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_S4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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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蜍(11-12)
十一.
我這次回來的幾天裡,老婆表現的異常平靜,飲食起居都如往常,只不過老婆比以前更明豔動人,婀娜嬌媚了許多,這大概是由於性事的滿足和何亮精液滋潤的緣故吧,或者說有愛的女人更美麗。
在我心裡,我認為如果老婆不主動和我說這事,這也就說明她是真的出軌了,真的背叛了我和這個家,已經不是以前和我說好的只是玩玩而已了,她在主動的隱瞞自己的不貞和對自己情人的袒護,怕我的衝動會傷害到她的情人,換句話說,何亮已經在她的心裡有了一定的位置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天晚上,老婆有些躊躇的坐在我身邊,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裝作沒在意,繼續看我的報紙。
“老公,我想和你說件事。”老婆猶豫再三還是先開了口。
“啥事啊?”我轉頭看了老婆一眼,問道。
“這個。。。我說了你別生氣啊!”老婆低眉垂眼,十指緊扣顯得非常緊張。
“怎麼了?什麼大事?咱們夫妻十幾年了有什麼不好說的,我怎麼會生氣呢。”看到老婆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心裡有了些把握,心裡醞釀著下面應該怎麼應付。
“我。。。我和小亮那個了。”老婆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說出了他們的事情。
“哦?那個了?”我裝作沒聽懂,故意問道。
“那個啦!”老婆漲紅了臉重複著說道。
“那個啊?咱不打啞謎行不行啊”!我再次故意逗弄著老婆。
“你裝傻啊,這不是你希望的結果嘛!你還在這兒裝。。。”說著,老婆看出我是故意在逗她,有些氣極的過來撓我。
“別撓別撓!我知道了,不就是你已經被何亮肏過了。”我趕忙嬉皮笑臉的告饒著。
“你不介意?”老婆停了手,凝眉正色的問道。
“我不介意是假的,但我更希望我的老婆能有一個快樂的心情和性福的體驗,我不在意那些世俗的條條框框,只要你能勇敢的走下去,我一定會陪你的,只要你開心。”看到老婆有些凝重的表情,我趕忙收斂了痞氣,同樣正色的回答道。
我知道,如果現在我的言語稍有不慎,老婆就會認為我不在意她,輕視她的行為,傷害她的自尊心,一旦這樣我們夫妻之間就會埋下一顆隨時引爆的定時炸彈,所以我很小心的應對著,以免讓老婆心生奇異。
“哼!自己的老婆和別人上床了,還這麼開心的男人估計就只有這一個了吧。”看得出老婆對我的回答很是受用,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心裡因自己出軌而產生的愧疚感平復了不少。
“老婆,我真的不在意你和其他男人有什麼關係,以及和什麼男人在一起,只要能在咱們控制的安全範圍內,不打擾到別人和咱們的生活的情況下,去體驗別樣的高品質的性愛,我覺著還是可以嘗試的。何況小亮還是個孩子,我想你能很好的應付你們之間的關係,更何況他也不會給咱們帶來性病等生理上的麻煩。所以,我是很放心你們在一起的,你更沒必要擔心我的想法,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老婆你開心高興,我是一萬個支持你的。”我繼續解釋著,打消著老婆心頭的疑慮。
“嗯嚀。。。老公你真好!我給你戴了這麼一頂大綠帽子你還這樣袒護我,寵我,愛死你了,老公!”老婆嬌柔的哼了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裡,用一雙蒙上了一層薄霧的眼睛癡癡的看著我。
“我當然喜歡這頂綠帽子啦,這可是老婆送給我的,我會好好的珍惜的,嘿嘿。。。老婆,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老公都會和你一起去面對和承擔的。”我信誓旦旦的向老婆保證著,生怕她會誤會我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啦!你才讓我和小亮上床。”老婆突然像彈簧一樣從我的懷裡掙脫出去,厲聲說道。
“我去!老婆,這怎麼可能!我對你可是忠貞不二的,我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我是愛你愛這個家的。雖然我常年在外面出差,但我有自己的原則,我很討厭那些出去賣的女人,何況就我這速度那不得賠死啊。”老婆的舉動嚇了我一跳,忙不迭的解釋著。
“再說,這些年也苦了你,我不在的時候讓你獨守空房,真的是於心不忍啊,很久以前我就有這個想法,在我出差的時候有個人陪陪你,哪怕是和你說個話也行,哎。。。”我感慨道。
“老公,謝謝你!”老婆握住了我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有啥好謝的,都老夫老妻了,現在有個小鮮肉陪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要答應我。”
“哦?什麼條件?只要你別使壞我都答應你。”老婆解開心結後,歡喜的雙眸膩膩的看著我。
“那第一個呢是,我不在的時候你要讓小亮來陪你,讓他來做這個家的小主人,嘿嘿。。。”心裡有些酸酸的說道。
“老公,你壞啊!你這不是主動要把人家送人嘛!”老婆羞臊的抱著我的脖子把我撲倒在了沙發上。
“我還沒說完呢,第二個呢就是你有責任和義務向我詳細彙報你們在一起肏屄的每個細節。”老婆壓得我有些喘不上氣。
其實這個我是純粹在逗引老婆,只要不出這個家門,他們所有的一切舉動我都會盡收眼底,誰讓咱們有高科技武器在手呢,她不說我一樣可以看個明白。
“第一個我可以答應你,第二個想的美,那可是人家的私生活,嘻嘻。。。”老婆調皮的抱著我,皺著鼻子跟我撒嬌,拒絕了我的第二個條件。
“不答應啊,那好,我就就地正法我的騷老婆,勾引小鮮肉的騷老婆,嘿嘿。。。”說著,我一擰身把老婆壓在了身下,手伸進了老婆的絨褲裡,所到之處盡是滑膩的粘液,兩片守護門戶的肉片已然完全充血洞開了。
“來吧,老公,正法你這個騷老婆吧,好癢。。。”老婆媚眼迷離的看著我,惹得我心裡一陣蕩漾。
“一說到你的小鮮肉,你的屄就淌出來這麼多水,不正法你真是對不起你的這些騷水。”說著,我脫掉了褲子,挺著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不由分說的插進了老婆的肉穴裡,輕輕聳動著,品味著這個已經被別的男人佔有過,使用過的屄穴的味道,體會著這前所未有的刺激。
但是,這種味道和刺激並沒有讓我持續太久,像往常一樣沒多會我已經噴射如注,繳械投降了,心裡不由得暗暗罵著自己,連一個孩子的持久都不如。
在往後的日子裡,一旦我出差在外,老婆真的踐行了我對她的要求,和何亮出雙入對的過起了同居生活,一起逛街看電影,一起做飯,一起沐浴,不知疲倦的享受著男女交媾和背德的倫理帶給他們的歡愉和刺激,但在外人眼裡,他們儼然更像一對母子般的存在。
這些老婆並沒有和我說很多,我也只是偶爾的問問,她也會如實的回答我,具體細節沒有提及。其實,我不問也知道他們之間苟且之事,但為了不引起老婆的懷疑,我也要裝作關心的樣子。
自那以後,我們三人好像有了某種默契,關係達到了一個平衡點。一切都好像在順其自然的進行著,老婆和何亮的感情發展的卻很迅速,如膠似漆,愛意纏綿,甚至於我在家的時候,為了不影響我的情緒,她都會背著我和何亮通話,微信聊天或者視頻,達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苟且程度。
有很多次,老婆晚上藉故有事,偷偷的跑去和何亮幽會,我跟蹤過幾次。他們幽會的地方在我們社區的後山上,比較隱蔽,所以他們也就無所顧忌的悱惻纏綿,老婆滿足著何亮對各種性交姿勢的好奇心,從不拒絕。
後來我驚奇的發現,老婆每次約會開始都不穿內褲了,回來後馬上跑到房間裡再穿上,這些都是我從錄影上發現的。
而且有好幾次,老婆回來匆匆的跑進臥室脫下長裙的時候,我看到亮白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只淌,加上她自己粘稠的淫液將屄戶完全糊死了,我都不知道她這樣是怎麼回來的。
對於這事我也有意無意的提起過,而老婆有些扭捏的羞澀的說是何亮不讓她穿的,這樣可以更方便些。我驚訝的問是不是你們在任何時候想要了就做,老婆回答說也不是,就是在電影院和後山很隱秘的地方做過幾次,也沒有很頻繁,怕被人撞見。
於是,我叮嚀了幾句主意安全,老婆答應了我也沒再追問。我是抱著看破不說破的心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事態發展,然後背地裡通過偷拍他們交媾的錄影來滿足自己淫妻的嗜好,沉溺在酸爽變態的掙扎中。
我覺著,當老婆體驗過這樣新鮮刺激的情感生活後,必定會心生厭倦,終究要回歸到這個家的,在她的心裡,這個家比情人的分量要重很多,何況她的那個情人還是個孩子,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
十二.
轉眼間,進入了開學季。在老婆的堅持下,兒子進入了一所學費昂貴的私立寄宿學校。
開始我是反對的,學費貴先不說,主要是怕兒子受不了離家的辛苦,但老婆卻一再堅持,和平時寵溺兒子的態度截然相反,理由是可以讓兒子不能光依賴父母,要學會照顧自己,為以後的獨立生活打下基礎。在徵求兒子意見的時候,這小子卻同意他媽的想法,願意去寄宿。
我想可能是兒子長大了,厭倦了整天被父母管教的生活,離開家獨自生活更可以自由自在一些,去嘗試一些生活中新的東西。
就這樣,兒子去了寄宿學校,一周回來一次,家裡就剩下我和老婆兩人,沒有了兒子的陪伴,感覺生活更枯燥了一些,少了很多家庭應有的歡聲笑語。幸好我還有很多繁重的工作要做,可以添補家庭生活的空檔,公司的業務在不斷的擴大,我出差的頻率和時間也在不斷的增加,有時候出差兩三個月已經是常態。
至於老婆,我在家的時候,她盡職盡責的履行著一個做妻子應盡的義務,像以前一樣把我和兒子照顧的無微不至。而當我出差的時候,她和何亮就像一對夫妻一樣過著放縱淫欲的生活。老婆已經把何亮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丈夫,伺候的可以用盡善盡美來形容。
時間在平靜的生活中悄無聲息的劃過,轉眼進入了冬季,一切都仿佛不曾改變過,但唯一的改變卻是老婆越發嬌媚明亮的容顏和豐潤多姿的身材了。老婆和何亮的感情似乎並沒有因為秋天的蕭瑟而熄滅,反而是乾柴遇烈火般的越燒越旺。
這天下午,屋裡的暖氣有些燥熱,讓人四肢舒泰,神色慵懶。
公司放了兩天假,讓我難得如此閒暇,於是我便蜷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老婆則在廚房準備著晚飯。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碎了寧靜的氛圍。
誰啊,趕在飯點來家裡。我心裡嘀咕著,開始以為是兒子回來了,但轉念一想今天是週三,他住校怎麼可能回來。
我打開了房門,赫然一個鐵塔般的男人矗立在門口,將房門堵得嚴嚴實實。此人足有一米八的個頭,皮膚泛著健康的古銅色的油光,黑紅的臉龐上一雙佈滿血絲的大眼怒視著我,讓人不寒而慄,參差不齊的絡腮鬍子黑渣渣的佈滿了雙頰,寬闊的方形胸肌仿似要把衣服衝破了一般,粗壯的胳膊上碗口般大小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像要隨時和人拼命。
雖然現在是冬季,來人卻穿著很單薄的外套,但額頭上正冒著熱氣騰騰的汗珠。這人有我兩個粗細,看著架勢我不敢怠慢,定睛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亮的父親——何樹愧。
“哦,是何兄啊,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啊?”我趕忙打著招呼,看著來者不善的架勢,心裡開始有些忐忑起來。
我們家雖然接納了何亮,待他像自家的孩子一樣,但和他父親——何樹愧真是不太熟悉,素無交往,只是在社區見面打個招呼而已。聽何亮說他爸是跑長途的,經常不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何亮自己照顧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會如此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
“別他娘的裝蒜,老子是來找你婆娘算帳的,難道你想讓我站在這兒讓全樓的人知道你們幹的好事?”何樹愧扯著嗓門壤道,震得我耳畔嗡嗡作響。
“那有話先進來說,外面冷。”我一看這架勢就覺著苗頭不對,趕忙將何樹愧讓進了屋子。
“誰呀?老公!”老婆在廚房聽到門口的嚷嚷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來到客廳,看到何樹愧不由得一怔。
何樹愧倒也不客氣,連鞋都沒脫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老婆下午剛拖的地上留下了一排大腳印,老婆看了直皺眉頭。
“你就是那個婆娘?”何樹愧看到我老婆愣站在那兒,眯著眼,像打量一件古玩一樣死死的盯著老婆。
“哦,這就是我的內人,小宇的媽媽。請問何兄今天來寒舍有何貴幹啊?”我一看這莽漢的言語太令人尷尬,趕忙打著圓場。
“別他娘的跟我套近乎,誰是你何兄。”何樹愧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團紅色的絲織物狠狠的摔在茶几上。
待我看清茶幾上的東西的時候,我和老婆都有些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這團絲織物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老婆的內褲,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內褲,是那種面料很薄透,邊上鑲有蕾絲花邊,後面只能蓋住臀部三分之一, 而前面開檔的丁字形內褲。
我有些懵圈,記得上兩個星期在我出差前和老婆做愛的時候,老婆就穿著這條內褲,當時我還一直誇老婆性感,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沒想到現在怎麼會落在何樹愧的手上。
站在旁邊的老婆此時臉紅的就像這條內褲的顏色一樣,自己做夢也不會想到,這麼風騷性感的貼身衣物卻在一個如此粗魯的男人手上,這種羞愧難當的感覺已經讓老婆無地自容了,估計現在地上如果有個縫,老婆都能鑽進去。
“哈哈。。。何兄,你這是拿的啥東西啊?”我依然想裝癡賣傻打著哈哈,想蒙混過關。
“還在裝,媽的!這不是你家騷婆娘的褲衩嘛!”何樹愧氣勢洶洶的罵道。
“這。。。這東西怎麼會在何兄你手上啊?”我強裝鎮定,陪著笑臉繼續問道,對何樹愧的一再出言不遜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哼哼!想知道嘛?這還要去問你的婆娘。如果她不去勾引我兒子上床,這玩意怎麼會在我手上。”何樹愧說完,氣鼓鼓的從褲兜裡掏出了香煙,不管不顧的抽了起來,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聽完何樹愧的話,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老婆的身子猛的一震,幸虧她站在桌子幫,伸手扶住了桌子,臉色已經由暈紅變成紙白色。我趕忙過去,扶著老婆在小沙發上坐下,然後給何樹愧和老婆各倒了一碗茶水。
“來來,何兄,先喝點水,有事情慢慢說,這可能是場誤會。”我強撐著笑臉心虛的打著圓場,心裡盤算著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
“誤會?你家婆娘屄癢癢勾引未成年上床是誤會?那好,咱們去一趟派出所看看員警是不是也認為這是誤會。”說著,何樹愧抓起桌上的內褲就要起身。
何樹愧剛說完,嚇的我趕忙站起來按住他那寬闊的肩膀,生怕他做出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來。
“別別別。。。何兄,咱們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怎麼處理也不遲啊,只憑一條內褲怎麼能斷定那些事呢。你看啊,是不是孩子正處在發育期,而且經常到我們家來玩,出於好奇拿走內褲也是可以說的通的。再說,你這樣說話我們可以告你誹謗的。”我儘量扯著理由,轉移何樹愧的思路,為老婆開脫。
“呸。。。你們這些臭老九,男盜女娼的東西,自己做了還不敢承認,還要污蔑我。那好,我就跟你們掰扯掰扯。”說著,何樹愧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飲而盡,粗大的喉結隨著他的吞咽上下滾動著,盡顯男人的雄壯。
“你們看仔細了,這上面有你婆娘的騷水和我兒子的精液,我拿去做個DNA鑒定,回來再讓你們給我扯犢子。”何樹愧說著將老婆的內褲翻開,在內褲的襠部和細窄的小腹部位上果然有些乾涸的白色和黃色的痕跡。
“何兄,這可能是小亮自己弄上去的吧。”我不鹹不淡的甩出這句,心裡罵道粗人就是粗人,狗屁邏輯沒有。
“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我就讓你們死心。”何樹愧說著從上衣口袋掏出幾張A4紙,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我拿起來看了看,心裡咯噔一下,不覺涼了半截。
這些紙上面列印著老婆和何亮在一起的自拍的照片,因為是用普通紙列印的而不是用相片紙,所以有些模糊,蔭色,但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出上面的女人就是我老婆。
這些照片不亞於A站上的豔照,看周圍的環境,傢俱的擺設和床的特徵就知道是在我家裡,在我的床上擺拍的。
其中兩張是他們交媾時的自拍照,一張顯示何亮的肉棒正插在老婆紅腫的屄穴裡,看得出他們已經交配了很長時間,老婆暈紅的臉上雙眼微閉,癡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剛經歷了一段高潮,紫黑的乳頭挺立著,雙手抱著圓潤的大腿,盡力向兩邊分開著,姿態及其淫糜和欲求不滿。
另一張也是何亮的肉棒正插在老婆的屄穴裡,老婆一條腿劈開著,另一條腿搭在何亮瘦小的屁股上,一圈白色的淫液粘在老婆的屄穴口上,兩人的上半身卻環抱在一起,並且他們倆還對著鏡頭瞪眼鼓腮,伸出倆手指在臉龐比劃著V字形手勢,做出很呆萌的樣子,讓人看了很怪誕滑稽。
沒想到老婆也這麼有孩子脾性,和何亮在一起盡顯自己的本真,只是感覺這種本真不應該和一個孩子用在床底之上。
其他一些照片都是老婆自己的裸體寫真,每張照片老婆都展現出各種媚淫之態,袒胸捧乳,撅臀露陰,毫無羞意,好像在竭力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官,討好何亮一般。
其中一張,老婆跪撅著肥腴的肉臀,手指從身下穿過,撥開兩片充血紅腫的小陰唇,將肉紅色的淫洞完全展露了出來,回首看向拍攝者,臉上掛著獻媚的嬌笑。
還有一張是老婆跪在地上為何亮口交的照片,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就像在舔舐一根冰棒一樣,那麼的專注認真,這讓我心裡騰起了一股怒意,因為老婆很少給我口交,而且從來都沒有像照片上這樣的表情,但我還是平復了一下心情,總歸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在這兒。
“何兄,這。。。這。。。”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什麼這,這個屁,知道你的婆娘有多淫賤了吧,你們還在抵賴?!這小子我不教訓他也會和你們一樣,就是不承認是吧!”何樹愧咄咄逼人的態勢讓我沒有了信心。
“你把小亮怎麼樣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婆這時突然厲聲問到。
“媽的!騷屄,你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還好意思來問我?告訴你吧,這臭小子反正這兩天是不會下地走路了。”何樹愧輕蔑的看著老婆。
“你。。。你怎麼這麼狠心,他可是你兒子啊!”老婆說著,一行清淚奪眶而出,嚶嚶的抽泣起來。
“哈!開始心痛你的小情人了?!如果我不打的他屁股開花,你勾引未成年上床肏屄的破事我怎麼會知道。”何樹愧繼續言語羞辱著老婆。
“何兄,你看這事已經發生了,誰沒有個七情六欲啊,何況小亮從小在我們家長大,我和內人已經把他當兒子看了,也是內人愛之心切吧,情有可原,你看這事咱們一起想個辦法解決了。”我坐在那兒有些看不下去了,替老婆圓著話,找著理由。
“我呸!還當兒子看,當兒子看還上床那不成亂倫了嘛,這種敗壞門風的賤事也只有你們這些臭老九能做的出來。”何樹愧氣憤的罵道。
“是是是。。。何兄教訓的是,來,先喝點水。”我一邊說著,一邊哆嗦著手給何樹愧倒滿了茶水,被他說的我的臉上也掛不住了,但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只能硬著頭皮示弱。
“怎麼辦?你們說怎麼辦吧。”何樹愧一看自己在氣勢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趾高氣昂的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不屑的問到。
“這樣吧,何兄,孩子他媽在這件事上做的確實有些衝動,我們可以給你們一些賠償,你開個價,合適呢我們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看成不?”我看何樹愧語氣有些軟下來,急忙趁機提出自己的解決辦法。
“肏!你以為我沖你們錢來的,放屁!一個孩子的清白能用錢來解決嗎?你們以為我兒子做鴨的?我雖然掙錢辛苦點,但也不比你們少多少,別拿幾個臭錢在老子面前顯擺。”何樹愧一臉的嫌棄。
“那。。。何兄你看怎麼辦?”我一聽他這麼說,有點懵,像他這種人不為錢還能為什麼,他今天來不就想訛我們幾個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不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才是問題,想到這兒,我的頭有點大。
“雖然你的婆娘做出這樣令人唾棄的事,但成年人有成年人解決問題的辦法,你說對吧!看在你們從小照顧何亮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們,為了公平起見,你老婆睡了我兒子,我當然要睡回來了,讓你老婆今晚陪我上床,讓我見識下她的騷勁,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看怎麼樣?”何樹愧舔著一張似笑非笑,流氓氣十足的臉,唾沫星子亂飛的說道。
“你做夢!殺了我我都不會答應你的。”還沒等我回答,老婆說出了自何樹愧進門來的第三句話,聲色俱厲的拒絕了他的條件,臉色煞白的凝眉怒視著他。
“好!好!好一個貞潔烈婦,沒想到你這騷娘們還蠻有骨氣的,行,我現在就去報案讓你嘗嘗蹲十幾年大獄是什麼滋味,出來以後看你還怎麼做人,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何樹愧陰沉著臉,惡狠狠地說完,站起身來就要走。
“何兄,別急嘛,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啊!”我一聽趕忙起身攔住他,心想這事一旦傳出去,坐牢是小事,以後我們還怎麼生活啊,不光老婆的臉丟盡了,連我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每天都會被街坊四鄰,同事朋友的當笑話戳著脊樑骨活著,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別以為我沒學過法律,法律上說了,和未成年發生性關係,不管未成年是否自願都會被當做強姦罪來論處,不判你個十年八年的都算輕的,到時候我看你還這麼貞烈,這麼嘴硬。”何樹愧不解氣的沖老婆又補了一刀。
老婆可能也感覺處了事態的嚴重,低著頭咬著嘴唇呆坐在沙發上,沒了剛才的氣勢。
老婆的脾氣我知道,執拗倔強,但如果遇到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她還是會變通解決的,而在此事上,我覺著老婆是萬萬不會答應的,在違背自己意願屈服與人的事她是不會做的,何況關乎到要和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強迫出賣自己的身體,這種屈辱她更是不會忍受的,還不如真讓她死了算了。
“這樣吧,何兄,讓我們先商量商量,你也別動氣,喝點水。”知道這事不能為,所以我先穩住他,再和老婆商量辦法。
“這有好商量的?行,給你們十分鐘商量,過了我立馬走人,後果你們自負。”何樹愧譏諷著威脅道。
於是,我拉起了呆坐的老婆進了臥室。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Eric_S4er 於 2016-10-23 00:3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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