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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妻降臨-久別重逢的風騷人妻同事...作者:franksdand
(1.)
六月,總公司突然下了人令,撥了兩個人支援我們屏東營業處這裡,看到人令後,frank卻發現了其中有個曾經熟悉不過的名字...
女的叫莊靜吟,另外一個男的、則是她的老公阿平。
當然,莊靜吟也不是她的真全名,只是這篇網誌中、frank給她一個方便稱呼的名字。
幾年前,莊靜吟曾經待過營業處,並且和frank算是短暫地交往過兩三個月吧?呵,誰叫年紀一大,幾年前的回憶、也漸漸地給忘到有些丟三落四後,frank甚至已經說不太出、當時有發生了哪些事...
但對曹主任來說,這算是雞毛蒜皮小事,所以他把她們的工作分配交給了我-阿平被我找來當了自己業務處的手下,公司資歷較深的莊靜吟、則是被我給“建議”補上了廠務組的副組長空缺。
話說姊弟戀走到結婚、現在並不少見;但當時幾年前、frank知道莊靜吟要結婚的訊息時,還是讓我大吃一驚。
畢竟,曾經因為想嫁入豪門為志願,而選擇和當時還是窮酸小職員的frank分手後,她還先後請調到了鳳山分公司和高雄總公司去;原本以為她會如願以償地釣到金龜婿的,誰知道...勞心費力嫁到的阿平,現在卻還是個領不到三萬塊薪水的小職員。
只是,從總公司的人馬、落到被“下放”小地方的營業處並不多見,所以frank好奇地透過人脈向總公司查了一下原因,卻得到了一個滿有趣的八卦消息...
「喔~嘶嘶...啊~」,而當frank一邊想著莊靜吟的事情時,一邊從肉棒前端上傳來的酥麻感,還是令人忍不住脫了思緒給打了個冷顫...
「嘖嘖...」,跪在我腳邊、zoe抬著頭看著我的同時,一臉不滿足地吸舔著肉棒的她,發自嘴邊嘖嘖作響的口水聲,正毫不掩飾地響徹了整個茶水間...
「善用時間」是每個上班族該學會的事,比如抓住一個四下無人的空檔,即使是茶水間的狹小空間,也能是你把一個女人用背後姿給痛快幹過一遍後,還能欣賞她如何用女人的小嘴、跪著幫你清理乾淨肉棒上每一滴白色殘精的美妙景色...
「真棒呢!我們家的zoe...現在越來越會吃精了呢!」、「嗯...謝謝主人老公誇獎...嗯...嘖嘖...啊...主人老公的精液...有種消毒水味道...現在只要一聞到這種味道...就會讓zoe很興奮呢!」、「呵,是嗎?嘴巴上有沾到一些...來、擦一下,收拾一下也該走了,乖!」,而看見zoe嘴角上還有一抹沾到的遺精痕跡,frank找了面紙幫她擦完後,只見zoe也熟練地弄平裙襬、穿好小褲褲,並且也將原本一整對暴露在外的d杯肥奶、有技巧地擠回了紫底黑框的性感bra的包覆之下。
「主人老公...明年的這時候...人家想...幫你生個小女生,你說...這樣好嗎?」,之後,對著茶水間的鏡子補著妝的zoe,卻突然這樣地跟我說起這句話。
「我沒反對的理由,如果妳們家不介意...那我們一起加油吧!」、「好啊!噗赤!呵...」,撇過臉,被我一臉認真回答的表情給逗笑的zoe,補完妝、再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後,便避嫌地先走出了茶水間。
「呼...喝!」,對著茶水間的鏡子深吐了一口氣,剛整理好衣容的frank,卻被鏡子裡、突然出現在自己背後的女人身影給嚇了一跳。
「是妳啊!莊靜吟!」,翻了一下白眼表示不滿後,frank隨即認出了那個女人身影的身份是誰,「呵,你還會怕啊?沒想到...還真的在茶水間看到你們做這種事呢!好一個“種馬組長”啊!看來...我聽到大家說的傳聞...果然都是真的...」、「呵,妳在說啥呢?」,原來,這女人剛一直就躲在茶水間邊邊的雜物堆旁邊,人被茶水間的一道布簾給擋著沒發現;而比我們先進來的她,因為茶水間的門只有一個,在不好意思走出來“打擾”我們的想法下,也似乎就這樣看完了這段二三十分鐘長的“活春宮”演出...
「別裝蒜了!剛剛那個是馬×華吧?舅舅是公司高層的方董的那個公主病千金...啊!傳聞中的另外一個...是叫韓×貞的年輕小美女吧?唉...看樣子,我不在你身邊的這幾年,你倒是過著大享“齊人之福”的舒服日子啊!」、「呵,沒想到大家都還滿多嘴的,而妳這個愛打聽八卦消息的壞習慣,也一樣沒有變呢!」,frank小小地在口頭上回擊了一下後,只見莊靜吟卻伸手遞給了frank一杯熱咖啡。
「是啊!講到習慣...咖啡,加2包糖、1個奶球,這是你愛喝的口味,對嗎?」、「嗯...」,接過咖啡、並且喝了一口後,我忍不住對她還記著這件事感到一點點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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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分手的啊?」,遞給我咖啡後,莊靜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並且對我問了這個問題,然後,就一個人走出了茶水間、上半身靠在一扇窗戶邊地看著窗外,而我不知道怎麼了,就也跟著走到了她所在的窗戶旁。
六月,窗外吹進的風,已經悄然無聲地帶上厚重的暖意;而因為熱咖啡給跟著喝到流汗的frank,心中也不禁閃過了、後悔剛才應該給自己拿杯冰咖啡才對的念頭。
「嗯?妳忘了?故意的嗎?那時候,是妳說妳只想嫁到豪門當貴太太的,在我連一個五萬塊的包、都送不了妳之後,妳就跟我分手了;後來,還跟著就調到了鳳山分公司、高雄總公司去;那時候,妳還跟我在電話裡、炫耀現在這個阿平,都是開著bmw載妳上下班的...怎麼...現在都不認帳了啊?」,回想起過去曾有過的埋怨,對著曾經是自己的情人、現在是別人妻子之身的女人,frank的話裡是藏不住的酸中帶刺。
「呵,是啊!真不想想起來呢!嫁給他...真的是被騙了!」、「嗯?怎麼說?」,原來,阿平當時候開的bmw、是他用貸款買的二手中古車,後來,貸款付不出來,車子也就跟著給賣了;至於那時候對莊靜吟獻殷勤給買的包包、鞋子、衣服和出國去玩的花費,也全成了阿平硬著頭皮刷卡給欠下的卡債;更別說那場花了上百萬的婚禮、跟一枚幾十萬的鑽戒了,逼得後來阿平家拿光他哥出意外死掉領的保險理賠、莊靜吟也賣了那枚鑽戒,才總算是收拾了阿平裝闊給捅出的婁子來。
只是,也因為這樣,一過阿平家家門的莊靜吟,自然也沒有好臉色可以看,三不五時的吵吵鬧鬧,也沒讓她在阿平家過上幾天的好日子。
「所以...妳才外遇、勾搭上總公司的朱經理?嘖嘖...他是有錢沒錯,可是他已經結了婚、外表樣子也不太...這...妳也太不挑了吧?」、「噓...小聲點!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你去拜託人查了我的事?」,一說完,看著莊靜吟急忙想伸手摀住我嘴巴的反應來看,那通給總公司那邊“某人”打的電話、所得到的消息果然是值得的。
「怎麼知道的重要嗎?總公司人事部那邊、有的是方董的眼線...妳也知道我是誰的人啊!人脈啊!不就是要這樣子用的嗎?」,這句話,我說得真心誠意,「噓...那就別洩漏出去這件事,總公司那邊有把事情壓下來,就連我家阿平也不知道,還以為我是自願調回來這裡的,也就陪著我一起回來了...」、「喔?所以說...妳是被“流放”到這裡來避風頭的吧?」、「嗯...」,然後,看見有人從走廊對面走過窗戶這邊時,我們彼此沉默了一會兒,故作正常地喝完了手上已經變涼的咖啡。
「回來這,我沒有什麼靠得住的人撐腰,我老公阿平...你也看到了,他也根本不能罩著我,這樣吧!你幫我保守秘密,又分點心思照顧我,我...就願意給你以前...一直想要的甜頭吃吃...」,等路過茶水間這邊的幾個同事一走,說著話的莊靜吟、把咖啡杯子放在了窗戶邊後,便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再往她裙襬下的私密處給探了進去...
「內褲濕濕的...對嗎?剛剛看見你用力幹人的肉棒和屁股,還有聽見那個馬×華的叫聲...啊...都讓人家忍不住自己就濕了小褲褲呢!誰叫人家...已經好久沒高潮了呢!我家阿平和女人做愛的本事...還得跟你這個組長前輩好好學學啊!」、「呃...」,把手伸了回來,指尖上若有似無的淫水騷味,確實很難不讓人為之心猿意馬。
「喂,小李嗎?你們家的靜吟借我一下,對...上次內埔廠廠務巡視記錄的問題,曹主任有意見,還是你要自己過來找我寫?不用了?好吧!那我們人在樓上檔案室找資料,有事再call我...」,有人說“權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藥”,或許是吧!但權力,絕對是男人擄獲一個女人芳心最好用的工具之一。
「小李嗎?呵!連我這邊廠務組組長都是你的小弟呢!有你這座靠山在...人家也就放心多了啊!」,等莊靜吟說完,我們兩人便坐電梯上了樓上的檔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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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好爽...爽死人家了!再快一點,對!不要停!讓我再高潮一次才行...喔嗚...什麼朱經理...什麼老公阿平...還是跟你這個○○組長“相幹”的時候...最、最、最...啊啊...最爽了...」,檔案室裡,扶著整齊擺放檔案資料的鐵架,衣衫不整的莊靜吟、正外露著一對c杯奶子給搖晃當中;套裝裙襬則被frank從後頭撩到腰間,右腳被我抬起的小腿盡頭,腳踝上、則掛著一條皺巴巴的粉紅色蕾絲內褲...
「是...是嗎?」,我苦笑著,一邊停不下努力擺動的腰肢,一邊則對努力幹著自己部下的妻子的這件事、居然感到一絲不好意思。
「嗯...親我...」,轉過頭的莊靜吟,伸長舌頭和男人舌吻的這副模樣、真是火辣極了,讓人只想一把抓住她的兩顆c杯奶子,順便擺腰加快、加重每一下抽插這個騷浪人妻的濕熱小穴的幹勁...
「喔喔...人家好爽...小穴也好爽...呵...精液...都流出來了呢!」,因為還有工作要忙,重修舊好的第一次“深入了解”, frank只能留了半小時的時間。
雖然這樣,但莊靜吟應該也有得到滿足吧?看見她扶著鐵架、慢慢癱坐在檔案室地板上,一臉則是餘韻猶存的回味模樣;而兩腿交叉盤坐的胯下陰影中,也隱約看得出小穴裡、正在緩緩流出的男人精液...
看莊靜吟咬著手指、露出享受其中的愉悅神情,看來她和朱經理的那一段婚外情,果然也養大了她對於性愛上的胃口,以及讓她對悖德關係的接受度是毫無上限。
然後,七月初,隨著天氣逐漸變熱,frank和莊靜吟私下的關係、也變得更加火熱;但看著毫不知情的阿平,仍然被蒙在鼓裡的一臉懵樣上著班,連我這個“婊兄弟”上司、都要深深為他感到一絲的可憐。
「阿平啊!問一下,你和靜吟結婚那麼久,怎麼都沒生小孩?你們...是有在做避孕嗎?」,我問,同時翻開了桌子上、不知何時送來的廠務組公文夾,裡頭除了廠務組要會辦的公文外,還貼了一張莊靜吟留給我的便條紙。
「呵,○哥,怎麼會(避孕)?我家自從我哥過世後,就只剩我這麼一個兒子,我爸媽還急著抱孫子呢!唉...只能說我和靜吟...都還沒有當爸媽的這個緣分吧?」、「喔?這樣啊!」,看了一下便條紙的內容後,我忍不住嘴角抽動了一下。
「謝謝你送的新包包,一定很貴吧?但是我很喜歡呢!今天,你想要怎樣吃掉我?等著被你吃掉的小乖乖...」,呵呵!忍不住分神看了她老公阿平一眼後,我隨手在便條紙上寫下了回答。
「喏,阿平,你老婆的公文夾、幫我送回去給她;對了,等一下幫我送份報表回高雄總公司的財務部,那邊急著要...對,下班以前一定要送到...」、「是,○哥,沒問題,只是...這個有算加班費和油錢...?」、「嗯,有算,油錢也可以報帳,放心!」,看著阿平單純地想著工作、毫不懷疑地把公文夾交回他老婆手上時,只見坐得離我遠遠的莊靜吟、還是對我露出了「你想找死啊?」的不悅表情。
「下班後,在你老公阿平的座位,我想要幹翻他老婆的小穴,並且精液要內射在子宮裡3次...」,當我還想著自己寫在便條紙上的回覆時,手機卻已經接到了莊靜吟簡單不過的回覆簡訊。
「ok」,呵,這回答還真是簡潔有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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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累...」,喘著氣休息的frank,可是下班後,連飯都沒顧到要吃,等到大伙做鳥獸散的公司辦公室裡,frank和莊靜吟、便開始忙著情夫和情人之間的交配遊戲。
沒有戴套子的無限制內射,也沒有吃藥避孕,莊靜吟這樣、完全無視老公阿平所擁有的唯一合法交配權利的悖德人妻,就跟mark大哥培養出的crystal、根本就是半斤八兩的m奴品種。
而crystal已經有孕在身,那麼,莊靜吟呢?
「來,把妳和妳家阿平的合照拿好...對,要笑一個!good!」,大汗淋漓地幹完莊靜吟三遍後,時間已經7點50幾分;作為紀念,我拿起手機、幫半躺在老公阿平辦公桌上的莊靜吟,拍了幾張她精疲力盡後的狼狽模樣照片。
原先盤起來的頭髮、散亂在肩膀上,一臉高潮後的潮紅還沒消退,全身大汗淋漓下的身體肌膚,最顯眼的、則是被我雙手用力抓出了幾些紅色“爪痕”的一對雪白c杯奶子。
「哈!好爽喔!老公...可是身體好累...人家連想爬起來都不行了啦!壞蛋老公!」,阿平的桌子上,擺了一個相框,是他和莊靜吟之前一起出去玩時的合照,裡頭是笑意燦爛的一對璧人;但對照現在拿著相框拍照、對我喊著「老公」的出軌人妻的騷勁十足,照片裡的夫妻一切濃情密意、就格外顯得諷刺了...
「嘖...真是下賤啊!阿平家的老婆啊!怎麼連老公到底是誰都忘了啊?」,我說,一邊從阿平座位的抽屜裡,找到了一大包衛生紙、準備替我們倆做著善後的清理。
「討厭!這樣說人家...誰叫你有本事讓我一直感受到高潮,又幫我買了我想要的東西,工作上,你又能cover我...比起阿平那種沒用的軟爛男...你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做我老公,對嗎?○○老公...」,她笑著說、一邊騷勁未退地從小穴裡掏了些精液後,就像是對我表態示意的樣子,居然手指一伸、就在照片裡的阿平臉上,用我射出的精液塗成了一團模糊景象...
「來嘛!老公!阿平他剛剛有line我,離開高雄後,他要順便回他老家一趟,大概要九點多才回家!」、「所以...?」,抽了一疊衛生紙擦乾了身上大半的汗珠後,明明身體已經感到疲累的frank,胯下的肉棒、卻又是不爭氣地給硬了起來。
「老公,來嘛!」,把夫妻合照相框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後,莊靜吟兩手往雙腳膝蓋勾住一抬,只見又是個勾引男人意味十足的m字腿大開;而陰毛被汗水弄得糾纏成一片之下的風景,小穴裡,則是流著剛射進去沒多久的3發男人精液,配合著半開闔中的小穴口,彷彿暗示著任何男人、這個小穴的女主人,正值隨上隨幹的絕佳發情狀態。
「所以...?」,我問,「來嘛!當著阿平被你精液塗滿的白痴臉,教教他...怎樣讓我...他的老婆...嗯...懷孕...嗯...生小孩...」,沒等她話說完,frank已經壓上了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同時,在緊接的舌吻中,肚子也壓上了她們夫妻倆的合照照框;然後,稍微調整一下屁股的位子、跟著肉棒就再一次給插進了莊靜吟的小穴裡...
我想,這個人妻的小穴,以後不會再屬於她老公阿平的了吧?看著以前喜歡過的女人,居然墮落成眼前的這副淫騷模樣,frank當時的心裡、真的是說不出口的五味雜陳。
「好吧!既然妳當老婆的、都這麼誠心的邀請了,我就讓妳替我生個小的,再讓妳老公阿平幫忙養吧!當上司的...沒理由不照顧自己的部下一家人吧?哈!」,說著,frank又開始和莊靜吟舌吻了起來,並且開始扭腰擺臀、「趴趴趴趴」地抽插著這個人妻的小穴...
只是,只願臣服於現實上的權力、甘心被金錢物質給豢養的女人,實在說不上對男人和感情關係、有所謂的忠誠度;簡單地說,莊靜吟,這個名字,恐怕連調教成為男人忠心的m奴都沒資格。
雖說如此,在試著用手上說大不大的權力和有限的金錢物質、嘗試豢養起莊靜吟這個人妻同事時,我則在某天的電話裡,聽到了apple、說她又懷孕了的消息...
這是她的第三胎,而她,一直渴望能給我生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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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七月中,尼伯特颱風一走,frank帶著一家子m奴寶貝們、去了一趟mark哥的別墅拜訪,也當順便渡個4天3夜的小假;只見才和莊靜吟小別了一陣子後,竟然有種“小別勝新歡”的感觸-幾天不見的離別感,竟促成我們倆變得更加的“如膠似漆”。
哈!如膠似漆,用在不是夫婦、也不算是情侶的兩個男女之上,這話是有點奇怪,但沒有更好的詞語、可以形容那天在主任辦公室裡,私下打得火熱的我們了...
曹主任請假不在,身為職務代理人的frank,正拿著他的職章批示著一些文件-當然,這也是先得到他允許的,frank可沒那種越俎代庖的膽量;而身為廠務組副組長的莊靜吟,人,並沒在辦公室裡幹著正活,反而跪在我腳邊的她,正在手嘴並用地清理frank肉棒上的幾些殘精,如同上一篇網誌裡、她所看到zoe在做的事情一樣。
「我說...嘶...啊...明天起,把你老公阿平...派去台北出差三天,應該不要緊吧?」、「嗯嗯...囌呼...」,看見桌子底下的莊靜吟抬著頭、看著我,一邊手嘴並用地認真吸吮、套弄著frank半軟硬的肉棒,似乎更像是個出來上班的茶妹子、怎樣也想叫醒它十幾分鐘前的硬挺模樣。
對才射精完沒多久的肉棒來說,這感覺雖然有點難受,但想起還在主任室門外的辦公室、一心幹著活的她老公阿平,frank心裡就變得有些複雜。
「不說話?我的肉棒是有這麼好吃啊?妳這個小賤貨...啊...妳老公就正在門外面忙,妳卻...忙著在吃別的男人的肉棒,真是讓人愛死了的...賤貨人妻啊...」,說著話,frank一邊促狹地握著肉棒、敲打著莊靜吟的臉蛋兩頰,卻只見她是張著嘴、伸著舌頭,跟著是搖頭晃腦地追逐著肉棒擺動的癡女模樣。
握著肉棒調笑之間,frank低頭仔細一看,莊靜吟雖然稱不上是個能一眼勾魂的絕色美人,但臉蛋、五官長得還算精緻,配上一頭剛燙捲的褐紅染髮和嘴邊下的一點分明黑痣,卻更增添了她帶有女人味的成熟韻味,更別說她那一副體態均勻、保養得不像30好幾的凹凸有致好身材了,直讓frank操起她來是更加的騷淫帶勁。
這也難怪、阿平當時候會對莊靜吟給迷上了心,不惜搞得負債累累,也要弄到她和莊靜吟的一紙結婚證書了。
畢竟,就連frank在當年也有過和她的一段情。
「嗯...好吃,你喜歡聽我這樣說嗎?組、長、大、人...嗯~消毒水的味道...嚐起來...其實有點香香的呢!組長大人...難怪連馬×華大小姐,還有那個叫韓×貞的小美女,也忙著偷偷地和我搶著...這根肉棒的疼愛呢!」、「呵,看妳在說什麼?算了...起來吧!」,摸了摸莊靜吟的頭,又遞了些衛生紙給她後,frank隨之示意她該起身整理好、身上剛才經歷了大幹一場後的衣衫不整;畢竟,一待就是30幾分鐘的時間,也該是回去辦公室好好工作的時刻了。
「喂!阿平啊!幫我買20杯飲料...嗯,我請客!樓下附近就有茶之×手,也有鮮×道...對,嗯嗯...」,撥了分機電話給阿平,隨意把他調開了辦公室之後,剛好整理完衣衫儀容的莊靜吟,對我滿懷挑逗地抿了抿嘴、再舔了一圈嘴巴後,才一臉悻悻然地走出了這間主任室...
看著她、完全無視她老公阿平存在的這副態勢,不禁思索著當時候、莊靜吟之所以會選擇嫁給阿平的原因。
而比起“雞巴萱”對自己老公偷腥在前的報復心態、而成了一個讓身心靈沉迷在sm調教遊戲世界的出軌人妻,同是人妻的莊靜吟、為何會enjoy這樣不守婦道的暴走姿態裡,也同樣讓frank為之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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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下班後,我在雞巴萱開的小火鍋店裡,做東請了莊靜吟一頓便飯。
「沒關係嗎?那應該是...妳婆婆打來的,不接,好嗎?」、「沒事,不要緊的!那個老太婆每次都是這樣,我都懶得理了...」,六點不到,我們才坐下店裡的座位沒多久,莊靜吟的手機就響了五六次之多。
而從幾次和莊靜吟、聊到她在阿平家的生活不順時,很顯然地、這個狂打手機給她的婆婆,似乎就是讓莊靜吟特別心生埋怨的對象之一。
「嗯,原來就是她啊?嗯...兩位好,這位小姐真漂亮呢!當男朋友的一定很有面子吧?」,突然,我看見老闆娘的雞巴萱、居然出現在了店裡,並且親自拿了菜單過來招呼我們,「...」、「呵呵,別管我亂說話,來,讓我為小姐妳們...好好介紹一下,今天我們的特推菜單是元氣蔬菜鍋...」,但雞巴萱不愧是經驗老到的生意人出身,話鋒一轉,當莊靜吟還沒感到一頭霧水時,就已經開始正經八百地做起了我們的生意。
「她...就是那個“資源回收桶”啊?嘖嘖...不錯的身材和臉蛋,跟著我們家的主人老公是有點可惜呢!」、「喂!講這樣?」、「哈!開開玩笑的...別生氣嘛...」,吃飯中間,frank假意過去店面櫃檯問東西一趟,順便算是和雞巴萱打個招呼,卻也被她趁機給小小虧了一下。
其實,之前在mark家別墅的那次渡假中,已經跟其他m奴寶貝們提過莊靜吟她的事,雖然不到鉅細靡遺的程度,但也讓她們看過了我手機裡、關於她的一些照片和影片;而只見她們的反應、也沒太多的嫉妒或吃醋,反倒是好奇我有沒有想把她收為奴的念頭?以及又要花多久才收服得了她?
至於...“資源回收桶” 的暱稱由來嘛...則和她喜歡男人照顧她金錢物質上的供給有關吧?
比如說那次的晚餐裡,我就帶了一個裝滿東西的手提紙袋送給她,當然,這個袋子可也沒有讓她大失所望。
「喏,給妳,這幾天妳的表現的獎勵!香奈兒5號淡香水100ml,一支大概值個4千吧!還有這個...sk2青春露330ml經典組,3罐裝系列,網路上打折後,沒賣個7千跑不掉!喜歡嗎?妳這個讓人愛死了的小賤貨、夠淫蕩人妻,來,裡面還有...」、「哇!真的嗎?這些東西...都要給我?哈!這個袋子...應該有價值到2萬了吧?」,而看見莊靜吟收下這個袋子時的喜出望外,即使讓她發現這些禮物出處的“真相”,她恐怕還是會乖乖地當著她的“資源回收桶”吧?
原來,這一袋東西、全是有人在追求frank家的小卉姐時,一時大手筆送的見面禮物之一;礙於面子,對那個男人沒興趣的小卉姐,還是收下了禮物,只是完全沒意願打開享用之下,小卉姐也就大方捐出,也就全成了frank供給莊靜吟虛榮心、所需要的免費餌料。
而“資源回收桶”,則是柯姐給她起的暱稱-這些日子下來,frank收集家裡這幾個比較有錢的m奴寶貝們、不時汰換下來,或是根本不需要的名貴東西給當作餌食來“餵養”莊靜吟的效果...比起金錢的單調無趣,卻似乎更對準了她吃餌的胃口,也更加坐實了“資源回收桶”的這個暱稱。
對於frank來說,與其讓這些東西丟棄,或變賣到店面換現錢,如此轉送給莊靜吟的做法,似乎說得上是物盡其用、經濟實惠了吧!
「只是,妳知道的,天下沒白吃的午餐...」,等她開心地收下了手提紙袋後,frank語氣一變,語氣中、相信也透露出了男人內心裡的貪婪,「想要更多的好東西,還是想要工作上順順利利,甚至有升官上位的機會,除了妳要有做正事的表現外,當然,剩下的...就是看妳還能讓我再玩多大了...」,曾經,frank只有厭惡於自己這個位子的工作繁忙和一成不變,但如今、發現了這個位子帶來的權力的另一種用法後,frank卻由衷對這個位子的工作、感到了一絲感激。
「當然知道...我也不是小女孩了,組、長、大、人...還是...嗯~好~老~公~好嘛...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呵,我們先吃飯吧!啊~老闆娘推薦的不錯,這個元氣蔬菜鍋...看起來不錯吃的樣子呢!咦?你的牛肉精力鍋...怎麼菜單上沒有啊?」,聽了莊靜吟的回答和嬌聲嗲氣地作態撒嬌、frank骨子裡、頓時是一陣入骨酥麻。
而牛肉精力鍋,本來就不是這家店裡的菜色,屬於老闆娘的雞巴萱和frank交心作陪出的私房菜,也算是她給frank準備的私人食補料理。
然後,晚上,我則開車送莊靜吟回家,回她和她老公阿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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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在雞巴萱的小火鍋店裡吃飽喝足後,莊靜吟手上拎了我送的手提紙袋的豐厚禮物,一臉笑吟吟地勾著我的手肘、陪我一路走回到車上。
今天開始,阿平到台北出差三天,也因為他是開車到左營高鐵的關係,只好騎摩托車上班的莊靜吟,就把摩托車留在營業處下的騎樓,今晚是改搭我的車子給回到她家裡,她和她老公阿平的家。
在回她家之前,我們則去了鎮上的後山公園逛了一下,畢竟,怎麼也不想這麼早回家的她要求了,frank也不好意思拒絕;而等逛了公園一圈,我也打完電話跟家裡報備了、今晚大概不會回去後,走到有點滲汗的我們、才又走回了車上。
雖說如此,開了大約15分鐘車程、到了隔壁鄉福×路一帶的舊社區後,卻是得先把車子停在某處路邊的空地,下了車的我們倆、還故意避嫌地保持一段距離的一前一後走了快10分鐘,才在一陣東彎西繞的腳步停下後,對著一條只有一輛車子寬度的小巷子裡的兩層樓小樓房,兩人互看了一眼地呆了一晌。
那時候、應該是晚上九點多了吧?這間裡頭暗無燈光的小樓房,居然就是... 莊靜吟和阿平她們的家?
「這就是我現在住的地方!」,不用言語,也看得出我眼裡的疑惑後,先開口說話的是莊靜吟,「不是吧?有看過妳po在“非死不可”上的照片...阿平家...那間房子...不是還挺不錯的嗎?」,不老不新的兩層樓小樓房,前後只見被更高樓層的樓房給擋住了採光,即使在夜裡、也顯得有點陰暗的陰影中,座落在眼前的房子,確實跟她曾經po在“非死不可”上的美輪美奐大宅給相去甚遠。
「是吧?所以我才說我被騙了!」、「喔?怎麼說?」、「之前我看到的他們家...也就是照片裡的那間透天厝,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就是他舅舅住的房子!後來結了婚,阿平突然跟我說那間房子給賣了,他們才搬到了現在的這裡...但事實上,有次我和這邊一個不認識我的鄰居歐巴桑閒聊,她才跟我說了、阿平他們家一直住在這裡的真相,也才搞清楚原本的透天厝是他舅舅的;而這件事...他們家還以為我不知道...」,聽了她的話,大概可以想像阿平是怎樣串通家裡人、一起演出坐擁豪門大宅的一齣戲給莊靜吟看的;也難怪失望過頭的她,對於曾有過想像的這個家、會有那麼多的不滿和抱怨。
但她的不滿和抱怨,並不是讓frank來到這裡的原因。
在確認過小巷子裡都是四下無人、四周也沒有好事的鄰居正在關注我們後,莊靜吟才拿鑰匙打開了大門、先讓frank進到了屋子裡。
但一進門,隱約撲鼻而來的是一股不像霉味、卻又會讓人一時鼻塞的厚重怪味;加上在沒有開燈的昏暗中,身處在光照、通風都不理想的這間房子裡,不禁讓人有了錯覺、自己是不是正待在哪一間年久失修的荒廢鬼屋裡?
「怎了?」、「沒事!」,frank一個回神後,房子裡的電燈也打開了,然後,只見一樓的另一邊、似乎也跟著有了動靜,「嗯,老公,鞋子不用脫了,你就直接上樓等我吧!對,樓上第一個房間,門沒鎖,記得先不要有聲音,也不要開燈,就只要在房間裡面等我就好...」、 「喔!了解...」,還是不知道為何要跟著莊靜吟回家的frank, 聽完她的交待,仍然跟著躡手躡腳地先走上了樓梯;而大概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差,站在樓上的房門外,我隨之聽見了莊靜吟和阿平他媽-應該是說她婆婆,不知道為了什麼、而開始產生了爭吵的大聲喧嘩...
最後,是阿平他爸-也就是莊靜吟的公公、出來扮白臉給打圓場,這一齣兩個女人之間上演的修羅場戲碼,才總算潦草地給做了結束。
「誰輸?誰贏?」,等莊靜吟進到二樓的房間裡開了燈,坐在床上等人的我問著她。
「呵,你說什麼?」、「裝傻,剛剛吵的那場架...不是結束了嗎?」、「呵,婆媳之間...能有什麼輸贏?但那老太婆就是衝著我來!說什麼她兒子不在,我這個做媳婦就忘了回來做飯給她們吃,是想餓死她們兩個老的?又算是哪門子的媳婦?」,回想起剛才在樓下的那幕吵架場景,說到激動處的她、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而聽著我倆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裡,frank便在房間裡的電腦上找了一下,開啟了桌面上的一個檔案夾,播放起了裡頭的一長串韓國歌。
「沒事,放個歌給妳放鬆心情,也順便蓋一下我們倆的說話聲...還是,妳想要開電視?」,看了一下,阿平夫婦倆的臥室不算大,連打開電視要看,也只能坐在他們倆睡的雙人床上。
「呵,你看,這一點我都忘了,你真細心!」、「是嗎?那他們兩個老人家...會上來嗎?我待在這...一整晚,這樣子會安全嗎?」、「嗯...」,坐在床邊想了一下後,她則拿了一小罐東西走出了房間;而等她回來時,我已經打開了電視,而她手上的罐子裡,則只剩下幾根還沒丟完的大頭圖釘。
「樓下那兩個老的,只有老太婆常上來!不過,我剛在樓梯上撒了一些圖釘,要是今天她敢上來吵我們...哼?就先讓釘子問候一下她的那雙臭腳,應該...還挺痛的吧?」,女人耍起陰狠來,絕對可以讓男人流淌一頭的冷汗,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兒也不算過份。
「呵,算妳狠,不過...這不算重點吧?妳說的玩很大,又帶我回家...這算是什麼意思?」,我問,只見被她順手一推給倒在床上後,跟著趴伏在我胸口上的她、接口這樣說著,「還用說嗎?下面那兩個老的...可是還活著、喘著氣,我就帶著你...到他們兒子的房間,要你陪他們的媳婦生孩子...給他們兒子養,你說...親愛的,這頂給他們兒子戴的綠帽...還說我玩得不夠大嗎?」,一邊說著,一邊一手已經熟練地幫我脫下了褲子的她,另一手、則隔著一層內褲的微薄阻隔,開始輕柔地挑逗著內褲底下的那副男人陽具。
而我,則在床上順手摸到了幾張信用卡帳單,分神看了一下內容,卻似乎是阿平先生個人給欠下的卡債數字。
「這些單子...可沒我的事喔!親愛的,他說...他買那些“死人公仔”,那叫男人的浪漫!我這個當女人的不懂!」,跟著她沒好氣說著話的兩顆圓眼給看了過去,剛才一進房間就注意到的玻璃櫃裡,則整齊有致地擺放了一堆電影英雄人物的hot toys;至於frank為什麼會知道?因為玻璃櫃裡頭的一尊鋼鐵人的hot toys我也有-上網買的,一尊要價六千三,可不是能便宜買到的東西。
「喔?這樣啊!」、「是啊!床底下、還擺了一堆箱子,都是裝什麼航海王、魔獸什麼的東西...呿...結了婚,人給弄到手了,就說沒錢給我買新衣服、換個新包包和鞋子了,結果,他自己卻把錢這樣花...」、「哈!別生氣...今晚...就別再提到他了...」,說著,我給了她一個長吻;而一陣舌間的唾液糾纏過後,她才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之後,在跟著韓國歌的背景音樂中,我們就在房間的浴室裡、洗起了鴛鴦浴。
男人的浪漫,frank自然懂,那是藏在男人心中的英雄夢-做不成英雄,換成收集英雄總行了吧?女人的浪漫,則是男人對自己的有形疼愛-玫瑰花、餐廳美食和鑽石...這frank也懂;但如果說看似無關的兩者有何衝突、牴觸?我想,唯一的扞格點,那就是...錢。
一張鈔票,就只能買下一張鈔票可以製造的浪漫,不是嗎?想要兼顧男人和女人的浪漫,只有撈到更多的鈔票、才能同時夢想成真吧!
而滿足了莊靜吟心中、所要的女人的浪漫後,frank便成了和她一起製造粉紅愛心泡泡的新對象;即使途中、她的手機響了幾次,是人在台北出差的老公阿平打回來的查勤電話,也絲毫影響不了這女人、抱定今晚要和別的男人在床上交尾燕好的念頭。
「老公...親愛的...喔~你插的好深...啊啊...樓下的老太婆...有看到嗎?妳兒子老婆的雞掰穴...正在被插...啊啊啊...還有...快要被別的男人給幹到...啊啊...幹到...壞掉了~喔...」,儘管有心壓低了喉嚨發出的音量,但是她的淫叫聲、還是讓男人聽了會為之銷魂蝕骨的啊!
於是,照著以往的習慣,frank輕咬啃著她左頸側後方的敏感帶,搭配一邊單手像快要捏爆她奶子的粗爆狂野,另一手、則是輕柔地輪流搔弄她兩邊大腿內側的敏感帶;只見被搔到心中癢處的莊靜吟,也回應了一手抓著被單、一手則是扶著從身後側身給插入肉穴的男人肉棒和卵葩袋,嘴裡滿是平常說不出口的淫聲浪語...
「□◎○※㊣...」,另一邊床下的地板上,則是躺著她的手機、並且正在響著某首曲子的來電鈴聲;而螢幕上顯示的、則是她老公阿平的號碼和頭像...
抱歉了,阿平,今晚,莊靜吟的老公暫時換了人,不是你,而是我...
那一晚,我們直到十一點多才洗洗睡,而我,一共射精了兩次。
第一次,是「觀音坐蓮」的女上男下體位中給出了水。
第二次,則是普通的傳教士體位,只是多了舌吻和緊緊夾住我腰肢的兩條粉嫩大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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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離開阿平家去上班前,我們還是享受了一番魚水之歡;只能說在阿平家的一眾祖先牌位前的激情演出,格外是讓她賣力地扭腰擺臀地去吸乾了、frank精囊裡剩下不多的每一滴精液。
跟著再一天,也就是她老公阿平出差台北的第三天,莊靜吟卻是臨時沒來營業處上班工作的“樣子”。
九點多,當frank準備坐電梯到五樓的會議廳、想巡視一下裡頭存放的木頭長桌、鐵椅子...等的數量時,旁邊一同等電梯的、正好是廠務組組長的小李。
「要去哪?小李?」、「三樓檔案室,那你呢?阿○哥?」、「五樓會議廳,怎了?」、「喔?這樣啊!唉...沒事,我家那個莊靜吟又沒來了,你知道嗎?突然早上傳個簡訊、說忽然得了重感冒,人就不來上班了...」、「嗯...所以...」、「沒事...這班電梯是怎了?哈!我只是在自言自語啦!阿○哥,真是年代不同囉!現在的人啊!連好好來上班都不容易了啊!」,聽著小李對莊靜吟的請假頗有微詞時,電梯也下來了;然後,我們坐上了電梯,小李去了三樓,我則到了五樓會議室。
而清點桌椅這種小學生都能做的工作,frank自然也沒用多少時間就完成了;隨手寫下了可以和曹主任交差了事的清點數字後,我則走到了會議廳講臺後方的音控室。
平常本來應該空無一人的音控室,現在卻是門沒鎖、電燈和電風扇開著的情況,但原因,則是和frank有關...
「嗯...還可以嗎?還是...撐不住了,想要休息了?」,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人,frank語帶嘲諷地這樣說。
而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有著一頭帶捲的褐紅長髮,下巴還有顆鮮明搶眼的黑痣,儘管一臉處於潮紅的五官、正在不斷扭曲變形著,但這個雙手被人用紅色塑膠繩、牢牢給綁在音控室置物架鐵杆上的30幾歲女體,還是可以清楚認出她是frank的人妻同事,還有個人模人樣的名字叫莊靜吟...
當然,她不是因為生病了、而受到營業處的私下隔離;但胯下被人用黑色強力膠帶給封住了肉穴和屁眼外邊,好在兩個肉洞深處裡、各自固定住一根全速震動的長條跳蛋後,兩邊乳頭則又夾上了打開電源的乳夾振動器...相信一兩個小時折騰下來,這個嘴裡咬著自己蕾絲內褲的女人,應該沒有理由、還能保持正常女人有的尊嚴和羞恥心。
更別說、我還把緊緊封貼在她陰蒂位置上的橢圓跳蛋,一口氣提高到最快的震動速度了;只見來自身上幾個敏感部位的快感、急促交集刺激下的腦子,恐怕也隨時瀕臨快要崩潰的邊緣線上了吧?
「不、不、不要休息...我...老公...肉棒...我要你的肉棒...快...快來幹死我...求你了...老公...」,一拿下她嘴裡、已經整個濡濕的蕾絲內褲,馬上便聽到了、她兩眼迷濛地說出口的淫聲浪語。
「是嗎?這樣子求我...還不夠呢!小賤種...」,說著,我拉開褲子上的拉鍊,跟著是掏出了已經是半軟硬狀態的肉棒。
「知道了...小賤種...知道了...要人家跪下來...求你...也可以...只要肉棒...老公的肉棒...願意插進來就好...」,而一看見我掏出的肉棒,受到刺激的她,更是毫無羞恥地繼續說著、其他挑逗人心的淫聲浪語。
而我,則拿著剛剛幫她傳出請假簡訊的手機,想要好好拍下這麼淫亂放蕩的女人、如何變成下一步狀態過程的精采萬分。
「小賤種,真有妳的,聽妳這樣講一講...我的肉棒都硬了呢!」,我回答著她,「喔喔...肉棒...好漂亮的肉棒...老公...小賤種也準備好了...就等你...等你來幹我...求你了...求你...幹到我懷孕了才可以停...呵呵呵...」,突然,胡言亂語的莊靜吟笑了出來,不明所以的笑聲過後,緊接著、是看見她全身開始抽搐的高潮反應。
今天,莊靜吟請假一天,不當阿平的老婆,也不當營業處的廠務組副組長;而唯一屬於她的工作,就是待在這間音控室、讓她完全發情當中的女體,成為frank播下生命種子的一塊膏腴沃壤。
當然,唯利是圖的她,自然事前也沒忘了索取屬於她的代價。
她的慾望,一雙曾經要價一萬二的名牌高跟鞋,正放在音控室地上的一個手提紙袋裡。
而這雙鞋,其實是陳姐一位朋友精品店裡下架出清的過季品,後來,就成了大方送給陳姐的贈品鞋;但因緣際會下,卻也成了讓莊靜吟看上眼的一雙寶物。
被當作“資源回收桶”的妳,努力一天出賣肉體和尊嚴的代價是多少?妳知道嗎?莊靜吟...
一雙成本0元的鞋子,連一塊錢都嫌多了的價值,卻足以買下屬於妳這個名字的一切...
然後,從最近的七月末開始,我便私下開始叫起了她的新名字...
「阿○哥真厲害,這個叫“小賤種”的女人,你是怎樣把她釣上鉤的啊?」,某次上班中的閒聊,看見手機裡,一張分享給他欣賞、frank的陽具正在幹著某人肉穴的“局部”照片時,傻頭傻腦的阿平,則是一臉興奮地追問著、關於這副肉穴的女主人“小賤種”的事...
「那個玩很大的“小賤種”啊...」,看著對面的廠務組座位上、跟著應聲抬頭看了我一眼的莊靜吟,只見臉上表情、又是一副表達了「你想要找死啊?」的又羞又怒。
「偷偷跟你說...最近啊!我還打算讓她懷上我的種呢!」、「哇!真猛呢!阿○哥,但是...她老公都不知道嗎?」,看見阿平沒有發現自己妻子的異狀,還是處於不知不覺的無憂無慮,一時倒令frank不知道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而他的妻子,莊靜吟,其實就是故事裡的那隻“小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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