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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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從小黑鬼病了以後,我再也不敢提把他送進孤兒院一事了。而其他人也漸漸把這件事淡忘了,各自忙著自己的任務去了。
雖然我依然厭惡小黑鬼,但是自從近距離觀摩他的陰莖,親手釋放了他大量的童子精,以及被他一陣洶涌澎湃的顏射後,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和他更加親近了。
小鬼畢竟在惡劣的環境下長大,免疫力好,在吃喝不愁的情況下日漸康復起來。我也漸漸開始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儘量讓男隊員去照顧他。但是每當男隊員照顧他的時候,他刻意顯得食慾不振,又假裝咳嗽。輪到我照顧時就胃口大開,還顯得十分歡快。這些當然躲不過其他隊員的眼睛,他們也開始拿這件事取笑。但是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倆曾經發生的事情後,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於是乎,這個該死的小鬼成了我的一塊撕不走,拔不掉的狗皮膏藥。
又過了幾天,我們收到了鎮長的來信,邀請我們去參加一場晚會。聽說附近幾個鎮的領導人物和地方鄉紳都會出席。我們爲了加強和當地民衆的關係,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宴會當天,我們都穿上了能找到的最正式的衣服。我穿上了。在隊友看到我的一刻,他們都看傻了,說我簡直是仙女下凡,我只報以莞爾一笑。聚會地點就在鎮長家裡,是一棟殖民時代留下來的小洋樓。雖然它的構造十分簡單,但是足以喚起讓我家鄉的感覺。歲月給原本潔白的大理石染上了點點棕色的印記,卻更有古色古香的味道。與會的人物都打扮不俗,能看出都是有些頭面的。善於交際的查理拉著鎮長的兒子,要他引見每位重要人物。相比起來,我和另外兩人就顯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裏無所適從。
這時,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健壯黑人向我走來,對我露齒微笑。我看他的樣貌有些熟悉,但又忘了在哪裏見過。他熱情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只好用剛學的當地話禮貌地回答著。他舉起手裏的酒杯,朝我遞了過來,並用示意要我伸手去接。出於禮貌,我把酒杯接了過來,並喝了一口。我本身酒量不好,算是給他面子才喝了這一口。酒入口中我就察覺有些異樣的味道。我馬上警覺地放下杯子,再仔細看那個黑人,不正是上次視姦我的鎮長警衛嗎。看著他一臉壞笑,我心中暗罵:“混蛋,敢在酒中下藥,想佔老娘便宜。”我趕緊挽著我旁邊的大衛,衝衝地遠離不安好心的警衛
雖然只喝了一口酒,但是當中的迷藥很快發揮了效果。我身邊的大衛受到晚會氣氛的感染,也沒有發現我的神色有異,竟然跟我說:“美女,能夠和我共舞一曲嗎?”。我哪裏有精力搭理他,我一心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片刻。於是我找了一個藉口,就連忙跑去了洗手間。
在去洗手間的路上,我用眼角掃見那兩個警衛就在不遠處跟著我。於是我加快了腳步進了女廁,並趕緊把門鎖好。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我感到有些乏力。我雙手撐在洗手盆上連連嬌喘,只想躺下來休息。看著鏡中自己嬌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段,心想我豈能失身於這兩個粗魯下等的非洲警衛。我想去找查理和隊友,但是知道那兩個男人肯定已經守在廁所外面,如果我這種狀態下走出去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我環顧四周,驚喜地見到廁所裡有一扇大窗戶,真是天助我也。於是我想像自己是女特工,從窗戶爬了出去。只是我的動作笨拙許多,而且更糟糕的是,我的一雙巨乳把我卡住了。最後我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才掙脫著滾到窗外的草叢中。我連忙把高跟鞋脫了,狼狽地穿過廁所後的花園。到了後門,我才發現我現在的模樣狼狽不堪:晚禮服在我掙扎著出來的時候被弄皺,滿是塵土,而且衣領被拉鬆了,直往下掉;黑色絲襪被小樹枝劃出了一道一道的口子。我不能再回去尋找隊友,否則只會讓隊伍蒙羞。最後決定還是先回基地。我這種打扮不敢走人多的大路,只能抄小路回去。一路上小心翼翼,提心吊膽,還好沒有遇到什麼壞人
在鎖上基地大門的一刻,我終於抒了一口氣。接著我連衣服也顧不上換就躺到牀上休息,因爲我實在支持不下去了。在柔軟的牀上,我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第六章
可是正當我慶幸脫險的時候,在沉寂中我聽到了一串熟悉的光腳丫子聲音由遠而近傳來。我心中一凜:我竟然把這小鬼給忘了,而且我剛才累得忘了鎖門。緊接著,我感到牀墊一震,小鬼輕車熟路地爬了上來。我叫苦不迭:才離虎口,又入狼窩。
雖然我仍有一點意識,但是完全發揮的藥效讓我的身體陷入麻木狀態,動彈不得。他見我沒有動,也不敢輕舉妄動。但因爲有先前的幾次得手,他食甘知味;而且我的肉體對的誘惑實在太大,他居然大著膽子先把房間裡的燈打開,作進一步觀察動靜 。只見牀上躺著一副香豔的肉體, 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他先試探性地把我已鬆垮的晚禮服拉了下來。昂貴的絲質禮服竟被他輕易地扯了下來,像垃圾般丟到了地上。我一雙飽滿的乳房爭先恐後地彈了出來,除了腿上仍穿著黑色絲襪以外,我在他的面前已經是一絲不掛了。我嘗試作出了一些阻止,可是有心無力的抵抗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虛弱。
我心裡雖然著急,但是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任他擺佈。想到大衛費盡心思地討好我卻只換來冷冰冰的面孔;又想到兩個警衛費盡心思向我下迷藥,最後竟然便宜了著個小鬼,這恐怕是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的。小鬼經過試探,知道全身赤裸的我現在是他砧板上的肉。這次他有了經驗,餓虎一般朝我的乳房撲了過來。 他不再滿足於用手玩弄,而是張嘴就貪婪地舔拭和吸吮著我的大奶。我能感覺到他稀鬆的牙齒,和他在我乳頭上打轉的舌頭。他把我的乳房從左到右,從根部開始一直吮吸了個遍,吸了有足有十五分鐘,在他嘴巴離開時,我的雙乳已經沾滿了他噁心的涎液。
押玩了我的雙乳以後,他再也忍不住。他焦躁地解開短褲,那根堅挺的大肉棒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緊閉雙眼,想著:“這一刻終於要來了,難道我真的要被小黑鬼強暴嗎?”但是,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小鬼竟然沒有任何行動!我偷偷睜開眼睛,發現他的表情從興奮變成了迷茫。我想了想,不禁訝然失笑:原來他尚不知道要如何和女人交配!一根大肉棒無目的地挺立著,焦急地等著主人的指示。於是我緩了一口氣,開始鄙視這個未經人事的小鬼。同時也期盼著隊友能像上次一樣快點回來解圍。
可是,小鬼似乎看出了這一點。他開始在我的耳邊像動物般不安地跳躍和嘶吼,好像要我教他下一步該如何做。 我一開始閉上眼睛,並充耳不聞。但是到了後來,他的叫聲就像豺狗嘶叫一般尖聲可怖,而且眼睛開始突出,並充滿血絲。接著,他開始像甩耳光一樣大力地甩在了我的屁股上。幾下清脆的響聲過後,我雪白的大屁股頓時多出了許多紅紅的小手印。在他的連番擊打下,我感到疼痛和害怕。我害怕他真的會傷害我。我幾次試圖想幫他手淫,無奈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氣。
在他的暴力脅迫下,我只剩下一個選擇:教他如何幹一個女人,並且用我的小穴來“教會”他。我安慰自己:這裏只有我們兩個,我不說,他也不能和人溝通,又有誰會知道呢?再想到過去已經被他玩弄乳房和屁股,又在他病中幫他打了手槍,還被他顏射了。似乎上天也註定了下一步就是要把全身都交給他吧。想到這裏,我嘆了口氣,關閉了心中最後一道防線。
於是我伸出右手,拉住他的陰莖就往我的陰戶引導,同時我用盡力氣M字型地張大雙腿,左手在我的陰戶上對著他做著“從這裏插入”的手勢。我的內心感到十二萬分地羞慚:我這種舉動更像是主動勾引他來日我的蕩婦,而不像是一個被強姦的受害者,就算以後上法庭的話,他或許還是無罪的。他見我“聽話”了,知道抽打屁股已經成功馴服眼前這個高傲的雌性,發出了一聲公狗般滿意的嚎叫。
在我雙手的“引導”下,他很快察覺出我的陰戶和他的肉棒是有關聯的。但他不急著插入,而是先好奇地觀察著我的蜜穴。那粉嫩的肉壁和散發著誘人氣味的黑洞刺對他有著無比的吸引力。他用手指試探性地戳了一下我的嫩鮑,我馬上敏感地嬌喘了一聲。強烈的羞恥感與他手指的挑弄讓我的蜜壺很快就溼了。小黑鬼再看了一下自己粗大的陰莖,又看了一下洞口,這下連智障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於是他先用一隻手握住了肉棒,另一隻手扶著我的大腿,然後...然後就突然使出全身的勁插了進來。因爲他的精準定位,以及我已經呈現了很容易插入的M 字型,再加上我的蜜壺已經溼潤,這一插是一竿子插到底。我因爲痛楚而不禁大聲浪叫了起來。小鬼的臉上呈現出看到天堂一般的感動,顯然他是爽到了極點。
接下來也無須我的指導,他男性的本能已經讓他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他開始有規律地抽插著。但是,因爲他是跪在我的腿後幹我,他的陰莖雖然巨大,但是仍有半根因爲位置的關係留在了外面,所以力道並不是很大,我也並沒因爲陰莖得太深而感到劇烈的疼痛。他很快發現了這一點。連身爲受害者的我不得不承認,他似乎在這種事上非常有天賦,可以說是無師自通。只見他忍著強烈的慾火下了牀,雙手從我的腿彎處繞過,細小的身軀不知道那裏來的勁,用力把我拖向牀邊。我就像一條大白魚一樣任他拖拽。一輪拖拽過後,他像擺弄木偶一樣把我的屁股擡了起來,一雙仍然穿著黑色絲襪的飽滿大腿懸了起來,我的陰戶就朝著他,並處於牀的邊緣。他在過程中還不忘又重重抽打了我的屁股幾下,提醒我要老實聽話 。
他所有事情準備好後,就站在牀邊,雙手扶著我的大腿作爲支點,迫不及待地重新享受著他的獵物。他展開了新一輪的抽插,新的姿勢讓他的整根巨莖毫無保留地插入我的體內,我的下體傳來陣陣赤痛。我痛苦地呻吟著,扭動著大屁股想要擺脫大黑屌的侵犯,可是無濟於事。小鬼幹我的速度越來越快,他身體和我大腿的撞擊產生了讓我羞恥的巨大“啪啪”聲。我只能閉著眼睛,等待一切的結束。這時房間裡顯示出一幅反差巨大的畫面:在柔軟寬大的牀墊上,一個瘦小黝黑的男孩在猛力幹著他身前身形大出他許多的白種美女。美女飽滿的大奶因爲震動而有規律地上下擺動著,誘人而且搶眼。
就這樣幹了我十分鐘,小黑鬼的大肉棒雖然堅挺,但是因爲初嚐蜜壺,再加上我的小穴緊緊包圍,他快要忍耐不住了。就在他最後衝刺的階段,我剛好也感到全身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一股電流突然流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浪叫了起來:“啊!幹大力點,爽死我了!”我全身的肌肉開始繃緊,小穴更緊緊地夾住小鬼的大黑屌,身體本能地爲受精做好了準備。
但我尚未完全磨滅的理性讓我連忙大叫:“不...不要射進來!”,但說完才意識到小鬼根本聽不懂英文。小黑鬼此時用力地抓住我的大腿,狠命地插了最後幾下,大黑屌在我蜜壺內一下下地暴跳著,數股的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進了我的體內,而且分量還相當多。 在他射的同時,我的陰道本能地收縮起來,如飢似渴地吸收著小黑鬼的童子精,讓他的陰莖在足足射了一分鐘後還在被榨取更多的精液。
我還清楚地聽到,他爆發的那一刻口中興奮地用當地話喊著:“操死你,白母狗!操死你,白母狗!”
如此的羞辱,快感退去後的強烈痛楚,和被內射的惶恐讓我差點暈厥過去。
第七章
辦完事後,小鬼跟往常一樣一溜煙地跑了,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帶著巨大的征服感和滿足感。我又等了半個小時,藥效才逐漸減退。在這三十分鐘卻好像是三年的等待中,我反而慶幸隊友沒有回來,沒有看到如此恥辱尷尬的一幕。等我的手腳能自由活動後, 我馬上下了牀,跑去了衛生間。
我大力地摳挖著我的陰部,並用自來水沖洗,大量的精液從我飽滿無毛的陰唇中間流了出來。我在想,如果我被那兩個警衛強暴,他們的精液估計也不會那麼多。我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用力沖洗著,試圖把我身上的恥辱也一拼洗掉,但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然後我拖著麻木的身子會到房裡,在極度的勞累,羞恥感,和擔憂中睡去。
第二天起來時,已經快要十點了。隊長和隊員們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昨天宴會裡聽來的奇聞軼事。可是他們絕對想不到,他們奉若神明的女隊員,昨天晚上被一個小黑鬼給玷污了。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日後要如何面對小黑鬼,查理就召開了一場緊急會議。原來組織給我們撥了新的一批物資,因爲數量龐大,要我們全員到方圓幾百公里內唯一設有機場的省城去接收。
這下子小黑鬼的安置成了問題:我們是沒可能帶著他上路的;而鄰居們都認爲他是惡魔的化身,不肯收容他。最後我們只好去央求小鬼的親生父母。
他的父母住在鄰近的村落裡,是最底層的牧民。人和牲畜都住在自搭的土房中。屋內臭氣熏天,一不小心還會踩到牲畜的排泄物。我和隊長查理要用布掩著鼻子才敢進去。
雖然當地文化很重視血脈的傳承,但是他的父母對於身爲獨子的小鬼卻非常厭惡。我們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好說歹說,保證回來後一定會把他接走,而且還給了他們很多水和糧食,他們才勉強答應把小鬼留下。小鬼回到了原來的家中。自知不會有好下場, 第一次像個正常兒童那樣哭喊起來。我在旁聽了也暗暗不忍。最後我們狠下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裝成聽不到背後小黑鬼的嚎叫。
安置完其他瑣事後,我們從猴鎮出發前往幾百公里外的省城。在省城我們展開了忙碌的工作。除了接手物資以外,我們還忙著改善當地糟糕透頂的衛生狀況。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但是,我漸漸發現一件讓我不安的事實:我的月經沒有來!
我估算了一下,小黑鬼強姦我的那天剛好是我的排卵期。加上我最後的性高潮,大大提升了那天晚上排卵機會,小黑鬼在我體內又射了那麼多。就算這種年紀的男孩也是有能力讓我受孕的。因爲醫療條件的限制,我要找到事後丸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天真地幻想著用水就能把精液沖走...沒想到。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買了一根驗孕棒。
...
當看到驗孕棒上兩個清晰的白槓時,我幾乎暈厥過去:我竟然懷上了小黑鬼的種!
我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個雜種打掉,但這種行爲違反了基督教的教義。而且墮胎對我的身體也有傷害......我也許永遠不能再生育。
折磨了我好幾天,最後我還是下定決心:乘胎兒還沒成熟,打掉肚子裡的雜種。剛好我們很快就要回去了,我決定回去以後不管用什麼手段馬上墮胎。
在我們回到猴鎮的路途上,我們從收音機裡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猴鎮附近的兩個軍閥正在開戰,地處戰區邊緣的猴鎮被亂兵洗劫一空,現在已經變成了瓦礫。
等打聽到敗兵已經走遠,我們才沖沖地往猴鎮趕去。
在經過小鬼所在的村落時,發現整個村子已經被大火焚毀,相信是亂兵搶掠過後放火燒村。舉目四顧都是殘垣斷壁。鼻腔內充斥著屍體的焦臭味。我們在原本小鬼家的位置搜索,發現了小鬼和他父母被燒焦的屍體 。他父母的遺骸抱在一起,雙雙斃命。而小鬼的遺骸卻自己瑟縮在角落裡,被燒成黑炭。他的父母連死的時候也把他丟在了一旁。
此情此景讓我的心裡五味雜陳。我凝視著他的屍體,想著:
這具黑碳就是那天晚上在我身上肆意姦淫的傢伙嗎?
這具黑碳就是操大了我的肚子的傢伙嗎?
那個姦污我,讓我痛苦不堪的小鬼就這樣死了?
兩個月前他還生龍活虎,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看著眼前的乾屍,我對小黑鬼再也恨不起來了,反而對他的遭遇感到無限的憐憫。 唉,在亂世人命就如同螻蟻一樣。現在人死不能復生,失去才覺得可貴。我甚至開始懷念小黑鬼那些古怪的行爲,醜陋的樣貌,和不得不承認被他的大屌猛幹時的快感。
這時我們遇到了一個在火場遺蹟中拾荒的老婦人,就上前詢問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的敘述和我們想象的差不多:這個村子在被劫掠一空後也被焚毀。
我連忙向她打聽有關小黑鬼和家人的消息。大衛酸溜溜地說:「那個小黑鬼已經死了,你那麼關心他們做什麼。」我白了他一眼,並沒有理睬。
老婦人嘆了口氣道:「唉,真可憐。這家三代單傳,兩夫婦一直沒有兒子,非常著急。臨老時,兩夫婦去附近有名巫醫那裏求子。果然真的求來了一個兒子。可沒想到他是惡魔的化身。而且那個小鬼已經死了。看來這家人要絕後了」
聽到「絕後」兩個字,我心裡一震。她說錯了,我肚子裡還懷著這家人的骨肉。這家人並沒有絕後!他們「能幹」的兒子已經在臨死前成功地和一個女人交配並且讓她受孕!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嗎?難道...替這家黑人農民傳宗接代的任務要由我來完成嗎?我不禁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現在我唯一能爲這家苦命的人做的就是幫他們保留火種。
既然決定要生下這個雜種,我潛意識裡把小黑鬼當成了丈夫。我叫隊友幫我把他和父母的焦屍埋了,同時也在想將來的路要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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