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g1977
高級會員

UID 2605
精華
0
積分 68
帖子 114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6-9-30
狀態 離線
|
 
《我們都曾純潔過》I.下
致轉載們:看得上已是萬幸,沒甚要求,只求盡可能連音樂部份也一起轉連,感謝萬分。
----------------
院內導引:因無法在貼內嵌入影音,點擊音樂會出新頁,所以在新頁點"play"之後,請手動自行翻回本頁內本閱覽,別外音樂完結如喜歡想重擋,也要自行點"replay",不便之處請諒解。
----------------
書《我們都曾純潔過》
作 二十一克
被稱為拘留所的房間內──
男人看我瘋瘋顛顛的,想把我帶回話題裡。
「要煙嗎?」他說。
「……」本想說戒十年了,但猶豫了半秒,嘿──我嗤了一下鼻,還是接過了香煙,放進雙唇內。
「行到水窮處,坐嘗香煙時……」都說我瘋了,不是嗎。
「給。」男人懶得理我,點火遞上。
記憶的可貴又可怕之處在於,你不能單獨任意提取你想提取的,它總是愛恨相糾纏,哀樂互相隨。
「謝……」我把尼古丁深深吸進了肺部,然後再慢慢呼出煙圈。
舌尖殘留久違了的苦澀味道,煙霧隨著清脆的琴音,向上慢慢飄起,在沒有風的房間內,與我的回憶一樣,形成各種形態,卻又久久不散。
我和小開,從咖啡廳內重新認識彼此算起,一個月後,相方已經不知在對方身上探索過多少次了。
剛開始不久──
「小開……妳水真多啊……」
「啊……不準亂說呀!」
之後──
「小開,妳又江河缺堤了……」
「……還說……我生氣啦……快點……」
再之後──
「小開!妳水把大腿內側都打濕了……」
「那是為你而流的……喜歡嗎……」
「太喜歡了……」
雖然我倆很快就進展到在相方眼前徹底解放自己的身心,但是這段過程當中,她不是一開始就毫無底線地與我盡享魚水之歡,我也不止一次想過臨崖勒馬,停止我倆的關係。
甚至,第一次,我們除了淚水──
什麼都沒有──
按此跳出音樂新頁>> Flash: http://www.screencast.com/t/dWpUjHwi
【 I.下】
往昔一緣
在與她咖啡一聚之後的第五天,我電話裡頭,說借她音樂膠碟及試聽為由,相約她到我父親的別墅。
其間,我也有再次回校一趟,打算等她放學,然後一起逛街吃飯什麼的,卻碰巧她跟幾個女室友一起。也許是我作賊心虛吧,結果雖然我倆都注意到對方的存在,但我卻像個傻子一樣呆著,現在想來還真是有失威風。而她見我沒啥行動,自然也就在室友面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了。
到了相約的那天。
看得出她穿著事前經過一番功夫。淺藍底色縫上蕾絲白花邊的簡約歐式宮殿裙,手持橙白二色方格圖樣的小手袋,蕾絲邊短白襪配黑色圓頭高根鞋。
領她經過前門草地,進入別墅後──
「我叫傭人造了些點心,賞一下……」我說。
就這樣開始了接下來的對話。
在一輪男人認為開玩笑;女人稱作調戲的話題之後,我把前一天──終於在死磨爛泡,威迫利誘下──才得到手的音樂碟,放在流聲機上。
片刻,悅耳動容,又悠閒有致的琴聲,在別墅的大廳內響起,把我倆在咖啡廳時的曖昧,再次延續起來。
我回到沙發上,但是沒有選擇原本在她對面的位置,而是一個勁坐在她右邊,同時不讓她來得及反應,執起她的右手,並調整了一下倆人手指的位置,手指交加地拖實她的手。
她當時身體就像被古代武林高手點了穴似的硬直,但手掌跟手拳之間,我感覺得到,她在一直微顫。
我雖然也算是個風塵脂客,但她並不是那些出來賣的,而且我們倆家好歹牽得上的親倫關係。萬一一直以來,原來都只是我自己胡思亂想,她對我只是純粹的哥妹感覺什麼的,那我也就完了,搞不好造成兩家大風大雨,因此也是有點緊張的。
不過拖著了她的小手半刻,感覺她就只有一開始略作反抗,期後就只是定定的看著前方的空氣,表面裝作很淡定,我就知道牽手的事她算是默許了。
不過心裡安定了之後,也就只是繼續牽著,我沒有再做些什麼,她也沒有縮開手,雙雙只是向同一個方向坐著,隨琴聲的節奏起伏呼吸。
這時回想,當時大概是礙於雙方親倫身份的關係,所以就以──只不過是沈醉在聽音樂啦、都是因為音樂令人太陶醉了、我都沒為意什麼時候牽手的、兄妹間牽牽手不算什麼啦──之類的,自欺欺人的藉口,作為必要時的下台階吧。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是經過了三、四首音樂,我倆彷彿在──牽手、依偎坐一起已經是一件很自然的事──的心情下,我隨著悠然的氣氛,說起了一件關於她的往事。應該說,是一件她當時還在母親的懷裡,料她大概不會知道,有興趣一聽的往事。
這要由我從小時候說起──
孩時,父母經常帶著幾個哥,還有我,四處到一些叔叔伯伯的家裡拜訪,當然也不時反過來,一堆大人們到我家拜訪父親。
說是互相拜訪,但對當時的我來說,那只不過是把那些大人們都通通叫過一次,然後就自由自在地跟別家的小孩玩;大人們都在談些什麼秘密,又或是為什麼當我跟他們的女兒玩的時候笑哄哄的,我都不太明白。
不過倒是知道,因為我父親工作的關係,跟我們拜訪來拜訪去的那些大人們,都是當時好威風的人物,最常聽到的是這個委員那個將軍的,其他還有什麼局長總長的,反正頭銜都長得讓人記不住。
有一次,我在一個叫穀少將的叔叔家裡,玩得樂亦忘乎,一不小心撞到穀夫人。
「混帳!你撞到穀夫人肚子裡的寶寶了!快跟穀夫人及少將道歉!」
這是我記憶之中父親第一次這麼兇,即時嚇得哭了起來。
「不要緊不要緊……」穀夫人立即息事寧人地說:「才沒你說得那麼誇張啦,只不過是小朋友輕輕地落入我懷裡罷了。」
穀少將在確定過他妻子的情況之後,也反過來安慰眾人說:「沒事大哥,才是個小孩子嘛,嚇壞了令公子可是添了小弟的孽呀。」
大概是為了回復現場的和諧氣氛,也讓兩家人有個下台階,穀夫人一邊輕撫我腦瓜,一邊牽起我的手引導到她腹部的位置,說:「來,如果要道歉,就跟肚裡的小寶寶說,寶寶會聽到的。」
雖然我在他們口中還以小孩稱之,但當時八、九歲的我,已經初步了解男女有別的觀念。看著還沒有隆起、衣服內大概就是女性身體的位置,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回頭看了父親一眼,見他還是臉黑黑的盯著我,我就知道必需要向人家好好陪罪,這才隔著衣服,輕掃夫人的肚子,說了一堆稚氣的道歉話。
「那麼,名字想過了沒?」又聽見大人們交談。
「哈,別問我,穀某一介武夫,名字的事都由夫人一手包辦。」穀少將得意地笑。
「如果是男丁的話,就叫『承啟』,有為夫君『承先啟后』的意思。」穀夫人言談優雅,是我當時見印象深刻的大人們之一。
「好名字!夫人不概女中豪傑,古代名將之後!」父親讚賞。
「但萬一這胎還是女的……」穀夫人輕撫腹中肉。
「沒事,親愛的,只要是妳生出來,是男是女我也喜歡……」穀少將從旁抱著夫人肩膀以示支持。
「唉,你倆不要在我面前晒恩愛好不好……」父親引得在場人們大笑。
「哈哈哈哈……」
我看著堂內眾人樂哄哄的,雖不甚理解,但心情愉快。
不過那天晚上,也不知幾點了,反正睡到一半尿急想說去個廁所,怎料途經大廳的時候,聽到「啊……啊……」好像很痛苦,又好像是固意壓抑的女性聲音。我好奇起來,透過月光打進屋內的光線,終於找到黑暗中,兩具扭在一起蝓動的身軀。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合這回事,當下立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概很想知道大人們把衣服都脫清光扭在一起做些什麼,但又怕被人發現自己在偷看,心跳得好厲害。
讓我更害怕的是,雖然我一眼就認出那男性身軀正是我父親,但那個女的我可是從來沒見過,當時好擔心那個陌生女人,會對沒有了衣服保護的父親不利。但看了一會,才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父親好像占了上風,起碼是暫時用身體把那女的壓住了。而那女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卻又用喉頭壓低聲線說,叫父親再大力一點整死她什麼的,然後伊伊哦哦。
長大了之後當然是明白怎麼一回事,但當時看得太入迷,一不小心就碰到傢俱,發出了不是很響但足夠被父親發現的聲音。
「誰!」父親一喝。
我立即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俯身衝回房間,既輕又急地關上房門,上了床才想起還沒尿,但因為害怕被發現,結果只好把那頓尿忍了一個晚上。
怎料第二天在全家人吃過早餐之後,父親把我叫到他書房去,我當時心裡就大叫不妙了。
誰知道進了書房後,父親只是很平靜又不失威嚴地問:「昨晚的事,你還沒跟其他人提起吧?」
「還沒。」
「有跟你媽提起嗎?」
「沒有。」
「嗯。」父親頓了頓:「這事不要跟其他人說,特別是媽,我們男人的事,女人不會懂。」
「嗯……」我當時也不敢探討什麼,由始至終只能表示『明白、知道、了解』之類的。
「你也是男人,日後就會明白的了,只要得到了權力,身邊的女人有時候是你想推都推不掉的。」
『是我想推都推不掉的?』對於這句話,也許是讓我心中產生了疑問,因此產生了很深的印象。
「有時候也真羨慕你這小子,長得眉清目秀,骨架也壯,日後這方面也許比我利害……」父親好像還咕嚕了些什麼,然後便著我離去。
從此,我和父親便有了共同的秘密,感覺比起我幾個哥,和父親的關係更加親近起來,讓我樂了好一陣子。
再次見到穀少將及穀夫人是幾個月後的事。
「大哥,我收到聲音,有人想陷害我夫人,把她打成反政權份子……」穀少將一面焦慮,和幾個月前氣定神閒的印象相比,判若兩人。
父親說了些什麼,沒說什麼。
「果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以大哥在政治局的身份,你得幫幫我啊……」穀少將欲哭無淚。
「穀弟,我也真的很想幫你,不過……說句老實話,現在上面的氣氛詭異得很,我也在被人造謠中,恐怕再過不多久,我也自身難補呀。」父親一面為難,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家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大哥呀……」二人相擁。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那次道別之後,再次與穀少將及夫人見面時,已是小開她四姊嫁給當時──還不是我妻子的哥哥的婚宴上,一別二十年。
其間曾聽到父親跟友人感嘆提起──
穀夫人後來生了個女的,卻就在女兒幾歲的時候成為階下囚。不止,黨內高層更命令穀少將向夫人提出離婚,而穀夫人不想連累丈夫,也提出了同樣的要求。但穀少將一口拒絕高層的命令,說就算成為下一個階下囚,也不可置他妻子於不顧之類的──讓我父親深深敬佩。
不久,我家亦成為政治權鬥下的犧牲品,母親更是選擇了以自盡這種方式控訴這個醜陋的人世。
也有人說母親是被人害死,但以她不甘受辱的個性,也因為她不是別人,而是我母親吧──我寧願相信這是她自己選擇的意願。反正,即使是這樣,也不會減輕那些人造成悲劇的罪孽、千千萬萬家庭悲劇的罪孽,分別只是間接或直接罷了。
我把小開還沒出生前,我倆隔著她母親肚皮的相遇,她父母二十年前的情景,接下來倆家的巨變等等的人和事,所知的,盡可能說出。
不知什麼時候,小開已經淚流滿面。
她咬了一下牙:「吻我,補償我……」
雖梨花帶雨,卻竟然還有力量,以命令的語氣說出。
「補償我出生在那個社會鬥爭時期下,所受的苦。補償我媽懷我時,那段受苦的日子……你對我要像我爸對我媽一樣,不離不棄,矢志不渝……」
「好好……」我把她抱在懷裡,像要把她吃下似的吻她,又問:「可是,怎樣補償你媽啦?」我還不太明白她意思。
「給我就可以,我是我媽的女兒,我幸福她也會感到幸福,我開心她也會感到開心……所以,給我溫暖,給我甜蜜,給我幸福……這樣,我父母也會感到安慰。」她一邊熱烈地回吻我,一邊放肆地補充,但眼淚沒有止住。
她的補充才讓我明白──
她那令人不易理解的話,緣於她心裡多麼心愛自己的家人,特別是母親。
「……」小小女子令我心生佩服。
正常來說,一個美女,而且像小開這樣的小妖精,主動要求你去親她,不是更應該高興,更性致勃勃,更急不及待狼相畢現的嗎?
可看著洒淚當前的她,我卻不忍動手,只想好好保護。同時,我的淚水也不知怎麼回事,想控也控制不住,如江水般湧出。
也許是感懷身世,又或許是同病相憐,倆家都是政權鬥爭下的犧牲品,我不知道……
我倆一邊放聲痛哭,一邊瘋狂互親、撫摸、為對方脫去束縛,同時把身體的溫暖及愛意傳給對方──就像,希望在這冷酷的世界裡,可以在對方身上找到一絲安慰,藉著性欲,發洩出胸腹中的鬱結及痛楚。
可是,衣服都脫大半了,雙手都放在她乳房上了,我還是無法完全硬起來;硬起心來。
最後只剩以淚相抹。
那時──
我們都還很純潔。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chung1977 於 2016-11-12 14:10 編輯 ]
|  接受妻子為別人懷孕, 乃綠派弟子入門基礎.
qq:2895431384請說明院友ID謝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