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oltom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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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 作者:失 落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情色西遊
作者:失 落
***********************************
『爹...娘...嗚嗚...你們為甚麼這樣狠心...丟下了蘭兒..
.嗚嗚...!』一個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墳之前,肝腸寸斷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復生,不要難過了,何況妳是命中如此,傷心是沒有用的
。』女子身後突然有人說。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頭一看,發覺身後沒有人,忍不住驚叫道:
『甚麼人說話?』
這個女子年紀很輕,村姑打扮,雖然不施脂粉,卻是臉如傅粉,唇若塗脂,
長得天香國色,彷彿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溫婉柔和的聲音說,接著一個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氣中出現。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見那是一個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
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裡略定,顫聲問道:『妳...妳是甚麼人?』
『陳玉蘭,妳和爹娘在家裡對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認得我嗎?』白衣人柔
聲道。
『膜拜焚香...?!』陳玉蘭發覺眼前人有點面熟,很像一個人,卻又不
敢置信。
『陳玉蘭,妳年方二八,家住村東,與爹娘相依為命,沒料七天前爹娘同時
暴斃,是不是?』
『是,但是...。』
『不錯,這不難查探的,但是妳自從懂事以來,天天晚上做著同一個夢一事
,夢裡還碰到我,卻是沒有人知道的。』
『妳怎會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麼不敬,妳...妳竟然這樣對我?』
『妳們沒有。』
『那麼為甚麼要我一夜之間,父母雙亡,從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這是天意。』
『天意?!那麼我做錯了甚麼?』
『妳不知道麼?』
『我不知道!』
白衣人嘆了一口氣,踏上一步,伸手按著陳玉蘭的頂門。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頭上,熟悉的夢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現眼前,
不同的是,此刻也聽到了聲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麼?』過了一會,陳玉蘭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妳是犯了天條,給玉帝打下凡間受罪的。』
『犯了甚麼天條?』
『妳不記得嗎?』
『不...。』
『開頂大法還不能使妳回復靈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條,罰我便是,不該禍延父母的。』
『回家再說,我會告訴妳的。』
『玉蘭領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著陳玉蘭的玉手,也不見她唸咒使法,眨眼間,陳玉蘭便置身家中
,要是她心裡還有任何懷疑,此刻也是煙消雲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憶道:『當年大聖大鬧王母娘娘壽辰之日
,在花叢裡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賣弄風情,投懷送抱,復誘得
捲簾將軍狂性大發,差點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後來發現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
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尋源,還是因為妳成仙太易,道行雖深,但是根基不固,才會妄
動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貶下凡間,嘗盡世間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淪慾海,還有成
仙之望,否則便要永墮輪迴之苦了。』
『嘗盡世間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經十世為人,過去十世,全是當婊子...。』
『婊子?!』
『輪迴時,妳吃了孟婆湯,所以不記得了。』
『不,我不當婊子!』
『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為此而來的。』
『我要幹些甚麼,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時佛祖臨空俯望,發覺下界戾氣沖天,人人貪淫樂禍,多殺多爭,長
此下去,永無寧日,有意傳下三藏真經,教化愚蒙,卻又慮凡人得之太易,不懂
珍惜,遂把真經置於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請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險阻重重,還有許多妖魔鬼怪擋路,以免真經落入凡人手裡
,斷絕他們作惡之路,豈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還有幾個在劫散仙流落人間,如果他們肯去,當能將功
補過,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風,又不懂武功法術,能去嗎?』
『妳肯去便行了,斬妖除魔是別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後
,仍然誠心禮佛,歷十世而不減,佛心猶在,當能下定決心,一往無前的。』
『那麼我...我要幹些甚麼?』
『妳負責約束幾頭野性未馴的孽畜,也要應劫。』
『應劫?』
『玉帝貶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間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辦
不到,無論立下多大功德,也難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機不可洩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個字。』
『十六個字?』
『就是「樂中有苦,苦中作樂,過猶不及,物極必反」。』
『這是甚麼意思?』
『我能說的只是這麼多了,早晚妳便會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錯的是我,為甚麼要禍及爹娘?』
『一來是他們命該如此,二來還是妳的錯。』
『我的錯?』
『是的,妳不該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裡洗澡,誘得許多水族淫
心大動,以致道行大減,其中一個正是涇河龍王最疼愛的小兒子敖少光,涇河龍
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與他的兒子為妻。』
『可是他沒有...。』
『沒有騷擾妳嗎?因為涇河龍王作惡太多,還來不及前來逼婚,便給唐王殺
了,敖少光也害怕獲罪,遠走他方,妳才躲過一劫。』
『那麼我爹娘?』
『敖少光帶走了他們的魂魄,一天不放出來,一天也不能轉世的。』
『那怎麼辦?』
『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還要妳自己解決的。』
『我如何解決?』
『時機到時,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麼時候動身?』
『現在還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讓他許妳前去取經,然後要他給妳開苞。
』
『開苞?』
『就是破去妳的處子之身。』
『為甚麼?!』
『因為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靈智未開,佛性不足,一定會在慾
海中沒頂,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為今之計,只能外使開頂大法,內借唐
皇的真龍之氣,助妳回復仙體,多添一些力量。』
『那麼還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計其數。』
* * * *
陳玉蘭沒有懷疑大士的說話,因為是自小好佛,素來敬仰大士的慈悲為懷,
何況大士幾番施展神奇的法術,尤其一下子解開困擾多年的夢魘,更使她深信不
疑。
也因為由衷的信任,陳玉蘭深信大士挑選自己當此重任,該是知道此行大有
成功之望,所以心裡雖然害怕,卻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陳玉蘭害怕的不是路途遙遠,而是不知怎樣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覆思量,
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個字偈語,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還有時間慢慢參詳,另一件可怕的事卻是逼近眉睫,陳玉蘭此刻最
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給自己開苞,聽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痛的要命,最使她膽
戰心驚。
陳玉蘭胡思亂想地等了五天,大士還是沒有消息,然後這一天,一個女官領
著一隊吹鑼打鼓,喜氣洋洋的迎親隊伍來了,便把做夢似的陳玉蘭接進皇宮。
進宮後,女官也沒說甚麼,只是教了一些簡單的宮中禮儀,便侍候她沐浴更
衣,塗脂抹粉,再換上紅彤彤的喜服,還蓋上大紅頭蓋。
女官去後,陳玉蘭獨坐宮中,芳心卜卜亂跳,知道皇上行將駕到,不知如何
是好。
『皇上駕到。』
來了。
透過薄薄的頭蓋,陳玉蘭看見有人推門而進,慌忙起來,依著女官的教導,
拜倒地上,鶯聲嚦嚦道:『民女陳玉蘭,拜見皇上,願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不用多禮。』那人伸手扶起,半摟半抱地拉著陳玉蘭在床沿坐下,便急不
及待地揭下頭蓋。
陳玉蘭偷眼一看,只見那人一把長鬚,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當今皇上
。
『果然是個美人兒,大士就是不說,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
目不轉睛道。
『皇上...。』陳玉蘭羞叫一聲,低頭不語,心道他說話也真有趣。
『大士說妳願意往西天取經,是嗎?』皇上拉著陳玉蘭的玉手問道。
『是...。』陳玉蘭點頭道。
『聽說路上有許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嗎?』皇上問。
『怕,但是也要去的。』陳玉蘭堅決地說。
『妳真是菩薩心腸,孤皇可要代天下萬民多謝妳了。』皇上拱手說。
『皇上不要這麼說...!』陳玉蘭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說話。
『大士還說...還說妳願意獻身給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嗎?
』皇上柔聲道。
『...是的。』陳玉蘭耳根盡赤,不敢仰視道。
『不會後悔嗎?』皇上問。
『不會,玉蘭不會後悔的。』陳玉蘭鼓起勇氣道。
『很好。』皇上滿意道:『陳玉蘭聽封。』
『皇上...。』陳玉蘭愕然道。
『朕封妳為玉蘭貴妃。』皇上點頭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賞?』陳玉蘭紅著臉說。
『妳現在還沒有出家呀,而且以後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貴妃,謝恩吧。
』皇上笑道。
『謝皇上。』陳玉蘭靦腆道。
『告訴朕,妳碰過男人沒有?』皇上笑問道。
『沒有,看也沒看過。』陳玉蘭漲紅著臉說。
『親過嘴沒有?』皇上詭笑道。
『親嘴?』陳玉蘭茫然道。
『就是這樣...。』皇上把陳玉蘭摟入懷裡,低下頭來,輕吻著酡紅的俏
臉說。
濃重的男人氣息,使陳玉蘭渾身發軟,嚶嚀一聲,軟倒皇上懷裡,任由擺佈
。
皇上熟練地吻遍了嬌嫩的粉臉,沒多久,便落在顫抖的紅唇上,與陳玉蘭四
唇交接。
陳玉蘭不知該怎麼辦,唯有含羞抱著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覺他的舌頭輕扣玉
齒,於是本能地張開嘴巴,讓他游了進去,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皇上才鬆開嘴巴,陳玉蘭卻仍然緊抱不放,氣息啾啾地說:
『皇上...再親...再親一口吧...。』
『喜歡嗎?』皇上輕吻道。
『喜歡。』陳玉蘭低噫一聲,發覺一隻怪手正在衣襟裡摸索,不禁又羞又喜
,蚊蚋似的說:『皇上,玉蘭該...該怎樣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們比賽脫衣服,看誰脫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陳玉蘭當然贏不了,只是脫掉外衣,還在解開裙帶時,皇上已經脫剩褲襠高
高撐起,好像帳篷似的黃綢內褲。
『妳輸了...。』皇上裝模作樣道:『輸了要罰的。』
『罰些甚麼?』陳玉蘭羞叫道。
『罰...罰妳躺在床上不許動。』皇上淫笑道。
『...先讓玉蘭...熄去燈火吧。』陳玉蘭知道時間到了,粉臉通紅,
囁囁道。
『不行,領罰再說。』皇上搖頭道。
陳玉蘭無可奈何,脫掉鬆開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閉上美目,隨即發覺
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話。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開抹胸的帶子說。
『皇上...。』陳玉蘭雖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著胸前,但是皇上動手拉開
時,也沒有堅持。
『真美!』皇上讚嘆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著兩個不大不小,飽滿結實的半圓形肉球,峰巒長著
紅豆似的顆粒,嬌嫩可愛,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歡呼一聲,低頭便吻下去。
『噢...皇上...!』陳玉蘭呻吟著叫,兩手努力按著胸前的頭顱,不
知道她是喜歡還是難過。
皇上沒有理會,津津有味地輪番吸吮著兩顆肉粒,沒多久,便發覺口裡的肉
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興奮,怪手便往陳玉蘭腹下探去。
強壯的手掌落在騎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處輕搓慢揉,掌心的熱力透過輕
柔單薄的汗巾傳進去時,燙得陳玉蘭通體酥麻,唇乾舌燥。
過了一會,皇上突然坐了起來。
『...皇上,不要走。』陳玉蘭拉著皇上說。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塊雪白色的羅巾,鋪在陳玉蘭腹下說。
這時陳玉蘭才發覺胯下的騎馬汗巾已經給解下來,身上不掛寸縷,不禁大羞
,更不敢造聲。
皇上也脫掉褲子了。
偷眼看見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揚威的肉棒,陳玉蘭若有所悟,害怕地掩著光裸
的牝戶,不敢再看。
『讓我看看。』皇上爬到陳玉蘭身畔,慢慢把玉手拉開說。
『我...我害怕...。』陳玉蘭顫聲道。
『不用害怕,不會很痛的。』皇上柔聲道,低頭看見白裡透紅的桃丘微微賁
起,上邊均勻地長滿了細嫩嬌柔的茸毛,中間一抹嫣紅,端的是人間極品,再也
按捺不住,騰身騎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雞巴,抵著肉縫,輕挑慢撚。
陳玉蘭咬緊牙關,等待劇痛的發生,可是過了一會,卻是沒有,相反地身體
裡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感覺,情不自禁地緊抱著身上的皇上,口裡也禁不住依
唔低叫。
然後皇上來了。
皇上腰下使勁,火辣辣的雞巴便慢慢擠進緊閉在一起的肉縫裡。
『呀...!』陳玉蘭嬌哼道。
『痛嗎?』皇上低聲問道。
『不...不痛...。』陳玉蘭含羞低叫,接著卻痛哼一聲,哀叫道:『
哎喲...痛...!』原來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關而入。
『很痛嗎?』皇上停滯不前,溫柔地輕吻著陳玉蘭的粉臉說。
『是...。』陳玉蘭低嗯一聲,卻又發覺好像沒有那麼痛了。
『妳忍一下,待會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著說。
陳玉蘭咬緊牙關,忍受著下體的痛楚,心道這個皇帝真好,得他給自己開苞
,也是福氣。
抽插了數十下後,緊湊的玉道已是暢順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勁地
抽插起來。
陳玉蘭也沒有叫苦了,雙手使勁地抱著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動,還
是害怕他會猝然離去。
『哎喲...不好!』陳玉蘭忽地叫起來。
皇上興在頭上,也不管了,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感覺玉道傳來劇烈的抽搐,
接著一股暖洋洋的液體奪腔而出,落在龜頭時,不禁周身發麻,按捺不住,也一
洩如注了。
『...對...對不起!』陳玉蘭滿臉惶恐,喘著氣說。
『對不起甚麼?』皇上訝然道。
『...玉蘭...玉蘭尿...尿了。』陳玉蘭漲紅著臉說。
『尿尿?』皇上怔道。
『玉蘭...實在忍不住。』陳玉蘭慚愧地說。
『現在尿完了沒有?』皇上若有所悟,笑問道。
『完...完了。』陳玉蘭囁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麼精?』陳玉蘭不解道。
『是陰精,女孩子極樂時才會尿出來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訴妳吧。
』
* * * *
陳玉蘭進宮已經七天了。
皇帝對陳玉蘭很好,溫文爾雅,體貼入微,使她不僅享盡人間富貴,也得嘗
閨房之樂。
陳玉蘭沒有樂不思蜀,除了獨處深宮,寂寞難耐外,也因為破身後,被玉帝
貶下凡間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頭,念到仙家之樂,更渴望及早取經回來,
再登仙界。
然後這一天,陳玉蘭正在等候皇上回來時,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現。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決定了麼?』
『弟子早已決定了。』
『這裡錦衣玉食,生活悠閒,上路後卻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榮華富貴的。』
『很好,皇上的龍氣果然讓妳開竅。』
『弟子已經記得前事了。』
『那麼妳可記得如何使用仙法嗎?』
『弟子...弟子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就是記得,也於事無補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傳弟子一些旁身法術?』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經修行,無法習練,而且縱是習成了,也敵不過
那些妖魔鬼怪,還是要應劫的。』
『弟子打不過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嗎?能逃嗎?』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為妳頭上有七色仙雲,老遠便能發現。』
『沒有呀?!』
『妳現在一點法力也沒有,自然看不見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時,稍有法力
的,便能看見,牠們會如蟻附蜜,要把妳拿下來的。』
『為甚麼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麼?』
『牠們怎捨得殺妳?只是要和妳睡覺吧。』
『睡覺?』
『因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氣,不論男女雌雄,道行均
有長進,要是能汲去元陰,更勝苦修百年的。』
『甚麼是玄陰?』
『就是在妳極樂之時尿出來的陰精。』
『如果落在牠們手裡,豈不是...。』
『不錯,一定為牠們所污的,也是應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會給妳找幾個徒弟,保護妳上路,他們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
們也會設法搭救的。』
『徒弟?』
『他們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禍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險阻
更多。』
『要怎樣化解?』
『要導他們向善,柔能克剛,只要妳記著當日佛祖割肉餵鷹,也是為了渡人
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領教了。』
『現在我傳妳仙衣一件,心經一卷,當能助妳渡過難關的。』
『仙衣?』
『就是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現出一襲月白色的僧衣,
上面還放著一對麻鞋。
陳玉蘭好奇地撿視衣物,內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長袍,還有襯褲,內裡則是
對胸紗衣和一塊月白色的騎馬汗巾。
『這襲仙衣冬暖夏涼,如果髒了,或是破爛,甚至燒為灰燼,只要唸出咒語
,便會回復如新,但是方圓五丈不能有人,否則唸出咒語也是不行的。』大士繼
續說。
『是。』陳玉蘭點頭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場,自己又怎會更衣。
『心經只有二百六十個字,常念能寧神靜心,驅魔去妖,對妳尤其重要,要
不勤加誦念,恐怕...。』
『弟子一定會日夜誦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夠,不僅自己受害,還會為禍人間的。』
『為禍人間?』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滅絕人性,難保有人會使出陰損手段,強
行攻破陰關,那時妳便要吃盡苦頭,牠們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陰,功力大進,當然
為禍人間了。』
『牠們會使出甚麼手段?』
『鬼域伎倆數不勝數,如果能常念心經,便能守心護陰,甚麼伎倆也不能得
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決,我便給妳落髮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決了。』
大士不再說話,示意陳玉蘭在身前跪下,解開髮髻,伸手一摸,長長的秀髮
便紛紛落下,轉眼間,頭頂已是牛山濯濯,接著玉手指指點點,便多了九個法印
。
『行了,從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揚我教,早日取經回來。』
『玄奘知道了。』
『現在先讓我傳妳仙衣咒語,再告訴妳其他要事吧。』
* * * *
玄奘法師西行取經一事,哄動全國,皇上與滿朝文武設宴送行,席上冊封玄
奘為御妹,還執手相送,離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聖駕離去後,玄奘還是情思彷彿,心如鹿撞,因為行前皇上悄悄的說,
待她取經回來,仍然要當他的玉蘭貴妃。
如果玄奘不是靈竅漸開,又得大士點化,明白人世間的榮華富貴,恩愛纏綿
,全是鏡花水月,怎樣也及不上仙家之樂,也許會一口答應的,這時只是暗念一
趟心經,便神清氣爽,不再放在心上,動身西行。
儘管知道此行艱險,起程後,大士亦不會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
玄奘獨自西行,於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沒有攜帶從人護衛,只以一匹灰馬作座
騎,牽著一匹盛載糧水的黃馬上路。
玄奘曉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員照應,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後,已經到了
國界,從這裡開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國門後,路上人煙漸少,有時一整天也沒碰到人,這時的玄奘已經把心
經念得滾瓜爛熟,倒不覺氣悶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這一天傍晚時份,玄奘正預備找個地方用過乾糧,算是
晚膳,然後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傾盤大雨,慌不擇路,一面打傘,一面
便朝著山邊奔去。
靠近山邊時,玄奘意外地發現一間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馬
走了過去。
屋裡原來是有人居住的,當是聽到馬蹄的聲音,開門一看,卻是一個壯碩的
漢子。
『甚麼人?』門裡同時有人喝問道。
『貧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個方便?』玄奘下馬道。
『是個女僧。』開門的漢子定一定神,回頭答了一句,然後臉露異色道:『
行,大師請進吧。』
『多謝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馬兒繫在樹下,便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的佈置很是簡陋,只有一張方桌,兩條板凳,牆邊卻鋪著許多乾草,
看來是用作睡覺。
除了開門的漢子,屋裡還有兩個壯漢,看他們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槍羅網
,當是以狩獵為生的獵人。
『大師怎麼獨自一人,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頭領的大鬍子問
道。
『貧僧是往西天取經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麼地方?』開門的漢子問道。
『很遠...。』玄奘嘆氣道。
『甚麼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萬里關山,前往取經?』剩下那個獐頭鼠目的
瘦子問道。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願意的。』玄奘搖頭道。
『妳吃飯了沒有?』大鬍子問道。
『還沒有。』玄奘慚愧地說。
『我們打了一隻兔子,如果妳不忌葷腥,便一起吃吧。』開門的漢子慷慨地
說。
『要是幾位能施捨一碗米飯,玄奘便感激不盡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還有菜有飯的。』瘦子說。
『妳身上濕透了,不把濕衣服換下來,會著涼的。』開門漢子目灼灼地說。
玄奘發覺有異,低頭一看,不禁粉臉通紅,原來仙衣內外濕透,粉乳在衣下
若隱若現,雙手趕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邊還有...。』
『外邊下著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樣濕透的。』大鬍子笑嘻嘻地取來一些衣
褲,說:『要是不嫌髒,便換上這些吧。』
『我...我不是嫌髒,不過不用換了。』玄奘漲紅著臉說,她真的不是嫌
髒,而是這間屋子一目瞭然,又沒有內間,怎能當著幾個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換便不換吧,吃過了飯便會暖和了。』開門漢子笑道。
『對,快點吃,吃完才幹活。』瘦子詭笑道。
原來飯菜已經燒好了,三個漢子一起張羅,把飯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
奘落座。
玄奘雖然饑腸漉漉,卻不想與他們坐在一起,於是自己盛了飯,走到一旁進
食。
三漢也不理會,各自大碗酒,大塊肉的大吃大喝,暗裡眉來眼去,心懷不軌
。
玄奘吃飽了,雖然暖和了一點,可是濕淋淋的衣服緊貼身上,還是怪不舒服
,無奈外邊雨勢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裡還有他們三個,又不能使出仙衣咒,
不禁暗裡著急。
『小師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為甚麼不嫁人,還要出家為僧,沒人要
麼?』瘦子喝了一杯酒,笑問道。
『胡說八道,像她這樣的大美人,怎會沒人要?』大鬍子哂道:『要是小師
父還俗,我第一個便登門納聘。』
『那時還輪到你麼?我早已在門口排隊了。』開門漢子笑道。
『小弟當然不甘後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師父,妳不如還俗了吧,我們三兄弟,妳喜歡那一個。』大鬍子不懷好
意地說。
『不,貧僧早已決定皈依佛祖,不會還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們說話
不堪,雨停後,還是早走為妙。
『為甚麼不還俗,可是身上有甚麼暗病麼?』開門漢子皺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點,貧僧不再打擾了。』玄奘暗叫不妙,決定冒雨離去。
『這裡前不靠村,後不靠店,妳能往那裡去?』大鬍子笑道。
『對呀,山裡還有許多虎豹豺狼,牠們會吃了妳的。』開門漢子唬嚇道。
『我不怕!』玄奘抗聲道,舉步便往門外走去,感覺這三個大漢比虎豹豺狼
還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擋著玄奘的去路說:『與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
,倒不如便宜我們吧。』
『你們...你們想怎樣?』玄奘粉臉變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長著甚麼暗病?』開門漢子涎著臉說。
『剝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鬍子獰笑道:『不過我可以打賭,她沒有甚麼
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認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
不得無禮!』
『唐皇又怎樣?山高皇帝遠,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聽我們的。』大鬍子一把
摟著玄奘的纖腰說。
『放手...不要...!』玄奘掙扎著叫。
『老大,可要綁起來嗎?』開門漢子問道。
『也好,綁在桌上吧。』大鬍子使勁捉著玄奘說:『這妞兒的氣力可不小。
』
『老二,你去拿繩索,我清理桌子。』瘦子興奮地說。
玄奘雖然奮力反抗,可是怎敵得過三個如狼似虎的壯漢,任她怎樣掙扎,最
後還是給他們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張開,分別縛緊。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麼?這裡方圓十里也沒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多管閒
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們...你們要怎樣?』玄奘顫聲叫道。
『我們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說我們想怎樣?』老二笑嘻嘻地解開玄奘的衣
帶說。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們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後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著玄奘的胸脯說。
『你們要是碰了我,菩薩不會饒你們的。』玄奘珠淚直冒道。
『菩薩有空管這些小事麼?』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會管的。』老二掀開玄奘的衣襟說,露出了裡邊的對胸汗
衫和襯褲。
『會的,她會的!』玄奘尖叫道。
『沒有人管得了的。』老三興奮地扯開玄奘的汗衫,一雙粉乳便暴露在空氣
裡。
『這對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點!』老大放肆地搓揉著說。
『如果是閨女便不小了。』老二詭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剝掉玄奘的襯褲說。
『不...嗚嗚...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聲大
哭道。
『吵甚麼?!』老三冷哼一聲,順手扯下僅餘的騎馬汗巾,然後把汗巾塞進
櫻桃小嘴。
『讓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張開了緊閉
的肉唇。
『......!』玄奘喉頭裡發出哀叫的聲音,珠淚汨汨而下。
『不是閨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搖搖頭,接著有所發現似的嚷道:
『那是甚麼?』
『甚麼甚麼?』老大老三也湊了上去窺望道。
『看到裡邊那顆棗子大小的肉粒沒有?』老二指點著說:『那是甚麼東西?
』
『淫核而已,大驚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這麼大的嗎?』老三猶疑道。
『你們真沒見識,讓開吧...。』老大趕開兩人,重行張開肉洞,肥大的
指頭便探了進去,搔弄著那顆奇怪的肉粒說。
『......!』玄奘觸電似的荷荷哀叫,緊縛著的四肢也沒命地在桌上
扭動。
過了一會,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頭,說:『看到了沒有?隨便撥弄幾下
,淫水便決堤似的流個不停,不是淫核是甚麼?』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從來也沒見過這麼大的淫核。』老三慚愧道。
『這樣的女子是萬中無一,我也是許多年前才見過一個,想不到還能再碰上
一個,真是福氣。』老大興奮地說。
『福氣?』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嗎?這樣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別敏感,隨便碰一碰便淫水長流,
春情勃發,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沒有男人不喜歡的。。』老大怪笑道:『當年我
碰見那個婊子,已經四五十歲,夜渡資還是貴得很的。』
『要是賣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們便發達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賣入窯子之前,大家當然要樂個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這還用說嗎?』老大答應一聲,隨即惱道:『我們只顧說話,卻給這兔罳
子佔先了。』
老三扭頭一看,只見老二已經從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趴在玄奘身上,
起勁地抽插著,不禁笑道:『沒關係,今天讓他佔先,明天是你,我後天也可以
佔先的。』
『總是便宜了他。』老大悻聲道。
這時玄奘已是完全絕望了,看來果如大士行前所言,為了應劫,她縱是知道
自己遇難,也不會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緊牙關,希望這個噩夢能盡快過去。
雖然羞憤欲絕,但是老二把雞巴捅進肉洞時,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壓下了
給那些刁鑽指頭逗弄出來的春情,也使玄奘記起了與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這個可惡的老二卻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猙獰的肉棒一
下子便盡根而進,接著還進急退銳,鐵棰似的連綿不絕地撞擊著脆弱的花芯,叫
人透不過氣來。
隨著雞巴的進進出出,玄奘的子宮裡開始積聚著使人身酥氣軟的痠麻,要不
是嘴巴裡塞著汗巾,恐怕還要壓抑著叫喚的衝動。
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就在老二一記凌厲的衝刺中,玄奘感覺子宮好像洞穿
了,喉頭裡禁不住悶叫連連,縛在桌上的嬌軀亦失控地亂繃亂跳。
老二該是發覺有異,停了下來,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
了幾下,便長號一聲,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來他也發洩了。
『快點起來,輪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剛剛尿了,讓她歇一下吧...。』老二掙扎著爬了起來,喘
著氣說。
『是你尿了還是她尿了?』老三訕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塊破布揩抹著說:『你知道嗎,她尿的時候,
陰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給她擠了幾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這樣的。』老三哂道。
『她是與眾不同的,擠壓的力量不小,才使我敗下陣來吧。』老二解釋說。
『真的嗎?』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讓她快活,待會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當然有!』老三哂道,耳畔聽到玄奘呻吟哼唧的聲音,扭頭看見老大已
經趴了上去,還抽出了塞著嘴巴的汗巾,慾火更熾。
* * * *
玄奘曲著粉腿,把身子縮作一團,減少暴露在空氣裡的胴體,這樣也不過是
要心裡好過一點而已,事實對那三個惡漢來說,她的身體已無神秘可言。
玄奘落在這三個惡漢手裡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裡,玄奘完全沒有穿過衣服,大士賜予的仙衣也給他們撕成粉碎,就
是沒有,也穿不得的,因為他們用來揩抹穢漬,濕完又乾,乾完又濕,已是髒得
利害。
赤身露體事小,還有那三個野獸一樣的惡漢。
他們三個吃飽了便睡,睡飽了便把玄奘輪姦,一天兩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
,肝腸寸斷。
慘遭輪暴已經夠苦了,更苦的是在他們的摧殘下,儘管知道不對,玄奘樂極
時,還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難免暗恨自己不知羞恥。
三個惡漢卻以此笑樂,還以小淫婦相稱,更使玄奘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能
夠一頭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漢看守嚴密,到了睡覺時,便會把她綁起來,固
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談何容易,復念要是現在死了,還是要轉世輪迴的,那時
恐怕再沒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記得大士說過,自己西行取經,要歷大劫八十一,大部
份還是淫劫,看來此劫當在其中了。
復念大士曾經賜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樂中有苦,苦中作樂」猶可解,
而「過猶不及,物極必反」卻叫人摸不著頭腦。
反覆思量,玄奘還是猜不透箇中玄機,心念一動,便正心誠意,暗裡誦念心
經。
落在這三個惡漢手裡後,玄奘只顧自傷自憐,還是初次誦念,念了幾遍後,
心裡才平靜了許多。
『吃飯了。』也在這時,老三捧著飯菜進來,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
奘身前說:『吃吧,吃完這一頓,便帶妳去一個地方享福,那兒錦衣肉食,穿金
戴銀,一定遠勝妳出家為僧的。』
『不能多待兩天麼?』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嘆氣道:『我也真捨不得她。』
『有錢還怕沒女人嗎?』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記了昨天在她的行李裡找到
的文盡度牒麼?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該是與護送的軍隊失散了,要是他們找來
,我們還要命嗎?』
『這樣的美人兒,不多幹幾次,卻是可惜。』老二戀戀不捨道。
『快點吃飯吧,飯後再幹一次,然後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卻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到那裡。
* * * *
文州位於東西交通貿易的必經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競爭亦十分劇烈
,各多奇謀。
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著一個木箱來到常來的萬花樓,求見老闆吳真,最後
終於得他接見。
『你們能獵到甚麼好東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裡麼?』
『是的。』
『打開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個女僧。』
『是個漂亮的女僧。』
『萬花樓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異稟的卻一個也沒有。』
『怎樣天生異稟?』
『抬出來,讓老闆看清楚吧。』
箱子裡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手腳倒剪身後,嘴巴縛著一根布索
,口腔裡還塞著破布,自然不能發聲,可是看她淚下如雨,說多淒涼便是多淒涼
。
『沒有弄壞了她吧?』
『你可以檢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還算結實...。』
『不是不大,只是還沒有長成吧,只要多幾個男人的滋補,便會發大的了。
』
『不錯,別看她已經出家受戒,其實是個天生的大淫婦,隨便捏幾下,奶頭
便凸出來了。』
『天生的淫婦?』
『張開她的騷穴看看吧,不要客氣。』
『是嗎‧‧‧?』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過來!』
『是好東西了吧?』
『她叫甚麼名字?』
『玄奘,是個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說。
『唐天子也管不到這裡的,多少錢?』吳真冷哼道。
幾人討價還價,結果以一百兩成交,老大等接過銀票後,便歡天喜地地離去
了。
玄奘知道他們已經把自己賣進妓院,更是悲哀,淒涼的珠淚也流個不停。
這時秋娘進來了,她是萬花樓的首席鴇母,經驗豐富,知道吳真買下玄奘後
,二話不說,便把陰戶張開,低頭檢視。
『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人又長得漂亮,如果她能聽聽話話,一定能讓人
神魂顛倒的。』秋娘讚嘆道。
『妳說她會聽話麼?』吳真問道。
『恐怕不容易,看來還會大費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過看來要一年半
載,她的頭髮才會長回來,可以慢慢調教的。』
『不,那能等一年半載,讓她上競賣大會吧。』吳真搖頭道。
『競賣大會就在三天後舉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來不及的。』秋娘抗議道
。
『不用調教了。』吳真撫玩著玄奘的光頭,大笑道:『讓我們的貴客出錢出
力吧。』
* * * *
三天後,雖然下著細雨,但是萬花樓仍然客似雲來,冠蓋雲集,原來今夜是
競賣大會,引來許多好色之徒。
競賣大會是萬花樓的盛事,每三個月舉行一次,販賣那些初落風塵的女子,
甚受人客歡迎。
這一天,如常賣了兩個後,便輪到玄奘了。
『接著下來這一個是前天才買進來的,她是個女僧,也不是閨女,更不知情
識趣,由於未經調教,至今還要綁起來,以免她反抗,可是買進來的價錢比遲些
時販賣的兩個閨女貴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為甚麼嗎?』
『女僧?長得漂亮嗎?』『那話兒是鑲金的嗎?』『幹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
嗎?』
『長得漂亮是不消說的,一點也不遜於本樓三花,最難得的是她天生荏弱,
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吳真誇張地說。
『何以見得?』『有這樣的女人嗎?』『他當然試過了。』『要是如此,那
可有趣。』
『兔子不吃窩邊草,各位沒有嘗鮮,老吳豈敢佔先。』吳真取出一根姆指粗
幼的小毛棒說:『不過老吳看過,也用這根小傢伙試過,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
。』
『看些甚麼?』『能看出來的嗎?』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雞子,棒子進進出出時,怎樣也能碰得到,你說她會
多麼快活。』吳真繪影繪聲道。
『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帶出來看看吧。』『還要讓她當眾
尿一趟。』
『暫時她還沒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婦吧。』吳真雙掌互擊道:『帶小淫婦
出來見客。』
然後秋娘指揮著兩個健婢把一個木架推到堂前,一個身穿粉紅色絲衣的女郎
,手腳大字張開,給鮮紅色的綢索縛在木架上面,頭臉也給大紅色絲帕包裹,眼
眶地方有點濡濕,嘴唇處張合不定,除了看到頭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來臉
目。
『這樣能看到甚麼呀?!』
『各位不用著急,一定會讓大家看清楚的。』吳真慢條斯理地解開女郎的腰
帶說。
腰帶方解,衣襟便掉了下來,眾人也嘩然大叫,原來衣下甚麼也沒有,峰巒
幽谷,纖毫畢現。
『也真不錯!』『解開頭上的絲巾吧。』『看來該是個美人兒。』『還是先
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後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說:『五百兩,三天!』
『是龍公子!』吳真喜出望外道:『龍公子出價五百兩,要她侍候三天,那
一位還要出價的?』
『龍公子已經出價,還有誰敢爭。』有人說,這個龍公子原來是熟客,大家
知道沒有人能爭得過他的。
『那麼多謝龍公子了。』吳真笑道:『秋娘,送進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 * * *
玄奘的眼淚好像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包裹著頭臉的絲巾已經濕了一片,好像
皮膚似的緊貼粉臉。
這也難怪的,兩個健婢雖然把玄奘從木架上解下來,卻又把她大字般縛在床
上,還在腰下壂上軟枕,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就像那天給吳真污辱時一樣,使
她知道那個甚麼龍公子進來時,便難逃受辱的命運。
玄奘不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吳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應當娼,以後便綁
著自己接客,那時可不知怎樣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麼用,龍公子進來了。
『還哭麼?』龍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輕撫著玄奘頭臉的絲帕說。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萬花樓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麼出家人在家人的。』龍公子笑道:『而
且秋娘說妳是天生的淫婦,當婊子是理所當然的。』
『不‧‧‧嗚嗚‧‧‧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讓我看看是不是。』龍公子詭笑道。
『不‧‧‧不要看‧‧‧嗚嗚‧‧‧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
道,卻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給龍公子張開了,儘管他不像吳真等那麼粗暴,沒有帶來撕裂的
痛楚,玄奘卻是淚下如雨,知道這些只是開始,更難堪的羞辱還在後頭。
果然耳畔才聽得龍公子低噫一聲後,一根指頭便蜿蜒探了進去,拭著那顆敏
感的肉粒輕挑慢撚。
『不‧‧‧嗚嗚‧‧‧不要碰那裡‧‧‧!』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麼?』龍公子明知故問道。
『天呀‧‧‧為甚麼要這樣難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麼名字?』龍公子抽出指頭問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氣,答道。
『妳怎會來到這裡的?』龍公子繼續問道。
『我‧‧‧我往西天取經。』玄奘淒然道。
『妳便是那個落難仙女嗎?』龍公子狐疑道:『怎麼頭上沒有七色祥雲的?
妳不要胡說,要是取經仙女,一旦踏足這裡周圍五百里,我怎會不知道?』
『我不是胡說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車來的嗎?』龍公子問道。
『不是,不過‧‧‧嗚嗚‧‧‧。』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個惡漢手
裡後,自此便不見天日,忍不住放聲大哭。
『我還沒有見過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麼樣子的。』龍公子動手
解開玄奘包頭的絲帕說。
揭下絲帕後,玄奘看見眼前的龍公子原來是一個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
羞不可仰,不敢與他對視。
『怎麼是妳?!』龍公子失聲叫道。
『你‧‧‧你認得我麼?』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陳玉蘭,是不是?』龍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麼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龍,我叫敖少光。』龍公子森然道。
『你是涇河龍王的兒子‧‧‧!』玄奘沒料竟然會在這裡頸上這個冤家,憤
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關在那裡?為甚麼要勾去他們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為,本意是要妳嫁我為妻,事成後,才送他們還陽,誰知
陰差陽錯,我爹為唐皇所殺,才耽誤了還陽的時間。』敖少光嘆氣道。
『現在該放他們轉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說。
『妳肯嫁我嗎?』敖少光詭笑道。
『不,你是殺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憤道。
『那麼妳是要留下來當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當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門,便留在這裡吧。』敖少光怪手再動,上下其手道:『我也
不會放妳爹娘轉世的。』
『我已經嫁人了。』玄奘著急道。
『嫁了甚麼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蘭貴妃。』玄奘囁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殺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給大士往西天取經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趕忙說。
『大士?!』敖少光臉色數變,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為人婦,便給
我當丫頭,當奴隸吧。』
『為甚麼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歡!』敖少光悻聲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憑處置吧。』玄奘別無選擇,唯有含淚答應。
『很好,我們回去吧。』敖少光點頭道。
『回去那裡?』玄奘問道。
『當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擺手,他和綁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
氣中。
過了許多年,萬花樓眾人也不明白他們如何離去的,龍公子從此也再沒有踏
足那裡了。
敖少光的洞府佈置華麗,好像人間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摟著
赤條條的嬌軀,四處參觀。
玄奘初時是無心觀賞的,後來發覺府裡沒有人,才好過了一點,於是暗裡留
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機會。
去到門外時,玄奘不禁心死,原來門外是一道水牆,還有蝦蟹魚鱉在水裡游
戈,看來整座洞府是深藏水裡,怎樣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裡的魚蝦蟹鱉發現玄奘後,竟然紛紛游了過來,目不轉睛似的在
水裡觀。
『水裡的全是當日在小西河看過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
念,以至功行大減,人人心存怨懟,沒有我的命令,牠們不敢進來的,要是妳走
進水裡,很難說牠們會怎樣對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說。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裡洗澡的。』玄奘囁囁道。
『魚精蚌精,進來。』敖少光沒有理會,沉聲喝道。
語聲甫住,一尾大魚和一隻大蚌慢慢游了過來,穿出水牆後,迅即幻化成兩
個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們帶去沐浴更衣,洗乾淨一點,然後送進寢宮侍候
。』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麼?』蚌精笑問道。
『不錯,她不識好歹,當不上妳們的主母,便要當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
『知道了。』魚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應釋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憤填胸道。
『我會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聲道。
『太子,你的女奴來了。』魚精蚌精押著玄奘來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說
。
『為甚麼縛著她?』靠坐貴妃床的敖少光抬頭一看,問道。
『因為給她洗澡時,她左閃右避,甚是刁潑。』魚精答道。
『洗乾淨了沒有?』敖少光問道。
『裡裡外外也洗乾淨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頭捅進去。』蚌
精答道:『可要喚水蛇精進來,給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為甚麼要這樣難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剛才魚精把指頭
捅去時,已經痛得她死去活來,可不敢想像甚麼水蛇精會帶來多大的痛楚。
『賤人,這樣和太子說話的嗎?』蚌精踼了玄奘一腳說。
『我家是這樣對待女奴的,誰叫妳不識抬舉?』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這身女奴衣服是我給她穿上的,你說好看嗎?』魚精賣弄似的說。
『還好,女奴不該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過是一塊尿布塞著騷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綢帶不是衣服嗎?』敖少光怔道。
『綢帶只是用來綁著她的雙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綁在胸前
遮羞吧。』魚精解釋道。
『不算小了,她還年輕,又沒有多少男人滋潤,才沒長成吧。』敖少光笑道
:『妳們空閒時,給她搓揉一下,也會長大的。』
『好呀。』魚精笑道。
『妳們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嗎?』敖少光接著問道。
『還沒有。』蚌精搖頭道。
『教她。』敖少光脫下褲子說。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魚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輕舒,
便把那根腌臢的肉棒含入口裡。
『讓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驚失色,往後退去。
『犯賤‧‧‧!』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說:『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別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動,坐了起來,拍拍大腿,詭笑道:『她不吃,
便讓我吃,放上來吧。』
魚精蚌精一起動手,便把玄奘頭下腳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著大紅色絲帕
的牝戶,也朝天高舉。
玄奘淒涼地流著淚,任由擺佈,知道一雙粉臂就是沒有給綢帶反縛身後,也
敵不過那兩個妖精的。
塞在牝戶裡的絲帕給敖少光抽出來了,玄奘不禁鬆了一口氣,因為剛才魚精
有心作賤,硬把大半塊絲帕塞了進去,不僅填滿了整個肉洞,也漲得她透不過氣
來。
淚眼模糊裡,看見敖少光吐出舌頭,玄奘隱約猜到他要幹甚麼,心裡又羞又
怕,接著發覺吐出來的舌頭不類常人,除了舌尖分叉,還愈伸愈長,少說也有三
四尺短,禁不住尖聲大叫,身體更是害怕地沒命扭動。
紅紅的舌頭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絲的肌膚,便
朝著粉紅色的肉縫游下去。
『不‧‧‧不要進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識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氣。』蚌精罵道。
『真香‧‧‧。』敖少光扶著玄奘的腿根,舌頭蜿蜒擠進肉縫裡,真不明白
他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如何還能說話。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觸電似的尖
叫道,發覺毒蛇似的舌頭已經深入不毛,開始在神秘的肉膣裡肆虐。
又濕又滑的舌頭雖然沒有雞巴那麼硬朗粗暴,卻是無所不至,還好像會咬人
似的,舌頭過處,便通體酥麻,不知是苦是樂。
『哎喲‧‧‧不要‧‧‧天呀‧‧‧不要這樣‧‧‧!』玄奘忽地叫得更大
聲,原來敖少光的舌頭已經碰到那顆敏感的肉粒,不僅圍著肉粒團團打轉,還在
上邊輕咬淺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來了。』看見肉縫裡冒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魚精拍手笑道。
『我們也吃不消太子的舌頭,何況一個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卻比妳們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頭來,長得駭人
的舌頭往洞穴的深處鑽進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魚精問道。
『多久才討饒麼?我看現在她已經要討饒了。』蚌精笑道。
『不是討饒,是要多久才能尿出來。』魚精搖頭道。
『怎樣也該能熬上一頓飯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賭她從現在開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魚精搖頭道。
『不會吧?!』蚌精狐疑道:『尋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卻不是尋常女人。』魚精笑道:『剛才我看過她的騷穴,那顆淫核大得
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問道。
魚精還來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聲,嬌軀亂擺,接著便軟倒敖少光腳下
,喘過不停。
『是不是尿了?』魚精問道。
敖少光沒有回答,嘴巴封著牝戶,長鯨吸水似的運氣一吸,吸得玄奘有氣無
力的彈跳不止,哀叫連連。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勁吸了幾口,舌頭裡裡外外的舐乾淨後,才
心滿意足地噓了一口氣,說:『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響。』
『她是下凡仙女麼?』蚌精哂道。
『不錯,現在沒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頭上的七色祥雲吧。』敖少光點頭
道。
『那麼我們能不能‧‧‧?』魚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陰後,便能回復百年功力,要是能洞開陰關,更可以立成
地仙。』敖少光興奮地說。
『好極了,我們也可以得回因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須苦修了。』蚌精大喜
道。
『不僅妳們可以,假以時日,本宮所有水族也能回復當年道行。』敖少光笑
道。
『那可有她的樂子了。』魚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門口洗澡。』魚精訕笑道。
『沒有以後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嗚嗚‧‧‧你們不能這樣的‧‧‧!』玄奘大哭道。
『我處置自家的女奴,為甚麼不能?』敖少光殘忍地說。
『光兒,你錯了!』這時半空中忽然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
『甚麼人?』敖光光驚叫道。
『你忘記了為父麼?』蒼老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說。
『你是‧‧‧請你老人家現身一見吧。』敖少光顫聲道。
『你先穿上褲子吧。』聲音說。
敖少光不敢怠慢,趕忙穿上褲子,穿上褲子後,兩個人影便自虛空中慢慢出
現。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時叫道。
原來一個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個卻是披枷帶鎖的老龍王,分明是敖
少光的老頭子,已為唐皇斬殺的涇河老龍。
『光兒,為父生前作惡太多,才為唐皇斬殺,死後還要打下地獄,慘遭陰火
煉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為戒,還要重蹈為父覆轍嗎?』老龍王嘆氣道。
『光兒不明白,還請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應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經,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這裡
?』老龍王正色道。
『光兒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縮作一團的玄奘一眼,嘆氣道。
『遲了。』大士搖頭道:『可惜我從地府帶走你爹爹時,閻王諸多留難,耽
擱了許多時間,未能及時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陰,以致你亦因而墮入劫中,要不與
她在一起,便永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麼辦?』敖少光著急道。
『為今之計,你只能隨她一起西行取經,每逢月半,許你吃一次,藉以化解
心魔,你願意嗎?』大士說。
『弟子願意。』敖少光答應道。
『大士‧‧‧!』玄奘聞言大驚,要是如此,不啻與虎同行,還要遭人淫辱
,豈能不懼。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擺一擺手道:『妳進去洗乾淨,換
上仙衣後,再回來給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沒有了。』玄奘悲哀地說。
『有的。』大士搖頭道:『只要念出咒語,仙衣便會回來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畢,念出仙衣咒後,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
上,而且乾乾淨淨,光潔如新,只是沒有了襯褲。
穿上仙衣後,玄奘雖然神清氣爽,疲勞盡消,可是沒有褲子,衣下空盪盪的
怪不舒服,猶豫之際,大士突然出現。
『以後別穿褲子,多念心經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猶豫甚麼似的說。
『大士‧‧‧。』玄奘滿腔悲苦,無處傾訴,見到大士出現,不禁悲從中來
,伏在地上痛哭,也沒有留意此話暗藏玄機。
『我知道妳受了許多委屈,可是這些只是開始,更苦的還在後頭,妳能挺下
去嗎?』大士柔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廢,甚麼犧牲也是白費了。』大士凜然道
。
『我盡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與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數,不僅是他,以後妳還陸續多收三個徒弟,他們也是,躲得
了今生,躲不了來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會是妳成仙的大礙。』大士正
色道。
『三個?』玄奘失聲叫道。
『這裡有三個金環‧‧‧。』大士把三個金環套上玄奘的玉腕說:『他們不
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們,所以妳要相機把金環套在他們的陽具根處,才
能指揮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驚叫道。
『會有機會的。』大士沒有多說道:『還有,妳要常念心經,否則淨是他們
三個,也能破開妳的陰關,使妳萬劫不復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淨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時念,那才能固陰保精的。』大士沉聲道
:『要是剛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陰精,那麼我與老龍王該能及時趕到,
他便不會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麼是我錯了‧‧‧。』玄奘粉臉通紅,滿臉慚色道,暗念自己連番受辱
時,總是滿腔悲苦,倒沒有念出心經。
『凡事均有定數,妳也不要自責了。』大士改口問道:『現在妳記得多少天
庭的往事?』
『我只記得如何給天帝貶下凡間的事情。』玄奘慚愧道。
『可記得佛祖傳授的佛理麼?』大士問道。
『記得一點點。』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鑽研,當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點頭道。
『好了,走吧,該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與玄奘說了很多話,才走出龍宮,這時老龍王與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
,敖少光使法放出陳玉蘭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後,他們便各自投胎,重回
人世。
『你們也該動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變身吧。』
敖少光答應一聲,搖身一變,變成一頭神駿的白馬,背上還鞍具俱全,更有
乾糧清水。
『玄奘,上馬吧。』大士接著說。
玄奘點點頭,拜別大士後,便踏鐙上馬,繼續西行。
走了一會,玄奘便發覺不妥,因為沒有穿上褲子,兩條光裸的大腿緊貼馬側
,好像與敖少光肌膚相貼,而只有單薄的騎馬汗巾包裹的下體緊壓鞍上,馬兒走
動時,竟然生出癢絲絲的感覺,旋念大士的說話,唯有咬緊牙關,暗念心經。
這一天,從來沒有說話的敖少光突然說:『前邊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樣?』玄奘悻聲道。
『妳的首徒齊天大聖就是給佛祖壓在山下。』敖少光說。
『我的首徒‧‧‧?!』玄奘吃驚道:『他是甚麼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頭石猴,當年曾當天庭的弼馬溫,嫌
官職太小,怒闖王母娘娘的壽宴,鬧得天宮天翻地覆,最後才為佛祖收服,壓在
這裡,以人間的日子計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頭可惡的妖猴麼?』玄奘記起了,自己就是給這個齊天大聖的一泡尿
,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塵的。
『妳認得他麼?』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樣回答,說是不認識,記得往事後,常常在夢中
見到這頭妖猴,說是認識,今生卻從沒有與他見面。
『今天是月半了。』發現玄奘還在發敳,敖少光繼續說:『妳記得月半要幹
甚麼嗎?』
『月半要幹甚麼?』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餵我。』敖少光詭笑道。
『餵你?』玄奘記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餵,我會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嘆氣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
那時我會獸性大發,那便耽誤妳西行取經了。』
『你‧‧‧!』玄奘氣得杏眼圓睜,卻又不敢不從,唯有咬牙道:『你吃還
吃,可不能幹其他的。』
『我不會幹其他的。』敖少光笑道:『太陽快下山了,我們過去那邊歇息,
你我吃飽後,明天我再帶妳訪尋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異空‧‧‧呀‧‧‧進去‧‧‧空不異色‧‧‧
!』玄奘大聲誦念道,雖然以心經壓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頭實在利害,念了
十數遍後,仍然禁受不住,嬌吟大作。
敖少光沒有變回人身,還是馬兒模樣,站在玄奘身前,馬頭俯下,藏在她的
股間,吐出詭異奇怪的舌頭,鍥而不捨地在肉洞裡亂鑽,可真奇怪此女還能熬下
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壓著身後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麼時
候,已經移到胸前使勁地搓揉,誦念的經文也是亂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進去一點‧‧‧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不‧‧‧呀‧‧‧不行了‧‧‧!』玄奘長號一聲,便軟在地上急喘,原來終
於尿出來了。
敖少光裡裡外外的吃個乾淨,才抽出舌頭,抱怨似的說:『妳既然答應給我
吃,便該痛快一點,不要扭扭捏捏,現在妳既難受,我也吃得舌頭痠軟,不是自
討苦吃麼?』
『‧‧‧吃飽了便給我滾,滾遠一點!』玄奘氣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
念他的話不無道理。
敖少光訕訕地跑了開去,沒入黑暗中後,玄奘便撿起掉在一旁的騎馬汗巾,
重行把牝戶抹了一遍,然後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後,弄髒了的汗巾本該光潔如新的,不知為甚麼,還是沒有變化
,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遠,以致咒語失靈,卻也沒有氣力計較,怒哼一聲,
含恨繫上汗巾,決定睡醒了再說。
天亮了。
玄奘一覺醒來,沒有見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裡,由於所有乾糧清水全在他
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來尋找。
『師父救我!』走了十幾步,玄奘忽地聽得山邊的草叢裡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驚,害怕地往後退去。
『別走,大士說妳會放我出來的。』
『你‧‧‧你是甚麼人?』
『我是齊天大聖,大士賜名孫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點過來,揭下我頭上石壁的靈符,我便能出來了。』
玄奘鼓起勇氣走了過去,看見草叢裡有一顆猴頭,身體卻完全沒入山石裡,
好像給整座大山牢牢緊壓,上邊果然貼著一道殘舊的黃符,看來不知經歷了多少
風吹雨打。
『快點,快點動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沒料那道黃符好像與山石連成
一體,怎樣也揭不下來。
『大士沒有教妳嗎?要先用尿布抹幾下,才能揭下來的。』
『尿布?!』
『就是妳的騎馬汗巾,快點,別耽誤了辰光。』
『你‧‧‧你不許看!』
『不看,我不看。』
看著猴頭閉上眼睛後,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還沒有弄乾淨的汗巾,往黃
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黃符便無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
『退遠一點!』
玄奘發覺許多碎石從山上掉下,山腹也隱約傳來隆然巨響,趕忙再退,退到
十丈開外時,周圍山搖地動,煙霧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聲驚叫。
『不用怕,沒事了。』有人從後抱著玄奘的纖腰說。
『甚麼人?』玄奘驚叫一聲,掙脫那人的抱擁叫。
那是一個頭臉全身長滿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難看,但是渾身赤裸,胯
下還掛著一根尺許長,躍躍欲試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麼樣子,快點穿上衣服!』玄奘趕忙背轉身子說。
『我那有甚麼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給我吧。』
『不行!』這時玄奘才記起衣下還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臉通紅道。
『那麼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會,玄奘感覺身後聲色全無,轉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於是走到一
旁,匆匆繫上汗巾。
不知為甚麼,那根恐怖的雞巴老是在玄奘的腦海裡出現,還禁不住猜想給他
捅進去時,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這個古怪的念頭,總是揮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著手腕上的
三個金環,暗念大士雖然傳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樣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後,還是
會掉下來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師父,我回來了,吃點東西吧。』想到這裡,忽地聽得悟空的聲音,原來
他回來了。
玄奘抬頭一看,只見悟空腰間圍著一塊虎皮,手上還捧著許多果品,儘管圍
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帳篷似的撐起來,還是甚為不雅。
『你那裡找來虎皮裙?』玄奘裝作沒有看見地問道。
『有一頭大蟲不知死活,撞在老孫手裡。』悟空不以為意道。
『大蟲?!』玄奘不禁駭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內,果然武藝高
強,得他護法,當可保安全,只慮殺孽太重,有違佛旨,於是說:『我佛慈悲,
嚴禁殺生,雖說是傷人的大蟲,也不該胡亂宰殺的。』
『知道了。』悟空隨口答道。
『你可有見到一頭白馬麼?』玄奘問道。
『見到了,我著他四處走走,不要回來打擾。』悟空笑道。
『打擾甚麼?』玄奘怔道。
『大士說妳是仙女下凡,與我還有一段孽緣,理應助妳取經的。』悟空沒有
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麼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臉一紅,裝傻道。
『當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幾,只有妳一個失風,也算妳倒霉。』悟空
笑道。
『胡說,誰和妳有一手?』玄奘大發嬌嗔道。
『我沒有碰過的只有‧‧‧只有一個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
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麼?改天見到她,我一定要問個明白。』悟空皺眉道。
『見到那一個?』玄奘問道。
『當然是大士了,這個婆娘總是吞吞吐吐的,看來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
聲道。
『悟空,不得無禮。』玄奘慍道。
『有甚麼無禮的。』悟空笑道:『對了,師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
弟一次。』
『方便甚麼?』玄奘奇道。
『老孫給五指山壓了五百年,動也不能動,周身是火,要妳給我消火。』悟
空居心叵測道。
『怎樣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這樣‧‧‧。』悟空淫笑一聲,便把玄奘抱入懷裡。
『你幹甚麼?不‧‧‧不要‧‧‧!』玄奘叫了幾聲,便不再造聲,只是荷
荷哀叫,原來悟空已經用嘴巴封住了櫻桃小嘴。
悟空的舌頭游進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纏住了無路可逃的丁香小
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時探進衣襟裡。
玄奘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怎能敵得過這個力大無窮的齊天大聖,猶有甚者,
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亂摸,癢得她身酥氣軟,氣力漸消。
然後悟空扯下騎馬汗巾了,當他的指頭撥弄著肥美的肉唇時,玄奘更是渾身
發軟,站也站不穩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勢壓在玄奘身上,從虎皮裙抽出長滿金色細毛的雞巴,探進衣下,磨
弄著粉紅色的肉縫。
『‧‧‧救命‧‧‧嗚嗚‧‧‧敖少光‧‧‧救我‧‧‧!』乘著悟空鬆開
嘴巴,玄奘放聲大哭道。
『妳不喜歡嗎?』悟空把一雙粉臂按在頭上,雞巴繼續磨弄著說。
『不‧‧‧呀‧‧‧不要‧‧‧放開我!』玄奘嬌喘細細地叫。
『淫水也流出來了,還能騙人麼?』悟空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師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緊
牙關地叫。
『此乃人間俗法,與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勁,毛棒似的雞巴便捅進
肉縫裡。
『呀‧‧‧走開‧‧‧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殺豬似
的叫,毛刷子的雞巴進入嬌嫩的肉膣裡,卻是又痛又癢,不知是苦是樂。
『嘗過我的雞巴後,妳便知道我的好處了。』悟空鍥而不捨地直搗黃龍,去
到盡頭時,還奮力急刺,把剩餘在外邊的雞巴送了進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喲‧‧‧!』這一記撞得玄奘魂飛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經起勁地抽
插起來。
抽插了十數下後,玄奘的子宮裡已是瀰漫著快活的酥麻,然後在一記狂暴的
衝刺裡,嘩的一聲,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雞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
裡說。
『‧‧‧‧‧‧。』玄奘當然不會回答,含恨閉上眼睛。
『我會讓妳快活許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開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凜,趕忙念起心經。
悟空得到發洩時,玄奘已是臉紅若赤,雙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
快要斷氣似的。
雖然念起心經,但是悟空實在強悍,幹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玄奘也再尿了三
次,最後一次卻是在悟空爆發時,那股火辣辣的噴泉,利箭似的射進花芯,使她
失控地又一次抵達極樂的巔峰。
幸好沒有忘記誦念心經,否則玄奘知道自己一定會給這頭頑猴弄得高潮迭起
,出醜事小,最怕的是給他破開陰關,那時恐怕難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記得大士曾經說過,三個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為悟空所辱,該是天
命,不知道還沒有見面的兩個徒弟是不是也是這樣,要是他們輪著幹,自己不死
也得脫層皮了。
悟空發洩殆盡後,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進敞開的衣襟,把玩
著豐滿的乳房說:『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沒有氣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語。
『當年和我睡過的女子,凡人不說,就是天上的神仙,沒有一個不食髓知味
的,最好笑的是那個紫薇仙子,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後,便春心大動
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處子嗎?老孫火眼金睛,隔著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
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個臭婆娘堅決不說,改天我上天庭找個老朋友
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來有甚麼人打下凡間,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許你問!』玄奘欲蓋彌彰道。
『原來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還要再樂一趟嗎?』悟空不再多說,笑問道。
『不,不要!』玄奘搖頭道,暗念要是有機會再見大士,一定要請她代為隱
瞞自己的來歷,免遭這頭頑猴訕笑。
『那便讓我給妳抹乾淨吧。』悟空爬了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動手給
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氣無力地推拒著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
手,結果還是給他裡裡外外揩抹乾淨。
『我‧‧‧我也給你抹一下吧。』玄奘漲紅著臉說。
『好極了!』悟空大喜,張開手中的汗巾說:『只是這東西髒極了,妳用嘴
巴吧。』
『這麼髒,不行,這不行的!』玄奘驚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
理這些骯髒的東西。
『當年天上的仙女最愛吃的。』悟空不滿地說。
『我不是仙女。』玄奘奪下悟空手裡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
垂頭喪氣的毛棒,動手揩抹。
悟空倒沒有閒著,笑嘻嘻地繼續大肆手足之慾。
雞巴上邊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裡,刺得掌心發癢,真不明白剛才
自己是怎樣熬過去的,吸了一口氣,乘著悟空沒有留意,暗裡褪下腕上金環,便
套了進去。
金環穿在手上時,本來甚是鬆動,玄奘不難脫下來,套進悟空的雞巴更是容
易,本不該給他發覺的,誰知才套了上去,金環便脫手而出,如磁吸鐵般落在陰
囊根處,還縮小了許多,雖然不是緊緊箍在上邊,卻也脫不下來了。
『這是甚麼?』悟空跳了起來,問道。
『這是‧‧‧這是大士給我的金鋼圈,用來對付那些欺負我的徒弟的。』玄
奘色厲內荏道。
『我那裡欺負妳了?』悟空低頭檢視道。
『你強姦了我!』玄奘悲憤地叫。
『剛才妳不是很快活麼?』悟空發覺金環已經成了一道金線,深陷肉中,就
是用刀子也弄不下來,心裡氣惱,喝道:『給我弄下來。』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來,我便打死妳。』悟空怒從心上起,從耳孔取出定海
神針,迎風一擺,變成丈許長的如意金鋼棒,唬嚇道。
玄奘也真害怕,趕忙念起大士傳授的緊箍咒。
『哎喲‧‧‧!』咒語方起,悟空便大叫一聲,金鋼棒也「砰」的一聲掉在
地上,雙手捧著下體雪雪呼痛道:『別念‧‧‧別念!』
『你還敢欺負我嗎?』玄奘悻聲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繼續助我西行取經?』玄奘繼續問道。
『是,是的。』悟空點頭道。
『你罰誓吧。』玄奘靈機一觸道。
『要是我還敢欺負我師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給佛祖壓在
山下。』悟空急叫道。
『還要永不超生。』玄奘點頭道。
『是‧‧‧。』悟空重行罰誓道。
『大士曾經答應,事成之後,便保我們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
玄奘柔聲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難道你不想成仙成佛麼?』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來,在十丈外等
候,待我穿上衣服後,便要上路了。』
看見玄奘宜嗔直喜的樣子,悟空不禁神魂顛倒,心道能與這樣的美人兒一起
西行,也是賞心樂事,於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轉身離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規蹈矩,玄奘也無需念出緊箍咒,已是戒心大減,有
時念到悟空談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們會如此淫蕩無恥,但是他言之鑿
鑿,復念自己也為了這猴頭而貶下凡塵,看來未必無因。
不知為甚麼,儘管為悟空強暴,玄奘卻不大記恨,午夜夢站時,常常想到那
根又長又多毛的雞巴時,還會春心蕩漾。
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見他與敖少光眨眉弄眼,臉露異色,玄奘
又羞又愧,有點懷疑他看見自己早上起來時,玉手藏在衣下,腰間的汗巾鬆脫,
還濕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來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虛應故事,因為大聖一個觔
斗,能翻十萬八千里,來去甚是快捷。
『師父,前邊是黑風嶺,開始有人家了,還有一間黑風觀,佛道本一家,今
晚我們可以在那裡借宿的。』悟空報告道。
『是嗎?好極了,快點領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許多天,全是荒山野嶺,
渺無人煙,乾糧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來的蔬果野菜,聞得有人,心情倍
覺興奮。
兩人一馬於是立即動身,走到日落西山時,終於來到黑風觀。
觀以地名,甚是陳舊,雖然看來頗有歷史,但是香火不盛,觀主是一個自號
長春道人的中年人,還有兩個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佇門等候,看來是預備接待奘
等人。
『聖借,妳終於來了,貧道恭候已久了。』長春道人殷勤地說。
『道長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還是第一次給人以聖僧稱呼,感覺很是
新鮮,同時也奇怪黑風道長怎會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來報訊,便不
以為意。
『貧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時有些商旅路過此地,報知聖僧將會西來取
經,遂著人留意,昨天有獵戶碰上聖僧,我才與徒弟早作準備吧。』長春道人解
釋道。
『原來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慮全消,原來他也奇怪這個長春道人怎會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預
知己等的行蹤。
『這一位是‧‧‧?』長春道人目注悟空問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貧道已經準備了素齋,兩位請進吧。』長春道人稽首道。
『多謝道長了。』玄奘下馬行禮道。
『清風,你帶馬往觀後安頓,好好餵飼。』長春道人吩咐道。
『有勞道長了。』玄奘再次道謝說。
雖然是素齋,卻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頤,沒料差不多吃飽時,長
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聖僧救命!』
『道長請起!』亥奘大驚,慌忙離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來說話吧,有甚麼事我們可以幫忙的,儘管開口便是。』悟空動手扶起
長春道人道。
『是這樣的‧‧‧。』長春道人嘆氣道。
原來從這裡往北走有一個黑風洞,內藏妖怪,牠們為禍路過的行人,以致沒
有人敢來黑風觀上香祈福,黑風觀的生計大受影響,最近還傳話,要他設法拿下
玄奘等人,長春道人打他不過,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孫去看看是甚麼妖怪!』悟空憤然道。
『小心一點。』玄奘關懷地說。
『老孫許久沒有殺妖怪了。』悟空怪笑一聲,便起身出門。
送走悟空後,看見玄奘停箸不吃,長春道人便說:『家師想見聖僧一面,未
知聖僧能否賞光?』
『令師?』玄奘怔了一怔,點頭道:『貧僧應該拜見的。』
『聖僧請。』長春道人望了旁邊侍候的清風清月兩個道僮一眼,說。
長春道人的師父名叫黑風道人,據說行動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見面,這
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處竟然在地底,還有一個冶豔的女郎在旁侍候。
『師父,聖僧來了。』長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門外貼上靈符便回來,不要亂跑,那頭野猴一個觔斗能翻十萬
八千里,很快便會回來的。』黑風道人打量著玄奘說。
這時玄奘也暗裡打量這個仙風道骨的黑風道人,發覺他臉目陰森,叫人不寒
而慄,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長有禮了。』
『聖僧請坐,不要客氣。』黑風盤膝坐在雲床上,動也不動道:『老道有一
事請教?』
『道長有甚麼事?』玄奘無奈坐下道。
『聽說妳身上穿著的是仙衣,能否借貧道一看。』黑風商量似的問道。
『貧僧行囊簡陋,穿的只是尋常伽娑,那裡是甚麼仙衣。』玄奘心中一震,
急叫道。
『清風,她還有其他衣服嗎?』女郎問道。
『沒有了,馬背上只有清水和糧食,沒有其他行李。』站在玄奘身後的清風
說。
『從大唐來這裡,千里迢迢,騎馬也要走上數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
替換,這套衣服還光潔如新,不是仙衣是甚麼?』黑風寒聲道。
『是不是仙衣,也與道長無關的。』玄奘粉臉變色道:『貧道遠來疲乏,就
此告退了。』
『怎麼沒關係。』這時長春回來了,稱呼也改變道:『玄奘,來時容易去時
難,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別指望離開。』
『你們‧‧‧你們要怎樣?』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們便恭送妳離去。』黑風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聲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長春喝道:『清風清月,把衣服剝下來,小
心別弄壞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
一定不會饒你們的。』
『妳的徒弟便是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是不是?』女郎問道。
『不錯,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們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調虎離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來後,也找不到這裡的。』黑風獰笑道:『清風清月,還不動手?』
清風等答應一聲,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玄奘雖然奮力掙扎,又怎敵得過
兩個年青力壯的小伙子,轉眼間,便給他們脫下衣服,只剩下對胸內衣和腹下的
騎馬汗巾。
『這是甚麼質料‧‧‧?』長春接過衣服,檢視著說:『好像是絲綢,卻堅
韌得多,該不易撕破,,,。』
『拿來看看。』黑風叫道。
『也沒有針線的痕跡。』長春呈上衣服道。
『內衣的質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風笑嘻嘻地說,表面他是與清月左右把玄
奘捉緊,其實兩人還有一隻怪手在她的身後亂摸。
『讓我侍候她脫下來吧。』長春詭笑道。
『不要,不要過來!』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沒命地扭動。
『衣服好像沒有紐扣的,該怎樣才能脫下來?』長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著
說。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後結在後邊的。』清月摸索著說:『弟子給你解
開衣結吧。』
沒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來,一雙高聳入雲的肉球亦應聲彈出,不見了
一陣子,卻是長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長春讚嘆一聲,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費氣力,於是含淚咬緊牙關,接著腹下一涼,騎馬汗巾
也給長春扯了下來,瞧得眾人兩眼發光。
『毫無疑問,這襲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麼好處呢?』女郎皺
眉道。
『問。』黑風沉聲道。
『說呀,有甚麼好處?』長春搓揉著玄奘的奶子說。
『沒有好處,沒有好處!』玄奘悲憤交雜,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還我,
快點把衣服還我!』
『一定有好處的,她不肯說吧。』女郎哂道。
『識相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惱了我師父,妳便吃虧了。』長春
唬嚇道。
『別和她饒舌,把她吊起來審問吧。』黑風冷酷地說。
『道長,你可要見識一下黃珠的繩技嗎?』女郎黃珠賣弄地說。
『繩技?甚麼繩技?』黑風怔道。
『就是用繩索綑綁人體,使人受罪,最好用來逼供。』黃珠笑道。
『妳那裡學來這些的?』黑風奇道。
『我的兩個姊姊最愛這一套。』黃珠答道。
『她們喜歡給人綁起來嗎?』長春好奇地問。
『不,她們喜歡綁人。』黃珠搖頭道。
『我還以為她們‧‧‧。』長春失望似的說。
『如果她們收到唐僧這份禮物,反過來也可以的。』黃珠笑道。
『依照前議,待她說出仙衣的秘密後,妳便回去請她們前來接人吧。』黑風
慷慨地說。
『多謝道長。』黃珠歡喜地摟著黑風,香了一口說。
玄奘聽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們也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這些繩索行嗎?』清月不待吩咐,取來一綑麻繩說,那些麻繩像姆指般粗
幼,甚是結實。
『行了,你們捉緊一些,別讓她亂動。』黃珠接過繩索說。
黃珠的手法甚是純熟,先把長長的繩索掛上玄奘的粉頸,左綑右紮,不用多
少功夫,便用繩索纏上豐滿的肉球,還把一雙粉臂反縛身後。
『縛得這麼緊,是不是要擠爆她的奶子?』長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說話,豈淨是擠爆奶子。』黃珠使勁拉扯著手裡的繩子說:『屈
起兩條腿,就像盤膝坐著的樣子。』
『是這樣嗎?』清風清月搬弄著玄奘的粉腿說。
『不‧‧‧嗚嗚‧‧‧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聲中,黃珠卻把纖幼的足踝縛在一起,使嬌軀屈作一團,元
實似的擱在桌上。
『行了,吊起來吧。』黃珠點頭道。
清風清月一起動手,抱起綑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間自然少不了
上下其手,最可惡的是有人還把指頭探進肉縫裡,狠狠的掏了幾把。
『這些繩子用不著嗎?』長春把玩著從玄奘身前垂下來的兩股繩索問道,手
掌也借機在秘處狎玩。
『怎麼用不著?』黃珠接過繩索,比畫了一下,便結了一個繩結。
『有甚麼用?』長春問道。
『就是這樣‧‧‧。』黃珠把繩結穿過玄奘股間,往上一提‧然後繫在纏繞
著粉背的繩索說。
『哎喲‧‧‧不!』玄奘悲叫一聲,珠淚便汨汨而下。
『原來這樣。』長春恍然大悟道,原來粗糙的繩結剛好壓在肉縫上,玄奘自
然不好過了。
『這是股繩‧‧‧。』黃珠格格嬌笑,掀開嬌嫩的肉唇,硬把繩結塞了進去
,道:『每天添上一個繩結,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長春笑嘻嘻地搓揉著賁起的肉丘說。
『不‧‧‧嗚嗚‧‧‧說‧‧‧我說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說!』黑風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涼,就是髒了爛了,只要念出咒語後,便能回復如
新的。』玄奘含淚道出秘密道。
『還有甚麼?』黃珠逼問道。
『‧‧‧沒有了。』玄奘答。
『不對,一定還有其他的。』黑風武斷地說:『能不能抵禦刀槍,能不能入
水避火,還有些甚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說吧。』黑風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嗚嗚‧‧‧真的沒有了,我沒騙你!』玄奘泣叫道。
『犯賤!』黑風惱道:『給我打。』
『拿竹板。』長春喝道。
『不要打壞她。』黃珠勸阻道。
『打屁股不會打壞的。』長春接過清月取來的一塊四指寬,兩三尺長短的竹
板,撫玩著胖嘟嘟的粉臀說:『真的不說麼?』
『我只是知道這些‧‧‧哎喲‧‧‧!』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發出慘叫的
聲音,原來長春已經揮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紅色的印痕。
長春不再逼問,手不停揮,左一板,右一板,輪番抽打著兩個臀球,打得玄
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慘叫不絕,沒多久,兩個臀球便紅了一片,好像悟空的
屁股。
『別打了,再打會打壞她的。』黃珠拉著長風說。
『現在肯說了嗎?』長風住手問道。
『‧‧‧嗚嗚‧‧‧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個猴頭回來了!』也在這時,清風忽地叫道。
玄奘循著清風的目光望去,那裡是一塊銅鏡,悟空正在鏡裡,心裡一喜,尖
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嚨也是沒有用,外邊聽不到這裡的聲音的。』長風冷笑道。
『他不會找到這裡吧?』黃珠緊張地問。
『我已經用師父的黑土靈符封閉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開地面,也找不到商
裡的。』長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別走!』玄奘絕望地大叫道,原來悟空已經
掉頭離去了。
『吵甚麼?!』長春舉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來她沒有胡說。』黃珠制止道。
『算了,就讓她掛在這裡,明天再問吧。』黑風大發慈悲道:『你們往隔壁
休息,千萬不要出去,以免那個猴頭去而復返。』
『師公,我們要躲到甚麼時候?』清月問道。
『我看兩三天便行了,據說這猴頭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為她已經
上路,不耐留下來等候的。』黃珠沉吟道。
『為了妳,我們只好坐三天牢了。』長春斜眼看著黃珠說。
『我要是有空,會過來陪你們的。』黃珠曖昧地說。
『現在可不行。』黑風搖頭道。
『那麼弟子等告退了。』長春嘆了一口氣,領著清風清月轉身離開,看來他
們師徒三代,均與這個豔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騰人家麼?』長春等去後,黃珠撒嬌似的說。
『為了餵飽妳這個浪蹄子,昨兒我連吃兩顆毒龍丹,藥力至今還沒有完全過
去哩。』黑風淫笑道。
『為甚麼不姦了她?』黃珠奇道。
『妳說她精擅採補之術,我豈敢碰她。』黑風凜然道。
『不錯,此事也要告訴長春他們三個,我看他們未必耐得住的,一個不好,
便要吃虧了。』黃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會告訴他們的。』黑風點頭道。
『好了,你要我怎樣侍候你?』黃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風淫笑道。
『你不是說毒龍丹的藥力未過嗎?』黃珠怔道。
『怎樣也要妳點火的。』黑風笑道。
玄奘高懸半空,背向雲床,雖然眼看不見,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
這個黃珠怎會說自己精擅甚麼採補之術,不過這樣也好,看來最少可以無需遭人
姦辱。
這個黃珠不知是甚麼人,竟然深得這些惡道的信任,從他們言談之間,看來
大有來歷,不單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思索之中,聽得身後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兩人分明正在脫衣服,心裡又羞
又氣,念到悟空捨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蹤,大士又未必會現身相救,卻是滿
胸淒苦。
想到悟空時,亥奘忍不住往鏡子望去,希望會有奇蹟出現,可是沒有,鏡子
已經回復原狀,看到的只是身後的影像。
黑風和黃珠已經變成了兩條赤條條的肉蟲,黑風舒服地靠在床上,黃珠趴在
他的身下,捧著那沒精打采的雞巴又吻又吮,憤然唾了一口,便別開俏臉,可是
過不了多久,卻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見黃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罵此女無恥,更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
骯髒的東西含入口裡,接著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經拒絕給悟空作口舌之勞,他也許
會全力營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惱。
不知是黃珠的口技了得,還是黑風吃了藥的關係,沒多久,醜陋的雞巴便勃
然而起,黑風怪叫一聲,便把黃珠拉到身上。
黑風雖然沒有過人之長,可是才捅進去,黃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蕩,很是
無恥,地下密室頓時充斥了淫聲浪語。
在繩索的綑綁下,玄奘本來渾身都痛,慘遭拷打的粉臀還是火辣辣的,更是
痛的利害,不知為甚麼,此時身上的痛楚,卻遠不及那根緊緊縛著下體的股繩那
麼難受,除了那塞在肉洞裡的繩結,勒著股縫的繩索,亦叫她癢得要命。
雲雨之聲沒多久便靜下來了,原來黑風已經得到發洩,黃珠也沒有抱怨,還
取來汗巾,溫柔地給他揩抹乾淨。
『你還沒睡。』黃珠笑道。
『那麼我睡了。』黑風打了一個呵欠,說。
黑風說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沒多久,便鼾聲大作,熟睡如死,黃珠卻在他
睡後,躡手躡腳地下床,披上一伴紗衣。
玄奘只道黃珠耐不住慾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樣也沒料她竟然走了過來
,伸手捏開自己的牙關,便把捏成一團的汗巾塞了進去。
『可要我給妳解開股繩?』黃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間摸索著說。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沒命點頭,可不明白她為甚麼要塞著自己的嘴巴,旋即
發覺嘴巴裡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邊沾滿了她和黑風的穢物,更添委屈。
黃珠好整以暇地解開股繩,卻不忙著抽出塞在肉洞裡的繩結,伸手在鼓漲的
桃丘搓揉了幾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繩結抽出來。
『哎喲,繩結給妳的淫水濕透了。』黃珠誇張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聲,唯有咬緊牙關,心裡卻渴望這個可惡的女郎能把指頭
探進去,狠狠掏挖幾下,這樣該能壓下惱人的麻癢。
無奈事與願違,黃珠沒有動手掏挖,雙手扶著玄奘的粉臀,然後把頭臉埋了
下去。
黃珠的舌頭雖然沒有敖少光那麼刁鑽,但是更是靈活,也許亦是女人的關係
,好像深悉玄奘的愛惡和敏感所在,淨是觸及癢處,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
苦是樂。
這時的玄奘經驗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這個女子不像妖精,縱是給
她汲去元陰,也該沒有大礙的,一念至此,黃珠忽地使勁一吸,彷彿一下子便抽
乾了裡邊的空氣,玄奘感覺洞穴深處痠不可耐,喉頭禁不住發出尖叫的聲音,便
尿了身子。
黃珠歡呼一聲,舌頭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舐了幾遍,才鬆開嘴巴,舐一下
朱唇說:『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洩去慾火後,身上也好過了一點,只道黃珠會饒了自己,誰知她又把繩
結塞進牝戶裡,重新繫上股繩,然後出門而去。
看著黃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淒涼的珠淚禁不住汨汨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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