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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新雇員的生活(01~04)作者:joinonep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8-15 20:38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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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雇員的生活(01~04)作者:joinon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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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雇員的生活


作者:Crazytalk
2016/10/4发表于SexInSex

  英文作者 FinalStand (James M. Dosher)

  本故事濫用大量古代歷史和語言學知識,敬請注意。

  忘記歷史的人註定將因此付出代價。


                               第一章

               (週一)

  我無法不注意到我和其他四位新雇員的相似之處。我們都是棱角分明的男性,
剛大學畢業,身材結實具有男性力量。這些「男性」因素是有一定原因的。庇護
石商業投資剛剛了結了一場漫長的官司,針對其被控的歧視政策。

  最終結果是一個未向外界透露的庭外和解協議,外加其同意施行這個新的項
目來雇傭更多的男性。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在財富五百強企業的就業機會,即使我
大學學業不算好。別誤解,我的成績還是過得去。我只不過是去了一個幾乎沒人
聽說過的大學——新罕布夏的柏林布魯克學院。

  和我一起的是畢業于哈佛的華裔布萊恩-馮,來自卡內基梅隆具有貴族血統
的特倫特-格蘭特,MIT的非裔卡利德-阿紮利亞,和密西根大學安娜堡校區
畢業的薩爾瓦多裔,菲力克斯-邁利納。首先,他們的學業聲譽都遠超於我,他
們還開更好的車,穿著更好的西裝。

  自從他們聽說我是哪個學校的,談論話題的圈子就不包括我了。他們在誇耀
自己的獎項和成就、他們的家庭和假期去處、與他們談笑風生的知名教授和打算
去哪裡拿碩士學位。沒有在他們這個小俱樂部的紛擾,讓我有時間審視我們現在
的處境,這讓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們都是美男。我不是說有教養,帥氣,或者是僅僅對異性有吸引力。我是
說在我們五個每一位在到夜店五分鐘之內就會被勾搭,除非有伴侶緊緊看著。我
開始在心裡暗地懷疑庇護石認為我們工作業績上最重要的特質可能和我們的學業
半點關係都沒有。

  我擁有父親深色的帥氣臉孔,基因包括有保加利亞和土耳其的古老混合,以
及近期加入的愛爾蘭的蓋爾人血統。我的眼睛繼承于母親,是深邃的綠寶石色。

  肩膀寬闊,恰好的腰部,雙臂和腿充滿力量,這些是部分來自於遺傳外加認
真的身體鍛煉。我一直都有鍛煉,能游泳就去游泳,而騎車更是我的信仰;地形
越困難越好。

  更妙的是,我身邊的高才生們還沒有發現這一點。或許他們認為我是一個
「關係」雇員,有親戚在裡面工作。並沒有。母親在我七歲時去世,而父親是伊
利諾電力系統的一個電工。我的姑姑斯黛拉是馬里蘭州的一個捕螃蟹的,還是單
身。

  一系列在面試過程中仿佛無心之語突然在我腦海中迴響起來。我被問到在現
在以及大學裡面和誰比較親密。她們還想知道我的「道德品質」。臥槽,我填的
是一個婚戀調查問卷!我從來沒上過交友網站,不過我猜如果我上百合網看看,
那些問題我會眼熟。

  會議室的門打開了,幾位女士進入了房間。泰莎-卡麥克女士負責了我們的
面試環節。烏瑪米- 拉薩是她的印度裔助手,也是關於庇護石一切的百科全書。

  另外五位我沒有見過,而且我猜和我一起的新雇員也不知道。我們都站了起
來。

  另外四位都笑容滿面。我也在微笑,但是感覺需要戒備小心。

  「先生們,差不多時間開始了。今天我們開始你們的實習期,我將……」泰
莎開始發言但是馮打斷了她。

  「你們給我的印象是我們都已確認為正式雇員了,卡麥克女士。」他說話的
聲音帶著命令的口氣。這哥們有點太耿直了。

  「學術界是一個被呵護的環境,馮先生。而庇護石處於我們這個真正發自內
心處在的世界。你不可能指望獲得六位數的薪水,單單只憑藉你能取悅於那些並
沒有在他們一生創造一絲財富的人。」泰莎微笑說。我希望她最後還是能把這殺
人的俐齒還給殺人鯨。

  「我也在權衡幾個其他公司的開價。」特倫特加入了討論:「我們是正式雇
員了。這是我們的合約狀態所說的。」他似乎為自己的閱讀能力而自豪。不過特
倫特可能需要讀一下畫外之音。

  「好吧,如果你們二位想要簽」雇傭合同終止「的字,」泰莎聽上去很失望:
「我們會滿足你們要求的。」

  在這個時候,這些未來光明的人們應該退出的。我並沒有什麼選擇,除非你
把多要點薪水算上是備用計畫。我很驚訝另四位沒有想到這一點。

  「我們只是想要一個這個實習期涉及到什麼的說明。」卡利德解釋說。

  泰莎的微笑再次變成了開心的小動物一般。

  「很好,」她露出開快樂的笑臉:「讓我們開始來介紹你們的導師。馮先生,
朱利安-賈米森女士選中了你。她是我們負責資產收購的高級副總監,我記得這
是你擅長的領域。」馮看上去滿意了。朱利安是一位狐媚的紅發女郎,大約三十
四五上下。

  「格蘭特先生,你被奧林匹亞- 肖選中。她是我們財務調查部門的總監。」

  頭髮有些發白但是她看上去仿佛經常在跑馬拉松。高挑,勻稱和細長。「我
認為你在法務會計上有天賦。」泰莎繼續道:「阿紮利亞先生,你被法麗-錢德
拉女士,國際財務部副總監選中。」雖然卡利德是美國黑人,他的導師卻來自非
洲,最可能是中非,像剛果或者喀麥隆。她大約三十出頭,雕刻一樣的身體讓我
不禁幻想與她比賽摔跤會如何,雖然不確定誰會贏。「我記得你有極好的語言學
掌握。」

  「邁利納先生,商業管理的副總監提亞-法羅絲女士選擇你加入。」我猜她
是黎巴嫩,或者巴勒斯坦人——更像閃族人而不是亞拉姆人。她頭髮瀑布一般長
垂,帶著波紋——這裡所有的女性似乎都在走長髮路線。她也是最矮的導師,大
約有一米七。

  「你的大學教育上各方面都很出色。我們認為你會是完美的選擇。」他和提
亞都在微笑。我想他們笑的原因不盡相同。或許是我多心了。「尼拉斯先生,」

  就是我——卡爾-尼拉斯,「你被卡特琳娜-勒夫選中,行政服務部副總監。」

  我能聽到我的同胞的吹氣聲。行政服務(ES)基本上說就是企業上層的跑
腿。ES可不是成功的快車道。他們只有為成功人士準備的加長車和乾洗衣物。

  從好的方面看,卡特琳娜是一個大約四十歲性感的金髮美熟女,觸動了我的
所有性感想象——雖然只要是喘氣清醒的女性都滿足我的條件。我並非標準太低,
只是在性上我是通吃。

  給我機會我會勾搭所有遇見的女性,不過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

  在一些短暫的介紹過後,我們分開來去到各自的辦公室。原來導師卅實習生
的關係意味著我真正意義上地會在她身邊工作。我會在她的私人辦公室有一個位
子作為工作位置,我會跟著她去會議,也會24卅7隨叫隨到來支援她進行任何
部門的工作。

  「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我在她終於給我機會開口說話的時候說。

  「你是不是會因為自己沒有獲得其中一個垂直管理的分配失望,比如銀行,
或者資產管理?」她打量著我詢問道。電梯細微的嗡聲是唯一其他的聲音。

  「怎麼會,」我脫口而出然後臉紅了下。卡特琳娜揚了揚眉毛。「我的意思
是,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認識這個公司的方法。哪裡都會有我們。」

  「我喜歡你的熱情。」她評論道。我感覺不出這是否是一個好評論。除此之
外,她沒有跟我交流,直到我們到達了她華麗寬敞的私人辦公室。

  六位年輕的女士跟隨我們進入了房間,最後一位關上了門。

  「女士們,這是我們最新的雇員,卡爾-尼拉斯,」卡特琳娜開始道,「他
來自于新罕布夏某個大學,就像你們這些新雇員一樣,將會與我一起和互相緊
密合作。」

  我是不是沒說她們都是火辣靚麗?我也對沖我而來的一些眼神有熟悉的感覺。
有一次,在高中的時候,我約過一次我們的班長,她家裡有錢,漂亮而且聰明。
她的男友劈腿所以我想我可能有機會。我是來自工人階級的無名小卒,但最後她
看向我的眼神和她的話一樣傷人。

  「千萬年都不會的事。」她大聲嘲笑道。我只是一隻昆蟲——一個瓢蟲,遠
不在她的眼裡。那就是我在這些女孩裡得到的眼神。四年後,我的青春痘不在了,
身體長得壯實,根本上從毛蟲變成了蝴蝶。這引出了另外一半對我而來的眼神的
感覺。就像我的女友們說的,「他很誘人」。

  「達芙妮-派爾,朵拉-卡塔吉娜,法比歐拉-多布拉尼,保拉-瓦德納,
薇奧萊特- 瑪紮和忒蕾莎」跳跳虎「卡斯楚,」卡特琳娜作了連環炮式的介紹。
「現在我們都認識了各位,是時間開始滿足我們訂單的事項了。在卡爾弄清哪是
哪裡之前,誰想要帶下他?」我錯誤地以為自己會跟卡特琳娜一起工作。

  沒人主動認領這個機會。

  「我來。」法比歐拉-多布拉尼說到。她試圖給卡特琳娜一個高興的臉色。

  她們分散開來,每個人都去各自的地方,而我走向我的小辦公桌。

  「你在幹什麼?」法比歐拉聽上去有些生氣。

  「我需要到我桌上拿點東西去廁所。」我對她說。她惱怒地呼了口氣。我迅
速地拿了一把皮筋然後趕到法比歐拉麵前。她對我指了指最近的廁所——就是卡
特琳娜的私人廁所。我沖了進去鎖上門。褲子內褲都甩了下來。我麻利地做了一
個皮筋環,圍著我的腰轉了一圈然後把我發硬的下體朝上固定別住。

  和這些誘人的女性一起幹活導致了這貨成為了個大問題,而我不需要它給我
搗亂。衣裝整齊後,我一路小跑回到正在踮腳的法比歐拉身邊。

  「走啊,」她呵斥道,「我們今天和巴菲一起幹活。跟著她走,她讓幹什麼
就幹什麼。懂嗎?」

  「巴菲是領導——我還是聽得懂基本的話的,」我回道。法比歐拉給了我一
個陰險的眼神。「怎麼?我像一個5歲小孩麼,還是你平常就這麼說話?」

  「我並沒有對你刻薄,」這個女人一副地中海裔的臉孔面無表情地說:「你
在讓我們落後于其他的女士們。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我們第一天來工作就這樣
可不是好事。」

  「我應該相信這也是你第一天嗎?」我假笑說。我們停在了另一位女士的桌
前。我是不是沒說這個公司肯定是把所有的選美冠軍都搶來作雇員了?巴菲是一
位身材中等的黑髮美女,有一頭長髮和完美形狀的橢圓臉蛋。她的眼睛是我所見
過最淺色的棕黃,幾乎是金色的。

  「我是巴菲-杜波伊斯。」她站起來伸出了手。我神經立刻走了火。我抓住
她伸出的手,躬下身吻了手背一下。哎呀。

  「卡爾-尼拉斯。杜波伊斯女士。」我幾乎梗住。巴菲觀察著我的行動。

  「不錯的名字。」她笑道。「叫我巴菲。在這裡我們直接叫名字。」

  「我們今天的第一個任務是去埃克塞特塔的1802房,為我們一周後來訪
的三藩市分部CFO準備好套間。」她告訴我們說。我既不知道埃克塞特塔在哪
裡,也不知道這和我學士學位有什麼關係。不過我理解高薪有高薪的道理,所以
把困惑都塞進了肚子裡。

  在決定誰開公司的車去埃克塞特上面有一點有趣的安排。法比歐拉小題大做
地拿走鑰匙讓我坐在後排,而巴菲不想開車。

  「你這個人沒什麼男性氣概,是不是?」法比歐拉嘲諷我道。

  我等了一會看看巴菲會不會說什麼,因為這已經貼近言語騷擾了。法比歐拉
對著我竊笑而巴菲無聊地望著窗外。

  「我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我溫和地說。「我不認識你,你也明顯不
認識我,你對我的性別看法毫無意義。」

  「別啊,」新人「,你讀的連野雞大學都不是吧。」法比歐拉回嗆說。

  「夠了。」巴菲咳了下。法比歐拉甩了我一個眼色。我選擇不像小孩一樣,
轉頭去看窗外。開車並沒有像法比想像那樣是個好差事。她必須去停車而我和巴
菲上了樓。

  結果埃克塞特套間是一間傢俱齊全的公寓。關鍵是需要我們把平常的配備改
成客戶需要的特定安排。我對室內設計一竅不通,所以變成了一個高級傢俱搬運
工不能說是貶低了我的價值。可惜巴菲並沒有欣賞我搬運桌椅的能力。

  她甚至把我丟在一邊自己去了臥室。我再次檢查了下她在手機上下載的照片,
確認一切都符合要求。

  「卡爾,我需要你過來一下。」巴菲喚道。我立刻過去了,當然不去不行。

  「我們必須確認這屋的風水無懈可擊。」她下令。

  「是,長官——巴菲,」我點頭:「現在我們假設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然後怎麼做?」

  「那麼,」她乾笑說:「這意思是說我讓你把床搬到哪兒就搬。」當我移步
到國王尺寸床的另一邊,盤算我的助學貸款的重量時,我注意到巴菲做了一點穿
著上的改變。

  這是文明地說她把她的上衣扣子解到了肚臍,而她的白粉色蕾絲半罩式乳罩
清晰可見。我還看見某種肉食動物的門牙拴在銀鏈子上掛在她的脖子前。當她彎
身向前,它晃來晃去,在她的雙乳上打起乒乓。我小心地遵照她的指示,甚至問
出了幾個問題,比如「什麼是風水?」

  「這是一種將能量聚集到正向或者負的藝術,讓你能夠促進,或者擾亂一個
地區及其居住者的和諧平衡。」她教育道。她向後坐倒在床上,呈現出我所見到
的最不模糊的「來上我啊」的暗示。我遠遠地躲著,感覺到了陷阱。

  「這是只美洲虎。」巴菲把頭側過來,拋了個媚眼給我。她的襯衫大開,她
豐滿的山谷微微抖動著,她的眼神帶著渴望。她說的是她胸間攤著的牙齒掛件。

  我向窗戶退後了一步。

  「我相信這背後肯定有故事。」我試著從自己的領子掙得一點呼吸空間。

  「確實有。」她翻了個身,她的美體依然在我眼前。「我用我的弓射殺了它,
扒了皮,還從它的頭骨裡把牙拔了下來。」多甜美而詳細的描述。

  「那我很高興我在屋子另一邊,」我微笑回去。「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的
誤解。」現在她四肢撐在床上沖著我爬了過來。

  「我想你對我不很感興趣。」她撅嘴說。於是我在腦子裡算計著我越過她和
這個工作殺手所需時間和距離。

  「你是我上級,」我說著,開始蹭著房間邊緣移動。「我相信你很吸引人,
但我不是那種對他見到的所有美麗女性都會追求的男人。」這是徹底的謊話。我
有對絕對的所有見到的美麗女性都會追求的壞習慣。

  「大家都去哪兒了?」法比歐拉跳進房間問道。不要說奧斯卡,就憑她這標
志性的拙劣表演,她在我這連金酸莓也拿不到。巴菲怒氣衝衝的翻了白眼,挪到
了床的邊沿。她整理好上衣,用嚇人的眼神望向法比歐拉,然後回到了正事上。

  在發送一個最終的房間視頻給CFO的私人助理並獲得她的確認後,我們檢
查了下一個任務然後出發。很大部分的活是去取洗好的衣物,特殊訂餐,甚至從
托兒所卅學校接孩子。我們也確實做了一些真正的業務。我們遞送了一些機密文
件,出於安全原因不能走電腦系統的,送到那些需要它們的大頭手上。

  在八個半小時內我做了傢俱搬運工,快遞員,保姆,車夫和高級郵差。要不
是我成山的助學貸款,瘋狂的薪水和有限的工作機會,我肯定會沮喪。實際上,
我只是猜疑和困惑。我有點暗地感到這些和我一起工作的女人只是在等我失敗。

  我困惑的地方是,和這些到處都在彎身下腰,挺著胸膛的內衣模特候選人們
一起工作,她們怎麼能指望我幹任何活?我的雞巴疼,非常疼。我在十分經常地
往旁邊看,多到自己脖子都快扭傷了。她們肯定是我見到的地球上最笨手笨腳的
女人。不管我去哪,總有人掉什麼東西,非得彎下腰去撿。

  不,她們不會彎膝蓋。她們非得直著腿探著身子。也不只是新人。下班之前
我唯一見到的新人是法比歐拉。甚至連她也很無助。她總是掉鞋,然後求我幫她
把鞋穿上。不管她多努力的嘗試,我才他媽不去看她的裙底。

  最後巴菲「釋放」了我,表示工作日結束。這時所有的豺狼開始合圍。不知
從哪冒出來的,所有六個新雇員出現在卡特琳娜的辦公室外面,趕上我正在拿旅
行包。要不是因為我上班的交通工具,我肯定已經離開這裡,奔向電梯,而不是
在這有被包圍的危險了。

  「有什麼問題嗎?」卡特琳娜問道,感覺到我含蓄地不想離開她辦公室。我
必須趕快想辦法。

  「我能用下您的廁所麼?」我轉身問她。她示意我可以。我進去換了衣服,
扔了皮筋那一套,其實一點不管用。

  當我走出時,新女孩們停下了她們之間密謀般的低語。我甚至感到卡特琳娜
上下打量我。是這樣,我上下班都騎自行車。是個很好的車,老爸在我畢業時送
我的。我說過,我不是有錢人家來的。總之,在紐約城騎車穿著西服上下班既傻
也花很多乾洗錢。

  這個困境的解決方案就是騎行服,在六月就只包括很緊身的短褲和緊身衫
(我的頭盔和自行車在一塊放在我們大樓前面一個安全地帶)。現在考慮下我確
實身材很棒,而且,對了,很饑渴還有一副「好傢伙」的下體(好吧,有一個女
孩這麼說過,我選擇相信她的判斷)。

  1–2–3–4–5–6,對,六塊腹肌,還有蛇狀巨物指向我的左腰。就
連我胸肌上的乳頭也很明顯(透過上衣)。順便一提,我有很棒的臀部,至少她
們這麼告訴我的,而這種短褲和內衣不合適搭配,所以我沒穿內褲。

  我鼓起勇氣向門口走去。

  「嗯……」卡特琳娜咕嚕了幾聲。「明天……七點。」

  「是,女士……卡特琳娜。」我向身後招招手。新雇員們給我讓開了路,只
有達芙妮沒有。她把一隻手放在我的右二頭肌上。

  「卡爾,我們要去喝一杯來慶祝我們的第一天,」達芙妮甜美地笑著。

  「謝謝你,不過不了。」我搖頭道:「我並不對時空穿越感興趣。」我走過
她身邊。

  「這是什麼意思?」朵拉問道。她們跟著我到了電梯。

  「這就是個謎了,朵拉。」我微笑。「如果你們六位女士慶祝了你們在公司
的第一天,你們的慶祝是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

  「你是在說我們在騙你了?」薇奧萊特怒視道。

  「我在說你們六位正把我像傻瓜一樣對待,而且你們一個都不是國土安全局,
中央情報局或是紐約藝術學院的畢業生,薇奧萊特。」我怒視回她。

  「你這可沒有團隊精神。」忒蕾莎用自以為是的眼神看著我。

  「那我們回到把我看作傻瓜來了。」我歎道。「我想想,你們每個人都知道
你們被分配到的人在什麼地方,巴菲沒有感覺到跟法比歐拉打招呼的必要,法比
歐拉知道車鑰匙在什麼地方,她看都不看我們車上的導航系統就知道埃克塞特大
樓怎麼走,她在紐約城市中心在十五分鐘之內找到了停車位……我還需要繼續說
嗎?」

  這寂靜如此明顯讓我不僅能聽到我們電梯的靜靜呼呼聲,我還可以聽到我們
兩邊的電梯的噪音。女士們交換了緊張的眼神。

  「不過你還是可以出來和我們喝幾杯,」達芙妮重啟話題。

  「我在和別人談著。」我回道。

  「你沒有女朋友。」保拉自信地陳述。沒錯,婚戀調查問卷。

  「我認識了一個可愛的默劇女小丑(或許還是最好順便確認我是異性戀)。

  在深入瞭解之後我認為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所以我在認真考慮晚上一起出去。


  我撒謊道。哦,再明顯不過的謊了。我想讓它很明顯。

  「她可以加入我們一起。」跳跳虎建議到。她們真可謂堅持不懈。幸運的是,
電梯門打開,我們走出到了一樓大廳。

 「那可很有道理因為第一次約出來我想讓她和一群她不認識也可能沒什麼共

  同點的女人在一塊……我認為不成。「我思索道。

  她們看著我準備好自行車,戴上頭盔,奔向自由,只能在旁邊晃著試圖想一
個新的計畫。

  「讓我們知道你的約會進展哈。」法比歐拉喊道。

  「就像我會說一樣。」我嘟囔著加速走了。

  我花了三天研究從公司總部到我公寓的路線,和我的騎行夥伴探討了數次研
究交通的狀況,道路施工和樓後的小路。這讓我在15分鐘內回到了家。我背著
自行車爬了三層臺階,我這個鄰里街區離大樓附近的安全住宅還差的很遠;然後
我在和室友分享的斗室歇了下來。

  這個套間還是有點緊窄,但我室友,提摩西(絕對不能叫他提姆),還是個
不錯的人。提摩西是個熱愛運動的同性戀紋身藝術家,有著良好的專業聲譽,而
他對我的就業選擇感到有趣。他說我是在逆流而行。我跟他說三文魚每年都這麼
幹,他回擊說三文魚不會跳上安赫爾瀑布。

  我在僅僅一天之後就感覺他有預言天分。但我沒想太多。我洗了衣服,整理
了下客廳然後開始準備晚餐。這包括微波爐加熱冰凍蔬菜和香腸還有培根夾心餅。
我等著它們暖下來,開始健身。當提摩西走進來時他大笑著搖頭。

  「你是我有過的最好的男友。」他笑著問:「你連我的洗衣活也幹了?」

  「沒錯。」我說。我放下我的平板向廚房走去。

  「包括我的內褲?」他調笑道。

  「如果你喜歡叫那些東西內褲的話。」我也回擊道。

  提摩西在他有約會的晚上喜歡穿得像脫衣舞男。感謝上蒼的是他有那個身材。
雙倍感謝的是我們都對彼此的性取向沒有意見。在一開始,他跟我說他正恢復於
一個破裂的長期戀愛。我跟他說我是異性戀但有習慣性不忠的病。

               (週二)

  我的手機在三點響了。淩晨。是卡特琳娜告訴我需要馬上到公司,找到黛絲
麗然後她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卡特琳娜在我問要個解釋之前就掛了。二十二分
鐘之後我回到工作崗位。我像克拉克肯特一樣換了衣服,然後跟黛絲麗-弗萊德
裡克森打電話。她已經在一層的車庫了。

  她在等著我,試圖顯得不耐煩,但是我知道她這種「隨便穿上點什麼」的樣
子,因為之前有過太多「到了早上不知所措的女孩」的經驗。我看著她面無表情
的臉,決定用一些職場的禮貌。

  「你在你右邊嘴角那有一塊。」我靜靜地告知道。

  開著車,她望向後視鏡,用舌頭修正了那塊幹了的口水問題。並沒有向我說
「謝謝」的意思。

  「我們要做什麼?」我打哈欠道。

  「至少裝作要維持一下得體的舉止。」她訓話道。她盡她最大努力來抑制她
的哈欠。

  那就是我教學階段的結束,直到我們停到一個警察局附近的停車位。

  「管好你的嘴,記住他們不喜歡我們。」黛絲麗警告說。

  「女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會殺了你嗎,還是我要不得不用塔羅牌才能知道?」
我回嘴說。

  她的眼神因為憤怒而收緊,她轉身向我。

  「你是不是不會聽從一個簡單的指令?」她低聲咆哮。

  「當然可以,」我歎氣,「就好像你想讓我成功一樣。」我牢騷道。她怒氣
衝衝地呼著氣,然後領我進了分局大樓的前門。

  由於時間原因,這地方滿是醉漢,毒癮者和毒販,還有個別的妓女和暴力罪
犯。不喜歡我們的「他們」很明顯,員警並不喜歡黛絲麗,而同樣的,不喜歡我。

  「我們來是為了瑪麗蓮- 聖約翰。」黛絲麗陳述道。

  「你當然來是,弗萊德里克森女士,」女執勤警員冷笑,「今天在某個騷貨
的窩是女孩之夜,自然而然的,你的小公主就會來這。」

  「趕快帶她出來。」黛絲麗要求說。那警官一直譏笑著,就像在跟我們說這
可得要點時間。黛絲麗走到一個角落靠在牆上。

  我決定在近處待著直到警官閑下來。

  「你想要啥?」她打量著我,「你不是和那個收垃圾的一起的麼?」我猜她
在說黛絲麗。

  「她是我的上級之一,」我聳肩,「這是我第一次來,現在大概是我上班第
二天,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這。」

  我拿出我最禮貌,最對女性友善的態度給她。這還蠻管用。

  「記著你在給你的老闆收垃圾,小傢伙。」她變得對我像家庭主婦一樣。
「你絕對不要和那群腦子有毒的賤貨在一塊,換個更好的工作。」然後那引到了
我的年齡的話題,到處的餓餓餓餓的c我的學歷背景,和我家庭的經濟狀況。

  她喜歡我為自己藍領家庭的出身感到自豪的樣子,也喜歡我單身和有禮貌。

  一個沒想到的獎勵是警官有一個單身的女兒,剛從警校畢業的新一代女警。
我給了她我的手機號,然後她派了個人去領我們的人。在我們等的時候,她給我
看了一張她寶貝女兒的照片。女兒還蠻性感的。

  我告訴她母親她女兒有一個陽光的笑臉和可愛的鼻子。說「你家的寶貝用手
銬拷在我床上肯定看起來很棒」不會給我加分。在執勤警官和我聊完,兩個爛醉
的十幾歲潮妹子被一個女員警押送走了出來。

  「給這些不知好歹的二代簽名。」警官指揮我說。

  黛絲麗把我推一邊,獲得了瑪麗蓮和她上流社會朋友,維也納-羅斯摩爾的
監護權。兩位年輕姑娘加入我們立刻出了警局。

  「不好意思打攪你約會了,黛絲麗。」瑪麗蓮竊笑道。是啊,她可真是感到
抱歉。

  「他不是我約會對象。」黛絲麗坦白說。「他是我們的新雇員之一。」

  「哦,酷。」瑪麗蓮含糊道。她從後座伸到前方,把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回家試試我的床單是不是舒服。」她咯咯地笑,「我有
很細嫩的皮膚。」

  「你還有吸毒、拿不屬於你的東西和一生都在走錯路的問題,」我回道,
「抱歉,我只能拒絕。」

  「你為我祖母幹活,那意味著你也為我工作。」她抗議道。

  「我確信要是你最愛的祖母把你的要求放到我的工作列表裡,我一定會做到。」
我微笑。

  「你不好玩。」瑪麗蓮抱怨說。

  「他不是來跟你好玩的,瑪麗蓮。」黛絲麗終於介入說。

  「哦,噗,」瑪麗蓮偷笑。「你叫什麼?」

  「我是克隆117,公司在內布拉斯加的秘密實驗室的缸裡培養了我。」我
面不改色道。

  「真的?」瑪麗蓮的朋友,維也納吸氣道。她確實嗑藥卅 喝酒太多了。

  「沒錯。現在因為我跟你們說了這個公司機密,他們不得不得把我融化成基
本的蛋白質再重新創造我。克隆人的命運就是這樣。」我抱怨說。

  「沒門,」維也納還是驚訝不已。

  「他逗我們呢,」瑪麗蓮反應過來說。「你叫什麼,講真的?」

  「卡爾- 尼拉斯。」我答道。

  「不錯的名字,」維也納認為。「它有什麼含義麼?」

  「卡爾是來自我母親,它是愛爾蘭語的苗條,也是星期四的天使的名字,」

  我告訴說。「尼拉斯是匈牙利語,意思是箭手。」

  「有沒有很富的匈牙利人?」瑪麗蓮問。

  「嗯……喀爾文-克雷恩,史蒂文-弗倫姿-烏達爾哈茲,還有喬治-索羅
斯等等。」

  我對她們說。

  她們嚇得懵懵的。我們是匈牙利人,並沒有覺得很多的樣子。

  「當然令人欣慰的是,我和他們沒什麼關係。」我加了一句。

  「啊……你是否會對富人有特別的興趣呢?」瑪麗蓮掙扎著回了一句。

  「額,你不得不承認這總比對那些窮人有興趣要好。」我回頭向她微笑。

  「她們從哪個大學把你招來的?」瑪麗蓮咯咯笑,「你好玩。」

  「弗萊德里克森女士兩周前發現我的時候,我正從一個GQ的派對出來。」

  我微笑。「我們沒有聊到我的教育背景話題。」

  「在你的申請和麵試過程,以及在工作任務或者關於任務的場合說謊可能成
為解除合約的根據。」黛絲麗提醒我。

  「她們不為公司工作,」我爭辯說,「我也沒有要和她們建立什麼關係。你
是命令我在工作時間完全誠實嗎?」

  「她是一個客戶,所以她得聽實話。」黛絲麗要求道。

  「好。我會很高興把這個對話放入我給勒夫女士-卡特琳娜的報告中,同時
狀告瑪麗蓮-聖約翰女士對我的性騷擾。」我興奮地說。

  「這還不如剛才的好笑。」黛絲麗嘟噥。

  「我記得她說:」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回家試試我的床單是不是舒服。「黛絲
麗,我確信那算得上。」我盯著她。

  「她不是個雇員。」黛絲麗反駁。

  「我選擇無視這個說法有多傻,因為我們兩個都知道我們在工作時間,處理
工作清單上的事件。因此,她需對我們企業對其語言和行動負責任。瑪麗蓮應因
她對庇護石員工的行為被庇護石起訴。」我陳列我的主張。

  「等等,你不是要提出抗議。你想要公司代表你提出來?」黛絲麗驚訝地瞪
著我。

  「當然,」我點頭,「要不我怎麼辦?」我沒說的是我可以為了這整場鬧劇
嘗試起訴公司。我不會走那條路而已。

  「哈,」瑪麗蓮大笑說:「就像祖母會起訴我似的。」

  「你說的沒錯,」黛絲麗對瑪麗蓮說,不過眼睛已經回到路況上。「她僅會
得到一份關於本次任務的報告和關於卡爾的抗議的一個通知。」瑪麗蓮和維也納
對這個表示在咯咯笑。她們沒明白但是我懂了。我的抗議不會正式地送到任何地
方。我在畫一條戰線。我不會就這麼被推來推去。

  我們把瑪麗蓮送到,黛絲麗帶她進屋,把她送上床,然後我們去維也納的家
做了同樣的事。這個事辦完了,我們開回公司上班。黛絲麗果斷把我扔下,於是
我上樓到卡特琳娜的辦公室,換回騎行裝,在廁所的小長凳上躺一會。我的鬧鐘
設到了早上6:45。

  在鬧鐘響之後我正在換衣服,門開了,卡特琳娜看了進來。我停下動作。

  「你在做什麼?」她讓自己的眼睛掠過我大部分裸著的身體。

  「淩晨三點我接到電話。在我完事之後,回家就沒什麼意義了。我在你的長
凳上睡了一小時。」我說。

  卡特琳娜逗我說:「你為什麼在我的廁所換衣服呢?」

  「我不想穿著工作的西裝睡覺,卡特琳娜。我換到騎行裝睡了會,大概一分
鐘前我醒來的時候,我剛要換回來。」我解釋。

  「好吧。」她點頭:「快弄完。」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沒有急急忙忙地換。悅人眼球似乎看起來是她們判斷我是否能融入的一個
指標,我當然會重視這一點。至少我希望這是個指標。我得側過身才能從卡特琳
娜旁邊出門。在辦公室裡面,四名女新雇員已經到了:達芙妮,保拉,朵拉和跳
跳虎。

  她們看見我蠻驚訝,一大早還從卡特琳娜的私人衛生間出來,卡特琳娜緊跟
在身後。我站在自己的小桌前,因為其他人看情況也需要站著,而我需要表現得
團結。法比歐拉和薇奧萊特剛剛卡點7點到。

  「昨天事情都很順利。」卡特琳娜開始會議。「你們大多數都收到了很好的
回饋,比預計時間提早完成了工作,也表現出了團隊建設能力。」

  「卡爾,不幸的是你表現得對我們的企業文化適應性有困難,經常需要解釋
任務給你。我理解你對這個環境有一點困難。我希望你從昨天的經驗教訓中總結
並應用到我們未來的探索中。」她繼續說。

  「最後,你對我們的一個客戶提出了抗議。我已經審查了,認定你的抗議沒
有依據。我會允許你撤回該抗議,在它進入到你官方的記錄之前。」她結束道。

  其他的新人看起來對這個事件有點好奇。

  「當然可以。女士。」我點頭。

  「卡特琳娜。」她更正我。

  「是女士,卡特琳娜。」我立刻把球打回去。

  「叫卡特琳娜就好。」她的眼神挑戰著我。

  「規矩你定。」我也瞪回去。

  「這就是我們企業文化的一部分對你來說有問題了,卡爾。」她著重說。我
點頭微笑。「你同意麼,卡爾?」她繼續按著這一點不放。

  「對不起,但是黛絲麗對我說不能在任務或有關任務上說謊。你想讓我說謊
來說我對這裡的一切沒有問題,還是想要讓我問為什麼我的導師會在床上滾來滾
去,衣衫大開,對我露出胸罩來?」我凝視著。

  「我們還需要討論法比歐拉偷偷進門,用證明她永遠進不了百老匯的演技來
表現出驚訝的表情?我之前沒提這些因為我假設那就是貴公司的企業文化。」我
微笑著說。

  「如果這困擾到你,我會接受你重洗分配的申請。」卡特琳娜也露出笑臉。

  「我為什麼想要走?這個地方是笑話俱樂部,」我笑出聲來。「我發誓,你
們這些女士們肯定在加班加點地讓這個工作如此令人享受。那麼多讓我感覺到溫
暖的努力,我退出豈不是不感激到極點了。」

  「你是想要逗我們笑麼?」卡特琳娜冷笑。

 「我試圖讓我留在這裡的想法和您內心想要把我留下的欲望同樣的真實確切

  。「我繼續說。她的冷笑換成了大大的微笑。

  「卡爾,我會把將你存留在我們部門視為一個個人挑戰。」她回復說。

  「謝謝。」我點頭道。「我認為您私人的關注很激勵人。」

  我對剛才對話的翻譯?她在試圖讓我跳槽,或者做些什麼會讓我落到某個沒
這個還糟的辦公室。我禮貌的比正常來說要魯莽的回復是「有種試試」。讓人不
舒服的是這並非針對我個人——她們是要把我們這些男人都斬掉。後話是,我其
實不應該做那麼多假設。

  「好了剛才的話題結束;下面進行我們下一個業務事項,」卡特琳娜繼續道。

  「我想要你們所有人都重新熟悉我們的性別交流政策。實習生由於處於工作
複審狀態,嚴禁與庇護石商業投資的任意雇員或客戶發生浪漫和卅或性行為。我
們昨晚有一個不幸的事件,而不得不調職一位實習生。」她講述道。

  「我希望能認為我們可以在這裡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女士們。」她著重聲明。

  「您可以放心。」達芙妮邁步向前。我和其他人點頭同意。我在猜是哪個哥
們被她們搞倒了。我注意到只有一位實習生是被「調職」的。話說回來,「調職」
是什麼意思?她們不能簡單地說「解雇」麼?

  我們收到今天的任務然後各幹個的。我又是跟著巴菲。

  「你和默劇演員的約會怎麼樣?」薇奧萊特逗我說。

  「結果我和她沒什麼好聊的。」我笑嘻嘻的。

  「你應該和我們一起出去的,」達芙妮從我的另一側靠過來。「我們遇見了
幾個可愛的男生。」啊,又是老套的「證明給我們你不是基佬」的那一招。

  「他們是否很帥、結實還很健美?」我用饑渴的眼神瞪著達芙妮的眼睛。這
出其不意了幾秒。

  「非常。」她舔舔嘴唇。

  「哦,」我歎氣說,「我對男的不感興趣,不過就算我感興趣,也會是老年
肥胖的禿頂男,體型越圓越好。」

  「你可真是搞笑大師。」薇奧萊特想了想說。

  「我喜歡認為自己是迎合了所遇見的人的最可悲的道德品質。」我壞笑著越
過她們到了巴菲桌前。巴菲看了我一眼,然後望向我身後的兩個新雇員看向我帶
有恨意的眼光。

  「現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知道的麼?」巴菲詢問我道。

  「小朋友不應該玩火柴,拿著剪刀亂跑,或者和一個知道《吸血鬼日記》不
是我們文化的好產物的人言語交鋒。」我告知道。

  「我們鼓勵同一部門的新雇員們建立良好合作關係,並在作為庇護石員工期
間保持。」巴菲說。

  「那是在手冊裡面,是不是?」我試圖回想。

  「這不只是個好聽的說法,這是公司政策。」巴菲說著站起來,「去幹活了。」

  我跟著她。這是我的工作,不過事先能收到通知說我要該做什麼就好了。

  「今天我們要照看一個會議,」在我們坐電梯到了頂層幾樓之後巴菲告訴我。
「這意味著我們注意著高級官員,」她下載了一些面孔給我記住,「在她們發現
自己需要什麼之前我們就要發現,並在餐飲提供方到來之後與其溝通,這樣讓不
是我們公司的雇員不靠近我們的上層人員。」

  「這為什麼不是個遠端電話會議?」我諮詢道。巴菲給我了一個傲慢的眼神。

  「你是總認為自己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我想的是如果我不知道,我應該問。如果我有一位導師,我應該利用起來
她們的經驗,而且失敗的最快途徑就是假裝你知道其實不知道的事。」我陳述道。

  「我會告訴你需要知道的,」巴菲告訴我說。

  「不出所料呢,巴菲。」我無腦地笑笑。她給了我個疑惑的眼神。檢查房間
對巴菲來說比滿足她的好奇更重要。我們剛好在第一位參加者來的時候完成了檢
查的清單。

  我擔心我們如何在房間外面滿足她們的需求。好像她們也應該不會想要我這
樣的笨蛋聽到她們的機密資訊。巴菲和我留在了房間裡,於是我猜她們可能只會
討論她們的度假經歷。當那些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女人走進來的時候,她們都多看
了我幾眼。

  看我的眼神從A到B兩種不等:極端的敵意和蔑視,或者毫不遮掩的性欲。

  我在腦子裡記下一定要感謝巴菲,不過要先扭她乳頭到心臟驟停。我也從跟
在重要官員身邊的年輕女人們那裡獲得了同樣的眼神。幾件事情在我的觀察中掠
過。

  這些女人與各自直接的交流,主要是英語,但還有一些其他的語言夾雜著。

  整個房間收集的一圈文物全是真的。我能看出來是因為我的第一位情人在柏
林布魯克教考古學。我從沒註冊過她的課,因為和學生有關係有可能使她的教授
職位有危險。

  她還加強了我性欲的寬泛口味,扼要地說是她鼓勵我成為一個花花公子,因
為我對性的渴求永不滿足。於是之後這成為我知道我能在任何酒吧五分鐘內勾搭
成功的原因。和現在的情況關聯更大的是我學到的知識能夠區分多利安希臘和雅
典希臘,真正的第十九王朝埃及或是開羅小商販的偽造,舊王國赫梯還是早期羅
馬共和國時期的高盧凱爾特人。

  這一個房間就價值不菲。我被一聲莊嚴的呼號從沉思中叫醒。整個房間靜了
下來,女人們莊重地站立,然後海頓-聖約翰女士(就是瑪麗蓮的祖母)開始一
句深邃的調子開始吟頌。每一位與會的年長成員按資歷次序接唱下去。當所有的
董事會成員都唱過一遍,年紀較輕的女士們開始一致地唱起調子更高的另一首曲
子。

  最後的副歌以一句悲傷的共鳴結束。女人們坐下來開始談論正事。現在我知
道她們為什麼不在乎我在這個房間裡了。她們在用一種全世界可能不到一千個人
知曉的語音,除了在場的這些。主要的原因是從歷史上這種語言最後大範圍使用
大概是伊利亞特發生的那個時代。

  我瞭解這種語言是因為剛才提到的考古學教授有對消亡語言的詩歌有癖好。

  她在跟我做愛的時候對我讀詩就像是一種騎術的情色表達。而我激情洋溢地
用相同的語言複述給她能激發她做出牛仔騎在野馬上的馬術技巧的床上版本。我
極度地想要保持面不改色。

  讓她們任何人知道我能理解她們的交流顯得很不明智。會議的前兩個小時是
正常的商業貪欲和不法行為。我處理了一個憂心的看護人的電話。董事會一名成
員的一個保姆發現有個小孩生病回家了。我研究了下她提供的資訊,用盡可能小
的聲音聯繫了她的兒科醫師,約好了時間。

  當她們休會間歇,我走到小孩母親的身邊等待著她看到我。她在給我一個我
無足輕重的印象之後終於跟我說話。當她得知了事件後,她變得生氣而擔憂。她
一句也不聽我說的,重新把我打過的電話又打了一遍。當她發現事情就想我跟她
說的一樣,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你的表現可許,」她微笑並拍了拍我的臉。額,當然了。「你叫什麼名字,
誰掌控你?」掌控我?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說法。

  「卡爾-尼拉斯,碧昂斯-樊尚女士(董事會成員的名字)。」在這個「直
呼其名」的企業文化中,我不確定如何稱呼董事會成員,而巴菲也沒有給我一點
幫助。

  「卡特琳娜-勒夫是我的部門主管。」我結束道。

  「你看上去很有禮貌而有用,不過是作為一個男性來說。」她保持著微笑。

  挺好的,除了最後「作為個男的」那段。「很高興認識你。」碧昂斯加了句。
我想她是要擁抱我,這可特別奇怪。不過她伸出了手給我握手的樣子。

  這一次是沒錯了。我有意地純潔地親吻了她伸出的手指關節,因為突然一個
經典的浪漫行為顯得像是對我未來發展有好處的做法。一位在旁邊站著的其他女
士對隨從用舊王國赫梯語(OKH)評論了一句。

  「看,她並不需要訓練他,或是怎麼樣。」

  我成功地抑制住了嚇縮回去的欲望,放開碧昂斯的手退了回去。訓練?如果
我是加入了某種行為訓練那可得正經地多要點薪水,雖然現在已經很高了。她們
短暫的休息結束了,回去繼續進行會議。第二部分的會議要更糟。比更糟還糟。

  她們開始聊到繁殖計畫,掠取繁殖物件,選擇性地通過婚姻和刺殺來增強她
們的勢力。我的天。她們是一群瘋狂的邪教徒,試圖掌控這個世界,而我這個實
習計畫是她們新的男性訓練計畫的「試水」。我猜卡利德被「刷掉」了,而且比
這個詞字面意思還糟。

  我其實真的想要低聲跟巴菲說我要去廁所,然後乘電梯,離開這個大樓然後
撒腿就跑。不,不只是跑到我的公寓。我會在那歇腳,但之後會繼續跑。我不知
道我會跑到哪兒。這些妹子是全球性的。我之前一直想要騎車一路到安第斯山。

  阿根廷南部看上去還不錯,只有我和一群企鵝。

  工作召喚我,我就去回應。問題都解決了,午餐時間到了,甚至連巴菲都看
起來滿意。我們兩個檢查了上的菜。年輕的成員各自取走並檢查了盤中的食物,
送給她們的長者和自己。我們在旁邊以防有什麼問題。

  「你為什麼親碧昂斯的手?」巴菲出其不意地問我。她幾乎對我有禮貌了。

  「我做錯了什麼事情麼?」我詢問說。

  「我只是沒想到你,」她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你親過我的手,但我看出
來你認為那是個錯誤。」

  「你和其他的新雇員一起的時候顯得好鬥,」她笑著,「但是昨天證明了你
不喜歡阿諛奉承。對碧昂斯這樣的順從表示並不像你,除非你想攀高枝。」

  「何不認為這是我因尊敬而自發的行為?」我注視著她。

  「況且,我甚至不知道她是管什麼的,」我聳肩說。「我覺得該那樣,就做
出來了。」

  「好,我有點刮目相看了,」巴菲微笑。「下班之後想不想去喝一兩杯?」

  「這是違反規定的。」我提醒她。

  「你知我知,」她遞了個眼色。

  「這樣做是錯的,我知道不應該,這就是最重要的。」我解釋說。

  「這真的對你很重要?」她回到了閱讀我的想法上。

  「是的,對你也應該一樣。」我說。

  「有意思。」沒有了下文。我不值得任何答案或者解釋。

  盤子收拾走,痕跡都清理好了之後,會議繼續進行了兩個小時。她們不想任
何消息洩露給世界的原因很明顯。她們顯然染指了謀殺、奴役和非法的基因工程。
那些還是在她們心情好的時候。我保持了低調,希望我能完好無損地離開這個大
樓,直到會議最後結束。

  當我們退出到寬大的走廊時,命運的意外發生了。我被送去取一位董事成員
為另一位準備的一些包裹。我面前的四位女性,兩位年長兩位年輕的,突然停下
腳步來說笑。我也停下了腳步。我身後的兩位女性卻沒有,把我推到了前方的印
度裔年輕成員身上。

  我立刻退回來並道歉。她回頭,看上去氣極了。她的反手一巴掌讓我始料未
及。用赫梯語罵著,她叫我做牛的屁股,然後轉身又抽了我一巴掌。我往後退了
半步。

  「有誰幫我報個警?」我大聲清楚地聲明道。「這個女人剛剛襲擊了我。」

  我祈禱她們現在會議結束了,會重新裝作自己是人類一員。

  一開始沒有人做任何事。交談都停了下來。就算巴菲也看起來沒有要幫我的
意思。這就是生活呢。年輕的印度妹子邪惡地微笑然後開始揚起胳膊。記得剛才
她的反手一開始出乎我的意料。她扇過來,我擋住她,然後閃電般猛擊她的下頜
兩下。她倒地,被打蒙了。

  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只有我的移動。我抽出腰帶,把小公主翻身面朝下,然後
把她兩手扯到了背後。

  「你在對我的XXXXX做什麼!」年長的印度人喊道。我開始把年輕妹子
的手腕綁在一起,同時試圖搞明白那個詞是什麼意思。我猜是「學徒」的意思,
或者類似的。

  「你不願意遵守你所處的土地的法律和我可沒關係。」我瞪著年長者。「現
在我……」我剛說出這幾個字她就踢了過來。我不是說那種老太太的踢腳。不,
是直接踹到肩膀的迴旋踢。本來是可以直接命中我的頭部,不過我幾乎躲掉了。

  女人們都退開在走廊給了我們地方來打架。更準確地說,她們留了空間給她
來胖揍我一頓。我一開始用拳擊。而她用的是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行雲流水般靈
活的武術招數。這種著重於腿法和轉移力量。我被擊倒了,她開始解開她的隨從,
我掙扎著站起。

  我向她沖去,她一腳踹中我的小腹,緊接著掌擊我的呼吸道,又一下擊中我
的額頭。我又倒了,然後被迫趴在了地上。這次她等我了一下。我無力地向她揮
拳,她把我的胳膊擋下,然後腳跟重擊到我頭蓋骨後方,把我腦袋直接彈到了地
上。只是對她很可惜的是我的頭蓋骨很厚。

  她半轉身去看她的隨從,這時我又爬起來接受更多的體罰。她給了我一個惱
怒的哼聲,發起一腳踢向我的肋骨。我發現之前拳擊的技巧沒用,於是換到了巴
西柔道,我第二強的武術流派。這讓她始料未及。十秒鐘之後我正準備扭掉她的
脖子,這時我感覺到了其他人圍了過來。

  「卡爾!」巴菲尖叫,「立刻停手。」我的第六感湧了上來。我沒有一點能
用蠻力戰勝所有人的希望。我選擇了理智的回應。我鬆開了女人,滾到了一邊—
—正好到了最近的女人群體的腳下。看起來她們要痛打我的幾率也是很不錯。

  她們開始談論要怎麼處理我。在這個過程當中,印度長者沖了過來,用我綁
印度年輕女子的皮帶抽我。我真的聽到了巴菲試圖到我這邊的聲音。問題是她不
懂赫梯語,而且她充分地認識這些頤指氣使的女人所擁有的權力。

  我正在認真地考慮要不要讓這群賤人知道我能聽明白她們說話的秘密,但我
聽到了一個用赫梯語喊道的不用的聲音。是卡特琳娜。對我所作所為的憤怒和對
她們將如何處理我的開心的談論暫停了。董事長,其實是大祭司——海頓- 聖約
翰開始訓斥卡特琳娜。總的說,是我的大限已到,而我失去控制全是卡特琳娜的
錯。

  「卡爾,」卡特琳娜命令道,「現在到我身邊來。」

  我站了起來,然後沒動。有一小會,我想她們有點困惑,但很快變得憤怒。

  離奇的是,是印度長者解救了我。

  「他沒法不從你們身邊推擠到她那裡,我的姊妹們。」她用英語說。她們分
開讓我能溜出去,我到了卡特琳娜那裡。

  「你信不信任我?」卡特琳娜詢問我。我點頭。「跪下,待在我身邊,直到
我跟你說停。」毫不猶豫,我單膝跪地在她身邊。

  「卡爾,」海頓走到我咫尺之間。我抬起頭看她。「你為什麼對卡特琳娜下
跪?」

  「她是我老闆」是個淺薄的答案。她們的會議的社交方面給了我更好的點子。

  「卡特琳娜選擇了我。我用遵循她的指示來致敬。」我回答。

  「你為什麼攻擊瑪蒂和拉妲?」海頓審問我道。

  那肯定是印度長者和年輕人,不過誰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我既不是會奉承的人,也不是違法者,」我跟她說。「如果我應該讓她們
繼續野蠻人一般的行為,我確定卡特琳娜,或者巴菲,會跟我說的。」

  「野蠻!」年輕人怒道,「我他媽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野蠻。」

  「拉妲。」長者放一隻手到她下屬的肩上。她看來是瑪蒂了。

  「乞求她們的原諒。」海頓命令我說。

  「不。」我回答。從大家的反應來看,我這句話丟掉了最後一點獲得自由的
希望。可能連命也沒了。

  「為什麼不?」卡特琳娜拍了怕我肩膀。

  「她們讓你在海頓面前不好看。」我直視著卡特琳娜。「我會道歉,但是她
們得先跟您道歉。」很明顯沒人知道怎麼回應我所說的。

  「不,卡爾,」她摸著我的頭,但對我溫暖地微笑著揉著。「你必須先道歉。」

  「拉妲,我……」我開始說。

  「不,你得先跟瑪蒂道歉。」卡特琳娜下了指示。

  「瑪蒂,我對攻擊你的隨從道歉,也對打你和把你擊倒在地道歉,」我低頭
看著地毯。東方的神秘學全是關於「長幼尊卑」。我這次不需要被催著等自己的
道歉被接受還是拒絕。

  「這一位有鬥志,打的也不錯,」瑪蒂用赫梯語說。「卡特琳娜,把這一個
給我,這次的冒犯就算了。」

  「巴菲,發生了什麼?」卡特琳娜回頭看她的下屬。

  「我沒看到冒犯的過程,」巴菲回答。我完蛋了。

  「我推他到了拉妲身上,」一個妹子承認道。「瑪蒂和拉妲停下了,這個男
性在辦事。他停了,我沒看見,發現已經晚了。」我試圖不顯得松了一口大氣,
因為這也是用赫梯語說的。

  「這無所謂,」拉妲抱怨道(用赫梯語)。「這男性未經我允許碰了我,所
以我扇了他。」

  「你打了我的男性?」卡特琳娜用冷酷威脅的口吻說,也是用赫梯語。

  「他不是你的財產。」拉妲指出。歎氣,還是赫梯語。

  「他是」新方針「的一部分,」海頓呵斥道,「你連問都不問他為什麼撞上
你,就挑起一場和一個參與在」新方針「裡的男性的爭鬥?」哦哦,老媽媽不高
興了。可惜她們在用赫梯語生氣。

  「他只是個男性。」瑪蒂指出。耶,說的就是我。

  「瑪蒂,你和卡特琳娜的男性捲入爭鬥,明知道是你的學徒的錯。你腦子壞
了嗎?」海頓斥責她說:「你欠卡特琳娜一個對不起。」

  「不!」瑪蒂堅持道,「這個男性應該忍著挨打而且道歉。」

  這可不是該說的話,在場的所有女士們都知道。海頓是大祭司。可能不是女
神,女王這樣的人物,但是她在這個圈子擁有最大的權力,而瑪蒂在偷偷地回避
這一點。這可不是一個大家希望的場面。

  「卡爾,」卡特琳娜回到用英文上。「我要你起來,去那兩位身邊然後替我
揍她們。」

  這不是大多數人尋找的解決方案,甚至我也沒想到。我在和她單打獨鬥的時
候也只是勉強勝了一籌。加上她的小朋友就讓事情更困難了。

  「我能先有個請求麼?」我抬頭看著卡特琳娜。我現在正被很多在場的女人
們專注地研究著。

  「什麼請求?」卡特琳娜還是保持著同情的樣子。

  「我希望海頓給我下命令,這樣就不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我說。現在所
有的女人都在環視四周。這是對她們這個難題的答案。這會讓這次不和從卡特琳
娜和瑪蒂之間轉變為瑪蒂和海頓,真正的根源所在。

  「卡爾,」海頓命令道:「控制住拉妲然後瑪蒂。她們會一對一跟你戰鬥。」
現在這源自文化的恐懼沉澱在她們心中;這並非是我的抗爭,而是瑪蒂的。我把
自己的鞋甩出去,把外套脫下,此時碧昂斯用赫梯語引起了大家注意。

  「或許我們還是為此事」焚燒羽毛「,把這個記憶送入」虛無「吧。」

  「卡特琳娜和瑪蒂應該為和平和繁榮做出適當的供奉,」碧昂斯建議道。
「我們不需要憤怒,或者血債。讓這事過去吧。」因為這是用我不應該聽懂的語
言說的,我還得繼續前進。兩位印度女士在等著我。長者們開始喋喋不休的下令、
威脅、以及提出建議,而我在準備戰鬥。

  最糟糕的一部分是當我意識到她們已經達成了和平的共識,而我還得準備去
攻擊拉妲。

  「卡爾,」卡特琳娜叫我。我抖了一下,但還是在打量著拉妲。

  「卡爾,」海頓下令道。我退後三步。「回到卡特琳娜旁邊。」

  我回到卡特琳娜身邊,站在那裡。我有點掌握這裡的竅門了。

  「跪下。」她拍我的肩膀。她用舊王國赫梯語說的。我凝視她的雙眸。「跪
下。」她用英語重複了一遍。我跪下。

  「你怎麼只用了兩天就訓練他這樣的?」碧昂斯問卡特琳娜,用赫梯語。

  「這是出於尊重。」卡特琳娜回答道。「我在給他機會,而他為證明自己的
機會而感激。」倒不是我能理解她對我友善;這幾乎是友善了。心不在焉地,她
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頂。雖然不能說是母性的,但我的確感覺這可能會是她會對
一個鍾愛的孩子所做的事。

  「他這無法控制的暴力傾向怎麼辦?我們已經在讓那第一個變得馴服,因為
他根本沒法控制他粗魯的男性本能。我們為什麼要對這位改變我們之前的傳統處
理方案?」另一位長老,這個可能是埃及人,用赫梯語說。

  「哦,真的,」卡特琳娜不屑道,用同樣的語言。「卡爾,去打巴菲,」用
英語說的。哈?

  「請解釋我為什麼要對一個你的人這麼做,卡特琳娜,」我抬起了我的頭。

  這引起了一些私語。

  「我希望你做,就去打她就好。」卡特琳娜堅持道。

  「不,那是錯的,」我繼續審視著我的導師。

  「好吧,那去打那邊那個女人。」她指著那位埃及長老。

  「不,這依然是錯的。」我有點擔心道。

  「要是她攻擊我,你會保衛我嗎?」卡特琳娜領著我的話題。

  「當然。」我點頭。

  「就算用暴力也可以?」她詢問道。我點頭。「為什麼?」

  「你是我的導師。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所以要是這意味著我必須戰鬥,那我
就會戰鬥。」我解釋。

  「哪有什麼無法控制的暴力?」卡特琳娜瞪著她的埃及反對者,用赫梯語說。

  「他完全能理解如何以及何時需要使用暴力。讓他停止的時候,他就會停止。
當被告知執行錯誤的命令時,他控制了自己。」

  「暴力是我們的許可權,」一位來自非洲的長老(口音聽起來像喀麥隆)說,
用赫梯語。

  「讓男人獲得爭端的主導地位是在邀請災難,再次的災難。」我肯定是在享
受這沉浸於語言環境的赫梯語課程。

  「卡爾,」卡特琳娜的聲音叫醒了我,「你在打瑪蒂和拉妲的時候有開心嗎?」

  「天,真沒有。」我大吸一口涼氣。「我老爸要是知道我打了一個女孩可要
氣死了,更別說打了兩個。」

  「這是否是因為你視女人在身體和精神上都是弱者?」喀麥隆長者用法語問
道,這個我的履歷上寫著我有掌握(還有西班牙語和俄語)。

  「女人比男人身體更小,也更弱。」我回答道。這句話的反響不怎麼樣。

  「你認為我們嬌小也脆弱?」海頓問道。

  「不,」我微笑說,「我環視這房間,看到的全是一群亞馬遜戰士。」於是
這一切突然說得通了。女人們都緊張地瞪著我,試圖我是否可能已經看穿了她們
隱藏的面紗。

  「亞馬遜人?」海頓嚴厲地問,用的是赫梯語。我看著她但是沒有回復。

  「亞馬遜人?」她用英語重複了一遍。

  「對,亞馬遜人,」我笑了,「就像神奇女俠。」在我身邊的她們有極微小
的放鬆。她們不會反對把我處理掉。她們的擔心是如果不知從哪來的一個混小子
能揭穿她們的真實身份,其他更專業的機構也可以。

  而我,只是簡單地扔了一個常用的詞出來,就像一群猩猩隨機用打字機打出
來了莎士比亞的句子。一個DC的漫畫女英雄使她們相信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就這件事已經浪費了足夠的時間。」海頓用她的權威下了結論。女人
們開始離開。卡特琳娜得留下來和瑪蒂和拉妲打交道。

  「巴菲,帶卡爾去我的辦公室,不要讓他走。照看好他。」卡特琳娜命令道。


               第一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4-6 09:19 編輯 ]
2016-10-4 1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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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雇員的生活(02~03 上)作者:joinonep

.       

                            新雇員的生活 


作者:joinonep
2016/10/7發表於:首發SexInSex


  作者 FinalStand (James M. Dosher)

  本故事濫用大量古代歷史和語言學知識,敬請注意。

  人們對不在他們眼前的事情不會放在心上。如果你不這麼認為,試試不呼吸
看看。


                                第二章

  收到了卡特琳娜的命令,我們一起離開。巴菲看上去憂心忡忡,我想她一會
兒會把我整個人撕了。等我們到了行政服務部,這群人的反應是完全出乎我意料


  「把話傳出去,」巴菲給她遇見到的第一個我們部門的工作人員通報說,「
瑪蒂挑釁了卡特琳娜。」

  那個女人臉色變白立刻離開。巴菲把我帶到卡特琳娜的辦公室,把我推到沙
發上。保拉和法比歐拉出現在門口,看上去也很擔心。

  「我這次搞砸得多嚴重?」我悶聲說。

  「什麼?」巴菲意外地眨眨眼,「你做的不錯。」

  「我不明白。」我把手指插進頭髮裡。

  「你在流血,」保拉提醒道。

  「發生了什麼?」法比歐拉要求道。哦,糟了。又一層洋蔥皮剝開了。這些
女的「新雇員」不只是新人,她們都是有「關係」進來的。

  巴菲,雖然她有才幹和資歷,不是這個群體的一部分。我覺得她不是不知道
基本的章程。但她簡單地說是不允許知道全部的事情。那就是我和她在那個會議
的真正原因——因為我們不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於是在政治上是中立的。

  「卡爾被瑪蒂的助手攻擊了,」巴菲說。我想要糾正巴菲說「學徒」。「他
打退了她,然後瑪蒂去攻擊他,也被打倒了,不過是險勝。」哦沒錯了,法比歐
拉是這個陰謀的一份子。她在巴菲說錯關係稱呼的時候有微微地冷笑,然後對我
會攻擊她們的精英而暴怒不已。

  達芙妮晃進了房間,看了我一眼,然後拉住了保拉。

  「我們把他清理下。」達芙妮建議說。

  「他攻擊了瑪蒂和她的學徒,」法比歐拉激動道,用赫梯語。達芙妮看起來
像是想扇法比歐拉一巴掌。然後她們都看著我。

  我要是這時候轉頭,會看上去很有嫌疑。於是我讓自己的眼球在她們三個中
間飄了幾下。

  「怎麼了?」保拉低聲問我。

  「你們和她們在樓上說的語言是一樣的,」我告訴她們,「我覺得這有點怪。」

  「別把這跟任何人說。」達芙妮威脅我。

  「不行……你不是我的上級,」我瞪她說。「現在我和巴菲一起工作,被卡
特琳娜指導著。她們有這個權利知道。當然我不會跟外面的人說,因為說了會違
反公司政策。」

  「你敢說不。」法比歐拉怒氣衝衝地向我走來。

  「一上來別留手,」我狠狠地說,站起來準備好好修理這個自因為高傲的家
夥。「我已經搞倒兩個自負的賤人了,而你甚至還不如她們。」法比歐拉停了下
來重新考慮了下她的選擇。

  「卡爾!」巴菲喊道。「到我右邊來。」我過去了。「跪下。」我單膝跪下。
三位新人看蒙了,嘴張大著張目結舌。

  「這……這是什麼?」達芙妮含糊地發出聲音,問這是怎麼回事。巴菲看起
來很驕傲,感覺高了她們一等。

  「卡爾現在為我工作,」巴菲跟她們說:「這意味著,在他工作職責的範圍
內,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女孩們研究著這個古怪的情景。「卡爾,如果我告
訴你去找法比歐拉,然後把她揍得鼻青臉腫,你會怎麼辦?」

  「我會問你要一個好的理由。」我回答。

  「她的行為在損害卡特琳娜在庇護石的地位。」巴菲回答。我猛地站起。「
跪下。」巴菲看我跪下,結束了這個演示。她開始用手滑過我的頭髮。不是那種
你會和你家的狗捋毛的那種……除非你有特殊愛好。也不是卡特琳娜之前做的那
種:巴菲的是性欲激發程度很高的頭髮前戲。「我記得你說卡爾需要清理一下。」

  「你身體疼麼?」達芙妮問道。

  「我想要吃半瓶消炎藥。」我呻吟道。我疼得要命,最主要的地方在頭蓋骨。
我感激巴菲把我移回了沙發。不過她帶著欲望地撫摸我的掌心可有點嚇人。

  更多的女人聚集在門前,低語著望著我的方向。終於卡特琳娜回到了辦公室。
人群分開來讓路給她。達芙妮和保拉拿了一些濕毛巾和急救箱回來。問都不問我,
她們開始剝開我的衣服。

  「你們倆在幹什麼?」卡特琳娜瞪著兩個年輕的姑娘。

  「護理他的傷勢,」達芙妮簡單地回道。卡特琳娜揉了揉額頭。

  「稍微花點時間想想他對你們在公共場合做這種事是什麼場景。」她建議道。
她們馬上領會了意思,停下扒衣服的動作。

  「卡爾,我們能幫你處理下傷口嗎?」達芙妮禮貌地詢問我。

  「我沒意見,不過別脫我的褲子。我回家自己處理下在地毯上的擦傷就好。」
我微笑著回道。

  「我知道你會拳擊,會某種柔道術,卡爾,」卡特琳娜評論道:「我沒想到
你那麼能打。」

  「我還會忍術,」我試圖顯得很無辜,「我想要把這個寫進我的履歷,但是
系統總是把這個刪掉。」

  「他是不是腦震盪了?」有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問黛絲麗。

  「不,很不幸沒有,」黛絲麗哼了一聲。「他總是這樣。」

  「感謝你用你的武勇捍衛我的聲譽,卡爾。」卡特琳娜高聲說。「你駕馭一
個十分困難的處境的能力幾乎是和能預知一樣。這對這個辦公室的姐妹們會很有
幫助。」

  「你現在有什麼需要麼?」她補充地問道。

  「天,現在已經快四點了。看在我從早上三點就在工作的份上,我能早回家
嗎?」我請求道。

  「不行,我們晚上要一起晚餐。」卡特琳娜說。

  「其實我今天晚上得回家大掃除,」我撒了個謊。「我可以改日再約嗎?」

  「如果你有我剛才是在提請求給你的幻想,現在我得打消掉。你晚上將與我
共進晚餐。」卡特琳娜冷笑。

  「這豈不會違反……」我嘟噥。

  「討論結束。」卡特琳娜聲明道。「巴菲和海倫娜,帶卡爾去廁所,幫他清
理乾淨,整理好妝容。我需要XXXX、XXXX和XXXX留下。我們有很多
要討論。」我從這個短短的對話瞭解了什麼?巴菲和海倫娜不是真正的庇護石的
一員,黛絲麗是,而這幾個階層的舊王國赫梯語命名「馭者」、「箭手」和「盾
衛」只是確認了我最大的恐懼。

  你看,阿喀琉斯、奧德修斯和他們那群人認識這幫人。她們和那群麻煩的希
臘人嬉戲挑釁,然後被其姦淫,屠殺和奴役。顯然就算是三千年之後,這些女士
還是為此憤怒。我們今天只是從希臘的古文中瞭解她們。於是因為她們是特洛伊
的盟友,她們居住在小亞細亞,而不是希臘。

  所以她們不說任何種類的希臘語。這是她們的毀滅者的語言。不,亞馬遜人
只會說她們三千年前祖地的語言,她們的儀式和秘密通訊的神聖語言。這恰好是
舊王國赫梯語。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靠在男廁所的水池邊時,海倫娜問我。

  「拉妲感覺有點無聊,我被叫來和她玩拼詞遊戲緩解她情緒,然後她不喜歡
我用了受氣包這個詞,」我歎氣說。「她說這不是個詞,我解釋給她說其實她就
是一個受氣包,然後她覺得收到了羞辱。」

  「你確定你沒有腦震盪?」巴菲自己檢查了下我的眼睛。

  「我是否能夠可信地診斷自己的腦袋是不是壞了?如果可以,我想我沒事。」
我笑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海倫娜重複了一遍,於是我如實相告。這是第一次巴
菲用她能聽懂的語言——英語,來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為什麼就不簡單地讓她打你第二次?」海倫娜問道。巴菲點頭。

  「真的,你兩個需要長點骨氣,」我怒視她們。她們看上去不大高興。「聽
我說,她們那些女士們沒有把我們不當人看的權利。我們不是門前的地毯誰都能
踩,我們是幫她們推進工作的,她們不理解我們的價值就去他媽的。」

  「可你對海頓、卡特琳娜和我都低頭了。」巴菲回應道。

  「你們是我的上級。」我聽上去也被激怒了。「我在這是要學習,意味著要
聽從,並觀察這些比我走得更遠的人。這意味著你叫我低頭,我假設你有足夠好
的理由,我就聽你的。」

  「其他幾個新雇員不跪。」海倫娜指出。

  「他們沒我那麼聰明可不是我的錯。」我竊笑道。我們都知道這是胡說的。

  「我希望你能留下。」巴菲拍拍我的膝蓋。她不是說不被解雇。她意思是她
希望我不會被調職。我還不知道那個是指的什麼,但是我無法想像會是個好事。

  我決定試試我的手氣。

  「你是說你希望我不會被調職,」我微笑。兩個女人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對方。
「女士們,我有我相貌兩倍那麼聰明……額,雖然可能還是不怎麼樣,但是我在
提高。」我乾笑道。

  「關於被調職你知道些什麼?」巴菲針對地問。

  「其實沒什麼。我只是有這個悚然的感覺,要是我調到了公司在巴拉圭的分
部,我可能不會去到巴拉圭。」我聳肩說。

  「你會辭職嗎?」海倫娜也一起問道。她的意思是:你是否會想要逃走?

  「庇護石在所有七個大陸都有企業的資源。我能躲到哪裡去才能讓公司的那
些狡猾的人力資源代理不會把我尋到,試圖讓我重新加入呢?」我逗她們說。翻
譯:我沒有傻到以為我可以跑得掉。她們禮貌地笑了幾下,意思是明白我知道自
己的未來升職前景。

  「我們該怎麼處理你的衣服?」海倫娜換了話題。額。

  「我會給卡特琳娜正式提議說我們三個得去你的地方,讓你換一身——更好
點的。」巴菲決定道。更好?這一身就是我最好的了,或者打架之前是。

  我們獲得了批准於是上了路。不出意外地,保衛人員擋住了我,直到收到了
確認說我是真的能離開大樓。然後,我們在離我公寓最近的停車場被打劫了。理
論上說,這是合法的打劫,因為這塊停車場是個團夥頭目所有,所以找我們收停
車費。

  我好奇有沒有可能我讓她們等在走廊裡讓我進屋換衣服。巴菲注意到了防火
通道,還確保她大聲地跟我指了出來(別想從那跑)。我們進了屋,沒錯,她們
跟著我進了臥室。我開始望著自己的幾件商用西服選擇。

  「這些看上去爛透了,」巴菲評論道。「你在哪買東西?沃爾瑪麼?」

  「西爾斯,」我糾正道。巴菲看起來被我極度地逗樂了。

  「你在財富五百強企業工作,卻在西爾斯買衣服?」她嘲弄我說。

  「我不大會理財,」我拿出曾經是我第二好,現在是最好的西裝。「我把上
個月的薪水全花在那輛法拉利,Catalina 470遊船和那架灣流上了。
是不是很傻,哈哈?」我們都知道我還沒收到過薪水。

  「你把你的簽約費花到什麼地方了?」海倫娜撲通一聲坐到我的床上。「嘿,
這個還疙疙瘩瘩的。」

  「我殺了個流浪漢搶來的床。」我調笑說。「不管你因為坐在這堆過於奢華
的雜物堆上,感染了什麼疾病,我可全不負責。」這床其實沒那麼糟的。「另外,
什麼簽約費?你可是知道我是哪個大學的麼?」

  「啊……布魯克斯通。」巴菲猜道。

  「都是B打頭,這我可以給點分。」我歎氣。「我接到庇護石的回話,就直
接跪在地上,感謝上帝讓我以後不用晚上連軸轉地作為一個討債人,或者最後去
商店賣貨、餐飲服務業、或者保姆。這些我都幹過,不好玩,相信我。」

  「你看起來是個挺聰明的人,」巴菲給了我這種「來泡我」的眼神。「為什
麼你沒能去個更好的學校?」

  「我在高中最後一年之前都差不多是個混蛋。我能做得更好但我無知,醜陋
還懶。我能去柏林布魯克已經很高興了。」我聯想道。

  「這是什麼?」海倫娜舉起一穗紅色、藍色和綠色相間的綢帶。前四分之一
纏結在一起,後面的部分自由地垂著。

  「這是一條同心線,」我回答,「每個結代表了一段有性關係的邂逅。」她
數出了二十一個。

  「不錯嘛。」她給我那種性感的眼神。

  「我系完的其他三條在衣櫥裡。」我飛了個眼神回去。她以為我在開玩笑。
我沒有,很快她就找到了。

  「什麼鬼?」海倫娜半信半疑地看著我的手工。

  「哦沒錯,我想我和我大學鎮上年齡在18到70歲的總數一半的女人睡過,
包括學生和教員。」我解釋說。

  「看上去是很大一群女人,」巴菲檢查了海倫娜手裡垂下的綢帶。「你算是
某種卡薩諾瓦似的人物麼?」

  「其實好像只是我有控制不了的性欲。」我有點臉紅地承認。

  「再告訴我一遍你為什麼昨天沒有對我動手?」巴菲看上去稍微有點生氣。

  「你是我上級,那是個很明顯的陷阱,而且你捕獵食肉動物還拔它們的牙。
最後一點加上我剛才提到的我的性欲問題……」我無害地笑著,「我想要我的工
作……還想要命。」

  「你認為我是否會因為在性上的放浪而射殺你?」巴菲作了個假設。

  「你要我誠實的想法嗎?」我望進她金黃色的眼睛。

  「是的,」她暖暖地笑。

  「你們,我是說庇護石,是一群神志不清的瘋子,打扮成女權主義者的樣子
用經濟剝削來掩護你們無數的罪惡。」這是我的答案。

  兩個女人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開始咯咯笑。

  「我們挺喜歡你的,」海倫娜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胸膛。

  「我很高興卡特琳娜選了你。」巴菲補充說:「我們給你買件西服吧,或者
三件。」

  「我很高興我的抱怨對我們的關係沒有一點影響。」我觀察說。

  她們讓我在其注視下著了裝,換上了牛仔褲和T恤。挽著手,她們把我從我
家穿過城市到了一個經常和庇護石做生意的服裝店。

  「你們難道不認為把男人在你們捕獵之前放進限制行動的西裝不大公平嗎?
我們是不是應該至少留有一點逃跑的機會?」我開玩笑道。

  「我能在五十米殺掉一頭跳躍的鹿。逃跑不會幫到你的。」巴菲教育我說。

  「哼,我可是狩獵過麋鹿的。」我回道。

  「你用了什麼裝備?」海倫娜問。

  「一個錘子,」我壞笑。「我是正經的洞穴人。」

  「最後結果怎麼樣?」巴菲接著我的話說。

  「你以為呢?我酒醒了,發現自己正用一個圓頭錘子狩獵一隻六百公斤的怪
物,裸著身子就跑回了車裡開回家了。」我笑道。

  「你比你看上去要聰明。」我的女裁縫低語。

  「你為什麼是裸著的?」巴菲在三面鏡裡看著我的映射。

  「我們贏了曲棍球決賽。」我告訴說。

  「你在隊伍裡?」海倫娜問。

  「柏林布魯克只有一隻女子曲棍球隊。」我滿足地歎了口氣

  「那你為什麼會是那個最後在森林裡,自己一個人,裸著,狩獵麋鹿?」巴
菲做思考狀。

  「我重複一遍,我們贏了決賽,」我飛了一眼,「我也沒說我是自己一個人。」

  「這是剛才在說的你那傳奇般的性欲麼?」巴菲逗我說。

  「三四瓶啤酒我的抑制力就飛出窗外了。」我回想道。

  「厲害。」巴菲推了我一把——在一個女人幫我調整褲腿長的時候,這可不
好玩。

  「你收拾家裡的垃圾是哪天?」海倫娜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問題。

  「你為什麼問這個?」我注視著她。

  「我在考慮搬到離公司更近的地方。」她的謊蠻爛的。

  「哦,別……等等,你看了我的垃圾箱。」我大吸一口氣。海倫娜起碼還會
臉紅。「三天之前。」我承認道。

  「我的天……」她脫口而出。「你是在屠殺那盒套套。」

  「這應該和工作無關吧,或者有可能這不算是性騷擾麼?」我說。

  「我沒意見,」巴菲微笑。「海倫娜,有多少? 另外,你覺得有被性騷擾
麼?」

  「噁心呢,巴菲,我可沒有挑出來數。我也沒覺得被騷擾。我認為讓新實習
生向我們打開心扉,聊一聊生活經歷是一個真正的團隊建設成就。」海倫娜向我
發射出性感的危險眼光。

  「稍等,」我喃喃道:「巴菲,昨天你還在用計設某種陷阱給我,今天,你
也想讓我在董事會議裡出糗。海倫娜,兩小時之前我都還不認識你。你們為什麼
都那麼舒服地開我的玩笑了?」

  「卡爾,昨天和今天直到下午三點鐘之前,你都不屬於這。」巴菲告訴我。

  「我還不是很理解全部的情況,但是你為卡特琳娜戰鬥和流血。你甚至不知
道這個男性實習生項目是她和泰莎的點子,」她解釋道。「你提供了證據證明這
個設想有道理,雖然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猶豫了一會,理解了下巴
菲對整個事情的解釋。

  「嗯……我們好棒?」我提議說。「我不會去侮辱你的智商,去裝作今天下
午發生的事已經不是遠遠超過正常的範疇了。我也恨死卡特琳娜命令我晚上和她
吃飯——這違反公司政策而且是很明顯的錯的。」

  「今天她為你站了出來,卡爾。」巴菲指出。「我覺得你不是很感激她所做
的。」

  「我感激的是不管我落到怎麼糟的境地,我還是比你們兩個要好。」我的目
光硬了起來。

  「你怎麼得出那種結論的?」海倫娜在竊笑。

  「真的?好吧,我希望你們兩個都喜歡法比歐拉,因為過幾年她會對你們呼
來使去的。」我拿出了理由。

  「這個和巴菲——我還和你不熟海倫娜——比她更有能力更適合沒有關係。
法比歐拉最後會進入上層而你們兩個還是在收衣服。我比你們兩個好在我知道這
個是真相,而你們兩個還認為你們能成搖滾巨星,但其實你們最好也只能是打下
手。」我解釋說。

  「那很荒謬。」海倫娜哼了聲說。

  「請相信我,這並不是因為你們做錯了什麼。你們沒有犯錯。法比歐拉……
她就似乎是庇護石現在的問題的代表。她自大的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不聽從那
些她原本被送來要學習的專業人士的意見。」我繼續道。

  每當你把人分門別類,就會有裂縫產生。這不一定會有摩擦——除非有人引
起問題,而這是我在嘗試要做的。我不是在試著顛覆庇護石。這是癡人說夢。我
只想要有一些盟友能支持我。我要是尋求超過這樣的程度,巴菲和海倫娜就會回
頭槍口對我了。

  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這是她們被雇傭的原因之一,同時還因為她們動人的
美貌和把男人當寵物一樣看的意願。

  「法比歐拉的演技確實挺爛的,」巴菲咯咯笑。「女神啊,確實蠻可憐的,
是不?」

  「怎麼回事?」海倫娜身子靠了過來。法比歐拉確實給這些工作人員沒留下
什麼好印象。

  「她問「大家都去哪兒了」……在她進了房間之後。」巴菲翻了個白眼。

  「我可憐你,」海倫娜點頭。「達芙妮在我這邊還不錯。她很努力。」一個
障礙被突破了。她們在當著我的面聊工作的事——真正的庇護石。我已經從「測
試對象」畢業成為真正的男性實習生了,雖然側重點還是男性。

  她們不再對一個男性進入了她們的世界而生氣。我很明顯地「知道我的位置」,
雖然她們在週一一早並不知道我該處在什麼樣的位置。雖然我會收到極具偏見的
工作回饋,但我能夠也願意去工作。更重要的是,我在同時進行工作同時聽從她
們的話。

  我不是威脅,如果一切只需要她們說「停下」、「到我身邊來」和「跪下」。
更好的是,從她們自己性欲需求上考慮,我能夠同時維持自己男性的身份。我能
夠幾乎奴性地對上級命令聽從,但不會對其他人屈膝。我能為她們戰鬥,而她們
能保持完全的控制。在她們殘忍的世界觀裡,我是一個「安全」的食肉動物。

  當然我不會忘記這些女士可以拿起弓箭捕殺食肉動物。我永遠不會在她們身
邊真正的安全,也不會被接受進她們的世界。我只是,最好情況下,一個她們能
勉強地允許觀察她們邪惡的路人。

  「完成了。」裁縫宣佈道。「別在中央公園來來回回的跑步就沒什麼問題。」

  「明天一早過來,我會最後檢查下這件衣服。」她提出。

  「再幫他做五套西裝,」巴菲隨口一說般地下單道。「我們會明天下午來取。」

  「兩點鐘。」裁縫女士點頭。

  「我怎麼可能兩點鐘到這個地方?」我悄聲問海倫娜。她掃了下我的鼻子。

  「給行政服務部下單啊,你個笨蛋,」她嘲笑說,「你知道吧,你工作的那
個地方。」好吧,我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我看上去適度地羞愧。把舊衣服打包
我們出了門。和卡特琳娜的晚餐還有半個小時,所以我們決定到處走走。

  我的新鞋很不舒服,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要走遠的那條路。

  「為什麼庇護石——這家全女性的公司,會與一家男裝供應商有來往?」我
疑惑道。

  「她們既做男裝也做女裝。」海倫娜解釋。

  「我這個問題傻了,」我看了她一眼。「這樣能解釋她們應該也會有我這個
號碼的女裝,有我的肩寬還有搭配的褲子……還有鞋。」

  「小心了,」巴菲偷笑,「他很聰明。」

  「所以?」我追問道。兩位互相看了一眼。顯然她們覺得我是永遠跑不掉了。

  「絕大多數庇護石的「男人」不能被信任,連系自己的鞋都不可以,更不要
說買自己的衣服了。」巴菲承認道。她審視我的反應。我不懷疑自己對這個新聞
臉色白了下。

  「壞了!」我喊道。兩位女士嚇一跳。或許她們認為我換主意了,最後還是
得逃跑。「我的自行車還在公司,」我跟他們說。

  「那我明天怎麼上班啊?」我痛苦道。

  「哦……我明天一早可以過去接你。」巴菲拍了我後背一巴掌。

  「或者我可以晚上待你那。」海倫娜提出。

  「在那個流浪漢的床上?」我提醒了她。

  「有道理,」海倫娜聳肩。「巴菲,在第83天我們需要給他個新床墊。」

  「好棒。」巴菲同意。第83天?哦……操了。我的實習期時長是84天;
3乘以28。出於某種現在對我已經不那麼神秘的原因,庇護石用28天為一個
迴圈來進行各種商業業務。兩種東西通常保持28天的曆法:月亮和生理期。

  並沒有什麼好方式來問我的同事她們什麼時候到「每個月的那個時候」。我
在漸漸感覺到她們有可能是都在一塊來的事實——整個這套女性的領導系統控制
的。有幾天估計我這邊的每個女性都會表現出各種過剩的情感,不過沒幾種會對
我的行為想法有好處就是了。

  我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在那段時間「心煩意亂」。有的幾乎沒什麼反應。大
多數時候,我就沒那麼幸運了。會有連續不斷的怒火,眼淚,孤獨感和,沒錯,
性饑渴。我都經歷過。我最愛的種類就是那種隨機穿過所有情感的萬花筒,毫無
理由或者節奏的。

  我有一個女人試圖用花瓶打碎我腦殼,然後和我在碎片上做愛——在十二秒
之內。可能我不應該睡了她的室友,或者她的宿舍管理員。我重申,我是個上佳
的愛人,但是個糟糕的男友。別說,我甚至和一個女朋友的母親做過——在和她
見面十分鐘之內。在她們兩個為我吵架的時候,我也上了她的妹妹。

  我不認為是我誘惑了她們。我看她們。她們看看我。我們突然發現我們需要
做愛。這發生在我身上太多次。大概這就是為什麼我最後到了庇護石——我淫亂
生活的因果報應。或者,可能我沒猜錯,泰莎-卡麥克確實有想要翻過面試的那
台桌子把我操的靈魂出竅。

  在那時候我在想和我未來公司的領頭者共度巫山會害我丟掉工作。等等……
那可能就是他們如何把卡利德耍了。她們給他看了火辣的奶子和屁股,他就像放
歸大自然一樣撒了歡,然後「啪」的一聲,某個女孩哭著說被強姦了,然後她們
有目擊證人和錄影。卡利德眼看著他的榮華富貴付之東流。

  然後他的老闆同意幫他,因為他對公司「價值重要」。如果他提個調出國內
的申請,她可以誤導員警的調查,可以挽救他和他家族的名聲。等到什麼時候回
來確認安全,她會給他信。現在那個自信,高人一等的哥們沒准就在安哥拉,或
者可能是火地島和我的那群企鵝在一塊……戴著電擊項圈。

  愚蠢的人。每天七點到三點在一個舒適的美國監獄可能與他將經歷的一切比
起來像天堂。逃跑?那白癡可能還想他在國內還有一個強姦的訴訟等著他,而要
是順著他的老闆的計畫走,她那麼為他著想,可能會很快叫他回去。我希望我再
也不會見到他。

  並不是因為我恨他。我並沒有。而是因為如果我見到了他那就意味著我也闖
了滔天大禍。我確信卡特琳娜會在晚餐上決定我的命運。當她們帶我到了一間私
人晚宴俱樂部的門口,所以這些思考到了盡頭。領班認出了海倫娜和巴菲,不過
並沒表現出她們是可接受的主顧,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勒夫女士的桌?」我問道。巴菲又拍拍我的背祝我好運。領班是個男的,
看起來是個媚上傲下的混蛋。他從他高高的吧台低頭看鼻尖下的我。然後揮揮手
示意一個女服務員過來,把桌號給了她,讓她帶我走。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逗服務員姑娘說:「他們是不是又忘了給他取下辣椒水灌
腸器?」

  她咳嗽,然後差點絆倒,給我了一個邪惡的開心眼神。在這個領班手下幹活
肯定不好過,因為她顯然恨死他了。

  「你可以跟我聊聊。」我悄悄跟她說。「我不會嚇跑,也不會怎麼樣。」她
看我一眼又笑了。

  「我之前沒見過你。」她低語回道。

  「我長著一張很容易忘的臉。我可是見過你,」我回答。她看上去有點困惑。
「你是我夢裡的那個女孩。」我笑得露出牙齒。

  「我不是單身。」她揮了下戴著戒指的無名指。

  「他肯定運氣很不錯,」我歎氣。「我希望他能理解你每天工作對付這些勢
利小人有多慘。」她打量著我,更厲害的地方是她還能同時躲著來往的人幫我帶
路,同時看著我。

  「我其實沒有結婚,我也不是天天工作。」她給我一個可愛的微笑。「這戒
指是個掩護。」

  「有筆嗎?」我問。她變得緊張,因為我們已經到了卡特琳娜的桌子,而卡
特琳娜在打量著我們兩個。「勒夫女士是我的老闆。我們並沒有浪漫的關係。」
我跟女侍者保證說。女孩給了我她的筆,我把我的手機號寫在了她掌心。「如果
你想要找我的話。」

  「你連我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她試著顯得失望,但是允許了我的冒進。

  「你也不知道我的,」我回答說。「我叫卡爾-尼拉斯,順便。」

  「我是奧狄特-謝沃特。」她微笑。她記下了我的酒水單然後滑步走遠。我
對著卡特琳娜坐下。這女人正在對我冷笑。一霎那間,她變得生命攸關般的鄭重。

  「你怎麼會的?」她給我重新定義了壓力。但願她這句不是赫梯語就好了。

  「對不起,您說什麼?」我回答。我擔心我完全明白她是在讓我承認並解釋。
卡特琳娜的眼睛變得冷酷而無情。

  「我真的不想重複我自己說的話,卡爾。」她用冷冷的聲音說。「今天下午
的時候你信任了我,現在也要。」

  「我要是現在站起來走出去,我能走多遠?」我抿了一口自己的水。

  「什麼讓你覺得我會想要傷害你?」卡特琳娜問道。

  「你很邪惡。」我開始對著她的凝目。「你們都是他媽邪惡扭曲的人類——
其實和怪物沒兩樣。」

  「你最糟的一方面是你不覺得你和其他人一樣。你認為你從某種程度要更有
人性,但你一點也不知道這詞是什麼意思。」我控訴她說。「我怎麼會的原因是
蠻悲劇的。取走了我童貞的女人、我的第一位愛人,把她的一生奉獻給了近東古
代文明。」

  「不是早期的城邦國,或是出名的希臘人;她把她的一生用來研究最早的國
家、帝國,顯然地,包括舊王國和新赫梯帝國。她不在乎那些廢墟;她熱愛這些
人的文學、藝術和文化。她會用十幾種消亡的語言給我讀詩。之後她教我說那些
語言,這樣她能從不是她口中的聲音聽到那些字母。」我接著說。

  「在春天的時候,我們會在她家成週末地走來走去,只用那些經過時間流逝
沉澱下的語句交談。她愛死了這樣。對她來說,這就是她與那些人最近的距離,
她能到某個古老的市場:巴比倫人和埃及人在為蜂蠟砍價,亞述人和腓尼基人爭
論宗教問題,而赫梯和克裡特的戀人用詩歌交鋒。」我愉快地回憶道。

  卡特琳娜的凝視慢慢地軟了下來,直到最後變成了驚奇和嫉妒的混合。

  「她聽上去是一個偉大的女人。為什麼這些沒有在你的背景調查中出現?」
她提問道。

  「我已經把她列為了一位關係人。」我說。

  「我沒有上她的課,因為這可以會威脅她的職位。我沒有藏任何東西。如果
有人問過我是否會說一些已經滅絕了的語言,我可不記得。」我也軟化了措辭。
「你得承認這確實很詭異了,整個美國就那麼幾個男人知道亞馬遜人的語言,而
我就落進了那間會議室。」

  「亞馬遜人,」她用舊王國赫梯語說。「你確實都知道了。」

  「花了點時間。」我用同樣的語言回答。卡特琳娜顫了一下。於是我想到她
應該是從來沒有聽過一位男性說她的母語。我用英語說,「在那個時候我意識到
你們全是胡言亂語的瘋子精神病人,要是我不順著你們,我會被殺掉。」

  「所以那些所有的順從和下跪都是演技?」卡特琳娜研究著我的反應。

  「尊敬不是假的。我確實佩服你。我對為你工作還是蠻開心的,但是你的群
體沒有一個人意識到外面的男性不會像我那樣做就說明了很多問題。」我陳述道。

  「我還指望我的這個計畫是有一定基礎的。」卡特琳娜歎氣。

  「是有的,」我堅持道。「身體做出姿態和聽從指揮是正常、健康的男性活
動,卡特琳娜。軍隊和童軍都是建立在這之上。你只需要做的是創造一些男性可
以信服的東西,忠誠和順從就會隨之而來。」

  「問題是我的文化將男性的武力活動披上了一層暗色。」卡特琳娜告訴我。

  「你今天的行為沒有造成後果是因為其他人相信——錯誤地相信——你順從
於我。」她支持了我的看法。

  「什麼讓你覺得我不會再聽你的了?」我回答。

  「你會麼?」她思索著問。

  「我的工作還在麼?」我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是的。這是能激勵到你的東西?薪水?」她審視著我。

  「卡特琳娜,你不理解男人。」我笑了。「這個世界上有多少錢也沒法留我
在這個工作上。」卡特琳娜再次看起來有些嚇人。

  「我明天會來上班是因為要是我逃跑了,其他的人會拿你是問。」我試著讓
卡特琳娜理解。「你今天救了我的命,救了兩次。你代表我插手其中,把自己的
社會地位至於危險裡。另外我可以想像會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嚴厲懲罰,如果你不
告訴你的姐妹們我懂舊王國赫梯語。」

  「確實沒錯,」她承認道。「我的姐妹不會開心的。你能幫我確認我關於「
新方針」的想法是很好的幫助。男人可以被訓練為幫手,並站在我們一邊,雖然
他們可能會慢半拍。」她考慮了一會。「為什麼你認為我們是邪惡的?」

  「你們堅持著延續了三千年的血仇,即使那些罪人的後裔基因可能都很有幾率
滅絕了。你用你們充滿恨意,偏執的宗教來讓太陽底下的所有罪惡變得正當。
更瘋狂的是你們的行為已經沒有必要了。全球有很多地方你們可以自由地生活、
擁有財產,並且和男人一樣享有所有法律的保護。」我說。

  「全球的大部分地方依然對我們很危險。」卡特琳娜安靜地說。「就算是這
個國家裡,女人依然被奴役、暴行和謀殺困擾,僅僅是因為她們是「較弱」的那
一方。」

  「如果你想要一個完美的世界的話,那我得要問「什麼時候輪到我」了。」
我用悲哀的眼神看她。

  對我們兩個來說很明顯,我處在一個無望的位置。我的命運在她的手裡。

  「晚上跟我回家。」卡特琳娜命令道。

  「不,」我回答。「這違反了公司政策。你得和其他人一樣等82天。」

  卡特琳娜哼了一聲,偷笑了下,然後開始哈哈大笑。

  「我們還得記得要向你們男人解釋一切,這一定會是讓我們的大多數怒火上
竄的經驗。」她笑了幾聲。卡特琳娜示意奧狄特過來,標誌著我們的對話暫時告
一段落。

  16盎司的背肉牛排十分美味,我也保證了自己的啤酒攝取不超過兩杯。卡
特琳娜取笑了我的胃口,不過她自己也大快朵頤。我解釋說我需要食物給我力量
——晚上我會有劇烈活動。她暗示說我對自己太多自信了。我大笑。只要她不把
奧狄特尷尬得羞跑,我們可愛的女服務生明天一早會在我枕旁醒來。

  在我們準備結帳走人的時候,辦公室打電話過來。我有一個客戶邀約……和
拉妲。她會到我的地方去接我。我想像其他員工的家庭住址應該是保密的吧。拉
妲畢竟是「上面的人」而我只是個男性。我沒有想過要問卡特琳娜介入。這是我
的工作。她也顯出了一點尊重,沒有最後問我是不是會設法逃跑。

  計程車把我送回家,我一步三臺階地上樓,跑到我的門口。用鑰匙開了門。
我聽到電視開著聲音很大。我在從我們略顯擁擠的客廳去臥室的路上。

  「提摩西,」我跟我的室友打招呼,「我有個客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過來,
所以要是有個橫得不行的妹子出現然後把你不當人看可不要驚訝。」

  「我猜猜,」提摩西做思考狀,「接近或者剛過二十歲,黑色長髮系成了發
辮,印度南部的面孔,一看就是經常運動,B罩杯還有很贊的屁股。」

  「啊……對啊?」我擔憂地問。

  「哦,她三十分鐘之前來了。現在她被綁成一團,裸著塞著嘴在你床上等你
呢。」

  「什麼鬼!」我尖叫。「我要死了。媽的,你他媽也可能要死了。」

  「哪有,」提摩西壞笑。「反正最後結果也差不多會這樣。我只是幫你省了
點不安卻意義不大的前戲而已。進你的屋,狠操她就是。你可能得換下床單——
她快井噴了。」

  我沖進我的房間,沒錯,拉妲未著一物,雙手被黑色的皮護腕綁在她身後,
腳腕也一樣。她有一個亮橘黃色的口球,用黑色帶子固定在嘴裡,而她的眼睛正
用致死的狂熱眼神轟炸著我。

  「操,拉妲,我真對不起。我的室友不知道你是誰。」我乞求說。我爬到床
上把口球拉下來。

  「我他媽要殺了你,」她尖叫,「我要把你的心挖出來然後塞到你喉嚨裡。
你他媽死定了,你這混蛋! 我會切……」我把口球塞了回去,掙扎著去找提摩
西。我把外套和領帶放在一邊坐到他身邊。

  「我都沒法開始描述我們闖了多大的禍,」我喃喃道。提摩西從沙發上貼過
來一隻手攬我的肩膀。我不擔心他。他尊重我不是同性戀。

  「哥們,相信我。這妹子過來就是來被綁住然後找操的。我的前男友特別喜
歡這樣,所以我能看出來那些信號。」提摩西開導我說。

  「你在白擔心。相信我,像你週六對那個空姐做的一樣爆操她,她走得時候
會開心得一蹦一跳的,」提摩西笑道。「哦,她會表現得很惡毒,但當她下樓梯
的時候,她會回頭然後沖你笑。我可以拿我命做保證。」

  「我們都在拿命賭,你這二貨。」我歎氣。我回到了臥室。我不是個強姦犯。
玩調教遊戲僅僅是遊戲,我不是會從調教獲得快感的那類。研究如何從我個人的
悲劇中解脫要為拉妲本人讓位了。她的眼神依舊可以殺人,她的身體仍然在束縛
中掙扎,但一縷愛液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中間的縫隙緩緩流下。

  我轉身回去走到提摩西身邊。他看上去饒有興趣。

  「她帶沒帶武器?」我問道。

  「有,這個不錯的雙刃劍。」他點點頭,「在廚房桌子上。」我去到廚房,
取回這把帶鞘的短刃——一把二十世紀初的禮儀用品,我猜——然後回到拉妲那
邊。我關上臥室門,鎖死。

  「好吧,拉妲,」我淫笑道,「卡特琳娜可能會為此殺了我。我或許還是在
我死之前從你身上找點樂子吧。」我晃了晃帶鞘的短劍。拉妲的眼睛睜大,顯出
了情欲和恐懼。我慢慢地脫光自己。拉妲貪婪地望著我的身體。她甚至沒有嘗試
掩蓋自己被迷住的眼神。

  在爬上她的身體後,我抽出了短劍然後橫在她的脖子前。拉妲在口球下低聲
呻吟。我靠近然後親了下她的臉頰。

  「拉妲,我會掠奪你的一切,」我低語著,嘴唇只距她幾毫米遠。「我會搞
壞你的身體。」短劍的尖端沿著她的胸膛滑下,用對她來說痛苦地緩慢的過程,
移到她雙乳的中間。

  四年來這些認真的性愛摸索告訴我說拉妲已經在情欲的頂端了。我空出來的
手偷偷地移動直到來到她臀瓣和大腿會合的地方,讓我能任意採擷她滲著蜜液的
肉穴。我將兩個指頭擠入了她的濕穴,祈禱她的童貞已經不在。她不是,而我的
侵犯將她送入了抽動震顫之中。我把短劍甩到一邊讓她不會受傷。

  當她的高潮最後一段顫抖結束,我把拉妲翻身朝下,開始扇她的屁股。起初
她大吸一口氣,然後發出憤怒,但是被壓制的反抗聲。在幾聲窒息般的聲響後,
她開始呻吟。我暫停了拍打一會,讓我能把短劍收入鞘,並戴上了一個避孕套,
然後繼續我的性戲。

  「現在你要被操了,我的奴隸——我的囚犯,」我嘲諷她。她呻吟變得更響,
開始啜泣。我拉著她的腰把她拽上來,然後粗暴地把我的肉棒塞進了她的肉穴。
她讓我感到溫暖舒適,而不是很緊。她羞恥地戰慄和快樂沖刷過她的全部身體。
對她快樂的中心發起了幾番衝刺,我意識到她肩膀、脖子和頭部的束縛肯定不
好受。

  我立即決定把她換到膝蓋伸到床下的姿勢可能會讓她好受點。我抽出肉棒,
然後快速的搬動她,這出乎她的意料。我重新的插入把她送回了極樂之境。我把
我的小指放進嘴裡,讓它變得濕滑,然後開始用它玩弄著拉妲的菊穴口。

  她反抗的聲音比身體的動作要大得多,但在我把第一指節擠入菊穴時她身體
猛地一縮。這個玩法完成後,我開始毫不留情地抽插她的嫩穴並玩弄她的屁股三
十分鐘,直到她沒有了反應。我借機稍事休息,把更多的套套排成了一排,還去
看看是誰敲我臥室的門。提摩西嘴裡叼著一個麵包圈,手上抱著一箱子「玩具」。

  他把箱子推給我,嘟噥了幾句可能是說「回去工作」的話,大笑兩聲最後關
上了門。我快速地聞了聞確認這些玩意應該是乾淨的。有幾個很明顯地違反了聯
合國人權宣言所以我把它們藏了起來。我不確定哪種結果會更糟糕:拉妲看見它
們嚇得不行還是乞求我給她用在她的身上卅裡面。

  我檢查了振動棒,潤滑液看上去應該是新的,夾子、鞭子和板子都狀況良好。
拉妲軟軟地呻吟,當我開始慢慢把藍色、帶有紋路的假陽具塞入她的濕穴。甚至
在完全塞入之後,她也沒怎麼反應。只是當更小,更靈活的假陽具開始侵入她的
屁股的時候她才醒轉。

  拉妲瘋狂地扭動,無謂地試圖拯救她的後門。

  「一個女人要有多可憐,才會臣服于一個男人塞東西進她屁股裡?」我溫柔
地調笑道:「要是瑪蒂能看見你這樣會怎麼想,這樣放縱你的快樂,像個發情的
騷貨?」

  拉妲的反抗變得無力,我能看出她在哭。我完成了把第二個假陽具推進她的
菊穴,然後把兩個都開到了振動。她的整個身體在激情的苦痛中蜷縮起來。我從
床上起來,拿過我的手機,然後走來走去讓她能看見我。

  「說「我是一個後宮蕩婦」。」我嘲弄她說。由羞辱引發的高潮淹沒了她可
能還保留的任何自我控制。

  我一直在拍照並用語言折磨她,描述每一幅畫面。拉妲開始窒息並抽搐,就
像在中風一樣。我一閃到她的身上,鬆開拉出了口球,並把她出汗打濕的頭髮從
臉上移到一邊。我然後把兩個振動器關掉,小心地取出來。她花了幾分鐘才恢復
過來。

  「殺了我,」她無力地請求。「殺了我,結束我的恥辱。」

  「我還沒折磨完你呢,拉妲。」我憐憫地回答。「一個像你這樣驕傲、高貴
而兇猛的女人從來不會為一場戰鬥垮掉。你在放棄嗎?」年輕的印度女孩努力地
把目光聚集起來看著我。

  「不。」她粗聲道。我伸手向下,玩弄她的右側嫩乳,然後抓起並捏住她的
乳頭。拉妲身子又一縮。

  「你投不投降?」我挑釁道。拉妲搖頭表示拒絕。「運氣好的是呢,我這有
夾子、硬板還有一個新鮮的鞭子為你準備好了。」拉妲的眼睛瞪得更大,她的心
跳加快,她的下巴緊緊地閉住。

  (晚些時候)

  拉妲四肢張開在穿上,望著天花板。看她疼痛發腫的乳頭,我無法想像拉妲
穿回她的運動乳罩會是什麼感受。凸起的鞭痕遍佈她的臀部、大腿和背上。我試
了好幾次才弄明白什麼是她怒目的一眼(不夠力)、一聲高潮般的尖叫(正中靶
心)和「啊!」的一聲(太用力了)。

  她帶了一火車車廂的性不滿來到了我的公寓,而我已經處理消解了很大一部
分。我沒有我們這樣就算結束的錯覺。不過我肯定的是我們今晚到此為止了。我
穿上一套浴衣短褲,離開了房間。當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用兩個胳膊肘支起了
身子,向我發出仇恨卅欲望的目光。

  我把她的衣服扔給她。

  「穿衣服。」我命令道。「五分鐘之後你會被扔到街上。要是你想裸著,隨
你。我和你完事了。」最後一句就像扇了她一個耳光。「今天晚上完事了。」我
補充道。這句對她很管用。她想要更多她的被奴役的亞馬遜人的強姦幻想。

  拉妲穿好衣服。她假裝不注意到我用毫不掩飾的饑渴目光攝取她的美麗肉體,
而我也假裝不注意到她在我凝視下泛起的情欲。當她完事,拉妲溜到床邊,把腳
放到地上。我給了她一杯碎冰。她肯定渴的不行了。

  她喝了下去,嚼著冰,而眼神試圖看穿我的心情。當她差不多吃完冰,我半
轉身取回了她的短劍。當然,是在劍鞘裡。她顯得不確定直到我把左臂平放在我
的胸前。我把劍鞘向下拍到我的胳膊上,圓頭朝著拉妲。根據我曾經看過的一個
電影,這應該是一個可敬的禮儀。

  拉妲小心翼翼地伸手碰到劍鞘,就像在防備我把它抽走。她拿住劍鞘一端的
瞬間,她用另一隻手抓走了短劍,並抽了出來。最後她站了起來。

  「把手機給我,」她要求道。

  「不給,」我用無聊的聲音回答。

  「你不給我我殺了你。」她威脅道。

  「我沒存照片,拉妲。」我再一次用眼球領略她的身體。「你的每一個我想
要的畫面都在這兒。」我點了點我的太陽穴。

  「你動人的肉體的觸感、你性感的聲音還有你迷人的味道都在這兒,如果我
需要的話。要是我想要新的,我會去獵捕你回來然後製造更多。」我舔舔嘴唇微
笑道。

  「再碰我一次,我會割下你的蛋蛋然後當著你的面燒爛,」她繼續威脅道。
我把武器從她手裡打飛,抓住她的上臂把她拉進我懷裡。

  我野蠻地從她的嘴唇掠奪了一個吻,制住了她的舌頭,把她的腦袋壓到後彎。
我鬆開她的胳膊,讓我能抓住她的辮子,並徹底地檢查了一下她的屁股。拉妲用
絕望的渴望呻吟著,開始摩挲蹭著我的身體。我不管她嗚嗚的反對,把她轉了一
個身。她的腦袋被迫向後轉來保持我的吻,而我用雞巴揉著她的屁股。

  拉妲試探性地撫摸我抓住她髮辮的手,建議性地帶領到她的嫩乳上。我想要
對她慷慨一點,於是順了她的意,很快就隔著她的絲裙和乳罩玩弄著右乳的乳頭。
正當我感到她已經準備好奉獻給我又一個高潮的時候,我把她面朝下推到了床上。
她翻身時色欲的眼神變成了沮喪。

  「你該走了。」我命令道。她溜下床,給我一個恨恨的凝視,拿回她的短劍
沖出了房間。我稍微跟她走了一會,因為提摩西之前的感覺是我們兩個可能不會
很快死掉了。果然,在樓梯口,拉妲回頭,給我了一個充滿回憶的微笑,然後離
開。

  我走回我的住所。提摩西乾笑。

  「我說吧,卡爾,」他又來了。「有時候你撫摸那只小貓,而有時候你得扇
它。」

  「對於一個真心欣賞一個好雞巴的男人來說,你真的懂很多女人的性心理。」
我看著提摩西,坐在他身邊。

  「哥們,你會對這個數字驚訝的,有多少陌生的女性會對你敞開心扉讓你知
道她們最深最陰暗的秘密、幻想和欲望,一旦她們知道你是個基佬?」提摩西解
釋說,「我猜她們不會覺得我會對她們另眼相看或者會嫉妒。」

  「所以你是個基佬,但還是個沒出櫃的異性戀?」我玩笑說。他給了我一拳。

  「要是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下次,那個麻煩鬼進屋就會發現你被綁在自己床
上了。」他反擊道。我的手機響了。不是工作來電,要不我要哭了。

  「卡爾-尼拉斯,」我接了起來。

  「卡爾,我是奧狄特。我沒有把你叫醒吧?」她聽上去活潑得很。

  「徹底清醒的。我剛把一個印度小公主扔出我家,剛剛進行完了一場馬拉松
似的SM教程。」我用打扮成謊言的真話回答。「你今晚有什麼想做的嗎?」

  「你腦子裡有什麼想法?」她調笑我問。她一定想那整個一套「印度公主」
說辭是開玩笑——可憐天真的女孩。

  「在我們做愛之前,我想要給你好好按摩一下。」我建議道。

  「你認為我在第一次約會就會和你上床?」她並不是很生氣。她們從來都不
會。

  「女孩上床,而女人是做愛。我們第一次約會應該包括一些活動來讓你確信
想要約第二次。」我建議道。「我們可以討論第一次約會去哪,在你第一次高潮
之後。」長長的停頓。

  「你想要我去你家嗎?」她問。我給她我的地址。這樣有個小小的好處是我
不用擔心巴菲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去哪拉我。

  「沒幾個不是專業男妓的男人能那麼自信他們每天可以搞定一個姑娘,」提
摩西笑道。我打量著他。周天晚上和週一我並沒有性行為。

  「賤貨,幫我打掃我的房間。拉妲有一半絕對是你的錯,」我抱怨說。那引
到了我們討論拉妲失禁在了我的床上,所以把床墊翻過來也不一定有用,而且一
廢物簍的紙巾和用過的套套也不應該是我想要給我最新的征服物件所應有的印象。

  別誤解,我想要和奧狄特約一次兩次三次。通常,過一段時間之後,每個女
孩都發現我同時在和一個、兩個或者三個其他女人有關係,然後她們就會惱火。
然後就會是尖叫,痛哭、號叫和關於我父母和身體的冷嘲熱諷。最後會有分手炮,
她為我們分手而恨我(和她自己),然後另一輪的分手炮,這樣她才能夠說服自
己我們真的結束了。

  通常這就是結局,如果不算那些「醉熏熏出現在我家門口」炮,那些「我好
孤獨都是你的錯」炮,還有那些「我們重新來過」炮。我曾經和一位拿刀子捅了
我的女士複合過,所以我顯然既沒有常識也沒有道德。就是我那操蛋的性欲,我
發誓。我真的不是那種從來不回她們電話的混蛋,也不會逼她們睡在自己哭濕的
枕頭上,或者忽視她們對生活中苦惱的喋喋不休。我傾向於認為自己是比那些更
好的人。


                            第三章 (上)

  週三

  電話響了。時鐘閃著時間是6:15。奧狄特朝我擠了擠,發出可愛、開心
的貓一樣的聲響。提摩西的床比我的大,所以我得伸手夠我的手機。我第十次默
默地感謝提摩西和我交換了臥室,不過我想他選擇是睡在了沙發上。

  「你好。」我悄聲說。

  「是巴菲。我十五分鐘到你那。」她堅定地說。

  「我在這有個床伴,」我猶豫道。「我們改成二十五如何?」

  「那邊是誰,卡爾-尼拉斯,」奧狄特打哈欠道。她喜歡我的名字從她舌頭
中滑出來的感覺。

  「那是誰?」巴菲拷問我道。

  「她是我認識的一位可愛的年輕女士——是誰和你無關。」我對巴菲說。對
奧狄特:「這是我很多個老闆的其中一個。在我出「車禍」之後(我不能告訴一
個陌生人說某個瘋狂的賤貨——還是我剛操了的——讓她的導師狠狠地踢了我一
頓),她把我送回家,然後送到了你工作的餐廳。我的自行車還在公司。」我跟
奧狄特說了我是個騎行愛好者。

  奧狄特咯咯地笑:「她是不是覺得你很性感?」我歎氣。

  「81天,卡爾,」巴菲提醒我,「還有81天。」然後她掛了電話。我並
沒有得到那額外的十分鐘。

  「我們還有時間……?」奧狄特用她整個身子纏繞著我。

  「可能沒有了。寶貝,」我歎氣。「我現在能做的只有吃你下面然後我就得
洗個澡穿衣服了。」奧狄特眨眨眼,又眨了眨,然後特別地高興了起來。

  「那看來只能這樣啦。」她一點遺憾的樣子也沒有地把被子掀到了後面。我
花了七分鐘把她送上高潮。

  我很厲害不假,但是昨夜我同時也把奧狄特折騰的不輕。我得給提摩西多買
一點套套了。我對我用掉的數量感到有點抱歉。我沖進浴室,做了一個「神奇女
俠」(雙臂伸開在浴室裡原地轉幾圈),沖回提摩西的房間——提摩西從沙發上
用NERF槍朝我射了幾發(奧狄特叫聲太大了)——然後開始穿衣服。

  「奧狄特,不著急再睡一會。」我拍拍她的臉蛋。「提摩西大概10點去上
班,所以要是你和他一塊走,他可以把門鎖上。早飯想吃什麼可以自己弄點。提
摩西的話,我會回頭感謝他的。」

  「你是說除了讓我們用他的房間,額外的?」她用喵咪似的眼神看我。我咳
嗽一聲。

  「好啦,卡爾-尼拉斯,這個房間到處貼著男的CK模特,而且你還在床頭
櫥裡放著五期《鄉村之聲》報。你激發我敏感點的能力那麼強,不會是基。」她
指出。

  「同性戀男士也可以是在性上很行的。」我回道。

  「卡爾-尼拉斯(暈,她真的很愛我的名字),你射了五次。我數不清我來
了多少次高潮。要是你是基佬的話,你不只是在自我否定,你簡直是在自打光腚
了。」她咯咯地笑著。現在並不是我自誇昨天晚上我其實是射了八次的時候。在
我和拉妲小小的遭遇中注滿了三個套套。我再次強調,我有無法控制的性欲。

  「得走了。」我跨到奧狄特身上給了她個大大的吻。靈巧地躲過了奧狄特的
法式扭抱,因為我有預感巴菲不是那種會耐心等著的人。

  「提摩西……」我喃喃道加速向門口走去。

  「我懂——妹子——床上——睡覺。」他嘟噥著。門關上時我聽見他加了句:
「至少他不無聊。」

  我成功地在極速到樓下的路上沒有因為滾下樓梯而自殺。巴菲正在等,在方
向盤前用手做打鼓狀。我試了試車門——鎖了。敲了下車窗換來了沖我威嚴地一
瞪眼。我歎氣然後跪了下來。

  「求你,」我乞求。「求你,求你,求你讓我進車門吧。」十秒鐘後我聽到
哢的一聲。

  「你來晚了。」我們加速開走的時候她說。我趕緊系上安全帶。

  「我道歉。」我試圖表現得諂媚。

  「你可該道歉,媽的,」她恨恨地說。哦……我聞到了激發的性欲……和嫉
妒。我們靜靜地駛過幾個街區。「是誰?」

  「我們在工作時間麼?」我嗆回去。過了一會。

  「不在。」她迸出了兩個字。

  「那就不關你屁事。」我抱怨道。「巴菲,我的性生活和你沒關係。和你這
群人都沒有關係,所以少煩我。」

  「要是不呢?」巴菲的眼神收緊。我希望她能多看著路。

  「下課操場見,賤貨!」我大笑。哦,她很努力了。她真的很試圖對我一直
火下去。

  「我恨你,」她罵道。她掏出了手機遞給我。這是一張照片,有巴菲、卡特
琳娜、泰莎、黛絲麗和一些看著眼熟的女人站著,或單膝跪著,面前是一堆動物
屍體。所有這些女士都持著弓、短刀和迷彩裝備。

  「奧杜邦學會知不知道這事?我很確定世界自然基金會看了得抽過去,」我
點頭。

  「庇護石的女士們有獵殺東西的熱愛。」巴菲打量著我。「我覺得你可能想
知道這個。」

  「你們為什麼用弓?」我提問:「你們的胸不會礙事麼?」巴菲狠狠地錘了
我胸膛一下。我能擋下她的。不過那就會適得其反了。不,我選擇了抓住她的右
乳用力捏了下。作為反擊,她又打了我。我又抓她的胸。這一直持續到我們開進
了車庫。她偷襲成功了最後一下。

  「我們現在在工作時間了。」我通知她。她顯得不怎麼高興。「順便說一句,
很不錯。」

  「什麼?」巴菲凝視我。

  「抱歉。對這個話題的任意延續都算是性騷擾,」我歎氣。

  「我正用精神向你傳遞負面情緒。」巴菲抱怨道。

  「我認為你的努力最終幫我塑造了正面的形象。」我笑道。

  「你有沒有試過跳傘?」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巴菲不知從哪兒來的問了一句。

  「帶,還是不帶,降落傘?」我諮詢道。她賜予了我一個野性的微笑。

  我快步到了卡特琳娜的辦公室,巴菲在我後面一步跟著,呼嘯著就像她做了
非法的牙科手術的那只美洲豹一樣。她並不是試圖恐嚇我。巴菲想要標示她的地
盤。我成功在被徹底地氣味標記之前到了我的辦公桌,所以我把這次交鋒視為平
手。

  「昨晚上開心嗎?」卡特琳娜頭也不抬地問我。

  「沒有一個男人值得被如此眷顧。」我承認道。由於第一位女「新雇員」的
到來,話題沒有繼續。卡特琳娜開始我們的小會議的時候,我偷偷摸摸地輸入了
我的西裝工作訂單。不過我還是沒躲過卡特琳娜。

  「你是不是受了腦震盪,以為自己可以不參加這個會議?」她斥道。

  「沒有,女……卡特琳娜。」我做悔悟狀。「我得遞交一個巴菲和海倫娜昨
天晚上幫我買的西裝的工作訂單,這樣我可以不用穿得像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來
上班。」這搞倒了四位女孩,她們沒能忍住咯咯地笑了。

  「你不是可以在剛來的時候處理這個嗎?」卡特琳娜的眼睛閃著華麗的光。

  「巴菲試圖將我在車裡謀殺掉,」我答道。「我有多次為自己的生命擔憂,
一直到並包括她開車進車庫的時候。」

  「你可真嚇壞了。」卡特琳娜面無表情地評論。

  「我發誓,我當時真的手忙腳亂。」我用手抓著自己心臟前胸。

  「我猜好像是這樣。」卡特琳娜接受了我的說法。「你還有什麼事需要處理,
我們其他人都等著你。」

  「謝謝您。確實有。」我微笑,點了下頭,開始快速打字。

  「我在開玩笑的,不過你應該知道。」卡特琳娜調笑道。有幾個女孩已經在
不加掩飾地笑了。

  當我打完字,我繞過卡特琳娜的桌子,單膝跪地,低下了頭。卡特琳娜掃視
了下我新發的訂單。

  「真的?」她饒有興趣。

  「是的,女士,」我抬頭看她。她用手撫摸我的頭髮。「卡特琳娜。」

  「你在努力。」卡特琳娜評論。這很模棱兩可。「回你的座位,要不我就讓
你知道你真正該在哪兒。」她笑了下。我站起來揮了下拳頭。

  「喔呼!」我尖叫。「我要去床上了!」這讓她們全都笑了,就連法比歐拉
都沒繃住,躲在手臂後面冷笑了兩聲。

  她們真正接受的笑話——把我送去她們的新繁衍計畫——是卡特琳娜和我感
到好笑的點。我知道真相。我們收到了自己的分配任務,離開了辦公室。

  「你昨晚和拉妲的約怎樣?」保拉用肘推了我下問。

  「那不是個約會。是公司的工作。」我更正道。「至於其他的——你不想知
道的。請相信我,你不想知道。」

  「我可以讓你說出口。」法比歐拉冷笑。我們一群人走在一起,直到我到了
黛絲麗的桌前。她是我今天的領班,而她看起來既不高興也沒興趣。

  法比歐拉救了我。

  「姐妹,逼這個人告訴我們他昨天晚上和拉妲怎麼回事。」法比歐拉用赫梯
語譏笑。我裝著傻,這在我疲憊的狀態下並不難。黛絲麗把她對我的不快轉成了
撒到法比歐拉麵前的怒火。

  「你的血中毒了嗎?」黛絲麗怒氣上湧。「她們把你往石頭上砸的時候,你
是會反彈起來,還是你有那麼自大愚蠢,讓你會對我們最基本的防範意識都不屑
一顧了?」

  「你不過是半個你想成為的女人。」法比歐拉嗆回來。

  看黛絲麗從她椅子上飛起來的樣子,這是個要命的辱駡。我把身子擋在她們
中間,然後抓住黛絲麗的胳膊。

  「放開我。」她叫道,她的恨意轉回到我身上。

  「你是我的頭兒,」我平靜地解釋。「我必須加入你一起戰鬥。這是一場你
真的想要打的仗嗎,此時此地?」

  「馬上放開我。」黛絲麗命令道。

  「我們有人躲在男人後面,」法比歐拉嘲笑著黛絲麗。達芙妮給了她一拳。
「啊哦!」

  「你試著沖我來?」達芙妮挑戰著法比歐拉。「我的家族的榮耀可從來沒人
質疑。」我開始覺得她們在說血統的純潔性。

  「巴菲不會想要我讓你受任何傷害,」我對黛絲麗耳語然後放開了她。是那
個捕獵的照片讓我聯繫了起來。黛絲麗死盯著我。接著扇了我一耳光,不過並不
是很用力。

  「不要未經我允許碰我,卡爾-尼拉斯。」她用清楚的口氣命令道。

  這事情差不多結束了。

  「走了,」黛絲麗吼我。我最後還有一件事得處理。

  「達芙妮,謝謝你。海倫娜說你進步很快。沒准我們能下班去喝一杯,你可
以給我指點一下。」我請求。

  達芙妮看起來在認真考慮。我們已經過了誘捕的階段,到了「男性到了候補
練習區,我們該拿他怎麼辦」的階段。

  「我會考慮下。」達芙妮用性感好奇的眼神看我。她們離開了,我得大步趕
上黛絲麗。她一步也沒聽下來聽我和達芙妮說話。

  「別對我油嘴滑舌,」黛絲麗抱怨。「我可不是巴菲。」

  「你當然不是。」我點頭道。「卡特琳娜很看重你的意見,她也信任你。」

  「你一無所知。」黛絲麗還沒消氣。

  「真的?海倫娜和巴菲昨天下午被派來和我一起,你卻留下了。」我開始陳
述。

  「這個男實習生計畫是卡特琳娜和泰莎的點子。可能她認為我有危險,那她
的計畫也就有了危險,於是她選你來看著我——不是別人。」我接著說。「我在
這裡作為個人的地位沒什麼好想的,但是我對我們的頭兒代表了一定的價值。要
是這樣說的話,她是要多麼看重你尊重你?」

  「你會閉嘴麼?」她怒視著我。

  「這是個問題,還是其實是命令?」我微笑。她繼續瞪著。我沒說話。黛絲
麗需要輸入一個特殊的碼讓我們進入地下三層。往下走了一點,在一個土褐色的
水泥大廳裡亮著一個門和兩個守衛著的亞馬遜。

  黛絲麗的ID卡讓她能進入,我的不行。像是保安的人確認了我在這的許可,
然後又確認了一遍。最後,其中一個把黛絲麗拉到了一邊,審問了下她。極其不
情願地,保安讓我進了房間。她們的小心謹慎有道理。這是庇護石的公司總部軍
械庫。

  這不是有幾個在箱子裡有幾把槍,點著燭臺的地方。可不是,這是裝甲特遣
隊的槍械夢想成真,白人至上主義者的涅盤地,和匪徒的天堂全糅合在一塊。黛
絲麗走到一個桌子前,拿起檢查了一把9毫米瓦爾特PPQ,裝上了彈夾遞給我。

  「沒有保險,所以你小心點。」她警告我道。她又扔給我一個肩部槍套和兩
個備用彈夾。

  當她準備自己的一套武器時,我套上肩部槍套,放好我的武器。

  「這是瘋了,黛絲麗。」我說道。「我不是退伍兵。我不是保安人員、保鏢、
也不是刺客。」

  「別那麼激動,」黛絲麗哼道。「這是個簡單的任務,我們要接幾個上學的
孩子,送她們去她們特定的學校。」

  「更何況,在你的簡歷上,你聲稱自己對一些槍械有一定的熟悉瞭解。」她
繼續哼哼。

  「我們要是被員警攔下來我該怎麼辦?」我詢問。

  「去坐牢唄。」

  就著這高品質的鼓勵演說,我們帶著各種樣式的武器離開了地下室——主要
是黛絲麗拿的,因為她顯然在為世界末日做準備。她把武器儲備在我們新的防彈
車裡,而我就站在旁邊作為一個武器售賣機一樣給她遞過去。根據已經建立的慣
例,我一點也沒收到詳細的指令,直到我們到了地方,而我得馬上就吸收各種知
識情形。

  我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庇護石知道她們的男雇員學業有成。給個二十四小
時,我們什麼都能記住。而亞馬遜人,作為尚武的文化,在測試我們在實地能夠
有多快應變。但這還是很刻薄。在我們駛入我們褐石砌造的別墅目的地時,她給
了我這個任務的簡報。

  黛絲麗要進入房子,帶出三位學齡女孩:阿雅(9歲)、歐羅芭(13歲)
和洛倫(16歲),然後把她們帶上車。我需要在門廊外等著,為她們開著車門,
閉著我的狗嘴。堅持著我不能油嘴滑舌的觀點,黛絲麗把我的談話減少到了最小。

  「女人,灰大衣在北邊角落。」黛絲麗在我們開始上臺階時低聲道。她進了
門,我在門廊外等著。謝天謝地,我對亞馬遜政治系統的瞭解提高了我無視顯而
易見的東西的能力,並更欣賞安靜祥和。兩個女人在南邊閒逛,而在北邊的女人
來了一個同伴,直到黛絲麗返回。女孩們先出來的。

  臺階下到最後,我發現有人在動。我回頭止住了向前走的孩子們。

  「嘿,」洛倫粗叫道。

  「卡爾……」黛絲麗走了出來。

  「兩個北面兩個南面——在接近。」我小聲說。

  她稍稍地掃視了下。

  「帶她們上車。」黛絲麗命令道。我認為這挺愚蠢的。如果謀殺卅綁架案要
發生,把孩子帶回去似乎更慎重。她瞪了我一眼。我把直覺吞進了肚子裡,開始
領著女孩下臺階。

  在第三個孩子下到路邊的瞬間,兩組的女子都開始加速。我在試圖把女孩趕
快帶上車的後門,突然一個廂車不知從哪兒加速沖來。我沒有足夠時間打開車門
了。

  「趴下!」我大叫著用自己較大的身體把三個孩子按下緊靠著車。廂車尖聲
停下,車門滑開。

  我拔槍,在車頂上方瞄了下,手槍開火了兩次,根本沒思考我是不是殺了人。
我聽見黛絲麗向北面射擊。廂車車門裡的女人向後倒下。有第二個人想要解放自
己出車門,我也給了她兩發子彈。我向南移動了一步半,半跪下用我的身體擋住
女孩們,開始向南邊的兩個向我方向跑來的女人開火。

  我給她們每人來了兩槍——一發也沒中。媽的。突然,當我正在放一個新彈
夾到我這半自動手槍裡時,最年長的孩子掙開並向樓梯臺階跑去。我抬頭看了一
眼。黛絲麗倒下了。有一個女人還在從北面接近。我用身體向洛倫撲了出去,把
她壓下。我用我的肩膀著地然後滾過身子來擋住她。

  我抬起手槍沖北面的女人開了兩槍。

  「停火!」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聲音命令道。北面的女人停了下來。我把手
槍朝南面瞄去,發現黛絲麗正在坐起來。兩個在廂車裡的女人也活了過來。三個
我不認識的女人正從褐石屋的臺階走下來。

  領頭的女性顯然是領導。她接近我伸出了手。

  「男性——手槍。」她要求道。我站了起來,從她身邊挪開,拉著洛倫到我
身後。

  「女士,我不認識你,」我怒道。「我不會給你我的槍,或是女孩們,直到
有人告訴我怎麼回事。」

  我剛在權衡她的拳頭卅耳光卅腿腳打過來要有多狠,忽然洛倫笑了起來。

  「這太好玩了,」她開心極了。「他甚至還撲倒我了什麼的。」

  「卡爾,」黛絲麗命令道。「給她槍。」我並不高興,但我還是遞出了武器。

  「這都是裝的空彈,傻逼,」領頭的冷笑。「我們永遠都不會讓一個男人拿
著上子彈的武器靠近我們的孩子。」

  「謝天謝地,」我思索道。「我怎麼都不明白我怎麼會打不中那兩個南邊的。」

  「你有什麼理由認為自己能打中?」她譏諷道。我把洛倫拉到我身邊,站起
腰板擋在她身前。

  「你有什麼理由認為自己的腦袋不是空得和給我的子彈一樣?」我瞪著她。

  「管好你的舌頭,男性。」她立刻瞪回我來。

  「你威脅到了在我照管下的三個孩子,」我抗議說。「慶倖下我沒有把你打
得四腳朝天吧。」她看起來正躍躍欲試要來扁我。

  「這幾個孩子從來不是需要你保護的,」黛絲麗發了話。「這是個訓練演習。」

  我回頭看另外兩個女孩。她們在沖我微笑。對她們來說這好玩極了。惟一一
個不知道這是假的人是我。我沮喪地哼了下。

  「彈夾。」領頭的發出簡短的命令。我沒有反抗地給了她。另一個備用彈夾
已經被我用掉了。她回頭對黛絲麗說:「帶她們去學校。」

  我們五個人坐上車出發了。一點也不驚訝地,我沒有拿到新的槍械。我坐在
前方副駕座位,正感覺鬱悶而氣憤,這時歐羅芭出了聲。

  「很勇敢,」她評論道。「你比去年春天那個女的強多了。她直接瘋了。」

  「真的,」我轉過身,這樣能看著她們的臉蛋,確認她們不是要耍我。

  「哦,哈哈,」洛倫笑出了聲。「她直接向街上的兩個人沖了過去,一邊沖
一邊開火。根本沒看見開過來的廂車。忘了她應該保護我們。」

  「她得了槍法的高分,」歐羅芭告訴我,「不過我們再也沒見過她。」

  「你聞起來好香,」阿雅沖我發出貓咪一樣的眼神。

  「他聞起來像剛做過,」洛倫輕笑。

  「首先要從你還沒成年的事實出發,再加上我想要活下去的欲望,我們於是
不會繼續這個話題了。」我一隻眼眨了下。

  「我連在學校也沒見過像你那麼好看的男人。我班上的男生都是壞蛋。他們
說我是個怪胎因為我沒有爸爸。」阿雅從開心突然變得皺起了眉。

  「我在上小學的時候,他們也叫我是怪胎過,阿雅。」我對上她的眼神。「
區別是,我活該。我那時候是個粗魯刻薄的人。」

  「沒有爸爸並不意味著你是個怪胎;你如何做人才是關鍵。你是個好女人所
以他們應該也對你好一點。你不是個怪胎。相信我,我能看出來你是不是。」我
給了阿雅溫暖的微笑,點了下她的鼻頭逗她。

  「不管是誰,掌控你的人做得不錯。」歐羅芭觀察道。

  「別。」黛絲麗怒斥。孩子們肯定是瞭解了我的狀況,而且她們的一生還都
在隱藏她們真正的文化。

  「歐羅芭,我是卡特琳娜掌控的。我會把你的表揚傳達過去。她今天讓黛絲
麗代理管著我,這意味這今天早上我陪你們三個一起。」我回答,沒有管黛絲麗
的反對。

  這家私人的學院是給富人開的,性別不是什麼問題。保安檢查了我們的ID,
然後放行讓我們放下珍貴的貨物。

  「黛絲麗,今天早上能不能讓卡爾-尼拉斯帶我進班裡?」阿雅請求道。黛
絲麗沖我射來的高溫視線很有威懾力。

  「當然,阿雅。」黛絲麗妥協了。「卡爾,只允許你快去快回。」

  「Nos morituri te salutamus(將死之人向皇
帝致敬)。」我笑道。我知道這演的有點過。一屋子三年級小朋友有什麼搞不定
的?阿雅手牽著我拉我進了教室。哇!她的老師可是個美女。稍微掃了一眼顯示
她是未婚而且對我很感興趣。

  「賴克曼女士,這是我的爹地,」阿雅大聲宣佈。賴克曼的眼神向下掃視,
注意到了我並沒有婚戒。我單膝跪地,眼神平視著阿雅。

  「阿雅,寶貝,爸爸得和賴克曼女士單獨談一會話。你先去坐下,我走之前
還會回來看你,」我用父親般的微笑對阿雅說。她蹦跳著去了座位。

  「尤麗莎。」賴克曼女士咬著她的下唇。

  「尤麗莎,有沒有什麼地方我和你能私下談談?」我用公開的純潔問題問她,
附著濃重的激情湧動。結果在走廊盡頭有一個沒人用的會議室。

  我留給尤麗莎一個性感火熱的余溫,保證了她還會再打我電話。如果有任何
一位小朋友看出了她為什麼臉那麼紅,呼吸急促而且特別開心,小朋友肯定沒表
現出來。阿雅對能跟同學展示她的「爹地」感到無上的自豪。我每當感覺到有人
是班上的惡霸,就會給他一個「我會注意你的」眼神。回到車上的時候我吹著口
哨。

  「28他媽的分鐘!」黛絲麗沖我尖叫。

  「我跟阿雅的老師聊了聊。我想要是賴克曼女士瞭解到阿雅不開心,可能有
幫助。」我把我們的性交流用最簡略的不談性的方式概括了下。「她說她會特別
注意下阿雅。」

  「這不是你的工作。」黛絲麗恨恨道。我們開始開車離開。

  「我不認為你會聽我……」我開始說話。

  「閉嘴,」她打斷我。「你沒有一句想說的話值得我去聽。」

  「你閉嘴,再稍微花幾秒想像我並不恨你,而且我很擅長用你並不熟悉的方
法來閱讀女性的心理。」我也斥了回去。

  「為了你這句氣話卡特琳娜可不一定保的了你了。」她惡毒地冷笑。

  「那你想想這些。卡特琳娜看到了你的潛力,所以給了你一個機會來恢復你
的名譽。可你並沒有理解的是在庇護石這裡存留的家族的概念。這意味著她們把
孩子視為天大的要事——當然只是她們的女性孩子。」我解釋道。

  「保護下一代對你來說不會是工作。對她們來說也不是。對這些女人來說,
她們家族的延續存活是第一要務,而你必須把這看作是你的庇護石祖先代代相傳
給你的義務。」你看,我避免使用了血脈這個詞和她們那操蛋的亞馬遜傳統。

  「我不知道你的母親做錯了什麼。不管是什麼,卡特琳娜並不在乎,而她才
是重要的。」我直言不諱。「像法比歐拉那樣沒用的傢伙就算她們喜歡你也不會
對你有任何幫助。所以少來這些針對男性的蠢話。」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母親?」開了幾分鐘的車後,黛絲麗問。

  「黛絲麗,你父親就算在總統就職典禮上光著身子在張桌子上跳舞,庇護石
的女人也不會抬眼在乎他。從法比歐拉管不住的嘴上,我猜是你母親和一個家族
不允許的人結了婚。在我們目前這個過度看重尊卑的公司文化來看,這肯定下場
會很慘。」我總結道。

  我們已經幾乎到了庇護石公司總部了,這時黛絲麗給了我答案。她看起來陰
冷得可怕,遠超平常她的乖戾樣子。

  「我殺了他們。」她用冷酷,毫無感情的聲音陳述道。

  「誰?」

  「我的父母。我的姨媽找到我,告訴了我真正的家族傳承以及我的父母做了
什麼之後,我殺了他們。」黛絲麗用相同的無情感口氣答道。

  「我不騙你。這完全是媽的操蛋,但我不是你,也不需要設身處地為你著想。」
我想了想說。「我也絕對不會給你任何同情或者可憐。」

  「你是個爛人,因為你內心沒有力量能讓自己允許你的母親和父親按他們選
擇的方式活下去。殺了他們完全是自私的行為。在你說「你不會理解」之前,讓
我告訴你這是蠢話。就像你,我有母親和父親。我的母親去世了,我每天都在想
她。我認為你是想他們才把你自己變得成天這樣憤憤的陰暗。」

  「我該為你的無禮殺了你,」黛絲麗告訴說。

  「來啊,貓咪,」我嘲笑道。「你根本不是我對手。」

  「什麼給了你這種幻覺?」她轉頭看我。這時我們已經在車庫停下了。

  「我有正義之怒在手。與正義為敵,你防不了的,」我笑著說。

  「我可是警告過你少油嘴滑舌。」她提醒道。

  「這是你要下令,讓我把我的正義之怒給你查看的意思麼?」我把話返回去。
沉默。我們經過了漫長繁瑣的安保程式,收起了武器。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
我轉頭看著黛絲麗。

  「你可能還以為這兩個智障的傻妹子能警告下我帶的是空彈,」我拳頭握緊。
這兩個警衛美人的姿態立刻擺好了沖我幹架的樣子。

  「我真該把你留在這陪她們玩幾小時。」黛絲麗威脅道。

  「我最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認為你是一個多麼善心、仁慈、智慧和天才的老
師和師父?」我假乞求道。

  「閉嘴。」她怒道,我們離開武器庫。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卡特琳娜能忍得了你了。」黛絲麗在我們進了電梯幾秒
後說。

  「來檢驗其他所有人的耐性?」我猜道。

  「滿分,」她推了我一把。「少賣弄你的聰明。這對男性來說可是不吸引人
的。」

  「怪蜀黍好可怕!」我叫著(在電梯裡)退到了角落,「好可怕!」

  「我要有把槍,我得給你一槍。」她翻白眼道,不過也有稍微一點被娛樂到
的口氣。

  「在這個距離,諒你也打不中。」我開玩笑地挑釁。

  黛絲麗心中天人交戰顫了下。她最後放棄,朝我走了一步給了我胸膛一拳。
我一直在笑所以她又來了一拳,但是她也允許自己的嘴唇向上翹著露出了小小的
微笑。

  「去你的,」她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開心起來。「好吧。卡爾,來我身邊。」
我過去。

  「跪下。」我跪下。電梯門開了,黛絲麗走了出去,回頭凝視我的眼睛,然
後殘忍地笑著看電梯門關上,繼續向上走。我從其他剛進電梯的女士得到的莫名
其妙的眼神可謂無價。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打破沉默。

  「你在做什麼?」她問道。

  「我的領班讓我在這跪著,」我解釋,「於是我就跪著。九小時之後,如果
我還能走路,我要回家洗個長長的熱水澡。」

  「你就要在這裡跪九小時?」另一個女人抱怨。

  「我是個實習生,命令是命令,而且也不像是她會忘了把我丟在哪兒了。」

  「我們的男實習生可離這麼聽話差得遠。」第三位女士評論說。「我們都叫
他南美栗鼠。當他沒有表現自己有多重要的時候,他像個齧齒類一樣跑來跑去。」
我願意打賭這應該是布萊恩。電梯裡的女人突然自我察覺到她們在另一個男實習
生面前談了這個。

  「你有綽號嗎?」第三位試圖挽回這次失言。

  「我想目前有三個有競爭力:」過來「」跪下「和」閉嘴「。我聽到這三個
之一,我就假設她們在叫我。」我開玩笑。她們竊笑。神啊,我能在這個電梯裡
開群P大會了。感謝女神的是我的性欲在上了教師尤麗莎之後稍微滿足了下。

  「你在哪兒?」八分鐘之後黛絲麗穿過電話吼著。我把她切換到免提上。

  「我就在你把我扔下的地方。」我微笑。在我的鐵皮盒子裡來了新一群女人。
我有點感覺到好像我的命運已經口耳相傳到了整個大樓,女人們都偷偷翹班來看
一眼。

  「你是個白癡嗎?」她抱怨。

  「我會讓我的精神系統留給專家們來檢查,我的好老闆。」我回答。「我想
要跟您報告現在有兩位國際金融部的女士正在我跟您說話的時候往我身上貼快遞
標籤。」我騙她。從其中一位女士的眼神來看,這好像不是一個壞,或者太離譜
的,點子。

  「站起來。在14樓走出電梯去會議室L。」黛絲麗下令。「你需要我用粉
筆在你身上寫下你的安排嗎?」

  「我覺得你用文彩可能更好。」我逗她。我身邊的女士們不知道該怎麼想我
們這番對話。

  「還有81天,混蛋。」黛絲麗兇惡地發誓。

  「我因為迫不及待而顫抖——哦,等等,不對這是恐懼。」我高興地哼了聲。

  「你非常不敬。」在電梯裡的一位女士觀察說。這在她想來不是好事。

  「我道歉,女士。尊敬需要我變成個太監,而沒有任何工作能比我兩個蛋蛋
重要。」我鞠了個躬。

  「我會把你的不良態度和對你的任務的譏諷報告給泰莎。」她威脅道。

  「很好,女士……」我開始陳述。

  「阿斯塔特,」她給了我她的名字。

  「很好,阿斯塔特。」

  「請考慮到我做的是完完全全我被告知要做的事,而且我的幽默讓數位在這
個電梯的行人微笑。」我接著說。「快樂的雇員會是更有效率的雇員,而既然沒
有人安排我的時間來做有價值的事情,我覺得給忙碌的女士們一點娛樂。」

  阿斯塔特對我的辯解沒有什麼好的反擊。我一點也不懷疑不管我說什麼,卡
特琳娜和泰莎還是會收到恨意的電郵。第十四樓的工作最後是把某個在一個主管
的保險箱的東西轉移到銀行密室。接下來是各種苦工:洗衣服、晚餐、遞送一輛
新車(我開公司的車回來的,黛絲麗開著新車)、取回我的新西服,最終回到了
我們一天開始的地方——學校。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11-7 22:05 編輯 ]
2016-11-7 2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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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雇員的生活
第三章 (下)

  作者 FinalStand (James M…… Dosher)

  本故事濫用大量古代曆史和語言學知識,敬請注意。

  我還沒打開車門就聽到小女孩喊「我的爹地來了」。我預感以後這可能會出
麻煩。阿雅沒有直接跑過來找我。不,她是讓她的整個班級都知道她的「爹地」
來帶她回家了。當她的幾個朋友走過來時,事情變得更「好」了不少。

  「魯戈先生(阿雅的姓),你真的是個間諜嗎?」一個有點粗魯的男同學問
道。我深呼吸了一下。我的凝視讓阿雅低下了頭,尴尬不已。我能感到平時折磨
她的小孩圍了上來。我跪在阿雅面前,擡起了她的下巴讓我們視線相平。

  「唉,甜心,」我鄭重道,「我們之前談過這事。你不能跟别人說爹地是做
什麽的。那樣會有很多好人的命有危險。」

  「我對你期望是更高的,阿雅。你永遠不能再跟陌生人說我是做什麽的。别
再忘了。」我訓斥她。我把注意力放到了旁邊的小孩上:「忘掉阿雅跟你們說我
是間諜的事。要不你們家人會出事的。懂嗎?」

  他們點頭,瞪着眼睛被吓得不輕。

  你看,阿雅的爹地曾經是個間諜,但沒有人能談起他,要不會死人。在九歲
孩子的眼裏,這可酷斃了,也吓人。不過話說回來,我确實沒撒謊。我确實之前
一直躲着。我們上路兩分鍾之後,洛蘭表達了一個她還有困難表達的概念。

  「謝謝你,卡爾,」她告訴我。「你對阿雅做的事很好心。」我得想一個最
清楚能表達我做之前行爲的原因,考慮到當時的場合。

  「我不是一個父親,但如果我是,而阿雅是我的女兒,我會盡情景可能去保
護她,無論行動上,還是語言上。」

  「她們花錢雇你和我們一起的。」歐羅芭嘟哝。我大笑——幾乎下巴都快笑
抽了。

  「歐羅芭,庇護石有再多的錢也不夠讓我幹這個活,」我笑着說。

  「那你爲什麽幹這個呢?」洛蘭身子向前靠過來。

  「我如果幹滿三個月,我就和黛絲麗約會一次,」我扯謊。

  「你覺得她漂亮嗎?」歐羅芭試探道。

  「不,她吓壞我了。要是我辭職不幹,我得第二天就得和她出去約會。」我
繼續胡說。

  「留在庇護石。你能有比和一個混血兒約會好得多的選擇。」洛蘭說。我消
化了一下。

  「洛蘭,你的弱點讓我惡心,」我給她一個痛苦的表情。「騷擾一個敵人可
以接受。辱罵一個盟友是一個不成熟而不安全的頭腦的行徑。」

  「你不能跟我這麽說話,」洛蘭氣憤道。

  「否則呢?」我笑她。「我們把車停下在馬路邊打一場?」

  「我們要是這麽做,咱倆都知道我會把你可憐的屁股打爛,」我氣鼓鼓地。
「不,你還是會不得不躲在黛絲麗和她的姊妹身後——正是你剛剛辱罵的女人,
就爲了一件除了她自己之外和别人無關的事情。你是想要表現的勇敢一點,同意
和我打,還是你會做一個你們家族值得的一員,表現出尊重來道個歉?」

  「我不要她的道歉。」黛絲麗沒有感情地說。

  「我不是爲了你做這個,」我告訴黛絲麗。「我在爲了她好。她應該有個機
會不長大變得自大而無禮。」洛蘭正試圖說些憤怒的反擊。

  「卡爾,請别這樣。」阿雅乞求說。

  「好的,阿雅,」我對她微笑。

  「我們還沒完呢。你才是無禮而無知的那個,」洛蘭堅持道。我無視她。「
我要把你炒掉。」繼續無視。「說點啥!」還是無視她。她打我的肩膀,我還是
沒反應。她終于坐回到她位子上,雙手交叉憤憤不平。

  「你爲什麽不跟我姐姐說話了?」歐羅芭詢問道。我猜她是說洛蘭。

  「行爲的經濟學,」我回答:「她不聽我的,而且在讓阿雅不高興。跟洛蘭
争論隻會讓阿雅更難過,而且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你是個混蛋。」洛蘭氣呼呼地說。哦我草,我知道這個口氣。我怎麽會沒
想到這個?

  「她覺得你很帥,」歐羅芭譏笑說。啊,姐妹之間的競争心。洛蘭準備動手
對付歐羅芭。

  「再過兩年我才能跟她說她是個多漂亮的女孩,」我「告訴」歐羅芭說,「
現在呢,我爲她的家庭工作,而且她還沒成年。」

  「你覺得我漂亮?」洛蘭頓時活躍起來,怒氣一掃而空。青年荷爾蒙的神奇
力量。

  我沒回她的話,這讓她重新生氣起來。

  「你覺得我是不是更好看?」阿雅加入道。

  「額,你沒有洛蘭深藍的眼睛和校花級的身體,不過你有更可愛的笑和一位
勝利者的無限精神,」我給了阿雅一個眼神。洛蘭立刻翻到了開心一面。

  「我呢?」歐羅芭戳了下。

  「噢,你簡直是個老太太,」我悲傷地歎氣。「我看你一眼都眼睛疼。」歐
羅芭的下巴都快掉了,然後不停地打我。

  「投降。投降。」我高舉雙手。争端就此解決一路無事。

  阿雅因爲黛絲麗不讓我去把她送進她家的褐石屋而顯得沮喪。在我們的活幹
完之後,黛絲麗就一言不發。我成功地熬到了每天結束的例行會議,甚至還獲得
了一點今天真正做的不錯的印象。一個奇怪的争端在我穿着騎行服拿着膨脹的服
裝包走向電梯的路上醞釀——我要打車回家。

  巴菲和海倫娜就誰有向我投射性感光波的權力和「新雇員」們激烈交鋒起來
。我躲掉了任何和拉妲有關的讨論,爲我的同心線故事以及單獨嘗試狩獵麋鹿而
臉紅,也帶過了所有關于我和卡特琳娜的晚餐的釣魚式試探。

  在我回家後的健身過程當中,我收到了一個來自前台警官的女兒的電話。她
的名字叫尼基塔-庫圖佐夫——紐約警局新人女巡警,散發出一種天然的自信,
調和着一種懷疑心。我們說好約見一起晚餐。當我們在這家她常去的波蘭餐廳坐
下時,她開始問出實質問題。

  「你之前有沒有在忠誠的男女關系中過?」是她的引導性問題。

  「定義下一個忠誠的男女關系。」我回道。

  「那就是一個否定的答案。」她歎氣。

  「我爲什麽要和你出來?」是她的下一個攻擊點。

  「我有一噸過剩的奇怪知識,我對危險報以嘲笑,并對學習有一種變态的欲
望。」我回答。這爲我赢了幾分。

  「你一年賺多少?」她詢問道。

  「去廁所,脫下你的内褲然後回來把它給我。」我答道。

  她皺起眼睛。

  「你的要求和我的一樣無禮,」我歎氣。「聽好,如果你在找借口不和我出
來,我會在桌子上灑一點水,你可以跟你母親說我笨手笨腳我們今天就能到此爲
止。」我建議說。她瞪着我,我顯得很無聊,然後她起身離開。

  我一秒也沒有擔心過。已經有三年沒有女孩在和我第一次約會就甩我走了。
尼基塔回來後在桌子下把内褲傳給了我。我收下了這一供奉,立刻塞進了口袋。

  「每年二十三萬七千美金。」我如實相告。尼基塔喝飲料嗆住了。「我做的
是危險的工作。」

  我之前說肥差,我是真的在說肥的流油。現在想來,這就是她們勾住我們這
些自大的高材生的。我的薪水甚至可能是個人工錯誤,因爲就算少給很多我還是
會接受。

  「但你才剛大學畢業,」她咳着。「你是做核武器實驗還是什麽?」

  「我真的不能談我的工作,尼基塔。大多數時候那些隻是無腦的活,一個受
過訓練的黑猩猩都可以做,但是也包括在公司保密協議的範疇裏,」我告訴她。
「我七天二十四小時待命,這個有點坑人——不過想下我的薪水。我也有長期和
短期的殘疾、疾病、視力、牙醫和保健保險,以及一個慷慨的人壽保險政策和一
個退休金帳戶。」

  「他們讓你做非法的勾當,是不是?」她在桌子對面向我側身。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考慮到我在和一位執法工作人員約會。」我招架道


  「我不能和一個罪犯約會,」她嚴正道。

  「要是我保證永遠不會被抓到,會不會好一點?」我試圖看上去無辜。

  「這是一個提醒我要馬上離開的信号,」她笑了。她并沒有離開。她們從來
都不會。這不是說女人都是蕩婦。我給出了美妙,且無負罪感的性愛承諾,而每
一位都相信她們會是那個拴住我馴服我的人。雖然所以的迹象都表明會是相反的
結果——說白了就是我對遇見的每位女性都這樣。

  我們吃完這一餐,買了點飲料去散散步。走着走着,我偷偷把胳膊攬在她腰
間。尼基塔在三十秒之後提起這件事情。

  「這是做什麽?」她戳了戳我。

  「我愛你的身體緊靠着我的感覺,尼基塔。如果這讓你煩,我就停下,」我
提出。

  她并沒有阻止我;她相應地做了類似的動作,我們繼續。我們聊到成長經曆
;我在芝加哥長大而她在紐約城,都是單親家庭(她的父親和母親離了婚,我的
母親因癌症去世)以及單親每天長時間的工作。她是以犯罪學學曆從皇後學院畢
業,然後去了警察學院——她比我大一歲。

  我們在小吃店門口分手。我給她了一個柔軟的法式熱吻。她想要更多。我想
要約下次,于是我們就此别過,尼基塔回着頭沖我微笑着離開。女孩們喜歡你隻
注目于她們一人。我的自行車剛上路,然後我的手機響了——工作。

  我得去公司然後見黛絲麗。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報告了我的位置——我在要去
的反方向,比平常離公司要遠。她憤憤地同意最好的辦法是過來接我,但是并沒
有給我這次任務的目的。黛絲麗一言不發地拉上我開到了工作目的地。

  結果我們開到了孩子們的家。黛絲麗停下車,領着穿着騎行裝的我,一步一
步走上褐石屋的台階。迎接我們到來的目光毫無好感。在門口的女人是一位年紀
大點版本的洛蘭——不像她的孿生子一樣,但是看上去是近親。我還沒怎麽進門
檻就明白這次的問題很明顯。

  阿雅在嚎叫。黛絲麗和我被留在走廊,一分鍾後一位更成熟的女人滑步沖下
樓梯,明顯地生着氣,而在看到我之後,氣瘋到面色鐵青。

  「你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麽?」年長點的女人強壓怒火道。

  「我不确定你在說什麽。」我回答。

  「他隻是做了他的工作,沒别的。」黛絲麗對我的辯護讓我毫無思想準備。
「他以你的女兒的安危着想。整個過程我一直在旁邊。」

  「過來這邊,」年長點的女人示意道。黛絲麗,開門的女人和我跟着她走上
兩層樓梯到了阿雅的房間。

  洛蘭和歐羅芭都出了她們房間外面觀察着我們。

  「那兒。」女人——母親——把房間指給我。

  「卡爾,」阿雅高叫。「你來了。」她坐在床上雙臂大張。我走上去,坐下
來抱了她。

  「好了出了什麽事?」我點了點她的鼻子。

  「我,我——啊——想要你幫我蓋好被子。」她嘟哝說。

  「以你爹地的身份,還是以卡爾?」我問。

  「以我的爹地。」她含糊道。

  「我不是你的爹地,阿雅,」我解釋說。「我是你的朋友,在需要的時候做
你的護衛,我不足以做你的父親。你是一個非常特别的女孩,而我是一個芝加哥
上班族的兒子。有你母親和卡特琳娜的許可下,我會很高興地幫你讓全世界都相
信我是你的爹地。我們必須記住這不是真的,可以嗎?」

  「你爲什麽不能成我的真爹地?」阿雅問。「因爲你的媽咪會把我雞巴咬下
來」在此時并非政治正确的答複。

  「生活可能會很殘酷,阿雅。我們都面對不同的挑戰。因爲生活沒有給你提
供一個爹地,你必須想方設法在這種條件下生活。」我說。「現在讓我給你掖好
被子。」

  我們擁抱了一下,我幫她蓋好,親了她的額頭然後等了幾秒讓她用小手握着
我成年的手掌。我離開時,母親關了燈把門關上。

  「晚安,卡爾。」歐羅芭和洛蘭招呼。我揮了揮手,但是保持了我的平靜。
下了樓之後,就沒有這種善意了。

  「我會把這次過分的行爲不軌報告給卡特琳娜。你現在解散了。」她揮了揮
她的手。

  「你認真的?」我活躍起來。

  「卡爾,不要。」黛絲麗警告我。

  「噢,拜托,」我執意道。「黛絲麗,幫一個小女孩蓋被子該判什麽罪?等
——等會,她們罰我是要爲了我沒有在公共場合讓一個小孩尴尬?還是因爲我接
受了一個女性給我的适合我的性别的昵稱?」

  「閉嘴。」黛絲麗鎮定地要求道。

  「是女士——黛絲麗。」我歎氣。

  「罪名将會是謀殺我們的耐性,傲慢無禮,不敬,以及不能夠聽從簡單的命
令——比如卡爾不要。」她解釋說。我想發誓她在嘲笑我們的女主人不過那并不
像黛絲麗的作風。她并沒有一點幽默感。

  「你覺得這很有趣嗎,混血兒?」母親嘲笑着。

  「不。他是個小醜,而我是他的上級,因爲不像你,純血,我能分辨他中二
的行徑和他真正構成威脅的區别,」黛絲麗平穩地說。「好笑是當卡爾飛身用自
己的身體擋住你的大女兒,犧牲自己來救她的命,而隻是被你當作一個家裏常見
的害蟲來對待。」

  「那是個測試。」母親說。

  「他可不知道。」黛絲麗反擊道,「還是你在說他騙過了我和整個安保團隊
?」攻擊黛絲麗在母親看來是可行的。暗示那些冷血的早上把我吓得屁滾尿流的
混蛋們不稱職可不行。

  「我重複一遍,你們解散了。」母親恨恨道。這次我們出了門。黛絲麗把我
送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自己的沉思中。

  「謝謝你。」我在我快到家時說。

  「爲什麽?」她默默道。

  「沒有特别的原因。我隻是推斷說要是我說幾千次謝謝你,總有一天你會對
我說。」我用我眼睛的餘光看着她。

  「不要呼吸,」黛絲麗命令道。「在我說出謝謝你之前屏住呼吸。」

  看起來沒發拐彎抹角了。我複習了下之前從遊泳和跳水學到的呼吸控制技巧
,最大化地利用我有的氧氣。黛絲麗毫無仁慈。我撐過了兩分鍾,在我沒怎麽準
備的情況下算不錯了。我身子前仰,大口呼氣看着腳下。

  「你可能想要理解到你并非完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做到,應該重新了解到
自己的極限。」黛絲麗評論道。

  「謝謝你,黛絲麗。」我喘氣說。這是我從這個工作到現在收到的最好的建
議。

  「不用謝,卡爾。」她甯靜地回答。以她受文化限制的方式,黛絲麗允許我
在她的世界有了小小一個空間——長不大的學生仆人。「上班提早三十分鍾到。
」聽着這個,我離開到了我的公寓,很晚地開始了我的運動鍛煉。提摩西出門約
會去了,所以我得沖出浴室來給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敲門聲開門。

  「我必須擊碎你的心智來挽回我的榮譽,卡爾-尼拉斯。」拉妲低吼着跳進
來攻擊我。我就站在那,渾身濕透,一隻手緊緊地提着圍着我的腰的浴巾。《真
人快打》——色情版。拉妲暴怒着但是我有種感覺她把我們的扭打更看作是一種
肉搏運動,而不是真正在想要制服我。

  我之前不知道有一種口器能讓你在口活的時候可以防止雞巴被咬掉。提摩西
在他的玩具盒裏有一套。拉妲和我試了試那玩意,不過我有種感覺她并沒有從這
個活動中獲得快感。我感覺自己像插在一個爐子口。在那之後,事情有了好轉。

  我理解到拉妲性興奮的關注關鍵是被迫來取悅我。在某些可怕的威脅下(主
要是她想像中的),雙手被綁在背後,她會以任何可以想象的方式和我操,甚至
在口交方面都達到了及格水平。綁住她的腿反而變得不利。如果我想要制住她的
腿,她喜歡我和她扭打幾下然後制服。

  我持續地擴展自己來配合她。當有人因疼痛而尖叫,我的本能反應是去幫助
他們。對拉妲來說,這是她想要更多的信号。我已經幫她消解了某種極度的性不
滿,并在大汗淋漓之後,我聽到手機響。拉妲正面對着我,在我的腰上扭動着,
戴着口球(她喜歡在高潮時咬人)。

  「你好?」我說。

  「嘿卡爾尼拉斯,是奧狄特。晚上做啥呢?」我的女侍者床伴問。

  「我正徹頭徹尾的無聊着,做着一文不值的破事。」我回答道。「你想要來
我這嗎,還是我們今晚上去你那?」

  「啊——嗯——我和我的爸媽住一起,」她承認說。

  「來我這。我得先處理這一團垃圾,」我跟她說。「回見。」就這樣,我挂
了電話,注視着拉妲的眼睛。「你真的是一團毫無價值的垃圾。」她嗚咽。「你
在哭什麽你這丢人的妓女?我想和一個正經的女人在一起你很驚訝嗎?」

  「你是惡心的一團污穢所以你隻值得被那麽對待,不值得像一個真的女人,
」我繼續敲擊她的點。她十分沮喪而徹底地性感活躍。我開始擔心她正用來在我
身上起伏的全身心精力。可悲的是,我還有一些計劃需要在奧狄特來之前執行。
我把拉妲保持在我的膝上,把我們轉到了床下,掏出了幾部拘束具。

  拉妲用她充滿力量的腿盤着我的腰間。用她大腿、小腹和陰道肌肉的結合,
這位印度公主用她的想象能達到的所有來侍奉我的肉棒。我們轉戰到了健身器材
區。我靠到了舉重椅上方,把拉妲壓倒身下,一隻手扼住她的喉嚨。

  說實話,所有這些虐待和羞辱讓我煩躁不已。沒錯,我知道拉妲是惡的一方
,她的整個文化是邪惡的。但是呢我并沒有親眼目睹她們作惡。我不認爲自己有
那種能傷害,或殺掉一個不是緊迫威脅到我的一個人的力量。這個現實的事情是
雙面的。如果我不對拉妲做這些,她估計會找另一個人去做,那樣就有受到緻命
傷害的可能。

  而且,我還可以做到這些,還不會讓她對我因先把她踩在腳下再拒絕她對我
的愛意産生怨恨。目前爲止,我都是玩着她的遊戲,然後今晚是個附贈的項目,
并非在我的工作清單。

  「賤貨,我要把你綁住然後搞爛你直到你連路都走不了。要是反抗我就把兩
個假雞巴插你那然後整夜都開着,」我威脅道。我能看到她在考慮這個主意,一
邊喝着我給她的碎冰。最後,她允許了雙腳分别被幫着然後雙手捆在她頭的上方
。在她固定好之後,我貼過去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我騙你的,拉妲。我不管怎麽樣都是要給你塞兩個假雞巴的。」拉妲無力
地掙紮着束縛。

  在給兩個玩具上好潤滑液之後,我把它們塞進了她的陰戶和菊穴。她扭動掙
紮了幾次,但她的心并不在那。她如此明顯地期盼着即将來臨的虐待式快感。然
後我把它們都打開開關,因爲我願意,我又放上了三隻跳蛋;一個在她陰蒂上,
其他的在乳頭上。那讓她狂亂不已。我爲我計劃的最後一部分做好準備。

  「拉妲,」我靠近輕聲地說,「我要把你的手機放到你手中。按發送鍵它就
會打給我的手機。我就會來找你。不要掉了它。拉妲?」拉妲狂野的眼睛閃了幾
下,稍微清楚了一點聚焦到我的目光。她點頭表示明白。現在我隻需要擔心她會
不會故意把手機扔掉來增加自己的折磨了。

  我拉上将就用的簾子把我的健身區域和剩下的客廳隔開,把電視大開來掩蓋
呻吟和振動器的聲音。在廁所清理的時候,我意識到我得扔掉身上的避孕套。用
一個套幹兩個女孩對我來說不敢想象而且怪惡心的。

  我剛拉上拉繩的短褲,門鈴就響了。謝天謝地是奧狄特。特惠大酬賓的是奧
狄特想要和我玩點花樣——她帶了一個假陽具和一些潤滑液。有過各種花樣的性
愛的問題就是越來越少的花樣是新的,而且回憶起你第一次經曆某種特定愛好的
興奮就越來越難。

  奧狄特決定聊天不值得花時間,徑直進了房門。她把玩具秀給我看,抓着我
的手領我進了卧室。我幫她脫掉衣服,她很享受這樣。然後她把我推倒強奸了我
。她甚至連對第一次給一個人戴套套都十分興奮。她昨天并不是個處女,隻是缺
乏自信而已。

  今夜,她(在她的腦瓜裏)是隻野獸。在我們第一個大聲且濕滑的回合之後
,奧狄特「發現」了另一個樂趣;就是坐起身子,騎着我的雞巴,并對我們的關
系進行深層次的讨論——歎氣。當一個女人認定是友誼炮它就是友誼炮。當一個
男人認爲是友誼炮這可能啥玩意都是。

  給奧狄特加分的是,她願意讨論她喜歡去做的事情,而在拷問我出其實我和
一打多的女人都有關系後并沒有特别失望,而且能夠很好地接納建議。她喜歡讨
論我們共同的愛好,喜歡擁抱但并不黏人,而且問她所做的是否讓我感覺舒服這
個問題的方式沒有讓她聽上去有不安全感。

  在2點10分我的手機震動了。奧狄特幾乎聽不到地嘟哝了句然後翻身返回
了夢鄉。是拉妲。偷偷溜出來不是難事。我潛行到廁所,拿了一塊濕巾一條毛巾
,接着去了一趟拿了些冷的瓶裝水,最後到了拉妲的身邊。

  她幾乎已經昏了。我的手在她的身上飛速工作,把她拉躺到地上靠着我的腿


  「拉妲?」我柔聲呼喚她。

  「殺了你。」她耳語道。她沒大礙。

  在我睡眠不足的狀态下我沒注意到她一開始望着我。她的眼神深邃莫測。我
把水送到她的唇邊讓她一點一點地喝。五分鍾之後,她的心智和身體的狀态好了
不少。

  「爲什麽?」她問。

  「有時候這是個爲什麽不呢的情況。」我回答。

  「你恨我,」她皺起眉頭。

  「什麽讓你這麽想的?」我沉穩地問。

  「你是個男人……你不恨我?」她掙紮着突破我們的文化鴻溝。

  「拉妲,我沒法替所有男人發聲,但是我不恨你。我沒有要摧毀你的意圖,
」我停了下,「我在研究一個辦法下次能把你戴着眼罩從地面拉起來。湮滅你的
名譽倒是不在我的計劃之内。」

  「你喜歡給我痛楚?」她審視着我。這是個難回答的問題,不管從我的角度
還是她的來說。

  「我視每一個從你身上抽取的高潮爲珍寶,拉妲。」我在她耳邊呼吸道。這
是我最好的答案了。對拉妲來說這足夠了。

  她并非想自我毀滅,隻是極度饑渴于自己沉溺于她禁忌的欲望之中。她與我
在一起不會在死亡邊緣徘徊會讓她的戰栗減少。這也意味着她能活更長一點來體
會各種各樣的刺激。這是我們在做的交易。我如何來滿足這一要求會是個吸引人
的挑戰。

  或許我可以找卡特琳娜報銷這些所需的遊樂室升級支出。未來的事情将于黎
明降臨。首先我得保證拉妲頭腦清楚可以走動。然後是我送她到她的車上,以及
她火熱的吻和全身的熱擁。拉妲喜歡我這沒問題。拉妲要是變得依戀我這可是另
一個我所不需要的頭疼之處了。
2017-2-12 08: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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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雇員的生活(第四章 上)作者:joinon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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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雇員的生活

         
作者:joinonep
2017/4/6發表於:首發SexInSex
作者:FinalStand (James M Dosher)


  本故事濫用大量古代歷史和語言學知識,敬請注意。


                          第四章 (上)

  突然意識到你馬上就要死了絕大多數情況下幫不到你。

  (週四)

  我爬起床,正在準備去浴室,然後出了我屋門看到提摩西和一個我不認識的
黑人哥們在做我和拉妲的審查後版本。提摩西順眼惺忪地樂了。他的約會對象可
一點沒有開心。

  「我以為你是單身?」他用一口濃重的加勒比口音說。

  「那是我室友,」提摩西哼了一聲。「我的直男室友。」我能說什麼,長得
帥不是罪。

  「我是直男,哥們,」我保證道,「我會把妹子搞上床之類的。更別說,我
在昨晚之前連《鄉村之聲》是什麼都不知道。」

  提摩西笑出了聲。他的對象還是氣呼呼的。提摩西給了他一個送別的吻,他
勉強回應了。我去洗澡。我出來的時候,提摩西正穿著浴衣坐在沙發上。

  「我的錯。」我聳聳肩。這是我在搬進來之後第一次見他有約會對象。

  「更好,知道他是會嫉妒的那種人,省我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提摩西歎
口氣。「他很好看在床上也很棒。他同時也是徹底地拒絕接受我解釋,還在嫉妒。
我不會接他的電話了。」我在沙發上靠著他坐下,肩膀頂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兄弟,祝你下次好運了。」我安慰他說。

  「昨晚上是幾個女的找你?」提摩西嘟噥著問。他知道我「胃口大」。

  「五個——等等,這個州的合法年齡是多少來著?」我咧嘴笑。

  「啊,艸。」提摩西大搖其頭。「要是那些員警過來砸門……」

  「哈哈你說到員警,」我笑著說,「昨天還有一個女員警。」

  「哥們,你想死我不管了。條子會查你背景還帶著槍,」他嘲笑道。

  「她的母親也是員警。」我告訴說。他繼續搖著頭。

  「找死,」他喃喃著去浴室洗澡。相比較之下,去上班的路上就平淡無奇。
我這次學聰明了,在到行政服務部門的區域之前就換好了著裝。

  我提早兩分鐘到達,不過還是最後一個到的。卡特琳娜在她的桌前,黛絲麗
在沙發上,昨天的安保團隊領頭的和她的一個手下正坐在卡特琳娜面前的椅子上。

  「過來站我身邊。」卡特琳娜說。我走了過去,沒有人抬頭看我。

  「卡爾,你對昨天早上我們的訓練怎麼看?」卡特琳娜開口問。

  「首先,我不知道這幾位女士的名字。」我說。卡特琳娜看了她們一眼。很
明顯她們倆不只是對我在呼吸的每一秒不爽。

  「艾莎。」領頭的說。

  「康斯坦紮。」她的手下回答。我對艾莎低了下頭。

  「艾莎,我為跟你說的過激言辭、我的不良態度和相對地給卡特琳娜及卅或
黛絲麗帶來的任何不光彩道歉,」我懇情道。「我沒有藉口。」這仿佛讓兩位新
認識的女士更為不快。黛絲麗哼了一聲。卡特琳娜沒有反應。我能聽到艾莎的牙
齒摩擦的聲音。

  「要是下次在我和任務中間作梗,我就殺了你。」艾莎瞪我。

  「要是威脅我的任務目標我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頂了回去。

  「現在只是卡特琳娜在保著你的命了。」艾莎站了起身,康斯坦紮也是。

  「真的?」我冷笑。「卡特琳娜,請把我開除吧。我得去扔點垃圾。」

  「卡爾跪下,」卡特琳娜下了令,我只能跪。

  「真是浪費時間。」艾莎怒道。

  「艾莎,你給卡爾打了92%的分。」卡特琳娜說。

  「一千分之92吧,」我哼道。

  「不對,你這個笨蛋,」黛絲麗歎氣。「她說的是百分比。試著稍微別那麼
小孩子氣。」卡特琳娜驚訝地帶著笑意咳嗽。我想黛絲麗早上那麼早就開始囉嗦
是原因。

  「他哪裡做錯了?」卡特琳娜沉思道。「這在你的報告裡,不過我想要你告
訴他。」

  「他無視了自己最初撤退回寓所的直覺,他沒能給他的任務物件下達命令,
他沒注意到他的搭檔倒下,還有他在他的彈夾用完之前就換。」她詳細說明道。

  「目前安保團隊的成員中,在她們的第一次測試,有多少比他得分更高?」
卡特琳娜堅持問道。艾莎很長時間才回答。

  「一個。我。」艾莎回答。我對自己的表現驚訝不已。我有天生的本能去為
了那些恨我的人奉獻我的生命。我偷笑起來。

  「你覺得很好笑?」卡特琳娜看著我。

  「現在想來,我真應該意識到那是個測試。你看,我沒有持槍執照,也沒有
正經的武器訓練,而且絕大多數的庇護石員工都恨我入骨,」我解釋了好笑的理
由。「沒有任何現實的理由會派我去保護小孩。」

  「我太習慣於在這被呼來使去了,忽視了明顯的問題。」我總結道。又是一
段時間沒人說話。

  「你為什麼會放棄掩體去攔住洛倫?你把阿雅和歐羅芭丟在那了。」艾莎問。

  「我沒怎麼多想,」我回答。「我看她在開闊地帶,有危險,而且我讓另兩
個趴著緊挨著車躲著。我就跳出去了。不好意思,沒有更複雜的理由了。」

  「你看見黛絲麗倒在地上的時候想了些什麼?」艾莎繼續深入。

  「媽的——啊,」我試圖回憶。「真的沒什麼。我看到在北面有個女的還站
著。我想要幹掉她然後滾過去再開槍打南邊的那兩個。」

  「她們會殺了你。」康斯坦紮告訴我。

  「那我該怎麼辦?我錯誤地以為我還有子彈,」我聳肩。「在我還有任何機
會的時候總得繼續戰鬥的。」

  「你可以投降?」艾莎打量著我。

  「你都不會,我為什麼要?」我回答。

  「你可是在那麼多關鍵方面都不是我,」艾莎聲明。黛絲麗發出微小的哼聲。

  「不要擔心,」我點頭。「雖然你有很多不足,但我還是能接受我們是旗鼓
相當的。」

  「這是個致命的侮辱,」艾莎強壓怒火。

  「哦看,」我用獵手的微笑回敬,「你生氣了,就這樣就算我出色地完成了
任務,一點前期的訓練和預警也沒收到,但還是被你看低我的成績。相信你因為
有奶子就比我強和我認為我有雞巴你們就是更弱的性別一樣。這真是偏執而愚蠢。
更糟的是這還是你在戰術上的缺陷。」

  「告訴我,」卡特琳娜女王似的站了起來,「他剛說的三句話是沒有道理。
拜託,騙我說這個男人說錯了。」艾莎沒有回應。「我讓你來測試他的本能,而
你給了他我們這第二難的測試,只是因為我否決了第一難的。如果你誠實地認為
他不能幫助到我們,現在給我做保證。」另一個短暫的寂靜。

  「他的每一槍都打中了。」艾莎突然主動道。「全是近距離。他沒有慌張,
也沒有放棄任務。要是他有奶子,我會很欣賞的。我還是反對他持有武器。他的
態度也同樣讓人受不了。」

  「我還得和他一起共事呢。」黛絲麗抱怨說。

  「如果我向海頓提出一個可能性,通過安保部門測試的男人可以被允許進行
武器訓練,你會支持我嗎?」卡特琳娜詢問道。

  「永遠不會!」艾莎聲明。

  「感謝你的意見和誠實,艾莎,」卡特琳娜點頭。「我們以後見。」

  兩個安保專家離開了房間。

  「站起來。」卡特琳娜歎口氣。我站了起來。「你盡力了,我明白。不要讓
自己執著於疑問,卡爾-尼拉斯。你的任何態度都不會對她的看法造成一點撼動。」

  「哈?」我喃喃。卡特琳娜看著我。我的微笑極富感染力。「不好意思,你
再說一遍?我剛才在她們離開房間的時候在視覺上評估她們的潛力。」翻譯過來
就是我在她們逛出門的過程中欣賞她們結實的屁股。保拉和達芙妮走了進來。

  「卡爾,不要把你昨天早上的行動,和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任何人說。」卡特
琳娜命令。我點頭。我要往自己的桌子走但是卡特琳娜阻止了我。用同樣的態度,
她讓黛絲麗留了下來。還差 3 分鐘七點,最後一位新雇員來到了辦公室,薇
奧萊特。

  「除了黛絲麗,達芙妮和卡爾,其他人都暫時出去這房間。我過幾分鐘會把
你們叫回來。」卡特琳娜命令。帶著疑問和好奇,其他的新雇員離開了房間。門
關上了,她讓達芙妮鎖上了門,抽出了一張折著的紙,展開來遞給了我。哇哦,
我之前從來沒想到過看到自己的死刑判決會是什麼樣的,這大概就是了。

  「讀出來,」她命令到。沒錯,我要玩完。

  「以下聲明來自於卡特琳娜,艾博娜氏族的謝多娜之女,安德羅密達之孫女,
穿越夜幕和死亡大廳的太陽之矛第一持者……」接著是成串的功勳、嘉獎和榮耀,
雖然我差不多都不明白其重要性。

  我以這些文字寫就的語言讀了出來,正是卡特琳娜明顯的本意。黛絲麗溜到
了沙發墊的角落。達芙妮的眼睛瞪大,眼神從興奮、恐懼和驚訝的頻率中波動。
她先開了口。

  「你把恩音讀錯了,」達芙妮糾正了我。「我們的讀法是安德羅瑪杜,不是
安德羅密達。」

  「好吧這下有幾個地方就說得通了。」黛絲麗喃喃道。

  「卡特琳娜,」達芙妮大口吸氣問,「你沒教他,對吧?」

  「沒有。是柏林布魯克大學的金伯利-傑斯勒博士教的他,就為了他們倆可
以念色情詩給對方。」卡特琳娜告訴說。「他倒是從來沒做過她的學生——至少
在教室裡沒有。」

  「卡爾不光說四種現存的語言(包括法語、西班牙語和俄語),他還能流利
地說十種已經死去了的語言。」卡特琳娜回想道。「昨夜我和傑斯勒博士聊了很
久。在她話匣子打開之後,她還是提供了很多資訊,對我們的新雇員也是不吝贊
美。」

  達芙妮嘟嚕了什麼,期待地看著我。

  我一開始沒回應,她看上去有些失望。然後我突然明白了。

  「你是在翻譯科普特語,對不對?」我問。

  「對。」我重新得到了她密切的關注。

  「你想說的是「願神聖的伊西斯保佑我們會面順利」,」我幫她翻譯到了新
王國埃及語。

  「一旦你說到了科普特語,你會有太多的馬其頓和托勒密的影響,就超過了
新王國埃及語太多。」我解釋說。

  「哦……有道理,」達芙妮點頭。「我,額,謝謝你。」

  「要是我活下來,我能給你上課。」我壞笑道。

  「關於這一點,」黛絲麗站了起來。「為什麼他還活著?」卡特琳娜說的讓
我有些驚訝。

  「我等了十二年見你笑,黛絲麗,」她給了她的年輕人一個充滿智慧和溫情
的眼神。

  「雖然同情是好的,」黛絲麗回道,「我們必須堅強起來才能生存。」

  「黛絲麗,我想讓你在這裡是因為你一直在反對我拯救我們人民的倡議。不
像是我們這的大多數,你曾完全在他們的世界裡生活。由於我們的情誼和你的知
識,我一直都重視你的意見。難道一點變化也沒有嗎?」卡特琳娜將自己的語氣
保持精准而平和。黛絲麗站了起來,顯然地怒火在上竄,沖我走了一步。

  「你!狗屁不通!」她喊道,指著我。有幾個反擊的話在我腦子裡浮上來,
但是不合此情此景。

  「我為給你帶來痛苦而道歉,黛絲麗。」我迎上她的目光。黛絲麗發出一道
聲嘶力竭的痛苦憤怒的尖叫。她不是在嚎啕大哭,但是有眼淚滾下了她的臉。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選我來聽這些,卡特琳娜。我們的氏族沒有聯盟。不過,
要是我有一票,我會說我們想辦法讓這一切成功,用這計畫來拯救我們的民族,」
達芙妮聲明道。

  「你的勇氣,極佳的態度和對待問題能用廣泛的思路的能力是我選擇你的原
因,達芙妮。」卡特琳娜解釋說。

  「你知道多久了?」黛絲麗嘟囔。

  「週二晚上……」卡特琳娜答。

  「不是問你,卡特琳娜……不好意思。我是說,他。」黛絲麗打斷道。

  「大概是董事會會議開場祈禱詞開始的 20 秒內吧。」我試著看上去不
那麼惹人厭。

  「他聽了先祖禱詞?」黛絲麗哀叫,「你還沒教過我那個呢!」

  「是的,他聽了。在當時,我不知道他懂我們祖先的語言。下次我們招聘的
時候要想辦法聰明地看出他們是否能說任何的死去語言,這樣我們能避免這次幾
乎災難的結果。」卡特琳娜說。

  「是只有我們三,四個人知道?」達芙妮問。我差點沒被算進去。

  「我猜傑斯勒博士有懷疑什麼事不對,」卡特琳娜回答。「我給她強調了保
密的必要,以及不要在一周內聯絡卡爾。我需要時間來在問題顯現的時候讓我們
能妥當應對。」

  「她們會殺了他,」達芙妮長大了嘴。哇,達芙妮真的在乎我的死活。

  「我們救不了他,」卡特琳娜解釋。「這不是我們的權力可以觸及,或者允
許的。我們必須做的是想辦法讓卡爾能被我們的人民接受。」

  「好計畫。我喜歡這個計畫。何不讓我去一趟武器庫,我想買點耶誕節禮物?」
我乾笑。「我去去就回。」

  「如果你活到耶誕節,」黛絲麗歎氣,「我會同意和你出去約會一次。」

  「黛絲麗,我想這能構成他人協助自殺了。」我逗她。「要是我們能活到聖
誕前夜,我會讓你把我從帝國大廈推下去來讓我們避免那種煎熬。」

  「那可不友好,」卡特琳娜訓我。「黛絲麗是個很出色的女人。」

  「哦,我同意。我的擔憂是在和她一夜激情後就沒有別的女人可以相比了,」
我看上去很憂心。黛絲麗揍了我大臂一拳。我抓了她一個乳房來反擊。我和巴菲
就玩過這一套,現在就更不會讓我在性上的傻氣收斂了。

  「你在抓她的胸,」達芙妮張口結舌。

  「嗷,」我皺著眉,然後躲著她擋住我去襲胸的手,「她在打我……嗷好疼,
因為她自己很享受……嗷……那我也要享受一下……嗷。」

  「長大一點。」黛絲麗氣著說,但是她的眼睛閃著被愉快到的表情。

  「但要是我一直是個小孩,我遲早會激發你的母性本能,」我譏諷說。

  「卡爾,你明白你的生命正垂於一線,是嗎?」達芙妮呆呆看著。

  「達芙妮,只要你說出而且確實真的做到「我笑對死神」,你會驚訝於多少
妹子你能勾搭上。」我微笑。

  「那個真有用?」達芙妮半信半疑。

  「達芙妮,我昨天和四位女士有浪漫的接觸,不算上阿雅、歐羅芭、洛倫和
黛絲麗。」我開導說。「我只和其中三位做了愛。那只是因為我在試圖和第四位
培養一個正常的戀愛關係。」

  「你操了阿雅的老師,對不對?」黛絲麗瞪著我。

  「唔……我在給賴克曼女士一點對阿雅特殊待遇的正面鼓勵。」我解釋說。
「我做錯了嗎?」

  「卡爾,要是賴克曼女士對你產生怨恨,那阿雅怎麼辦?」卡特琳娜正色問。

  「學校還有兩周多就放假了,」我對她保證,「我能到那時候都維護這關係。
我的意思是,最終她會恨我的,所有的女人最後都會,但是兩周我還是可以處理
的。」我身旁的女士們都對我之後那句的開始感到好奇。「我這一生到目前只有
一個女性朋友超過了三個月。」

  「那是為什麼?」達芙妮問。「我挺喜歡你啊。你長得帥,聰明還好笑,只
是有點殘忍地誠實。」

  「相信我,在八段不同的浪漫邂逅中糾纏騰挪如地獄一般。遲早會有一些人
會明白我在和其他人做什麼。然後就是塔耳塔羅斯地獄的時間了。」我談到。

  「要是你發現我在同時和你有性關係,我還在和薇奧萊特和巴菲也各自有關
系,你會怎麼做?」我假設。

  「我應該可以接受。你是個男性——性交是你的主要功能。」達芙妮坦誠道。
我仿佛感到她在等著從肺腑裡說出那最後一句。

  「要是我在和拉妲有戀愛關係,你會怎麼做?」我把這句甩了出來。

  「我會殺了你。」達芙妮真的把我一箭穿心了。至少我知道了會怎樣。

  「卡爾,你是在和拉妲有性關係嗎?」卡特琳娜直擊要害。

  「我寧願抽出鞋帶在你的廁所吊死,也不會討論這個,卡特琳娜。」我羞愧
地低頭說。

  「別擔心。」卡特琳娜安慰道。

  「什麼?」黛絲麗怒道:「他在和拉妲苟合,而你想要無視這事?」

  「黛絲麗,你想要我怎麼做?承認一件沒有人願意承認的孽緣,」卡特琳娜
指出道。「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脆弱,也沒法做任何事能讓他少死幾回。」

  「黛絲麗,你出門讓她們知道她們可以進來了。」卡特琳娜結束了討論。黛
絲麗像一道核爆颱風般沖了出去(我不知道那玩意真的是什麼樣,但是我找不到
更好的詞來描述)。其他的新雇員大概猜到了黛絲麗憤怒的叫聲是她們回到卡特
琳娜的辦公室的信號。

  我們的會議按平常一直的狀態進行。令人意外地,黛絲麗提交了我的又一個
糟糕的工作報告。原本要衝著我來的嘲笑被現實中我參與到了卡特琳娜不想讓我
洩露的事情給掩蓋了。讓黛絲麗說出什麼事幾乎沒戲,所以我能感覺到其他人在
準備著當我們去幹活的時候圍住達芙妮問個究竟。

  我又被分給了黛絲麗和學校任務。這次,我沒有槍。我還是在下車的時候被
襲擊了。是阿雅用胳膊抱住了我。謝天謝地她喊得是「卡爾」不是「爹地」。黛
絲麗面無表情。阿雅的兩個姐姐也很高興,但是更多地控制了自己的興奮。

  「我很高興你來了,」歐羅芭戳了我一下。「小不點在早飯的時候在鬧著呢。」

  「我必須承認今天早上我很高興見到你們三個。」我朝著後座看,對歐羅芭
說。「你可以告訴你姐姐說她的妝化得很有品味。」洛倫試著給出了一個性感的
眼神。

  「等等,你還是不跟我說話嗎?」洛倫眨眼。

  「我在跟你說話,洛倫。」我眨了右眼。「我在逗你呢。」

  「我還是個老太婆嗎?」歐羅芭開玩笑道。

  「不確定,歐羅芭。阿雅把所有的漂亮都吸走啦。」我笑她,「太難說了。」
幸運的是,歐羅芭不那麼好強,而阿雅很愛這稱讚。不那麼好的事情是……

  「女孩們,不要回頭看,」我平靜地命令道。「黛絲麗,三個車後面有一個
褐紅色廂車。它一直在跟著我們轉彎。」

  「測試。」黛絲麗告訴我。說「這是個測試」都對她來說用詞太多了。我沒
顧得上問她我是否在這個測試得分了。

  「求你,求你,求你了,」我乞求黛絲麗。「可以開下天窗然後給我個火箭
筒嗎?求你了。」

  「長大一點,」她抱怨。

  「知道啦,媽,」我撅嘴說。

  「你最棒了,」歐羅芭偷笑。「我好希望我也能去約會。洛倫也想……不過
是跟你。」她搶說出這句然後洛倫捂住了她的嘴。

  「當洛倫跟她媽媽說這事的時候我能也在屋裡嗎?」我思忖道。

  「你要問母親准許你帶我去約會?」洛倫眼神發亮。

  黛絲麗哼哧了一聲。我打算玩到底。

  「或許卡爾可以跟媽媽出來約會然後真正地成我們的爹地。」阿雅開心地建
議道。我一定得跟這家人去野游一次。這樣我就再也不用為自己的葬禮安排操心
了。

  「媽媽對卡爾來說太老了。」洛倫不服。哦,厲害。

  「我恐怕不是最好的「第一次約會」選擇,」我回避道。「啊……你們的媽
媽叫什麼?」

  「凱特琳,」歐羅芭告訴我。「這意味著你會約她出來?」

  「不一定……你看,我有這種煩人的習慣,會好色地愛上每個我見到的女人,
所以在愛情上我不是很可靠。」我解釋說。

  「這是不是說你在性上得心應手?」洛倫急切地詢問。

  「這是不是說你是個騷貨?」歐羅芭逗我。

  「這是不是說你還會和我的姨媽睡?」阿雅提出疑問。

  「這是說你是個大白癡。」黛絲麗悄聲地自語。

  「我想可以這麼說,」對羅蘭,「我討厭給人貼標籤,」對歐羅芭,「我不
知道,」對阿雅,「以及謝謝,黛絲。」結束回答。

  「或許我們這個週末可以試著來一次測試性約會,」洛倫建議道。

  「為什麼?」我微笑。「想試著看我「測試性」死掉是什麼樣?」

  「不要!」阿雅脫口而出。「她們想讓你變成那些爹地們。」阿雅說漏了,
很有可能是用有限的知識重複她偷聽到了的話。同一家庭有兩個女性家庭成員,
但是沒有其他的孩子。巴菲和海倫娜……還有黛絲麗就算是對她的家族帶來了恥
辱,讓血脈不潔,但還是被帶了回來。

  「卡爾,她又在編故事了。」洛倫試著損害控制。

  「不,我沒有,」阿雅抗議道。「我要卡爾活著。」

  「那可以用兩個問題來回答我,洛倫。」我與十六歲的少女鎖住了視線。

  「卡爾——別做這些。」黛絲麗下令。

  「對不起,黛絲麗。我認為這個算是在我所須知道的範疇內,」我沒有服從。
「洛倫,有殘疾的女性嬰兒是否會和所有的男嬰一起被扔下懸崖。」洛倫的臉色
刷白,哽住了。歐羅芭看上去也同樣地擔心。阿雅在害怕——害怕我的反應。

  「我道歉,卡爾,這不是我能說的事情,」洛倫喃喃道。

  「這是你要決定我是一個人類,還是某種僕從生物的時刻。」我審視著她。

  「我不能,」洛倫重複道。我點頭,向前看去。然後是一陣安靜。

  「卡爾,你在生我們的氣嗎?」歐羅芭緊張地問。我回頭看著她。

  「我的心情狀態和我的任務沒有關係,歐羅芭,」我面無表情。「還有別的
事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洛倫抱怨。

  「我是一位庇護石員工,洛倫。」我回答。

  「我沒有收到指示讓我用別的樣子做事。我相信要是我做了任何不合適的行
為,你可以向我的頭兒,黛絲麗,來舉報我,或者向我的部門領導,卡特琳娜。
那樣我可以相應地被紀律處理。」我告訴她。

  「請不要像那樣說話,」阿雅鼻子一抽道。

  「阿雅,要是我讓你不高興了,請在你的下一次服務訂單中申請另一位元庇護
石雇員。」我說。阿雅開始放聲大哭。神啊,她的情緒可真不穩。

  「黛絲麗,讓他停止這樣,」洛倫請求道。

  「讓他停止做什麼?你不是想要個男人,你想要的是一個有 101 個編
程進去的溫暖回話的摟抱玩具。」黛絲麗回答。「玩具不會拼命地甚至反抗他們
的指示只為了做得更好。你現在得到的正就是你母親申請的。你得到了一位庇護
石雇員。你用不起和你做朋友的男人。」

  這不只是黛絲麗為我辯護了。她在試圖教孩子們人生殘酷的現實。亞馬遜人,
因為她們對男人的行徑,只能把他們視為低等的存在。這個病症不僅是把男性和
不健壯的女嬰扔去送死,還是母親把自己的孩子交上去被屠殺。

  「我道歉,卡爾。」洛倫軟聲說。

  「好。」我乾脆地說。安靜繼續。

  「你還生我們的氣嗎?」歐羅芭問。

  「我還可以做我的工作,如果你是擔心那個的話。」我對她說。阿雅哭喊著。
我開始感覺阿雅有比想要個父親還嚴重的精神問題。

  「是。」洛倫終於回答了我的問題。我還是沒有說話。「這不是你想要知道
的麼?」

  「不,洛倫,我只想要你們不把我看得一文不值,」我歎氣。

  「我愛你,」阿雅乞求道。我絞盡腦汁地用力思考,只有一個別的社會模式
講得通。

  我半轉身再次看著這幾人。

  「選拔是什麼時候?」我詢問。沒有回答。「在你們長大的過程中,你們這
些女士都要過某種基本的測試。是什麼時候?」我的模型雖然是男性,但是依然
試用——斯巴達。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洛倫好奇道。

  「我真的是因為我很聰明才被雇來的。」我認真的回答。「當然還有長得帥
和身體健壯。」

  「十二歲,」歐羅芭回答了我。我毋庸多言。兩位姐姐用擔憂的目光看著阿
雅。

  「你的姨媽不能生育,對麼?」現在歐羅芭和洛倫開始眼神交流。

  「對。」洛倫低聲道。「你怎麼……?」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盡我可能的,盡長時間地陪著阿雅。」我對她們
說。我點了點阿雅的鼻子。「別哭了,你本應比這堅強的。」

  「對不起。」她抽著鼻子說。

  「不,你用「道歉」來表示悔過,「對不起」是留給你的缺陷的,」我提醒
阿雅。「也別在學校到處跟你的同學說我是個間諜。」

  「那我跟他們說什麼?」阿雅咽了下口水說。

  「跟他們說我不是一個間諜。堅持說我不是一個間諜。大聲對所有問起來的
人宣佈我不是個間諜,」我微笑。「你明白了嗎?」阿雅沒明白,但是歐羅芭明
白了。

  「阿雅,不管怎樣你都堅持說卡爾不是一個間諜的話,所有人都會相信他是
個間諜。這是誤報的藝術。」歐羅芭抱了抱她的妹妹。

  「說他不是個間諜,所有人會相信他是個間諜?」阿雅顯得很困惑。

  「沒錯。」洛倫鼓勵她說。

  「好吧,」阿雅接受了這一幻覺。「你還是會娶媽媽的,對吧?」

  「我可沒說過啊,」我抗議道。阿雅甜美地笑了。我眉頭緊皺。她變得完全
得天使一般。

  「我不做任何保證。」我向前轉回頭去。

  「上吧勇士,」黛絲麗小聲道。「凱特琳只是卡特琳娜姐妹的其中一個。」
我強忍著沒有當眾哭出來。我繼續為自己沒能做出這一關鍵聯繫而沮喪。除了她
自己,還有誰的家人會准許我走得那麼近?不行,我不能總這麼慢半拍。

  「卡特琳娜是你的姨媽?」我低聲詢問。

  「她是我姐姐。」黛絲麗回答。看著洛倫,歐羅芭和阿雅在一起的行動幫助
我理解了這種關係。卡特琳娜為黛絲麗負責就和洛倫照看著阿雅一樣。卡特琳娜
的母親和她所愛的男人一起私奔而拋棄了她。

  當一位姨媽把她帶回來之後,卡特琳娜堅定地站在了這個她從未謀面的妹妹
一邊,因為這是姐妹之間該做的。你能在凱爾特人的社會裡見到很多這樣的例子。
艾博娜是個凱爾特人姓——甚至是個他們的女神名。

  「如果你和媽出去約會,我能跟著去當個監護人。」洛倫提議。

  「我有點意外你都知道監護人是做什麼的。」我微笑回道。

  「我們當然知道,」歐羅芭咯咯笑。「是牽著狗鏈的人。」洛倫臉刷的紅了。

  「說啥呢。」她訓著歐羅芭。

  「姐姐,我想他除了知道阿雅想要爸爸之外還知道了什麼,」歐羅芭反擊。

  「我否認所有指控。」我聲明。

  「他的智商和腦子都是傻瓜級的。」黛絲麗插了一句。看著歐羅芭和洛倫驚
訝的表情,這是她們見過的黛絲麗表現最孩子氣的樣子了。

  「那不是真的,」阿雅抗議說。「卡爾很棒,他會讓媽媽非常開心,然後成
我們的爹地。」

  「耶,」我強壓心中的興奮。「我能想像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情景了。」

  「你會和我母親交配嗎?」歐羅芭調笑。

  「那不是我在想的。我在想我的心臟會是什麼樣子,從我的胸裡掏出來,在
我將死的眼前。」

  「不要。」阿雅耷拉著臉。

  「我們在開玩笑,阿雅,」歐羅芭抱了抱她的妹妹。「我們永遠不會讓媽媽
跟卡爾約會的時候帶著刀的。」

  「對,因為指甲會更疼。」我嘲笑說。歐羅芭開玩笑地打我。

  「你有女朋友嗎?」洛倫詢問道。

  「是的,我在一次和黛絲麗一起工作的時候認識了她,大概吧,我們出去然
後吃了一點簡餐,然後邊散步邊聊了一個多小時。她挺好的,」我回想道。

  「你們做愛了嗎?」洛倫有一點沮喪。

  「沒有。我把性愛留給我生命中的其他女人。在庇護石也沒人可以。」我稍
微撒了個謊。「我想要和這個女人建立一個穩定的基礎。希望我不會搞砸這次,
就像我搞砸以前的所有一樣。」

  「你在開玩笑嗎?」歐羅芭試探道。

  「不,一點沒有。我愛女人,女人也似乎會喜歡我。」我聳聳肩。

  「你花多久可以獲得一個女人的芳心?」洛倫問道。

  「最快的——三分鐘。」我回答。事實上,我們正在去見那個女人的路上。

  「在庇護石有多少個?」洛倫有點想入非非。

  「沒有。哦老天。我不會把工作和娛樂混在一起。」我發誓。

  「還有80天,混蛋。」黛絲麗發誓。

  「80天?」歐羅芭疑問說。

  「80天之後我就不是實習生了,所以在庇護石的女士和我發生性關係就
不算是違反規定了。」我乾咽了下。

  「那到時候你怎麼做?」洛倫問。

  「像個蜘蛛猴一樣吊在天花板上,看她們試圖用棍把我打下來。」我咧開嘴
笑了。歐羅芭也被那個場景逗樂了。

  「說實話洛倫,我們是不可能的,直到你十八歲生日。你太年青。」我解釋
到。

  「你害怕我們的母親嗎?」洛倫奇怪地更開心了點。

  「是的,但恐懼以前也沒有阻止過我。」我向她保證。「在美麗的容顏面前
我會喪失所有理智。」

  「等等,」洛倫微笑道,「那我們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發生什麼?」

  「黛絲麗在我的內褲裡放了一塊 C-4,我要是不聽話,我就只剩半個人
了。」我警告她們。

  「黛絲麗,請不要把他的雞雞炸掉,」阿雅請求說。哼聲和笑聲在車裡回蕩。

  「哦看,」黛絲麗如釋重負地歎氣。「我們到了。」我們又到了學校。

  「卡爾,你能再帶我到班裡嗎?」阿雅乞求。

  「卡爾,女神大人們在上,你能不能試著在一個可以接受的時間幅度裡回來,」
黛絲麗皺眉道。歐羅芭和洛倫審判似的看著我。

  「卡爾,你能不能也來下我的班裡?」洛倫逗道。

  「我也要。」歐羅芭戳了我一下。

  「給我你們的班號,我試著路過一下。」我保證說。當我們到了阿雅的班級,
我能看出尤麗莎-賴克曼因為我回來而異常地興奮起來。

  「阿雅,我需要跟你爹地聊幾分鐘。我們馬上回來。」尤麗莎說道,然後接
著把我拽到了後面的會議室。她在我們一輪血脈噴張的激情性交後問……

  「你想要和我出去約次會嗎?」尤麗莎「建議」說。

  「我很想。」我這麼答是因為,你懂的,就和我現在的社交時間表已經不夠
複雜混亂了似的。「我們換下手機號碼,今天下班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午餐時間
對我來說不行。噢,我還得事先說下,在我在這個工作的第一周,她們是真的讓
我領教了七天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含義。我有在淩晨三點被叫過去然後工作到晚上
十點半的情況,所以先打下預防針。」

  「我在什麼時間都好,」她脫口而出。「我的室友和我經常很晚都不睡的。」
求你是個男的,求你是個男的。

  「他是不是個好哥們呀?」我祈禱道。

  「哪有,傻瓜,」她親了我。「我的室友是我姐姐。」求你是個老太婆,求
你是個老太婆。「我這有我們的照片。」當然了……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狐媚女郎。

  「她有未婚夫吧?」我在心裡滴淚。

  「她剛從一次糟糕的分手恢復過來。前段時間她很失落,」尤麗莎告訴我說。
正是我所需要的。反正又不是之前有過性感的需要安慰的室友搞砸過……除了那
五次宇宙大爆炸一樣的經歷。「你要是有的話,或許你的室友可以和我們來次結
伴約會。」

  「他叫提摩西。」我擠出一張笑臉。問提摩西和我一起結伴約會這樣我就不
會和我的約會對象的室友卅姐妹不勾搭上實在是太過分了。我肯定會問他,證明
我確實是個人類渣滓,但我確實有良心不安的。這起碼應該算點什麼。我們倆貼
著身體,並排著走回了班裡。我又逗了阿雅一會。

  有個班裡的壞小子沒有收到昨天的教訓,在我面前說阿雅有病。我問他憑什
麼他覺得能逃過這一劫。他說他爸是個厲害的律師。我張開牙齒的笑著,告訴他
說這句話在他老爸的墳頭上應該很好看。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傷害小孩子。我傷
害成人,就像他媽和他爸那樣的厲害的律師——成年人。

  阿雅完成了增光添彩,堅持說我不是個間諜。徹底,絕對的不是。那我做什
麼工作?阿雅不能說,因為說了就有好人可能會因此喪命——真聽話。這件事辦
完了,我去了洛倫的教室。老天在上。她有整整一套貌美熟婦教師的打扮,包括
帶鏈子的眼鏡和包成髻的秀髮。

  她名叫瑞秋-辛普森,四十二歲,沒結過婚。在教室裡,她是冷淡、高傲而
疏遠,兩分鐘之後她的嘴上呻吟著「不要,不要,不要」而她的身體在回應著「
更多,更多,更多」。要不是她把我拉進了保管雜物的貯藏室,我可能還會擔心
把她就地正法。

  我得明天再去歐羅芭的教室了。只能這樣。

  「六十五分鐘……天,你太瘋了。」黛絲麗在我們倒車的時候評論道。

  「你幹坐在這的時候是怎麼跟門口的警衛說的,等人?」我問。

  「我跟警衛說你在裡面艸遍全校的女老師。」黛絲麗實話實說。

  「然後他們信你?」我目瞪口呆。

  「她見過你。她信。我恨你。」黛絲麗回答。

  「我道歉?」我看上去人畜無害。

  「這是她的手機號,要是你什麼時候無聊的話。」黛絲麗遞給我一片撕下來
的紙。「你是頭徹頭徹尾的可鄙的豬。」

  「我認為你能忍受我真是個大聖人。」我微笑。

  「講真的,請儘量在我們高速行駛過來往車流的時候從車裡跳出去,要是在
公車或者垃圾卡車前最好了。」黛絲麗請求。

  「這是你在建議我在附近的醫院結識些可愛的護士嗎?」我順著話說。

  「去死。」我們幾分鐘沒有說話。

  「黛絲麗,我好累。」我歎氣說。「請幫忙停下車。」

  「什麼……」她開始發怒,但是然後她看到了我的臉。我面色發灰。現實終
於佔領了我。黛絲麗換了車道在路邊停下。我下了車。

  「我會走著去上班。」我說著關了車門。撇掉孩子們和性愛不談,我在直面
邪惡,而且我再也不能無視這一切。我正在構思的理論是,在一整個世紀的遺傳
調控之後,亞馬遜人在滅亡。不育的女人,畸形的嬰兒,年幼的女孩心智脆弱,
而男人只會被培育得聽話而毫無侵略性。

  遺傳學最早源自 1866 年。這就意味著七個人類的世代。於是,這就
說明她們已經有了一個被致命毒害的繁殖男性群體,而她們不完美的科學應用讓
一切變得更糟,而不是更好。於是現在的目標變成了如何引入一條強壯的男性基
因血統到亞馬遜的繁殖群體當中。

  這一切對現在這些無用的繁殖男性來說是另一個要考慮的恐怖事實。我的未
來需要走幾乎不可能的鋼絲,平衡她們在尋找的「男性」特徵,而同時沒有亞馬
遜人深惡痛絕的侵略性。我知道我太過於野性,而我的生存主要是憑藉了卡特琳
娜的努力。

  我與一些女性取得了進展,讓她們可以接受——不,容忍——我微不足道的
存在。我在走進庇護石大樓的中庭時還在思考這一套亂麻般的思緒。我亮了下我
的 ID。她們幾個門衛叫我等著,然後領我到了一個側面的房間,收走了我的
名牌和手機。

  兩位安保人員妹子換掉了那兩位門衛,然後康斯坦紮出現在我面前。

  「跟我們走。」她下令。

  「不,」我回答。「我現在在為黛絲麗做事。」她們也沒有說任何好話,比
如「不這麼做就怎麼樣」。不,她們直接就上了電擊槍。

  我的感官被疼痛充滿,我覺得我在尖叫,但不是很確定。在我回過神之前,
我就肚子貼地被壓在地上,雙手被銬在了背後。

  「我做了什……」我沒說完她們就又電了我。

  「閉嘴,」康斯坦紮怒道。

  「賤貨!」我怒叫。她們又來了一下。沒人扶著我已經站不起來了。在我又
能勉強說話的一刻,「婊子!」掙扎著喊了出來。她們再次用了電擊。她們因為
無情而得的分都丟在了她們缺乏思考上了。我真的在試圖不重複罵她們的詞,但
講真的,我的腦子到最後已經麻木到我已經無法確認了。

  她們把我扔到了艾莎的桌子前的椅子。我連睜開眼睛都疼。我的舌頭已經滿
是血腫成一團,說話已經不是選項了。我自己喊疼的回聲掩過了艾莎在說的話。
她們晃了我一下,我就從椅子上抽搐著滾了下來。她們把我拉起來,然後艾莎—
—或者別的什麼人,說了什麼。

  等到我重新回魂到這個世界,艾莎明白了我在做什麼。

  「你電了他多少次?」她吼道。

  「他一直在罵我們,」康斯坦紮回答。「我們就讓他閉了那張臭嘴。」

  「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故意這麼做的?」艾莎強壓怒火。

  我咯咯笑了。實際上,我只是發出了些無法辨認的聲音,因為我把自己的舌
頭和臉頰咬得不輕,嘴裡的血已經多到很麻煩的地步了。艾莎把她的椅子推後,
繞過她的桌子來我的面前。我用身體撞向她嚇了所有人一跳。我的膝蓋發軟,我
連椅子都沒出去就栽了下去。某人在我著地之前抓住了我。

  艾莎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她用右手攥著我的下巴穩住了我的腦袋。

  「你那是故意的,」她說。「這對你不會有什麼好處。沒人知道你在這,而
你在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之前走不了。」我嘟囔了什麼。「什麼?」

  「永不投降。」我發出聲音,血從我的雙唇裡冒出來。

  「好吧。卡爾,你信不信我是一個誠實的女人?」艾莎問我。我得仔細想想。

  「額——是。」我嘟噥。

  「很好。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因為你昨天確實表現的勇敢。」她祝賀我。「告
訴我我想知道的,要不這就對你要疼得要命了。」

  「好,好吧。」我喘著氣。

  「你和卡特琳娜昨天晚餐時聊了什麼?」艾莎問。我得想想。我下面的話至
關重要。

  「我——啊——你更喜歡絲質的床單,還是棉的?」我小聲說。

  「我明白。」艾莎拍了拍我的臉頰。她回到了她的桌前,拿出一閃著銀色光
的盒子,然後取出了一劑滿的注射管。「這會很疼的。」我沒有掙扎。有什麼用?

  「唉,這個公司對性騷擾的懲罰比我想像的重多了。」我抽著氣說。

  她們讓康斯坦紮抽出她的小刀,割開了我左側的外衣和襯衫袖子。它們可都
是新的。她專家般地找到了血管,針紮了下去,一種冷冷的感覺從我的胳膊換換
流入。說好的疼痛沒來,於是我決定要反著劇本來進行。疼痛來了你咬著牙,這
是正常的反應。

  我開始哼歌,保持著我的呼吸速率很放鬆。我選擇了Bruno Mars
的《Grenade》作為第一首的音樂選擇。有關愛一個女人摧毀男人的主題
切合當前的情況。要是我還有音樂天賦的話,我會發現自己變得五音不全了。艾
莎一直在問我問題。

  我承認了她有性感的眼睛——她真的有,她有我這周見過的前十名的屁股,
我會死了都想見她只穿著她的內褲。我不確定為什麼這個藥對我沒用。然後當艾
莎變成了卡特琳娜事情變得怪怪的。她問我感覺怎麼樣,我問她要是我們結婚了
她會不會喂我吃奶。這是我最後一段那時的記憶。

  我翻了身,看到一塊鋪著地板的地面正飛過來,然後及時伸出了胳膊和腿才
沒有臉貼地倒下。我然後開始大吐特吐。這是艾莎許諾給我的疼痛。我的胃腸大
片地帶如火燎一般,腦袋裡的壓力幾乎要爆炸,而就算我沒有一條神經末梢不在
痛苦之中,起碼它們都非常努力。

  我成功地滾的更遠讓我沒有掉進自己的嘔吐物中。照著我的沙漠烈陽讓我淚
流。我的眼皮拒絕合上……哦不對,它們是合著的。我的眼睛只是變得太敏感了。

  「你看,」艾莎說,「他還活著。」

  「感謝你新鮮主動提供的專業醫學意見,」卡特琳娜呵斥道。「我什麼時候
想讓你離開這間屋子,會通知你的。」我多希望她們不是在我腦子裡大喊大叫。
想嘔吐的欲望再次讓我屈服了。可我忙了半天只是一次次地劇烈幹嘔。「不要去,
泰莎。」卡特琳娜說。「他的氣管和食道都腫了。可能會喝水都會嗆的。」

  這次我能撐起身子坐在自己腿上。我並沒有感覺更好,只是掙扎著想要比在
地上更有尊嚴一點。時間走過對我也毫無感覺。我只知道我大概能看到屋子裡有
六個人,然後我示意要水。果然地,是泰莎-卡麥克給了我一杯水。

  「一小口一小口地。」卡特琳娜建議我。我很聽話。我的身體情況開始恢復
正常。

  「啊,卡特琳娜,」我嘟噥說,「我們是不是剛才有一瞬間是「要是我們結
婚了」的劇情?」在她回我話之前,「等等,我是不是忘了接我們家孩子?」我
脫口而出。

  「我還在這呢,笨蛋。」黛絲麗譏笑。

  「女神在上,」我咋呼了一聲。「我看重影了,還以為有三個你們姐妹,直
接嚇尿了。」

  「他沒事。」黛絲麗對整個屋裡的人宣佈。「而且你還試著讓卡特琳娜直接
喂你奶。」

  「呃……那可太不幸了,」我低下了頭。「我還有這個工作嗎?如果我還有
的話,我能不能回家換身衣服。我好像把身上的外衣給劃了……還有襯衫。」

  「你還不能休息,卡爾。」卡特琳娜說。「現在,艾莎,請把你的武器遞給
我。」我的視力終於能用了,而現在的場景可真糟糕。卡特琳娜用自動手槍指著
艾莎的腦袋。黛絲麗右手拿著手槍站在門口。泰莎在卡特琳娜前的桌旁,她的姿
態表示著不悅。

  艾莎熟練地抽出她的手槍,握著槍管遞給了卡特琳娜。她立刻後退到我身邊,
還用槍指著艾莎。

  「卡爾,你的手和視線現在平穩了麼?」她問道。我伸出了手,它們很酸痛,
但是還能伸平。

  「是的,卡特琳娜。」我回答。她把艾莎的手槍遞給了我。

  「殺了她——殺了艾莎,」卡特琳娜下令。艾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她沒
有動。康斯坦紮的自控要差得多。

  「你不能這麼做,」康斯坦紮大吸一口氣。「他是個男性。」

  「你是要自告奮勇代替艾莎嗎?」卡特琳娜問。康斯坦紮的嘴張了張,然後
閉上了。

  「卡爾?」卡特琳娜催我。

  「我們甚至還需要過一遍為什麼這樣做是錯的嗎?」我呻吟道。我的腦袋疼。
「她沒有想要殺了我,卡特琳娜。她唯一想知道的是一些不關她事的資訊。」

  「好吧,於是她和她的爪牙把我電的死去活來,我也真的想要給她來回幾個
嘴巴子,但我不會殺了她。她只是在做她的工作——雖然可能有些被誤導了。她
要是想要我死,我早就死了。要是她是跟你對著幹,卡特琳娜,她會把我帶到總
部外面的地方。」我推理說。

  「另外,不像這兩個人,我不會攻擊手無寸鐵之人。」我評論道。「我是行
政服務部的。我會把這種掉價的活讓這些安保部門的可憐蟲去做。她們好像做這
種事很爽。」我掙扎著站了起來,晃了晃,掙扎著到了艾莎面前。「你拿著,賤
貨。該幹嘛幹嘛去,我還有工作要做。」我把槍遞給她,槍把在前。

  艾莎接過去,站起來然後用槍管對著我的胸前。

  「就憑你的話我就應該殺了你,」艾莎怒視著我。我笑了。

  「動手啊。你可能想記下雖然我擋住了卡特琳娜,我給黛絲麗留了完美的射
擊角度。來自殺唄。我很確定你、我和康斯坦紮在一個墓穴裡會很開心,」我歪
嘴笑說。

  我伸頭去跟康斯坦紮說。「你不認為卡特琳娜會讓你活著吧,要是黛絲麗因
為一個男性的問題殺了艾莎的話。」

  「她們不會開槍的,」艾莎宣告。「你不理解庇護石。」

  「你得提高你的人際能力了。我知道三件和這有關的事。」我笑著。

  「你就憑一些和黛絲麗的勇氣和能力無關的原因而看輕她。你想要殺了我,
但你是會為卡特琳娜不惜犧牲——這是另一個我沒有對你開槍的原因。最後一點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你是我在這見到的最有魅力的女人之一,而你的屁股絕對
是國寶級的藝術品——我對天發誓。」我指著天說。

  要是艾莎真的喜歡我,她應該把我的蛋蛋爆掉。現在這種情況,還是那種同
樣的克制——就差一點。艾莎把槍往地上一甩,抓住我腦袋後面,主動挑起了一
個法式濕吻,火辣到連查理曼都能活過來。對我來說的好處是,我能夠把玩她緊
致,擁有完美肌肉的臀部,並從她的身子深處帶出了幾聲胡亂的呻吟。

  「卡爾!我身邊來!」黛絲麗呵斥一聲。我得從艾莎的身體糾纏抽出來,而
且天啊天,她的手勁真大。我小跑到了黛絲麗旁邊。「你真的沒救了,」她喃喃
道。「卡特琳娜,我得給他弄點新衣服。」

  「去幹活吧,你倆。」卡特琳娜讓我們解散了。艾莎和康斯坦紮看著我離開
——又是看我的性感屁股。

  「你真是賤啊,」黛絲麗在我們進電梯時發火道。

  「等會——她親了我。為什麼這是我的錯?」我抱怨說。

  「你突然就忘了怎麼躲?」黛絲麗回嘴。

  「她手上有槍對著我,」我平靜地說。

  「好吧,你是無可救藥還是個沒膽的活寶。」黛絲麗堆著詞。

  「你是不是嫉妒了,哈?」我嘲笑她。

  「別讓我開槍打你,」她瞪我一眼。「這次我也有槍的。」

  「女神在上,」我歎氣。「要不我可能得跟你說內心深處的想法,然後會吻
你,然後我就會丟掉這個工作了。」

  「閉嘴,還是你想要今天剩下的時間都待在電梯裡?」黛絲麗威脅道。我聰
明地閉了嘴。等我們到了我的公寓,黛絲麗第一次跟我進到了裡面。我正在學習
「女朋友身上有槍」的情形,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必要,因為我現在已經在試著和
一個女警約會,然後還有整個和巴菲的一段。

  她的在場還有一個沒預見的好處。我的新床和整套懸吊裝置到了,全都虧了
庇護石把這些記在了公務支出的賬上。看來海倫娜和巴菲可能不需要重新給我一
個新床了。那只是80天之後,而我知道自己能在一個學期裡如何能蹂躪我的一
套床具。當然,有一位女孩點著了床墊,但至少她等我先從上面跳了下去。

  不發一言的黛絲麗幫我把我的舊床挪出了走廊。安好並把床單鋪到了新床上。
最後把成盒的捆綁器材放到了床上。我換衣服,她看著——又不是沒看過了——
然後我們以把我的就床墊扔到了路邊來結束了這一小時。沒錯,我住在這種有人
會要垃圾的街區。


                                 【未完待續】
2017-4-6 09: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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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6 17: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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