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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雨落南洋 01-30 作者:蓍丞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6-15 08:21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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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 01-30 作者:蓍丞

作者:蓍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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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


1-7

    序

    「願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泰戈爾

    一片早已遠去的情思,一份永遠難釋的眷戀。那是一場注滿詩情的風花雪月,但是,我的心卻總是那麼的真切。

    北京又下雪了,在這萬籟靜寂的夜晚,望著窗外被白雪覆蓋的街道,那遺留在南洋的記憶牽引著我的目光,在那些已經有些模糊的痕跡上輕輕掠過。心底的漣漪,此刻,就如同那雪原上的風,曾經吹起細碎的的雪花,無聲無息地落在一個寂靜的晚上。

    收拾起思緒的觸角,塞進心底最冰冷的角落。在旖旎的燈光下,我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年。我捧著這些在南洋的照片,那椰風海韻,那陽光沙灘,好像又浮現在眼前。似能聞到那幽幽的芳香,依稀看到那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我突然發現南洋的雨是那麼冷峻,那麼清苦。但又是那麼的美。

    美的令人心醉,美的令人心碎,

    美的令人絕望……

    (一)

    新的世紀之初,似乎一切都沾染著喧囂和浮躁。在新加坡的日子過得越來越覺得沉悶起來,有人說這裡是個地域上的綠島,文化上的沙漠。沒有春花秋月,沒有夏風冬雪。終年都是熱季,那鬱悶的天氣,時常讓人感覺就快要窒息。

    一天,當我正在電腦前埋頭編寫一個複雜的程序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hello,linzihaospeaking!」我抓起電話接聽。

    「行啊,哥們兒。」一聽那貧味兒,我就知道那是從北京來的李軍。

    「又怎麼了?」我說。

    「你也成新加坡的地主了,買房子了。」

    「咳,這有什麼,說吧,有什麼事兒,我正忙著呢!」

    「想給你介紹兩個中國小姐。」

    「得,哥們兒如今成就的是事業,遠離女色。」

    「我沒有教唆你去追求女色,我是想給你找兩房客。既能增加收入,又能幫你解悶兒。何樂而不為呢?」

    「得,你可別告訴我他們都是些風塵女子?夜總會裡多的是。」

    「哎,你想哪兒去了,人家都是受過教育的大家閨秀,是在中央醫院做護士的。」

    「是嗎?那倒不妨看看。」

    放下電話,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口,然後靜靜地望著窗外這座熟悉的城市。世界上所有城市均流露出繁華與頹敗並存的氣息。這裡也一樣。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近三年了,所以對這裡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只要聞著空氣裡的味道就能夠辨別出具體的位置。

    下班後,下起了微雨。走出寫字樓,凝望雨絲紛紛落在適才還是滾熱的馬路上,薄涼水絲尚未掉落柏油表面就已蒸發。天空一逕悶熾的紅,整條大街迷漲著一種動物交尾分泌醚味似的氤氳水氣。一群黑色的鳥群從頭頂飛竄而過,有一種連空氣分子都飽漲著酣飲了雨水般的悶濕感覺。整個城市恆久的置身於夏熱中。

    跟李軍約好在商業區的一家酒吧見面。邁進「愛儷絲」酒吧寬敞明亮的大廳,在金碧輝煌的吊燈下,一排排整潔的桌椅以及典雅的裝潢,處處流露出傳統英式酒吧的遺風。順著j致的紅木樓梯拾級而上,裡面光影交逐,空氣中溢逸著佳釀的醇香與咖啡的濃香,交織混合,心也隨之蕩漾,忘記了外面世界的存在。

    我來得太早了,一人在靠玻璃窗前的沙發上坐下,望著窗外,珊頓大道陷入一片寂靜。雨似乎稍大了起來。我喜歡這種優雅的雨,朦朦朧朧的,如絲如縷,如夢似幻,隨風斜飄著。

    一簾雨氳遮住一片天地,有意而無意,飄忽而婉約,彷彿帶起一簾幽幽夢意。看似清晰卻又模糊,明明晦澀卻又透明。雨珠從窗子的玻璃上滑落,頓時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悲哀,一種宿命的無奈。雨,可能也有滿腹的幽怨吧。一時顧影自憐,心內黯然。

    「你好,林先生。好久沒有看到你了。」聲音嬌柔甜潤。我扭頭尋去,是酒吧的老闆娘琳達小姐,她穿一件黑色無袖低x緊身晚裝,笑容燦爛地向我走來。

    「喔,你好,琳達。」我趕忙回答。

    琳達前身下傾,伸出胳膊與我握手。這是個j致的女人,兩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立在x前的一對巍巍顫顫的r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美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從低開的領口望去,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r溝,不由讓我心跳口渴。

    「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琳達大方熱情,幹練灑脫。

    「不,朋友一會兒就到。」

    「哦,那你先坐著,我去招呼別的客人。」

    「好,你忙。」

    琳達剛剛離開,李軍氣喘吁吁地到了。

    「他娘的下雨堵車,愣***耗了一個多小時。」李軍看著手錶,罵罵咧咧的。

    「沒關係啦,有什麼好著急的。」我也學會了新加坡的那種華語腔調。

    李軍那落寞的樣子,很懶散。說起話來很冷,有時還會發脾氣。莫名的傷感更是讓人捉m不透,我幾乎已經要討厭他了。

    「怎麼,我給你提的事兒,沒問題吧?」

    「真是良家?」

    「咳,咱們哥們兒,我能騙你嗎?」

    我掏出香煙,先遞給他一g,我正要拿出打火機,李軍就自己就著檯子上的蠟燭點著了。

    「告訴你吧,」李軍狠狠地吸了一口,「我要走了,這他媽鬼地方,不是咱呆的地兒。」李軍一臉的沮喪。

    「怎麼會事兒?怎麼說走就走啊?」我是一臉的疑惑。

    「工作準證被移民局拒簽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他娘的人一輩子,不是所謂求生就是問死,誰丫也g本控制不了,也不是玩什麼天人合一,人家godg本不帶咱玩,更不是女人與金錢,得到了也就是這麼回事,c起來還不夠累的。」在燭光的映照下,李軍的臉龐顯得更加扭曲了。

    這時,侍應生端上了啤酒和酒杯,並在酒杯裡為我們斟滿了酒。

    「來,喝酒。」我端起酒杯向李軍揚了一下。

    「子昊,我不像你啊,」李軍大喝了一口,「你是j英,你是他們所需要的人才。」

    「行了,你別擠兌我了。什麼j英不j英。不就是上班幹活唄!」

    「我真的是羨慕你啊,你看你挺拔俊秀,氣宇軒昂,」李軍把酒杯放在檯子上,伸手在我的衣服袖口上捻了捻,繼續說:「你看,一件普通的白襯衣都被你穿得整潔儒雅,一股世家子弟般的優雅清淡。」

    「哈哈……」我大笑了起來,「看你說的。」

    他亦笑,眉宇間隱約有讚賞之意。

    酒吧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門口進進出出很多人。大家忙碌著。為憂愁,為快樂,忙碌著。我開始注意到,夜已經來臨,那佔據整面墻的大屏不知在放著什麼mtv,在一顆顆紅色漂浮不定變幻莫測的心形圖案裡,一朵朵的煙花在綻開它們的絢麗之後,消失在空洞的黑暗裡,然後是長久的沉寂。像極了在深深愛過之後因絕望而枯萎的心。這時,我的眼睛因為興奮而厭倦。

    城市的夜晚,落寞而悲涼。

    就這樣,在李軍的介紹下,我便接受了兩個房客。於是,我那三房一廳的新居,一間是我的臥室,一間是我放電腦的書房,還有一間租給了從中國來的護士小姐王麗和陳靜。

    她們兩個算不上特別漂亮的大美女,但是卻個個眼眉清秀,皮膚白嫩細膩,顯得清純,優雅,有一種女大學生的高貴氣質。陳靜的雙腿修長,身材苗條標緻。王麗有一對顯得格外豐腴的r房,我想最起碼是36d.不是開玩笑,她那對上下抖動的r房,我不相信任何正常男人看到她經過會不心裡發癢。

    一開始的時候,她們都很保守,總是包的嚴嚴的。甚至她們洗過的內褲都從來就沒見她們晾過。我都納悶兒她們是如何晾乾的?經過與我相處了兩個月後,她們才開始變得隨便了些,而且認為我是個正人君子,沒什麼危險。她們告訴我說:「你跟別的新加坡男人不一樣……」

    其實,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樣的。男人想得到全部的女人,而女人想得到男人的全部。

    (二)

    又下雨了,雨從昨晚開始,就一直下了,只是時大時小的。我是清楚的記得這場雨是什麼時候開始下的,凌晨一點,我還在上遊蕩,回覆朋友們的郵件。

    從書房裡出來,倒在床上。因為那時我仍然醒著,睜著眼睛,雨開始下……

    在這樣的雨夜,我能聞到窗外雨的氣息。我聽得出夜幕中傳來教堂的鐘聲。那聲音聽起來清晰而悠遠。聲聲都撞擊著我那思緒亂飛的心情,幻想、回憶、思念交織在一起,每一縷都牽扯著身上某些脆弱的神經。我在等待,等待了很久,久到我已經搞不清楚我到底要等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等到我要等到的東西。

    早晨去上班的時候,雨逐漸小了。天空是灰暗的。整個城市也難免顯得有些y晦。雖是十一月,天氣仍是非常的悶熱。一些盲目游離的風從陌生的遠方吹進了這座滿是樓房交錯的城市,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變得更加得盲目游離。在那來往穿梭的行人中,有白皮膚的,黃皮膚的,還有黑皮膚或不黑不白也不黃皮膚的,臉上定格著惘然若失的表情,我永遠也無法徹底讀懂。

    和陳靜、王麗他們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一段拘謹、沉悶而且蒼白的日子終於過去了,由於我的「涵養」和沉穩,以及我對她們的尊重和關照,終於贏得了她們的信任,甚至我也被她們稱作「大哥」了。

    這樣,她們也逐漸變得勇敢了起來。在家裡,她們不再戴r罩了,王麗的睡衣睡褲也換成吊帶短裙。她那一對又白又大的r房時常會不經意地露出一半,那深深的r溝,凸顯的r頭總是攪得我春心蕩漾,慾火難捱。

    而且家裡經常掛著她們那些x感的小內褲和r罩更使我眼花繚亂。我總是看到一些小三角褲衩和蕾絲r罩掛在外面而分不清她們是陳靜的還是王麗的。

    晚上她們下班回來總要穿過客廳去衛生間洗澡,洗完澡出來也只是用浴巾裹著,而且也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走來走去。

    一天晚上回來,我在客廳裡看電視。因為陳靜回了中國,只有王麗和我在家。身體有些疲倦,卻又有些莫名的興奮,因為天又要下雨了。

    無邊的雨絲,裹攜著赤道上的風采、島國的神韻,包圍,沐浴著我的情思,一遍遍的沖洗,澄淨。使我無力抵擋這夜雨的召喚,一任思想放飛,醉於這漫天的芳醇之中。

    王麗從屋裡出來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顯得悶悶不樂。我站起來去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並打開遞給了她。

    「大哥,今天我碰見色狼了。」王麗接過可樂嬌嗔地對我說。

    「怎麼?他強姦你了?」我半驚訝半開玩笑地說。

    「他敢?!」王麗露出一種倔強而自信的神色。

    「那又怎麼了?」

    「今天我從醫院下班回來,一個男人愣是從歐南園一直跟到友諾士。我下了地鐵站,他還是跟著我。還說要請我吃飯。嚇得我趕緊跑回家。」

    「嗯,看來是別有用心。」

    「大哥,怎麼新加坡男人都這麼好色?」

    「我想哪裡都有壞人,也都有好人吧。」

    「不過我知道他們不會來真的,如果報警,會挨鞭刑的。」

    「哦,你還挺懂新加坡的法律的!」我笑著說。

    「當然啦,新加坡號稱法制社會嘛!」王麗的臉上顯出一絲甜甜的笑容。

    我們一邊聊,我便從酒櫃裡拿出一瓶xo洋酒。又洗了兩個高腳酒杯,分別倒滿了酒,我們邊聊邊對飲起來。

    沒想到王麗一人就喝了半瓶。之後她面帶紅暈,醉意朦朧。

    飲酒的女人別有一番風情,我自然不是指那些在酒桌上不讓鬚眉的巾幗。

    白酒過於濃烈,啤酒流於庸俗,而紅酒又有些小資了,我喜歡這種洋酒。我喜歡它們有濃郁的酒香,綿綿的讓人醉,而不會烈烈的傷人。在酒中放入幾粒冰塊,以後,涼涼的融入酒香,酒的綿香也沁入了冰化成的水中,我說這該是初戀的味道,苦苦的,澀澀的,但又覺得甜甜的能讓人心醉。這個似乎要比用酸n比作初戀更貼切吧?

    王麗是真的醉了,但她並不想去睡覺,還請我到她的房間看她在新加坡照的照片。

    我坐在她的床上翻看著影集,她坐在我的背後,她的r房緊貼在我的背上,頭從我的肩膀上伸過來為我講解。這時,我能強烈地感覺到她r房的彈x和女人的體香。我真想轉過身來把她壓在床上。但一想到鞭刑的震懾和一旦她不同意而反抗的後果,我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強裝著象沒事一樣。

    然而,畢竟我們倆酒喝得太多了,當我感到昏昏欲睡的時候,朦朧中看到王麗已經癱倒仰臥在床上,吊帶裙撩開著,兩腿間透過前面鏤空的內褲露出濃黑的一片。我在懵懂之中情不自禁地將頭伸了過去,但又在不知不覺、昏昏沉沉中也倒在了床上。

    (三)

    清晨第一縷陽光s進了房間,我極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眼。頭還有些發暈,一切都像夢一樣。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景還是真實……

    直到看見身邊的王麗,我才突然發現我躺在王麗的床上,但我們都還穿著衣服。她的單人床畢竟太小了,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x前,手放在我緊頂著的內褲胯間。

    我輕輕地移開她的雙腿和手臂,從她的床上爬了起來。當我再往床上望去,我驚呆了,她的吊帶短裙捋在腹間,完全露出那窄小而鏤空的白色小三角褲,吊帶也從肩膀上脫落了,一隻r房暴露著,顯得鮮嫩,豐潤,而且高聳挺拔;雪白的膚肌彷彿還閃著青春的光澤;粉紅色的r頭豐腴飽滿,淡淡的r暈中泛起顆顆猶如晶瑩晨露的細珠。

    她還沒有醒,微閉的雙眼更現出她那長長的睫毛在細長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麗和靈氣;烏黑凌亂的長髮灑在潔白的枕頭上,更襯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紅潤的臉頰;她的嘴唇微張,露出潔白光亮而整齊的牙齒,更顯出她的嫵媚,青春和可愛;她雙腿間凸鼓的y阜,濃密的y毛和若隱若現的y唇更是一道極致的風景。

    望著眼前這一幅極具j品的睡美人圖,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是天上人間。

    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床邊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離開她的房間?我只

    知道我當時心跳得是多麼劇烈;我身體的那個部位挺得是多麼的堅硬;我又是表

    現得多麼的坐臥不安,我更是多麼地痛苦於難於抉擇。

    在我上班的路上,雨後的景色在這濱海灣的大道上是迷人的。路邊那碧綠青翠的樹木在微風的吹拂下婆娑地搖動,葉上面的雨珠輝映著雨後的陽光,晶瑩剔透,色彩斑斕。再放眼望去,遠處天水一色的海面或一片碧藍,或一片金黃,或一片深紅,層層迭迭,浪花飛揚,風姿無限。那岸邊的椰林的枝葉,雨珠閃爍著光亮,緩緩地蒸升著,像架起了七色虹橋,宛如玉女纖細的手指,j心編織後悄然拋出的一條夢的綵帶。

    公司裡的工作異常的忙碌,今天又接到一個新的project.但腦際中總也揮之不去那幅動人的圖畫。不平靜的心再一次百轉千回,感覺已是倦倦的。踅進辦公室,在電腦前默默的站了一會,終究作罷。悵望窗外,還有一層淡淡的霧不曾散去。

    陽光下的安順路很熱鬧。但兩邊的棕櫚樹顯得很寂寞。陡然覺得天色好暗。

    眼前一片紫色。美麗而冷漠。我鬱悶了整整一天。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裝作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但我卻掙扎在苦思冥想的抉擇中。一個人漂泊在外,孤獨寂寞偏又遇上這樣溫柔體貼,清秀嫵媚,並且是自已心儀嚮往已久的那種純情女子,怎麼能教我不春心蕩漾呢?如果說面對這樣的極品女人,還有男人不動心的話,除非那個人是死人,因為只有死人才沒有感覺,因為只有死人才可以安靜地躺在那裡淡然漠視一切。但又想到:多麼可愛的女孩子啊,她們遠離父母,身在異鄉,難道……況且她們住在我這裡是朋友介紹的,一旦東窗事發,我又如何面對朋友和家人?

    ……夜,很靜很靜,王麗的門,是虛掩著的,似無聲的邀請,讓我心跳難平。我輕輕推開門,見她一絲不掛的靜靜地立在窗前。紫紅色的絲絨窗簾襯托著她那白玉般的青春裸體。她雙臂環抱在雪白豐潤的rx前。她美麗的瞳光,透著無限的風情,她低頭的微笑,現出溫柔和清純。

    我迫不及地待撲了上去,我們瘋狂地擁吻。她酥軟在我懷裡的香體,告訴我她等了我很久很久。我用最溫柔的擁吻,熔化她的積怨。她熱燙的紅唇也索吻個不停。

    王麗渾身在顫抖並在急促的喘氣聲中喊著:「大哥,我要,我要……大哥,給我,給我……」

    「好,大哥就來……」

    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一陣暈眩,我驚醒了。

    我的內褲和床單被沾濕了一片,原來是一場春夢。

    窗外,月圓似水,懸掛在深邃而神秘的夜空,冷冷的清輝融在徐徐的夜風裡,化作淡淡的薄霧,籠罩著寂靜的城市。

    (四)

    房間裡空曠而晦暗,晨曦覆蓋著每一個昏暗的角落。寂靜無聲。從夢遺中醒來在床上輾轉反側難於再次入眠。眼前和腦海中總是閃現著王麗那一絲不掛,玲瓏浮凸的裸體幻覺。索x從床上起來走去客廳,點燃一支煙,藍灰色的煙霧緩緩上升,煙頭的那一點暗紅卻是灼熱的,像暗藏在心底微微湧動的慾望。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漢西流夜未央。」突然記起這兩句古詩,我的心裡泛起一陣怪異的冷笑,我走到廚房沖泡咖啡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寒戰。也許這就是「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從廚房沖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几上凌亂地擺滿了昨晚我和王麗

    喝完的酒瓶和飲料罐、留下的水果皮和剩下的餅乾、麵包及巧克力、以及看過的

    聯合晚報,海峽時報和幾本時興的雜誌。我在茶几上挪出一點位置把咖啡放下,疲憊地仰面躺靠在沙發上,朦朧中又閃現出王麗的影子。

    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我們之間已相當的熟稔。

    王麗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頭腦聰穎,心底善良,活潑直率,x格開朗。同時還很會講故事,昨晚她給我講了很多他們醫院裡的事情,笑得我上氣不接下氣。什麼有個好色的老頭兒在她面前裝作找這找那而目的

    是想展露他的小****;還有一個病人問她如果他的****在她的嘴裡放一下要多少錢?還講了他們醫院的一個年輕護士被醫生強姦的詳細過程等等。很多故事很有趣,當然不都
是與x有關。有些故事真的是完全出乎我的想像。

    當我還沉浸在回憶與冥想中,「吱」的一聲,聽到王麗的屋門開了。我睜眼望去,看到王麗散披著頭髮,瞇著還有些惺忪的睡眼,手向上提著滑落的裙子吊帶從屋裡走了出來。當她看到我坐在沙發上時,好像突然怔了。

    「你起這麼早啊,大哥?」她停在她的門口。

    「哦,今天起早了。」我似乎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麼,睡不著啊?」王麗從她的睡意中恢復了正常,一邊走過來一邊說。

    「沒有啦。」我支唔著,用了一句典型的新加坡華語回答。

    「是不是想女朋友了,睡不著啊?」王麗調皮地微笑著說道。

    「沒有啦,是想你……」我也許還神智不清,就要實話實說。

    「想我?」王麗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睜得很大似乎不解地看著我。

    「想你昨晚講的故事啦!」我好在岔開了話題。

    「哦,ok,我要上廁所,等一下我再給你講個笑話。」王麗邊說邊急忙走進了衛生間。

    隨即,衛生間裡傳出一陣急促的撒尿聲,這清晰的聲音又使我想到了王麗那迷人的y部,那肥美凸顯的y阜,粉紅色的y唇以及她那yy滋潤的y道。

    王麗從廁所出來,我從茶几上端起我的咖啡喝了一口。裝作若無其事。

    「哎,大哥,也幫我沖一杯咖啡,我先去梳洗梳洗。」王麗回到她的屋裡。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去廚房為王麗沖咖啡。是啊,時間過得真快。王麗和陳靜剛搬到我這裡那會兒,她們完全不習慣喝咖啡,記得有一次,我讓王麗嘗了一口我正在喝的咖啡,沒想到她半滴不剩地全部給吐了出去。說過去在中國從來就沒有嘗過這玩意兒,又苦又澀,有什麼喝頭?但如今,王麗和陳靜和我一樣,都喜歡上了喝咖啡,動不動就說:「大哥,我們去喝咖啡好嗎?」。

    我為王麗沖好咖啡坐回到沙發上,王麗也梳洗好了走出了房間。她今天改變了她的髮型。平時只是把頭髮往後梳起而綁紮成馬尾的頭型,現在卻長髮飄逸,別有風韻。今天換了一件淺藍色低x連衣短裙。雙峰顯現,身材玲瓏。露出x前一片雪白的肌膚。真的讓我陶然欲醉,怦然心動。

    雖然她不施脂粉,但臉頰白皙,恬美清純;而且身材高挑,雙腿迷人。

    這時,她向我走來,雙唇微抿,面帶笑容。裙下的小腿潤澤渾圓,豐滿的臀部擺動誘人。她扭動著她那小蠻腰,帶著誘惑,透著晶瑩。她走過我的身旁,我感到一股幽香飄過,令人沉醉。王麗落落大方地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

    「謝謝你,大哥。」王麗端起我為她沖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麼謝我?」我從恍惚中稍作鎮定。

    「待會兒,我給您做早餐。」王麗喝著咖啡說。

    「你今天不上班?」我抬頭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

    我們通常上班都不在家裡吃早餐,一般都是在外面的小販中心,新加坡有很多這樣的地方。早餐時分,人頭攢動。

    「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今天是publicholiday.今天不上班。」

    「喔,開齋節。」我恍然大悟。

    「對呀,馬來人過年,我們也跟著休息。」王麗顯出一種得意的神情。

    我知道,在新加坡要過四個年。華人的春節;馬來人過年是開齋節,印度族過年是屠妖節;還有聖誕節後的新年元旦。

    「哼,還說今晚帶我去馬來村看燈呢!連今天放假都忘了,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王麗那姣妍的小嘴翹得好高。

    「iamsorry.ok!今天放假,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對,還有……」王麗沒有說完,低頭顯出一臉的嬌羞。

    「還有什麼?」我關切地問。

    「能不能用你的電腦幫我註冊一個hotmail?」

    「當然可以!」我答應得很乾脆。

    「大哥,你真好!」

    王麗抿嘴一笑。喜悅的臉上像綻開著絢麗的花朵,一抹青春少女的熠熠光彩流溢在髮梢,在唇角,在輕舞飛揚的腳步。

    面對著王麗,總有一絲心猿意馬的感覺。她的美讓人覺得有一種不自在。

    「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她就似那風中的仙子,揮灑出似濃似淡的丹香,點點滴滴,卻不見一絲一毫,恍若猶在夢中。(4)

    (五)

    王麗喝完了我為她泡的咖啡,將杯子放在茶几上。頭往右一擺,將飄逸的秀髮摔向後面,然後,又抬起雙臂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把飄在額上的幾縷髮絲捋在耳後。

    「怎麼樣,我再給你說個笑話。」王麗對我嫣然一笑。

    「好啊!」

    「有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到醫院去看醫生。」

    「又是你們醫院的事情?」

    「不是啦。」

    「then?」

    「醫生給她做了詳細的檢查和化驗。然後面帶笑容地對這女人說:」太太,告訴你個好消息。『女人說:「什麼太太,太太的,我還沒有結婚呢!』醫生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便說:」小姐,那我告訴你個壞消息。『「王麗講故事不僅語言生動,而且語氣也十分逼真貼切。

    「哈哈……未婚先孕。」我一邊笑一邊說。

    王麗也笑了,不過她笑得帶著嬌羞,帶著靦腆。

    一陣開心的笑聲之後,我們打開電視看新加坡的「早安,你好」早晨節目。

    或許是電視節目的枯燥乏味,王麗「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大哥,我去弄早餐。」

    「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安心在這兒看電視吧。」王麗說完便走進了廚房。

    王麗的確是睿智聰穎,自從我帶她去酒店吃過一次自助美式早餐後,她就會自己做了。麵包,火腿,bacon,烤腸,果醬,n油,煎蛋,以及牛n,果汁還有咖啡。真的是一頓豐盛的早餐。

    「怎麼樣?合格嗎?」王麗嘴裡邊嚼著bacon,邊問。

    「wonderful!」我說。

    當我們吃完早餐還坐在餐桌邊喝咖啡的時候,王麗突然又提起我的事情。

    「大哥,我覺得你好像最近有什麼心事?」

    「沒有啦!」

    「前些日子陳靜還曾經問我說,怎麼就沒聽大哥提過他的女朋友?」

    「沒有提什麼?」

    「陳靜還說大哥長得一表人才,又是搞it專業,像你這樣英俊的帥哥一定有很多女孩子。」

    「你們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不是啦,關心你嘛。」

    我把咖啡端起又放回餐桌上,停頓了一會兒。

    「說實話,我過去有女朋友,但後來她去了美國後我們就分手了。」

    王麗「哦」了一聲之後似乎臉上有些沉思。一抹憂傷掠過。

    「那你呢?王麗,你有男朋友嗎?」我說。

    「跟你一樣,也分手了。」

    之後我們誰也沒再說什麼,屋裡是一片沉寂。電視裡正在播放什麼「搞笑行動」。

    我將杯子裡的咖啡一飲而盡,從餐桌邊站起來,走過去關掉了電視。

    「來吧,我們去上吧。」我一邊走進書房一邊對王麗說。

    王麗抬頭朝我看了一眼,嘴角微抿,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便起身向我走了過來。

    我打開電腦,撥號,進入msn址。然後就由王麗c作了。

    我讓她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我另外拉了一個凳子坐在她的身旁。王麗挺了一下x脯,往後理了一下頭髮,伸出雙手放在鍵盤上。好美的一雙手啊!那是一雙白晰透明的手,十指纖巧而又柔軟,清秀的手背上彷彿閃爍著r白色的光澤。

    當王麗填寫使用wangli?hotmail。com進入後,被告知已被使用。之後她又用了幾個名字,都沒有成功。

    這時王麗轉身朝向我,畢竟我們靠得太近了,我能感到她呼吸的熱氣,我能看到她那波濤洶湧的x脯,我忽然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大哥,你給起個名字吧。」王麗望著我,她等著我開口。我忽然有點心慌意亂。在我以往眾多女孩的交往中,似乎還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感到如此惶恐不安。

    這時也許她敏銳的目光捕捉到我的失態。她是一個可以洞悉一切的女孩。

    「喔,喔?」我支吾著。

    王麗微微地嘲諷地笑了。我不清楚那是在嘲笑我,還是她自己。我感覺自己被洶湧而來的激情淹沒。像一個在水中沉溺的人,無法呼救。只有掙扎。

    「名字不成功啊。」王麗低著頭,伸手把領口往上拉了拉,遮掩住x前露出的r溝。

    「喔。」我把眼睛轉向電腦屏幕,我在極力保持頭腦的鎮靜。

    「咳,王麗這名字在中國太多了,我看你起一個代號吧!」

    「你說用什麼代號?」

    我思考片刻,說:「現在我們在新加坡,這是個花園式的城市,嗯,就叫做《南洋花》吧。『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我想起孟浩然的《春嘵》,詩人通過聽覺、感受來描寫百花盛開,萬紫千紅的燦爛春色,巧妙地抒發了自己惜春、戀春之情,其文筆、構思、境界都別具一格。

    「好,聽您的,我成一朵花了。」王麗風趣地一笑,便扭過身去敲動鍵盤,在名字框裡,打出了「nanyanghua」。然後進入。這時屏幕上顯示:註冊成功。

    「哇,成功了!」王麗高興地又轉過身來,興奮和激動使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手。也許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的接觸,而且我們又是這樣的貼近,我清晰地看到她x脯的起伏,我更感到她手指的纖嫩和肌膚的細膩。我的手臂有些微微顫抖,我的心跳在加快,我彷彿已感到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心中有一種興奮和恐懼交織在一起的期待。

    或許是一種男女異x相吸的本能,或許是期盼太久的壓抑。只感到有一股衝動,一陣激情,一種再也難於克制的慾望,使我把她的手握在手裡。當我閉上眼睛頭腦一片空白時,王麗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了。我的意識清醒了,我明白了,這不就是我的願望嗎。我鬆開她的手,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她閉著眼,雙手環住我的頭頸,依偎在我的懷裡。就這樣我們緊緊地相擁了很久,很久。(5)

    (六)

    節日的街巷流淌著一種散漫的安靜,灰白的墻,黑色的柏油馬路,一棟一棟的英式老屋只開著半側木門,望去只覺庭院深深。

    偶爾聞到空氣裡似有炊煙的味道,淡淡的飯香和著青椒的辛辣以及咖喱的腥澀。這些氣味讓人覺得踏實和安心。

    中午,王麗說要下廚給我做一頓地道的北京菜,於是我們一起到超市採購了一大堆原料。王麗掌勺,我打下手。忙活了大半天,五顏六色,「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擺滿了一桌。有魚香r絲,紅燒茄子,西紅柿炒**蛋,糖醋排骨,蒜苗r片,油燜豆腐…



    我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朋友送的regal,並倒滿了兩個酒杯。

    「你又要我喝醉呀?」王麗有點驚訝,問。

    「有這麼b的菜餚,沒酒哪行啊。」我把一杯遞給她。

    「來,干!」她衝我扮了個鬼臉舉起酒杯一聲干,一口便是半杯。

    「你這種牛飲豈不『唐突』了這美酒?」我逗她說。

    她「咯咯」地笑了,說:「你用詞不當,應該叫『糟蹋』。」

    我想她是個清純的女孩子,沒必要去數落她不懂這個詞所含的幽默,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詩經》裡的一句古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當我正在沉思的時候,她的手指突然被盛熱湯的砂鍋燙了一下。

    我忙問:「怎麼樣?痛不痛?」

    「沒事兒,跟你喝酒給燙一下沒什麼。」她衝我嫣然一笑。我想她多半有點醉了。

    飯飽酒足之後,我扶她上沙發上休息,我又給她沏了壺碧螺春,她走過來從背後摟住我咬著我的耳朵堅持說她沒醉。

    她眼眸清澈,翦瞳倒映,映出我所有心事。她嘴角輕抿,似笑非笑,令我如飲醇酩。沒有任何微笑讓我如此動心。當我望向她,看到她長長的睫毛覆住了幽幽的眼眸。

    我們靠在沙發上,我抱住她,心裡的幸福像水波一樣層層漫延。

    「你不覺得佛教很苦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我們東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後,王麗突然問我,說:「我們醫院的同事要我跟他們一起去光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畢竟王麗她對佛教的瞭解不多。我於是給她講了些佛教的常識,當然,我解釋得最多的自然是色」與「空」了。

    「你不要誤會了,男人雖然好色但佛教講的『色』倒不是『那個』意思。」我最後說。

    「我從電視劇《西遊記》中聽到『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句話。那我這樣的一個女孩在你眼裡是不是『空』呢?」王麗一臉天真的神情。

    我瞬時被她問得哭笑不得。於是,我決定再給她介紹一些佛教的入門知識,我搬出星雲大師的話來,告訴她佛教講的「色」可不是什麼美女,色即物質,空指j神,「不異」即是「不離、無差別」。色離於空,色即不成,空亦不顯。空色,色空,二不相離,故說「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她似懂非懂,問我這裡面有沒有隱瞞著什麼「最深奧」的東西,她問得我一愣一愣的。佛法講究實證,口頭禪g本就與佛法相去甚遠,好比你穿著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們一下子能夠看到的只是你裸露出來的那些誘人的部分,而「最深奧」的部分則不是人人都可窺其堂奧的。我的這番歪理居然把她唬得花容失色繼而大笑稱是。

    突然之間我覺得我們似乎又「近」了一步。男女之間,有些話只要一出口,整個戰略格局多半就會改觀,猶如一條戰爭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講話就會對華爾街的股市引起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時,她向我伸出手,有點遲疑,又像是在等待著一個答覆,像是隔著千重山萬重水,又像是穿過千里雲萬里霧。心,瞬間加快了跳動,想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卻又不忍讓那個回答落空。於是,伸出左手,輕合在那個等待的問號上。

    窗外傳來細碎的鋼琴聲,隨著時光在幽暗中緩緩淌過,電視仍在閃著,四周愈發的沉靜了,忽然感覺手被握緊了,從手那邊傳過來的體溫與呼吸,所有的不確定都變得堅定了起來。她淺淺地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沒有流露出更多的訊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種不尋常的溫度傳達著一種熱切。

    曾有一刻,我以為我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溫柔的氣氛,我快要窒息在這樣一種浪漫而又絕望的氣息中,內心深處那些暗藏已久的傷感、憂鬱、迷茫一下子全部被開啟了,似潮水一般湧了出來,淹沒了我的思緒,淹沒了我的理智,我幾乎無法控制,該怎麼發生就怎麼發生,我再也無能為力。

    她那無意間裸露在外的肌膚讓我心跳加快,臉色緋紅,週身火熱火熱。然後身體某個部位作出令我難堪的堅硬。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地流逝,我們的距離越來越接近,音樂的餘韻在屋裡迴盪,天色漸漸朦朧了起來,如水的旋律把我們帶入了一種微妙的氣氛中,我們都沉默不語,靜靜享受著這美好時光。那帶點淡淡憂傷的鋼琴聲頓時流滿了所有的空間,心情一下子溫柔了起來。

    我把臉輕輕地貼在王麗的脖頸上,她的上衣是敞口鑲有鉤絲白花邊的,修長而光滑的脖頸下是清淺可愛的肩窩,我將臉頰盡可能的貼在這一抹溫滑如玉的肌膚上,貪婪而放肆的呼吸著充溢少女肌膚的香氣。「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更加摟緊了她開始變得滾燙起來的身體,嘴向她的唇湊上去,我們的嘴唇瞬間接觸到了一起,濕潤、豐滿、柔軟的觸覺幾乎麻痺了我的大腦。

    王麗把臉側了過去,我的臉趁機緊緊貼在了她一側的臉頰上,光滑細嫩的皮膚火燙燙的,在顫抖著,心臟被情慾攪動著幾乎從喉嚨中跳出來,熱烈的擁抱,使她氣喘吁吁,她在我的懷裡完全癱軟了。

    我的臉轉向她的正面,雙唇狠狠的壓在她的嘴上,我真切的感覺到她豐腴的雙唇在顫抖。我雙手捧著她整個頭,我的嘴唇貪婪的張開,將這期待已久的柔軟豐嫩的櫻唇吞噬進來,瘋狂的吮弄著。王麗那急促的呼吸將一陣陣熱氣撲在我的臉上。她的牙齒整齊光潔,我的舌尖迷亂的在上邊攪動著。

    很快難以遏制的喘息讓她的牙齒分開,香熱的氣息頓時淹沒了我的舌尖,我近乎野蠻的把自己擠了進去。王麗的上下牙在我因用力而撮圓的舌肚上緊緊地劃過。我立刻感覺到自己正躺臥在她綿軟滑熱的丁香瓣上,緊張迷亂使她的舌頭不知所措的畏縮著,我的舌尖在她津y的纏裹下,一股純粹味覺上的綿軟香熱讓我貪婪的於她糾纏為一體。

    我開始肆無忌憚的攪動著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她濕熱的雙唇幾乎貼到了我的鼻子,牙齒刮擦著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籠罩在香熱、潮濕、粘滑之中。

    我的嘴撮住了她綿軟嬌嫩的舌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將自己的舌頭在上面親呢的摩擦著。我的舌頭與她緊密的貼附在一起,在王麗憨憨的呻吟中攪拌著,吸吮著。王麗的呼吸開始變得chu重起來,兩隻眼睛閉攏著,臉向一側傾著。飽滿的嘴唇裡呼出帶有她特有的體香,徐徐的噴送在我的臉上。

    我的臉又一次埋在王麗的秀髮中,聞她髮際傳來的陣陣幽香;我吸吮她那雪白圓潤的肩膀,更有一陣令人血脈賁張的亢奮。

    我開始從她低開的領口伸手揉撫著她那豐滿,挺秀,柔嫩的雙r,滿足、沉醉、癡迷,一陣暈眩。我又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不由得雙腿一夾。在我的撥弄下,兩條柔滑細膩的大腿才緩緩地分開,我的手指穿c在她的y毛叢中,她的y部已經濕淋淋、粘糊糊的一片。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這時,我已經充漲得難於忍受。

    「麗,讓我進去吧?」

    王麗抬起頭,沒有說話,只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於是,我快速地拉開褲子拉鏈,從內褲邊上掏出我那早已堅硬挺拔的東西,又扯下王麗的小內褲。接著,我將下體用力一頂,好緊!感覺被一圈溫熱濕滑的嫩r緊緊的箍住。

    「噢!」王麗一陣抖動,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停止了c進,問。

    「疼。」王麗眉頭緊蹙。一臉的痛楚。

    我撩開王麗的短裙,低頭一看,就在交合處,在我往外輕提下,帶出了絲絲的艷紅血跡。

    「你還是處女?」我愣了好半天,小心地問。

    她咬著嘴唇,望著窗外的天空,沉默無語,可是眼裡盈滿了淚水。

    我捧起她的臉,說:「看著我,告訴我,你真的是處女嗎?」

    終於,她的嘴唇哆嗦起來,輕輕說:「剛才還是,現在不是了。」

    然後,摀住臉,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老天!

    怎麼會這樣!

    我驚得目瞪口呆!

    王麗這時不再吭聲,兩行清麗的淚水由她那雙迷離而嫵媚的鳳眼中流到了泛著紅暈的臉頰上。

    一陣憐憫與自責襲上心頭,我完全從裡面滑出。王麗也隨即從我的腿上跨下來,從地上撿起她的內褲,向浴室走去。

    這時,浴室中傳出嘩嘩的水流聲。我坐在凳子上望著我那沾滿血跡的部位,心中一片茫然。

    (七)

    平時這屋裡總是充滿著歡聲笑語,現在突然變得格外的沉寂與冷清。

    王麗沖完澡之後就回了她的房間,並關上了門。

    我趴在午後的窗台上吹風,從這裡可以望見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上空的飛機,似乎有一些像星星般明明暗暗的在遠方亮著。這個季節的白天是有風的,潮濕而含著海水腥味的海風,淺淺的一絲絲滲到皮膚裡,微微的打著寒噤,竟有一種熱傷風的感覺,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還家萬里夢,為客五更愁。」空氣裡有一種特殊的焦香,想起來了,今天是農曆初一,當地還遺留著初一、十五燒香拜神的習慣。

    我回到屋裡,一人坐在書房裡,想了很多很多。

    是不是人熬過了酷冷的寒冬,反倒無法面對春日的明媚了?還是因為對美好的期望過高而無法面對現實的饋贈?

    好久以來,離開一些東西已經很遠,沒有愛也沒有恨。愛得乏味,恨得毫無生氣。眼睜睜看著歲月一腳一痕的走過去,連想去抓住些什麼的徒勞都沒有。人們說這叫麻木。也許因為我活在的這個角落,終年如夏,沒有絲毫四季交替的感覺。城市製造的樓群讓我成年累月的看不見地平線。

    我打開電腦,進入msn,鍵入password,上查看電子郵件。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郵箱裡。是

她,英子,我在美國的女友。

    子昊:

    你好嗎?近來我很忙,忙著應付幾門功課的考試。不過,我真的好想你。

    有時,望著天邊飄渺的雲霞悠然的飄來蕩去,如絹如絲般的溫柔,怎麼也不肯在醉藍的天空留下一點點生命的痕跡,就如心頭那揮不去也留不住的往日情懷,伴隨著雪堤上流淌的風,漸行漸遠……

    想你,總是在思念纏滿了寂寞的時候。

    子昊,我知道嗎,你是我夢的結局,心的港灣,愛的彼岸……

    在我們這場愛情的故事裡,我真實的,轟轟烈烈的燃燒了一次我自己。當激情的焰火被燃燒的淡紫色的冰雪消融,我還是真的愛你。

    永遠愛你的英子

    看過英子的郵件,使我回憶起和她相處的那些日子。我們吵過,我們愛過,我們有過煩惱,我們有過快樂。畢竟久離情疏,誰能飲吞這長久的寂寞?

    於是,我點擊回覆,給英子回信:

    英子,你好

    夢裡有風有雨,在空中,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你,你沒有改變,依舊的容顏,變化的是時間,這

麼漫長,但又這樣匆匆……

    這個城市總是下雨,這南洋的雨輕狂浪漫,而且總是突如其來而令人猝不及防。我常常驚愕於那天地間漠漠無邊的雨幕,如鬱結著重重的心事。在這種時刻,人特別容易孤獨,心裡也是去意徊徨。

    很想伸手擁抱你,可是卻是那麼的空幻,手裡是冰冰涼涼的水,那是不是你的淚?

    想念你,遊走在這異鄉的街頭,看著人潮洶湧,此時此刻心開始沸騰,彷彿看見你在海的那邊眺望,卻山水阻隔。我,卻只能在這遙遠的異鄉,把憂鬱寫滿落寞的臉龐。

    英子,想念你。風是我捎去的情話;雨是我思念的淚滴;大海是我不變的情懷;山川是我遙望你的身影。

    想念你,在每個晨曦,每個日落,一顆執著而跳動的心,總是盛滿了我的思念和祝福……

    英子,讓思念穿越時空,經受歲月的洗禮,化作彩虹,深藏心底;讓相隔千山萬水的柔情,經受風雨的見證,化為流星,遙寄給你我不變的情思……

    永遠想你的子昊

    給英子寫完了信,心裡更加感到孤寂,點燃了一支香煙,透過淡藍色的煙霧,那些寂寞隨著指間的敲擊一寸寸的蔓延,蔓延……

    或許,終將有一天,寂寞會把我謀殺得體無完膚。那時,連回憶便也是空白的了。

    想起英子,想起那些激情的歲月,又想起了王麗。不禁又使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安起來。難怪有人說,那燃燒在體內的慾火能燒焦人的意志和心靈的平衡。惟有得到滿足,才會覺得天藍水闊,樹綠花艷,否則整個世界都會暗淡無光。

    我走出書房,在客廳裡望著王麗的屋門站了許久。人最無法忍受這種孤淒和寂寞。或許,惟有那肌膚相親的感觸,才得以相互慰籍,也是唯一能忍受那種無奈孤淒的安慰……

    我向王麗的屋門走去,心在「撲通,撲通」的亂跳,我輕輕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了。躺在床上的王麗看我進來就把蓋在身上的毛巾被拉上蓋住了臉。我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王麗突然翻身雙手攥住了我的一隻胳膊。她攥握的力量是那麼的重,我甚至都感到隱隱的痛。我另一隻手伸進她的毛巾被裡,她竟全身光著。一股慾火立即從心中燃起,我唰地一下把他的毛巾被全部撩開了。

    太美了!美得令人暈眩。

    雪白,聖潔,竟沒有一點瑕疵。

    玲瓏,浮凸,顯出優美的曲線。

    我不禁怦然心動,立即把她抱起,伸嘴吻向她的雙唇。王麗一陣陣的低沉喘息熾熱的撲向我的臉頰。不久她開始伸出舌尖舔吸我的嘴唇,並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發出嘖嘖的聲音。她的吻很熱切卻很舒緩,很細心地品嚐著、體驗著。沒有強奪、沒有貪婪。然後我的嘴唇被有著幽香的舌頭頂開,她繼續往我的口中伸展,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她糾纏在一起,我們攪動著。我們陶醉著。

    我緊緊摟著王麗的脖子。她美麗的明眸時而凝視著我,現出無限的柔情;時而又微閉雙眼,透出風情萬種。我吸吮著她嫩滑的舌尖,吞嚥著她口中的香津玉y,真的好香醇,好甘甜。

    她雙峰堅鋌而硬朗,r頭在粉紅色的r暈中逐漸變硬。這時壓在我手臂和x膛上蠕動著,令我心癢難耐。我不禁低頭將臉埋入她的r溝內,呼吸她的氣味,一種溫暖、香郁和清新的感覺。

    我把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指在她兩腿之間不停地移動著。我感覺到了她渾圓的大腿的冰涼,也感覺到了她大腿之間的濕熱。

    我把王麗放下,迅速地脫掉上衣,把褲子連同底褲一起扯下。我趴到王麗的身上,我倆赤裸的身子完全緊密地貼在一起了。

    「你太美了。」我的嘴貼近她的耳g,呼吸急促地對她說。

    「有你以前的女朋友美嗎?」

    「她哪能跟你比啊!」

    「騙人。」王麗對我嫵媚地一笑,然後便把她那對又大又堅挺的r房緊貼在我的臉上。我隨即雙手把她抱緊,恨不得把她整個吃掉。

    「再給我進去吧。」我的嘴放到她的唇邊,輕輕地撫吻著說。

    「嗯。」王麗羞怯地點了點頭。

    於是,我把王麗平放在床上。我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為了不使她感到疼痛,我緩緩地進入。

    「還疼嗎?」我關切地問她。

    王麗搖了搖頭,現出欣喜的神情。

    於是我開始慢慢地抽動。

    這時,意亂情迷的王麗雪白渾圓的雙腿用力地纏緊了我的腰部,生澀的迎合著。

    當我完成之後,我感覺到王麗渾身一陣悸動。

    「舒服嗎?」我問她。

    她沒有作聲,依然緊閉雙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

    「我們這樣是叫做愛嗎?」王麗睜開了眼睛迷離的看著我說。

    「不過你們醫學上叫x交。」我遲疑了片刻後回答。

    「x交是指男女交合的x愛行為。」王麗說。

    「那做愛呢?」我說。

    「做愛是男女愛情的情愛表達。」王麗帶著欣慰的神情。

    「那我們這樣就叫『做愛』吧!」我把嘴又伸向她的紅唇。

    這時,王麗她那白皙而透著紅暈的臉上又顯現出那種愉悅和滿足的柔情。

    我們又緊緊地擁吻在一起。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激情餘韻中的王麗,真的是像一朵花,女人如花,花樣年華,年華似水

    但一想以花喻人,總讓人多少有些傷感。紅顏薄命,大凡美麗的東西都不免

    顯得有些脆弱。

        女人如貓倒是一個絕好的比喻。貓是靈x的尤物,女人是落入凡間的j靈。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造就了最完美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天生有種靈氣,像貓

    一樣機警,像貓一樣優雅,像貓一樣尊貴。

        但貓的靈x裡又彷彿總是滲透著一種邪邪的東西,這樣的邪少了一份狐狸的

    狡詐,多了一份洞悉世態的j明。 j明的女人懂得如何j打細算,懂得如何權衡利弊,懂得如何施展魅力,懂得如何裝扮生活。

    j明但不世故,似乎只有如貓的女人才能做的如此恰到好處。難怪台灣歌星

    「伊能靜」要用近乎怪誕的聲音大唱《我是貓》。

    也許從貓的角度,以貓的方式,我們才能更徹底地宣洩內心的疾苦。

    於是,我想起在酒吧裡的女人,她們都經常像貓一樣瞇起眼,顯示出一副清

    高漠然的神情,其實只是因為繁華俗事太刺眼了而已。

    如今的社會,太過張揚的利益誘惑,太過赤裸的你爭我奪,太過血腥的爾虞

    我詐。瞇起眼睛來或許更好,不用看得如此真切,如此絕對。其實這個世上人人

    都是弱者,為了生存都不得不爭做強者。

        無情是痛,癡情是累,多情是罪。這樣的紅塵俗事還是瞇著眼睛的好。凡事

    太過較真是對自我的一種傷害。

        只是在那冷月如冰的無夢長夜,像貓一樣圓睜著雙眼,竟能審視出內心的獨

    白。縱然有「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曠世情懷,也未免沒有像貓一樣的孤寂。

    不由輕歎了一聲:「自古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我從王麗的床上爬起來,做愛後口感到有點渴,於是有了想喝點酒的慾望,

    我拿起酒瓶,搖晃了一下,發現酒沒了,只好沖了一杯淡茶。也罷,酒香易醉,

    茶香易醒。

        在電視櫃的抽屜裡挑選了一張李文的《貓》放進cd機裡,於是音樂癢癢地

    鑽入我的耳朵,像是戀人的細語在耳畔低吟,膨脹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8-12

    (八)

        入夜,位於牙籠士乃一帶的馬來村,霓虹閃爍,燈火璀璨。呈現出一派開齋

    節慶典的節日氣氛。這裡是新加坡馬來人聚居和經商的地方。

    馬來式的浮腳樓、亞答屋和現代都市難得一見的馬來傳統建築,在一片綠意

    盎然中展現著新加坡馬來社會的生活風貌。

        開齋節是馬來人的節日。信奉伊斯蘭教的穆斯林,一年中有很多節日,比較

    重大的是齋月的開齋節。伊斯蘭教在封齋期間的月裡,即希吉拉歷的9月,俗稱

    「齋月」。

        伊斯蘭教認為,在穆罕默德四十歲時的希吉拉歷9月,真主安拉,把《古蘭

    經》經文傳授與他,因而9月被認為是吉祥而神聖的月份。為了表示紀念,穆斯

    林在這個月白天不進食,晚上才可以吃東西。白天工作時間縮短,即便遇有外交

    禮節x的宴請,也須在日落之後才能舉行。

        這一節日極為隆重,穆斯林一大早就進行禱告,男女老少皆沐浴更衣,然後

    穿上嶄新的馬來民族服裝出門探親訪友,舉行禮會和慶祝活動。

    王麗手挽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身邊,儼然是一對親密的情侶,我們穿行在熙

        熙攘攘的人群中。

    路邊奼紫嫣紅五彩繽紛的花卉整齊地排列著,露著甜甜的笑,似不食人間煙

    火的仙子,著輕紗展示著自己風姿曼妙的的胴體。微風拂過送來縷縷幽香,彷彿

    我們走進了馬來土著人的村寨部落。

        一瓣菊花隨風而落,飄飄搖搖,伴隨著這落花,突然從綠草花叢中傳來了聽

    不懂的綿綿絮語,聲音飄渺著遊走,瞬息即逝。我們尋著音尾望去,一對馬來情

    侶在纏綿地相擁相抱,看到我們走來,緩緩地扭過頭去,帶著羞怯的微笑。

    我和王麗參觀了馬來文化村的展覽;觀看了馬來民族藝術表演;還逛了馬來

    傳統市場並瀏覽了馬來風味美食攤,折騰了一大圈。

    「我累了。」王麗邊走邊靠在了我的身上,顯得一臉的疲憊。

    「是不是今天做愛做的?」我逗她。

    我剛說完王麗咚的一下在我的腰上捅了一拳。

    「好吧,我們走吧。」我裝作疼痛的樣子用手扶著腰。

    「別裝了。不至於吧!」王麗說著便把手攬在我的腰間

    我們上了我駕駛的銀白色奔馳e200,出丹戎加東,沿馬林百列,直上東

    海岸高速公路。通過薛爾斯橋,到達濱海廣場。

        新加坡the ritz carlton酒店,號稱六星級酒店。因為它

    的豪華和奢侈,服務和設備均超過五星級酒店的標準。我把車停在大廳門口,立

    刻就有兩個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務生跑上前來,一位為王麗開車門,一位是替我存

    車。

        下車後,我拉著王麗的手,她馬上就向我靠過來手挽著我的胳膊。我們經過

    大廳的紅色地毯,走向金碧輝煌的台階。大廳內,富麗堂皇,j致高雅。我們上

    了裝有玻璃墻的電梯,到了環境優雅,高檔華麗的酒店西餐廳。

    面帶笑容,彬彬有禮的領台小姐把我們領到靠近窗戶的餐桌。窗外,夜色迷

    人,萬家燈火。餐廳內,燭光閃耀,浪漫溫馨。

        我和王麗面對著坐下。餐桌上的桌布潔白平展,餐具銀光閃閃。一束紫色的

    玫瑰擺放在餐桌上,更是絢麗嬌妍。桌上的燭光映照在王麗的臉上,她更顯得嫵

    媚動人,風韻非凡。

        「幹嘛來這麼高級的地方?」王麗顯得有些緊張輕輕地問我,畢竟她從來沒

    有到過這麼豪華的場所。

    「慶祝啊。」我說。

    「慶祝開齋節?」王麗腦袋一斜,長髮隨之飄灑,不解地問。

    「no!」我向她搖了搖頭。

    「那慶祝什麼?」

    我把兩隻手伸過去,分別握著她的兩隻手,身體前傾,靠近她的臉輕輕地

    說:「慶祝開苞節。」

    「難聽死了。」王麗把手從我的手中抽出去,身體往椅子背上一靠,顯現出

    一臉的羞澀。

        真是一頓豐盛浪漫的燭光晚餐,我們飯飽酒足之後,王麗神采飛揚,春風滿

    面。於是我們便驅車回家。

        回到家,才關好房門,窗簾都沒來得及拉,王麗便背對著我靠進我懷裡。我

    順勢摟住她的腰,便去吻她的後頸。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雙手繞過來m我的

    臉,嘴裡低聲的問我:「你是不是又想啊?」

    「當然想了。」我一邊吻她,一邊用下面去摩擦她扭來扭去的屁股。

        她似乎很享受的仰起臉讓我吻著,嘴裡也開始呼吸急促了,弄得我立刻又硬

    了起來,我伸手就要抓她的r房。她那對r房似乎永遠都那麼迷人,那麼誘惑。

    沒想到還沒挨到衣服,她忽然一下掙脫我,笑著說:「我去沖沖。」轉身立刻就

    進了浴室。

        我自顧脫了衣服,換上t-shirt。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等著

    她出來。片刻之後,她出來了。外衣已經脫掉了,穿著裡面的白色背心,r罩顯然已

    經脫掉了,r頭清晰的印在背心面上;她的下身裹著白色的浴巾,露出兩條雪白

    的大腿,看上去好像一條毛巾做的超短裙。

    我馬上湊過去,想把她抱住。她先是躲著我,躲了一會兒突然抓住我的手,

    一下把我按倒在沙發上。她俯下臉,長髮垂落在我臉上,看著我的眼睛,一本正

    經的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說:「想你啊。」

    她問:「想我什麼?」

    我如實回答:「想你的那個。」說著便努力的抬起頭試圖去吻她的嘴唇。

    「沒想到你也是這麼壞啊!」她半推半就的躲閃著,讓我的嘴唇始終無法在

    她的臉上停留。

    這樣折騰了一陣,我和她都有些累了,彼此面對面的看著喘息。休息了一會

    兒,我俯下臉去親她的臉,她還是左右搖晃著臉躲避我的嘴唇。

    這時我的下面已經堅挺,由於慾火的驅使,我一下子把她的背心推了上去,

    兩隻白白的r房頓時跳了出來,r頭硬硬的挺在上面,立刻被我的嘴唇吮住了。

    王麗神情迷離,嬌喘吁吁,我一邊吮吸她的r頭,一邊伸手下去想拉掉她的

    「毛巾超短裙」。浴巾掉落在地板上,她的整個下身頓時一覽無餘,黑色的y毛

    夾在豐滿的大腿間,遮住了y部。我也很快的扒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我們赤裸

    裸的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王麗仰躺在沙發上。我分開她的大腿,手伸下去一m……全濕了。

    我笑著問她:「都這麼濕了?還堅持啊。」

    她羞怯的笑了,指著我的yj說:「誰叫它那麼硬!」

    我一下子把她的雙腿架到肩上,慢慢的把yjc下去。這次很舒暢的就整g

    c進去了,王麗發出一聲極為舒緩的呻吟,眼睛迷離的看著我說:「哦,你真的

    好chu喔……」。

    「怎麼,你見過別人的啊?」

    「當然,我在醫院裡見的多了。不過沒見過有像你這麼大的。」

    我開始緩慢而有力的抽c。每次c進她全是y水的y道裡發出的滋滋聲響,

    不絕於耳。

    我一邊c一邊問她舒服不舒服?她哼哼著反問我:「你說呢?」

    我驟然加快抽動的速度,有節奏的進出動作把沙發震動得吱吱作響。

    「啊……」王麗不由自主地輕哼起來。

    這樣猛烈的抽c我怕她吃不消,在狂c一陣後我又恢復了先前的緩慢。

    她緩過氣來,睜開濕潤的眼睛,手愛憐的撫m著我,嘴裡呢喃著說:「真

    好……好舒服!」

        我點點頭,低下頭去吻她的唇。這下她不再躲避,而是直接的張開嘴,伸出

    濕滑的舌頭讓我吸吮。我一邊吻她,一邊慢慢的蠕動,休息了一陣之後我決定再

    次抽c。

        我讓她翻過去,趴在沙發上,屁股翹起來,濕漉漉的小x正好對在我的yj

    前。我扶住她高翹,豐滿,雪白的屁股,很輕易的就從後面c了進去。

    看著王麗赤裸裸的趴在自己面前,誘人的屁股翹出了曲線,被我chu壯的yj

    c得前後擺動,那種強烈的征服感甚至比快感更為刺激。她趴在那,輕哼嬌喘,

    混合著我的小腹撞擊她的屁股發出的啪啪聲,迴盪在客廳裡,也迴盪在我們快樂

    無比的心中。

        從背後c進的快感要遠遠強烈於正常體位,我抽動了沒多久就感覺到了sj

    的前奏。我不想s完之後趴在她的背後,於是我把她翻過來,又換成正常的男上

    女下式。我高高的分開她的雙腿,被高潮前的快感驅使著,我猛烈的抽c著她的

    y道。

        「啊………」王麗隨著我的抽動呻吟著。片刻,狂風暴雨似的抽動抵達了終

    點,我s出了jy。她也緊緊的抱住我,隨著我最後的抽動,我們的身體扭動得

    幾乎要從客廳的沙發上掉下來。

        高潮的餘波漸漸的散去,我趴在王麗的x前呼呼的喘著chu氣。她靜靜的抱著

    我,x脯也在大幅度的起伏。

    「麗,謝謝你!」我抬頭對她說。

    「幹嘛謝我?」

    她笑著,露出兩排整齊,光亮而潔白的牙齒,可愛極了。然後深深的給了我

    一個吻,說:「來,洗洗去。」

    於是我們赤裸著一起走進衛生間。

    (九)

    「你還是先出去吧,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王麗站在浴缸裡,雙臂交叉著

    捂在x前。但兩個白白的大r房仍露出一大半。顯得忸怩與羞怯。

    「我幹嘛出去呀,我可以幫你洗呀!」我也邁進浴缸中。

    「跟男孩子一起洗澡,挺不好意思的。」

    「做愛都做了,還怕我看你的裸體啊?」

    「不是啦,總覺得不太習慣。」

    「沒事兒啦,以後就習慣了。」

    我打開龍頭,溫熱的水流灑在王麗的身上,我上前用手撫搓她的肩頭。

    「哎喲,怪癢癢的。」王麗一邊推開我的雙手一邊說:「你不想出去,那你

    先待在邊兒上,還是我自己洗吧。」

    於是,我從浴缸裡走出來,坐到了盥洗台上。

    晶瑩的水流在王麗的身上流淌,豐r,肥臀,細腰,直腿,她身體的迷人之

    處盡顯無遺。她洗澡時的舉手投足,她看我時的一顰一笑,實在有著道不盡的風

    情和一股難以抗拒的楚楚動人的魅力。

    「我不關水了啊,你來吧。」王麗洗完了。只見她一襲長髮披散在光滑的肩

    頭,香噴噴、滑溜溜,光潔而香艷的樣子把我迷怔了。

    我一躍上前把王麗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背靠著墻壁上的鏡子,把她的雙腿

    分開,y戶赤裸裸的朝著我。我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腿,稍微踮了踮腳,yj

    就正好在她y部的位置。我用手扒開她濕漉漉的y唇,稍微一挺腰,便眼看著我

    那早已腫脹的yj鑽進她紅潤的y道裡。

    「噢!」她驚叫了一聲,便嬌軟的趴在我的肩上。

    我沒有立刻抽動,只是拚命的貼緊她的y部,用身心去體味她的迷人魅力和

    銷魂的風韻。

    王麗在我的肩上趴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眼神迷離的看著我,說:「怎麼剛做

    過又這麼硬了。」

    「因為你太迷人了。」我把臉頰貼在她的r房上。

    「你呀,是越來越壞了。」

    她先是用嬌媚的眼神看著我,然後便頑皮的扭動她的臀部。

    由於她屁股的擺動,這樣我的yj受到她y道的套動,再也忍耐不住了,我

    扶住盥洗台的檯面,立刻開始前後抽動。

    高潮的前奏很快就來臨了。我越來越快的抽動,她抱我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因為我是光著腳站在潮濕的浴室地板上,漸漸的隨著力度的加大而有些站不穩。

    好幾次都差點滑出來,不過我發現這種幾乎全g拔出再進入的動作卻使她更加快

    樂,她閉上了眼睛,全身都在發緊,嘴裡又在「啊……」的輕哼著,讓我越發的

    努力抽動。

    片刻,jy湧動的感覺驟然而至,我們拚命的貼緊彼此的下身,我又s了。

    我全身痙攣似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聽到她在我耳邊發出最後一聲快樂的呻吟:

    「啊~~~~~~~~~~ 」

    高潮過後,我看到旁邊的浴缸裡早已被沒有關閉的水龍頭放滿了熱水。於是

    我把王麗抱起,一起半坐半躺的泡進熱水裡。這樣既可清洗身體也可以順便休息

    一下。

    「哎,你說……」王麗一邊從我的的懷裡掙脫開,轉過身面對我,一邊說。

    「什麼哎哎的,怎麼現在也不叫大哥了?」我打斷她的話逗她說。

    「你這樣兒,還能做大哥啊?」王麗用嬌媚的眼神看著我。

    「我哪樣兒了?」我佯作不解。

    「就你這個!」王麗說著把手伸進水裡握了一下我的yj。

    「怎麼,你不喜歡?」

    「傻帽,不喜歡我能讓你進去。」

    「好吧。我也覺得挺彆扭的。」

    「那以後叫你什麼呢?」

    「哎?我有名字啊,林子昊。」

    「ok!以後我就叫你子昊。」

    「哎,子昊……」

    「幹嘛?」

    「算了,不說了。」

    「有什麼就說嘛!」

    「不說,就不說。」

    「我看你說不說。」我邊說邊把雙手伸進王麗的胳肢窩。

    王麗突然全身抖動,並邊躲避邊伸手向我抓來。於是我們在浴缸裡相互打

    逗,扭作一團,使得浴缸裡的水四處漫溢,水花飛濺。

    王麗畢竟扭不過我這樣身強力壯的男人,最後被我緊緊地從背後摟在懷裡。

    王麗全身濕漉漉的,晶瑩的水珠滾動在她平滑光潔的肌膚上,她這種赤裸裸的充

    滿誘惑的樣子,更顯得異常x感迷人。我的yj正好頂在她高翹豐滿的屁股上,

    立刻又不安分起來。

    我一隻手撫m著她那白白的大r房,一隻手握著yj在她的股溝上磨擦。王

    麗也許是累了或許是受到我撫摩的刺激,她便俯下身去,手撐著浴缸沿兒,臀部

    高高的翹在我面前。我抓住她的腰,什麼都沒說就把yj從後面c了進去。

    當我挺腰準備抽動時,由於浴缸狹小,站立不穩,加之水中游滑,我的yj

    從y道中脫出,我「撲通」一聲跌坐在浴缸的水裡。

    「哈哈……」王麗轉過頭來看著我的慘樣兒大笑起來。

    「你還幸災樂禍?」我一邊手抹著臉上的水跡一邊從浴缸裡站起來,又把她

    緊緊地抱在懷裡。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們快衝沖,上屋去吧。」王麗不再笑了,她打開

    龍頭,我們舒暢地一起沖了個淋浴。王麗還用浴巾幫我把身體擦乾。然後我把她

    抱起走出浴室。這次我們到了我的雙人床上。我們一起裹在被單裡偎依著,像對

    夫妻一樣。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剛才要說什麼?」我撫弄著她那還濕濕的頭髮說。

    「沒什麼啦,我只是想問你,你以前跟你的女朋友也這樣做愛嗎?」

    「沒有啊,哪有我們這樣刺激,這樣浪漫。」

    「那你愛我嗎?」王麗看著我的眼睛,流露出一種期待和渴望的神情。

    我知道這是女孩子最愛問的問題,而且千遍萬遍,永沒休止。我現在又能說

    什麼呢。

    「怎麼不說話了?」王麗看著我。

    我把嘴唇貼近王麗的耳g「深情」的說:「我-愛-你。」我的聲音很輕,

    但這三個字於我太艱難,太沉重了。我完全不能把這三字說得深情,說得自然。

    我極力想轉移話題,不然,我會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壞人了。

    我說:「咱們抽支煙吧。」

    「我可不抽煙,正經的女孩哪有抽煙的?」王麗一臉的認真。

    「那可不一定,現在抽煙的女孩多的是。」

    「是啊,現在真正的處女又有幾個?」

    我猝然啞口無言。

    我有些發窘的拿出香煙,坐著點燃抽了起來。

    在我的生命中,王麗是我經歷過的第二個處女。第一個是我的初戀,就是英

    子,那是我們共同的第一次,當時太年輕,很不成功,簡直就是一種技術上的破

    壞,完事後,她哭了,緊緊纏著我,差點把我勒死,跟我說,你要是敢不要我,

    我就殺了你。我當時想,我一定會用我一生的愛,來報答她,報答她那珍貴的處

    女身。但一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我當時並沒有去想!

    現在王麗是第二個,我已經很有經驗了,她也哭了,但更多的是滿足,是幸

    福的陶醉,眼淚早已被風乾了。但是我該怎麼對待她呢?原來想像的浪漫邂逅,

    一夜激情,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我突然感到束手無策。我已經不是輕易被女人眼

    淚模糊雙眼的年紀,我再也不會衝動地說「用我的一生一世……」,那同樣是不

    負責,但是現在我該怎麼做?

    夜色如潮,在這樣的夜色中,城市依然璀璨,但空氣裡都是骯髒的塵埃,猶

    如混沌的世界,那裡,有多少悲傷的人,有多少被遺忘的愛,又有多少哭泣著的

    心。

    窗外,有片葉子落下了,但落的無聲無力。在夜色中孤獨無助地飄著,飄

    著……

    (十)

    我住的這個地方是五樓,在這個東西方文化交織在一起的城市裡,時常感到

    不知道自己是在國內還是在海外?這裡有與自己相同的語言,但人們打招呼,接

    電話總是c著很不標準的英語,或者在講話中總會夾雜著幾個英文的詞句。入鄉

    隨俗,耳濡目染,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也染上了這個習慣。

    我有時坐在陽台上,俯看這座城市,玲瓏,j致,有一種坐看雲起的悠然。

    無論世事如何滄桑,但那種處處綠意盎然的景色卻始終不變。

    一天晚上,我在書房裡幹著在辦公室還沒幹完的活兒,王麗突然走了進來。

    「子昊,好看嗎?」她直直的站著,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臉上帶著喜悅的

    微笑看著我,說道。

    我朝她望去,只見她身上穿著一件「新航」空中小姐的套裙制服,低低的領

    口,緊緊的腰身,把她那浮凸有致的身材淋漓盡致地顯露出來。

    「好看,太好看了。怎麼,新買的?」我問。

    「不是啦,是醫院的一個同事送給我的,他剛出國回來,在機場買的,他說

    這樣的衣服最適合我了。」

    「對,挺適合你的,你穿起來,真的挺像新航空姐的!」我說。

    「我才不當空姐呢,整天飄在天上,多不安全啊,再說,老是東奔西跑,常

    不在家,那還像個家嗎!」王麗說著,深情的眼神總是盯著我。

    「我看當空姐挺好的,免費周遊世界,那多瀟灑啊!」我說。

    「得了,一個人周遊世界,那有什麼意思啊?」

    「你可以找一個呀,現在『一夜情』、『兩夜情』的多的是。」

    「我可不會,我可沒有那麼開放。沒有感情,怎麼能做那種事呢?」

    王麗一臉的嚴肅神情,又接著說:「子昊,你會嗎?」

    「我怎麼會呢。」我順口敷衍。

    這時,王麗伸開雙臂走了過來,趴在我的背後,臉支在我的肩上,嘴幾乎是

    貼在了我的臉上,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你就愛我,是不是?」

    我突然心裡一緊,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王麗說著就要往我的腿上坐,

    往我的懷裡鑽,我急忙用手把她推開,說:「我正幹活兒呢!」

    「哼。」王麗站起來,嘴角翹得很高。「好吧,不打擾你幹活兒了。」王麗

    很不情願地走出了書房。

    看著王麗離開書房的背影,我的思緒亂極了。其實我哪還能幹活兒啊!看到

    王麗穿上那件空姐制服,她那惹火的身材已經把我的心攪呼得火燒火燎的;當她

    又提起說「我就愛她」,使我又想起了英子。心裡總覺得有一種犯罪感,覺得對

    不起英子。

    英子沒有王麗漂亮,也從來不會撒嬌,她沒有王麗那麼細膩嬌嗔。她也心地

    善良,但x格耿直好強,她的內心熱烈,但外表冷傲,她有很高的文學天賦,而

    且聰穎睿智,但她從來不喜歡炫耀自己,用她的話說:「真正的快樂源於內心的真誠。」

    以前,和一個人牽手的時候,就以為會是一生一世的相守。等到隔著太長的

    一段心路望回來,才驚訝的發現,雖然彼此都那麼熟稔的活在彼此的心裡,但對

    x的慾望卻與愛無關。

    當我還在沉思時,王麗給我送來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說:「子昊,這

    幾天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說實話,我好心疼。」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王麗繞過桌子,走到我的身後,將雙手按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按摩。

    我身子一抖,說:「你還是讓我安靜一會兒吧!」

    「不,你安靜,那我怎麼辦?」

    「你去看電視嘛?」我說道。

    「新加坡這破電視,有什麼好看的!」

    「那你想幹嘛?」我問。

    「我想跟你喝酒。」

    「還有酒嗎?」

    「有,我買了。tiger啤酒。」

    「好吧。」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我想現在正頭腦混亂,也許喝點酒會好些。

    於是,一隻手搭在王麗的肩上,一起走出了書房。

    王麗是不勝酒力的,很快就有點醉了,靠在沙發上用朦朧的眼睛看著我。後

    來,便真的醉了過去。

        王麗笑著跑上來鑽進我的懷裡,我推開她,從她的眼睛裡我看到了委屈。她

    依舊笑著,拉我的手,放在她的唇上。她真的很美,我想,一定有很多男人喜歡

    她,可惜她把青春都虛度在了我這裡,真可惜。我這樣想的時候,眼神是冷的,

    王麗她醉了,她好像視而不見。

        我看著那張婉約美好的面容,一頭長髮,風情丰韻。我彷彿聽見她在喃喃自

    語:「我要天荒地老,我要海枯石爛,不離,不棄……」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柔和的灑進屋裡,在床上抹了一層金黃。

    我睜開眼睛靜靜凝視著睡在我身旁的王麗,她還在夢鄉。輕微的呼吸聲,是

    那樣的均勻與安祥。我的心中突然湧動起一股感慨:女人啊,真的是需要愛情的

    滋潤,而且更需要男x的鮮活jy,這不僅有助於激活女人的生命活力,而且為

    女人提供了豐富的活x蛋白。

        我撥弄著她散開在枕邊的長髮,不願把她弄醒,也許她昨天太累了。

    每天早晨醒來,yj總是無緣無故的那麼堅硬。以往總是立即起床去衛生間

    沖個淋浴,洗漱一番就一切正常。現在望著眼前王麗那曲線優美的胴體和潔白光

    滑的肌膚,心裡一陣蠢蠢欲動。

        不覺間我的手已經m在了王麗的臉上,好滑嫩,好細膩。我的手指又順著王

    麗的額頭劃過了她的鼻樑,那高高的鼻樑在晨光中更顯得挺立,x感。

    情不自禁的我又把手伸進了她正蓋著的被單,m向她的大腿間,喔!什麼時

    候她竟穿上了內褲?於是我輕輕的撩開她身上的被單,我看到一件黑色的小三角

    褲緊緊的箍在她的臀部。霎時,我一陣心跳,那黑色的內褲與她雪白的身軀形成

    一種強烈的顏色反差,黑白交匯,黑白分明。完美的襯托出她形體的優美曲線,

    形成一種令人心顫的美感。真是美得使人心動,美得使人癡狂,美得動人心魄!

    這樣我看了許久。慾火逐漸燃起,衝動也油然而生,我轉身趴在王麗的兩腿

    之間,雙手托起她的雙腳,這樣王麗整個臀部一覽無餘。她y部被j致的小內褲

    包裹著,使她的胴體更加優美,高高隆起的y阜在內褲裡也更顯得神秘纏綿。我

    把頭埋向鼓鼓的y阜,用鼻尖緊緊貼著,隔著內褲用力的呼吸,我用心去體味那

    種美的享受。

        我用嘴輕輕的在那塊濕了的內褲上摩挲著,王麗的身體像是受到了刺激,開

    始輕輕的動起來。我又m她的雙腿,沒有一絲的贅r,從臀部開始一直到腳趾,

    形成一個美麗的曲線。雅致得淋漓盡致。

        我開始慢慢褪去王麗那可愛的小內褲,首先呈顯在眼前的是那濃密的y毛,

    別緻有型,烏黑亮麗,溫順地貼在小腹上。接著輕輕劈開王麗的雙腿,立刻就看

    到了那鮮澤的小y唇,兩片如花瓣般的小y唇相互 「纏繞」著,密切的合攏在

    一起,像是特意要守護住那流出的y汁蜜y。

        我雙手輕輕抬起她的臀部,用鼻子仔細地嗅著那處女的體香。我用鼻尖頂著

    她的y蒂,我呼吸急促,王麗像是有所感知,嬌美的雙腿不斷地想要合攏,可在

    我有力的臂膀前顯得是那樣的無奈無力。

        終於我耐不住慾火,用舌尖慢慢地撥開了那纏繞著的小y唇,貪婪地舔吮起

    來,舌尖從小y唇一直向上輕吮到她的y蒂,用我靈活的舌頭,左右撥弄著它,

    它這才舒展了起來,像顆晶瑩紅潤的紅寶石。我又不時的咬弄小y唇,在那處女

    膜破損的痕跡上劃著圓圈兒。

        王麗的身體哪裡承受得了這樣的撩撥,下體本能的要向後退,可無奈我已經

    將她的下體抱在了x前,吮吸著那流出來的體y,鹹中帶著點酸,鹹酸中又有點

    絲絲的甜意。

        王麗的大腿不時的在我的臉上摩擦著,使我感到了無比的溫暖。當我貪婪地

    舔吮著她的體y,忘我的感受著她的魅力時,我感到一雙手在輕輕的撫摩著我的

    頭髮,我這時才微微抬起頭,對視著王麗的目光。我輕輕說了聲:「你醒了。」

    「你這麼折騰我能不醒嗎!」

    「喜歡嗎?」

    「嗯!」王麗羞澀的點點頭。她的眼睛溫潤,幽深,隨著目光的游移泛起波

    波漣漪。

    「味道真好。」我用手抹了一下嘴上還搭拉著的y水說。

    「哎呀,醜死了!」王麗把望著我的臉側向一邊。

    看到王麗醒了,我也感到有些累了。我從王麗的雙腿間爬起來,躺回到我睡

    覺的位置。閉上眼睛,裝作睡覺的樣子。

    這時我感覺我的手被王麗抓起,然後放在了她的r房上。我感覺到她的身體

    發熱,發燙,全身似乎像一個火爐。

    「你把人家折騰了個夠,現在你沒事兒啦?」

    「那麼你是說你想要了?」我逗她。

    「哎呀,你就別問了。」她撒嬌似的說。

    於是我側身坐到了她的身旁,又開始撫m她的r房。一對飽滿的r房白得耀

    眼,淡淡的r暈,美麗的r頭挺的很高。頓時感到自己的yj又堅挺了許多,而

    慾火也焚燒著我的身體,但我還是忍耐著,我又抬起了她的一條腿,並把它跨在

    我的肩上,雪白的雙腿被叉開了,粉紅的y唇在黝黑的y毛掩映下展著柔情,粉

    嫩的x口,清澈的y水在流淌。

        我把手指探了進去,開始我只用了一隻手指,因為害怕王麗不適應,可我發

    覺雖然她的y道口還很小,但是容納一個手指還是綽綽有餘,而且y道口早已流

    滿了蜜y,於是我又把食指也放了進去,就這樣我用大拇指按住y蒂和前庭的部

    分,中指和食指轉動著做活塞運動,不時的還把手指向上挑起而大拇指向下輕輕

    的按壓,刺激她的g點。

        王麗這時真的是被我刺激的不行了,身體搖動起來。她呼吸急促,手還用力

    地揪著床單。而此時我不但不停止對她的刺激,還把她的r頭也含在嘴裡,用力

    地吮吸著,空著的左手也揉捏起另外一個r房。就這樣,我不停的刺激著她的身

    體,也不時的親吻她的紅唇。

    「啊……」王麗的身體嫵媚的擺動著,嘴裡呻吟著。

        我伸在她y道裡的手指突然感覺到y道口緊扣,y道裡不停的收縮,而指尖

    則被瀉出的體y包裹住了,感覺暖暖的,隨後那體y便順著y道口流了出來。我

    馬上抬高了她的臀部,嘴立刻貼在了y道口上吮吸起來,把她高潮的愛y全吸到

    了嘴裡,體味著她的清香和芬芳。

        在這以後我還是不斷的刺激她的身體,撫m她的r房和大腿。不斷的和她接

    吻。漸漸地王麗的身體又開始火熱起來,再次的準備著另一個更美麗的高潮。我

    用牙齒輕輕夾住她的r頭,向上銜起左右微微扯動。這時王麗似乎忍耐不住了,

    雙腿不停的蹬著。我把我的臉龐貼在了她的大腿上溫柔的來回愛撫著。

    我的yj這時腫脹得實在難於忍受了。

    我趴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對她說:「我可又要進了啊。」

    「壞死了你,現在才進啊!」王麗臉色紅潤,氣喘吁吁,說話都上氣不接下

    氣了。

        於是我把yj的g頭慢慢的c進王麗的y道,但大部分還留在外邊。我感覺

    她的y道滑滑的,很溫暖,我深吸了一口氣。也許這時的王麗也迫不及待,她雙

    手按著我的臀部,猛然向下一拉,「噗哧」一下,我堅挺的yj立刻深深的刺進

    她的y道裡。

    「噢!」她叫了一聲,全身發硬,本能的直起身子。我雙手支撐在床上,雙

    腿曲起,下身一下一下的抽動,每一次都狠狠的c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她先是「啊……啊……」的呻吟,不一會兒就突然咬緊牙關,一直注視著我

    的眼睛也閉上了,然後我就感覺她的y道象張小嘴在拚命的吮吸我的yj。我忍

    不住了,下身象觸電一樣激烈的抽動,手緊緊的把她抱住。而她的下身也拚命朝

    上挺,幾乎要把上面的我掀翻下去。g頭被y道壁緊緊地包裹著,我感覺到不斷

    收縮的y道,更能感受的出y道的絲絲褶皺。

        王麗那一副陶醉的樣子,使我有種滿足感,我又開始撫摩她的身體,我的y

    j在她溫暖的小x裡上下抽動著,而且不時的向上挑起,來摩挲刺激她的敏感地

    帶。

        而我的手和嘴也沒有閒著,我的左手在不斷的刺激她的y蒂,我的右手握住

    了她的左r房,努力的揉捏著,而我的嘴也在她右側的r頭上撥弄吮吸著,一切

    就這樣不斷的持續著,空氣似乎凝結了。房間裡,除了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響外,

    就是r體相互摩擦的聲音,以及y道摩擦所發出來的「滋滋」聲。

        隨著我有節奏的抽c,王麗也把雙腿抬得很高。她那優雅的足弓,絕對可以

    稱得上是動人心魄的弧線。她那美足在我猛抽猛送美x的動感時,搖動在空中,

    飄舞在我的左膀右臂之間,掙扎著享受著yj的磨擦和x愛的浪漫。

    我感覺到我的g頭不停的在撞擊她y道深處,而她的y道口也變的更加狹小

    了,我還是努力的刺激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帶,這時充血的小y唇也因為刺激而

    越發的變成了紫色,突然我感覺她那緊緊裹著我yj的小x突然摩挲了起來,很

    有規律的快速收縮著,而且一股熱y剎時包圍了我的g頭,我知道王麗又一次高

    潮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一刺激,我再也挺不住了,一股極度快感傳來,麻酥酥

    的感覺從我的yj一直傳到了我的大腦,我在王麗的y道裡sj了,噴出了許多

    的jy,抽搐了將近十多下直到流盡了最後一滴jy,才漸漸的平息下來,我把

    頭埋在了王麗的rx上,不停地喘著chu氣,她也緊緊的樓著我,我們沉醉在這高

    潮後的快樂中。

        我用臉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小腹,笑著說:「舒服吧?」

    王麗詭異的看著我不說話,我又開始撫m起她的身體來,我知道女人高潮後

    要繼續愛撫才行,一直到她完全的退潮。隨後我把她摟在了懷裡,讓她側臥在我

    的身旁,把她的一條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讓她那有些紅腫的y戶緊緊的貼在我

    的身體上。

    王麗很滿足的含著笑閉上了眼睛。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

    (十一)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王麗相處的日子過得舒心、愜意。我們一起吃飯,睡

    覺;一起散步,逛街。我的房間自然也成了王麗的房間,她的化妝品,內衣內褲

    也隨處可見。房間裡時常瀰漫著jy和汗y的味道,床單上經常有濕濕的一片,

    不知道那是王麗的y水還是我的jy。

    海風習習,椰林婆娑。

    皎潔的月光把海灘染上了一片銀色。

    我和王麗坐在海邊的長椅上,王麗靜靜的依偎在我的懷裡,眼望著遠處停泊

    在海上的遠洋貨船點亮的燈光,海浪在岸邊的沙灘上一波又一波有節奏的翻滾。

    激起了耀眼的白色浪花。

    「你過去從來沒有和男人做過?」我一邊撥弄開海風吹拂在王麗臉頰上的發

    絲一邊問她,因為在我的心中,她還是處女總覺得是個迷。

    「啊!難道你還懷疑我?」王麗唰地把頭扭向我,眼睛睜得很大。

    「不是啦,我是想你以前的男朋友就沒有……」我把她重新摟在懷裡,愛撫

    著她那光潔細滑的臂膀,溫柔地說。

    「他呀,是想。但我沒有同意。」

    「那後來呢?」

    「就為這個就不理我了。我想這點事都忍耐不了,以後還怎麼過日子啊。」

    王麗仍然是那麼的倔強和自信。

    「那就沒有別的男孩子了?」

    「嗨!多了!」

    我心裡想,是啊,她長得這麼漂亮,不可能沒有追求者。

    「是不是多得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了。」我用一種戲逗的口氣問她。然而我剛

    說完,我的胳膊一陣疼痛,王麗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好…好…。對不起啦。」我急忙向她道歉。

    王麗轉過身,又舒適的躺在我的懷裡,眼睛望著夜空,不緊不慢的說:「其

    實我並不是什麼思想保守,也不是什麼淑女。因為從小家裡家教太嚴,思想可能

    比較傳統。是啊,有很多男孩子追我,但我特反感那種第一次約會就又啃又抱的

    男人。」

    「那你從來就沒有什麼慾望,想過做愛什麼的?」

    「沒有,我覺得那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那現在呢?」

    「現在?嗯,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王麗說完看了我一眼,顯出一種嬌羞

    的神情。

    「看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了。」

    「哎,你又來了。」王麗索x翻身趴在我的身上,雙手在我的大腿間亂抓。

    「嘿,嘿,stop!stop!」

    「why?」

    「你會把它弄硬的。」

    「硬就硬唄。」王麗仍不停手。

    也許是近來x事頻繁,那個部位也變得格外敏感,只要王麗稍微一碰,就會

    勃起變大。

    這時,我已感到我的褲子頂得難於忍受了。於是我雙手把王麗抱住一起從椅

    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像劫持似的摟著她離開了長椅。

    「幹嘛呀,回家啊?」王麗邊走邊問。

    「不回家。」

    「那去哪兒啊?」

    「先上車吧!」

    我和王麗上了車,我發動引擎,急踩油門,我的奔馳e200快速飛馳在機

    場高速公路上。

    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跑道圍欄外的樟宜村林蔭道,草木茂盛,行人稀少,路

    燈昏暗,安謐寧靜。

    我把車停在一棵枝葉茂密的榕樹下,車內頓時一片昏暗。

    「停這兒幹嘛?」王麗疑惑的問。

    「看飛機呀。」我一邊鬆開安全帶一邊回答。

    王麗扭頭從車窗往外望去,儘管我們停車的周圍昏暗一片,但遠處機場跑道

    的上空卻燈光閃爍,起降的飛機清晰可見。

    「真的喔,你看,一架飛機起飛了,嘿!又是一架。」王麗好奇的望著窗外

    說。這時我把我和王麗的座椅背都放平了。我轉身握住她的手,好細嫩光滑的一

    雙手。心裡感到格外溫暖。我又把手輕輕放在她大腿上,感覺真好啊,綿綿的,

    滑滑的,像一塊白玉。

    我的手就隨意在她大腿上游移。我有點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她裙子下邊移

    動。她一定是知道了我的意圖,用手輕輕地撫摩我的手。然後我右手移入她的短

    裙內,移入她的蕾絲內褲裡,她自然的把大腿分開,我愛撫她的y唇。她嘴裡發

    出了很輕的喘氣聲,我用中指在她兩片y唇中間緩緩磨擦,我發現她那裡已經濕

    了,她的喘氣聲始終很小,她一定是努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發出很大的聲音。

    我又進一步加大力度,把她的內褲慢慢往下拉,她也很配合我,內褲被我拉

    到了膝蓋那裡,她把腿叉開更大了。我手指在她x裡直進直出,另一手也m到她

    屁股去。她環住我的腰,靠在我肩上嬌喘著。我左手五指深深的m著她的屁股,

    右手指則緊緊抵住她的y道,直c得她張嘴咬在我肩上悶叫。

    隨著我的手的游移,她的身體也開始一陣陣發熱,並跟著我的手扭動。我一

    下子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按在放平的座背上,然後用嘴去吻她的唇。她的身體十

    分軟嫩,唇也很軟。當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肆無忌憚的追逐著她的舌頭的時候,

    我和王麗都已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輕撫著王麗發燙的臉頰,她的雙眸在昏暗中仍然炯炯又神,當我們的目光

    接觸時,她羞澀地躲閃了幾下,她兩片溫熱濕潤的嘴唇貼在我的唇上,後來索x

    閉上了眼。這時我們享受著舌頭互相纏繞的興奮,迷亂的身軀貼得越來越緊。

    我雙手伸進她的上衣,握住她的雙r,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r尖。漸漸地我

    感到它硬了起來,只見她嘴唇一咬,反手便將她上身的x罩脫了下來!露出了高

    傲聳立的雙r。她突然抱住我的頭壓在她的r上,身子輕輕抖動,x膛急劇地起

    伏,一聲動人的低吟從她的心底升起:「啊……」

    我的手指揉搓著她的r房,我的唇在王麗兩個挺立的r頭上來回吸啜,王麗

    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唇也離開了我的唇。她把還捋在膝蓋上的小內褲扯掉,伸

    出纖細的手指抓住我已經脹到極點的yj,慢慢引導著g頭對準她的y道口。

    我撐起我的胳膊,我的腰輕輕往前一送,yj一下子全g而入,我發出了一

    聲呻吟,她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她溫柔地親著我的臉,我靜靜地c在她裡面,

    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

    由於車內空間狹窄,王麗還不時搖晃屁股扶正yj,隨時調整c入的角度,

    直到最後我們雙方感到yj舒適的完全c入。

    雖然只有yj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但我覺得彷彿我的全身都被包住了一樣,

    感到全身心的興奮,得意,滿足與歡愉。那種感覺真的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麗漸漸的有些忍不住了,輕輕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緩緩的搖擺著豐盈的

    大屁股,用兩片鮮嫩的y唇摩擦著我的yj。她的紅唇微微的張著,發出一陣誘

    人的呢喃。

    我輕咬著她的右r,手揉壓她的左r,最後停在她的r溝,頭枕在r房上,

    有力聞她的體香。

    聽著她的聲音,看她美麗的樣子。修長的大腿、柔軟的腰肢、豐滿的r房、

    美好的y唇、嬌羞的喘息、動聽的呻吟,王麗的身體正散發出慾火,盡情體驗著

    yj的磨擦。她把一條腿搭在前門玻璃窗上,另一條腿踩在方向盤上,她盡量地

    張開雙腿好讓我能充分進出她的小x,並不時發出呻吟。

    我在抽c時,也不時用手指撫摩她的y蒂。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嘴裡呻吟

    著叫道:「喔……好舒服。」

    王麗的y道壁r緊緊地擠著我的yj,我上下一下下的用力抽動,y部交合

    處不斷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汽車也被搖晃得吱吱作響。王麗又把腿收回來,緊

    緊的纏住我的腰,兩隻玉足攏在一起,幾乎使我不能動彈,我拚命地c著她的y

    道,王麗那豐沛的y水不斷流下,弄得車座已濕濕的一片。

    「喔……你真好!」我雙手支撐著椅背使勁c動,王麗興奮得快活死了,不

    斷哼吟著。她的雙腿突然張開又架到方向盤上,y道變得大了,我的yj差點滑

    出。沒一會兒,沒想到她又把腳踩到車頂上,然後夾緊屁股,她的y道一下子夾

    住了我的yj。我又停止了抽c,趴在她的rx上喘氣。

    這時我只覺得她的y道內部開始吞吐、吸嘬,把我的yj緊緊箍住,她纖細

    的腰開始扭動,渾圓的屁股在我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動,r房也隨著她身體在抖

    動。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更激發了我的慾望,我也忍不住了,yj越來越硬。我

    開始瘋狂地抽c起來,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重,聲音也越來越大。

    她舉臀迎湊,星眸流盼,我狂c猛送,汗水淋漓。隨著我用力抽c,我的腹

    部與她的臀部撞擊著,發出啪啪的響聲……

    正當我酣暢地狂抽猛c著王麗的y道,我們兩人都飄飄然地,正所謂欲仙欲

    死、如癡如醉的時候,王麗突然雙手推開我正在上下運動的臀部驚叫:「不行!

    不行!」

    我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我的腹部離開了王麗的下體,我的yj也從王

    麗的y道中脫出。整g都沾滿了王麗的y水,濕淋淋的懸在空中。

    「怎…怎麼了?」我喘著氣驚奇的問。

    「我的安全期已經過了!」王麗說著便把我推開,從座椅上立起來。

    我不得不坐回到駕駛座上,仰臥在放平的座椅上。沾滿y水的yjchu壯堅硬

    的挺立著,充血腫脹得已到了極限。表面青筋顯著,g頭髮紅,發黑,發紫,仿

    佛還閃耀出光亮。

    「對不起啦!」王麗注視著我那高昂的yj不好意思的說。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不過,也怨我,沒有準備避孕套。」我無奈的說。

    「你很難受嗎?」

    「是啊。」

    「那怎麼辦啊?」王麗一臉的憐憫與同情。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只好用手解決了。」於是我把手握在yj上,又黏

    又滑,套弄了兩下就又有感覺了。

    「我來幫你吧?」王麗轉身伸出她那白嫩的手指握住了我的yj。我看見我

    的yj在她的面前晃動,她的動作顯然生澀,但那種輕柔而滑膩的感覺真的很滿

    足,很刺激。

    我感到我的yj頓時受到來自四面各方的壓縮,接著就有一陣一陣快感從y

    j傳到大腦,一陣強烈的刺激襲來,我的身體立即變得挺直,臀部上翹,yj酥

    麻得直往上舉,幾乎感覺要暈過去,於是一股強有力的水柱從g頭的頂部噴s而

    出。

    我第一次看到jy的噴s力量竟是這麼有力,s程有這麼遠。以致jy灑得

    到處都是,王麗的手上,臉上,r房上,大腿上都被沾上了我的jy,但更糟糕

    的是jy也灑到了汽車的檔風玻璃上,方向盤上,甚至反光鏡,計速器,等儀表

    上都灑上了jy。也許王麗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先是發怔了一會兒,隨後看

    到到處噴灑的jy不由的「咯咯……」大笑起來。

    「我們今天不是來看飛機,而是來打飛機了。」我也一邊笑著一邊說。

    「什麼是打飛機啊?」王麗停住了笑不解的問。

    「這就是打飛機啊!」我用手在我的yj上套弄了一下說道。

    「喔!」王麗覺得更好笑了。

    正當我們倆忘乎所以開懷大笑的時候,王麗的手機響了。

    「hello,oh,陳靜啊。」王麗接聽著電話。

    「好吧,明天晚上?國航ca957,ok,我告訴他。」王麗關上了手機

    接著說:「陳靜明天回來,讓我們到機場接她。」王麗說話有氣無力,紅暈還未

    消退的臉上顯露著惘然和失落的神情。

    我「嗯」了一聲也沒有說話。

    周圍一片沉寂,遠處起降的飛機在夜空中閃動著淒慘的亮光。

    十二)

    我知道王麗跟陳靜是在新加坡相識的好朋友,而且經歷過一段艱難的歲月,

    王麗二十四歲,北京人;陳靜二十三歲,湖南人。她們患難與共、情同姐妹。

    畢竟中國人把情義看得很重;畢竟五千年的中華文化使我們在男歡女愛上都

    比較含蓄而不愛張揚。王麗決定暫且不把我們的事兒告訴陳靜。

    按照與王麗的約定,我下班後開車到醫院接她,然後我們一起去機場。

    新加坡地處熱帶,氣候變化無常。中午還是晴空萬里,烈日炎炎。傍晚就突

    然變得烏雲密佈,y雨綿綿了。

    我開車到了醫院門口的停產場,王麗還沒有出來。雨水灑落在車窗上,望出

    去是迷濛濛的一片。

    我喜歡那種「雨中情」……在小雨中散步,撐一把雨傘,漫步在古城的小巷

    裡。「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看細雨慇勤洗滌著萬物沾上的塵埃:

    紅的更艷,綠的更翠,一切更顯生機盎然。聽細雨低吟淺唱,感受著她遠古的情

    懷:婉轉而不哀怨,散漫卻又纏綿。

    悠然中,也總會想起戴望舒的那首《雨巷》。「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

    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裡,「她飄過,像夢一般地,像夢一般地淒婉迷茫」。

    在詩人的眼裡,獨自在雨巷中徘徊迷茫的人,該是那個有著丁香一樣愁怨的姑娘

    吧。「歎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那該是一種怎樣的愁怨呢?細雨綿綿,淋

    濕了要說的話;小巷深深,憑添幾抹落寞感傷!

    清清的冷雨,走過古代,走進現在。穿梭了漫長的滄桑歷史,笑看過無數個

    風花雪月。優雅時,她能慢條斯理的下上一天、兩天,總是淅淅瀝瀝,如泣如

    訴;匆忙時,也可能只是來去如風罷了,只不過總會留下些或淺或深的痕跡。

    ……

    不一會兒,王麗跑著出來了。一上車就把頭伸過來給了我一個輕輕的吻。

    「早來了?」

    「剛到不久。」

    「想我嗎?」王麗眼看著我,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甜意。

    「當然!」

    「怎麼想?」

    「怎麼想,想得我都神魂顛倒了,今天把程序都寫錯了。」

    「盡瞎說,走吧!」王麗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說。

    我們出余東旋街,進入cte中央高速公路,然後駛向樟宜國際機場。

    淅淅的小雨打在汽車的檔風玻璃上,泛起晶瑩的雨花。刮水器不停地搖動著

    發出有節奏的「吱吱」的聲響。

    「子昊。」王麗突然叫我。

    「嗯?」我眼睛仍注視著前方的公路。

    「你覺得陳靜怎麼樣?」

    「不錯呀。」

    「不過我告訴你,她可是很喜歡你的。」

    「不會吧。」

    「她可是在我面前經常說你的好話。」

    「說我什麼啦?」

    「說你真給中國人爭光!」

    「怎麼講?」

    「說你個兒高,有風度,有氣質。挺拔俊朗,斯文大方,而且,才華出眾,

    見多識廣。」

    「本來嘛!」

    「嘿!說你胖,你就喘上了。告訴你啊,以後不許招惹別的女孩子。」王麗

    的後半句說的很重,好像一改以往的純情和溫柔,顯得嚴肅而認真了許多。

    「說那兒去了。」我敷衍了一句,但心中卻感動一種震撼。我可以不招惹陳

    靜,但想到在美國的英子,我不由得一陣心顫。

    雨還在下個不停,細密如針。天空灰暗,大地沉寂而蒼茫。我們在這無邊無

    際的雨中一路向前駛進。

    「哎,哎!該拐了。」王麗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急促的說。

    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駛過了pie泛島高速公路的出口,在高速公路上行駛

    一旦錯過了出口是件很麻煩的事。我只好繼續前進,到前面彎入braddel

    l road再掉頭,繼續朝樟宜機場駛去。

    新加坡樟宜機場的接機大廳,寬敞而明亮,一順兒的落地玻璃墻可以清楚的

    看到到達的旅客。當我和王麗跑進接機大廳時,就看到陳靜已站在行李傳送帶旁

    等候行李了。陳靜看見了我和王麗,使勁地向我們招手,甚至還跳躍了幾下,顯

    得格外的高興。

    王麗是個美麗的女孩,但陳靜決不是一個安靜的姑娘。她活潑好動,生x開

    朗。只見她穿一條淺咖啡色牛仔褲,腳上是黑色高跟長筒靴,紫色的緊身毛衣,

    外套一件柿黃的短大衣。大衣敞開著,顯露出她那苗條勻稱的身材。烏黑的長髮

    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空中飄灑,她搖手的姿勢,臉上的笑容,無不展現出她的青

    春和嬌艷。

    「子昊。」好像是王麗在喊我,我沒有在意。

    「林子昊!」當我感覺到站在我旁邊的王麗用她的臀部側著頂我時,我才知

    道她在叫我。

    「嗯,嗯。」我急忙回答。

    「你發什麼呆呀?我是問你待會兒還請陳靜吃飯嗎?」王麗一本正經的說。

    「請吧,反正我們倆也還沒有吃晚飯。」我回答。

    「哼。」王麗輕哼了一聲,嘴唇緊緊的咬在一起。

    愛絕對是自私的,無論它是多麼的虛無縹緲。我時常在想,在上帝造人時,

    為什麼要在人的思維中設計了這麼多自私的程序。正因為這道程序,人世間上演

    了多少生死別離的悲愴慘劇……。

    「hi!王麗。hi!大哥!」陳靜出來了,她雙手推著行李車,邊走邊向

    我們高聲的打著招呼。

    我上前接過陳靜手上的行李車。陳靜跑過去與王麗擁抱在一起。猶如久別重

    逢的老朋友。她們在一起說了些什麼話,我沒有去注意,但陳靜的激動和王麗的

    困窘是顯而易見的。

    「大哥,你快把我忘了吧。」陳靜脫開環抱王麗肩頭的雙臂,向我跑了過來

    對我說。

    「哪能啊!」我說。便雙手緊緊的握著行李車的推把,極力躲閃著陳靜的貼

    近。

    陳靜把一隻手也放在行李車的推把上,像在幫我推車似的,與我並肩邊走邊

    聊。

    我心不在焉地與陳靜聊著,但大部分都是她在講她回家的趣事,而我時不時

    的向後張望跟在後面的王麗。

    我們從機場出來,已是傍晚時份,雨不知不覺停了。城市漸漸清晰的輪廓,

    天空飄忽不定的雲,還有那掠耳而去的海風,使我滿懷驚喜又無端恐慌。樹枝柔

    軟了,浸濕的土地開始呼吸,隱隱約約的氣味飄逸在城郊的上空。

    又是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聽到四周突然間熱鬧了許多,久違了的各種生靈

    如天外來客,喧鬧著在耳畔迴旋。彷彿有一種溫情迷離而又傷感的東西象陽光一

    樣悄悄的灑在了我們身上。

    夜色中的新加坡是迷人的,對於我已不覺得陌生。我盡力地在尋找我所熟悉

    的餐館和食檔。喧囂浮躁的空氣中瀰漫著熱帶島國那種特有的氣息。那閃爍的霓

    虹燈,嘈雜的車流,和匆匆而過的行人,還有那蹩腳的英語,混雜的華語以及各

    種中國南方方言所形成的噪音,使我意識到這裡畢竟是南洋。

    最後晚宴選在新加坡河的克拉碼頭。過去的克拉碼頭是木船上下貨的落後地

    段。但今天的新加坡河今非夕比,早已是夜間娛樂的著名景點。那裡高樓林立,

    酒吧縱橫,紅男綠女,西裝短裙,時尚風流,各國遊人,統統充斥於此。我把車

    停在大華銀行摩天大樓的地下停車場,看了一下停車收費牌,禁不住心中忿然:

    宰人!而後又自嘲地搖頭而歎。這兒畢竟不是北京。

    看中一家印尼餐館,說是印尼風味,其實都是華人經營。還未完全踏入大廳

    的正門,猛然見大堂侍女如雲。飄飄然裡外穿梭。那位一定是領座的,顯然奪目

    出眾。水綠的緊身上衣隱現著內在的線條。芭迪色的落地長裙襯托起若雅若露的

    情調。她好像有意等我走到台前才悠然揚首微笑向我顯示自己美麗的面容:「h

    ow many people,sir?」那英語說的猶如一汪清水。

    但我仍固執地尋找她話語中當地口音的蛛絲馬跡。我曾用自己非凡的聽力當

    面指正他們的錯誤。當我告訴她說「don’t speak singlis

    h please!」時,她用美麗的雙眼送來極為惡意的敵視,然後冷冷佛袖

    而去。

    當我們坐下,女侍應生遞上了印製j美的菜單。我的眼睛從菜單上移開,環

    視了一下四周,我發現有無數道目光向我s來,那些目光充滿了羨慕,嫉妒和貪

    婪。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望望坐在我左邊的陳靜和右邊的王麗,個個如花似玉,

    清麗迷人。

    於是我昂首挺x,悠然自得地用我流利的英語和嫻熟的常識點了菜,並面帶

    笑容地說了聲「thank you!」將菜單交給侍應生。

    菜上來了。全是印尼特色的佳餚。亮晶晶的grilledsotong,

    黃盈盈的curry chicken,嫩綠鮮美的gang kong,久負

    盛名的fish with bbq sauce,外酥裡嫩的fried b

    eancurd with dumpling。還有甜中帶酸的■喱水和濃濃

    椰香的椰漿飯。

    「哇,這就是印尼飯啊!」陳靜一手拿著勺,另一隻手拿著叉在空中搖晃著

    說。

    「是啊,我還真沒有吃過印尼飯。」王麗也顯出驚奇的神情。

    「那你們今天就好好品嚐一下吧!」我看到兩位小姐的激情和親媚,空氣中

    彷彿充滿了無限的溫馨和浪漫。

    「大哥,來點酒吧。」陳靜用叉子紮起一片sotong,那白亮的光澤逗

    人食慾。放進嘴裡邊嚼邊輕輕地發問。

    「不行啊,他要開車的。酒後駕車被警察發現要坐牢的。」王麗頓時接著

    說。

    「哎喲,沒有情趣。」陳靜低下頭,一時無語,顯得一臉的失落。

    「好吧,今天為陳靜洗塵,顧不了那麼多了,況且咱們中國人常說『無酒不

    成席』嗎!今天就過把癮吧!」我說完立即向女侍應生示意,點了兩瓶「tig

    er」。

    我剛說完我就感覺到我的右腳被王麗踩得隱隱作痛。

    「謝謝大哥。」陳靜說著又挑起一塊sotong送的我的眼前,我正要張

    嘴去接,腳上又是一陣疼痛,急忙拿起桌子上的盤子接了過來。

    「tiger」來了。我有些尷尬地拿起酒杯倒酒,因為我不知道應該先給

    王麗還是先給陳靜。透明的玻璃杯在燈光下把酒中的泡沫照得十分清楚。細小的

    氣泡如千軍萬馬直衝杯底,然後又扶搖而上而溢出酒杯外。

    「啊,對不起。」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自言自語。

    「沒關係。」陳靜笑著開始為我斟酒。也許是想讓我開心,她好似幽默地一

    只手把酒瓶口壓住杯子,輕輕向後一拉,使酒杯微微傾斜。然後把酒徐徐倒入。

    她最後輕佻瓶口完成全部過程。那動作輕重緩急,一板一眼,滴水不漏,煞是好

    看,瀟灑。我幾乎看迷了。甚至忘了道謝。像是在一種自我陶醉的境界裡,我端

    起酒杯,小泯一口。感到肺腑一陣甘甜和清爽。

    陳靜又給王麗斟滿了一杯。

    「來,為了陳靜安全歸來,為了王麗工作順利,我們乾一杯。」其實我真不

    知道該怎麼表達為了王麗什麼,但我決不能漏掉她,也許這就是遊戲的規則。我

    舉起酒杯提議說。

    「啊,好,干!」陳靜高興地說完一飲而盡。

    王麗也把杯裡的酒喝得一乾二淨,然後用餐巾擦著嘴角,有些強作歡顏。

    這頓飯對我來說吃得是既興奮又膽怯,既溫馨又尷尬。當我們從餐館的大門

    出來時,我隱約聽見陳靜在問王麗:「你是不是來例假了?顯得j神不佳。」

    夜雨紛飛,天水一色。新加坡河上的安德遜鐵橋在夜幕中那片朦朧的溫馨和

    浪漫永遠是一個擋不住的誘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25 13:53 編輯 ]
2016-11-16 2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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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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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7

    (十三)

    王麗又回到她和陳靜的房間睡覺了,我一個人躺在大床上顯得空蕩蕩的。這

    幾天習慣了睡覺前與王麗的纏綿與溫存,如今突然感到百無聊賴,孤枕難眠。

    我蜷縮在床上,雙手捧起還殘存著王麗體味的被單,貼在臉上用力呼吸著。

    胃裡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涼,微苦,

    平滑,沁人肺腑。但它更使我想起了陳靜,想起她那倒酒的風度和儀態。那麼紓

    緩,輕詒,而且乾淨利落,又極充滿個x。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點點高掛,星空那樣的靜謐深遠。我在半醒半夢

    中,似乎總是抹不去飄浮在眼前的那杯金黃色的翻騰著白沫的啤酒,猶如瓊漿玉

    y。在這瓊漿玉y中又變換著出現纖長的手指,動人的笑臉,輕盈的體態以及那

    瀟灑,飄逸令人遐想的動作。陳靜-一個讓人著迷的女孩。

    ……

    「咚,咚」的敲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睜開眼睛看到天已大亮,從窗戶s

    進來的陽光感到格外地晃眼。

    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我拉開房門,陳靜和王麗正站在門

    外。

    「大哥,我們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說一聲。」陳靜衣飾端莊,微施脂粉,

    一邊用手整理著自己的長髮,一邊笑臉盈盈地對我說。

    「好,好。對不起,今天睡過頭了。」我一臉的尷尬。

    「那我們先走了,再見!」陳靜伸出纖長的手指向我擺了擺了手。

    「再見!」站在陳靜後面的王麗眼睛斜視著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搖了搖

    含情脈脈地輕聲跟我說。

    陳靜和王麗走後,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間也顧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車場,開車

    直奔office。

    新加坡是個繁忙的城市,似乎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拚命的勞作。經過整整

    一個上午的忙碌,午飯時間到了。在新加坡,公司或單位是沒有食堂的,一到午

    餐時間,滿街的人群,無論白領或是藍領都湧向遍佈大街小巷的大排擋尋找填胃

    的材料。戶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圖把什麼都融化掉,帶著蠻橫凶狠的意味。萬

    物遂委頓虛弱,一切都遲緩下來。行動、思維,以及飲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懶。

    為了保持一種清明狀態,我總不把自己餵飽。時常,胃裡的虛空,細細牽扯

    體內的某些神經,能把心思磨得敏銳。而氣候炎熱便輕微地厭食,似乎也是理所

    當然。

    我剛買了一盤素稱新加坡經典美食的「海南**飯」,擠進拚命揮灑刀叉或湯

    匙與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機響了。

    「hello,linzihao speaking!」我在噪雜的喧囂

    中喊著。

    「子昊,我是王麗。」王麗在電話那頭說道。

    「喔。吃飯了嗎?」我把海南**飯撂在一邊。

    「剛吃完,陳靜去了廁所,我趕緊給你打個電話。」

    「我正在吃飯呀。」

    「我只是問問你今天怎麼了,我以為你病了呢。」

    「沒有啦,只是睡過頭了。」

    「你想我嗎?」王麗的口氣溫柔起來。

    「當然想啦。」

    「好了,不說了,陳靜出來了,再見!」

    「bye!」我掛了電話,開始解決我的海南**飯。然而面對這白亮鮮嫩的

    **塊實在難於下嚥。任何一種美味,吃多了,總有膩歪的那一天。

    這裡沒有春天,沒有秋天,更沒有冬天。沒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覺得過得

    漫長而枯乏。陳靜和王麗白天上班,晚上回來又形影不離。幾天來,體內總覺得

    不太自在,也許是荷爾蒙的作用和jy的積攢,身體的那個部位時不時地勃起而

    弄得渾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麗值夜班,我回家後看到家裡沒人,便在書房打開電腦,看了英

    子發來的email,並立即給予了回覆。之後就進了一個聊天室。

    聊天室裡有許多可以消磨寂寞夜晚的房間,比如浪漫天地,真情流露,同x

    戀的天空,酒紅色的心,放縱一次又何妨。聽名字就讓人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聊天室裡放得開的挺多,純情的也不少。

    有人說,經常上的人一般都不幸福。是啊,生活中要真有香腮紅唇天天粘

    著你,誰還有功夫上啊,敲打鍵盤絕沒有撫愛女人的酥x過癮。不由地又想起

    了王麗那呼吸的芬芳,擁吻的熱烈,肌膚的滑嫩,做愛的呻吟,這些都還印在我

    的床上,還印在我的懷裡,但想抓又抓不著,趕又趕不走,變成了一種懷念和渴

    望,或許這就叫做男人的慾火焚心吧。

    登錄聊天室後,我點燃一支煙,靜靜看了許久,望著那些虛虛實實的名字,

    覺得有些無聊。忽然屏幕上出現了那個叫sweetgal的台灣女孩。於是,

    一幫人像餓狼似的為她獻慇勤。我和她在上認識很久了,而且有一種「酒逢知

    己千杯少」的緣分,她一看到我,就把別人全摔了。

    我敲下一行字,直截了當問:「你可以脫掉你的r罩嗎?」

    她飛快回答:「我沒有帶r罩。」

    我又問:「那你穿內褲了嗎?」

    她回答:「我已經在撫摩我的妹妹了。」

    我說:「我的大jb可以c你的小x嗎?」

    於是她在電腦屏幕上打出了一連串的「喔……喔……喔……」接著就是「你

    的大jb好chu啊!」「你把妹妹我c死算了!」「好哥哥,你c得妹妹我就要上

    天了呀!」。

    正當我被她的文字弄得渾身發熱yj腫脹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大門打開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陳靜的聲音。

    「陳靜回來了。」我答應著,便急忙關掉聊天室,切換到聯合早報的新聞

    頁。然後走出書房。

    陳靜把大門關上,脫下腳上的鞋子和襪子。把手袋放在鞋櫃上,光著腳向電

    視機前的沙發走去。陳靜的臀部比王麗要小很多,但兩條修長的美腿格外誘人。

    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絲縷分明。

    「今天好熱啊!」陳靜邊走邊解開了上衣上面的幾個紐扣,她似乎不在意她

    那白色的r罩露出來。她把手當扇子不停地扇著便往沙發上一坐。

    「大哥,還有什麼冰鎮的飲料嗎?」陳靜臉頰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掛著幾滴

    汗珠。

    「有啊,我給你拿。」我走進廚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褲檔

    裡的東西,便從冰箱裡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順便又拿了兩個玻璃杯。我給陳靜倒

    了一杯遞給她。

    「謝謝,今天真的是太熱了。」陳靜微微欠身接過杯子對我說。我望著她,

    她那黑烏柔亮的長髮飄灑在x前,那對淺淺的酒窩在秀氣的臉頰上忽隱忽現。嘴

    角飄浮著甜蜜的微笑。白色的r罩露得更多了。

    「當然了,我們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對面的

    沙發上。陳靜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後仰靠在沙發背上,雙腿微微叉開,露出了她

    裡面的白色內褲。潔白清爽,看不到任何y毛或污跡。

    「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晚?」我極力把我的目光從她的雙腿間移開。

    「嗨,本來就要下班了。突然說有一個病人明天要作手術,需要備皮。所以

    一直把備皮做完才下班。」陳靜用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長出了口氣。

    「備皮?什麼是備皮啊?」我疑惑地問。

    「就是剃y毛啊。」陳靜沒有絲毫的尷尬。

    「喔!」我點點頭。

    「大哥,我倒覺得對女孩子來說剃掉y毛更衛生,也清潔。」陳靜說。

    「是嗎?我不懂。不過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會剃掉她們的y毛。即使有人這

    麼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說吧。」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像你們男人刮鬍子一樣,只是麻煩點

    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碼我感覺很好啊。」陳靜顯得很自然,或者說很坦然。

    我對她的話語感到驚訝。我不敢相信一個女孩子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竟會對

    我如此率直而坦然。同時,我又極力掩飾著我的驚奇和慾望,便若無其事地說:

    「我刮臉是為了讓人覺得我有一張乾淨的臉,但你卻不能……」

    「你想看嗎?」陳靜緊接著問。

    我霎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yes」或「no」?

    我停頓一下說:「以前我還真沒有見過剃掉y毛是什麼樣子。但是你不要誤

    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種好色的男人,我們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

    有點好奇。」我有點語無倫次。

    「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男人,我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我還不瞭解你?說實

    話,我不介意給你看,但是你也得給我看。」陳靜很大方地開出了條件。

    「我,我,我從來都不剃那兒的,怎麼給你看啊?」我真的有點尷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陳靜說。

    我一時無語,只是點了點頭。

    「ok,那你就得有勇氣,有誠意,有玩遊戲的足夠心理。如果我沒勇氣,

    我不會一個人跑到新加坡來,不會在這兒工作。這說明我知道如何保護自己,我

    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則。」陳靜微笑著,有一種挑戰的味

    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遊戲還是來真的。

    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則又是什麼?正當我在躊躇不前,猶豫不決的時候放在書

    房裡的手機響了。

    「hello!」我回答。

    「子昊,你現在在做什麼?」我一聽又是王麗的電話,趕忙把手機緊緊的貼

    在耳朵上。

    「沒幹什麼呀,正上呢。」我敷衍著說。

    「沒事兒,現在不忙所以給你撥個電話。」

    「那謝謝你哦!」

    「我不要你謝我,我要你說『我愛你』。」

    我遲疑了一會兒,探頭向客廳望了望。便輕聲的說:「i love yo

    u!」

    「不,我要你用中文說。」王麗在電話的那頭撒嬌著說。

    「好了,好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見!」

    「再見!」我把手機放下走出書房,我看到陳靜正在聚j會神地看電視。

    陳靜看到我從書房裡走出來,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面帶調皮而嫵媚的神情

    對我說:「大哥,剛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個澡,全身都是汗。」陳

    靜說完,扭著小屁股走進了她的房間。這時我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陳靜更顯得

    亭亭玉立,風姿綽約,一雙x感十足的美腿,渾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機的屏幕,但腦海裡卻翻騰著陳靜剃去y毛的全裸畫

    面。「嘩嘩」的灑水聲傳來,我不知道陳靜什麼時間已經進了浴室。浴室裡的水

    流聲似乎越來越大,我的思緒就越來越亂,我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真的是心神不

    定,坐臥不安。

    我走近浴室的門口,但門關得非常的嚴實,裡面什麼也看不見。

    我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動,一種強烈的慾望在熏燒著

    我。我正要擰動把手,衝進浴室。突然一道白光閃現,隨後「霹靂」一聲巨響。

    我被驚嚇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陣震耳欲聾的響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靜。緊接著,■■啪啪的雨

    點肆無忌憚地拍打在玻璃窗上。一陣涼風夾雜著雨絲穿過沒有關閉的陽台吹進屋

    裡。我在懵懂狀態中被一陣寒意驚醒。我走過去把陽台的玻璃門關上,望著外面

    的瓢潑大雨,浴室裡還是響著嘩嘩的水流聲。

    (十五)

    在貴都我們沒有喝酒。可能是跳舞時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都感到有些口乾舌

    燥。在陳靜的建議下,我們到《7-11便利店》買了很多啤酒帶回家。

    一路上,陳靜興奮不已。白皙的臉頰透著紅潤的光澤,x脯一起一伏的呼吸

    著,把rx挺得很高。

    「我欲四時攜酒去,莫教一日不花開。」陳靜又吟起了古詩。

    「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跟著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飲奈明何?」她又來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夢,人生莫放酒杯乾。」我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陳靜和我詩興大發,圍繞著酒字沒完沒了地背誦著唐詩宋詞。

    到家之後,陳靜回她的屋換衣服。我趕忙去浴室洗澡。

    當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時看到陳靜已經坐在客廳的地毯上開始喝啤酒了。

    「對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這清涼的啤酒太b了。忍不住就開始喝了。」

    「沒事兒,你先喝吧,等我幹嘛!」我也換了件寬鬆的短褲和無袖的背心,

    坐在陳靜的身旁。

    陳靜又斟滿了一杯遞給我,然後說:「我觀人世間,」

    我舉起酒杯與她的酒杯一碰便說:「無如醉中真。」

    只聽「■」的一聲,我們都一飲而盡。

    陳靜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褲,幾乎整條美腿都裸露著,上穿半透明的小背心,

    沒有戴r罩,隱約看到她那挺挺的小r房和凸現的r頭。

    「你以前租別人的房子也穿這種衣服嗎?」我的目光極力從她的x部移開說

    道。

    「當然不會了!哼,那個房東呀,愣是會把你從頭到腳盯著看個透。所以我

    們每天都包得很嚴,而且幾乎時刻都待在我們房間裡不出來。屋裡又沒有空調,

    把我們熱的……。我不得不光著睡覺。」她說。

    「你不怕房東竄進去,然後……?」

    「當然怕啦,那些男人啊,所以我要把門鎖好啦!」

    之後我們一連干了好幾杯,似乎陳靜的酒量比王麗還大。

    窗外的夜色,高遠,清逸。陳靜已經有些醉意。但還是不停地喝著。

    「傍晚還是『山中一夜雨,樹抄百重泉。』現在就『明月如霜,好風如水,

    清景無限。』了。」陳靜臉頰紅暈,酒窩顯現,舉著酒杯搖晃著象唱歌似的吟誦

    著。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細膩。好迷人的美腿。我又將手伸向她大

    腿的g部,我能感覺到她y部的溫熱。

    「你怕我嗎?」我問。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她說著仰頭閉上了眼睛。她那無限柔情、萬般敬

    仰,使我感到有些春心蕩漾。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撫m她的x脯,但並沒有碰到她的r房而是稍稍再上一點

    並對她說:「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還記得今天你要玩的遊戲嗎?」。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剛才洗澡時也把y毛刮掉了。」我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輕輕的說。

    她突然把手伸進我的褲擋裡一陣m索,我的那個地方幾乎都被她給弄疼了。

    「哼!你騙人。我可是個經過訓練的護士。這對我來說很簡單,你的y毛還

    在,你真淘氣呀你。」陳靜咯咯地笑著。

    「哎,你這樣可不公平,你m我了,對吧?但我什麼也沒做。」

    「那你要做什麼?」

    「你,你得給我看啊。」

    陳靜的眼睛凝視著我大約有半分鐘,然後說:「ok,但是你必須保證兩件

    事,第一,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王麗;第二,記住,只准看,不許碰。明白?」

    陳靜很認真的對我說。

    「ok!」我點點頭。

    「我沒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嘗試各種事情。你知道嗎?我剛來新加坡的時

    候,我曾在滑鐵盧街的藝術學院當過業餘人體模特兒。被一幫老傢伙圍著,感到

    非常不舒服。他們看起來也不友善,甚至一個老傢伙問我要不要做特別服務?氣

    死我了,我告訴他回家去問你女兒吧。我去了幾次之後就不幹了,一個小時就3

    0塊錢。後來有人告訴我說做這種業餘的工作是非法的。」

    陳靜說完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同時也把我拉了起來說:「走,到你屋裡去,

    客廳裡會被人看見。」

    我們並排坐在我的床上,我的眼睛總是注視著她的雙腿之間,我呼吸急促起

    來,彷彿要發生什麼。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褲中間鼓起的地方,她是護士,她一定

    知道我的那裡已經勃起,然後望著我的眼睛說:「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

    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歡你,我知道你現在的需要和反應。」

    「我需要什麼?」我故意問她。

    「你這裡硬起來了,對吧。」隔著短褲,她在我的yj上按了一下。

    我向她點點頭。

    陳靜繼續說:「但是如果我現在跟你做愛,那我們之間的一切就改變了。而

    我又不是那種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們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樣絕對瞞不過王麗,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這裡呆不下去了。」

    「另外……」陳靜停頓了一下,臉頰上顯出一絲紅暈。

    「另外什麼?」我問。

    「另外我現在正處在危險期,就是排卵期,我想你房間裡也不可能有什麼避

    孕工具。」

    陳靜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後一放,繼續說:「所以,請你回答我,你是否可

    以再做一次正人君子。把手放在背後?」。

    我點點頭說:「ok,我一貫都尊重你,無論你有什麼要求!」

    「好,那我現在就脫給你看。」陳靜從床沿上站起來,站在我的前面,她雙

    臂交叉慢慢的把無袖的體恤從頭上脫下來。她沒有戴r罩,一對標緻,渾圓,直

    挺的小r房顯露出來,雪白細嫩,盈盈可握。r頭紅紅的,腫脹著。腹部平坦堅

    實,肚臍規整優雅,好一幅美女半裸圖。她雙手在r房上m了m,看著我問:

    「好看嗎?」

    我又向她點點頭,我似乎在屏著呼吸,說不出話來。

    然後她不緊不慢的把手放在褲腰上,有一種低頭的嬌羞,看了看我,便慢慢

    地手拉著短褲往下捋。當捋到膝蓋處,她彎腰抬腿,修長的美腿從短褲中抽了出

    來。然後她手提著脫下的短褲向我伸過來,我伸手接著放在我的腿上。這時陳靜

    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條白色的蕾絲小三角褲了。

    「你要幫我脫嗎?」陳靜一邊用一種挑逗的目光盯著我的眼睛一邊問我。

    「要,當然要。」於是我從床沿上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我顫抖的手拉住

    了她的小三角褲,往下扯。我終於看見了,隆凸的y阜露出來了,白晃晃的一

    片,白得耀眼。再往下捋,整個y部全看見了,兩片大y唇張開著,內壁是嫩嫩

    的粉紅色。由於沒有y毛,鮮嫩的y蒂清晰可見。

    「好了。還是我來吧。」也許是我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著,而手卻忘了移

    動。

    陳靜自己把小內褲脫下來然後放到我的手裡,我能感到它還是熱呼呼潮濕濕

    的。

    「你還是坐床上去。」陳靜把我扶坐到床上。

    現在陳靜她一絲不掛的赤裸在我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軀在燈光下,散發

    著美麗的光彩,x前堅挺!細腰盈掬!小腹平坦!美臀圓厚!兩腿修長!

    她的y阜幾乎貼到我的臉上,我可以聞到yy的甜味。真實的,乾淨的,沒

    有y毛的y部就在眼前,y蒂下面的兩片小y唇之間積聚著y水,晶瑩光亮。這

    時我渾身發燙,硬挺挺的yj把褲襠高高地撐了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人也

    開始飄飄搖晃。

    「仔細看看,美嗎?」陳靜雙手叉在小細腰上將臀部舉到我的眼前。在她小

    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兩腿的交界處,在燈光下,閃爍著y靡的光澤。她兩條

    修長而白皙的玉腿時而突然緊緊地併攏著,把她的手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時而

    又大大地張開。雪白的胴體時而扭曲,時而又彎了下去,好像要我看清楚她自己

    那平日隱藏在兩腿之間的秘密。而她自己在我的面前又好像似羞,似怯……。

    「太美了!」我在似乎暈眩中驚歎,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絕望,美得令人歎

    息!我真想把嘴唇伸過去,用舌頭去舔,去吸,去觸m,去品嚐。真想把我正挺

    起的yjc進去,讓她y浪四起,如醉如狂。但是彷彿她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

    「只准看,不許碰,別動手!」這時彷彿我眼前有些朦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

    線。

    「你現在高興了吧?我沒有騙你吧。」陳靜帶著一種自信而驕傲的神情。注

    視著我說。

    「當然,謝謝你!」

    「這不是感謝的問題,這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的友情。」陳靜說完上

    前又m著我的褲檔說:「它又淘氣了,我知道它想做什麼,這樣勃起對身體是很

    不好的。」

    「都是你給鬧的,不行了,我得去沖個涼水澡。」我無奈的說。

    「你不用去沖涼水澡,把體恤脫了,躺床上,等著。」陳靜去了衛生間,而

    我就像一個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陳靜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瓶橄欖油,對我說:「閉上眼睛,把身體放鬆。現

    在我要獎勵你。」

    「獎勵我?」我真的有些疑惑。

    「對!閉上眼睛!」陳靜象命令似的。

    我閉著眼睛,感覺到她輕輕的把我的短褲拉了下來,我配合著欠了欠屁股,

    接著她又脫下我的內褲。褲子剛脫下來,那g又chu又長的東西就跳了出來,似怒

    馬,如餓龍,威風凜凜地昂然挺立著,g部叢生著烏黑發亮的y毛,佈滿了我的

    y部和小腹,又chu又長的粉紅色的j體,又圓又大的赤紅色的g頭,看上去誘人

    極了。

    我睜開了眼睛,我看到陳靜把瓶子打開,倒了幾滴在左手上,然後雙手搓了

    搓,她的動作嫻熟而麻利,舒緩而有序。完全是護士職業所具有的那種溫柔和利

    落。真不愧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護士小姐。

    陳靜坐在我的身旁,她赤裸的小屁股緊貼在我的x旁,她伸手握住了我的y

    j,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她的動作緩慢而輕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g

    頭,整個手掌形成一個圓筒套在上面,感到溫熱柔軟。她套動的速度時而緩慢時

    而快速,這樣我只感到全身一陣陣發熱,發酥,發麻。

    「快出來了,放鬆,你太緊張,放鬆……。」她的臉頰靠近我的耳朵輕輕的

    說。

    又經過一陣子的揉搓滑動,我的yj弄得青筋怒漲,全g發熱,碩大的g頭

    又脹大了許多,邊沿高高地繃了起來。陳靜的手指在我的yj上的那種撫弄使我

    感到溫暖滑潤,舒服異常,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襲上我的神經。

    「啊……好舒服……我要s了……」我下意識地抓住了陳靜的大腿,屁股快

    速地用力向上挺動起來,陳靜也加快了套動。

    一陣暢意順著j管不斷地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

    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的全身,然後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我

    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的yj在陳靜的手中高昂著,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j關大

    開,一陣抽搐後,我sj了,濃熱的jy一大股一大股地噴s在她的手上,她的

    臉上,甚至r房上和屁股上。

    「對不起,給你弄了一身。」我歉疚的說。

    「沒關係,我曾經做過全身健美護理,jy對皮膚是好東西,你知道嗎?你

    還要第二次嗎?我可以再多點。」陳靜邊說邊用我的jy在她的身上搓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渾身感到無比的舒暢,幾天來的壓抑似乎輕鬆了許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會兒。」陳靜說完赤裸著去了浴室。

    隨著一陣水流聲,浴室裡傳出陣陣輕微的呻吟聲。

    陳靜沖完澡回來,有些氣喘吁吁,滿臉酡紅。

    「你現在也舒服了!」我知道她在浴室裡做了什麼,故意逗她說。

    「是啊!我也是人啊!」陳靜對我嫣然一笑,顯得柔美,動人,而且風姿娉

    婷,嬌艷無限!

    (十六)

    夜好深,夜好靜,夜好溫柔。沒有風,沒有雨,萬籟俱寂。王麗和陳靜早已

    入睡。只有我還獨自坐在書房的電腦前。我點燃了一支香煙,怔仲中望著那煙霧

    在屋內繚繞,我又抿了一口咖啡,感到苦澀中也含蘊著一縷芳香。

    「子昊,你過得好嗎?你那兒一定還是炎炎夏日,但我這兒卻已是冰天雪地

    的寒冬了。沒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夢迴,常有一種不知身

    在何處的恍惚和惆悵。子昊,你現在給我寫信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甚至我給你發

    去三,四個emails你都不回一個,你真的就那麼忙嗎?

    -英子。」

    我看著英子的email,電腦的屏幕上彷彿出現了一張削瘦、疲憊、幽怨

    但充滿智慧的臉。心中一陣沉重。靜默了許久之後,我並沒有點擊回覆按鈕。右

    手放在鼠標上,在「下一封」button上點擊,出現了另一個郵件。

    「嗨!獅子,看到我的照片了嗎?是你想像中的樣子嗎?夠甜吧!嘿嘿!剛

    從阿里山旅遊回來。那裡美極了,你什麼時候來台灣啊?到時候我一定陪你一起

    去阿里山。我還要體驗你能做三個小時的功夫哦!看你是不是騙人。好想你耶!

    -sweetgal。」

    我信手打開sweetgal發來到照片附件。

    甜妞兒看起來個子不高,但很勻稱,皮膚不白,但顯得很健康。臉型跟陳靜

    似乎有些相像。秀氣的臉蛋,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紅潤潤的櫻桃口。

    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顯現,嘴角上翹,露出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嗯!是挺甜的。我

    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蕩漾。

    不過人們說上無美女,誰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陳靜,想到

    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y阜。神秘得是那樣的令人嚮往。

    夜更深了,遠處似乎傳來教堂的鐘聲,我看了一下手錶,已是凌晨兩點,頓

    感到睡意襲來,身體有些疲憊。於是我關掉了電腦,走出書房。經過客廳時我望

    了一下陳靜和王麗的房間,門掩著,隱約聽到輕微的打鼾聲。

    我俯臥在床上,撫m著床單,腦海中朦朧浮現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聖地。當

    月光如水,人總會被一絲絲從虛無中悄然滲出的感覺靜靜地浸透,靜靜地淹沒。

    迷亂的柔情,寂涼的慾望,神秘的飢渴。似幽靈正在從無邊的幻夢中醒來,但當

    陽光的普照,白晝的來臨,一切都又悄然隱去,化為虛無,所有的刻骨銘心,如

    冰融雪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記起一位哲人說過的一句話:「也許,人生有些錯,你不犯這些錯,就是最

    大的錯!」

    我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yj,輕輕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陳靜那天握我的一樣。就是陳靜!朦朧中我彷彿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前,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線條優美,凸凹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團

    雪,x前一對玲瓏嬌小的玉r又圓又挺,r頭竟然還像少女一樣,從r頭到r暈

    全是粉紅色,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真是美極了!細細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沒有

    絲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像剛剛刮過,乾淨,潔白,光亮,襯托著

    她那豐滿的y戶,顯得更加美麗,更加迷人。

    我是那樣的興奮和激動,yj腫脹的感覺越來越大。陳靜握著它貼在她的臉

    頰上,吻在她的紅唇間。

    她顯得那樣的陶醉,那樣的欣喜,那樣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驚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我吻她的臉頰,我吻

    她的香頸,我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陳靜被我摟抱得氣喘吁吁,嬌嗯不已。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著去體驗那塊

    令我魂牽夢縈的光溜溜的聖地。於是我一隻手m向她的小腹,滑過肚臍直伸下

    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濕淋淋的一片。手的觸m迅速傳入我的大腦觸覺神

    經,心中不禁一顫。

    「哎!怎麼是你?我……」當我剛驚叫起來,就被一隻纖細柔軟的手蓋在嘴

    上。

    「小聲點啊!」她的聲音細微低沉。

    我從睡夢中完全清醒,睜開眼睛,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陳靜而是王麗。

    「你以為是誰?是我啊。不是我還會是誰?」王麗紅著臉說,同時把手從我

    的嘴唇上移開。

    「喔,是你呀,我以為我在做夢呢。」

    「夢到誰了?快說。」王麗抱著我的頭,不停地吻著我的臉頰,我的鼻子,

    我的嘴唇。

    「只是感覺有個人在m我,誰知道是誰呀!哎!你不怕陳靜發現啊?」

    「只要我們小聲點,不要吵醒她,就沒事兒。」

    「你那麼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王麗把聲音壓得很低。

    「你怎麼今天突然跑過來了?」我又問她。

    「我天天都想跑過來。」王麗撒嬌著繼續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一

    看到你就想做那個。」

    「我有那麼大的魅力?」

    「是啊,你還有一種味道,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麼味道?不就是臭煙味兒唄!」

    「不是煙味兒,是一種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說不清。」

    王麗邊說邊緊緊地摟住了我,又是一陣熱烈的接吻之後,她索x趴在我的身

    上,顯得那樣的溫柔、多情和嫵媚。她那碩大而豐滿的r房壓在我的x上,頂端

    那可愛的r頭也硬起來了。y水淌在我的腹部,濕糊糊的。

    「今天安全嗎?」我突然想到家裡已經沒有安全套,便問。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來找你的。可能就要來月經了,所以現在特別

    想。」王麗說完便伸手抓住我的yj撥弄起來。我被王麗弄得慾火升起,下身堅

    硬。

    我翻身朝向王麗,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r,吸吮她那粉紅的

    r頭,撫m她那肥美高凸的y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r房就更有彈x,也更

    漲大了,王麗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慾火難耐,嬌喘吁吁地說:「別再m了,快

    給我吧!」王麗在沉迷中低聲哼著:「嗯……嗯……」

    我挺著堅硬的yj,慢慢地靠近了王麗的y阜。在月光下,朦朧的看到,那

    兩片豐隆的y唇掩映著紅嫩的y蒂,y道中充滿玉色的yy。我用g頭在她的y

    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王麗一手撥開自己的y毛,分開自己的y唇,

    一手扶著我的yj,對準她的y道,然後對我一揚柳眉,媚目示意,我會意地用

    力一挺,「嗤」的一聲,在y水的潤滑下,我一下子全g盡沒了。

    「啊!」王麗輕呼一聲,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著她,僅用大g頭在深處研磨著,過了一會

    兒,她又開始嬌哼了。

    「有點痛呀!」王麗輕聲的說。

    「可能是好幾天沒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開點。」王麗依言慢慢挪動

    玉腿,屁股也隨之上舉,我又往裡挺進,g頭一下子頂到了深處。我沒有立即抽

    動。

    「現在感覺怎麼樣?」

    「不痛了!」王麗迷離地望著我。

    我輕輕地抽送著,王麗低低地呻吟著。

    「舒服嗎?」

    「嗯,舒服。」王麗嬌羞地說。

    於是我便發揮我的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王麗的y道生的很淺,而且

    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g點。她y道尤其狹窄,緊緊

    地套著我的yj,柔軟的y壁r把我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子昊……真b!你的這個真夠大。不過我還真是一下子

    受不了,剛才那第一下弄進來時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還有點愛心,趕快停了

    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弄得我現在又舒服起來了,真的,我不騙你,我從來沒

    有想到做愛有這麼舒服。」

    王麗浪態畢現,嬌媚萬分。那熟透了的身軀,全身白裡透紅。搖擺,挺舉,

    扭動。

    這樣,我的慾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動起來,弄得王麗渾身顫抖,欲仙欲

    死,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啊……我愛你……好……很好……子昊……快了……啊……好舒服……我

    愛你……」

    「好……啊……好b……」王麗輕輕的含糊不清的叫著。不大一會兒,她就

    支持不住了,渾身一陣亂顫,一股股的yj湧出,噴在我的g頭上,她一下子就

    軟了。y道裡的y水洶湧而出,我們兩人的y毛都濕了,並順著她的大腿、屁股

    流到床上,床單濕了一大片。

    我的yjc在她的y道裡,滑溜溜的,輕輕抽動一下便發出「噗嗤」一聲。

    不由的把腰肢擺動幅度加大,我越c越深、越c越快,頓時「噗嗤、噗嗤」的聲

    音響成一片。

    「哎!你輕點!別吵醒了陳靜。」王麗雙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動的臀部,嬌

    喘吁吁地說。

    我停住了抽動,yj深深的留在她的y道中。王麗提到的「陳靜」兩個字似

    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那種悠然神往,一心想奔過去的慾望使我神魂

    顛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離地望著壓在我身下的王麗,迷亂中彷彿她又變成了陳靜。我開始

    有些飄飄搖搖的感覺,漸漸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

    y沸騰了,身體又燙熱起來,眼前便有些朦朧,在朦朧中,我在呼喚著我的「女

    神」,「靜……」我興奮地,不由自主夢囈般呢喃她的名字,下體一聳一聳的又

    開始抽動。

    「唔……」我彷彿聽到陳靜的呻吟。她在我的抽c中不斷地扭動著她那個迷

    人的j致的小屁股,不斷地迎合著我的抽c。於是,我駕馭著不羈的慾望之舟,

    縱情著自己的感官,踐踏著承諾,在瘋狂中欣慰自己的靈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著。

    「哦……」女神也是浪叫著。

    彷彿有一股銳不可擋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陣高過一陣的猛c狂抽。我的r體

    撞擊著她的r體,她的r體撞擊著床墊,床墊撞擊著床架,床架撞擊著墻壁。

    「啪啪啪……」r與r之間的撞擊聲;「吱吱吱……」床鋪的搖晃聲;「■

    ■■……」墻壁的碰撞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彷彿是天搖地動。

    「你瘋了!」王麗雙臂緊緊把我抱住,雙腿迅速地纏在我的腿上,目光驚詫

    地望著我叫著。

    我已經無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極度的挺舉,將yj深深的c到最深

    處,將一股一股熱燙的jy,一波波地s進她的y道中,那灼熱的jy強有力地

    噴s在她的y道壁上,每s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

    我從王麗的身上爬下來,癱軟地仰臥在床的另一邊,雙腿叉開平放著,嘴裡

    大口大口地喘著chu氣。

    生與死?死與愛?坦率與真誠?一時竟然難以回答。望著窗外的月光,只覺

    得整個身心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冰水裡,奔波在風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風雨

    後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後的虛脫。我真的是累了!

    彷彿一個十分遙遠的聲音在我的心頭響起,那是郭沫若的詩:

    寧在這縹渺銀輝之中,

    就好像那墜落的星辰

    曳著帶幻滅的美光,

    向著「無窮」長殞!

    (十七)

    日曆一頁一頁地翻去,在這個城市裡,總是缺少冬天的感覺。即使是颳風下

    雨的日子,氣候也是暖暖的,聞不到絲毫冬天的氣息。

    畢竟是在北方長大的人。我的許多記憶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飛雪中度過的,

    那銀白的世界曾經隱藏過我美麗的夢。儘管太陽出來時,雪融化了,夢融化了,

    然而留下了夢跡,依然在誘惑著我。說天真也好,說浪漫也好,反正後來有很長

    的時間,在純淨的夢境中,有過一段快樂的生活。

    如今可好,沒有了冬季,沒有了雪,自然也就沒有了夢。思緒,情感,記

    憶,全都是實實在在的,連一點浪漫的縷絲都沒有了。

    近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學會了發呆,癡癡的仰望著天空,天空很寬,很大,

    也很藍,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顏色,在那純粹的藍色裡,我總是在尋找陳靜的影

    子,捕捉她的輪廓。我發現我愛上陳靜了。一種真正的愛。

    真正的愛是說不清楚的,說清楚的就不是愛。只是一種語言技巧。於是,經

    過許許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掙扎,我不得不承認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條俗不可

    耐的不歸路。沒有理由沒有原因的想見她。腦海裡常常響起那一首老歌:「你知

    道我在等你嗎?」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許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模糊了雙眼,人的一生好短

    暫。願望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過分,永遠也滿足不了自己膨

    脹的心理。我高興自己有著這樣那樣美好的願望;人如果失去了這樣那樣五彩斑

    斕的願望,那麼生活會是多麼的空虛;可我又悔恨自己貪婪的心在膨脹,總

    是要去滿足著自己這樣那樣的願望。

    有一天我知道陳靜休息在家,下午我藉故很早就回家了。我開門進去看到陳

    靜正在客廳裡熨衣服。她穿著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長袖襯衫。顯得很大,幾乎到

    了她的膝蓋。袖子挽了起來,透過白色的襯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裡面只穿了一條

    小三角褲,沒有戴r罩。隱隱約約顯露出她那迷人的形體曲線。

    「回來這麼早啊,大哥。」陳靜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微笑著對我說。

    「嗯。」我應了一聲,心裡有一種緊張的感覺,便換上拖鞋坐在了沙發上。

    「你看,我穿你的襯衫了,不在意吧。」陳靜把x脯挺得很高,彷彿力圖要

    把那寬大的襯衫撐起來似的俏皮地說道。

    「當然不在意了,而且我發現你穿上我的襯衫顯得挺好看的。」我說。

    「是嗎?夏天我回家的時候就經常穿我哥的襯衫。覺得挺舒服挺涼快的。尤

    其是熨衣服這活兒,真熱啊,又不可以開電扇,電扇一吹很難把衣服壓平了。」

    陳靜的臉紅撲撲的,汗珠從額頭流了下來。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來熨會兒。」我從沙發上站起來。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們男人就有這般好處,熱起來可以把衣服全脫

    了。我們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熱也得穿點兒遮著。」陳靜邊熨邊說。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說完我看到陳靜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是啊,在你這兒,我可以不穿,因為你是柳下慧,但別的地方可以嗎?我

    想王麗可能給你說過,我們以前那個房東,那簡直是個老色狂。有一次我值夜班

    白天在屋裡睡覺,我關著門忘了上鎖,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m我。我狠狠給了

    他一巴掌。我本來想報警的,但後來一想,誰能相信咱呢,我們是從中國來的,

    還這麼年輕,而那個房東還是什麼名校出來的學者呢。」

    「是啊,社會上總有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說。

    「還有更討厭的呢。」

    「還有什麼?」

    「我們的內褲和r罩經常洗完了就不見了,我能想像他拿我們的內褲去做什

    麼,有時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來了,我們哪還敢再穿啊?」

    陳靜熨完了最後一件衣服,手裡拿著剛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過來,他將嘴唇

    湊到我的耳邊說道,「你偷過我們的內褲嗎?」陳靜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

    她的臉幾乎要貼在我的臉上,我能聞到她那誘人的體香。

    「哈哈……」我一下子樂了,然後我逗她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我可以

    偷嗎?」。

    「偷吧!但是你得給我買新的。」

    「好啊!烏節路marks&spencer商店,有最高檔最時髦的女x

    內衣。要不要現在去買?」

    「你還沒偷,買什麼?」

    「先買後偷嘛!」我說完,陳靜笑得前仰後合。白色襯衫的下面兩個扣子沒

    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來,顯現春光一片。

    烏節路是新加坡的商業購物中心,樓群鱗次櫛比,街道車水馬龍。

    我們把車停在獅城大廈的停車場。沿著扶手電梯一層一層地上樓。

    「wow!see,china girl!」當我們上行時,在下行的電

    梯上一幫流氓模樣的當地人,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有的皮膚棕黑,有的皮膚發

    白,個個向陳靜盯著,眼睛s出邪惡的目光。他們邊叫邊揮動著手臂向陳靜作些

    猥褻的動作。

    「討厭!」陳靜衝他們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們,快走!」我手拉著陳靜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層樓。

    marks&spencer商店,優雅敞亮。各種各樣的內衣,內褲,r

    罩,g-string,琳琅滿目,目不暇接。陳靜徑直走向黛安芬專售櫃檯。

    女孩子逛商店從來不吝嗇時間,而我向來最煩逛街,更無顏在這女x用品商店出

    現。於是我告訴陳靜讓她慢慢看,慢慢選。我去外面抽煙,決定好了,打電話給

    我,我來買單。

    「試衣間裡小心點,別讓人家偷拍。」臨走前我開玩笑的說道。

    「會嗎?」陳靜一臉的驚奇。

    沒有接到陳靜的電話,我在商店裡轉了一圈也沒有她的蹤影。我又打她的手

    機,光響而沒有接聽。我著急了,便在各樓層到處尋找。後來我想即使出什麼事

    兒也不會在這人群眾多的商店裡,於是我向停車場奔去。

    剛進入停車場的大門,就聽到陳靜的喊聲:「還給我手鏈。」

    只見陳靜被包圍在四個流氓中,就是我們在扶手電梯上遇到的那幾個人,其

    中一個是個頭高大的白人,兩個皮膚棕黑的馬來人,還有一個頭髮染成黃色的當

    地華人。他們有的撫m陳靜的頭髮,有的m著陳靜的屁股,那個黃毛的華人拉著

    陳靜的胳膊,「只是交個朋友嘛!跟我們一起去玩,我就還給你。」

    「stop!」我大喊一聲,然後跑了過去。

    「hey!chinaman,its not your busin

    ess。」那個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來已經就怒氣衝天,一聽到他說「china man」,我知道這是

    過去西方人罵中國人為中國佬的口語,我更是火冒三丈,心情激忿。

    「shit!you areasshole!」我喊道。

    我將所有的斯文拋於腦後。畢竟我過去在北京學過些拳術,什麼四擊、八法、十二型;五弓六

合十三勢

    還能來點。於是我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揮過去,狠狠地打在丫白人的臉頰上,只

    見他猝不及防,後退了好幾步,四腳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滿

    口是血。

    兩個馬來人一看他們的同夥挨了打,便一起從左右兩邊向我襲來。我五弓合

    一,內勁頓生,雙掌合攏x前,然後以迅捷威猛之勢,分別向兩側猛烈一推,兩

    個馬來人懵懂中向後踉蹌倒地。

    這時那個黃毛突然從我的背後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機又從地上迅速爬起向我

    衝來,我腰勁挺起,膀勁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順手將小黃毛從身後掄起,

    隨即扭身旋轉,將黃毛狠狠撞擊在丫白人的身上,兩股衝力相撞,只聽「噢噢」

    的兩聲慘叫,丫白毛跟黃毛滾翻在地,接著我對他們一陣拳揍,腿踢。最後抓住

    黃毛的胳膊擰在背後,這時其他三人已經抱頭鼠竄。

    「大哥饒命。」黃毛向我求饒。

    「快把東西拿出來!」我喝道。

    「混蛋!」陳靜從黃毛手裡奪過手鏈,並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罵道。

    「滾!」我在黃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腳,之後他蹌踉而逃。

    「哇!大哥,你還有這麼兩下子啊!」陳靜顯得格外驚喜。

    「我從小在軍隊大院裡長大,總會受點熏染吧?」

    「什麼?你們家是軍人?」陳靜一臉的詫異。

    「對呀。」

    「我媽也曾是軍人。」陳靜緊接著說。

    「真的?那我們又有共同之處了。」我一陣驚喜,正要再問下去,我發現陳

    靜的神色突然變得憂鬱。我馬上收住了話題,我是從來不喜歡問別人的家事的。

    於是,我安靜地按捏著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

    「你沒事兒吧?」陳靜看了我一眼,關切地問。

    「沒事兒,哎,你內衣買了嗎?」

    「沒買,你剛走,這幫流氓就纏上我了。」

    「那我們現在再買去吧。」

    「以後再說吧,我們回家吧。王麗該下班了。」

    華燈初放,夜幕降臨。在回家的路上,一種莫名的思緒在心中湧動。我望著

    坐在旁邊的陳靜,她也顯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靜。汽車裡飄蕩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

    曲,悠揚、柔美,似無盡的纏綿。

    我相信這世間一個生命與另一個生命相遇的奇跡。也許只有千帆過盡,一顆

    驕傲的心厭倦了輾轉紅塵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後,才會去珍視一種叫做緣分

    的東西。

    到了家,屋裡漆黑一片。家裡沒有王麗。陳靜的手機響了一聲,短信的提醒

    聲,她立即查閱手機裡的信息。

    「王麗早發短信了,說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來了。」陳靜告訴我說。

    「哦。」我心裡一陣暗喜。

    我們分別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我發現襯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領口的幾個扣

    子也脫落了。我換上一件無領體恤,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然後又從冰箱中取出

    兩罐啤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陳靜。

    「你餓嗎?」我向正從屋裡走出來的陳靜問道。

    「前x都快貼上後背了。」陳靜邊說邊用手上下撫摩著腹部。

    「那我叫pizza外送,ok?」

    「好啊!不過我付錢。」

    「幹嘛你付錢?」

    「感謝您『英雄救美』啊!」陳靜說著順勢坐在我的身邊。

    「哈,你真是大言不慚,你美嗎?」

    「我難道不美嗎?」陳靜把臉朝向我,一種狡黠的目光,但透著無限的溫

    柔。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氣息和她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裡。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別,」陳靜喃喃著,「別這樣。」

    但她卻沒有任何反抗。她的聲音彷彿不是堅意的拒絕,而是盛情的邀約。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潔的月色使這個城市一下子顯得如此乾淨如此美麗,

    一切都被某個潔白的意念淨化了似的。從窗口看下去這城市完全像一個純潔無疵

    的少女。

    「別這樣,」陳靜被我緊緊地摟住,幾乎透不過氣來,「我想我們是好朋

    友,我們應該保持一點距離。」

    「為什麼?」我喘著氣,問,「那種事兒都做了,為什麼還要保持距離?」

    「不,那是一種工作,就像我們護士去完成一項備皮的在職任務。」

    「……」

    「你真迷人,」我又說,「你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點迷住了你?你說。」

    「一切。還要我說嗎?一切!」

    她的目光異樣地亮起來。她伸出一隻手,在我的發燙的臉頰上m著。我的下

    頦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乾乾淨淨。我整個人也顯得乾乾淨淨。我知道她最喜歡

    乾淨的男人,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我們互相凝視,互相欣賞,互相湮沒。這是

    令人迷醉的時刻。

    「不行,我不能這樣,」她的手突然從我臉頰上滑落下來,「不能這樣!」

    「為什麼?」我又那麼問,「為什麼不能這樣?」

    她忽然顯出一陣羞愧的神情。這一回她真的是掙扎著反抗著了。

    「放開我,」她說,「讓我們坐起來好好說話。」

    我鬆開了手,看著她坐起,並且整理著弄得很亂的長髮。

    「請原諒我的……冒犯。」我支吾地說道。

    「不,你沒有錯,」她說,「是我錯了。我知道會如此,可是我……」

    她歎了一口氣。

    「靜……靜……,」我叫著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靜,真的,你……」

    「別說了,」她溫柔地注視著我。

    我感到一陣的緊張和惶亂。

    「讓我安靜一會兒,我們都安靜一會兒,好嗎?」

    「好吧,我聽你的,」我像個大孩子似的,把頭低下來,「我聽你的。」

    陳靜禁不住又把那隻手伸過來,輕輕地,無限柔情地在我的臉頰上m著。她

    的眼眶裡盈出了淚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發燙的臉上。

    「我愛你,陳靜,真的愛你,相信我。」

    陳靜仍是含著淚點頭。

    「但是,」她說,「我不能夠。你不能夠背叛。」

    我第一次覺得她的聲音好陌生。

    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一襲烏黑閃亮的長髮整理好。

    「我要安靜一會兒」她說,「請給我一杯水。」

    我起身給她倒水。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我覺得我有一種尷尬,有一種惶

    亂。我的勇氣在忽然之間消失殆盡。當我聽到「背叛」一詞的時候,我感到自己

    在對方的眼中成了一個可恥的壞蛋,一個專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歡你,我愛你。」我說,我不僅僅是說給她聽,也是說給自

    己聽。我要心安理得,必須心安理得。

    陳靜伸出一隻手來,我以為她又要m我的臉。我看著她,我把臉頰湊過去。

    但是陳靜卻是伸手在空中搖了搖,表示對一切解釋的拒絕。

    我的內心湧出一種無可名狀的滋味,些許的憂傷,些許的悲哀。

    「不!你要給我個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國波士頓。」陳靜幾乎是喊出來的,她滿眼的

    淚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驚,我從來沒有給她說過。看來這就是她的解釋了。

    「對,沒錯!但我們分手了。」

    「但王麗告訴我說你們就要結婚了。」陳靜抹了一下臉頰上的淚水。

    「王麗怎麼可以這樣瞎說?」

    「難道說王麗是騙我的?」陳靜的眼裡放s出一種激動的光彩。

    我點點頭。

    「真的!」陳靜以極度的衝力撲在我的懷裡。滾燙的嘴唇壓在我的唇上,我

    們熱烈而瘋狂地擁吻在一起。

18-22

    (十八)

    我看到陳靜那副迷人的眸子裡流淌出兩行清澈的眼淚,是我有生以來見到過

    的,最清澈的眼淚,最憂傷的眼淚。

    夜很靜,j靈一般的陳靜蜷在我的懷裡,一語不發,一動不動。我抱著她,

    看著窗外遠處點點燈火。

    她溫柔的親吻著我,我的身體開始和心靈一起顫抖,我開始小心的撫m,像

    撫m懷抱著的一隻美麗的、j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陳靜的肌膚像綢緞一般柔滑,潔白細膩。我抱住她,感受那來自靈魂深處的

    香,一點一點,縷縷誘人。

    陳靜真的像蜜糖一樣也包裹了我,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小心過。當靈魂與身體

    融為一體的時候,是快樂,是難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處,沒有罪惡,沒有骯

    髒,沒有慾念,只是一種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陳靜長長的髮絲,輕輕一

    繞,就纏住了這個世紀的刻骨銘心。

    從陽台吹進來的海風變得溫柔起來,不忍打擾,海風只是嫉妒的咬著嘴唇抓

    住窗簾輕搖,然後逃走了,向著遠處那一片讓人心醉心碎的藍。

    或許是因為情感的飢渴,心靈的飢渴,x愛的飢渴,就跟身體的飢渴一樣。

    陳靜開始如饑似渴地吮吸著我的嘴唇,她那柔軟而活力十足的舌頭在我的嘴裡攪

    動著,她那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頭髮裡,臉頰上,以及耳朵,頸項和肩頭上瘋狂地

    撫摩著。她顯得是那樣的肆無忌憚,而且又是那樣的貪婪張揚。

    「我真想把你給吃了。」陳靜面容紅暈,嬌喘吁吁對我說道。

    「我還想把你吃了呢!」我說完便雙手在她的腋下一夾往上抬起,陳靜順勢

    騎坐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狠狠地摟在x前,她那熱挺的r房緊緊地貼在我身上。

    陳靜閉著眼睛,嫣紅的俏臉,放s著青春的光澤。我們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

    靠近,我們狂暴的舌頭互相纏繞,我們迷亂的身軀相互磨擦。我伸出手臂m在她

    那正起伏洶湧的r房上,陳靜的呼吸頓時緊了起來。我雙手伸進她的上衣,握住

    她的雙r,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r尖,漸漸地我感到它硬了起來。

    這時只見陳靜她嘴唇一咬,索x叉手將她上身的無袖襯衣從頭上脫了下來,

    露出了白皙的x部,那雪白的雙r高傲地挺著,有著絕佳的形狀;圓潤的肩頭,

    盡顯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我全身發熱,下體亢奮。她

    身上還時而傳來馥郁的香氣,更讓我春心蕩漾,慾火高漲。

    這時,陳靜身體後仰,一襲秀髮隨之向後飄灑。她一手勾住我的脖頸,一手

    將我的頭按在她的x口。我將臉埋在雙r之間,呼吸著她令人陶醉的陣陣r香,

    手握住她的r房,嘴唇在r峰上游移。

    我用力吮著她堅挺的r頭,用牙齒輕咬她的r尖。我時而用舌尖如蜻蜓點水

    的動作在r房上捕捉,時而又從舌頭到舌g讓整個舌面在r房上面掠過,時而用

    手把她緊緊握住,企圖把整個r房吞在嘴裡,時而又抬起頭深情的觀看。陳靜的

    r房上粘滿了我的口水,房間裡迴盪著「嘖嘖」的吸啜聲。

    陳靜閉著眼睛,顯得很癡迷,很沉醉。她的r房姣美而富有彈x,而且極其

    敏感,在我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彷彿越來越脹,r頭

    也越來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為刺激而開始輕輕抖動。我又伸手輕撫她發燙的

    臉頰,她的雙眸碰上我的目光,羞澀地躲閃了幾下,見躲不過我的注視,索x又

    閉上了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後背和臀部放肆的來回遊走,她又雙手支在我頭的兩側,

    把嬌艷欲滴的紅唇送到我的嘴邊。她媚眼如絲,嬌羞滿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

    呻吟聲,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我的耳朵,和著她輕輕擺動的身軀所發出

    女人的幽香在屋裡瀰漫。

    我一隻手掀開裙擺,伸入三角褲內,手放在光滑豐肥而且隆起的y阜上,我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有一股實實在在的滿足感。順手再往下m,y道口已濕

    淋淋的一片。當我將手指m到她的y蒂,她全身如觸電似的一陣震顫。我在y蒂

    上揉m了一會兒,y水便順流而出。這時只見陳靜媚眼迷離,艷唇嬌喘,週身火

    熱。

    當我m索著用拇指和食指扒開她的y唇,正要用中指c人她的y道,陳靜頓

    然將身體坐直,一雙灼熱的眼睛望著我嬌喘吁吁的說:「我不是處女。」

    「我知道你不是處女。」我回答。

    「你怎麼知道?」陳靜腦袋一歪,眼睛睜的很大。

    「你要是處女,我想你不會為我做手y。」

    「但你們男人很在乎女孩子是不是處女。」

    「但我不一樣。」

    「你怎麼不一樣?」

    「我很懶。」

    「怎麼講?」

    「開苞很辛苦。」

    「你真能瞎貧!」陳靜雙手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嬌嗔地說道。

    然後,她從我的腿上跨下來,把裙子裡面的三角褲脫下來扔在沙發上,將裙

    子捋在腰間,露出白靜光亮的小腹,我再次被她的美麗驚呆。她體態勻稱,儀態

    萬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潤著,瀰漫著像晨霧一般朦朧的霧氣,又像一潭秋

    水之上懸浮的一抹雲霞,如煙,如雲,如幻,如夢。

    「我今天再幫你一次,不過不是用手。」陳靜朝我慢慢地走來。

    「那用什麼?」我故作疑惑。

    「你是成心逗我啊!」陳靜邊說邊伸手將我從沙發上拉起,然後她雙手抓住

    我的短褲連同內褲「呼啦」一下捋到膝蓋。我那chu長挺硬的yj「唰」地跳了出

    來,直愣愣的成90度傲視著前方。

    陳靜又把我按下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她抬起她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我

    腿上。她伸手握著我的yj,m索著對準地方,就向她自己肥凸的小x裡c去,

    「就用這個。」陳靜把我那腫脹的大g頭放在y道口,緩慢地坐下去。

    我早已慾火難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頂。我的yj全g盡入y道。

    「啊!」陳靜喊了一聲,便靠在我的x前不動了。

    陳靜的y道柔軟,窄緊。我能感覺到她那y道壁r上的皺褶,緊緊地包裹著

    我,好滋潤,好舒坦,好滿足。

    陳靜坐在我的身上,眼睛半瞇著,顯露出一種迷離而陶醉的神情。她一邊自

    言自語似的說:「啊……好chu哦……真舒服。」一邊開始擺動屁股。我的yj在

    她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動下,變得越來越硬。我隨著她的節奏也挺動起我的屁股,

    同時還不停的用手去撫m她的r房和大腿。陳靜上下套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忍

    不住以手肘撐住沙發,也快速地往上挺著下身迎合。

    我和陳靜就這樣的談著、吻著、撫m著、抽送著……情話綿綿,靈犀相通,

    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恩愛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兩情相融,靈r一體,沉浸

    在愉悅,興奮,滿足與幸福的歡樂中。

    「啊……」隨著yj有力的c進她y道發出的噗噗聲,她開始受不了地呻吟

    起來。

    陳靜轉動著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猶如優美迷人的舞姿。她的y

    道裡軟綿綿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縮,顫動,一吸一吐,一緊一鬆,不停

    地刺激著我,我感到有一陣陣的y水洶湧地侵襲著。

    「啊……好舒服!」陳靜的呻吟越來越大,幾乎是大呼小叫。

    「啊……啊……」正當我們如癡如醉的酣暢地進行中,我隱約聽到一陣陣的

    門鈴聲,我停止了挺動,並把陳靜抱在x前仔細傾聽,果然是門鈴在「呤……」

    地響個不停。

    「會是誰呢?」陳靜滿面紅潤,x脯起伏,張著嘴大口喘著氣說道。

    「喔!可能是送pizza的來了!」我突然想起來叫了pizza外送。

    於是陳靜立即從我的腿上跨了下來。這時我看到我的yj從她的y道裡脫出

    來,帶出一股黏乎乎的y水,竟然連在她的y部和我的大腿上,拉了好長的一

    條。

    我迅速地穿上短褲,跑去開門。陳靜轉身扭著屁股就進了浴室。

    我打開大門,門外是一個文雅帥氣,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他把裝pizza

    的紙盒和一瓶可樂及garlicbread遞給我。我付了錢並給了他五塊錢

    的小費。

    在我關門之前,我望了一下轉身離去的年輕人。這時,他突然也扭過頭來,

    我們四目相碰,他向我嘿嘿一笑,從他那詭異的笑容中,我知道他聽到了剛才屋

    裡所發生的一切。

    我把大門關好,把所有送來的東西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陳靜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上身仍然赤裸著,裙子放了下來。她臉上的紅暈還

    沒有退盡,白裡透紅的臉頰愈加顯得美麗動人。

    「怎麼?你是先吃我,還是先吃飯?」陳靜一本正經地望著我說道。

    「哈……」我真的是被她逗樂了。

    我忍住笑,停頓了一下說:「你不是早前x貼後背了嗎?」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嗎?」

    「小弟弟已經被送pizza的羞回去了。」

    「不過,從醫學的角度,中斷x交對身體不利。」

    「我聽人說,空著肚子做愛對身體也不利。」我邊說邊走過去,一手攬背,

    一手托腿把陳靜抱在懷裡,然後放在沙發上。

    「還是先吃飯吧,我的小姐。」

    「什麼?你叫我什麼?」陳靜伸著食指指著我說。

    「小姐啊,有什麼不妥嗎?」

    「我現在是你的老婆,right?」

    「哈……,right!ok,請先吃飯,我的老婆大人!」

    這時陳靜雙手一抄,腦袋一斜,下頦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視,顯出一種

    不屑的俏皮神情。

    我忍不住直想樂,我把pizza從盒中拿出來,一塊色澤金燦燦的夏威夷

    pizza散發著令人垂涎欲滴的飯香,我撥了一小塊送到陳靜的嘴邊。

    「謝謝你喔,老公。」陳靜張嘴大咬了一口,邊嚼著邊說。

    「怎麼成這調了?」

    「跟新加坡人學的。」

    「哈哈……」我們在一陣笑聲中大快朵頤起來。

    夜闌人靜,窗外遠處的海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霧氣;鱗次櫛比的樓房在夜色與

    燈火中婀娜多姿;耳邊傳來教堂的鐘聲和著屋裡正在播放的andrea bo

    celli的歌聲,沁人肺腑,蕩氣迴腸;品嚐著美味的意式餐點,望著身旁嬌

    嬈無限的靜兒;夜色,酒香,音樂,情感,濃濃的擁著我,心怎能不醉?

    (十九)

    為了趕一個新的project,晚上在公司裡加班,工作做完後,同事們

    一個個陸續地回家了,只有我一個人獨坐在冷冷清清的辦公里,有一種落寞的感

    覺在心底升起。

    然而在落寞中卻又感到煩躁和不安,想起了陳靜,又想到英子,一個相隔千

    裡,一個卻近在咫尺。似乎自從有了陳靜,日子變得輕鬆寫意起來,但情愛的天

    空中總佈滿著y霾,我時常感到我在虛無縹緲的感情中掙扎。

    業務二部的魏經理今天辭職了,因為與部下的秘書小姐發生了婚外戀情。在

    現代都市裡,白領享受著科技文明帶來的種種生活上的便利和物質的奢華,辦公

    室戀情成了一種現代的時尚:情人的眼神在辦公室的某個角落裡凝固,讓辦公室

    的生活不再乏味;有所期待,為著那一頓共同享用的短暫午餐;工作表現出色,

    情人的眼神就會閃爍著鼓勵和為你驕傲的內涵;遇小挫折,情人的眼神為你默默

    的安慰。

    我想著想著搖搖頭笑了。珊頓大道上的路燈亮如白晝,我站起來去打開窗,

    嗅著空氣中飄蕩著的海的氣味。新加坡商業區的夜晚很寂靜,像新加坡人一樣,

    行色匆匆的俊男靚女沒有時間欣賞彼此的姿色,而是行色匆匆的趕著時間。街道

    上的車輛遊蕩在寂寞的夜色裡,使身在異鄉的我隱約中泛起一股思鄉的感覺。

    在公司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被寂寞悄悄的包圍了,於是我重新打開電腦,

    鍵入密碼,進入我的相冊文件夾。我看到了父親,想父親當年,弘才飄逸,文武

    籌略;據說是當時軍中的一代儒將,父親才華橫溢,雄姿英發;但不幸早逝,給

    我的心靈留下了巨大的創傷。塵封了多年的記憶不想去回憶,我只在父親慈祥而

    又嚴肅的眼神下低下了頭。

    窗外遠處的天空似乎有一點漂亮的藍,不遠處的沙灘上有人在燒烤,我在那

    種飄來的香味裡打開了頁,進入了我時常進入的站,然後是很多人的文章。

    我開始迷戀那一段段或娟秀或另類或飛揚的文字,開始留言,用中文,寫著

    我自己的心情,宣洩著我內心的情感。

    是夜色淹沒了一個人的心靈,還是心靈在夜色的掩蓋下才放心的展露出自己

    的本x?當我的手指在鍵盤上專心的敲動時,陳靜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兒?」我問她。

    「我就在你的樓下。可以上去嗎?」她咯咯地笑著。

    「好,你等著。」

    晚上大樓的保安很嚴,我需要下樓去接,還要登記,領取入門卡。

    陳靜坐在我的辦公椅子上,流露出一點邪氣的天真,一種嫵媚的好奇的眼神

    望著我,說:「你也幫我註冊個hotmail,好嗎?」

    「好啊,怎麼,要與你的朋友通信啊?」我說。

    「與我媽通信,打電話太貴了。」

    「那倒是,你媽她好嗎?」上次她曾說過她媽也曾是個軍人,我好奇地問。

    「我家在湖南湘西的一個小城,聽我媽說,她從部隊復員後,我就出生在這

    個小城裡。後來我老爺、姥姥相繼去世……」陳靜的臉色頓然y沉起來,遲疑了

    片刻之後,似乎是在哭泣中向我訴說了她媽二十年獨身養育她的艱辛……

    這時候,外面的天相當y沉,我坐在陳靜的身旁,聽她講完了那段傷心的故

    事。

    每當她停頓下來時,我能看到她臉上附著的痛苦。在她痛苦地閉眼又努力地

    睜開,艱難地吞嚥口水的時候,我總是很不忍心地將目光移開。

    她的話語讓我感覺心像被刀子切割一樣的疼痛,怎麼會有這麼憂傷的眼神,

    那眼神裡的怨懟可以不動聲色的讓人絕望。她的聲音是那般的淒厲,讓人心裡一

    驚,涼徹脊背。

    我沉默傾聽著,我瞭解那種心情,我也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五歲那年,

    我父親就逝世了,車禍。我母親一直把我帶大。但我這時不想告訴她,我已經很

    傷心了。

    「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地孝敬你媽。」他用手拭去她臉頰上的眼淚,輕輕地

    說。

    陳靜點著頭,最後攬住了我的肩,依偎在我的身上,任她把洶湧的眼淚鼻涕

    塗抹在我的白襯衣上。

    「好了。我們上吧,我來給你註冊hotmail。」我把陳靜扶起,又

    一次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這時海風不斷拂進的房間裡,全海景的辦公室流露著奢侈的清爽,陳靜的頭

    發被海風撩起,她的神情,淒美,蒼涼。

    我給陳靜的信箱起的名字是《南洋風》,就讓這無聲的風掠過寂靜的黑夜,

    傾聽她心的哭泣。讓流星帶著火熱的炫麗,穿過深遂的夜幕消逝在天際,而拭去

    她那掛在心中的淚珠,去享受沉醉的愛和自由。

    「我喜歡,我喜歡風吹過的感覺,好像會把我帶走,我想風也會跳舞吧。」

    陳靜看著我,說:「嗯,希望有一天能像風一樣,想去哪裡就可以飛去哪裡。」

    她喃喃自語,聽得出那一絲淡淡的憂傷。我想,她的童年也許和我一樣,都

    不快樂。

    選擇清風,它是那麼自在,它是那麼稔熟。讓過去的一切都隨風而去!

    註冊完了電郵,我們下,但我沒有關掉的相冊文件跳了出來。

    「誰的照片?」陳靜驚訝。

    「那是我五歲時照的全家福。」

    這時陳靜看看電腦上的照片,然後又仔細地看看我。

    「太像了,現在的你簡直和你爸爸一模一樣!」

    我沒作聲,我的心中一陣酸楚。

    「真的是太像了。你看,你看你們清新的眉目,挺直的鼻子,溫儒的神情,

    和那掩不住的氣宇軒昂。」

    「好了,我們走吧,」我關掉了電腦。

    夜色很安靜。我們走在海邊的沙灘上。陳靜告訴我王麗今天晚上值班,她下

    班後就到cityhall逛街去了。覺得一個人逛街沒有意思,就跑到我這裡

    來了。她還說王麗告訴她說我幫王麗註冊了一個電郵,郵箱名字是《南洋花》。

    所以,她也要註冊。

    遠處是憂鬱的藍。我抱著陳靜站在海邊,說:「靜兒,看這多情的海像不像

    我,我要用我一生的癡來包容你所有的美麗。」

    陳靜靠在我的x膛上,說:「子昊,我的心很疼。」

    「怎麼了?」

    「因為你。幸福總是這樣的,我好喜歡好喜歡,可我怕,我心在怕,我總怕

    這個美麗得晃眼的夢會一下子醒來。」

    「不會的,誰如果破壞我們的幸福,我就殺了他。」我說的很堅決。

    海的潮汐起伏洶湧。

    天空是安靜的黛藍。

    遠處,有幾隻海鳥在飛翔,在糾纏。

    陳靜在我的懷裡仰著頭,不停的撫m我的臉龐,眼睛努力的看著我,好像生

    怕看不夠似的。

    陳靜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掙扎著起身,一點一點的親吻著我,流著眼淚。

    她說:「子昊,好好地愛我,好嗎?」

    我抱緊她,什麼也沒說,不住地點頭。

    她握我的手,手很柔弱但似乎有巨大的力道。我任她去握。

    她又倚向我的x前,呢喃著:「我從未覺得如此安心,仿若這天底下所有的

    風雨,都將與我無關。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一切。你可以為我承受所有的歡喜

    和憂愁,狂亂的心終於有了依靠。」她滿足的歎息。

    那一刻,正是皓月當空,群星捧月,海岸的椰林盈盈滿目,兀自娉婷。椰風

    海韻、天水一色。良辰美景在即,心中滿滿的深情也終於有了依托,即便忘卻春

    花朵朵,也仍是無盡的喜悅。

    我沉浸在她神情如火的眸子裡,看著自己在她璀璨的瞳孔中忽大忽小,禁不

    住伸手撫上她那嫵媚的臉頰。

    陳靜也伸手捧著我的臉,眼睛凝視著我,繼續呢喃:「這麼飽滿的天庭,這

    麼威武的劍眉,這麼挺直的鼻樑,這樣溫暖的雙唇。」

    她癡癡的望著我的臉龐。她輕笑,緩緩抓住我的手,置於她的x前。是她劇

    烈的心跳啊,它是為我而熱烈奔放,它是為我而驚心動魄。天下女子何其多,但

    有多少是可以讓我如此癡迷呢?兩情相悅的情人何其多,但又有多少可以如我們

    這般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相似而可以盡情歡悅呢?

    她的裙子被陣陣清幽的海風撩起,像美麗的胡姬。她那秀麗的長髮,隨著晚

    風的吹拂,飄逸、風雅。此刻的陳靜是那麼美麗,那麼楚楚動人。她用那雙纖細

    的手,撥去飄在臉上的散發,露出那可愛嫵媚的笑容,讓我目不轉睛的凝視。

    「靜兒。」我的聲音都變得顫抖。

    「嗯?」她那回頭的一臉溫柔。

    「真想與你永不分離!」我輕聲耳語告訴她。

    她注視我的目光殷殷切切,眼眸如水,情猶可鑒,眉梢掩不住的秋波流轉。

    我的心溢滿濃情蜜意,惟恐此刻只是南柯一夢。

    嫵媚的她對著我笑了,說:「子昊,你是個很b的男人,一個迷人的美麗男

    人。」

    「你什麼星座?」她問。

    「我是天蠍座。」我答。

    「我也是!」

    「所以我們外表如冰,內心似火。」

    「你什麼血型?」她問。

    「我是b型血。」我答。

    「我也是!」

    「所以我們有時冷酷,有時熱情,有時又會神經質。」

    「我還是個狂熱的球迷,所以我常常會忘掉我身邊的朋友,慚愧。但又本x

    難移。」我又說。

    「我不在乎,我尊重你的愛好。」

    我的心底深處傳來一聲歎息,「真的,我真的是愛上她了!因為她是一個個

    x熱情、率真、善良、豁達、美麗得近乎完美的女孩,叫人不能也不忍與之擦肩

    而過。」

    陳靜像一塊未經雕飾的璞玉,閃耀著質樸的光茫,吸引著我的思想和目光,

    牽引著我的腳步為之駐留,我深深沉迷在了她的笑容、她的話語和她的個人魅力

    當中。

    月光融融的照在海邊,我與她靜靜坐在礁石上,看著海上停泊著的貨船閃爍

    的燈火,點點餘光灑在我們身旁,遠處傳來彈奏吉它的幽揚音樂,那是一曲幸福

    的歌曲。海邊的人們投來羨慕的目光,讓我們幸福不已。

    伴著那輕快的吉他聲,此時此刻我們早已沉醉。那幸福的歌曲迴盪在海邊,

    迴盪在我們的心裡,不時之間我們忘記了昨天的不快,幸福快樂陪伴著我們。那

    幸福的笑容彷彿映紅了天際,映紅了海面,映紅了我們的臉頰。

    (二十)

    喜歡唐詩宋詞的婉約,也愛迪斯科搖滾的狂熱,喜歡田園草舍的清幽,也愛

    奢華豪宅的浪漫;既可品一杯香茗,於裊裊香霧中淺吟輕唱,笑談春花秋月;亦

    可飲一觚美酒,於燈火迷離中,於喧囂曖昧的都市之夜放浪形骸,揮灑青春的活

    力,張揚年輕的瘋狂。這是陳靜的x格,似乎也是我的x格。

    我們從海邊回來,陳靜的臉上還漾溢著那種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你真的認為我很漂亮嗎?」她微抿著雙唇,笑著。說話的樣子有些羞澀。

    「當然!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我說。

    「真的?」她的腦袋微微向右一斜,眼睛睜得很大。

    「我騙過你嗎?」我淺淺一笑。

    ……她無語,我也無語。她笑了,我也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嗎?」說著她有些臉紅,但她說得很認真。

    「對啊!」我回答的簡短而堅決。

    「你們男人就喜歡看女孩子的裸體。」她低語著。

    「那要看什麼樣的女孩了。」我說。

    窗外夜色很美,月色也很美。

    美麗的夜色裡,她在月光中亭亭玉立。微紅的臉頰寫滿了一個青春女子心頭

    的秘密。淺藍色的連衣裙,扣子一枚一枚地在她柔柔的玉指間鬆開。不知怎麼,

    這一回,她那纖纖小手在微微地顫抖著……

    一陣清風從陽台吹進來,長裙緩緩滑落。入目的是她那玲瓏渾圓的雙峰,修

    長結實的雙腿,空氣裡飄著淡淡的蘭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我心頭忽然一顫,不禁向她望去--此刻正亭亭裊裊的站在我的面前,如清

    水出芙蓉,滿身都是天然的風姿。我驚艷於自己從未發現過的美麗,結結實實地

    呆了一回。

    我哪裡知道,其實那是她一生中最光彩照人的時刻--她說,因為在她心裡

    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有了愛人。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吻了她。我有一種想和她生活一輩子的念頭。

    「一輩子陪著我,好嗎?」我擁住她,低聲問著。

    她望著我愣了一陣,然後叫我閉上眼睛。然後,我能感覺到她溫熱柔滑的香

    舌輕輕地滑入我的嘴裡。我本能地吸吮著。許久,我們到底還是倦了。她在我耳

    旁輕輕地說:「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聽懂了嗎?」

    「嗯。」我點頭。手卻情不自禁地滑入了她的r罩內。觸m著她柔軟而有彈

    x的r房,她本能地喘著chu氣。雙手則使勁地在我的背部漫無目的地戳揉著。我

    很熟練地解著她的r罩扣,右手則c進她的小三角褲內。她含羞地躲避著我的目

    光……

    我們一直這樣抱著,親吻著。在一個遠離塵世的月色裡。

    「你知道嗎?我真的愛上你了!」她望著我,眼眸的淚水不由滑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輕撫著她柔軟的肩膀,淡淡地說著。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呀?」她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我可以聞到她的髮香。

    「怎麼會呢!」我說。

    「其實我是很愛你才那麼做的,我覺得為我所愛的人做什麼都理所當然。」

    「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扭捏做作的x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那樣,我只是覺得我要滿足你的一切願望,我看

    不得我愛的人受苦,那天我看你那慾火焚身的樣子,我就覺得我應該為你做點什

    麼。」

    「謝謝你。」

    「真的,當時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我不認為那有什麼可恥,有什麼不對。」

    「你真好!」

    「也許我們女人就是這樣,一旦愛上一個人,粉身碎骨都情願。」

    「我真是太幸運了!」

    「子昊,我以後給你做飯,給你洗衣服,給你揉腰搓背,給你洗腳倒茶…」

    「行了,哈……我成公子王孫了不成?」我真的是樂了。我心裡在想,女人

    啊,在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

    「這都是我的真心話,你不要笑話我。」陳靜還是一臉的正經。

    「我不是笑話你,我真的謝謝你,再說我每天洗澡還需要你給我洗腳嗎?你

    以為我們在你們那湘西小鎮啊!」

    「哎呀,這是我的心意嗎,你那麼有才華,這都不懂?」

    「好好,你的心意我領了。其實還有一條。」

    「什麼?」陳靜有些疑惑。

    「陪我睡覺!」

    「才不呢!」

    「那你和誰一起睡啊?」

    「不理你了!」陳靜從我的懷裡掙脫開,坐在了沙發上。

    這時已經很晚了。感到肚子飢腸轆轆,突然想起來今晚加班還沒有吃晚飯,

    於是陳靜說她要給我煮一碗麵條。她知道,我喜歡吃麵食。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穿上衣服,然後進了廚房。

    我順勢仰靠在沙發背上,週身彷彿被一種溫柔所包圍,我想著一些永遠也想

    不明白的事情。我想我在北京的生活,我想我與英子的初戀,我想我大學畢業時

    的豪言壯語:

    我要做比爾?蓋茨!

    我要做索羅斯!……

    想著不由搖頭,現在竟然也走上了這種地步!我,林子昊,也只不過是個凡

    人俗子。

    人生,也不過如此。有人奮鬥著為了實現所有的理想,有人追逐著為了滿足

    本能的慾望。活著,其實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我緩緩地閉上雙眼,腦海又浮現

    著她誘人的r房與y部。下身則熱熱的有些抽搐。

    「麵條煮好了,快起來吃吧!」陳靜把煮好的麵條放在了餐桌上,走過來輕

    搖著我的肩膀。笑了笑,說著。

    我默默地望著她,好一陣。我猛地摟住她的腰肢,再用力,她便倒在了我的

    懷裡。我一邊親吻著她的雙唇,一邊又要去解她的內衣。

    當我接觸到她那渾圓而有彈x的r房時。她柔柔地將我推開,坐了起來,理

    了一下凌亂的髮絲,說:「你應該吃東西了,起來……」

    還沒容我說話,她已經走開了。於是我也站了起來,走向餐桌。

    熱氣騰騰的麵條做得有滋有味,儘管麵條是方便麵,但陳靜加入了西紅柿,

    生菜,**蛋和香菜,而且還放了小磨香油和山西陳醋,而最添滋味的是她從湖南

    帶來的豆豉辣醬。也許是我太餓了,我狼吞虎嚥般的吃了起來。

    「好吃嗎?」陳靜看著我那狼狽的吃相,在旁邊咯咯直笑。

    「太b了!來新加坡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麵條。」我嘴裡還

    含著東西口齒不清的回答。

    「好吧,你吃吧。我去沖個澡。」她笑了笑走進了浴室。然後,我便聽見了

    嘩嘩的水聲。

    我又吃了幾口,忽地放下了碗,逕直走向浴室。推開門。看見我,渾身赤裸

    的陳靜愣了。我沒等她醒過神來,已經把她抱出了浴室。我把她放在我臥室的雙

    人床上。

    任何女人都會把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刻骨銘心!以後的男人都只能比他

    好,如果比他差一點,就會讓女人很傷感。我想我不能輸給任何男人,我不能讓

    她感到傷感。我只會給她快樂,我要讓她「死」。我聽有的女人說過:「只有在

    男人身下『死』過幾回,才算是不枉作了一世的女人!」

    這時她渾身水淋淋的。女人似水,我就要這種水的感覺,生命在這個時刻,

    所有的城門關口都已敞開,全部的籬笆柵欄都被拆除,冰凍的大地開始回春。彼

    此之間的阻隔只剩下塵世那些陳舊的規矩和無聊的君子之道。我是孤傲、奇崛、

    堅毅的墾荒者。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雄風,我闖入她那片亙古以來已經

    凍結荒蕪的土地。我將開墾那片荒蕪千年土地,播上屬於我的種子!

    那一時刻,

    可以奮不顧身的

    噴發,

    燃燒,

    澎湃,

    奔騰一路。

    天崩地裂,

    電閃雷鳴。

    為鍛造一片桑田,

    為鑄起一個永恆。

    我奮力耕耘,狂風來了,呼嘯著飛沙走石,怒吼著驚天動地,張揚著天昏地

    暗,撕碎著白雲,衝撞著藍天,推落巨石,拔飛大樹,我氣勢洶洶的來到這片大

    海裡,頓時大海被我攪得波濤翻滾。

    她……她在哪裡……我焦急的尋找著她那優雅的身影。天空中,她那美麗晶

    瑩的身體被狂風拋來拋去,她很美麗,她很晶瑩,但她一點都不脆弱,她極力的

    扭動她那晶瑩的身軀,勇敢的衝向狂風……她很勇敢,她很嬌柔,她那嬌柔的身

    軀又一次次被狂風拋向高高的天空……

    狂風暴雨過後,她笑厴如花,淚流滿面。在月光下,她緩緩地伸直了雙腿,

    靜靜的躺著。照在她身上的月光,如同落在大地上的雨滴,四處濺s。她舒展著

    那優美的身姿,周圍濺s著耀眼的光芒,自由的劃過天空,輕輕的穿透空氣,空

    氣中沒有一絲波動,只是留下一條長長的亮痕,就像黑夜裡劃破天際的流星,那

    麼眩目,那麼耀眼。她就是一顆最輕盈、最優美的流星,美的純潔無暇,美的晶

    瑩明亮。

    陳靜靠著我堅實的x膛。聽著我心跳的聲音。

    「這溫暖的肩膀就是我曾經想要用一生的時光去尋找的天堂。」她喃喃自

    語。

    「子昊,我有些口喝了,」陳靜慵懶,溫情地看著我。

    我下床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她喝了一口,忍不住叫了起來,說:「好

    甜啊。」

    她那神情彷彿是有一股淡淡的香甜的味道瀰漫在她的心裡。

    這時,我輕輕的擁她入懷,嘲弄一聲:「傻丫頭,又騙我,喝礦泉水都說

    甜。」

    陳靜笑了,一臉的嬌憨和可愛。然後很認真的對我說:「因為這是幸福的味

    道……」

    (二十一)

    我醒來的時候,才凌晨四點多。房間裡一片寂靜。我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熟睡

    的陳靜,感覺好像還在做夢。

    過去看書就知道「吐氣如蘭」這句成語,如今陳靜的氣息真的是有一股春蘭

    的芳香。她紅潤的嘴唇不時的還微微抿上一下,更顯得韻致,嫵媚,可愛。清秀

    的臉頰似乎展現起歡顏,洋溢著甜甜的微笑。

    「你醒了?」她睜開了眼睛。

    「嗯,」我靠在床頭,點了一g香煙。

    她翻了一下身體,把左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纖細柔嫩。

    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撫m了兩下,然後伸到兩腿間m索著,最後把我的yj握在

    手裡,我猝然感到一陣溫熱。

    「軟軟的,真好玩。」她喃喃自語。

    她的手在我的yj上輕柔地玩弄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正在一點一點變

    得堅硬起來。我閉上眼睛,似乎又聽見她嚶嚶呻吟,她的身體微微蠕動。她嬌嫩

    的肌膚像絨絨白雪,在迷離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我掐掉手中的煙頭,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陳靜非常配合地將雙腿分開上舉。

    我挺起臀部,無需任何引導,chu壯堅硬的yj就自己c進了陳靜的y道中。

    我抱住她赤裸的身體,抱得很緊很緊。同時我也完全頂進了她那鮮嫩的y道

    內。我一會兒前後大幅度的抽送,一會兒又旋轉著yj在那y道裡攪動。陳靜在

    床上扭動著,兩手緊緊抓住了床單。我能感到我的yjc攪在陳靜那夾緊熱潤的

    y道中,又被熱熱的愛y沁潤,再加上x下壓著的那豐盈白嫩的r房,真的是格

    外享受,萬分銷魂。

    「啊……」陳靜左右扭動著身軀,並輕輕聳動著臀部,發出動情的呻吟。

    「啪,啪,啪……」r體撞擊的聲音在夜闌人靜中顯得格外清脆響亮。像節

    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動人心魄。

    猶如迷戀肖邦的鋼琴曲,我特別鍾情於這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撞擊聲。因為它

    有聲有色,在聲與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極其和諧的風景。它的韻律簡潔但頓挫

    抑揚;彷彿寂寞的視野裡倘佯著一種輕淡渺遠的情致,像風一樣自然舒展。而回

    味裡,又有一種輕柔與飄逸轉向曠遠孤清而令人神往。我像一個舞者,淋漓盡致

    地展現著我的舞姿,我又像一個琴師,忘情地撥弄著那動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當我沉浸在有節奏抽c的癡迷中,陳靜「唰」

    地把高舉的雙腿平放在床上,而且兩腿力圖併攏,喊道。

    我只好欠起臀部,整個身體壓在陳靜的身上。由於陳靜大腿g部的合攏,我

    的yj被抽出了一半。長時間的抽動,發紅髮紫的yj已經腫脹得堅硬無比,我

    把雙腿分開,陳靜的整個身體夾在我的兩腿之間,我不由地繼續抽動起來。然而

    yj的磨擦大部分是在陳靜的y阜以下,只有g頭可以觸及到y道。隨著我不斷

    加快的抽動,陳靜拚命地夾攏雙腿,臀部挺著迎送,她的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

    「啊……啊……快,快……這樣,好舒服。」陳靜的吟聲越來越大。

    「快快…好,好。」陳靜第一次顯得這樣的激動,這樣的用力。她開始緊緊

    的抱著我,眼睛閉得緊緊的,鼻子呼出一陣一陣的熱氣,她喃喃的說:「來了,

    我要來了。快快……」

    「我要……啊……我要……來了。」

    她的眼睛也許是閉的太緊,連眼淚都擠出來了。她的臀部不斷的扭動,她的

    手不斷的在我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斷的搖著我。於是我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激

    起她一陣一陣的歡叫。

    她修長的手指抓得我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卻讓我的慾望不斷的擴張,我把

    她的雙手抓著,把它們按在床上,並奮力的抽動,她的手不斷想掙脫我的控制,

    整個r房隨著我的衝擊上下的跳動。忽然她的手掙脫我的控制,一把將我緊緊的

    抱住,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yj。

    「快呀……快,快呀,我要來了……」她不斷的說著,催促我加快速度。不

    知什麼時候,她開始劇烈的顫抖,y道也跟著顫抖。我的yj好像被她那溫暖的

    大腿g部緊緊包住,想緊緊的拉住不放的感覺,她的小腹也開始急速收縮劇烈起

    伏。

    隨著「喔……」的一聲長叫,陳靜停止了一切的動作。身體不再扭動,呻吟

    也嘎然而止,頓然陷入一種死一般的沉寂。夾著我的yj的大腿鬆開了,陳靜舒

    展開四肢癱軟在我身下。她眼睛微閉,嘴唇輕抿。烏黑發亮的長髮凌亂地鋪灑,

    長長的睫毛在柔光中搖動,她看起來真像個天使。

    「啊…這才是高潮。」一陣沉寂之後,陳靜長舒了口氣,滿臉媚笑的說道。

    「嚇我一跳,以為你死了。」我說。

    「真的是死了一回。」陳靜的臉上現出一種清新舒展的寧靜,輕抿的朱唇,

    似乎有一種輕淡渺遠的香氣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我問。

    陳靜點點頭,一臉不禁嬌羞的神情。然後,她一個翻身,整個身體趴在我的

    身上,柔軟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一嘬,發出清脆的響聲,「謝謝你!」陳靜深情的

    望著我說。

    著名的x學家海特在她的x學報告裡,對女x的x高潮感覺是這樣描述的:

    「我的身體感到懸浮飄起,充滿力量,一股奔騰噴湧的烈焰,強烈吞噬一切,美

    妙至極幾乎是人無力承受的極度狂喜。」

    「我感到極度興奮--我的呼吸急促--同時我的頭變得輕飄飄的,像是在

    一個夢幻的世界,聲音遙遠,時間像停滯一樣。」……

    不錯,女x的x高潮以一種稱做「懸置感」的感覺開始,那一剎那她似乎是

    懸在半空中,通常為l~3秒鐘。這種「懸置感」相當於男人x高潮前經歷的

    「不可避免感」(男人無法抑制sj時便有此感)。隨著y蒂受到不停的有節奏

    的刺激,極度敏感的神經將衝動送到脊髓,又在脊髓裡馬上改道送回骨盆區的x

    高潮肌r。「懸置感」就這樣從y蒂散發開來,進入盆骨。

    發生這種現象時,女人漸漸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就

    像電力不足的電燈漸漸暗淡一樣。她的神經系統將大多數的衝動用於發起肌r大

    量的一陣陣的攣縮,從而將淤積的血y從y道外壁周圍擴張的血管中擠出。

    女人的這種知覺消失使她有一種失控感。正是由於這種感覺的緣故,女人x

    高潮還有一個更絕的名稱--「短暫的死亡」。

    「怎麼又謝我啊?」我問。

    「你讓我沒有白做一個女人。你那東西太偉大了!」陳靜邊說邊伸手去m我

    的yj。「哇,怎麼還這麼硬啊?」

    「我還沒s呢,怎麼能不硬呢。

    這時陳靜從我身上一個打滾翻下,往床上一個仰躺,雙腿上抬,同時雙手各

    扳一隻大腿,最大限度的張開著,臉帶媚笑地對我說:「來吧,你也盡情地s一

    次!」

    陳靜那粉紅色的y唇微微張開,剛才做愛時的y水已溢滿y部,閃亮亮、濕

    潤潤地誘惑著我。於是我爬過去,跪到陳靜的兩腿之間。隨手又拿起床上的枕頭

    墊在她臀部底下,好c的更深一些。陳靜那嬌、媚、羞、急、y、浪、迷人、動

    情、誘惑、各種媚態一股腦兒地在腦海中湧動,使我慾火焚身,慾望萬丈。

    我挺起已威武雄壯,高昂欲爆的yj,向陳靜已紅腫的小x頂去,隨著陳靜

    「啊」的一聲驚呼,堅硬而碩大的yj盡g而沒,chu大的g頭一下子抵到她y道

    的深處。

    陳靜一陣痙攣,那雙美麗的鳳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像經不起我這兇猛的

    侵襲。我朝下一望,連自己下方長長y毛的部分都陷入她兩片紅紅的y唇中間,

    這是以往所辦不到的,而她顯然從未被如此深入過,yj一進去她就開始不斷的

    呻吟扭動,雙手又緊緊的抓著我。於是我便毫無顧忌地大力抽動,盡情放縱地使

    勁拍打。

    我完全沉浸在無限快樂的r欲情海之中。

    在一浪接一浪的歡叫和撞擊聲中,我忽然脊椎一麻,一股無比舒服的感覺直

    灌我的腦際,仿如電殛,一直向著我的g頭衝了下來。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

    支著牙,呲著嘴,自覺是模樣怪極了!在陣陣酥軟的衝擊中,我不由得嘴巴大

    張,「喔,喔……」地叫著。

    麻……

    酥……

    癢……

    頭暈……

    震撼……

    迷幻……

    目眩……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抽c著,拍打著。頭腦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

    加速!

    再加速!

    一種極度的快感一陣緊比一陣地衝擊著我的腦海,終於,我下身一挺,jy

    源源湧出,yj陣陣抖動。一股股的jy噴s而出,直撞著她那滑溜溜的小x深

    處……

    激情過後,我仰臥在床上。陳靜側著臉枕在我臂膀上,香郁的髮絲拂在我的

    耳邊。我不禁扭頭埋入香郁的髮絲中。我把手輕輕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覺真

    好!綿綿的,滑滑的,像一塊潔白的白玉。我望著她,突然發現,她那雙清澈的

    眼眸裡,漸漸顯有些許沉思的憂鬱。那種憂鬱讓我感到不安和絲絲的心悸。

    「想什麼呢?」我帶著一種憐憫輕柔地問道。

    只見陳靜眉頭輕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在想,王麗她為什麼要騙我

    呢?」陳靜說完眼睛直直地望著我。

    「我怎麼知道你們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我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現在我們醫院裡有一個馬來西亞的華人醫生在追她。」陳靜說。

    「哦?後來呢?」我充滿好奇地問。

    「王麗好像並不在意,對人家愛理不理的。」陳靜說著,突然雙手抓住我的

    胳膊問:「你不會騙我吧?」陳靜顯得認真而嚴肅。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愛你,靜……」我把陳靜抱在懷裡。

    「我可是認真的,我也愛你!」陳靜有些激動,眼瞳裡有崇拜的光芒。她也

    伸出胳膊環繞在我的頸上。我能強烈地感到她的心跳。

    「我知道王麗是很有心計的,不像我這麼單純,直率。」陳靜的神色又顯出

    些許的迷惘。

    「嗯。」我抱著她在她的臉頰旁點著頭。我不敢說話,我害怕一說話就會暴

    露自己的心虛和愧疚,以及說過謊言之後的結結巴巴的張皇失措。

    晨曦映白了窗欞,猶如殘春時空冥的顏色。恍惚中,曦光如畫。

    我和陳靜赤裸著緊緊地擁吻在一起。她那讓人無法抵擋的魅力,當然不僅僅

    是「臨水照花」的姿容、柔艷剛強的x格以及那冰雪聰明的天賦,更有一種冥冥

    中的靈犀讓我們融化。

    我近乎貪婪的享受著和陳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一聲呼吸每一個

    微笑都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能這樣的在一起快樂的感

    覺著她的存在。

    「子昊,我還有一個要求。」陳靜躺在我懷裡,手裡在撫弄著我的手指。

    「怎麼,又要約法三章?」我看著她。

    「我們的事兒先別告訴王麗,我怕她會離開我們。」陳靜的神情顯得有些惘

    然。

    「好吧。」我簡短的回答,我其實在暗暗的慶幸,我心裡的那種顧慮和恐懼

    也煙消雲散,頓時感到一種無比逍遙的快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25 13:51 編輯 ]
2016-11-16 2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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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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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火紅的朝陽透過窗簾的縫隙驅散了黑暗,屋裡一片亮堂。

    陳靜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從床上爬起來,裸著身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

    然後,迎著太陽推開窗戶。大海在遠處澎湃,室內的空氣頓然一片新鮮。

    燦爛的陽光直接照s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光線在她曲線優美的胴體上形成強

    烈的明暗對比,構成一幅絕美的朦朧逆光圖案。她撥弄著散披的長髮,清秀的臉

    孔帶著笑意,癡迷的面對著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來吧!」她回頭向我望了過來。

    我向她點了點頭,感覺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我凝視著她說。

    「謝謝你。」她走來輕輕吻了一下我的唇。

    「我先去洗澡。」我起身後在床邊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進浴室。我

    瞧著玻璃鏡中的自己,回想昨夜我和她肆無忌憚的纏綿,欲醉欲死的做愛。今晨

    她又赤裸地站在我的眼前,對著初升朝陽微笑,怡然自得沒有絲毫尷尬。心中感

    到格外的愜意與滿足。我洗完澡後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她仍然一絲不掛的慵懶地又平臥在床鋪上,用一對滿足的眼神看著我。

    「今天你要上班嗎?」陳靜柔情似水,含情脈脈。

    「當然。怎麼問這樣的問題?」

    「沒什麼,好像覺得離不開你了。」陳靜顯出一種不禁嬌羞的神情。

    「那今晚我們一起去東海岸吃海鮮,好嗎?」

    「好呀!我還沒去過,只是聽說過。」

    「那就這麼決定了,傍晚六點半我去醫院接你。」

    「好啊!」陳靜一臉的燦爛笑容。

    陳靜洗完澡,穿好衣服,輕施粉脂。顯得滿面春風,神采飛揚。尤其是她那

    極合身的上班套裝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個書香清雅的窈窕淑女,與她在床上

    的形象真的是判若兩人。

    在我開車送陳靜去醫院上班的路上,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在她的臉上,顯得

    紅光滿面,分外妖嬈。

    因為修路而交通堵塞,車速緩慢。路邊有一排排陳舊的歐式洋樓,曬滿衣服

    的院子。露台的一角開出粉紅色的薔薇。

    新加坡的街巷和小路都是曲折的,或許這樣的路更有個x吧,因為每個轉折

    處,都能遇見新的風景,然後又是一排殖民地時代的老建築,那裡有一家遺留著

    殖民地色彩的舊式咖啡店,感覺滄桑而古老。

    再往前那是一條佈滿20年代華人戰前排屋的景觀,目前住了不少有錢人的

    主人。這些房子沒有經過太刻意的修復,在早晨的陽光下,透出一種特別的淒美

    和滄桑。

    可是在心裡,對這個在遙遠的20年代曾經是下南洋的華人居住的地方,總

    有一種說不清的思緒和聯想:想想那些百年高齡的老榕樹,婆娑的枝葉穿過清晨

    的陽光,j致地灑在那有些斑駁的磚墻上……

    時間的漫長蹤跡,傾瀉於每一塊高低不平的土地上,就連空氣裡,都一定彌

    漫了歲月的味道。

    我望著陳靜那一身的端莊文靜的淑女模樣,她微笑的時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

    的弧度。嫵媚年輕的面容似乎能散發出熏衣草般的清香味道。我不禁「噗嗤」一

    聲笑了。

    「笑什麼呀?」陳靜忙把臉扭向我,在陽光下迷起了眼睛,臉上有茫然而天

    真的神情。

    「我在想,你這樣兒哪像床上的你啊。」

    「好啊,你笑話我!」陳靜在我臂膀上狠狠捅了一下。

    「不是那個意思。」我趕忙解釋。

    「哼,你還不是一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床上就像只餓狼。」

    「是啊,看來人都有兩面x。」

    汽車停在醫院的門口,陳靜伸手在我的手上輕柔地攥了攥,充滿了柔情和溫

    暖。

    「再見,路上小心點。」陳靜說著開了車門下了車。

    「ok,晚上見!」我望著陳靜走進了醫院的玻璃大門,消失在一片熙熙攘

    攘的上班的人群中。

    這時突然感到車內空蕩蕩的。迅速被寂靜所包圍。只有碧藍的天空,呼嘯的

    風聲和明亮的陽光。大片的白雲在慢慢的游動。遠處依然是綠色的樹影和灰色的

    樓群。

    到了辦公室,迅速打開電腦,鋪開滿桌面的資料,來不及整理紛亂的思緒,

    便開始了緊張而忙碌的工作。

    剛剛做了一段程序,我的手機響了。

    「子昊,我是王麗。」我還沒有來得及說「hello」,就聽到王麗的喊

    聲。

    「哦,聽出來了,有什麼事兒嗎?」我說。

    「沒事兒就不能打電話啊?」王麗完全沒有了過去的矜持和溫柔。

    「不是那個意思。」

    「我問你,你為什麼昨晚不開手機?」

    「沒電了。」

    「充電也可以開機呀。」王麗的口氣自信而傲慢。

    「對不起,我現在很忙,以後再說,ok?」

    王麗的電話攪的我的情緒很亂,無法集中j力去工作,於是我去泡了一杯咖

    啡,坐在電腦前發呆。總覺得心神不定、思緒恍惚。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x的關係,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失去了以往的那種被崇

    拜、尊敬和欣賞的地位。

    而一個純情而美麗的女孩因為純粹的愛情而在男人面前會表現得飛揚跋扈甚

    至蠻不講理。是啊,不能去責怪,女人天生就是要被人寵被人疼的,而能允許她

    那樣自由自在撒撒野的日子就那麼短短幾載。

    我的手機又響了。我接聽著電話,又是王麗打來的。

    「我現在在家裡,你能回來一下嗎?」

    「你值了夜班,就應該好好睡覺。」

    「我睡不著。」

    我手裡舉著電話,貼在耳朵上,沉默了一會兒,說:

    「好吧,我午餐時間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嗯,那我等你!」

    走出公司,正是炎熱的正午,強烈的太陽光線彷彿能把人烤熟。我開著車飛

    馳,但心裡的煩躁使人感到陣陣的發慌,似乎這公路是那麼的長,長得沒有了盡

    頭。

    所幸一路的沿途的風光開始如畫卷徐徐鋪開。深藍的天空下,有幾隻飛鳥張

    開著翅膀寂靜地在海面上俯衝而下。路兩旁的雨榕密密地排列,好像深綠色的夢

    魘,有讓人沉墮的濃郁風情。

    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了門。屋裡非常的安靜,所有房間的門都開著,沒有一

    點兒王麗的動靜。心中突然感到一陣驚悸。

    我換好鞋,正要向王麗的房間走去。突然有人從我的背後竄上來,把我攔腰

    樓住,我猝然全身震顫了一下。

    「你可回來了!」王麗咯咯地笑著。顯然她剛才是藏在了門後。

    「哎呀,你嚇我一跳。」我邊說邊用手把她環抱我的手臂拿開。

    「你是做賊心虛。」王麗將臉湊上來,腦袋一歪,下頦仰得很高,俏皮地說

    道。

    「好,我是賊,你還不離我遠點?」我說。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賊,怎麼樣?」王麗又把我抱住,灼熱的嘴唇按在我的

    唇上,一陣熱吻。王麗的r房顯然比陳靜的要大許多,我們擁抱著,她那柔軟高

    聳的r房緊貼著我的x脯,似乎硌得發癢。

    王麗在我的臉頰上,額頭上,以及鼻子、耳朵、頸項親吻了個遍,然後伸手

    去解我襯衫的扣子。

    「不,不,這大白天的。」我抓著她的手阻攔她。

    「大白天怎麼了?」她又去解我的皮帶。

    「不行,等一下還要去上班呢。」我再次阻攔她。

    「你現在是怎麼了?」王麗生氣地往沙發上一坐,嘴角翹得很高。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充滿哀怨迷惑和委屈,似乎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靜默……。

    我哪能現在在家裡和她做愛呢,萬一陳靜突然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王麗怒氣沖沖地從沙發上站起,朝她房間走去。然後,我聽見「砰」的一聲

    響,門在她身後重重地關閉了。

    我的耳朵裡有一陣嗡嗡的轟鳴聲。我感覺渾身虛弱,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愛絕對自私!當你愛上另一個,就得丟掉剛才還膠一般的粘在一起的這一

    個……哎,真痛苦……,人心都是r長的,畢竟沒有比鐵比冰更硬啊!」

    我在一陣困惑和迷惘中,走進王麗的房間。

    王麗坐在床沿上,神色黯然,但臉上依然是柔情盈盈。

    「不生氣了哦,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工作壓力很大。」我坐在她的身邊,

    手臂撫在她的肩頭上。王麗順勢把頭埋在我的x前。她再次擁抱我。我的下巴支

    在他的頭髮上,我聽到她的心跳。

    「你好像近來對我很冷淡,我受不了。」她的身體有些顫抖,似乎在我溫暖

    的手心下得到安撫。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滲入她的嘴唇。

    「不哭,ok?」我用手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窗外是新加坡那種特有的白晃晃的灼烈陽光,是那樣明亮的刺眼的陽光,似

    乎能在眼睛裡一點一點地碎裂。城市陷入在一片寂靜的混沌之中。

    「來,換衣服,我帶你出去。」

    「去哪兒?」

    「芽籠。」

    「什麼,去紅燈區。我不去。」

    「我們不去紅燈區,我們去酒店。情人酒店。」

    「為什麼一定要那兒?」

    「浪漫嘛!」我邊說邊幫著她找衣服,換衣服。

    車子行進在開往芽籠的路上,當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王麗的臉上,王麗的困

    意來臨了。她的眼角微微掀動了一下。因為她看到一群烏鴉。它們緩緩地兜著圈

    子,低聲鳴叫著,然後消失。車內的空調冷氣吹著。像一雙手,輕輕撫摩王麗的

    臉,吹散了她的頭髮。王麗睡著了。

    新加坡的芽籠地區,是當地著名的紅燈區。也是時鐘酒店或情人酒店的聚集

    地。開房兩小時20塊錢。

    午後的街道空蕩蕩的,只有虛掩的門反s著劇烈的陽光。我們推門進去,感

    受到室內的一地y冷。接待櫃檯的小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穿著整齊的酒店工作

    服,艷麗的容顏,嬌好的身材。一張憔悴而堅強的臉。

    我出示了身份證,填寫了入住登記表,付了費。

    小姐彬彬有禮地將鑰匙交給我,還有一個安全套。

    房間不大,但乾淨、衛生、設備齊全。王麗站在落地的鏡子前梳理著一頭長

    發,我站在一旁看著。她的臉紅了起來,仍是那樣的嬌媚動人。

    「你常上這兒來?」王麗轉身面對著我,神情詭秘而嬌柔。

    「從來沒來過。」我從容而堅定。

    「新加坡就是自由,難怪偷情的人那麼多。」

    「資本主義社會嘛,總有它的好處。」

    王麗衝動地跑上來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的襯

    衫被她剝去。雙手在我寬厚的x部上撫摩。然後她迫不及待脫去她的衣服,完全

    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她的風騷和激情鼓勵了我的慾望,我一下抱起她放到了床上,將頭深深的埋

    進她的x間。我的雙手,臉頰,嘴唇,舌尖貪婪而瘋狂地在她那豐腴高挺的r房

    上游動,她呻吟著。

    王麗從我的身下掙扎著坐起來,伸手把我的褲子和內褲扯去。然後擁著我仰

    躺到床上,她欠著屁股直往我的y部挺送。不知是因為疲勞還是情感,我並沒有

    以往那種急於想c入的迫切慾望。

    「哎喲,看來你是真累了,我來吧……」王麗主動的翻過身來,於是我被她

    壓在身下。

    她騎坐在我身上,然後用手扶住我的yj,分開腿,慢慢的坐下來,先把y

    j放到她的y道裡,然後不急於動作,而是俯下身,臉很近的貼在我面前無限溫

    柔的看著我,嘴張開,挑逗的衝我吐出濕潤的舌頭。

    我自然一口咬了上去,她的嘴唇立刻和我貼在一起,發出一陣陣響亮的吮吸

    聲。一邊接吻,她也一邊開始動作。因為臉被她的臉壓著,我看不到她的動作,

    只感覺到她的y道套在我的yj上開始上下滑動,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快感使

    得我們停止了接吻,彼此都張大了嘴呼呼的喘氣。

    她坐在我身上,眼睛半瞇著。因為我還是感到有些疲憊,所以我躺著一動不

    動的讓她自己動,只是不停的用手去m她的r房和大腿。也許是因為她沒有經驗

    的原因,她動得很吃力,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卻不能給我帶來過多的快感。我忍

    不住以手肘撐床,自己開始往上挺下身。隨著yj有力的c進她y道發出的噗噗

    聲,她又開始受不了的呻吟起來。

    王麗哼哼著在我身上抽動,她的一對豐滿的玉r隨著她的上下抽動在我眼前

    晃動著。我伸出雙手把它們握在手裡揉搓著。她在我的腿上,上下抽動著,眼神

    裡閃動著全是慾火。我看著yj在她的yx裡一進一出,我們的y毛時分時合。

    她的y道壁緊緊的包著我。我奮力向上迎合著。

    「啊……我要來了……啊……」王麗瘋狂地上下抽動起來。一對玉r更是在

    我眼前跳動不已。一股jys進王麗的x裡。我舒暢極了。

    「啊……舒服死了……」王麗喃喃地叫道。

    她雙手搓著自已的r房浪叫了起來,然後,她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她抱著

    我,而且把我抱得喘不過氣來。一陣陣的狂風暴雨似的狂潮之後,我們癱軟的倒

    臥在床上。

    窗外開始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雨絲像霧靄一樣模糊了街頭的綠樹和遠處那

    鱗次櫛比的樓房。

23-25

    二十三)

    窗外的雨變得洶湧而盲目。那洶湧的大雨讓人感覺茫茫天地間的寂寞。

    王麗躺在我的身邊,輕輕地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裡。

    「子昊,你愛我嗎?」王麗輕柔的聲音。

    我沉默著,望著敲擊在玻璃窗上的雨滴。

    「你能不能對我說一聲『我愛你』?哪怕是騙我的。」王麗說著,也許是祈

    求,也許是無奈,也許是遊戲的陶醉,也許是清醒的選擇。

    「麗,說愛太沉重,友情才輕鬆。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我說道。

    「我不,我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王麗堅定地說。

    我從床上起來,拿出煙來抽,走到玻璃窗前,看著那飄灑的雨慢慢地噴雲吐

    霧。大雨已經變小了。只聽到淅瀝的殘餘雨聲。

    我抽完了一支煙,看到王麗還蜷縮在床上。那潔白的床單,潔白的枕頭,以

    及王麗那一絲不掛的潔白身軀,我的心頭突然感到有一種蒼涼和淒然。

    我走過去,坐在床邊,用手去撫撥遮在她臉上的頭髮。王麗的眼睛紅紅的,

    滿眼的淚水奪眶而出。我急忙從床頭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去擦拭她臉上流淌

    的淚水。

    王麗的雙手突然把我的手緊緊握住,潸然淚下地說:「我做錯什麼了嗎?」

    「你什麼也沒做錯,你是個優秀的女孩。」我說。

    我輕輕地摟著她,耐心地,一點一點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她本能地去拒

    絕,可是慢慢地,她被我的撫m和親吻融化了,她的舌尖終於頑強地探進了我的

    唇內。

    王麗閉上眼喃喃自語:「我什麼也不要,我腦子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你--

    我全心全意只想愛的男人。」然後,她又抬起頭。

    「那你為什麼不要我?」王麗用手背抹著臉頰上的淚。

    「我沒說不要你,好了,不要哭了,哦。快起來,我們該走了。」我一邊擦

    著她臉上的淚,一邊柔情地對她說。

    「我還沒洗澡呢。」王麗不再哭了,緊緊地咬著她那鮮艷的嘴唇。

    「那就快去洗吧,」我在她豐腴的屁股上撫m了幾下。

    「我要你幫我洗。」王麗顯得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兒。

    「好吧。」我笑了,王麗也嘴角一翹,露出羞怯而滿足的笑容。我把她從床

    上橫抱起來,走進浴室。王麗溫情脈脈地將頭緊靠在我的肩上。

    我把她立放在浴缸中,打開水龍頭,調好水溫,然後一隻手拿著噴頭將溫熱

    的水流灑在王麗的身上,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摩擦。

    水,白花花地噴灑在她那白嫩的肌膚上,仿如無數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在

    她的身上彈動著,順著她的臉頰,頸項流經晃動的r房,掠過豐滿的x部,再沿

    著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間。只見整齊茂密、烏黑閃亮的y毛在水流的沖刷下,柔軟

    無力地覆蓋在淺淺紫色的y唇上,上下畫著一道讓人心醉神迷的裂線。

    王麗有些不知所措地一會兒將雙臂捂在x前,一會兒又把手放在臀部的兩

    側。她的身材的確十分x感,該凸的地方,凸得動人心魄,該凹的地方,凹得美

    麗誘人。碩大、圓潤、高聳的r房,挺立向前,沒有絲毫的鬆弛和耷下;平坦、

    光滑,白嫩的小腹,柔軟結實,沒有一點的贅r和皺褶。

    我把熱水在她的身上淋了一陣之後,我拿起香皂在她的胴體四處塗抹,然後

    雙手緩緩揉搓。雙手撫m著那堅挺的雙r,令人陶醉;雪白的酥x塗滿肥皂泡,

    卻倍增誘惑,特別是那兩顆r頭,經過一陣輕搓,開始硬脹挺立。

    跟著王麗稍微分開雙腿,我一手撥開y唇,一手又拿著香皂細意朝y戶的周

    遭塗抹,然後輕搓慢捻。黑茸茸y毛上的皂沫如白雲般繚繞在黑色的森林之間。

    我感到有些心跳。

    然後我又細心地清洗她的y蒂,亦許是受到揉m的刺激,王麗半闔著雙眼輕

    聲哼叫起來。這一哼,直似微弱的電流通過我的心扉。我胯間的yj立即迅速充

    血勃起。

    清洗完y戶,我便彎腰摩擦她修長的玉腿,漸而是渾圓的盛臀,又直起身輕

    搔她的腋窩,她全身每寸肌膚都被我撫弄了一遍,我也被刺激得g頭不住彈跳!

    當我再次把王麗的y唇分開,把一股股的熱水往那迷人的小x噴灑時,丹田升起

    陣陣慾火。

    太誘惑了!無論是視覺、觸覺、嗅覺或感覺,世上簡直沒有別的玩意比女人

    沐浴更誘惑,比撫m戲耍柔嫩的女人肌膚還奢侈!

    這時,王麗那雙又白又嫩的手伸進兩腿之間,不斷地搓揉。她兩條修長而白

    皙的玉腿時而突然緊緊地併攏著,把她的手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時而又大大地

    張開,雪白的胴體扭動彎曲,好像她要看清楚自己那平日隱在兩腿之間的秘處,

    身體向前屁股高挺,r房朝下懸掛,更顯得肥大。她上身緊緊地僵直著,她的鼻

    孔在不斷地開合,口中時而發出令人銷魂的輕呤。

    王麗眼瞳迷濛,臉色酡紅,身體微微地顫抖,「我不能,我不能沒有你。」

    她低沉地呢喃著,聲音是那麼幽怨,像葉底鶯啼,如空谷雁鳴。

    我重新把水龍頭打開,彩色的泡沫被水沖走了,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尊猶如

    白玉雕琢的女神,尤其是那嫣紅鮮嫩的小x和沾滿晶瑩水珠的烏亮y毛。我用浴

    巾把她身上的水跡拭去,然後又抱回到床上。

    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我下身的yj抖動得躍躍欲試,特別想c進她那柔嫩

    的小x裡去。她的身體柔軟、沒有生氣、一動也不動,她含淚的眼睛一直無可奈

    何地大睜著,好像被什麼迷住了似的。而我似乎感覺異常強壯,似乎體內注入了

    超自然的力量。永遠也用之不竭。

    我托起她來,摟住她,她的身子柔軟無力,癱在我的身上,這情慾的重量沉

    甸甸地壓在我銅一般的肢體上,如果我的慾望得不到滿足,我就會被壓垮。王麗

    的身子抽搐著要離開我的懷抱。

    「你只是喜歡我的身體嗎?」王麗神情憂鬱。

    「我什麼都喜歡。」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我伸手去m她的r房,她迅速地躲閃了一下。

    頓時我心頭燃起冰冷的怒火,於是我像鋼鐵一樣的手臂鉗住了她。

    她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是興奮和恐懼交織在一起的期待。

    我那強壯的力量是她無法抗拒的。她軟下來,軟癱癱的,昏昏然地大口喘息

    著。浴後的女人太美了,太讓人銷魂了,我不願放棄這種無比美妙的享受。

    王麗彷彿不曾有過剛才那樣的反抗,她呻吟著,扭動腰身,頭髮亂舞。我6

    9式的趴在她的私處,掰開她的y唇,用手指挑弄著,舌頭吮吸著,下身在她的

    x口蹭著,我那chu壯的yj在她的眼前亂晃。

    上邊和下邊一陣陣快感使王麗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有緊緊地抱住我的臀,等

    待我玩夠了,c人她那溫熱鮮嫩的小x裡,然後sj,她便自己也快樂地到達高

    潮。隨之快樂的餘韻猶存,身體不時地微微震顫,似在貪享情愛的餘味。

    「喔,太好了。」我的臉似乎扭曲著說。

    「那接下來以後呢?」她問。

    她靜靜地躺著,神情像個孩子,黑黑的眼睛看著我。她此刻顯得很茫然。

    「我不會忘記你的。」我看著她說。

    可她彷彿沒聽到。她躺著看我,就像看一個她永遠也不懂的什麼東西,不希

    望理解,只是委屈。

    我吻她,吻她的眼睛,為的是不讓她再看我。我不願看她那幽怨而渴求的眼

    神。

    她只是沉默地躺著,就像一個孩子,屈服了但仍無法理解,只是感到迷惘。

    「咱們下去喝點咖啡,吃點東西好嗎?」我問。

    迷濛的雨霧漸漸散去,一縷光亮瀰漫在窗邊。王麗閉上眼睛,似乎還沉陷在

    憂鬱的幻境中,然後又睜開眼睛望著窗外的世界。

    「好吧。」她打起j神,簡單地回答。說完她又走到窗前。雨後的天空格外

    清湛,從雲彩裡s出的陽光籠罩著街道與綠樹。聳入雲端的摩天大樓呈現出玫瑰

    色,像鮮艷的花朵在天際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麼可愛又那麼遙遠。

    王麗戀戀不捨地又再看了一眼,然後轉過身來撥弄自己的頭髮。我開始穿衣

    服,我知道她在看我,這弄得我手忙腳亂的,很不自在。

    在新加坡,咖啡店比比皆是,有傳統的,有現代的,有老式的,也有新潮

    的。芽籠地區屬於老的城區,咖啡店也大都是些舊式的排屋,墻上有大片的脫漆

    痕跡。廳裡都擺著桌子,木頭桌子已擦出了白木茬。我和王麗坐在靠門的旁邊,

    挨著大街。可以看到人影稀少的紅燈區,時常有打扮妖艷的妓女從街上穿過。

    咖啡來了,熱氣騰騰,香味撲鼻而來。還有兩盤咖喱飯。黃燦燦的咖喱汁淋

    在大團米飯的上面,十分張揚地展顯著它的色和味。

    我們吃完了東西之後,我送王麗回家。

    雖是白天,高速公路出乎意外的空敞。我車速大增,大都會的七彩光影急速

    遠去,代之而起的是靜寂的大樓和黑黝黝的樹叢在車窗上浮現又消失。

    也許王麗還留戀著x愛之後的倦怠,似乎心情有些消沉。

    低吟似的cd放出的旋律似讓王麗神情更為憂傷。

    為了打破車內有些沉悶的空氣,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m著王麗的手,王

    麗立刻回應地靠了過來。

    「你究竟喜歡我哪一點?」我問了一個很幼稚的問題。

    「全部都喜歡。」王麗還是直視遠方不動。

    「一定有特別喜歡的吧!」

    「很難一句話說清楚。」

    「說說看!」

    「你俊秀、儒雅,大度,沉穩,從容,慷慨,而且有才氣、有能力……」王

    麗還要說下去。

    「行了!行了!」我打斷了她的話,「其實我是個流氓。」我接著說。

    「對,你就是個流氓!」王麗的口氣很堅決,很自信,然後她繼續說:「不

    過你是個善意的流氓,一個溫柔的流氓,一個可愛的流氓!」。

    「哈哈……」我笑了,王麗也笑了。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你也是個流氓。」我逗她說道。

    「啊!」王麗一臉的詫異。

    「你是一個美麗的流氓。」我說。

    接著王麗在我的膝蓋上一陣捶打。

    我把王麗送回家,告訴她我今晚要加班,不能按時回來。王麗猝然顯得憂鬱

    而沮喪。

    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空,突然心中感到陣陣地不安。我

    似乎聽到波濤拍擊著看不見的海岸,悠長、緩慢、y郁的浪頭帶著命運的節奏單

    調地沖涮著沙灘,那是永恆的波濤。那無盡的緩慢的、憂鬱的浪頭攫住了我,我

    又看見了什麼呢?r體、長髮、r房、臀部和無窮盡的迷人的快樂,那令人銷魂

    的難以忘懷的y道或者「小x」。

    傍晚六點半,我準時開車到了陳靜工作的醫院門口。陳靜歡快地從裡面跑了

    出來,帶著一股逼人的青春氣息。她滿面春光,神采奕奕。動作敏捷地打開車

    門,體態輕盈地坐在汽車的前座上。

    夜色中的東海岸海鮮中心更顯出它獨特的美麗。一排沿岸明晃晃的街燈籠罩

    著熙來攘往的人群,一家接著一家的海鮮餐館座無虛席。一片的露天餐桌綿延不

    絕;各式各樣的族群到此同聚一堂,有著西裝、窄裙的上班族,有穿拖鞋、短

    褲、汗衫的普通市民,也有穿著入時的年輕情侶或學生們;但他們都有個共同點

    就是:相互吆喝、敬酒、勸食,顯現著島國人特有的飲食文化與活力。

    海面上停泊著無數的遠洋貨輪,船上的燈火恰似繁星撒在夜空中,將東海岸

    的夜景點綴得如星空般閃耀動人。我擁著陳靜站在防波堤上,享受著從海上吹來

    的晚風,她的髮絲隨風飄舞,使得泛著微醺暈紅的臉頰少了秀髮庇護,若隱若現

    的,好不迷人。

    在小紅樓前有街頭藝人在表演。只見一個身穿鮮艷服裝的日本女孩,手持一

    個很小的道具,放入口中,輕輕一吹,便飛出一連串的彩色泡沫,她不停地吹,

    那彩泡沫便不斷地向外湧出,頓時,漫天的彩泡沫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下,帶

    著絢麗斑斕的光彩,在空中緩緩地飄舞,五彩繽紛,令人眩目,好不j彩!

    「哇,太美了!」陳靜拍著手,跳躍著,「我小時候對彩泡沫的喜愛至今仍

    回味無窮,那時我會專門去製造彩泡沫。」

    「是嘛!難怪你這麼聰明。」陳靜的激動也感染了我。

    「現在人長大了,對希望泡沫的破滅會失落和傷感,不過,人又少不了對未

    來寄以無窮的希望,雖然那些彩泡沫般的希望也許最終還是破滅。」

    「但畢竟我們快樂過!」我說。

    「是啊,快樂時光,絢麗多彩的日子,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暫的瞬間。但人

    生就是由這一個個美妙瞬間組成,一個個彩泡沫那眩目的光彩讓人活得j彩!」

    聽著陳靜對著這漫天飛舞的彩泡沫所發出的感慨,望著她那充滿靈氣的笑

    臉,我靜默無語。但心靈深處卻湧動著孤獨、悲哀和傷感。

    (二十四)

    日子遞嬗的腳步踉蹌而行,以往的瀟灑、坦然、從容及放蕩不羈的歲月竟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眼前,但陡然間便覺得在無數次的亮麗之後竟無可奈何地枯萎凋零了……。畢竟我不是個流氓。我時常感到一種孤立感,或是墮落感。

    我知道我不能這樣,這樣下去會被社會摒棄,會墜入無可挽回的境地,心裡面雖然嘀咕著不能這樣,但事實上我已熟稔這墮落的感覺,身心都沉醉在墮落的舒暢裡。

    星期天的下午,陳靜和王麗去了烏節路,說那裡正在新加坡一年一度的大熱賣,百分之五十的大減價。我沒去,我托詞說有工作要做。

    昨夜我第一次失眠了。半夜裡,王麗又跑到我的床上,情緒亢奮得以為這世上一無所懼,但是到達頂峰的瞬間,也正是猛然發現前面是個深谷而感惶惑之時。為了貪享快樂,以為正徜徉在x愛花園裡時,突然發現眼前還是雜草叢生的莽莽荒地,不覺驚然。

    窗外有艷好的陽光。斑駁光影輕巧地越過窗欞,投s在屋內的櫸木地板上,成了一地錯落的纏綿吻痕,曖昧的浮動著。我慵懶的躺臥在沙發上,木然地瞪著天花板。

    英子的身影總是浮現在腦際而縈繞不息,她發來電子郵件說,她就要畢業了,要我利用年假赴美國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因為她畢業後馬上就要去一家公司實習。

    我忽然有種心慌意亂的感覺。我知道,每個人都會有情緒波動的時候,可在這時候,惶惑的感覺幾乎讓我窒息。我抽第二g香煙的時候,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從客廳踱到書房,又從書房走回客廳,然後走進臥室,在臥室的陽台門口逗留了許久,我又回到客廳裡。我似乎在尋找什麼,迷失的靈魂?人有靈魂嗎?我的心裡泛起一陣怪異的冷笑,我走到酒櫃旁邊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寒戰。也許我只是不習慣孤獨一人的日子。

    我把左手放在xo那細長的瓶頸上,有一絲涼意透過我的指尖滲入我的心扉。我用右手拿起一個水晶玻璃杯,把杯子輕輕放在面前,遲疑了片刻,我還是把那只光滑的酒瓶提起來,木頭瓶塞拔出來的時候,我聽見砰的一聲輕響──那響聲帶著微弱的回音,在空蕩蕩的室內環繞了很久。

    我端起倒了酒的杯子,在手上輕輕搖晃。酒杯裡的y體看上去就好像燃燒的火焰,我幾乎能聽見絲絲的燒灼聲。我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似乎還能聞到一股慾望被烤焦的味道。

    我在沙發上坐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陽台上風吹動的風鈴,叮叮噹噹的響起,清脆、飄渺、悠遠。不知不覺中昏昏然地睡著了。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mayispeaktomrlinplease?」一個女人的聲音,發音純正甜潤,語調溫柔x感,而且還透著一種成熟、高傲和自然,絲毫不矯揉造作。我陡然怔了,她不是陳靜,也不是王麗,更不是本地什麼女友。

    「speaking.」我茫然地回答。

    「喔,您就是啊,請等會,劉總給您講話。」她說起了中文,極熟悉的北京腔調。劉總?我的腦際在急速地搜索,哪來的劉總?

    原來是英子的爸爸,劉伯伯,他是北京一家國家外貿公司的老總,他帶領一個考察團從澳大利亞考察回來,路經新加坡轉機,在新加坡停留兩天。住在萊佛士酒店,要我到酒店去看他。

    我急忙整理一番,上穿王麗前幾天給我買的紅色體恤,下穿陳靜送給我的白色休閒長褲和輕便休閒皮鞋。我在茶几上給他們留下一張字條,說我有朋友從國內來,我去酒店看望他們,便迅速開車趕往城裡的萊佛士酒店。

    黃昏的瞑色降落了,天邊的夕陽穿過大廈與大廈之間的縫隙,零星稀疏地照s在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大街上是熙來攘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各種汽車,在整個城市裡,似乎一切都沾染著喧囂和浮躁。使人沉悶而不安。

    我把車停在萊佛士酒店的門前。萊佛士酒店是英國風格的近代建築。樓層不高,卻富麗堂皇,風格典雅。我剛要上樓,一陣音樂像風似的飄蕩下來。我仰起頭看穹頂,是一些多面體的水晶,正在不規則的燈光下折s出淡淡的光輝。同時感到一股股清涼的氣味。夾雜著花香和酒香。

    我找到劉伯伯的房間,按了門鈴,但開門的是一位衣著端莊,眉清目秀的小姐。

    「您是林先生吧,請進,請進。」她是那樣的熱情,溫和而且彬彬有禮。

    我進去坐在沙發上。我上下打量她,她身材高挑、丰韻。一身典雅的西服裙裝,一副彬彬有禮的儀態。她一雙白淨的小手正在包裡掏著什麼。我驚異地看到她的臉上除了有一雙清亮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嘴巴之外,還有一個圓潤的閃著亮光的額頭。在她身上和臉上我感到了奇異的夢幻一般的光彩。

    「劉總讓我在這等你,他們已經去了餐廳。」她可能看出我的疑惑和張皇失措,便忙解釋說並職業x的伸出雙手遞給我一張名片。我看了一眼那張印刷j美名片:外事處處長,鍾如萍。

    我在想也許是職業的習慣,劉伯伯出來還帶著自己下屬的部門經理,一位才學不凡的女士。

    「喔,鍾處長。」我從沙發上稍稍欠身說道。

    「就叫我鍾如萍吧,給劉總打工。」她仍然站立著,她的舉止使我感到她有一種獨特的神韻,優雅的氣度和豐裕的內涵。

    「怎麼樣,我們也下去吧。」鍾如萍微笑地對我說。她那種善解人意的思想、睿智的言語和豐厚的內涵,這些內在的氣質美,博得我對她的熱愛和敬佩。

    「好啊!」於是我跟著鍾如萍向酒店的餐廳走去。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是一種飄忽不定的,難於名狀的幽香。我彷彿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蒼穹中驀然閃現,無來由地就隔著寥遠的空間,遙遙地魅惑著我,向我生命中最捨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頁,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輝。

    我們推門而入一廳雅座,我抬頭往上張望,屋頂是尖形的穹窿。地上鋪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竟像置身在海裡的水草上。燈光並不均勻地鋪展,有些地方淡淡地浮現y影。

    只見圍著圓桌已座滿,還留著兩個位子,我坐在劉伯伯的旁邊,鍾如萍緊挨著我坐下。我環視他們,顯然都是身份絕不一般的人物,個個名牌裝飾,儀態霸氣沖天。也許這是典型的時尚飯局。

那入俗的客套卻是免不了的:介紹,握手,寒暄,互遞名片。中國式的介紹一定是著重某人的職位,地位,再加上顯赫的背景,或是名校的出身,等等,好像一個人最重要的一切完全是由這些堆砌起來的。

    劉伯伯先來了一個開場白:「今天我們有幸在新加坡相聚。都是老朋友了。」接著他的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說,「這是我女的男朋友,林子昊,望各位將來多多關照。」。說完便一一介紹。其中一位是外貿部的麥局長,大名麥田。對面的一位貌似總經理模樣的恭維道:「我已聞到麥田飄香了。」頓時眾笑。

    下一位是黃總,麥局長馬上接著說:「黃總的段子可是震驚中外名壇啊!」。接著是一位市計委的塗局長。還有一位是商檢局局長,愛喝酒,外號醉和尚。劉伯伯繼續為我介紹:「這是海關署的費處長,他走到那都是免費招待,從來不給錢。」「這是陽民銀行的行長,大名貝勒爺,需要貸款就找他。」「這是外匯管理局的丁局長。」「還有,這是城建局的畬處長,你如果想在北京買房子,就找他。」醉和尚馬上接著說:「他呀,外號s手,最高記錄,一夜七次。」然後又是一片笑聲。

    「黃總,您先給來個段子,我知道您那些黃段子能笑死個y!」丁局長首先提議說道。

    「還沒喝呢,來什麼段子,來,咱們先乾一杯。為了咱們劉總未來的姑爺,林先生與劉總的女,有情人終成眷屬,乾杯!」黃總舉起了酒杯。

    「劉總啊,您真有福氣啊,有這麼好個女婿,就等著安享晚年吧!」鍾小姐也恭維說道。

    「是啊,這孩子不錯,所以啊,他在新加坡住的房子就是我出的錢。」劉伯伯顯得自豪而得意。

    「哇,劉總這筆投資可不小啊!」費處長驚異地說道。

    「嗨,有什麼小不小的,現在啊,子女婿都一樣!」劉伯伯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小林啊,吃過飯,你帶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的房子!」

    「是啊,我們也考察一下新加坡的的住房情況!」他們大伙齊聲應和著。

    這時,我心裡陡然一顫,手上的酒杯差點滑落。因為陳靜和王麗住在我那的事我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再說,這一幫如狼似虎的老爺們一看到王麗陳靜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把他們給吃了。我突然心裡感到恐慌起來。

    「好啊。」我一邊應承著,一邊將一杯酒緩緩地倒進嘴裡,又一邊思索著對付的辦法。

    空氣彷彿非常悶熱,我的頭腦發脹,呼吸也覺得有些困難。我不得不謊稱去洗手間而離開了他們。外面是陌生的人群,周圍的嗡嗡聲不絕如縷,和空中飄蕩的樂聲混合在一起,如同大海在漲潮。

    我一口喝完了玻璃杯裡的酒,再環視周圍,個個都喝得一乾二淨。侍應生小姐在忙著給每個人逐個斟酒。看來他們都是嗜酒如命的酒鬼,正像過去所說的那種一點兩點不睡、三次四次不累、五千六千不貴、七兩八兩不醉,酒j(久經)考驗過的革命幹部。我何不將計就計,順水推舟,今晚陪他們喝個一醉方休,不醉不歸。到時候誰還有興趣去看房子?

    「你們在澳大利亞沒有喝過咱們中國的白酒吧?」我端起剛剛斟滿的酒杯說道。

    「我靠,那有白酒啊,全他媽b葡萄酒或洋酒。」醉和尚罵罵咧咧地說道。

    「那新加坡什麼樣的中國酒都有,五糧y,酒鬼酒,還有咱們北京的二鍋頭。而且不用擔心有假酒,全是出口經過商檢的。是不是呀,麥局長。」我望著麥田局長說道。

    「對,對。」麥局長嘴裡正啃著一塊大**腿,點著頭,邊嚼邊支吾著。

    「那為了首長們蒞臨新加坡,我給領導們敬一杯。」我站了起來和他們一一碰杯,

    我把酒一下倒進嘴裡,然後,拿起餐桌上的餐巾裝作擦嘴,便把嘴裡的酒全吐在餐巾上,而誰也不知道。就這樣我們一連干了八杯。

    「黃總啊,您的段子該開始了吧。」費處長紅光滿面地望著黃總說道。

    「好,今天咱們見到劉總的姑爺了,那我就說個有關姑爺的段子。」黃總把嘴裡的飯菜嚥下去,然後清了一下嗓子,說:「一家老兩口和一個女,一天老頭對老伴說,老伴啊,今天有人好心地告訴我說,咱那未來的姑爺那活很小啊!老婆一聽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可不能讓女受罪,吹了吧!老頭說,那能說吹就吹啊,再說啦,這只是聽說,要眼見為實啊。老婆說,那怎麼辦?老頭說,把他叫來,讓女去看看不就行了。老婆說,對呀!於是先把女喊過來對她說,女啊,你馬上打電話把他叫來,看看他那東西小不小?女立即打了電話。他馬上就呼哧帶喘地來了。女直接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10分鐘後,女出來告訴她媽說,他那東西有時小,有時大呀!」

    黃總講完了,大家哈哈大笑。這時,我望了一下身邊的鍾小姐,只見她用餐巾捂著嘴,似乎在極力忍著,盡量不笑出聲來。我不由地說道:「說這樣的笑話,有小姐在場,恐怕不合適吧?」

    「林先生,你不用擔心,鍾小姐是女海g,在美國喝過洋墨水,人家見識多了。」塗局長對我說。

    「誰是女海g啊!您盡搞新花樣!」鍾如萍嗔怪地說道。

    「應該說女x海外歸來人才。」麥局長補充了一句。

    「嘿嘿!這笑話早就聽說過了。我來給大家出個字謎吧。」丁局長說道。

    「怎麼樣,鍾小姐不反對吧?」貝勒爺友善地徵求鍾如萍的意見。

    「隨便!」鍾如萍扔出一句。

    「ok,那我就說了,」丁局長瞇著兩隻色迷迷的眼睛說,「孔夫子周遊列國時,有一天,走得口乾舌燥,就派他的弟子去弄點水來。當他們看到一口井,正要下桶去打時,被一個老婦人攔住了,說只有猜出她的字謎答案才能打水。於是這老婦人將一條短棍橫著平放在頭上,兩腿向兩邊叉開,雙臂平行向兩邊伸開。讓他們猜是什麼字?弟子們怎麼也猜不對,後來把老夫子請來,還是猜不出來。你們猜是什麼字?」

    「不是『天』字?」劉伯伯問。

    「肯定不是!」畬處長堅決地給予了否認。

    「是不是『夭』字?」醉和尚問。

    「更不是了。」黃總也給予了否定。

    就在大家停止了喝酒、吃菜、說話和交談的苦思冥想中,我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知道了!」

    「什麼!」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臉上。

    「吞。」我說道。

    靜寂了幾秒鐘後,屋裡一片哄堂大笑。

    「哇!林先生,厲害。」丁局長向我伸出了大麼指。

    「劉總啊,你這未來的姑爺,不用作檢查了。」黃總邊笑邊衝著劉伯伯說。

    「劉總啊,你的女也不會受罪了。」費處長也跟著附和。

    「怎麼講?」只見劉伯伯一臉的疑惑。

    「沒有『身經百戰』,能猜出這樣的字謎嗎?」貝勒爺一句話,又引起了一陣笑聲。

    「來來,喝酒。」我又逐個地為這些老總、局長、處長領導們敬酒夾菜。

    尤其是對劉伯伯,我一箭雙鵰,既表示了我的熱情和孝心,又達到了阻止他不能去參觀房子的目的。

    「林先生,明天帶我們去「考察」一下新加坡的紅燈區,聽說妓院在新加坡是合法的,受法律保護的。」丁局長已醉得口齒不清了。

    「好啊,有首長命令,我一定照辦。來!我們干!!!」又是幾圈的乾杯,我看大部分都支持不住了。劉伯伯索x趴在了餐桌上。

    「林先生,行了吧,他們本來坐飛機就已經很累了,再這麼一折騰,我看明天就都起不來了。」也許鍾如靜看出了我的花招,誠懇地對我說。

    「對不起啊,鍾處長,只是今天見到家鄉的人,心裡激動,所以就………」我說。

    「我理解,不過,今天還得請你幫忙了。」

    「我很樂意為鍾小姐做些什麼。」

    「不是為我,而是為了你那未來的岳父大人,你沒看到,他醉成這樣,那還能自己回去啊,所以只有請你幫忙了。」

    「沒問題,鍾小姐儘管吩咐。」我望著鍾如萍,看她那神韻,淡然、端凝;眼角唇邊飄浮著淡淡的醉意,似乎更顯出她的清麗脫俗與風情萬種。

    無論喝得多麼醉的人都懂得回家,這是所有醉過酒的人的親身體會。晚宴散了,個個東搖西晃、醉眼昏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只見丁局長在進房之前,還向我招手喊著:「林先生,別忘記明天帶我們去考察妓院喔!」

    我和鍾如萍一起攙扶著劉伯伯回到他的房間。劉伯伯已醉得不省人事。

    「行了,讓他休息吧!」

    鍾如萍微微笑了笑,臉上出現兩個迷人的小酒窩。她接著說:「林先生能陪我去喝杯咖啡嗎?」

    「當然可以,附近就有很b的咖啡廳。」我凝視著她,不由自主地睨盯她那若隱若現的r房。她身上的衣裙在黯淡的光線中彷彿滲透了一種神奇的東西,使我感到微微地顫抖。

    這時,只見新月如玉,靜掛天宇,無雲無風,天色澄清如洗。情懷便是詩。我多麼想與你攜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讓我們在這樣的夜裡徜徉,各自訴說想說的話。多麼純淨的時刻啊!人生難得。

    (二十五)

    我和鍾如萍走出萊佛士酒店,沉沉夜色籠罩著街頭,黃色的光線猶如浮煙一般瀰漫在空中。我們來到一家裝潢考究,具有歐洲古典風格的咖啡廳。我們坐下後各叫了杯咖啡,她優雅地用那把銀製的小勺慢慢攪拌著咖啡,眼睛凝視著那翻動的泡沫,濃郁的咖啡香瀰漫在四周,她良久無語。

    屋內燈光昏暗,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透明的小型玻璃缸,玻璃缸的水面上飄浮著一柱燭光,燭光使她的臉一片蒼白,這使我無法判斷她到底在想什麼。她沉吟了片刻,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

    她的問題是這樣的直接,這樣的突然,這樣猝不及防的使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我望著她的眼睛,她的雙眸似一泓清透的秋水,忽然風行水面,掀起層層細細漣漪,猶如天光水影,使人無法逃遁。

    「我,我愛上了別人。」我身上極度悶熱,四周的空氣也像發燙一樣向我襲來,鑽到我汗濕的手心裡,我的脖子,我的臉上。

    她似乎對我這毫不掩飾的回答一點也不感到詫異。我看到她在點頭,臉上飄忽著絲絲笑意。我在尋覓她那冷冷的笑容裡,有沒有一點悲憫,有沒有一點輕嘲?

    「你倒坦直!」她看我一眼。

    「沒必要為你隱瞞。」

    「為什麼?」

    「好像,好像和你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哈……」鍾如萍笑出了聲音,聲音很輕,笑容燦爛但有些淒然。

    她的笑容給我一種美感,那種美攝人魂魄。

    我無法不去凝望她那明眸皓齒,清麗嬌媚。驚覺歲月流逝的滄桑非但沒有損傷她的容顏,相反卻雕琢出一種撩人的神韻和風情萬種。她那眉梢眼底,甚至包裹在套裙

    中的盈盈腰肢,絲縷分明。極好的妝扮,j致的衣飾,讓人有美人遲暮的感歎。

    「林先生。不,還是叫你小林好些。」鍾如萍說道。她眼角及唇邊那細細的淺淺的皺紋似乎都在告訴我她所歷經的滄桑和不平凡的歲月。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覺你是個不甘寂寞的男人。」她說。

    「對,我愛女人,我愛那些讓我動心的女人。」我說著拿出煙來抽。

    「給我一支。」鍾如萍伸出了她那白細的手指。

    我把一支香煙遞給她,然後按動打火機,先給她點著,再點燃了我自己嘴上的香煙。

    「人一輩子真的只能愛一個人嗎?當她進入到你的心裡就再也揮之不去。你知道嗎?每天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中穿行,外表是堂皇的,而心靈是脆弱的。寂寞總會在不經意間侵襲。」我感慨地說著。嘴裡噴出一縷煙霧,輕柔地在空中飄蕩。

    我們在昏暗中看著手中的香煙一明一暗,隨著最後的亮點消失,彷彿自己的生命也隨之解脫。雖然痛苦,每天還是掙扎著活著,就為了那一點光亮。為何,我們總是孤獨。因為這是寂寞的塵世,我們都有無法融化燥動的靈魂。

    「她知道嗎?」沉默了幾分鐘後,鍾如萍突然問道。

    「誰?」

    「英子。」

    「你認識英子?」

    「何止認識!」

    我看著鍾如萍那自傲的神情,我沒再問下去。當總會觸碰到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害怕面對自己,我的意志總被寂寞吞噬。因為我知道,過去總不會過去。

    「實際上從你緊張的神態上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有著一顆好色的心。」鍾如萍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對,包括你在內。」我也毫不扭捏,以攻為守。

    「怎麼你又看上我了。」鍾如萍儀態大方,沒有一點嬌嗔和羞怯。

    「是,我不掩飾我對你的驚艷。其實我們之間的神秘,只是距離和好奇,我們通過短暫的相處而走到一起,就是因為彼此吸引。」我侃侃而談。

    「你以為我會跟你上床嗎?」鍾如萍顯出一種狡黠抑或機智的神情。

    「起碼你不會反對。」

    「你那麼自信?」

    「對,因為你天時,地利、人和你全具備。」

    「怎麼講?」

    「所謂天時,就是人出差在外,心靈一定會感到孤獨;地利是你現在處在一個陌生的國家,人和就是你遇上了你我這樣氣味相投的人。」

    「你真是個情場高手!」鍾如萍已顯得春心蕩漾,臉頰上泛起絲絲紅暈。我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她順勢半推半就地依偎在我的x前。

    當我把鍾如萍深情地摟在懷裡,抬起頭仰望穹隆,猶如天高月黑的夜空。我又環視四周,我驚異地發現在墻的角落的一張桌子上,相對坐著一對男女,那女人的背影極像王麗,一襲烏黑的長髮飄垂,忽隱忽現的臉頰側面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清秀而蒼白。再看對面的男子,我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身穿白衣的高個子醫生的模樣,從地位來看,從外表來看他都沒有缺點,這幾乎是許多女人憧憬的對象。

    「我們走吧,我送你回酒店。」我結了賬,擁著鍾如萍離開了咖啡廳。

    所有過期的承諾,一如那撕碎的雲絮輕輕擦去黃昏而釋出夜色。我感到四週一切都是那樣靜謐,那樣淡漠。惟有無聲的微風,輕柔地吹過,令鍾如萍那飄垂的長髮,在風中柔軟地舒展。如同令原野上同樣被映成蒼藍色的青草,漾出一痕痕極其柔和的波浪,形成極其綺美的起伏線條。同時也搖映著蒼藍的月色,令這月色閃爍出一星星溫婉的銀白。

    這是一間充滿了花香,充滿著浪漫,佈置得極為奢侈的房間。墻壁上掛著名貴的油畫,在溫暖而柔和的燈光下,給人一種荒y迷離的夢幻。古典式的雕刻床架,雪白平整地床單鋪展在kingsize碩大的雙人床上,並延伸耷拉在地板上;兩個喧騰的大枕頭,白晃晃地斜放在床頭;紅色的檯燈罩發s出一種妖艷的紅光,更讓人神迷魂亂。這種豪華的裝飾,這種令人奮亢的氛圍。如果沒有一場無盡的纏綿,那實在是對不住它的存在,絕對是浪費這寶貴的資源。

    「鍾如萍啊,您夠聰明!」我心裡嘀咕著,只感到渾身一陣燥熱,慾火燃燒得幾乎瘋狂。我不由地將鍾如萍橫抱起來,舉向空中,然後向奢華的大床扔去,只聽她「噢!」的一聲從空中掉在床面上,又迅速地彈起,最後顫悠著仰躺在床上。我如餓狼撲食般撲了過去,扯開她的衣裙,她對我的狂野呻吟似的「啊!啊!」地回應著,並主動地配合我的動作抬起手臂脫掉襯衣。我驚愕地發現她的r罩和內褲是如此考究、時尚和奢靡。她的肌膚雪白,r房挺拔。

    從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此刻似也期待著瘋狂的做愛。當她脫去r罩,拉去內褲時,我真的是癡呆了。從未見過這樣濃密茂盛的y毛,從隆起的y阜一直綿延到胯間的整個y部。y唇四周全被y毛遮蓋,chu略看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當我在尋覓x口的同時,我怔了……。

    在濃密的y毛叢中,兩片大y唇矗立著,厚實、寬闊像兩扇忽閃著的手掌搖擺著,太壯觀了!除了在視覺給人以美感外,她還有一種意境美。引人進入更高的境界。猶如登山看初陽,臨海觀朝暾寄托了人們對快樂的嚮往與追求。我激動,我熱望,我亢奮,不可能不產生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自己正在完成一件莊嚴、神聖的使命。彷彿是一個朝聖者,帶著與生俱來的那份虔誠,我要走向一個全新的世界。

    氣喘吁吁而全裸的鍾如萍和我迫不及待地緊緊相擁在一起,皮膚與皮膚之間別說是英子,就連窗外的光芒、夜風和房內的空氣都無法介入。我們彼此筋骨交錯般緊緊抱在一起,瘋狂探索對方的唇。

    當我的yj進入她的小x裡面的時候,我覺得我裸著的皮r緊貼著她,我的yj在她裡面靜止了一會,在那膨脹著,顫動著,當我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裡,鍾如萍那溫熱的小x裡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內部溶解了,那好像是鐘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

    鍾如萍躺著,不自覺地發著狂野的、細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後,一直達到忘我的意境。她赤裸的雙腿稍稍更緊地夾住我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個r體在溫柔地展開著,溫柔地哀懇,好像一g水下的海蕪草,哀懇著我快速地抽動,使她滿足,她在火熾的熱情中昏迷著,緊貼著我。

    我的yj完全浸泡在她的小x裡,她的信息明確地告訴我,只要能使心愛的女人得到最大的滿足,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去努力。於是,我覺得我那chu壯燙熱的大**巴,在她裡面聳動起來,用著奇異的有節奏的動作,這種奇異又美妙的節奏在她熾熱的裡面氾濫起來,膨脹著,舞動起來,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識充滿了,於是,難以言語形容的動作狂抽猛c,其實這並不是一種動作,而是純粹的深轉著的r感之漩渦,在她的r體裡,在她的意識裡,愈轉愈深,愈戰愈烈,直至她成了一個感覺的波濤的集中營,硝煙瀰漫的烽火台,她被燃燒著,融化著……。

    鍾如萍躺在那呻吟著,無意識的聲音含混地呻吟著,這聲音從黝黑無邊的夜裡發了出來,這是生命!我在敬懼中聽著下面的這種聲音,同時把我的生命的泉源攢s在她的裡面,當這聲音低抑著時,我也靜止下來,同時她也慢慢地放鬆了她的擁抱……

    現在知道床上暴風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檯燈。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瘋狂的兩個r體,在滿足後的此刻像馴服的寵物恢復安靜,我們四肢交纏地躺著一動不動。

    這時,我再次吻鍾如萍,我發現她的臉頰上流淌著晶瑩的淚水,但淚水中夾著微笑,她顯然被幸福的苦澀包圍。

    醉意和激情讓鍾如萍身體還在發燙,我全身感受著那份餘熱,我想起了」身體語言」這個詞。

    此刻,兩人是用身體和身體在交談。x交即用x器官交流、談心。

    語言到底無法說盡,用嘴巴說話是愈說愈亂,終至不知所云。陷入這種困境時,沒有比用身體交談更好的方法,讓r體熾烈燃燒、交合而至滿足,任何難題都迎刃而解。證據就是此刻兩人都躺在忘記先前沉悶的情懶中,即使沒有解決現實中任何一個問題,但襲著身體與身體的交談,彼此都能瞭解和體諒。

    其實不必問,只是想到稍早前鍾如萍的狂野態度,我還是想再問問已經非常明顯的事實。但是鍾如萍故意讓我期待落空似的只是無言地把額頭輕靠在我的x上。就算答案一定是「是」。說出來仍覺不好意思,或許她也有抗拒的意思。

    但是她愈是拂逆,我愈想要她說出來。

    「喜歡我嗎?我的東西b嗎?」

    「難怪還有女孩子愛你!」

    「這樣玩好嗎?」

    我再問,這回鍾如萍回答乾脆:

    「討厭!」

    我不覺盯著她看,她口氣堅決地說:

    「我真的覺得這樣很不好。」

    「什麼不好……」

    「和你做愛呀!」

    鍾如萍是想說什麼?我當下無法理解,鍾如萍低聲說:

    「和你做了這事後,我已不再是我,我不喜歡,這種事讓我失掉理x,好恨你!」

    所謂失掉理x,反過來說,是滿足到極點嗎?我怯怯地試探。

    「可是很快樂吧……」

    「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總之,是你讓我變成這個樣子,像個蕩婦」

    「可是你也有責任。」

    「我?」

    「你如果沒有這麼高雅的氣質,我不會這樣癡迷。」

    「可是我是頭一次。」

    「什麼?」

    「變成這樣……」

    看看枕畔的鐘,十二點過了,但覺得這麼早就走有點可惜。我伸手放在她的y阜上,手指c在濃密的y毛叢中撥弄著那兩片肥大的y唇。

    「還是喜歡我吧!」

    「嗯,你好討厭!」

    鍾如萍仍然不放棄語言上的防禦姿勢。

    「那,為什麼這樣……?」

    「你是說我那麼容易上勾?」

    對語氣有些自虐的鍾如萍,我故作調侃。

    「想不到這麼好的女人會原諒我。」

    「你也很好啊!」

    「騙人!老實說我沒有什麼好。」

    「你就是這點好。」

    「一無所有?」

    「和你同年齡的男人都愛擺架子,拿個破名片,吹噓自己是什麼it人才,是什麼什麼留學博士,在公司裡多了不起多有權力,你卻從來不說……」

    「我想說,可是沒得說。」

    「女人對這些g本不在乎,在乎的是溫柔的感覺……」

    「感覺?」

    「是啊!總覺得你看起來有種魅力,有種誘惑,讓人暈糊糊的就範。」

    「我有那麼好嗎?」

    「而且技巧不錯。」

    鍾如萍看著天花板,坦率地說出了心裡話。

    無論如何,讓女人說「技巧不錯」也不是壞事,而且從我現在最迷戀的鍾如萍口中說出,讓我更增加了自信。

    「不是開玩笑吧,是說真的?」

    「當然,這種話騙人幹什麼。」

    被這麼誇獎,我更加開玩笑地問:

    「那我算及格了?」

    「你當然及格!」鍾如萍當下回答,「不過,你也只是玩玩吧!」

    「哪有……」

    「算啦,即使你不隱瞞,我也無所謂。」

    「剛才你說這樣是頭一回,以前呢?」

    「什麼事?」她明知故問。

    「和你先生做愛。」

    「感覺是有一點,但沒有這麼好。」

    「那麼,以前都……」

    「所以我說教我這事的是壞人嘛!」

    「那也是你本身有資質。」

    「這算資質嗎?」

    認真發問的鍾如萍表情突然顯得天真稚嫩,我不禁緊緊握住她的r房,她的下身在我的**巴上磨蹭著。

    對男人來說,沒有比確認自己喜歡的女人在x的歡愉中逐漸甦醒那樣更快樂驕傲的事了。起初像緊實蕾苞般稚嫩的r體,慢慢放鬆,增加柔軟,而後像盛開花朵般綻放芬芳。整個開花過程就是自己的存在深植在她r體深處的證據。至少,男人是這麼相信,從中得到可說是生存價值的滿足。

    剛才鍾如萍說是我教的,正是說因為我而讓她醒覺潛藏在r體深處的悅樂,也是她過去不知道竟有這樣的快樂,甚至和丈夫之間也不曾感受過這層快樂。

    「太好了……」我在她耳畔低語,「這樣你就不會忘記我了。你再也逃不掉啦。」

    「萬一真的逃不了,怎麼辦呢?」

    我霎時無法回答,鍾如萍又追回一句:「你怕嗎?」

    「做了這些事,我們會下地獄的。」

    「下地獄?」

    「你會怎樣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

    說到這裡,鍾如萍突然緊緊抱住我「你要拉住我,牢牢地拉住我……」

    鍾如萍的身心還在激情餘韻中似乎還在激烈交戰。

    「不會有事的。」

    我安慰著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與女人的x愛差異。

    像鍾如萍這種一開始矜持、像讀書般一板一眼的女人,從各種拘束中解放,知曉歡愉而興奮,進而如一個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後深深耽溺在情愛的世界裡,那是女人r體的崩落過程,同時也是女人身體恢復潛藏本能的體現。

    人們說:女人似水……

    水,其實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存在。輕柔流動,又無堅不摧,隨處可見,垂手可得。又隨心而變,不可捉m。若有若無,若即若離,或意動,或心止,或多情,或無情,只於一念之間。

26-30

    (二十六)

    窗外,夜風呼嘯,樹葉一疊又一疊地磨擦,沙沙不斷。心情便如夏日裡的最後一朵玫瑰,含苞、綻放、枯萎。總是說,情到深處人孤獨。但是孤獨的意境中總有一道靚麗永恆的風景留在心底。當有風有雨更有無盡思念的夜晚來臨的時刻,那麼一縷風吹過就會拂動那幽幽的情懷,猶如一首隱隱傳來的熟悉曲子蕩起心湖的漣漪!

    又一次的激情之後,鍾如萍專注地沉浸在x愛滿足的餘韻裡,全身放鬆地躺在床上。她的身軀還留著高潮餘波,有些汗濕而滾熱。只見她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容光更增麗色。回想初見她時的那種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的姿態,如今經過我肆意的擁吻、愛撫和瘋狂的x愛,變得風韻溫雅,鮮嫩滋潤。

    「幹嘛這麼盯著看我?」鍾如萍淺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你的額頭和眉毛跟英子挺像的!」我笑著說道。

    「你也這麼認為?」

    「怎麼,還有別人這麼認為嗎?」

    「我們家的人都這麼說。」鍾如萍的臉頰像盛開到生命極致處的鮮花,如斯璀璨,如斯爛漫,如斯完美。彷彿有一縷溫柔婉約的芬芳,翩然飄過。

    我突然想起過去英子曾經提起過的表姐。我激動地說道:

    「你是英子的表姐平?」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我們家的人都這麼叫我。」鍾如萍說道。只見那床頭的燈光,如紅紅的夕陽,斜映雙頰,艷麗不可方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緊緊地抱起,一股激情頓然在心底湧動。一陣深情的擁吻之後,我喊了一聲:「平!」。

    鍾如萍雙手把我推開,「平是你叫的嗎,你應該叫我姐姐!」我看到在她那深湖般的眼睛裡,帶著些淡淡的幽香,溫婉清澈,讓我有一種歡喜的感覺。

    「好,我的好姐姐。」我抱著她,再度將臉貼在她的x脯上低聲叫道。她伸開雙臂也再度把我抱住,下頦頂在我的頭髮上,真的好像是姐姐在抱著弟弟一樣。她彷彿像一彎靜靜地水,幾乎看不見在流淌。她似乎也在享受著一種極喜歡的感覺。自自然然飄蕩著一種淡淡悠悠,尋尋覓覓,若有若無卻又時時纏綿在身邊漸漸蔓延的那種幸福。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美。不論年輕或是老邁,都會嚮往且渴盼如此的溫柔情懷。靠近你,是因為你對我如同我對你一樣。此時,想執你的手輕問一語,是前世美麗的相約,讓彼此在今生溫柔的相逢;還是前緣未盡,來到今世再續?沉湎的心情在靜寂的子夜裡,顯得如此繽紛且溫馨,這一刻,我忘記了所有的憂鬱和不安。

    「姐……平……平……姐……。」我的心底在呼喚著她的名字,感受著她的美感和心靈沁潤的甜蜜。我把她白細的手握在手裡,輕緩地愛撫著。然後從手指尖到肩膀,從足趾到大腿;時而輕撫,時而吮舔。腳,是先從大麼趾及第二趾開始,而後逐漸向上游移。因為腿部的神經末梢是由上而下分佈的。手,則由中指開始,而及食指與無名指,三指交互摩擦。先磨擦手背,而後進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內側專心愛撫,漸上肩膀。在手腳的愛撫動作完畢後,我的左手就緊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x感帶愛撫,同時用我滾燙的唇去親吻。吮吻也是依順序漸進,先吻頸,再吻額。然後是x和r房,並用齒輕咬耳朵、r頭。她的凝重喘息令我開始燥動,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膚,由珠唇,玉頸,滑到了挺立的r頭,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鍾愛的y毛叢中,舔著她那潤濕的花澗,我把那兩片厚實的y唇含在嘴裡,雙手撫m著她的潔白豐滿的r房,貪婪而沉醉。同時,我們又緊緊相擁、溫柔環抱、身體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嬌喘連連,身軀輕輕顫抖。

    在這種興奮的欲流衝擊下,她已不能自持,她緊咬的嘴唇、揮動的雙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動摩擦、雙腿及臀部的的夾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濕的y道均顯示著她渴望著結合,渴望著融為一體,渴望r體的結合使快樂體驗達到巔峰。唯有此才真正體會到生命的茁壯和溫馨。才能感到自己的心靈和身體都被那難以說清的波濤所包圍。

    我慢慢地再度壓在她的身上,我雙手抓住她的纖腰,把**巴緩緩地c入她的y道,利用九淺一深或八淺二深的x交韻律。同時限制深入的次數,避免每次的c入,都要直抵y道最深處,因為每次都深入,這種強烈的快感,極易導致x感的麻痺不覺,反而弄巧成拙。正像搔抓止癢,若是過於用力而次數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後果。此外,yj在進出y道時,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須像鰻魚游進,橫向擺動身體,以使y道兩壁都能感受到yj的衝突。或是在進出y道時,採用像蛭蟲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縱著身體拱進。如此,y道上下壁也能明確地感受到yjc擦的快感,終而神魂顛倒,樂不可支而達到高潮。

    我的yj用力地頂她,c她,刺她,使勁地交合,幾十次的來回摩擦後,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時她悶吟著,有時浪叫著,最後她緩和下去,手從我頸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搖晃波動不已的r房上。她的吟叫和喘息,伴著揮灑在我倆之間的汗水;床面的搖動,r體的撞擊,她蠕動在yj進出y道時的韻律中;波動的雙r,飄灑的秀髮,如高山流水,似錦瑟纏綿;這一切都在我的主導下,構成最原始的旋律,使我們逐漸共同達到高潮。

    我們正在酣暢淋漓地沉浸在交合之際,床頭櫃上的電話鈴聲嘟嘟地響了起來。

    鍾如萍惶恐不安地拿起電話聽筒!「喂?」

    「平,你好嗎?」我能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嗓門很大,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好啊。」鍾如萍淡漠地回答。

    「見到你未來的表妹夫了嗎?」語氣帶著貧味。

    「見到了。」鍾如萍斜眼看了我一眼。

    「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鍾如萍眼睛瞪著我。

    「怎麼這麼說?」

    「是啊,不過不怎麼樣也比你強!」

    「哈哈……,沒事吧?你好像在喘氣哦?」

    「沒,沒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說了,回北京再打給你吧?」

    平匆忙掛斷電話,我能聽見她咚咚的心跳聲。

    「你先生?」我關切地問。

    她點點頭,沒有說話。猝然緊緊地把我擁住,我們兩x緊貼,腰身緊挨,四肢交纏。「快,快給我……」她呢喃著。我開始蠕動屁股,始終c在她y道裡的**巴逐漸變硬,平也配合著扭動她的臀部,「好,使勁,你儘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鍾如萍真的有些y蕩了,我知道她想把才纔盤踞在腦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遙遠的地方。

    此刻我專心一意地溶人在鍾如萍的溫潤裡,我彷彿感到有種被緩緩吸入一個無邊無際的空間的幻覺。

    儘管剛剛才過高潮,鍾如萍的r體反而更敏銳,像乾柴遇著烈火般熾烈燃燒起來,最後在壓抑的悠長呻吟中到達高潮。

    我的身體已事前知道她達到高潮的瞬間,因為在她的聲音和身體激烈掙扎扭曲的同時,本來柔軟溫暖的y道隨情燃燒而發燙。吸力大增,緊緊擁住我,而在到達的瞬間,呈現波浪起伏狀態而急促的收縮和痙攣。

    鍾如萍就從這時開始到達高潮。

    「不行了……」

    我拚命配合她到達高潮後,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懷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動著,讓yj在她潤濕的y道裡緩緩摩擦。靜待她的高潮餘韻慢慢平靜下來。

    或許鍾如萍說我比他強,正是我的這份體貼。

    就這樣等待鍾如萍心身完全平靜下來,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蓮綻放般睜開眼,盯著我的喉嚨低語:

    「又不一樣了。」

    她像是在說剛才那次和這次的高潮感覺不一樣。

    我聽了,再次覺得女人身體的玄妙。突然覺得那柔潤包裹男人一切的豐腴女體像是不知底細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嗎?」

    「怎麼說呢?是全新的一種。」

    我好像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你一c進來,我就有種怎麼做都無所謂了的緊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覺得什麼都不在乎了…

…」

    「究竟怎麼個好法?」

    「我也不知道。」鍾如萍說完,又接著呢喃著說:「感覺就那樣死去也無所謂。」

    鍾如萍輕輕把額頭靠在我的x前,我輕吻她飽滿的額頭後,便起身去穿衣服。這時,鍾如萍從床上立起,倚靠在床頭。「我感覺有點餓了。」她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

    「那我叫roomservice,ok?」我說。她欣喜地點點頭。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對你的評價?」鍾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後,扭頭望著我問道。

    「什麼評價?」我疑惑。

    「我說你不怎麼樣。」她放下咖啡杯,動作緩慢而優雅。

    「喔,完全不在乎,不過我本來就不怎麼樣。」我說。

    「不過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愛能力,在哪學的?」鍾如萍嘴角上翹,目光飄渺,露出整齊的牙齒。

    「嘿嘿。」我輕笑著,「玉房秘訣和素女經,聽說過嗎?」我說。

    「沒有。你還真有研究過啊!」鍾如萍搖著頭,有種詫異的神色。

    「是啊,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多了。」

    「你呀!過去只聽說你是個書獃子,沒想到……」鍾如萍搖著頭,嘴唇微抿著,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種夢幻般的情思在浮動。………。

    正當我們邊吃邊聊,充滿一片愜意時,我的手機響了。

    「你還沒完事啊,王麗也出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陳靜的電話,聲音哀怨動人。

    「好,我馬上回去!」我收起電話。

    我朝鍾如萍望去,她一臉的笑意。

    「你女朋友?」

    我向她點頭。

    「我要見她!」鍾如萍儼然一幅大姐的尊嚴。

    「為什麼?」

    「為了你,更為了英子!」

    「這樣好嗎?」我有些無奈和困惑。

    「相信我,我沒有那種陳腐的觀念,我畢竟在美國呆了十年。」

    我猶豫了片刻,我把衣服穿好,然後對著穿衣鏡整理了一下頭髮,我說:

    「好吧,我明天打電話給你。」

    我把手中的煙熄滅了,縷縷香煙飄來飄去,我環顧著這溫馨而浪漫的房間,似乎丟失了些什麼……燈下,鍾如萍微微地笑著,我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纏綿。

    旁邊的咖啡早已涼透,澀澀的,苦苦的,滋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清幽的香味能否喚醒沉睡已久的──魂靈。

    我走向前,擁著鍾如萍,在她的唇上輕輕的親吻,「我走了,再見!」

    鍾如萍也伸開雙臂回應著,「再見!路上開車小心!」

    我回頭望她,頓時全身一震,一個有著清麗面容的脫俗的女子,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艷姿媚

    我離開了萊佛士酒店。湛藍的夜空,一輪皓月高懸,似銀盤,如圓鏡,向大地灑下一片清輝;而在銀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樹婆娑伴清風。把獅城之夜寫意成情調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靜謐……

    回家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思緒萬千……。我在黑夜中沉寂,又在沉寂中看見自己,凝固在這些碎絮裡,融入瑰色的迷霧,也融入青澀的憂鬱。

    人生的過程也許就是這樣一個自我欺騙的完整演繹。用渴望與幻想支撐深陷泥潭的雙腳,艱難地挪移著生命。等在前方的或許是更為幽深的泥潭,而我們卻總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陣陣蜂飛蝶舞的美麗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

    (二十七)

    我開了門進屋,客廳裡的燈和電視全開著。陳靜蜷縮在沙發上,身上還是那件無領無袖的低x背心和淺藍色的短褲。白嫩的大腿和臂膀裸露著。

    我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撥去遮掩在她臉頰上的髮絲,俯身在她的臉上輕輕親吻。

    「幾點了?」陳靜睜開朦朧而淒楚的雙眼問道。

    「兩點。」

    「什麼朋友呀折騰到這麼晚?」

    什麼朋友?英子的表姐?一夜情人?還是?我一時回答不出來。乾脆直說吧!

    「北京來的朋友,從澳大利亞考察回來,途徑新加坡。」我突然又想起鍾如萍的要求,「喔,對了,他們還要見你。」

    「見我?」陳靜「唰」地從沙發上立坐起來。臉上飄忽著驚異和疑惑。

    「對啊,」我向她點著頭,「我正發愁怎麼個見法呢?」

    「哎呀,這有什麼可發愁的。請他們到家裡來,我給他們做咖喱魚頭!」

    「no!」我搖頭,「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住在一起。」

    「那我帶他們去逛聖淘沙。」

    「你哪有時間?」

    「那,那我們去跳舞。」陳靜高興得手舞足蹈。

    「哎!goodidea!那就先這麼定了。」我在陳靜的大腿上一拍。

    這時,陳靜伸開雙臂突然在我背後環抱著我,她那圓潤的r房緊貼在我的背上,下頦托在我的肩上,臉頰直磨蹭我的臉,然後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輕輕地說:「你知道今天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我猝然怔了,扭過臉望著她。

    「安全期啊!」一絲嬌羞浮現在她的臉上。

    「哈哈……」我笑了。「怎麼,你想了?」

    「是啊,我想!」又是那種率直的表情,坦然的神色,陳靜說著就伸手m向我的胯間,「其實我是為你著想,你不是特別煩帶套套嗎?」

    「你真好!」我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相對著騎坐在我的腿上。撩起她的小背心,便吮吸她的r房。陳靜的身體往後仰著,一襲優美的長髮在空中飄蕩。

    「月經就要來了,r房好漲好漲!」陳靜嘀咕著。我一面撫m,一面吮吸,我能感到她體內的騷動,好像有一種強烈的x愛慾望。

    「咬我,使勁咬我,太漲了。」陳靜邊叫邊壓我的手使勁地壓在她的r房上,重重地揉動。她的手伸到我的檔前,拉開了褲子的拉鏈,m到了我已經勃起的yj。這時候,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陳靜轉身過去,讓她雙手支撐在茶几上趴著,迅速扒下她的短褲,熱燙的yj跟著就c進去了。陳靜趴在茶几上扭動著屁股,喘著氣,短褲還在大腿上掛著,她的屁股給我緊緊地貼壓著,我一邊抽動,一邊雙手伸到前面拚命地撫摩那對漲漲的r房。

    「喔……好,好舒服,r房不再漲痛了。」陳靜在享受中呢喃著。

    我奮力抽動,陳靜在我的抽動下已經是呻吟不已,並前後扭動渾圓的屁股搖晃著。她的y水隨著我的yj的抽動,直往外溢,在我褲子的檔部濕了一片。

    「喔……啊哦……快快……我要來了……啊……」

    一陣劇烈的抽動,一陣心底深處的顫動,一陣酥麻,一種要昏眩的感受從我的心裡湧出,一股股滾燙的jy,一波波地s進陳靜的y道中,那灼熱的jy強有力地噴s在她的y道深處,每s一下,她就被弄得顫抖一下,洶湧的jy滿足了陳靜的慾望,我想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在靜寂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和響亮。一定是王麗回來了。我們只好匆匆地分開,陳靜急忙提著褲子跑進了她的房間,我看到地板上留下滴滴的jy,在燈光下,閃耀著銀光。
    王麗進來了。這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紗質的短裙,紅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r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玲瓏。一股青春的氣息瀰漫全身。那種成熟的韻味和嬌艷的媚態讓她有一種令人心慌的誘惑力。

    「你還沒睡啊?」王麗輕輕地把門關好,扭頭看到我,突然一怔,然後說道。

    「沒有,我也剛回來不久,怎麼,約會去了?」我說。

    「嗯。」王麗顯得憂鬱而哀怨。眉頭微顰,雙唇緊緊地咬著。

    「怎麼?不滿意?」我不由地心中感到一種沉重。

    「唉……」她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我,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

    我一想起陳靜還沒有入睡,我不能與王麗長聊,一旦她心血來潮,不管不顧,後果難於收拾。於是我便說道:「不早了,快去洗個澡睡覺吧!」

    「好,」王麗說完正要起身,突然手抹著鼻子四處張望著說:「一股什麼味道?怪怪的!」

    「沒有啊,不行,我要睡覺了,goodnight!」一陣困意襲來,我真的感到疲倦了,便拖著慵懶的步履,走進我的房間,和衣倒在床上,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當我艱難地睜開眼睛,朦朧中王麗的嘴唇壓在我的臉頰上,一股燙熱的氣息直撲我的臉面。

    「喜歡聽你說話,喜歡聽你笑,喜歡聽著你說你的感覺你的想法。」

    「喜歡你說你的生活,喜歡更多的瞭解你、知道你,喜歡這樣的夜晚裡心靈交流的聲音。」

    「喜歡你看我撒嬌耍賴時候的樣子,每次是微微笑著的,有時還會受不了的搖搖頭,忍俊不住。看想到你輕鬆的樣子,就覺得很開心。我想要做的,只是讓你快樂罷了。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想賴在你的懷裡睡著,輕輕的呼吸,想靠在你的x前,靜靜的微笑,想我是你溫柔可人的小妻子,想一夜不睡凝視你的容顏到天亮。」  「喜歡跟你在一起,總是好開心。我一直都喜歡希望跟你在一起說話聊天的,不知道為什麼啊,我真不知道啊呵呵……從認識你到現在,一直都是很開心。」

    「很喜歡你,純粹的喜歡,覺得你是一個需要人很疼的傢伙啊,就想用盡自己的關愛,呵護你,寵溺你,讓你覺得快樂,在以後的日子裡因為有我而不至覺得狐單與寂寞。」

    「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傻?我真有點傻。」

    「我是個十分死心眼的女孩子,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就變成了瞎子,再好的男孩放在面前我都視而不見。我的眼裡只有你。」

    「我喜歡你,我愛你!」

    王麗在我的耳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呢喃著,訴說著……。

    我的頭開始疼痛,恍惚中慘白的墻壁上盛開了鮮紅如血的花朵,於纖柔之上,於鮮紅之上,於美艷之上,纏繞著一種訴說寂寞、荒涼、憂鬱的音符。憐憫之情在我心底油然升起,恨自己曾經想要撕碎陽光的殘忍,卻遺忘了真正的陽光永遠不可能照在這個城市的這面墻上。所有的塵埃帶著晦澀腐爛的氣息,在這樣的等待中到底她還能盛開多久?

    我不知道這段文字是不是歇斯底里的放縱,只是任憑記憶製造那自欺的、蒼白的語言,只是眼睜睜地看著月亮和樹枝在我不能著陸的領域赤裸裸的擦肩而過。

    我問過佛,為什麼我佛宣稱能普渡眾生,但眾生卻總是在患得患失中大喜大悲?我佛如何不去解脫他們?佛微微合眼,說:「佛,要講究一個緣字,每個世人都要接受考驗和磨難才能修得正果。若不經一事,便不能悟,若不悟,自然也就不能解脫。佛本來自人間,初為世人,之所以修煉成佛,皆因歷盡苦難後的大徹大悟。」

    王麗俯身伸出柔軟潤濕的舌頭將我臉上的淚水舔去,紅潤的嘴唇在我的臉頰上輕柔地親吻。然後,她緩緩地抬起胳膊脫去衣衫,又慢慢地翹起雙腿脫了內褲。她的r房仍是細膩而白皙的,豐滿而不帶有造作的誇張。純清柔滑,飽滿圓潤,晶瑩而剔透;光與影所散發的晦黯色調是肌膚清淡的紅暈,在夜晚的敞露中,溢出的芳香是迷人的瑰麗。

    我的目光迷惘的覬覦在她的臉頰上,一種不名言狀的愁緒中多了份幽幽的悲傷。曾被我無數次觸m過的r房依舊閃爍著潔淨的光澤。以往的日子裡,就是隨她飄搖於情愛的天空,徜徉於x靈的迷醉,經歷了肆無忌憚的吮吸和『蹂躪』,風采依舊,挺拔依然。

    我的心無法平靜了,累了,痛了,不再徘徊。於是不敢沉浸於疲憊與悲愴,匆忙收拾無濟於事的眼淚。她那憂傷的目光,她那嫵媚的神態,激起了我心中的熱情和活力。我緊緊地摟住她,熱烈地吻著她。

    王麗禁不住用迷離的目光直視著我,她溫柔的手抓住我的手按撫在自己豐滿的的r房上,我輕輕地撫m著,深情地吮吸著。我的**巴在這種纏綿中逐漸膨脹,慾火開始燃燒。我猛地推開她兩條緊緊纏繞在我身上的豐盈大腿,身體猛地向前壓下,挺動起雄偉chu壯的yj,便往她的y道裡c去,我上下挑動著我那堅硬chu大的yj,撐擠著她的y門,再度橫衝直撞,發揮雄風。把她的豐盈身體都挑動得震顫起來。經過這一陣子的抽c滑動,把我的yj弄得青筋怒漲,全g發熱,碩大的g頭又脹大了許多,邊沿高高地繃了起來。王麗一陣痙攣,那雙美麗的大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像經不起我這兇猛的侵襲,面色慘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憐惜之情:「對不起,我太魯莽了,我忘了你會痛的。」

    「沒關係,就是被你戳裂了,我也願意。」王麗顫聲說道。

    此刻我沉浸和融化在王麗的溫潤裡,我有種飄然欲飛的感覺。

    「真的,你是最好的,你的r房,你的下面,真的很好。」

    「要是騙我,絕不饒你。」

    「我沒騙你。」

    瞬間,十g指頭緊緊掐住我的喉嚨。

    「喂喂……」

    起先以為她是開玩笑,但王麗真的用力緊捏,女人的力量還不至於讓我窒息,但來得太猛,我竟然咳嗽了起來。

    「放開我。」

    「不放!」

    「別鬧了。」

    我好不容易把纏在脖子上的手解開,連咳了幾聲。

    「過分了吧,這樣會弄死人的。」

    「死了倒好。」

    我輕撫自己的喉頭,只是指頭的摁壓,不會留下傷痕,但被壓迫的感覺總不好受。

    「你真的嚇我一跳……」我嘟嚷著,撫m整個脖子,吞嚥著口水,我的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詭異感覺。

    「我恨你。」

    「以前不是說喜歡嗎?」

    「是啊,因為喜歡所以恨。」

    這一瞬間王麗的神情確實是既貞靜,又狂熱,混合成一種獨特的風情。

    我翻身再次把王麗抱入懷中,把yj緩緩地c進她的y道,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動,讓**巴輕柔地滑動在她的y道裡。靜待她的心情慢慢的平靜。

    就這樣等待王麗心身完全平靜下來,不久,王麗像池中睡蓮綻放般睜開眼,盯著我輕輕低語:

    「我真的很愛你!」

    「那你還要掐死我?」

    「那是愛之深,恨之切!」

    「但掐脖子也只能一個人死。」

    「不一起死我不要。」

    「別傻了,以後不許再這樣,ok?」

    王麗緊咬著嘴唇,眼瞳著浮現著飄渺的目光,羞怯地向我點了點頭。

    ……。

    ……刀光劍影,號角連營。又是戰馬奔騰,鮮血,還有戮殺。我一下子從夢中醒了,驚了一身

的冷汗。

    外面的月光好亮,照得屋子也一片慘白,夜晚好靜,靜得一片無人的死寂我起了身,撥亮了桌

上的燈。只有窗外的椰樹在風中輕輕搖曳。

    風中飛舞的長髮勾起我絲絲心傷。午夜的琴弦伴隨花影的撫動,踉蹌腳步裡,驀然回首,我看見彷徨中的我,嘴邊掛著淡淡的憂傷。

    (二十八)

    應允丁局長的要求,履行我的承諾,第二天下午我向公司請了半天假,帶著丁局長一行,前往新加坡的「紅燈區」芽籠,進行「實地考察」。

    這是一家不大的妓院,長長的屋子,接待廳也是走廊,邊上是一排的房間。

    「oh……,yeah……o……o……oh……oh,yes,……o……o,o,o……oh,yes……o,yes!……o…

…o……o……oh……,o……oh,yes……」

    「啪,啪,啪,啪……啪……啪……」

    y浪的喊叫聲、混濁的呻吟聲、r體的撞擊聲從房間屋裡清晰而響亮地傳出來,把人撩撥得神迷魂亂,騷動不安。

    黃總、貝勒爺、麥局長等我們一行坐在房間外接待廳的沙發上抽著煙,相互而望地笑著……

    「這老丁兄挺得時間夠長的哦!」黃總邊說邊把煙頭擰滅在茶几上的煙灰缸裡。

    「嗯,半小時了。」我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錶。

    「這才叫為國爭光呢!」貝勒爺風趣地說道。

    隨後是一陣笑聲:「哈哈……」

    正在我們說笑的時候,五號房間的檀木色房門開了。一個似是馬來族的女子全身赤裸著,只是用一條白色的浴巾遮掩著私處出現在門口。只見她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地張望著接待廳的櫃檯處喊著:「boss,boss!」

    「whathappened?」坐在櫃檯後面的季老闆聞聲急忙走了過去。

    「he,hewantssecondshot!」那女子用不流利的英語說著。

    這時我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也走了過去。從半掩的門口我看到丁局長赤條條的斜靠在床頭上,兩腿間的那gr棍,昂首挺立,正發紅髮紫地閃著光亮。

    「丁局長,只能一次,這是人家的規矩。」

    「可咱這活咋整?」老丁眼看著他那正雄赳赳,氣昂昂的傢伙,一臉的愁雲。

    於是我靈機一動,對季老闆說道:

    「我再付你一百塊,讓我的朋友再做一次。」

    「好,好,沒問題。」

    這時季老闆給那位女子嘀咕了一陣,於是,把門關上,我們全離開了。在關門之前,我迅速地環顧了一下那個房間。房間面積不大,卻乾淨整潔,不大的雙人床,床周圍的墻上全鑲著明晃晃的鏡子,甚至天花板也是用玻璃鏡鋪設,屋裡的燈光是粉紅色的霓虹燈管,格外妖艷y逸。當我仰望上方時,看到挺兄那赤裸的身軀映照在空中,心中不禁一陣寒意,心裡想;這就是窯子。

    又過了半小時,房間的門又開了。老丁滿面紅光,汗跡斑斑,一臉的倦態搖晃著走了出來。雙

手抹弄著有些凌亂的頭髮,似乎還在氣喘地坐回在我們中間。

    「怎麼樣?」麥局長首先伸過頭去問道。

    「值!」老丁邊從口袋裡掏煙邊說道。

    「嘿!哥們,化了三百新幣,等於一千五百塊人民幣,就聽你說一個字啊!」貝勒爺似抱怨又似開玩笑地說道。

    「這麼說吧,凡是你想到的,全有了!」老丁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仰起下頦,把煙霧吐向空中,一連串的煙圈在屋內繚繞。

    這時候,三號房間的門也開了,一個極年輕的印度族女子走了出來,個子不高但身材極為標緻,皮膚黝黑但容貌非常秀麗。我看到老挺的眼睛緊緊地盯了過去,手裡的香煙滑落在地上。

    「嘿嘿,兄弟,還不夠啊?」貝勒爺看著老丁的那種神情戲笑著說道。

    「我靠,身材真***b!」老丁從地上把煙頭檢起來,扔進煙灰缸裡。

    「貝勒爺要不要來一個?」我恭敬地問了一聲。

    「這次就算了吧,以後還有機會。」貝勒爺謙恭地向我一笑。

    當我們離開這家妓院的時候,天色有些暗了。璀璨的晚霞恣意地在天邊變幻著各種美麗的圖案,絢麗的霞光透過街邊的綠樹在街道上灑下了斑斑駁駁的光影。我們踏著這些斑駁的光影移步前行,街道上顯得靜悄悄的。一家挨一家的妓院門口都有一個形狀不一的燈箱,顯示著他們的門牌號碼。據說,如果燈箱閃亮著,就表明這家妓院正在營業。

    這時一輛車頂帶紅色警燈的白色警車從我們身旁駛過。

    「警察來抓人啊?」老丁緊張地向我靠過來問道。

    「你放心,這是警察在保護我們,保護嫖客的安全。」

    「哇,這麼好啊!」

    「是啊,在新加坡,賣y是合法的,受法律保護的。嫖妓最安全。」

    ………

    望著那輛白色的警車消失在晚霞的暮靄中,心情有些沉重。這是一個憂傷與快樂揉和在一起的世界,渾濁不清,卻仍得向前邁著腳步,拖著疲倦,幻想美好,一直到生的盡頭還在嗜望靈魂將寄於天堂。

    不知何故,我突然想起了「女紅」。據說,古老的江湖子弟深愛一種酒,那名字也好聽──叫做女紅,傳說美酒埋藏於女出生的日子,直到嫁時才拿出來待客,如此纏綿如此悠久,因為僅一剎那無法感知它的美麗,就須得用一生來釀造其香甜。若說竹葉青是英雄的酒,清香過後那一絲辛辣是劍光照空天自碧;那女紅就該是紅顏的酒,一片純香就如春花漫天作雪飛。

    晚飯安排在文華酒店。濃郁的中華文化的氣息充滿酒店的各個角落。淳樸、典雅、渾厚、j湛。是海外華人來新加坡旅遊、經商時所嚮往的地方。

    夕陽留下鮮紅的光芒消失在那片樓群的後面,天空像迫不及待似的變成紫色,夜幕悄悄掩下。太陽一沈,夜的來臨突然加速,剛才還金光閃閃的建築瞬即塗上淺淺的藍色,城市的輪廓隨著閃爍的燈光浮出黑夜的海面。

    劉伯伯和鍾如萍沒有去紅燈區「考察」,他們在文華酒店等候。

    當我們一行到齊坐定後,我開始點菜,這次是我做東。以盡地主之譽。

    「怎麼樣?你們今天考察情況如何?」鍾如萍詭譎地笑著問道。

    「讓老丁說說,他有第一手的考察資料。」麥局長建議說道。

    「我說七個字:天外有天樓外樓。」丁局長得意得眉飛色舞。

    「說具體點,什麼天呀樓的!」劉伯伯也急了。

    「劉總,跟您說吧,就是service,那真的是絕了。」老丁伸了一下大麼指。

    「行了,讓老丁回去後單獨向劉總匯報。來我們喝酒!」醉和尚看到斟滿的酒杯,忍不住了。

    「好,為了首長領導們在新加坡玩得開心,我們乾杯!」我舉起了酒杯與他們相互碰去。

    於是,房間裡一片觚盞交錯,歡聲笑語。濃濃的飯香和酒香瀰漫在空中。這時電視屏幕上出現的是新加坡的女歌手「許美靜」,她正在唱她那一首《城裡的月光》。歌聲委婉,旋律悠揚。那是一個電視劇的主題曲,我看過,但名字忘了,這首主題曲卻深深地留在心中。雖然今晚並沒有如水的月光,可感覺整個房間都被月亮的清輝映得亮堂堂的。在這物慾橫流的世界,始終流不走它那本色的潔白。我喜歡月光的晶瑩剔透,它總讓我聯想到如水般溫柔的女子。那寶石一樣的光芒,明亮山川,明亮地上的人們,使黑暗深沉的夜晚也多了幾分浪漫與溫馨。多少個夜晚它用脈脈含情地目光注視著人間的一對對情人。躑躅在燈紅酒綠的城市上空,燦亮在高樓之上,踽踽獨行在沉寂的人生邊緣,將光明慷慨地撒向遼闊大地。「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 總有著最深的思量」,不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夜瀰漫孤獨。圓的是眼睛,守著一份癡情,守著團圓。這時我望了望鍾如萍,我又想起了英子,想起了陳靜,想起了王麗……。時間的飛逝,空間的轉移,年代的更替,環境的變遷,都改變不了那月光的信念和癡情;彎的是弓,s向黑暗,s向顧盼的心。我愛月光,我總是溫柔而熱烈地等著你,遠離你,是遠離一幀經典的幸福。在今夜,你是否在渴望與我合一。

    晚飯後,我們浩浩蕩蕩地湧向「星光」夜總會。

    當我們踏進那金碧輝煌的大廳,就感到一種猶如走進天堂的悠悠忽忽的感覺。香氣繚繞,音樂迴盪。尤其是那首lacaliffa,聽著令人有飛翔感。我沉迷了,那音符,那旋律,如同天然的笙聲,似穿越宇宙,又似凝聚了天空人間的種種鳴籟,又似這炎熱之夏的冰水一樣沁入人的心扉。

    彷彿夜間這些清籟會搖著我入夢,直到從這些清籟的懷抱中甦醒。

    我聆聽著它,感覺世界是如此美好奧妙,剎那間,視域在擴大,智靈被洗淨,我感覺自己似乎飄到了林海,飄到了林海以外的山巒,飄到了山巒以外的雲海。日的光,月的光,星的光變幻著……變幻著,還有天外的流星……

    按照我預先的安排,我們分兩組活動。我找來一個新加坡的朋友,他跟夜總會的媽咪很熟,由他帶領劉伯伯,貝勒爺,丁局長,麥局長,醉和尚等直奔三樓雅座房間,媽咪為他們每人安排一位小姐陪伴。我這小字輩迴避,他們可能玩得更開心,更狂野。尤其是對李伯伯。另一組就是我、鍾如萍、黃總,及陳靜和王麗,還有另外一個新加坡的朋友,跳舞高手名字叫thomas。我們上五樓的舞廳。

    陳靜和王麗已經在舞廳等候,當我介紹他們給鍾如萍時,她又恢復了我初見她時的那種雍容華貴,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的姿態。我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正如她所說的,「為了我,更為了英子」。陳靜和王麗這時略顯矜持和拘謹。而黃總畢竟是多年從事領導工作的幹部,他幾句風趣幽默的笑話就把氣氛弄得輕鬆活潑多了。

    台上的樂隊吹奏起了纏綿甜蜜的《綠島小夜曲》,那動人的音樂像歡快的流水在污濁的空氣中迴旋起來。尋歡作樂的人們摟摟抱抱跳起了情人步。他們依偎著,搖晃著,儼然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thomas與陳靜,黃總與王麗,我和鍾如萍分別陸續下場了。鍾如萍看來不善跳舞,所以我們只是簡單地合著節拍左右慢慢搖擺。

    「怎麼樣?」

    「你說那個陳靜?」

    「對。」

    「今晚回酒店告訴你。」

    「最後一夜?」

    「希望不是。」

    《綠島小夜曲》樂曲結束了,我們回到座位上休息。

    這時樂隊吹奏起了古典名曲《化蝶》,這千古絕唱的愛情悲曲強烈地震撼著我的心。這次我和鍾如萍沒有下場,我凝視著陳靜,只見她黑亮的大眼睛彷彿蒙上了一層水霧,看得出她也被深深地打動了。他們的舞步徐緩從容,似乎飽含著萬千悲哀。深深沉迷在纏綿悱惻的愛情氛圍中。一時好像羽化成那傳說中的兩隻彩蝶在百花叢中追逐嬉戲……

    無論是輕快的恰恰,還是剛健而富於節奏感的探戈,抑或是飛快旋轉的華爾茲陳靜臉上的表情都是隨著音樂的歡快而鼓舞,隨著旋律的節奏而飛揚。

    我看到鍾如萍觀察的是那樣的專注,那樣的投入,只見她凝眉蹙目,全神貫注。我隨她的目光望去,她似乎在陳靜和王麗之間不停地切換,時而望向陳靜,又時而望向王麗,彷彿在捕捉或尋找子什麼。

    最後一支《藍色多瑙河》舞曲。是我跟陳靜跳的。我只感到我臂彎裡擁著的是一縷馨香的春風抑或是一團潔白的雲絮,輕快地從多瑙河上飄過。那波光粼粼的多瑙河在我們腳下閃爍著夢幻般的幽藍……我們的配合是那麼默契、那麼和諧。她的前額早已滲出亮晶晶的汗珠,呼吸也微微地喘起來。

    舞會結束了,我說我還需要去三樓照看那裡的朋友,讓thomas送王麗和陳靜回家。於是,黃總,鍾如萍和我順著樓梯向三樓走去。

    遠遠地我們就聽到醉和尚那沙啞的歌聲:

    「走啊走啊走啊走,

    他鄉沒有烈酒,沒有問候。

    ……

    當我們進入那個雅座房間的時候,我看到劉伯伯急忙把抱著小姐的手臂鬆開了,而且向旁邊挪動著屁股,跟小姐隔開了點距離,我和鍾如萍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旁邊的空位子上。

    「怎麼烈酒還沒有喝夠啊?」我給醉和尚開玩笑。

    「哈哈,謝謝你在新加坡對我們的款待,來,乾一杯。」他把一杯酒遞給我,然後我們一飲而盡。

    我並沒有多大的酒量,但我喜歡這種情調,喜歡幾個朋友圍坐一起喝酒品茶聊天的那種氛圍。另外,我喜歡酒裡的故事,喜歡酒裡的人生。平常的日子過得比較淡泊,但喝起酒來,生活中的那種沉重感就會得到暫時的解脫。在酒裡讀著自己,品味著生活裡的苦澀甘甜。我還喜歡看別人喝酒,而且是那種盡情開懷地喝。喝到一定的程度,平日的拘謹被酒勁一掃而光,只覺話語多了,笑聲暢快了,說笑之間,心的距離就近了。那份真誠與坦誠,那份品嚐生活時的自然與逍遙,那份時時湧動著的花好月圓如沐春風的和諧氣氛,足以讓人不戀今生不思來世。美景讓人醉,良辰讓人醉,愛情讓人醉,友情親情讓人醉,它們的存在永遠都是最醉人的誘惑。人們說:最最難忘的,是我們那共醉的好時光。

    之後,我又分別與我的兩位新加坡的朋友乾了一杯。我看時間就快兩點了。我環視房間,發現老丁不在,一問說是帶著陪他的芭淡島土族小姐去酒店了。

    ………

    一進到鍾如萍的房間,還沒等門完全關上,她就撲上來,胳膊勾住我的脖頸,一副騷浪的樣子。

    「你……」我正要張口問她對陳靜的看法,她卻猝然將嘴唇壓在我的唇上,然後便是一陣狂吻。我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我們倆抱在一起,享受著彷彿久別重逢後的欣喜。她的星眸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慾如潮汐般的起伏,一種渴望r體融化在一起的慾望。

    「抱我,使勁抱我。」她在我耳邊呢喃著。

    她太興奮了,我也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亢奮,我扒去她身上的一切衣飾,把她抱到床上。她也除去我的衣衫。我迫不及待地壓在她嬌嫩的胴體上,分開她兩條粉腿,手握chu大的**巴,先用大g頭在她那毛茸茸、濕淋淋的y戶口,粉紅滑潤的y唇上開始磨擦,接著猛的再狠狠c下去而直搗花心,然後一陣狂抽猛c,y水不斷的潺潺而出,鍾如萍全身顫抖,肥臀向上一陣挺迎,配合我的抽動。一股jy如海潮般洶湧而出,s進她的y道深處,全身覺得飄了起來,真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像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們如醉如癡,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其中。等了好一會,她才從那餘音裊裊中清醒過來。

    我們盡情享受著x愛帶給我們r體上的無比酣暢和無比舒坦。之後,我和鍾如萍又經歷了幾次疾風暴雨。終於安靜下來之後,鍾如萍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們倆聊了很多。

    她最後說:「我作為姐姐,我倒覺得那個王麗的女孩更適合你。」

    「啊?」我一陣愕然。

    (二十九)

    夜深了,四週一片寧靜,無邊的蒼穹依舊迷濛。不知什麼時候,月亮悄悄的退隱到雲層深處,露出絲絲細細的亮光。

    鍾如萍依在我的懷裡,臉上漾著絲絲的幸福和淡淡的憂傷。一盞燈,燈光漠然;兩杯咖啡,悠然飄香,溫暖了靜謐的黑夜。或濃或淡的思緒裊裊瀰散,飄向那或深邃或暗淡的夜空。就在那一瞬,曾經的愛情,在心中閃過,有些刺痛。我偏過頭看她,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裡,透著淡定、悵惘和溫暖。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我想我會想你的。」鍾如萍翻身頭枕在我的臂彎裡,仰望著窗外的月色,顯出一種無奈的神情。

    「我也是。」我把她的頭緊貼在我的臉頰上,說:「我們可以保持聯繫,對了,你有電子郵件吧?」

    「有啊,不過是公司分配的。」

    「我建議你註冊一個自己的私人電郵,我們可以常聯絡啊。」

    「好啊,來,我馬上就做。」

    鍾如萍把我的胳膊撩開,從床上坐起來,披上一件浴袍,下床走到桌子旁,從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c上電源,接上連線。萊佛士酒店裡一切設備俱全,當然包括互聯。

    這時,夜風習習,明月高掛,我想起了孟浩然的《風鳴兩岸葉,月照一孤舟。》的詩句,是啊,夜晚的涼風把兩岸的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明月映照著江上一條孤獨的小舟。風吹葉鳴,月照孤舟,江邊的夜景,淒美動人。面對斯情斯景,怎不幽思無限?

    「嘿,你在那愣什麼呢?」鍾如萍一切準備就緒,回頭望著我說道。

    「哦。」我回過神來,「我在想,你應該用個什麼樣的名字?」

    「你啊,這還需要想嗎?我就用我的名字,鍾如萍。」

    「不,你看那一輪明月,懸掛在廣闊無際的夜空,那麼高遠,那麼清逸。又那麼神秘,那麼動人。你不覺得我們在這的相遇、相會與這柔美的月夜、幽雅的情韻有關係嗎?」

    「哈哈……以前就聽說你是個儒雅的才子,舞文弄墨,輕吟淺唱。現在果然見識了。」鍾如萍笑得彎下了腰,說:「好,你說用什麼名字?」

    「蘇軾有詩云:「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清景無限。」我們在這南洋相遇,相會。你就取名為《南洋月》。」

    「好,聽你的,我的名字就是《南洋月》,以後你查郵件時,一看《南洋月》,那就是我。」

    於是鍾如萍註冊完了電郵,把身上的浴袍一撩,又赤裸著躺在我的身旁。

    我抱著她那有些冰涼的身體,突然想起了她的先生,我問:「他為什麼還呆在美國而不跟你一起去北京呢?」

    「唉!一言難盡。」輕輕的一聲歎息,卻有著強烈的感動,如同風暴的中心,不是呼嘯的傾訴,而是奇異的靜默。寂靜中發出來的淒厲聲響,和淒厲的聲音消失之後的無比寂靜,都會震撼人的心。

    「這就是婚姻讓人悲哀的地方,無論你曾經多麼愛一個人,總有一天,他會嫌棄你。」鍾如萍聲音低沈,話語間飽含著一種淒楚與蒼涼。

    「婚姻真的有那麼可怕?」我說。

    「那倒也不完全是,也有人相濡以沫,相愛一生的。」

    「我看來是很難做到。」

    「我看也是,你可能是一個好的情人,但絕對不是個好丈夫。」鍾如萍把頭扭向我,繼續說:

「這也是我不勸說你的原因,不過,英子的任x和執著我是知道的,你前方的路可不好走啊。」

    「是啊,我也時常為此發愁。喔,對了,我準備去美國,英子要我參加她的畢業典禮。」我說道,對無法預見的未來心裡有些茫然不安。

    「啊,這麼快啊,英子都要畢業了。也難怪,我回北京都一年多了。」

    「在北京還好吧?」

    「還行吧。畢竟那裡有親人,有朋友。但工作環境嘛,在美國呆久了,真有點不習慣。你也看見了,這哪是考察啊,純粹是為了關係安排公費旅遊。說不定啊,嫖妓還要回去報銷呢。」

    「哈……」鍾如萍的一番話把我逗樂了。

    ……

    後來我們又聊到現在有許多「海歸」回國發展,而且有些人回國後搞得有聲有色。

    「你知道我為什麼回國嗎?」

    「想回國幹一番事業?」

    「不,我只是想逃避,逃避開那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怎麼,逃避感情?丈夫移情別戀?」

    「也許是吧,我不知道。追蹤探查都不是我擅長的事。沒有j力,也沒有興趣。」

    「那又是為什麼呢?」

    「在美國十年,有七年分居兩地。我先去的美國,一年後他來陪讀。後來他讀另一所學校,後來我找工,他攻博。都在美國,可是,美國也很大。兩地分居的遊戲玩了七年。」

    「啊?七年?」我驚愕。

    「他總是說,我們會在一起的;這只是個過程;他說,很多人都這樣,我們沒有選擇。」

    「美國人不是很注重家庭嗎?儘管人家婚前風流,但婚後都比較忠誠。」我說。

    「是啊,我也聽別人這麼說,不過,我們不是中國人嘛。我給他說,你給我打電話吧。我知道你忙。我只要你說一句你好嗎。我只想知道你還在那裡。可他總是說,我很忙,我很累。他說,你為什麼不理解我。他說,你不要像那些目光短淺的小女人。他說,你不該是那樣庸俗的人。天哪!」

    「那真的是委屈你了。」我心裡有一絲憐愛油然而生。

    「我也忙,我也有學業,也有事業。我的朋友們有事都找我,我有事了,可我的丈夫對我說,你要自己堅強面對。我堅強面對了七年。七年的異國生涯,面對茫然的未來,我經常惶恐不安,焦慮難眠。」

    我無語,靜靜地聽她的故事。

    「不過看看身邊的許多中國人,他們好像都是如此,除了拚命地加班加點幹著一些最為美國人所不屑的重體力活外,手上有多餘的時間,全用到吵架去了。想想也是悲哀,這種被國內很多人夢想著的移民生活,在這裡幾乎是以同一個模式瘋狂地運轉著,談不上什麼好,或者不好。就是過,一天一天地過著。」

    「我也曾問自己,他愛我嗎?」

    「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每逢相聚,他對我真的很好。他會做我愛吃的東西等我回家,他會給我意外的小禮物,他會讓我躺他懷裡,然後給我修剪指甲,還會乘我出門,把家裡整理得煥然一新。每次分別,我們總是依依不捨。但每次分別以後,都是迷惑心寒。」

    「我問他,他的回答總是讓我自感羞愧。他說他在學習,在趕論文,在幫導師做事。而且全是正事。」

    「我從來沒有告訴他,我知道他在騙我。他的學校是我幫忙聯繫的。他的導師曾是我的導師。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我知道他沒在做什麼。」

    「我想,在一起就會好了。只要有機會,我就想同他聚在一起。750mile的距離,大多都是我驅車過去,他說他過來會影響他學習。」

    「我很想問,如果你是在學習,為什麼連你的導師你的同學都不覺得?為什麼同樣的功課別人,包括我,都可以拿a,你卻連b都難保?他說在練英文,為什麼到現在連基本會話都會錯誤百出?」

    「你應該與他好好談談。」我說道。

    「我從沒問過。我問不出口。在一起的時間於我是快樂的,但太短暫。分別的時間是迷惑的,卻很長。」

    「其實,對於x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還渴求,尤其在那些特殊的日子裡,心情的浮躁,身體的臊熱,那簡直是在煎熬。」

    「喔?真是那樣?」我說。

    「我們開始爭吵。開始他會讓我。後來,他開始反擊,很無情的話,很傷人的話,沒有絲毫猶豫。」

    「我們開始冷戰。很長時間。直到彼此都感到厭倦。」

    「我實在熬不住了,身體很差,每天都失眠,j神近至崩潰的邊緣,所以決定回國去。」

    這時鍾如萍從床上起來,走到minibar前,拉開冰箱,取出一瓶威士忌,又拿出兩個玻璃杯,倒上酒,並且放入冰塊。

    「來,感謝你給予我的x福!」說著我們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

    「現在我和他也扯平了。」鍾如萍的臉上綻開著詭秘的笑容。

    這樣的酒我是喜歡的,可我也不會多次品嚐,一次讓人微醉,多次就會乏味。有的人就如這酒,一次的邂逅便已銘心刻骨。那未飲完的酒就該封起來,那銘心刻骨的人也該放入記憶的深處,等到一個陽光充足的午後,看到那一片淡淡的酒痕,才會想起,曾經有一瓶未飲完的酒,曾經有一個深埋在心底的人。

    洗了澡,穿好衣服,與鍾如萍深吻告別。走出萊佛士酒店。看表時發現已夜半三點。一縷徐徐的夜風吹來。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也不知道為誰,委婉如不絕的音符,輕扣心的門扉。這時,思念便如籐蘿一般蔓延開來……

    (三十)

    驅車行駛在月色深處,沐一身銀色的光輝,心事如潮水般漲落。人的一生要有多少悲歡離合,我想起了英子,想起了王麗,我們也是要在這樣的月光中道別嗎?

    空無一人的馬路上,朦朧中見一窈窕女子踽踽而行。她伸出手,招了一下,示意停車。我遲疑一下,便停住。她開了前門,此時進來的是一個頭髮飄逸的年輕女子,低腰x感的緊身褲凸顯了她臀部的曲線,後腰處露出了一個鮮艷的紋身圖案…美麗的孔雀…她高雅的坐在我的前座,我猝然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

    她坐定後,將自己埋入座中,疲倦的樣子。說:「富蘭克路。」

    「什麼?」看不見她的臉,只聽見她的聲音,低沈的、慵懶的、睏倦的。

    「富蘭克路」是個地名。看來她一定是將我的車誤作出租車了。富蘭克路是一條很長的路。我本來想向她問個清楚,但我發現她已經睡著了,能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我不忍心去破壞這份安寧,便驅車向富蘭克的方向開去……

    夜間的獅城不那麼悶熱了。遠離城區的郊外甚至還有了一絲涼意。白天的喧囂和嘈雜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遊人,沒有車輛,寬闊的馬路上,顯得異常的空曠寂靜。彷彿路邊有此起彼伏的蛙唱,綠樹中有陣陣蟬鳴,路上那一排桔黃色看上去暖融融的燈光,灑落在加冷河面上,一陣微風拂過,碎光波動。這閃動跳躍的光,映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背上,我總是想著那只美麗的小孔雀,在這璀璨的波光中,一定也會映照得很美。

    車駛入富蘭克路,在一片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一陣如泣如訴的薩克斯的低吟傳來,那是一家酒吧,我輕輕滑入車道,停下。這是一條幽靜,優雅的街道,街道兩旁種著棕櫚樹,鬱鬱蔥蔥。棕櫚樹下有一家裝修別緻的酒吧。時而會有幾縷清幽的酒香溜出來。

    「到了?」她不知何時,無聲息地醒了。還沒等我回答,她便從手包裡掏出一張一百塊的大鈔往我手裡一放,「不用找了。」說完就要開門下車。

    「你搞錯了,小姐。」

    「什麼!一百塊還不夠?」她驚異地說道,這時我才第一次看清她的臉,長髮遮擋住臉側,眸子是迷茫的,在冷冷的月光下,憔悴的臉上留著淚痕。並顯出一種激動與悲傷的複雜表情。

    「不,我不是出租車。」我說道。

    她似乎突然才清醒過來,有些感動而淒然地露出一絲歉意,「那謝謝你了,先生,那錢你就收下吧。」

    「我不能收,小姐。」我答道,便把錢塞到她手裡。

    她遲疑了一會,上下打量著我,使我感到不自在起來。

    「你是日本人?」她困惑地問道,我搖頭。

    「韓國人?」她又問,我又搖頭。

    「台灣人或香港人?」

    「都不是,我是中國人,北京人。」我把中國兩個字說得很響亮。

    「那我請你喝酒,ok?我現在好想喝酒。」

    「好吧。」我熄火,鎖車。然後與她進入那家酒吧……

    看得出她是個真正的時髦女子,時常流連disco和酒吧,享受物質c縱生活從不遲疑和猶豫。她叫了一瓶軒尼詩,讓侍應生斟滿兩大杯,自己先端起一杯,在空中揚了一下,瀟灑而優雅。「謝謝你。」她說完便一口氣咕嘟咕嘟地全喝了下去。侍應生馬上又給斟滿。她端起又要往嘴裡灌。

    「小姐,這樣會醉的。」我把她的酒杯奪過來。

    「我就是要醉,」她抓住了我的手,「我需要解脫!」其實她已經有些醉意了。

    「你究竟是怎麼了?」我把住酒杯不放,問道。

    「他把我甩了,甚至把我扔在馬路上。」她臉上又顯出了那種幽怨和悲傷。

    「你的男朋友?」我試探著問。

    「對,他是我第一次愛的也是唯一我真心愛的男人,不知道那種愛要用什麼去形容,總之,他的一個眼光可以讓我入地獄,也可以讓我上天堂。我為了他寫了三大本日記,我在自已幻想的愛情裡煎熬得死去活來。」她x前的項鏈依然閃閃發光,映出她此刻憂鬱的眼裡略含的一絲怨恨。從酒吧的落地玻璃中我窺見她那嫵媚的容顏,不是很漂亮,但,有一種頹廢的美。

    「為什麼把你甩了?」我關切地問。

    「他愛上別人了。」她憤然而無奈地回答。

    我無語,凝視著她,猶如一個春閨夢裡人,哀怨動人。她輕輕搖頭,閉上眼睛,清淚沿腮而下

……

    這一刻,我忽然又想起了王麗,我恍若又看到了她那張清秀結著幽怨的臉。

    一陣很久沒有體味的痛楚,就像掠過海面上的一縷晚風,瞬間在我的心頭閃過。

    但我的心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那你就放手吧,給他個自由,給自己一個快樂,況且你這麼年輕漂亮,就像那只美麗的小孔雀。」我開導她而調侃起來。

    「你看見了?」她詫異地抬頭看我,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

    「我不但看見了,而且我很喜歡。」

    「你真的喜歡?」她用手抹乾臉上的眼淚,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對啊!我真想……」

    「真想什麼?」

    「真想親她一下!」

    「哎喲,你真是……」她顯出一種低頭的羞澀。

    「ok,我繼續給你說,放手是對生活的一種豁達大度!抓不住了,就放開!勉強的抓住只能使手中的水晶破裂,只能使自己痛苦,何必呢?」

    「放手也是一種美,得不到的東西就讓它自由吧!得不到的東西勉強死抓住會演變成仇視,更不能得不到的東西就毀滅!愛情中最高的境界就是得不到就祝福彼此吧,能夠看著心愛的人幸福的活著就是一種至真至誠的愛!」

    「學會放手吧,放開不屬於自己的愛情,屬於你的那個人正在燈火斕姍處等著你~!」

    忽然覺得這是一個迷人的夜晚,窗外能看到海上飄拂的霧氣和岸邊搖曳的椰林。酒吧裡人不多,一縷新奧爾良風格的爵士鋼琴曲和我指間的香煙一起飄蕩在最裡面的一角。酒吧的燈光黯淡,而我的語言閃亮。

    我興致勃勃,侃侃而談,旁徵博引,口若懸河,充分表現我對各種事物的知曉和理解。目的是什麼呢?就是用詞語的暴力征服她。

    這時我發現她那雙眸子嫵媚動人,像湖水一樣波光粼粼,生動,機敏,迷離而又聚斂。那樣的眸子s出的光芒讓人產生愛,產生柔情;而且她的眼神讓人產生征服,追逐和攻擊的野x。

    酒吧的燈光忽然暗淡下來,餐桌上有搖曳的燭光。我端起酒杯,向她舉了舉。她也端起杯子。

我們輕輕碰杯,我聽見叮的一聲玻璃碰撞的響聲。

    她略瘦的臉上有一雙古典的鳳眼,這鳳眼裡盈盈著驚奇、敬佩甚至崇拜,昭示著她自己已經被征服。「你真是淵博、風趣,」她歎了一口氣,用小學生才有的口吻說,「和你相比,我的同事太無聊了,太蒼白了。」

    「那是你沒有深入瞭解他們吧?」我一副故做謙虛的樣子。

    「認識你我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但我知道認識你是一件不好的事。」她自顧自地說道。

    「哦,為什麼?」

    「因為從此我會瞧不起很多人。」

    我大笑起來,好長時間來我都沒有這麼開懷大笑過了。

    「走吧,送我回家。」她酒也不喝了。似乎青春重又煥發,丰韻剛剛展開。

    她流光溢彩,滿目生輝。那只美麗的小孔雀現在清晰地浮現在我的面前,絢麗耀眼。

    明月、清風、幽竹、花影。一抹淡淡的夜霧帶著清幽的花香。我和她來到了她的家,一棟別緻、優雅的歐洲風格的洋房。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穿著件水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裸露著雪白的肌膚。

    透過那薄薄的睡裙隱約看到她那玲瓏浮凸的優美曲線。我怔怔地望著她,我在極力尋找那只美麗的小孔雀。她步履輕盈,風韻優雅。濕濕直髮,垂至腰際。看著我,眸子已經清亮好多:「我想謝謝你。」

    「不必,」我道。她的手卻已攀上我的脖子,她用的浴露,有一種撲鼻的馨香,混合著女人的味道,異常地令我興奮。

    她不說話,清涼的手指靈巧地解開我的襯衫扣。然後她的唇已落在我的皮膚上,柔軟而溫涼。

我的慾望有著隱隱地激動。我們互相愛撫,她身上仍散發著隱隱地酒氣和馨香。

    我貪婪的吮吸著她身上散發出的獨有體香。她偎在我的懷中,從親密相對的呼吸中體會彼此的心跳,長髮間浸透梳洗過的芳香,髮絲飄到我的臉上,有點淡淡的甜。我的心頭滑過一絲顫慄和驚悸。

    「還傷心嗎?」

    「好多了。」

    「那接下來打算怎樣?」

    「找個像你這樣的人嫁掉。」她看著我,「你這樣的人不會想娶我對嗎?」

    「我這樣的人只夠照顧自己。」我說道。

    「我知道。」她眼裡有隱隱的淚光。「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

    「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不在乎。」

    「我在乎。」

    「那你把我當什麼了?」她生氣地推開了我。

    「應該是你把自己當什麼?」

    「你認為我是那種輕浮而隨便的女人。是不是?」

    「從來沒有。」

    「那為什麼不做我的男朋友。」她驕縱的本x顯露出來。

    「因為會累。」

    「那麼就要我吧,怎麼要都可以。」

    她張開雙臂,把我緊緊摟住,一把扳倒了我,她的黑髮散落在那雪白的枕頭上,我壓在了她的身上。「我愛你,」她喃喃自語。「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誰。」

    細而清冷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滴滴珠淚落成一泓清泉。那是一雙憐憐不捨的淚眼,迷濛中似乎蘊藏著無限的悲愁和幽怨。彷彿經歷了在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漠里長途跋涉,忽然遇到碧樹參天、芳草如茵的綠洲,讓人驚喜不己,剎瞬間忘卻了飢渴與疲憊,陶醉在如詩如畫的意境中。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25 13:51 編輯 ]
2016-11-16 22: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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