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_S4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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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蜍(15-16)
十五.
我拖著蹲的酸麻的雙腿,褲襠裡涼涼的回到了家,鬱悶的打開了監控錄影,看看昨晚何亮他爸都對老婆做了些什麼。
在我走後,錄影裡顯示何樹愧像在自己家一樣,脫了鞋和外套,大咧咧的將腿架在茶几上,手裡按著遙控器頻繁的調換著電視節目,然後悠然自得的抽著煙,喝著茶水。
老婆從廚房端著飯菜出來,厭惡的看了何樹愧一眼,將飯菜準備好了以後也不搭理他,獨自坐在餐桌旁沉默不語。
飯菜的香味勾起了何樹愧的食欲,他也不理會老婆的態度,一屁股坐在老婆身邊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嗯,這菜果然燒的很好吃,小亮說的不假,名不虛傳啊!有酒麼?這麼好的菜沒酒浪費啊!”何樹愧一邊誇獎著老婆的手藝,一邊呲著牙斜睨著枯坐在旁邊的的老婆問道。
老婆聽到何樹愧提到何亮,身子明顯的震了震,下意識的收攏了下雙腿。
何樹愧看到老婆坐著沒動,連正眼都沒看他,有些氣急的在桌子底下抬起大腳丫踹了老婆一腳。
“騷屄,問你那,裝死啊!媽的,不願意伺候老子拉到,老子吃不起你做的飯,但可以讓你吃的起牢飯,等著。。。”何樹愧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作勢要起身離開的樣子。
“蹭!”老婆憤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何樹愧嚇的一愣,瞪著眼看著眼前這個慍怒女人,擺好架勢以備萬一,以為老婆要做什麼過激的舉動,但老婆只是站了一會,像在猶豫著什麼,然後走到食品櫃裡拿出了一瓶上次宴客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又拿了一個玻璃杯,“啪”一聲放在何樹愧的面前。
做完這些,老婆剛想轉身離開飯桌,何樹愧蒲扇般的大手一把鉗住了老婆的手腕,硬生生的將老婆按到了椅子上。
“放手!痛。。。”老婆掙扎著,想擺脫何樹愧的大手對自己的束縛。
“給我倒酒!”何樹愧命令道。
老婆怒目而視的看著眼前這個令自己厭惡到極點的粗鄙男人,驕傲的抬了抬下巴;而何樹愧眼神中卻平靜似水般的看著老婆,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火星撞地球般的火藥味。
和老婆生活了十幾年,我很瞭解她的性格,倔強執拗,外柔內剛,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但很會婉轉的解決問題。
看到這兒,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擔心老婆固執己見會受到傷害。
但後來我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兩人在相持了一陣後,還是老婆眼中的怒意先暗淡了下來,拿起酒瓶給何樹愧倒滿了一杯酒。
何樹愧嘴角掛著勝利者的微笑,咧著嘴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像在慶祝自己的勝利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耷拉著頭眼圈有些發紅的老婆,把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好酒!味道不錯,哈哈。。。今晚有美酒佳人相伴,人活著真他媽的滋。滿上!”何樹愧說完,夾了塊牛肉放進了唾沫星子亂飛的嘴巴裡,吧嗒著厚重的嘴唇咀嚼著。我看了都有些反胃噁心,可以想像當時老婆的心情了。
老婆聽到何樹愧的吩咐,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雙手顫抖的拿起酒瓶,倒滿了一杯,但這時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不偏不倚的滑落到了滿是酒香的杯子裡了。
何樹愧好像沒看到一樣,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然後又將杯子砸在桌子上,說了句滿上。
此時,老婆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踢裡啪啦的掉到了杯子裡,沒再表示反抗,依然給何樹愧倒著酒。
就這樣,何樹愧一邊喝著酒吃著老婆親手做的菜,一邊戲謔的看著哭啼的老婆,好像看女人哭比喝酒更加讓他興趣盎然,漸漸地兩人好像形成了默契,何樹愧喝得越多,老婆哭的也就越凶。
約莫半小時的時間,本來就只剩半瓶的白酒很快喝了個底朝天,而老婆也平復了心情,只是雙肩還在微微的聳動著,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拿起餐巾紙擦著面頰上的殘淚。
微微有些醉意的何樹愧戲謔的看著雨中海棠般的老婆,色心大起,抬手伸進了老婆的衣領裡,拿捏準確的握住了老婆微垂飽滿的乳房。
遭到突然襲擊的老婆下意識的扭動身子躲避著,不成想被何樹愧捏住了乳頭,一股麻酥感直擊大腦,頓時身子軟了下來,喉嚨裡發出叫春母貓般的嬰寧聲。
何樹愧一擊得手,立馬伸出另一隻佈滿腱子肉的胳膊攬住了老婆的腰肢,輕輕一帶,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有著一百二十多斤體重的老婆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放開我!你這臭流氓。。。”一股男人身體散發的強烈荷爾蒙味道,撲鼻而來,讓老婆一陣眩暈,強打精神無力的用胳膊推搡著,怎奈在力量對比方面,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老婆像在推一座屹立不動的高山一樣。
“流氓?還不知道誰流氓呢,勾引未成年人上床,我他娘的可做不出來這種齷齪的事來。”何樹愧嘴上不依不饒的反駁著,手上卻沒閑下來。稍一用力,便將老婆的乳罩推到了乳房的上面。老婆沉甸甸白皙的乳房終於擺脫了束縛,黑紅色的乳頭不甘示弱的傲立在顫巍巍的乳房上。
“你胡說,不是那樣的。。。你放開我。。”。老婆還在奮力掙扎,當自己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
何樹愧沒有再在嘴皮子上費工夫,低頭咬住了老婆棗子般大小的乳頭,另一隻手劃過老婆微隆的小腹,手指準確的找到了老婆的陰蒂,然後在上面靈巧的撥弄著。
老婆“啊”的叫了一聲,猛烈的扭動起肥臀,想要擺脫著男人對自己陰蒂的侵犯,呼吸更加急促起來,雙拳無力的捶打著何樹愧健壯的胸肌。
“媽的!還在裝婊子啊!都濕成這樣了,果然是個好屄,一碰就出水。”何樹愧放開了老婆的乳頭,在老婆褲襠裡的手指卻沒有停止撩撥,粗糙的手指順著濕滑的陰唇肉縫,鑽進了老婆的陰道裡,開始有節奏的摳挖起來。
剛才還奮力扭動屁股抗拒的老婆,此時已全身癱軟,肉穴裡男人的手指給她帶來了一波高似一波的強烈快感,使她沒有了一絲力氣,也同時讓她意識到,女人身體最重要的部分已經在男人的掌控之下了,再反抗也已是徒勞。
何樹愧看著酥軟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原始的欲望在不斷的膨脹,從褲子裡掏出了肉棒,抓起老婆的手放在了上面。
“騷貨,光想著自己爽,給老子擼一擼,媽的!”何樹愧一邊說著一邊又將老婆的家居褲給扯了個粉碎,已經濕噠噠的黑絲內褲也沒能倖免,像垃圾一樣被丟到了一邊。
何樹愧的肉棒可能是老婆見過最為雄壯一根了,嬰兒手臂般粗細的肉莖纏繞著盤根錯節的青筋,足有二十釐米長的棒身頂端晃動著一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現在正瞪著他的獨眼怒目般看著老婆,獨眼中分泌出來的男人的體液打濕了老婆蔥白的嫩手。
老婆迷離的雙眸盯著男人胯間的巨物,屏住了呼吸,眼裡滿是驚訝和羞臊,握住何樹愧陰莖的手像被燙了一下,想縮回來,但又像是一塊磁石一樣被吸住了一樣,讓她放手不是握著還不是,進退維谷。
何樹愧看著老婆癡呆的樣子,起身將老婆抱在了懷裡,喘著粗氣一把將老婆扔到了沙發上,提起老婆兩條滾圓的大腿,將其劈開到最大程度,然後握著老婆的腿彎盡力壓向胸部,將老婆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老婆腫脹的肉唇向兩邊微開著,中間的一道嫣紅浸泡在汁液中,黃豆大小紅潤的陰蒂俏立著,仿佛在恭候著男人肉棒的駕臨,而肛門卻在一松一緊的收縮著,老婆此時緊張興奮的心情從這上面就可見一斑。
何樹愧握著挺動的肉莖在老婆的外陰和肉縫間摩擦著,不緊不慢的用龜頭砸著老婆的陰蒂,每砸一下都會惹得老婆悶哼漣漣,膩膩的呻吟聲中包含了酸楚,羞澀,苦悶和舒爽, 一股體液又從陰道深處淌了出來。
何樹愧看到老婆咬著下唇盡力忍耐的窘樣,咧嘴輕蔑的一笑,便把龜頭塞進了肉穴裡,但沒有完全進入,而是只插入龜頭部分,然後拔出來,就這樣三番二次的進出,使得老婆的肉穴形成了一個雞蛋般大小的洞口。
這種挑逗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肉體的折磨和精神的摧殘。被完全固定住姿勢的老婆更是身心煎熬,每一次男人碩大龜頭的進入都會觸動老婆敏感的G點神經,身體做好被插入的準備,但每一次都是淺嘗輒止,讓老婆的性興奮中樞像快要崩斷的繩子,不斷的堆積起如潮的快感。
就在老婆感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何樹愧再次扭動健碩的屁股,狠狠的貫穿了老婆的陰道。在那一刻,老婆就像被一把大錘猛擊了腹部一樣,全身肌肉僵硬的繃緊,頭部死死的頂在沙發靠背上,眼珠上翻,雖然嘴巴張的大大的,但沒有呼吸的跡象,像一個垂死之人的迴光返照。
何樹愧並沒有理會老婆被快感淹沒的身體,依然故我的夯樁一般進出著老婆的肉洞,速度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是將龜頭完全抽離老婆的洞口,然後再重重的刺穿到陰道的最裡面,角度和力量把握的恰到好處。
“媽的!真他娘的緊,要不然小亮會喜歡上你這樣的騷娘們,嘿嘿。。。”
“別,別提小亮,這不管他的事。。。哦嗯。。。都是我的錯。。。”老婆聽到小亮的名字身體又是一陣輕微的痙攣。
“你的屄這麼緊,是不是你男人不行啊,那玩意太小了沒把你開發好啊,嘿嘿。。。”何樹愧嘴上說著,腰身擺動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嗯。。。啊。。。要死了。。。”老婆似答非答的哼叫著,聲音中帶著欲求的亢奮,延綿有序。
“抱著我的脖子,小心肏斷你的腰。”這種搗蒜式的肏弄,女方如果沒有一個著力點,腰部承受的力量是很大的。
本來用雙臂撐著身體的老婆要承受何樹愧的蠻力撞擊,已經是很辛苦了,聽男人這麼一提醒,急忙不管不顧的抱住了何樹愧粗壯的脖頸,身子幾乎懸空在男人的懷裡,頭成交頸狀,匍匐在男人的肩膀上,讓別人看了更像是一對情侶在親昵的做愛。
何樹愧滿足的聞著老婆身上汗液所散發出的,帶有濃烈女性荷爾蒙的體香,看著附在自己懷裡嬌羞萬狀,委屈承歡的女人,更刺激了他無處宣洩的腎上腺激素,於是他更快的擺動腰肢,巨碩的陽具像一根燒紅的鐵棒快速的進出著老婆的肉穴,每次抽出都會帶出大量白色狀粘稠的淫液。
老婆的陰道現在更像是一張性感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近乎狂野的肉棒,不受意識控制的有節奏的蠕動,像是一個母親在安撫狂躁的孩子,老婆的身體被披上了一層紅紗,兩個乳頭硬硬的挺立著,不時的劃過男人滿是汗水的胸膛,敏感的身體一陣陣顫慄。
“舒服不?騷貨?”何樹愧全力衝刺著,大顆的汗珠雨水般滴在老婆佈滿紅潮的身體上。
“恩。。。啊。。。”正在快感汪洋中漂泊的老婆努力的使用自己殘存的一絲理智抗拒著何樹愧對她的羞辱,沒有正面回答他。
“娘的,老子這麼賣力的伺候你個騷娘們,還不爽啊。。。肏,不肏了,出力不討好。”何樹愧不滿的嘟囔著。
“啊。。。舒服。。。真的好爽的。。。”老婆睜開色欲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莽撞的男人,不覺得心裡一蕩,也不覺著他是那麼的令人厭惡了。
“嘿嘿。。。來吧,騷屄,我讓你爽到爆,抱緊我!”何樹愧說著,又加快了腰部前後的擺動速度,抱著老婆肥白的圓臀,將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腰部,不要命似的狠狠的搗著老婆充血紅腫的肉穴。
“哦,頂到了。。。啊!好人。。。我要死了。。。”老婆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雙臂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頸,首先爬上了高潮的巔峰。
何樹愧感受到了老婆陰道肉壁的猛烈收縮,一股熱燙的淫水打在了他的龜頭馬眼上,讓他感到一陣麻爽,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襲,腰部猛地一送將輸精管中急不可耐的子孫湯盡數噴薄而出,重重的打在老婆的子宮頸上,燙的老婆肉乎乎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緊緊地閉著雙眸,不知道是享受快感還是在承受痛苦。
“真他娘的爽,騷屄。。。我還沒碰到過這麼緊的屄,媽的!在你身上死了都值啊!”何樹愧抱著老婆,氣喘吁吁的說著。
過了好一會,只聽砰的一聲,像開酒瓶塞一樣,何樹愧將已半軟的肉棒抽離了老婆的陰道,一團濃稠的白色液體也隨之被帶了出來,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
老婆“啊”的輕叫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眷戀,以及肉棒離開身體的不適。何樹愧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恢復著體力,大手握著老婆的奶子揉搓著,拉扯著硬挺的乳頭。
“我去洗洗。。。”高潮猶存的老婆側了個身,準備起身去清潔,但何樹愧卻一把將老婆拉入了懷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手掰開老婆的大腿,使得老婆屄穴裡的精液更快的流了出來,淌在他的大腿上,形成亮晶晶的一灘散發著男性荷爾蒙刺鼻味道的粘液。
“洗毛洗,我就喜歡女人被肏後,帶著爺們精液不要臉的騷屄樣子。”何樹愧說著,伸手將淌在大腿上的精液刮下塗在老婆兩個還在微微顫抖的乳頭上,然後又將老婆陰道裡的精液一點點的摳出來,塗在老婆光滑微隆的小腹和外陰上。像一隻公狗在母狗身上留下自己佔有的標誌一樣。
有著潔癖的老婆只好呆呆的看著何樹愧使用這種變態的方式褻玩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阻攔和反抗,好像已經任命了一般。
十六.
過了一會,何樹愧看到老婆身上的精液快幹的時候,在老婆的肥臀上拍了拍。
“肏你肏的肚子餓了,過去給老子把菜和酒端過來,老子要填飽肚子好有力氣再肏你。”何樹愧大咧咧的對老婆說道,儼然像主人指使奴隸一般。
老婆這時才從游離狀態反應過來,輕輕地歎了口氣,裸著身子順從的將飯桌上的飯菜端到了茶几上。
“過來,跪下!給我倒酒!”何樹愧拉著老婆的手腕命令道。
老婆知道反抗都是徒勞的,而且自己的身體也已經被眼前這個山一般的男人佔有了,況且被肏弄的一點力氣都沒了,站著雙腿都打晃,所以只得服從吩咐,跪在了何樹愧的腳邊拿起瓶酒給何樹愧倒滿了杯子。
“來,剛才你爽過了,現在你應該犒勞犒勞讓你死去活來的寶貝了,給我口一個。”何樹愧嘴角掛著鄙夷的壞笑命令著疲憊不堪的老婆。
本來是側臉跪在何樹愧腳邊的老婆,聽何樹愧這麼一說,身體不由的一震,轉過臉,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何樹愧胯間雖然是半軟但依然有兩個男人粗壯的陽具,特別是掛在陰莖下的兩個睾丸,黑黑的像兩個雞蛋般攤成一堆。
老婆驚恐的眼神裡這時竟閃現著一絲期待,只是這些期待不易察覺的一閃而過,因為她內心還是放不下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去主動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口交。
“媽的!看什麼看,彪了?”何樹愧不耐煩的抓住老婆的頭髮,將其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老婆微微顫抖的手再次握住了男人的陰莖,與上次怒目挺拔,熾熱偉岸不同,現在何樹愧的肉棒半軟的耷拉著腦袋偎在肉蛋上,軟綿綿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等待大人的撫慰。
老婆不覺心裡一蕩,順勢含住了粘有自己和何樹愧體液的陰莖, 慢慢的適應著肉棒的粗壯,待熟悉以後,舌頭配合著肉感的嘴唇,運用自己不久才從色情片中學習到的口交技術,在男人的肉棒上套,舔,挑,撥,讓何樹愧舒服的一個勁的哼哼,一邊吃著菜喝著酒,一邊按著老婆的頭調整著讓肉棒更爽的角度。
“你真他娘的是個騷貨,有一個女人中少見的水屄,你的身子就是為伺候男人而生的,你的大水屄被男人們狠肏你才有生存的價值,懂不?”何樹愧嘴裡不閑的烏七八糟的說著,將髒兮兮的大腳趾伸到了跪著的老婆的胯間,靈巧的分開了老婆的兩片肥厚的陰唇,在老婆殷紅的肉縫裡劃動著。
正在吞吐肉棒的老婆嘴裡嗯嗯的哼著,好像很同意男人說的話,掛著紅暈的臉上盡是嫵媚嬌柔, 身子調整了一下跪姿,大腿間的嫩肉稍一用力,便夾緊了在肉縫間撩撥自己肉穴的大腳,然後把肥膩的屁股往下沉了沉,將男人的腳趾吞沒在淫水四濺的陰道裡,腰肢開始楊柳扶岸般輕輕的擺動起來。
“說你騷屄你還真賤啊,我還真他娘的以為你是啥貞潔烈女呢,整了半天是個表面看著正經八裡,背地裡沒有被肏熟的婊子啊!”何樹愧看到老婆欲求不滿的表現,獸欲再次被點燃,胯下的肉棒在老婆的嘴裡迅速膨脹起來。
老婆被侮辱的羞臊難當,紅暈更濃的臉幾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間,更加賣力的舔著男人的肉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掩蓋自己淫蕩的一面,喉嚨裡嗚嗚的發出連綿不絕的呻吟,腰肢擺動的幅度更大。
何樹愧看到老婆自己主動的進入了性交的淫糜狀態,嘴角揚起了輕蔑鄙夷的嘲笑聲,得意洋洋的背靠在沙發上,舒爽的享受著老婆為他做的口交服務。
“騷屄,口的不錯,水準快趕上我肏過的那些雞了。你給小亮含過麼?”何樹愧粗糙的大手撫摸著老婆光滑白皙的脊背問道。
“恩。。。”老婆含羞的欲言又止的回答道。
“還知道害臊,肏!你男人呢?”何樹愧繼續淫虐問道。
“沒。。。有時候有,很少。。。”老婆聽到何樹愧提到了我,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和不堪,語言閃爍著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娘的!騙老子啊,只給小亮含過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有這樣伺候男人的口活,看來你伺候男人真的很有天分啊!”說著,何樹愧揪住老婆的頭髮提了起來,突然脫離束縛的巨大肉棒重重的打在了老婆像掉進紅色染缸裡的臉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啊。。。這些。。。這些都是小亮教我的。”老婆在何樹愧的淫威下,嘴角掛著一絲唾液,斷斷續續的解釋著。
“哈哈。。。這小子,看來真是我的種啊!調教騷屄真有一手哈!喜不喜歡我的大肉棒?”何樹愧得意洋洋的吹噓著,扶著自己的肉棒將充血脹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老婆漲紅的臉頰,炫耀著男人的資本。
“喜歡。。。”老婆回答道,語氣裡竟然沒有一絲違心的成分,眼神透著些許的迷戀,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棒身。
“騷屄喜歡,老子今晚就賣賣力,肏死你!走,去床上,老子累了。”何樹愧嘴裡不乾不淨的命令著。
老婆緩緩的竟有些不捨得站起身子,屋裡的燈光照在她塗滿精液的乳房和下體上,閃爍出亮亮的光芒,剛才被何樹愧腳奸的肉穴水漬更是明亮。
正當老婆打算走進臥室的時候,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屁股上吃痛了一下,回頭看去這才發現是何樹愧揚起的大手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騷屄,誰讓你用走的,爬進去!以後你再我面前除了跪著就是要爬著走,知道嘛!”何樹愧又抬起了手扇了老婆一巴掌,還在懵圈的老婆這時才反應過來。
“你欺負人!”老婆站在那兒,眼圈竟又有些紅了,好似在反抗又好似在撒嬌般膩膩的說道。
“媽的!臭婊子,還敢頂嘴,看老子不抽爛你的騷屁股。”不解風情的何樹愧說著又要抬手打。
老婆嚇的趕忙屈身跪在地上,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何樹愧已經挺漲起來的陰莖,仿似認命又好像故意的大幅度擺動著肥膩的臀丘向臥室爬去。
何樹愧從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老婆肥臀中間的褐色肉縫,水淋淋的向兩邊開裂著,像一枚熟透的鮑魚,正待人去品嘗,黃豆大小的陰蒂完全挺立起來,給人一種很享受男人對她的淩虐的想法。
“爬到床上去,撅起你的賤臀,讓我能看到你的騷屄!”何樹愧命令道。
老婆怕吃痛,不敢怠慢,順從的爬到床邊,腰肢下沉,將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姿態優美中盡顯淫蕩,完全展示了一個女人身體細膩豐腴的線條和柔韌,以及被迫等待著男人進入自己身體的無奈和屈辱。
何樹愧走到老婆的臀後,握著堅挺粗壯的肉棒,屁股一挺借著老婆陰道分泌出的大量淫水,順利的滑進了肉穴裡。隨著龜頭猛烈的撞擊在老婆的子宮頸上,一聲不堪重負的哀嚎,酸麻中略帶著一絲痛疼的感覺讓老婆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背部,身體上的白肉漣漪般蕩漾開來。
這次何樹愧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循序漸進,張弛有度的肏弄老婆淫水氾濫的肉穴,而是上來便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讓老婆一點防備都沒有,只能儘量用胳膊支撐住身體,努力承受著男人的肉棒猛烈而快速的進出著自己的身體。
當老婆適應過來後,肉穴裡傳來的陣陣快感迅速主導了其大腦意識,喉嚨裡發出了低沉婉轉的呻吟,皮膚也隨之興奮的被染上了紅暈,連高高撅起的屁股都和要滴出血來的臉色一樣紅彤彤的,一層細密的汗珠密密實實的披掛在嫣紅的皮膚上,顯得嬌豔欲滴。
何樹愧肉棒上帶出來的白色粘液越來越多,甚至都塗在了他的肉蛋上,肉穴裡的滑膩和溫熱讓他不願停下或減緩抽插的速度,嘴裡發出全力的低吼,難以抑制的快感讓他近似瘋狂的抬手抽打著老婆的肥臀。
也許何樹愧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在了進出女人的肉穴上了,抽打老婆屁股的大手並沒有用上很大勁,只是聲音脆脆的。而老婆也似乎很享受這種虐打,每次有節奏的抽打不是去躲閃,更好像是有意的挺動肉臀,左右小幅搖擺的去迎合,讓人感到老婆就像一隻被馴服的母馬,鞭子抽的越狠,母馬越會歡快的奔跑,對主人越是甘心的臣服。
此時,房間裡充斥著男人雄壯的低吼聲,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手掌抽打屁股的清脆聲,肉棒撞擊肉穴的啪啪聲,以及男女漸入高潮時的淫聲穢語聲。
“娘的,真是個好屄。。。我肏,老子肏了那麼多女人,第一次肏這麼緊,這麼舒服的騷屄。。。還會咬雞巴的騷屄,比他媽的你的嘴還會吮。。。騷屄女人肏爛了你都不解恨。。。”何樹愧咬著牙關,強忍著潮水般的快感,嘴裡不乾不淨的咒駡著。
“嗚嗚。。。好大啊。。。插得好深。。。啊。。。頂到子宮了。。。好大啊,肉穴要被肏。。。壞了。。。啊。。。來了,要到了。。。被大肉棒肏死了。。。好美啊。。。”老婆無意識的哀叫著。
突然,老婆向後揚起了她的脖頸,美麗的頭顱甩動著栗色的波浪長髮,劃出了一道優雅的弧線,像一匹被勒緊韁繩的母馬,嘴裡發出了高亢的嘶嚀。被高潮完全淹沒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著,快感的淚水奪眶而出,一道亮亮的水線順著緊繃的大腿直直的打在柔軟的床墊上。
老婆噴潮了,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噴潮了,毫無廉恥的被另一個男人肏弄的噴潮了。
一些熱熱的尿液飛濺到了何樹愧的肉蛋上,讓他不由的一愣神,等他轉過神的時候,一股成就感瞬間轉化成了更強大的刺激,使他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緊緊的箍住老婆的腰肢,又狠狠的猛插了十幾下,在一陣陣激爽的快感中將自己的億萬子孫毫無保留的射進了老婆的子宮裡了。
滾燙的精液沖刷著老婆的子宮,將渾身顫慄的老婆在短短的時間內再次推向了性欲的高潮,老婆自虐式的狠狠的揉搓著自己的乳房,拉扯著硬挺的乳頭,急促的呼吸讓老婆無法合攏自己的嘴巴,一串唾液順著嘴角滴落在床單上,強烈的快感侵襲只能讓老婆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低吟。
過了好一會,高潮漸退的何樹愧從老婆的陰道裡抽出了半軟的陰莖,疲憊的倒在床上;同樣幾乎是虛脫的老婆身子一斜也倒在了何樹愧的身邊,已經顧不得清理自己身子下污穢的尿液和陰道裡還在往外溢出的男人的精液,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緩過勁來的何樹愧翻身看到自己身邊玉體橫陳的一團白肉,不由得貪戀的從後面粗壯的胳膊將這團白肉攬入了懷裡,貪婪的嗅食著白肉散發出的女性高潮後特有的體香,將自己半軟的肉棒貼在了白肉的屁股上。
也許老婆感受到了男人的溫柔,有意無意的將粉嫩的肉臀向後挪了挪,緊緊的貼住了男人的胯部,使得男人的肉棒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屁股溝裡。睡夢中的她,臉上泛起了甜美的微笑。
就這樣,一個強迫者和一個被強迫者最後在身體欲望的高潮中達成了共識,找到了相互依存的平衡點,依偎相擁著渡過了一個淫靡的冬夜。
看到這裡,我在肉棒在可恥的挺動中心裡隱隱的開始恐懼起來,眼前的老婆陌生的讓我害怕,我不知道老婆和何樹愧父子是因為情感產生了欲望,還是因為欲望而產生了感情,我潛意識裡對我們未來的生活產生了懼怕,不知道將來我們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應該怎麼走下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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