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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
第七章 驚喜
由于日程安排的較緊,我從北京回來便參加了這次聚會,多日來未見雨馨,此時伊人的出現讓我倍感陌生。她依然是如此的冷豔,但今日此時的她卻不再是往日的那份淡雅,更多的是一種讓人難以自已的妩媚。如果說雨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東方女性的内斂之美的話,那現在則完全是極盡女性之魅力,就像西方神話裏的美杜莎,看上一眼也會攝人心魄。
本就極爲深邃的眼睛刻意的畫上了細長的藍色魅影,瓷白的臉頰淡淡的腮紅,像是美人微醉挑動着男人的情欲。絢麗的豔紅雙唇飽滿而濕潤,讓她的成熟性感中又飽含着火熱的激情。秀發已然及頸,微微有了長發的雛形,不同于往日知性的幹練,此時的雨馨則是秀妍中蘊含着誘人的嬌媚。美人百變,卻總離不開美。
雨馨身着一襲黑色的棉質吊帶短裙,彈性的面料像是一片荷葉将身體緊裹,在右側腰臀處系緊。這樣的設計将纖腰豐臀的玲珑凹凸完全的展現出來,讓我有幸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雨馨那傲人的身材。她的胸口袒露出的大片雪白在黑色的映襯下格外顯得耀眼,玉頸香肩膚如凝脂,纖然又不失豐腴,v字的開口并不深,卻仍然遮不住那深不見底的乳溝。胸前的褶皺設計像是一對布袋,勉強的兜住沉甸的碩乳,而那一對白胖的玉兔卻又似不甘寂寞一般,掙紮着将束縛一點一點的撐平。短裙的下擺似兩片玫瑰花瓣,一側及膝,而另一側則短了許多,兩塊布片呈不等的燕尾型在腿根處交叉,讓人擔心行走時随着布片的掀開會暴露出内裏的春光。當然設計者絕不是爲了暴露,這樣引人遐思的構造能夠增添神秘的氣息,對于一個身材氣質俱佳的主人來說,隻會讓其魅力倍增。
我微笑着走過去拉着雨馨的右手,向兄弟們做了簡短的介紹。雨馨邁開裸白的雙腿随着我入席,一雙灰藍色的毛面細高跟讓她第一次站在了制高點。雖然我不喜被女人俯視,但倍顯高挑的雨馨還是讓我感到欣喜,如此妝扮的雨馨完全豔蓋了在場的所有女性。然而欣喜之後,我又有一絲隐隐的不安,因爲此時的雨馨就像是魅惑衆生的妖物,作爲我的另一半安分的相夫教子,兄弟們怎麽覺得?而我自己呢?
酒宴的進程證實了我的擔憂,女眷們對雨馨敬而遠之,客套的相互招呼完之後便撇開了她。而兄弟們礙于自己的老婆在場,對雨馨的态度也是極爲冷淡,僅有孤身一人的趙文清無所顧忌,不時的逗雨馨說話。但雨馨對趙文清仍然反感,勉強的應對兩句便不再搭理。雨馨一向高冷,陌生人面前很少說話,我沒有過多擔心她受冷落,看到她時而看着手機發笑,我也就釋然的跟大家叙起舊來。
大家互相揭發着彼此舊時的糗事,自然少不了衆人的哄笑,但雨馨卻如同出世一般毫不所動。漸漸的話題轉移到我,而趙文清竟然開始說起了我過往的情史,大家沖着他使着眼色,可趙文清卻絲毫不顧忌我不滿的眼神,眉飛色舞的唾液四濺,還不時的看向雨馨。我盡力的克制着怒意,我并非開不得玩笑,但趙文清與我之前的矛盾讓我無法相信他隻是在無意的調侃。雨馨此時仍是不動聲色,不知道是因爲她足夠睿智還是隐忍不發,但這樣的表現卻讓我有點失落。聰明的女人知道何時應該呆萌,雨馨正是這樣的女人,所以她不會讓我失落很久。很快我的大腿上便迎來了溫柔一掐,在我沉醉在痛至心尖的快感時,雨馨幽幽的說了一句:“回頭找你算賬。”
“你他媽的發什麽神經,有完沒完。”我終于無法忍受趙文清的細碎,罵出聲來。雖然看似玩笑式的怒罵,但在場的衆人都能看出我的愠色,趙文清停止了絮叨,但仍是不甘心的發洩了兩句不滿。
寝室六人,我排行第三,除卻我和老四章斌外,其餘幾人都出自農村。自幼熏陶養成的性格即使如今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仍然保持着質樸的本性。趙文清是其中的另類,他本是幾人中家境最爲不好的一個,卻被花花世界改造的最爲徹底。雖然個性仍然憨直,但他卻刻意的把自己裝扮成圓滑世故的形象,加之對物欲的追求,讓其變成如今這樣不倫不類的樣子。論及圓滑世故,我們幾人中當屬章斌爲最,魔都人本就精明,而他的父親又是一個鎮長,出身官宦家庭的張斌從小所見的世面自然是我們幾人所不及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歡聚的時刻自然少不了美酒。學生時代大碗喝酒的日子已一去不返,從分酒器中勻出的小杯白酒雖然少了些快意,卻也避免了衆女眷們的幹涉。就這樣保持着和諧的狀态,酒宴持續了一個多鍾頭,家眷們早已酒足飯飽,孩子們在這封閉的空間自然是坐不住的。妻子們各自叮囑了自己的丈夫,便帶着自己的孩子一一離開。
包廂内剩下了六男一女,雨馨依然恬淡的坐在我身旁,但場面卻因爲家眷的離去而産生了變化。衆人不再滿足于淺嘗辄止,對飲的容器變成了紅酒杯,而談話的内容也因爲章斌和趙文清的帶動開始摻雜進聲色犬馬,竟然絲毫不在意此刻仍有女人在場。我含蓄的提醒了幾句,雨馨有足夠的涵養,過後向他解釋一下便好,這樣做隻是爲了顧及她的顔面。趙文清腦子缺根弦,而章斌爲何如此,我難以理解。
“旁邊有家會所很出名,兄弟們等會要不要去玩會?”趙文清剛滿飲一杯白酒,滿臉脹紅也不知是酒精還是欲火的緣故,一邊斜着色眼偷瞧着雨馨,一邊無所顧忌的說着話。除了章斌,其餘衆人均是搖頭否定,畢竟都是顧家的男人。此刻如不是雨馨在身邊,我自然也會表示同意,而章斌和我從學生時代便是禀賦相似,志趣相投,因爲寝室裏就我們倆有女朋友,因此赢得了“不三不四”這麽個雅号。作爲歡場老手,趙文清所提及的會所我當然是熟悉的,能夠設立在五星級酒店的旁邊,技師們的質量毋庸置疑,而它之所以享譽業内,是因爲它同時還面向廣大婦女群衆。
“可以,質量怎麽樣?”章斌淡淡的問道,他當然不會像趙文清那樣急色,但也瞧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雨馨。衆人向他倆擠着眼睛,暗示有女人在場,而我卻不便發作,畢竟對待章斌可不能像趙文清那樣。“哥們介紹的會差嗎?嗯,跟老二他老婆有一拼。”趙文清借機笑嘻嘻的看着雨馨,仿佛這是在贊美,向雨馨邀着功。“去你媽的,說的是人話嗎?”我惡狠狠的罵着趙文清,又提心吊膽看向雨馨,卻發現雨馨依然神情不變,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也許雨馨沒有明白談話的内容,但以她的見識想必不會單純至此。
“好啦,别發狠了,他說話一直是不着邊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大概心裏的美女标準就是這樣的,是不是啊,小文?”章斌打着圓場,趙文清則是心領神會,連連稱是。三人各自盡飲了一杯,以示一笑泯恩仇。緊接着衆人紛紛以美女爲由拉着我拼酒,作爲東道主,我知道這道程序避免不了。場面熱鬧起來,俨然像是一場小型酒會,三兩個的聚作一團鬥着酒,我漸漸的不勝酒力.恍惚間我聽到了章斌同雨馨的交談,言語中所透露出的信息讓我不禁心煩意亂。
章斌禮貌的走到雨馨近前,各自小酌了一口,低聲問道:“美女,你以前做過模特吧。”這種讨好美女的方式跟我如出一轍,就像我初見雨馨一樣,裝傻充愣。可是雨馨的反應卻大相近庭,聲音裏帶着驚訝,又好似存有顧慮一般回複道:“是的,你...見過我?”“大概三年前,國展中心的成人展,有你吧?”章斌漫不經心的說着,雨馨嗤了一聲表示否定,不過這樣的反應更像是在默認。我看不出雨馨此刻是否會忐忑不安,可我自己的臉上卻一陣發燙。雖然隻是聽說,但那種成人展會上的香豔刺激也是多少了解一些,我一邊暗恨着章斌無端提起陳年往事,一邊又對雨馨産生了怨念。當然此刻我無暇多想,我還需不斷應付着衆人的糾纏,手裏拿捏着酒杯,心裏翻江倒海一般,落杯時竟砸斷了杯腳。我慌忙用酒醉來掩飾這一時的失态,可趙文清卻不依不饒的繼續向我挑釁。面對這昔日的手下敗将,我自然是不甘示弱,剛準備舉起酒杯,卻被那無比熟悉的觸感溫涼的柔荑按在了手背上。
“我來陪你喝,你們人太多,肖遠他一個人招待不過來。”雨馨那略帶沙啞的柔聲響起,強大的禦姐氣場甫一顯露便将衆人一一怔住,趙文清懦糯的看着雨馨,竟然毫不多話一飲而盡。雖說出于好意,但我并不喜歡女人來替我救場,伸手攔住雨馨,卻被她倔強的推開。“你别喝了。”雨馨沖我皺着眉頭,低聲說道。 我極重面子,不想就此給兄弟們落下話柄,便又伸手去搶雨馨手中的酒杯。就在我們争執時章斌在我背後拉住了我,耳語道:“就讓她幫你喝吧!走,我倆出去聊會。”料想争不過雨馨,順着章斌給的台階,我點了點頭,便跟着向門外走去。臨出門前我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雨馨,卻見她也正朝着我的方向看來,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知道章斌找我說的肯定和雨馨有關,但我還是忍不住就開門見山的責備道:“你今天怎麽回事?讓我很難堪,知道嗎?”章斌搭上我的肩膀,笑道:“兄弟這麽多年,我會爲難你嗎?如果真是嫂子,我肯定要尊重,可她是嗎?”他的話像是點中了我的七寸,我一向很看重别人對我的看法,趙文清抛開不論,連章斌好像也不支持這段交往。随他去吧,既然能夠接受雨馨過往的經曆,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心裏敲着鼓,我還是理直氣壯的回道:“怎麽不是?這麽多年,她是第一個讓我喜歡的女人。”章斌搖搖頭,正色道:“我相信你們倆都是認真的,可夫妻是一輩子的事,兄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這個女人不合适。”我想起了一句成語“三人成虎”,況且章斌的判斷向來都很準确,有那麽一刻雨馨在我心中的形象也确實打了很大的折扣。即便如此,我并不是一個輕易改變決定的人,我略帶苦笑的說道:“有時我也覺得不合适,不過人都是會變的,經曆豐富也不一定是壞事,至少她知道什麽才是正确的選擇。而且我們也不清楚她以前是什麽樣子,美女嘛,總會讓人多想。”“多想,是嗎?”章斌意味深長的笑着,然後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我說道:“這是我三年前在成人展會上拍到的,你自己看。”畫面不是很清晰,兩位留着一藍一紅波浪長發的高挑美女并排站立在攤位的展示台上,像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身高、體型甚至是胸部的尺寸都極爲相近。她們的裝扮也是完全一緻,隻是在顔色上做了區分,各自對應着自己的發色,而照片裏令人血脈贲張的畫面竟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近乎赤裸的上半身,肥白圓潤的雙乳上僅有兩寸大小的梅花形銀色乳貼,乳貼上各自挂着寶藍或玫紅色的水晶吊墜,除此外便隻有緊縛在乳房周圍的三角形皮帶。下半身則是罩着一條輕紗長裙,同樣是寶藍或玫紅色,裙内的春光纖毫畢露,系帶式的同色紗質内褲勉強遮擋着私處。玫紅色的内褲下一團隐約可見的黑色鋪滿了下腹,甚至溢出了并不算窄小的三角布片,寶藍色的内褲下則是另一番風景,從小腹到腿根處都是清晰的肉色,這種極緻鮮明的反差即便僅僅是一張相片也讓人湧起了重重的欲火。兩人的身材完全是無可挑剔,飽滿挺翹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纖腰,筆直圓潤的長腿,15cm的水晶高跟讓兩人更顯得亭亭玉立。雖然這是與性文化有關的展會,但我還是難以理解在公開的場合裸露着身體竟能如此的坦然。相較之下,藍發美女顯得腼腆一些,微微低着俏臉,雙手環抱在胸下,像是在猶豫着是否遮擋起自己的胸部。而紅發美女則完全開放着自己的身體,正如她酒紅色的頭發一樣充滿着火熱的激情,甚至雙手托起乳房向内擠壓,香舌舔舐紅唇,就像是在做着乳交和口交并用的高難度動作。因爲乳房受到擠壓,從乳貼的邊緣溢出了殷紅色的乳暈,陰毛濃密,乳暈寬大,我立刻聯想到這個女人旺盛的性欲。她的臉上挂着嬌媚的笑容,可當我看清楚那張笑臉時卻完全笑不起來,雖然眼飾遮擋着眼睛,但她的五官輪廓和雨馨極爲相似。真的是她?
我的心情跌落谷底,将手機交還給章斌,我心虛的作了否定。“長的确實像,不過眼睛擋住了,也不一定是她。”章斌搖頭歎道:“唉,我也希望不是她。我一個小朋友開了家成人用品公司,叫作‘帏中盡秀’,她就是這家公司的模特,你可以去網上查一下。那天我特意向朋友打聽過她,你說有這麽巧嗎,你老婆也姓葉。”我心下已經默認了章斌的話,但嘴上仍在做着最後的反駁,同時也是在開導着自己。“那也不一定,她叫什麽名字?”“葉玲。”章斌答道。聽到這個名字,我簡直就像撿到了救命稻草,欣喜的說道:“操!我就說不是她,這個女人我見過,跟她長的很像,眼睛不好看。”章斌含笑看着我,一臉的不相信,我又急忙說道:“你不信?哪天我讓你見見她,确實騷的可以。”看到我孩子一般焦急的做着解釋,章斌做了一個誇張的點頭動作,然後拍着我肩膀說道:“好啦,兄弟隻是提個建議,你自己看着辦吧!”雖說另有其人,但從章斌的反應看,他并未真的相信,而我這時也受着他的影響,心裏仍是存着疑團,真的有這麽巧嗎?
該說的說完了,我起身打算返回包廂,章斌卻攔住了我。“怎麽了,還有話要說?”我心虛的問道,真怕他又會說出什麽驚人的信息。“過一會再進去,等他們鬧起來,正好看看你女人的酒品。”讓自己的女人被一幫老爺們灌酒,這個極不負責的建議竟然被我接受了,章斌笑着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知道自己今天所說的話已經對我造成了深深的影響。“人生得意須盡歡,捂緊自己錢袋子,吃不了虧的。”章斌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我心中默念,說的也是啊!
我和章斌閑聊了約莫半個鍾頭,終于按捺不住返回包廂。走到門前,卻聽見包廂内并不是人聲鼎沸的鬧酒聲,而是一個女人的哭訴聲。這是雨馨?卻爲何與以往不同,盡是嬌滴滴的聲音。發生變故了?我趕緊去推門,卻被章斌拉住了手。“别急,兄弟們你還不放心?先聽聽。”章斌說完又示意我噤聲,我點點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王八蛋,騙了人家...人家...八十萬啊,嗚...嗚...”拖着長長的哭聲,好像還帶着幾分醉意。“小白臉不能信,像哥這樣的才靠譜,乖,不哭了,繼續喝。”趙文清口齒不清的勸說着,令人惱火的是還占着嘴上的便宜。“嗯,嗯,還是...還是我們家老公最好了。嗯...别煩。他好笨的,我不喜歡他了,嗯...不喜歡他。”雨馨語無倫次的說着,還不時的嬌吟幾聲,像是在推拒着什麽。“不喜歡他,那喜歡我吧。”趙文清繼續占着嘴上的便宜,我沒有着急推開門,我想知道雨馨酒醉後的真實狀态。“滾,你比人家...老公差遠了,又醜...讨人厭。嗯...你好煩。”雨馨毫不客氣的拒絕,我則幸災樂禍的想象着趙文清尴尬的表情。“你不是說他是傻逼,老是不要你嗎?我可以呀!”我不知道趙文清是否真的喝醉,但這樣的話已經完全超出了做兄弟的底線,而雨馨竟然對他說這些更是讓我惱火,我抓起門把手,準備沖進去質問。然而更讓人吃驚的還在後頭,雨馨嬌哼一聲,說出了更爲過火的話。“死開,癟三。老公,我好難受,我想愛愛!”最後的一句很大聲,不能确定走廊裏的行人是否會聽到,但至少身邊的章斌肯定是聽的真真切切。我急忙推開房門,屋内衆人都是醉酒後的狀态,各自倚靠在座位上。雨馨則是側身躺在兩張椅子上,她的旁邊趙文清斜倚着另一張椅子,在我推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了趙文清快速的從雨馨臀下抽出的右手。酒壯慫人膽,用這個詞形容趙文清毫不爲過,他假裝着酒醉靠着椅子眯着雙眼,我沒有點破,隻是過去将他推開,然後俯身對雨馨說道:“沒酒量還充能,醉成什麽樣子了。”“嗯...,老公,他們都被我拿下了。你看嘛!”雨馨低吟道。“好,好,你厲害。我們回去睡覺,來。”
醉酒的幾個人在妻子的攙扶下走在前面,趙文清也被章斌架着胳膊向房間走去。酒店距住宿區之間有一條狹長的曲廊,白天供人觀景,而此刻夜間卻成了雨馨酒後瘋癫的嬉鬧場所。一會跳到廊外扯上幾朵野花,一會又跳上廊邊石階踩踏,說是要弄髒别人的褲子。雨馨的胡鬧并沒有引起我的不滿,相反這樣的舉動讓我更想好好的去呵護。如果沒有人世間的繁雜,兩人就這樣天真爛漫過此一生該有多好。在雨馨的帶動下,我一時忘卻了所有的煩惱,像寵溺孩子一般放縱着雨馨的肆意妄爲。
“老公,我想尿尿。”雨馨嘟着小嘴,俏生生的望着我說道。月光照下,肌膚泛着粉紅,像是三月的桃紅,又像是七月的紅蓮,嬌豔欲滴。月下美人酣醉的迷人嬌态讓我柔情滿懷,輕聲呼道:“寶貝,馬上到家了,忍一下就好了。”“嗯...,不要嘛,我憋不住。”雨馨搖着肩膀,嬌聲道。“那怎麽辦?回去吧,聽話。”我上前将雨馨摟到懷裏,卻被她掙脫開來。“嗯...不要!”雨馨一邊撒着嬌,一邊四處觀望。“那個男人好不要臉,我去尿他身上。”雨馨蹦跳着奔了過去,順着她的方向,我看到不遠處空曠的草坪上豎着一座裸男的石雕,四周的氖光燈投射在石雕上,像是一座舞台,而舞台的主角将是我的雨馨,我慌忙追過去攔住她。從廊道看過去一覽無遺,而且石雕四周亮如白晝,雨馨爬上去撒尿簡直就是在做色情表演。“不要,嗯...我就要在這尿。”雨馨不理我的阻攔,掙脫掉我,蹬着高跟鞋爬上了石雕的底座上。“唉!那我幫你擋着。”抵不住雨馨的執拗,我隻得順從她這荒誕的想法。石雕底座上僅能站一個人,而底座的高度達到了我的腰部,我背對石雕踮起腳盡力遮擋着身後的春光,心裏祈禱着走廊内不會出現行人。聽着身後尿液沖擊石柱的呲呲聲,雖然荒唐卻也覺得有趣,然而笑着笑着我突然想到,醉後的雨馨可以說完全沒有防備,如果身邊的人不是我,會是怎樣的後果?我開始憂慮起來,通過今天的表現來看,雨馨顯然是極易喝醉的人,到底會發生什麽,我不敢想象。聯想到章斌的話,乃至前些天劉玉曼的那些話,雨馨真的合适我嗎?章斌的話說的很中肯,夫妻是一輩子的事。兩人出于激情走到了一起,可當激情散去,雨馨能否接受單調的生活,而我自己也沒信心到那時真的不介意對方荒唐的過去。
每個人的心裏都住着天使與惡魔,荒唐的行爲讓心中的惡魔漸漸占了上風。先後有兩撥人從廊道經過,雖未駐足觀看但明顯發現了我們的異常,我的背後便是av裏所謂的噴尿,這種暴露的感覺讓我湧起了一絲沖動。“老公,我要紙。”雨馨嬌聲呼喚,我取出一張面紙,剛要轉身卻被雨馨的一聲嬌斥所喝止。“不許偷看,流氓。”我幹笑一聲,背身将紙遞到她手裏。五分鍾過去,又有一波行人路過,這一次他們并沒有及時離開,我聽到了幾聲譏笑。擦拭陰部爲何如此之久,納悶中耳畔響起了女人悠長的喘息聲。“怎麽了?”我問道,雨馨沒有回應,仍在喘息。聲音有些異常,我又追問了一遍,還是沒有反應。待路人遠去,我趕緊轉過身,卻看見讓我無比吃驚的一幕。
雨馨背對着我蹲在石座上,彈性面料的裙幅被推到了腰間,泛着粉紅色的肥嫩屁股在氖光燈的照耀下顯得極爲亮眼,圓月當空,與這滿月般的玉臀仿似交相輝映。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的裸臀,光潔肥嫩,碩大無朋,沒有一點瑕疵和斑紋,完美的程度超出了我的預想。她昂着頭嬌聲喘息,一手扶着石雕,而另一隻手竟然埋入了股間。究竟是酒後亂性還是因爲我而壓抑了太久,我無暇去考慮,香豔的場面勾起了我的欲火,我甚至有了就地正法的沖動。
回歸現實,我沒有責怪她此時荒誕的行爲。輕輕的拉開股間的手,将她從石座上抱下來,柔聲的說道:“你這樣被人看見多不好啊,我們回到房間,想幹嘛就幹嘛。”“哦!嘿嘿。”雨馨傻笑了兩聲,像是認錯的孩子。替她整理好衣衫,雨馨忽的抱住我,用着嗲嗲的拖音說道:”老公,我想愛愛。”聽到這樣露骨的言辭,我不再感到驚訝,凝視着眼前的俏麗佳人,我想到了章斌的勸慰,人生得意須盡歡。
回去的路上,雨馨安分了許多,沒有再拈花惹草,隻是顯得興奮異常。看着她歡快的模樣,我一陣發笑,挨操的感覺真的那麽好嗎?然而,我想錯了,真正挨操的人也許是我。一進房門,在玄關處我便被雨馨猛然按到了牆邊,來不及出聲,一張充滿酒氣又帶着些許香甜的檀口封住了我的嘴巴。兩片軟綿柔嫩的紅唇吮吸着我的雙唇,似乎要将我吸幹一般的瘋狂。在我口幹舌燥的時候,香舌渡送來美人的津液,像蛇芯一般在我口腔内鑽動。麻癢的感覺,酒精的刺激讓我失去了意識,被動的享受着施暴者的欺淩。一雙柔滑的玉手伸進了我的衣衫,用着粗暴的動作揉搓我的胸膛,乳頭的刺痛帶來陣陣的快感,我不甘示弱的撩起了雨馨的裙底。順着圓潤的大腿向上摸索,手心沾滿了粘滑的淫液,當觸及到她的絲質内褲時,我簡直是發現了新物種一般感到驚異,女人是水做的,可如此水量充足的女人也太爲罕見。大部浸濕的三角内褲像是水蛭一般貼附在屁股上,又像是水簾洞的門臉,不時的向下滴着水。柔嫩的碩臀因爲淫液的滋潤而更加的絲滑,我十指緊緊的抓捏着臀肉,享受着醉人的觸感。随着激情的延續,雨馨的雙腿漸漸的纏上了我的腰,嬌臀扭動不斷的用陰阜撞擊我的下體,飽滿而充滿彈性的肉丘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的清楚。小兒不識月,呼作白玉盤,我的手掌并不算小,卻像是小兒攬月一般抱着雨馨的白玉盤。水嫩多汁、豐乳肥臀的尤物,像是上天降下的性愛使者,我應該後悔,三個月,我竟然将如此完美的造愛機器閑置了這麽久。
玄關處,我全身僅剩下内褲用以遮羞,而雨馨仍然算是衣衫完整,就像是最初的角色設定,挨操的人是我。将我剝除幹淨後,雨馨的魔手伸進了我的内褲,火熱的陽具遭到了溫涼如玉般柔荑的侵襲,那一刻我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尺寸。我分開了彼此的唇,炫耀式的柔聲問道:“大嗎?”“呃...”雨馨輕喘了一聲,迷離的眼睛裏盡是對肉欲的渴望,她發着顫音,說着含糊不清的言詞。“還好,别問了,要我,嗯...”雨馨的回答讓我有些失落,我引以爲豪的粗大,竟然沒讓雨馨感到驚喜。雨馨泥濘不堪的肉穴已經完全做好了迎接肉棒的準備,但我卻不想如此草率的結合,再那之前我需要對這尊軟玉凝香的性愛女神像進行膜拜的儀式。
将她抱到床上,解開粽葉般的衣裙,嬌豔欲滴、泛着粉紅光澤的肉體猶如出水新荷。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内衣下,女人的性器忽隐忽現,鮮血般的乳暈從半罩的内衣裏露出了殷紅的一角。
“好看嗎?你這個假正經。”燃燒的欲火燒去了酒精的影響,雨馨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的直白打消了我最後一點顧慮,我不再執着于自己的尊嚴,今晚從裏到外性感的裝束明顯是爲了我所做的精心準備,而我剛剛還在抱怨她今晚打扮的風騷。我沒有回答雨馨的問話,因爲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眼前的佳肴。我毫不客氣的壓上了雨馨的身體,再次和她進行着唇舌的交纏。雙手解開前開式的乳罩,我攀上了高聳的玉女雙峰。果凍一般的柔滑觸感,約莫C罩和D罩之間的乳房,雖沒有劉玉曼那般的巨大,但也足夠稱得上雄偉,堅挺不失柔軟,充滿着彈性,遠遠勝過劉玉曼那近乎下垂的豪乳。我左右各輕揉起一隻乳房,畫着圈兒,雨馨雙手箍緊我的後背,雙腿則纏繞着夾緊了我的屁股,肉體之間幾乎沒有了一絲的空間。
“嗯...重一點,老公!”雨馨嬌喘着發出了指令,我立刻将動作換成了抓捏,力度不斷的加大,顫抖的嬌軀表明雨馨喜歡這樣粗暴的對待。在對乳房發起總攻的一刻,我發現了異常。左邊的乳頭勃起如杏仁一般的大小,可右乳的中心竟然沒有乳頭,像是傷口愈合後的平順,難道是被人用刀齊整的切割掉的?我沒有詢問原因,此時的氣氛絕對不适宜觸及這些不和諧的往事。
“啊嗯...啊,用力...嗯...”雨馨嬌喘中夾雜了低微的呻吟聲,而我僅僅隻是在吮吸她的乳頭。我手口并用的把玩着雨馨嬌挺的雙峰,雨馨則激烈的做着響應,極力的挺胸像是要把她的嬌乳全部塞進我的嘴裏。我騰出了右手在她的腰腹上開始滑動,慢慢移向她的幽林峽谷。我知道她的毛發旺盛,但看到真面目時還是讓我大吃了一驚。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所謂的“青龍”,她的陰毛即使在男人中也極爲少見,AV裏的鋼毛美女更是遠不及她。從臍下開始,毛發呈錐形向下延伸,小腹處幾乎被陰毛完全遮住,内褲的邊緣堪堪擋住那鈍三角形的黑色森林,我遊弋在小腹上的右手根本無法觸及到毛發遮蓋下的肌膚。
“要我,嗯......啊......老公,我不行了,嗯.....。”當右手正要觸碰她的蜜肉時,雨馨輕吟着發出了邀請。我沖她搖了搖頭,我固執的認爲前戲的工作還未履行完畢,我們的第一次應該是一個完整的過程,即便我也早已按捺不住。雨馨無奈的曲起身體用手抓住了我的陰莖,強行往她的蜜穴中塞入。連我都懷疑自己偏執的有些過度,我按住了雨馨的手,在她耳邊輕聲厮磨:“寶貝,先讓我嘗夠你,第一次應該完整。”
雨馨沒好氣的輕撇了我一眼,随後又呢喃道:“那你舔我。”“我在舔啊。”我回複道。“笨,舔我下面,快點。”雨馨打開雙腿,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蜜唇的位置。我點點頭,向下将她僅存的布料去除。我并不是第一次爲女人舔陰,可當我看到她腿心時卻開始犯難,因爲我不知道如何下口。淫器的位置漆黑一團,簡直像是穿着一條黑色的内褲。平心而論,如果沒有濃密陰毛的遮蔽,這絕對是一具完美的陰戶,盡管色澤上因爲開發過度而顯得有一些瑕疵。她陰阜鼓脹形成一座高聳的山丘,大陰唇肥厚緊閉,像是兩隻吸滿的水蛭擠在一起,被緊緊夾住的小陰唇稍稍露出一點黑色的肉芽。肛門及四周雖然也是深褐色,但形狀卻異常的漂亮,淺淺的皺褶,屁眼向内深陷,像是漏鬥一般中間還開了一個西瓜籽大小的孔洞。整個臀縫布滿了因爲淫液浸濕而顯得像是海藻一般黏糊的毛發,一直延伸到尾骨。近三十歲的女人,又是女神一般的美女,我根本就沒指望她的下體會像少女一般的粉紅,所以我并沒有因爲她的開發過度而不滿,況且她的下體生的也是如此天生麗質。
撥開大陰唇,我的雙手沾滿了粘稠的蜜汁。暗紅色的桃園密洞開着小孔正汩汩的向外滲着泉水,細長的兩片小陰唇如同黑人女性的肌膚,烏黑而柔滑。淡粉色的陰蒂勃起如蓮子般大小,從未見過這般之大的陰蒂,我禁不住将它含入了口中。“嗯......啊......啊嗯......好舒服......”雨馨的低吟聲多了幾分愉悅,鼓勵似的抱緊我埋在她身下的頭,而我此時卻是有苦難言。不知道她何時開始分泌淫汁,陣陣的腥臊味表明她肯定流了很長時間的水,不僅這些,還有淡淡的尿味夾雜在其中,不想破壞此刻的氣氛,我隻得強忍着繼續用舌頭挑撥着陰蒂。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章斌在門外叫道:“老二,睡了沒。”這個時刻怎能受人打擾,我惱怒的沒有作出回應。章斌加大了音量繼續叫道:“老大出事了,附近有醫院沒?”這次我無法再選擇沉默,草草的套上褲子,我走出了門外。“老大喝傷了,剛才吐血了。”章斌焦急的說道。“那趕緊送醫院啊。”“這不是來叫你了嘛。他們幾個都醉了,咱倆送他去。”“好,我穿下衣服。”我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轉身回到了房間。
“寶貝,我同學喝傷了,我送他去醫院,你先睡吧。”我一邊整理着衣衫,一邊對雨馨說道。“不要去。”雨馨說的很幹脆。“乖,我去一下就回來陪你。”我走過去親吻了一下雨馨的臉頰,柔聲哄道。“不行。”雨馨的答複依然幹脆。“不要鬧了,我不去怎麽行?”“那你走了我怎麽行?”雨馨手指着裸露的陰部,反問道。“好了,先忍一忍,回來再繼續,好嗎?”我摟着雨馨繼續哄道。“切!你尿撒了一半,能憋回去嗎?”雨馨顯得很不悅,氣呼呼的說道。“這怎麽能比呢?乖,我走了啊。”說完我起身離開了床鋪,向門外走去。“你滾吧!老娘有的是男人,你一走我馬上找一個來。”雨馨的話觸動了我的神經,我對她那些神秘而複雜的經曆一直耿耿于懷,盡管隻是一時的氣話,我還是忍不住針鋒相對。“随你的便!”我大聲嚷着,繼續向門外走去。在開門的一刻,我聽到背後雨馨輕輕的自語。“想好好對他,他不要。呵,别怪我!”
“吵架了?”看到我走出時陰沉着臉,章斌問道。我沒有回答,拉着他急速的趕向老大的房間。“不一定是壞事。”章斌邊走邊說,聽似随意的話,卻讓我感受到話裏的玄機。
來到老大的房間,他正趴伏在床上,妻子在他身邊輕撫着後背。看到我出現,她遞來一個責怪的眼神,老實巴交的老大肯定向妻子彙報了事情的經過。
還好老大隻是簡單的胃出血,我和章斌守在老大身旁,陪伴他挂着點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雨馨沒有打來電話。我開始憂慮,臨走時我的話有點過激,雨馨說的隻是氣話,她此刻應該睡着了吧?回想這今晚發生的一切,很多模糊的影像在腦海裏逐漸重合。肥大的乳暈,濃密的陰毛,暗沉的陰戶,這些特征都指向着雨馨。夜總會那晚見到的裸女,章斌給我看的照片,我認爲是那個叫葉玲的女人,可這個葉玲我也隻是判斷,确切的說,我僅知道她姓葉。那個女人的性征我沒看清楚過,而雨馨的這些我卻看的清清楚楚,再聯想這那個騙她八十萬的小白臉......葉玲真的是葉玲,雨馨真的是雨馨?我的腦袋開始發脹。
章斌仿似看出了我的憂慮,忽然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人的煩惱在于猶豫,想不明白就去做,錯了也就錯了。”是啊,錯了也就錯了。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即是到頭來一場空,也好過在一旁空想。我喜歡雨馨,根本無法舍棄,而她對我的感情也是認真的,即使有萬般不是,還是改變不了我對她的感覺。花香才有蜜蜂,美女又豈會沒有過往。我時常猶豫,其實都是自尋煩惱,做好眼前事,以前經曆的,以後發生的,誰知道呢?
章斌的一席話讓我豁然開朗,還是那句話,人生得意須盡歡。那個女人就算是是雨馨,又如何?我的境界一下子變得通明。
夜裏兩點,我們返回了度假村。進入房間,輕聲呼喚雨馨,沒有回應。睡着了嗎?我輕放着腳步走到床前,打開床頭燈,屋内空無一人。大半夜她去哪了?我撥通雨馨的電話,卻聽見電腦桌前響起了鈴聲。手機還在,人應該沒走出很遠,可她的坤包卻不見了,出了什麽變故?我坐在床頭開始連續的吸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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