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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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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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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要麽拼爹,要麽拼媳婦
聽到他如此興奮的一句話,虎娃不由一愣,奇怪的看着劉殿德,心裏有些打
鼓,不知道他把自己舉得這麽高,又是唱的是什麽戲。
「你不知道吧,花月的母親,是咱們副省長玉山樓的親妹妹。」
劉殿德笑着說道。你這次見義勇爲的事情,我想咱們副省長現在已經知道了,
你放心,他肯定會嘉獎你的。「他說着眉目間的喜悅都快遮瑕不住了。
虎娃頓時明白了,他現在的身份是縣委書記秘書,他救了花月,這個功勞的
大頭肯定是在上級的身上,也就是說,劉殿德是這次事情最大的受益者。
「啊,這個,不用了吧,我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我相信,如
果不是我碰到了花月,而是其他人市民碰到了,也一樣會伸出援手的,我隻是做
了我身爲一個人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虎娃立馬就說道。
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要讓自己低調的高調起來。
他需要在不得罪劉殿德的前提下還讓花滿樓對自己不産生反感,這可是個技
術活。
聽到他的話,劉殿德和花滿樓都愣住了,花月和孫巧也愣住了,在場也隻有
背後的木風第一時間就聽出虎娃的想法了,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好,好,好,這番話說的真好啊,是的,不管是任何一市民,碰到這種情
況都會出手援助的,隻是,現在這個事情落在你身上了,你就安然的受下吧,誰
不喜歡功勞多啊。」
劉殿德再次說道。
花滿樓也輕輕一笑,說道:「是啊,不管任何情況,小女是因爲你的援助才
得以回家,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必須要表示一下的,這樣吧,你們不是就快要
下班了嗎,我請你們去吃飯,就當是我聊表心意了。」
「這怎麽好意思呢。」
劉殿德急忙推辭。虎娃他是公職人員,是人民的公仆,爲人民服務是應該的,
怎麽能拿人民的好處啊。「這句話說的是十分有水平啊,如果不是花滿樓這種在
官場上場都混迹了很久的人,還真的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思。
頓時就哈哈一笑,說道:「老哥啊,咱也不是外人,你就不要推辭了,如果
不是你這位勇敢的秘書仗義的話,指不定我女兒現在還在歹人的手上呢,救命之
恩如同再造,如果不讓我好好感謝一下他的話,我會終生愧疚的。」
「同時我也要好好感謝下老哥你啊,如果不是你有這麽一個好秘書的話,我
怕是,怕是這會,哎,不說了,走走走,吃飯去,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啊。」
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可謂是已經說圓了,不管是誰都挑不出什麽毛病了,
頓時,幾個人就有說有笑的往外走去。
花滿樓和劉殿德在最前面走,緊接着是他夫人還有另一對中年夫婦,還有花
月和孫巧,保镖在兩邊,虎娃和木風緊緊跟在最後面。
「我說你是不是真會什麽妖術啊,這兩個丫頭怎麽光來感謝我不感謝你啊,
那天明明是你出了大力的,她們怎麽好像不認識你一樣。」
虎娃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對木風疑惑的問道。
木風頓時神秘一笑,說道:「要麽怎麽我就隻是個保镖呢。」
「說正經的。」
虎娃立馬打斷他。
「好吧,這麽說吧,難道你想光頭的身份暴露了嗎?」
他問道。
「不想啊。」
虎娃立馬說道。
好不容易才碰到這麽一個高手手下,定金的付了,他可不想失去。
「那不就結了,所以啊,我和那兩個小丫頭達成了一個協議,我以你的名義
借給他們五百塊錢,她們不能把我的身份還有那天發生的事情如實說出去。」
木風很淡然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虎娃不由就能想到那天發生的一幕。
肯定是孫巧和花月都不同意他的說法,然後他又很從容的拿出他那個紅本本
一臉教育的樣子說出一番:「我是國家機密人員,裏面的人身份特殊,涉及到危
害國家安全的事情,要由我們特殊部門秘密處理。」
等等之類的一番廢話屁話謊話。
然後兩個,不,三個小丫頭就輕松的被他給連哄帶騙的搞定了。
「不對啊,那天你給我說的不是五百啊。」
虎娃忽然想到這麽個問題,問道。
「你傻啊,我那天給你說的是實給數目,今天給你說的是要你報銷的數目,
多出來的是利息,還要勞務費。」
木風立馬說道。
虎娃無語,快步往前走去,不想理這個家夥。
「喂,你到底給不給我報銷啊。」
木風很沒品的喊了一句,聲音有些大,結果走在最前面的花滿樓和劉殿德都
愣住了,紛紛駐足,回頭去看,他們一停,跟在他們身後的人自然就停下來了。
「報銷什麽啊,小劉,要報銷什麽回頭把發票給了财務的李科長就好嘛。」
劉殿德腆着笑臉笑着說道。
虎娃頓時一愣,急忙說道:「我知道了。」
劉殿德這才沖着花滿樓笑了笑,然後用手指了指虎娃,才往前走去。
隻是細心的虎娃很敏銳的注意到了,花滿樓不經意的看向木風的眼神不是恐
懼,也不是疑惑,而是複雜和無奈。
頓時他的心中就生出了無盡的波瀾,看向木風,卻看到他的臉上一點波動都
沒有,不由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花滿樓肯定認識木風,而且,還有一定的關
系,不然的話,不會把他當做透明人的。
他背後的幾個人也一定已經被他打過招呼了,所以也沒問關于木風的一個字。
「聽到了沒,想要我報銷,給我拿發票來,沒發票怎麽報銷啊。」
他看着木風打趣的說道。
讓他沒想到的是,木風立馬笑着給他來了一句:「早就準備好了,還有這幾
天加油的油錢,發票都準備好了,就在車上呢。」
虎娃頓時無語,心道,這個家夥果然是官場上混下來的,太奸詐了。
因爲虎娃現在的身份不同了,所以在出發的時候當然不能再坐木風的越野車
了,而是坐上了劉殿德的車,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劉殿德則是坐到了花滿樓的那
輛黑色的奔馳車上去了。
這就導緻,劉殿德的車上隻有虎娃和他那個四十多歲的司機。
「來,老哥,抽煙。」
虎娃一上車,就笑着臉從口袋裏掏出自己今天早上就買了裝在口袋裏的中華
煙,拿出一根給司機遞了過去。
這司機跟着劉殿德的時間長了,早就是個老油條了,知道虎娃的身份,也不
做作,伸手就拿過了煙咬在嘴上。
「不錯嘛,中華啊,肯下這麽大的本,看來你是個有心人啊。」
司機笑着說道:「給你介紹下,我叫王大頭,跟了咱們劉書記五年了。」
「是嘛,那你可真行啊,我叫劉虎娃,今天才跟了劉書記,以後還請王哥多
多關照啊。」
虎娃立馬就笑着沖他說道。
司機頓時就擺擺手,說道:「關照談不上,隻能說咱們倆互相關照。」
他說着,神秘一笑,問道:「是不是想知道咱書記和那個花老闆到底是什麽
關系啊。」
「呀,王哥,你簡直是神了,你怎麽知道我想問這個問題啊。」
虎娃立馬就眼睛一亮,恭維的說道。
他的确是想知道這個問題,好進一步的判斷等會上了酒桌以後要怎麽說話才
合适。
「王哥啊,你看,我也不抽煙,這煙放到口袋裏都給揉了,這半包煙你先裝
着,等明天了給你拿上一包整的。」
他說着,就把手上還有多半盒的中華煙往司機王大頭的手上送了過去。
王大頭臉上一喜,嘴上卻很淡然的說道:「也對,這麽好的煙,揉了都可惜
了。」
說着,就從容的接了過去,裝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裏。
雖然他是縣書記的秘書,平日裏碰到的中華煙也不少,但是大多都是硬盒的,
不像虎娃拿的這種軟包裝的,他是好煙的人,知道這是好東西。
「其實啊,這些事情也沒那麽神秘,我這麽給你說吧,你知道咱們書記爲啥
能升遷的這麽快嗎。」
他一邊開車,一邊看着虎娃笑着說道。
虎娃立馬就一臉謙虛的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就對了。」
王大頭臉上帶着一絲神秘的笑容說道:「這事情啊,其實知道的人不少,但
是和我一樣知道的這麽明白的,就不多了,從今天起,你也不是外人了,就給你
說說吧。」
他說着,頓了一下,拿出一根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才一臉炫耀的說道:
「咱們書記啊,我跟着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副鎮長,但是呢,他運氣好啊,娶
了一個好媳婦啊。」
聽到這裏,虎娃頓時明白爲什麽劉殿德對媳婦那麽怕了,原來,外面說的都
是真的,他真的是靠媳婦上位的。
想着,他也不說話,就看着劉大頭,聽他繼續說。
「其實說實話,他那個媳婦,要我我都看不上的,長的還算可以,身材特别
的棒,但是腦袋卻有點不正常,當然,我給給你說這話你可不敢告訴人啊。」
他說着,很認真的叮囑了虎娃一句。
在背後說領導的壞話,這可是大忌諱。
「我明白,我明白,王哥,你盡管放心,小弟我現在和你在一條線上拴着呢,
再說了,咱倆之間沒什麽牽扯啊。」
虎娃立馬說道:「要說你是前輩,我應該跟你多學習才行啊。」
誰都喜歡聽好話,聽到他這話,王大頭頓時就有些飄飄然了。
「也對,你當你的秘書,我當我的司機,咱倆井水不犯河水,算了,我和你
說那些事做什麽,給你說正經的吧,咱們領導媳婦的爹,是咱們省副省長的女兒,」
聽到這話,虎娃頓時就有些迷糊了。
「不對啊,我剛剛聽咱們領導說,副省長的女兒不是那個花滿樓的媳婦嗎。」
他疑惑的問道。
王大頭立馬就一副你個白癡的樣子看着虎娃,說道:「你是豬啊,咱一個縣
都好幾個副縣長,這大的一個省,能隻有一個副省長啊,和你說話我怎麽感覺我
的智商這麽優越呢。」
虎娃沉默,對于這句話,他真不知道怎麽接,他說出那句話也後悔了,知道
自己犯了個常識性的大錯。
「不過這也正常,像你這種剛進來的人很容易犯這種錯誤,給你說吧,咱們
領導的媳婦,是主管稅務和司法的副省長王愛國的女兒王麗麗,而且啊,咱們王
副省長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
王大頭繼續說道。
虎娃到現在才算是徹底明白了劉殿德的秘密,心中頓時釋然了不少。
隻是王大頭卻好像說上瘾了,繼續說道:「所以啊,我給你說,你就好好幹
吧,這年頭,想要升官,要麽拼爹,要麽拼媳婦,咱這兩樣都沒有的,就乖乖的
幹活吧。」
他這句話,虎娃是深有感觸,不過他卻沒有再說什麽了。
此刻,他的心裏已經開始思索等會要怎麽在花滿樓和劉殿德之間打遊擊了。
吃飯就在大龍酒店三樓的包間裏。
這一頓飯,虎娃吃的是十分的糾結,既要敷衍劉殿德,又要防備花滿樓的問
題,還要看花月的顔色。
等到他從酒店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
「現在我們去做什麽,還去紅燈街?」
出了門,木風就看着他笑道。
他雖然沒有跟着進到包間裏,但是裏面的情形他是可以預料到的,他知道虎
娃肯定不好受。
「去個屁啊,我現在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趕緊走,好不容易脫身了,等會被
那兩個丫頭給捉住了,又有麻煩了。」
虎娃說着,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木風愣了一下,哈哈一笑,跟了上去。
「那我們去哪裏啊,去你宿舍?」
他問道。
聽到這話,虎娃愣了一下,眼睛一翻,想了想,說道:「不行,我去宿舍的
話,那兩個丫頭肯定能找到我,是了,我知道去哪裏了。」
他說着,忽然幾乎是玩命的往街上跑去。
「喂,我的車在這邊。」
木風沖着他喊道,就感覺到背後有些不對勁,回頭,就看到花月和孫巧從酒
店裏走了出來。
「啊,你們好啊。」
他幹笑着沖着她們打了個招呼。
「不好,虎娃呢,我剛剛還看到他在這裏啊。」
孫巧立馬就看着他問道。
木風沉默,他終于知道虎娃爲什麽跑了,這丫的,現在看到這兩個女孩就好
像是看到了鬼一樣,賊怕賊怕的。
「啊,喔,他啊,走了。」
木風立馬說道,幫虎娃扯了個慌。
隻是對他的話,孫巧明顯是不相信的。
「走了?去哪裏了啊,你是他的保镖,肯定知道的。」
她喋喋不休的問道。
木風沉默了一下,說道:「可能回宿舍去了吧,我剛剛沒留神,光注意看你
們了,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隻知道是去那邊了。」
他說着,用手指着虎娃剛剛離開的方向,很輕松的再次把他給出賣了。
這主要是因爲,他必須立馬跟上去,以保障虎娃的安全。
「見鬼,那你趕緊帶我們去找他啊。」
花月立馬就着急的說道,就想往那邊跑。
木風急忙擋在她們面前說道:「兩位大秀,我想你們現在還是先别去找他了,
我感覺,他對你們好像有點害怕,剛剛就是看到你們來了,才跑了的。」
「什麽,怕我們,我們有什麽好怕的,我隻是想找他麻煩而已。」
孫巧說着,也感覺自己有些口誤了,急忙改口:「不是,我隻是想要感謝他
而已,又不是想要找他麻煩。」
木風沉默,簡直是無話可說。你自己都說要找人家麻煩了,人家見了你不跑
才怪呢。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虎娃也遇到麻煩了。
本來,他是準備去找王曉夢的,但是剛剛走到一條無人的街上,就被兩個混
混給堵了。
「你們是什麽人,想要做什麽。」
他立馬就警惕的問道。
聽到他的話,幾個中的一個立馬就笑了起來,說道:「我們是什麽人,你看
我們像是什麽人,小子,不和你說廢話了,識相的就趕緊把錢給我拿出來,不然
的話,哥幾個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
他說着,還揮舞着手上的一根棍子,透過微弱的路燈虎娃能看到他臉上猙獰
的光芒。
頓時,他心裏也有些怕了。
「我了個去,木風,你這會死哪裏去了,平時不用你的時候你總是在屁股後
面跟着和蒼蠅一樣,現在用你了,你就不見了。」
他心裏吼道,不斷的看着自己來時的方向,就期待着木風能忽然蹦出來。
嘴上也急忙說道:「我可警告你們,我是咱們縣書記的秘書,剛剛才從大龍
酒店吃飯完了出來,你們現在趕緊讓我走,還就罷了,如果不然的話,公安局長
肖勇你認識嗎,你們今天整了我,明天我讓你們在這縣裏一天都呆不下去。」
聽到他的話,幾個混混明顯猶豫了。
他們的确是看着眼前的人從大龍酒店出來才一路跟到現在的。
隻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有這番身份。
「如果這樣的話,馬哥,這的确有些麻煩了。」
一個混混立馬就有些怯了,看着帶頭的老大說道:「我一家老小可都在縣裏,
我可不想逃亡。」
帶頭的老大也猶豫了,看着虎娃,咬了咬牙還是說道:「一不做二不休,哥
幾個,你們就能保證今天晚上咱不收拾他明天他就能放過咱們啊,動手,把他給
扒了,當官的沒幾個清白的,興許還能從他身上搜出點什麽,那樣也好作爲證據,
他才不敢收拾咱們。」
他這麽說,幾個小弟也感覺有道理,立馬就朝着虎娃圍了上來。
「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敢動手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包括你們的
家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虎娃這時候也不怕了,指着他們就吼道。
幾個混混愣了一下,然後帶頭的老大頓時就大笑了起來,說道:「不用吓唬
人了,今天晚上,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大不了哥幾個一不做二不休把你給
弄死扔到河裏去,誰JB知道是我們幹的。」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從他們背後傳了過來。
「十秒鍾,全部給我跪下,不然的話,一人斷一條胳膊。」
這個聲音無比的冰冷,好像是來自于地獄中一樣,讓虎娃都感覺渾身一陣森
寒。
幾個混混當然也被吓住了,回過頭,就看到一個光頭的中年人正在朝他們緩
緩的走過來,他的步子很慢,嘴上還叼着煙,透着路燈能看出他臉上的表情十分
的淡然。
「你是誰,别在這裏裝神弄鬼的,識相的就别多管閑事,給老子滾。」
混混帶頭的老大立馬就沖着他吼道。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光頭的身影已經到他面前了,然後就聽到咔嚓的一聲,
他的一根胳膊就已經吊在了肩膀上。
「啊,啊,啊·····」帶頭的混混愣了一下,才想起疼,頓時倒在地上
大喊了起來。
身旁的幾個混混看到他這麽心狠手辣,頓時就想跑。
「誰敢跑,兩條腿打斷,你們隻有三個人了,相信我,一定比你們快。」
他再次說道,把嘴上的煙扔到地上,緩緩的踩滅,簡直是無比的裝逼。
隻是幾個混混卻一個都不敢動了。
看着還躺在地上大聲叫喚的老大,他們完全相信這個光頭男人的話。
「對不起,我提前來報道,隻是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多要工資的。」
光頭男人看着虎娃咧開嘴一笑,說道。
虎娃也笑了,看着他說道:「該給的還是要給的,還好你來的早,不然的話,
我怕是就要倒黴了。」
他說着,然後就走到了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面前,擡起腳就朝着他那根已經
松垮的胳膊上踩了過去。
「你不是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嗎,你信不信,我讓你全家都去西天取經。」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十足的笑容,隻是,卻沒人笑的出來,包括光頭男。
因爲他能看出來,眼前這個人比前兩天他見到的時候又強了一分,他剛剛那
一腳,看似輕,但是卻已經把躺在地上混混的胳膊骨頭給踩碎了,這份力氣,即
便是比他,也不遑多讓啊。
不由就古怪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麽剛剛那麽膽小。
他不知道的是,虎娃如果不是踩了這一腳,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原來這麽大
了。
「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是孫子,我錯了,我是王八蛋,爺爺,
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我錯了,真的錯了。」
地上躺着的混混頓時就大叫了起來,疼的滿臉都是汗水,看着虎娃的臉色滿
是求饒。
虎娃不由冷笑,說道:「現在才想起求饒,晚了,木風啊,既然來了就出來
吧,把你的刀借給我用下。」
他頭也不回的看着背後說道。
頓時,幾個人就看到不遠處的暗影裏走出來一個年輕人,目光冷峻。
「你們很大膽,相當大膽,竟然差點傷害了我師弟,最重要的是,差點讓我
的任務前功盡棄,你們簡直是找死啊。」
他說着,手上忽然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但是就在衆人以爲他要做什麽的時候,他忽然把手上的匕首交給了虎娃。
「師弟,還是由你來吧,放心吧,出了事情,師兄給你擔着,師兄我可是有
殺人執照的。」
他的前半句話,讓幾個混混狠狠松了口氣,但是後半句話就讓他們頓時都快
哭了,頓時一個個都跪了下來。
「這位哥哥,爺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饒了我
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隻要不斷我的胳膊,不然我去坐牢,讓我做什
麽都行啊。」
有一個帶頭,頓時其他兩個人也都跪下了,看着虎娃就一臉的求饒。
他們隻是小混混,哪裏見過這麽大的場面啊。
虎娃頓時就冷哼一下,把匕首往他們面前一扔,說道:「讓你們坐牢對我沒
什麽好處,斷你們的胳膊也太殘忍了,你們放心,我是很仁慈的人,一人切一根
指頭,然後擡着這個死豬,滾吧。」
他說着,臉上的表情淡定,從容,好像是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頓時讓木風和光頭的臉上都産生了一絲凝重,他們都發現,自己要在心裏對
眼前這個青年重新定位了,他的手段和處理事情的手段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聽到這話,幾個混混你看他,他看你,最後都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帶頭,毫
不猶豫的拿起刀子就割了自己的手指頭,割了,還愣是咬着牙不發聲,其他幾個
混混也都跟着做了,都沒發聲。
就在他們準備擡着地上的人走的時候,虎娃把他們叫住了。
「這些錢,拿去包紮吧,指頭拿上,找個好醫院,興許還能連上,去吧。」
他說着,把手上的一把大概有一兩千塊錢抓成一把朝着最先切指頭的那個混
混扔了過去。
錢團落地,铿锵有聲,更重要的是,把幾個混混心底的怨氣打散了一半。
那個混混立馬就把錢給撿了起來,沖着虎娃說道:「謝謝。」
然後就準備走,但是卻被虎娃又給叫住了。
「再等等。」
聽到他的話,幾個混混再次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他,還以爲他要把錢收回
來,卻看到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錢,大概還是一千多塊錢,又掏出來一張兩
萬塊錢的存折,走過去送到那個混混的手上。
「你老大的傷比較重,這點錢怕是也不夠,把這個也拿上吧,密碼在後面寫
着,都是出來混的,都不容易,好了,去吧。」
他說完,這個混混就愣住了,包括那個還在呻吟的都不呻吟了,都驚訝的看
着他。
他們搶了好多人,但是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把他們打傷了還給錢的。
「噗通。」
一聲脆響,那個拿錢的混混給虎娃跪下了。
「謝謝。」
他隻說了兩個字,然後就帶着其他兩個混混架着他們老大走了。
整個過程,簡直是十分的安靜,安靜的可怕。
等到他們走了,木風才走過來一臉凝重的看着他說道:「恭喜你,收了個死
士。」
「是個漢子。」
光頭也說道。
虎娃隻是笑了笑,不說話,揮揮手,往王曉夢的家裏走去,走了幾步,忽然
停了下來,看着木風奇怪的問道:「是了,我怎麽力氣變得那麽大,那個人的胳
膊,被我給踩碎了。」
聽到他的話,木風也愣住了。
「我怎麽知道,也許,是皇帝氣功的緣故吧。」
他一臉古怪的說道。
虎娃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練後面的那些功夫了?」
「靠,你問我啊,你個變态,我隻知道怎麽教人,不知道怎麽教變态,等師
姐回來你問她吧。」
木風頓時噴道。
聽到他的話,虎娃頓時就沉默了,臉上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她,還沒回來嗎。」
他看着他問道。
「沒。」
木風說着,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哦,我知道了。」
虎娃說着,就轉身朝着王曉夢的家裏走去,隻是步履有些沉重,走了幾步,
又回過頭,往回走。
看到他的動作,木風不由一愣,說道:「你怎麽了,不去了嗎?」
「不了,她沒消息,我心不安。」
他說着,歎了口氣,往街道上走去。
木風一愣,也跟了上去。
「你嘴裏說的師姐,是不是柔情月那個丫頭。」
光頭跟上來看着他問道。
「是。」
木風點頭。
光頭頓時一愣,奇怪的看了一眼前面的虎娃,然後看着木風奇怪的問道:
「他們兩個,什麽情況。」
聽到他的話,木風頓時就笑了。
「想不到啊,連你這種人也對八卦感興趣。」
他說道。不過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他媽的,這個變态,如果才幾天就
能把我師姐那種極品給泡到手的話,我立馬拜他爲師。「」你說話要算數,你這
句話,我給你做證人。「
光頭淡然的說道。
木風頓時一愣,噴了一句髒話。
「我靠,我怕什麽,我敢叫他師傅,他敢答應嗎。」
「或許他還真的敢,雖然才認識他幾天,但是我還沒發現有他不敢幹的事情。」
光頭還是很淡然的說道。
木風沉默,他默許了光頭的話。
他也發現了,幾乎就沒有虎娃不敢幹的事情。
這一夜,虎娃徹夜沒睡,就坐在大龍酒店的樓頂看星星,木風和光頭也坐在
他背後,整整一夜,他們兩個鬥了一夜的嘴,虎娃則是沉默了一夜。
「她,還沒消息嗎,都這麽長時間了,八天了。」
早上,虎娃聲音沙啞的看着木風問道。
木風一愣,然後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她一定會沒事的。」
他寬慰着虎娃。
隻是這句話他自己也不怎麽相信。
這次的任務他很清楚,去非洲一個國家營救一名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使館人員,
這種任務,八天都沒消息,隻能說明他們真的碰到麻煩了。
「嗯。」
虎娃點點頭,然後朝樓下走去。
「你沒事吧。」
木風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沒。」
虎娃搖搖頭。隻是有些想她了。「說完,就下了樓。
木風一楞,看了一眼光頭,無奈的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洗了個澡,吃了點飯,讓虎娃自己都感覺有些神奇的是,一夜沒睡,他竟然
沒感覺到一絲的疲憊,反而感覺倍兒有精神。
到了縣委大樓,才八點鍾,一樣是一個人沒有,木風和光頭坐在沙發上打瞌
睡,他則是忙前忙後的收拾屋子。
「呀,我還以爲你消失了呢,我問你,昨天晚上爲什麽沒有回宿舍。」
他正忙活,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他一愣,聽出來是王茹的聲音,
頓時就笑了笑,直起腰放下手上的抹布說道:「昨天晚上不是有人請吃飯嗎,喝
多了就沒回去了。」
「哦。」
王茹一臉無趣的說道,對于涉及到領導的問題,她自然是不能多問的。虎娃
跟着劉書記昨天出去吃飯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她就要走,忽然又停着步說道:「是了,昨天晚上有兩個女孩到宿舍來找你,
還有書記的司機老王跟着,見到你不在就走了,隻是看她們一臉氣呼呼的樣子,
好像是要找你麻煩,你可要小心了。」
虎娃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聽到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頓時心裏一突,急忙就
小跑幾步爬到門上往外看了一下,他記得昨天晚上孫巧就穿的的是高跟鞋,走路
的聲音和這個差不多。
一看之下,果然是孫巧,身旁還跟着花月和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镖。
「木風,光頭,趕緊起來了,有人砸場子來了。」
他立馬就沖着沙發上的兩位喊道。
頓時把兩個人都給吓了一跳,随即就看到了孫巧和花月兩個人走進了門,頓
時有些無語,又悶沉沉的坐下了,看也不看他一眼。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那是你的家事,我們不好參與啊。」
木風陰陽怪氣的說道。
虎娃頓時糾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後腆着笑臉看着眼前的兩個一臉怒
氣的女孩說道:「兩位大秀,我們書記還沒上班呢,要找我們書記要再等上一半
個小時才行啊。」
「我們不找你們書記,就找你,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啊。」
孫巧立馬就一臉質問的看着他說道。
「我沒幹什麽去啊,我,我在大龍酒店頂上看星星。」
他說道,臉上帶着一絲惆怅,又想起了還了無音訊的柔情月。
就在孫巧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忽然一陣尋呼機的聲音響了起來,虎娃急忙就
找自己的尋呼機,卻看到木風拿着尋呼機在看内容,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凝重。
「怎麽了,怎麽了,是不是師姐有消息了。」
虎娃急忙靠上去問道。
木風點點頭,說道:「她回來了。」
「回來了,是嗎,她還好嗎,她在哪裏啊。」
虎娃一臉興奮的問道。
「很不好,她,受傷了。」
木風臉色深沉的說道,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看到他的表情,虎娃的臉色頓時也垮了,心裏忽然莫名的恐慌了起來,眼睛
看着他,屏住氣都不敢說話,就怕他說出什麽壞消息。
「她,現在在搶救,師傅都已經去了,我可能也立馬要走。」
他站了起來,看着虎娃說道。
聽到這句話,虎娃有種感覺天快塌了的感覺,眼睛不由就濕潤了。
「我也要去,我必須去,我,我可以去嗎。」
他看着木風說道,眼神裏帶着近乎是哀求的目光。
他也不知道,曾幾何時開始,柔情月在他心裏的位置變得那麽重要。
「走。」
木風隻說了一個字,就往外跑去。
「幫我請假。」
虎娃沖着王茹喊了一句,也跟着跑了出去,光頭也立刻跟上。
頓時,劉殿德的辦公室裏隻剩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一臉愣愣的三個
女孩。
「我們怎麽去,難道就開車去啊,這到了天京要花多少時間啊。」
車上,虎娃看着木風急急的吼道,他現在恨不得立馬就飛到柔情月的身邊。
「從這裏到最近的機場最少也要三個多小時,加上在飛機上要消耗一個小時,
下了飛機還要消耗一個小時左右,到了天京,比開車還慢。」
光頭在車後排說道。
虎娃一愣,沉默了。
和光頭說的差不多,從大龍縣到天京,一共一千一百多公裏,不到五個小時,
他們就已經到了。
一刻不停的保持兩百公裏以上的時速,連續五個小時不停,如果不是因爲木
風的車是特制的,根本就受不了。
即便是木風這種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到了天京人民醫院的時候,下了車也吐
了起來。
「快,扶我進去,三樓,305房。」
木風喊道,隻是他的聲音剛落,虎娃就已經沖了進去。
第六十七章急色
「我靠,太不夠意思了吧,把我扶進去啊。」
木風頓時大叫,隻是虎娃理都不理他,他隻能看向旁邊的光頭。
光頭無奈的搖搖頭,把他拎起來往裏面走去。
「醫生,哪個是305,哪個,啊,師傅,你在啊。」
三樓,虎娃正沖着醫生大喊着,就看到了天星子正站在一個病房的門口,他
的身旁,歐陽生靜靜的跟着,臉上一樣的無喜無悲,隻是虎娃能看出來,他的眼
睛一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病房。
「噓噓···你小聲點。」
天星子頓時就沖着他低聲喊道。
虎娃立馬閉嘴,跑了過來。
「你怎麽來了,木風呢。」
天星子看着他問道,剛問完,就看到木風被光頭攙着走了過來。
看到光頭,歐陽生原本平靜的臉頓時微微一變,眼神裏帶着一絲警惕的神色。
「你不應該來這裏。」
他看着光頭說道。
「可我是他的保镖,他去哪裏,我得跟着。」
光頭說道,把木風放開,然後悠然的走到了虎娃的背後站着,對于歐陽生,
他顯然也十分的忌憚。
此刻,歐陽生的左手已經擺出了劍指,他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準備,對于這種
高手,他不敢掉以輕心,特别是在這種自己這邊全是弱者的前提下。
他雖然号稱百米之内無人能敵,但是也要看對手,對于光頭這樣的對手,他
不敢誇下那麽大的海口。
「好了,都别鬧了,月兒現在還生死不明,鬧什麽鬧。」
看着他們劍拔弩張的樣子,天星子怒了,低沉的吼了一句。
他的聲音很低,但是卻讓每個人心裏都産生了一種壓抑的感覺,頓時,大家
都沉默了,歐陽生的劍指也收了回去。
「小風,過來。」
天星子沖着強忍着難受做出一臉平靜的木風喊道。
木風立馬走過去,剛走到天星子的身邊,虎娃就看到了讓他難以忘懷的一幕,
天星子的手動了,真可稱得上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那手的速度之快,簡直是讓
人看得眼花缭亂目不暇接,在木風身上拍打了一圈。
然後他就看到木風臉上那股不舒服的氣息竟然消失了。
「謝謝師傅。」
木風看着天星子鞠了一躬說道。
天星子卻是隻歎了口氣,沒說話,眼睛看着眼前的病房。
就在虎娃不解大家爲什麽隻是站在門口而不進去的時候,門忽然開了,一個
老醫生走了出來,對着天星子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臉恭敬的看着天星子說道:「老爺子,對不起,我們實在是能力有限,要
不然,您親自出手吧。」
「現在是什麽情況。」
天星子眉頭一皺問道。
老人看了下身邊的一群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生機盡無。」
聽到這句話,虎娃頓時就怒了,怒火攻心,一發不可收拾,指着醫生就破口
大罵了起來。
「生機盡無是不是就是死了,他媽的,你個破JB醫生,不會看病就滾回你
老家吃屎去,我告訴你,如果她醒不來了,我把你全家都給弄死,還看我,看N
MB啊,趕緊進去救人啊,都生機盡無了,你TM的還在這唧唧歪歪NMB啊。」
一句話,簡直把整個樓道所有人都給雷的是裏郊外嫩,眼前的醫生是氣得渾
身發抖伸手指着虎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天星子幾人則是一臉的奇怪,不知道虎娃爲什麽發這麽大的火,隻有木風稍
微能夠理解虎娃。
「别鬧了,虎娃,闫醫生是這裏天京人民醫院的院長,平時都不出來會診的,
這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出來的。」
天星子立馬就看着虎娃呵斥了一句。
隻是虎娃根本不買賬。
「狗屁JB的院長,完全TM的一坨狗屎,一個院長就JB給診出了一個生
機盡無,他怎麽不生機盡無呢,讓開,你個王八蛋,讓我進去看看。」
他說着,就推開眼前的老人,要往裏面走。
「你,你,太無法無天了,老爺子,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人,你趕緊阻止他,
不能讓他進去。」
他沖着天星子喊道。
隻是剛剛說完,虎娃已經進去了,然後,很快,他就出來了,一隻手拎着醫
生的衣領就把他給拎了起來撞在牆上,看着他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我TMD艹,我就說你個老色鬼NMB的怎麽來了個生機盡無,我師姐怎
麽身上一點衣服都沒穿躺在那個玻璃池子裏,還泡在水裏,NMB的,活人都讓
你給泡死了,老色鬼,我鄭重的再次警告你,如果她出任何事情,我滅你全族。」
他說完,就把醫生往地上一甩,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趕緊TM的去找一些女專家過來啊,看我能把人治好嗎,滾,再看我,我
立馬把你孫女給XXOO了你信不信。」
虎娃現在是相當的激動,十分的激動。
因爲他進入這個病房以後,就看到柔情月渾身一絲不挂的躺在一個藍色的玻
璃池子裏,好幾個女醫生正在圍着她清理她身上的傷口。
最關鍵的事情就在這裏,她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臉上,脖子上,腿上,
哪裏都是。
虎娃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這邊,就在老人準備再說點什麽的時候,天星子爲虎娃說話了。
「不好意思啊,嚴院長,我的徒弟他太心急他師姐了,所以有些冒犯,還請
理解。」
嚴公明現在十分郁悶啊,被人無緣無故的罵了一頓,然後還差點打了,還威
脅的這麽慘,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誰讓人家有那麽一個厲害的師傅在頂着,
這位大神,他可惹不起。
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裏面那個女人,雖然全身是傷和燒焦的痕迹,但是脫
光了衣服還是無比的誘人,他在裏面的時候都很難壓制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冷靜。
「看在您老的面子上,我就饒過他,但是我希望,沒有下一次了,不然的話,
我一定會爲我自己讨個公道的。」
他說着,沖着虎娃冷哼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
看到他走了,虎娃立馬就沖着天星子說道:「師傅,你讓我把他給弄死吧,
我能感覺到他以後肯定要在背後陰我的,我可不想被人惦記。」
他這句話聲音很低,幾乎隻有天星子一個人能聽到。
「你個大頭鬼,還沒鬧夠啊,乖乖的,等會專家團就來了,你要給我老實點,
你沒看你師傅我都乖乖的坐在門口啊。」
天星子立馬就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你以爲誰都能住在這個病房啊,
你難道沒看到整個三樓就隻有一個病房,就是這個305啊,真是個榆木。」
聽到他的話,虎娃這才留心到,整個三樓好像真的隻有這麽一間病房,而且,
一個病人也沒有,隻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而且,他剛剛在病房裏也發現,
那個病房開了好幾個門,裏面的高級儀器擺了很多。
「好,我就相信他們一次。」
虎娃悶悶的說道,站在了天星子的背後,心裏卻在思索剛剛那個老院長會怎
麽對怎麽對付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樓道上傳來了一陣噪雜的聲音,幾個穿着軍裝,表情嚴
肅的人往這邊走了過來,其中帶頭的一個,肩膀上挂着兩顆将星。
走到天星子面前,他立馬就立正,對着天星子敬了個标準的軍禮。
「教官好。」
他铿锵的喊道。
他背後的的軍人也都跟着他敬了禮,隻是沒說話,顯然,他們沒資格說話。
「你來了啊,等着吧,專家團還沒來,我還在等着呢。」
天星子顯然對他的到來并不感冒,臉上還是一點表情沒有。
隻是這個将軍聽到這句話就不淡定了。
立馬就噴了一句讓所有人都不淡定的話。
「格老子的,什麽破專家團,這麽金貴,到現在還不來,小輝,去問問他們
現在在哪裏,帶一個團過去,請他們過來。」
聽到他的話,虎娃立馬就跟着起哄。
「好,将軍威武,就要這樣,TMD,你不知道,這醫院裏這些破醫生,一
個比一個牛氣,簡直是眼睛長在腦後勺,先弄死兩個,看他們還嚣張不。」
「你們倆都别鬧了行不行,安靜。」
天星子再次不得不發話了。
頓時幾個人都沉默了,不過那個将軍看着虎娃的眼神卻帶着一絲光亮,就好
像見到了美女一樣。
「你怎麽了,别這麽看我,我可是個很正常的人。」
虎娃被他看的有些渾身不舒服,往開走了一點,距離他遠了點,才說道。
将軍立馬就揮手說道:「别,别誤會,我隻是,隻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意思
想當兵啊,你放心,你要當兵的話,等到我這個年齡了,最少也是個中将。」
他先給了虎娃一個大蛋糕。
虎娃一愣,還沒來得及回答,就在這個時候,又來了一群人,還是一個挂着
兩顆将星的中年中将,帶着一群士兵,押着一幫醫生來了,看到衆人,就興奮了
起來。
喊道:「呀,都在啊,教官,我把這群狗日的給壓來了,TMD,我給他們
說我的人在醫院裏躺着都快不行了,他們愣是沒一個着急的,氣的我簡直快瘋了,
直接調了一個團,把他們給押過來了。」
頓時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
就連剛剛說要派一個團的這位中将都不淡定了。
「都别吵了。」
天星子有些厭煩的喊了一句,然後沖着一群醫生喊道:「你們不願意給我徒
弟看病是吧,好,很好,非常好。」
他說着,腳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下去,頓時把腳底下的地闆都給踩碎了。
一群原本還想争執一下的老少醫生們頓時都噤聲了。
「我告訴你們,我還沒死呢,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如果裏面的人真的就如那
個狗屁院長說的一樣,生機盡失的話,我讓你們所有人,全家都生機盡失,回去
問問你們的主子,當年老子殺人的時候,他們的娘都還沒出生,我天星子說過的
話,還從來沒有食言過。」
他說着,渾身都在顫抖,顯然,剛剛虎娃罵那個院長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憋
着氣,現在終于爆發了出來。
他這一爆發,頓時把所有人都給驚呆了,虎娃和兩個中将原本以爲自己都已
經足夠牛氣了,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是不夠給力。
可謂是一句話激起千層浪,他這一句話,不僅僅是在給這群醫生一個下馬威,
也在向那些他們背後慫恿着他們給他們底氣的人宣戰。
「給你們一句金玉良言,人要走路,不能吃屎,吃屎的那是狗。」
天星子再次的一句話,讓一群醫生原本就已經很糟糕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糟
糕了。
虎娃也開始明白了一些東西。
「這老家夥說自己一百多歲了,一百多年了,像他這種高手,應該肯定有不
少厲害的徒子徒孫,看現在的樣子,怕是和他的徒子徒孫對立的勢力在作怪啊。」
他又想起了那本厚黑學裏的一些描述,說天京就是一潭看似平靜的死水,但
是卻隻有智者才知道,這一潭死水下面是暗湧重重,深不見底,不管誰下去,一
不留神都要被吞噬掉。
看着一群醫生準備進病房裏,虎娃立馬就伸手把他們給擋住了。
「他媽的,男醫生全部留下,女醫生可以進去。」
他沖着醫生們沒好氣的吼道。
對于這群甘爲人狗的醫生,他是十分的反感。
「那怎麽可以,我們幾個男醫生才是這次會診的主力,如果不讓我們進去的
話,出了問題誰負責,你負責嗎。」
一個年長的醫生頓時就沖着虎娃吼道。
虎娃頓時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沖着木風伸手道:「把你的匕首給我。」
「你要幹什麽?」
木風奇怪的問道。
「閹了他,他就能進去了,不然,我擔心師姐的安全。」
虎娃很認真的說道。
頓時,衆醫生再也沒什麽意見,女的進去,男的留下。
隻是留下的也不敢走,畢竟醫院外面現在還站着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這群
人可正兒八經是無法無天的主,就算是把他們給殺了,頂多回去就背個處分,隻
是他們就太冤枉了。
混迹在天京許久,對于這些道理,他們太明白不過了。
大不了,打死他們,說是士兵的槍走火了,他們死的更冤枉了。
一群醫生忙活了一段時間,出來卻都是一個個搖頭,最後又來了一批醫生,
卻還是搖搖頭出來了。
「老爺子,您先坐下吧,先别着急,肯定有辦法的,肯定有。」
最先來的中将搬了個椅子給天星子,想要他坐下,但是卻被他揮揮手拒絕了。
「月兒,她剛出生的時候就跟着我了,那個時候,她才這麽大。」
天星子一臉的悲恸,用手比了一個大小,說道:「我一直當她是我的親生孫
女,你們誰知道孫女死了是什麽感覺,我都這個年齡了,你們怎麽就那麽狠心啊。」
一句話,頓時所有人都沉默。
兩個中将,虎娃,包括後來來的一群醫生,都沉默了。
他們雖然可以爲了利益而放棄自己的尊嚴,但是每個人的心底都有自己的恪
守底線,誰也不是木偶機械,都有感情。
「我來了,我來了,哎呀,沒來遲吧,呀,老不死,你的頭發怎麽白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人的身影一陣風一樣的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看到天星子,他第一時間先驚訝的叫了起來。
天星子看到他,頓時就一臉的驚喜,一把抓住他喊道:「啊,鬼手,你他媽
的死哪去了,你管老子頭發怎麽白了,趕緊進去看看我孫女,她活不了了,我把
你孫女給剁了。」
「你個狗屎,你孫女死了管我孫女什麽事,屁話先别說,我先進去了。」
他說着,就急匆匆的要往裏面走。
就在這個時候,虎娃又一個閃身,把他給擋住了。
天星子正要呵斥他不懂事,卻看到他噗通一下給這個老人跪下了。
「求你救她。」
他說着,給老人鄭重其事的磕了個頭。
老人顯然愣住了,看了看他,然後看了看天星子,沖他說道:「我看錯眼了,
你這個徒弟,收的不怨。」
他說着,就幾乎竄一樣的跑進了病房裏。
空氣中還留着他的聲音。
「我徒弟在後面給我背藥箱,等會讓她進來。」
虎娃默默的站了起來,臉上再次帶上了一絲興奮,看着天星子說道:「師傅,
他是不是就是那位号稱可以醫死人的鬼手。」
天星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他心裏此刻何嘗不是抱着十足的希望,他知道,如果鬼手都救不活柔情月的
話,那麽這個世界幾乎沒人能救活她了,不是他不相信現代的醫療,而是因爲他
太清楚自己徒弟的身體已經傷到什麽程度了。
一群醫生聽到這句話,頓時很多人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議論紛紛了起來,
隻是卻沒有一個敢大聲說話,天星子等人也懶得管他們。
約麽過了兩分鍾,一個二十出頭,一身運動服,美貌驚人的女孩出現在了衆
人的面前,後面跟了幾個士兵,幫她擡着一個和衣櫃一樣的藥箱。
「我師父呢,我師父在哪裏啊。」
女孩一上樓就沖着衆人喊道,她顯然是認識天星子的,看到天星子,就立馬
跑了過來。天爺爺,我爺爺呢。「在天星子面前,他又改口了。
「在病房裏呢,看來老東西是準備玩命了,把家底都給搬過來了,真是難爲
他了,小風,趕緊幫忙,把藥箱給搬進去。」
他急忙沖着木風喊道。
聽到他的話,木風的眼神這才從女孩的臉上挪開,微微一紅,就要幫忙。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卻聽到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不用搬藥箱了,六脈盡斷,隻有一絲氣機,但是我,也不敢随意下手,她
太柔弱了,根本承受不了我那大換天丹的藥力。」
随着這個聲音,鬼手從房子裏走了出來,一臉的無奈,頹廢。
「噗通。」
一聲輕響,虎娃再次跪下了。
「求你,救她,若是不能救她,就殺了她。」
他說話的時候,閉着眼,淚水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鬼手再次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不要爲難我師父嗎,我師父說不行,那肯定就是活不了了,大換天丹都
救不活,那肯定是沒戲了。」
這時候,女孩忽然在身邊有些不滿的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仿若來自地獄的陰冷聲音。
「如果你再敢說她不行了,我發誓,我絕對殺了你。」
聽到這句話,在場所有的人都感覺到背上一陣森涼,木風幾乎是習慣性的就
護在了女孩的面前。
「虎娃,你可不要發瘋啊,她可是你未來的師娘。」
他情不自禁的噴出了一句話,頓時虎娃無語,而女孩則是滿臉的通紅。
「你胡說什麽呢,我才不是呢,我才不是,誰喜歡你這個大色鬼,讓開,我
倒要看看他怎麽殺我。」
女孩不依的說道,隻是臉上帶着一絲喜意。
就在這個時候,鬼手發話了。
「青兒,别鬧了。」
他是過來人,怎麽看不出來跪着的這個青年,對病房裏的女孩是用情至深。
「我真的,是無能爲力,抱歉。」
他說着,就準備走,隻是剛走了一步,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回頭驚喜的看
着天星子。老不死,你想不想救你的徒弟。「天星子一愣,立馬說道:」你廢話,
當然想了,怎麽,你有好辦法了。「
「有,隻是這個辦法,我也不敢說有用,隻是試試而已。」
他說道,目光變得凝重了起來,看着身旁的兩個将軍說道:「讓你的人立馬
把這些穿白大褂的人全部攆出去,讓他們在大門口等着,我随時呼喚。」
兩個将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立馬就照辦了。
「來人,清場,把我們沒任務的人全部給我調集過來,這個樓層,從現在起,
S級警備狀态。」
随着這聲命令,頓時,士兵們就快速的運動了起來,醫生們在抱怨聲中再次
被帶離了三樓,就連三樓的所有護士都被清理走了。
很快,整個三樓隻剩下了天星子,歐陽生,鬼手,鬼手徒弟,木風,虎娃。
「你怎麽不走。」
鬼手看着光頭皺眉說道。
「他不用走,我的秘密,他都知道。」
虎娃擺擺手說道。
但是光頭還是說道:「我去樓道口看着,放心,有我在,無人能來。」
他一臉自信的說道,轉身就大步的往樓道口走去。
「我去另一邊。」
歐陽生也說道,走向了另一邊。
看到他們走了,木風又在旁邊檢查了一邊,清理了所有的攝像頭和監聽器,
這才沖着鬼手點了點頭。
鬼手這才松了口氣,看着虎娃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神秘的法子,就是用
你的血,換她的血。」
聽到他的話,虎娃頓時就猶豫了。
「當然,你有權利拒絕的,我們誰也不會逼你的。」
天星子看着他說道。
鬼手徒弟,那個青兒則是撇了撇嘴說道:「真膽小。」
虎娃卻不爲所動,在衆人有些不理解的目光下,閉着眼睛狠狠吸了口氣,留
戀的看了看外面的窗戶,臉上忽然笑了,又神經質一般的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從
口袋裏把自己的幾張存折拿出來,然後又脫了鞋,從鞋墊裏拿出兩張存折,在木
風一臉驚愕的目光下放在他的手上。
「師兄,這些,麻煩幫我給了我爸媽,給他們說,他們兒子不孝,不能給他
們養老了,還有,等我死了,幫我告訴師姐,我其實真的喜歡她。」
他說完,就沖着鬼手大氣的說道:「來吧,我們去換血。」
到了這一刻,鬼手才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麽,沖着他大笑道:「我怎麽感覺你
像是在說遺言,我隻是要用你點血,又不是要你的命,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什麽,我不用死的嗎。」
虎娃忽然一臉驚喜的叫了起來。
隻是他笑了,在場的卻沒人能笑出來,包括剛剛損他的小青。
他們終于都知道虎娃爲什麽會猶豫了,因爲他感覺換血的話自己會死,但是
即便這樣,他還是同意換血。
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爲,他準備用自己的命去換柔情月的命。
「值得嗎。」
鬼手看着虎娃一臉凝重的問道。
虎娃頓時就一臉着急的說道:「你咋那麽墨迹啊,要多少血,随便抽,是了,
你抽了我的血我還能活多久。」
他又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
「我懷疑你有沒有上過高中?」
木風頓時白了他一眼問道。
虎娃燦燦一笑,說道:「上過,但是,學的東西大部分都還給老師了。」
木風沉默,衆人也沉默,碰上這個活寶,他們也無奈了。
「放心吧,按照你身體裏充盈的真氣和脈搏來計算,無大災大病,你最少能
活一百三。」
鬼手有些感動的說道。
「真的啊,那就使勁抽吧,抽我一半的血,給我留六十五歲就好,剩下的給
她了。」
虎娃很大氣的說道。
「放心吧,孩子,用不了那麽多血,抽了血,你一樣能活一百三。」
鬼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眶裏帶着一絲熱淚,是感動的。
好多年了,他還從來沒有這麽激動過一次。
「那還說個屁啊,走吧,進門,抽血。」
他說着,就拉開門先走了進去。
鬼手一愣,然後轉過身,沖着青兒喊道:「給我拿儀器,還有大換天丹進來。」
說完,他也走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醫院門口也不平靜,一輛軍車忽然開了過來,一個挂着兩顆
星,剩下的兩個挂着一顆星,三個中年人從上面走了過來。
「在幹什麽,你們都在幹什麽,這是醫院,是公共場所,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要造反嗎。」
帶頭的中将一下車,就沖着圍着醫生的士兵吼道。
「這些都是專家教授,都是我們國家的棟梁之才,你們這樣對待他們,成何
體統啊。」
士兵們面面相觑,都看着自己的團長,團長則是看着不遠處的将軍。
「喲,這不是劉副軍長嗎,你怎麽有閑情逸緻到這裏來了啊。」
從醫院出來的兩個将軍頓時就迎了上去。
「天門生,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搞這一套,告訴我,這些士兵是怎麽回
事,還有你,洪濤,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爲什麽會在這裏,還帶着這麽多
的士兵,如果不是下面舉報的話,我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
被成爲劉副軍長的人頓時就吼了起來。
隻是天門生根本不鳥他。
「我說劉長久,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吃了大蒜沒有刷牙啊,嘴巴怎麽這麽臭啊,
你不知道老子的兵受了重傷在醫院裏治療啊,老子這是在做正常的防衛,這裏又
不是軍區醫院,萬一有歹人前來打擾,我的兵出了問題,誰負責,你負責嗎。」
他更加大聲的吼了回去。
他身邊的洪濤也跟着說道:「再說了,我們家老爺子也在裏面,我們也要保
護老爺子的安全,保護老爺子,别說是用一個團的兵力,就算是用一個師,即便
是一号首長在這裏,也不會覺得我們這般做法有什麽不妥吧。」
被他們兩個一頂,劉長久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天京,一座裝修古樸,但十分精緻的四合院涼亭裏,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
正在品着茶,樣子雍容華貴,像極了古代的皇帝。
忽然,一個手下跑了過來,偷偷的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他的臉色頓時就變
得陰狠了起來。
「怎麽了,大少,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對面的一個青年看到他臉色變了,立馬就問道。
上官洪峰現在很郁悶,他好不容易聽到柔情月要死了的消息,還沒來得及高
興,竟然又得到這個消息,聽到手下問,他頓時就說道:「一個壞消息,有人把
天京醫院給圍了,在裏面救人。」
「柔情月?」
他對面的人立馬就想到了什麽,也皺眉問道。
上官洪峰點了點頭。
「要不要我讓人去做點手腳?」
他對面的人立馬就說道。
「遲了。」
上官洪峰搖搖頭,說道:「天門生派了一個團在門口守着。」
「那又怎樣。」
對面的人立馬說道:「我叫我爸也派一個團過去。」
「你爸已經在那裏了,但是連門都進不去。」
上官洪峰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這話,劉遠立馬就愣住了。
「敢擋我爸,天門生有這麽大膽子啊。」
他奇怪的說道。
「他們是不敢,但是,天星子那個老不死也在那裏。」
上官洪峰冷哼了一下說道,眼睛裏帶着一陣陰寒的光芒。這麽好的一次機會,
可以讓那個女人死,竟然就這麽錯過了。「劉遠頓時沉默了。
他知道,天星子在的話,那個殺神肯定就在,即便殺神不在,隻要天星子在,
别說他爹隻是一個中将,就算是來個上将也一樣進不了門。
「不過死不了也好,死不了我又有機會了。」
上官洪峰怒了一會,又忽然笑了,說道:「就看我親愛的月兒有沒有那麽大
的命了。」
醫院這邊,鬼手已經完全愣住了。
他根本就沒想到,虎娃的血剛剛進入到柔情月的身體裏,沒幾分鍾,她的經
脈竟然就開始恢複了起來,然後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她身上的傷口竟然
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了起來。
「我的天,這麽神奇,咱家的大換天丹也沒這麽牛氣啊。」
青兒在身邊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裏完全是不可思議。
三天後,一切都風平浪靜了,病房裏,柔情月的經脈和呼吸都已經恢複了正
常,但是卻還沒有醒來。
「前輩,她究竟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虎娃着急的看着鬼手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在今天,可能還要半月。」
鬼手搖搖頭,臉上卻帶着一絲無奈的笑容。
聽到這話,虎娃頓時有些無奈。
「可我今天就要回去了。」
他說着,臉上帶着一絲焦急,最終咬咬牙,說道:「等她醒來了,别告訴她
我來過天京,我走了。」
說着,他就快速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轉過身的時候,柔情月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何苦呢。」
鬼手歎了口氣說道,他是個醫生,早就看出來柔情月已經醒了。
回去的時候,虎娃一直很安靜。
因爲時間不急,他們還是開車回去的,花了将近一天的時間,早上出發,傍
晚的時候,終于到了大龍縣。
回到縣委的時候,正好碰到劉殿德從縣委大院裏出來。
「呀,虎娃,你回來了啊,你沒事吧。」
看到虎娃,他立馬就關切的問道:「如果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就再休息幾天,
反正這幾天縣委也沒什麽事情。」
他很大氣,主要是因爲他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這次虎娃去天京是做什麽去了。
有一個副省長的老嶽父,他就好比是有了一雙通天之眼一樣。
知道虎娃的背後有那麽多的勢力,他怎麽能不費心讨好他啊。
「我沒事,沒事,書記,我明天能正常上班了嗎?」
虎娃急忙擺手,看着劉殿德說道。
雖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此刻,他隻想安
心的做自己的縣委書記秘書。
聽到他的話,劉殿德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就說道:「當然可以,随時都可以,
我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沒事,謝謝書記關心,那我明天就上班了啊。」
聽到自己的位子沒丢,虎娃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好像前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已
經煙消雲散忘了一樣。
告别了劉殿德,他直接就往自己的宿舍走去,他太累了,抽了那麽多的血,
又坐了那麽長時間的車,他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最關鍵的是,他的心累了。
走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柔情月已經醒來了,但是,他沒有叫她,他自己到現
在都想不通,爲什麽沒有把她給叫醒來。
趴在床上一覺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一大早,他早早的就跑到了縣委,隻是讓
他沒想到的,今天還有一個人比他來的一樣早,他剛剛進門,就碰到了和他有過
魚水之歡的副縣長吳燕。
「吳縣長來的這麽早啊。」
他立馬就沖她打招呼。
看到他,吳燕顯然也很驚訝。
「你啥時候回來的啊,我怎麽都不知道。」
她問道,臉上帶着一股幽怨的神色。我前兩天去書記那裏,就一直沒見你人,
你到底出什麽事情了啊。「聽到這話,看到她這眼神,虎娃立馬就明白了,這女
人肯定是又想自己下面的家夥了。
頓時嘿嘿一笑,說道:「那個,吳縣長啊,你看要不我們到你辦公室說吧,
我有些累了。」
「好,好啊。」
吳燕立馬就點頭說道。
到了她的辦公室,關上門,虎娃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她攬進了懷裏。
「你咋就那麽急色啊,這幾天都幹啥去了,先把窗簾拉上。」
吳燕頓時就沖他低聲的說道。
虎娃嘿嘿一笑,這才走過去把窗簾給拉上,又把門給反鎖了,這才走過去再
次把吳燕給抱在了懷裏。
「你不是說累嗎,怎麽還想幹這事啊。」
吳燕頓時就白了他一眼說道。
「怎麽,你擔心我不行啊,我告訴你,我就是因爲太累了才想幹這事,這麽
給你說吧,幹這事對我來說就好像是給汽車加油一樣,懂了嗎。」
他嘿嘿笑着,說道:「來,讓我補充點能量。」
前兩天抽了太多的血,即便是睡了一晚上,他也感覺身上有些疲憊,看到吳
燕這個白虎,當然是不能放過了,想要從她身上吸點涼氣練練自己的皇帝氣功。
第六十八章我* ,這都行
他到現在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爲什麽皇帝氣功要叫皇帝氣功了。
因爲這種氣功完全就是給皇帝準備的。
在古代,隻有皇帝才能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無數女人伺候,而皇帝氣功的
根本宗旨就是采陰補陽,或者說是陰陽雙修。
隻是,鮮有幾個皇帝有虎娃這麽大的資本和精力。
「用力,用力,再用力一點,快點用力啊,你個死人。」
吳燕喘着粗氣喊道。
虎娃卻絲毫都不着急,兩隻手在她光潔的臀部上輕輕的撫摸着,一樣是緩緩
的運動着,也不深入,就那麽磨着。
吳燕很快就被他給弄得着急了,渾身的欲火都快要把人給烤幹了,不斷的扭
着屁股就想沖着虎娃撞過去。
但是每次,她隻要撞過來,虎娃就躲開。
「你想憋死我啊,趕緊給我,快點。」
吳燕着急了,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就想去抓虎娃的家夥,卻被虎娃把手給抓
住了。
「不要亂動,先讓我享受一會再說啊。」
虎娃說着,眼睛閉着,一臉舒服的樣子。
然後,在吳燕一愣的時候,他猛的深入了最深處,開始攻城伐地。
「啊,就要這樣,快點,快點。」
吳燕立馬就再次叫了起來。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小時左右,虎娃這才放松了身體,達到了快樂的巅峰,而
吳燕則是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經過這麽一番的折騰,虎娃不僅沒有疲憊,反而感覺心裏原本的那股疲憊感
覺消失的無影無蹤,身體裏的氣功運轉再次流暢了幾分,舒服極了。
過了一會,兩個人剛剛開始穿衣服,就聽到樓道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頓
時就急忙穿起了衣服。
「我先出去。」
兩個人穿好了衣服,虎娃立馬就沖着吳燕小聲的說道,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過
去把門給打開,探腦袋出去在樓道上一看,沒人,這才走了出去,在樓道上擺出
一個往裏走的姿勢,這才一本正經的往裏面走。
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王茹從縣長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呀,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吓我一跳。」
她看着虎娃說道。
聽到她的話,虎娃頓時心裏一陣輕松,知道她沒有發現他和吳燕的事情。
「咋啦,是規定我走路必須要噼裏啪啦的啊,從你上樓我就一直跟着你,到
現在你都沒發現,真笨啊。」
他打趣的看着王茹,笑道。
王如一愣,說道:「真的?我就說,怎麽總感覺背後涼涼的,原來是你個壞
蛋在跟蹤我啊。」
打打鬧鬧中,他們兩個剛剛把兩個辦公室給收拾完,劉殿德就來了。
「呀,虎娃,你真來了啊,哎呀,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幾天嘛,又不會少給
你發工資,你放心,你這幾天的請假都屬于公休。」
他立馬笑呵呵的看着虎娃說道。
虎娃一愣,急忙看着他說道:「劉書記,不用了,真不用了,我身體倍兒棒,
你看,我像是沒精神的樣子嗎,我才來就一直休息,給其他人看到了,不好看。」
他說着,露出一陣憨厚的傻笑。
劉殿德一愣,頓時心裏對虎娃是十分的滿意,心裏直呼這個家夥會辦事,知
道護着自己的面子。
「好,很好,哈哈,走,今天我帶你出去轉轉,你來了幾天了,現在縣裏的
領導一個都還不認識,這可不行。」
他說道,就準備走。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吳燕忽然從辦公室跑了出來,看見劉殿德,就沖着他喊
道:「劉書記,出事了,剛剛接到公安局打來的電話,說我們縣小學門口發生了
一起持刀劫持人的情況,現在公安局的人已經過去和兇犯交涉了,你看我們是不
是也去看看。」
「去,當然去了。」
劉殿德立馬就眼睛一瞪,說道:「太無法無天了,大早上,竟然敢在小學門
口劫持人質,是了,那邊有沒有說劫持的是什麽人。」
他看着吳燕問道。
「說了,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電話裏說孩子現在吓的一直在哭。」
她說道。
聽到這話,劉殿德立馬噴出了一句髒話。
「他媽的,太沒人性了,走,虎娃,跟着我走,吳燕你也跟上,你是主管教
育的副縣長,應該去。」
他說着,就快步的往樓外走去。
虎娃急忙也跟了上去,走了兩步,看着也想跟上來的王茹說道:「你留下,
去了危險。」
然後才跟了上去。
聽到他的話,王茹不由感覺心裏一陣暖流,停下了腳步,沒有走,隻是看着
虎娃的背影眼神裏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
女人是非常容易被感動的動物,一句溫馨的話,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聲随
意的呵護,都有可能讓她對你别有看法,甚至銘記衆生。
縣小學距離縣委并不是很遠,出了門,左拐兩條街就到了,開車不過就兩分
鍾的路。
「我是咱們縣公安局局長肖勇,我命令你,立馬把刀放下,還能減輕你的罪
責,不然的話·····」虎娃還沒下車,就聽到一個大喇叭正在喊着這樣的聲
音,立馬就愣住了,爆了粗口。
「我艹,他這是在把人往死逼啊,這人如果被他逼到絕路了,很可能會下殺
手的。」
他這麽一喊,頓時劉殿德就驚了一下,富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下車
急匆匆的往人群裏走去,虎娃急忙跟上,木風和光頭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讓一讓,這是咱們縣委書記。」
虎娃高喊着,護着劉殿德往裏面走去。
聽到這聲音,圍觀的人群和警察都紛紛讓開。
「書記,你可來了,我都快急死了,這個家夥完全就是一個榆木,就坐在那,
一句話也不說,就拿着刀頂着孩子的脖子。」
肖勇看到劉殿德來了,立馬就沖着他着急的說道。
說着,還擦了下腦門上的汗。
虎娃白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了那個劫持人質的方向。
隻見,是一個四十多歲農民模樣的人,正抱着一個約麽七八歲的小女孩,手
上拿着一把柴刀,就擱在小女孩的脖子上,小女孩似乎是哭累了,也許是害怕,
眼睛緊緊的閉着不敢睜開。
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緊張的神情,十分的淡然,好像是在
等死一樣,看到這一幕,虎娃頓時就心裏一驚。
「不好,他根本不是想要劫持人質,他這是想要尋死。」
他立馬喊道,就往那邊走去。
「虎娃,回來,你去那邊幹什麽,胡鬧,危險。」
看到他的動作,劉殿德立馬吓了一跳,沖他喊道:「公安局長都在這呢,要
你逞能啊。」
他是擔心虎娃遇到危險,有人找他麻煩。
但是就心底來說,他還是想虎娃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處理了,因爲如果那樣的
話,這個事情就屬于縣委給解決了,而不是公安局,他就能再積累點政績了。
「相信我,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
虎娃沖着劉殿德笑了一下,然後看着肖勇說道:「肖局長,不介意我去試試
吧。」
聽到這話,肖勇第一時間是看劉殿德,畢竟虎娃是他的人。
看到虎娃這麽有信心,再看到他背後的木風和那個不知名的光頭,劉殿德就
點了點頭。
心想:「即便是他有什麽危險,也有背後那位護着,不可能有太大的危險的。」
「那你去吧,記得,注意安全。」
肖勇看到劉殿德點頭,立馬就沖虎娃說道。
虎娃這才緩緩的往那邊走去。
「别過來,過來我就殺了她。」
看到他走過來,頓時那個中年農民就緊張了起來,沖着他喊道。
虎娃立馬就停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盒中華煙,撕開,然後從裏面拿出一根,
朝着他做出一個遞煙的動作。
「來一根?」
他問道。
中年農民看到他的動作,顯然一愣,看着他手上的煙咽了口唾沫,但還是搖
了搖頭。
很緊張的說道:「不用了,我知道你的企圖,你就是想把我的刀給奪走,我
告訴你,不要想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别緊張,沒啥事,我隻是給你遞根煙而已。」
虎娃說着,就在距離他兩米左右的距離,席地坐了下來。
一坐下,他就哎呀的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是個農民,應該說農民的兒子,
我爸的年齡應該和你差不了多少,他今年,四十五了。」
他一句話,頓時讓中年男人愣住了,眼神裏開始飄忽了起來,但很快就變得
堅定了起來。
「煙給你扔過去,想抽就抽一根吧,這有打火機,你一隻手就能做到。」
虎娃說着,把手上的煙和打火機一起朝他扔了過去,正好扔到了他的手邊。
男人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抽了一根煙吊在嘴上點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
這時候,原本閉着眼睛的小女孩也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虎娃,眼睛裏帶
着渴求的神色。
「不許哭,你再哭的話,我就讓他把你殺咯。」
看着小女孩又想哭,虎娃立馬吓唬了一句。
這句話還真頂用,小女孩立馬就不敢哭了,愣愣的看着虎娃,不明白他究竟
是來幹什麽的,後面的警察和圍觀的人聽到這句話,也都被雷住了,看着虎娃,
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虎娃說道:「說吧,你有什麽冤情,說出來,我保證你即便
是坐進去了,事也絕對給你辦了,相信我,咱農村人不會說謊。」
聽到這話,男人再次一愣,驚訝的看着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我
老婆跟人跑了,兒子也讓她給帶走了,我想讓政府幫我把老婆孩子找回來。」
他說着,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就想要我老婆孩子,我再也不敢賭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幫我把他們給找回來吧。」
他這一激動,把虎娃頓時給吓到了,因爲他手上的柴刀已經在小女孩的脖子
上刻出了血痕。
「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
虎娃立馬就站起來沖着他吼道,這下,原本在哭的男人立馬就被他給吓住了,
愣愣的看着他。
「你他媽給我站起來。」
虎娃再次一聲怒吼,男人竟然情不自禁的真的站了起來,把懷裏的小女孩都
給放開了,隻是小女孩受到了驚吓,還是一動都不敢動,隻是愣愣的看着虎娃,
連哭都不敢哭,眼神裏滿是委屈。
「媽的,我還以爲是什麽大事,吓得老子一身的汗,還尼瑪的準備爲了你大
鬧一次公堂,沒出息的貨,真JB的把男人的臉都給丢光了,把刀給我扔了,扔
了,聽到了沒,别尼瑪的等我動手揍你,快點。」
虎娃瞪着眼睛,看着男人怒聲呵斥道,男人立馬就趕緊把手上的刀給扔了,
站在那一愣一愣的,看着虎娃,眼神裏帶着閃躲,顯然是被他吓住了。
背後,肖勇和劉殿德看到這一幕,都徹底呆住了。
「我艹,這都可以啊。」
肖勇瞪着眼睛爆了一句粗口。
劉殿德也是相當的無語。
周圍圍觀的警察和市民也都十分的無語,一個個愣愣的看着虎娃站在那裏大
訓特訓那個中年男人。
「你TMD就不能有點出息啊,老婆跑了,你TMD活該,如果我是個女人,
也不找你這種窩囊廢,就你長的這JB樣子,還JB的學人家賭博,褲衩輸光了
都是活該,就這點屁事,你還劫持人,簡直TMD就是給咱大龍人丢臉。」
虎娃是大罵特罵,但是卻沒人說他一句不是,反而有很多人感覺他罵的很對。
直到警察已經把那個家夥給帶走了,小女孩成功獲救了,虎娃還在爆粗口。
「我說這世界怎麽會有這種窩囊廢,就算是叛徒都比他要強十八倍。」
他說着,看向了木風。
木風頓時無語,轉過頭不理他,心想這家夥實在是太記仇了。
這一天,因爲這個事情,劉殿德簡直是笑死了。
「虎娃,你早早回去吧,縣裏沒什麽事情能忙了,今天你可是大功臣了,我
放你一天的假,讓你好好休息休息,你簡直是我的福星啊,這才來幾天,幹的這
些事情,是其他人一年都做不到的啊。」
劉殿德對虎娃的評價是相當的高。
這完全是因爲虎娃的确幫了他的忙,而不是因爲他背後勢力的關系。
虎娃也不矯情,和他告别了就早早的走了。
他的确還有事情要做。
因爲大學馬上就要開學了,已經将近一個月了,他都沒有再見到王曉夢,的
确有些想念這個小妮子了。
另外,他也在想,要在她開學之前,把她給睡了,把關系給确定了。
他可不想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買了一些禮物,走到王曉夢住的地方,當初他給王曉夢買的房子是一個獨立
的小院,八成新,在一個家屬院的後面。
隻是剛到門口,就看到門口貼着兩張白對聯,頓時,他就心裏一突,急忙大
步往裏面走去。
走進去,就看到王曉夢正跪在地上,院子裏坐了好多人,有幾個人臉上帶着
悲傷,但是大多臉上都很平靜,王曉夢父親的照片放在院子裏的桌子上,是黑白
照片。
「出什麽事情了。」
他一進門,就皺眉看着王曉夢問道。
他能感覺到,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
看到他的身影,王曉夢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就想要往他身
邊撲去,但是因爲跪的時間太長了,兩條腿發軟,就往地上跌去,虎娃急忙一步
上去把她抱在懷裏。
「沒事,沒事了,有我呢,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乖,告訴我,我
給你做主。」
他把王曉夢抱在懷裏,一邊說,一邊拍着她的背。
王曉夢則是光哭,閉着嘴,一個字都不說。
「誰他媽的告訴我,這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虎娃立馬就着急了,沖着周圍的人就吼道。
聽到他的聲音,立馬就有人站起來想要離開,隻是卻看到門口的兩邊一邊站
着一個青年男人,其中的一個,正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認真的割指甲。
「先說明白,究竟出什麽事情了,不然的話,今天誰也走不了。」
虎娃再次怒喝,看着懷裏王曉夢哭的難受的樣子,他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邊上一個嚣張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媽的,老子不就是
撞死個瘸子嗎,有那麽大的事情嗎,非要鬧的這麽厲害,賠你十萬塊錢還不夠啊,
你想要多少,說啊。」
聽到這句話,虎娃立馬眼睛就紅了,死死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看着懷裏的王
曉夢問道:「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你放心,天塌了,有我扛着。」
這句話頓時讓原本六神無主的王曉夢心裏好像有了支柱一樣,說道:「不是
他撞的人,撞人的是一個中年人,開的是奔馳的車,這個人是他的司機,他們在
這裏堵着我,就是不讓我報警,我爸,都讓他們給火化了。」
說着,王曉夢就再次趴在虎娃的懷裏哭了起來。
虎娃頓時全都明白了,立馬就笑了,轉頭看着剛剛說話的那個人。
「你說是你撞的人,是吧。」
他笑着看着那個人問道。
那是一個青年,穿的衣服還算正式,黑色的西裝,聽到虎娃的話,立馬就很
不屑的說道:「就是老子,你要怎麽滴啊。」
顯然,他很不把虎娃當一回事,說着,就往門外走去。
隻是剛走到門前,就被木風很潇灑的一腳給踢的飛了回去。
「哎,又把腳給弄髒了。」
他踢完了,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開始擦鞋,一邊擦一邊歎氣着說道:
「我就說怎麽一直感覺這麽臭,原來是這裏有一條狗。」
年輕人躺倒在地上,頓時就有人過來扶他,還有幾個就要上來收拾木風。
「一個小小的江河集團的老總,都敢這麽嚣張了,真是不理解啊。」
他嘴裏輕輕的歎道:「回家給上面好好彙報一下吧,看看老爺子什麽意見。」
聽到他的話,幾個原本準備收拾他的人頓時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猶
豫了。
「動手啊,我就不信了,就小小的大龍縣,這麽小的一潭池子,還能藏下一
條龍王,他就是吓唬人的。」
躺在地上的那個家夥應該是個帶頭的,好不容易緩過氣就沖着幾個人吼道:
「把這個人給我打殘了,放心,醫藥費我出,回去了,一個人發一百塊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百塊對于這些出來混的人,不是個小數目了,再說了,
幾個人打一個,他們頓時心裏的血氣就被激發了,嗷嗷叫着就沖着木風沖了過去。
「怎麽總有人這麽不要命呢。」
木風歎了口氣,身影一動,一個掃腿過去,五個人全部被放倒,隻有第六個
人也是最後一個,好像還有點功夫,竟然躲開了。
隻是他幹了一件特别蠢的事情,以爲旁邊的光頭好欺負,竟然沖着光頭沖了
過去,隻是後果當然很慘烈,他被光頭打着哈欠一腳踢的飛出去了一米多,躺在
地上呻吟了起來。
這個時候,虎娃也被激發了血性,怒吼着說道:「江河集團是吧,好,很好,
他媽的,老子今天就是不要這條命,也要把他給弄死。」
「冷靜。」
木風頓時沖着他喊道:「收拾一個小小的江河集團,我有一萬種以上的方法
讓他的公司瞬間破産,沒必要這麽硬拼。」
聽到他的話,虎娃這才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他知道,木風說的是實話,如果硬拼的話,他肯定不是人家一個集團老總的
對手。
「你們,立馬給我滾蛋,回去告訴你們老總,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給他
兩個選擇,第一,準備兩千萬的賠償,第二,準備好償命吧。」
木風沖着地上躺着的那個帶頭的家夥說道,然後從自己口袋裏再次掏出了那
張紅色的小本本,張開,放在了他的面前。
「能看懂這個嗎。」
他看着地上的人問道。
青年一愣,看向了紅本本上的字,頓時就吓的兩腿都軟了,看着木風的眼神
全是驚駭。
「看來你是能看懂。」
木風說着,收了自己的紅本本。那你應該知道,我是有殺人執照的,還有,
我的身份,除了你和你的老闆,誰也不能告訴,不然的話,就是違反國家安全罪,
按叛國罪論處。「他冷冷的說道,然後看着虎娃說道:」領導,這個事情就交給
我處理吧,你完全可以放心了。「
他這是在給虎娃長臉,他現在是虎娃的保镖,沖着虎娃叫一句領導,其實也
不是什麽不可以的事情。
「嗯。」
虎娃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頓時原本就被吓得不輕的青年頓時感覺天都快塌了。
「爺爺,我錯了,我錯了,我,我要是知道您的身份,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
不敢罵您啊。」
他立馬就艱難的爬了起來,就想給木風下跪,但是卻看到木風伸手指了指虎
娃。
「他才是大領導。」
聽到他的話,青年急忙看向了虎娃。
「不要給我下跪,會有辱我的顔面。」
虎娃很臭屁的說道,青年頓時就糾結了,就聽到他繼續說:「你們走吧,回
去給你們老闆說,給他三個小時的時間,到這裏來,不然的話,他絕對完蛋了。」
頓時,幾個人再也不敢呆了,立馬就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他們走了,院子
裏頓時就隻剩下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女人哭的很兇。
「她是你母親吧。」
虎娃看着王曉夢問道。
「嗯。」
王曉夢說道,看着女人的眼神充滿了複雜。其實我知道,她回來就是想要分
這個房子,可是,我又不能攆她走。「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感情,
顯然,這個女人把她的心已經傷透了。
虎娃頓時就知道要怎麽做了,看着女人和另外兩個人說道:「這個院子,是
我給曉夢買的,房産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所以,不管是你們誰,也沒有繼承權,
如果你們是來繼承房子的,那你們可以走了。」
聽到這話,頓時原本在哭的女人都不哭了,愣愣的看着虎娃,然後撒潑一樣
的問道:「不可能,你買的房子,我明明看的房産證上是我丈夫的名字啊,不可
能的。」
「沒什麽不可能的,我當初把房子給曉夢的時候,還和她立下了另一張公證
證明,你想要看的話,我可以立馬拿出來給你看。」
虎娃立馬看着他說道。
聽到他這麽自信的話,再看着一臉冷漠的王曉夢,女人頓時就不哭了,搖了
搖頭,歎了口氣,轉身朝門外走去,另外的兩個人也都跟着一起走了。
看着他們離開,王曉夢原本還能站立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
她再也經受不住了。
第六十九章得到千萬家财
至親的冷漠,遠比天下人的背叛都來的痛苦。
「哎。」
虎娃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找人把王曉夢父親的骨灰給埋了。
剛剛回到家裏,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正帶着幾個保镖在院子裏坐着,
早上被打的幾個青年也都在後面跟着。
「就是他們,就是他背後左邊的那個人給我看的那個證件,前面中間的那個
年輕人,就是他的領導。」
看到他們進來,背後早上被打的那個青年立馬就趴在中年人的耳邊輕輕的說
道。
頓時,中年人就噌的站了起來,迎着虎娃走了過去。
「你好,鄙人王長貴,江河集團的總經理。」
他看着虎娃說道。
虎娃一愣,直接絲毫臉面不留的問道:「就是你開車把我嶽父給撞死了?」
聽到這話,王長貴不由一愣,燦燦的一笑,說道:「那個,純屬是失誤,我
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我的錯誤,并且,準備給予你們兩百萬的高額賠償,您看,
這個事情可以這麽解決嗎。」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恭敬,眼睛一直在看着虎娃和他背後兩個人的表情。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木風冷哼一下說道:「兩百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我不是已經讓你的人給你捎話了嗎,兩千萬,一毛錢不能少,不然的話,明天早
上開始,江河集團便不需要存在了,還有,你王長貴也不需要再存在了。」
王長貴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死灰了起來。
他也算是大龍縣的一方人物,對于好多事情都能有一些深刻的了解,知道後
面那個人懷裏那個紅本本的威力。
他的江河集團雖然說年産值也不低,但是污染和偷稅漏稅的事情卻也是經不
住查的,如果一旦上面開始加壓力,保不準他的幾個後台肯定會把他給交出去的。
「那個,也的确有點多了,能不能給少點啊,我全部的身價,也比那個數多
不了多少啊,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他一臉苦澀的看着虎娃說道。
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才是這幾個人的頭。
「那是你的事情,賠償,一毛都不能少,我沒工夫和你說這些,趕緊去準備
錢吧,給你一天時間,錢給我打到我瑞士銀行的賬号上,不然的話,你就卷鋪蓋
卷準備亡命天涯吧,蓄意撞人,涉嫌謀殺,這些罪名,應該夠你喝一壺了吧。」
虎娃冷哼了一下,說道,從懷裏拿出一張寫着一排數字的硬紙條,遞給了王
長貴。
王長貴一愣,但還是伸出兩隻手接了過去。
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
「一天時間,太少了點吧,再給我點時間。」
他近乎哀求的看着虎娃說道,拿着紙條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我說了,那是你的事情。」
虎娃冷哼了一下,說道。
他說完,木風也在背後說道:「從現在起,你的所有資産都進入了我的視線
監控範圍,如果萬一你有其他的舉動,我會毫不猶豫的動用力量凍結你的所有資
産。」
聽到這話,王長貴簡直是面如死灰,點了點頭,看了看虎娃,猶豫了一下想
說什麽,但是看到他的臉色冷峻如斯,就歎了口氣,帶着自己的人快步的走了出
去。
「老闆,兩千萬啊,難道我們真的要給啊。」
出了門,他背後的小弟就看着他一臉心疼的說道。
兩千萬,那可是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啊。
「他媽的,我不知道心疼啊,這不是沒辦法啊,人家的來頭那麽大,你說是
命要緊還是錢要緊啊,哎,算了,就當是命中一劫吧。」
王長貴無奈的歎了口氣,搖搖頭,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兩千萬,的确是幾乎相當于他全部的資産了,拿出這些錢,他怕是也快要山
窮水盡了,隻是對他來說,現在保住命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你說那個家夥能乖乖給錢嗎,兩千萬啊,他媽的,這比搶銀行都刺激啊,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還幹個屁房地産啊,我們兩個人合作,每天幹這個就好啊。」
他們走了,虎娃立馬就看着木風嘿嘿笑着說道。
「虧你能想出來。」
木風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這次是個特例,這個家夥的資料我看過,完全就
是一抹黑,黑道起家,公司的稅務漏洞多如牛毛,即便是死了,即便是财産消失
了,也沒人會查他們公司的帳。「虎娃嘿嘿一笑,說道:」看你,那麽認真幹什
麽,我就是開個玩笑,我能不知道這個啊。「
「是了,你确定那個瑞士銀行的賬号不會被人給查到啊。」
他說着,有點擔心的看着木風。
「放心吧,瑞士銀行的個人資料保密制度是全世界最好的,即便是你是販毒
的,把錢存進去,瑞士銀行也不會把你的個人資料給任何一個國家和政府。」
木風立馬說道。
虎娃一愣,說道:「靠,這麽牛氣啊,那我就放心了。」
接下來一直到晚上,他都陪在王曉夢的身邊。
晚上,他們兩個人在房子裏躺着,木風和光頭則是在院子裏守着。
「放心吧,有我在,乖乖睡吧。」
床上,虎娃拍了拍王曉夢的背,說道。
本來,他是準備今天晚上和她發生一點暧昧的故事的,但是,碰到這種事情,
他也隻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安然的陪着她。
第二天一早起來,他到了縣委,還是剛收拾完辦公室,就看到劉殿德來了。
「呀,虎娃,又這麽早啊,來來來,你們幾個,趕緊把這個錦旗給挂到辦公
室裏去,這可是縣裏的老百姓自發給你送的錦旗啊,你看看。」
聽到這話,虎娃頓時一愣,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就看到一面金黃色的錦旗,上面寫着八個大字:「人民英雄,硬氣漢子。」
「這個,給我的啊?」
他立馬就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給你的,你忘了你昨天幹的那個事了啊,市裏面的報社和電視台今
天都要過來采訪你呢,你出名了,虎娃。」
劉殿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洋溢的笑容。
虎娃隻要上了電視台,他自己的知名度肯定也要跟着起來,在這個他即将升
遷的時候,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蛋糕。
「額,電視台來采訪,那我要不要背台詞啊。」
虎娃立馬就有些緊張的問道。
聽到這話,劉殿德頓時就笑了。
「你呀,不要擔心這個事情,到時候,不行的話,我讓秘書小王給你寫個演
講稿就好了嘛,這可是好事。」
他說道。
虎娃這才松了口氣,說道:「全憑領導吩咐。」
「好,那我就讓小王去給你寫演講稿了啊。」
劉殿德立馬就大笑了起來。
這可是和他自己的仕途息息相關的事情,看到虎娃這麽懂事,當然十分的高
興。
就這麽,半天過去了。
剛剛吃完中午飯,木風就走過來,在虎娃耳邊輕輕的說道:「錢到賬了。」
虎娃一愣,驚訝的看着他,問道:「兩千萬都到了?」
他感覺自己簡直激動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是的。」
木風肯定的說道。
「太好了。」
虎娃差點跳了起來。晚上請你們吃大餐。「」摳門。「
木風白了他一眼,虎娃頓時嘿嘿一笑,不說話。
就這樣,虎娃一瞬間進入了千萬富翁的行列。
下午的時候,果然來了一群記者,看着鏡頭,虎娃就傻眼了。
「記住了,要對着稿子念啊。」
劉殿德怕他亂說話,專門提醒了一下他。
虎娃點點頭。
接受完采訪,虎娃簡直感覺自己背上的汗都濕透了。
「我的媽呀,要不是那個采訪我的女孩是個大美女,我早就跑了。」
回到辦公室,虎娃立馬就看着王茹說道。
聽到這話,王茹輕輕一笑,說道:「怎麽,我給你寫的稿子你對着念了嗎。」
「念個屁啊,我站在那裏,腦袋裏轟的一下啥都沒有了,她問我什麽我就說
什麽,不過你放心,原則上的錯誤我不會犯的。」
虎娃哈哈笑着說道。
腦袋裏還在想着那個采訪她的女孩,一直懊悔那時候有些緊張忘了問人家的
名字了。
王茹頓時一愣,眉頭輕輕一皺,點了點頭。
「算了,希望你沒有犯錯,現在說這些都沒什麽意思了,電視台怕是已經在
準備播出了。」
她有些無奈的說道。
虎娃大手一揮,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想到自己今天得到的兩千萬,再加上電視台出名了,頓時心裏滿滿的,全部
都是驕傲。
第七十章該*還的*
「我當時就怒了,感覺這家夥完全就一個廢物,簡直是丢我們大龍縣城男人
的臉,所以毫不猶豫上去就一通大罵,當然,我也不傻,我一直就盯着他的手,
隻要他稍微有個什麽激動的動作,我立馬就沖上去,把他的刀給抓住。」
虎娃的宿舍裏,看到虎娃在電視裏這一段精彩的話,頓時木風和光頭都哈哈
大笑了起來。
隻是他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木風懷裏的尋呼機就響了。
他頓時拿出來一看,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不好了,王長貴死了。」
他看着虎娃說道。
聽到這話,虎娃臉上卻沒什麽變化,看着他問道:「他死了就死了呗,和我
有什麽關系啊。」
「我巴不得他死了呢。」
這句話他在心裏沒說出來。
木風立馬就搖搖頭說道:「本來沒關系,但是,有人給上面提供了一組今天
他去王曉夢家裏的照片,還有他手下被打的照片,現在的情況對你很不利。」
聽到這話,虎娃頓時就愣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在他宿舍外面敲門。
「你好,請開門,我們是縣公安局的人。」
聽到這聲音,木風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看了一眼光頭,然後光頭就點了點
頭,往門口走去。
拉開門,就看到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在門口站着。
「你好,我們奉命前來帶你去調查一宗案件。」
帶頭的警察一本正經的說道,伸手就要從懷裏掏什麽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光頭很幹脆的一腳朝着門外踢了過去。
他一邊動手,一邊沖着木風喊道:「你保護好他,這幾個人交給我就好。」
木風頓時點了點頭,站在了虎娃的面前,警惕的看着四周。
「怎麽回事,光頭怎麽和警察打起來了。」
虎娃有些奇怪的看着木風問道,隻是話剛剛說完,他自己就明白了什麽,頓
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再次看着木風一臉驚訝的問道:「他們是來捉我的?」
「你還不算笨,這幾個警察是假的,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你。」
木風立刻笑着說道。
審視了一下四周,對于眼前的幾個人,他并不是很在意,他相信光頭絕對能
搞定。
來的幾個人顯然沒留神到這個光頭的功夫竟然如此的高,不到幾分鍾,就被
全部放倒在地上呻吟着。
「放心吧,每個人的四肢都被我卸了,那個男的是個危險人物,我直接把他
的一條腿給打碎了。」
光頭看着虎娃說道,臉上帶着輕松的表情。
虎娃一愣,然後眉頭一皺,看着幾個人問道:「你們可真膽大啊,說吧,誰
派你們來的,别給我說些沒用的。」
他說着,臉上帶着十分溫和的笑容,然後沖着那個被打碎了腿的男人腿上狠
狠一腳就踩了過去。
「咔嚓。」
一聲脆響,男人卻咬着牙死活沒有發出聲,隻是很快就疼的暈了過去。
「打碎沒用,打斷就好。」
虎娃一邊踩,還一邊回頭看着光頭教育一樣的說道。
光頭頓時無語。
他發現,在虎娃面前,自己審訊的手段怕是都一點用處沒有。
看着這個臉上帶着陽光大男孩的笑容,但是行爲手段卻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
要狠戾的家夥,他心裏都莫名的感覺到一陣恐慌。
「你們不要擔心,我的政策一向是非常人性化的,比如這個人,我隻是爲了
讓他能夠解脫而已,你們想啊,腿被打碎了多難受啊,還可能有碎片在肉裏面,
那多難受啊,所以我就大發仁慈,幫幫他,把他的腿直接打斷,從這點,你們就
能看出來,我這個人其實是非常的善良的。」
虎娃沖着其他三個還清醒的人一臉說教的笑容說道。
隻是聽到他這句話,三個人就好像見到了惡魔一樣,臉上不由露出了驚恐的
表情。
不過他們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還是咬住牙一句話不說。
看到他們這麽堅挺,虎娃也不生氣,繼續笑着說道:「看來,你們很堅強的
嘛,不過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爲難你們的,我多麽仁慈的一個人,我一向主
張的是自由發言。」
隻是他說話的時候,不經意的又跨過了剛剛那個被他踩斷了腿的男人身上,
似乎随意的一腳,又是一聲「咔嚓」他的另一條腿也被踩斷了。
「啊,啊···」男人頓時被疼醒了,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那凄厲的聲音,讓木風和光頭這種人都感覺到一陣不舒服。
隻是他的聲音剛剛開始叫,就聽到虎娃惡狠狠的沖他喊道:「叫個屁靶,你
這樣叫,會影響人家的正常思維,讓人家沒辦法自由發言,懂嗎,趕緊給我閉嘴,
不然的話,我把你的腿踩成八節。」
頓時,男人就不發聲了,一臉恐懼的看着虎娃。
他絕對相信,這個男人肯定能說道做到,隻是疼痛的太厲害,讓他死死咬着
牙,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蒼白,很快又暈過去了。
「這樣不是很好嘛,真是的。」
虎娃看着他暈倒,臉上再次帶上了和煦的笑容,看着背後的三個人說道:
「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們自由發言的,他敢打擾你們,這就是代
價,隻是害我失去了一次玩遊戲的機會,我還從來沒把人的腿踩成過八節呢。」
他說着,一臉好奇的看着三個人問道:「其實我就是在想,一個人的腿就一
米多長,如果要踩成八節的話,要怎麽分才能既不流血過多,還不讓他疼死。」
聽到這個問題,三個人頓時都感覺自己的脊背一陣發涼,你看他,他看你,
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個時候,虎娃又說道:「要不,你們幾個讓我試試呗,你們三個人,
六條腿呢,我正好可以一個個的測試,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
們感覺到疼的。」
「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我··」頓時三個人中間的那個就再也忍不住
了,沖着虎娃就喊道,瞳孔放大,顯然是恐懼到了極限。
「閉嘴,不許打擾我思考,我正在思考這個家夥暈過去了會不會影響他的健
康,我可是仁慈的人,他死了,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他說着,還俯下身子用手在暈倒的男人的脈搏上很認真的摁了一下。
「嗯,還有脈搏,能活,等會把他送到醫院好好看看去。」
他說完,又咕哝了一句。等他醒了,先在他腿上試試怎麽分八節的法子,以
後就有經驗了。「雖然他這句話聲音很小,但是,現在他的宿舍裏十分的安靜,
地上的三個人,木風和光頭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聽到這話,地上的三個人剩餘的兩個的精神也瞬間崩到了極限,再也受不了
了,雖然還在咬牙死撐,但是身上已經開始顫抖了。
他們雖然接受過特殊訓練,但是卻還是人啊,眼前這個家夥完全就不是人。
就在木風和光頭都感覺森寒的時候,虎娃幹出了讓他們都感覺恐慌的事情。
「木風,把你的那個匕首給我。」
虎娃忽然蹲在地上,用手在暈倒男人的斷腿上輕輕的撫摸着,沖木風喊道。
木風頓時一愣,竟然很習慣性的就拿出了匕首,準備遞給他的時候才醒悟了
過來,急忙問道:「你要匕首幹什麽啊。」
「沒什麽,我就是好奇光頭剛剛怎麽說把他的骨頭打碎了,我明明什麽都沒
看到啊,我想把他的腿切開看看裏面碎了的骨頭。」
他說着,擡頭沖着木風露出一個自以爲十分燦爛的笑容。
木風正好站在三個被俘虜的人的這邊,所以三個人也正好看到了他這一副充
滿了求知笑容的臉,頓時,他們再也忍不住了,心理防線完全崩潰。
「我說,我什麽都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我也說,我也說,我先說。」
「我先,我最先要說的,我先說啊,千萬要讓我先說啊。」
三個人幾乎是争着搶着要先說,看的木風和光頭都面面相觑,四目相看,隻
有訝然,不可思議。
因爲他們已經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對他們組織的制度非常的明白。
「我可要先說了啊,如果你們不說實話的話,那就不用說了,信不信,在我
面前,你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你們既然是來抓我的,就應該知道我有一個特殊
的能力,哪怕是你已經死絕了,還有一絲脈搏,我都能把你們給救活,如果敢騙
我,我就把他給宰了炖成肉湯喂你們喝。」
虎娃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陰森,再也不見任何笑容。
三個人頓時原本想尋死的心思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們來接受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等人要綁架的這個人是個有特殊
能力的人,但是沒想到的人家竟然是有這種能力的。
落到對手的手上,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雖然他們對虎娃的話也不是很相信,但是他們不敢賭。
「我說,我保證我說的是實話,我們是從天京來的,雇傭我們的人是玉家的
玉猛龍。」
頓時中間那個人就急匆匆的說道。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聽到他的話,虎娃幾乎毫不猶豫的就沖木風說道。
「來,你們兩個搭把手,幫我把這個人給擡進來,我從他身上拆點肉,做一
道排骨湯,呀,正好他的腿骨頭不是碎了嗎,做骨頭湯正好。」
聽到他的話,頓時那個剛剛開口坦白的人就急了,說道:「我說的可是真的
啊,你要相信我啊。」
虎娃立刻白了他一眼。
「你當我是白癡啊,雖然我不知道玉猛龍是誰,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在說謊,
哪有坦白的這麽利索的啊。」
他不屑的說道。
就準備低頭去把地上的家夥往進拉。
「算了,你不要爲難他們了,我基本上已經知道是誰讓他們來的了。」
木風忽然歎了口氣,說道:「天京三小龍,上官洪峰,玉猛龍,王八刀,其
中玉猛龍性格溫和,做事比較有原則,号稱智公子,王八刀大大咧咧,行事不拘
束,從來不屑于背後偷襲,上官洪峰的性格較爲陰柔,是正兒八經的笑面虎,這
個事情肯定是他幹的。」
「爲什麽一定隻是他們三個,不可能是别人啊。」
虎娃立馬就奇怪的問道。
「這個,其實也不是什麽秘密,因爲眼前的幾個人,身份比較特殊,按理也
屬于國安,但隻能算外圍,即便在天京,能調動他們作爲家奴的人也不多,這三
個人是最有嫌疑的,再說,你上次去天京,上官洪峰就想對你不利,隻是因爲當
時的情況比較複雜,所以他才沒有得手,因此我才判斷是他。」
木風說完,虎娃立馬就毛了。
「上官洪峰,我艹你妹。」
聽到這句話,木風頓時愣住了,地下躺着的幾個人也愣住了。
看到他們的表情,虎娃不由奇怪的問道:「怎麽了,他妹不能艹啊。」
木風再次郁悶,然後說道:「上官洪峰的妹妹就是和師姐齊名的天京三朵金
花之一的上官婉兒。」
「那又怎樣,該艹還得艹。」
聽到他這句話,頓時所有人都無語了。
因爲已經知道了這幾個人的身份,所以虎娃也不爲難他們了,讓他們把腿骨
被打碎的同夥給拉着離開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王長貴的死肯定和上官洪峰脫不了關系,但是,他的
人肯定已經在現場留下了很多不利于你的證據,你要小心了。」
他們走了,木風就看着虎娃緊張的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虎娃宿舍的電話就響了。
他急忙走過去接起來,剛接起來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虎娃,你給我說實話,王長貴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是劉殿德的聲音。
「當然不是我幹的,我殺他幹什麽。」
虎娃立馬說道。
「你他媽的要給我說實話,不然的話,我也保不住你,現在好多證據都指向
了你,而且,好了,先不和你說了,回頭再說。」
劉殿德忽然急匆匆的說道,挂了電話。
虎娃一愣,也挂了電話。
「看來給你猜對了,劉殿德的電話,已經案發了。」
他看着木風有些無奈的說道。
木風一愣,然後看向了光頭。
「我感覺,現在先出去避一避比較好。」
光頭皺眉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木風腰間的尋呼機又響了。
他看了一眼,頓時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十分的怪異。
「怎麽了?」
虎娃立馬看着他問道。
「你的運氣真好,有人替你扛刀了。」
木風神色複雜的說道:「我已經讓人幫我盯着這件事了,他剛剛給我發信息
給我說,在王長貴死的地方,抓住了一個人,他已經承認王長貴是他殺的,他還
說,放的證據都是他一手炮制的,就是爲了栽贓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又響了,虎娃立馬就轉身接了起來。
「喂,虎娃嗎,沒事了沒事了,他媽的,還得老子都吓了一身的汗,準備給
老領導打電話保你,你什麽時候惹上這麽一個王八蛋,殺了王長貴想要栽贓在你
身上,他現在已經被抓了,也招供了。」
還是劉殿德的電話,聽到他急切的聲音,虎娃不由心裏一陣感動。
「謝謝你,領導,讓您費心了。」
虎娃動情的說道。
劉殿德頓時哈哈一笑,說道:「說這些幹什麽,你也幫了我不少的忙,不說
這些了,我先去忙了,明天記得正常上班就好,啥事都沒有,挂了啊。」
「不行,我要去看看,究竟是誰栽贓的我。」
虎娃挂了電話,立馬就往門外走去。
木風和光頭急忙跟上。
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一群人看到他,眼神都是一陣古怪。
「哎呀,虎娃兄弟啊,不好意思,我剛剛差點還把你當成嫌犯了,不好意思
啊,這個事情我道歉,回頭了我請你吃飯。」
肖勇一看到虎娃,立馬就沖他一臉歉意的說道。
劉殿德給虎娃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在身邊,知道虎娃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
「沒事,沒事,我想看看那個栽贓我的人,可以嗎。」
虎娃輕輕一笑,看着他問道。
不過在心裏,他已經把這個肖勇給記住了。
他幾乎能肯定,這個肖勇和劉殿德肯定不是一個陣營的,不然的話劉殿德不
應該會那麽着急的。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了。」
肖勇立馬說道:「走,我帶你去看看。」
跟着他走到公安局後面的一個審訊房裏,看到眼前的人,虎娃頓時就愣住了。
「我告訴你,我李峰這次沒把你弄死,等我出去了,一定把你給弄死,你該
死啊,我家老大的腿,已經廢了。」
看到虎娃,那個人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聽到他的話,虎娃一個箭步就走了上去,一巴掌朝着他的臉就扇了過去。
「你他媽的混蛋,值得嗎,這麽對我。」
他怒吼道。
李峰被扇了一巴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哈哈笑了起來,看着虎娃說道:
「我李峰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知道要知恩圖報,我認死理,誰對我好,誰對我
不好,我永遠都會記得他。」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可能會賠上命的。」
虎娃再次一個巴掌朝着他扇了過去,隻是眼眶已經濕紅了。你他媽的完全就
是個混蛋,這件事壓根他媽的就和你沒任何關系。「李峰又挨了一把巴掌,卻還
是哈哈一笑,說道:」我他媽的管這麽多幹啥,我隻知道,王長貴恨你,我去找
他,說要和他一起收拾你,結果他不敢,還要報複我,我沒辦法,隻能把他給殺
了。「
他笑的很癫狂,隻是笑容間帶着一抹苦澀。
「我不後悔,我隻是擔心我家裏的爸媽,還有我妹妹,她才讀高中,我不想
因爲我毀了他們。」
他說着,激動的情緒變得有些傷感了。
虎娃一愣,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我告訴你,你他媽的敢陷害我,你的家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我一定
會好好的伺候他們的。」
他惡狠狠的說道,然後轉身就走,轉過身,臉上就已經帶上了燦爛的笑容。
看着肖勇說道:「肖局長,不好意思啊,我有些激動了,在你這撒潑了,還
請原諒。」
「沒事,沒事,人之常情嘛,他想要誣陷你,你扇他幾個巴掌也是很正常的
事情嘛。」
肖勇立馬說道,隻是說話的時候眉宇間露出一股淡淡的笑意。
虎娃很敏感的捕捉到了,頓時不經意的擡頭看了一下上面的一個攝像頭,心
裏明白了一些什麽。
「肖局長,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去吃飯吧,現在才九點,正好還有
飯,剛剛我出來之前劉書記還給我打電話讓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呢。」
他故意擡出了劉殿德,就是擔心肖勇不買他的帳。
果然,聽到這句話,肖勇的眉頭不由一皺,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
吧,正好我也沒吃飯,走吧。」
大龍酒店三樓包間裏,一張不大的圓桌子上,五個人分兩邊坐着,虎娃和木
風以及光頭坐在一邊,肖勇則是和副局長黃大有坐在一起。
「肖局長,既然到這裏了,我也就長話短說,不繞圈子了,這個給你,請你
把我剛剛說話的那段錄像給删了。」
虎娃說着,把一個信封沖着肖勇推了過去。兩萬塊,應該夠了吧。「他早就
查過這個肖勇的資料,知道他是個愛财如命的人,給錢最頂用了,他剛剛用巴掌
扇李峰的錄像如果讓人看到了,那對他對劉殿德都可能産生很大的傷害,他必須
要擔心。
果然,聽到這句話,肖勇就回頭看了一眼黃大有,然後輕輕一笑,沖虎娃說
道:「兄弟你看來是個行内人啊,這樣的話,我也就不矯情了,你放心,你剛剛
打人的帶子絕對不會再有了。」
他說着,就把信封接了過去。
看到他把信封接了過去,虎娃頓時就松了一口氣,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木風,
然後看着肖勇說道:「肖局長,我知道,你和劉書記之間有一些陣營之間的沖突,
但是我想說,這并不能影響我們兄弟之間的關系啊,你想是吧。」
他說着,站起來給肖勇倒了一杯酒,沖着他輕輕一笑,露出一臉真誠的目光。
看到他的臉色,肖勇不由一愣,又看了一眼黃大有,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說道:「看來是我走眼了,兄弟你知道的事情比我想的要多的多,既然這樣,我
也不怕告訴你,我的确是和劉殿德之間畫着線,你或許不知道吧,過幾天就要有
個新縣長過來了,而且還是個正處級的縣長。」
「呀,還有這事情啊,我真不知道啊。」
虎娃立馬就驚訝的瞪大眼睛說道,當然,他是裝的,這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肖勇看着他這表情,頓時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呀,還是太年輕了,你知道這個新縣長什麽來頭嗎。」
他看着虎娃問道。
虎娃搖頭,卻不說話。
「是軍區的一個副師長轉業過來的,這個副師長啊,是我的老上司。」
肖勇說道,這就是像虎娃表明态度了。
聽到這話,虎娃立馬就知道,自己需要表示一點什麽,才能從這個老狐狸的
嘴裏掏出更多的東西。
「這麽厲害啊,副師長,那是副廳級的幹部啊,即便到地方上,也要比一般
的正處級要高一截呢,我說肖大哥怎麽混的這麽好,原來是有這麽厲害的一個後
台啊。」
他一臉恭維的說道。
做出一副初出茅廬什麽也不懂的樣子。
肖勇看到他這麽上道,頓時就更加得意了,又給他說了一些事情。
終于,虎娃感覺到時機到了,這才從口袋裏又拿出了一個信封,給他推了過
去。
「這是十萬塊,肖大哥,弟弟想麻煩你個事情。」
他嬉笑着臉說道:「這個事情,如果肖大哥能幫忙辦成的話,那我就再給你
拿二十萬,你看怎麽樣。」
聽到他這話,肖勇頓時就愣住了。
不光是爲虎娃的财大氣粗驚訝,也爲了他的身份在思索。
對于木風等人的身份,他并不是很清楚,這個事情,劉殿德沒有告訴任何人,
肖勇一直隻當他們就是虎娃的保镖而已。
「什麽事情,我要聽了事情才能給你肯定啊。」
他立馬看着虎娃問道。
三十萬的誘惑太大了,在這個年頭,三十萬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我想把那個李峰,給撈出來。」
虎娃語出驚人的說道。
肖勇立馬一愣,問道:「這是爲什麽啊。」
「哼,就這麽讓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嘗盡
這世間的所有苦頭。」
虎娃一臉狠戾的說道,說話的時候,渾身都激動的在顫抖,好像真的對李峰
恨的要死一樣。
「這樣啊。」
肖勇眉頭一皺,看了看黃大有,看到他點了點頭,頓時就沖着虎娃點了點頭,
說道:「撈他出來,本來不是什麽難事,但是現在這個事情被關注的太厲害了,
我也有些不好操作,要給我點時間才行。」
他說着,就把虎娃的信封給拿了過去。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虎娃立馬就看着他笑着說道。
肖勇拿過信封,沒有停留,立馬就告辭和黃大有一起離開了。
「他不吃,咱們吃。」
虎娃看着木風和光頭說道:「他們走了,咱們也能吃的舒心了,這麽大一桌
子的菜呢。」
「值得嗎,花這麽大的力氣撈他出來,萬一這個事情洩露出去了,你就麻煩
大了。」
木風看着虎娃問道。
光頭也看着虎娃,不過臉上卻帶着一種讓人看不透的神色。
「怎麽說呢,他值得我用命撈他。」
虎娃笑着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他也是個坑嗎。」
木風立馬看着虎娃說道:「這世界哪裏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事實證明,所有
的巧合都是陷阱。」
虎娃一愣,笑着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身邊的陷阱反正都夠多了,
不差他這一個,不管怎麽說,他幫我擋了一劫,我必須要一報還一報才行。」
說完,他又看着木風說道:「是了,剛剛和肖勇說話的錄像錄了沒,還有聲
音。」
「我辦事,你就放心吧,回頭給你錄像帶。」
木風看他饒過了話題,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他的這番話,光頭的臉上則是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麽。
等到他們吃完飯,虎娃往回走,到了家屬院門口就看到劉老虎正夾着一個皮
包在門口等着,頓時就沖着他走了過去。
「劉叔,我在這呢,你怎麽這會才來啊。」
虎娃看着他笑道。
「哎呀,你在外面啊,我還找不到你呢,給你發尋呼你也不回,這個保安死
活不讓我進門啊。」
他看到虎娃,立馬就氣沖沖的指着門崗的保安數落着。
門崗的保安此刻也看到了虎娃,他是認識虎娃的,頓時就急忙走過來看着他
說道:「不好意思啊,劉秘書,我不知道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下次見了我就認識
了,你也知道,咱們院子裏是有制度的。」
「沒事,沒事,我理解。」
虎娃沖着門崗保安笑了笑,然後就拉着劉老虎往外走去。劉叔,你吃飯了沒,
咱去吃點夜宵去。「又和劉老虎去吃了點夜宵,因爲剛剛吃過,虎娃隻是稍微吃
了一點,劉老虎可能是真的餓了,吃了不少,吃完飯,就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
「是了,晚上我們去哪裏啊,劉叔,總不能讓你睡我宿舍吧,你對縣城比我
要熟悉,要不,你帶路。」
吃完飯,虎娃不由就看着劉老虎問道。
「那有啥,打地鋪都行,夏天,有個能睡的地就行。」
劉老虎倒是很随意,隻是虎娃不依了。劉叔你是看不起我還是咋地,我虎娃
啥時候讓你受過這等委屈了,你不帶路的話,那咱們就去大龍酒店,我感覺那裏
的房子睡着還行。「劉老虎聽到這話,頓時就打了個哈哈,說道:」那還是算了
吧,那個酒店,睡覺還行,但是如果是幹其他,就不行了。「
他說完,看着虎娃嘿嘿一笑。
虎娃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這個老光棍又想要幹點壞事了。
「沒事,不用管他們兩個,他們都是我的保镖,你說去哪,咱們去就是了。」
看着劉老虎盯着木風和光頭一臉猶豫的神色,虎娃頓時哈哈笑着說道。
劉老虎這才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咱們就去新開業的天上人間,我告訴
你啊,你是不知道,那裏的女孩,一個個都美的很,漂亮的人五人六的,我看着
眼睛都軟。」
「真的?」
虎娃立馬眼睛就亮了,說道。
劉老虎嘿嘿一笑,不說話。
天上人間,位于大龍縣廣場邊上,站在門口,看着眼前金碧輝煌的燈飾,再
看門口站着的一排穿着旗袍的高挑美女,虎娃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好地方,果然是好地方啊。」
他說着,就拉着劉老虎往門口走去。
「真漂亮啊,美女,你幹嘛站在門口不進去啊。」
看到門口的一個漂亮女孩,虎娃頓時就一陣心動,迎上去問道。
女孩被他色眯眯的眼神看到有些渾身不舒服,但還是很禮貌的說道:「您好,
先生,我不是服務生,我隻是迎賓。」
「喔,這樣啊,不好意思啊,我進去看看去。」
虎娃頓時沖着她歉意的一笑,然後往裏面走去。
光頭和木風在後面一左一右的跟着,讓他的氣場十分的足。
「小雨,你剛剛幹嘛不告訴他你的名字啊,我看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給
吃了,這麽年輕,背後還跟着兩個保镖,肯定是有錢人,哪怕是給他當情人,也
比在這裏當門迎要強的多啊。」
虎娃剛走,女孩邊上的一個女孩就看着她笑道。
聽到她的話,女孩卻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在這裏上了幾天的班了,她已經習慣了身邊這群人的各種調笑了,她把這些
話都當做是一個笑話。
虎娃進入到裏面,看着眼前的一個個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心裏卻不
知道爲何打不起一點點的興趣,眼睛前面一直都在閃着剛剛那個女孩的身影。
「不行,劉叔,你在這裏玩吧,我先出去一趟。」
包間裏,虎娃沖劉老虎說道,然後就擡腳往外走去,木風和光頭立馬跟上。
虎娃剛剛走出門,就看到了讓他十分生氣的一幕。
剛剛他問名字的那個女孩,正在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夾着調戲。
「小姑娘,跟着哥哥走呗,你在這裏上班不就是爲了錢嘛,隻要你跟着哥哥
走,今天晚上把哥哥給伺候的舒服了,哥哥給你兩千塊錢,行嗎。」
「哥哥我也給你兩千,一晚上,你就是四千塊錢到手了,不比你在這裏站着
強啊。」
肖雨此刻感覺十分的害怕,心裏慌張的隻想着躲避。
「你們不要過來,我警告你們,我哥哥是縣城公安局局長肖勇,你們敢把我
怎麽樣了,我哥哥肯定饒不了你們的。」
她終于拿出了自己的底牌。
但是這兩個人哪裏會相信她。
「肖勇的妹妹會在這裏做迎賓,這是哥哥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一個男人頓時就大笑了起來,更加肆無忌憚的就要靠上去。
不遠處,虎娃聽到這句話卻是明顯一愣,仔細看向女孩,果然發現和肖勇是
有幾分相像,頓時知道她可能說的是實話,心思一轉,立馬就意識到,和肖勇真
的打好關系的機會來了。
「住手。」
他立馬就沖着兩個人喊道,一個箭步就迎了上去,把女孩護在了身後。你們
兩個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在這裏調戲女孩,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法律。「好事忽然
被攪了,又碰到這麽一個擋路的家夥,兩個人頓時就怒了。
「他媽的,竟然敢擋老子的好事,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子這就告訴你
什麽是法律。」
原本在逗肖雨的一個男人說着,就舉起拳頭朝着虎娃打了過來。
看着他輕飄飄的拳頭,虎娃不屑的一笑,擡腳就沖着他踢了過去,隻一腳,
就把男人給踢飛出去了一米多,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我不管你們是誰,但是現在我警告你們,立馬給我滾,我還就不和你們計
較了,不然的話,我今天一人打斷你們一條狗腿。」
虎娃惡狠狠的看着他們說道。
「想要找我報仇的話也簡單,白天的時候去縣委書記辦公室找我,我就在那
裏,随時恭候你們。」
他說完,再次撂下了一句話。
頓時,兩個男人就愣住了,即便是那個原本還在呻吟的男人都不發聲了。
兩個人你看他,他看你,都被虎娃表現出來的氣場給吓住了。
能在縣委書記辦公室裏上班的,最差的也是個秘書,但即便就是個書記秘書,
也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
頓時,那個原本還想打虎娃的男人就轉過身把自己的兄弟給扶着,放了幾句
狠話,就轉身往路邊跑。
「放心吧,沒事了,他們都走了。」
虎娃這才看着肖雨笑着說道:「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美女。」
聽到他的話,肖雨愣了一下,這才哦了一下說道:「可以,我叫肖雨,你呢,
你叫什麽呢。」
「我叫虎娃,劉虎娃。」
知道了她的名字,虎娃顯然很開心。是了,你剛剛說肖勇是你哥哥,是真的
嗎。「」是啊,當然是真的。「
既然身份暴露了,肖雨也不隐瞞了。我本來想在這裏打工自己掙點錢,證明
一下自己,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碰上這麽可惡的人。「聽到她的話,虎娃頓時就笑
了,說道:」哎呀,看來我今天真是運氣好啊,剛剛九點多剛剛請你哥哥吃完飯,
現在就碰上你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啊。「
「走,爲了緣分,請你喝一杯。」
他立馬就拉着肖雨的手,往天上人間裏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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