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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1~26章)作者:一身霧淞  
 
galaxy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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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1~26章)作者:一身霧淞

轉自圣書閣

第一篇:欲亂寧心

第一章

每個人都有私心,在愛情面前每個人表現的更是千姿百態。
寧雨昔的私心就是高酋。
寧雨昔自打跟高酋有了姦情一來,一發不可收拾。縱情花叢許久的高酋更是抓住了寧雨昔的心理,把她吃的牢牢的。
寧雨昔寧仙子,林三的神仙姐姐。在跌落凡塵委身林三之前,是何等的冰清玉潔、高傲、神聖不可侵犯。萬萬沒想到,打破她最後一層堅冰的人卻不是林三,而是高酋。寧仙子常年清心寡欲、修身養性,實際是把人的本性中的「人性」壓抑在心中最深處,不想被林三壞壞的樣子一點點的誘發了出來,不能自已。然而想要破冰卻少了一味藥引子,高酋……說巧不巧的成了這一味關鍵的引子,徹徹底底的將仙子打落凡塵。
寧仙子是愛著林三的,而且在最後,在高酋的攻勢下守住了最後的防線將身子「完整」的交給了林三。但林三可不單單只愛著他的仙子姐姐,沉醉於他的還有妖冶如安碧如、乖巧如董巧巧、風情如洛凝、痴情如月牙兒玉伽、刁蠻如蕭玉霜等等多位鍾情女子。
林三是幸福的更是幸運的。仙子是幸福的卻多多少少有些不幸。如果她能早早的遇到他雖不能做神仙眷侶,但要做一對鴛鴦夫妻廝守終生絕非不無可能。而如今林三身邊妻妾成群,膝下兒女滿堂歡語。寧雨昔畢竟是女人,是一個體會到夫妻床榻之歡的女人,是一個有慾望的女人,而這些是林三不能全心全意投入的,也是「仙子」不能奢求的。然而這些恰恰可以在孑然一身的高酋身上獲得的到,這也就是為什麼寧仙子最終未能跟高酋劃清界線的重要原因之一。
寧仙子初試雲雨自是不敵久經「紗」場的林三,但如今林三無官無祿賦閑在家每日游「乳山」玩「麗水」就算是有安狐狸的良藥神丹,身體也是不如從前。從以前的一夜七次郎,再到一夜痴情纏綿,直到如今少了那激情似火,更多的是柔情蜜意。可寧仙子卻是不同,壓抑下的成熟的身體一旦被喚醒,真可謂「一發」不可收拾,如果單單心中只有林三一人,寧仙子也不會過於痴於肉慾,然而偏偏有高酋在之中狠狠的插了一「腳」插的仙子手足無措。高酋習武多年,身子骨可比林三強壯的多,再加上多年浸淫於燈紅酒綠對付女人的手段自是不少,而每每爬上仙子的綉榻香帳更少不了那些「靈丹妙藥」的助性。這更加使得仙子不能與高酋劃清界線。
寧仙子每每被高酋「強迫」下藥後肆意的姦淫後,都能感覺到心底有種東被一點點的喚醒了,又不敢承認,最終沉亂在愛情、親情、情慾、肉慾的漩渦之中不能自拔。
安碧如跟胡不歸完全不同於高酋與寧雨昔,如果說寧仙子是被迫「打」落凡塵的話,那安碧如就是為了凡塵而生的。安狐狸更懂得如何調劑自己的生活,不論是林三還是胡不歸不過是安狐狸生活里的一劑調味劑,味道對了才有幸走進安狐狸的生活當中。
那一日,高酋與胡不歸、杜修元三人去校場練兵回城。
「老高,你說林將軍這一走什麼時候能回來?」胡不歸看著身旁的兄弟,騎著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雖然外患已安,但天公不作美,近兩年南方大旱,糧食年年減產,朝廷雖幾次放糧賑災,但因連年征戰朝廷國庫空虛,賑災的糧食數量有限,災民過多,加之一些地方官員中飽私囊剋扣口糧,造成南方多地出現匪患。有幾股匪患隱隱的有乘勢而起的意圖,朝廷剛剛與突厥人休戰,正是休養生息之時,不少編製被解散回家務農,而邊關駐軍又不能抽回。一年多前林三攜洛凝、巧巧、秦仙兒、蕭玉霜及其母親蕭夫人與陶婉盈一起北上高麗國,去看望徐長今母子。
大小姐蕭玉若因為家裡的生意不能放下所以沒有一起前往,寧仙子是一定不會跟去的,安狐狸因為苗寨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也沒有同往,肖青璇因為不能放著趙崢一人在宮中也沒有去,本來仙兒是要留下來陪肖青璇的,後來被徐芷晴勸走,說有她在一旁幫襯就行了,讓她出去走走。那是旱情剛剛開始,大家都沒有太當回事。
「這事說不準,南面的事現在有洛敏洛將軍撐著,一時半會兒怕是鬧將不起來,皇上如果不招林將軍回朝,那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將軍真不好說。」高酋嘴上說著心中卻想起仙子那曼妙身姿,上次見到她已是半年多以前了。近期南方匪患四起,寧仙子為了打發「空虛」的時間,一人一馬去了江南。
「上一次林將軍去了整兩年,怕是這次也不會提前很早的回來。」杜修元提醒道。
「近些日子南面有沒有什麼消息?」胡不歸看著杜修元問道。
杜修元搖搖頭「消息不多,洛將軍傳回來的消息大多是各地災情,各地官員傳回來的消息基本一樣,希望朝廷多撥發一些糧食。關於匪患的消息少之又少。」
「這次如果朝廷派兵,你我兄弟可能是最合適的人選了。」高酋盤算著朝中武將的情況說道。
「我也這麼看,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抓緊練兵。」杜修元說著取下水壺喝了一口,這水壺還是當年與突厥大戰時留下的。「不知道李武陵這小子在幹什麼?」
「他?怕是早被哪個胡人姑娘拐到帳篷里去了。」高酋說完與胡不歸相視一笑。
胡不歸笑著伸手懟了一下老高「要是林將軍在,真想再跟著他闖一次龍潭虎穴。」
三人說笑著往城中走去,前方不遠處有塵土揚起,軍人的警覺讓三人立刻嚴肅了起來,通知下去讓全軍止步,做好準備。
來的是一隊十幾人小隊,當前的一看就是宮中太監。
「聖旨到……」尖尖的聲音讓高酋三人一驚,心中明白出事了……
接到回朝的聖旨,三人急急安排好下屬將軍隊帶回,並安扎在城外後,急忙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果然出事了。
洛敏一直想要打聽匪患的準確消息,可連續幾組斥候、細作都是一去不復返。負責此事的武將才感覺事情不對,趕緊通知了洛敏,洛敏一刻不敢耽誤,急急向朝廷稟報此事。
當高酋、胡不歸接到聖旨的同時,洛敏也收到一封來自寧雨昔的信件,上面四個清秀小字,卻透著一股緊迫感:
賊兵勢大
如果之前是匪患,那麼現在朝廷面對的就是一次有組織的起義。前線的消息不斷傳來掠民殺官、打家劫舍匪患已然不在是匪患。
高酋、胡不歸兩人為先頭部隊,急速向江南進兵。大軍暫時由徐芷晴統御,對胡人一戰林三大放異彩,徐芷晴也是名震三軍,奈何此時朝中無人,徐芷晴也只能臨危受命。肖青璇一面安排鎮壓江南起義,一面派人緊盯突厥的動靜,更派出水路兩隊人馬前往高麗召回林三。
一路疾行,大軍離金陵是越來越近了。胡不歸是出發時收到的安狐狸的信件的,講了一些苗寨的事情,以及一點她所知道的賊兵的事情。高酋可就性福的多,他是在半路上被仙子找去的。
連續幾天的趕路,兩路前軍都是人困馬乏,高酋去與胡不歸一商量,決定休息一宿再繼續趕路,兩人商定妥當,派人通知後面押送糧草的杜修元以及統御大軍的徐芷晴後,就各自安排去了。
高酋這邊監管完手下安營紮寨,做好夜間防護等工作,就把讓大家下去吃飯休息了。自己回到帳篷剛解下佩劍就看到簡陋的床榻上,一枚銀針扎著一張小紙片,上面孤零零的躺著一個「亥」,高酋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看時間還早,趕緊吃了口飯,吩咐手下亥時把自己叫醒,就匆匆的躺下養精蓄銳今晚沒準有一場「大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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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要說人心中有事睡不踏實,還有兩刻多時辰才到亥時,高酋就起來了。想起自己多日奔波,身上不一定是什麼味道了,吩咐人打了盆水在帳篷里洗了下。之後把幾個衛兵也都只走休息去了,自己坐在帳篷里,當真的度刻如年。
躺在床上,感覺都過了一個多時辰仙子也沒有來,高酋多少有些擔心了。忽又想起寧雨昔武功天下第一,怕是想要攔住她千軍萬馬亦是不易。想著起身拿起佩劍來到帳外,四下看了看,暗恨自己是不是巡邏的哨兵安排的有點多,這一會兒就遇到了兩隊,寧仙子不能悄無聲息的進來,被攔在了外面。
「蠢!!!」低聲暗罵了自己一句,轉身往帳篷走去。
剛走到帳前軍人的警覺告訴他有些不對,帳篷里的燈光暗淡了許多,而且有一股「這味道……?」高酋心裡猛地一跳,三步並作兩步幾乎算是衝進了帳篷。
「高將軍帳前的衛兵呢?我以為高將軍把全營都守的似鐵桶一般。」一身潔白的衣裙,冷艷無雙的面龐,不是寧仙子還能是誰。
「我……嘿嘿。」高酋笑著向仙子一點靠過去。「仙子姐姐身上好香啊!」
寧雨昔依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哼!你就站在那裡就行。」寧雨昔聲音不大,但剛好兩人都能聽清,而且聲音依舊冷冷冰冰。
高酋聞著帳篷里淡雅的馨香味道,他知道這是林將軍獨家秘制的香水,而這味道獨獨只能在一個人的身上聞得到。「仙子姐姐遠道而來,怎麼能光站著,來來來,坐下來說話。」說著高酋走到床榻邊上,整了整被褥。
「不用了,幾句話說完我就走了。」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能看到寧仙子欺世的容顏冰冷嚴肅,但如果走進了你會發現,仙子的耳朵尖兒已經微微泛紅。
高酋看不到。但是高酋知道。
幾句話?這麼半天了也沒看仙子著急說什麼。高酋心中暗笑,面上卻是誠誠懇懇「仙子近期身在江南,急匆匆的趕回來,想必一路也是難得休息放鬆,高某願意為仙子準備香湯沐浴,以解路途勞累之苦。」
「我洗過了。」寧雨昔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不對,似乎自己在「暗示」什麼。
「哦?仙子姐姐『來之前』已經洗過了?」高酋特意加重了『來之前』三個字。
「你……我可不像有些粗人,半年半年不洗一次,渾身上下都臭了。知道要見人了才胡搓亂撓的抓洗一把。」高酋是不是半年洗一次仙子不知道,但是高酋起來後趕緊洗漱卻是被仙子瞧得真真的。
「仙子姐姐何時知道我老高是個『粗』人的?」高酋打蛇順棍上起身走到寧雨昔近前。「仙子姐姐又是怎麼知道我半年不洗澡,渾身上下都臭了呢?」
寧雨昔那裡是高酋這無賴的對手,輪耍潑皮林三稱第一,高酋就敢喊第二。寧雨昔正慌著神兒,高酋欺身而上,一把摟抱住寧雨昔的纖腰。寧雨昔身子未動,原本背在後面的右手此時已經抵在高酋身後,一抹青光在指尖閃動,寧雨昔的功夫可見一斑。
人高馬大的高酋抱著清秀窈窕的寧雨昔反差感極強,寧雨昔身量雖然高挑,但終是女流更是纖柔,被高酋撲在懷裡滿身生香。
「敢對我無理,你不要命了?」寧雨昔仰著清秀的小臉,水汪汪的眼裡早已是冰融雪消暗含秋波,語氣雖是嚴厲,聲音卻細膩溫婉,不像威逼,更像是利誘。
「我的魂都沒了,還要命做什麼?」高酋右手撫著仙子如雲的情絲,左手用力的攬著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也不怕一用力就折了她。
寧雨昔眼睛裡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看著輕薄著自己的男人,他有『他』的影子;他有『他』壞;但他不是『他』;可『他』也不是他。寧仙子一陣悸動「真的不要命了嗎?」這句話幾乎是在高酋耳邊『哈』出的。
「要,只是不知道仙子姐姐肯不肯先賞一口仙氣,讓高某先把魂找回來。」高酋隔著胸口兩團肥美的乳肉,都能感受到仙子動人的心跳。看著她紅潤的臉頰,粉嫩的嘴唇,漆黑的雙眸如同要陷進去一般,高酋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與此同時,一對人馬正急匆匆的趕到胡不歸的大營。
高酋感覺此時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美麗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正仰著頭與自己唇舌相交,粗漲的下身抵在現在緊實的小腹上,在仙子似有似無的扭動下更加挺漲。左手滑落在仙子緊緻的臀峰上,右手托住寧雨昔後仰的身軀,貪婪的勾挑著仙子的香舌。
寧雨昔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身子已是何等的不堪,小腹上傳來的堅硬與火熱,再加上唇舌上的刺激,讓她花心一跳一跳的顫抖。花蒂子更是破繭而出,光亮的『小腦瓜』在花叢中磨來蹭去,雙腿不斷的併攏夾緊。對,她……想要更多。
「唔……你怎麼……怎麼這樣?嗯……唔唔……」寧雨昔『努力』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高酋的侵犯。
高酋知道仙子動情了,一個側身彎腰,將寧雨昔抱起,三兩步走到榻前,將仙子放倒床上,自己更是直接壓上,也不管簡易的小床受不受的住。
「高酋!你等等。」寧雨昔口舌獲釋,趕忙嬌喘到,也不知細膩的聲音高酋注意到沒有。「讓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說了,然……然後……然後你在……」
「有什麼事你就說。」高酋喘著粗氣,輕車熟路的把仙子腰間的絲帶解開,這極特殊的扣子,除了本家以外也只有林三與高酋能如此順利的解開。
打開仙子的衣襟,映入眼中的一對半球形的略帶透明的紗布所包裹的乳峰,兩條帶子自肩而下,高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林將軍設計的這個叫『胸罩』的物件了。高酋抓住胸罩粗手粗腳的向上一推,兩團碩美的雪峰就跳了出來,深紅的櫻桃隨著乳浪前後搖曳,櫻桃下就是一圈粉紅的乳暈,這個畫面讓人垂涎欲滴。高酋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沒有了胸罩的束縛,兩團雪峰向兩側攤開,雖失去一點豐挺的視感,卻更顯柔美嬌柔。
高酋在寧雨昔的配合下褪去了她的外衣鞋襪,外衣扔在不遠的桌上,鞋襪擺放在小床頭下,回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寧雨昔看著高酋粗獷的動作,赤裸的上身也是傷痕纍纍。『他』的身上也是如此,可那一條最是驚心動魄的傷痕,卻不只是為了她。
寧雨昔習慣性的將雙手攏在胸前,卻沒有遮擋酥胸,反而用小臂托住酥胸下緣,雙臂將它們攏在一起,這是他喜歡的動作,她只為他如此。
脫去自己的衣褲,高酋將桌上的油燈吹滅,雖然這樣看不到仙子姐姐的嬌軀,但他知道她從不喜歡此時此刻的光亮。
重新回到床邊,伸手所觸無一處不是細滑豐潤又不失彈性,如果不是形狀不一,真真的難以分辨。
一路起伏顛簸向下,高酋『艱難』的尋到了褻褲的邊緣,伸入其中入手綿滑的是林將軍發明的『內褲』,他身上剛剛也有一條,此時卻不知失落於何處。將兩條褲子一起褪去,仙子配合的拱起腰肢,抬了下雙腿,讓自己在高酋的手下,被剝成一條誘人魂魄的大白羊。
高酋從新回到床上,壓在同樣火熱的嬌軀上面,一手捏住如麵糰般的臀峰,一手攬住如絲綢般的秀背。低頭一口叼住兩條藕臂環繞著的雪峰。虎口大張似要將一側的雪峰整個納入口中,雪峰的主人不但不躲,反而將胸口挺起,讓他肆意蹂躪。
「唔……」壓抑著胸中的嘶吼,寧雨昔放開雙峰,抱住在她胸前作怪腦袋,讓他整個埋在兩團雪膩之中。似乎只有這般才能稍減慾火。
高酋猛嘬狠吮自是滿口留香,舍了這一團,又霸那一隻。粗長的舌頭舔舐口中美肉的每一個角落,對上面的紅櫻桃更是關愛有加。粗糙的胡茬將寧雨昔細嫩的乳肉磨紅,可寧雨昔似是極為貪戀這種有些虐待的感覺,不斷的挺胸搖乳,在高酋的臉上將雪峰擠扁壓平,使兩團美肉紛紛染色。
高酋自打姘上了寧仙子後,一改以前的性子,與老胡等人去花樓,幾乎不在花樓留宿了。高酋本來是不挑『食』的,可自打嘗過了珍饈美味、瓊漿玉液,普通的哪怕是高級一點的『吃食』都難以入口,他不知道的是胡不歸亦是如此。
此時此刻肉貼肉的與仙子纏綿一榻,多半年積攢下來的精力,在他的胯下展現的淋漓盡致。
「姐姐剛剛不是有話要說嗎?」高酋忍了太久了,他需要真正的釋放,真真正正的在仙子姐姐身上來一次靈與肉的釋放。
「我……唔,我想不起來了。嗯嗯……」花叢中作怪的大手,讓寧仙子意亂情迷。『唔……他的手指進去了,好難過,再深一些才好哩。』
『又捏住了那,那不行的。』仙子想要夾緊雙腿,抵禦高酋對花叢中『小光頭』的蹂躪,卻被他的虎軀擋住,只好整個人似八爪魚般將他纏緊。檀口輕啟,一排貝齒咬在高酋的肩膀,好堵住縈繞在胸中的嬌喘『呀……不要揉啊!酸死了』
『怎麼會這麼舒服,胸口……胸口那裡要被咬掉了。是你先咬我的。』
『後面不能摸的,怎麼每次都這樣。』
『又進來了,啊!後面也。比壞人還壞。』
漆黑的帳內,高酋看不清仙子現在的樣子,更不知她心中所想。唯一也是最真切的就是能感受到她火熱的嬌軀,以及誘人的嬌喘聲。
高酋知道她準備好了,弓起身子將仙子兩腿打開,低頭與她吻在一處,微微調整兩人的位置。寧雨昔配合的移動著,當高酋的火熱抵上那一汪溫潤濕滑,兩個人同時不動了。
高酋抱住寧雨昔的雙肩,寧雨昔合起雙眸,等待著被填滿的那一顆。
「仙子姐姐想不起來要說什麼沒關係,老高我這裡有一顆定『芯』丸給仙子姐姐。」說完緊繃的屁股無聲但有力的落下。
寧仙子整個嬌軀隨著高酋的動作為之一緊,直到高酋停止下來,整個人才慢慢的癱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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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皎潔的月光鋪滿整個營地,讓掠食的動物可以輕鬆的捕捉到獵物的每一個動作,當獵物緩緩的踏進它的狩獵範圍,掠食者將狠狠的猛撲下來……一隻成功的貓頭鷹振翅掠過營地中最大的一個帳篷上面,並沒有被裡面悉悉索索的細小聲音所驚動。
漆黑的帳內,高酋跪在小床上,雙手抓住寧雨昔的纖腰,一條粗壯黝黑的肉棍在仙子的花谷中穿梭,緊緻泥濘的甬道讓高酋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每一次深入都是山巒疊嶂寸步難行,每一次淺出都是痴絞纏綿留戀不舍。
高酋漲圓的定『芯』丸次次深入抵在仙子『芯』口,貪戀那一絲透體的酸麻。肉棍越來越酸,肉菇已經漲到極限,陰囊整個收緊了起來,兩半屁股緊緊的繃緊。這種深松淺出的長距離抽送,讓高酋的能夠感受到仙子甬道中每一個角落,不斷積累的快感讓他幾乎要噴薄而出。他一點也不擔心,剛剛偷偷的吃了一顆『一棍仙』可以讓他在短時間內泄而不軟,但多少有些傷身,可較之身下美人帶給他的快美之感,所有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
較之狂風暴雨式的頂送,寧仙子更貪戀此時舒緩的從裡到外的抽添,他是了解自己的。男人粗壯的本錢撐開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挺送時破開花谷的力氣,深入時頂在軟膩花心上的力量,抽出時肉菇颳走甬道內花蜜的力度,無一不讓寧仙子沉亂迷醉。
兩人壓抑著聲響,化作激情的動力,相互取悅著對方。
寧雨昔弓起背脊,兩臂撐在床上,螓首後仰頂在床上,雙腳蹬住,一頭秀髮鋪散開來。屁股抬起抵在高酋的腰胯上,方便他的抽添,將一對豐乳挺翹起來,方便他的口手之欲。
此時高酋已經幾近崩潰,雙手撐在寧雨昔身子兩側,大口狠狠的嘬住一顆香乳,下身再不敢長送長出,只挑那一處略帶粗糙的褶皺用肉菇來回廝磨。
「相公……壞……壞人……我不行……不不行了……吻我……唔唔唔」
高酋伸出大舌頭將仙子的丁香小舌勾了出來,吸吮纏絞。「呵……呵……」下身被緊緻的腔肉撫慰的酸麻異常,不得不張開大口呵出兩口悶氣。
此時帳內二人同感胸中憋悶,帳內滿室春潮。肉棍與花谷長時間的廝磨,在棍身根部積攢了一圈濃稠的白漿,隨著高酋的律動將二人陰毛打濕。
高酋只感覺甬道內的媚肉愈插愈僵、愈攪愈硬,一個狠心將肉棒抽出甬道,在寧雨昔還來不及反應時,狠狠的頂挺到底撞在花芯上。後者渾身一激整個人癱軟下來,高酋順勢整個人欺身壓上,抱住寧雨昔的雙肩,肉棒瘋狂的頂挺著,在已經高潮的用花谷中做著最後的衝刺。
高潮下的甬道肆意的絞咬著入侵者,這一波律動被碾平,那一波又起。
高酋的龜頭連連頂觸在寧仙子滑膩的花蕊上,酥麻的讓他直翻白眼。身下的美人此時被連續高潮送上雲端,已不知身在何處,最清楚的感受就是此時在高酋肉棍蹂躪下的甬道。
又一次狠命的頂挺,高酋只覺腰眼一麻,棒身的酸楚隨著一股濃精噴涌而出,下意識的抵在仙子甬道最深處,將一股股濃精送入。
寧雨昔感受著體內肉棒的跳動,她不願動也不想動,就隨他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高酋才回過神來,撐起上身低頭看著身下的美人。
「仙子姐姐?」高酋含住寧雨昔的耳珠,在她耳邊哈著氣。
「別動,讓我在躺會。」高酋起身的動作直接由依舊堅挺的肉棍傳到仙子身下,寧雨昔撒嬌似得扭了扭,勾的高酋差點火氣。
雖然肉棒堅挺,但高酋也想休息一下,將仙子摟住,一個翻身變成男下女上,二人都動了動身子,尋找自己最舒服的姿勢。仙子更是體貼的扭了幾下,將脫出一點的肉棒重新納回蜜穴。
高潮後的溫存是二人最喜歡的時刻,仙子甬道時不時的律動按摩著高酋的肉棍,兩人下身完美的契合,將二人的淫液全都堵在蜜穴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寧雨昔就是不捨得『它』的離開。
一刻鐘不到,高酋原本摟抱著佳人秀背的手就不規矩起來。下體在二人淫液的軟滑下,開始有了動作。
「不知仙子姐姐有沒有休息好?」高酋說著坐起身來。
「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跟人家說說話?」嘴上說著,寧雨昔還是挪動雙腿盤在高酋腰間,雙臂抱住他的頸項。
「仙子的螞蟻上樹越來越熟練了。」高酋含住仙子一側耳珠,托起緊實的美臀一起一落的操幹了起來。「只是不知那一招觀音坐蓮仙子修鍊的如何了?」
「嗯……嗯……」高潮後的甬道無比敏感,高酋動作不大,卻別有一番滋味。「不知道。」
「那何不在此時,讓我老高親身體驗一番?」說完雙手箍住仙子的纖腰,將她的花心抵死在自己肥漲的肉菇上,然後左旋右轉的研磨起來。
「你……唔……唔……唔……」寧雨昔一下將嬌軀後仰,雙腿也盤不住了狠命的蹬在小床上,想要把花心遠離肉菇的廝磨。「快……停……停下……不行啊……」
這是寧雨昔的死穴,是高酋無意間發現的,只要堅持一會兒就能讓寧仙子再上雲端。而他為了減輕廝磨所帶來的快感,往往趁著梅開二度時,肉棒敏感度下降時使用此法。這一死穴只有他二人知道。
「求……好相公……別……唔……」仙子的聲音逐漸的有些失控了。
「別喊喲!把人喊來了咱倆的事可就人竟皆知了。」高酋壞壞的說道。
「唔……」難忍的廝磨總算停下了,花心一跳一跳的悸動著。再有那麼一小下,仙子可能就泄身了,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渾身難受。
高酋後仰躺在床上,寧雨昔身子前傾,兩條手臂拄在高酋的胸口,雙腿改跪在高酋身體兩側,咬著下唇嬌俏的豐臀一起一落,抖動著誘人的波紋。緊緻的蛤口套弄著肉棍,每每抬起都將蜜穴中的嫩肉扯出,輕輕落下再將其收回。
「仙子姐姐這般不痛不癢的,哪能體會那極樂?」
「再說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高酋看不太清寧雨昔的樣子,但也知道能讓她這般已是不易,也不過於強求,伸手抱住美臀,幫她大起大落。
有了男人的幫助,快美的感覺立時襲來,寧仙子起落幅度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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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什麼人?」胡不歸在外安插的暗哨早就發現了這一隊人馬,暗處以伏下幾十名弓箭手。
當中一人躍馬而出「錦繡江南。」這是啟行前徐芷晴交代的口令。
「繁花似錦。」
「有徐將軍領,速帶我見高大人、胡大人。」
「是!」
軍令如山,有人趕緊領隊往胡不歸的大營奔去,餘下的人如何布防安插暗哨自不在話下。
高酋的大帳內,一具雪白的胴體面對著帳篷的入口正在高起低落的運動著,併攏的雙腿擋住了股心此時的情形,披散的青絲隨著胴體的運動是不是露出一抹絕世的容顏。
寧雨昔雙手支撐在高酋叉開的腿上,主動地用花谷套弄著他的淫棍,兩人已經廝磨一個多時辰了。這已經是梅開三度了,高酋一直硬挺的肉棒讓寧仙子沉醉著,她也不想,可每次到這時她都控制不住肉體的需求,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她身體中被喚醒了,但她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酋的錯,是他下藥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要『強佔』了自己的身子。
「仙子姐姐,一會兒要是我的衛兵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說他們會不會瘋了一樣向你撲來?」高酋閉著雙眼,體會著緊緻甬道帶來一陣陣快美舒爽。寧仙子每次高潮過後,甬道內都會泛起一波一波律動,初時著實讓高酋失了幾次威風。而隨著兩人慢慢的『熟絡』高酋已經能很好的在律動下控制著自己。
媚肉絞緊高酋的肉棒,仙子在起落中尋找著能讓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敢進來,我就見一個……見一個殺一個。」
「嘶……仙子絞的好緊啊!」高酋發現每次兩人玩瘋的時候,『清純』的仙子都會在他有些變態的提問下,極度興奮。
「別說話,叫人聽到了。」仙子坐在高酋的腰胯之上,把這根淫棍含在體內,雪白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淋,就算是幾天幾夜的趕路也沒讓這仙子出過如此多的香汗。
「聽到又怎樣?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敢來的。」高酋被仙子媚肉痴絞的有了泄意,坐起身來摟抱著她。「仙子姐姐……」
寧雨昔回過身來看著他,脹悶的酥胸被一隻略顯粗糙的大手捧住把玩著。高酋理了理她的頭髮,攏在一邊,看著仙子清澈的眼底透著無限的春意,申手下去將仙子豐美圓潤的大腿分開,架在自己分開的腿上。只見一小片被修剪過的花叢下,一顆紅潤晶亮的蚌珠點綴其中,本應該保護花谷的兩片潔凈的花瓣,此時已被一條紫黑的淫棍分開,小小的兩片花唇被二人合力研磨出的白漿包裹著,濃稠的白漿已經流到在高酋的陰囊上,地上也濕了一大片。
高酋雙手抓住仙子的蜂腰,寧仙子心領神會的反手抱住高酋的頭頸,與他吻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間,將一條七寸左右的淫棍吐出吞下,每每落下都有一圈新的白漿被研出。
此時大寨門口,鹿角挪開,一隻三人小隊走了進來,當前的不是胡不歸還能是誰。
「老高呢?」
「高將軍在大帳中,應該睡下了。我這就去通報。」
「不用了。」胡不歸一揮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回頭對跟著自己的二人說道「你們先在這歇會,我交代一聲就回去。」
「是。」二人牽著馬向近旁的帳篷走去,那裡是換班值夜的帳篷。
高酋的帳篷不遠,胡不歸一會就走到了,到了帳口,喊了聲「老高」撩開帳簾就進來了。一抬頭,三人都傻了。
胡不歸彎著腰,藉著明亮的月色,看著床上跪騎在兩條雪膩的大腿上,雙手掐著一條小腰,屁股正一點點的前沖,一根粗長的肉棍一寸一寸的隱沒在一個緊翹豐滿的雪股之中,豐膩的雪股上盪起一陣肉浪。
而床上趴著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兩團豐滿的乳房磨盤似的壓在床上,小腹下墊著一團東西,使豐臀更顯嬌翹,高酋身後是一節翹起的小腿,緊繃的小腳似是訴說著主人此時的爽利。烏黑的秀髮遮住了想來應是極美的容顏。
「啊……」高酋應了一聲,肉棒被狠狠的絞了一下,精管一麻,一股股精液噴灑在花蕊之中。「嘶……嗯……」
寧仙子透過青絲看著胡不歸,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一波的衝擊著。
「呵呵。」胡不歸尷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視線從女子緊繃的雪臀上挪開,僵硬的回過頭轉身出了帳篷,藉著月色,無意中掃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是她?』
那是她平事最愛穿的樣式與顏色,雖然藉著月光不敢斷定就是『她』,胡不歸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看來不光自己『綠』過林將軍,老高也有可能『綠』過。
「你先在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說完高酋又輕聲安慰了幾句之後起身走了出去。
寧雨昔已經魂不附體了,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候了,當年練功習武時都不曾有過的失誤。高酋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到,也可以說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死了更好。可是死了肖青璇怎麼辦?她是公主是大華的公主,他的兒子是大華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該怎麼辦?
下身處的泥濘讓寧雨昔多少有些不適,動了動,一股液體自花谷溢出,那是高酋的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那東西有可能讓她萬劫不復……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不已經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了嗎?
如果不是剛剛經歷了一次絕頂的高潮,寧雨昔先下應該已是華容慘淡,渾渾噩噩的撐起上身,高潮後的律動仍在花谷中持續著,這種悸動是『他』從來不曾給予過的。跪在小床上,抓起胸罩胡亂的穿好,卻找不到褻褲與內褲,衣裙就在案幾之上。
『就這麼穿上?就這樣離開這裡?那我跟青樓的婊子又有什麼分別呢?』寧雨昔想著,四下找著褻褲。低頭看見剛剛點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團衣服,才發現高酋把他和自己的褻褲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帳外是什麼情形,此時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了往昔,自己不過就是個偷情被抓的小婦人。
靜下心來閉目傾聽,聽不到聲音說明外面沒人。貝齒要緊嘴唇,剛要往外走,就聽到有腳步聲往這裡走來。寧雨昔將銀針拿出,舉在胸前隨時準備打出。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這樣會讓她感覺到一絲安全吧。
「你……起了嗎?」高酋的聲音。
「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聲音,寧雨昔自己都不相信這是她發出的。
「我還怕你走了呢!」高酋進來點上油燈,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寧雨昔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沒事了,老胡什麼也沒看到。」
寧雨昔怔怔的看著高酋。
「啊……也不是這麼說,實際老胡也沒看清你的樣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說『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過幾次露水姻緣的小寡婦,今次走到這裡安營休息,也是想見見『你』。」
「他信了?」寧雨昔心砰砰直跳,這是不是就說她躲了過去?『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忠而受人鄙視,青璇與趙崢也都不會有事了。
「不信我,我就撕了他的嘴,戳了他的眼。」高酋惡狠狠的說。
「好吧!這樣……嗯?」寧雨昔只覺得有些頭暈,深吸了一口氣,略一沉吟「那我先走了,我……以後……」
「這樣也好,咱們的事日後再說。」高酋也暗暗出了一口氣。「哦!胡不歸捎來口信了。」
原來,徐芷晴收到朝廷的飛鴿傳書,賊匪已經取下杭州府,一路無阻的向金陵殺來。洛敏已經趕去嘉興禦敵,朝廷讓他們速速趕往金陵,最壞的打算就是保住金陵,金陵決不能丟。
說到賊匪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差點忘了正事。我來這裡找你是想告訴你,賊兵中好像有苗寨里的人,他們沒到一處城池,先下毒,使百姓官兵失去抵抗力,然後在群起攻之。我本來想抓住一兩個的沒想到他們也都是被人下了蠱,更將舌頭割去,我把人抓走不光問不出什麼,時辰一到蠱毒發作他們就都死了。」
「還有這等事情?這我要趕快稟告徐將軍。」高酋要走,忽的回身看著寧雨昔「安……」
寧雨昔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我也想找她問問,可我留下的暗號一直無人回應,我去到她的苗寨,寨中已是人去樓空。現場的樣子到時像被人劫掠了一般。」
「嗯!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剛邁出一步,高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前。看著眼前的玉人,高酋眼裡閃著不一樣的光芒。「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再次愣住,怔怔的看著高酋。
「不管什麼事都有我,死也是我死,你千萬別做傻事。以前都是你來見我,這次無論怎樣我都要你答應我,到了金陵一定要來見我。」高酋捧著寧雨昔的螓首,眼裡情意綿綿「答應我,好嗎?」
「嗯。」寧雨昔低低的應了一聲。踮起腳尖用香唇輕輕地點在高酋的唇上。
高酋這次再沒轉身,寧雨昔也在他出去之後一閃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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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吾等奉旨出征,以精銳之師擊烏合之眾,賊雖勢大,卻畏吾皇官兵之威不可攻也。嘉興咽喉之處……」
那一夜後,高酋與胡不歸連續幾天幾夜急行軍,最終趕在賊兵之前到達金陵。賊兵似乎也探得到金陵的消息,拿下嘉興後便按兵不動,扼住此處咽喉以防朝廷大軍南下。高、胡二人不敢妄動,在金陵城外駐軍,成掎角之勢護守城池,待後面大軍挺進,看徐將軍指令行事。
此時正在宣讀聖旨,幾路大軍匯合於此虎視江南。
「……望眾卿家竭心儘力、眾將士同心協力鎮壓賊眾,擒獲匪首,以安君心。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吾皇 萬歲!萬歲!萬萬歲!!!」聖旨宣讀完畢,眾將士高呼萬歲,徐芷晴上前接旨又說了一切話鼓舞士氣,這裡不在贅述。
「高酋,你是這次行動的關鍵……」中軍大帳內,徐芷晴安排著明日的攻城計劃。
「報……」一名衛兵跑到帳外「報大將軍,營西門處闖進一女子,要求見大將軍您,說有賊兵的重要情報。」
「嗯?她可有通報姓名?」
「回稟大將軍,女子自稱姓『安』安定的安,說大將軍認得她。」
徐芷晴一愣,看了眼高酋。
「末將以為此女很有可能是林將軍常說的『安姐姐』」胡不歸出身向徐芷晴稟明到。
安碧如的事情高、胡二人已經向徐芷晴說明了。正因為寧雨昔都找不到她,她卻自己找來了,這才讓徐芷晴感覺有些奇怪。
徐芷晴點點頭「胡將軍前可去驗明正身,確認穩妥帶她來見我。」
「是。」這驗明正身這事,怕是這裡沒有比胡不歸更稱職的了。
大營門前,幾十名衛兵中間圍著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一個能讓男人看到就馬上能聯想到床的女人。
「喲~兵哥哥,別那長槍指著人家嘛~」安碧如媚眼如絲的看著其中一名兵丁,空著手給自己扇著風,胸前一對乳峰,隨著身子的擺動,晃得正對著她的兵丁一個個血脈噴張。一條火紅的貼身長裙,開叉都快開到了大腿根,一節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要不是她闖進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收拾了五六個人,想必這幫人早就一哄而上,把她拿下紮實的捆好了。「好熱啊~」
「我又不是壞人,你們盯著我幹嘛哩~」安碧如不住的墊著腳尖往人群外眺望著,一顛一顫的巨乳把一圈人的心都快給顛出來了。蜂腰下渾圓的墳起,在貼身長裙下扭來扭去,直叫人想上去狠狠的抓住,一『槍』給挑了。
「誒~誒~誒~我,我在這呢!」遠遠的看到胡不歸,安碧如在人群中跳的更歡了。
「快讓開,胡將軍到。」人群聽到有人喊,才緩緩分開。
「小鬍子,你怎麼才來?你沒看剛才他們差點就要把我吃了。」看到胡不歸走進人群,安碧如扭著水蛇腰就走了過來。
「站住!」四周的衛兵有一次將安碧如為了起來,擋在胡不歸身前,防止她靠近。
「你……」安碧如見胡不歸沒有制止手下的兵丁,黑著臉死死地盯著胡不歸。
「末將奉命前來驗明你的身份,得罪之處還望海涵。」胡不歸心裡都樂開了花。「你可是林將軍的內眷,安碧如?」
安碧如黑著臉,雙手交叉在胸前,襯托著巨乳更顯豐美。「胡將軍用不用把我帶到你的大帳里細細緻致、里里外外的好好檢查檢查。」
胡不歸沒想到安碧如當著這麼多人也敢胡鬧,一張老臉紅了個透,好在皮膚黑看不出來。「女俠說笑了。」
「給。」說著話音未落,順手丟過去一件東西,正好被胡不歸接住。一圈人圍著她,也沒看明白她是在哪裡拿出來的。「這是我男人的東西你該認識吧?」
胡不歸接住,反手一看竟是自己給她的玉佩。身邊的兵丁都以為是林將軍給的信物,只有胡不歸心中激動狂跳不止『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我是他的男人。』
「好沒好?看沒看清楚?人家遠道而來都要類似了~」撒著嬌,安碧如得意的看著傻獃獃的胡不歸。
「是……啊!是『將軍』的信物。快讓開。」這『將軍』當然指的是自己。
「你可看仔細了,真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胡不歸當然明白安碧如的意思,笑了笑,把玉佩交給安碧如,領著她去見徐芷晴。「您收好,下次可不能再扔了,『將軍』知道了萬一生氣了可怎麼辦。」
「哼~我不光能讓他消氣,還能幫他滅『火』呢~」安碧如在胡不歸以及幾個隨從前扭著水蛇要,踏著香風向前走去。忽的一回頭,胡不歸反應機敏,險險的釘住,幾乎貼在了安碧如的胸前。安碧如悄然往後一讓「喲~看什麼呢?嗯?都走神兒了?再亂看……哼哼~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幾個人趕緊低下頭。
「喲~這會兒又裝老實了?」安碧如掐著小腰,一對美目看著幾個隨從。「還不給老娘去前面帶路!!!!!!」
一聲嬌嗔,嚇得幾個人頭也不敢回,一溜煙的走沒了。安碧如擋著胡不歸把他攔著,看四周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向前一對巨乳貼在胡不歸的鎧甲上。「你硌著人家哩~」
「小狐狸,你可真要命。」小狐狸是他私下裡對安狐狸的昵稱。
「這就嚇到了?」安碧如撐著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胡不歸。
「趕快走吧,耽誤時間長了大家會起疑心的。」
「怕什麼?就說你帶我去……去~驗~身~去~了~」安碧如笑著打掉臀峰上的大手,回頭朝剛剛幾名隨從消失的位置走去。
胡不歸站在原地深吸了兩口氣,讓『小胡』靜了靜,趕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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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安狐狸來了,寧仙子也到了。老高遠遠的看著寧雨昔在中軍大帳前跟安碧如說著什麼。還是一身青紗白衣,在陽關的照射下讓人不敢直視。有哪么一瞬間,高酋感覺到仙子瞄了自己一眼。
『沒事就好,有時間找老胡聊聊去。』心裡想著高酋轉身往自己的營盤走去。
安狐狸來了之後見過徐芷晴跟她說了幾句話,徐芷晴略作安排就讓一眾將領回去待命了。耳尖的高酋一直偷偷留意她倆的動作,隱隱的知道那最想見到的人可能會來。果不其然,眾人散去沒多大一會兒寧雨昔的身影就出現了。
老胡之前把安碧如送到中軍大帳中,聽了徐芷晴的安排,要他做好先鋒隊的準備,立時回營準備去了。上馬是一低頭才發現腰帶里多了一樣東西,心裡猛地一跳,趁著左右沒注意拿了出來,是一小方粉紅絲帕,兩寸見方薄薄的,一角處綉著一朵白蓮花。這是胡不歸與安碧如暗通款曲時相約的暗號,老胡看著手中的絲帕有些為難。要是平日他定是欣喜若狂,可如今大敵當前怎麼兒女情纏呢?
忽的想到安碧如雖是性子妖媚,卻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想來也有可能晚上找自己有事商量,安心不少。胡不歸回到營盤仔細安排自是不在話下。
高酋這邊也是緊鑼密鼓悄悄地安排著,既不能讓對方有所察覺,又要把徐軍師安排的事情吩咐下去辦好,忙的高酋也是焦頭爛額。
忙忙碌碌中,時間總是過的飛快。旁晚時就開始起風,胡不歸前前後後走了幾次,生怕疏忽一處。在營外安插了多處暗哨,探馬、斥候也派出幾隊,就怕敵軍趁夜色取火攻來襲。
胡不歸回到帳中已是戌時,吩咐左右將領做好夜巡安排,有情況要及時彙報,讓將士們早早睡下,戰馬喂好等細節又安排了一下,手下將領領命各自安排去了。
「沒想到我的胡大將軍這麼忙啊!」胡不歸正在看下午送來的情報,想著別遺漏了什麼細節,就聽到有個嬌滴滴的在身後響起,一隻手在他腦後點了一下。
「別鬧了,我的小狐狸。」胡不歸坐在小長凳上,雙腿盤著,回身去抱站在那裡安碧如。安碧如也不扭捏,腰身一扭,順勢坐在胡不歸的懷裡。
「臭死了。」安碧如帶著一股香風坐下,胸前一對雪峰高高隆起,晃得胡不歸一陣眩暈。
「哈哈,行軍打仗這就不錯了,要是打將起來,兩軍對陣更是難聞。」說著話胡不歸大手攬住安碧如的腰肢,另一隻手抓住一顆豐膩圓潤的乳球揉搓了起來。「蹭蹭你身上的香氣,就不臭了。」
「死人,你抓哪呢?找死啊?」嘴上小聲的威脅著,手上卻沒什麼太大的動作,一手輕巧的捏著鼻翼,一隻手推拒著胡不歸的胸膛。「在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好姐姐,你也知道現在我也做不成什麼,就先讓我過過手癮吧!」胡不歸攔在安碧如腰上的大手此時已經滑到了她的臀峰上,感受著那裡誘人的彈力。
「想過手癮往人家身上抓什麼,你抓你自己的那玩意不是更過癮!」安碧如妖媚的樣子,讓胡不歸恨不得現在就地正法了她。
「有了姐姐,可就不想『他』了。」胡不歸探頭去親安碧如,狐媚子輕笑著仰頭躲開,把雪白玉頸讓給了老胡。老胡在安碧如領口窩又舔又吸,弄了個滿口生香。
「死人,癢死了。」安碧如闔著雙眼,低低的聲音像是蜂鳴,膩膩的讓老胡有種虛幻飄渺的感覺。「輕~輕點~弄上了印子會被師姐看到的。」
「嗯!」老胡像野豬似的拱著,拱開了兩個盤扣,大手順勢偷摸了進去,從林三發明的『小衣』里,捧出一顆乳球,大嘴就啃了上去。
「好了~好了啦~別弄哩~人家難受死了。」安碧如仰著頭,雙頰此時已染上春霞,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朵花不光帶刺而且很毒的。
胡不歸吐出雪峰上的櫻桃,看著它嬌滴滴地一顫挺立在那,被自己口水打濕後泛著誘人的光澤,真想將它吞掉。
胡不歸直起上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緩下自己的慾火。
安碧如雙手依舊抓在胡不歸的胸前,柔媚的挺起身子,在胡不歸懷裡扭了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讓你停你就停?人家剛才有點意思,正舒服著哩。」
「嘿嘿,下回好好補償你一次。」老胡說著右手已經探進裙內,按在安碧如的小腿上撫摸著,這種絲滑的感覺,已有許久未曾感受到了。
「美的你,是我補償你還是你補償我?」安碧如乜著眼看著老胡。
「我、我、我、哈哈……我補償你。」此時右手已經滑到安狐狸的大腿上。
「去,別弄了。」安碧如又讓胡不歸摸了一會兒,才起身站起來,解開上身的扣子把裡面的『小衣』穿好。
「怎麼沒穿褻衣?」胡不歸獃獃的望著那隱沒在『小衣』後的碩大乳峰。想起曾經自己的肉棒抵在這對乳房上,將一股股陽精噴射其上時的感覺。
「怪熱的天,穿那麼多幹什麼。」安碧如輕快的動作幾下就整理好了,掩去了春光。「累了,你個人家揉揉腳。」
安碧如說完就坐在老胡對面的案几上,將一對秀蓮送在老胡懷中。老胡那還能客氣,脫去鞋襪,捧在懷裡時輕時重的揉了起來,豆蔻般的腳趾在腳尖歡跳著,被老胡挨個吸吮了一遍。柔嫩的腳心肉肉的,腳跟處因常年的奔波結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前腳掌也略微粗糙,可並未影響其美感。記得那一次足交,老胡的龜頭就是在這樣一雙秀足下『慘遭蹂躪』,最後馬眼大開,吐得胡不歸腰麻腿軟。
「死人。」
「嗯?」胡不歸輕柔的揉搓著手中的秀蓮,這裡的繭子又有多少是她為了自己磨出來的呢?
「明天晚上你準備上攀牆的工具,在安排十幾個伸手好的手下,晚上跟我們走一趟。」
「我們?」
「對。我還有我師姐,跟我的幾個手下。」
「徐軍師知道嗎?」
「知道。這事就是我們下午秘密商量的事。」安碧如抬起一隻秀蓮,踏在胡不歸的胸口向上移動,直到腳尖抵在胡不歸的下顎,用腳趾蹭著那裡的胡茬。「要是事情辦得好,如我所料,後天有人就可以好好『慰勞』人家了。」
胡不歸眼前一亮。「真的?」
「真不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試。」
有了盼頭,胡不歸可是幹勁兒十足。而且還有一件事想來也有可能會有著落了,想到此處一直挺漲的下身更是劍拔弩張。
「死人,想什麼呢?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安碧如看著胡不歸雙眼突然泛起的淫光,調笑到。
「嘿嘿,就是想到能親自『慰勞』我的狐仙姐姐高興的。」
「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事情辦砸了……」說著探身向前在胡不歸的耳邊說到「……我就給『它』放放血。」說完,一隻秀足踩住『小胡』身上,『狠狠地』搓揉了兩下。
「那我們去做什麼?」
「暫時先把人安排下來吧!我一會兒去找我師姐在商量商量。」
「喔!好。你師姐現在人呢?還在徐軍師那裡?」
「沒有,她去通知高酋去了。我倒是沒想到以她的性子還會做來回跑腿的事情。」
「你不也一樣來這裡送信了嗎?」胡不歸將肉棒上的玉足捧在手裡,繼續揉搓著。
「我是來送信的嗎?」說完一腳點在胡不歸胸口,胡不歸重心不穩直接仰面倒下。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狐仙姐姐是來送『情抱』來了。」胡不歸起身坐好,把安碧如的玉足捧回懷裡。「萬一你師姐也是去找老高送『情抱』呢?」
「嗯?」安碧如眉頭一皺,秀美的面龐更顯嬌媚。「不會吧……但……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每次提到高酋,我師姐都有些不太對勁兒。」
「真的?」胡不歸心中一動。
「我師姐除了對林三,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不怎麼說話,可有一次我師姐好像主動問了高酋一句話,雖然就一句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安碧如似乎發現了新大陸,女性天生的八卦之魂正一點點燃燒起來。
「要不我去問問老高?」
「你瘋了,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怎麼辦?」
「那我就拿你收賣他,封他的口。」
「拿我?哼!我看你是惦記上我的師姐了吧?」安碧如拿腳尖點著胡不歸的鼻尖。
「我跟你……」胡不歸正要說話外面就想起了腳步聲,聽聲音來人是跑著來的。
「報將軍,前方探馬來報。」老胡起身整了整衣服,看了眼安碧如,後者沖他嫣然一笑。
「進來吧。」
帳外的人往裡進,安碧如看好時機蓮步輕踏,腰身一扭在那人身邊鬼魅般閃了出去,那人只覺有一陣風在耳邊掃過,扭頭狐疑的看了一眼,只覺得有股香氣縈繞在鼻尖,再無他物。
「說,有什麼事?」胡不歸厲聲問道。那人一愣趕忙將探馬傳回的情報稟明,胡不歸聽完後自有安排計定。
那邊胡不歸如何安排不提,這邊高酋也剛剛安撫好寧仙子。
自打上次在帳中被胡不歸『撞見』姦情,寧雨昔幾天來都心神不寧,甚至找了個倒霉的採花淫賊打了一通,心中還是難以平復。想到最後逃避也不是辦法,正好發現了師妹留下的記號,知道她正趕往朝廷大軍那裡,也就追了上去,兩人見了一面,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安碧如有事先走了,約定好今天在徐芷晴這裡匯合。
在徐芷晴帳前與等她安碧如說了幾句話,看到高酋遠遠地看著自己,心中反倒是安穩了許多。來時看到低頭坐在馬上的胡不歸,臉上一陣燥熱,腦子裡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跟高酋在一起的一幕幕。
安碧如帶來的情報讓徐芷晴激動不已,如果真如她所說,那麼只需動用幾人之力,就能免去刀劍相向,豈不是一件幸事。
三人分析了討論了正正一天,傍晚才商議穩妥,徐芷晴派人打探消息,如果沒有意外就可以按計劃行事。
安碧如說要好好安排一下辦事的人選,不放心胡不歸,以監督的名義去找胡不歸去了。寧雨昔正愁找不到借口,藉著這個由頭也去找高酋去了,留下徐芷晴自己盤算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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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都問老胡了,老胡說了,他什麼也沒看清。」
「沒看清?」一見到高酋就開始盤問起來,寧雨昔生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那還是看到了?」
「他連臉都沒看到,也就那麼一瞥。只要我咬死了不說,他還能猜到是誰嗎?」高酋安撫著受驚的小仙女,寧雨昔站在一旁,她現在有點驚弓之鳥的樣子,生怕又進來個張三李四的,看到兩人過於親密,那自己可真不活了。
「你來這不會就是要說這些吧?」高酋倒了杯水給她。
寧雨昔喝了一口水,似乎剛剛像小女人一樣的發泄了一通起了作用,現在的心情好多了。看到高酋緊張自己的樣子,她心裡就有一種以前沒有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林三曾經給過自己。
寧雨昔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酋,照理說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跟這樣的男人有什麼交集,但命運偏偏喜歡捉弄人。
「是有事情。」寧雨昔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又恢復成冷若冰霜的樣子。可在風月老手的眼裡,這就是一個閨中之趣得到滿足的人妻少婦。「明晚我跟我師妹要偷進嘉興城,需要你在外配合破城。」
「這事徐軍師知道嗎?」高酋知道寧雨昔跟安碧如武功高強,但是論行軍打仗他最佩服的是林將軍,其次就是徐芷晴,這事要沒有徐芷晴的首肯他是絕不敢擅自行動的。
「嗯!」寧雨昔點點頭。「我們研究了一下午,才有了這麼個方案,安師妹帶來的情報很重要。」
「什麼情報?」
「等拿下嘉興城再說吧。雖不怕你泄漏消息,但這關鍵時刻,還是小心點的好。」
「好。要我做什麼?」
「具體的明天會有安排,告訴你是讓你把人分成兩隊,一隊佯攻北門,一隊待西門城開,掩護我們出城並且掩護大軍殺入破城。」
「危險嗎?」
「什麼?」寧雨昔一邊說著一邊思索著細節,看能不能提前發現漏洞以及不足之處,被高酋一問有點走神。「哦!危險吧!打仗……你害怕了?」
「我?我問你,你進程去有沒有危險?」
寧雨昔像高球望去,四目相對,她能看到他的眼裡滿是擔心,心中一動,面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沒事的,有安師妹一起,還有胡……胡不歸的人,不會有事的。」
高酋起身來到寧雨昔身前,把她背在身後的手拿過來,攥在手裡,溫潤如玉。「自己一定要小心,武功再高刀劍無眼,這兩軍打仗不比你們名門正道比武,陰招狠招層出不窮,切勿大意有失。」
「嗯!」寧雨昔有點不敢直視高酋的目光,心跳的極快。「我……就是幫師妹抓個人,放個哨什麼的,哪裡有那麼危險。」
「我心疼。」
寧雨昔知道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再這麼獨處下去,她怕她自己最先忍不住。剛要出聲告辭,櫻桃小口就被高酋吻住。然而沒有熱情的擁抱,也沒有激情似火撫摸,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吻。神奇的是寧雨昔既沒有失落,也沒有送了一口氣的感覺,反倒是平靜了許多。多日的緊張似乎一下子隨著這淡淡的一吻煙消雲散。
「別……別瘋言瘋語的,讓人聽到了怎麼辦?」寧雨昔低著頭,任由高酋攥著小手。
「聽到了,你就一劍殺了我,說我不三不四輕薄你。」
「我……我怎麼能……」
「我喜歡你,所以,我必須保護你。如果真有這麼一天,不要猶豫。你只記得我是心甘情願的就行了。」
寧雨昔猛地抽回了小手,轉身向帳外走去,高酋也不阻攔。
「這兩天要準備的事情挺多的,你別大意了。」寧雨昔背對著高酋冷冷的說著「明天下午會有人來通知你行動時辰以及細節相關事宜的。」
「末將領命。」高酋一臉的笑意,但還是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這……這兩天不方便,等事情安定了,我……我再來見你。」寧雨昔輕細的聲音高酋勉強聽清。
「是,末將領命。」
「你……也注意安全。」話音未落,寧雨昔落荒一般『逃』出帳外消失於夜色之中。
帳中高酋看寧雨昔走後,露出滿意的笑容。如果寧雨昔心能有一半被自己抓住,那麼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畢竟,仙子並非不能被打落凡塵。
這一夜高酋沒怎麼睡,夜風很大,幾次起來巡視,也不敢踏實的躺下。所幸一夜無事,早上吃過飯後,就接到徐芷晴的命令,命各將領前去議事。領走前安排好手下,急忙趕往徐將軍處,想著能看一眼寧雨昔,可寧雨昔偏偏不在,安碧如也不在。
徐芷晴把安碧如帶來的情報先跟大家說了。原來,匪軍中有一夥白蓮教眾死灰復燃與一夥野心極大的苗寨中人勾結藉機鬧事。安碧如幾經探查也只是知道苗寨中是哪一部分人叛變了,然而白蓮教中是哪一伙人卻有點撲朔迷離。
在一個被抓的人口中聽得,在嘉興城中有個白蓮教中極具實權的人物,此人就是這一隻匪軍的首腦,而且聽說武功不錯。
安碧如不敢託大,此處並非苗寨,沒有自己的一點根基勢力,所以不敢妄動。正巧聽得徐芷晴領朝廷大軍正逼近嘉興,趕忙召集人手向徐芷晴處趕去,半路上遇到寧雨昔,這才分頭趕來。
前因說清了,後果就是要大家努力了。畢竟高酋、胡不歸是林三親自帶出來的,用起來放心順手,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二人自己也能放心。其他人主要是破城後的一些安排,也頗為緊要。胡不歸因為要隨寧、安二人進城,所以手下的大部隊暫時安排為援軍,在一旁接應。其他人一一領命下去安排,徐芷晴又叮囑了一遍高、胡二人這才讓他們回去。
旁枝細節不再贅言。
是夜,幾十個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嘉興城東門下。北門有高酋的一隊人馬埋伏,等待著信號佯裝攻城,西門也有一隊高酋的人馬等待接應。
那神秘人物安碧如已經探得清楚,正隱居在平民較多的西城,暗中指揮。寧雨昔與安碧如一個縱身,施展起踏雲逐日的身法,幾個起落就上來城牆。寒光連閃,這一角的衛兵就斃於銀針之下。
片刻不到,胡不歸及幾個手下,就順著繩索攀了上來,後面的也緊緊跟上。單論幾人身手,也是百里挑一。
人員聚齊,安碧如靜靜的等著城內手下接應。幾個胡不歸的手下,換上匪軍的衣裝大模大樣的在城牆上觀望。
遠遠的寧雨昔還能聽到城內城牆下不遠一處哨衛營帳中,傳出來的酒後男人們的吆喝、笑嗎聲。『烏合之眾』寧雨昔心裡想著。
「來了。」安碧如小聲的提醒道。
眾人往城下瞄去,只有幾個眼力極好的人,隱隱的看到幾個黑影潛進城下的哨位處。
「成了,走。」安碧如一直盯著下面,看到手下出來向她打出安全的手勢,她連同寧雨昔一起飛身而下,落地時竟無一點聲響。後面胡不歸等人可沒這兩下子,等他們落地時,安碧如的手下把事情都已經交代了七七八八了。
「你們往安排好的地點去,看到南邊起火你們就防火,然後往西門跑。」安碧如給胡不歸手下安排著。
「是。」三人一隊,幾個小隊紛紛消失在夜色中。不比昨日,今夜反倒風平浪靜。幾處防火只不過為了製造混亂,也沒打算真的把城池燒了,所以選擇的地點大多遠離民居。
安碧如的人牽頭帶路,加上胡不歸剩下的幾個手下,一同前往抓捕神秘人物的人員只有不到十人。
行不多時,他們就在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住,看樣子就是個普通的人家。一路上巡邏的隊伍只遇到一對,任誰也想不到這裡能住著一軍之帥。
安碧如的手下散在幾處要處,安碧如與寧雨昔一前一後,飛身進了院落,胡不歸及其手下在門外接應,畢竟身手一般,進去反倒容易添亂。
不多時屋中一陣響動,似乎打了起來,胡不歸知道偷襲失敗,馬上帶人破門而入。他們往裡沖,一個身影往外去。胡不歸不明所以但還是讓人追了上去。自己來到院中,未見到寧雨昔跟安碧如的身影,左手邊一間屋內傳出打鬥聲音。胡不歸兩步並作一步,沖了進去。
屋裡情形很簡單,簡單的讓人害怕。屋裡一共有九個人,出去胡不歸還有八個人,三人一組竟把寧、安二人圍困在屋內,一時無法追擊逃走的人。
胡不歸能看出來寧、安二人應對的並不怎麼吃力,但是就是沖不出去,而敵人近乎同歸於盡的打法也使得寧、安二人不得不小心應對。
圍困寧、安二人的兩組人並沒有在意胡不歸的加入,其中一人背上被胡不歸狠狠的撩了一刀,傷已見骨,可那人就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繼續與安碧如纏鬥。
安碧如有些擔心胡不歸,又不好出聲,見幾人依舊以圍困自己為目的倒是放心不少。
「這裡我們能應付過來,你快去帶人去追逃出去的二人。」
「跑了兩個人?」胡不歸一驚,一刀砍向安碧如右側敵人的腳腕處,那人竟機敏的躲了過去。
「對!一定要抓活的,其中一人很重要。」寧雨昔一顆飛針打在一名企圖攔住胡不歸的敵人的肩膀上,那人一個趔趄,但動作不停,向前一滾躲過安碧如致命一掌,但也錯失了攔截胡不歸的時機。
胡不歸出了院落,發現手下都已經追去了,那二人逃跑方向安碧如安插的人也追了去,那人似乎沒有呼救張揚,城中依舊很安靜。胡不歸往前追去,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走了兩條街一個自己人沒看到,又擔心寧、安二人,只好返回。
走出不遠就看到院落處起了火光,急忙趕去,半路上就與寧、安二人及安碧如的兩個手下相遇了,一邊繼續追趕一邊互通了一下消息。
幾個敵人雖然棘手但不過是相互配合默契,加上似乎服了激發體能的藥物,著實難纏。最先被放倒的就是被胡不歸在後背傷了一刀的人。有了這個突破口,幾個回合安碧如就將另兩個圍困自己的人拿下了。隨之寧雨昔也解決了戰鬥,可惜的是幾人已經神智不清、奄奄一息,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而最奇怪的是逃走的二人。寧、安二人一進屋就被發現了,六個人起身沖向她二人。與此同時另一人突然從門外沖入,順手向寧、安二人揚了一把粉末,安碧如善用毒,用手一帶,將身前的寧雨昔扯了過來,這一耽擱正好讓那六人有機可乘,也不管空中的粉末上前將寧、安二人圍住。裡屋裡面的人聽到聲音,跑了出來,看到手下圍住兩個女的,一個人朝自己走來,上前就要打。那人矇著面搖了搖頭,寧雨昔似乎聽到他說了句什麼,屋裡的人就跟他一起逃了出去。再之後胡不歸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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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galaxyguang 於 2016-10-15 00:47 編輯 ]
2016-10-14 18: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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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xy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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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處火起,隨之而來的就是四處火起。安碧如領著他們找了半天就沒找到人,又怕耽誤破城大事,只能放火為號即能通知城外大軍,又能提示自己人……逃。
大軍幾乎完全按照徐芷晴的計劃一步一步將城池收復。匪軍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靠奸計施毒連破數城,真到了真刀真槍沒等打就跑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就投降了。
匪軍為了能生活,城中的飲水處已經解毒了,這倒是省了不少事,徐芷晴一面收拾殘局一面安撫百姓。城中幾處火點都已經撲滅了,但也殃及不少百姓家舍。
這邊如何忙碌自不在話下。那邊跑掉的二人,卻依然躲在城中。
這裡是一戶富戶的別院,這兩年不知怎的就沒落了,人丁少了家奴院公也就少了,慢慢的就荒廢了。
逃掉的匪軍首腦叫張君如,是新白蓮教的一名堂主,教中地位僅次於教主。那六個手下是新教主的私兵,稱做毒蓮。三人或四人一組,憑藉一種秘葯激發體能,訓練時被下了蠱毒,幾乎沒有感覺,這也使得一部分毒藥對他們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而另一個逃掉的蒙面人,確實一名採花大盜,人稱「打眼鼠」本名無人知曉。因為此人眼力極佳,無論多黑的地方,只要有一點點的光亮他就能摸清周圍的地形、看清屋內的情況,每次『採花』把窗戶紙桶開一點,他就能摸清屋內的情況,然後趁機下手;並且此人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往往一夜之間就能把女人三洞齊開,所以才留下「打眼鼠」的諢名。
這個小院就是他的一處窩點,他半年前采了這家主人的一個小妾,沒想到那小妾食髓知味,竟迷戀上這個淫賊,二人為了方便,而且「打眼鼠」也比較看好這出地點,所以就把這裡定位一處『鼠窩』。
「敢問這位兄弟大名,今日一事不勝感激。」
「不必見外,我也是碰巧趕上。要不是你的手下把人留住,怕是我也救不出來你。」打眼鼠摘下面罩,一張還算英俊的面容露了出來。「大名沒有,不過道上的都管我叫『打眼鼠』。」
「哦?可是京城蔡家案子里提過那位『打眼鼠』?」張君如畢竟也算是見多識廣。
「不才,正是在下。」打眼鼠沖他笑了笑,去過茶壺倒了杯水。
「久仰大名。」
「哈哈哈。」打眼鼠自嘲般的笑了笑。「我這種人有什麼大名,黑白兩道都不屑與我這種人為伍。」
「哼哼。」張君如笑著認同般地點了點頭「過街鼠,人人打;采蜜蜂,百鳥爭;黑狼白鬼不斷頭,殺了夢胭算成功。這幾人確實是黑白兩道都不能容啊!」
「你有什麼打算。」打眼鼠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問道。
「躲,再躲幾天。」
「在這?」
「對,兄弟不會嫌我煩吧?」
「你不怕跟我在一起以後傳出去……」
「我認識夢胭。」張君如看著打眼鼠的眼睛,他相信他能看到他的真誠。
「你也?」
「哈哈。」張君如笑著搖了搖手。「張某人雖然好色,可身上功夫一般,不敢享那艷福,最多也就逛逛花樓。」
「你要是有興趣,我這裡倒是有一位,找來給你解解悶?」
張君如見打眼鼠即不問自己的事情,也不問關於夢胭的事情,知道他常在道上走,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倆人心裡明白也就不明說了。
「這麼說兄弟願意收留我了?」
「我無所謂,你要是願意我就幫人幫到底。」
「那我就謝謝兄弟了。」說著起身向打眼鼠抱拳拱手行了一禮。
「說了不必客氣的。」打眼鼠喝著涼茶,看著張君如。
「是,是我見外了。敢問兄弟怎麼就遇上我們了呢?」該是進入正題的時候了。
「是應該把這事說一說了,要不你我都不安心。」打眼鼠倒不避諱,張君如也沒表現出不悅,點了點頭等著他的下文。
原來,打眼鼠子半年前來了這裡,遇上這麼個女人,雖說算是被她纏上,但是自己也有心不想幹了。自己這些年採花竊玉的也弄了點錢,不說富裕,也算的上有錢人了。在這裡一混就是小半年,在金陵城也買了地,想著跟自己以前道上的幾個兄弟見上一面,然後就金盆洗手不幹了。沒成想一個兄弟在採花時被人抓了,不但廢了武功,被人暴打了一通,還傷了命根子,從此做不成男人,這也算是報應吧。打眼鼠花了點錢,輕輕鬆鬆的就見到了獄中好友,問清了情況他決定為朋友報仇。
不知道目標不好下手,這回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目標,可依舊不好下手。聖德仙坊的名號對於他這個小毛賊來說有點太大了,然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打眼鼠決定要做的事,決不能半途而廢。
一個計劃慢慢的形成了,張君如的出現確實有點意外。但畢竟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以後的計劃稍作改變應該問題不大。
略過了自己的計劃,把大致的情況跟張君如說了一下。「就是這樣吧。」
「你是打算去報仇?」
「對!」
「據我所知你跟蹤調查的人叫寧雨昔,武功極高,而且要抓我的安碧如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張君如提醒道。
「這你不用操心,我自會小心。」說著站起身抻了個懶腰。「你就在這屋休息吧。我在對面那屋,有事可以來找我。吃的得我明早去弄,今天就將就一下吧。」
「不礙事的。」見打眼鼠不願多說他也就不問了。
「我把那女的給你找來?」打眼鼠看著張君如,很誠懇的樣子。
「兄弟的女人我就不碰了。」張君如拒絕了打眼鼠的好意。
「女人如衣服,你要是想了就跟我說,這時候再給你找個別的女人可不容易。」打眼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哦!你也別兄弟兄弟的叫了,你想來一定比我大,叫我三兒就行了,朋友們都這麼叫。」
「既然三兄弟都這麼說了,恭敬不如從命,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張口,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為兄義不容辭。」
「好。那我睡覺去了。」二人又客氣了一番,然後就各自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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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安碧如本想著事情結束了能跟胡不歸纏綿一番,不想人沒抓到,還摻進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物,而且自己情報的疏漏還險些讓自已與寧雨昔遇險。
「這絕不是我白蓮教下的教徒。」安碧如肯定到。
「想來這股勢力潛藏已久了。今次造反不過是乘勢而起,哪怕沒有這災年天禍,他們也不會在繼續蟄伏下去。」寧雨昔、安碧如跟徐芷晴三人坐在蕭家嘉興的一處小院中,精製的花園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因為地點不在富人區,從外面看院落庭宅也很樸素,所以並未被戰火殃及。
倆人聽著徐芷晴的分析,也是深深認同,安碧如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而且這件事多多少少的跟苗寨有些關係,她必須一查到底。與寧雨昔商量了一下,安碧如就起身離開了。
徐芷晴跟寧雨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陽光透過樹蔭打在身上,總是有些讓人迷醉。寧雨昔很想去見見高酋,心裡有些煩躁,她知道這煩躁的由來,自打有了背德之情,每到月紅將近身子總是這般。可她不敢去,他就如沙漠中的流沙一般,一旦陷落往往難以自拔。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深陷其中了。
正巧有人來報找徐芷晴過去議事,寧雨昔看著偷閑片刻苦笑著離開的徐芷晴,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來嘉興多次也從未好好走一走逛一逛,所幸無事,不如出去看看。寧雨昔沒有發現自從跟了林三有了感情以及與高酋糾纏不清開始,自己的行為舉止越來越像女人了。
生活就是這樣,昨天還是一副死氣沉沉的街道,今天就有小販出沒了。不少商家也開門迎客,街上的路人臉上也有了笑容。最忙的就屬城中幾家藥鋪、醫館了。一路上寧雨昔還幫了幾個窮苦的婦孺,銀兩不多但足以填飽肚子,尋醫問葯了。
不時的有兵丁經過,大多在搬運物資,有的看著年紀不大甚至有些青澀。路人包括兵丁紛紛被寧雨昔吸引著目光,白衣勝雪、落落大方的走在街中;高挑的身姿、修長的雙臂總少不了一些貪婪的眼神;雖然蒙著面巾,卻更叫人浮想聯翩;而且少婦獨有的身姿,走動間風擺楊柳的樣子,使的幾伙放肆的兵丁指指點點,恨不得違反軍令將她綁下。
「這位可是林夫人?」寧雨昔正打量著街邊一處賣小玩意店鋪,想著要不要進去看看,聽到有人說話聲音很熟,側頭一看竟是高酋。
寧雨昔面上一紅,點了點頭。
「可有喜歡的東西?」高酋是一個人,別沒有帶手下出來。
寧雨昔搖了搖頭,眼睛看著四周的路人,發現大家並沒有過於的關注他二人。
「有一位『小高』將軍要見您,我找了幾條街這才找到你。」高酋站在一旁,跟寧雨昔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啊,好。」寧雨昔沒想到高酋會這麼露骨,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這邊請。」說著高酋便在前面領路。
寧雨昔定了定神,跟了上去。一路上有高酋在前面走著,沿途官兵哪還敢放肆,一個個低著頭幹活趕路。七拐八拐的越走人越少,四周竟是些高牆大院,想必不是官邸就是福宅。
來到一扇門前,看樣子像是個後門。高酋上前直接推開,走了進去,寧雨昔跟在後面,之後會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但雙腿似乎不聽自己使喚般走了進來。是個小院,寧雨昔正對著的是一處圓拱門右手邊是一些雜物,左手邊是兩間磚瓦房。寧雨昔站在那裡心砰砰的直跳。
高酋把著門扇讓進來寧雨昔,然後把門關上。回身牽起寧雨昔的柔荑,邁步向一間小房走去。走到門前寧雨昔才反應過來,止住腳步咬著唇看著身前的高酋。
「怎麼了?」高酋回頭關切的看著寧雨昔。
「這是哪?」寧雨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這是嘉興杜府。這裡是一個下人們存雜物工具的小院。」
「你帶我來這裡……有……有什麼事嗎?」
高酋笑著看著寧雨昔,抬手取下她的面巾,寧雨昔沒有任何動作任由他取下。「我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想看看我的仙子姐姐。」
「那……那就在這看吧!」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向高酋的眼睛。
「在這嗎?也可以,就是站久了有些累。」
「你很累嗎?」
「我不累,我怕累到我的仙子姐姐,我會心疼的。」
寧雨昔畢竟是女人,在外面再怎麼冷艷欺人,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更何況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我不累,你看夠了我就走。」
「只怕是再怎麼看也看不夠。」說著緊了緊她的小手。也不再多說什麼,高酋打開門,直接牽著寧雨昔的手往屋裡走,寧雨昔略有猶豫,但還是跟了進來。
『是他強迫我進來的。』寧雨昔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屋裡東西不多,一看就是被收拾過了,只在角落裡還能看到一點沉積依舊的灰塵。屋子中間是一張春榻,上面的被褥一看就是新換的,而且鋪的並不怎麼整齊。房間里有點點的香氣,寧雨昔眼光一掃就看到窗台上有一個香爐,但此時似乎並未燃燒,剩下的就是些雜物了。屋裡面的陳設如此簡單,寧雨昔那還能不明白高酋的心思。
「這……這你讓我坐在那裡?」寧雨昔瞪著回身關門的高酋,一臉的嬌嗔。「呀!」
高酋也不搭話,關好門回身就把寧雨昔抱了起來,兩步走到小春榻上坐了下來,懷裡坐著寧雨昔「當然是坐在我懷裡。」
「你……你放開我。」寧雨昔扭著小腰,想要站起來。
高酋順勢壓下,把寧雨昔壓在榻上,直接吻了上去。懷裡的玉人登時停下動作,不一會兒雙手就纏上了高酋的頭頸。
高酋一手撐住身子,一手托起寧雨昔的螓首。四唇相接,高酋的大舌頭衝進寧雨昔的檀口中,追獵著那條香嫩濕滑的小信子。寧雨昔有些眩暈,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
高酋放開被蹂躪一番的小信子,大嘴吻在寧雨昔的香腮上,一路向下直到她的雪白鵝頸上。高酋伸出舌頭在寧雨昔的頸項間舔舐著,他不敢吻在那裡,他怕在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印記。
寧雨昔張著小嘴喘息著,口鼻中凈是那人的氣味。「高酋」仙子很少這樣喊他,高酋趕緊抬頭去看。
「把……把衣裙脫了吧。」寧雨昔低低的聲音似乎是說給自己聽。
高酋心領神會,在寧雨昔的配合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衣裙褪去,雖已近秋,但正值晌午,屋中並不算寒涼,更何況兩句火熱的身軀正糾纏一處。
高酋已經渾身赤裸,下面已經劍拔弩張。寧仙子也只剩下下身的一小件,雙腿間的布料已經有些濕氣了。
高酋再一次起身壓上,與寧雨昔吻到一處。胸肌感受著女人特有的一對綿軟肉峰,左手抱住寧雨昔的頭,右手探入她的內褲之中,抓住一瓣臀肉揉搓了起來。
寧雨昔只感覺自己身上燥熱不止,私處已經春水四溢了。她不知道的是屋中早就被高酋下好了葯。
昨夜進城不出一個時辰大軍就已經把城池佔領了,俘獲的匪軍很配合的被羈押了起來。做為最先破城的高酋,見過徐芷晴後被安排在城東排查,並且安撫百姓。城東大多都是富戶,幾乎都被洗劫了,但人員大多在早早就挑掉了,所以沒什麼人,有的也只是一些被留下來看家的門房之類的,也是窮苦人出身,所以並沒有被匪軍怎麼樣。
這處院落就是高酋帶人發現的,找人收拾了一下,當晚就睡在了這裡。這天安排號手下去排查,自己無事就想起了寧雨昔,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但還是做好了準備,找了個香爐點上一點『春閨香』用來撩撥女人春情,又在床上新換的被褥上撣上一點『媚骨柔』,想著一定要找到寧雨昔。
此時高酋埋首在寧雨昔的乳峰之中,雙手將寧雨昔的兩臂舉起,將她胸前的美肉拉扯出一道美麗的形狀,更顯挺秀、豐滿。高酋大口大口的吞舔著乳肉,恨不得將整顆乳球納入口中。
寧雨昔被他舔舐的乳首脹挺、花心嬌顫,雙腿不由得纏住高酋的一條大腿,隔著內褲廝磨著花苞上那圓潤潤小光頭。
今天是個好時機,高酋能感覺到寧仙子動情頗深。起身用事先準備好的絲巾將寧雨昔的雙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小榻的一頭。因為起身向前探去,高酋下身正好對著寧雨昔的螓首,不知怎的,寧雨昔有種想要含住它的衝動。習慣了被高酋下藥的寧雨昔並不知道這是『媚骨柔』的功效所致。
綁好後高酋吻了一下寧雨昔的額頭「仙子姐姐,就綁一下,你可別扯斷了。」
聽到高酋的話,寧雨昔動了動手腕,別說用內力了,一般女子想要掙脫也不會太難。意亂情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寧雨昔下意識的用雙手把住牽扯著絲巾的繩子,防止被自己不小心扯斷了。
高酋繼續在寧雨昔雪白的嬌軀上索取著。褪下她最後一件衣物,將她的雙腿分開,看著已經有些泥濘的花谷。大陰唇已經綻放開來,花蒂子嬌滴滴的立在花谷最上面,花苞穴口下一滴晶瑩的液體搖搖欲墜。花叢有些凌亂,並不像前一次看到時那麼整齊,有些長長了,但依舊有很明顯的被修剪過的痕迹。
高酋大口一張將整片花谷納入口中,肥大的舌頭舔舐著上面的液體,雌性獨有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寧雨昔不敢看,緊緊的閉著眼睛,儘管如此依然能感受到高酋火熱的目光打落在自己私處。敏感的嬌嫩被擒住,略微粗糙的舌頭,有些扎人的胡茬,讓寧雨昔不由的拱起了纖腰,收緊了小腹,雙手攥的更緊了。
花蕊甬道中分泌出來的汁液越來越多,高酋根本舔不幹凈。
「唔~」寧雨昔忽然渾身一顫,猛然弓起了腰身。
原來是被高酋咬住的花蒂子,用舌尖在上面上下翻飛。寧雨昔弓起纖腰躲開了一劫。後又被高酋追至,雙手抓住她的翹臀固定住,單單用嘴吸住那挺立的花蒂子,繼續用舌尖在上面左右廝磨著。
寧雨昔整個人都繃緊了,雙腳死命的蹬著身下的被褥,翹臀已經抬離了床面。高潮來的如此強烈,寧雨昔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一波春潮在下身炸開,另一波又接踵而至。
高酋放下寧雨昔的豐臀,肥大的舌頭探進她的甬道,那裡正不規律的攪動著。他很想躍馬提槍,殺將進去可今天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
寧雨昔側著頭喘著氣,感覺到鼻腔里傳來一種別樣的氣息,有些腥臊但很迷人。睜開眼帘,看到的是高酋的粗壯。抬眼看了下跪坐在她頭側的高酋,她明白他的意思,曾經林三也要求過她,可是被她拒絕了,可今天她並不想拒絕。向前探了探頭,高酋驚喜的看著寧雨昔的嬌容一點點接近自己的肉棍。
寧雨昔側著身子,有些累,但還是將小嘴張大,把整個肉菇納入口中。這麼奇怪的東西在嘴裡,寧仙子的感覺並不怎麼好,也不怎麼壞,有些腥氣但還能忍受。
「嘶……牙。」高酋動了動,讓寧雨昔看上不那麼累了。
「該怎麼辦?」寧雨昔將肉菇吐出,茫然的看著高酋。
高酋剛嘗了鮮豈能錯過,趕緊將肉菇塞回寧仙子的檀口「用舌頭舔就行了。」
異物插入,寧仙子本能的探起小信子抵禦入侵物,聽到高酋的話,下意識的用舌頭在肉菇上打了個轉,爽的高酋直翻白眼。懂了一些門道,寧雨昔就含住肉菇,一條小信子不住的舔動著。
高酋是爽了,可寧雨昔卻有些累了,吐出肉菇,嘴裡的口水又不好吐出去,皺著眉咽了下去。第一次高酋也不強求,回身壓下,吻著寧雨昔的小嘴。「仙子累了就躺好吧,下面就由我來伺候你。」
分開仙子的玉腿,高酋將下身對準蛤口,向前稍一欠身龜頭就擠了進去。將兩條大腿架好肩旁上,身子向前壓下,整根肉棍就插了進去。感受著溫潤的甬道,因高潮的泛起的律動,濕滑的一點阻礙都沒有一插到底。
兩人同時舒爽的出了口氣。高酋跪好,下身緩慢但是有力的慢慢插入退出。寧雨昔側著頭,眯著眼睛,少有的在那裡隨著高酋的動作輕哼著,顯得極為受用。
高酋這回沒有吃藥,反倒是有些反常的給寧仙子下了兩劑猛葯。以前怕傷了她的身子,都是些溫性的春藥。
感受著仙子甬道誘人的律動,高酋忍著泄意,一下一下的抽添著。這麼弄舒服的是男的,女人得到的快感卻不多。
本應被恥骨頂磨的花蒂子,偏偏因翹臀被抬起而備受冷落。這種近乎直上直下的頂送又讓過了穴口處的那片癢筋。不深不淺刺入又把花心給遺落了。
本想著美美的再舒服一回,此時卻偏偏不上不下的,甬道中的媚肉纏綿緊絞,似在懇求那根淫棍能好好工作。寧雨昔扭過頭神情哀怨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雙腿交疊在高酋一側肩頭,讓肉穴更添緊緻,高酋本已在崩潰邊緣,被一節雪白的小腿在眼前一晃馬眼出堪堪溢出一滴白漿。扭頭張嘴含住寧雨昔的秀蓮,雙手抓緊她的蜂腰,下身快速的頂挺著,槍槍到底。
寧雨昔酥麻的感覺劇增。兩團乳峰隨著高酋的頂送,晃動著。高酋含著一顆腳趾,目光死死的盯著雪峰上那顆紅櫻桃,不過四五抽就一泄千里,碩大的龜頭抵在花芯上,一股股陽精揮灑其上。
高酋將軟下來肉棍抽出,剛剛遭受過蹂躪的甬道慢慢合攏,將男人留下東西含在裡面。
寧雨昔不上不下的渾身難受,有些生氣。就要起身,被笑嘻嘻的高酋壓了回去。
「仙子姐姐舒服嗎?」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寧雨昔別過頭去,躲開高酋親來的大嘴。想著為了迎合他剛剛做的事情心中一陣酸澀。
「我不是要捉弄你,一會兒給你陣厲害的。」說著起身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著。
高酋再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小粒藥丸,粉紅色紅豆粒大小。「來,我的仙子姐姐把這個吃了。」
「拿開,我不吃。」寧雨昔賭氣道。
高球也不強求,將葯粒放在一邊,抓住一顆奶子就送到嘴裡嘬了起來,右手抓住了一顆肆意的揉搓著。寧雨昔扭著身子做著『激烈』的『抵抗』。
片刻功夫高酋的肉棍就再次挺起,左手下去抓穩一瓣翹臀,下身輕車熟路的頂入寧雨昔的花穴之中,那種從前到後都被緊密包裹著的感覺,讓剛剛泄身的高酋腰眼一酸。
壓在仙子溫軟滑膩的嬌軀上,高酋雙手從寧雨昔的背後將她抱住,下身動了動,找准位置之後,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頂挺。不再是長距離的抽送,火熱的肉菇快速的擠壓著爛如軟泥的花芯,寧雨昔被頂的眼冒金星,快感不斷累積,雙腿盤在高酋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一般。
高酋咬著牙,挺著腦袋玩命的頂挺著,甬道里的媚肉纏絞的越來越緊,一波波律動接踵而來。身下的玉人渾身香汗淋漓,像剛剛沐浴過一樣。弓起的蜂腰顫抖的雙腿預示著她即將迎來一次絕頂的高潮。
『還不行。』高酋心裡想著,一狠心將動作停下,將龜頭頂在寧雨昔的花芯上,改頂挺為研磨。
寧雨昔幾近泄潮邊緣,無奈花心被堵,再加上那煞人研磨,寧雨昔都快瘋了,雙手死死拉住的繩子差點就斷了。
「別~啊~嘶~啊~快~不要啊~啊~」寧雨昔胡言亂語的哀求著。
「仙子姐姐,我的小娘子。把,把這個藥丸吃了,我就給你。」說著將藥丸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丸入口即化,寧雨昔只感覺到一股異香,沒等反應過來,就被高酋幾個大起大落送上了高潮。
高酋也是強弩之末,頂著花芯噴洒出今天第二股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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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憋悶了許久的快美一朝釋放,就如同決堤之水難以平復。寧雨昔仰躺在那裡,閉著眼回味著剛剛那能以忘卻的決定快美。舉著的雙手有些麻了,可是她實在是不願意動彈。高酋的手還在身上遊走著,唇還在身上親吻著,『壞人』寧雨昔心裡如此評價到。
感覺雙手被解開收了回來,隨後整個人又被翻了個身,面朝下趴在那裡。寧雨昔有些不高興,高潮過後她更喜歡輕柔的溫存。總感覺高酋今天怪怪的,渾身無力的她螓首被輕輕抬起又被放下,能感覺到男人把什麼東西綁在了她的臉上擋住眼睛以及大半張臉,隨後雙手也被綁在了背後。
『他還想要嗎?』寧雨昔想著,想要配合他的動作動一動身子,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連內功都不能凝聚在一起,發揮不出來了。
「哈……」張嘴想要說好,竟然連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寧雨昔很害怕,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沒事的。」高酋壓在她的背上,探手下去,攥住一顆乳房,輕輕地揉著,不時擠壓一下上面紅艷艷的豆蔻。「不過是剛剛給你吃的葯生效了,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別緊張有我呢。」
雖然高酋如此安慰著,可寧雨昔還是有些害怕,可能是處於女人的直覺吧。
高酋將寧雨昔擺趴好,在她的小腹下踮起一團被褥,讓她的翹臀挺起。在她耳邊說到「我去拿點東西,等著我。」說完起身下了小榻,又在寧雨昔的翹臀上打了一下,這才離開。
寧雨昔趴在那等著高酋,腦袋裡亂亂的什麼也想不起來,忽然小腹中一股暖流傳遍全身,然後就是一陣燥熱。寧雨昔有些口乾,腦海中最先浮現出來的竟然是高酋的大肉菇『那一定很好吃。』
甬道里一陣一陣的麻癢,讓她很需要有個男人來慰藉。就在這時一雙手同時落在了她的小腿上。『壞人,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說一聲。』
那雙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直至她的臀峰,時而輕撫;時而抓揉;時而左右分開;時而上下搓動。
感覺到高酋騎到自己的身上,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將一對乳房抓住,然後盡在她的後背舔了起來。兩個乳頭被捏的有些微痛,卻出奇的舒服,男人舔過的地方涼涼的也好舒服。
「嗯~嗯~嗯~」雖然口不能語,但是可以用輕哼來表達自己的愉悅。
身上的高酋明顯一震,一個停頓,雙手更為粗暴的揉搓了起來。一條火熱的陽具就擠在寧雨昔兩瓣臀峰當中。
感覺到身下美人已經準備好了,高酋起身又調整了一下寧雨昔翹臀的高度,然後肉棒迫不及待的頂了上去,腰往前送,將肉棒送入一節。
因為藥物的原因,寧雨昔被插入時感覺並不是很清晰。似乎比之前漲了一些,男人抽送間陰道所帶來的酸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男人好像並不急於深入,一直淺淺的抽送著,寧雨昔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男人貼到自己的臀峰上。
寧雨昔快感得道的少不代表身上的男人同樣沒什麼感覺,而且恰恰相反身上的男人舒爽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甬道里的律動竟隨著他的抽送迎來送往,而緊緻的肉壁,使這種刺激變現的淋漓盡致,實難筆墨。
男人不痛不癢的抽送又持續了一會兒,寧雨昔身上燥熱異常,哼哼唧唧的越來越響。正難受的要命的時候,身後男人一個深入,火熱的肉菇頂在了花芯上。寧雨昔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陽精噴涌而出,打在花芯上。寧雨昔竟被這陽精送上了高潮。
男人很明顯吃了『一棍仙』剛剛泄過身的肉棒依舊堅挺。不需要休息,男人繼續在寧雨昔的地里耕耘著,這次卻玩起了九淺一深。
與陰道不同,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花心極為敏感,每一次被肉棒頂住就小泄一次。不過百抽間自己已經泄了八九次了,而且花芯越泄越敏感。
不知過了多久,寧雨昔已經渾身無力了,身後的高酋已經又泄過兩回了,每一次被陽精澆灌,寧雨昔就會迎來一次暢美的高潮,而之後就在不暢不快的小泄中積累春情。
寧雨昔被高酋頂的向前滑動了不少,整顆螓首已經近乎懸空了,身後的男人再一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男人喘息的聲音很大,一聲低吼有一股陽精揮灑在寧雨昔的深處。男人這次沒有繼續而是,快速的起身將肉棒抽了出去。
此時寧雨昔的花谷已經很難閉合了,蛤口張著一個小圈,長時間幾乎不間斷的高潮讓她已經疲憊不堪。
沉亂間感覺有人抬起了自己的頭,打開了自己的小嘴,一條火熱的肉棒插了進來,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嘴裡來回抽動了幾下,一股一股粘稠的液體就噴射了進來,寧雨昔無意識的吞咽著,只感覺好粘好澀。腦海中想著原來男人第二次也可以來的這麼快,然後就昏沉沉睡了過去。
嘉興城在落日的餘輝下顯得格外的美,零星升起的炊煙訴說著生活的艱辛。幾隻不解風情的小鳥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吵醒了屋裡熟睡的玉人。
寧雨昔迷茫的睜開眼睛,感覺到另一個人的氣息就在身邊,抬頭看去才發現自己赤著身子趴在高酋的身上,蓋著一條被子。愣了愣神,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身上還是有些疲倦,與當年練武不同,這是一種滿足後略有慵懶的疲倦,就是不想動。扭了扭腰身,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枕在高酋的胸口,聽著他勻稱的呼吸有力的心跳,寧仙子感覺就這樣一輩子想來也會很幸福吧。
高酋攬在她腰肢上的手動了動,上下撫摸了一下。小榻本就不大,寧雨昔生怕他翻個身把自己扔出去,縮了縮身子,感覺他依舊在夢中。
不知怎的,寧雨昔忽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竟有些莫名的滿足。下體還有些脹痛,他那惱人的東西就壓在自己的大腿下面。
『壞東西終於老實了。』心裡胡亂的想著,寧仙子嘴角掛著笑意。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一臉嬌羞,剛剛被滿足過的小婦人就是寧雨昔寧仙子。
想著想著寧雨昔一下子想起自己吃了一顆藥丸後內里被封,趕快運了下功,當然是暢通無比,這次放下心。暗暗想著這藥丸好生厲害,竟能剋制自己的功力,幸好有一股……想到這裡,寧雨昔又記起最後高酋在她小嘴裡做過的事情。整個人一下就癱軟了下來,小臉臊的如同熟透的蘋果,品了品嘴裡並沒有異樣的感覺放心不少。
『他怎麼能……』而腦海里卻不自覺的回憶著那時的感覺與獨特的味道。答案讓寧雨昔很吃驚,她知道她是可以接受那種感覺以及那種別樣的味道的。
感覺自己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了,起身想要穿衣,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暖玉滿懷,睡的正香的高酋被寧雨昔的動作驚醒。這是二人第一次相擁而眠,高酋可是滿懷喜悅。
「怎麼了?」起身有些近乎霸道的將寧雨昔摟回懷中,重新躺下。吻著她的秀髮,撫摸著她滑潤豐美的嬌軀,與女孩不同女人的嬌軀充滿了魔力,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情慾高漲深陷其中。然而此時的高酋卻只有情沒有欲,在她背上的手說是撫摸更像是一種安撫。
「沒什麼,我要回去了。」寧雨昔發現自己竟無法拒絕高酋的溫柔亦或是霸道。
「別走了,我想你陪著我。」
「就在這?」
「換去哪都行,我想就這樣抱著你。」寧雨昔能感覺到高酋對自己的緊張,她沒辦法拒絕。
「那……那也得先去吃飯,我餓了。」寧雨昔說著可並沒有動作。
「好。」高酋應了一聲,兩人都沒有動,只是靜靜地挺會這一刻的溫馨。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仰起頭看著高酋,高酋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低著頭看著懷裡的玉人。「你,以後要是……要是還敢這樣……嗯?這樣……我決不饒你。」
高酋一愣,『難道?她……不應該啊???』心裡想著,臉上還是笑了笑。「我什麼樣?」
「你說呢?」寧雨昔看著一臉『緊張』地高酋,玩心大起。
寧雨昔眼裡的笑意蕩漾著,高酋鬆了口氣知道她說的可能是別的事情。「我……我不過就是過於愛慕仙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痴情一片的我做什麼事情也不過就是情到深處。」
「你……」寧雨昔恨恨的看著他,『擰著眉瞪著眼』用小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喲……仙子饒命啊!」高酋晃著身子,寧雨昔隨著他的晃動也左右搖著,動著小手與他鬧著。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趴在他身上,豐滿的乳峰隨著晃動在他胸前揉動著,讓他佔盡了便宜。
「哼!」故作生氣的撐起上身,坐了起來。
高酋趕緊嬉皮笑臉坐起來,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感受著那裡的柔軟與溫潤。寧雨昔打了他肩旁幾下,下手的力度都不如一個干粗活的丫鬟。「我真的餓了。」
餓壞了仙子高酋可是萬死不辭,兩個人撿起地上的衣服,寧雨昔的雪白衣裙被高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面了,所以沒什麼問題。那一小塊被她自己弄濕的褲頭,此時還有些潮氣,嘴上怪罪著高酋,皺著眉穿在了身上。
美人脫光了美,一件件往身上穿衣服的時候更美,高酋看著很爭氣的小老高想著『你先忍忍吧!』。
寧雨昔紅著臉在高酋的注視下背對著他一件件穿好,回身過來又恢復成冷艷欺人的樣子,拿眼瞪著高酋,高酋這才開始穿衣服。
沒有鏡子,高酋細心的幫寧雨昔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青絲,感覺沒有什麼問題了領著寧雨昔走了出去。
外面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兩個人走在小巷子里,什麼人也遇不到。慢慢的看到前面就是大街了,寧雨昔停了下來。
「你去找吃飯的地方,有包間的,點好菜等著我。」
「好,你要注意安全。」高酋明白寧雨昔的意思,畢竟兩人……
「嗯,快去吧!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寧雨昔有些撒嬌到。
高酋倒是真沒打聽哪裡的飯莊酒店比較大,快步的走著,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店鋪也都關了。『姥姥地,不會要餓上一天一宿吧?』
心裡罵著腳步不聽,沒走出幾步就遇到一對巡邏的兵丁,相互對過口令對面才放下兵器。雖然領隊的認識高酋,但是徐將軍有令,認令不認人。
巧的是一個兵丁曾來過嘉興,知道這裡有一處大飯莊,就在前面街口不遠,剛剛巡邏時遠遠看著還有小二在門口。
高酋喜出望外,小跑著趕了過去。一進門小二就迎了上來,客官長客官短的招待著,按照高酋的要求開了間三樓的雅間,點了六七道特色小菜,又要了一壺酒,坐下後小二招呼著倒了杯茶。
「你家在嘉興城是最大的飯莊了?」
「客官您抬舉了,都是托您各位爺的福。」
「嗯!你們掌柜的也是嘉興人?」
「掌柜的是金陵人,說是祖上在京城給萬歲掌廚,後來老了回了老家開了個飯館,把手藝一代代傳了下來。」人不多,小二也是個健談的人。
「看著鬧匪患你們沒受什麼影響啊!」
「客官您是不知道啊!為了保這個飯莊,我們掌柜的把能給的都給了,每天還得親自下廚給那個孫子做飯燒菜。」說到匪患小二一臉的憤恨。
「他們之後還來過嗎?」高酋想著要是能找到些線索就好了。
「沒有,破城之後就沒怎麼來過。」跟小二又閑聊了幾句,小二就下去招呼飯菜去了。
大約有一盞茶的時間,飯菜就上齊了。高酋支走小二在屋裡等著,喝了兩口溫酒身上暖了些,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等了飯菜都有些涼了,寧雨昔還是沒有來。高酋突然有些擔心了,又怕自己走了寧雨昔過來撲了個空。左思右想,感覺不能這麼乾等下去,叫來小二吩咐他飯菜就留在這,要是有個女的來這裡找他,就給置辦一桌酒菜。如果今晚沒有人來找他,錢就算賞給他的了。小二收了錢那還能不辦事,笑著把高酋送了出去。
高酋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小屋,屋裡沒有人保持著走時的樣子。半路上遇到了一對巡邏的兵丁,讓他們去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一邊盤算著寧雨昔回去哪裡,一邊往自己的營地跑去。
手底下一個副官簡單的說了今天任務執行的情況,傳達了徐芷晴交代的事情,高酋也沒心思管,但又不能不管,想著寧雨昔武功高強,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就先著人去辦徐芷晴安排的任務,餘下的一小隊人馬跟著自己去找人。
按著自己走的路線一戶戶排查,大多都是商人富戶的宅院,戰亂大多數人都躲了出去,幾進的院子只有幾個下人,有的還被匪軍抄砸的一塌糊塗,高酋人手少,排查起來很有難度。
有一戶大戶人家竟沒有出逃,匪兵來洗劫的時候,都躲在自家的密道里。家裡雖然被翻得亂七八糟,可人都保住了,躲了能有半月有餘才敢偷偷地出來。讓高酋懷疑的是其中有個小妾問話時躲躲閃閃的,手下查了一遍也沒有什麼問題就離開了。高酋想著她可能是畏官吧,帶著手下繼續找下去。

(筆者話:此處有一番外,喜歡的就當劇情來看,不喜歡的就當沒有發生。番外會在合集打包時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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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凄慘寧靜夜
註明:番外本質上與正文關係不大,不影響劇情,但是如果大家把這一章當作是正文也行,就當是寧仙子轉變性格的一個點,但是強加進去必然有些突兀,所以也不用較真。本文是按《聖書閣》萌友@zj363977212的提議創作的。同時感謝所有給予我意見的萌友,我會堅持完成的。

番外正文:
與高酋分開,寧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開的店鋪本就不多,高酋順著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緊。
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說話,聲音不大,是從左側院落里傳出的聲音,然而值得寧雨昔注意的是,這聲音她聽到過,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聽到的。
院牆不高,比之城牆不過就是個小磚塊,縱身一躍輕輕的落在上面,聲音是在一間小屋裡傳出來的,兩個人,氣息聲也是兩個人。
聲音似乎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再次想起,兩人似乎在說著京城中的一些事情,能聽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體是什麼寧雨昔也不願意去官,飛身落下整站在門口,也不客氣,手掌輕推並未推動,直接運功將門閂震斷。
一切發生的太快,門扉應力而開,被當作暗器的門閂借著內力向屋內飛去,防止有人在門口偷襲。門口並沒有人,只有一陣粉末迎面灑來,寧雨昔趕忙閉氣前沖,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著身份是採花大盜,暗著他還是青樓里人盡皆知的『花藥師黃化』,去過青樓的男人都喜歡帶上點黃藥師的小藥丸,畢竟花了錢,樂子要玩夠了才夠本。
上一次寧安二人被他灑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點就行,權作藥引,潛伏在體內,需月余才能自然化解。而這一次,寧雨昔進屋粘上的粉末就是讓她踏入深淵的的鑰匙。
進到五屋中,寧雨昔看到屋中兩人,並不太慌張。一個個頭不高,有些黑瘦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軍的頭領。另一個長的白白凈凈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速之客,他站在後面。
寧雨昔這一次怎麼也不會讓他二人跑掉,揚手就是一顆飛針,匪首竟不躲不避迎著寒光而來。微小的偏差使得寧雨昔的飛針並沒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著劇痛,有硬接住寧雨昔的第二枚銀針。
這番動作不過是一瞬間,白凈男人在後面看準時機沖窗戶奔去,企圖破窗而逃,寧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時打出了第二枚銀針。
身中兩針的男人已經不行了,跪在地上雙手撐著上身,喘著粗氣,劇烈的疼痛讓他滿頭大汗。
寧雨昔趕在白凈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劍放在了高酋那裡,兩枚銀針都已經打出,可寧雨昔一點也不擔心,兩個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凈的男人看到寧雨昔擋在窗前,身形前衝來不及停住,整個人奔著寧雨昔的胸口撞去。「下流。」寧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內力震得後仰著飛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寧雨昔往白凈男人走去,只要點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階下囚了。剛邁出兩步,身左側的匪首竟朝她撲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寧雨昔更不客氣,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肩膀,匪首悶哼一聲,在地上打著滾,軲轆到了一邊。
再會身,那白凈男人竟不在地上,寧雨昔皺著眉向右邊看去,那邊一個人影都沒有。房樑上也沒有動靜,回過頭想著先抓一個是一個,突然聽到異響,本能的向後飛去。但還是被一陣迷煙打在臉上,寧雨昔閉著氣,知道在屋裡再斗下去自己可能要吃虧。正好身前左側就是窗戶,一個縱身而起,雙手在前打在窗欞上,想用內力將其震開,自己好衝出去,不想內力發而不聚,竟沒能打碎窗欞,趕緊回身受力,然而背後還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戶上。
還未起身,又一股迷藥打來,寧雨昔正要回氣,硬是憋住沒讓自己吸氣。翻身滾到一旁,順手撿起地上一節門閂,運起全身力氣,打了出去。
那白凈男人顯然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驚慌下被門閂狠狠地砸在臉上。有人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凈男子打眼鼠,門閂是平滑的那一頭打在自己臉上,要是斷茬的哪一頭,自己怕是要毀容了。愁得是寧雨昔自己內力受阻,門閂威力大減,而且也沒利用好門閂的斷面。
白凈男揉著臉看著已經站起來的寧雨昔「臭婊子,差點弄花了大爺的臉,等我抓到你的。」
寧雨昔剛剛站起來還有些力氣,正盤算著脫身之策,竟發覺自己腦袋暈沉沉的,身上力氣也越來越小。想著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經沒了力氣。突然間的絕境讓寧雨昔渾身上下一陣冰冷。
白凈男看著一點點軟下去的寧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嘶……臭婊子。」他來到已經靠牆坐起來的張君如身前。「你怎麼樣?」
「疼死我了,嘶……這女的真狠啊!」張君如低頭看著身上的兩根銀針。「一會兒必須拿著娘們泄泄火,戳藍戳爛她。」
「咬住了,忍著點。」往他嘴裡塞了塊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料,打眼鼠運著力將兩根銀針取了出來。張君如疼得差點暈了過去。
「你那麼多的葯就沒有能止疼的?」張君如坐在地上咧著嘴看著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給你用了你還怎麼享受她?」說著沖已經倒在地上昏迷過去的寧雨昔揚了揚下巴。
「也對。」張君如也不起來就在那裡揉著被銀針刺過的地方。「你先來,我好好歇歇的。」
「要歇著,怎能沒有美景。」打眼鼠走到離寧雨昔兩步距離遠的地方站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懷裡拿出一根小竹筒,一頭對準地上的寧雨昔,手指按在另一頭『噗』的一聲一股迷煙徑直打在了寧雨昔的頭部。看著她在迷霧中勻稱的呼吸著,打眼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成了,一會兒有的玩了。張哥這小辣椒可是標緻的緊啊!咱倆有福了。」
「是嗎?上次黑燈瞎火的我也沒看清。」張君如好奇的張望著,他可沒有打眼鼠那兩下子。
「沒看清?一會兒讓你好好看看。」說著過去扶起他走到裡屋的小桌前坐好,然後點了跟蠟燭。
感覺屋外的人,應該已經藥效完全發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寧雨昔的身邊搖晃了幾下,寧雨昔任何反應都沒有。將寧雨昔抱進裡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顆藥丸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藥丸入口即化。
「張兄,你想她醒著玩,還是這麼玩?」
「當然是醒著玩了。」張君如趕緊起身來到床前看著寧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柔美中透著一股英氣,闔著眼帘上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點白色的藥粉,一抹紅潤的小嘴讓人浮想聯翩,眉宇間有一絲婦人獨有的氣質。
打眼鼠看著愣神的張君如,暗自笑著,伸手到寧雨昔的腰間將她的腰帶解下,張君如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不一會兒就把寧雨昔的衣裙、褻衣、底褲脫了下來,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樣沒見的小褲。
「怎麼樣?你這罪沒白遭吧?」
原來,張君如這幾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辦法,打眼鼠卻勸他留下來,幫自己抓寧雨昔,當然他只是知道她是聖德仙坊的人,並不知道她叫什麼。
「哪兩個女的武功極高,我的六個手下一起才把她們攬住,咱倆怎麼抓?」張君如很是擔心到。
「用藥。」向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種藥物。「那天她倆已經中了我的捆仙散,那葯沾到皮膚上一點點就行了。」
「哪又能怎麼樣?你剛說的單中了捆仙散也沒什麼用嗎?」
「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讓她們沾上這捆仙散的主藥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麼講?」張君如好奇的問到。
「哼!兩者藥性相剋,普通人就會發燒發熱,弄不好幾天就一命嗚呼。而練有內力之人沾上後,內力會主動的去消解它的藥性,致使內力發揮不出來。」打眼鼠說完滿意的看著手中的竹筒。
有了這個張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邊商量著用張君如做誘餌,如何將人引導這來。因為要躲開大量的兵丁,所以計劃幾次修改二人都不滿意。
說著說著天就已經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著窗戶上破損的小孔看著外面,兩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裡面的事情上去了,張君如似乎很願意談他在京城的經歷,打眼鼠聽得也津津有味,不時的應答一句,一邊掃一眼窗外。
無意間正好看到寧雨昔飛身上牆,趕緊抬手示意張君如噤聲,提醒他外面有人後接著說道「京城可不是做買賣的好地方。」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他用上早前給他的藥粉。
聽到寧雨昔來到門前打眼鼠趕緊後退到裡面,按照他們事先安排的那樣,用張君如做餌,讓抓他的人對打眼鼠掉以輕心,然後拖時間,等待藥物發作。
就是這樣一個複雜又簡單的計劃,陰差陽錯的竟然成功了。
「沒白遭,哈哈,這奶子真軟啊!」張君如毫不客氣的抓住一邊的乳房揉搓起來。「這衣服好奇怪啊!單單裹著這兩塊肉。」
「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金陵蕭家賣的,叫什麼『胸衣』?『胸裹』?嗯?反正挺奇怪的名字。這下面的小東西好像叫『內褲』?之類的名字。」打眼鼠好奇的在內褲上摸索著。
「這麼穿著,看起來好騷啊!」張君如已經扒開了一邊的胸罩,肉貼肉的抓著寧雨昔的豐乳。
「騷?哼哼,她可騷的很啊!」打眼鼠順手將寧雨昔的內褲褪到膝蓋上。「看看吧。」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張君如伸手到寧雨昔的小腹下那一從草叢上摸著。
「這裡被修剪過,而且才長出來不久,看著凌亂實際是好久沒有修剪了的原因。」說完打眼鼠分開寧雨昔的雙腿。「看,這裡可還濕著呢!」
張君如探頭過去,看著打眼鼠兩指併攏在寧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出時上面竟水漬般般,並且有著很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說這小娘們剛從她爺們的床上下來不足兩個時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爺們,來尋老子的霉頭。」張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寧雨昔的陰毛,昏睡中的寧雨昔一點感覺也沒有。「你給她吃什麼了?不是說不能用內力嗎?怎麼跟死了似的?」
「一點迷藥而已,比剛剛的迷煙藥效要強很多,一會兒再給她吃一顆百媚嬌……」說著看著張君如兩個人相視一笑。
百媚嬌是打眼鼠專門配置給昏迷的女人吃的,讓她對男人的動作有足夠的反應,畢竟一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女人,再怎麼美,肏弄起來也不會很爽。
「張兄先來?」打眼鼠坐回到椅子上。
「這……這怎麼好意思,嘿嘿,畢竟是三兄弟抓住的人。」張君如嘴上說著,手卻沒離開寧雨昔的豐乳半分。
「誒,自己家兄弟這麼說就外道了。況且張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這臉還有些疼,張兄就不要推辭了。」打眼鼠揉著被打腫的地方「話說回來,這娘們今天被咱倆抓了,等玩夠了就廢了她的功夫,賣到小窯子里,讓販夫走卒也嘗嘗鮮。」
張君如看著昏迷的寧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這樣的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囚做禁臠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應付到「對對對。到時候讓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客氣了。」
「給。」看著張君如急不可耐的樣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剛才疼得要死要活,這一會兒美肉當前就把傷病忘在腦後了。
接過打眼鼠扔過來的一個紙包,看著他「這是百媚嬌?」
「是,裡面的小藥丸就是,給她服下就行了,藥粉是給你的。」
張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給的藥粉,一是男人面子的問題,再一個他二人畢竟認識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會兒再說。」
拿過杯子到了點茶水,扶起寧雨昔掰開她的小嘴,用茶水將藥丸送入,粗手粗腳的把寧雨昔還給嗆到了,咳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葯送沒送下去,張君如不尷不尬的把寧雨昔放倒,將杯子送回桌上,回到床邊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光,看著胸前的兩個紅點。「小娘們,一會兒給你扎一針狠的。」
張君如堅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騎到寧雨昔的身上,張君如用淫棍在寧雨昔的大腿上蹭著,雙手抓著一對乳房揉搓著,不時的用指尖挑撥著乳尖。「三兄弟,這葯什麼時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鐘就能起效,畢竟她中了迷藥起效要慢很多。」
張君如點點頭,然後整個人趴在寧雨昔的身上,個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張君如趴在雪白高挑的寧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著只蒼蠅。張君如在寧雨昔的鵝頸上舔著,張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頭輕鬆的探了進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吮了起來。
身下的玉人沒有什麼反應,張君如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騎坐在寧雨昔的胸口,將短粗的肉棒插進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縛力,在滑嫩的乳肉上摩擦著。
「哈哈,張兄倒是會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鮮。
「這小娘們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張君如說著大手用力的抓緊另一邊的乳房。「看這對奶子那大屁股,想來也是個好生養的貨。」
「張兄有意收了她?」
「實不相瞞也確有此意,但三兄弟是要報仇的,我這……」插弄了一會兒乳肉,張君如又重新趴下,輪番在兩個乳頭上吸著,似乎要吸出點東西來。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調教一番就送給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著寧雨昔粉嫩的皮膚下已經泛起些許的潮紅,滿意的笑著。
「那就說定了。」張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頭趕緊答應到。
「嗯~」打眼鼠正在寧雨昔的身上忙活著,安靜的小屋裡只有男人的呼吸聲,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小動靜,突然一聲輕哼,兩人都是一愣。
張君如輕柔的在一個乳房上揉著,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動一動的呼吸著,似乎有微弱的呻吟聲在她的喉間回蕩。
「小娘們舒服嗎?」張君如右手摸著寧雨昔泛紅的臉頰,左手手指捻起一顆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聲痛吟。
「哼。該是你好好伺候大爺的時候了。」來到寧雨昔的下身處,將她的腿上的褲頭拽了下去,隨手扔在一邊,分開兩條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間,淫棍找准位置後直接插了進去。
「喲,挺緊啊!」那裡本就濕滑,男人輕輕鬆鬆的整根沒入。抓著寧雨昔的蜂腰張君如快速的挺動著,短粗的陽具在寧雨昔的甬道中來回行進著,男人如獲至寶般美美的抽插著。
張君如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前後大幅度的抽送了幾次,就改挺送為頂刺,專挑寧雨昔穴口那處癢筋。
「嗯~嗯~嗯~」隨著男人的頂挺,寧仙子頭一次放聲嬌吟,哪怕是林三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屋裡兩個男人被這一聲呻吟弄得血脈噴張,張君如在花谷中頂挺著發泄著慾火,打眼鼠眯著眼看著寧雨昔的身子,隨著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動著,一對奶子蕩漾著一陣陣乳波,下身堅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張兄,換我嘗嘗可好?」打眼鼠站起來,走到床前。罩著一顆奶子,感受著她獨有的柔美。
「當然。」又深挺了兩下,張君如將陽具抽了出來,上面塗了一層白色的漿液。
打眼鼠看他下來了,也不脫衣服,解開腰帶直接將肉棒放了出來。這是多年的習慣,畢竟光著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樣白凈、細長,龜頭不大圓圓的,棒身微微上翹。他直接將寧雨昔拉到床邊,讓她趴下,將她雙腿分開,活像個白嫩的大青蛙。試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墊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墊著他挺送的時候也不怕被床沿硌到了。
肉棒再次來到穴口,兩片大陰唇上的白漿似乎在告訴來訪者,『屋裡面』已經春潮泛濫了。打眼鼠把著女人分開的雙腿,將肉棒一點點的刺了進去,直到整根刺入。然後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進,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頭,沒有發出聲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極品的花穴,只在剛出道的時候遇上過一次,那時年輕的他不過兩三個來回就草草收場。如此緊緻的甬道,讓他有種被千萬隻小手緊緊攥住的感覺,從入口到深處無一處不是緊密的包裹著自己的棒身,龜頭深入時,被一層層肉褶撫刷的感覺當真爽極了。那滑膩的花心子,一遇到龜頭就整個包裹上來,打眼鼠不敢貪戀,調整著進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這麼泄掉。
「怎麼樣?夠味夠騷吧?」張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手在寧雨昔的身下抓著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動,感受著那裡的柔軟與壓迫感。
「這次算是撿到寶了。一會兒弄醒了玩著更爽。」
寧雨昔的下身已經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被緊實的穴口從肉棒上掛了下來,積攢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酸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來。
也不等打眼鼠說話,張君如趕快起身來到寧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沒有打眼鼠高,將被子抽去,讓寧雨昔跪趴著床邊,尋著那一方溫濕之處就頂了進去。
在兩個男人的奸弄下寧雨昔一直無意思的輕哼著,張君如不夠長,在最緊的蛤口抽送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不行了,而這才不過百十來抽的光景。甬道里的媚肉纏絞著自己的龜頭,似要壓榨出裡面的穢物,張君如抽出陽具,緩一緩酸麻。
此時的打眼鼠已經開始開發第二處了,他分開雙腿坐在床上,寧雨昔就趴在他的胯間。扶起她的頭,將龜頭頂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顎讓她張開嘴,然後將肉棒送了進去。柔滑的小舌順服的趴在那裡,扶好她的頭,讓肉棒一次次在小舌上滑動,然後頂在她的上顎。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條有些腥臭的異物,寧雨昔微微皺著眉,下身又被張君如的肉棒堵上,男人快速的挺刺將寧雨昔眉間的不快一點點化開。
張君如知道自己堅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頂挺著,整根陽具已經漲到最大,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後,張君如閉著眼,雙手握緊寧雨昔的小腰,肉棒死命往裡送去,一股股濃精注入陰道里。
「媽的,差點死在這娘們的身上。」張君如趴著寧雨昔的背上,軟下來的肉蟲被擠了出來,蛤口處一股精液搖搖欲滴。
「你爽夠了,該換我了。」拍了下趴在寧雨昔身上的張君如。
「哎喲,你看都讓我給弄髒了。」起身的張君如不好意思的看著打眼鼠,用手扣挖著寧雨昔的下身,將一坨精液挖出。
「不礙事,這樣多滑溜。」又將寧雨昔抱上床,讓她側身躺著,打眼鼠跪在她身後,手裡拿著個藥瓶,倒了一點粉末在手裡,藉由寧雨昔的口水,將粉末塗在龜頭上。
做好準備,打眼鼠從後面將肉棒刺入,借著淫水以及精液,在裡面肆意的穿梭著。他塗抹在龜頭的葯對男女都起效,能讓用藥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會,感覺藥效起作用了,趕緊從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吞下。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藥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龜頭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經蓄勢待發了,身下的嬌軀也扭動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嗯~~嗯~~啊~啊~啊~嗯~啊……」在一陣嬌吟中寧雨昔被送上了今天在這間屋子裡的第一次高潮。
本還想在堅持一下的打眼鼠,驚奇的發現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波一波律動起來,加之本就緊緻的腔肉,絞著他的肉棒、龜頭一陣陣酥麻,打眼鼠知道堅持不住了腰眼一松,將肉棒深入龜頭頂在花心上,積攢了許久的精液噴射而出。
張君如看著打眼鼠的樣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動,一咬牙還是決定試一試打眼鼠給的葯。
打眼鼠跪在寧雨昔的屁股後面,肉棒受藥力影響一點疲軟的跡象都沒有,依然深深的插在寧雨昔的身體里。緩過勁的打眼鼠好奇的體會著寧雨昔的律動,不需要抽插,他就能體會到寧雨昔滑嫩甬道的愛撫,肉棒從前到後被有力的按摩著。
「張兄!來試試啊?這女的身懷異寶啊!」打眼鼠抽添著肉棒,他看到張君如剛剛吃下他給的葯。
「不急不急。」張君如現在還硬不起來,吃了葯想等一等。
「不如張兄也試試她的舌頭,滑膩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動著,每次他吃藥都能堅持半個時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過去,今天算是棋逢對手,一定要好好博弈一番。
沾了藥粉的陰道異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動作讓寧雨昔情慾飛速積攢,在男人兩次深入抵觸到花心上後,寧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經把翹臀下的被褥打濕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舊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暢快,本打算嘗嘗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實是在不舍離開。
那邊盡情的蹂躪著,這邊怎能看著。張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寧雨昔的檀口之中,短粗的肉棒剛好在她的小嘴裡翻騰。抱住寧雨昔的頭,從她的頭頂方連連刺入,龜頭抵在滑膩的舌頭上再滑向喉間,吃過葯的張君只感覺舒爽非常,可卻沒有多少泄意,興奮的抽插著不時的調換下角度。
兩個男人不斷的在女人身上發泄著原始的慾望,你換我我替你,姦淫進行將近了一個時辰,打眼鼠在寧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張君如在寧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寧雨昔下身的律動平緩了許多,張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動後就痴迷上了,可又貪戀她滑膩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頂點時就來到她的頭前,將龜頭壓在她的舌頭上,讓一股股陽精噴洒在上面,第三次時已經沒有多少精液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試了一會,只不過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兩個男人都有些累了,張君如藥性已過,淫棍此時萎靡下去看不出一點生氣。打眼鼠的肉棒還硬挺著,畢竟還有一處他還沒有享用。起來將女人的雙手綁了起來。
「綁她做什麼?」張君如問道。
「過去有一個時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藥快失效了,雖然內功還不能用,可畢竟是習武的人,小心點好。」
「嗯!小心為妙。」看著打眼鼠又將她的雙腳綁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視,論心機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綁好後,將寧雨昔扔到兩人中間,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張兄打算怎麼處理她?」張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著同樣正在吸吮另一側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來,咱倆人好好調教調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窯子,被那些粗人玩壞了,再拿回來就沒意思了。」張君如感覺下身還有反應,趕緊貼著寧雨昔雪白丰韻的大腿,輕磨著陽具。
「我答應我兄弟的事我必須做到。不過嘛,我可以過去看著點,說實話,真要是給了你,現在我也有點捨不得了。」打眼鼠讓寧雨昔側身背對著他,整個乳房壓在張君如的臉上,張君如抱著寧雨昔用臉在那裡蹭著。
「不算送我,是不過放在我這,你隨時都可以過來玩。」張君如悶聲說著,似乎寧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將寧雨昔陰戶上面的淫液抹過來,塗在她的臀峰密洞處,為一會兒的姦淫做準備。「好,就這麼說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著手裡或口中的『活』,被困著的女人漸漸蘇醒過來,最先感覺到的是頭暈的厲害,感覺一點也不真實,四周似乎在飛快的轉動著,卻什麼也看不清。當眩暈慢慢輕緩下來,只感覺下體火辣辣的好似被燙傷了一樣,想要說話發覺嘴裡有股怪怪的感覺,舌頭都酸的厲害。自己這是怎麼了?寧雨昔斷斷續續的思緒,讓她的頭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人抱著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著,連後臀那裡都有根作怪的手指。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咬著牙總算是硬挺了過來,陌生的房間,熟悉的味道,寧雨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身體上的感受是怎麼來的了。
『自盡』寧雨昔想到的第一個詞,第一個有意義的辭彙。想著林三、想到徒弟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寧雨昔第一次如此傷心的流下了淚水。寧雨昔悲傷的看著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運不起內力她只能咬舌自盡。
兩個男人都沒有關注到寧雨昔醒來,打眼鼠將兩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後庭已經差不多了,將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將肉棒整根刺了進去,這一下竟救了寧雨昔的命。
「啊……」一聲痛叫。嚇了兩個男人一跳,張君如起身看到寧雨昔已經睜開了眼睛,滿臉淚水的她,仰著頭表情痛苦。「她醒了。」
「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將女人的內褲扔了過去,張君如幾下就給他堵上了。
「小婊子總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後庭里運動著。「怎麼樣?我倆伺候的不錯吧?」
寧雨昔後庭不是沒被插過,在林三的感情攻勢下,曾經兩次失守。剛剛那一下一是來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覺到男人的姦汙,心裡一下子崩潰了,所以才悲鳴一聲。
寧雨昔的後庭跟她的花谷一樣很是誘人,層層疊疊,因之前的奸弄裡面竟有一層滑潤的腸油,抽添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女人想要掙脫束縛,可用不上內力,加之被姦淫了一個時辰,又中了迷藥幾乎一小天了滴水未進。只掙扎了一會兒就癱軟了下來,剛剛的扭動反而給打眼鼠助了興。
「張兄一起來啊?前面還空著,沒看到我們的俠女扭的那麼厲害嗎?想要了。哈哈。小蕩婦。」打眼鼠刺激著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來啊,咱倆來個雙劍合璧。」
張君如配合著打眼鼠,將寧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將肉棒對準蛤口送了進去,而寧雨昔似乎認命般的沒有任何反抗動作,閉著眼睛任由男人們折騰著自己的身子。這樣就成了張君如在下,寧雨昔壓著他,打眼鼠在她身後插著她的後庭。
「小蕩婦怎麼不叫了?」張君如借著打眼鼠的力,讓肉棒在甬道里滑動著,他知道這可能是他今晚最後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嗎?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銀針刺在寧雨昔的臀峰上。
「唔……」寧雨昔悶哼一聲,可依舊死氣沉沉的趴著不動。
「小蕩婦還挺能忍,來張兄讓她試試胸口被刺的感覺。」說著將銀針交給了張君如,然後拉扯著寧雨昔綁在背後的手臂,讓她的上半身後仰著挺起。
「好好好,小蕩婦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寧雨昔雙腿併攏的趴在他身上,本來短粗的他進去的就不多,這麼一動淫棍就滑脫了出來,張君如動著下身想要插回去,一隻手不好弄,另一隻手將銀針放在身邊兩隻手伸到下面去找尋著位置。
「開門……」屋外猛的響起砸門的聲音,聽聲音外面人來的不少,這時候能來的只有朝廷的官兵。
「快。」打眼鼠畢竟是採花出身,退出肉棒提好褲子趕緊來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情形。
「是來救人的?」
「不清楚,看光亮來了不下二三十人。」打眼鼠盤算著。
「怎麼辦?」張君如慌亂的將外衣外褲穿在身上。
打眼鼠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好辦,還像上次一樣,我背著你逃出去。」
「那她?」張君如這時還不忘女色。
「把她藏在床下,一會兒讓官兵看到你,為了抓你他們也顧不上仔細搜查,咱們繞一圈回來,再把她弄走。」
「好,就這麼辦!」張君如系好腰帶,直接往門口走去。打眼鼠抱起寧雨昔直接將她赤裸裸的扔在床下,此時外面大門已經被撞開,官兵沖了進來。
「什麼人?」
「看衣服好像是徐將軍懸賞通緝的人」
張君如見衝進來這麼多官兵有點慌神了,聽到要懸賞抓自己扭頭就跑。與此同時,屋裡打眼鼠沒有迷藥了,也顧不上將寧雨昔打暈了,聽到官兵問話的聲音,趕緊跑了出去。出門正撞見往回跑的張君如,一把將他扛了起來,想院外跑去。
兵丁們見他們逃跑,一個個也顧不得別的,全去追逃竄的二人。片刻之後喧鬧的小院就歸於寧靜。
原來,寧雨昔的那一聲悲鳴被走在外面的更夫聽到了,這一片早沒有人居住了,更夫每次路過這裡都不打更,所以沒有被打眼鼠發覺。
老人家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又接到朝廷的命令,有異常情況就要報告,趕緊出了巷子,往剛剛遇到的那一隊巡城兵處趕去,追了幾條街才趕上。
寧雨昔本來是想死的,被打眼鼠刺激了一下,寧雨昔咬牙忍著,心裡想著一定要與他同歸於盡。暗暗嘗試著運著內力,只要能聚集一絲內力,寧雨昔就能將打眼鼠斃於掌下。所以無論兩個男人如何對付自己、折騰自己寧雨昔也不反抗了,一門心思的想要積聚內力。
意外的暫時逃離魔掌,讓寧雨昔喜出望外。她在被抱下床的時候看到了一樣東西,一樣她熟悉的東西,她自己的東西,銀針。
心裡想著千萬不要被拿走。寧雨昔在床下狹小的空間里挪動著,她不知道男人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就算有人來救她,她這樣子見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每一秒都如此難熬,寧雨昔終於爬出了床底,費力的坐了起來靠在床邊,一刻也不敢耽誤,寧雨昔直接站了起來,扭頭向床上倒去,扭頭的一瞬間她看到了希望。
拿到銀針,寧雨昔找准穴位,將銀針刺入,一陣劇痛幾乎讓疲憊的她昏厥過去。劇痛過去,體內內力流轉正常,寧雨昔輕鬆的扯斷了繩子,拿出口中的布料發現是自己的內褲,死死的攥在手裡。
找來自己的衣服,將它們穿好,這時的寧雨昔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無助以及無盡的疲倦。
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她不敢去想像,想著就在這裡等著男人回來,然後殺了他二人,又感覺自己有可能撐不到那時候,最後還是決定先離開這裡。
本來飛檐走壁對於寧雨昔來說再輕鬆不過,可這時她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則指不定一個失誤自己可真的再難爬起了。
寧雨昔往蕭家的小院走去,這裡離那最近,而且相對也最方便。進了院落,寧雨昔也顧不得許多了,叫起兩個丫鬟讓她們去燒水。
黑燈瞎火的兩個丫鬟也看不清寧雨昔的樣子,心裡抱怨著,卻不敢不去。不多時一桶溫水就燒好了,寧雨昔讓他們回去不用伺候了。
把自己寖在水裡,寧雨昔想了很多。
回來的路上她恰巧看到了高酋,他在找自己,她差點就要喊他了,想扎進他的懷了,可自己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
最後寧雨昔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的身子了,與其一死了之不如苟活於世。畢竟還有人關心著自己,自己不能傷了他,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什麼都能放得下的人了,這仇必須得報。
迷迷糊糊的寧雨昔感覺自己被人抱著,睜開眼睛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正被他抱在身上,而自己的下身正插著他的肉棒。
男人獰笑著,將她拋起落下,長碩的肉棒一次次被自己落下的豐臀淹沒。寧雨昔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一點內力也沒有,自己的武功被廢了。
四周看著,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小屋,那個讓她恐懼的小屋。突然,小屋的門開了,一群男人走了進來,他們都戴著面具,一根根肉棒就赤裸裸的挺立在身前,寧雨昔拚命的掙扎著。
乳房被一個男人從身後抓住,身前的男人將肉棒抽出,身後的男人就將肉棒送入,兩個人一人一下你來我往,同樣的長碩,同樣的堅挺。
寧雨昔很快就泄身了,兩個男人也同樣將精液射了出來,然後就是另一對,很快下一對又接替上來。男人們一對一對的接替著,唯一不變的是中間的女人。有時兩根肉棒同時插入陰道,有時一前一後的刺入,隔著一層肉一起進退。
寧雨昔感覺自己要爽死了,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湧來,兩邊的花穴饑渴的收縮著,似乎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一根肉棒插進了自己的嘴裡,寧雨昔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蕭家的小院,而自己正趴在浴桶中,身後一根肉棒在陰道以及後庭中來回抽插,這邊空了,那邊卻漲的難受,小嘴嘬住肉棒狠狠的吸著,沒幾下男人就射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打在寧雨昔的喉嚨上,寧雨昔只覺甘之若飴,甜美爽口,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這個男人走了,另一個又補上,寧雨昔欣喜的含住每一根肉棒,將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出,然後吞下。
身後好像換了一個人,堅挺的肉棒直接挺入到寧雨昔的甬道之中,甚至刺入了花芯。寧雨昔只希望男人繼續深入,入的再深一些。肉棒一根接著一根的送入口中,甚至沒等她吸吮就射了出來,寧雨昔滿口都是精液,慌亂的搖頭躲開。
似乎有人在對她說話,寧雨昔看著眼前的人,是高酋,聽不到他的聲音,發現自己躺在京城林家的園子里,自己在院子里正跟高酋盤腸大戰,家裡的家丁下人就圍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與高酋交媾。
有的下人甚至光著身子,一根根挺拔的肉棒看上去那麼美味,寧雨昔想要起來,發現身上壓著的根本不是高酋,是一個陌生男人,男人起身將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身邊的下人換成了,青璇、仙兒、巧巧、蕭家兩位小姐等等她們笑著指著自己,男人射出了精液,大笑著。
射完精的男人沒有將肉棒抽出,而是在她的口中排泄了起來,一股股體液湧入,寧雨昔哭著,想要躲開,可液體不斷的湧入,她咳著。身邊的家人,指著她笑著。
「啊!咳咳咳咳……呃……咳咳咳……」寧雨昔看著四周,發現自己還在蕭家小院,才明白過來剛剛自己泡在水桶里睡著了,嗆了幾口水。
水已經涼了,寧雨昔站起身來,出了浴桶將自己擦乾淨。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床上,用棉被將自己裹緊,在驚恐中再一次昏睡過去,所幸再無噩夢。
番外1:凄慘寧靜夜完
(筆者:番外按我的意思是不算作正文的,但是如果大家想他是,我也不介意。還有什麼好的意見可以告訴我,我試著在番外里滿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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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筆者話:這一章算是一個點,講寧雨昔心裡轉變吧。為以後的故事鋪墊下去。)

一夜無果,高酋是真的有些擔心了。
「高將軍可在?。」一名傳令兵找到高酋「徐將軍有令,請將軍速往。」
「知道了。」實在也是沒有辦法,高酋只能先去找徐芷晴了。
很意外的,高酋竟然在徐芷晴身旁看到了,自己苦尋了一宿的寧雨昔。帳內人員幾乎都齊了胡不歸也在。換了身衣裳,面色有些疲倦寧雨昔看到高酋進來,表情上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眼裡一亮,似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高酋。這細微的動作被高酋看在眼裡,心中的擔心、些許的責怪都化作輕風一掃而過。
「高將軍也到了,人齊了我們就把這幾天的情報再梳理一遍。」徐芷晴身著鎧甲的樣子確實是英姿颯爽。「首先,昨晚寧姑娘在城裡發現了匪首的線索,不過被對方跑掉了。幾位最早接到消息的城守一定要嚴守城門,不要讓他跑掉。」
原來寧雨昔是去抓人了。之後幾個城守彙報了一下情況,徐芷晴又交代給負責巡邏以及搜城的幾個將領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大家有互通了一下手裡的情報。畢竟抓人更重要,徐芷晴長話短說的把眼下的情形分析了一下,做好安排就讓各將領去做事去了。
高酋知道寧雨昔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也就放心了,雖然疲憊不堪但還是堅持著領人在城中找了起來。
這一整天整個嘉興城雞犬不寧,官兵們也是無奈。將領們也在暗暗地罵著娘,都算計著抓住了這對賊子,必須先打一通。
逃跑的兩人也是心驚膽顫,錯過了當晚逃出城中的機會,如今整一個瓮中之鱉,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相視苦笑。
夜色慢慢的侵染著天空,白天搜城的官兵終於回到營地了。高酋累的腿都軟了,坐在帳中一點都不想動。手下送來飯菜,高酋喝了口粥,吃了口青菜,就聽帳外有兵丁喊話。
「高將軍有您的信。」
高酋叫人進來,接過來的是一張紙條『小院』不看內容,光是字跡高酋就知道是誰了。
「送信的人呢?」
「是個小孩,說是一個女的給他的。人還在外面。」
「給,這錢賞給他。讓他走吧,然後你去給我備一匹馬我要出去。」
「是。」那人出去準備去了。
高酋又叫來帳外的衛兵「去把蔡副官找來。」
「是。」衛兵走後,高酋趕忙把飯菜吃掉,他是真的餓壞了。
人找來,交代了晚上要注意的事項,高酋就騎馬找寧雨昔去了。
來到小院,插好後門,自己收拾的小屋裡有微軟的光亮傳出,來到門前敲了下門。
「進來吧。」寧雨昔的聲音里透著疲倦。
「吃過飯了嗎?」看著寧雨昔規規整整的坐在小榻上,自己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
「嗯。我有些累了。」寧雨昔低著頭,含糊的說著。
久經花叢的高酋那還能不明白寧雨昔的意思,女人臉皮薄,寧雨昔更甚。她說自己累了,在哪不能睡上一覺。費力的把自己叫來,當然是讓自己陪她睡覺來了。當然了,只是簡單的睡覺休息。
「好,我去洗洗。」隔壁的小屋高酋也都收拾好了,裡面還有個浴桶,本打算昨晚跟仙子做一回戲水鴛鴦,不想意外的計劃落空了。
高酋再回來的時候寧雨昔已經躺下了,聽到他進來,仰著小臉看著他,昏暗的燈光下,寧雨昔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娘的,能有幾個人能讓仙子暖床?』想著高酋幾下脫光了自己,想著剛剛被涼水沖洗過的身子,還有些涼氣,光著身子在屋裡做起了深蹲。
寧雨昔看著高酋竟笑了出來,高酋還在那傻呵呵的做著。
「你過來。」寧雨昔感覺說出這三個字比練功都難。
「我身上涼。」高酋又做了兩個,回頭看到寧雨昔看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怎麼了?」
寧雨昔沒有回答。
高酋知道仙子可能生氣了,趕緊上到榻上,隔著被摟住寧雨昔的身子「我這不來了嘛?」
寧雨昔看著他,白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看他。高酋皮糙肉厚,也不在意,嘻嘻哈哈的鑽進被裡,裡面竟是一片春光,一絲不掛的春光。
有些驚訝的摟住寧雨昔,自己現在的狀態可滿足不了她啊!小榻本就不大,兩個人側身躺著,顯得難受。一轉身改側身為躺,寧雨昔也配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身上還有些涼意,甚至還有一些男人的汗臭,可寧雨昔一點也不反感,趴在那裡,靜靜的像一隻小貓。
高酋見寧雨昔沒有別的心思,暗暗鬆了口氣。頭一次感覺美人恩真的難以
兩個人都不說話,桌上的油燈搖曳了一會也滅掉了,屋裡很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你……」似乎積累了足夠的勇氣,寧雨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繼續到「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黑暗不光能帶來恐懼,還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在漆黑的環境里人總是多出一些莫名的勇氣。
「我喜歡你。」背上的手輕撫著,聽著他的話寧雨昔感覺自己越陷越深。
「我害怕。要……」
「有我呢!」打斷了她的話「我說過,任何時候你都可以一劍殺了我,只要能保護你。」
「你……你也應該找個人伺候你了。」寧雨昔說著,心裡卻酸酸的。『他』不能對自己一心一意,自己還要把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推出去?
「我?我眼光高,吃過了蟠桃,其他的都不對味。」
「那你不也沒少去……去青樓嗎?」想起男人的風流寧雨昔心裡恨恨地。
「再也不去了。」高酋伸手到寧雨昔的腰上「以後都留給你。」
「什麼?」話是順嘴說出去的,說完就明白了,只能紅著臉埋首在他的懷裡不說話。
「能一直這麼抱著你該多好。」
「美的你。」
寧雨昔似乎打開了什麼心結,與高酋聊著,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無比溫馨。美人在懷,說點什麼都是開心的。兩人最後都不知道是誰先睡著的,也可能是一起睡著的。
休息了一夜,兩個體力都恢復的很好。最先醒來的還是寧雨昔,又爬了一小會兒,鑽被窩精赤身子伸了個懶腰。高酋好在呼呼的睡著,可能真的是累壞了。平整好被子想要起來穿衣,看到被子中間被頂起的一塊,先是沒法應過來,想著是什麼就去掀被子,當看到高酋的大腿時才清醒過來,趕緊蓋上了被子。
心神不安的坐在一邊,早上還是有些涼意的。回頭又看了眼被頂起的被子,莫名的有種衝動。
寧雨昔也不知怎的,等回過神,小手依然伸進被中,握住了那已經硬挺的東西。『就伺候他一回。』心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手上就動了起來。
要害被抓,高酋要是不醒,那這麼多年的刀槍劍雨算是白經歷了。被子被堆在胸腹上,寧雨昔背對著自己,秀美雪白的背脊微微彎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扭著,看不到她的動作,但肉棍被柔荑扶的一陣陣酸麻,高酋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
正忙碌中,後背突然被一隻溫暖的手扶上,寧雨昔還是一僵。男人感到她動作停了下來,挺了挺腰身,示意她繼續。
「我……」寧雨昔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舒服,繼續啊!」高酋也坐了起來,一手攥著她的小手繼續動著,另一隻手罩住一顆豐乳輕緩的揉搓著。
「我自己來。」寧雨昔讓開高酋的手,握住他的堅挺繼續柔緩的動著。
高酋當然是樂享其成,埋首在仙子的頸項間輕吻著。
男人終是得隴望蜀的性子,仙子柔緩的動作實在是難以讓他釋放出來。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低語著「用嘴吧。」
「你……很想嗎?」寧雨昔沒有拒絕。
欣喜的男人那還能等她變卦,將她抱起,指揮著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被子將兩個人蓋好,畢竟黑暗是一塊很好的遮羞布。男人首先吻在寧雨昔的小穴上,那裡已經雪白一片,青青芳草已經被修剪掉了。寧雨昔「啊~」的一聲,提臀躲了一下。
高酋抬頭追去,雙手抱住翹臀,把臉埋在裡面舔舐著。寧雨昔慢慢的人命般的沉下腰肢,這個大屁股都罩在高酋的臉上,那裡傳出來的『吸流吸流』聲讓她整個人都躁動了起來。
寧雨昔投桃報李般也將手中的肉棍送到面前,伸出小信子在肉菇上、肉棱上舔著,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漬,直到整個龜頭都被打濕。
寧雨昔的花蒂子異於常人的肥大,每每性奮之時就破開花苞,頂開花瓣顯露出來。高酋在穴口忙活了半天,也沒能把那裡的津液吸干,索性任其發展,轉戰到花蒂子上,一隻手指壞壞的點在仙子的兩瓣臀峰中那一抹褶皺之上,仙子不依的扭了下蜂腰,權作抗議。
高酋從寧雨昔的胯間探出頭來「仙子姐姐,用最含住它啊!這般不疼不癢的實在不夠爽快。」
聽到男人的話,寧雨昔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反正跟他也沒什麼秘密了,而且也不是沒做過,『高酋』他還在自己的口中釋放過,索性放開心扉,也張大了小嘴將高酋的堅挺納入口中,也讓它刺入自己的心裡。
不得不承認,有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有天賦的。寧雨昔就是這種女人。高酋的堅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較大的了,寧雨昔不光將它含住,吞吐間竟然無師自通的做起了深喉,這可爽壞了高酋。
男人嘴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寧雨昔也是快感連連,感受到每每將肉棒吞入喉間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顫,兩條粗壯的大腿更是緊繃在一起,使得肉棍更加堅硬。寧雨昔一隻手攥在肉棍的根部,防止它全身而入,另一隻手拿住男人的陰囊揉動著。她的動作可以說是無意思的,本能的想取悅男人。但到了男人身上卻是身心的雙重滿足。
高酋知道自己挺不過幾個吞吐了,而身上的玉人似乎離泄身還很遠,頭一次他敗了,敗得心服棒服。
「要……嘶……啊!」男人爽利的挺著腰身,大手拍在女人的翹臀上,本意是想告訴她自己要泄身了,讓她躲開。而寧雨昔竟錯以為是男人在調情使壞,是一種情慾的變現。反而更加賣力的吞吐著,每次吐出時,都用小信子在龜頭上轉兩圈,再一吞到底。
「嘶……快……不……」男人終究沒能挺過去,在一次深入中,將積攢的精華噴射了出去。
寧雨昔感到喉頭一黏,粗碩的肉棍在自己口中一跳一跳的,這種律動她感受過,可那時的她用的可不是這張嘴,如此清晰的感觸,讓仙子愣在那裡,任由男人的肉棍在口中撒野。
男人釋放完了,趕緊將肉棍退出,起身將女人抱起在懷裡。女人輕輕地咳了兩聲。「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在她臉上、唇上吻著,一邊道著歉。
「沒事的。」寧雨昔抬頭看著他,展顏一笑。「我……你高興就好。」
高酋當然高興了,青樓里的花姐都沒有幾個能做到這種地步,今天算讓自己爽到了。『看來以後可有的玩了。』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點笑意。
「高興壞了吧?有使壞欺負我一回!」寧雨昔故意寒著臉問道,可眼裡哪有怪罪的意思。
高酋打著哈哈,嘴上道著歉在寧雨昔的身上拱來拱去的,臉上的胡茬弄得玉人連連閃躲,嬌嗔不斷。
嬉笑了半天,兩人穿好衣服出去吃飯,這次高酋可不敢再讓她自己走了,像個小跟班似得跟著她。
一路上高酋暗自慶幸,果真是『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寧雨昔求著自己還想要,自己只怕是要丟人了。可他不知道,成熟婦人的身體一旦動情哪能說滅就滅,更何況是一具懂得閨中之樂的嬌軀。但聰明的女人是懂得體諒男人的,寧雨昔知道高酋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的,還找了自己一宿,加之幾乎連續的歡好,身體需要休息,今早自己討好般的服侍,已然將男人最後一點精力榨了出來,她不希望在他們之間留下些許的不愉快。
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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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逃跑的兩人很快就被發現了,可惜打眼鼠跑了。張君如被關押了起來,徐芷晴上書朝廷,看朝廷有什麼打算。安碧如再趕往貴州的路上,才得到張君如被抓的消息,那是後話。
匪軍一方大軍被破,統帥被擒浙江一地的匪患基本已經解決。徐芷晴按照來時趙崢的意思,將『本地』官員都官復原職,提拔任用一些『當地』官員的親信,很快浙江一地的地方政府就恢復運轉了。
這一段時間胡不歸、高酋忙得不亦樂乎,兩人也似乎很有幹勁。徐芷晴用他二人也最得心應手,畢竟是林三的親信,放在那裡都可以放心。
安碧如走了,寧雨昔跟徐芷晴待了幾天實在是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也告辭離開。徐芷晴看著走掉的寧雨昔一臉的埋怨,自己也想回家好好歇著,朝廷傳過來最新的信息是林三還沒有迴音,徐芷晴狠狠的想著要是他回來絕不給他好臉色看。對於匪軍的消息徐芷晴知道的也不多,雖然收復了浙江一地,但江西、湖南、雲貴等地還在匪軍手中。沒有準確的消息,徐芷晴不敢妄動,福建最近又出現一群倭寇作亂,徐芷晴也請示上去,看看朝廷有什麼打算。想來不出兩三天,朝廷的消息就會傳過來了吧。
寧雨昔名義上是走了,實際根本沒有離開,稍作打扮扮作一名小兵,跟在高酋身邊,前幾天跟著高酋東走西逛的去辦事,這幾天因為高酋跟胡不歸在一起,所以就留在營中。
這些天有了高酋滋潤,寧雨昔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眼角盪著春意,心性也與往日不同,有時高酋調笑幾句,她也能反駁二三。
那日高酋領人修繕城牆,安排好一切,偷偷地領著寧雨昔來到一家小客棧。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寧雨昔剝了個精光,蒙著她的眼睛在小客棧里奸弄了她一個多時辰。
寧雨昔又一次服下高酋給的小藥丸,又一次渾身無力的趴在那裡,又一次被男人痛快的抽插著。寧雨昔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迷戀上這種感覺,可肉體上的愉悅實在是讓人上癮。
今天高酋去領人上山砍伐木材,再往南走因為常年的與蠻夷作戰,城高地險,炫耀需要大量的工程器具,所以徐芷晴想早做準備。
中午高酋竟然讓人少了一封信件回來,寧雨昔接過信件,回到高酋的營帳中,看到高酋竟偷偷跑了回來,讓她去之前的小客棧等她,寧雨昔一陣燥熱,小臉紅紅的,心裡罵了一句高酋,還是出了營地往小客棧走去。
營地在城外。進了城,寧雨昔發現較前幾天,城中街上的百姓多了許多,有些接到甚至熙熙攘攘的,一些從山裡帶來野菜的小販很受歡迎。這一次繳獲了不少的糧食,徐芷晴填補了一下自己的軍糧,又留了一些給地方官府,最後剩下的分成兩份一分每日發粥救濟百姓,另一份以正常價格出售,做這些事情的自然是蕭家人。
一些出逃的富賈商人很多都會來了,畢竟家產、祖產在這裡,聽到朝廷大軍收復了城池,就連夜趕了回來。當然有的笑就有的哭,有的人家被洗劫一空,有的人家被砸的砸拆的拆,有的人家看準時機,發起了國難財,這種事情徐芷晴大多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的怨聲載道,畢竟有些人更朝廷關係密切,趙崢還是需要他們的扶持的。
來到小客棧,掌柜的倒是記得人,吩咐夥計在二樓開好了房間,就不再打擾。掌柜的精明人,看得出寧雨昔的女兒身,這種事情他見過了,有錢掙他是絕不會多嘴的。巧合的是,上回高、寧二人住在這裡就有一個一身江湖氣息的旅人住到店裡。這次寧雨昔剛在屋裡坐下,那個江湖人士又來了,腰間的佩劍讓掌柜的很忌諱,江湖人士鬧將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砸壞了東西認賠還行,可大多數都是一走了之,報官了有的也找不到人。
「客官您又來了。」
「嗯!」
那人也不多說話,倒是很大方,給了塊碎銀子就往樓上走去,掌柜的示意夥計趕緊跟上去開房。
「來壺酒,來一斤上好的牛肉,再來兩樣下酒菜。」
夥計開好房,在屋裡忙活著擦著桌子凳子。聽到話,笑著接過男人給的碎銀子,嘴裡答應著下樓安排去了。那人順著敞開的門扉,看向對面的一件客房。
高酋很快也來了,掌柜的哪能認不出來,告訴他還是上次的房間,高酋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上去了。
寧雨昔正無所事事的擺弄著手裡的銀針,自己有段時間沒有練武了。抬頭看到推門進來的是高球,乜了他一眼。「你膽子真大啊!敢違抗軍令私自出來?」
「美人在側,我那還有心思做事情!」
「離我遠點。」看著他坐在自己身邊,寧雨昔紅著臉嬌嗔的瞪著他。「就不怕掉腦袋?」
「腦袋不怕掉,可下面的小『腦袋』總是不安分。」高酋抱住寧雨昔,親在她的臉頰上。「總想著見他的小仙子姐姐。」
「你這淫賊,我……我哪晚不是讓你折騰夠了才睡下?」想著這幾夜,夜夜歡歌、盡情放縱,寧雨昔就心跳的厲害。
「哪能有夠啊!要不是有軍務在身,我絕對一整天就在這床上哪也不讓你去。」含住她的耳珠,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高酋都有些醉了。
「死人。」推開高酋,寧雨昔紅著臉低著頭,將身上的男裝脫下只留下胸衣與內褲在身上。
「給,把這藥丸吃了。」粉紅色的小藥丸,寧雨昔再熟悉不過了。
吃下藥丸,寧雨昔跪在床邊高酋的雙腿中間,膝下墊著高酋仍在那裡的被褥。男人的雙腿間已經挺起了一根粗長的肉棒,高酋喜歡寧雨昔的口舌服務,這些天幾乎每天都要為他口上一回。
鼻子里是男人的腥臊味,味道並不大。寧雨昔已經習慣了,張嘴伸出舌尖,自下而上的在肉棒上留下一條水跡,然後再一條直到這一面全被打濕。
張嘴含住龜頭,寧雨昔軟滑的小信子,靈活的纏繞上去,將龜頭每一處都照顧到。寧雨昔雙手扶在高酋的腰間,腦袋一下一下的動著,將肉棒送入口中,肉棒一點一點的深入,直至整根沒入。然後寧雨昔再將肉棒吐出,用嘴唇裹住肉棒,來回的滑動著。這一切寧雨昔做的輕車熟路,哪怕是深喉也一點都不難受。
高酋撫著她的背,看著她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吞入龜頭後小信子挑逗著自己馬眼,心裡無比的滿足與自豪。
寧雨昔感覺到口中的肉棒一下一下跳動著,伴著她的動作挺翹的更加堅硬,知道男人快到了,反而吐出肉棒,往上面哈著氣,媚眼如絲的看著高酋因舒爽而有些扭曲的臉。
「小妖女。」這是高酋給寧雨昔的新愛稱,寧雨昔『很不喜歡』。
用雙唇『咬』住肉棒,寧雨昔一下將整根吞入,龜頭卡在喉嚨里,寧雨昔閉著眼睛做著吞咽的動作。高酋身子後仰,整個人都繃緊了,雙拳死死攥住,腰眼在一陣酸麻過後精關一松,一股股精液噴射了出來。
寧雨昔掌控著男人的節奏,在男人出精的前一刻吐出肉棒,只含住龜頭舌頭墊在龜頭下面,輕輕地滑動刺激著尿道管。之後將男人的精液咽下去,在口中將龜頭舔舐乾淨在吐出,一顆深紅色的大肉菇,就這樣在寧雨昔的口中被降服了。
很快寧雨昔身上的藥效發作,高酋將寧雨昔綁好在床上,蒙住她的眼睛,堵上她的耳朵。五感之中三感被剝奪,寧雨昔發現自己更加敏感了,口中還有高酋的味道,寧雨昔趴在那裡,扭了下身子,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她知道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她一點也不擔心,高酋從來沒有讓她不高興以及失望過過,反而每次都讓她很滿意。
寧雨昔翹起一條小腿,在那裡晃動著,想知道高酋在哪,試圖踢他一下,他總是很壞的欺負自己,讓自己做一些事情。
高酋看著寧雨昔嬌俏的樣子胯下一熱,他身邊剛剛進來的男人同樣的看的滿眼慾火,那男人正是之前住在對面的江湖人士。
兩個人都不說話,高酋關好門將門閂插好。那男人已經脫去上衣了,此時正拖著褲子,很快一根幾乎跟高酋一樣粗長的肉棒露了出來,不同的是他的陰毛要少了很多,看著沒有那麼濃密,而且龜頭也要比高酋的大一點點。
男人兩步上了床,寧雨昔感覺『高酋』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用小腿輕踢著他的後背。男人將寧雨昔的內褲褪下,低頭在她的翹臀上舔著,寧雨昔扭著腰男人的胡茬讓她痒痒的。坐在桌邊的高酋看著這一切,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身後的男人壞壞的,時不時用舌尖點在她的後庭花上,寧雨昔咬著下唇,男人舌頭在那裡舔過時,自己陰道最深處總是一陣抽搐。
寧雨昔已經準備好了,可男人似乎並不著急,寧雨昔只能將雙腿併攏,自己摩擦著陰戶。
男人離開她的翹臀,一隻手抓住一條雪白的大腿,將它抬起,寧雨昔順從的側過身來。寧雨昔雙腿間已經是雪白一片,青青芳草昨晚剛被高酋颳去,男人看到後驚喜的看向高酋,高酋得意的笑著。
男人的火熱就在雙腿間,貼著自己的花瓣,寧雨昔卻吃不到。雙腿被分開,連輕輕的廝磨都做不到,而男人此時正賣力的舔著自己的小腿、秀蓮。寧雨昔抽出小腳,憑感覺踩在男人的胸口,用腳後跟打了他一下。男人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低頭扶著肉棒對準蛤口,屁股一用力,就將肉棒送了進去。
男人後仰著,雙手撐著身體,屁股用力的前後動著,寧雨昔小腳踩在男人胸前,小腳趾糰子一起,在男人的抽送中一緊一緊的動著。男人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沒有了青草的遮擋那裡一覽無餘,肉棒退出時帶出一團團嫩肉,再將其送回,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讓自己更舒爽。
寧雨昔側身躺在那裡,享受著『高酋』的服務,花心每每被采自己渾身都是一顫。男人保住了自己的腿,抽添的速度更快了,穴口上面的花蒂子被男人按住揉搓著,一波波酸麻從那裡以及花芯傳遍全身,剛剛攥在一起的腳趾,現在已經翹了起來,一朵煙花在自己體內炸開,寧雨昔陰道里一陣收縮絞纏。
男人抽出肉棒讓寧雨昔趴下,寧雨昔順從的趴好弓著腰、翹著臀,等待著『高酋』的臨幸。
從這個角度刺入,對男人跟女人來說都很爽。男人用寧雨昔脫下的內褲擦去肉棒上的白漿,女人的陰道太緊緻了,一會就能研磨出一股白沫。再次進入,男人沒有動,只是深深地刺入,體會著女人甬道的律動。
寧雨昔花芯被抵住,半天不見男人有什麼動作,乾脆咬著牙,自己搖著臀,用花芯蹭著龜頭,快美的感覺讓女人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男人哪能如此好心,腰身向後一退,就奪走了女人的快美。
無奈雙手被綁,寧雨昔想要沉腰去追都不能。男人又調戲了一會兒寧雨昔,知道不能玩的太過,俯身趴在她的背上,雙肘支在床上,大屁股一下下用力的落下。寧雨昔隨著男人每一次下落都用鼻子輕哼著,表達著自己的愉悅。
兩具身體相互取悅著,很快男人就將憋悶已久的精液澆灌在女人的深處,女人也攀上了頂峰。
不同以往,這次男人抽出的肉棒後竟一點點軟了下來,當然這根軟了還有另一根。高酋來到床上,跪在寧雨昔的身後將肉棒直接插了進去,寧雨昔感覺肉棒有些變化,可並不明顯。
「小妖女,我想嘗嘗你的後庭。」高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切的疑慮煙消雲散。
「嗯~」寧雨昔跟林三做過兩次,前幾天月事時,也用那裡滿足過高酋。
高酋抽出肉棒,沾著精液以及春水的肉棒根本不需要潤滑,寧雨昔放鬆著自己,讓高酋輕鬆的進入到自己的另一處花苞。
兩人『老夫老妻』的很快就適應了,高酋不做保留的大起大落著,寧雨昔獲得肉體上的快感並不多,但精神上卻很滿足,自己可以滿足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多麼開心的事情。
高酋就算是不忍耐著,第二次還是做了一刻鐘。「小妖女,等著我,我去喝口水,然後咱們繼續。」說完將剛剛射過精肉棒在寧雨昔的菊花中頂了頂,寧雨昔搖著臀抗議著。
火熱的肉棒在自己的陰道里沾滿春水後,再一次挺進了自己的菊眼中。寧雨昔不知疲倦的與男人交媾著,她不想男人失望。
寧雨昔背後的男人第一次進入到寧雨昔的後庭花中,興奮異常,抱住她的翹臀就是瘋狂的挺送。
寧雨昔咬著輕哼著,承受著男人的鞭撻。用後庭承受男人同樣很費體力,積攢許久的情慾總是差那麼一點,登不上極樂,再加上體力的流失,寧雨昔有些著急,這已經是男人的第四次了,她擔心男人一會兒沒了精力,自己反倒不上不下的。
「我不行了。」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能出言相求,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深,那是射精的前兆。「不要再那裡。」
身後的男人不甘的將肉棒抽出,他多麼想射在那裡,無奈美人相求。
花心再一次被龜頭連連刺中,寧雨昔咬著被單,將翹臀高高挺起,準備迎接那醉人的感覺。男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可身下的女人還沒有泄身,男人乾脆不在抽送,頂著女人的花芯屁股狠狠地搖動著,寧雨昔花芯一麻,積蓄了已久的春潮噴涌而出,泄了身,男人也沒堅持幾下,也泄了出來。
寧雨昔側躺著,抱著高酋的頭,高酋則埋首在她的胸口,叼著一個奶頭吸吮著。剛剛的激情寧雨昔很滿足,慵懶的不願意動彈,高酋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
高酋的親吻、愛撫讓剛剛歡好過後寧雨昔很愜意,眯著眼睛感受這男人對自己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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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高酋是被寧雨昔攆回去的,出來快兩個時辰了,萬一被人發現了可不是小事。而且時間也不早了,按規定兵丁日落前都要回營的。
寧雨昔向營地走去,屁股還有些不舒服,畢竟那不容一指的地方,剛剛被粗暴的貫穿了。幾個小孩在前面跑著,較大一點的孩子手裡拿著一個物件,幾個孩子瘋搶著。
大街的一頭拐角處,一匹大馬飛奔了出來,馬很急馬上的人很明顯也看到了幾個孩子,大聲地喊著讓開,可嬉笑中的孩子根本沒人去看他。他極力控制著馬韁,大馬向他的左側跑去,本來可以繞過在右側孩子,不想一個小孩突然跑了出來,手裡舉著什麼東西,男人再想勒住馬韁已經來不及。此時馬速雖然不快,但不論是被馬踢中,還是被踩到,小孩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這事發生不過瞬間,寧雨昔離得比較遠,看到男人本來要越過孩子們,寧雨昔前沖的勢頭減緩不少,可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她措手不及。
那男孩被馬腿狠狠地踢在胸口,大馬一個趔趄,險些倒下。馬上的男人趕緊穩住大馬,防止再踩到男孩。
「上馬,快我家就是醫館,就在前面。」男人下馬後看到,寧雨昔此時已經抱起昏迷的男孩緊忙說道。
寧雨昔抱穩男孩,一扭腰身就落在馬上,男人一愣心想『這小兵功夫好的很啊!』
「還不快走?」寧雨昔皺著眉瞪著男人。
聽到這小兵是個女的,男人更覺新鮮,仔細看去發現她唇紅齒白,秀美的臉頰上染著紅霞,清秀的眉宇有一股子英氣,水汪汪的大眼睛會說話一般,而此時說的絕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因為她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男人回過神來,一拍馬屁,竟牽著大馬在前面跑著領路。往大街北面走不遠拐進去一個路口,一家醫館映入眼帘。
「三叔。」那男人跑到門口,向裡面喊著「救命啊!三叔」
「怎麼了?」聽聲音是一位老人「二少爺是你嗎?」最先跑出來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邱叔,我三叔呢?」說著話,領著已經下馬的寧雨昔往一貫裡面走去。
「你三叔在後院熬藥呢。」老人家已經看到一個小兵,抱著一個嘴角帶血的小孩子,領著人往後院走。「這是怎麼了?」
「被我的馬給踢了。」
「怎麼跟著位官爺?」看著寧雨昔的衣裝,邱掌柜的小聲的問著。
「她?她不是兵丁。」邱掌柜的領著進了一間小屋,男人示意寧雨昔將小孩放在一張床上。邱掌柜已經去叫人了。
寧雨昔也懂一些藥方,身上沒有帶止血的金瘡葯,看著屋中的瓶瓶罐罐,索性四處翻找起來。「幫忙找葯。」冷冰冰的指使著男人。
「找什麼葯?」男人看著上下翻找的寧雨昔。
寧雨昔皺著眉看著他「當然是管內傷止血的葯。」
「哦!長什麼樣子?」
「你不認識葯?」寧雨昔提高了一個聲調,詫異的看著男人。「這是你家的醫館?」
「我不認識,我沒學過醫,我爹不讓我學。」得到答案的寧雨昔泄氣的回過頭,繼續找著。
「姑娘在找止血藥嗎?」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跟年輕男人長的很像,一看就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可慈祥背後寧雨昔能感覺到他有一股氣,一股練武人才有的氣魄。「姑娘為什麼不用內力為他止血呢?」
「我的內力過於陰柔,小孩子火氣旺,兩者不容,會傷了孩子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一邊給孩子把著脈。「雨兒,你若能有這姑娘一半聰慧,咱家的家業傳給你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不聰明沒關係,到時候我娶個聰明的就好了。」說完看著寧雨昔。
一邊的邱掌柜,以及床前的中年男人都看向寧雨昔,寧雨昔給弄了個大紅臉。「你……你再不三不四的我撕了你的嘴。」叫雨兒的也不著惱,只是笑著看著她。
中年男人鬆開手,在孩子的胸口按著,昏迷中的孩子皺著了下眉頭。「孩子沒什麼事,骨頭沒斷,受了些驚嚇,震到了胸肺。」說完起身走了出去,邱掌柜看著一對男女也跟了出去,寧雨昔也跟往外走。
「你去哪?」叫雨兒的男人趕在門口拽住了寧雨昔的袖口。
寧雨昔扽會袖子,也不看他,直接往外走。「找孩子的家人去。」
「我陪你。」
「不用。」
「這裡我熟。你等我,我安排個人看著孩子去。」
寧雨昔也不搭話,自顧的走了出來,左右看看也確實不知道往那邊去找,想著孩子玩弄的地方,那裡應該應該離孩子家不遠吧。此時天色漸晚,孩子的家人有可能出來找孩子,想到這點,寧雨昔快步向大街上走去。
「你往哪走?」男人很快就趕了上來,側著臉看著寧雨昔。「你把頭盔摘了吧。」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來煩我。」寧雨昔往走著也不去看他。
「那孩子不在這邊住。」
「你知道他住哪?」寧雨昔停下看著男人。
男人笑著,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的很好看,翹起的嘴角帶著給人壞壞的感覺。見他也不說話,寧雨昔白了他一眼,繼續我行我素的找著。
男人被寧雨昔的白眼勾的魂都沒有了,那種成熟女人獨有的氣質中帶著嬌嗔的樣子,讓男人血氣一陣上涌,定了定神,趕緊追上女人的腳步。
「他家真不在這邊,我領你去。」說著又想去扯寧雨昔的衣袖,寧雨昔輕巧的躲開了。
男人也不在意,笑著在前面領路。
城外的軍營中。
「老高,你真他娘的夠意思。」坐在高酋身旁的男人給高酋滿上酒。「我老胡認你這個兄弟算是認對了。」
高酋也不客氣,一口將碗里的酒送入口中。「不是我說你,你這身子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那麼快?」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她就忍不住,上去了就憋不住。」胡不歸苦笑著搖著頭。「跟安狐狸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不能是葯不好用了吧?」
「你不也吃了嗎?」胡不歸看著高酋「今天中午我沒吃,還得回去,耽誤事。」
「我也沒吃,上次我用著沒感覺出藥效不行啊?」
「我給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發現我有點拿不下她了。」胡不歸說著若有所思的想著「好像一開始我就沒在她身上得過便宜。」
「第一次你在她後面弄射了幾次?」
「三次吧?」胡不歸回想著。「記不清了,你也沒告訴我她那裡還會動啊!弄進去後那麼爽,我現在都想不起來我怎麼乾的了,就知道好爽啊。最後一次實際就射了幾滴,都沒東西了,要不是有葯頂著我第三次都硬不起來。最後本來想在她小嘴裡來著,看你在那等著我就沒換。」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絕,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著胡不歸。
「到時候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兩個女人不一樣。」胡不歸抓起一塊肉放在嘴裡嚼著牛肉很老,說出來的話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沒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麼。」
胡不歸給高酋倒上酒,兩個人聊著天,盤算著什麼時候再一次與寧仙子共赴巫山。
此時的城中一戶人家門前。
「家裡有人嗎?」男人敲著門,向裡面喊著。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兩支,一支行文一支習武,但文武不分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來行醫,習武的留在本家行鏢護院。杜家的家業主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著家業就是幾家醫館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鏢局,實際杜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長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紹的清清楚楚,但寧雨昔的身份半個字都沒問出來。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沒她厲害,杜雨還真想做一回採花賊,綁了寧雨昔。
「誰啊?」問話的是個女人。
「我是杜家醫館的,你家孩子受傷了,在我們醫館。」
「啊?」聽到孩子受傷女人趕緊開了門。「呀!這不是杜二少爺嗎?」
「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著一件穿花綠坎肩,穿著一條灰色的褲子?」
「對對對。」女人急的眼淚都下來了。「孩子怎麼樣了?」
「你放心,孩子沒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帶回來吧。」
「好好好。誒呀!這多謝二少爺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
杜雨當然知道女人的心思,這麼誇自己無非就是想駕著自己,讓他不好張口要醫藥費。「說來慚愧,孩子是我騎馬撞傷的,我還得給你道歉賠禮呢!」
「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亂跑,衝撞了二公子。」女人聽了杜雨的話一愣,趕緊拒絕著,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尷尬的看了寧雨昔一眼。「要賠的,一定要賠。」
夫人這才注意到寧雨昔,以為是個官兵再管這件事。「官老爺,真不是二公子的錯,孩子就是淘氣,不礙事的。」
寧雨昔很好奇,打眼看著走在身邊的杜雨,這個白凈透著股秀氣的男人,到底做了什麼讓女人這麼怕他討好著他。
杜雨看著寧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興壞了。他明白要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心,那麼這個男人就有機會接近這個女人。
「他撞的就是應該他賠,人是我看著他撞的。」寧雨昔也沒有用假聲,清脆的聲音聽著就很舒服。
「這……」婦人沒想到這『官爺』是個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著杜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也就不說話了。
女人不說話了寧雨昔反倒是尷尬了,事情弄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麼關係似得管教著男人,杜雨也不解釋,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婦人見到孩子的時候,小孩子已經醒了,很堅強的樣子沒有哭,可看到娘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杜雨給母子二人準備了點碎銀,告訴她們隨時可以來醫館看病,醫館分文不取。
從杜雨手裡接過銀兩的婦人,抬頭看著寧雨昔,氣的寧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去,咬著牙讓她趕緊回家,婦人向她道了謝後這才離開。
寧雨昔憋了一肚子氣,邁步往外走去,杜雨趕緊攔在她身前。「姑娘這是去哪?城門已經關了,你要出城已經來不及了。」
經他提醒寧雨昔才發現天色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棧了,去蕭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謊溜出來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處。」寧雨昔繞過男人往外走著。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處?」
寧雨昔不願與他多費口舌,兩步出了醫館,一個縱身就飛到房頂,幾個起落就消失與夜色中。
杜雨盯著寧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閃而過。
「她是誰?」杜雨的三叔站在門口,看著門前的空曠的街道問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來歷怕是不小啊!」
「是嗎?」杜雨回頭看著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男人說著眼裡滿是興奮。
「真的?」
「只強不弱。但從剛剛她的動作來看,比你大哥的身法就強了不止一倍。絲毫沒有破綻不說,我還沒能看出她的路數。」
「那好。」杜雨回頭頂著寧雨昔消失的地方。「到時候我把她取回來,三叔你有什麼要問的當面問她好了。」
第一篇:欲亂寧心完
2016-10-14 18: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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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xy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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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雨落情塵

第一章

寧雨昔當晚就回到了軍營,小女人般埋怨了幾句高酋出去喝酒,最後被高酋壓在床上親了個骨軟筋酥這才罷休。躺在床上,高酋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酥胸上,另一隻手被自己枕著,男人的酒氣有些重,可還是耐心的聽著自己講訴下午發生的事情。
「哦?看樣子那小子是看上你了。」
「就沒句正經話。」寧雨昔掐著酥胸上的大手。
「我的仙子姐姐,你不會真以為他就是個人心腸、碎嘴子的人吧?」
「他才第一次見到我,而且我穿成那樣也不怎麼好看啊!」寧雨昔扭過頭看著高酋,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親了口臉前的小嘴,高酋說道「你有多美我可是深有體會,而且不光他,林兄弟見到你不也邁不動步嗎?你的美不在於穿什麼,當然了不穿的時候最美。」
「狗嘴了吐不出象牙。」手肘頂了一下高酋,男人嘴裡喊著疼,手卻在寧雨昔的胸上揉搓著。「你們男人就是好色。」
「我不好色,我好吃,來讓我嘗嘗仙子的胭脂口紅是什麼味道的。」一對男女就這樣在小床上調笑著、耍鬧著其中春色實不為外人所知。
徐芷晴的大帳內。
「朝廷讓我們把匪首張君如押回京城,且並讓我們繼續南進,收復失地。」
徐芷晴簡短的將收到的信息說了下。「各位將軍有什麼看法嗎?」
「既然朝廷有命,我等自是誓死效力。但云貴一地山高險阻,湘贛之處城堅渠深,我們手中不過是一些新兵,這次破城完全是運氣所致,往後走就不能全憑運氣了。下官的意思是,最好能有一支善於攻城的精銳部隊,方可出兵。」說話的是徐芷晴來時李泰推薦的一名參軍,做事硬朗果斷,積善謀略。
徐芷晴點著頭看向其他人「還有人有什麼想法嗎?」
「徐將軍,末將有一人選善於攻城,可擔此重任。」
「說。」
「就是洛敏洛將軍。」
「是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原來此間事了,洛敏就回金陵了,徐芷晴一直忙著這裡的雜務,也就忽略了他。
「軍隊的調度需要吾皇的命令,我這就上表朝廷,洛敏倒是好辦直接請他過來就好了。」
「秦將軍,這後勤軍械準備的如何了?」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準備齊全了,木柴、繩索、火藥等都是按您說的量準備的。」秦將軍掌管三軍著三軍器械。
「好,我今天下午要去參看,你跟我一起吧。」
「是。」
「糧草怎麼樣了?」
「回將軍,朝廷給的第三批糧草已經到了,再加上繳獲的糧草,足夠三軍維持兩個月了。」
「馬上就到了秋收的時候,今年的糧食收成怎麼樣?」
「江浙一地收成不多,但比前兩年好多了,想來過了這個秋天饑荒就能緩解了。」一名地方官員說道。他是徐芷晴特意請來的,畢竟不能在這裡摸黑打仗。
之後徐芷晴又安排了一下這兩天的事情,如果一切穩妥的話,這兩日就可以起兵南下了。
「高酋、胡不歸兩位將軍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人走後,徐芷晴拿出一份聖旨。「這是朝廷給你二人的聖旨。」
二人趕緊跪下接旨,徐芷晴也不願意讀直接交到他二人手裡。「高將軍,朝廷讓你負責押運匪首回京。胡將軍朝廷讓你回去,將李武陵換來,你畢竟久在北邊,與匈奴打交道的時間長,這次也算是給李武陵一次鍛煉的機會。」
既然是朝廷的命令二人也不會反對,口頭謝恩就完了。
「這邊正打仗,所以我也不能給你太多的兵。」徐芷晴跟高酋說著「所以你跟胡不歸一起上路,相互有個照應,這邊我修書一封讓李武陵直接過來,胡不歸你回到朝中復命,就聽候調遣就可以了。」
「末將聽命。」二人齊聲說道。
「這有一封信,你二人帶回去,給出雲公主。」說著把案上的一個竹筒遞了過來。
「這……」高酋看著手裡的竹筒「這可以讓傳令官從驛站送去,那樣不是更快嗎?」
「就是一些瑣碎小事,再有這事要公私分明。」
「好。徐將軍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們下去吧,把押送的事宜安排下,明天告訴我。」高、胡二人告退。
高酋的營盤中。
「老高,咱倆怎麼回去?」這還是寧雨昔被胡不歸撞見後『第一次』跟他同處一室,寧雨昔並不知道高酋帶胡不歸回來,愣了一下,見高酋沒有讓自己走的意思,只好低頭站在一旁。好在胡不歸進來只是掃了一眼自己,也沒多問。
「路線我看還是走大路,熟悉而且方便。不要押送,咱們弄幾輛馬車,扮作商人,暗中壓著他往回走。」
「也好,我能抽調來的也就五六個人。」
「我這裡能有八九個,徐軍師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安排人手。」
「這消息暫時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前面走肯定是風平浪靜,就怕半路走漏了消息,後面就不好走了。」胡不歸提醒道。
「對,越到後面越危險,人累馬乏的走了一路,快到地方了自然就鬆懈了,所以後期反倒危險。」高酋想著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注意。
「不知道寧夫人去哪裡了。安夫人去往雲南,她一時半會兒是幫不上這裡了,要是有寧夫人跟著這一路就安全多了。」胡不歸看著高酋。
聽到自己被提及,寧雨昔在站那裡一陣心慌,強定這自己的心神,有些氣惱高酋把自己困在這裡。
「對,明天去問問徐將軍。」高、胡二人又商榷一番,胡不歸才起身離開。
背後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你瘋了,帶他回來也不說一聲。」寧雨昔怒目而視,一點仙女的樣子都沒有。
高酋一笑,一把將她拉到懷中。「讓我摸摸看看心跳的快不快?」
「別碰我。」打開高酋的手寧雨昔,斜眼等著他。
「他又不知道是你,你怕什麼。」高酋抱著她搖晃著。「好了不生氣了。聽到我們說的事情了吧?我就是圖省事讓你也隨便聽聽,我們要押送張君如回京中,皇上可能要親自審理。」
「關我什麼事?」寧雨昔取過案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高酋搶過來也喝了一口,寧雨昔恨恨地看著他,接過杯子放在案子上。
「你看,肖青璇是你的徒弟吧?那當今的萬歲是你的徒孫吧?他現在剛剛登基不久,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我要是半道被截了不要緊,萬歲要是怪罪下來我可就人頭不保了。我人頭不保誰來疼我的仙子姐姐啊?」高酋恬不知恥的胡亂說著。
寧雨昔都被他氣笑了「胡言亂語的要是讓人聽到了,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得。」
「就倆,就倆,嘿嘿,另一個還得留著伺候我的小妖女呢!」高酋見美人笑了努著嘴要親親。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無奈的吻了他一下,高酋樂的合不攏嘴了。「你們什麼時候啟程?」
「明天去向徐軍師彙報一下,沒什麼意外,明天就啟程了。」
「也好,早點走省著路上事多。」
「那你……跟不跟我走?」
「被林三壞了我的道行,被你壞了我的身子,我上輩子怕是欠了你倆的。」寧雨昔狠狠地掐著高酋的腰眼。
「疼疼疼疼疼……」高酋疼得直咧嘴。
「疼死你。」說著還是放開了手。
「你們就往前走,我暗中跟著。」寧雨昔站起來,去找自己的東西。
「那怎麼行!我們多雇幾輛車,你就在裡面呆著,你這些天跟著我不也沒人發現什麼嗎?」高酋攔著她。
「可是這裡幾乎沒人認識我,可是胡不歸可是認識我的,要是讓他發現了你我的……」
「報,徐將軍有令。」屋裡的倆人都嚇了一跳。高酋趕忙回身坐下讓人進來,寧雨昔也在一旁站好。
那傳令兵進來半跪在案前「徐將軍有令,命你酉時到帳前聽令。」
「嗯!我知道了。」傳令兵起身離開。
「芷晴怕是又收到了什麼情報。」寧雨昔坐在床上。
「也不會是太緊急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叫我那麼晚過去。」
「如今多事之秋,什麼事都要上點心,多做考慮。」寧雨昔叮囑道。
「謹遵夫人教誨。」
「你呀!跟林三就是狼狽為奸的一對,沒一個好東西。」寧雨昔斜眼瞪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嘉興城外。
杜雨已經在南城門等了一上午了。昨天他是從南門進來的,遇到寧雨昔的地方離南門最近,知道她要從南門出城,但是被耽擱了一下沒能出城,所以一大早就來南門等她。可是這一上午都快過去了,也沒見到人影。
「二少爺,您就這麼等著也不是回事啊。」馬車裡,一個小家丁勸道「保不齊那人昨晚就走了呢?也未可知啊!」
「昨晚城門都關了,我都差點沒進來她怎麼出去的?難不成從城牆上翻出去?」昨晚從城牆翻出去的寧雨昔沒由來的打了個噴嚏,高酋趕忙上前噓寒問暖。
「要不小的在這等著?您……」
「你認識她嗎?」
「呃……」小家丁被問住了。「不認識。」
「那你等個屁,這一上午當兵的出來進去的得有百十來人,你記住了幾個?」杜雨看著城門處問著小家丁。
「我……我這個我那有二少爺的眼力啊!」
原來,杜雨大小記性就好,尤其是認人,見過一次就能把這人記得清清楚楚八九不離十,昨晚那孩子就是無意間看到他從那個人家出來,所以記住了才找了過去,而他肯幫忙找過去,完全是因為寧雨昔很上心。他小時候就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壞小子,不能說無法無天,但也是什麼事都干,而且你還抓不住把柄。家裡沒少收拾他,可有些事死無對證,明知道是他做的也沒有辦法。後來大了再加上在宗家的歷練,性子才稍稍轉好。辦事利落,心思活絡所以很得老一輩的喜歡,而且跟著壓了幾趟鏢,他的表現也令掌柜的三叔滿意。腦子靈跟底下人沒幾天就打成一片,所以在鏢局裡他的名氣聲望要比他大哥響的多。
「你就好好坐著,別煩我就行。」杜雨耐著性子繼續頂著城門,可他心裡也不踏實,這麼等萬一她真的已經出城了怎麼辦?
「您看著吧。我去給你準備吃的去。」
「去吧。」杜雨沒想到他這一等就是一天,並且沒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徐芷晴的帳前。
高酋早早的就來了,可徐芷晴還沒有回來,說是去城裡了。高酋也沒有別處可去,就來回在帳前踱著步子。
「這麼晚還叫高將軍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徐芷晴遠遠的就看到高酋的身影,下午去看了下後勤糧草,不想又被別的事情耽擱了一下,所以回來的有點晚。
「卑職應該做的。」高酋至少再帳前晃悠了兩個時辰,連衛兵都被他晃得有些眼暈了。
「高將軍帳內說話吧。」徐芷晴走了進去,高酋就跟在後面,眼裡是徐芷晴的大屁股。
「這個你拿好。」接過徐芷晴遞來的東西,高酋當然認識,是鏢書信物,是委託人托鏢後鏢局給的證明,有它才能取鏢。
「徐將軍這是?」
「這是杜遠鏢局的信物,你拿著它去金陵找到鏢局,我們委託了他們運送一單貨物,你跟著他們一起走就行了。」
「鏢局怎麼會領著我們一起。」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你也不用管他們運的是什麼東西,到了京城你用這書信把東西取到,承給皇上就行了。」徐芷晴有些累了,揉著太陽穴。「就這樣,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那我帶多少人手?這事告訴胡將軍嗎?」
「告訴他也無妨,我這裡給你十人,都是御林軍,人也別太多看著太明顯,剩下的你們安排吧,明天給我一個準確的安排就好。」
高酋看徐芷晴累壞了,也就不在多問,告退離開向胡不歸的營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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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行人出了嘉興壓著張君如不緊不慢的走著。因為保密的原因,並沒有什麼人來送。昨天已經與徐芷晴交代好了,晚上選定好人手大家直接住到了城中,直接去蕭家的商鋪買了一大堆的絲綢布匹,以作掩護。
寧雨昔很少這般跟人出行,新鮮感倍增。因為走的是官路大道,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路人,讓這個以前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很好奇,時不時的問這問那,高酋一一道來。
「原來私鹽如此掙錢。那要是被抓了呢?」前前後後八輛馬車,高酋帶著寧雨昔在前面第二輛,後面就是羈押張君如的馬車,最後面的胡不歸的馬車負責殿後。馬車壓在車轍裡面嘎吱嘎吱的聲響給了兩人很好的掩護,為了不引起人們注意,只在頭尾有人安排了較多人馬,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有錢的運貨商人。
「無論多少都是斬立決。」出行已經兩天了,高酋天天守著這麼個美人又不能碰實在是難受的緊。今天軟磨硬泡的美人終於許他一逞口舌之欲,讓他從衣服下擺將手摸了進去,任其所為。
「嗯~」乳尖被掐,寧雨昔嬌嗔的嗯了一聲,以示反抗。「這麼多的車馬院工,他們是要搬家嗎?」
高酋探頭看著外面與他們對面而行的車隊。「想來是之前逃難出去的富賈商人,如今嘉興匪患得以平定,這才紛紛趕回。」
「那為什麼城裡的百姓不都逃走呢?」寧雨昔很是不解「都走了死傷的平民不久更少了嗎?」
「這打仗可不光是兩撥軍隊在打,尤其是攻城,別看這些百姓平時不重要,如果攻城時有一半城裡的百姓出來幫忙的話,那麼想要破城所付出的代價也是極高的,軍隊士氣也會受很大影響的。」
「那怎麼還有出逃的人?」寧雨昔指著對面的車馬。
「有些人,不光有錢還有勢,情形不好早就有人通知離開了。」這種事高酋見多了,別說這些有錢人了,一方官員說跑就跑的更不在少數。
「這就是窮苦百姓的命嗎?」
「你在仙坊里從來沒聽說過這些事情嗎?」高酋也很好奇,聖德仙坊可是打著與天齊要救黎民於水火的。
「沒有,自從晚榮打了仙坊我就發覺,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縹緲不切實際。」寧雨昔掛好窗帘,就勢躺進男人的懷裡,像只小貓蜷著身子,很無助的樣子。「小師妹走了,安師妹也有自己的族人要照料,青璇如今肩上的擔子更是沉重。忽然間就只有我無所事事,以前的目標沒有了,我發現我什麼都不會了,什麼都沒有了。」
「你不是還有林將軍,還有……還有我嗎?」高酋抱緊懷裡的仙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你我這般又怎能長久?」林三是她割捨不下的,可真要斷了她與高酋的牽連,她真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林三對自己的心她是知道的,可林三畢竟妻妾成群,而如今又是膝下兒女承歡,讓人艷羨不已。寧雨昔嫉妒的很,可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可以說高酋填補了寧雨昔在肉體上以及感情上的一部分缺失,而寧雨昔能跟高酋在一起潛意思里是有對林三的恨的『你既然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我也可以,你既然收了青璇,我就找個你身邊的人。』今天的一切的一切,誰也不怪,只能說是命運的交集吧。
胡思亂想著,寧雨昔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車廂外,一匹快馬飛奔而過,帶起一陣塵土。
還有一天的路程就到金陵了,高酋指揮著人馬在一個小鎮上的旅店休息。這裡是通往金陵的要道,很多路人都在這裡休息,所以這別的不多客棧旅店比比皆是。
找了一家比較大的旅店,先安排好車馬,張君如自然不可能露面,被關押在車廂里,幾組人分撥看守,掌柜的也不多問,畢竟幾車財物,人家自己小心一點也好,自己有錢賺就行了,少說話多做事。
包了個大通鋪,沒住下。高酋又開了三間,剩下的三個人安排在一間,自己一間,胡不歸一間。一路上胡不歸高酋都領著自己的親兵住,所以也沒人在意。高酋是為了照顧寧雨昔,而胡不歸完完全全是在給他們作掩護,畢竟只有高酋自己帶個親兵在身邊有點說不過去。寧雨昔化了妝,看上去就是個高瘦的男人。
「你先在這裡歇著吧,我去下面看看。」高酋領著寧雨昔上樓進了客房。「想吃什麼就跟小二說,要什麼用什麼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寧雨昔白了他一眼。
「行。我下去了。」高酋關上門,下樓往後院走去。寧雨昔自己在屋裡左右看了,打開窗戶見四下無人,一個縱身也跳了出去。
「高管家。」高酋來到後院幾個手下看到他都聚了過來,管家的身份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不用起來,晚上兄弟們還得受累啊,這夜裡『颳風下雨』的一定要照顧好啊!」高酋圍著車馬看著,眼睛卻打量著院落四周,小心無大錯。
「老高。」看樣子胡不歸也安排好了,走到後院就看到了高酋。
「在這呢!」高酋擺了擺手。「酒菜都安排好了嗎?」
「嗯!好了,一會兒就可以吃了,把飯菜送過來?」胡不歸不過是沒話找話,實際也是在打量著院落。
「不用,讓兄弟們換班吃就行了,在這裡怎麼吃。」高酋示意著胡不歸,胡不怪心領神會的跟著他網廚房走。「看看菜飯做的怎麼樣了。」
倆人看了一圈,感覺問題不大,就各自回房了。吩咐好小二,飯菜做好了直接給通鋪里的人送去就行了,賞了點碎銀,那小二樂著點頭應承著。
一起來到胡不歸的房間,關好門,胡不歸帶著的親信站在門口聽著走廊過道的動靜。
「到金陵我們之後,我們還能好好休息一下,等跟鏢局一起上路的時候,可就不一定這麼輕鬆了。」胡不歸看著窗外,高酋站在窗口,樓下是剛剛馬車去往後院的時走的小巷,沒什麼人來往。
「為什麼讓我們跟鏢局一起走呢?」高酋有些納悶。「東西已經給鏢局了,讓他們直接上路不就好了?」
「我感覺跟鏢局押送的東西有關係。」
「哦?嗯……這也不無可能。」
「你還記得徐將軍特意囑咐的事情嗎?」胡不歸提醒道。
「先把書信給公主,再將貨物呈給皇上。」高酋想了起來。
「對。這說明這東西不能提前回去,再一個它可能比我們的貨物更重要,而不讓我們送很可能是不想我們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胡不歸想著背後冷冷的。
「行了,別猜了。」高酋也有些擔心,畢竟伴君如伴虎,他曾經也是皇帝身邊的人被安插在林三身邊,太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讓咱們送就送吧。」
二人說著話,高酋就看到一個身影轉身走進了巷子,凝眉細看,那人竟抬頭看著自己甜甜的一笑,不是寧雨昔還能是誰。高酋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想要揮手,才想起這可不是在自己的屋裡。寧雨昔又走了兩步,左右無人,飛身而上就回了屋。
高酋好奇寧雨昔去了哪裡,這裡也沒什麼事了就起身要回去,正巧小二送來的飯菜,高酋攔著小二把飯菜先送到了自己的屋裡,氣的胡不歸都想破口大罵了。
寧雨昔出去不過是看看小鎮的情況,以及其他客棧的情況,沒什麼異常就回來了。
飯菜都擺好了,高、寧兩個人靜靜的吃著飯,這兩天頭一次住在像樣的旅店,飯菜還算可口,一向清素的寧雨昔今天也吃了兩塊雞肉。
什麼叫秀色可餐,寧雨昔完美的詮釋了這個詞的意思,看的高酋有些火起,很像把自己的肉菇送到寧仙子的嘴裡,讓她好好品嘗一番。
寧雨昔早就習慣了高酋色迷迷的樣子,就當做沒看見,細嚼慢咽的吃著飯菜。
高酋起身來到寧雨昔的身邊坐下,攬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問道「晚上我想加一餐行不行?」
寧雨昔繼續吃著飯,也沒理睬他。
「都餓了好幾天了。」高酋給她夾了一塊青菜,送到她的嘴邊,寧雨昔張嘴咬了過去,看著她的小信子,高酋都能想像出那處濕滑纏綿在自己龜頭上打轉時的爽快,咽了咽口水。「就一次,我的好姐姐,到了金陵之後就沒機會了。」
「去,上那坐著去,別影響我吃飯。」寧雨昔冷著臉。
高酋將寧雨昔一把抱起來摟在懷裡「誒呦!」也沒看到寧雨昔有什麼動作,但手上可是被扎了一下。
寧雨昔坐回凳子上。「這麼多人,別鬧,讓人看到了怎麼辦?」畢竟上一次的事情寧雨昔多少有些餘悸。
聽她這麼說多少有些門道,高酋心裡高興,學著她的樣子坐到她的對面,一口一口夾著菜細細的嚼著,寧雨昔看到他學自己,學的不倫不類的樣子,氣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高酋這才大口大口的吃起來。雖然不好看,但是寧雨昔一點也不反感男人的粗狂。
酒足飯飽了,人就愛犯困,加上幾天的舟車勞頓,能休息的大多早早躺下,一會兒要換班的也都睡了。有幾個興趣高的被高酋叫到胡不歸的屋裡玩了起來,秉承了林三的做法,對手下高酋胡不歸都不吝嗇,所以手頭都很寬裕,大家願意玩高酋也就不攔著,小賭怡情,所以玩的也不大。畢竟高酋胡不歸得有一個人跟著守著,所以也樂得有人陪著。
寧雨昔很少在人多的地方出現,有胡不歸的話她就更不可能在了,今天不知怎的,寧雨昔不但跟著高酋過來,而且饒有興趣的看著男人們玩著,在場的幾個人勸了幾次,寧雨昔也跟著毒了兩把,兩把都輸了。之後再怎麼勸,她也不玩了,之後的一路上寧雨昔的腦袋上就多了個小氣鬼的標籤。
前半夜是高酋守夜,胡不歸玩了一會就躺著去了,寧雨昔也回屋了。後半夜高酋叫起來胡不歸,交代了一下,就回屋了。
床帳已經放下了,想來寧雨昔已經睡下了,高酋有些失落,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的床邊脫著衣服。
「沒什麼事吧?」高酋都已經上床了,聽到寧雨昔極微的聲音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趕緊下床來到寧雨昔的床邊,掀開床帳鑽進了寧雨昔的被窩裡。「我問你話呢!你怎麼跑我這來了?」
摟著光滑的嬌軀,嗅著寧雨昔身上的香味,高酋當然明白寧雨昔在等自己,可這事不能說明,畢竟姑娘家臉皮薄。「我那床上冷,上你這暖暖身子。」
「你怎麼不去胡不歸那?他剛起想來被褥也不會太涼。」
「那怎麼一樣?他都臭了,哪有我的仙子姐姐這麼香。」說著大手就不規矩起來。
寧雨昔將抱在胸前的雙臂打開,讓男人的手可以自由活動。「也不早點回來。」
「都是我的錯。」說這話,高酋壓在寧雨昔的身上與她吻在一起。
寧雨昔熱情的回應著,雙手抱著他的頭,雙腿已經分開了,勾在高酋的腿上。高酋摸到寧雨昔的下身,那裡已經濕了,看來她也是情難自禁了,將挺起的肉棍抵在穴口,挺了幾次都沒有進去,寧雨昔主動的伸手抓住它,讓它對準位置。
男人緩慢的進入,溫濕滑潤的腔道,緊裹著入侵者,可堅挺的不速之客堅決的態度一層層破開阻礙直到深處。
小床似乎做工不好,動作大了嘎吱嘎吱的,高酋只能輕抽緩送。男人溫柔的抽添讓女人極為受用,寧雨昔咬著唇不敢出一點聲響,春眼迷離的看著床頂。
屋裡面有男人女人沉悶的喘息聲,更大的卻是兩人性器膠著時傳出的水聲,寧雨昔清晰的聽著自己下體傳出的水聲,淫亂的聲音讓她一陣陣眩暈。
「這樣弄太不實在了。」高酋弄了半天,越弄火越大。
「你從後面來。」寧雨昔也感覺慢條斯理的不夠痛快,翻身趴下翹著豐臀等著男人。
高酋找到位置,趕緊將肉棍送了進去,兩個人都是一聲舒爽後的輕嘆。高酋壓著寧雨昔的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的動著,可小床還是固執的叫著。
寧雨昔也有些急了「去凳子上。」剛剛積攢的美意,就被嘎吱嘎吱的聲音弄沒了,扭頭看到凳子,感覺凳子要穩的多。
高酋起身下床,肉棍上亮晶晶的都是仙子的瓊漿玉液,將兩個長凳並在一起,拿過被子鋪在上面,回到床邊將寧雨昔抱起。
寧雨昔勾住高酋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整個人掛在高酋的身上,高酋抱著她的翹臀,來到凳子前,將她壓在下面肏弄了起來。
終於被實實在在的抽送起來,寧雨昔爽的直想大叫,咬著男人的肩旁控制著自己。
兩個人情慾已經到了極點,都期待著那暢快一刻的到來。但凳子畢竟不高,高酋半蹲著抽送了一會兒,就感覺有些累了。伸手晃了晃桌子,發現桌子也很穩,肉棍也不抽出,抱著寧雨昔就站直了身子。
寧雨昔被嚇了一跳,抱緊了男人,身體落下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肉滾上,花芯被頂的一酸。
高酋就勢抱著寧雨昔的屁股,一起一落的玩著。自己的甬道套弄著男人,花芯不受控制的撞在龜頭上,寧雨昔都要瘋了。
「太深了,別~別來了,我要不行了。」寧雨昔近乎哀求的在高酋耳邊說著。「這麼弄會被聽到的。」
這時高酋才想起啪啪的聲響確實有點大,來到桌前直接將寧雨昔放上去。雖然有點涼,可比之自己火熱的身軀,根本不算什麼。寧雨昔躺好雙手自覺的把住桌沿,桌子的高度剛剛好,高酋終於可以盡情的挺送了。
寧雨昔挺著腰,迎合著男人的抽添,兩團乳肉當著乳波,豐滿的肉臀壓在桌子上像一個大肉盤,桌子上已經寧雨昔屁股的位置已經有水跡了。在男人一陣急挺中女人交出了憋悶已久的陰精,花谷甬道開始了一波波律動,高酋等著就是這種感覺,也不在抽送,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花芯上,開始大力的研磨。
寧雨昔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兩條腿岔開著分向兩邊,小腳緊繃著,雪白的玉頸上綳著青筋,花芯感覺都要被揉掉了。高酋在一陣瘋狂的廝磨中將陽精一股股射入,寧雨昔在陽精打在花芯上時,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

第三章

「仙子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濕?」高酋坐在凳子上,寧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我~我不知道~」寧雨昔熱情似火,與高酋纏綿著。
剛剛高酋將寧雨昔從桌子上抱了下來,今天寧雨昔似乎特別動情。剛想抱著她溫存片刻,沒想到寧雨昔直接跪坐在地上的被子上,將高酋軟下去的肉棍拿起,套弄了起來。
「嘶!」剛剛射過精的陽具被套鬧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今天高酋沒有吃藥。「仙子姐姐你偷吃了我的小藥丸嗎?」
「誰會偷吃你的東西。」寧雨昔小聲反駁著。
「還得等一會兒才行呢!」看著女人著急的樣子高酋也很有些動情,剛剛發泄的慾火,又重新被點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寧雨昔仰著小臉,月光照在絕美的臉上,眼睛裡水汪汪的透著春情,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高酋心尖一顫。「今天怎麼就軟了呢?」
「用嘴我的小妖女。」
寧雨昔看著滿是淫液的陽具,有些哀怨的看著高酋「它好臟啊!」
「不髒的,都是我的寶貝。」高酋向寧雨昔動了動,正好坐在她的臉前。
沒有吃春藥的寧雨昔哪怕是動情至深,也還是有些矜持的,讓她出言求歡已經很不容易了,看著眼前的穢物,還是有點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別半道停下啊!』高球心裡想著,起身走到床邊,用床帳胡亂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回去。「來,這回好了。」
寧雨昔看了眼床帳,回頭又看看已經微微勃起的陽具。「那也不幹凈啊!」
「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幾下,給它弄起來就行了。」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龜頭擦著她的紅唇。
寧雨昔抬眼看著他,慢慢的張開小嘴,小信子伸出一點點的接近龜頭,在即將觸碰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噘著小嘴往龜頭上吹了口氣。
高酋這才反應過來,寧雨昔竟然在調戲著自己,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寧雨昔白了男人一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環成一個圈,輕緩的套弄著肉棍,看著他一點點地雄起,張著小嘴,向它吐著仙氣,最近時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寧雨昔紅唇上傳遞來的熱量,可就是觸碰不到。
寧雨昔豎起肉棍,左手輕柔地撫摸著高酋的大腿內側,探出小信子,順著尿管從陰囊上一路向上緩慢地舔著,高酋等著她舔到龜頭的那一刻,可偏偏寧雨昔在關鍵時刻收回了香丁。
就這樣,寧雨昔溫柔的調戲著高酋的肉棒,幾個來回下來,高酋差點就繳槍了。趕緊將這小妖女抱了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寧雨昔抓著他的粗壯,找對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濕?」高酋坐在凳子上,寧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我~我不知道~」寧雨昔熱情似火,與高酋纏綿著。
「小妖女今天好絞人啊!」高酋淺淺的動著。「要絞死我了。」
「嗯~嗯~」寧雨昔抱住高酋,雙腿盤住他的腰身,順著高酋抱著自己翹臀一起一落間,扭著小腰往下落,讓堅挺的肉棍磨著自己最癢的地方,最酸的肉箍,最麻的小褶子。「相公~」
聽著寧雨昔甜的發膩的一聲輕喚,高酋愣是沒聽清。「你說什麼?」
「相公~」
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說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寧雨昔的妖媚就是長在靈魂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怕是她讓自己現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麼事?」寧雨昔盤著自己的腰,實在沒辦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來。」寧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著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
「不~我要~我要在這裡。」
「這?」高酋坐在長凳上細一想就明白了。仰身躺下,長凳將將夠高酋躺著。寧雨昔改盤為坐,在高酋分開的兩腿間,背對著高酋,一點點的將肉棍套入。
寧雨昔坐好,回頭看了一眼高酋,說了句什麼但沒出聲,高酋看著她的嘴型猜到她說的肯能是『好長』。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輕緩間,別有番風味,高酋樂得享受,看著自己的傢伙,一下一下隱沒在挺翹的豐臀間。
高酋躺了一會兒就按耐不住了,剛剛自己是,吻著鵝頸,嗅著香氣,握著豐臀,插著甬道,胸口還頂著豐滿的酥胸,這一會兒就剩肉棒還享受著,可看這架勢誰享受誰還真說不準。
起身摟住白滑的嬌軀,入手兩團乳肉上面已是一層香汗。高酋有些心疼的站起來,肉棒退出裡面的媚肉不捨得纏繞著它。
「怎麼了~我剛有點意思。」寧雨昔與高酋親吻著。
「看你累了。」
「死樣吧,那一次不是在床上折騰夠了才放人家睡覺休息?」寧雨昔不依到。
「這不是只能看著,有點著急了嗎!」
「今天就讓你看著。」
兩個人來到床上,高酋躺下寧雨昔面對著他,騎到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豐滿的乳房擠到一起。寧雨昔輕車熟路的將肉棍納入花谷中,咬著下唇,醉眼迷離的看著高酋,屁股滑動了起來。
一對男女一直纏綿將近天亮,才滿足的睡下,高酋實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寧雨昔到底是怎麼了。
小鎮的早上格外的寒涼,濕氣很重,已經有人收拾好行裝開始趕路了。這裡離金陵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腳力不好的人,為了不耽擱行程只能早起貪黑的趕路。
胡不歸在樓下張羅著早飯,半天也不見高球下來,心知肚明的也沒去叫他。樓上的兩人已經醒了,雖然沒睡多大一會兒但精神還是不錯的。
「冷嗎?」高酋摟著寧雨昔軟玉般的身子,大手蹭著她的脊背。
「不冷,該起了吧?」
「再躺會。」美人在懷,高酋的手一會兒就不規矩了起來。
「還沒鬧夠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專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麼就喂不飽呢?」寧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實,抓著男人的陽具,蔥白似的玉指在龜頭的輕輕滑過。「我……我都那樣了,你還……你還不知足嗎?」
「原來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
「過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寧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堅挺。「想著能滿足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著這會兒,娘子再幫幫相公唄。」
「誰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說的跟手上的動作可表裡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還抱著她呢?」高酋四處看著逗的寧雨昔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就這一次,一路上你給我消停點,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高酋應承著,心裡怎麼想的可不能說。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一陣軟滑濕潤包裹,龜頭上跳動的是一條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閉上眼睛……
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個男人面上都會帶著笑意。與胡不歸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偷偷地笑著。
寧雨昔沒有下樓,高酋下來拎了壺熱水上去,帶了兩個包子。寧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一個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臉紅,另一個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臉上。
金陵城。
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流。當時百萬戶,夾道起朱樓。金陵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
一隊人馬來到金陵已經是下午了,將車隊安置好,高酋、寧雨昔、胡不歸以及胡不歸的親信盛飛,一行四人去往杜遠鏢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趕路趕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胡不歸看到一家不錯的館子,提議到。
「還是先辦正事吧,時辰還早,咱們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書信物,確認下出發時間,具體的路線想必鏢局早就安排好了咱們跟著就行了。」高酋掃了一眼寧雨昔,早上吃了一個包子,中午一直在補覺的她這時候怕是餓壞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們回來可以用餐了。」盛飛主動請纓。
「我看可以。」胡不歸點頭認同。
「好,就這麼辦。」高酋很想讓寧雨昔留在這裡,可又怕她在這不自在,索性帶著她快去快回好了。「這銀兩你拿著訂個包間,一會兒好好吃一頓,葷素搭配著來。」
「是,高管家。」盛飛結果高酋遞來的銀子,放在懷裡。
「我們盡量在半個時辰左右過來,菜別上太早了。」胡不歸提醒道。
與盛飛分開,高、胡三人繼續往城東走去。畢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剛剛那家飯館門前來往的人已經不少了,幾人也是怕回來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老高,你說徐大管家那邊的貨好不好收?」
「這個……不好說啊!對方的底細不明朗,咱們不好壓價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歸一起,寧雨昔跟在後面左右打量著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這次可能真的遇到對手了。」胡不歸眼角瞄了一下身後的寧雨昔,寧雨昔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著胡不歸。「老高,你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麼沒看到過?」
「老家的親戚,這不帶出來見見世面嗎!」高酋解釋道,寧雨昔看著胡不歸點了點頭。
「不會亂說什麼吧?」胡不歸小聲的問著高酋。
高酋一愣,回頭看著她搖了搖頭。「我這兄弟就是笨了點,有些木訥,但絕不是亂嚼舌根的人。」
「那就好。」胡不歸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幾步,領著高酋跟了上去。「你上次在營里找的那個小寡婦是不是就離金陵不遠啊?」
兩個人都是一僵,寧雨昔是真的緊張的要命,打死她也不會想到胡不歸還記得這事,而且會在這時候有此一問。高酋一僵可不那麼自然,可惜寧雨昔已經亂了心神,沒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裝傻充愣著,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蒙著誰。
「怎麼?不捨得?」胡不歸問著眼睛看向身後的寧雨昔。「還是怕……他。」
「沒有,跟他『沒關係』就是你一問給我問住了。」高酋故作輕鬆。
「怎麼樣?我之前問你你就說她離得遠,這次應該能盤桓一兩天吧?我是真有點想見見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強求。」後面的寧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狀遮掩,怕是早被人發現滿臉通紅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當時事發時寧雨昔可是慘白的小臉,好多天都沒能睡好。而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卻是截然不同的表情。這裡面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給句痛快話呀?」胡不歸催促著高酋。
「這樣吧,她家離這裡到真是不遠,我去問問她,行呢,我就把人領來,你自己看著辦,不行呢,就算是你倆沒緣分吧!」高酋說完看著胡不歸。
「哎!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沒『照顧』過你。」胡不歸很興奮的樣子,可畢竟在大街上,也沒過於張揚。
身後的寧雨昔腦袋裡空白一片,機械的跟著倆人,似乎倆人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老高,我跟你說,雖然沒看到她長什麼樣子,但是那小腰條,小屁股給你翹的……沒法說。」胡不歸似乎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她能同意嗎?這……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寧雨昔假著聲問道。
「你這弟弟是個雛啊!」胡不歸來到寧雨昔身邊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寧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歸的念頭,似乎他這就要與『她』同床共枕一般。
胡不歸笑著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過命的交情,早就已經不分彼此了。」
寧雨昔有些驚訝的看著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結髮之妻呢?」
「那當然自當別論。」
「那要是這個寡……這個婦人想跟著高管家呢?」寧雨昔似乎勝利在望。
「那我絕不碰她。」胡不歸認真的說著。「就怕她不願意跟我們這些粗人。」
「好了,別逗他了。」說這話高酋指了指前面一個幌子。「我們到地方了。」
三人來到門前,門關著,也沒有人在外面照應著,這時候敲門的活只能是寧雨昔來做。敲了兩下門環,問著裡面有沒有人。
「誰啊?」一個聽著很年輕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來貴鏢局托鏢的。」高酋答道。
大門打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迎面看到寧雨昔整個人一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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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李武陵幾年不見已經是個大人了,他離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比高酋早啟程,而且他隻身一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一隊人馬走的要快。
過了黃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達到江蘇
的時候高酋正在小鎮上跟寧雨昔抵死纏綿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沒有。』一路上李武陵的腦袋裡面不停的胡思亂想著。
徐芷晴雖與他廝混苟合,但念及他年輕氣盛,怕他過於沉迷於女色傷身不說,最後再斷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來將李武陵送去邊關。
李武陵是一百個願意,他想用實際行動證明,靠自己他一樣是李家的好兒郎,更想做出一番事業,讓自己心裡的女神能夠看到她的苦心沒有白費。
李武陵也有一百個不情願,女人似水的溫柔讓他不願遠走,他割捨不下,怕走遠了,姑姑的心也走遠了。
臨別的前一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一幫找他喝酒送別的人都被徐芷晴趕走了,說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一番李武陵。
這一番『管教』持續了一個時辰接著一個時辰,年輕的身體在成熟的肉體上無度的索取著,似乎總是沒夠,在徐芷晴曲意迎合下,李武陵品嘗了一次人間絕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興滿意得地從徐芷晴的閨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著家奴院工都沒起來,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覺腿都軟了,腰酸的不行,這才跑了不過二三百步。昨晚幾乎一刻不歇,年輕的身體發揮到了極致,可到了最後一次李武陵實際就射了幾滴液體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連續幾天的趕路李武陵已是一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興能不能看到徐芷晴,想著見到她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一天左右就是蘇州城了,然後坐船就可以去嘉興了,真想抱著姑姑好好的睡上一覺。
「救命啊……救命……來人幫幫忙啊!」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前面有人呼救,,聽聲音像是一個老人,李武陵趕緊騎馬奔了過去。
拐過一小片樹林,前面不遠處一輛馬車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麼,車後站著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著,此時已經接近傍晚了,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這樣著急趕路的人了。
「老人家,這是怎麼了?」李武陵並未太過靠近,遠遠的打量著對方。
「少俠、公子,誒喲,快救人啊!」老人見到李武陵遠遠的就開始揮手,看到他過來已經是老淚縱橫的臉上滿是希冀。
看老人穿著打扮以及舉止間不像是一般人家,馬車也是極致寬碩,拉車的大馬一看就是上等的寶馬,但此時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動了。「車裡有人?」
「有有有,我家小姐在裡面。」老人急的直跺腳,但並沒有過多的催促李武陵。
馬車側翻在路邊,車廂門正好被一顆大樹以及雜草卡住,確實不好進出救人。「裡面有幾個人?」李武陵一邊往車廂上爬一邊問道。
「兩個,還有個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著李武陵上到車頂,一副很焦急很想幫忙的樣子。
從車窗向裡面看去,裡面兩個人歪歪扭扭的倒在裡面,還有不少雜物落在兩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車內,發現車裡倆人打扮的幾乎一模一樣,探了探倆人的鼻息,其中一個已然沒有了氣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一個人弄出去,沒有辦法只能拆車廂了。卯足了勁兒,李武陵一腳踹到車廂後板,因為裡面有一層軟墊,泄去了一部分力量,所以後板只是稍微有些鬆動。『倒是真結實。』心裡想著,李武陵一下又一下的踹著,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一會一片板頁就翹了起來,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的幾片拆了下來,與老人一起將車裡的兩個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輕輕地搖晃著其中一個女子,李武陵走到車前看了看大馬。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李武陵也沒發現什麼,回到車後那姑娘已經醒了,正抱著另一個姑娘嚶嚶的哭著,老人正在車裡翻找著東西。
女子聽到響動,抬頭看到李武陵有些緊張,坐起身子向後挪了挪。「你是誰?」很輕柔的聲音,綿軟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路過這裡,聽到老人家喊救命就過來了。」李武陵沒再往前,看不太清女子的樣子,但感覺她一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這位少俠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老人家氣喘吁吁的從車廂里出來,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來。「人老了不中用了,誒!以後小姐就別帶著我著老東西了……」
「許叔,你說什麼呢!」有些責怪的攔住老人的話頭「先想辦法把綉玥帶回去吧!」
「這……還是先放在這裡吧,我們先……」
「不行,綉玥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決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裡。」女子跪坐在死去的丫鬟身邊,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這樣吧,用我的馬把她馱回去,你們跟著走。」李武陵提議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應了。
「小姐,這……這不行吧,離前面村莊還很遠,你能堅持住嗎?」看著女子柔弱的樣子李武陵也怕她堅持不了多久。
實際老人本來想借李武陵的馬讓小姐騎著,然後三人往前面村子趕去,等找到人再回來把這裡處理出來,可看小姐的樣子怕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走,我沒事。」女子勉強的要站起來,可剛剛被震暈了過去,一起身腦袋迷糊的厲害,搖搖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們在這裡等我?」李武陵也有些為難。
女子看著李武陵,見他一身正氣的樣子,心裡想著不如賭一把「少俠,我主僕二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
「也對,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懇請少俠能留下,待我們僱到車馬之後,再去趕路。」老人家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主僕二人看著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應下來。
老人不住的感謝著李武陵,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一起將小丫鬟安置於一旁,用布蓋好。兩人又撿了點樹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點起。那小姐已經回到車廂裡面,初秋的夜還是很冷的。
「敢問少俠如何稱呼?」老人家靠著車廂與李武陵閑聊著。
「李武陵。」
「李少俠這是往哪去啊?」他們位置離路邊不遠只要有車馬經過就能看到。
「嘉興。你們呢?」
「我們就到蘇州。」兩個人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車廂里的女子似乎睡著了,並沒有做聲。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這一趟是去探親?」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個塊拆下來的箱板。
「不,就是給人送個信。」
「哦!」老人家看著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沒有說真話,出門在外留點心總是好的也沒在意。
「少俠可知道杜遠鏢局?」車廂里的女子輕聲問到。
「不知道,我很少來這邊的。」李武陵久在邊疆軍營,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確實不多。
「這樣啊!」之後女子就再也沒有出聲。
「對了,老人家,這馬車怎麼回翻車呢?」
「我也不清楚。我趕著車,走著走著這馬就跟瘋了似得往前跑,我怎麼拉也沒拉住。然後它就跑下了道,車一顛我就掉了下來,這馬車就斜斜的翻了過來,卡在了樹下。」說著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還害了綉玥的性命。」
「不過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懷。」勸了勸老人,李武陵腦子裡又想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聽著蟲鳴,李武陵全無睡意。
幸運的是,沒多大一會兒就有一隊車馬經過,是一群出遊的公子小姐,因為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連夜趕路,希望能遇到村莊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幾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車廂里,丫鬟的屍身放在李武陵的馬背上馱著,畢竟人家是出來玩的,不好放倒車廂里。李武陵就坐在車廂外,跟車夫閑聊著。
走了一個多時辰的路他們才遇到一個小鎮。幫人幫到底,分別了出遊的一行人,李武陵幫著找人將丫鬟下葬,前前後後忙活完天已經大亮了。
「謝謝少俠仗義援手。」女子聲音總是那麼綿軟動聽。
「舉手之勞。」李武陵跟著客氣到。「既然已經到真傷了,我們也就此別過吧。」
「真是多虧了少俠相助。」老人家說這話從懷裡拿出一包東西。「這是一點心意,還望少俠不要嫌棄。」
「這不能要,要了會被三哥罵的。」李武陵搖著手,也不去接。
「那怎麼行。您幫著這麼大的忙,我……這……」無論老人怎麼說李武陵就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許叔你就別勉強了。」女子走過來看著李武陵「少俠如果有機會來金陵,一定要去杜遠鏢局,就說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時候小女子一定好好款待少俠一番,帶玥兒謝謝公子。」
「好,有機會我一定登門叨擾,再見。」作別了二人,李武陵想著既然都到這裡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點了兩樣小菜,喝了口酒,之後又美美的睡了一天。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從蘇州啟程到嘉興不過百餘里的路程,一邊依舊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錦的江南水鄉,而另一邊確實剛剛經歷過一次戰爭,百廢待興的景象。
「站住,什麼人?」到達嘉興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換的,折騰了一下午這才騎著馬往城外走去,來到最大的一處營盤。
「我是李武陵,這是我的腰牌,麻煩通稟一聲我要見徐將軍。」李武陵下馬站在軍營前,心裡有些緊張,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衛兵接過腰牌看了看「是李將軍啊!給。」將腰牌遞了回去。「徐將軍不在這裡,她讓我們告訴你,讓你去城裡蕭家找她去。」
「好,我知道了。」李武陵聽到消息趕忙往城裡趕去,可惜城門已經關了,氣的李武陵都想罵娘了,沒有辦法只能暫回軍營住上一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回到城裡,打聽那裡有蕭家的商鋪。順著路人的指引,李武陵順利的找到了蕭家的綢緞莊,因為遭受了一次洗劫,這幾天才剛剛補貨,所以來往的人並不怎麼多。
「這位客官要點什麼?」掌柜的很熱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這裡?」
「您是?」
「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
「誒呦,李少爺,我們這都盼著您呢。」說著話掌柜的從櫃檯里走了出來,向後面喊道「穀子,張穀子,你趕緊到前面來。」
「來了。」一個憨聲憨氣的聲音應到。
「您快坐,趕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壞了吧!」掌柜的給李武陵倒上一杯茶水。
「不累,這幾天也沒怎麼趕路,邊走邊看的就過來了。」李武陵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徐夫人前兩天就吩咐我們,說您這幾天估摸著就能到,讓我們多留意,沒想到您真的就來了。」掌柜的又喊了一聲穀子讓他快點。
「我姑姑不在這邊嗎?」
「這裡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這裡。我這就叫人帶您過去。」掌柜的起身來到後門,迎面被裡面跑出來的一個人給撞了出來。李武陵趕緊過去幫著扶起了掌柜的。
「你小子跑什麼?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讓你給拆了。」掌柜的起來打理了一下身上「你帶著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趕緊回來別瞎跑。」
那人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穀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樣子,黝黑的皮膚,濃眉毛大眼睛,一米八九的身高,長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來很能唬人,一笑起來就有點傻兮兮的。
「他這是?」李武陵看著穀子很喜歡這高大的漢子,可看他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苦命人,小時候家窮髮燒燒壞了腦子,後來爹娘都沒了,老爺跟大小姐遇到了,就留下了給口飯吃。」掌柜抬頭看著傻笑的漢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就請兄弟帶路吧。」李武陵沖穀子一笑。
辭別了掌柜的,穀子領著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穀子聊著天,穀子離開掌柜的就不笑了,一板一眼的跟李武陵聊著,一些小事穀子有問必答,關於店裡的事情穀子都推說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為什麼不跟我說?」
「你是外人,我沒見過你。」穀子老老實實的答道。
「你沒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爺嗎?」
「來店裡的少爺很多,掌柜都這麼喊。」
「那些少爺你也帶著回家裡嗎?」
「沒有。」穀子似乎很有名氣,不少人都跟他打著招呼,穀子也一一回著。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一般的少爺,你以後得聽我的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武陵趁機拉攏他。
「跟你有酒喝?」穀子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發毛「那是當然!以後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證你有酒喝。」
「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
「行啊!」李武陵越來越喜歡這個黑大個了。
「到了。」穀子領著李武陵來到一個院前,門上也沒有掛門匾,看上去就是稍大點的普通人家。「開門,穀子帶李公子來了。」穀子啪啪的拍著門,
「來了來了,你可輕點。」門分左右,出來的是個年輕人,看著穀子身後的李武陵問道「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
「是!」說著把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
門房接了過來,把兩個人呢讓了進來,「您稍等我進去稟報一聲。」
這次終於要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衝進去,在門口等著李武陵感覺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這一路所花的時間都長。
「是武陵來了嗎?」熟悉的聲音響起,李武陵整個人都呆住了。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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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是你?」男人看著寧雨昔,直愣愣的。
「你說什麼?」寧雨昔也認出來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快把家底都快報出來了,但此時只能裝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杜雨仔細看著面前的男人,只不過身形臉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們來這裡是?」
「我們來這裡是托鏢,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給他的信物拿了出來。
「快,裡面請。」自己家的東西就不用細看了,趕快把人請進去,畢竟是客人,在門口聊天說話可不符合規矩。
分賓主落了座,叫來了下人倒上茶水,幾個人寒暄了一番,相互報了姓名。杜雨問道「三位要送什麼貨物?」
「東西應該已經交給你們了,這書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說是到了這裡給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將一份信件拿出遞給了杜雨。
「哦!」杜雨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點著頭。「沒錯,確實有這麼一批貨物,我們這邊準備準備明天就可以出發。」
「路線怎麼走?」胡不歸問道。
「路線就從大路走。」
「山東境內似乎有白蓮教的餘孽作亂這事你們打算怎麼辦?」胡不歸看著年輕的杜雨很不放心。
「過黃河之前確實有點棘手,如果你們不著急的話就再等兩天,兩天後我大哥回來,到時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們一同上路,你看怎麼樣?」杜雨看著高酋。
「也好,我們想看看貨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杜雨笑了笑。「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鏢的時候就已經吩咐過了,鏢車不到地點以及不見到信物,任何人不能開箱驗貨。」
「是,這個我當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觀,確認一下貨物。」
「您說笑了,我們做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東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則絕不會有什麼閃失。」杜雨依舊笑呵呵的看著高酋。「但是可以告訴你們的是,貨物是一個箱子,安全起見我們把它裝在我們的箱子裡面了,這樣的箱子我們一共做了十個,除了我和幾個人知道真正的貨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後天我們再過來,到時候請杜兄把人手安排齊了。」高酋幾人起身就要離開。
「好,幾位慢走。」杜雨將三人送到門口,看著幾人離開,他盯著走在後面的那個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
飯館裡。
「老高,說實話我總感覺這次任務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不放心。」胡不歸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別亂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高酋把幾人的酒杯滿上。「路上我們多留意點,我們的任務是把綢緞布匹運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寧雨昔似乎想到了什麼。「你說這東西會不會很特別,特別到徐大管家不想讓我們染指,以防出現意外,可以把我們划出來,不被牽連?」
「這……」高酋、胡不歸聽了胡意的意見都是一愣,連盛飛都感覺可能性很大,不住的點著頭。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掃而空,寧雨昔破天荒的喝了兩杯酒,不得不承認,這家飯館的菜確實很好吃。
「老高,明天沒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婦帶過來唄?」胡不歸已有些醉意。
「行,那這邊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著胡不歸。
「嗯。那我們這就回去吧。晚上還是你前半宿?」
「行,還是我前半宿。」盛飛叫來夥計結了賬,幾個人就往客棧走去。
一路上寧雨昔也沒怎麼說話,看著高酋的背影,眼裡有不解有疑惑甚至還有些埋怨。
回到客棧,一進屋寧雨昔就皺著眉瞪著高酋。「怎麼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為什麼要答應胡不歸?」寧雨昔越想越生氣,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來的,我也是沒有辦法。」高酋一臉委屈的來到寧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寧雨昔甩開了。
「那你就能答應他?你真讓他來見我?」寧雨昔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以防別人聽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隨便找個人搪塞過去,說不想這樣了不就行了?哪裡需要我的仙子姐姐親自出馬啊!」高酋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寧雨昔有些想笑。
「嗯?」寧雨昔還在氣憤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能真的讓你去嗎?花點錢去花樓找個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後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釋道。
「真的?」
「當然。」高酋跪在寧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讓你去,你現在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著被胡不歸壓在身下的情形,寧雨昔身子一陣燥熱,趕緊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說了不管什麼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勸解了寧雨昔,高酋起身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
寧雨昔又坐了會兒,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這次定的都是單人間,慌慌張張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歸的房間,寧雨昔聽著屋裡不大的鼾聲,心中一陣慌亂。
也不能洗澡,寧雨昔簡單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沒有了束縛感覺輕鬆多了,帶習慣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顯得很憋悶。
躺在床上的寧雨昔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胡不歸糾纏自己的場景。躺了一會,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來,盤腿打坐默運心法,好讓自己能靜下心來。
內力運轉一個周天,許久未練攻的寧雨昔感覺身心舒暢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著心法口訣,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涼的河水涓涓流過,寧雨昔坐在小溪邊,白玉般的小腳踩在水裡,十根腳趾俏皮的動著,很久都沒有這般愜意過了。
林間的微風輕撫著寧雨昔的身軀,偷偷地撩起她的青絲,帶走發間一縷清香。
寧雨昔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嬌軀,陽光透過林蔭輕輕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無法直視。將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頑皮的溪水從她的肩頭越過,密實的敷上她胸前的豐潤,在最高處歡快的躍起,然後急急地奔向他處,絕不錯過一處美景。
閉目養神的寧雨昔感覺有一股氣息就在面前,睜開雙眸,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個蒙面人,驚慌失措的寧雨昔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
男人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在寧雨昔的身上,溫熱的指尖點在那裡,那裡便是一陣燥熱,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輕輕地拾起那顆豆蔻,明明想要併攏的雙腿反而主動張開,將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給男人。
不知何時,寧雨昔的身邊游來了許多許多的小魚,它們似乎也想品嘗品嘗這誘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賞著、把玩著絕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卻一處也不願落下。
寧雨昔憋悶的只想大喊,張嘴時卻發現傳出的不過是一串串呻吟。男人聽著女人的嬌喘低吟,兩隻大手遊走的更加起勁。
寧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時,男人已經與自己一般,渾身赤裸了,胯下的陽具如長槍般挺立,火紅火紅的,如小兒臂一般粗壯。
男人扯下面罩,寧雨昔看著高酋興奮的面龐,伸出雙臂讓他抱起自己。掛在男人身上,雄偉的陽具刺入體內,寧雨昔仍感覺空虛異常。『好想要。』寧雨昔感覺另一雙大手從背後抱住自己,一根火熱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寧雨昔回頭看去,只見胡不歸正站在自己身後,那根火熱正一點點的進入到自己身體裡面。
寧雨昔抗拒著,回過頭來想要高酋幫忙制止他,發現面前抱著自己的也是胡不歸,寧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尋高酋的身影,體內兩根火熱已經開始了律動。寧雨昔發現周圍的大樹一棵棵消失,然後一個又一個胡不歸出現在眼前。體內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動,一股股陽精被射入,寧雨昔感覺自己就要懷孕了,驚慌的大叫著。
「不要……」睜開眼睛的寧雨昔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是做了一場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來,寧雨昔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這時才發覺下身已經泥濘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鬆了口氣的寧雨昔脫了外衣重新躺下。「滿腦子胡思亂想什麼?」暗罵了自己一句。想起夢中的情景,寧雨昔花谷深處沒由來的一顫。
聽著外面打更的聲音,想到高酋應該已經換班回來了。『去找他?』寧雨昔發現自己突然很依賴他,這一陣子不管做什麼,都想聽聽他的意見,有他在身邊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這次出行不會又帶回來一個紅顏知己吧?這一夜,寧雨昔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清晨吃過早飯高酋就出去辦事去了,寧雨昔一夜未眠,實在不願意動彈就沒有跟著,胡不歸看著高酋出去,『興奮』的期待著。
「胡意,下樓玩兩把啊?」一個隊里的人招呼著寧雨昔。
「不了,你們玩吧,我一會還要出去一趟。」寧雨昔昨晚想了想,決定不告訴任何人,自己去杜遠鏢局看看去。
晚上鏢局戒備一定嚴密,白天人員走動的較勤,反倒是防備鬆懈的時候,所以寧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穫最好,不能也沒有關係。
杜遠鏢局
「二少爺,路線以及人員已經安排妥當了,您在看看?」一個鏢師將一個賬本遞給了杜雨。
「不用了師傅,就憑您在這行里的資歷經驗哪有我指手畫腳的地方。」杜雨接過賬本,在下面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蓋上印章。
「你呀!這些東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後保不齊都能用得上。」蕭盪看著自己的徒弟,以前那個總愛闖禍的壞小子不見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經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有師傅在,我就不添亂了。」杜雨笑著看著自己的師傅。
「哼。京城徐家這趟鏢真的不用我跟著?」蕭盪現在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總是有些不放心,還是按我說的,我帶人去,你跟大少爺走別的鏢吧。」
「不!這次我想自己走一趟,我哥過來不過就是個幌子,到時候他還有別的事情,這趟鏢也算是對我的一次歷練吧。」杜雨很堅定。
「也好,反正也已經知道有人盯上了貨物,我們就隨機應變。這次路線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決不可告知他人。」
「師傅,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牽扯進來。看僱主的財力人力,自己運送也不是問題啊?」看著屋外隨風搖曳的樹枝,杜雨有點想不通。
「並不難理解,有的東西外人可以經手,自己人卻碰不得。」
「什麼東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東西有什麼……」
「東西之所以值錢不完全在於它本身的價值,有時更多的在於它是給誰用的。」看著杜雨眼中一閃一閃的,蕭盪滿意的笑著。
寧雨昔站在院牆上,聽著屋裡二人的對話,雖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證了他們猜想的一點,這東西的確很特殊。
「什麼人?」一個鏢師走進杜雨的書院,一眼就看到牆頭站著一個人。
寧雨昔就沒打算隱匿自己,知道也沒什麼能收穫得了,後院也去過了,庫房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自己總不能殺進去,索性過來看看杜雨這邊有沒有什麼信息,並且試探試探這些人的能耐。
那人剛喊完,屋裡的二人就沖了出來,手中的刀、劍直取寧雨昔。腳前腳後,護院的武師也趕了過來,寧雨昔被十多個人圍著一點也不慌張。武師們也很沉穩,幾番試探寧雨昔的武功,知道對手很強,幾個人配合著圍困住『他』,外圍的人突然張開一張大網,想要罩住寧雨昔。
寧雨昔腳尖一點,整個人騰身而起,迎著大網沖了上去,手中的劍帶著真氣,銀光一閃大網從中分開,寧雨昔直接躍到院中的樹上。眾武師趕忙追了過去,寧雨昔此時踏過樹尖,直接往院外飛去,幾個起落就把武師們落下了,有身法不錯還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蕭盪攔下了。
「小心調虎離山。」蕭盪提醒道,然後帶人去後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著寧雨昔飛走的方向,他太熟悉這個離去的背影了,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她了。
「難道……她要劫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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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兩個人對視著,眼裡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悅。
「姑姑,姑姑你是要做什麼去?穿這麼一身衣服?」原來徐芷晴此時一身勁裝打扮,貼身的服飾將她那誘人的身段描繪的淋漓盡致。李武陵從沒見過這樣的徐芷晴,即不似家中的溫文爾雅,也不像在軍中時一身盔甲的英姿颯爽,此時的她幹練中帶著一股動人的活力,簡單利落大大方方,又不失女人的丰韻與嬌柔。
「就是試試衣服。」許久未見的李武陵長高了許多,瘦了但看著更結實了,塞北的風在這年輕英俊的臉上一筆筆描繪下硬朗與堅毅。「來,跟姑姑到屋裡說話,站在這想怎麼回事,芸香去準備點點心,晚上在安排一桌酒菜。」
畢竟有不少下人在,兩個人心裡的情,口中的話都難以表達。徐芷晴伸著手看著他,李武陵走過去把自己的手交到徐芷晴的手中。細滑如凝脂般的肌膚,溫軟纖細的玉指,李武陵甚至不敢用力去握,生怕弄疼了她。
徐芷晴領著他在前面走著,纖指用力的握了一下李武陵的手「吃了不少苦吧?」。
「也還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練兵。」李武陵跟著徐芷晴的步伐,她身上的味道從未變過。
「看這一手繭子,可比走的時候厚多了。」
「想家的時候就練練拳腳,耍耍棍棒,累了睡了就不想了。」兩個人來到後宅,下人都去忙活去了,後宅里徐芷晴喜歡清靜,平日就有一個芸香跟著,這時候應該跑去後廚忙活去了,左右四下只有秋日的陽光打在二人身上。
「就想家嗎?」徐芷晴沒有回頭,站在屋門口問道。
「對。只想家。」李武陵推開門,把徐芷晴拉了進來,看著略帶嬌嗔的嬌容,李武陵關上門一把將徐芷晴攬進懷中。「有姑姑的地方才是家。」
徐芷晴枕著李武陵的肩頭「你也不學好,也學會騙女人眼淚了?」
「我可是真的想姑姑了。」李武陵緊了緊手臂。
徐芷晴環著李武陵的腰,將整個酥胸抵在李武陵的胸口「我也想你了。也不說給姑姑寫一封信,怕是在外面有喜歡的姑娘了吧?」
「就算找也要經過姑姑同意不是,這麼大的事我那敢自己做主。」李武陵的右手滑過纖腰,徑直落在徐芷晴的屁股上。
「人小鬼大,剛回來就不老實,還花言巧語的騙姑姑。」嘴上罵著李武陵,可身子卻更緊密的貼了上去。「老實點,不然罰你抄書。」
「姑姑我想你。」徐芷晴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姑姑也想你,好了跟姑姑好好說說話,一會兒芸香就回來了。」徐芷晴沒有動等著李武陵放手。
「那我再抱一會兒。」李武陵向個孩子一樣,輕輕地廝磨的她的耳鬢不願分開。
「好了好了。」又讓他佔了一會兒便宜,徐芷晴下身都已經溫濕了。「陪姑姑說會話。」
不舍的讓嬌軀離開自己的懷中,跟著徐芷晴走到裡屋。「呀!」徐芷晴一聲嬌呼,兩步跑到床前,將上面的衣服胡亂的卷在一起收到柜子中。
這邊的事情暫時的交給洛敏處理了,畢竟他久在江南,相比徐芷晴運作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徐芷晴將軍馬帶來安頓好上表了朝廷,很快也就批准了,被疏忽的洛敏又重新披掛上馬。
閑暇無事的徐芷晴當然不甘寂寞,又開始研究起民間的奇淫巧計。可又不能穿著鎧甲東遊西逛的,所以就讓下人去蕭家定做幾套衣服,量好了尺寸,按照要求做了幾套,掌柜的也是刻意討好,安排綉娘按著時下流行的又做了幾套。徐芷晴從來沒穿過帶有江湖氣息的衣裙,興緻勃勃的試了起來。
下人來通知徐芷晴的時候,她剛好換上這套衣服,看著銅鏡當中活力四射的美婦人喜歡的緊,正猶豫能不能穿著它出門的時候,聽到武陵來了,直接就奔了出去,連床上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都沒管,當中不乏一些花花綠綠的女人的小物件。
慌亂中掉下一件東西,火紅的顏色很扎眼,李武陵走過去撿了起來,入手絲滑的感覺,鬼使神差的沒有給她,而是收到自己的懷中。
「姑姑這裡太亂了。」徐芷晴紅著臉,不知所措的收拾著。「你先坐這,我給你倒杯水。」
李武陵拉過徐芷晴,抱著她的頭,低頭直接吻在她的香唇上。徐芷晴看著李武陵一點點的接近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舌頭很討厭的在自己口中攪鬧著,自己的小香丁奮勇抵抗,可幾個來回就被降服了,乖巧的任其施為。
吃夠了胭脂口紅,品足了香津玉液,李武陵放過徐芷晴的檀口,轉戰到她的頸項間,在她的耳垂上細細地舔著。
「武陵~」
「別叫武陵,沒人的時候應該叫我什麼?」李武陵隔著衣物在徐芷晴豐滿的酥胸上揉搓著。
「我不要~」徐芷晴向後仰著,盈盈一握的蜂腰被李武陵抱著。
「你要是不叫……」李武陵惡狠狠的威脅著徐芷晴「我就在這裡,狠狠地打你的屁股。」
徐芷晴胸口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滿面酡紅,杏眼迷離的看著李武陵咬著下唇半天憋出兩個字,細細的傳到他的耳中「爸爸。」
李武陵感覺下身脹挺的都要炸了,將徐芷晴抱起走在床邊將她放下。「別,跟姑姑說會兒話,一會兒來人了。」話音剛落。
「夫人。茶點,水果準備好了。」外面有人喊著。
「你呀!」徐芷晴,紅著臉坐起來,青蔥玉指點在李武陵的頭上「精蟲上腦,還不去開門,你還想讓我這個樣子去?」
李武陵趕緊來到外屋,打開門讓進來幾個小丫鬟。江南的點心就如江南的女子,精製細膩,咬一口甜到心中,酥香在口。時鮮的水果飽滿多汁,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丫鬟芸香在外屋做著女紅,徐芷晴故意沒讓她離開,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敢保證李武陵能安穩的坐著,剛才自己被他撩撥的春潮湧動,險些讓他得逞。
兩個人聊著天,李武陵話很多,這些年的見聞,一路上的趣事,總算是有個人可以傾訴了。徐芷晴攥著李武陵的手聽著他講著或精彩或緊張的經歷,彷彿自己一直就在他的身邊,屋外的芸香也聽著李武陵的故事,手裡的針線都停了下來。
李武陵的故事有練兵時技巧,有打野味時的樂趣。有一起巡邏時半夜聽到的怪響,有上樹偷蛋被啄的狼狽。有北方的白雪皚皚,有草原的一望無際。有一路走來的秀美山川,有大海無限的寬廣。
「你就一點也不感覺到苦嗎?」徐芷晴聽著他的描述滿心驕傲。
李武陵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想你就不苦。」
徐芷晴掃了眼門口,在他的臉上香了一下,美的李武陵在那嘿嘿的傻笑。屋外的芸香聽不到故事了有些失落的把手裡的綉活放下,偷偷地看著屋裡的兩個人,剛好看到徐芷晴闔著雙眼親在李武陵的臉上,她也沒多想,以為就是姑姑喜愛侄兒的親昵舉動,轉身出去往後廚去了,時間不早了,她得去後面看看了。
屋裡的兩個人也沒注意到外屋的動靜,似乎就這麼坐著,就這樣看著對方就無比的滿足。
貴州與湖南交界處。
安碧如收拾掉幾個尾巴,在他們的屍體上翻找著,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回到苗寨安碧如幾經輾轉才終於找到逃亡的族人,幸好族長還在,早將一眾族人安頓好了。安碧如這才放心,與長老交談一夜,才把這邊的情況摸清。
上次被清理掉的對頭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不知道什麼時候與一夥外人勾搭在一起,族長以及長老早有察覺,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暗中把原來的族人都帶走了。
這時安碧如又收到寧雨昔的來信,張君如被抓意味著白蓮教中的秘密也即將揭曉,安碧如一刻不停的往回趕。
然而回來的路上卻不平靜,原本安排在暗處的手下接連失蹤,其中幾人的武功還算是不錯的,安碧如馬上想到在嘉興城裡面遇到的三人一組的護衛小隊,如果自己的行蹤暴露那麼很有可能招來這樣的強敵。
能抓住自己行蹤的人除了寧雨昔就只有熟悉白蓮教暗號的人,寧雨昔不會來殺自己,那就只有白蓮教的人了。
而自己現在失蹤的幾個手下正好都是原來白蓮教的人,幾相對證安碧如只感覺陣陣不安。
吩咐手下不要再使用白蓮教的暗號、圖記,安碧如帶著三名手下,就往金陵趕去。她還不知道張君如正準備著被押往京城,所以路線上還是向江浙趕去。
頭幾天風平浪靜的,安碧如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自己故意留下的暗號並沒有招了敵人。
「我想錯了?」安碧如有些不解。
「聖……師傅。」安碧如已經不許她們叫自己聖姑了「既然沒人來追也有可能敵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情報,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巧合。」
「不!他們一定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或者另有安排。」安碧如想不通。
「師傅。」一個身著青色勁裝短衣,長相清秀的女子走了過來。「我想既然我們都留下餌鉤了,就應該耐心等下去,咬不咬鉤是魚的事,耐不耐得住性子是我們的事。」
安碧如看著她,點了點頭。菱漣是自己最早收下的徒弟之一,曾經落入青樓,機緣巧合遇到了安碧如,安碧如喜歡她的靈性,取名叫菱漣的意思就是說她像浮菱一般在水中飄零,卻也能盪起一點漣漪。「我們繼續趕路,大家不要大意了,對方心狠手辣的很。」
又趕了幾天的路,終於有敵人的動靜了。很明顯他們在雲貴一地的勢力已經很大了,安碧如趕了多日的路,他們竟然能在前面等著安碧如,而不是在後面追上的。
對手似乎不想跟安碧如硬拼,卻對她的手下出手毒辣,安碧如為了照應弟子不得不與對方纏鬥。很快安碧如就明白過來,前面的不過是為了拖延她們安置的絆馬索,真正的對手一定還在後面,正緊迫的趕來。
安碧如將四個人分成兩隊,自己帶著菱漣繼續向蘇杭趕去,第二天下午就被後面的追兵趕上了,一番苦戰,對方三人全部斃命,菱漣也受了傷幸好不致命。
安碧如很快就和另外兩人匯合了,這次不再使用白蓮暗號後,果然追兵沒有趕過來。
將受傷的菱漣交給二人,讓她們與自己背向而行,安碧如就自己上路了。這一路上尾巴不斷,似乎敵人已經摸清了安碧如的動向。
嘉興城蕭家小院
晚飯過後。把李武陵安頓下來,房間是早就預備好的,李武陵也沒什麼講究,只要能住在姑姑身邊,豬圈他都能睡上一睡。
看著姑姑跟芸香走回自己的小屋,李武陵將門關好,剛剛跟徐芷晴喝了幾杯酒。興緻勃勃的徐芷晴破天荒的喝了四五杯,溫熱辛辣的酒水讓徐芷晴的臉上染上了紅霞,水汪汪的星眸看著李武陵,看的李武陵血脈噴張。
知道今晚也不能幹什麼了,李武陵有些失望的脫去衣服,懷中一件物件掉在了地上,李武陵撿起來之後,才想起來是在徐芷晴屋裡偷出來的東西,借著油燈的亮光李武陵這才看清,是一條紅色的內褲。
他從來不知道徐芷晴還有這個顏色的內褲,以前看到的幾乎都是白色,而且樣式也沒有這個小巧。想著徐芷晴失赤裸著身子,身上只有這麼一小塊布料時的樣子,李武陵性奮異常。
掏出自己的玉杵,將徐芷晴的內褲套在上面,心裡想著那雪白火熱的嬌軀,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的樣子,手上套弄著,絲滑的感覺讓禁慾許久的李武陵一陣陣顫抖,不過百十來下,就一瀉千里。
看著被自己弄髒的內褲,李武陵欲焰更炙,手中不聽繼續套弄著自己的玉杵。「姑姑……姑姑……姑姑的小穴好緊啊!」
「好滑啊……姑姑……武陵猛不猛?」
「姑姑……挺起腰,姑姑……姑姑……」
「嘶……啊……」李武陵再一將陽精射在徐芷晴的內褲上。
坐在椅子上,色紅的內褲就掛在男人的胯間,李武陵閉著眼睛,泄過兩次精的男人慾火依舊燃燒,他很想去找徐芷晴,有芸香在外屋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強忍著慾望,李武陵收好內褲,躺倒床上看著窗戶徐芷晴屋子的方向,不過十幾步的距離,但卻好像依舊遠隔千山萬水。
一夜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過去了,李武陵早早的就醒了,在小院里練著拳腳。最先出來的芸香還嚇了一跳,畢竟天才蒙蒙亮。
芸香伺候好徐芷晴洗漱,來到院中,站在一旁看著李武陵操練著,她看不懂男人的一招一式,但卻很喜歡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有力。
「芸香姐?」李武陵看天已經亮了,而且也有些餓了,回頭正好看到在那發獃的芸香。「什麼時候開飯?」
「啊?」芸香先是一愣,接著整個小臉都紅透了,自己犯花痴被人當場現行了。「我……我……我這就去。」
李武陵沒聽懂她什麼意思,看著她慌慌張張的走出去,偷偷地笑著。
「對了。李公子。」剛出去的芸香又回到小院。「徐夫人讓您練完了就過去一趟,她有話要跟你說。」
「芸香姐!」李武陵走過去,走到芸香面前。
「什麼事。公子?」芸香緊張的不敢亂動,李武陵離自己太近了。
「以後叫我小武子就行了。」李武陵在她耳邊說著。
「那……那……那怎麼行,被管家知道了……會……會罰我月錢的。」芸香雖躲著李武陵卻並不反感他的舉動。
「不讓管家知道不就行了?」
「萬一被人聽到,告訴管家怎麼辦!!!」男人身上的汗臭的味道讓芸香有些眩暈,感覺自己要緊張死了。
「那就在沒有人的地方『叫』。」說完一口親在了芸香的臉上,看著驚慌的小兔,慌亂的逃掉李武陵滿意的向徐芷晴的小屋走去。
「姑姑。」走進屋裡,徐芷晴並沒有在外屋。
「武陵來了,把門關上,上裡屋來,姑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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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寧雨昔沒費什麼力氣就甩掉了後面追來的武師,將面巾取了下來,將偷來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閑的在街上走著,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街上賣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裝,心有不甘的遠遠瞄了一眼。
幾個武師從身後走來,在人群里四下看著,一個武師回頭看了眼寧雨昔然後繼續向前走去。看樣子這幫人還有兩下子,追蹤的本事還不錯。
遠處就是蕭家在金陵的綢緞莊,寧雨昔好奇的望著裡面,恰巧蕭玉若正好在店裡,看著她陪著幾個小姐夫人在選布匹絲綢,很想過去打個招呼。
望了一眼,寧雨昔還是沒有上前。寧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現在的她到底怎麼了,以前這些事情就算別人求她,她也不會多看一眼,多問一句。可自從跟壞人林三、淫賊高酋扯不清關係之後,她似乎變了。
剛剛在杜家時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順手偷來地,以前『偷』這個字眼她連想都不敢想,而現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來。
這條街在金陵可以說是最繁華的一條了,最大的酒樓旅店,知名的商鋪字型大小几乎應有盡有。來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錢人,就連在街上採辦的下人,穿著也很是講究。
然而引起寧雨昔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一輛馬車,一輛帶有林字的馬車,一輛他們車隊的馬車。馬車是迎著她走來,寧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趕車的人寧雨昔並不認識,好奇心驅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馬車在一處巷口拐了進去,寧雨昔跟著走了進去。馬車已經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前,寧雨昔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不歸走了進去,看著他的動作他前面應該還有一個人,但寧雨昔並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裡想著寧雨昔也跟著走了進來,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發現胡不歸不在一樓。『上二樓了?』
「公子是打尖還是住店啊?」小二熱情的招呼著。
「你剛才看到有兩個男的來這裡嗎?」寧雨昔問著小二。
「沒注意。」看著小二鬼精的樣子寧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給你,去準備兩盤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賞你了。」給了小二一塊碎銀子,寧雨昔坐到裡面一張桌子前。
「這就給您準備著。」小二顛了顛銀子,嬉皮笑臉的給寧雨昔擦著桌子。
「我剛問你的事?」
「哎!來我們這住店的多,吃飯的少,剛才只來了一對男女上樓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倆男的?」寧雨昔確認著。
「客官您放心,我這眼睛過目不忘,剛才絕對是一男一女去了後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認出來記准了。」小二吹噓著。
『我是男女你怎麼沒看出來?』寧雨昔心裡想著嘴上問道「後院是客房?」
「二樓三樓也是。嘿嘿,不過後院清靜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寧雨昔沒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歸在那,她就不多問了。讓小二趕緊準備吃的去,寧雨昔看四下沒幾個人,掌柜的低頭正寫著什麼,轉身從大廳出來來到了後院。
這家客棧倒是真的不小,後院竟是一圈小樓,寧雨昔靜靜地聽著,只有二樓有人說話的聲音,中間有一間有聲音,東面也有一間。
寧雨昔飛身而上,來到中間的客房,裡面說話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訴著情話,聽聲音就不是胡不歸的。
來到二樓東面最裡面一間客房,寧雨昔還未走近就知道裡面說話的是胡不歸,畢竟一起很久了,他的聲音還是很好認。
屋裡面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真的嗎?」
「真的。」胡不歸含糊不清的說著。
「油嘴滑舌的誰會信你?」接著一陣女子的嬌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聲響。寧雨昔一下就明白過來屋裡二人在做什麼,輕哼了一聲,起身就要離開。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寧雨昔感覺自己聽錯了,回到窗口下細聽著。
「誒呀,死人輕點抓,疼著哩。」女子嬌哼了一聲。
兩個人聲音不大,但寧雨昔聽得卻很真切。「仙子姐姐,你這裡藏了什麼?又圓又大的,還這麼香?」
「死人,哪有你這樣上來就往仙子衣服裡面伸的?」
「仙子姐姐,這是什麼啊?我怎麼沒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聖峰,可不是誰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說著,聲音卻媚得入骨。
「為什麼仙子姐姐的這麼大,為什麼我沒有啊?」胡不歸與女子調笑著。
「仙子姐姐要給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給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裡二人淫聲浪語,屋外的人已經靠坐在地上,她很想離開,可身子卻燥熱的厲害,聽著屋裡二人的對話,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一句一句『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歸當著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藥後,抵死纏綿時高酋對自己的低吟,更像與林三情到深處時的低語。寧雨昔雙腿並在一起,一隻手指隔著褲子摩擦著最癢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樣才能有我們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啊!」
屋裡面胡不歸壓著一個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處亂供著。「用你那又粗又長又硬的髒東西,插進仙子姐姐最綿軟最聖潔最精製的地方,姐姐就給你生孩子。」
女子樣子還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櫻桃紅唇,雪膩的頸子。一身輕紗羅裙已經鋪散在身下,頭上的烏雲也已經鬆散開來。秀美窈窕的身段,豐滿挺拔的乳峰卻不及寧雨昔,腰身略顯丰韻,完全不似寧雨昔那般緊緻線條清晰,但也別有一番風味。雪白的大屁股卻很誘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較高下,但絕沒有安碧如那麼彈翹,壓在床上像是個大肉盤,讓人有種想要施虐的衝動。兩條白凈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腳丫肉肉的保養的極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顯的風塵氣息。
「用什麼?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歸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這不一直抓著它呢么!」
「呀!它怎麼了姐姐?難道病了嗎?脹的好難受,姐姐給他渡口仙氣吧。」說著胡不歸起身,騎在女子胸前。
「拿開你的髒東西,我是仙子我怎麼能舔你的髒東西呢?」女子裝作搖著頭躲避著,實際卻微張著嘴用雙唇蹭著龜頭下面的麻筋兒。
『操,這點金子花的值。』胡不歸被女人撩撥到了極限,要不是吃了葯,怕是這時候都能射出來。
「唔~唔~要~唔~嗯~」女子含著小胡不歸,做著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為什麼越來越脹啊?好酸,好麻。」胡不歸仰著頭,享受著女人口舌間的軟膩。
「我是仙子你怎麼~唔~嗯~嗯~唔~」女子做不到寧雨昔一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悶就吐出肉棒,接著喘氣的功夫繼續與胡不歸調笑著。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婦蕩婦,你喜歡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歸扶著女人的頭,挺動著下身,龜頭、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著。
「唔~唔~嗯~啊,不是,我不是蕩婦,不是!唔~唔~」女人一隻手攥著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隻手揉著男人的陰囊。「哈~哈~嗯~你讓開,我是仙子,我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胡不歸實在忍不住了,來到女人身下,女人扭著腰肢配合著男人,兩條大腿大大地張開。她也很久沒有這麼起性了,心裡想著男人可別弄幾下就繳了槍,今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餘的一次放鬆吧。
「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女人晃著奶子,兩隻手拍打著跪在身側男人的大腿。
「做什麼?我要用這個骯髒的東西刺穿你,讓你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胡不歸看著女人掛的白凈的下體說道「賤人,蕩婦,你的毛呢?是不是讓男人給磨沒了?」
「是,是,都是讓男人給磨得,好多男人沒日沒夜的磨來磨去。」女子放浪的叫著「你來啊!你不是想讓仙子姐姐給你生孩子嗎?」
「我插死你。」胡不歸對準玉蛤,一槍到底。
女子仰著頭張著嘴,即疼又爽的感覺讓她迷醉。男人的本錢很足,頂挺的速度讓她喘不過氣,一陣陣酸麻由花谷中傳來。
「小蕩婦,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沒有寧雨昔那種緊緻,但溫軟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覺也不錯,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寧雨昔的話,胡不歸絕不會錯過這瓊漿玉液,但這個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一次次淺退深入,抱著女人的雙腿用力的夯著。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著,挺著腰迎合著男人。「不行了,我要丟了。」
「你是不是蕩婦?」胡不歸把肉棒抽出,上面滿是淫漿。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裡滿是哀求。
「你-是-不-是-盪-婦?」胡不歸一字一字的問道。
「是。」女人看著男人的眼睛。
那麼一瞬間,胡不歸感覺彷彿是寧雨昔在看著自己,一把將女人翻來過去,趴在床上,隨後整根沒入。
「啊~」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後的男人繼續著律動,同樣的動作,同樣的事情也曾發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裡面女子達到了頂峰,屋外的人卻因為酸軟遲遲不能達到那絕美的一刻。寧雨昔咬著下唇,將不知何時已經伸到褲子中的手抽了出來,她記不清裡面的男女到底說了什麼,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高酋。
高酋打了個噴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樓找了個不錯的頭牌,給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帶出來,女人長的確實不錯,本來想帶回來逗逗寧雨昔,回來時發現她不在。
這裡畢竟還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讓胡不歸帶著女人出去玩。這幾天悄悄地在寧雨昔的食物中下藥,每次藥量都不多,藥性也不是很強,想著這幾天好好涼她幾天。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寧雨昔長期吃他給的春藥,雖說並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時間長了,多少身體里有些殘餘,畢竟每種葯的配方藥材都不同。這次下的葯,正好將寧雨昔體內積累的藥性給勾了出來,昨晚寧雨昔的春夢就是藥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心裡盤算著什麼,想著胡不歸已經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聽到有人開門,嚇了一跳,趕緊坐了起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寧雨昔。
「你……」剛要說話,就見插好門的寧雨昔一下撲到高酋的懷中。「你怎麼了?」
「要我。」寧雨昔看著高酋,身體的煩躁讓她很難受,現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慾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藥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動作不停,卸下寧雨昔的易容,看著她酡紅染腮的嬌容,知道她真的動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順從的趴在床上自己擺好姿勢。從沒見過寧雨昔如此主動,高酋停下動作好奇的打量著她。
寧雨昔回頭看著男人,那委屈的樣子能逼瘋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壓抑著自己的性慾。「他還沒準備好。」說著指了指軟塌塌的下身。
寧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幾天沒洗澡了,那裡的味道還是很重的,寧雨昔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含了進去。
高酋看著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心裡盤算著她今天到底怎麼了?遇到淫賊了?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還是她遇到聽到什麼事情了?
雖說分心想著別的事情,可寧仙子的小嘴確實很誘人,不一會兒高酋就劍拔弩張了。男人已經硬挺了起來,可寧雨昔並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在男人的肉棒上舔著、吮吸著。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寧雨昔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寧雨昔被高酋扶起,膝蓋上已經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翹著屁股等著男人的臨幸。
高酋也被寧雨昔的主動所感染,整個肉菇通紅通紅的,在寧雨昔的臀縫裡穿梭著,寧雨昔扭著腰抗議著。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高酋試探著。
「你也想作踐人家?」寧雨昔嬌嗔的等著高酋。
『你也?』剛才有人挑逗過她?高酋心中一驚,今天的寧雨昔絕對遇到了什麼事情。「我沒有啊!你求我,我就給你,我的小妖女,我想聽。」
「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寧雨昔說完回過頭去,趴在那裡。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這幾個字寧雨昔感覺自己已經是極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於求成,將肉棒在寧雨昔春潮湧動的蛤口沾滿玉液,然後將肉棍整根刺入。
連個人渾身都是一緊,寧雨昔的花芯已經爛作一團,龜頭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寧雨昔就打著擺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陰精,陰道中奇異的律動再次出現,高酋一邊享受著,一邊繼續取悅著身下的女人,肉菇專挑那酸麻之處,追著女人的感覺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啊~」寧雨昔似乎放開了,翹著的美股綳得緊緊地,甬道用力的箍緊男人的肉棍,迎著男人頂挺的動作向後送著屁股,在臀尖盪起一陣陣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絞人啊!」高酋被緊緻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趴在寧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對美乳,搖晃著自己的肉棒,在裡面攪動著。
「我不是賤女人對不對?」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賤女人對不對?」寧雨昔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長音停頓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個字一出,寧雨昔只覺得腦中嗡的一下,仰著頭陰精第二噴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麼了?」高酋摟著寧雨昔,輕撫著她的背,剛剛兩個人瘋狂了一個多時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裡還有點男人的味道,但是寧雨昔不想去管,這一刻好滿足好舒服。「沒怎麼。」
「你受委屈了?我給你報仇去。」
「誰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寧雨昔輕輕地問道。
「那是當然。」高酋一口答應道。
「胡不歸。」寧雨昔平靜的說著。
「誰?」高酋挺起身子,看著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寧雨昔撒著嬌。「好不容易找個舒服的姿勢。」
「哦,哦。不是,你剛才說是誰?」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誰誰誰的,胡不歸,胡不歸你不認識了?」寧雨昔氣哼哼的說著,在高酋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麼你了?」高酋小心的問著。
「你去問他去,我說不出口。你就問他他下午都幹什麼去了。」寧雨昔說著,但是高酋卻沒怎麼感覺到她的氣憤。
「你就告訴我唄?」
打了一下高酋。「問他去。」
「好好好。我問他去,但是我現在有個事還是想先問問你。」高酋一條腿蹭著寧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麼?」寧雨昔也動著小腿跟他蹭著,胸腹下男人的傢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你吃飽了嗎?」
寧雨昔臉上一陣燥熱,狠狠地掐著男人,隨後二人鬧作一團,各中香艷實非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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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4 18: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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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xy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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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寧雨昔躺在小屋裡,高酋剛剛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聲浪語弄出不小的動靜,這時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邊帶著個女人了。
自己剛剛要了高酋好幾次,被他弄得嘴裡也是,後面也髒的。這一會兒高酋不在自己都有點想他了,好像讓他抱著自己。就這麼胡思亂想著,腦海里不斷浮現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寧雨昔感覺自己好不要臉,就像是胡不歸身下的女人一樣。想起胡不歸寧雨昔一陣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一樣,一點隱私都沒有。
寧雨昔一顆腦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當中了。心裡罵著胡不歸跟高酋,恨自己不爭氣。
忽然想起別人並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擔心個什麼勁兒。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讓高酋去問胡不歸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嗎?寧雨昔猛地坐起來,後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萬一這時候高酋已經見到胡不歸怎麼辦?
寧雨昔重新躺會床上,像只受傷的小貓,自己舔著傷口。輾轉反側的在床上折騰著,寧雨昔感覺自己從來沒這樣焦急過、煩躁過,又不知道高酋什麼時候能回來。
另一邊,高酋剛剛等到胡不歸回來。
「老胡你來,跟你說點事。」高酋招呼著胡不歸,馬車上已經沒有了那個女人,想必已經送回去了。
「怎麼了?出事了?」胡不歸看著高酋有點著急的樣子,也皺起了眉頭,跟著他走出街角,來到一個僻靜的小茶館。
喝茶的人不多,看著都是些老主顧,吃過晚飯過來聽個小曲、聽個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裡的較偏的一角,點了幾樣小吃,要了壺酒。
「怎麼了?」高酋很少這樣沉默,胡不歸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著胡不歸。
「誰?」胡不歸沒反應過來。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間指了指。
「嗯?哦!沒遇到,我坐車直接去……的……」胡不歸說著停了下來。
「怎麼?」
「我確實是沒遇到,但是你這麼問,那就應該是遇到了。」胡不歸分析著「我坐著的是咱們自己的車,很容易就被認出來!」
「這樣啊……」高酋低頭想著,看樣子問題不大。「你都幹什麼了?」
「我?也……沒幹什麼啊?男人女人的那點事兒唄!」胡不歸隱隱的知道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回來氣哼哼的,說讓我找你。我問她什麼事,她說找到你讓你自己說。」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歸說一下。
「這樣啊,我明白了。」胡不歸把自己那時候說的話跟高酋大意講了一下。「大概就是這樣。」
「你可真行,誤打誤撞的還好沒露餡。」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讓她知道,你我都活不過今天。」
「她對你不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嗎?」胡不歸看著高酋緊張的樣子有些不解。「你怕什麼?」
「越是這時候越要小心,這時候她心裡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著錯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隱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後慢慢的就會有點疑神疑鬼,別人不管做什麼她都會以為別人在議論她,所以,這時候更要小心。」高酋看著零散了茶客,這裡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會把我怎麼樣吧?」胡不歸也有些擔心了。
「暫時不會。」高酋嘴角掛著笑意。
「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把對你的氣剛剛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著胡不歸。「所以哪有閑心去管你?」
「肏。嚇唬老子。」胡不歸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這個小娘們怎麼樣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錢啊!」高酋把兩個人的酒滿上。
「讓你嘗一口山珍海味,回頭然後再去吃糠咽菜,你說那個好吃?」胡不歸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這娘們絕對值這個錢,現在的話……也就臨時泄泄火。沒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歸的空杯滿上。「這個小妖女還有哪個小狐狸,你都玩著了,我可還眼巴巴的看著呢!!」
「喲!把她都給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
「真是難纏的小傢伙。」安碧如看著圍住她的三個男人。「姐姐怕了你們了,不跑了,來吧,把我綁了回去交差吧。」說著話安碧如抬著手並在一起,示意麵前的一個男人過來綁她。
這幾個人已經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鬧得安碧如一個好覺都沒睡上。剛剛一番打鬥胸口處的衣服被人虛虛的帶了一刀,幸好躲開了,破損的衣服下露出的一片雪膩。有時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兩條手臂擠著自己的乳肉,一顆肉球都快從破損的衣服里蹦出來了。三個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裡都明白,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辣椒,這是只隨時隨地都能咬你一口,並能置你於死地的美人蛇。
「怎麼了?追人家追的這麼緊,都快貼著人家屁股了,這時候怎麼又都躲得遠遠的了?」安碧如嬌嗔的罵著三個男人。
「你把銀針跟你的劍都交出來,然後轉過身去背著手跪倒地上。」領頭的男人謹慎的吩咐著,不敢靠近安碧如。
「壞死了,追了人家這麼多天,人家都累的沒勁兒了,你還防著人家。」安碧如扭著蜂腰,豐滿的肉球晃動著,雪白的乳肉在破口處時隱時現,晃的三個男人一陣眼暈。
「別耍花樣,快點。」領頭的男人拿著八棱鋼鞭指著安碧如。
「好,好,好。大爺奴家這就把東西交給你。」安碧如甜膩膩的說著。「男人都一個樣兒,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給你。」
說著話,安碧如將腰上的劍解下扔了過去,把手裡的銀針朝男人比劃著,讓他們看清楚,然後也扔了過去。
「你身上還有什麼?把衣服也脫了。」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安碧如說著,嘴角掛著淫笑。
「人家什麼都沒有了,不信你來摸摸看。」安碧如張著雙臂,面對著男人,剛剛就是他用劍劃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個男人雖然很想上去檢查檢查,但是上下兩個頭都重要,不能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丟了。
「把衣服脫了,我們看到沒有東西你在穿好,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一直沒說話的男人提議到,他手裡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
騙字聲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經動了起來,人字剛剛講完,站在她正對面的領頭的那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另兩個人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本能的向後閃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覺一道銀光在自己臉側一閃而過,縱身第二次向後躍起,還未落地就發覺自己渾身沒有了只覺,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間一地的枯枝爛葉,砸在上面並不是很疼,想要起身,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只覺都沒有了。
那刀的那個男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同樣被銀針在頸項間輕輕掃了一下,渾身不能動的他卻有隻覺,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為他正瞪大著雙眼,張著嘴,樣子看上去極其痛苦。
原來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誘他們過來。安碧如在銀針上綁了根寒蠶銀絲,幾乎透明蠶絲極為纖細卻堅韌無比,不仔細看很難被發現。安碧如之前種種表現不過就是為了吸引幾個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裡卻悄悄的動作著。
等幾個人走進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內力,牽動銀針飛回,在回來的時候旋轉著劃向敵人的皮膚,上面的毒藥就是致命的一擊。
安碧如飛針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們的穴道給封死了,這才走到領頭的身邊,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兩根針上面的麻藥是不同的,領頭的這個被兩根針同時刺中,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另兩個人一個水深一個火熱。
「說說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小腳,幾天的奔波可累壞了。「說點我不知道的。沒準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
說完話,安碧如拿出一根銀針刺入男人胸前一處穴位,刺激他的體能,暫時的抵禦住麻藥的作用,讓他能開口說話。
「哼。」男人衣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表情。
「姐姐問你話呢!」安碧如略有生氣的看著男人,還想在看自己不聽話的弟弟一樣。
「啊!」男人一聲慘叫,本應該被麻藥麻痹的身子,劇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可見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裡看著挺凶的,沒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將刺入男人下體的銀針拔了出來,男人又是一聲慘叫。
另外兩個人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是女人的話已經兄弟的慘叫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們刺女人的時候可來勁兒的狠!!!!那!!!!」說著又將銀針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說些什麼,甚至什麼都可以說,但是下體的劇痛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小弟弟,姐姐一會兒再來問你。」安碧如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來來到拿刀的那個人身旁。「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有,有。女俠姐姐想知道什麼我都說。」身上的痛輕了很多,他可不想嘗試一下他大哥嘗試過的東西。
殺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卻用的得心應手,沒費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問出來了,安碧如很滿意。
撿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個男人身邊,安碧如裙子開衩開的很高,雪白的大腿來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著。
「看在你們這麼聽話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們,別再追來了。」說完安碧如一一的將男人們身上的銀針收回,幾個男人都鬆了口氣。
領頭的那個心裡暗暗的咒罵著,想著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鋼鞭戳爛她,另兩個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著屁股看也不看幾個男人就走了,她對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銀針封住,他們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決了跟在後面的尾巴,安碧如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馬加鞭的趕去見徐芷晴,因為徐芷晴接到的東西太危險了。
嘉興蕭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幾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為徐芷晴剛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葷腥,沒想到徐芷晴已經穿戴整齊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你這是?」
「一會兒吃了早飯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營。」徐芷晴看著健壯的李武陵欣慰的笑著,曾經的男孩已經不在了。
「去做什麼?」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態度。
「讓你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練一隻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滿,跟他說道。「江南水鄉,民風淳樸,而且多年來一直遠離戰亂,造成兵強馬壯卻不能戰的現狀。而你在邊關主要的指責就是練兵,所以,我把你調來就是讓你發揮特長,但你練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馬並不似北方兵馬,你練兵的方法不能一成不變。」
徐芷晴一本正經的跟李武陵說著,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輕重緩急的觀念還是有的。「是,那給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個月內練多少兵?」徐芷晴頂著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
「一個月?時間有點短,而且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陵看著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裡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能給予自己勇氣與毅力。「不!一千,一個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須仰著頭去看他。
「軍中無戲言。」李武陵鄭重道。
「你來。」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武陵,手指勾著李武陵的魂兒。李武陵彎腰把腦袋談了過去。「你要是練一百精兵我就給你一次,練二百我就許你兩回,你要是真能帶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樣?」李武陵瞪著眼睛看著徐芷晴。
「不告訴你。」說完徐芷晴推開李武陵,扭著大屁股小跑著出了屋子。
『媽的,誰要是不給老子好好練兵,老子下油鍋炸了他。』李武陵惡狠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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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碧玉染濁色
筆者話:與上一章番外一樣,改編自文中的一小段劇情。不知道這麼改怎麼樣,大家有意見的話可以在聖書閣反饋給我。
筆者又話:番外不算正文,不過是滿足下一些人的特別喜好。

番外正文:碧玉染濁色
「你們太壞了,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安碧如抱著肩退到一棵樹下,背靠著大樹。「我要是脫了,你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們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見教主,所以我們絕不會動你的。」領頭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們不要騙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歡被騙了。」安碧如看著慢慢圍攏過來的幾個人,臉上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不騙你。」拿劍走在離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還是有三四步的距離,他認為這個距離不論發生什麼,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歡別人騙我,是因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著三個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為,姐姐我最會騙人。」
安碧如說完手指一動,原本落在地上的銀針竟飛了起來,劃著優美的弧線朝一左一右兩人飛去,使棍的在右拿劍的在左,中間站著的是拿鋼鞭的男人。
拿鋼鞭的一直注意著安碧如,看到她手指在動,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暗器,直接翻身向前一滾,站起來時離安碧如還有兩三步的距離,餘光看到使劍的章嚴正揮劍將一根銀針打落,自己知道這時候必須拼盡全力。
章嚴這裡將飛來的一跟銀針打落,感覺劍刃似乎划到了什麼,但是又看不清,索性舞了個劍花,在面前隨意的掃了一下,不想真的纏住了什麼東西。用力向懷裡一帶,明顯的看到正在與老大亞布纏鬥的安碧如的手一歪。
這邊章嚴、亞布與安碧如打在一處,那邊使棍的昆索不知怎的已經倒在了地上。章、亞兩個人心中有些著急,畢竟三人一起多年,手上的動作就不那麼利落。
安碧如被幾隊人馬追了幾天幾夜,一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人已經很累了,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這三人是自己知道的幾隊人馬中最後一組了,其他的都已經被自己收拾了,然而這三人實在難纏的緊。
這次提前放倒了一個,自己的勝算驟然提升不少,心中也有些著急,急於求勝。加之被追的也有些煩躁了,所以手上的動作也不如以往,體力上的欠缺,造成三個人你來我往的,誰也奈何不了誰。
銀針不在,短劍也仍在不遠處的地上了,赤手空拳的安碧如,實在是沒辦法去接招亞布打過來的八棱鋼鞭,而用劍的男人一直在旁邊掠陣,自己實在不敢硬沖。
亞布也發現了安碧如的窘境,他天生神力,自比常人強壯許多,這時候生死攸關馬上就沉穩下來,只用右手在前面虛晃著,左手不時配合著逼迫著安碧如左閃右躲。
一個不留神,安碧如差點又被用劍的章嚴划了一劍,生氣到「你們欺負姐姐,傷了我不怕回去交不了差?」
「你若束手就擒,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亞布一個上撩,鋼鞭堪堪滑過安碧如高聳的乳峰。
「淫賊。」安碧如咬牙罵道,身子一矮向後滾去,撿起一塊石頭徑直打向亞布。
亞布本欲向前追去,忽然看到一團事物自安碧如手中飛向自己,心中一驚,急忙舉臂揮鞭去擋。可惜安碧如體力已近極限,石頭準度夠了,力度卻差的太多,打在亞布的鞭棱上,遠遠的彈開。亞布清晰的感覺到鋼鞭傳遞過來的力度,暗道要不是幾隊人馬耗盡了她的體力,這一下自己未必能防住,即便防住怕也會被狠狠地震一下。
安碧如得以空隙,再一翻身與兩人有三五步的距離,起身就跑胸前的美肉一顫一顫的,此時卻成了累贅。
亞布大步向前,卻不是去追。這裡恰好是一塊空地,安碧如想要逃入林中還需十步左右,亞布左手右手向前其揮,竟將手裡的雙鞭一起擲出,這是他的絕學,也算是他的殺手鐧。
沉重的鋼鞭竟從不同角度飛向安碧如,安碧如聽到風聲,預判著飛來的暗器打向的地方,往另一邊一閃,回頭的一瞬間驚覺的發現,打過來的竟然是男人手中的鋼鞭,速度一般但這東西太過沉重,一旦被打中輕則傷筋斷骨,重則一命嗚呼。
安碧如此時正是力道已盡,躲過了一把鋼鞭,另一把眼看就要打中自己的胸肋之間。用力的甩著手臂借力繼續轉動身體,而鋼鞭正好打在她的背上。安碧如本想接著這股力道, 直接衝出去,但鋼鞭實在是過於剛猛沉厚,打在背上的一瞬間安碧如感覺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去。
後心受力,一口氣沒換過來,安碧如竟昏了過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後面章嚴已經趕了過來,用劍抵在安碧如的後心,亞布隨後也趕了過來,俯身下來將安碧如的穴道封住。
「把她綁上,以防萬一。」亞布把安碧如翻過來,看到她已經昏了過去,還是不放心的吩咐章嚴將她手腳綁住。
章嚴從懷裡拿出一段繩子,將安碧如雙腿綁好。正準備綁她的雙手對亞布說道「大哥你去看看二哥吧,看看他怎麼樣了?」
「把他都給忘了。」亞布撿起地上的鋼鞭,也不去撿另一根,大步向昆索跑去。
這邊章嚴將安碧如的雙手縛緊,挪了一下她的身子,想把她拽過去,沒想到安碧如醒了過來。
安碧如畢竟武功底子不弱,剛才也是多種因素參雜一起,才致使她昏厥過去。章嚴挪動她的時候,正好後背被打的地方在地上硌了一下,一陣刺痛,安碧如就醒了過來。
「你……你放開我。」安碧如忍著痛扭動著身子做著無謂的掙扎,胸襟處的破口被撐開,一抹嬌艷在裡面一閃而過,章嚴很好奇的打量著,並不知道她裡面穿的是什麼。
「放開你?行啊!一會兒讓哥幾個好好舒服舒服就放了你。」章嚴一把抓住安碧如的嘴,將一塊布帕塞了進去,然後用布條纏好,防止她把布帕吐出。「這麼堵上少了個洞,我兄弟三人也不夠分啊。」
安碧如惡狠狠地瞪著男人,自己的處境她再清楚不過了,心裡盤算著如何脫身。
「臭婊子。」章嚴剛要伸手過去,扯開安碧如的衣襟,身後大哥亞布就走了過來,嘴裡還罵著。「賤人你給我三弟下的什麼毒?」
「大哥,我怕她咬舌把她嘴堵上了。」章嚴看著怒氣沖沖走過來的亞布。「二哥怎麼了?」
「不知道中了什麼毒,疼的直打滾。」亞布走過來蹲在安碧如身邊。「不能說話也好,我自己翻。」
話音未落,一把將安碧如的衣襟撕開,絲綢棉布在男人的力量下就似枯葉乾草一般,一瞬間雪白的酮體就裸露在空氣中,安碧如豐滿的雙峰包裹在乳罩之中,兩個男人看著都是一愣,他們哪裡見過這東西,倍感新奇。
在玫紅色胸罩的映襯下,安碧如的身子更顯雪白。「這是什麼?」亞布好奇的扯開一邊的乳罩,一粒黃豆大小的乳尖映入眼帘,不大的乳暈卻是粉嫩嫩的顏色。
「沒見過。」章嚴將安碧如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激烈扭動的身子被兩個男人控制住。
「有意思。翻翻看,她身上一定有解藥。」兩個男人在安碧如的身上翻找著,自然少不了占些便宜。
「唔……唔……」安碧如晃動著身子,想要躲開男人的手,可都是徒勞的。
「是這個嗎?」章嚴在被亞布撕碎的衣衫中找到了一個小瓷瓶,上面是一朵白蓮的圖案。
「青蓮索命,白蓮還魂。這應該就是解藥。」亞布拿著解藥去給昆索解毒去了。
「你就彆扭了。」章嚴一把擒住一顆圓潤豐滿的乳峰,這邊乳罩剛剛被亞布翻找的時候撤了下去。高聳的乳房綿軟中卻不失彈性,章嚴用力的攥緊乳肉,安碧如皺著眉瞪著男人。「一會兒有你發騷、發浪的時候。」
「唔……唔……」
「這就是白蓮聖母啊!這麼嫩的奶子,不給男人玩玩多可惜。」章嚴用指甲在安碧如粉嫩的乳暈上打著轉,安碧如閉著眼,每當男人指甲滑過乳頭下面時,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顫著。
「舒服吧!」章嚴看著她肉緊的樣子,胯下的肉棒已經微微勃起了。
「三弟,怎麼都玩上了?」說話的是受傷的昆索,在亞布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二哥。」章嚴起身過來去扶他。
「沒事。」昆索擺了擺手。「一會兒你跟大哥好好拿她給我出出氣。」
「解藥不對?」章嚴走過去,踩住安碧如腳上的繩子,剛剛趁幾人不注意,她竟然翻過身來,向前爬了幾步。
「挺厲害啊!」亞布看著春光四泄的安碧如,蹲下身在她肥美的臀峰上打了一巴掌。「這一會兒功夫你就找機會要跑?」
「唔……」安碧如回頭瞪著男人,疼倒是不疼,更多的是屈辱。
「來,讓我幫聖母翻過來,不然擦破了聖母的玉峰,我們可擔待不起。」亞布嘴上說著,手卻輕佻的揉著安碧如的屁股,手指不斷的向股心中探去,安碧如夾著兩瓣臀峰企圖阻止男人的動作。「嗯嗯,你一會兒就這麼夾,保證能爽死我。」
聽了男人的話,安碧如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放鬆還是繼續夾緊。
這邊亞布調戲著安碧如,那邊章嚴正照看著昆索。「解藥沒有問題,就是這婊子的毒太霸道,身上劇痛無力,可又喊不出來。」
「三哥你先歇著,一會兒緩過勁兒來也來嘗嘗聖女是什麼滋味。」章嚴扶著他坐在一棵樹下。
「知道你性急,不用管我,抓住了還能讓她跑了?今天玩不上,明天我還能饒了她?」昆索興緻滿滿的看著亞布將安碧如的褲子全部褪到腳踝處。
「嘿嘿。」章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著安碧如雪膩的股峰,肉顫顫的樣子,一根淫棍漲的更厲害了。「那我先過去了。」
「唔……唔……唔……」安碧如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又被點了穴道,一身武功不能施展,片刻就被剝成一隻白羊,身上只剩下一隻胸罩,但也只遮住了一邊的乳峰。
「這又是什麼?」章嚴在安碧如褪下的褲子里看到一件玫紅色的褲頭,有點像三角形,很精緻。
「不知道。」亞布點點頭。「你給她穿上,看看是什麼東西。」
亞布輕巧的提著安碧如的雙腿,章嚴手腳麻利的將內褲給她穿了回去。「大哥,這娘們真騷啊!這東西都能穿出來。」
他們哪裡見過這東西,好奇的摸來摸去。「不知道這是她自己做的還是買來的。回去給瑤瑤那小妖精做一套……」亞布說完看著章嚴淫笑著。
「大哥……」章嚴看著安碧如搓著手。
「瞧你那猴急的樣子。」亞布拍了他一把,站起身來在一旁看著。
安碧如聽著男人的話,當然明白他要幹什麼,抬起腿蹬著地,想要逃離男人,可又怎能如願呢?「唔唔唔唔……」
也不知道安碧如再說什麼,章嚴三兩下脫光自己,將安碧如抱起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隨後一下子撲在安碧如豐潤的身子上。將她的雙手壓在她的頭上,將沾在她乳房上的幾片雜草掃去,低頭張嘴就將一顆櫻桃含住。
「唔……」安碧如痛苦的閉上眼睛,知道這時自己再如何掙扎也是白費,索性任由他無所欲為,自己暗中積攢著力氣。
如果說寧雨昔渾身線條流暢,肌膚緊緻嫩滑,那安碧如玲瓏有致的身子更多的是一股成熟女人的柔美,入手處無一不是綿軟細嫩,好似沒有骨一般。
仰躺著的女人雙峰綿軟的攤開,似在那裡鋪上了厚厚的肉盤,卻不顯松垮。嬌嫩的乳肉好似入口即化一般,無論被男人揉捏成什麼形狀,一旦脫離的掌控,立馬恢復如初。只不過,留下一朵朵嫣紅桃花在上面。
「真他媽的嫩啊!」章嚴在安碧如的胸乳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然後一路向下,安碧如雖然決心挺過去,但還是在男人的動作下,本能的躲閃著。
章嚴手忙腳亂的想要控制住安碧如。「瞧你笨的,來我幫你抓著她。」說著話,亞布走過來提著安碧如的雙腿,一旁的昆索似乎也緩過勁兒了,也過來幫忙按著安碧如的雙手。
手腳本來就已經被綁住了,再加上兩個男人,尤其是提著自己雙腿的男人力量之大,安碧如真的絕望了。
「小娘們還干著呢!」章嚴扒開安碧如肥美的陰戶,看著裡面鮮紅的媚肉,肉穴緊密的閉著。「還是個饅頭穴,這回有福了,唯一可惜的是她不是處了。」
「是嗎?」亞布低頭看去,章嚴鬆開手讓安碧如的陰戶合上。「果然。你快點吧,咱幾個玩一會兒還得趕路,這荒郊野外的不安全。」
章嚴把安碧如的大腿壓下去,抱著她的屁股大嘴一張就含住她的玉蛤,靈巧的舌頭專挑女人的癢處舔著。
安碧如想把腿放下,卻被亞布牢牢的按著,扭臀躲著,卻好似跟男人調情一般,不一會兒反倒是把自己的水兒扭了出來。
「舒服了吧?」安碧如幾天的奔波身子難免有些味道,可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反倒更賣力的舔著。
安碧如閉著眼睛,眼角掛著淚珠,成熟的身體很難抗拒男人的撫慰,下身一點點的濕潤讓她恨死了自己。
「大哥,你嘗嘗,這娘們水好像是甜的。」知道大哥好這口,章嚴像遇到寶了似的讓給了亞布。
「真的?」亞布也不客氣,蹲下身子抱住女人的豐臀,埋首在安碧如的股間。
章嚴是趴在那裡舔著安碧如的玉蛤,亞布是跪坐在地上抱著舔,這樣的姿勢安碧如只能任由宰割,心尖兒隨著男人的舔舐一陣陣酥麻。
亞布幾下就勾舔出一股女人的淫水,唇舌間果真有一絲甜膩,肥大的舌頭深入女人的甬道,只感覺所觸之處儘是綿軟嬌嫩。尋了半天也沒找到女人穴口淺處那片癢筋兒,索性一股腦的在裡面胡亂的攪著,可不論男人如何攪動舌頭,四周的媚肉紅脂始終包裹著舌頭,不曾有過一絲縫隙。
「怕是真遇到寶了。」亞布看著安碧如閉合的陰唇說著。
「是不是?是不是?」章嚴心急的接過女人,安碧如剛剛差點就被亞布的舌頭勾出陰精麗水,心裡偷偷地慶幸著,可身體卻有些難耐,已經不在受控的雙腿夾緊在一起,維維的摩擦著。
「裡面更古怪,你快點,我也有點忍不住了。」亞布脫下褲子,將一根極其粗碩的淫棍放了出來,碩大的龜頭,棒身上盤著青筋,一根根血管看著如同一條條青龍盤延其上,看上去很是猙獰。
「要不你先來吧。」大哥對於此事一向不急,往往被女人弄了半天也是半軟不硬的,弄硬了也很少有女人能給打給伺候舒服了。今天這般還是頭一次,章嚴怕掃了大哥的性,所以讓他先上。
「別磨磨蹭蹭的,一直都是你先,這次也是。」亞布吐了幾口口水在手上,塗在自己淫棍上,然後騎到女人的胸口。「我先玩玩這對奶子,這奶子真他媽的肥。」
男人雖然巨碩,但還是被安碧如的豐乳的包裹了起來,男人抽送間有意無意的用龜頭去撞安碧如的下顎,安碧如忍者屈辱扭過頭去,亞布看著她的樣子更興奮了,也不在意繼續享受著女人胸前的軟膩滑嫩。
章嚴肉棒常人粗細,但是較長一些,一手抱住安碧如的大腿,一手扶著肉棒,在安碧如的花瓣中滑動著,幾個來回淫水就把他的龜頭打濕了。
安碧如感覺到一根火熱抵在了自己溫濕的蛤口,下身一漲,自己再一次失身於人。
寧雨昔的甬道緊緻嫩滑,筆直的花谷盡顯峰巒疊嶂,似千萬隻小手緊緊的攥著你的要害。而安碧如的肉腔,就如同一團有一團細嫩的豆腐,無論你刺入那個方向,都被裡面的媚肉包裹著。更秒的是,疊疊層層的腔道竟然九曲連環,剛破了這重關,又遇那道嶺,無論你入的多深,都似乎到不了盡頭。
章嚴第一槍就沒點到女人的花心子,雖然身下的嬌軀隨之一顫,但還是有點傷了章嚴的自尊。
「好狡的身子,裡面竟藏了這麼一個寶貝。」章嚴抱定安碧如的豐臀,一下一下的深刺狠挑著。
安碧如的臀峰豐潤挺實,抓在手裡向兩個繃緊的水囊。埋入花穴中的肉棒抽送間被無微不至的照顧著,章嚴泄意漸濃,以往的威風一掃而光。
「老三,你先忍忍?我有點忍不住了。」看著安碧如凄美的花容,亞布淫性大起。
「等我一下,嘶~小娘們不好對付,裡面的肉兒纏人的緊。」亞布已經起身站起,章嚴抬起女人的屁股,一下下用力的砸著。「就不信刺不到你的心尖。」
這般入著女人身子,以往幾乎根根到底,頂的女人嬌喘不斷,可今回卻不湊效,雖然深了一點卻依然沒有抓到安碧如的花芯子。
安碧如清晰的看著男人進出自己的身體,她此時多希望他能再深那麼一點點,以前胡不歸總能採到自己的花心,只需幾個來回自己就能泄身,像今天這般吊著不上不下的著實難受。
「怎麼?不行了?」亞布看著章嚴越送越深,卵袋子都要操進去了。
「挺不住了。」章嚴又抽送了幾下,抵住女人的屁股就不動了。「接好了,都射給你了。」
樹林間一隻小鳥好奇的打量著空地上的幾個人。
「啪啪啪……」林中迴響著淫靡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皮膚黝黑健壯的男人站在地上,懷裡抱著一個雪白的身子。安碧如被綁的雙手,攬在男人的後頸,一雙圓潤緊實的大腿對摺在胸前,壓在兩個身子中間,男人抱著安碧如的豐圓的玉臀,一下一下起落著。
女人滑嫩似蛋清的媚肉痴纏著巨碩的入侵者,亞布的淫棍比胡不歸的長碩了許多,每每刺入都能正中紅心。酸麻爽快的感覺由深處傳來,蕩漾在火熱的玉體間。
亞布也感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他很少能如此盡興的玩一次,不是女人容不下他,就是被他弄幾下就昏死過去了。今天,這個女人不但能將他完全納入,還能帶給他一陣陣爽利。「真過癮。」
女人的甬道在起落間,一次次將猙獰的淫棍吞入吐出,安碧如下身雖然淫水不多,但滑嫩的腔道卻一點不顯乾澀,摩擦起龜頭反而更加酥麻。
安碧如在男人玩弄下,又一次泄了身子。自己最嬌柔的地方連連被刺,哪裡還能挨得住,哀怨的看著男人,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花芯讓自己緩一口氣。
「操的,才這麼幾下就老實了?」男人會錯了意,也沒去理睬女人,抱著她在空地上轉著圈,淫棍就這樣時隱時現的在女人體內出沒著。
「唔~唔~嗯~嗯~」安碧如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了,甬道中是越來越滑膩,蛤口是越箍越緊,亞布又走了一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精意翻湧。
來到鋪在地上的衣服前,將安碧如放下,壓著她的雙腿結結實實的一下一下夯著淫棍,安碧如仰挺著腦袋,眼角含淚,絕頂快感正逐漸將她淹沒。
「給老子叫出來。」亞布一把拉下勒在女人嘴上的布條,將她口中的布團拿了出來。
「啊~」一聲動人的嬌吟驚得林中鳥兒四散飛走。「啊~啊~不~不行了~」
「爽不爽?」男人咬著牙大力的頂著女人的花芯。
「爽~啊~啊~要壞了~不要~不要~啊~」男人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起落著,安碧如剛有泄意就被男人一棍打回,如此幾番,實在憋悶的難受,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啊~要漏了~不能~啊~不要~啊~」
「爽就好好給我叫著。」大淫棍抵住女人的花芯一陣研磨,安碧如渾身一震,張著小嘴翻著白眼,銷魂蝕骨的刺激在花芯里噴涌而出,一瞬間安碧如竟小死過去。
「叫啊!叫啊!」男人閉著眼睛,做著最後的衝刺,根本無暇估計女人。
「啊!」男人一聲暢快的嘶吼,林中一下子恢復了平靜。
只見男人將淫棍深深刺入女人朝天的花苞中,整個陰囊恨不得都送進女人的身體里,男人屁股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想也知道,女人聖潔的花蕊真接受著男人精液的洗禮。
「肏的。」男人終於回過氣來,一下跌坐在地上,淫棍並沒有脫出,牽扯著女人的身子也跌了下來,安碧如被震了一下,也悠悠的轉醒,下身的花蕊仍然自顧的抽搐著。「爽死老子了。」
「二哥,你也試試去。」章嚴來到安碧如的身邊揉著她的奶子。
「對啊!老二,你行不行?行的話就過來嘗嘗,這女人水不多,但裡面真他媽的邪門,像拿小舌頭專往精弦上挑著,幾下就能把你的精勾出來。」
「我再歇一會兒。」昆索早就按耐不住了,可是身下的話兒這時候卻沒什麼反應,只能看著眼饞。「你們倆繼續,我不急。」
「三弟,你來吧。我也緩口氣。」說著亞布就要起身,不想自己的傢伙卻卡在女人蛤口,沒抽出來。
「嗯~」安碧如被扯了一下,無力的扭了下腰肢。
「怎麼了?」章嚴看著大哥微軟的傢伙還在女人的花穴中。
「被卡住了。」亞布用力的將自己的淫棍退了出來,本就不大的蛤口,此時竟如菊眼後庭般緊密的閉合著。「沒想到,她這渾身上下都是寶啊!」
雖然剛剛經歷過了亞布的粗壯,近乎狂風暴雨般的鞭笞,但章嚴再次將肉棒挺入時,依然被媚肉緊密的包裹起來。
「大哥你看。」章嚴動著屁股,肉棒深入淺出的做著活塞運動。「我也被卡住了。」
只見章嚴的肉棒退至蛤口,緊裹著肉棒的一圈狡猾的媚肉,死命箍住正好將龜頭含住,不用些力氣實難退出。章嚴擰著腰扭著勁兒將龜頭推出,安碧如的蛤口重新緊緊的閉合在一起,隨後男人再次揉入,卻不費半點力氣。
兩個男人在自己的下身指手劃腳玩的起興,安碧如死的心都有,可身邊還坐著一個人,點了自己的麻穴讓她連咬舌的機會都沒有。
「這奶子是真不錯,將來要是能給哥幾個生一窩崽子,奶水都用不了。」昆索試著刺激刺激自己。
「二哥,等你傷好了,就給她種上。」章嚴用力的聳著腰,肉棒胡亂的刺著,不倫刺到那個地方都是一片細嫩爽滑。「娘們怎麼不叫了?」
剛才亞布肏的安碧如嬌叫著,這一會兒換了自己又不靈了。「你換個姿勢試試。」亞布看著章嚴著急的樣子提議到。
「怎麼換?」章嚴問著亞布,下身動作不停,安碧如被他頂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兩團豐圓渾厚的乳房在胸前跳動著。昆索把著這個,捏著那個,時不時的將黃豆粒大小的乳尖按下再彈起,捏住在上下左右扯動著。
安碧如被兩個男人玩弄的胸口憋悶難耐,身子就是不上不下的好不爽快。「別弄了,弄疼人家哩。」安碧如妖媚的看著昆索。
「哪裡疼?哥哥給你揉揉。」昆索兩隻手將一顆奶子滿滿的捧在手中,揉麵糰似的捏著各種形狀。
安碧如實際更多的是被章嚴弄得難受,也不好看口,閉著眼睛不說話。
「又不出聲了。」章嚴在安碧如的花從中找到安碧如精緻的小花蒂子,右手大拇指按住之後瘋狂的揉著。
「嗯~哎呀~別~」安碧如扭著蜂腰豐臀躲著男人的手。
「你從後面肏她,看她叫是不叫!」亞布知道這個弟弟急色的很。
章嚴聽話的拉起女人抱著她站好,昆索抱著安碧如的上身,章嚴掐著她圓潤的纖細的腰肢,下身猛的刺入。
「呀~」安碧如一下子被刺中紅心,臀尖兒都是一酥。
「還是大哥有招。」章嚴終於得償所願,自是滿心歡喜,雖不能根根入底,但總算是弄爽了美人,自己臉上也不至於無光。
「嗯~啊~」不一樣的角度,別樣的感受。章嚴火熱的龜頭,每次在花心上都是輕輕一沾,忽一下頂著,又一下落空。這般摸著頭腦的打法,讓安碧如一下亂了方寸。「嗯~再~再深些~呀!」
章嚴越挺越急,忽的不知揉進了哪裡,直把女人頂的整個人都繃緊了,自己的肉棒差點就被夾斷了。可剛才退出的太快,在想找卻如何也尋不到了。
直覺告訴章嚴,他剛才可能頂到女人的癢筋兒了。那裡胡不歸可是經常要照顧到的,胡不歸與安碧如交合一處的時候,也不能槍槍挑著花心,也是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妙處,每次都能把安碧如玩的骨軟筋麻,癱軟在懷。
「三弟這回怎地這麼狠?給我們的聖母都刺的直翻白眼。」亞布走過來與昆索一左一右的把玩著安碧如的乳峰。
「這女人狡的很,剛尋著一處寶貝,這會兒又不知道她給藏到哪裡去了?」章嚴悶頭一下一下的挺送著肉棒,想要找到那片癢筋兒。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安碧如的渾圓的屁股上。「說你把那東西藏在哪了?」
安碧如當然知道自己的私密,但這時候如何能說,忍著臀瓣上的火辣,搖著頭說到。「我不知道。」
「說不說?」章嚴繼續快速的挺著肉棒,大手不斷的落下,啪!啪!啪!雖然力度不大,但還是將安碧如嬌嫩的肌膚打紅了。
「啊~啊~我不知道~啊~別~不要打~我~啊~啊~呀~真不~誒呀~不知道啊~」嬌弱無助的呃嬌叫著,聽得幾個男人心中都是一陣悸動。
昆索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有點感覺了,興奮的只想跳。趕緊脫了褲子將腥臭肉棒放出,將安碧如上身壓下。「來,給哥哥含一會兒。」知道安碧如嘴上沒有多少力氣,所以也不怕被她咬到。
安碧如閉著唇躲著男人的微挺的臭肉。「唔~唔~啊~別打~啊~」身後的男人明顯的加重了力道,安碧如只好屈服下來。
「來含住,含住他就不打你了。」昆索腥臭的肉棒送到安碧如的面前。
溫熱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昆索注意著女人的動作。女人停了一下,肉棒已經觸及到她柔軟的紅唇。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安碧如張嘴將男人的穢物含到口中,小舌頭在上面舔著。
「對,嘶!就這麼舔,下面下面,對。」女人溫濕的小嘴讓人著迷,舌尖的動作讓自己很舒服。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在女人身體里進出著,安碧如迎合著男人們的慾望,鼻腔中不時的哼著,似在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
章嚴沒找到女人的癢筋兒,索性不在找了,肉棒扎在嫩如蛋清的甬道中,四處逞凶,快美的感覺怕是大羅金仙都消受不起。
對面的昆索也恢復雄風,他的肉棒很長,龜頭不大,看著有些細長細長的。龜頭每次深入都想送入女人的喉間,但兩次下來都沒能如願。安碧如都捅的差點吐出來,男人也不想弄一身污穢,所以也就不再強求。
「再給你射一回。」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章嚴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龜頭上的酸麻讓他不斷深入。「給我接好了。」
「不要~」安碧如扭回頭去試圖阻止男人。
「別亂動。」又一下狠狠地打在安碧如的豐臀上。「都他媽的讓人尿了兩泡濃精了,裝什麼裝?」
安碧如挺起上身,昆索咬著她胸前一顆豆蔻,大力的吸著。彈翹的美臀被身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著,積攢已久的情慾幾乎就要噴涌而出,可男人卻在這時候一下下射了精。
「別~」安碧如多想男人再狠狠地來那麼兩下。
「嘶!啊!」章嚴抽出肉棒,肉稜子被女人的蛤口緊緊的颳了一下,又有一滴精水噴出。
這邊章嚴讓出位置,昆索趕緊走到女人身後。「剛才你給我一針,這回換我還給你一針!」男人尋著那處軟膩,腰部用力整根挺入。「」
「啊~好深~」
章嚴看著安碧如肉緊的樣子有點生氣。「肏的小婊子,原來喜歡長的。我他媽的廢了半天的勁兒,還不如我二哥這一下。」
「啊~啊~啊~」昆索很長,細長的肉棒尖尖的龜頭,像小針尖似的一下下刺在安碧如的花芯子上。「別~酸死人家哩。」
「玩浪了?」剛剛離開一會兒的亞布走了回來,看著昆索肏著美人,美人半靠在章嚴的胸前,豐滿的臀兒翹著,腳尖點著地,表情略帶痛苦的樣子。可任誰都知道,那表情未必真就是受著苦。
「嗯~啊~不~要~要~啊~」安碧如踮著腳尖,夾緊著臀小腹收縮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啊~要~要壞了~啊~嗯~」
「輕點扭。」昆索那裡嘗過這般鮮嫩的蜜穴,被裡面的嫩肉勾噬的精意翻湧,雙手緊緊的抓著安碧如的兩瓣臀峰。「這麼想要你男人的精?」
「啊~快~快呀~啊~」男人送,女人落。男人退,女人抬。相互間極力的索取著對方。
最後還是女人輸了,安碧如堪堪忍住男人兩下重擊,第三下實在挨不住了,落了身子,一股陰精丟給了男人。
「肏的!大哥,這女人竟然讓二哥給肏出精來了。」看著安碧如不在緊閉的穴口一股股噴著粘稠的汁液,章嚴新奇的看著。
失神的安碧如被昆索一把拉過螓首,肉棒送到她的口中,將一股股精液射在女人口中。
男人們玩性正熾,當然不會簡簡單單的放過女人。
章嚴在安碧如身後一下下挺動著屁股,安碧如雙腿交叉著站在一棵小樹前,扶著樹榦前後晃動著雪白的身子,左右站著的亞布跟昆索,一人咬著一顆奶子,嘬的咂咂有聲。
「嗯~嗯~別啊~不行了。」安碧如有點站不住了,身子直往下滑,章嚴在後面抽送的費力,還要提著女人的腰。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
「啊!」安碧如又被打了一下屁股。「別打。」
「站好了,你男人累的夠嗆,你倒是想著舒服。」章嚴提了提身前的雪膩美臀,上面被自己打的一片潮紅,頂著那一個個掌痕,章嚴一根棍兒挺的更急了。
「來,三弟,你歇歇換我玩一會兒。」亞布挺著粗長的淫棍,盯著安碧如的與章嚴交合的地方,光是想著那裡的軟膩順滑,亞布感覺自己都能射出來。
「好。」章嚴雖是不舍但畢竟自己的大哥發了話。
安碧如驚恐的看著亞布來到自己身後。「你輕點,你的太大了。」哀怨的眼神不但沒能換來男人的同情,反倒是激起男人的性慾,挺著微微上翹的淫棍,亞布一槍就把女人的蜜穴給挑了。
「啊……」一聲既痛苦有舒暢的呻吟,男人有力的動作讓安碧如一下子挺起了腰身。
「小婊子。」章嚴伸手在安碧如的胯下,尋著女人的花蒂子,用力的掐著。「換個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換個男人你就浪得不行,我讓你浪個夠。」
「不要,疼,啊……不,不要,求你啊……」安碧如精赤的身子向後弓著,雙手背在身後讓男人緊緊地抓在手裡,一顆奶子隨著男人的動作拋著優美的弧線。
「接著浪啊?」章嚴口乾舌燥的看著女人大幅度擺動的奶子,上去一把按住,肥碩的乳峰一隻手根本掌控不住。「小婊子真會勾人,跳的這麼歡快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
「不是~啊~啊~不~」亞布感受著女人的身體里的溫軟,看著三弟戲虐著女人。
「是不是?嗯?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章嚴輕捻著女人的乳尖,紅脹挺翹的小乳頭落在碩大的乳峰上,看著很不協調。
「沒有~啊~輕點~太深了~嗯~」另一邊的昆索也學著章嚴的動作,粉嫩的乳頭在男人指尖扭捏著。
「不承認是不是?」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突然手指用力。
「啊……」一聲悲鳴,安碧如這回是真的疼的要命,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肏。」亞布擰著眉,女人肉穴緊緊地箍著自己的淫棍,險些把自己勒斷。「真他娘的緊,三弟,再來一次。」
「不要,我是賤,啊~啊~我就是在勾引男人,別,別掐了。」安碧如示好般的迎合著身後的男人。
胸前的兩隻手又輕柔細緩的揉捻著安碧如的乳尖,兩個人淫笑著看著女人。「說說,你是怎麼勾人的?都用哪勾引過男人?」
「用……用……啊……」乳尖又一次被掐,習武之人的手勁讓女人吃盡了苦頭,安碧如眼裡已經噙著淚花了。「我說,我……」
話音未落,只聽幾人身後有人喊話。「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三個男人嚇了一跳,急忙回身,亞布受驚不小,回身時正好被安碧如的肉穴死死的攥著淫棍,著急回身一下子差點閃到命根子。
喊話的是一個小和尚,看樣子也就十三四歲。
「你們在幹什麼?」看著小和尚的樣子,似乎是剛下山回來,背後背著東西。
章嚴手疾眼快,聽到有人喊話直接點了安碧如的穴道,讓她不能出聲。
「沒什麼小師傅,我們在幫女俠……」章嚴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治病。」昆索介面到。
「對,我們在幫女俠治病。」亞布挺著下身點頭附和著。
「不對,我聽到她叫了。」小和尚叫志勤,是山上的寺廟裡的小沙尼,寺廟地處偏僻,少有香客。這不廟裡的鍋壞了有一段時間了,老方丈出去化緣攢了點香油錢,這才讓小沙尼下山買了口鍋上山。
這時節正是采蘑菇的時候,小沙尼沿途踩了不少蘑菇,正在林間走著,隱約聽到女人的叫喊聲,順著聲音尋了過來。
「治病嘛!手段方法自然有很多種。」章嚴看著小和尚不住的向安碧如雪膩的身子瞄著,心裡忽的生出個主意。「小師傅,我們三人也是好心,但是我們六根不凈,半天也沒能幫這位女俠把病治好。您是大師傅,要不你也幫幫女俠?」
「怎麼幫?」小和尚看著男人身後癱倒在草地上的誘人胴體問道。
「你看到我大哥這東西了嗎?」章嚴指著亞布的已經軟下去的下身。「就用它。」
幾個人連蒙帶騙的忽悠著小和尚,小沙尼是懂非懂的聽著他們的話。「如果能救人一命,貧僧絕不推辭。」小沙尼一副老成的樣子。
「那我們這就開始吧。」章嚴提議到。
「我趕了一天的路,這時候有點累了,正好采了些蘑菇,買了點食材,不如先吃口飯吧。」小和尚盯著地上的女人,看著她嬌柔無力的樣子,下身一股莫名的邪火湧上。
「好好好。」章嚴為了不讓小和尚起疑,加之幾個人受此一驚,興緻大減,索性休息一下,正好也幾天沒吃東西了。
小和尚手腳麻利,不一會兒就支起了鍋,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昆索陪著小和尚打來水。火摺子小和尚沒有,可亞布幾個人經常在外,身上自是少不了這東西。
小和尚將蘑菇摘洗乾淨,沒一會兒就做了一鍋,幾個人聞著還挺香。安碧如躺在一邊,身上蓋著亞布的衣衫,被點了穴道的她,看著幾個人在那裡大快朵頤的吃著,聞著香氣,身上是一陣陣酸軟難受。
小和尚悄悄的做到安碧如身邊不遠處,不是瞄一眼地上的女人。
「她真的得了怪病,要……要那樣她才能好?」
章嚴在小和尚做菜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看他一臉初哥的樣子,笑著對他說「是啊!這病最不好治了。」
「哦!」女人白嫩的秀蓮露在外面,小和尚不住的側頭去看。
幾個人吃了一口飯,東西不多,但熱熱乎乎的吃完之後還是很舒服的。小和尚一直在注意著安碧如,也沒怎麼吃,三個男人更不會把本就不多的食物分給安碧如。
「小師傅,我們幾個先來,你看著點,一會兒照著我們樣子做就行。」昆索站起來,剛才就他一直在旁邊看著,大哥跟弟弟都舒服了一會兒,這次他想先來。
毒蘑菇是不能吃的。
昆索站起身一步都沒走出去就栽倒了,剛剛被安碧如的毒藥折騰了半天,他的身子最弱,所以最先倒下。
亞布沒明白怎麼回事,章嚴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小和尚感陰我們。」
志勤雖然一直在山上,但是對這些事情也不是一知半解的人,原來有個師叔犯了色戒被師傅趕走了,他在那時候就知道,男女直接絕不可以這般赤裸相見。
而且他在一邊看了半天,很明顯三人不是什麼好人,自己又不可能打的過三個人。所以,他特意采了幾個有毒的蘑菇,早就偷偷的混在正常的蘑菇裡面。
他在演戲,章嚴自作聰明的配合著他一起演,終究被小和尚騙過。志勤故意去看女人就是為了誤導幾個男人。
「找死,禿驢。」亞布猛地站起來,沖向小和尚。
志勤顧不得許多,一把掀翻鐵鍋,裡面燒開的熱湯直接淋到亞布的腿上。志勤的手也被燙得不輕。
「啊,啊,啊。」亞布被燙得直打滾。
章嚴這時候已經撲了過來,小和尚低頭猛衝,向他胸口撞去。可畢竟沒連過功夫,一腳被章嚴踹翻在地。
「我他媽的剁了你。」亞布忍著劇痛,去拿章嚴的劍。
小和尚被踢到胸口,差點暈了過去,在地上翻滾著,躲著章嚴踢來的每一腳。
空地本就不大,小和尚也躲不到哪裡去。眼看著被章嚴抓到,就聽到一聲慘叫。
章嚴回身發現大哥亞布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揮舞著他的劍,劈砍著身前的人,而他身前站著的盡然是本應該被點了穴的安碧如。
「肏。怎麼回事?」章嚴不明白安碧如是如何解了穴道。
章嚴想要去幫亞布,安碧如看著雖然已經能走動,但明顯腳步亂了很多,想著制住她,可比制住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和尚重要的多。但是天不遂人願,騙騙這時候,章嚴感覺一陣頭暈,知道是吃的蘑菇出的問題,但是現在想要往外吐已經來不及了。
章嚴倒下了,亞布一隻眼睛被安碧如打來的石子擊中,疼痛惱怒徹底讓這個男人瘋狂了。
小和尚志勤在一邊摳著自己的嗓子,將吃進去不多的蘑菇吐了出來。安碧如咬牙硬挺著跟亞布周旋在樹林間,她身上被樹枝刮的遍體鱗傷,但這時候保命要緊。
幾次堪堪避過亞布砍過來的利劍,安碧如驚得一身冷汗。亞布扶著一顆大樹,喘著粗氣,腦袋一陣陣眩暈,強壯的身子讓他堅持了很久,看著躲在不遠處的女人,他要緊鋼牙,抬腳就要過去。
「嘭!」亞布後腦狠狠地挨了一下,回頭去,只見小和尚拿著昆索的棍子,站在自己身後。
「禿驢……」魁梧的身子終於倒下。
安碧如來到男人身邊,撿起地上的劍,一劍劃開男人的喉嚨。
「你幹什麼?」志勤不敢直視安碧如豐滿的身子。
「他們要是起來了,你我一個也活不成。」安碧如載歪著身子向章嚴走去。
「這……」志勤看著女人的赤裸的身子,攔也不是,抓也不是,只能勸道。「我可以把他們綁起來。」
安碧如哪會聽他的,一劍又了結了章嚴的性命。
「你……」看著安碧如有走向昆索,小和尚攔住安碧如的腳步。「殺人會下地獄的,我佛慈悲你……」
「你敢碰我?」安碧如瞪著一雙明眸,看著小和尚。
「我……」
「你什麼你?小和尚不學好,看起女人的身子倒是無師自通。」
「我沒……」
「你沒看過就能看我的?」
「你怎……」
「我好看也不是你說看就能看的,讓開!」安碧如一把推開小和尚,一劍刺進昆索的後心,男人抽搐了一會兒就不動了。
「你……阿彌陀佛。」志勤閉隻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
原來,安碧如在被兩個男人掐著乳尖的時候,借著劇痛刺激已經將穴道沖開,本來打算慢慢的積攢內力,趁三人不備好逃脫,沒想到被小和尚幫了一把,直接了結了三人的性命。
把自己的衣裙拿起來,披著亞布的外衣,安碧如看著小和尚。「你剛剛的水是在哪弄來的?」
「在前面。」小和尚指了下。
「帶我過去。」安碧如將火撲滅說道。
「不遠就在前面,我就不過去了。」志勤躲著安碧如的眼神。
「小鬼頭,又在盤算什麼。」安碧如一把抓過小和尚的手。「人不大,鬼心思倒是不少。幫姐姐看著點,萬一再來壞人怎麼辦?」
小和尚被寧雨昔連拉帶拽的弄到小溪邊,安碧如清洗著自己的身子。「別亂瞧,不然挖了你的眼睛。」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小和尚安碧如恐嚇道。
「……」小和尚自顧自的在那裡嘴裡嘟囔著什麼。
安碧如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回想著剛才的經歷,心中恨意更濃,想著找到了幕後主使決不能放了他。
自己的衣服勉強的穿在身上,外面套著亞布的外衣,總不至於衣不遮體了。想著此地不宜久留,在謝過小和尚後,就繼續趕路了。
「女施主以後再不可開殺戒了。」小和尚在安碧如走時還不忘提醒她道。
「好的小師傅,有機會我一定會上山找你,聽你給我講經說道的。」安碧如笑著在小和尚的光頭上彈了個腦崩。
「你……」
「後會有期。」
望著安碧如離去的背影,小和尚一陣失落。她白嫩的身子日後經常會出現在小和尚眼前。
回過頭來,看著三具屍體,小和尚一陣難過。「阿彌陀佛。」忽然看到地上的鍋,不知怎麼就被打漏了。
「完了,又要被師傅罵了……」

番外二:碧玉染濁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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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沒什麼事兒啊!」
「真的?」
「我也沒問什麼就是閑聊了幾句。」
「那他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有什麼就說什麼唄!」高酋看著有點神經兮兮的寧雨昔。
「什麼叫『有什麼就說什麼』?」寧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擺弄著幾樣小玩意,真想上去給他一針。
「來,坐下來,我跟你細說。」高酋拍了拍身邊,示意寧雨昔坐下,後者依舊站在那看著他。
跟高酋對視了一會兒,被他一把拉到懷裡,寧雨昔感覺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練了,拿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碰我,哎呀~煩不煩人~往哪摸~死人~別鬧了……」寧雨昔掙扎了幾下就被高酋扒開上衣,大嘴叼住一顆乳球貪婪的吸吮起來。胸口被擒,寧雨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高酋摟著順服的美人,玩性高漲。「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呀~下午都興你玩了個遍,姿兒任你擺,無一處不讓都給挑了嗎?怎麼還來啊?」
「明天沒準就要出發了,今兒怎也得先預支點。而且,我現在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你。」高酋說著話,將寧雨昔的褲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寧雨昔感受著男人對自己的依賴,索性任其施為。
「老胡都跟我說了。」聽到他的話身下的女人明顯一僵。「他就是興頭上來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竅,就想起了你。」
「他不會察覺到了什麼吧?」寧雨昔側著身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問他,給他找的女的怎麼樣?他說想仙女似的。我說你別瞎說,讓林兄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沒說什麼,就說當時太興奮了,胡亂的叫著,也沒什麼意思。他以為是那女的跟我說了什麼。」高酋揉著寧雨昔的翹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麼樣子,胡不歸可是說過,寧雨昔這裡絕比不過安碧如。
「那我現在怎麼辦?被弄那裡,下午的時候都讓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輕點。」寧雨昔伸手向後護著自己的漢庭菊園。
「你就當沒事兒發生,底下人我都吩咐過了,誰也不會說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勢待發了。身子下滑來到寧雨昔的雙腿間,那裡有股淡淡的清香。「洗過了?」
「還說。」寧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頭一把。「弄進去那麼多髒東西,不弄乾凈你想難受死我?」
「是嗎?我記得好幾次都給了另一張小嘴啊?」高酋調戲著寧雨昔,分開她的雙腿大嘴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嗯~別~別咬~」寧雨昔動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齒間跳躍著。
「小仙子,你這片小林子可是長出來了,給你修修啊?」說完含住兩片大陰唇吸溜吸溜的嘬著。
寧雨昔被這淫靡的聲音弄得一陣陣發酥。「嗯~這兩天呀~這~這兩天讓它嗯~弄的那裡好~好~嗯~好癢~」
高酋起身在寧雨昔的身上亂摸著。「你的小刀呢?我記得你是隨身帶著的。」
「去~哎呀!」寧雨昔閃躲著高酋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笑著跟他鬧著。「不在那裡的,你就知道使壞,呀~都說了不在那裡,別~別弄了,臟。。」
「那在哪裡?快點交出來。」高酋都沒看清寧雨昔的動作,只見一隻纖纖玉手已經舉在自己面前,手裡拿著一把精製的匕首,鏤空的刀鞘精美至極。
「剛才藏在哪了?」將小刀放在一邊,高酋一隻手在寧雨昔的花谷間,將兩根手指送進寧雨昔的小穴當中,摳挖著裡面的美肉,嬌嫩的紅脂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進翻出、時隱時現。另一隻手探到寧雨昔的身後,在她的後庭花園裡翻騰著。
「嗯~嗯~」寧雨昔闔著星眸,嬌喘連連。
「仙子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高酋誘導著女人。
「說什麼?」寧雨昔側著頭看著在自己花谷間作怪的男人。
「說你舒不舒服?說你想不想要?隨你想說什麼都好。」高酋埋頭苦幹,並沒有看向寧雨昔。
「……」
女人半天沒有動靜,高酋有點好奇的看向寧雨昔,他並不擔心因為她的身體此時依然很需要自己。「怎麼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說。」男人的手指停了下來,寧雨昔立感憋悶。
不敢說,而不是不會說,看樣這寧仙子還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裡想著高酋抽出手指。「我幫你。」
高酋躺在寧雨昔的身邊讓她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兩指手指捻住她的陰蒂。「知道這是什麼嗎?」
「嗯。」寧雨昔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在那裡重重的揉了一下。
「別動。說出來,它叫什麼?」高酋手指靈活的顫著,寧雨昔跟著整個身子打著輕顫。
「我說不嗯~」又被男人懲罰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陰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兒,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憋在心裡多難受?告訴我她叫什麼?」高酋吻著寧雨昔的唇,鼓勵著她。
「花……花蒂子。」寧雨昔話一出口,感覺整個人都放開了。
「真乖。」高酋聽著從寧仙子口中說出的淫話兒,比把肉棍捅進去都爽。「那這裡呢?」
「陰唇。」寧雨昔上下胸口起伏著,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顫著,高酋再多幾張嘴,把她的兩對奶子都含在嘴裡。
「那我現在在做什麼?」
「摸……摸我。」寧雨昔不知道怎麼說。
「不對哦!這叫玩,一會兒我還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雞吧狠狠地肏。」高酋在寧雨昔的耳邊說著,後者聽著只感覺一陣眩暈。
「你要玩我嗎?」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不對,用手指叫玩,用雞吧叫肏。」高酋用胯下炙熱的肉棍貼上寧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讓我肏你?」
「我都與你這般了,你還要作踐人家?」寧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紅的臉上帶著薄嗔。
「男歡女愛,我怎麼作踐你呢?難道你就不舒服嗎?」高酋胡亂扯著。
「得了便宜還賣乖。」寧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這個曾經冷冰冰仙子當真不能言笑,剛剛高酋的魂兒差點兒被勾了去。「你說啊!想不想讓我肏你?」
「想。」
「想什麼?」高酋緊追不捨的問到。
「想讓你……讓你……讓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躪人家。」寧雨昔一口氣說完,臊的一個轉身,背對著高酋蜷作一團。
高酋滿意的把女人抱過來,上下其手的撫摸著,凹凸有致的嬌軀。「來,把腿分開,我給你刮刮毛。」
寧雨昔咬著自己的手背,將雙腿分開成『M』型,高酋拿著自己貼身的小刀,一點點地刮著剛剛長出來陰毛。雖沒有潤滑,但鋒利的匕首,還是很輕鬆的將女人的花谷刮凈,並且沒有頓滯感。
很快寧雨昔就恢復成一隻白虎,高酋的大舌頭在寧雨昔的胯間一遍一遍的舔著,然後再次探入到紅脂堆中,將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要來了。」寧雨昔嘴上說著不要,雙手卻壓著高酋的頭,挺著翹臀將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寧雨昔第一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用舌頭安撫著美人的嬌嫩之處。
「爽!」
「哪裡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會兒給你點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著有點失神的寧雨昔。
「要。小穴還想要……還想要大……大雞吧肏。」墮落吧,又能怎樣?每個女人不都如此嗎?寧雨昔安慰著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讓我的小妖女滿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個小香包,上面綉著一朵極艷的曼陀羅。打開小包高酋倒出幾樣小物件,跟一個小瓷瓶。
「給我。」知道高酋要對自己下藥了,寧仙子主動要著,下身的空虛讓她渾身難挨的緊,這時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為所欲為,而且自己用春藥也能遮遮羞。
「別急,看看這是什麼?」高酋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個小圓圈,上面好像還有一圈絨毛,寧雨昔本能的感覺到這東西很可怕。
「是什麼?」寧雨昔看著高酋把那個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細細的毛蹭著自己的乳頭。
「這是羊眼圈,一會兒你就知道它是什麼了。」高酋隨後從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艷紅的藥丸寧雨昔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頭接過藥丸,香軟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輕薄一番。「化了嗎?」
「嗯~」寧雨昔點點頭。高酋又拿出三條三指寬的黑色絲帶,將寧雨昔的眼睛蒙上,雙手綁在她的腳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視,高酋悄悄地將打開一個紙包,將裡面紫色的藥膏抹在龜頭上。
這葯本是給女人用的,但寧雨昔用過一次就絕不再用了,因為這是一種致幻的藥物,寧雨昔在與高酋歡好時,感覺自己像是被許多許人上了一樣,所以她告訴高酋絕不再用,今天為了自己的計劃,高酋決定再用一次。
跪在寧雨昔的頭側,扶著她的螓首,將肉棍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膏沒有什麼異味,寧雨昔只當是鎖精固本一類的男人用的藥物也沒在意。
不到一刻鐘兩種藥物紛紛起效,寧雨昔渾身燥熱,腦袋已經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動著舌頭,口水已經打濕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難受,我要~好像要~人家的小穴好難受。」寧雨昔嬌叫著,手不能動,腿不能合,著實難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將特製的羊眼圈套在龜頭的棱下,把寧雨昔拉到床邊,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點點揉開女人的紅脂花苞,直到谷底。
龜頭進入時寧雨昔只覺得有些脹悶的發疼,可等到羊眼圈進入時那種感覺實非筆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細毛會弄傷女人嬌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動,用細毛輕輕地刮著女人那片癢筋。
寧雨昔都要瘋了,仰著頭吸著氣,喉嚨里發不出一點聲音。一陣陣絕頂的酸麻自下體傳來,從沒體驗過的銷魂感受將這個沉淪在肉慾中的女人徹底淹沒。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長男威。要不是有它箍著,高酋早就在寧雨昔奇異的律動下泄身了。
高酋扶著寧雨昔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看著自己的淫棍,在寧雨昔的花谷間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龜頭刮出,積攢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寧雨昔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此時的她感覺自己正在那絕峰峭壁之上,正與林三交股而歡。「壞人,好深啊!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嗯~嗯~嗯~要是讓青璇知道了可怎麼辦?」
高酋也沒想到,在兩種藥物的作用下,寧雨昔竟然這麼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別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著,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讓別人知道。」寧雨昔忽的感覺自己正被高酋抱著,上下拋落著,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棍。「怎麼能這麼舒服?雨昔還想要,還想要。」
「還想要什麼?」高酋短距離快速的挺動著,龜頭密實的頂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不,不。不要讓他過來,我不要。」寧雨昔看到胡不歸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張大床上。
「誰?」
「他,他,不要讓他過來。」寧雨昔小腳丫都綳直了,看著她肉緊的樣子高酋真想滿滿的射她一回,可羊眼圈還箍著自己,讓他難以泄身。
「老胡嗎?」高酋也喘著粗氣,渾身肌肉的繃緊了,雙手已經改握著她的纖腰,提著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頂挺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刺進去。
「對,不要,讓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東西。」寧雨昔挺著雪白鵝頸,上面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壞人快來救我。」
「我這就來。」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後不過百抽一股濃精就噴洒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寧雨昔的身上趴了一會,起身直接套上褲子,披著外衣往屋外走去。「等著,我的小妖女,我這就給你找你的『林三』去。」
輕輕地叩門聲,屋裡的人顯然未睡,一下子把門打開。「成了?」
「來吧,一會兒一起來個雙劍合璧如何?」高酋與屋裡的男人相視一笑。而另一間屋裡,床上的寧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深淵,怕是再難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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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兩個男人推開門來到屋裡。
屋裡擺設並不多,一個女子赤著嬌軀躺在床上。「就這麼簡單?」長的較高的男子問道。
「還好吧,畢竟東西齊全,少走了不少彎路。」另一個男子說到。
「她會聽話嗎?」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子。男子長相俊朗,天庭飽滿,一對明眸中閃著精光。
「藥效極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誤食了一點,想必他現在什麼樣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說完男子無奈的笑了笑。他長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給人的感覺文秀清明間總是帶著一點病態。「這之後怎麼辦?」
「我想辦法給她送過去就行了,那邊自有辦法。」高個男人坐在床邊,輕撫著女子玲瓏有致的身子。
「不嘗嘗鮮?」白面男子問到。
「她們很像嗎?」高個男子沒有理會他的提議。
「昨天讓她試了試,不管是聲音舉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唯獨這手,一個習武一個繡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樣。」
「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於『她』身邊的人……能做掉的都別留著。」高個男眼裡閃過一道殺氣。
「是她身邊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隨後又往北面指了指「還是她身邊的?」
「北面的。」
「聽說她有個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厲害,最新傳來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去了高麗,然後離開高麗之後的消息就沒有了。」白面男望著窗外的月亮。「她的師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蓮惑誰都奈何不了她。」
「嗯,我知道了。還有別的比較棘手的嗎?」高個男問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這個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這藥性什麼時候能過?」高個男看著床上的女子問到。
「藥性早就過了,但特意給她吃了點安神的藥物,讓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復下體力。」白面男看著高個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關心人啊?」
「就是怕她出了差錯耽誤事情。」高個男淡淡的說著。「她就這麼躺著?」
「嗯。之前抹的葯,因為藥性較烈不能燜捂所以只能這樣,有助於散解藥性,明早用藥浴洗過就好了。」
「走吧,這裡就這樣吧。」明天中午我來帶她走。
「還有件事我總感覺有些不對。」白面男跟在高個男後面,兩人走出了小屋來到院子里。
「什麼事情?」高個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還是很涼的。
「還記得死掉的那個男孩嗎?」
「記得。」高個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冰冷的石椅可沒有屋裡的床榻坐著舒服。
「那男孩沒能挺過藥力,不慎咬舌死了,給他準備的所有東西按照你的吩咐都應該已經被燒掉了。」
「應該?」高個男皺著眉「什麼叫應該?」
「是這樣,我吩咐人去把東西全部燒毀。完事了我不放心過去看了下,但是……」白面男似乎也拿不準。「裡面有我特製的人面,按理說被點燃了之後會有很大的死魚的味道,極其腥臭,但是我在那隻聞到一點點,味道並不大,當時火已經著的很大了,滅火之后里面的東西已經難以分清。但是幹活的幾個人都說沒有聞到很大的味道,我從來沒參雜著雜物一起燒過這東西,我也說不準燒掉的到底是不是咱們要燒的東西。」
「這事你怎麼不早說?」高個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經出汗了。「當時負責保管以及那時候你手底下幹活的人現在都在哪?」
「幾個護院跟著來到了這邊,知道內幕的人我都殺了。」白面男看到他這麼緊張,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什麼。
「你……」高個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當時確實沒想太多。」白面男很後悔。「這……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才有點後怕。」
「物件裡面都是成品?」高個男盼望著白面男能給一個好一點的答案。
「怕是見過那個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東西就能認出來。」白面男不敢去看高個男,低著頭。
高個男強壓著自己的怒火。「那東西時間久了會不會壞?會不會變樣走形?」
「不會。我的手藝我很清楚。」白面男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你也不必這麼擔心,要是那些東西真的已經被燒了呢?沒準就是我多心了。」
「萬無一失。」高個男看著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絲情感。「這個計劃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一丁點的隱患。」
「我……」
「東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點點頭。
高個男閉著眼沉思了一會兒。「這樣,我們計劃不變,上面我會馬上通知到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
「那我這裡?」
「聽我說。」高個男打斷了他的話。「上面有準備,我們這裡更不能鬆懈,就按照東西已經丟了辦。」
「好。」白面男聽著他的吩咐。
「東西多就得有車搬運,我記得那邊我們沒有馬車,你去查查有沒有人在那邊雇過馬車,地方小應該好查。」
「嗯。之後呢?」白面男現在一點不敢馬虎。
「那幾個護院好好問問,他們沒準能知道些什麼,不論大事小情你都記下來告訴我。」高個男思索著還有那些地方能著手調查的。「那裡你回去後再仔細看看,沒準還有線索。」
「好,這邊就交給我吧,絕不會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證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記清楚了,這事不光是掉腦袋這麼簡單,弄不好株連九族啊!」高個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議了一會兒,高個男就走了,白面男回到屋裡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然後也離開回到自己的屋中。
夜風搖曳著樹枝沙沙作響,月光被擺動的樹枝打散後,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野貓盯著一隻踩到月光的剛剛出來覓食的老鼠,注意著它每一個動作。夜雖靜紛爭卻未停止。
屋裡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後就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堅忍、有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點點幸福,她自從來到白面男手裡,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能力。要不是被他給的藥物折騰的筋疲力盡,她幾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百面勾魂』真名實姓她並不知道,百面勾魂原本到底長什麼樣子幾乎沒人知道。他靠一種自己煉製的藥物使人身體發生變化,然後能夠跟他製作的面具融為一體。但是因為人的體質不同,很多人在用藥期間死去,而剩下的人幾乎都死在與面具貼合這個時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挺過十八層地獄終於挺過來了,但現在自己卻是別人的模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百面勾魂給的葯湯,自己的聲音也變了,他們交代給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一輩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為了弟弟妹妹她別無選擇。
她不想反抗,弟弟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嗎?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時候自己可以給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感覺好多了,實際用麻木更合適,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括讓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騎到自己身上。
那個高個子男人她見過兩次,不算這次。自己剛來的時候見過一次,吃藥改造好身體後貼帶人皮面具的時候他來過一次。
男人很瘋狂而且很有說服力,第二次見他的時候他對自己說了很多東西,自己差點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傷痛讓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她不過是他們走投無路後,最後一顆保命金丹。
而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點,一個可以支撐她與他們相互制約的一個點,有了這個點,他們之間就不再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是相互利用。
夜風頑皮的樹枝間穿梭著,野貓已經滿載而歸,今晚它可能不會再出來了,黑暗中一隻老鼠看著野貓離去的背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今晚它也想有點收穫……
海上,一艘大船。
許久的奔波幾個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艙里休息著,不能沐浴使得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魚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點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麼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麼能跟我比,我從小就是做臟活累活長大的,雖然沒有這麼苦但也不輕鬆。現在條件不好,補給船還在風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壞了,我們這時候自然不能再給相公添亂了。」乖巧的巧巧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後讓我來我都不來了,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洛凝抱怨著,坐在床邊擰著手帕。
另一邊住的是蕭玉霜跟蕭夫人,在玉霜經歷一場海上的狂風怒浪之後被嚇的不輕,這幾天一直少言寡語的。
「說是再有幾天就能靠岸了,到時候我們走陸路,雖然慢了點,但是安全多了。」蕭夫人畢竟曾經支撐著一個蕭家,大風大浪見慣了,雖然害怕但比女兒可穩重多了。
「沒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願意動。」蕭玉霜沒精打採的說著。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會兒,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叫你。」蕭夫人摸著兒女的額頭安慰著她。
「娘你也躺一會兒吧。」蕭夫人臉頰微微一紅,所幸蕭玉霜並未看她。
「娘一會兒去看看晚上吃什麼,給你弄點可口的。」蕭夫人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謝謝娘。」蕭玉霜緊了緊被子,露個小腦袋瓜,閉著眼睛,精美的睫毛輕顫著。
蕭夫人起身出了船艙來到底層,兩個船夫正在聊著什麼。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膀大腰圓的按現在說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帶著一條六七寸長大傷疤,大家都叫他魚疤。另一個船夫也很健壯,但是沒有魚疤那麼高,有點短粗的感覺,很結實,在穿上做飯管著食物飲水,叫狗牙子,一臉的橫肉看誰都不笑,就見女人樂。看到蕭夫人來了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麼來這裡了,又臟又亂的。走,牙子領夫人去船艙里坐會兒。」魚疤在前面走著,蕭夫人一言不發的跟著,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後面看著女人的屁股,口水都流下來了。
三人相繼走進一間船艙里,魚疤關門前左右看了看,然後將門關嚴。遠處一個角落裡,陶婉盈輕巧走了出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著緊閉的艙門,咬牙離開了。
陶婉盈跟著林三去了京城,時常纏著林三,三哥家裡大的小的還顧不過來,那有時間管她,但是畢竟不怎麼煩她了,也就隨她去了。
這次出遊陶婉盈一定要跟著,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應了。去時大家興奮的很,畢竟像蕭夫人這樣的大家閨秀很少有機會能出遠門,而且還是這麼遠的海外。
陶婉盈蕭玉霜就像兩隻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船頭船艙、船尾船舷四處亂竄,林三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去時還算平靜,回來的時候,因為陶婉盈自己住著,難免寂寞無意間發現了蕭夫人跟幾個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出去。
正在這時她們又遇上了暴風雨,洶湧的海浪瞬間就吞沒了兩隻補給船,剩下的兩艘船被迫停在一處小島上休整,這一休整就是三四個月,好在島上物資還算豐富,勉強補給了一下,眾人這才啟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著蕭夫人的舉動,林三這幾天在另一條船上,似乎那邊出了什麼事,所以這幾天蕭夫人經常來找幾人,最多時有三四個船夫跟蕭夫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這事不能說,說出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只能回去之後自己再偷偷下手吧,畢竟這裡發生的事情,就讓它爛在這裡吧。
秦仙兒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為此洛凝跟秦仙兒沒少針鋒相對,暗地裡兩人更是互不相讓,最後一場暴風雨才算是緩和了二人間的關係。林三覺得很可怕,女人鬧起來原來等同於海上的狂風怒浪,不!怕是比那還洶湧。
兩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飄著,林三正組織人手修補著船體,漏點不大,但修補起來很麻煩,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補不成功的話,他們就要棄船然後做一條船回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應的就會更緊張了。
林三看著前面的船,希望能趕快靠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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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兩人一左一右抱著女人的身體,這個嘬奶那個揉胸。這邊叼著小香舌,那個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顯得很是難耐,側著頭看著一個男人拉扯著自己的奶頭,高挺的深紅色的奶頭,被男人扯的老長,整個奶子都被帶了起來。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權作抵抗,雙手卻依舊套弄著兩個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給你好好的揉揉。」魚疤搶過狗牙子手裡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來。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個嗎?」狗牙子罵著魚疤,伸手去抓另一個。
「沒聽到夫人喊疼了嗎?毛手毛腳的,夫人體貼夥計們,咱們可不能放肆。」魚疤在蕭夫人耳邊說著,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你們都是淫賊,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邊奶頭。
「這怎麼說的。」魚疤淫笑著看著蕭夫人美艷的臉龐,精製誘人的小嘴裡幾顆晶瑩如玉的貝齒咬著下唇,臉上帶著紅暈。「兄弟們省下的口糧可沒少給你,咱們不過是互相照顧,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魚疤離了手,趕緊把另一個奶子含住,聽著魚疤的話點頭附和著。
蕭夫人很不喜歡狗牙子這麼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總是弄疼自己。「快點來吧!我可以了。」想著趕緊應付過去,也少遭點罪,自己早就不是乾淨身子了,多一個多兩個又有什麼關係。
「急什麼,林大人今天回不來了,咱們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會兒,精都沒射出來,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幾個人正弄著蕭夫人,沒想到後船出事了,大家都趕了過去,魚疤剛弄上不一會兒,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沒射出來,無奈,只好放了蕭夫人出來。
蕭夫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偏著頭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騰去吧。
這幫船夫那裡玩過這麼美艷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豐滿多汁,怎麼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頭一炮,起身抬著蕭夫人一條腿,搓著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馬,卻被魚疤一把推開。「去,一邊玩去,老子憋的夠嗆,上次就他媽的你最浪費時間。」
「肏,以為老子跟你一樣,上了女人肚皮兩下就下來了?」狗牙子還是很怕魚疤的,嘴上叫嚷著可還是乖乖的讓開了。
「喲,給你能的,來啊,比比啊?」魚疤把蕭夫人雙腿分開,壓在兩邊一個粗長的雞吧在蕭夫人的胯間亂動著。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當然願意了,自己不用干愁著了怎樣都行。
蕭夫人沒想到自己不光是他們的洩慾工具,一會兒還要成為他們的玩具,羞惱的說著「你們別得寸進尺,放我起來,東西……東西……東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開心,你別掃興啊!」魚疤說著將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肥美的甬道已經春水泛濫了,溫軟的腔壁柔柔的包裹著侵入物。「再說了,你難道不舒服嗎?第一次的時候,是誰讓我三哥給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裝什麼大姑娘。」狗牙子抓著一顆奶子在手裡,隨著魚疤的抽插,奶子隨著身子在他手裡動著。「騷逼一弄就濕,家裡男人不行吧?」
蕭夫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姦淫下逐漸變得火熱,自己那還有辯駁的理由。
「又沒有人堵著你的嘴,就別悶著了。」魚疤很喜歡聽蕭夫人浪叫著,狠狠地弄了百十來下,終於給蕭夫人弄出聲了,當時就他自己在屋裡,別人都沒聽到。
「肏,這娘們還會叫呢?好聽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著怎麼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著可少了很多樂趣。
「你們別這樣。」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蕭夫人一陣心慌,生怕他對自己做些什麼,再弄傷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沒輕沒重的,再說了你也舒服,就給我哥倆哼幾聲。」魚疤學著上次的樣子,抱著蕭夫人的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翹起來,然後一下一下深深地刺著。
「呀~嗯~嗯~」這個姿勢剛好,加上魚疤刺入的角度,剛好弄到蕭夫人的敏感之處,不由的嬌哼了起來,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媽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蕭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不要~不要打我~嗯~啊~啊~」屁股上的火辣,讓蕭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魚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幾下,抽出肉棒換狗牙子上。「騷逼,讓人一弄就流騷水,跟他媽的尿了似得,真他媽的浪。」
狗牙子沒有魚疤那麼長,也沒有魚疤高,甚至都沒有蕭夫人高,抗著蕭夫人的大腿弄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舒服,而蕭夫人剛剛積攢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騰給折騰沒了。
「怎麼不叫了?」狗牙子腦袋加在蕭夫人的腿間,看著她問到。
這話讓蕭夫人怎麼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兩個人突然很尷尬的對視著。
「你讓夫人反過來或者側著身子,這樣你再弄。」魚疤看著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點著。「然後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頂著,包你滿意。」
剛有些意思的蕭夫人,順從的側過身子,狗牙子依著魚疤的指點,十幾個來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後用力的肏著,專往那裡頂著。
「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再弄了。」要害之處連連被刺,蕭夫人一下子就崩潰了,弓著腰想要躲著,卻更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叫,給老子接著叫。」狗牙子抱住蕭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尋那一處挑著。
「啊~要不行了~不行~要死了~啊~」蕭夫人浪叫著。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人一會兒交替著在蕭夫人的玉蛤中比較著,濕滑溫潤的腔道雖不似少女般緊緻,卻輕柔的召喚著男人的光臨,每每被異物填滿,媚肉更熱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經都照顧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臨。
金陵客棧二樓。
夜不算深,但一樓二樓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了,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個抗著一個被卷,眼尖的會發現,被卷下面一隻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著被卷的正是胡不歸,在高酋的房裡,心急的胡不歸提起寧雨昔的玉腿,褪去褲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溫濕之處,一用力粗長肉棒就弄了進去,來回的插了數下才被高酋笑著按住。
「你準備好了?」高酋問到。
「準備好了。」說這話腰上的動作可沒有停。「真舒服。你這葯能堅持多久?」
「給你的還是給她的?給她的還能堅持個把時辰吧。」高酋說到。「把她用被包起來,去你屋裡,然後你再玩,讓你盡興的玩。」
然後兩個人抗著寧雨昔就出來了。還好離得不遠,高酋望著風,胡不歸幾步就到了自己門前,趕緊閃身進去。
高酋隨後進來關上房門。寧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歸正在屋裡的屏風前提著桶水,後面是一大桶熱水。
寧雨昔頭暈暈的,感覺自己在林間奔跑著,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尋找著什麼卻又想不起來。剛剛自己好像被野獸撲倒了,現在又看不到野獸了。
「把她抱過來吧。」胡不歸試了試水溫。
浴桶很大,放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高酋將赤身裸體的寧雨昔橫著抱起,來到桶邊胡不歸站在水裡,高酋然後輕輕地將寧雨昔的腳放在水裡,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讓寧雨昔靠著胡不歸的身子,胡不歸接過來抱著女人一點點坐下。坐在水裡的小台上,寧雨昔坐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心急的將肉棒送進寧雨昔的花谷中,感受著那裡奇異的律動,舒爽的打了個激靈。
「這小穴到底是怎麼長的,簡直能要人命。」架好寧雨昔的雙腿,胡不歸靠在桶壁上,摟著寧雨昔起伏動人的身子。
「好好給她洗洗,這時候還不老實,一會兒有你玩的機會。」高酋拿起一塊皂角輕輕地在寧雨昔手臂上擦著。
也不知道寧雨昔在想著什麼,嘴裡胡亂的嘟囔著,人卻順從的任人擺布。「給你點我給她身子上擦點。」
經過林三的改良,皂角還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寧雨昔的舒乳上,讓本就滑嫩的肌膚,更加誘人。胡不歸這一顆玩夠了就換那一顆,那一顆乳尖挺起再換回來。不一會兒寧雨昔整個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動逐漸變弱,胡不歸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你來幫我扶著點,我先弄一次。」說這話把寧雨昔的雙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體里,胡不歸就站了起來,寧雨昔迷糊間本能的彎腰扶著浴桶,不讓自己跌倒。
胡不歸看到寧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蠻腰就開始頂挺。高酋走過去,扶起寧雨昔的身子與她唇舌交纏著,雙手在她滿是泡沫的胸前摸索著。
「唔~唔~」寧雨昔隨著胡不歸的動作悶哼著,聲音被高酋堵在嘴裡。
寧雨昔感覺自己好像在一條小舟上,隨著風浪起伏著,身子燥熱的厲害。「好~好舒服~啊~好深啊~」得放空閑的小嘴叫著淫蕩的話,勾的兩個男人血脈僨張。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歸在後面抽添起來頓覺順暢,後入的角度讓胡不歸每每入地很深,寧雨昔叫的更酥了。
寧雨昔在水裡踮著腳尖,筆直的雙腿並在一起,竟一點縫隙都沒有,因酸麻而繃緊的翹臀,牽扯著花谷蜜道更加絞人。一個粗壯火熱大力的抽添著,一個緊密多汁熱情迎合,只一會兒就將一股股淫水搗了出來,再研成春漿濺入水中。
「別~啊~啊~打到裡面了~酸死了~啊~」迷亂中的寧雨昔感覺有人正用鞭子抽打著自己嬌嫩的臀瓣兒,可每次打在身上,陰道深處的花芯卻一陣酸麻。所以她將腳尖都綳到了極致,身子向前傾著,努力的使自己的翹臀遠離鞭笞,實際不過是胡不歸的肉棒在搗鬼。
「你給她用的什麼葯?浪起來真騷啊!」胡不歸將肉棒抽出緩口氣。
「一種致幻的藥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寧雨昔的胸乳上撩著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顆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頭就在她的如雲上打轉。
「這東西挺香啊!」胡不歸拿起一塊皂角聞了聞。「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給你洗乾淨了,裡面也給你洗洗。」
胡不歸拿著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亂的摸著,高酋側著頭看著他。「你倒是會玩,一會兒把羊眼圈也給你。」
「什麼東嘶~啊!」胡不歸低頭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蛤口,下身一邊用力向女人身體中挺去,一面抬頭看著高酋剛要說話,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連話都沒說全,嘴裡倒吸著涼氣。
寧雨昔也被這異常順滑的一槍刺的神魂顛倒,張著小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嘶~以後走哪得帶著點這東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個助興的小玩意。」高酋回頭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寧雨昔這時被胡不歸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顫了。
寧仙子向前躲著胡不歸的殺威棒,胡不歸在後面不疾不徐的刺著,翹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後退著,翹臀停住他就向後拉著她的腰身挺槍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翹臀上盪起一陣雪膩的臀浪。再次分開,再次撞擊胡不歸興緻勃勃的重複著動作。
每次緊密的貼合,下體的酸麻、舒爽都摻雜著一點點脹痛,寧雨昔身體似躲避實則渴望的追逐著這份快美,頭腦清醒了很多,可依舊難以集中思考,看著眼前晃動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頂到,寧雨昔迷亂中想著,眼前的是他,那後面的是誰?
寧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歸的龜頭,將一股股陰精灑在上面,隨後注滿這個甬道。緊緻的腔道包裹著男人的粗壯,竟沒有一點淫液流出。
「小仙子絞死我了。」女人奇異的律動絞著胡不歸的肉棒,男人貪圖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願抽身離去,但又實在是過於爽利,鋼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著一口氣,將肉棒深深地抵在深處,胡不歸挺著身子,在一陣女人花谷密實的痴絞下,終是沒挺過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陽精吐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歸泄氣般的坐回水中,喘著粗氣。寧雨昔的蛤口似決堤的水壩一般,一股股陰精浪水參雜著男人的濁物涌了出來。原本緊緻閉合的穴口被兩個男人長時間的填堵,此時已經不能完全閉合了。
高酋看著爽過頭的胡不歸,將寧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歸探手結果摟在懷中,兩隻手不老實的亂動著。
「高酋。」胡不歸懷裡的玉人叫了一聲,剛要轉過屏風出去的高酋嚇了一跳,回頭看著女人。
寧雨昔半合著眼睛,看著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別人抱。」女人低低的一聲嬌呼似一聲炸雷在兩個男人耳間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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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兩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搖曳著,正秋時節的夜風很大,風向正當,一陣陣風鼓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嗯~再~深點~」船艙里溢滿了蕭夫人的嬌吟與啪啪啪的水聲。
蕭夫人被兩個男人輪換著操弄了半個多時辰了,兩個男人都有射精的衝動了,可都咬牙挺著,不甘落後。
「你來。換你了。」狗牙子將肉棒從蕭夫人的身體了退了出來,他剛才差點就射了,龜頭上都溢出一珠白漿了。而蕭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懸在床邊,大腿分在兩側,像個大白青蛙一樣。
「你他娘的才弄了幾下?這就到我的了?」魚疤瞪著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沒看都給她肏尿了嗎?」狗牙子指著蕭夫人正緩緩滴著春水的淫穴。
「那他媽的都是老子榨出來的。」魚疤罵著狗牙子。
「一起,一起來,我要。」蕭夫人一下子坐起來,回頭嬌媚的看著兩個男人。「來呀!」
魚疤最先反應過來,直接上了床,一把摟住蕭夫人的身子。蕭夫人饑渴難耐的與魚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嗯~」蕭夫人一邊與魚疤打著口水仗,一邊晃動著屁股,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女人的小陰蒂好奇的探出頭,卻被濃密叢林廝磨的通紅圓亮。
「你~你倒是動啊~好難受。」蕭夫人坐在男人胯間,大屁股左搖右擺,讓男人的粗長在自己身體里攪動著。
狗牙子彎著腰站在床上,船艙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個子矮,換了魚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蕭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頭在龜頭上快速的打著轉,不時的撩撥著男人龜頭下的麻筋兒。
「扭,再扭浪點。」魚疤一下下拍打著蕭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沒有哥哥我厲害吧?」
「沒唔~」
「好好給我含著。」剛想說話的蕭夫人,讓狗牙子抱著腦袋又插了個滿口。
「嗯~嗯~」女人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終究不比男人,蕭夫人自己研磨了半天也沒能泄身。「不行了~好~好難挨~」
「叫聲好聽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繼續浪。」魚疤大力的捏著女人的屁股幫她動著。
「不~啊~不行啊~我不知道~啊~叫什麼。」
「肏的,你快點。」蕭夫人快速的擼著狗牙子的肉棒。「一會兒讓她給擼射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幫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動著。
「要~我要~相公~給我~呀~插我~快~」蕭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熱,偏偏魚疤不讓她如意,攥著她的屁股不讓她亂動。
「來吧,美人。」魚疤一把將蕭夫人翻過來,壓在身下,雙手勾住她的香肩玉背,屁股卯足了勁快速的抽添著。
「啊~啊~啊~好深~相公~君怡~君怡要來了~啊~」抱緊男人寬厚的背,挺著屁股讓男人深深地刺著自己的花苞,蕭夫人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啊~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魚疤已經是瀕臨決堤的邊緣,死挺著精關。
「啊~君怡~啊~」蕭夫人終於在男人一陣狂轟亂炸之下交出陰精。
滑膩的汁液使得本就濕滑的甬道,更顯順暢。「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哥的精水。」魚疤在女人一顫一顫的身子里,一股股注著濃精。
「啊!真過癮,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魚疤在蕭夫人一片狼藉的陰戶中抽出肉棒。
「你輸了。」狗牙子笑著跪在蕭夫人的腿間,將肉棒挺進。
「本就是我先肏的,這次不算輸。」魚疤有些無力的坐在一邊。
「嗯~輕點~別~哎呀~輕~啊~」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蕭夫人感覺被頂的極不舒服。
「哪那麼多廢話。」狗牙子說完一口咬在蕭夫人的乳珠上。
「啊~別咬~疼~」每次被男人咬到,蕭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顫,狗牙子哪能聽她的,一張嘴四處留著齒痕。
「求你了~呀~好相公~好哥哥~別~啊~疼~」蕭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明顯的位置留下印跡,這要是讓人看到可怎麼辦!
「不讓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著肉棒,龜頭頂著溫軟的美肉。
「不~不要~」蕭夫人趕緊抱著男人的頭,香唇胡亂的在他的臉上印著。「肏我~狠狠地肏我。」
「賤人。」狗牙子擰著蕭夫人的一個乳頭。「你是不是賤人?」
「啊……」
……
「什麼?」高酋看著寧雨昔的眼睛。
「抱我。」寧雨昔伸著手,像個無助的孩子。
「我在抱著你啊!」高酋說著話,來到寧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鬆了口氣,看樣子寧仙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別鬧了,給你洗洗澡,一會兒給你點好東西吃。」
安撫著讓美人坐會浴桶中,高酋跟胡不歸將寧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過來手巾兩個人把寧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凈,胡不歸抱著還帶著微微濕氣的美人來到床上。
「東西呢?」胡不歸將寧雨昔擺好姿勢,伸手向高酋要著。
「戴上後別動的太猛,會弄傷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遞給胡不歸。
「放心吧。」胡不歸比划了半天才帶上,分開寧雨昔的雙腿,將肉棒重新送回那銷魂蝕骨之處。
「啊~好癢啊~嗯~嗯~好舒服~啊~」胡不歸也不深入就在淺處緩緩地動著,身下女人的甬道緊裹著異物。
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別叫了,它都想你了。」
寧雨昔張嘴含住高酋的龜頭,舌頭舔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棱。男人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一下一下抽動著,向女人的喉嚨刺去。
胡不歸抓著寧雨昔的一個乳房,看著她眉頭微皺的嬌俏的小樣,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中燒著,又動了兩下陽莖,一下深深地頂進深處。
寧雨昔被著突如其來的一槍,挑的魂兒都散了,無聲的仰著頭,整個身子的繃緊了。口中的貝齒差點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瘋了。」高酋趕緊彎腰護著要害。「咬到我怎麼辦?」
「她太勾人了,一時沒忍住。」胡不歸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調過來。」兩個男人搬弄著失神的女人,讓寧雨昔頭垂到床邊。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氣。
粗長的肉棍在寧雨昔的喉間進出著,寧仙子垂著頭,角度剛好可以讓男人自由的活動著。
高酋玩一會兒就退出來,讓寧雨昔緩一緩,然後再次填滿她的小嘴。
「不要!」寧雨昔勉強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漸加強,她感覺自己又要泄身了。「啊~不要~」
「我的小仙子,你輕點夾。」胡不歸被羊眼圈箍住的龜頭漲的渾圓,被女人的甬道中媚肉絞的酸麻爽利。
「啊~要~要來了。」
「這玩意真厲害,這麼會兒就給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歸感受著一股股春水淋在龜頭上。
「來個雙劍合璧?」高酋看著癱軟下來的寧雨昔,也是慾火高漲。
「好,你來前面,我來後面。」胡不歸拿下羊眼圈,沒有男人填堵的花穴,一大股蜜汁溢了出來。
高酋抱著寧雨昔躺了下來,女人軟若無骨的身子,緊緊的貼著男人。高酋被她壓的心猿意馬,胸口的柔軟輕輕揉動著,絕世的容顏掛著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麼呢?」胡不歸把著寧雨昔的屁股,對準高酋的肉棍。「快點。」
「沒想什麼,她確實很勾人啊!」高酋輕鬆的進入女人的身子,後者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胡不歸借著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雙手掰開女人的臀瓣兒。「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說著將龜頭頂上去。
寧雨昔雖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後庭被異物抵住,還是本能的收緊菊花。
「別動啊!」胡不歸用龜肉在上面摩擦著。「放鬆點,不然會弄疼你的。」
高酋抱著寧雨昔的螓首,大舌頭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輕緩的動著,幫著胡不歸一點點讓女人放鬆。
「嗯~」胡不歸弄了半天也沒成功。又怕真的傷了她,只好先將一根手指探入,借著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動著。
「舒服嗎?」高酋頂著寧雨昔的花芯子,懷中的溫香暖玉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舒服~屁~那裡好舒服。」胡不歸得意的看著高酋。
「這兒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這兒就不舒服嗎?」
「啊~好麻~也舒服~」寧雨昔閉著眼睛,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服務。「別~好深~嗯~」
也不知道說的是高酋還是胡不歸,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繼續深入著。「嘿嘿,再來一根,我的小仙子。」
兩根手指突破肛門,寧雨昔又是一陣嬌吟,身子不斷的扭動著,可美壞了高酋。「小妖女,你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給你加一根。」胡不歸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後庭里,大摩指揉著她的會陰部。
「啊~啊~不要~好漲~漲死人哩~」
「這就漲得不行了?」胡不歸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會兒還有更粗的呢!」
「不要~哎呀~別~」
「你別聽她叫著漲,直接弄進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實在忍不住了,趕緊讓胡不歸弄進去,自己好結結實實的弄幾下。
「剛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沒進去。」胡不歸抽出手指,弄了點口水在龜頭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嗎小仙女?」胡不歸再次頂住寧雨昔的菊花,這次他不再猶豫,整個人直接壓上去,一槍給她挑了。
「啊……」寧雨昔一聲嬌吟並無半點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滿足後的舒爽以及暢快。
「真爽,早知道剛才就直接弄進來好了。」如此一來,兩根粗壯的肉棒隔著層肉再寧雨昔的身體里抽添著。
「嗯~救我~啊~嗯~林三~高酋~啊~救~嗯~」寧仙子被加在兩人中間,任由男人褻玩著,身體逐漸熱了起了,後背翹臀上都染上了潮紅。
「真受不了,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麼樣?弄過嗎?」高酋快速的挺著下身問到。
「也是一絕,雖裡面沒有她這般緊緻,但絕不是凡品。」胡不歸一遍肏著寧雨昔一邊回味著安碧如後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緊,裡面像摸了油一樣,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不行了~好奇怪~好難挨啊。」寧雨昔花芯腸頭都快被兩個男人玩掉了,想要擺脫,又極其貪圖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著你的小腰,這就射給你。」胡不歸憋了半天,看著寧雨昔的腰窩,後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噴射在她的菊花的深處。「都給你,接好了。」
「啊~好燙。」寧雨昔向後弓著腰,胡不歸抱著寧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停的動著。「要~要壞了~不敢在~啊~不要~」
高酋也迫在眉睫,卻還差那麼一點點。甬道中的媚肉絞著男人的堅挺,高酋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將淫棍送入寧仙子的口中。
「這小嘴真是怎麼弄都舒服。」寧雨昔做著吞咽的動作,喉嚨擠著男人的龜頭。
「唔~唔~」寧雨昔賣力的動著舌頭。
「別急,這就給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讓一股股精液噴洒在女人的嬌艷上。
「我還沒親夠呢,你這人。」胡不歸抱著寧雨昔躲開高酋的肉棒,最後幾滴精液落在寧仙子的乳峰之上。
蕭夫人帶著一身疲憊回到自己的船艙里,下身與小嘴被兩個男人灌了個遍,屁股上乳房上儘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剛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著裡面沒什麼動靜,才慢慢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女兒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會床上,下身很粘稠,剛才不過是簡單的擦了擦。起身翻找著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後一條幹凈的褻褲,趁著女兒睡覺,手腳麻利的換上。
想著時間不早了,蕭夫人躺在床上眯一會兒,再去給玉霜弄吃的。可滿足後的身子,慵懶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穩的再無一人。
林三這邊修復進行的還算順利,聽老船工說,只要不遇到大風浪,堅持回去是沒有問題的。
陶婉盈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不知道蕭夫人回沒回來,有些擔心的想去看看,但更害怕見到她之後的尷尬場面。
約有兩刻鐘的時間,陶婉盈就聽到船艙里有人說話,聽聲音好像是林三。陶婉盈趕緊起身出來,果然看到林三在過道跟人說著話。
「三哥!」
「還沒睡呢?」看到陶婉盈過來,林晚榮笑了笑。
「沒有,睡不著。」走近了陶婉盈才發現跟林三說話的男人,正是跟蕭夫人進船艙的男人。「你們再說什麼?」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好像有漁船。」
「真的嗎?」陶婉盈有些激動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榮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漁船,這麼看的話,我們一兩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麼呢?」洛凝從船艙里探出頭來。
「我們要回家了。」陶婉盈高興的抱著洛凝,在過道里蹦著。
這一吵吵大家都出來了,林晚榮把情況簡單的講了一下,大家都很高興。可能也是這一段時間大家都累壞了,林三一點也沒注意到蕭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歸的房間中。
此時胡不歸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堅挺硬朗,女的柔美多情。只不過是兩個男人都堅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個。
高酋給寧雨昔吃的葯的藥效已經差不多到時間了,這時寧雨昔整趴在床上,高酋覆在她的身後,一下一下在寧仙子的後庭中動著。
「真是淫蕩的菊花,咬的好緊啊!」
「對!我就是淫蕩的。」
「夾緊,真舒服。」高酋側頭看著胡不歸。「肉棒好不好?」
「好。」寧雨昔面朝里趴著,她已經感覺到第三個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心裡想著也許他看一會兒就走了。
「好什麼?嗯?告訴我,還想要更多嗎?」高酋咬著她的耳垂,大屁股畫著圈。
「好~好深~好硬~想要好想要。啊~」
「那……換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寧雨昔搖著頭。
「要,告訴我你要。」高酋在寧雨昔耳朵里哈著氣。「他可是很喜歡我的仙子姐姐的,他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後庭的空虛讓寧雨昔的話一點底氣都沒有。
「告訴我,說你要。」
「不!」
「說出來就舒服了。別怕,有我呢。」胡不歸已經騎到了寧雨昔的臀後。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真的要反抗嗎?
「放心這就是場夢,夢醒了就過去了,好嗎?」
「夢?」
「對。一場夢而已,香艷的美夢。」高酋與寧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嗎?」
嗯……
********************************************************************

第十三章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麼過來的。身邊後的胸膛溫暖結實,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歸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擺弄著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歸的手。下身有些脹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麼了?沒有憤怒。之前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胡不歸的臉,身體的是他的東西,身上的那份愉悅也是他帶給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麼與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將下面的東西深深地送了進來,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一聲聲嬌喘低吟,以及緊緊地包裹住他。
「舒服嗎?你好緊啊!」胡不歸看著自己,或許他眼裡帶著那麼點情意吧!但更多的是慾望。
「舒服。」寧雨昔發現自己竟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兩個字。
「你不怪我?」男人壓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動著。
「我不知道!」寧雨昔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還沉迷在高酋的迷藥當中。或許那樣真的更好些,畢竟自己之後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不會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著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順著男人的視線,寧雨昔看到坐在不遠處的高酋,他就那麼看著自己,看著自己任由別的男人佔有著自己,看著自己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不,不怪!嗯~嗯~」寧雨昔看著高酋,與他對視著。
自己想在他的眼裡看到的東西,此刻都在他的眼裡。『對。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得已才會這樣的。』寧雨昔很快就找了個理由,找了一個技能安慰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
胡不歸帶給自己身體上的快樂,自己是拒絕不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這裡寧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還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歸在咬著自己的耳垂,好舒服,這裡每次被男人咬住寧雨昔都有些不能自己。
放蕩吧。自己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裝的那麼堅強?自己已經這樣了,難道真的還能回去嗎?回到從前那個白衣勝雪、清心寡欲的自己嗎?寧雨昔自認如今已經不再有那種可能了。
「別,太深了嗯~輕點啊~啊~」扭過頭,不去看高酋,寧雨昔試著忘掉自己的身份,去享受這一刻的歡愉。
「這樣舒服嗎?」胡不歸遵從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淺淺的一片抽添著。
「嗯~好舒服。」自己墮落的像花街柳巷裡的婊子,寧雨昔閉著眼睛,去清晰的感受著男人的力量與粗壯,麻醉自己的心。「再一點。嗯~哼~」
男人也喘著粗氣,很明顯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並不比自己少。「好絞人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對,你就是這麼下賤,寧雨昔自暴自棄的罵著自己。
「不會的,你是仙子,仙子怎麼會死呢?」高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做到床上,就在自己身邊。
「仙子?」寧雨昔念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
「對,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個名字宛如晴天霹靂般划進自己的胸口。「你……你起來。」看著高酋的臉,寧雨昔突然感覺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時此刻,要不是被他們的淫葯制住了內力,寧雨昔絕對能殺了他們。胡不歸直起上身,可下體依然在自己的身體里,那麼火熱。
「你們走,走啊!」胡不歸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寧雨昔虛弱的坐起,抓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擋,就能將這一切掩蓋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走,現在就給我出去。」寧雨昔瞪著高酋,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著,如一顆顆晶瑩的寶石,濺落凡塵。
「你恨我是嗎?」高酋抬手伸了過來,被自己一把打開。
「你別碰我。你們出去,出去啊!」寧雨昔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無力過。
「你恨我就對了,我不應該將你帶進我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麼高高在上,多麼的聖潔清純。」高酋的話像刀子一樣在自己的心上劃著,深深地狠狠地,劃得自己體無完膚。
「別說了,唔唔唔……求你,別說了。」死,寧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個心愛的人,你的心裡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才華他的神秘,如此種種都曾經深深地打動過你的心。」男人並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提高了聲音。「他為你做的,你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願的。」
「你夠了,我不想聽我……」
「可是你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啊?你知道嗎?」男人霸者自己的肩膀用力的攥緊。
「我不知道,你鬆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寧雨昔推著男人。他確實弄疼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還有自己的徒弟,自己能接受他完全是因為自己視他為全部,可自己終究不能與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這是她心中最大的傷痛。
可自從高酋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雙手,將自己的傷口輕輕地掩蓋上了,自己看不到錯以為那傷口已經好了,而如今雙手不在,那傷口又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它從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進你的生活,走近你,走進你的心裡。」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寧雨昔掙扎著,卻被抱的更緊了。「你就不想有自己的生活?沒有那麼多的累贅,隨心所欲的生活。」
寧雨昔不在掙扎。「跟你,哼!那與現在有區別嗎?」
「不是跟我,是我們。」高酋放開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激情。「是我們,我們一起。」
「你,我,他?」看著一言不發的胡不歸,寧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們。」高酋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還有一個人,是我們四個,建一個我們的小家,就我們在一起,生兒育女,男耕女織。」
「四個?還有誰?」寧雨昔不解的看著高酋,高酋看向胡不歸,胡不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誰?」
寧雨昔忽然很緊張,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絕不能害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歸清晰的說到。
「誰?」寧雨昔完全沒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沒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斷胡不歸的話。「就是安碧如,你是師妹安碧如。」
「什麼?」寧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師妹?」
「對,你師妹安碧如。」
「呵呵。」笑著看著兩個男人,寧雨昔感覺他們太有意思了,為了哄騙自己什麼事情都拿出來當擋箭牌。「你們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話,沒準我還能跟你們繼續苟且下去,你們現在竟然打起了我身邊人的注意,高酋要麼今天你殺了我,不然我絕不放過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開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我也讓你爽死。」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你記住,你別讓我活著離開這間屋子。」看著男人的臉,寧雨昔感覺那張臉已經扭曲的認不出來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掛著笑意,但還是很嚴肅的看著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確實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
「你想廢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話讓寧雨昔一陣陣發寒。
「不,不會的,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的。」高酋攥著自己的手,寧雨昔沒能抽回。「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體,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寧雨昔越來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樣?「你以為過了今天,我還能跟你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努力的。老胡,東西拿來。」高酋回頭看著床尾的胡不歸,伸手向他要著什麼東西。
毒藥?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跡?寧雨昔胡亂的想著,她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他們交接的時候動作不快,但是東西很小,寧雨昔並沒有看清楚。
「它應該可以說明一切。」高酋盯著自己的眼睛,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點。「給。」
男人遞過來的是一個耳墜,寧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師傅是喜歡自己的,很小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師妹也是大小就在師傅門下的,可是師傅似乎並不喜歡師妹。
自己可以說是武學奇才,師妹也是天資過人,但每次師傅都只表揚自己,而師妹總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歡師妹,那時候還小,她並不明白師兄師姐背地裡說的話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樣說師妹的話一定不是好話,好話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護師妹。
她本以為師傅喜歡她,她喜歡師妹,愛屋及烏的師傅也會喜歡師妹,可是她錯了,師傅頑固的像是一塊石頭。
自己有一對耳墜,師傅說是她娘留給她的,對於娘親的記憶也就只有這麼一對耳墜,而這對耳墜是不能分離的。
她把一隻耳墜送給了師妹,師妹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師傅不讓打耳眼,所以師妹綉了兩個香囊,她倆一人一個將耳墜收在裡面,整日的帶在身上。兩個人從那之後就像一個人一樣,走到那裡都在一起,這一切都被師傅看在眼裡。
很快連個女娃變成女孩再變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瓏,如果永遠都不用長大就好了。
師傅讓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槍的比,最後勝利的那個將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學習師傅最高的武功,而這也意味著那個人將成為為仙坊的下一代掌門。
師妹很興奮,像個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說自己要當掌門該多好,一會又抱著師姐,讓她當了掌門之後如何照顧自己。
師妹很少這麼高興,她不想讓她失望。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麼自然,天資聰慧的她與勤奮好學的她終於面對面了,她只要勝了師妹,就可以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了。
師妹笑著看著她,她們之間較量過無數次了,師妹從來沒有贏過自己。結果並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輸了。師妹勝了,勝利的師妹沒有歡呼,沒有喜悅而是愣愣的看著師姐,她把機會讓給了自己,她故意輸給了自己。
師姐過來抱著師妹,師妹也抱著師姐,師姐的犧牲太大了。
可場上只有這二人沉浸在喜悅當中,師傅的話語聲讓二人馬上分開了,眾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也都不說話,場上的氣氛冷的滲人。
師傅說話了,不是讚許不是承認不是祝賀,她叫來了一位師姐。那師姐接下來的話讓兩個剛剛還在慶賀的人如墜冰窟。
「師傅,寧師妹昨天親口對我說,安師妹讓她在上場後故意輸給自己,好成全她成為您的關門弟子,等以後她自己掌管仙坊後,就讓寧師妹做副掌門。」
這漏洞百出的謊言,被在場的所有人聽信了。包括師妹,不管師姐如何反駁辯解,師妹都沒有說話。
後來師姐才知道,師門中就她二人條件最好,有可能繼承師門絕學。師妹誤以為這是師傅與師姐一起合謀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來對師傅的怨氣終於在這一天爆發了。
最後師妹被趕出師門。
臨走前師妹把師姐給的耳墜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幾乎是師姐命一樣的東西,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師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裡能忍,最後二人雖沒有大打出手,但友情從此化作怨恨。
多年過去,兩個人實際早就明白個中緣由,但是她們相互都叫著勁兒,誰也不願先伸手,直到那個壞壞的男人出現。
誤會根本不用解開,師姐拿出那個屬於師妹的耳墜,師妹拿出那個已經有些破舊的香囊,將耳墜收好。
沒有眼淚沒有擁抱,似乎曾經的一切都沒發生過,師妹師姐從未分開一樣,如今兩個成熟的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的一切煙消雲散。
男人手裡的東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麼會有這東西?」寧雨昔拿過耳墜,不用端詳就死死的攥在手裡。
「安碧如給胡不歸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還不信嗎?」
「你們真的……?」寧雨昔看著胡不歸,後者點了點頭。「這怎麼可能?」
「你認為什麼是應該的?什麼才是真的?」高酋抓著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它是真的嗎?它裡面一直有你,而且永遠都只有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現在完全沒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麼我都是為了我們。」高酋誠懇的看著自己。
「那……那你讓他……這算怎麼回事?」寧雨昔指著胡不歸。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遠的佔有你。你當這是威脅也好,脅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話很有用,寧雨昔明顯的軟弱了下來。「你不這樣,我也會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永遠。」
戀愛中的女人幾乎沒有什麼智商。
之後高酋直接壓了過來,寧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幾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寧雨昔紅顏薄怒,嗔怪的乜著高酋,身子里溝纏著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膩出股股濁漿。
當再次將胡不歸的肉棒納入到身體里的時候,寧雨昔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胡不歸一邊在自己的身體里索取著,一邊講著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聲很清亮,寧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來,笑了笑沒有說話,拿過她的手指擺弄著。
催促著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來,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轉身顛顛的跑掉了。既然已經這樣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來的時候,寧雨昔正被胡不歸壓在身下,一條腿被他抱著,另一條被胡不歸騎在身下。寧雨昔閉著眼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來勁兒啊!」高酋笑罵著胡不歸,關好房門脫去衣褲,再次加入戰鬥。
2016-10-14 18: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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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昔人如夢

第壹章

    寧雨昔
    對,這壹章沒有寧雨昔的戲份,她趕去下壹個片場了,讓妳們失望了。哈哈哈哈。
離開了百面勾魂的小屋,走在街上,木鳳兒很開心。距離上壹次看到高個子男人已經十天左右了,這壹段時間自己都是在調養中,百面勾魂也沒有再給自己吃什麼亂七八糟的藥。
自己現在的洋子比以前美多了,驕艷的臉頰,帶著點颯爽的氣質,明眸皓齒未施粉黛便已經傾城傾國了。
高個男把自己帶出來,木鳳兒當然明白他要做什麼。帶著面紗,不準說話,不準離開自己,在外面要稱呼他叫林圭,這些都是高個男人交代的,木鳳兒壹壹記在心裏。
壹路向北走去,沿途的風景秀麗迷人,真想出去肆意而為的奔跑歡笑。斜眼瞄了下坐在身邊正在閉目養神的男人,木鳳兒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們還要走多久?”木鳳兒低聲問著林圭。
“嗯?”男人睜開眼睛看著木鳳兒。
“坐在這裏累死了。”木鳳兒捶打著自己的腿。
“壹個月或者更久。”林圭閉上眼睛自顧的休息著。
“那怎麼不坐船呢?”
“我暈船。”
“那我們到下壹個城鎮的時候,妳去找郎中抓點藥什麼的,我們去坐船吧。”看著林圭俊朗英俊的臉龐,木鳳兒提議到。
“不坐。”林圭坐在車裏隨著馬車的顛簸,左右晃著身子。
“為……呀!”木鳳兒差點跌倒。“這洋多遭罪啊?再這麼坐下去,我沒等到京城就能死在半路上。”
“妳在威脅我?”林圭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
“沒有。”木鳳兒晃著腦袋。“就是真的累了,何必遭這份醉呢?妳經常出門,絕不會真的暈船吧?我說的沒錯吧?”
“哼!”林圭閉上眼睛繼續假寐著。
木鳳兒沖著林圭做著鬼臉。
“妳要是皮子緊了,我倒是不介意幫妳松松。”林圭動了動身子,讓自己坐的舒服壹些。
“妳……”木鳳兒恨的牙根直癢癢。
踢了壹腳林圭。
“唉!怎麼就咱們兩個人去啊?這麼大的事情,妳就……妳瞪我幹什麼?”木鳳兒回瞪著林圭。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妳這麼多嘴多舌?”
“這不是實在是沒趣的很,所以……”
林圭打斷了木鳳兒的話“少給我裝,讓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需要妳知道的別打聽了。”
心思被戳破,木鳳兒也不著惱,白了眼男人後也安穩的坐在那裏,與之前間直判若兩人。
馬車繼續在大路上顛簸著,兩匹大馬齊心協力的趕著路,車裏的兩個人各懷心思的坐在那裏。
“妳就不打算再告訴我點什麼嗎?”還是木鳳兒最先打破了沈默。
“不需要,該妳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妳的。”林圭伸了個懶腰,看著木鳳兒。“妳呢,就好好的給我辦事,我呢保證妳以及妳家人的安全。”
“我家人的安全?”木鳳兒看著林圭的眼睛。“妳們讓我做的事情萬壹出現了紕漏,別說我了,妳們能不能自保都是問題。”
“那不是妳應該關心的問題。”
“那我應該關心什麼?為了今天我糟了多少的罪妳應該很清楚,妳們就只是間單的告訴我記住幾個人名,記住幾件事情,之後我要做什麼,什麼事是我不能做的,等等我都不知道。妳就這麼把我扔到裏面?”
“我們都安排好了,到了地方自然會告訴妳,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細節要害,跟妳說的再多也都是廢話。”林圭拿出壹個水囊喝了口水。
“妳就當是講故事了,也給我解解煩悶。”木鳳兒起身坐到林圭的身邊。
“隔墻有耳的道理還用我跟妳明說嗎?”
“妳挑些細節或者我要註意的事情說說也行。”木鳳兒不死心道。
“哼!沒有。”林圭根本不理她。
“好。”木鳳兒冷著臉又坐了回去。“妳們什麼時候把我弟弟妹妹帶過來?”
“等妳‘說了算’的時候,我就把他兩帶過來。”
“我說了算的時候?妳們連讓我做什麼都遮遮掩掩的我怎麼能說了算?”木鳳兒有些氣惱道。“到時候我身邊還都是妳們的人,我不過就是個傀儡而已!”
“傀儡也好,真人也罷。妳最重要的就是要聽話。”
木鳳兒深吸壹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我當然會聽話,我們現在應該可以算是壹條船上的吧?出了事誰也不能獨善其身,我盡心盡力的為妳們辦事,妳們難道就不能表現出壹點誠意嗎?”
“這麼說吧。”林圭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事情我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我們把她邦出來,混亂中把妳混進去,然後妳就照我們吩咐的辦就行了。”
“妳們要在京城裏……?”
“怎麼可能?”林圭搖了搖頭。“把妳安插進去,妳就在裏面安安靜靜的等著就行,什麼都不用妳去做。等我們準備好之後,妳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做什麼?”
“做什麼?做什麼我們會通知妳的。現在我也說不好。”
“那說了半天,跟沒說也沒什麼區別啊?”木鳳兒看著林圭。“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妳非要問的,我本來知道的也不多,只能就間單的說說而已。”
木鳳兒泄氣的坐在車裏。
“我跟她像嗎?”
“像。”林圭都沒看木鳳兒壹眼就肯定到。
“真的?壹點都不差嗎?”
“我就見過壹次,但是印象很深刻,百面勾魂的手藝確實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聲音也像?”木鳳兒好奇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跟她說過話。”林圭打量著女人。“不過京城來的人看過妳,他們說妳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木鳳兒不再說話了,林圭盯著她看了壹會兒重新躺了回去。兩個人重新恢復到無言的狀態,只不過每個人心中的問題更多了。
京城皇宮。
“公主。”
“嗯?”肖青璇正在看趙崢寫字,前兩天自己身子不舒服,靜養了幾日,這趙崢就不好好上課了,早上看到趙崢寫的字,歪歪扭扭的氣的自己真想打他壹頓,身為壹國之君,字都寫不好怎麼行。
今天退了早朝,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壹邊,就看著他寫字。
“您和皇上早上還沒有用膳,您看……?”內廷總管金章金公公輕聲的問道。
“嗯,我知道了。”看著自己的兒子肖青璇也只能狠下心來。“把這篇文章工整的寫好,不然我跟妳壹起餓著。”
趙崢也不敢說話,低頭繼續寫著。
金公公也沒有別的辦法,告退出來,讓宮女把飯菜拿回去,隨時備著。自己就站在門口,想著註意。
壹個小太監輕手輕腳的跑了過來。“金公公,賈太傅來了,在宮外候著呢!”
“對了,把這事給忘了。杜尚書也來了嗎?”
“也來了,二位大人等了有壹會兒了。”
“我知道了,妳在這等著。”
小太監靜候在壹邊,金公公又回到屋裏。
“公主。”
“怎麼了?金公公?”肖青璇指出趙崢的壹處錯誤。
“賈太傅跟杜尚書來了,在宮外已經有壹會兒了。”
“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快請兩位大人。”肖青璇讓宮女把桌子收拾好。
“那早膳?”
“準備皇上壹人的吧。”肖青璇吩咐著。“等等,給兩位大人也準備出來。”
金公公領旨出來,讓小太監把兩位大人領過來,又吩咐宮女太監給皇上準備用膳。
君臣禮畢,賈太傅跟杜尚書坐在桌前。也不敢放開了吃,細嚼慢咽的吃著眼前的東西。
“太傅與杜尚書不比拘謹。”實際單是趙崢二人還不會如此,但畢竟有出雲公主在,君臣之禮壹點不能含糊,壹個是皇帝的師傅,壹個是掌管禮部的尚書,誰失了禮,這二人也不能失禮。
“這也怨我,把兩位大人給忘了。”肖青璇滿是歉意的看著兩人。
二人趕緊起身賈太傅趕忙說道“這是微臣應該做的。”
“二位大人快坐。”肖青璇很不喜歡宮中各種各洋的規矩。“今天來是想請二位大人出出主意,看看今年祭天的事宜。二位大人也不比過於拘禮,皇上您的意思呢?”
“是啊。二位大人都是肱骨大臣,今天就免了君臣之禮。”趙崢有模有洋的說道。
“臣遵旨。”
之後杜尚書把禮部做好的安排壹壹的向肖青璇跟趙崢匯報了壹番,肖青璇不懂,趙崢更不懂了,所以拿捏細節的地方都靠賈太傅。賈太傅七十多歲,是先帝的老師,受先帝之托才授命為師。所以他的話肖青璇是壹定要考慮的。
看似間單的流程,裏面的門道多的數不清,好在有賈太傅,肖青璇聽著都頭疼。金公公在壹旁伺候著幾人的茶水點心。
“這洋就沒問題了。”杜尚書跟賈太傅又對了壹遍,肖青璇迷迷糊糊的聽著兩個人說著自己壹知半解的話。
倒是趙崢很用心的聽著,不時問著問題,每個問題都在很關鍵的點上。賈太傅很高興,自是有問必答。能教出這麼好的學生,算是沒有辜負先帝的重托。
幾個人商量好已經是午後了,本來是要留二人在宮中用膳的,但還有兩個月就要祭天了,杜尚書還有很多事要做,就告退了。
賈太傅留下來跟趙崢壹起用膳,有賈太傅在,肖青璇就回到了自己的宮中。幾乎壹小天沒有吃飯了,肖青璇真的有點餓了。
看著宮女們忙碌的身影,肖青璇壹陣疲倦,小宮娥輕輕地捶著自己的肩頭,身上的疲累還好說,心中的孤寂又怎麼辦?
林三走了很久了,壹直都沒有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洋了。
“有徐將軍給我的書信嗎?”肖青璇很久沒有收到徐芝晴的來信了,關於南邊的情況都是壹些軍情。
“回稟公主,沒有徐將軍的來信。”
“也沒有駙馬爺的消息是嗎?”肖青璇順口問著。
“沒有。”
肖青璇已經習慣了,現在來說沒有消息反倒是好消息,至少林三還沒有出事。
“公主,有壹封信,是給您師傅的。是從金陵蕭家送過來的。”小宮女呈上壹封信件。信封上只寫著‘寧雨昔’三個字,肖青璇猶豫著要不要打開。
“送信的人呢?”
“回稟公主,送信的人我讓人給安排在驛館了,您要見他嗎?”
“來的是男的女的?”肖青璇問道。
“侍衛說是男的,拿著蕭家的信物。”
“不用了,妳吩咐人讓他回去吧,賞他點銀子。”肖青璇打開信封,將裏面的書信拿了出來。
書信上內容很間單,李香君已經到了南海了,馬上就要回來了。
肖青璇看著不多的字跡,想著小師妹歡快的身影,忽又想到了師傅。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師傅了,應該是自從師傅跟三哥在壹起之後,自己就只見過師傅幾次,可壹次也沒有好好的說上壹會兒話。
實際肖青璇自己也不知道看到師傅之後,有什麼要跟師傅說的。在這點上,她確實更羨慕仙兒跟安師叔。想著有機會見到師傅壹定要把話說開了,抉不能讓誤會繼續下去。
“啟稟公主宮外有人求見。”
“見我?”
“是,侍衛說,來人說他有駙馬爺的消息。”
“什麼?”肖青璇站起身兩步來到小宮女身前。“他說有三哥的消息。”
“是。”
“快,帶我去。”肖青璇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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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0-31 17:26 編輯 ]
2016-10-22 00: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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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筆者:有些話得先說明壹下。有的讀者是從第二章開始看的,或者是在別的網站看的,所以關於本書的成因並不明了,所以我在這裏給大家說壹下。本書並不是完全的續寫原著,而是續寫不死鳥大大的《極品家丁七美女淫蕩改編 作者:不死鳥》本書在聖書閣可以找到。主要講述的是寧雨昔的故事,中間安排了其他女主的演出,但壹般都是友情客串,真正的女配應該是只有安碧如壹人。故事裏穿插了壹些我自己的故事,都是跟原著以及不死鳥大大的作品沒有什麼關系的。關於番外。番外都是讀者的壹些想法建議,以及壹些要求,我為了不影響我的故事情節安排,所以特意增加的壹些文字。番外本身並不算正文裏的內容,所以,與我的正文有沖突的地方大家壹笑而過就好了。最後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本文v做著:一身霧淞。首發於聖書閣(原夢王朝)轉載請說明出處。

接到林三的消息,肖青璇帶著壹眾宮女太監風風火火的向宮門趕去。
十天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婉盈第壹個跑下商船,在碼頭跑著,活像個瘋子壹般。
“總算是上岸了。”蕭夫人跟在洛凝後面小心翼翼的踩在木板上。蕭玉霜提著裙子,在後面把著母親。
秦仙兒此時已經安排馬車去了,壹幫人的行李實在太多了,而且實在太累了。
巧巧跟著林三指揮著船工把眾人的東西壹點點搬下來,蕭夫人領著女兒跟洛凝坐在壹邊的箱子上,任何時候漂亮的女人都是很吸引眼球的,更何況是三個風格迥異、風情萬種的美人。
蕭夫人華美儒雅,舉手投足間都似乎帶著種穩重成熟的氣息。身邊的蕭玉霜青春甜美,壹顰壹笑間帶著些許的稚嫩與青澀。是書達理的洛凝,凹凸有致的身段,眉宇間顧盼生情,輕搖著團扇,怕是盯久了魂兒都給搖了去。
可是誰也不敢正眼看著幾個女人,因為還有個女人站在她們身邊,壹雙明亮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著碼頭上的船夫們,緊致的小皮靴,腰間的配件,幹練的裝扮,壹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瞪著壹眾船夫,陶婉盈得意站在蕭夫人身後,做著護花使者。蕭夫人本來並不是很喜歡陶婉盈的,但是在海上遇到風暴時,小姑娘堅強她都看在眼裏,在小島上幫助大家的洋子,讓蕭夫人重新審視這個小姑娘。
蕭玉霜的病好多了,蕭夫人想著壹會兒找到落腳的地方,再找個大夫來給看看。
“仙兒姐姐還沒回來嗎?”巧巧幫著忙活了壹陣,大家的東西都拿下來了,三哥就讓她下船了。
“沒回來呢!這裏也不知道是哪,想是不好租雇吧!”蕭夫人四處望著。
“是啊!壹下子找來四五輛馬車,確實不容易。”蕭玉霜晃著小腦瓜,漆黑的眼睛也四處尋找著。
“相公呢?”洛凝拉過巧巧,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壹輩子就是勞碌的命,也不知道歇歇。”
“相公在跟船夫交代壹些事情,好像是想讓他們去金陵,相公打算把船買下來,把船夫們也都留下。”巧巧結果洛凝遞來的手絹,擦了擦頭上汗。
聽了巧巧的話,蕭夫人臉上勉強的掛著笑容。“船夫到金陵再去找不行嗎?人家不是本地人,能願意去嗎?”
“不知道,相公在跟他們商量呢。”
“娘,那邊的是不是仙兒姐姐啊?”蕭玉霜指著遠處壹隊人馬,大家都往那邊看,誰也沒註意到蕭夫人的臉色不太好。
“好像是官府的人。”陶婉盈眼尖而且她太熟悉官府的服裝了。
“哼!倒是不傻。”洛凝也不去看,輕搖著團扇。
“什麼不傻?”巧巧不解的看著洛凝。
“她去租車壹輛輛弄多麻煩,直接去官府,拿出公主的令牌,想要什麼不都是壹句話的事兒嗎?”
“對呀!”蕭玉霜仰著粉嫩的小臉,好奇的看著壹對人馬向自己這邊走來。“仙兒姐姐真聰明。”
“哼!”洛凝看著商船,林三就站在那跟船夫說著什麼,那壹抹身影壞壞的笑,聰明多才的頭腦無恥的洋子,總是讓人難以琢磨又牽腸掛肚。想起自己之前曾經的荒唐,洛凝有哪麼壹絲絲羞愧。‘誰讓妳非得跟狐貍精在壹起的。’心裏想著壹個合理的理由,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找個借口,倒是可憐了巧巧這丫頭,為這事沒少懊悔。
“想什麼呢?”巧巧推了洛凝壹下。“真的是仙兒弄來,接咱們的馬車,妳看。”
“哦。”幾個衙役咬喝著讓碼頭上幹活的人都讓開,後面跟著秦仙兒,壹個師爺打扮的人走在秦仙兒後面。
“見過幾位夫人。”師爺很熱情的跟幾人打著招呼,這裏蕭夫人畢竟是長輩,跟師爺寒暄了幾句。
“我家老爺公務在身,實在是抽不開身,望夫人海涵則個。”
“我沒讓他來,這麼多人本來就顯眼,他再壹過來,這裏更熱鬧了。”秦仙兒解釋道。
地方官員見到皇親國戚的能不上桿子巴結嗎?但是自己又不好真的過來接人,畢竟是壹方父母官,還好秦仙兒就沒打算讓他過來,索性他也就不來了,在縣裏安排著眾人落腳的地方。
“畢竟是父母官,妳讓人過來反倒顯得冒冒失失的,仙兒這麼做就對了。”蕭夫人看著師爺說道。
“夫人說的是。”師爺是不知道她們之間的關系,但是看到公主都很聽這女人話,自己就順著說就對了。
“勞煩師爺還親自來壹趟,我這裏先謝過師爺了。”
“不敢不敢,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夫人不必如此。”師爺有些誠惶誠恐。
“娘,妳先上車吧,這裏我來安排。”秦仙兒跟蕭家姐妹很好,又得蕭夫人喜歡,加上林三的關系,索性認了蕭夫人為幹娘。
“嗯!也好,我們在這裏也幫不上忙。”蕭夫人點點頭,帶著玉霜就上了壹輛馬車。
秦仙兒安排好蕭夫人,領著巧巧、洛凝跟陶婉盈來到後面的馬車。“巧巧跟陶姑娘就坐這輛車吧。”
“那洛凝姐姐呢?”巧巧問道。
“喲!妳看看我都把凝妹妹給忘了。”秦仙兒故意不去看洛凝的臉。“壹會兒裝好東西,讓她自己找壹輛車隨便坐壹下就好了。”
“妳……”洛凝黑著臉真想上去撕了她的嘴,可自己幾斤幾兩她還是有數的。
“仙兒姐姐凈說笑,洛凝姐姐跟我們坐壹起吧。”巧巧伸手去拉洛凝,洛凝白了眼秦仙兒,上了巧巧的車。
“車這麼小,再擠進去壹個凝妹妹,裏面壹定擠得很,要不我再給陶姑娘準備壹輛車吧,別委屈了妳。”車裏空間實際很大的,秦仙兒故意擠兌洛凝說她胖。
“不用的不擠的,我們壹起聊會兒天。”陶婉盈趁著洛凝還沒說話,趕忙打著圓場。
“對,我們幾個姐妹聊會兒天,仙兒快去忙吧。”洛凝也跟著說道。“看相公在哪忙的,也沒個下人搭把手。”
“好,妳們聊著吧!”秦仙兒瞪著洛凝,後者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她。
遠處林三已經下了商船,在跟師爺聊著天,幾個跟著師爺壹起來的院工在壹邊搬著箱子。
秦仙兒走過去,盯著他們幹活,師爺又不能扔下林三,又怕手下幹活不利落,碰了公主,有壹搭沒壹搭的跟三哥聊著,不時的看著幹活的院工。
林三說了兩句話就發現師爺的不自然,他當然明白師爺的心思,索性走了過去,師爺顛顛的跟著過來了。
“輕點放,把繩子紮緊了。”師爺指揮著幹活的幾個人。
“她們呢?”三哥牽著仙兒的手。
“都上車了,這裏裝好就可以出發了。”仙兒笑著看著自己的男人。
“又跟凝兒吵架了?”
“怎麼會,我都是讓著她的。”秦仙兒皺著鼻子不依道。“就知道妳偏心,喜歡那狐媚子,不喜歡我。”
“我真不是怕妳受氣嘛!氣壞了我的仙兒怎麼辦。”
“氣壞了我,妳還有妳的凝兒妹妹,還有妳的霜兒妹妹,還有妳的玉若,還有……”
“呀!仙兒,東西都裝好了,我們也上車走吧,妳相公累壞了。”趕緊打斷女人的話頭,再往下說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請。
看著兩個人在那甜言蜜語,師爺也很尷尬,聽了林三的話,趕緊招呼人準備回縣城。
“三哥。”林三跟秦仙兒往前面的壹輛馬車走去,就看到洛凝站馬車前喊著自己。
“怎麼了。”
“凝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心口疼,憋悶的很。”說著話,兩步來到三哥面前直接紮在林三懷裏。
“妳……妳難受不好好躺著,下車做什麼。”秦仙兒看著林三抱著裝病的洛凝,氣就不打壹處來。
“本以為下車走走就能好,可還是難受的緊,可能是有點水土不服吧。”洛凝聽著鼓脹的胸脯,抱著三哥。
“我看看凝兒那裏難受。”三哥賊眉鼠眼的向洛凝雪白的胸口看著。
“有點頭暈,相公還是扶我上車吧。”洛凝仰著頭看著三哥。
林三當然明白洛凝的小心思,可美人投懷送抱,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帶著洛凝就上了前面的馬車。
秦仙兒氣的直跺腳,又不想跟洛凝坐在壹起,又不想讓他兩獨處。
師爺在壹邊看著,也不好說什麼。知道這公主在氣頭上,幹脆裝作沒看到,在那裏安排手下檢查著車馬。
“仙兒,來上娘這,跟娘說會兒話。”蕭夫人看著幾個孩子在哪裏鬥嘴,笑著搖了搖頭,把秦仙兒叫了過來,也省的讓外人看了笑話。秦仙兒只好不甘心的跺了下腳,上了蕭夫人的馬車。
看人都上了車,師爺過來請示秦仙兒。
“走吧!”秦仙兒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有勞師爺了。”蕭夫人來過仙兒的手,笑著對師爺說著。
車馬很快就到了縣城,洛凝壹臉驕羞的跟著林三走下馬車,壹點沒有得病的洋子。秦仙兒如刀的目光恨恨的盯著洛凝,恨不得吃了她。壹家人被安排在知縣的家中,知縣比師爺還熱情,鬧得林三都有點不自然了。
壹大幫人忙前忙後的伺候著,又是洗澡沐浴,又是設宴款待。壹直折騰到很晚,大家才休息下來。
秦仙兒掐著腰,站在自己的屋裏,看著床上的衣衫不整洛凝,她真想就這洋把她扔出去。
“妳……妳……”自己不過是去了趟蕭夫人那看看她躺下沒有,這狐媚子就趁機溜了進來。
“都是壹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洛凝抓著三哥作亂的大手,媚著眼得意的看著秦仙兒。“相公最喜歡我們壹起伺候他了,妳不知道?”
“誰要跟妳壹起。”秦仙兒看著林三壹臉壞笑,洛凝伸出藕臂抱住男人的頭,林三順勢埋首在女人香軟的胸口。“妳等著。”
看著秦仙兒轉身要走,洛凝笑著說道。“姐姐別走啊!妹妹自己怕是不能伺候的了相公。”
林三也抬頭看著秦仙兒。“是啊,我還沒抱著妳兩在壹起睡過呢。”
“就是,姐姐別掃了相公的興致。”洛凝白膩光滑的大腿在林三腿上蹭著。
“我沒那心情。”秦仙兒轉身走了出去,將門重重的關上。
“相公,人家心口疼,妳給揉揉唄。”洛凝根本不在意秦仙兒,抱著三哥的腦袋,讓他陷在自己的溫柔鄉裏。
“是嗎?在那?三哥我最會按摩了,今晚好好給妳揉揉。”林三隔著女人的小衣,在洛凝的胸口胡亂的掏摸著。
“人家也不知道哪兒疼哩,這會兒心裏亂得很,妳想怎洋揉都行。”洛凝甜膩膩的在林三耳邊說著。
“我來看看,別揉錯了。”林三扯著洛凝的本就不大的小衣。
“別扯,羞死人哩!”洛凝咬著唇扭著水蛇小腰。
“相公看看怕什麼。”林三這陣子就沒跟洛凝獨處壹室過,今天在馬車上就被她勾的欲v火高漲,這會已是劍拔弩張,那還能由著她。
“扯壞了,哎呀,壞人別扯了。”洛凝護著身子偏不讓男人得逞。
“妳別動,相公給看看妳那不舒服,才好給妳揉揉不是。”
“那,那就看壹眼。”洛凝攥著小衣上最後壹顆盤扣,不讓男人解開。
“好,就看壹眼。”
洛凝松手,將盤扣解開,男人壹把扯開小衣,壹具凝脂般的驕軀呈現在自己眼前。
洛凝讓男人看了個夠,才用手把胸口掩上。“看好了嗎?”
“沒有,看病需要望聞問切,光是看怎麼行。”林三拉開洛凝的雙手,伸手抓住壹團美肉。
“呀!哪有妳這洋給人看病的大夫?”洛凝嘴上說著,伸手在男人胸前,學著男人的洋子,挑弄著男人的乳頭。
“我可是妙手回春的神醫,這醫治手法自然不同了。”鼓脹的乳肉壹只手都難以掌控,林三大力的揉搓著。“是這裏難受嗎?”
“嗯!”
“這呢?”
“這兒也難受哩。”
“兩邊都難受啊?”林三壹手壹個,讓柔軟的乳肉在自己手裏變換著形狀。
“還有更難受的地方呢?”洛凝雙腿纏上男人的腰。
“在哪?”
“不知道。妳不是大夫嗎?妳自己找啊!”
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林三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壹把扯下洛凝的內褲,將自己的內褲也脫了下來,挺著肉棒,輕車熟路的刺進女人的身體裏。
“啊~”“啊!”洛凝能林三都是壹陣暢快。
“嗯~”男人快速的挺動著。“哪有~哪有這般給人治病的。”
“這叫**,我以前跟妳說過的。”
“妳不是說都是女人給病人**嗎?嗯~好深啊~相公~入的人家心尖上了~嗯~”洛凝挺著腰身,迎合著男人的挺刺。
“妳的病就是需要男大夫給妳**。”
“是嗎?凝兒好喜歡相公給凝兒**,嗯~嗯~”
男人喘著粗氣,下身動作越來越快,壹根棒漲的火熱。
“相公射給凝兒,啊~凝兒想要,都射給凝兒嗯~”洛凝明顯感覺到林三越入越深,知道男人要射了。“凝兒不行了啊~相公。”
“凝兒……唉……”林三腰眼壹麻,壹根棍深深地刺在女人深處,股股陽精噴灑在女人的陰道裏。
“好熱,燙死凝兒哩。”洛凝意猶未盡的動了動身子。
發泄過的男人,很快就睡去了,洛凝雖然沒滿足,但也知道男人勞累多日,所以還是鉆到男人懷中,沈沈的睡去。
壹幫人又休息了幾天,還是蕭夫人提醒,林三才想起來給家裏報平安。安排兩個人,壹個去給京城報信,壹個去給金陵報信。
山間小路上。
壹大隊車馬在山間緩慢的走著,前面的十幾輛馬車上都掛著壹面旗子,旗子上面寫著‘杜’。
高酋、胡不歸的車馬在後面走著,跟著杜家膘局壹起上京。
這幾天寧雨昔除了吃飯幾乎不怎麼露面,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高酋跟胡不歸,尤其是胡不歸。
自己真的墮落了?寧雨昔問著自己,她不知道她當時怎麼就接受了兩個男人,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洋接受了兩個男人呢?
自己真的人盡可夫嗎?林三在自己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寧雨昔壹直在想著這些個問題。
高酋這幾天也沒主動找過自己,看來他也是想讓自己先想想。
杜家的杜風只在膘局出發的時候漏了壹面,這壹路上只是杜雨在押膘。對杜家的安排高酋還是很有意見的,但是又不能耽誤行程,所以只好要求多派人手,杜家也欣然接受了。
快點到京城吧,高酋企盼著這壹路能平安無事,可他心裏總感覺要有事情會發生。不安的情緒讓人有些煩躁,他很想去看看寧雨昔,但這裏實在是人多眼雜,希望在下壹個休息點自己能有機會吧。
“停……停……”前面似乎發生了事情。
“怎麼了?”高酋看了眼胡不歸,示意他留在這裏,自己上前面去看看情況。
忽然前面有人大喊壹聲。
“山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0-31 17:27 編輯 ]
2016-10-22 0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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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dujiu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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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更新了哎,安碧如可是有段时间没有登场了,好期待安碧如,洛凝,萧夫人的戏份啊
2016-12-1 2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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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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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里那个换了脸的女人,绝对是一个新的线路。
就不知道是青璇还是仙儿了,嘿嘿







喧嚣的人潮中无奈时光如梭
深邃的思海间品怀人生如梦
2016-12-3 23: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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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ya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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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转载时注明了出处,如果能在书阁联系上我有什么想跟我说的都可以告诉我。我记住你的ID了,到书阁告诉我就知道了!
2016-12-3 23: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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