅務所剝削,當惡魔的數量與
日俱增,當我們沒有任何保障,隻有我們自己,才能拯救自己!站起來!羅馬人!
站起來!公民們!用我麽的雙手,奪回本該屬于我們的一切!」

  「羅馬人!你們面對的是一頭沒有人性、兇暴的野獸。現在,她已離開了羅
馬!既然她跌落陷阱之中,就在此地将其焚毀吧!要是讓他逃了出來,你們就再
也難逃暗無天日、苦悶的深淵。你們從未表現出比今天更加協同一緻,你們從未
與彼此之間有過如此誠摯的配合。再也不要彷徨,今天的問題已不再是生活條件
的抉擇,而是我們如不能全然光榮地活着,就是面臨放蕩與恥辱的毀滅。」

  「雖然凡人皆難免一死,此乃天性,然而,勇士們卻善于保護自己,除去屬
于不幸或殘酷的死。羅馬的種族和名稱是不容被奪取的。羅馬人!我由衷地懇請
你們——去保護它!這是我們所留下的産業和象征。雖然每一事物都是易流逝的、
暫時而不确定的,但唯有美德能夠深深地紮下它的根基。它永不爲狂暴所中傷、
侵蝕,它的地位永遠無法動搖。」

  「羅馬人!站起來!走上街去,到皇宮去!今天,我們已經遍地燃起了自由
的希望。明天,我們将重新成爲自己的主人!我們一起!讓羅馬,再一次偉大!」

  「讓羅馬,再一次偉大!」

  在男子那無與倫比的煽動之下,整個廣場都被狂熱的氣息所籠罩,數萬名公
民振臂齊呼,呐喊的聲浪直沖雲霄。在君主政體之下溫順了百年的羅馬公民們,
被男子的演講勾起了内心深處潛藏依舊的不滿。

  「——————」

  巨響傳來,廣場一角猛然炸開,從那缺口之中。小山般的怪物步了出來。十
數條手臂雜亂無章的揮舞着,手中的各式武裝閃動着魔力的光芒,六條粗壯的大
腿穩穩的插入地面,頭部幾乎完全陷進脖子裏,而肩口部分則向外突出了類似恐
龍的上颚和下颚般的物體。

  ——斯巴達克斯,皇帝所掌握的最強兵器之一如果是在平時,聚集在廣場上
的人們,一定會驚慌失措的四散而逃吧。然而,集體是有力量的,當人們置身于
集體的力量之中,就能被激發出最大的勇氣和力量。所有人都堅定的站在原地,
望向那個可怖的怪物。因爲他們相信,隻要跟随着那個男人,就能夠——無所不
能。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疵獸咆吼「來吧!專制者!看着吧,我會把
你撕裂、壓碎!」

  卷起狂風,咆哮着的兇獸向着男子發起了全速的突擊。對此,男子隻是拔出
了挂在腰間的長劍,金色的劍刃之上,亮起了光芒。

  「我來了,也看到了,現在——我征服」

  然後,狂風暴雨般的劍舞,将兇獸斬爲碎末,化爲靈子消散在空中。

  「克拉蘇的手下敗将,也妄想與我争鋒?」



  羅馬金宮内

  瑪麗安托瓦内特緊張的坐在奢華的房間裏,手中的紅茶端起又放下。在如願
見識了這個時代的高盧風光之後,不擅長戰鬥的她就被送回了安全的羅馬。然而,
随着那個男人的出現,本該是風平浪靜的帝都卻一夜之間變得烈火油烹。而本該
是羅馬的最強守護的那位羅慕洛斯大人,卻突然失去了蹤影。這讓她怎能不爲之
心急如焚。

  類似的景色,她是曾經見過的。93年的7 月14日,那時的巴黎,也是相同的
景象吧。

  那個令她注定無法忘懷的,噩夢般的景象。

  「斯巴達克斯大人已經前去廣場了,能順利嗎?希望不會有平民因此而受傷。
如果他失敗了,這裏就會變成戰場吧。主啊,請保佑城市裏的無辜的人們,使他
們不至遭遇不幸。」合起雙手,純白的王後默默的爲城中的平民禱告着。

  「還有空爲了不認識的人而祈禱嗎?這可真是悠閑啊。我聽說你就是因爲民
衆的暴動而死亡的啊。」突然之間,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房間裏響起。

  房門無風自開,身着純白長袍的美麗女性緩緩的踱入房内。

  「你是,什麽人!?」雖然并不擅長戰鬥,但是英靈化後的瑪麗終究擁有了
自衛的能力。忙不叠的跳起身來,王後全力解放了自己的寶具「存于百合王冠之
中的榮光(Guillotine Breaker)」

  當空間因爲龐大無匹的魔力震蕩的時候,水晶之馬自虛空之中掠來,承載着
純白的王後,向着敵人碾去。

   ——然而

  「終結黎明之蛇啊,降臨于此(Uraeus Astrape)」

  浩瀚的魔力凝結成黃金的蝮蛇,猛然纏住了奔馳中的馬匹。然後,碾成碎片。

  「吾之名,乃是克利奧帕特拉,上下埃及之主」

  這是被蝮蛇纏繞的瑪麗,在失去意識前所最後聽到的。




  羅馬金宮外

  當弗拉德三世率領着近衛軍沖出皇宮的時候,浩浩湯湯的起義人群已經逼近
了金宮的大門。僅僅是一瞬間,他們就發現了彼此——注定将要交手的敵人。

  「瓦拉幾亞大公弗拉德三世·采佩什」

  黑色的Berserker ,舉起了手中的大槍。

  「羅馬終身獨裁官蓋烏斯·尤利烏斯·恺撒」

  赤色的Rider,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未完待續)**************
2016-12-4 08: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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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Fuck】第三章 伽藍媚藥天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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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te/Grand Fuck】第三章 伽藍媚藥天國(1-2)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1/6
發布于:sis001.com
字數:17781

***********************************

  1.大家久等了。因爲魔神王那LOW破地心的逼格,爲了換BOSS,在重構底層劇本
上花了不少時間。再加上連續兩個周末碰上雙節要出門,所以這一更拖的有點久了,
大家見諒哈。2017快樂!

  2.上一章主線寫的有點長,這一章,讓我們回歸淫亂的Patry氛圍吧。

  3.對本文有什麽想法、意見、建議,歡迎多多回複讨論。

***********************************

              第一節羅馬假日

  随着帝都的克複,羅馬特異點的戰事走向了終結了。将真紅與黃金的帝國托
付給尼祿後,神祖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此世。其他自發召喚的從者則均加入了迦勒
底,随着撤軍的隊伍回返了現代。唯有士郎滞留在特異點内,陪伴着他的皇帝陛
下。

  正是深夜時分,羅馬皇帝的書房外,随從與侍衛被命令退出書房五百米的範
圍。老練一點的近臣知道,這是皇帝和新任宰相大人持續數小時的軍機密談時間。

  不過這隻是如膠似漆的兩人忙裏偷歡的借口雖然對于侍衛們來說很不厚道,
但在殺無赦的罪名之下,無人會大膽到在密談之時接近皇帝的書房,也就不會注
意到,書房中傳來的皇帝的淫媚呻吟與宰相的粗重喘息。??

  寬大的書桌上的雜物被胡亂掃到一旁,而一對情欲高熾的男女正用急切粗暴
的動作互相撕扯着對方的發情肉體上多餘的衣物。

  随着一連串金制寶石紐扣的崩落,高貴的羅馬女皇帝那白膩到亮眼的嬌美女
體就這麽赤裸裸地在男人面前,與年輕的帝國宰相的健美男性軀體形成了鮮明的
對比「已經這麽濕了啊……如果讓帝國的臣民們知道他們敬愛的皇帝在對民衆演
講時會毫無廉恥地發情,那可該如何是好?」

  士郎一邊愛撫玩弄着尼祿早已欲求不滿的粉紅花瓣,一邊笑道。手指有力的
在柔軟而溫濕的花徑中進進出出,已經搞的尼祿嬌喘籲籲。

  「第……嗯……第一責任人不就是……宰相大人嗎……嗯……如果讓臣民們
知道……嗯啊……帝國宰相每天每天都在這麽狂暴的玩弄餘……馬上就有人要上
絞架了吧……嗯……」

  士郎聞言停下如同黏住般舔弄尼祿乳首的舌頭,回嘴道:「我倒是覺得這都
是尼祿陛下私生活風騷放蕩的錯哦……唔……」

  尼祿的肉體内依然殘留着英靈級的加護,士郎猝不及防下整張臉被按到了尼
祿豐滿異常的乳肉中,索性深嗅着女皇帝溫軟的香甜氣息肆意磨蹭舔弄起來。

  「奏者喲,最近你的這裏……是不是又變大了……嗯……」

  尼祿纖細的十指或輕或重的揉弄着士郎胯下的巨物,讓它充血到更加堅挺地
勃起,她的小手已經無法單手握住男性的粗壯性器,隻好變着花樣撸弄起來,滾

  燙的肉棒緊緊在尼祿的大腿上擦過那種充滿性欲的熱力都讓少女皇帝更加興奮士

  郎一邊揉搓尼祿的巨乳,伸出兩根手指玩弄那早就興奮挺立的乳首,肆意搓
揉起來:「真是淫蕩的皇帝……就那麽喜歡臣下的肉棒嗎?」

  尼祿眼神迷離的回答:「喜歡……餘最喜歡奏者的大肉棒了……」

  士郎緩緩的把身體壓上尼祿的身子,尼祿也配合的張開四肢接受這個讓她癡
迷的男性的身體;她主動的對着緩緩壓下的士郎送上香吻,士郎當然不客氣的噙
住少女嫩舌吸吮起來「那我要……進去咯……」

  士郎将肉棒插入了尼祿緊緻的蜜穴中,層層疊疊還悄悄顫抖滑動的蜜腟褶皺
讓他感到了無比快感,肉棒頓時開始在陰道中猛烈抽插,緊密交合的男女性器間
不斷有少女的春情愛液被士郎的插入動作擠出,搗得尼祿的淫穴「滋滋」作響。

  「啊……啊啊!頂……頂到……最裏面了……啊啊……」

  尼祿快活無比地呼喊着,士郎則忘我的壓在尼祿的身子上,腰部猛烈的擺動
着抽插身下的少女,急促的滾燙呼吸不斷的噴在尼祿秀美的耳郭上,與下體的性
快感一起陣陣的刺激着她的神經。

  「啊……要……要去了……被……這狂亂的奏者……操丢了……嗯啊啊…
…」

  随着士郎不間斷的激烈操幹,尼祿被頂上了今天第一個性高潮,高潮愛液以
驚人的氣勢噴湧而出,幾乎把兩人的下體都沾的濕透,多褶的腟肉更是緊緊的黏
膩在士郎的肉棒上将每一次激情的抽動都完全的傳遞給性交的伴侶。

  本來就已經忍耐的饑渴非常,肉棒又突然品嘗到這般美穴的高潮,士郎頓時
覺得有一道電流淌過全身,過去盡是酥麻快感。

  「陛下……我……我也要射了……」

  「射進來……射到餘的子宮裏……把精液都射到餘的身上……啊……」

  尼祿嬌喘不已,陰道一陣陣猛烈的收縮,彷彿是個漩渦般把肉棒緊緊的吸在
腟内,而士郎就在一次完全插入後頂着尼祿的高潮花心激烈的射了出來。

  「——」

  被快感支配的女體猛的反弓起來,嬌嫩秀美的四肢緊緊纏住在她身子裏不斷
射出白濁濃精的男人,嘴裏卻失聲般發不出聲音,隻能在快感的高潮裏無聲的呻
吟着……

  巅峰的性快感漸漸褪去,士郎就這樣保持着插入的狀态坐在屬于皇帝的座位
上,而尼祿也懶洋洋的縮在他的懷裏,金色的秀發被兩人激烈運動的汗水打濕貼
在少女嬌媚的臉龐上,引得士郎不由大肆親吻,還保持着緊密交合的性器微微摩
擦就逗得少女皇帝哼唱出雪雪嬌喘……

  手背上的令咒突然灼熱了起來,讓士郎從高潮之後的怠惰中恢複過來,令咒
反複閃耀了三次。那是第三恩主愛麗絲菲爾的标志。

  「哎?怎麽來的這麽快。」尼祿仍是緊緊地摟住士郎的脖子,絲毫沒有要離
開的意思。

  「看來是有些重要事務啊。尼祿,整理一下衣服嘛,你也是到了媳婦見公婆
的時候了。」

  士郎寵溺地愛撫着少女潮紅的臉蛋,肉棒啵的一聲離開了她的蜜壺,順帶着
大量愛液與白濁溢出。

  「士郎這話真是讓人家心痛啊……人家還不到三十歲,才不是惡婆婆呢!」

  人未到聲先至,愛麗大大方方地走進皇帝的書房,朝着士郎的頭頂就是一記
爆栗,絲毫不顧忌兩人赤裸的身軀和還在士郎大腿上嬌喘噓噓的嬌美少女。

  「疼疼疼……我承認,在肆意妄爲方面愛麗媽媽你的确是青春期。」士郎連
忙抱頭防守「愛麗媽媽這麽快來找我,是想念我了麽?需要義子馬上好好服侍您
一下?」

  「嘻嘻,怎麽會。迦勒底帥哥那麽多,你媽媽我可是過得十分滋潤哦」

  愛麗絲菲爾的眼中閃爍着戲谑的味道。「人家是來接替你的啦,這個特異點
早就解決了,想要在這裏賴到什麽時候去哦,你這個大恩主不在,迦勒底的運作
可是很麻煩的啊。」

  「嗯……也是呢」士郎欲言又止。人理定礎——編篡了人類走向的,正确的
曆史。如果曆史産生了改變,現世也會随之崩壞。所謂的特異點,正是那樣的東
西。換言之,過去的數月内,發生在羅馬境内的一切,都是不應存在的事物——
也包括來到這時代的士郎本身。

  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AD54- AD6
8在位的羅馬皇帝。少女,是毫無疑問的,從屬于這個時代的人類。将她帶離這
個時代,将會造成不亞于新特異點的動蕩。因而,發生在他們倆人之間的一切,
也唯有在定礎複原後被修複掉一途——

  「好啦,不就是舍不得你的小情人嗎。放心啦,包在媽媽身上。

  人家來就是幹這個的,肯定在定礎複原以後把她給你原模原樣的帶回迦勒底
去。」

  「嗯,愛麗太太你在說什麽?」尼祿有些疑惑的立起身來,誘人的上圍在三
人面前暴露無遺。

  「沒什麽大不了的啦。反正已經解決了,肯定不會把你的記憶抹掉丢在這裏
的。

  因爲愛麗我是最強的」愛麗絲菲爾拍拍尼祿光滑誘人的肩膀,一副自信滿滿
的模樣「嗯,這身材真不錯,士郎每天要操你幾次啊?」

  尼祿害羞的縮進士郎的懷裏,卻發現情人的肉棒已經再次堅挺火熱。

  長久以來困擾在心中的郁結被解開,放松之下,士郎頓時興緻大升。感受着
懷中玉人潤滑的肌膚。聯想到到自己在羅馬奮戰之時,愛麗可能與其他從者如膠
似漆,在那些自己名義上的屬下們的肉棒操幹下婉轉承歡,士郎心頭頓時無名火
起,大手放肆的撫上愛麗絲菲爾的挺翹美臀,手指毫不猶豫的隔着輕薄的布料對
義母柔嫩的蜜處進攻。

  「多日沒和愛麗媽媽見面了,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兜風吧,免得媽媽把我
的長處忘得一幹二淨。」

  「阿拉,原來士郎也會吃醋啊?人家很高興哦。不錯哦,就麻煩你們向我介
紹一下咯,這個時代。」

愛麗
尼祿

     ***    ***    ***    ***

  格蘭德大廈頂層

  衣物磨蹭的聲音,從恩主奧爾加瑪麗的辦公室内傳來。

  「呃,你别這樣」少女伸出手,阻止着慎二的進一步冒犯。

  「嘿嘿,事到如今了還說什麽」慎二絲毫不爲所動,一臉淫笑着說道「說好
了幫我牽線的,結果愛麗恩主直接跑去特異點了,我們的合作怎麽辦啊?」

  「我會幫你安排女性英靈,你要誰,肯定保你滿意」奧爾加瑪麗艱難的摁住
慎二的放肆的大手。不知爲何,今天,她的身體格外的綿軟無力。

  「哦,那貞德?布倫希爾德?伊麗莎白巴托麗?美杜莎也可以啊?」慎二毫
不在意的點了幾個名字,恰好是各位恩主的專屬從者,不由得令少女面露難色。

  「切,除了這些個專屬貨色,剩下的公交車我花點功夫總有辦法上到的,有
什麽可稀罕的。」慎二不屑的說道,肆無忌憚的将奧爾加瑪麗那玲珑的身體摟入
自己的懷中。「說到底,從者召喚系統本來就是我設計的,一群從根基上就被設
定爲肉便器的玩物,哪裏能和恩主比,是吧,奧爾加瑪麗——恩主大人。」

  「停……停下,現在停下的話還能原諒你的無禮」感受着慎二那熾熱的鼻息,
少女的思維也愈發的熾熱起來,幾乎不能自已。

  「停下?也不是不可以咯,不過我們的合作到此爲止了,你自己想辦法掌控
技術部門吧。」

  「呃……這個」看到奧爾加瑪麗半推半就,慎二的膽子大了起來,一雙大手
放肆的在少女身體的敏感部位遊走着。

  「嘿嘿,我老實告訴你吧,今天你喝的咖啡裏被我安排人下了春藥。明白了
嗎?在這個新生的迦勒底裏,你的控制力就是低到了這種地步,你确定不需要我
的幫助就去和士郎跟龍二鬥嗎?」眼看即将得手,慎二洋洋得意的說出了真相。

  這也不能責備他得意忘形吧,對于沒有魔術天賦的慎二來說,出身高貴的女
性魔術師,可謂是他長久以來心中的最大渴望。

  「混……混蛋,竟然做這種事……嗚,不……不要……」

 在慎二的雙手毫不猶豫的侵犯下奧爾加瑪麗虛張聲勢般的強硬外殼馬上就被

  打的粉碎,精緻貼合曲線的衣服下飽滿的乳房被男性隔着衣服肆意揉捏着,
讓迦勒底原所長的身子一陣陣發燙,腰肢也被慎二伸手攬住讓她難以掙脫,在不
懷好意的男性的懷抱裏無力的掙紮更刺激慎二的淫欲,本想輕薄一番了事的慎二
索性開始急迫的解開奧爾加瑪麗的上衣紐扣,攬住女性腰肢的手掌也直接伸進她
的裙底,隔着内褲撫摸玩弄被紅色絲襪包裹着的私密花園。

  「嗯……别……在這裏。」

  奧爾加瑪麗敏感蜜處被突然襲擊,一邊軟弱的掙紮着一邊試圖夾緊修長的雙
腿,光滑的高檔絲襪和浮遊彈性的肌膚反而給了慎二更多侵犯的快感,手指在她
的下身和衣襟内老練的挑逗玩弄着,很快貴族少女最後一絲抵抗都被融化在了敏
感部位一陣陣傳來的快感中,隻能顫抖着癱軟在男性的懷抱裏微微嬌喘。

 在春藥的折磨下已經開始渾身發燙的奧爾加瑪麗最敏感的私密部位被男性老

  練娴熟的把玩着,已經被陣陣快感沖刷的雙腿發軟隻能任由慎二越來越放肆
的深入玩弄,華貴的服飾被扯的淩亂不已草草挂在身上,雪白嬌嫩的嬌軀大半裸
逞在男性灼熱的視線下,一對小小的鮮紅乳首更在慎二不停的搓揉下充血挺立,
連夾緊的雙腿都在男性手指對少女花園來回的搓弄下稍稍打開,反而開始略帶焦
急的搓弄着修長渾圓的絲襪美腿。

  「哦豁?還裝什麽裝,下面不是已經濕成這樣了嗎?」

  「才……沒有……啊……那裏……不要……不行……嗯……嗚嗚……」

  慎二猛地把奧爾加瑪麗推倒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不顧她無力的掙紮,用力撕
開她已經在自己的玩弄下被愛液沾濕的絲襪,用手指在她濕潤的陰唇上搓揉着
「連内褲都不穿的小淫婦,明明已經饑渴成這樣了。」

  「不……别……啊………」

  慎二掏出肉棒對準奧爾加瑪麗的小穴用力一挺腰,已經在她的驚呼中插入了
女性的蜜處,溫軟多水的蜜壺一層層包裹住男性的肉棒,使得每一次抽插都充滿
了黏膩的障礙快感慎二越抽插越是爽快,雙手放開奧爾加瑪麗的乳肉轉而握住她
被自己的挺動強行分開的雙腿,直起身體把一雙絲襪美腿架在肩膀上,整個人都
像要壓在奧爾加瑪麗的身子上似的激烈抽插着「嗚……不……嗯……啊……不要
……嗯……嗯~ 嗯……」

  雖然不乏性愛的經驗,但這樣被屈辱的操幹還是第一次,奧爾加瑪麗不得不
在慎二胯下婉轉嬌吟,蜜穴反而因爲這種羞恥的體驗一陣陣抽緊,隻爽的慎二抽
插的更加賣力,肉棒在奧爾加瑪麗愈發多水的浪穴裏快速進出,直幹的兩人的情
欲體液把整個辦公桌沾的一片狼藉。

  在女性緊緻多汁的蜜穴中盡情操幹了許久,慎二終于猛的一陣快速挺動,每
一次都把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小穴中,最後整個人壓在奧爾加瑪麗的身子上顫抖
着射了進去,奧爾加瑪麗的花徑和宮口被滾燙的濃精一澆,終于也忍不住在哭泣
般的呻吟中達到了高潮。



     ***    ***    ***    ***

  銀色的獸,在羅馬的原野上奔馳着。

  賓利Bentayga,充滿典雅韻味的流線型車身仿佛貴婦人一樣穩重,
而雙渦輪的12缸發動機所發出的咆哮又如野獸一般雄壯。

  從設定傳送陣的維蘇威到帝都羅馬路途遙遠,向來注重生活品質的愛麗自然
不願意坐馬車渡過這段旅途。酷愛飙車的她将自己的愛車帶到了這個公元起始的
時代。而現在,這個人類文明的結晶,将羅馬的皇帝也爲之政府

  「多麽了不起的發明啊,這就是你的時代嗎,餘者。」

  尼祿還沉浸在那迅猛無比的動力和快捷無倫的速度之中。

  但是此時被誇獎的人已經無暇回複她的稱贊,士郎不等愛麗絲菲爾停穩車子
就已經猛撲到主駕駛位上狂亂般吻着義母的豐美唇舌,雙手更是撕扯般的将婦人
的衣襟向下一扯,頓時一對無視引力般的堅挺乳房蹦跳着呈裸在士郎欲火燒炙的
視線中。

  「奏者……愛麗太太……可不能忘記餘哦……嗯……」

  尼祿不甘寂寞的加入士郎揉捏玩弄愛麗美乳的動作中去,纖細的十指搓弄起
人妻的成熟奶頭,一邊吻着愛麗的秀美脖頸和香腮。

  「嗯……不要……已經滿了……嗚……」

  随着兩人玩弄奶子的動作,愛麗已經通紅挺立的乳首中溢出一股股白色的乳
汁,而這似乎給了她額外的快感,讓她突然顫抖着夾緊豐美的大腿顫抖着。

  「咦,愛麗太太這是有寶寶嗎……」

  「不是這樣的尼祿,愛麗媽媽作爲人造人的機能使她在魔力過剩時可以通過
泌乳将多餘的魔力物質化……不過要我說的話……」

  士郎松開愛麗被吻的氣喘籲籲的小嘴,還沒有解釋完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一邊
的奶頭大口吮吸起來。

  「……是因爲有奏者這麽癡狂的義子,這麽大了還要吸媽媽的奶吧……」

  尼祿會意的笑着補上,順勢拉平了前排的座椅讓二人可以躺下,然後不客氣
的含住了另一隻乳首一邊吸吮着香甜的母乳一邊用靈巧的舌頭逗弄着,兩人的一
同進攻直搞的愛麗浪喘籲籲。

  「不過……」

  士郎壓着眼神迷離的愛麗,強欲的親吻着那泛着一層水霧的紅色眸子,同時
嘴裏壞笑着吐露出壞點子。

  「這樣愛麗媽媽等一下肯定會噴的車裏到處都是啦……不如我們……」

  他轉而進攻愛麗白嫩的耳郭,故意在耳朵上吹着熱氣舔弄可愛的耳珠。

  「……去車外面……」

  光天化日下暴露在野外性交,如果是平時的話愛麗絲菲爾怎麽都不可能答應,
但是此時她已經被玩弄的愛液溢流,隻想士郎的肉棒快點填滿她的陰道,還有尼
祿在旁撺掇,馬上就被兩人連勾帶拉的騙出車外。

  「不行……這樣……好害羞……有人來的話……啊……」

  三人都隻穿了鞋,尼祿毫不掩飾的在陽光下袒露她完美誘人的青春女體,嬌
小的纖細身軀卻有着完美的巨乳,仰躺在Bentayga的前蓋上——想必沒
有任何一名車模能有如此的身價。

  除非你算上正将秀美的銀發螓首附在尼祿的胯下,對着車前高高翹起成熟豐
臀的艾因茲貝倫當家,愛麗絲菲爾——「嗯……是……士郎的味道……」

  「嗯哈……餘的裏面……剛剛被奏者射的滿滿的呢……啊……愛麗舔的太舒
服了……嗯啊……」

  愛麗靈巧的舌技在尼祿的蜜穴上舔弄着,貪婪的吸舔金發少女的甜美愛液與
陰道中滿滿的義子的濃精咽下,同時扭着腰對身後的士郎擺動着雪白豐滿的美臀。

  士郎哪還能忍耐,一把抱住愛麗的纖腰對準那熟女淫穴重重一頂,肉棒已經
完全進入了義母豐潤柔軟的浪穴裏快速抽插起來,堅硬的腰胯與義母豐滿的嬌臀
不斷撞擊發出啪啪啪的淫欲聲響,後入式更是顯得愛麗的雙乳豐美異常,在士郎
的抽插中不斷浪蕩晃動着,每次士郎重重的撞擊她的花心宮口,都要溢出一絲乳
汁。

  「啊……嗯……嗯……士郎……啊……操的太快了……啊……要……要丢…

  …嗯啊……」

  「嗯……嗯……嗯……愛麗太太的……舌頭……在人家裏面……啊……好舒
服……嗯……」

  愛麗被士郎抽插操幹的幾乎馬上就爽上了天,想要高聲浪吟卻舍不得嘴邊的
少女蜜穴與裏面義子的精液,隻好伏在尼祿胯間一邊用力吸舔一邊含糊不清的呻
吟,卻把尼祿玩弄的浪叫不斷。

 在大白天的戶外盡情做愛的刺激與數日不曾性交的饑渴讓愛麗很快被搞上了

  高潮,變得驚人緊緻還在随着愛麗身體的顫抖一點點抽弄的蜜穴讓士郎也不
禁停下的腰部的動作品嘗這無窮樂處。

  「啊呀,奏者都還沒射出來……」

  「不要啦……嗯……這個姿勢好害羞……啊……」

  不等愛麗細細品嘗高潮餘韻,尼祿将脫力般趴在冰冷金屬車蓋上的絕美人妻
拉起啦,擺成自己适才的姿勢,隻是雙腿被強行大字分開迎接士郎高高勃起的肉
棒。

  而尼祿自己則面對面的壓住愛麗的身子,二人各有風味的極品蜜穴貼在一起,
讓士郎難以辨别将要插入身前的哪一個佳人,而尼祿和愛麗的兩對巨乳則緊密的
貼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引人發狂的線條。

  「哈哈,這樣看起來就像餘也流出奶水了呢……奏者,還在等什麽……」

  紅寶石與綠寶石,鮮嫩與成熟的兩張絕美臉龐同時對着士郎擺出誘惑的笑容,
同時她們的嬌臀也饑渴的擺動起來。

  「你要讓兩個美女來催你嗎……啊……進……進來了……嗯……」

           ************

  格蘭德大廈第三十層會客廳

  「您是,蒼崎橙子小姐?」準時來到會議室的龍二,見到了一身職場女性精
幹不失妩媚的服裝,大大方方地坐在迦勒底酒店會客廳的沙發裏的冠位人偶師,
不由得驚呼出聲。

  原本,這是作爲格蘭德集團代表同奧裏加株式會社的高級合夥人戶馬地之間
的面談。竟然在這裏見到了失蹤多年的,受到過封印指定的幻之冠位(Gran
d),當然令龍二感到震驚非常。

  「你認識我?」橙子用略帶詫異的眼光望向龍二。

  「十年之前,在上一代的黃金姬和白銀姬的出道晚宴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不過那時候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您當然不認識我。」

  「雙貌塔伊澤路瑪啊。既然同屬魔術世界的居民,問題就簡單多了。今天,
我來此的會談對象,并不是格蘭德集團,而是迦勒底機關。」橙子的臉上露出了
一絲妩媚的微笑純白的長袖襯衣包裹傲人上圍,緊身的襯衫因爲胸前紐扣的散開
而露出胸口的白皙皮膚,更讓那一對豐滿乳峰奪人眼球;而透過襯衣看到的黑色
文胸更是讓龍二心頭欲火蒸騰;配上皮革的褲子讓她更顯得身材修長,與十年前
記憶中的畫面相比,少了一分帥氣,多了一分身爲女性的妩媚。也許是有些懷舊,
她那頭帶有棕色的黑發又染回了嬌豔的紅色,看上去更加年輕,完全不敢相信,
她是自己的長輩。而讓龍二最欣賞的是,明明已經近乎不施粉黛,卻有一種仿佛
聞得到香味似的嬌媚。

  在時鍾塔老先生們的口耳相傳中,從時鍾塔時代起蒼崎小姐就是這樣的女性
了。看起來是個研究狂卻很注意儀容,享受着身爲女性的一面。這就是她那份輕
快、那份華美的真相吧——就像一隻僅僅是飛舞起來就會聚集周圍視線的優雅的
蝴蝶。

  「前輩有何要求盡管吩咐,隻要是我們力所能及,定然盡力爲您完成。」雖
然針對橙子的封印指定已在數年前重新下達,不過對于遊離于時鍾塔體制外的迦
勒底機關而言,卻沒有必要過分在意。相反,一份來自于冠位人偶師的友誼,其
價值不可估量。

  「唉,對于女性來說,這件事情還真是難以啓齒。不如你先看一看這份影像
吧。」橙子搖了搖頭,将一台Pad推到龍二面前。

  「這是?」赤裸的男女們集中在寬敞明亮的大廳中,臉上滿溢着饑渴,仿佛
發情期的野獸一般,瘋狂地彼此交合着。即使以亂交Party而言,人數也未
免過于多了,同時放縱程度也未免過于。

  「不知社長可否聽說過奧裏加度假村?」

  「當然,那是貴社最新開業的項目,還邀請了我社參加開業慶典。等等……

  你是說?」

  「沒錯,這就是奧裏加度假村的監控錄像。那裏現在彌漫着魔術性的媚藥,
已經成爲了人間淫域。」

  「不可能!」龍二驚呼着站了起來「我們機關有多名從者正在那裏度假……

  雖然确實有樂于見到這種局面的人在,不過也有富有正義感和責任心的英靈,
絕對不會漠視這種異變的發生。」

  「恐怕不僅僅是你們的從者。昨天晚上事發後,我冒險突入了度假村。陷入
了同身份不明的從者的戰鬥之中,最後隻是勉強逃脫。你們過去的從者我都有專
門登記,并不是其中的任何一人。」

  「自發召喚?發生在現代?」龍二緩緩的坐下「這完全颠覆了我們對于英靈
的認知。」

  「恐怕不完全是自發的。」橙子伸手在PAD上一劃,一副照片出現在屏幕
上。

  「昨晚事發後,我檢查了監控錄像,發現了這個。」

  「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襲擊了迦勒底機關的本部,緻使本部全滅
的極端危險的敵對魔術師。「原來如此,是他搞的鬼嗎?」

  「恐怕如此。不過,應該不止他一人。」橙子又一劃,出現了一副陌生的照
片。「奈傑爾·賽沃德,離封印指定隻差一步的魔藥師,他所連配制的靈藥,連
人類的欲望也能夠加以支配。散布在度假村内的媚藥,恐怕就是他的手筆。」

  「橙子前輩請放心,雷夫此人同我迦勒底機關有深仇大恨。雖然尚不知道他
的目的,但是我方無論如何也不會任由他得逞。」龍二拍胸脯立下保證「隻是,
此事恐怕無法瞞住,要是傳開了,對于貴社的影響,恐怕……」

  「事情既然發生了也沒辦法」橙子無所謂的聳聳肩「大概隻有倒閉了吧?不
過本身我也準備離開那裏了,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收留我這個無處可去的可憐魔
術師啊?」

  「啊?唉唉唉唉唉?前輩您在耍我嗎?我可是會當真的。」

  「英靈召喚系統,我對那個很感興趣。對我的研究或許會有幫助,如果你們
願意讓我加入就再好不過了了。」

  「前輩您願意加入迦勒底機關簡直使鄙所蓬荜生輝,隻是英靈召喚系統屬于
鄙所最核心的機密。在我們建立起深入的互信基礎之前,不能輕易向您開放。」

  龍二話風一轉,接着說道「前輩你冒險進入了那個遍布媚藥的場所,身體不
要緊嗎?有沒有受到影響啊?」

  「啊?呃,确實有些印象」橙子微一詫異,頓時已解其義,故意微微向前俯
身熄滅了香煙,同時将自己深邃的事業線在龍二眼前一閃而過,順勢回答道。然
後雙手舉起到腦後,束起的紅發被散開的同時散發着煙花般的魅力,而這個動作
毫無疑問的凸顯着白襯衫幾乎無法裹住的豐美上圍,讓龍二不禁喉頭滾動。

  「那麽,願意幫我一下嗎?龍二小弟。」

  左右一甩散開的紅色秀發,橙子帶着神秘的微笑從沙發上起身,主動的靠近
龍二,等二人的可以互相感受到對方滾燙的呼吸時停下,一手撐在龍二頸邊一手
按住龍二負載座椅扶手上的手掌,居高臨下的注視着這個膽大妄爲的年輕人……

  年輕男人然而滿意将修長柔軟的大腿擠進男性的雙腿間,用稍稍驚訝的表情
來回應大腿上感到的灼熱堅挺好好的滿足了一下龍二自尊心「嗯……真是急色的
男人……」

  一聲嬌美的哼唱是對龍二騰出來的那隻手用力撫上橙子的翹臀,将她攬進懷
裏的唯一抗議「怎麽,橙子姐覺得讨厭嗎?」

  「怎麽會?」

  放開按住龍二的左手,橙子隔着他快被肉棒撐破的褲子,任由龍二撕扯着自
己的女式襯衣與黑色維密情趣胸罩,在他的耳邊輕吐滾燙的火星「快……」

  沙啞慵懶的女聲如同火星點燃了導火索,将龍二難以壓抑的性欲火藥庫完全
引爆把騷浪的極品禦姐按在他寬大的桌子上,扒下皮褲打算脫内褲時卻發現橙子
穿的本就是一條恥丘上毫無布料遮擋的情趣内衣,而淫濕的狀态已經把周圍一片
肌膚染的黏膩不已「看來早有準備呐橙子姐…都已經這麽濕啦…我要進去咯…
…」

  「這叫……有備無患……嗯……快點……」

  龍二腰一挺,肉棒便深深的插入了橙子的肉穴,龜頭擠開層層疊疊的花徑蜜
肉頂着橙子的花心,當即在女性情不自禁的驚呼中繳出一股淫液龍二随即快速插
弄起來,他覺得橙子的腟内分外緊緻而且極其敏感動情,沒被插幾下就難以承受
般浪呼不斷。幾乎如同初經人事的小姑娘或者……

  「橙子姐……呼……不會很久沒做了吧……」

  「嗯……好快……嗯啊……插得好深……啊……那……那當然……我可不是
……嗯……誰都可以的……啊啊……」

  「那今晚……讓後輩喂飽你吧……」

  龍二不等她回話,已經吻住了橙子的嘴巴,将因爲他一連串快速插入而發出
的高聲浪叫悶在橙子的喉嚨裏,随即一邊品嘗着禦姐的小嘴一邊盡情抽插操幹她
下面的小嘴龍二把橙子香甜的舌頭含入口中,盡情的吸吮,腰部繼續忽快忽慢的
抽動,夕陽的光透過辦公室的大塊玻璃,在兩人身上灑下金黃的顔色。

  橙子的乳頭緊繃的挺立着,豐滿的白脂美肉在男性的胸膛上緩緩顫動,她的
手掌按在龍二肩上,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達到了今天的第一個性高潮近乎失重
感的快感包圍了她,讓她緊緊箍住龍二的身體,讓他的大肉棒完全進入自己的身
體定在讓她酥麻不已的花心上厮磨着将她送上更高的巅峰……

  「哈……哈……嗯……好久沒……」

  高潮過後,橙子無力的蜷在龍二的座椅裏,慵懶的禦姐更引誘龍二的性欲,
尤其是還沒射精的肉棒在橙子的手中被撸弄的一跳一跳的,也讓剛剛高潮的女子

             又有了想要做的性欲

  「橙子姐這是在幹什麽呀~ 」

  龍二故意在橙子的手中挺弄着胯下的肉棒,讓精神滿滿的性器在橙子赤裸的
女體上放肆的摩擦着「我說過今晚要好好喂飽你吧?現在明明才是傍晚,橙子姐
不會以爲這樣的結束了吧?」

  「唉,唉?啊嗯……輕點……啊……」

  龍二強硬的把橙子按在辦公桌上,從後面插入了紅發的禦姐「……下面的小
嘴……嗯……明明一次都還沒吃到……不是嗎……」

  「嗯……啊……啊……嗯……快點……啊!……好……好深……啊……」



     ***    ***    ***    ***

              第二節岚之王

  格蘭德大廈頂層大恩主辦公室

  士郎側身坐着桌前,食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自昨日從羅馬特異點歸來之
後,便得知了愛麗口中驚喜的正體。不過此時此刻的士郎,與其說是欣喜,不如
說陷入了困擾之中。

  「請用茶,主人。」

  身着深藍的ol裝的貞德,體貼的奉上了香茗。

  「嗯,謝謝。」士郎接過杯子,卻發覺侍立在身側的女從者與昨日有些微妙
的不同?

  貼身而恰好展現着少女傲人上圍的女式襯衣特意選用了特别薄的白色布料,
幾乎可以看到包裹下的紅潤肌膚,顯然沒有任何内衣的痕迹,讓人不由的對被小
外套遮住的部分和毫無束縛和襯托卻顯得異常堅挺的胸脯産生無數绮思,刻意裁
剪的包臀裙堪堪能夠裹住貞德的挺翹美臀,讓深色黑絲包裹的一雙美腿在細高跟
的襯托下顯得格外修長性感。

  不過這一切好像和昨天一樣……至少是在士郎把它們剝的七零八落前是一樣
的——一雙細框眼鏡架在少女秀氣的鼻梁上,透過沒有度數的鏡片仍然可以看到
貞德隐含期待的碧藍眼眸「……呃,爲什麽突然想起來帶眼鏡?」

  士郎索性把文件甩在一邊,椅子上閑适的喝着茶「因爲書上說男人都喜歡眼
鏡娘,而且……」

  貞德露出了一個帶着羞意卻隐含香豔的笑容,微紅的臉頰與眼神中的情欲挑
逗就讓士郎那話兒一跳,而貞德一手寬寬虛握暗示那雄壯尺寸一手在嘴下作勢承
接的豔麗姿勢直接讓他撐起了個小帳篷「主人噴出來的時候……就不會跑到眼睛
裏去了。」

  「呃,你又看了什麽小黃本……算了,反正正經書你也看不下去吧」

  士郎苦笑着搖頭,任憑貞德微笑着跪在身前熟練的解開皮帶将已經挺立的大
肉棒輕握住,一邊張開小嘴,将火熱堅硬的龜頭在她的唇舌上點弄,随後長大小
嘴将越來越硬的肉棒前端含入口中,一邊用舌頭黏膩的舔弄着冠狀溝一邊吸吮着
微微抽動讓士郎暢快的享受她溫軟濕潤的口腔。

  貞德已經脫掉了深藍色的套裝外衣,被豐滿乳房撐的繃緊的半透明襯衣上已
經有了兩個顯眼的激凸,她一邊解着胸口的紐扣一邊挺直身子才能舔到士郎越來
越堅挺的肉棒龜頭,時不時還瞟辦公桌另一邊的大門一眼。

  「主人的……太大了……嗚……」

  貞德豐滿的乳房有着驚人的堅挺和彈性,讓完美的雙乳将士郎的肉棒夾在深
不見底的乳溝裏,再由貞德主動捧着雙乳夾住粗大的陽具上下套弄時當然是令士
郎舒爽不已。加上聖少女低下螓首熱吻般舔弄吮吸着一次次挺出乳房間的堅硬龜
頭,更是讓士郎快美的歎息着忍不住伸手玩弄起了貞德早已挺立的粉嫩乳頭。

  「啊……主人……嗯……嗯~ 」

  随着士郎的動作貞德更加快速的用胸部套弄着士郎的肉棒,小嘴也一點不停
歇的激烈侍奉着,纖嫩柔軟的香舌像是黏在士郎的性器上不肯離開般,在冠狀溝
這些敏感部位舔弄撩撥着,或者時不時俯首含住龜頭然後用力吮吸着的同時用舌
尖快速騷弄着士郎的馬鞍,激烈淫蕩的性愛侍奉讓士郎的肉棒勃起到了頂點,在
貞德的雙乳和小嘴間又脹大的一圈似的,已經被開發的淫蕩無比的聖少女口交侍
奉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帶着癡迷的神色讓士郎的肉棒一次次頂過喉嚨口,還可
以吞咽着讓她的主人能夠更多的享受口穴縮緊抽動的快感。

  辦公室寬大的落地窗外灑進的陽光已經從下午的明亮漸漸轉入黃昏的餘晖,
如非擁有從者的體力,普通女性早已無力如此長時間的侍奉吧,随着貞德癡迷娴
熟的口交服務士郎的呼吸終于越來越粗重,感到碩大的龜頭在喉嚨口一脹一脹的
跳動,貞德知道士郎也快要到達巅峰了,捧着堅挺雙乳更加快速用力的夾着肉棒
上下套弄的同時任由士郎按住她的一頭濃密金發,肉棒一次次的插入喉嚨深處。

  最終士郎猛地一挺腰,就在聖少女的嘴巴裏激烈的噴發出來,大股白濁将貞
德的小嘴灌得滿滿當當後依然意猶未盡的的從嘴角溢出。

  「嗯……嗚……主人的……好多……太濃厚了……啊~ 」貞德喉頭輕動,乖
巧的将精液悉數咽下,然後張開嘴讓主人檢查,一邊伸舌将嘴角的精液舔淨。

  「主人,這樣您的心情好一點了嗎?」

  「嗯?」

  「因爲……我看主人好像不怎麽開心的樣子……所以想着這樣或許會讓主人
高興一些。」貞德略帶着忐忑的說道「真是個傻孩子啊」伸出手,揉了揉頭貞德
的頭,少女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士郎伸手一帶,将貞德帶起身來,攬到自己的懷
中。雙手收緊,環在大腿上的少女腰間。兩人緊靠在一起,一時間,房間陷入了
甯靜之中。

  「呐,貞德。」

  「嗯?主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返回了座上。多年後,我再次召喚了另一個
你。她沒有你的記憶,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一切。你覺得,我應該怎麽樣對待她呢?」

  「唔,隻要主人喜歡就好了吧?既然是我的話,無論有沒有記憶也好,一定
會再次愛上主人的。所以,主人隻要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說着,貞德回
過身,向士郎的面頰獻上香吻。「畢竟,主人又帥,對我又溫柔,而且……又操
的人家那麽舒服」說到最後,少女的聲音已是輕如蚊呐。

  「照着我的想法嗎?也是呢,謝謝你,貞德。」吻的輕輕的印在少女的額頭,
然後,興起的士郎将曼妙的金發美人推倒在辦公桌上,貞德一雙修長美腿主動張
開、似乎微微扭動着翹臀般趴在寬大的楠木辦公桌上,超短的包臀裙幾乎已經遮
不住她毫無織物遮蓋的下體,更不用說那雙蕾絲吊帶襪,包裹着的渾圓美腿與細
高跟鞋搭配着,從士郎的角度看來更是無限性感誘人。

  士郎再不等待,一把将金發秘書的短裙剝到腰間,挺腰對準她早已饑渴難耐
的緊窄嫩穴重重插入,射精後依然堅挺的肉棒直接插入到少女的最深處,龜頭一
層層的擠開緊緻無比的花徑腟肉,深入的幾乎頂開貞德最爲美妙的宮口花心,然
後士郎爽快的一顫射出一股殘留的精液,直接将貞德搞上了一次高潮,蜜穴中如
同有數張小手和小嘴按摩吸吮男性的粗長肉棒。

  「啊……啊……要……去了……被……嗯啊……哦……太美了……被……被
主人……啊啊……主人……給我……噢哦……」

  士郎滿意的雙手按住貞德光滑渾圓的翹臀,開始大力抽插起她的高潮美穴,
同時搓揉着豐臀的同時手指在貞德的發情菊穴上來回搓弄,兩處敏感點被同時襲
擊更加上已經忍耐許久,貞德被操幹的總在性高潮上完全停不下來,寬大的辦公
室中早已滿溢少女忘情的浪吟和快速的皮肉拍打聲響。

  「……啊……啊……啊……噢……又……又要被……主人的……噢~ 大肉棒
……幹丢了……去……去了……主人……主人……哦……我……啊……停不下來
了……噢……高潮……停不下來……再……再讓我去吧……噢!……」



     ***    ***    ***    ***

  格蘭德大廈頂層第三餐廳

  阿爾托莉雅(槍)一邊随手将盤中切的分毫不差的牛排送進嘴裏,一邊斜蔑
着睥睨即将成爲自身禦主的男人。

  過于年輕的面容,即使以普通騎士的标準而言也太過年輕了,但是從他身上
感到了鋒利氣氛卻不會作假,曆經十場大戰從無敗績的岚之王,做出了如此的判
斷。

  「你就是大恩座嗎?想要和我簽訂契約,爬上我的床榻的男人?」說着,金
發女王露出一個妩媚而冰冷的微笑,驚人的長腿交換上下交疊,漆黑的高跟鋼靴
在大理石地面上碰撞出如同她本人一般冷豔的音調。

  岚之王的話語充滿了挑逗性的詞彙,語氣卻冰冷如鐵,散發着令人窒息的氣
場。如果是普通人,即便是普通的英靈,也要爲之而感到畏懼吧。那是龍威,來
自生物鏈最頂層存在的威壓。此時的岚之王,恍如一頭人形的巨龍般,随時可能
将面前男人生吞活剝。

  「不錯,正是我。我的名字是衛宮士郎,是這個迦勒底機關的大恩主。也是
要成爲你的Master的人。」然而士郎卻絲毫不爲之所動,鎮定自若的完成
了對話,不僅如此,注視着阿爾托莉雅的視線這中,還染上了如火般的灼熱。

  「你很好。很少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的,尤其是那個眼神」——那毫不掩飾
的看着自己暴露或者未暴露的身體的眼神,火熱而充滿侵犯的進攻欲,使得岚之
王尤爲欣賞——這個男人不想問自己的意見、無論自己答不答應,他都将肆意玩
弄自己的肉體……這是在阿爾托莉雅的人生之中從未經曆過的體驗「不過,打擾
我進餐可是很嚴重的罪過。」阿爾托莉雅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将
誇張的曲線完全的展示出來。

  「請放心吧,我的陛下。一定會喂飽你的……」

  「那麽,便來展示一下吧,你的器量。」穿滿釘刺的騎槍出現在女王的手中,
随即亮起了赤紅色的光芒,「想要騎到我的身上,可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的。」

  「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不知何時,士郎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美輪美奂的日
本刀「刀名——千子村正,還望陛下手下留情。」

  下一秒,長刀與騎槍,交擊在一起。



  ——戰鬥,結束了。

  華貴的裝飾被吹的七零八落,阿爾托莉雅跨坐在士郎的腰胯上,将他牢牢的
壓在身下。千子村正早已不知去向,固定着人世的聖槍插在地面上。

  豁盡全力的死鬥,将神話也爲之超越。

  若非士郎及早張開了固有結界,對城寶具的威力,早已将整座大廈化爲灰燼。

  但即便是獨立于此世的世界卵,也在聖槍那解開了七之束縛的真正威容之前
分崩離析。

  「是我赢了呢,那麽依照約定,應該我騎在大恩座身上呢……」

  阿爾托莉雅雪白矯健的腰肢在士郎的身上不斷扭動着,令得士郎的欲火狂升。

  龐大的魔力帶來的驚人體能,将士郎的掙紮悉數無效化,隻将豐滿性感的女
王頂的乳浪搖動。

  「我可不記得有過這種約定……倒不如說,我隻覺得你想幹掉我……」

  「啊啦,直到中間爲止我可是有手下留情的哦。沒有足夠的實力就想上我的
宵小之徒,自然是死不足惜。」金發女王帶着滿足的表情撕去了在激烈的戰鬥中
已經破損不堪的黑色衣飾,握住的士郎的雙手引到自己的胸前。仍由士郎對着自
己那對蹦跳不已的巨乳用力揉搓。

  「也就是說後半段就不管不顧了嗎!?」

  「這可是涉及到誰在上面的尊嚴之戰,豈有留手之理?」岚之王随便搪塞着,
一邊撥開了她和士郎下半身性器上最後一點遮掩的布料。

  粗碩的男性昂揚猛的跳出褲子,正好拍打在阿爾托莉雅早已濕漉不已的粉嫩
花瓣上,讓她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陣快感的電流,随即撥開豐美多褶的陰唇貼在
士郎挺立的龜頭上,魅惑的扭動腰肢。纖長的食指玩弄着充血挺立的陰蒂,随着
肉棒在她蜜穴上的摩擦,阿爾托莉雅口中的嬌喘也越來越急促火熱。

  「……現在……來立下契約吧……哦……進……進來了……嗯……噢……」

  随着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美的歎息,阿爾托莉雅腰肢一沉已經讓兩人的性器
緊密的交合在一起,岚之王有着士郎生平僅見的深邃浪穴,他整根大肉棒完全插
入才堪堪夠到她的花心。

  不,說「插入」不太準确,完全就是由金發的槍騎士主動含入士郎的大肉棒,
無比緊緻的多褶腟肉與那一層薄膜完全沒有妨礙到初次性交的主動與激烈,士郎
的肉棒方才插入了一個龜頭的深度,就情不自禁的被一吸到底,阿爾托莉雅淫蕩
的花心裏有着一股貨真價實的吸力将他勃起到頂點的粗大肉棒引到了蜜穴深處,
反而抽出的動作更消耗體力,不僅花心處傳來的吸力正緊緊吸出士郎的龜頭幾乎
渴望的索求着精液,那緊窄多褶的花徑也一層一層的刮弄着冠狀溝,似乎在挽留
肉棒的抽出。

  「這樣一來……契約就完成了……大恩主,不,我的Master大人…
…嗯」俯下身去獻上濕吻,兩人的舌頭勾在一起,反複的交換着唾液。

  「嗯……叫我士郎。」

  似乎第一時間就被巨大的性快感沖去了破瓜的痛楚,或許是這些微疼痛對曆
經戰場的女王來說隻能稱爲些許刺激的調味品,阿爾托莉雅馬上在士郎的腰胯上
起伏舞動着她成熟誘人的女體,大量溢出的浪水帶着血絲成了兩人性器間的潤滑
劑,兩人一邊激烈的唇舌交纏一邊愈發快速的互相搖動下體。

  「明明還是第一次……居然浪成這樣嗎……噓……」

  「嗯……啊……對……到了……插到最深處啦……嗯…………早就……嗯
……早就期待着這樣了……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噢……你還是第一個……嗯
……啊……」

  阿爾托莉雅已經從跪坐改爲雙腿大開的蹲在士郎腰上,更主動快速起伏着雪
白健美的腰肢,時不時還所有擺動着豐滿的翹臀用多褶濕潤的花徑蜜肉全方位吸
吮士郎的大肉棒,士郎也漸入佳境的向上挺腰操幹着,不同于其餘女伴的婉轉承
歡、這種對方極其主動的新奇性愛體驗也讓他愈發享受起來「嗯……士郎的體能
……我似乎小看了呢……哦……好深……嗯……嗯……啊……進來……再進來
……啊……嗯……嗯……」

  新奇的刺激下,被套弄了不一會兒士郎已經有了射精的欲望,阿爾托莉雅也
是自遊刃有餘到漸漸開始嬌喘籲籲,隻是一對金色的眸子卻仍然是帶着笑意看着
士郎。

  「嗯……嗯……嗯……士郎你……嗯……弄的我……嗯……也快要去了…
…嗯……你足以自傲了……嗯……快點……射進來啦……啊……」

  士郎卻隻是咬着牙槽笑了下,雖然汗如雨下,卻依然毫不停息的重重挺腰抽
插操幹着騎在自己身上的美妙女體。如果是平時,即便輸掉也無所謂,但是唯有
這次——唯有她——咬緊牙關,士郎鼓起殘餘的體力,迅猛的擺動着腰部。

  「嗯……怎麽……又變快了……啊……頂……頂到了……啊啊……進……進
來……」

  如同打樁機一般反複抽插,重重的撞擊在最爲敏感的宮口花心上,幾乎要擠
開花心的猛力操弄讓阿爾托莉雅瞬間迷亂在襲來的性交快感中,一雙驚人的長腿
大大張開,腰肢下意識般扭動着迎接身下男子的激烈頂弄,一對美妙巨乳更是被
士郎重點進攻玩弄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嗯啊啊啊……啊……嗯……啊……要……要被……啊……被大肉棒
……嗯啊……被幹丢了……啊……要……要丢了……啊!!」

  随着阿爾托莉雅毫不掩飾的淫蕩叫床,不多時她就被抽插到了高潮,洩的士
郎與她交合處一片淫濕,而随着性高潮一陣一陣痙攣般索求肉棒的高潮蜜穴也終
于令士郎盡情噴射出來,滾燙的魔力濃精在阿爾托莉雅的花心處一澆幾乎讓初次
品嘗中出高潮的女王爽暈過去。

  士郎從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淫穴裏拔出肉棒,猛的翻身反将阿爾托莉雅壓在胯
下,一條肉棒在美人深不見底的白膩乳溝中肆意摩擦;而她的豪乳居然也蓋不住
士郎的大肉棒,士郎更強硬的按住她金發的秀美螓首在成熟美人的香舌上、喉嚨
深處、嬌媚的高潮臉蛋上都激烈的沾染上滾燙的白濁濃精。

  「怎麽樣,對這個契約還滿意嗎?我的岚之王喲……」

  寵愛的撫摸着仍在胯間癡迷吸舔射精後依然堅硬挺立肉棒的阿爾托莉雅的金
發螓首,士郎自信的問到。

  「就第一次的體驗來說,值得贊揚……不,非常好……」

  巨乳的金發女王慢慢的站起來身來,赤裸的靠坐在僅存的桌邊,拎起桌上的
酒瓶,用堪稱美豔的姿勢飲下鮮紅的美酒「但是你說過……要喂飽我吧?我還遠
遠沒有吃飽呢」

  不需要更多的誘惑,士郎已經有了堅決的實質性動作猛的貼近金發女王的女
體,一手強勢的摟住那矯健而線條優美的細腰,猛地把阿爾托莉雅摟在懷裏用力
搓揉着那對飽滿的巨乳「請放心吧,女王陛下。一定會喂飽你的……」

  士郎近乎粗暴的把阿爾托莉雅轉過身,将女王的一雙長腿刷的分開,龜頭在
阿爾托莉雅已經興奮淫濕的熟女花瓣上挑逗般的摩擦玩弄着她豐美多褶的陰唇。

  「啊!……」

  阿爾托莉雅嬌媚的浪呼出聲,士郎已經毫不猶豫的挺腰一插到底,異常粗硬
的肉棒再次完全插入她深邃美妙的蜜穴中,堅硬的龜頭一層層擠開她已經被精液
潤滑過的花徑褶皺,直插到底重重的撞擊在花徑最深處的宮口花心上,隻撞的女
王全身酥軟,隻能任由士郎一手握着她的腰肢賣力的挺動操幹着。

  「啊……啊……啊……太……太深了……要……又要去了……哦……被…
…士郎……插入……啊……噢……嗯……嗯……好……舒服……啊!……要…
…要沉迷……噢……」

  這一次阿爾托莉雅的蜜穴愈發騷浪的淫水肆溢,每一次士郎深深的插入都能
從蜜穴深處帶出大股淫欲的愛液。她的一雙性感長腿也在性愛的快感中崩的筆直,
随着士郎一次次的壓上插入扭動健美的腰肢迎合男性的動作,極富彈性的雪白翹
臀當然是跟士郎的腰胯拍打出一連串啪啪啪啪啪的性交聲響,一對因爲俯身更顯
得豐滿無比的堅挺巨乳在半空中激烈搖動着,因爲乳首充血挺立的淫蕩色澤更顯
色情誘惑。

  「TarceOn」

  即使與體能遠超人類的英靈做愛,都一直靠着強健的體能将她們收服在胯下
的衛宮士郎,第一次的,在性愛中對自己使用了強化魔術。

  「啊啊啊……這是……這是什麽……變大了……又變大了……花心……啊
……花心要被頂開了……嗚啊啊……進……進來……」

  士郎的肉棒在阿爾托莉雅的淫穴内再次暴漲數圈,已經難以認爲是人類應該
具有的粗碩,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可以看到快速抽插的肉棒頂起了一個明顯的
凸起,肉棒更是一次次的重重撞擊金發女王的宮口花心。粗大的龜頭刮弄的阿爾
托莉雅浪叫連連,再也不複遊刃有餘的姿态,身體猛然反弓起來,一刻不停的劇
烈顫抖着。

  而撕扯抓着雪白桌布的纖手和因爲激烈性交迷離的金色眼眸、癡迷的表情和
被男性操幹得失神般微微張開的小口卻爲這名香豔無比的女王平添了一份純美豔
色——

  「最……最喜歡了……肉棒……啊……又……又要去了……士郎……士郎也
射進來吧……噢……嗯啊啊……去了……去了……噢!……」

  連番大戰,兩人身上都布滿了情欲的汗水,而阿爾托莉雅蜜穴周圍和大腿内
側更是布滿了晶瑩愛液,她終于再一次在士郎急促的深入抽插中被送上了性愛的
高潮,淫穴一陣陣更爲緊緻吸吮讓士郎抽插的更加爽快的同時讓他也到了爆發邊
緣。

  士郎整個身子壓上阿爾托莉雅肉感的女體,雙手緊抓着那對豐美巨乳,五指
想要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像是要擠出奶水般大力搓揉着,下體也一陣次次深入的
快速抽插搞的阿爾托莉雅高潮不停,最終猛地把粗碩肉棒完全插入女性的蜜穴中
激烈的在宮口上射了出來。

  再次被滾燙的濃精澆灌,阿爾托莉雅被送上的更高的性愛高潮,女體用力反
弓着陣陣痙攣,蜜穴好像渴求更多精液般收縮着讓士郎快美不已,而她已經爽到
失聲一般用力仰着腦袋卻隻能發出無聲的浪呼。

  良久,兩人終于從持久的性高潮中緩緩褪出,士郎一拔出肉棒大量的精液決
堤般從阿爾托莉雅仍然緊緻無比卻多了無限淫魅狼藉的蜜穴中反湧出來,将她修
長的大腿内側沾滿一片白濁痕迹。

  「士郎……好……好厲害。」

  阿爾托莉雅無力的俯身在桌上,劇烈的喘息着,沉浸在性高潮餘韻中的成熟
微微起伏着。幸好有這桌子的支撐,不然,即便是岚之王,恐怕也無力靠自己的
力量站立了吧。

  「啊……那裏……你在幹什麽……士郎」

  突然間,阿爾托莉雅驚呼道。第一次的,聲音中微微的帶上了一絲驚慌。

  不知何時,士郎已蹲下身子,雙手分開金發女王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伸出舌
頭,輕舐着那敏感稚嫩的雛菊。不僅如此,舌尖還強硬的分開菊蕾,攪動不止。

  隻激的阿爾托莉雅全身顫抖不已。

  「那裏……好髒的……不要……士郎……求你」無論是怎樣的強氣也好,阿
爾托莉雅終究是初經人事,有所預期的事情便罷了,排洩器官被出乎意料的攻擊
令得毫無相關知識的阿爾托莉雅慌張不已。晃動着身子便試圖站起身來,但是士
郎強有力的雙手将她牢牢的摁住,接連瀉身後的身體綿軟無力,驚慌失措之下連
魔力放出都無法順利的施展。到最後,嬌羞無比的女王不得不軟語相求。

  「你在說什麽呢……不是說好了嗎……要把你狠狠的喂飽啊」士郎站起身來,
把再次勃起的肉棒頂端對準阿爾托莉雅的後庭,用力的貫穿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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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6 07: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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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Fuck】 第二章 狂气罗马假日(5-6)

這一篇似乎因為之前數據備份的關係被洗掉了
=====
【Fate/Grand Fuck】 第二章 狂氣羅馬假日(5-6)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6/12/21
發佈於:sis001.com
字數:20845

           第五章 童女謳歌如華帝政

第五章 童女謳歌如華帝政

             AD60羅馬金宮

  原本寬廣的後院內,不知何時,聳立起了一座稱不上宏偉,卻精緻奢華至極
點的小型金字塔。那是克莉奧派特拉借用聖杯之力所構築的神殿。而現在,金字
塔內部,淫靡的戲碼,正在上演。

  「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凱撒大人……啊……好快……
要死了……噢……噢……再讓我去吧……噢……凱撒大人……」

  克莉奧派特拉一身紗裙被男子粗暴的扯開,露出大片比潔白紗裙更加瑩白如
玉的嬌嫩雪膚,在男子迅猛的抽插中馬上沾滿了一身粉色的紅暈,讓一對在撕破
的衣襟中隨著凱撒的操幹動作晃動不已的奶子更顯誘人豔後癡迷的注視著壓在她
身上挺腰插弄她完美女體的愛人,如同一條真正的蛇一般扭動起她的腰肢,盡力
迎合著凱撒的肉棒在她的嫩穴中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早在他一插到底時就浪得
淫水肆意的肉穴更是一陣陣的抽動著吮吸男性的肉棒,「……噢……凱撒大人……
噢……嗯……嗯……這麼動的話……噢……又要去了……嗯~ 啊—要……要被凱撒大
人的肉棒……弄丟了……」

  克莉奧派特拉的嬌軀猛地一陣顫抖,修長雪白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環住凱撒的
腰緊緊夾住,似乎仍然希望在她身上快意操幹的愛人能夠更深的進入她的身體中,
隨著性高潮中她更加瘋狂的扭動腰肢,富有彈性的翹臀與男性的腰胯啪啪的撞擊
著,就好像她整個人都掛在男性的下半身上了一樣,一邊痙攣般顫抖著一邊還主
動往凱撒的肉棒上套弄著她淫水四溢的高潮浪穴。

  高潮的餘韻漸漸褪去,而大肉棒還極其堅挺的插在克莉奧派特拉的蜜穴中,
隨著她陰道的每一次抽動龜頭與腟壁間的摩擦都似乎要把她再次送上一個高潮,
弄的她只能仰躺著雪雪嬌喘,似乎已經被激烈的性交耗盡了體力「嗯……凱撒大
人的……還是這麼硬……哦……又要……去了……」

  隨著操控者精神的鬆懈,一直就纏著瑪麗王后被剝光赤裸身體的金蛇也稍稍
鬆弛,被堵住的櫻桃小口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卻只能呼出急促而香甜的情欲呼
吸。緊縛著瑪麗的金蛇一直片刻不息的磨蹭著少女王后的敏感部位,再加上零距
離目睹活春宮,瑪麗的忍耐力早已接近了極限。

  「哦,我們可憐的俘虜似乎已經忍不住了」

  凱撒啵的一聲從豔後的淫穴中拔出依然挺立無比的肉棒,這一動作幾乎就讓
克莉奧派特拉又去了一次,在輕聲浪叫中被操幹的紅腫的小穴處湧出大股愛液,
將身下的床被浸的濕透「本來像你這樣的戰利品應該作為最低賤的性奴犒賞我忠
誠的部下,不過現在……」

  瑪麗雙手依然被金蛇緊緊纏住高吊起來,全身只剩一雙滿是破洞的白色絲襪
的女體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堪堪站住,卻似乎是在凱撒面前翹起她誘人的嬌臀一
般。

  「你還有一個臣服的機會……」

  凱撒抬起瑪麗的一條玉腿,一挺腰已經插入了瑪麗早就在他操弄豔後時就已
經濕的一塌糊塗的粉紅嫩穴,粗長的肉棒一路擠開瑪麗緊致如同處子的小穴直接
插到最深處重重的撞擊著她的宮口花心,而只剩一隻腳站在地上的瑪麗更加無法
維持身體平衡,好像整個人都支撐在了在身後迅猛抽插的男性的肉棒上,激烈的
性快感電擊般流過瑪麗的身體,她想要放聲浪呼時小嘴卻又被金蛇的尾巴粗暴的
插入堵住。

  高臺上,弗拉德三世的頭顱面目猙獰的被魔術陣所封鎖著,未曾瞑目的雙眸,
悲哀的望著同伴被敵人所淩辱。因為克莉奧派特拉的邪惡趣味,戰敗的大公被作
為戰利品保存著。也不整理身上被凱撒撕的什麼都遮不住的衣飾、豔後就這麼四
肢著地的爬到了兩人身前主動伸舌舔弄起了兩人的下體,纖長靈巧的香舌像是黏
在兩人交合處般在凱撒的肉棒和瑪麗的陰蒂上來回舔弄不停,而嘴巴一得到自由,
瑪麗清脆悅耳的聲音特有的放蕩浪呼就充滿了周圍「……啊……啊……不……不行了
……要去……啊……來……來了……噢……去……嗯……嗯……哦」

  凱撒放開瑪麗的大腿轉而雙手抓住少女的纖腰暢快的後入抽插著,每一次肉
棒頂入都要擠開瑪麗的花心一般,每一次抽出粗大的龜頭都暢快的享受她緊致蜜
穴富有彈性的腟壁和層層疊疊的褶皺,而瑪麗不僅只能踮著腳尖好像盡力抬高屁
股迎接凱撒的操幹,小穴的蜜肉甚至纏綿著征服者的粗大性器,每次凱撒抽出時
粉紅的櫻唇都親吻著他的肉棒,讓他也越來越暢快的快速抽插著,時不時用力拍
打瑪麗雪白的嬌臀更與兩人下體的皮肉碰撞聲連成一片,弄的瑪麗高潮停不下來
一般泄個不停,高潮蜜汁卻被豔後吸舔著發出更加淫蕩的嘖嘖唇舌交纏聲音凱撒
插的越來越爽快,終於一陣快速猛烈的操幹後一邊按著瑪麗的纖腰一邊直插到底,
吧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瑪麗幼嫩的小穴中,龜頭似乎在性快感中又再次脹大一圈
直頂開瑪麗的花徑探入子宮口中猛烈的射出大股白濁精液,滾燙的濃精澆的瑪麗
雙眼番白全身繃緊不知第幾次到了性高潮,小穴更加緊致的痙攣顫抖著似乎要吸
吮出凱撒更多的精液凱撒暢快的歎息著慢慢抽出依然堅挺的肉棒,讓克莉奧派特
拉癡迷的雙手握住擼動著一邊長大小嘴親吻舔弄著堅硬滾燙的龜頭,舒暢的在豔
後的嘴穴裡繼續射出剩餘的精液,而幾乎要把瑪麗子宮灌滿的驚人射精量也在她
的緊致小穴沒了塞得慢慢的肉棒後與瑪麗的高潮愛液一同激烈的反湧而出,沾滿
了豔後一臉一身的白濁,看起來異常淫靡放蕩

  ——然後,凱撒同豔後同時感到了——破滅的力量。

  魔力的洪流,照亮了羅馬城的夜色,劃破大半個帝都的上空,乙太的鐵錘,
狠狠的命中了金字塔身。

  大地,仿佛搖晃了一拍,如若不是直接連接著聖杯那幾若無有窮盡的魔力源
的話,無論是怎樣堅固的神殿一定會在這匹敵對城寶具一擊之下分崩離析的吧。

  神言魔術式——灰之花嫁,在那遙遠的神代也屹立於魔術頂點的神靈等級術
式。在這西元後的大地上展示出其毀滅一切的破壞力。

  「這是……奇襲?」豔後掙扎著起身,皺著眉頭說道。

  「不」凱撒輕笑著否定了自己的情人「這是示威啊。向著我們宣告『我來了』,
僅此而已。是個有趣的人哪,現任皇帝。不,是那個男人嗎?」

  「這些該死的東西,就讓她的軍團去對付他們吧。如果想要來到這裡,就踩
著自己人的屍體前進吧」處在興頭上被人打斷,此時的豔後憤怒已極,惡狠狠的
說道。

  凱撒不置可否,任由豔後通過念話連接兵變的兩個軍團。然後,驚呼聲傳來。

  「這是……該死的?」

  「怎麼了?克莉奧派特拉?」

  「抱歉……凱撒大人,是這樣……呃……嗯」豔後支吾半天,將兩處軍營的
景象投射到房內的大鏡內。

  駐紮著兩支精銳軍團的軍營內,位於數千人的包裹之下,兩位女神淡然自若
的立在核心,神態親昵的向四周拋射著媚眼和飛吻。數千士兵如癡如醉,被她們
的一顰一笑牽動俘獲了心神,完全無視了豔後傳來的出擊命令。

  「該死的婊子們,還有這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廢物。」豔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哈哈」目睹此情此景,凱撒竟然暢然笑了起來「看來這一次,遇到了
不得了的敵人呢。還有,克莉奧派特拉,他們終究是羅馬的軍人,不要侮辱他們。」

  「是的……抱歉,凱撒大人」

  「沒什麼,那麼,便讓我見證一下吧,你們,是否能比龐培更加難纏。這裡
就交給你了,克莉奧派特拉。」說著,凱撒信步走出了房間。

  「當然!請您放心」豔後眼神迷離的望著凱撒離開的背影,半響後才清醒過
來。站起身來的同時,一襲全新的紗袍包裹住赤裸的身體。

  「哼,賤貨」一腳把伏在地上喘息著的瑪麗踢飛,黃金之杯,浮現在豔後的
手中。

  用曼妙的聲線,豔後開始了詠唱,連咒文本身,也仿佛染上了神秘的力量。

  然後,「那個」,出現了是人面。

  是獅子。

  披著充滿特色頭飾的臉,百獸之王獅子的身軀。

  巨大。巨體。巨軀。具有壓倒性品質的驚人巨獸。

  那是在古希臘和巴比倫尼亞中被傳誦的傳說怪物,人頭獅身的合成獸(Chimera
)。在更加遙遠的過去,數千年前的古埃及中存掌管天空的神(Horus)在地上世界
的化身,以狂暴之炎與風為顯現,受到敬畏的傳說四腳獸。

  別名為恐怖之父(Abulhool)。自地中海至西亞擁有無數傳說的野獸。

  如果在場的是不成熟的魔術師的話,說不定會瞬間產生「居然召喚出這種魔
獸」這種誤解吧,但根本上,「這個」根本沒有以魔獸的器量來概括的道理。

  那麼,是什麼?

   那是―――

  棲息於傳說中的存在。

  沉睡於幻想中的存在。

  存在於神話中的存在。

  幻想種。幻想的野獸。僅存在於古老傳說中被傳頌的存在。不屬於已知的生
命,神秘本身化作形體的這些存在,以魔獸、幻獸、神獸等位階作為區分。

  那麼,這個。這個雄偉的巨蛇為何。那是降伏魔物,討伐幻想,伴隨神聖的
威光君臨地上之物。

  ——神獸。

  原本,那並非是出生於神代結束之後的克莉奧派特拉所能駕馭之物。但是,
因為這個聖杯的力量,它而降臨於此世。

 ***     ***     ***    ***


  通往金宮的禦道上,熙攘紛亂的人群被結界所驅散。紅衣的霸者,靜靜的迎
接著敵人的到來。白鴿自手邊飛起的時刻,肩扛著霓虹大劍的弗格斯福爾斯一馬當先,
出現在禦道的盡頭。

  「你就是敵人嗎!開打!開打!」雙手握住劍柄,龐大的劍身扭曲變形。帶
著削割萬物的威力,鑽頭一般的大劍向著凱撒橫掃而去。比之同布狄卡交手之時,
可謂是截然不同的威力。不愧是曆戰的勇者,僅僅一眼,就看出了敵人的不凡,
繼而拿出了十二成的力量吧。

  然而,立於羅馬、乃至人類歷史頂點的凱撒大帝,又豈是布狄卡之流能夠比
擬?黃金的長劍出現在手中,魔力的光輝在刃鋒閃耀。寸步不讓的,劍與劍交擊
在一起。

  巨響鳴徹長街,雙方各自向後挫退了一步。赤枝的無雙豪傑與羅馬的無敵統
帥,僅以筋力而論,恰是旗鼓相當。

  然而,若論以劍對敵的經驗,卻毫無疑問是弗格斯福爾斯更勝一籌。大劍在空中劃
出一道弧線,以敵人劍上的勁力為推動,旋風般的劍勢,從另一個方向向著獨裁
官砸壓而去。

  「天地天空大迴旋!為我的一雙豪腕所交織出的光景,而為之驚歎吧!」螺
旋的劍身急速旋轉起來,攪動著大氣中的魔力,仿佛連世界本身也要為之削割。

  如果被這一擊正面擊中,無論是怎樣的從者,也會受到致命的打擊吧。

  風——迷迭而起。並非自然的威能,而是空氣中的魔力被席捲收束入凱撒的
劍中,帶動了大氣扭曲形成的旋風。黃金色的光輝在劍身閃爍,雖是午夜時分,
整條禦道卻被照耀的明如白晝。

  為了回應弗格斯福爾斯豁盡全力的一擊,凱撒的寶具,解放了。「黃金之死!」灼
熱的長劍自動向前擊出,彈開弗格斯福爾斯的大劍,然後以連續不斷的斬擊將赤枝的豪
傑斬為碎片——如同斯巴達克斯和弗拉德三世那般。

  ——本該如此。然而身經百戰的赤枝英豪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
然後當機立斷的解放了自身的寶具。

  「就讓你來見識下這真正的虹霓吧!」趕在利劍及身之前,猛得把被彈開的
大劍插入地面「虹霓劍!」將一切都為之摧破的虹彩,自地面噴薄而出,將周圍
的所有吞噬殆盡。

  雖然因為時間緊迫而未能將威力完全解放,但是對軍寶具的威力,還是將禦
道兩旁的樓宇悉數摧毀。以弗格斯福爾斯為中心,殘破的道路和倒塌的廢墟,形成了一
個巨大的圓形。萬物皆被破壞的空間內,唯有弗格斯福爾斯本人被允許站立。

  然後,自那圓形的外緣,凱撒的身影顯現出來。終究是用了怎樣的手段呢,
在那千鈞一髮的瞬間,終身獨裁官閣下險之又險脫離了寶具的射擊範圍之外。

  短短的一次呼吸之間,傾力交鋒的兩位大英雄,各自自鬼門關前擦身而過。

  即使在神話之中,也罕見這種程度的對決。

  「蓋烏斯·尤利烏斯·愷撒,永世的無冕君王。羅馬聯合的皇帝,引發這個
特異點的源頭,便是你嗎?」士郎和尼祿的身形,出現在遇到的盡頭,貞德和兩
位Caster緊隨其後。

  「源頭?不,我只是一介英靈而已。所謂的英靈,只會回應人類的祈願所降
臨。我出現在這裡,僅僅只是順應了羅馬人的不滿而已。因此,要說源頭的話,
應當是站在你身邊的現任皇帝吧。」

  「還真是敢說啊。你是說,羅馬人拋棄了餘?」尼祿握緊了扭曲的大劍,劍
刃之上的火焰,昭示著皇帝心中的怒火。

  「我想,發生在這個羅馬城內的一切,已經足以說明了一切了,不是嗎。」

  仿佛絲毫沒有感受到尼祿灼人的視線,凱撒慢條斯理的說道。

  「如同元老院把你宣佈為公敵時那樣,說明一切嗎?」士郎向前邁出一步,
反唇相譏道。某種東西,在指尖緩緩成型。

  ——然而被阻止了。紅衣的皇帝陛下,伸手攔住了自己的國務秘書。

  「把這裡交給餘,奏者。我請求……不,命令你。這是,羅馬皇帝之間的事
情。」戰場,凝滯了一瞬。

  然後,士郎做出了抉擇。「好吧,如果這是你的選擇的話」

  「以衛宮士郎之名發出號令,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爾曼
尼庫斯」

  「為了羅馬,奪取勝利吧」奇跡的一劃,自手背消失了。

  「為了皇帝(你),奪取勝利吧」第二道的刻痕,也消去了。

  「為了我,去奪取勝利吧」最後一道刻印,也失去了蹤影。

  三道令咒化為純粹的魔力,循著兩人之間的契約灌注入尼祿的身體之內。三
重疊加的龐大魔力,在皇帝的周身沸騰。

  「當然,餘乃至上的名劍,至高的名器!勝利、榮耀、權柄,全將歸屬餘。」

  「祝武運……還有,活著回來。」留下了這般的話語,士郎帶著從者們離開
了,向著那倒懸著的金字塔前進。

  「何其愚蠢……躲在他的身後的話,明明是可免一死的」凱撒輕聲一歎「尊
嚴固然甘甜,但是死掉的話,就什麼都不剩了。可以的話,真希望我的後繼者都
能明白這一點呢。」

  「還真是大言不慚啊,有那種閒工夫的話,不妨擔心一下自己的女人吧。克
利奧派特拉——主持著那個金字塔的人,就是她吧。餘的奏者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骰子已然擲出」凱撒舉起了手中的黃金之劍「我也好,她也好,你們也好。

  都唯有等待它停下的時刻「

  ——然後,劍與劍交擊在一起。


     ***     ***     ***    ***


  那是——魔術的盛宴

  那是——神秘的狂歡

  如果有當代的魔術師于此旁觀,他們究竟是會為了這美妙絕倫的傳承而如癡
如醉。還是會為了這的強大無匹的術式而嫉恨交加。亦或是,因為這違背了一切
規則的神秘,而被擊潰三觀呢?

  在那遙遠的、遙遠的過去,當魔法與魔術還有著同樣含義的時候,神秘曾經
充盈於大地。

  而現在,Caster的魔術,令神代于此再現

  暴雨般傾斜的光彈、龍卷般咆哮的狂亂、神罰般降臨的雷霆、獄火般燃起的魔炎

  任何一道術式,都是接近魔法等級的大魔術,即使由數十名魔術師互相協作,
也需要動用瞬間契約才能完成的龐大工程。但然而,對於美狄亞來說,卻只需要
短短一瞬。

  但是——神秘會在更強的神秘面前無效化。面對處身於神域的神獸來說,即
使是美狄亞的魔術,也只能起到牽制的作用。然而,這已經完全足夠了。對於自
無盡鬥爭之中存活下來的英靈而言,哪怕是一瞬間的破綻,也完全足以利用了。

  一面避開斯芬克斯偕同著魔力而紅熱化的鉤爪,一面同時滿注著魔力的箭矢,
準確的將另一隻釘在原地。

  滿注著魔力的箭矢穿越虛空,準確的命中巨獸的頭部,將之牢牢的釘在地上。

  「阿拉拉拉拉拉啦拉拉拉拉!」高喊著意義不明的詞語,弗格斯福爾斯手握急速旋
轉的大劍,奮力橫掃,將掙扎中的巨獸一擊抹殺。

  「我的神!就在這裡」聖旗恰到好處的展開,將緊接著襲來的火焰暴風悉數
彈開。

  下一秒鐘,來自帕拉薩爾蘇斯的元素洪流,將另一頭斯芬克斯捲入其中,對
軍寶具的強大威力,將神獸也為之消滅。

  所謂英靈,原本便幾乎是天下無敵的。將神話如實具現的Servant 乃是超越
一切生物的存在,無論是怎樣的敵人也同樣可以單方面地出手屠殺。即便所面臨
的對手乃是神獸,在多名Servant 聯手之下也足以擊破。

  然而,凡事終有至盡。眼前這群集的神獸,每一隻每一隻都盡皆負有足以匹
敵英靈其身的神秘與幻想,哪怕只是懈怠零點一秒,那尖牙、那銳爪,縱是這現
界為乙太肉體的英靈,亦然不免被輕易的殺死。面對這嘯聲震天的王權執行者、
烈焰和暴風的象徵、與生俱來的毀滅者,面對這斯芬克斯之時,就再沒有什麼天
下無敵一說了。

  更何況,即使消滅了敵人也會隨即複生。敵對的神獸共有七體,在聖杯那源
源不斷的魔力供應之下,即便砍成碎片、燒成粉末,也能迅速再生。

  自從戰鬥伊始,已是三十分鐘有餘了。應付神獸的回避行動、攻擊行動,皆
是不帶半點誇張的全力以赴。這樣的戰鬥,究竟還能維持多久呢。

  肺若火燒,身體不斷的報警。無論擁有多麼強大的魔力,衛宮士郎,終究只
是一介人類之身,超越人類承受強度的持續作戰,已然將他的身體逼至了極限。

  繼續戰鬥。這可不是什麼能拉開距離狙擊之類的狀況。根本是肉搏到底的亂
戰啊。一面尋機避過巨蛇的尖牙,同時攀上那巨大的軀體,從零距離射出箭矢,
剜眼穿腦地眨眼間將靈核破壞。

  一面繼續損耗著有限的魔力。一面繼續仰賴著無限的鬥志。

  然後,在這任何奇跡都不被允許的戰場之上,奇跡發生了。

  「呀啊啊啊啊啊!」

  金字塔內,厲嘯,自未曾瞑目的弗拉德三世之首級發出。然後,在豔後反應
過來之前,猛然衝破了封印的魔術。影子一樣的東西,自斷口處不斷的湧現。然
後,黑霧籠罩的大公向著豔後瘋狂的衝鋒。

  「該死的!終結黎明之蛇啊,降臨此處!」黃金之蛇驟然具現,裹挾著紅蓮
向著黑霧襲去。

  僅僅只是擦過,黑霧就被紅蓮焚盡了九成。然而——足夠了,鐵樁自殘餘的
黑霧內射出,貫穿了豔後的右手。聖杯,跌落在地。

  金字塔外,所有神獸的動作,在一瞬間停滯了。

  雖然尚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千錘百煉的身體,自行做出了反應。

  鑒定創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複製構成材質

  模仿製作技術

  共感成長經驗

  重現累積年月

  淩駕、完成諸多工程───

   黃金之劍,出現在士郎的手中

   那是,曾經在少女的夢中見過之物

   那是,少年那逝去的過去的證明

   其名為——

  「永恆遙遠的——黃金之劍!(Caliburn)」

  光在奔流。光在咆哮。

  星之光,吞噬了阻攔在自己面前的一切。


     ***     ***     ***    ***


  劍與劍的對決、鋼鐵與鋼鐵的碰撞、魔力與魔力的交擊

  旋風與閃電包裹著傳說中的幻影。赤與赤的對撞將觀者的視野染滿。

  只有在那遙遠的時代才會發生的殘酷決鬥,正在此上演。無數人夢想所編織
的超凡英靈,於此進行著超越人類範疇的對決。

  突進—斬擊—突進—斬擊

  雙手緊握扭曲的大劍,尼祿不斷進擊,無愧的劍之座的高超劍術完全展示出
來。

  上臂鎖骨氣管頭蓋心口肋骨睾丸大腿。帶著肉眼可見的魔力,每一擊都有著
足以擊殺幻想種的強大威力。必殺的攻擊,幾乎是同時放出,如同狂風暴雨般襲
向敵人。

  相互交擊,不到一秒的時間裡,雙劍對撞了八次,每一次都迸射出耀眼的閃
光。不,實際次數是那的數倍吧,連殘像都消失的高速斬擊,以人類的眼睛是無
法看清的。

  但是,一步也未能前進。一公尺的距離,如同絕對領域一般,將一切外來者
拒于之外,一步也未曾移動,從容的揮動長劍,將敵人的攻擊悉數擋下。即使在
暴風般的斬擊前,凱撒依然是遊刃有餘。

  原本,兩者在能力值上便存在著天壤之別。雖然因為特異點的發生而得到了
媲美英靈的力量,但僅僅以被推翻的暴君之名流傳於世的尼祿。又如何可同堪稱
羅馬乃至全歐洲最偉大統治者之一的凱撒大帝相提並論。

  即使憑藉絕對君主的專制特權而獲得了高超的劍術。但是在這一方面,敵人
也絲毫無有遜色。雖然並未在生前正式加冕,但是凱撒一詞本身卻被用於日後帝
國皇帝的尊號,即使昔日的煌煌羅馬一朝崩潰,這一尊號仍被神羅、拜占庭、俄
羅斯等龐大帝國爭相沿用。在德語、俄語等諸多語言之中,凱撒一詞本身就等同
于皇帝。

  自奧古斯都而始、至拿破崙而終,接近兩千年的漫漫歲月之中,羅馬皇冠都
是歐洲文明的唯一帝統,凱撒之名也隨這千年不斷的帝統,深深的刻入西方文明
的血液骨髓。凱撒就是皇帝,皇帝既為凱撒,這種漫長、廣泛、確信無疑的認知,
使得凱撒本人所持有的特權還要更在尼祿之上。

  「怎麼了,我的後繼者喲。這便是你的極限嗎?」長笑聲中,凱撒開始了反
擊。黃金的劍勢,將尼祿牢牢的壓制。

  「可惡……餘」

  「只有這種程度的話,可是會讓借給汝的凱撒之名蒙羞的啊!不列顛的暴動,
高盧的反叛,帕提亞的大兵壓境!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你都做了些什麼呢!」

  「餘……」

  「躲在奢華的金宮裡,享受著歌舞宴飲,讓部下為你流血犧牲嗎?還是伏在
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恩,然後等他為你完成一切呢?」

  「餘……」

  「雖然那美麗的肉體和身為世界至寶的羅馬非常相稱。但是,也唯有肉體了
嗎。比起皇帝,當個寵姬還要更加適合你吧。」

  「餘……」

  「笑死了人!所謂皇帝,乃是至高、至大、至上的專制者,是帝國的神明。

  以皇帝之身侍奉他人,簡直令羅馬蒙羞!「

  「吾乃凱撒,征服高盧之人,遠征不列顛之人,降伏埃及之人!只有我,才
能帶領羅馬人威壓四域。只有我,才配得上羅馬皇帝的冠冕。」

  「不!」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尼祿雙手握劍,猛然將凱撒壓退。

  「唯有此點,餘無論如何也要否定!余本來就是隸屬于美麗事物的人,現在
侍奉于誰根本沒有任何問題,因為余就是餘!余是羅馬帝國的第五代皇帝——尼
祿。克勞狄烏斯。凱撒。奧古斯都。日爾曼尼庫斯!」

  「哦?」

  「因此,餘,既是羅馬。餘性好享樂,因此,羅馬人也理當享樂。」

  「餘看到了。是的,在高盧的時候,用這雙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聯合
治下的人民,效忠于你的兵士。大家,不管是誰,都沒有在笑著啊!征服了高盧
又如何,降伏了埃及又如何,即便能夠攻滅帕提亞又能如何。就算是多麼偉大的
武功,這種沒有笑容的國家。餘——絕不容忍。」

  「你說什麼?」

  「只有這一點,絕對無法退讓。餘乃尼祿。克勞狄烏斯,將世間所有快樂、
所有藝術如同浴水般沐浴過的皇帝。面對吸收了各種文化,不停冀望更繁榮的生
活的子民,餘定要將那前方的未來展現給他們。絕不允許自己的國度變成那樣同
快樂無緣的死域。」

  「看著吧!蓋烏斯·尤利烏斯·愷撒!看著吧!目睹餘之才!聽那雷鳴般的
喝彩!然後讚美吧!向著這黃金的劇場!」

  「築起吧,餘之摩天!在此展示出至高的光芒!」

  ——然後,世界改換了色彩。

  回過神的時候,已然處身于那黃金色的劇場核心。

  這是怎樣一座奢靡、豪華、放縱的劇場啊。置身其中的時候,連凱撒也不由
得感到微微的炫目。「固有結界——不,你用魔力直接具現了這座劇場嗎?這就
是你心中、你夢中的至高摩天嗎。」

  「沒錯,這個劇場,既是餘的決心、餘的願望、餘的意志、餘的靈魂。」

  「即使你是征服了高盧的猛將也好,即使你是開創了帝國的名君也好,如今!

  在此時此刻,做為唯一一個皇帝昂然挺立之人,就只有餘,尼祿。克勞狄烏
斯!」

  「為民所愛,並且被允許為民所愛,為民所盼望著的,那樣的存在就只有唯
一一人!就只有唯一一個王中之聖!因為只有一個,才會是閃耀之星!因為只有
一個,背負一切的傲慢才會被赦免!即便羅馬的眾神降臨,餘亦決不讓步!君臨
天下,讓此世華麗繁盛!正是余之人生、餘之命運!」

  「黃金的意志……嗎」凱撒長出一口氣,接著說道「或許,確實是同皇帝相
匹配的東西呢……您怎麼看呢?神祖大人。」

  ——然後,驀然,掌聲從觀眾席上響起。

  「說得好,垂愛之子喲。尼祿,你確實配得上羅馬皇帝的冠冕。」自從凱撒
進入帝都以來,一直失蹤的神祖羅慕洛斯,從觀眾席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劇場
中心。

  「神……神祖大人。您也是餘的敵人嗎?」

  「不,吾之愛子喲。我(羅馬)的敵人,唯有帝國的敵人」

  「也就是說,您認為,現在的我,是羅馬的敵人嗎?」凱撒苦笑著說道。

  「愛子喲,我們是早已是逝去之身。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我們,無權決定這個
時代的命運。無論是好是壞,那都是羅馬的選擇。把羅馬還給現任的皇帝,隨我
一同離去吧。」真紅的槍,出現在神祖的手中。

  「或許您說的是對的也不一定。不過,我,蓋烏斯·尤利烏斯·愷撒,也有我自
己的做法。」

  伴隨著拿話語,華美而瑰麗的馬車,出現在凱撒的腳下。

  「我已至,我已見,所餘者,便唯有征服一途。這便是我之決意,我之命運,
我之霸道!」

  「骰子已然擲出,便讓諸神,來決定結果吧!萬民頌贊如詩凱旋(Triumphus
)!」

  「那便來吧!垂愛之子!結果將說明一切!萬物由我槍生(Magna Voluisse
Magnum)!」

  「帝國,是餘的東西!童女謳歌如華帝政(Laus Saint Claudius )!」


     ***     ***     ***    ***


  不死不滅的神獸集群不留分毫地化為灰燼,憑聖杯之力維繫的金字塔也被破
壞的體無完膚,若非顧及瑪麗而控制了出力,恐怕裡面,也什麼都不會剩下吧。

  「該死的——」豔後近乎絕望的看著士郎一行步入神殿的廢墟之中。

  弗拉德三世死死的攔在自己的身前,令她沒有機會將聖杯重新納入掌中。沒
有了聖杯的克利奧派特拉,也無非是一介普通的從者而已。

  「喲!是個大美人啊!投降的話就可免一死哦!當然了,侍寢是少不了的!

  啊哈哈哈」弗格斯福爾斯豪邁的發出了勸降。

  另一邊,帕拉薩爾蘇斯的目光則被地上的聖杯所吸引。這也難以責備他吧,
在那黃金子杯的核心,絕對不變的、無色透明的龐大魔力,如今正在那裡卷著漩
渦。只要是魔術師,就無法抗拒想要接近它的誘惑吧。

  以學者的身份研究魔術,了卻一生的帕拉薩爾蘇斯,並非如同大多數英靈一
樣從無盡的鬥爭之中成長。因此,當被聖杯吸引了全副精力的時候,戰鬥經驗眼
中不足的他,犯下了致命的錯誤。

  下意識的,大魔術師用手拿起了聖杯。然後,纏繞在杯壁上的,一條幾乎同
外壁融為一體的黃金的小蛇,猛然彈起,咬中了帕拉薩爾蘇斯的手腕。

  「什麼!!!!!這是!!!!!啊!!!!!!」

  某種術式,沿著金蛇的毒牙被灌注入帕拉薩爾蘇斯的體內。然後,汲取聖杯
的魔力作為養料,魔術師的身體繼續膨脹起來。

  「啊哈哈哈哈!」豔後放縱的大笑起來「原本是預備在萬一的時刻留給自己
的,既然你這麼想要,就由你來充當祭品吧!」

「■ ■ ■ ■ ■ ■ ■ ■ ■ ■ ■ ■ ■ ■ ■ ■ 」化身肉柱的
帕拉薩爾蘇斯急速膨脹,僅僅是在一瞬間,就變成了高度超過二十米的龐然巨物。

  「這個魔力量……」不由自主的,美狄亞發出了呻吟「已經完全超越了英靈
的範疇,神靈等級的現象嗎。蠻子,快幹掉他!」

  「好嘞,看我的!霓虹劍!」久曆戰場的弗格斯福爾斯在第一時間將不切實際的希
望拋開,將自身的寶具發動到最大,虹彩的光,向著那肉山般的怪物襲去。

  然而——被吞噬了。無數令人恐懼的大眼同時望向那襲來的虹光,然後——
光芒在凝視之下無聲無息的消去了。

  「沒用的沒用的沒用的!!!!」不知何時,豔後的聲音中帶上了淡淡的哭
腔,和濃重的瘋狂「憑你們的力量,是不可能對抗上位的魔神柱的。那是魔術王
的恩賜,與此世同在之物,想要勝過它的話,無異於對抗整個世界。」

  「和我一起下地獄吧!為凱撒大人陪葬!」滿面淚痕的豔後嘶聲力竭的曆喝
著。

  「原來如此……等同於世界嗎」一直沉默著的士郎淡淡的開口「確實,一般
而言,是沒可能勝得過的吧。」

  「不過哪,某人恰好在我裡寄放了這個啊!」有某種東西,在士郎的手中成
型「Trace On」投影,不——是成型。化為魔力分散在士郎體內的某種東西,重
新成型。

  那是,劍……嗎?它實在太過怪異了。既有劍柄,也有護手,長度與普通長
劍相仿。但最關鍵的「劍身」部分卻和傳統意義上的刀劍相去甚遠。只見三段圓
柱緊緊相連,並不鋒利的刃部擰成了螺旋狀,三個圓柱如同鎖鏈一般緩緩繞在一
起,交互迴旋著延展開去。

  是的,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劍了。早在「劍」這一概念現世之前就誕生於世的
東西,也不可能會呈現劍的形狀。磨盤般的三段圓筒呼應著天球的動作,各自以
匹敵地殼變動的重量與力度互相摩擦著、旋轉著,滾滾而出的膨大魔力簡直無可
估量「想不到,竟然會有用上它的一天呢」那是——八年前,在同那無敵的英雄
王死鬥的最末,被斬斷右臂的吉爾伽美什遺留在固有結界之內的最強的寶具——
神劍EA. 原本,寶具會隨著從者的敗退而一通消散,但是,在第四次聖杯戰爭之
中,經由黑泥受肉的英雄王,其寶具也產生了異變。即使在吉爾加美什被那孔所
吞噬之後,依然作為獨立的個體存留了下來。

  「不過,畢竟這是為了拯救人理啊」像是要呼應他一般,士郎手中所持的神
劍有如削岩機般回轉並包覆著空氣。卷起漩渦的風吸進更多的空氣,產生了小型
的龍捲風。龍捲風互相疊合,孕育出更加巨大的空氣歪斜——全都聚集到劍上,
並逐漸被壓縮。超越物理極限仍在提高密度的空氣層不久後轉變為撕裂萬物的凶
器,開始吞噬整個空間。聲音和光線都聚集到歪斜中,劍的周圍卷起寂靜與黑暗。

  「天地乖離開闢之星」

  天空在絕叫,大地在咆吼。

  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著宇宙的法則,奔湧而出。在EA身旁彙集、被壓縮至超
出極限的森羅萬象連同斬極一齊被解放。釋放出的壓力使周圍空間產生龜裂,世
界以被挾縫間虛無吸收的形式翻轉了過來。有誰能相信,那份光景是僅止一揮就
辦到的呢。

  這一劍揮落之前,森羅萬象不過是毫無意義的一團混沌——這一劍揮落之後,
新的法則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開天闢地的激蕩之力奔流而出,這早已超出了對城寶具的範疇。有形無形的
森羅萬象都在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下分崩離析。這立於全部寶具頂點的對界寶具,
于此展露真正的威力。



     ***     ***     ***    ***



職階:Rider
真名:蓋烏斯·尤裡烏斯·凱撒(Gaius Julius Caesar)
身高:185cm
體重:76kg
出典:史實
地域:歐洲
屬性:中立·中庸
性別:男
武裝:劍

能力值:
筋力:A
耐久:B
敏捷:B
魔力:C
幸運:C
寶具:A++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無效化詠唱兩節以下的魔術。無法防禦大魔術、儀禮咒法等的大規模魔術。

騎乘:A
只要是獸類,就算是幻獸、神獸亦可以駕馭。但是,不適用於龍種。

保有技能:
皇帝特權:EX
皇帝在羅馬帝國與神無異。哪怕皇帝指鹿為馬,那也就真是馬了。
哪怕是本來不能持有的技能,也可以因為本人的主張而能在短時間內獲得。
雖然在世之時並未加冕,但是以自己之名作為皇帝尊號的凱撒同樣擁有這個能力。

煽動:A+
表示其習得能指引大量群眾的談吐和舉止。
特別地,在對個人使用之時,會表現為某種形式的精神攻擊。

領導力:A
指揮與統帥大軍團的才能,領導力是稀少的才能.
若是一國之王要有等級B就已足夠了,而這種等級已經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最高的聲望了。

軍略:B
對多人數戰鬥中的戰術有著敏銳的觸覺。
在我方對軍寶具的使用,以及敵方對軍寶具的應對上帶來有利的附加效果。
愷撒生前將多場戰役引導向勝利,此為他的智謀和軍功的技能化。

寶具:
黃金之死(Crocea Mors)
等級:B+
種別:對人寶具
範圍:1~2
最大捕捉:1人
黃金之劍。
真名解放的話,緊接著自動命中的第一擊,將會進行幸運值判定(直至判定失敗為止)
按照連續判定成功的次數而作出追加攻擊。
超·連續攻擊。近身戰中有著幾乎見敵必勝的威力。


萬民頌贊如詩凱旋(Triumphus)
等級:A++
種別:對軍、對國寶具
範圍:1~90
最大捕捉:1000人
凱撒在凱旋式上乘坐的戰車。將他一生征戰、征服四方的事蹟具現化的寶具。
真名解放之時,高速前進的戰車將化身光之渦流,將一切敵人為之毀滅。
我來,我見,我征服。象徵著凱撒大帝的霸道與凱旋的寶具。



     ***     ***     ***    ***




           第六節   狂氣羅馬假日

  AD60帝國都城羅馬  金宮主廳

  隨著那位被冠以大帝之名的尤裡烏斯。凱撒授首。這場聲勢浩大,席捲了大
半個國家,幾乎將帝國摧毀的大叛亂,也落下了帷幕。永恆之都依然聳立在台伯
河畔的七丘之上,羅馬鷹旗仍然飄揚在西起不列顛,東抵亞細亞的廣袤領土上,
仍然仍然飄揚。元老院與羅馬人民(SPQR),守住了人理史上屬於它,那波瀾壯
闊的一頁。

  剛剛經歷了戰亂的城市迅速從傷痛之中走了出來,尊敬的第一公民陛下在全
城大擺筵席,免費招待全體市民及其妻兒。這一自克拉蘇時代開始的羅馬傳統,
在鋪張浪費的尼祿手中更是達到了它的最高峰。她甚至打算在剛剛建成的大劇場
之內召開慶功宴,讓上萬人一同參與這場最最奢華的慶典。

  不當家不知菜米油鹽貴,這種給國庫造成巨大壓力的拍腦袋想法,當然被盡
職的國務秘書大人毫不猶豫的否決了。幸虧如此,不然,此等奢華而淫靡至極點
的宴會,大約會在市民中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吧。羅馬民風固然開放,
但要讓一般百姓接受迦勒底的獨有風格,恐怕仍是強人所難了吧。

  瑪塔哈麗今天的服裝比往日更加色氣,一聲琥珀色的半透明紗衣隨著她的舞
動上下翻飛,時不時隨著舞動露出她雪白滑膩的肌膚,而半透明的紗絲下她與周
圍伴舞的美貌女奴們一樣幾乎全裸,只有子雙乳和蜜處穿戴著鏤空的黃金首飾,
確是比全裸更加隱秘誘人,隨著她雙乳和翹臀放蕩的抖動首飾上的寶石也在燭光
下閃著迷人的光彩,而隨著舞女們在流水舞池裡的動作越來越放蕩露骨,瑪塔哈
麗身上的紗衣也被水花濺濕,緊貼在她的肌膚上,完美的勾勒出她舞動著的誘人
曲線,讓參與宴會的眾人都愈發興致高漲。

  以勝利者姿態重新奪回羅馬的少女皇帝尼祿在致辭祝酒完畢後就回到了屬於
她和大恩座的主席上,毫不猶豫的摟著士郎的脖頸與他分享口中象徵勝利和歡愉
的甜美酒液;而她穿的也比平日更加開放暴露——不著寸縷的下體在秀美雙腿緊
並磨蹭間透過透明的裙擺透出些許明媚春色,而紅色裙服的後背除了一條系帶幾
乎完全裸露在外,後擺則開的更低,當她俯身側臥在士郎身邊送上香吻時幾乎已
經露出了大半雪白翹嫩的美臀。

  歡宴的大廳被燈火照的通明,少女皇帝的癡態自然全進了在座眾人的眼底,
陛下以身作者,眾臣當然堅決擁護,紛紛對著女伴上下其手,一時間,淫靡的聲
音和氣息,籠罩了整個金宮。最為積極者,自然是永不停歇的弗格斯福爾斯了。

  由於魔劍使在高盧戰場的無畏奮戰,士郎兌現了承諾,令弗格斯福爾斯終究得以一
親美狄亞芳澤——用一親不夠準確,破城三天以來他們除了休息時就幾乎都在狂
熱的索取,似乎是連番戰鬥的壓力或者弗格斯福爾斯無底的性欲也隨著兩人的體液交流
影響了美狄亞,此時在慶功宴上,預見到了今夜的肉欲狂歡的兩人不等尼祿的致
辭祝酒完畢便覓了個宮殿角落僻靜的格柵屏風後面迫不及待的親熱起來,頓時這
個僻靜的小角落也變得不再僻靜,兩人身上不多的服飾在第一時間被掀開拋飛落
在屏風上或者周圍的地上,伴隨著美狄亞吟唱般優雅與淫靡混合的春情呻吟和皮
肉拍打的聲音,兩人就這麼站著交娉起來;美狄亞略顯嬌小的身軀被弗格斯福爾斯整個
抱在懷裡背靠著屏風只能被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操幹著,隨著弗格斯福爾斯越來越肆無
忌憚的沖抵撞的屏風吱嘎作響,而美狄亞柔美的雙腿也悄悄的打開抬起環住他的
腰部……

  另一邊,主賓席上,志得意滿的弗拉德三世正怡然自得的享受著一名眉宇間
隱現高貴的向他奉酒。凱撒大帝最寵愛的情人,全埃及最尊貴的豔後——克裡奧
派特拉,在凱撒戰敗之後也悲哀的淪為了俘虜。在近衛軍叛亂之中,弗拉德三世
堅守崗位,支持到了最後一刻,迎來了主力大軍的回援,為帝國的最終勝利做出
了不可計量的貢獻。作為其回報,他可以優先享有豔後一個月的所有權。名震天
下的豔後畢恭畢敬的服侍著自己的主人,但是低垂的雙眼卻將尼祿忘情享受的樣
子盡收眼底,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和輕蔑從眼中閃過。卻沒想到,這一點可無法
逃過逃過瓦拉齊亞大公血紅的眼睛。

  「看來還沒學會當一個乖巧的奴隸啊?」

  大公猛的一拽,有豔後之名的克裡奧派特拉被拉的倒在他的腿上,一聲布匹
裂開的聲響她身上的白色裙袍已經被弗拉德三世毫不留情的撕開,露出其下嬌媚
誘人的女體,被大公一手摟在懷裡用力揉捏著她柔軟但是堅挺的乳房,不知是懼
怕接下來的懲罰還是期待著什麼,豔後的嬌軀難以抑制的顫抖著,在大公手指下
的乳頭卻早早的挺立起來任由他夾在指尖不停撚弄把玩。

  「只是想到被懲罰就濕成這樣了嗎?想被貶成最下賤的奴隸,就到下麵的舞
池裡去扭動你那淫賤的肉體嗎?」

  「啊……嗯……弗拉德……殿下……啊……成為我的主人吧……嗯……懲罰
我這個……嗯……沒有男人就不行的……嗯嗯……下賤妓女吧……啊……」

  大半似乎比白裙更顯瑩白帶著情欲汗水的胸脯和興奮挺立嫣紅乳頭毫不羞恥
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一身羅馬風格的白紗長裙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掛在豔後的女
體上,幾乎只靠腰間那條鑲滿圓潤珠寶的金鏈掛在身上,而無論是誰都能看出大
公的手在她的蜜處激烈的快速玩弄著,弄的豔後淫聲不斷,背靠著大公的胸膛一
邊蛇一般扭動著一邊側過腦袋對著大公索吻,雙腿更是在男人的玩弄下主動張開
到最大,迎合著大公手指的抽插深入扭扭著腰肢用豐潤的臀部刺激著男性的胯間,
時不時又故意似的挺腰,讓紗裙從她皎白的大腿上滑落,直把被大公一手玩弄著
的下體暴露在外,而每當這時她似乎就因為所有人的視線格外興奮,從花瓣裡溢
出大量淫水,溫熱多褶的腟肉似乎像來了小高潮一樣緊緊吸住大公不斷侵犯玩弄
的手。

  「看來已經將這個女人調教得十分乖巧了嘛,不愧是弗拉德三世。」

  神祖羅慕路斯坐在另外一邊的賓位,直接挺著肉棒由他懷中兩名嬌小的美女
侍奉著。在羅馬混戰的關鍵階段,羅慕洛斯選擇了站在現任的皇帝一邊,在神話
中被稱為美杜莎三姐妹中的長姐和次姐的絲忒諾與尤瑞艾莉兩位女神正乖巧的一
左一右跪坐在神祖腿邊,仰著嬌美的小臉主動舔弄侍奉著他的粗長陽具,絲忒諾
即使將小嘴張大也只能剛剛含住龜頭部分,盡力用舌頭舔弄冠狀溝,雙頰微陷得
吸吮著,而尤瑞艾莉則深吻般的吮舔肉莖和陰囊,兩人一邊癡迷的舔弄神祖的肉
棒一邊主動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那些複雜而精美飾品留在白嫩的嬌小女體
上,隨後主動牽著羅慕路斯的大手往她們身上的敏感處撫弄,帶著神聖氣氛的少
女女體在羅慕路斯壯碩的身體上主動糾纏磨蹭著,強烈的對比感帶來了異樣的淫
靡氣氛。

  「真急躁呢,另一個我(尤瑞艾莉),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嗎?」

  「是的,另一個我(絲忒諾)。羅慕路斯大人的肉棒太棒了……」

  有著完全相同美貌容顏與誘人女體的雙生女神一邊搖晃著略顯青澀的臀部迎
接羅慕路斯手指對她們無毛嫩穴的侵入,幼嫩淡粉的少女蜜穴僅插入了神祖的一
根手指就被被插入到極限一樣緊致的包裹住他的手指,兩人赤裸的少女身體隨著
神祖的動作甜蜜的顫抖著,蜜處溢出大股晶瑩愛液不說,口中的侍奉也愈來愈積
極熱切,兩名神性少女的嫩舌像是黏在羅慕路斯的肉莖上似的纏綿滑動著,最後
再堅挺到極限的肉棒頂端匯合,絕美的雙生姐妹眼中都滿是情欲的迷離,癡迷愛
戀的互相親吻起來,柔嫩無比的面頰是不是磨蹭著唇舌邊的男性陽根,同時纖嫩
蔥白的十指交握相扣著握住神祖的性器擼動起來,奇異淫靡的場景讓歡宴的情欲
氣氛愈發高漲起來。

  尼祿雙臂摟抱住士郎的脖頸嘴對嘴的喂送甜美的酒液,隨後兩人繼續深吻著,
尼祿香甜的小舌引著士郎侵入她的嘴巴盡情的品嘗帶著美酒滋味的少女香舌,僅
僅接吻就已經弄的尼祿碧綠的眼眸中滿是迷離,士郎手也不停,從尼祿幾乎完全
裸露在大紅袍服外的美背上撫過,直接從後面伸入對著手感完美的翹臀搓揉著就
直接托著尼祿嬌小的身體緊貼在自己身上,尼祿幾乎急切的解著衣服的扣子,屁
股已經順勢騎坐到士郎腿上,腿彎即使隔著裙袍前的透明輕紗接觸到士郎下體的
火熱昂起就已經讓她微微喘息心跳難平。

  一邊隨侍在士郎身邊的貞德也從另一邊貼上他的身體,似乎是早已料到今日
的宴會將充滿肉體的歡愉,平日端正的少女上半身竟然除了那條短小的披肩外什
麼都沒有穿,下乳完全裸露著不說,一旦走動起來連那早已悄悄挺立的乳頭都會
偶爾乍泄春光。這時她爭奪什麼般的捉著士郎的另一隻手,引到白色的披肩下在
自己再無遮掩的堅挺奶子上盡情揉捏把玩,一邊俯身叼住士郎的袍子別針拔出,
用嘴巴一點點將她主人的衣服脫下,纖柔小手一邊卸去自己身上多餘的輕甲一邊
時不時輕撫士郎挺的幾乎貼到腹肌上的火熱陽物,或者惡作劇般的舔弄輕咬這個
讓她沉迷在肉欲中的男性的身體,而每當她這麼做士郎在她乳房上閑閑愛撫的手
掌就微微一緊,然後懲戒或是獎勵似的加力玩弄她挺的紅腫的乳頭,弄的她的呼
吸與下身被士郎玩的水聲漣漣的尼祿一樣急促。

  「嗯……嗯……主人……今天……嗯……是尼祿陛下的……嗯啊……」

  雖然自己也無比的渴求著身邊男性或溫柔或狂暴的操幹,但是已經被調教得
千依百順的貞德此時極其得體的提醒著士郎應該更多的關注另一個少女。

  她得到了一個幾乎讓她快要覺得窒息的深吻作為獎勵,然後士郎雙手一起在
尼祿嬌小但是異常豐美的嬌嫩女體上游走愛撫起來,一邊把少女一手難以掌握的
巨乳玩的波濤洶湧一邊在她的蜜處弄的水聲大做,混著少女皇帝癡迷的帶著鼻音
的情欲呻吟顯得尤為色氣。

  當士郎把她放在躺椅上任由少女一身皎白的肌膚橫陳時,尼祿已經浪的滿臉
都暈滿了情欲的豔麗顏色,呼吸中都帶著好色的喘息,被一層霧水遮住的碧綠眸
子更是渴求的望著士郎的性器難以移開眼神。

  「嗯……尼祿陛下倒是準備好了,但是作為宰相卻還需要一些濕潤,這可不
行。」

  士郎故意般的對貞德一招手,奧爾良的聖少女像是個最體己的女奴般吮吸著
他沾滿尼祿愛液的手指,然後輕輕跪坐在他身前努力長大嘴巴承受著士郎的肉棒,
士郎微微一按她金髮的螓首貞德就乖巧的將他的肉棒整根含入自己的口穴深喉侍
奉起來,又在士郎撫弄她臉頰的同時讓士郎的肉棒盡可能深的進入她的嘴巴再拔
出,一絲銀線還連在男性的性器和美少女濕潤的嘴唇間,士郎把她推倒在躺椅上,
貞德和尼祿兩名都被情欲支配的美麗少女不禁互相深吻起來,莫名相似的嬌美臉
蛋帶著溫婉或奔放的氣質、皆是豐美誘人貞德更顯渾圓堅挺而尼祿愈發豐滿欲溢
的雙乳互相擠壓出驚心動魄的美妙線條,而兩人最為誘人的。

  少女最神秘美妙的羞蛤美穴,此時也緊貼著互相磨蹭著,完全展露在士郎眼
前,士郎再不猶豫,俯身壓下,對著兩個少女的絕妙蜜穴重重插入。

  火熱的肉棒滑過少女們早就被愛液濕透的粉嫩陰唇就弄的她們觸電般顫抖著,
士郎猛的挺腰,尼祿嬌美的身軀快美的反弓起來,四肢因為快感難以自製的用力
扭動舒展,一聲終於滿足的情欲歎息嬌喘被同樣滿臉春情的貞德吻住悶在嘴裡,
只能從鼻間不斷哼著快樂的呻吟。

  尼祿被貞德壓在身下,腰部沒法隨著士郎的抽插扭動只能張開大腿承受著男
性猛烈的操幹,美妙的腟肉卻有意識般的是不是高潮般收緊,讓士郎盡情體味抽
插時肉棒與柔嫩多褶卻彈性驚人的腟壁的美妙滋味後每一次插入都務必深入,堅
硬火熱的龜頭一次次重重撞擊少女皇帝最敏感的宮口花心,每一次插入都要從尼
祿的蜜穴中繳出大股甜蜜愛液。而激烈的動作讓士郎的腰胯不斷撞擊貞德主動扭
動著的豐潤美臀,發出啪啪的性愛聲響,士郎的雙手深陷在兩名少女豐美無比的
乳肉中,無論手心手背都享受著最完美的性愛觸感。

  「嗯……啊……啊……噢……奏者……進來的好深……啊……快要……」

  貞德終於鬆開了尼祿的嘴唇,少女皇帝頓時毫不掩飾自己快樂的曼聲浪吟,
貞德則被士郎拉起來摟在懷裡,一邊享受少女滑膩雪白的美背在自己胸膛上誘惑
的摩擦一邊雙手用力把玩起了她堅挺無比的美乳和也已經通紅挺立的陰蒂,在尼
祿美妙蜜穴中抽插的快美盡數化為一聲聲粗重滾燙的呼吸吹在貞德銘感的耳郭上,
刺激的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的少女幾乎馬上就要去了一般。

  躺椅在三人激烈的性愛動作下晃動著,更不用說尼祿的完美豪乳伴著士郎的
抽插動作不斷晃動出誘人的波浪,她看著貞德騎在自己身上被士郎玩的嬌喘連連
的樣子也令她興奮無比。

  「啊啊……噢噢噢………嗯……嗚……來……來了……要……去了……啊啊
……」

  在士郎一陣快速的抽插下,尼祿終於迎來了一個悠長而滿足無比的性高潮,
腟內蜜肉變的更加緊致的痙攣著吸吮士郎的肉棒,花徑最深處一股股的噴出大量
愛液,把三人的下體都沾的濕透。

  「嗯————」

  不等少女皇帝多享受一陣子高潮的餘韻,士郎已經用力把肉棒從緊緊箍住他
性器的好色淫穴裡罷了出來,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尼祿又隨著士郎的動作發出了浪
蕩的長聲呻吟,不過畢竟只是普通人的身軀,在激烈的性交和高潮後也只能躺在
床上急促的喘息著讓那對豐乳一起一伏的更顯誘人,帶滿情欲露水的碧綠眼眸癡
迷不已,看著士郎一面按著貞德一面用依然堅挺的肉棒在聖女最私密的妙處不斷
磨蹭的淫靡景色。

  三人盡情歡好時,賓座的兩人當然也不會停下來,克莉奧派特拉主動解開了
大公的服飾,真俯跪在地主動用自己深邃的淫穴侍奉著身後男性的肉棒,白的找
不到一絲瑕疵的女體像蛇扭動著,讓身後的男人享受她自己緊致多褶的濕潤淫穴
全方位的美妙之處,而假使大公稍有不滿她瑩白的美背或光滑的幾乎在反光的嬌
臀上變多出一條淺紅的鞭痕,突然的疼痛似乎卻給了豔後更多的刺激,每到這時
她就會無法抑制喉間的淫聲忍不出叫出柔媚無比的春叫,而蜜穴中也像高潮了一
半顫抖吸吮著溢出更多淫蕩蜜汁。

  「啊呀……主人的肉棒好厲害……在裡面變的更大了……啊啊啊……插到底
了……」

  克莉奧派特拉越來越浪蕩的扭動身體,一雙白的反光的美腿盡力併攏,讓原
本就曲折緊致的蜜穴更緊緊的包裹住弗拉德三世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動作都變得
艱難而帶給男性極大的性快感。

  「還不錯,算是合格的女奴了……現在轉過來,給女奴獎賞的時間到了。」

  越來越強的快感讓大公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又好好的享受了豔後的淫魅
侍奉一會兒後,他把短鞭一丟,就保持著插入把豔後轉了過來,肉棒插入到最深
處再轉了半圈的快感讓淫蕩的埃及豔後終於達到了新高潮,一對白玉般的長腿緊
緊箍住大公的腰部全身都掛在男性身上顫抖著體味潮水般湧來的性交快感,淫水
像沒有盡頭般一股股澆在大公的肉棒上把兩人的下身都浸的濕透。

  在豔後美妙淫穴的高潮刺激下大公也不再刻意控制,一陣猛烈的抽插操幹弄
的豔後雙眼上翻被性快感沖的全身反弓著一陣陣激烈痙攣般的顫抖,而大公因為
射精感脹的更加粗長幾乎非人的肉棒完全插入她的陰道又重重頂開宮口花心,直
插入子宮裡猛的噴出滾燙的精液時她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高潮淫水噴的四周到處
都是,只能翻著白眼一臉被玩壞的表情承受著大公怪物般的射精,直到她的小腹
懷孕般脹起來為止……

  「嗯……啊……啊啊啊……被神祖大人……幹丟了……嗯啊……另一個我…
…多麼快樂啊……要……沉迷進去了……」

  「啊……啊……愚蠢的……另一個我……嗯啊……被性欲燒掉了……啊啊太
深了……腦子嗎……噢……神祖大人……噢……明明在插入我……啊……」

  雙生的女神美妙無比卻顯得青澀而帶著異樣魅惑的女體也被羅慕路斯交疊著
擺弄在一起,粉紅嬌嫩無比如同處子的小穴卻能完全承受羅慕路斯每一次都完全
深入的抽插,女神的女體帶來了異常快美的性愛體驗,更不用說兩名少女神祗對
性愛的快感似乎完全相通,當羅慕路斯狂猛的按著絲忒諾操幹時尤瑞艾莉也像是
完全體驗到了姐姐的快感似的曼聲浪吟,淡粉的蜜穴淫蕩的微微張開流出大股愛
液,雙生女神的奇妙讓羅慕路斯也越來越盡興的抽插著。

  不多時兩名少女就一同被幹到了性高潮的巔峰上,一邊留著極度快樂的淚水
一邊互相擁吻著任由蜜穴中同時湧出一股股晶瑩的女神淫液,肉棒被高潮嫩穴輪
番刺激,羅慕路斯一聲低吼用力插入,整條粗長肉莖都插入了絲忒諾的小穴最深
處然後猛烈的射出大股白濁濃精,還在高潮中的雙子姐妹被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在
花心上的快感一燙頓時被沖到了更高的巔峰,全身痙攣般的反弓著承受一波又一
波的性高潮。

  「看啊另一個我,果然羅馬大人是射在了我的裡面……你就在繼續沉迷在我
施捨的快感中……」

  高潮的快感漸漸潮退,羅慕路斯射精後依然堅挺的肉棒啵的拔出絲忒諾的幼
嫩蜜穴,她頓時毫不羞恥的坐在躺椅上分開纖細柔美的雙腿,將依然如同少女般
幼嫩卻沾滿了情欲汁液同時還在不斷溢出精液的嫩穴扒開,一邊對孿生妹妹炫耀
著一邊淫蕩的玩弄起了自己的敏感之處「可惡的另一個我……嗯……羅馬大人的
精液……好好吃……」

  尤瑞艾莉一邊不甘低語一邊卻四肢著地跪俯在姐姐的胯間,秀美螓首埋在孿
生姐姐的私處小嘴用力吸吮舔弄著姐姐被射滿了濃精的淫穴。

  「姐妹間不要吵架……身為羅馬,尤瑞艾莉的裡面我也會好好灌滿的」

  神祖說著鬆開按住絲忒諾腦袋的大手,把剛剛完全插入少女女神喉嚨後射出
殘留精液的肉棒拔出,沾滿了姐姐唾液、兩姐妹蜜汁和精液的肉棒隨即頂在尤瑞
艾莉的嫩穴上,然後就這樣用後背體位挺腰插入,高大的古銅身軀像是要把少女
白玉嬌嫩的身體壓破一般再次狂暴的抽插起來……

  感受著宮殿內歡宴越來越淫靡的氣氛,貞德臉上的紅暈更甚,在士郎手中把
玩時嬌軀扭動的也愈來愈開放浪蕩,幾乎像是在士郎的懷裡跳著淫魅的舞蹈一樣,
纖手一邊攏著身後男性的紅發轉頭吻著他的臉頰一邊悄悄搓揉愛撫著情人還沾滿
另一個少女高潮愛液的火熱肉棒。

  士郎的手指在貞德的股間玩弄著,雖然時不時把蜜穴玩的水聲大做,但偶爾
在貞德的後庭上拂過卻就讓懷裡的少女難以忍耐般一陣顫抖「請……不要玩弄我
了……快要……忍耐不了了……主人……啊……」

  「拜託了……請給我……請把主人的性器給我……」

  「既然是聖女的要求,那麼自然……不過……」

  士郎故意壞心眼的用堅硬滾燙的龜頭在貞德的蜜穴和後庭間來回摩擦著,弄
的懷中的少女愈發難以忍耐的嗚咽顫抖「想要我滿足你的哪一個浪穴呢?真是難
以選擇啊……」

  「後……後面」

  「嗯?你是說哪裡?」

  「啊、不行了……屁眼……是屁眼……請主人狠狠的操幹貞德的屁眼……」

  「既然如此」

  士郎也不再戲耍,讓貞德雙手扶著躺椅扶手,站著翹起彈性驚人的翹臀,自
己終於在貞德快插進去的祈求中慢慢插了進去,然後開始對著少女菊穴前後抽插
起來「放鬆點貞德……噓……雖然這麼緊也不賴……」

  肉棒把少女格外緊致的肉壁一點點撐開,士郎利用體重壓上去,慢慢插入到
了深處「嗚啊……噢啊啊啊……後面的小裡……主人的肉棒好粗……啊……要丟
了……只是被插進來就要去了……啊……好棒……主人的肉棒……好舒服……」

  隨著貞德再也忍耐不住的淫聲浪語,士郎對著她的菊穴啪啪的抽插起來,馬
上少女的後庭肉壁猛的收縮起來,美妙的肉壁一層層的包裹著肉棒,而貞德的蜜
穴也顫抖著微微開合,應和著士郎的每一次插入噴出大股淫水,竟是幾乎瞬間就
前後兩個小穴都一起去了「呀啊……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要去了……前
面也是也是……啊啊……動的好厲害……高潮了……停不下來了……」

  「呀咧呀咧,竟然一插進去就高潮了,有那麼舒服嗎,貞德醬。」士郎壞心
眼的挖苦著身下的少女。

  「啊啊啊啊……有的……有的!好舒服……要死了……要融化了!」曾經的
聖處女早已沉陷于連綿不斷的快感之中,無語倫次的浪叫著。

  「可是我插的是後庭唉,排泄奇怪被抽插會讓你覺得那麼舒服嗎?」

  「是的……是的,是那樣……貞德是最最喜歡被玩弄屁眼的變態女人……是
只屬於主人的肛交專用奴隸……請懲罰我……請代替主懲罰貞德的淫蕩……就這
樣把我插死吧」經過充分調教的聖女早已被徹底佔有了身心,毫不猶豫的說出不
知廉恥的話語來取悅主人。

  就這樣,在讓貞德接連的高潮了不知多久之後,肉棒被高潮菊穴夾緊的狀態
下士郎終於猛的在貞德的後庭裡噴發了出來,大股白濁濃精滾燙的注入貞德的菊
穴,燙的她馬上去到了更快美的高潮巔峰。

  因為被中出而更加夾緊的後庭蜜穴,幾乎讓士郎都覺得抽插開始困難起來,
大股精液更是完全灌在貞德的菊穴內沒有溢出些許。

  「後邊……後邊的浪穴裡有主人的精液……啊……要……不行了……貞德的
淫穴已經記住主人肉棒的樣子……不是主人就不行了……啊啊啊……給淫賤的奴
隸……更多的精液吧……啊啊啊」

  「明明剛才還說今天會讓給餘呢,被奏者一插就什麼都忘了吧?嘛,算了,
餘也很想要欣賞一番貞德的淫態呢……被奏者精液灌腸是那麼舒服的事嗎?」

  已經稍稍恢復的尼祿似乎在對著貞德講話,卻是側臥在躺椅上端著水晶杯子
輕啄鮮紅的酒液,毫不吝惜的戰線完美的女性曲線的同時張開大腿自己用纖指搓
弄剛剛滿足高潮的蜜穴和陰蒂,然後將沾滿情欲蜜汁的纖指在自己嘴裡品味美味
般吮吸著,更微微伸出紅嫩的纖舌舔弄著,用魅挑逗的眼神誘惑著士郎。

  「竟把那樣聖潔無暇的少女調教出此等媚態,你究竟是有多鬼畜啊,我的宰
相大人」

  「也沒有什麼特別啦。倒不如說,我的陛下您自己的表現可比貞德還要浪上
不少,還記得山南高盧的時候嗎,只是放置了一日就讓你變成了那副德行了呢,
那種程度的Play,貞德醬可是幾乎天天要被這樣玩弄哦」士郎一邊賣力的擺腰,
一邊調笑著尼祿。

  被士郎的話語勾起半月前的記憶,想起那徹底拋棄自尊的淫行,以尼祿的臉
皮之厚也不由得大感羞澀。於此同時,抑制不住的欲望爬滿了剛才冷卻的肉體。
潮濕的下體頓時山洪氾濫,赤裸的胴體染上魅惑的潮紅。

  「奏者呦……夜晚還長著呢,不會讓你休息哦……貞德之後便是餘了……在
餘的這裡……這裡和這裡……也都灌滿奏者的液體……嗯……」

  「那,便請做好準備吧,陛下……不,我的小母狗喲。」
2017-1-15 09: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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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卅Grand Order(第三章‧3-4)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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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卅Grand Order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1/27發佈於:sexinsex.net


                       第三章 伽藍媚藥天國

                      第三節    正義考察(前)

  AD2013東京練馬。

  八層高的大樓安靜的坐落在練馬的一角,這裡是奧里加株式會社所最新開辦
的高檔度假酒店。恰值開業慶典,雖然時間已經走過了十點,會所內仍然燈火通
明。不過,從外界卻無法看出的是,大樓之內,早已化身人間淫窯。

  因為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同奈傑爾·賽沃德兩名魔術師的襲擊,整個奧里
加度假村都為超高濃度的媚藥所籠罩,所有賓客都被困在了大樓之中。

  雖然柳丁及時同宮內廳禦靈部聯繫,將情報予以了封鎖。但是,滯留在大樓
之內的各色達官,如果等到天亮以後還無法聯繫上,那麼消息必然走失。對於任
何一方來說,這都是無法接受的結果。

  如果不是柳丁的證言,恐怕禦靈部早以組織強攻了吧。但是,大樓記憶體在
著從者這一事實,實在令他們感到無能為力。即便有不惜代價的覺悟,英靈也絕
非普通的魔術師所能夠對抗的。更何況,僅僅只是公務員的他們,並沒有絲毫為
了工作而獻身的想法。

  因此,禦靈部的事務官們,只能圍在大樓週邊,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
踱步,焦急的等待著救世主的降臨。

  ——然後,他們到來了。漆黑色的流星劃過夜空,以數百公里的時速從空中
急速俯衝下來。

  如果有人能夠看清這超現實的一幕,一定會感到瞠目結舌的吧。漆黑的戰馬
在空中奮馬揚蹄。英姿勃發的女騎士緊握韁繩,雖然包裹在完全不屬於這個時代
的黑色錚亮鐵甲之中,卻仍然遮蓋不住一對高聳挺拔的巨乳。而她的身後則是一
名身著卡其色短風衣的男子。而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男子不僅輕薄地挽住這位
威嚴女騎士的纖腰,另一隻手更是放肆地侵入女騎士的黑色胸衣內,揉搓愛撫著
女騎士的嬌嫩蓓蕾。

  「嗯……嗯……士郎,這麼撩撥我的肉體,我可又要忍不住了。」

  阿爾托莉雅勉強握住手中因分神逐漸變得低垂的長槍,扭動著豐滿柔媚的嬌
軀,看上去不僅不討厭持續玩弄著自己肉體的行為,反而更多地是享受其中的樂
趣。

  「那就泄出來吧,我們馬上要進入的可是被媚藥所支配的國度,憋著性欲可
不好。」士郎將另一隻手也探入阿爾托莉雅的雙腿之間,雙重的快感夾擊讓這位

凜然高傲的女王也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嗯!嗯!嗯!被這樣玩弄的話……要……去了……」

  黑色的流星落地的瞬間,隨著落地的震動,女騎士難以自持的顫抖和痙攣,
士郎只感覺一股熱流從阿爾托莉雅的胯下潺潺流出,如同冰雪消融後流出的溫暖
溪水一般。低頭親吻從者,讓任由自己淫褻把玩的騎士輕輕倚靠在自己胸前,士
郎挽住韁繩,令駿馬停下。

  「進入賢者時間的話,對媚藥的抗性也會有所增強,雖然你擁有最高等級的
對魔力,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士郎將阿爾托莉雅扶下戰馬,輕拍那渾圓的豐臀,讓她先去放置馬匹。自己
則迎向向這裡靠近的兩名女性。

  「還真是會找藉口騷擾自己的從者呢。數年不見,沒想到當年那個悶騷的少
年竟然變成了一個登徒浪子。」銀髮的聖職者緩步踱來,淡淡的調侃道。

  比之數年前的玲瓏浮凸,已經發育成熟更為誘人的婀娜身材被沒有裙子的黑
色緊身衣毫無保留地襯托出來,雖然沒有裸露出一片雪膚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淫
蕩;但這位銀髮女子卻在這身黑色緊身衣上罩上了一件潔白的長袍——聖潔與淫
靡就這樣貪婪地融合在一起。

  「唉,卡蓮,看在我們還算愉快的過去的份上,這次就少挖苦我幾句吧?」

  卡蓮‧奧爾黛西亞,聖堂教會的修女,雖然難以從外表上看出,但她確實全
部是由怪物所組成的埋葬機關的一員。多年前,士郎曾經與她有過一段荒唐的往
事,令士郎仍會在面對她時感到尷尬。

  「啊,愉快的過去。你是說在神聖的教堂之內把我這位修女摁住強暴,無視
我的哭喊求饒,強迫我在屈辱之中反復達到高潮的事嗎?」

  「呃,就算看在背後這位女士的面子上,放我一馬,給我留一點形象吧。」

  真假參半描述令士郎大感吃不消,不得不把話題岔開。雖然連自己也說不清
該算到誰的賬上。不過不善於應付她這點,至今如故。

  「這倒是我失禮了,就容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退魔世家兩儀的少主——兩
儀式小姐。」

  「你是說那個兩儀?」

  聽到卡蓮的介紹,令士郎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存在於極東之地的直死魔
眼所有者,這個在日本的魔術界悄悄流傳的都市士郎也有所耳聞。不由自主的,
士郎將視線移向了少女的眼眸。

  兩儀式輕哼一聲,視線絲毫不讓的同士郎對視。的雙眸毫無保留的釋放著清
冷的殺氣。

  卡蓮迅速的插入到兩人之間,將充滿火藥味的對視阻斷。

  「不行哦,兩儀小姐。別看他看上去一臉正氣,其實這個名叫衛宮士郎的男
人是會把身邊的女性全都連皮帶骨吃掉的夜之魔王。這樣和他對視的話,可是會
懷孕的。」卡蓮的毒舌即使在做介紹的時候也毫不留情,讓士郎簡直想立刻拿什
麼東西塞住那肆意噴灑毒汁的櫻桃檀口。

  「喂,不管怎麼樣這說的也過分了吧。」士郎發出抗議。

  「很有趣的樣子,看起來人形怪物也不是我們那邊的特產。」兩儀式不以為
意的發出輕笑。

  「怪物(Monster)什麼的,可不是如此溫柔的事物啊。沒有化身真
正怪物的覺悟,就不要擅自用它來稱呼自己和別人。」

  安置好戰馬的嵐之王恰好走來,聞言反駁道。

  兩儀式正待反唇相譏,紅發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的小圈子中。「貴安,士郎大
人,很抱歉打擾你們了。」

  「你是……翡翠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雖說兩人在西歐結識之時志貴已然離家出走多年。不過受志貴之托,士郎回
到日本之後曾經登門轉達了友人身體平安的消息,以及不再歸家的決意。加之雙
方均是處身於極東之地的裡側居民,事後又有過不少接觸。所以士郎能夠認出這
位遠野家的女僕,翡翠小姐。

  「秋葉大小姐受邀參加了度假村的開幕式,現在也失陷在了酒店內,請您務
必對她施以援手。」翡翠說著,深深的一鞠躬。

  「呃,連她也?也是,畢竟連迦勒底的從者都被困在了裡面。請您放心,只
要她還活著,我一定會將她安全的救出來的。」

  「既然如此,還等什麼?我們走吧。」兩儀式淡淡的說道。

  「呃,您也要參與行動嗎?兩儀小姐」士郎沉吟了一下,委婉的說道「這棟
大樓內的敵人恐怕強大的超乎想像,我方有多名英靈都被困在其中,貿然進入恐
怕會有危險。」

  「從者嗎……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算是神,我也殺給你看。」

     ***    ***    ***    ***


  經過一番爭執,兩儀式還是執意一同進入大樓。雖然迦勒底的援軍尚在路上,
不過救人如救火,士郎還是決定馬上出發。向著位於一樓的宴會廳奔去,那裡是
開幕慶典的主會場,可能存在最多的倖存者。

  當大門打開的時候,映入三人眼中的,是超乎想像的視覺震撼。鋪陳在地的
華麗厚毯上,陳橫著足有百名衣不蔽體的男女。從穿著上來看,有的是度假村的
服務和警衛人員,也有身著華貴禮服的各界精英。但如今這些人都只是赤裸著下
體,放縱著自己的欲望,臉上露出怪異而淫蕩的微笑。

  無論原本是高貴冷眼的職場女強人,還是溫柔賢淑的家庭主婦,亦或是青春
洋溢的學生,女人們現在都只是渴求被侵犯的淫娃蕩婦。她們的臉上或者帶著迷
茫木然的表情,或者已經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張開大腿,這讓男人們更加無法把
持,他們瘋狂地追逐著這些和他們一樣饑渴的女性,追逐到,便將她們狠狠地按
倒在自己的身下,將她們的蜜穴和菊穴,用自己充血勃起的肉棒塞滿,開始猛烈
的抽插起來。

  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精英女性們也難逃輪奸的命運,身強力壯的保安們將
她們摁在地上,華貴的禮服被強行西開,櫻唇嫩舌被雄性動情吮吸,或成熟或青
澀的奶子被揉搓成各種形狀,光滑白嫩的軀體被男人們摟抱在懷裡任意撫摸,繼
而就是小穴與菊穴被毫無顧忌地前後夾擊,修長白皙的美腿在激烈的抽插中高高
揚起。一時間,女人們扭動的白色的身軀,亂顫的乳房,嬌媚的呻吟,被撕破的
絲襪,還有幾十人同時用力抽插時發出的摩擦撞擊聲,讓現場變的極其淫亂。舞
池中的人潮將美女們白皙的肌膚和亂扭的玉腿幾乎全部淹沒,肉棒瘋狂的摩擦撞
擊和精液噴射流動及美女們此起彼伏的瘋狂浪叫聲在整個大廳中回蕩著。

  「嗚哇,這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果然還是你們日本人會玩。」極端淫靡的
場面連對見慣了大場面的阿爾托莉雅都感到有些瞠目結舌。

  「敵人不在這裡,把他們交給禦靈部的人,我們繼續前進。」兩儀式故作鎮
定的說道。但是稍顯急促的語速卻暴露了她並不平靜的內心。作為三人中唯一沒
有性經驗的,驟然目睹這樣超越了最荒誕的承認的亂交場景,也不免有些面紅耳
熱,連聲催促二人離開。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的話,名為兩儀式的女子不會如此輕易的動搖吧。但是彌
漫在空氣中的濃重媚藥,在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情況下產生了影響。誠然,美狄
亞特質的護符,足以將媚藥的魔力無效化,然而彌漫在空中的不僅僅是魔術性的
靈藥,也存在單純的化學性的催情物質。雖然效果淡薄,但也切實的,在不知不
覺中影響了眾人。

  「好吧,我們繼續前進。這裡大約是賓客的一半,我們抓緊時間尋找其他的
受害者。」士郎點頭附議,一邊通過耳麥通知禦靈部的魔術師們進入營救,但目
光卻忍不住在兩儀式泛紅的面容上多看了幾眼。這位散發著清冷氣息的英氣女郎
的瞬間嬌羞,卻是如細雨入池,令人印象深刻。

  穿過遍地男女的宴會廳,三人繼續前進。待走到一半,士郎卻突然飛起一腳,
踢在一名赤裸著上身的大漢脊背上。

  「誰!?是誰趕打擾老子的好事!」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一臉憤懣得
從激烈的性愛中掙紮出來「哎?居然是大恩座?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你會這裡?」

  「這個問題該我問你才對吧?你不是來休假的嗎?這裡發生了什麼?」士郎
無奈地攤開問道。

  「嗨呀。對對對,龍二恩主安排了我們來這邊度假來著,除了我和瑪塔哈麗
之外,還有不列顛的熟女女王,法國的王后殿下,馴龍的聖女大人,北歐的怨婦
女神等不少人呢。」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一邊以後入式賣力抽插著胯下的
女從者,一邊遊刃有餘地回答道。「然後我們兩個在這裡喝酒,大家喝到興起就
開始做愛了!啊哈哈,酒和性愛,這就是人生啊!」

  是才怪了。士郎在心中狠狠的吐槽道。這媚藥的威力,竟然強大到讓弗格斯
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了?他可是擁有Saber職階的高超
對魔力……不對,應該說這個傢夥有沒有媚藥都沒有區別,所以完全沒有發現異
常嗎……

  「士郎殿下………」被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劇烈抽插著肥美肉穴的舞
娘瑪塔哈麗終於睜開媚眼如絲的雙眼,似祈求,又似嬌蠻地輕啟朱唇,吐露出意
識不清的話語,「救救我……救救我們……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閣下突然
就狂性大發……開始侵犯我們……樓上……她們……她們在樓上……」

  「安心吧,瑪塔哈麗,她們都會平安回到本部的。」士郎安撫地拍拍她的潮
紅臉頰,轉身面向赤枝的大英雄,「別玩的太過火了啊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
斯,暫時就不讓你停下了。反正你這樣出去了禦靈部的人也不放心,Caster
她們大概還有兩個小時才到,她們一到立馬給我停止。解開淫毒後協助他們救援
受害者。要是事後讓我知道你偷懶,那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內,你就不要妄想去碰
機關內的任何一個女人了。」

  「瞭解!瞭解!我好歹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答應恩主的事情一定做到!
只是到時候能不能請恩主代為介紹這位美麗的大奶女騎士呢?」

  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激烈地操幹著身下再次沉溺在淫欲中的嬌媚舞娘,
充滿色欲的眼神卻是在阿爾托莉雅裸露在外的豐美乳肉和平坦的小腹上肆意舔弄。

  「可以啊,如果你能活著爬上她的床的話。」士郎帶著不以為然的微笑看了
看滿臉不屑的阿爾托莉雅,先行登上了二樓的臺階。

  「嘿嘿……只有兩個小時了嘛,那瑪塔哈麗也得加把勁嘍」

  「嗚哦哦哦哦?!!!嗚嗚嗚!!!!!!」

  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一臉色眯眯的淫笑,一邊說話一邊摟住瑪塔哈麗
纖細的腰肢,用力挺腰,對著她肥美多汁的肉穴猛插一通,直把這個成熟誘人的
美女間諜幹的淫叫不止,蜜汁四濺。

  像瑪塔哈麗這種等級的美人當然不會被大群滿腦子性交的男人忽略,不多時
兩人身邊就被圍得水泄不通,美豔的女間諜的嘴裡馬上被塞進了條精壯的肉棒,
肉棒的主人毫不憐惜的插入她的喉口,像操幹真正的小穴一樣奮力抽插起來。

  她的雙手也沒有空閒,已經被按在兩條肉棒上快速擼動著,周圍被她美妙肉
體迷住的男性還有很多,有些盲目的挺著肉棒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摩擦著,而保留
些神智的則對著這個淫蕩尤物擼起管來。

  「靠,圍過來的怎麼都是男人!可惡!」

  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怒吼著,大手一拍就將周圍的狂暴男性打飛大半,
正在一臉貪婪地抽插瑪塔哈麗嘴穴的特警更是被他一掌推開,從瑪塔哈麗嘴中抽
出的肉棒恰好在這一刻猛然發射,白濁濃精澆在她的俏麗臉蛋上、將她的臉和頭
髮都沾上一片白濁,還不等她嬌喘出聲,嘴巴就又被沖過來的男人肉棒堵的嚴嚴
實實。

  「嘖!沒想到居然還有不得不和別人共用女人的一天。也罷,你來給我服務
一下!」

  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攬過周圍一名正被幹的嗚嗚呻吟的女子高中生,
也不管她還在被另一個男人抬著白絲玉腿激烈操幹,大手順勢揉捏起了護士的白
嫩乳房,牽起她的手臂看著腕間的女式手錶。

  「我可是堂堂的男子漢,絕對不可以食言,時間超過就糟了……哦哦,沒錯,
舔那裡……」

  被弗格斯福爾斯福爾斯福爾斯抓在身邊的女學生扭頭就看見他的大肉棒在瑪
塔哈麗的蜜穴中抽插不停,情不自禁的伸舌舔弄起了兩人交合處。

  「嘿嘿嘿,這次休假真是太棒了……」

          ***    ***    ***    ***

  三人沿著樓梯步上二樓,進入一個寬敞的大廳。一身小丑服色的男人手持巨
大的剪刀,站在大廳中心。

  「誒誒,誒誒,這還真是!歡迎啊!迦勒底的大恩主!還有那個波濤洶湧的
從者!在這個媚藥天國的入口迎接的當然是我,惡魔梅菲斯特·費勒斯是也!」

  「……什麼啊這剪刀男。不過他知道你們的事情唉,雖然請報上沒有。怎麼,
這也是你們的從者嗎?」

  「不,雖說已經充斥了各式各樣的怪人了,不過這麼沒品的從者迦勒底還真
的沒有。與其說英靈不如說是小丑吧。」

  「喔呀?喔呀喔呀喔呀?嗚嗚?嗚嗚嗚姆?」吐露意義不明的話語,狀似小
醜的男人做出小丑般的怪笑。「嗚呼呼!嗚呼呼呼!我可是,這次事件的犯人喔!
是也!在這棟大樓裡散步媚藥的也是!把迦勒底的從者打倒的也是!全部都是我
做的事喔!」

  「嗚哇?一上來就是幕後黑手!?我們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這是某種辣雞手
遊嗎?」士郎一頭黑線的吐槽著。

  「比起那個,迦勒底的從者原來有那麼弱?居然被一個小丑統統打倒了?」
阿爾托莉雅冷靜的抓住了重點了。

  「沒差別了。既然是敵人的話,殺掉就好了吧。」式毫不猶豫的全速突擊。
「等等!」士郎的告誡尚且來不及發出,藍色的身影已同英靈撞在了一起。

  短刀與大剪交擊的瞬間,出乎的意料的沒有發出的金鐵交鳴的聲音。如同炙
熱的餐刀切開黃油一般,鋼制的大剪整齊的被切開。直死之魔眼,于此展露匹敵
於權能的可怖威力。

  「呀呼-!竟然—!」梅菲斯托發出詫異的怪叫,仿佛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大
剪被如此輕易的切開。「再見了!」手腕一翻,短刀向著男人的胸口刺去。如果
能夠順利的劃過死線,無論是何種的英靈,也會在被切實的殺死吧。

  單足立地,腹部大幅向後彎曲,以一個滑稽無比的姿勢,男人躲過了必殺的
一刀。輕嘖聲中,式連續揮動小刀,卻都被梅菲斯托以小丑般的姿勢閃過。

  然後,刀尖猛然停住了。男人的左手猛然回收,牢牢的握住了式的手腕。即
便灌注了全身的力量,也無法再向前遞進分毫。縱然式擁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
越的運動神經,但她的肉體也不過是脆弱的少女,自然無法同英靈相匹敵。

  下一秒,少女的身軀在空中拋飛,如同炮彈一般向著牆側甩去。若非士郎及
時的出現在少女的前方,以巧妙的手段將大部分力道卸開。式恐怕會被衝擊力撞
的全身骨折吧。

  饒是如此,也絕不好受。劇烈的衝擊令少女把少女撞的七葷八素,大腦一片
空白。精神上的鬆弛令彌漫於空中的媚藥威力更大上了幾分,某一瞬間,少女幾
乎迷失在士郎濃鬱的男性氣息之中。

  不過她馬上清醒過來,從士郎的懷中掙脫出來,臉色微紅的望向敵人所在的
方向。

  此時的梅菲斯托卻絕不好受,在式被擲飛的同一時間,阿爾托莉雅將裹挾於
風王結界之中的氣壓猛烈的釋放,有如兇猛的龍吼,狂風猛然迸發出來。

  雖然勉強用咒術張開了屏障,但梅菲斯托仍然被那橫掃萬軍的鐵錘重重的吹
飛,身軀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了深藏在皮膚下的人造管線。

  「嗚呼呼呼!啊嗚嗚嗚嗚!」不過男人的情緒卻仿佛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依然不懈的發出怪叫「呀呼-!大危機!——-絕體絕命啦——-!嗯-,不過
從這開始就必須做一些讓人悲傷的事。梅菲-,很痛苦。要說為什麼的話——」。

  梅菲斯托身後的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整群賓客的身影,出現在畫面中。衣衫
淩亂的男女們七橫八豎的躺在一起,如同野獸一般狂亂的交合著。

  「桀桀桀,不要輕舉亂動哦,不然我就炸死他們。」梅菲斯托說著,掏出一
只懷錶狀的物體拋到空中。然後,懷錶猛的爆炸來開,散逸的魔力清晰的訴說著
其強大的威力。「這就是我的寶具——微酣爆彈(Ticktock Bomb
),雖然威力
不是很大,但是炸死幾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哦,腹部、膝蓋、脊髓,炸彈早
就設置好了,不想讓他們死的話就乖乖的停手哦。」

  「卑鄙無恥。」兩儀式略帶憤懣的啐道,阿爾托莉雅則面含不屑的將舉起的
騎槍收回,不過從嘴角的冷笑的就可看出她決不會接受威脅。

  「感謝盛讚!桀桀桀!原本我就是惡魔嘛!這是惡魔的本職工作!」梅菲斯
托誇張的鞠躬「現在,讓我們來玩一個惡魔的遊戲吧!」

  然後,大螢幕上的影像發生了變化,少女出現在畫面中。面色潮紅的少女被
縛在單人沙發內,反弓著的身體不住扭動,迷離的神色參雜著痛苦與歡愉,一頭
青絲已有幾束變的血紅,周身纏繞著海市蜃樓般的霧氣,彷如紅線一樣的東西在
縈繞燃燒。

  「秋葉小姐……紅赤朱」士郎望著螢幕,面有不豫的說道。「這可真是遇上
大麻煩了。」

  「嗚呼呼呼!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就更好玩了!」梅菲斯托興奮的狂笑起來
「正如你們所見到的,這位小姐被彌漫在這座大樓內的媚藥所侵蝕了!說起來她
的意志力比一般人強很多唉,不過都是無用無用的!倒不如說比一般人還要麻煩!」

  「她是那個叫什麼……所謂的混血吧?因為媚藥的緣故,屬於鬼那邊的血可
是被點燃起來了哦!原本人外就基本是淫蕩的生物嘛。雖然綁著她的繩子很結實,
不過既然是鬼種的話掙脫也不是難事」隨著他的話語,鏡頭向逐漸拉遠,將先前
那群賓客也映入鏡頭內「你看,不遠處就有一群的精力充沛的男人,很好的發洩
對象不是嗎?不過嘛,鬼種的索求恐怕會稍稍有些粗暴哦,一個興起撕碎幾個人
也不奇怪吧?嗚呼呼呼!,還有那個叫檻發的東西,你們的話能看到吧?貼近的
人會被徹底的吸幹吧桀桀桀。」

  「所以呢?給我們看這個想幹什麼?想用這個威脅我們?」阿爾托莉雅冷冷
的問道。

  「威脅?不不不,我可是惡魔!才不會幹那麼沒品的事,我只是想給你們提
供一道選擇題而已,尤其是對你,迦勒底的大恩主哦!」

  「嗯?」

  「來選擇吧!要哪一邊?要多的,還是少的?是要陌生的多數,還是熟識的
少數?你是正義的夥伴吧?正義的夥伴有時候就是做這種事哦桀桀桀,只要你點
點頭,我就幫你把那個鬼種炸死,其他人就能得救了哦呵呵呵呵呵呵!」

  「不過你最好快一點哦,聽說反轉衝動是不可逆的。要是鬼種的血徹底的蘇
醒了,那麼就算你選擇了她,她也會變成徹底的女鬼了桀桀桀桀桀桀。」小丑狂
放的大笑著,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很有趣吧!畢竟我可是惡魔的炸彈魔梅菲
斯特·費勒斯!將無聊的展開徹底炸飛的惡魔的使者!哇喔,用了好多次惡魔呢
用了好多次呢!那麼,來選擇吧!」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的事的,但是……你是不是奇怪的動畫片看
的太多了」對此,士郎回以看弱智的眼神「我們的實力比你要強的多,隨時可以
滅了你,為什麼做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大魔王的樣子王這種無聊的把戲。」

  「桀桀桀桀,嗚呼呼呼。確實,你們可以輕易的殺死我,但是那樣這些人都
會和我一起死哦。」梅菲斯托怪笑著,似乎毫不在意的自己的生命「想要用這種
籌碼威脅你們也是辦不到的吧,所以這僅僅只是一個遊戲,遊戲遊戲!」

  「是要哪一邊呢?只要你選擇了我就會放過另一邊哦,這是惡魔的保證,童
叟無欺!還是說你不準備選擇呢?以無權干涉的藉口事情坐看變成最糟的情況?
當然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殺掉我!原本我就是惡魔嘛!註定要被勇者踢開的絆腳
石!當然咯,他們也會跟我一起!只要你不要因此而有心理陰影就好桀桀桀!來
吧來吧來吧!」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國際社會上有一條通用的準則——」士郎向著梅
菲斯托的方向伸出了右手,電光閃爍之中,某種東西逐漸成型「——決不和恐怖
分子談判。」

  「桀桀桀,最終還是選擇了殺死了我嗎!這就是惡魔的宿命呢!那麼,和我
一起死吧!!微酣爆彈(Ticktock Bomb
)!!」

  大腦、腹部、膝蓋、脊髓,靈體性設置的爆彈一起炸裂,藍色的火焰將所有
人一起吞噬。

  本該如此,不這一切都切實的發生了。然而「後發先至(Answerer)
——斬抉的戰神之劍(Flagalac)。」隨著那話語,世界改換了色彩。

  梅菲斯托驚異的看著胸口的大洞,靈核被徹底切斷的惡魔,已經再沒有能力
引爆自己的寶具,只能仍由設置好的炸彈隨著自己一同消散。

  但是——不該這樣,不該是這樣的!自己的寶具應該已經發動了!炸彈應該,
不,是明明已經爆炸了!

  「逆光劍。如果你引爆了炸彈的話,就在你引爆炸彈之前殺死你好了」士郎
冷冷的說道「哪一邊?真是抱歉,我不是為了捨棄才學習魔術的。如果必須要選
擇一邊的話,那麼我就選擇兩邊一起救起來好了。」

  ——怎麼會有如此不講理的事情,梅菲斯托想要如此大聲主張。可惜化為靈
子消散的身軀,已經沒有能力再說任何話了。

           ***    ***    ***    ***

  很快,三人便找到了囚禁眾賓客的房間。但是,剛剛解開了束縛,滿眼迷離
的秋葉就八爪魚一般的把士郎纏了個結實。

  「啊……哥哥……」少女動情的呢喃,纖細的身體反復磨蹭著士郎的胸膛,
惹的士郎欲火直升。

  「喂,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妹控!不對,她根本不是我妹妹。這是
志貴先生的問題啊!」面對兩女一臉鄙視的視線,士郎匆忙試圖澄清。

  「是啊,不是妹控,只是單純只是把一切女性都吃幹抹淨的夜之魔王?」兩
儀式面無表情的重複著卡蓮的認定「唔,想不到士郎你對這種平板也能產生情欲
啊。」阿爾托莉雅饒有興致的調侃道。

  「喂喂喂,比起損我還是先來解決問題啊……你們會解毒嗎?」以劍為起源
的士郎,其所修行的全部魔術均是為戰鬥而生,要他破解媚藥著實是強人所難。

  「沒學過,用不上」嵐之王聳聳肩,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她體內的人外之血已經被激發了起來,即使解開了媚藥情況也不會有多少
好轉」出身於退魔世家的兩儀式對於混血有著充足的瞭解「不介意的風險話我可
以試試看只把媚藥殺掉」

  「喂,等等」士郎趕緊攔住了躍躍欲試的兩儀式「你滿臉會失手把人一起殺
掉的表情啊。」

  「咦?被發現了嗎。」式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不過沒差吧,反正也開始了。
反轉衝動是不可逆的,反轉了的人外,即使對於人外家族自身而言也是肅清的對
象。」

  「至少可以停止吧!頭髮才紅了不到二十分之一啊,不要在這種時候就放棄
希望啊喂。」

  「啊?兩儀可是退魔世家啊,拯救人外的希望什麼的可是從來就不曾有過。」

  「既然如此,那麼就上她唄。」正當兩人吐槽的不可開交之時,阿爾托莉雅
石破天驚的說道。

  「呃,這個……」士郎頗有些為難的說道。迷奸友人的妹妹什麼的,即使是
為了救人也著實令人難堪。

  「那麼就這麼放著唄,或者把她丟給那邊的路人甲乙丙。」

  「不,這個……還是我來吧。」感受了一下秋葉在無意識中的放出的、足以
將普通人的身體絞斷數次的力量,士郎決心守護路人的生命。

  「切,到頭來還不是自己想上」兩儀式帶著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
間。

  阿爾托利亞一邊釋放出風王結界,將其他賓客阻隔在外,一邊附上士郎的耳
朵,挑逗一般的說道:「還等什麼,她還是處女喲」

  「這樣只會讓我負罪感更重啊。」士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秋葉輕輕下。
衣衫淩亂的少女軟倒在沙發裡,烏黑中透著隱隱紅光的秀髮淩亂的披散,為少女
被媚藥迷得緋紅的嬌靨更添一絲性感的豔色。

  「啊……哥哥……」士郎把身體整個靠上,壓在少女那玲瓏纖細的身體上,
強烈的男性氣息令少女慌亂不已,不安分的扭動著身軀。

  卻無法阻止士郎的大手伸進那鮮紅的百褶裙底,保守可愛的白色棉布內褲已
經在不斷的性挑逗下染上了一絲濕痕,在士郎手指隔著內褲對處女蜜穴不斷愛撫
搓揉下更是溢出大股大股的淫蕩愛液。

  「呀……不要……」少女驚呼出聲,下意識的將雙腿併攏,阻止著大手的進
一步肆虐。然而,混血的少女縱然身懷怪力,又豈能同可與英靈互角的士郎相比。
回路亮起的雙臂用力一分,已將秋葉雪白纖長的大腿徹底分開。

  雙手握住少女的腳踝,擱在兩側的扶手上,下一瞬間,憑空出現的鐵環將雙
腿牢牢的箍在沙發上。

  「啊……那裡……」羞澀的驚叫中,少女急忙想用手壓住裙邊,然而站在背
後的阿爾托莉雅眼疾手快,探手抓住秋葉的雙手,強硬的拗到身後。

  那是怎樣一副香豔的景色啊,身陷沙發內的少女兩腿大張固定在兩側的扶手,
雙手越過頭頂被摁在身後。雖然用力的掙紮卻沒有絲毫的效果,只是讓腰間進一
步陷進沙發,把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向著士郎遞進了幾分。紅色的百褶裙半遮半掩,
更是加倍的增添了旁人深入探索的欲念。

  「不行……好羞恥……哥哥」

  「簡直感覺自己在強姦一樣……」

  「不,正確來說是在迷奸」

  「…………」

  無言以對的士郎惱羞成怒的撩起秋葉的百褶裙,棉白色內褲早已經濕的不成
樣子,手不停歇的脫下包裹著少女嬌臀的最後一片布料,沒有絲毫遮掩了的光滑
下身,緊致嬌翹的少女雪臀和最為私密的粉色花瓣,就這麼暴露在異性的目光下。

  「這麼濕了……小豆豆也已經這樣啦……」

  「……嗯……哥哥……不要看那裡……啊……不……不要……舔……啊嗯嗯
……」

  士郎張嘴熟練的舔弄著甜美的處女小穴,直浪的秋葉哭泣般呻吟起來,在巨
大的性快感和羞恥感,讓少女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小穴四處搖晃著,躲避著士
郎的大嘴。

  「這樣可不行……」

  士郎隨即雙手托住少女的嬌臀撫摸玩弄了一番,隨即沿著腰肢上滑,將秋葉
的腰牢牢的摁在沙發上。全身都被固定住,讓還無性愛經驗的秋葉形成了一個淫
蕩無比的姿勢,雙腿大大的分開,抬起臀部像是迎向男性一般。

  「啊……嗯……啊……」

  士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用舌尖纏綿般靈巧的舔舐著秋葉充血挺立的陰蒂,
又時不時快速掃弄過已經張開著準備迎接男性肉棒的純潔嫩穴。

  初次性愛的體驗就在烈性媚藥與士郎嫺熟激烈的淫猥技巧下受到一波波不斷
的刺激,不得不擺出如此羞恥的姿態更衝擊著秋葉最後的心理防線,晶瑩清澈但
是黏膩的處女愛液愈來愈多,當士郎的舌頭伸入緊窄的花徑中探索時甚至能感受
到陰道內的綿密蠕動和花徑深處的美妙吸力,讓他產生了幻覺,恍如不是自己在
吸舔秋葉的嫩穴而是小穴深處在吸吮著他的舌頭。

  「呀啊……」

  突然間,秋葉青澀的身軀突然反弓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顯是抵達了某種
頂峰。不過士郎卻無意就此放過少女,深悉女體習性的他清楚這只是一次小高潮,
而秋葉所需要的,是真正的,徹底的,絕頂的高潮。

  沒有給少女任何喘息的時間,士郎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充血的豆芽,唇舌並用
的大力吸吮著。高潮後無比敏感的陰蒂怎敵得過士郎的大肆玩弄,直把仍處於失
神中的秋葉往更高的絕頂送去。

  「啊啊啊……不行了……要丟了……」

  秋葉那未經開發過的身體幾乎沒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就被迅速的推上了
真正的絕頂,大股大股高潮愛液猛的從花心中噴出,幾乎要打濕了士郎的下巴,
而他繼續對秋葉的陰蒂大肆進攻,更讓被媚藥浸透了全身的美麗處女全身痙攣般
一顫顫得噴湧著高潮淫液,幾乎停不下來似的,讓士郎忍不住幻想將肉棒插入到
這處女小穴最深處享受著高潮的花徑痙攣吸吮會是多麼快美難言。

  高潮過後的秋葉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血紅的髮絲也逐漸褪去了顏色。沉浸
在餘韻中的肉體微微輕顫,配合那兩腿大張的淫靡姿勢,別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幾乎讓士郎忍不住提槍上馬,就此將少女的初次奪走。不過他終究還是克制住了
自己的欲望,戀戀不捨的從少女的身體中抽身出來。

  「竟然用這樣激烈的手段對付處女,士郎你還真是鬼畜,她以後都沒法忘記
你的感覺吧。」金髮的女王調笑著鬆開了秋葉的雙臂,一邊撩起那幾乎遮不住什
麼的黑膠胸衣,將她那對動人心魄的奶子赤裸的呈現在士郎的面前。

  「不這樣的就只有奪去她的處女的了,相較之下還是那樣比較過分吧。」士
郎輕笑著貼近阿爾托莉雅美豔的臉頰,在金髮成熟美人帶著金屬氣息的性感脖頸
間輕吻深嗅道,又被阿爾托莉雅的雙臂摟住腦袋接吻起來,兩人吧唇舌交纏在一
起深吻著一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肉體。阿爾托莉雅那宏偉到過分的巨乳在士郎的
手中不斷變幻形狀,士郎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如鐵的肉棒則被女王握住輕柔的套弄。

  「——呀呀呀呀呀呀呀!!!」然後,少女的尖叫打斷了氣氛良好的兩人。
劇烈無比的絕頂,令秋葉取回了自己的意識。

  「為什麼衛宮先生會……人渣!!禽獸!!變態!!色情狂!!強姦犯!!」
少女一手壓住裙角,一手護在胸前,帶著不敢置信的神情質問著。

  「呃……這個……因為……總之我先幫你解開束縛。」士郎撓了撓頭,不知
何從說起,便待先講投影收回,雖然經歷了諸多修羅場,但唯獨仍對眼淚沒轍的
士郎頓時慌張起來,無語倫次的解釋著,便待將投影收回。

  「不……等等」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阻止他的竟然是秋葉本人。

  「我體內的淫毒還沒祛除,這樣下去我只會繼續紅赤朱化……所以……所以
……」

  「哈?」士郎還沒來得及開口,阿爾托莉雅搶先插嘴道「原來你知道發生了
什麼啊?既然如此你還這樣侮蔑你的救命恩人?怎麼這麼沒家教。」

  「呃……嗯……那個……謝謝你,衛宮先生……」扭捏了半天,秋葉終於紅
著臉表達了感謝,少女獨有的羞澀配合她兩腿分開高舉的淫蕩姿勢,足以令任何
人按捺不住。

  「這樣就完了嗎?」然而阿爾托莉雅就不打算就此放過這個打擾了自己興致
的少女。「現在是你有求於人,好好的求助啊,『請衛宮先生奪去我的處女吧』
這樣說來聽聽看啊」

  「誰會說啊!」秋葉大聲否決道。

  「那你自己想辦法吧。就你那平板一樣的身材,還不知道討男人歡心,誰會
有興趣啊。」金髮的女王說著解開了風王結界,不遠處的交纏在一起男男女女們
頓時現出了身型,然後托起胸前的豪乳將士郎的肉棒夾在中間上下套弄。

  「誰是……我我我……」秋葉急的面紅耳赤,卻無力反駁。其實,比起高中
之時,秋葉的身體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成長。雖然仍然與豐滿無緣,但也是達到了
平均水準的程度。然而在阿爾托莉雅那超乎想像的超巨乳面前,頓時被襯的異常
可憐。

  「要不然你找他們幫忙吧,畢竟貧瘠的身材也是有特殊喜好的變態喜歡的。」
阿爾托莉雅說著解開了風王結界,不遠處交纏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的形象頓時清晰
了起來。

  「我……我……請……」高潮過後的短暫清明正在逐漸褪去,情急之下的少
女幾乎慌不擇言。

  「好了,阿爾托莉雅,別欺負她了。」最終,還是士郎給秋葉解了圍。「對
不起,秋葉小姐。你身上的淫毒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解開,請允許我幫你解毒。」

  「好吧。」秋葉用略帶感激的眼神望了士郎一眼,隨即用手一捋頭髮,故作
矜持的說道「我是遠野家族的家主,如果墮入紅赤朱的魔道就太過失態了,為此
要吃點虧也沒辦法。」

  「那麼,我來了。」說話間士郎已將秋葉抱在懷裡,雙手伸入女式襯衫的背
後,摟抱撫摸著嬌弱女子的光滑背脊,一邊熟練的解開她的白色文胸。向上一撩
就讓光滑羞澀的上半身呈裸在眼前。

  而沒有完全脫下的上衣就這麼纏在秋葉因虛弱而嬌柔無力的藕白雙臂上,似
乎是將她綁縛著一般——雖然即使沒有這點些微的束縛,高潮後脫力又為了將全
部的力量用於壓制反轉的秋葉也沒有任何掙紮的力氣和意願,只是保持著雙臂高
舉的姿勢被士郎按在沙發上,舔弄她小小的還從未被異性品嘗把玩的淺肉紅色乳
首。

  「……嗯……不要……不行……別摸那裡……嗯……」

  纖白的雙臂被自己的衣服綁縛住,在媚藥的威力下意識重新迷亂的的秋葉一
邊象徵性的無力掙紮一邊哭泣般呻吟著,在士郎的愛撫舔弄下已經被搞得嬌喘籲
籲,幾乎無法吐露完整的詞句。

  「不行哦。」

  士郎挑起秋葉的下巴,毫不客氣的奪走了處女的初吻,沒有一絲經驗的秋葉
只能任由士郎輕薄侵犯自己柔美的嘴唇、被士郎強硬的撬開貝齒噙住香舌肆意親
吻,直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似乎將要窒息了一般。

  另一邊,士郎的雙手握住秋葉那感度良好的雙乳,帶著那處女特有的淡粉色
小小乳首在手掌中滑過充分展現誘人彈性,青春嬌嫩的女性在愛撫把玩中不斷發
出嬌媚的輕哼,越來越淫靡的氣氛和美妙的觸感讓士郎的肉棒鼓脹了起來。

  「已經這麼濕了,應該沒問題了吧……」

  「等等,急色鬼,這種小妮子怎麼受得了……」

  阿爾托莉雅一把抓住士郎的肉棒,然後熟練的把玩侍弄起來,纖長有力的白
嫩手掌靈巧的搓弄把玩讓士郎發出滿意的歎息,另一隻手則不由分說的伸手愛撫
著秋葉的粉嫩私處,蔥白纖細的手指在淺粉的處女陰唇上輕撥玩弄著,是不是還
微微撐開插入一個指節,又時不時將已經悄悄挺立的小豆豆搓弄不停,直弄的她
春水溢流嬌喘噓噓,而士郎看著她們的淫蕩前戲,更是喉頭滾動,肉棒在阿爾托
莉雅的手中又是一跳,幾乎就要性欲難忍將這兩個美女都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誰……誰說我受不了……嗯……我可是……遠野……當主……噢……」
雖然氣氛極其淫靡,二人聽到秋葉在幾乎昏迷的性快感中還出聲反駁都忍俊不禁,
士郎乘機撥開式的手指,挺腰把滾燙的堅挺肉棒頂在秋葉花瓣綻放般嬌嫩可人的
粉紅陰唇上,一邊摩擦著一邊對準她未經人事的可人小穴。

  「要進去了咯,秋葉,雖然我並不是志貴就是了。」

  「太狡猾了,都到了這種時候還要提起哥哥的名字。」帶著似吟似泣的哭腔,
秋葉緊緊的摟住了士郎的脖子。下一瞬間,士郎的肉棒用力的捅入了秋葉的小穴,
將少女保留了二十四年的處女之身無情的奪去。

  「啊……好……熱……嗚……嗯啊啊啊……」

  破瓜的疼痛讓秋葉因為媚藥而迷糊的神智一清,在快感和痛楚的共同作用下
全身緊繃的用力摟住,青金石般美麗的眼眸裡閃過絲淚光。

  「啊……太……太大了……恩……已經全部進來了嗎……好痛啊……」

  秋葉一邊迷亂的親吻著士郎的臉頰和嘴唇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士郎卻帶著
一絲尷尬的回吻,噙住處女的初吻香舌舔弄品嘗「才進去一半不到……這就受不
了嗎?到底是個小妮子……」

  「才……才不會!嗯……」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調笑,秋葉呻吟著反駁,同時忍著破身的疼痛努力放鬆自
己的身體,甚至稍稍開始擺動帶著青春氣息曲線的纖美腰肢。

  士郎直起身子,雙手捧住身下少女的鴿乳愛撫把玩,不再猶豫,慢慢的挺腰
在少女越來越濕潤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如同臺鉗一般緊致的密徑,將士郎的肉棒
緊緊的勒住,而秋葉也在一陣陣的性刺激和媚藥的作用下,呻吟聲從低到高,動
作雖然充滿了青澀和不熟練卻越來越淫蕩主動,初經人事的女性如此積極承歡讓
士郎也十分滿足。

  士郎索性直起身子,將固定住秋葉秀美雙腿的鐵環消去,雙手分別抓住她秀
氣的腳踝,將雙腿大大的分開微微提起,腰繼續賣力挺動操幹著,讓秋葉都能看
清自己粉嫩的小穴被士郎的粗大肉棒操弄的淫蕩景色。

  「嗯……嗯……嗯……別……這樣……好害羞……啊……太……太快了……
要……哦……嗯……有什麼……要……要來了……噢……」

  第一次與異性的交歡,是在媚藥下與陌生的男性結合,兼又眼看著自己與他
最親密的性器摩擦交合,巨大的羞恥感和性愛快感一起一陣陣的沖刷著秋葉的神
經,而被數倍劑量的媚藥弄的敏感無比的女體更因為快感顫抖不止,讓她不禁在
士郎身下禁不住的放聲呻吟。終於在士郎一陣快速的抽插,次次都重重的挺在她
的花心上時,秋葉哭泣般愉快般尖叫著,達到了人生第一個性高潮「咦?」

  見慣了古今美女還與其中不少發生過親密關係的士郎看來,秋葉本來只是一
名普通的美貌少女,算不上絕色也沒有式那樣的銷魂小穴,性經驗方面更是沒有,
理應可以輕鬆操弄的她高潮迭起無力承歡……但是當少女處女蜜穴中湧出一股股
高潮愛液時,他難以自禁的快速抽插幾下,然後低吼著插入少女蜜穴的最深處激
烈的噴射了出來,與秋葉一同達到了性高潮。

  士郎所不知道的是,這是秋葉所天生擁有的能力——掠奪。即便早已被操的
意識迷離,天性好強的少女仍然不願意輸掉任何一場競爭,利用最後一絲意志發
動了能力,貪婪而強硬的掠奪的士郎的精華。

  二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整整享受了整整十數秒,全身全靈都沉浸在性愛高潮
的極端快感中,也不顧完全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激烈的泄身和射精,弄得兩人下體
幾乎被淫蕩的汁液全部沾濕……然後不約而同的癱軟下來。

  緊貼在對方懷裡呼著充滿情欲意味的喘息,士郎半軟的肉棒緩緩褪出秋葉被
操幹到紅腫的嬌嫩小穴,肉棒上還帶著一絲血跡,不過更多的是隨之溢流而出的
白濁精液和高潮蜜汁的混合物,初經人事又經歷了魔術回路溝通的秋葉早已不堪
承歡,就在士郎身下這麼昏昏睡去,還帶著淚痕和情欲紅潤的嬌美睡顏讓士郎忍
不住低頭輕吻著她微微開合的紅唇阿爾托莉雅帶著偷腥貓般的壞笑爬到士郎的下
身舔弄著沾滿高潮愛液的肉棒,不一會男人的陽具就再次在她美妙的口穴裡重振
雄風「啊拉,又硬起來,真不愧是士郎……還以為要晾我一晚上……嗚……」

  「我能拒絕向這樣一位美人的求歡嗎?」

  士郎笑道,把在自己胯間偷笑著的美人拉到自己懷裡大力搓揉她的堅挺巨乳,
阿爾托莉雅也毫無不適,反而在士郎撚弄她的乳頭時禁不住發出帶著笑意的浪蕩
呻吟,更主動將渾圓性感的豐臀在士郎的大肉棒上擺動摩擦「才剛剛吃下一名處
女又這麼想要做了……喔……對……用力點……」

  金髮的女王帶著魅惑的微笑趴到士郎身上,吻舔他堅硬的胸口,矯健雪白的
腰肢擺動著順應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嬌臀上的揉捏,把已經濕成一片的蜜穴迎上他
挺立的肉棒,扭腰一坐,兩人頓時緊密無間的交合在一起。

  阿爾托莉雅牽著士郎的雙手到她的堅挺巨乳上搓揉把玩著、撚弄那兩粒已經
性奮挺立的乳首,兩人也不顧黑色的膠質緊身衣與長襪還掛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
將她雪白的女體緊勒得更加性感誘人,兩人就這麼有默契般的挺動扭腰、享受如
膠似漆的性交快感「好棒……啊……士郎的肉棒……全都進來了……嗚……頂到
花心啦……浪穴被……士郎幹翻了……啊……挺得太快啦……噢……嗯……」

  不大的房間裡,再次響起了滿載春情的喘息和吟哦。


                           第四節   伽藍之洞

  士郎花了好大功夫,才說服剛剛破身的秋葉不隨著自己前去找罪魁禍首的麻
煩。而是留在二樓等待救援,順便保護其他賓客。隨即找到滿臉不爽的兩儀式繼
續向上攀登。

  甫一踏足三層,密密麻麻的骷髏便向著三人蜂擁而至。戰斧、弓箭、劍、槍
——手持著各類武器的龍牙戰士們不得不說是強有力的威脅。但是,對於這三個
人來說,卻未免過分孱弱了。

  隨意的橫揮手中的騎槍,裹挾其上的風王結界化作狂暴的衝擊,如同鏟開積
雪一般,數量龐大的龍牙兵們連靠近都無法做到,便在阿爾托莉雅的打擊之下化
為粉碎。

  另一邊,兩儀式也不甘示弱。以難以想像是人類的高速和敏捷,全速遊走在
龍牙兵的軍陣之中,手中的短刀連連揮動,周身的骷髏,便如同失去維持自身的
力量一般癱倒在地。仿佛是憋著一口氣一般,式的動作格外的兇狠,毫不留情的
賜予接近自身的一切平等的死亡。

  走在最後的士郎則連武器都沒有取出,一臉輕鬆的跟隨在兩人身後,襲來的
龍牙兵早在接近之前就被徹底的消滅,連一條漏網之魚都沒有。

  就這樣,整層的骷髏被三人迅速的清掃,直到那個散發著強大魔力的男人,
出現在三人的視線內。

  就這樣,整層的骷髏被三人迅速的清掃,直到那個散發著強大魔力的男人,
出現在三人的視線內。

  「汝等只可到此,不可前進。」駐守著通向三層的道路,手持槍盾的男人凜
然的發出宣告。

  「從者嗎……」有了梅菲斯托的教訓,兩儀式不敢輕舉妄動,停下腳步戒備
著。

  阿爾托莉雅卻未曾將敵人放在眼裡,逕自越過兩儀式向著男人走去。「汝是
何人?在此處伏擊我等?」

  「並非伏擊,只是我決意防衛這裡而已。就在剛才,你的雙腳已踏入我的據
點之中。換言之,從這刻起,我要開始防衛據點。擊碎所有進軍的敵人。比敵人
的攻擊還剛猛,比敵人的防禦還堅硬。這就是我們斯巴達的據點防衛戰術。就好
好的用你們的身體去體會吧。」

  「斯巴達?這麼說來,你是——」士郎沉吟著說道「Servant,
Lancer.真名,列奧尼達。炎門的守護者!」隨著那話語,男人的周圍出
現了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色彩也變得逐漸濃
鬱起來。然後,數百名手持著槍盾的士兵,將通道與大廳填滿。

  「縱是無義之戰,我亦是擊碎你們的人!」男人發出怒吼,數百士兵也一同
做出咆哮,聲震蒼穹。

  「哦,有意思」阿爾托莉雅的嘴角溢出一絲嘲弄的微笑,「擊碎我們?」

  「呃,現代的建築物的施工標準還沒達到能承受聖槍的地步,這裡還是交給
我吧。」士郎咳嗽一聲,試圖阻止嵐之王出手。

  「沒關係的,士郎,你覺得我是無法控制力道的不成熟的女人嗎?」聖槍在
蠢動。那無法抑制的魔力的漩渦,令大氣也顫抖起來。雖然在「十三拘束」沒有
解除的情況下,其原本的力量也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但即便如此,那也是可以
行使神靈級魔術的暴威的凝結。

  「你們,去死吧。」然後,那美麗的紅蓮螺旋,將列奧尼達和他的部下一齊
蒸發。

  嵐之王並未誑語,妙至毫巔的一擊。恰好在將敵人悉數消滅之後消逝,雖然
在地面上犁下一道深痕,但決不至於導致樓體坍塌的慘劇。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連她都沒有料到的是,三人立足前方,恰好
埋藏輸送溫泉的管道,管道被破壞的溫泉水壓猛然噴射出來,將猝不及防的三人
淋成了落湯雞。

  「怎麼回事……」全身上下一下子熱了起來,無法抑制的強烈欲望猛然從肉
體深處升起。

  ——這是媚藥。和彌漫在空氣中的處於不同層次的,最高等級的媚藥,突破
了護符所帶來的對魔力,直接浸入了了士郎的肉體。

  另一邊,正當士郎還在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的時候,長期缺乏性生活的
兩儀式已經被完全被媚藥的威力所征服。

  紅色的皮外套被女子不耐的甩到一旁,冷峻清麗的眸子現在被情欲的霧氣沾
濕,她頭腦裡已經被性欲的火焰充斥,只知狂熱但是毫無章法的緊緊糾纏著面前
的紅發男人,還不曾贈與任何一個異性的矜持櫻唇淫蕩的索吻著,鍛煉到恰當好
處的纖手無師自通的撫向男人火熱鼓起的下身。

  「糟糕……」

  還來不及轉過一個念頭,士郎已經被身手矯健的女子纏住、嘴唇被近乎強吻
的封上。本已達到臨界點的欲火頓時燒盡了理智,作為無經驗者的式,馬上就被
熟練的男性佔據了主動,主動送上的香舌被噙住盡情品嘗一番不止,還被士郎強
硬的探索了自己小嘴裡軟齶,這次悠長激烈的濕吻持續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方才
分開。

  恍惚間,兩人連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突然被人提起都未能發現。直到被重重的
摔到床上,士郎才猛的恢復了一絲神智。

  「L……Lancer……」

  「別指望我。」依靠這最高等級的對魔力,絲毫沒有受到媚藥影響的阿爾托
莉雅帶著促狹的笑容聳了聳肩,故意引得那對幾乎毫無織物束縛的巨乳一陣晃動。

  「美狄亞的話肯定能替你們解除淫毒,但是遺憾的是她還沒有到,所以……
祝你們愉快嘍~


  她帶著一縷挑逗的笑容對士郎眨了眨眼,退出了房間,隨後門被重重關上,
將一對身中媚藥的青年男女留在了這個房間裡。

  「嗯……抱……抱我……嗯」

  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再也無法用僅存的理智壓制淫欲的士郎怎麼能忍受女
子在他耳邊低吟著這樣的話語,翻身壓上式毫不設防的身軀,幾乎是粗暴地撕開
藍色和服的衣襟,一對堪堪一握的玉乳頓時蹦跳著暴露在男人滾燙的視線下,純
潔的淺櫻色乳首卻已經淫蕩的挺立起來,隨即被士郎一口噙住賣力吮吸。

  「嗯……嗯……啊……再……嗯……給我……」

  性感帶被玩弄的刺激讓式變的更加性奮,一雙手卻不知是該解開自己的和服
腰帶還是去脫下士郎的長褲,最後只能隔著布料揉弄著自己的蜜處,又或者撫摸
著士郎高高鼓起的胯間,反倒給試圖解開兩儀式腰帶的士郎造成阻礙。

  「嗯啊……唔……」

  士郎猛的抓住式纖細的手腕,強暴一般的將她的胳膊向上按在頭頂上,騰出
一隻手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褲子後就這樣挺著堅挺的肉棒撕扯著女子的和服腰帶畫
面頓時變得奇異而淫靡,男性似乎強暴般粗暴的固定著英氣美女的雙手,試圖脫
去她身上最後一件布料,而女性毫無反抗的意思,反而主動索吻著、愉快的呻吟
著、扭動纖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隨著一聲布料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兩儀式身
上最後的遮掩已經被士郎猛的拋起,然後像樹葉般緩緩飄落「給……給我……嗯」

  式扭動著白玉般的無暇嬌軀,在士郎的手底扭動著,甚至主動用那含滿晶瑩
露水的蜜處摩擦著士郎的火熱肉棒,每一次陰唇與龜頭的接觸都能讓她發出可愛
的鼻音抱歉,就算你現在清醒過來,我也不會放過你了。

  「不用說我也會給你個夠的……」

  帶著粗重的呼吸,士郎將忍耐到極限的肉棒頂在了兩儀式粉紅嬌嫩的穴兒上,
僅是如此就已經將陽物沾的濕潤「給……給我吧……」

  一聲低吼,士郎已經重重挺腰,毫無憐惜的深深插入,堅挺的肉棒直接擠開
處女緊窄異常的陰道,突破那一層純潔的薄膜後重重的撞擊在女子的花心上。

  式被夾在破瓜的疼痛和被深深插入的快感之間,雙手用力向上伸著卻不知道
該抓緊什麼,最後只能迷亂地扯開僅剩的白色單衣,一雙修長纖嫩的玉腿痙攣般
用力著卻不知該是拒絕還是迎接。

  同樣被淫欲控制了心智的士郎可不會忍耐自身的欲望,處女的緊窄蜜穴讓每
一次抽插都必須充滿力量,處女又緊致又柔軟的小穴把肉棒緊緊的包裹著,當然
也給了他難以形容的性快感。不顧兩儀式用力到僵硬的女體,士郎憑著矯健的肌
肉一次次強暴般的插入,每一次都毫無技巧的深深進入女性的身體,讓兩人的肉
體激烈的碰撞著。

  每次的進入都讓式情不自禁的高聲呻吟,疼痛與快感共同的作用讓初經人事
的她淚流滿面,但越來越強烈的性交快感,卻讓她不禁緊摟住壓在自己身上男人
的脖頸,一雙纖腿也悄悄環上了士郎的腰。

  「啊……嗯……嗯……啊……到了……嗯……」

  被抽插了數十次後,高聲呻吟漸漸變為了沉醉的呢喃,嫩穴也因為淫水濕潤
變的緊致卻潤滑,充滿了習武之女的彈性和大和撫子和嬌媚,士郎感覺抽送順利
多了之後,索性伸手摟住佳人的細腰,動作微微一停,在式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開
始快速抽送起來,遮遮掩掩的白色單衣也在士郎激烈的動作完全攤開,讓士郎能
清楚的欣賞到式快速晃動的玉乳和沉醉癡迷的嬌美臉蛋,同時男性陽物在處女蜜
穴中進出的嘖嘖水聲、腰胯撞擊雪白圓臀發出的啪啪聲和男女的喘息呻吟充斥了
整個小房間。

  「啊……好快……不……嗯……不行了……嗯……啊……啊……有……什麼
啊嗯……要來了……啊……要變得奇怪……了……啊啊啊!」

  隨著一連串的高聲呻吟,式在男人的激烈抽插下無可抑制的泄身了,高潮的
蜜穴猛地收縮著緊緊握住士郎的大肉棒,似乎在拒絕他的離開,同時如同一隻看
不見的纖手在快速擼弄士郎的性器,又有不知幾張小口在緊窄無比的腟內吸吮舔
弄著肉棒的冠狀溝、龜頭、馬眼……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哪能忍受住這種快感,在式了處女小穴最深處激烈的噴
射出大股精液,滾燙的白濁精液與式了高潮蜜汁混在一起再沖刷著式的花心,將
她送上性愛的更高潮……

  高潮過後,兩人的淫毒終於消退的些許,思維的能力稍稍回復……

  還處在性高潮餘韻中的式仍然無力的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嬌喘息著,精液
和淫液混合物從嬌嫩的蜜處緩緩溢出,將女子的下體沾的一片黏膩,但她卻沒有
想要擦拭的想法,而是仍由舒展的四肢靠在士郎堅硬的肉體上,一邊把螓首埋在
這個見到不足一天的男人肩窩裡。

  「抱歉,是我的錯。」趁著賢者時間的短暫清醒,士郎盡可能誠懇的做出道
歉。

  「事到如今了,還說什麼。」式幽幽的說道。

  「反正在這個時代,也是時空見慣的事情了,不會要你負責的。」

  「但是……至少現在,給我負起責來來滿足我啊」

  式抬起頭來,兩人臉的距離不足三寸,士郎方才看清佳人臉上的情欲與羞澀
的紅暈。

  「所以……所以……給我乖乖躺好啊!……

  士郎訝異之後會心一笑,順從把胳膊枕在腦後,呼吸卻漸漸變得粗重,緊緊
的盯著……

  剛剛還在自己身下不堪承歡的嬌美身子,現在卻已經騎在男性的身體上,曲
線美妙的臀畫著圈,用那濕潤蜜穴摩擦著肉棒的美人「囉嗦啊,還……還不是被
你們這些人騙來執行任務的原因……嗯……進……進來了……」

  乘著式紅著臉「狡辯」的時候,士郎猛的坐起摟住式的纖腰,已經讓她嬌臀
一沉,將自己的肉棒吞入一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樂的讚歎兩人面對面的交疊
著,任由性器保持交合的性福狀態,又來了一個悠長到窒息的深吻,隨後士郎由
慢及快的向上挺動起來,一手摟著美人的細腰,確保自己次次都能深深的插入—
—「所以……這次就一勞永逸地……讓你解脫吧……」

  「嗯……啊……啊……好……好快……啊……嗯啊……又……又要去了……
啊……」

           ***    ***    ***    ***

  「——啊,你醒了?士郎。要來杯熱水嗎。」

  兩個小時後,當士郎從短暫的假寐中悠悠轉醒。剛剛被他奪去了處女之身的
女子悠然的向他打著招呼。

  「啊,謝謝……現在是幾點,Caster她們來了嗎。」

  小半杯熱水流過乾渴的後宮,士郎努力的將思維能力取回。

  「淩晨一點,美狄亞的話,她們已經到了,準確來說,曾經到了。
被困在一二層的賓客已經全部被營救了出去。」

  「曾……經?」士郎不解的問道。

   「嗯,你可以看看窗外」

  「嘶——」即使以士郎的鎮定,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絕非是地面
上的風景。

  「如你所見,現在我們正在七千五百米的高空中之中。」式打開房內的冰箱,
取出一盒霜淇淋開始品嘗。「唔,好冰。」

  「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知道呢?大概一個小時之前,就在一二層的被困來賓被救出後不久,整
棟樓突然就飛了起來,然後我們就到了這裡。」式聳聳肩,繼續說道「幸虧大樓
上覆蓋了某種隱藏術式的樣子,沒有被防空雷達發現,不然這個空域肯定早已布
滿了空自的飛機吧,或許還有美國、中國和俄羅斯的。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誰?」士郎的殺氣,將女子籠罩。

  「啊啦,發現了嗎」

  回過頭來,她嫣然一笑。那微笑似乎是女性這種存在具現化而成的,完美無
暇。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是SHIKI也不是SHIKI,只是存在於伽藍洞心中的那
個我。或者也可以說伽藍洞的心也就是我吧。」

  轉過身來的女子,眉眼間盡是那略顯青澀的式所不具備的風情萬種。

  「雙重人格……嗎?我聽說兩儀家偶爾會誕生那樣的存在。」

  「是也不是。既然是魔術師的話,應該聽說過吧,使人類個體成立的三要素。」

  「肉體、靈魂、精神。」

  「正確。而我就是名為肉體的那個人格。」

  「這不可能!」不自覺的,士郎驚呼出聲。

  「是的。僅僅是肉體的我無法思考事物,本該是就那樣一直到腐朽的。因為
身為「 」的我既沒有知性也沒有意義。但是兩儀家的人,卻將知性給予了我這
個空殼。他們為了將兩儀式塑成萬能的人,將各種各樣的人格組合拼湊進來。於
是知性的原型也就是我被喚醒。」

  「不是有了知性才有肉體,而是有了肉體後,知性才得以誕生。誠然,作為
知性根源的肉體談不上是知性,肉體只是一種存在而已。但肉體本身也擁有人格,
而我就是與肉體共生,並培育出知性的那個人格。」

  鎖定著女子的氣機沒能產生任何的效果,絲毫不受阻礙的,SHIKI
已然滑進
了士郎的被窩裡。

  「式把自己壓抑的太久了,殺欲也好,性欲也是,都28歲了還是處女。所以
就只好我來代勞了咯。畢竟,我可是肉體嘛。」

  「那麼,昨晚的是?」士郎敏銳的捕捉到了式言語中的關鍵,但是未及深究,
肉棒便已被女性嫺熟的抓在手裡溫和的套弄起來,式的纖手恰當好處的把玩讓他
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出一口氣,還來不及說話,一側的乳首已經被式主動含住,香
舌靈巧的舔弄著然後小嘴用力吸吮起來。

  「誰知道呢,或許是我,又或許會是式。畢竟,原本我就是她嘛。」和風的
美人一邊將姣好的女體緊貼住男人堅硬的身軀扭動著,一邊繼續愛撫逐漸勃起的
肉棒,同時在士郎的耳邊吐著情欲的濕暖呼吸。「不過不用擔心,我們現在所做
的一切式都不會記得的。……所以現在,讓我們繼續吧。」

  「呃……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必須趕快把時間解決掉……啊啊啊,疼。」

  「不行哦,式所積累的欲望還遠遠沒有發洩完。」式鬆開捏了一把的肉棒,
繼續說道「昨晚上是真的覺得,會就那樣被你幹死哦……居然對第一次見面的女
性做的這麼過分。」

  「那麼。對於這根昨天這樣那樣欺負人家的肉棒」式挺起身來,將那對形狀
完美的椒乳完全的展示在士郎的面前,帶著魅惑的微笑看向士郎那已然堅硬如鐵
的肉棒,一邊拿起士郎放在床邊的杯子喝了一口。

  「該怎麼好好報復一下呢……呼……嗯——」

  含著熱水的口腔含住士郎性器的前端,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經電流般擊穿士郎
的腦袋,更不用說女子嫺熟淫魅的深喉侍奉,讓火熱的舌頭徹底的舔遍龜頭,然
後如同急切的品嘗什麼美味一般將肉棒深深吞入自己的喉嚨深處,主動吞咽著讓
喉嚨的滾動刺激到龜頭,然後再快速的抽出,嬌美的雙頰因為用力吸吮而下陷,
讓男性的陽具體味真空般的吸力,士郎不由快美的歎息出聲。

  「僅僅這樣就要受不了嗎?明明昨天在妾身裡面那麼兇猛的橫衝直撞……」
將沒吃完的霜淇淋舔在舌尖,然後女子再次含住士郎的性器極度的溫差與不變的
口舌侍奉讓士郎打了一個激靈,幾乎這這樣在式的嘴裡就射了出來,急忙忍住直
接射精的衝動,士郎大汗淋漓的看著趴在自己胯下貓咪般偷笑著的式又喝著一口
熱水。

  「想射的話可以隨時射出來哦……」

  完全沒有放過士郎的打算,式不斷的交替著濕熱與冰爽交替的口交侍奉,秀
美的螓首在士郎的胯下快速起伏吞吐他的肉棒的同時,式還輕柔的舒展雙手玩弄
起士郎的乳首,時不時在乳首上畫著挑逗的圈同時猛的一吮他的龜頭敏感處。

  士郎終於屈服於這種新奇的極度爽快感,腰猛的一挺,把已經脹的塞滿了式
整張嘴巴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喉嚨,激烈的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注濃精。

  「嗚……咕……咕……嗯……咳咳……」

  嘴巴努力的長到最大,似乎完全不介意窒息般完全的接受士郎對自己口穴粗
暴的插入和射精,式依然努力的吞咽著士郎的白濁,蠕動的喉嚨給了士郎的龜頭
更大的刺激,讓他低吼著情不自禁按住式秀美的螓首,又在美人的嘴裡射出更多
的濃熱精液將射精後稍稍疲憊的肉棒慢慢的褪出自己的嘴巴,雙腮還凹陷著顯示
式仍然在用力吸吮著,最後通紅的龜頭在上顎的柔弱上被刮弄的再次堅硬起來後,
在士郎的感覺裡似乎已經經過了一段悠長的美妙旅程一般,終於離開了式的嘴巴。

  「居然對妾身也做的這麼過分……」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完全忍不住就……」

  士郎將滿面春情的和風美人拉到懷裡,一面揉弄美麗的乳房一面舔弄著她的
秀美耳郭,堅挺的肉棒不安分的在式大腿的無暇肌膚上磨蹭,射精後敏感的龜頭
在她光滑細膩的雪膚上好色的摩擦著,宣示所有權般留下一道道火熱的性欲邀請
「好啦,原諒你好了……」

  式輕輕掙開士郎的懷抱,帶著神秘慵懶的微笑、以性感豔麗的動作揭開了自
己玉體上最後一縷布料,纖細的手指慢慢拎到一邊,讓它滑落到床下,自己則長
跪著,將糅合了少女的青春活力與熟女的成熟魅惑的女體完全裸露的展露在士郎
面前。

  雙手不經意的滑過女性那帶著勾引般表情的嬌俏臉龐,那秀美的脖頸和鎖骨
從上撫下那對美妙的輸入,在高高挺立的粉色乳頭上自己用拇指和食指請輕撚,
再托弄出一陣乳浪。

  悠長的滑下,滑下,經過了毫無贅肉的平坦小腹,比腰身驚心動魄的收細與
那豐美翹臀的對比更吸引男人滾燙的視線的。是士郎生平僅見,光看那沾滿晶瑩
露水的粉紅花瓣就可以想像其中是何等銷魂美味的美穴,在女子自己的纖白十指
縫隙間露出些許光景就已經吸引了包餐秀色的士郎所有的目光。

  然而當雙手離開那神秘的花園時,式故意併攏了潔白修長的雙腿,幾乎讓士
郎遺憾的歎息出聲。

  隨著自己的雙手再慢慢下探,絕美的女子悄悄變換了姿勢,在士郎越來越粗
重的呼吸聲中,兩人的姿勢不知何時已經從女子長跪男子仰躺變成了——式帶著
淫魅促狹的笑意仰躺著,而士郎已經被情人的動作引得起身前俯,肉棒直挺挺的
對著那個挑逗著、誘惑著、勾引著自己的女人。

  「原諒你好了——不過,條件是……」

  式重複著,終於打開了雙腿,不僅如此,修長秀美的雙腿大大的張開成M

型,更讓士郎無法忍耐的是式自己的雙手,正托著她的嬌臀,纖嫩的手指將那美
麗的私處主動撥開,完全裸逞在士郎的視線之下式的纖腰甚至微微上臺,將下身
主動引上士郎勃起到極限的肉棒前。

  「……抱我……」

  士郎低吼一聲,大肉棒用力擠開式花徑內的層層蜜肉,多褶的腟肉在蜜汁的
潤滑下一輪一輪的刮弄著士郎的龜頭,爽的他用力一挺腰,終於把性器完全進入
了式的蜜穴。

  「啊……嗯……士郎的……大肉棒……全都進來了……嗯……」

  式秀美的四肢溫柔但是堅決的緊緊纏住士郎的身軀,兩人默契的同時動起來,
士郎因為被式的雙腿環住了腰,索性雙手托住美人的翹臀在蜜穴的最深處快速的
挺動起來,粗大的肉棒把式花瓣般的蜜穴撐成了O
型,大龜頭次次撞擊她花心都
繳出大股浪水噴射般把士郎的陰囊沾的濕透。

  「式變得……很浪啊……已經這麼多水了……嗯……這不是像再高潮一樣嗎
……」

  「啊……嗯……嗯嗯……因為……哦……士郎的肉棒……嗯啊啊……在妾身
裡面……啊……動的好激烈嘛……哦……嗯……嗯——要……丟了……啊……被
士郎……幹丟啦……」

  士郎忽然發覺式原本就緊迫異常的花徑一陣陣地痙攣收縮起來,仿佛一雙柔
軟之極的纖手,盈盈合握,擼動按摩著自己肉棒的敏感點,酥麻的暢美快感仿佛
電流般自交合處湧起,順著神經直沖大腦,舒爽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士郎忍不
住低吟出聲,沒頭沒腦的親吻著在自己身下被操幹的曼聲浪呼的式沾滿情欲的美
豔臉頰,同時下身情不自禁的繼續快速抽插,沉浸在式的高潮蜜穴帶來的快感中
難以自拔。

  「要……要去了……嗯……嗯……要被……被……嗯……被士郎……嗯啊啊
——」

  絕美的女性在士郎的抽插中被送上了性愛的高潮,然而士郎不管式哭泣般的
呻吟和痙攣般在自己身上糾纏著的秀美雙腿,繼續毫不停留的抱著她的嬌臀奮力
抽插著,任由自己和性伴侶的下半身乃至小腹都被她的高潮愛液噴的濕透。

  「嗯……嗯……」

  高潮過後,式慵懶的鬆開圈住士郎腰部的雙腿,雙手仍然溫柔的摟住士郎的
脖頸,鼻翼間輕哼著因為士郎變得溫柔的抽插動作而依然嬌媚但是十足慵懶的輕
哼。

  士郎只覺得花徑內不可見的小手變成了數張小嘴,正不停的舔吸著自己的肉
棒,而每次深深的插入到式花徑最深處時,花心如同深吻著龜頭般不願鬆開。

  而隨著式的呻吟越來越基礎高亢,士郎的抽插動作當然也越來越勇猛快速,
每次深深的插入式的蜜穴都能在被撐成圓形的陰唇裡擠出大股淫水,又因為兩人
激烈的肉體碰撞不斷的發出啪嗒啪嗒的交合聲響,與士郎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以及
式喜悅的呻吟匯成一區淫蕩的交響樂。

  「啊……嗯……嗯……嗯……嗯~又……又要去了……啊……又要……嗯…
…被士郎的大肉棒……嗯……弄丟了……嗯……啊——」

  「式……我也要射了……一起……」

  式被士郎破格的火熱的肉棒激烈抽插,身體喜悅的顫抖著,不久便又達到了
一個猛烈的高潮。而士郎也幾乎同時猛的一插入到最深處,頂著式的花心將火熱
的精液全射進了她的子宮中。

  花心被滾燙的精液一澆,式頓時被沖上的更高的高潮,全身因為剛才的高潮
只能無力的痙攣著承受士郎的猛烈進攻,只有花徑深處仍然激烈蠕動著服務士郎
的肉棒,讓他把更多的白灼精液灌入式的身體裡……

  激情過後,兩人倦倦的相互摟抱著,就這麼赤裸的享激情交歡後的慵懶閒暇,
式依偎在男性的肩膀上側臥著,任由士郎剛剛射入的大量白灼精液從美穴中溢出、
順著大腿內側淌過,留下一道滾燙的黏膩。

  士郎則一邊輕柔的撫弄式的美乳,深嗅著懷中美人脖頸間的女性香味,漆黑
的髮絲掃的他鼻尖發癢。

  「感覺如何呢,「
」的滋味。」式一邊伸出手搭上士郎的胸膛一邊說道。

  「很奇妙,前所未有。」士郎坦率的說出感想。

  「這個肉體終究只是人類的肉體而已。即便是全能化為了人類,也會受到身
體的制約。比起英靈的肉體來說,體能上差的太遠……所以,我只好玩了一點小
手段咯。」

  「小手段?」

  「即便解說了你也無法理解。時間有限,還是妾身用身體來給你講解吧。」
式一邊說著,紅唇悄悄貼近了士郎的耳朵。

  「無論是哪個洞都可以哦,前面還是後面,哪一個都是貨真價實的——伽藍
之洞。」

  挑逗著男性的式一聲歡樂多過驚訝的嬌呼中,已經被男人堅硬的肉體壓在身
下,火熱堅挺的男性性器緊貼著她的小腹彰顯存在。

  士郎用土下座的姿勢把式壓在身下,俯首強硬的親吻著佳人嬌喘吁吁的紅唇,
肉棒在式細膩的小腹肌膚上淫褻的摩擦起來。

  「那麼……請多多指教……兩儀老師」

  「呀,真是不乖巧的學生……嗯……」

  式靈巧的在士郎身下扭過的身子,用潔白的玉背和完美的嬌臀對著男性,故
意翹起臀部夾住大肉棒摩擦起來,爽的士郎輕歎一聲,撩開式的長髮狂亂的舔著
她秀美的肩胛和脖頸,而式的雙手則玩弄愛撫著自己的另一處小洞。

  「來試試……妾身後邊的小洞……嗯……」

  士郎當然不會拒絕,大龜頭撐開她嬌嫩的菊花,由於愛液和殘留精液的潤滑,
整個陰莖順利的插入她的後庭中「噢~
!」

  式情不自禁長出了一口氣,士郎見她沒有疼痛抗拒,也開始挺動下身雖然在
深不見底的後庭中無法像每次重重的撞擊花心那樣很好的刺激士郎的龜頭,但是
式的菊穴緊緊地箍著他的陰莖,層層疊疊的沒肉包裹著士郎的性器,每一次抽插
都讓他舒爽的難以把持。

  「士郎……嗯……好激烈……嗯……啊……嗯…妾身的小穴裡好癢哦……嗯
……」

  隨著後庭被士郎大肆操幹,式漸漸迷亂的放聲浪吟起來,更忍不住去愛撫自
己的蜜穴,手指快速揉弄著陰蒂,不時的將手指插入花徑開始快速抽插著。

  兩處淫穴同時的刺激讓式很快又去到了高潮,蜜穴激烈的痙攣和菊穴的蠕動
更好的刺激了士郎的肉棒,他一聲低吼就在式的後庭最深處爆發了出來。

  士郎緩緩抽出肉棒,式被操弄到紅腫的菊穴中還緩緩流出他射進的濃精。

  雖然射精了,但士郎的肉棒還是沒有軟下來,他把式無意識的在自己的高潮
蜜穴中不斷抽插的纖指撥開,又挺腰插入了她高潮中的銷魂蜜穴深處,一股股高
潮愛液澆在他的龜頭上,士郎頓時一個激靈,將又一股濃精全都射進了式的子宮
裡。

  情欲在充分的滿足後終於悄悄褪去,士郎牽著式剛剛激烈自瀆的手放到她的
嘴邊,笑著看她下意識般細細舔舐著纖指上混著男性精液的高潮蜜汁。

  不等二人細細品味盡情歡愛後的閒暇,房間的大門被不列顛的女王猛的打開
「你們兩個,到底要賴到什麼時候——」


                             【未完待續】
2017-2-9 23: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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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卅Grand Fuck(第三章‧5)作者:oliver123456789

.

                 Fate卅Grand Fuck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2/9發表於sexinsex


                      第三章 伽藍媚藥天國
          
                        第五節 性愛螺旋

  在阿爾托莉雅的怒斥之下,士郎與「兩儀式」才不得不暫停溫存,準備繼續
向上攀登。

  然而,當式赤裸著從被窩中鑽出的時候,士郎才意識到自己在淫毒的狂亂之
中早已將她的藍色和服撕成粉碎。

  這不由得令士郎大撓其頭。自己所行使的投影魔術固然是超出常規限制的破
格能力,但是作為固有結界的零落,終究受限於「劍」的樊籠。雖然不是說除此
之外完全不行,但是以輕柔和舒適為要求的服裝,同以堅硬和鋒利為追究的劍之
間的相性可謂最惡。換言之,投影服裝什麼的對於士郎而言恰恰是最苦手的範疇。

  正當士郎想要硬著頭皮嘗試投影,式以曼妙的姿勢輕輕旋身,純白色的和服
已經籠罩在她玲瓏的身段之上。

  「這樣如何?能合你的心意就太好了」

  「呃,這這這是……」作為當世最強的執行者,長期置身裡側世界最深層的
士郎當然不是少見多怪之人。難以理解的術式、匪夷所思的魔術,諸如此類的神
秘曾經見過太多次。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士郎,也在發生在眼前的奇跡面前失語了。沒有絲毫的大
源波動,也沒有啟動小源的跡象,足以解析萬物的雙眼,更是清晰的告訴自己那
和服並非魔力構成的產物,而且切實存在的絲織。

  ——這不可能。所謂的魔術,終究是「將體內或是外界充盈的魔力進行變換」
的機構。即便是自身那不遵循等價交換原則的投影魔術,也無法脫離這個最基本
的定義。然而眼前發生的一切,卻荒唐的將這一切的常識顛覆。

  「怎麼了?為什麼一副想要把用視線我扒光的樣子」式的臉上浮現出沒有比
那更像女性的微笑,提起袖子半轉了一圈「啊,是說這件衣服嗎。我是同[]相
連的存在,此世的法則對我而言沒有意義。只要結果是可實現的,過程什麼的省
略也沒所謂吧。」

  「……」

  「你要是有什麼願望的話,幫你實現也無所謂哦。」式頓了一頓,接著說道
「啊,所有人都幸福不可以,那個的話辦不到。」

  「這麼直接了當的說人家的理想不可能實現還真是傷人啊……我就不問你怎
麼知道的了。呃,這是幹嘛……」士郎一眼無語的看著式向著自己攤開右手。

  「武器啊武器,式的小刀都不知道扔哪去了,你想要我空手對敵嗎。給我來
把名刀,大典太光世或者鬼丸國光什麼的。」

  「要是三日月或者童子切還有辦法,為什麼偏偏挑我見不到的劍要。」士郎
說著,將一把連鞘的長刀成型,遞到式的手中。「總之用這個吧,雖然不是什麼
名物,但是比起天下五劍也不會輸的。」

  「村正嗎……」式拔刀出鞘,目光掃過刀型「這並不是複製已有之物,而是
你自己所鑄的吧,雖然還沒有完成。」

  「被你看穿了。」士郎苦笑道「這是我嘗試集合劍之要素,從頭鑄造的自己
的劍,不過離徹底完工還有一段距離。」

  「既然如此,那麼便把這個刀銘留給你吧」式的纖指輕柔的拂過刀柄。然後,
在士郎那能夠解析寶具的視界內,長刀的內在變產生了變化。

  「村雨?」

  「不錯,不存在的刀,和我很相稱不是嗎。」將長刀收入鞘中,式探身輕吻
士郎的唇「那麼,我們走吧。雖說並不是Servant,不過不管怎樣的命令
我都會服從於你哦,因為這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呢。」

   ***    ***    ***    ***

  三人重新出發,很快來到了第四層。面前攔住去路的是一群群身軀龐大的半
獸人,而且是出現在某些特殊題材的幻想作品中的的那類——清一色獠牙爆出的
獸頭和健壯過剩的男性身體,身軀肥胖卻富有力量,下身處,粗大黝黑,足有一
腕尺長的巨根堅硬地挺立在空氣中,散發出霸道的雄性氣息。

  半獸人們對於女性的氣息極為敏感,三人甫一踏上階梯,洶湧的獸人群便從
四面八方湧來,將三人包圍在走道的中間。

  「嘿嘿嘿嘿,男人殺死,女人就一起當作肉便器供我們享用……啊!」一名
似乎是首領的半獸人方才打算發號施令,已經被狂亂的風撕成了碎片。

  「真是令人作嘔的味道。」阿爾托莉雅連槍都沒有舉起,僅僅召喚出戰馬向
前邁步,纏繞在身前的風王結界就將攔在身前的獸人碾碎。

  「啊咧咧,這麼巨大的肉棒,不知道女人身體能不能消化得了啊?」兩儀式
玩弄著自己的頭髮,一臉天真地吐露出爆炸性的發言。

  「你能承受的住士郎的,那麼應該就沒大問題。不過這裡獸人那麼多,你的
腦子多半會在不斷的高潮中變成一團漿糊吧。雖然本來就沒多大差別。」高踞於
坐騎之上,阿爾托莉雅嘲諷著回答道。

  「哇,為什麼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說以前試過?」說話間,三人已經穿
過了走道,前方豁然開朗,廣闊到難以想像是在室內的空間,展露在三人的眼前。
原本,主要是分佈客房的第四層並沒有如此寬廣的大廳。但是,加持著的空間擴
大術式使得一切變得可能。高踞于7500米高中的「空中庭院」,早已化身異
界。

  「只有你才會對那種沒品的肉棒有興趣,我只是眼睛沒有瞎而已。看起來雖
然你雖然有魔眼,但是視力不大好呢。喏,那不就是實例。」順著她視線的方向
望去,上百名獸人聚集在大廳之中。比起在過道裡阻礙眾人的那些,這些獸人們
更加強壯,周身纏繞著的魔力也更加濃厚,顯是身為精英的存在。

  而在他們的核心,一名被架起來侵犯的女英靈分外顯眼,那正是不列顛的守
護者,曾經自己與女兒都慘遭羅馬人姦淫的淒慘女王。

  布狄卡此刻已經被侵犯得兩眼無神,縱然是最強的守護女神,也抵擋不住這
麼多獸人如此頻繁的抽插。她的玉頸被套上了項圈,一個皮膚赤紅的獸人揪住她
柔順的紅發,讓紅發女王不得不深深的吞下自己的獸莖,那粗大的變態巨物在她
的喉嚨處凸起一個明顯的肉棒輪廓;她健美嫩滑的雙腿被兩個獸人一左一右的用
力抓住,成M字型大大的張開,一個身材矮小的獸人躺在布狄卡的身下,一邊向
上挺著腰操弄她的緊致肉穴一邊玩弄吸舔她的一對滾圓的巨乳;而她的背後早就
有一隻獸人在勤奮耕作,一邊拍打她豐滿雪白的豐臀,一邊大力抽插著不列顛女
王的後庭菊穴。女王嬌蠻的腰肢被背後的獸人大力壓迫,被迫向前彎腰,挺著豐
乳翹起肥臀維持著一個任獸人抽插的屈辱姿勢,一雙玉手當然也不可能得空,被
向後拉起擼弄侍奉著抓住她雙腿的兩個獸人的肉棒。

  她的身上到處都沾滿了獸人的精液,甚至火焰般的紅發上都流淌滿一片白濁,
前後兩個淫穴中更是被獸人的肉莖撐到誇張的尺寸,時不時還有一股股白濁精液
和淫液的混合物從淫穴中被擠出,已經不知道被輪奸了多久。

  不知是不是被喂了什麼淫藥或者吸入了過多的氣態媚藥的緣故,布狄卡的一
對巨乳脹大了一圈,乳頭淫蕩的挺立著,隨著獸人們的淫辱一股股的溢出香濃的
乳汁,被身下的獸人舔的一乾二淨。

  「人類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女騎士一個和服女人?」

  「穿著這種誘惑我們的衣服,真是好浪的騷女人……那就……」

  「抓住她們狠狠的幹!!」

  「那個男人,就讓他在一旁看這兩個女人欲仙欲死的樣子……」

  獸人們注意到阿爾托莉雅與兩儀式那火辣性感的身段和美豔的面容,下身早
已高高挺起,熊熊燃燒的色欲化作沖陣的勇氣,掄起斧頭就撲向三人。

  「真是急性子呢,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碰女色了吧?」兩儀式單手舞動九字
兼定,卻是帶有著不容小覷的威力,幾個沖上去想從背後摟抱她的獸人還未驚覺
這女子的回身斬的殺傷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未蹭到她的和服袍角便被一刀兩
斷。

  「嗚啊!!!」隨著長槍透體而出,半獸人承受不住終焉之槍的宏大氣勁,
紛紛爆體身亡。

  「一群鼠輩,要想觸摸本王的身體,至少也得有個普通從者的水準吧……」
一槍將半獸人砸進地板之中,阿爾托莉雅抬起修長光滑的黑絲玉腿,狠狠一腳踩
在獸人的臉上,高挺的滾圓的乳球隨之一陣顫抖,朝剩下的獸人輕輕伸出小指,
臉上滿是不屑與挑釁。

  「不是想要揉搓本王的乳房麼?不是想要抽插本王的小穴麼?不是想要把精
液灌滿本王的子宮麼?你們還不夠讓本王興奮起來啊~ 」阿爾托莉雅橫槍立馬,
如同女武神下凡。

  「上!!抓住她們活活幹死!!」雄性的自尊心被嚴重挑釁,獸人們再也無
法保留最後的理性,戰鬥越趨瘋狂,死傷越發慘重。

  「呀啊啊啊!!!」借助同伴屍體的倒下,終於有一名獸人接近了阿爾托莉
雅,將似乎來不及回槍的阿爾托莉雅亞撲倒在地。

  「給老子把奶子露出來!!!」

  皮膚赤紅的精英獸人大喊著雙手扯住阿爾托莉雅身上的黑色胸衣用力一剝,
巨大的蠻力,竟然將阿爾托莉雅胸口的暴露軟甲整個扯開,胸前一對雪白滾圓的
大奶子一下彈了出來,光潔的脊背與雪白的肌膚盡數裸露,細嫩的翹臀更是誘人
犯罪,這時阿爾托莉雅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修長白皙美腿上那雙暴露出大片白膩
肌膚的黑色的絲襪和些許什麼都遮不住的金屬甲葉。

  「哈?!……動作這麼乾脆?」阿爾托莉雅下意識地揮拳重擊這個打算騎住
自己的獸人,後者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但是擺脫了衣物束縛的一對巨
乳在動作下更是晃動不已,見到這副香豔刺激的景象,獸人戰鬥力紛紛高漲數倍,
不顧傷亡,怒挺著大肉棒將這個女騎士包圍在中間。  一獸人從後面死死抓住
阿爾托莉雅的雙手,而前面的獸人則沖上去一左一右抱住了她的黑絲美腿朝兩邊
分開,將阿爾托莉雅牢牢的夾在中間。雖然從者的力量可以輕鬆打飛一隻獸人,
但這突然壓在身上的十幾隻發狂雄獸還是讓阿爾托莉雅動彈不得——只被恩主士
郎插入過的小穴,就這樣顫抖地暴露在獸人的巨根面前。驚恐之餘,阿爾托莉雅
竟然感到自己開始興奮地心跳起來。

  「喂喂喂,阿爾托莉雅,你怎麼這麼快就被制服了?」

  兩儀式一邊輕笑著一邊應對著越來越瘋狂的獸人,她這邊的情形其實也不容
樂觀,和服的衣襟已經在一個獸人的冒死突擊中被扯開,一對來不及用抹胸珍藏
起來的玉乳在女子的香肩和秀美的鎖骨下若隱若現。獸人們抓住了這個女武士力
量不足的弱點,幾次野蠻衝撞幾乎讓兩儀式被騎倒在地。

  「哎呀,士郎,這下我們倆要在你面前被侵犯了,怎麼辦呢?」

  「……你們的演技也太差了。一個表情僵硬,一個動作浮誇……而且關鍵是
這也太假了,當我白癡嗎。」

  「還不是你太偷懶了,床上要我們坐上來自己動,上了戰場連武器都不拿出
來。你是來旅遊的嗎。」阿爾托莉雅反唇相譏。

  「……好吧好吧,看起來這次我不出手是糊弄不過去了。」

  來自於野獸本能的直覺令獸人們感受到了危險,當下就有小半獸人向著士郎
衝鋒而去。然而——「此身,為劍所天成。」隨著那咒文,上百把劍戟憑空出現
在士郎的上空,然後,飆射的利刃將全部獸人精確的貫穿。

  「呃,這是什麼。」獸人們在劍雨的攢射下紛紛倒地,露出了離布狄卡不遠
處的一塊頭空地。數個車輪圍著空地高速的旋轉,將一切試圖進入的人阻隔在外。
透過車輪運動的空隙,能夠隱約看到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女,正面色潮紅的躺在地
下。

  「這應該是布狄卡女士的寶具,所以她用自己的寶具保護了那名少女,自己
卻暴露在獸人的輪奸之下嗎。」

  「比起那個,她這樣子沒問題嗎?」

  同為不列顛的女王與守護者,阿爾托莉雅對紅發女王還是稍有關心的,看到
被獸人操幹到小腹鼓起巨奶溢乳的紅發女王,她難得的表示出了關切之意。

  隨著阿爾托莉雅的按壓,布狄卡的蜜穴與後庭處都堪稱激烈的反湧出大量白
濁黏膩,而隨著這個刺激她高高挺立的乳頭上居然射出兩股乳汁。

  「嗚哇,這不是被中出到子宮都裝滿了嗎?」

  「怎麼,你也想試試看嗎?」

  士郎見阿爾托莉雅頗感性趣的表情,伸手摟住她的腰肢,一邊在嵐王的耳邊
吹著熱氣,一邊大手不老實的在她因為軟甲破損而幾乎完全裸露的女體上肆意揉
搓。

  然而布狄卡似乎尚未完全從淫毒之中解脫出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獸人
的精液本身即是媚藥的一種。即便不斷的陷入高潮,也只能在淫毒的威力下越陷
越深。

  稍稍喘息之下的女王體力略有恢復,便在肉欲本能的驅使之下向著在場的唯
一雄性的方向撲去。阿爾托莉雅微一顰眉,但最終還是輕歎一口氣,放開了風王
結界。

  但是式卻不打算仍由事情繼續。長刀,在半空之中虛斬。「士郎的肉棒是我
們的東西,不問自取可不是好習慣。」

  「我可不記得有過這種事……呃,你做了什麼?」士郎剛剛開口吐槽,卻發
現布狄卡臉上的媚態盡去,安詳的伏在地上,沉沉睡去。

  「只是把她身上的淫毒殺死了而已」式無所謂般的回答道「對於式而言可能
不好把我,不過對我來說卻很簡單呢。」

  「啊,你看,車輪也消失了」式無視士郎看怪物一般的眼神,將話題岔開
「因為一直以意志力維持著解放吧,隨著精神上放鬆下來了吧,寶具自然也停止
了。在那種情況下也要竭盡全力保護他人,真是令人敬佩。」士郎讚歎著說道,
對於捨己為人的同類,他自然不吝溢美之詞。

  然而,他忽略了的是,被守護著的少女同樣被媚藥所困擾著。散發著濃重男
性氣息的士郎甫一接近,受到了刺激的少女頓時從地上掠起,不顧一切的摟住了
士郎的大腿。

  身高187的士郎,同僅十二三歲的少女。其身高差距,恰使少女的口唇對
準了士郎的胯下。

  「喂喂喂,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又不是我的錯!」士郎手忙的腳亂阻止少
女的雙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一邊壓抑著下體避免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勃起。

  「式!快來救我!你不是能解淫毒嗎!」

  「呃,那是個英靈。這是個普通女孩,身子虛我怕失手了。」

  「看著我的眼睛說!不要把視線錯開!」

  「好吧,確實能辦得到。不過我覺得還是你在這裡把她吃了比較有趣。」

  「喂!這是犯罪啊犯罪!她連國中都沒有上吧!而且那樣布狄卡女士的犧牲
不都白費了。」士郎大聲抗議著。

  「我覺得被你上和被獸人輪奸區別還是挺大的」式小聲嘀咕著,走到了士郎
的身邊。

  「你確定不在這裡吃了她嗎?我的直覺在告訴我這樣對大家都好,對你也是,
對她也是,對世界也一樣。」

  「為什麼會上升到世界的層面啦!」

  「大哥哥,來讓抱祈荒吧,我們一起舒服好嗎。」用發育前的少女特有的聲
線,幼女糯聲糯氣的說道。淫蕩的話語與污垢的幼女形成鮮明的反差,聽起來別
有一番誘惑。

  「夠了,別鬧了。快來救我!」

  「如果真的想要我出手的話,就命令我吧。我說過的,只要是你的命令,我
都會聽。」

  「好吧,那麼我命令你。」

  「如君所願。」刀光一閃,淫毒被殺死的少女也沉沉的睡去。

  「被人命令真的很開心,到底是誰都可以,還是只有你是特別的,這點我也
不太清楚,不過……」式輕輕附上士郎的耳朵,挑逗般的說道「要不要繼續呢,
對我下一些其他的命令,什麼都可以哦。」

  士郎的欲火驟升之時,阿爾托莉雅一把提起兩儀式的衣領將之甩到一邊。

  「你剛剛才享受過,現在該輪到本王了。」

   ***    ***    ***    ***

  不滿的在士郎的下唇上了留下一個悠長而激烈到近乎咬的濕吻後,式還是
接受了負責警戒的安排,帶著布狄卡和幼女到房間裡休息。
  偌大的大廳之中,只剩下了阿爾托莉雅與士郎兩人「居然被獸人觸碰到都
會讓你興奮嗎……真是淫亂的王呐……」

  士郎就在大廳裡一邊強硬的玩弄阿爾托莉雅暴露的胴體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腰
帶,早已堅挺無比的巨大肉棒,在跳出來的瞬間狠狠地拍打在阿爾托莉雅的臉上。

  「竟然敢打本王的臉,膽子不小……嗚……」

  反抗的話還沒說完,成熟的女王已經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男性的大屌賣力吞吐
起來,士郎強化後超越人類水準的肉棒在她的喉嚨上頂起了清晰的凸起,而金髮
的姬騎士毫無反感的賣力深喉口交侍奉著,同時一雙白膩驚人的長腿浪蕩的大大
張開,急切的甩開護手甲,蔥白纖細的手指一邊咕嘰咕嘰的插弄她自己的浪穴一
邊撚弄把玩巨乳的乳首。

  不知道是之前戰鬥時累積的媚藥發作還是如何,阿爾托莉雅顯得異常主動而
性奮,沒過多久就嬌哼著讓士郎的肉棒深深插入自己的嘴穴,全身一陣痙攣般的
顫抖——被自己手指玩弄的淫穴竟然激烈的泄出大量高潮蜜汁。

  「竟然替男人口交時自己先去了,真是淫亂無比的女王陛下啊……」

  士郎沒有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讓她裸露著趴在走廊的扶手上,豐臀對著自
己的肉棒高翹,穿著高跟鐵靴與黑色絲襪的玉腿大大打開。

  重重的一挺腰,把肉棒一下子插到阿爾托莉雅還在高潮痙攣著的淫穴最深處,
火熱堅挺的龜頭重重的撞擊在金髮美人的宮口花心上,繳出一股黏膩的淫水「啊
……嗯……啊……好大……好快……啊……插到……最裡面了……啊……嗯哪嗯
……啊……不要停……啊……」

  士郎毫不停歇的抽插起來,阿爾托莉雅頓時被搞的只能無力的趴在走廊欄杆
上嬌喘呻吟,蜜穴中的痙攣更是一波接一波,似乎高潮就停不下來,讓士郎抽插
的舒爽不已。

  「那麼剛才說的……讓你嘗嘗……被中出個飽的滋味……」

  士郎掏出一枚金蘋果,毫不猶豫的咬下。龐大的無屬性魔力瞬間在他的體內
爆發出來,作為強化目標的肉棒更是又漲大了不止一圈。

  「啊……啊啊啊……好……好漲……要……要死了……啊……被士郎的大嘰
嘰……」

  再次漲大的男性陽具在阿爾托莉雅平坦的小腹上頂起一根凸起的形狀,而士
郎也覺得一次猛力的抽插後似乎頂開了什麼,龜頭插入了一個極其美妙之處,頓
時爽的打了個哆嗦,更不在忍耐,激烈的解放自己的射精衝動「——」

  富含龐大魔力的巨量精液在子宮裡猛的射進來,巨大的快感瞬間電流般擊穿
了阿爾托莉雅的腦子,讓她猛的反弓其嬌美的女體,因為極致的性快感而失聲,
高聲浪叫的呻吟聲反而停了下來。

  憑著金蘋果補充的龐大魔力,士郎壓根沒有停止射精的意思,同樣感受著前
所未有的快感,一邊射出一邊在阿爾托莉雅被操幹高潮的滾燙痙攣的淫穴中奮力
抽插,兩人身邊的地上牆上已經被淫蕩的汁液沾濕了大片,他卻依然緊緊抓著女
子性感迷人的嬌臀和細腰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肉棒上「套弄」,帶出一連
串啪嗒啪嗒的濕潤性交聲響。

  當金蘋果的魔力消耗大半後,士郎終於停下了狂暴的操幹,而阿爾托莉雅則
雙膝向內彎曲、一雙豐滿美腿難以自禁的發抖,幾乎失神的被身後的男子摟在懷
裡肆意把玩自己的一對白膩堅挺的巨乳。

  「嘿嘿,剛才果然是插進子宮裡了吧……都脹的這麼大了,像是直接被我幹
的懷孕了啊」

  士郎壞笑著撫摸阿爾托莉雅因為被灌了一肚子精液而高高隆起的小腹,龐大
到連三騎士也無法在一時半會吸收的魔力自然只能留在阿爾托莉雅的子宮裡,讓
金髮的美豔騎士像是被身後狂暴的主人操到懷孕了一般。

  「啊……不行了……好漲……嗯……」

  嬌聲討饒的阿爾托莉雅試圖用顫抖不已的雙腿逃離,卻被士郎一把抱起,肉
棒更是深入了蜜穴中,激的她又浪呼出聲。

  「金蘋果的魔力可不能隨便浪費,所以在陛下徹底『消化』之前……」

  士郎攬住金髮騎士的雙腿膝蓋窩把她抱在懷裡,一雙腿大開承受著自己的插
入,一邊性交一邊慢慢走向附近的房間。

  「我的傢伙得一直插在裡面才行……哈……真是淫蕩的小穴……還在吸著不
放呢……又要射了……」

  「啊……要……要壞掉了……被士郎……幹壞了……啊啊啊……」

   ***    ***    ***    *** 

  「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吧?布狄卡女士。」

  士郎看著具現了新服裝的不列顛女王,拍了拍她的美臀說道。

  在羅馬特異點的戰鬥之中,作為凱撒部下的布狄卡失手為迦勒底所擒。在了
解了尼祿的結局,又親眼看到了皇帝在士郎的胯下婉轉承歡之後,怨氣大為紓解
的女王選擇了溫馴的降伏。

  在迦勒底的諸多人格異常之中,布狄卡可謂是性情極為溫和。無論是性情暴
躁的狂戰士,還是性欲高漲的壯漢,甚至是幾乎沒多少經驗的小孩子,只要向她
求歡,總是能得到那溫柔而飽滿的胸懷。

  也是因此,身為俘虜的她很快就得到了恩主會議的信任,被納入了迦勒底的
正式從者序列之中。

  「像你這樣值得尊敬的女士竟然遭受到那種程度的屈辱,實在是令人心疼啊。」
士郎不由得歎息道。

  「嗚哇,竟然被大恩主這樣說,我當時一定出了很大的醜吧?確實,那是差
點以為自己要崩潰了呢……本來以為自己能夠扛得住這些畜生來著,沒想到還是
被搞到這麼狼狽。」

  布狄卡心有餘悸地說道,因為在生前經歷過相似的輪奸慘劇,所以她多少有
一些心理準備,相信能靠自己不屈的意志堅持下來。但是顯然,她誤判了羅馬士
兵和獸人勇士之間的,決定性的差距。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布狄卡真可謂是掙扎在崩壞的邊緣。雖然還保留著最後
的自尊與意識,但在三個健壯獸人粗大肉棒的持續轟擊下,早已經被操弄得意識
模糊。身體的自動守護機能與媚藥的強烈催情效果,最大程度地弱化了巨根粗暴
蹂躪肉穴所帶來的痛苦;暴烈而有力的抽送讓粗大的肉棒徹底地摩擦著嬌嫩敏感
的肉穴內壁,讓如潮快感持續衝擊著神經中樞;她的受虐體質被強行放大,被強
行插入與和獸人交合爆發出的屈辱和快感一起達到頂峰——布狄卡覺得自己已經
完全變成了一個淫亂癡女,不,簡直是一隻渴望精液的母獸了。

  曾經的守護不列顛的高貴的自己,竟然在獸人的輪奸中搖擺著身體求歡——
秀麗的紅發粘連著獸人們爆射出的白濁液體,溫軟的檀口不知羞恥地取悅著異種
的巨根,渾圓白嫩的奶子在獸人激烈的動作下劇烈晃動,挺拔的軀體在極致的抽
插快感中瘋狂抽搐顫抖,聖潔的子宮口一下一下著吸吮著獸人發射著精液的肉棒。
自己在那段時間已經幾乎墮落成了獸人專屬的肉便器。當時被插得翻起白眼瘋狂
痙攣抽插的自己,就算獸人要自己為他們懷孕生下野種,恐怕也會帶著迷亂的笑
容滿口答應下來吧,雖然自己當時已經沒有拒絕的能力了。

  「話說回來,那些獸人固然實力不俗。但是擅長于防禦戰的你,也不至於到
被逼到那種窘境吧?是發生了什麼嗎?」

  「嗯,是這樣。」布狄卡回憶著說道。「原本我是在一樓參加宴會的,然後
意外的發現了殺生院。」

  「殺生院?」

  「嗯,就是大恩主您救下的那名少女,她的名字叫殺生院祈荒。」布狄卡接
著說道。「她和父親走散了,獨自一人待在角落裡,所以我便帶著她來找她的父
親。」

  「我帶著她來到了這層樓,但是並沒有找到她的父親。然後突然間,空氣裡
就彌漫起了媚藥。」女王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有對魔力的加護,一時還不至
於怎麼樣,祈荒卻熬不住。正當我著急的時候,敵人出現了。」

  「敵人,是從者嗎?」

  「是的,那是一名身穿黑色皮甲的從者。他的實力很強,操持著弓箭輕而易
舉的就便把我擊倒。我在失去意識前用最後的力量釋放了無以約定守護的車輪,
保護了祈荒。之後的事情就沒有記憶了。」

  「弓之騎士嗎……Caster、Lancer再加上Archer.幕後
黑手莫非是在模仿聖杯戰爭?」士郎沉吟著。

  「還不出發嗎?」式從隔壁房間走來,不知何時,她身上的和服已經換了顏
色,一頭黑髮隨意的挽了個髮髻,更襯的她美豔不可方物,令士郎也感到微微失
神。

  「這麼了?」式歪了歪頭,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很適合你。」

  「謝謝。」式開心的微笑起來。

  「那還等什麼呢。」嵐之王帶著不悅的聲音傳來。

   ***    ***    ***    ***

  將布狄卡留在四層保護殺生院,三人繼續向上攀登,隨即來到了第五層,同
三四層一樣,這層分佈著大量的客房,不過在西南的一角,特地設置了一個不大
的泳池。

  感應到了那裡聚集的大量魔力反應,三人很快沖進了在空間擴大的術式的作
用下變的極為廣寬的泳池間。

  在那裡聚集的,是大量的半龍半人的生物。有著比獸人順眼得多的蜥蜴一般
的頭部;身軀雖然不如半獸人健壯魁梧,但也加強了自身的敏捷;手中持有的並
非是大刀闊斧,而是各種長矛與弩箭。比之聚集在第四層的半獸人,無論是數量
還是單體實力都毫不遜色。

  亞龍人們結成陣勢,將弩箭對準三人戒備著。不過這種程度的武力尚不被士
郎放在眼裡,正當他準備讓阿爾托莉雅出手消滅亞龍人集團的時候,軍陣如潮水
一般散開,讓出一個圓形的空間。空間中,是似曾相識的一幕。

  瑪爾達的泳褲早被拔下丟在一邊,全身上下只穿了半件比基尼的聖女正赤裸
著雪白勻稱的女體仰躺在泳池邊上。莊重的如同進行著什麼古老的性崇拜宗教儀
式一般,一名肌肉賁張的壯碩龍人按住瑪爾達的一雙玉腿讓她的下身變成了一個
誘人的M字型,紅嫩嬌豔的蜜穴隨著龍人巨大肉莖的有力抽插溢出大量性愛蜜汁
「……啊……啊……嗯……好粗……人家的浪穴被……被龍的大雞巴撐開了……
啊……要到了……好深……嗯啊啊……好爽啊哦……哦……」

  「呼哧呼哧……哦哦,閣下的蜜穴操起來真是太舒服了……你們兩個呆子,
還在磨蹭什麼!快把精華獻給聖女」

  壯碩的龍人一邊大力操幹著身下的嬌媚聖女,一邊對兩個年輕龍人罵罵咧咧,
隨後一邊減慢但是每次都把粗大肉莖完全插入一邊對瑪爾達道:「嘿嘿嘿,我這
兩個兒子並不懂事,聖女閣下見諒。」

  「嗯……嗯……頂到人家最裡面啦……沒關係……嗯……儘管把龍的精液射
給我吧……哦……」

  瑪爾達一邊淫蕩呻吟一邊左右握住龍人兄弟的性器興奮的搓弄起來,還時不
時將他們的肉棒含進嘴裡舔弄年輕龍人的充血龜頭。

  「啊……跟父子一起做……太棒了……嗯……龍類的味道……好濃……腦子
都要融化了……」

  瑪爾達癡迷的嬌吟著一左一右不斷將兩根龍人肉棒深喉含入,隨著她主動激
烈的動作和壯碩龍人對著她蜜穴的有力抽插,整個人都晃動不停,深藍秀髮披散
開來,一對雪白嬌嫩的奶子更是甩成陣陣連綿乳浪,值看的周圍的雄性龍人呼吸
急促,差點從鼻孔裡噴出火來。

  「嗯……啊啊啊……嗯……要……要去了……被龍的大雞巴……插的太爽了
……嗯啊……」

  隨著一陣高亢的浪呼,瑪爾達的嬌軀猛的反弓起來然後難以自持的顫抖,顯
然已經在龍人父子的圍攻下被送上了高潮。

  量尤其大的淫液隨著聖女的緊窄花徑高潮痙攣從花心裡猛的噴出,龍人父子
也難以繼續忍耐,一齊在瑪爾達的女體上激烈的射出滾燙的白濁濃精。

  亞龍人繼承了龍族的血脈,射精的量也異常巨大,呈噴射態勢的澆在瑪爾達
的性感女體上,甚至像給她洗了個精液浴一樣全身沾滿了白濁的精液,而壯碩龍
人也在她的陰道裡猛的射出來,與高潮愛液一同反湧出的龍精把她大腿全都滿了
粘稠的白濁,她身下的石臺上更是被性愛的液體沾的濕透。

  瑪爾達尚且在高潮的餘韻中嬌嬌的喘息著,自然有數個穿著類似巫祭的年輕
龍人上前將她身上的淫欲汁液清理乾淨,而不等她完全恢復過來,另一個雄性龍
人已經挺著肉莖走向她還沾滿愛液與濃精、淫蕩的暴露在外的粉紅陰唇……

  「哎?呃,這是鬧的哪一出?」士郎察覺到在這熱火朝天的操幹之中,並沒
有剛才獸人們的發洩與狂暴,而是滿溢著一種類似於歡度節日的氣氛。瑪爾達這
位制服巨龍的聖女早已在亞龍人粗大肉棒的抽送下媚眼如絲花枝招展,但這些侵
犯瑪爾達身體的亞龍人卻沒有方才獸人們的狂暴氣息,而瑪爾達也絲毫沒有拒絕
或者不適的樣子,反而一副陶醉其中盡情享受的樣子。

  幾名已經在瑪爾達的女體上盡情射精過的亞龍人逐個退開,正緊抱住她的女
體抽插聖女瑪爾達嬌嫩肉穴的是一名長著雙巨大犄角的高大亞龍人。他似乎是聽
到了士郎的疑惑,便將瑪爾達豐滿的嬌軀擺成母狗一般的誘惑姿勢,隨後便將粗
長的陰莖一插到底,在瑪爾達的綿軟嬌啼聲中開始了如同決戰一般的快速抽插。

  「真是緊致的肉穴……噢啊……太舒服了!!……聖女,接下我的精液吧!」

  亞龍人不斷發出愉快無比的嘶吼聲,亢奮的越插越猛,然後下身猛的劇烈抽
動,將一股滾燙的精液進在了瑪爾達的子宮內。

  「嗚嗯嗯嗯嗯……龍的……龍的精液……」瑪爾達嬌叫著仰起頭,扭動著性
感豐滿的上圍亢奮浪叫起來。但亞龍人在她身體內的射精並沒有結束,白濁的精
液隨著兩人高潮一般地顫抖從瑪爾達雪白的大腿間滿溢出來,粘在她性感的大紅
色絲襪上。

  而瑪爾達仿佛也被抽空了力氣,雙手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如同一灘軟泥一
般倒了下去,但亞龍人卻善解人意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如同情人一般溫柔玩
弄著她早已被剝在泳裝外的的嬌挺玉乳,仿佛在等待聖女回復力氣。而就在士郎
認為這名亞龍人即將二進宮之時,兩位年輕稚嫩的亞龍人少年接過了聖女瑪爾達
的身體,開始了另一場性愛的前戲。

  「雖說是在被輪奸,但是瑪律達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是媚藥的作用嗎?」
士郎撓了撓頭,略帶困擾的說道。

  「才不是輪奸!」聽到士郎的話語,亞龍人們七嘴八舌的反駁道。

  「瑪爾達殿下是我們一族的恩人!統禦著這一層的本是一頭脾氣暴走的牛頭
怪物,性情惡劣無比。還用陰冷濕暗的迷宮籠罩了這整層。」

  「我們一被召喚出來,就受到了它的虐待。甚至還有族人被他所吃掉的。」

  「然後瑪爾達殿下到來了!身著泳衣的她颯爽登場,如同救世主一般打倒了
那個牛頭怪物。」

  「但是那個怪物的實力也非同小覷,瑪爾達大人為了擊到他也付出了沉重的
代價,再也無法壓制淫毒導致的狂亂,竟然失手攻擊我們。」

  「是啊,是啊,我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令她鎮定下來。雖然一開始反抗很劇
烈但終究還是恢復正常了。」

  「正常是指張開大腿迎合你們的輪奸?」兩儀式冷不丁吐槽道。

  「才不是輪奸!」亞龍人們發出怒吼「瑪爾達女士是我們的救世主,是贏得
了我們全族尊敬熱愛的女人,因此我們要執行我們亞龍人一族的光輝傳統——每
個雄性都要將精液獻給熱愛的瑪爾達殿下!」

  「所以這不就是輪奸嗎!」這次是阿爾托莉雅吐槽道。

   ***    ***    ***    ***

  將亞龍人族群消滅並解除了瑪爾達身上的淫毒之後,士郎命傷勢未愈不適合
繼續戰鬥的瑪爾達去四層同布狄卡會和。隨即再次出發,來到了大樓的第六層。

  迎接三人的,是咆哮的奇美拉群。比之四層和五層的敵人,不到二十只的奇
美拉的數量要顯著的稀少,但是個體的實力也明顯的強化,以整體實力而言,還
要跟上一層吧。

  不過,僅僅是魔獸等級的獸群在難以對三人構成真正的威脅,遊刃有餘的應
付著襲來的獸群。

  「總感覺自己在玩什麼上個世紀的RPG呢,登塔打怪什麼的。」士郎開玩
笑的說道。

  「不,從劇情的單調來看,我覺得更可能是某種垃圾手遊,比如Delig
htworsk的那款。」式不以為意的回話道。

  「喂,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超危險的話。」調笑間,三人已將獸群消滅殆
盡。

  位於樓層南部的地方,是被辟為舞廳的空間。在那裡,能夠感應到獨屬於從
者的,強大的魔力波動。

  將廳門打開,映入眼中的,竟然是豪華瑰麗的殿堂。廳內長廊一側是17扇
巍峨壯麗的巨大拱形窗門。另一側是由眾多鏡片鑲嵌而成的17面巨大落地鏡,
它們與拱形窗門一一對稱,把門窗外的夜景完全映照出來。同時廳內3排掛燭上
30多座多支燭臺及8座可插上百支蠟燭的高燭臺所點燃的蠟燭,經鏡面反射,
形成約3000支燭光,把整個大廳照得金碧輝煌。

  「呃,是不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士郎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圖景「這是,凡
爾賽鏡廳?」

  「嘖,不列顛的百姓在常年減產的窘境習啊挨餓,這些這些法國人居然把宮
殿修得這麼富麗堂皇!」阿爾托莉雅恨恨地罵道。

  「呃,時代差了一千年以上,這樣比不太好吧。」

  走廊之內遍佈著眾多的人影,有威風凜凜的近衛軍騎士,也有驕傲自衿的貴
族大臣,有互相談笑的貴婦人,也有恭敬有禮的侍者。熱烈的氣氛,就仿佛即將
召開一場盛大的舞會一樣。

  「這是……虛影?」士郎環顧著四周說道「世界卵……瑪麗殿下的固有結界
嗎。為什麼會在這裡張開。」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式帶頭前行。

  沿著長廊一路前行,三人進入了主廳。然後,看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專屬於國王陛下的寶座上,正在上演著無限淫靡的一幕。瑪麗皇后的盛裝禮
服已經被剝德如同完全綻放的白百合,將本應中只有路易十六國王才能享用到的
嬌媚肉體暴露無遺,而我見猶憐的高貴皇后羞紅著雙頰,坐在身後侵犯她身體的
犯人腿上,被迫迎合著對手的抽送。

  王座之下虛擬的臣子面面相覷,卻又難以從這對交合的男女身上挪開視線。
或者是深深地不齒,又或者是惡意的嘲諷,甚至包含著佔有的色欲,上百道目光
讓瑪麗感到莫大的羞辱與難堪,瑟瑟發抖中的她下意識緊縮的腔壁更是讓她自己
和肆意操幹她的男人快感倍增。

  「嗚哇!王后殿下的身體這麼舒服!不愧是法國最高貴最美麗的女人啊!」
背後的犯人操弄到極致,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大廳裡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只
能鴉雀無聲。隨著瑪麗身體的挪動,身後這位膽大包天的「犯人」的真身終於顯
露出來。

  衣裝雖然不是皇家氣派,但也是華麗動人,但這不是重點。正在侵犯法國高
貴皇后的這位少年,竟然生就一張足以羨煞眾多美少女的嬌豔容顏,撫摸瑪麗的
雙手輕柔而溫和,支撐瑪麗身體的修長雙腿竟是被一雙誘惑的黑色吊帶絲襪包裹,
這是——「哈哈哈哈!看呆了我的英姿了吧!就是在下,法國查理曼大帝麾下十
二騎士之一,阿斯托爾福啊!」女裝的美少年停下抽插,開心地笑了起來。

  瑪麗趁著阿斯托爾福停下抽插的機會試圖逃開,但是她早已被幹的全身發軟,
還沒能站起來讓阿斯托爾福的肉棒離開自己的小穴就雙腿一抖又坐回了他的腿上,
反而讓他的肉棒再次深入自己的花徑深處,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哦……瑪麗陛
下這是想要在下快點動吧?在下真是太失禮了,竟然在跟瑪麗這麼美貌的女性做
愛時分神……」

  「為了彌補在下的罪過,就好好的讓瑪麗爽翻吧!」

  「嗯……不要……放過妾身……啊……嗯……嗯……太快了……嗯……」

  阿斯托爾福抓住瑪麗的雙腿膝蓋窩,把她的一對雪白修長玉腿強行打開,嬌
嫩無比的無毛美穴不得不徹底暴露在宮殿臣民的眼光中被身後的男性的肉棒肆意
抽插到浪水直流,讓瑪麗羞憤欲死卻又難以抵擋這種性愛的快感,只能無力的在
阿斯托爾福的懷裡掙扎著卻不知道她這樣無力的扭動柔美嬌軀更刺激的男人的性
欲,秀美的脊背每次摩擦男性的胸膛,嬌嫩的翹臀每次扭動著滑過他的胯部都讓
阿斯托爾福更加沉溺在毫無理性的性欲裡「……看啊法蘭西的臣民們……瑪麗皇
後的小穴……正在吸著在下的肉棒呢……啊……瑪麗的裡面好舒服……」

  「嗯……啊啊……啊……嗯……不……不要看……不行……嗯……要……要
去了……嗯……嗯啊啊!」

  瑪麗一聲由尖細轉為纏綿的呻吟,就在上百民臣子的眾目睽睽的去到了性高
潮,淡粉色的秀美陰唇裡猛的湧出大量高潮愛液,噴的王座之前滿地狼藉,她和
阿斯托爾福緊密交合的私處更被沾的濕透,隨著阿斯托爾福毫不停歇的繼續抽插
瑪麗的高潮小穴,雪白嬌臀與腰胯的皮肉撞擊中多了啪啪的水聲,高潮的幾乎失
神的瑪麗不由自主的性愛呻吟聲和阿斯托爾福暢快的喘息聲,更引誘得周圍的法
國臣民也欲火高熾,貴婦們眼神迷離的被男人們摟住上下其手,不但不拒絕反而
發出陣陣引誘的情欲喘息。

  在周圍的氣氛影響之下,士郎用雙手摟住兩儀式與阿爾托利亞兩具豔麗各異
的性感女體,右手一拍懷裡女騎士裸露在她丁字褲外的豐美臀部,手指輕薄戲謔
的鑽入她的內褲,在淫濕的花瓣上使勁搓揉玩弄;左手則含蓄般環過兩儀式的肋
下,看似緊摟在女子華美和服的腰封上緣,實則悄悄托著美人的左邊乳房輕薄愛
撫起來。

  「士郎的這裡……」阿爾托莉雅嬌笑著脫下手甲甩到一旁,一把抓住士郎胯
下的巨物。

  「也太明顯了……剛才那個法國碧池浪叫的時候,差點把褲子都頂破了吧?
嗚……」

  任由士郎的手指撥開自己的黑色T褲,在已濕的一塌糊塗的淫穴裡插弄的咕
咕做聲,阿爾托莉雅一邊扯掉士郎的褲子一邊把自己胸部上僅僅由幾條膠線構成
幾乎連發情挺立的乳頭都遮不住的淫蕩服飾掀起,將傲人的巨乳完全暴露出來,
皮質的膠帶勒在巨乳的下方,將這對異常豐美的奶子彈動著浪蕩的晃動起來,兩
粒性奮挺立的熟女乳首看得士郎的眼神都不禁隨之躍動,直勾引他將其叼在口中
用力吸吮舔弄;而搭在兩儀式胸口的手臂也早已丟掉含蓄和隱秘,將和服美人的
衣襟扯的淩亂而又誘人,握住那只堅挺可人的嫩乳用力搓揉、用她挺立的小小奶
頭摩搓著自己的手心。

  兩名東西方文化的成熟美人絲毫未有阻止或者不適,反而或者主動放蕩或者
帶著嬌媚的輕撫,雙雙因為士郎的挑逗在他的耳邊呻吟喘息,弄的他幾乎就想就
著這淫魅的環境將兩人就地正法。

  「怎麼樣,瑪麗王后,在臣民們面前……那麼快就去了……就承認跟在下做
很爽吧」

  「啊……嗯……啊……不要……不行了……嗯……啊!」

  瑪麗強忍陣陣快感,卻是在美少年的使勁挺動抽插下呻吟不斷,連完整的句
子都說不出口「這樣……嗯……好羞恥……嗯嗯……被大家都……看到了……啊
啊……不要……太快了……啊……」

  由於羞恥的體位,瑪麗的子宮口被阿斯托爾福輕易的就能頂到,花心被不停
撞擊還時不時被摩擦一番,瑪麗只覺得酥麻難擋,雪白嬌軀只能無力的靠在阿斯
托爾福的胸膛上,被汗水打濕的美麗銀髮淩亂的貼在通紅的嬌顏上顯得這個美麗
的少女王后分外動情。

  「啊……瑪麗殿下的身體太舒服了……」

  阿斯托爾福盡情的享受著法蘭西的少女王后的女體,不顧她嬌喘噓噓的反抗
繼續暢快的操幹著,肉棒好像比之前漲的更大,一次次都完全插入瑪麗的小穴深
處激的瑪麗無可抑制的嬌吟著……

  騎士插得興起,猛然一推,將瑪麗推到地上,如同小狗一般伏跪著。然後便
要提槍上馬,以無愧於Rider 職介的姿勢在王后的身體上大力馳騁。

  然而,一股無可抗衡的巨力猛然襲來。阿斯托爾福尚未反應過來,身體便猛
然橫飛出去,重重的撞在大廳一側的牆壁上。

  士郎伸出手,挽起伏跪在地的瑪麗,將她摟在懷中,雙手溫柔的撫過瑪麗的
身體,細膩的安撫著她的創傷。

  「是……大恩主……嗚嗚……士郎殿下」在持續不斷的高潮下浪的幾乎神志
不清的瑪麗馬上認出了士郎,安下心來的王后情不自禁的全身一松,隨即轉身抱
住眼前這個強硬男性堅硬的肉體。

  ——花瓣般嬌美的陰唇正好貼在他堅挺滾燙的性器上,燙的瑪麗渾身一顫,
美麗的眸子裡情欲的霧氣更重。

  「噢……士郎殿下的……肉棒……好大……快給瑪麗吧……瑪麗要浪死了…
…把殿下的大肉棒……操到瑪麗的浪穴最裡面……」

  暢快的性交被驟然打斷,阿斯托爾福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別看這樣他也是大
名鼎鼎的查理曼十二騎士之一。從短暫的震盪之中恢復過來的少年,很快看清了
將自己的擊飛的罪魁禍首,眼前頓時一亮。

  「哈……啊……多麼淫蕩的身材啊……請讓在下插進去吧。」

  少女般的身體迸發出非同一般的怪力,纖秀的小腿繃緊將大理石的地面跺出
兩片裂紋,化成一道流星,阿斯托爾福向著嵐之王直沖而去。

  ——然後,天旋地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仰倒在地上。伸出她那長的驚
人、白得找不到一絲瑕疵的玉腿,阿爾托莉雅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法國騎士踢倒在
地。

  「孱弱的法國佬,你也配覬覦本王的肉體?」

  帶著高跟的鐵靴一腳踩到了阿斯托爾福勃起的性器上,嵐之王熟練的把握著
腳上的力道,既不讓冰冷的疼痛弄的擁有少女般美貌的少年萎下來又一次次碾壓
輾轉蹂躪他最敏感的肉棒,劇烈的刺激讓阿斯托爾福全身顫抖只能仰躺著任由她
淫虐玩弄。

  另一邊,士郎當然也不會落後,既然瑪麗的嫩穴都送到了他的肉棒前,士郎
自然不客氣的一挺腰,雙手啪的握住瑪麗雪白圓潤的嬌臀,一下子就已經把粗長
肉棒插入了瑪麗花徑的最深處,滾燙的龜頭重重的撞擊在瑪麗的花心上,讓還在
性愛餘韻中的瑪麗一聲嬌啼的同時從花心上噴出一股愛液,同時陰道內突然一抽,
爽的士郎更不停歇,就這麼抱著瑪麗的身子站著操幹起來。

  「嗯……太深了……啊……唔……」

  「剛才還在猶豫什麼呢……看到赤裸的少女,不是馬上就忍不住了嗎?如同
卡蓮小姐所說一樣的淫魔大人?」

  兩儀式一邊在士郎耳邊吹著勾引的熱氣一邊挑逗般耳語,自己主動扯開月色
和服的腰封,將她美好的身段悄悄綻放在士郎身側,隨後主動將士郎的上衣脫去
親吻舔弄著士郎的乳首,溫軟的柔夷悄悄滑向士郎與瑪麗交合處,然後一邊輕輕
撓弄士郎的陰囊一邊用纖指撥弄著瑪麗被士郎的大肉棒撐得渾圓的陰唇,在瑪麗
的小小粉嫩陰蒂上更是搓揉著攪出她的陣陣浪呼。

  瑪麗銀鈴般的呻吟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嘖嘖的唇舌交纏聲響,士郎一邊
猛幹她的嫩穴一邊大嘴吻住瑪麗的櫻桃小口,將一連串的鶯啼般美妙的呻吟都堵
在了少女的喉嚨裡,瑪麗被上下一同攻擊搞的更加情迷意亂,再也顧不上自己的
高貴身份,只想著這個摟抱住自己的強壯男性給於自己更多性愛的快感,忍不住
舒展纖臂摟住士郎的脖頸、主動送上沉迷的香吻,甜美的嫩舌更是主動探入士郎
的嘴裡任他輕薄吻舔。

  「啊……嗯……啊……啊……士郎殿下……啊……要……要被……士郎……
啊……嗯……去……要去了……哦……!!」

  經過一個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正宗法式濕吻,被士郎吻的鮮紅的雙唇間
發出淫浪的嬌呼,瑪麗難以自製的全身緊繃的緊緊纏住士郎的身體,讓士郎把大
肉棒完全塞入她的蜜穴中,伴隨著激烈湧出的高潮愛液和痙攣的花徑腟肉完全裹
住士郎的性器,瑪麗已經達到了更高的性愛高潮。

  「被踩著肉棒居然會有快感,看來你很有作為性奴的天賦啊……」

  不知到是不是被發開了什麼屬性或者原本就有類似的嗜好,阿斯托爾福在黑
槍王的高跟鞋下顯得越來越性奮,雙手一次次朝著阿爾托利亞蹂躪著他性器的長
腿撫摸上去,又一次次的被按倒在地的同時肉棒又被更重的踩弄,他卻得到了新
奇的刺激般甚至主動挺動著腰摩擦阿爾托利亞的高跟靴。

  「哈……哈……我的女王大人……在下……要……要……啊!請……請讓在
下……啊啊啊啊!」

  阿爾托利亞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條漆黑的皮鞭,突然一鞭子抽到阿斯托爾福性
奮挺立的乳頭上,同時高跟鞋用力蹂躪著身下美少年的性器,阿斯托爾福終於難
忍被淫虐的劇烈刺激,挺著肉棒就在阿爾托利亞腳下激烈的射出一股股白濁。

  「喔……真是個淫賤的東西,居然在被虐待的時候還能高潮……」

  阿爾托莉雅在身下的美少年激烈射精的同時仍然不停扭著長腿,高跟鞋尖精
准的輕踩阿斯托爾福的高潮龜頭,而一連串的刺激弄的他全身痙攣般顫抖著、反
弓起白嫩的身體,眼神迷離一臉被玩壞的神色,射精卻像停不下來一樣連續噴出
了三四股精液,幾乎要射的他自己一身都是。

  「啊?才這樣就不行了嗎?我可還遠遠沒玩夠呢……給我努力點……」

  「好了阿爾托莉雅,再這樣下去他的靈核都會崩潰的。」看著已經快要翻白
眼的阿斯托爾福,士郎憐憫地說道。

  隨著阿斯托爾福的狂亂欲望被阿爾托莉雅輕鬆擊潰,這個充滿欲念的幻境也
逐漸開始崩塌,然而破損的宮殿並沒有落下什麼危險的落石和煙塵,反而從裂縫
中漸漸投出外面的陽光。

  「哼,剛才跟那個法國妞幹的很爽吧,我現在還不想跟你講話……除……除
非……嗯……啊——沾滿法國小婊砸淫水的肉棒……插進來……噢……好粗……」

  「嗯……你還不是,玩弄著美貌的少年濕成這樣了?看來得好好教育下我的
從者該如何服飾主人……」

  士郎一邊用一根手指在阿爾托莉雅暴露的雪白美背上劃著情欲的線條,一邊
掰開她搖動不已的豐臀,將沾滿瑪麗高潮愛液的肉棒對準阿爾托莉雅的從剛才開
始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浪穴一插到底,先僅插入了一個龜頭的深度,一邊扭著
腰盡情享受阿爾托莉雅濕透了的蜜穴口驚人的彈性和吸力,等阿爾托莉雅再也忍
耐不了性欲的渴求,主動浪蕩的扭動著渾圓豐臀如同在渴求般翹著屁股時,他啪
的一拍金髮美人的豐臀,一邊賣力挺腰操幹起來。

  「啊……嗯……嗯……我的主人是……士郎……喔喔……好……厲害……喔
……太……太棒了……嗯……嗯……士郎……我的裡面……好癢……哦……操…
…操我……再深一點……喔……要被士郎……弄壞了……啊……」

  看著自己面前被士郎插得浪叫連連的金髮騎士王,兩儀式笑著抓住那對晃動
不停的巨乳用力吸吮起來,雙手一手揪住阿爾托莉雅挺立的熟女乳頭用力褻玩一
手快速撩撥玩弄起了她被士郎插的大大張開的大陰唇和性奮挺立的陰蒂,對阿爾
托莉雅蜜穴的玩弄迎合著士郎的猛力抽插操幹,快感頓時讓騎士王爽的放聲浪叫,
一對白的驚人的長腿蹲跪在王座前,在高跟鋼靴的襯托下顯得極其性感,更放蕩
的搖著豐臀讓陰道蜜肉360 °侍奉士郎的粗大龜頭。

  「被士郎幹成這樣了呢……還是說在玩弄那個少年的時候就發情了嗎?……
真是淫蕩的女王陛下……嗯……」

  嵐之王金色的眼眸也越來越被情欲的濕氣覆滿,再一次士郎重重的完全插入
她美妙女體的時候猛的仰起身子,任由兩儀式用力的吸吮高潮泌乳的熟女乳頭,
仰起頭情不自禁的張嘴浪叫到失聲,然後被士郎扭過美豔的俏臉強硬的吻舔她的
嘴唇,隨著每一次士郎的肉棒完全插入她的浪穴最深處、強暴般擠開花心挺入子
宮口時,陰道的蜜肉都一層層的包裹上士郎的肉棒發情的吮吸擼挊,直爽的士郎
越插弄越興起,也不顧什麼性技巧只是一邊噙住美熟女王主動伸出的香舌一邊雙
手鐵箍般握著她的雪白纖腰,下體用力挺動,一次次都力求完全插入阿爾托莉雅
體內,不斷的將她幹到性愛的巔峰上下不來。

  「好了,士郎……想必她也已經瞭解到誰是她的主人了……嗯……」

  「其實是式也忍不住了吧?」

  士郎就這麼保持著插入,又享受了好一會兒阿爾托莉雅被連續搞的性高潮不
斷、而痙攣般抽動不已的美妙浪穴全方位的侍奉,一邊任由兩儀式半裸著磨蹭舔
弄他赤裸的身體。直到阿爾托莉雅急促的呼吸終於稍稍平復,他才從依舊緊致火
熱的黏膩蜜穴中拔出自己的肉棒,這一刺激又讓阿爾托莉雅微微嬌喘一聲,合攏
的成熟蜜穴處又流出股愛液,似乎再次高潮了一般。

  生平第一次被搞的高潮到失神的阿爾托莉雅任由兩人擺佈,被擺成了仰坐在
王座上的姿勢——除了雙腿被打開成M字型,架在扶手上、雙臂被她自己的黑色
膠質服飾向上束縛在椅背上之外。

  兩儀式身上半披未掛的月白和服被士郎幾乎粗暴的一把扯開,完全沒有穿著
任何內衣的和風美人就再次裸逞在士郎眼前,然後兩儀式用堪稱勾引的動作環環
跪在男性面前主動舔弄著他被愛液浸透的粗大肉棒,盡力含住他碩大的龜頭、用
濕暖的軟齶摩擦侍奉冠狀溝、舌頭快速的在馬眼上掃弄,雙頰因為用力吸吮而下
凹的同時拋給士郎一個堪稱浪蕩的媚眼——本來就還未射精的士郎被勾引得幾乎
就想要在她美妙的小嘴裡盡情抽插然後全部射出來。

  「哼哼……想射就盡情射出來吧?還是說變態的士郎想要射在妾身的臉上嗎?
不……士郎的話,足夠讓人家洗精液浴了吧……嗚嗚……」

  「確實很誘人……不過,這一次我想按我的步調來……」

  也不等兩儀式露出驚訝的表情,士郎頓時按著美人秀美的螓首用力抽插了數
次她的深喉口穴後猛的拔出,兩儀式沒有絲毫不適的樣子卻又被拉起來然後轉過
身、推倒在阿爾托莉雅豐滿誘人的女體上,雙臂被士郎向後拉住,只能微微扭動
著臀部讓士郎滾燙的龜頭在她的粉紅色嫩穴上摩擦打轉。

  「喔……士郎……好熱……進來……進……啊!」

  士郎用力挺腰,肉棒已經像是擠開了處女的緊致嫩穴般用力插入了兩儀式美
妙的花徑,龜頭好像一次次連續撞擊在花心上般擠開花徑中緊致無比的多褶腟肉,
直插到底重重撞擊在她的花心上,巨大的性交快感讓兩人都不禁歎息著喘息出聲,
隨後士郎放開了兩儀式的雙臂,卻是抓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賣力操幹著,
而式也淫魅的用臀部畫著圈用她緊致無比的花徑全方位享受著士郎粗大肉棒的快
速進出摩擦。士郎操幹的越來越有力,把她頂的一次次緊貼在阿爾托莉雅的豐滿
女體上。

  阿爾托莉雅被士郎操弄的一片豔紅的蜜穴不知羞恥的徹底暴露著,在被淫液
沾的濕透的下體上如同花朵般豔麗的綻放著,兩儀式俯身舔弄著、用手指抽插著、
那被士郎弄的敏感無比的蜜肉再次似饑渴又像拒絕般緊裹住式纖細靈巧的手指,
只是越來越多的蜜汁溢出,式一邊用力吸吮著陰蒂一邊講騎士王甜美的愛液盡數
舔弄著吞下。

  隨著士郎越來越深入快速的抽插挺動,兩儀式也不得不一點點向前,最後終
于和阿爾托莉雅豐滿的身體交疊在了一起,一波波如潮的性快感讓她的身體情不
自禁的一次次微微反弓著,秀美的脊背與士郎的胸口時不時微微摩擦著,而這點
刺激完全比不上兩人交合得緊密無比的下體的激烈運動,阿爾托莉雅此時也已經
稍稍恢復過來,帶著徹底滿足後的慵懶嵐之女王也就保持著這個淫蕩無比的姿勢
主動伸手摟抱著兩儀式嬌嫩的身軀,然後摟著她的一條腿將自己的下身上迎著讓
兩人的陰唇接吻般貼在一起,只是兩儀式的小穴被士郎的大肉棒撐的渾圓,兩人
陰蒂互相摩擦著,士郎會意的鬆開式的腰肢隨後伸手握住阿爾托莉雅的腰臀向上
一提,隨後肉棒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和插入,或隨意或輪流的在兩名絕色女性的蜜
穴中抽插操幹起來。

  「呼……真是淫蕩的女王啊,剛才……那樣……還沒夠嗎?」

  「嗯……嗯……啊喔……好深……士郎的……這麼舒服……怎麼會夠……啊
啊啊……而且……士郎明明還沒有……射進來呢……啊啊……」

  被夾在兩人中間,兩儀式也沒了遊刃有餘的餘裕,隨著士郎一次次插入粗大
的肉棒幾乎要頂開她的花心,潮水般的性快感讓她只能求助般與阿爾托莉雅緊貼
在一起、秀美可人的雙腿確實緊繃著大大張開承受士郎的操弄,漲得通紅的俏臉
上滿是嬌媚春情,口中更浪呼不停「啊……啊……嗯……要……要去了……被士
郎……操丟了……嗯……士郎……也……也要射進來……嗯……!」

  隨著不知是身下哪個性伴侶的一連串高聲浪呼,士郎一陣快速的抽插操得三
人的結合處啪啪作響,隨後在兩名美人無可抑制的性高潮中,士郎也終於猛烈的
在不知是誰的浪穴中激烈的射出大股滾燙白濁,久違的爆發讓士郎也尤其性奮一
點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就這麼一邊操弄一邊繼續時不時的射出大股滾燙的精液
澆在女性的蜜穴花心上,總能燙的承受他射精的美人一陣高潮痙攣,再次達到性
愛的高潮……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3-21 13:15 編輯 ]
2017-2-9 2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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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卅Grand Order(第三章‧6)作者:oliver123456789

.

                  Fuck卅Grand Order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3/20發佈於:Sexinsex.net


                        第三章 伽藍媚藥天國

                    第六節 淫聲錄音


  槍與劍的對決。

  鋼鐵與鋼鐵的碰撞。

  魔力與魔力的交擊。

  只有在那遙遠的時代才會發生的殘酷決鬥,正在此上演。

  無數人夢想所編織的超凡英靈們。

  借由從者之軀現世,於此進行著超越人類範疇的神域對決。

  一邊,站立著一位銀色的Saber,他身材矮小,穿著厚重的鎧甲,有如
一大塊金屬般站立著。銀色的Saber揮舞著華麗而絢爛的銀劍,戴著遮蔽著
整張臉的頭盔,讓人無法辨明他的性別和種族。

  另一邊是一名身著藍色甲胄的女郎。手中拿著足比自己身高還高的寬大金屬
塊,以單手輕鬆的揮舞著―――超過百公斤的豪槍,在Lancer柔美的指尖
中輕盈的起舞。

  Lacncer的身影以超高速接近,直到前一刻都還在手中輕鬆擺動的超
重量槍,現在卻消失了形影。是使用了什麼魔術嗎,還是靠著超自然傳說的效果
呢?都不是。只是太快了而已。

  快速。迅速。那單純只是速度,豪槍被Lancer的指尖和手掌引導產生
回轉,比空中飛舞的小鳥羽毛還輕般的被使用,達到了不可見的速度領域罷了。

  近乎連成一片的五次金屬聲。超越極限還更進一步高速回轉的豪槍幾乎襲來
了5次。Lancer放出的同時五連槍擊,Saber從正面靠著自己的劍檔
了下來。如假包換不可見的刀身彈開了由超高速所產生的擬似不可見的5連擊。
對超高速以及超重量的即時對應。雖然就等同于檔下連射子彈、對物理法則的反
叛,但這就是英靈、追求聖杯戰爭戰鬥的英靈。

  高速交錯的刃與刃。兩者的周圍幾乎同時發生衝擊波。虛偽的磚瓦碎裂。

  周圍殘存的各式物件,一個接一個破裂。

  Saber 與Lancer,劍之座與槍之座,于此時、於此地——神話
重現兩人的身邊已然接近真空,揮動兵器的氣壓,化作狂亂的風暴,破壞、踐踏
著面前的一切,面對與世界物理法則完全對立的空間,四周的空氣發出了神經質
的悲嗚。

  承受著強大的氣流,牆壁發出輕微的低吟,微微的振顫著。僅僅是兩人的白
刃戰,就能將周遭的一切毀滅殆盡。怒雷撕裂天空,驚濤粉碎大地。傳說的世界
被奇跡般地真實再現。

  超過十體的惡魔在稍遠處盤旋著尋找機會,不斷對Lancer製造著壓力,
卻絲毫不敢接近真正的戰場。即使在全部英靈之中也堪稱一流的兩騎,其傾力死
鬥,即便只是被捲入,也足以結束他們的性命。

  「嘖,真是棘手」

  跳躍。不,那已經不是跳躍而是彈射了。「紅」Saber 化為一枚裝填
好的子彈,而擊錘就在此刻撞擊在雷管之上。

    Saber的技能「魔力放出」——順著來福線進行迴旋從槍身中飛出,對
準目標,準確無誤地飛射而去。

  連同周圍的惡魔一起,「紅」Saber描繪出圓弧軌道的斬擊炸裂開來。
沒有比這個詞更貼切的形容了。卷起暴風和赤雷,沒來得躲開的惡魔僅僅被餘波
卷到,就化為了肉末。

  然而,落空了。就在銀劍貫穿Lancer由魔力編織的胸甲的瞬間。火焰
飛舞。

  Saber 的視線被火焰覆蓋。雖然仗著全身的重甲無視其繼續突擊,然
而卻未能命中敵人。當蒼色的火焰消散的時候,Lancer的身影已在百米之
外,毫不費力的擊殺了一體惡魔。

  這樣的來往,已經重複了多少次呢。雙方的能力值相差無幾,也同樣擁有魔
力放出這一技能,Saber野獸般的直覺固然非同凡響,但是Lancer所
持有的符文魔術足以抵消這一優勢。

  硬要說有什麼優勢的話,便是Saber所統禦的惡魔集團了。原本,他們
的實力也非同小可,但是要跟上兩位一流從者之間的節奏還是過於勉強了。而S
aber那暴躁的性格,令她無法壓下節奏配合遠不如自己的下位惡魔們。這令
她的優勢完全無法被發揮。反而讓Lancer不斷的抓住機會殺戮自己的下屬。

  這樣一來,不就顯得是我輸了一樣嗎!

    這樣的念頭一經浮現,立刻被Saber憤怒的否決掉。

  「Lancer,我要幹掉你。」Saber雙手握住銀劍,包裹著面頰的
頭盔隨之變成兩半,與鎧甲融為一體。

    一般而言,Servant是以他們最鼎盛的狀態被召喚出來的,大多數都
是以20多歲或者30多歲的樣子出現。但Saber,還沒過二十歲,太年輕
了。

  如果士郎在這裡的話,說不定會下意識的驚呼Saber的吧,不過她並不
是士郎將命運交托劍上的那位阿爾托莉雅。潘朵拉貢。而是她的嫡子,向自己的
父王高舉反旗,終結了亞瑟王傳說的叛逆的騎士——莫德雷德。

  儘管擁有一張美麗的女孩臉,她的暴行卻令人髮指,或者說她從未想要隱藏
過。凝視著Lancer,她的眼睛裡映出的是歡喜和殘酷的螺旋情感。

  下個瞬間,紅Saber身上罩上了血紅色的鬥氣。在嘈雜的聲音中,劍刃
轉變成了血色的光焰。

  這當然不是寶具的原來模樣。以自身滿溢的仇恨,紅Saber將原本純淨
的名劍鍛造成了代表著罪孽和邪惡的魔劍。

  那是亞瑟王獲得後保管在武器庫裡的王位之證「燦然閃耀之王劍」——後來
被莫得雷德奪走,最終讓亞瑟王受了致命傷的寶劍。在莫得雷德拿到此劍之時,
燦爛的王劍就變成了憎惡的邪劍。

  另一邊,Lancer,布倫希爾德不由得在心中叫苦。雖然在表面上佔據
了主動,她的真實情況卻遠遠稱不上樂觀。

  女武神的實力同莫德雷德相差無幾,一絲一毫的破綻都可能瞬間招來戰敗的
惡果。在這樣走鋼絲般的脆弱平衡之中,虎視眈眈的惡魔們切實對她造成了巨大
的壓力。

  為了維持均勢,布倫希爾德不得不把自身的節奏調整到最高,最大限度的壓
榨自身的潛能。毫無疑問,其魔力的消耗是巨大的。迦勒底的供魔只夠維持日常
的現界,在自身的禦主前往特異點的當下,全部的魔力消耗都只能由自身的儲備
魔力中支取。

  在這種情況下,敵人竟然要以魔力消耗最是劇烈的寶具來對決,當然令布倫
希爾德感到猶豫。

  不過她也是身經百戰之人,瞬間就將那一絲遲疑壓下,解放了自身所持有的
——最大最強的力量。

  原初的盧恩。大神奧丁親傳的,盧恩符文的真正樣貌。

  雖然自身持有的第二寶具同樣擁有廣域破壞能力,但是比之對方劍尖卷起的
魔力漩渦,恐怕還要遜色一籌吧。

  此刻的布倫希爾德需要的是,絕對性的、能夠壓倒敵人的力量。哪怕以此貶
之身強行行使這個力量,會致使靈核破碎也在所不惜——如果不幸戰敗,落入了
惡魔之手,下場只會比死亡更加淒慘!

  胸口、四肢、然後是槍尖,光之刻印浮現。若是全力以赴,現代的魔術師行
使的盧恩之類,縱有百萬之數也難相匹敵!

  伴隨刻印而燃起的,是劫火。與魔力放出不可同日而語的炎熱,將女武神包
裹其中。蒼藍色的烈火,炎光流逸。神話的再現,淒絕的燃焰。

  壓倒性的魔力漩渦擊散了周圍的殘害,拒絕著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僅僅是兩
人完成了釋放寶具的準備,就已經是這種狀態了。

  「向我之父王(Clarent)——」Saber高舉長劍,血色的光焰
之中,赤雷於劍尖閃爍。

  「父啊——」Lancer長槍平指,符文的光芒流轉,蒼炎於周身燃燒。

  「——掀起華麗的叛亂(BloodArther)!」

  「——討伐吾敵!」

  蒼炎充溢四周,赤雷向前突進。耀眼的光芒互相碰撞,在爆炸中心點瞬間卷
起了猛烈無比的狂風。

  兩股巨大的能量發生碰撞,空間就像發狂似的卷起了暴風。面對這種幾乎連
空間擴大術式也遭到破壞的強烈衝擊,惡魔們忙不迭的四散逃開,但凡是稍有遲
疑的,都被那激突的力量捲入,化為灰燼。

  那就像是被高度壓縮的龍捲風。把周圍的一切都捲入其中,不斷地進行破壞。
別說是瓦礫,就連一粒灰塵也沒有留下。

  ——然後,在寶具的較量中,布倫希爾德稍微佔據了上風。

  同將直線上存在的所有物質都盡數破壞的莫德雷德的寶具相比,加持在槍尖
的原初盧恩,其能量更為集中。如同利針一般將赤紅的雷霆逐一刺破,布倫希爾
德的身影向著莫德雷德緩慢逼近。

  ——但是,還不能就此斷言勝負。

  布倫希爾德所操使的原初盧恩,只有抑制她擁有廣域破壞能力的第二寶具方
能發揮效用。雖然只是表現為將原本的盧恩魔術技能暫時強化那般,本質上卻是
堪稱第三寶具的強大力量。

  借由行使原初盧恩,即可昇華為堪稱半神的高位存在。定義為等同寶具解放
自然是無可辯駁。無論威力,抑或代價。在禦主不在身邊的當下,使用原初盧恩
的魔力源(Resource),毫無疑問是來自於自身的魂和靈核。

  「咿呀呀呀!」狂吼著,莫德雷德自全身上下擠出魔力,盡可能的維持著赤
雷的攻勢。

  是先突破莫德雷德的赤雷將其斬殺,還是自身的靈核先支撐不住。勝負只決
於毫釐。

  ——本該如此

  在赤雷幾乎消滅殆盡的瞬間,箭矢劃破空間,正中布倫希爾德持槍的右肩,
將她狠狠的釘在地下。

  ——勝負已決。靈核原本就已大幅弱體化,又承受了赤雷的餘波。萬策盡失
的女武神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喂!Archer,誰允許你插手我的戰鬥的。」莫德雷德憤怒的大吼起
來,向著自陰影中現出身形男子咆哮。

  「要不是我出手的話你已經是屍體了。」膚色黝黑的男子身著黑色的皮甲,
手持著長弓嘲諷道。

  「那也輪不到你來干涉。」莫德雷德越想越怒,直接舉劍對準了男子。

  「夠了,是我的命令。」另一個聲音恰時的傳來。

  「你可以憤怒,罵我也無所謂。但是,你是重要的戰力,不能無意義的損失
掉。」男子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原本,他就沒有被世人稱之為感情的那種東
西。

  繼而現身的男子,是奈傑爾·賽沃德(Nigel Sayward),此次
事件的幕後黑手之一。

  「嘖。」莫德雷德不由得啐了一口,同這個機器一般無波動的男人打交道正
是她的苦手項目。

  「隨你們便吧。」叛逆的騎士逕自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返回連接六七層的
樓道處繼續看守。

  「那麼,我也先行告退了。」Archer向著男子躬身致敬,然後靈體化
消去了形體,回返了第八層。

  「那麼,至於你。」奈傑爾轉身望向布倫希爾德。

  倖存的惡魔早已將她從地上架起。一左一右的架在空中。貫穿右肩的傷口已
然消失。雖說修復的僅僅只有表面,但已確實無所損那堪稱完美的身形。

  啊,定睛細看的話,那是怎樣一位美麗的女子啊。像是神明為親手打造而成
的至高藝術品,專為塑成人形而制出了各個零件,儘管無疑皆是人體的部位,最
終成就的卻是遠遠超出人類的美絕尤物。那真是堪稱幻想具現而成的活人偶。

  脖頸剔透恍若白瓷,紫水晶般浸潤哀愁的雙瞳,連那形狀優美的下頜,都便
即如若是神秘的領域。

  被夾在兩名惡魔的巨體之間顫抖不已的女郎。就像是——哀歎的女人這樣的
概念,具以了形體那般。各種方面而言都再合適不過。

  她的確不是生而為人類的生命,作為神話的存在而生,又在其後墮入了人間。

  生於北歐古老傳說的女武神,悲泣的命運自此註定,如若凡人一般死去,成
了去往英靈之座的女人。或者說,像是女人的東西。倘使北歐而今也仍且頌揚的
傳說並非虛言的話,逕自選擇成為人類的那一瞬間,她所化作的便是而今的這副
模樣。

  那真是,誘惑到了極點的形貌。修長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是恐懼,亦或
是哀愁。紫色的眼瞳中鬱積著化不開的濃情,足以令任何人都強烈的想要探索一
番。

  無論是哪一方面,Lancer的模樣都令人失神。令人類失神。特別是,
對,男性。

  若是對哀愁如斯的她瞟上一眼,又會引發怎樣的反應呢。因人之異可說是千
差萬別,卻只有無動於衷是不可能之屬。

  然而。眼前的男人,卻是例外。

  這個男人——奈傑爾‧賽沃德(Nigel Sayward)根本無動於
衷。她盡顯出無力與悲哀的美麗極致,他卻是興味索然。

  因為沒有情感可以產生。那也就沒有東西可以展現出來。他生而具備的情感
只有執著,將自己的魔術屬性呈現至更強水準的執著,這一甚至可被稱為是某種
起源的執著。

  至少奈傑爾是如此看待自己的,而一言一行也印證著他對自己的認識。同情
也好憐憫也罷,好意也好仁慈也罷,這些他都沒有。他所有的只是,冰冷而已。

  不會感動。沒有感情。冷漠地看待現實,精准地加以行動。就像這個瞬間,
如此這般的命令著——「張開嘴。」

  布倫希爾德閉緊下頜,徒勞的搖頭躲閃。然而卻無法躲開惡魔的大手。摁住
下顎,強硬的將女武神的檀口掰開。

  冰冷的液體順著食管留下,熾熱的火焰沿著身體燃燒。

  —那是愛。

  ——那是愛。

  ———那是愛。

  特裡斯坦與伊索爾德,尼伯龍根的指環,仲夏夜之夢,不一而足——模仿世
界各地的傳說、故事中登場的靈藥設計而成,煉金術的極致之一,這堪能控制與
支配感情的靈藥,足以令服用者陷入「強制的愛情」當中。

  因由之類的細枝末節已是無足輕重。溫柔,之類。剛健,之類。哪怕只是些
許的善意、共鳴、同情,靈藥都能變換為愛意。

  強迫性地。毫無躊躇地。誤解、扭曲、改寫。

  倘使服用者還殘存著對他人的愛意,靈藥更是會將那悶燃的愛火一併裹挾,
引發劇烈的反應。若是人類,大腦邊緣系統中的精神活動,僅是刹那便會被完全
支配。而若是從者這樣的擬態生命,則會生出直刺靈核的錯覺吧。

  忤逆是不可能的。否,是本就不存在忤逆的意願。墜入愛河、心生戀慕之時,
人便是逕自陷入了極致的瘋狂——

  此即,魔術師奈傑爾自無數觀測和實驗中得出的結論。自然,這並非他自己
的經驗之談。

  「盡情哭吧。哀呼吧。顫抖吧。這是深厚感情的良好表露。然後——愛上這
些惡魔吧。」

  「不!」女武神淒厲的哭叫起來「我愛的男人,只有齊格魯德一個。再無他
人。誰都、誰都、誰都、誰都,別人誰都別想碰我一分一毫。」

  「這可真是好巧,本大爺並不是人呢!」

  鎧甲被扒下,衣服被撕開,女武神的光潔身體瞬間已經一覽無餘,白嫩嬌挺
的乳房被大惡魔粗糙的爪子肆意揉搓,變化成各種美妙的形狀;修長的健美雙腿
被雙角惡魔逐寸掰開,瑟瑟發抖地接受著粗暴的撫摸玩弄。

  將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於對抗靈藥的女武神,其肉體變得無比敏感,在三隻惡
魔的夾擊之下,布倫希爾德終於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無法抑制地嬌吟起來。

  「對不起,西格魯德閣下,我的身體,已經因為這惡魔的侵犯,有了感覺—
—啊!」

  雙腿被強行掰開,大惡魔似乎並不打算留給她太多的懺悔時間。被迫開放的
大腿張開,無奈地暴露出來光潔可愛的私密花園。大惡魔將粗大的巨根頂在布倫
希爾德裸露的私處,毫不留情地攻擊下去。處在春情湧動之中的女武神只覺得下
體被一股猛烈無比的力量一瞬間強行侵入,好象要被撕裂一樣,蜜穴被一下強行
撐開數倍到了極限,那粗長的變態巨物一下就戳進了她毫無防備的陰道深處,將
她整個人朝上頂的弓起了身子。

  「別……好……好痛……啊……不要……」

  女武神冰藍色的秀髮華麗的鋪開,映襯瑩白的嬌軀尤其滑潤誘人,纖美修長
的美腿已經被大惡魔緊緊攥住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掙扎,高挑美豔的女體只能一
顫一顫得迎合惡魔首領巨大性器的猛烈侵犯。

  「不……不……那裡是……不要插那裡……啊……嗯……」

  陰唇被粗暴的擠開成渾圓,幾乎連挺立的陰蒂都要被大惡魔的巨棒撐開,隨
後鮮美多褶的曲折花徑也被粗暴的猛烈插入到擠滿,大惡魔畢竟是兇暴的魔怪,
哪裡能細細品味布倫希爾德稀世美穴的滋味,只是莽撞的插入,已經頂開她的宮
口花心,整個龜頭都插入了女武神最聖潔的子宮裡……

  「哈哈哈哈……女武神的身體太爽了……」

  高大的惡魔首領突然起身,有那麼一會兒布倫希爾德幾乎完全是被那根插入
到最深處的巨型陽具掛在惡魔的身上,巨大的刺激弄的她猛的一掙,修長的玉腿
情不自禁的緊緊環住魔神的腰才固定住女體,讓她自己不至於因為蜜穴裡的巨大
刺激而瘋狂。

  「還說不要,這緊緊夾著本大爺的腿是怎麼回事啊?就這麼喜歡被本大爺幹
嗎?嗯?」

  大惡魔發出隆隆的淫笑,伸手抓住布倫希爾德毫無贅肉的纖美腰肢,繼續挺
著腰把她當做人形飛機杯一樣套弄自己的巨屌。

  「不……不要……啊……才不會……我的愛……嗯嗯……嗯……嗚……」

  布倫希爾德在巨大的性快感中羞恥的別過頭,卻被雙角的扭住絕美的臉蛋強
行讓她看著自己粉嫩的無毛美穴被惡魔的巨棒抽插到淫水四溢,布倫希爾德只能
閉上美麗的雙眼,兩行清淚流過因為性快感而泛起紅潮的美麗臉龐只能讓大惡魔
更加興奮暴虐的操幹,激的布倫希爾德無助的用手背遮住紅唇,卻堵不住一連串
難以抑制的性愛呻吟「哦哦哦,真是美妙的景色啊,快說你很想要啊!」

  肉棒在女武神美麗的下體粗暴的進出,再平坦的小腹上頂出清晰的凸痕,大
惡魔爽的肆意狂笑,操幹的動作更加粗暴了「嗚……不……嗯啊……嗯……沒有
……啊……不想……不……啊啊……」

  「浪貨,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雙角的惡魔淫笑著,拉起布倫希爾德的纖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擼動起來。

  「這不是抓著本大爺的大屌不肯放了嘛,這個蕩婦!出了這麼多水,其實已
經爽的上天了吧!」

  雙角的惡魔一邊抓著布倫希爾德的素手擼弄自己粗糙醜陋的肉棒,一邊用帶
著粗硬角質鱗片的手爪肆意玩弄她的白嫩椒乳,還伸出分叉的長舌來回的舔弄布
倫希爾德的極品美乳,弄的她嬌嫩的桃色乳首挺立著在空中顫動不已。

  高壯的大惡魔一把抓住布倫希爾德捂著嘴巴的雙手向前拉著,不想被惡魔摟
在懷裡的布倫希爾德用力掙扎,卻正好讓大惡魔的性器一次次更深的插入她的蜜
穴,爽的大惡魔首領俯下身賣力抽插起來,同時伸出蛇一般的舌頭舔弄布倫希爾
德美麗眼眸中溢出的淚珠。

  「吼,真是甜美的屈辱!和痛苦!把你奸的徹底墮落,然後乖乖替我生下一
堆魔裔,想必會十分美妙吧!」

  大惡魔低吼著抓住女武神的女體,在它恐怖的動作下布倫希爾德雪白的身體
上多了許多青紫傷痕,然後大惡魔一陣毫不停歇的抽插,最後猛的一扯布倫希爾
德的身體,把異形的巨大性器官完全插入了她的身體裡,直幹的布倫希爾德只能
雙眼上翻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真是個蕩婦的小穴……射了!」

  大惡魔在女武神的蜜穴裡狂暴的射精,人類女性根本無法承載的巨量白濁將
神聖的子宮填滿,讓布倫希爾德平坦的小腹真的懷孕般鼓起來,隨後惡魔緩緩抽
出巨屌,她的蜜穴卻像從未遭遇過之前的粗暴對待一樣合攏成了細小嬌嫩的形狀,
只是緊密的花瓣間還不斷有大惡魔帶著硫磺味的體液一股股溢出。

  被巨大的痛苦和性刺激夾在中間的布倫希爾德的神智一片迷離,只能雙眼迷
離無神的嬌嬌喘息呻吟,刺激的雙角惡魔全身一陣,巨大的肉棒一挺對著美人白
玉般的女體射出大量精液,讓他好像被洗了澡一樣全身沾滿白濁穢物,隨後大惡
魔爽快的把下半身探向布倫希爾德無意識般微微張開的小嘴,想要享受一番在女
武神口內射精的快感。

     ***    ***    ***    ***

  獨自一人守在樓道口,莫德雷德有些氣悶的坐在地下。過於厚重的全身甲已
然卸下,本該被騎士視若生命的寶劍隨意的插在地上。

  雖然物理上聽不到,但布倫希爾德若有若無的哀求和呻吟同惡魔們的淫蕩卻
仿佛傳到了少女的心中,令叛逆的騎士不由得覺得有些煩躁。

  並不是同情女武神的遭遇,也不是對禦主的命令有所不滿。只是單純的——

  ——不爽。如此這般純粹的情緒在莫德雷德的胸口縈繞著。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連莫德雷德自己都無法說清吧,但是這股令人靜不下心
的煩躁確然真實不虛。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正當莫德雷德認真的思考這一點的時候,異變突生。

  狂暴的風,將叛逆的騎士剛剛所處的地方摧為廢墟。

  然而莫德雷德早已不在那裡了。

  野獸般的直覺,令她早在狂風到來之前就察覺到危險。拔起插在地上的大劍,
劍之座在赤雷的躍動之中向後彈射,間不容髮的躲過了襲來的狂嵐。

  「父…………父上」

  「不要叫我父親,我並沒有承認過你。」

  「事到如今還是不肯承認我嗎…………不,你是為了殺我才來的吧。還將那
把殺死了我的槍也一併帶來——」

  「愚蠢的東西,自我意識過剩也要有個限度。」

  「愚蠢也好、胡鬧也罷。我需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來吧!——亞瑟。潘德
拉貢!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向你發起叛逆!」Saber ,握緊了王劍。

  「也罷,便讓你見識一下,你同王之間的器量差距。」Lancer,攥緊
了聖槍。

  「向吾之父王(Clarent)——」

  與莫德雷德的憎惡相呼應,王所賦予的劍、宣示王之權威的名劍逐漸被憎惡
所渲染。白銀色的刀身被染成鮮紅色,其形狀還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伴隨著震耳
的轟聲,赤雷從劍尖之上流轉。

  「向吾之逆子(Rhongo)——」

  阿爾托莉雅手中的聖槍旋轉起來。那無法抑制的魔力的漩渦,令空間也如同
感到恐懼一般開始顫抖起來。那通過將周圍的大源(Mana)吞噬殆盡而完成
的顯現,本身就是一種災害。雖然十三約束尚未解開,但即便只是冰山一角,蠢
動的聖槍也明顯淩駕於對軍寶具之上。

  血紅的極光和黑紅的狂嵐互相重合,編織出無比複雜的耀眼光彩。

  「——掀起華麗的叛亂(Blood? Arthur)!」

  Saber 發出怒吼。

  「——施以嚴苛的鎮壓(myniad)!」

  Lancer做出咆哮。

  赤雷與黑嵐互相相撞。火花四溢,意在毀滅一切。光芒充滿了這片區域,所
及之處,萬物俱滅。任何人看到這幅光景都會倒吸一口氣。整片空間都被紅與黑
的雙色佔據,仿佛宣告著終焉之日的到來。

  然後,當刺眼的光散去的時候。叛逆的騎士已然倒在地下。

  ——還活著。

  疾馳的赤雷抵消了大部分威力——不,是嵐之王在最後關頭收手了吧。雖然
遍體鱗傷,莫德雷德仍然確實的存活著。

  然而,渾身上下遍佈著傷痕的少女,竟然在笑著。她笑的如此的開心,令人
幾乎難以想像她才是戰敗倒地的一方。

  「你說了!你說了!!你承認我是你的兒子了!!!」

  「蠢貨。最後的最後,在意的還是那種無謂的事嗎。」

  「啊哈哈,哈哈哈,啦啦啦!」雖然出氣已經多於進氣,然而莫德雷德卻真
心實意的開化大笑著,。

  「也罷——于此施以最後的懲戒,你能活下來的話,就承認並赦免你的罪吧」

  隨著那話語,聖槍,改換了形貌。

  它的角度和體積變化為不可能存於三次元的形態,形成了新的「槍」。

  是「槍」。

  不對,這滿溢出雄壯魔力的物體,已經超出「槍」的規格了。彷如矗立於世
界盡頭之塔一般,那是證明著諸多傳說盡為真實的神秘之結晶。

  化為兒臂粗細的槍身長達三十公分,槍尾分出兩截分枝,伸手扒開下身的衣
物,阿爾托利亞自己對準私處一用力,兩根按摩棒般的分支已經插入她的陰唇與
菊穴,聖槍也經此穩穩的固定在她的胯下,就像真正的性器一樣青筋暴起、挺著
格外粗碩的龜頭勃起般翹在嵐之王的胯間。

  淫靡而奇異的場景直看的一旁的士郎和兩儀式兩人一呆。

  「咳……阿爾托莉雅,我無意打斷你的……呃,家教時間,不過……」

  「無需多言,士郎。這是卡美洛的內部事務,如果你要阻止我的話,我也唯
有拒絕你了。」

  「怎麼會,只不過想向她打聽一點消息而已,畢竟我們身在敵陣核心,每一
點的情報都是寶貴的,能稍等片刻嗎。」

  「當然可以。」

  「那麼……已經沒有人會來礙事了……就讓我好好教育教育你……」

  數分鐘後,當士郎拉著式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阿爾托莉雅俯下身去,將聖槍
抵在莫德雷德的處女小穴上,刺激和快感弄的兩人都低吟一聲,同樣白嫩的肌膚
上浮起陣陣情欲或是緊張的潮紅,阿爾托莉雅的熟女乳頭卻是已經悄悄充血挺起,
在薄的半透明的膠質胸衣下淫蕩的激凸起來。

  「讓我看看……這是什麼……即將被貫穿反而讓你興奮嗎?何等淫蕩的孩子
……」

  莫德雷德的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愛液漸漸沾濕了漆黑的長槍,阿爾托莉雅反而
不著急的,一下一下的用整個棒身在莫德雷德的粉紅陰唇上戳弄摩擦著,然而就
是故意不插入進去,僅僅用佈滿皺紋的按摩棒身摩擦著她越來越淫亂綻放的花瓣。

  「嗯……嗯……父……父上……啊……」

  「這就發出那麼浪的聲音啦……哦……嗯……想要我插進去嗎……想要你的
父王操幹你的浪穴嗎……嗯……這個淫賤的逆女……用你那個勾引我手下騎士的
聲音來求我啊……哦……求我插進去……求我暢快的操幹你……」

  阿爾托莉雅用性器欺負著莫德雷德的同時,聖槍的後端插入她淫穴和菊穴的
部分也不斷的刺激她的性欲,兩種性刺激一同衝擊的她的頭腦,加之將莫德雷德
壓在身下肆意淫褻的刺激,幾乎讓她馬上就要爽的去一次了。

  「啊……嗯……我……忍不住啦……父上……嗯……父上……請……請插進
來……嗯嗯……請……盡情操幹我這個叛逆者……讓我被父上操的亂七八糟吧…
…啊……哦!」

  自己也早已難以忍耐的阿爾托莉雅聽到莫德雷德的淫蕩浪呼,再沒有一點猶
豫,挺腰就把大槍完全插進了親生女兒的蜜穴最深處,超長的粗大性器把少女粉
紅的嫩穴撐開成大大的○形,陰唇被撐開得的變形,粉紅的美肉緊箍住嵐之王漆
黑粗糙的「長槍」。因為劇烈的性交快感而充血挺立的陰蒂高高翹起,阿爾托莉
雅一邊暢快的用後入式抽插,一邊伸手用力玩弄莫德雷德挺立的陰蒂,時不時啪
啪的用力拍打她的翹臀,或者粗暴的揪著她的金色馬尾辮就像騎馬一樣粗暴的操
幹這個與外貌與自己年輕時極其相似的親生女。

  「啊!啊!被……嗯……被父上……刺穿了……好燙……啊……要……要變
得奇怪了……嗯啊啊……」

  漆黑的聖槍再一次貫穿叛逆的女兒,雖然貫穿的方式有點不同就是了。阿爾
托莉雅暢快莫名的喘息呻吟著,不停歇的挺腰,聖槍多褶帶顆粒的表面每次都刮
弄的莫德雷德的嫩穴陣陣嬌媚淫蕩的顫抖,柔軟的嫩肉還常常黏膩在侵入自己女
體內的長槍上不舍它的抽離辦帶出蜜穴一點,看起來淫靡難言。

  「啊……啊……父上……請……更重一點……啊啊!快……請……懲罰莫德
雷德……啊啊……哦……頂到了……被父上的大傢伙……插的要丟了……」

  「嗯……看來你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吧,那麼……」

  莫德雷德在阿爾托莉雅的後入抽插下淫詞浪句不斷,嬌臀更是放蕩的扭動著
配合嵐之王越來越粗暴快速的插入。被自己報以複雜情感的父上親密操幹更是加
劇了她的快感,蜜穴裡似乎一直在高潮一樣痙攣著按摩騎士王的聖槍,爽的阿爾
托莉雅乳頭和陰蒂都高高挺起,金色的眼眸上翻,蜜穴和菊穴中更在激烈的攪動
下一抽一抽的痙攣起來,一副馬上就要高潮的癡迷樣子。

  她猛的把莫德雷德的嬌小女體翻過來,讓兩人變成面對面的傳教士體位,同
時雪白的翹臀一壓,粗硬的黑槍在莫德雷德的嫩穴深處重重一頂一轉,更爽的她
尖叫起來。

  「讓……讓咱來服侍父上……唔……父上的奶子……」

  莫德雷德癡迷的抓住騎士王的豐美巨乳搓揉起來,一口叼住一個興奮到極點
的挺立乳頭舔弄侍奉著,爽的阿爾托莉雅也不禁快美的呻吟出聲,樂的莫德雷德
吸吮的更為賣力,一左一右的啄著阿爾托莉雅的堅挺乳頭,又伸手用力搓揉起來。

  「啊……啊……要……要去了……要被父上的……大槍……插壞啦……啊啊
啊……」

  「真是……貪吃的孩子……讓本王……把你下面這張饑渴的小嘴……也喂個
飽吧……哦……」

  阿爾托莉雅與莫德雷德激情的互吻、愛撫同時激烈抽插,終於一同達到了性
高潮,洶湧射出的濃精灌滿了莫德雷德的蜜壺不止,還隨著她的潮噴猛的反湧溢
出,巨大的性快感讓兩個金髮美人都高仰著身子,雙雙一臉被玩壞的爽到極點的
表情。

  「父……上……」

  絕頂過後,莫德雷德帶著高潮時歡悅的淚珠依偎在阿爾托莉雅豐美無比的胸
懷裡,兩人一同臥在床上,周邊盡是性愛痕跡,看起來淫靡無比「嗯?父上?」

  莫德雷德被阿爾托莉雅擺成了羞恥的姿勢:雙腿被抓住大大打開,整個身體
幾乎都倒過來只有脖頸壓著床單,而阿爾托莉雅已經再次挺著巨大的聖槍對準了
莫德雷德還在一抽一抽反湧白濁的高潮淫穴。

  「不會以為一次就贖清了罪過吧,天真的小姑娘。」

  阿爾托莉雅帶著冰冷的表情,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熾熱的強欲。

  「……嗯……請……請父上盡情責罰……啊……嗯!……好……好深……啊
……又……又被頂到……最深處了……」

  整個嬌小的身子都被倒過來的莫德雷德只能一邊浪叫著一邊癡迷的看著騎在
自己身上盡情操幹的阿爾托莉雅,無論是那對隨著嵐之王激烈的性交動作上下晃
動不已的淫蕩巨乳還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兩人的性器交合處都被盡收眼底,巨
大的性愛刺激和羞恥感混合著讓莫德雷德幾乎失去理智,雙手不時用力撚弄自己
的乳頭或者快速的搓揉玩弄著性奮挺立的陰蒂。

  「嗯……嗯……嗯……啊……被……父上……噢……要被父上……奸的……
又要丟了……嗯!……啊!……父上……快……奸你淫蕩的女兒……嗯!」

  「真是……缺乏教育的……女兒……哦……要……又要來了……」

  大概是因為新奇淫蕩的交娉姿勢,兩人都是越來越性奮不已,很快又再次雙
雙去到了性高潮,尤其是阿爾托莉雅,男女雙種的性高潮快感同時來襲讓她也不
禁失神良久,待到高潮的快感漸漸褪去兩人已經泄身得一塌糊塗。尤其莫德雷德
身上幾乎已經被兩人溢流的浪水愛液和沾的一身都是。

  性愛的高潮稍褪,阿爾托莉雅滿足般倦倦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對豐乳隨著還
略顯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異常色情,而剛剛被她操得幾近昏迷過去的莫德雷德已
經順服的伏在她的胯間,正乖巧的舔弄著那沾滿愛欲汁液的黑槍和她淫濕的成熟
美穴。

  「已經完全恢復了啊……莫德雷德……你的命,是士郎賜予的呢。」

  俯身在少女的身側問話的瞬間,士郎借著身體的遮擋將一枚傳承結晶打入了
莫德雷德的身體。其中蘊含的強大魔力在劇烈的「運動」之中散發出來,修復了
叛逆騎士那瀕臨解體的靈基。否則的話,身受重傷的莫德雷德是不可能承受得住
聖槍的征伐的吧。

  以嵐之王的銳目,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個細節。然而女王佯作不知的默許了這
一舉動。從這個角度來說,她也不希望莫德雷德就此逝去吧。

  「士郎是……剛才那個傢伙嗎?」

  莫德雷德抬起頭來,帶著疑惑的問道。

  「放肆,你得叫他主人。」阿爾托莉雅用力敲的打了一下莫德雷德的腦袋。

  「主人什麼的,我是狗嗎。」少女不滿的撅起了嘴「說的也是,看來是時候
給你買個項圈了」

  「唉唉唉唉唉?」

  「就這麼辦吧,你就準備好作為母狗渡過下半身吧。」

  「不行!」以出人意料的氣勢,少女強烈的反對著「如果我變成了母狗,那
不是連父上也……」

  「言之成理,那麼就當美女犬吧。」父女……應該說母女丼?士郎會喜歡的
吧。嵐之王愉快的想到。

     ***    ***    ***    ***

  王之間。儘管沒有看到本應伺候左右的騎士與弄臣,御座上還是坐著女帝。
僅僅是這樣,室內就充滿了無愧於王之間這個稱呼的威容。

  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明明處在室內,天花板卻恍若遙遠的彼方,那裡
盛滿著清水,還盛開著無數豔麗的睡蓮。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中心,安放著以野獸
骨頭做成的充滿不祥氣息的御座。

  原本,要構建空中庭院的話,需要來自於巴格達附近的木材、石材、礦物、
植物和水為素材。不過,在聖杯的幫助之下,雖然只是一棟普通的度假大樓,也
被塞彌拉彌斯成功的重構為自身的虛榮庭院(Hanging Gardens 
of Babylon )

  御座上的女帝——塞彌拉彌斯,一身繁複華貴的哥特式禮服裹著綺麗嬌軀,
雖然漆黑的布匹從白膩得驚人的鎖骨之下直遮到了她的腳邊,但鏤空的純黑色布
料不禁未曾將誘人的曲線隱藏,反而與塞彌拉彌斯漆黑絲綢般的秀髮一同襯托著
女帝成熟飽滿的女性曲線。

  ——然而與已經熟到了如同秋蘋果剛剛褪去最後一縷青澀般完美的女體不同,
似乎帶著一縷天真的嬌媚容顏卻顯得異常青春靚麗,和尖長而秀美的耳廓和豎瞳
的銀眼一同,彰顯著塞彌拉彌斯非人的異樣魅力。

  弓兵步入王之間,向女帝稍稍點頭致意,便逕自向著左側的一道門扉走去。
然而,他剛剛邁出腳步,那道門扉便如同有靈性一般的關閉了起來。

  難以察覺的輕歎了一口氣,腳步邁出的方向毫無違和的偏移了少許,仿佛一
開始就準備向那裡前進一般,身著黑色皮甲的毫無遲滯的步道御座之前,單膝跪
地。

  「這不是Archer嘛,已經把入侵者解決了嗎?」

  「回陛下,已經順利捉拿了,奈吉爾閣下正在進行審問。」

  「做的好。」

  華美奢靡的女帝、同樣線條完美的修長玉腿包裹在鏤空華飾的黑色絲襪中,
帶著慵懶的繾綣淫靡踢掉了腳上的黑色水晶涼鞋,恩賜般——不,正是恩賜的,
向著弓兵伸出了她的右足。

  賞賜嗎——對於大多數的英靈來說,這都堪稱侮辱吧。不過很不巧的是,黑
甲弓兵的自尊早在不知多久前就捨棄的一乾二淨了。

  毫無猶豫的捧起她秀美的足踝,帶著忠僕的服從與男性熱度的唇舌覓吻般親
吻著女帝的玉足、在黑色絲襪上留下一連串滾燙的親吻和舌頭放肆般的舔弄痕跡。

  「不錯,雖然實力不濟,但是僕從的工作倒還能夠完成。」

  Archer並不答話,而是從纖嫰巧人的足趾、頎秀的足弓一路貪婪得向
上,在塞彌拉彌斯似乎稍稍變快的甜香呼吸、微微摩擦的纖長雙腿和她嘴角那絲
若有若無的神秘微笑,都好像在鼓勵著男僕漸漸將嘴上的攻勢蔓延上絕美女帝完
美長腿,直一路向著她那可以讓無數男性魂牽夢縈的神秘妙處爬去——

  重物落地的聲音。當弓兵順從那個暗示,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吻去的時
候,女帝毫不猶豫的將他踢飛了。

  「膽大妄為的奴才,連僕從都當不好嗎。」

  Archer抬起頭來,嘴角流下一道明顯的血跡。不過他卻絲毫不在意的
輕笑了起來。

  「看起來確實如此。那麼,我能回到自己的崗位了嗎?」

  「滾吧。」

  關閉的門扉再一次打開,那裡是通往天臺的樓梯,鎮守其正是弓兵的使命,
而在樓梯的盡頭,手持聖杯召喚了諸多從者的幕後黑手——雷夫·萊諾爾·佛勞
洛斯,就在那裡。

     ***    ***    ***    ***

  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奈傑爾默默的看著眼前的淫戲上演。

  Lacner掉落在地的長槍,其尺寸正在變大,重量也相應的增加。

  「看看。你的愛意,正一點點加深呢。這才是你。是你自己啊」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真正的愛,真正的悲傷,早在過去我
就全部全部獻給那個他了」

  「那就再獻一次」男人的音色全無改變。

  「我已經獻出一切了。奪去摯愛性命的那一刻。殺光家臣的那場慘劇裡,我
已經以自己和父的名義起過誓了。」

  「除了我的」他「之外,我絕不會獻上我的愛。他是屠龍的英雄,我的摯愛。

  我辜負了大神,神性也被被剝奪,他卻向我投以懷抱,許我相愛的誓言「

  「你說的話還真是十分有趣。是說」不會「來著吧。雖說是乙太構成的臨時
肉體,但有精神活動和大腦的理性生物,竟會想要忤逆我的靈藥。」

  是靈藥的劑量不足嗎?亦或是對惡魔的厭惡過於強烈?或許,都不是吧,僅
僅只是面前的女武神,對於過去的愛過分的忠貞。

  類似的案例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於奈吉爾而言也是難得的素材。繼續觀察吧,
如此考慮著的奈吉爾,突然看到了自身的死亡。

  飛馳的劍戟,將殘存的惡魔悉數釘穿在地上。試圖後退的時候,身著和服的
麗人出現在視野的正中。然後,意識中斷了,奈傑爾·賽沃德的生命走到了終點。

  士郎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附身抱起全身被精液沾滿的女武神。

  「比起那個,能把她體內的媚藥殺掉嗎?」

  「唔,恐怕不行」式低頭看了看士郎懷中的女武神,繼續說道「她的靈核受
損很重,隨時崩潰也不奇怪。那種藥雖然在壓迫著她的精神,但也起到了刺激的
作用,就像快死的人需要的精神寄託那樣。直接殺掉的話恐怕她會直接消散的。」

  「呃,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吧。」

  「你不是有那什麼傳承結晶嗎,給她用唄。等到靈核癒合了再把藥效破掉就
行了,這藥雖然效力強勁,但是持續作用型的,你正好有辦法對付不是嗎。」說
著,式隨手打開一間房門。

  「呃,總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透了,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嗎?」抱著
渾身顫抖的女武神,士郎跨進了房間「才不是什麼都知道,我只是正好知道罷了。」
淺笑著,式自覺的關上門離開。

  輕歎了一口氣,士郎抱著布倫希爾德走進了浴室。似乎恰好是情趣套房的樣
子,浴室設計的特別寬敞,寬大的浴缸足夠容納兩人有餘。把失去了意識的女武
神放進浴缸裡,士郎脫掉衣服坐在浴缸邊緣,打開花灑,將熱水噴向那玲瓏曼妙
的身軀。

  中間擺著誇張圓床的臥室,同浴室只有一層玻璃隔開,又兼被熱騰騰的水霧
佈滿的鏡子中隱隱約約映照出兩人交纏的身體,更添旖旎氣氛。

  「啊……不要。」

  士郎的大手上下不停的撫摸,將沐浴露塗上女武神那精緻的胴體。配合水流
將沾染其上的污垢洗去,承受不住那刺激,布倫希爾德悠悠轉醒過來。

  「你醒了?」

  雖然玉人轉醒,士郎的大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無論精神還是體力都早
已達到崩潰邊緣,靈藥還在一刻不停的壓迫著女武神最後的神志,已經完全無力
抵抗的白膩的身子在士郎的手底之下劇烈的扭動著。

  「你……你是。」

  遲緩英氣與嫵媚並存的凜然女武神此時嬌靨不斷浮現出誘人的紅暈,花灑的
水流淌過她曲線起伏的女體,奇異而美麗的晶藍色長髮被沾濕後緊貼在身上更顯
出異樣的誘惑。

  「迦勒底的大恩主,衛宮士郎。換言之,也就是你的主人。」

  玉人身上的污垢已被大致洗去。士郎伸出手攬住布倫希爾德的纖腰,將她稍
稍扶起,隨即老實不客氣的跨入浴缸之內,在女武神身後坐下,將那嬌軀摟進自
己懷中。布倫希爾德發出一聲嬌呼,但是卻擠不出絲毫力量來躲避士郎那上下游
動的雙手,只能任由那雙帶著驚人熱量的大手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隱秘角落,將自
己肉體深處的情欲不斷的撩撥出來。

  「啊!!!」

  赤裸的身體猛然繃緊,纖長的雙腿夾緊在一起,不斷的顫抖著。在士郎高明
的手法下,布倫希爾德簡單的就達到了絕頂。然後,在懷中玉人高潮的瞬間,士
郎將傳承結晶打她的體內,龐大的魔力逐絲釋放出來,緩緩的修復著女武神那早
已千瘡百孔的靈基。

  「還不夠,必須讓傳承結晶的魔力完全釋放出來。」

  即使達到了高潮,士郎也毫無就此放過布倫希爾德的意思,搓弄著女武神的
雙手也反而越來越快速激烈,漸漸的早已不再符合洗滌的概念。從背後一手摟著
赤身裸體的絕美女子在她嫩滑堅挺的胸前盡情揉捏把玩,不時搓弄著布倫希爾德
小小的敏感乳首;另一隻則搭在女武神的蜜處輕輕撫弄著。

  一陣陣襲來的刺激讓敏感無比的女子只能發出陣陣快感的戰慄。只能嬌弱的
倚靠在士郎的懷裡雪雪嬌喘,似乎比花灑的熱水還滾燙的帶著奇異香味的呼吸吹
在士郎身上,布倫希爾德半是本能的掙扎半是撒嬌般在士郎懷裡無力的挪動,反
而只能讓男性愈加亢奮性起,士郎滾燙的性器已經勃起到了最佳狀態,幾乎昂起
得緊貼在腹肌上,在布倫希爾德富有彈性的美臀的曲線誘人的腰肢上磨蹭著留下
滾燙的男性侵略氣氛。

  「看,多麼有彈性。」

  士郎的右手握住布倫希爾德的胸部,肆意搓揉著,圓潤豐滿的乳房在士郎的
玩弄下在他的手掌和五指間變化出無數誘人犯罪的形狀。應該是情趣套房的特殊
設計吧,在浴缸的側面設置著一面落地的全身鏡。女武神那飽滿豐潤的胸部隨著
呼吸快速起伏,在霧面鏡中顯得朦朧而更誘人侵犯。

  「啊……不要……身體……好燙……受不了了……嗯……啊……請不要…嗯
……」

  清冷的聲線含糊的呢喃著淫浪的話語,女武神的身體突然猛烈的顫抖起來,
因為士郎的左手已經不客氣的深入到她最隱秘的花園中肆意探索玩弄著女武神天
生光潔無毛的幼嫩花瓣,時不時撥開她私密的粉色蜜肉讓流水沖過她最敏感的性
感帶,令她達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請不要……不要對我這麼溫柔。我會……」

  布倫希爾德少女般嬌嫩的花瓣放蕩的溢出大量蜜液,被士郎用手指撥開淫褻
玩弄著,拇指在櫻紅粉嫩的陰蒂上一陣搓揉弄,弄已經全身發燙的女武神陣陣難
以抑制的嬌媚喘息,中指則早已擠進了她緊致溫熱的層層花瓣之中,花徑的腟肉
如同一直在高潮痙攣著一般緊緊纏住侵入體內的手指,讓士郎覺得哪怕一根手指
的抽插都頗有阻力,忍不住想像將懷中的嬌媚美人壓在身下、盡情操弄這名器小
穴將是何等暢快舒爽。

  「不喜歡被溫柔的對待嗎?還是說你喜歡更粗暴一點的。」

  英武而癡情的女武神在自己懷裡被淫褻把玩得如此嬌弱敏感,令士郎不由得
欲火狂升,動作愈發激烈,手指在布倫希爾德的小穴中快速抽插。右手則沿著美
妙的曲線向上握住了玉人的下頜,強迫布倫希爾德望向面前的大鏡。緊裹著手指
的蜜肉、被玩弄的微微開合、無比淫靡的濕潤花瓣都可以在鏡中看得一清二楚,
讓布倫希爾德羞愧的幾乎想要就此昏倒,但身上不斷傳來的強烈快感卻把她第三
次的送上了高潮。

  「啊,被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會……我會……」

  高潮後全身的無力的玉人向後倚靠在士郎胸前嬌弱的喘息著,閉上眼扭過頭,
想要不看鏡中的淫靡畫面,使得她螓首靠在男子胸口噴吐著熱氣,反而盡顯誘惑。

  「不許閉眼,看清楚著自己的樣子。」

  然而士郎強勢的命令卻迫得女武神不得不睜開雙眼,透過那霧氣繚繞的大鏡
目睹自己那被人盡情玩弄的身軀。一雙修長無比的美腿無力的想要閉合卻無力阻
止士郎在她最私密的蜜穴中淫褻玩弄,反而讓士郎的右手也沿她的乳房一路下撫
到腿間,猛地抓住布倫希爾德的膝蓋窩將幾條長腿,讓女武神的美妙無比的小穴
不得不完全裸逞在鏡前,把那嬌媚無比的模樣映入自己和主人的眼簾。

  浴缸不知何時已經注滿,水龍頭被關上的浴室內,僅有女武神聖潔嬌媚的羞
處被士郎肆意愛撫、玩弄、抽插得嘖嘖作響的水聲和她一聲聲無法抑制的嬌媚呻
吟。

  ——想要、想要、想要。雖然敏感的肉體一刻不停的高潮,布倫希爾德體內
的欲火卻絲毫沒有熄滅的趨勢,反而越燒越旺。奈傑爾的靈藥仍在毫不留情的壓
迫著她的靈核。

  ——服從、羞恥、快感,一切的一切都被強制的轉化為愛意。比欲火更強烈
十百千萬無限倍的情火,在女武神的內心燃燒著。仰起頭,星眸微閉的向著愛人
獻上香吻。

  布倫希爾德雪白的嬌靨上滿是情欲的誘人粉紅,秀美可人的耳垂和脖頸間不
褪的性愛潮紅無端平添無限媚惑誘人。士郎吻住她的櫻唇便激情的親吻起來,一
邊吮吸舔弄著她香甜誘人的嫩舌,一邊手中不停,手指還不老實的在她的下身處
後戲愛撫般玩弄著,將一連串的嬌媚浪呼都吮進嘴裡。

  女武神柔嫩的女體突然感受到什麼似的突然繃緊,僅僅插入兩根手指的程度
卻在她的高潮痙攣中讓士郎感到緊致的難以繼續動作,白膩的驚人的女體現在整
兒倚靠在士郎身上痙攣般顫抖,似乎是為了不叫出聲,布倫希爾德的淡色櫻唇用
力埋在士郎的肩膀上,卻難以抑制的發出一連串帶著鼻音的性愛呻吟。

  然後,在因這前所未有的極致的高潮到達昏迷的瞬間,扭曲的短劍插入她的
胸前。

     ***    ***    ***    ***

  當布倫希爾德從高潮的迷離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大圓床的中心,
身上不知何時披上了一件黑色的睡袍。

  瀕臨破碎的靈基已經修復,壓迫著靈核的靈藥也已被切實的破除。縱然如此、
即使如此,胸間也仍明白無疑地,癲狂地盛燃著澎湃的烈焰。

  「溫柔的人。」

  看啊。已經,幾乎要迸開了。不自主地,從舌間和唇齒、逸漏出了片許的話
語。在那,乳房盡頭的盡頭、深處的深處中。並非是靈藥的強迫,而是出於自身
意志的意志。自己的靈魂,即是、那烈火。

  胸膛的內裡永無息止地悶燃的烈焰,只是無可遏止地渴求著僅此無他的那位
存在,高熱將意識侵蝕、讓真心迸裂,迫使腦海中浮現的形象都盡皆染上其的模
樣。

  「你醒了。」

  聲音,是那般的溫柔,強健的身軀靠向自己靠近。那即是,迦勒底的大恩主,
吾之主人(摯愛)。

  「……我的,英雄。」

  聲音中。含混著。幾分妖豔。

  本來,是根本無意如此的。「那個他」已經不在了。不在這裡。分明內心一
清二楚,可沉浸於他的思考和意識,卻仍舊不能自拔。一點都不想這樣。分明一
點都不想這樣,啊啊,啊啊,卻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了!

  「雖然魔藥的效果順利破除了,但是連契約也被一起切斷了。現在,要和你
重新建立契約。」

  毫無躊躇的,說出了那般羞人的話語。所謂的契約為何,自然早已清楚。啊
啊,在燃燒著,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那投向著自己的如火般的視線——啊啊,
不行啊。

  不行啊,究竟是要使自己為難到什麼地步才肯甘休呢。胸膛盡頭的深處澎湃
的真心,分明就,只有一個啊。分明就,只能有一個的啊。

  ——點頭。

  比起思考更快的,肉體做出了反應。還沒有滿足——作為女人的本能在渴望
著。雖然高潮了多次,沒有被進入的話,是不可能滿足的吧——絕對不可能。

  「那麼,把腿分開。」

  啊啊,不行啊。只有他,分明只有他才可以的。雖然這麼想著、即便這麼想
著。還是順從的分開了大腿。用雙手抵住膝蓋,擺出M字開腳的姿態。啊啊,這
是,多麼羞恥的姿勢啊。啊啊,這是,多麼淫蕩的自己啊。

  「很好,就是這樣。」

  靠了過來,散發著熱量的身軀壓了上來,濃重的男性氣息,幾乎令人窒息。
強健而灼熱的手霸道的伸入分開的雙腿之間,毫不猶豫的把玩著自己那最為隱秘
的密境。

  「不行……這樣不行。」

  喉嚨顫抖,舌頭纏結,從唇齒間迸出字句。幾乎是用出了全部的意志,才能
說出話語。

  「請不要……對我這樣溫柔。」

  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啊,我的主人,如此對我的話……我會……愛上你的。如果那樣的話
……不行,不行,不行!」

  只有齊格魯德才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無妨。」他的聲音,毫無猶豫,亦無動搖。啊啊,不行,這樣。「把你的
愛悉數留給齊格魯德即可,我並無意奪取。」

  「我的名字,是衛宮士郎,並非你的愛人,而是——」

  強有力的雙手箍住了我的雙腿,強硬的分開到極限。如同我父的盧恩一般,
化做無法抗拒的束縛「你的主人。」

  火熱而巨大的堅挺,將我貫穿。

  「嗯……啊……啊……不行……那裡……嗚嗚。」

  開始時還盡力壓抑著自身的欲望,隨著士郎的肉棒擠開那緊致的花徑,布倫
希爾德的理智迅速的燃燒殆盡。很快便無意識的扭動腰肢,迎合士郎那強而有力
的抽插。

  「你的名字,是布倫希爾德。大神的使者,女武神的一員。」

  士郎的肉棒一路重重擠開她緊窄無比的花徑,曲徑多褶的淫浪蜜穴讓插入的
時候需要擠開一層又一層的美肉,而抽出時冠狀溝又被陰道褶皺一次次吮吸刮弄
著。

  「你的愛人,是屠龍的英雄,希格爾德,他穿過大神的火牢將你救出,你們
一見鍾情。」

  女武神的名器抽插都頗為費力,卻快美無比,引誘得士郎不斷一次又一次將
性器完全插入布倫希爾德的蜜壺最深處,堅硬的龜頭強暴般連續撞擊她的美妙花
心,每一次都操的高貴冷豔的女武神蜜穴深處溢出大股淫水浪汁。

  「然而你們並未能成為眷屬。他被魔藥奪去了記憶,為了迎娶龔納爾王的妹
妹而化為他的樣子,向你求婚。」

  布倫希爾德不停的扭著腰,迎合著士郎抽插的動作,性感翹臀有著驚人的彈
性,每次被士郎重重插入時都被士郎的腰胯撞的啪啪作響,而女武神緊窄的花徑
和多褶的腟肉也讓士郎操的舒爽不已。

  「精通魔術的你,或許早已看穿了那偽裝吧。然而你依然答應了他的求婚。
以龔納爾王妻子的身份,渡過了餘下的人生。」

  士郎摟住布倫希爾德,猛然站了起來,抱著玉人走下床,走到了置於大床正
對面的落地大鏡前。女武神不得不用修長的雙腿圈住士郎的腰跨,每走一步,肉
棒都在她的小穴中出入抽插,將她送上更高的快樂巔峰。

  「縱然龔納爾王並非你所愛之人,縱然你的愛人就在你的眼前同她人如膠似
漆。直到最後的最後,你也忠實履行了妻子的義務,沒有分毫逾矩。」

  就在即將到達高潮的要命時刻,士郎突然拔出了肉棒。然後強硬的把布倫希
爾德轉過身來,硬迫她面向大鏡,將自身淫靡不已的身姿刻入腦海。

  「看到了嗎。這便是你——布倫希爾德。縱然你為戀而癡,為愛而狂,你終
究不會違抗自己的身份,不會逃避自己的義務。」

  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挑逗舔弄著布倫希爾德潔白秀美的耳垂,惹得嬌豔的女武
神不住的顫抖,富有彈性的嬌臀似是哀求般向後靠去,想要尋找剛剛還貫穿其中
的粗大性器。

  「這就是………我」

  通過落地鏡,自己的樣子完整映入了女武神眼簾。上半身被黑色的睡袍半遮
著,卻更舔魅惑。光潔無毛的白虎美穴粉嫩的如同處子一般,卻不斷溢出大量愛
液蜜汁;紫水晶般美麗的眼眸中又漸漸被情欲的霧氣籠罩著,頎秀的筆尖哼唱出
帶著矜持和難耐欲求的沙啞呻吟。

  「辛苦你了。」

  ——那是,如此的甜蜜「你已經好好的完成了自己的責任,沒人能責怪你了。
所以,放輕鬆點也可以。」

  ——宛如將自身沉入溫軟的泥沼般,能接受自身一切的安穩。

  「你是我的從者,而我是你的主人,僅此而已。把你的愛留給真正的愛人。
然後,除此之外的一切,向我獻上吧。」

  「是……是的,我的主人。嗯……嗯……啊。」

  如同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布倫希爾德終於放下了全部的拘束,冷豔的美
麗容顏此時全是情欲的春色,紫羅蘭色的美眸透過落地玻璃鏡看著身後健壯的男
子對她自己肆意淫褻玩弄、大力操幹,眼神中癡迷淫魅的神情愈發濃郁。

  「啊……嗯……沒辦法啊……這……嗯啊啊……頂到了……啊……要……要
去了……又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弄丟了……嗯……嗯……喔!
……」

  士郎一邊享受著將英武禦姐美人緊窄美妙無比的小穴操弄的愛液溢流的性快
感一邊言語調笑著,聽著忠貞的女武神被自己幹的淫聲浪語不斷,下體的衝刺也
是越來越快速而深入,更將布倫希爾德操上了一個又一個連續不斷的小高潮一般,
像處子般潔白粉嫩的無毛白虎美穴被士郎的大肉棒撐開成讓人血脈噴張的誘人樣
子,一次次被男性的堅硬性器插的滿到極限般,又在抽出時似乎挽留般吮吸著士
郎的粗硬龜頭,次次都被帶出大股溫暖黏膩的晶瑩愛液。

  「啊啊……嗯……啊啊……主人……啊……要……我要……啊!……太深了
……嗯……嗯……喔……要……又要……去了……」

  布倫希爾德兩條修長的驚人的長腿主動分開,又像穿著隱形的高跟鞋般用力
踮起抬高她的翹臀迎合著士郎的操弄,渾圓的大腿崩的筆直,而纖細的腰肢也主
動而淫靡的扭動著,與挺翹的臀部構成了一道道惹人的女體曲線。

  士郎重重的一挺腰,將肉棒完全插入了布倫希爾德蜜穴的最深處,火熱的性
器撞擊在女武神美妙花心的同時伸手啪啪的拍打著她彈翹的美臀,是不是還伸手
愛撫玩弄布倫希爾德性感渾圓的大腿內側,多重的性刺激更是弄的她曼妙的女體
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快感顫抖,口中帶著沙啞的淫魅叫床也愈發甜膩誘人。

  士郎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肉棒在布倫希爾德的緊窄蜜穴中也是越操越快,每
一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她的宮口花心上,像強暴般按著女武神高挑性感的女體肆意
的操弄著、拍打她主動扭動的翹臀、用力揉捏著她被幹的浪蕩晃動的椒乳、命令
這個高貴美麗的女武神像女奴一樣對自己分開大腿、抬高翹臀迎接著主人的操幹;
而布倫希爾德也樂在這種被半強迫的性交中一般,表現的越來越淫浪癡迷。

  「啊……啊……要……又要……丟了……被大恩主……幹丟了……丟的亂七
八糟了……嗯……啊……去……去了啊啊……」

  在士郎雙手抓住她纖美雪白的腰肢一陣快速的連續抽插後,布倫希爾德終於
又一次被送上了性愛的高潮,雪白的女體一陣陣香豔的潮紅著發出難以抑制的顫
栗的同時,花徑腟肉緊緊裹住士郎的性器似乎女武神有意識般癡纏吮吸著士郎的
敏感處,美妙的宮口花心也傳來一陣陣舔弄般的勾魂吸力,似乎是在渴求著士郎
的精液般吮吸著一次次侵犯著高潮蜜穴的堅挺肉棒。而士郎卻將還未射精的肉棒
從布倫希爾德的高潮蜜穴中緩緩拔出,被撐成○型的白虎美穴在肉棒拔出後發出
一聲啵的輕響,卻馬上又恢復成潔白乾淨的模樣,充血挺立的陰蒂也被掩蓋在光
潔的大陰唇下,似乎剛才的淫浪樣子並不存在一般,看得士郎差點又要按著懷中
還沉浸在絕頂餘韻中的布倫希爾德再大肆操幹一番。

  從的性高潮的巔峰快感中漸漸恢復過來的布倫希爾德趴臥在士郎身邊,黑色
的短睡袍完全不夠遮住她誘人的美臀、幾乎是將下半身毫無保留的引到士郎面前、
等著他肉棒重重插入罷了——不過,士郎的大肉棒現在正在另一個美妙之處敬請
享受著,布倫希爾德左手蔥白纖嫰的五指輕握住士郎剛剛弄的她淫叫不已的肉棒
緩緩擼弄著,右手用一個撩人的姿勢撥開垂到臉頰便的長髮,遞給士郎一個喊著
三分羞怯和七成魅惑的眼神後張嘴舔弄起了他沾滿自己高潮愛液的堅挺肉棒,靈
巧香舌嫺熟的舔弄著士郎性器的敏感位置,是不是還一口含住粗長的男性昂揚、
美麗的臉頰微凹的用力吮吸著、任由碩大的龜頭頂開自己喉嚨口的主動套弄侍奉
著……

  「這不是做的很好嘛……對……我淫蕩的女武神……」

  士郎一手按著布倫希爾德的螓首,另一隻手則隔著絲質的薄睡衣在她的曼妙
女體上輕薄愛撫撩撥著,然後終於滑到了她的美臀上搓揉愛撫著,弄的布倫希爾
德的鼻息又越來越急促的吹著士郎的陰囊。

  「啊……那裡」

  布倫希爾德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不知何時,士郎的手指已然滑入了她緊致
的臀縫,用指尖捕捉住肛門,在那從未經人開過的的菊蕾上慢慢的搓揉著,頓時
令女武神一陣慌亂。

  「只是稍微碰到而已,就連肩膀都在顫抖了。看起來你的這裡更加敏感呢。
告訴我,這裡有人用過嗎。」

  士郎的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頓時把臀肉左右分開,小巧的菊蕾完全的暴露
在空氣之中,那種羞恥的感覺,令布倫希爾德拼命的想夾緊雙腿,卻不敢違背主
人的意志。

  「還……還沒有……」

  在士郎高明的手法下,雖然心中慌張不已,但是布倫希爾德還是能感到自己
肛門的肌肉開始放鬆。像是觸到了微弱的電流一樣發麻感覺以屁眼為中心蔓延開
來,讓本來拚命收縮緊的肛門周圍的肌肉不知不覺中失去了力量。屁眼已經顯示
象要屈服一樣的軟了下來。

  「唔,看來需要先開發一番呢。」

  一邊說著,士郎的中指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原本緊張地縮窄的菊蕾在士郎
的不斷欺負下已經完全變得柔軟了,輕易的將就整根手指吞了進去。

  「是的,主人……啊啊……」

  從布倫希爾德的肉體深處,從未體驗的快感一點一點地開始湧起。以屁眼為
中心,整個屁股開始感覺象火炙一樣的熱起來,像是有無數隻在螞蟻爬行一樣,
又癢又酥中帶有一種甜美的感覺蔓延到子宮裡頭。

  「嗯,啊……我,不行……這樣……啊」

  士郎細心地觀察到了布倫希爾德身體裡發生的變化。隨即,調動了自己全部
的技巧,集中對女武神的肛門展開攻擊。很快,正如他預料一樣,布倫希爾德身
體開始顯示出崩潰的跡象。身體猛的反弓起來,不停的顫抖著,象花瓣一樣豔麗
的女陰噴出了的蜜汁。身體深處充滿了無法相信的熱流,從被玩弄的菊穴起,弱
弱的電流透過背脊的神經流向了大腦,現在連頭頂都開始發麻了。

  「因為有點久了所以來看看……這可真是徹底的吃幹抹淨……唔……」

  兩儀式踏著貓般的步伐悄悄摸到兩人身旁,剛一開口就被士郎摟住腰肢吻住,
一番悠長的唇舌交纏後兩人才緩緩分開,嘴唇間還垂落著一條淫靡的銀絲。而另
一邊,布倫希爾德已經連上下吞吐士郎肉棒的力氣都沒有了,螓首無力的垂落在
士郎一柱擎天的肉棒之側,劇烈的喘息著,翹臀卻仿佛苛求般無意識的搖動著,
別有一番淫浪風味。

  「啊咧,吃醋了嗎……」

  「我才不是在爭……唔……嗯……」

  士郎也不顧兩儀式嘴裡傲嬌雙手嫺熟的一邊愛撫她敏感的女體一邊剝下那身
華麗的和服將她也背朝著自己推倒在寬大的圓床上,撩起被扯的完全遮不住式曼
妙女體的和服下擺,雙手玩弄起式已經濕透的下體就將崩的筆直的粗大肉棒頂到
式粉嫩的濕漉小穴處來回摩擦,直到式忍不住發出輕聲浪叫才挺腰插入。

  「啊……進……進來了……嗯……好……好快……嗯……啊……」

  士郎掰開式的翹臀,一邊愛撫她的菊穴一邊對準緊致的小穴把早已沾滿了式
的愛液和布倫希爾德香津的肉棒重重的插入,隨後就是一連串毫不停歇的激烈抽
插,兩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緊致的蜜穴深處被大肉棒攪動的水聲和男人粗重的
喘息、女性嬌媚的呻吟一同充滿了整個房間,與式不斷的口交一起刺激的布倫希
爾德雙眼迷離,不禁一邊舔弄士郎的肉棒和式的美穴一邊深嗅兩人性交的情欲氣
息,整個雪白的女體都沾滿了情欲的粉紅色。

  多方位的性刺激讓交合中的二人都全身心投入,盡情的交歡著,已經與布倫
希爾德纏綿多時的士郎和已經悄悄自瀆了許久、全身性感帶都敏感無比的兩儀式
都很快接近了巔峰,隨著兩人一同暢快的呻吟和全身痙攣般的顫抖,士郎和式一
同達到了性愛的高潮、同時開始在情人的性器高潮中激烈的噴射,士郎一邊射精
一邊插入撞擊著兩儀式的高潮花心,爽得她高潮呻吟到幾乎失聲,然後慢慢拔出
射精後依然堅硬的肉棒,還對著不斷舔弄著兩人性交處的布倫希爾德又射出一股
滾燙的精液。兩人的高潮情欲汁液更噴了布倫希爾德一身,讓她愈發癡迷的舔弄
起了兩人剛剛高潮的敏感私處,如同接吻般癡迷吮吸著式的蜜穴中大量反湧出來
的精液和高潮蜜汁。

  稍事休息一邊享受著布倫希爾德嫺熟的口交侍奉,士郎起身又跨過交纏著的
美麗女體,對準兩儀式高潮後無意識的微微張開的小嘴像插入小穴般抽插著再次
性奮挺立的粗長肉棒,而式也絲毫沒有不適的樣子,甚至主動吸吮著舔弄著把沾
滿了愛液、香津與白濁濃精的肉棒清乾淨。

  然後士郎終於就這麼按住布倫希爾德浪得快滴水的成熟女體,一把將已經什
麼都遮不住的黑色睡衣撕開的同時,一挺腰再次進入了早已準備好的女武神體內,
似乎一開始就在高潮痙攣、曲折幽深的美穴就算是士郎也要賣力插入才能頂到美
貌的女武神羞怯的花心,而每次抽出花徑裡的蜜肉都緊緊吮吸士郎的龜頭幾乎讓
他爽的馬上就要射出來,更有式在伸舌舔弄著布倫希爾德與士郎性器的交合處,
讓性交中的兩人都不斷發出快美的呻吟。

  已經射過一次的士郎遊刃有餘的享受玩弄著布倫希爾德的美妙女體,有力的
抽插、恰當的愛撫和時不時的調情加上3P性愛的刺激都讓布倫希爾德顯得尤其
敏感,被士郎頂上的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終於在第三次達到巔峰時,士郎也猛
的在她歡泣不已的蜜穴深處射出了滾燙的濃精。

  「還……吸的這麼緊嘛……」

  士郎用幾乎「艱難」的動作把肉棒從布倫希爾德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蜜穴裡拔
出,拉出一條淫魅的愛液絲線連在兩人的性器間,布倫希爾德的名器美穴曲折多
褶,即使士郎內射了大量白濁濃精也沒有怎麼反湧而出,而是被牢牢的吸在蜜壺
內,剛剛還被粗長堅硬的肉棒撐開得浪蕩無比的蜜穴轉瞬間已經又含羞般微合,
要不是將周圍雪膚都沾的濕透的情欲愛液的話,甚至還是如同純情處子般的青稚
而又帶著奇妙的誘惑,似乎還在引誘著男性壓上她毫無防備的美妙女體、將性奮
滾燙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美妙的小穴大肆操幹。

  「啊拉,才兩次而已嗎?士郎你……啊……」

  「式也越來越色了嘛……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結束的,式的這裡還這麼饑渴呢
……對吧?」

  換了一個姿勢,士郎從身後貼住式的嬌軀輕咬美人的耳垂,而肉棒則在她的
後庭邊堅硬滾燙的摩蹭著,在女性絕美的嬌軀上畫著強欲的圓圈。

  兩個風格迥異的美人女體面對面的交疊著,式更主動「幫著」分開了布倫希
爾德的修長美腿,讓兩人的美穴互相摩擦著迎著士郎的肉棒擺動嬌臀,而被士郎
輕薄把玩後庭菊穴的布倫希爾德又是羞澀又是期待。

  「把你們兩個……都吃的一乾二淨才行……」

  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正在情迷意亂地互相親吻愛撫著的兩名美人,士郎的
肉棒崩的更加堅硬如鐵,挺腰讓肉棒激烈的侵犯身下的一處美穴,三人的交合處
被式的和服下擺堪堪遮住,士郎自然也不顧究竟插入了誰的哪個穴兒,再次暢快
的抽插操幹起來……


                               【未完待續】
2017-3-21 1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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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卅Grand Order(第三章‧7~8)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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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卅Grand Order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5/3發佈於:Sexinsex.net


                        第三章 伽藍媚藥天國

            第七節 正義考察(後)

  沿著階梯走上第八層,這裡也是奧里加度假村的頂層。連接著樓梯的是回廊。
天花板高得幾乎看不見,全長大概有一百米左右,最裡面還可以看到一扇巨大的
鐵門。

  步過回廊,鐵門無風自開。

  寬廣至不似室內的王之間裡,天花板恍若遙遠的彼方,那裡盛滿著清水,還
盛開著無數豔麗的睡蓮。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中心,安放著以野獸骨頭做成的充滿
不祥氣息的御座。

  ——安坐於御座之上,稀世的女帝俯視著踏入的敵人。

  「五個嗎……不僅沒能削弱,反而還讓敵方的戰力增強了啊。果然如同我預
計的那樣,前面樓層的鎮守者,全是廢物呢。」

  「或許吧,不過我們已然站在了這裡,不知陛下準備如何應對?」

  「想要得到聖杯,就必須打倒我……我本來是想這麼說的。」

  她一邊說一邊無言地彈了一記響指。牆壁就像溶化似的消失無蹤,以魔術構
築而成的門扉自動打開了。

  「穿過那道門就能通往天臺。聖杯就在那裡。」

  出乎意料的行為,令眾人都是一呆「呃,這是何意?陛下準備降伏嗎?」

  「降伏?開什麼玩笑。如果你們選擇投降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接受。」

  「那麼……」

  「某人造的孽就由自己處理吧,我可沒興趣幫人收拾殘局,想要上去的人可
以自己上去。留在原地的人就由我來打倒。」

  「呃,要是我們全都上去了呢。」

  「那我就清閒了……開玩笑的。如論如何,那個女人是會留下的吧」女帝說
著,探手指向嵐之王「這是王者之間的棋局。」

  「哦?也好,你的挑釁,我接下了。」阿爾托莉雅聞言踏前一步,向著御座
上的女帝舉起了手中的聖槍。

  「士郎,你一個人先上去吧。」兩儀式緩緩的抽刀出鞘「時間不夠了,天要
亮了。」

  「這裡我一個人就能對付。」阿爾托莉雅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恐怕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哦。」式淡淡的說道「而且,那是必須由士郎自
己來打倒的敵人。」

  「也好,你們小心。」士郎唯一錯愕,隨即點點頭,逕自踏進門扉向上步去。

  「那麼,現在輪到我們了。」女帝從御座上站起身來。

  「哼!想要挑戰父上的話,先過了我這關再說。」莫德雷德毫不猶豫的向前
踏出一步。

  「王劍啊!」回應著莫德雷德的呼應,騎士手中的長劍開始扭曲變形,染上
了血色的光焰。

  ——然而。

  「該死的——怎麼搞的。」赤雷並未降臨。寶具——無法解放。

  女帝——賽米拉米斯。于女神迪麗基特和人類男人之間誕生的傳說中的女帝。
在鴿子們的養育下長大並作為絕世美女受到人們歌頌的她,有時候也會被視為與
女神伊絲塔相等的存在。

  其神秘的強大程度,即使跟嵐之王相比也毫不遜色吧。空中庭院作為她的寶
具來說,也絕非普通的要塞可以比擬。尤其是,作為王之間的此地。存在於內部
的,可以說是讓人認為是古老神話時代,充滿濃厚神祕的體現。

  比方說———

  對著以刀刃相向的不敬英靈,封印寶具的真名解放。

  「沒錯,正是如此,明白了嗎?」女帝狂傲的笑了起來「你們就盡情的掙扎
求生吧。」

  隨著那話語,三十——不,更多數量的巨大韌魚,自天花板的清水之中掉落
下來。那是古代種的神魚,是只有以魚女神為母的塞米拉米斯才能召喚的兇猛無
比的魔獸。

  然後——戰鬥開始了。

     ***    ***    ***    ***

  走過最後一個轉角的時候,箭矢劃破虛空。寶具等級的狙擊,無聲無息的對
准士郎額頭放出。

  原本,那是怎樣的從者也難以躲閃的,致命的威脅吧。然而,刀光一閃,化
為箭矢的魔劍被整齊的剖為兩半,落在士郎的腳邊。

  在空間擴大術式的作用下,最後一段階梯被拉長到了足有百米,在那階梯的
另一端,是同九年前別無二致的弓兵。

  ——超脫于時間之外的英靈沒有記憶,處身於此世的士郎卻從未忘卻。

  「果然是你,Archer.還是和過去一樣啊。」遙望著另一個自己,士
郎輕歎了口氣。「我的事情,是你告訴梅菲斯特的吧?」

  「看起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Archer緩緩的消去長弓,紅
色的聖骸布,包裹住弓兵的身軀。

  「當然。連你接下來想說什麼都一清二楚。」向著階梯另一端,士郎舉起了
長刀。

  「既然知道了,還打算繼續抱著理想溺死嗎。」黑與白的雙劍,出現在弓兵
的雙手。

  「人固有一死,忠於理想而死,還能有何不滿。」將百米的距離化為一瞬,
雙劍與長刀全力碰撞。

  「即使被理想所背叛嗎?」怒氣勃發「聽好了,衛宮士郎,你的理想是無法
實現的。想要拯救什麼的話,就一定會出現無法拯救的東西。在你理想的盡頭所
存在的僅有死亡。殺害,殺戮,殺光。為了貫徹自己的理想,殺戮到連無辜的人
的性命都無所謂的地步。」

  劍刃賓士。包含著辱駡的雙劍,以前所未有的氣勢襲來。這一刻的Arch
er,強如鬼神。

  「心裡祈禱著誰都不要死去,一邊卻為了大部分的人要求著個人的死亡。將
『希望誰都不要悲傷』掛在嘴邊,背地裡卻給一些人帶來了絕望,時候久了就漸
漸習慣了,為了守護理想而做出違背理想的行動。只救自己所想救的人們,迅速
的將敵對者全部殺乾淨。正因為容忍了成為犧牲的『某人』的存在,才得以捍衛
過去的理想。這便是你所尋求的末路嗎?衛宮士郎!」

  「那才不是什麼正義的夥伴,僅僅只是假借正義之名的劊子手罷了。我說過
了,我不是為了捨棄什麼才去追逐理想的。」

  然而士郎的力量——還要更在其上,匹敵于Berserker 的連擊,
被輕易的彈飛回去。

  「那絕不可能!席位是有限的,名為幸福的椅子,總是只準備了比全體的數
量要少的把數。既然不能拯救在場的所有人,結果始終是要犧牲什麼人。為了將
被害控制在最小限度,就將遲早都會溢出的人,盡最快的速度親手切除掉。這就
是所謂英雄,和你信以為理想的正義的夥伴所應採取的行動。」

  在半空中之中投出雙劍,畫出二道圓弧的刀刃,在士郎上方交錯飛翔。鶴翼
般畫出美麗的十字。任一刀都能擊碎鐵塊的寶具,自左右同時飛舞,就算是英雄
豪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如果席位不夠就去創造席位,如果力量不足就去追求力量。正因為不可能,
所以才會去憧憬;正因為無法得救,才需要去拯救。惟其如此,才是人們所期待
著的正義的夥伴。犧牲?選擇?開什麼玩笑,你有何資格!」

  面不改色地擋下——士郎同時接下左右夾擊的幹將莫邪,輕易地錯開雙劍的
軌道。被破解了——應該隨著圓弧回來的雙劍,因為軌道被打亂而飛到士郎的背
後。

  「力量?別惹我發笑了。正是因為無法實現,我才將此身交托給了更強大的
力量。但是,即使成為守護者也沒法有任何的改變,那並不是在救人,只是將對
世界有害的人們,不分善惡的消滅掉。並不是拯救在絕望中悲歎的人們,而是為
了拯救與絕望毫無關聯,在謳歌著生命的外人,只排除那些絕望的人的殺戮者。
何其荒唐。這樣子,與過去又有何分別!」

  緊握再次出現的雙劍,弓兵全力發起突擊。同一時間,雙色的鶴翼自背後飛
回。夫妻劍——幹將莫邪。具有磁鐵般陰陽互吸特性的雙劍。配合Archer
同時發起攻擊。

  「那不是,挺好的嗎?」

  長刀在半空中劃過圓形,兩對幹將莫邪、四隻刀刃的同時攻擊全被擋下,然
後,化為碎片。

  「你說什麼!?」

  第三對,出現在手中。

  「這不就是你所相信著的,正義的夥伴嗎?你不僅在生前踐行了你的正義,
還能在死後繼續追求,求仁得仁,還有什麼可不滿的。」將姿勢調整過來,長刀
以中段指向敵人。

  「不!這不對!」

  Archer咆哮起來,雙劍在魔力的瘋狂灌注之下猛然膨脹。

  「沒什麼不對的,從你背棄了過去誓言的那一天起,從你自欺欺人的把無辜
者捨棄掉的時候起,這一切——無非是你的自業自得罷了!」

  交叉斬落的雙翼,被長刀輕而易舉的切開。弓兵的身軀,承受了士郎的踢擊,
如同斷線風箏一樣被彈飛到階梯的另一端。

     ***    ***    ***    ***

  王之間,五名從者之間的死鬥仍在繼續著。

  撲擊撕咬著的神魚,毫無疑問是強大的魔獸每次的衝鋒都足以掀翻卡車,口
中的利齒足以破開戰車的裝甲,身體擺動時產生的動能可以將鋼筋混泥土震碎。
而一群這樣的神魚群組合衝鋒之時,甚至可以破壞大廈的承重基柱,進而將大廈
破壞。

  但與之對抗的卻是萬中無一的英雄們,曾經跨越無數險阻,在人類史上留下
了自己影子的光輝之人們。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發出毫無意義的怪叫,面對撲咬而上的神魚群們,
莫德雷德不帶絲毫的遲疑,揮動著手中的魔劍,迎擊而上。「一幫雜魚,給我去
死!」

  魔劍引入叛逆騎士那堅定不屈的信念,糅雜了魔力的赤色雷光暴虐的向四周
傾斜而出。蜿蜒如蛇的雷光纏繞於劍上,隨著莫德雷德不帶章法的重斬破開了神
魚那厚實緊密的鱗片,宛若鋸齒的雷光順著破口切開了筋肉以及骨骼。

  但這僅僅是一體神魚而已,更多的魔獸從後方湧入,尚且來不及回防——不,
叛逆的騎士莫德雷德根本沒想過要回防,只是更加用力的以雷光將整只神魚化作
了焦炭。

  幾個擺尾就靠近了的神魚張開了佈滿佈滿鋸齒的大口,對準莫德雷德的頭顱,
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

  「哼,逆子。你沖的太前了。」伴隨著高傲而又輕蔑的不屑冷笑聲,黑色的
狂嵐如同怒濤般席捲而過,高密度的空氣形成利刃,將想要趁機撿漏的神魚活生
生的劈成兩半。紅色的鮮血捲入狂嵐之中,為旋風染上了不祥的血色。「也罷,
僅此一次,我便為你守住後背吧。」

  「您的榮耀,父上!」毫無身在戰場的自覺,露出了猙獰笑容的莫德雷德死
死的盯著眼前的神魚道。「只要您願意!我的生命隨時都會為您而獻出!它只屬
於您一個人!」

  「這可不行,你可是我要送給士郎的伴手禮啊。」

  與另一邊不同,布倫希爾德和兩儀式顯然要安靜的多,聽到了父子間的嬉鬧,
式嘴角微揚輕笑道:「真是有幹勁呢……我們也不能輸給她們,不是嗎?」

  輕抬腳跟,就像是優雅的和舞一樣,閒庭信步的走在神魚群之中,悠然揮刀
的兩儀式比起戰鬥,更像是在有著陽光的下午散步。只是她的每次揮刀,必然會
讓一條神魚四分五裂,然後崩解成數塊大小相同的巨大肉塊。

  「何等美麗的姿態…」注視著兩儀式的舞姿,神情專注布倫希爾德低語道。
「為了主人…我也不能落於你們之後。」

  飄飄身影躍入敵陣之中,女武神化作了一道極光,數量眾多的神魚群雖然動
作靈活,卻根本碰不到她的衣角。手中重量超過一千千克的魔銀長槍僅僅是揮動
便將空氣扭曲,發出一聲聲猶如撕布的鈍鳴聲。夾雜沉重動能的長槍落下之時將
地面轟出一個巨大的凹陷,槍尖帶動的氣流將不遠處的神魚切斷。

  「哎呀哎呀,看起來像是陷入絕境之中了呢。」略顯陶醉對眼前的神魚的揮
落刀刃。下一刻,兩儀式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被斬殺的神魚之後,她望向天花板,
在那裡還有魔獸不斷的出現。

  作為古代種的神魚,它們自然不是尋常魔獸能相比。但它們所面對的敵人卻
是一等一的英雄,即使數目再多,也難以造成威脅。

  縱使如此,對於同聖杯所直接連接,擁有著近乎無限魔力的女帝來說,神魚
本身也只是可以重新召喚的消耗品而已。每當四人將神魚斬殺之時,更多的神魚
就會從天花板上的清水中躍出,在虛空之中擺動尾巴,向敵人撕咬而去。

  但是,女帝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輕鬆可言。

  在空氣之中散佈的毒素已有數種,每一種都是能夠切實殺死從者的超絕劇毒。
發作的時間早已過了,然而卻沒有產生任何的效果。

  ——某些自己所不知道的理由,造成了這種異狀。

  將無數重展開的鱗盾發起架在面前,擋住了阿爾托莉雅以風王結界推動的突
刺,原本號稱最硬的魚鱗,在聖槍勉強卻像紙屑一般被徹底撕破。

  不過,足夠了。聖槍刺入大理石制的地板,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然而,漫
天飛舞的石屑之中,卻沒有塞彌拉彌斯的身影。借著鱗盾爭取到的時間,女帝順
利的完成了轉移。

  已經重複了多少次了呢,這樣而充滿了危險性的攻防。稍有不慎的話,就會
被槍貫穿、被劍撕裂。

  被迫的,女帝開始認真的考慮。是逃走,還是戰鬥呢?

  答案不必多說自然是逃走了。不管怎麼說,本該具有的壓倒性的優勢並未起
效。所以,自己是應該逃走的。

  ——但是

  阿爾托莉雅臉上的,挑釁的神情卻讓她感到極度的不爽。

  無論如何,自己也有著身為女帝的尊嚴。更何況這個王之間對「紅」Ass
assin來說是絕對有利的戰場。如果是其他地方還情有可原,但是要從這裡
撤退什麼的——至少要等到萬策盡失的時刻。

  幸好,準備已經完成了。

  「充盈,顯現。」

  在之前的攻防間隙就不斷的進行著準備,而現在大魔術已經完成了。從魔方
陣中誕生的存在,乃是遠遠淩駕於神魚之上的怪物。

  是巨蛇。

  是大妖。

  那是擁有色彩豔麗的兩支角和前肢的一條巨蛇

  巨大。巨體。巨軀。

  具有壓倒性品質的驚人巨獸。

  其頭部正從黑暗深處鑽了出來。

  在它的毒牙上灌注著比剛才使用的數種還要厲害的劇毒。

  光是輕輕擦過就會造成致命傷,是連女帝也不敢輕易使用的可怕東西。

  那是,在這個現代不可能踏上大地的事物之名。

  在美索不達米亞種話中有提到,孕育出諸神的原初太母迪亞馬特一她同樣生
成了與反抗自己的諸神相敵對的存在——其數量為十一頭。

  現在,「紅」Assassin所召喚的就是其中的一頭。

  ——其名為巴修姆

  有著即使和龍種相比也毫不遜色的位階的恐怖大妖

  如果在場的是不成熟的魔術師的話,說不定會瞬間產生「居然召喚出這種魔
獸」這種誤解吧,但根本上,「這個」根本沒有以魔獸的器量來概括的道理。

  幻想種。幻想的野獸。僅存在於古老傳說中被傳頌的存在。

  不屬於已知的生命,神秘本身化作形體的這些存在,以魔獸、幻獸、神獸等
位階作為區分。

  那麼,是什麼?

  那是―――

  棲息於傳說中的存在。

  沉睡於幻想中的存在。

  存在於神話中的存在。

  ——神獸,毫無疑問位居於幻想種頂端的生物。

  「來吧,快讓我看看你們發狂打滾的樣子吧!!」

  ——即便是嵐之王、即便是女武神,在寶具被封印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有可以
抗衡這等大妖的手段吧。

  ——在寶具被封印的情況下。

  刹那間,女帝發現了,自己的致命疏忽。這完全是一個致命的錯誤判斷。

  這只大妖並不是像剛才的神魚那樣可以輕鬆召喚出來的東西。就算說魔力供
給採用的是近乎於無限的方式,始終也是有限度的。

  換言之,自從對方踏入王之間以來一直維持著的,對於寶具的封印,被解開
了。

  「聖槍,拔錨。」

  阿爾托莉雅手中的騎槍展開了。

  它的角度和體積變化為不可能存於三次元的形態,形成了新的「槍」。

  是「槍」。

  不對,這滿溢出雄壯魔力的物體,已經超出「槍」的規格了。彷如矗立於世
界盡頭之塔一般,那是證明著諸多傳說盡為真實的神秘之結晶。

  「該死的!」

  女帝慌忙的施出詛咒,希望打斷聖槍的解放。不過,在聖槍周圍那經過壓縮
的極致的魔力的面前,詛咒自行崩解了。

  神秘會被更強的神秘所消除。根據這自然規律,就算是在魔道上登峰造極的
塞彌拉彌斯,也絕無可能敵得過這杆「槍」。

  「十三拘束解放————圓桌決議開始!」

  「此戰,系為生存而戰」「———承認,凱」

  「此戰,非背離人道之戰」「————承認,加赫雷斯」

  「此戰,即追求真實之戰」「————承認,阿格拉萬」

  「此戰,乃于邪惡之戰」「————承認,阿格拉萬」

  「此戰,非抗爭精靈之戰」「————承認,蘭斯洛特」

  「此戰,為榮耀而戰」「————承認,高文」

  六枚釘刺漸次從槍身之上脫落,聖槍轉動起來,帶動整個大源瘋狂的旋轉,
世界仿佛為之化為了漩渦。

  「巴修姆!」

  女帝近乎於咆哮的發出指令。

  ——現在的話還來得及,只要大妖打開下顎,儲存在其中的毒氣就能讓在場
的諸位英靈瞬間倒斃吧。

  ——本該如此。

  然而,身著和服的式向前掠出,手中的長刀急速斬下。隨即,本該能夠殺死
一切生物的劇毒,就那樣失去了效果。

  「是你!」

  「知道的太遲了。」

  是的,太遲了,即便想要空間轉移,也已錯過了時機——聖槍卷起的漩渦,
連空間本身都為止扭曲。

  時機已至。

  聖槍在蠢動。

  十三約束並未解除過半,聖槍並未就此露出真正的威容。然而,即便如此—
—從槍尖綻放出來的光芒,依然是前所未有的謠言。從槍身散逸出來的魔力,依
然是史無前例的龐大。

  數倍,不——根本就無法比較比較。曾經在殲滅列奧尼達斯的時候展現過一
角的暴威,曾經在打倒莫德雷德的時候流出過一絲的狂嵐。同現在的聖槍相比,
完全是不同次元的存在吧。

  原本,這就是足以同聖劍Excalibur所媲美的神造兵裝。那是,傳
奇的終結。

  為傳說劃下句點的聖槍。

  而現在,系住星辰的狂之嵐,于此解放其真正的名字。其名為——「於盡頭
——閃耀之槍(Rhongomyniad)」

  光在奔流,光在咆哮。

  明明出在室內,天上卻仿佛高懸著太陽——那美麗的紅蓮螺旋就像是突然墜
落的太陽碎片。神代的閃光沸騰了空氣中的魔力與水分,只是暴虐地疾馳著。

  居於所有幻想種的頂點的大妖,也在那光芒前乾淨俐落的化為灰燼。

  於至遠的盡頭閃耀的光輝之力,原本就非是哪怕是生物所能對抗的,哪怕是
神獸也不例外。

  因為被嵐之王刻意排除在射程之外而撿回了一條的性命的塞彌拉彌斯,驚惶
的試圖轉移脫離這個王之間,卻被女武神的Rune封印了脫逃的道路。

  然後,叛逆的騎士化為赤雷而來,將大劍對準了女帝的心臟。

  「投降,還是死亡。」

     ***    ***    ***    ***

  火焰在奔騰,齒輪在空中回轉。

  一望無際的荒野,無主之劍連綿不絕,一直延伸到地平線盡頭。與大地相連
的兇器,俱是各式各樣的名劍。

  數之不盡的武器被遺棄的這個無限廣闊的廢棄場之中,寶具在荒野上疾馳。

  相異的兩對劍群,在此進行著決死的激突。

  以速度而言,自然是Archer有著絕對的優勢。這裡是他的固有結界之
內,無論是何種的寶具,都能在一瞬間準備完成。

  然而士郎的寶具在強度上卻更勝一籌。劍群的每一次互擊,Archer都
需要用兩倍甚至三倍的劍來完成抵消。

  這本是絕不可能的。兩人的能力原是系出一源,Archer絕不可能在投
影的精度上落於下風——本該如此。

  然而在鐵一般的事實,不可能也唯有化身可能。

  劍戟之聲響徹四方,不斷抵消的劍群下方,兩人的死鬥仍在繼續。

  「憑藉一己之力所無法跨越的——名為現實的高牆終究會阻擋在你的面前。」
並非雙劍,雙手握住像尖角似的劍,Archer直取士郎的心臟。

  「即便跨不過去,又有什麼關係!頭破血流又能如何,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奇跡不會眷顧放棄的人,在嘗試之前就擅自斷定不可能然後放棄,原本可能的只
也會變成不可能。」

  但是,在那名為千子村正的長刀之前,一角劍被不著痕跡的斬斷了。

  「要是失敗了呢!原本可以得救的人也會因此而死去,這僅僅只是你的自我
滿足而已!」

  扔下半截的斷劍,弓兵手中握緊了閃耀著異彩的彎刀。

  「但是,那些無辜的人呢?因為你的自我滿足,而被定義為無法得救,被你
親手犧牲掉的那些無辜的人呢!」

  雙刀交擊的瞬間,Archer的彎刀也被輕而易舉的切開。

  「那是必須的犧牲,要拯救什麼的話,終究要捨棄什麼!」

  出現在弓兵的手中,是被稱為霸者之劍的無雙名劍。

  「那你就繼續去犧牲啊!在這裡無病呻吟個什麼!我拯救本無法得救的人,
而你,殺死本不該死去的人。所以,你並不是我,我也不會成為你!」

  然而,被譽為是不毀的聖劍,也在長刀面前折斷。那並非是聖劍的強度有所
不如,而是弓兵的信念動搖之下,支撐著投影的幻想出現了破綻。

  「這只是詭辯而已!」

  不斷的從地面拔起各式的名劍,豁盡全部力量的向著士郎砍去。

  「是詭辯又如何?我或許拯救不了所有人,但是至少我可以拯救一個人。我
會傾盡我的一切力量,向每一個絕望中的人伸出援手。我會成功,我也會失敗,
但是無論成功或是失敗,我都將問心無愧。」

  魔劍也好,聖劍也罷,一旦接觸到士郎手中的長刀,全都乾淨俐落的化為碎
片。

  「拯救了一個人,視野就會從那裡擴大。一個人的之後是十個。十個人的之
後是百個。百人之後,又該是多少人呢!」

  揮動著赫拉克勒斯使用過的斧劍,Archer向著士郎逼近。

  「一千個也好,一萬個也罷。只要我一息尚存,便絕不會放棄任何的一絲可
能。」

  旋風般沖進大劍的死角,在九連擊放出之前,將持劍的右手齊腕斬斷。雖然
投影了赫拉克勒斯的技量,弓兵也無法真正的駕馭。

  「這只是偽善罷了!」

  Archer的左手電光閃爍,某種武器正在其中成型。

  「如果這是偽善的話,便讓我偽善下去吧。即便虛偽,善行也比罪惡要好上
千萬倍。你這個——假名正義的兇手!」

  然而在那之前,士郎的左拳重重的砸在了Archer的胸口。

  承受了士郎的一擊,弓兵的身軀以無比迅猛的速度拋飛了出去。

  比起肉體上的破壞更嚴重的是——神經內被打進了直接的衝擊,心臟幾乎因
為迷走神經反射而停止了跳動。

  從那距離休克死僅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士郎的話語將弓兵拉回。

  「所有人都幸福,或許,這確實是永遠也無法實現的臆想。但是,某個人無
法得救,這不同樣是你的臆斷嗎?如果不是一開始就放棄了拯救所有人,又怎能
看到該去犧牲誰。竭盡全力直到最後,你真的做到了嗎?」

  「你說什麼!?」

  「Archer喲。你並沒有被理想所背叛,僅僅只是你——背叛了理想。」

  長刀回鞘,刀鞘與刀鍔撞擊的聲音響徹結界。

  天空撕裂,大地開壑,倒插於地面的所有名劍在同一時間化為了碎片。

  ——固有結界,那是將心相世界如實具現化的大魔術。當持有者的心相破碎
的時候,結界內的時間也隨之碎裂。

  但是——即使肉體早已遍體鱗傷,即便內心已然千瘡百孔。赤色的弓兵,依
然不打算就此倒下。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

  密密麻麻的劍戟,自弓兵的身後浮現。那幾乎不能稱之為劍了,那雜亂而扭
曲的形狀,恰如持主的內心一般。

  固有結界——無限劍制。在這個具備了構成劍的一切的要素的世界裡,只要
魔力沒有枯竭,制劍就不會停歇。

  「明明只是贗品,別說的那麼了不起!你的理想只是借來的東西。只不過是
在模仿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想要成為的東西,衛宮切嗣堅信是正確的東西而已。
成為他人的助力。像這樣不斷重複著的你的想法,絕對不是你自己所產生的東西。
這樣的男人想成為他人的助力,驕傲自大也要有個限度!」

  即便如此,這個數量也過於異常了。Archer絕不可能保有這樣的魔力
——不,即便從外部給予供應,Archer的魔術回路也無法達到這種程度的
功率。這一點,士郎比任何人更加清楚。

  那是,暴走了吧——對於魔術師來說,極限正是那樣可以超越的東西,帶著
燒光回路的覺悟暴走,還能的運轉的話就能獲得奇跡。

  絕不承認!絕不承認!絕不承認!

  把放開全部的限制,任由來自聖杯的魔力潮水般湧入。超負荷運轉的回路,
洋溢全身的痛楚,逐漸崩壞的肉體,腦部由於壓力而面臨破裂的危機。將那一切
無視掉,現在的弓兵,只想著將眼前的人否定。

  和那時,一模一樣啊——原本,超脫於時間軸之外的英靈就不存在成長的概
念。然而,士郎卻已經不是九年前的青澀少年了。

  「到頭來,你想說的還是這個啊。」伸出手握住刀柄「是的,我的理想是借
來的,只是因為想要幫助他人的願望很美麗所以憧憬著。」

  「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憧憬,我追求,我踐行,僅此而已。」抬起
左腳,向前方邁出「而你呢?一個背棄了理想的懦夫,一個遷怒于正義的劊子手。
我願意做什麼,也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衛宮士郎!!!!!!!!!!」

  劍,射出了。層層疊疊至幾乎重合在一起的劍刃風暴,向著士郎全速飆射。
雖然形狀醜陋,那也是足以致命的鋒銳。

  「亂發脾氣就到此為止吧。再見了,Archer.」

  左腳落地。

  將兩人間的距離化作虛無——

  將飆射而出的劍群拋在身後——

  士郎的長刀,將弓兵的靈核切實斬斷。

  「縮地……原來如此,那個力量,是周天行嗎。沒想到,你竟然連中華的仙
術都學會了。」

  劍的世界已然崩毀,開始化為粒子的消散的弓兵,那樣說道。

  「沒錯,就從你初次見到幹將莫邪的那裡。」越過Archer,士郎頭也
不回的向前走去。「在你止步的地方,我繼續前行,所以,對你來說是不可能的
事情,我也做得到。」

  「真是無聊。再往前走的話,可就是無間地獄了。」

  「至死方休。」
     

                   第八節 空之境界

  打開門,踏上天臺。

  七千五百米的高空之中,空氣有些稀薄,十一月的黎明前刻,稍稍有些寒意。

  不同于樓內,並未加持空間拓展術式的天臺並不十分寬廣,在那天臺的正中,
幕後黑手——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就在那裡。

  「來得是慢啊,新生迦勒底的統帥者。」

  「遇到了一點瑣事,不過既然你還在這裡,那就不算晚。」

  「那可不好說,聽說你在羅馬幹得還不錯。不過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麼好運
了。」

  「在迦勒底還有內線嗎……不對,原來如此。破壞正常的人類史,製造出特
異點的幕後黑手,你也是其中的一環嗎?」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為處理你們這些人類被派遣
而來,是2015年的負責人。」

  「雖然不知道你的正體為何,不過你恐怕負責不了2015年了。畢竟死了
的話就什麼都負責不了。」

  「哦哦,還真是伶牙利嘴,可惜沒有用!結局已經註定了,從計畫開始的那
一刹那起,你們的時代就已確定了終結。」

  「總覺得類似的話聽過好多遍……這種三流反派的臺詞,說出口的時候就已
經出局了啊,Dr. 雷夫。」

  「哼哼哼,儘管嘴硬吧,反正你們早就再怎麼做都做不到了。即使抵抗也沒
有任何意義。」

  「哦,是嗎,這可真是遺憾。在那之前,請你先把聖杯交出來吧。已經從莫
德雷德那裡聽說了,你就是用聖杯實現召喚的英靈吧。」

  「啊哈哈哈哈哈!聖杯?那種東西當然是早已送走了,不然誰會在這裡和你
廢話啊。所以說人類都是這樣的,無能有自大!現在!我!給悲哀消失的你們!
見識吾王的寵愛吧!」

  隨著那話語,龐大無匹的魔力自他的身體內部散發出來。

  「重新,自我介紹吧。我是,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是七十二柱魔神的
其中一柱!魔神佛勞洛斯──這就是王的寵愛!」

  然後,化身為超過20米肉柱的雷夫,如此宣告著。

  「七十二魔神……元兇是所羅門王嗎,不,還不能如此斷言。不過,在那之
前——先把你給幹掉吧。」

  大氣中的魔力化為漩渦,劍之雛型在士郎的指間成型。

  「還在做夢嗎!人類!」魔神柱狂笑起來,無法計量的龐大魔力,從內部釋
放出來,下一刻,即將爆發。

  「一切本無非是夢而已。」驀然間,一個清麗的女聲出現在天臺上。「便如
這——惜別之花喲。」

  然後,前一刻還不可一世的魔神——佛勞洛斯,如同玻璃一般,破碎了。連
敗者的哀嚎都沒來得及留下,就那樣,從這個世間消滅了。

  「謝謝你,式。」

  轉過身,出現士郎在眼前的兩儀式,身著華麗的打褂,長髮垂髫到地。然而,
士郎所能夠感應到的是,在眼前麗人的身上,還產生了某種更在此之上的變化—
—那種空靈、縹緲、遙遠至不似屬於此世的氣息。

  「是不是有點過於滿足自我興趣了呢?不過有我這樣的Servant也不
是壞事吧?」

  「當然。」士郎伸手摟住了式的腰肢。

  兩人依靠在一起,一時無聲。

  「要走了嗎。」半響後,士郎開口。

  「嗯,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繼續留著的話式會變不回去的。對於你,對
於這個世界來說,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式,你到底是……」

  「我說過的吧,我是作為「 」而被喚醒的。其實我本該作為一個未成熟的
胎兒消失掉的,結果就這樣得到了自我這種東西。剛出生的動物擁有嬰兒的身體
及與之相應的知性的萌芽。但是像我這樣什麼都沒有就出生的應當是不可存活的。」

  「本來接近「 」的生命就不能夠擁有身體被生下來。世界會防止因為自身
的緣故而導致毀滅的事物。所以,一般來說我即使發生了也不會出生。像我這樣
從「 」中直接流出的生物結果只能是死于母親的胎盤中。——可是,兩儀這一
族卻擁有使之存活的技術。於是我就出生了,卻沒有知性的萌芽。」

  「「 」就是無,即便是知性也不具備。我本該是就保持著那種狀態對外界
一無所知地存在下去的。但是,他們卻喚醒了我。不是把既成品的人格植入我內
部,而是把「 」這個我的起源給喚醒了。外面的世界硬是被推到了我的眼前,
實在是太過麻煩,於是我就決定把一切推給了式。」

  無邪的眼神顯露出笑意。那是冷酷的,暗藏著譏嘲的神態。

  「——你不是怕麻煩,而是不想讓式所處身的地方因你而毀滅吧。」

  猶豫了一下,士郎還是這樣說道。

  曾經聽說過那樣的傳聞——孕育新魔法的存在,會成為世界的敵人,給處身
之所帶來災難,周圍的一切都會被紅影抹殺。那位Miss.Blue之所以一
直不停的旅行,據說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麼,與之同等——不,還要更在其上的「  」呢。

  她笑著點了點頭。

  「被你發現了呢。不過幸好,我們還有時間,在被世界發現之前,足夠我們
再來一發。」

  說著,她從士郎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將如瀑長髮攏到腦後,式帶著滿含挑逗
春情的眼神將士郎往她華麗繁複的和服中探索的雙手按下,膝行著虛騎在士郎身
前,如同夜曇綻放的素白纖手不急不緩的扯開和服腰封,華美的櫻色絲綢悄悄淩
亂,首先是頎秀誘人的脖頸和鎖骨裸露在士郎灼熱的呼吸和親吻下,然後又被美
人的纖手溫柔而堅決的推開……不然的話,豈不是錯過了那白玉般惹人的嫵媚女
體和細膩無比的肌膚在華美絲織中悄然綻放的絕色美景。

  櫻色絲綢隨意的披在身上——比之全裸更誘人十分,佳人終於被士郎扯著衣
袖半跌半擁的撲進他的懷裡,雖只羅衫半解,那無比惹人的白膩身子已經暴露在
士郎眼底,無論是那堅挺雙峰上的誘人花蕾還是萋萋芳草中隱隱的嫩色妙處都含
羞微露,在和服敞開的衣襟露出那線浮凸白膩的女體上若隱若現,早已勾得士郎
下體勃得崩硬矗立,雙手略顯急切的探入式的和服敞開的衣襟中握住那對美妙難
言的豐盈乳肉搓揉起來,肉棒更是往式的下身探著,肉棒在式滑膩微涼的如玉肌
膚和絲質和服間劃過一道道灼熱的情欲線痕。

  「始終還是這麼急色——明明說過時間足夠了吧?」

  絲毫不帶嗔意的指責,比起調情卻更像是挑逗,式也任由士郎在她的胴體上
來回愛撫,只是發出輕聲嬌笑一邊慢慢的脫去士郎身上的衣褲。

  主動褪下情人身上的衣物,自己的華服也被士郎越來越激烈的撫弄摟抱弄的
垂落在腰間,月色下是絕美的女性胴體裸逞,完美的肌膚上似乎帶著一縷神秘的
光暈,與兩儀式臉上那絲帶著慵懶氣質的微笑一般的風韻誘人,不施粉黛卻有著
難以言喻的絕色豔光,;那隨著士郎的雙手在她的胸前豐盈上搓揉撫摸時不時輕
重撚弄把玩的動作,而似顰似笑的容顏就足夠引得他呼吸粗重的性奮不已。

  「嗯……士郎總是這樣……都到最後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美豔與高貴交織的和風美人輕輕握著士郎已經勃起到幾乎要貼到他腹肌的大
肉棒溫柔的撚弄愛撫起來,然後整個人似是嬌軟又像饑渴的撲在士郎懷裡主動送
上香豔的悠長舌吻,式靈巧嬌嫩的香舌主動探出與士郎交纏著、親吻著直到兩人
的呼吸都粗重得讓對方覺得發燙,而後像是已經歡愛經久的濃愛情侶般有默契的
分開激吻的嘴唇,只是兩人的舌頭仍然呼吸癡纏著顯得格外色情。

  從身下的男性硬朗的嘴唇、帶著胡茬刺感的下頜一路親吻著、舔弄著,式一
手挑逗擼挊著士郎的肉棒一手輕撫他的乳首,張嘴吸住另外一個用嫩舌分外主動
的激情侍奉著,雖然紅顏知己紛多,但身份高貴的女性英靈們哪有那種主動侍奉
男性的細膩手段?式的主動侍奉讓士郎也愉快的歎息不已,直到她一路向下舔弄
到了已經勃起到極致的粗碩性器,細俏鼻尖在男性敏感的冠狀溝上吹著火熱的情
欲呼吸,然後在士郎一聲快美的歎息聲中,式甩給他一個堪稱最赤裸的勾引眼神,
然後一手攏著自己的長髮低頭將士郎高高挺起的肉棒含入嘴裡。

  快速的將士郎的肉棒吞入、一路任由粗硬的龜頭擠開緊致的喉嚨口,在濕潤
溫暖的深喉侍奉中盡情享受式故意吞咽著收縮喉嚨帶來的性刺激,然後式用緩慢
的讓人覺得她是在不舍粗大得讓她不得不將小嘴張開到最大才能勉強容納的男性
性器的離開,慢慢的讓士郎享受褪出時冠狀溝在她的嘴巴小穴裡被一次次吸吮的
極致快感,到抽出到只剩龜頭還在佳人口中時,她還故意用因為賣力吸吮而凹陷
的臉頰與帶著欲求又含羞動人的眼神逗的士郎欲焰狂漲,忍不住伸手替她挪開因
為激烈的口交侍奉而稍亂的髮絲——然後幾乎粗暴的按著正在給自己癡迷口交的
角色佳人絲綢般的秀髮、勁腰上挺已經將肉棒再次操進了式的口交小穴深處。

  式好像完全不會有任何不適,反而得到的莫大鼓勵和快感般依舊賣力吞吐侍
奉起來,每次都讓士郎操進自己的極限,每次又抽出到到只有龜頭頂端還留在式
的銷魂小嘴裡,肆意享受舌尖靈巧的快速掃弄或者那誘人紅唇癡迷的吸吮親吻。

  「呼……式……要來了……」

  新奇強烈的快感讓士郎覺得在操弄式真正的名器小穴一般激烈的挺腰抽插著,
良久他終於一聲低吼勁腰上挺,想要盡情在式的銷魂口穴裡射出大股濃精,式卻
反而一手握住士郎肉棒根部,口中只是含著漲到堅硬如鐵的龜頭打著圈,讓士郎
在絕頂的快感中享受著她賣力的吸吮和龜頭敏感處在口腔柔軟多褶的軟齶上來回
摩擦的性刺激,一邊陰囊被式靈巧的纖指輕撩撫弄著,讓他一直處於想要射精的
極致快感中。

  「這可不行……現在的是……這具肉體的人格啊……現在兩儀式的肉體正渴
望著……這裡……被士郎的精液侵犯、侵犯、射的滿溢出來……」

  沒有「折磨」士郎多久,只是嘴巴鬆開士郎的肉棒,然後靈巧的改變姿勢—
—雙腿浪蕩的大大張開,整個神秘誘人的女體完全不顧羞恥的裸逞在月光下、濕
的像是已經在口交時已經泄了好多次的下體正對著士郎隨時就要爆發出來的肉棒,
原本白玉般純潔可人的如處女般的羞澀陰唇被式自己纖長的手指撐開、粉嫩嫩蜜
肉含滿晶瑩的愛液露珠、似是歡迎著士郎青筋暴起肉棒的火熱侵犯。

  「嗯……啊啊……啊……進來……進來……射進來了……去了……被……士
郎……射的泄身啦……啊啊……太美了……射進來……啊……士郎……主人……
怎麼都好……弄的妾身亂七八糟吧……嗯……喔……」

  纖手鬆開的瞬間,士郎的肉棒已經開始蓄積已久的激烈噴發,滾燙的白濁濃
精澆在式的陰唇花瓣上就把她燙的送上高潮,然後不知是士郎挺腰插入還是式沉
腰含入,兩人的性器瞬間已經開始了最親密的交合,士郎一邊一次次射出濃精一
邊一次次操進式淫浪蜜穴的最深處、粗大的龜頭毫不停留的一路擠開式高潮中吸
吮糾纏著男性性器的多褶蜜肉,在高潮愛液的沖刷滋潤下一路頂開最美妙的宮口
花心,直插入式美妙神聖的子宮裡射出一股股滾燙濃精,式也被這期待已久的親
密性交弄的高潮不已,口中淫浪高呼不停,腰肢已經是騎著士郎不斷上挺抽插的
勁腰擺臀扭動起來。

  「哦……嗯……嗯……啊……被……嗯嗯……喔……被士郎……中出的丟了
……啊……停不下來啦……喔……嗯……裡面……滿……好脹……啊啊……又要
……又要泄了……嗯啊啊啊……」

  兩人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十指交扣著,下身更是互相結合到最親密的程度,
第一次的性交就在兩人難以停歇的性交高潮中連綿不斷,士郎粗重的呼吸被式在
接連不斷的性高潮沖得不停的淫聲浪語掩蓋,只是一次次挺腰衝刺將肉棒完全操
進這個在自己腰上舞動著的絕美佳人最淫靡的浪穴深處。

  「嗯……嗯……士郎……這樣……喜歡嗎?……啊……好深……攪得……又
要丟了……哦……再……再射進來……」

  不知何時,式已將士郎推倒在地,纖美的雙腿從跪騎在士郎腰胯間變成了M
字張開的、浪蕩的跨騎在他的大肉棒上。隨著式越來越激烈主動的上下躍動著美
妙女體用那不斷收緊親吻男性肉棒的銷魂蜜穴套弄著士郎滾燙堅硬的性器,同時
式還主動扭著腰在士郎的胯間畫著淫浪的圓,一邊高潮著一邊讓士郎的肉棒敏感
處可以360享受她緊致多褶的美妙淫穴的每一處高潮痙攣、讓粗碩的龜頭重重
的頂在她花徑的每一處敏感點上;而那原本含羞可人的粉嫩私處此時被士郎的粗
大性器擠的撐成大大的圓形,無比嬌嫩的粉色蜜肉和高高挺立的陰蒂在晶瑩的淫
水潤澤下顯出清純和淫蕩並存的異樣誘惑,看的士郎忍不住一手摟著式的妖嬈纖
腰在佳人的腰臀間輕薄撫摸一手玩弄著她的性奮陰蒂,弄的式更是浪叫連連,下
身舞動的愈發激情而癡迷。

     ***    ***    ***    ***

  端坐於本屬於女帝的御座之上,阿爾托莉雅帶著征服者的威嚴蔑視著伏跪於
階下的塞米拉米斯。華麗的黑袍早已被剝去,一絲不掛的女帝以頭伏地,趴跪於
地下,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

  何等屈辱!即便是娼婦也會覺得恥辱無比,何況是君臨於神代的稀世女帝呢。
如果是其他王者——不,幾乎全部的英靈,都寧願自滅也不會忍受這等的屈辱吧。

  然而,在生存這件事上,塞彌拉彌斯可以說是有著比任何人來的更為強烈的
貪欲。即便羞憤得身軀顫抖,面頰染上激動的紅暈,稀世的女帝也要咬碎銀牙忍
耐著。即便是這將她的一切尊嚴為之粉碎的媚行,她也能夠忍受——為了活下去。

  「抬起頭來,即便戰敗,一度為王的人也不該如此卑躬屈膝。」從御座那邊
傳來了這般的話語。那是對於敵人的尊重——不,並非如此。這只是嵐之王為了
讓塞彌拉彌斯無法靠低頭來掩飾表情的嘲諷之辭罷了。

  抬起頭,女帝在臉上堆出諂媚的笑容,不愧是曾經侍奉過君主的女人,她的
媚笑天衣無縫。然而,當她看到那不知何時出現在嵐之王胯下的黑色長槍的時候,
塞彌拉彌斯勾人的眼眸也因為驚詫而睜大,那過分巨大的尺寸讓她嬌俏的臉蛋不
由得因為恐慌而微微發白。

  「只是這樣就害怕了嗎?終究是只能以毒傷人的婦人。」阿爾托莉雅發出冷
笑「也罷,先由我來調教一番吧。這樣的禮物可無顏送給士郎啊。」

  「首先,來服侍我們的女武神大人吧。」說著,阿爾托莉雅伸手指向站在一
側的布倫希爾德。

  「唉!?我嗎!?」絕美的女武神一陣慌亂,顯是毫無心理準備,然而當她
想要後退的時候,風已在不知不覺鎖住了她的行動。

  賽彌拉彌斯伏跪在地,以膝代足的向前爬行,迅速的來到了女武神的身前。

  微紅著臉,稀世的女帝探首鑽入布倫希爾德的裙下,伸手將內褲扒到一邊,
然後毫不猶豫的吻上了那豐美的肉蚌。

  「啊……那裡……不行!」女武神向後揚起螓首,下半身動情的扭曲著,想
要躲開,卻被風牢牢的鎖住。

  「淡定一點,布倫希爾德。這是我們的戰利品,要學會享受啊。」阿爾托莉
雅輕笑著看著一旁的同伴。

  另一邊,莫德雷德早已跪在阿爾托莉雅的腿間,伸出舌頭對著她暴露在外的
陰唇熱切的舔弄,雙手扶著她的的高跟鐵靴、撫摸著那兩條白的驚人的長腿一路
向上。當她開始搓弄愛撫阿爾托利亞豐美翹臀的同時,莫德雷德已經像在接吻般
狂熱的不斷吮吸親吻阿爾托莉雅浪水肆溢的蜜穴,舌尖如同黏在淫蕩的微微張開
的陰唇上,逗弄著充血挺立的好色陰蒂,是不是更將舌頭伸入她的女王淫浪饑渴
的陰道中不停攪動。

  「開始學的乖巧了……嗯……好了,可以了……嗯……喔……」

  莫德雷德也不顧臉上已經沾滿了她的女王浪蕩的愛液,一邊癡迷的看著黑色
長槍帶著螺旋紋路或顆粒般凸起的分叉根部一點點插入阿爾托莉雅的的蜜穴和後
庭,最終分叉的小枝全都被嵐之王淫浪的蜜穴吞沒,黑槍就像粗長的性器般固定
在金髮女王的胯間;莫德雷德也一邊直起身來——只是仍然癡纏著阿爾托莉雅幾
乎赤裸般的成熟女體、剝開那勒緊在豐美無比的乳肉上的黑色膠線,撚弄著早已
經性奮挺立的熟女乳首,時不時含住大口吮吸著來回舔吸逗弄著,將阿爾托利亞
的乳頭玩弄的充血挺立起來,好色的挺立在空中。

  「要被人強暴讓你那麼興奮嗎?竟然濕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望著女帝
的下身,阿爾托莉雅輕蔑的說道。那裡早已被流溢的淫水打濕成了一片黏膩。

  女帝雙頰飛紅,卻不敢說話反駁,只是更加賣力的服侍著布倫希爾德。粉嫩
香舌分開女武神的陰唇,主動探入蜜穴之中,反復捲曲,又不時舔上陰蒂,或輕
柔或快速的撥弄。不多時就把女武神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看起來差不多了,自己爬過來。」嵐之王一腳踢開逆子,拍了拍自己的大
腿,示意女帝坐上來自己動。

  塞彌拉彌斯臉色發白,但是卻不敢有絲毫反抗。緊緊閉上眼睛慢慢坐下去。
自己主動把粗大的聖槍放進小穴裡……強烈的屈辱感使女帝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啊,啊,啊!」

  碰到粗大管嘴時,從塞彌拉彌斯咬緊牙關的嘴裡,還是不由得露出呻吟聲。

  「啊,這樣……太過巨大了……進不去,不可能進去的……」

  「你到底會不會侍奉男性啊?對準了你那浪穴整個人坐上來才行。」

  「可……可是,太粗了……不可能進來的……」

  「哦,進不去嗎?需要莫德雷德幫忙嗎?」

  「不,我自己可以……啊,不……不行……進不來的……會……壞掉……」

  塞彌拉彌斯拼命的想一下子就把粗大的聖槍吞進自己的身體裡,可是過於粗
壯的槍身還是會引起她的恐懼,沒有辦法順利插入。

  女帝的下體不得不開始羞人的扭動,冒出的冷汗使屁股閃閃發光,恐懼和蜜
穴受到的刺激讓她白膩的女體不停的顫抖,不得不把雙腿分開更大一些,上身用
力向後仰著,似乎渾然不覺她的姿勢已經變得愈發淫蕩不堪。

  「啊……」

  從塞彌拉彌斯微張的嘴裡擠出動人的呻吟聲。隨著她的淫液浪汁漸漸從龜頭
處流下沾滿了粗大的槍身,直滴淌到了阿爾托莉雅也同樣淫濕的浪穴處,塞彌拉
彌斯終於吸著冷氣沉下纖白嬌媚的腰肢,將粗大的長槍慢慢迎入自己那早已濕透
的小穴裡。

  「啊……這種事……太殘忍了……」

  因為過份的刺激,女帝的裸體越來越紅潤,不住的顫抖著。

  「還愣著幹嘛,快點動啊!」

  阿爾托莉雅突然用力的拍打著女帝的屁股,白膩而富有彈性的臀肉湧一陣波
浪,隨後嵐之王用力搓揉起了她豐滿的嬌臀,更是讓女帝不由的扭動著嬌軀似乎
像脫開她手指強硬的入侵,卻反而像是在阿爾托莉雅的愛撫下妖媚的扭動著她的
豐美翹臀,看起來誘惑更甚於逃避。

  「是……是的!」

  女帝不敢上下套弄,只是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完全赤裸的胴體舞動出種種誘
人的姿勢,似乎讓周圍冰冷的空氣都開始染上了情欲的燥熱。

  雖然不曾完全插入,但女帝的蜜穴中似乎蓄滿了淫浪的汁液,與層層疊疊的
腟肉褶皺來回擠壓摩擦著聖槍粗碩的前端,隨著塞彌拉彌斯半是顫抖半是侍奉般
擺動誘人的豐臀,更是令兩名絕色熟婦的淫穴交合處發出淫蕩的水聲,阿爾托莉
雅的呼吸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間或發出些許暢快的輕哼,雪白的雙臂舒展,
一手環住塞彌拉彌斯愈發主動的豐臀一手半托半揉著女帝的豐潤奶子,愛撫挑弄
她的嬌臀和早已顫抖著性奮挺立的嫣紅乳頭。然後在塞彌拉彌斯呻吟聲中抬頭吻
住她誘人的豐盈紅唇,稱得上饑渴般噙住她的軟嫩香舌大肆輕薄逗弄著,塞彌拉
彌斯也愈發動情的主動送上癡迷的深吻,甚至偶爾悄悄在阿爾托莉雅的軟嫩口穴
中輕舔著微微挑逗。

  良久唇分,塞彌拉彌斯的嘴唇被吻的微微腫起更顯得豐潤甜美,而她眼中的
癡迷愛意大概可以把任何一個冷酷的男人也融化在甜美優渥的情欲中吧……

  然而,阿爾托莉雅的冰冷的眼神卻讓她一陣難以自禁的顫慄,蜜穴中卻是不
由的溢出更多浪汁,從兩名絕色美女交合處放蕩的浸染開來。

  「還是學不會啊……莫德雷德,你就在那邊看著嗎?還有女武神閣下就這樣
滿足了嗎?」

  用戲謔的語言卻似乎宣判了塞彌拉彌斯的刑罰,讓還在阿爾托莉雅腰上癡纏
奉承的女帝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被阿爾托莉雅牢牢按住豐臀,些許掙扎只讓粗
大的聖槍挺入蜜穴更深處,巨大的性愛刺激讓塞彌拉彌斯覺得眼前的景色都開始
模糊,而阿爾托莉雅則毫不動搖的按住她的腰肢、纖長手指撥開她富有彈性的臀
瓣將那嬌嫩可人的菊穴暴露在莫德雷德面前,赤紅的騎士帶著同樣燃燒著施虐與
情欲的笑容,腰間的戰甲變形成了表面多皺的按摩棒樣子,隨後莫德雷德對準塞
彌拉彌斯緊致無比的嬌嫩菊穴,還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已經重重的挺腰完全插入進
去。

  「——啊……啊……不……不行……那裡不可以的……啊……都……啊……
太深了……壞掉了……不行……」

  莫德雷德毫不停歇的直接開始挺腰插弄,用幾根紅色系帶固定在胯間的按摩
棒雖然不如聖槍那麼粗碩也足以將沒有菊穴性交經驗的塞彌拉彌斯操弄得浪呼不
斷,更因為她每次插入都用力的撞擊著塞彌拉彌斯的彈翹豐臀,更壓著她的腰肢
讓阿爾托莉雅的的長槍終於完全插入了塞彌拉彌斯的淫浪蜜穴最深處,因為體位
的緣故宮口花心更容易的被一次次的重重撞擊,雙穴其開還是被那麼巨大性器肆
意侵犯,難以形容的性刺激將塞彌拉彌斯幾乎瞬間就沖上了性愛高潮。

  阿爾托莉雅也再不引逗玩弄她,向上挺腰就把粗黑大槍一次又一次的完全插
進了塞彌拉彌斯的蜜穴最深處;過大的性器把女帝淫浪的蜜穴撐開到極限的○形,
陰唇被擠得的幾乎變形,粉嫩美肉緊緊裹住嵐之王漆黑粗糙的長槍,卻好像沒有
一點拒絕的感覺,反而纏綿情熱般的包裹吮吸著阿爾托莉雅的的長槍,讓她越是
挺腰插弄越是快美,黑槍的小枝固定在她體內的部分好像也因為這暢快的性交而
攪動起來。

  「啊啊……要……壞掉了……被……不行……不行了……啊啊……放過我…
…啊……嗯……啊——不……不要……太深了……」

  「好了……你也快點……享受起來吧……明明腰已經主動扭的這麼浪了……」

  前後兩個浪穴同時被插弄和長槍傳來的抽插快感讓阿爾托莉雅的也顧不上別
的,只是下意識的抓住塞彌拉彌斯豐美圓潤的乳房,一邊用力挺著自己健美誘人
的腰肢,一邊用力搓揉著塞彌拉彌斯挺立到極限的熟女乳頭,加之莫德雷德癡狂
的按著塞彌拉彌斯的肩膀用力操弄著,阿爾托莉雅誘人的渾圓巨乳在這性愛的狂
宴中放蕩的搖晃著甩動著,三位美人的的性器不斷奇異的交合著發出啪啪的性愛
歡悅聲響。

  或許還不止三位。

  布侖希爾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三人身前,寶石般的紫色眼眸中除了三分羞怯
還有無法抑制的多半情欲繚亂。僅僅將裙甲卸載,如同全副武裝的女武神在不知
羞恥的完全裸露著高潮後淫濕誘人的光潔蜜穴,反差感反而帶來了異樣的淫魅誘
惑。

  「噢……塞彌拉彌斯……多麼甜美的敗亡……多麼誘人的淩辱……」

  詠歎般雙手捧著亞述女帝稀世的絕美容顏,然後情欲染上癡迷的眼神,布侖
希爾德不顧羞恥的將女帝美豔螓首按在自己主動裸露的無毛美穴上,已經被阿爾
托莉雅和莫德雷德操弄的快要失神的塞彌拉彌斯下意識的張嘴含住女武神淡粉色
的陰蒂,香甜嫩舌便是一陣狂亂的引逗舔弄。

  「對……就是這樣……這浪穴……還真會吸……喔……已經又要高潮了嗎?」

  隨著阿爾托莉雅的一邊調笑著一邊一陣快速的挺腰抽插,因為激烈的性交快
感和隱秘無比的氣氛,四人人的陰蒂都淫浪的充血挺立,已經沉迷在性交快感裡
的阿爾托莉雅一邊暢快的向上抽插,一邊放開對塞彌拉彌斯腰臀的鉗制,伸手愛
撫玩弄起了自己挺立的陰蒂,口中也是低聲的不斷呻吟。莫德雷德俯身壓在塞彌
拉彌斯的嬌軀上似乎要把她折斷般快速後入抽插著,少女般的青澀女體在成熟美
豔的嬌軀上摩擦著,讓塞彌拉彌斯俯的更低,像是主動快速擺動著誘人的豐臀接
受乃至渴求兩人一次次的侵犯操幹一般一般。

  塞彌拉彌斯一邊主動癡迷的為布侖希爾德口交侍奉著,全身卻是一陣陣淫浪
的顫抖,腰肢扭動的尤其纏綿,隨著前後兩個小穴中也突然收緊痙攣般的抽動,
爽的阿爾托莉雅也差些高潮泄身。前後兩個淫穴同時的高潮快感讓塞彌拉彌斯整
個人無力的蜷趴在了阿爾托莉雅的身上,兩具絕美的成熟女體在性交高潮中癡纏
交疊著,而女帝激烈的泄身更從她被聖槍撐成○型的陰唇間激烈的噴出,直噴到
她與阿爾托莉雅上下交疊著的巨乳下側,將兩人的腰腹和奶子都沾的濕透。莫德
雷德也被引誘的一陣恍惚,被變形成按摩棒樣子的裙甲後端緊緊扣住的陰蒂上傳
來陣陣刺激的快感,讓她的小淫穴裡也溢出大股愛液順著健美的大腿內側浪蕩的
流淌著。

  「被強姦到高潮就讓你這麼爽嗎?……布侖希爾德也很滿意吧?」

  「滿意什麼的……才……嗯……那裡不行……」

  高潮過後,塞彌拉彌斯就這麼被阿爾托利亞摟在懷裡輕薄挑逗著,當然粗大
的聖槍和莫德雷德的棒子還緊緊插在女帝最嬌嫩的性器深處微微蠢動著,總是刺
激的高潮後更加敏感的塞彌拉彌斯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情欲顫慄。

  更加上阿爾托莉雅在她精靈般的尖耳朵要舔弄輕咬著吹著情欲的熱氣,更引
逗的她一聲聲嬌媚柔弱的呻吟。

  「等你被士郎操的時候……再沉迷也不遲……畢竟他會把你的三個浪穴……
都灌滿才甘休……」

  「唔……嗯……嗯……嗚嗚……」

  沒有給塞彌拉彌斯更多休息的時間,四人的淫亂性交再次拉開第二輪的序幕。


     ***    ***    ***    ***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直到破曉前的微光照射在兩人那被汗水和情欲浸
透的交疊身軀上;性器還緊密的互相結合著的兩人才終於慢慢停止了沉迷的互相
性愛索求,靜靜的擁抱著享受高潮、高潮、無數次高潮後的滿足餘韻。

  帶著慵懶笑意,她倚靠在他的臂彎之中;輕聲的,他和她漫無邊際地談著一
些小事。他一如往常地說著,她就很高興的樣子聽他說,就好像兩人是有著十年
交情的朋友那樣。一定是因為那美麗的日出的緣故吧。在這樣的日出裡,縱使是
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會想要與之一起共同消遣——應該,是這樣吧。

  「我聽說,柳丁小姐能夠製作承載靈魂的空白人偶……」猶豫良久,他還是
躊躇著開口。

  「沒用的——軟體失去了硬體就不具備形體,然而硬體失去了軟體也無法獨
立運轉。現在在這裡和你說著話的我也是因為持有式的人格才能這樣和你說話。
沒有式,我連語言的含義都無法理解。因為畢竟只是一具肉體。」

  雙腿打開,跨坐在他腰間的她,風華絕代。

  「……是這樣啊。沒有式的人格你就無法做到對外面的世界產生認識——」

  「就是那樣的。我就是沒接電源的硬體,沒有SHIKI這個軟體的話就只
是一個空殼。是只能注視著自己內部,與死直接相連的容器。那些魔術師們稱之
為與根源相連,但那種事,對我來說毫無價值。」

  她伸手,輕柔的觸摸他的臉。

  「……不過,現在覺得也並非一點價值都沒有。我願意的話,就能為你實現
願望哦,最荒誕不經和異想天開的那一個。」

  「你是說,讓所有人都幸福嗎?」

  「沒錯哦……根源之渦。一切的原因混亂在一起的地方,在那一切都存在,
所以那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那就是真正的我。雖然只是與那裡有著連接,我
也是那裡的一個部分。那就是說我與那裡也是一樣的存在,不是嗎?所以我什麼
都能做到……是啊,重組目不可見的細小物質的法則,回溯源頭改變生物的系統
樹這種事情也能夠做得到。」

  「但是,對於人世來說,那並非是祝福、而是詛咒吧!」

  「或許吧。要重新安排現在這個世界的秩序也很簡單,那不是重新創造這個
世界,而是以新的世界破壞舊的世界。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人倫情感雖說
都與我沒什麼關係,但是為了你,我能去犯任何錯。連不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出
口了……」

  說著,她微微一笑。

  「那麼,需要我幫你實現它嗎?」

  「不了……謝謝。」帶著一絲痛苦,他拒絕了。那並不是因為放棄了實現理
想的機會,而是因為否決了她為自己實現夢想的機會吧。

  ——果然呢,我就知道。這樣說著,她微微一笑。

  像是在蔑視自己,嘴角滑稽地扭曲。

  「即便擁有這種能力,又有什麼意義……只會讓我感到很累,和做夢沒什麼
兩樣。所以,我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想,做著一個連夢都不做的夢……但是,
看來我和式做了不同的夢。SHIKI說她討厭孤單一個人。你不覺得這是個無
聊得夢嗎?是啊,你說SHIKI多無聊。多麼無聊的現實,多麼無聊的我。」

  低聲說著,她注視著遠方,日出前夕的天空。

  好像那是非常重要的、以後再也沒機會再見的東西。

  「但是那也是沒辦法的啊。因為我只不過是肉體。反正與她就是同一個事物,
只好陪她一起做夢了。SHIKI注視著外面,而我則注視內部。兩儀式的肉體
不是連接著被稱為根源的地方嗎?只能夠看著內部,所以我知曉一切。那樣既痛
苦又無聊而且無意義,所以我閉上眼睛……然而一切仍然持續著,與以前沒什麼
兩樣。如果能夠一直睡著的話就好了。連夢也不做,什麼都不用想,一直那樣下
去。最好是直到某個時候,到了這個肉體腐朽消失時,也察覺不到夢的終結。」

  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停止吧,時間。因你是如此的美麗——如果像那樣說出來的話,或許一切都
會有所不同吧。但是,直到最後的最後,他也沒能像浮士德那樣說出那話語。

  太陽,出來了。

  「看!多麼絢爛的日出啊。對你來說我只是黃粱一夢而已。這樣的我是不可
存在於此的幻影,但也確實留下了些東西。謝謝你,士郎,對我如此的溫柔。雖
然我就要消失了,這把刀卻會一直存在於此,代替我在你的身邊。」

  「還會再見嗎?」

  她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如果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正在破壞著這個世界的話,你會怎麼做呢?」

  他歎了口氣,伸手撫摸她的面頰「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呢?你知道答案的,
不是嗎?」

  ——你也知道答案的,不是嗎。她凝望著他,仿佛在那樣說著般,臉上浮現
出微笑。「所以,為了不被你親手殺死,也不能去這麼做呢。」

  低下頭,她輕輕的吻上他的唇。半響,唇分。

  「安心吧,我不會變成那樣的。我發誓,即便只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去破壞
這個,你所深愛著的人世。」

  「式……」

  ——再見了,士郎。

  明白永遠不會再見,她這樣說道。

  ——再見了,式。

  知道自己不會忘記,他這樣說道。

     ***    ***    ***    ***

  Wise Up

  千子村正

  等級:A—A

  種類:對惡寶具

  範圍:1-2

  最大捕捉:一單位

  並非是複製品,而是衛宮士郎本人所創造的寶具。

  由衛宮士郎本人的信念構成其骨架。其強度與使用者的精神力成正比,據說
只要內心不屈服的話,就沒有無法斬斷之物。

  作為其原型,衛宮士郎參考了保存在固有結界「無限劍制」之中的過千名劍。
不過距離完成之日仍是遙遙無期。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把劍就去衛宮士郎的理想
一般,永遠沒有完成的那一天吧。

  由於那一位的緣故,不再是單純的投影產物,而是切實存在於此世的名刀。
刀中寄託著那一位的思念,只要握住刀柄,就能看得到萬物的終結。等級也相應
上升了,不過對於那一位元來說,等級原本就沒有意義。

  雖說被稱為千子村正,不過其實刀銘已被那一位抹去,所以嚴格來說是無名
之刀。如果是那一位持有的話,就應稱之為村雨。


     ***    ***  FIN  ***    ***
2017-5-3 2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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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間章)紫陽花與金湯舟 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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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Grand Order(間章)紫陽花與金湯舟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6/25發佈於:Sexinsex.net


   步入了,午後的教會。

  從天窗上照射下來的陽光刺痛著只看見一片白色的雙眼。

  因為是工作日嗎,禮拜堂裡並沒有信眾。

  在這裡,只有一位彈奏著慈愛的修女的身影。

  「————」

  是沒有察覺到的士郎到來嗎,演奏的手指沒有一絲的慌亂。

  修女沒有起身迎接來訪者,只是在完成著自己的職務。

  是天窗的原因吧,管風琴的樂音幾重反響,回蕩在整個禮拜堂裡。

  「————」

  將出聲呼喚的念頭打消。

  士郎坐到最後的一排椅子上,安靜的聆聽著。

  習以為常的這首讚美詩,沒有什麼可以大書特書的。

  沒有特別的彈奏手法,也沒有表達演奏者感情的那份熱情。

  就這樣淡淡地彈著,如每天的勞動一般的作業。

  那是——猶如祈禱一樣的演奏。

  「……………………」

  來做禮拜的人們就是被這樣的氛圍和場景震撼他們的內心的吧。

  依靠人的雙手所製造出來的神之家和。

  依靠人的雙手所創造出來的讚美之詩。

  以前的人為了要讓這個演出能夠表現出一種神聖感應該也付出不少的努力吧。

  為了相信,也為了讓人相信,人們全都在努力製造著這個和日常不同的空間。

  共有幻想的基石。

  給予人們每天的安心和饒恕的祈禱的結晶。

  從這一點上來說,這裡可以稱得上是有神注視的境界。

  就算是不信神的小孩子,到了這裡也會感覺到神的氣息吧。

  在那安詳的氛圍之中,連思考也變得薄弱了。

  縱使樂曲結束,也沒有站起身來。

  「怎麼了?在這裡幹坐著,這可不像你啊。」

  不知何時,修女已經來到了士郎的身旁。

  「沒什麼,只是稍微想起了當年?」

  「當年?」

  稍稍歪了歪頭,卡蓮在士郎的身畔坐下。

  「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那時,也是這樣吧。」

  午後的教會,無人的禮拜堂,安詳的讚美詩。

  一切悉如過去,同九年前相比,別無二致。

  ——除了,兩人。

  「啊啦,我還以為你想起的是第一次上我的時候呢。」

  毫不猶豫的,卡蓮開始噴射暴言。

  「那時候也是在這裡吧?就在這個神聖的教堂裡,毫不留情的強暴了我這個
修女。」

  一邊說著,卡蓮那纖細的身體向著士郎倚靠過去。

  「即使反抗了也沒有用處,即使求饒了也不曾停下,一次次的把我操到高潮。」

  身著神聖的袍服,修女口吐著淫靡的話語。

  「那是因為惡魔附體……」

  頗為無力的,士郎試圖反駁。

  「所以你無需負責咯?沒想到你竟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呐,衛宮士郎。」

  修女伸出纖手,探向士郎的胯下,隔著褲子輕撫那逐漸硬起來的巨物。

  「不……不是那個意思。」

  「不,你說的沒錯。侵犯我的並不是你而是魔。作為人類的你,不用負擔罪
惡。」

  「只要你暴露出對女性的渴望,我就會回應並滋潤你。這就是我的工作。就
像現在這樣。」

  在卡蓮嫺熟的撩撥下,士郎的下體迅速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哼,那你呢!」

  不甘於節節敗退,士郎試圖組織反擊。

  「嘴上說著什麼是工作,結果我真的想要的時候就推三阻四,這不行那不行
的!」

  「正是因為……算了,沒什麼。反正你也不會明白的。」

  不知何時,卡蓮的聲音中,染上了一絲淡淡的寂寞。

  「不,我明白的。」

  毫不猶豫的,士郎吻上了卡蓮的唇。

  午後的陽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烘托著神聖的氣氛,忽然間不知為何有點燎
人的灼熱。銀髮的修女任由士郎緊摟住她的腰肢,有力的臂彎攬著白皙的脖頸,
在神聖的教堂中將純美的修女吻得意亂情迷。

  半響,唇分。

  「現在的話,我已經明白了。」

  「變聰明瞭呢,士郎,明明當初是那麼笨。」

  卡蓮伸手輕撫士郎的面頰。

  「那麼你是更喜歡當初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呢?」

  「都不喜歡……」卡蓮頓了一頓,臉色微紅的繼續說道「最喜歡粗暴的侵犯
我的你。」

  「呃?」士郎聞言一愣「我一直以為你喜歡被溫柔的對待來著。」

  「一般來說的話是的,畢竟對象都是不知溫柔何物的野獸。但是,如果是你
的話……」

  下一瞬間,卡蓮已被撲倒在了教堂的長椅上。

  「嗯……唔……士郎……嗯……啊……別在那裡……我們去後面……嗯……」

  嬌弱的抵抗對士郎連些許阻礙都做不到,他的雙手在卡蓮修女袍下誘人浮凸
的惹火身子肆意遊走愛撫,不一會兒弄逗弄得卡蓮嬌喘吁吁連話都說不完整,修
女不施粉黛的俏麗臉蛋上已經染滿可愛的粉紅,卡蓮的衣服被弄的盡是褶皺卻凸
顯出了寬鬆的修女服下凹凸性感的女性曲線。

  「不,就在這裡……」

  「唔……嗯……嗯……」

  隨著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響,卡蓮的修女服裙擺被士郎用力撕開一條直到她大
腿根的開衩,而她還來不及發出驚叫,誘人的紅唇已經被士郎極具侵略性的吻住,
與之前的接吻相比這次完全是他強勢的侵犯,士郎噙住卡蓮躲閃著的香舌盡情挑
逗玩弄,一手托著銀髮修女手感完美的翹臀搓揉玩弄,一手已經急切的將兩人性
器上最後的遮擋都脫去。

  「呼……啊啊……不……別在這裡……不行……嗯……啊!」

  無視了卡蓮喘息間嬌嗔多過抗拒的話語和嬌柔雙臂無力的在胸口的推打,士
郎整個身子壓在卡蓮雪白滑膩的女體上,一隻手更托著她的翹臀大肆愛撫,腰一
挺就已經將龜頭擠入了卡蓮緊致溫暖的花徑內,士郎頓時覺得性器前端被緊密無
比的包裹住,只是插入前端就已經感受到卡蓮蜜穴中層層疊疊的腟肉刮弄著他的
敏感點,爽快的更不再猶豫,用力一挺腰已經用力的插入到美豔修女的浪穴最深
處,滾燙堅硬的龜頭一路擠開泥濘緊致的花徑重重的撞擊在久違的花心上。

  「嗯……嗯……被……褻瀆了……啊……在……教堂……嗯啊啊……被……
被弄的亂七八糟了……嗯……噢……不行了……太深……嗯嗯……要丟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隨時可能有人闖入看到這淫靡一幕給了卡蓮額外的刺激,
似乎她極其敏感而且容易動情,士郎沒插弄多久她就顫抖著浪叫不停,雖然雙臂
還是像被強姦般被士郎按在頭頂上,但是雙頰飛起的誘人紅霞和在士郎的抽插操
弄下積極扭動著的腰肢都顯得她極其投入於性愛中,更不用說她不斷哼唱浪吟著
帶著發顫尾音的勾人叫床,引得士郎更加賣力的快速挺腰抽插,每一次都將龜頭
重重撞擊在卡蓮的宮口花心上弄的她不斷高聲浪叫,修長筆直的性感雙腿無意識
般大大張開,將被士郎操的淫水四溢的美豔浪穴完全暴露在教堂原本應該神聖的
氛圍中。

  「啊……啊……頂……頂到了……嗯嗯……啊……再……再給我……嗯……
嗯……啊……啊!……」

  在又一聲布匹撕裂聲中,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玩弄卡蓮身子的士郎已經將她的
修女服衣襟也撕開,扯開樸素的內衣後雙手就已經握住卡蓮雪白堅挺的美乳用力
搓揉把玩著,讓她已經性奮挺立的嬌嫩乳頭在略帶些粗糙的手掌中來回滑動摩擦,
同時士郎直起身將卡蓮的一條粉腿抗在肩上,又是一陣快速激烈的操幹弄的長椅
也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與兩人激情交歡的呻吟喘息和肉體撞擊聲一同給教堂午
後神聖的氛圍中染上更多情欲的氣氛。

  「嗯……嗯……嗯……喔……不行……太……太深了……啊嗯……要……要
丟了……嗯啊啊……」

  伴著一陣陣纏綿黏膩的放蕩呻吟,士郎一陣快速的抽插下卡蓮終於被操上了
性愛的巔峰,高潮來的激烈而洶湧,美妙無比的花心渴求般吸吮士郎的肉棒頂端,
富有彈性的花徑隨著卡蓮的泄身一緊一緊的痙攣著,緊的時候讓士郎感覺如同有
小手在握著他的肉棒積極無比的顫抖著擼弄,一松的瞬間又如同美妙的靈巧舌頭
舔著性器每一處敏感點,直爽的他幾乎也難以把持,低吼著又挺腰抽插了一陣,
更將卡蓮操的連泄不已,兩人緊密性交處更是泥濘一片,沾滿了美豔修女的高潮
愛液。

  此時卡蓮完全是一副被操的嬌喘吁吁難以承歡的模樣,衣衫狼狽的橫躺在長
椅上,堅挺渾圓的奶子隨著急促的情欲呼吸起起伏伏,雪白的雙腿都難以合攏般
就這麼張開著,士郎緩緩的將還未射精的肉棒拔出誘人的蜜穴後那光潔無毛的私
處又以驚人的彈性閉合成了少女般粉嫩嫩的樣子,只是大片晶瑩黏膩的愛液和雪
色肌膚上佈滿的情欲紅暈訴說著剛才的激情歡愛。

  士郎正欲起身,卻被一雙柔軟卻堅決的秀美手臂摟住脖頸,卡蓮迷亂般的在
士郎的臉頰唇角親吻著、呢喃著吐露濕暖的情欲呼吸。

  「……只有今天就好……留下來……」

                      ************

  夕陽穿過玻璃彩窗正好照射在神聖的唱經臺上,卻映出了一幅淫蕩的畫面,
卡蓮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修女服終於被全部扒下,整個嬌嫩的女體背朝士郎、
淫魅的趴在唱經臺上,雪白肉感的光滑身子完全赤裸,白皙堅挺的乳房上沾著情
愛的汗水,被士郎的大手用力揉捏著變化著形狀,一對性奮挺立的乳首在士郎的
指縫間被輕輕撚弄愛撫,引逗的卡蓮豐潤可人的小嘴裡不斷呼出帶著情欲濕熱的
呢喃呻吟。

  卡蓮歡樂的喘息著,雪白滑膩的肉體在士郎的牽弄下喜悅地顫動。秀美的脊
背隨著士郎愈發激烈的玩弄她的乳房緊貼在士郎的胸膛上來回磨蹭起來,卡蓮回
過頭迷亂的親吻著士郎的鬢角脖頸,然後被他吻住鮮紅的小嘴,她馬上主動將香
舌送入情人的口中,兩人瞬間火熱黏膩的糾纏起來,彼此都盡情的取悅著對方。

  「嗯……嗯嗯……」

  卡蓮帶著鼻音嬌糯的呻吟著,身體往士郎身上不住靠攏,雙腿合攏夾緊士郎
在她的私處臀縫裡來回磨蹭的肉棒,大腿內側富有彈性的嫩滑肌膚上佈滿愛液,
和時不時擦過的絲襪觸感都讓士郎異常爽快。

  「士郎……快……進來……噢……」

  士郎笑著拋開自己的上衣,健美的胸膛強硬的壓上卡蓮柔軟的女體,扶著昂
然挺立的肉棒,挺腰插入卡蓮自己用纖白的手指撐開、已經浪濕的一塌糊塗的蜜
處。

  「啊……直接……嗯……嗯……嗯……頂……嗯……頂到了……噢……嗯…
…嗯啊……讓……讓我去……嗯……嗯……嗯嗯……好快……」

                     ************

  告解室,一邊的小房間裡擠上兩個人的話明顯過於擁擠了。

  所以,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只能疊起來……

  士郎坐在椅子上,隨著椅子不斷發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負的呻吟,卡蓮美妙惹
人的女體也在他的身上舞動著,口中呼喊泣訴般呻吟著酥人的呢喃情話。

  「嗯……嗯……嗯……士郎的……大肉棒……嗯——進來的好深……嗯……
噢……全都……進來了……好脹……啊……嗯……太美了……」

  「在你們的交易裡,這種事應該是不允許的吧」

  士郎一邊用力揉捏著卡蓮的堅挺的奶子,親吻舔弄著她頎秀的鎖骨、肩膀和
天鵝般的脖頸,卡蓮雪白的身子上沾滿了情欲的歡樂液體,在陰暗的房間中似乎
在發光一般引誘著男性的侵犯,她雙腿大大的M 字張開,踮著腳尖站在士郎的膝
蓋上,放蕩的扭著腰肢一次次的讓士郎又性奮勃起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後庭菊
穴深處,同時被灌滿了白濁濃精的花徑蜜穴放浪的在大開的大腿間暴露著,不斷
有一股股的高潮愛汁和精液的混合物從嬌美的花瓣間逆湧出來,顯得異常淫靡。

  「啊……嗯……嗯……所以……每一次……每一次……你來的時候……嗯…
…我都有清理乾淨哦……嗯……啊……太……太深了……又……嗯……又要去了
……」

  士郎猛地將卡蓮摟住,有力的臂彎將嬌弱的女體緊摟著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著高潮前卡蓮可人的肩胛在胸口顫抖般的磨蹭著,士郎一邊輕咬著卡蓮的耳
垂一邊一陣快速的挺動插弄,將她送上了淫蕩無比的後庭高潮。

  「下次……讓我親自來……」

                      ************

  太近了。

  已經到了互相滾燙的呼吸和眼神中的迷離情欲都難以掩蓋的距離。

  被禦主用生澀帶些魯莽的動作摟抱了,卻找不到反抗的力氣……

  紅發少年滾燙的食物堅挺的緊貼在阿爾托莉雅的小腹上,不知是因為浴室裡
的氤氳霧氣還是難耐的羞澀,金髮的少女臉頰已經一片紅暈,美麗眼眸如同沾露
的青金石般水汽迷離,雪雪嬌喘著任由少年緊摟著她嬌小的女體,雙手在她秀美
的背脊上一路下滑,直到開始搓揉著她嬌嫩的雪白臀部。

  「士郎……唔……」

  呼著帶上情欲的香甜氣息、不施粉黛的嬌嫩嘴唇還未說出更多字句便被少年
俯首吻住,貝齒被他輕易撬開,然後唇舌緊密癡迷的交纏著,阿爾托莉雅的嫩舌
也被士郎噙住盡情吮吻。

  「士郎……這樣……不行……呀……嗯……」

  被吻的紅腫的嘴唇剛剛被鬆開,阿爾托莉雅喘息著說道,士郎卻已經托著她
的雪白嬌臀把少女纖細的身子抱起來放在梳洗臺上,背脊感到鏡面冰冷的觸感讓
阿爾托利雅驚呼出聲,隨即就被難以抑制的呻吟取代。

  士郎一邊親吻阿爾托莉雅雪白秀美的脖頸和鎖骨,深嗅披散在少女腦後的金
色秀髮芳香,雙手已經不客氣的愛撫起了她柔軟嬌嫩的乳房,他熱烈的搓揉愛撫
著不一會兒阿爾托莉雅的淡粉色乳頭已經被挑逗得充血挺立起來。士郎又俯首輪
流將可愛又好色的乳頭含在空中吮吸又或者用舌頭挑逗玩弄,雙手已經悄悄撫上
阿爾托莉雅纖細的雙腿,在大腿內側順滑敏感的肌膚上留下大片男性火熱的欲求。

  「嗯……嗯……士郎……噢……那裡……不行啦……」

  口中嬌弱的呼喊這,按住少年伏在她胯間腦袋的雙手卻絲毫沒有力氣,反而
像是因為快樂的期待將蔥白的十指梳理撥弄著他的紅發。伴隨著士郎每一次在她
的嬌羞花瓣上熱情的舔舐親吻,少女染上情欲粉紅的雪白嬌軀都一陣陣歡樂的顫
栗;而當士郎的舌頭擠開緊致無比的腟肉在花徑上一陣攪動,都弄的阿爾托莉雅
無法抑制的呢喃呻吟。

  「那麼Saber……我要來了……」

  「Master士郎……嗯……進……進來……嗯!……」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只有無盡的歡樂,在少年從慢到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
的插入中,阿爾托莉雅幾乎馬上就淪陷在了如潮的性愛快感中,被士郎分開成M
字的雙腿在被少年一次次熱情的插入中情不自禁的環住他的腰,士郎似乎也會意
的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處,堅硬的肉棒擠開她緊致無比的花徑腟肉每次都撞擊著
阿爾托莉雅嬌嫩的花心,搞的她泄身的兩人親密交合處一片濕滑黏膩的晶瑩愛液。

  「啊……嗯……嗯……啊……太……深了……噢……嗯……士……士郎……
啊……我……要去了……嗯……被……士郎抱了……嗯……嗯……要……去……
去了……」

  「Saber……我……我也……一起……」

  士郎說著俯首吻住阿爾托莉雅帶著情欲粘稠的香甜嘴唇,下身也一陣快速的
挺動抽插,隨後兩人顫抖著達到了第一次的性愛高潮,少年的肉棒一路擠開高潮
中顫抖般更加緊致的陰道花徑,重重頂在她的花心上開始射精,滾燙的白濁精液
湧入阿爾托莉雅純潔無暇的子宮,燙的她因為這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全身痙攣般
顫抖著,去到了更高的性愛高潮,潮噴的淫蕩花蜜弄的兩人交合處和下身全都濕
透的滑膩。

  而當高潮的快感都漸漸退潮,士郎慢慢拔出時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貪求的
吮吸著士郎的肉棒和嘴唇。

           ************

  「老虎似乎說過,說洗澡會讓心情好起來,但是一個人呆在這麼狹窄的地方
不是更寂寞了嗎?」

  一個嬌小的女體沖乾淨身上的泡沫滑進浴池裡。她的肌膚就算不使用沐浴露
也是那麼潤滑,隨著浴缸的熱水湧出,阿爾托莉雅就坐進了士郎懷裡。

  「……不過這樣似乎完全寂寞不起來啦。」

  感到那剛才欺負得自己露出想一想就害羞姿態的肉棒又再次粗大堅挺的頂在
她的嬌臀上,阿爾托莉雅的臉頰又是一片飛紅,直到可人的耳根就熱的發燙,卻
沒有絲毫避開的意思,只是悄悄露出甜蜜的微笑依偎在士郎的懷裡。

  「士郎你在想什麼呢?」

  「什麼都沒有。」

  感到男性火熱的呼吸吹拂在脖頸和耳垂間,然後,潤澤可人的耳垂被士郎伸
舌親舔了一下,整個嬌嫩的女體被士郎環抱住,少年再次堅挺的性器正頂在阿爾
托莉雅的花瓣上磨蹭著。

  「只是……看你看呆了而已。」

  「啊……士郎……嗯」阿爾托莉雅羞紅著臉地下了頭。

  隨著兩人愈發大膽熱烈的動作,浴池中的水漸漸蕩起來陣陣富有節奏的水花。

           ************

  「士郎!」

  呼喊著他的名字,從夢中醒來。

  視線內的,是一成不變的風景。

  這裡是綻放著色彩繽紛的花朵的寧靜平原。

  遮掩住視線的頂多只有遠方看見的森林。

  即使轉一圈眺望整片天空,映入眼簾的也只有被均等分配的大地以及藍天。

                 
  這裡沒有人們建築的柵欄與房屋。

  城牆與城堡等,像是國家一類的事物也不存在。

  白天充滿春天的陽光與夏日的氣息。

  夜晚則被秋季的空氣與冬季的星空所覆蓋。

  地上有著花朵與昆蟲。森林有著水與綠樹還有野獸們。而在水源處則有面容
姣好的妖精們。

  人們所描繪的樂園不過是在模仿這片土地。

  此處乃杳無人跡的土地,為永久禁足地的盡頭之島。

  於神話中也被稱之為常春之國或是林檎之島的小世界。

  有智慧的野獸無法如願以償,無從到達的理想鄉(utopia)。

                 
  來到這裡,已經多久了呢?

  大約,有幾百年了吧。

  在這裡,時間並沒有意義。

  不會感到饑餓,也沒有困乏。

  只是為了打發時間,才會進行睡眠。
               

  記憶已經變得模糊了起來,意識也逐漸趨向於空白。

  在這個從死亡的概念解放出來的地方,那便是終結。

  原本是這樣的,本該是這樣的。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夢到你呢。

  ——士郎。
            

  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呢。

  回想起夢裡的場景,她感覺自己的臉頰——不,全身上下都燒了起來。

  沒有勇氣去伸手探查。

  但是只憑感覺,也知道那裡早已泥濘不堪。

  害羞到想要在地上打滾。

  幸好沒有人能看得到。
           

  不行的。那樣的,不行的。

  士郎的身邊,已經有凜了。

  ——那不是我的使命。

  那種事情,那樣的事情。

  已經,有凜了。

                 
  答案,她是知道的。

  早在那時,就已經知道了。

  然後,她笑了起來。

  抬頭掃視處身的風景。

  自嘲般的,笑了起來。

  那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已經結束了,自己的旅途。

  而士郎和凜,現在都還沒有出生吧。
             

  士郎、凜。

  你們,一定要幸福啊。

  遙望著天空,她那樣祈願著。

  對不起了,凜。

  把士郎,稍稍借我一下吧。

  ——雖然只是在夢裡。

  伸手輕撫著下體,她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這一天,是1014年8 月11日。

  距離他與她的再次相遇,還有整整一千年。


                            【本章完】
2017-6-25 18: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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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Fuck(第四章‧01~02)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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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te/Grand Fuck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7/16發佈於:sis001.com

                                          
                         第四章 北美神話大戰

          第一節 迦勒底的技術——世界第一

  冬木 深山町 衛宮宅

  「總感覺很久沒有回來這裡了呢……前輩。」

  自從迦勒底進行重組以來,衛宮一家都搬到了格蘭德大廈進行居住,雖然同
深山町不過一水之隔,回來的時候卻少了。

  再加上,之前的幾個月內櫻一直在普瓦捷特異點主持定礎修復,雖然會不時
回迦勒底和士郎溫存,衛宮宅卻是真的許久未來了。

  衛宮宅佈滿榻榻米的房間內,士郎和櫻似乎在談論著溫情的、關於那並不遙
遠卻值得追憶的過去。

  如果不是他們都接近赤身裸體的親密纏綿著、士郎的胯間還有美杜莎俯跪著
為他進行口交侍奉的話,氣氛肯定會更加溫馨。而現在,只能讓兩人想到在那些
時光裡,互相狂亂索取著對方的歡愛記憶吧。

  「前輩……櫻想要……嗯……」

  士郎伸手攬住櫻柔軟的腰肢,手掌托著她的豐臀將女子緊摟在懷裡,轉頭吻
住她的嘴唇,舌頭撬開櫻的貝齒,隨即得到她激烈癡迷的回應,兩人的唇舌激烈
黏膩的交纏著,士郎盡情品嘗櫻甜美的嫩舌和柔嫩的軟齶,櫻也整個人依偎在情
人懷裡,伸手用纖嫰靈巧的手指在士郎的乳頭上畫著情欲魅惑的圓圈。

  士郎的左手閑閑的按在美杜莎的螓首上,不需要用力她已經會意的開始激烈
的深喉侍奉,每一次都讓士郎粗大的龜頭擠開她的喉嚨口享受她完美的口穴,而
拔出時靈巧的舌頭一路粘再士郎肉棒敏感的冠狀溝和馬眼上癡迷的掃弄吮舔著,
美杜莎美豔無匹的臉頰因為她主動的淫靡侍奉而微微凹陷,她的眼神帶著癡迷和
情欲向上注視著士郎,更添神秘的情欲魅惑。

  士郎撩起美杜莎的長髮再享受了一會兒,她嫺熟溫柔卻不失淫蕩魅惑的口舌
侍奉,然後摸摸忠心的女騎兵美豔的臉頰示意可以了。左手一直不停的在櫻的嬌
臀上輕薄把玩,手指探入櫻的臀縫中騷弄著她的情欲,引誘的她開始嬌媚的呻吟。

  「嗯……Rider的嘴巴很舒服吧?前輩?」

  「啊啊,沒錯。今天Rider也在,想要怎麼玩都聽櫻的,怎麼樣?」

  聽著士郎的建議,櫻的臉頰卻是飛起一片紅暈。

  「說著讓我來選……其實是想要我親口說出來讓前輩怎麼玩弄我們吧?」

  櫻在士郎的嘴角留下了一個火熱的輕吻,繼續說道「第一次……在這裡被前
輩從後面要的時候……櫻快樂的呼吸都快要忘了……今天也……嗯……」

  櫻一邊親舔著士郎的乳首一邊伸手騷弄著他的陰囊,對於士郎的敏感點櫻應
該是所有女性中瞭解的最清楚的,她遞給士郎一個含著淫蕩期待的眼神,一系列
的勾引已經讓士郎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

  「不過……今天櫻後面的穴也清理好了哦……RIder也是……嗯……」

           ************

  一者溫柔可人、一者英武魅惑,但是同樣性感豐滿的兩位美女在士郎面前脫
光了她們身上最後的服飾、翹著豐美誘人的臀部將最私密的花瓣裸逞在士郎面前,
一邊趴伏在榻榻米上一邊自己伸手掰開臀瓣對著士郎輕搖著屁股。

  士郎再也不能忍耐,跪在櫻的身後雙手握住那美妙的圓潤豐臀、已經勃起到
極致的肉棒對準那期待已久的美妙蜜處一挺腰,已經插入了櫻的蜜穴最深處。肉
棒一路擠入那令人流連忘返的妙處,大龜頭一層層的頂開櫻的花徑中層層疊疊的
美妙腟肉,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樂的歎息,櫻不禁轉著圈扭動著她的腰肢,配合
士郎的抽插動作,也讓一次次撞擊著花心的龜頭在花心上轉著圈摩擦著,士郎一
次次的插入都深深的進入櫻的花徑深處,操的櫻連聲浪吟,一對巨乳在地心引力
下顯得格外豐碩,隨著兩人的激情動作晃動出一波波誘人乳浪。

  「嗯……啊……啊……插……嗯……插到櫻的……嗯……啊啊……最裡面了
……啊啊……前輩……嗯……櫻好快樂……嗯……嗯……啊……」

  分不清是櫻在淫浪的扭著腰肢,一次次把肉棒迎入深邃美妙的蜜穴,還是士
郎一手抓著她的豐臀,用力挺腰操幹著她嬌嫩的花蕾。

  只知道隨著二人激烈的做愛動作,豐美臀部與男性腰胯撞擊出一連串色情啪
啪啪啪聲響。而士郎也沒有冷落了美杜莎,左手已經開始肆意玩弄著她淫水溢流
的蜜處,兩根手指的插入已經能感到美杜莎花徑的緊致多褶和誘人吸力,士郎笑
著一邊挺腰操幹櫻的嫩穴,一邊用手指把美杜莎的蜜穴玩弄出嘖嘖水深,拇指還
探入美杜莎的臀縫中來回撩撥著她的後庭菊穴,弄的RIder也一陣陣的情欲
顫抖。

  「啊……嗯……嗯……喔……前……前輩……太猛烈了……啊啊……櫻……
啊嗯……要被前輩操丟了……嗯……啊啊……去……去了……」

  不多時,櫻被士郎連續不斷的抽插操上了性高潮,激烈的潮噴弄的兩人的交
合處乃至下體都一片濡濕,櫻也失去了所有力氣般只能側趴在榻榻米上雪雪嬌喘,
只是佈滿情欲汁液和歡樂汗水的女體顯得有光亮般格外誘人,那對隨著櫻的急促
呼吸起起伏伏若有波浪的巨乳更令士郎愛不釋手。

  如果不算上Rider也已經被引逗的性起,在他後戲櫻的時候緊緊黏在士
郎的身上磨蹭著、舔弄著他的乳首、沾滿了櫻高潮愛液的肉棒的話。

  美杜莎如同無視地心引力般堅挺的巨乳有著更甚的彈性,讓士郎幾乎把手掌
黏在那美妙的豐碩上,肉棒卻被美杜莎握著從後面抵住了她誘人的菊穴。

  士郎整個身子壓上美杜莎美妙無比的勾人女體,雙手抓住那對豐美奶子同時
腰用力一挺,已經將肉棒完全插入她深邃無比的緊致菊穴中激烈操幹起來……

           ************

  2014年4月,距離奧里加度假村事件已經過去了五個月。在過去的時間
裡,迦勒底先後攻克了相繼發現的兩個特異點。

  AD732年,倭馬亞王朝西班牙總督阿布杜勒.拉赫曼率領數萬騎兵,發
動了對歐洲的大規模戰爭。在普瓦提埃城下,法蘭克人在他們的宮相查理馬特的
統帥下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然而歷史並未沿著早已劃定的軌道繼續前進,身著
黑衣的神秘人出現在阿布杜勒的大營,並為他帶來了足以扭轉戰局的力量。

  借助聖杯之力,記載於古蘭經上的聖王——雙角王重臨世間。名為伊斯坎達
爾的英靈毫無疑問是TopServant的一員,其實力自不必多言。在聖杯
的幫助下,更是令其麾下的數萬英靈成功的獨立現界——即便沒有寶具,那也是
足以征服世界的大軍。

  就算是迦勒底也沒有能力正面抗衡那種程度的軍勢。即便在自發召喚的查理
大帝的協助下,也僅僅只是依靠好運和奇跡才勉強的完成了對伊斯坎達爾王的斬
首作戰,失去了召喚者的王之軍勢也隨即崩潰。而迦勒底,則在這一戰中永遠的
失去了大流士三世這位強有力的從者。

  AD1492年,當哥倫布的船隊抵達聖薩爾多瓦,迎接他的並不是本該出
現的印第安族裔,而是貨真價實的印度人。羅摩王子統領著他的軍團出現在這座
加勒比海中的島嶼上。他們的目標,是手持聖杯出現在哥倫布船上的悉多公主。

  比起征服王的軍勢,羅摩軍團的規模要小上許多,但是其實力卻不容小覷,
羅摩王本人毫無疑問的印度神話最大英雄,比起迦勒底所召喚的迦爾納、阿周那
兩兄弟還要強上一線。而他的兩位副手,哈努曼和羅什曼那也是毋庸置疑的強大
英靈,足以進入頂級從者的行列。

  羅摩軍團的實力是如此強勁,如果不是迦勒底調動了全部的上位戰力參與作
戰,恐怕大航海時代就會夭折在這加勒比海的小島上吧。TopSeravnt
之間的戰鬥是如此慘烈,幾如神話的再現。在那死鬥的最後就連凜的專屬從者—
—上帝之鞭阿爾蒂拉也殞命于羅摩的劍下。

           ************

  格蘭德大廈頂層,從者召喚系統——Fate。龍二心情激動的站在召喚操
縱系統之前。自從得到了蒼崎柳丁的協助以來,龍二的灰暗前程頓時得到了扭轉。
這位冠位的魔術師所提供的諸多技術,大大的完善了迦勒底的從者系統。憑藉她
的幫助,龍二得以重新控制住技術部的部分資源,建立了獨立的實驗室。而現在,
他們的最新成果,即將面世。

  原本,神靈是不可能被作為從者召喚的,那遠遠的超出了的迦勒底系統能力
範疇。不過,立於當世頂點的冠位之神技,連不可能也化為可能。用十倍份的能
量強行連接神之座,以柳丁所製作的人偶作為依憑,以大為強化的外殼來容納神
靈的強大力量。因此,連神靈級從者的召喚也變成可能。

  單以戰力而言,即便是神靈級的從者恐怕也難以匹敵十名英靈的統合戰力。

  但是,正如航母一般,除了召喚之外,維持從者的魔力也是一筆巨額開支。
迦勒底在擴張期一味的增加英靈數量,至今已對迦勒底的日常運作造成了嚴重的
負擔。

  因此,提升從者的品質,勢在必行。畢竟,在開拓特異點的過程中,魔力供
應受到時空限制,供給非常有限。能否盡可能高效的利用魔力,對於迦勒底近乎
是一件生死攸關的事情。

  再加上,龍二內心深處還有一個隱藏著的盤算。受到恩主制度的限制,每名
恩主所能保有的專屬從者,其數量都是有限的。其實力越是強大,恩主就越是能
在機關內部的傾軋中佔據先手。

  想到這些,龍二的心不由得熱了起來。遂心念把定,腳踏九宮,氣走風雷,
口中真言頃刻而出!「來吧!!!!土禦門秘術——超級十連!!!!!」

  十倍於通常的魔力在瞬間灌入召喚陣中,在激烈的呼嘯聲中,直徑約五米的
召喚陣中,隱隱約約有人影浮現,而在從者成型所引發的旋風中央,從者的樣貌
也逐漸浮現。

  切切實實浮現在龍二眼中的,是身材姣好,不對,應該說是身材異常火爆的
女從者。雖然衣著暴露,但卻有著一股別樣的神聖氣息,雖說身上的一隻布偶熊
更是加深了龍二的這種想法。

  「尊敬的神靈大人,鄙人乃是土禦門龍二。現如今,人類史遭遇了重大危機,
我們急需您的力量,請問您是否能伸出援手?」

  「啊啊,人家只是來和達令度假的,這種事你應該去找哥哥或者雅典娜妹妹
才對。」逗弄著肩上的布熊,女神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我畢竟也是個女神,
也不能坐視世界這樣被毀滅掉。這樣吧,我先和達令出去約個會,你們需要的時
候在聯繫我」說著,女神的身軀就逐漸化為靈子。

  ——靈子轉移。龍二的心中掀起來驚濤駭浪。這是迦勒底投入了無數資源才
得以實現的高次元移動方式,即便如此,也需要預先取得確定的座標,並展開傳
送點來減少資源消耗。然而這位女神竟然經描淡寫的就將之實現。這就是神之力
嗎?龍二在心中感歎著。

  「好膽!」柳丁卻無意看著自己的研究素材就這樣從手邊溜走。冷哼聲中,
刻印於房間四壁的rune悉數啟動。一陣魔術的光芒閃過,女神的轉移頓時被
打斷了。

  「呃,你在幹什麼」從半空中跌到地下的女神揉著摔疼的屁股說道。「人家
只是準備出去看看現代社會而已,不帶這樣的,打工還有工資呢。」

  「對不起,尊敬的女神大人」龍二急忙鞠躬致歉「是我的助手過於心急了,
是這樣,您畢竟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存在,因為這間大樓佈設了特別的結界才能
這樣輕鬆。如果就這樣出去的話,恐怕會遭到來自於世界的修正。因此,我希望
您能先同我簽訂契約,這樣才能在現世留下座標。」

  「但是我拒絕」白衣的女神略略思考了一下就出言拒絕了「就算要契約也不
是和你,你身上散發和和達令同等程度的爛人氣息呢。」

  「就是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說的契約是個什麼東西」小熊布偶從女神的
胸懷中探出身子,一邊奮力地斥責道。「當著人妻老公的面要做PY交易,你不
要欺人太甚啊你!」

  「看起來沒辦法了呢」龍二無奈的歎口了氣「本來的話也我不想這樣的,但
是既然你們不願意配合。」

  「臣服於我吧」並非一道,刻印在龍二手背上的三道令咒同時消去了。對面
的乃是真正的神靈,不可大意,抱著這樣的想法,龍二同時使用了三枚令咒。那
是連擁有EX等級對魔力的貞德都無法對抗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目的,但是我生氣了」然而,即便是三枚令咒的合
力,也無法壓倒神的威嚴。令咒的光纏繞著女神,卻無法阻止一把銀弓出現在她
的手上。「這種程度的小把戲,想要令我月之女神阿爾忒彌斯服從的話再來三倍
吧。」

  「啊啊,三倍就夠了嗎」出乎她的意料,龍二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慌張。抬
起右手,三枚令咒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真不好意思啊,這裡正是迦勒底的總
部,作為保險措施,我預先申請了使用權限。」

  「準備好了嗎,月神大人,你要面對的,乃是無限的令咒。」

           ************

  同一時間,大恩主辦公室

  士郎靠坐在寬大的沙發上,褲子已經解開。

  貞德一聲露背便服與短裙都已被剝下丟到一旁,美麗的聖處女全身僅留著雙
過膝長襪,赤裸著誘人的身子依偎在士郎懷裡,和他面對面的跪坐在沙發上,金
色的長髮梳成馬尾辮垂在腦後。一陣陣性快感讓汗水稍稍濡濕了聖女光滑誘人的
背脊,金色的髮絲帶點淩亂的黏在雪白肌膚上更顯誘惑。

  兩人的性器都裸露著,緊密無比的交合在一起。

  「嗯……啊……嗯……」

  仿佛想要躲避什麼一般,貞德左右搖擺著腰肢,嘴中發出稍顯苦悶的呻吟。

  在她的身後,美狄亞手持著500CC的粗大針筒,嘴管整個插入在貞德菊
穴中,緩緩的推動著活塞。將那淫靡的液體一點點注入貞德敏感的後庭穴中,一
陣陣難以言喻的刺激和羞恥感沖刷著貞德的神經,被士郎的肉棒填的滿滿的蜜穴
腟肉隨之顫慄著如同親吻舔舐士郎的堅挺昂揚,讓他不由爽快的讚歎著。

  「啊啊……好涼……進來了……」活塞逐寸推動,紫色的液體不斷的灌入少
女的體內。對於身為英靈的貞德而言,普通的浣腸液根本起不到什麼效果。然而
這是美狄亞所特製的魔藥,即便英靈也唯有屈服於其淫威之下。

  「嗯嗯……主人……唔……」

  士郎的右手輕撫著貞德的腦後,親吻著她柔軟的唇瓣,將一陣難抑的呻吟堵
住,最後化為一絲帶著情欲熱度的鼻音輕哼。貞德主動探出靈巧甜美的香舌讓士
郎噙住大肆輕薄,士郎品嘗著聖女香甜的親吻,收回在她的秀髮和裸露的光滑翹
臀上愛撫的雙手,抓住貞德正迷亂扯開他衣襟的柔夷,兩人十指交握著,一邊情
熱接吻一邊緊密交歡,縱使貞德有意無意的用那對堅挺無比的奶子在他的胸膛上
浪蕩磨蹭,也完全像是熱戀的情人癡迷歡愛罷了。

  只是……美狄亞嬌小著用力一壓注射器的活塞,將大股浣腸液注入貞德敏感
的菊穴,弄的她富有彈性的身子在士郎身上一陣顫抖。

  「對了,小子。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

  「你是說,關於那個加護的?」

  當第三特異點的戰鬥進行到最後的時候,受困於詛咒而一直無法同羅摩相見
的悉多突然突入戰場,將某種加護賦予了羅摩。

  然後,實力暴漲的羅摩王子幾乎以一己之力將迦勒底的大軍擊破。作為當時
的前線總指揮,士郎自然對此記憶猶新,並且、心有餘悸。

  「沒錯,那個小妮子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美狄亞輕笑著說道。

  「是嗎?不愧是Caster。」

  「還用說嗎?既然落到了我手裡,那麼無論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都得給
我乖乖的張開。」

  「呃,你是說,用了那種手段?」士郎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呢?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很抗拒的,馬上就張開雙腿哀求了。」

  「是嘛……」士郎的臉上閃過了不忍的神色「羅摩王子是我敬重的人物,讓
他的愛人受此遭遇,著實非我所願。」

  「哦?」美狄亞的臉上閃過了嘲弄的神色「你以前好像也自稱過尊重凱撒來
著,克利奧派特拉爬上你床的時候就不是這麼說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貞德興致勃勃的插嘴道:「主人誇她腰扭的好,小穴
也吸的主人很爽……啊呀……主人你幹什麼……」

  啞口無言的士郎用力拍打貞德赤裸的屁股,激起一陣臀浪。

  「知道人家腰扭的好還不努力向她學習,你扭腰的水準可比她差遠了。」

  士郎又是用力一拍。

  「嘻嘻,但是她的後面肯定沒我夾得緊吧?主人給她浣腸的時候每次兩三百
CC就哭成那樣了……」

  貞德嬌俏的臉蛋上帶著嬌羞和得意的微笑,卻不覺她的發言是何等淫蕩。

  事實確是如此,將500CC的特製浣腸液全部注入以後,美狄亞已經拔出
了針筒,也沒有用肛塞把貞德的菊穴的堵住。即便如此,臀部被連續兩次大力拍
擊之後,貞德依然純靠自己將後庭牢牢的鎖住,連一滴浣腸液也沒有漏出。

  「那還不趕快自己動。」士郎惱羞成怒般說道「既然你那麼能耐那也用不著
什麼肛塞了,自己夾緊吧。要是敢噴出來的話就要你好看。」

  「嗚嗚……主人欺負我。」貞德撅著嘴嘟囔道,但還是聽話的前後扭動起了
腰肢,讓自己緊致多汁的花徑腟肉一陣陣收縮不斷的磨蹭著士郎的肉棒,任由士
郎的肉棒次次完全插入她的蜜穴最深處,將花心頂的她連聲快美浪呼。

  士郎意猶未盡,一把拉過美狄亞,將她攬在身側,右手不安分的滑進了美狄
亞的裙底,愛撫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小子。」

  「嗯,繼續說吧,你查到了什麼?」

  「這樣讓我怎麼說啊……簡直是惡鬼。」話雖如此,美狄亞還是斷斷續續的
開口繼續。

  「嗯……這麼說吧,那是大地母神的權能……嗯……不要捏那裡……透過那
項權能,悉多得以將原初之力加持給了羅摩……啊……慢點啦……嗯……使其能
夠超越Servant框架……的限制,發揮出神靈等級的力量。」

  士郎的手在美狄亞的裙底動個不停,能夠以神言詠唱咒文的魔女也只能發出
難以壓抑的淫魅呻吟和嬌喘。

  「原初之力?」

  「嗯……唔……嗯……對……嗯……那是人類史的源頭,是文明之光處的黎
明……嗯……別那麼快啦……簡單來說,它是人類遺傳基因的原型力量。」

  「唔,這麼說來,有模仿的可能?」

  「當然咯?我是什麼人啊?啊……嗯……嗯……難道……啊……會拿只能看
的情報來說事嗎?」

  美狄亞呻吟著繼續說道:「那原型是每個人體內都擁有的……嗯……唔……
嗯嗯……我們的Servant也可以附加這種能力。」

  「真的?已經實現了?」

  「恩……恩……啊……插得太深了……不要兩根一起進來……哈……嗯……
只要用我所準備的禮裝……嗯……直接接觸Servant的靈核,通過……嗯
……特殊的手段解放被封印的英靈根源……啊啊……別……那麼快……讓我說完
……嗯啊啊……就能得到同種規格的力量……我將它命名為神話禮裝……啊……
不……不行了……小子你……嗯……不要扣那裡……不行……不行了……」

  士郎也早已用力向上挺著腰,一次次的把粗長的肉棒全部操進貞德濕滑的蜜
穴最深處,堅硬的龜頭每次都撞擊到貞德的子宮口,幾乎要擠開那美妙的花心,
每次都插弄的貞德連聲浪呼,更兼菊穴中被灌了滿滿的媚藥,貞德的目光早已迷
亂無比,隨著士郎的抽插無比大膽放蕩的扭動著腰肢,只希望她的主人和她自己
都能得到更強的性刺激,美狄亞也在士郎手指嫺熟的玩弄中被引逗的嬌喘不已,
當士郎大力進攻她的陰蒂和G點後更是難以組成完整的詞句,只能任由淫浪蜜穴
的腟肉痙攣著、被士郎摳出大股大股的高潮淫液,整個身子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癱
軟在士郎身邊,任由他輕薄褻玩。

  在貞德積極浪蕩的侍奉下士郎也快達到性快感的巔峰,他的呼吸愈發粗重,
時不時啪啪的拍打著貞德完美的翹臀,引得在他的腰上扭著情欲舞蹈的聖女一陣
陣顫慄的呻吟,最後士郎猛的一陣快速的挺動,把肉棒完全插入到貞德淫穴中,
堅硬的龜頭將早已淫魅的親吻著馬眼的花心重重擠開,在貞德最美妙的子宮口激
烈的射出滾燙的男性濃精。

  滾燙的精液悉數射入花心之中,貞德的身體一震劇烈的抖動,終於抵達了高
潮。

  一直以來緊緊夾攏著的後庭再也收縮不住,控制不住的一放鬆,然後被撥露
出來的肛門,痙攣般的從內部往外張了開來。

  「啊啊!出來了!……啊啊!」超越了忍耐界線的便意就像是決堤般的一湧
而出。

  一旦決堤之後就阻擋不住了,水柱一股接著一股的噴了出來。紫色的灌腸液
灑落在地面上。

  「啊……啊……」無力的伏在士郎的懷中,貞德大口喘息著,直到半響後才
恢復過來。

  「阿拉阿拉,這可真是壯觀啊。」美狄亞訕笑著揮了揮手,神乎其技的神代
魔術將噴灑在地上的浣腸液全部清理掉。「話說,這是不是該懲罰一下啊。」

  「唔……好像也是。」士郎沉吟了一下說道「那麼再來浣腸一次吧。」

  「誒,怎麼這樣……」貞德不情願的抗議道。

  「嗯,自己選一支吧。」士郎指了指辦公桌,美狄亞已將一整排針筒從小到
大擺在了上面。

  「哼,主人和美狄亞小姐就只知道這麼欺負人家……」雖然那樣說著,但是
貞德的手卻指向了最為粗大的那支1L裝的針筒。清澈的美麗眼眸顯得怯生生的,
卻隱含著淫蕩的期待。

  「嗯,Caster也選一支吧。」

  士郎一邊說著,一邊從後面撩起了美狄亞的裙擺,將她沒有穿任何內褲的成
熟豐潤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大手撫摸起了魔女的臀瓣。

  「喂,小子,你搞什麼……啊!」士郎的手指壞心眼的搔弄著美狄亞的菊穴,
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不選的話,就和貞德用同款的吧。」

  「好誒好誒」貞德拍著手叫好「每次都是美狄亞小姐欺負我們,也讓美狄亞
小姐被欺負一次。」

  「不行!絕對不行!」美狄亞顫著聲拒絕。不僅僅是量的問題,那支針筒裡
的魔藥烈度也是最強的,像美狄亞這樣完全沒有浣腸經驗的術者根本不可能承受
得了,怕是注入一點就要出醜求饒。

  「那你自覺點咯。」

  最後,在士郎的淫威之下,美狄亞不得不選取了容量最小、烈度也最低的一
支200ml的針筒。

  片刻後,貞德和美狄亞背對著士郎並排伏跪在地,兩個豐美圓潤的大屁股高
高撅著。

  「那麼兩位,做好了嗎?哭的準備。」手持著針筒,士郎那樣說道。

           ************

  第一日

  雙手被吊在天頂上,高度有些高,不得不踮起腳來站立。

  眼睛被蒙住了,看不到周圍的環境。只是隔一段時間,會有水滴從房頂滴落,
應該是個很潮濕的地方吧。

  從小腹的地方,傳來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是那個吧。

  「明明只是我的試驗材料,別裝出一臉高傲的樣子啊。」之前,那個帶著眼
鏡的女人,那樣說著在我的下腹部刻下了符文。

  什麼嘛,原初的Rune不是北歐那邊的大神的偉業嗎?為什麼區區一介人
類也能夠掌握?

  話雖如此——

  「咿呀……」

  收縮蜷曲著,從那裡源源不斷的產生著異樣的感覺。

  現在的話還忍耐的住,但是那異樣還在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的加強。

  等到那種感覺決堤的時候,自己將變得不再是自己。像那樣那樣的預感,在
體內如同旋渦一般吞噬著我的內心。

  「怎麼樣,尊敬的月神大人。準備服從我的命令了嗎?」

  「誰會聽啊,你這種人渣、敗類。」

  「是嗎?那麼我們拭目以待。」

  鐵門被關上的聲音。

  第二日。

  「啊啊——」

  發出了悠長的呻吟。

  抵受不住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磨蹭著。

  結果,就是像那樣——有生以來第一次,到達了高潮。又甜又麻的痛感,讓
全身從背脊一路顫抖到了指尖,。

  「高潮了嗎?一旦品嘗過一次以後,可就回不去了。」

  「誰會那樣啊!」快感還殘留在體內,幾乎是鼓足勇氣,才能像那樣吼回去。

  「哦?可不要後悔。」留下了那樣的話語,名為龍二的男人離開了。

  ——雖然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那一日,一共高潮了三十二次。

  有著理性被逐寸剝去的實感。

  雖然壓抑了聲音,卻無法壓抑快感。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著的
大腦。

  從那裡滿溢出愛液,淫靡的味道溢滿了牢房。

  ——好羞恥。

  第三日。

  「嗚嗚……好過分。」

  每當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快感就會停止。

  雙腿被吊了懸在半空,連想要摩擦大腿都做不到。

  ——這種事情。

  「啊……啊……停下!不要!又要去了!」偏生還從耳邊傳來了那般的浪叫。

  聽說那是曾經擔任過亞歷山大的影武者的女人,因為和迦勒底對抗而被懲罰。

  之前把她關進來的時候,曾經像那樣被介紹過。

  ——不聽話的話,就讓你和她一樣嘗嘗木馬的自慰。那個叫龍二的男人,是
那樣說的。

  兩根粗大的假陽具一刻不停的在體內振動抽插,即便高潮了也得不到休息—
—聽到那樣的描述的時候,曾經感到過害怕。

  但是現在,卻不由自主的渴望。

  ——想要高潮。

  ——好想高潮。

  這種在絕頂前被強制打斷的感覺幾乎令人發瘋。更過分的是還在不斷的重複
著。

  每當身體稍稍冷卻,快感就會適時而止。但是每當到達高潮的邊緣,都被會
強行停止。

  「這種事……好過分。」就像是服軟了一般,輕輕的啜泣著。

  但是,即便想要屈服也沒有辦法。

  是捉弄我嗎?那人今天沒有來過——無止境的折磨,持續了一整天。

  第四日。

  邁著輕鬆的步伐,龍二走進了關押月神的牢房中。

  月神阿爾忒彌斯,被鉗制從者的枷鎖牢牢的束縛著。從天頂上垂下了鎖鏈,
雙手自不必言,雙腿也被分開吊著。潔白的衣衫已經被房頂滴落的水滴沾濕變得
透明而且緊貼在女神的肌膚上,火爆性感的身軀已經完全顯露出來,讓人恨不得
馬上玷污這位如少女又如人妻的從者。

  「怎麼樣,尊貴的月神大人。還打算拒絕主人的命令嗎?」

  龍二得意的伸出手,在阿爾忒彌斯那肉感滿溢的嬌軀肆意輕薄著。

  「啊……啊!」

  「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還不知好歹的話,你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不……不……」

  龍二的雙目厲色一閃,思量著怎樣折磨這個不聽話的神靈。

  「別……停下……給我……啊……」

  沒想到,聽到的卻是絕色佳人屈服的話語。

  「哈哈哈哈!」忍不住的狂笑起來,傾注了不知多少的心血,花了不知多少
的功夫,終於到手了。

  「這可不是對待主人的態度吧?還是說我應該明天再來,讓你好好的思考一
下應該如何和主人說話。」

  龍二放開阿爾忒彌斯的嬌軀,那幾乎還留在手上的完美手感讓他的欲火狂升。

  「不!不要!」阿爾忒彌斯驚慌失措的喊出聲,那樣的酷刑,實在是一分鐘
也無法忍受了。「請您給我,我……我的主人。」

  「很好,就是這樣。那麼,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龍二打了個響指,束縛在女神腳踝的枷鎖消失了,吊住雙手的鎖鏈也大幅下
降。將阿爾忒彌斯放到了地面上。

  解開褲子,龍二將已經挺到極限的肉棒湊到月女神嬌美的臉蛋邊戳了戳。

  「是……主……主人……」

  遲疑沒有超過一秒,阿爾忒彌斯就顫抖著張嘴。循著氣息含住龍二的肉棒,
龍二得意的往左側瞥了一眼,爽快的單手撫上月神的一頭銀白秀髮,一邊指示這
個處女神為自己口交。

  男性性器官的氣味幾乎將身為處女的阿爾忒彌斯熏暈過去,但是隨著龍二毫
不留情的一次次侵犯她的口穴,在喉嚨裡粗暴的抽插,她身體深處裡似乎有什麼
被引發了出來,不多時甚至開始吸緊嘴唇主動刺激著肉棒龜頭。

  「哦……哎呀,月神大人這嘴巴可真會舔啊……你這樣還能叫做處女神嗎?
不過本來也馬上就當不成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阿爾忒彌斯的動作越來越主動和快速,龍二的喘息也越來越重,一開始
只是為了調教的口交侍奉變成了真的在享受,一邊嘴裡淫辱著為自己口交的女神
一邊按著她的螓首深插她的喉嚨,顯然並不打算讓她有回答的機會「啊……快被
淫蕩的女奴吸出來了呢……怎麼樣,想要主人射在你的哪裡?」

  龍二終於爽快的歎息一聲,鬆開了阿爾忒彌斯的腦袋,隨即打了一個響指,
困住月神雙手的粗大鎖鏈也消失無蹤「主人想要阿爾忒彌斯的哪裡……都……任
憑主人的吩咐……啊……」

  「那麼就用你那淫蕩的小嘴全部接住吧……」

  「嗯……嗚……」

  龍二不在廢話,猛的插入阿爾忒彌斯張開的小嘴,一陣猛烈的抽插後,在處
女神的嘴裡激烈的射了出來,而阿爾忒彌斯用力吸吮著,直到龍二拔出肉棒時都
能感到她嘴巴的甜美吸力。

  「真是淫蕩的女奴啊……為主人口交時竟然自己先去了嗎?」

  是在無數次於高潮的邊緣被停下的折磨中積攢了太多了快感了吧。僅僅只是
被射在了嘴裡,就讓阿爾忒彌斯達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

  龍二抱起阿爾忒彌斯來到他的大床前,數米的步程已經足夠他扯掉月神身上
輕薄的織物,將豐美無比的女神肉體呈裸在他灼熱的目光下。

  一對雙手都難以把握的巨乳無視地心引力般顫抖著,因為兼有生育的神職,
在龍二的把玩下性奮挺立的嫣紅乳首不斷溢出股股香甜乳汁,更讓人愛不釋手,
而綻開的花瓣般美豔的蜜穴,更是讓龍二急不可待分開這個女神的白膩雙腿。

  「現在,來求我吧。」

  君臨者,龍二發出了命令,征服者的快感充斥著胸臆。

  「是……是的,我的主人。請您享用我的處女膜吧。」側著頭,阿爾忒彌斯
做出了臣服的宣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抑制不住的狂笑響徹了整個牢房
「聽到了嗎,奧賴溫。這就是你女朋友的本性啊!」

  「誒?什麼?達令?」下一刻,眼罩被扒下了。時隔四天之後,又一次得到
了光明。

  首先映入的眼簾的,就是達令的身姿。小熊布偶的四肢都被鎖在牆壁上,嘴
巴則被膠帶封住了。奧賴溫氣憤的搖晃著身體,卻無法擺脫那枷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扭過頭,用手蒙住臉。「不要看啊,達令。」

  但是龍二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雙手強硬的抵住月神大腿令其無法閉上,
龍二用力一挺腰,對準蜜穴就是猛的一插。

  藉由在加勒底中的權勢之便,龍二品嘗過的美女也已是不少,其中更是有許
多身為英靈的傳奇人物,但是凡人的肉體終究無法比擬女神的完美身子,龍二幾
乎馬上就沉溺在了性交快感中,也不顧什麼技巧,只是狂暴的用力挺著腰,讓肉
棒在月神剛剛被破瓜的處女蜜穴中快速抽插操幹。

  「啊……啊……痛……嗯……啊……不要……不要看啊……達令……啊……
要……變得……奇怪了……嗯……嗯……」

  不知道是因為阿爾忒彌斯豐滿的體態還是為期三日的淫魅調教所致,明明是
方才破瓜的處女蜜穴,那緊致的花徑用難以言說的美妙彈性刺激著龍兒的性器,
層層疊疊的暖膩蜜肉親吻般搓弄般顫抖著,任由龍二一次次把肉棒完全插入蜜穴
深處,再女神的宮口花心上重重撞擊,帶著大股淫蕩的蜜汁與純潔的處血一起被
粗大的男性堅挺帶出,把阿爾忒彌斯因為難以忍受的快感而主動打開的雙腿中間
攪的一片淫蕩的狼藉。

  「嗯……啊……太快了……明明是不可以的……像這樣被達令看著……但是
忍不住了……」

  龍二一邊享受著花徑中一層層的腟肉刮弄龜頭的快感,又再一次挺腰重重插
入到底。然後在阿爾忒彌斯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帶著哭腔的放聲浪吟中,頂著她美
妙無比的宮口花心激烈的噴射灼熱濃精。

  「嗯……啊……啊……噢……太美了……啊……好燙……不……不行……被
達令看著……要丟了……嗯啊啊……丟……丟了……」

  阿爾忒彌斯被龍二激烈的射精燙的馬上也被送上了性高潮,月白色的光滑身
子一陣陣痙攣著緊緊糾纏住正壓著她的女體肆意侵犯的男性,已經性奮挺立的熟
女乳頭一股股的溢出香甜乳汁卻依然是少女般的可人粉色,隨著阿爾忒彌斯的動
作緊抵在龍二的胸口磨蹭著,那性感雙腿下意識般隨著高潮的顫抖輕夾著他的腰,
月神激烈的潮噴更是弄的兩人的腹部盡是一片淫液與奶水混合的淫蕩濕滑。

  把射精後半軟的肉棒插入阿爾忒彌斯隨著高潮餘韻雪雪喘息著的小嘴裡,龍
二一邊緩緩聽著腰,享受月神下意識般的舔弄吸吮,一邊愛撫搓揉著那對完美的
巨乳,撚弄性奮挺立的乳頭。讓阿爾忒彌斯一陣陣的呻吟被堵在喉嚨中,龍二的
性器在她越來越積極主動的口穴侍奉下再次堅挺勃起,然後龍二雙手抓住阿爾忒
彌斯的膝蓋讓她用淫蕩的姿勢雙腿大張,任由男性的目光在她一股股反湧出精液
的淫穴上留下侵略般的熱度,美麗的陰唇浪蕩的微微開合著。

  「真是……淫蕩的女神……又想要了吧?」

  「嗯……想要……想要主人的肉棒……再進來……想要被主人……奸的亂七
八糟……嗯……噢……!」

  不用阿爾忒彌斯說出更多淫蕩詞句,龍二已經再次壓上她愈發敏感嬌嫩的女
體大肆操弄起來。

  連續在阿爾忒彌斯讓人流連忘返的蜜穴裡射了三次?還是四次?龍二終於稍
微滿足似的,緩緩從她的蜜壺中抽出了肉棒,那快美的吸力甚至讓他馬上再次堅
硬起來想要再戰一番,而月神似乎異常敏感,雖然是初破身卻極為動情,不知去
了多少次,到最後只知沙啞呻吟著無力迎合龍二的操幹,而兩人身下的床鋪都幾
乎已經被她的高潮蜜汁沾濕隨著肉棒離開,大股白濁濃精與愛液的混合物從月神
的蜜壺中緩緩流出,而龍二則已經挺著肉棒,沾著那些淫蕩的液體玩弄起了阿爾
忒彌斯緊致的菊穴「嗯?」

  似乎察覺了什麼,龍二啪的啪了一下慵懶的躺在他的身下的月神美妙的翹臀,
引來佳人黏膩的呻吟「哎呀呀,有一些不對哦?阿爾忒彌斯你的能力值好像出現
了大幅度的衰減哦?」

  「啊……還不是主人『幹』的,正因為是處女神,失去處女這一重要因素的
話,人家的能力就會滑落到這種程度啦……」

  慢著慢著慢著!那這樣自己豈不是鑄成大錯了麼?人說初出茅廬天下無敵,
再過三年寸步難行,這月神還沒過三天,難道就被自己破格成戰力單位了?

  「……想要恢復的話,要等下一次月圓之時,或者像主人的令咒這樣的魔力
……不過那樣的話,又會再次回復處女之身……」

  哎呀呀,那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好擔心了了,恩恩。龍二松了一口氣,但
突然心中又因為這詭異的設定而有些生氣。

  「既然如此……你後面的處女,也留不得了!……」

  「嗯……主人饒了人家吧……啊……嗯…………」

           

            第二節 迦勒底的日……夜常

  晚上八點,大恩主的房間士郎倚靠在寬大的長沙發上舒適的微微喘息著。

  那對曾經爭奪不列顛王位的奇特母女,此時正一左一右橫著趴在他身邊,兩
個長著如絲金色秀髮的美麗腦袋正湊在他的下體處,殷勤淫魅的為他做口舌侍奉。

  阿爾托莉雅已經自己剝下上身本就不多的服飾,只剩下包裹著性感長腿的黑
色膠襪,她牽著士郎的右手握住她因為俯身而更顯豐碩的巨乳,側著臉舔弄著士
郎的陰囊,是不是張嘴吮吸睾丸,挺翹的鼻字呼出熱氣吹著士郎的敏感處讓他不
由的舒爽呻吟,右手搓弄阿爾托莉雅性奮挺起的乳頭也越來越快。

  莫德雷德也學著她的樣子將紅色短外套丟在一邊,白色的清涼抹胸被她主動
撩起露出粉紅的乳頭,牛仔熱褲半解未脫。她張大小嘴含住士郎堅硬的龜頭,舌
尖在士郎的馬眼和冠狀溝上勾引般舔弄,雙頰微陷的使勁吮吸起來,碧綠的眼眸
向上注視著士郎,看起來順服而淫媚的表情……同時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如此相似
的美麗面容,士郎忍不住伸手輕撫她金色的秀髮,然後滑過她秀美的雪白背脊,
左手伸入莫德雷德的熱褲中搓揉她的嬌嫩臀部,手指在少女騎士的臀縫中輕輕撩
弄著。莫德雷德也愈發熱切的吮舔侍奉著士郎的龜頭,一邊伸手握住士郎堅挺的
肉棒擼挊起來,加之阿爾托莉雅同樣越來越熱烈主動的淫魅侍奉,士郎的呼吸也
越發粗重。

  「哈……對……你們這對淫蕩的母女……還真會舔……籲……」

  士郎說著按住莫德雷德的腦袋,她也會意的俯低腦袋,將士郎的肉棒含入口
穴深處,讓大龜頭一次次擠開自己的喉嚨享受著口穴的蠕動和黏膩,已經快到達
巔峰的士郎也不把持,順著快感挺了兩下腰深深的把大肉棒操進莫德雷德的深喉
口穴裡,然後猛地射出今天第一股濃精。

  「哈……士郎的精液……我也……嗯……」

  阿爾托莉雅等士郎在莫德雷德的嘴裡射的差不多拔出來之後,將射精後半硬
的肉棒夾在她的巨乳中間,她自己捧著這對完美的豐滿奶子搓弄著侍奉士郎的性
器,更低下頭長大嘴巴用舌尖來回舔弄士郎的龜頭,讓士郎爽的把剩餘的精液一
股一股的射進了她饑渴淫蕩的口穴裡,同時又在她的侍奉勾引下馬上勃起的似乎
更加堅挺。

  「那麼……該動真格的了……」

  「啊……大恩主的肉棒……進……進來了……嗯……嗯……好……好大……
被……要被擠開了……啊嗯……啊……」

  莫德雷德被阿爾托莉雅壓在身下,兩人的嘴巴迫不及待的親吻在一起,舌尖
淫蕩的糾纏著吮吸對方口中的白濁濃精,同時她們誘人的蜜穴也親吻般緊貼在一
起,兩個風格迥異的金髮美人同時搖著屁股,互相磨蹭著蜜穴花瓣,勾引著士郎,
士郎自然再不會等待,按住阿爾托莉雅的豐臀,挺腰卻已經插入莫德雷德的蜜穴
中一陣快速激烈的抽插。

  「啊……啊……嗯……啊啊……太……太激烈了……嗯……嗚嗚……嗯……」

  士郎一陣深入而快速的抽插操幹,強烈的性交快感爽的莫德雷德只能癡迷的
大聲浪呼著,隨即她的小嘴被阿爾托莉雅吻住,被操的難以自持的她自然被輕鬆
獲取了主動權,香軟的嫩舌任由阿爾托莉雅輕薄品嘗,雙重的刺激下莫德雷德很
快就被送上了性愛巔峰,緊致無比的浪穴中高潮愛液噴的三人的交合處一片濡濕,
弄的阿爾托莉雅也一陣渴望的顫抖。

  「啪!啪!啪!」

  「唔……嗯……嗯……嗯……嗚嗚……」

  士郎突然一拍阿爾托莉雅的豐臀,不等她反應過來,剛剛插的莫德雷德欲仙
欲死的肉棒已經擠開她浪水淋漓的騷穴猛的操到了她的花心深處,然後士郎猛烈
的挺腰操弄起來,也不知道是兩人交合處皮肉拍打的聲音還是士郎拍打她翹臀的
聲音,突然蜜處被士郎的大肉棒操幹讓阿爾托莉雅也一陣陣顫抖,玩弄莫德雷德
小嘴的攻勢也被她反客為主,噙住阿爾托莉雅淫蕩的舌頭大肆輕薄吮吸。阿爾托
莉雅也很快白操上了今天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性交高潮,全身顫慄著,浪
穴如同主動吮吸著士郎的肉棒般痙攣,士郎卻堅決的拔出肉棒再次操進了剛剛緩
過呼吸的莫德雷德的蜜穴深處。

  就這麼輪流把這對淫浪的母女操上高潮,不知是莫德雷德的第三或者第四次
性高潮的同時,士郎終於也達到了巔峰,肉棒全部插入莫德雷德高潮中的小穴裡,
擠開少女騎士吮吸親吻著他龜頭的美妙花心,再她的子宮裡猛的射出大量滾燙濃
精,燙的莫德雷德翻起白眼、舌頭無意識的伸著,似乎意識都在連續不斷的性高
潮中被吹飛了一般只能下意識的扭動腰肢應和著士郎的射精。

  「士郎……射了很多呢……她的意識都被性快感沖沒了嗎?唔……」

  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莫德雷德在絕頂高潮中被幹的沉沉睡去,阿爾托莉
雅俯身在她胯間吸吮舔弄著她的小穴,將大股大股反湧出來的精液吞下。

  士郎從背後抓住阿爾托莉雅的的纖腰和豐滿翹臀,龜頭對準那淫浪的熟女蜜
穴磨蹭著,手指在她的臀縫菊穴處輕輕掃弄,弄的阿爾托莉雅發出難耐的情欲呻
吟。

  「在阿爾托莉雅的裡面也會射進去的……那麼……我要來了……」

           ************

  九點的時候,龍二摸進了專屬從者德雷克的房間。

  剛從浴室中走出的德雷克隨意的披上了她的紅色大衣,一臉慵懶地倒在舒適
的雙人床上。爆挺而滾圓的胸部在上衣的間隙中若隱若現,而下身卻是不著寸縷,
健美修長大腿張開美妙的弧度。龍二這時候哪裡還按捺得住,他一把摟住德雷克
的蠻腰,將性感撩人的她按在床上,脫下自己褲子,露出硬的不行已經青筋暴露
的「長槍」。

  感受男性性器在自己的小腹上摩擦著變得火熱堅挺,女海盜不禁露出了一個
滿意的微笑:「明明剛才還在處罰那位女神大人……又在我的身上變的這麼硬啦
……嗯……」

  她主動伸手勾住龍二的脖頸送上火辣的香吻,一邊肆無忌憚的甩開船長服,
完全赤裸的胴體在龍二的愛撫下不停顫抖,一邊輕輕抓著龍二的肉棒往自身的蜜
處引去「明明是因為大姐頭誘惑我……需要好好『懲罰』一下才行……」

  「嗯……啊……」

  女海盜像蛇一樣扭動小麥色的嬌軀,將豐碩的豪乳盡都展示在男人眼前,更
是因為男人雙手對那對熟女乳首不斷的撥弄把玩變得異常浪蕩敏感「不……不行
啦……快……快進來……給我……啊……狠狠淫我……啊……」

  她迷亂的淫叫著,本能的握著那亢奮的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的饑渴肉莖,往已
經濕成一片汪洋的浪穴裡送,「來……快插到我的身體裡面……」

  龍二腰一挺,肉棒便深深的插入了她的陰處,龜頭緊緊頂著她的花蕊。

  龍二隨即插弄起來,搞的女船長興奮的浪叫:「啊!就是這樣!啊!好棒!
好棒!」

  健美的雙腿緊緊纏上龍二的腰,下體緊扣著那精壯的肉棒,不斷地迎和他激
烈的抽動,龍二用力揉搓她的乳房,激烈的性快感下,德雷克如同舊曠般很快變
動情的的喘息著,成熟的女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龍二隻覺得肉棒被海盜禦姐的蜜穴層層疊疊的緊密包裹住,雖然不如月神的
處女穴緊致滑潤卻另有種狂野激情,更何況身下狂野美麗的熟女在自己的操弄下
顯出如此主動的癡態。所以只是應著她的索求不斷快速抽插,當德雷克被他幹上
高潮時也毫無停滯的挺腰抽插,讓她的女體再極度的快感下如果觸電般痙攣顫抖
著,然後猛的一挺腰,將滾燙的濃精全部射在這個野性美女的蜜穴最深處

  「那麼,傳送點的設置就拜託你了,我親愛的大姐頭」

  剛剛完成了劇烈運動的龍二喘著粗氣說道。迦勒底的量子傳送系統並不完善,
雖然能夠達到特異點所處的時代,但是位置的精確度卻不能保證。因此,第一批
投放的部隊實際上承擔了探索者的角色,只有他們確定了精確座標並設立傳送陣
之後,迦勒底的大軍才能源源不斷的投放到特異點內。

  第四特異點的位置位於1783年的北美大陸。理論來說上是如此,但是在?
Sheba的觀測中,整個北美大陸都處於嚴重的干擾之下,無法獲得任何的有
效情報。那無疑是敵人的干擾,要將部隊投放到那種地方,無異於羊入虎口。

  所以迦勒底決定將最初的傳送地點設置在加勒比海地區,然後沿著海岸線一
路北上,選擇合適的登錄一點,和承擔了那一任務的,正是德雷克「放心交給我
吧,我可是擊落了太陽的女人啊」

  略帶憐愛的撫摸著倒在自己懷中的禦主,德雷克自信滿滿的說道「那就有勞
美麗,性感的大姐頭了」

  「美麗,性感?嗚哇,真是甜言蜜語的男人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甚至都
忘記了自己身為女人的事實呢。唉,隨便你啦,反正我不管穿成什麼樣子,船員
們都對我熟視無睹。偶爾也會有點失落啊!」

  「哪裡哪裡,大姐頭只是英雄氣概太足,讓手下們無所適從,從而難以應付
大姐頭的魅力罷了。但我可沒有這麼多顧忌,我可是要把大姐頭的一切都吃幹抹
淨的男人啊!」

  「那麼,你還等什麼?」乾柴烈火的兩人馬上開始了第二回合。

           ************

  時間是晚上10點。

  日輪之子漫步在迦勒底的樓道之中。

  「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好嗎。」下午的時候,尼托克麗絲微紅著臉發出了
那樣的邀請。

  在這個名為迦勒底的欲望的泥潭之中,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再尋常不過了。

  老實說,迦爾納對此並沒有多少興趣。在他的眼中,這本該是夫妻之間的神
聖行為,不應該作為取樂的嬉戲。不過,身為施捨的英雄,他也不會拒絕理所能
及的請求,那便是他的生存方式。

  ——走廊很長。

  自從在東京降服了亞述的女帝,塞彌拉彌斯之後。迦勒底就對格蘭德大廈的
頂層做了魔術化的改造。在空間擴大術式的影響下,頂層被改造的無比寬廣。足
以容納下日漸龐大的迦勒底機關。

  迦爾納的房間在最東側,尼托克麗絲的房間則在靠近最西的位置,要抵達那
裡,要穿行過幾乎整個走廊。

  在樓層的中間,是懲罰室的位置。一度同迦勒底為敵而被俘的英靈們需要在
此接受懲罰,直到完成了贖罪之後,才能被接納為迦勒底的一員。

  懲罰房的牆壁均是玻璃構成的,從外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的狀況。紅發的
少女正吞吐著一根假陽具,嬌美的臉蛋羞得通紅,卻相當嫺熟的將粗大的棒子含
入嘴裡吮吸舔弄,無論那吮吸時楚楚可憐的眼神和微陷的臉頰,還是吐出棒子時
張嘴用舌尖靈巧的在馬眼處快速騷弄時的迷離眼神都顯出清純而誘人的魅力。

  「學得很快嘛……男人可抵擋不住那種表情哦?」

  美狄亞訕笑著說道,正解著悉多衣服的雙手卻沒停下:「聽說你落在羅波那
手裡整整十四年間也守住了貞操?怎麼現在就這麼聽話了。」

  「……羅波那大人是君子。」

  「這麼說,你是想說我是小人咯?」

  悉多扭開了臉,沒有說話。隨著最後一條系帶被抽離,紅色的衣裙倏然飄落,
裸露出少女清純可人的年輕女體,櫻色的乳首在初現飽滿的雪白乳房上顯得格外
青澀誘人,纖細的筆直雙腿羞澀的夾緊,卻因為光潔無毛的下體無法完全掩蓋住
少女蜜處的美妙景色。

  魔女的柔軟的雙手撫上少女嬌嫩清純的身子,讓悉多不禁一顫,淺色的乳首
也因為緊張充血了起來,不夠飽滿卻帶著清純氣息的青澀乳房被美狄亞握在手中
愛撫搓弄。

  「哼哼,說得好。君子就只會傻乎乎的守些破規矩,只有我這樣的小人才能
像這樣隨心所欲玩弄你。」

  美狄亞的話語令悉多全身僵直,微微的發抖著。

  「對不起……說些傲慢的話,其實只是,想受到懲罰而已。」

  「哼哼,這淒慘的撒嬌方式,是誰教會你的啊」

  美狄亞一邊像舔弄糖果般舔弄著悉多敏感的耳垂和脖頸,一邊講手指探入她
羞澀中下意識夾緊的雙腿間輕薄褻玩。

  「是……美狄亞大人。」

  「嗯,已經很濕了呢……悉多的身子也很敏感啊。」

  將沾滿了少女晶瑩愛液的纖指放在她面前,指尖故意拉出一縷銀絲,悉多知
機將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著。

  美狄亞指了指粗大的假陽具繼續說:「自己坐上去,你的小穴太緊了,不想
被那個小子操到暈過去的話,就好好的練習吧。」

  悉多嬌美的臉頰上紅的發燙,眼神卻已經滿是迷離的神色。她稍稍遲疑了一
下,終於輕咬著下唇,帶著惹人憐愛的表情張開纖細的雙腿,將沒有陰毛的淡粉
色小穴露出來自己用中指愛撫搓弄著嬌嫩的花瓣和陰蒂,然後她自己撥開那可人
的美麗花瓣,對著假陽具沉腰坐下。

  「啊……太……大了……不……不行的……嗯……要……裂開了……啊……」

  才進入了一個龜頭,少女的小穴就被完全擠開般撐成○型,巨大的性刺激讓
悉多忍不住高聲呻吟,小穴裡卻也溢出更多的蜜汁愛液,將假陽具的棒身全都沾
濕。悉多帶著哭腔呻吟著,纖嫰的腰肢卻沒有停下,緩慢的一點點沉下或扭動著,
讓假陽具在她嬌嫩緊致的花徑中抽插出入每一次都探入到更深的地方。而隨著她
的動作稍稍加快,那呻吟中的痛苦也漸漸較少,愈來愈多的是嬌嫩敏感的花蕊被
粗大的棒子抽插攪弄得難抑的情愛呻吟。雖然淚珠仍舊從少女美麗的眼珠中不斷
留下,但愈來愈癡迷沉醉的表情和隨著她的動作漸漸開始飄動的紅色雙馬尾,讓
美狄亞愉悅的笑著,一邊舔去悉多的淚珠一邊繼續搓揉她的青澀乳房。

  「哼哼,這樣就對了,看樣子很快就能結束懲罰期了。比起那兩位前輩要快
許多呢」

  成熟性感的女子被精緻而難以逃脫的鐐銬鎖住雙手,被絲忒諾剝光了原本就
不多的皮革騎裝和抹胸,被吊著騎在三角木馬上。雖然作為從者之身不會因為這
種等級的處罰受到傷害,但全身的重量壓在私處上的疼痛和比疼痛更甚的羞辱都
讓原本英武逼人的女騎手全身顫抖。

  亞歷山大的影武者,赫菲斯提安的妹妹,在普瓦捷戰役的最後被迦勒底所俘
虜,現在仍在進行贖罪中。

  「哦……開始露出不錯的表情了嘛?想哭的話哭出來也沒關係哦?說不定我
還會稍稍可憐你呢……」

  絲忒諾嬌美的櫻唇中吐露的是甜蜜的帶毒嘲諷,拉扯著被囚禁的女子足踝的
鎖鏈又再次向下一扯,將她的話全數化為一陣哀鳴。而絲忒諾又取出了兩對精緻
美麗如同首飾的乳頭夾,夾住女子豐滿乳房上的乳頭,用細鏈牽在絲忒諾手裡。

  「我的王……唯有亞歷山大一人……不……我絕不會……屈服……啊啊啊啊
……!」

  玻璃房間的另一面,亞述的女帝正失去了她所有的高貴與尊嚴的樣子,全身
只穿著一件襯托豐滿胸部的束腰和吊帶襪,雙腿M字打開的蹲著,一邊搓揉她自
己的豐美乳房,另一隻纖手在探到蜜處、撐開她濡濕的花瓣、將蔥白現場的中指
插入蜜穴中自行玩弄著。這一淫靡的動作,令女帝感到了深深的羞恥。

  「不行!還忘不了自己那個可悲的女帝身份嗎?你現在只是個女奴罷了……」

  雙子女神的另一位,尤瑞艾莉正赤裸裸的恐嚇塞彌拉彌斯。她纖白的小手在
女帝裸露的豐碩乳房附近搓揉玩弄著,弄的女帝羞恥難耐的躲閃顫慄。

  客觀來說,塞彌拉彌斯已經足夠努力了,長達數月的折磨,早已磨平了她的
一切高傲。但是,想要讓雙子女神滿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事實上,她
們根本就是有意苛求女帝吧。

  「你的工作是引誘那些欲壑難填的男性恩主和英靈們狠狠的操幹你的每一個
浪穴……可不是讓你在那裡自己爽呐!」

  尤瑞艾莉突然用纖指夾住女帝性奮挺立的乳頭,用力撚著將她的奶子提起來
然後鬆開,弄的一陣乳浪搖晃的同時也讓塞彌拉彌斯顫抖著痛呼出聲。

  「你進來的時候克裡奧派特拉還在這裡吧?她可是已經爬上了大恩主的床,
成為人家的專屬從者了。你這個木偶一樣的表現……看來是一輩子不想出去了啊。」

  迦爾納稍稍駐足,輕歎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前進。雖然不是毫無同情,但是
自己並權也無力改變她們的命運。自己只不過是區區一把槍而已,服從禦主的命
令,舉槍為他而戰,這既是自己存在于此的意義所在。

           ************

  步入大樓西側,這裡是女性英靈的房間。或許是出於設計者的惡趣味吧?一
側的房間隔音效果都不太好。在走廊上,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房間裡從那淫媚的
女性呻吟與男人的低吼。或許是出於設計者的惡趣味吧?一側的房間隔音效果都
不太好。在走廊上,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房間裡的聲音。

  「你還在等什麼!你萎了嗎!快……快進來!」

  對彭忒西勒婭而言,做愛也如同戰鬥一般無二。當然,那個弗格斯福爾斯並
不以為忤。

  ——相反,他會更加興奮。弗格斯福爾斯用力按住彭忒西勒婭扭動著的身子,
下體的巨棒用力的朝前挺動,把亞馬遜女王健美的身子整個壓在床上,像在強暴
似的就這麼粗野的抽插操幹起來,每一次肉棒都都把她的浪穴擠開成誇張的○型。
彭忒西勒婭卻毫無不適的樣子,反而越來越主動的扭動著她健美的腰肢把弗格斯
福爾斯的巨棒一次次迎入她的浪穴最深處。

  彭忒西勒婭被弗格斯福爾斯操的越來越性奮,口中高叫著如同雌獸的發情的
嘶吼,整個身子緊緊抱住壓在她身上的壯漢身體,因為巨大的性刺激她難耐的撕
抓著弗格斯的後背,指甲在壯漢的背脊上留下道道血痕。

  「對……啊……對!操我……你這野獸……用力幹我!」

  在這個迷人的夜晚,正享受著魚水之歡的顯然不止他們倆人。

  「嗚嗚嗚……嗯……太……太刺激了……啊啊……特斯拉大人……請……不
……啊啊……給……給我……要……要去了……」

  特斯拉只是挺著肉棒插入布狄卡豐美淫蕩的浪穴中,也不急著抽插,只是指
間發出一道道微弱的電流劃過布狄卡豐滿誘人的女體。

  這種程度的電擊對人類都形成不了威脅,對從者更是毫無傷害,但它帶來的
刺激卻是實打實的。特斯拉笑著不斷用電弧燙著布狄卡的紅豔乳頭,甚至充血挺
起的陰蒂。

  布狄卡放聲嬌叫著主動扭動著被特斯拉深深插入的下體,歡愉的呻吟著,被
特斯拉的電弧刺激的似乎一直都在高潮,她不斷的扭動矯健的腰肢,高潮痙攣般
的浪穴緊箍住男性的肉棒。隨著二人暢快的活塞活動,身下的地毯已經被他們的
性愛液體打濕了一大片……。

  而一旁瑪爾達的房間裡,降服了巨龍的聖女也正承受著兇猛的衝擊。

  「啊啊……被……嗯……強大……而尊貴的……啊嗯……龍之子……插入了
……好……好深……」

  無論是否真實,瓦拉幾亞的弗拉德三世被敬畏的稱為穿刺公、龍之子。而他
正壓著龍之聖女性感惹人的身子,雙手按住瑪爾達的膝蓋窩迫使她性感修長的雙
腿大大的張開,迎接他挺著胯下的長槍賣力的「穿刺」。

  「嗯……啊啊……嗯……嗯……嗯……要……嗯……啊啊……要泄了……啊
啊……」

  瑪爾達的兩條修長的美腿舒展著,美豔的女體也緊繃著反弓起來,雙手按在
自己的乳房上用力搓揉愛撫,大公也順勢托著她的腰肢和翹臀站起身來,肉棒在
蜜穴中的攪弄頓時把瑪爾達送上了更高的快感巔峰,她就這麼雙腿環住大公的腰,
激烈的泄身。因為上半身還靠在床上,她佈滿情欲汗水的女體又被高潮蜜汁淋濕,
大公也是在她的高潮蜜穴中又一陣快速的抽插,低吼著在她體出濃精,將她全身
都玷上淫蕩的情欲汁液。

  終於,到達了樓層的西側,尼托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似乎正在等待迦爾納的到來。

  出奇的,從房間裡傳來了男性的喘息和女性的低吟聲。

  微一錯愕,太陽之子伸手推開了房門。

  尼托克麗絲如同巧克力般豐滿誘人的女體被另一個男性抱在懷裡肆意玩弄親
吻著。男子將妮托克麗絲的身子摟住,就這麼坐著一邊插入她的粉嫩小穴一邊雙
手托住她豐碩的奶子撚弄把玩那性奮挺立的乳頭。

  望向房門的方向,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啊……我看房門開著就進來了……原來她是在等你嗎?」那正是授予的英
雄阿周那,也是迦爾納的異母兄弟。

  「啊……嗯……迦爾納大人」尼托克麗絲情迷意亂的喘息著「對不起……原
本想要拒絕的……但是被阿周那大人摸了以後就……啊!。」

  「嗯,機會難得,要不要一起。」掛著諷刺微笑著,雷神之子用雙手掰開尼
托克麗絲那豐滿的臀瓣,露出了那朵微微顫抖的雛菊「如何啊……吾之『大兄』
喲」

  然後,迦爾納轉身離去。

           ************

  AD1783,北美大陸西海岸附近,一艘船正在緩緩靠岸。

  不,如果簡單地將它稱之為「船」的話,未免在介紹上太過馬虎了。事實上,
這是一艘雄偉的三桅戰艦,無論是機動性還是防護力都可以說是一流的存在,德
雷克最得意的就是依靠這艘強大的戰艦,在「無敵艦隊之戰」中擊潰了西班牙的
無敵艦隊,親手終結了這個老牌的日不落帝國。

  「這就是北美嗎?」正當德雷克如此思索之時,突然——劇烈的碎裂聲響從
「黃金鹿」的上層建築上傳來,仿佛有一顆炮彈直接命中了主桅杆,繼而又是彈
藥庫的連番爆炸。德雷克幾乎是下意識的臥倒在地,一隻手閃電一般地拔出燧發
手槍。雖然龍二曾經交待過,北美大陸也可能出現與迦勒底敵對並主動攻擊的從
者,但這也來得太快了!而且這種強力的攻擊,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的從者!

  船長室外,一個戴著兜帽的魁梧雄壯身影轟然降臨,一腳將已經搖搖欲墜的
大門踹飛,來者肆無忌憚地踏入了裝飾豪華的船長室。

  這個時候,德雷克才發現,對手的身材實際上並非十分高大,造成自己錯覺
的是那身如同海怪一樣的貼身鎧甲。對手手握一把長滿倒刺的暗紅色長槍,如同
一隻從驚濤中走出的海怪一般緩緩逼近,兜帽下猙獰的臉上,滿溢著殺戮的邪笑。

  德雷克幾乎是本能地扣動了扳機,將雙槍中所有的子彈向著這個未知的對手
傾瀉而去。但近戰能力還不如平均等級從者的自己,終究只是螳臂當車一般的無
謂掙扎。不知是一招,還是兩招,自己已經被卸載了武裝,船長服也被撕扯得破
破爛爛,被對手只用一隻手高高舉起。

  德雷克這時才驚覺自己那火爆豐滿的乳球已經完全暴露在襲擊者的面前,她
看到對方充滿殺戮的臉鬆弛下來,換上的則是猥褻與欲望的表情。

  「哼,本以為是個男人婆,沒想到還是有一副不錯的身體嘛。正好今天梅芙
不在,今天就用你泄火好了!」

  寬大的船長辦公桌上的雜物被一掃而光,兜帽的男子將德雷克按倒在辦公桌
上,將她擺成一個趴在桌上翹起臀部的屈辱姿勢。

  「我的這根肉棒,和其他男人的肉棒稍微有些不同。如果你不夠強,可是會
被我變成肉便器的哦?」男人欲言又止,還是停下了無用的解說。「嘛,你就實
際來感受一下吧。這被千之棘附體的肉棒!」男人超級粗大的肉棒早已瞄準了德
雷克誘人的蜜穴,猛烈的一下戳了進去。

  「嗚恩恩恩恩?!!!嗚!!!!」德雷克只覺得下體被一股猛烈無比的力
量一瞬間強行侵入,好象要被撕裂一樣,蜜穴被一下強行撐開數倍到了極限,那
粗長到變態的巨物一下就戳進了她毫無防備的子宮深處,將她整個人朝上頂的弓
起了身子。

  「…等等……這是什麼?!啊……啊……不……太……啊……」

  最嬌嫩的地方被無情的抽插,德雷克便被幹的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但更
令人驚異的地方還不在這裡。

  只見無數的黑紅的棘刺從男人……不,稱他為雄性更合適,黑紅的荊棘叢它
的袍子下伸出來,一下就將德雷克的雙手雙腿高高吊起捆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
四馬攢蹄的屈辱姿勢,只能在空中無力的掙扎著而她掙扎的越是用力,那條粗長
到像動物一樣的性器在德雷克被撐成O型的蜜穴裡就暴動的越是厲害,每一次都
毫不留情的用力擠開她的宮口花心重重的搗入子宮裡,痛苦和異常的快感匯合在
一起讓她那麼強韌的女戰士也幾乎被幹的失去意識「哦?居然還沒昏過去,不愧
是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海賊啊,肉體堅韌程度和梅芙有的一比!不錯,就賞你成
為凱爾特的母狗,開心吧女人!」

  德雷克回過頭,猛地啐了面前魔獸般的雄性一口,縱使被屈辱的姦淫著,高
傲的船長桀驁不馴的眼神絲毫未減,德雷克死死地盯住眼前的怪物,從牙縫中吐
出堅不可摧的話語。

  「老娘是迦勒底恩主龍二的女人,你這根貧弱jb,老娘根本不放在眼裡!」

  惡魔般的男子一愣,乃至於操幹的動作都停下來,然後他暢快地大笑起來,
一根粗大的觸手般的黑紅棘枝猛的插入德雷克的嘴裡抽插她的嘴穴,而男性馬上
以更粗暴的動作繼續侵犯起了身下性感的女子,德雷克有著人魚線的健美小腹上
甚至被他巨大的性器頂起了清晰的凸起,巨大的刺激讓她幾乎翻起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我越來越中意你了!我要狠狠地幹你,把你變成成為我
的奴隸,把你變成一隻渴求著凱爾特人精液的母狗!到那時候,我倒要看看,你
口中的那個男人會怎麼對待你呢?」

  「嗚嗚嗚……啊啊啊不要……」

           ************

  週一,迦勒底恩主會議照常召開了例會。不過今天,出席會議的恩主僅有士
郎、龍二和奧爾加瑪麗三人。

  澤爾裡奇閣下一如既往的缺席,自從迦勒底改組之後他一次也未曾參加過會
議。準確來說,除了留下兩個人工使魔為迦勒底的運作提供必不可少的能量之外,
他就再未沾手迦勒底的事務。事實上,就連他現在是否仍在這個世界也無人知曉。

  愛麗斯菲爾仍然滯留在羅馬特異點,在普瓦提埃特異點早已修復完成的現在,
困擾著愛麗的自然是尼祿皇帝的問題,要從修復完成的人理史中偷出屬於士郎的
那個她,即便是愛麗斯菲爾也為之頭疼吧。

  櫻正在東京同日本政府就非常規自然現象的對策問題進行合作談判,凜則在
加勒比海特異點主持定礎修復。

  所以現在,曾經的所長大人也唯有一臉無奈的看著兩個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男
人。

  「我說,雖然你們要玩我是沒有意見啦,不過能不能稍稍注意一下場合。」

  聽到了這義正言辭的指責,士郎也稍稍感到有些尷尬。不過跪在他面前的美
豔少婦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的繼續解開士郎的腰帶,將美豔的臉頰貼在士郎的胯間,
遞給士郎一個混合著可憐和淫蕩的勾人眼神後,毫不猶豫的張嘴將士郎那尚且軟
著便已稱得上巨物的肉棒含進了嘴中,美麗的眼眸繼續撩撥著士郎,口中香舌靈
巧的撥動肉棒的敏感處,一邊溫柔而獻媚的賣力吞吐著,一邊用那蔥白纖嫰的手
指輕搔士郎的陰囊,讓他的肉棒在自己香豔的嘴穴裡勃起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
龜頭直頂著她的喉嚨口享受她主動吮吸帶來的性快感。

  埃及豔後——克利奧派特拉,憑藉自身的美貌和智慧,抓住為數不多的機會,
一舉擺脫了戴罪戰俘的身份,成為了士郎的專屬從者,作為士郎的私人秘書而發
揮其精明才幹。

  由於是恩主會議,所以隨侍在士郎的身邊的是負責處理事務性工作的她而非
生活秘書的貞德。總是形影不離的聖女不在,豔後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獨自討
好士郎的機會。

  另一邊,龍二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征服了月神的事實令他心情大好,不僅不
加收斂,還變本加厲的示意跪在面前的馬修解開胸前的衣服,沒穿胸罩的美乳頓
時彈了出來,志得意滿的將昂揚的男性器官架在圓潤豐美的堅挺奶子之中,龍二
一臉愜意的調侃著奧爾加瑪麗。

  「有什麼關係嘛,難道是見到我和學長的肉棒害羞了?所長大人還真是羞澀
呢,又不是沒有含過。」

  聽到他的調笑,聯想起之前被他們連同慎二一起把自己三穴齊開的羞人場景,
奧爾加瑪麗頓時俏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來如此。」看到了前所長臉上的羞澀,士郎也不正經了起來,拍了拍自
己的大腿「坐過來吧,瑪麗。嗯,我會好好疼你的。」

  「誰會啊!」奧爾加瑪麗全力的吐槽回去,卻是不用自主的夾緊了雙腿。不
過,在她抵受不住誘惑坐上去之前,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

  「我說怎麼一大早就充滿了淫魔的氣息……」

  似乎是昨晚沒有睡好,卡蓮打著哈欠姍姍來遲。

  來自於聖堂教會的修女自從去年年底進駐迦勒底之後穿著日益暴露,選取的
連褲絲襪越來越淡色且薄了,讓人能夠輕易看見她絲襪下什麼都沒穿的下體正淫
蕩的溢出愛液。

  「哎呀,剛剛想起來凜和櫻都離開了啊。那士郎的嘴巴,我就收下了哦?」

  她帶著狡黠的微笑摟住士郎的腦袋,肆意親吻著男人的嘴唇,任由他粗糙的
手指隔著輕薄的絲襪在自己的蜜穴和陰蒂上搓揉起來。

 淫蕩的動作與身下女奴般的從者賣力的口舌侍奉讓兩個一大早就趕來開會的

  年輕男性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這樣亂交般的氣氛更刺激在場之人的神經,迦
勒底的所長也不禁緋紅了臉頰,雙腿互相摩擦,似乎在回味昨夜那個男性英靈的
有力衝撞。

  就在兩人都暢快射出今天早上的第一發之時,會議室的螢幕上卻出現了異樣。

  仿佛被駭客入侵了一般,變黑的螢幕中,女人的嬌媚呻吟,與男人的粗重喘
息逐漸響了起來。

  「呃,這是什麼東西。」士郎不由得發出了疑問。

  「哎?不會是系統錯誤了吧?」龍二也是一臉懵逼,但就在此時,男女交合
的聲響終於清晰到了足以分辨的程度,而畫面也開始逐漸顯露出其中的男女主角
的身形。

  「這個聲音是——不對!」幾乎是同時發現了聲音的主人,龍二與士郎驚訝
地看向螢幕。

  德雷克的全身已經被扒得精光,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一般跪趴在螢幕前,她
的雙眼無神地翻白著,像一灘爛泥一樣承受著身後兜帽男的長程炮擊。

  「嗚!!!!!!!!」在兜帽男的強橫突刺下,德雷克媚眼圓瞪,平滑的
小腹上都被頂出了一個小小的凸起。

  「怎麼樣,本大爺的傢伙尺寸驚人吧?被插的爽不爽?!快點說你是本大爺
的什麼人?」兜帽男不慌不忙地抽動著如馬一般粗大的肉棒,想要逼迫德雷克屈
服。

  「嗚!!!恩!!!!」德雷克似乎是被粗魯的聲音喚醒一般拼命掙扎起來,
但受制於背後這個從者的強橫力量,仍然是被插的渾身嬌顫個不停,修長的美腿
被身後從者劇烈的力量頂得亂顫不停,但從牙齒之間迸發出的,卻是極端的蔑視。

  「人……嗚!!!恩!!!……渣。」

  「哈哈哈哈,你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啊!!!」戴著兜帽的從者哈哈大笑
著,開始了進一步的突刺,仿佛是達到了頂峰一般,隨著「撲哧!!撲哧!!」

  的抽送聲,如同一匹橫在性侵人類的狼一般,下身完全超出人類範疇誇張的
猛烈的抽搐著,大肉棒象電鑽一樣在德雷克的蜜穴中狂抽,噴出大量滾燙白濁的
精液,一下從德雷克褐色的屁股和雙腿間倒噴出來。

  「嗚哦哦哦哦哦!!!!!!!」????

  但就在此時,鏡頭被猛然拉開,一位穿著可愛的白色女郎走進了視野中。

  「嗨嗨!各位是不是都看得比較爽了呢?但是遺憾,現場轉播到此結束!現
在是梅芙女王的個人演講時間!」

  自稱梅芙女王的女人興奮地轉了一圈,發出了震驚整個迦勒底的宣言:「從
現在開始,我等凱爾特,向你們迦勒底宣戰了哦!要說為什麼的話,這個世界上
的所有美好的女人英勇的戰士奇妙的珍寶,都只能是梅芙女王的東西!更何況,
你們和我們之間,只能容得下一個強者哦!」

  這一天,迦勒底與凱爾特之間的戰爭,正式展開。


                              【未完待續】
2017-7-16 21: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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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Grand Fuck(第四章‧03~04)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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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te/Grand Fuck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11/17發佈於:sis001.com

                                          
                          第四章 北美神話大戰

***********************************
  1。大家久違了,這次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2。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咕噠還是一個純粹的代入體。隨著1。5開始深化
他的塑造,他和龍二的差異也大到了產生不協調的地步,所以取消龍二是咕噠的
設定。

  龍二將作為一個同藤丸立香不同的玩家代入體存在。

  3。構思了一篇綠切嗣的FZ同人,主線已經寫完了。但是H部分實在是不
太會寫NTR。

  再加上時間也不是很充裕,有沒有人有興趣和我合作的?

  4。插圖是友人所繪,請勿擅用。
***********************************


  1783北美大陸 墨西哥灣 北岸

  在這個日後被稱為休斯頓的地方,突然間,亮起了魔力的光芒。

  在這個時代,這塊在日後成全美第四大都市的地方,仍然保留著自然的風貌。
十三州的開拓者們尚未來得及將自己的痕跡擴張到此。直到50年以後,命名了這
塊地方的那個人——山姆·休士頓將軍才會來到這裡。

  而現在,仍然盤踞著這一地區的動物們驚慌失措的四處逃竄——在周圍魔力
的劇烈震盪下,四根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互相聯接成為一個巨大的立方體。
這壯闊恢弘的景象即使在數十裡之外也可以看得到。如果此時此刻有魔術師經過
的話,想必一眼便能看出,這是足以媲美神代魔術的傳送陣。

  通過記錄在瑪修盾上的術式,魔方陣連接了這個時代和21世紀。而現在,來
自於迦勒底的強大援軍,終於到來。在靈子光芒的閃耀下,四個身影逐漸出現在
靈子柱支撐的傳送陣上。

  「贏了。」龍二的臉上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微笑。

  雖然德雷克被直播淩辱讓龍二大為光火,但這卻成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
契機。自己專屬從者慘遭淫辱的悲劇,卻讓龍二多少拿回了長期以來被架空的權
力——即使是士郎也沒有拒絕龍二親自救援自己的從者。

  為了避開對於敵人對於靈子傳送的可能監控,作為人類、不會引起太大波動
的龍二和瑪修先行傳送過來,佔據在第三特異點經歷過充分勘探的加勒比海靈脈。
接著通過傳送陣,將主力源源不斷的投放過來。

  這一任務自然是危險非凡。好在老天庇佑,沒出任何岔子。隨著援軍的抵達,
大局已定——至少龍二本人是這樣認為的。

  Archer阿爾忒彌斯(5 ☆)。

  Lancer迦爾納(5 ☆)。

  Berserker 蘭斯洛特(4 ☆)。

  Caster尼托克麗絲(4 ☆)。

  Berserker 彭忒西勒亞(4 ☆)。

  太陽之子迦爾納、湖之騎士蘭斯洛特,這兩位大英雄毫無疑問皆是Top 
Seravnt之列,尼托克麗絲和彭忒西勒亞兩位女性英靈也堪稱一流從者。
再加上,月亮女神阿爾忒彌斯這位有著超越英靈範疇力量的真正神靈,這支部隊
的力量強的令人難以置信。而作為恩主會議的一員,龍二毫無疑問的擁有著指揮
權。

  北美戰役被迦勒底定性為全面戰爭,所動員的力量自然也非同小可。事實上,
僅僅是龍二所率領的先頭部隊,就足夠犁平整個羅馬特異點。

  手握著足以滅亡一個國家的力量,龍二也不由得志得意滿起來。在穩定了傳
送陣之後,龍二直接改變了建立據點靜觀其變的既定方針。而是命令尼托克麗絲
利用靈脈內充盈的魔力,全力進行召喚,以儘快組成一支大軍開赴前線。

  距離召喚陣不遠的一處山頭上,一頂精美奢華的帳篷已經搭設了起來。這裡
本來是預訂的據點建立點,但是統禦著這支部隊的土禦門龍二,顯然沒有進行籠
城戰的耐心了。

  「前輩,這樣違反作戰計畫恐怕不太妥當吧?我們的任務只是火力偵查而已,
在這個時候放棄據點的建設全軍推進,會不會太莽撞——嗚嗯!」僅僅穿著這紫
色緊身衣的瑪修被龍二摟在懷中上下輕薄,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好不容易才提
出自己的諫言。

  「瑪修,如果一切都按照紙上談兵的計畫來實施,還需要我這個前線總司令
幹什麼?在沒有情報的前提下,完全基於猜想的計畫,和我在經過實地考察後的
判斷,何者更具有價值,不是一目了然嗎。」

  ——其實自從我們來了以後也沒能得到什麼有效的情報。瑪修在心裡說道,
不過乖巧的她自然不會說出來惹惱龍二,所以她聰明的換了話語「前輩難道還是
想要和衛宮前輩較勁嗎?但現在是……唔嗯嗯嗯!」「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緊身
衣的乳首被龍二輕輕揉搓,瑪修感受著強烈無比的刺激。

  「恩主席位的被士郎前輩的女人們牢牢佔據,我的權力也被限制的太多了—
—這樣的我即使按部就班説明前輩完成了作戰目標,也只是增加了他的功勳罷了。」
龍二淡淡的說道「德雷克大姐頭出事,讓我顏面掃地。我迫切需要一場由我主導
的勝利來擺脫這長期以來積壓的一切,現在不正好是這個機會麼?」

  「但是敵人是大名鼎鼎的凱爾特英雄,會不會——」

  「放寬心吧瑪修,即使是凱爾特傳說中最負盛名的大英雄庫丘林,也勝不過
印度神話最強一角的太陽之子。」龍二以戲謔的口吻說道「我們的確立足未穩,
但對手也未必能預料到我們的閃電突襲。就算凱爾特聯軍真的能夠壓制住迦爾納
和蘭斯洛特,我還有特別預備的王牌——對吧,月神大人?」

  輕輕撩起阿爾忒彌斯幾乎什麼都遮不住的超短連身裙下擺,龍二在談笑中撫
上月神渾圓挺翹的白嫩美臀,在他人面前的公開愛撫讓阿爾忒彌斯不禁心神一蕩。

  「哎哎?當然了,無論是什麼敵人,我都會為主人射殺的。」

  反應過來的月神露出尷尬的強笑,一邊嘴上附和著龍二,一邊輕輕扭動屁股
躲避龍二的玩弄。這數周來精心準備的調教雖然早就讓她食髓知味,但即使是神
經大條脫線如月神,也明白在這種嚴肅場合下進行「夫目前犯」實在不太合適。

  男性的手在阿爾忒彌斯完全暴露出來的月白色豐臀上撫摸起來,盡情享受嬌
媚女神不知是躲避還是挑逗的扭動,然後龍二的手指緩慢但是堅決的直伸月神美
妙的秘密花園,隔著輕巧的布料肆無忌憚的搓揉著女神微微凸起的蜜處,突如其
來的刺激讓月神雙膝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口中也忍不出哼唱出一絲淫魅的呻吟,
為了平衡身體激烈抖動的雙乳更是讓龍二笑著伸手抓向那對完美的奶子。

  「喂,龍二老弟,不要太過分了啊你!」布偶狀的俄裡翁頓時跳了起來,但
還沒等他對著龍二的腦袋捶下去,身上被施加過魔術的繩子早已將他捆成了一粒
粽子。

  瑪修穩穩地接住俄裡翁,將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俄裡翁一開始還掙扎
著想說些什麼,但是瑪修豐滿的上圍與曼妙的體香迅速擊垮了他的意志,不多時
便一邊蹭著瑪修那嬌挺高聳的奶子一邊意識不清地囈語起來。

  月神眼見心愛的男人如此不爭氣,心中又氣又恨,索性更嬌媚地晃動腰肢逗
引起龍二來。女神級別的重重臀浪頓時勾的龍二欲火狂升,毫不猶豫的脫下褲子,
露出已經堅挺的肉棒,任由阿爾忒彌斯口乳並用的精心服飾著。

     ***    ***    ***    ***

  冬木 格蘭德大廈頂端 迦勒底  大恩主房間

  穿著一身無袖露臍短上衣和幾乎遮不住她豐潤臀部的超短包臀裙,奧爾良的
聖女正細心的整理著窗簾。突然間,少女一聲櫻嚀,一雙大手已從後面將她摟住,
柔美秀麗的身子被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玩弄愛撫著。

  「啊……主人」士郎的雙手老實不客氣的在自己的貼身女秘書玲瓏有致的女
體上遊動著,弄得貞德舒服的呻吟了起來「到……床上去吧……」

  「沒關係,這裡這麼高,不會被看見的……」

  士郎一邊雙手握著貞德被短上衣包的緊緊的胸部搓揉著享受那種美妙的手感,
一邊沿著聖少女秀氣的肩胛、鎖骨親吻著,在白皙的脖頸上留下吻痕後嗅著她金
發中的芳香親吻少女的臉頰。

  「但是……唔……」

  貞德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卻還是老實轉過頭獻上香吻,主動伸出嫰軟的香舌
任由士郎親吻舔弄。白色的上衣已經被弄的淩亂不堪,幾個紐扣被解開後,沒有
穿著文胸的一對巨乳頓時搖晃著崩出纖維的束縛。

  赤裸的乳房隨著少女身子的微微顫抖而色情的抖動著,隨即就被士郎抓在手
裡搓揉起來,他不時捏弄把玩著貞德早已挺立起來的乳頭,撩撥得純潔的聖少女
發出陣陣難抑的帶著鼻音的情欲呢喃。

  「嗯……嗯……要……嗯……主人……嗯……」

  士郎手上不停,眨眼間便將她的衣裙皆盡褪去,聖少女雪白的身子在窗外的
夕陽下似乎反射著光芒,那柔嫩的肌膚宛如藝術品一般完美無瑕,尤其是那對豐
滿美乳被自己搓揉愛撫著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形狀,更讓性起的貞德全身白膚都染
上一層情欲的嫣紅色,勾引得士郎也勃起的筆直,隨手脫下褲子將粗硬的肉棒塞
進貞德的兩腿間磨蹭起來。

  「嗯……主人的……好大……好燙……嗯……」

  「貞德也已經濕透了呢……」

  享受了一番少女大腿的美妙觸感,在她的粉嫩花瓣上不斷磨蹭的肉棒依然被
貞德蜜處的汁液沾濕。不再繼續撩撥,士郎把滾燙的陽具對準貞德的蜜處,粗大
堅硬的龜頭抵在粉嫩濕潤的花瓣上,大量淫水隨著肉棒的侵入而溢出貞德的蜜壺。
貞德的上半身因為快感而緊張的弓起用背脊摩擦著士郎的胸口,小嘴微張呼出情
熱的呻吟喘息。

  「嗯……嗯……主人……進來……貞德想要……啊……」

  士郎用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一口氣插入到貞德蜜穴的深處,撐開那富有彈
性而緊致的美妙肉壁,龜頭一路擠開層層疊疊的腟肉褶皺,最後直撞擊在貞德的
宮口花心上,激出一股情欲的愛液和聖少女的嬌聲驚呼。

  貞德完全不因一氣到底的插入而有所不適,被極度的性快感支配的女體不住
的顫慄著,肉穴歡愉地抽動著迎來了今天的第一個小高潮,溫潤的蜜道的劇烈的
收縮,包裹著一次次侵入她身體最深處的粗大肉棒。

  「才插進去就這樣了嗎?永遠是你們敏感呢」

  士郎不緊不慢的挺腰抽插。雖然每一次都深入到貞德的花心,幅度卻算不上
激烈。大手輕輕的拍打著貞德的翹臀,似乎在享受著純潔的聖少女在自己身下的
淫浪癡態。

  「嗯……主人……快一點……啊……貞德……要……嗯……」

  貞德努力的搖擺纖腰迎合著士郎的抽插,讓他的性器一次次享受著被多褶的
蜜肉包裹住畫圈的美妙快感。

  「嗯……嗯……啊……嗯……主人……啊……噢……好……好深……嗯……
要……要被主人……嗯啊啊……被主人幹丟了……啊啊……」

  士郎的抽插逐漸加快,讓貞德的浪語在房間裡和啪啪啪的性交聲響匯成一片。
聖少女的上半身被大力壓在窗上,堅挺的乳房緊貼著玻璃,隨著身後傳來的一波
接一波的大力衝擊而壓迫出令人驚心動魄的誘人線條。

  「……頂……頂到了……啊……人家要被……嗯……被主人……嗯弄得……
嗯啊……壞掉了啦……啊啊……」

  雖然發出這樣的承歡嬌吟,但貞德回應士郎抽插的淫蕩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
纖美白嫩的腰肢反而搖擺的更為淫浪激烈,將白嫩挺翹的誘人的嬌臀緊貼著士郎
的下體廝磨,任由士郎一次次將大肉棒完全插入蜜穴的最深處,堅硬灼熱的龜頭
一次次的撞擊著貞德的花心,操的她浪呼連連。

  「啊……要……丟了……丟了……要……嗯……嗯……去了……啊啊……」

  伴隨著愈加高昂的聲音,金髮的少女猛的昂首,身體痙攣般的抽動著。高潮
瞬間那突如其來的緊致快感差點讓士郎在貞德的高潮花心上盡情發射進去。

  「怎麼樣,舒服嗎?」

  士郎從後面摟住全身發軟的少女,粗重的呼吸噴在貞德秀美的脖頸上,激的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聖少女一陣情欲的顫慄。那美妙無比的豐乳在情欲呼吸下起起
伏伏,士郎透過玻璃鏡看得性起,索性後退兩步,將她的身子摟緊在懷裡雙手肆
意搓揉愛撫起那對白嫩誘人的奶子。

  「啊……主人……」

  貞德的秀首輕靠在士郎的肩膀上,享受著溫柔的愛撫。感受著身體內那堅挺
依舊的肉棒,舒服呻吟了起來。

  「那個……主人……」

  雙頰飛紅著,貞德輕輕的開口。

  「怎麼了?還想要嗎?」

  輕笑著,士郎用龜頭輕輕的磨蹭著少女的花心。

  「啊……那個……那個」貞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個……人家想要後
面。」

  「噗,你還真是喜歡後庭啊。」士郎壞笑著放開貞德的身子,示意她彎下腰,
把誘人的翹臀高高撅起「那麼,該怎麼做呢?」

  「嗚嗚……主人又欺負我」貞德的臉頓時變得如同紅透的蘋果,但還是接著
說道。

  「我,奧爾良的聖少女——貞。達爾克。是喜歡被操屁眼的變態,請主人狠
狠的懲罰這個淫蕩的屁股。」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掰開臀瓣,將那因期待著抽
插淫而顫抖著的精緻菊蕾暴露出來。

  「那麼,就滿足你吧。」

  大肉棒緩緩的從蜜穴中褪出,粗碩堅硬的龜頭一層層的刮弄著貞德蜜穴腟肉
的每一層美妙褶皺,爽的士郎也忍不住呼吸越來越粗重,隨著啵的一聲兩人的性
器完全分開,貞德幾乎要腿一軟坐倒下去,卻被士郎突然的挺腰插入刺激的全身
又猛的繃緊。

  士郎已經一挺腰將沾滿了貞德蜜穴汁液的肉棒插入她期待已久的淫浪後庭菊
穴裡,直把大肉棒全部插入貞德深不見底的菊穴中快速挺腰操弄起來,巨大的性
交刺激和滿足感貫穿了貞德的身子,讓她忍不住浪呼出聲。

  「啊……嗯……啊啊……喔……主人……太……太深了……嗯……要……要
丟了……」

  少女無意識的擺著擺動著螓首,金色的髮辮在掃過士郎的胸口。他一邊叼住
少女的髮辮一邊雙手抓住貞德的纖細手腕,腰更用力的擺動起來,操的聖少女的
淫叫也越來越高聲而嬌媚。

  「嗯……嗯……啊……太……太激烈了……要……要被……嗯啊啊……被…
…幹丟了……嗯……裡面……好脹……喔……」

  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拍打著貞德豐潤的翹臀,而每一次有力的插入都讓陽具把
貞德緊窄的後庭填的滿滿的,隨著一次次的碰撞,貞德的那對豐滿的奶子也被定
的一拋一拋的在空中蹦跳,蕩出種種美妙的形狀。

  「啊啊……要……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幹死了……去……嗯……啊啊
……去了……喔——!」

  隨著貞德一陣高聲的連續浪呼,她敏感緊致的菊穴也被士郎操到了性愛絕頂,
同時蜜穴中也顫抖著溢出大股高潮愛液,菊穴中美妙的抽動讓士郎也爽的不得了,
又一陣將貞德操的失神的快速抽插後,終於在她的後庭裡激烈的噴發出來。

  雙雙高潮過後,士郎也喘著粗氣,更不用說已經被操幹到失神的貞德。士郎
將貞德抱到床上,自己則準備去浴室清洗一下。

  恰在此時,房門打開,邁著婀娜的步子,克裡奧派特拉走進了房門。豔後依
然穿著著她那身高開衩的希臘風白裙,將細長美腿與大片白膩的驚人的肌膚裸露
著。臉上難得的畫了個埃及風的妝飾,瞄過眼線的碧綠眸子更添神秘與誘人的風
情,而那雙希臘風的高跟涼鞋那黑色的細絲綁帶輕勒著小腿的肌膚,更襯托著她
的長腿愈顯纖白誘人。

  「哎呀,幸好我來的晚了一點。不然的話現在我也應該和貞德妹妹一樣昏死
在那裡了。」

  話雖如此,只要瞧瞧美少婦一雙美眸中泛起的異樣光輝,以及雪白的臉頰上
浮現出的豔麗紅暈,就可以輕易猜到她在想此什麼旖旎景象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沒法把你操暈了嗎?」

  「怎麼會呢?我的意思是主人您一定可以把我們兩個一起操昏過去,那樣的
話不就沒人來服侍主人沐浴了嗎?而且……」克裡奧派特拉頓了一頓,最後壓低
聲音說道「人家也想單獨被主人恩寵。」

  無愧為靠著自己的美色上位,豔垂千古的埃及豔後,容貌豔麗身材豐滿自不
必多言,姿態舉止更是柔媚似水,對男人的心理把握的恰到好處,一言一行都能
撓到癢處,迦勒底美女如雲,但以此道而論,卻是無人能同她較一日之長短。

  士郎搖頭輕笑,任由美少婦挽著他步入了浴室。

     ***    ***    ***    ***

  待到扶著士郎躺到裝滿熱水的浴缸裡面。豔後姿態優雅的後退兩步,將纖纖
玉手伸到頭髮裡面將髮夾取了下來,一頭墨綠色的長髮就像瀑布一般從她的背上
流淌下來,然後她輕柔的抽掉自己白裙的幾條系帶,那昂貴的織物滑落到地上,
光潔如玉的誘人胴體完全的呈現在士郎的面前。

  失去了衣物遮蔽的美少婦,對男人更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有著超過16
0cm的高挑身材,最惹人注目的自然是那雙修長筆直的雪白美腿,光致致的小
腿勻稱結實,渾圓的大腿豐腴而不顯累贅,要是被這對美腿纏在身上,享受著她
用力夾緊的銷魂滋味,想要忍住不射,那可真是一件非常考驗男人忍耐能力的事
情。

  克裡奧派特拉股間蜜穴的位置大概長的有些靠後,從正面望去只能瞧到那一
抹嫩紅的濕潤溝墨,以及一顆小巧精緻的肉珍珠,根本無緣欣賞到那朵含羞綻放
的誘人肉花兒。不過她卻是十分瞭解男人的心思,不待士郎開口,搖擺著豐腴雪
膩的玉臀輕巧的一個轉身,就將自己的股間羞處暴露在了士郎的視線當中。

  雪白肥厚的兩片蚌唇水光故灩,姿態輕柔的簇擁一眼緊窄狹小的嬌嫩蜜穴,
看那嫣紅的色澤及緊致嬌俏的形狀,簡直是跟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毫無殊異!那宛
若水蜜桃一樣的豐腴雪臀同樣值得品鑒,她的腰肢收束的纖若細柳,然而臀丘卻
如山巒般驟然突起,那兩攏雪白粉膩的光潔豐潤在浴室的朦朧燈光照耀下,越發
顯得誘人。

  豔後在浴缸前擺出幾個撩人的姿勢,讓士郎盡情欣賞了她的裸體美姿,才羞
笑著邁進浴缸之中,赤裸著一身驚心動魄的雪白肌膚緊貼上士郎剛硬的身子,從
堅硬的鎖骨胸肌一路向下吻著,最後跪在士郎面前。用豐腴誘人的一對豪乳夾住
了那猙獰挺立的粗大肉棒,開始進一步的按摩挑逗。豔後的乳峰尖挺結實,胸脯
的肌膚更是滑若凝脂,剛硬的肉棒陷入這豐腴的兩團美肉之中,真是難以言喻的
快感。

  「怎麼樣,主人?感覺還可以嗎?」

  她的聲音甜美清純,宛若十六歲的少女,然而眼角眉梢卻透露出成熟婦人才
具有的淫蕩風情,彷佛誘惑著士郎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似乎還缺少點什麼……」

  士郎將食指按在她紅潤的嘴唇上,美少婦立即機敏的張開小嘴吮吸住士郎的
手指,膩滑的舌頭還在上面打著轉,顯然精熟於口舌侍奉的技巧。

  「您是想要這樣嗎?」

  克裡奧派特拉畫著埃及風情妝飾的碧綠眸子遞給士郎一個風情萬種的勾魂眼
神,隨即順從的低下頭,用她柔軟的小嘴吻住士郎肉棒尖端的菇形凸起,然後逐
漸將肉棒吞入溫熱的口腔之中。

  「呼……」

  豔後的舌頭如靈蛇般遊動著,舔弄著他的冠溝和馬眼,柔媚入骨的快感讓士
郎不禁仰起頭,發出暢快歎息的同時伸手按住豔後的螓首。

  粗如鴨卵的大肉棒將美少婦的小嘴插得滿滿的,那充滿活力的剛挺堅硬一直
刺進她緊窄喉嚨,豔後喉嚨處的一困軟肉卻是不停的努力收縮,溫柔的按摩著士
郎肉棒尖端的敏感,讓士郎持續不斷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美,兩座柔膩的乳峰也
緊緊擠壓著他的肉棒與囊袋,技巧超絕的侍奉弄的士郎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我去北美的時候,這邊就拜託你們了。」

  代表士郎處理行政事務的克裡奧派特拉和代表士郎節制諸英靈的貞德,當士
郎離開迦勒底,在特異點的第一線奮戰的時候,這兩個私人秘書將代替士郎行使
大恩主的職能。加再上由櫻主持的,有權在特異點攻略期間便宜行事的北美特別
委員會,通過這些關鍵的位置,即便士郎不在,也能繞過恩主會議將整個迦勒底
的許可權牢牢的掌握在手中——這是在加勒比海特異點的攻略中被證明為行之有效
的體制* 注2

「請您放心吧,我的主人。」

  豔後讓士郎的性器啵的一聲離開自己的小嘴,用稍帶沙啞的聲音回答著。然
後膝行著跨到士郎的腰間,即使在眾多美人中都稱得上首屈一指的纖腰美妙的扭
動著,主動用她的白虎蜜穴含住士郎堅硬肉棒的龜頭,而光是龜頭淺淺進入一半
都讓豔後一陣暈眩般的顫慄快感。

  她忍住那種刺激感,只是愈發主動的扭著腰肢將士郎的肉棒一點點含入自己
的蜜穴深處,然後開始越來越快的動著她絕妙的腰身一次次讓士郎的肉棒插到她
的宮口花心上重重撞擊著,淫水更是沾濕了兩人的交合處,讓每一次她擺動嬌臀
讓士郎插入都發出啪啪的情欲聲響。

  「嗯……嗯……主人……喔……嗯……嗯……啊……」

  士郎時不時伸手捧著她雖然不大但是形狀完美的乳房,用手指輕夾那挺立的
粉紅色乳頭愛撫把玩著,時不時在她白膩的驚人的嫩滑肌膚上游走著,男性粗糙
的大手在嬌嫩敏感的蓓蕾上的每一次捏弄都讓克裡奧派特拉發出淫浪美豔的呻吟。

  「嗯……嗯……啊……主人……啊……被主人……欺負的……好舒服……嗯
……」

  隨著兩人性交越來越激烈,克裡奧派特拉也從跨騎在士郎腰間變成了M字開
腿跨坐在士郎的身上,更加激烈動感的女上位舞動著她雪白美豔的勾人女體,青
碧色的美麗眸子也是一片情欲的濕氣。

  「嗯……啊……嗯嗯……啊……」

  曾經被士郎誇讚過的扭腰技藝全面的展開。如同一條真正的蛇一般,豔後不
斷的搖動著自己的腰肢。她雙峰和翹臀的大幅抖動,蕩漾出一波波美妙的形狀,
蜜穴更是不斷的收縮,配合著腰部的扭動擠壓著士郎的肉棒。

  「喔……要……要去了……啊……!」

  終於,豔後舞動著她的女體達到了性愛的頂點,身體大幅的反弓起來,劇烈
的顫抖著。士郎也加快了抽插,劇烈的衝擊將她推上了更高的絕頂快感之中。

  高潮過後,全身乏力豔後只能伏在士郎的胸口嬌嬌的喘息著回味那美妙的餘
韻。

  「主人……還沒有射呢……」

  「是啊,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士郎撫摸著美少婦光滑柔順的秀髮,笑
吟吟地說道。

  士郎雖然言猶未盡,可是豔後卻從他熾熱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暗示,雪白的
臉頰驟然間變得暈紅如火。風情萬種的美少婦化作了羞澀的小處女,窘迫而忸怩
地說道:「可是,那裡還沒有清潔過……」

  「那麼現在弄乾淨不就好了嗎?」士郎捏了一把她宛若玉石般柔膩光潔的臉
蛋,不容抗拒地說道。

  「啊……嗚嗚。」

  美少婦心中即使再感到羞窘害怕,卻也不敢違逆士郎的命令。只好掙扎著站
起,轉過身來把豐滿的大屁股對著士郎。

  不同于僅是從犯的布狄卡或是瑪爾達,作為持有聖杯的女人,她被迦勒底定
性為了羅馬特異點的主犯。落到弗拉德三世手中的時間,讓她早已明白了抗拒的
代價。那噩夢般的一個月時光,豔後連一絲都不願回想起來。

  在懲罰期結束之後,經過精心的設計,她成功的爬上了士郎的床,靠著自己
動人的身體和體貼的侍奉成為了士郎的專屬從者。緊接著,她展示出了行政方面
的過人才能,被士郎任命為處理事務性工作的貼身秘書。無愧為名垂青史的埃及
豔後,靈活的運用手腕,在短短的數月內,她就從最下級的犯人成為了迦勒底所
屬從者當中的第一梯隊。

  然而,一路走來如履薄冰,她自然不會忘記此刻的一切都完全寄託于士郎對
她的寵愛。像貞德那樣天真燦爛的少女可以和士郎撒嬌置氣,她卻是不敢有絲毫
忤逆。

  「請……請主人憐惜……」

  美少婦扶著浴盆的邊緣,兩條腿微微打開,高高翹起渾圓豐腴的雪臀,滿懷
緊張的等待著士郎的寵倖。

  不同於對肛交愛到癡狂的貞德,克裡奧派特拉從來就對此難以適應。本身是
排泄器官的菊穴——用那裡來做愛。後庭被粗硬的肉棒撐開的飽脹感,抽查時如
同排泄一般的異物感,更重要的是,連凱撒大人都沒有使用過的菊穴被人侵犯產
生的罪惡感。老實說,豔後抗拒著,不,是畏懼著肛交。

  生前的時候,安東尼也曾向她索取過,卻被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既然凱撒
大人沒有采走她的雛菊,那麼任何也別想觸碰一絲一毫。

  然而,這樣的堅持卻被輕而易舉的打破了——當士郎不容抗拒的破開她的菊
穴,深入到無人開墾的密境,無以言表的羞恥感和罪惡感令她失禁了。對於驕傲
的克裡奧派特拉來說,那是無法忍受的恥辱。

  「啊……主人……」

  士郎卻不知道豔後心中的所想,兩隻大手慢慢撫摸著那彈力十足的雪腴臀丘,
她的兩瓣臀丘擠壓出一條深深的股溝,讓士郎全然看不到菊蕾的真貌,卻映襯那
一眼色澤嫣紅的蜜穴格外嬌嫩誘人。

  士郎掰開她的屁股,開始欣賞她的嬌嫩菊花。這個羞人的地方即使是凱撒也
沒有碰觸過,是僅屬於士郎一人的一片禁地。美少婦的這朵菊蕾十分小巧精緻,
有指頭肚大小,粉紅色蝸旋紋路清晰簡約,看起來就像是小女孩般的嬌嫩可愛。

  「該用哪種方式為你浣腸呢?」

  士郎撫摸著嬌嫩的菊蕾,詢問著美少婦這個羞人的問題。

  聽到那話語,豔後的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如果說有什麼比起肛交更
讓她懼怕的東西的話,那也只能是浣腸了。她的嘴微微張合,雖然明知不回答只
能招致更為嚴苛的懲罰,卻竟是吐不出一字。

  「什麼什麼?浣腸?我也要我也要!!!」

  好在從高潮中轉醒過來的貞德也恰好步入浴室,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興奮
的叫了起來。

  「呃,別嚇她了。聽到要和你這個變態一起浣腸,克裡奧派特拉都快嚇尿了。」

  「誒?主人偏心!」

  貞德撅起嘴表示不滿,但還是乖巧的湊到士郎身邊獻上香吻,一邊引導著士
郎的左手伸向她的下體蜜穴。

  「啊主人……不……不要……」

  另一廂邊,士郎的右手也沒有閑著,單手掰開豔後的臀瓣,修長的中指刺穿
那朵藏在峰巒之間的美麗菊花。

  「嗚……啊……嗚」

  士郎的手指撥開貞德嬌嫩的花瓣,她的蜜處已經濕成一片。士郎一邊用拇指
搓弄著她性奮挺立的花蒂,食指和中指輪流快速地插入貞德的花徑之中。

  士郎享受著那種美妙的彈性和緊致的包裹感,手指插入的同時還輕輕扣弄著
貞德的敏感點,弄的她全身顫慄著、柔軟的女體幾乎癱軟在士郎身上,一連串的
曼聲浪吟被士郎的親吻堵在嘴裡,只能更加主動癡迷的用她軟嫩的舌頭主動侍奉。

  士郎的手指在她的下身處動的越來越激烈,金色的陰毛也被大量溢出的蜜汁
打濕,最後在貞德的女體猛的繃緊,那雙美麗的大腿下意識的夾住士郎的手掌,
而蜜穴的腟肉激烈的痙攣著顯然已經達到了性愛的高潮,愛液激烈的湧出將士郎
的手掌也沾滿了少女情愛的汁液。

  「啊……不要……好羞……」

  克裡奧派特拉的後庭穴始終是如同未曾開發那麼緊致而敏感,僅僅插入了一
根手指都讓士郎有了緊密到難以抽插的包裹感,然而士郎並不停手,一邊來回搓
弄著豔後雪白的翹臀一邊仍然突然襲擊著她的菊穴,每一次深深的探索都讓克裡
奧派特拉曲線玲瓏的雪白嬌軀一陣難抑的顫抖。

  「說著不要,卻已經這麼濕了啊」

  「啊……主人……那裡……嗚……」

  隨著士郎愈來愈快愈來愈激烈的玩弄克裡奧派特拉的後庭,她忍不住微微隨
著士郎的手掌擺動著渾圓雪白的翹臀,那淡色的美妙蜜穴中卻有一股股蜜汁隨著
士郎對她菊穴的侵犯而溢出。

  「不……不行了……要……啊……」

  士郎又對著豔後菊穴中的敏感處一陣陣激烈的愛撫玩弄,巨大的羞恥感和性
快感讓她終於發出了哭泣般的浪聲呻吟,隨後菊穴的蜜肉更緊的緊緊纏住士郎的
手指,她雪白的身子也無意識的顫慄扭動著,被士郎玩上了菊穴高潮。

  貞德的身體癱軟下來,跪坐在浴室的地面上,豔後的嬌軀無力的在浴缸邊緣。
香豔的喘息二重奏在浴室裡迴響著。

  「還蠻幹淨的嘛?看起來不用浣腸也可以。」

  士郎看出抽出的手指淡淡的說道,隨即向前俯身,堅挺無比的肉棒已然頂在
克裡奧派特拉顫慄不已的菊蕾上。

  「既然不用被嚇尿了,那麼就這樣被操得尿出來吧。」

  「等等……主人……現在不行……求您稍等一下。」

  「就是現在。來吧,哭到天亮吧。」

  然而士郎卻不打算再等了,腰部徐徐前推,粉色的菊花緩緩綻放開來,堅挺
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撐開了豔後那嬌嫩緊致的菊穴。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好大……」

  豔後的哭音響徹了浴室,士郎卻毫不留情的托起美少婦的腿將其彎屈,然後
用力一舉,將她托到了半空中。

  克裡奧派特拉修長的雙腿被呈M字型的分開,將她泉流如湧的蜜穴和被肉棒
貫穿的菊蕾完全的暴露出來。

  「克裡奧派特拉小姐的那裡……」

  貞德喃喃著湊過去,張嘴吮吸著豔後的浪穴。配合著士郎狂風暴雨般的衝擊,
將豔後送上一撥更勝一波的絕頂高潮。

  「嗯……啊……啊……喔……不行……不行不行嗯……不行了……要……又
要去了……兩個……兩個小穴一起高潮了……嗯啊……喔!」

     ***    ***    ***    ***
    
    注1.貞德全名Jeanne(貞) d'Arc(德),所以士郎平時實
際上是叫她貞的,不過出於閱讀習慣考慮,一律寫為貞德。
  
    注2.迦勒底組織架構圖

  恩主會議:最高權力機構,負責迦勒底的決策。

  有恩主七人,衛宮士郎,澤爾裡奇,愛麗斯菲爾,奧爾加瑪麗,遠阪凜,間
桐櫻,土禦門龍二。由士郎任會議主席,既大恩主,為負責日常事務的最高行政
官員。除澤爾裡奇為獨立恩主,不在機關內部任職,愛麗斯菲爾任監事,對機關
業務進行監督和檢查外,其他五人均有具體負責部門。

  總務部:大恩主直轄,負責常規性行政事務。

  禦靈部:大恩主直轄,負責迦勒底所屬從者的管理及俘虜從者的教育工作。

  作戰部:大恩主直轄,負責監控時間軸,尋找特異點,設計作戰計畫並承擔
作戰支援工作,日常工作由美狄亞主持。

  技術部:奧爾加瑪麗主管,負責運作迦勒底所必須的諸系統的維護和新技術
的研發工作。

  法務部:遠阪凜主管,負責處理機關的相關法律事務,不僅包括表側世界的
法律,也包含了同魔術協會的協調等工作。

  財務部:間桐櫻主管,負責處理機關的相關財務事務。

  一般業務部:土禦門龍二主管,負責管理格蘭德酒店等機關下轄企業。

   
    特別委員會:針對特異點設立的專項委員會,在特異點攻略作戰期間負責協
調各部門,對一線部隊進行支援。於特異點攻略期間有不經過恩主會議進行緊急
決策的最高級許可權。攻略完成後負責主持該特異點的定礎修復工作。制度形成
於加勒比海特異點攻略期間,時任委員長為遠阪凜。

    ***    ***    ***    ***

  1783北美大陸新奧爾良。

  這座曾經作為法國人在北美統治中心的城堡早已淪陷,被兇殘的凱爾特戰士
屠戮一空。

  傑羅尼莫辛苦集中起來的軍隊被費奧納騎士團輕而易舉地擊潰。——這麼說
或許稍微有些偏差。構成了騎士團的主體,並不是在神話中留下驕人傳說的偉大
騎士們。

  是無名的士兵,僅僅只是梅芙女王的血所化的造物。雖說如此,他們的力量
依然不容輕晦——更不消說,統禦著他們的那個男人,確是真實不虛的費奧納之
主。

  「吾乃芬恩·麥克庫爾。只要有我在此,費奧納即在此!」高呼著那樣的話
語,那位金髮的劍士,僅用了一次衝鋒就撕碎了傑羅尼莫的軍陣。

  最後的印第安人倉惶的奔逃著,凱爾特人的追兵就在不遠處。

  在南方沿海,似乎有同凱爾特人為敵的勢力出現。那個身著黃金甲胄的信使
是這樣告訴他的。

  可恨自己的部隊在試圖南下匯合的途中同凱爾特人的軍團不期而遇,在一番
血戰之下全軍覆沒。作為唯一的倖存者傑羅尼莫無力同費奧納騎士團進行抗爭,
只得孑然一身竭盡全力地開始逃亡。

  只要逃到南方去,就安全了——這樣的信念支撐著他。

  但天不遂人願,獅子怎麼會讓獵物從自己的掌心中逃脫。

  在他的身後,身披翠綠短裙衣打扮的少女神情淡漠地拉開了長弓。少女的眼
神,蘊藏著讓人聯想到野獸的無機質和犀利。髮絲迎風獵獵,肆意地飄散舒展,
雖沒有半分同尊貴地位相符的雍容華美,但和那充滿野性的面龐非常相稱。

  沒錯,她正是美麗的人形野獸。

  確認了目標之後,少女將箭搭在內凹的弓把之上,緩緩拉開弓弦,神氣開始
躁動,向著箭的尖端湧去。這便是她的至寶——狩獵之女神阿爾忒彌斯所授予的
天穹之弓。

  祈禱、瞄準、用盡全身之力引弓、直至引到超越極限————箭上將會寄宿
著確如神一般的力量……

  人類的原罪,那是無論何等的聖人都無法抵抗的宿命。與此同時,若為野獸
則是完全意識不到的自然的行為。對於被稱為獵人的她而言,弓與箭就是為此而
存在的。

  她,是接受了狩獵之女神的祝福而降生的狩獵高手。她的弓術業已踏入神域、
她的腳程令所有男人望塵莫及。

  她的真名叫阿塔蘭忒(Atalanta)。是希臘神話中無人可及的女獵手。

  箭,放了出去。

  無聲無息——不,是速度超越了聲音吧。

  在傑羅尼莫聽到弓弦的響動之前,箭矢便會先將其貫穿。

  竭盡全力奔逃的酋長,沒有餘力去發現無法被聽到的射擊,只能在毫無反應
的情況下被射穿靈核。

  ——本該如此。然而,突然出現的手掌,抹去了這一既定的命運。

  包覆著金甲的左手準確無誤地捏住了箭矢的中段。隨即,那箭失去了破空前
行的力量,穩穩地停了下來。

  黃金色的身影,奪去了全部的視線。

  隨意生長的頭髮,保持著通透的潔白。青年的目光如同磨亮的刀刃般銳利,
暴露在外的胸口上鑲嵌的赤石也交相輝映,醞釀出光潤的妖豔之色。但最醒目的,

還數那與其說是纏繞全身、不如說是仿佛與軀幹融為一體、散發出神聖光輝的

  黃金之鎧。那是神子之證,也是英雄身份的無聲披露。

  如同太陽一般奪目的英靈,正是在印度最古老的敘事詩《摩訶婆羅多》中被
傳頌的大英雄——迦爾納。

  「趕上了呢。」用眼角的余光望向自己曾經前往聯絡過的酋長。迦爾納右手
持槍,迎著急速逼近的菲奧那騎士團屹立著。

  芬恩勒住馬韁,遙望著迦爾納的身後。從那裡,傳來了魔獸的咆哮聲。奇美
拉在地上賓士著,天空則被聖甲蟲所填滿。當身披白色的異形出現在視野中的時
候。迦勒底的軍團,抵達了。

  「很好,很好。」從大軍之中,傳來了輕佻的聲音「你就是救世陣營的英靈
——傑羅尼莫吧?」

  「救世嗎……當不起如此的誇讚,不過我就是傑羅尼莫。」阿帕支族的酋長
點點頭「請問你是?」

  「我是迦勒底的恩主,這支軍團的統帥,也是這個時代和整個人理的救世主
——我的名字,乃是土禦門龍二!」在瑪修的貼身護衛之下,龍二意氣風發的走
出陣中。

  「你,就是這支部隊的統禦者嗎?」龍二伸出右手,戟指芬恩「我不介意展
露我的仁慈,馬上投降,就饒你一命!」。

  「這可真讓人感激涕零。」芬恩冷笑著偏過頭,視線不曾在龍二身上駐留半
刻。「不過想要讓我臣服,可得有著至高王(High King)一般的器量,
你還不配。」

  「不知好歹的東西。」龍二惱羞成怒「人來,給我拿下他!」

  隨著一聲長嘯,亞馬遜的女王踏陣而出。

  「吾之主君,吾之靈魂,她揚起的塵埃不該粘上你的衣袂,請允許我來進行
這場搏殺。」一位赤裸上身的英靈躍到芬恩馬前,將右手的武器插在地上,以手
撫胸,用低沉而不乏清朗的嗓音請戰。

  這名男子雙手分持著紅與黃的雙槍。右手的紅槍長達2米,而右手的黃槍約
有前者的7成長短。能如臂使指地在沙場運用它們的人,想來不是等閒之輩。矯
健而精悍的軀幹,緊抿的嘴唇和憂鬱眼神,落在眼角的淚痣更平添幾分過人的魅
力,這正是菲奧那騎士團的先鋒——光輝之貌迪盧木多。

  「我舉辦的筵席不可無慘白的敵首,去吧,為我奪取勝利與榮耀。」金髮的
騎士微微點頭。

  獲得了領袖首肯的俊美槍兵,拔出插在地上的長槍,反手一旋馳入決鬥場。
他在女戰士的對面站定,慢慢地把左手的短槍橫在胸前。兩把槍仿佛翅膀般被展
開並揮舞的姿勢,優雅並且帶著致命的壓迫感。

  「吾之名,乃迪盧木多——菲奧那騎士團的先鋒之槍!」

  「——彭忒西勒亞,殺了你!」

  「鏘——」雙方的武器交錯而過,發出一聲響徹戰場的低鳴。雙槍和鏈錘,
二人得意的武器,各自為報主恩,誓取敵人的首級。

  迅如雷霆,無有餘地。

  每一次出手都是絕殺的一擊。

  迪木盧多與彭忒西勒亞,豁盡全力戰鬥著。

  而在另一面。

  芬恩緩緩地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他的雙目緊盯著迦爾納,一如迦爾納凝視著
他。僅僅是一個照面,雙方就互相認定,對方乃是敵軍陣中最具威脅之人。

  「你還等什麼?迦爾納,快幹掉他!」不耐煩的龍二下達了命令。

  「嘿……!」

  「哼……!」

  下一瞬間,槍與劍交織於一處。

  如同凋零於風中的花瓣般、火花飛濺四散,兩道身影一觸即分。。

  Lancer的渾身一擊以後,Saber 的回應般地使出全力反擊。

  保持的間隔不足五米。

  沒有高聲呐喊,也無崩山之勢,然而雙方的鬥氣卻如灼熱炙炎————逐漸
侵染了周圍的一切。

  剛剛不過是小試牛刀,Lancer再度展開了攻勢。

  ————槍撕裂大氣、轟鳴咆吼。

  ————劍殘卷風雲、淒吟戾響。

  分明是殘酷的廝殺,但在那劍戟交響之聲中卻帶有莫名的諧律。

  只因兩股澎湃的魔力勢均力敵。

  距離優勢,嫺熟中長距離作戰的槍兵本該牢牢佔據。

  但迦爾納捨棄了這點,將舞動的槍刃收束成一個狹窄的扇面。

  拉開距離就必然會導致攻擊頻率放緩。進行一次突刺之後,收回長槍的作業
將引起些微小的時間損耗,他選擇用怒濤般的連突淹沒對手。在身後督戰的龍二
連他在做什麼都無法理解吧,這毫無疑問。

「不愧是立於印度神話頂點的英雄。這等的槍法,已經堪稱是殺神的武藝了吧。」
金髮劍士擎劍頂住神槍,主動後撤兩步,發出了滿足的歎息。

  仿佛沒有移動軌跡,那是持有千里眼的芬恩也無法捕捉的閃光,等到回過神
來槍尖已經抵上了鼻尖。

  即使是在瑰集了眾多才華橫溢的武人的菲奧娜騎士團,也難見如此稀世的槍
術,難怪他會見獵心喜。

  「何須自謙。弑殺過神明的男人喲。」

  不錯,與之進行對決的,乃是同樣以屹立於傳說頂點而自矜的芬恩·麥克庫爾。

  槍之子【Mac a Luin】,芬恩的愛劍,有時亦被呼為濤之子【So
n  of waves】,是和水澤有著深厚因緣的寶具。

  正如其名,它難稱銳利,是一柄比起刺擊更強調揮掃的柔劍。要鼓動浪濤,
憑藉的不僅僅是蠻力,更需要借勢和靈巧。

  用最小限度的動作操作著重劍,格開神槍的掃擊,牽引它的撥撩,偏轉它的
戳刺。利用那細微的遲滯,芬恩逐步縮短了和迦爾納的距離。

  或許是生前就跨越過諸多致命的艱難境地,芬恩只要專注防守就如同鐵壁。

  如果說Lancer迦爾納噴發的槍技宛如疾風驟雨,那麼的Saber芬
恩流瀉出的
劍術就是穿行於其中的雨燕。

  「命運無常,哪怕我常常看穿,依然難逃她的擺佈。」像是回憶起什麼一樣,
芬恩的臉龐上掛起了一個自哀的嘲弄。「像你這樣的好敵手,哪怕第二日要劍刃
相向,前夜也該痛飲到黎明。」

  「刀劍就是武士最好的交談,不必過度奢求。」迦爾納卻對此十分淡然。他
提起神槍,重新擺好架勢。

  下一刻,雙方如螺旋般糾結纏繞,劍戟的殘像如晨露般轉瞬即逝,這是脫離
了人之領域,邁進修羅之域的競技。

  另一方面,另一場戰鬥也開展了——不,與其說戰鬥,不如說屠殺更為確切
吧。

  凱爾特戰士一向以勇猛善戰著稱,傳說中他們只要有一口氣在,便會奮戰至
死絕不後退。手持巨斧與大刀的戰士們即使在敵人的箭雨面前也面不改色,精巧
的戰技與堅硬的盾牌使得他們總能遊刃有餘。只要能夠在最短時間內縮短距離,
剩下的就只不過是凱爾特軍一邊倒的屠殺。

  不過世事無絕對。

  一百多公斤重的M134「米尼岡」(Mini-gun)航空機槍在設計
上只能被裝在載具上進行射擊,但此刻黑色的騎士單手持握著,憎恨的魔力浸染
了飆射而出的子彈。寶具化的7.62mm口徑子彈,如暴雨一般傾盆而來,將
凱爾特戰士們的盾牌與肉體輕易撕碎;每分鐘超過兩千發級別的射速,令再兇悍
的戰士也無能為力。

  即便偶爾有能夠僥倖摸近騎士的戰士,也無非是在那把被魔力染成黑色的長
劍下多添一縷亡魂。「騎士不死于徒手」——在圓桌騎士中也稱得上首屈一指的
湖之騎士,于此展露著壓倒一切的暴力……

  眼見己方陷入劣勢,阿塔蘭忒也不甘於敵人專美,向著魔獸的軍勢拉開了長
弓。

  灼熱的風吹拂著她的頭髮,野獸的耳朵輕輕抽動了一下。

  此時正是一擊致命的時刻。

  「以吾弓請求月神的護佑。」

  箭矢在阿塔蘭忒的念誦下熠熠生輝,她的寶具並不是弓,也不是以弓射出去
的箭。這兩者都只是召喚出最終寶具的觸媒。

  「奉獻出如此災難——『訴訟之箭書』!」

  奮力射出的兩支箭矢穿入雲霄,隨即引發了雲層中大氣魔力的劇烈震盪。

  ……那是向神發出的申訴。太陽神阿波羅緊握弓箭,月神阿爾忒彌斯執掌狩
獵,在Archer阿塔蘭忒的祈求下,神靈們將毫不猶豫地給予信徒們最大的
力量援護,將最可怕的災厄,降臨到阿塔蘭忒敵人的頭上。

  日空中充滿了淡淡的光彩,響起了如同雨水隨風飄舞般的細小聲音。但是,
那可不是什麼和風細雨。

  ——那是荒暴之神尋求祭品,向大地灑落名為災難的暴雨。這足以與現代戰
爭中的集束炸彈相媲美的神罰,將會化作光之箭雨落向阿塔蘭忒的敵人,刺眼的
白光撕裂天空,降下比閃電更致命的暴雨——本該是這樣。

  就在光之箭雨即將灑落的那一刹那,一道粉紅色的光芒騰空而起,呼嘯著襲
入魔力流動的雲層。本該灑下箭矢之雨的雲層頓時受到擾亂,魔力狂亂奔走,竟
然自行消弭。

  「……怎……怎麼可能……!?」

  衝擊性的事實讓敏銳的弓階從者也不得不產生了一瞬的震驚,自己的寶具已
經處於真名解放的完成狀態,即使是那個庫丘林也只能倚仗避矢加護勉強應付而
已,更遑論如此輕描淡寫的破解了!除非……

  「阿塔蘭忒還是這麼出手果斷呢……但是很遺憾,這次不能讓你如願哦。」

  正在阿塔蘭忒彷徨之際,美麗如同高潔之月人格化的女性已經翩然出現在她
的身前,那張華麗得不像凡俗之物的長弓宛如滿月,而藝術品般的白銀箭矢正對
准了阿塔蘭忒秀美的脖頸。

  「這個裝束,這個氣息,以及方才化解吾之寶具的一箭……難道是……阿爾
忒彌斯大人?」

  「抱歉哦,阿塔醬?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不過……我現在也只是別人的奴
隸而已。」

  「喝呀!」

  ——軍神咆吼。

  喚醒體內所流淌的軍神阿瑞斯之血,彭忒勒西亞全力攻擊。

  沉重無比的兩個鏈錘在空中劃過圓弧,如同彗星一般向著迪盧木多輪番砸去。

  「可惡……」

  迪盧木多揮舞著雙槍,勉強的招架著越來越顯沉重的攻勢。

  雙方的筋力差距極大,雙槍和鏈錘之間又存在著顯著的重量差距。想要正面
承受鏈錘的轟擊,是不可能的。

  能夠支撐到現在,全賴迪盧木多以精湛的槍術卸開了部分衝擊——那需要極
高的專注度和極為準確的控制力。

  即便如此,迪盧木多的雙臂也被震的發麻,待到再也握不住槍桿的時候,就
是他的末日了。

  鏈錘是長程攻擊的武器,從收回到再次攻擊之間的時間差便是可資利用的空
隙,這樣的常識在這位亞馬遜的女王面前毫無意義。即便逼到了近身,也只會被
雙劍擊退——迪盧木多已經嘗試過那樣的突擊了。

  所以,雖然無奈,他也唯有苦苦支撐著,等待著那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的轉機。

  ——然而,彭忒勒西亞顯然不打算就此拖延下去。

  將鏈錘拋在地下,魔力的波動從她的體內釋放出來。

  「殺了你……滅了你……宰了你。」

  爆發出全所未有的力量,亞馬遜的女王向前衝鋒。

  「在我的恨憤中死去吧,英雄。」



  另一邊,更絢麗的劇碼正在上演。

  正如「芬尼亞傳奇(Fenian Cyle )」的描述:——萬能的騎
士,無上的智者,時代的中心。

  ——由智慧鮭魚處得到的通曉一切之睿智。領導愛琳之盾保衛人民的他手持
的是「弑神」的槍之子(Mac an Luin )。經歷了無數的冒險與戰
鬥,將自己的名字深深刻入愛爾蘭民族的血液之中。

  從各地侵略者,甚至超自然的神靈手中捍衛著翡翠之國,最後在永遠的沉睡
後化為愛爾蘭守護者的男人。

  其名字是芬恩·麥克庫爾。

  作為劍的英靈,他毫無疑問是置身於最強者行列的一人……

  但是,他的敵人,卻也絕非凡俗,正如《摩訶婆羅多》的敘述:——沒有任
何索求,沒有獵取任何東西,最終也沒有得到任何東西的男人。

  ——因為他至高無上的高潔,為此感到羞恥的因陀羅大神就把弑神之槍托付
於他。

  即使被奪走了自出生就穿在身上的黃金鎧甲,被奪走了技能,最終甚至連名
譽也被剝奪一空,也堅決不對任何人懷抱怨恨的男人。

  施捨的英雄,其名字是迦爾納。

  身為槍的英靈,他同樣也有資格自稱最強。

  同樣屹立於各自神話頂端的兩位大英雄,其衝突——連神話都為之超越。

  早已達至了神域的技藝,難分伯仲。然而迦爾納所身披的黃金甲胄卻是切實
的優勢。「日輪啊,化為甲胄(kavacha kundala)」能夠將全
部傷害的九成全都無效化。本該是致命的斬擊,也會被其所削弱至能夠在戰鬥中
修復的程度。

  太陽之子的槍尖,能夠切實的挑下芬恩的性命,芬恩的長劍,卻難以有效的
斬落迦爾納的命運。

  迫於這一劣勢,芬恩不得不處於防禦的態勢,被動的招架領域的神槍。

  迦爾納不斷的發動強攻,一絲一毫地擴大著優勢——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一
定會是太陽之子的勝利吧。

  ——然而龍二卻沒有那個耐心了。所有戰線都進展順利,唯有自己寄予厚望
的迦爾納僵持不下,這令他感到異常的煩躁。

  「使用寶具!我命令你——使用寶具幹掉他!」龍二高聲吼叫道……

  沒有一絲的遲疑,迦爾納猛然向後跳躍。在一瞬間內就使他和芬恩拉開了一
百米遠的距離。

  對於芬恩來說,區區的一百米只不過是能在刹那跨越的距離。但是它的五感
凍結了——迦爾納的槍尖,燃起了神炎——他瞬間就明白了。

  Lancer後退的用意。

  敵人接下去的一擊,是為必殺。

  芬恩不再追擊,而是將劍身橫舉於胸前——劍身中緩緩迴響著潮聲。

  「梵天啊(Brah)——」

  「無敗的(Mac-a )——」

  亂卷的狂風似乎畏懼這吐出的真名,要逃離此地。空間吱呀作響,仿佛已經
不能正常維持,像壞掉的機關一樣向外噴吐著破碎的齒輪。

  這是壓倒一切,足以攪亂世界協調的魔力。

  「——覆蓋大地(mastra)」

  迦爾納做出怒吼。

  「——紫靫草(Luin)」

  芬恩發出咆哮。

  然後——

  一邊是持斧羅摩(Parashurama )賜下的不滅之刃。

  另一邊是海神瑪納南((Manannan)引以為傲的神劍。

  紅蓮與奔流於此焉邂逅。

  水與火——相異的兩種魔力互相碰撞。

  兇猛至極的水蒸氣爆炸,摧毀了周圍的一切……

  霧氣,籠罩了整個戰場。

  在漫天的白霧之中,迦爾納敏銳的發現了芬恩的身影。金髮的從者手中提著
如同癱軟如泥的迪盧木多急速遠遁。

  在彭忒勒西亞的狂暴攻擊之下,費奧納騎士團的光輝之貌滿身瘡痍:被敲斷
了左臂,粉碎了腹甲,大腿被撕下了一段血淋淋的肉——還和身體連著,但也僅
此而已。只差一點就會連靈核會歸於沉寂。若非爆炸的餘波打斷了亞馬遜女王的
攻勢,迪盧木多一定已經回歸英靈之座了吧。

  芬恩的抉擇非常果斷,拋下了仍在原地的凱爾特戰士,對被擒的阿塔蘭忒也
棄之不顧,逕自帶著迪盧木多遠遁。他的速度奇快,即便拖著一人也超過普通的
從者。

  話雖如此,想要躲過迦爾納以魔力放出技能來進行的超高速追擊,這樣還有
所不足。太陽之子的身上燃起了紅蓮,便準備以飛行來追及。

  「窮寇莫追」然而,卻被沉浸於成就感之中的龍二阻止了,阿塔蘭忒這個美
貌的俘虜令他心滿意足,現在,是時候享受戰利品了。「哼,什麼英靈大戰,我
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不過如此。士郎前輩能辦到的事,我也辦得到。」

  不知是誰帶頭,殘存的凱爾特戰士們紛紛扔下了武器投降。

  「異鄉人喲,多謝您的不吝援手。請允許我對您獻上說不盡的感激之情。」
傑羅尼莫向著龍二躬身施禮——英靈的禮贊令龍二更為陶醉。

  「一點小事,用不著在意。」龍二故作矜持的揮了揮手「我們來援不及,累
得你的部下死去,這點上我才應該向你表示歉意。」

  「請不要放在心上,想要守護人理的話,犧牲與流血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如
果不能戰勝凱爾特人的話,這片大陸上的人類,一個也無法存活吧。」傑羅尼莫
的臉上閃過了痛苦的神色「只要能夠保全這片土地,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迫不
得已的情況下,即便要我同那個大總統合作也在所不惜。」

  「大總統?我記得華盛頓是1789年才就任美國的第一任總統吧?」龍二
頗感好奇的問道。

  「不是他。」傑羅尼莫搖了搖頭說道「是和我一樣,作為守護人理的一方現
界的英靈——湯瑪斯愛迪生。他自稱大總統,以紐約為基地組建了反抗軍,是抵
抗凱爾特人的主力。」

  「啥子?愛迪生?大總統?這兩個單詞是怎麼連在一起的?」龍二滿臉黑線
的吐槽道,不過他現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了——阿塔蘭忒,那個充滿著
野性美的女獵人還在等著他享用。

  「嗯,你一路奔波也辛勞了,今晚便請在我的大營裡休息吧——無論是美酒
還是美人,都應有盡有。」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微笑,龍二像那樣說道。


                             【未完待續】
2017-11-21 18: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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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7/11/22發佈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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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嗯,這次開頭居然不是好久不見,真難得。
   
  2、嗯,想不起來以前有沒有說過了,本文的特異點設定和FGO不完全一
樣。FGO是每個特異點都滅世了一次,以此打破人理定礎。本文的特異點是在
人理定礎的關節節點上,歷史被改變朝向不同的方向。所以本文的敵方不一定是
反派。比如第一特異點的凱撒、第二特異點的大帝、第三特異點的羅摩。
   
  3、上一章的回復品質我不太滿意,希望能看到實質內容的回復。

  4、繼續求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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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北美神話大戰

                     第五節  暗流湧動 

   1783  北美大陸 洛磯山脈

  如同一百年之後,它被被命名黃石公園的時候一樣,懷俄明州的北部人跡罕
至。而現在主宰著這片土地的猛禽凶獸們四散奔逃——大氣在呻吟,空間在震盪,
強大無比的魔力波動撼動著世界本身。

  在耀眼奪目的靈子光芒光輝之中,五個身影浮現了出來。格蘭德的第二批部
隊,在士郎的帶領下降領北美。

  位居于摩柯婆羅多中心的半神英雄——Archer阿周那(5 ☆)。

  超越了舊世代神話的人類神話——Archer特斯拉(5 ☆)。

  原本高居於神之座的女武神——Lancer布倫希爾德(5 ☆)。

  這三人毫無疑問是頂級的英靈,同靈器的適配也達到了最高的五星。

  唯一的例外乃是Saber弗格斯福爾斯,雖然這位大英雄同樣有著令人恐
懼的實力,但是同靈器的適配性只有平平的三星,並不是適合開荒作戰的人選。
不過面對以梅芙和庫丘林作為首領的敵人,深悉兩人底細的弗格斯福爾斯自然是
不可或缺的選擇。

  最後,作為禦主的大恩座衛宮士郎,雖然僅是一介人類,其所擁有的力量卻
絕對不遜色于任何英靈。此等渾厚的實力,即使比之龍二的精銳先鋒也毫不遜色。

  龍二隊的現界早已經宣告了迦勒底的到來,所以士郎絲毫不做遮掩。撕裂空
間,劇烈無比的空間震,向著所有人宣告著自身的到來。

  因為LAPLACE的探測受到了遮蔽,無法確認敵人所在迦勒底制訂了兵
分兩路的戰略。龍二隊在迦勒底最為熟悉的墨西哥灣登陸,士郎隊則前來佔領黃
石——這塊北美大陸上最大的靈脈所在地。

  兩隊將分別佔據地脈,設立據點,繼而探索周邊,明確敵方主力的所在和大
致力量。假如敵人的實力在應對範圍之中,那麼先期登陸的兩隊將作為主力直接
攻入敵陣。假如敵人的力量超出預期,那麼迦勒底將全面動員,把從者的大軍通
過召喚陣源源不斷的投放到北美。

  歷經了三個特異點的血戰,迦勒底的組織和實力都在不斷的進化。早已成為
了龐大無比的戰爭機器,絕非散兵游勇所能夠對抗。                

  「那麼,定期通信」士郎打開通訊器,龍二的影像投射出來「怎麼樣了,龍
二?情況如何?」

  「啊,士郎前輩啊。」龍二紅光滿面,看上去春風得意「這個特異點的敵軍
壓根就是弱雞,我們剛剛擊退了一次敵襲,還毫不費力的俘虜了一名敵方英靈和
大批的雜兵。我已經盤問清楚了,自發現界的英靈在紐約建立了抵抗軍,但是凱
爾特人的基地就在費城,隨時準備攻克這個時代人理最後的據點。我們別猶豫了,
馬上去把那個基地挑了吧。」

  「不可大意。龍二,我們孤軍遠征,任何疏忽都可能成為敗亡的誘因。馬上
停止進軍,就地建設據點,必須儘快找到敵人的主力所在。」士郎頓了一頓,繼
續說道「我們這次遠征,動員了過半五星從者,一旦有大規模的損傷。將來的特
異點攻略就會變得異常艱難。我寧可穩紮穩打,靠優勢兵力來獲取勝利。」

  「好吧好吧,前輩你決定吧。」龍二雖然狂妄,但也不至於膽大到僅憑手中
的部隊就想直搗黃龍。事實上,他已經命令尼托克麗絲著手進行據點的建設——
作為其核心的,正是月亮女神的神殿。

  在神殿的支援下,阿爾忒彌斯能夠發揮出無限接近於本體的力量。強大神靈
的煌煌神威,將會把一切來犯之敵射殺城外。想到這裡,龍二露出一個男人都懂
的微笑,切斷了通話。「我把戰鬥影像給你傳過去,我還有些事要辦,先掛了。」

  .「這個龍二,還是這麼狂妄。」士郎略帶無奈的結束了通信,同幾位部下
一同研究戰鬥影像。

  「芬恩、迪盧木多、阿塔蘭忒嗎……」士郎沉吟著說道「確實,除了芬恩都
算不上強有力的敵人,不過這終究只是試探。敵人的真實實力,還無法掌握。」

  「不必擔心,大恩座!我和庫丘林是踢過屁股的交情,和梅芙是三天三夜的
關係,這倆有幾斤幾兩老子一清二楚。」弗格斯福爾斯拍拍胸膛保證道「就憑他
們的水平,真正強有力的英雄肯服他們嗎?我們就這樣一鼓作氣殺過去就行了!」

  「不可。」士郎思索片刻,果斷否定了這個誘人的提議「我們有整個迦勒底
在背後,沒必要學大本營參謀去賭國運。原地紮營,布倫,你去構建傳送陣,我
們必須保證援軍能夠隨時抵達。」

  「您的命令即是我的命運,我的主人。」布倫希爾德正待躬身離去,突然傳
送陣中光芒閃爍,兩道純白色的身影顯現了出來。

  「愛麗媽媽,還有尼祿?你們怎麼來了?」士郎連忙迎接上去。

  作為最初的特異點,早在半年之前,迦勒底就完成了羅馬特異點的攻略。但
是由於作為那個時代的皇帝的尼祿和士郎之間發生的羅曼史,定礎修復一直遲遲
未能完成。

  愛麗斯菲爾試圖利用聖杯的力量將尼祿因為特異點而產生的所有因緣剝離出
來,再通過英靈召喚系統Fate的力量,使得擁有著這「從未發生」的記憶的
尼祿作為徹底的從者而現界。

  這一嘗試已經進行了半年,在無數次的失敗之後,終於結出了碩果。分別長
達六月之久,尼祿一刻也不能等待的,在迦勒底沒有停留片刻就來到了北美特異
點和士郎相聚。

  「奏者!」身穿著白色婚紗的皇帝毫不猶豫的摟緊了士郎,摩蹭半天後才抬
起頭來說道「竟敢就那樣把餘拋下,餘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們什麼時候成功的?我都沒有收到消息。」

  「還不是為了早一點見到你?一完成就直接過來了。人家可是想你想到連皇
帝都不想做了。」愛麗絲菲爾笑吟吟的說道「順帶一提,她的靈基是因為她本人
的強烈願望才會表現成這樣的,你可要好好滿足她哦。」

  「愛麗女士!」尼祿俏臉通紅,不依的跺腳嗔道。

     ***    ***    ***    ***

  從黑暗中醒來的感覺並不是十分美妙,阿塔蘭忒如此想著。

  四肢沉甸甸的,幾乎用不出一絲的力氣。是被封印了力量吧?此時的自己,
體力恐怕比普通女性還要有所不如。宿睡後的頭腦有昏昏沉沉的,思緒也無法集
中,無法想起經歷了什麼。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被擊昏之前的殊死血戰。不過
在月神大人看來,那只是對自己一邊倒的壓制吧。

  原來如此,被擒獲了嗎,慢慢的整理著自己的思緒,阿塔蘭忒明白了自身的
處境。雖然有所不安,不過,沒什麼可悔恨的,獵人終有成為獵物的一天,既然
自己淪為了他人的俘虜,也唯有迎接的自己的命運。畢竟,自己還活著,不是嗎。                 

  睜開眼睛的瞬間,是難以置信的啞然。這種場景,是自己熟悉又不願回憶起
的場景。

  地板,是打磨平滑的石灰岩;頭頂,是宛如鏡面的大理石;三十四根高達十
七米的科林斯式支柱,支撐起一座恢弘壯麗的神殿。而最醒目的,莫過於佇立在
自己眼前的全部由純白大理石打造的大地母神像。

  這是……那座……西布莉神殿……自身失去了純潔的地方……

  「!」

  就在阿塔蘭忒沉迷在回憶中的時候,一隻鹹濕的手掌輕輕撫上阿塔蘭忒沉浸
在回憶中的顫抖嬌軀,沿著輕薄的衣衫滑向挺翹的屁股。阿塔蘭忒驚訝回頭,卻
發現眼前正是刺殺目標土禦門龍二。

  「為了配合你的喜好,我可是特意把內部空間設計了這樣,雖然只是一個偏
殿而已。因為有絲西娜和尤瑞艾莉兩位大人的指點,這可是正牌的西布莉Typ
e哦。」龍二手持一枚金蘋果緩緩放到秀麗少女的面前,預告著墮落的開始。
「那麼,開始吧,作為俘虜,想必你也明白了吧?」                

  「不……至少不要在這裡……嗚……嗯……」

  再一次在大母神的神殿被男性如此玩弄矯健美麗的女體,只是這一次沒有神
恩與愛情營造的旖旎氣氛,有的只是作為敵方的男性充滿淫欲的褻玩。雖然多少
有所覺悟,但是那無法抑制的恥辱,依然讓青澀的運動型少女發出哭泣般的哀求,
卻不知道這樣只能更加引起龍二的獸欲。

  被金蘋果的魔力所魅惑的阿塔蘭忒就如同一名普通的少女——或許還不如,
很快就被龍二把弄著脫得精光,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在男性的愛撫上不安的顫抖
著染上一層鮮嫩的緋紅,無論如何都只能評價為貧乏的胸部上兩粒淺粉紅色的乳
珠在龍二的熟練挑逗下悄悄立起。

  「唉?……我還以為龍二主人更喜歡豐滿的類型呢?」

  月神也已經主動揭開了那身什麼都藏不住的色情服飾,晃著一對格蘭德數一
數二的完美巨乳膝行到了龍二身邊,幾乎是帶著醋意的發言讓龍二滿意的一笑,
重重的攬住阿爾忒彌斯柔媚的腰肢在她的豐臀上抓了一把,然後手指沿著股溝一
路侵犯到女神身上最私密之處肆意玩弄著。

  「嗯……嗯……龍二……太激烈了……啊……」

  阿爾忒彌斯的放蕩的呻吟著,幾乎難以保持姿勢下意識緊緊摟住龍二,那對
豐盈無比的奶子和柔嫩的肌膚在龍二身上磨蹭著讓他欲火大漲,另外一隻手也毫
不留情的在阿塔蘭忒的下身處玩弄起少女的嬌嫩花瓣。

  「為什麼……阿爾忒彌斯大人……會被那種男人。」

  于此同時,阿塔蘭特的表情卻幾乎哭了出來。雖然強忍著不想發出淫蕩的聲
音,但在龍二的嫺熟淫褻把玩下下身早已蜜汁溢流不停。自己所崇拜的純潔無暇
的女神大人,竟在自己面前任人瀆玩,這幾乎將她的理性摧垮。

  「嗯……啊……因為太舒服了……那麼大的……要反抗是不可能的……」

  使用著毫無廉恥的臺詞,月神努力的討好著自己那刻薄少恩的主人,豐滿的
胴體透著嫵媚的潮紅,不斷的摩擦著龍二頗為健壯的肉體。
                 
  豐腴淫蕩的在自己懷裡嬌美求歡的成熟美婦事實是一名處女,而身下青澀的
嬌嫩少女已是人妻,這種反差感讓龍二也充滿新奇感,把阿塔蘭忒渾圓性感的長
腿架到肩上,早已經被引誘的堅挺無比的肉棒對準少女的花瓣猛的一插,終究占
有了這名少女般的人妻。

  「啊……嗯……啊……太……太快了……不要……嗯啊啊……」

  龍二毫不停歇的在少女的體內肆意馳騁著,肉棒在阿塔蘭忒緊致的幼嫩花徑
中深深淺淺的抽插,時不時重重的整根插入撞在最深處的宮口花心上激的她愛液
肆流,在龍二的快速抽插操幹下兩人的交合處不斷傳來淫蕩的水聲。

  「嗚……嗯嗯……不……不行……不行了……嗯……要……啊……」

  在龍二的操幹下,少女很快引來了第一個性高潮,秀美的四肢帶著痙攣顫抖
著,被龍二扛在肩上的長腿不自覺的緊緊勾著壓在她身上肆意侵犯的男性身體
「噓……明明已經很喜歡了嘛,阿塔蘭忒……現在還想刺殺我嗎?」

  「嗚……可惡的男人……我……嗯……嗯……」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阿塔蘭忒在龍二故意的一次次深深插入下連完整的句子都
說不出來,隨後在龍二再次加快的抽插動作中更只能發出陣陣呻吟哼唱。

  「阿爾忒彌斯大人……嗯……不要……那裡不行……啊……」

  被龍二玩弄的嬌喘噓噓的少女聲線帶著性愛的沙啞,努力的嬌弱反抗著,只
因為豐滿的月之女神不滿足于龍二的撫弄,已經主動對著男性送上纏綿香吻,隨
後唇舌一路滑過龍二的身體最後來到了兩人交合處癡迷吸吮舔弄。

  「來吧,阿塔蘭忒,讓你崇拜的月神大人好好看看你最羞恥的地方……」

  「不……不要……嗯啊啊啊……嗯……」

  龍二壞心眼的雙手抓住阿塔蘭忒纖細的腳踝將她兩條長腿大大的打開,讓被
他操弄的紅腫的嫩穴與早已悄悄挺立的陰蒂完全暴露在阿爾忒彌斯的面前被她熟
練的舔弄著,不多時在兩人的夾攻下阿塔蘭忒再次被送上了高潮,這一次少女連
尖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只能在性高潮下全身緊繃,被龍二的操的嬌嬌呻吟
著,然後被帶著淫魅微笑的月神膝行著壓住她青春美好的身體、吻住淡櫻色的嘴
唇連呻吟都發不出來。      

  「嗯……龍二主人……最近更加厲害了……都還沒射呢……嗯!」

  感受著龍二對著最私密處的肆意玩弄,月神哼出貓般的呻吟。說著,低下頭
去,便想用嘴含住龍二的肉棒。

  「因為我最淫蕩的女奴還需要好好的喂飽啊……噓……」

  說著,龍二用力一怕在自己身側浪蕩扭動的阿爾忒彌斯雪白的翹臀,示意她
趴跪到自己的面前。

  「啊……怎麼敢讓主人來滿足我,當然是由我來服飾主人」

  忙不迭的說著,臉色稍稍發青的阿爾忒彌斯跪下身去,用雙手捧起那對豐腴
到難以置信的巨乳,準備將龍二的陽具夾在其中。即便是再怎麼淫蕩也好,被巨
物捅破處女膜的感受也難以稱得上美妙。事實上來說是糟糕透頂,撕裂的痛楚會
把無論多麼高漲的欲望也化為單純的煎熬。

  然而,龍二總是卻對此感到樂此不疲。大約是為女神開苞的征服感,對於流
年不利的他而言是難得的甘露吧。用令咒將月神的處女膜修復,然後再一次的重
複破處的樂趣,這種遊戲,他幾乎每天都上要玩一次。他的雖爽,確實苦了月神
大人。如此積極的將阿塔蘭忒捕獲,便是希望龍二有的新的玩具能夠暫時放過自
己。眼看計畫失敗,她豈肯放棄,忙不迭的便要以身上最具本錢的那對大奶來服
侍龍二,希冀能夠蒙混過關。

  「嗯?」

  然而,龍二的一聲冷哼,卻將她的美夢擊的粉碎。她的身體猛的一滯,然後
僵硬的轉過身軀,把豐臀迎向龍二,將蜜穴和後庭都暴露在龍二的眼前。龍二哪
裡還能忍耐,還沾滿阿塔蘭忒高潮愛液的堅挺肉棒已經滾燙的頂在了月神成熟多
褶但確實是處女的女神蜜穴上,便要大力插入。

  「等一等!主人!稍等一下!」

  阿爾忒彌斯慌亂的大喊,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

  「怎麼了?阿爾忒彌斯?你不願意?」

  龍二的語氣平靜淡然,然而隱藏其中的寒意,卻讓月神大人忍不住顫抖起來,
反抗的後果——稍稍體驗過那種事情的女神毫無以身一試的打算。

  「怎麼回呢,阿爾忒彌斯天天幻想想著被主人抽插,早就等不及了。但是一
旦我的處女身破了,力量就會大幅下降。即使能用令咒恢復,這裡畢竟是戰場,
令咒這樣的資源應該更有效的利用。」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龍二沉吟良久,正當月神都不抱期望的時候,緩緩的開口,同意了她的諫言。

  「既然如此,那就用後面吧。」

  說著,龍二用力一挺腰,粗大無比的肉棒,爆開了月神那如同處女一般緊致
的後庭。參雜著苦悶與的享受的浪叫,響遍了整個神殿。

     ***    ***    ***    ***

■ ■ ■ ■ ■  凱爾特人基地。

  在多日的淩辱侵犯下,即使最優秀的女戰士的精神也已經瀕臨崩潰。德雷克
被赤身裸體的監禁在護衛森嚴的監獄中,四肢都被粗重的鐵索困住,被擺成了背
靠陰冷的岩壁,雙手雙腳皆被向上吊起、脖子上也被套上了項圈束縛在牆上,只
能擺著毫無反抗的姿勢屈辱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輪流玩弄她的身體。

  被俘至今已超過一周,日夜不停的淩辱令她身心俱疲。然而就算把那些淫笑
著褻玩她成熟女體的男人全部加起來,也不及現在正想要弄壞她的身體一般的施
刑的女人造成的傷害更大——正因為是女人,才更加瞭解女人的弱點。

  響徹牢房的,是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乳頭、陰唇、肛門、甚至是尿道和陰
蒂。卡蜜拉那的鞭子精准而巧妙的攻擊著德雷克身體上最為脆弱的地方。

  失禁,那種事情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了。不,在菊穴被鞭子撕的稀爛,尿道
口也被徹底摧殘的現在,德雷克的身體原本就已失去了控制排泄的力量吧。

  用魔藥浸泡過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攻擊著昔日船長那豐腴的肉體,留下一道道
驚心的血痕。原本就因為連日的暴力抽插而變得紅腫的陰唇被毫不猶豫的施以責
罰,高腫的幾乎認不出原來的樣子。唯有陰蒂還保留著原來的樣子,但那絕不是
因為憐香惜玉,而是為了讓神經束最為集中的陰蒂能夠如實的傳遞苦楚。

  拷問——這麼說或許有所語病吧。自從卡蜜拉進入這個牢房以來,她一句話
也沒發問。只是專心致志對德雷克施以苛責。那嚴苛而殘酷的技術,絕非是一時
興起,而是必須得從年輕時就開始累積漫長的經驗才能達至的魔技。

  話雖如此,德雷克的精神之堅韌也令人稱讚。牢牢的咬緊牙關,即使咬爛了
舌頭也絕不發出哀嚎。數次昏過去,又數次被鞭醒——在那莫說止境,連休憩時
間都沒有的地獄裡,女海賊連一次求饒都沒有發出過。

  時間緩緩的流逝,如同耐力賽一般的拷問終於抵達了暫停的時點。停下鞭刑,
卡蜜拉用尖銳的指甲撩撥著德雷克那以變成一片血污的尿道口——然後,逐寸探
入。

  「哼——」壓緊牙關,高傲的海賊僅僅發出了一聲悶哼。

  「很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和那些只會裝作純潔來勾引男人的
賤貨完全不一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女伯爵接著說道「所以,作為獎勵,我將
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啊」德克雷正待答話,卡蜜拉中指輕推,硬生生將她的話語堵回嘴
裡。

  「不要急著回答,我的機會可不是那麼廉價的的。」女伯爵的聲音中帶著一
絲寒意「如果你不識好歹的話,24個小時之內,我都不會問你任何問題。」

  「機會只有一次,好好考慮一下再回答吧」說著,卡蜜拉又將中指的指甲往
裡擠了一點。

  ——良久的沉默。

  半響後,德雷克終於緩緩的開口:「我答應了。」

  輕笑著,卡蜜拉抽出了指甲。手一揮,束縛著女海賊的鎖鏈全部消失,失去
了支撐的肉體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伸出左腳,將高跟鞋湊到德雷克的面前。

  遲疑了一下,似乎是考慮到反抗的後果,德雷克想像母狗那樣四肢著地,卑
微的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舔舐卡蜜拉的鞋尖。                 

  「呵呵。」正當女伯爵發出愉快的笑聲的時候——異變突生。

  重拳狠狠的砸中小腹——直抵子宮的衝擊將卡蜜拉狠狠的擊退。

  「你這母豬——」金屬鑄成的權杖出現在右手,便待狠狠的教訓不知好歹的
囚徒。然而,當嗜血的女伯爵抬起頭來。躍入她眼簾的,卻是數門粗大的炮口。

  「怎麼可能!」卡蜜拉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

  德雷克的力量早已被狂王所封印,那是深入靈基的刻印,絕非區區一介海賊
能夠靠自己的力量突破的。

  「加倍奉還!!!」

  ——重炮轟鳴。
                
  「咕……!」身體重重的向後拋飛。

  身後的牆壁被整個轟為碎片。如果不是在最後一刻緊急將鐵處女具現,擋住
了火炮的直擊的話,恐怕整個上半身都會被徹底的吹飛吧?即便如此,巨大的沖
擊力也將卡蜜拉砸的意識恍惚,連權杖也無力握住。

  星之開拓者,那是賦予給成為人類歷史轉捩點的英雄的特殊技能。苦難也好、
絕境也罷,即便是不可能也會在她的面前變為可能。

  這便是德雷克——射落太陽的女人。

  「嘁。」掙扎著,卡蜜拉試圖起身,卻被女海賊踩住胸口狠狠的壓了回去。

  「去死吧!」雙手握住權杖,德雷克朝著卡蜜拉的頭部用力砸了下去。

  即便是從者,也不可能承受那樣的攻擊,權杖頂端的尖銳將卡蜜拉的頭顱砸
成稀爛——本該如此。

  然而,在那最後的一瞬,淩空射來的紫色魔槍貫穿了德雷克的小腹。
                 
  強大的衝力帶著女海賊向後飛去,直至被釘在牆壁上。

  竟然能突破我的Rune,不得不說,我小看了你啊——法蘭西斯。德雷克。
「搖曳著尾巴,狂王緩緩的步入牢房。

  「你小看的東西還多著呢」德雷克不屑的吐出一口鮮血「只恨沒來得及幹死
那個婊子。」

  「該死的東西」卡蜜拉憤怒的咒駡,鐵鍊向著德雷克揮去,卻被狂王握住了。

  「庫丘林大人……」

  「投降……算了,說這種話也只能自取其辱而已」用右手握住槍柄,狂王淡
淡的說道「還有什麼遺言嗎?」

  「老娘的Master會為我報仇的!」用盡最後的力量,德雷克一字一句
的說道。

  「Master嗎?他很快就會去陪你了。」

  ——拔槍,荊棘的倒刺,將德雷克的內臟悉數拔出,噴射而出的鮮血將庫丘
林的全身染紅。下一刻,女海賊的身體化為靈子消散了。
               
  「庫丘林大人您的力量永遠是如此的令人驚歎呢。」

  卡蜜拉摘下那詭異的面具,露出蒼白而美豔的面孔,對著面前如同獸或者惡
魔般兇暴的男性露出諂媚的笑容。

  「噫啊……不要……這裡。」

  狂王一言不發的將卡蜜拉按在德雷克身邊的牆上。稍一用力,已將那帶著尖
銳荊棘般尖刺的禮服撕的粉碎,將她那蒼白而豐腴的成熟女體完全赤裸的暴露出
來。

  「不喜歡嗎?這個血的味道?啊,我差點忘了,你只喝純潔少女的鮮血。和
某些自戀的死徒一樣呢。」

  雖然說著那樣的話語,狂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想法,滿身血污的軀體直接壓
上了卡蜜拉的胴體。對這個庫丘林而言,女性也只不過是滿足他欲望的工具,沒
有必要顧及她們的心情。以最短的速度到達目標——他的路永遠是直線的一條。

  「啊……庫丘林大人……您的……太大了……啊……啊啊……被……要被撕
開了……不行……不要在這裡……啊啊……」

  就這麼把卡蜜拉頂在牆上,狂王強壯的身體粗暴的強迫她雪白豐腴的大腿不
得不張開到最大,然後那尺寸駭人的性器毫不停留的直擠開卡蜜拉那尚且乾燥的
淫穴,一路擠開那淫蕩的腟肉和吮吸著男性敏感處的花心,只插入到她的子宮裡,
然後如同野獸交合般劇烈的抽插操幹起來。

  「啊……庫丘林……大人……不……啊啊啊……」

  卡蜜拉自然不是未盡人事的少女,雖然常常居於優勢的立場,但如果物件有
著足以令她尊敬的力量,她也不介意偶爾處於被動。無論是被強壯的男性強姦般
的插幹、亦或是浪穴被撐開到極限的痛楚,那都只能刺激卡蜜拉淫蕩的性欲而讓
她更加興奮和浪蕩。甚至會讓她拋下高貴的身份,如同不知羞恥的妓女一般去迎
合男人的抽插。

  然而,只有他是例外——段位的差距太大了。不,試圖用那種對於生物的標
准來評判這個男人,從根基上就是愚不可及。與其說是兇惡,不如說是天災了—
—出於生物的本能,卡蜜拉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恐懼。

  「不……別在這……啊……不行……啊啊……嗯……」

  「住口,女人。」

  庫丘林冷冷的一句話就讓卡蜜拉放棄了僅有的抵觸。這個男性——忤了他的
意思的話,自己的下場可能將與身邊被釘死的女海盜一樣悲慘——無論如何都畏
懼著死亡的女貴族,開始在男性粗暴的強姦般的性交下主動扭起了她的腰肢,渾
圓的豐臀和柔軟的奶子一次次浪蕩的在空中拋起般舞出臀波乳浪,修長的網襪雙
腿也牢牢的夾緊庫丘林強健的腰部讓他可以一次次更深入的暢快插弄她自己的浪
蕩淫穴。

  狂王毫不憐惜的猛一陣挺腰,巨大的性刺激和痛苦將卡蜜拉操的一次次攀上
難以忍耐的性高潮,呻吟——不,是哭喊了,卡蜜拉的哭聲在陰暗的地牢中回蕩。

  卡蜜拉就這麼被庫丘林站著頂在牆上強姦了不知多久,數次被幹到昏厥,又
數次被操醒過來。直到兩人站立處的牆壁和地面都被她的高潮浪汁沾濕了,而在
一陣讓她翻白眼的劇烈抽插操幹之後,庫丘林才終於如同野獸般低吼著在她的子
宮裡激烈的噴射出來,將她的小腹都撐起了明顯的凸起。

  巨大的刺激和痛楚讓卡蜜拉不知道多少次抵達了性愛的巔峰,整個蒼白豐腴
的女體痙攣著緊緊纏住庫丘林的身體緊繃著,直浪的她雙眼翻白,美豔的紅唇無
意識的張開流出狂亂的津液。

注1.原本考慮過讓黑狗射出的精液化為千棘內爆船長的,但是想想那樣本文的
性質就要發生微妙的偏差了,所以還是殺歸殺操歸操吧。

     ***    ***    ***    ***

  AD1783  北美大陸 肯特伍德

  距離新奧爾良不遠的地方,設立著一處規模不大的營地。營地被神奇的魔術
所籠罩著,即便是阿爾忒彌斯的探索也無法發現這裡。

  大帳中,貝奧武甫獨自一人坐著,將一桶桶烈酒灌入腹中。根據先知大人的
安排,他被留在此地,沒有隨著軍團一起出擊。

  被排除在戰場之外的感受著實算不上好收,但是既然是出自於「那位大人」
的安排,他也唯有接受。感受著體內緩緩流淌著的熱血和雙拳中躁動著的力量,
他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該去找梅芙女王來一發洩泄火。                

  不過,從門口破空摔進來的物體打斷了他的計畫。如同一個破口袋一般,迪
盧木多被甩進了大帳裡。片刻後,滿頭金色長髮的芬恩掀開門簾步入帳中。從他
走來的時間判斷,他應當剛剛步入營門,就把迪盧木多扔了過來吧——隔著那麼
遠的距離,竟能將迪木盧多分毫不差的仍在大帳中央,不愧為凱爾特神話的最高
英雄之一,芬恩。麥克庫爾的技術精湛的令人稱奇。

  「喲,這可真是慘的不行啊。」貝奧武甫用眼角瞥了一眼攤在地上的迪盧木
多,將手邊的一桶葡萄酒丟給了芬恩。「雖說是個娘炮但還是兩把刷子的,怎麼
被打成了這樣?」

  「是啊,敵人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強大得多啊。被一個瘋娘們咬的——被抓破
的傷口不算」芬恩穩穩的接住了酒桶,喝了一口,然後將酒桶舉到迪盧木多的上
方,雙手微一用力,木桶頓時被捏的粉碎。甜美的葡萄酒液流經芬恩的雙手,摻
雜著木屑鐵碎傾斜在迪盧木多的身上。

  然後,槍之從者那已然衰微的氣息不斷的恢復,全身上下的傷口以肉眼可見
的速度癒合著。傳說中,芬恩的手舀起的水,具有著驚人的治癒能力。

  「這雙手舀起的生命啊」——將那傳說如實具現的技能,把迪盧木多從死亡
的邊緣拉回。

  「感謝您治癒我的傷勢,吾主。」迪盧木多翻身起來,單膝跪地。

  「沒什麼,我最忠誠的騎士喲。雖然你拐走了我的未婚妻,但是我又怎麼會
拒絕為你療傷呢?」芬恩風淡雲輕的說道,仿佛沒有看到迪盧木多臉上的尷尬。

  「阿塔蘭忒呢?怎麼沒看到她?」貝奧武甫打開一桶新的美酒,一邊喝一邊
問道。對於那個充滿了野性的女英靈,貝奧武甫一直頗具好感——雖然還沒來得
把她弄到床上。

  「被俘了唄。」芬恩聳聳肩「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先知大人的預料之中,
不過這一戰可真是損失慘重啊。」                

  「那還用說嗎。這一切當然都在先知大人的計畫中。」嬌媚天真的聲音從帳
外傳來,芬恩轉頭間,一陣香風已然飄到面前——康諾特的女王梅芙嫋嫋婷婷而
來。

  白色頭飾,粉色長髮,潔白的白色無袖短衣隨性地穿在身上,卻是無法掩飾
美妙挺拔的上圍,只能掩蓋住臀部的旖旎短裙下,延伸至白皙修長的美腿,而輕
踏的白色長靴,更是為自己增添了時尚的風情。

  康諾特女王梅芙,與很多的王者及勇士訂婚、結婚、時而只是有著肉體關係
的多戀少女。永遠的貴婦人。在男人們看來,她純潔而清秀。淫蕩而毒辣。哪邊
都是她的真正姿態,哪邊都不是虛假的。只是梅芙對男人與勇士的喜好已然達到
了極致,而為了自己的欲望,更是無法容忍任何的忤逆。對於她來說,佔有者世
界上所有優秀的男人,才是自己的夙願。而大英雄庫丘林,就因為拒絕與她歡好
而被一路追殺致死。說是最強的「紅衫破麻萬人騎」也不為過。

  「哎呀哎呀,這不是梅芙殿下嗎。」芬恩微笑著,指著仍然單膝跪在地上的
迪盧木多說道「迪盧木多為了您浴血戰鬥,險死還生。您不該給他一點補償嗎。」

  「阿拉阿拉,那麼芬恩大人希望我做出什麼補償呢?」梅芙佯作不知,微笑
著說道,披在身上的純白皮草卻已在不知何時滑落了。

  「請您別這麼說,吾主。我的全部忠誠均是為了您而獻出的。」迪盧木多低
著頭說道。「啊呀,不愧是我麾下最優秀的騎士。但是這種時候該占的便宜就要
占啊。梅芙殿下的身體可是比我那被你拔了頭籌的未婚妻更加的動人啊。」

  「啊呀,芬恩大人可真會奉承人。」梅芙走到了迪盧木多的面前,緩緩撫摸
著他臉上仍留有淺痕的幾處傷口。「啊,光輝的迪盧木多喲,你怎麼會傷成這個
樣子呢?你看看你的那英俊的面容,都被劃破了幾處,當真是讓人家心疼得不行
呢。」

  「梅芙女王,是在下實力不濟,沒有能夠幫助芬恩吾主取得勝利——」話還
沒說完,女王便捧起他的臉,強行吻上了他的嘴唇。在芬恩與貝奧武甫目瞪口呆
之中,梅芙與迪盧木多的舌頭已然激烈的交纏起來,兩人顫抖著交換彼此的體液,
吮吸著彼此的雙唇,雙手撫摸著彼此的每一寸皮膚,竟如同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

  鬆開面前臉色潮紅的青色槍兵,梅芙仿佛看到了什麼有趣的表情一般吃吃地
笑了起來:「囈呀囈呀,沒想到你一副正直瀟灑的樣子,也是接吻的高手呢。今
天你這麼努力的戰鬥,梅芙不給你一點特殊的獎賞怎麼能行呢?」梅芙踮起腳尖,
湊近迪盧木多的耳畔「今天,要全部射在我的子宮裡哦?」                 

  還不等迪盧木多有什麼反應,梅芙已經用力一推英俊的槍騎士讓他躺倒在地,
隨即發揮著身為Rider職階嫺熟的騎乘技能穩穩的跨坐在他的腰上,臉上帶
著少女般純潔的羞怯一邊卻像蕩婦一般撩起粉白的短裙——之下毫無疑問什麼都
沒有穿,白淨無毛、淺粉櫻色的嫩穴就像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樣,完全看不出她的
淫蕩本性——如果沒有那濕成一片的浪水的話「人家……在營地裡……想像你們
作戰的樣子的時候……已經濕成這樣了……」

  梅芙毫不羞恥的說著淫蕩的情話,嬌美的面容上確是純潔的愛慕與羞怯,一
邊熟練的解開白色的比基尼和迪盧木多的腰帶一邊用纖白的兩指撥開她自己的嬌
嫩陰唇露出早已經蓄滿淫蕩花蜜的的粉紅嫩穴和充血挺起的陰蒂,在迪盧木多的
肉棒上似是害羞實際誘惑的摩擦著享受男性堅挺火熱龜頭在她的性器上滑過的灼
熱快感。

  「因為想要給你們獎賞……人家一直忍耐到現在,也沒有找貝奧武甫大人交
歡,甚至連自己手淫都忍耐住了哦……忍耐了整整一天……」

  三名男性都沒有對女王梅芙似乎是純潔女性對著愛侶邀功般的話提出質疑—
—毫無疑問在他們的認知中,女王梅芙為了兩名出陣的騎士忍耐了一整天的性欲
這件事確實是極大的榮幸。

  「所以……已經忍不住了啦……迪盧木多和芬恩大人也好壞心眼……快把人
家最喜歡的肉棒插進來……啊……」

  「他剛剛才受了傷,殿下就別苛求了,我也會替他那份一起用力的……」

  芬恩哪能忍受梅芙光著雪白翹臀不斷扭動著的誘惑,踏前一步,掰開梅芙的
美臀便挺著肉棒對準梅芙緊致的菊穴戲謔戳弄起來。

  「芬恩大人……快插進來……啊……佔有梅芙這個下賤的婊子女王吧……嗯
……快……把我變成你們的肉便器……狠狠的使用我吧……啊……」

  芬恩毫不客氣的重重一挺腰,感受著梅芙緊致而且一圈圈緊緊箍著自己肉棒
的後庭腟肉和淫蕩吸力,頓時與梅芙兩人一同爽快的歎息呻吟著,梅芙被芬恩推
著一沉腰,已經讓迪盧木多的肉棒大半插入她的粉嫩淫穴深處,又繳出了一聲高
昂的呻吟和兩人性器交合處的嘖嘖水聲。                

  「嗯……啊……啊!……兩位大人……好棒……啊……梅芙要……嗯啊啊…
…嗚……嗚」

  豪華的營帳內頓時滿是男性的粗重喘息、肉體交換的啪啪聲和梅芙肆無忌憚
的淫蕩叫床,直到貝奧武甫也老實不客氣的解開了褲袋。

  「你這張嘴巴叫的太多了,這個淫蕩的女王……」

  被三人的淫戲弄的一臉燥火的壯漢毫無憐香惜玉的按著梅芙一頭粉紅的秀髮,
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口穴最深處,在她的喉嚨上都凸起了清晰的印子,然後
就這麼按著梅芙的腦袋肆意抽插起來不一會,營帳中就佈滿了呻吟、喘息與肉體
的碰撞聲。良久,芬恩和迪盧木多都在梅芙緊致饑渴的前後小穴裡爽快的射出了
第一發,貝奧武甫見狀一手叉腰一手按住梅芙的後腦勺抽插的更加快了,而梅芙
在三穴齊入的時候還能主動的用舌頭和喉嚨來給貝奧武甫更大的性刺激,不多時
他終於猛的按住梅芙秀美的螓首,在她的口穴深處猛烈射精「嗯——三位大人都
射出來好多哦……」

  梅芙咕嚕咕嚕的努力吞咽著貝奧武甫的濃精,然後幾乎不舍般的慢慢把他依
然挺立的肉棒褪出口穴,纖手在男人粗長的肉棒上擼弄著說道,一邊露出純真可
愛的表情一邊張開嘴巴任由男人肉棒噴出殘餘的精液射到她自己的嘴裡既然梅芙
已經忍耐了一整天,那麼自然不可能一次就結束,在貝奧武甫因為有女沒酒離開
後,梅芙按住想要起身的迪盧木多,媚笑著一路吻舔從他的脖頸到沾滿了梅芙自
己高潮蜜汁和精液的肉棒,像是品嘗美味般癡迷的舔弄吮吸起來,芬恩也不會客
氣,讓梅芙爬到迪盧的胯下一邊口舌侍奉一邊自己從背後一次次的深入梅芙淫蕩
多褶卻緊致驚人的淫穴,腰胯與梅芙的雪白翹臀不斷撞擊發出帶著水聲的啪啪性
交聲響,弄的已經滿身性欲潮紅的梅芙的翹臀上更是一片紅嫩。

  芬恩還不時啪啪的拍打這個淫蕩女王的屁股或者探手抓捏她因為俯身更顯豐
潤的堅挺奶子,每到這時梅芙的蜜穴深處便會像是高潮般顫抖著吸吮芬恩的肉棒,
而她自己也會哼出帶著鼻音的呻吟一邊更賣力的吮弄迪盧木多的肉棒長槍,賣力
的用自己靈巧的舌頭和喉嚨取悅英俊的騎士,似乎自己只是卑賤的女奴而面前的
才是國王,而她正努力想從主人那裡得到精液的賞賜一樣……           

  一番雲雨之後,三個壯年男性雖未筋疲力盡也已發洩滿足。梅芙卻慵懶欲迷
卻仍帶些意猶未盡,也不顧自己下身兩個淫穴裡大股溢出的濃精,枕在迪盧木多
的臂彎裡開心地玩弄著自己的秀髮。

  太陽漸漸的落下了山去,夜色籠罩了北美的大地。

  「梅芙啊。你那個愛人怎麼還沒到啊?先知大人的計畫可是要我們在今夜襲
營的。敵軍比我想像的還強,只有我和芬恩可搞不定啊。」有意無意間無視了迪
盧木多的貝奧武甫赤身坐在一旁,仰頭喝幹了如同小桶般的一杯蜜酒,隨手揉弄
著梅芙雪白的翹臀然後啪的拍了一巴掌,惹來梅芙的如絲媚眼。

  「庫醬肯定會按時趕到的啦,因為人家在這裡嘛。」梅芙賴洋洋的說道。

  「我確實是到了,但是可全然不是為了你啊。」毫無徵兆的,庫丘林的聲音
在帳外響起。下一刻,帳篷被整個掀了起來。

  身上閃爍著遮蔽氣息用的符文,狂王無聲無息的降臨。

  「先知大人已經為我們指明了通往勝利的道路。」猙獰的笑容,在狂王的臉
上浮現「你們幾個,準備好了嗎。」

  「還用說嗎,早就等不及了。」貝奧武甫扭動著脖子。

  「啊,是時候讓他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了。」芬恩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血腥殺戮的渴望。毫無尊嚴的殘殺。

  就這樣,血戰——拉開了帷幕。


     ***    ***    ***    ***            


Wise Up
職階:Berserker
真名:貝奧武甫
出典:北歐神話
性別:男
身高:186cm
體重:81kg
屬性:混沌.善


【能力參數】
筋力:A
耐久:A
敏捷:C
魔力:D
幸運:A
寶具:A 

【職階能力】
狂化:E-
這個英雄的真名本身就受到了狂戰士這個詞的影響。擁有理性,高等的對話也是
可能的。雖然多少殘留著一些兇暴性的程度,但是對Status沒有任何影響。

【保有技能】
狂暴:A
將精神干涉無效化,格鬥傷害上升的勇猛Skill與狂化Skill的複合技。
使用這個技能的同時,他會就那樣遵循本能化為戰鬥的野獸。

直感:B
在戰鬥中時常“感受出”對自己最適合的發展的能力。野獸般的直覺。

戰鬥續行:B
死不斷氣。特別是進入了老年期之後,這份毅力依然健在。直到幹掉火龍之前都
沒有停止呼吸。

【寶具】
赤原獵犬(Hrunting)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範圍:1-2
最大捕捉:1
嗜血之劍,只是揮舞就能對對方施以最正確的斬擊。
每次讓對方吃下一擊,刀身流入血液,會發出赤色的光輝。
真名解放時,會以驚人的威力貫穿敵人的要害。
一旦使用就絕對不會錯過對手,即使被擋開也會連續不斷的施以追擊。
除非持有者死亡或是寶具本身被毀,絕對不會停止追擊的必殺的魔劍。

鉄槌蛇潰
等級:A
種類:對城寶具
範圍:1-30
最大捕捉:100
比赤原獵犬要短的重劍。
比起劍更接近鋼制的棍棒,基本上以毆打為目的的劍,尖銳度什麼的等於沒有。
但是,一旦解放其真正威力,對城寶具的破壞力足以破壞眼前的一切。
不過,這把劍也會隨之崩毀。

源流鬥爭(Beowulf Buster)
等級:A 
種類:對人寶具
範圍:1
最大捕捉:1
大英雄,貝奧武甫的英雄之證。
讓起源暫時性的覺醒以獲得別格的膂力,又摔又踢又毆打,從正面將對方擊潰。
使用空手打倒敵人,奪取敵人的武器打倒敵人,用部下的無名之劍打倒敵人。
雖然持有著種種名劍,但是貝奧武甫依賴的永遠是自身。
正因為他是有著真正力量的英雄,而名劍代表的只是他的一種聲名的象徵。
當然,這並不是他所持有的武器不夠強大。
只是對於貝奧武甫來說,他本人的身軀,才是最值得信賴的武器。
雖然一般來說是狂暴的拳擊,不過也可使用著雙劍來施放。

       
                              【未完待續】
2017-11-22 21: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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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北美神話大戰(6-7)
第六節 前夜
   
   1783  北美特異點  黃石  迦勒底臨時營地

  令人難以想象是在帳篷内部的寬廣空間裏,士郎正将将身着純白華服的尼祿
摟在懷裏溫存。他的雙手摟在少女皇帝的腰間,手掌隔着純白的禮裝在已經有些
陌生的嬌美女體上遊走起來。

  尼祿純白的花嫁服裝看似包的嚴嚴實實。卻在士郎解開幾個拉鏈和鎖扣後直
接被分解成了一堆布片,尼祿性感誘人的嬌軀上再也沒有了任何其他的遮掩,碧
綠的眼眸癡迷的盯着士郎滿是情欲癡迷,主動的貼緊士郎的身體親吻情人的嘴唇,
豐潤渾圓的臀部在士郎的大手搓揉下慢慢擺動着任由他揉捏玩弄。

  「想我嗎?」半響唇分,士郎輕柔的問道。

  「還用說嗎……奏者……每天都在想着你……每天……每天……都要幻想着
你的味道才能入睡。」

  羅馬特異點的攻略,已是半年前的事情,在特異點盤恒了一個月後,士郎便
返回迦勒底處理各項事務。那之後雖然時常進行通信,但是靈子傳送耗費巨大,
士郎也可能專程前往同尼祿幽會,是以像這樣坦誠相待,算下來着實已是久違了。

  「是我不好,讓你寂寞了。」

  「别說那些了……奏者……餘已經等不及了……快進來……徹底的将餘占有、
把餘弄的亂七八糟的……我要你……」

  情動已經到了極點的純白皇帝緊倚着士郎的身子,在她的愛人耳邊吹着情欲
的濕熱呼吸。

  「奏者……來……成爲餘的……嗯……啊……唔!」

  又有什麽理由拒絕少女如此癡情的邀請呢?本就已經挺着堅硬無比的肉棒在
尼祿的花瓣上來回磨蹭的士郎自然不再等待,對準尼祿那已經濕潤泥濘無比的粉
嫩蜜處腰一挺已經完全插入了她緊窄的花徑。大的龜頭一路擠開如同吮吸着性器
般的腟肉、直插入尼祿曲折美妙的花徑深處。這是尼祿所最喜歡的姿勢,然而這
一次,莫名的遇到了障礙。

  「唔啊啊……奏者!!!」

  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将那障礙突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了一絲象征着
純潔的鮮血,少女皇帝的嬌吟聲中也夾帶上了難耐的痛呼。

  「尼祿,你怎麽……」

  「餘可是完美的新娘,自然是完美的純潔之身。」

  僅僅隻在那個瞬間顫抖了一下,随即就從破瓜的疼痛之中緩解了過來。帶着
的自信無比笑容,尼祿得意的說道。那富有彈性的誘人身子也因爲士郎停住了動
作在他身下悄悄顫動,主動刺激着他的性器,那緊緻而富有彈性的花徑緊緊裹住
士郎粗大的肉棒,少女皇帝的花心抵住士郎的龜頭,似是吮吸似是輕舔的引誘着
士郎大力征伐。

  「話雖如此,這反應可一點都不像處女啊。」

  眼見尼祿已經适應了過來,士郎開始不快不慢的抽插起來,一邊出言調笑道。

  「靈基雖然可以恢複……記憶卻永遠不會忘卻……這個充分調教過的處子身
軀……是奏者和餘共同創造的……最重要的東西哦。」

  完全不像是剛剛破身的處女,尼祿在士郎的操弄下淫魅的扭動起了她白膩豐
滿的身子,性感的女體主動随着士郎的抽插動作扭動着腰肢讓他享受處女蜜穴的
緊窄和獨一無二的配合,隻有那碧綠的眼眸眼角微蓄着的晶瑩淚珠和随着蜜汁一
同留下的落紅記錄着初夜的疼痛。

  「喜歡嗎……經驗豐富的處女什麽的……隻要你想要……随時随地都能品嘗
餘的處子之身哦。」

  雙手摟住士郎的脖頸,尼祿在士郎的耳畔誘惑版的低語着——予天繁星,那
是尼祿所持有的保有技能。不管多少回,隻要她願意,處女膜都能恢複如初,連
同那處的緊緻一起。。

  「尼祿……」士郎凝望着身下的少女皇帝,似乎頗爲感動。然後一下瞬間,
奇迹的一劃消去了「以衛宮士郎之名下令,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
·日耳曼尼庫斯,禁止你再使用這個能力。」

  「唉……爲什麽……嗯……啊……奏者喲……太快了……餘……餘……啊啊
……」

  士郎俯身壓上尼祿的身子越來越賣力的操幹着,腰有力的挺動着一次次深入
到她的蜜穴最深處,尼祿很快在男性的強烈進攻下潰不成軍,隻能雙腿張開到最
大接受着士郎的大力操幹,口中的情欲哼唱确是越來越大聲,卻在一陣歌唱般
(!?)的連續呻吟後被士郎的親吻堵住,兩人均已經情動,完全投入的互相親
吻交合着渴求着情人的親密。

  「啊……啊……嗯……啊啊……喔……要……唔……嗯……」

  士郎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尼祿的蜜穴最深處,同時深吻着少女甜蜜的嘴唇,
弄的她隻能被操出一聲聲帶着鼻音軟膩悠長的情欲呻吟,同時粗碩的肉棒次次神
聖插入她緊窄的處女小穴與宮口花心親吻着。

  「嗯……嗯……嗯啊……啊……去……去了……啊啊……」

  沒過多時,尼祿就達到了今夜第一次的高潮,整個嬌小白膩的身子沾滿情愛
的誘人紅暈,整個人難以自己的顫抖着脊背性奮的反弓起來将那堅挺豐滿的胸部
顯得更加淫浪誘人,蜜穴中更是一股股美妙的吸力和痙攣如同按摩套弄着士郎深
深插入到最深處的肉棒,那粉紅色的嬌嫩花瓣被士郎的性器撐開更溢出大股高潮
愛液,将兩人的性愛交合處都浪的一片濕滑。

  「傻孩子,我怎麽會爲了那種惡趣味而讓你疼呢。」

  士郎輕咬着尼祿的耳垂,溫柔的說着情話。下半身也沒有就此停下,緩緩的
在尼祿的高潮蜜穴中抽動着,就這已經讓「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女浪的幾乎要哭
出來。

  「奏者……再……再給餘吧……把餘弄的……亂七八糟……嗯……嗯啊……
啊……進來的……太深了……嗯……嗯……」

  士郎雙手抓着尼祿纖細白嫩的腳腕,大手握着她纖細白嫩的小腳丫将那雙豐
潤渾圓的美腿大字分開,粗碩的肉棒一次次快速抽插着她敏感緊緻的小穴,堅硬
的龜頭來回在女皇帝多褶而富有彈性的處女蜜肉上來回摩擦着刺激着她的興奮點。
似乎是有意給尼祿留下一個完美的「初夜」回憶,士郎使出渾身解數,讓尼祿在
不斷的享受着無盡的性愛歡樂,性高潮來得完全停不下來。

  「啊啊……奏者……嗯啊啊……要去了……啊……嗯……」

  随着他們親密而激情的性交動作,尼祿那對堅挺渾圓的完美乳房也搖晃着畫
出一道道誘人發狂的波浪,性奮挺立的粉嫩乳首和粉色的美麗乳暈在白嫩光滑的
肌膚映襯下充滿情欲的搖晃着,引得士郎忍不住時不時俯身叼住一枚乳頭吮吸舔
弄。

  「太……太激烈了……啊……奏……奏者……啊啊……又……要丢了……啊
……嗯啊啊……去……去了……啊啊」

  尼祿在士郎的身下高聲浪呼呻吟着,接連不斷的高潮着的蜜穴被士郎粗大的
性器撐成○型,卻不失那粉嫰的的美麗顔色,陰蒂性奮的挺立着更顯得淫蕩而誘
人,随着士郎一次次深入到尼祿小穴深處的插入,閃電般的性交快感直擊花嫁皇
帝的腦袋,讓她更如同一直在性高潮上一般全身歡喜的顫栗着。

  「啊……嗯……嗯……喔……嗯嗯……奏……奏者……餘……嗯……又要去
了……啊啊……奏者……」

  忘卻了美妙的時光持續了多久,已然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尼祿早已沒有了主
動迎合的力氣,隻能緊緊的摟住士郎的寬背,被動的承受他的猛力操幹,士郎也
終于接近了性奮的頂點,整個人抱住尼祿嫩滑豐潤的女體一陣快速毫不停歇的操
弄。

  「嗯……奏者……射進來……嗯……嗚……」

  尼祿嬌喘籲籲的呻吟着随後被士郎吻住,然後士郎猛的插入到了她已經被開
發得淫水四溢的處女蜜穴最深處,大龜頭頂着宮口花心猛的射出濃精,巨大的量
将她的子宮灌得滿滿的。少女皇帝平坦的小腹都似乎要微微鼓起,花心被滾燙的
白濁澆灌令她再次被送上了絕頂的高潮。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的尼祿隻能在士郎懷
裏痙攣般顫抖着迎接着情人猛烈的射精,持續的巨大性交刺激讓她的意識終于被
快感淹沒,就這麽在士郎的身下沉沉睡去。

 

  「啊拉,士郎你還真是鬼畜呢……居然把初夜的少女活活幹暈過去。」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愛麗絲菲爾挽着布侖希爾德走進帳篷,恰好看到士郎射
精後半軟的肉棒啵的一聲從尼祿的小穴中抽出來,随即大量白濁猛的反湧出來在
周圍濕成一片的蜜處顯得格外淫靡。

  愛麗豐滿勾人而布倫冷豔清秀,兩個風格各異的成熟美人一個大膽的滑進自
己的懷裏,一個嬌羞的跪在地下張開紅唇服侍他那還沾滿尼祿高潮蜜汁和他自己
殘留白濁精液的半軟肉棒。

  這種香豔的刺激令他欲火狂燃,大手在愛麗絲菲爾天之服裸露出來的平滑誘
人的小腹上不安分的摩蹭起來,布倫希爾德嘴中含着的肉棒也遜色的重整雄風。

  「馬上就又變得這麽大了……是在想什麽壞事呢?」

  愛麗絲菲爾美豔的臉龐在士郎耳邊吹着芬芳的呼吸來勾引着他,卻在士郎俯
身打算親吻這個美麗的義母時輕巧的避開。

  「要先給布侖希爾德哦……剛才她一直守在門外,早就已經濕的不行了吧?」

  愛麗伸手将伏跪在爲士郎提供着口舌侍奉的布倫希爾德扶起,随即就将她沒
有穿任何内褲的裙角掀了起來。女武神那早已浪的一片濕滑的無毛白嫩小穴裸露
在士郎眼前,羞的布侖希爾德潔白的臉頰直羞紅到秀美的耳廓都一片紅霞。

  雖然早已經和士郎有過多次親密的關系,确切的說,因其高挑修長的性感身
姿,她可謂頗受士郎的鍾愛,但談及性事之時布倫希爾德仍舊不那麽放得開。當
然,這或許也正是她的魅力之一,總是引得士郎忍不住想要更加的将情欲施加在
她颀長秀美的女體上、将那純潔雪白的身子上染滿情欲的紅暈。

  「既然愛麗媽媽都這麽說了……今天就自己在上面動吧。」

  「是……是的……我的主人……如果您希望那樣的話……」

  話語間女武神不多的服飾以及被愛麗和士郎脫的差不多了,那清秀高挑卻顯
得純潔而秀麗的身子在帳篷裏帶點昏黃的燈光下,雪白的女體已經映上了一圈誘
人的光暈,布侖希爾德卻忍不住将那兩條驚人的長腿下意識的并攏,将那天生白
虎的幹淨嫩穴隻露出一絲勾人的淺粉色露在躺在床上的士郎眼下。

  毫不客氣的一把将布侖希爾德拉近懷裏,女武神隻能分開那雙長腿跪跨在士
郎腰間,任由他躺着雙手從大腿處一路向上撫過她絲滑的大腿肌膚,在翹臀上流
連忘返的搓揉愛撫了許久後握住了布侖希爾德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經再次勃起挺
立硬到極限的肉棒也已經頂在她如同一條粉嫩細縫般純潔白嫩的蜜處,雖然早已
濕潤無比、讓晶瑩的蜜汁沾濕了布侖希爾德的大腿内側,但仍然難以想象這緊窄
的小穴将如何容納士郎胯下的昂然巨物。

  「嗯……主人……别捏那裏……啊啊……」

  士郎着時候也不急着插入,反而耐心的在布侖希爾德颀長秀麗的女體上流連
把玩起來,尤其撥弄搓揉着那淺粉色的蜜處那一豆最敏感的花蒂,或者伸手握住
女武神的胸前堅挺的鴿乳用力搓揉着,直弄的布侖希爾德呻吟不斷、修長渾圓的
雙腿、翹臀和腰肢都在一陣陣的性快感中顫栗着幾乎發軟倒下。

  「嗯……嗯……嗯……啊……主人……不……不行啦……啊……」

  口中的呼吸漸漸急促,然後化爲一聲聲帶着些許沙啞的情欲哼唱和迷醉的呻
吟。

  如果說開始的時候還帶着一絲羞怯,那現在布侖希爾德已經完全被敏感的身
子傳來的陣陣性快感弄的沉迷其中了——完全不出意料。士郎越是愛撫着她的花
蒂那蜜處越是一股股的溢出大量晶瑩汁液,她甚至雙手自己主動的握着那對鴿乳
用力撫弄着讓它們變成各種形狀,又時不時撚住那對小巧嫣紅卻淫蕩的充血挺立
的花蕾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竟然把那位高冷的女武神調教成了這副淫态……我的士郎可真是越來越兇
殘了。」

  愛麗的嫩舌在布侖希爾德天鵝般的脖頸上處來回輕輕卻熟練的舔弄、那纖細
的手指甚至和她的義子一起侵犯着布侖希爾德的蜜處、甚至是那敏感無比的後庭
菊蕾,這都讓布侖希爾德身體深處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卻無法得到徹底的滿足。

  「……快……進來……主人……嗯……嗯……啊啊……喔!……」

  用撒嬌般語氣說着發浪般的話語,女武神隻能交頸般靠在士郎的肩膀上,對
着他的耳朵吹着情欲的渴望熱氣,卻隻能換來自己敏感的耳朵被男性噙住親吻更
添欲火,藍色的美麗的眼眸中已經蓄滿了化不開的情欲和渴求,與士郎的性器緊
密貼合的嫩穴中大股溢出的蜜汁甚至将士郎的肉棒都沾的濕透。

  「啊……嗯……進來了……主人。」

  終于布侖希爾德的腰肢一沉,将士郎的肉棒前端迎入那濕潤無比但是緊緻的
花徑,強大的性刺激讓布侖希爾德忍不住浪呼出聲,但是身爲最乖巧的女奴,她
沒有絲毫的停頓喘息,而是馬上開始在士郎的腰上舞動起來,盡心盡力的服侍着
主人。

  「嗯……啊……啊……喔……主人的……喔……好深……啊啊……被……被
進來……嗯……進來最裏面了……喔……要……嗯嗯……要化了……」

  因爲渴求着白濁而降下的宮口花心被一次次的頂着,巨大的性刺激幾乎讓布
侖希爾德馬上就要被操弄上高潮,藍色的眼眸微眯,口中隻是越來越黏膩的發出
快美的呻吟和情欲浪吟,嬌嫩無比的花瓣被男性的性器撐開成大大的O 型,那花
徑内的蜜肉兼顧着彈性緊緻和層層疊疊的黏膩濕潤黏膩,随着布侖希爾德畫着淫
魅的圓圈扭動着的纖腰、全方面按摩般刺激着男性的性器也帶給士郎無比的交合
快感。

  「啊……嗯……嗯……喔……被……主人……刺穿了……喔……啊啊……主
人……主人……哦……」

  随着兩人的動作愈來愈激情劇烈,交合處的水聲也是啧啧作響,與士郎粗重
起來的呼吸和布侖希爾德愈來愈放蕩肆意的浪聲呻吟連成誘人遐思的一片,女武
神纖長渾圓的雙腿也悄悄大大的張開、任由士郎觀賞她美麗小穴被操幹的淫水四
溢的淫蕩景色,盈盈一握的纖腰也随着士郎的向上挺動似躲閃似迎合的扭動不停,
更不用提随着兩人激烈性交而啪啪撞擊的腰胯和臀部發出的做愛聲響、和女武神
颀長的女體一次次如同高潮般上下抛飛的雪白乳浪。那淫浪而嬌柔的癡态更可以
給予男性性快感之外的征服快感。

  「啊……嗯……丢了……要丢了……啊啊啊……主人!!」

  兩人的體能都非比尋常,即使是高難度的姿勢也絲毫不顯疲乏,反而随着性
質越來越高那情欲的性交響樂越來越激情癡迷。終于在一陣失聲般的高聲呻吟中,
布侖希爾德被送上了性愛的絕頂,蜜處中因爲高潮而一陣陣痙攣着像是在吮吸按
摩男性的性器,爽的士郎又一陣快速猛烈的向上挺腰。

  「嗯……啊……現在不行……啊啊……現在的話……」

  整個雪白滑膩的身子沾滿情欲的露水被士郎強壯的腰一次次頂的上天般極樂、
任她背脊用力的反弓起來凸顯着那堅挺無比的胸脯、更被士郎坐起來和愛麗分别
噙住一隻嫣紅的乳首吮吸玩弄。士郎就摟着高潮中的布侖希爾德繼續抽插操幹,
高潮中更加緊緻的蜜穴和兩人現在相擁面對而坐的姿勢,雖然插入的力度不如剛
才,卻更能細細品味肉棒在布侖希爾德的高潮蜜穴中每一次摩擦、那多褶而富有
彈性的花徑蜜肉對士郎的大肉棒每一次欲拒還迎的摩擦快感。

  「啊……啊……主人……啊啊……啊……洩……洩了……喔……嗯嗯嗯……
洩的……停不下來……啊……丢……又要丢了……啊……喔!……」

  當布倫希爾德在陷入了接連不斷的高潮的時候,士郎也到達忍耐的極限,猛
地将女武神壓在身下挺腰一陣快速的抽插操幹,每一次大肉棒都擠開布侖希爾德
的高潮蜜穴頂在那美妙無比的宮口花心上親吻着,然後直将肉棒完全插入女武神
小穴的最深處,激烈的射精進去的同時、也吻住了布侖希爾德的紅唇,将帶着情
欲沙啞的呻吟堵在她的喉嚨間。

  滾燙的白濁直澆在布侖希爾德敏感無比的花心上又将她送上了更高的持續性
愛巅峰,兩人就這麽保持了親密結合的姿勢、任由還在巅峰餘韻中的女體在士郎
的身下顫栗着、一同品味那高潮快感的餘韻……

         

  當布侖希爾德也在情欲徹底的滿足後沉沉睡去,士郎的肉棒緩緩的從那家緊
窄的小穴中退出時還能感到那種美妙的吸力和多褶的緊緻快感,讓他幾乎忍不住
想再操弄上一輪。

  而随着男性陽具的褪出,大股大股的白濁濃精也猛的反湧出來,看得愛麗絲
菲爾白嫩紅潤的臉頰也更加绯紅而誘人。

  再也沒有其他人的窺探,士郎終于将他久别的義母摟在懷裏,一邊深嗅着愛
麗銀白長發的香味一邊在這個性感誘人的義母身上放肆的愛撫起來。

  「嗯……這個東西有點礙事,愛麗媽媽以後就這麽穿好了吧?」

  大手一動就将那本就暴露的袍服的抹胸和内褲扒去,士郎卻不急着脫掉其餘
的披肩、吊帶短裙和外袍,而是一邊愛撫着愛麗豐美無比的乳房,一邊爲她「整
理」着袍服,雖然那隻有兩側短披肩堪堪蓋住了豐乳的上緣,不說随着士郎的把
玩而激凸的乳頭看的一清二楚,那誘人無比的下乳也完全裸露在外任人觀賞,更
不用說那直露出肚臍之下、而堪堪隻能遮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服,幾乎随時都可
能讓那誘人的熟女浪穴走光在所有人面前吧。

  「小淫棍,媽媽的身體被别人看到了……不還是你吃虧嗎?」

  士郎貼緊愛麗的身子,堅硬的男子身軀和業已勃起堅挺的肉棒在愛麗柔軟性
感的女體上摩蹭,士郎則輕舔着愛麗的耳郭在她的耳邊低語着。

  「那就……把媽媽關在一個誰都看不見的地方……每天每天都被兒子幹的爬
不起來……給媽媽的小穴裏……嘴巴裏……屁眼裏都射滿兒子的精液……」

  「小變态,居然對媽媽有這種過分的欲望……」

  正當兩人越說越離譜,卻已經情欲熾燃打算抵死纏綿一番時,一邊的尼祿卻
發出了夢呓般的呻吟,似乎剛才同布倫希爾德的激烈性交讓她快要醒來了。

  愛麗斯菲爾見狀,微笑着伸出食指,魔力的咒彈随即把尼祿重新送進了夢想。

  「唉?愛麗媽媽你。」士郎驚訝的發問道「阿拉,媽媽都等了這麽久了……
想要獨占兒子……和兒子的這裏一會兒也沒什麽奇怪的吧?」倚靠在士郎的懷裏,
愛麗将後腦枕在士郎的肩膀,俏臉上仰,媚眼如絲的望着義子。

  「我不是說這個,但是對魔力……」尼祿的對魔力等級是C ,作爲Saber 而
言并不算很高,但那也是對于Servant 而言。足以無效化兩小節以下魔術的強大
抗性,對于現代的魔術師而言絕非能夠輕易跨越的障礙,何況剛才愛麗僅僅使用
了一工程的咒彈。

  「怎麽,看不起你的媽媽嗎?」愛麗美豔的面容浮起得意的微笑,一邊牽着
士郎的手撫上她自己裸露着的下腹處,子宮所處的位置。

  「羅馬特異點的聖杯……可就在這裏哦。」

  「原來如此,是在……這裏嗎?」

  士郎也啞然失笑,手卻不老實的直向下滑,瞬間愛麗絲菲爾那什麽都遮不住
的短裙下一陣水聲和她的嬌喘呻吟同時響起。

  「啊呀……小壞蛋。」

  「不是這裏的話……是這裏嗎?」

  士郎更不停止,已經沾滿義母蜜汁的手指直伸向她的後庭菊穴,弄的愛麗身
子一陣發軟倚靠在他的胸口隻能任他輕薄玩弄。

  「都過了半年了……愛麗媽媽是不是很寂寞呢……這裏和這裏……一定都很
想我吧?」

  「哼……少臭美了,媽媽想确實是很想你這個壞東西,但是一點都不寂寞哦?
羅馬可是有的是美男子,我在那裏被喂得飽飽的……猜猜看……整整半年,媽媽
背着你偷過多少男人啊?」

  「我猜……一個都沒有。」士郎猛的摟住愛麗,一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
着,卻在她的耳邊強欲突着灼熱的呼吸。

  「你之前和布倫希爾德說過的話(狂氣羅馬假日(1-2 )),她都告訴我了
……」

  滾燙的男性昂揚勃起到硬的不行,帶着難以言說的情欲直頂在愛麗柔軟的身
上。

  「傻孩子……我們是母子啊……那種事情……」

  「事到如今,說什麽我都不會停下來咯……人說嫉妒是最好的催情藥,是愛
麗媽媽這樣勾引我的吧?」

  愛麗斯菲爾也已經被士郎弄的嬌喘籲籲,蜜處的愛液一股股的湧出沿着光潔
渾圓的雪白大腿内側流淌四溢,早已經忍耐的辛苦了,她最後忍着情欲歎息着請
求般說着「今天肯定會被你幹的亂七八糟啦……但是……今天是危險日……不要
射在裏面……嗯……喔!」

  士郎不置可否,隻是笑着将大手伸進了愛麗絲菲爾極具誘惑的白色禮裝中。
也不撩起那僅僅是蓋在愛麗豐乳上的細小布條,就這麽來回搓弄起了他美麗義母
性奮挺立的乳頭,将她的堅挺乳房玩弄成各種形狀。

  「士郎……答應我……唔……」

  士郎吻住愛麗,卻是摟着她将美豔的義母放到床上,良久唇分,卻沒給被吻
的氣喘籲籲的愛麗更多說話的機會,已經将她浪的無力反抗的女體翻過來,做出
了準備後入的姿勢。那因爲女體趴下而從短披肩下完全裸露出來的乳房和那細吊
帶短裙下露出的豐美翹臀,無不勾引着士郎迫不及待的壓上愛麗絲菲爾的嬌軀。

  「我要來了,愛麗。」

  勃起到極限的大肉棒在義母濕潤無比的淫浪花瓣上來回磨蹭着,而愛麗絲菲
爾也已經動情,兩條白皙肉感的誘人美腿主動張開着、更兼那淫濕的一塌糊塗的
熟女美穴微微張開,誘人的花瓣任由她養子的大龜頭擠開,毫無疑問正吸引着士
郎更深入進去。

  「士郎……嗯……啊……嗯……嗯……進……進來啦……啊……媽媽要浪死
了……喔!」

  愛麗轉身雙臂倚在床上,任由那豐美的臀部被士郎的肉棒沿着臀縫上下摩擦
着,絲滑的裙擺和愛麗濕潤蜜處、因爲性奮一縮一縮的菊穴在士郎的性器上掃過,
如同一點火星終于引燃了烈火。士郎抓住美豔的義母那在自己的面前身下浪蕩的
晃動誘惑着自己的豐美翹臀,勃起到頂點的肉棒對準那白淨無毛純潔嬌美的蜜處,
猛的一挺腰重重的擠開愛麗已經浪的微微開合的花瓣,粗大的肉棒将花瓣和陰蒂
撐到極限不止,還一路擠開她花徑私處那充滿彈性的多褶蜜肉,在一股股溫熱淫
水的滋潤下一直插入到了愛麗的宮口花心上,已經與他闊别許久的美麗義母親密
無比的交合在一起。

  「嗯……嗯……啊……嗯……喔……嗯……嗯嗯……被……啊……深一點…
…啊啊……操到媽媽的……啊啊……浪穴裏去了……喔……太……太美了……啊!
……」

  早已經等不及了的愛麗幾乎瞬間就被士郎操弄的渾身酥麻,不僅應和着士郎
猛力抽插的角度用力擺動着腰肢晃動那豐潤的臀部、讓士郎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進
義母的身子裏都能全方位的享受那美妙的浪穴中每一處濕潤而緊緻、如同一張小
嘴在吮吸又如同嫩舌在舔弄的性交快感,還讓自己的淫穴被義子操的水聲大作、
兩人的腰胯和翹臀皮肉拍打聲更是啪啪啪的響成一片,與愛麗的高聲浪呼、黏膩
呻吟一同都讓士郎越來越性奮,不時的整個人壓上義母雪白性感而因沾滿情欲汁
液的滑膩誘人的女體、雙手握住那對随着自己的抽插操幹而晃動不停的誘人乳房
用力玩弄成各種形狀,抓住愛麗性奮挺立的熟女乳首撚弄把玩,對那對做成高潮
泌乳體質的淫蕩奶子更是像擠奶般來回揉弄淫亵把玩,弄的愛麗挺到極點的乳頭
上一股股的溢出香甜的乳汁。

  「嗯……嗯……嗯……别……那麽玩媽媽的……奶……啊……嗯……嗯……」

  「那麽……是想要被玩弄這裏嗎?」

  士郎轉而進攻愛麗的後庭菊穴,蜜穴中已經被抽插的浪的一瀉千裏臨近性愛
高潮,突然菊穴也遭到士郎手指靈巧而強勢的玩弄,愛麗的蜜穴中忽地痙攣着到
達了一個小高潮,那美妙的吸力和一連串的腟肉顫抖爽的士郎忍不住用力抽插着,
啪啪的拍打着義母的屁股,卻似乎讓愛麗絲菲爾更加爽快,整個女體都顫栗着似
乎要打到性愛的巅峰。

  然而士郎卻突然放慢了抽插的動作,開始緩緩而深入的每一次都品嘗義母蜜
穴中每一處妙處般慢慢的做愛,卻把愛麗斯菲爾擱在了即将高潮之前,那強烈的
難以言說的性刺激和麻癢的虛無感幾乎讓愛麗昏過去,又被士郎放慢卻深入的抽
插引逗的無法徹底盡興。

  「我就快要射了……要我……拔出來嗎?」

  「啊……嗯……嗯……壞蛋……嗯……嗯……對媽媽這樣……嗯……啊啊…
…不……不行了……快點……射……射進來吧……嗯……啊啊啊……射進來……
喔!……把……啊……愛麗徹底占有……嗯……啊……喔!!——……」

  士郎也再也不忍耐,已經忍到極限的肉棒幾乎是一邊射精一邊在愛麗的浪穴
裏快速抽插,極緻的性交快感瞬間讓兩人都攀上了性愛的高潮。白濁的濃精和大
量高潮愛液持續的在兩人的交合處混合了不知道多久,最終兩人才堪堪從性交的
絕頂餘韻中緩緩退下,愛麗的子宮已經被士郎的濃精灌得滿滿的。

  「士郎的精液……這裏……好燙……嗯……」

   

  「這樣一來,愛麗女士也就完全是奏者的女人了吧?」

  尼祿裸着身子就這麽爬到還保持着交合姿勢的兩人身邊,而另一邊布侖希爾
德也同樣四肢并用的靠到愛麗絲菲爾和士郎的另一側,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毫無
疑問愛麗适才放浪的羞态已經全然被她們看在眼裏。

  「你們什麽時候醒的……唔……嗯……士郎……别……我還……啊……」

  雖然愛麗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士郎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饒有興緻
的開始玩弄起愛麗那隻被自己使用過幾次的菊穴來。

  「裏面很幹淨呢?看起來愛麗媽媽早就準備好了?」

  「啊啊……别說了……」

  愛麗将頭埋進緊抱着的枕頭裏,少見的感到了羞不自勝。

  「我也……主人……」

  布倫希爾德俏臉飛紅,雙手卻乖巧的主動掰開臀瓣,将同樣清洗過了的菊穴
展現在士郎的勉強。

  「哼哼,餘壓根就不需要準備。」尼祿一臉得意的撅高豐臀,左右搖擺着勾
引士郎。她所持有的技能——予地百花,能夠讓她的後庭随時保持清潔,并充盈
着花香。

  「看起來,還沒把你們喂飽呢。」

  三具同樣豐臀細腰的美豔女體、有着各自完全不同的氣質風格,卻同時翹着
那豐潤誘人無比的美臀對着士郎這邊,引的他剛剛從愛麗的蜜穴中拔出來沒多久
的肉棒又已經準備完畢,已經抵在愛麗的菊穴上——不,那碩大的龜頭已經擠開
愛麗緊窄的後庭,緩緩的侵入美豔義母後面的浪穴裏。而士郎的雙手也沒有閑着,
左右開弓的愛撫着尼祿和布侖希爾德的翹臀、時不時在她們還滿溢着白濁濃精的
淫穴出撫弄着,緊接着又将沾滿情愛汁液的手指插入兩人緊窄無比而且一縮一縮
的引誘着他的後庭穴裏,肆意的把玩撩撥着。

  花嫁的少女皇帝、淫魅誘人的義母和聖潔凜然的女武神——都各自主動雙手
掰開自己的翹臀臀瓣,如同等待他輪流或者一同臨幸般暴露着她們最私密敏感的
秘密花園。士郎猛一挺腰,再次深深插入。

  「那麽,開始第二回合吧。」

   ***    ***    ***    ***

  同夜   新奧爾良城内

  「傑羅尼莫大人,我能進去嗎?」

  位于城市中央的,新建的宏偉神殿内一角的,安排給傑羅尼莫的房間外,瑪
修用輕柔的聲音發問。

  「當然,請進。這是?」傑羅尼莫打開房門,将身着潔白晚禮服裙的瑪修迎
入門内。月白色的絲綢裙子裁剪的十分得體合身,将她發育得十分出色的豐滿堅
挺的上圍完全襯托出來、又緊緊勾勒出少女柔軟而纖細的腰肢的同時将裙擺留到
膝間,讓人忍不住遐想着那兩條蔥白嬌嫩的小腿之上是如何修長誘人的女性曲線。

  「謝謝您。」少女俏臉微紅,臉上的笑容卻不曾顯露瑕疵,穿着高跟系帶涼
鞋的纖足輕盈的邁步走進房間,漫不經心的就走到了床前,向酋長展示出裸露在
晚禮服外的秀美脊背和雪白誘人的香肩,而如果站在正面的話那微紅的臉頰和豐
美白膩擠壓出來的深邃溝壑都隻會更具誘惑力。

  「瑪修小姐深夜來訪,不知所爲何事?」傑羅尼莫似有不解般問道。

  聽到那話語,瑪修不由得愈發羞澀,整張臉漲的绯紅。卻也不得不轉身面向
傑羅尼莫。

  ——明知故問,少女在心中暗暗抱怨着。偶然也會遇到這樣的人,故意裝傻
充愣,以觀看她的羞恥爲樂。

  「我……我睡不着。」少女的聲音越來越輕,幾如蚊讷,卻越來越靠近傑羅
尼莫,那甜美的呼吸似乎已經吹到了男子的胸口,那帶着嬌嗔和羞澀的眼神更是
惹人。

  「所以?」

  在現行制度下,每個恩主所能擁有的專屬從者數量都是有限的。想要增加專
屬從者的名額,就隻有爲迦勒底立下功勳。除了攻略特異點的功勞之外,最直接
的方式就是爲迦勒底招攬自發召喚的英靈,每招攬到一名從者,就能擁有一個額
外的名額。

  「夜已經很深了,所……所以……」

  龍二有心擴張勢力,自然不會放過籠絡傑羅尼莫的機會。而要令英靈在戰後
自願加入,最直接的當然是向他們展示迦勒底的優越性。出于這種目的,瑪修便
被安排來服務傑羅尼莫。

  「能不能請您……」

  這種事并不是她第一次做了。早在龍二還在協會的時候,就數次利用這種方
式來達成目的。雖然一開始極度不情願,事到如今也早已習慣,她已然學會了如
何從這種行爲中獲取快感,話雖如此,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依然不想被前輩之
外的人抱。

  「請不要再說了,瑪修小姐。」

  「唉?」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實際上并不願意如此吧?」

  「不,不是的,我對傑羅尼莫大人您……」瑪修匆匆忙忙的否定。

  「你的眼睛已經告訴了我答案。請回吧,瑪修小姐,我不會強迫你做不願意
的事情。」

 

  屬于蘭斯洛特的房間,傳來了彭忒西勒亞的怒吼。

  一腳将房門踢爛,亞馬遜的女王憤憤不平的走出房間。

  這個該死的地方,連個足夠強壯的男人都找不到,不是弱不禁風的廢柴(龍
二),就是娘炮(迦爾納)和軟蛋(傑羅尼莫)。唯一能被她看得入眼的男人
(蘭斯洛特)又不見了蹤影——她不由得開始懷念起迦勒底裏那些精壯有力的男
性英靈們了。

  帶着滿腔的怒火與不滿,彭忒西勒亞離開了神殿,預備去城外的曠野之地靠
轟擊地面來瀉火。

  然而,當她路過置于城内的魔獸營圈,奇美拉的嘶吼聲吸引了她的興趣。

  回想了一番奇美拉那健壯的軀體和龐大的性器,她頓時下了決心,扭了扭脖
子,步入了魔獸的營圈。

                

  偏殿的門就這麽不加遮掩的敞開着——如果有人想的話,可以毫無疑問的看
到寬大裝飾華美的帳内正發生的誘人性事。雖然已經在阿爾忒彌斯的影響下接受
了目前的現狀——但這種随時可能被窺竊的不安讓阿塔蘭忒的身子更加敏感。

  「這不是已經很聽話了嗎?其實阿塔蘭忒内心很喜歡這種感覺吧?」

  龍二躺在一片綢緞中得意洋洋的說着垃圾話,一手一邊的在阿爾忒彌斯和阿
塔蘭忒銀白和翠綠的奇異秀發中輕揉撫摸着兩位希臘美人的腦袋——如果不是她
們正一左一右伏跪在龍二身側,爲他做着雙重口交的話,這副景色肯定會更加溫
暖。

  「才不是……」話雖如此,阿塔蘭忒卻沒有停下吸吮的動作。

  「唔,舔得好棒……對,吸那裏……喔……」

  龍二一按阿塔蘭忒的腦袋,已經順服的少女不得不調整下姿勢将喉嚨放直,
随後秀美的腦袋在男性的身下快速起伏起來,任由龍二的肉棒一次次毫無阻滞的
深深插入她的喉嚨口,同時阿爾忒彌斯側過頭,銀白的秀發不經意間撓過龍二的
敏感處讓他爽的一種哆嗦,随後月神一邊搖着她豐滿而充滿彈性的翹臀靠近龍二
一邊賣力的吮吸着他的陰囊,讓她的主人不由的在雙重口交的性快感下爽快的歎
息出聲,喘氣也越來越粗重。

  雙手從兩名美女的腦袋上滑開,順着脊背在她們側跪着的美妙身子上來回淫
亵玩弄。阿爾忒彌斯的豐滿惹人而阿塔蘭忒骨幹堅挺——尤其後者極其敏感的身
子時不時顫抖着回應龍二在她敏感處的撫弄,同時肉棒上傳來的緊緻吸力都讓龍
二愈來愈享受着這一切,最終雙手都來到了她們的美臀上,身子如同最美妙的淫
亂貴婦般熟的能掐出水來一般卻是處女之身的阿爾忒彌斯一邊擺着屁股任由龍二
撫弄一邊讓自己的巨乳擠壓揉弄着男性的大腿讓他享受着那美妙的觸感,而身爲
人妻而身子卻如同少女般青澀誘人的阿塔蘭忒卻顫栗着微微躲閃着龍二的大手對
她嬌臀蜜處的觸摸。

  「嗯……對,舔那裏……哦……我他媽射爆!」

  龍二身子一顫,就在阿塔蘭忒的深喉口交下激烈的射了出來,白濁濃精灌滿
了女獵手的喉嚨和小嘴,她來不及咽下還從嘴角溢出來少許,被阿爾忒彌斯順勢
吻住她的嬌嫩嘴唇舔舐着她主人的濃精。

                

  而龍二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偏殿左側的窗戶,瑪修正靠在窗外默默的望着他
們。沒能完成龍二交待的任務,她不敢就這樣進去,隻能在窗外偷偷望着心愛的
前輩興緻勃勃的玩弄着兩女。

  不知何時,她的已經滑到了濕潤的下身——蜜汁順着大腿内側劃過黏膩灼熱
的線,隔着真絲用手指搓弄自己已經充血挺立的花蒂已經無法得到滿足——就在
空地上,聽着從偏殿你傳來的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聲,瑪修神情迷離的撩起
禮服裙的下擺、裸露出已經蓄滿晶瑩露水的下身,下一瞬間雪白纖長的手指已經
撐開她嬌嫩的花瓣在蜜處攪弄出啧啧水聲。

  突然間,沉醉于快感中的美人發出了輕聲的驚呼。

  「蘭……蘭斯洛特先生」

  湖之騎士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瑪修的身後——早已失去了理智的狂獸如何能夠
抵擋這種完全裸逞的異性誘惑。毫不猶豫的将瑪修壓在窗上,粗大的性器随即進
入了少女的嬌軀——雄性的本能,不,有一種更在此之上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羁
絆,趨勢着蘭斯洛特渴求着瑪修的肉體。

  「不……不行……别……啊……嗚……唔……」

  無論如何不想讓前輩看到自己這時的淫态,瑪修不敢大聲的反抗,就這麽被
蘭斯洛特按住嬌美的身子,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蜜穴被狂暴的肉棒直插入最深處
然後野獸般快速的抽插着,初期被強奸般插入操幹的痛苦和随之而來的巨大性交
刺激,都讓她隻能緊緊的咬緊牙關,拼命不發出叫聲的同時不斷被狂戰士的猛力
抽插操幹出一陣陣忍耐不住的輕聲喘息。帶着哭腔和鼻音的呻吟哼唱,和偏殿悠
然傳來的女性的浪叫,形成了一曲悠然的交響。

                

  「這個蘭斯洛特,不知道在幹誰。」瑪修那拼命壓制的低吟被湖之騎士的吼
叫完全的掩蓋,并未聽到那聲音的龍二搖頭笑着,低頭望向胯下的兩位美女,肉
棒又躍躍欲試的挺立了起來。

  他興緻一起,讓月神将阿塔蘭忒壓在身下擺出如同操幹的姿勢、因爲阿塔蘭
忒柔軟的身子,那雙修長的美腿可以被月神抗在肩上,兩個絕頂美人就這麽交疊
着、互相親吻着而當自己将越來越堅硬的肉棒拍打着她們美豔嬌嫩的臉頰時,她
們都争先恐後的張嘴舔弄着自己的性器、任由自己挺腰操弄她們美妙的嘴巴小穴,
這一切都讓龍二爽的忘乎所以。

  他讓兩人保持着這香豔色情的姿勢,自己繞到她們的身後,雙手一邊搓揉着
阿爾忒彌斯豐美堅挺的翹臀,時不時拍打着那雪白的大屁股激起她的一陣呻吟和
臀波乳浪,一邊講肉棒頂端伸進了阿爾忒彌斯和阿塔蘭忒的蜜穴緊緊貼合着的美
妙之處。

  「啊……主人……不行……那裏是……我的……」

  阿爾忒彌斯突然驚慌的叫喊出生,龍二才插入了一個龜頭已經感受到她再次
恢複了處女神身份的蜜穴中的無比吸力和腟肉如同親吻般的吮吸的美妙性快感。

  「住口……反正一個令咒就能恢複了。所以……你這搖着屁股勾引我的小浪
貨……明明是自己裏面癢了,所以勾引主人來操你對吧?」

  「主人……不……不要……嗯……啊!……」

  龍二一挺腰,已經忍不住再次奪走了處女神的純潔,肉棒直頂開那層最後的
阻礙直進入了阿爾忒彌斯最美妙的私密花園中。随後就是不顧女神哭泣般的呻吟,
一陣陣快速而深入的抽插起她的處女神浪穴……

                

  屬于尼托克麗絲的房間裏,女法老性感的身子上隻挂着些許薄得透明的的絲
綢,像貓般慵懶的蜷入柔軟的床榻上。

  「迦爾納大人……」

  在這個充滿了放縱和歡愉的夜晚,唯有那位蘇利耶的兒子一個人恪盡職守,
獨自在城牆上眺望着遠方。

  「明明……我已經布下了結界。」

  以新奧爾良城爲中心,尼托克麗絲布置了半徑長達三十公裏的偵查結界,任
何來犯的敵人都會被它如實的捕捉——寬廣的範圍,能夠給迦勒底的戰士們以充
足的反應時間。

  雖然如此,迦爾納依然堅持進行警戒——現在,他也正散發着太陽的光輝吧?

  「……嗯……迦爾納大人……看到了……嗯……我淫蕩的樣子……」

  想到了那太陽的氣息,女法老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不知爲何,又想起了
那荒淫的一夜——居然在等待迦爾納大人的時候被阿周那大人做了那樣的事情,
最後還在他面暴露出那麽淫蕩羞恥的樣子……

  巧克力色的、帶着誘人光澤的性感雙腿悄悄打開、尼托克麗絲纖細而靈巧的
手指探到自己那早已濕潤不堪的蜜處快速自行愛撫玩弄起來,同時另一隻手也隔
着幾乎透明的絲袍在她自己玲珑浮凸的誘人女體上遊動愛撫着,陣陣的性快感讓
她不由地在布滿绫羅的大床上扭動着她那凹凸有緻的性感身子,在蜜處的手指更
動的越來越快,不斷攪出聲聲難以抑制的嬌喘呻吟和啧啧水聲。

  突然一個強壯的男性身影進入了狹小而充滿情欲氣息的空間,尼托克麗絲一
驚打算爬起,卻已經被來着抓住手腕按在身下,來人已經挺立的粗長堅挺的肉棒
就定在女法老平坦的小腹上,那火熱的硬度讓妮托克麗絲忍不住心中一蕩。

  「您是……傑羅尼莫大人,爲什麽……不,您不該來這……嗯……」

  「那麽,誰該來這呢?」

  男人的身上同樣帶着太陽的氣息,令尼托克麗絲情不自禁。

  「别……不……不行……喔!……」

  随着一聲如同呻吟的驚呼,傑羅尼莫已經挺腰插入了尼托克麗絲的蜜穴,他
一邊俯身吻住了她呻吟不已的紅唇,一邊挺腰抽插操幹着女法老已經浪的不得了
的身子。

  妮托克麗絲越來越情動,性感誘人的雙腿在傑羅尼莫的猛力抽插下不禁大大
的張開迎接着他粗大性器的一次次進入到她最私密蜜處之中,堅硬的龜頭來回刮
過妮托富有彈性的多褶花徑肉壁,從腟肉中繳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淫水。直操幹的
妮托意亂情迷的緊緊摟住壓在自己身上強奸般操幹的男性的脖頸、性感的雙腿也
不知何時已經夾住了男性有力的腰部,似乎在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粗暴性交。

  「嗯……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尼托克麗絲恨不得此時高聲浪呼、像貓般扭動她性感的身子才能表達此時的
性交快感,但卻被男性牢牢的壓在身下,嘴巴也被不斷的吻住,多半呻吟都被傑
羅尼莫吻在了喉嚨裏。時不時被男性侵入了口穴,被盡情品嘗她柔軟敏感的軟腭
和嫩舌,時不時香舌又被男性噙住不放,這性交中女法老被完全的掌握在手心把
玩,隻能被壓着她操幹的男性肆意玩弄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嗯……嗯……嗯……嗯……啊……唔……嗯~ ……嗯……」

  傑羅尼莫慢慢起身,又是抓住尼托克麗絲纖細的手腕、像是強奸般将她的雙
手高高固定在頭頂。女法老卻絲毫沒有不适,酋長身上那濃郁的太陽的氣息令她
爲止情迷意亂,勾人的眼神中滿是意亂情迷的淫欲水氣,一邊雙腿夾着傑羅尼莫
的腰、自己主動扭起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男性的每一次有力抽插操幹,一邊發出
歌唱般誘人的帶着顫抖尾音的做愛呻吟。

  傑羅尼莫也愈發興起,雙手在尼托克麗絲扭動着的柔軟女體上不斷遊走愛撫,
時不時抓住那對惹人的堅挺乳頭輕輕擠壓、用粗糙的指尖來回玩弄,都能搞的妮
托克麗絲一陣喵咪般呻吟,同時蜜穴中溢出大股黏膩愛液沖刷着他挺動不斷的堅
硬肉棒。

  「嗯……嗯……啊……嗯……到……嗯~ 到了……啊啊……」

  兩人就這麽交合了不知多久,女法老終于在男性的一陣快速不斷的深入抽插
中被操上了性愛的絕頂,大股的蜜汁激烈的洩出,而傑羅尼莫卻毫不停歇的繼續
挺腰操幹,讓她沉浸在連綿不斷的高潮快感之中。

  「喔!喔!嗯……嗯……嗯……嗯啊……哦!……」

  似乎有什麽不對……然而,最後的警惕幾乎瞬間被陣陣高潮快感淹沒,再傑
羅尼莫喘着氣做最後沖刺的同時,尼托克麗絲已經洩的一塌糊塗,幾乎昏迷在了
連續不斷的性高差之下。男性直挺腰将肉棒完全插入了妮托的高潮蜜穴最深處,
就頂在宮口花心上激烈的射精,被白濁的濃精在花心上一射妮托頓時再次全身顫
栗着達到了性愛的巅峰,整個女體被幹的香汗淋漓、雙眼上翻最終在無盡的性快
感中終于昏睡了過去。

  默默的走下床,傑羅尼莫揮手擲出短刀,将位于房間一側的魔方陣擊破——
而那,正是偵查結界的控制中樞。
2017-12-23 0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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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神話之夜

  可是在這種事情上,我們往往逃不過現世的裁判:我們樹立下血的榜樣,教
會别人殺人,結果反而自己被人所殺;

  把毒藥投入酒杯裏的人,結果也會自己飲鸩而死;

  這就是公正的報應。

                                       ——莎士比亞

               

  持槍傲立于槍頭,迦爾納獨自迎擊着悄然來襲的敵人。

  雖然不知爲何,但是尼托克麗絲的預警結界失效了——半徑長達二十公裏的
結界并未能夠起到作用,直到敵人長驅直入到城下,迦爾納才察覺到他們的氣息。

  三騎英靈,分别從東北和西北兩個方向襲來。但是現在迦爾納無暇出手阻攔
他們——他的精力全部集中從正北方靠近的黑色身影上。

  那個氣息并不強大,甚至可以說近乎于難以察覺。然而迦爾納那能看透萬物
本質的銳目,卻敏銳的洞悉了其恐怖的本質。

  天災——比起從者來,這樣的定義要來得更加準确吧?那是脫離了英靈範疇
的災厄,其靈格還要更在自己之上。

  是察覺到了敵人的到來吧?月神大人的氣息開始急速攀升,但是要從回複到
巅峰的力量,還需要數十秒。如果在那之前被敵人突破了神殿,那麽後果将會不
堪設想。

  但是,這也正是迦爾納獨自一人在此守夜的意義所在——身經百戰的太陽之
子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爲正确的決斷。

  利用魔力放出噴射出火焰,大英雄急速飛到半空之中。紅炎包裹着迦爾納的
身軀,日光于金甲之上閃耀。半空中的太陽之子,如同真正的太陽一般散發着光
和熱量,将這深夜的北美大地照亮的明如白晝。

  身被的黃金甲胄,手持的豪裝神槍,再加上此刻爆發性璨燃的魔力放出,以
迦爾納自身的魔力計量,恐怕連十秒鍾都難以維持吧?但是,有着迦勒底的支援
作爲的現在,連生前都無法維持的爆發性打發也能在短時間内使用。

  「梵天啊——」

  空間在震蕩。

  以神槍爲中心,火焰形成旋渦。将全身上下的魔力都編入其中,轉爲化焚盡
一切的業火。将自身所具有的炎熱效果,施加給師父所賜予的不滅之刃Brahmastra.
那是,何等龐大的能量啊,沒有什麽從者,能夠直面這一擊後還全身而退吧?

  「剜穿——」

  是感應到了威脅嗎?黑色的身影停下了腳步,狂王面帶嘲諷的擡頭遙望半空
中的迦爾納,右手的魔槍開始蠢動。

  成功了——面對身纏此等詛咒的敵人,迦爾納并不期待能夠依靠不滅之刃将
其擊敗。但是,隻要迫使對方使用寶具對抗,便能阻礙其前進的步伐,爲阿爾忒
彌斯的複蘇争取到寶貴的時間。

  「——詛咒我身!」。

  豁盡全身力量投出神槍。迦爾納所持有的最大威力的寶具——放出了。

  「鏖殺之槍!」

  紫色的魔槍,沖天而起。

  紅蓮與詛咒,相對射出的神槍與魔槍。

  縱使威力上有所不及,梵天寶具所含有的龐大能量也能切實的抵消掉部分攻
勢。憑借父親所賜予的日輪之甲,迦爾納有信心從那一擊中存活下來。

  然而,出乎迦爾納的預期——沿着不可能的軌迹,魔槍在空中曲折前行。恰
好繞過了直射的不滅之刃。

  熱浪灼燒大地,将觸及的一切都化爲灰燼。焚盡所有的業火,在一瞬間就将
狂王吞沒其中。

  漫天奇光異彩,有如聖靈逞威,隻有一千個太陽,才能與其争輝——太陽之
子于其展露Top Seravant的暴威。

  然而,那亦是,他敗亡的瞬間。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魔槍貫穿了日之子的胸膛。

  剛剛釋放完寶具的迦爾納來不及躲避飚射的魔槍,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槍尖
突穿了自己的心髒,然後——化爲千棘。

  不,即便進行了回避也沒有意義。早在那扭轉了因果魔槍被擲出那一瞬間,
太陽之子的命運便已然決定。

  然後,蘇利耶的兒子摔落大地。

  在燃盡了一切的火海之中,黑色的身影現身了。周身遍布的淡淡焦痕印證着
梵天法寶的強大威力,然而狂王那沖天的氣勢,卻展示了他絲毫未受影響的事實
——遮蔽氣息用的Rune被燒卻,令庫丘林那神靈等級的威壓完全的爆發出來。

  「不痛不癢。隻有這種程度嗎?真是令人失望啊。」

  收回魔槍,連眼角也不撇自己的手上敗将。狂王低吟着朝向城内沖鋒。

  随着那聲音,大氣劇烈的顫抖着,沉眠于大地的精靈也被喚醒。駐守在城内
的魔獸群陷入了騷亂,生物屬性上的絕對威壓,将它們的精神粉碎。

  經由魔術加固過的城門沒能起到任何的阻擋作用,幹淨利落的化爲漫天碎片。
如同一陣暴風,狂王的身形從魔獸群中犁過,隻留下滿地屍體。

            

  「不會讓你……到恩主那邊去的。」雖然心髒被貫穿,迦爾納卻奇迹般的再
次站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堅持繼續戰鬥。無論是英靈還是神靈,都未免有點太不
可思議了吧?

  但對于迦爾納來說,這絕非是不可想象的。黃金的铠甲,神靈賜予的鋼槍,
由母親的祈願而得到的黃金铠甲,還有繼承自太陽神的血脈——這一切作爲迦爾
納這個Servant 的信息,也僅僅是囊括了一半的情報而已。

  迦爾納最強的武器是「意志」。堅強的意志,堅強的心,在承受所有不幸的
同時并沒有怨恨任何一人的偉大英雄。盡管被賦予了比任何人都更特别的東西,
卻從來不把自己當成是「特别」的男子。

  既不高傲,也不自滿,從出生到被擊墜爲止,隻是貫徹不給自己父親的名字
抹黑的生存方式的英雄。就算生命将被終結,也無法停止燃燒的鬥志。

               

  幾乎讓人想起天上的太陽,迦爾納的周身纏繞着神炎。

  即便是在身體萬全的時候也難以維持這種程度的燃燒吧,更何況是靈核被貫
穿的現在。簡直像是要自殺一樣,太陽之子燃燒着自己的一切。

  用不了幾秒鍾,就會因爲燃盡了自己而消逝吧——那也無所謂了,戰死的結
局早已注定。黃金之铠的治愈能力也起不到效果,同這種程度的死之詛咒抗争,
隻是徒勞。

  所以,至少——在徹底退場之前,要将最強的一擊釋放出來。

  這并不是因爲對沒能盡情戰鬥而有所不滿。出于身爲武人的榮耀,自己也爽
快地承認戰敗。但是,在那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完成。

  那是他現存的執念。也正是這個執念,讓他繼續支撐着正在不斷消逝的身體。

  對恩主的牽挂?還是超越一切的忠誠與羁絆?完全沒有對敗北的驚愕和悔恨。
有的隻是對自己沒能盡忠盡職的遺憾。

  所以,現在還不能放棄————

                

  即使是大英雄迦爾納,也并不是從一開始就拿着槍的。

  他本來是駕馭着戰車、挽弓射箭——作爲一名兼有Archer和Rider 特征的戰
士赢得人們的贊賞。當然,這也不意味着他不懂得使用槍和劍。

  那麽,迦爾納究竟爲何會被召喚爲Lancer這個職階呢?

  ……在即将和般度五兄弟——也就是和阿周那進行最終決戰之前,一名婆羅
門訪問了當時已成爲難敵軍總帥的迦爾納。

  然後,婆羅門就向正在沐浴中的迦爾納索求黃金铠甲。

  婆羅門根本沒有使用黃金铠甲的必要性。但是,迦爾納在沐浴之際卻已經立
下誓言說,無論婆羅門想要的是什麽都一定會贈送給他。

  在明知這個誓約的前提下,化身爲婆羅門的大神因陀羅就向迦爾納索求黃金
铠甲。畢竟般度五兄弟實質上就是他的兒子。

  對迦爾納的強大非常清楚的因陀羅,無論如何也要确保阿周那的勝利。

  結果,盡管在事前已經知道這一切——迦爾納還是立刻将融合在自己身體上
的黃金铠甲剝下來,贈送給了因陀羅。

  因陀羅目睹了他如此高潔的行動,不禁爲自己的行爲感到深深的羞恥,于是
就将一把槍獻給了他。

  以黃金铠甲爲代價,迦爾納所得到的是傳說就連神也能殺死的最強之槍。

  ——正因爲擁有這把槍,迦爾納才會被認定爲最強的槍兵。

                

  铠甲的碎片從太陽之子的身上逐一剝落下來。

  鮮血從身體内滲出,自出生起就披在身上的黃金铠甲早已同迦爾納的身體合
爲一體,要将它剝離,也不可避免的要撕裂迦爾納的身軀。

  原本就已是瀕死的傷勢進一步加重。不過,事到如今也已經無所謂了,迦爾
納的手中握住了弑神之槍。

  那種聖而華麗的外觀,簡直讓人覺得他剛才用的長槍就像玩具一樣。恐怕隻
有以轟鳴的雷光來鍛造,才有可能造出那樣的神物吧——那把槍的威容會讓人自
然而然地産生這樣的感歎。

  以黃金铠甲爲代價換來的神王之槍。

  火焰就像無數蛇身一般不停地扭動。原本就已毫無疑問是出盡死力來戰鬥的
迦爾納,如今卻綻放出了更大的力量——也就是說,這是舍身的力量,是完全不
顧及自己性命的真真正正的一擊必殺。

  「滅絕,就在此一刺——」

  向着逐漸遠去的,庫丘林的背影——迦爾納舉起了手中的槍。

  ——這是千載難逢的時機。

  狂王的低吟動搖了世界,狂躁而紛亂的大氣掩蓋了神殺槍的氣息。庫丘林的
注意力全部被從神殿内不斷高漲的月神神力所吸引,完全忽視自己的存在——在
他的眼裏,自己早已是死人了吧。

  所以,這一擊,将決定戰局——即便敵人能夠承受住這殺神的一擊,也定然
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然後,阿爾忒彌斯将會展露月神的威嚴。

  「徹底燃燒吧。日輪啊————」

  然後,話語被中斷了。

  鐵制的尖銳從背後穿透了出來。無論是怎樣不屈的意志也好,在這種情況下,
終究不可能實現寶具的釋放。

                

  因爲将全部的意識的集中在了前方的狂王身上,迦爾納也沒能在紛亂的氣息
中辨認出敵人的氣息。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何其諷刺。

  「真是遺憾……不過,我可不能允許你傷害庫醬。」純白服飾的女子露出純
潔無暇的微笑。

  「你是……」

  「——人家就是女王梅芙哦,可不要忘了。」

  「對不起,Master……」在那最後的最後,通過迦勒底的靈子通信系統,迦
爾納将某種「情報」傳遞了出去。

  下一刻,迦勒底的最強之槍,永遠的失去了意識。

  ***    ***    ***    ***

  凄厲的警報突然自通訊器響起,衆人同時從睡夢中驚醒。通訊器上,來自龍
二的SOS 信号顯得刺眼無比。

  「這是?」尚且不熟悉迦勒底習慣的尼祿好奇的問道。

  「來自同伴的求救信号。」愛麗斯菲爾一邊回答尼祿一邊皺着眉頭問道「這
是最高級别的警告……龍二隊的配置不足嗎?怎麽會搞到這種地步。」

  「不……那隻部隊的實力毋庸置疑。」士郎有些惘然的望着指尖,那裏閃耀
着靈子的光芒。比起龍二的信号更早的,他接到了敵襲的消息——那是來自于迦
爾納的,最後的信息。通過迦勒底的靈子通信系統,迦爾納将某種「情報」傳遞
給了他。

  「現在怎麽辦?」愛麗斯菲爾神色凝重的望向士郎「要去救他嗎?」

  從黃石到新奧爾良有數千公裏之遙,無論再怎麽趕路也需要數日。到那時那
邊早已大局抵定。相反,如果輕舉妄動,以手頭的兵力全速馳援,那麽極有可能
重蹈龍二的覆轍。

  「當然。不能對同伴見死不救。」士郎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布倫,你留在
這裏建立據點,必須馬上完成傳送陣的構建。」

  「聯系櫻,馬上開始預備隊的準備。發布第一級戰備指令,迦勒底全體從者
開始總動員,随時準備進入特異點作戰。」

  以阿爾托莉雅爲核心,事先編組的預備隊有着不遜于兩支主力部隊的實力,
而随着全體從者的動員,無論是怎樣強大的敵人,也難以對抗迦勒底的軍勢。

  接着,他轉向羅馬的皇帝,輕聲說道「尼祿你就留在這裏……」

  「不行。世上可不存在臨陣脫逃的王者」但是,被皇帝毫不猶豫的否決了他
的谏言「再也不會讓奏者你輕易跑掉了。再說了,餘同樣有戰鬥的力量。」

  兩人對視半響,最後還是士郎移開了視線「好吧,就如陛下所願。那麽愛麗
媽媽你。」

  「啊啦,看不起媽媽嗎?」嬌笑聲中,魔力從愛麗體内狂湧出來。那是,比
之Top Rank的從者也毫不遜色的出力「我也是迦勒底的恩主,怎麽能不履行義務
呢。」

 ***    ***    ***    ***

  昨天還是歡騰雀躍的同伴,今天已經化作烈焰之中炙烤的焦炭。不久之前那
個歡聲笑語杯盞交錯的慶功宴,仿佛隻是一個虛幻的夢境。身處屍橫遍野的煉獄,
周圍是吞吐嗜血的火焰。

  一度投降的凱爾特戰士們再次握起了武器,在匹茲堡的各處橫沖直撞着。沒
有尼托克麗絲操縱魔獸群們如同一盤散沙,完全無力同他們對抗。

                

  距離大地上千米的空之中,狂王與月神正釋放出全部的威能,傾力對決。

  天空震蕩,大氣悲鳴——世界在哀嚎者,爲着即将到來的,自身的破滅。

  不知何時,庫丘林已然化身爲漆黑的異形。猩紅的利爪劃過指出,連空間本
身都爲之破碎。

  另一邊,身披紅色獵服的阿爾忒彌斯也拿出了全部的力量,銀白色的神環在
空中飛舞,銀白色的箭不斷射出。

  神靈等級的力量傾力碰撞,宛如末日的降臨。每一次切劃,每一支箭矢,均
包含着匹敵于上位寶具的威力。神靈等級的力量傾力碰撞,宛如末日的降臨——
幸虧他們的戰場位于此處。否則,光是交鋒時的餘波,就足以将一般的從者爲之
粉碎了吧?

  原本,阿爾忒彌斯的實力還要更在狂王之上。但是,由于龍二的荒淫無度,
被破去了處女之身的阿爾忒彌斯無法在第一時間出戰。待到靠令咒恢複了實力,
布置于神殿外圍的阻擊防線已經被悉數突破。匆匆出戰的月神大人一出神殿便迎
上了狂王奪命的魔槍,即便飛到空中也無法将之擺脫。

  身爲擅長遠距離作戰的Archer職階,被逼Berserker 逼迫近身作戰的地步,
其不利自不必多言。即便是司掌狩獵的女神,一時間也無力在同等級的對手面前
扳回劣勢。

                

  地面上,兇險的死鬥同樣進行着。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環繞着神氣的雙劍瘋狂的揮舞着——如同一台暴走的削岩機,朝四面八方回
轉的刀刃,将附近的一切物體毫不留情地粉碎。

  紅色的布條包裹着彭忒西勒亞的身體——那是傳說寄宿着亞馬遜部落的血脈
之祖、軍神阿瑞斯之力的腰帶。從布片湧出的濃郁神氣同自身的魔力互相纏繞,
将她的力量提高了好幾個級别。

  如果說之前她的是強悍的英靈的話,那麽現在的她,恐怕隻能以怪物來形容
了——那是壓倒性的暴力。

  雖然是一點技巧都沒有的粗糙劍法,卻将那個立于凱爾特神話頂點一角的芬
恩都爲之壓制了。

  如果有着壓倒性的力量與速度,就沒有技巧介入的餘地。技巧是人類爲了彌
補缺點才想出來的。而缺點那種東西,不存在于現在的彭忒勒西亞身上。

  芬恩右手持劍,左手握着圓盾。神色凝重的招架着亞馬遜女王的斬擊。

  在遠古之時,與龍種對峙的英雄們,就是像現在的他一樣吧?他們很清楚力
量的差距。但即使如此,他們還是賭在那千載難逢的機會上。

  巨大暴力淩駕在人類之上。在那唯一的縫隙出現前,他們隻是防禦着,然後
───許多戰士等不到那奇迹,如理所當然般地斷了氣。

  唯有能夠等到并抓住那僅有一次的空隙的,才是能夠在史詩中留下自己名字
的偉大英雄——而芬恩,正是他們的一員。

                

  另一廂邊,黑色的騎士怒吼着,如同狂獸般的橫沖直撞。然而,即便是被譽
爲最強騎士的那位蘭斯洛特,也無法對抗貝奧武甫與迪盧木多兩人的合攻。縱使
拔出了号稱爲無毀的湖光之劍,情況也是同樣。

  雙槍、雙劍,統共四件寶具從四面八方襲——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湖之騎士
隻有一把劍。兇狠而猛力的鐵槌将騎士的铠甲砸出深深的凹陷,如長鞭一般橫掃
的紅槍擊碎了騎士的骨頭,猩紅的刺劍在騎士的肢體貫出猙獰的創口,必滅的黃
槍在騎士的身上留下不愈之傷。

  蘭斯洛特固然強大無比,但是貝奧武甫的力量卻也決不在他之下,迪盧木多
則是有着完全的相性優勢。每當蘭斯洛特向着其中一人發起猛攻,另一人就會趁
機對他造成重創。在這場沒有希望的消耗戰中,每一分一秒都是黑騎士過度透支
的生命,從傷口中流淌而出的鮮血将蘭斯洛特的铠甲鍍上一層深邃的血紅,如同
不斷吸食着英雄鮮血的曼珠沙華。

  以常理判斷,用不了多久,湖之騎士就會在圍攻之下授首吧?然而,奇迹般
的,雖然名英雄均已全力以赴,卻仍然未能拿下這頭浴血奮戰的猛獸。本該沒有
理智的狂戰士如同在守護什麽一般,執拗地不肯屈服,橫掃的劍風如同狂風暴雨,
以傷換傷的打法令兩人一瞬也不敢大意。貝奧武甫身上帶着數道道猙獰的傷口,
而迪盧木多周身更是不知道被砍出了多少創傷。

                

  馬修手持大盾,守護在龍二的身前。精銳的凱爾特戰士如同潮水一般湧入,
向着她發起沖擊。武藝有限的她無法介入到大英雄的戰場,即使面對這些精英戰
士也頗爲吃力。然而,手持重盾的她卻沒有絲毫的退縮,豁盡一切的保護着她親
愛的前輩。

  不過事實上,即便想要逃走也毫無可能。四面八方都是敵人,即便想要逃走,
也不知道該逃往何方。

  爲今之計,隻有苦苦支撐下去,等待天空中的戰鬥分出勝負,隻要月神大人
能夠取得勝利,那麽就可以将這些敵人。在那之前,無論多麽艱難都要支撐下去。

  在她的身後,龍二誦唱咒語,施展着自己最爲得以的陰陽秘術。種種威力強
大的術式不斷的從手中飛出。龍二的技藝不能說不高超,魔術不能說不強大。即
便對于來自于神代的精英戰士,也有着不小的威脅。然而,僅有一人的他,在潮
水般的大軍面前依然顯得微不足道。

  而此時的龍二,心中被憤怒所填滿。該死的尼托克麗絲!預警用的結界竟然
沒有發揮任何作用!該死的迦爾納!竟然那麽輕易的就被幹掉了!該死的阿爾忒
彌斯!竟然無法戰勝敵人!該死的凱爾特賤種,竟然敢在本大爺享受的時候來打
擾!

  無論在念話通路裏再怎麽咆哮,尼托克麗絲也沒有任何的回應;戰火已經遍
及了城堡,也找不到傑羅尼莫的身影——被幹掉了嗎?剩餘的令咒還有兩枚,運
用得當的話,就有翻盤的機會。但是,該怎麽使用?龍二在心中焦急的思考着。

                

  另一邊,阿塔蘭忒蜷縮在地下,心中劇烈的交戰着。終于,下定決心的女獵
人擡起頭來,向着剛剛在自己身上縱橫的男人做出了臣服的決定。

  「請解開我的禁制。」

  「啊?」冷不丁的請求,頓時令龍二一愣「我被你所俘虜,按照希臘人的規
矩,我的性命早已是屬于你的了。同樣的,那些人也不會再把被俘的我當成同伴
看待,一旦落到他們手裏,我會被當成戰利品受盡淩辱。比起那樣,我甯可當你
的女奴,至少能夠侍奉阿爾忒彌斯大人。」

  阿塔蘭忒的話語平淡卻真誠,透露着毋庸置疑的可信度,令龍二也爲之動搖。
誠然,眼前的情況過于惡劣了。如果能夠得到阿塔蘭忒的忠誠,戰況将得到大爲
緩解,至少安全撤離的幾率會大上許多。但是,一旦她脫困後攻擊自己,整條戰
線将在瞬間脫困。

  過分巨大的誘惑與風險,令龍二陷入沉思之中,無法做出決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軍神咆哮,亞馬遜的戰吼響徹整個戰場。

  「碾碎吾敵!我的父喲!戰神的軍帶!」

  作爲戰神阿瑞斯的分體而存在的軍帶,于此展露了真正的威力——刹那間,
數倍于之前的力量爆發出來。

  那是,何等純粹而強大的神氣。如果是姐姐希波呂忒的話,甚至可以憑借這
個軍帶将自己的靈格提升到真正神靈的位階。但是彭忒西勒亞并非是像那樣長于
精密操作的女人,她所擅長的,唯有破壞一道。

  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鏈錘向後甩去,兩端的錘體連接在一起,軍帶随即包
裹住鏈條。

  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鏈錘向後甩去,兩端的錘體連接在一起,軍帶随即如
同活物般糾纏住鏈條。

  彭忒西勒亞體内的濃厚神性的魔力和自戰神軍帶湧出的應該稱之爲神氣的純
粹魔力摻和在一起,悉數灌注到鏈錘之中,令空間也爲之震撼。

                

  面對着這前所未見的強烈神奇,Saber 似乎也爲之氣奪。他不再作出迎擊的
舉動,就連劍尖也低低地垂向地面,隻是舉起了手中的圓盾。

  小小的圓盾散發出古樸的氣息。黑色的塗料像琥珀一樣輕柔地包覆住表面,
隻在盾的邊緣留下了一圈白邊——那是原本的白桦木的顔色。最令人在意的是它
的正中央——鑲嵌着一顆金紅色的圓球。

  如果不是她的祖,她的神在她的腦後絮語,在耳邊催督,讓她使敵人見血,
她恐怕早就伏地大笑。

  作爲一個出生入死的戰士,她在戰場上見過的名盾不知凡幾。甚至包括火神
爲大英雄阿喀琉斯所制作的盾牌——在五層牛皮之間夾入青銅,錫和黃金。用青
銅圍軋固定,用銀制作背帶。那面巨大的盾牌表面上雕刻着蒼穹,袤土,城池,
民衆等各種美妙的景觀。

  随着注意力的集中,視覺,聽覺,思維等等一切都像慢鏡頭一樣不斷拉長,
彭忒西勒亞想起了讓她十分不快的回憶,這更讓她的怒焰沸騰。

  「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城寶具的轟擊,會将那輕浮可厭的懦夫和玩具盾牌碾成碎片!

  轟殺至渣!抱持着這樣的自信,彭忒勒西亞用力向前甩動鏈錘。

  然而這一次,是她失算了。如果不是爆發性的使用神氣,而是繼續用它來強
化自身的話。至少這一擊,是能夠承受的吧。

                

  但是,在芬恩這樣曆戰的勇者面前,哪怕是任何一個細小的失誤,也将招緻
敗亡的終末。

  「」在那個瞬間,芬恩詠唱出了寶具的真名位于圓盾中央的金紅色圓球緩緩
張開,露出了以太構成的瞳孔。

  突然,亞馬遜的女王感到一陣恍惚,四肢使不出力量變得軟綿綿的,心情也
突然得到放松。有一個意志在對她低語,已經做的足夠多了,享樂之時已至,等
待下一個更好的時機吧。

  不行,不能停下!隻差一點點了。

  她回過神,在心中高叫着。

  隻要讓她把渾身力氣灌注進寶具,這個男人縱有千軍萬馬,也将退避三舍。

  撕裂天空的雲彩,逆卷呼嘯的浪濤,把大地化爲焦土,這便是這副鏈錘此刻
所具有的力量!然而,她已再也沒有力量将之揮落了。

                

  有誰聽說過?獨眼魔神巴洛爾負于長臂者魯格之時,曾經留下了自己的遺言。

  「把我的頭置于你的頭上,這樣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力量。」

  年輕但是睿智的魯格拒絕了這份誘惑。魔神之顱被他挂在了白桦樹之上,天
長日久,樹木被其浸染,也産生了神異的變化。

  最後這棵白桦被做成盾牌,傳承至菲奧娜之主芬恩手中,爲他的武名更添光
彩。

  通常來說,盾牌類寶具被賦予概念的是守護。但是另一種可能性亦被允許。

  在架起防禦之前,就擊潰敵人,将他們丢入毀滅之路。這種舍棄了專注防禦
的理念,轉爲強調進攻的異物在名爲人類史的洪流之中也隻是偶有閃現。

  而芬恩的所持有盾牌正是其中之一,不,即使在它的同類中也堪稱是最兇惡
的存在。

  「不能饒恕……我怎麽能倒在這裏!」

  亞馬遜的女王奮力的掙紮着,想要站起身來。然而,無論她是多麽的兇悍,
執念是多麽的強烈。肉體凡胎之身,又怎可能敵得過這連神王都能殺死的權能。

  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消失,芬恩越過彭忒西勒亞開始消散的身軀,頭也
不回的向前突進。

  在他雙目所指的前方,正是敵方總大将的所在。

                

  「請快一點!」女獵人低吼着。誠然,單憑馬修一人之力,不可能同芬恩對
抗,但要是加上阿塔蘭忒的力量的話————然而。

  「辛苦你了,阿塔蘭忒。我這就來救你。」傳來了,芬恩沉穩的聲音。

  無愧于賢者之名,單憑隻言片語,芬恩于一瞬間就把握了整個事件的全貌。
一邊揮劍壓制瑪修,一邊發言進行離間。

  另一邊,剛剛決定解除禁制的龍二聽到這話語,頓時把剛剛準備念出的咒文
咽進了喉嚨裏。

  「不要聽他的離間!我願将自己的忠誠獻于你。」聽到了芬恩的離間,阿塔
蘭忒頓時急的大叫起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然而,她的急迫卻進一步加大了龍二的不信任之情。當然不是不明白離間的
道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下,實在沒有勇氣做出信任的決定。雖然能力出衆,但
是龍二終究是生活與和平年代的魔術師。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戰場之上,其判斷力
毫不意外的崩潰了。

  「請相信我!龍二大人」阿塔蘭忒的急切的請求着。

  「喂!小子!你在想什麽!」奧賴溫不知從哪跳将出來,揮動手中的錘子錘
向龍二的頭部「阿塔蘭忒是什麽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她值得所有的信任!」

  「好啦!我知道了!」在最需要的時候,有人爲自己拿了主意,龍二如同抓
住了救命稻草般決定完全聽從。把心一橫,龍二就準備解開束縛。

                

  就在此時,從月神的神殿裏,響起了狼的嚎叫聲。驟然出現的日光将夜幕的
新奧爾良照亮,神殿内部不斷的傳來了破壞的巨響。

  然後,通體散發着黃金光輝的草原從坍塌的神殿沖了出來。

  「傑羅尼莫!」龍二厲聲嘶吼,向着那個奸細發出了詛咒。

  ——勝負已定。失去了神殿的支援,阿爾忒彌斯能夠發揮的力量頓時大打折
扣,好不容易扳回來的一點優勢頓時化爲烏有。

  龍二再不猶豫,發動了美狄亞爲諸位恩主制作,用于在最危險的時刻自保的
魔術禮裝,以難以想象是人類的速度,龍二轉身全速逃遁。

  「喂!你小子瘋了!你女朋友我女朋友都在這呢!你TM臨陣脫逃!?」奧賴
溫拉住龍二,但是布偶般的身軀卻無法停下他的腳步,反而被帶着不斷遠去。

  「住嘴,布偶,我可是迦勒底的恩主大人!保住我的性命才是第一要務!」
豁盡一切的力量,龍二向着遠方全速逃跑,隻留下絕望的阿塔蘭忒,呆呆的望着
他逃離的方向,

                

  然而,毫無血戰經驗的龍二終究是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禮裝啓動後速度确實驚人,如果是在寬闊的土地上,即便是以速度著稱的從
者,恐也難以追上吧。

  但是在這遍布着障礙的戰場上,龍二的加速受到了嚴重的妨礙,又怎麽可能
逃脫芬恩的追擊呢?英俊的臉龐浮出廚冷笑,菲奧那的團長将馬修抛下,徑自向
着臨陣脫逃者追來。

  馬修豈肯讓他傷害龍二?奮不顧身的向着芬恩沖去,揮舞着手中的大盾,試
圖能夠盡量的拖延時間——卻不知,正中敵人的下懷。

  原本,芬恩的目标就是身爲拟似從者的她,而非戰力平平的龍二。當瑪修在
原地防禦的時候,仗着體内的從者力量和手中的大盾,即便芬恩也難以在短時間
内拿下。

  但是此刻的瑪修在全力強攻之下,脫離早已熟悉的架勢,無法完全掌握從者
力量的弊病頓時暴露無遺。

  芬恩長笑一聲,趁着瑪修全力橫掃之機繞過了龐大而沉重的盾牌。長劍展開
華麗的劍舞,在大盾難以施展的距離進行着貼身的作戰。瑪修如何能抵擋這樣的
攻勢?不過數招,便被芬恩左手的圓盾砸中腹部,掀翻在地。

  魔術的光芒一閃而逝,從地面上長出了蔓藤,将瑪修的四肢禁锢。

                

  「■■■■■■■■」

  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咆哮。

  魔力散溢,自蘭斯洛特的劍身之上,散發出了如同湖水一般的藍色光芒。

  對平如鏡的湖光施加過度負荷,使深藏其中的魔力溢出,化爲傷敵的利刃—
—如果是生前的蘭斯洛特的話,就會那樣使用吧?

  然而,身爲Berserker 的從者,幾乎失去了全部理智的他,如何還可能做出
像那般精密的操作?

  沒有任何的約束和引導,龐大的魔力毫無節制的向着外界爆發——會被其傷
的不僅是敵人,也包括自己。

  「你瘋了嗎!?」貝奧武甫怒吼着後退,雙劍交疊護在生前。

  「不會讓你爲所欲爲的,瘋狗!」不退反進,迪盧木多冷靜的刺出了右手的
長槍。

  破魔的紅薔薇——能夠遮蔽魔力的寶具殺手之槍。如同用塞子堵住水管那般,
隻要用這魔槍切斷魔力的供給,無論是怎樣的寶具也無法解放了吧?

  無愧爲身經百戰的勇士,迪盧木多的判斷正确無誤。準确的預判了解放速度,
在那之前,魔槍準确的命中了湖光色的大劍。

  然而這一次,是過往的經驗束縛了他——原本,那就不是什麽解放,隻是毫
無控制的魔力放出。

  釋放的渠道雖被堵住,但是魔力的宣洩卻沒有絲毫的停頓。兩者之間的矛盾,
令無處可去的魔力不斷的擠壓——然後,爆散開來。

  那,着實是令人不忍目睹的慘狀。正面承受了那沖擊,迪木盧多的右半邊身
子被炸得粉碎,右手和右腳都不見了蹤影。

  湖之騎士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厚重的全身甲爆成碎片,碎片嵌進肉裏,同
遍布周身的的傷口共同構成一幅恐怖的繪卷。

  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力量?明明受到觸及到了靈核的沉重創傷,蘭斯洛特的動
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滞。抓住重傷的迪木盧多擋在身前,渾身浴血的騎士向着芬恩
的方向全速沖鋒。

  貝奧武甫緊随其後,但是原本他起步時就晚上了一拍,加之他的速度又及不
上蘭斯洛特,距離反而被不斷拉開。

                

  當芬恩轉過身來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迪木盧多那被抛飛過來的身體。稍
後方,驚天的殺意正在不斷逼近。

  面露凝重的神色,芬恩用圓盾将迪盧木多的身體向左側打飛。長劍上挑,擺
出防禦的架勢。隻要能夠阻上一瞬,緊跟在後的貝奧武甫就能把他的性命終結。

  雙劍交擊,反射着湖光的大劍竟然應聲彈開,槍之子毫無阻礙的刺穿了騎士
的胸膛。

  暗叫一聲不好,芬恩全速收回長劍——然而太慢了,右手的大劍,原本就是
虛招。灌注了全部力量的左拳,猛然砸上芬恩的臉龐。

  傳來了,令人牙酸的聲音,芬恩身體猛的向後抛飛。原本,那是連芬恩的靈
核都會爲之破碎的一拳吧。然而,撕裂的肋部影響了蘭斯洛特的力量,僅僅将他
打的面骨折斷。

  僅僅是一個回合,湖之騎士就将敵人從瑪修的身邊驅逐。用盡最後的力氣,
蘭斯洛特向着那荊棘伸出手。

  然而,也到此爲止了。緊随其後的貝奧武甫接踵而至。

  「奮戰如此,你盡力了。那麽,就爲這浴血的騎士,獻上我最後的敬意!」
将雙劍丢棄在地,束縛着雙手的鐵鏈斷開,如金色閃電一般的光芒籠罩周身。

  環抱着絕不侮辱那決意的相惜,貝奧武甫向着這可敬的敵人全力舞動拳頭,
轟出了自身最強的一擊!

  「源流鬥争!」

  灌滿着魔力的重拳,雨點般落到蘭斯洛特的身上。連巨龍都能活活擊斃的連
擊,不斷的将湖之騎士的身軀削去。

  最終,隻剩下薄薄一層的騎士,無力的倒在馬修的身上。

                

  「蘭斯洛特先生!蘭斯洛特先生!」

  馬修無力的哭喊着,緊緊的抱住那甚至無法用殘破來形容的身體「不要死!
蘭斯洛特先生!不要抛下我!」

  卻無法阻止其化爲靈子,逐漸消散。

  「不要這樣,父親!!!!!!!!」

  在那最後的最後,馬修終于明白了,自己體内從者的身份。也明白了,蘭斯
洛特不顧一切的保護她的理由。

                

  「喂,你還好吧?向着稍遠處倒在地上的芬恩,貝奧武甫發出了問候。在那
裏,一頭奇美拉正張開血盆大口」還湊合吧——「槍之子猛然向上,刺穿了奇美
拉柔軟的下頸。左手插進那個切口裏,用力的一撕。血水傾瀉下來,澆淋在芬恩
的身上。

  「這邊交給我吧,你去追那個禦主,别讓他給跑了。」淋遍了鮮血的身軀緩
緩的站起,菲奧那的團長爲龍二判定了死刑。

  大地震撼——高空中的決戰終究分出了勝負,失去了神殿支援的阿爾忒彌斯
無力對抗狂王的暴威,被狠狠的擊落在地,砸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坑。

  「我不會讓你們去的。」不知何時,馬修停止了哭泣,堅定的握住了大盾,
緩緩的站起。

  「哦?你的意思是想要阻止我?」貝奧武甫饒有興緻的望着身前的少女。

  「是的」對此,馬修報以堅定的回答。

  「蘭斯洛特先生——父親用生命争取來的空隙,我不會讓你們破壞掉的。」

  然後,少女将大盾猛的插入地下。

  「不會讓你們,去追擊前輩的。此正爲——遙遠的理想之城!」

  宏偉而壯麗的聖城自地面展開,将原有的建築摧毀。正在前面的貝奧武甫、
正提着奇美拉的頭顱向着迪盧木多走去的芬恩,甚至包括更遠處的狂王和阿爾忒
彌斯,全部被圍困在純白色的城牆之内。

  白亞之城,重現于地上

    ***    ***    ***    ***

  格蘭德大廈,頂層,從者召喚系統Fate奧爾加瑪麗同慎二正在此忙碌着。

  職介Ruler——固定

  英靈情報——灌注

  不知是出于巧合,還是因爲有人暗中動了手腳。自從最初召喚了貞德以來,
格蘭德再也沒能成功召喚過新的Ruler.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理所當然吧。畢
竟,假如一場比賽有了兩個裁判,選手該聽誰的好呢?大約就是因爲這種邏輯上
的矛盾,而使得Ruler 具有了獨占性吧。

  對于擁有了貞德的士郎來說這固然是個好消息。但是對于别的野心家而言恐
怕就并非如此了。事實上,兩人現在正在進行的,便是對于貞德的複制。如果是
同一個Ruler 的話,就可以繞過這一邏輯矛盾了吧。

  「喂,我說瑪麗,真的要幹嗎?」慎二的聲音透着不情願「我看算了吧,我
們鬥不過士郎的,何必冒這種險去得罪他呢?」

  「沒膽鬼」奧爾加瑪麗沒好氣的瞪了自己的情夫一眼,然後幽幽地說道「就
算我們不想幹又能怎麽樣呢?這可是來自巴瑟梅羅的指示,我們有的選嗎。」

  「唉」慎二歎了口氣,似乎是哀歎被卷進了這樣的麻煩事中「但是就算要幹,
這樣能行嗎?雖說從系統裏複制了貞德的靈基信息,但是那可是英靈啊!最高強
度的靈魂才是他們的核心,不然的話就是沒有力量的空殼而已。但是我們怎麽可
能去複制英靈的靈魂啊。」

  「沒事,老娘早有準備」奧爾加瑪麗邊說着,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個罐子,
然後,赤黑色的泥,湧了出來「這是弗蘭切斯卡給我的,據說是來自于冬木大聖
杯的核心之物。有了這個的話,就能催生出獨立的靈魂了」

  赤黑之泥,被灌注到正在成型的靈體之中。然後,劇烈的燃燒了起來。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這次一定能成功」

  「喂,瑪麗,這個參數——」突然間,慎二驚慌的大叫着面闆上,原本是Ruler
的職介突然間變的模糊不清,然後在下一瞬間,變成了Avenger.然後,在突然燃
起的紫色的火焰之中,兩人同時化爲了灰燼。

                

  巨大無比的魔力波動席卷了大廈頂層。

  位于格蘭德酒店第21層的一間套房内,感受到頂樓的恐怖氣息,少女嫣然一
笑「開始了,事情要變得有趣了呢。」

  她沉浸在恍惚之中,一邊吐着白氣一邊意氣昂揚地繼續說着。

  「這實在太棒了啊?能夠再一次竭盡全力地淩辱那個聖女,将她變得連當作
豬飼料都不配的煤灰!啊啊!太棒!最棒了!果然是這樣啊,那個時候雖然沒有
讓你崩潰,但是這次絕對不一樣了。醜陋至今的另一個自己什麽的,一定會覺得
非常恥辱吧!」

                

  大廈内,感受到了異樣氣息的從者們自發的武裝起來。開始尋找動亂的源頭。

  然後,在離靈子傳送儀不遠的地方。弗拉德三世捕捉到了陌生的身影。沒有
一絲猶豫,擺動長槍,穿刺公攻了上去。對方也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架住了長槍。

  槍劍交擊的刹那,一股異樣的魔力席卷了弗拉德三世,簡直如同内裏都被焚
燒一般。然後,火焰,自劍刃之上燃起。

  「吃我這招!」龐大無匹的魔力,自劍刃迸射,火焰将穿刺公籠罩其中,以
難以置信的速度将之焚燒殆盡。然後,迅速蔓延開來。

  若非Berserker 職階的弗拉德三世常時開啓着寶具鮮血的傳承,具備着全世
界最知名吸血鬼的特性,有着強大的再生能力,一定已經就此湮滅了吧?

  敵人的強大——不,并非如此,對方的火焰中含有着某種特殊的力量,令持
有着迦勒底靈基的大公爵絲毫無法對抗。

  那是同令咒相似而又相異的力量。

  看也不看隻剩下了幾縷黑煙的吸血鬼,那人轉身啓動了靈子傳送。

                

  下一刻,貞德手擎着聖旗趕到了傳送室。然後,在看到那人面容的一瞬間,
愣住了。

  「啊啦,這不是聖女大人嗎?拜拜啦,我先到」主人「身邊去了。畢竟,有
些帳不和他算清楚不行呢。」同貞德有着同樣容貌的襲擊者大笑着說道。然後,
黑色的身影化作靈子消失了。

  同一瞬間,火焰蔓延到了靈子傳送儀。

  就這樣,迦勒底本部同北美特異點的聯系被切斷,再次構建需要至少一周。
到那時,勝負恐怕已然分出。在那之前,身處于北美的士郎與龍二,隻能以自己
的力量對抗強大無匹的敵人了。

 ***    ***    ***    ***
職階:Saber
真名:芬恩
出典:凱爾特神話
性别:男
身高:181cm
體重:73kg
屬性:中立.中庸


【能力參數】
筋力:B
耐久:B
敏捷:A
魔力:B
幸運:B
寶具:A  

【職階能力】
對魔力:A
芬恩擁有能使魔法陣和瞬間契約大魔術無效化的對魔力。
事實上,現代的魔術師根本無法用魔術直接傷害到他。

騎乘:B
騎乘的才能。
對大部分的坐騎有着超過一般人水準的駕馭能力。
魔獸·聖獸等級則無法騎乘。

【保有技能】
千裏眼:B
良好的視力。
捕捉遠方的事物,動态視力上升。

魔術:B
修習的德魯伊魔術。
在戰鬥中使用攻擊,攻擊輔助,回複等和戰鬥相關的魔術,但是本來德魯伊魔術并不是以正面戰鬥爲長的魔術系統

這雙手舀起的生命啊:A
芬恩的手舀起的水、能夠得到驚人的治愈能力
泉水、自來水無論是什麽水“兩手舀起來的話”頃刻變成擁有回複效果的水。
人類使用的話傷口就會痊愈、對英靈同樣有效。毒也會随之消失。



【寶具】
無敗的紫靫草(Mac-a-Luin)
等級:A
種類:對軍寶具
範圍:1-90
最大捕捉:300人
芬恩的愛劍,槍之子,和水澤有着深厚聯系的名劍。
它有着皮革的鞘,寒光四射的刃口,鉚接着三十枚金釘。
在月光下,金釘将放出閃爍的光彩,宛如點點繁星點綴在初冬高爽的夜空之中。
解放真名時,能放出戰神努阿達所司掌的「水」的湍急奔流的一擊。

必亡的白榛木(Sean-choll Snigheach)
等級:A
種類:對神寶具
範圍:1-40
最大捕捉:1人
魔神巴羅爾所持有,連神都能殺死的權能,其劣化。
在巴羅爾死後,他的頭顱被挂在一株白桦樹上。
經曆了不止多少歲月後,魔眼中蘊含的權能将那白桦所沾染。
之後,海神馬南納将那白桦制爲盾牌,經曆了數次傳承後爲芬恩所得。
真名解放之後,能夠模拟巴羅爾的權能,也即是,即死。


拇指咬咬智慧高高
等級:B
種别:對智寶具
範圍:0
最大捕捉:1人
原本的真名恐怕是别的(但是Ruby是一樣的)。
給予睿智的鲑魚這一傳說變爲寶具之物。
芬恩拇指上的鲑魚脂,舔了的話就能立刻獲得巨大的睿智。
順帶一提、鲑魚脂富含提高集中力的DHA。
2017-12-23 04: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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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dn Order】北美神話大戰(8-9)
巨石、沙漠、紅松土。

  渡鴉飛過漫卷的雲,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自由翺翔。頭腦聰明,機靈擅變,
平日在空中巡視,随時準備撲向獵物,這份堅韌與無拘無束激勵着美洲原住民,
視爲聖靈和大地的創造者。

  烈日在紅色砂岩堡和峭壁拽下長長的影子,炎熱和幹涸如影随形。

  向外裸露出的岩石拱門嶙峋。蒼灰的喬木棕綠的石碳酸灌木其間裸露着的砂
礫和岩石讓人聯想起蒜香吐司的切面。

  廣袤無垠的大荒原上,卷起了滾滾的塵土。

  OM 926 LA 發動機轟鳴着,326 馬力的巨大動力拖曳着重達25噸的車體,在
荒原上奔馳着。

  兩輛奔馳Zetros6*6 重型卡車正在北美的大地上急速奔馳着。

  「呃,愛麗媽媽你真的沒問題嗎。」坐在副駕駛席上,士郎不大放心的發問
着。自從将義母接回以來,這幾年愛麗斯菲爾一直沉迷于飙車,轎車、跑車、SUV
、ORV,各類各款的豪車可謂開了個遍,車技即使不算高超至少也稱得上娴熟,士
郎原本是不該有此疑問的。

  但是,唯獨這次是特殊的——那是即便是愛麗斯菲爾也沒有嘗試過的類型。

  OM 926 LA 發動機轟鳴着,326 馬力的巨大動力拖曳着重達25噸的車體,6X6
的底盤在荒原上卷起滾滾揚塵。一前一後的,兩輛奔馳Zetros重型卡車正在北美
的大地上急速奔馳着。

  「說什麽呢,沒有媽媽我搞不定的車。」手握着大号方向盤,愛麗絲菲爾興
奮的回答道。誠然,卡車和轎車的駕駛習慣有着顯著的差異,但是在這18世紀的
廣闊荒原上,即便有些小失誤也不會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說起來,沒想到你
居然帶了房車來啊,我記得你不是喜歡路虎嗎?」

  「普通的ORV油箱太小了,即便用魔力結晶來取代汽油也沒有充足的續航」
士郎看了看愛麗,又轉頭看了看右手邊的尼祿「預訂中就考慮了穿過整個北美去
東海岸的情況。如此長途的越野行程,自然是卡車更爲可靠——以及舒适。」

  「奏者你可真是……」想到了後面的生活艙内那張舒适的大床,尼祿頓時明
白了士郎的所指「要是餘和愛麗太太不來的話,你可就要一個人開這輛大車了,
到那時還想要怎麽個舒适法。」

  「如果不是愛麗媽媽來的話,我也不敢在傳送陣尚未完工的情況下千裏奔襲
啊。」士郎輕笑着,大手已撫上了愛麗斯菲爾的小腹。

  誠然,沒有傳送陣的話,迦勒底的支援也就無從談起,莫說是援軍,連供魔
都得不到保證。也唯有有了愛麗斯菲爾這個移動聖杯的加入,士郎才有了孤軍遠
征的底氣。

  「士郎你最好不要順手往下摸哦,不然車翻了我可不管。」愛麗淡淡的說道,
但是那可怕的後果令士郎不得不讪讪的收回了手。

  「餘可以哦。」另一邊,尼祿卻已拉住士郎的右手蓋上了自己的下腹。讓士
郎隔着那純白色的嫁衣感受着那處的溫暖與柔軟。「和愛麗太太不一樣,餘可是
随時都可以的哦。」

  「你這小妮子,明明是個皇帝,争寵卻那麽積極。」愛麗不由得微嗔道「你
們要做去後面做,别在這裏勾人心癢。」

  士郎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就在此時,自連接主從的因果線傳來的危機感令
他驟然心驚。

                

  于此同時,位于黃石公園的營地裏,火光沖天。

  手中揮舞着比自己的身高還高的豪槍,布倫希爾德正在全力戰鬥。

  醜陋、醜惡、罪惡,那是,肉眼可見的詛咒。如同将此世一切的罪惡實體化
那般,黑泥構成的觸手從四面八方向着女武神襲來。

  下一刻,布倫希爾德出現在空中八十米之高的位置。

  謂之迅疾。此爲經由暫時增幅參數達成的高速戰鬥動作。

  然而,沒有意義——黑泥如影随行。

  燃火的巨槍将觸手燒斷,如若振翅翺翔一般,布倫希爾德猛踏空氣,飛向高
處。她的移動果決而快速,轉眼間便來到了二百五十米處的高空。

  然而,依然無法擺脫執着追蹤的觸手。地面上黑色的貞德右手揮舞着旗幟,
指揮着黑泥向着布倫希爾德發揮出一撥接着一撥的攻勢。

  「能支撐到這個地步可真是不容易啊。」貞德Alter 肆無忌憚的大笑着「怎
麽,不打算向那個男人——你的也是我的主人求援嗎?」

  女武神的現狀絕稱不上良好,事實上,可謂是非常兇險。貞德Alter 所操縱
的黑泥,對于從者而言可謂是天敵一般的存在。布倫希爾德固然是強大的從者,
卻也無力反抗那絕望的相性。

  魔力放出的蒼炎要花費上十倍的魔力,才能勉強将那詛咒燒卻——以此推之,
布倫希爾德的敗亡隻是時間問題。

  然而女武神卻不能退縮,也不能向禦主求援——如果得知了這邊的情況,士
郎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将布倫希爾德召回吧?那樣自己的安危确實能夠保證,同迦
勒底的聯系卻會徹底斷開,令士郎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那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情況。

  所以,即便孤軍奮戰,即便危險萬分,布倫希爾德也絕不通過因果線将這裏
的情況告知士郎,連魔力的汲取都被刻意的控制了,以免令士郎發現異狀。

  然而,隻靠從者自帶的魔力,女武神又能夠支撐多久呢?下一刻,鋪天蓋地
的黑泥完成了合圍,将布倫希爾德淹沒在其中。

  黑之魔女仰天大笑,然而下一刻,異變突生——魅影乍現。渾身包裹在蒼炎
之中,布倫希爾德向着黑貞德全力突擊。

  被黑泥所淹沒的僅是Rune構建的幻影,燃盡剩餘的魔力,女武神發起了決死
的沖鋒。

  「看起來,我被小看了呢。」帶着不詳的讪笑,貞德Alter 用左手拔出了長
劍。劍身之上,燃燒着紫炎。

  槍與劍與交擊在一起,蒼與紫的魔焰交彙的瞬間。一股絕對的強制力,席卷
了布倫希爾德的全身。

  「這是——」布倫希爾德發出了驚叫。

  「這份憎惡,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平息的啊。」那是作爲Ruler 職階的變異
而獲得的,源自系統根基而來的強制之力,隻要是迦勒底靈基的從者,就絕無可
能對抗。

  「我的憎惡,我的怨恨。也讓你嘗嘗吧。」下一刻,黑泥覆蓋了女武神的身
體。

  黑色的淤泥如同有着自己的生命般緊緊纏住布侖希爾德修長的女體,同時火
焰灼燒般的感覺随着黑色物質的漸漸收緊在布侖希爾德的身上蔓延敏感處被如同
吮吸挑弄騷弄羞辱,又被刺般疼痛,異樣的感覺和難以言說的痛苦讓女武神秀氣
的眉頭微擰,露出那種哀愁的身上,配合眼底的羞意和秀美的臉頰上浮起的紅暈
都各方面在挑逗着貞德Alter 的施虐欲。

  「還是不打算求援嗎?現在的話,還是可能跑的掉的哦。」輕撫着布倫希爾
德面頰,黑貞德淡淡的說道「現在的話,還是可能跑的掉的哦。」

  「不能……不能給主人添麻煩。」掙紮着,布倫希爾德像那樣說道「我要打
倒你,守住主人和迦勒底的聯系。」

  「要是死了的話,就什麽都守護不了了。」那過分的忠臣,令黑貞德感到了
一股異常的浮躁「也罷,既然如此,就把因果線切斷吧。」

  然而下一刻——

  「……」Lancer述說的話語究竟爲何,無人知曉。伴随炸響而燃起的,是劫
火。與魔力放出不可同日而語的炎熱,将黑泥消融于無形之中。

  烈火的炎光流逸于北美的大地。神話的再現。凄絕的燃焰。布倫希爾德胸口
上銘刻着的,是一枚光之刻印。

  原初的Rune,大神的偉業——若是全力以赴,現代的魔術師行使的Rune之類,
縱有百萬之數也難相匹敵!

  「你瘋了嗎。」在千鈞一發的瞬間解放了旗幟,擋下了那爆散的劫火。黑貞
德用難以置信的神情對着她咆哮道。

  确實,原初的Rune有着恐怖的威力,然而以布倫希爾德殘存的魔力,是不可
能支撐那種規模的消耗的。使用那符文的魔力源(Resource),十之八九是來自
Lancer的魂和靈核。

  唯有以自滅爲代價,方能讓那古老過往早當失卻的神代之力四散飛揚。

  「可惜,沒有打中嗎?」包裹在劫火之中,女武神露出了決絕的微笑「不過
沒關系,在這個身體燃盡之前,我一定會把你徹底的燒成灰燼。」

  「你這個瘋子。」紫炎狂燃,貞德Alter 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全力以赴的催
動體内的魔力。

  然後,下一瞬間,空間破碎。布倫希爾德的身影消失了。

                

  貞德Alter 全神戒備,直到數秒後,她才确定,那個女武神已經被令咒召回
了。

  「主人……嗎。」連自己也說不清是爲何,一股沒有由來的煩躁的籠罩了她
的心頭。

  發洩般的将整個營地燒爲了灰燼,貞德Alter 徑自離開了。不過她沒有發現
的時候,在她離開之後不久,數名身着德魯伊長袍的男子來到了這裏,将一枚種
子埋進了靈脈當中。

  ***    ***    ***    ***
   AD 1783  ■■■■  凱爾特人基地

  被鎖鏈系在牆上,渾身赤裸的馬修靠坐在牢房的一角。

  馬修、尼托克麗絲、阿爾忒彌斯,連本該是那一邊的阿塔蘭忒也一樣。迦勒
底的幸存者們被刻上魔紋封印住力量,随即被梅芙女王用馬車押回了基地。

  牢房的是單獨的,那之後她再也沒見過其他人。

  少女雙手抱膝,祈禱着前輩能夠安然脫困。

  然後牢房的門打開,走進了兩名的高大的男人。一人身披德魯伊的長袍,另
一人則身着戰士的皮甲。

  馬修看到相貌兇惡的兩人,立刻緊張地縮緊赤裸的身體。

  「出來吧,要對你進行身體檢查。」

  德魯伊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拴在牆上的鎖鏈。

  「那種事……饒了我吧……」馬修不敢進行太過激烈的反抗,隻能任由他們
牽着自己來到了一個明亮的大房間裏。

                

  房間的中間擺着一張刑架,一側有一張寬大到能讓數人同時使用的大床;從
天井和牆上挂着麻繩和鎖鏈、櫃子裏放着各式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俨然便是一
間拷問室。

  「這、這種地方……」

  馬修幾乎想要轉身逃跑,但是怎麽敵得過戰士的力量,連一寸都沒法後退。
少女的雙腳微曲,一手遮在胸前,一手遮住三角地帶。

  「嘻嘻,真是出色的身體呢。别遮掩了。」德魯伊的手中握着鞭子,向虛空
揮了一下。

  馬修不敢反抗,隻有依從男人的令令去做,輕輕的放下手。

  德魯伊手握着鞭,一邊淫笑着一邊繞着馬修轉了一圈。他用鞭頭抵住少女的
乳房輕揉着,像在感覺着她的乳房的彈力;接着他又突然啪的一鞭打在馬修的臀
丘上!

  「咿呀……請不要打……」

  「名字」

  「瑪、馬修·基列萊特」

  德魯伊又再打了她的粉臀一鞭。

  「啊啊……請饒了我……」

  「嘻嘻,很美的屁股呢!」

  鞭的抽擊再次響起。

  「啊喔!」

  「坐上去吧。」德魯伊用鞭子指了指房間中央的刑架,那是同婦科的床有些
相似的木質刑架。

  「這種事……我辦不到……」

  屁股再一次被鞭打,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力道令馬修不得不步向刑架的所在。

  「快一點!」

  再一次的用力變大,讓馬修不得不跨上了刑架自己把腳下擡高和左右分開的
羞恥,令少女腦中有如被火燒,全身也染上粉紅色。

  「雙腳再開大一點,讓我們看清楚!」

  那樣說完後,德魯伊用踏腳台上的皮帶扣住她的小腿。

  「啊、你們……别看啊……」

  兩人的視線都停留在馬修的私處,令她難堪到了極點。

  燈光下,少女布滿了細細軟毛的肉縫,透出少女的光澤。濃密的陰毛雖然茂
盛,但卻猶如針一般的細。從蔓延在肥厚肉唇上方和兩側的茂密森林來看,可以
知馬修的果實早已成熟,隻等候有人來享用。

  再往下看去,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蓋住淫道口,翻開就可看到頂端那粒粉紅色
的肉芽。處女膜自然早已不在了,但是粉嫩依然帶有着少女特有的魅力。

  戰士和德魯伊貪婪的欣賞着馬修誘人的粉嫩地帶,象征欲望的肉棒均産生了
反應。而他們的臉上也不約而同露出了野默般猙獰的面孔,似乎再也克制不了身
體裏急欲沖出的那股獸欲。

                

  「馬修醬和多少人做過呢?」

  德魯伊搓着手,臉上帶着猥瑣的笑容,像那樣發問道。

  「你們,無恥!」聽到那下流過分的問題,即便身陷囹吾,馬修也不由得氣
憤的怒罵了起來。

  「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戰士冷冷的揮手,沉重的耳光毫不留情的甩在
臉上,讓馬修的左頰變得紅腫起來。

  「啊!不要打……」馬修的身體因爲害怕而發抖起來。

  「别怕,别怕。把這漂亮臉蛋都給打花了」德魯伊伸手撫摸着馬修的面頰
「來,告訴我,馬修醬和多少人做過呢?」

  「一……一個人,隻有前輩」那當然是謊言,早在時鍾塔求學的時候,龍二
就命令她勾引過現代魔術科的君主;來到日本之後,前輩又利用她的身體來拉攏
澤爾裏奇和間桐慎二;在重組後的迦勒底機關,弗拉德三世和弗格斯都曾享用過
她的肉體;最後,就在不久前,則是……被她視爲父親的那個人。

  「真是乖孩子,不過這樣還是不行呢。」德魯伊說着,從腰間的皮囊中取出
了一粒種子樣的東西「要獻給芬恩大人的東西,必須完美無缺才行呢。」

  「要……要幹什麽」馬修因爲害怕而拼命的想要合攏雙腿,但是卻被戰士輕
易的分開了。

  「用不着害怕哦,隻會有一點點癢而已。」德魯伊說着,将種子塞進了馬修
的陰道。

  「嗚嗚……這是什麽。」一種奇怪的瘙癢,從蜜穴内部産生。

                

  「接下來就是等它起效了。不過,再此之前」德魯伊說着,從腰間拔出了匕
首「先來剃一剃毛吧」

  「快點吧!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她除毛後的美景了!」戰士急促地催着德魯伊。

  「别急嘛」德魯伊說着,故意把刮胡刀在馬修眼前晃了晃。「幫我摁住她」

  「呀……」馬修見到閃着駭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然後就
被戰士從後面壓住了雙腿。

  「嘿嘿,是不是很期待呢?馬修醬」德魯伊說着,将某種果實塗抹在馬修的
陰毛上。大約是和肥皂類似的果實吧?随即泛起了泡沫。

  「哎呀!不要」馬修因爲害怕而本能地用力搖動身體。但在戰士強而有力的
臂膀下,馬修就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很舒服吧,是不是冰冰的呢?」德魯伊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依舊進行着。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感受到強烈恥辱的馬修,瘋狂吐出喊
叫。

  「不要緊張,剃掉毛後,小穴就更美了啊~!」戰士在馬修耳邊柔聲說道。

  「啊……不要……」馬修猛烈搖着頭,并使勁做出無謂的掙紮。她的短發在
戰士的脖頸上摩擦着,令他感到一陣酥癢。

  「要開始咯」就在這時,刮胡刀的刀面已經映照着肉洞的左右兩側。

  「求求你、不要這樣啊……」馬修拼命哀求着,緊張得甚至連說話也開始結
巴起來。但眼前的德魯伊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理,隻想用盡方法盡情地折
磨面前這隻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綿羊。

                

  「别怪我沒提醒你,再這樣亂動的話,重要的地方可是會受到傷害的哦」德
魯伊頓了一頓後,又繼續說道「抓緊她,不要讓她亂動!!」

  「嗯,好的。」戰士于是讓馬修緊靠這自已的胸膛,然後把手繞過她的腰伸
到她的大腿根部。跟着他将手掌緊貼在她靜脈清晰的雪白大腿上,然後用力向下
壓緊,讓她不能再随意扭動。

  「唔………」這時候馬修隻有發出沈悶的哼聲,陷入絕望裏。

  而就在這個時候,德魯伊終于在少女因強烈恐懼而不停起伏着的下腹部上滑
過第一刀。

  「啊……」馬修咬緊牙關,含糊地發出聲音。不斷産生的可怕的刮毛感,使
她在絕望後陷入癡呆的狀況。鋒利冰冷的刀鋒,給予敏感的肌膚極大的刺激。那
股沖擊擴散到底下後,化成絕妙的刺激,直達子宮口。馬修隻覺得自己全身酥麻,
皮膚上不斷冒出雞皮疙瘩。

  接下來的幾刀,德魯伊已大緻把少女烏黑的陰毛剃得光溜溜的。不過,爲了
連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他依舊不停的讓刀刃在她的恥丘上面刮動遊移。

  「的确是适合當性奴的淫女!這裏被刮毛的時候,裏面開始騷癢難耐了吧?」
德魯伊在馬修顯露出來的清白色肉丘上一面撫摸一面說。

  「啊……不要這樣啦……」少女不顧一切的開始扭動屁股。但這樣一來,從
淫腔深處傳出的刺激,卻更加強烈。

  「好了、這邊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德魯伊喃喃自語着,跟着直接
将匕首湊到馬修細緻的嫩肉上。

  「啊……」當冰冷且鋒利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圍的肉時,過度刺激的感覺使少
女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樣的壓迫感沖到陰戶裏時,不由得逼使她夾緊
括約肌,連帶使淫膣也劇烈抽搐。由于力道強勁,淫穴裏被擠壓出蜜汁來。

  「哇、洩出來了,嘿嘿……」邊說時,德魯伊在馬修那稚嫩的淫口四周,小
心地滑動刀面。每動一下,那裏的肉就會跟着蠕動起來。

  「沒有毛以後,整個陰戶看起來好清楚呢。看,就連陰核都凸出來了!」說
完後,他一面用右手控制刮胡刀,一面伸出左手的指頭,撥開少女的包皮,在肉
瓣尖端的肉芽上揉搓。

  「啊…不、呀~唔……」受到這樣過劇的刺激,馬修的全身猛烈顫抖,同時
從陰道裏噴出大量的黏液。

  「一面刮毛,一面洩出來的奇景還真少見呢!」德魯伊說着,和戰士互看了
一眼。跟着兩人仰天大笑,令馬修羞愧得幾乎昏厥過去。

  「好了、差不多了吧」

  待刀刃滑過馬修陰戶周圍的每一寸肌膚後,德魯伊這才停下了移動匕首的動
作,将手指拔了出來。接着下來,他替馬修塗上了潤滑用的魔藥,并在上面蓋上
一條溫熱的濕步。

                

  本來已幾乎失去意識的馬修,在遇到這樣的快感後,朱唇間又開始吐出低沉
的哼聲。這時就算沒有戰士從後面控制住她,那雙雪白如白磁般的大腿也會軟綿
綿地攤開在那裏。

  過了一陣子以後,德魯伊才将步給取了下來。當肉丘重見光明時,那裏像剛
出鍋的饅頭直冒着白裊裊的熱氣。燈光下,馬修粉嫩的淫戶呈現美麗的粉色媚景。
由于縱向的肉縫已完全失去掩飾的毛,不論是裏面的溝或是吐出物,都能完全看
得清楚。通過哪裏,能看到已然長出的處女膜。

  「沒有陰毛以後,看起來清爽多了!」戰士猛盯着馬修無毛的陰部,喃喃說
道。

  「是啊,就好像連毛都還沒長出來的處女一樣呢!」德魯伊說着嘿嘿地笑了
起來。

  「沒錯,真的很像,看得我都想自己上了。」

  「别想了,這可是獻給芬恩大人的戰利品,那種珍貴的種子我可是再也沒用
了」

  一想到隻能看卻不能享用的痛苦,兩人就互相歎了口氣。但就在兩人對話的
時候,一股可怖的感覺自馬修的下體竄起。

                

  「啊、我……」口中不住喘息着的馬修,紅着臉吐出呢喃。

  「什麽事?」戰士盯着她問道。

  「我、我想……」馬修吞吞吐吐的,不敢一次說完。

  「想什麽啊……快說!!」德魯伊忍不住催促着。

  「我……我想尿尿……」馬修說到最後聲音細得幾乎聽不到。

  「哈哈~我還以爲是什麽呢……原來是想小便啊~」戰士說着和德魯伊對看
了一眼,跟着大笑起來。

  眼前兩個男人粗曠的笑聲,使馬修真想鑽入地下。由于由于被關了太久的緣
故,再加上剃毛時的刺激牽連到膀胱,因此尿意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竄升。等到發
覺的時候,偏偏已經急到必須馬上解決的窘境了。

  「大概是因爲我們替她把毛剃掉了,陰部受涼的關系吧~」戰士對德魯伊這
麽說道。

  「也或許是因爲淫水太多的關系,有一些跑進尿道裏了也說不定呢~」德魯
伊開玩笑地說着。随後他向四周看了看,視線停留到插花的花盆上。那裏面種植
着制作魔藥用的職務。

  「這可是大補的肥料呢,不能浪費了」說着,他走了過去,将花盆端來放在
地上。

  「就在這裏尿吧。」德魯伊一邊說,抱起桌上軟綿綿的馬修。

  「啊、不……那裏……不行的啊……」

  「還有妳選擇的餘地嗎?要尿的話就坐在這上面尿,讓我們好好欣賞。不然
就拉倒」德魯伊說完後,便将她放坐在花盆上。

  「不……不要……」馬修苦苦哀求着。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德魯伊硬是把她壓坐在花盆上,讓她沒有可以起來的
空間。

  「來吧,有好戲可以看了!」德魯伊調笑着說道。戰士知道德魯伊的企圖,
于是蹲到馬修的面前。兩人色瞇瞇的眼睛同時盯着少女無毛的陰部,像在觀賞什
麽精采畫面似的陶醉。

                

  「唔……」馬修被迫坐在花盆上後,還在拼命忍耐着強烈的尿意。

  「現在還怕什麽難爲情,再憋下去的話膀胱會破掉的喔」德魯伊開口慫恿着
少女尿出來。

  「是啊,快點尿出來嘛!沒什麽好難爲情的」戰士也在旁附和着德魯伊。

  「啊啊啊!!」難堪的尿意、加上眼前兩個男人不斷将視線停放在自己的私
處,劇烈的尴尬使馬修不自主仰起那張通紅的臉。

  「幸虧幾時把毛刮幹淨了,這樣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是啊!再等一會,就可以看到好戲了!」兩人興奮的瞪大眼睛,等待少女
排出尿液。但沒想到馬修還真能忍耐,雖然尿意極強,卻依舊苦撐着。

  「快尿!!難道要逼我們動手嗎……」等着等着,德魯伊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啊、不要……」馬修大聲叫着,深怕兩人用更難堪的手法折磨自己。然而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大叫居然會牽動到膀胱附近的肌肉。因此,她生理的要
求愈來愈迫切,同時,尿道口也瀕臨即将爆發的關鍵時刻。

  「啊……不行了……!!」少女發出哭聲,跟着清脆的水聲傳了出來。

  「哈哈,快尿出來吧!」德魯伊邊說邊猛盯着她的陰部。

  「啊……不要看我……」馬修用力搖着頭,同時想用力縮緊自己的尿道口。
然而尿液一旦迸出後,根本再難以阻止它繼續洩出。

  「不……」馬修驚叫一聲,跟着想閉攏雙腿。然而,身體卻已不容許她那樣
做,因此她隻能乖乖維持現狀。由于水分的關系,馬修剛刮過毛的下腹部感受到
涼爽的空氣。

  「啊!!不要看……求求你們……」馬修哭着哀求。同時,因爲強烈的羞恥
感而巴不得可以找個洞鑽下去。

  盡管如此,兩人貪婪的目光卻絲毫沒有離開,然而變本加厲的射出狂熱的味
道。

  「啊……别那樣看着我……」馬修哭泣着哀求。

  雖然剛開始隻有少量的尿液,但沒過多久,立刻轉爲強力的水柱,最終變成
猛烈打在盆底的急流。

  「哈哈哈、終于排洩出來了!!」得逞後,兩人仰頭發出狂笑。

  而馬修在排出累積已久的尿液後,也感受到一股狂亂的洩身錯覺,身子終于
一軟,失去意識的自花盆上倒落到地面。

      ***    ***    ***    ***

  Zetros的生活艙内,令人難以想象是在車内的豪華空間裏,布倫希爾德趴跪
在沙發上。内褲早已被剝去,裙子被掀起貼在腰間,赤裸的屁股高高崛起,完美
的腰臀曲線随着汽車的的晃動微微搖擺着。

  女武神身上因戰鬥留下傷痕早已痊愈——不過,現在她赤裸着的雪白翹臀上
卻布滿了片片誘人的紅痕。

  「啪!」士郎的大手用力的拍打在布倫希爾德那圓潤豐滿的翹臀,毫不留情
的拍擊令女武神渾身顫動。

  「二十九……!」喉嚨顫抖,舌頭纏結,女武神從唇齒間報出數字。

  「你的生命,是誰的東西?」說話間,拍打并沒有停止。

  「三十……是主人的。」

  「你的命運,是誰的東西?」

  「三十一……全部……全部都是主人的。」

  「誰允許你瞞着我和人拼命的?」

  「三十二……對不起,主人。」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東西,你無權将之擅自舍棄掉,明白了嗎?」

  如同情熱的情人般低語着,士郎的手掌卻仍突然啪的拍打着布侖希爾德的美
臀,羞恥和性刺激混在一起沖擊着女武神的精神,讓那對紫水晶般剔透的美目中
蓄滿晶瑩的淚珠。

  「明白了,我的主人。」

  「報數呢!」猛然加重的拍擊。

  「三十四……對不起。」

  「聽好了,布倫希爾德。」

  「三十五……是的。」

  「你的生命、你的尊嚴、你這勾引人的身子……都是屬于我的。」

  「三十六……是的,主人。」

  「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決定你的終末,即便是你的愛(齊格魯德)
也一樣。」

  「……」片刻的沉默之後「如您所願,我的主人。」

  「報數呢!」

  「三十……」然而這一次,當布倫希爾德開口準備發聲的時候,士郎猛然吻
了上去。将半截的報數都堵回了嘴裏。

  半響,唇分,糾纏着的舌尖脫出一條長長的唾液。

  「……當然,也隻有我讓你發浪的時候,你才可以……」

  「是,是的……」女武神清秀的臉龐早已浮滿可愛的紅霞,連那潔白秀美的
耳郭都漲的通紅。早已濕透了下體泉流如湧。

  「現在,趴好。」

  當布倫希爾德再次回複那個羞人的姿勢,将玉臀向着士郎高高撅起的時候,
Zetros恰好越過一個土丘。随着颠簸晃動,士郎那正在布倫希爾的私處來回磨蹭
的肉棒頂開了她那因爲羞恥和性刺激一抽一抽的粉嫩菊花,雖然隻插入了半個龜
頭的深度仍然讓男性沉迷于那種含羞帶怯的吮吸般的抽動帶來的極緻誘惑。「

  「嗯……嗯……嗚……嗯——啊……」

  随着士郎再次啪的拍打着布侖希爾德的屁股故意刺激的她菊穴抽動,他一邊
享受着那種美妙的吸力一邊脫掉上衣,然後整個人壓上布侖希爾德俯趴着的雪白
胴體,在她的耳邊喘着滾燙的強欲呼吸。

  「用後庭侍奉也變得很熟練了啊……這是爲什麽呢,布侖希爾德?」

  「嗚……嗯……我……我是……嗯……主人的……床奴……嗯……啊——嗯
……我的身體……啊……嗯……」

  「好好記住這一點。現在……把腰扭起來。」

  士郎就這麽咬着布侖希爾德的秀美的耳郭舔弄着,雙手搓揉把玩了一陣她因
爲俯身而顯得格外誘人、随着她主動的前後聳動着修長的女體而來回晃動的美乳,
随後直起身品鑒般觀賞着玩弄着主動再自己胯下有規律的聳動着身子、用誇張的
程度扭動她纖細的腰肢,讓帶着巴掌紅印的翹臀舞動般一次次将士郎的大肉棒迎
接入她最敏感的菊穴深處。

  「啪!」

  再次拍打着女武神被抽打的雪白中布滿紅痕的誘人美臀,一邊享受着随之而
來的菊穴抽動和緊緻,士郎雙手摟住布侖希爾德細的驚心動魄的腰肢,終于開始
挺動抽插起來。

   ***    ***    ***    ***

                 

  不知過了多久,馬修從昏睡中緩緩醒來。

  首先感到的,是下體的異狀。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着。湊在兩腿之間,德魯伊
掰開了馬修的陰唇,仔細的檢查着。

  「很好,處女膜已經完全恢複了。」

  ——太過分了,那種事情。聽到那樣的話語,馬修不由得渾身發抖。

  「啊?你醒了?」從雙腿間擡起頭來,德魯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接
下來就該是身體的清洗了。」

  「那種事……饒了我吧……」

  馬修全身發抖,臉也向相反的方向轉過去。

  「别說任性的話啊,馬修的身上都是汗漬,這樣的身體怎麽獻給芬恩大人呢?」
德魯伊打個臉色,戰士拉動馬修項圈上的鎖鏈,讓她站起身來。

  「饒了我吧。我不要那樣,求求你,饒了我吧……」

  馬修充滿恐懼的臉孔現在更蒼白,全身更用力以避免被拉走,卻敵不過戰士
的大力,被強硬的帶進了浴室裏。

  ***    ***    ***    ***
2018-1-8 18: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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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非常寬廣的浴室,可以看到很可怕的木馬還有十字架一樣的東西,
從天花闆上還垂下鎖。一看就知道那些是用來折磨女人的工具,這一切,都使馬
修的恐懼感更強烈。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你在害怕什麽呢?那些裝置會使你感到很舒服的。」

  「啊!救命啊……」

  被戰士的力量拖着走,馬修同時發出哭叫的聲音。

  「如果不聽話的話,就要給你騎那個木馬了哦。」德魯伊一面說,一面指放
在浴室角落的木馬,馬修看一眼那個木馬,臉色立刻變蒼白。

  那個東西實在太過可怕,令馬修感到絕望。橡木制成的木馬背部,安裝着看
起來就可怕的象征男人的假器,粗至駭人的大小直立在那裏。

  如果騎在那種東西的上面,一定會瘋狂,恐懼感使得馬修全身顫抖。

  「騎上那個木馬以後,那個東西就會動起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不哭的。
嘿嘿,你如果不聽話,就給你騎那個木馬吧。」

  「不要!不要那樣欺負我!」

  大約是對那個木馬恐懼到了極點,馬修立刻放棄了反抗。順從的戰士的牽引
下被帶到了浴池邊上,四肢着地的伏跪着。

  「那麽,先來清洗身體裏面吧。」

  輕撫着馬修的菊蕾,德魯伊說出了淫蕩無比的字眼。

  聽到那個字眼的時候,馬修不由得全身一顫。

  正當她不安的回頭時,卻看到德魯伊已取出了一個怪異的皮囊。水嘴處豎起
一根怪異的空心硬管。

  「呼呼」像貓兒對獵物露出冷笑一樣,德魯伊将手上拿着的東西故意在馬修
的眼前晃了晃。

  「呀………」在那瞬間,馬修露出恐懼的眼神,隻覺全身都僵硬了。

  「馬修、妳看起來這麽聰明,應該知道什麽是浣腸吧。」

  「不……不……」沒有正面的回答,馬修隻是難堪地搖了搖頭。

  那當然是謊言,自從自貞德身上體會了浣腸的樂趣之後,龍二就迷上了這個
倒錯的玩法。身體内被灌入甘油,肚子咕咕作響,最後抑制不住的羞恥排洩出來。
即便是在心愛的前輩面前,那樣的感覺也令馬修羞恥到的難以适從,最後在她的
強烈抵觸下,隻嘗試了一次便不了了之。

  而現在……

  「不知道?嘿嘿……」隻是看到神情,德魯伊就知道少女的心裏一定有數。
不過爲了煽動馬修的羞恥心,他還是決定詳細說明。「等一下我會把這根管子插
入妳的肛門内,然後把裏面的魔藥慢慢地注入你的體内……」

  「呀……」聽到那話語,馬修露出了全所未有的恐慌表情。

  「接着就會發生精彩的效果……」

  「怎麽可以這樣……太過分了……饒了我吧!」馬修搖動豐滿的屁股,用盡
全身力氣強烈的掙紮。

  ——啪。冷不防的,一旁沉默的戰士,突然伸手在馬修的臀上用力打了一下。
「看你這種樣子,大概是想騎木馬了。」

  「不……等一等……我不要騎那種東西。」馬修發出絕望的叫聲,不敢再進
行掙紮。

  立在後頭的德魯伊,一手緊按住馬修的屁股,一手就猛的把嘴管插入她的肛
門内。

  「啊啊啊。」突然其來的怪異感,使馬修難過得吐出悲鳴。

  「要來了哦」于是德魯伊便慢慢地擠壓皮囊,注入魔藥。

  「嗚嗚」可憐的馬修悲鳴一聲後,立刻感到有涼涼的液體進入腹部。跟着擴
散到整個肚子,使她産生一種惡心的感覺。

  馬修緊閉着嘴唇,露出白皙的頸子向後仰起。緊咬的牙齒嘎搭嘎搭作響,腰
肢自動的扭動了起來。

  「啊……啊喔……放過我……啊啊,不要!不要進來了!」 因爲感到了令
人作嘔的羞恥,少女的背脊感到了一陣惡寒,不停的從嘴裏噴出悲鳴。

  「呵呵,才剛開始而已。因爲是第一次,所以隻使用10盎司(250ml ),瑪
修醬的話,一定能承受住的。要好好的品嘗哦。」

  「不,不要啊!」

  馬修無法忍受的哭了出來。揮甩着紫發,搖動着乳房,腹部上下波動的起伏,
腰身不停的扭動着。

  但是,這些動作都無法阻止藥液的注入,哭泣聲裏也漸漸混入了呻吟。

  「照這狀況看來,這肉體馬上就會完全的迷上了這滋味啊。」

  德魯伊注視着有馬修的肛門,然後又盯着那美麗的容貌得意洋洋的笑。

  「如何,小穴那邊怎樣了?」

  繼續窮追猛打似的,戰士将馬修的臀丘撥開來的手,轉向前面往媚肉的方向
滑動。

  「啊啊,怎麽這樣……住手啊!」

  戰士的手指分開媚肉插了進去,就像是要仔細确認媚肉的構造,在秘縫的頂
點,把包皮剝開,讓肉芽暴露了出來。

  「不要!啊啊」馬修的哭聲變得更加的尖銳激昂。被浣腸時小穴也受到了欺
負,因爲被這樣邪惡的戲弄而感到害怕。

  「放,放過我吧……」對于身體燃燒起來般反應的恐懼,也驅使着馬修的哭
聲。  布滿了汗水的腰肢哆嗦的顫抖。玉珠大小的汗水随着顫抖從肌膚上滑落
下來,無論是乳房,雙臀還是大腿,簡直都像是被塗上了一層油的發光。



  「嗚,嗚嗚……啊啊……」

  馬修緊咬着的牙齒咖搭咖搭的作響,肚子裏也咕噜咕噜的響了起來。

  (啊啊,爲什麽……救命啊……這,這樣下去的話……)

  鼓脹起來的便意,還有不安和恐懼使的馬修變得慌張了起來。

  身體哆嗦的顫抖變得更加激烈,便意如今眼看着随時就要忍耐不住了,連呼
吸都感到了困難。

  「……饒了我吧……嗚,嗚嗯……已,已經,可以讓我去……」

  「不是才剛注入進去嗎。在拉出來前要先仔細的品嘗一下那滋味才行啊。」
德魯伊說着,講一個木塞子塞進了馬修的菊穴。

  「怎,怎麽這樣……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油膩的汗水持續的滲了出
來,馬修的哭聲也變得沙啞。

  「沒關系的,使用的魔藥是稀釋過,以馬修這麽棒的屁股,一定能夠承受的
了的」德魯伊頓了一頓「嗯,就十分鍾吧,十分鍾之後就放你排洩哦。」

  「……怎麽……怎麽這樣……不,不要啊!」

  馬修顫栗的發出了悲鳴。魔藥化爲火一般的灼熱,而這股灼熱感又不斷的催
生爲強烈的便意,沖擊着馬修脆弱的内髒和肛門,迫使她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雖然劑量不大,但是那着實是可怕的魔藥。絕非龍二曾經使用過的甘油能夠
比拟。

  「啊……啊~唔……好痛……」馬修強忍一陣又一陣襲來的便意,額上冒出
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腰部開始微微抖動着,在身體底下雪白的乳房,
也随之碧波蕩漾。

  「啊……啊……求……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馬修顫抖着聲音哀求
道。

  「嗯?求我什麽啊?」德魯伊故意刁難着馬修。

  「唔……」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點上,兩腿也不停顫抖。強烈的便意早
已突破了界限,然而木塞的存在卻讓她無法暢快的排洩呀……不行……好難受…


  雖然很想屈服,但如此丢臉的事……

  「是不是想要大便?」戰士在一旁誘導着她。

  「嗯……」聽到那兩個字,馬修拼命地點着頭。

  「是什麽啊?我聽不見!」德魯伊繼續刁難着她  「嗚……請……請你讓
我去大便!」緊要關頭,馬修終于放棄了自尊,哭泣着說了出來。

  「呵呵,真是好孩子,足夠的誠實。可是,還不行哦。」

  「什……什麽……?」恰在此時,另一波強烈的便意上湧,令馬修眼前一黑,
幾乎昏厥過去。

  德魯伊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紙,打開攤在馬修的面前。雖然在旁人看來這隻
是些毫無疑義的圖案與極好的排列,但是馬修卻認出了那是術式文書。

  自我制約條文——在充滿爾虞我詐、權謀機巧的魔術師社會當中,這是其中
一種最苛刻的咒術契約,隻有在訂定絕不能違反的約定時才會用到。

  這是利用自身魔術回路的機能将制約加諸于施術者本人身上的咒法,原則上
用任何方法都無法解除其效力。聽說就算想要以命來換,隻要魔術刻印繼承到下
一代,就連死後靈魂都會受到束縛,是一種絕對無法反悔的危險術法。

                

  「把它簽了,我就讓你舒舒服服的排出來。」德魯伊猥瑣的笑着。

  「這種東西……」集中精力解讀出了文書的内容,馬修對那無恥至極的條文
感到了深深的氣憤「誰會去簽啊!」

  「咦?是嗎,這可真是遺憾啊」德魯伊虛張聲勢的站起身來「那麽馬修就這
麽忍耐一個小時吧。」

  「怎麽這樣……」要忍耐一分鍾都艱難了,何況是一個小時「……求求你們。」

  「隻要簽了它就會讓你輕松了哦。」德魯伊發出誘導的聲音。

  「可是……」如果簽了這種契約的話,就要萬劫不複了,馬修知道那個後果。

  「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一直沒說話的戰士突然用力的拍打馬修的臀部
「少浪費我們的時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馬修隻是苦苦哀求着。

  「還認不清現實嗎?那你就自己嘗試着把塞子擠出來吧。」戰士冷冷的轉頭
離去「我們走吧。」

  「看起來隻能這樣了,加油吧馬修醬」德魯伊點了點頭,也準備離去「不過
我要提醒你,反抗是沒有意義的。即便你對自己多有信心也好,我們也有建立強
制契約的手段,結果不會有什麽不同,隻會讓你受更多的苦罷了。」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過于殘酷的話語,讓馬修隻能像這樣哭泣,她知
道那是事實。

  然而沒有人理會她,跟在戰士的身後,德魯伊也向着浴室外面走去。

  ——現在屈服的話,就全都完了/ 不屈服也不會有什麽分别。

  ——好想就這樣一死了之/ 還想要再一次見到前輩。

  ——救救我,前輩。

  「我……我說了……不要走」希望再見龍二的意志,壓倒了對于命運的恐懼。

  「哦?那麽快一點,别想拖延時間」兩人停下腳步。

  「我……馬修?基列萊特……是個淫蕩的女孩子……」

  馬修的魔力注入到羊皮紙内,讓羊皮紙上的條文亮了起來「具有無法滿足的
肉體……最喜歡、喜歡……别人給我浣腸和玩弄我的屁眼……所以、願意受到處
罰和調教……」

  很好~!大聲一點!!「

  「我……我發誓從今天起……要成爲芬恩大人的性奴……」

  對不起,前輩。

  「……無論、任何奸淫和懲罰都能夠快樂接受……馬修——乞求主人盡情虐
待我淫蕩的肉體……」

  已經屈服的肉體和心靈,終于念完了這段文字。

  「哼哼……早這樣就不用受苦了嘛。」德魯伊把馬修抱起,如同給嬰兒把尿
那樣兩腿分開,戰士将一個盆置于馬修的面前。

  「這……這種事……不行的啊……」顫抖着身子的馬修,難堪地叫道。

  「爲什麽不行……如果不要的話,我就收起來咯。」

  「怎麽可以這樣……太過分了……」

  「少啰嗦!教你做你就做」說着,德魯伊粗暴地拔出塞在馬修肛門内的塞子。

  「唔……」就在塞子離開肛門的瞬間,馬修再也承受不住強忍已久的便意,
于是如洪流般的糞水便噴射出來。

  苦悶、羞恥、疼痛與快感夾雜在一起,令少女又一次的失去了意識。


***    ***    ***    ***

             1783北美特異點費城

  鋼鐵的巨獸,在街道上緩緩的推進着。

  提前了一百三十三年,名爲坦克的戰争之王,君臨于北美的大地上。

  作爲美利堅合衆國的首都,費城是凱爾特軍的首個襲擊目标,也是其最大據
點的所在,負責壓制愛迪生位于紐約的抵抗軍。

  原本,凱爾特人的軍勢遠遠超過愛迪生所擁有的力量,即便隻是維持防線也
岌岌可危。但是,爲了發動對龍二軍的攻勢,凱爾特軍的幾乎全部從者都前往了
南線,費城的守備力量頓時削弱了下來。

  瞄準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時機,愛迪生發動了首都奪還作戰。

                

  「心跳不已,深閨浪漫,那是少女的鐵處女。将心愛的你關進去刺穿,用瘋
狂的鮮血之吻來妝點。」立于正中的一輛坦克上,少女放聲高歌。

  或許是因爲卡米拉在凱爾特軍的緣故吧?伊麗莎白。巴托麗也因連鎖召喚而
現界。在愛迪生許以百老彙爲她建立個人專用的舞台、專用劇場和電影院的承諾
以後,她爽快的同意加入了美利堅國的抵抗軍。

  「不可以花心,不可以真心,因爲我就在這裏。」通過安置于每輛坦克上的
揚聲器,伊麗莎白的歌聲傳遍了幾乎整個費城。

  凱爾特的戰士無懼死亡,更不會将傷痛放在眼裏,直到戰死前的瞬間,他們
都不會停下沖鋒的腳步。

  ——然而,人類勇敢終究是有所限度的。即便能蔑視死亡,也不可能超越恐
懼,更何況,現在所要面對的,乃是更在恐懼之上的存在。

  無論是無畏的勇士,也被那歌聲所壓制,變得削弱不堪。不過那也沒什麽可
羞恥的,即便是悍勇的魔獸也在那歌聲下瑟瑟發抖着。

  不敢靠近的凱爾特人隻能用過遠程攻擊來進行牽制,卻無法奈何坦克那厚重
的裝甲。針對伊麗莎白本人的攻擊也被她用右手的槍輕松的接下。

  伊麗莎白的歌聲,再配上愛迪生所開發的揚聲器,兩種力量的結合所産生的
效應并非是加法,而是乘法——壓到一切的力量,那便是美利堅軍的王牌。

                

  「真是……讓人厭煩啊,你這家夥(我自己)」駐守于議會大廈——将來的
獨立宮之前,卡米拉發出了不甘的咒罵。

  在主要将領全部南下的現在,卡米拉正是凱爾特軍在費城的唯一一名從者。

  南線的捷報剛剛傳來,費城就遭到了襲擊。而且領軍的将領還是那個最最令
人厭惡的存在。這怎能讓卡米拉不驚怒交加?

  「怎麽可能被你這樣的未完成品壓制。」卡米拉狠狠的攥緊了權杖「你們,
都給我把耳膜捅破。」

  無愧爲悍不畏死之名,兇性大發的凱爾特人們毫不猶豫的執行了那殘酷無比
的命令。無視自雙耳中不住流溢的鮮血,勇士們向着坦克集群發動了沖鋒。

  ——死亡的,沖鋒。

  機關炮以每分鍾500 發的射速傾瀉着彈藥。屠殺,這樣的用詞還是有些輕描
淡寫了。30mm的彈頭對于活生生的人體而言,是在是過于過剩。即便隻是被擦過,
也足以打出徹底斷送行動能力的大洞,若是稍稍正上一些,那更是被直接打成兩
截不在話下。

  「真是的,一點都不優雅,爲什麽你這樣的也能成爲Seravnt 啊」對着那令
人不忍直視的慘烈沖鋒,伊麗莎白發出了不滿。

  「那個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原先那樣的自己變成Servant 才是更加令我厭
惡……!我可是誰都害怕、誰都敬畏的血之女伯爵——其完成形。你所承受之物
是名爲我的存在。隻不過是拒絕着衰老,害怕着被封印而搞出的鬧劇而已。」

  「确實,你是我的本性。我的終焉。我的,無論怎樣哭泣喊叫也改變不了的
罪孽的具現。」将話筒抛開,少女的雙眸透出堅定「對你的否定,也就等同于從
自己的罪孽上移開視線。但是,盡管如此也無法對自己的不規矩置之不理!無論
這是怎樣醜陋的自我欺騙,我也要大聲地說!」

  「我、我絕對不想變成你那副樣子!」雙手緊握住長槍,伊麗莎白大聲喊道。

  「真是愚蠢,我們不過是過去的亡靈,未來不早已是既定事實了嗎?」

  「那種事情,我再清楚不過了。盡管如此,現在的我也要這麽說!」手中的
長槍,開始變形「我要像這樣,全力的唱歌!」

  「吵死了!誰要聽你那鬼叫啊!」

  無視那無端的诋毀,伊麗莎白将話筒舉到胸前,用力的吸氣。

  龍鳴的雷聲(Kilenc Sarkany),那是匈牙利自古流傳的氣候精靈,雷鳴之
龍的威風變換而成的寶具。不光是聆聽者的身體,就連心靈也會被破壞和蹂躏的
魔之歌聲,其威力足以一次性殺死一萬頭非洲象。

                

  然而,歌聲卻沒有響起。

  爲什麽,明明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爲什麽,明明握住了話筒,卻無法歌唱。

  爲什麽,胸口好痛。

  用盡最後的力量,伊麗莎白低下頭。在那裏,猙獰的刺劍貫穿了少女的胸膛。

  比起聲音更快的,赤原的獵犬将伊麗莎白的靈核貫穿。

  「抱歉啊,但是實在是有點吵,隻好請你安靜一下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壯
漢,從卡米拉背後的方向出現。

  「貝奧武甫大人。」卡米拉微微低頭,向着男人表示敬意。

  「你這次可被打的有點慘啊,卡米拉。」貝奧武甫伸手在女伯爵的那豐滿的
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幸好我回來的及時。」

  「那麽接下來,就是拆掉這幫破爛了。」放開卡米拉,舉起左手的重劍,向
着坦克集群,貝奧武甫發出了猙獰的微笑。

                

  費城城郊,數千名機械化步兵整齊的排列成方陣。這是愛迪生的主力部隊,
由于隔音設備不夠完善,他們無法和伊麗莎白協同作戰,隻能在外圍等待裝甲部
隊的捷報。

  「巴托麗的歌聲怎麽停了?」獅首的大總統皺眉問道「該不會出意外吧?」

  「不知道……這個」紫發的少女突然驚呼出聲「伊麗莎白醬的氣息消失了。」

  「糟了!我們快去支援!」獅子怒吼。

  然而,被龍吼聲打斷了。從天空中,傳來了龍的怒吼。

  多達數十體的雙足飛龍從空中俯沖下來,在機械化步兵的方陣中犁出條條溝
壑。

  「這回完了!」愛迪生發出悲鳴。這支部隊并沒有配備對空火力,面對這些
從空中發起攻勢的敵人,隻能單方面的挨打。

  「快撤退!」少女當機立斷「這兩個團是最後的精銳,不能葬送在這裏。」

  「但是巴托麗她……」

  「她已經死了!」海倫娜發出怒吼「進城的部隊也完了,但是你不能死在這
裏。如果你死了,美國就完了!」

  「好吧……」大總統最終做出了妥協,悲鳴着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自天空中,飛來了銀色的飛碟,飛碟放出射線,将雙足飛龍驅離。

  在飛碟的掩護下,機械化步兵開始開始有序的撤退。

                

  「這種情況下還能陣勢絲毫不亂,敵人的首腦也是個将才啊。」

  遠方的一處高地上,芬恩利用千裏眼将這一切收入眼底,發出了如此的感慨。

  「要追擊嗎,吾主?」在他的身後,迪盧木多握緊了雙槍。

  「來得及趕回來的隻有我們幾個,如果有時間重組城内的部隊還另當别論。
現在敵人果斷撤離,憑我們兩個人和這幾十頭雙足飛龍,我們怕是沒有追擊的實
力啊。」芬恩頓了一頓,微笑着說道「何況那,我們剛剛斬獲大勝,此刻正是舉
杯暢飲,品嘗勝利的美酒之時啊,吾友。」
                

  ***    ***    ***    ***


  再次醒來的時候,處身在柔軟的大床上,洗幹淨了身體躺在舒适的床鋪上,
幾乎讓馬修産生回到了迦勒底的幻覺。然而從耳邊傳來的,兩個淫魔的斥罵和女
人的嬌呼聲,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馬修不敢出聲,偷偷的睜開眼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在那裏。兩個男人正在
對着尼托克麗絲上下其手。

  「不敬者……你們想幹什麽……」女法老努力的掙紮着,斥責着玷污她尊貴
身份的賤民們——然而那隻能激起凱爾特人的兇性而已。

  「敬酒不吃吃罰酒」戰士目露兇光,用力一壓。

  「呀」尼托克麗絲敵不住戰士的大力,被強行摁到地上,德魯伊彈了個響指,
從地上長出了蔓藤,将女法老的四肢牢牢的捆住。

  「既然你不是擡舉,也别我們手辣了」戰士拿起曾經給馬修浣腸過的皮囊,
灌入了魔藥,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那是未經稀釋過的原液。

  德魯伊用雙手分開尼托克麗絲的豐臀,将那朵無人采摘過的雛菊展露出來。

  「這個魔藥可是很激烈的,要好好的夾緊屁眼,可不要到一半就漏出來了啊。」
戰士一用力,頗粗的嘴管強硬的擠開女法老的菊穴,深深的插入。

  「不過像這樣美好的屁股,應該是能夠忍耐的住的吧。如果中途漏出來的話
可是有辱法老尊嚴哦。」德魯伊幫忙按住尼托克麗絲,一邊說道。

  戰士擠壓皮囊,未盡稀釋過的魔藥咕噜咕噜的從女法老的肛門被注入了。

  「咿咿……啊,啊喔……不要啊……」

  尼托克麗絲絞緊了喉嚨,疼痛的緊咬着嘴唇。

  「這,這樣的!……不要,不要啊!」

  女法老變得激烈的混亂。

  和馬修使用過的稀釋版完全不同。不光隻是因爲又苦又重的壓迫感使的便意
漸漸的鼓脹了起來,才剛被注入的魔藥就給肛門的粘膜和直腸帶來了像是要被火
辣辣撕裂的刺激。很快的便意就粗暴的膨脹了起來。

  「啊,嗚喔喔……不要再近來了!」

  「呵呵,怎麽樣啊?」

  「嗚喔……住手……嗚嗚喔,好痛,太痛苦了!」

  尼托克麗絲的身體無法控制的哆嗦的發抖,瞬間冒出了油膩的汗水。像玉珠
般的汗水啪搭趴搭的落下,順着大腿往下滴流。

  「痛苦嗎,那樣就好。像你這樣的屁股,就是适合痛苦的浣腸。」戰士故意
控制着節奏,一點一點的擠入魔藥。

  「啊,啊啊!不要……做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麽有趣的……啊啊!嗚喔……」

  「呵呵,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哦。會讓你變成沒有浣腸就活不下去的身體喔。
總有一天會隻要想到浣腸,肉穴就會變得濕淋淋的發情的。」

  「你們……瘋子……變,變态……嗚,嗚喔……好,好痛苦!」

  「真棒的表情啊。要是早點聽話的,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呐。」

  (尼托克麗絲小姐……)馬修不願再看下去,再一次把眼睛閉上。


    ***    ***    ***    ***


  「嗚嗚喔,好痛苦……再,再這樣下去……」

  「呵呵呵,要好好的吞下去,嗯,已經過了一大半了哦。」

  「……已經,已經,不行了!……嗚,嗚嗚……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還早還早,10盎司會一滴不剩的吞進去的,呵呵呵。這樣美好的屁股,五
百CC應該是很輕松的。來吧,兩百八十……九十……三百……」

  「……要,要漏出來了呀……嗚嗚喔……」

  尼托克麗絲爲了勉強能夠壓抑住奔馳着的猛烈便意,已經無法好好的發出聲
音、呼吸了。身體因爲油膩的汗水黏答答的發光,哆嗦顫抖的雙臀曲扭着,膝蓋
多次就要踉跄的崩倒。

  「不要再進來了……啊啊,已,已經……不行!讓我去廁所……」

  好像終于就要忍不住了,女法老使勁了力氣絞出了沙啞的哭泣聲。

  「呵呵,還有最後一點了,在忍耐一下吧,努力的全吞進去。」

  「不要!……忍不住了……讓我去廁所吧……」

  「嘿嘿,不要任性嘛,這就結束了。」說着,戰士用力的擠壓的皮囊,将剩
餘的魔藥全部注入進去。

  「啊,咿咿!……咿咿咿……」

  尼托克麗絲絞緊了喉嚨,布滿了汗水的裸體激烈的痙攣着。眼前變得一片漆
黑。在那黑暗當中隻剩下了因爲到達了極限的便意的痛苦而散發出的火花,灼燒
着女法老的意識。

  「呵呵,接下來,就來仔細的欣賞美麗女法老的排便吧。」戰士說着搬來了
便器。

  「……不要……在這裏……」尼托克麗絲絞擠出最後的力氣大喊着。但是,
便意已經超過了界限。無論再怎麽拼命的縮緊,女法老自己也可以感覺的到肛門
的痙攣。


***    ***    ***    ***


  「喂,别裝睡了」然而德魯伊卻想出了更加惡毒的主意。「馬修醬,去給她
舔吧。」

  「那……那種事」雖然被拆穿了裝睡,馬修卻沒有立刻聽命。尼托克麗絲正
在痛苦的時候,要是再去刺激她敏感的肉花的話,一定會難堪地排出糞水的。

  「快去,想再被浣腸嗎?」然而德魯伊殘暴的命令,根本不給馬修選擇的餘
地。

  「還不快點?」戰士也加入了催促的行列。

  「唔……」馬修迫不得已,隻得慢慢的步到尼托克麗絲的身後趴跪下來,伸
嘴朝着女法老那最隐密的花朵靠去。

  「啊啊……呀…………」一邊忍受強烈便意的同時,卻又從肉穴裏傳出敏銳
的電流,這使得尼托克麗絲陷入無盡的苦難深淵中。

  「伸出舌頭舔!」遭到斥責後,馬修别無他法地伸出粉豔的舌尖。跟著舌柱
滑入女法老的肉穴裏,在裏頭翻滾摩擦。

  「啊……呀……」從下體傳出的淫邪感,使尼托克麗絲忍不住顫抖起身體。

  (啊……我、真的不行了呀……)僅僅隻是一介Caster的她并沒有千錘百煉
的肉體,僅僅隻是依靠着天空神的加護和身爲法老的尊嚴堅持至今。然而這終究
總有所極限,忍耐到這種地步,尼托克麗絲早已瀕臨崩潰的邊緣。

  「唔……呀……」但是,便意已經超過了界限。無論再怎麽拼命的縮緊,女
法老自己也可以感覺的到肛門的痙攣,特别是馬修還被迫舔吮自己敏感的花穴,
那股夾雜而來的快感着實令她想要放松全身。然而一想到馬修就在自己的身後,
尼托克麗絲隻有咬緊牙關,不敢讓糞便輕易洩出。

  「很痛苦吧~别管我………」經由蜜穴難堪的緊縮,馬修也能體會到尼托克
麗絲的苦楚。因此她哽咽著說出這樣的話,希望可以幫助她從這樣尴尬的痛苦中
解脫出來。

  (啊………不行了………)聽到那話後,尼托克麗絲終于像洩了氣的皮球一
樣,身體微一放松。随着悲鳴,已經壓抑不住的便意就湧了出來。一旦決堤了就
無法再次壓抑住,女法老一邊從喉嚨裏撕扯出哭嚎聲,一邊一次接着一次的湧出。

  「嘩啦嘩啦~」伴随著霧水爆裂的聲響,所有液态的稀釋糞水,全都落到了
馬修雪白的頸子和赤裸的美乳上。

  「哇………好臭啊……」「呼呼……終究還是忍不住的……」

  看着女法老最後終于将糞水排在馬修胴體上的模樣,戰士和德魯伊都興奮得
發出了狂笑。

  「對不起………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嗚咽的尼托克麗絲落下難
堪的淚水。

        ***    ***    ***    ***

   淩晨  一處山洞中

  龍二癱倒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氣。

  經過了一夜的沒命逃竄,他的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所幸凱爾特人并沒有
追上來。

  凹凸不平的地面咯的他很不舒服,但是現在并不是計較這種的時候——就在
幾個小時前,他還手握着大軍,躺在溫柔水鄉之中,享受着美人的精心侍奉。而
現在,卻落得孤家寡人風餐露宿的境地。

  該死的凱爾特賤種!強烈的怒火在龍二的心中熊熊燃燒着。竟敢害得本大爺
落到如此田地。你們會付出代價的!最慘痛的代價!

  那個女人,是叫女王梅芙吧?我要在你的男人面前狠狠的操你。不,還不夠,
我要讓全迦勒底的男人都把你上一遍!在心中,龍二厲聲發誓。

  不過,在他旁邊,還有一名更加憤怒的男士。

  「你這個軟蛋給我站起來!」布偶形狀的俄裏翁咆哮着「你TM還是不是男人?
我的女人你的女人都在那裏,你TM居然給我跑路了?」

  「閉嘴!要是老子不跑,我們都玩完了你知不知道?」努力的擡起左臂,龍
二将俄裏翁摁在地下「而且你不是沒消失嗎?就說明阿爾忒彌斯還活着。想想也
是,那麽好用的美肉玩具,怎麽有人舍得随便殺掉?」

  「你還有臉提!?」不知哪來的力氣,俄裏翁掙脫了龍二的壓制,跳将起來
「用女人的犧牲來換取自己的性命,你要不要臉!?而且還是我的女人!」

  「馬修也被抓了啊!」龍二也咆哮起來「我們留在那裏也幫不上忙,總是保
住自己的性命要緊。」

  「無恥之尤!」俄裏翁再也按捺不住,揮起布槌打擊龍二的頭部。

  「煩死人了!」龍二一把抓住布偶,用力的扔了出去「别說得和你幹了什麽
一樣!」

  「老子TM的隻是一隻布偶!」俄裏翁锲而不舍的沖了回來,舉起了布槌。

  「說得我就能打得過那些從者一樣。」龍二掙紮着站起,揮起了拳頭。

  「你要是肯早點解放阿塔蘭忒,事态未必會惡化到這種地步!」

  「她要是轉身攻擊我們呢?那不是跑都跑不掉!沒看到那個印第安佬嗎!」

  「那個印第安佬不也是你放進大營裏的!」

  「說得和你提過反對意見一樣!說到底,還不是你馬子不争氣!她幹翻那隻
黑狗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你TM還要不要臉!操了别人女朋友還好意思怪她不夠能打?」

  「馬修的胸你也沒少埋!」

  「我可沒操過!」

  「你沒JB怪得了誰?」

  「住嘴!混蛋!」

  「你才是!」

  布槌與拳頭交錯,接連不斷的砸在對方的臉上。不知過了多久,用盡了力氣
的一人一熊終于躺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喂,小熊!」

  「别叫我小熊……算了,幹嘛?」

  「對不起。」

  「哈?你吃錯藥了?」

  「大概吧,誰知道呢?所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說到底,确實是我的錯。
因爲有一點權力就得意忘形……強暴你的女人、上了戰場也不知天高地厚、把敵
人放進了自己的大營……落得這幅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撒……」一時無聲,直到半響後,俄裏翁才重新開口。「呐,龍二。」

  「嗯?」

  「你甘心嗎?」

  「廢話啊,怎麽可能甘心……好不容易有帶兵機會,卻弄成了這幅樣子。連
性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那就站起來。」

  「啊?」

  「你甘心就這麽躺着,祈禱他們不會追上來嗎?站起來!雖然不知道能做到
什麽,但是不去做的話就什麽也做不到。隻要努力的話,肯定能看到轉機。」

  「這種心靈雞湯……好吧,或許你是對的。」掙紮着,龍二将上半身支起
「該死的凱爾特佬,這事沒完!」

  「說得好。」俄裏翁也爬了起來「怎麽能讓他們稱心如意。」

  「嗯,我們聯手吧!」向着布偶,龍二伸出手了。

  「你在說什麽呢。原本,我就是作爲阿爾忒彌斯的附屬物被召喚的,換言之,
你本來就是我的Master. 」俄裏翁也伸出了手。

  「一起努力吧,要把你的女人和我的女人都給救回來才行。」

  「嗯,一定要。」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    ***    ***    ***


  被帶進浴室裏清洗過了身體後,馬修和尼托克麗絲又被重新帶回了審訊間。

  「嘿嘿,接下來呢……就是享受的時候了」看着兩位美女光滑的肌膚上沾滿
水珠的模樣,戰士和德魯伊都獸性大發。跟着他們面露淫笑,開始玩弄起這一對
性奴的美女。

  「…啾啾……」被迫采取狗爬式的馬修和尼托克麗絲,開啓的臀溝中同時被
淫魔們盡情地用舌尖品嘗。在魔術的燈光下,股丘間粉嫩的肉花,因爲沾滿了唾
液而閃耀出媚人的桃色光澤。

  因爲目标是後庭花,所以排洩用的肛門成爲主軸。德魯伊和戰士分别伸舌在
馬修和尼托克麗絲的屁眼上,舌尖肆意地在那上面舔動、插入退出。

  「啊啊~噢……」雖然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因爲和小穴距離極近,所
以淫肉依舊能感受到快感的悅樂。

  「可以進去了吧」「嗯、我們兩個先上吧~!」說着戰士和德魯伊分别褪去
衣物,手握龜頭怒張的粗硬肉棒,将之抵在尼托克麗絲和馬修的菊蕾上。

  「啊啊啊………」馬修和尼托克麗絲因爲柔嫩的菊肛受到壓迫,同時發出哀
鳴。

  由于窄孔非常軟的緣故,怒張的龜頭幾乎陷入。

  「好爽啊!」「是啊!」兩人對看一眼,然後分别扶着這對少女翹挺的屁股,
噗嗤一聲便從背後同時插入菊門直達底部。

                

  「噢……爽死了……」「我也是……」龜頭剛陷入洞口時,強大的緊縮力幾
乎夾斷傘冠。但是再繼續搶灘到深處時,内部因已不再是括約肌能夠控制到的地
方,所以相當寬松。

  雖然如此,肉棒的根部都還是受到洞口肌肉的緊縮,強大的力道緊密包夾住
根部,像鉗子一樣有力。

  「啊………」在那一剎那,馬修和尼托克麗絲兩人大叫出聲。直腸被大得吓
人的肉棒插入時,相鄰的小穴裏也受到壓迫。那種感覺雖然稱不上舒服,但依舊
有種微妙的快感。

  「噢……真緊……啊!!」享受到括約肌驚人的包夾力後,男人們開始在兩
位美女的直腸裏抽送起來。

  「啊……啊!」肉棒退出又深深插入時,摩擦傳送到淫肉。因此時間一久,
麻痺般的電流擴散到全身,一波波舒爽的美感将她們兩人漸漸推向高峰。

  「有夠爽的……噢………」「是啊……噢~」一起插入菊洞後,戰士和德魯
伊感受到無比的快感。盡管因上級的命令而不能擁有馬修的處女,但享受了她們
倆菊門的花苞,依舊使他們滿足。因此他們展現驚人的持久力,遲遲舍不得射出
精液。

                

  「唔唔~啊……」「噢……好深……啊啊!」到了最後,馬修和尼托克麗
絲已經顧不了形象,大聲地呻吟出來,不斷吐出浪叫。

  如同排洩般的劇烈快感,給予她們另一種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因此這樣的奸
淫持續下去後,兩人已失去意識,在短短的時間内就被大陽具給插的胡言亂語了。

  「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停………啊……」

  「前輩……我要不行了………啊啊」

  看到她們倆浪媚的模樣,兩個淫魔更加欲火焚身了。

  「真緊……幹死她們………哦……」在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下,馬修和尼托克
麗絲兩雙渾圓的美臀被兩人男人撞得咄咄作響。同時兩對柔軟的奶子則在空中,
伴随着後頭的劇烈抽送而前後激烈地搖晃。

  「要射了……啊……射了……」奸淫馬修菊門的德魯伊突然大吼出來,跟着
便從狹窄的馬眼中洩出大量的精液。

  「呼呼」除了讓肉莖在菊蕾中享受射精時猛力擴張的快感外,德魯伊在後半
段的射精中,還拔出肉棒,讓精液噴在馬修滿身大汗的背上。

  德魯伊抹去額上流下的汗水,意猶未盡的贊道:「實在太爽了呀………」

  「要射了……啊!」就在這時,奸淫女法老後庭花的戰士,也突然加快速度。
沒多久後,他全身顫抖,洩出了悶憋已久的濃厚精液。

  「爽到……噢……」白濁的精液噴在尼托克麗絲的屁股上,緩緩流入巧克力
色的臀縫間。


***    ***    ***    ***


  這裏是,暗影遍布于八方的魔境。

  這裏是,日光永不會射入的暗處。

  在那被七面城牆所籠罩着的死者的國度。

  閉鎖于世界外側的深淵之中,女人緩緩的張開雙眼。
2018-1-8 18: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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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 北美神話大戰(10-11)
   AD1783  北美特異點  

  「離開這裏,外來者!」

  一座印第安人的村莊外圍,幾名成年男子聚集在一起,将龍二阻攔在村口。

  一人一熊在北美的大地上行走了整日,體力早已到達了極限。好不容易發現
一座村莊,本以爲可以好好的修正一番,卻遇上了這種事情,讓他怎能不火冒三
丈。

  「我隻是想喝口水吃點東西。當然了,我會支付你們足夠的報酬的。」解決
他們隻不過是小菜一樁,但是現在的情況下,爲了這種事情耗費魔力顯然不是什
麽明智的選擇。所以龍二也唯有壓下怒氣,試圖和他們交涉。

  「不行,外來者不能進入查爾丘特斯科科,這是我們的規矩。」爲首的男子
冷冷的拒絕道。

  「那麽,至少給我一些食物和飲水。」讓那該死的規矩見鬼去吧!龍二在心
中高喊着,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來,而是試圖讨價還價。

  「不行,這也是我們的規矩。」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世界上哪有這種不講道理的規矩!虎落平陽被犬欺,龍二已經出離憤怒了。
他開始認真的思考,應該用暗示擺平麻煩,還是幹脆直接将他們全都放倒。

  「等一下。」傳來了悅耳的聲音,随着那話語,一位美女從村内走了出來。
雖然龍二現在毫無心情,也不由得爲之眼前一亮。

  「庫雅特麗提柯!」爲首的男子發出了不滿「别妨礙我!這是族長負責的事
務!不應該有祭司插手!」

  「你還不是族長。」少女淡淡的反駁道「而且即便你當上了族長,也不能違
反庫庫爾坎大人的教誨。」

  「我沒有!」男人咆哮道「禁止外人進入村子正是基于對庫庫爾坎的教誨!」

  「那是防止我們被外人腐化。但是庫庫爾坎曾經教誨過,任何時候,我們都
不能對他人見死不救。」少女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周圍幾天路程都沒有别的村落,
如果他不能在我們這裏得到休息,他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

  「沒有但是,還是說,你想挑戰祭司的解釋權?」少女打斷了他。

  男人漲紅了臉,似乎想要對着少女咆哮。但是最終,他還是選擇退讓。

  「你會後悔的。」男人憤憤不平的說着,讓開了道路。

                

  幾分鍾後,穿過了簡陋的部落群,龍二被少女帶回了家中。

  「真的是非常感謝你。」坐在簡陋的桌前,龍二發表了感激。

  「沒什麽,這是我該做的。」少女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我叫庫雅特麗提柯,
是村子裏的祭司。」

  「我叫龍二,因爲打仗的原因,現在正準備趕回自己的家鄉,聽說那裏也遭
到了攻擊。」早就想好了說辭,龍二還特意壓抑了一下自己的聲音。「也不知道
那些奇怪的外鄉人是從哪裏來的……」

  對此少女也能猜到一二,她也知道關于凱爾特軍正在和合衆國軍隊交戰的事
情,很多平民因爲這件事情而流離失所。

  雖然從性質上而言,合衆國的平民也好,凱爾特的軍隊也好。對于原本生活
在這片土地上的印第安人而言,都是邪惡而又卑鄙的外鄉人,侵占了原本屬于他
們的土地和文化。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那些男人才會對龍二如此戒備。

  「這樣嗎?那你的家人……」回想起那些凱爾特軍的暴行,少女并不認爲龍
二的家人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幸免于難。對于這個年齡和自己相仿,卻又遭遇了
不幸的男人多了幾分同情,原本的提防放松了一些。

  「應當能平安無事吧……」苦澀地笑了起來,似乎是爲了不讓自己的臉色過
于難看一樣,隻是龍二樣子在少女看來就是強顔歡笑。「不管能不能平安無事,
我都有回去的必要。」

  「那就先祝你好運了。不過,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準備吃的。」
少女說着,站起了身,同時叮囑道。「不要到外面去,剛剛那幾個人也許還會找
機會把你從這裏趕出去。

  看到龍二點頭之後,少女這才走出房間。

  「終于能躺下了!」原本挂在龍二背後的奧賴溫頓跳将起來,躺到了桌子上。
「挂了一整天,感覺自己真的好像變成布偶了。」

  「喂,别亂動!給人發現就穿幫了!」龍二将小熊玩偶提了起來,卻被對方
一記布錘重重打在了手指上——出乎意料的。這一次,龍二并沒有馬上發動反擊。

  「你怎麽了?有心事?還是太累了。」

  「沒什麽。隻是,終于可以喘口氣了」龍二的聲音低了下去「忍不住,就想
到了……」

  你還好嗎?瑪修。

  ***    ***    ***    ***           

  AD1783   北美特異點  █████   凱爾特軍本營

  能容納數百人狂歡的寬廣大廳裏,淫蕩而殘酷的宴會正步向高潮。

  狂王一手支颌,如同一頭黑暗的雄獅慵懶的靠坐在他的王座上。

  在他的生前,梅芙女王正上下搖擺着自己的腰肢。此時她全身僅着一件短幾
乎隻能蓋到鎖骨的白色披肩和些許雅緻的白寶石首飾點綴着她清純而淫蕩的女體、
由德魯伊塗滿催情的油脂而在光照下顯得格外滑膩誘人的雪白女體上已經浮滿了
性奮的粉紅色。而她的下體更是除了一根綴滿珠寶的銀鏈腰帶和一瞬镂空高跟涼
鞋外什麽都沒有穿,梅芙女王毫無羞恥的在所有男性面前裸逞着青春洋溢而淫蕩
魅人的女體。

  「嗯……嗯……喔……頂……又被頂到了……嗯……要……要壞了……」

  梅芙女王那粉嫩的如同處子般淺粉色的美麗小穴容納着狂王的巨根,雙手撐
在王座的扶手上,雙腿因爲連續不斷的性刺激和高潮已經無力般内八字并攏着,
身子卻依然激烈的主動上下套弄着男性性器,每一次都用長的誇張的動作讓狂王
粗碩的肉棒抽到僅剩下龜頭留在她緊緻淫蕩的浪穴裏,随後盡力坐下讓那野獸般
的性器完全侵入她的浪穴最深處、野蠻的一路刮弄着敏感多褶的腟肉,最終一次
次撞擊着她因爲發情早已下降的宮口花心,強烈的性交刺激浪的梅芙不禁愈發忘
情的主動扭着腰肢。

                

  在狂王的左側,芬恩正舉着酒杯,高聲發表祝酒詞。無愧爲菲歐娜騎士團的
團長,他的口才極好,聲情并茂,爲在場衆人描述出一幅幅關于将來的美好的畫
卷。

  「先生們,正如你們所見到的那樣,我們并未爲了殺戮而來,也無意掠奪你
們的财富,恰恰相反,我們将會給你們帶來更多。」大廳之内,賓客衆多,有少
部分是凱爾特軍的高級軍官,但更多的是十三州的社群領袖和印第安人的頭領。
這些本該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們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尤其令人稱奇的是,芬恩說
的是凱爾特語,但他們卻全都領會了其中的含義。「這片大陸足夠的廣袤,能夠
容納得下我們所有人。沒有必要執着于過去的仇恨,那隻能帶來更多的不幸。隻
有我們攜起手來,才能迎來更爲美好的明天。」

  随着那話語,大廳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很難說其中究竟有幾分真心,但是
在凱爾特人展示了淩駕一切的武力之後,聰明人都會選擇将不同意見放在心裏—
—而笨人,顯然無法坐在這個宴會的桌上。

  「當然,這一切并不會一帆風順。我們的敵人依然衆多,在北方,那個自稱
爲大總統的男人還在組建着軍隊;在南方,那位自稱爲魁劄爾科亞特爾的僞神已
經建成了神殿。但是,在先知大人的指引之下,在狂王陛下的率領之下,沒有什
麽能夠阻擋我們走向勝利,正如我們剛剛辦到的那樣!」芬恩說着,高舉起酒杯,
帶領全場的賓客一起向着狂王敬酒,庫丘林也舉杯回應,衆人轟然飲盡。

  一杯飲罷,氣氛頓時變得活躍起來。不少人開始談論起剛剛取得的輝煌勝利
——老實說,大部分并不知道迦勒底人從何而來,更不明白擊敗迦勒底的大軍究
竟代表什麽。但是從凱爾特人的态度之中,他們能揣測出很多東西——即便是一
戰擊潰大陸軍主力的時候,凱爾特人也從未爲此召開專門的慶祝宴會。

  芬恩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看着坐在他身側的瑪修纖手捧着酒瓶,将金色的
蜂蜜酒倒入杯中。這并不是什麽複雜的動作,但是瑪修卻做得并不順利,她的雙
手微微顫抖着,一個不留神,酒液已然濺出了酒杯。

  少女的神色頓時變了,俏臉上浮現出驚慌的神色。德魯伊的嚴苛教育早已讓
她用身體記住了,接下來她将要面臨的殘酷懲罰。不過出奇的,呵斥并沒有降臨。
芬恩伸手扶住她手中的酒瓶,防止她在慌亂下灑出更多的美酒。

  「沒必要害怕,這沒什麽大不了的。」芬恩接過酒瓶,随手把酒杯斟滿「那
位黑騎士是令我也敬重的敵人,他拼死也要保護你,那份決意,我們也不會輕易
的踐踏。」

  「我,我……」聽到那話語,瑪修的眼眶不由得泛紅。以芬恩的高明,自然
早已看出,少女之所以會手抖,便是聽到了衆人嘲笑迦勒底不自量力,爲之感到
氣憤不已。

  「之前我曾吩咐部下照顧你,看來他們會錯了我的意思,反而給你造成了困
擾。」芬恩說着,将酒杯推到瑪修面前「是我不好,作爲賠罪,把它喝了吧。」

  「不行,這太珍貴了。」瑪修急忙拒絕,金色的蜂蜜酒散發着肉眼可見的魔
力,即便以芬恩的地位,席上也僅配給了一小瓶,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絕非凡
品。

  芬恩微微一歎,舉杯将酒飲盡,下一刻,瑪修已被他攬在懷中。趁着她張口
驚呼之機,芬恩封住了少女的唇舌,甘甜的酒液順着食道流入體内,化作一團暖
流遊遍全身,令人感到舒服至極。

                

  在他們的對面,貝奧武甫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席前,阿塔蘭忒被摟在他的懷中,
以口相對的分享着美酒。比起瑪修和尼托克麗絲來說要幸運不少的是,她畢竟曾
是凱爾特軍中的一員,雖然經曆過種種波折,也不至于被扔給無名小卒去侮辱。
但是在一度落入迦勒底之手,還甘爲對方效力之後,想要重歸原本的超然地位,
顯然已是不可能了。

  雖然如此,她也無意卑躬屈膝的取悅舊日的戰友。女獵人冷着臉,任由男人
上下其手,打定了主意當一條死魚,絕不作出任何配合的态度——然而不幸的是,
貝奧武甫從來不是什麽非常在意風度的男人。

  撕拉一聲,狂戰士已将阿塔蘭忒身上本就半透明的暴露綠色紗制抹胸扯下,
就這樣将她的身體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之下。

  「你這野蠻人。」憤怒頓時染滿了女獵人的悄臉。

  「看哪,你的女神大人來了。」貝奧武甫毫不在意,他一邊大口痛飲着美酒
一邊将手掌從阿塔蘭忒幾乎完全赤裸着的颀秀背脊一路下滑。随即,女獵人下身
唯一的織物——一條波斯風格的透明褲裙,正能完美的展現她修長的雙腿和誘人
的腰腿曲線——已經被北奧武甫粗暴的撕成碎片。緊抓住那裸露出來的雪白臀瓣,
貝奧武甫用力搓揉玩弄,讓阿塔蘭忒那美妙蜜處随着他的侵犯而春光大洩。

  不過女獵手已經無暇顧忌自己的狀況了。卡米拉牽着月神,緩緩的步入了大
廳正中——頓時,所有的目光都被她們所吸引。

                

  卡米拉身着暴露的皮衣,将她那火辣的身材完全的展示出來。然而,在阿爾
忒彌斯那神級的肉體面前,卻還是要相形見绌。月之女神全身赤裸,脖上套着項
圈,被卡米拉拖着前進,每走一步,那對超越了巨乳的爆乳,都會上下抖動,蕩
起一陣波濤洶湧。

  「你……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阿爾忒彌斯早已徹底喪失反抗的勇
氣和能力,隻能凄苦地嗚咽着前行。

  卡米拉抓住她雙臂,在她身體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繩将她的左手腕與右腳
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腳踝用皮繩捆在一起,月之女神雙手
被交叉在身前和雙腳綁在一起,隻能在脖子上的皮帶拉扯下彎着腰,撅着肥白的
屁股狼狽不堪地站立着,這種姿勢令她羞辱萬分。

  高貴的月神的腰彎着去,肥碩雪白的屁股撅得比頭還高,低着頭羞恥地啜泣
着。這一切令卡米拉感到興奮不已,用力拉了手中的鞭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母狗!先讓你這個淫蕩的大屁股嘗嘗鞭子的滋味!」卡米拉輕笑著,狠狠
一鞭抽向了阿爾忒彌斯高高撅著的肥嫩的雙臀!

  「啊……」

  她忍不住大聲慘叫,頭向後仰,長發亂舞,和雙腳綁在一起的雙手立刻胡亂
地抓了起來,渾圓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紅腫的鞭痕。

  「哈哈哈!!!」卡米拉狂笑起來,鞭打被捆住了手腳、赤身裸體的女神大
人使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施虐的快感,他又一記皮鞭抽向了女人那赤裸的臀
部。立刻又是一道血紅的鞭痕,交叉在剛剛那條暴起的傷痕上。

  鞭子不停揮動,接阿爾忒彌斯咬緊嘴唇,低頭将臉埋在左乳上,忍住不叫出
聲來,她不願讓這些惡徒聽到她的慘叫聲,她不願滿足男人們變态的欲望,她必
須忍住。可她能夠忍住嗎?鞭子落到她屁股時,還是發出「嗚嗚」的沉悶呻吟。

  每抽打一下,她就将頭擺動一下,将臉從埋在左乳換到右乳,再從右乳換到
左乳,秀發随着她的擺動而飛舞着。鞭子落在她背上、腰上、腿上、屁股,甚至
陰部都未能幸免,滲出條條血迹。嬌弱的身體怎麽能夠承受得住,阿爾忒彌斯終
于忍不住發出凄慘的哀号,聲嘶力竭地哭叫了起來。

                

  「不要……嗚嗚……混蛋……禽獸……哎呀……」阿爾忒彌斯感到皮鞭好象
要把自己後背、屁股和大腿上的皮膚剝下來了似的,那種火燒般的疼痛使她不堪
忍受,她想趴下來可脖子上的皮帶卻死死地提着她的身體,使她痛苦萬分。

  即使是落入龍二手中的時候,她也從未經曆過如此的殘忍的對待。傲氣早已
被磨去的她在更勝一籌的折磨下意志已徹底崩潰,像一個凄慘的弱女子一樣屈服
于卡米拉的暴虐之下,毫無抵抗地大聲号哭着不住哀求。

  「住手……嗚嗚……求求你……」她好象已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顧不得
羞恥和屈辱,竭力哭叫着哀求卡米拉停止殘忍的拷打。

  卡米拉也有些吃驚,連她也沒有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會如此地軟弱,僅
僅是一頓鞭打就令她說出如此屈服的話來。

  「下賤的母狗,如果不想在吃鞭子就請求諸位閣下,求他們來狠狠地操你這
個淫蕩無恥的母狗!」她獰笑着說道。

  「饒了我……求求你……來幹我吧……嗚嗚……」阿爾忒彌斯的意識混亂不
已,痛苦和羞辱已經使悲慘的女人徹底沒有了抵抗的念頭,她悲哀地抽泣着,順
從地哀求起來。

                

  阿塔蘭忒不由大吃一驚,她沒想阿爾忒彌斯竟然這麽快就屈服在淫威之下,
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語言來。她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痛苦的把頭移開。

  雖然在龍二那裏就見識到了一二,但女獵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所憧憬的女神
在暴虐侮辱面前竟會表現得那麽軟弱而屈服。羞紅了臉的阿塔蘭忒卻沒有想到她
自己也馬上要經曆類似的痛苦。

  「爲什麽不看下去呢?」貝奧武甫捏住阿塔蘭忒的下颚,強行将少女的腦袋
扭回原處。

  「畜生……放開我」阿塔蘭忒還沒罵完,就被貝奧武甫一挺腰肉棒直頂在宮
口花心上重重一撞,将她剩餘的咒罵盡數變作了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這更讓女
獵手羞恥而憤怒,愈發激烈的掙紮着,卻隻是讓兩人交合的性器摩擦的更加激烈,
不一會兒就嬌喘籲籲難以自持起來。

  被迫看見自己尊爲無上的阿爾忒彌斯露出那等淫賤的媚态,阿塔蘭忒碧綠色
的眼眸中蓄滿屈辱的淚珠,又扭開實現,唯有緊緊的閉上眼眸。

  「信仰的女神那個樣子,不喜歡嗎?沒關系,用不了多久,我就讓你們兩個
在一起,并排撅起屁股挨操……」「貝奧武甫猛的挺腰,操得阿塔蘭忒忍不住發
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碧綠的杏眼瞪大,那眼角的淚珠再也無法遮掩,被貝奧武甫
邪笑着觀賞這最矯健的雌豹被他壓在身下盡情奸淫的,同時摧殘着她的肉體和人
格的征服快感讓貝奧武甫忍不住大聲發笑,将金色的蜂蜜酒一股腦的倒在阿塔蘭
忒雪白健美的身子上,然後在她的驚呼聲中将她一把抱起就這麽抓在懷裏吮吸着
她嬌嫩胸脯上的每一滴酒液。

  「嗯……啊……啊……好痛……啊……不……不行了……喔!……」

  阿塔蘭忒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卻又被抓住纖細的手腕牽制這,而那修長的女
體有力的掙紮更像是在貝奧武甫的腰間扭着腰讓他激烈的抽插中不僅可以每次都
操到阿塔蘭忒富有彈性的悠長花徑的最裏面同時還能享受着蜜肉的全方位按摩刺
激。

  「……真是讓人性質大漲。」

  「喔!……啊……啊……要……要壞掉了……啊……不……去……去了……
嗯……」

  随着阿塔蘭忒又一聲嬌呼,充滿野性動感魅力的修長女體已經被貝奧武甫舉
起整個身子被他攬在身前,下身更被他一陣激烈的驚人的抽插操弄,直插的阿塔
蘭忒無可抑制的高聲浪呼着被操上了一次又一次的性交高潮,一雙修長健美的雪
白長腿情不自禁的大大張開任由貝奧武甫挺腰将粗碩的肉棒侵犯進她最嬌嫩的花
徑最深處,兩人交合處更是水聲大作,已經被高潮愛液噴的一片濕漉狼藉……

                

  「把這母狗擡到桌子上去!讓她趴下。」聽從卡米拉的吩咐,兩名衛士立刻
趕來,擡起阿爾忒彌斯,将她放到那大廳正中的寬大石桌上——從大廳内擺放每
個席位,都能清晰的看到那裏——然後命令裸身的月之女神跪伏在桌子邊緣。

  她好象已經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順從地在桌子邊跪伏下來。因爲她雙手是
交叉着捆在兩個腳踝上的,所以一跪下來自然地就雙腿分開,撅着布滿鞭痕的肥
大屁股,将迷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赤身裸體的阿爾忒彌斯象一條狗一樣撅着雪白肥碩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
抵在桌面上,披散着頭發的臉歪在一邊,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樣子顯得既狼狽又
屈辱。卡米拉走到桌子前,欣賞着即将被自己痛快地玩弄奸污的美女,那布滿鞭
痕的雪白豐滿的肉體。

  兩個渾圓緊繃的肉丘之間暴露出兩個迷人的肉洞,由于緊張和羞恥在微微翕
動着,充滿着誘惑。卡米拉慢慢伸出手,在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緩
慢而輕柔地撫摸把玩起來。

  「嗚……」被玩弄着的女神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失去
控制般地戰栗起來,一種罪惡的感覺難以克制地從受辱的身體裏升騰起來,令阿
爾忒彌斯感到十分恐懼和羞愧。

  成熟少婦的身體就像熟透的蜜桃一樣的敏感,更何況她已被龍二充分的開發
過。但阿爾忒彌斯爲自己的反應而感到十分地羞恥,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被扒光
衣服并遭到拷打,而且即将遭到奸污的悲慘處境的刺激作用,現在忽然被如此溫
柔的愛撫,竟然使她幾乎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

                

  雖然她拼命克制着,悲哀地扭動着赤裸的屁股想躲避那毒蛇一樣的撫摸,可
還是忍不住從嘴裏發出妖豔婉轉的呻吟。

  「不……混蛋……啊……」阿爾忒彌斯竭力掙紮着,提醒着自己現在是在被
自己的敵人侮辱玩弄,可是她羞辱難當的怒罵聲從嘴裏出來卻變成一種微弱而含
糊的呻吟,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她忽然感到一種深深的悲哀和恐懼,因爲
身體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果然是一條淫蕩無恥的母狗!竟然這麽快就變濕了!」卡米拉辱罵着悲慘
的美女,因爲她注意到被捆住手腳、跪伏在桌子上的女人,身體出現變化,肉穴
在迅速地變熱,并且不斷有一些濕滑的液體逐漸滲了出來。

  「混蛋……不要碰我了……」阿爾忒彌斯拼命忍耐着,竭力從嘴裏擠出幾句
含糊的怒罵。她已經羞恥得滿臉通紅,可是身體裏卻好象着火了似的熱了起來。

  卡米拉心中冷笑,手指繼續探索摸到肥美的肉丘之間那個緊密的屁眼。她粗
暴地将一個手指使勁插進肛門裏,卻發現這個美麗女子的身體在緊張地痙攣着,
窄小的肉洞出奇地适應手指的侵入。

  「喜歡被人操屁眼的賤貨!」卡米拉忽然狂笑着罵了起來,她立刻知道這位
高貴的女神也有過肛交的經曆。

                

  「嗚嗚……」下流的辱罵令阿爾忒彌斯幾乎昏死過去,她羞愧傷心得嗚咽着,
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說啊,月神大人。是不是喜歡被男人從屁眼幹你?真沒想到堂堂的神靈也
這麽淫賤!」卡米拉在生前高高在上,對于肛交這樣屈辱的玩法深感不以爲然。
此番被召喚之後,她無力反抗狂王的暴威,後庭的處女也被庫丘林輕易的奪去,
她更從中感到了無法抑制的快感。

  卡米拉在内心深處一直對此深以爲恥。卻不曾想連比自己更爲高貴的女神大
人也嗜好于此,令她怎能不欣喜若狂。

  「不是……求你……把手指拿出來……」阿爾忒彌斯掙紮半天,才控制住自
己幾乎要崩潰的情緒,她羞辱萬分地嗚咽着,拼命扭動着失去自由的身體。

  「母狗!我看你明明是喜歡,還假裝什麽正經?」卡米拉不停轉動着插進緊
密的肉洞裏的手指,同時還淫亵地用手輕輕撫摸揉動着她敏感的會陰和肛門周圍
的部位,刺激着這個悲慘的女神那成熟的身體。

  「不……不要……」一陣陣難以言表的麻癢滋味,從被玩弄着的雙臀之間和
隐秘的肛門周圍傳來,插進去的手指不停輕輕轉動,扣挖着屁眼,更是帶給阿爾
忒彌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酸漲和酥麻,幾乎要使她身體融化掉。她從來沒有意識
到自己的後庭竟然這麽敏感,即使當初遭到龍二調教也沒有令她感到如此羞愧和
恐慌。

  眼看着被捆綁着的女神在自己惡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恥地掙紮着,艱難地
喘息着,美麗性感的裸體上已經開始滲出晶瑩的汗珠,卡米拉不由得愈發興奮。
她拿起一隻皮制的水囊,一用力,已将嘴管插入了阿爾忒彌斯的肛門裏。

  突如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使月神忍不住慘叫一聲,接着一股冰冷的液體流了
進來,阿爾忒彌斯立刻驚恐萬狀地大聲慘叫起來。

  「啊不……」悲慘的女神意識到自己的厄運,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開始掙紮,
但爲時已晚,頗有分量的魔藥已經流入了進她直腸裏。

                

  注入的量實在是太多了,卡米拉不顧死活地折磨她,浣腸液慢慢地流着,她
感到小腹開始發脹,肚子逐漸開始絞痛,她想扭動掙紮,但又怕将嘴管夾斷在肛
門裏面,她隻好一動不動地忍受着,泣不成聲。

  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卡米拉麻利地從肛門裏抽出漏鬥,然後順手将一個螺
旋狀細長的木塞狠狠地捅進那緊湊窄小的菊花門裏。

  「不……畜生……你要幹什麽?救命呀……」堅硬的肛門塞粗暴地封進敏感
柔嫩的菊蕾,疼痛和恐懼令她渾身不住發抖,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将是什麽,
絕望羞恥的淚水再度湧了出來。

  「尊敬的女神大人,我先要把你肮髒的屁股洗幹淨,好讓您用這屁眼來服侍
諸位大人。」

  那無恥的話語令月神幾乎昏死過去。

  「當然,在此之前先請您表演一番」卡米拉說着,解開捆住她手腳的帶子,
将她的雙手扣在一起,接着将驚恐地尖叫掙紮着的女郎拽了起來。

                

  「來,給我們跳個舞!」卡米拉殘忍的笑着。悲慘的阿爾忒彌斯渾身不住搖
晃,遭到輪奸後的身體虛弱得幾乎站都站不住,下體火辣辣地疼痛,而更要命的
是冰涼的浣腸液開始起了作用,痛苦和恐懼使她隻會不停驚叫和哀号。

  「賤貨!」卡米拉惡狠狠的揮動鞭子,對着那赤裸的雙腳殘忍地抽了下去。

  「啊……」阿爾忒彌斯立刻大聲慘叫起來,一條細細的蚯蚓一樣的鞭痕立刻
出現在她赤裸着的雪白纖美的腳背上,痛得她幾乎立刻摔倒在。

  「還不快點?」卡米拉大叫着,「嗖」地一聲,又是一道血痕出現在她渾圓
白嫩的小腿上。

  「不要……我……」美女哭叫着哀求,同時屈服地用雙手按住桌面,掙紮着
撅着布滿鞭痕的肥白屁股試圖站起。身子渾身軟綿綿的,肚子裏那可惡的浣腸液
不停翻滾着,好象腸子都打結起來,阿爾忒彌斯掙紮半天,終于顫抖着站其身來,
雙手羞怯地擋住下體,茫然地對着哭泣起來!

  「給我跳舞……你這母狗……」卡米拉咒罵着,皮鞭再次抽向被侮辱折磨的
女神那赤裸的雙腳。

  「哎呀……」阿爾忒彌斯呻吟慘叫着,被鞭子抽打的雙腳哆嗦着,麻木地扭
動起赤裸的身體來。

  「好好跳……」鞭子不停地落在赤裸的雙腳和雙腿上,月之女神現在連死的
心都有了,腿腳疼痛不已,而飽脹的肚子裏更是難以形容的漲痛,強烈的便意開
始出現,可是肛門卻被木塞殘忍地堵住,這種非人的痛苦令她眼前金星亂冒,冷
汗順着臉頰和後背不停流淌下來。

                

  「不要折磨我了……嗚嗚……我受不了了……」阿爾忒彌斯失聲痛哭起來,
徹底屈服在男人的鞭子之下,她一邊悲哀地嗚咽着,一邊屈辱地在鞭子的伴奏下
扭動着肥碩的屁股,跳起舞來,兩個豐滿肥大的乳房随着身體的扭動在胸前劇烈
地搖擺起來,顯得無比淫蕩羞恥。

  庫丘林滿意極了,他注視這個美麗的女人在鞭子的指揮下,光着身子在桌子
上跳舞,而且屁眼裏還塞着肛門塞,遭受着浣腸的折磨,立刻感到體内又充滿欲
望。阿爾忒彌斯下意識地不停扭動着屁股和身體跳着豔舞,強烈的便意和肉體的
痛苦就快要把不幸的女神折磨瘋了,她覺得自己的肚子彷佛要爆炸了一樣。

  「不……」突然,她爆發出一陣尖銳的悲鳴,停止扭動身體,整個人猛地趴
伏在桌子上,「不要折磨我了……饒了我吧……」阿爾忒彌斯不顧羞恥地大聲尖
叫着,雙手捂住小腹,撅着屁股在桌子上發瘋似的拼命扭動起來。

  這美貌的女神徹底屈服于浣腸的痛苦之下,美麗的面孔痛苦地扭曲起來,赤
裸的後背上布滿大片亮晶晶的汗珠。

  「不行,你還得再忍一會。」卡米拉将手放在她屁股上,随着很有技巧的摸
弄,阿爾忒彌斯不由随着開始扭動,并發出哼聲,并且有了性的沖動。

                

  她感到臉上開始發燙,泛起紅潮,下身被一股股湧出的滾燙的淫水浸濕,弄
得濕漉漉的一片,陰道裏一陣陣地搔癢,她隻有緊緊夾住大腿,用力扭動磨擦好
暫時止癢。阿爾忒彌斯感到羞愧難當,自己怎麽能在這些混蛋面前露出自己性欲
的沖動呢?這是對她的莫大的恥辱,污辱折磨她,還要她自己産生性欲的沖動,
這是什麽樣的淩辱呀!她奮力地搖着頭,希望能夠減輕性欲沖動的煎熬,但是沒
有任何效果,在男人不斷加強的撫摸下,她終于忍不住開始大聲呻吟。

  潔白渾圓的屁股,皮膚柔嫩光滑,臀部豐滿迷人,阿爾忒彌斯突然渾身一陣
顫抖,隻感到一股寒氣從股間襲來,并沿着後背一直涼到頭上,令她不禁又打了
一個寒顫,冷汗直冒。她感到卡米拉的手開始像一條毒蛇滑進屁股縫裏,手指在
屁股溝裏不斷地來回滑動。

  用手将淫水塗抹在菊蕾上,并靠着蜜汁的潤滑将肛門塞推動。「啊……」阿
爾忒彌斯驚呼一聲,同時感到肛門的劇痛,眼淚奪眶而出,她扭動屁股想擺脫這
種痛苦,但軟弱的身體無法掙脫卡米拉的掌握。

  這時,卡米拉另一手時不時地按壓着她下腹,使她排洩的欲望充分燃燒,惱
人的刺激不斷地向她襲擊,女神芳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惱人的性欲和難以忍
受的便意強烈地煎熬着,她大叫着,頭瘋狂地左右搖動着。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阿爾忒彌斯嘶聲力竭的哀求着。

                

  「想要拉屎的話,就自己扒出來吧。」高據王座上的狂王冷冷的說道。得到
了許可,阿爾忒彌斯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沒有羞恥的感覺,她大聲号哭
着,雙手費力地從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伸過去,抓住插進肛門裏的塞子,用力拔
了出來。

  「噢……」發出一陣不知是解脫還是崩潰的哀号,赤裸的身體猛烈地抖動着,
随着陰壁和肛肌的不斷收縮,一股帶着惡臭的黃褐色的糞水從她肥碩雪白的雙臀
之間猛地噴射出來,迅即噴濺滿寬大的桌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她的小穴中,
噴灑出了大量的淫液。

  「女神大人竟然在排洩的時候潮吹了」觀賞着美女當衆排洩的醜态,看到她
當場出醜的狼狽樣子,男人們立刻狂笑起來。

  一陣猛烈的噴射過後,阿爾忒彌斯彷佛虛脫了一樣哀叫着,軟綿綿地癱倒在
桌子上,亂糟糟的頭發蓋住她痛哭失聲的臉龐,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流滿糞水的桌
面上失去意識地抽搐着,雪白渾圓的玉股上也沾滿斑斑骯髒的污穢,樣子難堪極
了。

  「怎麽樣?女神大人?當着這麽多人大便是不是覺得很痛快啊?」卡米拉皺
着鼻子走近桌子,揪着阿爾忒彌斯的頭發向上提起,盯着她那淚水斑駁的俏臉和
失神的雙眼問着。

                

  「禽獸……你……你還想怎麽羞辱我……」不知怎麽,浣腸結束後的女神盡
管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意識卻忽然清醒起來。她掙紮着擡起頭,艱難地盯
着面前這個毫無人性地折磨蹂躏自己的家夥,憤怒地罵着。

  「呸……」卡米拉惡狠狠地将她頭顱重重磕在桌面上,然後提起一桶冰水,
使勁地潑向癱軟在桌子上的女人,将桌子上和她身體上的污穢沖洗幹淨。

  「既然那麽喜歡大便,後面被插肯定也很爽。」卡米拉說着,取出了一根橡
木制的假陽具,上面閃耀着符文的光芒。

  「母狗,準備好了嗎?哈哈哈!」卡米拉将假陽具抵在阿爾忒彌斯的肛門上,
逐寸往裏擠進。過于粗大的假陽具,将月神的菊穴整個撐開。

  「啊啊……不行……太大了……」一陣絕望和驚恐襲來,阿爾忒彌斯趴在桌
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來,綁在身後的雙手使勁的捏緊,拼命叫了起來。

  「賤貨!不許亂動!」卡米拉用力的拍打着阿爾忒彌斯肥大的屁股,然後猛
一用力,假陽具頓時被硬插了進去。阿爾忒彌斯身體後面的小洞裏一陣撕裂般的
劇痛,一個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從自己肛門裏插了進來,她像瀕死的野獸一樣
發出尖銳的悲鳴。

  「啊……不要……混蛋……嗚嗚嗚……」慘遭肛奸的阿爾忒彌斯徹底絕望了,
她感覺到極大的痛苦和羞恥,在殘酷的男人面前失聲痛哭起來,雪白的屁股凄慘
地搖擺掙紮也無濟于事。

                

  「這種事……太過分了」尼托克麗絲捂着嘴,防止自己叫出聲來。作爲傑羅
尼莫親手擒獲的俘虜,她自然被成爲了分配給那一位酋長的戰利品。不過由于傑
羅尼莫一直在追殺逃走了的迦勒底恩主,尚未返回,所以在這個狂亂的宴會上,
并無人能夠染指她的身體。

  話雖如此,從周圍投射來的目光還是令女法老坐立難安,她所穿的衣服着實
是過于暴露和羞恥了——僅有兩束薄的若隐若現的白紗幾乎束不住她豐滿堅挺的
一對奶子,而那尺寸細的讓尼托克麗絲覺得如果她的乳暈再稍稍大一些便不得不
春光外洩。而下身更僅僅隻有一條珍珠細鏈串着的一片同樣的白紗和一雙華麗的
系帶高跟涼鞋,隻要稍稍挪動,白紗輕輕飄動下蜜處都已經是忽隐忽現,更不用
說完全裸露着的挺翹臀瓣了。

  月之女神所遭遇的淩辱,讓她感到萬分的害怕。之前所經曆的教育已經是非
常的難熬了,但是比起眼前的惡戲來說卻又顯得不值一提,萬一傑羅尼莫也有類
似的嗜好——女法老全身顫抖,再也不敢想象下去。

  「請不用擔心」仿佛是看透了她的擔憂,迪盧木多恰時的開口「傑羅尼莫閣
下是一位非常溫和的人,他不會粗暴的對待你的。」

  「真……真的嗎」尼托克麗絲怯生生的确認到。

  「當然,我以菲奧那騎士團先鋒的名義向您保證。」迪盧木多神情真摯,語
氣中透露着毋庸置疑的誠懇。

  「謝,謝謝你」雖然隻是安慰,但是尼托克麗絲還是感到頗爲心安,頓時對
這名俊美的騎士大有好感,美眸中透露出感激的神色。

  「沒什麽,這是我該做的。」

  「這樣可不行哦,吾友」芬恩的話語适時插入「不能對傑羅尼莫閣下的所有
物出手哦,我們和他之間尚沒有足夠深厚的情誼,可不能像我的未婚妻那樣一拐
了之啊。」

  「我絕無此意,吾主!」迪盧木多急忙澄清道。

  「當然啦,我相信你,你是我的摯友嘛」芬恩擺擺手安撫着「你肯定沒有這
個意思,但是如果是她主動的話,你也不會拒絕對吧,我懂的我懂的。」

  「吾主!」迪盧木多急得低吼出來。

  「嘛,嘛。确實,你什麽戰利品也沒分到,這确實令人感到遺憾,但是這也
是沒辦法的事情嘛,誰讓你沒拿下任何戰果呢?」不顧部下的嘴上否認,芬恩繼
續安撫着說道「本來我可以把戰利品與你分享的,但是瑪修小姐是那位黑騎士拼
死也要保護的人,我也不願意對她用強。啊!」芬恩猛的一拍掌,轉向庫丘林的
方向「如你所見,陛下。我的部下迪盧木多現在非常的寂寞,不止您可否讓他稍
稍借用一下您的戰利品呢?」

  「迪盧木多嗎?」輕輕拍了拍剛剛達到高潮的梅芙,示意她稍稍休息,狂王
用略帶輕蔑的視線掃過菲奧那騎士團的光輝之貌。

  「好吧……芬恩……你有權要求這個。」狂王着重強調了你的發音。顯然,
他僅僅隻是出于對芬恩的尊重才會允許這個請求。在凱爾特人的世界裏,唯有強
者才配得到尊敬。

                

  阿爾忒彌斯此時的樣子顯得極其狼狽和難堪:豐滿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挂,完
全赤裸着,蜷縮成一團,身體在不停地哆嗦着;亂蓬蓬的頭發上沾滿塵土,披散
在豐潤的肩膀上;頭深深地埋在卡米拉雙腿間,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隻能聽到
被迫爲女人服務時發出的濕答答的「啾啾」聲。

  她纖細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個粗重烏黑的鐵項圈,項圈上的鐵鏈順着她依然
能看到鞭打後的傷痕的白嫩細膩的後背垂下來;她雙手背在背後,被一副與項圈
上垂下的鐵鏈相連的皮帶扣在一起,徹底失去自由,隻能在背後無助地亂抓着;
修長勻稱的雙腿蜷曲着跪在身下,渾圓豐滿的屁股高高撅起,還在奇怪地不停哆
嗦扭動着。

  細看的話,會阿爾忒彌斯下體那圓滾滾的兩個肉丘之間,赫然露出一支醜陋
粗長的假陽具,直愣愣地插在她那渾圓緊湊的肛門中,不斷的旋轉震動着,難怪
女人的裸體在不停顫抖,嗚咽和哭泣顯得那麽凄慘欲絕。

  狂王彈了個響指,假陽具的震動頻率立時加快了一個檔次。

  「求……求你快……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阿
爾忒彌斯再也承受不住,努力地擡起頭來凄慘地哭泣着哀求,豐滿的肉體失去控
制般地哆嗦起來。

  月之女神美麗的粉臉上完全沒有從前的風采,充滿羞恥和屈服的神色,淚水
挂滿臉頰;她哭泣着的嘴邊沾滿閃亮的口水和一大灘漿糊般黏乎乎的白漿,那些
東西顯然是男人射進被淩辱的女人嘴裏的精液,大片幹涸了的白濁陽精糊滿她的
臉蛋、脖子和豐滿的胸膛,顯得無比淫邪肮髒。

  美貌的女神顯然完全屈服在這般殘酷的折磨和蹂躏下,她泣不成聲地乞求着,
好象一個淫賤的娼妓在乞求嫖客的憐憫。

  「爲什麽還要這樣折磨我?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阿爾忒
彌斯痛苦萬分地哭叫着,那根殘酷地插進她肛門裏的巨棒快把她折磨瘋了,直腸
和肛門被粗暴地撐開,而且裏面插進的東西還讓不停地高速震動,彷佛要把屁股
撕開一樣。可是她卻不敢有一點的反抗,否則就會招緻殘酷無情的鞭打。

  「賤人!你難道忘記了你的身份嗎?奴隸怎麽可以和主人談條件?」狂王殘
酷地笑着,欣賞着月之女神在淫邪的折磨表現出的痛苦、傷心、羞恥和屈辱。

  「我……我求求你……把那東西拿出來,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了……
嗚嗚……」阿爾忒彌斯顧不得羞恥,拼命哀求着,使勁搖晃着高高撅着的傷痕累
累的肥美雙股。

  「那好,那你就求他給你那下賤的屁股裏換上一根其它的東西好了!」狂王
指着迪盧木多說道。阿爾忒彌斯立刻明白男人的意思,俏臉頓時羞臊得通紅,掙
紮半天後,終于放棄自尊哀求起來。

  「求求你……快來……來操我的屁眼吧……嗚嗚嗚……」身心疲憊的女神掙
紮着說完,她不禁爲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而感到無比羞愧,立
刻放聲痛哭起來。

  「月神殿下,請不要如此。」迪木盧多慌忙的拒絕,卻未曾想到這隻能給月
神大人帶來更加嚴重的屈辱。

  「還等什麽啊,吾友。拒絕佳人如此的邀請,可是作爲騎士的失格啊。」

  「求求您,迪盧木多主人。請您賞賜下賤的女奴阿爾忒彌斯淫蕩的屁眼以肉
棒」在龍二處受到的調教發揮了作用,甚至超乎了凱爾特人的想象,月之女神主
動的吐出了淫賤無比的懇求。

  「請不要這樣,阿爾忒彌斯殿下」迪盧木多尴尬的低下了頭。話雖如此,他
也擔心月神吐出更多淫蕩的請求,隻得快步走到女神的身後,爲她拔出了躁動着
的假陽具。接着解開褲帶,遲疑着用早已堅挺的肉棒抵住阿爾忒彌斯的後庭。

  「阿爾忒彌斯殿下……我……我要進去了……」

  「請……請進來吧,喔……嗯……進來了……迪盧木多主任的肉棒……嗯…
…在操着我淫賤的屁穴……啊……用……用力幹我……嗯……嗯……」

  迪盧木多稍一挺腰,便插入了月神已經被開發完成的後庭菊穴,亦或者是阿
爾忒彌斯完美的極品後庭有着俘獲男性的美妙吸力,将他的勃起肉棒完全吸進了
那深邃而緊緻無比的菊穴之中。

  隻見阿爾忒彌斯粉嫩的菊花緊緊箍着迪盧木多的肉棒,無論他如同陷入那無
上的性交快感中奮力挺腰抽插操幹她的菊穴都沒有讓月神高貴的身子露出醜陋的
樣子來——不,反而是那最私密的蜜處在男性的操幹下尤其顯得美麗異常,幾乎
在勾引着所有觀賞的雄性勃起到極點然後将那如同美麗明月的女神按下身下盡情
的淩辱操弄。

  「嗯……嗯……嗯……喔……要……丢了……被……被迪盧木多大人的肉棒
……插進屁穴裏……啊啊……就要丢了……啊……屁穴……嗯……要高潮了……
啊!……嗯…」

  被假陽具折騰了半天的阿爾忒彌斯本已接近了快感的頂點,敏感到極點的菊
穴隻是被一陣無多少技巧可言的賣力抽插就馬上要被操的丢了,蜜穴随着菊花中
的男根快速抽插也一次次的溢出大股大股浪蕩的愛液,好像在饑渴着引誘男性也
來操那美妙的浪穴,而菊穴高潮中一陣陣的痙攣和來回搓弄吮吸着迪盧木多肉棒
的後庭蜜肉更是他沒有體驗過的極緻性交體驗。

  終于,在月神被幹到後庭高潮的同時迪盧木多也激烈的在她深邃而緊緻無比
的菊穴裏射出了精液,同時還不斷追求着極緻快感般繼續抽動,熱熱的男精一澆
之下月神更是浪的要翻起白眼來,蜜穴也高潮般噴出大股愛液同時迎接着男根般
一開一合顯得淫蕩無比。

  「噗呲」從王座上,傳來了一聲輕笑——卻是來自于剛剛從高潮中恢複過來
的梅芙。

  庫丘林和貝奧武甫的臉上都帶上了嘲諷的神色,芬恩眼中則透露出痛心的遺
憾。諸多賓客全都正襟危坐,繃緊了臉做嚴肅狀。唯有卡米拉眼中射出奇異的神
采,仿佛發現了什麽有趣的獵物。

  「迪盧木多你……唉,難怪會有西費克的事。(注1 )」

                

  正在此時,厚重的大門無風自開,身着白色長袍的老者緩緩步入大廳。

  「先知大人」包括狂王在内,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起身,向老人垂首表示敬意
「你們都辛苦了,完美的完成了我們的計劃。」先知輕輕的擺了擺手,繼續前進,
在他的身後,漂浮着一個透明的光球。光球内禁锢着一名高大的女子。

  「大人,她是?」看到了那名女子,梅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發問道。

  「魁劄爾科亞特爾,你也可以叫她庫庫爾坎」仿佛在闡述什麽微不足道的小
事,老人始終用他那種仿佛洞悉一切的淡漠語氣輕描淡寫的說道「她在科羅拉多
高原建立了神殿。爲了對付她,頗花了我一番功夫,不過終究是解決了。」

  「要不是神殿被破壞了,你這樣的家夥根本不在話下。」羽蛇神不甘的咒罵
着。

  「不願意承認失敗可不是什麽良好的風度啊。」老人輕笑着「我隻不過是一
介詩人而已,如何能同殿下角力。」

  「先知大人,把她交給我吧。」狂王獰笑着扭動脖頸「保證治的服服帖帖的。」

  「那麽,有勞陛下了。」老人點了點頭,光球自動飄向大廳中央,随即破裂,
将羽蛇神抛落在地。老人自己則漫步邁向庫丘林之前所座的王位。

                

  「混蛋,離我遠一點。」羽蛇神奮力的掙紮,但是力量早已被封印的她,又
怎能敵得過狂王的怪力。

  女神身上的衣物被輕易的剝光,雙手也被扭到背後,用皮帶捆住。庫丘林接
着将女神雙手的皮帶繞到了她的身前,在她兩個豐滿結實的乳房之間交叉,然後
在她的胸部上下狠狠勒過後又繞回她的背後,将她的上臂也使勁并攏在一起用皮
帶捆住,最後在她的背後打了個結,多餘的皮帶還在女警官雪白的脖子上系成了
一個套索的形狀。

  現在羽蛇神的雙臂已經徹底失去了自由,被一動不能動地并攏在一起,緊貼
著後背牢牢捆綁著,胸前赤裸著的兩個肥碩的乳房更是被烏黑的皮帶勒得悲慘地
突出出來!庫丘林看著羽蛇神被皮帶殘酷地捆綁住上身的狼狽樣子,獰笑着具象
出紫色的魔槍,使勁分開羽蛇神結實修長的雙腿,用皮帶捆在槍上,使得羽蛇神
隻能難堪地打開著雙腿無法再并攏。

  接著狂王又使勁按着女神,使她跪在了地上。他用皮帶将羽蛇神被捆在背後
的雙手與捆在她雙腳間的魔槍牢牢綁在了一起,然後使勁收緊皮帶。

  「你這混蛋。」羽蛇神感到巨大的力量使自己的雙腳不由自主地朝背後翻了
起來,幾乎令她的手腳一起被捆在了一根鐵棍上。

  庫丘林揮手示意讓迪盧木多将阿爾彌特斯抱下桌子,一邊将魁劄爾科亞特爾
整個提起,臉朝下放到了桌子上。接着又抓住繞在羽蛇神脖子上的那根皮帶做成
的套索,使勁朝後帶了帶,令受辱的女神不得不擡起了頭,使她臉上那羞辱憤怒
的表情全部暴露在衆人面前。

  「感覺如何啊,女神大人。」庫丘林上下打量起這個讓自己徹底捆綁得一動
不能動的女俘虜來:趴在桌子上的美人兒渾身上下不着片縷,成熟豐滿的身體幾
乎完全赤裸着;雙臂被并在背後用帶子捆綁着,修長結實的雙腿也大大分開,雙
腳捆在一根木棍的兩頭,醒目地暴露出一個渾圓的屁股來;她雙腿朝後彎曲着,
翻到背後,與雙手一起綁在魔槍上。

  「哼,你們凱爾特人都是這樣的軟蛋嗎?隻能欺負無力反抗的女人。」羽蛇
神的頭被迫擡起,臉上卻露出不屑的表情,嘲諷着即将侵犯她的狂王。「想要操
就盡管來吧,就怕你個軟蛋滿足不了老娘。」

  「這可真是自信滿滿啊,希望你等下求饒的時候還能保持這種自信。」庫丘
林摩挲着她豐滿的臀瓣,獰笑着将手指插進那淡褐色的菊花蕾中。

  「你在幹什麽。」羽蛇神立刻意識到狂王準備幹什麽,她從來沒有過肛交的
經驗,驚恐地掙紮了起來「别碰那裏。」

  「哼哼,那麽快就開始慌了嗎?」庫丘林的手指在那淺褐色的小肉孔裏不斷
的摳挖着,随即抽出手指獰笑着舉起曾經蹂躏過阿爾忒彌斯的橡木假陽具,狠狠
地插進了羽蛇神剛剛遭到指奸的肛門中!

  「不要……」女神發出微弱凄慘的哀求,肛門裏再度被堅硬粗大的假陽具塞
滿,令她感到痛苦萬分,尤其是一陣陣難以啓齒的酥癢,好象有無數條小蟲子在
身體裏爬來爬去,使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

                

  「先知大人……嗯……唔……」

  另一邊,先知悠閑的落座到本屬于狂王的寬大王座中間,并依然保持着他的
淡然,似乎絕色而淫蕩的美麗女王梅芙跪在他的面前、像最體己的性奴般解開他
長袍下擺,又如同承受恩惠般張開小嘴用粉嫩的舌尖将肉棒來回舔弄一遍,随即
在他的胯下激烈的起伏着的粉色長發的秀美螓首、和性器傳來一次次在梅芙的淫
蕩口穴中的美妙快感都無法對他的心靈産生任何動搖。

  「嗯……先知大人……喜歡操梅芙的小淫嘴嗎……咕……嗚嗚……」

  先知也不管梅芙一遍用舌尖挑逗舔弄着龜頭頂端的酥麻快感,隻是閑閑的伸
手或按着梅芙的腦袋,或者攬着她的後頸無聲的指揮她侍奉自己,最後他撫摸着
梅芙嬌嫩的臉頰示意可以了,梅芙才緩緩的讓已經勃起到極緻的肉棒從她的喉嚨
和嘴巴裏緩緩褪出,恢複了她那清純而狡黠的可愛表情——除了濕潤的粉紅嘴唇
與男性性器間還留着一絲淫魅的唾線之外。

  隻憑着先知的一個動作,她已經帶着欣喜和淫蕩的情緒順從的爬進先知懷裏,
任由先知在她臉頰上的靈活的手掌一路從颀秀的肩膀、清純誘人的鎖骨直滑過她
堅挺的嫰乳,一路撫過毫無贅肉的柔軟小腹直到已經浪的濕透的蜜處,用修長的
手指随意的玩弄着梅芙淫蕩而緊緻的極品小穴,弄的她下身水聲啧啧,身子更難
以忍受般完全癱倒在先知懷裏,那堅挺的肉棒頂着梅芙的濕潤蜜處,光那雄性的
熱度已經讓梅芙差點要發情着丢了一次了。

  「陛下今天似乎情緒非常高漲啊!」

  先知抽出他沾滿了梅芙愛液的手指,抵到在他的胡須間索吻的梅芙面前,梅
芙自然順從的含住了細細吮吸起來。

  「因爲……打赢了嘛……嗯……怎麽能忍得住嘛……而且……梅芙和庫醬最
恩愛了嘛……但是庫醬……今天還沒有把濃濃的肉棒牛奶射進梅芙裏面來……嗯
……喔……忍……忍不住了……阿呀……先知大人……嗯嗯~ ……」

                

  早在狂王走向大廳中央之前,卡米拉就拉着迪盧木多退到了角落裏。現在,
誰也無法打擾她來享受獵物了。

  「迪盧木多閣下……讓我們來一起快活吧……」

  「卡米拉小姐……」

  卡米拉雙腿M 字大開的一路蹲下,靈巧的舌頭從迪盧木多的嘴唇一路親吻着
直到他的性器,然而那微微擡頭的樣子實在不能讓欲壑難填的淫蕩貴婦人滿意,
她一口含住迪盧木多的肉棒,雙手則如同最騷浪的妓女一般時不時揉搓操弄着他
的陰囊,時不時刺激玩弄着他的乳首,又或者在卡米拉自己豐滿誘人的成熟女體
上用來搓弄着敏感的乳頭和在浪穴裏插弄的啧啧有聲,那淫蕩的技術終于讓迪盧
木多在她的嘴裏重振雄風,直勃起到恰恰撐開卡米拉的喉嚨。

  「嗯……我……忍不住了……迪盧木多閣下……啊……我……要……嗯……
請……嗯……射進來……啊……把我淫浪的子宮都射的灌滿吧……嗯……嗯……
啊!」

  卡米拉淫浪的将迪盧木多推倒在地,雙腿M 字大開的騎到他的腰間,水蛇般
扭動着的腰肢一沉已經将勃起的肉棒迎入她淫浪濕潤無比的熟女蜜穴中——卡米
拉不是通俗意義上的吸血鬼,她的吸血器官恐怕正是她的浪穴——榨取男性的精
液。而此時,她毫無羞恥在高聲淫叫着在騎士的腰間搖動起了她雪白到沒有一絲
瑕疵的熟女身子,一邊用力搓弄着自己的敏感點一邊用富有彈性而多褶、層層疊
疊的黏膩腟肉給予迪盧木多極緻的性交快感。

  「無論多少次……你都得站起來……嗯……直到……啊……把我的淫穴填滿
才行……嗯……嗯……嗯……」

                

  至高無上的善神赤裸著豐滿的身體,好象一條肉蟲一樣撅著渾圓豐滿的屁股
在座上不停艱難的蠕動,飽滿肥美的豐臀之間的肛門中露出一根烏黑的假陽具,
被皮帶捆綁著羞恥地大張著的結實修長的雙腿更是痙攣般顫抖不已,樣子顯得極
其淫穢!

  「女神大人!輪到你了。騎到這個發浪的賤貨身上,把那個東西塞到你的賤
穴裏去!」阮濤揪著已經被面前的場面吓壞了的阿爾忒彌斯的頭發,指着跪在桌
上的羽蛇神吼叫着。

  「你這人渣!」羽蛇神終于知道了庫丘林惡毒的花招:要阿爾忒彌斯騎在自
己身上,雙頭陽具插在自己的屁眼和阿爾忒彌斯的肉穴之間!兩個被俘的女神做
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勢,這令善神分外難以忍受!

  「魁劄爾科亞特爾……」看到羽蛇神奮力的掙紮,月之女神也感到極其痛苦
和羞愧。阿爾忒彌斯想反抗敵人惡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經被凱爾特人那些毒
辣殘酷的折磨吓怕了,隻知道不停地哭泣。

  「還不快騎到這條母狗的屁股上去?!」狂王惡狠狠地罵著,又揮起皮鞭抽
向了阿爾忒彌斯!

  「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嗚嗚……」被庫丘林殘酷地鞭打的女神隻會不住哀
哀啼哭,跪在狂王腳下渾身不停發抖。

  「賤貨!來人,把她拖下去浣腸一百次。!」狂王見月之女神不肯騎到羽蛇
神身上,于是獰笑着吼叫起來。

  「不!!求求你、不要啊!!!」聽見浣腸二字,阿爾忒彌斯立刻什麽也顧
不得了,她拼命扭動著赤裸著的豐滿肉體,跪伏在狂王腳下,大聲哭求起來。

  「我、我什麽都聽你的!求求你、不要再浣腸了!」月神徹底崩潰了,再也
顧不得什麽尊嚴羞恥,使勁地哭着,不住的哀求。

  「那你還不趕快騎到那母狗屁股上去?」

  「對……對不起……」阿爾忒彌斯使勁低著頭小聲抽噎著,分開雪白豐滿的
雙腿,将自己下身那已然恢複處女的肉穴對準羽蛇神肛門裏露出的半截粗大的假
陽具,慢慢俯下身體騎了上去。

  「阿爾忒彌斯……」羽蛇神感到阿爾忒彌斯的身體完全壓在了自己屁股上,
她痛苦地呻吟起來。此刻的已經徹底絕望了,她知道自己和阿爾忒彌斯都難逃被
殘酷淩辱的命運,而肛門裏那根惡毒的假陽具更是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哈哈哈!你們看,兩條不知羞恥的母狗玩得多開心哪!」雙手被鎖在背後
的月之女神赤裸著身體,騎在同樣被一絲不挂地捆綁起來的羽蛇神的屁股上,一
根粗大的雙頭假陽具同時插進兩個受辱的女人的屁眼和肉穴裏。假陽具早已被阿
爾忒彌斯穴内流出的鮮血所染紅,高貴的女神卻絲毫不敢停下的搖擺着豐滿的身
軀,看着那景象,庫丘林禁不住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梅芙女王跪着騎在先知的腰間,随着先知一手搓着她的屁股将她的下身往下
一引,緊緻多水的淫浪蜜穴已經将先知的肉棒完全迎入了陰道深處,梅芙青春富
有活力的美妙女體如同在劇烈的性交中不堪承歡,像要陷在先知的身上一般,而
她腰肢的靈活扭動和翹臀的激烈舞動無不說明她正無比主動的尋求這先知大人的
操幹。

  「嗯……嗯……啊……喔……先知大人……啊……操……操梅芙淫浪的小穴
兒吧……啊……把……吧梅芙幹丢……嗯……嗯……嗯……」

  老人依然面色不變,隻是微微陷入王座裏品嘗着梅芙轉着圈靈活的扭動腰肢、
讓他的肉棒在緊緻多褶的淫浪蜜穴中享受着360 度的摩擦抽插快感。他一手閑适
的伸出玩弄着梅芙的堅挺乳房,間或覆蓋住那鴿乳用力搓揉,間或又隻用手指輕
輕夾住梅芙早已挺立的淡粉色乳頭或拎或搓揉,另一隻手自然也不閑着在梅芙的
花蒂上搓揉愛撫着,不激烈但是娴熟的性技巧直浪的梅芙全身爽快的一陣陣顫栗,
屁股抛舞擺動着讓浪穴吞吐先知的肉棒,腰肢也扭得更加淫浪賣力了。

  「嗯……嗯……嗯……嗯……喔……要……要丢……要被先知大人……啊…
…操丢了……噢!……」

  随着一陣浪水四溢的激烈舞動,梅芙的女體突然頓止般在先知的懷裏顫抖痙
攣一般戰栗着,顯然已經去到了性交的高潮。而先知依然是那副平淡的樣子,卻
适時的繼續玩弄刺激着梅芙的性敏感點,一邊第一次主動挺腰将肉棒一次次操進
梅芙的高潮蜜穴最深處,直将梅芙一次次的送上更高的絕頂。

  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突然神色一變,主動的一挺腰。頓時爲梅芙帶來了今天
最爲強烈的高潮,先知一邊享受品嘗着在如處女般緊緻又如同最淫浪的妓女般纏
綿多水的浪穴的高潮痙攣,一邊将肉棒抵在梅芙的宮口花心上将白濁濃精射進了
梅芙饑渴的柔軟子宮之中,直澆的梅芙整個女體反弓着在他的懷裏顫栗不止,連
淫浪的叫床都因爲極緻的性交快感而失聲,隻餘下性愛的巅峰之後的雪雪嬌喘和
随着肉棒緩緩褪出、在高潮餘韻的蜜肉上的摩擦快感而讓梅芙一次次難抑的輕哼
出嬌柔黏膩的誘人浪吟。

  先知随手将梅芙放在王座之上,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
的動作,将視線轉向先知的放下。

  「準備好了嗎?陛下」向着漆黑色的庫丘林,老人緩緩的開口「她,來了。」

  「還用說嗎!」回應他的,是狂王的咆哮。


     ***    ***    ***    ***            


AD1783 北美特異點 聖路易斯

  這座位于密蘇裏河和密西西比河彙合處的小鎮幾乎處在美國的幾何中心上,
在地理上具有着極爲重要的意義。早在新大陸殖民開始前,聖路易斯所處的地區
就是北美密西西比文化的中心,附近地區遍布着神殿與人工土丘,而其中最爲有
名的卡霍基亞土丘就與聖路易斯市沿密西西比河相望。

  1764年,法國冒險家兼商人皮爾·萊克利德從新奧爾良來到這裏。由于七年
戰争中的慘敗,法國不得不交出了在北美大陸上的幾乎全部殖民地。抱着擺脫英
國殖民者控制建立法國式的最後一座城市的願望,萊克利德在密西西比河西岸建
立了初期的城市雛形。爲了紀念法國國王路易九世,就将該地命名爲聖路易斯。
幾年後,作爲讓渡路易斯安那的一部分,這座小城也被移交給了西班牙人管理。

  它将在下一個世紀興盛起來,甚至成爲美國的第四大城市。不過現在,它隻
是一座隻有不到一千人口的小鎮罷了。

  ——準确來說,曾經是。

  當士郎率領的分隊踏入這座充滿了法蘭西風情的小鎮的時候,迎接他們的隻
有蕭瑟的風。

  「唔,怎麽一個人都沒看到?」尼祿張望着四周,稍稍有些失望。

  「我們四處看看吧。」士郎的表情凝重,風中帶來了血的味道,讓他産生了
不祥的預感。

                

  然而,即便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當一行人抵達小鎮的中央廣場的時候。映
入眼簾的畫面仍然讓他們感到了心悸。

  他們并不是未曾見識過地獄的人,終生縱橫于戰場的弗格斯與阿周那自不必
言,士郎也曾經曆過無數的修羅殺場。然而,即便是他們,也無法對于眼前的場
面淡漠視之。

  「這是……」愛麗斯菲爾發出一聲驚呼,然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近千具身體橫七豎八的交疊在廣場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地上沒有
多少血迹,但是卻比任何血流成河的場景更加令人不忍目視。

  「這種事情……」尼祿再也忍耐不住,低下頭大口的嘔吐起來。

  那已經幾乎不能算是人體了,那極度幹癟的軀幹,令人幾乎無法辨認他們一
度爲人這一事實。

  四肢全部被斬落了,不知放置在何處。切口處已經幹涸,雖然能聞到血的氣
味,卻沒有血液滴下。

  「這他媽的是哪個狗娘養的幹的——」弗格斯義憤填膺,痛聲怒罵。任何正
常人,都無法對這樣的場面無動于衷吧。

                

  「他們還有救嗎?愛麗媽媽」士郎神情嚴肅,向着一行人中最精善治愈魔術
的愛麗斯菲爾問道。

  「恐怕不行。」愛麗絲菲爾緩緩的搖了搖頭「他們已經死了——無論是靈魂
還是精神都已經徹底崩潰了。」

  「這個符文,一刻不停的吸收着他們的靈魂轉化爲魔力。同時維持住其肉身
不崩壞,以免在榨幹靈魂之前肉體先行腐敗。」往前走了幾步,愛麗斯菲爾翻過
一具屍體,指着他額頭上刻畫的符文說道「他們早已死去了,隻是這個符文仍然
發揮着功效,維持着他們的肉體不崩壞。」

  「真是醜陋而野蠻的行徑,所以我才讨厭舊時代的英靈。」特斯拉皺着眉頭
說道。

  「這個,好像不是Rune?」士郎皺着眉頭問道。雖然無法使用UBW 以外的魔
術,但他終究在時鍾塔求學多年,能夠辨認出頗爲流行的Rune基盤。

  「啊,我想起來了,這是歐甘文字。」弗格斯一拍手,接口道「我在斯卡哈
大姐那裏學習的時候曾經見過。不過詳細的我也不了解,她說比起歐甘,一刻下
就能起效的Rune更适合我們戰士使用。當然即便是Rune我也學不會就是了。」

  「這麽說來,果然是凱爾特人幹的嗎。」士郎輕歎了口氣,向着屍堆走去。
這時,一直一言不發的阿周那伸手攔住了他。

  「讓我來吧,大恩主。」弓弦上燃起了藍色的神炎「沒必要髒了自己的手。」

  「别開玩笑了。」士郎緩緩的搖了搖頭「站在這裏看着你來動手,就能心安
理得的推卸責任了嗎?」

  「對不起,我來晚了。」踏前一步,士郎目視着那堆積成山的肉體。「沒能
拯救你們,這是我的責任。」

  「人死不能複生。」天空中,浮現了武士刀,随即變成數百把「但是至少,
我會爲你們複仇。」

  「我向你們發誓,我會爲你們讨回公道——向那個犯下了這一切的罪行的罪
魁禍首。」下一刻,名爲騷速的名刀落下,準确的貫穿了那些失去了靈魂的肉體
們。

  「安息吧。」随着那話語,燃起了火焰。

  衆人一言不發,默默的注視着烈火緩緩的覆蓋了屍堆,爲那些飽受苦難的肉
體帶去最終的解脫。衆人默默的看着

                

  「對沒能救下的人也要負責什麽的,那種話隻是傲慢而已哦。」蓦然間,傳
來了清冷的聲音。

  「什麽人!」雙手握住豪槍,布倫希爾德身影一閃,已擋在了士郎的生前,
尼祿也具象出大劍,将愛麗絲菲爾護在身後。

  「你隻不過是一介凡人,不可能也不可能拯救全部的人。擅自背負起所有人
的話,遲早會把自己引向深淵。」

  「深淵嗎?或許吧,但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人固有一死,能夠在死前做自
己想做的事情,也沒什麽值得抱怨的吧?」

  「固有一死……嗎?也未必呢。」

  「裝神弄鬼。」特斯拉發出了冷笑「看我把你逼出來。」

  右臂高舉,金屬指的手臂上的雷光閃爍。

  插在地上的劍戟顫動起來——響應那動作,強大無比的電磁力籠罩了整個區
域,所有金屬制品都随之起舞。

  從空無一物的虛空之中,傳來了響動的聲音。

  「在那裏嗎」阿周那将長弓拉至極限,藍色的火焰從弓弦覆蓋了箭矢。

  「在炎神阿耆尼的業火前,像塵埃一樣的消去吧!去吧!炎神的咆哮(Agni
Gandiva )!」

  裹挾着蒼炎,阿周那的箭放出了。

  甚至連士郎修行周天行所磨練出的靈覺都瞞過了,那人一定是持有高等級氣
息遮蔽技能的Assassin. 不擅長正面戰鬥的暗殺者,是沒有能力接住這種程度的
一擊的吧。

  ——本該如此。

  「下手太松懈了。雖然鍛煉的不錯,但是完全沒有用心呢。」從虛空中,隐
約浮現了紫色的身影。赤槍一揮,燃火之箭被整齊的分爲兩半。

  「還沒完呢!」阿周那發出了厲喝。

  化身爲纏繞神炎的炮台,炎神之弓接連不斷的放出射擊。

  然而,在那舞動着的赤槍面前,無一例外的被擊落了。

  「終究隻是神明眷顧的小鬼而已。這種程度,隻是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用悅耳動人的聲音,來人發出了嘲諷。

  「呀呀呀呀呀呀!看大爺我的!」

  咆哮着,弗格斯持劍狂奔。螺旋狀的劍身高速旋轉,虹彩的光芒自其間散溢。

  「藏頭露尾的家夥,吃我這招啊!」

  雙手握住大劍,猛然向下揮落。

  雖然并未解放全部的力量,但那也毫無疑問是無愧于對軍寶具之名的龐大威
力。

  「那把劍,可不該是這樣使用的啊。」冷哼一聲,逐漸變得鮮明起來的倩影
翻腕彈出一粒石子。

  閃耀着符文光芒的石彈準确的命中了揮落的大劍。

  大氣發出悲鳴,空間在不斷震動——那是幾乎催人嘔吐的壓倒性的魔力碰撞。
對軍寶具的威力互相抵消。

  「身體變得遲鈍了啊,弗格斯。」終于展露了全貌,美麗的令人窒息的女子
像那樣說道。

  「不要說得和我很熟一樣……啊!」弗格斯話說一半,突然指着那人叫道
「這不是斯卡哈大姐嗎!」

  「我跟你說過不要叫我大姐的喔。被你這樣稱呼的話,總覺得自己好像真的
是個老人家一樣。」

  「啊哈哈,說起來是有這回事。真是失禮了。斯卡哈殿下可是青春常駐的呢,
永遠都保持在十多歲時的年輕活力呢!可是這跟稱呼又是另一回事!對于尊敬的
師長可不能輕易地稱呼爲小女孩!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姐。」

                

  「影之國的女王,那個神靈級的弑神超人……斯卡哈嗎。」士郎沉吟着說道。
雖然是弗格斯的熟人,但是衆人的警戒并未有絲毫的放松。相反,還更加強烈了。
畢竟,庫丘林正是斯卡哈的弟子。

  「斯卡哈殿下」士郎略微躬身行禮「請問您是要幫助弟子庫丘林與迦勒底爲
敵嗎?」

  「不,恰恰相反。我和其他凱爾特從者不一樣……我并不是被聖杯所召喚出
來的英靈。此身乃是想死也做不到的身體,就像烙印在世界上的亡靈一樣。隻是
因爲這裏是從人理史當中脫離出來的地方。拜此所賜,才能像這樣現界。」

  深深的望了士郎一樣,斯卡哈繼續說道。「我那弟子本來就夠蠢了,這次我
不得不去目睹他那變本加厲的蠢樣子。作爲師父,我本該給他拴上項圈直接拖回
來,但是隻憑我自己的力量,未必能夠戰勝的了那個庫丘林。」

  「連您也無法辦到嗎?」士郎不由得吃了一驚,作爲最早接觸到的從者,士
郎對于庫丘林可謂有着充分的了解。那固然是頂級從者中的一員,卻絕非是觸及
到那種高度的存在。當然,龍二分隊的覆滅已經清晰的表明了敵人的強大,但是
原本他認爲敵人還有更強大的底牌「據我們所知,庫丘林并不是強大到這種程度
的英靈。」

  「我也很驚訝,沒有比這種事情更令人惱火的了。那家夥雖是我所認識的庫
丘林,但并不是庫丘林。想必是梅芙向聖杯許了願吧,讓那個蠢貨成爲足以淩駕
一切的邪惡之王。作爲其結果而誕生的,就是被剔除了所有作爲王而言不需要的
成分的詛咒戰士。全身承受死棘的牙神,或者說是狂王——這就是如今的庫丘林。」

  「連一個死棘都搞不定的那蠢貨居然談千根,這真是太瘋狂了。但以此爲代
價,那個家夥恐怕已經超越了我,這就是所謂堅定的蠢貨都很強大吧?再加上他
的部下——芬恩、貝奧武甫,或許還有其他強大的英靈。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
助。」

                

  「啊啊,原來是斯卡哈大姐有求于我們啊。那麽問題就簡單了,有求于人不
應該有所回報嗎?所以,來一發吧!」毫無廉恥的,弗格斯發出了求歡。

  「我可是随時都可以的喔。」絲毫不爲所動,斯卡哈淡淡的說道「隻要你準
備好吃下我那連神也能殺死的一擊的話,随時可以來上我啊。放心吧,我絕對不
會冷待你的。」

  「呀……嗯………那個……嗯………那這話題就留以後再說。」看到那開始
蠢動的魔槍,弗格斯頓時汗如雨下,果斷的選擇了縮卵。

  「對不起,殿下。我的部下冒犯了您,能否請您放過他這一次呢」士郎不卑
不亢的爲弗格斯打起圓場,卻未曾想到把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原來如此。那麽,統禦諸多英雄的男人哦,你便替他接下這一擊吧。做得
到的話,這個身體便随你喜歡吧。」

  「呃,爲什麽會變成這個話題。話說你不是來和我們結盟讨伐那位庫丘林的
嗎,如果把我刺死的話,那麽同盟根本就無從談起了吧?」

  「安心吧,我隻會使用一把槍。如果因爲這種程度就死去的話,就說明你也
不過如此了。這種程度的男人不可能打倒我那個蠢貨弟子。」斯卡哈說着,架起
了手中的槍「首先是戰鬥。在思考之前先去戰鬥。苦惱和困惑也是在戰鬥之後,
那是存活下來的人的特權。因此,戰鬥吧。去戰鬥,然後把勝利拿到手中!這就
是凱爾特流!」

  「這可真是簡潔明了的判斷方式……簡直像末世一樣啊。」

  「準備好了嗎,那便開始吧!」

                

  大氣,凍結了。

  整個世界内,唯有那把魔槍才被允許呼吸。

  周圍的空間在悲鳴一般吱吱嘎嘎作響。

  「貫穿(G áe )—」

  口中編織着言語,呼喚因果之槍,紫衣的槍兵象拉弓一樣把上身盡可能地向
後彎。

  「——死翔之槍(Bolg!)」

  逆轉了因果,連神也爲之殺死的魔槍,被投出了。

  同一時間,七朵花瓣,在士郎的面前展開。

  激突的槍與盾。

  無法回避,突破任何防禦的必殺之槍——然而——被防住了。

  守護持主,防禦一切投擲武器的無敗之盾——

  其名爲——

  「熾天覆七重圓環(LO AIAS )————!」

           ***    ***    ***    ***

  注1.西費克(Ciofach Me a Ghoil)。迪盧木多同格蘭尼私奔之後,一度隐
居在鄉間,依靠迪盧木多做木匠爲生。格蘭尼愛上了當地的一名老人——西費克,
兩人私通并合謀暗殺迪盧木多,當迪盧木多同西費克戰鬥時,格蘭尼用銀刀刺入
迪盧木多的大腿來幹擾他。但最終迪盧木多還是殺死了西費克并原諒了格蘭尼,
兩人重歸于好。

  注2.本文的斯卡哈是本體下場的,同迦勒底召喚的從者斯卡哈并非一張卡。
2018-2-14 0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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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dn Order】北美神話大戰(12)
                                                               
  大氣,凍結了。

  整個世界内,唯有那把魔槍才被允許呼吸。

  周圍的空間在悲鳴一般吱吱嘎嘎作響。

  「貫穿(G áe )—」

  口中編織着言語,呼喚因果之槍,紫衣的槍兵象拉弓一樣把上身盡可能地向
後彎。

  「——死翔之槍(Bolg!)」

  逆轉了因果,連神也爲之殺死的魔槍,被投出了。

  下一瞬間,赤紅色的光芒,在士郎的面前展開。

  激突的槍與盾。

  無法回避,穿透任何防禦的必殺之槍——被盛開的花瓣所阻。

  那是守護持主,防禦一切投擲武器的無敗之盾——

  其名爲——

  「熾天覆七重圓環(RO AIAS )————!」

  暴風和高溫不斷地将殘骸物卷起,吹散,然而那盾就這麽硬生生地抵抗必殺
之槍的侵略。

  六片花瓣四散凋零。

  隻剩下最後的一片。

  然而足以貫穿一切的魔槍,卻也無法突破那絕對的守護。

  耗盡了力量的投槍彈飛回斯卡哈的手中……

  同一時間,最後的花瓣碎裂,化爲靈子消散在空中。

  神秘會在更強的神秘面前無效化。

  當必定命中的因果和絕對防禦的概念相互沖突的那一刻,雙方的法則同時失
效了。

  「啊啊,毫不費力的接下了呢……幹得好,可以說是五星了。」消去了手中
的魔槍,斯卡哈望向毫發無傷的士郎「不愧是統禦着衆多英靈的男人,比我那些
不成器弟子要能幹的多了。」

  「殿下謬贊,全靠您手下留情,我才能撿回一條小命」士郎微微鞠躬「那麽
現在,我想我們可以來談談合作的事宜了。」

  「當然,我正是爲此而來的。」斯卡哈星眸微閉,繼續說道「不過在那之前,
要先給你獎勵。」

  「出現了!」弗格斯猛一捶掌「傳說中的特優生獎勵!全部弟子夢寐以求卻
又求之不得的夢幻大獎!」

  「那麽,如同約定好的那樣。」影之國的女王雙手負背,婀娜着邁到士郎身
前,俏臉微擡「這個身體,就随你喜歡了。」

  「玩笑就到此爲止吧,殿下。」士郎身體稍稍後傾,露出苦笑說道。

  「玩笑?在你眼裏我是這樣言而無信的女人嗎?」斯卡哈說着,向前一靠,
豐滿的前胸緊貼住了士郎的身體。通過衣服傳來的柔軟感觸,令士郎的欲火開始
點燃。

  「喂!你這個老女人!不要當着餘的面勾引奏者啊!」另一邊,尼祿出言反
對「今天的第一發是輪到餘的!你這個新來的去排隊啊。」

  「唔,有點嘈雜呢,稍微換一下地點吧。」說着,斯卡哈的雙手從後扣住了
士郎的寬背,然後微一踮腳,猛然吻上了士郎的唇。

  令人迷醉的咒力自斯卡哈的唇齒間流入,連士郎也在瞬間模糊了知覺,未能
察覺到在身後張開的異界之門。

  下一刻,在衆人的驚呼中,影之國的女王摟着士郎向前一倒,沒入了門内,
随即消失不見。



    ***    ***    ***    ***



  夜色下的北美。

  村落曾經擁有的安甯,在龍二到來的瞬間就已注定會被打破。

  追尋着龍二的足迹,凱爾特人的百人隊銜尾來到了這個印第安的小村。而他
們在到達了這裏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毫無顧忌地對這可憐的村莊降下暴戾。撿
漏的木門輕易地便被撞破,從睡夢中被驚醒的村民們還沒來得及理解發生了什麽
就被無法抗拒的蠻力從卧榻之處強行拉下,被迫着集中在了村子中心的空地上。
于火把獵獵閃爍的光下,他們同親人們緊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着。

  在刀劍的威逼之下,希望讨得自己性命的村民們供出了龍二和奧賴溫的存在,
然而當戰士們一腳踹開庫雅特麗提柯的房門,空空如也的房内,卻并看不到來自
迦勒底的恩主的蹤影。

  認定自己是被村民戲耍了,盛怒之下的凱爾特人連那最後的幾乎不存在的矜
持也予以放棄,朝着幾個無辜的村民施以僅用于洩憤的拳腳之後,對其他村民們
開始了逐個的審問。衆目睽睽之下,一個個村民被凱爾特的戰士們單手提了出來,
然後依然是在所有人的目視下,他們做着無用的哭訴——之所以說是無用,則是
因爲他們所有的哭訴在凱爾特戰士們的眼裏都隻是在消磨他們的耐心、侮辱他們
的意志。

  「老實交代,那個外鄉人到哪裏去了!」領頭的戰士長刀出鞘,指着庫雅特
麗提柯逼問道。刀尖幾乎要碰到庫雅特麗提柯的眼球,隻要再往前一推就能輕松
紮破她的眼睛、貫穿她的頭顱。

  「我說過了!說過很多次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庫雅特麗提柯近乎崩潰
的說道,村民們遭受的苦難,被她視爲了自己的責任「我帶他們在房間裏休息,
之後也沒有見過他們出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下一瞬間,庫雅特麗提柯重重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的少女張嘴吐出鮮血,
從側腹傳來超越了忍耐的劇痛,那裏的肋骨,被踢斷了吧。

  快步走到庫雅特麗提柯的身邊,戰士将長刀架在少女的頸側,冷冷的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了,說還是不說。」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

  「那就去死吧。」說着,戰士長刀高舉。

  「放開我!」就在這時,從空無一物的暗影之中,突然響起了争執的聲音。
随即,一隻熊狀的布偶從暗處跳了出來,「放了他們!我們出來了!」

  「喂!你這傻逼!」氣急敗壞的罵聲緊接着傳了出來。

  當凱爾特人來到村落的時候,察覺到危險的龍二即展開了美狄亞所制作的隐
藏結界。正是因此,凱爾特人才沒有找到他和奧賴溫。

  目睹了村民遭受拷問的慘狀,身爲真正英雄的奧賴溫當然按捺不住,但是卻
被有所預計的龍二給死死的摁住了。待到庫雅特麗提柯遇到危險的時候,龍二心
中矛盾,下意識的放松了手底下的壓制,一時不查之下,竟讓奧賴溫掙脫壓制沖
了出來。

  事已至此,再躲下去也沒有了意義,龍二索性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打量着
凱爾特人的兵力。

  戰士大概四十人、德魯伊大約十人。之前的交戰之中,龍二已經對于凱爾特
人的實力有所了解,憑借自己的陰陽術修爲和身上攜帶的禮裝,十人以下都可以
穩操勝券,二十名敵人便輸少赢多,三十名敵人連逃都逃不掉,而敵人足足有五
十人。

  這次是逃不掉了啊——龍二露出自嘲的苦笑,索性不再去對奧賴溫做無謂的
抱怨,而是挺直了胸膛面向敵人。

  「臭小子讓我們一通好找啊,看起來這個女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啊。」領頭的
戰士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望向腳邊的庫雅特麗提柯,随即向下揮落長刀。

  然而,利刃并未落到少女的頭上——下一瞬間,戰士猛然向後抛飛出去。

  「上啊!」周圍的戰士們眼見龍二動手,紛紛揮舞着刀劍沖了上去。随即,
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慘叫和砸地的聲音。

  數隻紙鶴圍繞着龍二不斷盤旋,将所有靠近的戰士擊飛。身爲陰陽術的總本
山——土禦門宗家的繼承人之一,龍二的魔術實力毋庸置疑。

  刀劍出鞘之聲不絕于耳,所有戰士們都拔出了手中的武器,結成陣型将龍二
和奧賴溫團團圍住;德魯伊們着舉起魔杖,聯合詠唱壓制着龍二的魔術。

  「該死的東西。」戰士罵罵咧咧着地上站起,剛才的沖擊令他負上了輕傷,
更完全的激怒了他「給我上,把把這個王八羔子砍成肉泥。」

  「這事不妥啊,隊長。」身爲副手的德魯伊急忙勸阻「上面的命令是抓活的。」

  那話語被龍二聽到,他心中頓時有了定計。

  「把他們放了,我可以跟你們走。」像這樣戰鬥下去,也沒有勝算可言。既
然不是被就地處死,就有機會等到士郎前輩的救援,在押解過程中逃走的機會也
要比現在大得多。于是他故意做出保護印第安人的姿态束手就擒。

  然而這一提議卻被無情的否決了。

  「放屁,這些賤種一個都活不了」然而早已被激起雄心的戰士卻不願意就此
善罷甘休「尤其是這個婊子,我要在你面前把他活活操死。」

  「操tm的,全是瘋子。」就在龍二束手無策之時,異變突起。



  「你剛才,說什麽?」聲音,突然從隊長的背後響起「傑……傑傑傑」副手
如同見了鬼一般,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

  隊長也心生寒意,試圖轉過身去,然而他卻再也沒有能力做出這個動作了,
下一刻,戰士的頭顱高高抛飛。

  「傑傑羅尼莫大人」副手終于捋直了舌頭,喊出了來人的名字。

  「怎麽,你們有意見嗎?」傑羅尼莫視線掃過四周,冷冷的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所有凱爾特人一起高喊。他們平日裏驕橫慣了,燒殺
擄掠無惡不作,屠戮個把村落本不算什麽事。但是偏生被傑羅尼莫這印第安英靈
撞見屠殺他的同胞,也唯有自歎倒黴了——凱爾特人信奉強者爲尊,對于傑羅尼
莫這樣的英靈來說,殺幾個隊長根本不需要什麽正當理由。

  「看在你挺身保護他們的份上。」傑羅尼莫的視線掃到龍二,凝視了一刻後,
才接着說道「你們兩個,滾吧。」

  龍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反應過來,撿起奧賴溫就準備跑路。

  「等一等,傑羅尼莫!」然而奧賴溫卻不打算就這樣離開「爲什麽還要幫助
凱爾特人?沒看到他們是怎麽對待你的同胞的嗎?」

  「這隻是一個個例罷了,軍隊裏總有些敗類,即便是我們的部落裏也是一樣
的。」傑羅尼莫冷冷的回答「先知大人向我保證過,他會在北美建立起各種族和
諧共處的新社會。」

  「他保證你就相信嗎?你是三歲小孩嗎!?」龍二連撕了他嘴的沖動都有了,
卻阻奧賴溫繼續怒斥道「你看看他們,對于你的同胞可有一分一毫的尊重可言?
你就那麽相信那個什麽先知大人,相信他在利用完你以後不會把你當成一塊破布
扔掉?」

  「給我閉嘴!」仿佛被觸碰到了陰影一般,傑羅尼莫憤怒的咆哮「你又懂得
什麽!?」

  「那我又應該相信誰呢?除了先知大人,我又能相信誰呢!」阿帕切的酋長
近乎于西斯底裏的怒吼着「是那個口口聲聲要守護美利堅的大統領愛迪生?還是
你們這些要修複正确曆史的迦勒底人?」

  「剝奪我們的土地,強迫我們背景離鄉,把我關在籠子裏供人娛樂。你的意
思是,要我爲了守護那樣的人理史而戰嗎?」誠然,對于生前數次被白人背信棄
義欺騙的傑羅尼莫來說,那着實是令人痛苦萬分的過去吧。

  「即便你給凱爾特人當狗,未來也不會見會更好。」即便是奧賴溫,此時也
感到了難以爲繼。

  「至少不會比本來更差,因爲根本差無可差。」傑羅尼莫稍稍冷靜下來,冷
冷的說道「而且,我相信先知大人,他的想法遠比你們能夠想象的更加遠大,根
本不屑于通過這種來欺騙我們。」

  「滾吧,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奧賴溫似乎還想要再說什麽,傑羅尼莫卻不
願意繼續下去了。

  如蒙大赦的龍二一把抓起奧賴溫,頭也不回頭的逃遠了。



  一口氣跑出了幾公裏,龍二才稍稍停下腳步喘息,一邊把奧賴溫用力的扔在
地上。

  「你這隻傻逼熊,自己不想活了不要帶上我啊!老子可是還有大好青春要享
受呢。」龍二一邊說一邊試圖用力踩奧賴溫來解氣,但是卻被靈活的躲過了。

  「哼,當我和你這個廢柴一樣嗎?我敢站出來當然是還有王牌。」奧賴溫氣
鼓鼓的反诘道「倒是你啊,不要每次都逃的那麽快,等我說逃了再逃。你上次不
逃那麽快的話,我把底牌亮出來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什麽!?你TM不早說!?我剛才差點被活活吓死。」龍二怒道「快告訴我
你還有什麽壓箱底手段。」

  「底牌當然是要最後關頭才能揭開的!現在就劇透了不就沒有戲劇性了!」

  「别管什麽勞子的戲劇性了,快點告訴我。」

  就在兩人打鬧之時,男性從者的身影在不遠處具象。

  「太好了,傑羅尼莫他沒有對你們下手,還以爲要和他打一場才能把你們救
出來的。」身着牛仔服飾的男子,像那樣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美利堅合衆
國的特使,大統領派我專門來和你們迦勒底的接觸的,你們可以叫我比利小子。」

 醒來的時候,置身于寬廣的大床之上。

  柔軟的床榻微微下陷,将整個人承托其中,令人感到異常的舒适。右手發力,
試圖站起身來,然而卻失敗了——某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四肢,将身體牢牢的
壓制在床上。所幸的是脖子還能自如的轉動。環視四周,暖色的光照亮了大床的
周圍,再遠處,卻是無邊的暗。

  「這還真是,足夠糟糕的局面啊。」自嘲着,士郎呼吸吐納,充盈着氣的身
體猛然發力,同壓制着四肢的力量進行着激烈的沖突。

  「啊拉,你醒了嗎?」淡淡的說着,斯卡哈的身影自黑暗中出現。

  影之國的女王已經換下了那身如同第二層皮膚般誘人的透明緊身衣,但她身
上穿着的也同樣勾人,薄的幾乎完全透明的吊帶睡裙短的隻能堪堪遮到她雪白豐
臀的下緣。那毫無遮掩羞處效果的镂空T 褲處裸露着的美妙花園僅僅在一片蕾絲
花紋遮蓋之下,随着斯卡哈的一雙渾圓修長的赤足美腿優雅的邁步間,短的有些
過分的情趣内衣裙角像煙霧般擺動着讓她誘人的蜜處若隐若現。使得士郎也忍不
住将灼熱的視線在這個尤物勾人的身子上來回遊動。

  「斯卡哈殿下。」士郎露出苦笑「您這是何意……還是說,您實際上是和您
的同胞站在相同的陣營?」

  「怎麽會」斯卡哈淡淡的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你覺得自己還能醒得過來
嗎?」

  「那麽,您又爲何将我束縛于此?」

  「如同之前所言,隻要擋下了我的投槍,這個身體就如你喜歡。」斯卡哈身
上還帶着剛剛沐浴完的清新香氣,柔順的長發上還帶着些濕潤。如同熱戀中愛人
的撒嬌呻吟又像是一夜偷情時美婦的勾引輕怨,斯卡哈已經滑進士郎懷裏。

  「現在,是獎勵的時候了。」影之國的女王就這麽緊摟住士郎強壯的身軀,
在他的耳邊呼着情欲的濕熱呼吸一邊伸出香舌靈巧地舔弄着他的耳廓。同一時間,
斯卡哈纖長蔥白的柔美十指從士郎赤裸的上半身上愛撫着撥弄着一路向下,一邊
隔着褲子揉弄着那堅挺有力的性器一邊慢慢的解着士郎的腰帶,随着她的動作,
那柔軟又充滿美妙彈性的胴體與士郎的身子緊密貼合着摩擦着,勾引的男性的呼
吸愈來愈灼熱粗重起來。

  「殿下您經常用這樣的方式來獎勵您的弟子嗎?」

  「雖然确實有過這樣的打算,但是遺憾的是,隻有第一流的戰士才會被我引
入閨房。」斯卡哈輕歎着,用手搓揉着士郎的下體「即便是我在弟子裏,能夠滿
足這一标準的也隻有寥寥數人,而其中最出色的一個,還是個笨蛋。」斯卡哈繼
續緊貼着士郎的身體,一手握住他已經勃起得幾乎要貼到腹肌的堅挺肉棒,靈巧
柔軟的素手在士郎性器的敏感處來回輕輕撫弄着,又時不時握住那大肉棒快速的
套弄撸動幾下,那彈跳着的堅挺大屌在她的巧妙侍弄下已經硬如鋼鐵,又充滿生
命力的發燙讓斯卡哈也不禁面頰绯紅。

  「啊拉,明明擺出正經的面孔,這裏爲什麽已經變得這麽堅挺了呢……」斯
卡哈一邊親舔着士郎的耳郭一邊吐出香甜的情欲喘息,但是那美麗而神秘的眼眸
中比起情欲的熱度更多卻的是戲谑的神色。「莫非迦勒底的大恩主閣下,其實是
那種被綁起來被動也會性奮起來的類型嗎?」

  「那麽,就讓我來……玩弄一下吧……」影之國的女王起身跨騎在士郎的腰
上,赤裸的修長雙腿毫不羞澀的分開,将那成熟但是顔色比少女更嬌嫩誘人的粉
紅浪穴裸逞在士郎的視線中,仿佛被那灼熱充滿性欲的男性視奸都讓斯卡哈更加
性奮,淫穴中溢出大股滑膩的透明浪水将士郎的龜頭沾滿女性的愛液。

  「嗯……啊……很好……」斯卡哈就這麽騎在士郎身上帶着魅惑的笑容開始
扭動腰肢,每一次都讓士郎的龜頭和冠狀溝來回撥開她豐美的陰唇,直接将已經
性奮挺立起來的粉色陰蒂與士郎的馬眼接吻般黏膩的摩擦一次次接觸着,卻并不
讓士郎真的插入到那越來越勾引人的浪穴内。魔境的女王腰肢靈活的扭動,每一
次士郎試圖挺腰将肉棒直插入那勾人蜜穴的動作都如同被預料到般完美的正好避
開,仿佛要将身下的男人困在這欲望的牢籠之中一般。

  「呀咧呀咧……就這麽這麽想進來嗎……如果大恩主閣下足夠讨人喜歡,滿
足你也可以哦……嗯……『師匠大人,請讓我插進來吧』……像這樣說說看吧。」

  「原來殿下您有這種癖好嗎?還是說正因爲不能和真正的弟子那樣說,才要
在我的身上嘗試呢?隻是……」士郎四肢一掙,早已被氣所侵蝕得七七八八的符
文禁锢頓時蹦碎。趕在斯卡哈反應過來之前,健壯的身軀用力一翻身,将那曼妙
無比的女體壓在身下。「我可沒有言聽計從的習慣呢。」

  「既然師匠大人有此雅興,那麽便由我來陪你吧。不過,必須由我來主導。」
士郎強有力的雙手緊緊抓住斯卡哈豐潤誘人的翹臀,腰緊緊壓着她那柔軟而富有
彈性的下身,讓影之國的女王不得不M 字開腿——如同迎接着那根已經勃起到極
限的大肉棒無可阻擋的插入一般。

  「如果你做得到的話……噢……進……進來了……嗯……嗯……嗯……」

  士郎的雙手抓着斯卡哈的豐臀一邊搓揉她富有彈性的光滑臀瓣一邊講肉棒對
準她終于無法再躲閃的淫浪蜜穴,大龜頭擠開那早就已經被浪水沾的濕透的陰唇,
将粉嫩的女性私處撐開成大大的○型讓那粒淫蕩的挺着的粉嫩陰蒂顯得愈加誘人
和放浪,然後士郎再不遲疑直接重重的挺腰,直接将粗長堅挺的大肉棒完全操進
了斯卡哈美妙無比的淫浪蜜穴中,毫不停歇的快速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啊……好……好麻……嗯……嗯……嗯……噢……啊…
…嗯……嗯……噢……被……被插到最深處了……噢!……」

  随着粗大的龜頭一次次重重的撞擊在女性深邃柔嫩的宮口花心上,影之國的
女王也被巨大刺激的反複沖擊弄的難以抑制般高聲呻吟,士郎時深時淺的快速挺
腰插弄更将那柔軟但極具彈性的浪穴插的水聲大作,而斯卡哈多褶的腟肉無論在
士郎挺腰插入時還是抽出時都吮吸般黏膩纏綿的刮弄刺激着他的冠狀溝和堅硬的
大龜頭,爽的士郎也不禁喘着強欲的粗重呼吸一邊愈發激烈的操幹起來,弄的那
粉嫩的蜜穴每次都要被翻出來些許花徑蜜肉和大量洶湧的淫浪蜜汁從兩人的激烈
交合處四處飛濺。

  「嗯……嗯……嗯……嗯……哦……對……好……好快……啊……插的……
好深……嗯……啊……嗯……」

  斯卡哈的深邃蜜穴插起來溫暖多水又有着難以言喻的柔嫩和緊緻感,士郎也
愈發性起,一邊挺腰一邊放開了她的臀瓣和腰肢,将雙手移到那随着士郎的大力
操幹早已淫浪的來回晃動擺動着的堅挺豐乳上。撕開女王身上薄的什麽都遮不住
的情趣睡衣,猛的抓住那對無比誘人的堅挺奶子搓揉起來,而斯卡哈也随着士郎
的插入主動的扭動起了纖腰浪臀迎合着士郎的插入,兩條豐潤修長的美腿主動的
張的更開,雖然仍是男上女下的傳教士體位但兩人的動作卻極爲激烈而淫靡,如
同在一邊性交一邊共舞着性愛與欲望的舞蹈。

  「嗯……嗯……對……啊……用力幹我……啊……就這樣……不要停下來…
…噢……」

  斯卡哈的雙臂忍受着如潮的情欲快感般向上撕抓着床單,舞蹈般舒展着最後
緊摟住士郎的脖頸,士郎順勢猛的向上一頂将肉棒完全插入斯卡哈的蜜穴最深處,
大龜頭一路擠開纏綿黏膩的多褶蜜肉,攪出大股愛液之餘重重的頂在宮口花心上,
幾乎要插進斯卡哈的熟婦子宮裏去似的猛力操幹着。

  「唔……嗯……」

  士郎一路親吻着斯卡哈浮滿情欲紅暈的脖頸、耳垂和臉頰,最後吻住那豐潤
勾人的喘息呻吟着的紅唇将一串勾引他的情話和呻吟都堵住,盡情吮吸品嘗斯卡
哈主動伸出來與他癡迷糾纏着的香舌。

  「還沒有完呢……」

  表面上看,士郎自然是占據了顯著的優勢。不過禦女無數的他卻已敏銳的發
現,斯卡哈的韌性強得超乎想象。如果說和他有過魚水之歡的諸多女性英靈是一
片片或深或淺的潭水的話,那麽影之國的女王,便如同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一般。

  要知士郎雖然隻是一介人類之身,身體素質之強卻決不在一流從者之下。蓋
因他修行仙法周天行,舉手投足之間都有氣勁灌注,在床笫之間能夠輕易的壓倒
絕大多數的女性英靈。尤其是他在加勒比海之戰中突破到空周天境界之後,更是
加倍強韌,女性從者往往要高潮數番才能讓他射精一次。

  然而即便是這樣的士郎,面對斯卡哈的時候也輕易便處于絕對的下風,随時
可能一洩如注。面對這樣的不利局面,士郎終于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

  「Trace On」魔力流轉,灌注入陽具之中。借由強化魔術之後,硬度和持久
度都将大幅增強,令士郎化身無敵的床上戰神。

  不過,作爲其代價,敏感度下降,快感也會随之削弱。也因此,士郎隻曾在
征服岚之女王時使用過一次。但是,完全被斯卡哈壓倒的現在,身爲雄性的自尊
心令士郎也不由得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啊……嗯!……又……又變大了……好棒……」

  剛剛被士郎吻的喘不上氣般,眼看着就要被操的浪呼不已的斯卡哈卻突然露
出了微笑,大大張開的雙腿主動纏上士郎的腰間用力一夾。幾乎是在一瞬間,剛
剛完成的強化魔術就被強行解開。

  「啊啊啊……」

  魔術被破解的反沖徹底擊潰了士郎的忍耐力。順應着本能,士郎低吼着挺腰,
将怪物般尺寸的肉棒完全插入斯卡哈的蜜穴中激烈的射出大股濃精。

  「嗯……啊……射進來……」

  被火熱滾燙的大股濃精抵在宮口花心上似乎不會停止的澆灌的斯卡哈也終于
緊摟住士郎的身子,修長雙腿也緊緊夾住正在她的成熟女體子宮裏肆意播種的男
性的腰,一邊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一邊達到高潮。

 很快從絕頂的餘韻之中恢複過來,斯卡哈埋頭在士郎的胯下,含住士郎剛剛
射精過的半軟肉棒,以妻子般的溫婉姿态用唇舌侍奉着,柔軟靈巧的雙手也一邊
搓弄着士郎的陰囊。在她的工作之下,士郎感到自己以驚人的速度的重振雄風。

  「雖然殿下您說要給我獎勵……但是結果上來說,我才是獎勵品吧?」感受
到對方要把自己榨幹的決意,士郎不由得苦笑着說道。

  「男人那麽小氣的話,可是要扣分的。」斯卡哈吐出肉棒,用手捋了捋長發
「一千五百年來,你還是第一個爬上我床榻的男人,你應該爲此感到自豪才對。」

  「那麽,殿下覺得我能打幾分呢?」

  「無論是體格、大小、力度、還是耐力都非常的完美。如果要評分的話,毫
無疑問是五顆星,即便是弗格斯也不過如此。」斯卡哈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
過美中不足的是,在技巧上還有所欠缺。也因此,你才會輸給我。」

  「技巧嗎?」士郎咀嚼着那個詞彙,若有所思。

  「沒錯。用魔術強化自身固然能增強表現,但是這種以損失自身快感爲代價
的邪道卻有悖床笫之歡的本質。」斯卡哈一邊說着,一邊将仍在身上挂着的幾縷
破布扔開。「好了,别磨蹭了。春宵苦短,讓我看看你的全部本事。」

  佳人有約,士郎雖然心裏有所發虛,卻也不能在行動上示弱,當下一把摟過
斯卡哈,嘴唇在那高潮後顯出慵懶媚态的柔軟女體上來回親吻舔弄着,從平坦的
小腹一路親吻到那仰躺着也顯得峰巒起伏的堅挺豐乳,在那性感的乳暈上流連忘
返弄的斯卡哈的熟女乳首淫蕩的充血挺立後,再親吻着她颀秀的鎖骨和香肩。

  在中華武術中,有着所謂氣吞的技法——武術修煉至最高境界者,通過模仿
周天行當中的空周天來形成一個充滿自身之氣的空間,從而創造出完全屬于自己
的領域。陷入其中者的一部分感官會被眩惑,進入緊張狀态,在這個狀态下給對
方的神經打進直接沖擊的話,将會因爲迷走神經反射而心跳停止。

  士郎對于中華武術隻是粗有涉獵,自然無緣觸及到這等最上級的奧義。但是
他所修行的正宗仙法,卻讓他可以反過來模仿氣吞之技。原本,士郎尚且無法在
戰鬥之中把握對方的心率脈動,隻有在極端特殊的情況下才能偶爾爲之。但是,
像這樣的場合,恰好讓他能有足夠的時間去探索斯卡哈的身體。

  第一回合的較量看似差距不大,士郎心中卻明白斯卡哈故意放水,距離真正
的高潮仍有一段遙遠的距離,想要戰勝她絕非靠努力與忍耐就能實現的。所以,
他才要像這般借着親吻的機會不斷用氣刺激這動人的女體,勢要找回場子。

  「那麽,師匠大人,現在開始第二回合吧。」

  士郎按住斯卡哈秀美的雙肩,然後按着那潔白誘人的美背一路向下,直到将
她的身子擺成俯趴着的姿勢,唇舌從那豐臀的上緣一路向上沿着背脊一路輕吻舔
弄着向上,當他越過斯卡哈秀美的肩胛吐着粗氣親吻着她的脖頸時,勃起到頂端
的肉棒正頂在斯卡哈已經浪的一片濕漉的蜜穴之上。

  「啊拉,這次……是後背位嗎?……來吧……像母狗一樣的姿勢……我也并
不讨厭哦?」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麽……」

  士郎猛的一挺腰,大肉棒再次毫無阻礙的插入魔境女王的浪穴最深處。僅僅
是一次插入,曼妙的女體就抑制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感官被「氣吞」了的斯卡
哈變得極端敏感,微微痙攣的身軀,幾乎達到了高潮的邊緣。

  「嗯……啊……嗯……好厲害……這個是……啊……」

  在第一個實現了氣吞的武術家那裏,這一技法又被稱之爲無二打。那即是對
無需二擊的自信,也是源于此技消耗巨大,一戰隻能施展一次——但是對于士郎
而言,這卻并不成爲問題。

  武術當中的氣功一道,源于内丹術中的煉精化氣之法,借由修行,将自身的
生命力(Od)煉化爲氣。而士郎修行的服氣法源于先秦煉氣士的傳承,乃是正宗
的長生之術,通過納天地之氣,化自然的生命力(Mana)爲己身之氣。一人之生
命無論多麽旺盛,又如何能同整個世界的偉力相比?是以修行服氣法的人,單以
所能調動之氣的量而言,卻是要遠遠勝出。

  「所以……現在是我的回合了……」

  一擊見功,士郎再不停歇,一陣不間斷的挺腰深入抽插,肉棒一次次的重重
撞擊魔境女王的宮口花心上,粗大的龜頭來回刮弄着斯卡哈蜜穴的多褶蜜肉,操
的她浪叫連連,再不複遊刃有餘的樣子。屈服于氣吞之連擊的威能,她那富有彈
性的豐潤長腿随着士郎的進攻主動的大大張開,腰肢主動扭動着、讓豐臀迎接身
下男子的激烈頂弄被操的發出啪啪的皮肉拍打聲響,一對美妙堅挺的巨乳更是在
激烈的性交中來回前後晃動着畫出一波波誘人發狂的乳浪。

  「啊……嗯……喔……嗯……嗯……啊……不行了……嗯……要……要被…
…」

  最敏感的部位反複承受着無二之擊,即便是斯卡哈也被操得狼狽不堪,像是
完全沉迷進性愛快感般眼神中盡是癡迷的情欲霧氣,雙頰上早已浮起誘人的情欲
紅暈,那豐潤誘人的濕潤紅唇也随着士郎的每一次深深插入微微張開,吐出無法
抑制的情欲喘息和放蕩吟哦。

  「嗚嗚……啊……輕一點……嗯……不要……啊……求求你……」

  斯卡哈的臉上已經全然是沉迷在被身後男性肆意操弄出性交快感的癡迷神色,
因爲一陣陣強烈的性快感她難以自制般的擺動着秀美的螓首讓她美麗的長發随着
士郎的猛力操幹在她的女體上來回飄動着,更不用提早已下意識般主動扭動起來、
如同最體己的女奴和最淫浪的妓女般放浪的扭動着她纖細又有力的腰肢迎合士郎
每一次深深插入,快速晃動抖動着那豐潤的翹臀讓士郎的肉棒在她的蜜處攪的浪
水四溢,和那對随着兩人激烈的性交動作有生命般跳動搖晃着的堅挺巨乳,似乎
她身上每一寸媚肉都發着浪,讓士郎操幹的更加爽快

  「啊啊啊……好舒服……頂到了……啊……不要停……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即便以士郎之氣脈悠長,也達到了難以爲繼的地步。
但是斯卡哈卻仍是那副随時可能高潮的樣子,一直未曾真正的抵達絕頂。至此方
知,她的底力之強勁,既已重複了百次、千次,又談何無二之擊。然而此時卻是
悔之晚矣,悄然間,士郎已經再一次來到了失敗的邊緣。

  斯卡哈的身體早已鍛煉到了連蜜穴内的肌肉也能控制自如的地步。士郎的每
一次抽插,都能感到溫軟從四面八方湧來,恰到好處的輕撫着肉棒的每一寸地方。
快感之強烈,比起尋常做愛豈止數倍。在超出了界限的歡愉之下,士郎的意識也
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嗯……啊……就是這樣……嗯……幹死我吧……啊……」

  魔境女王不斷的搖動腰肢,每一次都能給士郎帶來絕大的快感。此時士郎早
已沒有了主導的能力,隻能随着斯卡哈的節奏被動的耕耘。然後,奇妙的事發生
了,士郎的意識不斷提升,衆念化作一念,一念化作無念,虛虛靈靈,空而不空。

  肉體的感觸仍然存在,但再不能左右他的意識。這亦是修行中苦行的法門,
修行者自殘體肢,直至意志完全駕馭肉體,以精神戰勝物質。不過士郎受斯卡哈
的牽引,在歡愉之中達至無我的境界,精神淩駕于肉體的之上,又不知比之高上
了多少籌。

  「啊……嗯……喔……嗯……嗯……啊……要去了……嗯……要……要被…
…嗯……啊……被大肉棒……嗯啊……被幹丢了……嗯……嗯……去了……啊!!」

  終于,在漫長的抽插之後,斯卡哈抵達了真正的、毫無虛裝飾與餘地的高潮。
魔境女王的身體猛的繃緊,劇烈的抖動着,雙眼翻白,露出快要壞掉般的極樂神
情。潮吹的蜜穴噴灑出大量的水珠,将兩人的交合處灑的一片淫濕。痙攣般索求
肉棒的高潮美肉也一刻不停的搓揉吮吸着士郎的敏感之處,終于令士郎射了出來。

  滾燙的濃精噴射在斯卡哈的宮口花心處,讓極緻高潮之中的魔境女王被活活
燙暈。然後,耗盡了體力的士郎也伏在斯卡哈的香背之上,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士郎才慢慢醒來。影之國的女王正以一個慵懶動人的姿勢躺
在他的身側。

  「感謝殿下不吝指點。」士郎立刻從床上起身,向斯卡哈深深的鞠躬。

  「我并沒有教過你什麽,你身具劍骨,隻要順從本能去揮劍,就能自然的踏
足神域。我隻不過是用身體激發了你原始的本能,讓你本身的劍之極意突破了凡
俗技巧的桎梏。」斯卡哈懶洋洋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着
「要說的話,應該是由我來感謝你才對。自從我以人類之身深入神域以來,這還
是第一次得到真正的高潮。」

  「回想一下的話,那已是兩千年前的事情了。」影之國的女王幽幽的說道
「親人、友人、弟子,熟識的人一個個的死去,唯有我仍然活着。我已經無法死
去了,無論是華麗的死,還是醜陋的死……」

  士郎神情一滞,不知道該說何是好。

  「無需露出抱歉的表情。畢竟,那是你也将要面臨的未來。」斯卡哈淡淡的
說道「你的起源是如此的強烈,用你們話說就是天生道體,再加上你傳承的又
是最正宗的仙法,隻要一直走下去,總有一天會踏破天人之限。對你而言,長生
并不遙遠。」

  「您對我可真是有信心。」士郎苦笑道「雖非遙不可及,卻是咫尺天涯,多
少先賢都止步于此,踏不出那最後一步。更何況,我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修行者,
向無問道長生之心,隻是機緣巧合下習得了一些仙術,将之作爲與人争強鬥狠的
力量來使用罷了。」

  「命運總是如此難測,你終究會走上那條路的。我如此确信着,不僅僅是女
人的直覺,也是先行者對于同道人的預感。」

  「我可以理解爲您在鼓勵我嗎?」

  「不,是期許。」影之國的女王一邊說,身體已然纏上了士郎「對于有人能
夠與我同行的期許。」

  「隻是,我心有挂礙,此生成就多半有限,恐怕無法實現您的期許了。」

  「無所謂。」斯卡哈的肉體動情的扭動着「現在,給我。」
2018-8-7 05: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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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北美神話大戰(13-14)
 
                第十三節  奔赴戰場

   廣袤無垠的大荒原上,鋼鐵的巨獸正在奔馳着OM 926 LA 發動機轟鳴着,326
馬力的巨大動力拖曳着重達25噸的車體,兩輛奔馳Zetros6*6 重型卡車在北美的
大地上向北奔馳着。

  借由合衆國的通信網絡,龍二成功的同士郎恢複了聯絡。戰友安好的情報,
讓士郎中止了搜救行動,轉而恢複敵方陣地的攻略爲先。

  原本,士郎準備趕赴紐約同合衆國的主力會師。在同迦勒底的連接斷絕的當
下,同本土的反抗勢力之間建立起合作關系,對于攻略特異點至關重要。不過,
合衆國的總統在人理修複方式上同迦勒底存在一定的分歧,在雙方充分的通過遠
程通信交換了意見之後,士郎決定由龍二代表迦勒底繼續同合衆國進行溝通交流,
自己則率迦勒底的部隊北上開辟第二戰線。

  根據斯卡哈提供的情報,凱爾特人司令部卻設置于五大湖地區——借由占據
這塊北美最大的靈脈,凱爾特人得以獲取源源不斷的供應。隻要将這一基地攻陷,
就能有效的打擊凱爾特軍。

  生活艙内,此時已化身異界,斯卡哈所刻下的原初的RUNE,将空間成倍的拓
展。對坐于舒适的沙發之上,士郎同斯卡哈商讨着将要采取的戰術。愛麗斯菲爾
和尼祿留在駕駛艙内輪流駕車,随侍在士郎身邊的僅有布倫希爾德一人。

  「凱爾特人的主力部隊都在波士頓前線,密歇根不會有太多的戰士駐守,你
的部下都有着對廣域敵人作戰的能力,所以這方面用不着擔心。」

  「那麽,剩下的問題就是從者了嗎?敵方的将領恐怕大多都集中于此吧?」
士郎沉吟着說道。

  「我會拖住庫丘林,不過多半無法取勝。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收拾完其他
人就來幫我。」

  「根據我們現有的情報。除了庫丘林之外,凱爾特軍的從者還有芬恩、迪盧
多木、阿塔蘭忒、梅芙、卡米拉、傑羅尼莫和貝奧武甫七名。合衆國的情報顯示
波士頓方面的凱爾特人軍正在爲進攻紐約做準備,他們在當地目擊到了貝奧武甫。」
士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這樣的話,至少有兩到三名從者會配置在波
士頓地區,我們就能擁有數量上的優勢。不過,也不能排除他們還有其他隐藏起
來的從者的可能性。」

  「是你的話,一定做得到的,這點我很有信心。」斯卡哈頓了一頓,繼續說
道「不過,要格外小心芬恩。」

  「芬恩。麥克庫爾?确實,作爲菲奧那騎士團的團長,立于凱爾特神話頂點
的大英雄,他無疑是Top Seravnt 的一員。」

  「我曾和他做過一年的夫妻(注1),所以對他的能力非常了解。」斯卡哈淡淡的說
道「他持有的那那面盾牌,封印着巴羅爾的權能。如果沒有應對手段的話,就會
被直接殺死。」

  「要應對直死的權能……」士郎思索着,仔細的計算己方的戰力。

  「無需多慮,那種手段你們已經擁有了」斯卡哈手指布倫希爾德「原初的RUNE,
那是大神的偉業,完全足以對抗那個劣化過的權能。」

  「不行。」士郎斷然反對「布倫希爾德的靈基無法承受那種出力。她不久前
剛使用過一次,還沒有完全恢複。再次使用的話,整個靈核都會碎裂。」

  「主人,我沒關系的……」布倫希爾德急忙開口,不過卻被斯卡哈打斷了。

  「當然,那種事情我也預想到了,我會幫忙調整她的靈基。雖然不能強化到
原本應有的層次,但是隻是幾次戰鬥的話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等等,調整靈基?連這種事情也能做到嗎?」

  「當然,你以爲我是誰啊?」一邊說着,斯卡哈站起身來牽住布倫希爾德的
手。

  「斯卡哈殿下……」沒待女武神反應過來,魔境的女王已經用力一拉,将她
拉至自己這側,雙手隔着衣服,熟練的遊走在布倫希爾德身上的敏感部位。

  布倫希爾德本欲反抗,但是在士郎以眼神示意之後便乖巧的放軟身體,任由
斯卡哈肆意施爲。很快,清秀純美的臉頰上便浮起了淡淡紅暈,在斯卡哈那帶着
濃烈性挑逗意味的愛撫動作下愈發嬌羞可人,美麗的大眼睛中浮起惹人的嬌弱氣
質和情欲濕氣。

  「本來應該要用更加穩妥的方法的,不過既然布倫希爾德已經強行使用過原
初rune的話……」

  兩名長發美人親密摟抱着——不,完全是斯卡哈主動的愛撫玩弄布倫希爾德
嬌美的身子。女武神本就不多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脫光,隻餘下些許素淨的配
飾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嬌嫩誘人,而影之國的女王的緊身衣緊裹着曲線誘人的女體,
絲毫不暴露半寸肌膚卻更加的主動勾引人的情欲。

  同樣高挑性感而成熟的兩名美女,風格氣質截然不同,愈發帶來反差的刺激,
漸漸籠罩了車廂的淫靡氣氛讓士郎也興緻勃勃起來。

  「嗯……雖然有些緊張……但是非常懂得享受呢……布倫希爾德已經習慣被
女性這樣玩弄了嗎?」

  「嗯……斯卡哈殿下……請不要這麽說……嗯……啊……那……那裏……唔
……」

  布倫希爾德和斯卡哈十指相扣,被影之國的女王所主導着,不斷纏綿的連續
親吻着。

  「布倫希爾德原本是是愛麗媽媽的從者,嗯。」士郎頓了一頓,繼續說道
「說起來,你們的聲音有些像呢。」

  眼見靈基調整如此香豔,士郎也不再正經。調笑着向兩人靠了過去,隔着那
薄薄的一層紫色透明布料,右手在斯卡哈豐潤富有彈性的誘人豐臀上肆意玩弄起
來。

  「誰知道呢?或許存在着我所不知道的因緣也說不定吧。」

  斯卡哈不斷的扭着腰,擺動其翹挺的雙臀配合着士郎的動作。另一邊,她也
絲毫沒有放松對布倫希爾德的攻擊,她将女武神壓在沙發的靠背上,然後一路沿
着她的紅唇舔弄下去,經過纖細清秀的鎖骨、不大但是嬌嫩敏感的堅挺胸部、平
坦的小腹直至胯部的誘人線條。

  「還有連您也無法掌握的因緣嗎?」

  斯卡哈的下半身正好對着士郎的方向,翹着屁股任由他隔着輕紗玩弄自己最
敏感的蜜處,一邊俯首在布倫希爾德的私處伸出靈巧的舌頭來回淫蕩的舔弄挑逗,
直挑逗的兩名誘人禦姐都浪的蜜汁溢流,嬌喘雪雪。

  「誰知道呢?即便是把自己置于世界的外側而得來的深淵的智慧,也終究有
無法觸及的東西。」一邊說着,斯卡哈搖動腰肢,抽身從士郎的愛撫把玩中離開;
一邊抓住布倫希爾德的手腕,将她擺成誘人的無助姿勢,直讓人想撲上将兩名性
感誘人風格各異的高挑禦姐都就地正法。

  「來吧……接下來就是你的任務了……已經到了這一步,就不需要我再教你
怎麽做了吧……我會在旁邊輔助調整……隻是,無論布倫希爾德高潮多少次,你
都不要停下來,直到我說可以了爲止。」

  「這也是靈基調整所必須的嗎?」

  士郎感到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解開腰帶,露出那已經勃起的粗大肉棒——
「也不一定哦?全力戰鬥來能起到類似的效果,不過我覺得還是這樣更加安全—
—已經舒适。還是說你想要打一場來練練手?」

  「不,還是這樣就好了。」

  「哼哼,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呢……這根肉棒,已經變得那麽大了呢……唔…
…」

  魔境的女王将秀麗的長發撩到耳後,顯得颀秀的脖頸和肩膀與豐滿的乳房構
成了異常誘人的圖景,她握着士郎已經勃起挺立的大肉棒撸弄愛撫着,說完低頭
張嘴将勃起的快要碰到士郎腹肌的肉棒含住激烈的口交起來。

  雖然她的表情淡定如常,卻絲毫無損侍奉士郎的高超口技,她那靈巧的舌頭
纏綿的舔弄着堅硬的龜頭,讓士郎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往裏深入,盡情的享受魔
境女王無與倫比的深喉口交侍奉。

  斯卡哈緩緩的将士郎的肉棒屠出自己的嘴巴,雙頰因爲專心的吮吸微微凹陷
着,眼中閃出情欲和誘惑的神色。直至士郎已經勃起到極點的堅硬大龜頭啵的一
聲離開她淫蕩無比的嘴穴。

  「已經完全潤滑了呢……現在,來抱布倫希爾德吧……沒問題吧?直到讓她
昏死過去才能結束。

  「當然。」士郎向前一步,雙手抓着布倫希爾德的腳腕打開她長的驚人的完
美雙腿摁在沙發的上緣。「下一個就是您了咯,殿下。」

  「我期待着。」聽到那挑釁,斯卡哈的下體不由得一陣收縮,滲出的淫水沾
濕了透明的衣物。

  「我要來了,布倫。」士郎将布倫希爾德的一條長腿扛在肩上,仔細的欣賞
着女武神如同少女般淡粉嬌嫩的花瓣,那裏早已被逗弄的的淫濕一片、淫蕩的微
微張開着,期待着男人的臨幸。

  「嗯……嗯……啊……主……主人……我……嗯……嗯……」

  「……啊!……」随着二人一同發出快美的呻吟喘息,士郎的肉棒猛的擠開
布倫希爾德嬌嫩粉紅的花瓣,将她緊窄無比的美妙蜜穴撐開成大大的○形。

  士郎重重的挺腰,龜頭深入那早已浪的蜜汁四溢的花徑深處,一路擠開蜜穴
腟肉,直将大肉棒插入布倫希爾德浪穴的最深處,撞擊在她的宮口花心上,激出
大股的愛液。

  「嗯……啊……啊……啊……嗯啊……啊……嗯……嗯!……」

  士郎毫不留情的全力施爲,一次次深入到布倫希爾德的浪穴深處,堅硬的大
龜頭每一次都重重撞擊在布倫希爾德的花心;粗大的肉棒攪的女武神的嬌嫩嫩穴
不斷發出啧啧水聲,與士郎的腰胯撞擊在白嫩臀推的啪啪聲互相應和,更伴奏着
布倫希爾德微微壓抑掩飾着的情欲呻吟與士郎灼熱粗重喘息。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主人……太……太深……嗯!啊…
…」

  士郎一陣接着一陣,或急速毫不停歇直弄的布倫希爾德嬌呼不斷、或溫柔纏
綿夾帶着濃厚接吻與對她敏感處愛撫搓揉的抽插操幹,很久就把他胯下的女武神
操弄上了高潮。

  布倫希爾德激烈的扭動着她誘人的雪白嬌軀,身體大幅的反弓起來,蜜穴中
激烈的痙攣顫栗着。那緊緻的快感讓士郎也有些忍不住想要直接射出來。

  「這麽快就到達了高潮了嗎……已經被你徹底的開發了呢。」

  從身後,斯卡哈悄悄貼上士郎的身子。似乎被兩人激烈癡迷的性交感染,她
美豔的臉頰上也滿是情欲紅暈。影之國的女王緊貼着士郎的背脊,堅挺豐乳的美
妙觸感慢慢的推着士郎的腰,讓他繼續深深的抽插操弄還在情欲巅峰上的布倫希
爾德。

  「很快,殿下也會變成這樣哦。」

  「真是對自己有信心呢。不過,那種自信我并不讨厭。」

  三人就保持着這樣香豔淫靡的姿勢繼續交合起來。士郎俯下身去,親吻着身
下的女武神,雙手更是一刻不停的在她嬌美誘人的女體上遊走愛撫着。

  斯卡哈的雙手從後方探了過來,把布倫希爾德的一雙長的驚人的美腿大大的
張開,令她不得不做出M 字開腿的淫魅姿勢。從腰部傳來的柔軟觸感推動者士郎
不斷的沖擊,持續不斷的快感令布倫希爾德幾乎是接連不斷的洩身。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忘記自身的職責,仍然在竭盡全力的配合着士郎動作。
纖細的腰肢大幅度的扭着腰肢,似乎有意識般收縮着蜜穴腟肉吮吸着士郎的大肉
棒,給性交的兩人都帶來了極緻的快感。

  「啊……啊……要……又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幹丢了……嗯……」

  已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布倫希爾德口中放聲浪吟,說着平時羞澀的她絕不
會說出口的淫蕩渴求,弄的士郎愈發性奮,更不用說身邊還有斯卡哈在不斷的撩
撥愛撫着他的神經。

  「呼……那,布倫希爾德……你要被主人的什麽幹丢了呢?」

  「啊……嗯……嗯……喔……被……被主人的……大肉棒……幹壞了……啊
……不……不行了……停不下來……嗯……嗯……哦主人……主人……又要……
又……啊!……」

  伴随着女武神的一陣高聲浪呼,士郎侵略性的吻住她的櫻唇,随一陣劇烈的
抽插,終于在她的又一次達到高潮的蜜穴中激烈的噴射出來大股濃精。滾燙的精
液噴射在布倫希爾德的花心上,終于令她昏死了過去。

「這樣一來,調整就算完成了嗎?」士郎撩了下女武神的長發,讓帶着滿足
笑意、身上還滿是情欲痕迹的布倫希爾德安穩的睡去,轉頭問向正緊貼着他的身
子,順着他的脊背向上滑來的斯卡哈。

  「當然,其實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還真的把她操昏過去了。」湊在士郎
的耳邊,斯卡哈挑逗般的吹着情欲的熱氣,彈性驚人的豐乳在士郎赤裸的背上來
回摩搓着,讓自己激凸的乳首在士郎背上黏膩的滑動挑逗着「女武神在設計上就
有侍奉英魂的職能,在這個方面的能力經過專門的特化。别說是凡人了,就連大
神奧丁,想要把女武神操昏過去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殿下您對北歐的事可真是清楚呢。」士郎反手一把摟過斯卡哈将她攬在懷
中,讓她的胴體緊貼住自己,肉棒自然在她美妙的身子上肆意摩擦輕薄,大手不
客氣的抓住斯卡哈肉感而彈翹的豐臀用力把玩起來「女武神的事情也就罷了,原
初的RUNE應當是大神的不傳之謎才對吧?」

  「你看過埃達嗎?」斯卡哈狡黠的一笑,身子扭動着應和士郎的愛撫玩弄
「大神曾經那樣說過,“我有十八道符文,決計不肯洩分毫,莫管少女還人妻,
休想求我教會她,千般事情萬般好,不如隻有我知道,此歌結尾竟如何,唯有一
女見分曉,此女若非我抱過,定是我姐妹同袍。”(注2)」

  「那麽,殿下您究竟是哪一邊的呢?」士郎說着,手指探入斯卡哈的臀瓣,
開始隔着輕紗觸碰着她的後庭。

  「誰知道呢……誰都有些秘密的不是嗎?」斯卡哈說着一邊說着,扭腰躲開
了士郎手指的侵犯,一邊卻用豐美的巨乳卻更多的在他的身上摩蹭「那裏還不行。」

  「等你打倒了庫丘林,就把那裏作爲獎勵給你。」斯卡哈湊到士郎的耳側,
輕舔着他脖頸,時不時對士郎的耳朵低語着吹動撩人情欲的熱氣「那裏還沒有人
用過……怎麽樣,我的後庭處女……啊……」

  「哼哼,殿下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其實那裏是您的弱點吧」士郎的手指
繼續毫不留情的隔着一層輕薄無比的薄紗侵犯玩弄着斯卡哈的後庭,弄的她嬌喘
籲籲,幾乎整個女體都要酥軟倚靠在士郎的身上「其實隻是害怕被人被玩弄屁眼
而已。」

  「啊……哈……哈……」斯卡哈的氣息開始愈發紊亂了起來,臉頰上飛起一
片潮紅,似乎無力反駁般,隻能繼續摟着士郎的脖頸将她的全身緊纏在男性身上
魅惑的引誘邀請着他更加深入的動作「既然您要我在倒庫丘林之後再爲您開苞,
我當然也會聽從……隻不過」士郎一邊說着,一邊撕開影之國女王的緊身衣,手
指輕撫着緊閉着的蓓蕾,溫柔的打着圈「先來收點利息吧。」

  「等一等……啊!」士郎的衆人,猛然插入斯卡哈的菊穴。

不知過了多久,布倫希爾德悠悠醒來,迷糊的視線漸漸清晰。靈基已經穩固
了下來,幾乎恢複到被貶斥之前的力量。然而,比起這更先吸引了她視線的是—
—「嗯……嗯……嗯……哦……進來的……好深……啊……最裏面……也要被頂
開了……啊……嗯……士郎……啊……嗯……再……再深一點……嗯……」

  士郎正在以後入的姿勢激烈的操幹着那位高不可攀的影之國女王,紫色的緊
身衣早已被撕得隻剩下幾縷布條,粗大肉棒以驚人的幅度在斯卡哈的蜜處進出着,
帶出大股蜜汁的同時斯卡哈的蜜肉似乎黏膩的在士郎的堅硬龜頭上吮吸着,蜜穴
被大大的撐開着,完全變成了士郎的形狀,讓布倫希爾德暗暗羞澀——然而小腹
處火熱的感覺提醒着她,之前她也是被士郎這樣激烈的操幹着露出比斯卡哈還要
淫浪的羞态,想到這個布倫希爾德忍不住羞紅了臉頰,連秀美的耳郭都沾染上了
可人的粉色。

  「明明隻是一根手指而已……殿下的這裏還真是很敏感啊……」

  「嗯……嗯……嗯……哦……要……丢了……啊……别噴那裏……啊……要
死了……求你呢……又要去了……哦!……」

  「這裏可是馬上要被我的肉棒光顧哦……不先開發一下怎麽行呢……

  士郎一邊挺腰後入式操弄着斯卡哈的浪穴,一邊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菊穴。大
幅的操弄讓趴跪着的斯卡哈的豐乳甩動成一片淫蕩的乳浪,而更具威脅的卻是在
後庭之中肆虐的手指,士郎的手指不時摳挖,每一次都讓她全身繃緊,劇烈的抽
搐。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即便是影之國的女王也難以招架,顯露出一副前所未見
的淫蕩嬌弱模樣。

  布倫希爾德雖然臉頰通紅,仍缱绻起身貼上士郎正激烈挺動的身子。乖巧的
親上士郎的嘴唇,主動送上柔軟的香舌任由他輕薄吮吸。

  「靈基的調整完成了嗎?那麽,一起來好好感謝一下斯卡哈殿下。」

  半響,唇分。士郎一邊調侃着,順手在斯卡哈已經被淫水沾濕了的圓潤肉感
翹臀輕拍了一下。出乎意料的,斯卡哈身體一震輕顫,反而發出一聲難以自抑的
婉轉呻吟。本因爲士郎抽離手指去逗弄布倫希爾德而得到了喘息的身體竟然再一
次的達到了高潮。

  「裏面突然吸的好緊啊,殿下……」士郎戲弄心起,雙手不停的拍打着斯卡
哈的豐臀「不僅後庭是弱點,而且還喜歡被打屁股嗎?真是看不出來,殿下您可
一位了不得的抖M 啊」

  「啊……嗯……嗯……嗯……啊!……更……更用力的……嗯……幹我……
啊!……對……好……好快……美死了……啊……要……又要……又要丢了……
被士郎……幹的……丢了……啊……不要停……嗯!……」

  「主人……也……給布倫希爾德……請……盡情的……啊!……」

  或許是想起不久前被士郎所懲罰的情景吧?布倫希爾德的臉上羞意更甚,她
默不作聲的從士郎的懷抱裏抽身,主動趴跪沙發之上,和斯卡哈并排向士郎撅起
翹挺的美臀。

  士郎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拍打着兩個并排的雪白翹臀,一邊操幹胯下的斯卡
哈一邊用手指玩弄着布倫希爾德剛剛還被自己操的浪汁溢流的蜜穴。一時間,兩
種相似而又相異的淫魅呻吟在車廂裏缭繞着。

 密歇根  凱爾特人基地  大牢

  尼托克麗絲獨自一人,默默的蜷縮在昏暗的牢房裏。突然間,牢房的門打開
了,戰士和德魯伊走了進來。

  「你們……」尼托克麗絲望着這對曾經調教過自己身體的惡棍,吓得渾身瑟
縮「你們要幹什麽。」

  「用不着擔心,現在要把您送到一個好地方去。」德魯伊露出壞笑「請您站
起來和我們走吧。」

  「我不要!我不要去!」還不知道會遭受到怎麽樣的折磨,尼托克麗絲尖叫
着,向着牢房裏面縮去。

  「我不要啊……求求你們!我不要去!」然而,她怎麽敵得過戰士的大力,
被輕而易舉的抓住脖上項圈的鐵鏈,用力拖曳着離開了牢房。

  「你們兩個,在幹什麽!」傳來了,正直的聲音,光輝之貌迪盧木多恰好走
進大牢,看到了這一幕,他頓時出言指責。

  「迪盧木多大人!」尼托克麗絲看到了他,頓時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嬌哭
着撲進了他的懷裏「救救我!迪盧木多大人!」

  自從上次的晚宴以來,迪盧木多每天都會到大牢裏看望尼托克麗絲。他的溫
柔安慰,大大的撫慰了女法老那驚恐的内心,令她早已把迪盧木多視爲避風的港
灣。昨日,他甚至許諾會向傑羅尼莫要求,把她的所有權要到自己的名下。

  「你們幹什麽!她是傑羅尼莫大人的所有物!你們兩個無名小卒也想染指嗎?」
迪盧木多戟指兩人,發言怒斥道。

  「迪盧木多大人您這可冤枉我們了。」德魯伊不卑不亢的向他行禮,好整以
暇的解釋道「傑羅尼莫大人從波士頓那邊傳來了消息,放棄了她的所有權,并把
自身的權利贈予了狂王陛下,我們正是奉陛下的命令,将她帶去陛下那裏。」

  「什麽?那個庫丘林?」迪盧木多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以那個狂王的性格,
到嘴裏的肉絕不會吐出去,自己根本沒有可能向他要東西。

  「那麽,我們現在要去陛下那裏了。就此告退,迪盧木多大人。」德魯伊再
一鞠躬,随即示意戰士将尼托克麗絲強行拉走。

  「不要啊!迪木盧多大人!救救我!求求你!」逐漸被拉離了唯一的希望,
尼托克麗絲驚恐萬分的哭求着。

  迪木盧多扭開了頭,不敢看尼托克麗絲的面龐。雙拳緊握,默默的聽着女法
老的哭聲由近而遠。

                

  同被被拖走的尼托克麗絲擦身而過,卡米拉婀娜多姿的步入了牢房裏。今天
的她沒有戴着那副詭異的面具,美豔成熟的臉頰蒼白中帶着病态而誘人的紅暈,
身上也沒帶着那鋼鐵荊棘般的怪異禮服,而是穿着一身裸露着蒼白背脊和大腿的
華麗晚禮服。

  望向迪盧木多那俊俏的臉龐,女伯爵欣然一笑,快步向前,摟住了光輝之貌
的脖頸。豐盈的身體貼上迪盧木多,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豐滿胸部擠壓着的美
妙觸感,美豔的臉龐湊近那俊美的臉頰像貴婦與情人私語般說着淫蕩的情話。

  「真是遺憾呐,迪盧木多大人,縱使您費盡心機,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呢。
不過,既然您得不到那個女人,就用我來聊以慰藉吧。」

  「請别開這種玩笑了,卡米拉閣下。」迪盧木多将頭頭扭了過去,躲開女伯
爵的親昵。

  「怎麽了?難道是看不上我的身體嗎?無論哪個方面,我可都是不會輸的哦?」

  卡米拉一邊故作驚訝的問道,一邊柔軟纖長的手指已經淫蕩的撥開自己本就
暴露的晚禮服,成熟美豔的身子在迪盧木多身上摩蹭着的同時,她豐碩圓潤的乳
房浪蕩的擺動着裸露出來,在她自己的搓揉下變化着各種誘人的形狀。

  「我對尼托克麗絲小姐隻有敬重,從來沒有那種想法。」

  「嘻嘻,那可真是紳士啊。」卡米拉嘻然一笑,更緊貼迪盧木多身體,溫熱
堅挺的乳房貼着他的手臂「但是如果是她主動的話,您也不會拒絕,對吧。就像
您的妻子那時一樣。」

  「這……這……」

  迪盧木多尴尬地把想手抽開。這種反應卻愈發激起了卡米拉的性質,她更用
力的糾纏着騎士的身子,牽起迪盧木多的手摁在自己翹挺的胸前。

  「真是看不出來啊,迪盧木多大人平日裏總是将主君挂在口邊,卻願意爲了
萍水相逢的女人而背叛主君。真的是太浪漫了,連我都爲之心跳不已哦。」

  「我沒有背叛芬恩大人!」迪盧木多焦急的大喊着,就欲将手抽離卡米拉那
豐碩又堅挺的乳房,卻被卡米拉牢牢的摁住,縱然筋力上是他占優,卻也沒能成
功。

  「我懂,我懂。真正的騎士,不能拒絕女子的請求,對吧。」卡米拉笑着回
答,一邊伸手往迪盧木多的胯下摸去「所以,現在由我來請求您咯。」

  「請……不要!」

  迪盧木多突然驚慌的逃避卡米拉的愛撫,然而身體一頓之下又停了下來:
「至少……請不要在這裏。」

  「阿啦,嘴裏說着好聽的話,下面的話兒明明已經變得這麽大了……」

  卡米拉繼續譏笑着,柔軟的手掌卻抓住了迪盧木多的性器隔着緊身褲搓揉起
來。

  「變得很硬了……好燙……」

  迪盧木多似乎想推開卡米拉,手掌卻更深的陷入她的豐美乳房,還能感到她
已經性奮挺立的熟女奶頭在掌心來回滑動,那美妙的淫蕩觸感讓迪盧木多在卡米
拉手中的肉棒又是一跳。

  「不行……就要在這裏……就在這個你維護那個賤人的地方……」

  卡米拉熟練的從迪盧木多身後一把掏出他已經勃起挺立的的肉棒,凹凸成熟
的胴體貼上迪盧木多充足鍛煉的年輕軀體。

  「……把我們做過的事都再做一遍……」

  道德和肉體同時被卡米拉攻擊着,迪盧木多想掙脫想必是十分容易的吧,卻
無法拒絕這個自己已經交歡過數次的美豔女性。

  「那麽首先……」

  卡米拉将迪盧木多推倒在牆邊,自己俯趴在他的胯下,熟練的扒下他的長褲。
迪盧木多的身體微微顫抖,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任由那根堅挺的肉棒搖晃着
被卡米拉抓住來回熟練的搓弄着。

  「啊……卡米拉殿下……還是……去房間裏……」

  迪盧木多似是痛苦的叫喊,那已經繃的通紅堅挺的龜頭,在卡米拉的眼前不
住晃動,光輝之貌在自己的手中露出那種表情,讓卡米拉的下身都已經濕透了她
淫蕩的喘息着,尖翹秀氣的鼻尖輕蹭迪盧木多的肉棒讓他又一陣喘息:「那麽…
…我開動了……」

  她伸出了濕熱的舌尖,輕輕的觸上了冠狀溝,然後如同黏在肉棒上一般癡迷
的舔弄起來,接着不顧迪盧木多似是痛苦似是歡快的呻吟,慢慢把整個龜頭含入
口中。

  「啊……啊……」

  迪盧木多的手下意識的抓緊卡米拉伏在他胯下的腦袋,身體不住顫抖,陰莖
慢慢的一寸寸陷入了卡米拉火熱濕潤的口腔裏,當龜頭劃過柔嫩的軟腭與靈活的
舌頭觸碰到喉嚨時,卡米拉一陣吞咽般的蠕動喉嚨帶來的極緻快感更讓他差點直
接再這個吸精的口穴裏直接射了出來。

  卡米拉淫蕩的開始前後搖動她的頭部,讓迪盧木多敏感的龜頭在滑嫩的口腔
中于軟腭摩擦,單方面的接受舌頭靈巧的吸榨。

  「啊啊!卡米拉殿下……我的……要……要……」

  迪盧木多呻吟着,有力的雙手下意識的撫着卡米拉滿頭柔順的銀色卷發,引
的胯下的女貴族更淫蕩賣力的吮吸口交,沒過多久他全身一顫,肉棒激烈的抖動,
随後就這麽按着卡米拉的腦袋開始激烈的射精,肉棒深深的插入卡米拉的口穴,
射出大量又黏又濃的精液到卡米拉的喉嚨深處。

  「啊……好濃的味道……」

  卡米拉淫蕩的吞咽着男子的濃精,最後慢慢的讓已經射的一幹二淨的肉棒緩
緩褪出她的嘴巴,那銷魂的快感讓迪盧木多又不禁顫抖着,粘膩的液體還與她的
紅唇和男性器拉出一條銀絲,說不出的淫蕩魅惑。

  迪盧木多看着卡米拉兩片嬌嫩的紅唇慢慢地從陰莖上撤退,強忍着那銷魂的
快感疲憊的說道:「卡米拉殿下……可以了吧?我們還是……」

  「開什麽玩笑……在我的嘴裏爽過了就又想起你的操守來了嗎?」

  卡米拉淫蕩癡迷的笑着,身子熟練的跨坐到迪盧木多身上,緩緩将自己已經
亂糟糟的晚禮服也脫下,露出蒼白美豔的赤裸胴體和……早已淫蕩的濕潤私處。

  「看……這不就是你這張說着漂亮話的嘴巴……也親吻過、舔弄過的肉穴嗎?」

  卡米拉一邊性奮的媚笑着,一邊在迪盧木多面前扒開她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
浪穴用纖長的手指搓弄着陰蒂或者進出抽插着肉穴,一邊緩緩沉腰,确實讓迪盧
木多巨大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後庭穴裏。

  「啊……啊……進來了……好……深……」

  卡米拉眼中彌漫着淫蕩的濕氣,緩緩的挪動腰肢,一次次的将迪盧木多的肉
棒吸入她緊緻無比的深邃菊穴裏,後庭的快感讓她不由的加快的性交速度,自己
也爽嬌喘籲籲。

  卡米拉更快的搖動起來,那對豐碩下作的巨乳和高高挺立的乳頭波浪般在迪
盧木多面前晃動,一陣陣閃電般的快感橫過兩人的身體,卡米拉的下半身難以自
制的浪蕩擺動,那一次次在菊穴裏刮弄着肉壁的龜頭又硬又熱,弄的卡米拉前面
的蜜穴也不斷被她自己玩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沾濕了迪盧木多的腹部。卡米拉緩緩
伏上迪盧木多略顯蒼白的胸膛,堅實胸肌因爲激烈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而卡米拉
的臀部淫猥的上下抽動,兩手挽着迪盧木多的脖子,溫熱的鼻息吹拂在他緊閉的
雙眼上。

  「呵呵……自己一下子就爽的發抖了……再說說你那些漂亮話啊?」

  卡米拉的舌尖舔舐着迪盧木多的唇,她溫暖而富有彈性的淫蕩肉體和豐美柔
軟的乳房緊緊的和他相貼,身體忽快忽慢的在迪盧木多身上擺動,不斷的刺激他
脆弱的神經。

  「嗚……」

  迪盧木多悲鳴,身體劇烈地抽動,滾燙的男精深深地灌入卡米拉緊緻溫暖的
後庭穴裏。

  「啊……這是迪盧木多的精液……好燙……好多……」

  卡米拉緊抱着迪盧木多,全身一陣痙攣,被菊穴中出射精的精液一燙,後庭
也不禁達到了性愛高潮,在高潮中一抽一抽的收縮着的菊穴似乎在繳出迪盧木多
更多的精液,讓他爽的隻能摟緊在自己懷裏的美豔肉感女體。

  「哈……哈……」

  好一會兒後,迪盧木多喘着氣:「可以……結束了吧?」

  他無力道。

  卡米拉嬌喘着,緩緩台腰離開肉棒,半軟的龜頭在她被操幹後卻馬上緊緻的
收縮起來的極品後庭裏摩擦着就讓她爽的蜜穴又溢出大股浪水。

  「怎麽可能……明明我的這裏……這麽饑渴的……等待着迪盧木多的插入…
…」

  卡米拉仰卧在迪盧木多身前,兩腿大開,淫蕩濕潤的熟女蜜穴毫不掩飾的顯
露在迪盧木多眼前。

  「看,我已經等待成這樣了……」

  卡米拉笑道,在這種環境裏展露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讓卡米拉興奮不已:她伸
出手,把迪盧木多又悄悄勃起來的納入手中,「不過……我要讓你主動壓到我的
身上……」

  卡米拉輕聲浪呼着,火紅的舌尖再次襲上了漲大的龜頭,迪盧木多不發一語
的觀看眼前春色無邊的淫蕩景象,全身都不斷的發熱。

  鮮紅的舌頭緩緩的舔舐着圓滑的龜頭,順着陰莖往下舔弄,最後輕輕的挑弄
着兩粒睾丸,卡米拉張口把睾丸吞入口中,用舌頭和口腔的吸力輕輕按摩,兩手
上下套弄着陰莖,兩眼火熱的盯着迪盧木多因爲欲望的火焰而焚燒的臉龐。

  「啊……卡米拉殿下……我又……想……」

  迪盧木多道,卡米拉笑道:「這麽快又想射了嗎……射吧!就射在我的身上
……我要咽下你的精液……」

  卡米拉旋舔弄起緊繃的龜頭,淡白色的液體已經開始從裂縫中溢出。

  迪盧木多緊抓着卡米拉的頭,叫道:「啊啊!我要……我要射了!」

  肉棒猛的一抽動,大量黏濁液體狂奔而出,噴落在卡米拉的臉上、嘴中、乳
房上。卡米拉淫蕩地把口中精液吞咽,手指将身上的精液塗抹開來,彷彿那黏濁
的精液是最昂貴的化妝品,臉上微笑道:「你的精液味道真好……」

  迪盧木多看着卡米拉無比愛憐的吸吮着自己精液的樣子,身體一熱,猛的按
住卡米拉,下半身隻是緊緊往她身上擠,口中念道:「卡米拉殿下……我……我
……」

  「你怎麽了?嗯?終于剝下那層假面具了嗎?」

  卡米拉淫笑着,緩緩握住那亢奮的在自己臀腿上摩擦的饑渴肉棒,對準了自
己早已浪的一塌糊塗的私處,「來……插到我的身體裏面……」

  迪盧木多腰一挺,肉棒便深深的插入了卡米拉的陰處,龜頭緊緊頂着她的花
蕊。

  迪盧木多随即插弄起來,卡米拉興奮的浪叫:「啊啊!就是這樣!啊!好棒!
好棒!」

  雙腳纏上迪盧木多,下體緊扣着那堅挺的肉棒,不斷地迎送那火熱的抽動,
整個身子癡迷的糾纏着男子健壯的身軀,迪盧木多用力揉搓卡米拉的乳房,時不
時親吻着浪呼不已的卡米拉,同時下身狂插猛幹的挺着腰,讓卡米拉不斷陶醉的
喘息着呻吟着。

  「卡米拉……我……我好像又要射精了……」

  迪盧木多道,抽送的動作愈發加快,「噢……進……射進來……啊!……射
到我的子宮裏面!……全都射進來……啊……燙死我……嗯……啊……好美……」

  卡米拉激動的叫春,雙手緊緊地抱着迪盧木多的身子,尖銳的指甲在他的背
脊上下意識的抓撓着。

  迪盧木多一陣粗重的喘息,身體劇烈晃動着,濃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卡米拉
溫熱淫蕩的子宮中,将那妙處灌滿濃稠的白濁男精。

  卡米拉的身子像被電擊一般不住地顫栗,蜜穴中也是一陣一陣的抽動吮吸着
正在自己身子裏洩精的肉棒。

  「啊啊……精液……我的浪穴裏……被灌滿了……精液……」

  卡米拉陶醉在炫目的快感中,那高潮的淫蕩蜜穴一次次湧出大股大股的淫浪
高潮愛液,将兩人交合處都沾的一片淫濕……
2018-8-7 05: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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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戰前

  雖然早在被俘虜的時候,瑪修。基列萊特就對接下來即将發生的事有所預料,
但是一系列出乎意料的展開,卻讓少女的内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情緒。

  先是被修複了處女膜,接着又被強迫簽下了靈魂契約,待到做好獻身的心理
準備。擁有着自己的所有權的芬恩。麥克庫爾卻由表現出了驚人的紳士風度,并
未占有自己的身體。不過這一切,也隻到今天爲止。德魯伊已經下達了最後通牒,
今天自己必須爲芬恩大人侍寝。如果辦不到的話,明天自己就将遭到殘酷的懲罰。

  話雖如此……這身衣服是怎麽回事……少女的身上原本粗糙的囚服自然早已
被脫下,被仆人強行穿上的與其說是服飾不如說是情趣道具,比之那次宴會上的
色情服飾更加毫不掩飾的裸露——白色的絲襪和服飾與少女的氣質相得益彰,在
無盡的淫蕩魅惑中竟然給人以純潔感。

  暴露至極的連原本半遮半掩的透明紗布都沒有,瑪修青春豐潤的雙乳和大片
肌膚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除了項圈般的衣領和下身的吊帶絲襪外也沒有絲
毫的布料遮掩她雪白嬌嫩的肌膚。毫無疑問,瑪修粉嫩的乳首和嬌美的蜜處都裸
露着,這種比全裸還羞人的姿态讓她更加羞澀,卻無端的覺得身子深處熱了起來
……

 「我是個……淫蕩的女人……」

  幾次擡手,又幾次放下。老實說,這種事并不是第一次做了。早已學會了如
何面對、甚至于在這事情中讓自己也得到快感,對于瑪修來說,這本不該是一件
困難的事情。

  尤其是,身陷囹吾的現在。根本沒有選擇的自己,應該是連猶豫的資格都沒
有的。雖然如此,即便如此。這一次——依然倍感艱難。簡直就像是,不願意讓
芬恩看不起自己一樣。

  「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對誰都……能張開腿……」

  最終,還是輕輕的敲響了房門「這是……嗯……進來吧。」

  開門的芬恩微一詫異便反應過來,随即将少女迎進房内。

  幾乎看不出是凱爾軍首腦之一的房間,芬恩的卧室異常樸素,除了一張床和
一張桌子外就再無他物。桌上擺滿了雜亂的展開着的羊皮紙,顯然是瑪修進房之
前還在驗算着什麽。在那堆羊皮紙的核心,赫然正是瑪修的自我強制契約。

  「芬恩大人……我……」

  「沒關系,瑪修……不用勉強自己」芬恩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讓處子的少女自己來請求,那可是一件大罪啊……所以,就由我來主導吧。」
芬恩說着,一指床上「首先,躺上去吧。」

  「是的……芬恩大人……」

  乖巧的躺在床上,雙腿并攏,一手擋在胸前,一手遮住私處,瑪修的雙頰通
紅。

  「把手拿開。」

  「是……是的。」将雙手放下,貼在身體的兩側。無論是那豐滿堅挺、彰示
着青春活力的雙乳,還是粉嫩誘人的蜜穴,全都暴露在芬恩的視線中。

  「瑪修有自慰過嗎?做給我看。」

  「有……有過。」不敢違逆芬恩的命令,瑪修的雙手聽話動了起來。左手纖
細的手指輕夾撚弄把玩自己的嬌嫩乳首,,右手則慢慢滑到了自己最私密的白嫩
蜜處,在慢慢濕潤起來的花蒂上輕輕搓弄着。

  「啊……嗯……」酥麻的快感讓瑪修無意識的發出輕呼,随着陣陣快感的襲
來,瑪修的聲線愈加溫熱而旖旎。

  「把腿分開。」稍一遲疑。

  「把腿分開。」這一次,發動了強制契約。

  「嗚嗚。」違背自身的意願,雙腿大幅的張開,把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
露出來。

  「已經,完全濕潤了呢。」芬恩的手指在少女的下體一抹,随即将指尖的液
體放在她的面前展示着。讓瑪修羞的難以抑制,美麗的眼中蓄滿淚珠,幾乎赤裸
的少女雪白的身子上因爲情欲和羞意,更蒙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看起來,我的小女奴已經迫不及待了……很好。」

  芬恩貼近到瑪修的身前,卻沒有急切的直奔主題,而是親吻着她可愛的雪白
耳郭,如同情人般訴說着羞人的情話,令少女臉頰耳朵都羞的绯紅。

  「瑪修你,有喜歡的人嗎?」

  「诶……這個……我……」

  「嗯,看起來是有呢。」

  芬恩的雙手絲毫不停,在瑪修青春又性感的胴體上不斷愛撫着,尤其是對她
發育的堅挺飽滿的乳房流連忘返。男性娴熟老練的玩弄很快就讓瑪修身子裏最後
一絲反抗也和下身悄悄溢出的蜜汁一同流走,隻剩下在男子的玩弄下雪雪呻吟的
懷春少女。

  「芬恩大人……唔……」

  瑪修還未說完,已經被芬恩吻住她的濕潤的紅唇、被強勢的撬開貝齒盡情享
受着少女如蜜的嫰舌和親吻,最後随着芬恩對她胸部和蜜處的玩弄,瑪修的呼吸
越來越急促,直親吻得她快要喘不過氣時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的紅唇。

  「雖然有些對不起瑪修的心上人……不過,我要搶先一步了。」

  「芬恩大人……唔……我……」

  「現在,我要奪走你的第一次了。瑪修」

  芬恩擺正瑪修的姿勢,早已勃起挺立的肉棒在她柔軟纖細的身上早已磨蹭輕
薄了許久,這是堅硬的龜頭頂在瑪修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粉嫩蜜穴、強硬的擠開
她的蜜肉、才剛剛分開少女粉色的大陰唇時便讓瑪修不禁呻吟着緊緊抓住剩下的
床單,激烈的性刺激中快速急切的呼吸着讓她的豐乳上下抖動更顯誘人的性感,
表現的像是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我要來了……瑪修。」

  事實上,蜜處被施以法術過後,她也确實如同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嗯……嗯……啊!——啊……嗯……不……嗯……」

  在瑪修參雜着歡愉的悲鳴呻吟中,芬恩已經挺腰重重的擠開她緊的驚人的處
女小穴,直刺穿了那最後一層膜插入到了瑪修的蜜穴深處,疼痛和性刺激讓瑪修
在難以抑制,雙眼挂着晶瑩的淚珠整個人下意識般緊緊抱住了正壓在她身上的男
子,不知是想讓他繼續那深入而激烈的抽插還是停下來讓她急促的呼吸能有所緩
解。

  「啊……嗯……啊……嗯……嗯……嗯……喔……太……太快了……嗚!…
…」

  随着芬恩慢慢調整着抽插的節奏和速度,堅硬的肉棒在瑪修的處女小穴裏進
出的越來越暢快,瑪修的嬌喘在急促的同時愈來愈多的夾雜着歡愉的情欲嬌哼,
時而有堅硬龜頭撞擊着花心時引起了高亢呻吟,現在她已經沉迷在了性愛肉欲的
歡樂中,雙腿依然緊緊纏着芬恩有力的腰部,緊緻的蜜穴吞吐男性堅硬的肉棒,
而兩人交合處更是早被潺潺蜜汁打濕。

  「啊……要……嗯……嗯……别……嗯……太深了……」

  瑪修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剛剛被再次破處的嫩穴卻緊緊夾住肉棒,芬恩覺得
在瑪修雙腿環住腰的同時她纖腰的扭動着,肉棒次次都能盡情的享受胯下少女那
緊緻小穴中富有彈性的蜜肉吮吸,那花心處又似乎不斷的吸住敏感的龜頭,瑪修
不堪征伐的嬌羞模樣更能激發男性的征服欲,于是他雙手抓住瑪修的細腰一陣快
速的台腰挺動。

  「真是個,淫蕩的小女奴…………籲……」

  芬恩說着雙手抓住瑪修的圓潤的臀部控制住操幹的節奏一陣猛烈的抽插,直
幹的兩人性愛交合處水聲啧啧,同時俯身吻住瑪修在陣陣性愛歡樂中情不自禁微
微張開的誘人小嘴,又是一陣肆意輕薄親吻。

  「啊……嗯……嗯……要……要丢了……啊……喔……」

  宮口花心被次次厮磨撞擊,連番刺激下,瑪修很快接近了高潮,她情不自禁
摟住面前男子的腦袋,任由他乘機對自己性奮挺立的乳頭大肆舔弄吮吸,全身雪
白的肌膚上滿是情欲的誘人潮紅。

  「嗯……嗯……去……去了……啊!……」

  随着少女嬌美的身子從内到外都痙攣般顫抖着,蜜穴深處更是随着顫抖一股
股的火熱浪水澆在芬恩的龜頭上,絕頂的花徑内變的更加緊緻而富有彈性,似乎
有小手在侍奉撸弄着芬恩的肉棒。

  高潮的腟内給了芬恩更大的刺激與快感,他愈發暢快的挺腰插弄,肉棒在瑪
修劇烈收縮蜜穴内暢快的大幅度進出抽插着。最終芬恩猛的一陣抽插,堅挺的龜
頭頂在瑪修的花心上噴發出來。

  ………

  不知過了多久,瑪修才從高潮的餘韻之中恢複了清明。她半支起身來,看着
芬恩将兩人交合處流溢出來的,參雜着血液、精液和淫水的液體抹在那份強制契
約上,塗畫着什麽符号。

  然後,突然間。羊皮紙燃燒了起來,沒由來的,瑪修突然覺得全身一輕。

  「芬恩大人……」

  「抱歉了,強行奪走了你的身子。不過,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我才能破解這
份契約。」

  「芬恩大人……我……我……」再也抑制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

  「沒關系的,沒事了。」芬恩将瑪修摟在懷中,輕撫她的脊背安撫着。

  「聽好了,瑪修。」食指抹過少女的側頸,将封印着她力量的符文抹去一個
「你的同伴,很快就會來到這裏。」

  「我……」

  「你會和其他俘虜一起被轉移到我們的新基地。」芬恩用食指封住少女的唇,
阻止她繼續說下去「而我會留在這裏,和你的同伴們展開殊死的對決。」

  「如果你的同伴們能夠獲得勝利,那麽自不必多言。如果我能僥幸活下來,
也能夠護你周全。」頓了一頓,芬恩繼續說道「但是,如果獲勝的是我方,而我
又不幸戰死。那麽,凱爾特人并不會顧及一個死人的面子。」

  「如果我死了,這個符文就會自動消失,解開你的封印——到了那時,你就
逃走吧。」凝視少女的眸「但是,千萬不要反抗。先知大人不會在意你去了哪裏,
卻不會允許人破壞他的計劃。」

  「芬恩大人……我……」

  「睡一會吧……自從落到我們手裏以來,還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吧。」輕拍瑪
修的面頰,讓睡眠的魔術發動。

   深深的望了少女一眼,芬恩轉身離開。

    ***    ***    ***    ***


  從漫長的昏迷之中,逐漸的取回了意識。

  思維中段的時間,超過了一百小時,身體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被禁锢了嗎?無法發揮出一絲的力量,連睜開眼皮的動作都難以完成。

  耳内,響起了聲音——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女人的哭聲。

  那個聲音,仿佛聽到過。

                

  用力,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凄慘無比的狀況。

  全身濕透的流着汗水,尼托克麗絲像是要絕息般的「哈啊哈啊」的喘氣。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通過連接着天花闆的鎖鏈吊了起來,上半身往前傾倒的
将雙臀往後突起,身體軟弱無力的被繩子吊着。女法老伸直踮起的雙腿,大大的
往左右張了開來。

  玉珠般的汗水順着巧克力色的肌膚流下,趴搭趴搭的滴落。豔麗的藍發已經
完全的被汗水沾濕,就像是剛洗過頭一樣。

  「可以,住手了吧……不要再繼續了……」

  尼托克麗絲發出啜泣聲的喘息,微弱的搖晃着頭。

  「現在就想休息未免還太早了。」

  庫丘林嘲笑着,用力壓下了皮囊。這已經是第四次的浣腸了。注入20盎司
(500ml )的魔藥,好不容易被允許排洩後馬上又再次注入。這樣的事持續的重
複。魔藥大量的流入,女法老就因爲那強烈的刺激而豎起了寒毛。

  「啊……嗚喔,嗚嗚喔!……好痛苦!」

  就像是流入了火焰一樣,才剛被注入,猛烈的便意就鼓脹了起來。尼托克麗
絲完全無法靜着不動,腰肢哆嗦發抖的扭動了起來,搖晃着乳房揮甩着長發。

  「好痛苦,太痛苦了呀!……嗚,嗚嗚喔……會死的呀!……」

  「就是要感受到要死的痛苦才有趣不是嗎?正是因爲這樣悅耳的哭聲,所以
才有浣腸的價值啊。」

  「饒,饒了我吧!……好難受!不要再進來了,已經!……嗚嗚喔!……」

  尼托克麗絲哭着,呻吟着,忍耐不住的絞擠着喉嚨。

  「好,好痛苦……嗚喔,嗚嗚喔……」

  女法老幾乎發不出聲來,連呼吸都沒辦法的,隻能痛苦的呻吟。散發着汗光
的裸體,又噴出了更多的油膩的汗水。

  尼托克麗絲身體無法停止的哆嗦顫抖着,拼命緊咬的牙齒也咖搭咖搭的作響。

  無論是對庫丘林的憎恨與憤怒,或是被浣腸的羞恥和屈辱,任何什麽其他的
事現在都像是被便意的痛苦給吞沒了一樣。連身爲法老的尊嚴也被忘記了。

  「嗚,嗚喔……已經,已經……不行……了,要出來了呀!……」

                

  「呵呵,如果現在拉出來的話就要再次的被注入喔。」梅芙從一旁靠近,輕
撫着尼托克麗絲的臉頰「來,乖乖的全部吞下去吧。」

  庫丘林粗暴的壓下了皮囊。一口氣大量注入的魔藥形成了激流,在女法老的
腸腔裏形成了漩渦。

  「太,太痛苦了呀!……嗚,嗚喔喔!」

  尼托克麗絲揮甩着長發,呻吟的掙紮着。随着激流的感覺,皮囊被一口氣擠
空,20盎司的醋被一滴不剩的注入了。

  「嗯嗯,真棒,連續第四都沒有漏出來。雖然還是比不上人家,嘿嘿。」梅
芙窺望着女法老的神色,臉上露出淫浪的表情。

  尼托克麗絲汗流滿面的咬着嘴唇,如今就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那就在失神
邊緣的意識,也被到了極限的便意火辣辣的灼燒。

  「啊啊!已,已經,不行了!……」

  「如果想要我們看你排便的話,就要好好的跟我們請求喔。」

  「出,出來了呀!……」

  尼托克麗絲已經聽不見梅芙的聲音似的,無力的搖晃着失去血色布滿了汗水
的美麗容貌,喉嚨「咿咿」的絞擠着。

  「要是敢噴在我的身上就立刻殺了你。」庫丘林用的一拍女法老翹挺的屁股,
示意她忍住。

  「庫醬你太兇了啦,一般的女孩子受不了的。」梅芙一邊說着,一邊扶着尼
托克麗絲轉向左側,将屁股對準了便器。 

  「迦……迦爾納大人……啊啊啊!」

  因爲方向的變換,尼托克麗絲看到了被縛于左側牆壁上的太陽之子,頓時尖
叫了起來。

  「尼托克麗絲……」

  「啊啊啊……不要看啊!」尼托克麗絲哭叫着,盡力收緊自己的菊穴,不遠
讓迦爾納看到自己排洩的樣子。

  「咦?好不容易得到了許可,你不馬上排出來嗎?要是庫醬改主意了,就又
得被塞住了哦。」

  梅芙用指尖在尼托克麗絲的肛門上慢慢的搓揉着。因爲如今就像是要爆開來
的便意,可以在尼托克麗絲的肛門上感受到一陣陣的痙攣。

  「住,住手……不要碰,會,會出來的呀!」

  「出來也沒關系喔,尼托克麗絲。屁眼一邊被欺負一邊排洩,說不定會意想
不到的舒服喔。」

  「怎麽這樣!……不要,不要!……嗚嗚喔,饒了我吧!」

  眼看着即将就要被撐破的肛門,被畫圓般慢慢的被搓揉,使的尼托克麗絲的
裸體豎起了寒毛。

  「哈哈哈哈!真是一場好戲啊!」庫丘林狂笑起來「隻是爲此,留下迦爾納
的命也有所價值了。」

  「我應該,是戰死了的。」狂王的槍上,蘊含着強力的詛咒,爲了換取神殺
槍而放棄了不死性之後的迦爾納,是無法從那樣的詛咒之中存活下來的。

  「本來的話是那樣的,如果不是我把先知大人賜予的傳承結晶打進你的靈核
的話,你現在早就是死人了吧。」梅芙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不過,像你這樣的
勇士,畢竟成爲我的東西才行。」

  「啊啊!迦爾納大人……不要,嗚喔……嗚嗚喔……」

  另一邊,尼托克麗絲的眼前變得一片漆黑。搓揉着肛門的手,一刻不停的都
使着腹部發出高聲的回應。在變得黑暗的視覺裏,散發出了苦悶的火花。

  「啊拉?不行了嗎,現在拉出來也可以了喔。在你所仰慕的迦爾納大人的面
前。」

  梅芙的手指一邊推擠一邊鑽入了拼命的緊縮着的肛門的粗大手指,使得尼托
克麗絲從喉嚨裏噴出了「咿咿!咿咿!」的悲鳴。

  「出來了呀!……咿!咿!出來了!」

  尼托克麗絲全身明顯的哆嗦顫抖,梅芙的手指就像是飛了出來一樣,紫色的
魔藥就緊跟着的噴了出來。

  已經被多次的浣腸過後,噴射出來的液體隻剩下魔藥而已。尼托克麗絲一邊
一股接着一股的噴灑,一邊呻吟的扭動着身體,發出哭泣的聲音。

  「好,好想死啊!……啊啊!……不要看,迦爾納大人……不要啊!」

  散布開來的魔藥的氣味,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包圍了尼托克麗絲哆嗦顫抖着的
雙臀。

  尼托克麗絲的肛門從内華麗的往外張開,可以窺視到腸壁絞擠的将醋噴出。
簡直就像是軟體生物一樣的一陣陣的蠕動。在那肛門的周圍,梅芙還繼續仔細的
用手指爬着,品嘗着那妖美般可口的滋味。

「這樣的排洩真是壯觀啊,尼托克麗絲。屁眼還在一陣陣的抽搐呢,呵呵呵。」

  「啊啊……不要……啊啊!……」

  「屁眼大大的張開,真是好景色啊,尼托克麗絲。迦爾納你覺得如何呢?」

  「不要啊……」

  尼托克麗絲的哭聲變得更加的高昂。

  「好想死啊!……啊啊……」

  女法老擰扭着身體哭号着。

  排洩時的強烈的沖擊,蹂躏着尼托克麗絲肛門的粘膜。同時也混入了魔藥的
刺激,和排洩的解放感。

  「全部排出來了嗎,尼托克麗絲?」

  「………」

  雖然庫丘林這樣發問,尼托克麗絲也隻是由大聲的哭号變成了低聲的啜泣,
緊閉着雙眼哈啊哈啊的喘氣着。

  「不回答嗎?看起來還沒享受夠的樣子。那麽就再來浣腸一次吧!」

  「啊啊……不要啊……求求你……」

  庫丘林并不回答,隻是冷笑着再次拿起皮囊。

  「排出來了………全部、全部都排出來了………」尼托克麗絲哭叫着。

  「這樣還差不多………那麽,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說着,庫丘林解開了腰帶。

  赤裸的肉棒被暴露了出來。那奇怪的外型和粗大的程度,使得尼托克麗絲不
由得的倒吞了一口氣。

  粗壯的肉棒,展示出令人恐懼的健壯,朝天聳立着,像是叙述着經常使用的
事實般的散發出黑色的光芒。更加可怕的是,肉棒表面顯露出的無數凸起。那外
型可怕的程度,簡直就像是屬於馬的肉棒一樣。

  女法老的瞳孔凍結住了,一下子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牙齒咖搭咖搭的作響,
身體也無法停止的顫抖了起來。

  将要侵犯的地方,不問可知——雖然已經被戰士所使用過,但是狂王顯然是
不同層次的存在,那可怕的外型和粗大的程度,使得女法老感到萬分的恐懼。

                

  「那麽,開始吧。」

  庫丘林搖晃着肉棒站到尼托克麗絲的身後。

  臀丘的谷間被撥開,讓散發出黏答答光芒,喘氣般蠕動的肛門給暴露出來。

  「不要啊!」

  悲鳴從女法老的喉嚨裏噴出。下一瞬間,灼熱,就頂在了肛門之上了。

  「啊啊,不對啊!……不是那裏啊!……求求你,用前面啊!」

  雖然明知道沒有用,尼托克麗絲還是像那樣哀求着。

  「就是這裏。來吧,尼托克麗絲,在你所傾慕的人面前,被幹爆屁眼吧哈哈
哈!」

  「怎,怎麽這樣……」

  漸漸壓入的感覺,使的女法老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不要啊!……屁股,不要,不要啊!」

  庫丘林不再答話,隻是漸漸用力,将肉棒插入。

  「好,好痛!……咿!咿!……」

  尼托克麗絲揮甩着長發,發出了就像是處女般的聲音。不顧那反應,
狂王就像是打樁似的讓肉棒鑽入,将肛門的粘膜到極限的撐了開來。

  「不要!……不要啊!……救,救命啊!……救救我……迦爾納大人!」

  「噗」嗤笑出聲「迦爾納嗎?很遺憾,他現在自身難保。」

  梅芙邁着魅惑的步伐靠近被束縛着全身的迦爾納,然後撩起自己身上本就不
多的純白衣裙——下面自然是什麽内衣都都沒穿的,然後這個淫浪而純潔的女王,
徑自将她一直淫濕的蜜穴貼上迦爾納的臉。

  「嗯……想到那麽高潔的英雄……啊……就要爲我傾倒……就性奮的不行了
……嗯……」

  梅芙毫不在意裸露似的一手用力搓弄近乎拉扯着自己性奮挺立的嬌嫩乳頭,
一條赤裸的美腿已經靈活的纏到迦爾納的背上,将她淫濕的浪穴更緊的貼在已無
能爲力的太陽之子臉上,給予他難以言喻的亵渎——而這種亵渎似乎和性交歡愛
一樣讓梅芙性奮,她就這麽講蜜處貼在迦爾納的臉上自己肆意的自渎起來。

  「嗯……嗯……哦……我……我就要……要去了……啊……」

  梅芙娴熟激烈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處,将迦爾納作爲性愛玩具般整個人騎在
他的臉上淫亵的激烈自慰,梅芙不多時已經要洩身般全身顫栗起來,如同少女般
緊緻純美卻異常騷浪的蜜處不斷溢出大股大股的高潮愛液,她的情欲歡叫則一陣
浪過一陣。

  「啊~ 嗯……迦爾納……我要洩……洩了……要在你的身上高潮了……嗯…
…嗯……哦……被我……被我俘虜吧……嗯……我要你……啊……要……要……
嗯……去了……哦!……」

  金黃色的蜜液噴灑出來,全部灌注入迦爾納的嘴中。

  另一邊,怪物般的庫丘林一直如同野獸般強奸操幹着尼托克麗絲的後庭菊穴,
漸漸的嬌弱的女法老再也無力呻吟,隻能被動承受着他的操幹侵犯,聽不到獵物
的痛苦呻吟和求饒,庫丘林也沒甚性質,草草射出精液,将尼托克麗絲的後庭玷
污的一片狼藉後變抽身離開。

                

  「這樣一來,印度神話的最強一角迦爾納也是我的東西了。」梅芙拍着手說道,一邊解
開了迦爾納的束縛,太陽之子的發色已經變得火紅。

  「這可不好說啊,即便是你的寶具,也不是萬能的,至少對我就沒有用。」
庫丘林哂道。

  「哼,又小看我!我這就證明給你看」梅芙氣鼓鼓的手指尼托克麗絲「殺了
她,迦爾納!」

  「迦爾納大人……」女法老發出了有力無氣的哀叫。

  迦爾納的視線移向尼托克麗絲,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熱線從左眼
射出,梵天啊,覆蓋大地。太陽之子的寶具向着女法老發動了。那是足以将身體
并不強韌的Caster階級殺死數次的暴威。

  然而,庫丘林适時的伸出右手,擋在尼托克麗絲的身前。

  「看起來,這次你幹的還不錯嘛?」片刻後,庫丘林搓揉的自己的右手說道。
掌心的焦黑被搓去,迅速的長出了新皮。

  「那當然。」梅芙得意洋洋的昂起了臉「去幹她吧,迦爾納。」

  沒有絲毫的猶豫,太陽之子壓上了女法老的身軀。

  再也沒有一絲他原本的高貴傲岸,隻是如同木偶,不,聽從于梅芙的野獸般
侵犯着妮托克麗絲已經疲憊傷痛的身心,迦爾納面無表情,眼神也無一絲的波動,
但身體的動作卻無比的矯健和有力,隻是遵從梅芙的命令般抓着妮托克麗絲纖美
柔軟的腰肢,沒有絲毫憐憫的一次次重重插入她富有彈性和褶皺的美妙蜜穴最深
處,探索着她最深處的宮口花心的美妙觸感——這一切,迦爾納都沒有任何表情。

  「很好,就是這樣,我的迦爾納。」聖杯,出現在梅芙的手中「爲了交換槍,
你放棄了甲。但是現在,那把槍也不見了呢。」

  「隻有這種程度的話,未免有些孱弱了。所以那——」從聖杯之中,流溢出
了液體化的魔力,澆灌在迦爾納的背上「來吧,接受我的賞賜,恢複巅峰的力量
吧。」

  魔力和性刺激的雙重刺激之下,迦爾納猛的一陣激烈快速的挺腰,直操的妮
托克麗絲蜜汁肆意,卻再也沒力氣或掙紮或應和他的抽插;最終,迦爾納喉嚨中
似乎有一聲低吼,卻仍然毫無表情的在妮托克麗絲的蜜穴最深處一顫一顫的射進
大股大股的灼熱濃精,燙的妮托克麗絲也再次不得不低低呻吟出聲。

  站起身來,黃金的甲胄已經重新包裹了太陽之子的身軀。

  「爲您而戰,我的王。」迦爾納向着梅芙低頭緻敬。随即黑色的火焰形成披
風,覆蓋在他的身上。
 燭火照的室内亮堂,門也隻是随意掩着,房間總是不斷傳來男女毫不掩飾的
交合聲音,讓經過的人不禁心跳加速「呼……以前可想不到你還做這種事,這不
是從你那個『主人』那裏學到了不少嗎?阿塔蘭忒……」

  「唔……唔咳……嗚嗚……嗯……」

  女獵人當然無法回答貝奧武甫羞辱的調笑,她此時正光着全身跪俯在男子胯
下、小嘴張到最大盡力吞吐着貝奧武甫的巨屌。

  「唔……嗯……嗯……嗯……嗯……嗚……」

  「噓……對,用你的浪嘴好好吸……」

  自從那天在凱爾特軍的慶功宴上被貝奧武甫在衆目睽睽之下奸淫到不斷高潮
之後,阿塔蘭忒就像是哪裏崩壞了一樣對貝奧武甫的性交要求開始并不抗拒,甚
至順從主動了起來。

  「唔……!」

  然而她仍然時不時尋找機會瘋狂般的暴起掙紮甚至襲擊貝奧武甫,反而讓屠
龍勇者感到新奇而刺激,更加不願放過她,就将她光着身子關在自己的房間裏,
似乎異常中意與這美麗而野性的女獵人。

  貝奧武甫捏住阿塔蘭忒的下巴,同時另一隻手按着她的腦袋一挺腰,已經把
肉棒深深操進了女獵手的喉嚨深處,巨大的性器甚至在阿塔蘭忒的喉嚨上都有清
晰的凸顯,就這麽不顧她要窒息般上翻白眼的被玩壞表情盡情神插了幾下後才猛
的抽出他粗長的肉棒。任由阿塔蘭忒咳嗽着劇烈喘息。

  「瞪什麽?你剛才想咬下去吧?」

  随意掃了一眼正惱怒的擦掉因爲窒息而溢出的淚珠的女獵手,一手撫上她嬌
嫩的乳房一手勾住毫無贅肉的矯健細腰将這個美麗的獵物摟進懷裏摸着屁股肆意
輕薄起來,貝奧武甫嘴裏卻說着冷酷的威脅:「下次再敢這麽做,我就操你的小
浪嘴直到射到爽爲止。現在,給我……趴好。」

  似乎是屈服于貝奧武甫的淫威,阿塔蘭忒順從的主動爬上床對着男子翹起她
圓潤緊緻的美臀,那美妙的曲線和如同少女般緊緻粉嫩的蜜處讓貝奧武甫忍不住
欲火大熾,啪的拍打着阿塔蘭忒的屁股弄的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嬌呼,粗大堅挺的
肉棒已經頂在了女獵人的蜜處上摩擦起來。

  「今天你也反抗了啊……不過老是強上也玩膩了。今天就給我表現的浪一點,
懂嗎?」

  阿塔蘭忒一言不發,隻是将雙臂倚在床欄上,卻是用行動主動回應了貝奧武
甫的命令,用那堅挺豐美的臀部磨蹭起了貝奧武甫的大肉棒,絲滑的肌膚和愛麗
濕潤蜜處在貝奧武甫的性器上磨蹭着,如同一點火星終于引燃了烈火。

  貝奧武甫抓住這充滿野性活力卻在自己胯下淫蕩而順從的女獵手的腰肢,大
手撫弄拍打着那在自己的面前身下浪蕩的晃動誘惑着自己的豐美翹臀,對準那白
淨無毛純潔嬌美的蜜處一挺腰已經插入了阿塔蘭忒的浪穴最深處,堅硬的龜頭一
路擠開阿塔蘭忒緊緻多褶的蜜穴重重撞擊着她的花心,操的她忍不住開口驚呼着,
然後馬上開始激烈的挺腰抽插操幹起來,直幹的阿塔蘭忒浪呼不停,兩人的交合
處不斷啪啪的發出皮肉拍打的性交聲響,就這麽暢快的直接激烈性交起來。

  「啊!……嗯……嗯……嗯嗯………太……太大了……啊啊……這麽激烈的
話……嗯……嗯……啊啊……要洩了……啊啊……」

                

  将搖了搖鈴聲,很有侍者端着餐盤進入。

  銀制的蓋子揭開,擺放的赫然是烤好的大塊肉排。将餐盤擺放在床側的大桌
上,侍者很快離開了。

  貝奧武甫左手抓起一塊肉排,用力咬了一口,肉汁頓時溢了出來,美味的口
感遍布了整個口腔。

  「唔,真棒。龍這玩意雖然讨厭,但真是好吃啊。」貝奧武甫一邊說着,一
邊把剩下的肉排遞到阿塔蘭忒的嘴邊。女獵手神情木讷,默默的張嘴吃了下去。

  「可惜這麽純正的龍種之肉不好找了,雙足飛龍的肉是酸的。」貝奧武甫一
邊拿起另一塊放進嘴裏,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份食材,乃是從敵人那邊掠奪過來的,打倒了那個龍子女之後,貝奧武甫
親手從她身上剮下了可以用作料理的肉,很遺憾的是隻有那條尾巴才堪稱上等,
算算份量的話,也差不多快吃完了。

  就在此時,門再次被打開,傑羅尼莫走進了房間。

  「喲!你好,本地人。像這樣交談還是第一次吧?」貝奧武甫爽朗的向他打
起了招呼「話說回來,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們這邊的呢。」

  傑羅尼莫自被召喚後,就一直同凱爾特人爲敵,對于他的招降,是先知大人
單獨完成的。除了庫丘林和梅芙之外,衆人事先均不知情。而攻下大營之後,傑
羅尼莫就獨自出發追殺龍二,所以嚴格來說,像這樣以友軍的姿态對話,在兩人
之間還是第一次。

  「隻要能夠毀滅掉美利堅,站在哪裏都沒有區别。」

  「話說回來,來找我有什麽事嗎?」貝奧武甫看了看已經空了的盤子,然後
用力一拍阿塔蘭忒赤裸的屁股「龍肉的話已經吃光了,還是說你也想要玩玩這隻
野貓?」

  「那種事我沒有興趣」傑羅尼莫冷着臉回答道「什麽時候能夠進攻波士頓?」

  「你可真是急躁啊,剛剛長途追殺歸來吧?人生呐,就是要勞逸結合,該戰
鬥的時候就去戰鬥,戰鬥完了就要好好的休息娛樂。」

  「什麽時候,能夠進攻波士頓?」傑羅尼莫神情不變,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好吧好吧。部隊還在進行整中,預訂後天天亮時分出征。前鋒可以讓給你。」
貝奧武甫用餐布擦掉手上的油膩「說起來,你的追殺失敗了?潛伏在紐約的探子
回報看到了那個龍二。」

  「我會在戰場上殺了他的。」傑羅尼莫轉身離去,冷冷的說道。

  「真是個不會享受的人啊。對吧?」貝奧武甫轉向女獵人,卻發現她的神情
變得無比淩冽「呃,你怎麽了?」

  「放了我。」阿塔蘭忒冷靜的說道。

  「哈?」貝奧武甫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除了毛病。

  「放了我,我也是凱爾特軍的一員,有資格要求回歸戰場」阿塔蘭忒的眼中
透露出冰冷的殺意「那個男人,土禦門龍二,我要親手殺了他。」

  「哈哈哈哈哈!」貝奧武甫一愣,随即狂笑起來「有趣,有趣。沒問題,我
會讓你有機會如願以償的。」

  「不過在那之前」說着,貝奧武甫又再次壓到女獵人的身上「先把我伺候舒
服了。」

        ***    ***    ***    ***

   密歇根

  士郎手持長刀,獨自一人行走在樹海之中。

  這裏,是凱爾特人的司令部所在。士郎一行趁着凱爾特軍的主力集結于波士
頓的時機,襲擊了這一基地。

  然而,這個基地的防衛系統似乎超出了迦勒底的預料。進入樹海之後不久,
衆人就迷失了方向,随即在不知不覺中彼此分散開來。彌漫着的濃霧,似乎是某
種特殊的魔術,切斷了迦勒底諸人之間的聯系。不僅念話無法傳遞,連主從間的
因果線都遭到了遮蔽。

  由于不知道同伴的方位,士郎也不敢貿然使用廣域性的寶具來突破迷宮,隻
能像這樣戒備着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變得開闊起來。透過稍稍變得淡薄的霧氣,士郎望見了
在前方等待着他的敵人。靠之前龍二傳回的戰鬥視頻,士郎知道他的身份。

  「偏偏遇見了最棘手的敵人呢。」士郎露出了苦笑。

  「能夠得到敵方首領的這般盛贊,令我也感到受寵若驚啊。」留着一頭金色
長發的男子緩緩的拔出長劍,指向士郎。

  「菲奧那騎士團團長芬恩麥克庫爾」

  「迦勒底大恩主衛宮士郎」

  下一刻,刀劍交擊,

                

  弦松,裹挾着藍炎的箭矢劃破濃霧。

  槍動,纏繞着赤炎的槍尖擊落流星。

  遙望着持槍傲立的迦爾納,阿周那突然開始狂笑起來。

  「你在笑什麽?」

  「這既是命運啊,吾之大兄。」張弓指向同母異父的兄長,天授的英雄放聲
搞笑「你我現界于此——終須一戰。」

  然後,箭雨破空。

                

  「又見面了啊……斯卡哈」狂王的手中,魔槍蠢動。

  「是呢。」赤色的雙槍,開始顫動「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見到的不是這個
你呢。」

  空間,撕裂了。

***    ***    ***    ***

職階:Rider
真名:梅芙
出典:凱爾特神話
性别:女
身高:154cm
體重:41kg
屬性:混沌.惡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B
敏捷:C
魔力:C
幸運:A
寶具:A+

【職階能力】
對魔力:C
能夠将詠唱少于兩節的魔術無效化。
不過,難以對抗大魔術、儀式咒法等。

騎乘:A
騎乘的才能。
可以自由駕馭除幻獸、神獸等級以外的所有獸及交通工具。

【保有技能】
天性的肉體(器):A
擁有女神般完美的肉體,保有那份美麗。
不論攝取多少卡路裏,基本設計(體型)也不會變化。
天生的完美名器。

女王的領導力:B-
領導力的變種。指揮軍團的天性才能。
不過,僅僅隻對男性起效。

魅惑的美聲:C
天生的美聲。
對男性有相當于魅惑魔術的效果,可用對魔力技能回避。沒有對魔力的情況下,則依照抵抗意識的多寡來稍微減輕魅惑程度。

【寶具】
我所心愛的鐵戰車(Chariot My Love)
等級:B+
種别:對人/軍寶具
範圍:2~40
最大捕捉:50人
乘上自身的權勢具現化的“戰車”、進行突進攻擊。範圍攻擊。
展示出統治人的王權、虐人的鋼鐵、震撼人的恐怖的這輛戰車是利用了“庫利牛争奪戰”中相關的牛的由兩頭牛拉着的戰車。
男性特攻。對于所有男性、要擺脫迫近的梅芙很困難。
不過,其真正的威力在于調整爲對人寶具的姿态。被梅芙的戰車抓住的雄性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離。她的戰車室已經化爲了固有結界、變成了直到事情結束爲止都無法被解放的蜜室。


我心愛的蜂蜜酒(My Red Mead)
等級:C
種别:對人寶具
範圍:1
最大捕捉:1人
擁有魅惑傳說的黃金色蜂蜜的奔流、“請喝吧”的話語與微笑。
明明是敵對的,但是不知爲何男性都會沐浴在這酒中。即使隻是吞下一口,男人都已經等于是她的東西了。

我心愛的戰士們(Warrior My Love)
等級:A+
種别:對軍寶具
範圍:1~40
最大捕捉:500人
使得她被稱爲戰士之母的能力。
雖然如此,不過實際上并不能說是分娩戰士。
她從戰士處取得遺傳情報後,在體内進行複制。
用刀刃割傷食指指尖,當那血液滴落在地面時,不過是一滴的血就能變成巨大的血泊,士兵們與血泡一起被“制造”。
不過,唯有帶有神性和起源強烈的肉體是無法複制的。
梅芙如同字面叙述一般,是無名士兵們的女王和支配者。
2018-8-7 05: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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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第4章‧15~16)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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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Grand Order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8/9/3發布於:SEXINSEX


                       第四章 北美神話大戰
                        
                             第十五章
     
  「貫穿死翔之槍(G áe Bolg)」

  斯卡哈發出怒吼。

  「剜穿鏖殺之槍(G áe Bolg)」

  庫丘林做出咆哮。

  帶著貫穿空間的力量,凱爾特的師徒互相擲出了手中的魔槍。

  以數倍於聲音的神速突馳,必中的魔槍將沿途的大氣扭曲成颶風。

  赤槍閃耀著RUNE的光輝,同化深紫色的魔槍劇烈的撞擊在一起。

  ——空間破碎,壓倒性的魔力互相碰撞。

                

  「生前不可能實現的Gae Bolg之間的對決啊。」握住被打飛回來的魔槍,狂
王的臉上浮現嘲諷的微笑。「雙方都是以必殺而著稱,卻都回避了致命傷嗎?」

  「若是不同的寶具,就不會抵消,而是會同歸於盡了吧。」赤槍被擊的粉碎,
並未回到斯卡哈的手中。「但是,你我的寶具都是禁忌的魔槍,劃著完全相同的
軌道釋放而出的死棘相互沖突,真是有趣的現象——恐怕不會有第二次了吧?」

  斯卡哈雙手握住魔槍,多達六把的赤紅之槍在身後浮現。

  「我曾經——做過被你殺掉的夢。」頓了一頓,斯卡哈繼續說道「心想著
『能在變成那樣之前死去就好了』如果說我的人生還有什麼後悔的,也就只有這
件事了——但是,我已經不打算被現在的你殺掉了,畢竟還是以前的更合我的胃
口。」

  「廢話真多!」狂王發出了不耐煩的怒吼。隨著那話語,庫丘林周身纏繞的
詛咒猛然向上攀升,全身上下都長出了鮮紅的骨刺。

  「你所背負的東西,我沒義務幫你扛。」紫色的魔槍被魔力染成猩紅,猙獰
的骨刺自槍身長出,刺穿了狂王赤槍的右手。「我所走的路永遠是是筆直的一條。
我即沒空繞遠路,也沒這個功夫去幫別人承擔什麼。」

  「是嘛。」影之國的女王低聲說道,神色稍顯黯然。
                
  隨即,兩人使出渾身解數,又是魔槍之間的再演。

  「剜穿——千棘之槍!」

  「貫穿——死翔之槍!」

  聽到過世界破裂時所發出的聲音嗎?

  那正是超越爆炸音和沖擊波等級的東西。

  那是人類聽覺接受範圍之外的東西,那是整個世界本身所發出的痛苦的悲鳴。

  悲鳴的余波,其在消失之時便已化為風暴,將阻擋在前面的一切撕成了碎片。

  相似而相異的魔槍互相沖突,連世界本身都為之震撼。

  「嘖,還是不夠嗎。」

  庫丘林啐了一口,用複生中的右腕握住朱槍——在魔槍投出的剎那,狂王的
整條右手幾乎從內部粉碎,這點也讓斯卡哈感到困惑。

  「你的手臂……是一邊用rune魔術修複,一邊釋放槍擊的嗎?」

  「是啊,那又怎樣?」

  「並非像我那樣,等到破壞結束後才開始再生,而是再生的同時就被破壞。
那非同尋常的劇痛——不,這已經超出劇痛的範疇了吧。」

  「痛覺是可以操縱的,這點覺悟我早就有了。以最短的距離稱王,以最快的
速度完成支配。」

  「為了誰?是為了梅芙嗎?梅芙向聖杯許願,要讓你成為王。不過,那並非
是你的願望吧?」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你真認為我從來沒想過要成為王嗎?」

  「生前你的從未提過那種願望,不是嗎?」

  「是啊,正如師父你所說的——我在生前從沒想過要到什麼王。但產生一個
生前不存在的願望,對從者來說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情吧?」

  「……也就是反過來。有了身為王的結果,才會想要成為王嗎?」影之國的
女王,其聲音中染上了一絲惆悵「何其愚蠢的矛盾啊……雖然成為了王,卻沒有
展現王的意誌。——所以才想要破壞一切嗎?確實,如果在荒野上只有一個人還
站著的話,那他確實是誰也無法爭議的王者啊。」

  「嗯,這樣就行了。這個結論令人心情舒暢。英雄本來就是這樣充滿了矛盾
的存在。」握緊魔槍,狂王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是為了梅芙。我是為自身的欲望
而揮舞這支槍的。」

  「好了!你用來拖延時間的辦法也差不多用盡了吧?雖然你的同伴不可能突
破這迷宮找到這里,但是也該有個了結了——來該決一死戰吧!斯卡哈!」

  「——蠢貨。明明是個蠢到家的家夥,卻想得這麼複雜。」斯卡哈的眼神頗
為複雜「不過也好,問答時間到此結束了。門啊,開啟吧。」

  隨著那話語,強大至令人難以置信的魔力在魔境女王的身後聚集。

  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成型——那是,通往死之國度的道路。

  那是,連通著世界外側的門扉。

  其名為——

  「死亡滿溢的魔境之門。」               

  「這是,送還至影之國的寶具嗎……」

  「我會帶著你上黃泉路的,瑟坦達。別怪我啊。」

  「別用那個名字叫我。」庫丘林憤怒的咆哮「就算如此,其實你也預感到了
吧?我的師傅——你是贏不了我的!」

  「你也明白的吧?即使拿出這個寶具,你也贏不了我的——很正確。」再一
次的,狂王的臉上浮現了嘲諷的微笑「居然不選擇殺戮而是使用帶走的寶具——
做到這個份上還在顧慮著周圍的你無疑是輸了啊!」

  「噬碎——死牙之獸!」

  狂王握住魔槍,反手捅入自己腹部,自傷口中彌漫出了血色的霧氣。

  「……什麼!?」

  下一刻,撕裂肉體,八把骨槍從庫丘林的體內破體而出。骨制的裝甲覆蓋了
狂王的身軀。

  「那是———Curruid ——」

  神話中的海獸,Curruid.傳說中,斯卡哈正是用它的骨頭削制了Gae Bolg.
「沒錯!正是如此,唯有這一招,不是從你那里學來的。」

  黑色的庫丘林一邊狂笑著,發動了突擊。
               
  「該死的——」

  斯卡哈急速後退,一邊架起魔槍,勉強架住狂王掃落的右爪。

  然而在庫丘林那規格外的筋力面前,毫無懸念的敗退了。那強大至令人難以
置信的力量,直接從中間打斷了魔境女王手中的赤槍。

  下一瞬間,狂王的左爪貫穿了斯卡哈的胸膛。

  無數把骨槍從內部爆體而出,帶著她的血肉漫天爆散。

  「竟然,已經達到這種境界了嗎——這是,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

  「我想也是。照這樣下去,世界肯定會毀滅的。」

  「不,不會變成那樣的。即便你戰勝了我,也無法戰勝人理。那個男人,一
定會阻止你的。」

  「哦?你對那個小鬼那麼有信心?看起來他把你餵得很飽啊。」

  「當然咯。無論是哪個嘴,都被徹底的灌滿了。和你這樣不懂女人的青子小
子不一樣啊,瑟坦達。那是一個足夠成熟的男人,各方面都是。」

  「我說過了!別用那個名字喊我!」狂王咆哮著拔出了利爪。斯卡哈的身體
失去了支撐,向後倒去,沒入了潰散中的門扉,消失不見。

  「永別了,斯卡哈——以後也不會再見了吧。」消去了身上的骨甲,庫丘林
轉身離去。

    ***    ***    ***    ***

  讓人不禁聯想到末日假說中的流星火雨的,數之不盡的箭。

  如暴風雨般無情的墜落,誓要將地面化為火海。

  然而,即便是火神(阿嗜尼)的神炎,也有無法燃盡的東西。

  比如——太陽。

  赤紅的陽炎,將蒼炎包覆。

  燃燒躍動著的神炎,簡直猶如某種活物的存在。

  火焰時而化為大蛇,時而化為巨人,最終凝縮成漩渦般的紅色球狀。如同能
將三千世界化為焦土的不動明王咒,將流星徹底變成灰燼。               

  「真是難看啊……簡直就像是雜耍一樣。」

  將箭搭上神弓,阿周那抱怨般的說道。

  「如果能夠打倒你的話,即便是雜耍又有何妨呢?」

  不同於往日的太陽神子,那張本該是不茍言笑的臉上,依稀有了幾分狂傲。

  「這倒是與你的身份相匹配的覺悟啊……辦得到的話就來試試看吧!蘇多之
子。」

  弦松,包裹著神炎的箭矢劃破長空,不同於單純以炎形成的箭雨,將神弓之
力凝聚到一點,那是堪稱為最高等級的寶具的威力,只要數發,就足以將整片森
林夷為平地。

  然而,被擊落了。

  面對向自己襲來的蒼藍的炎箭,迦爾納立即以神槍將其折斷。大氣發出悲鳴,
空間在不斷震動。壓倒性的魔力碰撞,將周圍的密林成片的掀翻。

  「想要嘲笑的話,便盡管嘲笑吧,以你那羸弱的力量!」

  伴隨著那話語,迦爾納在半空中急速飛翔。漆黑的披風在身後張開化為翅膀,
以淩駕於高速的神速,太陽之子向著阿周那全力突擊。               

  「別小看我!業火啊———」

  再一次拉開神弓,流星火雨向著空中飛馳。

  然而,這種程度的散射,又怎麼可能打倒身具日輪之甲的迦爾納?

  連舉槍防禦都不願,太陽之子的周身燃起陽炎,以此削減蒼炎的威力,迦爾
納原式不變的頂著火雨沖向夙敵。

  但是這一次,是他低估了天授的英雄。

  原本,阿周那的攻擊目標就非迦爾納而是他身後的翅膀。沒有黃金之甲保護
的羽翼被輕易的擊潰,失去了平衡的日輪朝地上跌落。

  「送上束縛之炎!」

  曼陀羅之火,映照在落地的槍兵腳下,如同鎖鏈般纏將他緊緊的纏繞。

  「到此為止了。燃燒殆盡吧,炎神的咆哮———」

  炎神之弓拉至最滿,將威力提升到極限的一擊,向著迦爾納的額頭飈射。

  想要掙脫束縛,需要的時間不超過一秒。然而璨燃著藍炎的箭,卻會在半秒
之後貫穿自己的頭顱。

  ——絕體絕命。

  雖然日輪之甲能將傷害削去九成,但那依然是足以致命的一擊。即便是迦爾
納,這一次也被逼到了生死邊緣。

  縱然是持斧羅摩所贈送的不滅之刃,在無法揮動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迎擊那
神箭。

  但是啊——

  對於太陽之子而言,武具原本就是不被需要的。

  因為吶——

  「真英雄以眼殺敵!」

  自迦爾納的右眼之中,神光乍現。

  紅光與蒼炎撞擊在一起,掀起巨大的爆炸。僅僅只是余波,就將周遭的密林
全部掀飛。

  「多麼不成體統的招式啊……不虧是蘇多養的。」

  回應阿周那的言語攻擊的,是襲來的神槍。

  火焰形成旋渦,灌註著迦爾納的大半魔力,不滅之刃以超越了聲音的速度向
著天帝之子射出。

  「梵天啊,詛咒我身(Brahmastra Kundala)!」——冠以大神之名,迦爾
納所持有著的最大火力,放出了。被濃霧所籠罩著的密林里,突然間充滿了太陽
的光輝。

  ——通常來說,那是足以焚盡萬物的神炎吧?然而,身為摩柯婆羅多傳說中
心的天授之英雄,阿周那自然也有著應對的手段。

  大氣,凝固了——不,那是區域中的魔力全部在一瞬間被攫取而產生的幻覺
「神聖領域擴大,空間固定,神罰執行期限設定」藍色的球體,在弓兵的手中閃
耀「」破壞神的手影(P ā?upata )!「               

  梵天與濕婆,創造與破壞。

  兩股截然相反的理在這北美的大地上競相爭霸。

  原本,雖然同樣是大神之力的具現,阿周那所持有的手影,其力量卻要高上
數個層次。

  但是,即便是天授的英雄,也不能毫發無損的駕馭大神的力量,僅僅只能發
揮十分之一威力的獸主法寶,並不具備壓倒對方的實力。

  ——勢均力敵。

  紅蓮與藍芒,均無法侵犯對方的領域,各自彈飛回去。

  「還沒完!」火焰在身後噴射,太陽之子以超高速向前飛翔。伸手握住彈飛
回來的神槍,對準阿周那的頭顱,迦爾納全力突刺。

  ——鏘。

  發出一聲響徹密林的交擊聲。

  在最後關頭,阿周那用神弓架開了迦爾納的不滅之刃。槍尖劃過天授英雄的
臉頰,留下一道狹長的創口。

  反擊接踵而至,手持著箭矢,用力的刺向了敵人的胸膛。

  距離,再一次被拉開。

  日輪之子拔出插在肩膀的箭矢,隨手棄置在地。原本,那是足以將半個身子
燒卻的一擊,但是在「日輪啊,化作甲胄」的保護下,卻也僅僅只能留下一個貫
穿傷口罷了。

  「僅僅這樣的話,恐怕是無法戰勝你的。」迦爾納一臉平靜的將神槍平舉。

  「起舞吧,吾之手足。」周身,湧現了黑色的影子。

  影子嗎?要說也是,但那根本就不是人形的影子,而是蛇的影子。

  接連放出的蛇形錯雜糾纏,那是比夜之灰暗更濃郁的漆黑,濁流化成大蛇盤
成一團,像是切開噴湧而上的火焰。

  毒蛇之箭,Nagastra,原本是娜迦族的戰士為複仇向迦爾納獻出自己的毒性。

  原本,那是弓階的迦爾納才可能掌控的東西。但是,由於借由聖杯改造了靈
基,即便是Lancer也獲得了這個寶具。

  當然,用法上有些許的差異。

  黑影纏繞著神槍,將毒性灌註入槍尖。

  神聖之火被腐蝕之毒溶解。

  渾濁的空氣與邪惡的火焰融合為一體,不再是純粹的紅蓮,而是漆黑的太陽。

  這個男人,竟然將以龍之毒汙染不滅之刃的槍,變成毒槍的連擊。

  那樣的話,就連四周的空氣也被槍的軌跡,變為非同尋常的劇毒。

  「那麼,開始吧,第二回合。」

           ***    ***    ***    ***

           Wise UP
日蝕啊,飱盡炎光(Nagastra)
等級:B/B+
種類·對人
最大捕捉:1人
最大距離:5-66
原本是蛇王多剎迦之子,馬軍。
其族人於天授之子·阿周那火燒甘味林(Khāņḍava·)時被滅族,僅余馬軍獨自茍
且偷生。
其為複仇轉投日輪之子迦爾納麾下,以自身化為劇毒之邪箭誓言必取阿周那之首
級以告慰族人的靈魂。
因為是以此逸聞升華為寶具的,以阿周那為敵的話,威力會暫時性的翻倍。
原本是Archer階的迦爾納才持有的寶具,但是由於聖杯之力的改造,Lancer階的
迦爾納Alter也能夠運用此寶具。    

         ***    ***    ***    ***

  刀與劍,互相碰撞。

  魔力與魔力,競相交擊。

  氣勢如虹,聲同裂帛,迷霧籠罩的森林樹海之中,士郎與芬恩殊死相搏。

  千錘百煉的身體難分高下,達至神域的技術無有伯仲。雙方的實力相差無幾,
即便只是瞬間的松懈,就會被刺穿心臟、斬落首級。               

  「真是了不起啊,你。」疾刺的長劍,消去了形影。那並非是使用了什麼魔
術,只是太快了而已。芬恩手中的魔劍,依然達到了不可見的速度領域。

  「哦?此話怎講。」幾乎重合在一起的五次金屬音。芬恩所放出的連擊,被
士郎正面的擋了下來。

  「我曾經檢查過你同伴的身體構造,不借助外力的話,先天就要比我們那個
時代的人孱弱許多。」劍刃,撕裂濃霧「你的身體也是類似的吧?將那樣的身體
鍛煉到這種程度,著實是令人贊嘆。」

  「哦?你是說瑪修?她還活著嗎?」長刀,上下翻飛。

  高速交錯的劍刃與刀刃。兩者的周圍幾乎同時發生沖擊波。

  「當然,她還活著,並且活得很好。」芬恩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我親手檢
查了她的身體,觸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如果想要引發我的妒忌的話,恐怕你找錯了對象。」士郎的神情,古井不
波「瑪修的愛人另有其人,雖然我懷疑他也不會在意這個。」

  「哦,是嘛,這還真是遺憾啊。還以為能見到她的心上人呢。」刀劍交格,
兩人以力相抗。

  「那並不是什麼值得一見的男人,和你相比不值一提。」同時發力,各自向
後挫退。               

  「是嘛,那他可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幸運的人啊。」濃霧向著劍士的身體
席卷而入。霧氣中蘊含的龐大魔力,令芬恩的氣息不住向上攀升。

  藍色的披風出現在他的身側,數片精致的鎧甲護住他的周身。原本就極為優
秀的性能(status)得到進一步強化,此刻的芬恩,即便以那位身被日輪甲胄的
迦爾納為敵,也不會有絲毫的劣勢吧?

  「強化了自身的靈基嗎?這種水準的魔術,即便是擔任Caster職階也遊刃有
余吧?」然而士郎,怡然不懼——數十把的刀劍在身後的空間展開。

  每一把,都是威名赫赫的名劍。每一件,都是貨真價實的寶具。

  密布於空中的,簡直是能令大多數從者感到窒息的數量。

  原本,衛宮士郎就不是劍士,而是最強的制劍者。

  下一刻,戰端重啟。

  長刀揮落,漂浮的寶具群爭先恐後的向著芬恩投射。

  轟鳴聲搖動了夜氣,不斷爆炸的閃光似乎要掃清濃霧。

  破空的劍戟產生了如此巨大的破壞力,令人難以相信這僅僅是在投擲刀劍之
類的武器。地面上蒙受了如雨點般撒落的無數寶具,就好像在經歷著地毯式轟炸。

  然而,這確實僅僅只是普通的投擲而已。

  士郎並未使用名為幻想崩壞的殺手鐧,這一切只是由寶具本身的性能所實現
的。

  寶具(Noble Phantasm)——尊貴的幻想,作為英靈的最終武裝而存在的物
質化的奇跡。那是從者們的英雄之證,人類祈求奇跡的思念的結晶,原本就持有
者如此的的威力。

  但是——正是這樣的局面,才能益顯出芬恩身為愛爾蘭神話頂點之一英靈的
超凡實力。

  寶具如落雷般落下,那氣勢好像要把芬恩連同周圍的密林都炸得煙消雲散。

  然而芬恩揮動手中的長劍,輕松的劃出華麗的劍舞,把接連飛來的寶具依次
地擋了回去。 正面來的劍、左翼來的槍、下方和上方同時來的鏈錘、後面畫著
弧線偷襲的三枚刃。以最小的幅度揮舞魔劍,芬恩令寶具襲來的方向稍稍偏轉,
以此擺脫威脅。

  攻方和守方都超出了常規。

  即便是在那遙遠的神代,屹立於時代頂點的大英雄之間,也少見這般的對決。

                

  然後,迎來了攻防互換的時刻。

  以槍之子(Mac ·a ·Luin)為核心,濃霧形成旋渦。帶著海量的魔力,席
卷進劍身之中。

  同水澤有著深厚因緣的魔劍,在這異常的濃霧加持下,其威力得以大幅提升。

  「無敗的紫靫草(Mac ·a ·Luin)。」水流激射。

  超高壓力的激流化身貫穿一切的劍刃,向著敵人飈射而去。卷起的氣流,將
破空的寶具都為之吹飛。

  即便是怎麼樣的英雄,也無法以身體承受這一擊吧?

  然而士郎卻怡然不懼,並未投影盾牌一類的寶具。而是將長刀高舉過頂。那
並非是在神話中留下逸事的傳說中的寶具。

  而是士郎從零開始構築的,僅屬於自己的武器。

  其名為——「千子村正」

  一閃——抽刀斷水。只要意誌足夠堅定,世間就沒有此刀無法切開之物。

  「——輪到我了!」

  用足尖將被打飛回腳邊的重劍踢到半空,士郎的左拳重重的砸在劍柄上。然
後,名為幻想大劍(Balmung )向著芬恩飛去。

  ——太過異常了。

  不斷壓縮著的魔力之密度,太過異常了。

  不斷變得刺眼的魔力之光輝,太過異常了。

  說到底,幻想大劍本應雙手揮舞,釋放出弧形劍氣的寶具。像這樣用拳頭砸
向對方,本身就太過異常了。

  不,那是魔劍於空中爆炸,散逸的余波,將空間也為之切裂。

  構成寶具本身的龐大魔力,全部化為破壞性的炸藥,將觸及到的一切破壞殆
盡。那是對於從者而言,堪稱王牌中的王牌的秘技——幻想崩壞。

  保存在劍柄之中的神代魔力,和引爆寶具魔力形成攻擊的秘技,兩者之間絕
佳的相性疊加之下,這一擊的威力甚至接近了對城等級。

  晨曦之光充充溢四周,血色雷霆向前突進。

  海量的真以太爆散開來,在爆炸中心點瞬間卷起了猛烈無比的狂風。火花四
溢,意在毀滅一切。

  區域內的濃霧被吹散,高達數十米的樹木被炸上天空。周圍的一切都在這破
壞性的威力之下化為碎末。

                

  然後,芬恩的身影顯露出來。

  披風早已不見蹤影,銀甲上處處遍布焦痕。菲奧那的團長顯得狼狽不堪。

  究竟是在最後關頭使用了不明的秘法躲避過了爆炸呢?還是用手中的盾牌防
禦了大部分的威力呢?無論如何,芬恩終究從那毀滅性的一擊之中存活了下來—
—並且,握緊了勝利的鑰匙。

  小小的圓盾散發出古樸的氣息。黑色的塗料像琥珀一樣輕柔地包覆住表面,
只在盾的邊緣留下了一圈白邊——那是原本的白樺木的顏色。最令人在意的是它
的正中央——鑲嵌著一顆金紅色的圓球。

  橡木之子(Sean-choll?Snigheach )。斯卡哈所警告過的,最危險的殺招。
僅僅一擊,就輕松擊殺了彭忒西勒亞的,芬恩的殺手鐧。

  而現在,它即將再次展露威力。。

  「Trace On」士郎的左手之上,電光閃爍。有什麼東西,逐漸形成。

  「沒用的,是這邊比較快。」怒吼著,芬恩將全部的魔力註入到盾牌之上。

  「必亡的白橡木Sean-choll?Snigheach 」頌出了,寶具的真名。

  位於圓盾中央的金紅色圓球緩緩張開,露出了以太構成的瞳孔。           

  有誰聽說過?獨眼魔神巴洛爾負於長臂者魯格之時,曾經留下了自己的遺言。

  「把我的頭置於你的頭上,這樣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力量。」

  年輕但是睿智的魯格拒絕了這份誘惑。魔神之顱被他掛在了白樺樹之上,天
長日久,樹木被其浸染,也產生了神異的變化。最後這棵白樺被海神馬南納做成
盾牌,傳承至菲奧娜之主芬恩手中,為他的武名更添光彩。

  ——直死的魔眼,將那巴羅爾的權能再現的寶具,就是這個橡木之子(Sean-
choll?Snigheach )

  即便是將自身鍛煉到極致的士郎,也不可能對抗拿終結一切生命的權能。

  再也握不住長刀,千子村正掉落地面。生命到達終點的士郎,無力的倒在地
上。

  自當如此。

  本因如此。

  事實如此。

  當、響起鐵塊的掉落聲。

  本該倒下的士郎,仍然站立著。

  不,不是本該、應當這類毫無意義的假設。而是確切發生的事實。

  本已終結了的,衛宮士郎的生命,仍然跳動著。
                
  「─────────」

  芬恩愕然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絕對勝利,但卻敗落了。

  鎧甲出現一點小孔。

  那是到最小限度的致命傷,如小石子般的傷口,像紙片上的焦跡。但是,出
現在心口的位置,也足以擊潰任何英靈。

  盾面中心,也有著同樣大小的孔洞。某種東西沿著直線的軌跡前進,擊破以
太構成的魔眼,貫穿橡木制成的盾牌,然後將芬恩的靈核一刀兩段。

  「Fragarach.」士郎平靜的說道「是你的話,應該能明白。」

  ───那是凱爾特神話傳說之中,大神魯格所持有的短劍。據傳說,短劍根
本不必主人伸手,在敵人拔刀之前就先出鞘斬擊。

  「原來如此,這就是命運啊。」嘴角溢出一絲苦笑,隨即變成寬慰的笑容。

  「是你的話,一定能贏的吧。這樣,我就不必再擔心瑪修了。雖然說了讓她
逃跑,但是她一定不會聽的吧。」帶著釋然的微笑,菲奧那騎士團的團長,芬恩
·麥克庫爾,化為粒子消散了。

      ***    ***    ***    ***

               密林之中

  愛麗斯菲爾和布倫希爾德手挽手站著。

  或許是出於幸運吧?布倫希爾德一直守護在主母的身側,兩人才未在濃霧之
中失散。

  否則的話,如果讓不善戰鬥的愛麗絲菲爾獨自面對敵方從者的襲擊,那可著
實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心中如此想著,布倫希爾德打量著面前的敵人——那是一個,相當漂亮的男
人。高挺的鼻梁、凜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輪廓,精致的唇讓人感覺嚴格而禁欲,
但藏著溫和憂郁的眼神又讓人強烈體會到他男性的魅力。而他左眼下方的淚痣,
更使他的眼神顯得更加魅惑。

  誠然,他確實是一個一眼就能讓女人迷住的美男子——但是,他所給人的印
象,真的只是依靠容貌?

  愛麗絲菲爾輕輕地揪起了眉毛。

  「竟然對著已婚女子釋放魅惑的魔術,還是那麼失禮啊,迪盧木多。」

  「雖然沒有記憶,但是你似乎同身為從者的我有過接觸。既然如此你就應該
知道,我自從出生就像被詛咒了一樣。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恨就恨我的出
生,或者就恨你們身為女人吧。」

  「還真是推的一幹二凈啊。」愛麗斯菲爾嗤之以鼻「也對,畢竟是嘴上喊著
忠誠忠誠卻毫不猶豫的帶著主君的未婚妻私奔的渣男嘛。嗯嗯,都是勾引你的格
蘭妮和不肯寬恕你的芬恩不好,只有你是清清白白的騎士之花。」

  「住嘴!」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迪盧木多向著愛麗斯菲爾發動了攻擊。

  然而,被攔住了——揮動著巨大的豪槍,女武神將光輝之貌的攻擊悉數阻擋。

  戰鬥,開始了。

  槍與槍纏繞在一起,針鋒相對,迸濺出的火花簡直讓人眼花繚亂。由遠遠高
出人類的力量和速度所驅使的傳說中的寶物,彼此之間的沖突,觀測已經失去了
意義,在這激戰關頭達到極限的神技,彼此間進行著超絕的較量。

  不知道已經打了多少回合,也許是數十回合,也許是數百回合——根本無法
用肉眼判斷。然後,決定性的一瞬,到來了。

  從地面彈出,銀絲束縛住了迪盧木多的雙腿,令他的動作微微一滯,隨即更
多的絲纏上了他的周身。

  堅固的銀絲之中蘊含著龐大的魔力,即便是從者也難以將之掙脫。然而迪盧
木多卻是個例外。

  尚能動彈的右手手腕一翻,紅槍在空中轉動起來。

  凡是觸及到槍尖的絲線都毫無懸念的被切斷,不到半秒鐘的時間,迪盧木多
就擺脫了令一般從者萬分頭疼的束縛。

  ——然而半秒鐘的時間,足夠致命。

  就在迪盧木多切斷束縛的同一瞬間,灌註著布倫希爾德全部筋力的豪槍彈開
用於防禦的黃槍,貫穿了迪盧木多的胸膛。

  「卑鄙無恥的魔術師!」隨著那話語,大口的鮮血噴灑出來「就那麼想要贏
嗎!」

  「踐踏騎士之間的決鬥」用殺人的目光逼視著愛麗斯菲爾,血液甚至從眼眶
流溢出來「你、難道不感到羞恥嗎!」

  「那個……」布倫希爾德用非常困擾的神情說道「我,並不是什麼騎士……」

  然後,豪槍一轉,將光輝之貌的靈核絞成粉碎。

  ***    ***    ***    ***

  雷光形成電弧,將洶湧而來的血浪悉數蒸發。

  「嘖,真是麻煩。」從暗處走出的女伯爵咋舌著,將鐵處女具現「所以我才
討厭臭男人。」

  「你的話你里有一個致命的錯誤,我並不是什麼臭男人,而是一個天才。」
特斯拉平靜地說道,一邊用右手釋放出雷擊。

  卡米拉將鐵處女擋在身前,將那雷擊悉數防禦下來。毋庸置疑,藍白色的閃
電有著非常小可的威力。然而,要同貨真價實的寶具相比,仍然有所差距。

  「哼,不過如此!說什麼大話!」卡米拉獰笑著,將鐵處女當做鈍器砸了出
去。

  然而,在那沈重的金屬砸中特斯拉之前,軌跡停止了。

  「什麼!?」正當卡米拉感到詫異的時候。下一刻,沈重的打擊將她砸飛了
出去。

  「那是……我的寶具」無比強勁的沖力,幾乎將卡米拉的全身碾碎,連靈核
都在這一擊之下受到了嚴重的沖擊。然後,口吐出血液、躺倒在抵的女伯爵在看
清那撞向自己的物體竟然是自己的鐵處女後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只不過是用它充當了炮彈而已。」特斯拉冷冷的說著,再次揚起了右手
「竟然用這種粗糙的鐵制品攻擊我,真是愚蠢至極。」

  伴隨著那話語,電氣環繞著的鐵處女漂浮到半空中。然後,束縛於其上的鋼
鎖與鐵鏈隨即崩壞、斷裂,而其內部如獠牙般的無數尖刺也隨著其張口的打開盡
數展現在了卡米拉的面前。

  當然,這並非是寶具的解放。並未變大的鐵處女也僅僅只是一件被特斯拉以
暴力駕馭著的兵器而已。

  但是,要殺死現在的卡米拉,卻已完全足夠。

  吞噬過無數純潔少女的刑具完全的張開,準備將那造成了所有悲劇的罪魁禍
首吞噬。

  「不要啊!我投降!我投降了!不要殺我!求你了!」

  然後,女伯爵大聲求饒。

        ***    ***    ***    ***

  波多馬克河河畔

  經過了漫長的跋涉,凱爾特人的車隊終於接近了目的地,純白色的宮殿已經
目所能及。

  瑪修和尼托克麗絲被關在同一輛馬車里,相對無言。

  突然間,仿佛是為了不讓自己叫出來一樣,瑪修用手捂住了嘴。

  尼托克麗絲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然後下一刻,女法老看到了令她驚異萬
分的景象。瑪修的身體微微顫抖,眼角隱見淚光,雙手卻堅定的抓住脖子上的項
圈,用力一拉。然後,本該是無比堅固的項圈被輕而易舉的扯斷了。

  這是絕無可能的,那項圈是非常高級的魔術禮裝,它完全封印了英靈們的超
凡力量。僅僅只能發揮出少女體力的瑪修,應該是不可能將之破壞的。

  「瑪修!你怎麼!」尼托克麗絲抑制不住的叫了出來。

  「別說話,尼托克麗絲小姐。」瑪修一邊說著,一邊靠過來握住了女法老頸
上的項圈。

  是聽到了車廂內的動靜嗎?車門打開了。

  「餵,你們兩個,老實點。」德魯伊大聲訓斥,恐嚇著兩位俘虜。但是他沒
有料到的是,這一次,他面對已經不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少女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哀嚎。瑪修一邊扯斷尼
托克麗絲的項圈,一邊飛起一腳踢在德魯伊的胯下,將他整個人遠遠的踢飛。

  「你們這些家夥!」負責駕車的戰士發覺有異,伸手探向腰間,然而沒等他
拔出長刀,瑪修已經扭斷了他的脖子。

  下一刻,強大的魔力波動將整倆馬車沖成碎片。全副武裝的瑪修和尼托克麗
絲出現在原地。

  附近的凱爾特人紛紛拔出武器,然而這些普通士兵怎麼可能敵得過兩名英靈
的力量?

  不到一分鐘,兩人就沖到了車隊的最前,一輛雙牛拉馳的戰車引領著車隊—
—那是女王梅芙的座駕。

  不過兩人的目標卻非是梅芙,而是跟緊在其後面的第二和第三輛馬車。阿爾
忒彌斯和魁劄爾科亞特爾兩位神靈正被關押在其中,只要能夠將她們解救出來,
力量的天平將在瞬間逆轉。

  「你們兩個,可真是不乖啊。」梅芙身著典獄長的服飾,神色不善的望著兩
人。

  「尼托克麗絲小姐,你去救人,我來攔住她。」瑪修架起大盾,攔在梅芙的
身前。

  「哼哼,想救人?想得美!」說著,梅芙用手中教鞭用力劃開手腕,血液滴
在大地之上,地面開始蠕動起來。

  「這個是……」

  「放風到此結束,接下來是懲罰時間。」女王梅芙的嘴角,逸出了不祥的微
笑。

  伴隨著她的話語,萬夫不當的勇士們破土而出。

      ***    ***    ***    ***

  「啊,這不是斯卡哈大姐嗎。」

  揮舞著螺旋的大劍,將石制身軀的守衛者擊破。弗格斯突然指著不遠處的虛
空大喊起來。

  「總覺得不久前聽過一模一樣的發言啊。」自虛空中,斯卡哈顯出了身影,
俏臉稍稍有些發白。

  「唔,大姐你看起來狀況不大好啊?」

  「嗯,還行吧。雖然只是維持外表看起來沒大礙,但是用人體來比喻的話。
內臟的九成其實已經沒了。」

  「這可真是淒慘啊……」弗格斯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那位斯卡哈大姐竟然會輸……對於我們而言簡直是難以想象啊。」

  「畢竟上了年紀了,連你叫我大姐也沒法反駁了呢。」

  「哪里的話,斯卡哈殿下永遠是青春美麗——啊!」仿佛想起了什麼,弗格
斯猛的一拍掌「要不要來一發啊!現在的話,我也能接下您的槍吧。」

  「你可真是執著啊……雖說那種強欲也不討厭。」斯卡哈有些頭疼般的嘆了
口氣「好吧,如果你能活著抵達這個時代的終點的話。」

  「啊啊,真是榮幸!!!!生為阿爾斯特的男人,能把影之國的主人收到囊
中,簡直是一生的同光啊。」

  「這種話,至少從這一戰活下來以後再說吧。」赤槍出現在手中,斯卡哈指
向虛空。

  「啊?」錯愕僅僅只在一瞬。下一刻,身經百戰的身軀就自動的反應過來。
雙手握緊大劍,向著斯卡哈指向的地方擺出防禦的姿勢。
                
  「啊呀啊呀,被發現了嗎。」從什麼都沒有地方,傳來了人的聲音「真不愧
是影之國的女王,還是無法瞞過你的雙眼啊。」

  光的折射,發生了改變,白袍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貫穿——死翔之槍」沒有絲毫猶豫,斯卡哈發動了寶具。劃著奇詭的軌跡,
赤槍刺入敵人的身軀,槍尖的詛咒將其牢牢的釘入空間之中。

  通常來說,影之國的女王會接著投出第二把槍,灌滿魔力的一擊會將敵人切
實的粉碎。但是現在身負重傷的斯卡哈卻無法接連解放兩把寶具。

  因此,這致命的一擊便交由弗格斯來完成了。

  「呀呀呀呀呀呀呀——」咆哮著,弗格斯持劍突進。螺旋的大劍高速旋轉,
虹彩的光芒自其間散溢。即便限制了魔力,依然無愧為對軍寶具的一擊,就要將
敵人的肉體切削。

  然而,柳條編織的巨手猛然自地面上暴起,緊握住措不及防的弗格斯伸向半
空。枝杈自手臂長出,形成木質的牢籠,將弗格斯困在其中。

  下一刻,燃起了烈炎。自根部起,整只手臂被焚毀一切的火焰所包覆。既然
是Servant ,也難以在那樣的火焰中存活吧?

  ——然而弗格斯是個例外。沒有絲毫的猶豫,強欲的男人解放了手中的霓虹
劍。虹光將柳條的手臂擊潰。

  重物落地的聲音——以略顯狼狽的姿態,弗格斯從半空中摔下地面。身上雖
有幾處焦痕,但也並無大礙。
                
  另一邊,被赤槍釘穿的敵人不知何時化為了一截枯木。自那枯木之中,白袍
的法師不緊不慢的步出。

  「啊哈哈哈哈!真是痛快」翻身爬起的男人放聲大笑,雖然僅僅一招就陷入
了下風,弗格斯的胸中卻沒有絲毫的氣餒。「那個招式,你是德魯伊吧?」

  「我是個詩人,只是稍稍學過一點德魯伊的法術而已。」

  「竟然面對我和斯卡哈殿下的合擊也能做到這種地步,你一定也是赫赫有名
之輩吧?」弗格斯雙手反握霓虹劍,螺旋狀的劍身開始轉動。「既然如此,我也
只有拼上性命了!就讓你見識下這真正的虹霓吧——」

  「最好不要哦,弗格斯閣下,你我都很熟悉那把劍的攻擊模式。」老人悠悠
的說道「這一帶的靈脈被我施加過改造,在這個迷宮中的戰鬥已經散溢出了太多
的魔力,令這靈脈已經非常接近臨界了,如果再受到這種規模的沖擊的話,殉爆
的威力會把在此的一切悉數葬送吧?」

  「啊?這個……」帶著詢問的目光,弗格斯望向斯卡哈。

  「恐怕是的,他不會為了這種小事說謊。」影之國的女王微微頷首,然後語
帶冷笑的說道「真是想不到,連你也來攪這趟渾水。」

  「唉?你們認識嗎?那麼厲害的德魯伊,完全想象不到是誰呢。」

  「他並不是德魯伊。只是沒想到,連他都從世界的里側出來了。對吧——阿
麥金!」

  「唉唉唉唉唉唉唉?您說是那個阿麥金!?完了完了,這次不是死定了嗎!?」

  方才還鬥誌正旺的弗格斯,一瞬間變得退縮了起來。                

  畢竟,只要是生於愛爾蘭的英雄,就不可能沒有聽過那個名字。

  大賢者——阿麥金。

  率領米利西安人登陸愛爾蘭,開創了凱爾特愛爾蘭的男人。

  僅憑一己之力,就將諸神擊退。連統治著這片大地的達納(Dana)神族,也
被他驅離了這個人世。

  身為米凱尼之子,將賢者的知識傳播於決定駐紮在這片海島上的人類,以詩
歌贊頌這片大地與森林,令阿爾斯特諸國迎來人類時代的先鋒。

  原初的也是至高的吟遊詩人。即便放諸於整個人類歷史之中,他也是屈指可
數的大賢者吧?其力量與偉業,即便是說成Caster中的Caster,也絲毫不為過。

  「看起來到此為止了呢,雖然是虛假的生命,但也令人遺憾吶。」弗格斯有
些無奈的抓了抓頭「迦勒底那里還有很多女英靈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呢。」

  「無需如此悲觀,弗格斯閣下。」用友善的聲音,男人淡淡的說道「彼此都
是有著凱爾特的因緣,又何必在這里自相殘殺呢?」

  「話雖如此,但是甘為魔術王的走狗的男人,我可無法視之為同胞而信任啊。」
斯卡哈冷冷的說道。

  「走狗?斯卡哈殿下誤會了,我同魔術王之間並無瓜葛,恰恰相反,我利用
了他的布置。只要我的計劃能夠成功,會對魔術王造成沈重的打擊。」

  「唉?原來是這樣啊!我就知道!」弗格斯如釋重負的拍掌「這樣一來,我
們的立場就一致了呢。」

  「說得可真是好聽啊。」斯卡哈冷冷說道「我沒有像你那樣,能夠看到遙遠
未來的眼睛,但是我想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絕不是向著人理該有的方向吧?」

  「誠然,不過我也有著自己的考量。」阿麥金微微欠身「如果不介意的話,
可否請兩位來到吾等真正的基地一敘,我將會完整的解釋在下的計劃。」

  伴隨著那話語,魔方陣出現在三人之間的空地上。

  「還用說嗎,這當然沒問題啦!」弗格斯想也不想的就走上魔方陣。

  「即便我拒絕的話,也沒有分別吧?只不過身份變成俘虜罷了。」斯卡哈幽
幽一嘆,也向前了幾步。

  然後,一陣耀眼的閃光過後,三人的身影都消失了。

  ***    ***    ***    ***



                        第十六節

  處於近在咫尺的距離,阿周那釋放出炎之暴雨。

  其名為——「炎神的連擊!」

  箭矢上附加著破邪的咒文,那是只有對惡性存在才能發揮作用的力量。

  同樣揮舞蛇鞭一樣的揮動魔槍的迦爾納,以魔性與梵天法寶為一體,恰如昔
日祭拜梵天的羅剎之王那樣。

  火神像是成為阿周那的兄弟一樣,形影不離的噴湧。

  貼身距離的數十連射。

  讓視野被完全掩蓋的彈幕。

  然而,太陽之子並不以為然,輕松揮舞的神域連擊,在毒龍吐息的揮發下,
從精巧的對人變成對軍的暴威。

  大地哀嚎,烏雲咆哮,神話之戰莫過於如此。

  混有沙粒的狂風,與因二者相互碰撞而被粉碎的碎巖,夾雜在兩人中間。

  即便是近在咫尺的神槍,阿周那也會以束縛之炎作為火墻擋住,並在高速對
抗中蹲下身子,繼續保持連射。

  能將不擅近戰的弓兵職階,同槍兵在近戰距離奮戰自斯,不愧為摩柯婆羅多
的中心人物,無比接近印度神話頂端的破格英雄。。

  然而眼前的迦爾納,卻早已非今非昔比。

  經由梅芙女王之手是以改造,迦爾納的靈基得到了盛大的強化,其力量甚至
大幅淩駕於生前,絕非當前的阿周那所能匹敵的。

  本該是冰冷的目光中流露出危險的狂熱。狂傲的力量,比起純粹的火焰,在
破壞力與惡劣程度上得到加強。

  現在的迦爾納,就像是羅剎的太陽,完全的淩駕於自己的宿敵之上。

  漆黑的波動,化成無數道黑槍穿刺,漂浮在阿周那四處的金剛之槍,如今變
成了漆黑的巨石,以狂嵐之勢壓制他的火焰。

  雙手握住魔槍,漆黑的火焰形成漩渦,不僅僅是槍身,連迦爾納的整個身體
都被火焰所籠罩。

  「梵天啊,詛咒我身(Brahmastra Kundala)!」並非是投擲,而是整個人
向著敵人襲去。

  「破壞神的手影!(P ā?upata )」在最後關頭,解放了獸主法寶大氣發
出悲鳴,空間在不斷震動。催人嘔吐的壓倒性的魔力競相碰撞。

  黑炎與藍光爆散開來,將兩個人都彈飛。
                
  ——寶具之間的對射,已經超過十次了。

  自己有著來自於聖杯的無限魔力做後援,這種程度的消耗自然不在話下。但
是阿周那連同Master之間的因果線都被濃霧所屏蔽了,換言之,此時的消耗完全
來自於他自身。

  多麼可怕的敵人啊——握住彈飛回來的神槍,迦爾納在心中做出了由衷的贊
嘆。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黑炎向前噴射,太陽之子趁勢向後拉開距離。

  單手高舉,火焰包裹住黃金的甲胄。燃火的鎧甲逐片剝落,在半空中組成了
新的槍。

  那種聖而華麗的外觀,簡直讓人覺得他剛才用的梵天法寶就像玩具一樣。

  恐怕只有以轟鳴的雷光來鍛造,才有可能造出那樣的神物吧——那把槍的威
容會讓人自然而然地產生這樣的感嘆。

  「那是——父親的槍」阿周那不由得發出了苦悶的聲音。

  是的,那是迦爾納的最終寶具——以日輪之甲為代價換來的弒神之槍。

  因為顧忌著靈脈的承受力,迦爾納一直隱藏著這一殺手鐧。但是,就在剛剛,
先知在離開前發來了允許使用的信息。

  ——結局已定。

  僅憑那種程度的寶具,不可能同這把槍抗衡。殺神之槍會毫無阻礙突破其阻
礙,將阿周那貫穿。

  當然,獸主法寶的威力遠不止於此。完全解放的話,可以輕易的達到弒神的
領域,釋放出與這把槍同等乃至更在之上的力量也並非不可能。

  ——但是,那種規模的能量對沖,會徹底引爆不堪重負的靈脈。匯聚大地魔
力的爆炸,將會把仍處在迷宮中的眾人全部炸成碎片。

  是以,這就是最後了。

  或許那個狂王能夠活下來,但是失去了日輪甲的自己——不,即便仍然有鎧
甲的保護,也會在一瞬間化為靈子。
                
  不過,那種事並無無所謂。

  原本,他就只不過是區區一桿槍罷了,為主君討伐敵人,即是其存在的意義。
即便是所有的狂氣與欲望都被提升到極致的當下,這一點也不會有所改變。而在
此基礎之上,能夠同阿周那傾力一戰,正是他心底深處所埋藏的願望。

  所以——

  「來吧!阿周那,領悟諸神之王的慈悲吧!」

  伴隨著那話語,火焰擴散開來。

  方圓數百米之內的林海全部被火海所籠罩,僅僅一次呼吸之間就燒成了灰燼,
籠罩著大地的迷霧被吹散,世界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僅僅只是解放的前奏,就將周圍的一切焚燒殆盡。

  對神寶具——日輪啊,順從死亡。正是有著這樣絕對威力的一擊。

  「因陀羅啊,好好看著吧。」火焰在迦爾納的身後張開,形成日輪之形。如
同第二個太陽在空中閃耀般,整個區域都被照的明如白晝。

  「好吧——」獸主法寶,在天授的英雄身前浮空。

  要完全釋放寶具的威力,其代價將會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事到如今,阿周那
也別無選擇。

  有所保留的話,迎接自己的也只能是敗亡罷了。

  至少,要在這里將這個超出規格的強敵消滅。惟其如此,才能無愧這第二次
生命。
                
  就在這一剎那,異變突生。

  如同海嘯一般,弒神的暴威席卷四方。

  這個氣息——是?Shakti. 毫無疑問,神殺之槍(?Shakti)正握在自己的
手中。

  確鑿無疑,在一公里外的地方肆虐的,正是神殺之槍(?Shakti)。

  絕不可能的矛盾,令迦爾納陷入了混亂。

  ——然後,記憶的碎片如潮水般湧來。

  曾經,把那槍托付給了某個人。

   那麼——

  又是為什麼,自己手中還握著這把槍呢?

  那個人,是迦勒底的大恩主。

  那麼——

  又是為了,要把自己的武器交給敵人呢?

  並不是敵人,自己也是迦勒底的從者。

  似乎如此、確實如此。

  那麼——

  又是為什麼,要對著同為迦勒底從者的阿周那揮落這神槍呢?                

  然後,箭矢貫穿了胸膛。

  即便只是一瞬的迷茫,在這個戰場上也是足以致命的錯誤。沒有放過那個時
機,阿周那拋下獸主法寶,用神弓射出了決定勝負的一擊。

  沒有日輪之甲的保護,神箭毫無懸念的穿透了迦爾納的靈核,神炎隨即將其
燒得幹幹凈凈。

  再也無力揮落殺神之槍,日輪之子無力的隕落地面。

  「真是遺憾啊,吾之大兄——終究,你不可能勝過我啊」面帶嘲諷的,天帝
之子像那樣說道「一百次也好,一萬次也罷,再重複多少次,也是相同的結局。
你必將敗在我的手上,只要這個神話的事實未曾改變,你就不可能改變這個命運。」

  「謝謝你,阿周那」出乎意料的,回應他卻的是感激的話語「如果不是你的
話,我就會釀成打錯了。」

  「你這家夥……」阿周那不由得咋舌「又變回去了嗎,那惡心的樣子。」

  「快去吧,Master那邊需要你的力量。」在最後的時刻,日輪之子所思考的
也非是自己。

  「輪不到你來指揮我。」聲音中隱含著怒氣,阿周那越過迦爾納那開始消散
的身體,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    ***    ***    ***

  「這里就是,敵人的總部嗎?」

  望著不遠處的龐大建築群,身著純白花嫁的少女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幸運,亦或是不幸呢?

  發現了敵人基地的人,是尼祿,在分散後的迦勒底諸人之中,最弱的一支力
量。

  毋庸置疑,基地自然是守備的重中之重。僅僅以尼祿一人之力就想要將之攻
克未免有所不住。在濃霧將因果線都被屏蔽的現在,根本無法同其他人形成聯系。
在外圍監視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然而,尼祿。克勞狄烏斯,至高無上的羅馬元首,又豈是會被常理所束縛的
女人?

  絲毫沒有躊躇,皇帝徑自向著基地的大門沖去。

  魔獸嘶嚎——咆哮著奇美拉向著尼祿直沖過來。

  「區區一頭看門犬,也敢阻擋余的去路嗎?」尼祿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雙手握緊原初之火,扭曲的劍刃之上迅速燃起了火焰。左腳足尖點地,側身
避過魔獸的撲擊。以靴尖為中心,身體旋轉一周。然後,燃火的大劍,利落的切
開奇美拉的身軀。                

  輕松的將守衛打倒,尼祿突入到大殿之中。

  出乎意料的,大殿內並未因奇美拉的示警而聚滿敵人。恰恰相反,寬廣的大
殿內,空無一人。

  「哼哼,看起來敵人都畏懼余之威勢,望風而逃了。」皇帝挺起胸來,洋洋
自得的探索著其他建築。

  和預想中的情況截然相反,偌大的建築群里空無一人。雖然有不少物資留下,
但是擺放的勉強可算整齊,絕非緊急撤離後留下的狼藉場面——這麼說來,敵人
並非是匆忙逃遁,而是最晚在數日前就已離開了。

  「啊呀,這不是撲了個空嗎?」尼祿有些泄氣的坐在王座之上。

  皇帝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寬敞的宴會廳,王座的兩邊了布滿了席位,足以容
納上百人宴飲。然而,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大廳中央的圓形石桌。巨大的桌
面足以容納數人躺在上面,但是所處的位置卻和其他的宴席截然不同,究竟是幹
什麼用的呢?

  正當尼祿像這樣的思索的時候,從大廳門口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那里,可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啊。」伴隨著那話語,最強的怪物出現在大門
口。

  全身覆蓋著黑色,布滿倒鉤的尾巴在身後搖擺著,狂王緩緩的步入大廳之中。
周身纏繞的詛咒幾乎肉眼可見,每走一步,所經過的世界都發出呻吟。這個男人,
正是如此這般的移動天災。
                
  「蛐蛐一個王座罷了,余坐又如何了?余可是舉世無雙的皇帝陛下,你是凱
爾特人吧?凱爾特人同樣臣服在余的治下。」話雖如此,尼祿卻緩緩的站起,雙
手握緊了大劍。那當然不是被庫丘林的話語所威懾,只是為了警惕庫丘林的攻擊
而采取了最完備的作戰姿勢。

  「真不巧,羅馬的勢力從未到達我的老家愛爾蘭。」然而,庫丘林卻仿佛絲
毫不把尼祿放在眼里,連武器都未曾具現,徑自向著皇帝的方向走來「看在你曾
經是皇帝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臣服在我的胯下,就饒你一命,允許你以女奴
的身份度過這第二次生命。」

  「無禮至極!」尼祿氣得微微發抖,響應她的情緒,劍刃上燃起了烈焰「余
可是至高至大、至上的羅馬皇帝。除了奏者之外,無人可令余侍奉!」

  「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庫丘林哂笑著「你的寶具是叫那個什麼劇場吧?
要用的話就趕快用吧,省得說我欺負你。」

  ——毫無疑問,作為其一生之中最為有名的作品。英靈尼祿。克勞狄烏斯所
持有的寶具只能是「招蕩的黃金劇場」。

  那是將皇帝的一切願望實現的絕對皇帝圈,想要發揮萬全力量的話,預先張
開劇場乃是必須的吧?或許正因如此,敵人才能好整以暇的連武器都不拿出。

  然而,嚴格來說,立於此地的尼祿並不是正規英靈,而是僅有聖杯之力形成
的僅限一次的特殊從者。對於持有者異化靈基的少女來說,這個斷言並不完全正
確。

  ——所以,那就是勝機的所在。

  不是將劇場展開,而是將那實現願望的絕對特權集中在自身來強化原初之火
的威力,這樣的特殊劍技,少女確實持有著。

  其名為——「星辰馳騁的終幕薔薇(Fax Caelestis )!」

  全力奔馳——僅僅一躍,就跨過了三十米的距離,右足點在桌面之上,承受
不住那沖力,大廳中央的石桌四分五裂。然而,以那為立足點,少女皇帝完成了
二次發力。

  凝聚全部的力量,尼祿向著手無寸鐵的敵人刺出了燃火的大劍。即便是那個
狂王,以身體承受著匹敵於上位寶具的一擊,也會負上沈重的傷勢吧?

  然而,仿佛是在嗤笑這皇帝的不自量力嗎?帶著嘲諷的笑容,庫丘林伸出了
右手。

  然後,收攏的五指化作鐵箍,將燃火的大劍完全的固定。灌註了尼祿寶具之
力的一擊,僅僅只在狂王的掌間留下一道淺痕。

  下一刻,庫丘林身後的尾巴猛然向前一抽。少女的皇帝的身形,隨即如同炮
彈一般彈飛回去。
                
  鐵鑄的王座意外的堅韌,竟然完全承受了那撞擊,將少女的身軀反彈在地。
二次的沖擊,令少女遭受了更大的傷害。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皇帝掙紮著向前伸
手,試圖重新握住脫手的大劍。

  然而,在那之前,骨制的足踩住了原初之火。下一刻,尼祿被提了起來。

  「……」因為脖子被卡住,尼祿無法說話。但是怒視著狂王的眼眸中帶著不
屈的神色,卻清晰的訴說了她的意誌。

  「很好,很好。就是這種眼神。」狂王的情緒高漲起來,用力將尼祿扔在王
座之上。

  「放開我!你這家夥!」尼祿雙手被庫丘林的尾巴纏住高舉過頂,身體劇烈
的掙紮著。

  「沒錯,就是這樣……這樣才夠味道。」狂王有些興奮的噴吐著白氣,雙手
插進尼祿的雙腿之間,用力將那對細長白皙的大腿掰開。

  「你這畜生!別碰我!」尼祿拼命的夾緊大腿,卻怎麼敵得過狂王的筋力?
沒過多久,她的雙腿就被完全分開,雙腳被擱在在鐵王座的兩側扶手上,左右各
有一道rune將其固定。

  ——撕啦。響起了,衣服破裂的聲音。

  只是輕輕一撕,純白的花嫁頓時破裂成碎布。尼祿的身前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肌膚,從高聳的胸脯,到緊致的小腹,再到少女最隱秘的蜜處,悉數暴露在狂王
的眼中。

  「哼,不過如此,只會用暴力來強迫女人。」事到如今,尼祿反倒鎮定下來
「即便讓你上了又如何?憑你怎麼可能滿足得了經歷過奏者的余。」
                
  「哦,是嗎?」

  庫丘林的雙手肆意地在尼祿裸露的嬌軀上撫摸起來,一手抓住她那誘人的美
乳搓揉玩弄著,似乎要讓手指陷入雪白的乳肉中一樣用力抓著尼祿的乳房,將那
美妙的奶子玩弄成各種形狀,時不時用手指力搓弄或拉扯她粉紅可人的乳頭。雖
然毫不示弱的瞪視著他,嫻熟淫褻的玩弄卻讓尼祿臉頰上無法抗拒的浮上了一片
紅暈。

  狂王的另一只手則沿著雪白小腹滑向蜜穴。粗大的手指沿著穴口來回撫摸,
最終停在那小豆之處。粗糙的指尖摁在最為敏感的陰蒂上反複揉捏,強烈的刺激
著尼祿的身體。不多時,幾滴液體便從那細縫之中向外流溢。一聲嗤笑,庫丘林
將食指插進穴內,攪弄出一連串嘖嘖水聲。

  「這不是已經很濕了嗎。」狂王抽出手,將沾著淫液的食指擺在尼祿的眼前。
少女皇帝閉上眼,不願看他那得意的笑容。

  「沒關系,你馬上就會開口求我了。」淫笑著,狂王用沾濕的手指在尼祿的
小腹上畫下了一個Rune符文。

  「你這家夥,對余做了什麼!?」尼祿有些驚慌的叫出聲。完全違背自身的
願望,身體以驚人的速度燥熱了起來。又空虛又瘙癢的感覺從下體升起,讓她的
私處不可抑制的溢出大股晶瑩的愛液。

  「嗚姆……」無比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一般,一波強似一波的直接沖擊著
尼祿的大腦。皇帝的身體劇烈的扭動著,仿佛是想要靠夾緊大腿摩擦來緩解自身
的欲望。然而刻印在腳踝的符文卻牢牢的固定著她的雙腿,令其完全的分開著無
法合攏。

  「那麼,差不多了。」眼見時機成熟,庫丘林拉下緊身衣。露出了那早已一
柱擎天的兇器,驚人的尺寸幾乎與士郎相當「想要的話,就求我操你。」

  「嗚姆……」尼祿扭過頭去,想要躲開湊到她臉側的陽具。然而從那上面所
散發的無比濃郁的男性氣息,卻強烈的誘惑著她「余……余……」
                
  就在尼祿幾乎要屈服的時刻。傳來了,來自於先知的信息。

  那位先知大人,阿麥金,已經撤離了這個基地,並且命令迦爾納將這個靈脈
引爆。為此,他通知狂王盡快撤離。在這個基地之內,早已預設好了傳送陣。通
過那個,可以直接傳送到新的基地。

  「餵餵餵……居然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雖然如此抱怨著,狂王還是拉上了
緊身衣。雖說未必不能承受下來,但是他可沒必要留在這里硬吃整個靈脈的爆炸。

  將尼祿夾在肋下,庫丘林向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

  然後,感應到了,毀滅一切的暴威。

  神殺之槍——即便是連主從之間的因果線都能屏蔽的濃霧,也無法完全屏蔽
那個氣息。

  「哇,這家夥可真是性急,趕著投胎嗎。」這樣想著,庫丘林加快了腳步
「話說回來,好像有點太近了。」

  濃霧籠罩之下,對於氣息的感知都變得極為異樣,要把握距離感變得非常困
難。即便如此,這種強度的波動,還是太過異常了——簡直就如同,就在這座建
築中一樣。!!!!!!

  反應過來的狂王用力的收緊胳膊,想要將尼祿的身體夾斷。但是在那千鈞一
發的瞬間——空間破碎,皇帝的身影隨即消去了蹤跡。

  然後,在狂王的身後,氣息呈千百倍的放大。

  急忙轉身,衛宮士郎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在雙方的距離如此之近的情況下,
即便是阿麥金的魔霧也無法屏蔽因果線,正因此,令咒才得以起效。

  迦勒底的大恩主左手攬著尼祿,右手高舉過頂,手中高舉著一把足有三米長
的大槍。龐大的魔力從神槍之中釋放出來,連狂王都對那把槍感到了威脅。

  那是巨大得幾乎讓人聯想到大海的、同時也像金剛石般高度凝縮著的能量。

  那是,連諸神之王都無法完全掌控的雷光——迦爾納所持有的,最大最強的
寶具。

  原本,作為規格外的神造寶具,士郎是無法投影這把弒神之槍的。然而,迦
爾納在被梅芙擊倒之前,曾經透過迦勒底的靈子通信系統將這把槍的情報傳遞給
了士郎。

  日輪之子的臨終托付、迦勒底的靈子技術、士郎的投影能力。當這三種要素
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僅限一次的奇跡,誕生了。

  「日輪啊、順從死亡。(Vasavi Shakti )」

  毫不猶豫的,士郎刺出了那弒神的槍(?Shakti)。

  那並不是現世中的任何人能夠抵擋住的東西。只要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無論是多麼的巨大,又或者即使是拒絕物理接觸的靈體,都是一樣的結果。

  跟那一切都毫無關系,沒有絲毫的慈悲可言。

  這把槍正是能將「存在」這個概念徹底燒灼殆盡的東西——「別小看我!」

  連武器都來不及具現,怒吼著,狂王用右手迎向那神槍。

  沒有意義——

  ——存在於世界中的包括生物和非生物在內的所有物體都是毫無意義的。

  弒神之槍——「日輪啊,順從死亡」。其威力確實是足以殺死神的存在。英
雄自不用說,魔獸、幻獸、神獸、盾、城池、結界,所有的存在都等於是毫無意
義的。

  雷光,籠罩了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強光才稍稍減弱。

  昔日的龐大宮殿大半成為廢墟,僅僅只是散溢的余波,就將周圍的一切為止
粉碎。

  然而,承受了神槍近乎全部威力的庫丘林,仍然屹立著。

  「嘖,真是頑強。」士郎為之咋舌,看似無敵的槍之光芒,竟然在狂王的面
前敗下陣來。

  憑著「日輪啊,順從死亡」的威力,應該可以將世上所有「單一」的存在徹
底消滅吧。

  無論是人、軍隊、城池,還是其他的各種事物。

  ——唯有他除外。

  半邊身子已然焦黑,右手只剩下了白骨,周身纏繞的詛咒不知削弱了多少。
但是,庫丘林依然存活著。

  「這就是那個印度癟三的寶具嗎?倒是沒想到,居然能達到這種威力。」赤
槍出現在狂王尚且完好的左手。似乎有某種力量在阻礙著治愈,恢複的速度異常
緩慢「不過,這種程度的燒傷,要殺掉你也不在話下。」

  「或許,但是相應的,你也一樣。」士郎伸手握住千子村正「雖然很模糊,
但是現在的話,能夠看到你的死。」

  「切……真是把麻煩的刀」庫丘林不耐煩的啐了一口。

  「雖然只是暫時,但是那把槍確實破壞了你的不死性,現在的你,可以被殺
死。」長刀出鞘「或許我一個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可不是一個人啊。」

  濃霧,正在急速的消散。

  原本,這就是由阿麥金所制造的魔霧,在他離開之後,散去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兩把神殺槍所散溢的魔力,更是大大的加速了這個進程。

  能夠動用這迷宮部分功能的庫丘林清晰的感應到,四個強大的氣息正在向著
這個方向趕來。

  「嘖,算你走運。待我傷好了,就是你的死期了。」放下一句狠話,狂王轉
身奔向傳送陣。
                
  註1.星辰馳騁的終幕薔薇是開劇場才能使用的特殊劍技,本文設定能不開劇
場屬於二設。

  註2.投神殺槍的原理和阿瓦隆類似,持有者幫助下投影EX級寶具成為可能。

  ***    ***    ***    ***

  紐約

  獨自坐在房中,龍二情緒低迷。

  有賴於比利小子的保護,總算是平安的抵達了紐約,至少人身安全不必擔心。

  然而很遺憾的是交涉的結果卻不能令人滿意。

  愛迪生希望迦勒底的從者來到紐約為合眾國效力,迦勒底則希望合眾國牽制
住凱爾特人的主力,自己則對凱爾特人的首腦進行斬首。

  表面上是對於戰場主導權的爭奪,深層上確實「救世者」的迦勒底和「愛國
者」的愛迪生,兩者在根本的立場就有所差異。

  原本立誓要親手救出被俘戰友的龍二無奈的發現,雖然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
骨幹。離開了從者的軍勢,他根本什麼都做不到——這讓他怎能不倍感失落。

  就在此時,房門被打開,少女身姿的Caster,海倫娜布拉瓦茨基走進了房間
里。

  「海倫娜閣下……」龍二微微點頭,向她致敬示意。

  「抱歉啊,我家的總統大人比較強硬,不懂得變通。」海倫娜臉上露出歉意
的表情。

  「哪里,愛迪生閣下有著自己的堅持,我完全能夠理解。」

  「話雖如此,如此冷落使節,仍是我方有所怠慢了。」海倫娜說著,往前一
步,嬌小的身體緊貼在龍二的身上。

  「海倫娜閣下……我絕無此意唔……唔……」

  「哼哼……那這里是怎麼一回事呢?已經悄悄變大了呢」海倫娜的臉上帶著
促狹和引誘的笑意「而且拒絕女士的邀請,不是很失禮的行為嗎?」

  海倫娜一邊說著,一邊卷起本就超短的裙子,露出赤裸幼嫩的白皙嬌臀,纖
細靈巧的小手著撫上了龍二的襠下——那白嫩細小的手掌嫻熟的玩弄著男性的陽
物,讓龍二更加情欲高漲。

  「龍二先生看起來那麼斯文,沒想到這里……這麼雄偉……唔……」

  海倫娜發力一推,將龍二推到床上,然後俯身解開龍二的褲腰帶,讓那昂揚
勃起的陽具展露出來。

  「那麼,我開動了。」

  少女張嘴含住了龜頭,那靈巧的小舌頭的騷弄和一口一口的輕重吸吮讓龍二
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接著隨著海倫娜的口舌侍奉越來越大膽激烈,性器上傳來陣
陣快感,龍二的呼吸也是越來越粗重。

  「啊……」

  海倫娜溫柔將龍二的肉棒含入小嘴的深處,任由他插入自己的喉嚨口,一邊
主動做著吞咽的動作讓龍二享受著如同插入小穴般的蠕動感和緊致感,一邊快速
吞吐著深喉侍奉起來,龍二終於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嘆息,將手伸向了海倫娜在自
己身邊一直勾引般搖擺著的圓潤嬌臀上搓揉愛撫起來。

  對此海倫娜只是側過童女般嬌美的容顏,卻甩給龍二一個成熟魅惑的眼神的
同時也沒有停下為他口交,時不時讓他「觀賞」自己用力吮吸時微微凹陷的臉頰,
或者讓龍二的肉棒在她的臉邊頂弄著,身子更是微微挪動,讓龍二可以更順手的
玩弄著她裸露的臀部,以及向著她無毛的幼嫩蜜處大肆進犯。

  「好了……現在嘛……該輪到龍二先生滿足我了吧?」

  海倫娜在一次深深的含入吮吸後,慢慢的將龍二已經勃起到頂點的肉棒緩緩
褪出,這過程中的快美吮吸讓龍二又是一陣嘆息,隨後海倫娜跪趴在龍二身邊,
只有屁股高高翹著露出她幼嫩淡粉色卻蜜汁溢流的誘人蜜穴,她一邊自己用蔥白
纖嫰的手指撥開那緊致美妙之處啊的花瓣,自己在花蒂上搓弄愛撫自慰著,一邊
搖著屁股用眼神勾引著龍二。

  「自然是……義不容辭。」

  龍二挺身壓上她嬌嫩無比的嬌軀,然後房間里頓時一片春情的吟哦與粗重喘
息。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重重的打開。

  鋼鐵鑄造的機器人出現在門外。

  如果是熟悉伊麗莎白巴托麗的人的話,一定能夠放下,機器人的造型同那位
女伯爵非常的相似。

  事實上,這正是以伊麗莎白巴托麗為原型制造的戰鬥兵器——鋼鐵伊麗莎白。
集合了愛迪生和海倫娜兩方技術結晶的至高傑作,正是合眾國所基於厚望的底牌
之一。

  「大總統有令,請兩位馬上去見他,他要在時代廣場進行閱兵。」鋼鐵伊麗
莎白用冰冷的機械音傳遞著愛迪生的命令。

  「啊啊,已經到這個點了嗎?好吧好吧。」海倫娜說著翻身下床,撿起散落
一地開始穿了起來。

  另一邊,仰面躺在床上的龍二已經是口吐白沫,卻出奇的仍然一柱擎天。海
倫娜向他揮了揮手,魔術的光芒閃耀之下,龍二才逐漸恢複了意誌。

***    ***    ***    ***

  醒來的時候,置身於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破碎的衣服全部褪去,周身的傷勢早已痊愈。睜開眼,坐在床畔的是摯愛的
男子。

  「嗚姆……奏者……嗯……」

  碧綠的眼眸再無之前的剛強決絕,而是滿蓄了淚珠。將腦袋埋進士郎的肩膀
上,摟住面前男子的脖頸,似乎害怕著他會消失一般,緊貼在士郎身上要將自己
柔弱無骨那的女體融進他健壯的身子。

  「奏者……余,輸了……」話語中,帶著哭音。

  「沒什麼大不了的,狂王原本就比你強上不止一點。」輕柔的,愛撫著皇帝
的背。

  「不是那個……」尼祿停頓了半天,才接著說到「余輸給了他,因為他的玩
弄而產生了情欲。」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對很多女人抱持著情欲。」士郎啞然失笑。

  「可是,余……余……」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重新把你染上我的顏色吧。」士郎說著,緊了緊懷玉
人,摟住尼祿細腰的手掌順勢下滑,對著少女皇帝那富有彈性肉感的美臀搓弄不
停。

  「啊……奏者……」

  兩團豐美而富有彈性的堅挺乳肉在士郎的身上緊密摩擦,令他的肉棒迅速的
一柱擎天,正頂在尼祿柔軟的腰腿間肌膚。素來十分放得開的少女換地不知為何
像是處女般紅透了嬌美的臉頰,連帶可人的耳朵都漲得通紅,被士郎噙住一陣親
吻吮吸更讓她發出聲聲嬌聲輕哼。

  「確實,這一次你輸了。但是,不會有下一次了。」

  士郎的指尖,閃耀著某種靈子的光滿。

  「嗚姆,那種事無所謂了,快給我!」

  士郎一托尼祿的嬌臀,將她抱起來,左手撫上尼祿格外豐美的乳房溫柔但強
勢的把玩揉捏,一邊攬住她的腦袋俯首親吻上少女如蜜般甜美的柔軟唇瓣,然後
撬開她的貝齒,噙住她靈巧的嫩舌。

  士郎搓揉著尼祿胸部的大手愈發激烈,不斷的將某種靈子情報揉進她的靈基
之中。更不時將少女已經性奮挺立起來的美麗櫻色乳頭夾在指尖輕輕撚弄,陣陣
的性快感讓尼祿情迷意亂,下意識的舒展雙臂摟住士郎的脖頸任由他肆意親吻愛
撫,誘人的女體更是隨著士郎的挑逗撫弄微微扭動著、夾緊雙腿摩蹭著。

  尼祿越來越緊密的貼在士郎同樣赤裸的身子上,無意識般用腰臀處柔軟滑膩
的雪膚蹭過士郎已經勃起的堅硬無比的肉棒,引得士郎的呼吸也愈發粗重灼熱起
來。

  「我要來了,尼祿」

  「啊啊……奏者……」

  士郎整個身子撲上尼祿嬌美如同盛放玫瑰的嬌媚女體,俯首含住一粒性奮挺
立的乳頭大肆吮吸舔弄,弄的尼祿嬌呼不斷,同時他已經打開尼祿緊閉的雙腿,
扶著粗大的肉棒對準尼祿最為私密的花園,火熱堅硬的龜頭抵在尼祿已經濕潤的
花瓣上來回摩擦著將那晶瑩愛液塗滿了男性器的頂端,那灼熱的觸感在身子上最
敏感的地方來回挑逗,讓尼祿忍不住發出聲聲嬌媚的哼唱,雙腿也悄悄環上了士
郎強健有力的腰部。

  「嗚姆……吻我……奏者……」

  士郎從尼祿那豐美誘人的乳房里擡起頭,再次俯首吻住了她的紅唇,同時一
挺腰,肉棒插入了她早已準備好蜜處花徑,粉嫩的花瓣被粗大的性器擠開,花蒂
性奮的挺立著,而幽深緊窄的花徑中層層疊疊的美妙腟肉刮弄著士郎肉棒的敏感
處,柔軟的讓他可以暢快的直頂到尼祿最美妙的花心蜜處,又富有彈性的每次抽
插都能體會到那種欲拒還迎的緊窄。

  士郎隨即挺腰抽插起來,從慢漸漸而快,只是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直抵尼祿
美妙的花心,同時口中或噙住她的香舌肆意輕薄。越來越激烈的性交動作讓尼祿
的身子隨著性交合動作大幅搖晃起來,一對豐碩又堅挺的雪白奶子隨著士郎的挺
動大幅搖晃著,白嫩堅挺的奶子和粉嫩的乳首晃出一片勾人的乳浪。

  隨著兩人的交合漸入佳境,尼祿誘人的奶白色肌膚上染滿了情欲的紅暈和性
愛的汗珠,兩張小嘴同時與情人癡纏接吻,靈肉合一的快感讓尼祿動情已極,愈
發激烈的交歡中,難耐快感而扭動著的的腰肢、敏感的身子顫栗著和她緊扣住士
郎腰部的白嫩姣好雙腿,都顯示著這名純美嬌艷的少女已經接近了性愛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余…要、要……啊嗯嗯……要去了……啊」

  在大量愛液的滋潤下,兩人性器最緊密交合處在士郎每次用力抽插時都發出
淫靡的嘖嘖水聲,而尼祿隨著士郎激烈的抽插動作發出的快樂的浪吟卻被他吻住,
只能發出陣陣帶著鼻音、可愛誘人的呻吟哼唱。

  士郎的呼吸也是越來越粗重,他的雙手抓住那對躍動不已的碩大豐乳一邊大
肆搓揉愛撫著,同時腰部的挺動越來越快,大肉棒在尼祿愈發緊致濕潤的蜜處快
速抽插操幹,將她送上歡愛的高潮。

  「嗯……嗯……嗯……啊……奏者……嗯……奏者……去了……」

  隨著一陣嬌媚的高聲呻吟,尼祿的身子痙攣般顫抖著達到了性愛的高潮,雙
腿圈住士郎的腰部緊緊扣著,似乎是讓他一直留在自己身子最深處那處快美之處,
讓他將自己擺弄的浪態肆意,同時尼祿嬌小的身子反弓著隨著她的每次顫栗,蜜
處都洶湧的潮噴出大量高潮愛液,直將兩人的交合處沾的濕透。

  士郎也不停歇,繼續一陣快速的抽插操弄後,即一聲低吼,在尼祿不斷被他
操到高潮絕頂的痙攣小穴中極盡舒暢快美的爆發出來,堅硬的龜頭直抵在尼祿的
花心上射進去大股白濁濃精,蜜處被一燙尼祿頓時全身一顫,緊緊摟著情人的身
子將自己高潮後愈發春情美艷的身子糾纏在他身上。

  高潮的余韻之中,士郎再次吻掉尼祿因為極致的快樂溢出的淚珠,任她在自
己的臂彎里帶著純潔而嬌美誘人的笑容沈沈睡去。

     ***    ***    ***    ***

  費城

  清晨時刻,凱爾特人的大軍完成了集結。

  總兵力約五千人,其中五分之一是騎兵。以兵力而言,只有合眾國的三分之
一,但是這些精心培育出來的武士們在神代也堪稱為精銳,其戰鬥能力絕非合眾
國的鐵皮人所能比擬的。要攻下紐約的話,這種程度的兵力已經完全足夠了。

  將領是兩人,傑羅尼莫和貝奧武甫將分別統領先鋒和主力,以合眾國所保有
的從者數量,他們兩人足夠應付了。

  不過,誰會嫌己方戰力過多呢?所以——「那麼,根據約定,下面輪到你出
場了。」貝奧武甫豪爽的解開了阿塔蘭忒脖子上的項圈「敢搞小動作的話就殺了
你哦。」

  「這話該我說才對,等我殺了龍二,就要你好看。」阿塔蘭忒冷冷的說著,
身上出現了黑色的皮毛。

  ——卡呂冬的野豬。卡呂冬國王俄紐斯(Oeneus),在向奧林匹斯十二神獻
祭時沒有獻給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阿爾忒彌斯就對他沒有獻上祭品感到憤怒,
於是向他放出巨大的魔獸作為懲罰。

  要說是野豬,其身軀也未免過於巨大了。其全身都散發出強烈的異臭,汙染
了大片的土地。作物光是被他接近就會全部腐敗變質,簡直就是停留在那里就會
帶來災害的生命體。

  當然,人們馬上組織起討伐隊。

  在希臘的勇者們紛紛挺身自薦的時候,作為唯一的女性參加了這次討伐行動
的正是阿塔蘭忒。然後,在眾多男人們連一箭也沒射中就遭到魔獸啃食的狀況下,
首先以箭矢貫穿了魔獸的也同樣是她。

  在那之後,經過存活下來的人們的浴血奮戰,魔獸終於被殲滅了。剝掉它的
毛皮、並將頭顱割下的則是以投槍使出最後致命一擊的俄紐斯的兒子麥萊亞戈
(Meleager)。

  但是,他卻把那張毛皮和頭部交給了阿塔蘭忒。

  「第一個讓魔獸流血的人是你,既然這樣,這張毛皮理應是歸你所有。」

  這究竟是出於單純的戀慕心,還是說只是力求公平而采取的行動呢?總而言
之,存活下來的人們都紛紛發出了激烈的抗議。

  有的說如果說打倒了魔獸的麥萊亞戈不需要這塊毛皮,那就應該讓給我們;
有的人說阿塔蘭忒的箭根本沒有對魔獸造成傷害,應該讓真正給魔獸造成傷害的
人得到這塊毛皮——  對生存在森林里的阿塔蘭忒來說,無論是地位還是名譽
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過,說自己的箭沒有傷到魔獸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就這樣,一場毫無意義的廝殺開始了。無論是對阿塔蘭忒懷抱戀心的人,還
是憎恨她的人,又或者是對她圖謀不軌的人,都紛紛淒慘地死去。

  然後,阿塔蘭忒就把這塊點綴著無數憎惡和妄念的毛皮據為已有。因為她同
時也覺得這是來自阿爾忒彌斯的啟示。

  絕對不能戀愛,不可以墮入愛河。那只不過是會產生憎惡的存在。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使用它。

  但是,魔獸的毛皮確實就在這里,而且是以寶具的形式存在。

  這是盡管由本人帶到了現世中、卻直到最近為止都不知道用途的毫無意義的
寶具。

  知道了。

  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個寶具,是只有在自己懷抱著憎惡的時候才能使用的東
西。

  這是在自己懷抱著「自己變成怎樣都無所謂,只想將對手碎屍萬段」的願望
時白天而降的恩惠。

  可恨,實在是可恨啊。那個男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

  寶具——神罰的野豬(Agrius Metamorphosis)。這是月女神阿爾忒彌斯的
使者,神罰的象征,但同時也是憎惡和欲望的集合體。

  包裹在野豬身上會變成擾亂國土的大魔獸,包裹在人身上會變成超越人類的
怪物,包裹在英雄的身上——其身體將會化作魔人。

  翠綠的服裝被染成了漆黑色,染成血紅色的虹彩正筆直地望向遠方的方向。
然後,阿塔蘭忒化為一道黑色的流星,向著紐約的方向急掠而去。

      ***    ***    ***    ***

  凱爾特人曾經的主基地里,大半的建築物已經被神殺槍的余波所破壞。

  聚集在剩余的建築物里,迦勒底眾人交換著各自掌握的情報。

  而最重要的情報來源,自然是被特斯拉所俘獲的卡米拉。

  雖然在拷問他人的時候威風八面,但是當自己處於被拷問者的立場時候,卡
米拉卻不複過去的強硬。僅僅只是在特斯拉施以一陣電擊之後,就把自己知道的
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士郎沈吟著「這麼說來,這里只是一個陷阱,專程等我們入
局。」

  根據卡米拉的交待,凱爾特人已經棄用了此處據點,在迦勒底的部隊抵達之
前,梅芙押運著俘虜同非戰鬥人員一起撤到了位於馬里蘭州和弗吉尼亞州的交界
處,波多馬克河河畔的新基地。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發問的是愛麗斯菲爾「弗格斯和斯卡哈小姐至今不見
人影,該不會是……」

  士郎清楚她的意思,弗格斯也就算了,斯卡哈絕非是會被輕易打倒的存在,
而現在卻完全失去了聯系。不同於迦勒底所召喚的弗格斯,自發現界的斯卡哈並
沒有成為友軍的天然立場,原本她就同凱爾特人關系密切,再加上這個被作為陷
阱的基地其地址也是由她所提供的。認定她站在敵人的一方也是理所當然吧?

  當然,這樣的可能性士郎也曾經考慮過,只是——「不可能,如果斯卡哈殿
下是凱爾特軍的一員的話,那麼我早就是一具屍體了。」士郎斬釘截鐵的斷言
「猜忌沒有意義,當務之急是離開這里。」

  籠罩著森林的濃霧已然消散,靈子通信也得以恢複。從龍二那里傳來了凱爾
特人開始進軍的消息。以美利堅合眾國的力量,要抵擋凱爾特人的軍勢恐怕會有
些吃力,一旦他們戰敗,這個特異點將徹底的崩毀,必須趕在之前進行增援。

  ——只不過。

  迷宮之森依然如實的發揮著功能,想要找到出去的路,絕非易事。

  「那麼,請交給我吧。」特斯拉金屬制的右手之上,雷光閃爍——如果找不
到路的話,就把迷宮炸開。

  「嗯,拜托你了。」士郎點頭示意。

  毫無疑問,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用這種威力的寶具攻擊迷宮的話,必
然會引爆早已達到臨界點的靈脈。然而,或許是因為先知早已預料到了這一點嗎?
卡米拉並沒有被告知靈脈改造的事宜,所以迦勒底也完全被蒙在了鼓里。

  魔力形成漩渦,大氣轟鳴咆哮。

  「人類神話,雷電降臨」——達至了EX等級的對城寶具,將會輕而易舉的將
迷宮炸飛。然後,靈脈中聚集的龐大魔力將被完全引爆,毀滅一切的威力會將在
場的諸人全部化為灰燼。

  就在這早已寫好的劇本即將變成現實的瞬間,傳來了巨響。

  樹木倒塌的聲音,由遠及近。

  「這個是……」眾人對望了一眼,紛紛走出門去。

  伐木——不,用這個詞來形容的話,恐怕有些輕描淡寫了。高達數十米的杉
樹接連不斷的倒下,一條通路活生生從在密林之中被開辟。

  短短幾分鐘後,身高超過十五米的巨人站在了眾人生前。巨人有著少女的容
貌,肩扛著一柄雙刃的大斧,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迦勒底的來客們。

  「你們,就是來自迦勒底的救世主嗎?」巨人開口問道,與那高大的身姿不
符,聲線意外的軟糯。

  「救世主愧不敢當,不過我們確實是來自迦勒底。你是?」

  「我叫保羅班揚,有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告訴我,你們能拯救這個時代,
讓我來這里找你們。」               

  幾分鐘後,保羅班揚將阿周那和特斯拉置於自己的肩膀上,邁開大步向著紐
約的方向奔跑。

  兩輛Zetros房車的內置車庫都打開著,各有一輛迦勒底特制的全地形摩托從
車庫中開出。士郎和布倫希爾德跨坐在摩托上,尼祿和愛麗斯菲爾分別坐在他們
的身後。

  引擎發出轟鳴,兩輛摩托向著東南方向全速奔馳。

  目標是凱爾特的人真正基地,位於馬里蘭州和弗吉尼亞州的交界處的據點。
在這個時代,那里還只是一片灌木叢生的荒地,但是在現代,那里有一個響亮的
名字——華盛頓。

    ***    ***    ***    ***
職階:Caster
真名:愛迪生
出典:史實
性別:男
身高:182cm
體重:88kg
屬性:秩序.中庸
.
【能力參數】
筋力:E
耐久:D
敏捷:E
魔力:D
幸運:A
寶具:EX
.
【職階能力】
道具作成:A+
發明王。
他因發明了眾多近現代通用的重要道具而聞名。
道具的制作自不必說,甚至可以對其他從者持有的寶具進行“改良”。
其成功率會隨著武器和寶具的神秘度越低而越高。
但是無法對神造兵裝和由功績升華的寶具進行改良。

陣地制作:—

【保有技能】
流電學:A
體電流和魔力的自由轉換和積蓄。
魔光、魔風、魔彈這一類沒有實體的攻擊會瞬間變為電流,當做是蓄電一般變為
愛迪生的魔力補給。
當然,是直流電。

真實之影:A
大規模的制造幻象的能力。

大量生產:A
愛迪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根據大量生產原則來從事發明的人。
拜此所賜而持有的技能。和他所持有的“道具作成”技能想結合的話,甚至能使
“大量生產出足以匹敵於低等級寶具的破壞力的武具”變成可能。
當然,對於相應資源的消耗能力也是最上等的。

【寶具】
人類神話・白晝降臨(Incandescent Lamp)
等級:EX
種別:對國寶具
範圍:1-99
最大捕捉:1000
照亮黑暗,帶來光明。
自古以來,黑夜總是同神秘掛鉤。
借由愛迪生所發明的白熾燈,人類第一次的征服了黑夜。
通過隱藏、秘而不宣才能發揮其力量的隱秘就這樣被隨意的揭露出來。
散發大量的光和熱造成傷害的同時,強制性的剝奪神秘性。


                           【未完待續】
2018-9-3 23: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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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第4章‧17)作者:oliver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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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Grand Order


作者:oliver123456789
2018/12/243發布於:SEXINSEX


                       第四章 北美神話大戰

                    第十七節  北美神話大戰. 序

   ——戰爭,就要開始了。

  在登上觀禮臺前的間隙,龍二縮在休息室的一角,獨自一人思索著。

  雖然誇下了海口要救回馬修。但是,僅憑自己這點力量,能做到什麼?或許
能打倒二十或三十個凱爾特人,但是對面有整整五千人。

  身體,在顫抖,是在畏懼著即將到來的戰爭吧?

  這是第二,不、第三次踏入戰場了。但是之前,自己身邊有大軍驅馳,有迦
勒底的英靈為自己拼殺,有強大無匹的神靈壓陣。

  降靈科系的天才也好,陰陽宗家的嫡子也罷。在這個賭上人類未來的戰場里,
他只是一粒微塵,卻沈浸在禮節性的吹捧之中,迷失了自身的位置。

  恩主的權勢,Master的榮光。直到這一刻,土禦門龍二才深刻的意識到,這
一切無非是鏡花水月,離開了迦勒底的庇護,他什麼都不是。

  雖然如此——

   即便如此——

  ——我一定會救出你,瑪修。

   ***    ***    ***    ***           

  波多馬克河畔  日後會被稱為華盛頓的地方

  先知大人的工房內,閃過一陣靈子的光芒。三個身影,出現在固化的傳送陣中。

  走在最前面的,是凱爾特軍的最高領袖,曾經帶領凱爾特人擊敗達努神族,
占據愛爾蘭大地的至高先知——阿麥金。

  身後的,則分別是影之國的女王,諸英雄之師斯卡哈;和赤枝騎士團的勇士,
英靈弗格斯。馬克羅伊。

  「這就是阿麥金閣下的工房嗎?真是樸素啊。」弗格斯四處打量著幾乎沒有
使用高級材料的工房。

  「對於他這種程度的術者而言,已經用不著借用那種來提升效能了。」斯卡
哈冷冷的說道「對吧?阿麥金大人?」

  「殿下過譽了,論魔道上的修為,您並不比我遜色多少。」阿麥金微微躬身,
為兩人拉開椅子「請坐吧,兩位。」

  身材火爆的女子趕忙上前為三人服務,一身短的可憐的紅色裙服本就裸露出
她美好胴體的大片雪白肌膚和凹凸性感的女體曲線,里面更是什麼都沒有穿。當
她雙手將青銅酒壺靠在肩上、躬身為三人斟滿蜜色的醇釀時,不僅那豐滿性感的
身材更加引人註目、本就短的只能堪堪遮住她豐滿桃型美臀的裙擺更是蕩開,令
人幾乎可以直接看到她渾圓肉感的大腿間的蜜處。

  「咦?這不是阿爾忒彌斯殿下嗎?不愧是阿麥金大人,好手段。」弗格斯頓
時拍案叫絕,美色當前他當然不會錯過,當下瞪大了眼睛仔細品味那裙下的風光。
月之女神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仿佛在舔弄著自己裸露著的臀瓣和私處的灼熱目光,
純白的臉上頓時浮起大片紅暈。話雖如此,卻毫無遮掩的意思,反而為了讓他看
得清楚般扭了扭腰,讓豐臀更完整的暴露出來。

  「一點小手段罷了。對吧,殿下?」阿麥金溫和的說道,一邊對弗格斯報以
一個鼓勵的微笑。

  「是的,先知大人。」聽到阿麥金的話語,阿爾忒彌斯頓時渾身一顫,隨即
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低眉順眼的回答道。

  另一邊,弗格斯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大塊朵頤,打手探入女神那本就過短的裙
擺之中,抓住她皎白嫩滑的臀肉搓揉享受起來。即便在眾人面前遭此輕薄,阿爾
忒彌斯也不敢有絲毫的抗拒閃躲,反而嚶嚀一聲,軟到在弗格斯的身上,任由他
那粗糙的手指一次次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探索。沒過多久,女神那裸露著的蜜處
便大股大股的溢出蜜汁,將她豐腴的大腿內側的沾染的一片濕黏。

  「夠了。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來,不只是為了喝這杯酒的吧?」斯卡哈再也看
不下去,把酒杯重重一放「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也好。」阿麥金輕叩桌面。

  頓時,一幅幅立體影像浮現在眾人眼前。

  天空是灰色的,霧靄遮蔽了實現。河流是黑色的,漂浮著死魚的屍體。大地
上溝壑遍布,植被的破壞和過度的采掘令水土流失——那時一副何等的淒慘景象
啊。

  「這是……」

  「一百五十年後的世界」阿麥金緩緩的開口「如你們所知,我的眼睛能夠看
到未來。而這,就是我所看到的。」

  「這個……」弗格斯饒了饒頭,覺得那和他所見過的現代好像不大一樣。不
過他明智的沒有說出來,而是繼續把精力投入到對於阿爾忒彌斯的玩弄之中。

  「所以?你就準備顛覆那個未來嗎?」影之國的女王冰冷的質問道。

  「那並非是我的本意,但是魔術王的聖杯出現在了這個時代。」阿麥金搖了
搖頭「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我能看到的是,人類史將會在2016年斷絕。」

  「就是這樣!迦勒底觀測到未來也是如此,所以我們才會來到這個時代。」
弗格斯拋下月神,用力的一拍桌子「所以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啊,阿麥金閣
下,沒必要互相拼殺。」

  「很遺憾,但是恐怕並非如此。」阿麥金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如果你們
的計劃能夠成功的話,我所看到的未來就不該是那樣的。所以,我只有采用自己
的方式。」

  「搶先把人理破壞掉掉,讓魔術王無物可毀,這可真是偉大的計劃啊。」

  「確實如此。我無法幹涉過去,也就無法看透魔術王的布局。所以,只有以
我的來取代他的」阿麥金坦然承認「而且老實說,原本的未來並不是我所期待的。」

  「只是別連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也在人家的計劃之中才好」斯卡哈嘲諷道「你
想在這個時代重建凱爾特文明嗎?」

  「死者不會複甦,失落之物不會歸來。凱爾特文明早已逝去,我並無意喚醒
過去的幽靈。」阿麥金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過,昔日的智慧亦有可取之處。
我想從頭提取一些有益的精華,用以引導現在的人們發展出更好的文明。」

  「文明不是由誰引導的,那只是自大狂的囈語罷了。」影之國的女王面色轉
冷「正因為你明白這一點,才會在三千年前離開人世前往星之內海,不是嗎?」

  「確實。但是,這雙眼睛看到的未來,讓我覺得當時的我做錯了。」阿麥金
一聲長嘆「即便沒有魔術王,那種發展方式終究會摧毀人類自身。」

  「看起來,沒什麼可談的了。」斯卡哈冷笑道「到此為止吧,」

  「啊,我當然是站在大人您這一邊的。」眼見師匠攤牌,弗格斯趕忙劃清了
立場。不愧是身具反骨之相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背叛。

  「對於我的計劃來說,斯卡哈殿下您的力量是必須的。如果您不肯合作的話,
就只有強行抽取了。」阿麥金緩緩的說道「那絕非是什麼愉快的過程,阿爾忒彌
斯殿下,請向殿下解說一下吧。」

  聽到那話語,剛剛在弗格斯的玩弄下抵達小高潮,正伏在桌上喘息的阿爾忒
彌斯的身子頓時劇烈顫抖起來,似乎是非常不願意回想那地獄般的遭遇,但是她
更不敢忤逆先知,只得勉強開口說道。

  「阿麥金大人把我們投進了調教房里……在夢中無限次重複被奪去處女的殘
酷懲罰。無限延長的時間中,一直、一直被欺負著……雖然沒有白天和黑夜,但
是生理現象還是會定期到來。每逢那時,都後悔自己身為女兒身……身心都被完
全支配了,卻還要在愛人的幻象面前露出羞恥的樣子……在一刻不停的高潮中,
神性終究被全部剝奪了。」

  「盡管來吧。」斯卡哈露出了一個微笑「倒不如說,我還頗為期待。」

               

  當阿麥金帶著影之國的女王進入調教房,再也按捺不住的弗格斯一聲低吼,
已將阿爾忒彌斯推倒在大桌上。

  「弗格斯閣下……呀……嗯……」

  月之女神嬌呼著,那對豐碩無比又保持著完美的形狀的超巨乳已經被弗格斯
毫不客氣的抓在手中,肆無忌憚的揉捏把玩起來。那柔軟又堅挺的乳房連弗格斯
的大手也無法一手掌握,男性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月神嬌嫩滑膩的雪白肌膚上肆意
搓揉愛撫著。

  「嘿嘿,真是妙不可言啊,這對淫蕩的奶子。阿爾忒彌斯殿下,你可知道在
下從見到您的第一眼起就在思念她們了……」

  隨著弗格斯的大力揉捏,那對誇張的巨乳頓時變換出種種美妙的形狀。先知
大人的嚴苛調教令女神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弗格斯略帶粗暴急切愛撫居然馬上
引逗的她淫浪嬌呼不停,毫無瑕疵的完美肌膚上迅速染上了誘人的淡紅,那雙豐
碩無比的奶子更是一對性感誘人的乳頭充血挺立著,引誘的弗格斯自然毫不猶豫
的大肆揉捏起來,更弄的阿爾忒彌斯浪呼不斷,蜜汁噴湧之下,竟然再一次到達
了高潮。

  「弗格斯閣下……讓我先為您……」

  來不及享受余韻,阿爾忒彌斯勉力將弗格斯稍稍推開,順勢跪倒在地,恭敬
無比的為他解開腰帶。那根差點把褲子撐破的粗大雞巴頓時直挺在月神面前,濃
厚的性欲氣氛讓剛剛泄過的她也忍不住夾緊雙腿,蜜汁再次流溢。

  「哈哈,都已經這樣了,直接插進去也可以嘛……呼……不過,這樣也不錯
的樣子,對,給我好好夾住……」

  弗格斯本打算直接進入高潮過後的泥濘小穴,不過阿爾忒彌斯的貼心侍奉令
他改變開始享受。月神用雙手捧起那對無比的豐乳,擠壓出動人心魄的線條,然
後將他一柱擎天的肉棒一點點納入那深邃無比的乳溝之間,那光潔完美的細膩乳
房肌膚溫柔的包裹著肉棒的每一寸皮膚,舒爽的觸感讓他幾乎有一絲射精的沖動。

  不過身經百戰的弗格斯又豈是易於之輩,一瞬間就適應過來,馬上撐著腰在
月神的乳溝間抽插挺動起來,那條精壯的雞巴長得連月神的巨乳也無法完全夾住,
碩大火熱的龜頭一次次探出她的乳溝中間,性器在她的奶子間兇猛的插弄著留下
道道火熱的痕跡,而光是想象著被這根巨棒全部插入自己的浪穴里肆意抽插操幹
就讓月神一陣顫栗,夾緊的雙腿中間頓時一陣更加洶湧的蜜汁溢出,竟然已經浪
的去了一個小高潮。

  「嗯……弗格斯閣下的肉棒……好燙……」

  一邊主動用拇指和食指節捏住自己的乳頭用力撚弄把玩著給予更多的性刺激,
阿爾忒彌斯一邊將她淫蕩的巨乳夾得更緊讓弗格斯可以體會那完美的柔軟和彈性,
同時已經開始發浪的一邊喘著沙啞的情欲呼吸一邊主動伸出舌頭一次一次的舔弄
著弗格斯從她乳溝中探出的堅硬龜頭,爽的弗格斯更是積極的一陣快速挺腰插弄,
直弄的她的奶子被頂出陣陣誘人乳浪,而阿爾忒彌斯湛藍的大眼睛里已滿是情欲
的霧氣,此時愈發積極的吮吸舔弄起了弗格斯的肉棒頂端,爽的他一邊挺腰一邊
發出享受的輕哼。

  「嗯——雖然很想繼續享受殿下的奶子,但是……」

  弗格斯猛地一把將阿爾忒彌斯拉起,女神的身子不受引力束縛的浮在空中—
—下一個瞬間,阿爾忒彌斯一直夾緊著摩擦來緩解蜜處那種快感的雙腿被男性猛
的強行掰開,弗格斯就這麼挺著射精關頭的肉棒猛地奸入了阿爾忒彌斯已經濕得
一塌糊地泥濘蜜穴,粗大肉棒直接好不停滯的直插到月神的蜜穴最深處。

  「嗯……啊……啊……閣下……啊……不……不要停……好舒服」

  粗大的肉棒完全頂進了月神完美的浪穴中,龜頭一路擠開已經濕潤無比的柔
嫩多褶腟肉頂到她的花心處,那緊致又柔軟、完美包裹著自己性器的蜜穴不斷顫
動著如同吮吸般的快感,讓本就在阿爾忒彌斯的奶子上已經快要射出來的弗格斯
再也不能忍耐,就這麼頂著她的宮口花心開始激烈洶湧的射精,最私密的蜜處被
完全填滿、撐開成大大的○型不止,花心處還被滾燙的濃精一股一股的澆著,阿
爾忒彌斯也發出一陣難耐的浪呼,豐腴雙腿用力夾住弗格斯一邊射精一邊還賣力
挺動著的腰部就這麼在極致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高潮。

  「啊……幹我……嗯……幹我這個淫蕩的女神……啊……我……哦……嗯…
…嗚嗚……又……又要泄……泄了……啊……」

               

  步入了,陰森濕冷的地下室。

  生長著兩株奇怪的植物。諸多的蔓藤在空中揮舞著,仿佛要將觸及的一切束
縛。

  「啊……不行了……放過我……求求您……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對不
起……求求您……」

  身為主神的魁劄爾科亞特爾,其神性等級較之阿爾忒彌斯來得更高。所以在
月之女神已經逃離了淫獄的現在,羽蛇神仍然被困在此地,緩慢的剝離神性。

  阿茲泰克神話的至高善神此刻被奇異的植物緊緊的束縛著四肢,健美的身軀
倒懸著舉在空中,兩根粗大的蔓藤在小穴和屁眼之中一刻不停的進進出出,一些
細小的藤枝著搔弄著周身的敏感之處,狂亂的求饒著。

  而空出的另一株,則是留給斯卡哈的了。

  「殿下您想好了嗎?一旦開始了,可就無法停下了」

  「當然。」斯卡哈淡然的向前走去,任由蔓藤纏上自己的嬌軀「不過,我還
有一事相求。」

  說話間,粗大的蔓藤已經纏住魔境女王的四肢將她托舉離地,變成吊在空著
的無助姿態——雙臂被反綁在腦後,豐腴修長的雙腿被強行擺成M 字開腿的屈辱
樣子,將毫無保護的私處暴露在先知的面前。

  「但說無妨。」

  「嗯……我和人約好了要把後庭的處女獻給他……嗚……能讓我信守承諾嗎
……啊,哪里不行……」幾根細長的蔓藤急切探出,纏上那富有彈性的修長女體
開始大快朵頤。斯卡哈並不抵抗,任由那些粗糙的蔓藤肆意玩弄著她身上的每一
處敏感點,隨著兩根最為粗壯的蔓藤隔著緊身衣她的蜜穴和後庭初磨蹭蠕動,連
魔境女王也不禁顫栗著呻吟出聲。

  「可以,祝願你還有能有兌現諾言的機會。」阿麥金點頭應允。

  「不過,這個小東西的性情有些急躁。」隨著阿麥金的話語,原本抵著菊穴
口躍躍欲試的蔓藤仿佛有些不情願離開了原地,轉而湊到斯卡哈的嘴邊「如果你
能夠讓它滿意的話,或許它就會忘記掉你的處女後庭吧。」

  影之國的女王微一遲疑,隨即閉上眼睛,含住了那粗糙的蔓藤頂端,豐潤的
紅唇黏膩的親吻著那像陰莖一樣的雄壯勃起,靈巧的舌頭在上面快速掃弄挑逗起
來。

  剎那間,整株植物的軀幹都鼓了一鼓,似乎是極度興奮一般。輕薄的緊身衣
被撕開,長著類似吸盤構造的蔓藤直接吸吮上斯卡哈在空中甩動著的美妙乳房,
無數絨毛包裹住挺立的乳頭,惱人的騷弄著。魔境女王難受的扭動軀體,似乎想
要擺脫那個觸感,突然起來的沖擊卻令她全身猛然繃直。最為粗壯的蔓藤早已撕
開了她胯下最後的布匹,抓住這個時機猛烈的插入她的蜜穴最深處,狂暴的侵犯
起來。

  「嗯……啊……嗚……太……啊……」

  緊身衣早已被撕裂,幾乎只有幾條四線布條勾勒著斯卡哈美妙性感的身子,
粗大的觸手快速的在她的蜜穴里進出抽插著——與人類的交歡不同,怪物的性器
在斯卡哈的蜜穴里仍然不停卷曲暴動著,整根帶著大顆肉粒凸起的觸手在斯卡哈
的浪穴里又插又卷,奸的不亦樂乎,觸手尖細的尖端更是不斷在斯卡哈的花心上
狂亂的蠕動刺激著,異樣的性刺激讓影之國的女王也忍不住出聲浪叫。

  不過她隨即反應過來,溫柔的含住不滿的搖擺著的異物,香舌如同對待自己
的愛人一般精心的舔弄著——即便她抵達了高潮,也一刻不能放松對蔓藤的侍奉。
否則,脾氣暴躁的小家夥就會毫不猶豫的奪去她保留了兩千多年的菊穴處女。

  阿麥金轉身離去,任由影之國的女王在這無限延長的時間之中進行漫無止境
的倒錯侍奉。


     ***    ***    ***    ***

  在日後被稱為愛迪生市的地方,聳立著一座堅固的星形要塞(Star fort )。

  作為美利堅合眾國的前沿陣地,一個精銳的機械化步兵團駐紮於此。完善的
防禦設施和充足的守備力量,讓這座被命名為「愛迪生堡」的要塞化為久攻難下
的的不落之城。即便是悍勇好戰的凱爾特人,也不願挑戰這堅城。

  ——不過這一切,也就到今天為止了。

  當凱爾特人的兵鋒直指紐約,意圖一舉將合眾國從地圖上抹去的時候。自然
不可能就這樣繞過愛迪生堡,將自己的後背留給美利堅人。作為先頭部隊的統帥,
傑羅尼莫的使命就是攻下這座要塞,為主力部隊前進掃平障礙。

  以騎兵進攻堅城,從常識的角度而言,這並非是什麼聰明的策略——但是,
對於這些來自於神代的勇士而言,常識並無意義。

  嘶吼著,雙角獸將前蹄砸入混凝土鑄成的棱堡,沿著傾斜的墻面向上奔馳—
—這些經由梅芙女王的能力複制的魔獸,其性能雖然不如真正的幻想種,但依舊
是超越了常理的存在。駕馭著狂傲的坐騎,凱爾特的騎兵們如履平地般對著要塞
發起了沖擊。

  以十八世紀的技術水平,能夠對抗他們的軍隊,是不存在的吧?然而,阻擋
在他們面前的,也並非是屬於這個時代的軍隊。

  連綿不斷的槍聲響起,超越音速的子彈從背後貫穿凱爾特人和雙角獸的身軀。
軍事工程學上的不朽創造——星形要塞,於此展露其真正的威力。

  突出的棱堡讓美利堅軍的火力優勢得以最大限度的發揮。當凱爾特人試圖攻
擊任意一座棱堡的時候,都必須首先穿越來自兩側的交叉射擊構成的死亡火網,
當拋下小半屍體接近目標,試圖攀上城墻的時候,毫無保護的後背又會受到集中
攢射。最後,當小部分幸運兒成功的登上城墻,迎接著他們的不是如林的刺刀,
而是全自動武器的密集槍口。

  咆哮著,十體雙足飛龍從高空向著城墻猛撲下來,試圖沖散機械化步兵的陣
型,拯救即將斃命的戰士們。

  然而,後排的步兵將左手的武器高舉,對準俯沖而下的飛龍們。不同於前排
士兵們持有的小口徑的機槍,那是達到30mm的粗大炮管。

  下一刻,炮彈飛出炮管,然後在半空中張開羅網。愛迪生特制的電磁防空網,
於此展露其應有的力量。僅僅只是一瞬間,十頭雙足飛龍便被悉數捕捉,沈重的
身軀摔落城頭,然後同殘存的戰士們一起被密集的子彈雨打成肉醬。

  「懦夫們,拔出你們的刀來和我戰鬥!」從屍體之後沖出,僅存的凱爾特隊
長怒吼。左手的盾牌將齊射的子彈全部擋下,揮舞著長刀,戰士撲向密集的線列。

  作為領隊的武士乃是精銳中的精銳,其的力量同下位的英靈匹敵,在一身精
良的裝備加持下,這些身披外骨骼機甲的士兵根本無法阻擋他的突擊。

  ——本該如此。

  然而,一顆子彈準確的集中了他的左膝。支撐足被貫穿的戰士向前撲跌,下
一刻,另一發子彈貫穿了他的頭顱。

  「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並沒有用刀的習慣呢。」輕而易舉的擊斃了強敵,
比利小子望向城外的軍勢「話說回來,有點麻煩啊,看起來是來真的了。」

                

  「傑羅尼莫大人,下一步該怎麼辦?」原本是趾高氣昂,根本不把傑羅尼莫
放在眼里的百夫長們也感到了一絲寒意,不由得向這位印第安的統帥尋求命令。
幾分鐘前,他們中的一員無視其暫緩攻城的命令,悍然率隊突擊——現在,他已
化為了一句冰冷的屍體,連同他的一百名精銳部下。

  遠程的魔術無法破壞海倫娜強化過的城墻,強行突擊則無異於自投火網,連
歷來從無敵手的空中打擊也不能奏效,即便是高傲的隊長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
無能為力。

  「這一次,我沒有處決抗命者,是因為敵人為會我代勞。」傑羅尼莫冰冷的
視線掃過眾人,幾名隊長不自然的低下了頭「下一次,我會親手完成。」

  「整隊,做好突擊準備。」印第安的酋長冷冷的說道「沖鋒的時刻馬上就會
到來。」

  幾名隊長雖然心中有所疑惑,卻也不敢在此刻頂撞傑羅尼莫,唯有各自馳回
本隊。

  「這一次,大概是守不住了。」輕撫著自己的愛槍,城墻上的比利小子自言
自語著「不過,在撤離之前,我會盡可能多的射殺你們的,就用這把槍。」

  本該式樣樸素的柯爾特式M1877 雙動左輪手槍現在變得猙獰異常,這是愛迪
生為比利小子專程改造過的配槍,無論是威力還是射程都不可同日而語,令他的
戰鬥力大幅上升。

  然後,視力優良的槍手,發現了從遠方不住逼近的災厄。沒有一絲猶豫,比
利小子拔槍射擊。

  作為縱橫於西部的槍手,他也有著豐富的攻擊騎在馬上敵人的經驗,對於動
態的目標並不感到棘手。

  然而,射擊落空了。不住逼近著的敵人,她的速度簡直是遠遠超出了生物的
範疇。

  畢竟她的行動幾乎沒有任何的「起始動作」。以十重二十重纏繞在女獵人周
圍的黑色漩渦,使她作為生物的能力獲得了極大的飛躍,甚至讓人覺得好像她已
經溶人了這個漩渦中似的。不,那其實也沒有錯,她恐怕是真的溶進去了吧。

  卡呂冬的野豬乃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生態系的生物。其的存在方式本來就是
一種神秘,是超越魔術的存在。作為從神代開始就存在的幻想種,其靈格即使比
不上神獸,也足以與幻獸相匹敵。

  而現在,同從者一體化之後的這個存在,其力量遠遠的淩駕於自己之上——
僅僅只是一剎那,比利小子就認清了這個事實,而此時,其距離要塞的路程已經
縮短了一半。

  「來吧,雖然剛才估錯了速度,但是不會有第二次了……Fire!!」沒有絲
毫的猶豫,比利小子解放了寶具。

  幾乎重合在一起的超高速三連射,其名為壞音之霹靂。修正了射擊諸元的一
擊,必將把敵人射落。

  ——本該如此。但是,即使化身為魔性的存在,她也依然是阿塔蘭忒。希臘
神話之中最強的女獵人,絕不會讓自身化為他人的獵物。全身纏繞著淤泥般的黑
暗漩渦的,女獵人拉開了「天穹之弓(Tauropolos)」。

  同時射出的三箭,以令人驚愕的準確度命中了半空之中的子彈——那是,何
等的神技啊。

  在比利小子來得及做出這樣感嘆之前,第四支箭穿透了他的腹部,帶著強大
的沖力將他釘在城墻後沿。

  下一刻,疾馳著的阿塔蘭忒已然登上了城頭,開始對機械化步兵展開瘋狂的
殺戮。

  即便以藥物提升了反應速度,美利堅的士兵們依然無法應對阿塔蘭忒的神速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從舉止來看,其作為生物應有的骨骼、神經、肉等等
構造都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簡直就像在跟一只碰巧構成人形的不定形生物戰鬥
一樣。

  明明如此,卻有著明確的意誌。帶著不祥的笑容,阿塔蘭忒不斷的射出箭矢,
密集的線列陣型此時化為了最好的靶子。每一支箭都會貫穿數名敵人之後才會停
下,而從創口之處,黑暗的汙泥瘋狂的擴散。

  忒的後腦。不斷擴散的黑暗幾乎將他吞噬,即便如此,他還是掙紮著扣下了
扳機。

  然而,仿佛是背後有眼一樣,女獵人適時向後躍起,在空中連翻數圈。不僅
準確的躲開了子彈,還在落地時重重的砸在比利小子的胸口。

  「呼……呼……」毫無懸念的,所有的肋骨全部折斷,即便想要說些什麼也
辦不到,只能大口的吐氣。

  ——然後,下一刻,利爪貫穿了比利小子的胸腔。毫不猶豫的,阿塔蘭忒挖
出了射手的靈核,開始大口啃食。

  借由吞噬敵人,阿塔蘭忒的靈基得以進一步強化,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變
成可以稱之為「魔獸」的存在。

  當然,她本人也很清楚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吧。雖說是寶具,但畢竟也存
在著應該用的寶具和不應該用的寶具。

  在明知道一切後果的情況下,她還是做出了化身為魔獸的選擇。這畢竟是強
制人體做出本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即使是身為從者的阿塔蘭忒,全身當然也不
斷傳來劇痛。她已經連正常的思維也無法維持,就算萬一自己的願望得到了實現,
她恐怕也不具備理解這個事實的智力。

  ——那樣也無所謂。即使如此,自己努力的成果還是會留下來。

  她幾乎已經沒有了作為英靈的自尊。所殘留的,只是無比的憎恨。就這樣,
僅僅數分鐘之內,憎惡之魔獸就將整個棱堡染上黑暗。

  「就是現在!全軍突擊!」遠方,傑羅尼莫適時下達到了進攻的命令。

  隨著一個棱堡的失陷,星形要塞原本是天衣無縫的防禦體系也被打破,在凱
爾特人的沖鋒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

  ***    ***    ***    ***

  紐約  曼哈頓

  在百老匯大道和40號大街街的交匯處,將會在未來成為時代廣場的,美利堅
合眾國的部隊正在集結。

  這個在後世被稱為世界中心的地方,在1783年的當下原本只是城市外圍的一
塊平原。但是,自從愛迪生以紐約為首都建國之後,他以此為中心設立了大批的
工廠,用以生產士兵們使用的武器。

  從前沿崗哨傳回來的消息。凱爾特大軍的主力已經在淩晨從費城開出。以兩
地之間的距離,用不了多久,敵人就能飲馬哈得遜河。

  ——美利堅,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在這大戰將臨的時刻,愛迪生毅然決定進行閱兵。那是為了給受保護的市民
以鼓舞,避免其離開紐約向北逃遁——除了加大在路途中的死亡率以外,那沒有
任何意義。

  天空中,響起了轟鳴。

  七體機械伊麗莎白以鍥形陣低空掠過,在身後拉出七道彩煙。位於頭機位置
是原型機,兩側的量產機連塗裝都來不及完成,直接以裸露出鐵灰色的機身。話
雖如此,卻絲毫未損市民們的熱情。恰恰相反,鋼鐵色的軀體反而是力量的最佳
彰顯,極大的增強了他們的信心。

  一直以來,北美的天空就是為凱爾特人所主宰的。憑借龐大的雙足飛龍集群,
凱爾特人牢牢的掌握了戰場的制空權,可以隨心所欲的在美利堅人的頭上拉屎。
而這一憋屈的歷史,也就到此為止了——集合了愛迪生和海倫娜雙方最頂尖的技
術所制造的機械伊麗莎白,擁有著足以同英靈匹敵的力量,對於雙足飛龍而言,
這是過於強大的對手。

  隨著空中梯隊拉開序幕,閱兵正式開始。首先通過的廣場,是身著外骨骼的
機械化步兵方陣。這也是構成美利堅軍團的中堅。較早完成組建,有豐富戰鬥經
驗的團隊大多駐守在防線上,這三個團的步兵均是剛剛集結完成。雖然沒有戰鬥
經驗,但是高呼著工業與支配的口號、踩著整齊劃一的步伐通過廣場的他們卻絲
毫沒有慌張。

  要讓身為普通人的他們能夠同神話戰士抗衡,僅有外骨骼裝甲和武器仍然是
不夠的。通過海倫娜調配的魔藥,反應速度大幅上升的同時,這些戰士們的恐懼
也被切實的消除了。

  邁過廣場,步兵群一刻不停開赴前線。市民們拋灑出鮮花為他們送行。在接
下來的戰爭之中,身為中流砥柱的他們必將承受最大的傷亡。此刻通過3600人,
不知還有幾個能夠活著回來。

  緊隨著他們之後,民兵梯隊穿越廣場。不同於武裝到牙齒的基幹步兵,他們
的賣相可以用寒酸來形容。身著毫無統一性可言的服裝,邁著散亂不成隊形的步
伐,手中單薄的步槍根本無法對敵人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話雖如此,他們的士氣卻依然高漲。幾個月來的殘酷屠殺早已讓他們明白,
無論是求饒還是逃跑都沒有任何作用。時至今日,唯有拼死一搏——自由不是毫
無代價的,生命亦然。

  民兵們揮著手回應著圍觀市民的歡呼,走出廣場後分成一個個小隊千萬散布
城市周圍的堡壘。他們是紐約的最後一道防線——假如前線占據不利,他們將拼
盡最後一滴血來保護自己的父母妻兒。

  隨著最後的方陣接近,整個城市,徹底沸騰了。

  猙獰的炮管無堅不摧,鋼鑄的裝甲牢不可破。履帶碾過廣場,72輛戰車分成
兩排駛過——提前了一百三十三年,陸戰之王君臨於北美大地。

  作為愛迪生的王牌,十三個正規團中唯一的裝甲團,這些戰車的機械設計參
考了後世的T3輕型坦克,獨特的克里斯蒂懸掛,讓它們即使沒有履帶也能保持行
動。

  由海倫娜附魔過的裝甲板足以抵禦凱爾特勇士的各種攻擊,而作為主炮的長
管電磁炮。對於血肉之軀的凱爾特軍來說,無疑是過於巨大的暴力。無論是持盾
的武士,還是那些接近於幻想種的雙角獸,在30mm的超音速炮彈面前,都只會被
輕易的打成兩截。

  從來沒有如這一刻般,紐約的市民們充滿了信心。有了這些堅不可摧的鋼鐵
戰車,即便是凱爾特人也唯有失敗一途。然而,他們沒有發現的是,觀禮臺上的
諸位大佬們神情嚴肅,看不出絲毫的喜悅。

  ——就在剛剛,他們收到了一個糟糕透頂的消息,愛迪生堡淪陷,駐守的北
卡羅來納團全軍覆沒。

  更為糟糕的是,那個魔獸的存在——吞噬了比利小子以後,阿塔蘭忒將大軍
甩在身後,一刻不停的向著紐約奔襲。

  笨重的主力軍團根本不可能圍捕那樣敏捷的存在,想要阻擋她,唯一的選擇
就是出動機械伊麗莎白。而面對那樣強大的敵人,需要出動幾體才有可能獲勝呢?

  「最多三體。」負責指揮著機械伊麗莎白海倫娜斬釘截鐵的說道「少於四體
的話,無法保持基本的空優,你的主力部隊會完全暴露在敵人的空中火力之下。」

  「不行!只有三體的話,都不一定能打贏比利小子,面對那麼兇殘的敵人,
完全就是送的。」愛迪生急切的反對著「它的目標是紐約,你要我看著它屠殺市
民嗎?還是指望那些民兵阻止它?」

  「如果前線潰敗了,這里的人一樣跑不了!」

  「我要保護這些市民們,這是我身為大總統的責任!」

  「別傻了!自封的總統閣下!如果我們戰敗了,這個時代就會毀滅,世界上
根本不會出現什麼美利堅合眾國。」

  「讓我來吧。」龍二突然開口,打斷了愛迪生和海倫娜的爭執「她恐怕是沖
著我來的,我去引開她。」

  「你能頂什麼用。以你的速度,怕是進入對方視野的同時就死了。」海倫娜
懷疑的望向龍二。

  「總統閣下研制了一款飛行器吧?駕駛那個的話,我就能把她引開。請海倫
娜閣下把所有機體帶到前線去。」

  「但是,那個還沒有通過測試,可能會在空中散架也不一定。」愛迪生遲疑
的說道。

  「沒關系。」龍二冷靜的回答道「如果這場戰爭輸了,我也一樣活不了。比
起坐以待斃,我寧可做點什麼。」

  「好樣的!這才算得上男人!」奧賴溫跳到龍二的肩上,用力的拍著他的肩
膀「我宣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兄弟了!」

       ***    ***    ***    ***

  經過上千公里的跋涉,兩臺全地形摩托終究抵達了最終的戰場——北緯38度
53分52.49 秒,西經77度02分12.39 秒,將會被稱為華盛頓的地方。

  本該是灌木叢生的波多馬克河岸,此時已不複原始的風貌,在一塊漂亮的橢
圓形草坪之後,純白色的宮殿聳立著。

  「這可真是惡趣味啊……」翻身下車,士郎有些無語的望著著這同日後的白
宮別無二致的建築。

  「這就是敵人的皇宮嗎?」尼祿上下打量了半天之後,做出了評語「好小。」

  ——所幸這個評價並未被草坪對面的梅芙所聽到,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勃然
大怒的吧?

  「歡迎來到我的宮殿,迦勒底的諸位。」俏立於白宮的大門前,凱爾特人的
女王輕提純白色的裙角,微微欠身表示歡迎。

  「女王梅芙啊……終於見到了呢。」牽著愛麗斯菲爾的手,士郎緩步前行,
尼祿和布倫希爾德分別護翼兩側「這樣一來,就是決戰了,不讓庫丘林出來嗎?」

  「哼哼,想要見到庫醬,你們得先過了我這一關」梅芙興奮的揮動手中的權
杖,隨著她的動作,佇立於其兩側的高大守護者踏步向前。

  全高超過五米的巨體足有四具,石制的身軀纏繞著肉眼可見的魔力——毋庸
置疑,它們均是足以同從者匹敵的強大存在。

  「那麼——如您所願。」伴隨著那話語,劍戟破空。

  纏繞著閃電,四把長劍將上百米的距離化為一瞬,徑自插入守護者們的胸膛。
下一瞬間,幻想崩壞的恐怖威力將它們全部炸成粉碎。

  「恕我直言,如果您想要同我們作戰,靠這些大石頭恐怕還有所欠缺。」兩
柄刀劍浮在士郎的身後,隨即旋轉著向著梅芙射去。

  對於不擅長白刃作戰的梅芙來說,這是非常難以抵擋的攻勢吧?然而,原本,
她就並非依靠是自身的力量來作戰的。

  自洞開的大門之中,黑影猛然前掠。赤芒一閃,將先期抵達的長劍擊落在地,
隨即黃芒橫掃,將緊隨其後的短刀擊飛。

  「為您而戰,我的女王。」以幹凈利落的動作的化解攻勢,俊美的騎士順勢
單膝跪地。

  「好劍術……不過,你不是已經死了嗎?」跪於梅芙身側的,赫然正是迪盧
木多。

  「死掉的是菲奧娜的光輝之貌。而站在這里的,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騎士—
—迪盧木多·奧迪那。」俏臉浮現出愛憐的的神情,梅芙伸手撫摸騎士的頭頂。

  「是的,我的陛下。」迪木盧多微微低頭「有您如此美妙的主君,讓我能盡
情的揮舞劍。現在,我十分幸福。」

  「以劍之靈基被召喚了嗎?不對——」士郎蹙眉道「那對劍,並不是Mor-alltach
和Beag-alltach. 」

  雖然有著堪稱為寶具的性能,但是卻沒有相應的歷史和信仰。那是為了單純
的殺戮而存在的兇器,能夠解析武器的士郎瞬間做出了這一判斷。

  「當然咯,因為這是先知大人親手為他鑄造的武器。」梅芙面有得色。

  「喔……如果這就是您的底牌的話。」劍戟,在士郎的身後逐漸成型「全投
影連續複寫(Sword Barrel Full Open)!」

  裹挾著貫穿一切的力量,二十七之劍戟劃破長空,以完全一致的速度向著兩
人展開攻勢。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超過二十——然而,更多的黑影從敞開的大門之中掠
出,揮舞著槍和劍,將襲來的劍戟擊飛。

  下一刻,整整二十八名騎士護翼於梅芙的身前,他們或是手持雙劍,或是手
持雙槍,也有人一手持槍一手持劍,而相同的是。

  ——他們全部都是迪木盧多。

  我心愛的戰士們(Warrior My Love )——梅芙女王所持有的寶具,再加上
阿麥金高超的道具制成技藝,令這不可能的場面化為現實。

  「那麼,現在呢?」梅芙甜甜一笑,隨即揮落權杖「上吧,二十八人的怪物!
去討伐我的敵人!」

  散落在地的劍戟猛然震顫,隨即爆散開來。

  「掩護我,布倫!尼祿!」士郎暴喝道「給我爭取十秒鐘。」

  在他的左手,電光閃爍。圓筒狀的劍,正在緩緩成型。

    ***    ***    ***    ***

  以超過四百公里的時速,阿塔蘭忒瘋狂的追趕著目所能及的飛行器。正常來
說,從者是不可能以這樣的速度長途奔跑的,但是對於幾乎化身為魔獸的女獵手
來說,即便是從者的常識,也沒有意義。

  那發足的樣子,簡直就像在山間奔跑的野猴子一樣。當初女獵手在原野中飛
奔時的美感,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扭曲的不祥之物變成了她現
在的主要構成要素。

  舉動也跟過去截然不同。野獸不管怎麼說也畢竟是生物,決不會做出給關節
帶來極高負荷的非現實性的舉動。

  以完全無法想象的姿態,阿塔蘭忒拉開了弓——就像扭毛巾似的自己將手臂
扭轉到極限,給黑矢賦予旋轉力並將其射出。那是一種近似於槍械的膛線的原理,
是生物不可能做到的射箭方式。

  高速旋轉的漆黑箭矢,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音速的壁壘。威力近乎於寶具的一
箭,輕而易舉的將飛行機化為一團火球。

  ——本該如此。

  同樣以超越聲音的速度,彈丸準確的命中急速飛行的黑矢,將之擊落在地。

  僅僅只是一介小熊布偶的奧賴溫此時並不具有強大的力量,但是達至神域的
技術和千錘百煉的經驗卻不會因此而消失,駕馭著一具30mm的電磁機關炮,獵戶
座將射來的箭矢全部擊落。

  射出的箭被他人以射擊的方式——對於一個射手而言,這著實是無以複加的
羞辱吧?那曾經在擊破比利小子時施加給敵人的恥辱,現在以完全相同的形式加
倍返還給阿塔蘭忒。

  不過,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這一切早已不再重要了。縈繞在她心頭的,只剩
下唯一的執念——殺死那個男人。

  而現在,被她視為必殺的男人,正在瘋狂的叫嚷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坐在非封閉式的座艙內,操縱著飛行
器以超過四百公里的時速掠地飛行,對於一介凡人而言,著實是過分刺激的任務
了。迎面而來的疾風吹得他面部變形,雙手緊張得握住操縱桿——只要稍有失誤,
失去平衡的飛行器就會一頭鉆進地面。

  「還不行嗎!!!!!真的要撞了!!!!」原本,這就不是為了貼地飛行
而設計的載具。但是,為了吸引阿塔蘭忒遠離城市,龍二不得不將自身保持在女
獵人的視線之內。

  「膽小鬼!」奧賴溫咆哮著,操縱著機關炮不斷的開火「拉起來吧。」

  龍二如奉綸音,用力一拉左手的操縱桿,布置於兩翼的升力風扇頓時以數倍
的功率轉動,龐大的升力令飛行器急速向上攀升。

  這樣一來,追逐也到此為止——即便是最強的女獵手,也有無法捕捉的獵物。

  阿塔蘭忒是不能飛行的。就算是Servant ,也有無法做到的事情。阿塔蘭忒
並沒有能夠飛翔的傳說,而且也沒有那樣的寶具和技能,一旦身處空中,就無可
避免地要墜落到地面上。

  那就是道理,是常識的「內側」。

  然而——現在的她卻是置身於那一切的「外側」的存在。

  的確,如果僅僅從者的話,她是根本不可能飛翔起來的。但如果是魔獸就另
當別論了。她披在身上的「神罰的野豬」,是一塊以憎惡和欲望編織而成的皮甲。

  如果無法飛翔的話。

  只要把身體改造成可以飛翔就行了。

  「龍二……」

  伴隨著毛骨悚然的呻吟聲,她的雙臂開始扭曲起來。盡管不斷發出痛苦的慘
叫,阿塔蘭忒的漆黑手臂還是以剝離出來的皮膚構築成翅膀,在天空中飛了起來。

  那淒慘的翅膀還是以執念為燃料展開了強行加速。變化成異形的怪物,給阿
塔蘭忒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但是那些痛苦又能算些什麼呢。

  如果為了殺死那個男人需要承受這些痛苦,不管是多少痛苦自己都甘願承受。

  「暗天蝕射!去吧!」龐大的魔力向後噴射來換取加速,阿塔蘭忒將自身化
為箭矢,凝聚了執念與怨恨的一擊,向著飛行機直沖而去。

  「我靠,這可擋不住了!」拋下機關槍,奧賴溫向著龍二大吼「快使用令咒!
對我用令咒!」

  「啊?你說什麼!?」

  下一刻,漆黑的流星,將飛行器擊潰。

    ***    ***    ***    ***

  新澤西州

  在距離紐約城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上萬人的軍隊豁出性命拼殺。

  一方,是凱爾特人的五千大軍。這些來自於神代的勇士們,不僅自身實力強
悍,更兼悍不畏死,乃是這個時代所無法抵擋的無敵軍隊。

  另一方,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八個主力步兵團,接近萬人的軍隊排成分布在陣
地上,自動化的武器瘋狂開火,傾瀉著死亡的風暴。

  每時每刻,都有凱爾特人被狂暴的火力打成肉泥。每刻每時,都有美利堅人
被刀槍箭矢奪去性命。

  他們來了,他們戰鬥。他們來了,他們逝去。傾盡所有的力量,雙方殊死交
戰,勢要將敵人擊敗。

  敵對著的兩支軍隊,猶如兩個角鬥士。雙方緊緊抱著,都想把另一方摔倒。
遇到什麼,就緊抓不放。一叢灌木就是一個支點,一個墻角就是一個護墻。一支
部隊若無東西作依傍,就會站不住腳。一片窪地,一個山包,一條斜插的捷徑,
一片森林,一個溝壑,都可以撐住稱做軍隊的這個巨人的腳後跟,使它不往後退。

  地面上,三個千人隊的凱爾特武士結成陣勢,如同潮水般拍擊著美利堅人的
陣地。恍如一道數十米高的巨浪,凱爾特人滾滾而來,無情地推平了前方一切阻
攔的障礙。無論塹壕、陷阱、堡壘還是機械化步兵,都在浪濤前被無情拍碎。

  在貝奧武甫的指揮下,凱爾特軍有節奏的收縮、彈出、再收縮、再彈出,有
如一柄不斷揮起砸落的重錘,狠狠敲擊著美利堅的防禦工事之上。

  天空中,七臺機械伊麗莎白正在縱橫來去。機炮轟鳴,導彈翔空,在鋼鐵的
暴力之下,不斷有雙足飛龍摔落地面。無論是火力、防禦力還是機動性,機械伊
麗莎白都占據著顯著的優勢,單對單的戰鬥幾乎變成一邊倒的屠殺——單對單的
話。

  開戰至今,被擊墜的飛龍已有數十體之多,然而天空之中仍有超過三百體飛
龍正在圍攻著敵人。在如此之大的數量差距之下,機械伊麗莎白光是爭奪制空權
就已應接不暇,根本無力支援地面部隊。

  布置在兩翼的防線轉眼就就被推平,駐守里面的兩個團均遭重創,在戰壕里
留下了超過一千五百具屍體後匆匆潰退。而凱爾特人的損失還不到五百人,超過
三比一的戰損比,這令海倫娜也感到了無法忍受。

  「火力覆蓋太弱了!炮兵在幹什麼!」揮手下達了指令「讓喬治亞團和馬里
蘭團上去接應」

  ——重炮轟鳴。

  接到了指令,兩個炮兵營頓時全力開火。三十六門120mm 榴彈炮一齊射擊,
將毀滅性的火力向著敵人頭上傾瀉。

  大部分炮火被德魯伊團的魔術攔截,只有小部分炮彈落在了前進的凱爾特軍
中間,破片炸裂開來,在沖鋒的隊形中制造出一個個空洞。

  負責接應的兩個步兵團一起開火,兇猛的火力,令悍不畏死的凱爾特人也有
些承受不住,攻勢頓時受阻,不得不稍稍後退。

  另一邊,凱爾特人中軍,按兵不動的最後一名千人將,正在激動的向著貝奧
武甫請戰。他麾下的千人隊,是最為精銳的一支。而今其他三隊輪番沖鋒,自己
卻按兵不動,讓他怎麼能不心急如焚。

  「無需擔心,有你出場的時候。」北歐的屠龍英雄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你的
年代還沒有預備隊的概念吧?總之你們是王牌,要在最關鍵的時刻才能動用就對
了。」

  ——至少,要等到那一邊分出結果啊。

             

  在戰場外圍,兩只機動部隊正在進入接觸。

  那是,何等波瀾壯闊的畫面啊——展開四列橫隊,超過八百名凱爾特人騎兵
向著敵人的方向穩步前進。騎兵隊伍們軍號嘹亮,士氣高漲,像異體同心般步調
一致,如破城槌般動作準確,恍如一道道城墻,揚起滾滾塵土,向著敵人的方向
碾壓過去。八百頭雙角獸的氣勢疊加在一起,聚合成鋪天蓋地的威壓。即便是青
史留名的強大英靈,面對這樣的隊伍,也唯有逃遁一途吧?

  他們是精銳、是王牌、是凱爾特人軍中最菁華的部分。自從來到這個時代,
他們縱橫戰場,歷經大小戰役未嘗一敗。他們是戰場的主宰,無論是怎樣的鐵軍,
亦或是怎樣的防線,也無法抵擋數百頭魔獸的集中鑿穿。對於的自己的勝利,他
們有著毫無疑問的確信。即便出現在眼前的,是從未見過的敵人也不會有所分別。

  然而,這一次,他們面對的,也並非是一般的對手。

  ——戰車轟鳴。

  履帶碾過大地,卷起滾滾塵土,展開每排十二輛的寬大正面,裝甲團以四十
公里的時速向著中心戰場奔馳。百多年後,當這些名為坦克的鋼鐵怪物的出現在
索姆河畔的陣地,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陸戰之王的桂冠加冕自己的頭頂。

  而現今,屬於過去的魔獸騎兵,和屬於未來的裝甲戰車,主宰著神代和人世
戰場的兩種力量,於此碰撞——「拔刀!沖鋒!」超出所有騎兵運用的常識,在
雙方的距離剛剛進入兩公里的時候,傑羅尼莫就下達了沖鋒的命令。借助魔獸的
力量,他們能夠完成這樣超長距離的沖鋒。

  凱爾特人催動胯下的雙角獸,迅速將速度提到最大,挾山崩海裂之勢撲向前
方的坦克集群。大地開始輕顫,五顏六色的魔力光芒籠罩住隊伍,近千騎魔獸開
始沖鋒時,即便阻擋在前方的是座山,也能給踏平了。

  幾秒鐘之後,美利堅人的反擊,發動了。

  炮管接通車載電源。強大的電流從一條導軌流入,經過彈丸從另一條導軌回
流,強磁場在兩條導軌平面間產生。在安培力的作用下,30MM的炮彈以數倍音速
的初速射出。

  第一排的十二輛戰車同時開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明亮的彈道。沖在最前方
的傑羅尼莫一時間長發倒豎,第一時間啟動了精靈的加護。他一聲怒吼,短刀翻
飛,將一顆射向自己的炮彈切成兩半。但是,那強勁的沖擊讓他握刀的手都感到
微微發麻。阿帕契族的大酋長心底頓時一沈,如此力度的攻擊,普通的騎兵根本
不可能防禦得住。

  不出所料,雙角獸的魔力所疊加的起來的防禦力場根本無法對那以數倍音速
的神速飛馳的炮彈造成任何的妨礙。無論是騎兵還是魔獸,只要被炮彈命中就會
被幹凈利落的化成一蓬血霧。即便只是擦過,那無與倫比的動能也足夠將戰士打
成兩截。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以每分鐘200 發的射速,美利堅人的戰車瘋狂的傾瀉
死亡。

  ——那已經不是戰爭了。鋼鐵對血肉的單方面屠殺,在這一刻,自動武器終
於展露出其應有的威力。凱爾特人的騎兵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般成片倒下。

  「——不!」傑羅尼莫雙目猩紅,以這樣的速度下去,在接近戰車之前,整
隊騎兵就會全部戰死了。

  「精靈啊,太陽啊!在此一刻,將力量借予我吧!將那偉大的力量——」空
間震蕩,龐大的魔力正在聚集「大地之創立者(Tsavo Dej Nareya)!」

  響應契約者的召喚,巨大的草原狼出現在騎兵隊伍的最前方。幻獸咆吼,帶
著夜色的照亮的陽光,草原狼向前發起突擊。

  發出了,痛苦的嘶吼。隨著巨狼的出現,戰車集群的火力頓時大半集中到它
的身上,每秒鐘,都會有上百發炮彈命中它的身軀。身為真正的幻想種,它的力
量和梅芙所複制的雙角獸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足以把雙角獸打成兩截的炮彈,對
它而言也只是擦傷罷了。話雖如此,想要承受如此之多的擦傷,也絕非易事。

  傑羅尼莫的臉上浮現出不忍的神情。當前,雙方的距離超過了一公里,以雙
角獸的突擊速度,至少需要二十秒。即便是幻獸的力量也有極限,他很清楚,草
原狼無法堅持那麼久。只有讓這阿帕奇一族的守護者作為靶子,剩余的騎兵才有
可能跨越這段死亡的距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血花不斷的在巨狼的軀體上爆開,承受了大部分的火
力,幻獸的氣息不住的摔落。而剩余的小部分炮彈,則仍在一刻不停的將騎兵成
片削到。傑羅尼莫已不敢往兩側去看,損失的騎兵數量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底限。
他只是發瘋一樣的催動坐騎向著前方突擊,但是平時瞬息可至的數百米距離,今
天卻象是怎麼也跑不完。

  終於,草原狼發出一聲哀鳴,無力的伏倒在地,化為靈子消散緩緩的消散。
但是,它終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魔獸騎兵距離第一排戰車的距離已經不足二十
米。

  騎兵們人人雙目帶血,在密集的攢射之下,凱爾特人的驕傲已經只剩下兩百
余人。他們高舉馬刀,瘋狂的催動坐騎,勢要將全部的屈辱還給敵人。

  ——長刀落下,魔獸與戰車完成了剎那間的交錯。

  鋒利的馬刀在戰車的裝甲上留下一道道痕跡,卻無法砍穿那些超過100mm 厚
的鋼板,只能遺憾的功虧一簣。承受了巨大的傷亡創造出的機會,卻發現從一開
始就沒有機會。一百六六年之後,當曾經威震歐陸的波蘭騎兵對納粹德國的坦克
發起沖鋒的時候,也是相同的心情吧?

  然而,這一切終究沒有意義了。拼盡全力沖入戰車集群中間的騎兵們化身為
送入虎口的羔羊,自動機槍調轉槍口,射出一排排的彈雨,一片片的熾熱金屬射
流,將殘存的騎兵們悉數削倒。

  因為坐騎被擊殺而摔落在地,傑羅尼莫無奈的捶擊地面,望著遠去的戰車群
不甘的咆吼著。

  至此,勝敗的天平終於傾斜。

  凱爾特人的機動部隊被全殲,美利堅的戰車團可以毫無阻礙的直插其本陣側
翼,以無可阻擋的火力和牢不可摧的防禦力將攔在面前的一切摧毀殆盡。

  另一方面,愛迪生親自統禦的三個機械化步兵團和裝備最為精良的總統衛隊
正在全速向戰場趕來。當其抵達的那一刻,一切都將就此結束。

  ——如果,凱爾特人沒有其他底牌的話。

  「呀咧呀咧,這可真是,有點出乎意料啊。」通過共享雙足飛龍的視野,貝
奧武甫將整個戰場的一切盡納眼底。雖然陷入了如此不利的局面,他的神色也沒
有絲毫的慌張。

  「那麼,該輪到我們出招了。」

  隨著那話語,湧現出了龐大的熱量。三名隨侍在貝奧武甫身側的德魯伊翻身
下馬,脫下長袍開始詠唱。

  在凱爾特神話之中,流傳著這樣的傳說。

  為了保護棟恩殺死自己兒子的惡行,洛克·迪奧凱恩對死去兒子的屍體施加
了魔術,令其化身為魔豬,最終殺死了棟恩之子——迪盧木多。

  那是,異常恐怖的魔獸。吞噬肉類,吞噬鎧甲,連符文都貪婪的吞噬著。不
僅是勇士,就連龍種都會在它的豬突面前敗下陣來。

  ——空間開始扭曲。龐大的魔力聚集在三人身上,令他們的肉體開始急劇膨
脹。

  施加在三名德魯伊身上的,正是相同的術式。而出自先知阿麥金之手的魔術,
又比洛克·迪奧凱恩強上了何止數倍?

  是以,正在噴吐著熱氣的這三頭巨大的魔豬,比起殺死迪盧木多的魔獸又要
強大上不止一籌。

  不等貝奧武甫下令,魔豬開始向著坦克集群的方向奔馳。

              

  「不好了!」位於高地上的海倫娜再也按奈不住。作為負責研發裝甲的人,
她比誰都清楚,那些戰車不可能擋得住這些這種等級的幻想種——所以,雖然有
些冒險,也唯有親自出手了。

  「大海有雷姆利亞,天空有哈伊阿拉其,而大地則有我!」伴隨著她的詠唱,
巨大的魔力在空中凝聚「金星神·火炎天主(Sanat Kum āra)!」

  自空無一物的虛空,某種東西閃現了形貌。如同被廣泛想象的UFO 之形,巨
大的飛碟,照亮了夜色。

  「繁星啊!」身形出現在飛碟之頂,海倫娜驅動自己的寶具飛向奔馳的魔獸,
想要在它們接近坦克集群之前將其擊破。

  ——然而,等待著這個時機的,並非只有她一人。

  「來得好!」貝奧武甫左手的魔劍之上,血色流溢「赤原獵犬(Hrunting)!」

  隨即,赤色的流星劃破夜空。

  「呀啊!」在最後的時刻,海倫娜強行改變了方向,險之又險的操縱飛碟躲
過了那致命的一擊——暫時的。

  下一刻,魔劍在空中自行轉向,帶著強大的威力命中了飛碟。

  交錯的光與光。

  赤色光芒,高唱勝利之歌直沖天際金色光芒,昭示敗北之貌隕落地面「敵將
已被我討伐,此正奪取勝利之時。」高舉槌劍,貝奧武甫的呼喊響徹戰場「凱爾
特人,進軍!」

  響起了,驚天動地的歡呼!

  吶喊著,三個停滯不前的千人隊開始全線進軍。一直按兵不動的第四個千人
隊也投入戰場,向著美利堅人最薄弱的地方發動了沖鋒。誓要在美利堅人的增援
抵達之前將其主力擊潰。

   天平,再次傾斜。

        ***    ***    ***    ***

           
    註.為了避免誤會加一筆,海倫娜只是被擊墜了,人沒死。


                                【未完待續】
2018-12-17 23:3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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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Fate Grand/Order》的長篇同人文,本段分析針對第一章《格蘭德的成立》的第一節《格蘭德酒店都市傳說》。這篇文章可以說是FGO的同人情色文的巔峰之作,在情色之餘劇情也有較為突出的表現,如果當FGO的外傳小說閱讀也未嘗不可。第一章第一節主要講述了故事的開端,主人公為較為罕見的雙男主——衛宮士郎和土御門龍二。顯然,衛宮士郎和櫻開始的床戲預示著東木的聖杯戰爭走的應該是HF線(或者混合一些其他線),有情人總算成為眷屬。美狄亞和龍二的肉戲卻讓人猝不及防……老師你心痛嗎?不出所料地,本文的每一個女性在做愛時都顯示出無與倫比的放蕩,還有大部分女性是不專一的(男主都開後宮了,你說會專一嗎?)美狄亞就是很好的例子,櫻算是反例吧。簡單的開頭無功無過,還有兩場描寫的不錯的床戲,給這篇文章塑造了一個差強人意的開端。
2019-1-15 08: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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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lo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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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Fate Grand/Order》的長篇同人文,本段分析針對第一章《格蘭德的成立》的第二節《衛宮家記事簿》。第一章第二節是主人公的衛宮士郎獨角戲,這節的重點是和遠坂凜和愛麗絲菲爾的床戲。和遠坂凜的床戲不必多說,畢竟主人公在FSN推的次數也不算少了,但是作者為了增加士郎的後宮數而強行讓愛麗絲菲爾復活這種操作的確是較為罕見的。不說這一點,人造人真的能享受和人一樣的快樂么?(伊利亞斯菲爾雖然是她的孩子,但只能算是人工授精吧……)不管怎麼說,情色氣氛還是營造得相當不錯的,情節很順暢,能夠充分解釋愛麗絲菲爾和士郎之間關係的轉變。還有那一點防凜的手段,不得不說的確是女人的小心思啊。
2019-1-16 08: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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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lo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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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Fate Grand/Order》的長篇同人文,本段分析針對第一章《格蘭德的成立》的第三節《聖女淫墮之日(上)》。第一章第三節是兼顧了故事情節的推進和情色情節的插入,這節的重點是瑪修和貞德的戲份。說實話,瑪修會和寶石翁澤爾里奇來一場床戲我是真的沒想到,畢竟和咕噠子/咕噠夫更為合理一些吧。話雖如此,情色細分的描寫依舊出色,不得不佩服作者細膩但又不重複的描寫。然後就是聖女貞德的調教了,果然龍二還是選擇不直接一步到位,而是慢慢讓貞德淫墮。貞德內心的痛苦也有不少的描寫,但是根據行文,聖女的命運大半是會變成淫女的,所以只需拭目以待。
2019-1-17 08: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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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Fate Grand/Order》的長篇同人文,本段分析針對第一章《格蘭德的成立》的第四節《聖女淫墮之日(下)》。第一章第四節中故事情節的推進只有開頭那楚楚可憐的一段,雖然看起來信息量巨大,倒是對於FGO玩家來說著實是沒說。重頭戲正如標題那樣,還是對於聖女貞德的調教。隨著過程的進行,龍二顯然是玩得越來越過分,而貞德也在一步步走向墮落的邊緣。作者採用大段的筆墨將貞德被玩弄的情態描繪得淋漓盡致,可謂是煞費苦心。
2019-1-18 08: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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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lo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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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Fate Grand/Order》的長篇同人文,本段分析針對第一章《格蘭德的成立》的第五節《現在開始,就是我們的時代了》。這一節中情色的片段尤為多,慎二和美綴的,貞德和龍二的,愛麗絲菲爾和寶石翁的。沒想到故事情節的重大轉折居然要靠男女之間的性事來完成,士郎這軟飯吃的可不少。值得一提的是,看來聖女貞德已經快要墮落了,雖然感覺最後龍二會把她作為代價交出去就是了。美綴的表現也讓人大跌眼鏡,居然和慎二暢快地搞在了一起。看來整篇的世界觀很亂啊,那就對接下來的劇情拭目以待吧。
2019-1-19 08: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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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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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 第四章 北美神話大戰(18)

  想象的野獸。僅流傳于古老傳說中的生物。

  ——其名爲幻想種

  無法歸類在已知的生命中,以神秘本身化爲具體型态的這些存在,以魔獸、
幻獸、神獸的位階做區分。

  如果僅是魔獸的程度那魔術師也還能夠使役。如果是在此之上的存在,則絕
無可能。

  也不盡然——如果是神代的魔術師的話。

                

  大地震撼。

  三頭魔豬成品字形向着敵陣突擊,全高接近五米的幻獸以超過兩百公裏的時
速奔襲,那毀天滅地的沖量足以摧毀擋在面前的一切。即便是位居于幻想種頂點
的龍種——也不可能阻擋它前進的腳步。

  彈丸破空,72門磁軌炮瘋狂的開火。30mm的彈丸以數倍于音速的神速接連不
斷的命中魔豬,卻無法穿透那纏繞着魔力的粗厚皮毛。比起以敏捷著稱的狼,野
豬的防禦力還要更勝一籌。以戰士和雙角獸爲預想目标設定的中口徑電磁炮,在
這足以匹敵龍種的幻獸之前顯示出自己威力不足的弊病。

  即便是每分鍾200 發的射速也無法阻止魔豬的突擊。噴吐着熱氣,幻獸和戰
車完成了瞬間的交錯。鋒利的獠牙破開裝甲,從底盤将戰車貫穿。

  巨獸咆吼,魔豬用力的擡頭,硬生生的數十噸重量的戰車掀飛過來,沉重的
戰車摔落在地,砸出巨大的坑洞。

  三頭魔豬一刻不停的向前突擊,勢要将整個戰車集群掀翻。

                

  ——勝負已分。

  借助遠望魔術将這一切盡收眼底,貝奧武甫将視線收回到正前方的戰場。

  而此時,第四支千人隊正在全速發起沖鋒。

  自戰役開始以來,就一直被命令等待時機。這些桀骜不馴的的勇士們早已忍
耐到了極限。如同猛虎出籠一般,向着美利堅陣營的最薄弱處全力猛撲。

  攻擊受阻的三個千人隊也全力猛攻,令其他方向上的團隊根本無法支援。

  所有的部隊,全都在進攻,進攻,再進攻。

  當年輕的貝奧武甫接受成爲君主的教育時,他曾經問過自己的父親:什麽是
勝利??「勝利不是兵力優勢,因爲有無數的人曾經以少勝多。勝利不是士氣優
勢,因爲有無數的人曾經背水一戰。甚至連切斷後勤也不是勝利,因爲有無數的
人曾經因糧于敵。」精于戰争的父親那樣回答道「當勝利到來時,一名首領會知
道的。存在那樣一個時機,隻要投入部隊,就可以讓敵軍崩潰――那就是勝利。」

  而現在,那個時機,就在他的眼前。

  由于最高指揮官被擊墜,整個美利堅軍團的指揮系統陷入了陷入了癱瘓之中,
根本來不及抽調團隊支援。隻能任由最爲精銳的第四支千人隊如同熱刀切開黃油
般将自己的陣勢輕松切開。

  賓夕法尼亞團被迅速的擊潰,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凱爾特人的進軍。千人隊
勢如破竹的沖上了高地——那裏是炮兵和司令部的所在地,也是整個戰場的樞紐。

  隻要占據了這裏,美利堅人的軍隊就會被分割成數塊,互相之間聯系斷絕,
隻能走向被逐個擊破的命運。

  當揮舞着長刀的千夫長踏上高地的時候,他仿佛已看見勝利女神向他掀起了
裙角。

  ——勝利的時機,已然到來。

  「總統衛隊,起立,射擊!」光學迷彩撤去,六百名特别高大的機械化步兵
組成的線列,出現在戰場上。

  從戰鬥一開始,這支美利堅最精銳的部隊就一直潛伏在這裏,借由愛迪生的
技能「真實之影」所制作的光學迷彩,令凱爾特人都未能察覺。即便是整個陣勢
都搖搖欲墜的時候,他們也沒有現身——一切,都是爲了等待這個時刻。

  因爲,勝利的時機,已然到來。

  六百支黑洞洞的槍口排成一列,對準毫無防備的沖上高地的凱爾特人。威力
強化的馬格農彈,如同暴雨一般向着敵人潑灑。

  極近距離下的密集齊射,僅僅隻是一瞬間,就倒下了超過三百人。而全自動
的武器還在一刻不停的傾瀉着火力——即便是悍不畏死的凱爾特人,也承受不住
這樣的打擊,頓時陣型潰散。

  ——勝負已分。

                

  另一廂邊,高速突擊之中的三頭魔豬已經沖進了戰車集群,便要繼續肆虐,
将所有的戰車擊毀。

  ——然而。

  「做好覺悟吧!」從居中的一輛戰車之上,響起了愛迪生的聲音。随即,美
利堅合衆國的大總統,出現在戰車的頂端——并未跟随兩個最後預備隊行動,愛
迪生竟然早已登上了戰車,指揮着集群趕赴戰場。

  而現在,就是他展露威力的時刻了——「畏懼黑暗的時刻,已然終結了。」
光,自愛迪生的雙肩亮起。

  自古以來,黑暗總是同恐懼挂鈎。

  無論在哪個文明裏,黑夜總是代表着未知、神秘和危險。無論是火還是燭,
都隻能有限的抗拒黑夜。

  ——直到那個的誕生。

  「平等地給予衆生光明!那才是天才應有的使命!」

  當白熾燈第一次亮起的時候,有史以來第一次,人類征服了黑暗。那是,隻
屬于人類的偉業,以勤勞、汗水和靈感實現的——人類的神話。

  「平等地給予衆生光明!那才是天才應有的使命!」北美的夜,被照亮的明
如白晝「人類神話,白晝降臨!」

  僅僅隻是一瞬間,規格外(EX)的對國寶具,将三頭魔豬一同消滅。

                

  「——什麽?」急轉直下的占據,令貝奧武甫不僅咬緊了壓根「你們竟然敢
……」

  然而,龍之吼,打斷他的話語。

  天空之中,仍然健在的六台機械伊麗莎白正在向着同一個方向彙集。不知爲
何,漫天的雙足飛龍仿佛沒有看到她們一般,毫無阻礙的想法,任由她們從容的
變形。機械音不斷響起,鋼鐵鑄就的身軀變形成各種不同的形狀,組合在一起。
形成更爲巨大的機械。

  「」六神合體——超級。伊麗莎白「」

  ——巨龍咆吼。

  「Checkmate.」因爲被擊墜而失去蹤影的海倫娜重新出現,指揮着鋼鐵巨龍
向着地面飛掠,大肆屠殺着凱爾特人的地面部隊。

      ***    ***    ***    *** 

  從幾百米的空中直線墜落地面,這無疑不是什麽令人感到愉快的體驗,很不
幸的是,土禦門龍二剛剛就經曆了。

  不知失敗了多少次,他才在腦袋離地面不足十米的時候成功釋放了魔術,使
得自身得以浮空。

  「你這布偶,想害死我嗎!」用盡全部的力氣,龍二大聲怒吼道。

  不過,這句話存在着一個語病。

  「啊,抱歉抱歉,不過你不是沒事嗎。」回答他的,并不是什麽布偶,而是
一名高大英俊的男性從者。在最後的時刻,龍二終究發動了令咒,在它的力量之
下,奧賴溫終于恢複了真正的身姿。

  「有這種招你TM早用啊!」

  「别高興的太早啊,一枚令咒的魔力隻夠我活動三分鍾。而且因爲靈基強度
的問題,也不能使用寶具。」奧賴溫一邊拉開長弓,一邊回答道「老實說,我也
隻能拖延一下時間了,别抱太大希望比較好。」

  在密林間反複跳躍着躲避可能的攻擊,阿塔蘭忒在瞬間射出五支箭矢,每一
支都賦予了必滅的祈願。

  弦松。

  銀白色的箭矢劃破夜空,準确無誤的命中暗天之弓所投射出的黑矢。

  然後,将敵矢剖成兩半,銀箭原式不變的向着阿塔蘭忒射去。

  以魔獸的敏捷躲開箭矢,随即反手再次射出一箭。在密林間反複跳躍,阿塔
蘭忒在瞬間射出五支箭矢,每一支都賦予了必滅的祈願。

  對此,奧賴溫隻是從容的拉開弓。

  銀色的流星疾馳,神乎其技的每一次都射穿了附帶着足以和寶具相匹敵破壞
力的黑矢,然後繼續向着阿塔蘭忒射去。

  雖然無法命中跳躍着的魔獸,但是每一次都大幅的封鎖了她可能的閃避方向。

  然後,終于在第五箭,銀矢貫穿了阿塔蘭忒的肩頭。

  作爲女獵人的話,在這個瞬間就已經确定戰敗了吧?在持弓的手臂被廢掉的
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翻盤。

  但是,現在的阿塔蘭忒,已然化身魔獸。

  「嗷嗷嗷嗷嗷嗷——」大幅跳躍躲避追擊箭矢的同時,用力咬住箭杆,牙齒
強行将箭拔出。

  逆向拔出的箭頓時造成了更大的創口,但是對于神罰的魔獸來說卻不值一提。
僅僅隻是一瞬,傷口就完成了自愈。

  在毫無着力點的情況下,阿塔蘭忒強行扭動全身,保持着倒立的姿勢用雙腳
把身體固定在樹枝上。抓住男人射擊的間隙,射出了箭矢。

  目标并不是奧賴溫——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獸性的敏銳也讓她知曉了自己
不可能戰勝對方的事實。

  ——然而,原本她的目标也并不是突然出現的英靈。

  在奧賴溫把新的箭搭上弓的瞬間,黑矢已然越過奧賴溫,無論他有怎樣的神
技,也不可能來得及救援身後的龍二。

  當然,那支箭也會貫穿爲了強行射擊而來不及閃避的自己。但是,隻要能夠
将那個男人的頭顱射穿,便也足夠了。

  ——但是,因魔獸化而狂亂的阿塔蘭忒顯然忘記了,奧賴溫高舉于星空之中
的形象,手中所持的并不是弓箭。

  以持握的方式捏住箭身,奧賴溫用力一揮,将這這荒誕無比的「炮擊」撥落
在地。然後順勢将箭搭于弓上。

  ——弦松。

  下一刻,銀矢貫穿了阿塔蘭忒的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

  無論是有着怎樣的強韌、執念、頑強,也不可能在手腕被射斷的情況下握住
東西。

  ——長弓落地。

  身爲希臘神話最強的女獵人,阿塔蘭忒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抛下自己的弓箭。

  但是,身爲魔獸的阿塔蘭忒則不然——狂亂的思緒,讓她在本能的恐懼之下
退縮了。

  不顧掉落在地的暗天之矢,阿塔蘭忒向着相反的方向遠遁。

  ——這一刻起,獵人和獵物倒轉了位置。

   ***    ***    ***    *** 

  當傑羅尼莫趕到中心戰場的時候,勝負已經分明。

  機械的巨龍在空中縱橫來去,恐怖的咆吼蹂躏着凱爾特人的意志。鋼鐵的堡
壘在地上橫沖直撞,刀槍不入的裝甲碾壓着凱爾特人的鬥志。

  凱爾特人已在美利堅軍的陣地上耗盡了全部的力量,雖然殘存下來的戰士們
仍然在浴血奮戰,但是戰場上最是無情。敗勢既成,即便是先知親至、軍神降臨,
也無從扭轉乾坤。

  ——所以,這就是結局了。

  雙手握緊住步槍,彈匣内卻再也沒有子彈了。奮戰至今,他的力量也達到了
極限。

  第二次的生命,即将走向終點。

  無論付諸了多少代價,無論是胸中還有多少不甘。

  ——輸了。現實如此簡明卻又殘酷。

  人類的航海圖早已劃定了前進的方向,曆史的修正力,終究将一切拉回航線。
印第安人的命運早已注定。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改變這個事實。

                

  ——不對!

  ——絕不承認!!

  ——絕不認可!!!

  ——絕不就此放棄,任由一切成爲定局。

  如果沒有人能夠改變的話,那求助于人類之上的存在!!!!

  阿帕奇人的酋長雙目猩紅如血,反手将小刀插入自己的胸膛。

  曾經聽到過——

  曾經聽到過那個聲音向自己許諾——

  因爲選擇了相信先知而拒絕了。

  但是——

  但是現在——

                

  「謹以吾身爲祭,獻至全能的主宰。」

  空間在震蕩,大氣在轟鳴,仿佛承受不住一般,世界在悲鳴着。

  以傑羅尼莫的靈基爲祭品,某個存在,某種力量,正降臨于北美的大地之上。

  「休想得逞。」海倫娜見勢不妙,頓時操縱着超級伊麗莎白想要阻止。

  巨龍咆吼,鋼鐵鑄造的巨軀向着傑羅尼莫的方向俯沖而來。

  ——然而。

  「别礙事啊。」長笑聲中,貝奧武甫躍向半空,手中的槌劍之上,綻放出耀
眼的光——恐怖的魔力量釋放、壓縮、向内收束,周圍的空間都在吱吱作響。

  雖然并不清楚傑羅尼莫的所爲,但是戰士的直覺,令他做出了最爲正确的決
斷。

  傳說中,貝奧武甫曾在湖底的洞穴中同大妖展開對決。

  大妖之力是如此的強勁,即便是名劍赤原獵犬也無法破開它的防禦。

  在那死鬥的最末,貝奧武甫奪取了大妖的秘藏,終究以之擊敗了大妖。

  其名爲——「鐵流蛇潰!」

  槌劍揮落,堪稱爲核爆炸的威力,猛然炸裂開來。

  強光籠罩四周,爆風肆虐戰場。承受了對城寶具的全力一擊,鋼鐵之巨龍毫
無懸念的被炸的粉碎。



  ——硝煙散去

  名爲傑羅尼莫的英靈已經消失。

  巨大。巨體。巨軀。具有壓倒性質量的驚人巨物。

  超過二十米的軀體聳立于大地之上。

  「顫栗吧人類,你們需要解脫的救贖。」

  比起君臨于凱爾特軍頂端的那個狂王,還要更上一籌。僅僅隻是存在本身,
就令世界染上了自己的顔色。

  「吾之名爲拜蒙,見證王之光吧。」

  拜蒙,位階爲王,72柱魔神中排名第九的魔神,統治西方的君主。

  至上四柱之一。換言之,足以同大神互角。

   ***    ***    ***    *** 

  ——頭暈目眩。感覺世界就好像徹底扭曲了似的。

  敵人,有敵人在這裏。我找到敵人了……必須殺掉,必須打倒。爲了什麽人,
爲了什麽東西。

  ——不行,現在要逃跑。不然的話,會被殺死。

  求生的本能,淩駕于殺意之上。

  景色變得渾濁不堪,無法判别事物的種類。但是沒有關系,現在隻要能夠逃
走就行了。

  絲毫不複曾經的靈巧與敏捷,魔獸的每一次跳躍,都會折斷落腳樹枝。那誠
然能加快速度。但是,對于逃亡之中的獵物而言,那無異于指明了自身的方位。

  下一刻,箭矢穿透大腿,阿塔蘭忒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

  短短兩分鍾的時間内,狩獵走向了尾聲。

  來自于希臘的魔獸,和希臘神話最強的獵手,兩者之間的相性一目了然。

  更何況,無論是暗天之弓還是神罰的野豬,終究是月之女神的賜予。面對得
到了阿爾忒彌斯全部青睐的奧賴溫,根本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

  咬牙折斷箭杆,試圖繼續遠遁。數支銀矢卻立刻将她釘在地上。

  ——勝負已分。

  消去長弓,獵戶座穩步走向阿塔蘭忒的身側。

  面對拔出短劍的男人,魔獸做好了覺悟。他究竟折斷自己的脖子,還是要挖
出自己的心髒,亦或是要破壞自己的頭蓋呢——要來的話就盡管來吧。

  别以爲那種程度的攻擊就能讨伐我。我可是卡呂冬的魔獸,隻要有這個詛咒
在,我就絕對不會死。

  「喂,你要殺了她嗎!?」氣喘籲籲的龍二出現在視野的盡頭,一路發足狂
奔,終于追了到這裏。

  阻止——并非如此。奧賴溫的變身時間隻剩下了幾十秒,稍有遲疑就會結束。
龍二并沒有在這種要緊關頭幹擾他的行動,進而将自己陷入險境的想法。

  那麽,究竟又是爲何,他會發聲大喊呢?恐怕連龍二自己,也弄不清此刻的
情緒吧。

  「這取決于你,你才是Master,不是嗎?」奧賴溫用腳踩住魔獸的脖子,短
劍一劃,切開了翅膀和背部的連接處。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啊……!!」

  醒悟到男人的意圖,魔獸慌亂的大喊起來——「抱歉啊,阿塔醬,讓你受苦
了。我這就來救你。」左手抓住翅膀,用力的一拔,将那塊的詛咒的皮毛剝了下
來,在猛然痙攣一下之後,皮毛化作塵屑消失不見了。

  她之所以能夠維持魔獸狀态,完全是因爲有寶具「神罰的野豬」的存在。一
旦失去寶具,她就隻能重新變回女獵人阿塔蘭忒了。

  「你是……奧賴溫大人……」望向恢複爲布偶獵戶座,阿塔蘭忒茫然的叫出
了他的名字。

  「啊,清醒過來嗎?」

  爲什麽自己會跟他戰鬥?爲什麽會跟他厮殺起來了?他是阿爾忒彌斯大人最
重要的人,自己是不可能會跟他戰鬥的——但是,結果還是戰鬥了,還是互相厮
殺了。

  披上那個寶具之後,心中隻剩下了殺意。

  在領悟到這一點的同時,死亡就迅速向她襲來——數支箭矢貫穿了她的身軀。
作爲魔獸來說是可以自愈的傷害,對于女獵人來說卻完全是緻命傷。

  「抱歉了,奧賴溫大人,給您舔麻煩了。」理解了這一點的阿塔蘭忒坦然接
受了自己的敗北「阿爾忒彌斯大人就拜托您了。」

  「要走了嗎?迦勒底的話,還有辦法救你的。」

  「我已經獻出過忠誠,不會有第二次了。」阿塔蘭忒淡淡的說道「雖然想要
殺死那個男人,不過看起來已經做不到了。」

  「啊,是這樣啊。」奧賴溫輕輕的搖了搖頭「那麽,再見了,阿塔蘭忒。」

  「喂!給我等一等!」龍二一把将小熊布偶抓到了手中「你在那裏擅自裝什
麽酷啊!她明明還有救啊不是嗎!」

  「她已經選擇了戰死,這個時候就唯有尊重她的決定」奧賴溫不停的揮舞手
中的布槌,卻夠不着龍二的頭「這才是一名英雄應有的終局,你要玷污她的決意
嗎?」

  「我才不管你們是英雄還是小熊呢!要我看着她在面前死去什麽的,我可做
不到」龍二一邊說着一邊用力将奧賴溫扔在地上。

  「别妨礙我……男人」阿塔蘭忒掙紮着說道,卻被龍二一把抓住了領子。

  「給我閉嘴!」龍二大吼着着,将閃光的傳承結晶打進了女獵人的胸口「我
受夠了,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就不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嗎?」

  「我輩從者本就是死去之身,隻不過是投射在這個世界的影子罷了,即便是
死了也……」

  「既然是從者,那就給我好好服從命令啊。」龍二說着,一把撕開了阿塔蘭
忒的衣服「我是你的主人不是嗎?那麽,來服侍我啊!」

  「你這個卑劣的男人……」女獵人的反駁隻說了一半,突然間瞪大了眼睛。
毫不磨蹭的,龍二已然将自己的肉棒直接插進了她的身體。

  阿塔蘭忒自然不是毫無經驗的處女,無論是在神話時代,亦或是響應召喚以
來,無論是作爲仆從還是奴隸,她的肉體都曾被多次占領蹂躏。但無論是占有者
的目的是出于前者還是後者,交姌都一定源于欲望。淫欲也好,宣布掌控權的權
欲也好,總之對面的一方插入的時候一定對她懷有欲望。

  然而的肉棒進入的觸感與此前不同。尺寸或者長度,總之還沒有完全立起來,
就像匆忙之下爲了插入而插入,由于缺乏前戲和分泌液的潤滑,阿塔蘭忒的下陰
能夠感到撕裂似的疼痛,但幹澀的甬道對于占有者的阻礙也是一樣的。

  「你在幹什麽!」一半是斥責,一半卻是疑惑。

  「你是我的東西!我才不允許你就這樣死掉。」

  龍二突然發瘋似的大喊大叫着。他毫無章法地在阿塔蘭忒體内橫沖直撞,雙
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

  「我才不是……」那是一個反駁,語氣卻并不如何堅定。即便是如此野蠻的
沖擊,阿塔蘭忒的下體卻漸漸的濕潤了起來。

  「那就讓你變成我的東西!」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空曠的野地裏傳出很遠,
像是毫不在意無關群衆的圍觀,龍二與女獵手如野獸般交姌。

  「喂喂喂,你稍微收斂一點……」一旁旁觀的奧賴溫也看不下去了。

  「收斂個屁!」龍二發狠似的握着阿塔蘭忒的腰往自己的肉棒撞擊「英雄的
驕傲也好,矜持也好,那種事情和我都沒有關系。我隻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要
她活下去,一定要!」

  「你這個,卑劣的男人……」相同的話語,含義卻似乎有了些許改變。

  「而你,就是我這個卑劣那人的小女奴」龍二更加用力的抽插,兩人的交合
處液體飛濺。

  「啊……嗚……嗯」那是成熟的女體,接納了快感的呻吟。

    ***    ***    ***    *** 

  大氣狂亂——毫無征兆的,掀起了狂風驟雨。

  烏雲屏蔽了所有的月光,電閃雷鳴,恍如世界末日的到來——說恍如,恐怕
有所語病,随着拜蒙的降臨,這個時代已然毫無懸念的走向了終結。

  ——差距太大了。

  連測算的必要都沒有,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僅僅隻是一擊,就将整個
戰車集群燒爲灰燼。雖然僥幸的逃出生天,卻也讓愛迪生清晰的認知到了兩者的
差距。

  「結束了……」第一次,高傲的總統垂下了頭。

  「愛迪生?」茫然若失的,海倫娜呼喚着好友「如果是普通的魔神柱還能拼
死一搏,但這可是至上四柱!即便以神王爲對手也不會遜色啊!」面對如此巨大
的差距,曾經日夜勞作不懈努力的愛迪生,也唯有瑟瑟發抖地呢喃。

  恐懼。

  頹喪。

  惆怅。

  充斥在大總統心中的,名爲希望的信念,正一點一滴流失。

  「冷靜一點啊!愛迪生,你可不能失去信心啊。」海倫娜急切的呼喊着。

  「這種東西根本打不赢的……美利堅……這個國家,不,這個世界都完蛋了
……已經沒人能阻止它了!」誠然,愛迪生有着堅強的毅力,但是他也是一個堅
持實證和邏輯的科學家——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這不是憑借堅韌和努力能夠跨越
的距離。

  仿佛是印證他的判斷一般。拜蒙張開了一隻眼睛,規格外(EX)的魔力,在
其中流轉。下一秒,對城等級的破壞力,就會将一切毀滅。

  「不要放棄希望啊!現在放棄的話,一切就都完了!」海倫娜吼了起來。

  「已經,結束了……正義,失敗了。」愛迪生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哈哈哈哈!真笑死人了,所以說啊,庸才終究隻是庸才!」驟然間,響起
了刺耳的笑聲。

  「這個聲音是……」向着聲音的來源,愛迪生瞪大了眼睛。

  「來吧,睜大眼睛看着吧!」電光,照亮了天空「人類神話,雷電降臨(System
Keraunos)。」

  藍紫色的雷霆橫貫天際,散溢出的威力使周圍的空間都産生龜裂。途經之處,
世界以被挾縫間虛無吸收的形式翻轉了過來。

  然後,雷霆與光束撞擊了在一起。

  漫天奇光異彩,有如聖靈逞威。

  隻有一千個太陽,才能與其争輝。

  恍如世界末日一般,兩股毀滅一切的破壞力互相沖擊,造成了龐大的空間斷
層,将周遭的一切夷爲平地。

  「哈哈哈哈哈哈!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愛迪生。」被雷電纏繞的長發男
人,漂浮在半空,睥睨着地上的獅男。

  「這令人厭惡的笑聲,還有那引人作嘔的交流電——是你這家夥。」愛迪生
不爽的咆吼起來。

  「沒錯,正是我!真正的天才,開拓星球之人!——尼古拉。特斯拉。」

  「該死的瘋子!」

  「所以說,終究隻是凡夫俗子罷了。隻不過是舊時代的殘留之物,就把你吓
成了這個樣子。看好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淩駕于古舊諸神之上的人類神話,快
擡起你的頭膜拜!然後消失吧!哈哈哈哈!!」

  「可惡的家夥!你也太會挑時機了吧!而且你這混蛋竟然是來幫助我的!」

  「别自以爲是了!吾等迦勒底機關才是這個時代、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你隻
不過在主角登場之間拖延時間的友軍A 罷了,别僭越了自己的身份!」

  「你這家夥。」

  頹唐與恐懼一掃而空。方才還失去了戰鬥意志的發明王頓時青筋暴露。

  了無希望的戰鬥也好,無比絕望的差距也罷,縱使世界毀滅在即也沒有關系。
此時愛迪生心中隻有唯一的念頭——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個混蛋面前低頭。

  「可不要給我拖後腿啊,愛迪生!」雷光,在特斯拉的右手閃爍。

  「别小看發明王啊,特斯拉!」燈光,在愛迪生的雙肩照耀。

  「你們兩個,是來講相聲的嗎?别把戰場當兒戲啊!」手握猙獰的刺劍,貝
奧武甫向着特斯拉的方向急速突擊。

  ——然而,如同疾風驟雨般砸落的箭矢,阻擋了他的前進步伐。

  「到此爲止了!貝奧武甫。」龍二出現在戰場邊緣,布偶狀的奧賴溫在他的
肩頭大喊着。

  「看起來,是我判斷失誤了啊。」望向龍二身邊那翠綠色的身影,大英雄的
嘴角溢出了不知是苦澀還是興奮的微笑「到頭來,又叛變一次了啊,阿塔蘭忒!」

                

  「人類神話·雷電降臨!」

  如同印度神話的雷電之神因陀羅帝釋天,散發出大量的雷。

  「人類神話·白晝降臨!」

  如同波斯神話的光明之神阿胡拉馬自達,散發出大量的光。

  雷與光的同調,綻放出淩駕于衆神之上的威力。那是,唯有靠一代代探索、
積累和勞作才能實現的——名爲文明的神話。

  兩股龐大的能量發生碰撞,空間就像發狂似的卷起了暴風。然後,人類的神
話壓倒了舊日的神話。即便是足以同大神比肩的拜蒙,也被兩件EX寶具疊加後的
一擊所壓制了。

  「掙紮吧,人類!然後,拜服于主的威光!」語氣中染上了憤怒的色彩,拜
蒙張開更多的眼睛。

  「拜服你個大頭鬼啊!我來啦!」

  大地震顫,某種存在發足狂奔,十五米高的巨人飛馳着接近。

  其名爲保羅。班楊,流傳于後世的拓荒者的傳說——如同将美利堅的開拓史
具象化一般的存在。

  「這裏是美國!是我們的土地!」

  雙腳踏破大地,少女用她的斧頭開辟新的天地。

  「給我!滾出去!」

  那正是所謂的美國人。

  舍棄了劍而選擇手握斧頭與槍支的開拓者們,以自己的雙手,用勤勞、虔誠
與勇敢創造的————令人驚歎的偉業(Marvelous Exploits)!

  雙手握緊巨斧,傾盡全身力量揮落,将魔神柱的身體從大地上砍斷,難以估
量的龐大能量,将那巨體的上半段擊飛到空中。

  「你們這些該死的人類!!!」

  拜蒙憤怒的咆哮起來。

  雖然有着比肩主神的權能,它終究不是這個時代的存在。正是因爲将根系紮
入大地之中,通過靈脈掠奪這片廣袤土地上的魔力,才能自如的行使自己的力量。

  而巨人的一斧将它同地脈的聯系截斷,這令它的力量急劇的下滑。

  魔神柱的肉體急速膨脹起來,試圖重新紮入大地之中。

 然而——

  「「人類神話——」」

  「——白晝降臨!」

  「——雷電降臨!」

  人類所開拓的全新神話,再次降臨,兩股規格外的力量同調,破壞一切的熱
量灼燒着它的傷口,阻止了拜蒙的再生。

  「你們——都要死!」

  怒吼着,主神等級的龐大魔力從魔神柱的軀體中綻放出來。縱使遭到了削弱,
它的力量仍然遠在在場的衆人之上。

  「——或許,不過在此之前,你會先死。」傳來了,冷靜的聲音。

  「神性領域擴大。空間固定。神罰執行期限設定。」白衣的男子伸出手,藍
色的球體在他的指尖躍動。

  「推定魔力集束及加速所需時間。」自球體上,闇開始膨脹「消耗開始Countdown」

  ——掀起了狂風。

  淩駕于拜蒙所帶來的風雨之上,毀滅世界的風暴,正在悄然孕育。

  「偵測到超龐大魔力量。什麽啊,這個規模。」面對那超乎想象的數值,海
倫娜感到了無法理解。

  「什麽?那究竟是什麽東西?」望向那連自身釋放的光也吞噬的闇,愛迪生
喃喃自語道。

  「雖然令人不快。但那些早該消逝的舊時代遺物之中,偶爾也會有些可堪使
用的東西呢。」特斯拉的嘴角,溢出微笑。

                

  「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妙啊。」超出想象的魔力,令貝奧武甫也感到心悸。

  但是事到如今也無從介入了,揮舞着手中的刺劍,不斷的擊落襲來的箭矢。
北歐的大英雄向着阿塔蘭忒的方向急速接近。

  ——難以匹敵。

  雖然被譽爲是希臘神話最強的女獵人,但是在身爲真正頂級英靈的貝奧武甫
面前,兩者的力量還是有着顯著的差距。

  決不能讓他接近——

  當機立斷的,阿塔蘭忒将兩支箭射向空中。

  貝奧武甫所持有的赤原獵犬有着強大的威力,但終究隻是對人寶具。縱然突
破了箭雨,也無法阻止剩餘的光之箭落在北歐英雄的身上。

  ——即便那把劍将自己貫穿,至少也要将他重創。

  懷着這般的覺悟,阿塔蘭忒釋放了寶具。

  「奉獻出如此災難——訟狀之箭書!」

  下一刻,夜空中充滿了淡淡的光彩,荒暴之神尋求祭品,向大地灑落名爲災
難的暴雨。

  将領域壓縮到極限的程度,女獵人盡可能讓箭矢集中在一點之上,隻爲最大
限度的殺傷貝奧武甫。

  然而,出乎意料的,貝奧武甫反手将刺劍插入地下,看向天空,笑了起來。

  雙臂上的紋身發出金色的閃光。

  「隻有這種程度嗎?還差得遠呢!」束縛着雙手的鐵鏈節節寸斷。

  揮動拳頭,迎向那燦然落下的閃耀着光輝的箭雨。

  那是,曾經擊殺了蘭斯洛特的連擊——大英雄貝奧武甫所持有的最強寶具。

  将肉體的起源喚醒,以此獲得淩駕于一切的暴力。

  其名爲——「源流鬥争!」

  狂風驟雨,有時而歇。荒唐的以雙拳擊飛了所有的箭,貝奧武甫傲然立于原
地。

  赤裸的肉體上有幾處傷口,但是根本無礙戰鬥。幹淨利落的以肉身吹飛了對
軍寶具,絲毫無損貝奧武甫的戰鬥力。

  這便是頂級從者,那是以阿塔蘭忒的力量決計無法跨越的敵人。

  ——勝負已分。

  龍二的令咒已經用完,奧賴溫無法再次變身。縱然阿塔蘭忒再次化身神罰的
野豬,也無法敵得過面前的男人。

  「那麽,結束了。」将雙拳捏的劈啪作響,貝奧武甫緩步向前。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

  藍發的少女不知從何處鑽出,擋在了龍二的生前。

  「你是……」

  「庫雅特麗提柯。」那是,曾經在印第安人的村莊裏遇見過的少女「這一次,
輪到我保護你了。」

  「不行,快跑!」龍二急切的大喊起來,雖然不知她爲何會出現在這裏,但
是以一介人類之身,挑戰立于北歐神話頂點的貝奧武甫,無謀都無法形容這種莽
撞。

  「沒關系的,庫庫爾坎大人已經賜予了我力量。」微笑着,庫雅特麗提柯向
着大英雄發起了突擊。

  「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别小看我啊!」怒吼着,貝奧武甫迎向了少
女。

  「被打成肉泥的話,可别怪我啊!」再一次的,喚起自身的起源。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貝奧武甫毫不猶豫的再次使用了寶具——野獸般的直
覺,讓他感到了某種不妥。

  然而——

  「這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庫雅特麗提柯的雙手向前掠出,猛然扣住大
英雄的雙腕,硬生生的停住了他的沖鋒。

  「什麽!?!?!?」一生縱橫無雙,曾經用雙拳擊斃幻獸的貝奧武甫,竟
然被一個纖細的人類少女以力量壓制了——這是何等荒誕的場面啊。

  「我是蛇,我是炎!」然而,這荒誕的一切,确然發生了。

  在阿麥金也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羽蛇神将自己的極小一部分神性分離,将之
借給了自己的忠誠信徒。

  風,迷叠而起。以庫雅特麗提柯爲中心,狂風将貝奧武甫席卷飙向天際。

  「可惡!」貝奧武甫努力的控制平衡,卻被追擊而至的少女緊扣住身軀。随
即,烈炎将兩人全都籠罩在内。

  「熾焰,亦焚盡神明(Xiuhcoatl )!」

  過去,當魁劄爾·科亞特爾離開阿茲特克時,爲了死無數财寶不被落入惡神
特茲卡特波利卡之手将自身的宮殿燒盡。

  而現在,這至高善神的烈炎,借由庫雅特麗提柯之手得以再現自一千米的高
空砸落大地的一擊,将居于北歐神話的頂點屠龍英雄貝奧武甫也徹底的消滅。

               

  另一邊———

  「你們這些愚蠢而卑微的人類啊!」

  拜蒙發出咆哮。所有的眼睛一齊張開。

  然而,太晚了——已經被那引力所牽引的魔神柱,已經沒有逃離的可能了。

  阿周那手中的闇,已經到達了臨界狀态。

  并不是本身沒有顔色,而是連光都被那引力所束縛,無法反射出任何的色彩。

  魔力,沒有意義——空間,沒有意義——有形,沒有意義——無形,沒有意
義——法則,沒有意義——因果,沒有意義——世界,沒有意義——連虛無本身
都爲之吞噬的闇,遠遠的超出了人類的想象界限。

  那是——大神的眼。。

  淩駕于衆神之上的三柱其一,毀滅大神濕婆用以破壞的舊世界的權能。

  原本,那絕非是凡人所能駕馭的力量。但是,以自身的生命爲代價,阿周那
獲得了僅限一次的機會。

  第二次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天授的英雄心中充滿了平靜。

  自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諸天的寵兒。

  愛着兄弟,也被兄弟愛着。

  愛着父母,也被父母愛着。

  愛着民,也被民所愛。

  ——向無所難,從無所缺。即便是那位大兄,也僅僅隻是終将跨過的小小的
障礙罷了。

  但是,被授予了一切的自己,也定将奉獻自己的一切,這正是自己的業(Karma
)。因果報應,這便是正法之所在————現在,便是報償之時。

  「迎接破滅之道标。」

  或許,被授予這手影,正是爲了這個時刻吧。

  「手中之影,吞噬萬物。」

  大神張開第三隻眼——

  用人類的認知來比喻的話,便是黑洞。

  将所有和一切都爲之吞噬的坍塌——獸主所持有的最強權能,于此重現。

  無論數量多少,質量多少,規模多少。

  全部,于此解脫。

         ***    ***    ***    *** 
  白宮,大殿之内,一場殘酷無比的淫戲正在進行着。

  紫發的少女,瑪修·基列萊特被束縛于特制的木馬上。這種類似三角木馬的
刑具在下面安裝了兩個腳蹬,頂端并非是是完全的尖銳而是設計成可以刺激女性
下體的構造。

  少女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嬌軀被迫反弓着,從木馬上伸出的兩根粗大假陽
具,将她的身體牢牢的固定住。更加惡劣的是,插入在菊穴中的假陽具并不是實
心的,曾經把尼托克麗絲整治得死去活來高濃度魔藥通過空心的管道源源不斷的
灌入少女緊緻的後庭。

  隻有不停的踏動馬镫,才能減緩魔藥流入的速度,但是那又會帶動橡木削制
的粗大假陽具不住的沖擊瑪修那嬌嫩的花心。于是少女踩踏馬镫的速度就這樣時
快時慢,苦不堪言。

  「你說不說!」更令人心疼的是,德魯伊正手持一根荊棘制成的鞭子,狠狠
下手毫不留情,力量被封印的少女如何承受得住這種酷刑,身子頓時被抽的鮮血
淋漓。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少女柔軟的嬌呼足以令任何聽到的人
的心都化爲一灘柔水,她的哀戚更是令人忍不住将她抱在懷中憐惜。

  然而,是出于怎樣糟糕的趣味呢,亦或根本就是鐵石心腸呢?王座上的男人
毫無所動。那雙猩紅的眼睛裏不僅沒有色欲,也沒有無從宣洩的血腥欲望,隻有
近乎冷酷的暴虐。

  殺神之槍的傷害似乎已經痊愈,火色的絨裹挾着庫丘林的身體,看不出受傷
的痕迹。狂王就這樣單手支颌,任由手下拷問迦勒底的秘密。

  「夠了。」是感應到了敵方從者的氣息吧,狂王終于失去了耐心「去把那個
牽出來吧。」

  「是,陛下。」德魯伊獰笑着領命。片刻後,便從牽出了後殿牽出了一頭猙
獰無比的奇美拉。

  ——那是怎樣的兇獸啊,比起普通的奇美拉大上整整一号,周身纏繞的魔力
更是十倍不止,即便與一流的從者對戰,也不會處于下風吧。

  那是先知大人在閑暇時随手做出的小小成果——他将十數頭奇美拉關在一起,
令它們互相争鬥。勝利者不斷的吞噬同類的肉體,力量也不斷的強化,而在蠱鬥
最終,所誕生的就是這頭達至了幻獸領域的絕世兇獸。

  「啊啊……啊……」德魯伊在木馬尾部摁了一下,插在瑪修菊穴中的假陽具
頓時收回到馬身裏,早已達到極限的瑪修頓時再也忍受不住的噴射出來。魔藥化
作一道激流,噴灑在神殿的地闆上。然後,引來了災厄——似乎是很喜歡那味道,
奇美拉伸出舌頭舔舐着地闆上的魔藥。然後,那粗如手臂的陽具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膨脹起來。

  「難道……不要啊……」感受到從後方接近的熱氣,瑪修驚慌失措的呼喊起
來。然而沒有人會因爲少女的驚恐而心軟,奇美拉一路舔舐着灑落的魔藥,接近
了它的來源點。

  「不要啊……前輩……救救我!」發出一聲低吼,兇獸對着自己的獵物撲了
上去。粗細長短都堪比手臂的巨物貫入少女的菊蕾,将她的腸道整個頂穿,利爪
和尖牙将脆弱的身軀撕成碎片——本來的話,應該是那樣的吧。

  然而,從少女的身上,綻放出了光。

  海量的魔力從少女的頸部湧現,将奇美拉彈回原地,将德魯伊吹飛開去。柔
軟的身軀跌落在地——連身下的木馬都化爲了碎片。

  「芬恩嗎?」狂王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又做了無聊的事啊。」

  在少女的頸側,幾個耗盡了魔力的歐甘符文正在緩緩的消去。

  「你這個臭婊子。」德魯伊掙紮着起身,準備撿起鞭子再狂抽少女一頓。然
而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兩扇厚重大門突然打開,梅芙驚叫着逃入殿内「啊啊啊!
庫醬!快救我!」

  「終于來啊,可真慢啊。」庫丘林緩緩的從鐵王座上站起。刹那間,仿佛連
世界都在戰栗。

  那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啊。僅僅隻是站起這一個動作,就讓空間都爲之震動
——爲了治愈殺神之槍所造成的創傷,梅芙将聖杯交給了庫丘林。不僅令他傷勢
痊愈,甚至力量還更進一步。

  「或許有些遲到,不過至少沒有缺席,不是嗎?」士郎穩步踏入大殿「稍稍
忍耐一下,瑪修。馬上就來救你。」

  「先救你們自己吧!」赤色的魔槍,出現在狂王的手中。

  圍繞着槍尖,魔力形成漩渦。與擊潰迦爾納的一擊完全處于不同次元,比匹
敵斯卡哈的一擊更進一步,裹挾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因果之槍,擲出了。

  隻要瞄準就必定刺穿心髒的魔槍。無法躲避,不管躲多少次都會不斷向目标
追擊的詛咒寶具。G áeBolg ,生平未逢一敗的英雄所持有的破滅之槍。狂王傾
注全身魔力的一擊,既躲不了,也擋不了。

  ——故曰必殺。

  其名爲——「剜穿鏖殺之槍(G áe Bolg)」

  「熾天——覆七重圓環」七瓣之花,在士郎的身前展開。

  ——差距太大了。

  兩者之間所蘊含的魔力量,簡直不在一個數量級上。隻要一瞬間,槍與盾就
會分出勝負,必中的魔槍,随即貫穿士郎的心髒。

  ——本該如此。

  「白之聖杯啊,詠唱吧。」

  然而,伴随着愛麗斯菲爾的話語,龐大至無法計量的魔力灌注到花瓣之中,
令赤色的花瓣化爲純白。

  二、三…四……五…………六一連貫穿了六層盾面之後,魔槍失去了前進了
動力,再也無力穿透最後一層花瓣。

  「有點意思。不過,靠這點東西就想打倒我嗎?」握住彈飛回來的赤槍,庫
丘林緩緩向前,每走一步,大殿都随之搖晃。

  「當然不是。」士郎聳聳肩。

  「那麽現在,是我的時間了。」尼祿從士郎身後搶出,大步迎向狂王。

  「來——拉開大勝利的帷幕吧!」綻放出了,神靈等級的光輝。

  「吾之根源乃原初之炎,熱情綻放、帶來榮華繁榮的薔薇之花!」

  空間在震蕩,大氣在悲鳴。仿佛無法承載降要降臨的事物,世界在顫抖着。

  「維蘇威的噴發在此,月桂冠的榮譽在此!而且——命定之人,吾之奏者亦
在此!」

  承受不住那力量,尼祿身上的花嫁化爲碎片,靈子的光輝,在她的周身閃耀。

  「這就是這就是餘與奏者的,淩駕于你的愛之光啊——!」

  真紅與黃金的铠甲,出現在皇帝的身上。

  那是人類史的源頭,是文明之光處的黎明。

  潛藏在人類遺傳基因核心的原型力量,借用接觸靈核将之解放。

  迦勒底的至高技術,經由美狄亞之手得以實現。

  其名爲——神話禮裝。

     ***    ***    ***    *** 
  格蘭德大樓頂層   迦勒底機關   作戰部

  「你說什麽!?」櫻的尖叫,響徹了整個指揮室。

  「你冷靜一點,櫻。」凜的雙手攪在一起,顯然也心情慌亂。

  「你讓我怎麽冷靜啊,姐姐!」櫻幾乎是在咆哮了「前輩他可是還在那裏。」

  「我知道!但是你這樣大吼大叫又能解決什麽問題。」凜也吼了起來,一邊
轉向美狄亞「請你再重新說明一遍現在的情況,Caster. 」

  「嗯。」美狄亞揮了揮手,屏幕上閃過已然修複的三個特異點的地圖「一直
以來,我們通過Laplace 對時間軸進行監,以此發現那些迄今爲止的曆史中不存
在的東西——也就是特異點。」

  「但是就在幾分鍾前,我們失去了對于北美特異點的觀測。」畫面定格在北
美的地圖上。

  「理由呢?判明了嗎?」凜語氣沉重的發問。

  「所謂的特異點,也就是發生了變異的曆史。但是——」美狄亞頓了一頓,
繼續說道「如果偏差到達了無法同現世續接的程度,也就不再成其爲曆史了。」

  死一般的沉寂,籠罩了大廳。

  「有辦法解決嗎?」半響,凜才緩緩開口。

  「有兩個辦法。第一。隻要小子能夠控制住事态,将特異點修複,那麽自然
會恢複對于那個時代的觀測。」

  「另一個呢?」櫻急切的追問。

  「由我們這邊來嘗試進行聯系。雖然靈子傳送(Ley Shift )無法抵達,不
過虛數潛航的話,就有成功的可能性。」

  「虛數潛航(Zero Sail )?」凜皺眉問道。

  「嗯,是阿特拉斯院所提供的技術,通過虛數空間爲中轉,在以」緣「爲指
向的目的地上浮,以此進入特異點。但是由于風險較大,最終迦勒底還是使用了
阿尼姆斯菲亞的Ley Shift 技術。」美狄亞一揮手,屏幕上出現了一輛裝甲車的
影像「不過阿特拉斯院所提供的Paper Moon還是留在了迦勒底,我閑着無聊的時
候用試制了虛數潛航艦。但是,還沒有進行過試航,而且本身就是非常不成熟的
技術……」

  「我去!」還沒等美狄亞說完,櫻就急切的做出了決定。

  「不行。」但是被凜斬釘截鐵的否決了「如果士郎自己解決了異變回歸了,
你卻迷失在虛數空間,那該怎麽辦?」

  「但是姐姐……」

  「沒有但是。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麽向士郎交代。對自己的男人有一點信
心。」

  「由我去吧。」不知何時,貞德也出現在房間中。

  「這樣不行,貞德小姐,士郎不會希望我允許你去冒險。」凜皺着眉說到。

  「沒關系的,遠坂大人。我一定會提到主人的身邊的」貞德搖了搖頭,臉上
顯出虔誠的表情「因爲主,就是這樣告訴我的。」

     ***    ***    ***    *** 

  吞噬了一切,闇從大地上消去。

  殘存的凱爾特人四散逃去,再也無法構成威脅——至此,大局已定。

  「都結束了。」望向阿周那逝去了身影的地方,特斯拉默默獻上敬意。

  「結束了嗎……」愛迪生咀嚼着那話語「不對!我們還沒有打倒狂王!隻有
擊敗了他,一切才能終結。」

  「哼,庸才終究隻是庸才」特斯拉嗤之以鼻「那邊由我迦勒底的大恩主親自
負責,區區狂王,根本不在話下。」

  「太好了呢,愛迪生先生。」海倫娜接過了話頭「這個國家、這個時代、還
有這個世界,全都得救了。」

  「是啊,這真的是太好了」愛迪生的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微笑「身爲移民國
家的美利堅,僅靠自己是無法成立的。屈服于絕望的我曾經想過——至少,能保
住這個國家就足夠了,那無疑是錯誤的想法。」

  「不也挺好的嗎。正因爲有了這樣的抵抗,才能在迦勒底到來之前保護住這
個國家。」海倫娜也回以微笑「過程上出錯是常有的,但是最終總能找到正确答
案。這才是愛迪生啊不是嗎?」

  「那隻不過是運氣罷了,所以說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才是令人頭疼!」

  「哼,某個隻會在實驗室裏紙上談兵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說别人?」

  「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勝利了,就不能和氣一點嗎。」海倫娜苦笑着。

                

  ——然後,響起了溫和的聲音。

  手持着法杖,身着白衣的老人緩緩的步入衆人的視線。

  「你就是——掠奪這片大地的人。」看到那個聲音,保羅班楊頓時咆哮着發
起了沖擊。

  高達十五米的巨人,揮落巨斧,龐大的沖力将弱不禁風的老人砸成肉醬——
本該如此。

  然而,老者單手持杖,将其橫過頭頂,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砸落的巨斧。

  「英靈……不,将開拓史具象化的類似神靈的存在嗎。」老者面不改色的說
着「明明是如此淺薄而虛假的傳說,竟然能具現出如此程度的力量,還真是令人
贊歎啊,這個國家。」

  「但是呐,正因爲如此,才不能放任其發展起來啊。」說着,老人用雙手握
住法杖,用力的一推。

  與體型的差距截然相反,保羅班楊竟然吃不住那力量,向後退了幾步——從
她立足的地方,蔓藤急速生長,很快将巨人牢牢的纏住。

  「你是什麽人!」三名英靈一齊出手,卻無法突破浮現在老人面前的橡木盾
牌,隻能眼看着巨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下去。

  「我嗎?」微笑着,老人将雙手高舉過頂。伴随着那個動作,世界——改換
了形貌。

  在巍峨的落基山脈,在廣袤的大平原上,在高聳的阿布拉多,在延綿的阿巴
拉契亞——光柱,沖天而起。

  幾個月來,凱爾特人麾下的德魯伊們走遍了北美大地,将整片大陸的靈脈全
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現在,這一布置終于展現了其威勢。

  我是吹過海面的風

  我是乘風破浪的舟

  我是七次搏鬥的公牛

  我是岩上盤旋的秃鷹

  我是太陽的一縷光輝

  我是最爲公平的法官

    我是狂怒的野豬

    我是深潭的鲑魚

  我是平原上的湖泊

  我是詩歌中的意涵

    我是技藝精巧的工匠

    我是締造英雄的導師

  我是橫掃戰場的槍尖

  我是思維靈感的火花

    如果不是我,是誰平息了洶湧的大海

    如果不是我,是誰改變了岬角的形狀

    如果不是我,是誰領導了山巅的集會

    如果不是我,是誰找到了清澈的泉水

    如果不是我,是誰宣說了月亮的年齡

    如果不是我,是誰指引了日落的方向

    我是阿麥金——米爾之子的先知。

  那是,當他第一次踏上愛爾蘭的大地時所頌唱的詩歌。

  過去,在阿麥金的率領下,凱爾特人抵達了愛爾蘭。即便是神靈也屈服于他
們的刀鋒之下,連三位神王都戰死沙場。最終,三位女神代表達努神族同阿麥金
簽訂了契約,舉族前往彼世,将大地留給了凱爾特人。

  而現在,曾經擊敗過一個神系的術式,再一次發揮其威力。

  從高山上,從森林裏,從湖泊中,從凍土下——精靈們,回應着他的詠唱。

  ——那是自然的具現,那是星球的觸覺。那是同世界的延續有着深厚關聯的
接近于神明的存在。

  而現在,借由将整個北美的靈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阿麥金将沉睡這片廣袤
大陸上的精靈們漸次喚醒——并且,加以驅使。
2019-1-22 06:5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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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Grand Order   第十九節  北美神話大戰 疾

   白宮,大殿之内,一場殘酷無比的淫戲正在進行着。

  紫發的少女,瑪修·基列萊特被束縛于特制的木馬上。這種類似三角木馬的
刑具在下面安裝了兩個腳蹬,頂端并非是是完全的尖銳而是設計成可以刺激女性
下體的構造。

  少女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嬌軀被迫反弓着,從木馬上伸出的兩根粗大假陽
具,将她的身體牢牢的固定住。更加惡劣的是,插入在菊穴中的假陽具并不是實
心的,曾經把尼托克麗絲整治得死去活來高濃度魔藥通過空心的管道源源不斷的
灌入少女緊緻的後庭。

  隻有不停的踏動馬镫,才能減緩魔藥流入的速度,但是那又會帶動橡木削制
的粗大假陽具不住的沖擊瑪修那嬌嫩的花心。于是少女踩踏馬镫的速度就這樣時
快時慢,苦不堪言。

  「你說不說!」更令人心疼的是,德魯伊正手持一根荊棘制成的鞭子,狠狠
下手毫不留情,力量被封印的少女如何承受得住這種酷刑,身子頓時被抽的鮮血
淋漓。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少女柔軟的嬌呼足以令任何聽到的人
的心都化爲一灘柔水,她的哀戚更是令人忍不住将她抱在懷中憐惜。

  然而,是出于怎樣糟糕的趣味呢,亦或根本就是鐵石心腸呢?王座上的男人
毫無所動。那雙猩紅的眼睛裏不僅沒有色欲,也沒有無從宣洩的血腥欲望,隻有
近乎冷酷的暴虐。

  殺神之槍的傷害似乎已經痊愈,火色的絨裹挾着庫丘林的身體,看不出受傷
的痕迹。狂王就這樣單手支颌,任由手下拷問迦勒底的秘密。

  「夠了。」是感應到了敵方從者的氣息吧,狂王終于失去了耐心「去把那個
牽出來吧。」

  「是,陛下。」德魯伊獰笑着領命。片刻後,便從後殿牽出了一頭猙獰無比
的奇美拉。

  ——那是怎樣的兇獸啊,比起普通的奇美拉大上整整一号,周身纏繞的魔力
更是十倍不止,即便與一流的從者對戰,也不會處于下風吧。

  這是先知大人在閑暇時随手做出的小小成果——他将十數頭奇美拉關在一起,
令它們互相争鬥。勝利者不斷的吞噬同類的肉體,力量也不斷的強化,而在蠱鬥
最終,所誕生的就是這頭達至了幻獸領域的絕世兇獸。

  「啊啊……啊……」德魯伊在木馬尾部摁了一下,插在瑪修菊穴中的假陽具
頓時收回到馬身裏,早已達到極限的瑪修頓時再也忍受不住的噴射出來。魔藥化
作一道激流,噴灑在神殿的地闆上。然後,引來了災厄——似乎是很喜歡那味道,
奇美拉伸出舌頭舔舐着地闆上的魔藥。然後,那粗如手臂的陽具以肉眼可見的速
度膨脹起來。

  「難道……不要啊……」感受到從後方接近的熱氣,瑪修驚慌失措的呼喊起
來。然而沒有人會因爲少女的驚恐而心軟,奇美拉一路舔舐着灑落的魔藥,接近
了它的來源點。

  「不要啊……前輩……救救我!」發出一聲低吼,兇獸對着自己的獵物撲了
上去。粗細長短都堪比手臂的巨物貫入少女的菊蕾,将她的腸道整個頂穿,利爪
和尖牙将脆弱的身軀撕成碎片——本來的話,應該是那樣的吧。

  然而,從少女的身上,綻放出了光。

  海量的魔力從少女的頸部湧現,将奇美拉彈回原地,将德魯伊吹飛開去。柔
軟的身軀跌落在地——連身下的木馬都化爲了碎片。

  「芬恩嗎?」狂王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又做了無聊的事啊。」

  在少女的頸側,幾個耗盡了魔力的歐甘符文正在緩緩的消去。

  「你這個臭婊子。」德魯伊掙紮着起身,準備撿起鞭子再狂抽少女一頓。然
而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兩扇厚重大門突然打開,梅芙驚叫着逃入殿内「啊啊啊!
庫醬!快救我!」

  「終于來啊,可真慢啊。」庫丘林緩緩的從鐵王座上站起。刹那間,仿佛連
世界都在戰栗。

  那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啊。僅僅隻是站起這一個動作,就讓空間都爲之震動
——爲了治愈殺神之槍所造成的創傷,梅芙将聖杯交給了庫丘林。不僅令他傷勢
痊愈,甚至力量還更進一步。

  「或許有些遲到,不過至少沒有缺席,不是嗎?」士郎穩步踏入大殿「稍稍
忍耐一下,瑪修。馬上就來救你。」

  「先救你們自己吧!」赤色的魔槍,出現在狂王的手中。

  圍繞着槍尖,魔力形成漩渦。與擊潰迦爾納的一擊完全處于不同次元,比匹
敵斯卡哈的一擊更進一步,裹挾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因果之槍,擲出了。

  隻要瞄準就必定刺穿心髒的魔槍。無法躲避,不管躲多少次都會不斷向目标
追擊的詛咒寶具。G áeBolg ,生平未逢一敗的英雄所持有的破滅之槍。狂王傾
注全身魔力的一擊,既躲不了,也擋不了。

  ——故曰必殺。

  其名爲——「剜穿鏖殺之槍(G áe Bolg)」

  「熾天——覆七重圓環」七瓣之花,在士郎的身前展開。

  ——差距太大了。

  兩者之間所蘊含的魔力量,簡直不在一個數量級上。隻要一瞬間,槍與盾就
會分出勝負,必中的魔槍,随即貫穿士郎的心髒。

  ——本該如此。

  「白之聖杯啊,詠唱吧。」

  然而,伴随着愛麗斯菲爾的話語,龐大至無法計量的魔力灌注到花瓣之中,
令赤色的花瓣化爲純白。

  二、三…四……五…………六一連貫穿了六層盾面之後,魔槍失去了前進了
動力,再也無力穿透最後一層花瓣。

  「有點意思。不過,靠這點東西就想打倒我嗎?」握住彈飛回來的赤槍,庫
丘林緩緩向前,每走一步,大殿都随之搖晃。

  「當然不是。」士郎聳聳肩。

  「那麽現在,是我的時間了。」尼祿從士郎身後搶出,大步迎向狂王。

  「來——拉開大勝利的帷幕吧!」綻放出了,神靈等級的光輝。

  「吾之根源乃原初之炎,熱情綻放、帶來榮華繁榮的薔薇之花!」

  空間在震蕩,大氣在悲鳴。仿佛無法承載降要降臨的事物,世界在顫抖着。

  「維蘇威的噴發在此,月桂冠的榮譽在此!而且——命定之人,吾之奏者亦
在此!」

  承受不住那力量,尼祿身上的花嫁化爲碎片,靈子的光輝,在她的周身閃耀。

  「這就是這就是餘與奏者的,淩駕于你的愛之光啊——!」

  真紅與黃金的铠甲,出現在皇帝的身上。

  那是人類史的源頭,是文明之光處的黎明。

  潛藏在人類遺傳基因核心的原型力量,借用接觸靈核将之解放。

  迦勒底的至高技術,經由美狄亞之手得以實現。

  其名爲——神話禮裝。

***    ***    ***    ***

  吞噬了一切,闇從大地上消去。

  殘存的凱爾特人四散逃去,再也無法構成威脅——至此,大局已定。

  「都結束了。」望向阿周那逝去了身影的地方,特斯拉默默獻上敬意。

  「結束了嗎……」愛迪生咀嚼着那話語「不對!我們還沒有打倒狂王!隻有
擊敗了他,一切才能終結。」

  「哼,庸才終究隻是庸才」特斯拉嗤之以鼻「那邊由我迦勒底的大恩主親自
負責,區區狂王,根本不在話下。」

  「太好了呢,愛迪生先生。」海倫娜接過了話頭「這個國家、這個時代、還
有這個世界,全都得救了。」

  「是啊,這真的是太好了」愛迪生的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微笑「身爲移民國
家的美利堅,僅靠自己是無法成立的。屈服于絕望的我曾經想過——至少,能保
住這個國家就足夠了,那無疑是錯誤的想法。」

  「不也挺好的嗎。正因爲有了這樣的抵抗,才能在迦勒底到來之前保護住這
個國家。」海倫娜也回以微笑「過程上出錯是常有的,但是最終總能找到正确答
案。這才是愛迪生啊不是嗎?」

  「那隻不過是運氣罷了,所以說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才是令人頭疼!」

  「哼,某個隻會在實驗室裏紙上談兵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說别人?」

  「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勝利了,就不能和氣一點嗎。」海倫娜苦笑着。

                

  「很遺憾,不過恐怕,你們還沒有勝利。」

  ——然後,響起了溫和的聲音。

  手持着法杖,身着白衣的老人緩緩的步入衆人的視線。

  「你就是——掠奪了這片大地的人。」看到那個聲音,保羅班楊頓時咆哮着
發起了沖擊。

  高達十五米的巨人,揮落巨斧,龐大的沖力将弱不禁風的老人砸成肉醬——
本該如此。

  然而,老者單手持杖,将其橫過頭頂,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砸落的巨斧。

  「英靈……不,将開拓史具象化的類似神靈的存在嗎。」老者面不改色的說
着「明明是如此淺薄而虛假的傳說,竟然能具現出如此程度的力量,還真是令人
贊歎啊,這個國家。」

  「但是呐,正因爲如此,才不能放任其發展起來啊。」說着,老人用雙手握
住法杖,用力的一推。與體型的差距截然相反,保羅班楊竟然吃不住那力量,被
硬生生的逼退。

  「吾之魔術爲熾炎牢籠,如荊棘般的綠之巨人,因果報應,淨化人事厄之祠。」

  伴随着那詠唱,柳條織就的巨體拔地而起。

  「隻不過是一棵大樹而已!」保羅班楊怒吼着「看我把你砍斷。」

  巨斧落下,深深的砍入巨人的身軀,然而卻沒能将其一擊斬斷,反而被柳條
編制的軀體卡住。

  柳條編制的雙臂環攏,将保羅班楊同自身的殘軀鎖在一起。保羅試圖掙紮,
卻沒能掙開那緊扣的木臂。

  下一刻,燃起了火焰。以木之巨人爲燃料,烈焰迅速将保羅班楊覆蓋。

  「放開她!」海倫娜施展魔術,試圖熄滅那火焰。愛迪生則和特斯拉一起出
手,向着老人發起攻擊。

  然而,火勢絲毫不見減小,兩名從者的攻擊也無法突破突然浮現的橡木盾牌,
三名英靈隻能頭皮發麻的看着保羅班楊在火焰中哀嚎着化爲灰燼。

  「你這家夥,是什麽人。」耀眼的雷光,在特斯拉的右手閃動着。在短短的
時間内已經連續使用了三次寶具,無論是自身儲備的魔力還是随身攜帶的魔力結
晶均已見底。

  如果再強行解放的話,特斯拉自身也會消失吧?然而,眼前的老者所散發的
緻命的危險氣息,令特斯拉不得不做好死戰的打算。

  「我嗎?」微笑着,老人将雙手高舉過頂。伴随着那個動作,世界——改換
了形貌。

  在巍峨的落基山脈,在廣袤的大平原上,在高聳的阿布拉多,在延綿的阿巴
拉契亞——光柱,沖天而起。

  幾個月來,凱爾特人麾下的德魯伊們走遍了北美大地,将整片大陸的靈脈全
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現在,這一布置終于展現了其威勢。

  我是吹過海面的風。

  我是乘風破浪的舟。

  我是七次搏鬥的公牛。

  我是岩上盤旋的秃鷹。

  我是太陽的一縷光輝。

  我是最爲公平的法官。

  我是狂怒的野豬。

  我是深潭的鲑魚。

  我是平原上的湖泊。

  我是詩歌中的意涵。

  我是技藝精巧的工匠。

  我是締造英雄的導師。

  我是橫掃戰場的槍尖。

  我是思維火花的主宰。

  如果不是我,是誰平息了洶湧的大海。

  如果不是我,是誰改變了岬角的形狀。

  如果不是我,是誰領導了山巅的集會。

  如果不是我,是誰找到了清澈的泉水。

  如果不是我,是誰宣說了月亮的年齡。

  如果不是我,是誰指引了日落的方向。

  我是阿麥金——米爾之子的先知。

                

  那是,當他第一次踏上愛爾蘭的大地時所頌唱的詩歌。

  過去,在阿麥金的率領下,凱爾特人抵達了愛爾蘭。即便是神靈也屈服于他
們的刀鋒之下,連三位神王都戰死沙場。最終,三位女神代表達努神族同阿麥金
簽訂了契約,舉族前往彼世,将大地留給了凱爾特人。

  而現在,曾經擊敗過一個神系的術式,再一次發揮其威力。

  從高山上,從森林裏,從湖泊中,從凍土下——精靈們,回應着他的詠唱。

  ——那是自然的具現,那是星球的觸覺。那是同世界的延續有着深厚關聯的
接近于神明的存在。

  而現在,借由将整個北美的靈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阿麥金将沉睡在這片廣
袤大陸上的精靈們漸次喚醒——并且,加以驅使。
      
***    ***    ***    ***

  那是一片寬闊而又豪華的空間。

  巨大而松軟的床榻,四周精緻的裝飾,令人想象不到竟然處身于戰車的内部。

  我心愛的鋼鐵戰車(Chariot My Love )。女王梅芙所持有的寶具展示出統
治人的王權、虐人的鋼鐵、震撼人的恐怖的這輛戰車是利用了「庫利牛争奪戰」
中相關的牛的由兩頭牛拉着的戰車。

  不過,其真正的威力,在于對男性的特攻之力。士郎因爲一時不察而被卷入,
旋即被困入到固有結界化的戰車内部。

  隻要是被雄性,就沒有辦法脫離。那是直到事情結束爲止都無法被解放的蜜
室。

  空氣中飄散着淡淡的香氣,刺激着士郎的原始性欲。而眼前的一切,更是香
豔無比。不知何時,女王梅芙已經褪去了那原本就少得可憐的衣物,赤身裸體的
站在士郎的面前。

  她雪白的胸脯飽滿挺拔,玉峰頂部凸出的兩點嫣紅紅莓分外撩人,細細的纖
腰不盈一握,映襯得渾圓光潔的玉臀格外凸翹有緻,修長筆直的大腿晶瑩如玉,
股根處的柔嫩蜜穴精巧細緻,色澤嫣紅,散發着淫靡的氣息。

  「士郎大人。」梅芙夾着雙腿磨蹭着,用甜到發膩的聲線撒嬌道「能讓我親
親你的肉棒嗎?」

  能力,被封鎖了,無論回路還是氣都無法使用。在這一點上,對方也是一樣
的吧——這裏是無法互相攻擊的領域,唯一被允許的,唯有做愛。

  輕歎了口氣,士郎點了點頭。

  梅芙頓時露出少女般的雀躍,赤裸的身軀毫不猶豫了靠近了士郎懷裏過來。
女王眼眸轉動,目光宛如春水一般妩媚纏綿,她的一雙小手沿着士郎強壯的身軀
緩緩向下撫摸,娴熟無比解開了士郎的褲帶,将那還沒有完全硬起,卻已然足夠
宏偉。

  混雜着驚喜、歡欣、期待與羞澀的神情浮現在梅芙的臉上,她的小手溫潤如
玉,綿軟香滑,在富有技巧的套弄了幾下之後,士郎的肉棒已然好似發怒的巨蟒,
瞬間暴漲,昂首向天,堅硬如鐵。

  純潔而清秀,淫蕩而惡毒。将這種種矛盾的特征集于一身,女王梅芙,确實
是天生的恩物。

  少女般的女王吐出丁香小舌,姿态誘人舔了下誘人的紅唇,随即用她柔軟的
小嘴吻住士郎肉棒尖端的菇形凸起,然後逐漸将肉棒吞入溫熱的口腔之中。

  梅芙的舌頭如靈蛇般遊動着,舔弄着他的冠溝和馬眼,粗如鴨卵的大肉棒将
女王的小嘴插得滿滿的,那充滿男性活力的剛挺堅硬一直刺進她緊窄喉嚨,卻還
有小半留在唇外。

  不過這無礙梅芙施展她那曼妙的口技,喉嚨處的一團軟肉卻是不停的收縮,
溫柔的按摩着士郎肉棒尖端的敏感,讓他能夠持續不斷享受着深喉口交的快美,
兩支綿軟的小手輕柔的按摩着肉棒和囊袋。如果換成普通的男性,隻要一瞬間就
要噴射出來吧。

  然而士郎又豈是易于之輩?梅芙的技藝固然精湛,卻絲毫奈何了閱女無數的
他。他的肉棒堅挺如故,絲毫沒有射精的迹象。

  梅芙也并不氣餒,反而愈發興奮,她吐出士郎的堅挺,按捺不住的磨蹭着雙
腿。不消說,大腿根部早已狼藉一片,淫水甚至順着纖細的雙腿往下流,打濕了
腳下的床單。

  「士郎大人,請讓我服侍你吧。」不待士郎答話,梅芙就輕輕的将士郎按在
床上,分開自己修長筆直的美腿,然後用纖美的小手握住士郎那滾燙的粗大肉棒,
将菇形的尖端對正自己溫熱精緻的蜜穴,然後徐徐挺動着腰肢,慢慢的将那令她
銷魂的兇器吞入體内!

  「啊——」發出了,無比銷魂的呻吟聲。即便對于身經百戰的梅芙而言,那
也是夢寐以求的恩物。火熱、堅硬、颀長,充滿了力量。棱角分明的形狀刮蹭着
蜜穴肉壁,帶給美人兒少婦前所未有的快美享受。

  「啊……士郎大人……哦……嗯……你真棒……讓我來……啊……我會讓你
很舒服的……」

  梅芙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充滿蕩婦特有的火辣風情。纖細如柳的小蠻腰不
盈一握,但是其中蘊含着驚人韌力,好似追逐獵物的水蛇一樣瘋狂扭動着,緊緻
的蜜穴賣力吞吐士郎深深插入她體内的堅挺肉棒。

  如果僅僅隻是這樣的話,倒也罷了。然而在床上擁有着最頂尖統治力的梅芙,
又豈會技止于此?她那爲性愛而生的完美肉體,才隻剛剛開始展露威力。

  梅芙的蜜穴韌力十足,溫熱濕滑的肉壁毫無間隙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花心深
處更是隐隐傳來一股奇妙的吸力,緊緊吮着他的龜頭;随着每一次的扭動,蜜肉
從四面八方湧上來,輕柔的按摩着肉棒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黏滑的蜜汁仿佛山洪
暴發一樣,從兩人交合處源源不斷的沁出,流淌到床單上,沁濕了好大一片。

  即便是能夠被英靈座所記錄的強大男性,也少有能在梅芙的全力侍奉下稍稍
堅持的,像迪盧木多那樣的,三招兩式就被搞的一洩如注。在梅芙那豐富無比的
經驗之中,也隻有弗格斯和狂王等寥寥數人,才能和她對等一戰。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士郎。

  「啊……哦……好爽……啊……好大……哦……對……就是那裏……噢……
喔……嗯……給我……哦……我要你……嗯……」

  士郎那粗大的肉棒沒入梅芙的蜜穴裏,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嬌嫩花心裏不住
的旋轉研磨,那種又酥又麻的快感讓她飄飄欲仙。

  梅芙能感覺到,自己正在不住的逼近絕頂——不是那種爲了顧及男伴顔面而
僞裝出來的虛假洩身,而是真正的,迄今爲止隻有數人能帶給她的,極緻高潮。

  她的容貌美豔絕倫、她的身材凹凸有緻,光潔如玉的肌膚欺霜賽雪。無論從
任何角度來說都是最爲完美的床上恩物的女王梅芙,忘情的扭動着、呻吟着,享
受着性愛帶來的無邊快樂。

  「啊啊啊……要去了……好舒服……到了……到了……給我!」

  然後,梅芙的身體猛然繃緊,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終究抵達了夢寐以求
的絕頂。

  ——結束了。梅芙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是經驗告訴她自己已經勝利。女王梅
芙所擁有的完美的名器,其最大威力隻有在自身高潮的時刻才會展現。緊緻的蜜
穴最大限度的收縮,溫軟的蜜肉從所有方向發起猛攻。沒有人能夠承受住那極緻
的快感,即便是弗格斯也不可以,即便是狂王也辦不到。那便是諸神贈予梅芙的
最大最強的武器。

  自高潮的沖擊之中緩緩的恢複,取回了意識的梅芙驚恐的發現,士郎的肉棒
依舊堅挺如昔。

  「啊啊……你怎麽……怎麽會」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令梅芙也陷入了慌
亂。

  「唔,你是扭不動腰了嗎?」士郎好整以暇的開口「那麽接下來,就是我的
回合了。」

  士郎猛地一個翻身,把梅芙的嬌軀壓到了身下。劇烈的洩身把女王搞得身軟
力疲,士郎卻仍舊精力充沛,他扳起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将美人兒少婦身體對
折,仍然插在溫熱滑膩蜜穴中的堅挺開始兇猛的抽插。

  「啊啊啊啊……太猛了……嗯……讓我休息一下……啊……停一停……嗯…
…啊……求求你啊。」

  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的梅芙如何經得起這等猛攻,頓時被幹的丢盔卸甲,
連連讨饒。

  「确實,你有着完美的肉體和天賦。」士郎的抽插絲毫不停,一邊開口說道
「但是正因爲如此,反而忽視了技巧上的打磨。」

  在這個無論是魔力還是氣都被封鎖的空間裏,士郎既無法使用強化魔術,也
無法借助周天行的力量。如果換成幾天前的他,那麽就會在梅芙高潮的同時射出
來吧?

  「噢……啊……不行了……要去了……唔……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不過,現在的士郎經由斯卡哈的試煉,引出了自身的劍之極意。即便是以那
個人身抵達神域的女人也無力承受他的征伐,區區女王梅芙,又能算得上什麽呢?

  粗長碩大的肉棒被梅芙整根納入體内,剛硬尖端深深嵌入子宮頸中。酸痛酥
麻的強烈快感讓女王也無力承受,在短短的時間内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啊,這就去了嗎。」士郎低聲嘲笑着「這才是開始呢。來吧,盡情的哭吧。」

  「嗚嗚……放過我吧……」

***    ***    ***    ***


  幾個月來的抗争仿佛都成了笑話,一切的努力全然化爲泡影。

  這一次,真的萬策已盡了。

  雖說剛剛也曾戰勝過無法跨越的敵人,但是不可能也有層級之分。對于普通
人而言,一噸和百噸的重物都屬于不可能搬動的範疇,但是因此而将兩者等量齊
觀顯然并不正确。而在北美大陸各地蘇醒過來的上百體精靈,無疑便屬後者之列
——其中最弱的也至少有Top Servant 的實力,神靈等級的個體也絕對不在少數。

  更何況,能夠跨越拜蒙,是因爲得到了計劃外的援兵,而到了現在,還有誰
能夠馳援這了無希望的時代呢?

  迦勒底嗎?然而靈子傳送裝置Lapalce 仍然未能修複,位于現代的從者根本
無法進行增援。更何況,即便把迦勒底的全部從者都帶到這裏,也不夠對方一口
吃的。

  所以,這一次,真的結束了——所有與一切。

  ——确實如此。

  ——雖然如此。

  ——即便如此。

在這最後的最後,美利堅的大總統也沒有停下努力。曾經放棄過一次的他,
絕不會放棄第二次。狂暴的魔力,從愛迪生的身體裏散溢出來。

  「你在幹什麽,愛迪生。」海倫娜急切的呼喊着「快停下,靈基會撐不住的!」

  「愚蠢至極。就算自爆又能改變什麽。」特斯拉冷冷闡述事實「連如此簡單
的事實都無法認清,庸才終究是庸才。」

  「當然,我也知道改變不了什麽,我也清楚什麽自己都做不到。」發明王握
緊了雙拳「但是即便如此,我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刻!」

  「不是作爲大總統,也不是作爲發明王,而是作爲一個美國人!」愛迪生高
聲咆哮起來「作爲一個遙遠的未來,奪回這片土地,在這個國家居住的美國人—
—我有這個責任!雖然我隻是冒牌的總統,但是一個真正的美國人,絕對不會在
這裏退縮!」

  「說得好。」驟然間,響起了陌生的聲音。

  ——從者。不,應該是活生生的人類吧,雖然他的身上确實纏繞着英靈等級
的魔力。

  「」「你是?」「」

  「雖然你并非民選産生,但是你在過去幾個月内所做的一切,足以證明你是
一個合格的總統。」男子伸手搭在愛迪生的肩頭「你完全足以成爲我們的一員。」

  「華……華盛頓閣下!」愛迪生驚呼出聲。

  喬治華盛頓,大陸軍總司令,合衆國第一任大總統,美利堅國父,一個毋需
過多介紹的名字。他在凱爾特人的第一波攻勢之中重傷昏迷,之後就一直被保護
在愛迪生控制的紐約城中,不知何時竟然獲得了英靈之力的加護而蘇醒過來。

  「孤軍奮戰至此,你辛苦了。接下來,就看我們的吧。」如同海市蜃樓般的
影像漸次出現在他的身後,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色彩也變得逐漸
濃郁起來。

  「劍是維護我們自由的最後手段,現在,是時候拿起它了。」手握劍柄,華
盛頓緩緩的拔出了腰間的正裝劍響應那話語,具現的聲音紛紛開口。

  「我們認爲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他們若幹不
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

  「我們要在這裏下定最大的決心,不讓這些死者白白犧牲——要使這個國家
在上帝保佑下得到新生——要使這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永世長存。」

  「如果我們袖手旁觀,如果好吃懶做、苟且偷安,如果在命運的關鍵時刻臨
陣退縮、放棄自己所珍視的事物,那麽,其他更勇猛、更強大的民族就會超越我
們,赢得世界的統治權。」

  托馬斯·傑斐遜,亞伯拉罕·林肯,西奧多·羅斯福……還有更多更多,有
老人,有殘疾人,甚至有黑人,唯獨沒有女人。

  一個個彪炳史冊的名字出現在這1783年的北美大地之上。

  Mr. President 、The Honorable 、Excellency,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作爲美利堅這一國家的支柱和象征,自1789年至2018年,
229 年曆史中的全部45位大總統,悉數降臨于此。

    ***    ***    ***    ***

  本該是白宮的内部,此刻全被金宮所覆蓋。所幸如此,否則的話,周圍的一
切早已化爲灰燼吧。

  槍,撕裂空間、轟鳴咆哮。

  劍,斬斷世界、殘卷風雲。

  赤色的槍尖,與赤色的大劍。互相之間碰撞的力量,讓空間都爲之破碎。

  比之同月神對決之時更加強力,比起跨越師匠之刻更爲兇殘。君臨于凱爾特
軍頂點的王——庫丘林,每一次戰鬥,他的力量都會更進一步。到了現在,即便
面對屹立于神系頂點的大神,也不會遜色多少。

  如果是普通的尼祿的話……不,縱使換成阿周那或迦爾納那樣的Top Servant
,在火力全開的狂王面前也會在一瞬間就被撕成碎片吧。

  「唔,開挂啦!餘的皇帝特權也有黯然失色啦!這真的是會上瘾呢!」

  然而戰鬥于此處的,并非是普通的尼祿。

  真紅與黃金的铠甲,神秘與技術的結晶。

  神話禮裝——那是人類史的源頭,是文明之光處的黎明。加持了這一力量的
皇帝陛下,足以同狂王互角。

  匹敵于上位神靈之間的兩騎于此竭力厮殺,其威勢——毀天滅地。如果是迪
盧木多那樣的從者的話,隻是靠近會就被餘波所湮滅吧。

  話雖如此,稍遠些的地方,卻是風平浪靜。

  恐怕是黃金劇場的能力吧?仿佛被某種概念性的力量守護着,風暴未曾擴散
到舞台之外。端坐在觀衆席上,愛麗斯菲爾好整以暇的觀看者場内的死鬥。

  雖然尼祿在場面上并不占優,但是她卻絲毫不顯得緊張。如果不是沒有相應
的準備,說不定會拿出爆米花和可樂來大快朵頤吧?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她的鎮定自若。

  「上啊!!!快上啊!!!爲什麽赢不了!!!」

  德魯伊神色慌張,不斷的驅使着殿内儲備的兇獸向前。然而,無論是達至幻
獸領域的奇美拉,還是先知親手召喚的石質守護者,都無法同「那個」對抗。

  臂甲上銘刻着的,閃耀着的光之刻印。

  那是大神(Odin)之偉業——原初的RUNE. 同現代的符文魔術處于不同次元
的,神靈之奧。

  自如的操持着那偉業的布倫希爾德,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了從者的範疇。

  那是遠在物理法則支配世界之前的時代,以自然之身,以概念之身,如若世
界親臨的諸般上古中的一柱。

  其爲北歐神話所傳述的大神奧丁之女,爲命定之時選定衆魂之人(Valkyrie)
中的一騎。本無可能被召喚爲從者的神靈,堕落大地的端莊。

  原本,那是失去了大部分神性的布倫希爾德所無法使用的力量。即便以從者
的魂和靈核作爲燃料,也隻能支撐短暫的時間就會走向自滅。

  然而,經由斯卡哈出手調整靈基,僅限這次戰鬥,令她能夠自如的操使那神
靈之力。藉由行使原初盧恩,此刻的布倫希爾德已升華爲近乎神靈的高位存在—
—真正的女武神,再臨人間。

  突刺,貫穿幻獸的肉體。橫掃,擊碎守護者的身軀。或許有着更甚于平均從
者的實力,但是在恢複全盛力量的半神面前,還是顯得過于孱弱了。

  「怎麽會這樣!!!」以切瓜砍菜的速度,女武神清掃着守備白宮的戰力。
德魯伊再也按捺不住,轉身欲逃。

  然而,當他剛剛轉過身去,看到的卻是逐漸放大的拳頭。

  「這是……還給你的!」瑪修那飽含着怒意的直拳,将德魯伊的臉整個砸進
顱内。

  然後,傳來了巨響。

  一陣毀滅萬物的交斬之後,庫丘林竟被強行擊退,硬生生在舞台中央砸出一
個深坑。

  ——那絕不正常。

  誠然,借由神話禮裝的加持,尼祿擁有了同狂王對抗的能力。即便如此,在
純粹的力量方面還是要稍遜一籌,更何況那兇獸的力量還在不斷的加強。而這樣
的狂王,竟然在力量的正面交鋒之中敗退?

  即便是完成了這一偉業的尼祿,都感到了一絲驚奇。槍劍交擊的一瞬間,纏
繞于狂王周身的魔力,稍稍弱化了一些。猝不及防的庫丘林來不及調整力量,就
被擊飛了出去。


  「結束了,庫丘林喲。」伴随着那話語,士郎的身影重新出現。梅芙渾身赤
裸、眼神渙散的躺在他的腳邊。

  ——庫丘林是最強的,女王梅芙一直以來所認定的這一信念,被打破了。許
下願望讓庫丘林成爲王的人,令他成爲最強的那個人。當梅芙的信念破碎,狂王
庫丘林的存在根基也産生了動搖,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時代的修正。

  「别搞錯了!」狂王怒吼「我變弱了,可不代表你們變強了啊!」

  化身破滅的風暴,黑色的兇獸向着士郎發起突擊。

  ——然而。

  「是誰告訴你,餘沒有變強的。」不知用了何種方法,尼祿出現在士郎的身
前,挺劍一架。

  狂風,戛然而止——毀滅一切的沖鋒,竟被尼祿單手持劍擋住。

  「看好了,這可是餘的奏者。」另一隻手握上了劍柄,猛然發力。

  「一百倍也好,一千倍也罷。隻要是爲了奏者,餘就變強給你看啊。」狂王
的身軀,被重重的擊飛回去。

  「該死的,這是什麽莫名其妙的理論。」發出了,碎裂的聲音。狂王的利爪
上,出現了裂紋「聽好了,庫丘林喲。」漫天花瓣飛揚,尼祿翩翩起舞「愛的力
量,是無限的啊!」

  「别看扁我啊!」

  白色的身影疾馳。黃金的铠甲消去了,将神話禮裝的剩餘力量全部灌注入原
初之火。

  黑色的兇獸,同白色的皇帝,完成了最後的交錯。

  尼祿以劍支撐,單膝跪地。耗盡了全部的力量,輝煌的劇場逐漸化爲靈子。
然而在那之前,燃火的劍尖,已然斬斷了狂王的靈核。

  庫丘林踉跄着前行了幾步,終究倒在地上黑之獸,狂之王,凱特人軍的首領。

  連魔境之門都無法帶走的兇獸,連殺神之槍都無法挫敗的災厄。

  ——于此,迎來了終結之刻。



  然後,在那黃金的劇場消散的瞬間,異變突生醜陋、醜惡、罪惡。如同将時
間全部的罪惡實體化那般,黑泥從布倫希爾德的體内湧出——那是,肉眼可見的
最高純度的詛咒。

  「那是——此世一切之惡」愛麗斯菲爾眼疾手快的釋放出術式,試圖驅散那
黑泥。然而,純淨的魔力在接觸到黑泥的瞬間竟被染成漆黑,反而更增殖了那詛
咒。

  「怎麽回事!愛麗!」士郎大聲質問道。

  毫無疑問,那同曾在營地襲擊過布倫希爾德的詛咒是相同的東西。但是,應
該已經解決掉了才對。

  「那個詛咒滲入了靈核,完全清理掉需要一周時間,布倫希爾德怕你擔心所
以拜托我不要說出來。」愛麗斯菲爾咬住下唇「但是我已經把它封印住了才對,
沒理由像這樣爆發出來的。」

  黑泥包裹着布倫希爾德,如果攻擊的話就連女武神也一起傷害。但如果無法
下手的話,就隻能任由此時一切之惡增殖。

  「下一次」握住刀柄「這種事不要瞞着我。」

  将精神沉入刀中,刹那間,眼前的萬物改換了樣貌。

  長刀出鞘,毫無迷茫的向着布倫希爾德的方向揮落。下一刻,實體化的詛咒
全部消失了,而女武神卻毫發無傷。千子村正。憑借那一位留下的能力,僅僅将
黑泥「殺死」。

                

  然而,雖然僅僅是一瞬間的混亂,對于操持着詛咒的那個人來說,卻足夠了。

  身披黑色的披風,一頭銀灰色短發的少女出現在的庫丘林的屍體之旁。那俏
麗的臉龐,對于士郎而言再熟悉不過了——同貞德的一模一樣。

  「貞德。Alter 」緩緩的喊出那個名字。

  「Alter ?」少女的臉上挂上嘲諷的笑容「既然是『主人』給我取的名字,
我就笑納了。」

  「那麽,如果我請你把手裏的聖杯交給我呢?」

  「這可不行哦,我的『主人』,得寸進尺的男人可是會被人讨厭的。」Alter
握緊手中的聖杯,向着胸前一推,聖杯頓時被吸入她的身體。

  燃起了,黑火。

  得到了來源于聖杯的無盡魔力,貞德Alter 的氣息瘋狂飙升。僅僅隻是一瞬
間,就到達了接近于狂王的地步。

  輕揮左手的長劍,火焰頓時向着衆人席卷而來。

  「大家——」瑪修沖上前去,架起了手中的大盾。

  「已然遙遠的理想之城(Lord Camelot)」白亞的城牆驟然顯現,将火焰阻
斷。

  空間崩壞,世界悲鳴,龐大無匹的能量在此碰撞。瑪修的寶具切實的阻擋黑
色的火焰,然而耗盡了魔力的她也無力防禦下一次的攻擊。

  而在另一邊,Alter 所持有的魔力——無窮無盡。

  「呵呵,這就是強大的滋味啊,多麽美妙」沉醉于那力量之中,無法自拔
「那位聖女大人所持有的特攻寶具,也達不到這種威力吧?」

  「這僅僅隻是開始喲,我的『主人』。你們還能撐過幾輪攻擊呢?」嘴角逸
出殘忍的笑容「那個皇帝已經到達極限吧?女武神也無法戰鬥了。即使那個什麽
神話禮裝還有存貨,也沒有從者能夠使用了。我已經等不及要把你燒爲灰燼了。」

  「唔,我們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面。」士郎皺起了眉頭「爲什麽你好像和我有
深仇大恨一樣呢?」

  「這就要我那位聖女大人了咯。」劍刃,燃起了黑火「我是她的反轉,因爲
她對你的愛慕是如此強烈,所以我對你的憎惡也有同樣的程度。」

  「呃,好吧。」士郎聳聳肩「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嗯?什麽?」

  「你是何時産生」士郎的指尖,閃耀着光芒「隻有從者才能使用神話禮裝的
幻覺的?」

  握拳,靈子的光輝,席卷全身。

  「抵達于此乃諸般集約。」

  「展示于此乃萬物宿願。」

  「集聚于此乃所有非業——」

  「——Limited/Zero Over 」

  身纏神話禮裝,士郎平靜的做出宣告。

  「那麽,首先吊起來打屁股吧。」

 握着權杖的右手不知不覺間已然攥緊,阿麥金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戰場。

  曾經征服了一個神系的術式,卻無法征服眼前的凡人。

  本土作戰的加成——不,還要更在其上吧。當作爲國家象征的曆代總統于此
集結,爲了美利堅的存在而戰鬥的時候,其力量強大的超乎想象。

  山巅之城,千年王國。當人類曆史上最強大的國度幾乎被扼殺于襁褓,人理
的反彈也變得格外強烈。

  機槍、火炮、坦克、飛機、導彈。諸多超出了阿麥金知識範疇的戰争機器于
此展露其威勢。縱使是這些接近神明的精靈,也無法将其壓制。

  1765年,工業革命開始,在那之後的兩百多年時間内,人類創造的一切,遠
遠超越了之前的千百萬年的總和。

  通過那可以觀測未來的眼睛,阿麥金也曾經看到了未來一角。然而,隻有親
身面對的時候,他才理解了其真正的力量。

  經由曆代大總統的現界,美利堅這一國家的力量被完全的釋放出來。雖然短
暫卻無比輝煌的兩百餘年曆史,悉數于此展現。

  「爲什麽。」向來鎮定自若的阿麥金,也第一次出現了失态。

  幾個月的部署,數體神靈的神性,整個北美的靈脈。阿麥金做好了萬全的準
備,借助這片廣袤無垠的大陸,這一次所動員的力量比之過去擊敗了達南神族的
那一次還要強上數倍。

  然而,卻被壓制了。

  「爲什麽!」抑制不住的,阿麥金重複那無意義的話語。

  「或許是因爲,這是他們所自己選擇的路吧」然而,有聲音回答了他。

  「是你啊,梅林。」阿麥金緩緩的說道「怎麽,你也要來阻止我嗎?」

  「怎麽會呢,我被困在牢籠之中,永遠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出來。」浮現了,
身披白色長袍的虛影「更何況,即便我能夠出來,也不是您的對手,阿麥金前輩。」

  「那麽,爲什麽要在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阿麥金語音轉冷「爲了在現場
觀看我的失敗嗎?」

  「我并不像前輩那樣,擁有能看到遙遠未來的眼睛。」花之魔術師并不理會
阿麥金的自嘲,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能看到的,隻有現在。」

  「透過這雙眼睛,我旁觀着人類的世界。我見到了太多的波瀾壯闊,也見到
了太多了雞毛碎皮。」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然而無論哪一件,都是真實不虛的。
正是每一個人的經曆,每一個人的生活,構成了人類的曆史,也構成了人類的未
來。」

  「真實不虛……嗎」阿麥金垂下目光,咀嚼着那話語。

  「今天,世界上的每一個,發生的每一件事,共同構築了明天的形貌——那
不應當是由某個人來規劃的。」

  「夠了」阿麥金猛然一揮權杖,驅散了梅林的影子。

  「如果你們是對的話,如果我是錯的話。」先知的眼中,再無絲毫動搖。

  「如果那條路才是應有的未來、正确的未來、更好的未來的話。」權杖高舉
過頂,編織起最後的術式「就來打倒我,來證明這一切吧!」

  得到了阿麥金的支援,精靈們再一次發起猛攻。



  另一邊,華盛頓将右手搭在在愛迪生的肩膀上。

  「接受這個力量,托馬斯。加入我們」

  「不行啊,華盛頓閣下。」愛迪生露出爲難的神情「我隻是冒牌貨,隻是個
自稱爲總統的小醜罷了。」

  「不,你也是我們的一員。」美利堅的國父語氣堅定的說道「如果沒有你的
奮戰,這個時代早已終結。如果沒有你的堅守,這個國家早已滅亡。如果沒有你,
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存在美利堅總統這種東西。」

  「總統閣下……」淚水,自獅子頭上洶湧而出。

  下一刻,力量湧入了。

  那是,名爲美利堅的力量。是這個國家,是這段曆史,是僅僅屬于這個人類
史上最強大國度的力量。

  是高尚,也是卑劣;是自由,也是強權;是解放,也是奴役。

  在某些人眼裏,它是文明的燈塔,是人類的希望。在某些人眼裏,它是無恥
的強盜,是萬惡的源泉。

  或褒,或貶,或谄媚,或仇視。然而,無論如何,它就那裏,真實不虛——
并不偉大,卻絕對強大。

  1776年7 月4 日,美利堅合衆國成立。一百年後,它的生産總值已躍居世界
第二;又一個五十年之後,美國的工業總值超過全球半數;再往後幾十年,它成
爲了整個世界的主宰。開啓現代化的榮耀獨屬于不列颠,然而現代化的巅峰由美
利堅所專享。

  代表了這一切,見證了這一切,引領了這一切,實現了這一切的人們。

    喬治·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

    約翰·亞當斯(John Adams)

    托馬斯·傑斐遜(Thomas Jefferson)

    詹姆斯·麥迪遜(James Madison)

    詹姆斯·門羅(James Monroe)

    約翰·昆西·亞當斯(John Quincy Adams)

    安德魯·傑克遜(Andrew Jackson)

    馬丁·範布倫(Martin van Buren)

    威廉·亨利·哈裏森(William Henry Harrison)

    約翰·泰勒(John Tyler)

    詹姆斯·諾克斯·波爾克(James Knox Polk)

    紮卡裏·泰勒(Zachary Taylor)

    米勒德·菲爾莫爾(Millard Fillmore)

    福蘭克林·皮爾斯(Franklin Pierce)

    詹姆斯·布坎南(James Buchanan)

    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

    安德魯·約翰遜(Andrew Johnson)

    尤裏西斯·格蘭特(Ulysses Grant)

    拉瑟福德·伯查德·海斯(Rutherford B. Hays)

    詹姆斯·加菲爾德(James Garfield)

    切斯特·艾倫·阿瑟(Chester A.Arthur)

    格羅佛·克利夫蘭(Stephen Grover Cleveland)

    本傑明·哈裏森(Benjamin Harrison)

    格羅佛·克利夫蘭(Stephen Grover Cleveland)

    威廉·麥金利(William McKinley)

    西奧多·羅斯福(Theodore Roosevelt)

    威廉·霍華德·塔夫脫(William Howard Taft)

    伍德羅·威爾遜(Thomas Woodrow Wilson)

    沃倫·甘梅利爾·哈定(Warren Gamaliel Harding)

    卡爾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

    赫伯特·胡佛(Herbert Hoover)

    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Roosevelt)

    哈裏·S·杜魯門(Harry S.Truman)

    德懷特·戴維·艾森豪威爾(Dwight D.Eisenhower)

    約翰·肯尼迪(John F.Kennedy)

    林登·約翰遜(Lyndon Johnson)

    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

    傑拉爾德·福特(Gerald Ford)

    吉米·卡特(Jimmy Carter)

    羅納德·裏根(Ronald Reagan)

    喬治·赫伯特·沃克·布什(George Herbert Walker Bush)

    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

    喬治·沃克·布什(George W Bush)

    貝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

    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

    最後是,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Thomas Alva Edison)

  以曆任總統作爲樞紐,生活于這片大地的曆代美利堅人,其信念、其夢想、
其力量,于此聚集。

  其名爲——合衆爲一(E pluribus unum )!!!

             
  光,亮起了。

  光,亮起了。

  并不耀眼,也不溫暖。卻足夠明亮的光。

  人類神話,白晝降臨。得到了合衆爲一的加持,愛迪生所持有的寶具,抵達
了截然不同的領域。

技術,僅僅隻是技術。隻有當它同工業相結合,才能擁有力量——足以改變
世界的力量。

  自古以來,黑暗總是同恐懼挂鈎。無論在哪個文明裏,黑夜總是代表着未知、
神秘和危險。無論是火還是燭,都隻能有限的抗拒黑夜。

  ——直到,白熾燈的誕生。

  工業化的大生産,令它走進千家萬戶;并不高昂的價格,令它得以徹夜長明。
有史以來第一次,人類征服了夜。

  ——那是,文明之光。

  光,掃過精靈,将神秘剝奪。光,掠過先知,将大敵将湮滅。光,遍及整個
北美,照亮了黎明前的夜。

  過去,或許淳樸,或許美好,或許是那麽的令人向往。然而,過去終究隻是
過去。

  文明終将戰勝愚昧;知識終将取代迷信。無論有着多少的不完美,進步的力
量終究不可阻擋。

  日出了,漫漫長夜,至此而終。
2019-7-8 07: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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