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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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排版,累死了,眼睛差點沒看瞎了
妖極逞威
首發:春滿四合院
作者:紫屋魔戀(即quantity)
近午的陽光下,一條雪白的身影如箭離弦,迅捷無倫地從山林中飛過,僅僅
片刻光陰,便已從山腳下溜進了山內深處。
身影無聲無息地在林木掩映處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
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別業微微發愣。整座山都是妖極宗的據地,身為與妖極宗
對立已久的霓裳宮首徒,白雪筠雖身負驚人藝業,但要無聲無息侵入此處也非易
事,可現在那別業已在眼前,從窗上望入,妖極宗宗主也確在其中,顯然不是自
己走錯了路,若換了那向來受師父寵縱的二師妹柳雪柔,只會認為是運氣好,但
白雪筠卻不能不考慮陷阱的可能性。
仔細想想,此次之事從頭開始都讓人覺得是陷阱,妖極宗當代宗主竟容大權
旁落,令從外而來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則苦修妖極宗的閉門絕學,怎麼想都令
人覺得不可思議,偏偏霓裳宮主水月芸卻認為這是大好機會,趁著妖極宗內部生
亂之時大舉行動,便可一舉解決這強敵。
若是這樣也還罷了,偏偏水月芸卻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極宗,暗算妖極宗主,
至不濟也要令他負傷,不能參與前方戰鬥。先不說將勝利寄望於偷襲成功實在太
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獨自來此險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
芸真的打算把宮主之位傳與柳雪柔,才要趁此時機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紛亂,甚至連下山前慣例上山頂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時,都沒能平靜下來
。那神像係自東瀛求來,號曰痴女,據說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來跟中土的俠
女除了官身之外該沒什麼差別。照說在前輩像前默禱該能讓人心思平靜,但芳心
混亂的白雪筠卻平靜不下來,甚至連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皺摺,都看成了被男人
手指探入輕薄的模樣,雖知這想法實在褻瀆,可念頭一起卻怎麼也排不出腦海,
連痴女像的表情看來都不似以往所見的高貴矜持,反似帶著一絲誘惑。
心中正自亂想,突地木門打開,妖極宗主緩緩走出,慢慢舞起劍來。心知機
會就在眼前,白雪筠強斂心思,眼神卻不由得被妖極宗主手中長劍黏的緊緊的,
原以為對方所練該是妖極宗的武功,但看得幾式,那武功分明卻是霓裳宮的劍法
,而且還是自己極擅長的幾招。
心想著對方沒事練本宮劍法幹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驚,顯然不只本宮在算
計對手,妖極宗對本宮也是處心積慮,眼看妖極宗主劍光揮灑,造詣便在本宮也
算前列,幾招出手甚至都讓白雪筠自慚,恐怕連她自己使來,都沒有妖極宗主出
手這般漂亮高明。
雖說對方出手不過數招,使完一輪就從頭再使,但這幾招便在霓裳宮也是高
明絕學,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長的幾招,看的白雪筠不由發怔,心下不住印證著自
己招式中的缺點,恐怕便水月芸親來,對自己的指導也未必有對方那般乾淨俐落
。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發亂了,白雪筠趕忙轉移注意力,這才發現眼前那妖極
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這般清修已久、心靜如水的道門女冠,看了
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對方雖俊雅猶勝女子,卻不帶半點柔弱氣息,即便現在使
的是霓裳宮女修的劍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氣魄,在白雪筠眼中,對方若不動劍
,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動武,便如虎嘯山林,雄威一發不可收拾。
心下暗驚,妖極宗與霓裳宮敵對久矣,對對方自有基本的認識,白雪筠深知
妖極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極宗不傳秘式陰陽訣,與霓裳宮武功一般從道門而來
,只是化兩儀為陰陽氣,這般靜如文士、動若猛獸的風範,顯然對方陰陽訣已然
大成,這般推估下來,激戰恐怕已在眼前。
眼見對方一招一式使的越來越慢,不似練劍試招,就好像使給門徒看一般,
旨在讓對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卻也難在其中看出破綻出手
,心下更不由暗驚,若換了自己與他敵對,就算用的是同樣這幾招,可自己所使
無論威力變化,都難與對方爭鋒,就算現在仔細看對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
的缺陷,令白雪筠劍法進步不少,但心下卻是越怯…
看著對方俊雅莫名的模樣,白雪筠心下跳的越發快了,霓裳宮不禁嫁娶,白
雪筠雖是原本內定的宮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對男女之事卻非一無所知,
妖極宗主練就神功後,竟俊帥的如此妖孽,若當真在兩軍陣前出現,宮內一些年
輕定力不夠的師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亂撞,開始思春起來,這一仗還怎麼打?
眼見對方劍招又轉回頭,動作之間彌補的正是自己使時難以掩飾的缺失,白
雪筠心下一涼,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對他出手,光這招就足使自己敗北,以兩人的
武功差距,自己只怕連自盡都難,兩邊為敵久矣,落敗被擒者速死都還嫌快活了
,一旦落入對方手中,便不說自己豔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麼也退不
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敵對門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壓下身下姦淫蹂躪,那種征服的
快感,妖極宗主只要還是正常的男人,就絕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自己被剝的一絲不掛,被眼前這俊雅男子無情奪去處女之身,之後再用
種種手段盡情姦淫玩弄,而自己卻全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白雪筠羞
怒之間,隱隱然竟有些興奮!便不說清修已久的純潔身心被敵人盡情享用佔有,
那異樣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恥之間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
,強行壓下自己的抗拒,從文士化為野獸,對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
無法抗拒的被姦上高潮,那種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搖起來…
突地,遠遠一陣殺聲隱隱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宮發動總攻了,
不由一咬舌尖,強行恢復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隱而未現的思緒竟都漂浮起來,在
腦中不斷組合,終於知道了是什麼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輕易侵入此處,恐怕除了妖極宗主的極端自信,身邊不須旁人衛
護外,也是因為妖極宗的戰力都集中到了前線,只留著宗主對付自己這送上門來
的美食,由此而見,這次本宮的行動根本沒能瞞過妖極宗,若是妖極宗早有準備
…白雪筠幾乎不敢預計那種後果,雙方雖為敵已久,但霓裳宮均為女子,戰力本
弱於妖極宗,是藉著宮中地勢才能維持近百年來不勝不敗的局面,現下霓裳宮主
動攻擊,若對方早有準備,以妖極宗眾妖人的詭邪手段,陷阱、藥物、暗器必是
層出不窮,來攻者豈有倖理?
轉頭望向妖極宗主,卻見他還在練劍,前因後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嘆一聲
,嬌軀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對妖極宗主一禮:「霓裳宮白雪筠,見過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妳下來。」宗主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似有幾分欣賞
:「不知白雪仙子此來何幹?難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著來?妳可未必是我對
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見,自知非宗主敵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地
方出了錯?」
「嗯,」望了望遠方戰聲響處,妖極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讓白雪筠又一陣心
旌蕩漾:「半年前本座與性寅秘會,決定讓他加入本宗,投名狀便是妳家五師妹
沐雪萍的處女之身,之後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應該也都想得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對方解破天機,白雪筠銀牙微咬,原本她還覺得奇怪,本
來與自己和二師妹都算親善的沐雪萍,怎麼下趟山回來,就整個投到二師妹那邊
去,看來是被邪僧性寅奪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賊手段,沐雪萍那般清
嫩女子,怕是無法自拔,以性寅智計,擺佈著沐雪萍暗中佈計行事,此次霓裳宮
之敗並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對本宮師妹們如何?」
「戰場之上死傷難免,但若霓裳宮之人落敗被擒,又或放棄投降,本宗並不
打算傷其性命,甚至連血都不會多留幾滴,不過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輕伸
,貼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輕鬆寫意,彷彿不知道這動作對女子有多無禮,
而白雪筠嬌軀微震,卻也沒有抗拒喝罵甚至退縮,只任對方的手擱著,似是不知
只要他手一滑,便會觸及白雪筠傲挺的雙峰:「接下來霓裳宮的女子要併入本宗
,與本宗之人雙修陰陽和合之術,無論何時何地,均不得拒絕退縮。」
說得還真是好聽,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宮均為女子,本門心法原就有養顏
之功,雖算不上個個天姿國色,但要說聲美女如雲、如花似玉也不枉了,這票淫
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會努力生擒,而眾女落入妖極宗手中,本就貞操難保,破
瓜落紅雖必見血,確實也算不上多重的傷。
但妖極宗既要控制她們,必會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宮門徒個個道功深
厚,是雙修之術的絕好爐鼎,在這情況下與其說是雙修陰陽和合之術,不如說要
讓霓裳宮眾女隨時準備被姦淫狎玩,不只妖極宗人性慾一起便拿她們當作玩物,
到時候若有傷,也拿她們來淫玩採陰,雖然說被眼前這俊帥無匹的宗主姦淫或許
稱不上噁心,但想到要變成淫賊的玩物,對女子而言實在是…
尤其淫賊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姦污破身那是必然,說不定還會被好幾
個人輪姦呢?到時候恐怕連菊穴都不保,淫賊辱女的種種手段,都是為了摧破俠
女的尊嚴,特別淫惡的令人難以想像,想到師妹們就要被這樣對待,白雪筠心下
不由掙扎起來。
「話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敗勢已成,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迫自己表態,白雪筠雖兵刃在身,卻
知自己絕非他對手,一旦交手恐怕連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極宗主使動本宮絕學,
遠比自己還厲害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裡了,她輕咬銀牙,一手解下長
劍向旁一拋,臉兒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輕輕在他貼在自
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輕按住他的手向下,讓他親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
飽滿高挺,即便在霓裳宮裡,白雪筠雙峰之高挺豐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認輸投降,還望…還望宗主別…別欺負弱女子太過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順著白雪筠纖手輕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邊玉
峰輕輕揉弄起來,飽滿高挺,即便隔著衣衫,仍可感覺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本座本來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動出來,又或還抱著萬一之念與本座動手,
就讓仙子跟仙子的同門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賞仙子個好的…以後仙
子只跟本座陰陽雙修,如何?」
「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輕瞇,感覺著乳上傳來魔手
的熱力,即便隔著衣衫,都有種要穿進來大力揉搓的迫人強悍,偏偏她早已想過
,會被對方猛獸一般地吃乾抹淨,現下這樣兒一點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
主不棄…雪筠自會…自會乖乖順從…」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讓仙子嚐嚐滋味。」
「現…現在?宗主…天都還沒黑呢!」沒想到宗主竟然這麼快就想對自己施
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陽光正自熱烈,現下又是戶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給旁
人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她雖知失身難免,可第一次就要這
麼刺激,白雪筠著實受不了。
「對本宗來說,陰陽雙修之事…從來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後退,宗
主正好順勢前進,把白雪筠修長的嬌軀擠在樹上,另一手順勢滑到白雪筠臀後,
捉住她的高挺緊翹,讓白雪筠再無逃遁之能:「至於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
,正好讓老天爺看場好戲,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場美事…」
本就沒有幾分逃離的打算,又被他擠的這般近,白雪筠全然沒得動作,當宗
主貼上身來,吻住了白雪筠紅菱般的小嘴時,她索性聽之任之,只覺宗主的舌頭
很輕鬆地就突破她的櫻唇,勾著她的香舌攪動一池春水,同時雙手齊施,揉的白
雪筠衣衫難整,只覺芳心隨著他的輕薄,慢慢蕩漾飄搖起來…
被他的口手齊施弄的嬌軀漸漸火熱起來,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覺渾身上下束
縛漸漸解脫,可一點清涼的感覺也沒有,不知何時她已被脫成了個赤裸裸的美仙
子,在火烈的陽光照射之下,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雙乳、嬌綻紅蕾
、纖腰翹臀全然沒得遮擋,羞的白雪筠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那陽光的火熱,
順著他眼中的火熱照在身上,灼熱中令白雪筠備感嬌弱,只想放開一切,任眼前
這俊帥英挺的男人為所欲為,讓她徹底迷醉在他的懷抱之中。
「準備好了嗎?要不要…來點助興的小玩意?」
聽宗主得意的語音傳來,白雪筠微睜美目,卻見他也已脫光,雄壯的身材完
全不似表情神態那般溫文,可最恐怖的,還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稱
雄壯威武,想到這寶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
已經脫了,總不可能還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轉身逃離,到時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
,還是得任那寶貝盡情享用,白雪筠玉腿發軟,那還想逃?
「助興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少勇氣?人盡皆
知淫賊若要對女子動手,除了出色當行的調情手段外,淫藥淫具在在難免,妖極
宗若真擒了霓裳宮女子,要控制她們淫藥也不可能少用,偏偏這些淫藥之烈,白
雪筠也曾耳聞,有些藥物用下去真的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變成任由慾念操控的
淫慾女體,雖說若那樣接下來的日子或許好過一點,但白雪筠卻不希望如此,就
算要被淫慾徹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帥男人親手施予,好過藥物幾百倍。
話才剛說完,櫻唇又被封的緊緊的,白雪筠閉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
,只覺一邊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際,小穴才開一根指節已突了進去,處女穴初遭
侵犯的感覺,讓白雪筠不由有些緊張,可現在就連雙手都靠不過去阻止,她只能
向後抱住樹,任得他動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燒的白雪筠整個灼熱起來,等到他再將她的唇放開時
,白雪筠已是媚眼如絲,嬌軀顫抖不休,飢渴的小穴裡愛液輕吐,染的侵入的手
指一片濕黏,她也已管不了這麼多,一雙纖手環到了他頸後,差一點點就要將櫻
唇再貼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將白雪筠穴裡的流洩抹上她
乳間紅蕾,那火熱的刺激,比之淫藥還讓白雪筠渾身發燙,更不用說兩朵紅蕾不
知何時已變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時俯身,叼住乳蕾一陣吻吮
輕噬,時而用舌頭環掃勾挑,一邊玩完了換另一邊,只逗的白雪筠慾火焚身,小
穴裡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貼著他更緊,聽著他訴說著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
語:「這麼快就爽了…雙修起來很吃虧的…中途就要洩身討饒了喔…」
「哎…本來…本來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對手…雙修起來…自然是宗主…宗
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無敵…就…就快點…讓雪筠洩身討饒…嗯…宗主…取了雪
筠的處女身吧…唔…啊…」
一陣軟語呢喃之間,白雪筠只覺嬌軀一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穴深處湧出
,那滋味如此強烈,令她頭昏眼花,緊繃之後便是一陣酥軟,讓她整個軟倒,若
非正被宗主與樹夾住,此刻已然腿軟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腳,她可沒想到情慾的
刺激會這般強烈,讓她完全支撐不住。
「這麼快…就洩啦…虧仙子還是霓裳宮首徒呢…」大手支撐在白雪筠腰後,
摟著她緊緊的在自己懷中,宗主一邊輕聲調笑,一邊伸手輕扣白雪筠要害,白雪
筠只覺酥軟的嬌軀又似有火焰湧來,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洩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軟,偏偏宗主卻不肯放過她,勾著那高潮
的流洩,在白雪筠乳上腰間抹了好幾把,明明是濕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樣,燒的
白雪筠嬌軟酥麻,想嗔都嗔不出聲,等到那手指將流洩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膩
又香甜的刺激,讓白雪筠雖含羞帶怯,還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洩一飲而盡
,簡直就像喝下春藥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尤其小穴裡更是一陣空虛,她知
道自己正渴望著,明知這樣下去就要失去寶貴的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潤。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沒什麼經驗嘛…」感覺那流洩的甜美似還在唇邊,
白雪筠索性主動吻了上去,只覺兩人身體接觸越多,那火熱的刺激越強烈:「宗
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陣刮搔,這次還加上的身體的全面接觸,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洩了
兩回,春心已蕩漾難平之時,才覺小穴被一個龐然大物緩緩侵入,不只粗壯遠勝
手指,連熱力都不是手指頭能望其項背的。
知道那雄壯威武的肉棒,終於要來享用自己的處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淚
,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還是被撐的難受,畢竟那東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終於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一點地把
她撐開,一點一點地鑽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盡沒的時候,那羞恥難言的充實,
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雖撐的她飽脹欲裂,卻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
熱,渴望著他的強力衝擊,令她神魂顛倒、嬌啼求饒,快快樂樂地沉浸在男女歡
好時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嬌軀早已被勾發春情,火熱的淋漓盡致,白雪筠酥爽之間,四肢早已纏緊了
宗主,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點點的不適之色,隨著款款抽送
漸漸消失,纖腰隨著宗主的越來越火熱的抽送,不住頂挺旋搖,若非肉棒抽插之
間,帶出的汨汨淫蜜間還有著絲絲落紅,流在白玉似的肌膚上愈顯淒豔,真難想
像正被男人幹的如此火辣快樂,彷彿整個人都沉醉其中的美麗仙子,片刻之前還
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
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白雪筠
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櫻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她之前雖已打算
獻出身心給這淫邪的敵人,可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
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白雪筠肉體的慾望,即便
宗主俊帥無倫,可短短時間的相處也還遠不及令女子動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誘
發的肉慾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
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
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早
已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真沒想到會是如此快樂。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開放,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
快樂當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
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白雪筠覺得不適的,只是小穴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
覺,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白
雪筠的體內強烈的炸開,精關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給男人的肉棒長
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和心神也給吸去一般,極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洩
還要強烈百倍,登時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開任由採吸,軟綿綿地癱在宗主
身下,那刺激太過強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污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子宮深
處,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白雪筠軟癱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唔…宗主…你…好強…真是…威猛無敵…雪筠徹底服了…整個…都服了…」
嬌喘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白雪筠雙手摟緊了他,迷亂的美目只覺陽光如此刺眼,
都已經佔了自己的處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卻
還不肯進屋裡,存心要讓自己赤裸裸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點就是了。
雖說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樂那般強烈,讓白雪筠連羞恥都忘了,想到自己
的貞操是被這樣強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種自豪的感覺;尤其白雪筠也曾聽
說,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厲害,在第一次要讓女
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響到之後的歡好已是不易,要在剛破身的時候,就嚐到高潮
之美,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尤其他連春藥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為之銷,
能把純潔身心獻給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覺自己真是幸福無邊。
猶帶迷亂的美目一飄,卻見不知何時,宗主手邊已出現了一串佛珠,白雪筠
正自驚疑,宗主已將她緊摟懷中,連同雙手一起扣住,另一手從白雪筠汗濕的裸
背慢慢滑下,溫柔緩慢地輕輕揉弄撫摩,高潮剛過,肌膚猶自酥軟敏感的白雪筠
那堪如此挑逗?嬌軀不由微微顫抖,甚至連剛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漸漸渴望,
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來,既痛且快的滋味,讓白雪筠更難承受,卻又
知道那疼痛是極端歡快不得不付的代價,心下可矛盾的緊呢!
「宗…宗主?」感覺那手滑進臀縫,連同佛珠冰冷的觸感也一起下去,白雪
筠正想問時,卻覺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擴張,不由大駭,她原還擔心師妹們
被擒之後,貞操難保不說,恐怕連菊穴都要任淫賊們宰割,沒想到倒是自己的菊
穴要先遭殃:「那…那裡…別…」
「白雪仙子放心,」看著懷中這剛被他奪取處女貞潔,便被送上高潮,酥軟
嬌美的純潔仙子,雖想反抗卻已無力的媚樣兒,宗主不由心懷大暢,沒有什麼比
把原為敵人的美女徹底征服,令她只能等著被自己為所欲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
:「今兒個本座還不忙破妳菊花,只是…既是遲早要幹的事,總得先做個準備…
何況這兒的動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試便知。」
沒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盡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洩陰,處子元陰也不知被他採
了多少,他還一口一個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為純潔仙子,現已是破瓜嬌
娃,以宗主手段,要讓自己變成淫根深種的放浪淫婦絕非難事,那也不知該不該
稱為美好的未來,令白雪筠實難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無用,何況自己還是處子之時,便已難堪對方手段,現
下身子已破,嘗過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夠反抗?白雪筠一陣嬌喘,在他懷中難堪
地掙動了幾下:「宗主有意…雪筠…自當配合,不若…讓雪筠…一起來…嗯…」
順從著他的指示,白雪筠纖手探到臀股之間,還沒移到臀下,已觸及了臀腿
之間半濕半乾的流洩,想到那就是自己剛剛被他享用過的證據,白雪筠不由又一
陣的臉紅心跳,現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處還沒兩個時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奪
了貞操,接下來的時光也不知怎麼過?
邊想邊羞,偏又邊羞邊想,白雪筠纖指輕伸,勉力撐開菊穴,感覺佛珠一顆
接著一顆鑽了進去,每顆佛珠入體,都令白雪筠一陣顫抖難安,感覺甚是異樣。
「不…不全進去嗎?」佛珠進了一半,感覺宗主鬆了手,白雪筠微微抬頭,
雖帶好奇卻也羞不可抑地開了口,聲音細如蚊蚋,連佛珠這等正道法器,在淫賊
手裡都能拿來當做擺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
是怎麼樣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進,這樣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會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餘的佛珠自
己懸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間輕輕擺盪,冰冷的珠串觸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簡直像
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剛剛失身被姦,若換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擺弄,或許感覺還沒
那般不堪,可現在在自己秘處滑動的卻是佛珠,光想到這個,白雪筠已是羞不可
抑。
若只是獨處之時含羞帶怯,也還罷了,偏偏現在還有奸人在側,宗主原就看
著白雪筠羞怯嬌媚的無依模樣取樂,現在見她嬌羞無倫,剛洩的淫慾不由再昇。
身為妖極宗淫賊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說一夜數回或金槍不倒
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試身手,一來體貼白雪筠的處女苦處,二來也是為了一步一
步慢慢的調教這仙子,讓她慢慢習慣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種,再也無法
自拔之時,才能真真正正變成自己的玩物。
「嗚…痛…」赤裸裸的嬌軀本就被他摟在懷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簡單至
極,注意力還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覺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緩緩推入,偏生
這次雖沒像先前那般先調的白雪筠情難自抑方才動手,可一來小穴餘瀝未乾,甚
至連蕩漾的春情都還未退,二來隨著肉棒進侵,白雪筠嬌軀一緊,留在菊穴裡的
佛珠隨著肉棒進侵的動作緩緩滑動起來,竟是前後配合。
雖說甫破身那肉棒又行進侵,刺痛自是難免,但也不知什麼緣故,小穴深處
竟很快就不見疼痛,而是酸酥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亂,完
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等到她回過神來,感覺肉棒已探進了深處,再次咬住她子宮
深處的嬌嫩花心,只等著讓她神魂顛倒之時,白雪筠這才發現,自己又已緊緊抱
住了宗主,緊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擠在胸口處,險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那種喘不
過氣來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時,竟是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鬆手了。
「宗…唔…宗主…請…請體諒…雪筠才剛破身子…實不堪撻伐…何況…何況
宗主這般強壯威猛…雪筠…實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著白雪筠嬌聲討饒,宗主趁機痛吻櫻唇,勾的白雪筠香舌
一陣甜蜜的天花亂轉,好半晌才肯放開:「越是吃不消,爽的時候越痛快…何況
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著多幹幾次、多爽幾次,想著高潮的滋味,很快妳的
身子就會習慣,妳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雖早知道落入淫賊之手,接下來必是苦樂參半,身體的樂趣自是不用說了,
而那苦處…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剛嚐過,雖是難耐卻也沒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
是原本仙子的純潔身心,從貞潔被他慢慢調弄的淫媚難耐,滋味著實難以言喻。
這難堪撻伐的身子,卻要承受他的強壯威猛,還得想著被他多姦幾次、多爽幾回
,要在心裡期盼著高潮的滋味,要慢慢習慣淫慾洗禮的幸福無邊,一時間還真難
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現在小穴都被肉棒刺進來了,充的滿滿實實,仙
心已蕩花蕊盡開,白雪筠便想逃也無力,她輕咬銀牙,含羞點了點頭,一腿輕輕
勾到了他背後,只一腳立在地上用以支撐。一來破身未久,一時間還真不敢就這
麼把雙腿都纏上去,二來整個人若都纏緊了他,菊穴裡的佛珠也不知會不會落地
呢…
「唔…宗主…嗯…」感覺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壓,令白雪筠整
個身子都伸展開來,仙子不由眼冒金星,這姿勢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覺到他
的強硬侵犯,甚至連花心嫩蕊都開了幾分,尤其宗主趁機痛吻櫻唇,被勾動的香
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感受他的強力侵犯,身心飄飄
蕩蕩渾不著力,再也無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陣抽送,感覺白雪筠花蕊漸開,
宗主知懷中這才剛從處子變成少婦的仙子已漸漸習慣,這才展開了下一步動作,
雙手托住白雪筠翹挺的雪臀,令她一雙玉腿勾纏在他腰間,門戶徹底敞開,一陣
頂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陣陣含羞輕呼,小穴被姦插的如此銷魂也還罷了,
這樣玉腿大開,菊穴裡的佛珠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隨著
男人的抽插在菊穴裡不住滾動旋磨,甚至還輕輕拍打著白雪筠的臀腿之間。
若像方才高潮之時那般似欲昏暈也就算了,偏偏宗主這回的手段沒那麼熾烈
,似是要白雪筠慢慢體會到淫慾的刺激快美,股間佛珠輕拍動作雖不大,可卻在
在提醒著白雪筠,是因為她肉體的激情反應,才能令佛珠無風自動,在她的私密
之處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時,佛珠也正滑動撫摩,甚至令白雪筠
生出錯覺,彷彿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皮,正盡情享用著她淫媚的胴體,那快樂
的錯覺,竟不由令她越發的難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
「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在自己的火熱
嬌媚,白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
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姦的雪筠…嗯…好
快活…別停…雪筠…雪筠愛你這樣…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
沒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
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
便在閨房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淫威之
下,快感強烈的衝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有種強烈的慾望
亟須宣洩,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淫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
強了幾分,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媽啊…輕一點…哎…不行
了…啊…宗主太…太強…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洩了…啊…饒命…啊…宗
主…宗主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
…又要洩…要洩了…」
「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
超…超級大屌…啊…爽…幹死雪筠…一輩子…啊…幹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
都要被宗主姦…啊…好美…」
淫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
飄然,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洩的美態,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
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歡快洩身,陰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
只知道這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淫慾的洗禮,只希望
這快樂能永永遠遠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
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吁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
還被宗主緊緊抱著,不由越發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
無比歡樂肉慾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麼
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帶妳進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情…」
敢情你白天就姦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
那氣卻遠遠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裡洩了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
抱起白雪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濕膩,觸感
著實不差,尤其高潮過後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麼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
自主的一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到了宗主頸後,一雙修長玉腿夾在
他腰上,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順著方才的餘瀝,全盤
送入白雪筠初開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
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麼會這麼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行姦取自
己處子無瑕之軀,此刻又要強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
壯,滿滿實實地撐的白雪筠嬌軀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
,隨著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
雪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發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
輕輕拋送著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
著…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
,她柔弱無力地輕哼出聲,身心卻對他的命令合作已極地配合著,一雙長腿高舉
,被宗主一直壓到肩側,隨即宗主便壓了下來,雄壯威武地蹂躪著身下的白雪仙
子,只聽得白雪筠嬌聲呼疼,雖是哀聲求饒,十句裡頭七八句倒是愛戀情濃的淫
言浪語,美聲久久迴盪,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止息…
睜開了眼睛,白雪筠輕吁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貪愛她的新鮮,還是乾脆
在她身上發洩妖極宗與霓裳宮長久為敵的怨氣,昨兒個宗主在白雪筠身上盡情征
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光記得子宮裡被熱烈的陽精盡情灌溉
,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卻是打從心裡合作,明明前一刻還累的腰酸骨軟
,彷彿再來一回就要癱了,可只要肉棒一開始蠢動,就讓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
火辣地享受雲雨之歡。
加上還陷在菊穴裡的佛珠,也發揮了極大的功能,嬌軀扭搖之間,不住輕拍
著股間敏感之處,更不用說美穴含羞受淫之際,在菊穴裡的滾動磨挲,令高潮的
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洩的一發不可收拾,後果就是到現在真正的腰酸骨
軟,想動都覺得難受。
勉強從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沒看到那把白雪筠從純潔仙子變成妖
冶婦人的宗主,可看到的東西卻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進來的時候已
被姦的神魂顛倒,全沒發現就在床邊竟有個大鏡,人若直立起來全身都可落在鏡
中,而且那角度還是調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來昨晚宗主
一邊姦淫自己,一邊還可從鏡中看戲助興,怪不得如此威猛。
雖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鏡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時也移不開目光了:不知何時
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餘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冰肌玉骨如雪蓮
如凝脂,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
嫩無匹,修長身段配上那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
,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挺翹的美臀和飽挺的美乳,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
,該挺的挺,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豔尤物。
雖說美目邊上微帶暈黑,顯然昨夜的瘋狂歡愛令她身子仍甚疲憊,可襯上眉
宇之間的媚人春色,竟是一點也沒令白雪筠的豔色衰減,反而更令人有種想將她
擁入懷中輕憐蜜愛的衝動。
不過更嬌豔誘人的,卻是半敞的股間,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著一絲絲媚惑
的紅,那可是白雪筠脫離處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濺的絲絲落紅,加上此刻自己誘
人的赤裸模樣,連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動,子宮裡頭隱隱火熱起來,想
到那裡頭的熱,是才被宗主狠狠射進去的陽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動。
眼見穢跡斑斑的股間,那佛珠還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連落紅和未乾的汁液
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復先前的清純潔淨,不過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
筠卻不得不承認,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婦之名萬萬沾染不得,還是有這麼多的淫賊
妖女樂此不疲…想到此處,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算算時間霓裳宮攻擊妖
極宗的人也該到了,若師妹們當真落入妖極宗之手,變成妖人們雲雨採補甚至發
洩用的玩物,雖是羞恥已極,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歡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卻覺股間一陣劇痛,勉力纖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雖
知破瓜之苦非是易與,可卻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覺苦痛;但仔細想想,白雪筠也就
釋然,處子甫破身便被宗主盡情征伐蹂躪,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那淫物又是出
色當行的猛具,初嘗此味的胴體又豈能輕易習慣?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較,這
點苦楚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急…」不知從那兒鑽了出來,宗主輕輕攬住白雪筠纖腰,令這絕美
玉體偎入懷中,白雪筠一聲輕吟,只覺被那魔手碰觸之處陣陣火熱,昨兒被他非
禮之時,感覺似都沒這般強烈,莫非一夜風流後,自己連身帶心都已從一塵不染
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婦?光想到自己無法抗拒地被宗主盡情享用時的淫媚
浪態,白雪筠竟不由有些無法自拔,這…就是淫蕩的滋味?
「宗主,」感覺那手輕輕貼住自己腹上,緩緩滑動間那火熱似有若無地湧入
體內,連美穴都似濕潤了幾分,明知自己無法抗拒的白雪筠輕咬銀牙,忍住了那
強烈的渴望:「雪筠…輸的不服氣…啊…」
「原來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輕輕含住白雪筠晶瑩剔透的小耳,舌頭
在上面輕輕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陣嬌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強攻猛打已令自己
無法抗拒,現在又用上溫柔手段,那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處卻不
能不弄個明白,只聽得宗主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溫柔的火,緩緩地灼燒著她的
耳朵和臉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獻的去障丹…」
聽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確實是沐雪萍回山後所獻,也
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歡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滾已久,便是得了徒兒所獻的
靈丹妙藥也沒有立時盡信之理,在讓門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試過不知幾回,可那
破障丹實能令人耳聰目明、五感盡去障蔽,雖不能增添功力,但與人交手之時,
耳目五感越無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況,勝算自也高了幾分,再無其他副作用,
是以眾人服食的毫無異議,連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幾顆,那裡知道…
「那去障丹確能令感官能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時,
連體內慾望也隨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宮盡為清修女冠,未出宮者均需守身如玉,
想來也感覺不出這一點…」
「原來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問出口,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白雪筠粉
臉暈紅,一時間羞不可言。雖說處子之身已被他破了、雖說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
的被他淫了幾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讓自己慾火焚身,一見
到俊帥宗主便想獻身被姦…這種話簡直是要白雪筠承認自己貌似貞潔,其實是個
淫心媚骨、生性騷浪的小淫娃,一時間教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妳昨日暗伏之處,其實早已佈下媚藥,」懷摟美女,以宗主的經驗,自
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邊輕薄著她赤裸的胴體,暗讚霓裳宮裡美女如雲
,個個都似下凡仙子,一邊輕聲細語:「只是下的極薄,若換了平時以白雪仙子
的功力,恐怕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更別說有所影響;但經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後,
媚藥對身體的影響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覺間才會著了道兒…不過仙子骨
子裡卻也當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夾的舒服透了…」
「哎…」終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嬌弱地在他懷中扭著嬌軀,明知這
樣的肌膚接觸只會讓對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軀,纖手勾住宗主脖子,
唇舌交纏之間只覺渾身火熱,芳心雖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對淫慾之事便如此
欲罷不能,換了先前那裡想得到仙姿國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騷浪淫媚的一面?
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夾一次…啊…」
「夾什麼?」
「夾…夾宗主的大肉棒…唔…」話兒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這般淫言浪語
竟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可想到昨夜種種美妙,白雪筠竟不由慶幸,自己竟有此勇
氣把話說出來;何況昨兒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將白雪筠身心徹底
玷污,若非自己骨子裡的淫媚風流,日後那裡撐得住他的勇猛善戰、需索無度?
只是話已出口卻收不回來,何況宗主也不讓她收,羞紅俏臉的白雪筠氣息一
滯,宗主已經吻了上來,極富侵略性的舌頭探入她檀口,盡情品嚐著白雪筠的香
甜,白雪筠咿唔一聲,轉過身來與宗主赤裸相擁,小舌合作地與侵入者糾纏吮啜
,四肢緊緊纏住了他,只覺肌膚相親處陣陣火熱湧上,小腹上頭只覺那肉棒滾燙
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裡酸痛酥麻,彷彿蟲行蟻走,身不由己地極渴
望著接下來的風狂雨驟。
如此親蜜交纏,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實他也是強抑情慾,昨兒
看似極盡瘋狂,卻只算是牛刀小試,若他當真全力出擊,便手下留情沒把白雪筠
採的一滴不剩,這仙子今兒個也休想起身;畢竟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宮的重要人
物,雙方仇怨交纏已久,既有機會在肉體上征服霓裳宮的仙子,讓她在淫慾當中
潰不成軍,這良機豈能放過?
一來要循序漸進地將白雪筠徹底征服,二來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嬌吟急喘,
彷彿要將淫慾全般叫出來的櫻唇,昨兒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
仙子的每一聲呻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霓裳宮對妖極宗的一次低頭認輸,光聽
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見這高雅矜貴、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禮身
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歡,原還怕她抵受不了,從此之後就少了個玩物的宗主這
才放下心來。
被宗主壓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盡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咬的花蕊
盛放、陰精盡洩,白雪筠不由爽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她竭力摟緊了身上的他,聲
嘶力竭地呻吟嬌喘,盡情享受著雲雨之歡,只覺魂兒都要飛上仙境,不一會兒便
快樂地嘗到了高潮後快樂的虛脫滋味…只是宗主卻不肯輕放,竟是硬挺連戰,無
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著其中樂趣,即便明知這樣下去,只要宗主
有意,隨時可以採乾自己陰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洩陰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
的清高俠名,可跟這快樂相較之下,又算得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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