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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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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母爲後】(16-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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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母爲後】(16-18 )
作者:雨夜獨醉
2017年4月7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17626
第十六章
且說這邊圓鑒與太子暗地裏正進行着龌龊的勾當,可李阙對此卻毫無察覺。
自從孫廣徹底拜倒在吳清影的裙下之後,原執金吾遇刺受傷一案背後牽扯出的驚
天秘聞已經初現端倪。李阙與陳穎也在緊鑼密鼓地分析取證,隻待能夠徹底弄清
事實,一舉擊垮太子一黨。
可是還沒等李阙這邊準備充分,太子的打擊已經來了。
這日一上朝,明眼的大臣們就發覺皇帝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誠然皇帝李宿爲
了保持人君的威嚴,無論何時總是要扳起臉來,但是從他額頭上微微皺起的眉頭
和隐現的青筋,就能察覺出他正壓抑着怒氣。恐怕朝會一旦正式開始,皇帝的雷
霆一擊便會到來,于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此時的李阙還不很明白接下來針對自己的狂風驟雨,但是他敏銳地注意到太
子一反常态地露出很與他氣質不符的陽光笑容,便知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李阙,闵柔,你們好大的膽子!」開朝後,皇帝沒有多說任何廢話,手中
的一疊奏折狠狠地拍在了桌上,毫不掩飾地就把矛頭直指向這二人。
今日的闵柔不再是武官打扮,而是中規中矩地穿上了紫色的文官服。那高冠
掩藏住她的青絲,可長袍卻裹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豪乳生生把衣襟撐大開
一條縫隙,隐隐似乎有雪白的肉光閃耀。
不過李阙現在是沒心思欣賞這美景的,他與闵柔對視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的
目光裏看到了驚疑,難道二人的奸情走漏了風聲?李阙仔細回憶自己近期去軍營
找闵柔歡好的經曆,每一次都做的隐秘之極,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我自幼就教育你們每一個皇子,安守本分就是第一要義,結黨營私,就是
在碰觸我心中的底線!而你李阙身爲皇四子,才華過人,朕一向對你器重異常,
你本該兢兢業業,努力成爲國之棟梁。卻沒想到你貪心不足,竟然敢拉攏黨羽,
橫行朝野,把人家佛門清靜之地給生生剿滅了!」皇帝李宿抓起案上的一份文書
劈頭蓋臉地向李阙砸了過來。
李阙忙不叠地打開閱覽,一看到署名之人心都涼了半截。這是長公主李煙籠
的陳詞!而她在信中一反當日對李阙贊賞的态度,反而義憤填膺的作爲目擊者供
述李阙因爲洩私憤搗毀寒山寺的經過。而最可怕的是,她将闵柔出兵援助一事描
述城二人已經成爲一黨,相互勾結。
皇帝剛沖李阙吼完,又毫不客氣地轉向了闵柔這邊:「闵柔啊闵柔,朕一向
把你看作我大梁的中流砥柱,可你這次的做法太讓我失望了!你與皇後本爲好友,
阙兒也正如你的兒子一般,沒想到你卻與他……」
此時李阙已從最初的打擊中恢複了過來,憑借他的政治智慧,很快就精準地
判斷出這次風暴的核心,那就是皇帝心中的高壓線——結黨争儲,觸之必死!至
于什麽寒山寺,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
可闵柔雖然是一代名帥,在政治這一方面理解能力就差了點,更何況此時她
猝不及防地遭到打擊,心裏已經有些亂了,滿腦子都是她與李阙的男女關系被捅
了出來。一個當朝大元帥竟然和一個比她小了二十幾歲的皇子發生了關系,若此
事爲朝野所知,那她以後可還怎麽做人?霎時間,一種恐懼與羞愧将她包圍了。
她的臉紅得像火燒雲一樣,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她心慌意亂,直想跳起來
跑出這個大殿,躲會軍營,躲到塞北去,再也不要回到這裏了。
而正在此時,隻見李阙故作委屈地大喊一聲:「父皇!我與大元帥絕對沒有
結黨啊!」說着,這小子竟在當朝皇帝,文武百官的衆目睽睽之下迅速地伸手狠
狠捏了一把大梁國女武神那肥嫩得能夠出水的屁股,然後拼命用眼神示意她。
這闵柔能夠身居此高位,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終于明白了李阙的意思,于
是也連忙開口向皇帝李宿辯解。這一對義母子心有靈犀,都堅持稱那日是闵柔帶
兵拉練路過附近,而李阙一時意氣用事與寒山寺的和尚們起了沖突。後來又聽到
這些個和尚辱罵天子,實在氣不過,二人便一起把這廟給打砸了。
兩個人這借口聽起來似乎有些扯淡,但卻很巧妙地用了避重就輕的辦法,先
認個小一點的過失,而結黨一事卻死不承認。皇帝李宿畢竟還是很倚重這二人的,
雖然心有疑慮,但也明白這事的證據還不很充分。不過借機敲打一下他們是肯定
要的。
于是乎在當天的朝會上,李阙直接被接觸了代理執金吾的職位,由一直以來
表現良好的陳穎接任。而李阙自己在被罰在家反省,至于闵柔呢,由于她威望實
在太高,又有多位官員力挺,最後隻落得個罰俸半年的處置。
走出宮門,闵柔可算是松了一口氣,見周圍無人注意,打開手中剛才李阙悄
悄遞給她的紙條:「好幹娘,孩兒想您想得緊,請今夜務必到追月樓相會!孩兒
要抱着您的大屁股幹到天亮!」
這女将軍看了紙條上露骨的字眼,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不由自主地有一股熱
氣從她身體的隐蔽位置往上湧,她連忙夾緊了雙腿。
闵柔的腦海中浮現出情人那年輕英俊的面容和胯下威武的大雞巴,隻感覺渾
身酥酥癢癢的,心裏惱恨地想:這壞人,明知我憋了好幾日,還拿這下流話來挑
逗人家。剛才在朝堂上還用手捏人家的屁股!真恨不得現在就抱着他親熱,可他
人又不見蹤影了!
「元帥!您的臉色怎麽發紅?可是因爲朝堂之事?」這時,闵柔手下的幾個
年輕軍官向她走了過來。這幾個都是軍中英才,受到闵柔大力栽培,一身銀盔亮
劍,英武不凡,走在街上不知有多少大姑娘暗送秋波。
隻是跟随闵柔打過仗後,他們的眼界竟也都不不知不覺地高了起來。雖然他
們不敢對闵柔生什麽淫念,但是軍中的闵柔衣着豪放,那高大豐滿,前凸後翹的
身材總是能被一覽無餘。作戰時騎着駿馬,揚着馬鞭,揮動長劍的女武神形象更
是英氣過人,不知不覺就刻在了士兵們的腦海裏。于是見到京城的那些大家閨秀
們幹癟的乳房,松弛的肌膚,沒有什麽血色的臉蛋之後他們自然是興緻全無了。
不過這樣一來,這群軍官的冷淡倒反而引起姑娘們更熱烈的追求,那又另當别論
了。
此時闵柔的這幾位下屬也已經對今日朝堂之事有所耳聞,紛紛義憤填膺:
「要我說,陛下這事做得可太過分了啊,元帥這才從塞北回來多久,他就忘了我
們闵家軍的功勳了!」
「是啊是啊,這四皇子殿下在朝野之間也是頗具威望,卻被他說撤職就撤職
了,唉,陛下恐怕是有些糊塗了。」
闵柔被李阙短短一行字就弄得春情蕩漾,心緒不甯,正煩躁得緊,有聽到這
幾個人妄議朝政,連忙出聲呵斥道:「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還不給我住嘴!
陛下的決定豈是你們能夠質疑的?!」
幾個人見闵柔動怒了,趕緊低頭向她認錯。在他們心中闵柔就是最大的,無
論何時也不會去質疑。隻是他們萬萬想不出這尊敬的大元帥說這話時亵褲都已經
濕了一小片。
「好了好了,我今天還要留在京城辦點事,晚上就在我的老宅那裏歇息了,
明日在回大營,你們無需等我,自行離去吧!」
「元帥,不如我們也一起留下,若有什麽事你也有個使喚!」其中一個軍官
自以爲懂事地提議到。
可闵柔又怎麽會允許有人跟在她身邊妨礙她與李阙私會呢,于是惱怒道:
「聽我命令便是,哪來這麽些廢話!」
「屬下遵命。」衆人這才齊聲應道。
當晚,追月樓頂樓的秘密房間内,一出淫戲正在上演。
當朝大元帥闵柔正趴在床沿,撅着她那寬的如同滿月一般的大屁股迎合着義
子李阙的奮力抽插查,這熟女淫豔的汁水「滋滋,滋滋」地不停往外飛濺。
「幹娘,我看我們大梁國往前數五百年,往後數五百年,都不會出一個像你
這樣放浪的女元帥了吧!」李阙一邊享受這闵柔下身極品嫩穴的緊緻伸縮,一邊
樂呵呵地拍着闵柔的肥臀調笑道。
「嗯……嗯……啊……,還不是你,你這壞皇子……我怎麽會想到……我的
年紀都可以當你媽媽了……你還敢來勾引我……」闵柔被李阙撞得實在太舒服,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
「幹娘,你可别胡說啦!」李阙聽到這話更是大笑起來,重重向前一挺,直
弄得闵柔讨饒不已,「還不是你這發了情的大母馬主動來找我的,還美其名曰收
我爲義子,可不就是想讓我肏嗎!」李阙這一說話,下身的動作又停了。
這下闵柔可受不了,她還正在雲端徘徊呢,急忙像狗搖尾巴一樣抖起了大白
美臀:「阙兒,阙兒,你别光顧着說話,你的雞巴别停啊!」
等李阙恢複了抽插,她才像魚兒回到水裏一般緩過氣來,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啊……阙兒弄得我好美啊……好棒啊……是,我這匹母馬隻喜歡讓阙兒騎…
…戰場上什麽匈奴人、柔然人,見到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恨不得直把雞巴當劍
往我懷裏戳,可我就是不讓他們騎!」
闵柔越說越離譜,搞得李阙也興奮異常,伸出手狠狠抓住了義母胸前巍峨的
神峰:「幹娘您這奶子大得也太過份了啦,您要是一騎馬,這奶子還不得抖上天。
真想不通您是怎麽做到讓它們不影響你作戰的!」
「嗯……嗯……壞兒子……人家打仗要用束胸裹得緊緊地,勒得疼死啦…
…人家也想天天讓你揉啊!」這女元帥香汗淋漓,吐氣芬芳,回過頭嬌媚地瞪了
李阙一下,這一回眸可真有戰場上睥睨的風采了。
李阙見狀也是情難自禁,大喊一聲:「那我就好好地滿足幹娘!」就把這美
熟女的嬌軀橫抱起來翻過身,用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體位繼續交合。這方便他肆
無忌憚地瘋狂揉捏闵柔的粉白豪乳,隻把這女元帥的乳頭刺激的如同熟透了的大
紅棗一般,險些被興奮的李阙生生咬下來。
「要來了,要來了……好阙兒……幹娘要丢了……」在這種極端刺激下,闵
柔很快就來到了高潮。
而李阙卻還未交差,于是又把雞巴頂在闵柔性感豐厚的嘴唇上讓她含住,闵
柔白了幹兒子一眼,順從地吞下龍根。如此被幹娘溫暖的口腔刺激了一陣,李阙
才把岩漿一般的熱精射在了這女元帥沒有一絲贅肉的健美小腹上。
「啊!」洩了身的闵柔就如同小女孩一樣躺在情人懷裏酣睡,那嬌俏的深情
就跟蘇月心歡好過後的樣子一模一樣,可見身份再高的美婦人也無比需要這年輕
男子愛的滋養。李阙正思緒萬千之間,吳清影卻有些冒失地闖了進來,懷中還抱
着一大摞信函一樣的文件,吃驚的叫了一聲。
「對不起,殿下,我沒料到您正在……」這美豔老鸨鎮定下來,笑嘻嘻地對
李阙說道。
李阙這才注意到吳清影全身隻穿着一件淡黃色的比甲,下身幾乎一絲不裹,
一雙如玉白完美無瑕的修長美腿如同雕塑一般聳立在地上。
李阙問道:「你這沒羞沒臊的,又在跟哪個男人歡愛。」
「咯咯!」吳清影笑了笑,「還不是那孫廣,死纏着我不放,幹了一次又一
次,我這才想起這一大堆從他那套出來的機密還沒給你,就趁他休息一下的空檔
跑過來啦。喏,就那間屋子。」她用塗了丹蔻的玉指指了指窗外下面一層樓的房
間,從這裏可以看到窗紗背後有一個男人焦慮地踱着步。
「好了好了,殿下我可要抓緊時間回去了,可别讓那死鬼等急了!」吳清影
見李阙有些愣神,焦急地要往門外走。
「你這騷貨!」饒是李阙平時不是很在意,見到吳清影在自己面前還急着要
到别的男人床上獻身,也不由得惱火起來,直接攔腰把這美嬌娘抱了過來,一把
撕掉了她那輕薄的比甲。
「如今既然你已經把孫廣那兒的情報都榨出來,又何必還這樣對他投懷送抱?
找個借口推辭他便是!」李阙見到吳清影修長惹火的嬌軀,淫念頓生。這美熟女
身材豐腴不及蘇月心與闵柔,但勝在一雙青蔥玉腿緊緻惹火,并且由于職業習慣
的原因,無時無刻不是濃妝豔抹,很能挑動男人的獸欲。李阙不由自主地就抓着
吳清影的玉足把玩起來。
「嗯……不要……殿下……不要啊……」吳清影的被李阙握住敏感部位,立
刻嬌吟不斷,但仍在努力抗拒着。
李阙三番五次要提槍上馬不成,終于怒了:「你是怎麽回事,難道還真的背
叛我,愛上那孫廣不成!」
吳清影見李阙發怒,美目一紅,晶瑩的淚光在其中閃現,她抽泣道:「殿下,
想不到您竟用這樣狠厲的言語來傷我的心。我吳清影的心您難道還不知道嗎?我
是永遠愛着您的,我甚至願意爲您去死!」
李阙聽了,也感覺自己說的有些過火,于是伸手輕撫吳清影的發梢。
這美婦人梗咽道:「我自知對您的愛是不會變的,可是您也該知道,我是這
樣低如蝼蟻般愛着您,世上亦有如此這番愛我者。是,孫廣他隻是個不學無術的
大少爺,和您的龍虎之心不敢相提比論。但是有一條,他不僅嘴上叫我姨娘,心
裏是真正拿我當姨娘那般敬我愛我,我又怎麽忍心去拒絕他,去傷害他呢?」
李阙萬萬想不到,吳清影與孫廣之間的感情羁絆竟已如此之深,一時間也驚
訝得說不出話來。
「殿下!若是您心懷不滿,就拿把劍去把那孫廣殺了便罷了!那樣清影就永
遠隻屬于您一個人了。可是您若是不殺,我這心裏卻總有那麽一點别的牽扯,我
是斷然狠不下心去拒絕那可憐的孩子的!」此時吳清影哭成了淚人一般跪在了李
阙面前,直叫人看了心裏酸澀。
「也罷,也罷。」李阙此刻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苦笑着搖了搖頭,「你去
吧,你去吧,是我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啊!可是我李阙是未來的天子,有些原則
是不得不維持的,再過些時日,我會找個時機把孫廣了斷的!」
「殿下!」吳清影像是解脫了一般,眼淚流的更厲害了,但表情卻輕松了許
多,「那就請您等着吧,這幾日,我會陪那孩子度過人生中最後的時光的!」
李阙又揮了揮手,示意吳清影退下,便像是有些疲倦了般不再理睬她,隻自
顧自地拿起吳清影送來的卷宗翻閱。
李阙越看越是心驚,這些卷宗是在孫廣的洩密之下,由陳穎吳清影等人多方
調查取證之後得出的成果。其中詳細記載了這些年來治理内栗孫系之在太子的默
許下爲非作歹,大肆斂财的事實。
其罪名包括,惡意囤積糧食,哄擡糧價,導緻河間、平谷等地受災之時無糧
可用,成千上萬的災民悲慘死去;兼并土地,侵占公地,相傳孫系之暗中占有私
地就達上萬畝;私販鹽鐵,甚至是軍械馬匹等等。這些罪名每一個拿出來都能讓
孫系之死無葬身之地。
但這些不是李阙最關心的,最讓他狂喜的時,這些調查還發現了孫系之把大
量不法收入暗奉給太子李羌,助他在朝野收買人心,甚至組建私軍的證據!但是
有一條,李羌在這方面行事及其小心,通過暗中調查無法掌握真正核心的證據,
恐怕隻有在皇帝的授權下來一次明查才能讓他把罪名坐實。
整死孫系之容易,可要把這火燒到太子身上,似乎還差最後一口氣!李阙抱
着卷宗,坐在床頭,輕撫着闵柔柔順的秀發,陷入了沉思。
隐隐約約,不遠處還能聽到吳清影榮登極樂般的嬌喘聲和大堂中的歌舞交談
之聲。這正是:将軍香房輕卸甲,柳眉玉肌偎王孫。
豔婦啼妝成空夢,恨嫁青樓十二重。
第十七章
「殿下,依下官之見,要想成此事,則必先使聖上下定徹查太子及其黨羽之
心,而有能力使聖上下次決心的,于我心中隻有一人。」第二日,徹夜思索的李
阙找來陳穎商議,這新任執金吾可謂是春風得意,連帶着談吐都更具信心。
「我心中已有一人,卻不知與你所想是否相同。」李阙說。
「此人便是當朝丞相——德勤公董修竹!」陳穎正色道。
李阙笑道「英雄所見略同!這德勤公乃爲大梁江山社稷兢兢業業數十年,桃
李滿天下,威望無人能及,若他能開口勸說,聖上必會下次決心!隻是這德勤公
早已多次明裏暗裏表示不願再參與朝堂之上各種争鬥,又如何能說動他呢?」
陳穎道:「殿下,方知金誠所至,金石爲開,你既有心,便當親自拜訪,不
試試又怎麽知道結果呢?」
「此言甚善,是我多慮了。如此,你我今日便去拜訪丞相大人。」李阙聽了
高興起來,在屋子裏踱着步,「對了,還有一事你一定要給我辦好!」他突然想
起了什麽,又對陳穎吩咐道。
「此番我遭父皇罷免,皆因長公主殿下那封檢舉信函。隻是我百思不得其解,
這姑姑那日明明對我甚是滿意,又怎麽會翻臉就把矛頭指向我呢?」
「殿下的意思是……」
「你派幾個機靈的人手給我打探打探,看這幾日長公主都與誰有過接觸,尤
其注意太子那邊的人馬!」
「屬下遵命!」
丞相府,會客廳,李阙将一精緻小禮盒置于桌上,然後端起旁邊沏好的烏龍
茶,一邊等候德勤公的出現,一邊與陳穎随意閑聊着。
隻是等了好半晌,也沒見到這老丞相,大廳裏僅有一丫鬟端茶送水。
「我且問你,你家老爺近日可曾見客?」等得有些發悶的李阙沖這下人問起
話。
「回殿下的話,老爺已經卧病多日,不曾見客。」小丫鬟低眉順眼地回答道。
她的長相倒還算清秀,隻是這聲音聽起來略粗了些,真有點不像十七八歲的小姑
娘。
李阙一聽這話心裏就涼了半截,若是真病了,倒還好說,大不了改日再來。
可若是裝病,還把自己晾在這裏,那就是已猜到些他的來意,從而刻意拒絕了。
李阙心裏頭正煩悶間,突然鼻子一動,嗅到一陣香氣襲來。又聽得丫鬟喊了
一聲「夫人」,他便擡頭向門口望去。
但見這婦人生得個天香國豔,妩媚芬芳的鵝蛋臉,柳眉杏眼,豐姿冶麗。身
上一件玄紫素面杭綢紗衣裹住那入雲雙峰,下着淡青色柔絹曳地月華裙掩着那深
谷圓臀,一件翠紋薄煙紗遮住她如雪膚光。頭上绾的是已婚婦人專用的涵煙芙蓉
髻,更顯端莊秀麗,卻又不失風流别緻。美婦人輕倚在門口,如同春半桃花,又
如同芙蓉出水,人比花嬌,美不勝收。
李阙是見慣了人間絕色的,可唯獨一見到極品熟婦都有些挪不動腿,呆呆地
望着美人,也不知說什麽是好。而那陳穎就更是不堪了,他本就正值血氣方剛之
年,又出身寒門,哪見過這般風姿綽約,又身材火爆的美婦人?他當即臉色就紅
了起來,心髒狂跳,燥熱不安,任誰都能看出他起的心思。
好一會兒,李阙才回過神來,暗想:聽聞當年丞相于而立之年爲了迎娶一個
小她十多歲的女子,硬生生休了自己正妻。從此以後與那婦人相敬如賓,連小妾
都不找一個,在京城也被傳爲美談。卻沒想到三十年過去了,當年的少女已經變
成了熟女,掩藏在這丞相府三十年的豔光卻毫無減弱,反而更加濃厚!
「見過董夫人!」李阙這才想起來問好。
「麗華見過殿下。」美婦人也來到李阙面前,施施然行了個禮,那聲音嬌柔
婉轉,格外動聽,帶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媚意,勾人心魂。
說罷董麗華又轉向陳穎,雖不知其身份,也照樣行了個禮,可見這丞相夫人
處事周到,八面玲珑。隻是她顯然也看出了陳穎那青年男子的窘态,倒是覺得非
常新鮮,還刻意用那含水的媚眼掃了陳穎一下。
接着董麗華就不緊不慢地向兩個年輕人解釋了丞相德勤公病情之嚴重,隻是
這婦人美則美矣,畢竟在深閨中呆了太久,難能比得過兩個官場上混過的人精呢?
于是李阙很快就看出她隻是在故作托詞。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李阙便應該離開,無須自讨沒趣,可如今哪怕是爲了多欣
賞片刻董麗華的美,他也不介意多呆一會兒。更别說旁别還有一個比他更癡迷地
看着董麗華的陳穎了。
董麗華雖然心裏也奇怪二人怎麽還不告辭,卻總不好露出送客的意思,于是
笑靥如花地親自給兩位客人斟茶。這下李阙可就大飽眼福了,原來董麗華俯身給
李阙倒茶時,那被束胸勒的緊緊的碩大爆乳凸顯出來,兩個雪白如脂的乳球中間
露出一道深不可測的乳溝,而長裙變幻之間還不時露出美玉般的長腿。
李阙心裏一動,這丞相夫人雖然表情端莊,可這眉眼之間總覺得隐含一股春
意,舉手投足雖然說不上出格放浪,但在男性賓客面前卻透露着一絲随意。這讓
他不由得心癢難耐,若是有上手一個良家美婦,還是當朝丞相之夫人的機會,那
可真是讓他動力倍增。
于是李阙打定主意試探一下這美婦人,他端茶時裝作手一抖,一杯茶汁就這
樣傾倒在董麗華的紫色胸衣前。
那被打濕了胸衣立刻把董麗華雪光明媚的胸脯暴露出來,半個乳房都直接在
水汽的作用下顯露出來。而婦人高聳的雙峰一沾上水汽,那峰巒之上的頂點也激
突了出來,渾圓飽滿,碩大誘人。李阙也沒料到這小伎倆的作用如此之好,貪婪
地看着眼前的春光,陳穎也跟他差不了多少,饒是他拼命克制,下身還是舉起了
小帳篷。
「啊!」董麗華一聲嬌呼,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了地上,李阙正想趁機上前
進一步揩油,卻沒想到邊上的丫鬟先他一步沖了上來。
「夫人,你沒事吧!」李阙剛聽到這聲音眉頭就擰了起來,如果說之前這丫
鬟的聲音就已經略顯粗犷,此刻情急之下就簡直暴露出純正的男聲了。李阙大爲
起疑,便仔細往他脖子上望去。雖然這厮帶着飾品,可李阙還是觀察到了他喉嚨
部位的凸起,這竟然是個男子!
而此時,那「丫鬟」開始幫董麗華擦拭胸前的茶水,一開始這人倒也正經,
應該是真想幫主母化解麻煩。可擦着擦着就變了味道,也是,又有哪個男人能拒
絕這迷人的春光呢?
隻見「丫鬟」故意做出避嫌的樣子把董麗華拉到一邊,手上不斷在她胸前摸
索,到後來簡直是直接大力揉捏了。以李阙的目力,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那打濕
了的胸脯因爲擠壓而直接曝光大片的乳肉,就好似在鍋裏融化了的牛油脂一樣芳
香四溢,讓人垂涎欲滴。這下連李阙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而董麗華呢,一邊玉手抗拒着「丫鬟」的動作,拼命示意情人還有外人在場,
一邊又一位快感而昂起天鵝般的粉頸,忍着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陳穎倒是沒有特别大的反應,隻因他此時背對着董麗華,不知道身後的女主
人與下仆在幹什麽龌龊事。
終于,那仆人好像也嫌棄在大廳裏放不開手腳了,這膽大包天的小厮竟然直
接走到李阙面前,道:「殿下,夫人衣裝受損,有失體統,請您稍作片刻,我帶
夫人到側房換身衣服再出來。請您莫怪罪。」這小厮情欲攻心,之前連與李阙對
視都不敢,此刻爲了成就與女主人的好事,倒是很有勇氣編些瞎話了。
「不妨事,不妨事,我們在這等着董夫人。」李阙尚未開口,邊上的陳穎倒
是忙不叠地表達自己的大度,仿佛是爲了赢取一絲美婦人的好感。
卻沒想到此刻的董麗華也是春情四溢,連看都沒看陳穎一眼,就被那仆人拉
着往後面走。李阙心道:你陳穎可算是表錯了情了,這董夫人看來是寂寞難耐,
以緻于與這卑賤的下仆通奸,倒是讓我有機會看一場好戲。
于是等這主仆二人走後,李阙立刻皺着眉頭對陳穎道:「不好,我這腹痛難
忍,恐怕是要去茅房小解,你且在這安坐,我去去便來。」
說罷他便朝門外走去,一離開陳穎視野,便從牆外沿繞道了側房的窗戶下面。
李阙側耳傾聽:「夫人,小的實在忍不住啦!今日本該與夫人嬉弄一整天的,
卻沒想到那什麽勞什子四皇子偏偏來打攪我們的好事!」這是那小厮的聲音,此
刻在廂房之中他自然不再隐藏。
「嗯……好人……輕點揉……你還說呢,客人來之前老爺就在隔壁房間看書,
你竟硬來脫人家衣服,膽子真是太大了!」這董夫人在情人面前竟然如此放浪形
骸,真是讓李阙意想不到。
「嘿嘿,剛才在大堂看到夫人這被打濕了的大奶子我就按捺不住了,現在可
不得使勁揉回來!你這騷婦,是不是故意想把奶頭露給外人看的!你看那什麽搓
鳥皇子眼珠子都要看得掉下來了!」這奴才在主母面前絲毫沒有一個奴才樣,反
而俨然是這貴婦的男主人,談吐之間還辱及李阙。
李阙聽了隻是搖了搖頭:這男人以爲成了一個貴婦的情人,就能一步登天了,
卻不知沒有自身相應的實力,短暫的歡愉過後終将被抛棄。
「嗯……啊……好人、冤家……人家眼裏哪有什麽别人,你就是人家的魔星
……人家的天……你别光顧着揉上面啊,人家下面好癢啊!」房内董麗華的浪叫
聲越來越大,内容也越來越騷,李阙實在是忍不住隻聽牆角,就運起輕功跳到屋
頂上,揭開瓦片向内窺視。
「夫人,小的下面也漲的緊,不如您先給小人爽一爽吧!」隻見此時董麗華
的胸衣早已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面,而這美婦人顯然是
欲火難填,一邊用手扣弄着濕漉漉的下體,一邊搖着粉白的屁股向情人求歡。
可那仆人卻反不依她,而是攥着董麗華烏雲般的秀發,硬要她含住自己的陽
具。
這丞相夫人竟拿他毫無辦法,急的鏡湖一般的雙眸都閃起了淚光,最後還是
深深把情人的肉棒包入自己溫暖的口腔。
「哈哈哈,爽!董老爺,你快來看看,你結發三十年的老婆正含着我這一無
是處之人的雞巴呢!」這男人脫去丫鬟的裝飾後,長得到還算清秀,可此時得意
忘形之際就難免顯得有些猙獰。
「咳咳!」顯然是含得太深而被嗆到了,董夫人咳嗽幾聲之後把肉棒吐了出
來,嬌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你這壞奴才……快别說那些渾話了,你家夫人要你
的大雞巴止癢呢!」
說着這美婦竟直接把雪白豐腴的大腿張開,露出兩腿之間那挂滿了露水的茵
茵草地。不得不說,董麗華的陰部實在是太美了,一般性欲旺盛的熟女陰毛都非
常濃密,雜亂無章,就好像蘇月心和闵柔腿間的郁郁森林一樣。可是丞相夫人的
那兒陰毛卻長的整整齊齊,放佛是有心梳理過一般,而掩映在草叢裏的蜜道口更
是鮮豔動人,不但顔色較淺,而且陰唇緊緻飽滿,含苞待放。
此時此刻,李阙真想直接跳下去把那男人踹開,自己提槍上馬,好好與丞相
夫人大戰三百回合,一起訪問那極樂仙境。可是他也知道這麽做實在是有些冒險,
畢竟這裏還是丞相府邸。可看到這主仆二人終于結合在了一起,董麗華那搖頭甩
乳嬌吟的美态實在讓他底下漲的難受,竟然就在屋頂上掏出陽具撸動起來。
這倒不是說李阙沒見過世面,才做出此番像是剛出牢的犯人一般的饑渴動作。
蘇月心和闵柔再美,畢竟一個在軍營一個在宮中,實在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此時
此刻,也隻有一撸以解騷情。
而此時屋内的主仆二人也是激戰正酣,這二人不分高低貴賤,不分綱常榮辱。
一個是中年美婦性欲難耐,哪裏還管的上什麽丈夫厲害,另一個是營營小人有幸
當了貴婦面首,淫心大起之時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倫理本分。于是主母的房間就變
成二人的淫亂世界。
那仆人本錢也是不小,抓着主母的兩條潔白玉腿,使那誘人蜜穴直接暴露,
然後長物奮力在其中抽插沖刺,而那貴婦人則是舒爽到深處,情難自禁,兩隻手
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搖頭晃腦:「親哥哥、好哥哥」地亂叫,隻覺自己身在雲端。
兩人越戰越猛烈,屋檐上的李阙也越撸越厲害,終于,男人在美婦人的高呼
中一洩如注,白花花豆腐腦一樣的濃精全都射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而李阙也幾
乎同時來到了頂點,他心中邪念升起,控制好發射的角度,竟然準準地把一大股
濃厚的精液射到了董麗華的柔順秀發上。那頭發頓時就像是一片深秋的樹林染上
了寒霜。
「嗚嗚……壞人……」董麗華又是舒爽又是疲倦地靠到男人身上,随手撩了
一下散亂的頭發,竟然感覺有一股逆流從額頭落下,然後緩緩流下的李阙的陽精
就沾了這美婦人一臉。
「啊!你這次怎麽這麽多啊!」董麗華絲毫沒有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還道
是男人剛才射到自己的臉上了。
而那小厮也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爲自己是記錯了。更何況他看到主母粉臉染
白嬌嗔的媚态又是一陣驚豔,抱住董麗華又狂摸起來,這才使李阙的惡作劇沒被
發現。
「好啦好啦,趕緊整理一下出去,讓貴客等了這麽久,他們要抱怨的。」董
麗華性欲平息,又恢複了丞相夫人的睿智。
而此刻那男人就像一條死狗一樣累的癱在那裏了,他就像一條配種的公馬一
樣,完成了功能便就一無是處了。想到這裏董麗華又有些嫌惡地看了他一眼,絲
毫沒有剛才在床上婉轉承歡的樣子了。
至于李阙呢,自然早已提上褲子溜走了。
丞相府大門處。
「四皇子殿下慢走!」丞相夫人董麗華此時一身白色深衣,欠身行了一個禮,
那高聳的乳房也随之微微顫動。
「夫人請回,改日阙再來探望丞相大人。」李阙微笑道,然後和陳穎轉身離
去。
隻是陳穎卻偏着頭,自以爲沒人發現一般側眼回望着董麗華,李阙看了也不
由得暗暗好笑。這少男恐怕已經把董夫人當作女神一般的貴婦人來仰慕,卻一定
想不出她和下仆通奸時的淫浪姿态。
而至于李阙自己,倒是毫無遺憾之情,反倒是覺得收獲頗豐。因爲他覺得今
日所見之事可以成爲一個突破口。傳聞丞相德勤公極爲敬重他老婆,而董夫人如
今又有一個天大的把柄抓在自己手上,拿此事做點文章簡直再容易不過。不過李
阙想要的不僅是這個,他不但要自己的大業能成,董麗華這個萬裏挑一的絕色美
婦也斷不可能放過,爲此他心裏已經有了些計劃。
……
幾日後。
關于皇帝五十壽誕的籌備計劃已經進行了許久,而馬上就将由皇後娘娘蘇月
心親自住持一個彙總性質的布置會議,内宮侍臣、後妃們、部分官員和皇子都需
要參加。而就在這時候,四皇子府邸迎來了一位意外來客。
「師傅,我可想死你啦!」李阙興奮地向一位白衣飄飄,仙風道骨的中年男
子迎了上去。
這就是管牟!可以說,他是李阙能夠到達如今這個地位至關重要的人物。正
因爲拜他爲師,李阙不但習的一身不凡的武藝,更是有了經略國家的才能與抱負,
這才是他争儲的底氣來源。
如此,對于師傅管牟,一向自視甚高的李阙可謂推崇不已。在他心中管牟不
但學識天人,武道上也是神鬼莫測,還掌握一些李阙聞所未聞的神奇技藝。
「徒兒,好久不見,爲師也甚是想念啊!」管牟見到李阙,本來平靜肅穆的
臉上也顯露出親切的神采。他一向清心寡欲,世上能夠使他牽挂的,恐怕也隻有
他的愛妻與這唯一的徒弟了吧。
于是師徒二人手拉着手,深談了許久,李阙趁此機會向管牟提出了修習「六
水神劍道」第五、六層的要求。雖然他身爲上位者,武力其實隻是次要,但是在
寒山寺一戰中他發覺這世上潛藏的高手實在太多,而圓鑒的逃走也是讓他如鲠在
喉。若是自己的武藝能夠再進一步,那麽自身的安全也有了更多的把握。
「徒兒,你既然已經修成前四層功法,爲師傳你第五次自然也是也是梳理成
章,若你能将第五層修成,那麽你跟爲師就已經是同一境界了。至于第六層功法,
傳說中的『澧水證道』之境,不是爲師不想告訴你,而是爲師也不知道到底怎麽
修煉啊!」
「什麽,竟有此事?徒兒一直以爲師傅您已經練成了六水神劍道的至高之境
呢!」李阙驚訝道。
「并非如此啊!」管牟搖頭歎道,「我已經卡在第五重境界七十餘年,卻怎
麽也無法再進一步,若是止步于此,我恐怕遲早要壽元耗盡而死。」
「什麽!」李阙隻感覺今天師傅帶來太多讓他震驚的消息,「師傅您才剛剛
到中年,又怎麽會……」
「哈哈,傻孩子!我等修道之人,常年服用各種天材地寶制成的丹藥,年齡
又怎麽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番。如此你要是見到你師娘,一百八十多歲的女人還
和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般模樣,那你不得吓得暈過去!」管牟笑道。
「這!師傅的境界确實已經超出我等凡人太多了!」李阙感歎到,他眼珠一
轉,又向管牟請求道:「師傅,您可否把煉丹之法傳授給徒兒?順便把一些什麽
神奇的丹藥統統給我吧」
「罷了罷了,丹藥于我也隻是外物,我這正好有一些『青玉丸』,此丹效果
神奇,能解世間百毒。即使未中大毒之人服下,也能消除體内平時積累的對人有
害的毒素,達到美容的功效。我聽說你母親皇後娘娘也是愛美之人,此物獻于她
想必能讨得她歡心。另外我還有一本煉丹心得就贈與你罷,你現在的實力尚不足
将其完全領悟,若能得之一二也該聊以自慰了。」
「謝師傅!」李阙興奮地說道。
第十八章
長信殿本是平日退朝後皇帝有事與大臣商議時會面的地方,而這次皇後娘娘
爲了布置壽誕事宜,特被允許借此地一用。
今日的皇後娘娘蘇月心爲了顯示威儀,特意打扮了一番。隻見她頭上頂着皇
後專屬的玉簪朝凰髻,耳邊挂着赤金垂心耳墜,手上挂着鎏金水波紋镯子,再配
上那當日太子進獻的神秘西域藍寶石項鏈挂在雪白的脖頸前。全身珠光寶氣,雍
容華貴,但又不像那些一般的貴婦人那般俗氣,而是高貴中帶着美豔,端莊中帶
着媚惑。即使她坐在那兒不苟言笑地布置着事務,也讓見者感受到她動人心魄的
美麗。
「此事,諸位可聽明白啦?」蘇月心長舒一口氣,有些倦怠地往椅子上一躺,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總覺得那光潔的皮膚上又多了幾絲細細的皺紋。
若是每日都這般操勞,本宮的魚尾紋不知要多出凡幾!蘇月心這般歎道,她
看重自己的容顔勝過一切,畢竟這是她牢牢地把兒子李阙吸引在身邊的最重要砝
碼。
任他身邊紅顔無數,卻不會有一個美過他母後的。蘇月心是一貫有這樣信心
的。
「謹遵娘娘懿旨!」殿下衆人齊聲稱是,蘇月心可絕不是空有美貌,聰慧過
人的她處理起各種事務都是得心應手,僅僅有條,令所有人都感到敬佩萬分,歡
喜大梁又出了一位賢後。
「如此,這皇上的壽辰慶典就交托到各位手裏了,務必要使他開開心心地過
個生日。」蘇月心對着櫻唇輕抿,對着衆人微微一笑,使他們覺得如同春風化雨
般溫潤親切,當時就恨不得拍着胸脯向敬愛的皇後娘娘表忠心。
「好了,諸位就請先退下吧,本宮也略感疲倦了。」蘇月心閉上她塗了淡淡
粉脂的嬌美眼皮,便不再言語。
衆人于是紛紛退去,很快殿上就隻剩下蘇月心一人和幾個貼身的婢女。
「啊!」蘇月心正閉目養神中,忽然感覺自己飽滿的峰巒如同地震一般劇烈
的顫抖起來,一雙大手重重按在了她的豪乳上。
「是誰!」她慌亂地睜開眼,卻看到兒子李阙俊美的面孔,于是嬌軀瞬間酥
軟了,順勢就躺倒在李阙的懷抱裏。
「母後,被兒臣吓了一跳吧。」李阙對着母親露出孩童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
容。
「你呀,怎麽跟還沒長大似的。」蘇月心愛憐地摸着李阙的臉龐,環視一周
見幾個侍女都已經退下,想必是李阙悄悄示意她們不要驚動自己。
「可是母後,兒臣這裏卻長大了呢。」李阙一抱住母親溫香軟玉般的嬌軀,
欲火就像點了油一樣往上冒,止也止不住。他入宮原本是有其它事情要辦,隻是
順帶來看看蘇月心,外加送給她昨日從師傅管牟那裏讨來的丹藥。
可怎奈蘇月心的肉體實在是太柔,太媚。試想兒子抱住母親豐腴的肉體時,
母親充滿彈性的豪乳擠壓着他的胸膛,豐碩的肥臀蹭着他的下身,嬌豔的紅唇在
兒子耳邊吐着熱氣,含水的雙眸深情地注視着他,嘴裏是向情人撒嬌似的輕柔軟
語,哪怕是最守禮教的兒子恐怕也會毅然抛開一切,而隻想與深愛的母親完成靈
與肉的交融。
更何況這對母子早已對亂倫性交食髓知味,他們的性和愛緊密相連,情到濃
時,性也就自然而然了。
「嗯……」感受到兒子的手已經如同遊龍一樣越過自己光溜溜的原野,伸向
那山巒峻嶺、那森林草地,蘇月心哼哼唧唧的在兒子懷中翻轉着身體,嬌嗔道:
「壞兒子,這裏是大臣們議事的地方,哪來的地方給你肏娘親!」
蘇月心不說倒好,這幾聲嬌嗔更引來李阙獸性大發。想到剛才衆人還在這裏
畢恭畢敬地對皇後娘娘行禮,現在母儀天下,端莊娴熟的皇後卻已經媚眼如絲,
衣裳半解地倒在親兒子懷中,他就感覺無比刺激。
「誰說沒有地方的!」李阙摸了一把母親的下體,那裏早已如同預料中的那
般江河泛濫,知道母親每次一被自己碰就會劇烈發情的特殊體質,李阙也不準備
再多做什麽前戲,直接就一把将蘇月心抱到了她方才對群臣指揮發令的長桌上。
「诶,等等嘛!讓人家把這些卷宗拿開!」蘇月心正想閉上眼盡情享受兒子
的金槍亂捅,瞄見桌上幾張帶有「恭賀皇上壽宴」等類似字樣的文件,連忙把這
些摞好堆放在一邊。想到剛才還在讨論如何爲自己的丈夫慶生,現在就要被親兒
子肏幹,這美皇後的俏臉紅得能拿來染布了!
于是這母子二人幹柴烈火,急不可耐地各自脫光衣物,李阙拿大肉棒直接頂
在母親濕漉漉的陰阜口,蘇月心則已經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娘娘,太子殿下求見!」正當此時,殿門外遠遠地傳來婢女的話語和一陣
靠近的腳步聲,吓得這一對亂倫鴛鴦魂飛魄散。
「紅菱你不要進來!」關鍵時刻還是成熟的母親反應快,立刻大喊一聲讓來
人止住,于是那婢女的小手放到殿門上又放下了。
「娘娘?」門外傳來不解的疑問聲。
「本宮身體不适,準備小憩一場,不方便見客。」蘇月心故作威嚴地說道,
内心隻想快點打發了紅菱,好繼續和兒子的性愛。
「可是……太子說有要事征詢娘娘的意見。」門外的小婢女遲疑地說,「咦,
太子殿下,你怎麽進來了!」
太子李羌不顧幾名侍衛的阻攔,徑直來到了殿門口,朗聲道:「母後您且安
心休息,兒臣在此等候您小憩一場便是。」他此次前來的确有事詢問蘇月心,不
過他之所以如此執着不肯離去,恐怕更主要是想與蘇月心歡好一場。自己生母惠
妃的肉體他最近幹得已經有些膩煩了,況且論美豔惠妃也着實差了蘇月心一籌。
「還是不……啊!!」蘇月心還想再說些什麽,李阙卻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在
穴口等待許久的陽物插進了母親的陰道,蘇月心驚呼一聲,然後死死地挨住了自
己的嘴巴。
因爲有太子在殿門外,李阙似乎顯得更加興奮了。從李羌手中奪回對母親肉
體的占有權,并且徹底将母親征服,實際上是他在與李羌的交鋒之中的一個重要
轉折點。在那之後,他不但可以肆無忌憚地享用生母的美肉,而且皇後全心全意
地輔佐也讓他事業一番風順。
而此時敵人就在門外,卻無法知道裏面在上演怎樣一出好戲,這怎麽能不使
李阙興奮?
他大力挺動着下身,陽具如同搗蒜一般在母親嬌嫩的小穴裏進出着。蘇月心
如臨仙境,美得情難自禁。往常她總是在與兒子性愛時放肆地高聲說些淫聲浪語,
可此時門外還有人在,她不得不轉爲側着頭、抿着唇,壓抑地呻吟。
李阙也看出了母親的窘境,他又怎麽肯讓母親覺得不舒服呢,況且母親的浪
叫才是最能激勵他的戰鼓。于是他運轉内功,在兩人面前形成一道氣牆,足以把
蘇月心的叫床聲與外面隔離開來。
蘇月心見狀如釋重負,此時她已經被下體那漲、酥、麻種種快感襲擊得喘不
過氣來,心知兒子是受到門外太子的刺激,就故意配合地尖叫出來:「啊……兒
子幹得娘親好舒服……你好厲害……比那沒用的太子強一百倍!」
李阙也沒料到母親竟會放浪如斯地提及舊情人來刺激他。但是這一招卻非常
管用。他抱着母親珠圓玉潤的雙腿,越來越狂亂的突刺着,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
嫩的美乳。而蘇月心也同樣興奮,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漁網裏的拼命掙紮的魚那
樣使勁皺縮着,而每一次夾緊又會讓李阙痛快地低吼出來。
美皇後肆無忌憚地尖叫,高喊着兒子的名字,還不忘是不是提起太子。可是
門外的太子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裏面亂倫母子的催情藥,倒還是浮想聯翩地
在門外靜候着。
這種極端刺激的場面下,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李阙和蘇月心二人都有些吃不消,
很快二人就相繼洩身了。
李阙還想繼續與母親耳鬓厮磨一番,蘇月心卻生怕門外的太子等急了,又生
節支,連忙催促兒子穿好衣物離去。李阙有些不情願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褲子,
然後體貼地再幫母親穿好繁瑣華貴的長裙。
「啊!」蘇月心在兒子的幫助下着衣完畢,卻突然捂着下體一聲嬌呼。
「怎麽了,娘?」李阙急切地問道。
「流……流出來了!」蘇月心滿臉通紅地、細如蚊呐般地回答道。
原來李阙每次射精量都極大,常常能把蘇月心的小穴灌滿,而蘇月心亦是體
質敏感,淫水極多。如此這般兩人每次歡好過後,若是李阙内射在蘇月心體内,
他都會耐心幫母親把下體的汁液清理幹淨,以免漲得母親難受。不過這次卻沒有
這方面的時間留給母子二人。
李阙笑嘻嘻地說:「娘親,那你就夾着孩兒的子孫見太子吧!孩兒就先走啦!」
他在蘇月心臉上親吻了一下,就哼着小曲從側門離去了。
留下蘇月心坐在那兒,緊緊夾着大腿不讓兒子的精液從小穴裏流出來,整整
了淩亂的發梢,準備接見太子李羌。
……
飛鸾殿是皇帝李宿特賜給長公主李煙籠的宮殿,以示對她的特别恩寵。按理
來說公主出嫁後都會在宮外自己開府,可煙籠長公主卻偏偏四十歲仍未嫁人,這
種情況也是曆代罕見。若不是皇帝與她的感情極爲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許
多非議。
李阙前往拜訪時,長公主正在後花園澆花。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飄飄若仙,
像她這樣的美人似乎不屬于凡塵,至今未嫁或許也在情理之中。
「你來了。」李煙籠擺弄着樹梢上晚櫻,頭也沒回地對李阙說道。此時已是
暮春時節,但是在這花園之中芳菲未盡,茂密的花朵如滿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阙兒有一事心中不解,特來與姑姑說道一二。」李阙也不轉彎抹角,
單刀直入地表明來意。
李煙籠聽罷,終于放下手中的活兒,轉過了頭,瞄了李阙一會兒,終于道:
「那就進屋說話吧。」
「姑姑爲何要在父皇面前對侄兒惡語相向,可是我做錯了什麽事情惹怒了您?」
屋内,李阙誠懇地向長公主提出困惑。
李煙籠偏着腦袋,那清麗的臉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顯得更加可愛。
良久,她竟莞爾一笑:「我也不知爲何,我這心裏明明對你生不起一絲讨厭,但
卻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李阙聽了,心中那隐隐約約的猜想更進一步得到印證,于是他更進一步請求
李煙籠把她所記憶的寒山寺之亂的始末講述出來。
結果不出李阙所料,李煙籠的記憶與事實竟然大相徑庭,直接把作惡多端的
假和尚圓鑒變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阙成了爲非作歹的公子爺。
「姑姑,近幾日我的兄長,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這兒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
麽呢。」李阙此時突然把話題引向了李羌。
「也沒什麽事,隻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外加獻給我一些養生的丹丸。我倒
也覺得這孩子很奇怪呢?」在李阙的提示下,李煙籠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李阙雖然不知道「黑齒丸」的存在,但此時已經認定是李羌在給長公主的丹
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後對太子編造出來的謊言信以爲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帶着師傅管牟贈與的「青玉丸」,方才忘記獻給母親蘇
月心了,此時卻誤打誤撞正好派上了用場。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話,請讓侄兒爲您解毒吧,我敢确信是我那肆意妄爲
的兄長對您施了些不幹淨的手段。」李阙朝長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爲何,明明記憶裏關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卻還是很想要相信
你呢!」李煙籠淺笑着說道,總覺得内心對這個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或許當日
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經深入她心底。
「請姑姑服下。」李阙遞過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濃郁的綠光。
李煙籠毫不猶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靜坐等候。李阙看見姑姑的臉上紅青藍紫
各種顔色急劇變換着,她的眉頭痛苦地擰在了一起。于是他大膽握緊李煙籠雪白
的柔荑,渡過氣勁爲她穩定内息。
小手被侄兒握住的刹那,長公主感覺好像心裏有什麽被冰封了很久的東西破
碎了,所有真實的記憶重新回灌入腦海中,她輕呼一聲,就軟軟地倒在了李阙的
懷裏。
良久,這美人悠悠醒來,睜開眼的第一句話便是:「阙兒,我定全力助你,
懲戒太子這孽障!」
……
與此同時,長信殿的太子也向蘇月心說明了來意。原來他自從在圓鑒的幫助
下暗算一次李阙成功之後,自以爲已經大獲全勝。而這次的壽宴是他一次奠定勝
局的好機會,若他的壽禮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最受父親的喜愛,那麽他
這儲君的位置應該說已經不可動搖了。
隻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麽禮物能滿足皇帝李宿那刁鑽的口味,于是
特來向蘇月心求教。
「額……依本宮之見……」蘇月心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
在自己那濕漉漉的亵褲上了。原來她終究是夾不住小穴内那慢慢的精液與淫水的
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個下身都濕透了,還點點滴滴地從長裙裏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時李羌有心低頭觀察,一定能看到皇後座椅下面那一灘散發着騷氣的液體。
「唔……如此甚好。」李羌聽了蘇月心的敷衍之詞,竟然覺得很有些道理。
這也難怪,上次在未央宮蘇月心用吳清影作替身與他交合,那一次的性交實在是
堪稱完美,至今令李羌回味無窮。于是心裏早已把把蘇月心看成了自己半個妻子,
想當然地認爲她忠實于自己,全心全意爲自己出謀劃策。
「那麽母後,正事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要幹點别的事情呢?」李羌淫笑着對
蘇月心說道。
「哎呀,好人兒,人家的小穴也想你的緊呢。可是今日實在太不巧了,再過
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兒去呢!聽說今日陛下請了一個西域來的大夫,要專門爲我診
斷一二呢。」蘇月心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說詞應對,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
許還能讓她心神蕩漾片刻。可剛才剛剛她已經徹底被兒子李阙滿足過了,哪怕是
她體質敏感,也對太子提不起絲毫性趣。
「竟有此事?」太子滿臉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從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宮也恨不得掀開衣服,讓你揉揉我這發漲的奶子,好久
沒有男人揉,都要變硬了呢!」蘇月心見太子失望的樣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來,
于是一邊神色淫蕩地言語挑逗他,一邊抓着自己的豪乳往内按壓。雖然有胸衣包
裹着,但是那豐滿的乳球還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樣險峻。
「啊,母後!」太子見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胯下的陽物瞬間把褲子頂得
老哥,竟躍躍一試想要撲上來。
不過蘇月心也擔玩火自焚,于是媚态一收,又正色道:「可是陛下的使者随
時會來邀請我,本宮實在不敢再與太子行男女之事,還是請太子下次再來吧。」
「這妖精!」太子李羌在心中罵道,不願意在繼續逗留,又吃不到皇後這熟
透了的果實,又要在這裏受到誘惑,這滋味實在是難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
殿去解解饞。
于是太子匆匆向蘇月心告辭,聲稱還要去探望惠妃。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蘇
月心輕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總算是不用廢力夾緊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漿肆無
忌憚地沿着裙子縫隙留下了。同時她剛才擠壓揉捏過的胸衣出現的褶皺也慢慢恢
複了原狀,放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該想個辦法,捅出太子與惠妃那點破事了。皇後娘娘心裏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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