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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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逆倫皇者 (000-278) 作者:希爾洛斯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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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63~65)

人物介紹:
  
  朱詩瑤:18歲,韓佳瑩的表姐,擁有書卷氣與妖媚兩種相反氣質的美女,嬌
弱的身體讓龐駿忍不住輕憐密愛的類型,與紀霜華祖孫三人一同成爲龐駿後闱中
的寵妾。

  宮紫雲:22歲,龐駿的師姐,宮沁雪的女兒,“谪仙教”的聖女,與其母親一
樣,皆是淫邪蕩婦,深谙“補天神功”,龐駿身邊最美豔的女人之一,與龐駿比
武打賭失敗,遵守諾言成爲龐駿的禁脔。

***********************************

             六十三、朝堂暗箭

  龐駿隻在浙州逗留了一個晚上,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京城,在離京城一百裏路
的地方,追趕上了回京路上的祁麟洪彥章二人,與此同時,西川行省傳來消息:
齊天生造反了!

  齊天生最終還是查出了龐駿前往範州的理由,竟然是去拿一個記錄着自己與
西狄暗中私通,倒賣軍糧軍械的賬本,而這個賬本的記錄人,就是七年前被自己
殺害的師爺鍾京,讓龐駿帶着賬本安然離去,這意味着什麽他一清二楚,雖然他
已經準備在一個月後,大晉與西狄交戰之時舉起反旗,可現在如果再不動手,就
會成爲刀下魚肉了,于是,在匆忙之下,用一場鴻門宴,處理掉忠于朝廷的官員,
以「清君側」的旗号,舉起反旗,稱「蜀王」。

  由于進入西川行省的道路都被封鎖了,西川的消息暫時對于朝堂諸公來說,
依然是未知的,所以當龐駿一行人回到京城之後,立刻受到了天子的召見。

  龐駿此時正單膝跪在朝堂之中,天子楊紹站在禦台之上,左右兩邊,滿朝文
武,楊紹詢問道:「劉駿,齊天生的檄文中寫到,你劉子業到西川索賄,還縱容
手下行兇,導緻西川天怒人怨,可有此事?」

  龐駿道:「回禀陛下,齊天生蓄謀已久,先不說臣沒有做不法之事,臣之所
以現在才回到京城,就是因爲要去範州獲取齊天生私通西狄的證據,還有,在臣
行事之前,已經派人帶着西狄潛入部隊首領的人頭,前去通知西南邊軍,注意西
川境内動向,陛下請看,這是臣從西川帶回來的,由齊天生的老部下鍾京所記載,
齊天生與西狄私通的賬本。」說完,龐駿便把懷中的賬本掏出,呈交上去。

  龐駿接着說道:「齊逆之所以提前作亂,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爲神衣衛在
查探軍糧被盜事件中無意中找到了打算裏應外合的西狄人部隊,并成功把他們絞
殺,還有就是這本賬本,齊天生走投無路,最終狗急跳牆。」

  楊紹拿起賬本看了兩眼,把賬本往地上一扔,冷哼一聲:「哼,你們自己看,
朕還記得,三年前的考核,齊天生這個逆賊,還是甲等,你們告訴朕,他到底用
了什麽收買你們,讓你們這一幫飯桶爲他說好話!」

  「臣有罪……」群臣紛紛跪下謝罪。

  「現在謝罪有何用,如果把你們殺了,齊天生能馬上死掉,朕毫不猶豫!」

  群臣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再說一句話,朝堂上沉寂了許久,楊紹說道:「傳
朕旨意,令西南邊軍保持對西狄以及齊天生的警戒,徐骁。」

  「老臣在。」太尉徐骁出列應道。

  「三大軍團中,有何人能平叛?」

  「老臣認爲,帝獅軍團中,左衛師大将盧成恩可領軍,盧成恩善攻,适合西
川攻堅。」徐骁答道。

  「好,傳旨,盧成恩。」

  「末将在。」一名虎背熊腰的将領從武将中走出。

  「朕命令你,馬上回去做好準備,三天之後,統帥你麾下左衛師,前往西川
平叛,不得有誤。」

  「末将遵旨!」盧成恩領命而去。

  盧成恩離開大殿後,楊紹又看着龐駿說道:「劉駿,你這次不僅完成了任務,
還成功打亂了齊逆作亂計劃的步伐,同時也保住了西南邊軍,居功至偉,」接着
他向群臣問道,「你們覺得,朕該如何?」

  此時,吏部左侍郎鄭應璘出列說道:「回禀皇上,臣認爲劉駿,雖然帶回了
齊逆私通敵國的證據,可畢竟他是齊逆作亂的引子,他的作爲,隻不過是将功補
過,不值得賞賜。」鄭應璘是太師聶行諺的鐵杆,龐駿不是太子的人,當然是不
遺餘力打壓。

  「鄭大人此言差矣,齊逆作亂,是蓄謀已久,就算沒有劉駿,還會有陳駿,
周駿甚至鄭駿,難道如果齊逆說是鄭大人的兒子纨绔,他看不過眼就作亂,那鄭
大人是不是他作亂的引子?」刑部右侍郎馮偉出列反駁道,他是趙王楊晟一派的
人,見鄭應璘如此明目張膽打壓,當然會給予還擊。

  「你這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鄭應璘指着馮偉怒道。

  「夠了!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這幫廢物還在這互相攻讦,到底什麽時候才會
消停?」楊紹一怒,群臣再次安靜了下來。

  這時,一個中年大臣出列說道:「啓奏聖上,臣聽說,劉駿在回答策論的時
候,有他自己的一番見解,這還曾經讓朝堂諸公讨論過得失,不如這樣,聖上不
如給劉駿一個機會,讓他去實現他策論中的想法。」此人名叫杜遠,位居禮部左
侍郎,是齊王楊滿手下的得力幹将。

  「哦?如何給他機會?」

  「遼東行省的松州府,其刺史不還是空缺着的嗎?這正好讓劉駿去試試,聖
上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朝臣的分歧與讨論就更加熱烈了,遼東行省松州府,乃是位于大
晉最東北角的州府,東臨岐江入海口以及朝國,西面是就是大草原,北面則是白
龍雪山,由于草場不多,所以北胡也沒有擴張到這裏的想法,雖然土地肥沃,可
由于聚居于此的種族過于複雜,羸弱的朝國也沒有精力管理,兜兜轉轉之下,歸
入大晉管理。

  雖說歸入大晉,可由于苦寒之地,又人流複雜,實屬三不管地帶,多年以來,
都沒有多少人願意到這裏做官,自從上一任刺史花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調離之後,
一直沒有新的刺史上任,去那個地方做官,無異于流放。

  現在卻被杜遠提起來,龐駿的神衣衛少尉是正六品官職,還隻是幾個月,通
常來說,如果升官,應該升任從五品的官職,而一州刺史,最低也也是正五品職
(治所州府的刺史從四品),這已經是越級提拔,一般來說這種任命都不會被朝
臣們所同意,可這次的任命卻又是這個出了名的燙手山芋,所以他們才有的同意
有的反對。

  楊紹看着龐駿與杜遠一會,才幽幽地說道:「杜愛卿這個提議不錯,劉駿,
朕也看過你的答卷,你在武學的一面已經證明你有狀元之才了,現在朕想看看,
你的文治,是否是誇誇其談,亦或者有真材實料,你意下如何?」

  龐駿淡淡地看了杜遠一眼,目無表情,下跪叩拜道:「一切聽從陛下旨意。」

  「劉駿,你可知道,松州在哪裏?」

  「回禀陛下,松州在遼東行省東北角,乃是大晉最北端的州府。」龐駿回答
道,他知道,自己并沒有選擇的餘地,楊紹這樣的詢問,其實就是想讓自己到松
州,所以他隻能坦然接受,「隻不過微臣有兩個小小的請求。」

  「說。」楊紹對于龐駿的反應有些意外,像他這樣的年輕人,聽到自己将會
離開京城花花世界,前往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幾年,甚至一輩子,第一反應就是
想盡辦法推脫,甚至辭官,卻沒有一個像他這樣坦然接受的,所以對于龐駿的請
求,他也想聽聽。

  「微臣想請陛下下一道聖旨,讓天下有資格爲官的人,無論是誰,如果有興
趣的話,都可以來到微臣這裏,讓他們與微臣一同前往松州,去爲民謀福,對于
微臣來說,爲官一任,造福一方,松州苦寒之地,如果這種地方都有人來與微臣
一起爲百姓奮鬥,必定是志同道合的同僚,治理起來肯定更加得心應手。」龐駿
說道。

  「陛下,這萬萬不可,自己挑選赴任官員,這與開府建牙有何區别?此例一
開,以後還有人這樣提出這種無理要求,這天下,還要朝廷派人治理嗎?」龐駿
這要求一出,馬上又有大臣出列反對。

  誠然,龐駿的這個要求,無異于開府建牙,雖然朝臣們都不覺得會有那個傻
瓜會跟随龐駿去松州,可是此風不可長,一旦開了二先例,後面的人都紛紛效仿,
每個州府都建起了獨立王國,這肯定是不能被接受的。

  「那請問這位大人,松州那個地方,你知道有多少空缺,多少人多少事嗎?

  要治理一個胡漢混雜聚居之地,微臣認爲必須要有得心應手之人,不然的話,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請陛下恩準。「

  「陛下,這……」

  「好,朕就答應你這個請求,傳旨,晉神衣衛少尉劉駿,爲松州刺史,再傳
旨京城内大小官員,隻要想去松州爲官,都可以在十天之内,去找劉駿,劉駿,
這樣你滿意了吧?」楊紹笑着指着龐駿說道。

  龐駿再次叩拜謝恩:「謝陛下恩典。」

  「好,第一個請求,朕已經答應你了,你的第二個請求是什麽,也說說吧。」

  「陛下,微臣此去松州,時日非短,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機會踏足中
原大地,家中父母,雖有仆人姬妾照顧,但微臣是家中獨子,想借懇請陛下,批
準微臣回去秦州一趟,與父母道别,馬上返回京城,然後出發前往松州履職。」

  楊紹笑道:「呵呵呵呵,你啊,屢立奇功,不提起來,朕都忘了,你今年才
十六,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啊,本朝以孝治國,朕也很欣慰,你對父母有如此孝心,
好,今天是十月二十六,朕就給你四十天的時間,讓你在秦州,陪伴父母過完臘
八,就馬上回來,出發前往松州,如何?」

  「時間已經足夠了,微臣多謝陛下。」楊紹擺擺手道:「大好年華,深入苦
寒,爲我大晉開疆拓土,教化子民,可是苦了你啊,這點小小的要求朕都不答應,
朕自己也說不過去啊。」

  「陛下體諒臣下,微臣感激不盡。」

  「去吧,你的請求,朕已經爲你實現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微臣,必定夙夜不懈,爲大晉安定松州。」龐駿說完,鄭重地向楊紹跪拜
行了一禮,然後退出了朝堂。

  龐駿晉升松州刺史的消息,還未退朝,就已經傳到京中各大勢力主人的耳朵
裏。

  趙王府,趙王楊晟此時正在與山陰公主楊楚玉相對而坐悠閑品茗,下屬來報:
神衣衛少尉劉駿被陛下右遷松州府刺史,趙王一聽,一臉愕然,看着同樣眼中透
着迷惑之色的姑姑楊楚玉。

  齊王府,齊王楊滿知道消息之後,哈哈大笑,呼朋引伴,朝京中的「醉仙樓」
出發。

  太子府,皇太子楊志聽完下屬的彙報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不再言語,神
色淡然地看着手裏拿着的《十六國史》。

  神衣衛衙門,此時的神衣衛督淩步虛正在與副督李神機下棋,隻聽見李神機
不無遺憾地說道:「可惜了,好好的一表人才,卻要被黨争所埋沒在北國風雪當
中。」

  然而淩步虛卻沒有任何惋惜之情地說道:「我看未必,也許柳暗花明,如蛟
龍入海,鷹擊長空,鵬程萬裏。」

  魏王府,魏王楊桐聽到朝堂所傳來的消息後,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輕輕搖
搖頭,歎了一口氣,慢慢走到窗前,推開窗戶,這裏能夠直接看到王府花園中的
梅林,梅林之中,一位粉雕玉琢嬌俏可人的小美人,正陪伴着一位成熟高貴的美
婦人,在清晨綻放的梅花從中,二人的笑容比寒梅還要燦爛……

             六十四、意外訪客

  龐駿選擇的是早朝的時候入城,當退朝之後,他才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家。

  此時,紀霜華三母女以及朱詩瑤已經在安排下入住劉府,潘彤與嶽思琬母女
早已經被龐駿調教得貼貼服服,見到新加入的四女之後,除了暗啐龐駿不僅把她
們母女花收入後闱,這次更是把祖孫三代一同納入胯下的荒唐以外,并沒有表示
任何的不滿,反而主動與她們打好關系,讓新來的四女暗暗松了一口氣。

  龐駿離開潘彤嶽思琬母女一段時間,母女二人早已經望穿秋水,心癢難當,
當看到龐駿歸來之時,嶽思琬顧不得有其他人在場,撲進龐駿懷裏,扭動着嬌軀,
摩擦着龐駿的身體,喃喃地說道:「夫君,琬兒好想你。」

  「呵呵,你哪裏想我了,我的好琬兒。」龐駿抱着佳人,在她的耳邊輕聲調
笑道。

  嶽思琬已經一顆心全放在龐駿身上,而且早就被龐駿調教得服服帖帖,輕輕
地嬌聲說道:「哪裏都想,琬兒的上面,下面都想夫君,還有娘親,娘親的全身
上下,都想念夫君想念得很呢。」

  嶽思琬如此淫蕩的話語,也讓龐駿食指大動,他對這對如女奴一般乖巧而淫
蕩的母女花感到十分滿意,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羞澀的美婦人潘彤,拍了拍嶽思琬
的翹臀,說道:「好好好,我剛剛回來,全身正累着,想沐浴更衣,就讓你們母
女倆來伺候我吧。」說完,他向潘彤勾勾手指,而潘彤這位美婦人也乖巧地跟随
着龐駿,走向後宅,沐浴更衣,整整花費了一個時辰,個中滋味,不足爲外人道。

  傍晚時分,龐駿把衆女都叫到一起說道:「我今日上殿面聖,陛下有旨,我
将會成爲松州的刺史,臘八之後前往履任,可能短期不會回來京城了,現在,我
想問你們,你們是想跟着我一起到松州那個苦寒之地,還是留在京城?」

  紀霜華潘彤六女,除了朱詩瑤以外,其他幾女,本來已經成了無根浮萍,隻
能夠依附龐駿生活,龐駿就是她們的天,京城這個花花世界雖好,但是達官貴人
遍地,一旦龐駿不在身邊,受到欺辱,也不足爲奇。

  更何況,龐駿這次升任的是一個州的刺史,這位今年才十六歲的小郎君,居
然成了一方大員,即使是苦寒之地,好歹也是正五品大官,與其在京城擔驚受怕,
不如跟随着他,去當當刺史夫人,哪怕隻是姬妾如夫人,也比以前白身好多了。

  至于留在京城想辦法,憑借自己的姿色搭上京中其他的貴人?她們想都沒想
過:潘彤母女,出身江湖,最多隻能成爲貴人一時貪歡的玩物,也許更會引起主
母的嫉恨,還不如留在龐駿身邊,起碼暫時沒有根深蒂固的主母在上面壓着,而
紀霜華祖孫三人,更是不可能,龐駿掌握着韓嗣業參與齊天生販賣軍糧武器的證
據,而且韓佳瑩與朱詩瑤一顆心早就挂在龐駿身上了,她們也不會選擇離開。

  這些女人都是通過龐駿使用手段得來的,但并不是一無所知的白癡,這些選
擇所存在利弊她們也是會去權衡的,于是,潘彤與紀霜華紛紛表态,要求龐駿前
往松州的時候,把她們也帶上,按照紀霜華的原話就是:「既然妾身已經是夫君
的人了,自然是嫁雞随雞,毫無怨言,但願夫君能對妾身不離不棄,妾身就心滿
意足了。」

  龐駿對她們的表态十分滿意,他抓起紀霜華的玉手,當着衆人的面,親了一
下,又決定,爲了獎賞這幾位賢惠的姬妾,晚上決定大被同眠,當晚六女跟随着
龐駿進了房間之後,讓人血脈膨脹的嬌吟聲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止。

  第二天,不到半年前獲得文探花,武狀元,年僅十六歲的神衣衛少尉劉駿,
被天子親自下旨,晉升爲松州府刺史,與此同時,招募京中有志之士,跟随劉駿
前往松州,牧守一方,教化萬民,一時間,京城中的人都炸鍋了,雖然大多數人
都松州那種地方都不太感冒,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有奇怪的人……

  下午時分,龐駿正坐在書房中,在他的胯下,嬌嫩可愛的峨眉小女俠韓佳瑩,
正用着櫻唇輕柔的吮吸着微軟的肉棒,香舌在上面纏繞舔弄着,側着玉容看向龐
駿,眼中帶着濃郁的情意,龐駿一邊看着手上的書,一邊用手溫柔地撫摸着小美
人的秀發。

  這時,書房門外傳來燕玲的聲音:「啓禀主人,門外有人遞上名帖前來拜訪。」

  「進來吧。」龐駿說道,這時聽到有人要進來的韓佳瑩想吐出肉棒,龐駿卻
用手摁住她的腦袋對她說道,「不礙事,隻是玲兒,沒事的。」小美人隻好乖乖
繼續口交。

  燕玲進入書房後,看到龐駿胯下的韓佳瑩,隻是臉色微微一紅,她知道自己
主人喜好美色,自己雖然年紀小,可除了處子之身,其他地方都已經被龐駿玩弄
了不知道多少遍,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所以也沒有任何嘲弄之色,隻是看
了一眼便沒有理會,韓佳瑩看到燕玲的樣子,也暗暗松了一口氣,繼續爲龐駿服
務。

  龐駿接過燕玲送上的名帖,看了一下:「議事卿程朝倫?」龐駿的眉頭皺了
一下,陷入沉思。

  議事卿,大晉朝從五品言官,主要職責是谏言,以及決策建議,相當于朝中
大臣以及天子決策的智囊團,議事卿在整個大晉朝中,有數位,可由于官位不高,
加上行政權力缺乏,導緻說話人微言輕,根本不能影響朝中大事決策,所以通常
來說,這算是半個閑職。

  而這位程朝倫,在京城之中,也是一位頗有名氣的人物,這位已經快到耳順
之年的老大人在二十年前已經是禮部員外郎,正是春風得意之際,卻與當時的吏
部尚書,當今的太師聶行諺發生政見的沖突,并出言頂撞,結果就被挪到議事卿
的位置,一挪就是二十年,換别的人,早就沉淪以及自暴自棄了,可這位程大人,
卻像沒事一樣,嘻嘻哈哈地每天過着清閑的日子,成爲京城風雲際會的官場中一
道獨特的風景線。

  龐駿懷着好奇心,向燕玲說道:「請這位程老大人,到客廳稍等,我馬上就
出來。」說完,燕玲領命而去,龐駿也從小女俠的檀口中拔出肉棒,在她的伺候
下,穿好衣服,向客廳走去。

  大堂的正座上端坐着一位青色袍服的老者,相比就是當朝的議事卿,程朝倫,
于是龐駿上前行禮說道:「晚輩劉駿,見過程老大人。」

  「呵呵,當不得當不得,劉大人乃正五品,老朽是從五品閑官,當不得如此
大禮。」程朝倫立馬站起來向龐駿回禮。

  雙方按賓主坐落,龐駿問道:「未知老大人,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程朝倫笑道:「聽聞劉大人,要在京中找人,一同前往松州,牧守一方?老
朽不才,毛遂自薦,打算跟随劉大人,前往遼東!」

  龐駿疑惑道:「老大人莫開玩笑了,這松州的官員,除了晚輩這光棍刺史,
正六品的長史一職,已經是頂天了,程大人乃是從五品的京官之職,總不可能自
降身份,屈尊纡貴,去松州那種苦寒之地,當一個正六品的小長史吧?」

  程朝倫搖搖頭苦笑道:「劉大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老朽在京中,是何等的
處境,說是從五品的京官,莫說一州長史,就是一縣縣令,也比我強多了,至于
議事卿這閑職,哼哼,不要也罷,松州是苦寒之地,老朽也知道,可劉大人你知
道老朽可是遼東靖州人,靖州的冬天,不比松州好到哪裏,所以松州的環境對于
老朽來說,并不可怕。」

  他頓了頓,又說道:「老朽有幸拜讀過劉大人大試中所寫的' 對外平邊策' ,
非常精彩,并且對你的觀點十分贊同,老朽想親眼看到甚至親身實現到,劉大人
所寫書的策略實現。」說實在的,龐駿知道,程朝倫是有能力的,否則不可能在
武德四年,天下平定之初,就能在濟濟人才之中脫穎而出,成爲禮部員外郎,甚
至準備晉升禮部郎中,龐駿正缺人幫他打理松州行政事務,好讓他騰出手來,進
行其他更隐秘的事務。

  然而,龐駿,真的能相信眼前的老者嗎?他決定主動出擊,突然問道:「老
大人,劉某雖然不才,但也不是随便可以哄騙的三歲小兒,你說一千道一萬,都
隻不過是說辭,真正的理由,劉某也不方便去打聽,但是,松州雖苦,但老大人
的目的,劉某一定會讓你有個滿意的答複,請老大人拭目以待,老大人的名字,
劉某會加到上呈陛下的名單裏。」

  程朝倫眼神一凝,接着笑眯眯地拱手說道:「那老朽,就先行告辭,等待劉
大人的好消息了。」

  「老大人慢走。」龐駿微笑着看着程朝倫離去的背影,笑容盡斂,靜靜在坐
在廳堂,不知道在想着什麽事情。

             六十五、聖女師姐(上)

  夜色如水,正懷抱着金蘭睡覺的龐駿,突然感覺到氛圍的一樣,立刻睜開了
眼睛,離開房間,到了庭院中,隻見庭院中,一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越牆而
出,龐駿施展輕功緊緊跟随,二人始終距離十數丈,最終龐駿看見,那個白衣的
身影,落到一處庭院中,他很快就追蹤到那裏停下。

  龐駿環顧庭院四周,周圍空無一人,便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出來吧,
師姐。」

  「咯咯,我的小師弟,兩年沒見,厲害了不少啊,這都能認出師姐。」

  這時,從龐駿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名美豔絕倫的女子,年屆約莫二十有餘,
一襲如雪般的白衣,與其自身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身材修長,雙腿的弧線異常
優美,臀部渾圓鼓翹,腰肢纖細,高聳飽滿的胸脯猶如兩座的小山丘,在她的身
前擠壓出一道深邃的肉溝,任何男人看到,都要爲之血脈贲張。

  龐駿轉過身來,看着美豔女子,深深地行了一禮道:「見過師姐。」眼前的
絕色美女,便是谪仙教的當今聖女,龐駿的師姐,江湖上被稱爲「白衣羅刹」的
宮紫雲,她的年齡比龐駿大六歲,深得宮沁雪真傳,武功一直壓着龐駿一頭,同
時也受到她母親的影響,也是一個煙視媚行風流女子,但是呆在她身邊的男人,
通常不過三個月。

  在這段時間,她在神不知鬼不覺中使用「補天神功」把那個男人的内力吸收
了一部分,量不多,大概半成左右,由于她是如此一個絕代尤物,很多青年才俊,
在被吸收功力之後,隻是以爲,自己在這段時間,對美人旦旦而伐,掏空了身子,
并沒有太多的在意,有的隻是不能把佳人收爲禁脔的遺憾。

  龐駿看着眼前的絕代佳人,在自己的女人當中,要數鍾南屏最爲美豔動人,
可自己的這位師姐,可是比鍾南屏更爲美豔三分,與自己的師傅,師姐的生母,
「陰水魔姬」宮沁雪,母女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然而宮紫雲雖然風流冶蕩,
但她卻從來沒有與自己歡好交媾過。

  此時,宮紫雲櫻唇輕啓,略帶沙啞而磁性的聲音響起:「好久不見了,我的
小師弟,才沒見多久,就不再是那個看到我就發抖的小孩子了,而是準備牧守一
方的刺史大人,真是可喜可賀啊,可憐你的師姐我,還在爲了活下去而奔波勞碌,
惶惶不可終日。」

  龐駿說道:「師姐莫要取笑小弟,你絕代風華,不知道多少英雄豪傑,能得
到師姐的親睐,而一擲千金,前赴後繼,至于師弟我,對師姐你的仰慕之心,師
姐不也是一直清楚的嗎?」

  「咯咯咯咯,有意思,短短兩年,我這可愛的小師弟,從一隻猶如鹌鹑一樣
的小菜鳥,成長的如此犀利成熟,要不是你這如玉溫潤的獨特氣質和樣子,師姐
差點認不出來了,師弟,既然你又提起來,那師姐與你的約定,你還記得嗎?」

  宮紫雲嬌笑着說道。

  「記得,師姐曾經與我約定,等到哪一天,我能夠解下師姐一百招,師姐就
與我歡好,是吧?」龐駿回答道。

  「對,就是這個,怎麽樣?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隻不過,師姐,師弟我,能再加一個賭約嗎?」宮紫雲美目看着龐
駿,她知道眼前的這個泛着自信笑容的師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提出的新約
定,或多或少會帶有一些陷阱,不過她還是說道:「好啊,說來聽聽。」

  龐駿繼續說道:「那好,我們的新約定,就在舊約定上,增加一條,如果,
我能在打敗師姐,那麽師姐你,就要成爲我的禁脔,成爲我後闱中的一名寵姬,
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師弟,你提出的這個約定,就是說,你有絕對的自信,
能夠打敗我咯?好,既然你這麽說,師姐我,就答應你,來吧,讓師姐看看,你
到底有什麽樣的長進。」說完,宮紫雲便用那妖媚的眼神挑釁着龐駿。

  「既然師姐答應了,那小弟就不再客氣,師姐看招。」龐駿說完,便向宮紫
雲行了一禮,化拳爲掌直劈過去。

  「我們隻是切磋,師弟何必如此謹慎,不如痛痛快快使出來?」宮紫雲躲過
龐駿的先手一掌,欺身邁步,相隔五丈,右掌「呼」地直向他搗了過去,掌勢如
瀑布般湍急,嬌嫩的玉手中隐含風雷之力,掌未到,一股強力的掌勁先至。

  龐駿不敢怠慢,微一側身,腳下挪移三尺,右手橫切一掌,銳利如刀,把破
空的掌力引導至其他方向,躲過這一掌。

  宮紫雲格格笑道:「咯咯咯,我的好師弟啊,這麽久了,你還是沒有把你的
習慣改過來啊,總是想着趨吉避兇,四兩撥千斤,太過小心翼翼了。」

  龐駿回答道:「小弟不如師姐功力深厚,與師姐硬碰硬,無疑是死路一條,
還不如想辦法躲開更好呢。」

  「好,師姐我就看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說完,雙掌揮舞,連環轟擊,
狂風驟雨般連續打出了十餘掌,一掌緊跟一拳,一掌未了,二掌接踵而到,掌勁
如同風雷般淩厲,仿佛每一次都要穿透龐駿的防禦,端得是兇狠絕倫。

  龐駿也不動聲色,不與硬拼,避重就輕地展開身法與技巧,騰挪閃避,縱掠
跳躍,不斷化解宮紫雲的進攻,二人一下子,就對上了數十招,依然奈何不了對
方。

  然而,二人對拆幾十招之後,龐駿突然改變打法,不再像之前那樣不斷防守
備戰,而是出手如電,直取中門。

  「來得好!」宮紫雲也不敢怠慢,直接運起本家功力,迎接龐駿的這一次進
攻。

  「啪」的一聲,二人硬接一掌,龐駿後退半步,而宮紫雲卻「噔噔」後退了
兩步,才堪堪穩住自己的身形,玉靥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接着馬上就恢複過來,
媚笑道:「咯咯咯,想不到,師弟你這兩年的進步如此之快,怪不得娘說你隻要
一有機會,就能一飛沖天,真是讓師姐大開眼界了。」「師姐過獎,勝負未分,
咱們繼續。」

  「小鬼頭,你是害怕師姐我不認賬?本來論招式,你那羚羊挂角無迹可尋的
打法就讓人頭疼,現在我一向是優勢的内力也比不上你了,再打下去也是無濟于
事,還不如早早認輸呢。」

  宮紫雲一邊說,一邊走向龐駿,走來的時候,更是竟然在室外就開始寬衣解
帶,露出一身美肉,「師姐我說話算話,既然輸了給你,就随你處置,你不是垂
涎我已久了嗎?來啊。」

  「娘告訴我,你很會玩,總是把我說得心裏癢癢的,現在我就看看,你到底
要怎麽玩我,嘿嘿。」一邊說着,宮紫雲已經把外面那身白衣脫掉在地上,隻剩
下一件被豐滿乳房頂得高高的月白色肚兜以及一條堪堪遮蓋住玉胯的亵褲。

  龐駿慢慢走上前,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宮紫雲的嬌靥,接着攔腰抱起絕色佳麗,
走進了院落的房間,這裏是谪仙教在京城的其中一處産業,所以也不怕别人打擾,
龐駿把宮紫雲丢在了床上,然後撲上床,把大美人兒壓住。

  接着,龐駿将手放上宮紫雲那雪白嬌嫩的修長玉腿,輕輕撫摸,感受着那滑
膩的肌膚帶來的良好觸感,一點一點地,除去最後的遮蔽,撫上了敏感之處,手
指翻飛,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又解開了肚兜,大嘴含住了粉紅色的乳頭,舌
尖在上面打起轉來,不得不說,宮紫雲雖然風流成性,然而乳頭跟蜜穴卻猶如處
女般粉嫩客人,在龐駿的挑逗愛撫下,敏感如斯的她很快就嬌喘息息,呻吟連連。

  龐駿的嘴巴從宮紫雲的乳頭一路向下,經過乳溝,肚皮,肚臍,最後到達如
密林一般的私處,他用舌頭舔舐着美人的的桃源勝地,雙唇貼上雪白柔嫩的大腿,
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地吸吮隐藏在密林中的蜜唇桃源,手指在纖腰與豐臀
上盡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内側,接近山丘處,微微地搔癢,使宮紫雲不自覺的
用力彎起上半身。

  「繼續啊……别停……好癢……好師弟……舔得我……好舒服……」宮紫雲
盡量向後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給舌頭的姿勢,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
種感覺連自己都感覺出來,龐駿的舌頭仍在裂縫中央旋轉,用舌尖挑逗花蕊,愈
來愈強的情欲,使她的身體大力顫抖,淫靡的蜜穴之中,不斷汩汩地流出充沛的
淫香蜜液。

  宮紫雲的媚眼中放出貪婪的目光,欲望不能自制的從眼睛表現出來,大聲浪
叫道:「好師弟,好哥哥,快,快扡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快來插師姐的騷逼,師
姐的騷逼癢死了,好想要師弟的大雞巴狠狠地操我。」

  龐駿不急不慢,解去自己全身的衣物,挺着一柱擎天的巨龍,笑說:「好姐
姐,不要着急,慢慢長夜,我們有的是時間享受,放心,我的好師姐,小弟一定
能滿足你,一定狠狠地把你疼愛得明天起不了床爲止。」看着宮紫雲眉目含春的
騷媚模樣,龐駿這時也忍不住了,挺起巨龍,肉冠頭摩擦着她黑色的芳草,雙肩
架起修長而有力的一雙玉腿,巨龍前端稍微進入鮮嫩黏溫的玉門關,萬分興奮的
龐駿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聲,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插進了宮紫雲體内,直達
桃源深處。

  「啊……」美人兒師姐發出一聲尖銳嬌呼,語氣滿是滿足的快感,覺得無比
的充實,所有的空虛在這一刻化爲了虛無。
2017-7-20 04:4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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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 (66~68)
六十六、聖女師姐(下)

  房間之中,大床之上,宮紫雲的理智早已被狂襲的肉欲淹沒,龐駿伏在絕色
美人師姐的嬌軀上,伸嘴緊緊地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并用舌頭在粉紅嬌嫩的小
乳頭上面畫着圓圈,粗大的肉棒不斷緩緩的抽出,然後再旋轉着插入,用力地直
刺到底,再緩慢地抽拉出來,如此不斷往複地做着抽插的動作,這樣一來,他粗
大的肉棒,更加全面性地刺激着宮紫雲美穴甬道壁裏的每一處嫩肉。

  「啊……啊……對……快……再快一點……啊……快幹我……幹死我這個淫
蕩的壞女人……喔……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伴随着一陣陣高
亢的淫叫,宮紫雲有意識地收縮着自己下體那緊緻的蜜穴,她嬌嫩的小腳,堪堪
環住了龐駿的脖子,仿佛要讓龐駿插得更加深入。

  見宮紫雲如此,龐駿便抱起美人,雙手擡起她的屁股不停抛起來,嘴裏含着
如蜜糖一般粉嫩迷人的乳頭,宮紫雲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
感所吞蝕,她忘我的在龐駿的腿上,擡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瘋狂套動着。

  「喔……棒棒……好粗……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
…爽死我了……受不了了……」宮紫雲不斷的浪叫道,她飛速套動着香臀,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發淩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着腰配
合着肉棒的抽插。

  「來,師姐,我要從後面操你這條騷母狗。」約莫抽插了一百餘下,宮紫雲
香汗淋漓,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愛液灑在
龐駿的龜頭上,可是龐駿并沒有射精,而是讓她兩手按着床,彎下上身,突出了
豐滿的屁股,龐駿站在她的後面用雙手摟住她的腰,把肉棒對準早已濕潤的淫穴,
「噗滋!」的一聲,用力地再次插了進去。

  「啊……好舒服啊……這樣哦……插得好深哦啊……好爽啊……」宮紫雲不
斷地搖動自己的美臀,迎合着龐駿的撞擊,而龐駿則把她的雙手給拉到身後,像
在馴馬般地騎着淫蕩的師姐,宮紫雲隻好被龐駿壓得上半身整個趴倒在床上上,
配合他抽插的動作。

  又過來一盞茶有餘的時間,龐駿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将巨
龍直抵花心,幹得宮紫雲的花心承受連續撞擊,不斷地呻吟連連:「啊……太深
了……快死了……啊……哦哦……好美啊……會死啊……駿兒……好師弟……幹
死師姐了啊……來了啊……」她的子宮像嬰兒吮吸一般緊吸住巨龍,幽谷甬道内
大量熱乎乎的春水急洩燙得龐駿的龜頭一陣酥麻。

  盡管宮紫雲已經兩次高潮,可龐駿依然沒有放過她,他把美人抱起來,在房
間裏漫步,一邊走一邊上下跳動似的做抽插運動,口中問道:「好師姐,現在感
覺怎麽樣?是我幹得你爽還是其他男人幹得你爽?」

  宮紫雲緊緊地挂在龐駿的脖子上,象樹藤般将嬌嫩挺拔的肉體全部纏在自己
的小師弟身上,嘴裏發出的聲音越發淫靡而沙啞:「啊……你……好舒服……真
好……啊……好舒服……好美喔……嗯……你的肉棍好大……操得師姐好舒服…
…啊……大雞巴哥哥……嗯……美上天了……啊……」

  二人不斷地交換着交媾的姿勢,足足交媾了大半個時辰,正在肉欲頂端的宮
紫雲,感到自己蜜穴中的巨龍,又漲大又堅挺又發燙地将她花房撐得滿滿的,好
尤其那鼓騰騰的大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又酸又麻又酥的感覺不斷地侵襲她的神
經中樞,簡直爽快到了極點,淫叫道:「師姐美死了……又快要受不了……好師
弟……大雞巴操死了……喔……大雞巴哥哥……你也一起丢了吧……哎呀……」

  龐駿聞言,便又再把宮紫雲放到床上,用正常體位,加速加重地奸淫身下的
美人兒,很快,美人兒的蜜穴就開始出現了規律性的收縮,花心突然間敞開,同
時一股股的陰精也從她的子宮裏飛射了出來然後一張一合地強烈吸吮着巨龍的龍
頭。

  受到宮紫雲蜜穴裏面肌肉連續收縮的刺激,龐駿的龜頭有一種被不停吮啜的
酥美感覺,他知道,宮紫雲在使用「補天神功」來吸收他的内力!如果龐駿這時
失陷了,就有可能被師姐吸取大量的内力,在那電光火石隻見,他突然想起了隐
藏在《楞伽經》中無名功法中某一處他一直看不明白的地方,這原來就是用于防
禦采陰補陽功法對自己内力的吸收的功法!

  于是他默念口訣,依照功法暗運内力,果然像是有一道水閘一樣,生生地把
有流失趨勢的内力給堵在身體裏面了,想用補天神功采補龐駿的宮紫雲,此時發
現,自己的引導之力,像是泥牛入海一樣,根本引導不出龐駿身體中的内力,而
且随着丹田和陰關的大開,她自身的内力反而有流失的迹象!被迫之下,她隻好
強行關閉功力運轉。

  這麽一來,自己就完全不是龐駿的對手,而龐駿便長驅直入,巨龍頂在宮紫
雲的花心上,發出連續的射精,一波一波的精液從龜頭前緣沖出,噴射到美豔師
姐的子宮壁上,淹沒了她的子宮,注滿她那飽受奸淫的桃源蜜道,以至于又把胯
下的美人燙上一個新的高潮:「好師弟……我的大騷穴美死了……哎唷……美死
了……讓你操……沒命了……哦……又要丢了……我又洩……洩了……」淫精一
次又一次地湧了出來。

  龐駿和宮紫雲兩人的下體緊緊的密合在一起,四周都寂靜無比,隻聽到二人
急促的喘息聲,以及濃濃的精液射進子宮深處的誘人聲,他沒有把肉棒抽出來,
還插在美人的的蜜穴裏,龜頭快樂地沐浴在她那香柔的子宮裏。

  許久之後,宮紫雲撫摸着龐駿的秀臉說道:「真舒服啊,好久都沒這麽爽過
了,好師弟,你剛才那一手固本防洩的功法,是哪裏學來的?師姐差點被你弄死
了。」

  「嘿嘿,這可是秘密哦師姐,既然你這麽爽,那麽……」

  宮紫雲玉手捂住龐駿的嘴巴說道:「師姐知道,不過,好師弟,師姐求你了,
你讓師姐我再玩兩年好嗎?等我二十四歲,我就乖乖嫁給你,到時候,師姐就安
安心心做你的女人,行嗎?」

  「還要等兩年嗎?師姐,你玩了那麽多年,還沒玩夠嗎?」龐駿一手摟着宮
紫雲,一手玩弄着她那粉嫩迷人的乳頭,心中有些不甘,師姐還要被其他的男人
操兩年才完全屬于自己,可是又無可奈何,這位師姐如人間精靈一般,來到凡塵
遊戲人間,她能夠答應龐駿成爲其後闱中的禁脔,已經是十分難得,再逼迫她馬
上履行,恐怕不可能。

  「乖,聽話,就兩年,而且你又不是隻有師姐一個女人,你的那些姬妾,我
都見過,資質都尚算可以,眼光不錯,讓她們伺候你就行了啊,再說了,這兩年
裏面,如果有機會,我也會去松州看你的啊,到時候再滿足一下你行不?」宮紫
雲像哄小孩一樣對龐駿說道,「而且,師姐的後庭,還是處女之身,到你娶我的
時候,我就把後庭獻給你,可好?」

  看着這嬌豔欲滴的絕色容顔,龐駿隻好點頭:「好吧師姐,兩年之後,一言
爲定。」這時,宮紫雲一個翻身壓在龐駿的身體上,撫摸着他的臉癡癡地說道:
「想不到當年那個還跟在師姐後面哭鬧的小跟屁蟲,如今,已經成了一方大員,
武功已經壓過師姐一頭了,如果以現在這個進度,假以時日,你會超越娘親,到
時候,你在官場上有一番自己的勢力,在江湖上,你還有谪仙教的暗中相助,你
會更加如魚得水,權傾朝野指日可待。」

  「到時候師姐可就是身份高貴的诰命夫人了。」龐駿一邊撫摸着美人的翹臀
一邊說道。

  「嗯哼,油嘴滑舌的小屁孩,夫人這個位置,師姐我是不會奢望了,我娘才
是這個位置的有力競争者,你若是娶了我娘,谪仙教就會完全聽命于你,唉,那
個時候人老珠黃的師姐,就是一個不得寵的小侍姬,每天渴望着你這個大老爺勻
一點雨露了。」宮紫雲說着,還假裝抹了一下眼淚,眼中的笑意卻是化不開。

  「胡說什麽呢,無論以後我成爲什麽,師姐跟師傅,在後宅之中的地位,都
是舉足輕重,無人敢小觑的,我在此發誓,必定不辜負師姐的情意,如果所違,
天……」

  宮紫雲玉手捂住龐駿的嘴,情意綿綿地說道:「行了,師姐相信你,如果你
不是疼師姐,也不會随着師姐的性子,還讓我在外面自由兩年,師弟的情意,師
姐明白。」宮紫雲說着,便用玉唇在龐駿的嘴上親了一口,接着開始從下巴一路
吻下去,直至胸膛,小腹,最後,随着龐駿「哼哼」兩聲,胯下已經半軟的巨龍
進入了一個溫潤的腔道,一條如靈蛇一般的妙舌,纏繞在巨龍之上,把龐駿的身
心,都弄酥了……

  臨走之前,龐駿把一個玉訣交給了宮紫雲,拜托她,當自己還在松州的時候,
這裏的宅子就由她說了算,如果她也不在,就讓孫成高來打理,看着龐駿如此信
任自己的樣子,宮紫雲眉開眼笑地親了龐駿幾口,才不情願地放他離去。

             六十七、楊月情重

  龐駿被晉升爲松州刺史并招募人才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畿地區,當
然,也包括了魏王府中那位可人的小郡主楊月,一向乖巧的小郡主,知道此事後,
竟然打碎了一個花瓶,二話不說,直奔龐駿的府邸而去,早就知道愛女反應的楊
桐,歎了一口氣,隻吩咐李常羅好好保護郡主,便回房間看書。

  「駿哥哥!」龐駿第一眼看到楊月,這可愛的小妮子已經是一副梨花帶雨的
樣子,撲到了龐駿的懷裏,擡頭看着龐駿問道,「爲什麽,你爲什麽要答應皇帝
大伯,爲什麽要離開京城去松州啊。」

  龐駿看着自己的這位同母異父的可愛妹妹,伸過手來,輕輕地擦掉她那挂滿
嬌靥上的淚珠,溫柔地說道:「好月兒,這是陛下的旨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我不能拒絕,一旦拒絕了,後果不堪設想,更何況,我要造福萬民,如果不牧守
一方,如何實現?」

  「那,那我怎麽辦?你走了,我,我……」楊月說着說着,臉蛋就變得羞紅
起來,顯然就是回想起之前與龐駿纏綿之時的情形,一時間不好說出口。

  龐駿寵溺地捏了捏楊月的鼻子,雖然他與楊月親密另有所圖,可是不妨礙他
與這個妹妹的寵愛與親近之心,他捉狹地說道:「我的小月兒想羞羞的事情了,
你這個小色女,是不是害怕哥哥不在,沒有人去吸你的小豆豆,沒有人去親你的
小洞洞,沒有人給你吃大棒棒?」

  「嘤咛,哥哥,你好壞,月兒不依。」楊月畢竟年紀小,臉皮薄,被龐駿如
此露骨地調戲,便羞澀伏在龐駿的懷裏,聲如蚊讷,「月兒,月兒兩個月沒見你
了……想,想你……」

  楊月每隔十天就會來劉府一次,看看龐駿出外任務回來了沒有,一來二去,
龐駿沒有見到,倒是跟嶽思琬潘彤母女還有金蘭混熟了,三女當知道這位癡情的
小美人,竟然是皇室貴姬的時候,對龐駿的敬畏之心更甚,連皇室貴姬都鍾情于
他,說不定以後還會入主成爲女主人,更何況楊月可愛讨喜,更讓幾女對她心生
寵愛,隻是想不到,在人前彬彬有禮的楊月,在龐駿面前是個情窦初開食髓知味
的小女孩。

  龐駿看着楊月嬌羞的樣子,微微一笑,親了楊月的一口,然後抱起嬌小的玉
體,放在了書桌上,接着,輕輕地解開她的衣物,室内烤着炭火,所以即使楊月
已經羅衣輕解,也不會着涼,看着楊月嬌嫩的玉體,龐駿俯身下去,與她開始親
吻,雙舌交纏,情濃意密。

  唇分之後,龐駿開始親吻舔舐楊月脖頸,右手還一直撫摸着她的嫩白嬌軀,
楊月的嫩驅受到挑逗,嘴裏便不停地發出如小貓叫春的嬌吟,龐駿一直往下,親
吻着楊月身體的每一部分,玉臂,小手,尚未有規模的小胸脯,小腹,大腿,小
腿,腳踝,腳趾,最後,又沿路返回,回到楊月那光潔無毛的粉嫩蜜穴。

  龐駿張口含住了楊月蚌蛤似的陰戶,那凸起的會陰異常敏感,舔一次,小美
人都會哆嗦一次,舌頭挑進淫穴内,吞咽着從小美人蜜穴中流出來的蜜汁,楊月
手掌摁住龐駿的頭部,聲音嬌嗲無比:「好哥哥,壞哥哥,月兒,月兒好酥,好
癢……月兒……渾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難受死了……」沒多久,楊月
語不成聲的哼叫着,一股滑膩膩的淫液,狂流而出,香甜的蜜液被龐駿大口大口
地吞進肚子裏。

  然後,龐駿又在楊月趴在桌子上,向後翹起自己的小屁股,他自己把巨龍掏
出,放入了楊月光潔的兩腿之間,在她的耳邊說道:「好月兒,來,夾緊一下。」

  楊月便聽話地加緊了雙腿,讓龐駿的肉棒緊貼在她的蜜穴上,兩片臀肉緊緊
地包裹着龐駿的巨龍,而龐駿,則是開始在楊月兩腿間輕輕地抽插。

  感受着火熱肉棒在陰戶上以及兩腿間的摩擦,楊月的嬌吟如夢呓一般:「嗚
……好舒服……唔……唔……唔……」龐駿又用雙手的手指撚住她胸前的兩顆小
紅豆,溫柔地撚動起來,更是讓她感到全身顫抖,忘我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嘴裏叫
出,「嘤咛……别……别這樣……好……好奇怪……駿哥哥……别……捏……月
兒……可讓你……玩……玩死了……啊……」

  一波波的愉悅浪潮,将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無以複加,愛液泉
湧而出,在錐心蝕骨的快感下,嬌嫩誘人的下體傳來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
一波波快樂的浪潮,卻飛快淹沒了她,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楊月的身體再次蹦得
緊緊的,春眸蕩漾,發髻散亂,薄汗微微,嬌喘吟吟,又一股暖流從蜜穴中湧出,
打在了龐駿的肉棒上。

  過了一會,楊月終于從高潮中恢複過來,妩媚地白了龐駿一眼,接着熟練地
蹲在龐駿的胯下,含住了大龜頭,舌頭一卷,輕輕地吮吸起來,龐駿愛憐地撫摸
她的香腮,伸展着四肢,任憑大肉棒被盡情吮吸,吮吸的滋滋聲此起彼伏。

  龐駿并沒有過于爲難楊月,在她的腮幫子發酸之前,便放開了精關,濃郁的
精華便汩汩地注入了小美人的檀口中,而楊月也乖巧地,咕嘟咕嘟地把陽精吞進
了肚子裏,就連幾滴不慎漏出來滴在她身上的精液,也被她用玉指撩起,放進嘴
裏吃掉,然後深情地看着龐駿說道:「駿哥哥,不如,不如你要了月兒的身子吧?」

  龐駿搖搖頭道:「月兒,你還小,何況,我如果壞了你的身子,但我們卻沒
有婚約,不僅是我,還有你都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龐駿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吃掉楊月,并不是因爲楊月年紀,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還是皇家的問題,一旦楊月被發現處子之身失去,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馬上
與龐駿訂立婚約,但是如此一來,龐駿就會受到各種制約,身邊不能再添加姬妾,
官場上也會從一名新星變爲一名閑散郡馬,遠離權力中心,與自己的野望背道而
馳,而另一種,就更簡單了,死路一條,所以龐駿就算再怎麽淫玩楊月的身體,
也沒有要了她的身子。

  聽到龐駿的拒絕,楊月略帶失望地低下頭道:「一旦你離開了京城前往松州,
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見到你了,駿哥哥,月兒的心已經被你偷走了,再容不下其
他人,可是皇家子女的婚事,月兒沒有辦法自己走決定,我生怕有一天,有一天
父王要我嫁給,嫁給其他人……嗚嗚嗚嗚……」

  龐駿緊緊地抱着楊月的玉體,撫摸着她的玉背說道:「好月兒,不會的,你
要等我,我發誓,一定要把你娶回來,你相信我。」

  「真的?」

  「真的。」

  「你不騙我?」

  「怎麽可能呢。」

  「好,我們拉鈎。」說着,楊月向龐駿伸出了小指頭。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龐駿也伸出小指頭,與楊月的勾在了一起。

  約定之後,楊月高興地伏在了龐駿的懷裏,二人溫存了約莫半個時辰,才整
理好衣物,楊月才離開了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時候,還一直從馬上的窗戶往龐
駿的府邸看。

  除了龐駿準備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倫拜訪龐駿的消息,也落入了有心人的
眼中,太師府中,當朝太師聶行諺之子,吏部員外郎聶寅,正站在他的父親面前,
向聶行諺說道:「爹,我聽說程朝倫那個老匹夫,昨天,去了一趟劉駿的府邸,
真是誰都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的,竟然是他。」「程朝倫?」本來閉目養神的
聶行諺這時睜開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一絲不解。

  「是啊,這個程朝倫,人老心不老,爲了當官,一把年紀了,還往塞外跑,
這也罷了,還在劉駿那個黃口小兒手下做事,真的是贻笑大方。」聶寅笑道。

  聶行諺看了兒子一眼,說道:「寅兒,你可知道,當年陛下還是那個無權無
勢太子的時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裏面有誰?勸解陛下重用龐雲的人,是誰?」

  聶寅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會就是程朝倫吧?」「哼,整個大晉,這個程
朝倫,他是其中一個,我看不清深淺的人,若不是我當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了,論識人之明,他,能在大晉排前五,這一點,爲父,也
不得不承認,如今他又請求前往松州,難道是看出劉駿未來的成就?」聶行諺皺
着眉頭說道。

  聶寅對父親的擔憂有些不以爲然:「一個是龜縮二十年的糟老頭,一個是出
身秦州小族毫無根基可言的毛頭小子,能做出什麽大事,而且孩兒聽說,那個劉
駿,有寡人之疾,風流好色,家中姬妾,是一對母女花,年少氣盛,又沉湎女色,
這種人,能成大事才怪。」

  聶行諺恨恨地指着聶寅叱道:「你個孽子,你想什麽以爲我不知道,你是看
上了人家的姬妾,想據爲己有是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想都别想,他劉
駿再怎麽樣,也是一方大員,入了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麽惹怒他的事情,趙
王一夥人,肯定趁機拿此事做文章大鬧一番,到時候,太師之子仗勢欺人,奪人
妻女,鬧到陛下那裏,老夫也保你不得!」

  聶寅饒是三十多歲的人了,被自家父親這麽一怒叱,也不由得腦袋一縮,悻
悻地說道:「沒有,沒有這樣的事,那麽父親,按照你說,程朝倫成爲了劉駿的
助翼,我們是不是……」說着,他做出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聶行諺擺擺手,悠悠說道:「不,不用,先不說出了什麽事情,陛下那邊不
好糊弄,持續關注他們就行,不需要有什麽行動,老夫也有興趣看看,這個程朝
倫還有劉駿,到底還有什麽本領,能到達哪一步。」「是,爹,孩兒馬上去安排。」

  聶寅說完,便離開了書房。

  「唉。」聶行諺看着兒子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又閉上了眼睛,不
再言語。

             六十八、異樣玉仙

  自從程朝倫上門之後,龐駿的府邸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到這裏,詢問松州空
缺之事,可遺憾的是,這些人裏面,大多數都是平庸無能,又想投機取巧的人,
龐駿跟他們聊了幾句,大概了解了他們的底細和水平,就打發他們離去,隻留下
幾個郁郁不得志的能吏,以及幾個有一腔熱血的太學生。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神衣衛中的幾人,祁麟,洪彥章,林睿,淩天放,孫子
寒五位被他提拔過的手下,竟然離開了神衣衛,前來投奔龐駿,對于五人的離開,
神衣衛督淩步虛竟然沒有阻攔,隻是讓祁麟等人帶話給龐駿:好好幹。

  期間,趙王楊晟派人将龐駿請過去,詢問了一下情況,并且向龐駿保證,會
盡力動用資源,讓龐駿很快就會調回來,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樣子,龐駿心中除了
冷笑,并沒有别的想法。

  到了第九天,龐駿突然收到一份名帖,上面的人,竟然是魏王妃唐玉仙,也
就是自己生母,請他到京中的「春風樓」一聚,讓龐駿頓時想起之前與唐玉仙每
一次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與生母亂倫的禁忌快感,在他的身體中不斷蔓
延,他拿着請帖,欣然出發。

  龐駿來到春風樓的包廂中,隻見到唐玉仙一人,而此時美婦人母親的打扮,
更是讓他心醉:淺黃雲裳,烏黑頭發自後梳起,盤雲高挽,如雲秀發散落香肩兩
側,柳絲般的秀發随風飄散,溫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線更顯萬種風情。

  坐落之後,龐駿畢恭畢敬地問道:「不知王妃娘娘找下官有什麽事情?」唐
玉仙淺淺一笑道:「子業無需如此拘謹,本宮今日前來,隻是以一位母親的身份,
來與你談談月兒的事情。」

  龐駿眼眉一挑,關切地問道:「月……郡主有什麽事情嗎?」

  唐玉仙看到龐駿欲言又止,欲蓋彌彰的表現,有些感歎少年少女之間的情意,
可不知道爲何又有一些醋意,她按捺住情緒,對龐駿說道:「子業,其實你我都
知道,月兒對你的情意,月兒早已對你情根深種,在你出外公幹的日子裏,她是
經常地念叨着你。」

  「承蒙郡主厚愛,劉駿,的确是受寵若驚。」龐駿低下頭說道。

  「你啊,就是禮數太多,本來呢,月兒喜歡你,想嫁給你,我這個做母親的,
也會尊重她的意思,可是啊,你也知道,第一,你年紀輕輕,卻有幾房姬妾,不
過少年血氣方剛,也無可厚非,如果以後月兒嫁給你,她做大的,也就罷了,可
是第二,你現在卻要前往松州,苦寒之地,月兒這段時間,寝食難安,我這個當
娘的,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龐駿說道:「劉駿感到十分抱歉,王妃娘娘,郡主的心意,我懂,可是……」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唉,月兒這孩子,性子倔強,認定的事情,就很難改
變主意了,現在的她,怕是已經抱着等你回來的想法了,如果是普通人家,也就
罷了,可皇室無小事,一旦陛下或者王爺,下旨賜婚,将月兒許配給其他人,就
不是我這個當王妃的決定的事情了,我隻想跟你說,如果一旦有這麽一天,希望
你,不要怪月兒。」

  想不到唐玉仙說的,竟然是這種話,龐駿以爲唐玉仙要自己狠心離開楊月,
他回答道:「所謂緣分天注定,王妃娘娘,劉駿與郡主之間的緣分,隻能聽天由
命,雖然很想争取,可是,身不由己,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天,劉駿也
會送上一份大禮,衷心祝福郡主殿下幸福快樂的。」說完,眼中露出一絲黯然之
色。

  「苦你了。」唐玉仙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說道。

  「不苦。」龐駿搖搖頭,向唐玉仙告辭,「王妃娘娘,還有别的事情嗎?如
果沒有的話,那,劉駿先行退下了。」「嗯,好的,你先回去吧,别想不開了。」

  唐玉仙看着龐駿略帶蕭瑟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一樣,微微地疼了
一下。

  龐駿離開包廂,正欲離開春風樓,這時,從正面走來三個人,這三人就像一
般富裕人家百姓一樣,穿着鮮亮的衣物,一邊走着一邊高談闊論,可龐駿卻在他
們走過的時候感覺到,那股血腥的陰冷,他們是殺手!龐駿不懂聲色,與三人錯
開,卻暗自留意,他們去了剛才唐玉仙那個包廂旁邊的一間。

  龐駿眼神一凝,雖然他恨唐玉仙,可唐玉仙畢竟是他的母親,更何況,自己
與唐玉仙已經有肌膚之親,可以說得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不能眼睜睜看着唐
玉仙陷入危險,正準備想辦法的時候,突然「轟隆」一聲,剛才的包廂房門被破
開,裏面飛出一個人,砸在過道上,吓得周圍的人驚叫起來。

  接着,三道人影從房間中竄出,在過道處對峙,其中兩人,正是剛剛與龐駿
擦身而過的殺手,躺在地上的男人,則是殺手的第三人,而新出現的一個人卻讓
龐駿感到意外,此人龐駿也認識,是與自己同一屆科舉,文科榜眼,獨孤連環!

  三人正戰成一團,在周圍的人都紛紛逃離的時候,龐駿就在一邊看着三人的
交鋒。

  龐駿很早就看出,獨孤連環,也是文武出衆之人,而且隐藏得很深,現在看
他的身手,雖說不一定與自己相仿,但是如果參加武舉大比,十六強之位毫無問
題,殺手雖然精通暗殺技巧,可正面對敵,并不一定讨好到哪裏去,龐駿看出來,
再打下去,赢的一定是獨孤連環。

  此時,殺手也看出來,己方這次行動是失敗了,一擊不中,立即遠遁,也不
再戀戰,待變招之時,就立馬散開,獨孤連環原來一向眯着的眼睛在這個時候已
經睜大,看到敵人想離去,冷笑道:「想跑,你以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化拳
爲爪,直奔一人而去,那名被盯上的殺人,突然感到一陣強風,獨孤連環已經殺
到,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卡勒」的一聲,殺手的脖子就被扭斷,斷絕聲息。

  剩下的一人,見大勢已去,慌不擇路,直奔唐玉仙所在的包廂而去,這時恰
好,唐玉仙的包廂門打開,裏面的侍女正欲出來看看發生什麽事情,這時一個兇
神惡煞的男人沖了進來,看見一臉愕然的唐玉仙,喜出望外,一手挾持住美婦人,
鷹隼一樣的眼睛,盯着門外的獨孤連環。

  獨孤連環站在包廂外,眯着眼看着殺手,他認出了唐玉仙,大感頭疼,他見
侍女想說話,他知道唐玉仙的身份絕對不可以暴露,否則後患無窮,他閃身過去,
一下手刀,把侍女打暈了,接着盯着殺手說道:「你放開這位夫人,我放你走。」

  殺手說道:「哼,堂堂獨孤家二公子,卻拿這種三歲小兒才會相信的謊言來
糊弄我?怕是我一放開這女人,你的' 摧心掌' 也打到我的身上了,别廢話,你
給我滾開,來春風樓的客人,多數都是達官貴人,老子要離開這裏,恐怕還是要
依靠這位美人,如果這位美人有什麽閃失,獨孤公子,你還是想想,你後面的處
境吧。」

  二人就在那一直對峙着。

  「唉,獨孤連環後面的處境會怎麽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就要死了。」

  忽然,一把如鬼魅一般的聲音從殺手的身後響起,讓殺手背後一涼,接着腦
門一黑,殺手就軟軟地倒下了。

  殺手倒下後,唐玉仙的身子有些發軟,搖搖欲墜,龐駿手疾眼快,扶住了也
欲倒下的美婦人,口中問道:「王妃娘娘受驚了,沒事吧?」

  唐玉仙看着臉帶關切之意的龐駿,嫣然一笑,似乎會認定龐駿回來救她一樣,
說道:「本宮沒事,多謝子業出手相救。」唐玉仙的相貌在龐駿所經曆過的女人
中,并不是最美豔的,身材也不是最好的,但卻是最雍容而優雅,給人的感覺如
浴春風,與跟自己亂倫交歡之時那種風騷媚蕩的神态,截然相反,如此巨大的反
差,讓龐駿怦然心動。

  獨孤連環看到殺手倒下後,暴露出來的龐駿,顯得有些意外,他提着侍女走
進包廂,向唐玉仙請罪道:「罪臣獨孤連環,驚擾到王妃娘娘,還望恕罪,還有,
多謝劉大人的相助,才能抓獲這些賊人。」

  這時,唐玉仙與龐駿才驚醒過來,二人才分開,唐玉仙按下适才那暧昧的心
緒,恢複那副雍容的神态,說道:「本宮沒事,你也不必太過在意,這些人敢在
天子腳下大膽妄爲,你們也是救了本宮一命,應該是本宮多謝你們才對。」

  「多謝娘娘的寬恕,下官,感激不盡,這些賊人,都是罪大惡極之徒,下官
還要把他們處理掉,以免擾了貴人的視聽。」說完,獨孤連環看了龐駿一眼,微
微點頭緻意,就離開了包廂。

  獨孤連環離開後,唐玉仙這時才轉過身來,笑着對龐駿說道:「怎麽了?是
不是覺得意外,本宮剛才還面對着死亡的威脅,現在卻能夠談笑自如?」

  「王妃娘娘……」

  龐駿正要說什麽,然而唐玉仙卻好像是自說自話:「哼,某些事情,經曆多
了,也就不怕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似是痛苦,似是落寞,接着她
又向龐駿說道,「慧兒被獨孤連環打昏了,好像最近的京城,治安也不太好的樣
子,子業能不能再送本宮一程,回王府。」

  「劉駿謹遵娘娘旨意。」龐駿微微低下頭說道。

  就這樣,龐駿坐上魏王府的馬車,一路波瀾不驚地護送唐玉仙回魏王府,下
車後,唐玉仙對龐駿說道:「謝謝子業你的護送,我讓老李把你送回去吧。」

  「王妃的好意,劉駿心領了,我走回去即可,王妃請回吧。」龐駿婉拒了唐
玉仙的好意。

  「那好吧,你回去吧。」說着,唐玉仙便踏入王府大門。

  龐駿見唐玉仙已經離開,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也離開魏王府門口,卻
不知道,在他離開的一刻,唐玉仙竟然轉過頭,也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臉上閃過
一絲羞紅,才回過身進了王府。

  晚飯過後,龐駿正想去找紀霜華祖孫,下人卻來禀報,說是有客人到訪,龐
駿問道:「什麽人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下人卻說道:「那人說,自己姓獨孤。」

  龐駿大感意外,獨孤連環?他來這裏幹什麽?

  龐駿懷着疑問來到了客廳,走向了客廳……
2017-7-23 18:5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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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69~71)作者:jsparrow希爾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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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


作者:jsparrow希爾洛斯
2017/7/30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六十九、獨孤連環

  龐駿還沒走到客廳,卻看見,獨孤連環已經坐在院子的涼亭中,向他招手了。

  龐駿走入涼亭,問道:「獨孤兄,為何不在客廳而在這個地方呢?還有,獨
孤兄來找劉駿,有何指教?」獨孤連環開門見山地說道:「子業,我來這裡,是
為了,松州之事。」

  「松州?」龐駿心中疑惑不已,獨孤連環這樣的貴公子竟然對松州有興趣?

  難道獨孤家打算把手伸進遼東行省了嗎?

  「沒錯,松州,我想去松州,希望你能夠接納我,之前一段時間我在申州,
五天前我才得到這個消息,就馬上趕來京城找你了。」獨孤連環的這個請求,讓
龐駿覺得非常意外,科舉榜眼,世家大族第二順位繼承人,前途無可限量的貴公
子,竟然想跟著自己這麼一個半流放半提拔的小家子前往一片未知的苦寒之地?

  龐駿不認為自己有那種天生的王者霸氣,能夠讓這名如笑面虎一般的貴公子
納頭便拜,他到底為了什麼?

  未等龐駿提出疑問,獨孤連環便自顧自說道:「你知道今天下午在春風樓的
那幫人,是什麼人嗎?他們都是我大哥派來的殺手,我大哥,是未來獨孤家的家
主,獨孤連城。」

  「是世家爭權奪利的老套戲碼嗎?這與你要去松州,又有何關係?」龐駿問
道。

  「很簡單,因為我想成為獨孤家的家主,」獨孤連環轉過頭看著龐駿,笑著
說道,「我現在是申州當台縣縣令,正七品,如果不出意外,我要升到申州刺史
的位置,起碼要是十年,再在申州做出政績升任更高的官位,起碼再要一個十年,
更何況,我的大哥,肯定不會讓我如意,他會不斷給我製造麻煩,讓我無法輕易
爬上去,還有,當今陛下,與各地豪族大家的矛盾,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一個大
豪族的子弟,他不壓制,就已經很好了,與其在申州飽受壓制,倒不如到松州搏
一搏。」獨孤連環解釋道。

  「你要去松州,是因為那裡還算是無主之地,獨孤家的勢力無法觸及,你就
天空任鳥飛,至於功勞政績,以你的能力與才智,做出幾件讓朝廷刮目相看的大
事,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最好的,就是把我這個已經進入陛下視野的人拉下水,
這樣的話,不僅有我作為你的擋箭牌,你還可以不斷立功升遷,最後通過我這個
外部的勢力,來幫助你獲取獨孤家家主之位,對吧?」龐駿目光灼灼地看著獨孤
連環,悠悠地說道,「你覺得你這樣利用我,我會答應你嗎?」

  「子業,你是聰明人,你缺乏根基,需要大量有能力的人在你的麾下,才能
實現你的野心,我能夠幫助你,我雖然不能調用獨孤家所有的資源,但是我自己
會有自己經營的一點人脈,這會成為你的一大助力,與其說利用,還不如說,合
作,那位程朝倫程老大人,不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來找你的嗎?」獨孤連環並沒
有否認自己的用意,反而把牌都攤出來對龐駿提議道。

  因為同是來自青州的原因,龐駿特意瞭解過獨孤家這個青州大族,獨孤世家,
始於三百多年前的前朝,因幫助大晉太祖皇帝楊拓爭霸天下而興旺,因二十多年
前果斷支持當今天子為帝而達到頂峰,如今的家主名獨孤崇,官拜兩河行省布政
使,從三品,地位僅次於兩河的總督秦秀成,其第獨孤敬,官拜青州指揮使,從
五品,其嫡親大兒子獨孤連城,官拜青州長史,從五品,雖然獨孤家郡望在青州,
但是整個兩河行省的豪族,也是為他們馬首是瞻。

  龐駿擔心,會不會因為自己接納了獨孤連環,會被他殃及池魚,畢竟,因為
他,而無意中得罪一位世家大族的第一繼承人,無疑是一個愚蠢的行為,然而獨
孤連環的話,恰好戳中了龐駿的軟肋,他現在太缺少可用之人,如果接納獨孤連
環,雖然會得罪獨孤連城,可自己就實打實地多出一名出色的手下,如果不接納,
獨孤連城不會感謝自己,自己更是少了一名優秀的部下,他沒有選擇可言,所以,
即使龐駿的直覺告訴自己,獨孤連環投靠自己的理由,應該還有別的原因的情況
下,他還是只能選擇接納。

  於是,龐駿說道:「獨孤兄,我,松州,都可以去接納你的到來,你剛才說
是合作,那麼我要看到你的誠意,我想知道,你的誠意,在何處呢?」

  獨孤連環笑著搖搖頭,一副「被你打敗了」的樣子,他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
遞給龐駿說道:「這就是誠意,這裡是十萬兩銀票,全數交給你支配,但是有一
個條件,就是我必須要知道這十萬兩銀票的全部用途。」

  龐駿在以往的任務中,也獲得了不少的錢財,上次在西川,大鬧範州的時候,
他也順手摸魚地拿了一點錢,但是這些錢加起來,不過是兩萬兩白銀都不夠,現
在他準備前往松州,要把松州發展成自己的根據地,就除了有人,就更要有錢,
現在獨孤連環送來十萬兩的銀票,無疑是雪中送炭,這樣他就能更好地施展了,
獨孤連環把龐駿的最迫切需求都摸得一清二楚,這樣龐駿更加無法拒絕了。

  「你到了松州之後,想在哪個位置上?」龐駿這樣問道,表明自己已經接受
獨孤連環的合作邀請。

  獨孤連環笑道:「我不會為難你的,松州轄下的一個縣,就可以了,但我要
縣丞縣尉都要聽我的,如果你手頭上有合適的人,可以派遣來幫我,如果沒有,
那我就自己獨攬縣中的大權了。」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廢掉那個縣原來的班底。

  龐駿考慮了許久,伸出手,向獨孤連環說道:「一言為定,希望你不會讓我
或者讓你自己失望。」

  「放心,除了我那位心狠手辣的大哥,我從來都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獨孤
連環伸出手,兩人「啪啪啪」三擊掌,表示二人的合作同盟初步達成。

  初步同盟達成之後,獨孤連環沒多久便離開了劉府,坐在歸程的馬車上,一
名坐在獨孤連環身邊的中年男子問道:「二少爺,屬下有一事不明,這劉駿只不
過是一個毫無根基的邊緣之地的刺史,何必要花費十萬兩去和他進行合作,朝中
願意與您合作的勢力比比皆是,為河不去找朝中其他大勢力?」

  獨孤連環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手下,笑著說道:「十萬兩,在我看來,這已
經是最小的代價了,你怎麼不想想,那些根深蒂固的勢力,或多或少都會與地方
的豪族有利益關係,他們會為了我而去壓制獨孤家嗎?就算有勢力肯幫助我,讓
我能夠登上家主之位,勢必也要插手獨孤家族內部事務或者需要我付出更沉重的
代價,到那個時候這些尾大不掉的問題,帶來的損失,肯定比十萬兩銀,要大得
多。」

  他想了一下,又說:「再龐大的外部勢力,始終都是別人的,一個狐假虎威
的傀儡家主,你以為我會去做嗎?大勢力坐擁大量的資源,人才,金錢,而龐駿
除了一點錢和幾乎一無所有,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要好,受恩者才會銘記於
心,以後一旦成功,得到的受益會更大。」

  「可少爺,這劉駿,有可能會成功嗎?雖然看上去才能出眾,但是毫無根基,
又受到打壓,看上去是趙王的人,然而好像趙王並沒有對他有多大的在意,他本
想做一名孤臣,可好像,京中眾多勢力都是對他進行有意無意的打壓。」

  獨孤連環冷哼到:「趙王,不過是有眼無珠之輩,依託著母族還有山陰公主
的幫助,到現在還沒坐上太子的位置,就足見他的能力和格局了,雖然有些小聰
明,可並不能成事,如果我要收劉駿的心,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流放到東北,
哪怕最後不能改變結果,但是你的表現會看在其他人眼裡,如此趨利避凶,寡恩
薄情之輩,陛下,是不會讓他登上太子的寶座,畢竟,統領一個國家,靠的不是
耍小聰明,而是要有大格局,還有富有遠見的目光,這兩點,趙王都沒有。」

  「可是趙王現在,聲勢的確很大,畢竟,他的外公是禮部尚書,門生故吏遍
布天下,母親是深受陛下寵愛的南貴妃,陛下不會不考慮這些事情的。」獨孤連
環的屬下繼續規勸道。

  「正因為如此,所以太子之位更加不可能是他,你想想,他現在只是一個親
王,卻有那麼多人為他搖旗呐喊,還包括皇帝的妹妹,要真成了太子,豈不是要
直接要求陛下禪讓?所以,過猶不及,趙王行事過於肆無忌憚,早已經讓陛下開
始考慮收回權力。」獨孤連環搖搖頭,繼續道,「現在缺少的只是一個契機,一
個讓陛下收回他權力的契機。」此時,中年人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再言語,
馬車中陷入了沉默,寂靜的大街上,只餘下「噠噠噠」的馬蹄聲,漸行漸遠……

  獨孤連環離開之後,龐駿並沒有去找後院中的美人陪寢,而是一個人獨自回
到了書房,書房的燈光徹夜通明,後宅中的美人雖然好奇,但是誰都不敢去打擾
龐駿,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龐駿又跑去雲來客棧,找到剛剛起床的老掌櫃孫成高,
讓他把一封密信,轉交給謫仙教七星中的「瑤光」,老賭棍「九指骰魔」——呂
濤。

  事情辦完之後,龐駿正打算去一趟神衣衛府走走,見見衛督淩步虛,畢竟淩
步虛本人,對自己有提攜之恩,理應探望一番,然而到了神衣衛督府時,卻被告
知,淩步虛此時不在,剛離開衛督府門口,就被兩個人給攔住了,其中一人恭敬
道:「劉大人,我家主人有請。」此人的聲音尖細,而且白麵無須,龐駿看著此
人,腦海中出現一張妖媚的臉蛋,心中哀歎一聲,該來的還是要來,便朝著來人
所指的馬車走去……


              七十、欲望貴妃

  當龐駿解開眼罩,下了馬車之後,依然是那個山谷,依然是那個府邸,唯一
不同的是,這一次,妖媚之極的南貴妃,卻是身穿粉色宮裝,烏黑頭髮自後梳起,
盤雲高挽,如雲秀髮散落香肩兩側,柳絲般的秀髮隨風飄散地在房中背對著瀑布
彈琴,她的肚兜和褻衣都在那層粉色輕紗下若隱若現,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暖玉
般的榮潤光澤,高聳的乳峰,把月白色的肚兜高高頂起,甚至露出了半點紫紅色
的乳暈。

  龐駿進來之後,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低著頭站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等
待著南湘舞。

  一曲完畢,南湘舞櫻唇輕啟,問道:「劉駿,本宮彈的這首曲子,你待如何?」

  「娘娘琴藝高超,微臣今日有幸能夠聽到娘娘彈奏的仙音,實在是三生有幸。」

  南湘舞聽到龐駿的話,巧笑嫣然,妖媚的嬌靨讓天下男人都為之一顫,她說
道:「就你嘴甜,本宮也很多年沒有彈琴了,技藝都有些生疏,不提這些了,本
宮今天讓你來,是跟你說說,陛下讓你去松州之事。」

  「微臣願聞其詳。」此時,南湘舞站起來,背對龐駿,看著窗外的瀑布說道:
「說實話,陛下讓你去松州,的確是出乎本宮意料之外,原本以為,陛下就算對
你再賞賜再提拔,也不過是提拔成為神衣衛一州管校,等你熬上幾年,再把你從
神衣衛調出來,晉升為京城軍中的高級校尉,陛下愛才,你和魏王家的丫頭關係
又好,于公於私,他都不會把你送去受苦。」

  她扭過頭來瞟了龐駿一眼,繼續說道:「可本宮沒想到的是,陛下竟然狠下
心,不僅把你調離京城不說,還把你送去苦寒的松州,更沒想到的是,為了安撫
你的不滿,他竟然讓你成為了一方大員,牧守松州,這樣一來,本宮為你謀劃的
晉升路線,就被打亂了。」

  龐駿不動聲色地回答道:「為陛下排憂解難,是為人臣子的責任,更何況,
微臣在文舉策論中的理論,並非一時之想法,而是經過年月的累積所得,微臣一
直都想有一個實踐的機會,現在陛下讓微臣前往松州治理,微臣當是感激不盡。」

  「咯咯咯咯,你啊,還是那麼地謹小慎微,就算是官場上的老油子,被陛下
流放到松州,無論多麼高官位,都或多或少說話都帶一點憤懣的,而你卻是一副
心滿意足的樣子,是說你天真呢,還是所圖甚大呢?」

  南湘舞轉過身來,目光灼灼地看著龐駿,「本宮覺得,能夠寫出那樣的平邊
策之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天真無邪之輩,你說呢?」

  龐駿搖搖頭道:「回稟娘娘,微臣忠於陛下,忠於朝廷,所圖的,不過是國
泰民安,造福一方,絕不會有異心。」

  「咯咯咯咯,小鬼頭,什麼事情你都是說得冠冕堂皇,」南湘舞聽了龐駿的
話,一邊嬌笑著,一邊走到龐駿身邊,一陣撲鼻的芳香,讓龐駿心旌神搖,她在
龐駿的耳邊呵著氣又說道,「如果你是忠於陛下,那麼,你上次收下本宮的貼身
褻衣之時,又顯得這麼爽快?」一句露骨的挑逗話語,讓龐駿頓時啞口無言,不
敢接茬,臉色漲紅地低下了頭,仿佛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

  「本宮只是逗一逗你而已,你無需如此緊張。」南湘舞看來十分滿意龐駿的
表現,嘴角微微翹起,接著又說道,「雖然陛下的旨意打亂了本宮的謀劃,不過
問題也不算太大,以你的能力,一年,最多兩年,你只要在松州不出差錯,然後
再立下一些功勞,最好是戰功,本宮就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到中樞,有了松州的
治理資歷,你在以後的仕途會更加通暢。」

  「多謝娘娘對微臣的關照,微臣感激不盡。」龐駿恭敬地向南湘舞作了一揖。

  「那……那既然你對本宮感激不盡,是要如何地『感激不盡』呢?」南湘舞
看著龐駿,眼神突然變得曖昧起來,妖媚的嬌靨嫵媚得要滴出水,她在龐駿的注
視下,坐上了床榻,向龐駿勾勾手指道,「本宮今早遊了一下這後山的風景,腳
有點乏,來,幫本宮揉揉。」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一雙繡花鞋,伸出舌頭舔著自
己的紅唇,玉手慢慢將裙子向上撩起,修長豐滿的大腿盡露在龐駿眼前。

  「娘娘乃千金貴胄之體,微臣不敢僭越。」龐駿雖然此時被此妖妃挑逗得情
欲高漲,但是向來謹慎的他還是沒有動作。

  「本宮叫你揉你就揉,推三阻四的,你就是這樣感激本宮的?」南湘舞故作
惱怒說道。

  「那,微臣,就僭越了。」龐駿走到床邊,左手抄起南湘舞纖細的小腿提到
腰間,把秀氣的玉足握在手裡揉捏,美婦人光潔的小腳白皙細嫩,皮膚下顯露著
幾根纖細的靜脈,光滑的腳踝潔白無暇,腳趾很勻稱,形似春筍,柔若無骨、恰
好盈握。

  「嗯哼……」南湘舞眯著狐眼看著龐駿,嘴裡不斷發出輕柔的呻吟,情不自
禁地在自己心田蕩漾出無數漣漪,見獵心喜之下,伸出另外一隻玉足,放到了龐
駿的胯下,輕輕地按著。

  感受著美婦人腳掌肌膚的柔嫩豐潤,龐駿胯下的肉棒更加脹大滾燙,看著南
湘舞不著蔻丹、天然蘊涵一圈玫瑰紅的秀氣腳趾甲,纖細粉嫩的樣子惹人憐愛,
情難自禁之下,不住低頭用嘴將它們根根含入嘴中,貪婪吸吮起來,發出「嘖嘖」
的聲音。

  「咯咯咯,好癢,你怎麼像小狗一樣啊,哎喲,舔得本宮好癢。」南湘舞只
覺得芳心悸顫,嬌軀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兒般,滾燙灼熱起來,而那玉體私密深
處,如同被燒開了一般,不自覺地溢出大量濃熱的花蜜,濕透了玉股間的衣裙和
大床之上。

  雖然南湘舞嗔怒地看著龐駿,卻並沒有把玉足縮回去,這大大地助長了龐駿
得寸進尺的想法,他咬住南湘舞的腳趾細細品味迷人氣息,舔吻著南湘舞纖細的
小腿,看見美婦人並沒有阻止的,而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還帶著一
絲笑意,龐駿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很快,南湘舞的誘人的美腿沾滿龐駿的唾液,而此時,妖媚豔婦的臉色已經
變得紅潤不已,約莫半盞茶後,她竟然呻吟著把誘人美腿張大,玉手撩開了粉色
的裙擺,讓龐駿發現,這風騷淫蕩的妖妃,內裡竟是沒有穿著褻褲,嫩白細緻的
肌膚,嫩白的股間暴露在水中,龐駿抬起她的肥美的美臀吻上她的大腿內側吸啜
著細嫩柔滑的肌膚,向嬌嫩花瓣舔過去。

  南湘舞的反應愈來愈大,呼吸急促,絳唇中發出柔膩呻吟:「不要……不要
……好癢……好……難受……」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一隻玉手卻向下按著龐
駿的頭,另一隻玉手則是撩起自己的月白色肚兜,搓揉著那豐滿肥熟的巨乳,龐
駿一邊看著美婦人自己撫摸自己的乳頭,舌頭向密林中那深紫色的成熟柔美的蜜
穴前進,花瓣口淡淡的淫香刺激著他。

  龐駿舔著南湘舞胯下烏黑的茂密黑森林,嘴親吻肥美的花瓣吸吮著,舌尖撥
開花瓣露出銷魂花瓣的入口,溽濕花瓣入口的肉芽,舌尖尋找花蕾以門牙輕咬,
深吸進嘴裡舔動,將舌頭伸入花瓣吸吮甜美的愛液,龐駿愛不釋口地步步進逼強
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南湘舞的花房裡,肆意馳騁,舔弄著花房內的溫暖
膩滑的軟肉。

  「啊!好深啊!」南湘舞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一聲,一對修長柔美的玉腿蹬得
筆直,「啊,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啊!」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啼,花房內
的軟肉立時不堪刺激地一陣痙攣,顫抖,緊縮吞吐間,南湘舞花枝亂顫間玉液橫
流,竟然已經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濃稠的花蜜灌入口中,龐駿照單全收,一點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覺得異
常甜潤甘美,意猶未盡的他咂咂嘴唇,望著妖豔婦人那對熟媚的花唇仍自無意識
地啟合,絲絲花蜜沁出,要命地誘惑著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正當龐駿欲念高漲,抓起南貴妃兩條修長光滑的秀足分開,挺動巨龍就往她
迷人的蜜穴中頂去時,迷亂中的美婦人卻此時伸出一隻玉足,點在龐駿的面前,
搖搖頭嬌笑道:「不可以哦,今日就只能到此為止,你已經得到夠多的東西了。」

  看著南湘舞一副篤定的樣子,龐駿也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插入這近
在咫尺的熟媚婦人的肉體裡,形勢比人強,如果真的強姦了南湘舞,龐駿相信,
自己以後的日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好過,於是他便生生地忍住強姦她的欲念,低
聲說道:「多謝娘娘賞賜。」

  「噗嗤。」南湘舞看著龐駿鬱悶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她慵懶地指著桌
面上說道,「這是本宮賞賜你的東西,你可要好好保管哦,至於你下面這裡,」

  她瞟了一眼龐駿胯下挺立的巨龍,咽下一口唾液道,「本宮聽聞你已經有幾
房姬妾,還有數名美婢,你回去知道,可以拿著本宮送你的事物,召令姬妾嬌婢
侍寢,把她們幻想成本宮的模樣,不就行了嘛。」

  龐駿默默地整理好衣物,又向南湘舞鞠了一躬,說道:「謹遵娘娘教誨,如
果沒有什麼吩咐,那微臣先行退下。」「你回吧,記住,好好幹,本宮不會虧待
你的。」

  南湘舞說完,擺擺手,示意他離去,龐駿見狀,便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錦盒,
再次蒙上眼睛,坐著馬車離開了山谷府邸。

  回到家中,龐駿打開從南湘舞處拿回來的錦盒,裡面放著兩樣東西,其一是
一疊銀票,其價值是一萬兩白銀,而另一件,卻竟然是一條紫色的褻褲,上面還
彌漫著南湘舞體香的味道,原來南湘舞中空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把褻褲脫下來,
放到了錦盒中!

  龐駿冷笑一聲,拿起南湘舞所贈的褻褲,深深地吸了一口,胯下脹得發疼,
便往紀霜華所居住的房間走去……


             七十一、返回秦州

  「嗯哼……啊啊啊……」一陣高亢的嬌呼,紀霜華天鵝般優美修長的脖子高
高揚起,玉唇中流出一絲香津,一雙妙目因為下體的炙熱衝擊而翻白,滑嫩白皙
的肌膚因為性愛而變得潮紅,最後重重地倒在龐駿的懷裡,胸前一對雄偉的白兔,
被龐駿不住地把玩。

  「好相公……呼呼……妾身感覺……你今天特別猛烈……你已經要了妾身五
回了……如果你還想要的話……妾身讓人去把屏兒和瑩兒喚來伺候您?」成熟美
婦紀霜華此時正伏在龐駿的懷裡,嬌喘吁吁地問道,而龐駿的巨龍依然還插在她
那熟透的玉壺中,龐駿今晚在她的蜜穴中射了三回,濃厚的精華都將她的小腹撐
起了一個弧度。

  「不用叫她們,差不多了。」在龐駿的幾位姬妾當中,當屬紀霜華的豐乳肥
臀,是最為接近南湘舞的,龐駿此時抱著紀霜華的豐熟肉體,一邊把玩,一邊幻
想著此時在他懷裡的是,白天與他激情的妖媚美婦人,「更何況,嘿嘿,我更想
把你的肚皮操大,讓你挺著肚子浪叫著被我幹。」「嚶嚀……羞死人了……到時
候孩子該怎麼面對屏兒和瑩兒嘛……」被龐駿如此挑逗,饒是紀霜華這種飽經世
事的成熟婦人,也嬌羞地把嬌靨埋在小夫君的胸懷裡。

  雖然眼前的男人比自己的外孫女都大不了幾歲,可是溫柔體貼,床笫之間花
樣百出,讓自己這個狼虎之年的成熟美婦都根本受不了,經常需要自己的女兒還
有外孫女一起伺候才能滿足,除此之外,又文武雙全,年紀輕輕就是一州刺史,
如此前途大好的少年郎,對自己這樣年紀的女人卻是百般寵愛,她隱約能感受到,
家中幾位妻妾,男人最喜歡把精華都灌入自己的蜜壺中,顯然就是最為迷戀自己
的肉體。

  「叫什麼你們喜歡就好。」看著美豔熟婦這副嬌羞的模樣,龐駿嘿嘿一笑,
心中想到,等我把你們祖孫三人都幹懷孕了,三個美人挺著大肚子,翹起屁股來
等我臨幸,這是何等快哉,想到這裡,他拔出插在紀霜華蜜穴中的巨龍,翻身把
美熟婦壓在身下,挺起巨龍,對準一片狼藉的淫穴正後方,緩緩地推進,再次進
入一片緊窄的腔道,紀霜華「啊」地一聲,扭過臻首,嫵媚地白了龐駿一眼,又
開始了「咿咿呀呀」地嬌吟。

  第二天一大早,龐駿便拿著一份名單,進了皇宮面聖,皇帝楊紹在養心殿接
見了他,而坐在楊紹旁邊的,正是昨天與龐駿有過一番曖昧激情的當朝貴妃南湘
舞,與昨天的煙視媚行不同,今天的南湘舞,像是不認識龐駿一樣,正眼都沒看
過一下,只是微微地低著頭為楊紹泡茶,仿佛就是一位賢慧的妻子,女人果然都
是出色的戲子啊,龐駿暗暗道。

  龐駿的名單上,有著十來個名字,其中包括了程朝倫,獨孤連環,祁麟,洪
彥章,孫子寒,淩天放以及林睿,此外還有幾位龐駿認為是可塑之才的仕子或者
微末的官員。

  楊紹看著名單上的名字以及其簡單資料,眼眉一挑,笑呵呵道:「愛卿啊,
你這名單上的人,還真是讓朕感到意外萬分啊,你的神衣衛手下不說,單單是程
朝倫和獨孤連環,朕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何魔力能讓他們也有前往松州的想法,哈
哈哈哈,這程愛卿啊,還真的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一把年紀,寧願捨棄京城的
花花世界,都要外放到松州去,而獨孤連環這個豪族子弟,這可是文舉考試比你
都厲害的榜眼,卻放棄京畿地區的縣令之職,跑去陪你熬。」

  「陛下,這幾位同仁,都是抱著拳拳的報國之心,都是有理想造福一方百姓
的大才,對於他們的好意,微臣自然是無比感激,還望陛下批准。」龐駿恭敬道。

  楊紹笑著指著龐駿說道:「哈哈哈哈,你啊,是誰都不得罪,好話說盡,別
的人朕不知道,這程朝倫,朕認識他二十多了,說他是大才,朕還勉強承認,說
他有拳拳愛國之心,朕可是不相信,不過也罷了,既然他想去,也就隨他吧,劉
駿,你的兩個請求,朕可是已經幫你達成了,你可別辜負朕對你的期望。」龐駿
回答道:「微臣定當竭盡所能,造福一方。」

  「好,就讓朕就好好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哈哈哈哈,不僅是你,連
你的父母,朕也有興趣見見,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能教導出如此優秀的孩子。」

  楊紹的心情好像不錯,他對龐駿開玩笑地說道。

  龐駿心中冷笑:我的父母,你不都見過了嗎?嘴上卻說道:「陛下謬贊,各
位皇子殿下,都是大晉朝的頂樑柱,是微臣萬萬不及的,另外,如果陛下想見家
父家母,微臣此次回去便請二老來一趟京城即可。」

  楊紹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朕也是說說罷了,能把你教導出來,想必你的
父母也絕非庸人,可卻從來沒有過出仕的想法,安心在呆在秦州,人各有志,朕
也不會勉強,」他頓了一頓又問道,「既然現在人員安排已經定下來了,你打算,
什麼時候回秦州?」

  「回稟陛下,微臣打算今日就動身返鄉。」

  「嗯?這麼匆忙?」龐駿點點頭說道:「回稟陛下,微臣這次返鄉,除了看
望父母以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微臣在武道一途上,出現了瓶頸,需要尋到微
臣的恩師為微臣解惑,所以需要花更多的時間。」

  「武道?劉駿,你既然成為大晉的官員,還需要在武道之上尋求更高的成就
嗎?習文學武,武學一道,要學就學萬人敵之兵法,僅僅個人的武功修為,只是
匹夫之勇,難道你還要為這種事情耽誤你寶貴的時間嗎?」楊紹皺了皺眉頭說道。

  「回稟陛下,微臣是這樣認為的,無論是文還是武,最終是殊途同歸,關鍵,
是在於心,微臣在練武的同時,也會有觸類旁通的感悟,在學文之時,也會在對
先賢思想有更深一層體會時,對武道的進階也是有相當的幫助,所以當前微臣需
要恩師的指導,跨過這個瓶頸,獲得新的感悟,能夠更好地學習到新的治世理念,
更好地造福一方。」龐駿向楊紹解釋道。

  「哦?呵呵呵呵,你這樣的想法,倒是挺新鮮的,朕卻是從來沒想過這些,
也許,這就是你學文習武之人的想法吧。」「陛下日理萬機,站在天下之巔,看
到的東西,當然比微臣遠大,處理的事情也比微臣所處理事情複雜,困難,偌大
一個大晉,讓陛下治理得整整有條,微臣這些微末的學識,也是望塵莫及的。」

  花花轎子眾人抬,龐駿有條有理地拍了一下楊紹的馬屁,讓楊紹「哈哈」大
笑。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的南湘舞笑著說道:「這劉子業年紀輕輕,文武全才,
陛下得此能臣,實乃一大喜事。」

  「哈哈哈哈哈,愛妃此言甚是,劉駿,好好努力,朕會一直關注著你,只要
你做出成績,朕不會委屈你。」

  龐駿叩首道:「謝陛下恩典。」

  「好好好……」

  從皇宮處離開之後,龐駿還去了一趟神衣衛督府,與神衣衛督淩步虛拜別一
番,才回到府邸,淩步虛一直非常賞識龐駿,認為他能夠成為自己未來的接班人,
可是天子的想法卻不一樣,他也只好放棄這個念頭。

  離開之前,龐駿向淩步虛討教武學,二人進入了神衣衛督府的演武場,二人
比武的結果,外人無法得知,半個時辰後,龐駿才從演武場離開神衣衛督府,人
們只看到衛督大人看著龐駿離去的背影,撚著鬍鬚,微笑著點點頭。

  回到府邸,龐駿把姬妾侍婢都召集起來,交代她們,在自己回秦州的這段時
間,家裡的事情,由紀霜華做主,等到過完臘八之後,自己就會從秦州回來,等
到過完年後,正式出發,前往松州。

  幾女雖然已經成為龐駿的姬妾,但是龐駿家中的親人,她們卻一直沒有見過,
韓佳瑩淚水汪汪地問道:「夫君,讓我們陪你回去秦州不好嗎?瑩兒不想離開你。」

  龐駿撫摸著小美人的臉蛋說道:「這次太匆忙了,來不及,我還要去找我的
師傅,舟車勞頓,時機還不成熟,等再過一段時間吧,當我明媒正娶地把你們都
娶進家門之後,你們就能看到他們了,現在乖乖地呆在京城,等我回來,好嗎?

  等回來之後,為夫再好好疼疼咱家可愛的小瑩兒。「一句話,讓在場的眾女
都羞澀不已,離別的哀愁被沖淡了幾分。

  與眾女依依惜別之後,龐駿牽上馬韁,離開了府邸,往天京城西門走去。

  當他離開天京城時,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扭頭再看了天京城樓一眼,卻沒有
發現什麼,便調轉馬頭向西邊策馬奔去。

  城樓之上,一對絕色的母女花,正站在城樓上,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只見其
中的一位小美人,此時已經淚眼婆娑,而旁邊的成熟婦人,輕聲問道:「你為什
麼不去與他告別呢?」

  楊月扭過頭,看著自己一臉心疼而又略帶哀傷的母親,說道:「不了,徒增
傷感,不如默默地看著他離去,娘,不用為月兒擔心,月兒很堅強的。」楊月不
知道,自己的母親不僅是擔心自己,竟然還牽掛著自己的心上人……

  唐玉仙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龐駿的背影,暗歎一句:癡兒,黯然神傷
……

***********************************

PS:上一次更新,很多讀者說受不了這樣的師姐,在我眼裡,這樣才是比較真
實的,一個煙視媚行,見慣風流的蕩婦,你不可能一次上床就能夠把她收服,宮
紫雲在我的設定裡面,就是一個純粹的蕩婦,讓她從良,幾乎不可能,她能夠答
應龐駿以後能安心當他的禁臠,已經是很難的事情了,如果一個蕩婦突然轉變成
貞潔烈婦,大家不會覺得突兀嗎?這兩年的意義,就是一個緩衝期,讓她漸漸地
收心養性,安心嫁人,本文裡面,大多數的女人,都不會是貞潔烈婦,但可以保
證的是,當這些女人,確認成為龐駿後宮中的禁臠之後,就不會再給龐駿帶綠帽
子,這點大家可以放心


                            【未完待續】
2017-7-30 18: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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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72-74
七十二、教主師傅

  龐駿離開京城後,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僅僅用了五天的時間,便到達了秦
州。

  秦州,地處中原行省,東臨兩河,西接西北,南近西川、江南,北望安北,
乃是大晉的心腹之地,而秦州,更是中原行省中,除了治所雍州以外,最爲富庶
的一個州,更是八百裏秦川的發源之地,可由于當年大晉太祖皇帝起兵之時,秦
州并沒有像雍州豪族一樣積極響應,而是持着觀望的态度,導緻最後的結果,就
是晉太祖楊拓,親自欽點雍州爲中原行省的治所,直至今天。

  秦州劉氏,乃是衆多中原行省世家豪族之中,較爲奇特的一支,多年以來,
劉氏人丁并不旺盛,每一代都隻有一兩個男丁,然而每隔一兩代,都會有一個男
丁,會成爲當世大儒,更讓人覺得意外的是,這些大儒,都是淡泊名利,或是鑽
研學問,或是教書育人,從來沒有一人出将入相,直至半年前,劉氏當代家主之
子劉駿的橫空出世,以文探花武狀元的身份出仕,打破了這一傳統。

  而更讓世人吃驚的是,這位劉子業劉公子,并沒有像是一個書呆子一樣一闆
一眼,而是屢立奇功,成爲當今天子身前的紅人,這就讓劉氏一族在秦州的地位,
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往門可羅雀的景象一去不複返,取而代之的,是紛紛上門巴
結的人們。

  盡管每天拜訪的人絡繹不絕,但秦州老劉家,依然是甚少見客,隻有偶爾的
讀書會,或者家主,家主夫人的至交好友,才有幸見到劉家的主人們,當人們紛
紛稱贊詩書世家劉氏淡泊名利,心無旁骛時,誰又會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是在
江湖中若隐若現的組織,當年臭名昭著的淫賊宮錦雄所創的谪仙教總壇所在地!

  多年之前,宮錦雄的事情敗露之後逃到秦州,潛藏到劉氏的大宅,殺死劉氏
當時的家主,然後把他的臉皮割下來做成人皮面具,接着又給家主夫人喂下毒藥,
命令其配合自己演戲,完成這些事之後,又用了三年的時間,宮錦雄把劉府中的
人,全部換成了自己人,而再沒有絲毫可利用之處的家主夫人,就在一夜之間暴
斃而亡,就這樣順利完成鸠占鵲巢。

  由于老劉家的仆人走的走,死的死,新的下仆又是知道宮錦雄的事情,所以
宮錦雄的養子,江湖人稱「千毒劍手」的付元浩,就搖身一變,成爲秦州劉氏的
當主,而秦州劉氏的新主母,自然就是宮錦雄的親生女兒,「陰水魔姬」——宮
沁雪。

  龐駿此時看着偌大一個「劉府」的牌匾,百感交集:終于又回到這個成長了
十年的地方了。

  「站住,是什麽人?」龐駿正欲進入劉府,兩個門衛走上跟前攔住問道。

  「是我,你們都不認得了嗎?」龐駿淡淡地看了一眼門衛。

  「啊……啊是,是,小人,小人見過少主人,少主人一年未歸,小人差點都
不認得了,小人馬上去通知夫人。」門衛看清楚是龐駿之後,馬上鞠躬道,他可
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是何等讓人覺得可怕的存在。

  「嗯,不用了,你,把我的馬拉去馬廄,我自己去見夫人吧。」龐駿一邊說
道,一邊把缰繩遞給了另一個門衛,徑自走入了府邸裏面。

  一路直走,龐駿來到了内堂,這裏已經是谪仙教的核心地帶,在這裏的人,
就會議自己真實的身份進行交流,而此時,内堂之中,隻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
的約莫四十歲,身穿一件灰色長袍,蓄着一把長長的胡須,正是谪仙教中地位排
名第二的「千毒劍手」——付元浩。

  而另外的那名女子,容顔如花似玉,宛如畫中的美人兒,具有一種說不出的
古典美,薄薄的衣衫緊緊地裹住了那成熟豐滿的嬌軀,卻卻若隐若現的凸顯出了
那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得猶如一對熟透的水蜜桃般勾人心魄,将她胸前的
衣服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随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

  在美婦人直勾勾的注視下,龐駿走上前,恭敬地行禮道:「朱雀使劉駿,拜
見教主,願教主萬福金安。」這位美婦人,正是撫養龐駿十年的師傅,江湖被人
稱爲「陰水魔姬」的宮沁雪,谪仙教向來蟄伏,一向以殺手組織以及秦州世家作
爲掩飾存在着,而作爲教主的宮沁雪,也是深居簡出,甚少出手,但是她一旦出
手,便是雷霆萬鈞,出道以來,隻出過四次手,三次成功,這三次成功,被殺之
人,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好手,在江湖中,武功能進入前一百的頂尖高手。

  由于三次擊殺之後,人們發現,這三名高手的丹田,都被人用采補之法掏空,
但是殺手卻是來無影去無蹤,深谙采補之法的高手,江湖中寥寥無幾,而且更讓
人吃驚的是,這三人,身上都有打鬥過的痕迹,但并沒有任何藥物的殘留,很明
顯,這位通過采補之法殺人的高手,先是制服目标,然後再進行采補,可想而知,
此人的武功有多高。

  宮沁雪的最後一個目标,乃是「盤龍劍」于淩峰的師傅,嵩山的第一高手,
「無影劍」穆奇,此戰之後,宮沁雪便就再也沒有出手,龐駿曾經問過宮沁雪此
戰的結果,宮沁雪嬌笑着撫摸着龐駿的腦袋答道:「以爲師暫時的武功,還殺不
了當年武林天榜十人以外的第一人。」但是宮沁雪卻能在他面前全身而退,足見
其厲害。

  「不必多禮了,駿兒,告訴爲師,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出去一年,回來的時
候卻變成了朝廷的人,還有,你這次回來是爲了什麽?」美婦人一邊說道,一邊
一股威壓對着龐駿迎面而來。

  「回禀師尊,徒兒此次回來,是有兩件事要做,第一件,此處說話不便,今
晚徒兒親自向師尊當面解釋,第二件事,就是徒兒近來武學小有所成,承蒙師姐
禮讓,徒兒已經從師姐手中獲得白虎使者的令牌,此次回來,就是想挑戰青龍使
者。」龐駿說完,看了一眼臉露訝然之色的付元浩。

  「哦?你打敗了雲兒?看來,這一年多,你沒有在外面白過,但是你可知道,
雲兒的武功與你付叔叔的武功,可不是一個水平的。」宮沁雪淡淡地說道。

  「徒兒知道,但是徒兒更想知道,自己能夠到達什麽樣的水平,我會出盡全
力,挑戰青龍使者。」

  「好,既然你主意已決,爲師也不多說什麽了,明天早上,就在庭前院子裏,
元浩,你就跟駿兒比試一番吧。」宮沁雪看着付元浩說道。

  付元浩點點頭應命道:「是,教主,屬下明白。」宮沁雪點點頭,又對龐駿
說道:「駿兒,你先退下吧,爲師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徒兒告退。」龐駿拱了拱手,離開了内堂。

  深夜,龐駿得到了宮沁雪的召見,在房間中,宮沁雪看着他說道:「說吧,
究竟有什麽事,是隻能現在講的?」龐駿恭敬地說道:「師尊,你還記得,徒兒
的身世嗎?」

  「怎麽了?你發現了什麽事情?」龐駿的身世,天下之間,隻有宮沁雪知道,
而且,宮沁雪也隻是猜出來,并沒有得到龐駿的親口肯定,現在龐駿這麽說,那
就是默認了自己的龐雲的兒子。

  「前年,徒兒接受任務,擊殺' 長發韋陀' 嶽泰的時候,在嶽泰身上,發現
了這個東西,」他一邊說着一邊拿出那個如太陽一般的紋章。

  「這是赤霞盜的信物?你是說,嶽泰,是赤霞盜的餘孽?」宮沁雪柳眉微蹙,
問道。

  「是的,不僅僅是嶽泰,還有與嶽泰交好的幾人,海沙派趙州分舵舵主白毅,
浙城幫副幫主洪晃,黑旗門執法堂堂主何問言,徒兒都在他們身上搜出與之一模
一樣的紋章,換句話說,他們都是赤霞盜的餘孽。」龐駿淡淡地說道。

  「所以你懷疑……」

  「對,能調動這麽多在武林中有名氣的人,絕對不是什麽江湖上任意一個門
派或者勢力能夠做得到的,唯一能夠做到的,隻有朝廷,并且是掌握着巨大權力
的人才能夠組織起這樣的一個組織,大隐隐于朝,這個也就是徒兒爲什麽要考取
功名,爲的,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誰。」龐駿說道。

  「你?你現在最多不過是個小小的刺史,能夠撐起赤霞盜的,起碼是朝中大
員或者是一省總督,甚至是三公,皇族,你就算查清楚了,又怎樣,難道你還要
……」宮沁雪說到這裏,突然臉色一變,停止了說話,臉色古怪地看着龐駿說道,
「你不會是要……」

  「知徒莫若師,師尊明鑒,這就是這次徒兒回來秦州的最大目的,徒兒想讓
本教成爲徒兒的一大助力,還望師尊成全。」龐駿說完,便跪下向宮沁雪叩了三
個響頭,目光灼灼地看着宮沁雪道。

  「真不愧是爲師的好徒兒啊,想不到,你的野心,竟然這麽大,你想要我谪
仙教成爲你麾下的黑暗勢力是吧?可是,爲師支持你,爲師能得到什麽?哪怕你
是爲師心愛的徒弟,爲師也不能貿貿然拿着先人的基業來冒這殺頭風險。」宮沁
雪的眼神變得銳利,當場氣氛就變得凝重起來,強力的威壓讓龐駿背後冷汗直流。

  他直視宮沁雪的絕色嬌顔說道:「師尊,祖師爺創立谪仙教,就是想讓自己
還有師尊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以至于不受欺壓,師尊蟄
伏多年,不都是因爲當年祖師爺的事情讓師尊您不見天日,隻能隐姓埋名在秦州
嗎?」

  龐駿看着沉默不言的宮沁雪,接着說道:「徒兒知道,師尊你是非常渴望能
夠有朝一日,能夠以真正的身份,生活在這個世上,現在,就有這麽一個機會,
讓師尊你不僅能夠揚眉吐氣地過着日子,還能夠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接受萬人
的膜拜。」

  「好算計啊,爲師的好徒弟,不僅想把爲師的山門收爲己用,還要讓爲師成
爲你後宮的禁脔,人财兩得。」

  「若徒兒能成大業,師尊與師姐,最少位列夫人之位,如有食言,天打雷劈。」

  龐駿看着宮沁雪,目光中透出一股癡迷之色。

  「咯咯咯,爲師的小駿兒,先不說你如何往上爬,首先一個問題,現在天下
太平,憑什麽以你一席之地去奪取這個大晉天下?」宮沁雪抛出一個最實際的問
題,「幫你成就大業,可是要冒着滿門抄斬的威脅。」

  龐駿搖搖頭道:「也許,這隻是暴風雨前的甯靜,徒兒之前去了一趟浙州,
後來又去了一趟西川,兩次的任務,都好像隐隐約約,指向了同一個組織,而這
個組織,相當神秘,到現在爲止,徒兒暫時沒有确定,到底是什麽人,而且這個
組織中的人,武功相當高強,我曾經遇到一對應該是雙胞胎的婦人,她們若是聯
手,可能連師尊你也未必是對手。」

  龐駿停了一下又說道:「她們總是引誘,煽動各種組織來,東海倭亂,西川
叛變,西狄入侵,背後好像都有她們的影子,雖然這些都是疥癬之疾,可是依照
徒兒看來,她們這麽做隻是爲了擾亂朝廷的視線,轉移朝廷的注意力,好暗度陳
倉,達到她們的最終目的,而能夠以這些事情作爲掩飾的最終目的,就隻有一個,
作亂。」

  「所以你就借着牧守松州的這個機會,提前布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然後等到天下有變的時候……」

  「師尊英明。」龐駿說道。

  「可是,谪仙教隻是一屆江湖草莽的殺手組織,與朝廷那暗衛相比,可是大
大不如,究其原因,最大的問題,就是錢的問題……」

  「錢的問題,徒兒早已經開始着手解決,現在徒兒在浙州,已經擁有一份不
小的基業,可以支持師尊你一段時間,等到了松州,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會有更
多的資金,來支持師尊你發展。」龐駿連忙說道。

  「厲害啊,爲師雖然知道你從小就聰明伶俐,想不到,你還讓爲師出乎意料
啊。」「都是師尊教導有方。」龐駿恭敬道。

  「這點事情,爲師還是心裏有數,龐駿,爲師最後問你一次,一旦成事,你
會如何對待爲師?」宮沁雪眼神銳利地看着龐駿問道。

  龐駿毫無怯懦之色,看着宮沁雪的嬌靥答道:「如果有朝一日,徒兒能夠成
就大業,至少會以夫人之禮,迎娶師尊以及師姐母女,如有食言,定當天打雷劈,
不得超生。」

  「好,爲師便賭一把,信你一次,大不了,就繼續過着這種隐姓埋名的生活,
希望,你不要讓爲師失望。」「徒兒定當不讓師尊失望。」龐駿深深地吸了一口
氣,心道,這第一步,終于踏出去了。

             七十三、千毒劍手

  相談完畢後,宮沁雪便讓龐駿回去了,縱使師徒二人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宮沁雪也沒有讓久未見面的龐駿留宿,事關明天龐駿要與付元浩比武,宮沁雪不
願意龐駿因爲男女之事而洩了元氣,影響明天的比武。

  次日辰時初,當龐駿來到院落的時候,付元浩以及宮沁雪都已經在此等候了,
龐駿向二人行禮之後宮沁雪便說道:「開始吧,讓爲師也看看,究竟這一年多以
來,有何長進。」

  「謹遵師命。」龐駿一拱手,踏前一步,對付元浩說道,「青龍使,請。」
付元浩拱了拱手,站在了場地中間,看着氣定神閑的龐駿,他五歲開始練劍,号
稱劍道的天才,二十歲時終有小成,三十歲已經名揚江湖,四十歲已經是天下前
二十的劍手,而在江湖上,也能進入最強一百人之中了。

  他被稱爲「千毒劍手」,并不是因爲他的劍上塗毒,而是他的眼光毒,能在
瞬發之間看到敵人的破綻,出手快如閃電,招招狠毒,置人于死地。

  而此時,龐駿卻沒有拿出武器,而是拿出一對金絲手套帶上,然後釋放氣機,
将付元浩緊緊鎖住,付元浩,暗運一口氣,左手捏了一個劍決盯着龐駿,尋找着
龐駿的破綻,奈何眼前的年輕人看似從容地站在那裏,竟是全身毫無破綻。

  良久,付元浩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揚手一劍刺出,直化九道銀芒,徑取龐駿
全身九處要害,眼見劍芒已經到了龐駿的身前,龐駿猛地雙目圓睜,一個縱身躍
上了上空,須知人在空中沒有大地做依靠,破綻最是繁多,更何況空中并無接力
之物,一旦氣竭隻能任人宰割。

  付元浩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戰鬥瞬息萬變,不容他疑惑太多,他隻好
劍式順勢一挑,一招劍指天南刺向龐駿的雙足,龐駿面對付元浩猶如附骨之毒般
的長劍卻是不爲所動,竟然迎鋒而上,雙足居然踩在了付元浩的劍上,把劍尖踩
彎了一點。

  付元浩立刻收劍,龐駿就馬上腳尖一點,再躍往上空,如是這般,來來回回
十餘招,龐駿都能夠穩穩地找到付元浩的劍尖,然後落在上面,猶如一位在劍尖
上跳舞的舞者一般。

  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宮沁雪,看到龐駿如此應對付元浩的進攻,嘴角微微翹起,
嘀咕了一句:「就會耍小聰明的小滑頭。」龐駿看上去好像是在戲弄付元浩一樣,
但實際上,這是龐駿經過思考探索所得出來的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付元浩出劍快如閃電,打起來的時候,龐駿即使反應再快,也不一定招架得
住這位老牌殺手的萬千劍花,每一次被他找到破綻,自己肯定會受到不同程度的
傷害,持久下去,自己必敗,于是龐駿想到的辦法就是:減少出現破綻的面積。

  所以,龐駿直接躍上半空,擺明的雙腳的破綻,讓付元浩攻擊自己的雙腳,
而全身其他地方,由于都在空中,付元浩的劍自然難以攻擊,隻好攻擊自己的雙
腳,這樣一來,劍尖刺向的範圍就會大大地縮小到一個圈子裏,以龐駿對實戰的
反應靈敏程度,在劍尖上跳舞,自然問題就不會太大了,隻不過這樣的打法較爲
消耗内力,而龐駿此時的内力卻是比以前有了長足的提升,自然可以使用這種打
法了。

  四十餘招過後,付元浩也想通了這一層,他也了解龐駿,知道這個年輕人敢
使用這種打法,肯定是有所依仗,自己如果一直跟随着他的節奏,有可能會陰溝
翻船,于是,主動變招,先後退三步,停止攻擊龐駿,等龐駿落到地面上的時候,
再馬上出擊。

  當龐駿的腳落到低于劍尖的一刹那,付元浩立刻挺劍前突,直取龐駿雙腳,
因爲等到龐駿剛好落地的時候,劍尖就會剛好到達龐駿的胸前,還未穩住身形的
龐駿就會被他刺傷,從而落敗。

  正如付元浩所料,當龐駿的雙腳落地之時,他的劍尖正好到達龐駿的胸前不
到一尺的地方,眼看就要刺中,誰知道,龐駿的右手突然動了,手掌往胸前擋去,
付元浩暗道:「難道他要用手擋住自己的劍尖嗎?」一刹那間,他突然看到龐駿
的中指和食指微微地分開,電光火石間他知道龐駿要幹什麽了,他竟然生生地拉
住自己的劍勢,強行扭轉自己的身體,帶動着劍尖也扭轉了起來!

  龐駿微微一愣,他原本以爲自己故意賣出破綻,讓付元浩直接刺過來,自己
依靠食指和中指加上内力夾住劍尖,然後獲得主動權,誰知道付元浩的反應如此
之快,竟然讓劍轉動了起來,讓自己無法夾住劍刃,不愧是天下聞名的高手啊。

  這個時候想後退或者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肯定會挂彩,龐駿就隻好搏一搏,
隻見他中指突然彎曲,與拇指一口,然後瞬間彈出,「铛」的一聲,龐駿的中指
與付元浩的劍尖撞擊在一起,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接着付元浩感到一股龐大的
力量從劍尖傳向自己的手臂,讓自己的手臂一麻,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手
臂一轉,長劍脫手而出,直取龐駿面盤!

  龐駿眼見長劍直接臉龐,瞳孔收縮,用平生最快的反應,盡力側過自己的頭
部,「呼」地一聲,長劍從龐駿的耳邊劃過,插在了地面上,不斷地發出「嗡嗡」

  的聲音,一切塵埃落定,隻見付元浩的一隻手,變成爪型,扣在了龐駿的脖
子上,而龐駿的指尖,也點在了付元浩的一處大穴上,一陣風吹過,龐駿的右邊,
掉落了幾根頭發,飄蕩在空中。

  龐駿收回右手,向付元浩拱手道:「多謝青龍使指教,劉駿,甘拜下風。」

  付元浩搖搖頭,神色複雜地看着龐駿說道:「是我輸了,作爲一個劍客,當
他把劍丢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了,小駿兒,叔叔一直就知道,你總有一天,
會打敗叔叔,想不到,這一天,來得這麽早,以你今日的表現,無論是招式還是
内力,都已經踏入武林中前一百名的武學水平了,假以時日,成爲武林天榜的一
人,也不是什麽一件奢望的事情。」

  龐駿向宮沁雪說道:「既然這樣,就有請教主來判定,誰勝誰負吧。」

  「啪啪啪啪」宮沁雪一邊拍着手掌一邊走過來對着龐駿說道,「想不到,短
短一年半的時間,我的小駿兒,竟然能夠成長到如此地步,的确讓我刮目相看,
雖然元浩把劍丢了,但是他畢竟還是擊中了你的頭發,而你隻是在手上的功夫與
元浩不相伯仲,所以,這一場,你還是輸了。」

  「徒兒明白,謹遵師尊教誨,徒兒定當繼續努力,在武道一途,獲得更高的
成就。」龐駿雖然輸給了付元浩,但也僅僅輸了毫厘,以付元浩的武功,能夠排
在江湖前百強,也就是說,龐駿僅僅十六歲,就摸到了武林一流高手的門坎,可
謂難得一見的天才。

  而上一位被江湖公認稱爲天才的,就當世十大高手之一的淨塵閣當代掌門傅
晚晴,當年傅晚晴二十四歲挑戰趙無極,能夠不受傷全身而退,震驚天下,今年
僅僅四十的她已經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有力争奪者,至于龐駿如果一直保持如此的
成長速度,恐怕,登入天榜,會是更早的事情。

  經過昨晚的交流之後,宮沁雪知道徒弟在武道一途上并非絕對投入,可取而
代之的是徒弟那大得讓她心醉的野心,她知道徒弟的志并不是真的想要獲得青龍
使的地位,所以便順水推舟,判定付元浩的勝利,既保全了付元浩的顔面,也讓
龐駿認識到自己的能力所在,一舉兩得。

  看着龐駿離去的背影,付元浩歎了一口氣,對宮沁雪說道:「現在看來,如
果他能夠真正地爲你所用,那谪仙教,很有可能,會因此發揚光大,但是剛才我
跟他對戰之時,他不自覺地顯露出一副鷹視狼顧之相,我怕他以後成長起來,包
括你在内,沒人能治得了他,更不用說紫雲了,除非你讓以後紫雲嫁給他,讓他
對你們死心塌地。」

  「放心,他是我看着長大的,怎麽制住他,我心裏有數,你還是擔心一下你
自己吧,剛才的比武,雖然我知道你隻出了八成的功力,但是我從你的動作中,
看出了一絲的慌亂,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想韬光養晦,讓小駿兒一次次看到希望,
卻總是無法打赢你,你通過這種方式,去讓他感到一次次絕望,成爲了他自己的
心魔,然而,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的内心強大,強大得你無法想
象,你好自爲之吧。」宮沁雪說完,款款地離開了。

  「哦,是嗎?那走着瞧。」付元浩淡淡地各自看了一下師徒二人的背影,也
離開了前庭。

  龐駿走在回去的路上,還在回味着剛才的戰鬥,跟付元浩一樣,剛才的戰鬥,
龐駿也是留了一手,并沒有竭盡全力,因爲他發現自己沒有把握打敗付元浩,既
然一時間無法打敗,那幹脆示敵以弱,在最後一擊的瞬間藏了一手,韬光養晦,
待到自己的武功能夠有把握打敗他時,再一舉克敵,他扭過頭,看了一眼前庭的
兩個身影,嘴角微微翹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七十四、童貞之夜

  戍時時分,龐駿運功完畢,心中一陣悸動,他走向了門口,伸手,把門打開,
恰好,一名絕豔的佳人,正站在門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美人發絲如瀑,淡掃娥眉一身銀白對襟振袖收腰絲制羅裙宮裝,襯托着修長
的身姿性感妖娆,颠倒衆生,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帶着勾人的媚意,肌膚似雪,晶
瑩剔透,身材修長,纖腰如柳,滾圓的豐臀,胸前的酥胸高聳豐滿,突顯得前凸
後翹,曲線曼妙,充滿了無窮肉欲味道,熟婦風情,不是别人,正是龐駿的授業
恩師,谪仙教教主宮沁雪。

  龐駿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美婦人,恍如回到了那個終身難忘的夜晚……

  四年前,同樣是一個月色撩人的晚上,剛滿十三歲的龐駿,剛完成兩個周天
的内功運行,正睡下沒多久,突然,一陣熟悉的幽香湧入鼻子中,他驚醒過來,
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卻發現自己被點了穴道,他的師傅,宮沁雪,正站在他的床
邊,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借着月色,龐駿看到此時的宮沁雪,一襲中門大開的粉色宮裝,三千烏黑秀
發被一根紫色發帶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雙峰渾圓而又高聳,頂峰的那兩顆紫葡萄
更是嬌豔欲滴,惹人垂涎,下體烏黑濃密的陰毛把肥厚的淫穴,掩藏得嚴嚴實實,
肉欲之色盡顯。

  龐駿已經在谪仙教多年,從小耳濡目染,師傅與其他男人交歡之時也不曾對
他有所避忌,早熟的他早已經對宮沁雪有着不倫的想法,總想着有一天,能夠成
爲師尊的男人,誰曾想到,這位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師尊,今夜竟然會打扮得如
此風騷地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中,這讓未曾嘗過肉味的他,心中不禁地緊張起來。

  「師尊……」

  「噓……」宮沁雪玉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接着輕輕一點,龐駿便
倒在了床上,她撫摸着龐駿的身體,喃喃地說道,「爲師的小駿兒,終于長大了
……嗯哼,偷看了那麽多年,喜歡爲師嗎?别以爲我不知道,每次我跟其他男人
歡好的時候,你會躲在附近偷看,今天,你打敗了' 瑤光' ,爲師要給你一份禮
物。」

  「師傅,徒兒……」

  「偷看了那麽多年,今天終于輪到你了,怎麽樣,高興嗎?嘻嘻。」宮沁雪
不停地撫摸着龐駿上身結實勻稱的肌肉,雙手十根纖纖細指有如彈琵琶般,在他
胸腹間彈奏出了一道道美妙的樂章,這樣還不算完,她解開了龐駿的衣物,低下
臻首,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小舌靈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貪婪地舔食
着龐駿的乳頭。

  龐駿被宮沁雪的挑逗挑起了熊熊的欲火,胯下剛剛成長起來的肉棒已經傲然
挺立,把胯下的衣物頂得高高,宮沁雪十分滿意龐駿的反應,她爬上床,一雙如
白玉般精緻的美腿橫跨在龐駿腰間,豐臀坐在龐駿的肉棒上,卻不讓它進入,隻
用臀溝輕輕夾住它,溫暖多毛的私處貼在他小腹上,勾起他那無盡的欲望之火。

  雪白柔滑的香臀緊緊地貼着龐駿的肉棒,柔膩地磨擦着,讓巨龍更加的擡頭
挺胸,宮沁雪向前探出身子,低下頭,将猩紅的櫻唇壓在龐駿的嘴上,柔滑濕潤
的丁香小舌竟然靈活地橇開了他的唇齒,進入他的口腔,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同時還用力地吸吮着,将他的唾液從口中吸吮出來,并且貪婪地咽了下去。

  「美嗎?」宮沁雪一雙媚眼看着眼神迷離的龐駿,嬌聲問道。

  「徒兒,徒兒,美極了。」龐駿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婦人,癡癡地回答道。

  「嗯哼,更美的,還在後頭呢。」宮沁雪扭動着性感迷人的身體在龐駿身上
摩擦,濕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過,蜜汁汩汩從花徑中流出,最後全抹在他
的小腹上面,脹大的肉冠頭滑過她雪股間的深溝,肉冠頭在香臀和菊蕾上連續滑
過,停在她不斷湧出露珠的成熟蜜穴入口處。

  「好徒兒,爲師要來了,好好,好好享受吧……啊……」絕色美婦終于忍不
住情欲的煎熬,妖豔紅唇旁邊帶着微笑,雪白的香臀在空中輕輕搖動着,纖美的
腰肢雖然緩慢,卻是堅定地向下面沉去,讓龐駿粗大的肉棒緩緩地淹沒入她美妙
的花園之中,「好徒兒,感覺如何?」

  火熱的肉棒被濕熱所包含,緊窄而又滑潤,傳來一陣陣奇異的、從未有過的
奇妙快感,蝕骨銷魂,溫暖潤滑的感覺,從肉冠頭開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漸漸
地吞沒了龐駿的整根肉棒,「啊,師傅,徒兒覺得,覺得好舒服,好想,好想永
遠就被師傅這麽包裹着,噢噢……」龐駿能清楚地感覺到身上美婦人花徑的緊窄,
以及裏面肉壁的嬌嫩。

  粗大的肉棒在宮沁雪濕潤嬌嫩的花徑中快速而狂亂地插入、抽出,摩擦着她
那嬌嫩的肉壁,帶給她強烈的快感,此時她已經媚眼如絲,櫻唇中不斷發出銷魂
的呻吟:「喔……喔……好爽啊……好……好舒服呀……」

  「哎喲……不行了……師傅……徒兒……徒兒好舒服……不行了……」龐駿
畢竟是初哥,在宮沁雪這位歡場老手的沖擊下,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
宮沁雪卻沒讓他如願,手疾眼快,「啪啪」,她迅速地在龐駿的丹田處點了幾下,
龐駿便發現自己射精的欲望消去了一半,可肉棒依然火熱地抽插着美婦人的蜜穴。

  宮沁雪的一雙玉手撐在龐駿的胸口,赤裸嬌軀騎在他身上,不時重重地用香
臀向下撞擊,讓那肉棒能夠激烈地插到深處,她感覺到那快感就像潮水一樣,一
波一波的湧向着自己的身體,用力的套動着自己的身體,房間裏那「噗滋、噗滋」

  的響聲此起彼伏的響着,伴随一陣陣快樂至極的嬌吟:「啊……好駿兒……
你的……真粗……實在是太棒了……啊……真大了……啊……好棒……啊……」

  良久,龐駿喘着粗氣說道:「師傅……師傅,徒兒,徒兒真的不行了……要
來了……啊……」

  「嘻嘻……嗯哼……師傅……師傅也要來了……好徒兒……讓爲師,爲師與
你一起……一起羽化登仙……嗯哼……噢噢……」宮沁雪的臉上的紅潮紅得快要
滴出水,她的身子在顫抖,一聲蕩人心魄的長聲嬌吟,她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身體突然繃緊,愉悅的喘息聲與呻吟聲交雜在一起,那張能讓天下男人都爲之垂
涎的嬌靥,終于跨過時空,與四年之後,現在正坐在龐駿身上的宮沁雪重合在一
起……

  半響,宮沁雪吃力地挪動着玉體,拔出了插在自己身體裏的肉棒,滾燙的精
華汩汩地從淩亂的桃源蜜穴中流出,她再次伏在龐駿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喘氣,
胸腹起伏,胸峰顫動嬌聲說道:「臭小子,沒見一段時間,強悍了不少啊,又在
裏面射了那麽多。」

  龐駿一手抓着宮沁雪胸前豐滿肥碩的巨乳,一邊把玩着一邊說道:「射得多,
證明徒兒可是愛煞了師尊,要把所有的愛通通都獻給師尊,讓師尊懷上徒兒的孩
子,爲徒兒生兒育女。」

  「死孩子,你可想得美。」宮沁雪撫摸着這個自己養大的徒弟,享受着高潮
的餘韻,良久之後,才幽幽地說道:「都不知道,爲師這次答應你,利用谪仙教,
爲你組建黑暗勢力,到底是對是錯。」

  「師傅,徒兒認爲,并沒有對錯,隻有目标和結果,而這個最終的結果,隻
能夠是成功,師尊你會享受到榮華富貴,萬民敬仰,這是徒兒對您的承諾,也是
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承諾。」龐駿正色地看着宮沁雪說道。

  宮沁雪深深地看了一眼龐駿,并沒有說什麽,而是閉上了眼睛,以一個更加
舒服的姿勢,躺在他的懷裏,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當龐駿從睡夢中醒來之時,身邊早已經沒有人了,也許是最近
太累了,連早上宮沁雪離開的時候他都沒有察覺,隻聞到一股醉人的幽香。

  按照行程計劃,得到宮沁雪的首肯,龐駿這次秦州之旅的目的就已經算是達
到了,接下來要暗度陳倉,回到京城,他找到了宮沁雪,對她說了江南行省王芳
梅的事情,并告訴她,如果在錢财上有需要,可以通過他的信物,讓王芳梅對谪
仙教的改組,進行财務上的支持,至于改組後的組織名稱,龐駿将其命名爲「随
風」,取自名句「随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離開之前,宮沁雪對龐駿說道:「雲兒生性散漫,随心所欲,你既然已經成
爲她認定未來的男人,就多擔待一下吧。」

  「徒兒明白,徒兒就此告辭。」拜别宮沁雪之後,龐駿又踏上了旅程的道路
……
2017-9-14 03:4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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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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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75~77)
 七十五、嵩山來人

  龐駿剛離開秦州地界,一天後,來到同爲中原行省的狄州。

  狄州并非富庶膏腴之地,這裏地勢複雜,山脈交錯,并不适合農耕,然而,
這裏有一樣東西,卻讓這裏成爲人口聚集之地,就是鐵礦,狄州的鐵礦,儲量豐
富,品質優良,自古就是曆代皇朝武器産出的重要鐵礦來源,僅僅一州的産出,
就占了整個大晉的一成。

  鐵,在任何一個國家或者部落,都是重要的戰略資源,各種農具、工具、兵
器和生活用具,都是由鐵鍛造而成。

  鐵器關系到國計民生、軍備國防,制鐵業成爲特别重要的經濟部門,受到統
治階級的重視,所以占據着狄州最大的幾片礦産以及建立着最龐大的制鐵組織,
當然就是大晉的鐵器司,不過狄州的鐵礦不僅僅隻有一處,所以剩下的幾片礦産
所在,便成了當地豪門争奪的香饽饽,在這一衆豪門當中,勢力最爲龐大的,當
屬「鐵劍堡」晁氏。

  「鐵劍堡」晁氏,在大晉衆多的豪族當中,也是相當特殊的存在,一般的豪
族,都會在得勢之後,對自己進行洗白,盡量安排家中子弟進入官場或者軍隊中,
擴大自己的話語權,而晁氏卻恰恰相反,不僅沒有讓自家子弟入仕,更是留下祖
訓,晁氏子弟不準爲官,否則逐出家門。

  但與此同時,晁氏卻在官場中擁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原因就是,他們擁有獨
特的鍛造方式,能夠批量鍛造天下間最優秀的刀劍,而這些刀劍最大的買家除了
大晉軍隊,還有大晉其他的豪族王侯,當然,還有武林中大量的黑白兩道的武林
人士,朝廷,豪族,江湖三方的存在,讓身處中間的「鐵劍堡」,成爲地位超然
的存在。

  這天,龐駿路過「鐵劍堡」附近的一處酒館,感覺有些饑餓,便停下來,打
算用餐之後,再繼續趕路,他看了看街道,發現今天的大街上人流量特别大,而
且大多數都是身懷武功的江湖人士,便向小二打聽道:「小二,今天是什麽日子,
怎麽這麽多人?」

  小二笑着說道:「客官難道您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今天是咱狄州' 鐵
劍堡' 一年一度的' 出爐之日' ,每年的今天,' 鐵劍堡' 都會造出一批武器,
賣給天下的江湖中人,' 鐵劍堡' 武器的質量客官你也應該聽說過吧?質量可是
杠杠的,行走江湖,誰不想要一把利器傍身,所以每年的今天,都會有這麽多人
來到這裏,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買到一把稱心如意的兵器,客官,不如你也
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把好武器。」

  龐駿心道:「鐵劍堡」所鍛造的兵器固然聞名于世,但是天下間有名的兵器
中,隻有一把兩百年前鍛造的「龍雀刀」以及一百七十年前鍛造的名劍「純鈞」

  屬于「鐵劍堡」,其餘的,隻是批量鍛造的優良品,與我現在的「七星龍淵」,
還有一定的差距,不過反正時間不緊迫,去看一看,也是無妨。

  用餐完畢,龐駿便依照着人流的方向,前往「鐵劍堡」。

  然而,他剛起步沒多久,就有三人走到他的面前攔着他的去路,爲首一人,
年紀約在四十多歲,白面長須,氣度不凡,一身灰色長袍,背着一把長劍,而另
外兩人,年紀大概二十多,一臉盛氣淩人的樣子。

  中年人向龐駿拱了拱手,問道:「敢問閣下,是神衣衛的劉子業劉大人嗎?」

  中年人聲音不大,但是足以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力,神衣衛,劉駿,人的名
樹的影,名動天下的文武進士狀元郎,即便不在朝堂之上,也是有很多人聽說過
的,于是附近的人,都紛紛停下腳步,看着眼前這位清秀的少年郎。

  「天啊,他可真是年輕,竟然是武狀元,怕不是從娘胎就開始練武的?」

  「哼,小白臉,有什麽能耐,不過是幸運罷了,到了江湖上,那點三腳貓功
夫,算不了什麽。」

  「那可不能這麽說,他打敗的青年才俊,可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他還是有
本事的。」

  「嘿嘿嘿,這小兔兒爺,眉清目秀,如果不是把後庭獻給某個大官,恐怕都
當不了官吧,哈哈哈哈哈。」

  龐駿并沒有理會圍觀的人,拱手回禮道:「如果神衣衛沒有第二位劉駿的話,
那在下的确是你要找的人,請問閣下是?」

  中年人道:「在下嵩山宋孟圖,前來向劉大人求證一件事。」「請問有何貴
幹?」龐駿一聽是嵩山的人,大概就猜到一二,恐怕是于淩峰的事情了。

  果然,宋孟圖接着問道:「請問劉大人,你可知道蔽派的于淩峰,張嶽,還
有梁齊丘三人的下落?自七月開始,蔽派就失去了他們三人的消息,三人至今下
落不明,出門之前,于淩峰透露過,他是要前往江南行省,請問劉大人,可知道
他們的下落。」

  龐駿搖搖頭道:「七月的時候,我的确在江南浙州見過于兄,可是隻是匆匆
一面,我們并沒有進行深談便分開了,所以,于兄的下落,在下也不清楚。」

  「胡說八道,于師兄說了,去把嶽師妹接回嵩山,但是他們到了浙州之後就
下落不明,而現在,嶽師妹的母女,都是你劉駿的姬妾,你還敢狡辯說你不知道
于師兄的下落?」宋孟圖身後的一名年輕人指着龐駿怒道。

  「啧啧,這小白臉還真的豔福不淺啊,原來把嵩山的' 賽越女' 還有' 東嶽
芙蓉' 母女都收到後闱左右擁抱,母女雙收。」

  「是啊,那' 賽越女' 嶽思琬我見過一面,美得很,能讓我一親芳澤的話,
少十年命我都要啊,那小浪勁,估計要把這小白臉榨幹。」

  龐駿看宋孟圖并沒有阻止那年輕人大放厥詞,顯然這也是他授意的行爲,皺
了皺眉道:「宋前輩,在下七月份的确是在浙州,可你知道,我在浙州幹的是什
麽嗎?有亂黨勾結東瀛人攻打浙州,沖擊州府所在,在下帶着一百神衣衛把他們
拒于州府之外,斬殺' 東瀛劍聖' 武藏五輪之徒,齋藤長惠,力竭死戰,沒有那
麽多時間去管你們門派内部的事情。」

  他頓了頓又說道:「至于琬兒母女,嶽氏家主因病暴斃,嶽夫人改嫁也是情
理之中吧,我與琬兒在京中一見鍾情,我們二人兩情相悅,納其爲妾,又有何問
題呢?還有,在下身爲朝廷命官,你們嵩山一派,強詞奪理,污蔑在下,怕是連
朝廷也不放眼裏了吧。」

  龐駿三言兩語,不僅在衆人面前宣傳了一番自己的功績,還點出了自己的官
身,連打帶銷之下,盡可能地消去了納娶嶽思琬潘彤母女帶來的負面情緒,還反
将了嵩山三人一軍。

  「我也聽說了,今年的東瀛倭寇鬧得很兇,一度攻入了浙州,爲首的還是東
瀛劍聖的高徒,沒想到竟然是這位少年力挽狂瀾啊。」

  「對啊,人家少年英雄,' 賽越女' 母女傾慕獻身,英雄配美人,又如何?」

  「就是就是,人家是做大事的人,誰會管你嵩山自家門戶的破事,還不如回
家抱美人。」

  「你……」宋孟圖身後的年輕人指着龐駿,但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龐駿淡淡地說道:「還有,半個月之前,陛下金口玉言,下旨,晉升我爲松
州刺史,正五品,不再是神衣衛的人了。」龐駿此話一出,衆人嘩然。

  「天啊,才十六歲,皇帝親封正五品刺史,一方大員。」

  「是啊,厲害啊……」此時嵩山三人的臉色鐵青,宋孟圖沉聲說道:「那,
劉大人,你就是不願意透露于淩峰的下落了?那就别怪老夫無情。」話音剛落,
他身後兩名嵩山弟子就向龐駿攻過來。

  龐駿看着兩個武功平平的嵩山弟子,不慌不忙,雙手齊出,片刻之間,「啪
啪啪啪」,兩名弟子就被龐駿點住了穴道,龐駿冷笑道:「嵩山門人,果然是厲
害啊,仗着自己的掌門是五嶽盟主,連朝廷命官都膽敢攻擊。」

  兩名弟子的武功修爲,宋孟圖心中有數,想不到竟然沒眼前的這個少年一招
制住,以他的武功,殺死或者重創于淩峰,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現在解決事情,
隻剩下兩條路可以走,一是灰溜溜地離開,再做打算,可這樣做的話,嵩山派的
臉面,今天就會被他丢光,二是一條路走到黑,自己以大欺小,親自上陣擒獲龐
駿。

  盤算片刻之後,他決定選擇第二條路,于是沉聲說道:「那老夫就要讨教一
番了。」說完,拔出長劍直取龐駿。

  宋孟圖的武功,在嵩山門人的同輩之中,隻算是中庸之姿,一直以來,依靠
着二師兄掌門左玄貞以及大師兄穆奇二人的名頭行走江湖,看在兩大高手以及嵩
山百年名門的名頭上,江湖人多少也給兩分面子,甚少與人對敵,龐駿與其交手
片刻之後,便斷定自己能夠輕松擊敗此人。

  龐駿正準備認真起來,一舉擊敗宋孟圖之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住手!」

  接着,淩亂的馬蹄聲想起,大約二十騎向他們所在的地方趕過來。

  龐駿大概知道,是狄州的地頭蛇來了,便放慢了動作準備收手,誰知道宋孟
圖眼見龐駿放松,以爲自己得勢,攻擊就越發淩厲,龐駿怒了:「别給臉不要臉。」

  一個閃身,躲開長劍,一腳踢到宋孟圖的肩膀上,直接把他踹飛一丈。

  等到宋孟圖再站起來的時候,騎手們已經到達,把他們圍住,爲首一人下馬,
向二人拱手道:「宋大俠,劉大人,' 鐵劍堡' 晁克儉,見過兩位,兩位過門都
是客,今天是' 鐵劍堡' 的大喜日子,還請二位給晁某一個面子,化幹戈爲玉帛,
晁某感激不盡。」

  此人晁克儉,「鐵劍堡」晁氏當代家主,使得一手不錯的晁氏家傳「龍雀刀
法」,與多位朝中大員王侯,數不清的江湖巨擘,都有相當密切的關系和影響力。

  「晁老是地主,在下初來乍到,便惹是生非,實在過意不去,在下向你賠禮。」

  龐駿彬彬有禮地說道。

  「别别别,劉大人别這麽說,晁某一介白身,劉大人乃是陛下眼前的紅人,
少年英雄,一方大員,晁某豈敢受禮,今日乃' 鐵劍堡' 的' 出爐之日' ,晁某
懇請劉大人,到寒舍一趟,也好晁某盡一盡地主之誼,哦對了,宋大俠與兩位嵩
山高徒,也是晁某的貴客,也請到寒舍一聚,如何?請。」

  晁克儉爲人圓滑,八面玲珑,龐駿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便說道:「那
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叨擾晁老了,」接着,他又瞟了一眼嵩山三人,嘟囔了一
聲,「嵩山門人。」便跟随着晁克儉離去了,雖然沒人多少人聽到,但是大家都
知道,這位年輕的高官,根本就不屑于與所謂的江湖大派争鬥。

  宋孟圖三人,雖然非常不情願,但是也不好得罪晁克儉,隻好灰溜溜地,跟
着大隊也離開了鬧市,隻是眼中的怒火,怎麽也不能熄滅。

             七十六、鐵劍古堡

  一路上,晁克儉一直與龐駿交談,畢竟龐駿是一州刺史,與他們狄州刺史也
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前途無量,而宋孟圖三人,隻是嵩山的門人,如果是左玄貞
或者穆奇,或許晁克儉還會有所糾結,但是現在看來,親疏之别,顯然而見。

  「說今天是' 出爐之日' ,其實也就是說今天爲止,所有的武器已經完成打
造還有冷卻,開鋒,到了明天,才是開始出售之日,客人們今晚都是在堡内或者
附近休息,明天一早,開始競拍。」晁克儉介紹道。

  「哦?競拍?」「對競拍,每年' 鐵劍堡' 會爲江湖朋友鑄造一百把兵刃,
包含刀槍劍戟槊,還有飛刀,合共一百套,每一套,都讓買家來出價,價高者得。」

  龐駿心中想到:這晁氏家族,還真是會做生意,他們明明能夠打造更多的武
器出售給江湖人士,卻偏偏每年隻出售一百把,物以稀爲貴,如果他們每年出售
幾百上千把,不僅單套賣不出那麽高的價格,而這樣就不會讓江湖上「鐵劍堡」

  的武器達到飽和,買到的人與買不到的人對敵,兵刃上占了優勢,敗者肯定
不會那麽容易罷休,于是便會出更高的價格去買「鐵劍堡」的武器,「鐵劍堡」

  的名氣就會一直保持下去。

  約莫兩盞茶的時間,一行人,便來到了一處山莊,晁克儉指着山莊的牌匾向
其他客人說道:「歡迎來到' 鐵劍堡'.」

  「哦?晁堡主,既然' 鐵劍堡' 被稱爲' 堡' ,應該是堡才對,怎麽體現出
來呢?」龐駿問道。

  「呵呵,劉大人請看遠處。」晁克儉指着山莊中央的一處建築說道,「那便
是' 鐵劍堡' 的' 堡' 了。」龐駿順着晁克儉的指向看去,隻見在叢叢大樹的包
圍中,有一處圓柱形的建築,露出一小部分,像是東南行省的「圍屋」,一縷縷
黑煙正在那個地方升騰。

  晁克儉說道:「' 鐵劍堡' 中的工匠,掌握着鍛造寶刀寶劍的技術,不能輕
易離開堡塢,他們吃住睡都會在堡塢之中,萬事不過認真二字,在堡塢裏面,工
匠們才能心無旁骛地打造最好的兵器。」

  這就是一座監獄!這是龐駿心中的想法,按照晁克儉的說法,鐵劍堡堡塢中
的工匠,一旦進入堡塢之中,掌握了打造寶劍的技術,便不能再從堡塢中出來,
生老病死,都會在堡塢裏面,一旦有人偷走,必定會被處以極刑,至于生理需求,
估計,堡塢裏面,要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一批女人進去與裏面的未婚工匠成
親,要麽堡塢裏面就有類似于妓院一類的場所,同樣的,進去之後的女子,便再
也出不來了,直至老死。

  真是個可怕的地方,除了極小部分醉心于兵器鍛造的工匠,更多的工匠,都
是猶如囚犯一樣地每天麻木地工作吧?他們的世界,就是這堡塢,終生呆在這個
牢籠之中,其實嚴格來說,這已經是私下囚禁了,可是,這又有誰會幫這幫工匠
說話呢,官府?軍方?江湖人士?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又何必會爲這幫下等工
匠說話呢。

  想到這裏,龐駿卻露出一個笑容,贊歎道:「哈哈哈哈,貴堡果然厲害,不
愧爲大晉當今的第一鍛造世家。」

  晁克儉看到龐駿的态度之後,略帶忐忑的心放了下來,他剛才介紹的時候就
有些後悔,生怕這位少年高官是一腔熱血,沖動之下,把堡塢中的事情捅出來,
現在看來,也許是他沒有想到「私自囚禁」這一層,也或者是他識時務,裝作糊
塗,不過以這位大人的過往來看,他應該是後者。

  晁克儉喚來一名仆人,指着龐駿對他說道:「來旺,這是我的貴客,是朝廷
的大人,你去安排一間甲等房給這位劉大人,」

  接着他又對龐駿說道,「劉大人少年風流,山莊中的女子,隻要未成親的,
大人你隻要跟來旺說一句,便可讓她去伺候你,晁某還有一些事情,就先失陪了。」

  「堡主好意,本官心領了,趕了一天的路,本官有些乏了,還是先讓來旺帶
我去房間休息好了。」

  「好,那晁某的先行告辭。」晁克儉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來旺帶着龐駿繼續參觀着晁氏的山莊,龐駿注意到不僅是堡塢的附近,山莊
的各處地方,都有或明或暗的崗哨,森嚴程度堪比一些王侯重臣的大宅,龐駿暗
道,天下間最賺錢的生意,真的莫過于鹽鐵武器糧食啊,這「鐵劍堡」就占了兩
樣,恐怕,并不是表面上八面玲珑那麽簡單。

  二人走了半個時辰,這時,從遠處走來一群人,領頭的,是一位三十有餘的
美婦人,淡綠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
骨,裙幅褶褶,氣若幽蘭,絲綢般的長發柔順美麗,千萬青絲用紫玉簪挽起,最
讓人矚目的是,這位美婦人的皮膚,特别的白皙誘人,胸前雙峰傲然挺立,兩眼
間卻透着異樣的神采,爲她增添了幾分美豔。

  來旺看到美婦人,走上前躬身行禮道:「見過夫人。」

  「嗯,」美婦人看到來旺以及龐駿,美目中閃過一道亮芒,便問道,「來旺,
你這是哪位客人,不介紹一下?」

  來旺恭敬地說道:「回禀夫人,這位貴客,乃是今年的科舉大放異彩的劉子
業劉大人,劉大人最近被陛下親封松州刺史,這次是回秦州探親,路過狄州,被
老爺請來觀禮的。」

  夫人聽到來旺的話,眼中的露出了熾熱的光芒,她走前一步,向龐駿行禮道:
「妾身狄州董氏,見過劉大人,劉大人天縱奇才,屢立奇功,妾身這久居蔽塞之
地的婦人,也有所耳聞,真是讓人欽佩不已啊。」此時她的身體前俯,這個姿勢
是把胸口對着龐駿的臉,同時外衫也因爲前俯的姿勢而向下垂,衣服和肌膚之間
就出現了一個空隙。

  龐駿的鼻子裏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料氣味,還有女人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女人
味,他看着美婦人的胸口,從衣服空隙裏看進去,那對白嫩柔軟的圓球懸在半空
看起來更大了,還有那淡紅的乳暈邊緣也是若隐若現,就是差點看到乳尖,龐駿
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乳尖,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沒看到越是想看。

  美婦人的身材勻稱,乳房也不算很大,但并不小,看起來和身子還算協調,
它們的形狀很好看,輪廓十分光滑流暢,沒有絲毫下垂,但也不是那種漲起來堅
挺非常的類型,它們看起來很軟,動的時候,它們也會像水波一樣輕輕蕩漾。

  龐駿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彬彬有禮地回道:「夫人免禮了,劉駿隻是一名晚
輩,當不得當不得。」

  「劉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尊貴無比,怎能夠免禮呢,我那夫君也是的,不好
好招待劉大人,讓一個下人來招待,這樣吧,來旺,由本夫人來招待劉大人,你
先去别的地方做事吧。」美婦人向來旺吩咐說道。

  「夫人,這……這老爺吩咐,讓小人……」來旺的樣子好像十分爲難。

  「難道,本夫人的話,你也不聽了?」美婦人董氏怒視着來旺說道。

  「是,是,夫人。」來旺畢竟是個下人,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

  在一旁冷眼觀看的龐駿,看到眼前的情景,有種隐隐約約的感覺,貌似這
「鐵劍堡」中,家主與夫人之間的關系,并不融洽,他突然想起,狄州董氏,也
是狄州一處豪族,主要營生也是鐵礦開發,但與晁氏不同的是,他們算是「鐵劍
堡」鐵礦供應商,看樣子,是否可以謀劃操作一番,獲得一些利益也不是不可能。

  美婦人帶着龐駿又閑逛了一會,便提出了邀請:「妾身與劉大人交流許久,
大人不愧爲狀元之才,對商事以及武器都了解甚深,剛好,陛下所賜的七星龍淵,
乃是世間至寶,不知道大人可否先到寒舍,然後把七星龍淵,借給妾身一觀?」
眼神中挑逗的意味甚濃。

  「夫人乃是懂行之人,本官豈有不應之理。」龐駿欣然答應,便跟随者晁夫
人離去。

  晁夫人招待龐駿的所在異常奢華,見绫羅低垂,物十擺設精緻美麗,房間裏
挂着不少書畫古玩,晁夫人讓丫環打來一盆熱水,然後把那白皙光滑的嫩手放入
水中清洗,一邊說道:「七星龍淵乃是天下神兵,必須心誠,淨手,才可以欣賞。」

  洗完手後,龐駿便把挂在腰間的七星龍淵取出,遞給晁夫人說道:「晁夫人,
請。」

  晁夫人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名劍之後,贊歎道:「果然是天下有名的神兵,
寒光逼人,隻是輕輕拔出,就讓妾身感到顫栗。」說完,顫抖着手把七星龍淵歸
還給龐駿,歸還的時候手一軟,一雙玉手就被龐駿握住了。

  晁夫人的玉手溫潤而光滑,龐駿從來沒有摸過如此白嫩光滑的皮膚,更要命
的是,晁夫人縮手的時候,還調皮地用手指在龐駿的手心上撓了一下,讓他心中
一蕩,恐怕這應該不是這婦人第一次勾引男人了吧,龐駿心中想到。

  正好此時,房間有人進來,卻正是「鐵劍堡」的主人,晁克儉,他有些氣沖
沖的樣子,但是進來之後卻發現房間中不僅隻有龐駿與晁夫人,還有幾名丫環在
伺候着,晁夫人眼中閃過一陣嘲弄之色,她問道:「夫君不是要招待其他客人嗎?

  怎麽又回來了?「晁克儉讪讪地說道:」呵呵,爲夫這不是正好路過這裏嘛,
看到夫人的随從在門口,又聽來旺說夫人身體不适,就進來看一眼,呵呵。「

  晁夫人說道:「來旺那個奴才,看本夫人等下如何收拾他,夫君你也是的,
劉大人是' 鐵劍堡' 的大貴客,夫君竟然丢下劉大人,讓來旺這個下等奴才去招
待,這成何體統,幸虧妾身遇到,才打算親自招待劉大人,以免我' 鐵劍堡' 贻
笑大方,待客不周,妾身聽說劉大人擁有陛下禦賜的天下名劍七星龍淵,便邀請
大人來這裏,借給妾身一看名劍,不知道夫君有何意見?」

  「沒,沒有意見。」「哎呀,天色也不早了,劉大人最近舟車勞頓,肯定沒
有好好休息,不如妾身先安排大人一處場所休息,等到明天一早,養精蓄銳去看
一下兵器的競拍會可好?」「那本官就叨擾了。」

  龐駿站起來,向晁氏夫婦二人點了點頭,跟着帶路的丫環離開了房間。

             七十七、十面埋伏

  這位晁夫人的做派,讓龐駿想起了一個女人——山陰公主楊楚玉,一樣的風
流冶蕩,不一樣的是,楊楚玉好像隻是爲了肉欲而肉欲,這位夫人,卻是心中有
計較,也許是家族利益,也許是這位夫人也想像王芳梅一樣,不甘寂寞,想做一
番事情,總而言之,今晚,定當會有事情發生,他便在用餐之後,沐浴了一番,
靜待起來。

  果然,二更時分,一名丫環來到了龐駿的房間,敲開龐駿的後,對龐駿說道:
「劉大人,夫人有請大人一聚。」龐駿欣然跟随前往。

  二人一前一後走了約莫兩刻鍾的時間,二人來到一座偏遠的庭院中,丫環對
龐駿說道:「劉大人,夫人就在裏面,有請大人。」說完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姑娘帶路。」龐駿向丫環點了點頭,踏入院落中的房間。

  正當龐駿踏入房間的一刹那,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兆,這種感覺是他在多次
出生入死之間練就的,頓時心生警惕,刹那之間,一股洶湧的殺氣,直撲而來,
他馬上往後退了一步,隻聽見後面一陣風聲,他知道後面攻擊自己的人,肯定就
是剛才的丫環,于是一個跟鬥,躲開了後面的攻擊,果然是剛才帶路的丫環,她
拿着一把短刀向自己攻擊!

  而此時,丫環的攻擊落空,正好背對着龐駿,龐駿順水推舟,把丫環往前一
推,「噗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四道弩箭通通插入丫環的身體中,丫環當場斃命,
未等龐駿有其他的行動,「咻咻咻」又是一陣破空之聲,這次是從身後以及左右
的方向過來,「刺啦」龐駿躲避不及,肩膀上中了一支弩箭,他環顧四周,隻見
此時,庭院的四周,進來了約莫二十人,爲首的,正是「鐵劍堡」的堡主晁克儉,
而他的夫人董氏,也站在他的身邊。

  更讓龐駿感到驚訝的是,晁克儉的另一邊,也站着一個他曾經見過的人,幾
個月前,龐駿在西川遇到的那個年輕人,龐駿正是在他的手下,救下朱詩瑤韓佳
瑩二女!

  隻見晁克儉鼓着掌對龐駿說道:「武狀元,神衣衛,果然名不虛傳,在這種
時候還能躲開這必殺之局,可惜啊,劉駿,你的弱點太明顯了,色令智昏,晁某
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一顆明日之星,夭折在這裏,哈哈哈哈哈哈。」

  龐駿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大晉第一兵器鍛造世家,竟然與西川叛賊齊天
生勾結,如果被朝廷知道了這件事,那麽恐怕晁堡主,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哈哈哈哈哈哈,劉駿,你很快就是個死人了,而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到
時候朝廷問起來,晁某一概不知道,你說朝中諸公,會爲一個死人尋根問底嗎?」
晁克儉笑得十分猖狂,在他眼裏,龐駿已經是一具屍體。

  「其實我想知道,爲什麽你背靠朝廷做事,卻還要與偏安一隅的西川叛軍勾
結呢?」龐駿問道。

  「嘿嘿,各取所需罷了,你無需知道,你也不用操心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青年咬牙切齒地說道:「劉駿,當日在刑州,你壞本少爺
好事的時候,你在範州辱我妹妹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本少爺等你死了之後,
再把你家的妻妾,一個個玩爛之後,再丢到軍營裏面當軍妓!」

  龐駿眯着眼看着這個纨绔子弟,嘲笑一般說道:「這位,應該就是齊天生的
一個兒子吧?齊天生也算是一方枭雄了,想不到虎父犬子,兒子竟然如此膿包,
不過,本官還是非常感謝你的,如果不是因爲你的幫忙,本官也得不到那麽好幾
位姬妾,你可知道,小瑩兒還有瑤兒在床上的表現,是多麽的妙不可言,哦對了,
還有你妹妹,那浪勁,本官至今都忘記不了啊,哈哈哈哈哈。」

  接着,龐駿又看着晁夫人董氏說道:「可惜啊,本來以爲今晚可以與夫人這
樣的大美人共度良宵,結果卻是一場美人計。」

  「咯咯咯,能得到劉大人的垂青,妾身不甚榮幸,可是,劉大人自視太高了,
高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妾身是個務實的女流之輩,配不上劉大人了。」董氏說
道。

  「給我上,殺了他。」青年怒不可遏,指揮着人就要殺死龐駿,接着,随着
晁克儉的一聲令下,周圍的二十餘人舉起軍弩再次向龐駿發射,「咻咻咻」又是
一陣破空之聲,十餘支弩箭同時向龐駿襲來。

  「哧」,這是「鐵劍堡」特制的軍用手弩,弩箭鋒利無比而又速度飛快,龐
駿即使奮力躲避,最終還是被其中一支弩箭射中了大腿,頓時血如泉湧,他沒有
辦法,隻好躲進了房子裏面。

  「放火燒死他!」青年說道。

  「且慢!」晁克儉阻止了青年,解釋道,「不能放火,一旦放火,火光沖天,
很快就會被山莊中的其他人發現,到時候這裏會更加混亂,劉駿也可能因此乘機
逃掉,請王子放心,弩箭中的箭頭塗抹有慢性毒液,他逃不掉的,進去搜!」他
一聲令下,留下四個人以及董氏在唯一的出口把守着,其他人魚貫而入,進入房
屋之中。

  這個房子并不大但是由于窗戶也不多,所以一片漆黑,龐駿進入房子的時候,
早已經把燈全部都打滅了,晁克儉指着其中一名手下說道:「你,去點燈。」

  這名手下接了命令之後,便摸黑尋找油燈的位置,沒多久,他終于找到了大
廳中油燈的位置,拿出火石正打出火星的時候,從黑暗中寒光一閃,「啊」,一
把寒光逼人的飛刀正插在手下的喉嚨處,該名手下當場被擊斃。

  受了傷還能擊殺敵人,龐駿的頑抗引起了人群的一陣騷動,晁克儉怒道:
「劉駿,你跑不掉的,你受了傷,還中了毒,還要做無謂的掙紮嗎?不如出來痛
痛快快,晁某留你一個全屍。」晁克儉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搖動着身軀,生怕龐
駿能夠聽聲辯位,從哪個角落突然飛出一把飛刀。

  在某個黑暗的角落,龐駿手執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兩眼閃閃發光,冷如電
轉,凝視着站在門口的衆人,目光中一片冰冷,他的大腿還有手臂各自受了箭傷,
對于平時來說,這隻是小兒科的事情,可要命的是,他進了房子之後,發現手臂
和左腿有些麻木,他便知道,剛才的弩箭,箭頭上淬了毒,随着時間的流逝,毒
性會慢慢侵蝕他的身體,最後全身麻痹,無法呼吸而亡。

  要解這種毒不難,隻要讓運功調息兩刻鍾即可,可是,現在可是生死關頭,
沒有一息時間讓他靜下來運功逼毒,情急之下,他隻能通過點穴,封住了兩處大
穴,在止血的同時,暫時制止了毒藥的擴散,他必須要在半個時辰之内調息解毒,
不然毒性擴散到全身,神仙也救不了了,想不到,連神妃那種超級高手都奈何不
了的自己,竟然這次會陰溝翻船,想到這裏,他看着晁克儉的眼神就更冷了。

  龐駿擊殺完一名「鐵劍堡」手下之後,除去在外面的五個人,現在房子裏面,
除去自己外還有十七個人,龐駿需要想辦法把他們一一擊殺,于是,他想到了一
個主意。

  晁克儉正打算讓所有人一起去點燈時,忽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指
着血腥味傳來的方向命令道:「他在那邊,放箭!」接着又是一陣手弩射擊的聲
音,隻聽見「笃笃笃」的聲音,大多數的弩箭都打在了木闆上,正在晁克儉懊惱
不已時,又是一道寒光,「啊」,又一名手下脖子上插着飛刀,瞬間斃命。

  「大家注意一點,小心一點,圍成内外兩個圈,逐步向各個油燈前進,點開
油燈!」晁克儉不斷下達着命令道,他是在場所有人中武功最高的,拿着一把大
環刀,在人圈中小心翼翼地戒備着。

  「哼哼。」當他們好不容易燃起了油燈時,突然,一陣冷笑聲從房梁處傳出,
衆人擡頭一看,隻見龐駿正一臉嘲笑地看着他們。

  那位齊天生的兒子指着龐駿命令道:「他在那,射他!」衆人又是一陣箭雨,
可依然是徒勞,因爲龐駿他們發現的一瞬間就消失得不見人影了。

  而當他們專心緻志地關注着房梁上龐駿的身影時,龐駿卻悄悄地下了房梁,
躲在一根庭柱後面,此時,正好他故意留下來的幾滴血液,正滴落到其中一人的
臉上,本已經略帶緊張的手下馬上做出反應,他叫道:「這裏在上面!」衆人馬
上向上看。

  「就是這一刻。」龐駿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上方,立刻從庭柱後沖出來,匕
首首先刺入其中一人的胸口,接着用力一按另一人的軍弩,「哧」,弩箭應聲插
入另一人的胸口,瞬間斃命三人!

  這時衆人才反應過來自己中了聲東擊西戰術,正欲調整位置準備擊殺龐駿,
可是陣型剛才被龐駿一下子就破壞了,情急之下,有幾人的軍弩胡亂地發射了出
去,有的射偏了,更有的擊中己方的人,場面變得混亂,龐駿得勢不饒人,幾下
起落,又再擊殺幾人,僅僅三息之間,在龐駿的沖擊之下,對方的人數從十六人
變得隻剩下八人,而龐駿所付出的代價就是肩膀再次中了一箭。

  晁克儉提着大環刀,看着氣息有些紊亂的龐駿說道:「劉駿,是晁某小看你
了,不過,你已經到達極限了,乖乖受死吧。」龐駿笑着,他突然提起一個倒在
地上的人,說道:「好啊,看看,是誰先死?」他手上的,赫然是齊天生的兒子!

  「盡管放箭啊,看看齊天生死了兒子,會不會找你算賬?」「不要放箭啊,
救我啊。」齊天生的兒子剛才打算裝死蒙混過去,龐駿何等人物,殺了多少人如
何擊殺,他心中有數,怎麽可能會被蒙混過去,導緻現在成爲别人砧闆上的魚肉。

  「哼,齊天生龜縮在西川,他奈我何?」晁克儉冷笑道。「放箭!」「咻咻
咻」,又是一陣箭雨,隻是這一次,隻有六支箭,龐駿冷笑一聲,抓起齊天生的
兒子往前一推,三支箭射在了他的身上,當場斃命,剩下的三箭,對于龐駿來說,
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同一時刻,齊天生兒子的屍體砸到了人群中,龐駿順勢
殺出去,又是一息的瞬間,兩人斃命。

  龐駿看着剩下的幾個驚慌失措的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2017-9-18 08: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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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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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78~80)
七十八、暴奸董氏

   在門外等待的董氏以及手下的四人對于從房子裏面傳出的慘叫聲與打鬥聲并
不在意,他們并不覺得二十号全副武裝的「鐵劍堡」私兵,再加上堡主晁克儉,
會殺不死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哪怕這小子武功出類拔萃。

  過了好一陣子,房子中的聲音漸漸消失,「吱」的一聲,房子的門打開,從
裏面走出一個披頭散發的人,他穿着「鐵劍堡」私兵的衣物,好像受了重傷,衆
人沖上前扶着他問道:「你怎麽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嗬,嗬,沒什麽,隻是,隻是你們要死了……」傷者這時才擡起頭,赫然
是剛才被他們射傷的龐駿!

  一道黑光閃過,「嗤嗤嗤嗤」,四名「鐵劍堡」私兵死不瞑目,他們還沒反
應過來,就被龐駿用黑色匕首在一瞬間割斷了喉管,鮮血四濺,大量的血液濺灑
在龐駿的身上,讓原本儒雅清秀的他看起來十分恐怖。

  晁夫人董氏看到這一瞬間的變故,吓得想尖叫起來,卻發現自己好像啞了一
樣,張大着嘴巴,卻什麽都喊不出,雙腿一軟,頓時坐在了地上。

  龐駿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董氏面前,用匕首抵着她,淫笑着說道:「晁夫人,
現在可以與本官共度良宵了吧。」他一手提起董氏,走進了剛才的房子裏。

  董氏一進入房子裏,眼前的情況讓她差點眩暈過去:大廳内,點着幾盞油燈,
在恍恍惚惚的燈光照映下,房子裏的地上,躺着十數具屍體,都是她「鐵劍堡」

  的私兵,那位穿着錦衣的蜀王王子,已經被弩箭射得血肉模糊,牆壁,地面,
都是鮮紅的血迹,而她的夫君,「鐵劍堡」堡主晁克儉,正被龐駿點了啞穴,手
腳筋挑斷,捆綁在一張椅子上。

  龐駿淫笑着對董氏說道:「晁夫人,你的夫君就在那裏,就讓我們在他面前,
好好恩愛一番吧。」

  「别,别這樣,放了我吧。」董氏不停地掙紮并哀求着。

  「你敢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你,剛才要殺死我的時候,你可是多麽意氣風發,
現在呢?」龐駿在董氏面前擺弄了一下他的匕首威脅道,董氏見狀,身體一僵,
不敢再動,龐駿輕笑着收回匕首,「嘶啦」幾下,便撕去了董氏的衣服,将她剝
得赤條條的,放到了一張桌子上。

  接着,龐駿解開自己的褲子,早已挺立的肉棒,對董氏說道:「夫人的玉體
真是白嫩迷人,你看本官的巨龍都爲你激動不已了。」他一手抓着董氏兩條白玉
般的胳膊,将她身體壓在桌面上,一手輕易的分開她的雙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擋
開,将龜頭抵到了她胯下那條肉縫上輕輕地研磨。

  那龜頭研磨在滑膩屁股上傳來的陣陣滾燙刺激,讓董氏放棄矜持,低聲呻吟
起來:「哦,不要這樣啊,好癢,好難受啊。」

  看着媚态始現的美婦人,龐駿壞笑一下,俯下了身子,雙手握住董氏的腰肢,
從她那白皙柔軟的奶子開始,随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動,的舌尖已經一路向下,
移動到了黑暗的深淵。在她淺淺的低吟中,清泉便從黑森林的溝壑之中流淌下來
了。

  「哦,劉大人,求求你不要弄那裏,妾身,妾身我難受,好難受,好熱啊!」

  「嘿嘿,夫人,果然是騷媚入骨的浪貨,本官都還沒怎麽發力,就欲火焚身
了。」

  「嗯哼,我受不了了,你,你快點……」

  「我快點什麽?」龐駿故意逗弄她道。

  「快點,快點,插,插進來,幹,幹我。」晁夫人欲火焚身,說話都帶着哭
腔了。

  「好,如你所願。」龐駿看了一眼晁克儉,在他殺死人的眼神中,挺起肉棒,
向前緩緩的頂去。

  「啊!好大,好疼,嗯哼……」龐駿的肉棒雖然不是舉世無雙,但也是百裏
挑一的少有巨物,晁克儉與董氏同房并不勤,當董氏遇到這麽個兇物時,她疼得
大叫起來,當龐駿粗碩的巨龍完全插入董氏的體腔内時,美婦人隻感覺自己的身
體快要被撐爆了。

  龐駿不理董氏的慘叫,迅速的展開了全力攻勢,肉棒如同搗蒜一樣,大有将
她一舉搗碎的意思,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的沖擊,他用力的向後蹬了蹬,将巨龍
悍然頂入了董氏的花房中。

  「呃……啊……不行……啊……呀……嗯哼……好脹……好疼……插死我了
……」董氏叫得十分凄厲,但龐駿卻沒有理會,他快速地挺動肉棒,将身下的美
婦人插得暈頭轉向。

  美婦人開始還能叫出聲來,可到了後來,連聲音都不能發出,隻有張着嘴,
大口喘着粗氣。「不行了……要被你給頂死了……哦……又頂到花心……不行了
啊……啊……」被龐駿沖擊了上百下後,董氏躺在桌子上,雙腿被折疊着壓向胸
口,屁股和陰阜都被擡起,身體瘋狂地抽搐,龐駿明顯感覺到她陰道裏傳來強烈
的收縮,一股股的陰精噴湧而出,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的樣子,失神地看着屋頂。

  看着失神的美婦人,龐駿并沒有憐香惜玉地放過她,他陰陰一笑,拔出插在
蜜穴中的肉棒,将濕漉漉的肉棒下移三寸,頂在董氏那粉嫩誘人的後庭美菊上,
扶正美婦人的大屁股,用力向前一沖,「啊……」大肉棒撕裂谷道的劇烈的疼痛,
讓董氏大聲痛叫了出來,眼裏的淚水直接被痛得傾洩而下,美婦人疼得腦袋揚起,
驚天動地的慘叫了一聲,但接着就軟了下去。

  美婦人的後庭緊窄無比,并不比初經人事的處女來得差,簡直就是穴中極品,
讓人回味無窮,龐駿不斷抽插,快感就如潮水般湧至全身,跨下的大肉棒聳動得
更加厲害了,随着龐駿的每一次劇烈聳動,董氏就會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享受的
浪叫聲,漸漸地變得沙啞,到最後叫不出聲音,漸漸的意識模糊。

  龐駿那根粗大的肉棒宛如一條怒龍在美婦人的後庭之内殺進殺出,手上的動
作也沒有落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拍打在美婦人的極品肥臀上,沖擊得董氏全身
都劇烈的顫抖起來,後庭股道被撕裂的疼痛讓她痛苦不堪,下身隻覺得火辣辣的
疼痛。

  抽插約莫百餘下,龐駿從董氏的後庭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淫穴中,讓
剛剛還飽受煉獄般折磨的美婦人又好像一下子飛升到了天堂,她時而直上雲端,
時而墜入地獄,來來回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房中的淫液都好像要流幹了
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龐駿才把滾燙的生命精華全部流在了美婦人的體内最深
處。

  董氏被龐駿暴奸得死去活來,不時失去意識,她隻知道,趴在自己身上奸淫
的那個男人,最終在自己的桃源蜜穴中狠狠地射了一發,又在她的後庭中射了一
發,最後還可惡地把那插過自己淫穴和屁眼那沾滿穢物的肮髒肉棒放入自己嘴裏,
而那時已經意識模糊的自己,還像一頭母狗一樣乖巧溫順地把肉棒含住吮吸,清
理幹淨。

  當董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更天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發現丈
夫晁克儉,此時已經斷了氣息,死前表情目眦欲裂,仿佛要沖上前殺人一樣,接
着,又看到了在一旁運功調息的龐駿,她正想起來,一股撕裂的疼痛頓時走遍全
身,不由得讓她驚呼出聲,龐駿聽到動靜,睜開眼睛,饒有興緻地看着董氏。

  「我求求你了,劉大人,你,你放過我吧。」美婦人梨花帶雨的樣子,天見
猶憐。

  龐駿并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妾身,妾身姓董,名芸萱。」晁夫人,不,董芸萱怯怯地說道。

  「可有兒子?」董芸萱聽到龐駿的問話,如墜深淵,她拼命地搖着臻首哀求
道:「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對我兒子動手,我求求你了。」

  「噢,你有一個兒子了,多大了?」

  「十,十二歲。」

  「十二歲了,不小了啊,這鐵劍堡,堡主被賊人襲殺身亡,總要有個繼承人
吧?」龐駿說道,「你覺得,你的兒子當堡主怎麽樣?」

  「啊?」

  龐駿笑着說道:「剛才本官在想,到底要不要殺了你,解我心頭之恨,後來
想了一下,還是覺得,留下你一條命比較好,不過……」

  「不過什麽?」董芸萱連忙問道。

  「不過你要完全聽從我的話,你要奉我爲主,我支持你跟你的兒子掌握' 鐵
劍堡' 的大權,畢竟這' 鐵劍堡' ,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兵工廠,他們的掌門人是
我的人的話,還是不錯的,」龐駿說到這裏,看了看眼前這聽到自己有活路而倍
感興奮的美婦人,頓了頓又說道,「不過,本官不日就要前往松州,又不知道,
你到底會不會聽話。」

  「我,我,妾身,我會聽話的,您,您放心,我會聽話的。」

  董芸萱生怕龐駿反悔,馬上保證道。

  龐駿搖搖頭說道:「嗯,世間太險惡,我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這樣吧,」

  說着,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從裏面倒出一顆棕色的藥丸,走到董芸萱身
邊,對她說道,「這是本官獨門的秘藥,' 九花龍涎珠' ,用九種不同的花煉制
而成的毒藥,每一年發作一次,有藥可解,但是首先要知道我用的是哪九種花,
才能解掉,你每年來松州一次,我幫你解一次毒。」

  「不要,不要,我,我不要吃毒藥,不要。」董芸萱驚恐萬分,恐懼地看着
眼前這猶如惡魔一般的少年。

  「如果你不吃的話,那本官先強行喂你吃,然後再想辦法讓你的兒子也吃一
顆,如何?」

  龐駿此時的笑容,讓董芸萱感到不寒而栗,她掙紮了一番,最後認命地說道:
「我,我吃,不要,不要爲難我的兒子。」說完,她接過龐駿手上的「九花龍涎
珠」,一口吞進肚子裏,頓時一股清香充滿口腔,完全沒有一點毒藥的樣子。

  龐駿看着董芸萱把毒藥吞進去之後,說道:「是不是覺得這毒藥好吃?好吃
就對了,這' 九花龍涎珠' ,除了是毒藥,還是精貴補氣的良藥,毒發隻是它的
副作用,至于毒發是什麽樣子的,你過一會而就應該知道了,所以,你就好好聽
話吧。」

  「是,是,大人,哦不對,主人,奴婢,奴婢知道。」董芸萱在龐駿面前,
卑躬屈膝,連稱呼都改了,毫無「鐵劍堡」主母的風範。

  龐駿滿意地拍拍董芸萱的臉蛋,說道:「還不錯,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不要
讓我失望了啊。」

  「是,主人,奴婢明白。」龐駿交代完董芸萱事情之後,看了四周一眼,露
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七十九、暗中掌控

  第二天一大早,随着一聲驚懼的慘叫,「鐵劍堡」堡主的屍體終于被「鐵劍
堡」的丫環發現,在屍體的附近還發現一群黑衣人的屍體,此等大事的發生,導
緻「鐵劍堡」今年的出爐之日拍賣活動取消,取而代之的是鐵劍堡主晁克儉的喪
事。

  與此同時,因爲「鐵劍堡」在狄州的巨大影響力,所以晁克儉的死亡,也驚
動了狄州刺史陳亮德,陳亮德親自帶着一批仵作以及查案高手來到現場。

  經過仵作的鑒定,最終認定,「鐵劍堡」堡主晁克儉,乃是受盡折磨,暴斃
而死,而晁克儉附近的這些黑衣人,也許就是兇手,因爲晁克儉身上有多出弩箭
的傷害,并且四肢被挑斷了手腳筋,而黑衣人的緻命傷中,有多處刀傷,也許是
晁克儉的龍雀刀法所緻。

  龐駿并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力,便隐藏在人群之中,冷冷地看着一切,現在正
在大堂中哭哭啼啼的董芸萱今天早上被下人叫醒的時候,她還躺在床上休養,下
體的疼痛讓她盡可能地不動,所以她便披麻戴孝地坐在那抹眼淚,而坐在她身邊
默默哭泣的還有一個少年,這估計就是「鐵劍堡」的少堡主吧。

  龐駿不确定董芸萱會不會出賣自己,因爲他現在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必須小
心翼翼,一旦露出一點蛛絲馬迹,馬上就會被朝廷追殺,不過看到董芸萱昨晚毒
發之時,如蟻噬心,死去活來,爬過來向他求饒時的狼狽樣子,應該不會有問題,
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發展。

  三天後的清晨,在靜悄悄的靈堂中,回響着「啧啧啧」的聲音,龐駿此時正
坐在一張椅子上,「鐵劍堡」堡主夫人董芸萱,披麻戴孝地跪在龐駿的腳下,櫻
唇輕柔的吮吸着微軟的肉槍,香舌在上面纏繞舔弄着,她的臻首前後晃動,讓肉
棒在自己的口中來回抽插,漸漸插到深處。

  人要俏一身孝,龐駿一邊享受着緊密吮吸帶來的快感,一邊低下頭滿意地看
着自己胯下的董芸萱,用她那性感的櫻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巨龍,套弄吮吸着,
帶給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刺激。

  董芸萱爲晁克儉守夜這幾天以來,她一直一個人呆在靈堂,龐駿半夜就會來
到靈堂這裏,當着晁克儉的屍首,奸淫董芸萱,最過分的時候,直接抱着她站在
晁克儉的屍首上方,讓二人交合流出的液體滴在屍體上,當背德的快感使得美婦
人不斷高潮,而董芸萱,這幾天,被龐駿徹底征服,被調教成乖巧聽話的肉奴隸。

  龐駿笑眯眯的低頭欣賞着董芸萱臉上似喜似怨的表情,腰部挺動,讓寶貝在
她嘴裏來回抽插,在她濕潤口腔中和滑膩香舌上摩擦獲得快感,感覺着她細密的
貝齒正在自己雄物上輕輕地咬着,接着他又伸手抓美婦人長發柔密的臻首,用力
挺腰,将寶貝深深的插進她的咽喉深處,然後快意的看着這位身份不凡的美婦人
美目翻白,臉上充滿痛苦屈辱的表情。

  到最後,興緻高昂的龐駿,狠命在董芸萱的嘴裏戳了幾十下,終于忍耐不住,
噗地射出來,将大量的陽液射進她的咽喉深處,滾燙的陽液射進喉管,燙得悶哼
一聲,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嗆死,除了直接射進美人胃部的陽液之
外,還有許多順着喉嚨流出來,溢滿口腔,讓嬌嫩緊窄的檀口,充滿了龐駿射出
的陽液。

  直到射完,龐駿才喘了一口氣,将肉棒從她嬌美櫻唇裏面拔出來,低頭看着
美婦人玉頰上面沾染着精液,漂亮臉蛋被弄得一塌糊塗,董芸萱嬌羞地看着龐駿,
恭敬道:「多謝主人賜予奴婢精華玉液。」

  「哈哈,美人,這幾天,按照你給我的名單,對你還有良兒地位産生威脅的,
' 鐵劍堡' 二堡主晁克禮,大長老晁仁功,三長老晁仁槑,都各自有麻煩纏身,
你要拉攏誰或者打壓誰,你自己看着辦,事情我已經幫到這,剩下的看你了。」

  這幾天龐駿除了每天晚上享用董芸萱的肉體以外,還根據她所提供的名單,
去給對董芸萱掌控「鐵劍堡」産生障礙的人制造麻煩,董芸萱本來在「鐵劍堡」

  就有一定的勢力,再加上接收了大部分原來終于晁克儉的人,她與兒子晁近
良一躍成爲「鐵劍堡」呼聲最高的繼承人,現在她隻需要恩威并施,拉攏一部分
打壓一部分人,就能穩如泰山地把「鐵劍堡」的大權牢牢掌握在手中。

  「多謝主人恩典,奴婢必定盡我所能,不讓主人失望。」董芸萱媚笑着對龐
駿說道,樣子與白天在靈堂中黯然垂淚的嬌弱婦人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别。

  「好了,我也該要離開這裏了,' 鐵劍堡' 的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我再不
離開,就會被有心人注意到,至于幫手方面,我已經調配了幾名手下給你,他們
都是精明能幹之人,好好利用,明白了嗎?」狄州位于秦州旁邊,龐駿輕而易舉
地通過傳信調用了「谪仙教」中的中層殺手二十八宿的其中兩人來幫助并且監視
董芸萱。

  「奴婢恭送主人。」臉上還有秀發上沾滿了龐駿的陽精,讓一身孝服的董芸
萱,愣是讓人有一種妖媚的感覺。

  晁克儉作爲狄州重要的豪族族長,他的葬禮當然是風光大葬,在送葬的路上,
躲在一旁的龐駿再次看到了董芸萱,隻見她哭哭啼啼,梨花帶雨,天可憐見,唯
一讓人有些奇怪的是,在外人眼裏這位可憐的晁夫人,不知道爲什麽臉上偶爾會
露出異常的一絲潮紅。

  與一個時辰之前在靈堂中那種妖媚淫蕩的樣子真是截然相反,龐駿不禁暗暗
笑道:這女人啊,還真的是天生的戲子,看到她現在的樣子,誰還會知道這外表
可憐的騷婦人剛才還在靈堂偷歡,此時此刻,她的孝服下一絲不挂,成熟的淫穴
中還插着一根小蘿蔔呢,哈哈哈哈哈,他一邊笑着一邊拿起包袱,消失在人群中
……

  這趟返回京城龐駿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易容打扮成一個中年男人的
樣子,騎着馬匹,慢慢地趕路,「這大晉,表面看上去風平浪靜,一派祥和,但
是實際上,暗流洶湧啊。」這是龐駿在行走過程中的感悟。

  他發現,地方豪族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每一個州,都會有數十家高門豪
族,他們或是掌握了大量的土地,或者是一州一縣的高官大吏,又或者是就像狄
州的晁氏一樣,壟斷一州的某些重要産業,每個豪族,都有大量的錢财蓄養私兵
護院,少數幾十,多的數百,他們之間往往同氣連枝,一呼百應,朝廷委派的官
員都不得不對他們禮讓三分,甚至更有的已經成爲當地豪族的代言人。

  二十多年前的皇室叛亂,七龍奪嫡,當今天子爲了快速平定叛亂,爲天下豪
強許下多個諾言,向天下豪族借兵,平定天下後,天子兌現諾言,爲當年借兵借
錢以及做出各種貢獻的豪族,減免地稅以及商業稅,九大行省每三年都有三十個
舉人名額供給豪族子弟。

  幾年前,天子意識到豪族之禍,可豪族問題已經是尾大不掉之勢,于是天子
便以征讨不臣爲名義,開始向四方大國發起戰争,戰争需要錢糧,于是豪族便成
了朝廷錢糧人的源頭,剛開始豪族們也沒有在意,畢竟天子厚待他們多年,但是
漸漸地發現,天子這是有意借用外族的手,來削弱天下豪門大族的力量,于是豪
族們開始結伴反抗。

  豪族通過自己的錢财,美女,或者其他方法,去控制朝廷的官員,讓他們爲
自己奔走代言,讓天子發現自己削弱豪族的政令,往往很快會被朝臣反對或者陽
奉陰違,天子憤怒,便更加下定削弱豪強的決心,強行通過一系列的政令以及更
多的征讨,皇族與豪門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一年前,東北半島的臣屬朝國向大晉天子控訴東瀛,僅僅憑着牽強附會的借
地之名,以名将毛利宗太爲主帥,号稱十萬大軍,登陸東北半島,占領了朝國鳴
海,桂津,橋江三座城池,驅趕并且屠殺當地的朝國臣民,天子壽宴之時,東瀛
使臣九條德明欲以九幻星珠以及三道難題換取大晉的袖手旁觀,結果被龐駿所破
解,無奈之下,隻好繼續耍無賴,占據三城。

  楊紹聞信,下旨派遣西昌侯張輔,統領帝獅軍團第二,第三軍團,前往朝國
助戰,協助朝國軍民趕走東瀛人,這一次,同樣的,楊紹也下旨,召集中原,兩
河以及遼東三大行省的豪族私兵,共一萬人,前往助戰,此舉遭到當地豪族的反
抗,可最終被鎮壓下來。

  「看來,山雨欲來風滿樓,是個好機會啊。」龐駿暗歎道,這時他擡起頭,
看着眼前這座天下第一雄城,以及城門上的二字——「天京」。

            八十、美母淫行(上)

  十二月初一,深夜,皇覺寺後山小道上,竟然有兩名婦人一前一後,行走在
這人迹罕至的寂靜小道上,走前面的那名婦人是年約三十的花信少婦,一身黑色
的勁裝,柔旎的體态,動人的曲線,腰間挂着一把佩劍,走在後面的婦人,是名
三十好幾的成熟婦人,身披一襲雪白狐裘,挽着發髻,點綴着幾支珠钗,胸前兩
個豐碩飽滿的玉乳被包裹着上下跌宕,一副玉靥,似怨似憂,又似喜似待,此兩
美婦人,正是皇極門少門主夫人柳紅絮以及當今魏王正妃唐玉仙。

  隻聽見唐玉仙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唉,已經連續兩個月沒看到駿兒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還是說在哪裏受苦。」

  柳紅絮眼中閃過一絲怨怒與幽怨之色,扭過頭對唐玉仙說道:「娘娘,他,
他這樣對你,他還算是你的兒子嗎?屬下從未聽說過這樣,這樣對待母親的兒子,
枉你還一直惦念着他。」

  唐玉仙哀怨地說道:「紅絮,你雖然是我的随從,但與我情同姐妹,你也是
當娘的人,也應該懂我的心才對,駿兒他爹早逝,又與我失散多年,小小年紀就
流離浪蕩,而我,我卻成了王妃,錦衣玉食,他對我有萬分怨恨,也是人之常情,
他能認我這個當娘的,我也就心滿意足了,至于他對我做什麽,随他吧,隻要能
消除他的怨恨,能讓他高興,就行了。」

  她停了一下又說道:「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出了什麽事情,好不容易才與他
相遇,我不想再失去這個兒子。」

  柳紅絮搖搖頭,暗暗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龐駿,王妃娘娘,希望你們能夠
懸崖勒馬,好自爲之。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繼續往前走着,沒過多久,她們又再次來到山中小院,
這時,唐玉仙突然驚喜地說道:「紅絮你看,屋子裏,點着燈!是駿兒,駿兒他
回來了!」唐玉仙興奮不已,也不顧崎岖的小道,提起裙子就往屋子跑去。

  「娘娘小心,小心山路,等等屬下。」柳紅絮一邊叫着一邊追了上去。

  唐玉仙一路小跑,來到院子裏,推開房門,急切地叫道:「駿兒,你回來了?」

  她看到房間裏面坐着一個人,身穿白色長袍,一張詭異的面具戴在臉上,此
時在拿着一本書翻看,正是龐駿。

  龐駿擡起頭,看着興奮的唐玉仙,以及後面進來的柳紅絮,淡淡地說道:
「你們來了?」「嗯,今天初一,娘等你好久了,前面兩個月你都沒來,想死娘
了,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嗎?」唐玉仙關切地問道。

  「沒事,隻是去辦一些事情,」龐駿并沒有說什麽,他擡起頭對柳紅絮說道,
「趙夫人,這幾天,你可以離開這裏了,留下她來陪我就行,三天後再回來到這
裏跟她回去吧。」他指着唐玉仙說道,唐玉仙被龐駿這麽一說,嬌靥馬上變得羞
紅不已。

  「不行,王妃娘娘千金之軀,我身爲王妃娘娘的近侍,必須随時在王妃娘娘
身側待命,萬一王妃娘娘有什麽損失,你擔當不起。」柳紅絮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龐駿。

  龐駿聽了,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看着柳紅絮這個身材修長而健美的女人,
輕笑道:「她是我的母親,難道我還會傷害她嗎?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敗
将,别說是你,就連你的丈夫,皇極門的少門主,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有我在,
她不會有事,還是說,你不願意走,不是爲了她的安全,而是因爲你想我寵幸你?」

  「你無恥,你……」柳紅絮惱羞成怒,正欲動手。

  「紅絮,你,你先回去吧,别讓其他人看到,初四一早,再來找我吧。」這
時,唐玉仙發話了。

  「可是娘娘……」柳紅絮還想争辯。

  「好了,沒事的,駿兒說了沒事,我這個做娘的都不怕,你怕什麽呢?記住,
别讓人看到就好。」

  「是,屬下遵命,娘娘請小心,屬下先行告退。」柳紅絮說着,瞪了龐駿一
眼,轉身出門。

  這是,龐駿又說道:「趙夫人,别陽奉陰違哦,你那三腳貓功夫,躲在一邊,
我随時能夠察覺到的哦,到時候,就别怪我不念一夜夫妻之情了。」

  「你,哼……」柳紅絮憤怒不已,但是看着唐玉仙那内疚的神情,又隻好放
棄發作,冷哼一聲,離開了院子。

  等到柳紅絮遠去之後,唐玉仙才問道:「駿兒,你,你支走了紅絮,是,是
爲什麽?」

  龐駿笑着說道:「支走她不好嗎?娘,難道你還想咱們母子恩愛的時候,有
别人來打擾不成?」

  「不,不,娘不是這個意思……」唐玉仙連忙道。

  「好了,那現在,既然她已經走了,那是不是我們……」龐駿此時的笑容變
得淫邪起來,「三個月不見面,娘有想我嗎?」

  「想,娘當然想你。」

  「那,娘哪裏想我了?」龐駿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指,點了點唐玉仙的玉
唇,又捏了一下她的豐乳,還有摸了摸小腹,「是這裏,是這裏?還是這裏?」

  「嘤咛,哪,哪裏都,都想……」唐玉仙聲如蚊蚋。

  龐駿用手指撩起唐玉仙的臻首,嘴已壓在她的櫻唇上,并且放肆地狂吻着,
唐玉仙感到腦海一片空白,什麽都忘了做,隻知道任憑這孩子輕薄。

  唐玉仙開始還有點反抗,可不過一會兒,就發出了甜美的哼聲,她的熱情被
龐駿給挑逗起來了,她感到全身發熱,叫聲越來越響,尤其自己的腹下,那裏像
有一團火一樣,迫切地需要爆發。

  唇分之後,龐駿看着唐玉仙邪笑道:「最近,我可能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
一兩個月不會再回來京城,所以,這幾天,我們要玩一些更好玩的,嘻嘻。」

  「嗯,都,都依你。」

  龐駿脫下唐玉仙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使她的大奶子暴露出來,那是兩隻
大白兔子一樣,暗紅色的奶頭又大又翹,他一手一隻不停地搓揉,玩得不亦樂乎,
很快就将美婦人的奶子玩得漲了起來,接着他又拿出一顆丹藥,對唐玉仙說道:
「先把這藥吃了。」唐玉仙并沒有遲疑,她拿起了丹藥,一口吞了進去。

  龐駿問道:「你怎麽不問問這是什麽藥就吃了進去?」

  唐玉仙說道:「你是娘的兒子,娘不信你,還能信誰?娘相信你是不會害娘
的。」

  龐駿楞了一下,然後又說道:「脫褲子吧。」

  「啊?在這裏?」

  「對,在這裏。」對于唐玉仙的疑問,龐駿給了肯定的回答。

  唐玉仙依言而做,很快,美婦人就一絲不挂地站在龐駿面前,此時,她已經
感覺到,身體還是有點發熱,下體感到有些濕潤和瘙癢,便問道:「你剛才讓我
吃的,是春藥?」

  龐駿回答:「不止是春藥,還是抗寒藥,讓你短時間有抗寒的能力。」龐駿
說着,他拿出一根繩子還有一個項圈,項圈呈黑色,周圍鑲着幾顆不同顔色的奪
目的寶石,他對唐玉仙說道,「戴上它。」

  當唐玉仙乖乖地把項圈戴上之後,龐駿牽着繩子的一頭對唐玉仙命令道:
「給我趴下!」

  這時,唐玉仙終于知道龐駿要做什麽了,她幽怨地看着龐駿:「駿兒,我…

  …「一邊說着,一邊顫顫巍巍地雙膝跪地,一雙玉手撐在地上,一對豐碩的
巨乳吊在半空,寬大肥美的肉臀高高翹起,眼神凄迷地看着自己的兒子。

  龐駿滿意地看着唐玉仙,拿出一根角先生(自慰棒),走到唐玉仙的身後,
撥開她胯下烏黑濃密的陰毛,看着美婦人已經因爲動情而流出股股淫液的蜜穴,
笑着說道:「你看看你,這麽快就開始動情,可見是個多麽淫蕩的騷婦人。」一
邊說着,一邊撫弄她的大屁股,同時拿着角先生,在她的陰道口研磨着,慢慢地
推進去。

  「啊……哦……好脹……輕點……」唐玉仙臻首高揚,臉色潮紅,眼神迷離。

  接着,龐駿左手的手指順着唐玉仙雪白的粉臀縫兒摸了進去,輕輕按着那顫
抖的菊花裏面。

  「啊……啊……啊……」唐玉仙的屁眼讓龐駿的手指碰過,登時敏感的尖叫
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如電擊般沖向大腦,她豐滿玲珑的玉體立刻繃直了。

  「啪啪啪啪」龐駿手掌打了美婦人的大屁股幾下,接着又拿出一根像是狗尾
巴一樣的東西,淫笑着說道:「平時隻是說你是騷母狗,今天就讓你當當真的母
狗。」他又用手指,把那條假的狗尾巴,慢慢地推進了唐玉仙的屁眼内。

  「啊……啊……不要……」唐玉仙的屁眼雖然已經被龐駿的肉棒操過幾回,
可是始終都是非常敏感的存在,感受着狗尾巴一點點地頂進了她的後庭裏,她急
促嬌喘着,雙手握拳,粉腮上不知何時已挂滿了晶瑩的珠淚。

  「大功告成,來,咱去看看,你有多美。」當龐駿把狗尾巴都完全插入唐玉
仙的屁眼後,站起來,拉起繩子的一端,抽了抽,示意唐玉仙跟着爬過來,被牽
制住的唐玉仙隻好乖乖地像一條母狗一樣,四肢着地,爬着行走。

  房間裏面沒有鏡子,隻有在密室中才有一面鏡子,龐駿便牽着唐玉仙,往密
室中走去,唐玉仙從小就錦衣玉食,沒有受過什麽苦,現在被龐駿牽着走,再加
上藥物的折磨,隻能慢慢地爬行,從房間走到密室,本來隻需很短的一段路,可
是他們卻整整走了一刻鍾。

  來到密室,龐駿把唐玉仙牽到鏡子前對她說道:「騷母狗,你看看你自己,
現在美不美?」

  唐玉仙這時才擡起來,看着鏡子中的女人:隻見鏡子中,一位美豔無比的中
年美婦,頭戴朱钗,卻是脖戴項圈,全身赤裸,四肢着地下體的桃源中插着一根
黑粗的角先生,屁眼中更是插着一根狗尾巴,嬌靥上還挂着幾滴晶瑩的淚珠,哪
怕是最下賤的妓女,也比她要端莊,她強打歡笑,眼神凄迷地看着龐駿說道:
「美,美極了,娘,哦不對,母狗,母狗就應該是這樣的打扮才美。」

  龐駿這時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突然走到唐玉仙身前,蹲了下來,抱着她說
道:「對,這樣的你真美,真想一輩子這樣跟你在一起。」

  龐駿的這句話,好像有什麽鼓勵了唐玉仙,讓她眼中的幽怨之色,一下子消
散了許多,她張開嘴巴伸出妙舌,舔了一下龐駿的耳朵,發出了聲音:「汪,汪
汪。」

  龐駿驚訝地松開美婦人,看着她的樣子,隻見唐玉仙此時,眼神妖媚得滴出
水,簡直是勾魂奪魄地獄魅魔,玉唇輕啓:「汪,汪汪。」
2017-9-23 19: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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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81~83)
 八十一、美母淫行(下)

  看着唐玉仙此時的模樣,龐駿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胯下的肉棒現在硬得
有點生疼,他站了起來想馬上解開自己的腰帶,卻發現自己的手有些抖,怎麽也
解不開。

  「嗤嗤……」唐玉仙看着龐駿此時略帶窘迫的樣子,妩媚地輕笑一聲,白了
他一眼,爬過來,體貼地接過他的腰帶,麻利地解開了,龐駿的肉棒「蹭」地彈
了出來打在她的玉靥上。

  唐玉仙用她那細白柔軟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握住了龐駿那粗壯雄偉的肉棒,
溫柔、和緩的套弄着,擡起紅潤的臉龐,瞄一下龐駿沉醉的神情,露出一絲得意
的笑容,便張開性感紅潤的櫻唇含住他肉棒下的卵袋,「啧啧啧啧」地吮吸了起
來。

  沒過多久,唐玉仙才松開卵袋,再次張開櫻唇,含住巨龍上的肉冠頭,在那
硬得發光的表面輕輕舐着,她的柔舌輕輕在舐,龐駿卻沖動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在之前的交歡之中,龐駿也曾經試過讓唐玉仙爲自己口交,但是這一次不知
道爲什麽,龐駿覺得這一次的感覺與前幾次不一樣,感覺特别的好,竟然也不由
自己地呻吟起來,借着呻吟以圖宣洩内心的興奮。

  唐玉仙張開性感的玉唇,慢慢把龐駿的巨龍肉棒含進去,溫柔的舐着,親吻
着,終于完全将整根巨龍男根吞了進去,她緊緊地含着,吸吮着肉棒,一隻手還
不停的掃拂龐駿的陰囊,還用另外一隻手伸到龐駿的屁股後面,纖纖玉指,撩騷
着龐駿的屁眼,讓龐駿興奮至極,他雙手扶着美婦人的臻首,挺一挺腰,讓肉棒
在高貴的魏王妃,自己的親生母親嘴裏像抽插蜜穴一樣抽動起來。

  此時的唐玉仙,對含在口中那親生兒子的肉棒,不但不覺得惡心,甚至好像
口中所含的是什麽美味的食物般,越發的賣力,或吸或吮,或舔或舐,雖然插到
極緻之時,肉冠頭直達她的喉間,都會讓她呼吸困難,美目翻白,臉色雖然微微
有些蒼白,卻并不顯窘迫難受,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夾着肉冠頭的咽喉
也是極爲緊窄,被她這般用力地吸吮着,龐駿爽意直透心胸,這是自他學習補天
神功以來,第一次有除了師傅宮沁雪以外讓他如此短時間内有射精的沖動。

  感覺到龐駿的呼吸越發急促,抽插也更加猛烈,唐玉仙不但沒有暫緩一下,
反而吞吐得更厲害,而且雙手緊緊扣住龐駿的後臀,龐駿無法再繼續忍耐,「啊
……」一聲長叫,随着胯下巨龍的一陣抖動,一股股的熱流便疾射而出,直貫入
美婦人的喉中,「咕嘟咕嘟」,如母狗一般的唐玉仙毫不嫌髒,完全把龐駿發射
出來的陽精一股腦吞了下去,宛如吸精魔女,不斷地吮吸着,直到龐駿巨龍不再
跳動噴射陽精,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細的舔拭着。

  清潔過後,唐玉仙才擡起頭看着龐駿,此時,一絲白色的濁液從她的檀口中
流出,她媚笑着,玉唇又再次輕啓:「汪汪。」接着猩紅的妙舌伸出,輕輕一卷,
那一絲洩露的濁液,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嘴裏,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滴了下來,
落到了她那碩大豐滿的大奶子上。

  看着此情此景,龐駿剛剛發洩完的肉棒,又有一種勃起的勢頭,隻見肉棒緩
慢地又堅硬了起來,慢慢擡起頭,不到幾息時間,又傲然挺立在唐玉仙的面前。

  唐玉仙并沒有說任何的話,卻好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身子往後一躺,整個人
躺在了地上,接着又拔出了插在淫穴中的角先生,纖纖玉指,摸到了密林中早已
泛濫不已的蜜穴,輕輕地撐開,露出裏面鮮紅的淫肉,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
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内緩緩流出,滿懷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兒子。

  這淫糜的景象看得龐駿更爲興奮,他并沒有馬上把肉棒插入唐玉仙的蜜穴,
而是趴在她的胯下,把嘴一張,便将整顆小豆含住,伸出舌頭便是一陣快速的舔
舐,霎時間,唐玉仙如遭電擊,整個身體一陣急劇的顫抖,口中禁不住啊的一聲
啼叫,整個靈魂仿佛飛到了九霄去外,兩腿一挾,把個龐駿的腦袋緊緊的夾在胯
腿之間,好一會才松開來。

  伏在美婦人的大腿之間,龐駿貪婪地用那靈活而粗長的舌頭熟練的來回撥弄
吸引着,愛憐地輕啜着自己親生母親肉洞處的每一塊嫩肉,不時的還将舌頭伸入
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層層相疊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緊窄美好的感覺。

  酥麻快感讓唐玉仙如登極樂,不自覺地纖腰柔舉,雪臀輕擡,本能地想令那
酸癢至極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觸及,每一次輕微的舔動吮吸無不換來她纖腰雪臀
難耐的蠕動,漸漸地淫水越流越多,龐駿則像是要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幹。

  唐玉仙早就被龐駿的舌頭逗弄得心花怒放,本來早已經是春情泛濫的她,發
出的嬌吟,更是讓天下的人都面紅耳赤:「哦……好兒子……嗯……啊……好人
……嗯……啊……汪汪汪……娘親好快樂啊……啊……騷母狗……汪汪……要來
了……哦嗚……」桃源花洞中一股洪流如泉湧出,而龐駿則如獲至寶一般,把唐
玉仙洩身湧出的淫液,全數吞進了肚子裏。

  此時唐玉仙,已經眼神迷離,欲念高漲,她的下體極其空虛瘙癢,急需一根
粗長的巨物,去填補那空虛:「給我……快幹我……用大肉棒……插我……插我
這條騷母狗……好駿兒……好主人……」

  龐駿聞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娘親,别急,兒子這就來了!」說完,将
巨龍頂住濕淋淋的桃源花洞口,兩手抓住唐玉仙兩條粉嫩修長的玉腿,「滋」的
一聲,猛地插進了她的桃源花洞内,霎時間,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唐玉仙不
禁啊啊直叫,語調中竟含着無限的歡快滿足感。

  龐駿一進入唐玉仙後,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來,美婦人隻
覺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龐駿的肉棒,口中嬌啼呻吟,
浪勁百出,每一次抽插,她都發出歡快愉悅的嬌吟,肥臀也更加賣力地搖動着,
主動地迎合着龐駿的抽插,「啊……駿兒……我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插
娘的……娘的騷穴……主人……汪汪汪……啊……嗯……」那騷浪的樣子,即使
是龐駿,也從未見過如此騷媚入骨的唐玉仙。

  龐駿的巨龍,在自己親生母親的秘洞裏猛烈地進出,而唐玉仙兩條修長的美
腿盤在龐駿的腰部,鼻子發出淫蕩的哼聲,秀眉微蹙,誘人櫻桃小嘴裏發出蕩人
心魄的嬌吟,母子二人,在上演着最淫邪的母子亂倫性戲。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玉仙的嬌吟變得更加急促,胯下玉道急劇收縮,瘋狂地
吮吸着龐駿的肉棒,而龐駿則連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擊的速度,每次抽插都将
龍頭深深地頂入母親的花蕊深處,狠狠地頂在花心上,忽然,美婦人「啊……」

  地浪叫一聲,達到了高潮,溫暖的陰精不斷噴灑在龐駿的龜頭上,沖刷着敏
感的龍頭,又是一股精純的元陰之力,從唐玉仙的花心深處,導入了龐駿的丹田
中。

  待唐玉仙緩過氣來,龐駿便讓她翻過身來,跪在地上,向後翹起渾圓肥美的
大屁股,他溫柔地拔出插在屁眼中的狗尾巴,用肉棒抵住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塗
的細小菊花蕾上,龜頭用力擠開菊花蕾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進去。

  「啊喔……輕點啊……」唐玉仙渾身發熱發出細微的哼聲,潔白的牙齒咬着
性感的紅唇,玲珑曲線的身體輕輕扭動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圍着龜頭收縮蠕動。

  龐駿伏在唐玉仙的玉背上,雙手爬上了她那豐碩的巨乳,盡情地揉弄着,減
緩她的不适感,與此同時,龐駿并沒有選擇大力抽插,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

  「嗯哼……噢噢……汪汪……」随着巨龍小幅度的深入菊花蕾,唐玉仙從喉
嚨深處發出嬌吟,她也沒有忘記她現在是一條騷母狗,在嬌吟的同時也不時地發
出兩聲發情母狗叫春的聲音,她搖擺着豐滿的肥臀,讓龐駿的巨龍在菊花蕾中貫
穿,讓龍頭刮弄着腸壁上的嫩肉。

  「噢……嗯哼……好棒……好兒子……汪汪汪……好主人……你太好了……
母狗的屁眼……屁眼被你插得……好舒服……「唐玉仙此時已經被欲火還有對兒
子的愧疚以及溺愛沖擊之下,徹底被調教成最淫賤的淫娃蕩婦,極度淫蕩的浪叫
象不經大腦思考一樣随口發出,哪裏像是人前端莊高貴大方的大晉魏王妃。

  唐玉仙的屁眼不停地收縮擠壓着,好像要夾斷龐駿的肉棒,讓龐駿爽快得要
射精,他緊緊壓在美婦人的身上,享受着無與倫比的快感,抽插了一會,他有種
要射精的欲望,便從唐玉仙的後庭中抽出他的肉棒,又再次插入美豔王妃親娘的
桃源蜜穴中,一捅到底,重重地頂在花心上,也頂在了唐玉仙的心尖上,一下比
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好美啊……好駿兒……插死娘了……汪汪汪……我又忍不住了啊……用力
……啊……好深……又頂到了……啊……」唐玉仙浪叫着,媚眼如絲,眉頭緊鎖,
蜜洞不規則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陰精直沖龐駿的龜頭上,嬌軀也随着丢精的
爽快感抖抖顫顫着。

  「我,我也來了……」龐駿高速地抽插着唐玉仙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入母親
的最深處,每一次都将自己盡根送入,到了最後,隻覺得自己的腰眼一松,龜頭
頓時射出了灼熱的陽精,那乳白色的精液,将母親的整一個成熟的蜜壺都注滿了,
甚至還多得溢了出來。

  「啊……」狂暴的陽精沖擊,讓唐玉仙的身體被燙得一陣陣顫抖,心仿佛被
抛到了九霄雲外,讓她欲罷不能,讓她發出最忘情的呻吟,最終,雲收雨歇,她
癱軟地趴在了密室的地上,低聲嬌喘着……

             八十二、身份轉換

  十二月的京城之郊,已經是寒風凜冽,随時都有下雪的可能,然而,在京城
皇覺寺後山深處的一處宅院,有着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隻見在寒風凜冽的庭院
之中,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在庭院中漫步,他的手上牽着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
端,卻是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豔熟婦,此美婦人脖子上戴着一個華貴的項圈,後庭
還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美婦人四肢着地,如同一隻母狗一般跟在少年身
後爬着,此二人正是當今魏王正妃唐玉仙以及她的親生兒子龐駿。

  雖然寒風吹拂,但是吃了龐駿的禦寒秘藥的唐玉仙并沒有感到寒冷,此時的
她正被龐駿牽到一棵大樹下,她很自然地擡起了修長的左腿,蜜穴上的兩片肉唇
忽地張開,一股金黃色的強勁水流傾洩而出,打在了大樹根上,「嗤嗤嗤嗤……」
噴出的水流漸漸變小,最終消失,隻留下幾滴挂在陰毛上的尿液。

  龐駿摸摸她的腦袋道:「真乖,來,這是我獎賞你的。」說完,他抱起了唐
玉仙,把她放在了庭院的石桌上,挺起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插入了早就流
水潺潺的桃源蜜洞中,不斷地抽插起來……

  三天以來,無論是吃飯睡覺,唐玉仙一直都跟龐駿呆在一起,她一直都是一
絲不挂,脖戴項圈,無時無刻地接受着龐駿的調教與淫辱,像母狗一樣「汪汪」

  叫喚以及從屁眼插入尾巴,都已經是家常便飯習以爲常了,甚至連剛才像狗
一樣擡腿撒尿,也嘗試過多次了,她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标: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取
悅眼前的兒子,讓他舍不得自己,永遠不要離開自己。

  當龐駿把最後一次的精液,都灌入了唐玉仙的蜜壺後,穿上衣服,說了一句
「我走了,你保重」之時,唐玉仙從床上爬起來,從後抱住龐駿的腰,玉靥靠在
他的背上,淚眼婆娑地說道:「駿兒,你小心一點,早去早回,娘爲了你,抛棄
了一切尊嚴,什麽都願意去做,記住,不要抛棄娘。」

  龐駿聽到這句話,身軀震了一下,卻并沒有言語,他默默地解開了唐玉仙的
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庭院,隻不過他的腳步,看起來,十分地沉重,唐玉仙站
在門口,雙目凄迷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當龐駿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也不願意回
屋,還依然癡癡地看着龐駿消失的方向,仿佛還能看到他一樣,她并沒有看到,
走在路上的龐駿,驚懼地發現,竟然有一滴眼淚,從眼中流出,劃過了自己的臉
龐,直至下巴,滴落到地上……

  十二月十五,天京城,禁宮,龐駿跟着太監走在皇宮的道路上,在琢磨着,
天子如此急切地召喚他到底爲什麽,一個時辰之前,剛回到天京的龐駿前往吏部
點卯時,就被一名吏部的官員告知:劉大人過完臘八就馬上趕回京城點卯,真是
我輩之楷模啊,聖上幾天前下旨,令劉大人回來點卯之後,馬上進宮面聖,于是
龐駿點卯完畢後,連家也沒有回,直接前往皇宮。

  龐駿随着太監來到禦書房,隻見此時,天子楊紹,正在禦書房中批閱奏折,
太監禀報一聲:「啓禀聖上,劉駿已返回京城,前來見駕。」

  楊紹楞了一下,說道:「哦?傳。」

  龐駿走進書房,看到楊紹後,山呼萬歲,下跪叩拜道:「臣劉駿,參見陛下,
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楊紹笑着說道:「劉駿啊,今天才十五,臘八才過七天,你就回到京城了,
怕不是馬不停蹄地趕路吧,我還以爲你還會在秦州再呆幾天,等到過年大朝會之
前,才會回來呢。」

  龐駿回答道:「陛下讓臣臘八之後回京,臣不敢有所耽誤,故在臘八當晚,
與家人用餐過後,便馬上趕回京城。」

  「哈哈哈哈,你啊,太認真了,就算你大朝會之前回來,朕也不會責怪你的,
你年紀尚輕,又即将前往北疆,怕是會有很長的時間,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多呆
一陣子也是應該的,孝悌乃是爲人的重要品質,朕也不是什麽不通情達理的人,
不會責怪你的。」

  楊紹頓了頓,又說道,「不過,既然你回來了,那朕也就照實跟你說了,你
這幾天,快收拾一下,過完年,你就要馬上前往松州赴任,張輔那邊發來消息,
東瀛人的防守非常頑強,雖然他們号稱十萬大軍,可能戰之士,不超過五萬,然
而半年過去了,張輔付出極大的代價,才幫助朝國人收回橋江一座城池而且後方
也并不穩固,朕需要你到了松州之後,迅速掌控局面,爲張輔建立一個穩定的後
方。」

  「臣,有一個請求。」

  「哦?又有請求,說。」

  「陛下需要臣迅速掌控松州的局面,非常時期非常行事,對于臣這樣一個初
來乍到之人,要完成任務,必須使用雷霆手段,望陛下恩準許臣便宜行事。」龐
駿拱手請道。

  楊紹沉吟了片刻,便說道:「好,朕就賜你三道令牌,每一道令牌,你隻可
以用一次,令牌所至,如朕親臨,這樣,你滿意了吧?」

  「謝陛下恩典,臣必定不負陛下之厚望,鞠躬盡瘁。」

  「好,朕就看你的表現。」

  離開皇宮後,龐駿才回到自己的府邸,聽聞龐駿歸來,家中幾位早已翹首以
待的姬妾,紛紛出來迎接,年紀最小的韓佳瑩,直接撲到龐駿的懷裏撒嬌,龐駿
摟着韓佳瑩,走到紀霜華面前,捉住她的玉手深情地說道:「夫人,我不在家的
這段日子裏,辛苦你操持着這個家了。」

  紀霜華雖然年逾四旬,再過兩年都是五旬之人,可自己卻與女兒外孫女,一
同成爲眼前這位清秀少年的姬妾,還被拜托操持家室,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尴尬,
現在自己的男人一句溫柔的感謝,讓她的尴尬抛到九天之外,微微笑道:「不辛
苦,爲夫君做事,實乃妾身的福氣。」

  「哈哈哈哈,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姬妾,你們放心,隻要有我一天,你們就不
會被我抛棄,」龐駿的甜言蜜語,讓紀霜華祖孫三人,潘彤嶽思琬母女,以及幾
位貼身侍婢,都甜蜜不已,覺得自己沒有跟錯男人。

  接着,龐駿又說道:「剛才我進宮面聖,陛下有旨,勒令我馬上前往松州赴
任,不得有誤,所以我決定,過完年後,馬上前往松州,你們除了準備過年以外,
還要收拾好,知道了嗎?」

  「妾身明白。」姬妾們紛紛回答道。

  在吩咐姬妾的同時,龐駿也派人前往之前那幾位請求一同前往松州赴任的一
行人,包括那位老大人程朝倫。

  由于龐駿已經卸任神衣衛少尉,而松州刺史又未開始履職,所以回來之後的
幾天裏面,每天都呆在家裏面,除了看書還有練武,剩下的時間都在與姬妾們淫
樂,興之所至,便提槍上馬,白日宣淫。

  幾位姬妾美婢多日沒得龐駿的雨露恩澤,早已曠日持久,所以即使是白日宣
淫,也由得龐駿放縱便是了,于是,姬妾們偶爾會在書房中,看到:龐駿把一同
看書的朱詩瑤按在書桌上,瘋狂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或是在庭院中,把與其一起
練劍的潘彤,壓在大樹下,肩膀架着她的玉腿,在她身旁上下挺動,又或是在廚
房中,把金蘭按在竈台上,奸淫她的小屁眼,到了晚上,姬妾們還三三兩兩地一
同陪寝,樂此不彼。

  直至有一天,金蘭前來禀告,魏王妃派人前來邀請龐駿本人赴宴時,龐駿還
在房間中取樂,鍾南屏以及韓佳瑩母女二人正全身赤裸地伺候着龐駿,母女二人
女兒扶着龐駿的腰,小翹臀不斷搖擺,小嫩穴不斷地吞吐着龐駿的巨龍,而作爲
母親的鍾南屏,則是把肥臀坐到龐駿的臉上,讓龐駿把舌頭插入她的蜜穴中不斷
地抽插舔舐,母女二人淫浪不堪。

  自從月初之時,唐玉仙在那個秘密庭院中與龐駿度過了那讓人感到欲望膨脹
的三天回來之後,偶爾會想起當時的情景,總是會感到下體一陣瘙癢,雖然魏王
楊桐也是一位溫柔體貼的好丈夫,在床笫之間的表現也算得說是上佳,但是與龐
駿帶給她的感覺相比,總是欠缺一點東西。

  今天唐玉仙邀約龐駿,是爲了兩件事情,第一是,前些日子,魏王楊桐突然
問起龐駿的事情,他說自己與皇帝陛下,都十分看好這位年輕人,覺得他以後是
大晉的堅實棟梁,因此,會有很多家族豪門盯上他,而由于楊月與其兩情相悅,
防止他被别人拉攏走,決定先下手爲強,第二是自己這段時間心中的騷動讓她煩
惱不已,想起這位溫和的年輕人,他和煦的笑容總是讓人感到舒适,于是便親自
邀約。

  再次見到對方,無論是龐駿還是唐玉仙,心中都有些複雜,唐玉仙曾經有個
荒唐的想法,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沒有可能是她的親生兒子,這個荒謬的
想法很快就被壓制下去,但龐駿給她的感覺,又是相當的親切,讓她如沐春風,
而龐駿則是,眼前的母親,是如此的優雅端莊,讓你無法想象,在那三天裏面,
她是如何的淫賤與瘋狂。

  二人各懷心事,親切地交談着,在唐玉仙的眼裏,這個年輕人依然是如此的
溫潤如玉,親切體貼,與那個想方設法淫辱自己的癫狂的親生兒子,形成強烈對
比,與之交談,他總是不經意地爲你解答各種疑惑,即使你沒有問出口,他也會
周到地說了出來,一個時辰下來,賓主盡歡,以至于唐玉仙的心中突然冒出一個
可怕的念頭:如果我再年輕二十歲,我也會愛上這個少年,這個念頭稍縱即逝,
讓她心中自責,唐玉仙你到底是多麽淫蕩的女人啊,他可是月兒的心上人啊,可
惜坐在對面的龐駿并不知道唐玉仙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多半就會說一句:
你已經捷足先登,成爲你女兒心上人的騷母狗了。

             八十三、準備出發

  沒有人知道龐駿與唐玉仙在那次見面談了些什麽,隻知道王妃娘娘,對這位
年輕人,十分的滿意,看來魏王府的掌上明珠未來的夫君,已經定下來了。

  那天過後,龐駿又恢複荒淫的生活,每一位姬妾美婢,都雨露均沾,被他滋
潤得臉色紅潤,春情滿溢,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在劉府的大堂上,除了主桌上龐駿與幾位姬妾,還有另外幾圍酒
席,是龐駿用于賞給府中下人的,今天晚上,連雲來客棧的孫成高,也被請到府
上,按照龐駿的話就是,孫掌櫃一個人在京城開店,挺不容易的,也把他叫來吧,
龐駿的這一舉動讓年逾五旬的孫成高老淚縱橫。

  席上,龐駿舉起酒杯,看着府中的所有人,朗聲說道:「今日我能在這裏向
大家敬酒,有賴各位在這大半年裏面的努力工作,才讓劉府充滿生機,在此,我
要感謝府中所有的人,更要感謝,我的幾位夫人,沒有他們的操持,我們的家,
就沒有如此整整有條,過幾天,我就要與夫人們前往松州,府上大小事務,就拜
托孫掌櫃了,他是我父輩好友,有他在管理者,我能放心,有你們在操持着劉府,
我放心,來敬大家一杯!」

  下人們紛紛舉杯「不敢當不敢當」,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平易近人的家主,都
受寵若驚,紛紛站了起來向龐駿作揖,一場快樂的家宴,就此拉開帷幕。

  晚宴過後,龐駿喝了很多的酒,原本今晚陪寝的人是紀霜華母女,可是當其
他姬妾正要離開時,龐駿卻叫住了她們,說道:「夫人們,今天晚上,都過來,
我們一起過夜,嘻嘻。」

  在場的姬妾聽了,都羞紅了臉,接着順從地進了紀霜華的房間,沒過多久,
房間中,就響起了讓人血氣洶湧的嬌吟聲,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天一早,當龐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溫柔鄉之中:隻見自己正
枕在鍾南屏的大腿上,一隻手還握住紀霜華的巨乳,另一隻手則還插在潘彤的蜜
穴中,自己胯下的肉棒,還被正在沉睡的朱詩瑤含着,身體還被韓佳瑩壓着,而
嶽思琬,則與金蘭相互擁抱在一起,一根角先生還插在她們二女之間的蜜穴中,
把她們連在了一起。

  他不想吵醒還在熟睡的衆女,便沒有進行任何動作,而是閉上眼,繼續享受
這溫香軟玉的世界,沒過多久,衆女也漸漸醒來了,看見大家都赤身裸體的樣子,
回想起昨晚的淫亂,饒是已經被龐駿調教得淫蕩無比的她們,也不禁羞紅了臉,
各自默默地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等到她們都離開了房間,龐駿自己與房間的主人紀霜華後,龐駿才睜開眼睛,
走到紀霜華的身後,從後抱住美婦人,雙手也攀上了她的一雙大奶,胯下的肉棒,
刺入了她的臀縫中摩擦着。

  「哦,夫君,昨晚你還沒要夠嗎?小心傷了身體。」紀霜華感受着龐駿的刺
激,關切地說道。

  「不礙事,夫君我年輕力壯,能再要你們幾次,況且,能倒在你這牡丹花下,
是我的福氣。」龐駿一邊說着,一邊從後熟練地撩起紀霜華剛剛整理好的裙擺,
挺起晨勃的肉棒,熟練地找準位置,溫柔地插了進去,「啊……」兩人同時響起
了一聲舒服的呻吟,接着,配合挺動起來。

  「哦……嗯哼……夫君,你輕點,妾身又不會離開夫君,何必如此索取無度?」

  龐駿的甜言蜜語讓紀霜華十分受用,雖然嘴上嗔怪地說着,但她心裏其實非
常高興,自己作爲一個年近五旬的婦人,能被一個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迷戀,
實在是太難得了。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又在房間中戀奸情熱,輕憐蜜愛了半個時辰,最後,龐
駿把滾燙的陽精都射進了美熟婦的肉穴和檀口,才肯放她離去。

  龐駿原本以爲,自己會安安靜靜地等到年初三,就會正式出發,前往松州,
誰知道大年初二,竟然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來訪,他就是當朝武威侯,近衛軍
統領秦萬鈞之子——秦毅,此時的秦毅已經是近衛軍十六衛中青麟衛的一名營校,
營校已經屬于踏入中層軍官的門坎,再上一層就是一衛的副統領,可謂是平步青
雲。

  然而秦毅并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半年前,與龐駿的一戰落敗,就連自己的
父親,也說過,像龐駿這樣年紀有如此高超的武功,天下間,屈指可數,讓他受
到了不小的打擊,這半年以來,他苦練武學,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打敗龐駿,一
雪前恥,于是,在大年初二這一天,他來到了龐駿的家,這時龐駿正在後院指揮
着下人收拾東西。

  等秦毅說明來意之後,龐駿屏退了所有人,看着秦毅問道:「秦兄,你确定,
真的要跟我再打一場嗎?哪怕再落敗也不後悔?」

  秦毅堅定地說道:「半年來,我潛心練武,就是爲了,能再次打敗你,可是
世事無常,你竟然被陛下派到松州任職,今日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再次相
見,我不想留有任何遺憾,再次挑戰,赢了,我就可以跨過這個心魔,輸了,便
心服口服,不再糾纏。」

  「那好吧,秦兄,請。」龐駿手一攤,擺出一個請的架勢。

  看着龐駿如此雲淡風輕的樣子,秦毅有些惱怒,他認爲龐駿在輕視他,便沒
有做出任何試探,一開始便出盡全力,攻向龐駿。

  半年前,龐駿與秦毅的武功,可謂不相伯仲,論正統招式以及内功修爲,秦
毅略勝一籌,論招式詭異與實戰經驗,龐駿更高一線,兩人比鬥的結果,當然就
是以龐駿勝利爲結束。

  雖然這半年來,秦毅潛心修行,武學又提高了不少,可是對比龐駿,卻是大
大不如,在武功招式方面,龐駿學會了「守」,通過各種運功方式來進行各種防
禦,至于内力方面,在吸收了多名女子的元陰以及從唐玉仙第一次洩身時所吸收
的那股溫暖的元陽之力,龐駿的修爲簡直可謂突飛猛進,這個時候的龐駿,已經
可以與江湖排名前百的「千毒劍手」付元浩不相伯仲,秦毅雖然依然厲害,可是
在龐駿眼裏面,他不再是那個難以戰勝的對手,僅僅過了五十招,龐駿就抓住了
秦毅的破綻,一招便将其制住。

  在秦毅不解以及驚駭的眼神中,龐駿說道:「秦兄苦心練武,的确是突飛猛
進,但是秦兄可知道,在下的武功爲什麽也會這樣進步?你有三敗,第一,你的
勝負心,才是你的心魔,武道上的追求,是爲了突破自己,而不是打敗對手,第
二,這半年來,秦兄你閉門造車,而我多次執行任務,多次遊走在生死邊緣,遇
到的對手要麽是武功比我高一截,要麽就是多人圍攻陷入死地,這時候會想盡辦
法求生,讓自己更強,第三我就不說了,你自己去發掘吧。」

  秦毅恍然大悟,向龐駿拱手行禮道:「多謝劉兄弟的一番話,讓秦某醍醐灌
頂,這第三點,便由秦某自己去覺悟吧,等到我領悟到的那一天,再次遇上你的
時候,再告訴你,看我們所領悟到的,是否相同,愚兄告辭了。」說完,他恭敬
地向龐駿鞠了一躬,才離開院子。

  龐駿看着秦毅的背影,心中好笑道:估計這輩子你都悟不出來了,第三點乃
是我與親生母親交媾後所獲得的一股精純的元陽之力,才會讓我在内力上的修爲
一日千裏,估計你是想破頭都想不出喽。

  午後,龐駿去了一趟魏王府,他沒有好的理由去找魏王,或者沒有好的理由
去找楊月,隻好守株待兔,等候機會,足足等了一個時辰,終于讓他等到一個熟
人,魏王的近身侍衛——李常羅,拜托李常羅傳話,他想見楊月一面,然而,随
後出來回話的卻是楊月的侍女小鹿,小鹿的回話是:劉大人,因爲你馬上就要離
開,郡主不願意見你,她讓奴婢把這支玉佩交給你,希望你見玉如見人。

  見不到楊月,龐駿有些怅然若失,雖然楊月是他的親妹妹,龐駿開始與她有
親密關系純粹就是爲了肉欲和報複,但是大半年相處下來,他的确喜歡上了這個
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與他們的母親唐玉仙的人前優雅含蓄,人後風騷冶蕩不一樣,
楊月始終就是敢愛敢恨,她喜歡龐駿,并且很樂意表達出來,她那可愛的笑容,
讓龐駿很想把她抱到懷裏好好疼愛。

  龐駿回應道:「請告訴郡主,劉駿的心,永遠有一處地方,爲郡主留着,這
是我心中的一處淨土,無論如何,請好好保重。」說完,他也拿出一支玉钗,交
給小鹿,讓小鹿帶回去給楊月,然後,轉身離開了魏王府門。

  第二天一早,劉府的上上下下都動起來了,龐駿此次前往松州赴任,除了家
中的幾房姬妾以外,還有不到二十名仆人,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京城,總共加起來,
五輛馬車堪堪坐滿,龐駿與玲珑姐妹以及金蘭一輛車,六位姬妾一輛車,還有兩
輛馬車坐的是仆人,剩下一輛馬上,裝載的就是行李辎重了,這對于一位刺史來
說實在是有些寒酸,但龐駿并沒有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某些人……直至馬車
啓動,龐駿都看不到那個嬌小的倩影。

  他的四處張望引起了金蘭的注意,善解人意的金蘭知道龐駿到處張望所爲何
事,體貼地問道:「少爺,能再等一等再出發嗎?奴婢好像還漏了些東西,想回
去找找。」

  龐駿知道金蘭的用意,他心中歎息一聲,說道:「很重要的嗎?」

  「可能很重要。」

  「算了吧,也許已經收拾好了,如果真的漏在這了,也就留在這吧,心中總
有一個念想,總是一件好事,不然,就會很容易忘掉這裏的一切,出發吧。」說
完,龐駿就命令車隊出發。

  馬車緩緩啓動,當車隊出了大街,準備轉彎離開時,龐駿不經意地撩開了車
簾子,卻意外的發現,在大街的另一邊,一輛華貴的馬車,正靜靜地停在那,車
簾子掀開一半,一對傾國傾城的母女,正靜靜地看着這邊,女兒泫然若泣,母親
神色複雜,龐駿咬咬牙,放下車簾子,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馬車中陷入了沉
默之中。

  過了許久,車隊出了天京城,此時,旭日初升,光芒萬丈,龐駿一行人,正
迎着晨光,駛向新的遠方。
2017-9-27 04: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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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84~86)作者:希爾洛斯(sky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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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


作者:希爾洛斯
2017/10/28發表於:首發SexInSex


***********************************

隋蓮珠:30歲,龐駿第一個喜歡的女人,秦州劉氏的世交,孀居寡婦,在龐駿
赴任松州刺史時重遇,勾起以前的情愫。

***********************************

             八十四、兵匪一家

  龐駿一家,連同此次與龐駿一同前往松州的官員,共計數十輛馬車,浩浩蕩
蕩,離開京城,前往遼東雪國,僅僅離開幾天,天空就下起了大學,一行人只好
降低了每日的路程,緩慢前往,足足走了二十多天,才踏入了遼東行省的地界。

  馬車中,龐駿正大馬金刀地坐著,他兩位貼身侍女玲瓏姐妹,正乖巧地跪在
他的兩腿邊上,伸出靈巧的小香舌,舔弄著龐駿的肉棒,而金蘭則坐在他的身後,
用一雙玉手為他按摩,而龐駿自己則手上拿著一份卷宗在閱讀著,這份卷宗是他
回秦州之前,拜託呂濤先行一步來到遼東,為他調查遼東各處勢力的情報,裡面
比較詳細地記載著遼東各個勢力包括一部分外族勢力的資料,是龐駿準備用於處
理松州之事的有力武器。

  「燕州費氏,懷州趙氏,燕州徐氏,松州祖氏,松州吳氏,辛州令狐氏……

  都是大家族啊,就有十數家了,還都大部分是掌握著遼東行省各州軍隊的權
力,不好對付啊。「龐駿歎了一口氣道。

  「少爺天縱奇才,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解決,又怎麼會不好對付呢?」在龐駿
身後幫他按摩推拿的金蘭甜甜地說道。

  「就你嘴甜,親一個。」龐駿抬起頭看著美豔的俏婢說道。

  「啵。」金蘭低下頭,與龐駿濕吻著,與此同時,龐駿放開了精關,把濃厚
的精液都發射出來,全數射在了玲瓏姐妹的俏臉上,兩名小美人也是甜甜地笑著
迎接陽精的洗禮,姐妹二人抱在一塊,互相舔弄著對方的臉蛋清理著精液,然後
又乖巧地俯下身子,繼續用舌頭幫龐駿清理肉棒,這倆小美人,不僅可愛動人,
還乖巧伶俐,龐駿一直都很喜歡她們。

  正當龐駿與三女整理好著裝後,突然,馬車停了下來,龐駿問道:「外面怎
麼了?馬車怎麼停下來了?」

  外面的馬夫說道:「回稟大人,我們已經到辛州了,正在等著入城,但是城
門那邊好像有兩夥人在爭執,堵住了城門口。」龐駿皺了皺眉頭,吩咐馬車夫道:
「派一個人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一人領命而去。

  沒過多久,前往打探的人回來報告:「回稟大人,是城門口的衛兵要向商隊
收取貨物價值半成的過路費,商隊不從,衛兵就不讓過了。」

  「半成的過路費?這是過路費還是搶劫?」龐駿聽了,不滿地說道,他在資
料中聽聞遼東省的軍事豪族特別倡狂,想不到竟然到了這種地步,於是他吩咐三
女說道,「你們在馬車上呆著,我去看看,太過分了。」說完,他便下了馬車,
向城門走去。

  城門口,此時正有兩幫人,堵在門口對峙著,雙方劍拔弩張,衛兵一方,為
首的是一名滿臉橫肉的絡腮胡,他冷笑著看著與他們對峙的商隊說道:「老子說
了,來到遼東,來到辛州,就要聽咱辛州的規矩,過路費,貨物的半成,又或者
……」他淫邪地看著商隊的一人說道,「老闆娘你能在這陪本將三個晚上,就抵
過一半的過路費,可好?」

  這時,龐駿才看到另一方的商隊,只見這些商隊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孔武有
力之輩,他們怒目圓瞪地看著絡腮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為首的卻是一名
約莫三十歲的美婦人,端莊典雅,雍容華貴,身穿火紅色的狐裘大氅,站在馬車
下,風姿卓越,宛若仙子降臨,雍容華貴,儀態萬方,看著眼前這粗鄙的衛兵校
尉,柳眉輕蹙,讓人心動。

  龐駿看到美婦人的樣子,卻是驚訝萬分:她怎麼會在這?於是上前看著美婦
人,輕輕地問道:「隋姑姑,是你嗎?」

  美婦人聽到有人叫,扭過頭,卻看到是一名清秀的少年,皺了皺眉,馬上又
舒展開來,驚訝而又帶著欣喜地向龐駿問道:「駿兒,是你嗎?」

  「駿兒見過姑姑,不知道姑姑遇上什麼麻煩了?」龐駿問道。

  「駿兒,這……」

  「哪裡來的小白臉,給軍爺滾一邊去,小心老子把你當東瀛奸細抓了進大牢。」

  絡腮胡看見龐駿年紀輕輕,便出言不遜,「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把你賣到控
鶴樓,也許能成為頭牌,哈哈哈哈哈哈。」旁邊的衛兵聽了,也在哈哈大笑。

  龐駿並不知道這校尉所說的「控鶴樓」是什麼場所,不過聽起來,應該像是
男性的妓院之類的,專門為有錢婦人或者有斷袖之癖的男人服務的,他淡淡地說
道:「出言不遜,難道辛州的令狐大人就是這樣帶兵的嗎?」

  「喲,小白臉,還挺橫的啊,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了,來兄弟們,給我
逮住他,送到大牢裡面去,」絡腮胡命令道,「男的給我打進大牢,女的送到我
的府上!」話音剛落,有幾名衛兵就向龐駿走過來。

  此時,那個被龐駿稱作「隋姑姑」的美婦人拉著龐駿說道:「駿兒快跑,我
們這裡先擋一下。」美婦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適的觸感讓龐駿心中一蕩,但
他並沒有動,而是反手抓住美婦人的小手說道:「姑姑莫慌,讓駿兒來處理這事。」

  美婦人被龐駿抓住小手,有一種如沐春風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嬌靨一紅,想
掙脫龐駿的手,卻沒掙脫,只好紅著臉被他抓著玉手,她心中有一種安定感,讓
她覺得眼前這個熟悉的少年能處理好這件事。

  龐駿淡淡地看著獰笑著的幾個衛兵說道:「我奉勸你們一句,亂動手的話,
你們會後悔一輩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龐駿,幾人都有些忐忑,這些人平時雖然在辛州作威作福習
慣了,但並非都是沒有眼色的人,一個如此淡定的少年,要麼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愣頭青,要麼就是有所憑仗。

  這時絡腮胡卻被龐駿激怒了,他叫囂道:「都給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打死算老子的,別傷著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計絡腮胡平時也沒少幹這種事,幾人被他這麼一吼,也壯起了膽,想龐駿
撲過來,眼看龐駿就要受傷,突然,被龐駿所牽著的美婦人只看見一道手影,接
著前面的幾個衛兵傳出一陣「啊」地慘叫聲,倒在了地上。

  絡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著龐駿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
抗?反了天了你,兄弟們,準備弩箭,殺死這幫反賊!」

  龐駿從懷裡掏出一個權杖說道:「本官乃是當今天子禦命松州刺史劉駿,你
們誰敢動手!?」

  啊?松州刺史?!衛兵們遲疑了,天啊,眼前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是新
任的松州刺史?

  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個權杖,的的確確是刺史權杖啊,刺史的權杖,很多
士兵都見過,當然也認出這是大晉的刺史權杖。

  「哈哈哈哈哈,什麼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這裡是辛州,別說你
這個小毛孩裝的什麼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麼樣?這是辛州,老子
在這裡就是天王老子,怎麼樣?小的們,給我宰了這小子!」絡腮胡笑得更加猖
狂。

  「不知死活的東西。」龐駿嘟囔一聲,鬆開了美婦人的手,一個閃身,竟然
在眨眼之間就來到絡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隻手,一扭,「卡勒」的一聲,
絡腮胡「哎呀」地慘叫一聲,手就被脫了臼,接著龐駿的腳用力一踹,他就整個
人跪在地上,然後被龐駿踩著背,一息之間,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誰都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這麼厲害,好久才反應過來,紛紛用弓箭指著龐駿。

  「都給我住手!」這時,從遠處傳來一聲怒喝,密集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龐駿眯著眼極目遠眺,只見數十騎從城中疾馳而來,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
五品官員官袍,後面是數十精銳騎兵,全部都帶有凜冽的殺氣。

  不愧為北國的驕兵悍將,龐駿暗歎道,這時,精騎已經到達龐駿約莫五丈遠
停下,為首的騎士下馬向龐駿拱手道:「劉刺史,誤會,都是誤會,刀下留人。」

  龐駿約莫能猜到這是誰,但他還是看著此人故意問道:「請問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聞劉大人文武全才,出類拔萃,果然名不虛
傳,」他指著被龐駿所踩住的校尉說道,「是本官禦下不嚴,衝撞了劉大人,本
官在此向你和這位夫人告個罪,還請劉大人高抬貴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經
向本官彙報,你還有幾位元同僚都會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經準備
好接風宴,還請幾位同僚賞臉。」

  龐駿拱手道:「多謝令狐大人的招待,劉某就卻之不恭了。」

  「請。」令狐崇德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這時龐駿扭過頭看著美婦人說道,「姑姑,駿兒有要事在身,未能
與姑姑相聚相談,還請姑姑見諒。」

  美婦人搖搖頭:「你身為朝廷命官,公務繁重,姑姑怎麼會責怪你,你去吧,
我們去客棧落腳就好了。」

  「好,那駿兒恭送姑姑,姑姑再見。」龐駿向美婦人行了一禮,便回到了車
廂,車隊繼續前進。

  令狐崇德看著龐駿的馬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此時絡腮胡垂頭喪氣地來到
令狐崇德身邊:「姑父這小白臉太囂張了,他不把你放在眼裡……」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絡腮胡的臉上,讓他的右邊臉腫起來一大塊,他
驚愕地看著令狐崇德問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嗎?這個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幾,
敢挑釁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橫慣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衛出身,心狠
手辣殺人如麻,如果不是剛才老夫來得早,你就等著你姑姑給你上墳吧。」令狐
崇德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絡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麼樣,這裡可是遼東,就算是條龍來了,
也要盤著,這裡可是咱的地盤……」

  「你能閉嘴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天子派此人來遼東,是為了攪局
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他又瞪了絡腮胡一眼,「你他媽的還呆
在這幹嘛,滾,看見你就煩。」

  絡腮胡眼中閃過一絲怨憤,但多年來令狐崇德的積威讓他不敢造次:「是,
是,侄兒先行告退。」心中卻嘀咕道,小白臉,害老子丟臉,我看你跟那騷婊子
怎麼死在遼東。


             八十五、蓮珠姑姑

  回到車上的龐駿,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看著窗外,金蘭好奇地問道:
「少爺,剛才那個被少爺稱作' 姑姑' 的女人,是個什麼人?」

  龐駿看了金蘭一眼,讓金蘭頓時臉色一變,喏喏地說道:「奴婢多嘴,請少
爺恕罪。」

  龐駿「哧」地了笑了一聲,摸了摸美豔俏婢略帶驚恐的嬌靨說道:「你在胡
說什麼,我的小寶貝蘭兒,我怎麼會責怪你,」看見金蘭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又
便捉弄似的說道,「不過嘛,蘭兒可要受一點小懲罰哦。」

  金蘭臉色微變,怯怯地問道:「是,是什麼懲罰?」龐駿湊到她的耳邊,吹
著氣說道:「今晚,我要品嘗小蘭兒起碼三次,還有那朵粉嫩粉嫩的菊花,跟別
的好玩姿勢哦……」

  小俏婢聽了之後,臉色變得通紅,嬌羞地說道:「蘭兒早就是您的人了,少
爺你……你怎麼……折騰蘭兒……蘭兒都喜歡,嚶嚀。」金蘭雖然已經被龐駿調
教得熟透了,每次交歡的時候都叫得很淫浪,但平時的時候依然是臉皮很薄,而
龐駿就是喜歡她這種嬌羞的樣子。

  龐駿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她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在金蘭
的訝然之色中,龐駿講述了以前的事。

  被龐駿稱為「姑姑」的那個女人叫隋蓮珠,秦州隋氏的長女,秦州隋氏,與
龐駿所在的秦州劉氏一樣,都是當地的望族,為了不讓其他人感到特殊,宮沁雪
也會像一般的望族婦人一樣,與當地望族中的幾位女子交往,而隋蓮珠,就是其
中一位比較密切的存在。

  當年龐駿被宮沁雪帶回秦州收養,對外宣稱是親生兒子,而隋蓮珠作為宮沁
雪的閨蜜,當然也會認識龐駿,由於龐駿可愛清秀,又會說話,所以很得隋蓮珠
的歡心,二人的關係也越發親密,在龐駿八歲的那一年,早熟的龐駿就喜歡上了
隋蓮珠。

  那個時候的龐駿,雖然師姐與師傅都是天下難得的絕色佳人,可在被收養學
武的這幾年裡,宮沁雪帶給他的,更多是敬畏與恐懼,而師姐宮紫雲,更總是欺
負這個小師弟,讓龐駿的情之萌芽,開在了溫柔美麗的隋蓮珠身上,甚至在一天
晚上,向隋蓮珠說出了:駿兒長大之後要娶蓮珠姑姑為妻的話,讓隋蓮珠嬌笑不
已。

  在龐駿九歲那年,已經超過二十三歲的隋蓮珠,終究還是抵不過父母的要求,
遠嫁到彭州馬家,成為彭州馬氏那位身體羸弱的少主的夫人,她出嫁的那一天,
龐駿遠遠地跟在她的轎子後面,直到在秦州十裡亭處,被師姐宮紫雲截住,才不
情不願地回到家,至此,便再也沒有隋蓮珠的音信。

  金蘭聽晚龐駿修飾過後的經歷,笑著問道:「那少爺現在重新遇到這位夫人,
不就可以再續前緣了嗎?嘻嘻。」

  龐駿捏了捏金蘭的臉蛋說道:「我啊,現在就想吃掉你這個小騷蹄子,別的
都不想,哈哈哈哈。」

  「嚶嚀,少爺。」

  接風晚宴在辛州州府中舉行,雙方貌似忘記了白天的不快觥籌交錯不亦樂乎,
直到深夜才結束宴席返回驛站,在回去驛站的途中,龐駿向程朝倫問道:「老大
人,這遼東行省的豪強勢力,也許是整個大晉最為棘手的了吧。」

  程朝倫搖搖頭道:「不好說,最棘手不一定,但一定是最為跋扈的,因為他
們大部分的勢力都在遼東軍方,自古以來,軍隊都是最為驕橫跋扈的組織,再加
上他們都是本地豪族,行事飛揚跋扈,肆無忌憚,也是人之常情,怎麼樣?不過
看大人今天的表現,應該是有了處理他們的大方向了。」

  「老大人,本官曾經聽說過這麼一個說法,生存的環境越惡劣,所居住在此
處的人,就會越單純地崇拜力量,又或者說,力量越強大的人,能在惡劣環境中
生存下來的機會就越大,其他人為了能跟他一樣生存下來,就會自發地跟隨他,
表現出來,就是崇拜純粹的力量。」龐駿娓娓道來。

  他頓了頓,又說道:「與中原地區的權力崇拜不同,權力是可以通過各方面
去取得,金錢,科舉,武力,都可以獲得權力,因為在物產豐饒的中原,生存並
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所以人們可以想出各種途徑去獲得權力,而力量崇拜,
則是更注重與自身身體力量的,只有身體力量一途,才有可能獲得惡劣環境下的
權力。」

  程朝倫點點頭道:「你的話自有一番道理,這就是大人今天如此表現的原因
嗎?」

  「對,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幫遼東蠻子,雖然會搞陰謀詭計,但他們的骨子
裡是吃硬不吃軟的,我要比他們展示出更加強硬和更加強大,才能讓他們心悅誠
服。」

  程朝倫撚著鬍子點點頭道:「既然大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那麼老夫也知道
該怎麼做了,老夫知道如何去配合大人的工作了。」

  「多謝老大人。」龐駿向程朝倫拜謝道。

  夜涼如水,已經是亥時二刻了,本該早已就寢的隋蓮珠,卻靜靜地坐在客棧
院落的石凳上,看著月色喝著酒。

  一早已經打聽到隋蓮珠落腳地方的龐駿,在與程朝倫分別之後,便來到了這
裡,看著隋蓮珠那孤寂的背影,輕聲問道:「姑姑竟然沒有休息?在想什麼呢?」

  只見隋蓮珠的背影輕輕地顫抖了一下,轉過身子,微笑道:「姑姑知道你今
天肯定會來找我的,所以就在這裡等著你啊,坐吧。」她指著身旁的一張椅子讓
龐駿就坐。

  龐駿坐下後,隋蓮珠伸出玉手,輕輕地撫摸著龐駿的俊臉,笑著說道:「姑
姑的小駿兒,長大了,從一個隻會跟在姑姑身後玩耍的小孩,長大成一個優秀的
男人了,姑姑都聽說了,你考上了狀元,還是文武登科,姑姑的小駿兒真厲害,
沒讓姑姑失望,不過啊,姑姑的小駿兒長大了,姑姑也老了。」
              
    龐駿伸手握住隋蓮珠撫摸自己臉蛋的手,笑著回答道:「姑姑不老,姑姑很
年輕美麗,時至今日,姑姑還是駿兒心中那個長大要娶的女人。」

  被龐駿握著自己的手,隋蓮珠有些羞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龐駿抓得
緊緊的,抽不出來,便放棄了動作,默認了龐駿的輕薄,嘴裡說道:「小色鬼,
就愛欺負姑姑。」

  「嘻嘻,」龐駿抓著隋蓮珠的柔荑溫柔地撫摸著,有些得意地說道,「曾經
有些東西我迫不得已放手了,現在重新抓住,便再也不會鬆開了,姑姑,你還沒
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遼東?馬上就要過年了,你一個弱女子,還在遼東這
個地方闖蕩,我有些擔心。」

  「駿兒,你不懂。」隋蓮珠的神色有些黯然。

  見隋蓮珠避而不談,龐駿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轉移話題問道:「姑姑要去
哪個地方?」

  隋蓮珠愁雲慘澹地說道:「松州,姑姑這趟就是前往松州,馬家在彭州主要
的生意是藥鋪和糧食,白山的野山參,鹿茸,天麻等等都是暢銷品,馬氏藥鋪本
來是一直有穩定的中間貨源供給,可是在半年前,我的公爹仙游,中間商便乘勢
大幅提價,無奈之下,我只好親自來遼東一趟,開闢一條新的路子,免除中間商
的威脅。」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駿兒也許有辦法,幫助姑姑解決這個問題,如果
是治標不治本的話,大概很快就能解決,但如果要一勞永逸的話,這需要一點時
間,估計需要三個月到半年。」

  「啊?駿兒你有辦法解決?姑姑知道,駿兒是有大能耐的人,但是你初來乍
到,即使是松州刺史,也不好辦吧。」

  隋蓮珠擔心地說道,她看到龐駿白天時的表現,擔心龐駿年少氣盛,極剛易
折,得罪了松州當地的勢力,便更是步步維艱了。

  「放心吧姑姑,駿兒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既然姑姑要前往松州,不如我們一
起出發吧,明天我們的車隊就會出發,姑姑與我們一同上路吧,我也能保住姑姑
的周全,駿兒已經不再是那個跟在姑姑身後淘氣的小孩子了,現在的駿兒能為姑
姑遮風擋雨,照顧姑姑了。」龐駿說著,動情地親了隋蓮珠的玉手一下。

  美婦人如遭電擊,她連忙抽出自己的玉手,紅著臉向龐駿說道:「駿兒別這
樣,姑姑可是已經嫁人了,不能再這樣了。」

  龐駿正色道:「姑姑可曾記得,駿兒小時候立下誓言,長大之後必定要娶姑
姑,讓姑姑一生幸福快樂,現在姑姑幸福與否駿兒不知道,可是年僅歲末,姑姑
卻要出來行走天下,這難道是姑姑喜歡的生活嗎?」

  「不要再說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馬氏大房一脈,人丁單薄,上任家主突然仙遊,二
房那一邊肯定是施行了詭計,讓中間商突然提價,然後逼迫你們交出權力,為了
不受二房擠壓,你們需要開闢新的供貨來源,但是現任家主需要在家中坐鎮,身
邊又沒有多少信得過的人,無奈之下,只好讓姑姑出面了,我說得對不對?」龐
駿目光灼灼地看著隋蓮珠說道。

  隋蓮珠美目圓瞪,龐駿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鋒利的寒刃一樣,刺穿了她的
心扉,讓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樣,「你,你怎麼知道?別,別說了。」

  龐駿再一次抓住隋蓮珠的柔荑,含情脈脈,溫柔地說道:「好姑姑,駿兒說
過,現在已經能夠為你遮風擋雨,你就讓駿兒,站在你的面前,為你阻擋一切吧,
你,已經夠累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隋蓮珠此時再也忍不住,她本來就是安靜溫柔的女
人,但是為了家庭不得不站出來抛頭露面,一直以來,心裡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龐駿的突然出現,就像是在迎著寒風孤獨前行的自己,找到了一間溫暖的房子,
一下子就擊穿了她的心扉,她啜泣著伏在了龐駿的懷裡,一直不斷抽搐著,龐駿
順勢把她擁入懷裡,摟著她的纖腰,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玉背,二人就這樣維持著
這個狀態。

  好一陣子之後,隋蓮珠才羞紅著臉推開了龐駿,低聲說道:「駿兒,姑姑讓
你見笑了,時候已經不早了,你,你還是快點回去吧,明天,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呢。」說完,也不管龐駿的反應,轉身離開了庭院,留下一臉笑意的龐駿。


             八十六、燕州費氏

  第二天一早,車隊離開辛州城,再次出發,同時,隋蓮珠的馬氏一族的車隊,
也跟在身邊,一同離去。

  令狐崇德聽到消息後,皺了皺眉頭,他又喚來昨天那個絡腮胡,冷冷地問道:
「昨晚,你去如賓樓做什麼了?」

  「嘻嘻,沒什麼,沒什麼……」絡腮胡陪著笑回答道。

  「放肆!」「啪」的一聲,令狐崇德反手一巴掌扇到絡腮胡的臉上,立刻把
他的右邊臉打腫了,怒不可遏地訓斥道,「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姑父說話不好使了?

  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勾當,你想找灰鬍子那夥人劫殺他們?費老
在半個月前就發話了,不能輕舉妄動不能輕舉妄動,你是不是都當耳邊風啊?「

  「殺個小白臉嘛,朝廷又不會因為一個小白……」

  「啪」絡腮胡的話才說道一半,令狐崇德又一巴掌扇了過去:「你現在是不
是覺得朝廷諸公和天子還有費老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貨?你覺得天子欽點派來的人,
會是易與之輩嗎?天子已經注意到遼東了,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現在朝廷正對
著在朝國的東瀛人用兵,遼東作為大後方,朝廷需要穩定,你要鬧事,我可不會
擔保朝廷不會痛下殺手,即使朝廷不動手,一旦他向費老施壓,哼哼。」

  絡腮胡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有些驚慌地問道:「那,那姑父,我,我該
怎麼辦?我,我已經向灰鬍子他們下了定金,他,他們馬上就會行動……」

  「那你他媽的不馬上派人去攔截?!還楞在這幹嘛?!」

  令狐崇德第一次在懷疑自己提拔的這個侄子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是,是……」絡腮胡聽到後飛奔出去組織人手了。

  「廢物!」

  絡腮胡名叫羅豹,是辛州一個小豪族的子弟,其姑母原來是令狐崇德的侍妾,
三年前令狐崇德的原配夫人去世,這位羅夫人就被提為正室夫人,其家族的人地
位也水漲船高,原來只是一名隊正的羅豹也順利被令狐崇德提拔為一名營尉,統
領數百的州府衛兵。

  當羅豹帶領著麾下的騎兵追蹤到戰場的時候,龐駿的車隊早已經離去了,留
下的只是數十具馬賊的屍首,包括羅豹口中的灰鬍子!這樣羅豹如墜冰窖,他看
到這樣馬賊的身體,除了少數傷痕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一招殺死,或是割喉,或
者是刺穿心臟,毫不拖泥帶水,看著這些屍首,大冬天的環境下他卻不停地在冒
汗,腿都快嚇軟了,嘴裡哆哆嗦嗦道:「走,快走,快回去……」帶著手下的人,
灰頭土臉地返回辛州。

  與此同時,隋蓮珠坐在馬車上,神色複雜地看著對面清秀的大男孩,如果不
是剛才親眼目睹,她永遠都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少年,在之前猶如一尊殺神,
帶著他的十幾名手下,在上百名馬賊之間左穿右插,舉手投足之間,便讓一群凶
神惡煞的馬賊死於非命,倉皇逃離,這還是自己印象中那個跟在自己身後討好自
己的小孩子嗎?他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他如此蛻變?

  龐駿好像是看出了隋蓮珠心中所想,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伸手抓過美婦人
的發冷的玉手,摩挲著說道:「讓姑姑受驚了,姑姑莫怕,無論駿兒變成什麼人,
姑姑永遠都是駿兒心愛的人兒,駿兒永遠都會對姑姑好的,剛才迫不得已,在姑
姑面前殺戮,嚇到姑姑了,駿兒在此道歉。」

  隋蓮珠雖然驚訝甚至恐懼龐駿剛才的樣子,但是現在的他溫柔體貼,讓自己
幾乎忘掉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也知道,剛才如果不是龐駿,這裡所有人的下
場,都會無比悲慘。

  「登科之後,陛下任命我為神衣衛少尉,為了完成任務,我帶著我手下的兄
弟,在江南,我帶著幾十人面對上千的東瀛倭寇,在西川,我為了調虎離山,獨
自面對齊天生麾下殺手團的追殺,我這大半年來,浴血奮戰,九死一生,才換得
與您重新相遇的機會,如果剛才駿兒的樣子讓姑姑害怕,那駿兒回避吧。」

  「不,駿兒,不要走,」隋蓮珠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龐駿的講述,心中更加憐
惜這個大男孩,年紀輕輕卻經歷了那麼多殺戮,而且,剛才的血腥場面,讓她感
到害怕,需要有個溫暖的依靠在她身邊才能安心,於是她主動抓住龐駿的手,低
聲說道,「駿兒,陪陪姑姑……」

  這時,龐駿又露出一絲笑容,緊緊握住美婦人的手道:「好,駿兒不走,姑
姑要駿兒陪伴,駿兒就一直陪伴著姑姑。」

  隋蓮珠想把手從龐駿手中抽出,可是龐駿並沒有鬆開,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
下,便放棄了,由著龐駿一直緊緊抓住,馬車中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她
才問道:「剛才,另外馬車的那幾個女人,都是?」

  「她們都是我的姬妾。」龐駿回道。

  「啊?但是我看她們……」隋蓮珠适才看到龐駿的幾房姬妾,年齡段從大到
小都有,才感到有些訝異,也有點惱怒龐駿的好色。

  「她們都是苦命的女人,她們都是自己願意跟隨我的。」龐駿笑了笑,開始
對潘彤母女以及紀霜華幾人的身世來歷介紹了一遍,當然,他的話摻雜了許多東
西,真真假假,讓隋蓮珠更為信服。

  隋蓮珠聽後,有些促狹地對龐駿說道:「想不到姑姑的小駿兒,竟然還是個
風流種,這還是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嗎?」

  龐駿搖搖頭:「不再是了,但是駿兒對姑姑的心,永遠不會變。」

  「不要再說了,現在姑姑被你抓著手,已經是很過分了。」

  「不要,我要一輩子抓著。」

  「你……唉……」馬車中又陷入了沉默。

  車隊又繼續前進,這幾天裡,龐駿不時會去探望隋蓮珠,只要與美婦人獨處,
龐駿就會對她做一些親密的動作,要麼摸摸她的手,或者摟摟她的腰肢,幾天下
來,隋蓮珠也就默認了他的行為,可一旦龐駿想進行再深一步的行動時,隋蓮珠
又會阻止他的動作,讓龐駿好生鬱悶不已,到了晚上,就發洩在幾位美姬愛妾身
上。

  就這樣,在數天之後,車隊就到達了燕州城,燕州乃是遼東行省的治所,盤
踞在燕州的豪族首領,是燕州費氏,而遼東行省的總督費霖,也就是燕州費氏的
當代家主,其接任總督至今,已經超過十五年了,他在遼東的威望,可能比當今
天子還要大。

  費霖,字克斎,遼東燕州人,燕州豪門大族費氏家主,二十多年前,諸王之
亂時,臨危受命接任家族家督之位,果斷帶頭支持當今天子登基,並派遣兵馬截
斷當時雄踞兩河的陳王軍隊後路,與朝廷軍隊形成合圍之勢,一舉平定陳王,聲
威大震,被皇帝封為「定陳侯」,燕州刺史,燕州費氏由此崛起,十五年前大勢
已成,順利成章,成為遼東行省總督,現年已經五十有八。

  費霖有二子,長子費龍海,現任燕州指揮使,次子費龍傑,並未在朝廷任職,
負責打理費氏在遼東所有的產業,遼東各大豪族,都尊稱費霖為「費老」,按照
程朝倫的評價,費霖是一頭活躍在遼東雪原的銀狐,有執宰天下之才,卻又比任
何高官都懂得進退,是個難纏的人精啊。

  燕州城外,一名身穿將袍的大將,帶著幾位官員,正站在城門口處,靜靜地
等待著,旁邊的人不禁向其問道:「費將軍,下官有一事不明,不過是松州的一
個刺史,他來到松州,自然要親自拜訪費老,何必大費周章,要將軍您親自在此
等待?」

  領頭的武將正是燕州費氏的長子,費龍海,與弟弟費龍傑嫡出不一樣,他是
費霖與小妾所生,他搖搖頭道:「家父的意思,本將也不是很清楚他讓本將親自
迎接劉刺史和程長史的原因,但是家父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
不會有錯,你們這是懷疑總督的話?」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費老智深似海,下官哪裡會懷疑,哈哈哈哈。」

  那人連忙搖手否認,打著哈哈掩飾自己的尷尬。

  到達燕州城之時,龐駿正在馬車中練功,這時孫子寒來報:「大人,燕州城
已經到了,還有燕州城外,有幾位大人前來迎接大人與程老大人,為首的自稱是
燕州指揮使費大人。」

  龐駿詫異地睜開眼睛,一言不發,馬上下了馬車,向孫子寒吩咐道:「快去
通知程老大人,一起去與費將軍見面。」孫子寒領命而去。

  沒多久,程朝倫也來到這裡,與龐駿一同走向燕州城門。

  看著城門處的幾位,龐駿苦笑著低聲對程朝倫說道:「程老大人啊,你說得
沒錯,那位費霖老總督的確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讓家族長子來迎接我們,就說明,
他並沒有因為我們被派遣到邊遠地方而產生輕視,謹小慎微。」

  程朝倫撫須笑道:「呵呵呵呵,既來之則安之,費霖這個人,與其說他謹小
慎微,不如說他深謀遠慮,子業你以為他對每個人都這樣嗎?他就像一個旁觀者,
默默地看著朝中每一個人,盤算著每一個與他產生關係的人,能為他帶來什麼利
益,如果他看不出你能為他帶來什麼好處,估計你今天要進他這個總督府都要花
費一番心思,現在他如此表態,就意味著你與他起碼在最近一段時間,會相安無
事,甚至獲益良多。」

  「多謝老大人提點,老大人指點之恩,劉駿,感激不盡。」

  「呵呵呵呵……」程朝倫撫須而笑。           


                             【未完待續】
2017-10-28 15: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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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 (87~89)
八十七、遼東總督

  龐駿與程朝倫二人來到等待在城門口的幾位面前,爲首的費龍海向二人介紹
迎接的官員,寒暄一陣後便向二人拱手道:「兩位大人,總督大人已經在府中設
宴等候多時了,二位有請。」說完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就卻之不恭了。」

  龐駿二人來到總督府大廳,隻見正中央,擺着一圍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
位胖乎乎的健壯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想必就是
遼東行省的土皇帝,總督費霖,龐駿二人畢竟名義上是遼東行省所管轄,于情于
理都應該行禮,于是上前行禮道:「下官劉駿(程朝倫),見過總督大人。」

  看到龐駿與程朝倫的到來,費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邊遠之地,久聞秀士
郎與程議事的大名,今日終于得見,實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謬贊,下官還是官場新人,很多東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
位前輩,有機會的話,劉駿還是要向各位請教請教。」

  費霖指着龐駿笑道:「哈哈哈,子業過謙了,老夫曾經派人向老太師打聽,
你劉子業關于定邊策的内容,老太師也寫信給老夫說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
竟你的理論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會這麽頭疼了,哈哈哈
哈。」

  龐駿拱手道:「總督大人過譽了,總督大人把遼東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安
居樂業,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淺見,在總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門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業啊子業,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嗎?老夫總是懷疑啊,
你虛報年齡,分明就是已經而立之年了吧。」費霖開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
倫說,「老夫久居遼東,但在各位前來公幹的同僚中,也聽說過議事卿程朝倫的
名氣,可一直無緣相見,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夠得償所願。」

  程朝倫呵呵道:「費老大人過獎了,下官隻是一個小小的長史,當不得費大
人如此誇獎啊。」雙方寒暄一陣,便按照規矩入座,一場晚宴,賓主盡歡。

  宴會結束後,遼東總督府,書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遼東總督費霖,與
其兩個兒子,燕州指揮使費龍海,掌管燕州經濟的費龍傑,與大多數家族之中兄
弟之間相互傾軋不一樣,費霖從小教導自己的後代,兄弟姐妹之間,必須通力合
作,團結一心,而費龍海本人性格較爲内向,更加醉心于帶兵打仗,所以早早就
将費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費龍傑身上,同樣的,由于費龍海的态度,費
龍傑也對自己的兄長多有尊敬。

  此時,費霖問道:「你們覺得,今晚的晚宴,你們看這二人,感覺如何?」

  費龍傑答道:「這程朝倫就如一尊彌勒佛一樣,一直笑呵呵的,萬事都以劉
駿爲首,可兒子認爲,他在朝中呆的時日雖長,但長期由于聶太師的壓制,早就
失去了鬥志,也許,他此次來松州,可能是天子派來的,名義上是在幫助劉駿,
實際上可能監視着整個遼東,甚至我們費家。」

  費霖點點頭:「你有一套見解,可爲父卻不那麽認爲,這程朝倫,是老骥伏
枥志在千裏啊,以他當年的名氣,被聶太師摁在議事卿一職二十年,早就對朝廷
不滿了,怎麽可能還對天子忠心耿耿前來監視我們,他此次來這裏,是破釜沉舟,
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麽看好劉駿那個小毛孩嗎?」費龍傑疑惑地問道。

  「傑兒,爲父問你,你十六歲的時候,在幹什麽?」費霖沒有正面回答,而
是反問自己的二兒子。

  費龍傑略帶尴尬地回應道:「騎着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過巷,呼朋引伴。」

  費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兒子問道:「海兒,如果是你,十六歲,成爲了燕州指
揮使,你會如何?」

  饒是沉穩内斂的費龍海,被父親這樣問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氣風發,
不可一世。」

  「意氣風發,不可一世,這個樣子,你們剛才在那個半年前文武登科,成爲
神衣衛後屢立奇功,現在還被任命爲一州刺史的十六歲年輕人身上,看到過一絲
端倪嗎?不驕不躁,目标堅定,态度謙遜,說話滴水不漏,這是一個正常十六歲
少年嗎?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這個少年,究竟經曆過什麽樣的事情,
能讓自己的性格思維變得像個三十歲的男人一樣。」

  「那,爹,對于這劉駿,我們應該是什麽樣的态度?」費龍傑聽到費霖的一
番話後,對龐駿也産生重視。

  費霖搖搖手道:「無需派人深入,劉駿是個謹慎的人,派一般的人過去監視,
被他識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靜觀其變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麽有
趣的事情。」

  第二天,龐駿并沒有急着出發,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
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藥物之類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較爲齊全,所以龐
駿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進行采購,同時因爲多日趕路,衆人都沒有好好休息,趁
此機會休養休養,而龐駿本人,則陪伴着隋蓮珠,與隋蓮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閑逛。

  手下來報,龐駿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個商賈世家的美婦人在城中閑逛,費
龍傑笑道:「想不到這個小子還是個好色之徒啊,聽說他雖未曾娶妻,但是已經
納了多名姬妾,此次前來遼東,已經把家中的姬妾都帶上了,現在竟然又看上一
個商賈之妻,原來他還是有弱點的啊。」

  費霖搖搖頭道:「不知道,也許,他是做給我們看的,他不會不知道,他的
一舉一動,都躲不過我們的視線,他如此做派,也許是告訴我們,他不是另有圖
謀的人,想安我們的心。」

  天可憐見,其實龐駿實際上,卻是沒有想過要安費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蓮
珠出遊,最大的原因,還真的隻是想陪在她的身邊,至于費氏一族的心,龐駿不
認爲自己做出什麽事情能夠輕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無其他目的性
的情況下,龐駿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蓮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過後,在酒館用餐
完畢後,才把她送回客棧,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後,龐駿發現除了喜靜的朱詩瑤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幾位姬妾
都出外了,既然費霖對自己釋放了善意,也就會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時安
全,再加上手下的幾人都跟随在她們身後保護着,想必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朱詩瑤出身小門小戶,母親韓氏嫁給他父親也隻是因爲兩家是世交,朱氏早
已經沒落,隻剩下朱詩瑤的父親一門,朱詩瑤成爲龐駿的侍妾之後,寫了一封信
給自己的父母,說明了情況。

  夫妻二人雖然很不樂意,但是愛女的字裏行間,都透露出她對龐駿的滿意,
熟知女兒品性的父母,也隻好認了,更何況女婿是名滿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
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知書達禮的女兒,已經
被龐駿調教成一名在床笫間風情萬種的小淫婦,常常與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
着龐駿。

  龐駿見朱詩瑤此時正安靜地呆在房間裏面看書,早上與隋蓮珠出外被惹起的
欲火又被勾了出來,他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穿過朱詩瑤的腋下,攀上
了不大但很飽滿堅挺的奶子。

  朱詩瑤一驚,回首看是龐駿,羞道:「相公,你,你做什麽?」

  「好瑤兒,你說呢,你這麽美,爲夫看見你就想好好疼疼你。」龐駿輕嗅着
朱詩瑤頸間香氣,胯下肉棒已經擡頭從袍子中頂出,頂着小婦人的翹臀玉溝,不
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還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
…詩瑤……詩瑤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間内點着碳爐溫暖如春,朱詩
瑤衣衫穿得較爲單薄,裙下連棉褲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龐駿的堅挺
壯碩。

  「好詩瑤,好娘子,乖寶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給相公,讓爲夫
好好疼你。」看着朱詩瑤那副羞憤的模樣,龐駿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婦人推到在
桌子上,長裙也不脫,從後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翹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瑤兒了……好羞恥……又白日宣淫了……壞相公…
…」朱詩瑤低聲應道。

  龐駿聽到朱詩瑤的話,便知道她已經答應與自己交歡了,雖然家中女人以他
爲天,可他還是比較喜歡讓女人們親口答應與自己歡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詩瑤
的陰戶摩擦,雙手從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兩團堅挺的奶子,分開兩條柔嫩的大腿,
露出隻長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陰部,緩緩地将肉棒塞進她的身體裏。

  「啊……」朱詩瑤嬌吟一聲,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實地把龐駿的肉棒包裹起來,
接着龐駿開始律動,抱着朱詩瑤抽送起來,随着抽動她的身子一下下聳着,每一
次蜜穴被巨龍擠入,都舒爽的渾身顫抖,壓抑的呻吟聲開始在房間内飄蕩,「嗯
嗯……啊……相公……輕些吧……别那麽大力了……詩瑤……詩瑤要被插死了…

  …「修長的雙腿不住顫抖,兩手已扶不住桌子,嬌顔上紅暈滿面,迷離的眼
神向後撇望着龐駿,微微搖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龐駿就是最喜歡朱詩瑤這個樣子,每一次她從後插入朱詩瑤的淫穴時,她都
會羞紅着玉靥嬌吟着用那迷離的媚眼,回首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那銷魂的模樣,
竟然與她平時那股書卷氣,完美地融合了起來,于是,龐駿便更加興奮了,他知
道朱詩瑤叫自己輕點,其實就是鼓勵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與速度,讓朱詩瑤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說道:「詩
瑤,相公的小騷貨,相公幹得你爽不爽啊?」龐駿很喜歡在歡好的時候用粗魯的
語言去挑逗朱詩瑤,讓一個充滿書卷氣的美女在歡好時徹底沉淪成爲一個粗俗的
小淫娃是他的一個惡趣味。

  深知龐駿脾性的朱詩瑤妩媚地白了龐駿一眼,嘴裏輕聲配合道:「嗯哼……
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雞巴……插得……插得小騷貨……
小騷貨詩瑤……詩瑤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詩瑤了……」朱詩瑤的
身子軟軟的,股間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龐駿抱着她的身子,隻怕就要完全倒在
桌子了。

  二人交歡了接近半個時辰的時間,朱詩瑤那柔弱的身子被龐駿奸插高潮叠起,
得疲憊不堪,在她第三次洩身之時,龐駿又狠狠地搗弄了數十下,放松心神,将
滾燙的陽精射到美人兒的花心深處裏面,燙得她渾身亂顫,跟着又洩了一次,接
着軟軟地趴在桌子上。

  龐駿此時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讓她躺在自
己的懷裏,輕輕地撫摸着她雪白的翹臀,輕聲地笑道:「瑤兒你這個小騷蹄子,
實在是太惹人疼了,差點就把我榨幹了,真想一輩子都插在你的小騷穴裏面。」

  「嘤咛,壞夫君,就喜歡作踐詩瑤。」

  龐駿在驿館與朱詩瑤白日宣淫之事,瞞不過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傳
到總督府那邊去了,聽了彙報之後,費霖依舊不動如山:「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如果他喜歡美人,過一段時間,你們再挑一個美人,給他送去吧,總有一天,他
會行動的,到時候,看他的表現,再做決定。」

  第二天一早,車隊休整完畢,再次出發,離開了燕州城。

             八十八、殺人誅心

  車隊離開燕州四天之後,終于在這天的中午時分來到了松州城外,進入松州
地界以來,龐駿一行人也終于認識到這裏的複雜程度,短短的兩天時間内,竟然
遇上了三夥不同的馬賊,涉及多個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車隊都是結伴而行,像龐
駿他們這樣規模的也并不少見。

  城門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員正等在此處,看見遠處的旗号,才呼喊道:
「來了來了。」

  當龐駿一行人來到門口時,這群文武官員都行禮道:「下官拜見劉大人,程
大人。」

  龐駿下了馬車,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禮,劉駿一介末學後進,
以後還請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爲首一人上前道:「劉大人,程大人,下官
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見過兩位大人,容下官向兩位大人介紹,」他指着身邊的文
武官員介紹道,「這位是松州的副指揮使吳骧吳将軍,這位是轉運使張冀張大人,
這位是……」

  等郭佑堂介紹完畢之後,龐駿正準備出聲問,此時,大地傳來一陣急促的馬
蹄聲,數十騎從城中奔騰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雞飛狗跳,一行人橫沖直撞,
直奔龐駿而來!

  在場衆人大吃一驚,程朝倫臉色劇變,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龐駿
好像置若罔聞,一動不動看着他們,瞬息之間,騎兵群已經沖到龐駿身前,「噓
噓噓噓噓」的勒馬聲,恰好停在龐駿面前。

  在場之人無不臉色大變,有的憂心忡忡,有的畏畏縮縮,有的忍俊不禁,就
在城樓上不遠處,有三個女人看着這一幕,爲首的是一名年約三十的美少婦,她
頭帶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膚勝雪,容貌美豔,有點嬰兒肥,正是松州吳氏當
代家主,松州指揮副使吳骧之妹,吳婉珈。

  站在她左手邊的,是一名高得驚人的女子,身高看起來有七尺二寸有餘(約
合1 米8 多一點),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緊身的紅色長裙所包裹,紅撲撲的小臉顯
得格外嬌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來,眉目之間春情蕩漾,顯然是剛剛被性愛滋潤
過的樣子,此女名叫費青妤,乃是遼東總督費霖的孫女,燕州指揮使費龍海的親
生女兒,兩年前嫁給了松州地頭蛇祖氏的嫡長子祖永訓爲妻。

  站在吳婉珈右手邊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婦,光亮烏黑的頭發向後盤起,紮了
一個漂亮的婦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頸,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靈靈的,性感尖挺
的瓊瑤小鼻,充滿性感誘惑力的櫻桃小嘴,細細的腰肢盈盈僅堪一握,渾圓而有
翹挺的屁股,胸前挺着豐滿高聳的雪峰,少婦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
城門下迎接龐駿的郭佑堂。

  此時,費青妤捂着嘴笑道:「這小孩兒刺史,怕是被吓壞了吧,看他清秀的
樣子,還真是可愛。」

  郭芳婷打趣道:「哎喲,我們的青妤大小姐還真的是欲壑難填啊,剛剛才被
如意小男寵喂飽那小騷穴,又開始蠢蠢欲動,對着新來的小刺史發騷了嗎?」

  「是啊,又如何呢?這麽可愛的小孩兒,難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無所謂啊,可是看樣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壞了吧。」郭芳婷揶
揄道。

  二女打打鬧鬧,而吳婉珈,則在靜靜地看着城門下的情況。

  龐駿扭過頭向郭佑堂問道:「郭大人,他是誰?」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騎手爲首的一人說道:「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揮使,祖成
壽祖将軍。」

  祖成壽拿着馬鞭指着龐駿說道:「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
怎麽樣,吓尿了沒?朝廷諸公也是的,讓一個乳臭未幹的小鬼頭來當刺史,小屁
孩快滾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對,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
子去幹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來,他身後的數十騎兵也一同大笑起來。

  龐駿目無表情,從懷裏掏出一個本子,翻開其中一頁,讀到:「祖成壽,其
子祖永訓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農戶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敵爲名殺死宋氏一家九
口人,強納其妻爲侍妾,于當晚三更時分棄屍于碎石灘,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
千石軍糧,前往北胡托赫部,換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戰馬兩百匹,金銀若幹,武
德二十年……」龐駿不緊不慢地讀着,衆人一聽就明白,這是祖成壽所犯下的罪
行!

  「夠了!」祖成壽打斷道,「是又如何?你以爲你依靠你是神衣衛的關系查
到老子的檔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殺了我?你敢嗎?老子給你十個狗膽也不敢碰
老子一下,你還是給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門上的吳婉珈皺着眉頭對費青妤說道:「你家公爹還真的是跋扈之極啊。」

  費青妤不屑一顧地說道:「那又怎麽樣?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裏,我讓
他給我舔我的腳,他還不是乖乖地給我舔。」

  吳婉珈搖搖頭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郭芳婷笑道:「還能有什麽不好的預感,這小刺史還想殺了祖蠻熊不成?」

  龐駿并沒有理會祖成壽的叫嚣,他轉過頭問程朝倫道:「老大人,這些個罪,
再加上沖撞上官,辱沒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晉律例,應該怎麽判?」

  已經知會龐駿意思的程朝倫朗聲道:「按罪當誅。」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殺了我啊,來啊,來……啊!」祖成壽張狂的叫嚣之
聲戛然而止,因爲龐駿的「七星龍淵」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

  龐駿冷然道:「本官從未見過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順你的意,這把' 七星
龍淵' 乃天下名劍,也不算辱沒你了。」「哧」寶劍拔出,血流成河,「啪」的
一聲,祖成壽的屍體掉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過,眼前的這位清秀少年,竟然動如雷霆,
在電光火石之間,直接當衆擊殺一州指揮使,一個豪族的家主,城門上的三名婦
人也被驚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了,這時才有人想
起,眼前的這位小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神衣衛出身,經曆過浙州倭寇暴亂,當
時也是殺得人頭滾滾的啊。

  過了好久,那群騎手才反應過來,一名青年大叫道:「劉駿,你竟然殺了我
爹,納命來!」正是祖成壽的獨子,祖永訓,他拔出長槍策馬狂奔,直擊龐駿而
來,他身後又有十幾名騎手也亮出武器,直取龐駿。

  龐駿的聲音猶如在深寒煉獄中傳出:「祖氏父子,作惡多端,本官隻懲首惡,
其他人既往不咎,如執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給機會,犯上作亂者,殺無赦!」話
音剛落,身後祁麟,洪彥章,林睿,淩天放以及孫子寒五人拔劍殺出,他們都是
神衣衛精銳,本來就是由各地軍隊選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對十餘邊軍騎兵,
也是占盡上風。

  「納命來!」祖永訓并沒有理會其他人,他充滿怒火的目光中隻有龐駿一人,
他挺立着長槍對着龐駿胸口刺去。

  「祖永訓,作奸犯科,意圖行刺上官,其罪當誅!」當龐駿說完「誅」字的
一刻,大家隻見人影一閃,回過神來時,龐駿已經站在祖永訓身後,而祖永訓的
人頭,已經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隻是一息的時間,祁麟五人已經把跟随祖永訓的騎手斬盡殺絕,回到龐駿身
邊,龐駿看着剩餘的人說道:「還有誰,要跟着他們犯上作亂?」

  這一切,都不過發生在半盞茶之間,很多人還依然停留在祖成壽被龐駿擊殺
的震驚當中,剛回過神來時又發現祖永訓和十餘名祖氏的鐵杆騎手被龐駿及其手
下斬殺,很多人當場就想吐出來,但是他們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惡魔一般的龐駿,
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餘的騎手被龐駿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懾,驚
懼得連忙下馬,跪下一句話都不敢說。

  城樓上的費青妤,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又恢複到原來煙視媚行的樣子,輕聲
說道:「殺得好,這對廢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一個個隻會在其
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卻像條狗一樣溫順,一點男人的感覺都沒有,噢,
不行了,這個小刺史,太帥了,吳姐姐,郭姐姐,我濕了,濕透了,好想被他操
一頓,不知道他的雞巴大不大,不大也無所謂,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費大小姐,剛剛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沒有
其他想法嗎?」

  費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麽想法?那對銀槍蠟燭頭的父子?如果不是我
發話了,他們父子誰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說道:「當衆格殺祖氏父子,恐怕這位劉大人,往後的日子不好過喽,
還哪有空給你這小浪蹄子的騷穴止癢。」

  這時,吳婉珈發話了:「不,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氣盛的魯莽之輩,
能被天子與三公關注的人,有哪個是泛泛之輩?他動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
都宣讀了一遍,出師有名,雖然當場格殺有違律例,但隻要說辭得當,相信朝廷
也樂意看到地方豪族勢力被削弱,從而偏袒龐駿,他肯定會有後手,祖氏父子的
死,恐怕隻是個開始,我們走吧。」說完,她瞟了龐駿一眼,下了城樓,揚長而
去。

  費青妤那雙妙目,看着龐駿一會,也轉過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腳步,一
同離去。

  城門口處,龐駿目無表情地看着衆人,幽幽地說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
爲,本官這樣處理,沒有什麽問題吧?」

  「沒,沒有什麽問題。」衆人大部分都被吓壞了,面對殺人不眨眼的龐駿,
隻能硬着頭皮說沒有問題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業大沒錯,可人都死了,
他們要報仇,也找這位小爺報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魚就好,其他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進城吧。」說完,也不管其他人,進城而去,程朝倫也苦笑一下,
跟着進城,等龐駿走遠之後,松州一衆官員,才心有餘悸地離開了城門。

             八十九、青妤夜訪

  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獨孤連環來到龐駿身邊,輕聲說道:「我還是小看你了
啊。」

  龐駿笑道:「怎麽?你不擔心祖氏一族的反撲嗎?」

  獨孤連環搖搖頭:「你又不是傻子,你這麽做,肯定有後手啊,我怕什麽?

  對吧,程老大人。「說完,他還轉頭去問程朝倫。

  程朝倫「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老夫
要做的,隻是爲你們保駕護航,修修補補,至于勾心鬥角的,跟我老頭子無關喽。」

  「哈哈哈哈……」

  晚飯過後,龐駿來到了書房,他讓人把近幾年松州的稅收,田産,地理,種
族資料,都送到他的書房,他雖然已經大概了解過,心中已經有了實際的想法,
但還是需要詳細這裏的實際情況,他并沒有親自去跟隋蓮珠告别,因爲他擔心祖
氏的人對隋蓮珠不利,所以隻是派人去略爲告之,隋蓮珠知道他的用意,也隻好
回到讓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棧。

  這時,下人來報:祖氏的少夫人求見。

  祖氏少夫人?龐駿感到有些詫異,他記得祖永訓的夫人,就是遼東總督費霖
的親孫女,費龍海的女兒費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殺了,她來找自己幹嘛?

  他雖然感到不解,但還是說道:「讓她進來吧。」不一會,下人來報:費青
妤帶到,話音剛落,就有人推開了房門,進了房間,龐駿擡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隻見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華的少婦,身材修長苗條而高大,比龐駿足足高了半個
頭,身上的貂皮大衣緊緊裹着,反而凸顯了她的柳腰纖細,粉嫩而小巧的鼻子,
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小嘴,薄薄的,鮮豔欲滴,貝齒輕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訪有何貴幹?」龐駿拿捏不定眼前少婦的心思,便試探
性地問道。

  「嘻嘻,」費青妤展顔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顯得極爲俏皮,她俏聲說道,
「劉大人,你今天可是當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殺了本夫人的丈夫,作爲妻子的,
于情于理,都應該找大人,算算賬,你說是不是?」

  龐駿回應道:「祖夫人,祖永訓父子在松州作惡多時,并且沖撞上官,數罪
并罰,符合國法,夫人如果有意義,可以上告,劉駿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爺爺是遼東總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說要懲罰你,
你猜他會不會把你這個小刺史拿下?」費青妤走到龐駿身邊,臻首湊到他的耳邊
嬌聲說道,「傍晚時分,祖家那幫人,湊在了一塊,喊打喊殺的,說是要你血債
血償,幸虧啊,被本夫人壓制住了,否則啊,大人來到這裏的第一個晚上,恐怕
就睡不着喽。」

  「這麽說來,劉某還要多謝祖夫人咯?」

  「當然,」費青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你看,你殺了我的丈夫,我
又幫你暫時壓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應該,也有所表示啊?」

  龐駿對眼前的高個子美少婦的行爲感到哭笑不得,他問費青妤道:「那夫人,
需要劉駿做些什麽來償還夫人的這個人情?」

  費青妤繞到龐駿身後,雙手從後環住龐駿的脖子,臻首貼在龐駿的腦袋便,
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嬌聲在龐駿耳邊說道:「劉大人,你說,你今天殺了祖永
訓,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覺會是如何?」

  費青妤以爲以龐駿的血氣方剛,很可能會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幹一
發,誰知道龐駿卻不爲所動,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龐駿也沒
少幹,潘彤嶽思琬母女,鐵劍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龐駿先是殺死(氣死)丈夫,
然後再納入後闱的嗎?雖然他覺得這高頭大馬一般的費青妤是個挺特别的女人,
但遠遠沒達到讓他血氣奔湧精蟲上腦的地步。

  他并沒有轉過頭去看費青妤,而是淡淡地問道:「爲什麽呢?我殺了祖永訓,
難道你不恨我嗎?」

  費青妤松開了龐駿回答道;「我爲什麽要恨你?祖永訓祖成壽是什麽人?在
我面前,他們父子都猶如一條狗一樣,你說,死了兩條沒什麽用處的狗,我會傷
心我會恨嗎?」她一邊繞着龐駿走動,一邊說道,「當年我嫁給祖永訓,也不過
是因爲在遼東這塊地上,能跟我費家結親的人裏面,數他祖永訓的皮囊最好看,
而且,娶我除了我長得還湊合以外,最大的用處就是能攀上我費家,可惜,中看
不中用,他爹祖成壽也一樣。」

  龐駿這時明白了,這費青妤,根本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
娶回去,也就是當一個菩薩供着,至于費青妤自己要做什麽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幹
涉,更何況祖氏其他人,現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殺了,她更是爲所欲爲,這就不難
理解她今晚的行爲了。

  想到這裏,龐駿便對費青妤說道:「費姑娘,你身爲費總督的親孫女,于情
于理,劉駿都不能夠與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爺爺,不會管我的,你以爲我在松州的所作所爲,我爺爺不
知道嗎?他肯定知道,隻不過一直在縱容我而已,我跟哪個男人歡好,他也不會
去管,至于爲什麽我會來找你,很簡單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輕
描淡寫之間,擊殺數人的樣子,讓我對你充滿興趣,本來想過幾天再來找你的,
但是回去之後越想越難耐,隻好現在來找你咯。」費青妤雖然任性,可并不是愚
蠢之人,隻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龐駿看着費青妤一會,才發話道:「能得到費小姐的垂青,劉駿受寵若驚,
但是,劉駿也想問費小姐一個問題,如果祖氏作亂,費小姐該如何自處?」

  費青妤想都沒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與我何幹?除了我的丫環,其餘的
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問這個幹嘛?」

  「當真?」

  「劉駿你還是個男人嗎?婆婆媽媽的。」

  「那好,劉駿願意與費小姐鸾鳳和鳴,不過嘛,費小姐需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龐駿眯着眼,讓費青妤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隻狐狸。

  「什麽請求?」龐駿把頭湊到費青妤耳邊,低聲說着……

  與此同時,松州吳府,吳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臉的
兄長吳骧問道:「小妹見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臉的,大兄究竟在糾結什麽?」

  吳骧知道自己這個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問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
吧,那個劉駿,簡直就是個冷血魔鬼,殺人不眨眼,一來到就把祖氏父子給殺了,
爲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對我們動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個本子,很可能是
神衣衛多年以來搜集的證據,他隻要個擊破,到時候松州可能就會被他屠戮一空,
我該怎麽辦?」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劉大人,精明着呢,你以爲他是血
氣方剛,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不如認爲他是在殺雞儆猴。」

  「什麽?殺雞儆猴?」吳骧皺着眉頭問道。

  「沒錯,殺雞儆猴,」吳婉珈淡淡地說道,「他今天下午殺人的每一步,你
都注意到沒有?宣布罪證,激怒祖氏父子,讓那對莽夫父子不斷犯錯,最後一舉
擊殺還了說那句' 隻誅首惡' ,他就是告訴我們,你們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
是今天我就殺那麽多,如果我們敢有别的動靜,他不會在意多殺幾個人。」

  「可是,殺了祖成壽父子作爲儆猴的雞,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撲嗎?」
吳骧又問道。

  「我的大兄,誰告訴你,那隻雞,隻是祖成壽父子?他們隻是引出那隻要宰
殺的大山雞的誘餌而已吧。」

  吳骧聽到妹妹的話,倒抽一口冷氣:「小妹你是說,祖成壽父子隻是開始,
他還有更多的動作在後頭,也許,是整個祖氏!?」

  「誰知道呢。」吳婉珈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那我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幹嘛呢?」

  「告訴他們啊,龐駿想對付他們啊。」吳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說道。

  「爲什麽要告訴他們?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劉大人靠攏了,以
他的年齡,竟然能有這樣的手腕,遼東人喜歡追随強者,爲什麽不跟着他去闖呢?

  更何況,費青妤那個小騷蹄子,已經看上劉駿了,如果祖家孫媳婦,一省總
督之親孫女,親眼看見丈夫被殺後,還主動去找殺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轉承歡,
你猜結果會是怎樣?「吳婉珈又爲自己的兄長解析道。

  雖然此時書房中碳爐正在烤着,但吳骧的背後,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
咬牙道:「好,既然如此,與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話去
做,爲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訪他。」
2017-11-1 03: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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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

                (90~92)章

                 作者:希爾洛斯

九十、部落訪客

  白山,是縱貫遼東行省,北胡東部,朝國北部,以及羅剎國遠東地區的山地
及其諸多餘脈的總稱,這裡動植物品種繁多,擁有北國獨特奇異的冰雪風光,一
直被遼東人,朝國人稱之為神山。

  在松州地界的白山之中,星羅棋布地居住著大大小小十數個部族,這些部族
為了在遼東這種惡劣的環境生存下來,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塊生活,其中最大的
一個部族居住地,便是由撒沁族、克尼族以及巴博族合居的雅薩克谷地,這三族
的總人數,佔據了整個松州地界,白山部落居民的三成以上,平時甚少與松州府
的晉人交流,只有在出售皮毛以及藥材的時候才會出山進城。

  烈哥是撒沁族的一名獵人老手,冬去春來,萬物復甦,一個月之前,他的兒
子降生在這個世界上,他高興得在部落之地撒腿奔跑了三圈,眼見春天到了,便
尋思著上山打一點獵物,到松州城裡,換一些精糧,給自己的老婆還有孩子好好
補補。

  然而,不知道上天是眷顧他還是捉弄他,上山沒多久,他就遇到一頭剛剛冬
眠完的熊瞎子,以他一貫的水平,只要花些心思,這頭大笨熊肯定會被他獵殺,
可好死不死,就在他蹲點的地方,剛好有一條蛇從洞裡爬出,被烈哥所驚動,猛
地撲過來,烈哥手起刀落,就把它的頭多了下來,這一來卻驚動了熊瞎子,剛冬
眠完的它正餓著呢,發現有人,就猛地向烈哥攻擊過來。

  餓肚皮的熊瞎子特別兇猛,烈哥一下不留神,便被它一爪子在右臂的地方撕
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頓時血如泉湧,烈哥見勢頭不對,連忙撤退,可熊瞎子哪
會放過到嘴的肉,一直追著眼前的獵物不停跑動,一下子就追出了數十丈遠。

  傷口的血流得越來越多,烈哥的腳步不自覺地放慢了,眼看熊瞎子就要追上
來,烈哥陷入了絕望,馬上就要葬送熊掌之中,眼中閃過嬌妻愛子的面容,忽然,
一陣「啾」的破空之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打到了正在追趕的熊瞎子,讓熊瞎子
「嗷嗷」地捂著臉發狂。

  接著又是一道銀光,「哧」的一聲,「嗷!!!!」熊瞎子大叫一聲,把叢
林周圍的鳥都嚇跑了,接著戛然而止,「嘭」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出的氣了。

  烈哥定睛一看,只見一把寒光凜冽的小刀,正插在熊瞎子的頭部,入肉七分,
只留下一丁點刀刃還暴露在外,這是何等的力量啊!烈哥心中想到,他向四周看
去,只看見一名清秀的少年,正站在幾丈遠處看著他,向他打著招呼:「你沒事
吧。」烈哥想說些什麼,可是一陣眩暈襲來,眼前一黑,昏倒了過去。

  等到烈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月明星稀之時,烈哥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棵大
樹下,旁邊正生著一堆篝火,火上正烤著一塊熊肉,自己被熊瞎子的利爪抓傷的
地方,已經被包紮處理過,一個少年正坐在篝火旁邊閉目養神。

  烈哥看到少年的模樣像是中原人,便操著濃重口音的中原話問道:「是,是
你救了我嗎?」少年點點頭看著眼前的獵人說道:「幸虧我剛好路過,不然兄弟
你就成了熊瞎子的盤中餐了,哈哈哈。」烈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更加驚訝的
是,這個並不壯實的少年,竟然能輕輕鬆鬆地擊殺那頭餓紅眼了的大熊,這也太
不可思議了吧。

  這個少年,毫無疑問,就是龐駿,身為一州之長官的龐駿,卻出現在白山的
地界,的確讓人覺得匪夷所思,至於昨晚自己送上門的費青妤,則估計還在龐駿
的房間裡面大吵大鬧,她還有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所以龐駿昨晚把她點了睡穴之
後,把她軟禁在了自己的房間裡,讓林睿看守著她,自己卻跑到白山的深處。

  龐駿向烈哥說道:「大哥你失血過多才暈了過去,我已經幫你包紮好了,你
再吃一些肉就會恢復一些了。」

  烈哥也不客氣,拿起一塊烤好的熊肉,咬了一口,說道:「兄弟你真厲害,
竟然兩下就把熊瞎子給殺了,白山裡面最好的獵人,也未必能做到。」

  龐駿搖搖手道:「碰巧而已,熊瞎子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才能偷襲成功,
況且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烈哥說道:「這位兄弟,我叫烈哥,是這裡的人,不管怎麼說,你救了我,
我就應該報答你,看你是中原人,一般中原人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你是有什
麼要找的嗎?我來幫你?」烈哥以為龐駿是來白山找藥材的,因為一般中原人來
這裡都是為了這裡的藥材或者皮毛,眼見龐駿的身手如此了得,不應該是那種皮
毛商人,剩下的,只能是找藥材了。

  龐駿就向烈哥問道:「那烈哥大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下,墨江寨是在白山的
什麼地方?」

  烈哥眼神一凝,問道:「你找墨江寨做什麼?」

  龐駿說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面見墨江寨的三位族長,我想烈哥大哥你
是白山的人,知不知道墨江寨是在何處?」

  「唉,」烈哥嘆了口氣說道,「兄弟,不瞞你說,我就是墨江寨的人,墨江
寨,好久都沒有讓中原人進去了,哪怕是做生意的商人,也幾乎沒有,因為你們
中原人,太狡猾了,經常欺負我們的族人,所以,我們的族長,是幾乎不讓中原
人進內的,不過,你救了我,我欠你的,我就幫你跟族長說情,但是他們願不願
意見你,就不知道了。」

  龐駿高興地說道:「謝謝你烈哥大哥。」

  烈哥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你救了我一命,我卻只能幫你這些了。」

  「不不不,這樣已經足夠了,對了,」龐駿好奇地問道:「烈哥大哥,你的
中原話說得不錯啊,應該很少白山人說中原話說得那麼好的了。」

  「呵呵,」烈哥笑道,「墨江寨雖然不讓中原人進入,但是不禁止寨中的獵
人把藥材和皮毛拿到松州去賣,為了能賣東西,總要學會幾句的,而且,如果有
不懂的,可以去問白夫人,她雖然也不是中原人,但是中原話說得比我們都好。」

  「白夫人?」龐駿有些不解。

  「嗯,白夫人,如果你能進寨子裡面,你就會知道了,現在說了也沒用。」

  「也對,天色不早了,吃些東西,我們就休息吧,烈哥大哥你的傷還沒好,
需要多休息。」烈哥點點頭,又抓著一塊熊肉啃起來,二人吃飽之後,便各自休
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二人醒來後,打包好剩下的熊肉,便出發前往墨江寨,一路上,
烈哥昨天對於龐駿一把飛刀深深插入熊瞎子的腦袋的真實性還抱有一絲疑惑,但

  第二天當他再認真看了一下熊的頭骨以及龐駿一把飛刀插入大樹三寸有餘的展示

  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疑惑了。

  二人一路跋涉,經過了三個時辰之後,烈哥終於帶著龐駿,來到了一座大寨
的大門之前,他對龐駿說道:「劉駿兄弟,委屈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先進去跟族
長說,無論族長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回來告訴你。」

  「好的,烈哥大哥,麻煩你了。」龐駿點點頭道。

  於是,烈哥便拿起東西,進了大寨裡面,龐駿就在不遠處等待著,守著大門
的門衛認得烈哥,看到龐駿是跟烈哥一起回來的,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有些好
奇地看著這個耐心地站在那裡等待的少年。

  約莫大半個時辰過後,大寨的門再次打開,烈哥一臉難為情地從裡面走了出
來,對龐駿說道:「劉駿兄弟,實在是對不起,族長說了,可以見你,但是需要
你完成試煉才行。」

  「試煉?」

  「對,族長說了,白山人崇尚強者,如果你堅持要見他們的話,就要打敗墨
江寨中,三族中各自最優秀的戰士,才能進入寨中。」

  說完,他指了一下跟在他後面的三個彪形大漢。

  龐駿輕笑一聲,指著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說道:「好,不過,我的肚子有些
餓了,想早點進寨子裡吃東西,你們一起上吧。」說完,他還勾勾手指,做出一
個挑釁的手勢。

  三族的大漢就算不懂中原話,也看得出龐駿的表情和手勢,都勃然大怒,揚
起拳頭就向龐駿攻了過來!

  這些人平時弓馬騎獵之術嫻熟,充滿著原始的野性力量,可是戰鬥時只會憑
藉著本能戰鬥,與龐駿這種從小體系化學習武功,並且多次遊走在生死邊沿的人,
還是存在巨大的鴻溝,他們的力量雖然非常巨大,速度也是不錯,然而在龐駿眼
裡卻是三個加起來都比不上一個秦毅有威脅,眨眼之間,龐駿施展輕功,如靈貓
一般,在三人之中左穿右插,一腳踢在一人的背上,一肘頂在一人的胸前,「蓬
蓬」的兩聲,二人應聲往後倒退幾步坐在地上。

  接著他又迎著最後一人的拳頭,運起內力,也把拳頭迎了上去,「蓬」的一
聲,隨著大漢「啊」的一聲慘叫,只見大漢的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淤青,
鑽心的痛楚在他的拳頭出蔓延到全身,像是沒了知覺一般麻痺。

  龐駿看著三人,抱了抱拳道:「承讓了。」全程不過幾息的時間,讓烈哥完
全目瞪口呆。

  三人眼見自己被一個少年三下就打敗了,自尊心受到嚴重後果打擊,情急之
下,想拿出武器再向龐駿攻來,恰好此時,一把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讓三人瞬間停住了動作,看向大寨。

  只見大寨門此時,又走出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三位老者,龐駿大概猜出,他
們應該就是墨江寨的三位族長了,剛才他們應該是躲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看著,眼
見自己瞬間打敗三人,便出來收場了。

  等他們走近之後,其中一人向龐駿行了一禮後,用較為清晰的中原話說道:
「尊貴的客人,您不僅救下了我的侄子,還擁有強大的實力,我是墨江寨撒沁族
族長伊克古,歡迎您來到墨江寨,這位是克尼族的族長葉赫,這位是巴博族的族
長王汗。」

  龐駿點點頭,也向三人行禮道:「松州劉駿,見過三位族長。」伊克古向龐
駿邀請道:「既然劉先生要找我墨江寨的三人有事,那請先進寨稍作休息,再慢
慢聊可好?」

  「多謝三位族長的款待,劉駿就卻之不恭了。」說完,龐駿便跟著一行人進
了墨江寨,心中卻是想到:好歹還是進來了,不枉我這麼辛苦把熊瞎子引到烈哥
的附近……

             九十一、兩大交易

  三族族長把龐駿領到一個非常大的帳篷中,分賓主坐落,伊克古這時向龐駿
問道:「敢問客人,前來墨江寨找我們三人,是有什麼事情?」龐駿站了起來,
向三人拱手道:「在下劉駿,乃新上任的松州刺史,此次前來,是與三位族長,
談兩筆交易。」

  「啊?」龐駿話音剛落,三人大吃一驚,誰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
然是新上任的松州刺史一方大員。

  「哈哈哈哈哈,小娃娃,不要以為你救了我的侄子,還打敗了我們的勇士,
就可以隨便說說,你不過十五六歲,就敢妄言自己是松州的刺史,還是說,你爹
才是松州刺史,你只是他的馬前卒。」伊克古說道。

  「看來三位族長,常年呆在墨江寨中,外面的天下變成怎樣,變成怎樣都已
經不知道了吧,我再說一次,我,劉駿,乃今年文舉探花,武舉狀元,天子親封
松州刺史,如果三位不相信,大可以派人下山到松州城打聽,看看他們怎麼說新
來的刺史大人。」

  伊克古三人眼見龐駿如此淡定而自信,心中將信將疑,龐駿說得沒錯,這種
事情,只要派人下山一打聽,就水落石出了,遠遠沒有「刺史特派使者」難查,
眼前少年如此篤定,想必這事情有可能的確是真的,但是這麼年輕的刺史,哪怕
三族族長再沒有見識,也是聞所未聞。

  於是伊克古給葉赫使了個眼色,葉赫便走出了帳篷,估計是找人快馬加鞭,
去松州城打聽事情了,接著他又向龐駿問道:「我姑且相信你的話,那如果你真
的是松州刺史,你不在城中享福,跑來墨江寨這種窮山惡水,到底又是為什麼?
你所說的交易,又是怎麼回事?」

  龐駿伸出一根手指,說道:「第一,我想在松州專門開設一個交易場,規範
商人與你們之間的貨物交易,我打聽過,以往你們的交易,都是個人到松州城中
找買家,或者商人組團來大寨附近找人收購,價格及其不穩定,更多的時候,還
會被奸商所打壓,是不是?」

  伊克古冷哼道:「中原人狡詐,經常以很低的價格強買我們的皮毛和藥材。」

  龐駿道:「那就對了,我開設的這個交易場,只要進場,所有的貨物,直接
由官府收購,這樣的一來,你們得到的錢財,將會有一個穩定的保證。」

  「你憑什麼保證?」

  「你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是繼續被那幫商人壓榨,還是加入我的交易場?」

  王汗問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是個喜歡穩定的人,藥材毛貨交易的亂象,是松州此地混亂不堪的其中
一個重要原因,我需要一個安定的松州。」龐駿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
打算利用交易場將松州的大部分財物流通,都整合起來,形成一個由他主導的利
益團體,但這個原因,他不會跟三族族長說出來。

  「我打聽過,一塊上好的貂皮,商人在你們的手上收購,好像只需要三十兩,
你們可知道,這一塊貂皮運到大晉京城,能賣到多少錢嗎?」

  「多少錢?一百兩?」

  龐駿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伊克古問道:「什麼?二百兩?翻了幾翻?這些奸商!」

  龐駿笑道:「是三千兩。」王汗以及伊克古當場就定在那裡了:「二,二千
兩……我……」

  「商人重利,無可厚非,遼東離京城路途遙遠,又不太安全,沿途馬賊強盜
眾多,賣貴一點理所當然,可是在收購這一環上面,可就差太遠了,所以,如果
你們能夠答應,把所有的貨物都交給我,我保證能夠為你們的收入翻一倍以上,
如何?

  「龐駿說完,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口袋,接著從口袋裡面拿了一樣東西丟
給了伊克古,說道,」這是定金。「伊克古接過東西一看,竟然是一片黃澄澄的
金葉子!

  他不是沒有見過黃金,但是龐駿的那個袋子裡面,全是金葉子,久居山林的
他,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黃金,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他目光閃爍地看著龐駿問
道:「你把這些金子給我當定金,不怕我反悔嗎?」

  龐駿笑道:「你敢嗎?你吞了我的錢,你睡得安寧嗎?」龐駿這是赤裸裸的
威逼利誘,就是剛才龐駿在大寨門露的一手,就已經足以震懾他們,伊克古眾人
知道,自己族內的勇士們,打獵搏鬥是一把好手,但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如果
自己真的這麼做了,那自己將永無寧日。

  他又問道:「那,第二件事,是什麼?」

  龐駿回答道:「第二筆交易,就是從貴寨中,挑選兩百名弓馬嫻熟的青壯,
到松州城,幫我帶兵,教授我的士兵弓馬騎射!最好,他們都能懂一點中原話。」

  伊克古斷言拒絕道:「不行,我們墨江寨與世無爭,絕對不參與你們之間的
爭鬥!」

  「伊克古族長,你可知道,離這裡兩百里遠的地方,東瀛人,已經佔據了朝
國的三座城池,如果不是我大晉的支援,朝國恐怕已經被滅國了,東瀛人對土地
的野心勃勃,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墨江寨此處物產豐饒,東瀛人是不會輕易放
過你們的,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更何況……」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大
晉邊軍的軍餉是二十兩白銀一年,我可以以五十兩白銀一年的價格,來僱傭貴寨
的勇士們,不知道意下如何?」

  未等伊克古和王汗有反應,龐駿又說道:「當然,五十兩銀子只是最基礎的
軍餉,如果參戰勝利獲得戰利品,那麼所有參戰的人,都還會有額外的獎賞,那
就不是幾十兩的事情了。」

  伊克古與王汗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對龐駿說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
們需要商量一下,請劉大人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上,我們再答覆你。」

  「好,那我,就等你們的消息。」龐駿說完,就跟著引路人,走出了帳篷。

  傍晚時分,有墨江寨的人來到龐駿所在的帳篷,邀請龐駿,去參加他們的晚
宴。

  晚宴的地點依然是今天他們接待龐駿的那個大帳篷中,帳篷中間,生著一爐
柴火,柴火之上,掛著一隻已經烤香了的狍子,伊克古招呼龐駿坐落,此時,葉
赫已經回來了,估計他已經打聽過龐駿的消息了,所以三人對龐駿都十分客氣,
雖然墨江寨很少與外界接觸,但是也明白不能惹大晉官府這種龐然大物,更何況
眼前的這個少年,有著與之並不相稱的武力與手段,所以他們對龐駿的稱呼已經
從「你」轉變為「劉大人」了。

  只見伊克古對龐駿說道:「劉大人,我們幾個商議了一下,決定答應你的交
易,不知道大人你什麼時候出發呢?」

  龐駿回應道:「越快越好,因為我還有要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到松州城,不
知道三位能估算一下,最快能在什麼時候召集好勇士呢?」

  伊克古咬咬牙道:「後天,後天一大早,就親自帶領兩百名勇士,前往松州,
劉大人意下如何?」

  龐駿道:「好,爽快,後天一早,我親自到松州城外十里亭,迎接伊克古族
長的到來!」

  「好,來,喝酒喝酒,哈哈哈……」一場晚宴,賓主盡歡。

  晚宴過後,龐駿正準備離開,伊克古三人叫住了龐駿,問道:「劉大人,你
是難得的貴客,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開口。」

  龐駿想了一下,突然想起烈哥嘴裡說的那位「白夫人」,好奇心泛起,便隨
口問道:「三位族長,我聽聞烈哥說,寨中有一位' 白夫人' ,寨中很多人的中
原話,都是由她來教導的,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見一見這位教化萬民的奇女子。」

  「奇女子?」聽到龐駿的話,伊克古三人的臉上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緊接
著伊克古又泛起笑容,向龐駿說道:「哈哈哈,劉大人想見' 白夫人' 是嗎?可
以可以。」

  「不過,現在天色已經不早,明天早上我還要趕回松州城,緣慳一面了。」

  「不礙事不礙事,我讓她來見你就好了。」

  「啊,這樣,不好吧,畢竟那位白夫人有家室,男女之別……」龐駿感覺有
些奇怪。

  「沒事沒事,劉大人就先回帳篷,我讓她去拜訪你就好。」說著,伊克古便
喊來一個下人,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下人便領命而去,而龐駿,則帶著疑惑,
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沒過多久,一把女聲從帳篷外響起:「聽說你要見我?」

  女聲說的是中原話,但是在龐駿聽起來,總有一番違和感,感覺不像是中原
人,龐駿也沒想太多,便回應道:「請問是白夫人嗎?請進。」話音剛落,一個
女人便撩開的帳篷的門簾,走了進來。

  龐駿抬頭一看,頓時呆住了,任他如何想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竟
然如此讓他意外:只見進來的女人,一頭金色的長發,一雙湖藍色的眼眸,皮膚
雪白,而最令龐駿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身高接近八尺(接近2 米),比高
挑費青妤還高出半個頭,胸前一對碩大無朋的巨乳,比起南湘舞更是有過之而無
不及,她是彎著腰走進來的,彷彿一個女巨人,矗立在龐駿身前。

  看見龐駿驚訝的樣子,女人似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她並沒有客氣,直接坐
在龐駿身前,看著龐駿問道:「是你想見我嗎?」

  龐駿這時才回過神來,看著用獸皮包裹著身體的金發女人,露出一絲笑容說
道:「我之前聽烈哥說是你教會墨江寨的人中原話,我以為你是中原人,很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中原人能夠讓閉塞的墨江寨接納你,想不到,還是出乎我的意料
之外,竟然是一位羅剎女子。」

  「接納?哼!」羅剎女子冷哼一聲道,「接納?還不如說是性奴,在他們眼
裡,我只是個為他們生兒育女的性奴罷了,你提出要見我,他們就直接把我送到
這裡來,讓我陪你過夜罷了。」

  「那我就更奇怪了,為什麼作為一個極北的羅剎人,你的中原話說得非常不
錯?我知道,一般的羅剎人,他們連受教育的資格都沒有,你到底是什麼人?」
龐駿問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悠悠說道:「說給你聽也無妨,我叫柳德米拉,以前乃是
羅剎國貝加爾女大公,十幾年前年因為一些事情,流落到白山附近,被墨江寨的
人救了回來,結果一直作為伊克古他們三個的性奴,存活至今。」說著,她伸出
了她的雙腳,竟然是被腳鐐鎖住。

  龐駿這時站了起來,走到柳德米拉麵前,伸出手摸著她的臉說道:「想離開
這裡嗎?」

  柳德米拉猛地抬起頭:「什麼?!」

             九十二、柳德米拉

  龐駿再次問道:「我說,你想離開這個地方嗎?」

  柳德米拉慘然一笑道:「想,做夢都想,難道你能幫我離開嗎?」

  龐駿說道:「他們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柳德米拉眯著眼看著龐駿,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們只是告訴我,要好好
接待你這位中原來的貴客,其他的並沒有說。」

  龐駿道:「我是給他們帶來財富的人,在後天,更是有兩百名墨江寨的勇士,
前往松州,幫助我做事。」

  「你是中原皇朝的貴族?!」

  「算是吧,松州這個地方,暫時由我來管理。」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憑什麼你要帶我離開,又或者說,我要付出什麼樣
的代價?

  「柳德米拉聽到龐駿的話後,先是心中一陣興奮,然而又冷靜了下來。

  「哈哈哈哈,」龐駿哈哈笑道,「畢竟是貴族,看來十幾年的囚禁生活,並
沒有把你以前的宮廷教育丟光,不錯,我可以讓你離開這裡,作為條件,你要成
為我的姬妾。」

  「那與我在這裡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從他們三個人的女奴變成你的私奴罷了。」
柳德米拉盯著龐駿說道。

  龐駿笑著掰著手指說道:「第一,你不用再去伺候那三個老頭,我雖然不是
什麼美男子,但總比那三個老頭看著要舒服一點吧,第二,成為了我的姬妾,你
再也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去陪其他的男人睡覺,你只要伺候我就好了,第三,墨江
寨並不富庶,你即使作為族長們的女奴,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日子吧?跟著我,起
碼還有錦衣玉食。」

  接著,龐駿突然湊到柳德米拉的面前,低聲說道:「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的身體,我需要你的心,我需要你幫我訓練一批重騎兵,像羅剎重騎一
樣的精銳重騎兵!怎麼樣?成交嗎?」

  柳德米拉死死地盯住龐駿,看著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中原皇朝官員好久,冰
冷的面容,最後露出一絲笑容回答道:「成交,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說吧。」

  「我有三個女兒,是我跟他們三個人所生下來的女兒,我要她們也跟我走。」

  「好,我答應你,」龐駿說完,便饒有興致地看著柳德米拉,「那麼,開始
伺候我吧。」

  「真是個猴急的小傢伙。」柳德米拉嫵媚一笑,站了起來,解開了自己的獸
皮。

  即使剛才有了心理準備,龐駿還是被柳德米拉的火爆身材震撼了:她的身體
與中原女子甚至遼東女子都不一樣,身體結實而豐滿,一雙超級大長腿健美而不
肥膩,胸前那對巨乳,如果說南湘舞的奶子能與蜜瓜想必,那麼柳德米拉的奶子,
就無異於一個小西瓜了,乳尖上的乳暈有銅錢般大小,呈深褐色,乳頭也有棗子
般大,也是紫褐色的,胯下長著濃密的金黃色密林,充滿著異域的誘惑。

  這一幅美景,饒是見慣風流陣仗的龐駿,也只看得眼睛發直,一股熱氣直衝
丹田下身,雄偉巨龍蠢蠢欲動。

  柳德米拉走到龐駿身前跪下,熟練地解開了龐駿的衣物,從褲襠中掏出了早
已挺立的巨龍,輕輕地握住了,溫柔、和緩的套弄著笑著說道:「小小年紀,本
事還不錯嘛。」張開性感紅潤的櫻唇含住他雄偉男根上的肉冠頭,在那硬得發光
的表面輕輕舐著。

  看著眼前的金發美熟婦,張開性感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的巨物含進去,這種
滋味讓龐駿實在好得到不得了,自己也不由自助地呻吟起來,藉著呻吟以圖宣洩
內心的興奮,他扶著柳德米拉的腦袋,腰部挺動,把她的嘴巴當做小穴,輕輕地
抽插起來。

  粗硬的肉冠頭頂到柳德米拉的喉嚨上,讓她一陣作嘔,感覺到圓潤的肉冠頭
已經緩緩滑進自己的咽喉之中,甚至插進了食道里面,直幹得她美目翻白,抽插
了數十下,龐駿便放開了精關,滾燙的陽液,一股腦地噴射出來,狠狠射進柳德
米拉的咽喉深處,燙得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地大口嚥下。

  好一會兒,柳德米拉才吞下龐駿的精液後,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著又拿
起了半軟狀態的肉棒,「嘖嘖」地吮吸著為他清理起來,沒吮吸幾下,半軟的肉
棒又再次恢復了雄風,這次她就沒有繼續為龐駿口交下去,而是轉過身子,如母
狗一般趴在地上,翹起如磨盤般碩大的肥臀,扭動著大屁股向龐駿求歡道:「來
吧,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面對如此淫蕩而風騷的異域美熟婦的求歡,龐駿當然不會客氣,他笑罵道:
「我看你是做女奴做上癮了吧,這麼喜歡男人插你,來,我就成全你。」說著,
便分開柳德米拉那雪白碩大的肥臀,「噗嗤」一聲,粗大的巨龍直接進入了她那
溫暖的銷魂肉洞裡,插得美婦人尖叫一聲,但立時一陣銷魂的快感湧遍了兩人的
全身,都不由得呻吟出聲。

  柳德米拉長期交歡,並且已經生下三個女兒,胯下的陰道對於一般男人來說,
早就已經鬆弛不堪,幸好她遇上了龐駿,龐駿的巨龍結實粗壯,雖然沒有姦淫其
他女人時那種緊箍的快感,但也不至於感到鬆弛無趣。

  龐駿兩手扶住柳德米拉的屁股,狠抽猛插,小穴裡的淫水四處飛灑,到處亂
濺,每當龐駿全力抽出大雞巴的時候,他就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這樣
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蜜穴內的軟肉由於龐駿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來,洞口大開,
裡面湧出大量的乳白色愛液,滴在濃密的金色芳草上,然後順著大腿流下,滴在
帳篷中的毯子上,印出一大片的濕痕。

  「噢噢……好爽……頂得我好舒服……% ……* ¥% ……¥%%*%……*%……」
柳德米拉搖晃著身子,頭部亂擺,秀髮飛舞,嘴裡除了浪叫聲以外,還發出
了奇怪的語言,想必那就是羅剎語吧。「我受不了,啊!美死我了!」

  龐駿從後面不停猛烈的進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瘋狂的在裡面快速進出著,摩
擦著柳德米拉柔軟的蜜道肉壁,讓他的快感,一步步地提升,看著這顫抖的雪白
巨臀,龐駿的暴虐之心起來,抬起手來,狠狠地擊打在她的雪白玉臀上,接著又
輕柔地撫摸起來,讓柳德米拉享受著烈火煎熬中的絲絲暢快的美感。

  「噢噢……好舒服……唔唔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
…」龐駿急速的揮動巨龍在柳德米拉的體內衝刺著,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深
入,到最後已經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後再狠狠的全根沒入花徑中,胯骨撞擊美
婦人臀肉發出驚人的「啪啪」響聲。

  柳德米拉畢竟是戰鬥力驚人的成熟豔婦,在龐駿的攻擊下,足足支撐了兩刻
鐘的時間,一邊瘋狂的叫著,一邊搖晃著腦袋,身子慢慢的開始顫抖起來,屁股
也越來越用力的往後頂,在龐駿越來越快的衝撞下,美婦人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
聲,「啊啊啊啊啊……」,整個人趴在地上,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花心深處也
傳來巨大吸力,整個花徑蠕動著,花蕊綻放處陰液迸射,玉臉潮紅的嬌喘匆匆。

  看著柳德米拉的大屁股,龐駿嘻嘻一笑,用手抓著已經濕潤的巨龍頂住她的
屁眼,慢慢往前推進,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菊門,美婦人的屁眼很緊,與蜜穴不
同,肉棒在裡面艱難的挺進,但是那種緊箍感卻讓龐駿體會到了極度的快感,肉
棒暴脹,緊緊塞在她的後門裡。

  「啊!」羅剎美婦人感受到後庭帶來的一樣,一時之間只覺得菊門裡面火辣
辣的疼痛,可是這種疼痛卻帶給她莫名的快感,真的叫做痛並快樂著,她長長的
吐出一口氣,享受著後門緊脹的飽滿感,然後慢慢的開始扭動起屁股來,讓巨龍
在柳德米拉的後庭裡搖擺轉動。

  柳德米拉的屁眼雖然也是經過長期以來的開發,但屁眼的根本特性注定讓龐
駿清楚地感覺到她的直腸緊勒著肉棒,火熱的肉棒每次抽動都緊密磨擦著直腸肉
壁,讓這位美婦人發出「唔唔……唔唔……」的呻吟聲,看著這位風騷性感,體
態撩人的羅剎美婦人媚態盡現,龐駿一次又一次地使勁抽送著自已的陰莖,讓它
在柳德米拉的緊致的肛門裡頻繁的出入。

  龐駿用盡全力加緊幹著,在享受中的柳德米拉無助地呻吟著:「我屁股爽死
了啦……求求你插死我吧……啊……¥% ……%*」以此刺激龐駿的姦淫。

  約莫一刻鐘後,緊緊向後拉住柳德米拉的雙胯,巨龍深深的插入屁眼的盡頭,
龜頭一縮一放,馬眼馬上對著直腸吐出大量的滾燙的精液,龐駿的身子一震,一
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美麗羅剎豔婦人的肛門。

  被龐駿的激射所刺激,柳德米拉的屁股也猛地繃緊了,隨著滾燙精液的刺激,
緊蹙秀眉的嬌靨,也隨之一展,當龐駿放開她豐腴的肉體時,整個人都像被抽去
了骨頭似的,軟軟地趴在地上,只有裸露著並在微微抖動著的肥美的大屁股上,
紅腫的肛口一時無法閉合,張開著銅錢大的洞,一股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屁眼裡緩
緩流了出來。

  看著這如此淫豔的美景,龐駿並沒有就此放過美婦人,他把癱軟的柳德米拉
反過來,雙手分開白嫩肥美的大腿,接著手掌攀上了她那雙豐碩妖美的巨乳,再
次挺立的肉棒往前一插,隨著柳德米拉「啊」地一聲驚叫,對羅剎豔婦的征伐,
又再度燃起……


(待續……)
2017-11-19 22: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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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93~95)作者:sky08(九十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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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


作者:希爾洛斯
2017/12/6發表於:首發SexInSex


             九十三、離開墨江

  正當龐駿對胯下那如高頭大馬一般的羅刹豔婦大加撻伐之時,遠在松州城中
的祖氏一族,卻是陰霾密佈,祖氏一家,有點權力的人,都坐在了大廳裡面,祖
家的老太公祖榮正坐在首席,他是松州的第一任刺史,在松州一帶,勢力根深蒂
固,只聽見他緩緩地說:「我松州祖氏,在這片土地上,發展了數十年,沒有功
勞,也有苦勞,哪怕是費老總督,也是對我們禮讓三分,可現在卻有一個毛頭小
子,初來乍到,便殺我祖氏嫡子嫡孫,無論如何,老夫都要在費大人面前,討回
一個公道。」

  此時,祖成壽的弟弟,松州定北縣縣令祖成福,向下首的人問道:「現在,
刺史府那邊的情況如何了?」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他是祖成福的大兒子,他說
道:「回稟爹爹,根據下面的人彙報,那劉駿小兒,今天一天沒出過門,就是連
膳食,也是下人端進臥室的。」

  「嗯?他怎麼了?」

  「聽說,聽說昨晚刺史府來了一名女子,那女子進了他的房間之後,二人就,
就再也沒出現了。」

  「什麼?女人?」祖成福與祖榮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是,是的,女人,聽下人彙報,那,那女人,長,長得特別高……」祖成
福的兒子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簡直是欺人太甚了!」一聽孫子這麼說,祖榮就明白怎麼一回事了,長得
特別高的女人,還有這膽量夜訪刺史府的,除了他們家祖永訓的妻子,費總督的
孫女費青妤那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了。

  那個可惡的小雜種,不僅把自己的子孫殺了,還把孫媳婦給操了,任是祖榮
的涵養再好,也不會無動於衷,他怒不可遏地說道:「明天一早,把我祖氏一族
的人,都招回來,老夫倒要看看,這松州的天下,到底是誰做的主!」祖榮的一
聲令下,祖氏一族的各人,都動員起來。

  燕州,總督府,燕州指揮使費龍海,正皺著眉頭,看著正在看書信的父親,
好久之後,費霖才放下了書信,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海兒,這劉駿的做法,
你怎麼看?」

  「回稟父親,孩兒覺得,這個劉駿,實在是太過張狂了,松州祖氏,好歹還
是我們費家的姻親,他人還沒進城,就把祖成壽父子都殺了,就沒把我們遼東世
族放在眼裡,那個妤兒也是太讓人頭疼了,竟然在昨晚就進了劉駿的府邸,她不
知道這是火上澆油,會更加刺激祖氏嗎?這松州要大亂啊。」費龍海抱怨道。

  然而,費霖依舊古井無波,他緩緩說道:「妤兒的事情,就放一放吧,把她
嫁給祖永訓,是委屈她了,她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劉駿此子,看上去張狂,實
際上謹慎,妤兒安全著呢,至於祖家,他們以為我不知道,他們都幹了些什麼嗎?

  仗著娶了我費家的女兒,殺良冒功,跟東瀛人北胡人做買賣,以為這個天下
都是他們祖氏的嗎?「

  費龍海這時才發現,自家的父親原來早就對祖氏一族不滿了,想說些什麼,
卻又說不出來,而此時費霖又說道:「劉駿那個小傢伙,有證有據,雖然手段激
烈了一點,但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更何況,他這麼做,最高興的,恐怕是他了,」

  說完,他用手指了指上面,「只要是對豪族的削弱,上面那位,無論如何都
會偏袒劉駿。」

  「那,爹,按照您的意思,我們該怎麼做?」

  「繼續靜觀其變,我想啊,沒多久,這松州祖氏,就要除名嘍,我這把老骨
頭,還要費神去寫一份奏章,來平息此事,你啊,就不用擔心了,回去吧。」費
霖擺擺手道。

  「那這樣的話,孩兒先行告退。」費龍海說完,便離開了書房。

  清晨的柔風輕輕的吹拂著窗上的輕紗,和煦的陽光照耀著生機迥然的大地,
幾縷調皮的陽光呼喚帳篷中相互緊擁著的一對男女,只見男的溫和清秀,女的卻
是高大豐滿的金髮美婦,正是龐駿與貝加爾女大公柳德米拉。

  也許是昨天晚上,龐駿對美婦人的撻伐過多,當龐駿醒來穿衣的時候,飽受
滋潤的柳德米拉此時依舊慵懶地躺著,看著昨晚那個讓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眼神
十分複雜。

  龐駿感受到她的目光,拿著她的衣物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說道:
「想什麼呢?起來吧,今天,我就帶你離開這裡。」柳德米拉一言不發穿上自己
的衣物,默默地跟著龐駿走出了帳篷。

  二人來到大帳後,伊克古笑著對龐駿問道:「劉大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昨晚柳德米拉忘情的叫聲,附近的帳篷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伊克古只是在
明知故問。

  龐駿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看了站在他身邊的柳德米拉一眼,笑著說道:
「伊克古族長,昨晚我的確休息得不錯,族長有心了。」

  「呵呵呵呵,不錯就好,不錯就好。」

  接著龐駿又說道:「三位族長,劉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三位答應。」

  「哦?什麼呢?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昨天夜裡,劉某與這位白夫人,相談甚歡,一見如故,甚是喜
愛,不知道三位能否忍痛割愛,讓這位白夫人,以及她的三位女兒,一同跟隨我
回松州呢?」龐駿笑眯眯地問道。

  「啊?」這下子讓三族族長有些驚訝了,想不到這位小爺還真的好這口,雖
然說柳德米拉已經年近四十,但風采依舊,不過她說到底也只是三族族長的性奴,
算不得什麼重要人物,至於她的三個女兒,就讓三族族長有些犯難了,畢竟都是
自己的親生女兒啊。

  這時龐駿又加了一把火;「劉某願意以白銀千兩,作為族長贈予白夫人四母
女的回禮,不知道三位族長意下如何?」這樣的話,就成了赤裸裸的交易了,可
作為當時人,柳德米拉並沒有任何反應,她只要自己能離開,其餘的事情,都不
歸她去管,更何況這麼多年,她早已看淡了。

  聽到白銀千兩,三位族長都眼睛露出貪婪之色,他們相互之間使了眼色,伊
克古便說道:「好,沒問題,等一下,我就把她的女兒們招來,隨你們一同離去。」

  柳德米拉各自為三族的族長生下了一個女兒,與伊克古生下的大女兒葉卡琳
娜,今年十五歲,與葉赫生下的二女兒凱薩琳,今年十四歲,還有與王汗生下的
小女兒伊絲妮婭,今年十二歲,大女兒二女兒都像母親一樣,是金發藍眼,而小
女兒卻不一樣,是栗色的頭髮灰色眼睛,三個少女都是被人從睡夢中叫醒,並吩
咐收拾好東西,一臉奇怪地來到大帳這裡。

  龐駿一眼就看出,這三個女孩,除了小妹伊絲妮婭,大姐葉卡琳娜,二姐凱
瑟琳,都已經破身了,甚至葉卡琳娜已經為撒沁族的一名年輕人生下了一個男孩,
但並不妨礙他們把葉卡琳娜帶走,至於葉卡琳娜本人,哪怕她是族長的女兒,由
於血統關係,從小就已經習慣了地位低下,也只好逆來順受。

  龐駿也沒有在意這些,至少在他看來,柳德米拉的三個女兒,都或多或少地
遺傳了母親的美貌,都是不可多得的羅刹美女,如果都收入房中,那都是極好的
事情,於是,他把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交給了伊克古之後,便帶著四女離開了墨江
寨。

  五人離開了墨江寨,沉默地走了半個時辰,終於走出了這片山谷,在離開墨
江寨的時候,柳德米拉腳上的腳鐐已經被解開,她重獲了自由這時,白天的陽光
迎面照來,看到這束久違的自由的陽光,柳德米拉突然站定,閉上了美目,雙手
張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在擁抱陽光一樣。

  龐駿好像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就像是自己剛剛出師,離開秦州時候一樣,享
受到自由的感覺,正想說些什麼,突然一陣破空之聲,一股猛烈的拳風向他襲來,
他身子往後一仰,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只見柳德米拉此時盯著龐
駿,用她那拳頭不停向龐駿攻擊過來!

  看來這女人是要翻臉了,柳德米拉的一拳打到,龐駿伸手一迎,「蓬」地一
聲,龐駿感覺到一陣痛楚,心中驚訝萬分,這女人的力量怎麼這麼大?!沒有內
力的女人竟然能把龐駿打痛,簡直就是怪力,龐駿收起他對柳德米拉的輕視,閃
開一丈遠,重新審視著這個女人。

  「想不到昨夜還風情萬種的羅刹女大公,一旦脫困,就成了一頭噬人的母熊,
怪不得他們要把你用腳鐐鎖著,一鎖就是十幾年,按照你的力量,墨江寨中沒人
能夠制得住你。」龐駿笑道。

  柳德米拉說道:「當年要不是我又冷又餓暈倒過去,你以為他們能夠困住我
嗎?」「那就是說,你認為,你跟我離開墨江寨後,能夠輕易擺脫我的掌控,回
到你的故土,繼續當你的女大公嗎?」

  「要試試才知道。」柳德米拉說完,又揮舞著拳頭向龐駿攻過來,頃刻之間,
連攻三拳,又快速又猛烈,間不容髮。

  龐駿沒再硬接柳德米拉的拳頭,而是以力破巧,迎著她攻來的拳頭一圈,凶
猛的拳勢便落在了圓圈中,石沉大海,消解於無形,攻勢戛然而止,接著羅刹美
人又是兩拳,這次龐駿來不及化解,只好閃開躲避,拳頭打到他身後的大樹上,
「哢擦」一聲,大樹裂開了一道口子,龐駿心想如果被她打中一拳,自己可不好
受啊。

  這時龐駿又道:「你要回你的故國,首先要穿過北胡人的領地,你覺得,你
們母女四人這麼扎眼的存在,能夠平安通過北胡人的領地?」

  「這不用你管!」

  二人又鬥了十數個回合,最後龐駿趁著柳德米拉的一拳力量已盡,未生新力
之前,如鬼魅一般,繞到了她的身後,「啪」地一下,一手刀把剁在她的後頸上,
讓她頓時眩暈了過去。


             九十四、返回松州

  龐駿看著柳德米拉那三個被母親與眼前少年的戰鬥場面嚇壞了的女兒說道:
「她沒事,只是昏迷了過去,你們把她扶到一邊休息就好了。」三女這才松了一
口,連忙扶起自己的母親,送到一棵樹下休息。

  半個時辰後,柳德米拉才悠悠轉醒,她神色複雜地看著龐駿說道:「想不到,
你竟然這麼厲害,難道我這輩子都要成為別人的附庸嗎?」

  「就算你回到故國,不也是別人的附庸嗎?你失蹤了十幾年,突然回到羅刹,
誰會認得你?是你另結新歡的丈夫,還是從小就失去母親的孩子,亦或是對你垂
涎三尺的羅刹皇帝?更何況,能夠逼迫你南逃的,肯定是比你更大的勢力,你消
失之後,你的領地,你的子民,恐怕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吧?你還回得去嗎?」龐
駿對她說道。

  聽到龐駿的一番話,柳德米拉沉默不言,良久,她才說道:「我是前一代羅
刹皇帝伊凡二世大帝的親孫女,我祖父去世之後,他的弟弟,尼古拉一世坐上了
皇位,然後又把我的父親趕到了貝加爾,讓我的父親鬱鬱而終,尼古拉一世死了
之後,他的兒子,伊萬一世,也就是我的堂叔成為了羅刹的新皇,而我這位堂叔,
卻要揚言,娶我為皇后,而當時,我已經嫁人,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我只能逃
命,最後逃到這裡,又冷又餓,暈倒了,醒來後,已經被鎖上腳鐐,成為了伊克
古他們三人的奴隸。」

  「你恨伊克古他們嗎?」

  「恨,怎麼不恨?你沒看到他們當時的那個樣子,恨不得把我吞進肚子裡,
最後他們才立下約定,各自陪伴他們兩年,六年之後,我為他們生下三個女兒之
後,就成了他們的共用性奴,他們只給我溫飽的飯量,獨立的帳篷,但是永遠都
用腳鐐把我鎖著,因為我第一次逃走的時候,殺了他們三個戰士,我以為這輩子
就這樣下去了,結果竟然讓我遇到你,我以為這是天賜良機,誰知道,卻是落入
另一個狼窩裡面。」柳德米拉自嘲地說道。

  「我說過,只要我還在,我還能保證你們錦衣玉食,但是你們要幫助我,還
有伺候我,這很公平,不是嗎?還有力氣嗎?還有的話就出發吧,不行的話,就
讓你的女兒們扶著走吧,今天我還要回到松州城呢。」龐駿說道。

  柳德米拉很詫異:「你不給我再上鎖嗎?你不怕我逃走?」

  龐駿扭過頭來,笑著反問:「你逃到哪?帶著你三個女兒?就憑你們母女四
人這招搖的外形?我敢保證,你們的下場比在墨江寨,還要淒慘,很有可能,你
們母女四人,這輩子都不能相見。」

  柳德米拉看著龐駿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不寒而慄,她知道龐駿不是
在說笑,龐駿篤定她們母女離開自己之後肯定活不下去,所以才如此自信,這個
年輕人,簡直可怕……

  龐駿把柳德米拉母女帶到了松州城外十裡亭附近的一處院落,敲了敲院落的
門,沒多久,門打開,走出一個中年人,龐駿把一個牌掏了出來,中年人連忙恭
敬把龐駿五人請了進去,關上門後,又把龐駿請到內室,道:「松州分壇宋浩見
過使者,未知使者有何貴幹?」

  龐駿指著站在院落的柳德米拉四人說道:「我有事情先回松州城,她們四人
先留在這裡,你找人先看著她們,別讓她們逃了,那個高大的羅刹女人,她有巨
大的怪力,我也不太敢硬接。」

  宋浩臉色微變,看了一眼柳德米拉,然後又問道:「屬下明白,不知還有何
吩咐?」

  「你們能潛伏到松州的祖氏一族裡面嗎?」宋浩想了一下回答道:「祖氏乃
松州第一大族,屬下手下有兩人就是在松州祖氏的大宅中潛伏的,讓他們去進行
安排安插人手,估計只能安插一兩人。」

  「他們可信嗎?」

  「當然可信。」

  「好,你讓他們收到暗號之後,儘量在祖氏大宅搗亂,放火,牽扯他們的注
意力。」

  「屬下遵命。」

  吩咐完任務之後,龐駿回到院落中,對柳德米拉四母女說道:「我還有事情,
要先回松州處理,你們先呆在這裡,明天一早,我與你們一同去接墨江寨的戰士
們入城。」

  柳德米拉點點頭沒有說話,便帶著三個女兒跟著宋浩叫來的下人離開了,龐
駿也離開了這個院落。

  吳府中,吳驤拿著一張請帖,一張臉都皺成苦瓜的樣子,他看著自己的妹妹
說道:「這祖家到底是想做什麼?這個敏感的時候,大肆宴請我們?他們這算是
向劉大人叫板嗎?」

  吳婉珈淡淡地說道:「大兄,昨日我不是說了嘛?那位小劉大人,要殺雞儆
猴嗎?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小妹,你是說,祖家這次宴請,又是一場鴻門宴?」

  「恐怕,祖榮那老頭,想我們整個松州的大族站隊,跟隨他們去反抗劉駿,
一旦祖氏一族成功,不僅能報了祖成壽父子的仇,更讓朝廷投鼠忌器,不敢再有
大動作來惹怒遼東豪族,最重要的是,他能夠通過這次,提高自己的威望,讓松
州更多的大族臣服他們祖家。」吳婉珈沉吟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以不變應萬變,反正,那位小劉大人,也不是
什麼軟柿子,等他們兩邊鬥法,最終他們兩股勢力大概都會兩敗俱傷,到時候,
他們就不得不依賴我們,我們就可以坐收漁利,而且,小妹我倒要看看,那位小
劉大人,到底還有什麼手段力挽狂瀾。」

  由於祖榮的一聲令下,松州城近半的豪族,都開始蠢蠢欲動,他們其中絕大
多數都是以松州祖氏馬首是瞻,現在祖氏老太爺有令,無論抱著什麼樣的想法,
總需要應和一下,雖然都接到祖榮的請帖,松州城的另外兩大勢力,指揮副使的
吳家以及通判郭氏一族,他們以及麾下的豪族,卻好像嗅到什麼味道一樣,同時
變得沉默起來,一時間,松州城中山雨欲來風滿樓。

  長史府中,松州新任的長史程朝倫以及準備前往松川縣赴任的獨孤連環,正
在庭院中,品茗下棋,神色淡然。

  獨孤連環笑道:「聽聞祖氏一族的老太爺祖榮,向整個松州的豪族發出請柬,
邀請各大豪族今晚前往祖府赴宴,看來他是狗急跳牆啊。」

  程朝倫呵呵一笑:「他再跳,也只是一條老狗,祖榮老了,還以為自己還是
那個在松州這塊土地上一呼百應的那個祖榮?你沒看到郭佑堂和吳驤,這倆人按
兵不動,很明顯,他們就沒有打算給祖榮面子去參和這趟渾水,我們,只需要守
好這一畝三分地,等到子業回來,局勢就會明朗了。」

  「但費總督那邊?他畢竟是祖氏的姻親……」

  「好你個獨孤家的小滑頭,這種事情,我不說,你自己不清楚嗎?費霖雖然
是這裡的土皇帝,但是他不會因為一個驕橫跋扈,目中無人的姻親與朝廷明目張
膽對著幹,最多就是作壁上觀,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老夫一介書生,尚
且不怕,你堂堂獨孤家二少爺,還會害怕這種土財主嗎?」程朝倫樂呵呵地說道。

  獨孤連環抿了一口香茶,說道:「老大人見多識廣,什麼風浪沒有見過,自
然沒有什麼壓力,不過真是難得,難得這個天下裡面,還有人對劉大人這麼有信
心。」「劉子業有梟雄之風,老夫觀其行,知道他肯定會成一番大事,我程朝倫
老了,老了,就開始掛念自己的孩子們,總想給他們留一條路,而劉子業,就是
老夫挑的那一條,難道獨孤二少爺,你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獨孤連環苦笑著搖搖頭:「唉,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老大人,哈哈哈哈
哈哈……」

  刺史府中,龐駿的寵妾,美豔熟婦紀霜華,正坐在房中,門外,祁麟正在匯
報,龐駿不在家裡的時候,就由紀霜華暫時主持,只聽見祁麟說道:「回稟夫人,
正如大人所料,今晚祖氏一族,大發請帖,讓松州的各大豪族前往赴宴,似乎真
的要密謀一番大事,但是吳家,郭氏一族以及其旗下的豪族,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紀霜華淡淡地說道:「嗯,知道了,你們按照大人的安排去做就好了,你先
退下吧。」

  「是。」祁麟應聲退下。

  房間中三個女人正在坐在房中,分別是潘彤,鐘南屏,以及紀霜華,只見鐘
南屏神色擔憂地看著紀霜華說道:「娘,這松州祖氏,畢竟是一方豪門,在軍中
勢力根深蒂固,萬一作亂一發不可收拾,留給夫君的,可就是一個千瘡百孔的松
州,有什麼閃失的話……」

  潘彤笑道:「妹妹,相公是什麼人,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我
們這些女人們,就無需為這些事情擔心了,好好伺候相公,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地
去做大事,就行了。」

  紀霜華說道:「嗯,彤兒說得對,螢燭之火,也配與日月爭輝?好好休息吧,
這幾天可能還有一場硬仗,養精蓄銳,哦對了,還有夫君的那位隋蓮珠姑姑,把
她也接到這裡來吧,最近城中的形勢嚴峻,萬一她出了什麼差錯,夫君會追悔莫
及的,畢竟她很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姐妹。」

  「好,容妾身梳洗一下,馬上就來。」客棧中,隋蓮珠打發了前來接應的刺
史府的人後,看著窗外,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那個從前的少年,似乎變了
一個人,不再是印象中那個天真爛漫的孩子,而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大人物,可當
他在自己的身邊的時候,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個熟悉的味道,那個清秀
的俊臉,還有那份多出來的,讓她心顫的悸動。

  隋蓮珠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於龐駿,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但是這兩天的松
州城的緊張氣氛,自己的那個小侄兒,就是始作俑者,剛才那個叫孫子寒的人,
好像就是他的一個得力手下吧,害怕動亂傷害到自己?小鬼頭,姑姑知道你對我
好,可是,姑姑在你的心裡面,又是什麼呢?是跟你那些姬妾一樣的玩物?還是
你已經逝去的情懷?

  隋蓮珠慢慢地脫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讓男人垂涎欲滴的肉體,她的屁股很大,
哪怕在紀霜華或者南湘舞面前,也是不遑多讓,但更難得的是,她的屁股很翹,
比龐駿遇到過的所有女人,屁股還要翹,如果龐駿看到她現在赤身裸體照鏡子的
美景,恐怕要發狂了。

  隋蓮珠的丈夫身體羸弱,而她又是一等一的床上恩物,為了丈夫的身體著想,
夫妻二人,一個月才會同床一次,而此時的隋蓮珠又如狼虎一般,自然是曠久之
身,幸好她品性也算端莊,哪怕是欲火高漲之時,也只是偷偷地使用角先生排解,
並沒有做出任何越軌之事,然而這次重新遇上龐駿,她的心,亂了,昨晚睡覺的
時候,她竟然夢到,自己躺在床上,接受著龐駿猛烈的衝擊,一覺醒來,胯下濕
漉漉的好不羞人。

  此時,隋蓮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玉手輕輕撫著自己那白嫩肥美的翹臀,露
出一個魅惑的笑容,自言自語地說道:「小鬼頭,都是你,害得我心緒不寧,不
過嘛,如果你能好好哀求我,好好對我,姑姑我,就勉為其難地,從你了吧,嘿
嘿。」


             九十五、雷霆鎮壓

  寅時,一般是人最為困倦的時候,松州城的大街小巷中,突然出現大量的士
兵,都身披甲胄,殺氣騰騰,直奔刺史府而去,他們都是祖氏一族的私兵或者軍
中的死忠派,以及祖氏麾下的一干豪族私兵,他們在丑時就聚集完畢,寅時一刻,
從四面八方向刺史府出發,目的很簡單,殺龐駿,為首的正是祖氏一族的祖成福。

  祖成福看著身後過千的人馬,想到等下就把那劉駿小兒的人頭砍下來,奪其
財產妻妾,進而整合松州豪門,進可成為一方諸侯,退可繼續保持祖氏一族的榮
光,便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一時間意氣風發,不可一世。

  祖成福帶著人馬,來到刺史府的附近,再走一個路口,就到達刺史府,然而
在這個路口,卻發現一個人,正站在那裡,他認得此人,卻是松州指揮副使吳驤,
便皺著眉頭心道:「這個吳驤,到這裡來幹嘛?」

  於是便問道:「這不是吳大人嗎?怎麼到這裡來了?是為我祖氏助威嗎?」

  吳驤笑道:「祖二兄弟說笑了,吳某這是來勸祖兄的,刀兵之事,要慎重啊,
畢竟劉大人是朝廷命官,妄動刀兵,恐怕朝廷……」

  「吳驤你閉嘴!」祖成福拔出大刀指著吳驤說道,「朝廷命官?他劉駿是朝
廷命官,我哥我侄子就不是朝廷命官了嗎?他劉駿不也是說殺便殺?再說了,大
家都是水,何必裝純,這遼東,有朝廷什麼事嗎?我們就是這松州的天,我們就
是松州的朝廷!吳驤我警告你,乖乖閃開一邊,今日之後,我祖氏就是松州的王,
我們不介意順手滅了你們!」

  祖成福是松州軍需官,平時在兄長與祖氏一族的勢力下也是作威作福,現在
手握重兵,早已經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就連吳驤這位一方
豪族的族長,也沒有給面子。

  吳驤看著祖成福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暗自搖頭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
門,祖榮,祖成壽驕橫跋扈,你祖成福也是目中無人,怪不得祖氏一族會被劉駿
拿來當雞殺,於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祖成福冷笑一聲道:「我還當吳氏族長,是有多厲害,誰知道這麼窩囊,來,
小的們,給老子殺,殺進去,聽說劉駿的女人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兒,率先打入
刺史府的,老子賞他一個大美人兒!」說完之後,大手一揮,手下的人馬,如狼
似虎地奔向刺史府。

  當祖氏麾下的人馬到達刺史府時,刺史府的圍牆上,站了數十名弓箭手,他
們彎弓搭箭,正對著人群,祖成福蔑然一笑,策馬走上前兩步,大喊道:「劉駿,
刺史府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乖乖地爬出來受死,老子留你一個全屍。」

  這時,刺史府的大門打開,一個白色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祖成福認得此
人,不過也只知道他是龐駿帶來的其中一個人,並不知道,他叫獨孤連環。

  只見獨孤連環走出來,笑著說道:「你攻進來是死,出來投降也是死,全屍
與分屍,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祖成福怒道,「你這小白臉,別不知好歹,一副眯眯眼的死魚模
樣,一天到晚裝深沉,老子最討厭你這種人了,也就是劉駿會喜歡你這種兔兒爺
……」

  「哧」的一聲,祖成福的右邊臉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擦到,一股熱流就從他的
臉部流下,他驚懼地看著獨孤連環,指著他:「你,你……」

  這時,刺史府的大門又再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高挑的女人,一把清脆而又
輕佻的聲音從女人的嘴裡響起來:「喲,這不是二老爺嘛?勞師動眾地來這是鬧
的哪一出啊。」來人正是費青妤。

  費青妤當年嫁給祖永訓的時候,祖氏一族可是在松州城中大宴三天,很多松
州城中的人,包括祖氏一族的部下,都認識這位元祖氏的少夫人,費家的千金大小
姐,現在看到她從刺史府中走出來,知道內情的人都不禁變了臉色,不知情的人,
都不住議論紛紛。

  祖成福還想挽回一些場面,說道:「青妤小心,快回來二叔這,那劉駿是北
胡的奸細,二叔正要為國鋤奸。」

  「咯咯咯咯咯,」費青妤嬌笑著說道,「哎喲二叔啊,你能有點新意嗎?前
年你看上了人家的小媳婦,也是把人家丈夫說成是北胡奸細把人家的丈夫給害了,
現在又用這個藉口,嘖嘖嘖,真沒意思。」

  祖成福被費青妤揭穿了老底,老臉一紅,然後勃然大怒道:「費青妤,你不
要忘了,你是祖家的媳婦,劉駿小兒與祖氏一族之仇不共戴天,你的丈夫也是被
這奸人所害,你要明白你的立場!你這是給費老爺子抹黑!」

  費青妤冷冷一笑道:「我的立場?好,說姑奶奶的立場是吧?丈夫?祖永訓
也配當我的丈夫?每次爬上姑奶奶的床,不到一刻鐘時間就泄了,還最多只能堅
持兩次,他盡過丈夫的責任嗎?他不行就他爹補上?祖成壽祖永訓父子二人,加
起來堅持不過兩刻鐘,有問過姑奶奶我的感受嗎?別說姑奶奶生不出來,他祖成
壽一堆妻妾,可就只有祖永訓一根獨苗,祖永訓那幫外室,可曾有個半個孩子!」

  費青妤這一番彪悍的話,讓祖成福差點就噎著了,他想不到費青妤竟然如此
大膽瘋狂,把所有的醜事都抖露出來,讓祖氏一族的家醜全部公之於眾:「你…
…你胡說!」

  「姑奶奶可沒胡說,不信的話,你問問你兒子,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費青妤立馬回擊道。

  祖成福扭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只見他的兒子一臉尷尬,他就知道,兒子也
是費青妤的入幕之賓,祖成福這時的臉色已經黑得跟炭一樣了,他抖動著手指著
費青妤道:「給,給我殺了那個賤人……」

  「爹,可,可是,她……」

  「她什麼她,老子,老子我可是為,為了費老清理門戶!」祖成福一巴掌扇
過去兒子的臉上,頓時腫了一塊。

  費青妤笑眯眯地說道:「老二,當初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地
說,會永遠愛大嫂,永遠不會辜負大嫂的哦,難道你忘了嗎?」

  「大嫂,我……」

  「孽子!你不動手是吧?來人,給我殺了那個賤人,賞金百兩!」祖成福下
令道,可是,他手下的士卒都踟躕不前,黃金百兩,的確很誘人啊,可那是費霖
的親孫女啊,就算拿到賞錢,還要看有沒有命去花啊,沒有命的話,再多的錢也
是白搭。

  祖成福那個氣啊,他下令道:「你們都給我沖,纏住其他人,老子親手殺了
那個賤人!」祖成福的這個命令,讓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不用直接面對費老
的孫女,這比啥都強,於是便拔出武器,上前衝殺,而只見祖成福拿起一把軍弩,
對準費青妤,一箭便向著費青妤射去!

  獨孤連環也沒想到,這費青妤竟然把祖成福給激怒了,現在無論說什麼,祖
成福都要殺了費青妤,而自己也要面對敵人的衝鋒,無瑕顧及費青妤了。

  就在弩箭要射到費青妤身上的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過,擋在費青妤身前,
長袖一卷,祖成福的弩箭就被牽引到一邊,掉在了地上。

  祖成福看到來人,更是怒不可遏:「呵呵呵,劉駿,你這縮頭烏龜小白臉,
終於肯露臉了嗎?」

  劉駿看著祖成福笑道:「本官身為松州的父母官,松州有事,本官又怎麼不
會出現呢?」接著,他扭過頭對費青妤說道,「費姑娘請吧,等本官料理完這邊
的事情,再與姑娘詳談。」

  費青妤嫵媚一笑,輕聲道:「嘻嘻,奴家已經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還當
眾自曝醜事,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的表現不能讓我滿意,就別怪我翻臉不認
人。」

  祖成福看著龐駿與費青妤在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一揮手憤怒地指著二人說
道:「給我殺了那對狗男女!」話音剛落,兩名黑衣人,從人群中飛出,直奔龐
駿而來。

  龐駿一眼就看出黑衣人的武功路子,大笑道:「哈哈哈哈,祖成福,你們祖
氏還真的是勾結東瀛,妄圖不軌,這兩個人就是證據!上次是齋藤長惠,這次又
是什麼人呢?」龐駿認出來,這兩人,武功路數,來自於東瀛劍廬,「武神」武
藏五輪的門下。

  兩個黑衣人皺了皺眉頭,其中一人道:「是你殺了齋藤君?」

  「劍廬三十六本刀,在下身為當今武狀元,殺一個排名二十七的齋藤長惠,
不過分吧?更何況,他率領浪人攻打浙州,罪該萬死!' 武神' 門下的高徒,什
麼時候,淪為一個豪族的打手了?看來東瀛是不僅想吞併朝國,還對我大晉有興
趣啊。」

  這時,在大路的一側,突然出現了騷動,好像有人在沖陣,祖成福的探馬回
來報告:「大,大人,不好啦,有上百的騎兵,衝殺入我們的陣中!」祖氏一族
的部隊,由於為了不引人注目,大多數都是使用的步兵,面對上百騎兵的沖陣突
進,有些招架不住,頓時人仰馬翻。

  祖成福大驚,驚怒地問龐駿:「劉駿,你哪裡來的騎兵!?」

  「你以為我昨天一天都在你大嫂的肚皮上過的嗎?他們是我請來的墨江寨的
人!」

  「墨江寨?!你!?你勾結墨江寨的外人?!」「哈?你不要胡說哦,他們
都是我招回來填補空缺的騎手。」龐駿笑道。

  「什麼空缺?」

  「你們祖家,沒了之後,還不是有一堆空缺嗎?哈哈哈哈哈。」

  祖成福冷笑道:「哼,別以為你有這一百騎兵就能翻天,我祖氏一族已經聯
絡上半個松州城的人,來剷除你這個為禍作亂的亂臣賊子!」

  「你那幫土雞瓦狗的盟友嗎?恐怕,他們都被郭家還有吳家的人,攔著呢,
哦對了,我忘了,我請回來的,不止一百人,是兩百人,至於剩餘的人去哪了,
你猜猜?」祖成福聽到龐駿這麼說,頓時大驚失色:「你,你那些人……去,去
祖……」

  「還沒完全蠢到家嘛,是啊,都去你祖氏一族的大宅了,我跟他們說了,這
次的獎勵豐厚一點,一半歸他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劉駿,老子要殺了你!!」祖成福大怒,策馬上前就要
衝殺龐駿。

  龐駿看著衝殺過來的祖成福,嘴裡喃喃道:「當哥哥的蠢,當弟弟的也不怎
麼樣,怪不得祖家要完蛋。」眼神一冷,未等兩個東瀛人反應過來,銀光一閃,
一把飛刀,刺穿了祖成福的喉嚨,頓時血如泉湧。

  兩個東瀛人看到龐駿這一手,心中一凜,龐駿看著他們說道:「如果呢,你
們的武功,跟齋藤長惠差不多的話,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跟我打了,半年前,
我還能跟他打個三十回合,現在估計,他十個回合都撐不住,想留住自己的性命
的話,就趕緊滾吧。」二人臉部抽搐,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連忙就撤走了,他們
是奉命行事,現在祖氏一族明顯就撐不下去了,他們也沒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到兩個東瀛人的離開,龐駿也松了一口氣,雖然收拾這兩個傢伙不是什麼
難事,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鎮壓祖氏一族,能不浪費精力就不浪費精力,對付
那兩人也是需要消耗的。

  眼見祖成福被龐駿所殺,除了部分祖氏一族的死忠子弟在負隅頑抗,大部分
的作亂部隊,逃的逃,降的降,僅僅一個時辰,一場有可能燒遍遼東行省的叛亂,
就被龐駿所鎮壓了。


                            【未完待續】
2017-12-6 22:4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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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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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96~98)
九十六、各方反應

  在龐駿徹底肅清松州城中,祖氏作亂份子的同時,城外的祖氏大宅,此時也
是到處濃煙滾滾,屍橫遍野,大廳正中,正坐着一名女子,她一身甲胄,卻是金
發雪膚,而且身材高大,比在場的其他男子都要高大,正是龐駿新得到的羅刹美
人柳德米拉。

  柳德米拉的甲胄沾滿了血迹,她今天接到龐駿的要求,要求她跟随宋浩,帶
領剛到的一百墨江寨騎手,直接沖擊祖氏大宅,因爲祖氏一族大部分的精銳都進
了松州城攻打刺史府,隻剩下一些老弱殘兵,所以他們就猶如摧枯拉朽一般,闖
進了祖氏大宅,大開殺戒,僅僅一個多時辰,就把祖氏一門上下屠戮一空,就連
祖氏一族的老祖宗祖榮,也被柳德米拉用大砍刀把頭砍了下來,死不瞑目地擺在
桌子上。

  大廳中的不少墨江寨戰士,都面帶驚懼地看着那位之前一直在寨中默默遭受
淫辱的「白夫人」,剛才的她,猶如一尊女殺神一樣,祖家的幾個剩餘的所謂精
英,在她那絕對力量面前,根本走不下十個回合,全部都是被巨力震傷内髒而死!

  站在一旁的宋浩也非常好奇,那位大人到底從哪裏找來的這麽一個恐怖的羅
刹蠻女,看他們之前的樣子,這個金發蠻女還是龐駿的禁脔,想到那位清秀少年
在床上狠狠地幹這位宛如大白熊一樣的女人,倒是有幾分微妙,不過那位大人,
也是一位厲害的主啊,教主傳信,讓自己一幹遼東分壇的人,都聽從他的指揮,
就知道不是他那教中赫赫威名,不隻是因爲他是教主弟子這麽簡單了。

  此時,下屬前來禀報:此次行動,一百墨江寨胡騎,死十七人,傷二十一人,
殺敵二百餘,包括祖氏一族男性以及部分死忠下人,繳獲白銀三十餘萬兩,黃金
二萬餘兩,古董字畫翡翠寶石若幹,還有糧食數萬石,田契數千畝。

  「不愧爲一方豪族啊,這裏的東西,價值超過百萬兩白銀了,」宋浩暗歎道,
接着他轉身對伊克古說道,「伊克古族長,我家大人有言在先,此次的戰果,一
半的物資,就當作是見面禮,分發給各位辛苦戰鬥的勇士,剩餘的就讓在下,帶
回去刺史府。」

  「啊……好,好,宋先生,你請便,你請便……」伊克古看着滿眼的金銀财
寶,他年過五旬,都沒見過那麽多錢,現在早已經魂飛天外,直到宋浩叫他好幾
次才清醒過來,有那麽一瞬間,他想下命令讓手下斬殺宋浩幾人,然後把所有的
财寶獨吞,可是龐駿那森森的眼神,又讓他不寒而栗,瞬間消去了獨吞的欲望。

  柳德米拉在一邊冷冷地看着伊克古的神情,她現在已經解開了束縛,一旦伊
克古有什麽不軌之心,她可以馬上将其斬殺,一解多年之恨。

  松州城中,刺史府不遠處,吳婉珈與郭芳婷看着遠處自家兄長與父親的人,
在打掃戰場的情景,心中十分複雜,郭芳婷歎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那位劉
大人,竟然有如此能耐,才來到這裏三天,就把松州最大的豪族斬盡殺絕,堂堂
祖氏,就這樣被殺得灰飛煙滅,都不知道我們其他的家族,從此之後會有什麽樣
的命運。」

  吳婉珈冷笑道:「哼,屠滅祖氏一族,是劉駿的手段,并不是目的,他的目
的是要把松州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如果沒有你爹和我哥哥的幫忙,他要掌握松
州,起碼要再多幾年的時間,他是要往上爬的人,他要做出成績,就要有相對穩
定的環境,他不會花費幾年時間來把整個松州打爛重整。」

  她促狹地看着郭芳婷說道:「與其害怕他會怎麽折磨剩餘的豪族,還不如多
想想怎麽自薦枕席,跟他搞好關系吧,你看我們的費大小姐,人一來就看上人家
了,雖然青妤不需要去讨好他,可總起碼結個善緣是吧?」

  饒是郭芳婷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被吳婉珈這麽一說,倒是羞紅了臉,郭
吳二女,都是松州豪族的嫡女,都分别嫁給了松州當地的豪族子弟,吳婉珈嫁給
了松州販賣布匹起家的盧氏,育有一女,不過丈夫長期在外,她也不甘寂寞,與
費青妤一樣,喜歡找一些美男子共度良宵,而郭芳婷,則是嫁給了松州軍中的一
名軍官,育有一子一女,她也會紅杏出牆,可隻是淺嘗即止,并未像費,吳二女
那樣肆無忌憚。

  「不要亂說。」

  「我可沒有亂說,咱看看費青妤這幾天過得怎麽樣?如果感覺不錯的話,我
們也去嘗嘗鮮,你看他那天來的時候,身邊還跟着幾個女子,還有不少是成熟婦
人,看來這個英俊的小刺史,喜歡成熟美豔的婦人,他肯定對我們有興趣。」吳
婉珈媚笑道。

  「哎喲,要死了,你知不知羞啊,吳婉珈……」

  松州城通判府,吳骧歎了口氣說道:「想不到啊,這劉駿竟然有這樣的能耐,
把墨江寨的人請來幫他做事,我還以爲,他想通過以前神衣衛的關系,私自調用
在遼東的神衣衛來對付祖氏。」

  「嘿嘿,吳大人,你就别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想必昨天晚上,劉大人也找過
你了吧,看來,吳大人的指揮使一職,闆上釘釘了,哈哈哈哈。」郭佑堂笑道。

  「也?郭大人,難道,劉大人,也找你來了?」吳骧說道。

  郭佑堂撫着須點點頭。

  「可郭大人,你可是無法再升遷了吧?你的上面,就是程大人和劉大人了,
難道,劉大人還有别的東西能夠打動你?」吳骧奇道。

  祖,郭,吳爲松州三大豪族,長久以來相互合作又相互牽制,如果祖氏一倒,
吳家便可順勢而上,成爲松州武家第一豪族,可郭氏本來可以升官,但由于程朝
倫的存在,緻使郭佑堂斷無升遷可能,而龐駿又是如何能夠打動郭佑堂呢?

  「呵呵呵呵,人老了,就要爲後代多着想一點,賺點小錢,給子孫後代,留
點家産,聽劉大人說他在江南行省有一份産業,不日,将會有船隊從浙州來到墨
江口,專門做松州與浙州那邊的生意,劉大人說了,貨物中的其中兩成,将會在
郭氏一族旗下的商戶處采購。」郭佑堂說道。

  吳骧也想不到,早已經爲松州長史一職謀劃多年的郭佑堂,竟然轉移目标,
接受了龐駿的錢财,不過在他看來,這郭佑堂恐怕是已經被龐駿吓破膽子了,退
而求其次,做一個安穩的富家翁。

  刺史府中,龐駿回到府中,此時隻見紀霜華帶着衆女,前來迎接,莺莺燕燕
齊聲行禮道:「妾身見過夫君。」

  龐駿走上前笑着扶起她們說道:「各位愛姬,辛苦你們了,沒有吓壞你們吧?
有沒有受傷啊?」

  紀霜華笑道:「勞煩夫君挂心,我們都好好地,夫君出門在外奔波勞碌,妾
身都會好好照顧自己以及姐妹們,讓夫君無後顧之憂,放心去做大事。」

  由于龐駿仍然未明媒正娶,所以府中衆女,暫時以紀霜華爲首,而在平時的
生活中,衆女也以紀霜華最爲得寵,每次多人歡好,龐駿都經常地有意無意地最
後在紀霜華的蜜穴中爆發,所以現在也是由她來代表衆女。

  龐駿自己也曾經想過,自己最後,會以誰爲正妻,很多人在他的眼中掠過,
但是每次到了最後,龐駿都是以「自己的目的還沒達成,何談娶妻呢?」來結束
這個考慮。

  此時,紀霜華又說道;「夫君,隋夫人眼見危機已經解除,就在一刻鍾之前
已經返回客棧了,費夫人則在客房院落中,等待夫君。」龐駿點點頭道;「好,
爲夫知道了,你們收拾好東西,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我去客房院落看一
看。」說完,他就前往了刺史府客房院落。

  客房中,費青妤,正托着腮幫子,看着龐駿微笑着,龐駿臉色古怪地看着她
說道:「祖夫人,費大小姐,我在前天,把你的公公,丈夫都殺了,今天還把他
們全家都殺了,作爲祖氏的女人,你就沒有一點異樣的嗎?」

  費青妤依舊目不轉睛地看着龐駿說道:「沒有,因爲本小姐從來沒有當過祖
氏一族的人是自己的親人,他們祖氏一族,沒有一個好人,祖氏娶我,一是因爲
我爺爺是費霖,二是因爲貪圖我的美色,至于親人,除了我費家的親人以外,也
許,可能,你會成爲本小姐的親人咯,咯咯咯。」

  龐駿笑道:「那費姑娘又如何知道,劉駿不是貪圖你的美色與身份?」

  費青妤「咯咯咯」地嬌笑着,她站起來,走到龐駿身邊,一屁股坐在了龐駿
的大腿上,居高臨下地抱着龐駿的腦袋說道:「那又如何?本小姐雖然不是傾國
傾城,但也算是個美人吧,你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喜歡美色又有什麽問題
呢?」

  「更何況,本小姐見過的這麽多男人之中,你的氣質最吸引我,一副書生相,
卻是殺伐果斷的枭雄性格,如果你在床上的表現讓我滿意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嘻嘻。」看着費青妤那騷媚入骨的神情,再加上美人身上傳來那股醉人的馨香,
龐駿順手一抄,抱起比他高半個頭的費青妤,往床上走去……

             九十七、費氏嬌娃

  費青妤的身材高挑而苗條,龐駿抱起來,感覺比紀霜華還要輕上那麽一點,
他把費青妤放在床上,自己卻也是往床上一趟,拍拍自己的大腿,壞笑道:「你
爬上來,自己動。」

  費青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爬上了龐駿的大腿,嬌聲道:「姑奶奶上輩
子欠你的,真是的。」說着,她雙手撫摸着龐駿的身體,慢慢爲他解開衣物,從
他的褲裆下掏出那根精壯的肉棒,雙眼不禁發亮,膩膩地說道,「看着就覺得不
錯。」說完,便趴在龐駿的小腹上,張開櫻唇,把肉棒的龜頭含住,吮吸了起來。

  龐駿隻感覺自己的巨龍進入了一個濕潤溫暖的懷抱,從裏面傳來陣陣舒爽,
費青妤兩隻玉手開始捧着龐駿的巨龍輕輕套弄起來,靈滑多變的妙舌一會兒卷着
龐駿的龜頭,一會兒又吮吸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将龐駿的整根巨龍都給含進去。

  費青妤的櫻唇的技巧非常優秀,誘人的紅唇不斷啃咬吮吸,讓龐駿感到舒爽
無比,下體巨龍不斷湧起一陣酥麻的快感,龐駿輕輕喘着氣,雙手環抱住美少婦
的臻首,嘴上開始發出一陣忘情的呻吟,腰部不自覺地挺動,把費青妤的嘴巴當
做蜜穴一樣抽插,龜頭頂在她的喉嚨處,頂得她翻起了白眼。

  過了一會,龐駿讓費青妤轉過身子,讓她用玉臀自己的頭部,伸出魔手,撩
開了她的裙擺,發現她依然是沒有穿上亵褲,下體是完全真空,便笑着拍了拍她
的屁股說道:「真是個騷貨,一天到晚都不穿亵褲。」

  費青妤吐出肉棒,嬌媚地說道:「嘻嘻,本姑奶奶就是個騷貨,穿着亵褲多
麻煩,現在多好,挨操的時候多方便,來嘛,好弟弟,給姐姐舔舔。」說着,她
整個人都趴在龐駿身上,讓自己早已經流水潺潺的淫穴正對着龐駿的臉。

  費青妤雖然有過很多男人,但奇怪的是,她的淫穴卻是非常粉嫩誘人,龐駿
腦袋向前一湊,整個嘴唇貼在了那粉嫩的肉唇上,從上面散湧來的陣陣芬香讓他
感到一陣迷醉。

  龐駿的舌功非常出色,靈舌就像一條滑不溜秋的遊舌那般能深入到費青妤的
銷魂玉洞的最深處,每一次舔弄都能帶給一陣極猛烈的快感。她一會兒在雲端,
一會兒又突然墜入半山谷,不斷在極樂颠峰和半高潮狀态當中來回徘徊,這種忽
而快感連連,忽而又被吊起的不上不下感覺讓她感受非常強烈,那潺潺小溪早已
水滿金山,變成一條汪洋,香液不斷從神秘肉洞流溢而出,還未落地就已經被龐
駿點滴不剩的吞進嘴裏。

  沒過多久,費青妤就受不了了,吐出肉棒,媚眼兒輕斜着龐駿道:「小鬼頭,
人不大,本錢倒是不小,差點把姑奶奶頂得岔氣了。」

  她順了口氣,玉手扶起龐駿的肉棒,撩開自己的裙子,然後一手撐開那銷魂
的蜜穴,玉臀緩緩向下沉,巨大的肉棒便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陰道中。

  「啊……」巨大的肉棒頂開嬌嫩玉壁,一直進入到費青妤的玉體深處,然後
輕輕地觸在她柔嫩的子宮口上,在極度的爽快下,費青妤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歡
快的嬌吟,她眼色迷離地看着龐駿說道,「真棒,好熱,好硬,好弟弟,姐姐給
你吃奶,嘿嘿。」說着,她便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奶子,向龐駿湊過去。

  費青妤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很堅挺勻稱,龐駿正好一手能夠覆蓋,他一手捏
着費青妤一邊的奶頭,笑着說道:「費姐姐的奶也很棒,哈哈哈。」說完,便張
開嘴巴,含住了費青妤的另一邊奶頭。

  被龐駿這麽一咬,費青妤不禁「噢」地叫了一聲,接着,她雙手扶着龐駿的
肩膀,玉臀輕搖,開始聳動起來,赤裸嬌軀騎在龐駿身上,不時重重地用香臀向
下撞擊,讓那肉棒能夠激烈地插到深處,每次都頂到自己的花心深處,發出了愉
悅的尖叫,聲音柔媚,充滿了刺激的快感。

  龐駿看着費青妤那嬌豔欲滴,媚眼若絲的樣子,便問道:「怎麽樣?費大小
姐,比起你之前的那些男人,我怎麽樣?」他下體爲了配合費青妤的套弄,也開
始了有規律的聳動。

  「嗯嗯……太舒服,太美妙了!心肝,你真是強悍的男人,青妤,青妤愛死
你了!」費青妤發出一陣淫蕩的脆叫,「噗嗤噗嗤!」肉棒與美少婦的雪臀不斷
碰撞發出一陣淫蕩的肉浪聲。

  龐駿聽了她的浪叫,更加用力頂送,直把費青妤的桃源洞府頂得陣陣酥癢,
快感傳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勁和快感是費青妤從未享受過,她已經淫蕩到了
極點,雙手拚命将龐駿,自己的臀部不斷往下壓,滑潤的淫水更使得雙方的性器
美妙地吻合爲一體。

  費青妤爽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渾然忘我,隻知扭動纖腰,搖動翹臀随着龐駿
肉棒的抽插活動不已,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豔欲滴,春意盎然,
花瓣似的朱唇,啓張不停,吐氣如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抽插良久,她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呻吟出聲,銷魂幽谷一松,自幽谷深
處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溪水,澆灌在龍頭上,玉體一軟,渾身嬌柔無
力地趴在龐駿的懷裏,嬌靥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表示她暢快地洩身了。

  費青妤喘籲籲,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來,顫抖着身子,在龐駿耳邊迷亂的
嬌哼着,情不自禁的伸出滑軟的香舌舔着他的耳垂,浪聲在他耳邊呻吟道∶「嗯
……害人的……小冤家……真要了……人……人家……的……命了……」龐駿嘴
巴松開費青妤的乳頭,笑道:「這就要了你命了?還有你受的了,小騷貨,哈哈
哈哈。」說完,他拍了拍費青妤玉臀,示意她趴在床上。

  費青妤艱難地撐起身子,轉動着自己的玉體,但是蜜穴卻依然緊緊地包裹着
挺立的肉棒,轉動的時候,龜頭狠狠地研磨着花心,爽得她又「啊」地歡叫了一
聲,再次洩出一股陰精。

  費青妤高高翹起那如白瓷般發光細膩而渾圓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溝完全暴
露,穴口濕淋淋的愛液使粉紅的花瓣閃着晶晶亮光,龐駿跪在她的玉背之後,用
手撫摸着她如絲緞般的雪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巨龍從臀後一插直入她性感又
濕滑的蜜穴内,如同交媾中的狗一樣,龐駿整個人俯伏在她雪白光滑柔膩的美背
上,頂撞地抽送着大巨龍。

  費青妤動情淫蕩地前後扭晃玉臀每迎合着龐駿的奸淫,美豔香滑的胴體不停
地前後擺動,使得一雙誘人堅挺雪白的玉乳前後晃動着,龐駿右手撫摸着她白晰
嫩膩,柔滑的美臀,左手還用食指在玩弄她那後庭芳菊,她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
聲音是否被别人聽到,不過既然她敢與龐駿白日宣淫,就不會有這個擔憂了,光
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了晶亮濃濃女人肉香的的汗珠。

  抽插上百下後,龐駿又把身下早已經渾身酥麻、欲仙欲死的美少婦翻過一側,
把她的一條修長的玉腿扛在肩膀上,從側面繼續插入她的蜜穴,蜜穴口兩片嬌嫩
的花瓣随着龐駿巨龍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蜜壺狂噴大量熱呼呼
乳白透明的陰精來,燙得龐駿龍頭陣陣酥麻。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龐駿全力抽插了百餘下,全身一麻精門大開,熾
熱稠密滾燙的龍精激射而出,直達費青妤嬌嫩柔膩的花心深處,費青妤奮力擡起
美臀迎合他的注入,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緊緊蠕曲,最終,濃濃的精液也注滿了
她那嬌嫩的蜜壺。

  二人從午飯之後,開始在床上颠鸾倒鳳,一直持續了大半個時辰,龐駿的精
華把費青妤那花房灌得滿滿的,甚至連她的小腹都微微脹起,而且連櫻桃小嘴,
還有後庭屁眼,龐駿也沒有放過,最後這風騷的美少婦是累得連手指都擡不起來
才放過她。

  過了好長時間,費青妤才悠悠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龐駿的懷裏,而龐駿
則滿臉笑意地看着她,手上也沒有閑着,不斷地在費青妤的嬌美玉體上遊走着,
不得不說,費青妤是龐駿所有女人裏面皮膚最好的一個,不但白嫩迷人,還幼滑
無比,畢竟是一方大員的嫡孫女,自小錦衣玉食,調養得當。

  「費姑娘,你舒服嗎?滿意嗎?」龐駿輕咬着她的耳垂問道。

  費青妤有些迷戀上這個小男人了,她伏在龐駿身上,在他胸前畫着圈圈說道:
「嗯,你可真厲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霜華姐姐她們可真沒說錯,你可真是女
人的克星,難怪霜華姐姐她們兩對母女還有祖孫都心甘情願當你的姬妾。」

  接着,費青妤一對星眸看着龐駿問道:「劉駿,如果說,我改嫁給你的話,
你敢娶我嗎?」

  龐駿馬上說道:「沒問題,可是,你當不了正房啊。」

  「爲什麽?我的家世還配不上你嗎?」費青妤不解道。

  「第一,你要嫁給我,你這家世,必定是要當正妻大房的,可是你這性格,
能管理得了我的那幫子女人嗎?」龐駿問道,「霜華她們隻是其中幾個,我還有
幾房姬妾不在這裏,她們可不都是泥捏的,她們有的是一方商賈,有的是江湖俠
女,你确定你想去管她們?」

  費青妤搖搖頭。

  「第二,别說其他人,就是你爺爺那關,遼東大族以你費家爲首,如果你爺
爺把你改嫁給我,這就是表明态度,放棄其他遼東豪族了嗎?雖然你跟我好,但
隻是你個人的事情,你爺爺也可以以你' 任性妄爲' 作爲借口,維持着對遼東其
他豪族的交代,一旦你嫁給我,就是你爺爺表明态度要支持我了,這不符合你爺
爺的利益。」

  費青妤聽到這個,臉色一變,她不是什麽都不懂得任性嬌嬌女,自小耳濡目
染,她懂的東西更多,龐駿這麽一說,按照自己對費霖的了解,她也知道結果是
如何。

  「至于第三嘛,你是真的喜歡我嗎?」龐駿認真地看着費青妤。「如果是我
的姬妾,那麽她是喜歡我的錢,權,相貌都無所謂,但是作爲我的妻子,正房,
就必須是喜歡我,愛我這個人,你扪心自問,你真的愛我嗎?」

  「想不到,你劉子業年紀輕輕,卻早已經是花叢老手,然而又對正房妻子是
否真的愛你,又特别在意,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啊,不過也罷,你說得對,本小姐
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喜歡你,隻是想跟你呆一塊而已,至于名分什麽的,我倒
不是特别在意,反正我什麽時候想要了,你都會滿足我,是嗎?」

  龐駿回答道:「這可不一定,我妻妾那麽多,總要雨露均沾的吧,要麽這樣
吧,什麽時候你興之所至,與我的姬妾一起來伺候我怎麽樣?」

  「嗯?好像,姑奶奶還真沒試過與别的女人一起跟男人歡好,聽起來不錯的
樣子,可是今天你已經把我喂飽了,我已經吃撐了,下回,下回吧,下回我再找
其他女人來,郭佑堂的女兒,吳骧的妹妹,你覺得怎麽樣?」費青妤提議問道。

  「随你喜歡,我掃榻以待。」龐駿笑着捏了捏費青妤的奶頭回應道。

  「嗯……好,我累了,要再睡一下,你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事情了。」龐駿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
接着穿上了衣服,離開了客房。

             九十八、權力分配

  龐駿回到客廳之後,前往祖氏大宅的人馬已經回來了,龐駿聽取了宋浩的彙
報後,便命令道;「把祖氏抄家所得的财物,按照之前所說的那樣分配好,然後
在我的那一份拿出一部分,送給費老,剩餘的财物,全部上繳到朝廷,至于奏報
如何書寫,就讓程老大人自行斟酌。」宋浩領命離開之後,龐駿召集了松洲城中,
大大小小的官員将領。

  經過這幾天之後,松洲城中大部分的官員,都對眼前的這位年僅十六歲的刺
史大人,畏如蛇蠍,尤其是他借力打力,偌大一個祖氏豪族,僅僅花了半天的時
間,就鏟除得煙消雲散,那清秀的臉龐下,背後是如烈火一般的雷霆血腥手段。

  祖氏的确與他們有舊,可現在祖氏已經成爲了曆史,看到郭通判和吳将軍那
暧昧的态度,就知道是塵埃落定了,誰也不會不長眼跳出來質問什麽,萬一再次
觸怒這位大人,那自己也會受到滅頂之災,更何況,比起已經消失了的祖氏,他
們更在意的是,祖氏滅亡後,留下的權力真空,這才是實打實的利益啊,錢财什
麽的,都不足爲慮。

  看着各懷鬼胎的松洲官員,龐駿淡淡地說道:「祖氏一族,勾結東瀛,意圖
作亂謀反,現在已經被本官以及幾位大人的通力合作下,徹底平息,可是帶來的
後果,卻是惡劣的,祖氏麾下的亂黨,竟然有松洲守軍的人,國家軍隊,竟然淪
爲豪族私兵,這還是大晉的天下嗎?」雖然龐駿所說的,在遼東這塊大地上,是
公認的事實,可誰都不會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這件事放到明面上說,所以一時
間也沒人敢去反駁他的話。

  接着,他又說道:「爲了防止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本官建議,松洲城中,
所有的部隊,進行全部打亂換防!此外,指揮使一職,本官會向朝廷上一份奏章,
推舉吳骧副指揮使去接任,接任之前,指揮使的事務,暫時也由吳将軍暫代,包
括換防事宜。」吳骧聽了,不禁腦袋有點發疼,龐駿讓他當指揮使沒有問題,問
題是,龐駿也讓他處理換防這得罪人的事務,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但龐駿的
理由充足,他如果不接受這個任務,那麽就表明他沒有這個能力擔任指揮使,所
以哪怕這個甜棗是有毒的,他也隻能咽下去。

  「此外,本官從墨江寨中,請來了兩百位騎射技藝精湛的猛士,從今天開始,
他們将會教授松洲城中一千駐軍騎兵騎射技藝,對比這些馬背上長大的勇士,我
們的騎兵技藝略顯不足,所以本官花了大工夫,讓他們來教授技藝,每五個人,
跟随一名師傅,進行騎射技藝的訓練,以後的騎射,都由他們來負責,還有,墨
江寨的弟兄,對于軍中律例,不甚熟悉,所以本官會讓祁麟,洪彥章,淩天放三
人,管理騎兵隊中的紀律!」

  龐駿此話一出,大家心中了然:他這是想把騎兵的控制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
中啊,雖然隻是教授技藝不錯,但是誰知道裏面摻雜了什麽人進去,尤其是後面
插進去的三個人,可都是你劉駿的嫡系,再煽動一下騎兵隊對各大豪族的不滿,
那整個騎兵隊就會去依靠他,靠攏到他那邊了。

  于是有人反對道:「我堂堂大晉鐵騎,又怎麽能夠以這些來曆不明的胡人爲
師?這太失禮了!」

  「來曆不明的胡人?」龐駿盯着說話的那人,他正是松洲軍騎兵都統馮養正,
「你馮養正手下練出來的騎兵,與北胡遊騎這三年來,交手十一次,每次傷亡的
人數,都是北胡人的兩倍!這還是北胡人打秋風的散兵遊勇,如果遇上北胡人的
精銳騎兵,恐怕人家一個百人隊就能把你們全滅!現在還談失禮?你上戰場的時
候你看敵人會不會跟你講禮?!自己沒本事練出高技藝的騎兵還不願意學習,你
是爲了更好地讓北胡人來這裏打秋風嗎?啊!?」

  龐駿的誅心之言,讓本就不是耍嘴皮子的馮養正一時間啞口無言,指着龐駿
「咿咿呀呀」

  說不出話來,急怒之下,想拔出劍指向龐駿,但是轉念想起,眼前的這個少
年,可不是文弱書生,而是一個武功極高,殺人不眨眼的恐怖人物,一股冷汗直
冒下來,連忙退後了幾步,生怕這個剛剛把祖氏鎮壓的刺史大人一言不合就把自
己像祖成壽那樣秒殺了。

  龐駿見馮養正識趣地後退,便問道:「馮大人可還有什麽意見?」

  「沒,沒有。」馮養正連忙搖搖頭。

  「好,希望馮大人能夠好好配合練兵的工作。」

  「是,是下官一定好好配合,好好配合。」馮養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忙不
叠地答應。

  龐駿點點頭,又看着其他人說道:「昨天,本官拜見了墨江寨的幾位族長,
據他們的說法,松洲城中,有太多了不法奸商,他們通過欺騙,威脅來打壓收購
墨江寨的藥材與皮毛的價格,而自己卻賺取了絕大部分的利潤,墨江寨的弟兄,
雖然也是胡人,但他們住在大晉的國土之上,就是大晉的子民,本官也不容許同
爲大晉子民的他們,利益受到損害,所以本官決定,在松洲開設一個交易場,用
于穩定物價保證交易公平。」

  龐駿的這個決定說了出來後,所有的官員将領都不淡定了,這是赤裸裸地從
他們的口袋中搶錢啊,這些奸商幕後之人,大多數就是在場的官員武将,龐駿這
個交易所,是要虎口奪食啊。

  然而他們的反對話語還沒說出來,龐駿又說道:「本官也知道,這裏面大多
數的利益,你們也獲得不少,本官這樣做也大大損害了你們的利益,所以本官就
想了一個辦法,前一段時間,本官聯絡了江南行省一些熟人,他們對遼東這邊的
皮毛藥材生意非常感興趣,所以他們組織了船隊,從江南出發,到達墨江口,這
些船會運來江南的絲綢以及茶葉,同時也會收購這裏的皮毛和藥材,但是他們隻
會從官府辦理的交易場收購,這樣的話,如果大家把貨物都集中到交易場交易,
銷量就會大大提高,這樣大家意下如何?」

  龐駿把話都說開了,在場的官員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如果自己的收購價
格被提高了,自然每年會算是上萬兩白銀的利潤,可如果江南船隊的事情是真的,
那麽自己這裏的貨就不愁賣了,銷路完全被打開,到時的利潤也會填補回來的,
更何況,茶葉與絲綢,在遼東這裏可是搶手貨,自己如果有了江南茶葉與絲綢的
貨源,那又是一筆巨大的收入,原來這位劉大人不止是會蠻幹的家夥,他也是個
上道之人啊。

  于是紛紛回應,贊成龐駿的決議,并且拍胸脯保證,會好好配合龐駿交易場
的貿易秩序,龐駿心中冷笑,然後說道:「此事,本官已經交由郭通判去辦理,
郭大人,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遲一協,本官就會把貿易場的一些管理條例,
列一個簡要的章程,然後你就按照這個章程,好好細化一下吧。」

  郭佑堂連忙道:「多謝大人,下官定當竭盡所能,搭建好,管理好這個交易
場。」

  眼見吳骧,郭佑堂都如此表态,下面的其他官員當時就明白,原來這兩位大
老爺,早就與刺史大人達成了交易,這隻是走過場而已,這三人,平分了祖氏一
族留下來的權力真空,還讓其他的人喝到一點湯,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一般的能
人啊。

  如果軍政兩位巨頭都達成的交易,那麽刺史大人所說的,江南船隊的事情,
恐怕就是一件闆上釘釘的事情了,長久以來,也不是沒有江南的客商來遼東跑生
意,但是他們大多數都是單打獨鬥的陸商,甚少擁有船隻的海商,就更别說船隊
了。

  更何況,海上航線實在是風險太大,不僅需要躲避風浪暗礁,還要面對多如
牛毛的海盜,一個不慎就會血本無歸,所以長久以來遼東與江南的經濟交流都比
較少,所以無論是絲綢茶葉在遼東,皮毛藥材在江南,都是緊俏的貨物,一本萬
利,現在龐駿如此笃定有大規模的船隊長期來往,這裏面蘊含的巨大利益,無不
令人爲之瘋狂。

  雖然他們都知道,龐駿是一個外人,如果都按照他所說的去做,那麽整個松
洲的豪族,都會被他影響甚至控制,可是眼前的利益觸手可及,誰又會去放棄呢?

  畢竟,得到的,才是自己的,如果自己與刺史大人對着幹,先不說龐駿的恐
怖手段讓他們噤若寒蟬,就算真的能夠把龐駿趕走甚至殺死,那又如何呢?換來
的,隻是以前的那份貨物利潤還原。

  同時,朝廷更加大力的打壓,而且那麽江南船隊的這份利益,将與自己徹底
無緣,這已經不僅僅令人惋惜了,更是痛心疾首啊,所以他們明知道這是帶毒的
美酒,也心甘情願地一飲而盡。

  看着松洲上下臉露興奮之色離去的背影,龐駿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氣,離開了
府衙。
2017-12-18 04: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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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00-101)作者:希爾洛斯(sky08) )

.

                  逆倫皇者


作者:希爾洛斯
2017/12/23發表於:首發SexInSex


***********************************

隋蓮珠:30歲,秦州劉氏的世交,守活寡的美豔婦人,在龐駿赴任松州刺史時
重遇,曠久之下,勾起以前的情愫,並被龐駿收入後闈,幫助龐駿東西方向的商
業資產。

***********************************
  
                         九十九、蓮珠傾心

  晚膳過後,龐駿卻離開了刺史府,來到了隋蓮珠所在的客棧,隋蓮珠家的下
人都認得龐駿,知道這可是松洲的刺史大人,與自家夫人有舊,是夫人的子侄輩,
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傳稟報。

  沒過多久,就有一名身穿淺藍色長裙的俏麗丫鬟前來帶路,她向龐駿行禮道:
「秋雯見過劉大人,夫人有請。」

  龐駿點點頭,笑著回應道:「有勞姑娘。」

  看著龐駿那和煦的笑容,秋雯有些害羞,做了個福,便沒有說,轉身帶路。

  在秋雯的帶路下,龐駿來到了隋蓮珠的房間,此時的隋蓮珠,豐腴誘人的身
體,被包裹在一身剪裁合體,質地華貴,紋繡著精美雲彩的淡綠色絲綢長裙中,
一頭烏黑的秀髮,秀髮盤成一個婦人髻,眉目如畫,美豔之極,正坐在窗戶旁邊,
欣賞了初升的月亮。

  龐駿行禮道:「駿兒見過姑姑,今天的騷亂驚擾到姑姑,還請姑姑見諒。」

  隋蓮珠看著龐駿搖搖頭,倒是有些擔憂:「不礙事,倒是你,今天如此大的
動亂,兵荒馬亂的,你有沒有受傷?」隋蓮珠玉步輕移,來到龐駿面前,關切地
問道。

  「沒事,駿兒這大半年以來,一直在神衣衛中磨練,曾經見過比今天更加凶
險的情況,不也是這樣逢凶化吉,平穩度過,今天只是小菜一碟,有勞姑姑費心
了。」龐駿笑著回答道。

  「你啊,可是你們劉家的單傳獨子,如此險象環生的事情,還是少經歷微妙,
一旦出了什麼事情,你爹娘可怎麼辦?你劉家又怎麼辦啊。」

  「姑姑放心,駿兒心裡有數,不會有事的,」接著,龐駿又對隋蓮珠說道:
「姑姑,駿兒今天過來,是有兩件事情告訴姑姑的,第一呢,就是我準備在松洲
籌備一個交易場,給各地客商與當地的山民進行交易,保證雙方能夠盡可能公平
交易,這樣的話,姑姑就可以在交易場中收購到足夠的藥材了。」

  「真的?」隋蓮珠驚喜地問道。

  「當然,駿兒又怎麼會欺騙姑姑你呢,還有,過些時日,江南那邊就會有船
隊來到墨江口停泊,他們會進行貨物的收購,如果姑姑那邊有適合銷售到江南的
貨物,也可以拿過來這裡,他們也會採購。」龐駿繼續說道。

  「天啊,那麼我每次都可以在彭州先行採購一些貨物,然後運到這個地方銷
售,再從松洲這裡購買藥材和江南的貨物回去銷售,太好了。」隋蓮珠聽到這個
消息之後,顯得特別興奮,然後又問道,「那第二個事情呢?」

  龐駿眼見轉了轉,神神秘秘地說道:「這第二個事情嘛,姑姑請閉上你的眼
睛。」

  隋蓮珠聽了,白了龐駿一眼,依言閉上了美目,片刻之後,她聽到龐駿說道:
「好了,姑姑請睜開眼睛。」

  隋蓮珠睜開眼睛,只見映入她眼簾的,是一根玉鳳釵,由上等和田玉製成,
雕刻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讓人愛不釋手,隋蓮珠雖然生在富足之家,也嫁入
彭州的一門大族,可如此精美絕倫的玉釵,卻也是第一次見到。

  此時龐駿說道:「駿兒從未送過什麼東西給姑姑,這一支玉釵,就是駿兒送
給你的第一件禮物,你可喜歡?」

  隋蓮珠連忙道:「這玉釵太名貴了,姑姑不敢要,駿兒,如此精美的玉鳳釵,
你還是留到以後,送給你的嬌妻愛妾吧。」

  然而,龐駿卻不容分說,抓起隋蓮珠的玉手,把玉釵放到她的手上,深情地
說道:「這是我見過最好的玉釵,我就要把玉釵,送給我心愛的女人。」

  隋蓮珠嬌靨一紅,連忙轉過身子,喏喏地說道:「駿兒不要亂說,我是你姑
姑,你心愛的女人,還在府裡面等著你呢。」

  龐駿一看隋蓮珠這嬌羞的模樣,就知道有戲,便大膽地往前踏一步,從後用
雙手環上了她苗條的腰肢,嚇得隋蓮珠身體一僵,隨即想掙脫,然而龐駿並沒有
讓她如願,而是在她的耳邊吹著氣說道:「駿兒對姑姑的仰慕之心,姑姑還不知
道嗎?姑姑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吸引著我,我在多少個夢裡,都想念著姑姑的美
好,姑姑你可知道嗎?」

  隋蓮珠掙扎著,低聲說道:「可是,可是姑姑已經嫁作人婦。」

  「那又如何,與其讓姑姑守活寡幹受罪,不如讓駿兒好好對待姑姑,讓姑姑
更加開心快樂。」龐駿並沒有理會隋蓮珠的掙扎,細細地用舌頭舔弄她那敏感的
耳垂。

  隋蓮珠被龐駿舔弄得全身顫抖,斷斷續續地說道:「不,不,姑姑已經,已
經是殘花敗柳,駿兒,你,你可是天之驕子,牧守一方的松洲刺史,不要因為姑
姑這個不知廉恥的壞女人而自毀名聲……」

  「姑姑在駿兒的心中,永遠都是美麗聖潔的仙女,駿兒人生中的其中一個願
望,就是能夠娶姑姑為妻,姑姑,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不會有人非議的,能得
到蓮珠姑姑你此等美人的垂青,是駿兒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龐駿認真地說道,
眼看美肉在前,他怎麼會因為隋蓮珠的一兩句欲拒還迎的話而退縮放棄呢。

  「甜言蜜語,姑姑所認識的以前的小駿兒,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別人不說,
就是你家裡面,南屏的美貌,就尤勝姑姑,那她又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隋
蓮珠有些吃味地說道。

  「嘿嘿,姑姑與南屏,她有她的美,你有你的好,可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龐駿一邊說一邊其他部位也沒有閑著,摟住隋蓮珠的手,其中一隻已經往上
探索,摸到了美婦人的小腹,下身也緊貼著她的翹臀,炙熱而挺立的肉棒,已經
隔著衣物,嵌入了隋蓮珠那深邃的臀溝之中,那滿滿的雄性氣息與刺激,讓她陷
入了迷醉當中。

  隋蓮珠此時已經放棄了掙扎,乖乖地依靠在龐駿的懷裡,她本就對龐駿有情,
再加上她已是久曠之身,心中的欲念醞釀已久,最後又在龐駿的對她的體貼與關
懷之下,終於淪陷了,她眼神迷離地抬頭看著龐駿怯怯問道:「駿兒,你,你真
的喜歡姑姑嗎?你會真的對姑姑好嗎?」

  眼見隋蓮珠這欲語還休,患得患失的神情,龐駿說道:「我對姑姑的情蒼天
可鑒,如有半點虛言,天打雷……」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被隋蓮珠用玉手捂住嘴巴:「別,姑姑信你,別說那種
不吉利的話。」

  看著隋蓮珠這嬌媚的模樣,龐駿便把她摟得更緊,而美婦人也順勢依靠得更
加緊密,只聽見龐駿說道:「放心吧姑姑,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總有一天,我會
讓你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夫人。」隋蓮珠聽了他的甜言蜜語,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二人靜靜地享受著這甜蜜的時光。

  過了好一會兒,隋蓮珠才說道:「駿兒,姑姑能得到你的喜愛,實在是很高
興,可是,姑姑依然是有夫家的女人,不能夠因為姑姑一己之私,拋棄夫家,你,
你想與姑姑,做什麼,姑姑,姑姑都會依了你,可我不能就這樣跟你一走了之,
你明白嗎?」

  看到龐駿失落的樣子,隋蓮珠有些好笑,她撫摸著龐駿的臉,溫柔地說道:
「你看看你,哪裡像個殺伐果斷的一方大員,分明就是一個討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姑姑答應你,姑姑每一季度都會來松洲一趟進貨,到時候……嗯哼,你想做什麼,
唔唔,姑姑都依著你便是了。」

  隋蓮珠的話讓龐駿欣喜若狂,他捧著美婦人的嬌靨親了一口說道:「還是姑
姑對我最好,那,現在的話,姑姑,是不是可以,依著我啊?」他壞壞地看著眉
目含情的隋蓮珠問道。

  隋蓮珠聽了,玉靨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紅撲撲的,煞是美麗,她嬌羞地說
道:「現,現在才,才剛到酉時,太……」

  龐駿壞笑著打斷道:「不不不,剛剛好,姑姑乃是人間絕色,可是一時三刻
能好好品味的完?漫漫長夜,駿兒還要細細地對你輕憐密愛,讓你享儘快樂,你
什麼都不用去顧慮,放鬆身體,好好享受,好麼?」

  隋蓮珠羞惱道:「你……你……這樣的話你都說出來……太羞恥了……」

  「來吧,姑姑,讓駿兒,好好疼疼你。」說完,龐駿便牽著隋蓮珠的玉手,
往她的床榻上走去。

  隋蓮珠只好羞答答地任由他拉著自己往床上走去,僅僅用殘存的理智,向外
面的貼身丫鬟秋雯吩咐道:「秋雯,我與劉大人有要事詳談,任何人都不能前來
打擾,明白嗎?」秋雯領命而去,此時的隋蓮珠就更加嬌羞了,此等小女兒嬌羞
之態,讓龐駿更是愛憐不已。

  龐駿讓隋蓮珠躺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雙手撐在她兩側,面對面地看著
美婦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龐駿溫柔地問道:「姑姑,駿兒,來了?」

  「嗯。」隋蓮珠渾身一震,輕輕地哼了一聲,接著慢慢地閉上了雙眼,一副
任君採摘的模樣,那柔媚的神情,那嬌羞的臉蛋,無一不引誘著龐駿。

  
                         一百、得償所願(上)

  龐駿低下頭,淡淡清新的體香撲鼻而來,溫熱春情嬌俏豔麗的臉蛋之上媚態
畢現,龐駿張開嘴巴,一口吻住了美人的性感櫻唇,兩人四唇一接觸,便如膠似
漆的吻在一起了,隋蓮珠滑膩香甜的丁香主動地伸了出來,散發出宛如蘭花般清
新的氣息。

  親吻許久後,二人才分開四唇,接著,龐駿一邊慢慢地親吻隋蓮珠的嬌靨,
一邊攀上了她的玉峰,這讓她既害怕又痕癢,不多時便開始氣喘吁吁,此時趁機
解開她的腰帶,一隻魔爪滑進她的衣襟裡。

  「嗯哼。」隋蓮珠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了,她並沒有睜開眼睛,
而是繼續閉上雙眼,感受著龐駿對她胴體的愛撫,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到自己久曠
的下體,開始變得溫熱潮濕。

  龐駿溫柔地解開了隋蓮珠的腰帶,抓住了她的衣襟向兩邊分開,露出了內裡
嬌嫩白皙的冰肌玉膚,將胸前高聳堅挺的一雙乳峰包裹著的肚兜頓時展現在面前
他的眼前,接著龐駿又伸手到她的粉背之上,貪婪地撫摩著她的香肌玉膚,然後
雙手解開了肚兜的繩子,一雙高聳雪白,堅挺的便旋轉著跳躍而出,雪峰之上,
兩點嫣紅的乳珠調皮擺動著,散發出陣陣乳香。

  房間裡,昏暗的燭光柔柔的照在他們的身上,隋蓮珠那柔滑得長髮如絲綢般
的閃著光澤,成熟美麗的嬌靨,凹凸有致的胴體讓龐駿怦然心動。

  他按耐不住,張開大嘴,隋蓮珠只覺得只覺得胸前一熱,男人的舌尖已在兩
抹鮮紅上掃過,乳珠一緊,其中一處乳珠便被龐駿含在嘴裡,細細品味,靈活的
舌頭,快速地撥弄著上面硬硬脹大的殷紅,而另一處乳珠,也被這惱人的小壞蛋,
拇指與食指輕輕地搓揉著,劇烈的刺激,讓她晃著螓首,滿頭秀髮散落在身體兩
邊,鼻子裡發出嬌哼媚音。

  龐駿將頭深深得埋了下去,貪婪地吮吸著隋蓮珠酥胸上了殷紅寶石,親完了
這一顆,又去舔弄另一顆,從不厚此薄彼,幾番下來,美婦人就已經嬌喘連連,
如泣如訴,銀牙輕輕地咬著玉腕,妄圖不讓自己那讓人獸性大發的嬌吟發出。

  過了好一陣子,龐駿才戀戀不捨地鬆開隋蓮珠那雙被他吮吸得發脹的乳珠,
繼續往下探秘,一路往下,親吻過雪白如玉光滑平坦的小腹,最終來到了一片烏
黑茂密的芳草叢林,然而龐駿卻越過了密林繼續往下,開始親吻她的一雙宛如玉
璧一樣的美腿。

  到了最後,龐駿的嘴巴終於到達隋蓮珠那雙晶瑩的玉足之處,他捏住晶瑩雪
白的小腳,輕輕撫摸,看著這對白玉般可愛的小腳,魂飛天外,忍不住將玉足放
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接著又張大嘴巴,把那秀氣可愛的腳趾,含進了嘴裡。

  「啊,」隋蓮珠睜開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龐駿,想阻止龐駿做這在她看來
十分髒的行為,然而龐駿卻吐出腳趾,給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她好好
繼續享受,她只好依言繼續閉上眼睛,繼續接受龐駿的舔弄。

  玉足被龐駿含在嘴裡,他那靈巧的舌頭,更是伸進了腳趾縫中,一點一點地
舔食她腳趾縫,像是在享用什麼天下美味一樣,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才把這對玉
足放下,然後把目光投到身下美婦人正面最後一塊未曾淪陷的地方。

  龐駿的手探到了隋蓮珠的桃源勝地,輕輕地將覆蓋在鼓鼓幽谷上茂密烏黑的
芳草拔開,露出她肥厚粉紅,微微向兩面翻出的花唇,接著,他又將美婦人的大
花唇左右分開,那豔紅柔嫩的小花唇也顯現出來,而她那頂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
生米似的花蒂,吸引得他張嘴含了上去,一口含住那已經腫大成暗紅色的花蒂,
每舔一下,身下的隋蓮珠的全身就顫抖一次,櫻唇輕啟,發出低唔的呻吟。

  「嚶嚀……嗯哼……駿兒,髒,別,別這樣……」隋蓮珠全身顫慄,雖然嘴
上說著拒絕的話語,但那些話卻好像是在鼓勵龐駿一樣,更近一步的是,她下意
識地的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龐駿的嘴,而他則是時而長長的舌
頭在深溝上上下下來回的舔動,不時的把兩片花唇舔的左右分開,露出鮮紅的嫩
肉來,時而又用舌頭在美婦人的花蒂上,上下的撥弄弄的花蒂充血而脹大,亮晶
晶的發光,桃源中不自覺的淫水流出,說不出淫靡。

  少傾,隋蓮珠享受到了龐駿舔弄她蜜穴所帶來的快感與樂趣,任由龐駿舔弄
著自己的桃源花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動臀部,迎合著舌頭的舔弄,滿臉緋紅,
媚眼如絲,性感的雙唇不時的張合,發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聲:「好駿兒……壞駿
兒……舔得……舔得姑姑……姑姑好癢……好美啊……」

  「姑姑高興,就是駿兒最好的回報。」龐駿一邊說,一邊把舌頭伸入她的蜜
穴之中,不時的刮弄穴洞的肉壁又癢又麻,爽得美婦人小穴不住收縮,淫水洶湧
而出,腰肢不斷往上挺,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蜜穴之中。

  此時,隋蓮珠已經被美婦人被龐駿弄得神魂顛倒,全身欲火焚身,炙熱的快
感一波波的流遍全身,內心的欲火被徹底點燃了,全身肌膚泛起奇異的豔紅,香
汗淋淋,瘋狂地聳動肥臀,低低的呻吟轉為高亢的叫聲,淫水順著被龐駿舔的大
開桃源花穴如同小溪一樣流出。

  半盞茶時間之後,美婦人嬌媚的呻吟,最終化成一聲婉轉悱惻的淫叫,隋蓮
珠那久曠而又敏感的身體中,噴出一股濃稠而芳香四溢的陰精,如噴泉一般,不
僅射進了龐駿的嘴裡,還把一些射到了龐駿的臉上,此時她才睜開美目,嬌喘咻
咻,渾身酸軟,嬌弱無力,她眼神迷離,嘴裡喃喃地說道:「嗯哼,姑姑是個淫
蕩的壞女人。」

  龐駿笑著說道:「駿兒很開心,姑姑在我面前是個淫蕩的女人,證明姑姑也
喜歡駿兒,也愛駿兒,女人,不就應該在愛人面前淫蕩嗎?」接著,他解開了自
己的衣服,掏出了那根早已脹大的巨龍,對隋蓮珠說道,「姑姑享受完第一回了,
馬上要來第二回咯。」

  「嗯……」隋蓮珠微不可察地應了一聲。

  龐駿將美婦人的修長雙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部之上,扶住了自己那猙獰的巨龍,
向著那早已水漫金山的嬌嫩唇片挺去,那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地擠入了自己隋
蓮珠溫熱濕潤的陰道之中。

  「哦……好大……好熱……脹死我了……」碩大的肉棒一下子將自己的陰道
塞得滿滿的,隋蓮珠腦袋不由向後仰起,十分滿足地發出了一聲淫蕩的叫床聲,
她忽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潮般衝擊著她的靈魂深處,原本就灼熱無
比的嬌軀劇烈顫抖。

  「舒服嗎,姑姑?」龐駿溫柔地詢問道。

  「嗯……」隋蓮珠微微點頭。

  龐駿分開美婦人姑姑夾緊的大腿,讓它們別在自己的腰間,抱著她纖細的柳
腰,下身微微退出,又輕輕刺入,如此反復十多回合,隋蓮珠的嬌軀已經越來越
熱,俏臉酡紅,杏眼嬌媚,身體不停的輕微顫抖,每當龐駿動了一下,她便輕輕
嬌吟一聲,兩條玉用力夾住龐駿的腰部,忘情地扭動自己豐滿挺翹的玉臀,櫻桃
小嘴之中發出了含糊的嬌吟。

  隋蓮珠的蜜穴淫道相當溫暖,潮濕,緊致,龐駿的肉棒每次插入,都會把它
填得滿滿,龜頭還不停地在花心處研磨,陣陣肉體撞擊聲從他們的結合處發出,
無比滿足的春情在她的如花容顏之上蕩漾著,媚眼如絲,時而緊閉,時而微張,
媚態迷人,嬌喘呼呼,櫻桃小嘴吐氣如蘭,一聲聲的嬌喘不脛而走,蕩漾在這個
房間之中,久久不消。

  「好深啊……啊……嗯……別……別……別那麼用力……喔……」隋蓮珠嬌
喘吁吁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臉色火紅如焰,水靈靈的丹鳳眼似乎要滴出水來了,
「嗯……舒服……啊……」她的身體不斷地扭動著,那依然嬌嫩的蜜穴,在一張
一合的,吞吐著龐駿那快速抽插的巨大肉棒,一陣陣淫聲浪語從她的口中發出,
兩人結合的地方,都已經被淫水完全沾濕了。

  「噢……出來了……」沒過多久,隋蓮珠的雙腿更加用力地夾住龐駿的腰部,
全身繃緊,舒暢的感覺散佈全身,身體顫抖著,接著,蜜壺中再次湧出一股灼熱
的陰精,高潮一下如山洪暴發般攻來,直沖腦門,使她陷入失神狀態之中。

  隨著「啵」的一聲,龐駿從隋蓮珠的桃源蜜穴中拔出依舊堅挺的巨龍,讓她
翻了個身,把肥美挺翹的碩臀高高翹起,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一般。

  隋蓮珠的玉臀並沒有南湘舞或者柳德米拉那麼肥大豐滿,可勝在挺翹無比,
讓龐駿愛不釋手,把玩了一陣子之後,龐駿輕輕地掰開隋蓮珠那緊窄的臀溝,那
朵嬌嫩可人的迷人菊花,就出現在他眼前,一股濃烈的成熟夫人體香味撲鼻而來,
龐駿忍不住頭部往前,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刺了一下那朵可愛的菊花。

  「啊,那……駿兒不要……太髒了……不要……不行……那裡……髒……求
……求求你……不要啊……嗚……」突然,一股從所未有過的錐心蝕骨感覺,由
後庭直鑽隋蓮珠的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顫慄,這種萬箭鑽心似的快感,根本無法
抵禦得了,沒反抗幾句,便被這新鮮的快感拉進了欲望的海洋中,淫穴之中又流
出了大量的淫液。

  眼見玩弄得差不多,龐駿便跪在隋蓮珠玉臀後面,雙手抓住纖腰,巨龍一挺,
從後面插入她的桃源花洞,美婦人一聲嬌吟,雙手急忙用力撐住,玉臀向後一頂,
好讓肉棒插入的更深入,頂開嬌嫩花瓣,在空虛的花徑中,飽滿的暢快感覺立刻
再次湧上了她的心頭。

  在強力奸插美婦人的同時,龐駿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他伸出食指探入了隋蓮
珠的菊花蕾內,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隋蓮珠又感到剛才那種異樣的暢快感覺,但
這更讓她感到羞恥,但無奈她酥軟無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裡……那裡
很髒……不要……啊……」

  在龐駿前後夾攻之下,隋蓮珠很快又酣暢淋漓地泄了一次,蜜穴內一陣急促
的收縮,一股大量的淫水從花蕊深處噴出,狠狠地打在了龐駿的龜頭上,龐駿在
這股陰精的沖刷之下,舒爽無比,將巨龍奮力深入她體內,頂住柔軟的花心,精
關大開,一股股灼熱的陽精灌入美婦人的成熟玉壺,燙得她兩眼直翻白眼,魂飛
天外。

  
                       一百零一、得償所願(下)

  窗外,夜悄悄的進行著,外面依然是寒風習習,而房間之內卻又是另一翻讓
人血脈膨脹的景象,只見是春意濃濃,郎情妾意,大床之上,一具成熟丰韻的胴
體跪伏在床上,一個男性身軀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她的腰肢,炙熱的肉棍深深地插
入了美婦人濕暖的桃源蜜穴中,而美婦人則是扭過臻首,呼吸急促,眼神沉醉而
迷離地看著身後的愛郎。

  龐駿拔出插在隋蓮珠蜜穴中的巨龍,一股濃稠的白濁就從蜜道中緩緩流出,
美婦人也隨即完全趴在了床上,嬌喘吁吁。

  龐駿上前躺在隋蓮珠的身邊,一手撩開隋蓮珠那香汗淋漓的淩亂秀髮,迎上
她那風情萬種的嫵媚眼神,溫柔地問道:「好珠兒,舒服嗎?」

  隋蓮珠眉目含春地瞪了龐駿一眼,柔柔地說道:「嗯……你這個壞傢伙……
剛才還姑姑前姑姑後,現在得手了,就成」珠兒「了,哼。」

  龐駿笑嘻嘻地把手搭上隋蓮珠的翹臀說道:「我們現在有了肌膚之親,俗語
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駿兒叫你珠兒,是親昵的叫法呢。」

  「誰跟你是夫妻了。」隋蓮珠嫵媚地白了龐駿一眼,隨著嘴上說著否認的話,
可她的纖纖玉指卻在龐駿的胸膛畫著圈圈,好不甜蜜。

  龐駿眼見美婦人這嫵媚風騷的模樣,胯下的巨龍逐漸恢復它剛才耀武揚威,
雄霸天下的威勢,緊緊地貼在隋蓮珠的大腿根處:「好珠兒,你真美,我又忍不
住了,嘿嘿。」

  隋蓮珠嚇了一跳,渾身酥軟無力的她抓住了愛郎的手臂,顫聲道:「你怎麼
又……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隋蓮珠又愛又怕,軟聲哀求道。

  龐駿眼見隋蓮珠的下體已經略帶紅腫,剛才的歡好已經把她喂得飽飽的,已
經不堪撻伐了,於是,他壞笑著湊到隋蓮珠的耳邊,低聲與她耳語幾句,隋蓮珠
眼中露出驚訝的表情,問道:「這樣也可以的嗎?」

  龐駿答道:「一般的女子當然不行,可姑姑不是一般女子,當然可以。」

  得到愛郎肯定的答覆,隋蓮珠一副「敗給你了」的樣子說道:「你就會作踐
姑姑。」說完,她就整個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羞澀地看著龐駿。

  龐駿看到如此縱容自己的隋蓮珠,暗歎一聲夫複何求,便翻身上馬,跪在隋
蓮珠腰部的兩邊,挺立起自己的肉棒,捧起她豐滿的美乳擠出深深的雪白乳溝,
緊緊夾著龐駿的巨龍,大奶子不斷摩擦滑動起來。

  大龜頭一下一下的頂撞在了隋蓮珠的下巴之上,把她搞得有些心慌意亂了起
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隋蓮珠又一次的抬起了頭來,雙手微微一用力,就那樣的
用自己豐滿而堅挺的雪白大乳房,夾著龐駿的大雞巴,向著自己的嘴邊送了過去,
伸出了舌頭,在龜頭上舔弄了起來。

  隋蓮珠的一對美乳是那麼的柔軟而充滿了彈性,而靈活的舌頭在龐駿的巨龍
頭上舔動的動作又是那麼的火熱而瘋狂,還沒有舔動幾下,舌尖刺激馬眼是產生
的那種酥癢的感覺,就從龜頭上湧動了起來,讓龐駿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龐駿並沒有刻意壓制自己射精的衝動,堅硬而火熱的
巨龍,抖動了起來,一團團乳白色的陽精,從馬眼之中噴射了出來,隋蓮珠正伸
出著舌頭,在龐駿的龜頭上不停的舔動著,一個不及防備之下,連躲閃的念頭,
都沒有來得及,就被龐駿射出來的精液,噴到了臉上,脖子上,眼睛眉毛還有乳
房之上,那俏臉之上佈滿了精液的樣子,也使得這個成熟的美婦人,看起來顯得
十分的騷媚撩人,龐駿一時間看得癡了,又再次撲了上去……

  清晨,和煦的陽光從窗外照射了進來,落在了房中二人的身上,隋蓮珠首先
醒來了,而龐駿也適時的睜開了眼睛,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一樣的,又一次緊緊的
擁抱在了一起,兩人如漆似膠地擁抱在一起,嘴對嘴縱情接吻,異常甜蜜地熱吻
了許久之後才分開。

  看著一臉春意盎然的隋蓮珠,龐駿緊緊地摟住她,溫柔地問道:「姑姑,昨
晚舒服嗎?」

  隋蓮珠微不可察地「嗯」地回答了一聲,然後伏在龐駿的懷裡,說道:「姑
姑是個壞女人,竟然跟你有了夫妻之實,以後,我都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你娘。」

  龐駿笑著說道:「這好辦,就是以兒媳婦的身份去面對啊,親上加親有什麼
不好的,有你這麼美麗能幹的兒媳婦,我娘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隋蓮珠聽了,就更加嬌羞可人了,好一會兒,她才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事情一
樣,慌張地說道:「糟了,已經天亮,其他人應該都醒了,如果讓他們都看到你
從我的房間裡面出來,那就什麼都暴露了,快起來吧。」說完,她便想坐起來,
誰知道她這麼一動,下體好像被撕裂一樣的痛楚傳來,她一看,原來自己的桃源
蜜穴,被龐駿幹得紅腫紅腫的。

  龐駿體貼地撫摸著她的玉背說道:「不礙事,我武功好,要躲開人們的視線,
還是很容易的,只不過就苦了你了,昨晚你受累了,今天還是好好休息吧,貨物
那邊,你派人到我的府上,我找墨江寨的人與你談價錢就好了,放心好了,時候
不早了,我要回去刺史府,今晚再來看你。」看到隋蓮珠點點頭,龐駿才放心地
下床穿衣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才從窗戶離開了房間。

  幸好隋蓮珠包下的是客棧中的一處獨立別院房間,旁邊只有貼身丫鬟秋雯居
住,而秋雯已經知道自己與龐駿之間的關係,倒也不會出什麼問題,而其他的下
人,只是通過秋雯姑娘得知,夫人感染風寒,身體不適,今天不能出外談生意,
而是派了一名掌櫃前往刺史府,說是刺史大人已經幫夫人找到了藥材貨源,讓掌
櫃去談價錢,便不再打聽了。

  燕州,總督府,遼東總督費霖正在書房中看著一本《十六朝史》,這時,他
突然聽到兒子費龍海的聲音:「爹,不好了,爹。」只見費龍海氣喘吁吁地沖進
了書房。

  「哼!」費霖冷哼一聲,把《十六朝史》放在桌子上,斥責費龍海道:「四
十歲的人了,為父平時是怎麼教你的,還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費龍海雖然是燕州指揮使,但是在父親面前,卻跟一個犯錯的小孩子沒什麼
區別:「爹,這次真的出大事了,那,那劉駿,他把,他把整個祖家都殺光了,
祖氏一門兩百多口人,被他新招下的墨江寨胡騎,殺得一乾二淨,片甲不留啊。」

  費霖聽到這個消息後,皺了皺眉,正想說些什麼,這時下人來通報:松洲刺
史劉駿的信使求見,費霖馬上道:「快傳。」

  過了一會,一個年輕人進了書房,向費氏父子行禮道:「卑職孫子寒,見過
二位費大人,在下是劉大人旗下貼身侍衛,我家大人有一份書信和一份禮單,要
卑職交給總督大人。」

  「哦?書信和禮單?讓老夫看看。」費霖伸出手,向孫子寒索要書信。

  孫子寒雙手把書信和禮單奉上,費霖拿走了書信,費龍海拿走了禮單,父子
二人都細細地看起來。

  看完了書信,費霖撫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好你個劉子業啊,不愧為
三公還有陛下都另眼相看的年輕才俊,做事講究王道,滴水不漏,好,好啊。」
接著他對孫子寒說道,「好了,你家大人的意思,老夫懂了,你先回驛館吧,有
什麼事情,老夫就派人通知你的了。」

  孫子寒拱手離去,他離開之後,費龍海才好奇地問費霖:「爹,到底那劉駿
寫了什麼,讓您老人家如此高興?」

  「高興?」費霖搖搖頭,「為父是覺得,這個天下,更加有意思了。」說完,
他把龐駿所寫的書信遞給了費龍海。

  費龍海看了越發驚訝,上面除了據他們所知,祖氏一族在松洲的所作所為以
外,還有大量他們所不知道的情況,與北胡人走私,勾結東瀛人,他的一字一句,
都是按照世人所得知的事實,但是並沒有提及費青妤的事情,而是讓人有一種覺
得是祖氏一族裡通外國的醜事暴露,暴起作亂,自己出手鎮壓的感覺,無論是用
詞,理據,都非常緊密,邏輯通暢,不會有人感到突兀。

  費龍海看完書信後,問道:「爹,那我們,該怎麼辦?祖家畢竟是我們的姻
親,如果他們被滅門了我們依然坐視不理,那其他的遼東大族,恐怕會與我們離
心離德啊。」

  「愚蠢!」費霖怒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遼東七十六家大族,誰沒
有與北胡東瀛人走私交易?可是這事情能夠擺上檯面說的嗎?被人家拿住了把柄,
就是他們自己無能,這能夠怪誰?其他家族的人,恐怕聽到這個消息後,都忙著
撇清關係,你還想打擊報復人家劉駿?是不是想讓朝廷認為我們都與外敵勾結,
顛覆大晉?我們費家首當其衝,你還嫌不夠麻煩嗎?」

  「那如果,劉駿繼續在松洲剷除豪族,我們該怎麼辦?」費龍海小心翼翼地
問道。

  「他現在這麼做,就是拉一批打一批,降低他掌控松洲的阻力,他是個聰明
人,知道物極必反,過多的彈壓會造成更猛烈的反撲,所以他才會把交易場這個
下金蛋的雞拿出來,與剩下的大族分享,用利益去跟松洲豪族交換權力,人啊,
都是趨利的,劉駿是大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為,就是要通過利益把松洲上下
徹底與他捆綁起來,徹底掌控松洲上下,為其所用,所以為父才說,這個天下,
未來會更有意思。」

  費龍海瞪大眼睛:「他另有所圖?他想?」

  「如今陛下對天下各大豪族的彈壓越發厲害,為了保住利益,而豪族對下面
百姓的壓榨也變得竭嘶底裡,稍有不慎,就會天下大亂。」

  「那我們……」

  費霖看著自己的兒子搖搖頭道:「我們靜觀其變就好,為父只有你跟你二弟
兩個兒子,你長於行軍打仗,佈局謀劃,並不擅長,你二弟長期混跡商賈之間,
未有大格局,至於兒孫一輩,都皆是守成有餘進去不足。」

  費龍海問道:「那,爹您的意思是……讓那劉駿,與咱們結姻,明媒正娶,
迎娶妤兒?」

  費霖依舊搖搖頭道:「讓他迎娶妤兒,不說遼東各大族的反對,就連朝廷也
容不了他,他現在做的事情符合陛下的意願,如果他膽敢與豪族有明目張膽的勾
結,相信朝廷馬上就會放棄他,到時候,他將死無葬身之地,妤兒喜歡怎麼做,
就怎麼做吧,反正只要天下一天相安無事,妤兒一天就不能嫁給他,明白了嗎?」

  「孩兒明白,多謝爹的教誨。」

  「為父乏了,你先回去吧,劉駿之事,為父自有定奪。」

  「那孩兒告辭了。」費龍海說完,便退出了書房。

  書房回歸沉寂,只是費霖不再看那本《十六朝史》,那老邁渾濁的目光,投
向了北方……


                              【未完待續】
2017-12-23 17: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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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02~104)

                      一零二、蓮珠離開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有一段時間,龐駿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裡暗裡
偷偷摸進美婦人隋蓮珠的房間,去滿足隋蓮珠那食髓知味的豐熟肉體,一開始隋
蓮珠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到了後面,也就完全放棄了抵抗,百依百順地滿足龐
駿各種取樂的需求。

  此時,隋蓮珠的房間中,如果有人進來,就會透過蠟燭的燈光,看到床帳之
中,那讓人血脈噴湧的影子,在床榻之上,龐駿坐著正依靠在床頭的欄上,全身
赤裸,一雙手臂正托著隋蓮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
上的美婦人就會往上升,然後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發出「啪啪啪」的撞
擊聲。

  而更加讓人覺得吃驚的是,此時龐駿所抽插的部位,並不是隋蓮珠那流水潺
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婦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後庭芳菊!

  從第三次歡好開始,龐駿就引誘美婦人使用後庭屁眼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剛
剛接觸的時候,隋蓮珠是十分抗拒這種方式,可是漸漸地,她在龐駿的調教下,
也開始喜歡,甚至迷戀上了這種帶來異樣快感的性愛方式,結果現在就是每次龐
駿與她交媾之時,都會寵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溫柔一點啊…………」隋蓮珠渾身發熱,檀口中發出細微的哼聲
,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玲瓏曲線的身體輕輕扭動著,菊花蕾內的嫩肉包
圍著肉冠頭收縮蠕動,她扭動著嬌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著龐駿的小腹淫蕩旋轉
,巨龍在菊花蕾中貫穿,肉冠頭刮弄著腸壁上的嫩肉。

  龐駿用手指從隋蓮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來回輕劃,中指玩弄凸起的陰核,拇
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處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陰蒂划動
,食指插進蜜洞裡攪弄著淫液來回地旋轉著,前面的蜜洞也由於手指的扭動從深
處滲出愛液。

  此時隋蓮珠已經全身酥軟,整個人都依靠在龐駿身上,兩頰緋紅地在他耳邊
低喘,美目微閉,忘情的呻吟連綿不斷,任由龐駿把她上拋下落,巨龍不斷緊窄
灼熱的菊花中抽插律動。

  多次的調教,隋蓮珠已經由一位端莊的美婦人,墮落成一個沉迷肉慾的淫娃
蕩婦,不知廉恥的浪叫象不經大腦思考一樣隨口發出,顫抖著嬌軀收縮著菊花蕾
幾乎要夾斷龐駿的肉棒,令龐駿爽飛了魂,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駿兒……姑姑……妾身……要丟了……啊
……」陣陣的快感激盪著隋蓮珠渾身每一個地方,一股濃熱的淫精往外洩了,接
著又是一股淡黃色的水箭從她的下體出激射而出,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撲鼻而來,
隋蓮珠被龐駿奸插屁眼不僅插出了噴潮,還被插得失禁了,排泄後的空虛舒服感
,讓美婦人完全脫力,如一灘爛泥一樣縮在了龐駿的懷裡。

  一盞茶過後,隋蓮珠才漸漸醒了過來,她眼神迷離地看著龐駿說道:「駿兒
,好相公,珠兒,珠兒為了你,把所有的東西,都獻給你了,在你面前,珠兒就
是最淫蕩的騷貨,相公,你,你不要辜負了珠兒好嗎?」

  龐駿萬分憐惜地抱著隋蓮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有妻如
此,夫復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兒,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輪迴,我都要你
當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隋蓮珠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雙手竭力支撐,「啵」的一聲,堅挺的巨龍離
開了她的後庭,她乖巧地趴在龐駿胯下,張開如花蕊般鮮艷的溫軟櫻唇,把剛剛
插入了她後庭的肉棒,含在了嘴裡,輕柔含住龜頭前端,一點點地向前探去,將
肉棒漸漸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輕柔舔弄著,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的肉棒,含吮得
嘖嘖有聲,悅耳至極。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夾著龜頭的咽喉也是極為緊窄,被她這麼用力
地吸吮著,龐駿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從她口中奔湧而來,更是抵受不住,極
度激烈的爽快感湧上肉棒,讓它不由自主地劇烈跳動起來,猛烈噴發,將大股滾
燙精液,疾速射到美麗迷人的美婦人食道裡面。

  龐駿用力抱緊她的螓首,感覺到美麗面容緊緊貼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軟
秀髮貼膚的絲滑觸感,他已經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著,雙腿顫抖,粗大
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個人都陷入她那銷魂小嘴裡面才好。

  好一會兒,隋蓮珠才將龐駿的肉棒從嘴裡退出來,一絲乳白的精液掛在鮮紅
的嘴角上,而她卻捲動著香舌,將精液一滴不剩的捲到嘴裡,吞嚥下肚,讓人覺
得她是那樣的淫蕩,空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樣的淫靡。

  龐駿感動地看著隋蓮珠,一言不發,用力地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彷彿要把
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用嘴巴不斷地親吻著她的秀髮以及臉蛋,看到龐駿對自己如
此迷戀,隋蓮珠也高興地笑了,躺在他懷裡任其施為。

  二人溫存了許久,隋蓮珠才說道:「這邊的事情已經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
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邊,我還是需要回去,不然怎麼都說不過去。」

  龐駿沒有說話,只是又緊了緊他的擁抱。

  感受到龐駿的不捨與愛意,隋蓮珠欣慰地笑著說道:「姑姑從來沒有如這段
日子那樣如此快樂,是駿兒你給予了姑姑這一切,姑姑也捨不得你,我答應你,
等到夏秋之交,我再來松州,與你相會,到時候,還跟這幾天一樣,你想要姑姑
怎麼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說完,她掙脫開龐駿的懷抱,趴在床上,翹臀向後高高翹起,一對纖纖玉指
掰開自己的陰唇,用魅惑的聲音勾引道:「好夫君,來吧。」

  「好夫人,為夫來了!」龐駿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風的巨龍,狠狠地
刺進濕潤的桃源玉洞,一場盤腸大戰,又再拉開序幕……

  送走隋蓮珠,龐駿更多的是失落,因為她對於龐駿來說,不僅僅是發洩慾火
的嬌軀肉體,更是情竇初開時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帶來的心靈慰藉,所幸的是,
松州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這種失落沖淡,取而代之的是為了未來,勞心勞力
的謀劃。

  就在隋蓮珠離開松州的同時,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貴妃的祖母,禮部尚書,
國丈南信周的母親趙氏的八十大壽日子,京城之中,無論是文臣武將,還是皇室
勳貴,都備上一份大禮,來給這位權臣的老太君賀壽,甚至,今天連皇上陛下還
有南貴妃都駕臨禮部尚書府,為老夫人祝壽。

  陪伴著南湘舞與老夫人交談一番之後,楊紹又與南信周談了一陣子的國事,
突然感到一陣煩躁,便屏退了隨從,一個人來到後花園附近。

  此時正好是煙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時,看著後花園的萬紫千紅,楊紹原本煩
躁的心情,與舒服了不少,恰好這時,附近傳來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他循聲而去
,發現嬉笑之聲是從一處假山之後傳來。

  他繞過假山,頓時眼前一亮,原來假山後面又是一處奼紫嫣紅的花園,而萬
花叢之中,一名豆蔻年華的美艷少女正在花叢之間撲蝶,只見她娥眉鳳掃,雙目
清澈明淨,充滿了靈氣,年紀雖小,可眉宇間似乎隱藏著萬般妖媚之色,即使面
相只有一兩分與南湘舞相似,可在楊紹的眼裡,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年輕二十五年
的南湘舞,看著少女的歡容,楊紹彷彿年輕了十歲!

  此時的撲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楊紹,連忙上前行禮,脆生生地說道:「菲菲
見過皇帝姑父,願陛下萬福金安。」聲音如百靈鳥般動人,讓天子為之一振。

  「哦?你是南貴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閨女是吧?」楊紹問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兒南湘舞自小進宮現在貴為貴妃娘娘,而兒子南湘
明,現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戶部主事,育有兩子一女,女的就是楊紹眼前的這位南
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靈靈的雙眼看著楊紹說道:「皇帝姑父真是厲害,我爹就是
南湘明。」

  眼見如此嫵媚動人而又天真無邪的豆蔻少女,楊紹的心中無名間湧出一股欲
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叢深處,沒過多
久,一把嬌嫩的淫叫聲還有一把男子的喘息聲就從花叢中響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壽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冊封南信周之孫女,南
貴妃的侄女南菲菲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門二妃,在大晉中的影響力,
達到了巔峰!

  魏王府,魏王楊桐喝了一杯酒,歎了口氣說道:「皇兄這次有些過了,雖說
大晉民間,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並不鮮見,可我們是皇室天家,納娶
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楊桐的話,好像觸動到在一旁做女紅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紅,溫柔地
說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既然陛下如此喜愛南家那女娃,非要納娶為妃不
可,我們也不可以說什麼,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宮為妃們恐怕……」

  「嘔……」就在此時,唐玉仙突然乾嘔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臉色
不由得變了一下。

  「愛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勞了,我讓御醫來為愛妃診療一下。」楊桐體貼
地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唐玉仙連忙拒絕道,「嘔……」然而她的身體卻作出
了相反的回應,緊接著一陣眩暈,唐玉仙差點就倒在地上,幸好楊桐手疾眼快,
扶住了她,把她帶回了房間……

  待唐玉仙醒來後,迷迷糊糊聽到一把聲音:「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魏王殿
下,王妃娘娘無礙,而且還是喜脈啊,胎兒已經一個月有餘了。」

  楊桐聽後,欣喜若狂,他興奮地詢問道:「你可說的是真話?不是誆騙本王
?」

  「微臣豈敢啊,微臣行醫多年,如果喜脈都診不出來,那就有愧御醫之名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來,請陳御醫下去,重重有賞,」接著他走
到床邊,高興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說道,「愛妃,你聽到了沒?你有孕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而此時的唐玉仙,只是嬌靨上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但心中卻是翻江倒海,
雖然每次與龐駿幽會之後的日子,唐玉仙都會與楊桐同房一次,以防萬一,但是
恰好一個多月之前的那段時日裡面,她並沒有與楊桐歡好,因為那幾天,楊桐都
是代表朝廷去宴請南蠻的使者,回來之後,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裡面
,能讓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兒子龐駿,她竟然懷上自己親生兒子的種!
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陣悲苦。

  但唐玉仙觀察楊桐的樣子,好像對上個月的這段時間二人未曾歡好,並不知
情,於是,她便不動聲色,靜待楊桐的變化,只聽見此時楊桐疑惑道:「咦,不
對啊,上個月的那個時候,本王宴請南蠻人,回來之後應該是醉得很厲害才是的
。」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樣,她故作嬌羞地說道:「王爺你……壞透了
,王爺上個月喝得爛醉如泥,一回來就把臣妾撲倒了,像頭蠻牛一樣,一點都不
憐惜臣妾。」

  楊桐這時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喲,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錯,弄
疼了愛妃,愛妃受累,本王向愛妃賠罪了,哈哈哈哈。」楊桐可是愛煞了唐玉仙
,自從唐玉仙改嫁給他之後,就再也沒有納娶過任何一個女人,對唐玉仙也是尊
重有加。

  接著,他又說道:「愛妃現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勞過多了,呆在家裡,好
好休養,本王,就不打擾愛妃了,愛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顧好王
妃娘娘,才離開了房間。

  楊桐走後,唐玉仙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
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應

  龐駿在松州剷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隨著龐駿與費霖二人奏章,傳到了朝堂
之中,朝堂也因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只見吏部左侍郎鄭應璘出列道:「啟稟陛下,劉駿膽大妄為,剛到松州,就
私自殺死松州一方指揮使,導致松州大亂,民不聊生,實在是無法無天,臣懇請
陛下降旨,把那目無國法的張狂之徒,壓送到京城受審。」

  「鄭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顛倒黑白,無論是劉駿,還是費霖費老大人的奏
章,都寫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結東瀛北胡人,販賣鐵器戰馬,劉駿把
此事查出來了,祖逆生怕事情敗露,隧起兵作亂,被劉駿所平定,如此清楚明瞭
的事情,鄭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後快,看來,鄭大人與祖逆的交情匪淺啊
。」禮部的一名官員說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劉駿並未按照朝廷律例辦事,理應處罰。」鄭應璘
據理力爭,一副不把龐駿參倒誓不罷休的樣子

  「陛下,國之功臣,有功不賞,反而要受朝廷責罰,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
說我大晉賞罰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貽笑大方啊。」

  「陛下,臣參奏魯大人,袒護劉駿……」

  「夠啦!都給朕閉嘴!」楊紹看著兩位大臣如坊間潑婦般對罵,本來昨晚在
南菲菲的溫柔鄉中帶給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盡,怒不可遏地看著他們,「天
天吵來吵去,成何體統!」

  「皇弟,你怎麼看?」看到朝堂終於安靜下來,楊紹看向楊桐問道。

  「回稟皇兄,臣弟認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劉駿要請示朝廷再作出
反應,一來一回,早就成了塚中枯骨,西川齊逆之亂已經讓朝廷倍感頭疼,不能
再出亂子,如果劉駿任由祖逆施為,等禍事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之時,才是朝廷
之不幸啊。」楊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楊紹心中的意思,龐駿的行為是符合皇族
利益。

  「太師,你怎麼說?」楊紹又向太師聶行諺問道。

  眼見天子點名,老態龍鍾的太師聶行諺出列說道:「回稟陛下,老臣認為,
劉駿對祖逆的處理,合情合理,不過老臣認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欽差大臣,前
往松州,理清楚情況,再作決定。」

  「皇弟與太師言之有理,傳朕旨意,劉駿枉顧朝廷法規,私自處置祖氏叛逆
,理應革職查辦,念在其情況危急,並且平叛有功,功過相抵,現罰俸一年,以
儆傚尤,另外,著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為欽命大臣,前往松州,調查此事,等待
調查結果,再作後續賞罰。」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屬於任何一位大人
物麾下的人,他作為欽差大臣,就是楊紹的要保龐駿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話,就
把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後,太師府中,鄭應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師聶行諺的身後,不解地問道
:「老太師,屬下有一事不明,那劉駿,是趙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鬧出如此大的
事情,不應該趁他立足未穩,先下手為強,一旦讓他站穩腳跟,又是趙王的一根
頂樑柱啊,這對太子殿下來說十分不利。」

  聶行諺轉過身子,幽幽地看了鄭應璘一眼:「這麼說,鄭大人這是覺得老夫
老糊塗了?在質疑老夫嗎?」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鄭應璘不僅是聶行諺的鐵桿支持者,他還有一個
身份,就是太子楊志的岳父,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叫鄭觀音,一個叫鄭姝音,妹
妹鄭姝音,是太子楊志的良媛,而姐姐鄭觀音更是楊志的兩位良娣的其中一位,
鄭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謂權勢滔天,所以鄭應璘才如此不遺餘力地打擊非太
子麾下的其他官員。

  「老夫知道,你鄭應璘都把寶都壓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沒有想過
,陛下那邊,是怎麼想的?」

  「陛下?」鄭應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老大
人,您是說,豪族?」

  「你還記得費霖的那份奏章嗎?雖然細節上與劉駿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體
上沒有什麼問題,可費霖遠在燕州,就算他的情報來源再厲害,也不會與劉駿這
個當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劉駿已經
給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滅祖氏,是陛下喜聞樂見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
是打壓的態度,現在抓到把柄,陛下當然願意見到有人出手為他排憂解難,這時
如果老夫鐵了心要辦劉駿,就是與陛下過不去,沒了劉駿,誰還為陛下清除豪族
?」聶行諺一邊走一邊娓娓道來。

  接著,他又說道:「這個地方,陛下清楚,劉駿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
當一名孤臣,成為陛下手中消滅豪族的刀子,至於趙王?他的勢力再大,比得過
陛下嗎?你以為陛下不知道他想籠絡劉駿嗎?劉駿是聰明人,他知道怎麼選擇,
更何況,他遠在松州,頭上還有一個老狐狸費霖,能不能活著回到京城,還是個
未知之數。」

  鄭應璘這才恍然大悟;「還是老太師深謀遠慮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說,如
果這劉駿真正投靠了趙王,那陛下那邊,就會把他拿出來,當做平息豪族憤怒的
替罪羊,如果他甘當陛下的孤臣,那趙王手下的豪族官員,也會繼續保持敵意,
趙王需要顧慮手下的態度,必然不會再籠絡劉駿,他也是寸步難行,哈哈哈,高
,實在是高。」

  聶行諺微笑點點頭,不再言語。

  楊紹回到後宮,就直奔景福閣而去,這段時間,他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留宿
在景福閣,而景福閣,正是他新納的寵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這幫大臣,沒有一個能讓朕省心的,一天到晚只顧著相互傾軋,每天
就在朝堂上吵吵鬧鬧,氣死朕了。」楊紹氣呼呼地坐在床邊抱怨道。

  這時,楊紹新納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雙藕臂從後繞過楊紹的脖子,下巴放
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們都如此不讓姑父你省心的
話,那姑父你不僅要管理偌大一個大晉,還要想帶小孩一樣管理這一幫大臣,這
不就是更顯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嗎?」楊紹喜歡南菲菲叫他姑父,因為這個稱呼讓
他有異樣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場合的時候稱呼他為姑父。

  原本楊紹打算冊封南菲菲為婕妤,然而他這個提議出來之後,遭到了各方大
臣的強烈反對,兩方最後妥協,先冊立為才人,因此楊紹心中對南菲菲有愧,所
以對其就更加寵愛了,不僅這段時間幾乎是獨寵,還三頭兩天給予賞賜,博美人
一笑。

  聽到南菲菲的話語,楊紹整個人都酥軟了,他一把抓過南菲菲,美少女「啊
」地一聲,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懷裡,用烏亮的秀髮逗弄著楊紹的
胸膛,楊紹舒服的哼了一聲,笑道:「就你這個小妖精會說話,每次到你這裡啊
,朕就覺得舒坦,有你這個開心果,朕就覺得快樂。」

  南菲菲用一雙粉滑的玉腿,夾住楊紹的腰胯,俏靨上媚眼閃爍,說道:「菲
菲愚鈍,不懂那麼多,不能為姑父排憂解難,只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讓姑父開心
,不再為朝堂上的事情困擾。」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妖精,就會討朕開心,姑父越來越喜歡你了。」楊紹
一邊說著,慾火又不知不覺地起來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發現
這個妖嬈動人的小騷貨竟然沒有穿著褻衣與褻褲,便問道,「怎麼沒有穿褻衣褻
褲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著回答道:「姑父每次見著菲菲,就不停地寵幸菲菲,菲菲
嫌穿上褻衣褻褲之後,姑父寵幸時會麻煩,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寵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楊紹高興
地埋首在南菲菲那並不屬於她這年齡擁有的美乳前,張開嘴巴,咬住了一顆殷紅
的相思豆,細細地品嚐著,帶來的刺激讓南菲菲「啊」地嬌哼了一聲。

  在咬住南菲菲乳頭的同時,楊紹也扒開了自己的龍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
的龍根,抱起嬌小的侄女,龍根頂在她那嬌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隨著「嗤
嗤」的水聲,龍根順利沒入了南菲菲那緊致而又嬌嫩的淫穴中,頂在了她柔軟的
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龍根……好大……好燙……噢噢……快…
…快要頂壞……頂壞菲菲了……好熱……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
」美少女的淫叫聲未曾壓抑,失神地顫聲道,「我……啊……哈啊……啊……好
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給姑父……給姑父生個……大胖小子……好
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揚,一直傳向遠方。

  楊紹抱著南菲菲不斷地在她身上耕耘著,少女緊窄的蜜穴讓他有一種飄飄欲
仙的感覺,然而,他並沒有發現,那個被她不斷姦淫的少女那迷離的眼神中,閃
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蓮珠走後,龐駿就開始著手處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於郭佑堂已經開
始著手交易場事宜,龐駿只需要偶爾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補充就行,不需要投入
太多精力,於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農桑當中。

  由於松州處於多國交界,所以雖然人口眾多,但是大多數都是獵人,牧民或
者商人,種族更是數不勝數,導致大量的土地無人耕種,糧倉中的糧食寥寥無幾
,每年上繳國庫的糧食,甚至連江南行省的一個縣所上繳的糧食還不如。

  龐駿與程朝倫討論過,由於松州屬於三不管地方,北胡的游騎更是不定時地
來這裡打秋風,導致這裡的人大多不願意種田,辛辛苦苦勞作數個月,一夜之間
,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話還會丟掉性命,試問誰願意這麼做呢,龐駿無
奈,只好等待江南船隊能夠運來糧食,再作補充。

  但是長期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必須要有自己的產糧地,於是龐駿找來了
松州的農政司經歷許志善,許志善說道:「回稟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優
質肥沃的土地,只要天公作美,任何莊稼,都能在上面茁壯成長,如果大人能夠
再找到更多的人來這裡開荒,下官相信,松州將會是我大晉的一大產糧地。」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人口的問題,就如許志善所說,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
,肥力極大,種出來的莊稼不僅長勢喜人,還品質優越,單單是這裡出產的稻米
,就是龐駿所吃過的米飯中,味道最香的,可由於種植的人少的原因,糧食產量
一直無法增加。

  龐駿暗自歎了一口氣,讓許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倫對龐駿說道:「其
實,辦法不是沒有,只是,時機未成熟,需要等到時機成熟,才能使用這個辦法
,不過,大人現在可以為這個事情做準備。」

  龐駿眼前一亮,連忙問道:「求老大人不吝賜教,劉駿感激不盡。」

  程朝倫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只入大人之耳,出了這個門
,老夫可不認賬了,哈哈哈哈。」說完,他湊到龐駿的耳邊,細細地說了起來。

  龐駿越聽程朝倫的講述,眼睛越發變得明亮,等程朝倫講完之後,他向程朝
倫拱手行禮道:「多謝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這個辦法,的確讓本官茅塞頓開,
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倫捋著長鬚說道:「大人,此辦法雖然管用,但畢竟有違祖訓,並且略
損天和,要是讓朝廷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後的路,就不好走了。」

  龐駿搖搖手道:「不礙事,不礙事,的確,這個事情需要一個契機,眼下並
不是最好的時機,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職之時,本官自有辦法,而且本官為
程老大人的這個辦法修改一下,更加不會有損天和。」

  「看來劉大人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劉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
佩服啊。」

  「老大人過獎了,本官也只是錦上添花,修修補補,最重要的核心,還是老
大人您提出來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談甚歡,直至今日公事完結。

  除此之外,龐駿在暗中的助手——呂濤,終於到達松州了,他笑著向龐駿說
道:「你小子啊,到了哪裡都是不安分的主,來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鬧出這樣的大
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說是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給你當副手,
專門負責與你對接,我說,你小子要建立情報系統幹什麼?不會是想做什麼壞事
吧?」

  龐駿並沒有正面回答呂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呂濤,我問你一個事情,
你知道」天一神教「這個組織嗎?」「天一神教」這個名字,是根據王芳梅那邊
的調查反饋回來的一個神秘組織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來之後,龐駿去了一趟江
南,曾經拜託過王芳梅去調查,在幾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給他送了一封信,信上
面大致寫了調查的結果。

  信中寫到,這個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開始興起的一個神秘組織,他們信
奉的是無量仙君,他們聲稱,無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虛空,
得道成仙,並且,無量仙君的人間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
天王,這幾年來,他們神出鬼沒,各地傳教,卻未見他們有斂財的行為,只是一
直在講經說道,幫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沒有去理會他們,而他們在各地的百姓中
也頗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裡聽過,只知道他們很低調神秘,平時也只是偶爾在
鄉間聽一些鄉民說過,可並沒有鬧出什麼麼蛾子,他們有問題?」呂濤不解地問
道。

  「我有種懷疑,這天一神教,在行白蓮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
經跟他們教中高手交手了,我只能說是僥倖逃生,差點就被殺死了,前段時間,
西川齊天生的作亂,背後,好像也有他們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他們還是
鬧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未雨綢繆。」龐駿解釋道。

  「什麼,你說將來,天下要大亂?」呂濤臉色一變,問道,「而且你跟天一
神教的人交手還差點掛掉了?」

  「是啊,我與他們的應該是高層的一個女人交手不敵,現在的話,我只能有
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與教主聯繫,作出這樣的決定,畢竟天下大亂,也會影
響江湖,每個門派組織,都會重新選擇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們也會相應作出改
變來支持他們的代言人,我們也不例外。」

  「那,你們選好了人沒有?」呂濤追問道。

  「還沒有,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未雨綢繆,同時篩選適當的人。」龐駿並未
對呂濤說實話,謫仙教的重組,只有龐駿與宮沁雪知道內情,其餘人,盡量少知
道內情,畢竟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呂濤思索了一陣子,說道:「既然是這樣,我明白了,我會盡量去配合你的
,你想要我怎麼做?」

  龐駿道:「首先,第一件事,想辦法暗訪遼東行省,有沒有天一神教的分壇
組織,如果找到了,全數記錄下來,盡量派人打入內部,第二,盡量派人暗中獲
取東瀛與大晉在朝國戰事的情況,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況
,就這麼多,至於活動經費,除了正常的任務經費以外,如果有大價值的消息,
我會額外獎勵一筆賞錢。」

  「那,天一神教那邊我們要怎麼辦?」

  「這些人不僅隱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強,你先派人暗中盯緊已
經被你們查出來的人,再看看有沒有混進去,以後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們必
須做到知己知彼。」龐駿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呂濤說完,拍拍心口保證道,然後便離
開了刺史府。

  在處理內政的同時,龐駿也抽空去視察了松州駐軍的訓練,當年因為地方駐
軍多數為豪強私兵,為了削弱地方豪強,楊紹在平定天下之後,大肆縮減地方駐
軍的數量,大州常駐部隊一萬人,中州常駐部隊七千人,小州常駐部隊為五千人
,邊境州自動升格一級,例如松州就屬於小州,駐軍應該是五千人,然而屬於邊
境州,實際上應該駐軍七千人,可又因此地處苦寒,朝廷也不重視,所以實際上
只有五千餘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擁千人作亂,對於松州來說,是相當大的一個人
數。

  禁衛軍負責保衛皇宮,數量約為兩萬餘人,由天子親自統領,日常事務由副
統領曹天霖負責,近衛軍負責保衛京城,數量約為五萬人,由北亭侯秦萬鈞統領
,剩餘的三大軍團,則是駐紮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營,負責拱衛京城以及戰時出
征,每個軍團合共十五萬人,此外還有每個邊境行省的常駐邊軍,配合每個邊境
州的常駐部隊進行邊境守衛,當然,遼東的邊境駐軍,都在燕州駐紮。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這一千餘人的名額,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餉,祖
氏的滅亡,讓這些豪族噤若寒蟬,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餉,其餘的豪族
,都把大部分的名額上繳了,只剩餘小部分,龐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同時由於人數稀少,所以就算龐駿收回空餉名額,也招不到足夠的兵員,所
以他打算另闢蹊徑,把現有的所有部隊,都鍛煉成精兵,吳驤與祖成壽,都是遼
東豪族,有一套適合於遼東獨特的練兵方法,只不過是時日長久了,爭權奪利,
才荒廢了訓練,現在龐駿重新提起練兵之事,吳驤當然不能夠再糊弄下去,只能
每天開始督促部隊的訓練,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松州也因此進入一段平靜
的日子。

***********************************
PS:最近喜歡起看紀錄片和聽譚晶的歌,完全停不下來,而且內心十分平靜和
舒暢,完全沒有寫小黃文的邪念ORZ,這三章是憋了好久才憋出來的產物,將就
一下吧……
2018-1-14 02:4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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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02~104)
一零二、蓮珠離開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有一段時間,龐駿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裏暗裏
偷偷摸進美婦人隋蓮珠的房間,去滿足隋蓮珠那食髓知味的豐熟肉體,一開始隋
蓮珠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到了後面,也就完全放棄了抵抗,百依百順地滿足龐
駿各種取樂的需求。

  此時,隋蓮珠的房間中,如果有人進來,就會透過蠟燭的燈光,看到床帳之
中,那讓人血脈噴湧的影子,在床榻之上,龐駿坐着正依靠在床頭的欄上,全身
赤裸,一雙手臂正托着隋蓮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
上的美婦人就會往上升,然後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發出「啪啪啪」的撞
擊聲。

  而更加讓人覺得吃驚的是,此時龐駿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蓮珠那流水潺
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婦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後庭芳菊!

  從第三次歡好開始,龐駿就引誘美婦人使用後庭屁眼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剛
剛接觸的時候,隋蓮珠是十分抗拒這種方式,可是漸漸地,她在龐駿的調教下,
也開始喜歡,甚至迷戀上了這種帶來異樣快感的性愛方式,結果現在就是每次龐
駿與她交媾之時,都會寵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溫柔一點啊…………」隋蓮珠渾身發熱,檀口中發出細微的哼聲
,潔白的牙齒咬着性感的紅唇,玲珑曲線的身體輕輕扭動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
圍着肉冠頭收縮蠕動,她扭動着嬌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着龐駿的小腹淫蕩旋轉
,巨龍在菊花蕾中貫穿,肉冠頭刮弄着腸壁上的嫩肉。

  龐駿用手指從隋蓮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來回輕劃,中指玩弄凸起的陰核,拇
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處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陰蒂劃動
,食指插進蜜洞裏攪弄着淫液來回地旋轉着,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動從深
處滲出愛液。

  此時隋蓮珠已經全身酥軟,整個人都依靠在龐駿身上,兩頰绯紅地在他耳邊
低喘,美目微閉,忘情的呻吟連綿不斷,任由龐駿把她上抛下落,巨龍不斷緊窄
灼熱的菊花中抽插律動。

  多次的調教,隋蓮珠已經由一位端莊的美婦人,堕落成一個沉迷肉欲的淫娃
蕩婦,不知廉恥的浪叫象不經大腦思考一樣随口發出,顫抖着嬌軀收縮着菊花蕾
幾乎要夾斷龐駿的肉棒,令龐駿爽飛了魂,享受着無與倫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駿兒……姑姑……妾身……要丢了……啊
……」陣陣的快感激蕩着隋蓮珠渾身每一個地方,一股濃熱的淫精往外洩了,接
着又是一股淡黃色的水箭從她的下體出激射而出,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撲鼻而來,
隋蓮珠被龐駿奸插屁眼不僅插出了噴潮,還被插得失禁了,排洩後的空虛舒服感
,讓美婦人完全脫力,如一灘爛泥一樣縮在了龐駿的懷裏。

  一盞茶過後,隋蓮珠才漸漸醒了過來,她眼神迷離地看着龐駿說道:「駿兒
,好相公,珠兒,珠兒爲了你,把所有的東西,都獻給你了,在你面前,珠兒就
是最淫蕩的騷貨,相公,你,你不要辜負了珠兒好嗎?」

  龐駿萬分憐惜地抱着隋蓮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有妻如
此,夫複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兒,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輪回,我都要你
當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隋蓮珠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雙手竭力支撐,「啵」的一聲,堅挺的巨龍離
開了她的後庭,她乖巧地趴在龐駿胯下,張開如花蕊般鮮豔的溫軟櫻唇,把剛剛
插入了她後庭的肉棒,含在了嘴裏,輕柔含住龜頭前端,一點點地向前探去,将
肉棒漸漸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輕柔舔弄着,盡心盡力地服侍着他的肉棒,含吮得
啧啧有聲,悅耳至極。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夾着龜頭的咽喉也是極爲緊窄,被她這麽用力
地吸吮着,龐駿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從她口中奔湧而來,更是抵受不住,極
度激烈的爽快感湧上肉棒,讓它不由自主地劇烈跳動起來,猛烈噴發,将大股滾
燙精液,疾速射到美麗迷人的美婦人食道裏面。

  龐駿用力抱緊她的螓首,感覺到美麗面容緊緊貼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軟
秀發貼膚的絲滑觸感,他已經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雙腿顫抖,粗大
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個人都陷入她那銷魂小嘴裏面才好。

  好一會兒,隋蓮珠才将龐駿的肉棒從嘴裏退出來,一絲乳白的精液挂在鮮紅
的嘴角上,而她卻卷動着香舌,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卷到嘴裏,吞咽下肚,讓人覺
得她是那樣的淫蕩,空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樣的淫靡。

  龐駿感動地看着隋蓮珠,一言不發,用力地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仿佛要把
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用嘴巴不斷地親吻着她的秀發以及臉蛋,看到龐駿對自己如
此迷戀,隋蓮珠也高興地笑了,躺在他懷裏任其施爲。

  二人溫存了許久,隋蓮珠才說道:「這邊的事情已經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
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邊,我還是需要回去,不然怎麽都說不過去。」

  龐駿沒有說話,隻是又緊了緊他的擁抱。

  感受到龐駿的不舍與愛意,隋蓮珠欣慰地笑着說道:「姑姑從來沒有如這段
日子那樣如此快樂,是駿兒你給予了姑姑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應你,
等到夏秋之交,我再來松州,與你相會,到時候,還跟這幾天一樣,你想要姑姑
怎麽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說完,她掙脫開龐駿的懷抱,趴在床上,翹臀向後高高翹起,一對纖纖玉指
掰開自己的陰唇,用魅惑的聲音勾引道:「好夫君,來吧。」

  「好夫人,爲夫來了!」龐駿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風的巨龍,狠狠地
刺進濕潤的桃源玉洞,一場盤腸大戰,又再拉開序幕……

  送走隋蓮珠,龐駿更多的是失落,因爲她對于龐駿來說,不僅僅是發洩欲火
的嬌軀肉體,更是情窦初開時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帶來的心靈慰藉,所幸的是,
松州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這種失落沖淡,取而代之的是爲了未來,勞心勞力
的謀劃。

  就在隋蓮珠離開松州的同時,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貴妃的祖母,禮部尚書,
國丈南信周的母親趙氏的八十大壽日子,京城之中,無論是文臣武将,還是皇室
勳貴,都備上一份大禮,來給這位權臣的老太君賀壽,甚至,今天連皇上陛下還
有南貴妃都駕臨禮部尚書府,爲老夫人祝壽。

  陪伴着南湘舞與老夫人交談一番之後,楊紹又與南信周談了一陣子的國事,
突然感到一陣煩躁,便屏退了随從,一個人來到後花園附近。

  此時正好是煙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時,看着後花園的萬紫千紅,楊紹原本煩
躁的心情,與舒服了不少,恰好這時,附近傳來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他循聲而去
,發現嬉笑之聲是從一處假山之後傳來。

  他繞過假山,頓時眼前一亮,原來假山後面又是一處姹紫嫣紅的花園,而萬
花叢之中,一名豆蔻年華的美豔少女正在花叢之間撲蝶,隻見她娥眉鳳掃,雙目
清澈明淨,充滿了靈氣,年紀雖小,可眉宇間似乎隐藏着萬般妖媚之色,即使面
相隻有一兩分與南湘舞相似,可在楊紹的眼裏,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年輕二十五年
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歡容,楊紹仿佛年輕了十歲!

  此時的撲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楊紹,連忙上前行禮,脆生生地說道:「菲菲
見過皇帝姑父,願陛下萬福金安。」聲音如百靈鳥般動人,讓天子爲之一振。

  「哦?你是南貴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閨女是吧?」楊紹問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兒南湘舞自小進宮現在貴爲貴妃娘娘,而兒子南湘
明,現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戶部主事,育有兩子一女,女的就是楊紹眼前的這位南
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靈靈的雙眼看着楊紹說道:「皇帝姑父真是厲害,我爹就是
南湘明。」

  眼見如此妩媚動人而又天真無邪的豆蔻少女,楊紹的心中無名間湧出一股欲
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叢深處,沒過多
久,一把嬌嫩的淫叫聲還有一把男子的喘息聲就從花叢中響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壽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冊封南信周之孫女,南
貴妃的侄女南菲菲爲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門二妃,在大晉中的影響力,
達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楊桐喝了一杯酒,歎了口氣說道:「皇兄這次有些過了,雖說
大晉民間,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鮮見,可我們是皇室天家,納娶
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楊桐的話,好像觸動到在一旁做女紅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紅,溫柔地
說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既然陛下如此喜愛南家那女娃,非要納娶爲妃不
可,我們也不可以說什麽,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宮爲妃們恐怕……」

  「嘔……」就在此時,唐玉仙突然幹嘔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麽,臉色
不由得變了一下。

  「愛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勞了,我讓禦醫來爲愛妃診療一下。」楊桐體貼
地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唐玉仙連忙拒絕道,「嘔……」然而她的身體卻作出
了相反的回應,緊接着一陣眩暈,唐玉仙差點就倒在地上,幸好楊桐手疾眼快,
扶住了她,把她帶回了房間……

  待唐玉仙醒來後,迷迷糊糊聽到一把聲音:「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魏王殿
下,王妃娘娘無礙,而且還是喜脈啊,胎兒已經一個月有餘了。」

  楊桐聽後,欣喜若狂,他興奮地詢問道:「你可說的是真話?不是诓騙本王
?」

  「微臣豈敢啊,微臣行醫多年,如果喜脈都診不出來,那就有愧禦醫之名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來,請陳禦醫下去,重重有賞,」接着他走
到床邊,高興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說道,「愛妃,你聽到了沒?你有孕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而此時的唐玉仙,隻是嬌靥上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但心中卻是翻江倒海,
雖然每次與龐駿幽會之後的日子,唐玉仙都會與楊桐同房一次,以防萬一,但是
恰好一個多月之前的那段時日裏面,她并沒有與楊桐歡好,因爲那幾天,楊桐都
是代表朝廷去宴請南蠻的使者,回來之後,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裏面
,能讓唐玉仙受孕的,就隻有自己的兒子龐駿,她竟然懷上自己親生兒子的種!
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陣悲苦。

  但唐玉仙觀察楊桐的樣子,好像對上個月的這段時間二人未曾歡好,并不知
情,于是,她便不動聲色,靜待楊桐的變化,隻聽見此時楊桐疑惑道:「咦,不
對啊,上個月的那個時候,本王宴請南蠻人,回來之後應該是醉得很厲害才是的
。」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樣,她故作嬌羞地說道:「王爺你……壞透了
,王爺上個月喝得爛醉如泥,一回來就把臣妾撲倒了,像頭蠻牛一樣,一點都不
憐惜臣妾。」

  楊桐這時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喲,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錯,弄
疼了愛妃,愛妃受累,本王向愛妃賠罪了,哈哈哈哈。」楊桐可是愛煞了唐玉仙
,自從唐玉仙改嫁給他之後,就再也沒有納娶過任何一個女人,對唐玉仙也是尊
重有加。

  接着,他又說道:「愛妃現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勞過多了,呆在家裏,好
好休養,本王,就不打擾愛妃了,愛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顧好王
妃娘娘,才離開了房間。

  楊桐走後,唐玉仙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
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應

  龐駿在松州鏟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龐駿與費霖二人奏章,傳到了朝堂
之中,朝堂也因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隻見吏部左侍郎鄭應璘出列道:「啓禀陛下,劉駿膽大妄爲,剛到松州,就
私自殺死松州一方指揮使,導緻松州大亂,民不聊生,實在是無法無天,臣懇請
陛下降旨,把那目無國法的張狂之徒,壓送到京城受審。」

  「鄭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無論是劉駿,還是費霖費老大人的奏
章,都寫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結東瀛北胡人,販賣鐵器戰馬,劉駿把
此事查出來了,祖逆生怕事情敗露,隧起兵作亂,被劉駿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
的事情,鄭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後快,看來,鄭大人與祖逆的交情匪淺啊
。」禮部的一名官員說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劉駿并未按照朝廷律例辦事,理應處罰。」鄭應璘
據理力争,一副不把龐駿參倒誓不罷休的樣子

  「陛下,國之功臣,有功不賞,反而要受朝廷責罰,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
說我大晉賞罰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參奏魯大人,袒護劉駿……」

  「夠啦!都給朕閉嘴!」楊紹看着兩位大臣如坊間潑婦般對罵,本來昨晚在
南菲菲的溫柔鄉中帶給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盡,怒不可遏地看着他們,「天
天吵來吵去,成何體統!」

  「皇弟,你怎麽看?」看到朝堂終于安靜下來,楊紹看向楊桐問道。

  「回禀皇兄,臣弟認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劉駿要請示朝廷再作出
反應,一來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齊逆之亂已經讓朝廷倍感頭疼,不能
再出亂子,如果劉駿任由祖逆施爲,等禍事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之時,才是朝廷
之不幸啊。」楊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楊紹心中的意思,龐駿的行爲是符合皇族
利益。

  「太師,你怎麽說?」楊紹又向太師聶行諺問道。

  眼見天子點名,老态龍鍾的太師聶行諺出列說道:「回禀陛下,老臣認爲,
劉駿對祖逆的處理,合情合理,不過老臣認爲,朝廷也需要派遣一欽差大臣,前
往松州,理清楚情況,再作決定。」

  「皇弟與太師言之有理,傳朕旨意,劉駿枉顧朝廷法規,私自處置祖氏叛逆
,理應革職查辦,念在其情況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過相抵,現罰俸一年,以
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爲欽命大臣,前往松州,調查此事,等待
調查結果,再作後續賞罰。」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屬于任何一位大人
物麾下的人,他作爲欽差大臣,就是楊紹的要保龐駿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話,就
把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後,太師府中,鄭應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師聶行諺的身後,不解地問道
:「老太師,屬下有一事不明,那劉駿,是趙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鬧出如此大的
事情,不應該趁他立足未穩,先下手爲強,一旦讓他站穩腳跟,又是趙王的一根
頂梁柱啊,這對太子殿下來說十分不利。」

  聶行諺轉過身子,幽幽地看了鄭應璘一眼:「這麽說,鄭大人這是覺得老夫
老糊塗了?在質疑老夫嗎?」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鄭應璘不僅是聶行諺的鐵杆支持者,他還有一個
身份,就是太子楊志的嶽父,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叫鄭觀音,一個叫鄭姝音,妹
妹鄭姝音,是太子楊志的良媛,而姐姐鄭觀音更是楊志的兩位良娣的其中一位,
鄭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謂權勢滔天,所以鄭應璘才如此不遺餘力地打擊非太
子麾下的其他官員。

  「老夫知道,你鄭應璘都把寶都壓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沒有想過
,陛下那邊,是怎麽想的?」

  「陛下?」鄭應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麽,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老大
人,您是說,豪族?」

  「你還記得費霖的那份奏章嗎?雖然細節上與劉駿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體
上沒有什麽問題,可費霖遠在燕州,就算他的情報來源再厲害,也不會與劉駿這
個當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劉駿已經
給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滅祖氏,是陛下喜聞樂見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
是打壓的态度,現在抓到把柄,陛下當然願意見到有人出手爲他排憂解難,這時
如果老夫鐵了心要辦劉駿,就是與陛下過不去,沒了劉駿,誰還爲陛下清除豪族
?」聶行諺一邊走一邊娓娓道來。

  接着,他又說道:「這個地方,陛下清楚,劉駿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
當一名孤臣,成爲陛下手中消滅豪族的刀子,至于趙王?他的勢力再大,比得過
陛下嗎?你以爲陛下不知道他想籠絡劉駿嗎?劉駿是聰明人,他知道怎麽選擇,
更何況,他遠在松州,頭上還有一個老狐狸費霖,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還是個
未知之數。」

  鄭應璘這才恍然大悟;「還是老太師深謀遠慮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說,如
果這劉駿真正投靠了趙王,那陛下那邊,就會把他拿出來,當做平息豪族憤怒的
替罪羊,如果他甘當陛下的孤臣,那趙王手下的豪族官員,也會繼續保持敵意,
趙王需要顧慮手下的态度,必然不會再籠絡劉駿,他也是寸步難行,哈哈哈,高
,實在是高。」

  聶行諺微笑點點頭,不再言語。

  楊紹回到後宮,就直奔景福閣而去,這段時間,他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留宿
在景福閣,而景福閣,正是他新納的寵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這幫大臣,沒有一個能讓朕省心的,一天到晚隻顧着相互傾軋,每天
就在朝堂上吵吵鬧鬧,氣死朕了。」楊紹氣呼呼地坐在床邊抱怨道。

  這時,楊紹新納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雙藕臂從後繞過楊紹的脖子,下巴放
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說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們都如此不讓姑父你省心的
話,那姑父你不僅要管理偌大一個大晉,還要想帶小孩一樣管理這一幫大臣,這
不就是更顯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嗎?」楊紹喜歡南菲菲叫他姑父,因爲這個稱呼讓
他有異樣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場合的時候稱呼他爲姑父。

  原本楊紹打算冊封南菲菲爲婕妤,然而他這個提議出來之後,遭到了各方大
臣的強烈反對,兩方最後妥協,先冊立爲才人,因此楊紹心中對南菲菲有愧,所
以對其就更加寵愛了,不僅這段時間幾乎是獨寵,還三頭兩天給予賞賜,博美人
一笑。

  聽到南菲菲的話語,楊紹整個人都酥軟了,他一把抓過南菲菲,美少女「啊
」地一聲,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懷裏,用烏亮的秀發逗弄着楊紹的
胸膛,楊紹舒服的哼了一聲,笑道:「就你這個小妖精會說話,每次到你這裏啊
,朕就覺得舒坦,有你這個開心果,朕就覺得快樂。」

  南菲菲用一雙粉滑的玉腿,夾住楊紹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閃爍,說道:「菲
菲愚鈍,不懂那麽多,不能爲姑父排憂解難,隻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讓姑父開心
,不再爲朝堂上的事情困擾。」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妖精,就會讨朕開心,姑父越來越喜歡你了。」楊紹
一邊說着,欲火又不知不覺地起來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發現
這個妖娆動人的小騷貨竟然沒有穿着亵衣與亵褲,便問道,「怎麽沒有穿亵衣亵
褲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着回答道:「姑父每次見着菲菲,就不停地寵幸菲菲,菲菲
嫌穿上亵衣亵褲之後,姑父寵幸時會麻煩,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寵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楊紹高興
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屬于她這年齡擁有的美乳前,張開嘴巴,咬住了一顆殷紅
的相思豆,細細地品嘗着,帶來的刺激讓南菲菲「啊」地嬌哼了一聲。

  在咬住南菲菲乳頭的同時,楊紹也扒開了自己的龍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
的龍根,抱起嬌小的侄女,龍根頂在她那嬌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随着「嗤
嗤」的水聲,龍根順利沒入了南菲菲那緊緻而又嬌嫩的淫穴中,頂在了她柔軟的
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龍根……好大……好燙……噢噢……快…
…快要頂壞……頂壞菲菲了……好熱……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
」美少女的淫叫聲未曾壓抑,失神地顫聲道,「我……啊……哈啊……啊……好
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給姑父……給姑父生個……大胖小子……好
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揚,一直傳向遠方。

  楊紹抱着南菲菲不斷地在她身上耕耘着,少女緊窄的蜜穴讓他有一種飄飄欲
仙的感覺,然而,他并沒有發現,那個被她不斷奸淫的少女那迷離的眼神中,閃
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蓮珠走後,龐駿就開始着手處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經開
始着手交易場事宜,龐駿隻需要偶爾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補充就行,不需要投入
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農桑當中。

  由于松州處于多國交界,所以雖然人口衆多,但是大多數都是獵人,牧民或
者商人,種族更是數不勝數,導緻大量的土地無人耕種,糧倉中的糧食寥寥無幾
,每年上繳國庫的糧食,甚至連江南行省的一個縣所上繳的糧食還不如。

  龐駿與程朝倫讨論過,由于松州屬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遊騎更是不定時地
來這裏打秋風,導緻這裏的人大多不願意種田,辛辛苦苦勞作數個月,一夜之間
,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話還會丢掉性命,試問誰願意這麽做呢,龐駿無
奈,隻好等待江南船隊能夠運來糧食,再作補充。

  但是長期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必須要有自己的産糧地,于是龐駿找來了
松州的農政司經曆許志善,許志善說道:「回禀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優
質肥沃的土地,隻要天公作美,任何莊稼,都能在上面茁壯成長,如果大人能夠
再找到更多的人來這裏開荒,下官相信,松州将會是我大晉的一大産糧地。」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人口的問題,就如許志善所說,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
,肥力極大,種出來的莊稼不僅長勢喜人,還品質優越,單單是這裏出産的稻米
,就是龐駿所吃過的米飯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種植的人少的原因,糧食産量
一直無法增加。

  龐駿暗自歎了一口氣,讓許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倫對龐駿說道:「其
實,辦法不是沒有,隻是,時機未成熟,需要等到時機成熟,才能使用這個辦法
,不過,大人現在可以爲這個事情做準備。」

  龐駿眼前一亮,連忙問道:「求老大人不吝賜教,劉駿感激不盡。」

  程朝倫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隻入大人之耳,出了這個門
,老夫可不認賬了,哈哈哈哈。」說完,他湊到龐駿的耳邊,細細地說了起來。

  龐駿越聽程朝倫的講述,眼睛越發變得明亮,等程朝倫講完之後,他向程朝
倫拱手行禮道:「多謝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這個辦法,的确讓本官茅塞頓開,
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倫捋着長須說道:「大人,此辦法雖然管用,但畢竟有違祖訓,并且略
損天和,要是讓朝廷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後的路,就不好走了。」

  龐駿搖搖手道:「不礙事,不礙事,的确,這個事情需要一個契機,眼下并
不是最好的時機,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職之時,本官自有辦法,而且本官爲
程老大人的這個辦法修改一下,更加不會有損天和。」

  「看來劉大人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劉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
佩服啊。」

  「老大人過獎了,本官也隻是錦上添花,修修補補,最重要的核心,還是老
大人您提出來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談甚歡,直至今日公事完結。

  除此之外,龐駿在暗中的助手——呂濤,終于到達松州了,他笑着向龐駿說
道:「你小子啊,到了哪裏都是不安分的主,來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鬧出這樣的大
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說是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給你當副手,
專門負責與你對接,我說,你小子要建立情報系統幹什麽?不會是想做什麽壞事
吧?」

  龐駿并沒有正面回答呂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呂濤,我問你一個事情,
你知道」天一神教「這個組織嗎?」「天一神教」這個名字,是根據王芳梅那邊
的調查反饋回來的一個神秘組織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來之後,龐駿去了一趟江
南,曾經拜托過王芳梅去調查,在幾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給他送了一封信,信上
面大緻寫了調查的結果。

  信中寫到,這個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開始興起的一個神秘組織,他們信
奉的是無量仙君,他們聲稱,無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虛空,
得道成仙,并且,無量仙君的人間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
天王,這幾年來,他們神出鬼沒,各地傳教,卻未見他們有斂财的行爲,隻是一
直在講經說道,幫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沒有去理會他們,而他們在各地的百姓中
也頗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裏聽過,隻知道他們很低調神秘,平時也隻是偶爾在
鄉間聽一些鄉民說過,可并沒有鬧出什麽幺蛾子,他們有問題?」呂濤不解地問
道。

  「我有種懷疑,這天一神教,在行白蓮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
經跟他們教中高手交手了,我隻能說是僥幸逃生,差點就被殺死了,前段時間,
西川齊天生的作亂,背後,好像也有他們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将來,他們還是
鬧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未雨綢缪。」龐駿解釋道。

  「什麽,你說将來,天下要大亂?」呂濤臉色一變,問道,「而且你跟天一
神教的人交手還差點挂掉了?」

  「是啊,我與他們的應該是高層的一個女人交手不敵,現在的話,我隻能有
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與教主聯系,作出這樣的決定,畢竟天下大亂,也會影
響江湖,每個門派組織,都會重新選擇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們也會相應作出改
變來支持他們的代言人,我們也不例外。」

  「那,你們選好了人沒有?」呂濤追問道。

  「還沒有,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未雨綢缪,同時篩選适當的人。」龐駿并未
對呂濤說實話,谪仙教的重組,隻有龐駿與宮沁雪知道内情,其餘人,盡量少知
道内情,畢竟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呂濤思索了一陣子,說道:「既然是這樣,我明白了,我會盡量去配合你的
,你想要我怎麽做?」

  龐駿道:「首先,第一件事,想辦法暗訪遼東行省,有沒有天一神教的分壇
組織,如果找到了,全數記錄下來,盡量派人打入内部,第二,盡量派人暗中獲
取東瀛與大晉在朝國戰事的情況,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況
,就這麽多,至于活動經費,除了正常的任務經費以外,如果有大價值的消息,
我會額外獎勵一筆賞錢。」

  「那,天一神教那邊我們要怎麽辦?」

  「這些人不僅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強,你先派人暗中盯緊已
經被你們查出來的人,再看看有沒有混進去,以後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們必
須做到知己知彼。」龐駿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呂濤說完,拍拍心口保證道,然後便離
開了刺史府。

  在處理内政的同時,龐駿也抽空去視察了松州駐軍的訓練,當年因爲地方駐
軍多數爲豪強私兵,爲了削弱地方豪強,楊紹在平定天下之後,大肆縮減地方駐
軍的數量,大州常駐部隊一萬人,中州常駐部隊七千人,小州常駐部隊爲五千人
,邊境州自動升格一級,例如松州就屬于小州,駐軍應該是五千人,然而屬于邊
境州,實際上應該駐軍七千人,可又因此地處苦寒,朝廷也不重視,所以實際上
隻有五千餘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擁千人作亂,對于松州來說,是相當大的一個人
數。

  禁衛軍負責保衛皇宮,數量約爲兩萬餘人,由天子親自統領,日常事務由副
統領曹天霖負責,近衛軍負責保衛京城,數量約爲五萬人,由北亭侯秦萬鈞統領
,剩餘的三大軍團,則是駐紮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營,負責拱衛京城以及戰時出
征,每個軍團合共十五萬人,此外還有每個邊境行省的常駐邊軍,配合每個邊境
州的常駐部隊進行邊境守衛,當然,遼東的邊境駐軍,都在燕州駐紮。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這一千餘人的名額,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饷,祖
氏的滅亡,讓這些豪族噤若寒蟬,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饷,其餘的豪族
,都把大部分的名額上繳了,隻剩餘小部分,龐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同時由于人數稀少,所以就算龐駿收回空饷名額,也招不到足夠的兵員,所
以他打算另辟蹊徑,把現有的所有部隊,都鍛煉成精兵,吳骧與祖成壽,都是遼
東豪族,有一套适合于遼東獨特的練兵方法,隻不過是時日長久了,争權奪利,
才荒廢了訓練,現在龐駿重新提起練兵之事,吳骧當然不能夠再糊弄下去,隻能
每天開始督促部隊的訓練,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松州也因此進入一段平靜
的日子。
2018-1-14 03: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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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2-8
狀態 離線
逆倫皇者(105-107)

作者:希爾洛斯
2018/1/20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1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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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五、江南船隊

  繁花似錦,草長鶯飛,動亂後的鬆州,漸漸地恢複了平靜,所有事情都有條
不紊地推動著,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踏入春末夏初的五月。

  龐駿的精兵計劃初見成效,鬆州的駐軍,個個在嚴厲地督促訓練以及平時夥
食提高情況下,無論是精氣神還是身體素質,都有了顯著的提升,好歹有了一副
「可戰之兵」的樣子了,而鬆州的交易場,也在郭佑堂與龐駿的籌備下,初見規
模,行商、店鋪、采藥人、獵人也開始進場交易,一切都按照著龐駿的設想進行
著。

  鬆州各大暫時向龐駿妥協的豪族翹首以盼多時的江南船隊,也在此時,來到
了鬆州,隨著五艘大型沙船停進了墨江口岸,「江南船隊到來」的消息,也像風
一般,傳遍了整個鬆州城,讓鬆州城中的各大勢力都為之一振,看來那位劉大人
,還是個言而有信之人,之前的忍讓總算沒有白費。

  五艘大船,上麵裝滿了從浙州運過來的商品,主要的是茶葉與絲綢,浙錦之
名,天下皆知,一匹浙錦,在遼東這個地方,能夠賣出十兩白銀,要知道,一匹
好一點的馬,在鬆州也隻是需要五十兩白銀,在浙州則需要上百兩白銀,以絲綢
來交易馬匹,在鬆州以五易一,在浙州卻是以二十易一也是良心價,其利潤豐厚
程度,讓人咋舌。

  至於茶葉,其利潤就更恐怖了,鬆州的老百姓,少數民族可以不穿絲綢,可
茶葉卻是生活必需品,因為他們飲食以肉類為主,喝茶可以減少長期食肉帶來的
油膩,茶葉也因此成為中原皇朝控製北方以及西方邊區少數民族的重要戰略資源
,大部分的茶葉都是官府專營,剩餘的小部分,則由官府特許的豪族經營,而又
隻有極少會運送到遼東,所以茶葉在遼東可以算是硬通貨了,一斤茶葉能夠賣得
一兩白銀,而這些茶葉,在江南和東南行省,僅僅能夠賣出一百文錢左右,絕不
超過兩百文錢。

  當然,以浙州南家的勢力,獲得這一部分的茶葉特許經營,已經是十多年之
前的事情了,王芳梅不過是把以往的其中一部分茶葉份額,暗中劃撥出來,通過
海運運到鬆州,更何況南家的總賬,就是由她主管,以她的手段,在一年接數十
萬斤的茶葉賬目中,抹去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鬆州這邊的人,看到貨物中居然有最緊俏的茶葉,就猶如看到黃澄澄的
金子一樣,隻會驚歎刺史大人手眼通天,又誰會傻乎乎地去調查這些東西的來路
呢?誰會與錢過不去呢?

  龐駿在鬆州城的城樓上,遠遠地看著那五艘船,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因為
如果船隊的事情出了什麼意外,之前被他用口頭協議壓製住的鬆州豪族,就會對
他產生更大的反彈,到時候他就真的會成為孤家寡人,灰頭土臉,現在好歹是盼
來了。

  這時,一名中年男子走到龐駿身後,恭敬地行禮道:「小人曹淵,見過大人
,奉掌櫃之命,率領船隊,前來鬆州接應大人,掌櫃有命,一切聽從大人吩咐。
」曹淵口中的掌櫃,便是浙州刺史夫人,南氏二房主母,王芳梅,她以龐駿在浙
州為她取得的嶽家產業為基礎,加上她的人脈與手腕,生生地為龐駿經營出一支
不小的商隊,而曹淵正是其中一名重要的心腹。

  龐駿轉過身來,對曹淵說道:「曹先生一路辛苦了,浙州到鬆州,路途遙遠
,海上顛簸,先去休息吧。」

  「不礙事,掌櫃那裏有一封密信,讓小人交給大人,請大人查閱。」說完,
曹淵遞上了一封密封完好的書信。

  龐駿拆信一看,皺了皺眉頭,上麵大多寫的是王芳梅派人暗訪「天一神教」
的內容,讀完信後,龐駿發現這個「天一神教」的嚴重性遠超預想,不僅是江南
還有西川,就連東南,兩河等行省,除了西北和遼東以外,其餘的行省都有「天
一神教」的蹤影。

  「天一神教」之事,隻有龐駿王芳梅以及相關人員才知道,龐駿不知道曹淵
是否清楚內情,便不動聲色地問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曹淵想了一下,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大人注意的,浙州到鬆州這一
段水路,雖然小人的船隊一直沿著陸地行進,然而一路上依然不是很太平,尤其
是臨近遼東和兩河對外的海域,有幾次差點就被海盜所掠劫,幸虧最終都化險為
夷,可這不是長久之計,掌櫃需要大人想辦法,完全打通這條航線,確保船隊來
往的安全。」

  龐駿不是第一個提出使用海運溝通遼東以及南方的各大行省進行通商的人,
然而大多數的人,上百年來,都被這一條航線上的海盜們,搶得望而卻步,盡管
利潤豐厚,可是失敗被搶甚至死於非命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此次前來,曹淵所冒
的風險可想而知。

  「你們掌櫃的需要本官做些什麼?」龐駿問道。

  「掌櫃的說,大人武藝高強,必定是從小得江湖上的得道高人所指點,在江
湖上必定有一些關係,想請大人想辦法,拜見東陵島島主韓離,韓島主在這一帶
海域的威望極高,如果能夠拜托其發話,必定順風順水,暢通無阻。」曹淵回答
道。

  韓離乃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東海七十二島之首的東
陵島島主,雖然與世無爭地在東陵島上生活著,但是在這片海域討生活的海盜們
,誰會去惹一個武功高絕的天榜高手呢,再加上韓離為人溫和,與人為善,所以
他在這裏是超然的存在,他的一句話,一個要求,海盜們還是會給麵子的。

  龐駿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道:「好,本官會想辦法處理此事的了,至於貨物
方麵,這裏是采購的單據,上麵寫的是交易場的商號名字以及采購份額,無論采
購什麼東西,先滿足名單上的份額的貨物,剩餘的,你自行斟酌,還有,你們的
船隊會在鬆州停留多久?」他把一份貨物采購單據遞給了曹淵問道。

  曹淵接過單據,看了一下,把內容默默記在心裏,然後回答道:「回稟大人
,船隊會在鬆州停留半個月,下個月初三,船隊就會出發返回浙州。」

  「嗯,欽差馬上要到鬆州,預計要在這裏逗留一個月左右,次趟回去浙州,
你依然要多加小心,等欽差離開鬆州,本官馬上處理海盜之事,等到下次你們再
來,就應該暢通無阻了。」龐駿說道。

  「小人先謝過大人了,請問大人還有何吩咐?」

  「還有一件事情,你把這個錦盒,交給你們的掌櫃吧,其餘的,暫時沒有別
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小人不打擾大人了,先行告辭,改日再來拜會。」說完,曹淵向龐駿行
了一禮,離開了城樓。

  鬆州城中酒樓包間,包間坐著三個女人,她們正看著大街上因為江南船隊的
到來而忙碌得熱火朝天的人群品茗,她們正是費青妤,吳婉珈以及郭芳婷三女。

  隻聽見郭芳婷說道:「想不到這劉駿真的挺有能耐,竟然真的有五條大沙船
來到鬆州,我還以為他當時隻是緩兵之計,還是我們的費大小姐有眼光啊,一眼
就相中了個寶。」

  費青妤一臉得色地說道:「那當然,本小姐真正看中的男人,豈是等閑之輩
,我告訴你們啊,這劉駿,別看他人長得清清秀秀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家中姬
妾成群,每天晚上都要幾名姬妾侍寢,每次歡好都是要侍寢姬妾筋疲力盡,不堪
撻伐才罷休,我前幾次不願意與他那些女人同寢,幾乎次次都被他幹得死去活來
,最後才勉強同意跟他那個貼身侍女一起與他歡好,那滋味,可真是回味無窮啊
,他的的確確是個完美的男人,嘿嘿。」說完,她還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吳婉珈


  吳婉珈嬌笑地打趣道:「哎喲,瞧你這騷媚的模樣,我們風騷冠絕鬆州的費
大小姐,竟然還有被男人征服的一天,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哈。」

  「婉珈姐姐,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妹妹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讓我滿意的男人了
,還有,既然我們姐仨情同手足,別說小妹我不關照你們,要不我去跟劉駿說,
讓他也幹你們那小浪穴幾回,讓你們也拜倒在他胯下,如何?咯咯咯。」

  郭芳婷連忙擺擺手道:「費大小姐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你那位劉大人,
陰柔殺伐之氣太重,我承受不住,現在可能看到他就想起血淋淋的場麵,還是留
給婉珈姐姐吧。」

  費青妤看到郭芳婷那副後怕的樣子,也不勉強,轉而看向吳婉珈問道:「那
你呢?婉珈姐姐?」

  吳婉珈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打了一轉,輕笑道:「我嘛,又不像你這小騷蹄子
一樣,三天不挨操就穴癢,考慮一下吧,到姐姐我哪天想要了,再告訴妹妹吧。


  「嘿嘿,看來劉駿那小子要失望了,我還說要把吳驤的妹妹和郭佑堂的女兒
送入他的床榻上呢,結果啊,襄王有心,神女無夢咯。」

  「好啊,費青妤你這個老鴇,居然想把我和婉珈姐都賣了,看姐姐我怎麼收
拾你。」郭芳婷聽後,故作羞惱地撲向了費青妤,房間中,一時春光四溢,可惜
並沒有男人有這個福氣,能夠目睹這一幕。

  一零六、欽差大臣

  鬆州城,清晨,一輛馬車從南門駛了進城,馬車中,坐著一名約莫五十歲的
老者,麵龐端正, 五官挺秀,體形胖瘦適中, 矯健有力,正是此次前來鬆州
的欽差大臣,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程朝倫對其的評價是:中庸,守拙,貴有自知
之明,他知道自己資質平庸,為官之道便一直緊守著一條準則,就是緊跟陛下,
兢兢業業,龐駿無需刻意投其所好,正常應對即可。

  然而,程朝倫口中的這位郭崇厚大人,此次卻一反常態地,玩起了微服私訪
的把戲,把欽差的大部隊拋在了兩天的路程,僅僅一人一侍衛,便輕裝來到了鬆
州城。

  在郭崇厚的從書籍以及道聽途說得來的印象中,鬆州乃是苦寒不毛之地,由
於此地民族繁多,人流複雜,缺乏王道教化,民風彪悍,好勇鬥狠更是不在話下
,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出乎意料:辰時一刻,鬆州城的大街上就已經人來人往車
水馬龍,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郭崇厚找到一處酒館坐下,對身邊的侍衛沈缺說道:「老夫常聽別人說,鬆
州乃是不毛法外之地,沒想到眼前卻是井然有序,百姓安居樂業的樣子,沈侍衛
,聽說這位劉大人以前是你的同僚,你對他的認識如何?這一派景象,他真的三
個月就弄出來了?」

  沈缺是神衣衛的一員,他的任務就是與幾位同僚,共同保護眼前這位欽差大
人的安全,他向郭崇厚拱了拱手說道:「回稟大人,沈缺雖然與那位劉大人以前
同為神衣衛,可我們二人並不屬於同一部屬,對那位劉大人所知也不多,但是根
據同僚的話語,也大概知道,這位劉大人外表看上去溫潤如玉,實際上卻是手段
剛柔並濟,公事上嚴厲認真,私下卻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很受其部屬愛戴。」

  「嗯,這樣吧,沈侍衛,你去大街上,暗訪一下,打聽打聽情況,老夫就在
此地等你。」郭崇厚沉吟了一下,吩咐沈缺道。

  沈缺遲疑道:「可是郭大人,如果屬下前去打聽,大人身邊就沒有人保護,
萬一……」

  郭崇厚道:「不礙事,你暫且去吧。」

  「屬下遵命。」沈缺說完,便離開了酒館,前往市集打聽情報。

  沈缺離開後,郭崇厚便在酒館中,自斟自飲,並且一直在留意身邊客人的交
談,坐在他左前方,正好有一桌中年人,正在喝酒聊天,郭崇厚看他們的樣子,
像是幾個行商,便特別低注意了他們的談話。

  隻聽到他們其中一人說道:「幾個月沒來鬆州,竟然變了個天,可是這變天
不知道時好時壞啊。」

  另一人回道:「是啊,以往鬆州的土皇帝祖家,竟然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了,卻又來了個新的刺史,以往我們進貨,都從鬆州各大豪族的店鋪采購,貴是
貴了一些,可是貨源穩定,隻要有錢,貨物就一定管夠,可現在那刺史大人搞了
個勞什子交易場,裏麵的貨物價格,便宜倒是比以前便宜多了,可貨源就沒以前
充足了。」

  最後一人說道:「沒辦法啊,聽說前幾天,江南行省那邊來了幾條大船,上
麵裝滿了江南和東南來的貨物,又在交易場大肆采購,買走了交易場大量的貨物
,要想交易場補充好貨源,恐怕要多等幾天了啊。」

  第二人此時又說道:「還有啊,那些絲綢,浙錦,我們千辛萬苦從江南運過
來,途徑遼東其他的州時交的那些過路費,都有可能因為江南船隊那批大宗貨物
的到來,導致最後利潤估計沒剩多少了,若不是鬆州這裏取消了過路費,我們都
要虧死了。」

  第一位行商又接口道:「唉,真是不甘心啊,不過你又能如何呢?人家船隊
的東家本事打著呢,你不想想,你也就在那幾個州交一點過路費,就能安心到達
鬆州,人家船隊還要沿途應付那幫海盜呢,從江南到遼東,海路上有多少海盜強
人,就是這一路打點的費用,就是你我數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一個不注意,我們
最多就是被扣壓貨物,人倒不會有事,可海盜那些殺人越貨的家夥可是會把你人
都丟進海裏麵,船也搶走了,風險可是大多了。」

  其餘二人又點點頭:「這倒也是,不說別的,就這一船貨物,我們這些小商
小戶就要傾家蕩產,還是那些大戶有魄力啊。」

  「不過聽說啊,那位刺史大人,已經著手開始邀請更多的胡人還有更多遼東
的部落,讓他們的貨物更多地聚集到這個交易場,貨源可能會補充得更快,也許
我們不用等那麼久,這貨源的價格低了,即使我們的貨物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賣得
那麼高了,也應該還有賺頭。」

  郭崇厚雖然是刑部的官員,但是多年以前,也是從一名縣令升遷上來,對這
種商業民生的事情,還有略知一二,他聽出來,眼前鬆州,的確是那位劉大人上
任之後,治理的初步成果,雖然這些行商有些抱怨,可還沒到怨聲載道的地步,
相反,龐駿的改革,對鬆州總體來說,是利大於弊的,這讓他對龐駿有了一個還
不錯的印象,認為他至少是一個能吏。

  沒過多久,沈缺從市集中打聽回來了,他對郭崇厚說道:「大人,剛才在市
集中打聽了一下,發現這裏的百姓,大多數,對劉大人的評價,都是挺不錯的,
他們說,自從劉大人上任之後,以往鬆州豪族子弟以及胡人,野人在城中胡作非
為的事情少了很多,有誰膽敢冒犯,就會受到嚴厲懲罰,不論漢胡,一視同仁,
曾經有過胡人率眾反抗,卻被劉大人的其中一名下屬直接全部殺敗,為首者人頭
懸掛在鬧市中三日,之後再沒有人敢在城中鬧大事了。」

  「亂世用重典,現在雖然不是亂世,可看來這鬆州,以前就與亂世沒有差別
啊。」

  「是的,大人,屬下以前來去過遼東,都說鬆州也許是遼東甚至大晉最混亂
的地方,可現在屬下看來,這裏的安定程度已經快趕上燕州了,這裏的人都說,
自從劉大人來到這裏,鬆州城,就變得熱鬧起來,來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沈
缺說道。

  郭崇厚搖搖頭:「不,這隻是因為,時候未到,再過一段時間,如果有北胡
遊騎發現這裏已經變得安定繁華,就會有大批北胡人前來掠劫,到時候,好好的
一個鬆州,也許又被打回原形了,不過這劉駿能夠在短時間內恩威並施,安定鬆
州,實在是個人才啊。」

  他還有一層沒說出來,天子需要龐駿做的,不僅僅是治理好鬆州,還需要龐
駿能夠通過鬆州,給予在朝國作戰的部隊,開辟一個新的,安穩的後方,大晉與
東瀛的在朝國的戰爭一直僵持著,後勤的穩固是保證戰爭取勝一個重要因素,大
晉部隊的後勤補給現在依賴的是通過燕州,辛州進入朝國,另一條則是通過朝國
本土對其進行支持。

  然而,朝國羸弱,再加上其貴族糜爛不堪,不能過於依賴,於是大部分的壓
力都堆在大晉這一邊,就這樣,開辟一條新的後方線路,就非常重要了,龐駿如
此出色的施政手段,讓郭崇厚覺得此行之後,回到京城,麵對天子的疑問,也有
一個非常好的交代了。

  想到此處,郭崇厚便對沈缺說道:「這裏的大致情況,老夫都大概了解得七
七八八了,我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吧,打聽一下祖氏一族的事情,說不定有新的
發現。」

  「屬下遵命。」二人說完,便離開了酒館,消失在人群之中。

  另一邊,還不知道欽差已經進城龐駿,卻是在郭崇厚與沈缺消失在人群中沒
多久,也來到了鬆州集市,陪同他的,還有潘彤與嶽思琬母女。

  潘彤與嶽思琬這對母女花,是最早跟隨龐駿的女人,隨著龐駿從西川帶回來
紀霜華幾女,還有最近入門的柳德米拉,以及偶爾回來串門的費青妤,龐駿陪伴
她們的時間也變少了很多,雖然她們在龐駿眼裏隻算是一對玩物母女花,可畢竟
還是有感情的,於是便決定帶著她們二人出來閑逛,而母女二人,因此也還是知
道,龐駿心裏還有她們母女,並沒有喜新厭舊,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母女二人打
扮了一番,一左一右,興高采烈地陪著龐駿出來了。

  母女二人久居江南,跟隨著龐駿來到鬆州,此處的水土還是生活環境,都花
了她們不少時間適應,而她們平時所用的東西,在這裏更是稀少,正好趁著浙州
的船隊靠岸,大宗江南貨物到來,就打算好好地采購一下。

  看到大量的江南器物,嶽思琬高興地走上前問價購買,而潘彤,則在高興之
餘,卻帶著黯然之色,一旁的龐駿見此,善解人意地問道:「彤兒,怎麼了?想
江南了?」

  潘彤訝異地看著龐駿,低下頭,微微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龐駿緊了緊握住潘彤的手,在她耳畔低聲說道:「放心吧,總有一天,為夫
會帶你和琬兒回江南,以一個風光的身份,回到江南,相信我。」

  潘彤臉色微紅,恢複了笑容,對龐駿說道:「嗯,妾身很知足,夫君給了妾
身一個好歸宿,妾身滿足都來不及,就算回不了江南,隻要能在夫君身側伺候左
右,妾身就已經足夠了。」說完,她鬆開了握住龐駿的手,向龐駿隱蔽地拋了一
個媚眼,走進了一家店鋪,龐駿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家隻賣女性衣物鋪子,心中
便明了,今晚,她們母女倆又是一番傾力的伺候了。

  正在他心猿意馬之時,鬆州分壇宋浩的一名手下,前來低聲彙報道:「大人
,掌櫃的說,今天來了兩位客人,看起來像是官場中人,他們好像有意無意地在
打探祖氏一族的事情。」

  龐駿一聽,心中一凜,暗道:終於來了,他不動聲色地吩咐道:「通知祁麟
,跟他說,人來了,也許有老同僚,讓他派孫子寒,或者親自去監視那兩個人。


  「是。」來者領命而去。

  來者消失在人群中後,龐駿看向不遠處的母女二人,此時的佳人,笑靨如花
,美不勝收。

  一零七、後宮暗湧

  當天晚上,孫子寒就前來向龐駿彙報:「回稟大人,屬下已經認出,來者是
兩個男人,一個年約四十,另一人年約五十,年輕一點的,就是神衣衛天京二隊
其中一名副尉,名叫沈缺,點蒼派現任掌門的一位門生,在五年前加入了神衣衛
,年長一點的,屬下見沈缺對其畢恭畢敬,估計就是此次前來鬆州的欽差,刑部
左侍郎郭崇厚。」

  「嗯,這個沈缺的武功如何?」龐駿問道。

  「這一層,屬下還沒見過他出手,所以並不是太了解,但據說他的武功比公
認的下一任點蒼派掌門徐立行,已經是不相伯仲了。」孫子寒回道。

  「欽差的大部隊,將會在後天到達鬆州,估計明天一早,他們二人就會返回
大部隊,今晚就辛苦你了,等到他們明天離開鬆州,你再回去休息吧,千萬要注
意,不要讓沈缺發現你的行蹤。」

  「是,大人,屬下告退。」

  孫子寒離開之後,龐駿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才掀開桌子的帷幕
,看著全身赤裸地躲在桌子底下,伸出妙舌伺候的潘彤與嶽思琬,笑著說道:「
你們母女可真是膽大妄為啊,剛才差點熬不過去了,差點就在孫子寒麵前射了出
來。」

  這時,滿臉精斑的母女二人才媚笑著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潘彤說道:「妾身
不是說了嘛,隻要夫君開心快樂,怎麼作踐我們母女,我們也心甘情願,白天的
時候,妾身跟夫君說今晚要好好報答夫君,怎麼夫君不喜歡嗎?」

  龐駿能感受到她們心中的不安,她們總害怕龐駿會拋棄她們,所以母女二人
想方設法來討好龐駿,猶如女奴一般,費盡心思。

  龐駿拍了拍母女二人的翹臀說道:「你們母女這麼好,為夫怎麼舍得拋棄你
們,既然你們這麼乖巧的話,為夫決定了,今晚要好好獎賞你們母女,嘿嘿,不
過,我們再玩一個遊戲,你們不許穿衣服,就這樣躲開所有人,回到你們的房間
,回去的時間越短,我就給你們的次數越多,怎麼樣?哈哈哈。」

  「嚶嚀。」母女二人,嬌羞地,伏在龐駿懷裏,笑逐顏開。

  就在龐駿與潘彤嶽思琬母女二人顛鸞倒鳳之際,遠在千裏之外的京城,卻又
變得波雲詭譎,自從南菲菲入宮被冊封為才人後,天子楊紹就幾乎每晚都會留宿
在景福宮,兩個月以來,其他妃子的寢宮,卻是一次都沒有臨幸,這就引起了後
宮嬪妃的強烈不滿,除了南氏的鐵杆,其餘的妃子,都開始漸漸地聯合起來,杯
葛南氏二妃,南湘舞見事態有些嚴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擺駕景福閣,找上了
自己的侄女南菲菲。

  此時,南菲菲因為楊紹的寵愛,僅僅兩個月,就從才人,晉封為婕妤,所受
到的賞賜,甚至比進宮多年的某些九嬪要多。

  南湘舞看著臉色紅潤,媚態十足的侄女,心道:才小小年紀,便如此懂得魅
惑男人,她是從哪裏學來的本事?還是說,這是天生的?她說道:「菲兒,最近
,陛下都是在你這裏留宿吧?」

  南菲菲點點頭,有些羞赧地回答道:「嗯,好像,好像自從菲兒進宮之後,
姑……哦不,陛下,陛下除了有時國事繁忙,晚上都是在菲兒這裏就寢。」

  南湘舞皺了皺眉看著眼前才剛過豆蔻之年的侄女,看著她怯怯羞赧的樣子,
不禁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懷疑,自己的哥哥與兄嫂是什麼性格,她一清二楚,如
果是家教的話,她們根本不可能教得出一個如此魅惑的女兒,她問道:「菲兒,
告訴姑姑,每次陛下前來就寢,都有臨幸你嗎?」

  聽了南湘舞的問話,此時的南菲菲的臉色就更加羞澀了,她點點頭,喏喏地
回答:「嗯,每次,每次陛下前來就寢,都,都要了,要了菲兒好,好幾次才罷
休,每次,每次都把,都把菲兒,菲兒下麵,填得滿滿的,才,才肯休息。」

  南湘舞一聽,也是吃驚不已,作為楊紹多年的枕邊人,她知道楊紹在床笫上
的水平到底如何,此時卻聽見南菲菲告訴她,楊紹每次與她歡好都會起碼射幾回
才罷休,從中她得到了兩個信息,第一,楊紹的確很寵愛南菲菲,第二,楊紹很
有可能,在服用性藥!

  性藥這種東西,據南湘舞所知,楊紹是從來沒有服用過,因為楊紹很注重養
生之道,所以有時候寧願不行周公之禮,也不會去服用性藥,而這時的楊紹卻是
為了南菲菲服用性藥,性藥用多了,自然就會嚴重傷害身體,長期下去,不用多
久,楊紹的身體就會被掏空,到時候,如果太子登基,自己與侄女絕對沒有好下
場。

  不說太子,就是現在,由於天子獨寵南菲菲,導致後宮大量的妃子都對自己
與侄女產生不滿,再這樣下去,自己在後宮的地位,就有可能變成現在的皇後一
樣,成了一個空殼子。

  想到這裏,她神色凝重地對南菲菲說道:「菲兒,你自己要注意,這個後宮
,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深受陛下的獨寵,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現在
,你我姑侄二人,已經開始被這個後宮的很多人所敵視,雖然也會有人依附過來
,但那些人都是牆頭草,靠不住,一旦哪一天我們失寵了,她們就會落井下石。


  「為什麼呢姑姑?陛下喜歡菲兒,也愛菲兒,這不是挺好的嗎?」南菲菲歪
了歪腦袋,瞪著那對仿佛會說話的雙眸問道。

  「後宮不是那麼簡單,就像你與其他人一同找到了一處寶藏,你想獨吞,你
認為其餘的人,會輕易答應嗎?菲兒,相信姑姑,姑姑不會害你的,你想個辦法
,勸勸陛下,讓陛下注意一下雨露均沾,把握好一個度,讓陛下既對你寵愛有加
,又能不引起其他後宮妃子的不滿,好嗎?」南湘舞勸說道。

  南菲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答應道:「嗯嗯,姑姑,菲兒懂了,那菲兒,就好
好勸勸陛下,多謝姑姑指點。」

  看到南菲菲答應了,南湘舞才舒了一口氣,又告誡了南菲菲幾句,才離開了
景福閣。

  然而,當南湘舞走後,南菲菲站在窗戶處,看著她的背影,低聲輕喃道:「
姑姑,菲兒剛才好像忘了告訴你,那些寶藏,菲兒全要了,至於其他人,如果他
們都死了,還能跟菲兒搶奪寶藏嗎?」

  蒹葭宮,這裏的主人是楊紹後宮中其中一位實權人物,徐昭容,位列九嬪中
第二,此外,她還有一個已經成年的兒子,宋王楊捷,自古以來,母以子貴,作
為一位藩王的母親,徐昭容自然不會像其他妃子那樣,對南氏姑侄畏之如狼虎,
所以對南氏姑侄二人不滿的後宮妃子中,便是以她為首。

  剛才她的一名宮女向她彙報,剛才南貴妃擺駕景福閣,與南婕妤相談約莫半
個時辰才離去,離去時神色有些凝重,但是沒有發現任何憤怒的樣子。

  這時,一名向其靠攏的妃子說道:「看來,陛下獨寵那個小丫頭的事情,讓
南貴妃也坐不住了,怕不是前去教訓了她那乖侄女一番罷了,這姑侄倆,都是天
生的狐媚子,現在老狐媚子發現小狐媚子比她更會勾引男人,惱羞成怒了。」

  徐昭容怒斥道:「你住嘴,上不了台麵的家夥,陛下是你一口一個男人這樣
編排的嗎?是不是活的不耐煩?」

  那名妃子頓時花容失色,連忙道:「姐姐,姐姐,對不起,小妹,小妹知錯
了,不不不,小妹,小妹不是在編排陛下,望,望姐姐明鑒啊。」

  「哼,」徐昭容冷哼一聲,心道,要不是你這肚皮爭氣生了個兒子,就你這
樣的,還配坐在這與本宮說話,「你好自為之,南貴妃是個厲害的人,在後宮之
中,還有誰的實權有她大,再加上朝野中聲音極大的趙王,她才不會因為這麼一
點小事去訓斥她的侄女,料想她更多地是去拉攏吧,畢竟人心難測,誰知道,她
的那位乖侄女,會不會對她反咬一口,自食其果。」

  「那,姐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等,南菲菲畢竟年輕,本宮不信,她不會犯錯,如果一旦犯錯,哼哼……


  「嗯哼……」隨著一聲悶哼,趙王楊晟,把體內滾燙的陽精,都射入了他的
姑姑,山陰長公主楊楚玉的蜜壺中,接著拔出肉棒,躺在了床上,二人的奸情,
在大晉的高層當中,已經是心照不宣了,隻不過此等天家之事,既然皇帝不管,
作為臣子的也不好說什麼,更何況身在高位的,哪個不是人精,破壞了規矩,他
自己也不能在權力的高層中混下去了,所以長期以來,他們的奸情,大家都是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

  高潮過後的楊楚玉迷醉地看著自己的侄子英俊的臉,伏在他的身上,玉指在
他的胸膛畫著圈圈,一邊說道:「聽說皇兄最近幾個月,都夜宿在景福閣,看來
,你那位小表妹,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讓皇兄欲罷不能哦。」

  楊晟笑道:「是啊,孤也很意外,不過嘛,我那位表妹,的確是媚骨天成,
兩年之前,在外公的壽宴上,孤就覺得她相當不錯了,還打算收了她,結果被母
妃反對,才沒能收成。」

  「哦?是這樣嗎?那你覺得,是你那小表妹好,還是本宮好?」楊楚玉滿臉
笑意地問道。

  「吃醋啦?哈哈哈哈,當然是姑姑你啊,菲菲那小丫頭,怎麼比得上姑姑你
這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呢?」楊晟一手握住楊楚玉胸前那團豐膩,一邊搓揉,一
邊得意地說道,「隻不過啊,到現在孤才知道母妃的用意,原來是為了讓她在後
宮的地位更加穩固,菲菲就成了她的幫手,不過也好,這樣的話,孤的奪嫡之路
,也應該會更加順暢了。」

  「也許吧。」楊楚玉喃喃地說了一句,接著張開櫻唇,含住了楊晟的乳頭,
用舌尖輕輕地撩撥著,神態妖豔魅惑。

  「大騷貨,一天到晚就會勾引你的侄子來操你。」楊晟低吼一聲,再次翻身
上馬,房間中,很快又想起了讓人血脈迸漲的喘息聲……
2018-1-20 18: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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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08~110)


  一零八、欽差抵達

  兩天後,龐駿帶着松州的一衆官員,于松州城外的五裏亭,迎接欽差隊伍的
到來,在此,龐駿終于看到郭崇厚的樣子,他對郭崇厚說道:「下官劉駿,見過
欽差上使。」

  郭崇厚點點頭,便開始以欽差的身份宣讀聖旨,其大意就與朝堂中楊紹所定
下來的意思相差無幾,就是龐駿此次鎮壓祖氏,雖然有功,但是不符合朝廷律例
,罰奉一年,再由郭崇厚來調查情況,後續賞罰再作決定。

  接完聖旨之後,龐駿上前問道:「郭大人舟車勞頓,想必也累了,不如大人
先行到驿館休息,等到晚上由下官做東,宴請大人,至于調查工作,明天再開始
,大人意下如何?」

  郭崇厚擺擺手道:「不勞劉大人破費了,本官身負皇命,不敢怠慢,劉大人
,麻煩你,把有關于祖氏一族作亂的卷宗,都送到驿館來,老夫要親自查看一下
。」

  龐駿說道:「郭大人公忠體國,劉駿佩服,這樣吧,郭大人派一位屬下前來
監督,下官馬上派人與郭大人的下屬一同前往府衙獲取卷宗,至于晚飯,這樣吧
,郭大人,本官就自掏費用,請城中最好的大廚,前往驿站給郭大人與各位做一
頓好的,不然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也不能讓大家覺得我劉駿是個小氣的人吧?
哈哈。」

  「哈哈哈哈,好,就這樣辦,那本官先謝過劉大人了。」

  龐駿喊來一名手下,吩咐道:「來人,你到謝家巷,把範廚子請到驿站,給
各位做了一頓好的,錢的方面不用擔心,由本官來承擔,然後你陪同郭大人的下
屬去取卷宗,還有,這段時間,無論郭大人提什麽要求,盡量配合,不得有誤。


  「好咧,屬下明白。」那名手下是宋浩派到龐駿身邊的一名谪仙教的下屬,
他領命後對着郭崇厚派遣的那位下屬行禮道,「這位大人,請。」然後二人就離
開了車隊,率先趕回松州城了。

  剩下的人,也開始了前往松州的步伐,一路之上,龐駿向郭崇厚介紹了陪同
他前來迎接欽差的松州大小官員,以及介紹了松州此時的情況,郭崇厚一邊聽,
一邊拿龐駿所介紹的情況與其前天微服私訪所看到的做對比,發現并沒有什麽出
入,他對龐駿這個人的觀感,以及他這種合作的态度,還是感到相當滿意的,一
直到達驿館,龐駿需要回去工作,二人才分别。

  至于有關祖氏一族的事情,無論是卷宗之中,還是在衆人的眼裏,龐駿的所
作所爲,都是身爲一個合情合理的行爲,當衆擊殺祖氏父子,是因爲他們對上官
不敬并且沖撞上官,而祖氏之亂,費青妤隻是一個導火索,其核心依然是祖氏一
族不滿龐駿的所作所爲加上本身的驕橫跋扈,率先動手而導緻龐駿的強力鎮壓,
雖然手段過火,但也算屬于情理之中,所以龐駿并不害怕郭崇厚能查到什麽不利
于他的東西出來。

  顯然,郭崇厚也知道這一點,既然龐駿如此大方地配合他的工作,也知道照
本宣科地查證,應該是查不出什麽東西,一切都隻是例行公事,拒絕赴宴,隻是
他的謹慎使然,更何況,他此次前來的最大目的,是爲了考察龐駿是否有能力穩
定松州的這一條線,現在看來,龐駿的确沒有什麽問題,僅僅三個月就把原本混
亂不堪的松州穩定了下來,如果他如實上報,那麽相信天子會更加高興。

  離開了郭崇厚,龐駿就回到了刺史府,開始着手新的工作,由于交易場的建
立,導緻松州的人越來越多,不少原來隻在燕州活動的商人,也慕名前來松州,
見識一下這裏的交易場,人的增多,也意味着勞動力的增多,這些勞動力中有一
部分,是作爲腳夫存在,他們平時就在交易場附近等待,等待着賣家或者買家的
雇傭,搬一些貨物之類的東西,賺一點養家糊口的錢。

  然而,這裏的腳夫還是有了不少的剩餘,從而導緻他們爲了競争,腳力的價
格也不斷開始下降,形成了惡性競争,于是龐駿就想了一個辦法:他派人在野外
,劃出了一片片的荒地,這些地,被稱爲「官莊」,他以一個合理的價格,雇傭
這些剩餘出來的勞動力,前往官莊耕作,雇傭的費用,剛好就與民夫腳力的價格
差不多,這幫腳力大多數都耕過地,而且松州這裏的黑土地肥力充足,很快,這
裏的莊稼就一片一片地長了起來。

  這與屯田不一樣,屯田的民屯是收成之後,上繳一份作爲稅收,剩餘的部分
,就是自己的東西,而官莊不一樣,官莊的收成,必須全部上繳到松州官府,而
作爲報酬,則是每個月給受雇傭者一筆銀子,到了收成的時候,按照糧食收成的
品質與數量,再給予一點糧食作爲額外的獎勵。

  這樣對于那些受雇傭的農民的好處,就是旱澇保收,無論如何,都有一筆銀
子拿到手,至于那份糧食的額外獎勵,就看天吃飯了,而相對應的壞處就是,這
幫農民拿不到太多的糧食,如果需要吃飯,可以,拿錢去買吧。

  當然,如果受雇傭者不好好幹農活而導緻莊稼歉收,即如果不是遇上天災或
者戰亂而導緻農田歉收的話,工錢減少三成不說,還要挨三十鞭,并且永不雇傭
,不過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趨之若鹜,畢竟每個月都有穩定的工錢,總比在
交易場惡性競争慢性死亡要好多了。

  這樣做,可以讓松州能夠快速地積累起大量的糧食,再加上江南行省那邊暗
中走私的上百石江南稻米,這都能夠讓這裏積聚出巨量的糧食。

  除了官莊的事情以外,還有一件事情,引起了龐駿的注意,根據呂濤那邊傳
來的消息,江湖傳聞,有一個盜墓賊在幾個月前找到了一個前朝的大墓,從裏面
除了帶出來幾件玉石古玩以外,還帶出來一批書籍,後來經人鑒定,那些書籍,
都是一些宗門的武功經書,那個盜墓賊知道之後直接吓傻了,把經書一收,直接
銷聲匿迹了,直到數日之前,有人在燕州與松州附近見過他,現在江湖上各大門
派,都對此事十分重視,紛紛派人,前來遼東,争奪這批武學書籍。

  想到這裏,龐駿不由得一陣頭疼,自古俠以武犯禁,大量的武林人士聚集,
就意味着會打破現在穩定的環境,變得混亂不堪,此次欽差前來的最主要目的,
除了調查祖氏一事,就是考察松州是否能夠安定,倘若這幫武林人士鬧出什麽大
事,那就是個大麻煩了。

  不過,這雖然是一次考驗,對于龐駿來說,好像也是一個機會,他需要靜下
心來,詳細謀劃,令這一次的武林聚會,這批武林人士的力量,轉化爲自己手中
的刀,獲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馬上傳訊給呂濤,讓呂濤,盡可能地調動,教中的人馬,前往松州
,提前做好準備,未雨綢缪,應對這批武林人士以及找到那個所謂的盜墓賊。

  傍晚時分,下人來報,說是潘彤與嶽思琬,帶着一男一女,在偏廳中閑聊,
龐駿心中好奇:潘彤在松州應該是舉目無親才對,爲什麽會有客人上門呢?稍微
一想,他馬上明白了,這應該是沖着那批武功秘籍而來,來者應該是五嶽劍派泰
山派的門人。

  此時的偏廳中,潘彤正與一男一女在聊着,隻見男子約莫四十餘歲,身材魁
梧,相貌威猛,穿着一身深黑色的錦袍,腰間佩挂着一把佩劍,而女的則是一名
中年美婦人,穿着一身黑紅相間的四幅褂裙,身材修長,風韻動人,雖沒有被龐
駿調教的潘彤那般風情萬種,卻也是個不錯美婦。

  這對男女,男的叫金拓,女的周韻茹,他們是泰山派的一對夫妻,同時也是
潘彤的師兄師姐,隻聽見周韻茹說道:「潘師妹,當年你嫁到嶽泰師伯他們家後
,轉眼間就十幾二十年沒見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嵩山的人前來詢問,我們都
不知道嶽家出了變故,想不到,竟然在松州這個地方重新遇見你,到底發生了怎
麽一回事,你又爲何住在松州的刺史府?還有,爲什麽嵩山的人會找上山門,指
名道姓要找你?」

  「唉,」潘彤歎了一口氣說道,「說來話長,當年嶽師伯遭到奸人所害,嶽
倫又專注于經營家産,與世無争,嶽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琬兒因此在
嵩山,也被人所欺辱,一氣之下,便離開了嵩山,回到江南,誰知道,那嵩山的
于淩峰還帶着嵩山的弟子,找上門來,企圖帶走琬兒,到最後,最後竟然把嶽倫
氣得,氣得心病發作,急氣攻心,就……就……」說着說着,潘彤便流下了眼淚


  周韻茹聽了,義憤填膺道:「竟然有這種事!?這嵩山門人,也太欺負人了
吧,這是欺負我泰山派沒人?」

  潘彤抹了一下淚水又繼續說道:「那于淩峰衆人見鬧出事了,便有些慌張,
匆忙離去了,而至此,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也許就是因爲這樣,嵩山的人才
會找上山門,詢問我的下落。」

  「那,那你現在……」

  「那時我已心灰意冷,我跟琬兒母女二人又是女流之輩,也不太懂得經營家
業,便打算變賣家産,離開浙州,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結
果遇上了,遇上了我現在的夫君。」

  「難道,難道這松州的刺史,就是,就是你的夫君?」周韻茹驚訝萬分,想
不到這小師妹竟然還被一方大員看上了。

  「嗯,」潘彤點點頭說道,「他是個很好,很體貼的好男人,當時的我已經
是六神無主,心力交瘁接近崩潰,是他從苦海之中,把我拉出來,而且,而且他
沒有嫌棄我與琬兒那,那殘花敗柳之身,接納我們,疼惜我們。」

  「啊?天啊!?」此時,金拓與周韻茹夫婦臉色一變,「你,你跟琬兒?!
你和琬兒母女,都,都成了一個人的女人?天啊,你們母女共侍一夫?這……」

  潘彤羞赧地點點頭:「嗯,他,他對我和琬兒,都百般呵護,我跟琬兒,都
心甘情願地跟随他,伺候他。」

  金拓和周韻茹此時都沉默了,他們身居江湖,也聽說過達官貴人家中會有母
女花,姐妹花一說,想不到,自己的師妹,也與自己的女兒成爲達官貴人的姬妾
共侍一夫,看着潘彤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他們也說不出什麽反對的話語,至于世人的眼光?那是達官貴人所在意的事
情嗎?看着潘彤這幅雍容華貴的貴婦人打扮,再比起自己風塵仆仆天南地北,二
人也不好說什麽。

  此時,龐駿從外面走了進來,金拓夫婦看見這位突然闖進來的少年,都感到
十分納悶,還以爲是刺史的一個後輩之類的,然而,當他們看到坐在一邊的潘彤
站了起來,盈盈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聲「夫君」之後,下巴都驚得快要掉下來
了……

  一零九、五嶽劍派

  「潘,潘師妹,這,這就是你的,你的丈夫?」周韻茹實在是驚訝,以至于
沒發現自己話語中的失禮。

  龐駿也沒有計較他們夫婦二人的失禮,微笑着說道:「我就是彤兒的相公,
劉駿,見過兩位師兄師姐。」

  本來潘彤母女千裏迢迢來到松州,還嫁給了同一個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已
經讓他們非常驚訝,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她們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州的刺
史,這無疑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而更爲驚駭的,就是她們的夫君,竟然眼前這
位年輕得過分的少年,看着龐駿那清秀的面容,周韻茹不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師妹
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地在一個清秀少年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淫亂場面,不由得下體
一陣潮濕。

  這時金拓才反應過來,畢竟眼前的是一方大員,連忙拉了拉妻子的手,行禮
道:「草民金拓,周韻茹見過刺史大人。」

  龐駿上前虛扶一下說道:「不用多禮,這是在家,二位又是彤兒的師兄師姐
,一家人不必如此。」

  接着,他牽着潘彤的玉手,帶着她回到座位,等潘彤坐落後,自己才找到主
位坐下,這一細節被金拓夫婦注意到,他們想不到堂堂一位刺史,竟然對自己的
姬妾如此呵護,看來正如潘彤所說,母女二人并沒有所托非人。

  龐駿笑着說道:「彤兒自從入我門之後,親朋好友,都沒有再見過了,今天
能夠遇到二位,他鄉遇故知,我看得出來她是萬分高興,我在此感謝二位。」

  二人連忙說道:「别客氣,别客氣,言重了,大人。」

  這時龐駿才說道:「說了那麽久,還未自我介紹,在下劉駿,秦州人,現忝
爲松州的父母官。」

  周韻茹說道:「大人年輕有爲,不及弱冠之年,便已身居高位,實在是令妾
身夫妻二人汗顔啊。」

  金拓夫婦久居江湖,不懂朝堂之事,潘彤便解釋道:「夫君雖然年少,可在
去年就金榜題名,文武登科,後來又以神衣衛的身份,在江南挫敗倭寇攻打浙州
的陰謀,前些日子在西川還揭開了齊天生造反的密謀。」

  金拓夫婦聽得驚訝萬分,他們本以爲龐駿隻是那個達官貴人,皇室貴胄的後
代,來到這裏鍍一層金後很快就會回到京城或者是來獵奇遊玩,想不到竟然如此
了得,僅僅一年就做出那麽多大事,看來這潘彤不僅攀上高枝,還是一棵茁壯成
長的參天大樹。

  龐駿向西方供一拱手謙虛說道:「承蒙同僚出力,陛下看重,我才能夠牧守
一方,面對陛下的大恩大德,劉駿隻能鞠躬盡瘁,盡心盡力了,」接着他又問道
,「松州乃是關外苦寒之地,二位身爲泰山派的門人,爲何會來到這裏呢?如果
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我可以盡一點綿薄之力。」

  雖然泰山派也有門人成爲了公門中人,但并沒有像是龐駿這樣進入天子法眼
的人物,作爲一介平民的金拓夫婦,哪裏敢對龐駿有任何請求,更何況,綜合剛
才潘彤所說,龐駿是文武登科,不是一介文弱書生,這次的行動涉及師門秘籍,
還是少讓公門中的武者知道爲妙,金拓便說道:「劉大人客氣了,草民夫婦隻是
奉了師門之命前來處理一些小事,大人日理萬機,一點小事,不勞煩大人了。」

  見這對夫婦婉拒,龐駿也不好說什麽,隻是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我
也不勉強二位了,不過如果真的二位有需要,可以随時來刺史府找彤兒,彤兒會
告訴我的。」

  「草民先多謝大人,天色也不早了,草民先行告退。」金拓夫婦二人,謝過
龐駿後,便起身告辭。

  龐駿點點頭,吩咐潘彤說道:「彤兒,好好去送送你的師兄師姐,爲夫還有
公事需要處理,就不遠送了。」說完,便把夫婦二人送出偏廳,然後回到了書房


  離開刺史府,周韻茹問道:「剛才那位劉大人的好意,我們爲什麽要拒絕呢
?他是松州最大的官,有他的幫助,我們此次的行動定然事半功倍。」

  金拓搖搖頭,把剛才的顧慮說了出來,周韻茹聽後,沉默了一會,說道:「
不如這樣吧,過兩天,五嶽劍派中其他的門人也會到達松州,到時候,我們再進
行讨論,是否邀請劉大人幫忙吧。」

  金拓點點頭,同意了妻子的意見,二人才返回客棧。

  兩天後,五嶽劍派的人終于如數到齊,東嶽泰山,由金拓夫婦帶隊,還有與
其同輩的兩人,以及三名下一輩最爲出色的弟子,南嶽衡山則由現任掌門的師弟
餘蒙帶隊,以及其下号稱「衡山四英」的兩男兩女年輕才俊,而西嶽華山,更是
由掌門夫人皇甫君儀爲主,同輩「奕子劍」方南爲次,還有皇甫君儀之女淩曉芙
、鄭铮夫婦二人,北嶽恒山此次前來的,是「恒山七儀」的其中四位,儀光,儀
直,儀雲,和儀娟四位師太。

  至于作爲五嶽劍派的執牛耳者,中嶽嵩山,此番前來隻來了一人,但此人的
分量非同小可,他便是那名滿江湖的嵩山第一高手——穆奇!泰山七人,衡山五
人,華山四人,恒山四人,嵩山一人,合共二十一人。

  這時,華山派的掌門夫人皇甫君儀向金拓問起了這兩天有什麽發現。

  金拓回答道:「我們夫婦這兩天在松州城中,并沒有什麽發現,不過的确發
現武林人士越來越多,看來都是被那個盜墓賊的消息吸引過來的,還有一件事,
兩天前,我們夫婦,在松州城中,遇到了本門以前的門人潘彤與她的女兒,嵩山
派的嶽思琬小姐。」

  穆奇聽到了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見到琬兒了?她與她的母親都在松州
?」

  「嗯,」周韻茹接過話頭說道,「她們母女二人,現在已經嫁人了,而她們
的夫君,就是現在松州的刺史。」

  「什麽?松州刺史?她們母女共侍一夫?」衆人驚異地問道。

  「對,她們的丈夫,就是現在松州的刺史,劉駿。」

  聽到劉駿的名字,穆奇的瞳孔微微收縮,他鄭重地問道:「金夫人,你敢肯
定,此事千真萬确?那個劉駿,是不是一個少年?」

  「穆先生認識那位刺史大人?」

  穆奇搖搖頭道:「不認識,可是,老夫在峰兒的口中,聽說過這個人,隻知
道,他是去年文武科舉同時登科的天才人物,而且也應該是琬兒與峰兒前往京城
的那個時候認識的他。」

  「是啊,這位劉大人,可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文舉探花,武舉狀元,東臨
江南殺倭寇,西至蜀川破奇案,年紀輕輕,就是一方大員。」說話的是華山派的
夫人皇甫君儀,萬氏一直是華山派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族中的高手,往往就是華
山派的長老客卿,而這位皇甫君儀夫人,也與龐駿有一段關系,她便是當年宮錦
雄禍害的其中一名女子,萬曉紅的嫡親孫女,作爲掌門夫人,處理門派事務,不
僅需要着眼江湖,還要着眼朝堂,龐駿這個一鳴驚人的天之驕子,她當然了解不
少。

  看着衆人驚詫的眼神,她繼續說道:「聽說兩個月前,他第一次來到松州履
職,第一天便把此地盤踞多年的一個豪族,給統統滅門了,手段之鐵血,讓人心
顫啊。」

  「啊?!」這時輪到金拓夫婦叫出聲來,周韻茹說道,「我,我們夫婦見過
這位大人,但他,他隻是一個清秀溫和的少年啊,竟然,竟然是個笑面屠夫?」

  皇甫君儀搖搖頭道:「不知道,聽說是那個豪族不服管教,乘機作亂,劉駿
才鐵腕鎮壓,具體的,我也知之甚少。」

  「那,那位劉大人還說,如果在松州有什麽問題或者需要幫忙的,他可以幫
我們的忙,我們夫婦二人一時拿不定主意,想請各位一起來,斟酌斟酌。」金拓
說道。

  衆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皇甫君儀說道:「此次事關重大,關乎咱們五
嶽劍派的秘密,如果能夠得到官府的幫忙,我們的事情的确會更加順利,不如這
樣吧,明天一早,金師弟夫婦,穆師兄,儀光師太,還有餘師兄以及我幾人,一
同前往刺史府,尋求劉刺史的幫助吧。」

  衆人考慮了許久,最終還是同意了皇甫君儀的提議。

  與此同時,祁麟正在龐駿的書房中,向龐駿彙報道:「最近幾天,松州城中
,湧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他們來自天南地北,各大門派,大到少林武當,小到
海沙派巨鲸幫這種小門小戶,都前來湊熱鬧,城中的治安形勢,越來越難處理了
。」

  龐駿沉吟了一下,吩咐道:「這樣吧,你給少林武當五嶽劍派峨眉崆峒等有
點名氣的門派,各自發去一張請帖,說是本官,将在後天晚上,宴請各個門派的
代表,商讨治安之事,如果有江湖同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後果自負。」

  「大人,你這是又要大開殺戒了嗎?自古俠以武犯禁,如果得罪了這些江湖
門派,雖然不會造成巨大威脅,然而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難保百密一疏,讓小人
有機可乘。」祁麟擔憂地說道。

  「不礙事,做事要主抓重點,本官主要是要提醒一下那些名門大派,他們有
頭有臉,家大業大,不會與官府過不去,而他們作爲武林中的執牛耳,爲了防止
被那些害群之馬牽連,自會約束那些小門小戶的門派,而且那些小門派,本官有
的是辦法去收拾他們,你無需多慮。」龐駿說道。

  祁麟領命而去後,龐駿從卷宗中,抽出一封書信,喚來一名「随風」的成員
,把書信交給他,對他說道:「你把這封信交給宋浩,他看到之後,就知道怎麽
做了,記住,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随風」的成員低聲回了一句「遵命」,便拿著書信離開了刺史府。

  一一零、五嶽登門

  雖然也接到了龐駿所發的邀請函,派遣代表于後天晚上參加酒席,但五嶽劍
派的衆人,依然按照原來的計劃,前往刺史府,求見龐駿,而龐駿此時也正好有
空,去會見他們。

  龐駿來到了會客廳,看見客廳之中,除了前幾天所見到了泰山派金拓周韻茹
夫婦,還有一名中年的尼姑,一名黑發灰須但是身體略帶駝背的中年男子,龐駿
認出來,這尼姑就是恒山派的儀光師太,駝背男子便是衡山的餘蒙。

  剩餘的兩位,更是讓龐駿瞳孔微微一縮,其中一位是一名中年美婦,成熟妩
媚,一頭如雲的秀發,鵝蛋臉,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微翹的瑤鼻,略厚而性感
的嘴唇,眼神清澈笑容甜美,儀态端莊眼波妩媚,比那周韻茹也美上三分,這應
該就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皇甫君儀了,而另外一位,是一名約莫五十餘歲的
男人,全身被一股莫名的氣場所覆蓋,穩如泰山,想必就是嵩山的第一高手——
穆奇無疑。

  金拓見到龐駿之後,先是向龐駿介紹廳中的衆人,然後上前向龐駿說道:「
冒昧登門拜訪大人,不請自來,尚請劉大人恕之,草民此次前來,是有些事情,
想向大人求助。」

  「哦?金師兄但說無妨。」龐駿明知故問地說道。

  「想必大人已經知道,最近幾天,大量的江湖各門各派的人前來松州,所爲
何事了,此次五嶽劍派聯袂前來,也是爲了那批武學秘籍之事,五嶽劍派對其他
門派的武功并無窺視之意,可也萬萬不能把本門的武學洩露出去,所以我想請大
人相助我們一二。」金拓請求說道。

  「那,你想本官如何相助?」

  這時,皇甫君儀說道:「不知大人可否,暗中派遣幾位好手,跟随着我們五
嶽劍派的人,前往一同抓捕那個盜取武功秘籍的賊人呢?」

  龐駿立刻搖搖頭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屬下都是身帶皇命的朝廷官員,
本官不能夠公器私用,讓朝廷命官來爲我處理私事,」他見衆人有些愁緒,又說
道,「不如這樣吧,你們繼續尋找那賊人的蹤迹,一旦确定他的大概位置,立馬
通知本官,本官馬上派遣一營兵勇,以及幾名以前與本官同爲神衣衛的好手以抓
捕犯人的名義前往緝拿犯人,等抓到犯人之後,再交由你們處置,你們覺得如何
?」

  龐駿的做法,既幫助了五嶽劍派的人拿回外洩的武功秘籍,又能夠以捉拿要
犯的名義不被诟病公器私用,這是較爲妥當的方式了,衆人聽了,也紛紛表示可
以接受,并且對龐駿千恩萬謝。

  敲定計劃後,衆人正打算離去,之前一言不發的穆奇卻突然走到龐駿面前,
向龐駿拱手說道:「劉大人,穆某有一事相求,還請大人應允。」

  「穆前輩言重了,請問所爲何事呢?」龐駿眯着眼睛看着一臉正色的穆奇。

  「大人能否請潘夫人以及嶽夫人前來一見,嶽夫人更是穆某的徒弟,穆某有
一事相詢,還請大人答應。」穆奇這一個請求,讓金拓夫婦面色微變,他們想不
到穆奇竟然在此時提出要見潘彤與嶽思琬,萬一惹怒了龐駿,白白得罪一方大員
,輕則取消幫助不說,重則有可能在松州這裏處處刁難。

  然而,龐駿并沒有如金拓夫婦想象中那樣生氣,而是笑着說道:「穆前輩作
爲琬兒的師傅,琬兒不前來相見,的确也是于理不合,我馬上派人到後院通知她
們前來拜見前輩,至于穆前輩所詢之事,應該就是于淩峰于師兄的事情吧?」

  穆奇問道:「大人也知道此事?」

  龐駿說道:「在下與于師兄畢竟有同榜之宜,但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我也是後來聽起琬兒她們所說,才得知此事。」

  穆奇點點頭,不再言語。

  沒過多久,潘彤與嶽思琬從後院中來到會客廳,嶽思琬看到穆奇後,連忙上
前行禮,怯怯地問候了一句:「徒兒嶽思琬,見過師尊。」

  看着已經嫁爲人婦的徒弟,穆奇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嶽思琬是他衆多徒弟之
中,武功最差的一個,天賦不佳,隻不過是看在忘年交嶽泰的份上,勉爲其難地
收她爲徒,武道一途,是極難有成就了,如今她已經成爲達官貴人的姬妾,對她
來說,也算是有了一個好歸宿。

  他看着潘彤與嶽思琬問道:「潘夫人,琬兒,大半年前,我的徒兒于淩峰以
及幾名嵩山門人,一同前往浙州嶽家村請彤兒回嵩山,然而之後卻一去不回,老
夫曾經到過嶽家村詢問,有人說曾經在嶽家村見過峰兒幾人,那是他們最後出現
的地方,不知道能否告訴老夫,峰兒的下落?」

  潘彤聽了,嬌靥上露出一絲愠色,她看了一下五嶽劍派的其他人,接着臉色
又變得略帶冷漠,她說道:「穆師兄,于淩峰的下落,妾身也不知道,自從他們
幾人離開了嶽家大宅後的去向,妾身完全不知道,難道穆師兄認爲,是妾身還有
琬兒兩個女流之輩,能夠讓幾位嵩山高徒銷聲匿迹不成?」

  穆奇看見潘彤露出的愠色,又聽到她的回答,接着看了看臉色古怪的嶽思琬
,他知道母女二人應該隐瞞着什麽,便想追問下去,此時龐駿卻突然打斷說道:
「琬兒,你帶着你娘跟你師父,前往偏廳好好聊聊吧,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一
點比較好。」

  嶽思琬點了點頭,向穆奇說道:「師尊,請跟琬兒這邊走。」說完,她便與
潘彤,穆奇三人,離開了會客廳,前往偏廳,剩餘的衆人,也不便留在這裏,一
起向龐駿告辭了。

  約莫過來半個時辰,穆奇也從偏廳中走出來,隻見他的臉色微微發白,還帶
着一絲的愧疚,而潘彤嶽思琬母女則是臉上帶着隐隐約約的淚痕,顯然,她們已
經把與龐駿商讨過後的所謂「真相」,一一告訴給了穆奇,而穆奇看起來,也應
該是相信了她們的說辭,仿佛在瞬息之間老了幾歲。

  臨走之前,龐駿突然走到穆奇身前,對穆奇說道:「穆前輩,于師兄在浙州
的那一段時間,我也在浙州,在浙州期間,我曾經與一位武功邪門的頂級高手交
手,那是一位女子,武功之高是我前所未見,但我能确定絕對不是傅仙子,而且
我隻知道,她所在的組織,名叫」天一神教「,其餘的就不太清楚,也許于師兄
的失蹤,與這名女子或者」天一神教「有關。」

  穆奇聽了,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他嘴裏喃喃地說道:「天一神教?劉大人你
确定他們與峰兒的失蹤有關?」

  龐駿卻搖搖頭回道:「不确定,我隻知道,當時的浙州,有這麽一群作奸犯
科的人,他們曾經勾結東瀛倭寇攻打浙州,但是有沒有做其他壞事,就不得而知
。」

  穆奇點點頭:「老夫明白了,峰兒是老夫門下最出色的徒弟,老夫不能讓他
不明不白地失蹤,多謝劉大人的線索,老夫告辭了,如果真的如大人所說,以後
老夫必有回報。」說完他向龐駿拱手答謝,便離開刺史府。

  龐駿看着他離開的身影,輕輕地摟住靠在他身邊的母女二人,默然歎息。

  回到客棧,衆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來,華山派掌門淩肅之女淩曉芙聽到
金拓他們交涉的結果之後,翹起嘴巴不滿地說道:「這些當官都是嘴裏一套做又
是一套,開始又說助我們一臂之力,現在卻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等到我們找到人
才出手。」

  「芙兒,不得亂說話,人家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員,做事情規矩繁多,不能
随心所欲,更何況他并沒有欠我們什麽,現在他肯願意幫我們抓人,就已經很不
錯了,我們不能苛求太多,而且,如今有官府出手,倘若盜墓賊落在他們手上,
總比落在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的手上要好得多。」皇甫君儀打斷了女兒的埋怨說道


  接着,皇甫君儀又問道:「對了,今天你們出去打探情況,有什麽新的發現
?」

  一邊的「奕子劍」方南回答搖搖頭道:「那小賊的消息還是沒有,但是其他
武林人士的消息,倒是不少,少林和武當的人都已經來到松州了,少林這次來了
十二人,領頭的是天字輩的天業大師,剩下的是和字輩的和尚,武當來的是塵字
六子,還有丐幫,崆峒,昆侖等大派,他們的人大多數都到了燕州那邊,估計明
天到達松州。」

  然後,另一邊衡山的儀雲師太說道:「還有一件事需要注意,除了那些小幫
派以外,聽說有人看到了魔教之人的蹤影,但不知道他們的領頭是誰,魔教潛伏
多年,誰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變得如何了,我們需要多加小心。」

  「魔教?!」皇甫君儀臉色一變,說道,「那魔教妖人行蹤詭秘,那些渾水
摸魚的小幫派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們不能落單,讓他們有機可乘,從明天開始,
我們就以門派作爲單位行動,遇到危險必須馬上發出信号。」其餘門派的人也紛
紛點頭同意,因爲除了小輩以外,其他的人,大多都見識過魔教之人武功之詭異
和高強,這讓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衆人又商量了一陣,才各自離去。

  晚上時分,一名「随風」的人員來到龐駿的書房,在龐駿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話,龐駿眼前一亮,他點點頭道:「做得不錯,繼續監視,千萬要小心,别讓其
他人知道,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2018-1-23 04: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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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 (108-110)

作者:希爾洛斯
2018/1/22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1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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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八、欽差抵達

  兩天後,龐駿帶著鬆州的一眾官員,於鬆州城外的五裏亭,迎接欽差隊伍的
到來,在此,龐駿終於看到郭崇厚的樣子,他對郭崇厚說道:「下官劉駿,見過
欽差上使。」

  郭崇厚點點頭,便開始以欽差的身份宣讀聖旨,其大意就與朝堂中楊紹所定
下來的意思相差無幾,就是龐駿此次鎮壓祖氏,雖然有功,但是不符合朝廷律例
,罰奉一年,再由郭崇厚來調查情況,後續賞罰再作決定。

  接完聖旨之後,龐駿上前問道:「郭大人舟車勞頓,想必也累了,不如大人
先行到驛館休息,等到晚上由下官做東,宴請大人,至於調查工作,明天再開始
,大人意下如何?」

  郭崇厚擺擺手道:「不勞劉大人破費了,本官身負皇命,不敢怠慢,劉大人
,麻煩你,把有關於祖氏一族作亂的卷宗,都送到驛館來,老夫要親自查看一下
。」

  龐駿說道:「郭大人公忠體國,劉駿佩服,這樣吧,郭大人派一位屬下前來
監督,下官馬上派人與郭大人的下屬一同前往府衙獲取卷宗,至於晚飯,這樣吧
,郭大人,本官就自掏費用,請城中最好的大廚,前往驛站給郭大人與各位做一
頓好的,不然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也不能讓大家覺得我劉駿是個小氣的人吧?
哈哈。」

  「哈哈哈哈,好,就這樣辦,那本官先謝過劉大人了。」

  龐駿喊來一名手下,吩咐道:「來人,你到謝家巷,把範廚子請到驛站,給
各位做了一頓好的,錢的方麵不用擔心,由本官來承擔,然後你陪同郭大人的下
屬去取卷宗,還有,這段時間,無論郭大人提什麼要求,盡量配合,不得有誤。


  「好咧,屬下明白。」那名手下是宋浩派到龐駿身邊的一名謫仙教的下屬,
他領命後對著郭崇厚派遣的那位下屬行禮道,「這位大人,請。」然後二人就離
開了車隊,率先趕回鬆州城了。

  剩下的人,也開始了前往鬆州的步伐,一路之上,龐駿向郭崇厚介紹了陪同
他前來迎接欽差的鬆州大小官員,以及介紹了鬆州此時的情況,郭崇厚一邊聽,
一邊拿龐駿所介紹的情況與其前天微服私訪所看到的做對比,發現並沒有什麼出
入,他對龐駿這個人的觀感,以及他這種合作的態度,還是感到相當滿意的,一
直到達驛館,龐駿需要回去工作,二人才分別。

  至於有關祖氏一族的事情,無論是卷宗之中,還是在眾人的眼裏,龐駿的所
作所為,都是身為一個合情合理的行為,當眾擊殺祖氏父子,是因為他們對上官
不敬並且衝撞上官,而祖氏之亂,費青妤隻是一個導火索,其核心依然是祖氏一
族不滿龐駿的所作所為加上本身的驕橫跋扈,率先動手而導致龐駿的強力鎮壓,
雖然手段過火,但也算屬於情理之中,所以龐駿並不害怕郭崇厚能查到什麼不利
於他的東西出來。

  顯然,郭崇厚也知道這一點,既然龐駿如此大方地配合他的工作,也知道照
本宣科地查證,應該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一切都隻是例行公事,拒絕赴宴,隻是
他的謹慎使然,更何況,他此次前來的最大目的,是為了考察龐駿是否有能力穩
定鬆州的這一條線,現在看來,龐駿的確沒有什麼問題,僅僅三個月就把原本混
亂不堪的鬆州穩定了下來,如果他如實上報,那麼相信天子會更加高興。

  離開了郭崇厚,龐駿就回到了刺史府,開始著手新的工作,由於交易場的建
立,導致鬆州的人越來越多,不少原來隻在燕州活動的商人,也慕名前來鬆州,
見識一下這裏的交易場,人的增多,也意味著勞動力的增多,這些勞動力中有一
部分,是作為腳夫存在,他們平時就在交易場附近等待,等待著賣家或者買家的
雇傭,搬一些貨物之類的東西,賺一點養家糊口的錢。

  然而,這裏的腳夫還是有了不少的剩餘,從而導致他們為了競爭,腳力的價
格也不斷開始下降,形成了惡性競爭,於是龐駿就想了一個辦法:他派人在野外
,劃出了一片片的荒地,這些地,被稱為「官莊」,他以一個合理的價格,雇傭
這些剩餘出來的勞動力,前往官莊耕作,雇傭的費用,剛好就與民夫腳力的價格
差不多,這幫腳力大多數都耕過地,而且鬆州這裏的黑土地肥力充足,很快,這
裏的莊稼就一片一片地長了起來。

  這與屯田不一樣,屯田的民屯是收成之後,上繳一份作為稅收,剩餘的部分
,就是自己的東西,而官莊不一樣,官莊的收成,必須全部上繳到鬆州官府,而
作為報酬,則是每個月給受雇傭者一筆銀子,到了收成的時候,按照糧食收成的
品質與數量,再給予一點糧食作為額外的獎勵。

  這樣對於那些受雇傭的農民的好處,就是旱澇保收,無論如何,都有一筆銀
子拿到手,至於那份糧食的額外獎勵,就看天吃飯了,而相對應的壞處就是,這
幫農民拿不到太多的糧食,如果需要吃飯,可以,拿錢去買吧。

  當然,如果受雇傭者不好好幹農活而導致莊稼歉收,即如果不是遇上天災或
者戰亂而導致農田歉收的話,工錢減少三成不說,還要挨三十鞭,並且永不雇傭
,不過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趨之若鶩,畢竟每個月都有穩定的工錢,總比在
交易場惡性競爭慢性死亡要好多了。

  這樣做,可以讓鬆州能夠快速地積累起大量的糧食,再加上江南行省那邊暗
中走私的上百石江南稻米,這都能夠讓這裏積聚出巨量的糧食。

  除了官莊的事情以外,還有一件事情,引起了龐駿的注意,根據呂濤那邊傳
來的消息,江湖傳聞,有一個盜墓賊在幾個月前找到了一個前朝的大墓,從裏麵
除了帶出來幾件玉石古玩以外,還帶出來一批書籍,後來經人鑒定,那些書籍,
都是一些宗門的武功經書,那個盜墓賊知道之後直接嚇傻了,把經書一收,直接
銷聲匿跡了,直到數日之前,有人在燕州與鬆州附近見過他,現在江湖上各大門
派,都對此事十分重視,紛紛派人,前來遼東,爭奪這批武學書籍。

  想到這裏,龐駿不由得一陣頭疼,自古俠以武犯禁,大量的武林人士聚集,
就意味著會打破現在穩定的環境,變得混亂不堪,此次欽差前來的最主要目的,
除了調查祖氏一事,就是考察鬆州是否能夠安定,倘若這幫武林人士鬧出什麼大
事,那就是個大麻煩了。

  不過,這雖然是一次考驗,對於龐駿來說,好像也是一個機會,他需要靜下
心來,詳細謀劃,令這一次的武林聚會,這批武林人士的力量,轉化為自己手中
的刀,獲取更多的利益。

  於是,他馬上傳訊給呂濤,讓呂濤,盡可能地調動,教中的人馬,前往鬆州
,提前做好準備,未雨綢繆,應對這批武林人士以及找到那個所謂的盜墓賊。

  傍晚時分,下人來報,說是潘彤與嶽思琬,帶著一男一女,在偏廳中閑聊,
龐駿心中好奇:潘彤在鬆州應該是舉目無親才對,為什麼會有客人上門呢?稍微
一想,他馬上明白了,這應該是衝著那批武功秘籍而來,來者應該是五嶽劍派泰
山派的門人。

  此時的偏廳中,潘彤正與一男一女在聊著,隻見男子約莫四十餘歲,身材魁
梧,相貌威猛,穿著一身深黑色的錦袍,腰間佩掛著一把佩劍,而女的則是一名
中年美婦人,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的四幅褂裙,身材修長,風韻動人,雖沒有被龐
駿調教的潘彤那般風情萬種,卻也是個不錯美婦。

  這對男女,男的叫金拓,女的周韻茹,他們是泰山派的一對夫妻,同時也是
潘彤的師兄師姐,隻聽見周韻茹說道:「潘師妹,當年你嫁到嶽泰師伯他們家後
,轉眼間就十幾二十年沒見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嵩山的人前來詢問,我們都
不知道嶽家出了變故,想不到,竟然在鬆州這個地方重新遇見你,到底發生了怎
麼一回事,你又為何住在鬆州的刺史府?還有,為什麼嵩山的人會找上山門,指
名道姓要找你?」

  「唉,」潘彤歎了一口氣說道,「說來話長,當年嶽師伯遭到奸人所害,嶽
倫又專注於經營家產,與世無爭,嶽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琬兒因此在
嵩山,也被人所欺辱,一氣之下,便離開了嵩山,回到江南,誰知道,那嵩山的
於淩峰還帶著嵩山的弟子,找上門來,企圖帶走琬兒,到最後,最後竟然把嶽倫
氣得,氣得心病發作,急氣攻心,就……就……」說著說著,潘彤便流下了眼淚


  周韻茹聽了,義憤填膺道:「竟然有這種事!?這嵩山門人,也太欺負人了
吧,這是欺負我泰山派沒人?」

  潘彤抹了一下淚水又繼續說道:「那於淩峰眾人見鬧出事了,便有些慌張,
匆忙離去了,而至此,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嵩山的人才
會找上山門,詢問我的下落。」

  「那,那你現在……」

  「那時我已心灰意冷,我跟琬兒母女二人又是女流之輩,也不太懂得經營家
業,便打算變賣家產,離開浙州,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結
果遇上了,遇上了我現在的夫君。」

  「難道,難道這鬆州的刺史,就是,就是你的夫君?」周韻茹驚訝萬分,想
不到這小師妹竟然還被一方大員看上了。

  「嗯,」潘彤點點頭說道,「他是個很好,很體貼的好男人,當時的我已經
是六神無主,心力交瘁接近崩潰,是他從苦海之中,把我拉出來,而且,而且他
沒有嫌棄我與琬兒那,那殘花敗柳之身,接納我們,疼惜我們。」

  「啊?天啊!?」此時,金拓與周韻茹夫婦臉色一變,「你,你跟琬兒?!
你和琬兒母女,都,都成了一個人的女人?天啊,你們母女共侍一夫?這……」

  潘彤羞赧地點點頭:「嗯,他,他對我和琬兒,都百般嗬護,我跟琬兒,都
心甘情願地跟隨他,伺候他。」

  金拓和周韻茹此時都沉默了,他們身居江湖,也聽說過達官貴人家中會有母
女花,姐妹花一說,想不到,自己的師妹,也與自己的女兒成為達官貴人的姬妾
共侍一夫,看著潘彤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他們也說不出什麼反對的話語,至於世人的眼光?那是達官貴人所在意的事
情嗎?看著潘彤這幅雍容華貴的貴婦人打扮,再比起自己風塵仆仆天南地北,二
人也不好說什麼。

  此時,龐駿從外麵走了進來,金拓夫婦看見這位突然闖進來的少年,都感到
十分納悶,還以為是刺史的一個後輩之類的,然而,當他們看到坐在一邊的潘彤
站了起來,盈盈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聲「夫君」之後,下巴都驚得快要掉下來
了……

  一零九、五嶽劍派

  「潘,潘師妹,這,這就是你的,你的丈夫?」周韻茹實在是驚訝,以至於
沒發現自己話語中的失禮。

  龐駿也沒有計較他們夫婦二人的失禮,微笑著說道:「我就是彤兒的相公,
劉駿,見過兩位師兄師姐。」

  本來潘彤母女千裏迢迢來到鬆州,還嫁給了同一個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已
經讓他們非常驚訝,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她們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州的刺
史,這無疑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而更為驚駭的,就是她們的夫君,竟然眼前這
位年輕得過分的少年,看著龐駿那清秀的麵容,周韻茹不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師妹
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地在一個清秀少年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淫亂場麵,不由得下體
一陣潮濕。

  這時金拓才反應過來,畢竟眼前的是一方大員,連忙拉了拉妻子的手,行禮
道:「草民金拓,周韻茹見過刺史大人。」

  龐駿上前虛扶一下說道:「不用多禮,這是在家,二位又是彤兒的師兄師姐
,一家人不必如此。」

  接著,他牽著潘彤的玉手,帶著她回到座位,等潘彤坐落後,自己才找到主
位坐下,這一細節被金拓夫婦注意到,他們想不到堂堂一位刺史,竟然對自己的
姬妾如此嗬護,看來正如潘彤所說,母女二人並沒有所托非人。

  龐駿笑著說道:「彤兒自從入我門之後,親朋好友,都沒有再見過了,今天
能夠遇到二位,他鄉遇故知,我看得出來她是萬分高興,我在此感謝二位。」

  二人連忙說道:「別客氣,別客氣,言重了,大人。」

  這時龐駿才說道:「說了那麼久,還未自我介紹,在下劉駿,秦州人,現忝
為鬆州的父母官。」

  周韻茹說道:「大人年輕有為,不及弱冠之年,便已身居高位,實在是令妾
身夫妻二人汗顏啊。」

  金拓夫婦久居江湖,不懂朝堂之事,潘彤便解釋道:「夫君雖然年少,可在
去年就金榜題名,文武登科,後來又以神衣衛的身份,在江南挫敗倭寇攻打浙州
的陰謀,前些日子在西川還揭開了齊天生造反的密謀。」

  金拓夫婦聽得驚訝萬分,他們本以為龐駿隻是那個達官貴人,皇室貴胄的後
代,來到這裏鍍一層金後很快就會回到京城或者是來獵奇遊玩,想不到竟然如此
了得,僅僅一年就做出那麼多大事,看來這潘彤不僅攀上高枝,還是一棵茁壯成
長的參天大樹。

  龐駿向西方供一拱手謙虛說道:「承蒙同僚出力,陛下看重,我才能夠牧守
一方,麵對陛下的大恩大德,劉駿隻能鞠躬盡瘁,盡心盡力了,」接著他又問道
,「鬆州乃是關外苦寒之地,二位身為泰山派的門人,為何會來到這裏呢?如果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我可以盡一點綿薄之力。」

  雖然泰山派也有門人成為了公門中人,但並沒有像是龐駿這樣進入天子法眼
的人物,作為一介平民的金拓夫婦,哪裏敢對龐駿有任何請求,更何況,綜合剛
才潘彤所說,龐駿是文武登科,不是一介文弱書生,這次的行動涉及師門秘籍,
還是少讓公門中的武者知道為妙,金拓便說道:「劉大人客氣了,草民夫婦隻是
奉了師門之命前來處理一些小事,大人日理萬機,一點小事,不勞煩大人了。」

  見這對夫婦婉拒,龐駿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我
也不勉強二位了,不過如果真的二位有需要,可以隨時來刺史府找彤兒,彤兒會
告訴我的。」

  「草民先多謝大人,天色也不早了,草民先行告退。」金拓夫婦二人,謝過
龐駿後,便起身告辭。

  龐駿點點頭,吩咐潘彤說道:「彤兒,好好去送送你的師兄師姐,為夫還有
公事需要處理,就不遠送了。」說完,便把夫婦二人送出偏廳,然後回到了書房


  離開刺史府,周韻茹問道:「剛才那位劉大人的好意,我們為什麼要拒絕呢
?他是鬆州最大的官,有他的幫助,我們此次的行動定然事半功倍。」

  金拓搖搖頭,把剛才的顧慮說了出來,周韻茹聽後,沉默了一會,說道:「
不如這樣吧,過兩天,五嶽劍派中其他的門人也會到達鬆州,到時候,我們再進
行討論,是否邀請劉大人幫忙吧。」

  金拓點點頭,同意了妻子的意見,二人才返回客棧。

  兩天後,五嶽劍派的人終於如數到齊,東嶽泰山,由金拓夫婦帶隊,還有與
其同輩的兩人,以及三名下一輩最為出色的弟子,南嶽衡山則由現任掌門的師弟
餘蒙帶隊,以及其下號稱「衡山四英」的兩男兩女年輕才俊,而西嶽華山,更是
由掌門夫人皇甫君儀為主,同輩「奕子劍」方南為次,還有皇甫君儀之女淩曉芙
、鄭錚夫婦二人,北嶽恒山此次前來的,是「恒山七儀」的其中四位,儀光,儀
直,儀雲,和儀娟四位師太。

  至於作為五嶽劍派的執牛耳者,中嶽嵩山,此番前來隻來了一人,但此人的
分量非同小可,他便是那名滿江湖的嵩山第一高手——穆奇!泰山七人,衡山五
人,華山四人,恒山四人,嵩山一人,合共二十一人。

  這時,華山派的掌門夫人皇甫君儀向金拓問起了這兩天有什麼發現。

  金拓回答道:「我們夫婦這兩天在鬆州城中,並沒有什麼發現,不過的確發
現武林人士越來越多,看來都是被那個盜墓賊的消息吸引過來的,還有一件事,
兩天前,我們夫婦,在鬆州城中,遇到了本門以前的門人潘彤與她的女兒,嵩山
派的嶽思琬小姐。」

  穆奇聽到了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見到琬兒了?她與她的母親都在鬆州
?」

  「嗯,」周韻茹接過話頭說道,「她們母女二人,現在已經嫁人了,而她們
的夫君,就是現在鬆州的刺史。」

  「什麼?鬆州刺史?她們母女共侍一夫?」眾人驚異地問道。

  「對,她們的丈夫,就是現在鬆州的刺史,劉駿。」

  聽到劉駿的名字,穆奇的瞳孔微微收縮,他鄭重地問道:「金夫人,你敢肯
定,此事千真萬確?那個劉駿,是不是一個少年?」

  「穆先生認識那位刺史大人?」

  穆奇搖搖頭道:「不認識,可是,老夫在峰兒的口中,聽說過這個人,隻知
道,他是去年文武科舉同時登科的天才人物,而且也應該是琬兒與峰兒前往京城
的那個時候認識的他。」

  「是啊,這位劉大人,可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文舉探花,武舉狀元,東臨
江南殺倭寇,西至蜀川破奇案,年紀輕輕,就是一方大員。」說話的是華山派的
夫人皇甫君儀,萬氏一直是華山派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族中的高手,往往就是華
山派的長老客卿,而這位皇甫君儀夫人,也與龐駿有一段關係,她便是當年宮錦
雄禍害的其中一名女子,萬曉紅的嫡親孫女,作為掌門夫人,處理門派事務,不
僅需要著眼江湖,還要著眼朝堂,龐駿這個一鳴驚人的天之驕子,她當然了解不
少。

  看著眾人驚詫的眼神,她繼續說道:「聽說兩個月前,他第一次來到鬆州履
職,第一天便把此地盤踞多年的一個豪族,給統統滅門了,手段之鐵血,讓人心
顫啊。」

  「啊?!」這時輪到金拓夫婦叫出聲來,周韻茹說道,「我,我們夫婦見過
這位大人,但他,他隻是一個清秀溫和的少年啊,竟然,竟然是個笑麵屠夫?」

  皇甫君儀搖搖頭道:「不知道,聽說是那個豪族不服管教,乘機作亂,劉駿
才鐵腕鎮壓,具體的,我也知之甚少。」

  「那,那位劉大人還說,如果在鬆州有什麼問題或者需要幫忙的,他可以幫
我們的忙,我們夫婦二人一時拿不定主意,想請各位一起來,斟酌斟酌。」金拓
說道。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皇甫君儀說道:「此次事關重大,關乎咱們五
嶽劍派的秘密,如果能夠得到官府的幫忙,我們的事情的確會更加順利,不如這
樣吧,明天一早,金師弟夫婦,穆師兄,儀光師太,還有餘師兄以及我幾人,一
同前往刺史府,尋求劉刺史的幫助吧。」

  眾人考慮了許久,最終還是同意了皇甫君儀的提議。

  與此同時,祁麟正在龐駿的書房中,向龐駿彙報道:「最近幾天,鬆州城中
,湧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他們來自天南地北,各大門派,大到少林武當,小到
海沙派巨鯨幫這種小門小戶,都前來湊熱鬧,城中的治安形勢,越來越難處理了
。」

  龐駿沉吟了一下,吩咐道:「這樣吧,你給少林武當五嶽劍派峨眉崆峒等有
點名氣的門派,各自發去一張請帖,說是本官,將在後天晚上,宴請各個門派的
代表,商討治安之事,如果有江湖同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後果自負。」

  「大人,你這是又要大開殺戒了嗎?自古俠以武犯禁,如果得罪了這些江湖
門派,雖然不會造成巨大威脅,然而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難保百密一疏,讓小人
有機可乘。」祁麟擔憂地說道。

  「不礙事,做事要主抓重點,本官主要是要提醒一下那些名門大派,他們有
頭有臉,家大業大,不會與官府過不去,而他們作為武林中的執牛耳,為了防止
被那些害群之馬牽連,自會約束那些小門小戶的門派,而且那些小門派,本官有
的是辦法去收拾他們,你無需多慮。」龐駿說道。

  祁麟領命而去後,龐駿從卷宗中,抽出一封書信,喚來一名「隨風」的成員
,把書信交給他,對他說道:「你把這封信交給宋浩,他看到之後,就知道怎麼
做了,記住,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隨風」的成員低聲回了一句「遵命」,便拿著書信離開了刺史府。

  一一零、五嶽登門

  雖然也接到了龐駿所發的邀請函,派遣代表於後天晚上參加酒席,但五嶽劍
派的眾人,依然按照原來的計劃,前往刺史府,求見龐駿,而龐駿此時也正好有
空,去會見他們。

  龐駿來到了會客廳,看見客廳之中,除了前幾天所見到了泰山派金拓周韻茹
夫婦,還有一名中年的尼姑,一名黑發灰須但是身體略帶駝背的中年男子,龐駿
認出來,這尼姑就是恒山派的儀光師太,駝背男子便是衡山的餘蒙。

  剩餘的兩位,更是讓龐駿瞳孔微微一縮,其中一位是一名中年美婦,成熟嫵
媚,一頭如雲的秀發,鵝蛋臉,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微翹的瑤鼻,略厚而性感
的嘴唇,眼神清澈笑容甜美,儀態端莊眼波嫵媚,比那周韻茹也美上三分,這應
該就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皇甫君儀了,而另外一位,是一名約莫五十餘歲的
男人,全身被一股莫名的氣場所覆蓋,穩如泰山,想必就是嵩山的第一高手——
穆奇無疑。

  金拓見到龐駿之後,先是向龐駿介紹廳中的眾人,然後上前向龐駿說道:「
冒昧登門拜訪大人,不請自來,尚請劉大人恕之,草民此次前來,是有些事情,
想向大人求助。」

  「哦?金師兄但說無妨。」龐駿明知故問地說道。

  「想必大人已經知道,最近幾天,大量的江湖各門各派的人前來鬆州,所為
何事了,此次五嶽劍派聯袂前來,也是為了那批武學秘籍之事,五嶽劍派對其他
門派的武功並無窺視之意,可也萬萬不能把本門的武學泄露出去,所以我想請大
人相助我們一二。」金拓請求說道。

  「那,你想本官如何相助?」

  這時,皇甫君儀說道:「不知大人可否,暗中派遣幾位好手,跟隨著我們五
嶽劍派的人,前往一同抓捕那個盜取武功秘籍的賊人呢?」

  龐駿立刻搖搖頭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屬下都是身帶皇命的朝廷官員,
本官不能夠公器私用,讓朝廷命官來為我處理私事,」他見眾人有些愁緒,又說
道,「不如這樣吧,你們繼續尋找那賊人的蹤跡,一旦確定他的大概位置,立馬
通知本官,本官馬上派遣一營兵勇,以及幾名以前與本官同為神衣衛的好手以抓
捕犯人的名義前往緝拿犯人,等抓到犯人之後,再交由你們處置,你們覺得如何
?」

  龐駿的做法,既幫助了五嶽劍派的人拿回外泄的武功秘籍,又能夠以捉拿要
犯的名義不被詬病公器私用,這是較為妥當的方式了,眾人聽了,也紛紛表示可
以接受,並且對龐駿千恩萬謝。

  敲定計劃後,眾人正打算離去,之前一言不發的穆奇卻突然走到龐駿麵前,
向龐駿拱手說道:「劉大人,穆某有一事相求,還請大人應允。」

  「穆前輩言重了,請問所為何事呢?」龐駿眯著眼睛看著一臉正色的穆奇。

  「大人能否請潘夫人以及嶽夫人前來一見,嶽夫人更是穆某的徒弟,穆某有
一事相詢,還請大人答應。」穆奇這一個請求,讓金拓夫婦麵色微變,他們想不
到穆奇竟然在此時提出要見潘彤與嶽思琬,萬一惹怒了龐駿,白白得罪一方大員
,輕則取消幫助不說,重則有可能在鬆州這裏處處刁難。

  然而,龐駿並沒有如金拓夫婦想象中那樣生氣,而是笑著說道:「穆前輩作
為琬兒的師傅,琬兒不前來相見,的確也是於理不合,我馬上派人到後院通知她
們前來拜見前輩,至於穆前輩所詢之事,應該就是於淩峰於師兄的事情吧?」

  穆奇問道:「大人也知道此事?」

  龐駿說道:「在下與於師兄畢竟有同榜之宜,但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我也是後來聽起琬兒她們所說,才得知此事。」

  穆奇點點頭,不再言語。

  沒過多久,潘彤與嶽思琬從後院中來到會客廳,嶽思琬看到穆奇後,連忙上
前行禮,怯怯地問候了一句:「徒兒嶽思琬,見過師尊。」

  看著已經嫁為人婦的徒弟,穆奇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嶽思琬是他眾多徒弟之
中,武功最差的一個,天賦不佳,隻不過是看在忘年交嶽泰的份上,勉為其難地
收她為徒,武道一途,是極難有成就了,如今她已經成為達官貴人的姬妾,對她
來說,也算是有了一個好歸宿。

  他看著潘彤與嶽思琬問道:「潘夫人,琬兒,大半年前,我的徒兒於淩峰以
及幾名嵩山門人,一同前往浙州嶽家村請彤兒回嵩山,然而之後卻一去不回,老
夫曾經到過嶽家村詢問,有人說曾經在嶽家村見過峰兒幾人,那是他們最後出現
的地方,不知道能否告訴老夫,峰兒的下落?」

  潘彤聽了,嬌靨上露出一絲慍色,她看了一下五嶽劍派的其他人,接著臉色
又變得略帶冷漠,她說道:「穆師兄,於淩峰的下落,妾身也不知道,自從他們
幾人離開了嶽家大宅後的去向,妾身完全不知道,難道穆師兄認為,是妾身還有
琬兒兩個女流之輩,能夠讓幾位嵩山高徒銷聲匿跡不成?」

  穆奇看見潘彤露出的慍色,又聽到她的回答,接著看了看臉色古怪的嶽思琬
,他知道母女二人應該隱瞞著什麼,便想追問下去,此時龐駿卻突然打斷說道:
「琬兒,你帶著你娘跟你師父,前往偏廳好好聊聊吧,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一
點比較好。」

  嶽思琬點了點頭,向穆奇說道:「師尊,請跟琬兒這邊走。」說完,她便與
潘彤,穆奇三人,離開了會客廳,前往偏廳,剩餘的眾人,也不便留在這裏,一
起向龐駿告辭了。

  約莫過來半個時辰,穆奇也從偏廳中走出來,隻見他的臉色微微發白,還帶
著一絲的愧疚,而潘彤嶽思琬母女則是臉上帶著隱隱約約的淚痕,顯然,她們已
經把與龐駿商討過後的所謂「真相」,一一告訴給了穆奇,而穆奇看起來,也應
該是相信了她們的說辭,仿佛在瞬息之間老了幾歲。

  臨走之前,龐駿突然走到穆奇身前,對穆奇說道:「穆前輩,於師兄在浙州
的那一段時間,我也在浙州,在浙州期間,我曾經與一位武功邪門的頂級高手交
手,那是一位女子,武功之高是我前所未見,但我能確定絕對不是傅仙子,而且
我隻知道,她所在的組織,名叫」天一神教「,其餘的就不太清楚,也許於師兄
的失蹤,與這名女子或者」天一神教「有關。」

  穆奇聽了,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他嘴裏喃喃地說道:「天一神教?劉大人你
確定他們與峰兒的失蹤有關?」

  龐駿卻搖搖頭回道:「不確定,我隻知道,當時的浙州,有這麼一群作奸犯
科的人,他們曾經勾結東瀛倭寇攻打浙州,但是有沒有做其他壞事,就不得而知
。」

  穆奇點點頭:「老夫明白了,峰兒是老夫門下最出色的徒弟,老夫不能讓他
不明不白地失蹤,多謝劉大人的線索,老夫告辭了,如果真的如大人所說,以後
老夫必有回報。」說完他向龐駿拱手答謝,便離開刺史府。

  龐駿看著他離開的身影,輕輕地摟住靠在他身邊的母女二人,默然歎息。

  回到客棧,眾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來,華山派掌門淩肅之女淩曉芙聽到
金拓他們交涉的結果之後,翹起嘴巴不滿地說道:「這些當官都是嘴裏一套做又
是一套,開始又說助我們一臂之力,現在卻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等到我們找到人
才出手。」

  「芙兒,不得亂說話,人家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員,做事情規矩繁多,不能
隨心所欲,更何況他並沒有欠我們什麼,現在他肯願意幫我們抓人,就已經很不
錯了,我們不能苛求太多,而且,如今有官府出手,倘若盜墓賊落在他們手上,
總比落在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的手上要好得多。」皇甫君儀打斷了女兒的埋怨說道


  接著,皇甫君儀又問道:「對了,今天你們出去打探情況,有什麼新的發現
?」

  一邊的「奕子劍」方南回答搖搖頭道:「那小賊的消息還是沒有,但是其他
武林人士的消息,倒是不少,少林和武當的人都已經來到鬆州了,少林這次來了
十二人,領頭的是天字輩的天業大師,剩下的是和字輩的和尚,武當來的是塵字
六子,還有丐幫,崆峒,昆侖等大派,他們的人大多數都到了燕州那邊,估計明
天到達鬆州。」

  然後,另一邊衡山的儀雲師太說道:「還有一件事需要注意,除了那些小幫
派以外,聽說有人看到了魔教之人的蹤影,但不知道他們的領頭是誰,魔教潛伏
多年,誰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變得如何了,我們需要多加小心。」

  「魔教?!」皇甫君儀臉色一變,說道,「那魔教妖人行蹤詭秘,那些渾水
摸魚的小幫派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們不能落單,讓他們有機可乘,從明天開始,
我們就以門派作為單位行動,遇到危險必須馬上發出信號。」其餘門派的人也紛
紛點頭同意,因為除了小輩以外,其他的人,大多都見識過魔教之人武功之詭異
和高強,這讓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眾人又商量了一陣,才各自離去。

  晚上時分,一名「隨風」的人員來到龐駿的書房,在龐駿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話,龐駿眼前一亮,他點點頭道:「做得不錯,繼續監視,千萬要小心,別讓其
他人知道,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
PS:最近幾天硬著頭皮不去聽洗腦循環譚魔王的歌,碼字速率提升了好多,終於
又碼完了三章,接著開始繼續聽歌了w(゚Д゚)w

[ 本帖最後由 笨蛋英子 於 2018-1-23 09:36 編輯 ]
2018-1-23 09:3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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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歌這麼洗腦⋯⋯
2018-1-23 20: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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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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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11-113)【作者:希爾洛斯】

作者:希爾洛斯
字數:12432

      ***    ***    ***    ***
***********************************

柳德米拉:40歲,極北羅刹國貝加爾女公爵,身材極其高大,因被作為羅刹皇帝
的堂叔所垂涎,公國被攻陷,逃亡中被遼東少數三族的首領掠奪為女奴,在龐駿
探訪遼東三族時獲得陪寢的邀請,後被龐駿帶回鬆州。

葉卡琳娜:15歲,柳德米拉與撒沁族首領伊克古所生的女兒,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在墨江寨已經是一名孩子的母親,被作為龐駿與柳德米拉的條件,與母親一同被帶往鬆州,與母親一同成為龐駿的禁臠。

凱瑟琳:柳德米拉與克尼族首領葉赫所生的女兒,是三姐妹中的老二,被作為龐
駿與柳德米拉的條件,與母親一同被帶往鬆州,與母親一同成為龐駿的禁臠。

伊絲妮婭:柳德米拉與巴博族首領王汗所生的女兒,是三姐妹中的小妹,被作為
龐駿與柳德米拉的條件,與母親一同被帶往鬆州,與母親一同成為龐駿的禁臠。

***********************************

  一一一、群豪晚宴

  大量的江湖人士湧入鬆州城,同時也驚動了作為欽差的郭崇厚,他來到了刺
史府向龐駿問道:「劉大人,最近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本官發現鬆州城中
突然出現了很多三教九流之人。」

  龐駿把具體的原因告知郭崇厚,並保證道:「郭大人,下官打算,今晚設宴
,邀請這些人的代表前來,就是為了讓他們回去約束自己的門人,不要惹是生非
,否則下官將會對他們實行嚴厲的處罰,請大人放心,下官盡量讓他們不打擾到
大人。」好說歹說,這才讓郭崇厚將信將疑地離開刺史府。

  龐駿在鬆州城中最大的酒樓「悅賓居」設宴,宴請各大門派的代表,從申時
開始,就有門派代表到達,在一處靜靜地旁觀的龐駿向孫子寒問道:「名單上,
誰來了,誰沒有來?誰打算不理會本官?」

  孫子寒看著名單說道:「大人合共宴請了九十二位各門派代表,其中七十三
位已經到達,還有十四位正在途中,至於剩下的……」他沒把話說完,搖搖頭。

  龐駿麵無表情地說道:「好,我知道,先下去吧,賓客都來了,不要讓大家
久等了。」說完,龐駿便站了起來,走向「悅賓居」。

  眼見龐駿到來,負責招待的官員便大聲唱名道:「鬆州刺史,劉駿劉大人到
!」

  聽到劉駿之名,原本喧囂的在場的武林人士,很快都安靜了下來,隻見一位
十五六歲的白衣少年,豐神如玉,清秀俊雅,旁若無人地走到的會場中央站定,
用清朗的聲音說道:「在下劉駿,忝為鬆州本地的刺史,代替天子牧守一方,今
日酒席,就是本官作為地主的身份,歡迎各位來到鬆州做客。」

  看見如此麵嫩的一方大員,大多數沒聽說過龐駿之名的武林人士第一個反應
是,自己被耍了,說好的刺史呢?怎麼來了個小娃娃?還是說今晚的酒席有什麼
陰謀不成?

  然而,當那些不相信的人看到幾大門派的代表紛紛向龐駿行禮的時候,他們
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的確確是鬆州的刺史!

  接著,龐駿倒了一杯酒,高高舉起,向在場的人說道:「在此,我先敬大家
一杯,一是作為鬆州的父母官,應該盡的地主之誼,二是作為一名武林後輩,在
座的大多數都是我的前輩,也應該先喝一杯,以示尊重。」

  眼見龐駿如此懂得禮數,原本很多抱有戒心的武林人士,也不由得對龐駿生
出一絲好感,紛紛還禮回敬。

  這時,有人說道:「我說這位劉大人,雖然武林各大門派一向有弟子進入官
場,但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一向卻與官府沒有什麼交往,更何況,我們也沒聽
說,劉大人你出自哪個門派,今晚你請我們大夥來,到底有何貴幹?不說清道明
,我這頓飯,吃得都不安心。」

  「請問這位是……」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肖山派周孝和。」這肖山派是滁州的一個小門派
,與其說是門派,還不如說是一個山寨,門派中人經常做些偷雞摸狗之事,此番
前來鬆州,純粹就是打著尋回本門武功秘籍的旗號,實際上行渾水摸魚之事。

  看著眾人的神情,龐駿就說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官今晚請大家來的目
的,那本官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很簡單,武林之中,恩怨糾纏,利益紛爭,人與
人之間或多或少都會有恩怨,此次大家前來鬆州的目的本官也知道,本官也不想
理會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隻想讓鬆州的百姓,安居樂業,懇請各位能夠管束好
自己的門人,絕對不能在鬆州城中以武犯禁,傷及無辜,否則,休怪本官不事先
與各位打招呼。」

  「我們武林中人的恩怨,與你一個朝廷大官何幹?我們愛怎麼解決就怎麼解
決,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就是,一個黃口小兒,仗著家世當上大官有什麼了不起的?來來來,跟你
爺爺我練練,包管你哭著回去叫娘,哈哈哈哈。」

  這些人,除了部分名門正派的門人,剩餘的大多數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
綠林豪傑,坑蒙拐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他們桀驁不馴,麵對龐駿
的告誡,不止沒有放在心上,更是出言不遜,當眾挑釁。

  龐駿神色冷然地看著叫囂得最厲害的那幾人,淡淡地說道:「也就是說,閣
下不打算遵守約束,要挑戰朝廷的權威了?」

  「是又如何?老子還怕你不成?啊!」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慘叫,剛才
還在出言不遜的一人,他的右耳朵此時已經血如泉湧,一名身穿黑色長袍,全身
散發著陰冷氣息的男子,正拿著一把長劍,指著剛才還在叫囂得幾人,長劍頂端
,正在滴著殷紅的鮮血,一隻血肉模糊的耳朵正掉在了地上。

  「你敢動手!?兄弟們,咱一起上,殺了那狗官和他的狗腿子!」身邊幾人
,怒不可遏地拔出兵刃攻向龐駿與黑衣男子林睿。

  一直呆著龐駿身邊的淩天放以及祁麟二人,眼見那幾名江湖人士逼近,連忙
抽出兵刃上前迎敵,他們本來就是軍中選拔出來的高手,對手也不是什麼武功高
絕之輩,他們三人麵對七個對手,也是穩穩占據著上風。

  「阿彌陀佛,」此時,少林寺的天業大師唱了一聲佛號,走到龐駿身前說道
,「江湖人桀驁不馴,衝撞了施主,望劉施主慈悲為懷,高抬貴手,放過這些人
吧。」大和尚知道龐駿是想通過處理這些刺頭在江湖人麵前立威,現在這些人都
倒下了大部分,已經算是立威了,請求放過他們便是了。

  龐駿點點頭道:「那好吧,本官給大師一個麵子,住手!」

  他的一聲令下,麾下三人把那幾個刺頭都踢到一邊,回到龐駿身邊。

  然而,就在三人歸為之時,突然從人群之中傳來一陣細微的破空之聲,久曆
生死邊緣的龐駿心中一陣悸動,他不閃不躲,抬高左手,食指與中指一夾,便把
破空而來的暗器夾在手上,這一手精彩的「靈犀一指」震驚了在場的人,隻見龐
駿扭過頭看著向他發射暗器的方向,身形一閃,幾下起落就來到了人群邊沿,抓
起一個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一鉗,疼得那中年男人「啊」地慘叫一聲,一個像是
竹筒一樣的東西就從男人的袖子裏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

  「無恥鼠輩,竟敢偷襲朝廷命官。」龐駿一手按在了男子的肩膀上,用力往
下,男子雙膝「轟」地一聲,重重地跪在石板地上,看來雙腿就此殘廢了,「把
他帶走,收押。」接著便有幾名官差走進了,把男子拖了出去。

  龐駿的身法與這一出手,瞬間震懾了在場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在場的所有武
林人士,不得不發出強烈的疑問,眼前這少年真的隻有十六歲嗎?這身法和內力
,都不知道比在場的大部分,高了不知道哪裏去,江湖上這個年紀的,有他這樣
的武功,屈指可數,而天業大師以及穆奇這種絕頂高手,卻能看出,龐駿還有餘
力,心生感歎,天縱奇才啊。

  此時,龐駿又歎了口氣,說道:「本來今日是本官為迎接各位來到鬆州的接
風晚宴,不想見血,然而天不遂人願,本官也是迫不得已,鬆州以前就是混亂不
堪,好不容易才過上幾天安寧日子,本官實在不想百姓再過著朝不保夕的危險生
活,所以才痛下重典,還望各位理解一下我這個戰戰兢兢上任三個月的父母官的
心情,多謝各位了。」說完,他誠懇地向四方鞠了個躬。

  在場的大多數武林人士,都被龐駿雷霆手段所震懾,而此時龐駿又突然收回
了剛才的煞氣,一副誠心實意的模樣,讓人無法看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但
他們現在都有一個同樣的想法,不要去惹怒這位小爺,否則自己在鬆州絕對沒有
好果子吃,於是眾人紛紛表示定當遵循朝廷法例,不擾亂鬆州城的平民百姓生活


  龐駿再一次向在場的人鞠躬道:「多謝各位的配合,劉駿在此感激不盡,再
次代鬆州的老百姓,感謝各位,還有,最近幾天,朝廷的欽差大人來到了鬆州公
幹,還望大家能夠配合,盡量不要打擾到欽差上使,否則無論是各位還是本官,
都難逃懲罰,望各位海涵。」

  一聽說還有欽差在鬆州,在場的眾人就更緊張了,平民也就算了,出了什麼
事賠點錢也就打發了,可真要是欽差有什麼閃失,那可是打了大晉皇朝的臉,朝
廷那邊是什麼懲罰不說,就是眼前這位小爺,也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也都拍胸脯
保證絕對不會鬧事,請龐駿放心。

  看到自己先禮後兵的警告應該算是有效了,龐駿也沒有再挑起緊張的氣氛,
招呼眾人入席用餐,一場筵席,賓主盡歡。

  一一二、羅刹母女(上)

  自從龐駿設宴邀請各大門派的代表,並在酒席上以雷霆手段立威後,各派代
表回去都開始盡量約束自己的門人,有的是因為龐駿背後的朝廷,也有的是因為
龐駿的狠辣出手,一時間,鬆州城中,武林中人私鬥的情況大為減少,雖然每天
還是會有人被暗算死傷,但大多數都在城外,城內成了相對安全的地方。

  郭崇厚在鬆州城中對於祖氏一案的調查也一直暢通無阻,同時,他對龐駿能
夠成功壓製那群武林人士,還城中百姓一片安寧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他已經打
定主意,為龐駿在天子麵前,打出一個優秀的評價。

  前來貿易的江南船隊也在一大早離開了港口,臨走之前,龐駿招來了曹淵,
把一封密信交給他,讓他帶回江南交給王芳梅,船隊的事情告一段落,暫時平息
了鬆州城中武林人士所帶來的混亂之後,龐駿總算是獲得了片刻的閑暇。

  他來到了後院的一處房舍,這裏住的不是別人,正是柳德米拉母女四人,自
從柳德米拉進了龐駿的門,府中所有的人都被她那讓人望而生畏的身材都震撼,
不少人也在紛紛腹誹龐駿,生冷不忌,竟然連這樣的女人都搞上手了,畢竟柳德
米拉金發碧眼,身材猶如一位女巨人一般,實在是與漢人的審美觀大相徑庭,至
於她的幾個女兒,雖然沒有母親這麼誇張,但也好不到哪裏去,費青妤幾次與龐
駿幽會時都會拿她們來打趣。

  自從祖氏家族覆滅之後,龐駿在柳德米拉這裏過夜的次數寥寥無幾,其中一
個原因的公務繁忙,一旬下來,估計隻有兩三次在姬妾房間過夜,與以往夜夜笙
歌大不相同。

  看到龐駿的到來,柳德米拉與她的三個女兒,都感到十分意外,相比她們的
母親,三個與龐駿年齡相仿的女孩與龐駿的接觸就更少了,龐駿還沒來得及碰她
們,讓她們現在的心情十分忐忑,幸運的是龐駿並沒有限製她們的自由,不過她
們隻是會一點點中原話,在鬆州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出外,隻能每天呆在這裏跟
母親學習說話,畢竟以後需要在這裏生活,這一點母女四人,似乎是認命了。

  相比兩個妹妹,身為大姐的葉卡琳娜看到龐駿的到來,顯得十分高興,她興
奮地跑到龐駿的身邊,抱著龐駿的手臂,用著不太標準的中原話說道:「夫君,
你來看我們了?我們都想你了,尤其是母親,她總是坐在院子裏發呆。」

  感受著羅刹美少女胸前偉大的柔軟,龐駿頗有深意地看了羞惱的柳德米拉一
眼,輕輕地捏著葉卡琳娜的臉蛋說道:「真的嗎?對不起,葉卡琳娜,最近我有
點忙碌,冷落你們了。」

  雖然柳德米拉已經開始習慣府中的生活,可她還是拉不下臉,叫這個年紀比
她足足小兩輪的男人作「夫君」,哪怕她已經知道,龐駿府上還有一名姬妾,已
經四十八歲,還是最得寵的女人之一,暫時掌管龐駿的後宮。

  十餘年的囚禁生活,以及不能回到故土的絕望,讓柳德米拉早已經失去與外
界交流的欲望,在龐駿府中,日常事務她會聽從紀霜華的安排,可讓她自己主動
去找另外幾女,恐怕非常困難,慶幸的是,韓佳瑩以及嶽思琬兩女,似乎不太害
怕柳德米拉,常常回來這邊串門,與葉卡琳娜她們打成一片,也不至於老死不相
往來。

  柳德米拉看著龐駿,淡淡地問道:「你來找我,是有事情嗎?」

  龐駿笑著說道:「我就不能沒事來找你嗎?」

  「你是大忙人,而且你做事都有強烈的目的,我又不是你最寵愛的女人,隻
是見獵心喜索來的一名普通女人,再加上,現在鬆州的情況,還沒有到組建重騎
兵的時候,我想不出一個你來找我的理由。」

  龐駿看著了一眼依靠在自己身邊的葉卡琳娜,還有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凱瑟琳
,以及怯怯地呆在母親身邊的伊絲妮婭,露出一個讓柳德米拉不安的笑容說道:
「她們三個來這裏都一段時間了,我還沒碰過她們呢。」

  龐駿這話一說,葉卡琳娜表現得很興奮,畢竟她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幾
個月沒有歡好,這讓一個正在貪歡之齡的少女來說如何受得了,而凱瑟琳則是異
常害羞,她也嚐過性愛的滋味,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也讓她躍躍欲試,可生性
內向的她又如何能說出口,至於小妹伊絲妮婭,還沒嚐過男女之歡的她卻是有些
害怕又有些期待。

  柳德米拉皺了皺眉,她也知道,自己的幾個女兒進了龐駿的門,就是龐駿一
人的禁臠,遲早是要成為龐駿的枕邊人,然而她還是想掙紮一下:「你先過我這
關再說吧,她們的身體不是很強健,不是那麼好承受你的……」

  「放心好了,我會先滿足你的,而且,對她們,我會非常非常溫柔。」龐駿
保證道。

  「哼。」柳德米拉冷哼一聲,顯然之前他們每一次的歡好使她不太相信龐駿
會溫柔。

  龐駿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下去,便開始陪著母女四人聊天,給她們講講最近
外麵發生的事情,最後還一起在這裏用餐,看到女兒們的笑容,柳德米拉那像是
萬年寒冰一樣的臉,也不再繃緊,嘴角露出一絲弧度,五個人仿佛是其樂融融的
一家人。

  雖然已經是五月份,但是位於大晉極北的鬆州依然透著一絲的涼意,而在刺
史府的一處小樓中,卻是讓人熱火焚身,隻見一名金發碧眼的高大羅刹女人,全
身赤裸坐在床上,看著床邊的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在兩人的旁邊,卻有三名發
色各異但又肌膚白皙的羅刹少女,她們同樣也全身赤裸,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兩
人,正是龐駿與柳德米拉以及其三個女兒。

  柳德米拉無奈地看著龐駿,又看了一眼三個女兒,說道:「你想在我的女兒
麵前怎麼對我?」

  「親愛的夫人,一直以來你不都是很享受我們之間的親密之事嗎?就跟平時
一樣就好了嘛,讓她們也看看,我是怎麼對你好的。」龐駿滿臉笑意地說道。

  柳德米拉翻了翻白眼,接著轉過了身子,像是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雪白的大
屁股向後高高的翹了起來。

  「啪」的一聲,龐駿的手掌重重地搭在了美婦人的那豐滿肥碩的屁股之上肆
意揉捏著,讓她身體之中更是不斷地流竄出了絮酥麻的奇怪感覺,衝擊著她成熟
的身體,甚至連靈魂也在輕輕顫抖著,這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有點兒忘卻所以,
白皙的肌膚上盡是誘人的紅暈,看起來是那樣的嫵媚性感。

  柳德米拉不但身軀亂扭,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泛濫的淫水,更從早已濕
漉漉的桃源花洞裏奔流而出,劃過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鋪之上。

  龐駿掰開柳德米拉豐滿白嫩的臀部,以舌尖鑽舔她緊縮誘人的後庭,對這種
萬箭鑽心似的快感,簡直抵受不住,恨不得找個什麼東西立時來填充她肉洞裏的
空虛,桃源蜜穴已經完全自動張開,從那充血細小的桃源花洞口不停的湧出淫水


  柳德米拉的三個女兒瞪大眼睛,她們有的雖然已經經曆人事,可從來沒有見
過這種玩法,他們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或者從後插入,從來沒有任何男人會像龐
駿那樣,去舔舐自己的後庭,看著他們二人的淫戲,三女下體都隱隱約約有了濕
潤感。

  龐駿眼見美婦人下體已經洪水泛濫,馬上轉移目標,埋首進入她那大腿根處
的黃金色陰毛叢裏,毫不放鬆地舔著柳德米拉濕潤淫穴,他張開大嘴在雪白大腿
根的黃金森林裏不住的吻著,並且伸出舌尖探進了這位風韻美婦滑膩膩的花瓣裏
舔弄,裏麵又濕又滑,舌頭不斷進出。

  龐駿的唇舌在柳德米拉的花瓣裏反複地纏卷,粉潤白嫩的玉臀開始無意識的
上下聳動,鮮紅的小嘴裏發出煎熬不住的呻吟起來,那性感的肥大肉臀,已經被
潺潺的淫液濕淋了一大片。

  看火候差不多了,龐駿這才起身,挺起巨龍,抵在了桃源洞口上,碩大的肉
冠頭慢慢地向桃源洞府中進發,進入了柳德米拉那成熟濕暖的蜜穴,「噗嗤」一
聲,粗大的巨龍便整根插進了她體內,直達桃源深處。

  「啊……」柳德米拉發出一聲尖銳嬌呼,語氣滿是滿足的快感,覺得無比的
充實,所有的空虛在這一刻化為了虛無。

  龐駿抱緊她碩大的香臀用力抽插,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快感,並不是因為美婦
人那像是活水源頭一般噴湧的蜜道,而是柳德米拉是龐駿所見過的人裏麵,體型
是最為高大的,無論是身高還是胸部,還是臀部,都無出其右,如此一位奇異的
女巨人,被他征服在胯下肆意撻伐,是何等的有成就感,他緊緊地抱住羅刹美人
,對她進行著無與倫比的猛烈撞擊。

  「%……%……&(&*&*%¥¥……&……噢噢……&¥*%*……」
一次又一次地衝擊,一次又一次地碰撞,柳德米拉紅豔滿麵,媚眼如絲,桃源處
水聲滋滋,無比的濕滑,口中發出高昂的浪叫,以發泄這無以複加的暢美。

  三女眼見龐駿那粗壯的肉棒自己母親那蜜穴中一進一出周而複始,所帶來的
衝擊力,不亞於自己正在享受著這一美妙過程,都不自覺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
己的胯下與胸前,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蜜穴與乳房。

  柳德米拉的兩歌巨大無比的奶子就像兩個吊鍾似的在身下搖晃,和那抽插蜜
穴發出的「噗噗」聲和著節拍,龐駿見獵心起,又深深地插入柳德米拉的蜜穴中
,自己的胯部緊貼著她的肥臀,整個身體趴在了她的背上,伸手往前一兜,就將
一個乳球握在手中隨意把玩,還不時地用手向下拉,刺激得她放聲淫叫。

  大約又抽送了一盞茶時分,在龐駿的不停奸淫下,柳德米拉的桃源花洞中已
經春水四溢,下體的巨龍如泡在一汪溫泉中,舒服得連四肢都要溶化,美婦人高
聲啼叫,陰精狂泄,快美的魂飛魄散,兩眼水汪汪的,蕩漾著水蒙蒙的淚光,小
肚子不停地蠕動,玉膚上香汗淋漓,如同水裏撈出來一樣,龐駿也沒封住自己的
精關,肉冠頭又怒漲狂跳幾下,噴出粘稠精液,盡數注入了她成熟的蜜壺中。

  一一三、羅刹母女(下)

  拔出肉棒,放下正在喘著粗氣的柳德米拉,龐駿轉向她那幾個已經春情四溢
的女兒,他向著葉卡琳娜勾了勾手指頭,後者會意地像她的母親一樣,兩手撐扶
著床麵,兩條玉腿跪伏著,像隻小母狗似的趴著放在床上。

  龐駿跪在她的玉腿後麵,兩腿放在她的玉腿兩側,雙手抱緊了她的胯上小腹
處,肚臍眼的底下,成了虎躍的架式,巨龍頂住她的溝壑幽穀肆意研磨了一陣,
緩緩地插入進去,雙手拉住她的美臀用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迅速的沒入了
淫穴之中,爽得她常常呻吟了一聲。

  「啊……駿……好棒…………啊哦……你……
你真的好厲害呀……噢……好粗……」葉卡琳娜的中原話說的並不好,
不過因為這段時間在刺史府中,幾乎每天都在學習,她的中原話大有進步,混雜
著一些聽不懂的羅刹語,但是愉悅的淫叫浪聲,龐駿還是分辨得出來,她雖然年
紀不大,可畢竟是生育過孩子的小少婦,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慢慢推進,很快就整
根插入,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瞬時填滿了她內心的空虛。

  龐駿的巨龍撐開了葉卡琳娜的鮮嫩粉紅花瓣並一直往裏挺進,感覺上那腫脹
的龐然大物被一層柔嫩的肉圈緊密的包夾住,他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腰肢,同時
低頭看著她的嫩穴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樣子,緩慢地一抽一插,讓自己的巨龍慢
慢的抽出後,再狠狠的插了進去,與此同時,葉卡琳娜也不斷的拚命往後頂著,
聳動著屁股,嫩穴裏的淫水也不停地汨汨流下來。

  「啊……你……你真是太猛了……啊……輕一點……嗯……啊……哦…」葉卡琳娜伏著身軀,頭部上下擺動,口中一直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她的
情欲完全被挑起,嚶嚀呻吟之間,幽穀中的春水又不斷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後
搖擺不住挺送,迎合著龐駿的攻勢,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

  這時,龐駿卻鬆開了雙手,邪笑著向葉卡琳娜的兩個妹妹,凱瑟琳和伊絲妮
婭招了招手,示意她們也想她們的姐姐一樣,一左一右地趴在她們姐姐的兩側,
向著自己高高抬起肥嫩的屁股,此時已經陷入情欲當中的兩個妹妹,也沒想那麼
多,便依言照做。

  龐駿手掌分別覆蓋在她們的花瓣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練的律動著,蜜汁春
水從粉紅色的裂縫裏涔涔湧出,沾濕了入侵的手指,中指緩緩剝開緊緊諸合在一
起的兩片花瓣,插入兩位小美人粉嫩的秘洞,而拇指也不停地撥弄幾下嬌嫩敏感
的珍珠花蒂,他感到自己的中指被層層溫熱柔嫩的肉膜緊緊包裹,幾乎要溶化一
般。

  「啊……嗯……啊……不……那裏不……不要……唔……」兩位小美人鼻中
不斷發出火熱嬌羞的嚶嚀,羞愧萬分的芳心被那銷魂蝕骨的肉欲快感逐漸淹沒,
嬌美的小臉漲得通紅火熱,秀眸含羞緊閉,抑製不住地由嚶嚶嬌哼逐漸變成大聲
的喘息呻吟。

  在逗弄兩個妹妹的同時,龐駿胯下的作業依然沒有停止,他不斷地用肉棒衝
擊著葉卡琳娜的蜜穴,既深且長的抽插動作,龍頭和花心的親密接觸讓他的動作
又快又猛,每次龍頭摩擦到嬌嫩的子宮壁都讓他心底一陣陣顫抖,隨著肉棒一次
又一次的衝擊,他迎來了葉卡琳娜花心最深處的顫抖。

  「唔……好深……呃……不行了……」灼熱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在柔嫩的花
心處,而葉卡琳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迷亂間滑嫩的子宮口再次楚楚含
羞的開放,將碩大的龜頭緊緊含住,滾滾陰精又一次的噴湧而出,將龐駿的肉棒
澆了個通透,接著便如她母親一般,軟軟地趴在床上歇息。

  眼見姐姐已經被那個厲害的男孩操出了高潮,凱瑟琳也不甘落後,她扭過臻
首,對龐駿說道:「來吧。」然後還用手指把那沒用過多少次的粉嫩淫穴掰開,
露出粉色的淫肉,以及幽深的蜜穴,吸引著龐駿的欲望。

  看到小美人已經做到這個份上,龐駿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他跪到凱瑟琳的身
後,扶著依然聳立的肉棒,在粉嫩的淫穴口研磨了一番,也開山劈石,層層深入
了這位小美人的蜜穴中。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凱瑟琳並沒有她姐姐葉卡琳娜那麼活潑張揚
的性格,她隻是很有節奏地,在龐駿每衝擊她一次發出一聲「啊」地銷魂嬌吟,
巨龍不停地在凱瑟琳窄小的陰道中進出,強烈摩擦著淫穴內壁的嫩肉,把美少女
幽深火熱的淫穴內壁刺激得一陣陣律動,柔嫩無比,敏感萬分的淫肉也不堪刺激
緊緊纏繞在粗壯的巨龍身上。

  狹窄緊湊的嫩穴,將龐駿的肉棒夾得麻癢癢十分舒爽,尤其是小嫩穴裏的嫩
肉隨著他的抽插不斷收縮,溫度卻變得燙熱如火,真是令他舒爽不已,讓他爽的
使勁的狂插猛幹,把碩大的龍頭頂到凱瑟琳的花心後,龐駿就在她的花心上揉弄
了幾下,又抽到穴口磨來磨去,然後又使勁的狠狠幹入,直頂她的花心。

  「……啊……我……嗯……不要啦……別、別那麼用力……哦……會、會壞
掉的……啊……呃....噢……舒服……」漸漸地,凱瑟琳也從簡單
的「啊啊」聲,變成了混雜的叫床聲,從呢喃變成的歡叫,媚眼陶然地半閉著,
她內心的興奮和激動都在急促的嬌喘聲中表露無遺。

  龐駿看了一眼依然趴在一邊翹起屁股接受自己的手指淫弄的小女兒伊絲妮婭
,他突然停止了動作,在凱瑟琳不解的目光中躺在床上,他指著向天挺立的肉棒
笑著說道:「來,小騷貨,坐上來,自己動一動,」接著又對另一邊的伊絲妮婭
說道,「你也坐到我的嘴巴上,我幫你舔一舔。」

  已經沉浸在欲海當中的凱瑟琳並沒有猶豫,她一雙玉手扶著龐駿的肉棒,對
準了自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慢慢地,坐了下來,「咿……咿……呀……」隨
著她的嬌吟,龐駿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她那嬌嫩的小淫穴慢慢地吞沒了
,緊接著,他的視線,就被一處光潔的聖地所遮擋,原來聽話的伊絲妮婭已經坐
在了他的麵前。

  感受著凱瑟琳緊窄蜜穴的套弄,龐駿看著眼前栗發羅刹混血少女那粉嫩無比
的蜜穴,這如桃花一般的淫穴,其光潔粉嫩程度,龐駿隻在那位同母異父的妹妹
楊月還有玲瓏兩位小侍女的身上見過,他癡迷地看著那一張一合,不停噴發出股
股乳白色汁水的粉嫩之地,伸出舌頭慢慢的靠向那一張一合的嫩穴,舔了上去,
強烈的刺激快感使伊絲妮婭的嘴裏頓時發出了舒服的嬌哼聲,隨後淫蕩的呻吟聲
從她那可愛而又紅潤的小嘴裏發了出來。

  凱瑟琳動作越來越快,腰部不停扭動,頗有節奏感,同時口中不停地浪啼呻
吟,胸前那對飽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動,令人眼花繚亂,目不
暇接,好不誘人,春意撩人,無限春光,蜜穴中的巨龍龜頭抵住嬌嫩的花心,反
複來回的旋轉研磨,使得她整個心靈都被那一陣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沒過
多久,隨著一聲混著痛苦及滿足的嬌吟,她終於到達了極樂的高峰,桃源花徑中
滾滾陰液噴湧而出。

  母親,還有兩個姐姐都被龐駿弄得春波蕩漾,快感連連,自己也被他用舌頭
舔得嬌軀顫抖,玉腿酥軟,春水潺潺,幽穀泥濘,伊絲妮婭懂事地有樣學樣地爬
到龐駿的腰間,眼睛略帶害怕而又期待地看著眼前的小哥哥。

  龐駿坐了起來,將伊絲妮婭抱在懷裏,親吻住了她的鮮豔潤澤的櫻桃小口,
上下其手撫摸揉搓著白皙細膩的嬌軀,嬌軀不堪刺激地強烈抖顫,嘴唇變得灼熱
柔軟,櫻唇中無意識地吐出幾聲嬌吟,動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任由他糾
纏吮吸。

  將伊絲妮婭放倒在床上,龐駿輕輕分開兩條雪白的玉腿,將她壓在胯下,頂
住她的溝壑幽穀肆意研磨著,而她卻好像無師自通一樣,輕輕蠕動著粉胯,曲意
逢迎著肉棒的研磨,嘴裏還不斷發出「咿咿呀呀」的嬌哼。

  這時,三女的母親,羅刹女大公柳德米拉已經恢複過來,神色複雜地看著自
己的男人挺著那讓自己愛恨交加的龍根,淫玩著自己的小女兒,隻見少年腰部緩
緩前推,硬邦邦的巨龍頂開了少女鮮嫩無比的花瓣,對著小騷穴緩緩插入。

  「啊!!!!」一聲慘叫, 小肉縫陡然被一條炙熱的巨物侵入,未經人事
的小美人如何能受得了,小嫩穴裏麵的陣陣疼痛感使伊絲妮婭那張瓷娃娃一般精
致的小臉上,漸漸的失去了血色,痛苦的表情出現在了上麵,潔白的小貝齒緊緊
的壓住蒼白的嘴唇,龐駿心中憐惜,伏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吸吮著她口中
的香津,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放肆地在她口中舔弄著,同時一隻手覆在她那剛剛
發育的小奶子上輕輕搓揉著,從上中下三處,對她的身體進行侵入。

  在龐駿的逗弄下,伊絲妮婭嫩穴中的刺痛感覺慢慢在消失,過了半響,龐駿
才溫柔地問道:「好一點了嗎?」

  「嗯嗯……」伊絲妮婭這才心有餘悸地點點頭,輕輕搖擺下身,讓小穴摩擦
著肉棒,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噢……」

  感受到羅刹小美人蜜穴的緊致與溫暖,舒爽的龐駿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肉
棒在伊絲妮婭的小嫩穴中進進出出,從緊窄嫩穴深處不停流出來的甜蜜的愛液和
混合著鮮紅色的處女之血在巨龍不停的進出之下被帶了出來,小小的乳房和翹挺
的小屁股隨著男人那堅硬粗長的巨龍進出而晃動著。

  「嗯……輕一點啦……喔……好大啊……啊……啊……輕一點啦……啊……
好……啊……嗯……」伊絲妮婭雖然年紀最小,但是在三姐妹中,她的中原話卻
是最標準的,與她的母親柳德米拉相差無幾,所以她忘情呻吟時,叫出來的淫語
也最為清晰。

  伊絲妮婭劇烈抖動,身體之中被龐駿的肉棒完全占據著,一前一後挺進力撕
磨,無數十分刺激的快感深深地侵蝕著她的芳心,她喘息低叫,小小的嬌軀迷醉
地倒躺在男人的身下,在龐駿的抽插撞擊之下恍若一葉扁舟,淩亂的秀發隨著她
的螓首而會動著。

  「啊……好……我頂到啦……啊……我要死啦……嗚嗚……」伊絲妮婭小嘴
半開半壁,嗬氣如蘭,鼻中噴出熱氣來,她無比快活又無比興奮,在無限羞澀中
輕輕閉上了眼,兩片朱唇抖動,聲聲銷魂的呻吟嬌啼不斷地衝擊著龐駿。

  伊絲妮婭畢竟是初嚐人事,在龐駿炙熱肉棒的衝擊之下,眉目含春,嬌喘籲
籲,放蕩地呻吟著,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潮水一樣侵襲衝擊著她的身心,僅僅一盞
茶的時間,便被奸淫得腳尖繃得筆直,嬌嫩雪白的胴體急劇顫抖,嫩穴淫道緊縮
痙攣,春潮泛濫噴湧而出。

  龐駿之前隻在柳德米拉的蜜道中釋放過一次,眼見胯下小美人已經攀上情欲
的巔峰,也不再運功控製自己的精關,腰眼一麻,炙熱的肉棒劇烈地抖動,滾燙
的精華猛烈噴射出來澆燙在伊絲妮婭的花心嫩肉上,燙得她胴體顫抖痙攣著,再
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放開了剛被破身的伊絲妮婭,有些意猶未盡的龐駿,又找上了已經恢複過來
,心疼自己小女兒的柳德米拉,在讓她用檀口為自己清理剛剛插過小處女帶著處
子之血的肉棒後,再次插入了羅刹美熟婦那緊窄的後庭之中……

  一晚上,除了剛剛破身不堪撻伐的伊絲妮婭外,柳德米拉與另外兩個女兒,
都被龐駿再度奸淫,其中作為母親的柳德米拉還被奸插多次,幾人直至四更天才
得以休息。

  第二天,本以為自己母女四人隻是龐駿泄欲工具的柳德米拉,卻意外地發現
,那個可惡的小男人,竟然讓人把公文送到這裏,就在自己的院落中辦起了公,
並且在自己與女兒們蘇醒之後,對自己與三個女兒關懷備至,溫柔體貼,甚至還
喂躺在床上休息的伊絲妮婭吃小麥粥。

  看著柳德米拉那古怪的眼神,龐駿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樣,笑著說道:「
你們是我的女人,對你們好,不是應該的嗎?」

  柳德米拉眉頭皺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她從女兒們那動情的眼神中,
她們,已經成為了這個少年的俘虜……
2018-2-1 19: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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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14~116)


   皇甫君儀:38歲,華山派掌門人淩肅之妻,華山派前代掌門萬曉紅的孫女,
奉命前往松州奪回本門武功典籍,誤中埋伏,被喬裝打扮的龐駿當着衆人與女兒
淩曉芙強奸,名聲毀于一旦。

   淩曉芙:18歲,華山派掌門人淩肅與夫人皇甫君儀獨生女,與同門師兄鄭铮
新婚燕爾,奉命前往松州奪回本門典籍,誤中埋伏,丈夫身死,被龐駿當着衆人
與母親皇甫君儀強奸,名聲毀于一旦。

***********************************

  一一四、遭遇埋伏

  龐駿連續兩個晚上都留宿在羅刹母女四人的庭院中,享盡了異域美人的傾情
伺候,尤其是葉卡琳娜和伊絲妮娅,飽嘗那快美滋味的她們恨不得龐駿每時每刻
都陪伴在她們身邊,而龐駿前來的目的也達到了:暫時讓柳德米拉不好離開這裏
,她的女兒們對龐駿産生了感情與依賴性,而且對那個從來沒有去過的故鄉的陌
生感,讓女兒們不會願意輕易跟随她離開松州。

  對于龐駿來說,如果幾女能夠被他幹大肚子就更好了,不過他身邊的女人跟
他歡好了那麽久,依然沒有一個懷孕,龐駿也不指望兩天能讓這幾個羅刹美人珠
胎暗結,他不知道的是,遠在天京城的魏王府中,他的親生母親魏王妃唐玉仙,
小腹的隆起已經隐隐可見。

  在享受完美人們的伺候之後,龐駿收拾了心情,對于他來說,新的計劃,啓
動了。

  飛奔在松州城外的山道上,五嶽劍派的衆人感到有些興奮以及更多的郁悶,
在三個時辰之前,龐駿向他們傳遞消息,有人在松州東郊五十裏處的一處山坳看
到一個衣衫褴褛,鬼鬼祟祟的男人,據描述好像是此次各大門派所追逐的目标—
—手握着各大門派武學典籍,外号「遁地鼠」的盜墓賊。

  得到龐駿的消息後,五嶽劍派的人馬上組織人手,直奔東郊而去,然而,即
使他們已經盡可能低調地出城,可他們的傾巢出動依然被看在有心人的眼裏,不
到一個時辰,松州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了五嶽劍派的異動,都往松州東郊殺
去。

  松州東郊的一處密林,大霧彌漫,一般來說,這是個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
此時,風聲呼嘯,人影婆娑,驚起飛鳥無樹,一個中年瘦小漢子,個子極矮,渾
身上下找不出半兩肉,一拐一拐地往前奔跑,卻沒有注意腳下的石頭,一腳踩了
上去,發出「啊」地一聲慘叫,摔倒在了地上。

  未等他喘兩口氣,在他身後的叢林中,出現了大量的人,他們穿着打扮各異
,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均有,他們團團圍住瘦小漢子,緊緊地盯着他。

  瘦小漢子絕望地看着四周的人群,大聲說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漢,我,
我不跑行了吧,你們,你們就放了我一條狗命吧,我說了,那堆典籍,我就放在
那個山頭,不信的,跟我去拿就行了啊,何必要趕盡殺絕啊。」

  「哼,遁地鼠,你這種下三濫的人,兩面三刀,今天說典籍賣掉了,明天又
說埋在别的地方,快快交出我怒蛟幫的典籍,不然就有你好看!」一個大漢提刀
上前惡狠狠地威脅道。

  「哈哈哈哈,怒蛟幫的典籍?江湖上誰不知道你們怒蛟幫就是一群在大江上
讨生活的水匪?還本門典籍,你們就是想去占便宜吧。」怒蛟幫的人話音剛落,
一個中年婦女又說道。

  「你不要含血噴人,哪裏來的老虔婆,敢污蔑我們怒蛟幫!」

  ……

  皇甫君儀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不禁娥眉緊皺,這幫烏合之衆,有的的确是
爲了取回本門典籍,可更多的卻是想乘機占便宜,渾水摸魚偷窺其他門派的典籍
,更有甚者,并不是沖着典籍而去,而是沖着遁地鼠而去,最終目标,便是他曾
經進過的那個前朝大墓,然而這個遁地鼠還在負隅頑抗,各派的典籍還沒有完璧
歸趙,這幫人就相互争鬥了起來。

  「阿彌陀佛……」這時,人群之中,響起一聲佛号,其聲音充滿着内力的穿
透,一下子把在場馬上要打起來的人所震懾住,接着走出一名老和尚,衆人定睛
一看,原來是少林寺「天字輩」的得道高僧,天業大師。

  見是少林寺的人出面,面臨沖突邊沿的人也隻能悻悻地收回的武器,天業大
師看了四周一眼,便說道:「今天大家前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這位施主所得到的
各自門派武功的典籍,我少林也是如此,爲何不先讓這位施主,把各派典籍先歸
還?」

  「天業大師說得沒錯,連本門典籍都沒拿回來,就開始打着别的歪主意,何
其好笑!」說話的是衡山派的餘蒙。

  眼見大門派的門人都發話了,就算那些想渾水摸魚的人再想搗亂,也要掂量
掂量,剛剛還是劍拔弩張的人,都開始收起了兵器,偃旗息鼓,往後退了一步。

  皇甫君儀提議道:「不如這樣,天業大師乃是少林得道高僧,德高望重,讓
少林的門人,押送着這遁地鼠,咱們一同前往埋藏武功典籍的地方,先行找到典
籍,各位如何?」

  「淩夫人說得沒錯,我支持淩夫人的。」天下武功出少林,更何況天業大師
乃是有名的德高望重出家人,對于典籍的觊觎,按道理來說并沒有其他人那麽多
私心,于是皇甫君儀的提議就得到了一些本來就隻想拿回本門典籍的門派的人的
支持,剩下真正有私心的人,也不好說些什麽,便默認了她的提議,

  接着,那可憐的盜墓賊遁地鼠,就在少林門人的押送之下,一行人浩浩蕩蕩
前往典籍埋藏之地。

  約莫走了大半個時辰,一行人來到一個山洞之前,遁地鼠畏畏縮縮地指着漆
黑的洞穴中說道:「那些,那些書,就在,就在山洞裏面。」

  「那,有請施主,陪同老衲一起,進洞取書。」

  山洞并不大,隻能容納十餘人,于是就隻有幾個少林和尚,還有武林各派的
幾個人跟着遁地鼠進了山洞,走了沒多久,遁地鼠就指着一處說道:「各,各位
大俠,那,那些書,小的,小的就埋在這裏,挖,挖一尺就找到了。」

  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說道:「你自己挖,挖到了,就放你走。」

  遁地鼠無奈,隻好跪在地上,對着那個他做了記号的地方,開始用手一點一
點地摳挖起來。

  約莫挖了兩盞茶的時間,眼見泥坑已經挖了半尺多深,按照遁地鼠的說法,
那些典籍很多,整整一大包,按理說他埋藏的時候隻挖了個一尺深,兩尺見方的
坑,不應該是挖了半尺也沒有任何痕迹吧。

  于是,山洞中已經有人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人喝問道:「你在騙我們?!你
說的典籍呢?!」

  遁地鼠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大,大,大爺,饒命啊,小的,小的真是把那
些,那些書埋在了這個地方,我繼續挖,挖給你看。」他一邊求饒一邊拼命地用
那雙已經破皮的手不停地挖那個土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在山洞周圍的叢林處,響起了一陣清晰
的大笑聲,接着,一把得意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用白費心機了,你們要的那
些書,在我這……」話音剛落,一個蒙面黑衣人從樹林中走出,出現在衆人面前
,衆人看到他手上拿着兩本書,其中一本,赫然是華山派的《紫霞神功》,以及
點蒼派的《飛花掌》!

  衆人大吃一驚,指着黑衣人說道:「你是誰?鬼鬼祟祟的,快把我們的門派
典籍乖乖交出來!我們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黑衣人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誰,
放誰一馬!」接着,他大手一揮,隻見叢林中人影綽綽,隻是一瞬間,在場的武
林人士,就發現,己方上百人,被這群不速之客包圍了。

  「東瀛人!」隻見這群突然出現的人,每個都是殺氣凜然,樣貌各異,而手
上一把彎彎的東瀛刀,卻把他們的身份暴露出來。

  「不錯不錯,」這時,從那群東瀛人中,走出一個身材颀長的青年,他眯着
眼睛對各大門派的衆人說道,「就是我們東瀛人,先自我介紹,在下,劍廬武神
門下」三十六本刀「第七,吉川晴光,而這些全部都是我武神門下的弟子。」他
指着後面那群殺氣騰騰的東瀛武士說道。

  那位名列天榜十大高手的東瀛武神?武林衆人的臉色陰晴不定。

  這時,餘蒙大聲喝問道:「你們東瀛人,偷偷潛入我大晉,又想做什麽偷雞
摸狗!?」

  吉川晴光指着黑衣人說道:「啊?偷雞摸狗?不不不不,隻是剛好,這位先
生告訴在下,最近有一批中原來的武林高手,來到這個偏遠的松州,在下又對中
原武學仰慕已久,隻是想來到這裏,向大家讨教讨教而已,順便再爲聘請幾位武
林豪傑,爲我東瀛效力而已。」

  「癡心妄想,東瀛人狼子野心,還要大爺我效力?我呸,就你們這些歪瓜裂
棗,也敢來向我們中原武林挑戰?咱們上,殺光他們!」說話的是一名大漢,他
剛說完,就拔出長刀,準備厮殺,然而他才剛拔出武器,四肢突然一軟,「啪」
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哦,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以防請不到各位,剛才我們在出現之前,就已
經撒了一點小藥粉,無色無味,對内髒沒有危害,隻不過是讓你的四肢無力而已
,畢竟大家都是武林高人,而在下隻是一個小小的武士,不一定打得過啊,哈哈
哈哈。」

  武林衆人驚怒交加,紛紛拔出武器,然而在他們運功的一瞬間,都不由自主
地四肢發軟,癱倒在地上。

  一一五、一網打盡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說話了,他對吉川晴光道:「吉川大人此次可
謂立下大功了,如此多的中原武林人士,肯定會有一些人能夠聽話爲你們做事,
到時候,哼哼……」

  吉川晴光回應道:「還是先生厲害,略施小計,就讓我皇軍得到這麽大一筆
收獲,此番回去,必定能大破你們大晉的帝獅軍團,甚至還能攻入遼東,建立不
世功勳如此大功,我東瀛必定有厚報,哈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勾結東瀛異族禍害我大晉?」這時,在場的人也聽
出來了,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一個中原人,他提前找到了武林各派的典籍,然後
又以此作爲誘餌,把中原群雄勾引到這個偏僻之地,一網打盡。

  「我?我隻是一個商人,誰出得起價錢,我就做什麽,至于大晉,東瀛什麽
的,與我何幹?」黑衣人說道。

  「你,你這個……這個欺師滅祖的敗類,你不得好死,你……啊……」破口
大罵的人戛然而止,因爲一把東瀛的飛镖已經插進了他的喉嚨裏,這時人們才發
現,這個死掉的人,是華山派掌門的高徒兼女婿鄭铮。

  「啊!!!!」癱坐在一旁的妻子淩曉芙眼見丈夫慘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
叫聲,她用憤恨的目光盯着黑衣人說道,「你個畜生,你殺我丈夫,你不得好死
!!!」

  黑衣人仿佛聽到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輕笑一聲道:「我不得好死?」
他走上前,勾起淩曉芙的下巴,淫笑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不得好死,但我知
道,等一下,或者以後,你都會欲仙欲死,哈哈哈。」

  他扭過頭看着吉川晴光詢問道:「吉川大人,在場有一百多名中原武林人士
,少那麽一兩個,不礙事吧?」

  吉川晴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不礙事不礙事,先生請便。」

  「你個禽獸,快放開她,有什麽沖我來,不要傷害她!」在人群中的皇甫君
儀,眼見自己的女兒被辱,此時再也按耐不住,放聲大喝道。

  「嗬?你不說話,我都沒注意到這裏還有個大美人呢,你如此地緊張,再加
上有幾分相像,看來,她是你的女兒咯?」黑衣人的話讓皇甫君儀如墜冰窖,「
嗯哼,不錯不錯,在下還沒玩過母女花呢,看來這次的生意,大有收獲啊,吉川
大人,這兩個女人,我都要了,其餘的,你們喜歡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

  「你别碰我,我的丈夫可是華山派掌門,你敢碰我他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人如何看不出皇甫君儀的色厲内荏,他調笑着說道:「喲呵,華山派掌
門人,淩肅?他還在想着怎麽應對嵩山派左玄貞野心勃勃的吞并呢,還有空來救
你嗎?我帶着你們這對極品母女花,藏到一處深山野林中,等到他真的找到你們
的時候,估計你們母女下面的腔道,都已經變成我的形狀了吧,甚至都已經爲我
生兒育女了,你還想見你那丈夫嗎?哈哈哈哈哈。」

  如此淫邪而張狂的話語,讓在場的女人羞怒交加,在場的男人聽着那句「變
成我的形狀」,不少龌龊之人都忍住不笑出聲來。

  「狗賊,你不得好死!」

  面對皇甫君儀的喝罵,黑衣人并沒有作出任何回應,接着從懷裏掏出一個瓶
子,從裏面倒出兩顆藥丸,笑着說道:「這有兩顆藥,名叫」一夜春「,聽到名
字,大家都該知道這是什麽了吧?」說完,他便當着所有在場的武林人士的面,
把手上的兩顆「一夜春」,強行灌進了母女二人的嘴裏。

  接着,他大笑着對吉川晴光說道:「吉川大人,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了,現
在在下要迫不及待地享用報酬,剩下的就交給你啦,哈哈哈哈。」說完,他便一
手架起一個女人,走向剛才的山洞中。

  吉川晴光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先生請便,剩餘的交給我們就是了,」
他向周圍的東瀛人命令道,「來,把這些中原的武林同道們,都請回大營中。」
一揮手,在場的東瀛武士全部兩人一個,擡起已經全身癱軟的中原武林人士,往
山下走去。

  「一夜春」的藥效驚人,不到數十息的時間,皇甫君儀與淩曉芙二女,就已
經渾身酥樣難耐,俏臉發燙,像被火燒一般。

  黑衣人把二女的外衣都脫掉鋪在地上,把眼前這欲火攻心卻又不能動彈的母
女二人輕輕放在上面,自己則跪在二女之間,一左一右手掌也摸到了二女那飽滿
而堅挺的雪白玉峰。

  淩曉芙今年才十八歲,與鄭铮成婚不到一年,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再加上内
力相對較弱,抵抗能力較差,很快就意亂情迷,不斷地嬌吟起來,雖然四肢發軟
,但是嬌軀卻不停地扭動。

  黑衣人脫去了自己的褲子,火熱滾燙的巨龍早已挺立,淩曉芙早已經失去的
理智,下體的麻癢與空虛急需得到充實,她的嘴裏不斷地嬌吟道:「我要……我
要…………給我好嗎?」

  「嗯哼……芙兒……芙兒……你醒醒……嗯哼……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的
女兒……」皇甫君儀的聲音帶着哭腔,她哭喊着讓黑衣人住手,「你不要……你
不能這樣……你……你不得好死……我……我要殺了你……」

  然而黑衣人并沒有理會毫無威脅力的女人,他雙手抓住了淩曉芙胸前的兩處
滑膩,一陣酥麻從指尖霎時傳遍了全身,她重重地嬌哼了一聲,繼續不停地扭擺
着身體,嘴裏不停地呢喃着「給我……快給我……我要……」

  黑衣人淫笑着用雙手觸摸着淩曉芙一對雙乳尖,手指輕輕地按揉着,問道:
「你要?你要什麽啊?要我給你什麽啊?」

  「我……我要你……要你跟我……跟我歡好……快啊……我受不了啊……」

  「歡好是什麽啊?我不懂啊,我隻會幹,或者隻會插你啊。」黑衣人依然逗
弄着淩曉芙,眼神中帶着促狹。

  「我……我要你……你……你幹我……操我……」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我要你……要你操我……啊……快……幹我……」淩曉芙已經欲火攻心,
大聲叫道,她的聲音不斷地在山洞中回響着,更是傳到了山洞之外,那些還沒被
東瀛人移送走的江湖人士,都聽得一清二楚,心中都想到,這母女二人,完了。

  黑衣人滿意地抓住淩曉芙的一雙修長的玉腿,扛在肩上,火熱的肉棒對準了
早已經春水橫流的桃源蜜穴,向前用力一挺,身下巨龍猶如破敵利劍,直刺到淩
曉芙身體的最深處。

  「哦……」下身空虛的感覺随着黑衣人的進入而變得充實起來,淩曉芙享受
着暢美激情而又歡快淋漓的感覺,小嘴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悶哼之聲,
這一聲銷魂至極的嬌吟,也傳到了洞外所有人的耳朵裏,一些定力差一點的,都
被這一聲嬌吟弄得下體腫脹不已,名門大派的女兒又如何?被男人插的時候還不
是浪的跟窯子裏的妓女一樣。

  黑衣人一手緊緊握住她的奶子着自己胯下的撞擊而不斷跳動着的雪峰,以手
指輕輕地揉捏頂端上敏感的一點花蕾,不時用指甲輕輕刮一下,那粗長的巨龍,
一次次地擠開了美人的蜜穴,重重地摩擦着她腔道肉壁,最後撞擊在那稚嫩的花
心之上。

  淩曉芙的櫻唇裏發出輕微的嬌吟之聲,嬌媚而動人,她的俏臉漲得通紅:「
嗯……嗯……喔……哦……用力幹我……啊……啊……好舒服……啊……快……
快點……」她的花心被狠狠地撞擊,身體不斷地抽搐,粉臉蕩春,玉頰羞紅,杏
眸迷朦,櫻唇微張,嬌喘籲籲,香汗淋漓。

  一旁的皇甫君儀,早已經被淫毒攻心,再加上女兒與黑衣人在身邊所上演的
活春宮所刺激,也陷入的情欲的折磨當中,她不斷地呻吟着,軟弱無力的雙手一
隻覆在自己的酥胸上不斷揉捏着,一隻則放在了胯下濕潤的桃源處,不停地揉動
着那顆相思豆。

  「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啊……我的親丈夫……嗯……再用力幹…
…喔……飛起來了……啊……」忽然,淩曉芙仰起頭發出激情的長吟,她的身體
,繃緊着,陰道之中,湧出了炙熱的陰精,滾燙的淫水讓黑衣人深入她花房的龜
頭感到了一陣灼熱。

  「嘿嘿,小美人,僅僅一次的洩身,是不夠的,來,哥哥再給你來幾次。」
黑衣人一邊淫笑着一邊又開始了對淩曉芙的奸插,整整三刻鍾,淩曉芙被黑衣人
的肉棒插得洩身了三次,最後黑衣人還把滾燙的陽精,都灌入了她嬌嫩的子宮當
中。

  處理好已經癱軟昏迷的淩曉芙後,黑衣人又來到了已經差點昏迷過去的皇甫
君儀身邊,此時的皇甫君儀已經被淫毒傷害得失去了理智,但是癱軟的四肢都讓
她無法輕易地活動,隻能夠不停地大聲呻吟,嘴裏還不斷流出香唾。

  雖然接近崩潰的邊沿,可當黑衣人再次觸碰到自己的身體時,皇甫君儀還是
有一瞬間恢複了自己的理智,她大聲叫喊道:「你……你……要殺了你……不要
……」

  隻聽「啪」的一聲,黑衣人的的手掌重重的擊在懷中的成熟美人兒的翹臀之
上,那肥美豐滿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蕩起了陣陣臀浪,接着「啪」的一聲又
響了起來,這一次可不是一下,連續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不聽話的女人,可是要受懲罰的哦。」黑衣人笑着說道。

  「不要……求求你了……唔……啊……」黑衣人并沒有理會皇甫君儀的求饒
,在拍打了幾下美婦人的肥臀後,雙肩架起她的雙腿,自己的身體擠進了她的玉
腿之間,火熱的巨龍對着那濕潤的蜜道,緩緩地推進,随着那灼熱巨龍的的深入
,美婦人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悲憤痛苦的淚水從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來。

  「啊……好大……好硬啊……輕一點……嗯……」然而,當黑衣人開始抽插
的時候,情欲又再次充斥了皇甫君儀的腦海,她嬌喘籲籲,嘤咛呻吟道。

  她的蜜穴濕潤無比,黑衣人那粗長的巨龍一插進去後,就開始狂猛地聳動着
,巨大的肉棒在緊窄的幽谷中粗暴地進進出出,肉欲狂瀾中的皇甫君儀隻感到肉
棒越來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處沖刺,快感傳遍全身,口中放蕩的高叫着:「夫
君……好美……啊……唔……好深的……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喲
……美死了……啊……我的夫君啊……再猛一點……啊……」

  黑衣人肆無忌怛地撻伐着這個美婦人的雪白肉體,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
地插入皇甫君儀體内,在蜜穴中橫沖直撞,肉棒的抽出頂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
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不斷地深入探索着她體内的最深處。

  「啊……好棒……嗯……頂到了……啊……」皇甫君儀發出歡暢淋漓的吟叫
,美妙嬌軀被幹的劇烈颠簸,豐滿的雙峰胡亂抛動,雙目嬌媚迷離,泛着紅潮的
雙頰,微張着口唇,夢呓般地呻吟着,「啊……啊……饒了我吧……爽啊……啊
……嗯……要死了……真的要死啦……」在一陣急遽的嬌喘聲中,她的嬌軀不停
的顫抖着,一股股的熱流排山倒海似的從花心的中心湧了出來……

  然而與自己的女兒一樣,黑衣人并沒有放過對皇甫君儀的撻伐,整整大半個
時辰,在東瀛人不斷轉移中原武林人士的過程中,皇甫君儀與自己的女兒淩曉芙
銷魂的嬌吟聲連綿不斷,若不是吉川晴光急于運送這些人回去,恐怕他也找上一
名俠女,來個痛快了。

  山洞中一片狼藉,皇甫君儀與淩曉芙因爲撻伐過度以及藥物的原因,已經昏
睡過去,黑衣人走出了山洞,看着山下離去的東瀛人車隊,目光凜冽,他拍了拍
手,又有一名黑衣人從樹林中走出,他負着手對剛來的黑衣人說道:「通知隊伍
,大魚上鈎,準備出發,還有,把洞中的兩個女人,帶回去,關到暗牢中。」

  「是,大人。」黑衣人領命而去。

  「我也該上場啦。」黑衣人脫下黑衣,換上了正常的衣物,如果皇甫君儀還
蘇醒着,肯定能認出,剛才那個奸污她們母女二人的,就是與她有一面之緣的松
州刺史劉駿!

  一一六、黃雀在後

  松州城外數十裏的一處山道上,支商隊正向着東方行進着,整支商隊一共有
近百人組成,這些人各個目藏精光,一看就是武功不俗之輩,而他們所押送的馬
車,上面堆放着一些巨大的箱子,被一層黑布給嚴密覆蓋着裏面,顯得神秘非常


  此商隊,正是喬裝成商人潛入松州,将前來松州的武林各大門派人士一網打
盡的一夥東瀛人,也就是「武神」武藏五輪門下排名第六的高徒,吉川晴光所率
領的「武神營」銳士。

  東瀛軍中,有一支特殊的隊伍,他們的武藝非凡,從不穿着盔甲,一直作爲
東瀛軍隊的奇兵,負責突襲,暗殺,斬将奪帥的突擊任務,他們就是「武神營」


  「武神營」的戰士,都來自于同一個地方——東瀛武神武藏五輪的劍廬,武
神的弟子分爲兩種,一種是外門弟子,一種是内門弟子,内門弟子,隻有三十六
人,他們會受到武藏五輪的親自教導,出師之後,除了死亡或者反叛,他們會依
然占據着内門弟子的名額,當三十六人空出一人的名額中時,就會在内門弟子中
挑選出一人,替補成爲新的内門弟子,所以内門弟子又稱爲「三十六本刀」,而
「武神營」的戰士,則是從外門弟子中挑選。

  武神營隻有一千人,他們平時就在劍廬接受教習的教導,戰時若受到國家征
召,則立馬歸隊入營,執行任務,此番與大晉交戰,武神營合共出動了五百人,
由武神營統領,武神門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真田幸玄率領前來參戰。

  這次由副統領吉川晴光帶領兩百人潛入松州,就是在前些日子,有人面見真
田幸玄,向其獻上一條計策:最近大量中原武林人士在松州出沒争奪一批武學典
籍,可派遣一隊武神營戰士,秘密潛入松州,利用迷藥,将這批武林人士一網打
盡,然後用慢性毒藥控制他們,再通過他們去控制中原武林的各大門派以及打探
大晉的機密消息,獲取更大的利益。

  在與駐紮在朝國的東瀛軍統帥商量過之後,真田幸玄決定派遣武神營的副統
領,同爲劍廬門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六的吉川晴光,率領兩百人,完成任務


  他們取道白山小道,躲開了大晉軍隊斥候的追蹤,來到松州境内,在一名神
秘人的幫助下,順利抓住了上百名中原武林人士,完成任務後,正準備原路返回
,離開松州。

  隊伍已經行進了接近兩個時辰,此時已是接近黃昏,吉川晴光身邊的一名副
将笑着說道:「想不到這次的任務如此順利,還以爲那些中原人有多厲害,想不
到都是些土雞瓦狗。」

  吉川晴光搖搖頭說道:「不,這隻是有心算無心,他們隻是中了那個人的毒
,才會如此虛弱,任我們魚肉,若是正常來說,不說我們,就連真田統領親至,
也未必能夠輕松擊敗這群人,比如那個被所在前面車廂中的男人,他叫穆奇,可
能是天下間最接近天榜高手的人之一,真田大人也未必能夠戰勝,不過話說回來
,那個向我們獻計的人到底是誰?他連那些典籍都給了我們,這樣做,隻是爲了
一些錢财和那兩個女人嗎?」

  話音剛落,突然,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從車隊的後方響起,吉川晴光臉色一變
,向部下吩咐道:「大家注意,先行僞裝,做好準備,随時作戰。」聽到命令後
,武神營的東瀛武士紛紛各自就位,不再肆意言語,畢竟還算是在大晉境内。

  馬蹄聲從遠至近,吉川晴光瞳孔微縮,竟然是數百名騎兵,爲首的一人并沒
有穿着戰甲,像是一名年輕的富家公子一般,一名騎士來到吉川晴光跟前,拱了
拱手道:「這位,我們乃是松州衛戍軍,敢問你們從何而來,爲何在此邊境之地
行進?」

  巡邏的衛戍軍嗎?吉川晴光想到,他不動聲色地回禮道:「呵呵,這位君爺
,我們是燕州的行商,正準備前往朝國行商,聽說朝國那邊生活用貨奇缺,一匹
下等的布料都能夠換來相當多的藥材,所以打算走一趟試試水。」

  騎士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大晉正在與東瀛在交戰,你等冒險進入戰場,莫
非,你是東瀛派來的奸細?」

  吉川晴光回道:「軍,軍爺冤枉啊,我,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行商之人,隻
不過因爲此時的買賣利潤豐厚,才,才會铤,铤而走險,前往朝國,并不是那,
那什麽奸,奸細,小人雖然是一介草民,也知道國家大事不能去參合,隻想好好
過日子,望大人見諒。」

  騎士沒有回答,他指着那些箱子問道:「你們裝的是什麽貨物?」

  「哦哦,都是一些絲帛還有茶葉,其餘的還有一些陶器和瓷器。」

  「打開給我看看。」

  吉川晴光聞言一驚,箱子中都是中原武林人士,根本一點所說的貨物都沒有
,如果打開來看,必定會穿幫,可如果拒絕打開的話,同樣也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于是,他暗暗戒備,打算先下手爲強,直接擊殺當前的騎士。

  就在此時,騎兵隊裏面唯一一個沒有穿盔甲的年輕人來到了二人面前問道:
「發生什麽事了?爲何這裏會有商隊?」

  騎士向吉川晴光介紹道:「這是我們松州的刺史劉大人。」

  吉川晴光心中一凜,向龐駿問好之後,又向他解釋了一番,龐駿聽後,想了
一下說道:「這裏已經臨近我大晉與東瀛的戰場了,在此行商,一不小心就會碰
上東瀛人,你們可要注意了。」

  吉川晴光賠笑道:「一定一定,小人一定會注意的。」

  接着龐駿對身邊的部下說道:「我們走吧,還要趕路呢,如果遲了張将軍怪
罪下來,我這邊也不好維護你們。」

  「屬下遵命,兄弟們,出發。」騎士向後面的騎兵一揮手,停在後面的騎兵
,開始越過商隊,重新出發,吉川晴光等人也因此松了一口氣,他知道雖然己方
的人單兵戰力極強,可對面畢竟是一支訓練有素的正規騎兵,打起來即使赢了也
隻能是慘勝,更何況這樣會打草驚蛇,引起大晉軍隊的注意,所以能避開就避開


  于是,騎兵隊再次出發,一切都好像會相安無事,擦肩而過一樣。

  然而,當騎兵隊行進到商隊中間時,突然,車隊中的一個箱子,發出了「叩
叩叩」的聲音,緊接着「啪」的一聲,一個木箱掉在了地上,從裏面滾出來一個
人,隻見他手腳都被綁住,驚恐地看着人群。

  當車隊的東瀛人還沒反應過來,龐駿就馬上下令:「他們是東瀛奸細!殺!


  騎兵隊瞬間拔出武器,殺向了眼前的東瀛人,這時吉川晴光心中一沉:糟了
,他看向龐駿的目光,發現龐駿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才知道,中計了,這隊騎兵
就是沖着他們來的,連忙拔出長刀,殺向了龐駿。

  龐駿這時也拔出了長劍,迎上吉川晴光大聲喝問道:「何方鼠輩東瀛人!?
報上名來!」

  「哼,蝼蟻一般的中原人也配知道本大爺的名字,受死!」

  「當!」七星龍淵豁然上移,與那蘊含着兇悍勁氣的東瀛戰刀碰撞在一起,
頓時火花四濺,龐駿湊近吉川晴光,低聲說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
你應該就是東瀛武神營的副統領,吉川晴光,我說的對吧?真田幸玄事務繁忙,
不會丢下軍務,孤軍深入大晉,能夠統領這群桀骜不馴的人,就隻有副統領了,
哈哈哈哈。」

  「是又如何?小後生,你可知道,人太聰明,是活得不長久的,既然你知道
我是誰,那你就不應該來惹我。」

  「劍廬門下排名第六又如何?我乃大晉武狀元,與我交手的武林高人不知幾
何,何況你一個小小東瀛的武士!」龐駿充滿自信地說道。

  「哼,當我的劍刺入你的胸膛時,你就不會這樣嚣張了!」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厮殺,叫罵聲、清脆的兵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連續不斷
,龐駿此次帶來了五百松州騎兵,雖然單兵作戰比不上東瀛的武神營,但勝在人
數比對手多出一倍,再加上突然襲擊,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戰事一度壓制着
武神營的人。

  吉川晴光眼看倒下的武神營戰士越來越多,便不想再戀戰,用東瀛語吆喝了
一聲,然後這些東瀛武士紛紛從懷裏掏出一個珠子往地上一砸,「啪啪啪啪」的
聲音,戰場上瞬間煙霧彌漫,騎兵們都有些應對不及,隻能勒住馬匹全力警戒,
待至雲消霧散,那群東瀛人早已不見蹤影。

  看着一地的死傷,龐駿皺了皺眉命令部下,清理戰場,清點傷亡情況,同時
救出被裝在箱子中的各大門派武林人士。

  清點過後,最終盤算,東瀛武神營的戰死六十七人,沒有傷員,傷員全部自
刎而亡,松州騎兵隊死五十八人,傷九十七人,在混戰中誤傷或者誤殺的中原武
林人士十餘人。

  各大門派的紛紛向龐駿道謝,龐駿搖搖手道:「各位客氣了,本官也是收到
消息,說是看到一群不像中原人的隊伍在松州附近行進,才領着部下前來一看究
竟,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碰到了各位,真是萬幸啊,不然的話,如果大家有什麽
事情,本官都不好向各位的掌門交代了。」

  這時,華山派的「奕子劍」方南走到龐駿身邊,低聲問道:「那個,劉大人
,你來這裏的時候,有沒有,有沒有見到我的師姐皇甫君儀還有,她的女兒淩曉
芙?」

  方南此言一出,在場聽到的武林人士臉色都變得十分古怪,之前他們被制住
了,可是聽覺并沒有消失,皇甫君儀還有淩曉芙銷魂的嬌吟聲他們聲聲入耳,而
龐駿故作不知,好像沒有注意其他人的臉色一樣,搖搖頭說道:「沒有,難道,
淩夫人還有淩小姐沒有跟你們在一塊?她們與你們走散了?」

  方南支支吾吾地說:「唔,我也不知道,她們,她們也被擒住了,可能還在
之前的那個地方。」

  龐駿連忙問道:「在哪裏?可否帶我去?」

  方南隻好點點頭,畢竟他們現在的功力還沒有恢複,有龐駿在此,就算遇到
什麽敵人也好應付,于是他們兵分兩路,龐駿帶着一百名騎兵跟随着五嶽劍派的
人,前往尋找皇甫君儀母女,其他的人,與剩餘的武林人士,帶着傷兵,返回松
州。
2018-2-6 03:5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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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17~119)

  一一七、最大赢家

  當龐駿與五嶽劍派衆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個山洞處時,已經見
不到皇甫君儀以及淩曉芙母女倆,留下的,隻有鄭铮的一具屍體以及母女二人的
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嶽劍派的人,看到這個景象,早已面色鐵青,怒發沖冠,卻
又無可奈何,隻好收拾了鄭铮的屍首以及皇甫君儀母女的衣物,跟随龐駿一同返
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門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來松州,本想迎回外洩的本門武學典
籍,誰料不但沒有找回典籍,更是損兵折将,如果不是龐駿的搭救,恐怕是全軍
覆沒,捶胸頓足之餘,也隻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龐駿,則成爲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帶領五百騎兵前往攔截武神
營,一是爲了讓這些久疏戰陣的騎兵重新見血,檢驗最近練兵的成果,二是重創
東瀛精銳武神營,更是對前來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穩定松州的決心與
力度,此兩目的均已達成。

  于私,他獲得了中原各大門派的武學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這些典籍交
給「随風」的人,進行抄錄,他不一定需要學習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
過研究這些典籍,從中了解各大門派武功的特性和弱點,當然,他的收獲,也不
僅這些……

  當皇甫君儀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的處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
個類似于地牢一樣的地方,四周圍被封閉起來,不見天日,隻有一盞昏暗的油燈
,自己則被架在了一個架子上,四肢用鐵鐐鎖着,無法動彈,在昏暗的燈光中,
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兒淩曉芙,與自己一樣的待遇,不過她還沒清醒過來。

  「芙兒,芙兒,你醒醒,芙兒。」皇甫君儀不停地試圖喚醒自己的女兒。

  叫了好一陣子,淩曉芙才漸漸清醒過來,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看
到自己的母親,才怯怯地問道:「娘,我,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皇甫君儀搖搖頭道:「娘也不知道,娘隻能肯定,這裏必定和那個辱我們清
白的惡魔有關。」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時淩曉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過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經曆,心中一陣懼怕,她
顫抖地問道:「娘,那個,那個人,會,會怎麽對待我們……」

  「爲娘也不知道,不過芙兒别怕,娘在這裏,爲娘會保護芙兒的,苦了你了
,我的兒。」

  「娘……嗚嗚嗚嗚嗚……」

  「真是一個感人至深的好母親啊,自身難保還能說出要保護女兒的話,之前
在山洞中的時候,還搶着女兒的肉棒,讓你的女兒不得不讓開,這樣可不是保護
女兒喲,哈哈哈哈。」此時地牢的門打開,從外走進一個帶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


  雖然改變了裝束,可皇甫君儀依然能夠認出那個設置陷阱捉獲武林群雄,當
衆奸淫侮辱她們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這個惡貫滿溢的惡賊,你不得
好死!你該受千刀萬剮!你要麽放了我們,要麽殺了我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
過你!」

  龐駿走到皇甫君儀面前,一隻手撫摸着她的嬌靥笑着說道:「你怎麽不放過
我?像你們母女這麽漂亮的女鬼,不放過我,也隻能是用你們那銷魂玉洞把我吸
幹而已,我還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又
怎麽舍得讓你們做鬼呢,你們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還要把你們調教成乖巧
淫蕩的尿壺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個狗賊,休想讓我屈服,你死了這條心吧。」

  「哦?華山派的掌門夫人果然硬氣,在下佩服,不過,不知道令嫒也是否這
樣硬氣呢?作爲母親的國色天香,身爲女兒的也如花似玉,我見猶憐啊,你看這
泫然若泣的模樣?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愛一番呢。」龐駿并沒有理會怒火沖
天的皇甫君儀,而是轉向了一旁的淩曉芙。

  龐駿這話,讓皇甫君儀與淩曉芙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淩曉芙看着龐駿那詭
笑的模樣,更是被吓得全身發抖,胯下一熱,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很快就充斥着整
個房間。

  看見女兒被龐駿吓得失禁了,皇甫君儀又羞又怒,她向龐駿怒吼道:「你到
底想做什麽!?有什麽就沖着我來,别再禍害我的女兒!」

  「啧啧啧,這算不算是作爲母親的跟女兒争寵?放心,我會好好疼惜你們的
,我并沒有想做什麽,隻不過你們失蹤一事,很快就會有人察覺,不知道那位淩
肅淩大俠,發現自己的女兒還有妻子失蹤了之後,會不會也坐不住,前來尋找呢
?」

  皇甫君儀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幹嘛?你的目标是淩肅?!」

  龐駿搖搖手道:「不不不,在下對男人又沒有興趣,相比淩肅,我還是覺得
把你們母女調教成聽話小母狗淫婦更有意思,至于淩大俠,隻不過是爲了以絕後
患而已,少一個麻煩少一個威脅,總比多一個要好啊,是不?」

  「你……你……」皇甫君儀怒目而視,如果目光能殺死人,恐怕龐駿不知道
已經死了多少回。

  「哦,對了,你們不要想着咬舌自盡哦,如果你們自殺了,就會被人剝光全
身,塗滿一身白濁,挂在松州大街上,怎麽樣?」龐駿笑眯眯地說着如同惡魔一
般的話語。

  聽到龐駿的猥亵,皇甫君儀與淩曉芙的臉色變得煞白,剛剛升起自絕的念頭
瞬間打消,淩曉芙更是無助地啜泣起來。

  「好啦,時候差不多了,該開始了。」

  「該,該開始什,什麽?」

  「開始調教你們啊,你忘了嗎?」龐駿笑道,他話音剛落,手指一彈,地牢
中的蠟燭都亮了起來,接着,龐駿來到一處類似于開關的地方,抓起一個拉環,
往下一拉,「先從女兒開始吧。」

  龐駿說完,地牢中就響起了「隆隆隆」的聲音,隻見架住淩曉芙的木架子,
從豎着緩緩變成傾斜,最後放平,而淩曉芙也被平放了。

  「你要對芙兒做什麽?!你有什麽沖我來!别碰芙兒!你這個惡賊,你快放
開芙兒!唔唔唔……」眼見龐駿要對自己的女兒進行侵害,瘋狂地叫嚷起來,卻
被龐駿用一塊布堵住了嘴巴,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那雙迷人的雙眸中流出。

  龐駿掏出一瓶丹藥,從中拿出一顆,塞到了已經情緒低迷的淩曉芙的嘴裏,
丹藥入口即化,連吞咽都不需要,僅僅十幾息的時間,她的啜泣聲漸漸消失,取
而代之的是低聲的嬌吟:「嗯哼……咿呀……好癢……好熱……」

  「這是在下研制的」迷情散「,服用者的全身都會變得敏感無比,下體會變
得十分瘙癢,亟待巨物的充實,并且不自覺地流出大量陰精。」龐駿一邊說,一
邊走到嬌吟中的小少婦的胯部處,輕輕地揭開她的裙子,由于之前龐駿強奸她的
時候亵褲已經被扒下,所以她此時已經是春光四溢,龐駿俯下身,湊到她的胯下
,剛才失禁的尿騷味,混雜着腥騷的淫液味道,形成了一股獨特的催情味道。

  龐駿深深地吸了一下,贊歎地說道:「唔,好棒的味道。」說完,他便伸出
了舌頭,在充滿着迷人味道的蜜穴口處,舔了一下。

  「啊!」胯下桃源蜜穴受到龐駿舌頭的舔舐,此時身體十分敏感的淩曉芙不
禁大聲地呻吟起來。

  「嗯哼,不錯,非常美味。」龐駿把嘴裏的汁液咽下,扭過頭看着皇甫君儀
說道,看到美婦人雙目無神的樣子,龐駿輕笑一下,繼續埋首于淩曉芙的胯下,
舔弄她不斷流出的淫汁。

  「噢噢噢噢……嗯哼……好癢……感覺……好棒……」敏感的淩曉芙被龐駿
這麽一舔弄,整個人連魂都快要飛起來了,全身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一陣陣快
感蔓延至全身,蜜穴深處不斷湧出汁液,玲珑的香臀微微顫抖着。

  緊密嬌嫩的粉紅肉壁不斷地壓迫着龐駿入侵的舌頭,似要把這個邪惡的入侵
者堅決趕出去似的,舌頭粗糙的表面和嬌嫩的肉壁之間一經摩擦,使趴在躺在木
架上的淩曉芙劇烈地顫抖紅起來,全身的肌膚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紅暈遍布,
不僅如此,龐駿還卷起的舌尖輕啄着她那寶蛤中的粉紅珍珠。

  沒過多久,早已經處于崩潰邊沿的淩曉芙,一陣戰栗的快感襲擊了她的中摳
神經,她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突然痙攣連連,抽搐陣陣,終于在痛苦和舒
服的兩種極爲矛盾的感覺下洩身,一大股帶着濃濃的芬芳的蜜液,從鮮紅的嫩穴
裏面急速的噴湧流出,如噴泉一般大部分射入了龐駿的嘴裏,還有一小部分,都
射到的龐駿的面具上。

  高潮過後的淩曉芙,長長地舒了一口滿足的大氣,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
嬌喘籲籲,額頭上還帶着香汗。

  然而,龐駿仍然沒有打算放過她,這時,他又用雙手,撚着淩曉芙的一雙乳
尖,暗暗用力,瞬間一股酥麻的刺激感,從雙乳直達她的私密之處,一片狼藉的
桃源蜜穴又再次往外流淌着晶瑩的淫液,她的嘴裏也不斷發出如貓叫春一般的呻
吟:「吆……咿呀……啊……嗯……」

  龐駿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時,嘴唇已緊緊含住另一隻嫩乳的尖峰,此外他還騰
出一隻手,撫至已經淫濕泛濫的胯下,中指靈活地撫捏着女體大腿中間兩片濡濕
粉嫩的花瓣,拇指和食指則是撚住那再次充血的陰蒂,不斷搓揉着,玩弄着。

  随着中指玩弄泛濫的淫穴所發出的「啧啧」水聲,淩曉芙急急的嬌喘聲已帶
有滿足的哭腔:「啊……啊……嗯……唔……我受不了了……喔……」全身被龐
駿的手撩撥的心癢難搔,手指在蜜穴中左搔右鑽,弄得她幾乎都要溶化了,汩汩
的蜜汁順着龐駿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

  「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求求你……給我吧…
…我、我要……」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淩曉芙發瘋了,雙眸顧不得羞恥的瞪着龐
駿,眸子裏滿是渴求的目光,發出無比羞恥的求歡之聲。

  「哈哈哈……」龐駿一番得意的大笑,故意問道:「小美人,你想要什麽啊
?不說清楚我怎麽給你啊?」

  意志薄弱的華山派女少俠終于沒有辦法忍耐如此巨大的生理折磨,放棄了一
切的矜持,大聲地尖叫道:「給我……快……快點給我……我要……我要你的肉
棒……快插我……」

  「啊?插你?你在叫誰插你?」

  身體的饑渴空虛令淩曉芙無所抗拒,強烈的渴求被填充的感覺,根本就沒有
辦法壓抑下去,對刺激和快感本能的追求使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她好像無師自通
一般,說出無比下賤的哀求之語:「奴、賤奴……賤奴求你了……主……主人…
…求求你……求求你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狠狠地插……插賤奴……賤
奴的騷穴……賤奴……的騷穴……好癢……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
插……插死賤奴……啊……」

  「哈哈哈哈,淩夫人,看到了沒?這就是你的淫賤女兒,乖寶貝,主人這就
給你!」親耳聽到了淩曉芙說出如此淫靡浪蕩的話來,龐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深吸一口氣,腰腹突然發力,整個碩大粗長的肉棒,一下子紮入了嬌嫩而泥濘不
堪的肉縫中,一插到底,發出一聲無比刺激的「噗滋」聲。

  「呀呀呀呀……好……好深……噢噢……太大了……天哪……要插……插爆
了……小穴要破了……噢噢噢噢……好熱……好厲害……啊啊啊啊……」被龐駿
的大肉棒如此兇狠的插入,淩曉芙被刺激得雙眼翻白,巨大的快感頓時在嬌嫩的
腔道中炸開。

  龐駿雙手玩弄着她的一對嬌乳,胯下的肉棒不斷挺動,一次又一次,兇狠地
插入了美少女的淫穴,碩大的龜頭不住的撞擊着她嬌嫩的子宮口,将大汩大汩的
蜜汁不住的帶出來,流經羞恥的菊門,滴在了地上。

  敏感的肉體僅僅被龐駿強力沖擊了數十下,就開始出現變化,淩曉芙的嫩穴
突然間開始收縮蠕動起來,龐駿馬上意識到胯下的美人兒馬上又要洩身,立馬停
止了抽插的動作,并把肉棒退了出來。

  「嗯嗯嗯嗯……噢噢……不要停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求你
了……」突然間失去了肉棒摩擦蜜穴的超強快感,瀕臨高潮的淩曉芙突然感覺到
一陣空虛,心兒一片慌亂,顧不得羞恥的再次哀求起來。

  「你叫我什麽?」

  淩曉芙眸子中充滿了對快感的渴求,這回更熟練了,脫口而出:「好主人…
…好爹爹……快……快把大肉棒插進來……主人爹爹快把你的……你的騷女兒…
…插上天……求你……幹死我吧……」

  「哈哈哈哈,好,真乖,不愧爲爹爹的騷穴女兒,爹爹我就把騷穴女兒幹上
天。」說完,他又奮力挺進了淩曉芙的嫩穴中。

  本來就處于高潮的邊沿,再被龐駿這麽一沖擊,花房禁不住一陣強烈的收縮
,一股灼熱的陰精飛洩而出,又被突破進入龐駿的龜頭給堵住,灌了自己滿滿的
一子宮,不由得發出哀哀的尖叫,龐駿被這股強烈的熱流刺激得也是一抖,雙手
扶住淩曉芙的纖腰,放開精關,把一汩汩火熱的陽精噴射進嬌嫩的她的花房深處
……

  一一八、調教皇甫

  龐駿把肉棒從淩曉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黃白的濁物從美人兒的蜜穴中
不斷流出,而此時的淩曉芙,雙目迷離,小嘴微張,一絲香唾從嘴角流出,龐駿
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了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了
起來。

  龐駿得意地看了皇甫君儀一眼,而此時的皇甫君儀已經雙目無神,瞳孔失去
了焦距。

  待淩曉芙幫龐駿用小嘴清理完畢後,龐駿把肉棒拔出來,走到皇甫君儀身前
,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布料,向她問道:「你看,在下把我們的乖女兒調教得如何
?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多美麗,是不是?」

  這時的皇甫君儀才好像如夢方醒一般,她惡狠狠地盯着龐駿道:「你,你這
個妖魔,你這個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我不會放過你
的!」

  「嘿嘿,淩夫人,狠話你說得夠多了,是時候輪到你了。」龐駿對皇甫君儀
的狠話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休想,我是不會屈服在你這個妖怪的淫威之下的。」

  「哦?看來淩夫人不是很願意在下調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勉
強别人的人,」等皇甫君儀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之後,龐駿又說道,「那我隻
好繼續調教我的小芙兒咯,把我們的乖乖女兒調教成騷母狗乖女兒的計劃繼續。
」說完,裝作一副準備再向淩曉芙下手的模樣。

  「不!不要再碰芙兒,有什麽,你,你沖我來,别再碰芙兒!」皇甫君儀臉
色大變,她看見淩曉芙此時的狼藉模樣,再被龐駿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瘋掉,她
連忙喊住了龐駿。

  龐駿無辜地問道:「哈?沖你?淩夫人,你不是不願意的嗎?你想在下沖着
你幹嘛?」

  皇甫君儀無奈,隻能夠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要你……你……來……來
……調……調教……調教……我……」

  「這個」你「是誰?」龐駿還是樂此不彼地諄諄誘導。

  皇甫君儀臉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兒剛才騷浪時候所說過的話:「主……主人
……請……請你……來……來調教……調教……妾……妾身……」

  龐駿滿意地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你要我來調教你,那我就不
客氣了咯。」說完,他又掏出一顆迷情散,塞進了皇甫君儀的嘴巴裏,很快,跟
她女兒一樣,皇甫君儀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氣地瘙癢起來,汩汩的蜜液從美婦
人的淫穴中流出。

  龐駿把皇甫君儀放平,他這次并沒有去用舌頭舔美婦人的蜜穴,而是從不知
道什麽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筆,伸到她的淫穴處,輕輕地掃弄起來。

  皇甫君儀被龐駿用毛筆弄得嬌軀不停的扭動,周身不斷的顫抖着,嬌口中也
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癢……哎唷…………癢死了……不
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癢……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
…不要啊……啊……」

  但是龐駿并沒有理會皇甫君儀的求饒,依然興緻勃勃地拿着毛筆在她的淫穴
口處撩騷,美婦人被撩騷得腰肢上挺,想擺脫這種淫弄,可全身酥軟的她隻維持
了一息,腰部就沒有了力氣,而龐駿卻沒有停止動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
好癢……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難受……啊……不行了……我……
要丢了啊……啊!!!!」皇甫君儀敏感的身體越來越受不了毛筆的撩撥,呻吟
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最後尖叫了起來,從蜜道深處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婦蜜精玉
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聲都噴到了龐駿的肚子上,與此同時,一股黃金的
尿液也從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統統都打在了龐駿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僅僅隻玩弄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就精尿齊噴的皇甫
君儀,龐駿「嘿嘿」地怪笑着說道,「淩夫人還真是厲害啊,兩股溫暖芳香的美
人熱流都噴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榮幸啊,啧啧啧。」

  「呼……呼……呼……」皇甫君儀喘着粗氣,美目圓瞪,她從未見過龐駿這
種如此厚顔變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諷什麽,生怕他遷怒于自己的女兒,再次去
折磨她。

  這時,龐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竟然轉身離開了地牢,然而皇甫君儀的迷
情散藥力仍未消失,下體的瘙癢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腦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決
,然後自己的四肢卻被鎖住,動彈不得,隻能夠微微地夾緊自己的一雙玉腿,聊
以解饞。

  沒過多久,地牢的大門又打開,龐駿再次回到了這裏,然而這次,他帶來的
東西,卻讓皇甫君儀驚恐萬分,頭皮發麻:龐駿牽進來一頭灰白色的大狗(西伯
利亞雪橇犬,俗稱哈士奇,二哈)!

  龐駿把大狗拴在了另一邊,讓大狗的頭部剛好夠着皇甫君儀那淫濕的胯間,
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東西往皇甫君儀的胯間倒去,一邊說道:「放心好了,
我現在倒在這裏的,是一點羊奶,對你的身子沒有害處。」

  然而,當羊奶順着皇甫君儀的小腹流到胯間時,那隻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
滲人的舌頭,往皇甫君儀的淫穴處狂舔,對大狗的恐懼感與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
帶來的刺激讓平日處變不驚的華山派掌門夫人腦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隻感到
一陣陣的酸麻感傳遍全身,身體隻是不停的顫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還在瘋狂地舔舐一盞茶時間後,皇甫君儀
目光迷離,玉腿蹬得筆直,五顆粉紅可愛的小腳趾緊緊繃着,蜷縮着像是五片梅
花花瓣一樣,渾身抽搐,顫抖不已,陰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聳立,不可思議
地漲大變長,口中聲嘶力竭地吼出呻吟,龐駿料定她馬上迎來高潮,便拉住了仍
在不斷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儀被卡在半山不得發洩,心中猶如從雲端掉落深谷
,又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樣,「不!!!怎……怎麽停了……」皇
甫君儀難受極了,此時欲望已經充斥了她的腦海,她多麽渴望有個東西,能狠狠
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實那空虛瘙癢的淫洞。

  龐駿拿着另外一個碗壞笑着對皇甫君儀說道:「哎喲,不好意思啊淩夫人,
羊奶倒光了,沒有羊奶了,隻有這一碗東西了。」

  「這,這是什麽?」皇甫君儀不安地問道。

  「這個?這個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陰精。」

  「什,什麽?!」

  「母狗的陰精,如果我把這碗母狗的陰精倒在了你這裏,你猜,這頭大公狗
,會如何呢?哈哈哈哈哈……」龐駿笑得非常高興。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儀驚恐萬分,
試想如果龐駿把那碗母狗的陰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頭大公狗解開,大公狗撲
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

  龐駿繼續說道:「爲什麽不要啊?我不是說了,要把你調教成聽話的騷母狗
嗎?怎麽了?身爲一頭母狗,與公狗行周公之禮,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更何況,
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進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會一直插到洩出陽精,才能
夠拔出來,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嗎?」

  「不……」此時皇甫君儀已經泣不成聲,她已經接近崩潰的邊沿,她哀求龐
駿道,「主人……賤奴的主人……請不要這樣對賤奴……賤奴……賤奴願意聽話
……請主人……請主人不要這樣對我……賤奴的大……大騷穴……好癢……主人
……請狠狠地……狠狠地幹賤奴的……騷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牽過來
……主人……賤奴……求你了……嗚嗚嗚……」

  龐駿看着了皇甫君儀一會,這一會,在美婦人看來,堪比一年之長,最後,
他終于開口道:「好,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我也不爲難你了,如你所願。」說
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婦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脹……太棒了……謝謝你……插死賤奴吧……」

  龐駿在這個地牢裏呆了足足一個多時辰,他離開之後,地牢又重新恢複昏暗
,不過此時,皇甫君儀和淩曉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腳都戴着鐵鐐,能
在一個範圍内活動,離她們的不遠處,有兩碗小米粥以及幾個饅頭,那頭灰白大
狗,并沒有被帶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個角落。

  母女二人恢複過來一點之後,淩曉芙問道:「娘,我們,我們該怎麽辦?」

  皇甫君儀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默然地搖搖頭,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

  一一九、布局五嶽

  夜色如水,華山派的「奕子劍」方南臉色陰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裏亭處,
不知道在等待着什麽。

  「方大俠果然是藝高人膽大,真的獨自一人前來赴約,在下佩服。」突然,
一把聲音從方南的身後響起。

  「果然是你這個惡賊!」方南轉過身,看着這個可惡的黑衣人,是他,用一
個簡單的誘餌,把武林各大門派的人士一網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門夫人師妹
以及師侄女擄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時候用一封書信一支金钗把自
己約到這裏來,「我們的掌門夫人還有她的女兒,你把她們藏在哪裏了?乖乖交
出來!不然我華山派與你不死不休!」

  「方大俠請放心,淩夫人與曉芙姑娘很好,她們很快樂,暫時不想回華山派
。」一身黑衣的龐駿說道。

  聽到龐駿這話,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從那個山洞中傳出來那放浪的嬌吟
聲,不由得怒火叢生,他拔出長劍指着龐駿說道:「狗賊,你辱我華山一門,老
子今天就殺了你!」說完便挺劍刺向龐駿。

  龐駿不言不語,就在方南的劍尖快要刺到他時,他如鬼魅一般側身閃過了劍
刺,同時伸出手指往劍身上一彈,「叮」的一聲,方南忽然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
從劍身傳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聲,差點把劍都丢下,但再戰下去
,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龐駿要勝過他,起碼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
情,讓他有了一種龐駿隻是一個依靠藥物偷襲的無恥鼠輩,輕敵之下,才在龐駿
的手上栽了跟鬥,現在才發現,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武功猶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麽?!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悉随尊便!」方南
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方大俠别急,在下隻是想跟方大俠談一筆生意。」

  方南皺着眉頭說道:「和你這種無恥小人,有什麽好談的!」

  「不不不,方大俠,我先說我的條件,你肯定會心動的。」

  「哼,你還有什麽交易可言,難道還能讓我當華山派掌……門……不……成
……」方南說到一半,驚駭地看着龐駿,語速也放慢了。

  「方大俠果然聰明,方大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俠你對你師兄淩肅淩掌門
的了解,當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蹤,他會怎麽樣?他會不會對你心有芥蒂,
你沒有好好保護他的妻女?他是一個枭雄嗎?他會暫時丢下師門事務前來尋找妻
女嗎?」龐駿向方南問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隻魔鬼,引導着他如實地回答着龐駿的問話:「應
,應該,會吧……」

  「那在下再問方大俠,與你們的同一輩以及下一輩弟子裏面,有誰的武功會
比方大俠要出色?」

  方南此時說出來的話,都在顫抖:「沒,沒有吧……」

  「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俠你的掌門師兄前來松州尋找妻女,萬一遇上什
麽不測的話,那你們華山派,最有可能,會選誰當新一任的掌門呢?」龐駿圖窮
匕見,引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完成最後一擊!

  「我……」方南此時說出來的話,已經微不可察了。

  「那……」

  「你這個……你這個……」方南指着龐駿,甩了甩頭,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
袋,「你,你這樣做,到底,到底爲的是什麽?!爲了皇甫君儀母女嗎?!」

  龐駿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說道:「啧啧,這個不可說哦,知道得太多,可能
會惹來殺身之禍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嗎?至于淩夫人母女,說實話,隻不過是
興之所至,見獵心起順手牽羊的添頭罷了,玩膩了,我自然會放了她們,怎麽樣
?方大俠,成交嗎?」

  方南此刻天人交戰,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頭上冒出,一直流到臉頰,十息之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好,我,我答應你,不過,你,你要保證,不能,
不能讓皇甫君儀母女,回到華山。」

  「爲何呢?」龐駿好奇地問道,接着他又好像自問自答一樣,「哦,你是害
怕看見她們母女二人,心虛你與我的約定?内疚?害怕?」

  龐駿這番話讓方南臉色變得鐵青,顯然是被他說中了心中所想,龐駿笑着說
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儀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華山,她們那玉體,定然
已經被我玩得熟透了,兩個騷婊子,有什麽好害怕的?你還沒有辦法逼迫這兩個
已經壞了聲名的女人嗎?」

  接着,他擡起一隻手,方南走過去,與他三擊掌作爲承諾,然而,當方南收
回自己的手時,卻發現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陣疼痛,他指着龐
駿道:「你……使詐!」

  龐駿笑道:「方大俠放心,隻是一個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俠變卦,在下隻
好使了一點小花招,不礙事,這次發作之後,一年之内不會發作,反正隻要一年
之内,在下拿到了淩肅的人頭,解藥不日就會奉上。」

  方南見事已至此,也隻好認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現在真要
殺他,簡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繞那麽大的彎,而他也隻好寄往于龐駿能信守
諾言,在完成交易後把解藥給他,他看着龐駿的眼神,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
許這種感覺,會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們就聊到這裏吧,出來這麽久了,想必淩夫人還有曉芙姑娘
已經開始想念我了,方大俠,後會有期。」龐駿向方南拱了拱手,離開了十裏亭


  方南看着龐駿遠去的背影,默不作聲,久久伫立……

  「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陣陣呻吟交織,最終
化爲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個房間中,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淫
靡的氣息,三條白色的肉蟲交纏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氣。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來,笑着說道:「真是精彩的
表演,衡山雙英,果然不同凡響。」在他的身邊,還有兩人,趴在地上,他們的
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劍。

  「你……你到底是誰!」衡山派的餘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聶偉以及範
園的屍體,再看看昏迷過去的陳璇以及謝文曉滿身的白灼,驚恐地看着眼前的黑
衣人,他認出來,這就是當日向他們下藥使他們落在東瀛人手中的那個黑衣人。

  「怎麽了,餘大俠?你不是早就對這」衡山四英「中的陳女俠還有謝女俠垂
涎三尺了嗎?今日在下隻不過略施小計,幫了你餘大俠一把,得償所願嗎?餘大
俠還不樂意?」龐駿輕笑道。

  餘蒙又再次看了看還在昏睡之中的陳璇,謝文曉二女,咽了一下唾沫:「這
,這都是你,你的陰謀詭計,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藥物……我,我怎麽會…
…還有,你,你殺了我的兩個師侄……」

  龐駿此時又問道:「陳,謝兩位女俠,早就對他們二人芳心暗許,萬一被他
們二人喝了頭湯,餘大俠可就品嘗不到兩位美人新鮮可口的處女嫩穴了,現在我
這麽做,無非就是斷了她們二女的念想,她們想各自再找一個新的心儀的伴侶恐
怕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餘大俠不是可以大享齊人之福?」

  「可那又如何?一旦她們二人都打算甯折不屈,跟我魚死網破,到時候我豈
不是就雞飛蛋打?」

  「原來餘大俠害怕這個啊,小事情,」龐駿掏出一瓶藥丸,對餘蒙說道,「
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藥,這世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有這種毒藥,這種藥
物,每六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發之時,餘大俠再
給她們服用一顆,即可緩解痛楚,這樣的話,餘大俠可否還滿意?」

  餘蒙一手奪過藥瓶,向龐駿問道:「如果藥用完了,那該如何?還有,你到
底有什麽陰謀?」

  龐駿看了一下陳,謝二女,輕笑一聲,走了過去,摸了摸陳璇的翹臀,突然
出手,一記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陳璇「啊」地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餘蒙見此臉色一變,但見龐駿這一手細緻的洞察力,能夠發現裝暈的陳璇,
足見其厲害。

  龐駿扭過頭對他說道:「餘大俠,在下這也隻是成人之美,結個善緣,至于
以後,有什麽請求,還望餘大俠能夠幫襯一二,在下就心滿意足了,至于那些藥
物,快用完的時候,你在衡山腳下的那顆有名的大杉樹上,挂一面紅色的旗子,
解藥自當奉上,當此藥物服用十次之後,毒性自會解除,隻不過,如果在三個月
以内連續服用兩次,就會馬上毒發身亡,餘大俠千萬不要忘記哦,以免佳人香消
玉殒。」

  他頓了一下又說:「今天就到這吧,以後,請餘大俠多多擔待,哦,對了,
餘大俠這麽好說話,爲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這顆丹藥,就送給餘大俠吧,這可
不是什麽毒藥,他能讓餘大俠如狼似虎一個時辰哦,相信兩位女俠,在餘大俠的
雄風之下,說不定會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後會有期。」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幾個起落,離開了宅子。

  餘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過頭,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陳璇與謝文曉
,吞了吞唾沫,又向她們撲了過去……
2018-2-8 03: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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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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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20~122)

  一二零、曲終人散

  第二天一早,衡山聶偉與範園在房間中的慘死震驚了依然身在松州的武林各
派人士,武林衆人議論紛紛,但是根據餘蒙的說法,很有可能,這兩人是被人下
了迷藥然後輕易殺死,讓衆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勾結東瀛人的黑衣人。

  龐駿也來到這裏,看着臉色古怪的衡山剩餘的三人,看着餘蒙一副又悲又怒
的樣子,看着陳璇和謝文曉一副複雜的神色,他差點笑了出來。

  他向在場的武林人士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說道:「各位來到我松州,作爲
此地的父母官,卻沒有好好治理,讓兩位大俠客死異鄉,實在是有愧于心啊。」

  在場的武林人士連忙回禮道,金拓說道:「劉大人言重了,劉大人作爲一地
父母官,親自率兵解救咱們于危難之中,都是咱們的大恩人啊,兩位的不幸不是
因爲大人造成的,而是那惡賊太過奸詐惡毒,大人不必自賊。」他的話,說得比
較中肯,在場大多數的人,對龐駿,還是抱有相當的好感。

  「唉,」餘蒙歎了口氣,說道:「此番前來,我武林各派,誤中賊人奸計,
損失慘重,我的兩個師侄……唉,還是不如歸去了,劉大人,後會有期,大恩不
言謝。」其餘各大門派的武林人士也紛紛向龐駿告别,打道回府。

  此時,龐駿突然說道:「诶,請問哪位是巨鲸幫的管事?麻煩請留步,本官
,還有一事想請教。」

  巨鲸幫中,一名漢子留了下來,向龐駿詢問道:「草民巨鲸幫應典,敢問大
人所爲何事?」

  「本官想問一下,關于東陵島的事情。」

  「東陵島?韓離韓島主?」應典驚訝地問道。

  「對,本官想拜谒一下韓離島主,不知道東陵島上,有何規矩?」龐駿虛心
地問道。

  應典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在東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比較清楚,要見韓島主
,必須先過文武兩關,若是其中一關失敗,就隻能打道回府,若是想硬闖,東陵
島中機關密布,殺機重重,多少命都不夠死,所以一直以來,都很少人能夠見到
韓島主,如果劉大人想見韓島主,估計他也不會看在大人是朝廷命官的份上網開
一面。」

  龐駿點點頭道:「感謝你的解疑。」

  「劉大人言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挂齒,如果沒有别的事的話,草民就先行告
辭,若大人以後有何差遣,可以派人到巨鲸幫找應某,應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應典說完,便離開了。

  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好像生怕被那黑衣人找上,死于非命一樣,僅僅兩天時
間,就紛紛離開松州,散得七七八八,金拓等泰山派門人以及穆奇,早已經在前
一天,來到刺史府與潘彤和嶽思琬母女告别之後,離開了松州,除了那個餘蒙,
他找了一個镖局,把兩口棺材先運回衡山,自己卻慢慢吞吞地在松州徘徊了三天
才回去,想必在這三天裏,他已經把陳璇以及謝文曉這對僅存的「衡山女雙英」
玩了個遍,想必在回去的路上,此二女會一直受難直至回到山門。

  龐駿并沒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憐惜這兩個可憐的女子,天下可憐的女子多了去
了,被師門長輩玩弄的武林女子還少嗎?潘彤不就是一個例子嗎?倘若每一個女
子龐駿都要憐惜一番,他自己的目的,何時才能達成?

  自從各大門派的武林人士離開後,松州的治安壓力,驟然減輕了許多,大街
上的百姓,也不用再戰戰兢兢,生怕被卷入武林人士之間的仇殺,殃及池魚,龐
駿的一番謀劃,也暫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就隻有兩個:一是前往東陵島,拜
谒韓離,完全打通東海航道,二是加固松州防禦能力,以防北胡遊騎前來打草谷


  已經在松州盤桓大半個月的朝廷欽使郭崇厚,在調查完他所能夠接觸到的卷
宗之後,得出的結果與龐駿費霖二人在奏章上所說的相差無幾,至于他的另一個
更爲重要的任務,考察松州,龐駿也給出了一份相當出色的答卷,于是就在五月
二十九的這一天,在松州大小官員的歡送下,踏上了返回天京的路。

  臨行前,郭崇厚向龐駿詢問道:「劉大人,本官認爲,雖然你隻在松州呆了
不到五個月,但是帶來的變化卻是巨大的,讓你這樣一位天縱奇才呆在這個偏遠
的地方,實在是屈才了,可這也是沒有辦法,劉大人你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唉,
本官,會盡量在陛下面前,幫你說話的,如果你有什麽要求,盡管向本官提出來
,本官盡量爲你向陛下争取。」

  龐駿拱了拱手說道:「多謝郭大人的謬贊,這一切,都是松州上下官員百姓
努力的成果,而且造福一方本就是下官的職責,至于有什麽請求,下官倒是真的
有一個。」

  郭崇厚挑了挑眉,說道:「哦,說來聽聽。」

  龐駿正色地說道:「郭大人在這段日子裏,也看到松州官莊與松州交易場的
欣欣向榮之象,但是這樣的景象,恐怕長久不了。」

  「爲什麽?」

  「正如大人所見,松州東臨朝國,西面北胡,乃是魚龍混雜,四戰之地,北
胡遊騎,總會隔三差五尤其是在秋收之時,前來這裏擄掠一番,更何況現在朝廷
與東瀛正在打仗,這裏更是成爲一些敵國散兵遊勇的出沒之地,前些日子,那批
東瀛的精銳武神營就是例子。」龐駿解釋道。

  郭崇厚皺了皺眉道:「劉大人想擴大松州衛戍軍編制?」

  龐駿點點頭道:「沒錯,縱使有戍邊軍在,但也是在燕州,畢竟遠水救不了
近火,松州直接與敵國接壤,敵國隻需派出幾隊千人遊騎,就可橫掃松州,這些
日子經營下來的大好局面,就會毀于一旦,作爲松州的父母官,劉某真的不願意
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懇請大人,爲松州的老百姓,在陛下面前,說
明一二。」

  郭崇厚沉吟了一會,點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本官明白了,的确啊,在
松州的這段日子裏,本官也是感覺到這裏的老百姓那種發自内心的喜悅,本官也
不想這種喜悅被破壞,好吧,就按照劉大人所請,本官回京後,會向陛下陳情。


  龐駿聽後,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劉駿,替松州的上上下下,多謝大人了。


  郭崇厚搖搖手:「理應如此,理應如此,時候不早了,本官也該出發,不能
再耽擱,請各位留步,本官就此别過。」

  「再見,郭大人。」松州官員紛紛向郭崇厚告别,一行人看着欽差的車鸾,
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地平線上。

  松州城以東五百裏,朝國,尚德城,東瀛海外遠征軍大本營,真田幸玄一臉
凝重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吉川晴光,他開口詢問道:「你說,截擊你的是松州的刺
史,他叫劉駿?」

  吉川晴光回答道:「對,肯定是松州的刺史劉駿,因爲那個領頭的年輕人,
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能帶領這麽多騎兵的年輕人,在以前,最有可能的是那幫
松州豪族的子弟,但是我打聽過了,松州新來的那個刺史,年紀也的确符合,而
且他的武功相當不錯。」

  「武功不錯?不錯到什麽地步?」真田幸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眉頭緊皺
地問道。

  吉川晴光估算了一下,不肯定地說道:「我隻跟他交手了一會,我們都互相
奈何不了對方,我起碼發揮出了八成的功力。」

  「唔,那估計是他沒跑了。」真田幸玄沉吟道。

  「他?他是誰?難道真田大人,認識這個人不成?」吉川晴光好奇問道。

  真田幸玄閉上虎目回想了一下,悠悠說道:「去年在京都的一次公卿宴會上
,我曾經聽過治部卿九條德明大人說過,他在出使晉國時,在晉國的宴會上,遇
到一名年輕人,他不僅是去年晉國的武狀元,還是文科舉的探花,他的名字,就
叫劉駿,他連續答對了九條大人提出的三個難題,讓九條大人對他印象極其深刻
,還有,他還曾去過浙州,當時前往浙州進行任務的齋藤長惠好像就是死在了他
的手下。」

  「原來齋藤長惠就是死在了他的手裏!?」聽到這話,吉川晴光臉色一變,
雖然齋藤長惠在劍廬内門弟子中排名雖然并不高,但畢竟是他們劍廬的「三十六
本刀」之一,龐駿能夠殺死他,就足以說明龐駿擁有一定的實力。

  「嗯,之前我隻聽說他成了晉國的神衣衛,沒想到短短的半年時間,他竟然
被調來遼東,還成了一州刺史,真是恐怖的成長速度啊。」真田幸玄贊歎道。

  吉川晴光聽後,目露兇光,他躬身向真田幸玄請求道:「真田大人,請務必
讓在下前往松州,除掉那個劉駿,爲我大瀛國永絕後患。」

  真田幸玄舉手制止了他說道:「無妨,前兩天島津大人已經向我發出了請求
,開始實施上個月軍部所定下來的計策,眼下大事爲重,劉駿尚不足挂齒,等我
們的大事一成,劉駿也隻是甕中之鼈。」

  「你說得對,大事爲重,暫時先放他一馬,我與他的帳,遲早再算。」

  「這一次,就是我大東瀛正式崛起,立足天下的史詩第一章!」真田幸玄面
色凝重,看着遠方的山巒說道,一旁的吉川晴光點了點頭,神情嚴肅。

  一二一、持續調教

  龐駿并不知道他已經被五百裏外的兩個東瀛高手所惦記上了,他正在饒有興
緻地繼續調教着皇甫君儀與淩曉芙母女二人,自從得到了這對母女,他每隔幾天
就會來到這個囚禁她們地牢,去調教她們的肉體,地牢中有一個聾啞的老頭,負
責給她們送飯,讓她們不至于被餓死,但是一段時間下來,母女二人除了吃飯睡
覺痛哭以外,剩下來的時間,就是被龐駿調教玩弄肉體。

  每一次調教,龐駿都會給她們喂食迷情散,讓她們的肉體越發敏感,玩弄起
來也更有樂趣,每次都讓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連連。

  而此時的龐駿,手上拿着一支畫筆,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儀說
道:「大美人,今天我們來玩一些新的東西,這種東西在下以前也沒有試過,今
天突然想起來,覺得很适合你們母女倆。」

  皇甫君儀眼神木然地看着龐駿,數天的調教,已經讓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
龐駿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藥,然後通過各種辦法挑逗着她與女兒的情欲,最後
要自己放棄尊嚴,用最淫蕩下賤的語言去哀求他幹自己,幾次下來,已經習慣了


  給皇甫君儀喂下迷情散後,龐駿拉了拉另外一隻手上的鐵鏈,原本呆在一旁
的淩曉芙便自覺地四肢着地,跪爬着來到跟前,她現在如認命一般,龐駿任何的
命令,她都無條件地服從,并且乖巧地完成。

  沒多久,迷情散的藥力開始發作,皇甫君儀如同往常一般,在藥物的強力作
用下,又開始了銷魂的呻吟,臉色酡紅,美豔不可方物,龐駿這時對淩曉芙說道
:「淩姑娘,你母親的騷穴又開始癢了,去幫你那騷母狗母親煞癢吧。」

  「是,主人,娘,女兒來伺候您了。」淩曉芙喏喏地答應一聲,把臻首埋到
了皇甫君儀的胯下,伸出靈巧的妙舌,開始舔舐着已經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喲……好癢……求……求……你……芙兒……不要……再玩……了……
」皇甫君儀全身陣陣顫動,雖然嘴裏說着不要,但是身體卻拼命的翹腿送臀好讓
淩曉芙的舌頭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淫蕩,眼睛卻
不時地看着龐駿,因爲她知道,這隻是前菜,正主還在這裏。

  龐駿打開了一個箱子,從裏面拿出來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個,把毛筆伸
了進去,攪拌一番後,拿出來,點向皇甫君儀那挺拔的奶子,一邊向她介紹道:
「我現在給你塗抹的是珍貴的顔料,能夠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
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畫一朵美麗的薔薇花。」

  「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兒……好癢……不要……」
聽到龐駿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畫,皇甫君儀驚恐萬分,然而女兒舔弄下體的刺激
以及迷情散帶來的酥麻感讓她又進入了迷亂,忘卻了抗拒龐駿的筆鋒。

  龐駿點住了皇甫君儀的穴道,讓她不能動彈,隻能夠發出嬌媚的淫叫,接着
一手握住豐碩而飽滿的巨乳,拿起畫筆,便在乳房上作畫。

  「不要……好癢啊……癢死啦……啊……啊……喔……芙兒……娘……娘…
…癢得鑽心……再深點啊……」畫筆的筆毫,在美婦人的大奶子上躍動,讓人抓
狂的瘙癢感不斷地通過皮膚,源源不斷地沖擊着皇甫君儀的理智與身體,她的乳
珠因爲刺激早已經變硬伫立起來,偌大的地牢中,隻有她瘋狂的浪叫聲,一聲高
似一聲,而淩曉芙與龐駿則是各自在認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雖然龐駿自己不擅于作畫,但是隻是畫一朵花,還是綽綽有餘的,兩刻鍾過
後,在皇甫君儀第二次高潮來臨之時,一朵栩栩如生,嬌豔欲滴的薔薇花,便出
現在皇甫君儀左邊的乳房上,其中間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頂端那暗紅色的乳頭,
其枝葉在肋骨與小腹的地方密布,妖豔程度讓人咋舌。

  龐駿滿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對還在皇甫君儀胯下清理的淩曉芙問道:「淩
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這朵薔薇花,漂亮嗎?」

  「芙兒,别看,别看,嗚嗚嗚嗚……」皇甫君儀羞得無地自容,哭泣着哀求
自己的女兒不要看。

  但是,淩曉芙卻聽話地擡起頭,呆呆地看了皇甫君儀左乳上那朵妖豔的薔薇
片刻,才說道:「美,很美,娘最美麗了。」

  龐駿笑着對皇甫君儀說道:「淩夫人,你看你女兒多愛你,」娘最美麗了「
,看來淩姑娘對你這位娘親是相當的孝順啊,哈哈哈哈。」

  「你……啊……嗯啊……癢……哎喲……哦哦……」皇甫君儀來不及說什麽
,迷情散的藥力又一次沖擊着她的腦海,她又不自覺地嬌吟起來,而淩曉芙也很
配合地繼續埋下頭伺候。

  龐駿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皇甫君儀,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像,好像還差點什
麽,」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笑着說道:「哈哈哈哈,我想到了,」
他拿起畫筆,又再次在皇甫君儀的身體上繼續作畫,而這次僅僅隻畫了片刻,便
興奮地說道,「大功告成。」原來,他在薔薇的枝幹處再畫出一枝分支,一直延
伸到皇甫君儀的右乳暈爲止,仿佛是一朵薔薇在綻放的同時,另一支在含苞欲放
的模樣。

  「怎麽樣?美人,這才是你最美的模樣。」說着,他用畫筆往皇甫君儀寶蛤
中的肉核輕輕一撩撥,随着皇甫君儀「啊」地一聲高昂的淫叫,兩股熱流同時從
她的桃源淫穴中噴出,直接噴射在正在她胯下伺候的淩曉芙的臉上。

  「嗚嗚嗚嗚嗚……芙兒……嗚嗚嗚嗚嗚……對不起……娘對不起你啊……芙
兒……芙兒……不要看着娘……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看着胯下一
面狼藉的淩曉芙,皇甫君儀内心充滿了愧疚,心中凄苦之情到達極點,她放聲地
大哭起來。

  淩曉芙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邊的淫液和尿液,甜甜地笑着說道:「娘,不
礙事,能夠嘗到娘的汁液,可還是芙兒斷奶之後第一回呢,很好喝。」

  「芙兒啊……你……你殺了我吧……」皇甫君儀心生絕望,她看着龐駿說道
,「無論我死後,你要把我挂在城樓上也好,讓醜惡之人玷污我的屍體也罷,都
随你了,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沒有任何區别,你殺了我吧。」

  「哦?淩夫人,你已經萌生死志了?」龐駿幽幽地問道,「淩姑娘,你的娘
親覺得已經不堪受辱,想要丢下你,進入六道輪回之地了,你怎麽看?」

  「不!不,娘,娘,女兒,女兒不要你死,你走了,女兒,女兒怎麽辦?」
淩曉芙此時也不顧龐駿的态度了,她突然奮力爬了起來,伏在了皇甫君儀的身體
上一邊哭一邊叫道,她扭過頭來看着龐駿,「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
我,我什麽都願意做。」

  龐駿看着淩曉芙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摸了摸她的臉頰,笑着說道:「淩姑
娘你放心,你與淩夫人乃是天下間少有的極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讓你們去死,你
們母女二人,我還要慢慢調教,等到瓜熟蒂落時,再好好品嘗你們這兩顆鮮甜美
味的果實,不過一切的前提是,你們要聽話哦。」

  「是是是,我,我們一定,一定聽話,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賤奴
,賤奴的身上作畫嗎?賤奴已經,已經準備好了,望,望主人賞,賞賤奴一副佳
作。」淩曉芙這才收住了眼淚,往地上一躺,張開一雙大腿,把包括淫穴的全身
,都完完整整地向龐駿敞開。

  「芙兒……不要……芙兒……嗚嗚嗚嗚嗚……」看着女兒騷賤地向龐駿委曲
求全,皇甫君儀的淚水再次湧上來,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淩曉芙着急的樣子,龐駿笑嘻嘻地說道:「真是個急性子的小騷奴啊,
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賞你一次,如你所願,哈哈哈哈哈哈。」龐駿說完,拿起
了畫筆,又伏到了淩曉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聲,喘氣聲,肉體
之間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餘音不絕。

  一番雲雨過後,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龐駿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
的妙舌,爲龐駿清理下體的污漬。

  此時的淩曉芙,身上所畫的與她母親并不相同,皇甫君儀身上的是薔薇花,
而她身上所畫的是卻是一條詭異猙獰的傳說中的鈎蛇,這條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
對肉鈎,其端點正是淩曉芙的一雙乳尖,蛇身從肋骨以纏繞之勢繪至她的玉背,
再從腰間回到前方,通過小腹直至下體淫穴處,而桃源之地,已經被龐駿使用藥
物清理得一幹二淨,光可鑒人,那鮮紅的美人嫩穴陰縫,正是此蛇的口部,當肉
棒插入時,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樣。

  這條鈎蛇,足足花費了龐駿一個時辰才竣工,當皇甫君儀看見女兒身上的這
條恐怖的淫蛇之時,差點暈了過去。

  此時龐駿滿意地撫摸着母女二人的腦袋,他心中清楚,這對母女,隻是暫時
屈身于自己,還沒到達最終崩潰,放棄自尊成爲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還長着呢


  龐駿離開之後,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着對方,她們沒有再哭泣,也許,她
們的淚水,已經哭得一幹二淨,龐駿說過,這種顔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說,
這隻有妖婦才會有的刺青,會永遠銘刻在她們的身上,終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
與自己所愛的人享受魚水之歡,要麽永遠雌伏在那個魔鬼的胯下,要麽終有一天
,那魔鬼把自己玩膩,如果他殺了自己還好說,算是解脫了,如果是放了自己,
恐怕自己就會成爲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她們的現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邊盼望着自己能夠早日脫困,離開這個魔鬼
的掌控,另一邊,卻是因爲自己已經被侮辱得支離破碎,不願意再重回人間,面
對世人,這種糾結,如淩曉芙身上所畫的那條異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她們的心
……

  一二二、準備出海

  在皇甫君儀與淩曉芙母女身上狠狠地發洩了一番,龐駿離開了地牢後,感到
一陣神清氣爽,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心中一驚開始盤算,之後的每個行動了
,對付淩肅,龐駿并沒有打算親自上陣,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合适的人選,即使心
裏有些不自在,但也勉強能夠接受。

  至于此次出海,他并沒有打算帶任何人,雖然他身爲朝廷命官,可畢竟韓離
是江湖中人,最好還是守一下江湖規矩爲好,這都是建立在韓離乃是天榜高手的
前提之下,沒有人願意去得罪一個天榜高手,如果自己通不過韓離的文武考驗,
帶再多的人,也于事無補。

  龐駿把程朝倫,獨孤連環以及祁麟都找來,對他們說道:「爲了保障江南船
隊能夠順利到達松州,我需要親自去一趟東陵島,請求東陵島主韓離爲其保駕護
航,估計會離開松州大概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松州的大小事務,就有勞程老
大人了,如果老大人有什麽需要吩咐的,盡管去找祁麟或者獨孤大人解決。」

  程朝倫問道:「大人請放心,包在老朽的身上,老朽再不濟,也還有獨孤大
人這位大才呢,松州的局勢剛剛才穩定下來,老朽也不願意這個大好局面被破壞
。」

  「好,有勞程老大人了,」接着,他又對祁麟說道,「祁大哥,之前的工作
繼續,需要注意一下的是與吳家的合作,雖然我與吳骧之間有默契,但不代表可
以高枕無憂,該要拿在自己手上的必須拿在手上。」

  「是,大人。」自從對祖氏一門抄斬後,松州衛戍軍空餘出來的權力真空被
迅速瓜分,其中最大的赢家,非龐駿與吳骧莫屬,原本屬于祖氏一族人所占領的
兵員名額以及統兵士官,其中三成,已經由吳骧接管,有三成半,歸了龐駿,現
在正由祁麟,淩天放,洪彥章三人分别管理,其中祁麟成爲了衛戍騎兵營的副統
領,慢慢地開始架空馮養正,洪彥章和淩天放則是成爲了衛戍步兵隊一個營(一
千人)的統領,當前松州衛戍軍七千人滿員,已經有超過兩千五百人被龐駿掌握
在手中。

  「審言,宗權,交易場和官莊乃是松州發展重中之重的地方,松州能否被朝
廷重視,就看今年交易場的交易額度以及官莊的收成了,你們要好好輔助郭大人
還有許大人。」

  「屬下遵命。」盧審言和葉宗權都是龐駿從京城帶來的一名年輕官員,盧審
言原本在戶部的戶籍司中當一個抄書的小吏,聽說龐駿前往松州急需招賢時毛遂
自薦,龐駿與其交流一番後,發現他對商業貿易方面的事情有獨到的見解,便把
他帶來了松州,而葉宗權則是工部的一名小吏,同盧審言一樣,被龐駿帶到了松
州,二人分别成爲了輔助郭佑堂和許志善的副手,負責幫助交易場和官莊的工作


  吩咐完他們後,龐駿最後把目光定在了獨孤連環身上,獨孤連環笑着說道:
「終于輪到我了嗎?」

  說實話,嚴格來說,龐駿沒有什麽可以交待給獨孤連環的,因爲他的确是個
出色的人才,每次龐駿頒布政令,他都是一絲不苟且完美地完成,從來不問任何
理由,龐駿曾經詢問過他一個問題,「作爲一個榜眼,對我這個探花所想出來的
主意,就沒有一絲半點的質疑或者補充嗎?」

  對于這個問題,獨孤連環是這麽回答的:你是一個何等謹慎的人,沒有五成
把握的事情,你是不會輕易去做的,經過你的深思熟慮後還有五成把握,那在我
這裏看來,就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了,畢竟我還冒險選擇了你,更何況,你每一條
政令,我都能看出其中的好壞,心中有數,暫時來說,你還沒有犯什麽錯誤,我
爲什麽要質疑或者補充呢?

  一番話讓龐駿啞口無言,其優秀的程度,如果不是因爲到任時間太短,而且
沒有空缺,龐駿就想把他推薦爲松州的通判,代替郭佑堂的位置。

  龐駿撓撓頭,笑着回應道:「沒有,如果你不是朝廷命官,我都想讓你來當
我的影子了,你來處理州府事務,我去逍遙快活了,哈哈哈哈。」在場的人聽到
龐駿的話,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得
……好……好棒……我……啊……」深夜,刺史府中,在一張大床上,美豔熟婦
紀霜華像一頭母狗一樣跪爬在床上,龐駿則伏在她那光潔的玉背上,雙手繞過她
的身體,揉捏着她的一對豐乳,胯下的肉棒正在她那溫暖濕潤的熟婦蜜穴中,不
停地進出,腹部與她的大屁股不斷碰撞,發出響亮的「啪啪啪」聲音。

  在兩人交媾的部位下方,稚嫩的小美人韓佳瑩正張大嘴巴,伸出舌頭在舔弄
二人的交合之處,而小美人的美妙嫩穴,早已經一片狼藉,還不斷地流出渾濁的
精液。

  龐駿的抽插力道時輕時重,直奸淫得紀霜華不自覺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
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豐滿的大白肥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
哎……啊……好……好厲害……啊……插死……插死妾身了……啊……好美……
不行了……要來了……又要來了……啊……」

  突然,紀霜華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向後甩去,美目翻白,
淫穴中不斷抽插收縮,身體忽然劇烈地抖動着,陰道頓時湧出了一股灼熱的陰精
,那熾熱的感覺,讓龐駿的龜頭一燙,腰眼一麻,一股濃厚火熱的陽精馬上恍若
火山爆發般射進了她那的成熟的蜜壺之中,直把她燙得又來一次絕頂的高潮:「
喔……好燙喔……好舒服……好爽……嗯……親丈夫……親親夫君……我……我
快死了……啊……好棒……嗯……你好狠心……啊……」

  激情過後,紀霜華與韓佳瑩祖孫,一左一右,依靠在龐駿的懷裏,享受着愛
郎溫柔的愛撫,龐駿一邊撫摸着她們光滑嬌美的肉體,一邊對她們說道:「明天
,爲夫出去一趟遠門,東陵島,大概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就有勞
夫人,看好這個家了。」

  「夫君爲什麽要去東陵島?」韓佳瑩聽到龐駿要離開一個月之久,心中不舍
地問道。

  「夫君是要去東陵島找韓離韓島主嗎?妾身聽說,那位韓島主性情古怪,喜
怒無常,夫君要小心爲重,」紀霜華有些擔憂,不過當龐駿正想說些什麽安撫她
的時候,她又說道,「不過夫君注定是要成大事業的人,作爲夫君的女人,爲夫
君守好這個家,妾身責無旁貸,自妾身進門以來,蒙夫君信任,把這個家,暫時
交由妾身來打理,一直以來盡心盡力,未敢懈怠,請夫君放心,無論夫君要做什
麽事情,隻要妾身一天當這個家,這個家一天都是夫君的後盾。」

  韓佳瑩也說道:「夫君,瑩兒也一樣,一定會好好聽姥姥與娘的話,不讓夫
君擔心。」

  龐駿高興地緊了緊兩邊的手,把祖孫二女摟得更緊一些,欣慰地說道:「有
你們這幫賢惠的嬌妻美妾,我真是三生有幸。」

  紀霜華也回應道:「妾身能遇上夫君如此疼惜妻妾的良配,也是幸甚之極,
」說着,她的目光又變得迷離,嬌媚,眼波流轉,低聲說道,「不過夫君經常出
門在外,曆經險阻,困難重重,家中卻無一子半女,實在是讓妾身擔憂,霜華不
才,願爲夫君誕下一男半女,望夫君成全,憐惜。」

  聽到紀霜華的求歡之言,龐駿看着妩媚性感的美豔熟婦,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美人有求,作爲夫君當然要滿足,來吧,爲夫再好好耕耘耕耘你這塊
熟媚的肥田。」說完,便放開了韓佳瑩,翻身上馬,挺起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紀
霜華那溫柔滑潤的淫穴之中,「喔……」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眼見外婆與夫君情到濃時,又再次盤腸大戰,韓佳瑩也受到了影響,她坐在
了紀霜華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上,把香唇送到龐駿面前,嬌聲說道:「好夫君,瑩
兒也要,瑩兒也要爲夫君生孩子。」

  「哈哈哈哈,好,乖瑩兒,等爲夫給你祖母一次後,再好好疼愛疼愛我們的
乖乖瑩兒。」龐駿親了一口韓佳瑩的小嘴,對她一邊安慰,一邊開始玩弄她嬌嫩
的身體,讓她先熱熱身子,進入狀态。

  「嗬……嗯呢……夫君……夫君最好了……夫君……夫君最喜歡……最喜歡
玩……玩瑩兒……的身體……瑩兒……瑩兒也喜歡……喜歡被夫君……玩弄……
玩弄身子……呢……」韓佳瑩的年紀比龐駿還小,但是這個可人的小少婦,早已
經被龐駿在床上調教得淋漓盡緻,滿口淫語。

  一整個晚上,龐駿都在紀霜華與韓佳瑩祖孫二人身上不停耕耘,直至二女無
力再承恩澤才罷休,二女昏睡過去的時候,無論是蜜穴中還是後庭中,亦或者是
嬌靥檀口,都流淌着一縷縷的白濁陽精,甚至連次日早晨,龐駿離開的時候,都
沒有醒過來。

  安撫好刺史府上的衆姬妾後,龐駿就拿起了行裝,離開了刺史府,來到了墨
江口岸,這裏已經有一條船等待着他,這是巨鲸幫的一艘船,龐駿曾經請求過巨
鲸幫的應典,讓他幫忙送自己的到東陵島,而應典那邊也一口答應了,便留下了
一條船和幾名巨鲸幫的幫衆,讓他們,帶龐駿前往東陵島。

  龐駿登上了船,對那船老大說道:「出發吧。」

  船老大領命而去,船便離開了口岸,揚帆起航,龐駿看着漸漸離自己遠去的
松州,又看了一眼這條并不大的船的船帆,心中想到:終歸是揚帆起航了,雖然
隻是一條小船,但總有一天,會成爲一艘讓世人爲之震驚的巨艦!
2018-2-10 05: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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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23~125)

  一二三、東陵韓離

  巨鯨幫的海船沿著海岸線航行了數天,幸得天公作美,一路上風平浪靜,一
行人終於來到了一座小島上,海船靠岸後,在碼頭上,就有一名僕人打扮的男子
上前對龐駿說道:「此地乃東陵島,幾位如若想見我家主人,請先通過文武考究
,否則請回。」

  龐駿對其說道:「晚輩劉駿,此番來到東陵島,就是想求見韓島主,這些是
晚輩的朋友,他們會在這裡等待晚輩歸來。」

  那僕人點點頭:「那請公子隨我來。」說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離開
了碼頭,而龐駿也在吩咐過巨鯨幫的人後,跟隨著僕人的腳步,進入了島中。

  東陵島的大小不到一百畝地,但是這裡花草樹木繁多,景致優美,林木茂密
,風景獨好,茂林修竹遮天蔽日,潺潺流水宛如琴鳴,僕人把龐駿帶到一處空地
,空地上有一大堆沙子,僕人指著那堆沙子說道:「劉公子,這裡就是文試第一
關,空地上有海沙一擔又四十斤(140斤),現有一個西域傳來的等臂天平,
還有能稱出兩斤以及七斤的砝碼各一,請公子只能夠使用天平三次的情況下,把
這堆沙子分成九十斤和五十斤兩堆。」

  「嗬?西域運來的等臂天平?有意思,想不到韓島主也有收集天下奇物的興
致,好,就容在下嘗試一番。」說完,龐駿走前兩步,定定地看著眼前的沙子與
稱重的器物。

  數十息過去後,龐駿扭過頭對靜待在一邊的僕人說道:「在下已經想到了,
麻煩先把這堆沙子分成兩份相等的放在天平的兩端,完成第一次稱量。」

  僕人聽罷,依言而行,很快就完成了,接著龐駿馬上說道:「然後把兩斤和
七斤的砝碼都放到天平的右端,接著消減右邊的沙子直至天平重新平衡為止,消
去的沙子堆成一堆,然後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撤下來,合共分成三堆,分別是七十
斤,六十一斤,九斤,這算是第二次稱量,對吧?」

  眼見僕人點點頭,龐駿就繼續說道:「第三次稱量就簡單了,把兩斤的砝碼
放到天平的一邊,然後把九斤的這堆沙子跟兩斤的砝碼放在一塊,再從六十一斤
的那堆沙子拿出來放到天平的另一邊,直至天平平衡,最後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放
到七十斤的那堆上面,沙子就分出來了,我這樣做可對?」

  僕人回答道:「公子大才,正確無誤,請跟小人繼續前行。」

  二人一前一後又行進了數十步,來到一座涼亭前,僕人指著涼亭中的一個人
說道:「那是公子武試的對手,但是公子要答對在下的這道問題,才能前往涼亭
,與那人進行武試。」

  「好,在下明白了。」龐駿點點頭說道。

  「公子請聽題,假若,桌子上有五張紙,上面分別寫著」一「、」二「、」
四「、」八「以及」十六「,現在小人與公子各自拿一張紙,除了我們自己知道
自己的紙上所寫的數字以外,只知道,這兩張紙上面的數字相乘,或為八,或為
十六,此時,我說了」我不知道「,公子聽後,也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
又說一句」我還是不知道「,而公子卻說,」我知道了「,請問,假若公子知道
自己手上的紙是四,那麼小人手上的紙上面的數字又是多少?」

  龐駿聽了問題之後,苦笑道:「看來啊,這韓島主,如果完全醉心於武學,
恐怕天下間,再沒有什麼」天榜十大高手「之說了,韓島主必定獨佔鰲頭,在學
習了那麼多駁雜的事物後,還能以武學進入天下武功最高的十人,這是何等的天
縱奇才。」

  僕人微微一笑,並沒有接話。

  龐駿想了一下,也給出了答案:「第一次,你說」我不知道「,那就說明,
你手上拿的必定不是十六,若你手上的是十六,那必定知道我手上是一,所以你
才會說不知道,同理,我說了那句」我也不知道「,就表明了我手上也不是十六
了,既然我們倆都不是十六,那麼我們二人剩下的組合,就只有一和八,二和四
,還有二和八三種了。」

  他頓了一下,繼續回答:「最後,你又說」我還是不知道「,那就只能說明
,你手上的,要麼是二要麼是八,只有這兩種了,因為如果是一或者四,你會馬
上猜出來,不會存在疑問,而我手上的是四,那閣下手上的,只有二了,我說得
對不?」

  僕人聽我說完後,露出一絲笑容:「劉公子的回答完全正確,在下只能送公
子到這裡了,剩下的路程,公子請。」說完,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龐駿向他微
笑點點頭,就向涼亭走去。

  涼亭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並沒有說話,只是與龐駿相互行了禮後,就手
掌陡然化作掌狀向龐駿身上襲來,那隻手掌卻宛如一條婉轉的靈蛇般飄忽不定,
讓人難以捕捉它的運行軌跡。

  龐駿見狀面不改色,手掌往斜下一斬,意圖隔開男子的攻擊,「蓬!」二人
的手掌瞬間碰觸在了一起,雙方的手都微微顫抖了一下,氣勢頓時為之一滯,未
等龐駿恢復過來,男子又迅速逼近上來,掌勁猛然一吐,一道巨力再次湧向龐駿


  龐駿避無可避,只能運行《楞伽經》中的神秘守字訣,中年男子發現自己奮
力的一掌如泥牛入海一般,面上露出訝然之色,連忙收回了掌力,防止龐駿偷襲
,果不其然,他剛剛收回自己的力量時,龐駿的手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攻到他的右
肩,幸虧他收招足夠快,不然就被龐駿所傷。

  二人分開之後,中年男子覺得自己剛才小覷了龐駿,此時的神色變得凝重,
突然,他欺身上前,無數的掌影從他的手掠出,一下子就將龐駿整個人籠罩在這
可怕的重重掌影之下,龐駿腳踏七星,身如輕風拂柳,穿梭在重重掌影間。

  瞬息之間,掌風呼嘯,二人已經交手了數十招,這時,龐駿主動求變,化掌
為拳,直取中門,中年男子心中大奇,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敢捨棄對招而
選擇比拚內力?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是另有所圖,但龐駿這架勢
根本沒有任何圈套可以設,而且拳勁已到,不容得他再多想,站著不動,左手運
上了八成功力,一掌順著龐駿的拳勢迎了上來。

  「蓬!」剎那間,龐駿的右拳和中年男子的左掌擊在了一起,雙方都是硬碰
硬,實打實,毫無花巧可言,兩手碰擊,一聲震響,二人雙雙後退,一陣塵埃消
散,只見龐駿連退兩步,而中年男子卻是連退三步。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他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此子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
,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他頹然地說道:「閣下武功了得,這場武試,閣下已經通
過了。」

  龐駿一拱手,道:「前輩,承讓了。」

  中年男子一擺手:「後生可畏,一直前行,就能看到島主的住處了,去吧。


  「多謝前輩指路。」龐駿再次向男子行禮,便離開了涼亭。

  離開中年男人,龐駿又往前行走了數十步,終於來到了一個院落之中,在院
子裡,站著一名劍眉星目,玉樹臨風的美男子,然而讓龐駿驚訝的是,這名美男
子的面目,時而清晰,時而朦朧,彷彿有一層水霧籠罩在他身體的周圍,這恐怕
就是韓離的絕學——《離水真經》的效果了,傳說韓離的離水真經神功已經練至
化境,身邊隨時都圍繞著一層水霧,當對敵的時候,讓他的身影,在不同的光照
下,如同幻影一般,讓人無法擊中實體。

  龐駿走前兩步,恭敬地向其行禮道:「晚輩秦州劉駿,見過韓島主。」

  眼前的美男子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有離水真君之稱的東陵島島主—
—韓離,他轉過身來,看著龐駿笑著說道:「秦州劉駿,武魁秀士果然厲害,來
找我的人很多,但是能夠通關進來的很少,如你一般僅僅半個時辰就來到我面前
的,更是鳳毛麟角,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韓前輩過獎,劉駿只不過是僥倖再加上一點小聰明,前輩見笑了。」龐駿
謙虛地說道。

  「你就不必過於自謙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前途無可限量,說吧,你一個
朝廷命官,本應是春風得意,為何前來拜訪本座這個化外之人,到底有何貴幹呢
?」

  龐駿再次行禮道:「劉駿不才,接任松州刺史以來一直想方設法讓松州百姓
能夠富足,所以想了一個主意,利用自己在江南浙州的一點關係,托朋友組織了
一條船隊,來往於浙州與松州,互通有無,終於讓松州的發展有所起色,但是東
海之上,強豪多如牛毛,久聞韓島主在東海一帶威望極高,很多在海上討生活的
巨擘都對韓島主敬畏三分,此次前來,就是想請韓島主,在各位於東海上討生活
綠林好漢前提點兩句,對這支船隊網開一面。」

  「哦?是這樣的嗎?與東海的海盜們說兩句,不是不可以,但是,這與本座
何干?又或者說,我為什麼要幫你這麼做呢?」韓離笑瞇瞇地看著龐駿問道。

  龐駿苦笑,說道:「島主乃是灑脫之人,金銀財帛估計島主也不會動心,奇
珍異寶,恐怕島主的收藏,是劉某的千百倍有餘,不過聽聞,島主對天下間的奇
聞奇案,也有興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韓離眼眉挑了一下,饒有興趣地問道:「哦?的確如此,本座的確對一些說
不通的事情抱有探究之心,不知道劉大人是何意?」

  龐駿掏出如太陽一般的紋章,丟給了韓離,韓離接過紋章後,看了幾眼,喃
喃說道:「這個紋章,做工頗為精緻,本座從來沒有見過,這是何物?」

  龐駿搖搖頭道:「這是家師多年前在青州遊歷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一個,看樣
子應該是一個信物,經過多年查證,發現是當年名噪一時的」赤霞盜「的高級信
物,當年赤霞盜血債纍纍,然而卻一夜之間,被魏王殿下所滅,但在下卻認為,
這其中必有蹊蹺,因為赤霞盜不是普通的盜賊,連白衣秀士龐雲全家也被一夜屠
滅,在下卻不相信他們之中,會愚笨至此,沒有漏網之魚,不知韓島主,對赤霞
盜這神秘的組織有沒有興趣?」

  韓離笑著指了指龐駿:「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把本座拖下水,事涉朝廷親王
,你不敢查證,卻讓本座去調查,」他頓了頓,又說,「不過當年的赤霞盜的確
是聲名遠播,我住在東陵島也有所耳聞,傳說他們首領的武功,已經登峰造極,
就連嵩山穆奇,也不遑多讓,魏王府李常羅,出身皇極門,武功的確是不錯,但
還沒到那個地步,你說他掌斃赤霞盜的首領,本座也不太信,這人在江湖上,必
定有身份,你的確勾起了本座的探究之心了。」

  但未等龐駿鬆一口氣,他又說道:「不過,不能讓你這麼容易就拿到本座的
這句話,來,你來陪本座過招,看你能撐多少招,沒多撐一招,本座的承諾就多
有效一個月,如何?」

  「韓島主,一言為定!」龐駿聽到韓離的這個條件,心中一凜,神情凝重,
「請賜教。」

  一二四、繞路天京

  「好,來,第一招!」

  話音剛落,龐駿卻沒有看到韓離向他攻過來,只是站在那裡,翻動手掌,他
暗道不妙,馬上向四周看去,終於被他發現:只見院子中桌上那壺酒,竟然自動
飄在空中,接著化成一支水箭向他射來!水箭的速度極快,當龐駿反應過來是,
已經離他只有三尺遠。

  龐駿連忙奮力躲開,「啪」的一聲,水箭打在了地上,那花崗石做的庭院小
道,頓時出現了一條清晰的裂紋!

  龐駿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武功,這是丐幫的擒龍功吧?他剛剛有了這個念頭
,韓離在這個時候卻說道:「是不是覺得與丐幫的絕學擒龍功很像?不過,擒龍
功能拉扯世間萬物,而我,只能控制水而已,不過已經夠了。」說完,他的雙手
往上一托,這時龐駿才發現,這個庭院是被一條活水所圍繞,四面八方都是水!

  只見十六支水箭,同時向龐駿攻擊過來,龐駿見四方無處可躲,只能用力一
蹬,施展輕功往正上方一跳,「啪啪啪啪啪」,在他跳上半空的一瞬間,十六支
水箭在他的腳尖底下碰撞,相互撞擊得粉碎,衝擊的餘波讓他下落時差點站不穩


  「才兩招,就頂不住了?」韓離的腳依然沒有動,使出了第三招,再次把水
控制到半空,讓水箭變得凌亂起來,然後向龐駿發起進攻。

  龐駿知道這回自己只依靠躲是躲不掉的,再躲下去也躲不了幾招,自己必須
主動進攻才能拉扯更大的空間,於是,他用盡全力,拿拳頭往地上一砸,盡力把
剛才已經出現裂痕的花崗石打得更碎,然後抓起這些碎開的石頭往水箭刺過來的
方向一扔,然後運起「守」字訣,「啪啪啪啪啪」一部分水箭,被含有內力的石
塊所阻擋,即使是破開了石頭,也不能再傷龐駿分毫,而剩餘的一部分,則被龐
駿用守字訣全力抵擋過去了。

  未等韓離有下一步動作,龐駿馬上搶攻,欺身上前,以和合勁的內力,配以
宮沁雪所傳授的「穿雲指」招式,直逼韓離左肩,他隱約感覺到,韓離需要用手
去引導那些水進行攻擊,不能讓他的手有閒暇的可能,所以他沒選擇攻擊其他部
位而是選擇了肩部。

  「嗬,有膽識。」韓離看到龐駿搶攻,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
但是並沒有挪動腳步,而是繼續用手控制水箭進行攻擊。

  眼見自己已經馬上戳中韓離的肩膀,而他卻沒有閃躲,他就明瞭,自己眼前
肩膀的位置,必然被陽光與他身邊的水霧所掩飾,是錯誤的位置!於是,當機立
斷,化指為掌,橫斬過去。

  韓離看見龐駿在最後的關頭竟然變招,訝然之色一閃而過,馬上放棄了對水
箭的控制,往後退了兩步,躲過龐駿這一記橫斬。

  龐駿眼見韓離已經停止了對水的操控,得勢不饒人,提盡十成之力,連攻韓
離十餘招,每一次都是在馬上攻到韓離的身體前生生變招,另尋目標,雖然變招
之後力量已經衰減得厲害,可能無法傷及韓離本人,但也不得不逼得韓離還手應
對。

  二人你來我回對了大概三十餘招後,突然韓離詭異一笑,說道:「你輸了。


  龐駿此時感到腳下一涼,這時才發現,兩條透明的水箭,已經像毒蛇一樣悄
然流到他的腳踝處,像蛇一樣纏住了他的雙腳,讓他動彈不得。

  於是,他收回內力,拱手說道:「多謝韓島主賜教。」

  韓離笑著說道:「你以為本座控制那些水必須用手?其實不是必須,只是最
好而已,其實用腳去控制也可以,不過沒有手靈活而已,但是你一個不到弱冠之
年的少年,竟然與本座八成功力對戰三十餘招才落敗,天下間,估計只有不到一
個巴掌的人數了,東瀛武神門下的的天才武者柳生靜雲算一個,然而他已經二十
四歲了,行吧,本座信守諾言,三年,三年內,只要掛著你所給的船隊的旗號,
東海之上,應該不會有人找麻煩了,不過有一個限制,船隊,只有一隊,並且船
的數量必須在十艘以下。」

  「沒問題,多謝島主。」龐駿恭敬地向韓離行了一禮。

  「你走吧,東陵島從來不留客人。」這時,韓離下達了逐客令,龐駿只好再
次行禮後,離開了這個院落。

  看著龐駿離開的身影,韓離瞇起了眼睛,拿著那顆紋章,嘴裡喃喃地說著:
「劉駿,赤霞盜,穿雲指,有意思。」

  回到了碼頭,巨鯨幫的船老大走到龐駿跟前問道:「怎麼樣,劉大人?事情
是否辦妥了?」

  「嗯,辦妥了,韓島主答應了。」龐駿點點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返回松州?」船老大問道。

  這時,龐駿卻突然很突兀地問了一句:「今天是什麼日子?」

  船老大楞了一下,想了想說道:「今天是六月二十,我們是六月十五出發,
在大海上航行了五天再到的東陵島,如果現在回去松州的話,應該在六月二十六
或者二十七左右到達。」

  龐駿想了一下,對船老大說道:「這樣吧,先不要送我回松州,送我到對岸
兩河行省的宜州,我到兩河有事情要辦,你們在宜州把我放下後就回去巨鯨幫復
命吧,我辦完事之後自己從陸路回松州。」

  「是,劉大人。」

  於是,又經過了一天的航行,巨鯨幫的人把劉駿送到了宜州的沂港,就回去
巨鯨幫總壇覆命了。

  天京,七月初一,大朝會後,刑部左侍郎郭崇厚,被天子楊紹親自召到御書
房,詢問松州之事,郭崇厚如實回答,並且把龐駿的想法告知天子,只見楊紹沉
吟了許久,才說道:「的確如劉駿所說,如果朝廷需要把松州作為第二後勤通道
,則必須讓松州安穩起來,七千人的衛戍軍,確實是太少了啊,這樣吧,朕准許
了,松州的衛戍軍編制人數,升格為一萬人,八千步兵,兩千騎兵,你不是說松
州開始變得富裕起來了嗎,那新增的一千騎兵,讓他們自己養五百。」

  「多謝陛下恩准。」

  「至於劉駿本人,雖然辦事毛躁了一點,可終歸是提前鎮壓了祖成壽那幫人
的作亂,就算他功過相抵,小懲大誡,罰俸一年,如何?」

  「是,陛下。」

  天子對於松州作出了一系列批示,很快就傳到了各大勢力的耳朵中,除了趙
王一系,以及不涉及政爭的魏王一系,其他的勢力都不太滿意,有朝臣打算進諫
,以「地方官員勢力壯大會導致尾大不掉」作為理由,打算讓天子打消松州衛戍
軍擴編的念頭,結果楊紹就回了一句話:讓你與劉駿對調一下位置,看看你能不
能做得尾大不掉?嚇得那大臣如搗蒜一樣不停地磕頭,便有一大部分的大臣失去
了力諫的念頭。

  對於唐玉仙來說,無論朝堂上怎麼吵得不可開交,她都並不關心,她關心的
是她的家庭,還有她那消失了很久的兒子,此時的唐玉仙已經懷有五個多月的身
孕,肚子已經大幅度隆起,因為懷孕而顯得較為豐潤的成熟身軀,可是她那曼妙
迷人的身段曲線卻沒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顯得更加亮麗誘人,胸前那脹鼓鼓的
雪峰隔著薄薄孕婦裝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

  纖纖抬素手,攏了攏耳鬢凌亂的髮絲,唐玉仙甜甜地對著自己還沒有出聲的
孩子說道:「不知道你到底是是男還是女呢?不過,娘親倒是希望你是一個女孩
子,不知道,你爹,現在在哪裡呢,唉。」她的神色變得淒然,自然是因為對愛
子的思念,今天正好初一,雖然身懷六甲,但她依然堅持拜佛祈禱。

  美婦人雙手合十,頭也慢慢的低下,嘴裡喃喃道:「求佛祖保佑,保佑駿兒
能夠平安無事,只要他能夠平安無事,妾身願意做任何事情。」

  這時,安靜的佛堂內,傳來了一陣「咯咯」的聲音,一顆東西從窗外丟了進
來,唐玉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張包裹著石頭的紙條,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什麼,
連忙撿起石頭,打開了紙條,上面就寫了一個「駿」字!

  這個「駿」字讓唐玉仙大吃一驚,她喜極而泣地看著佛像道:「多謝佛祖顯
靈,多謝佛祖顯靈。」連忙跪在了蒲團上,向佛祖又拜了三拜。

  晚飯過後,唐玉仙提出,要前往小院子中,柳紅絮皺著眉頭反對道:「王妃
娘娘,您現在已經身懷六甲,不宜走動太多,而且山中夜間濕冷,對胎兒也會有
影響,萬一出了什麼問題,紅絮擔當不起。」

  然而唐玉仙依然執拗地說道:「沒事,紅絮,我也是生過兩個孩子的人了,
我再穿一件衣服就會好多了,讓我去吧,好嗎?紅絮,當姐姐求求你了。」

  「別,娘娘請不要這樣,太折煞紅絮了,紅絮答應你,就是了,唉。」柳紅
絮見拗不過唐玉仙,只好答應了她的請求。

  經過一番跋涉,唐玉仙雖然感到有些疲乏,但是能看到兒子的執念讓她依舊
保持著興奮的情緒,柳紅絮感覺到她的想法,也只能一邊暗自歎息一邊攙扶著她
行走在山道上,終於來到了那個隱蔽的院子。

  唐玉仙吩咐道:「紅絮,你先到隔壁的房間休息,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你放
心,沒事的,他不會傷害我的。」柳紅絮只好點點頭,進了隔壁的房間。

  唐玉仙進了密道,一步一步蹣跚地走著,快走到盡頭時,他看見密室當中燈
火通明,便高興地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叫道:「駿兒,駿兒是你嗎?娘來了,娘來
了,駿兒。」當她走進密室,密室中間,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身穿夜行衣,頭
戴一張月白色面具,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兒子龐駿。

  一二五、孕母誘惑

  唐玉仙看到龐駿,急忙地衝了上去,一頭撲進了龐駿的懷裡,瘋狂地嗅著他
身體的味道,一邊喃喃地說道:「駿兒,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娘想死你
了,你終於出現了。」

  龐駿看到唐玉仙此時的模樣,他輕聲說道:「你,你懷孕了?」

  唐玉仙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接著又慢慢變得酡紅,略帶嬌羞地點點頭說道
:「嗯,娘,懷孕了,懷的,懷的是,是你的,你的孩子。」

  這下讓龐駿愣住了,他顫顫巍巍地說道:「什,什麼?我?我的,我的孩子
?你,你騙我?這,這怎麼可能。」

  唐玉仙淒然一笑,說道:「怎麼沒有可能,我算過時間,那段時間,王,哦
不,魏王,根本,根本沒有與我同房,那段時間,娘,娘只跟,跟你歡好,孩子
,只能是你的。」

  龐駿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了唐玉仙的嬌靨,此時她的臉上充滿著母性光輝的
笑容,讓龐駿的心「撲通撲通」不爭氣地狂跳,他有點哽咽,但是又不知道說些
什麼才好,好一陣子,才冷靜下來,他向伏在他懷中的唐玉仙問道:「那,那魏
王那邊……」

  「魏王那邊不用怕,他有一晚喝醉了,但是沒有,沒有與我同床,我,我過
了騙他。」

  這時龐駿才鬆了一口氣,他溫柔地扶著唐玉仙坐到床上,有點膽怯地問道:
「我,我能摸摸嗎?」

  唐玉仙「噗呲」一笑,美如夏花,她點點頭說道:「當然,你是孩子的父親
,當然可以。」

  龐駿嚥了一下口水,伸出發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撫摸上自己母親隆起的肚子
,他已經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肚子裡面的那個小生命,他喃喃地說道:「這是我
的,這是我的孩子,這是我,這是我與娘生的孩子……」

  「對,好駿兒,這是你與娘所生的孩子。」縱使龐駿之前一直想盡辦法通過
各種方式調教凌辱唐玉仙,但是唐玉仙一點也沒有怨恨,因為她覺得那是自己虧
欠自己的兒子,無論兒子對自己如何報復,都理所當然,久而久之,對龐駿的溺
愛,縱容,思念,慾望,在這懷孕半年的分別日子裡,變成了扭曲的愛戀。

  龐駿枕在了唐玉仙的大腿上,靜靜地傾聽著她肚子裡那個小生命發出的若有
若無的聲音,而唐玉仙則輕柔地用玉手,撫摸著兒子的頭髮,一切都那麼的祥和
靜謐。

  過了不知道多久,龐駿才打破了這份靜謐:「以往你不是很想揭開我這個面
具嗎?怎麼今天就沒有問這個了?」

  唐玉仙微笑著搖搖頭道:「不問了,駿兒你已經長大了,如果當你想揭開的
時候,就自然會揭開,如果不想,那麼娘再要求,也無濟於事,娘也不會再過問
你去哪裡了,娘只想你記住一個,無論你身在何處,在做什麼,娘與孩子,都會
在那個地方,等著你回來。」

  看著唐玉仙的笑容,早就已經不知道淚水的為何物的龐駿,突然有種鼻酸的
衝動,他有些慌了神,連忙壓制住自己不穩定的情緒,他的心中現在對唐玉仙的
怨恨已經消散得七七八八了,取而代之的更多是對這位美艷母親的眷戀與傾慕,
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能暴露,面具以及身體的塑形,暫時還不能改回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溫柔地說道:「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山間潮濕陰冷
,你現在懷著孩子,不宜在這種地方呆得過於長,你回去吧。」

  聽到龐駿這話,唐玉仙臉色一變,她有些驚慌:「駿兒,你,你又要走了嗎
?陪娘多一陣子都,都不行嗎?就陪多一會,多一會,行嗎?」她看到龐駿並沒
有說話,突然又嬌羞了起來,「況且,況且,駿兒,娘,娘想要……想要駿兒…
…疼疼娘……」如同懷春少女一般嬌艷。

  「你……」龐駿有些愕然。

  「你,惹,自從魏王知道娘有了身孕那天開始,娘就沒有與他同床共枕過了
,娘,娘想要了。」原來楊桐因為憐惜唐玉仙的身體,所以自查出身孕時起,就
沒有與唐玉仙歡好過一次,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唐玉仙的房間陪伴著佳人,當唐
玉仙睡著之後,再回到書房休息,如果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則會去唯一一位側妃
的房間過夜,誰不知唐玉仙本來就處於虎狼之年,身體又被龐駿調教得求歡若渴
,再加上懷孕的女子慾望特別強,所以唐玉仙此時已經是慾壑難填。

  龐駿憐愛地看著唐玉仙,點點頭道:「好,都依你,我會注意的了。」說著
,便幫助唐玉仙脫掉了身上的衣物。

  此時的唐玉仙,因為懷孕的緣故,無論是那對本就豐滿迷人的巨乳還是那個
圓潤肥熟的碩臀,都足足大了兩圈,一雙大奶子上有兩枚深褐色帶著玫紅的乳頭
,乳暈的顏色格外惹眼,身形優美動人,小腹之下依然是誘惑十足的秘密叢林。

  唐玉仙眼見自己的兒子定定地看著自己,心中有些自豪而又羞澀,她輕聲問
道:「駿兒,駿兒,你怎麼了?」

  「娘,你真美。」龐駿依然定定地看著唐玉仙,伸出手,輕輕地捏著一個肥
碩的奶子。

  「嗯哼……啊……」唐玉仙被龐駿這麼一捏,不自覺地呻吟了一聲,一道白
色的水箭就從那豪乳中噴出來,乳汁順著手掌溢出,順著五指夾縫滴落在地面上
,她挑了挑眉毛,對龐駿說道,「好孩子,不嘗嘗嗎?」

  龐駿如同中了魔咒一樣,聽話地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唐玉仙的乳頭,用力
地吮吸了起來,舌頭還不斷地挑弄那紅棗般大的乳頭,每吮吸或者挑弄一下,唐
玉仙就會發出一下忘情而又歡暢的「啊」的淫叫聲。

  把玩完了那對巨乳之後,龐駿又把腦袋伸到了唐玉仙的胯下,此時唐玉仙的
胯下早已經春水氾濫,再加上還沒有沐浴更衣,還有懷孕的原因,那密林深處的
淫穴散發出一陣腥臊氣味,可龐駿並沒有嫌棄這股味道,反而是甘之如飴地湊上
嘴巴去,伸出舌頭,用嘴唇輕輕地含住那一點的花蕾,溫熱的舌頭旋轉、舔弄著


  「啊……啊……好哥哥……你好厲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好
兒子……好駿兒……娘的親親夫君……」唐玉仙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飛魄蕩
,腰部因為受了他的舌頭舔弄,酸癢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動,蜜穴裡的淫水,像似
江河缺堤一樣,不斷的往外流,嬌軀也不停的顫抖。

  龐駿嘴唇和舌頭,舐吮吸咬著她的蜜穴和陰核,不時用舌尖深入她的陰道裡
面去舐刮著陰壁上那排紅色的嫩肉,在火熱的蜜洞裡來來回回舔弄著,轉動著,
吸取那甜美的蜜汁。

  「嗯……駿兒……啊……好舒服……啊……娘……娘……要丟了……花心了
……啊……嗯……好極了……娘……娘……好想要……駿兒……駿兒……給娘吧
……快……快來……用……大……大肉棒……插一插……娘……娘的大騷穴……
」唐玉仙此時已經被龐駿的舌頭舔得春心蕩漾,神銷魂暢,她非常渴望能夠有個
堅硬火熱之物來填充自己的空虛。

  為了不影響到肚裡的孩子,龐駿讓唐玉仙背對著自己,跪在床上,把碩大的
肥臀翹起來,他的雙手扶著唐玉仙的腰部,那碩大的龍頭擠開了濕潤的玉門,向
著身下的美艷母親玉體深處挺進,一片溫熱、一層柔軟、一團潮濕,柔嫩的花壁
緊緊的包圍著龐然大物,彷彿要將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體,不僅沒有擊潰龐
然大物,反而讓它精神抖擻,奮然前衝。

  「噢……好脹……好棒……好駿兒……啊……我……我要死了……我愛你…
…好兒子……」堅硬的肉棒入侵到身體之中,讓唐玉仙禁不住顫抖起來,深深刺
入自己身體之中時卻忽然感覺到舒服得說不出的快感在自己全身湯漾迴旋著,雖
然龐駿的動作很溫柔,很緩慢,但是也插得她嬌吟連連,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讓
她前所未有的充實,肉壁的摩擦,這種絕妙的感覺,一次次衝向她的腦海。

  龐駿扶著唐玉仙的大屁股以老漢推車的姿勢聳動下體,粗壯的巨龍將母親的
小穴塞得滿滿的,直插得美艷高貴的王妃娘娘渾身酥麻舒暢,一邊說道:「娘,
你真好,你,你是我最棒的女人。」

  「嗯……親丈夫……哦……好棒……好駿兒……你是……娘……娘……最棒
的……親丈夫……親哥哥……親爹爹……娘……要死了……啊……」現在的唐玉
仙已經管不得羞恥了,失魂般的嬌嗲呻吟,兒子的強大巨龍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
舒爽得呻吟浪叫,豐滿的肥臀更是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兒子那越來越強有力的
插入,濕熱的淫穴如緊緊地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龐駿的龜頭。

  「啊……好……好夫君……乖兒子……嗯……啊……不行了……羞死人了…
…啊……」唐玉仙雙手撐在床上,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漓,粉臀不斷地
搖擺著,迎合著身後兒子的衝刺。

  半個時辰過去了,在兒子龐駿的縱橫馳騁之下,唐玉仙梅開三度,母子二人
不僅試過像母狗一般的狗爬式交媾,也曾經嘗試將上面一腳抬高,搭在了龐駿的
肩膀之上,龐駿微側身體插入,最後唐玉仙還像一位女騎士一般,坐在了龐駿的
身上,以女上位式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啊……娘……娘要死了……好舒服啊……嗯……喔……不……行……了…
…好兒子……啊……娘……娘……又來了……又要丟了……」唐玉仙雙眉緊蹙,
無比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春水急洩而出。

  在唐玉仙的淫叫聲中,龐駿感到唐玉仙的淫穴肉壁不停的收緊,夾得巨龍舒
適極了,一波一波的快感進入腦海,再加上溫暖的陰精不斷衝擊著龜頭,猛烈而
快速的又挺動腰部抽插了十餘下,陽精猛烈地射入親生母親成熟的蜜壺裡,大量
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強烈的刺激,二人同時達到了頂峰。

  「啊……燙死我了……」隨著滾燙陽精的注射,唐玉仙失神地叫著,最後化
作一陣虛無,母子兩人相擁著,周圍只剩下了他們的喘息聲。

  良久,龐駿為脫力昏睡過去的唐玉仙蓋好被子,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又看了
一眼正在做著美夢的唐玉仙,才悄然離去。

  院子裡,柳紅絮依然呆在另一個房間中,擔憂著唐玉仙,突然在她的身後響
起了一把聲音:「警覺性這麼低,怎麼能保護好她?」

  柳紅絮大吃一驚,馬上扭過頭,那個曾經壞她貞潔的可惡男人,正站著自己
的身後,冷冷地看她。

  「哼,虧你還是她的兒子,有,有這樣,這樣對親娘的兒子的嗎?」柳紅絮
狠狠地看著龐駿說道。

  「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你少管,還有,你跟她說,我要去一趟南詔,叫
她不用擔心,你要好好保護她,如果她有什麼意外,不僅是你,你們皇極門,我
都不會放過!」龐駿的話語,讓柳紅絮不寒而慄,她不知道龐駿有何依仗能說出
這樣的話,但她下意識地覺得,龐駿沒有在開玩笑。

  她正想說些什麼,龐駿卻沒有再理會她,轉身就離開了房間,柳紅絮想叫住
他,卻不知道為何沒有說出口,等到她清醒過來時,龐駿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
下柳紅絮在那獨自歎息……
2018-2-11 21: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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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26~128)

  一二六、返回松州

  「駿兒!」第二天早晨,唐玉仙從美夢中醒來,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旁邊,卻
是空無一人,一下子把她給驚醒,發現自己已經穿上了衣物,但是龐駿已經不見
蹤影,四處望去,卻看見自己的護衛兼閨蜜柳紅絮,正拿着一碗米粥,坐在凳子
上,便向柳紅絮問道:「他人呢?」

  柳紅絮知道唐玉仙問的是龐駿,便回應道:「他昨晚便離開了,他讓我告訴
娘娘,他要去南诏,估計又是一去幾個月,叫娘娘您好好養胎,不要再盤山涉水
了。」

  「他又去涉險了?唉……」唐玉仙柳眉緊蹙,擔憂之色浮于臉上。

  「娘娘如此爲他擔驚受怕,他卻……」

  柳紅絮想爲唐玉仙打抱不平,可唐玉仙卻打斷她的話說道:「不要再說了,
紅絮,當年是我虧欠了他,若不是我把他丢下,他也不會變成今日這樣,更何況
,我現在已經身爲王妃,若被世人知道,我還有一個在世的兒子,無論是駿兒或
者是王爺,都會處于一個尴尬的處境,駿兒更是會惹來殺身之禍。」

  「難道娘娘就打算這樣下去嗎?娘娘,你明知道你們母子這樣……這樣是不
對的,難道娘娘你不清楚嗎?」柳紅絮雖然是唐玉仙的護衛,不過多年以來,情
同姐妹,她實在是看不過去,才直言不諱。

  唐玉仙此時的坐在床上,臉色帶着憧憬而又羞澀的神情,輕聲說道:「不礙
事,他若是喜歡,我便依了他,隻要以後我能常常看見他活得好好的,就算他貪
戀我這破敗的身子,那又何妨,也許我這樣很自私,但還有别的辦法讓他原諒我
,讓他安定下來嗎?」

  柳紅絮一時語塞,在她的認識中,那個叫龐駿的少年,性情偏執,乖戾,冷
漠,每次在他身邊都會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更不用說自己每一次被他壓在身
下奸淫時那種強烈而暴戾的沖擊力,像是每一下抽插都撞擊在靈魂上一樣,柳紅
絮不認爲什麽溫情脈脈能夠輕易感動他,讓他安靜下來,她試探地問道:「娘娘
,不如,不如你給他找一個妻子,也許他會……」

  「沒有用,他雖然從小就很聽話,但是我知道,他是不喜歡别人控制他的一
切,包括我在内,」唐玉仙搖搖頭,打斷了柳紅絮的提議,「他現在的情況很不
穩定,我暫時不想去刺激他,打算先穩住他的情況,再徐徐圖之,時候也不早了
,我們回去吧。」雖然說着冠冕堂皇的話,然而實際上,唐玉仙自己隐藏着私心
,回想起昨晚兒子在自己身上馳騁那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覺,她的下體隐隐約約
都又有了感覺。

  「是,娘娘。」既然唐玉仙選擇了回避這個問題,柳紅絮也沒有糾纏下去,
暗自歎了一口氣,陪着唐玉仙返回皇覺寺。

  天京,孫成高在這時已經比較少管理客棧的事情,更多的是管理龐駿在京城
這座府邸的日常事務,他已經住進了這座府邸裏面,就算是教中分壇的大小事務
,也會讓人送來這裏處理。

  他剛走出房門,卻看見有人坐在了院子的凳子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帶着面
具後的龐駿,他看了看四周,連忙上前行禮道:「未知使者回來,有失遠迎。」

  「沒事,老孫,這次我回來比較急,馬上就要回去,給我彙報一下最近朝中
之事吧。」龐駿擺擺手說道。

  孫成高想了一下:「最近朝中除了趙王一黨外,其餘的人,對你獲得了松州
衛戍軍擴編的許可感到十分不滿。」

  「哦?我請求的擴編成功了?擴編多少人?」龐駿問道。

  「是的,聽說是郭崇厚郭大人向天子陳情,天子直接就答應了,答應把松州
衛戍軍的人數從七千人升格到一萬人,騎兵隊從一千人升格到兩千人,但是這升
格的一千騎兵,需要松州解決其中五百人的糧饷,使者那邊……」孫成高的意思
是「是否需要組織的财力支援」。

  龐駿伸出手止住了他的問話:「無礙,多了三千人,其中還有一千是騎兵,
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我預想隻有五百騎兵,糧饷方面不是問題,五百騎兵,松
州還養得起,還有别的事情嗎?」

  孫成高又說道:「最近這幾個月,天子獨寵南氏家嫡女南菲菲,入宮僅僅兩
個月,就從才人晉封爲婕妤,現在宮裏面又傳出,天子已經開始打算,繼續把南
婕妤晉封爲九嫔之一的充儀,不到半年,一飛沖天,但是遭到宮裏面大量的貴人
反對,皇後與南貴妃保持沉默,現在已經有人傳出謠言,此女乃是狐狸精轉世,
又有人說,此女懂得媚功,不過暫時沒有任何勢力與其交往過密。」

  龐駿點點頭,接着又問道:「那朝堂上呢?除了我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怎樣
了?西川那邊的戰事如何?」

  孫成高搖搖頭:「不太順利,聽說西川齊天生的叛軍一直依靠天險,龜縮在
劍閣關内,官軍攻打就踞險而守,從不踏出劍閣關一步,官軍無計可施,望關興
歎,同時西狄對西川的戍邊軍也發動了進攻,西川行省的戍邊軍,因爲擔心被前
後夾擊,迫于無奈退至西北與西川交界,與西狄部隊對峙。」

  他見龐駿正在認真地聽着,便繼續說道:「趙王楊晟一黨,在上個月對太子
一黨發起了一波猛攻,太子黨的梁州刺史杜禮被查出貪污受賄,被勒令革職查辦
,取而代之的是齊王趙王一黨的沐天波,再加上使者在松州的出色表現,近來趙
王一黨聲勢大振。」

  「其他皇子呢?他們不會幹巴巴地看着趙王坐大吧?」龐駿問道。

  孫成高回答道:「在十天前的朝會,趙王打算推薦其門人葛成爲禮部右侍郎
,遭到齊王楊滿與宋王楊捷同時發難,争持不下的情況下,由中立一派的田樞接
任,總算是止住了趙王的上升勢頭,不過現在朝堂之内,太子與趙王兩黨對峙,
齊王和宋王充當攪局者,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江湖上的情況如何?」

  孫成高整理了一下思路,彙報道:「自從上個月武林大小門派在松州吃了一
個大虧之後,最近都偃旗息鼓,華山派的淩肅,知道了妻子皇甫君儀和女兒淩曉
芙失蹤之後,把手上的事務托管了給師弟方南後,帶着華山新一代的」龍虎雙傑
「羅一凡和洪迅,立刻往松州而去,就在前天到達京城,估計現在已經在兩河正
往遼東趕路。」

  接着他又說道:「此次松州之事,嵩山派并沒有受到任何人員上的損失,五
嶽劍派的盟主左玄貞,已經向五嶽劍派其他門派發起請帖,邀請他們今年的中秋
,到嵩山上商讨五嶽劍派未來的前途,明顯就是打算就此逼迫吞并其他四派,以
上就是比較重要的,還有一件事情,教主讓卑職傳信給使者,教中的整合已經接
近尾聲,」随風「馬上可以運作起來。」

  「好,辛苦你了老孫,如果沒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松州了。」龐駿說完,
正準備轉身離開。

  此時孫成高卻叫住了他:「使者……」

  「嗯?」龐駿扭過頭看着他。

  「額,那位,那位明月小郡主,每隔幾天,就會來這裏,進你的房間,一呆
就是一個時辰……」

  龐駿沉默了許久,他這時眼中浮現的,是楊月那可愛的面容,稚嫩的聲音,
過了好久才說道:「随她吧,以後隻要她不礙着你們做事,她愛怎樣就怎樣。」
說完,便離開了院落。

  龐駿剛剛離開了府邸,那一邊,下人前來禀告孫成高:那位小郡主,又來了
拜訪了,孫成高一聽,得,這小兩口,真是孽緣啊,他苦笑着搖搖頭,吩咐道:
「以後那位小郡主上門,無需再攔着了,除非她打擾了你們的工作,其餘的都不
用管她,她喜歡怎樣就怎樣。」吩咐完之後,便跟着下人一起出門迎接楊月去了


  從孫成高的口中得知,天子楊紹讓松州衛戍軍擴編的旨意已經下達,宣旨的
太監已經出發前往松州的途中,龐駿必須快馬加鞭,趕在宣旨太監到達之前回到
松州。

  在趕了四天的路後,龐駿就遇上了傳旨太監的隊伍,他戴上鬥笠,像一個路
人一般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面,等到隊伍入城之後,直接穿過城池,繼續趕路,僅
僅用了十天,龐駿就行進了三千裏的路程,在七月十二這天回到了闊别一個月的
松州。

  他并沒有直接回到刺史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交易場,由于龐駿在東陵島回到
宜州之後,在宜州當地的分舵寫了一封信,讓他們帶給了身處江南的王芳梅,把
與韓離交涉成功的事情告知對方,王芳梅沒有怠慢,而是馬上組織了一支新的船
隊,除了上次已經跟在身邊吃到甜頭的一些商人以外,還有一些新加入的聯合商
人,組成了一支七條船的船隊,再次前往松州,在龐駿回到松州的這天早上,剛
好抵達,所以松州又再次沸騰了起來。

  龐駿馬上找到了船隊的領隊,依然是王芳梅手下的曹淵,曹淵見到龐駿,連
忙把龐駿請進了一處靜谧的地方,向他彙報此次船隊的情況,并把王芳梅的密信
,遞給了龐駿。

  信中王芳梅向龐駿講述了一些商隊的情況,大緻上與曹淵所說的相差無幾,
之前讓她去關注的天一神教暫時還沒有什麽動靜,龐駿在西川帶過去的那個小沙
彌天禧,已經還俗,并且已經進行學習,王芳梅也在信中誇贊他,除了武功,什
麽東西都學得很快,尤其是史學還有權謀一類的東西,最後,她還用了幾句話來
撩撥龐駿,顯示她又感到饑渴了。

  龐駿苦笑搖搖頭,王芳梅最後幾句顯然隻是俏皮話,她是一個權力欲很重的
女人,這段時間無論是商隊還是天一神教,又或者是天禧的教導,都有夠她忙的
了,還哪有精力去想男人,不過作爲她現在的男人,龐駿也不得不寫一些肉麻的
情話來哄哄這位美婦人了,他對曹淵說道:「情況本官已經大概了解了,既然東
海的航道已經打通,你回去的時候,詢問一下你家夫人,看看能不能再打通其他
的航道,至于給你家夫人的回信,本官會在船隊返航之前給你的了。」

  「是,大人,那小人告辭了。」

  「好。」面見完曹淵之後,龐駿才回到城中,返回刺史府。

  一二七、朝國事變

  龐駿回到刺史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府裏面的人都已經用餐完畢了,
知道龐駿回來的消息,紀霜華帶着府中的衆女前來迎接,他握住紀霜華的玉手說
道:「辛苦你了。」

  紀霜華微笑道:「這是妾身應該做的。」

  這時,一向比較安靜的鍾南屏上前說道:「夫君,前兩天,你還沒回來的時
候,我娘的身體有些不适,妾身找來大夫,大夫告訴我們,是我娘有身孕了,然
後,妾身又叫大夫去看一下其他姐妹的身體,發現瑩兒也有了身孕。」

  「真的?!」龐駿驚喜萬分,看着紀霜華與韓佳瑩,隻見祖孫二人都略帶羞
澀地點了點頭,看來都是他臨走前的那個晚上播的種,他對二女說道,「那你們
,就好好養胎,不要過于操勞了,府裏面還有彤兒和南屏幫你了,還有瑩兒,要
當娘了,不要再整天蹦蹦跳跳了。」

  接着,他又向全府宣布,所有下人,都賞銀十兩,在下人們的感謝之聲中,
扶着紀霜華和韓佳瑩二女,回到了府中。

  安頓好二女之後,他又跑去了柳德米拉一家的院子,好好地與她們溫存了一
番,最後才在潘彤與嶽思琬的房間中過夜。

  「哦……好夫君……好人……心肝弟弟……妾身……要飛了……魂兒要飄起
來了……真舒服……噢噢……啊……」嶽思琬終于全面潰敗,下身騷穴劇烈一顫
,一股灼熱的淫水頓時不受控制的從蜜壺内狂湧而出,打在了龐駿的龜頭上,龐
駿腰間一麻,屁股重重的撞在嶽思琬的雪白豐臀上,一股滾燙的精華再也控制不
住從巨龍噴射而出,全都射進了小少婦的仙女洞内。

  「哦……燙死了……真美……啊……又來了……真是太美妙了……好哥哥…
…好夫君……」龐駿的精華滾燙而又有力,直接射進了嶽思琬的花心最深處,燙
得她渾身一陣激靈,雪白身子又再一次猛烈抽搐起來,抵死尖叫,再次被精華給
射到了高潮,美目半睜半閉,一臉春情迷離滿足的模樣,嘴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無力癱軟地伏在龐駿身上,旁邊的母親潘彤,早已經被龐駿操得累昏過去了。

  龐駿把母女二人光滑的玉體摟在懷裏,一手覆在她們胸前的嬌乳上,輕輕搓
揉着她們的相思豆,調笑着說道:「你們母女二人,真是騷到骨子裏了,爲夫才
離開了一個月,你們就饞成這個樣子,差點把爲夫榨幹了。」

  「哎喲,夫君,我們能不急嘛?你看呐,小瑩兒還有紀姐姐都已經被夫君幹
大了肚皮,琬兒和娘的可是最早跟你的女人,可到了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琬
兒這不是怕嘛,怕懷不上夫君的孩兒,遭到夫君的冷落嘛。」嶽思琬心直口快地
把今晚如此饑渴,強行讓龐駿内射自己三回的原因說了出來。

  「小騷蹄子,你還知不知羞恥,這種話也能說出來的嗎?」潘彤斥責自己的
女兒說道,她不願意讓龐駿對她有一個争寵的印象,但是那不安的眼神出賣了她
的内心。

  龐駿哈哈大笑:「原來是因爲這個,放心好了,你們是你們,孩子歸孩子,
有沒有孩子,我都喜歡你們,更何況,如果你們都有了身孕,誰來伺候我?霜華
和瑩兒有了身孕,她們伺候我的日子就少了,那我來陪你們的時候不就更多了嗎
?到時候,爲夫必定加緊努力,早日把琬兒還有彤兒的肚皮也操大好不好?」

  「嘤咛,夫君……」

  龐駿摟着嬌豔的母女二人,心裏想着的,卻是遠在千裏之外,京城之中,那
個已經馬上要爲他生下第一個孩子的女人……

  龐駿回到松州後,日子又回歸平靜,每日除了處理日常事務以外,偶爾也會
抽空去視察兵營,交易場,又或者看一看那些得到的武林各派的典籍,當然,調
教皇甫君儀母女以及在各個女人身上播種,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間,就到了九月份,朝堂中,依然是暗流洶湧,幾
位皇子所屬的勢力互相攻讦,朝堂上的官員,如同走馬燈一樣不停地更換,不過
這對于龐駿來說,卻是毫不相幹的事情,隻不過在武林中,就發生了一件大事了
:華山派掌門人淩肅,連同他的兩名弟子,「龍虎雙傑」羅一凡和洪迅的屍體,
被發現在兩河行省豐州的一間客棧内,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死因是被人用采
補之法活活吸死。

  淩肅三人的死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陣驚慌,因爲自從宮錦雄之後,武林中雖
然偶爾會有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之人現身江湖,但都是小毛賊,受害的都是一
些籍籍無名之輩,引不起江湖上的轟動,而這次卻不一樣,受害的竟然是鼎鼎大
名的華山派掌門與其兩位高徒,這妥妥的是一個吸精女妖啊。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那個吸精的女妖盯上,然而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那
個把淩肅師徒采補而死的女人,卻又銷聲匿迹,沒有再作案了,這時人們才回味
過來,聯系上之前失蹤的皇甫君儀母女,才發現對方是有備而來,抓走皇甫君儀
母女隻是爲了引出淩肅,再通過埋伏殺之,看來下手的人,應該就是之前幫助東
瀛人的那個黑衣人,而且他很有可能是淩肅的仇人,江湖之中,恩怨糾纏,因仇
殺而死,是再正常不過了,想到這裏,大家也就安心了不少。

  淩肅的死去,意味着華山派的權力出現了真空,幾個有資格争奪掌門的門人
,在經過一輪争奪後,淩肅的二師弟,「奕子劍」方南,在門中長老的支持下,
成功當上華山派的新一任掌門。

  與此同時,趁着其餘五嶽劍派其他門派在此次松州之行傷了元氣的情況下,
嵩山派的掌門人,五嶽劍派的盟主左玄貞,向其他四派寫信提出半年後,在明年
的四月初七,邀請其他門派的掌門前往嵩山,商讨如何提高五嶽劍派的内部凝聚
力,預防再有類似讓門派元氣大傷的事情發生。

  局外之人看來,這隻是一次五嶽劍派内部對于此次出現重大損失的反省,可
明眼人卻知道,這是嵩山派掌門左玄貞意圖吞并五嶽劍派其他四派的一次試探,
或者說是逼宮,雖然這些情況另外四派的掌門人都清楚,可礙于左玄貞爲五嶽劍
派盟主,他的理由也相當充分,隻能捏着鼻子應了。

  一切都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着,而現在龐駿也沒有空去管這件事情了,反正
都要等到明年才開始,龐駿現在面臨的事情,就是盡一切辦法,保證松州的稻田
平穩秋收,看着官莊中不停勞作的雇傭農以及倒下的一片片的稻谷,他心中的大
石放下了一半,隻要這批稻谷進了糧倉,那麽松州往後的發展,就會更有底氣了


  而保證平穩秋收,就要防止北胡的遊騎前來打草谷,所以龐駿早早就把那一
千五百騎兵派了出去遊弋,至于剩下的五百騎兵名額,龐駿就打算用來組建羅刹
重騎,盔甲将使用松州庫藏中極其珍貴的鎖子鐵甲,挑選最優秀的戰馬,而教習
,則是由羅刹女大公柳德米拉親自擔任。

  柳德米拉作爲羅刹帝國的女大公,曾經統率過數千重騎兵與北胡作戰,訓練
這五百重騎當然不在話下,雖然隻有五百人,可當龐駿在觀看這批騎兵沖鋒之時
,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也許隻有北胡騎兵軍團沖鋒的時候才會
有。

  這支重騎兵,就在聖旨到來的那一刻,就開始組建,至今已經訓練了一個多
月,龐駿需要将這支重騎兵作爲一支奇兵,用于在膠着的戰局中打破僵局,奠定
勝局。

  初秋深夜,刺史府,作爲龐駿手下的情報首領,孫子寒正急急忙忙地往書房
走着,看着他匆忙的腳步,想必發生什麽緊要之事,他來到書房之前站定,向裏
面禀告道:「下官孫子寒,求見劉大人,朝國前線有要事,必須馬上禀告大人。


  「好,你稍等……」房間之中,此時龐駿雙手抱着小侍女燕玲的小腦袋,粗
壯的巨龍沒入她的小嘴之中,僅僅隻是半截的巨龍就快要将她的櫻桃小嘴漲破,
她的櫻桃小嘴就像她的身材一樣嬌小狹窄,将肉棒包裹得非常緊密,香舌與龜頭
的摩擦湧起一片陣陣舒爽刺激,沒過多久,随着一聲低吼,龐駿釋放出了自己的
精華,燕玲早就被龐駿調教得像一個吸人的小妖精,粉嫩的香舌一點也不放過巨
龍上面的殘液,瞬間将其舔舐得幹幹淨淨。

  收拾完之後,龐駿才對孫子寒說道:「進來吧。」

  孫子寒進來之後,看到了龐駿,以及其身邊的那個年幼可愛的小侍女,此時
的燕玲,臉色紅潤春情滿臉,想必剛才二人在此發生過什麽,不過他作爲龐駿的
手下,知道什麽叫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便低下頭說道:「回禀大人,朝國前線傳
來的消息!」

  龐駿心中一凜,連忙道:「快說,發生什麽事情了?」

  孫子寒定了定神說道:「屬下的探子帶回來一個滿身是血的士兵,他是突圍
出來的,他告訴屬下,十七天之前,東瀛水軍在朝國登陸,僅僅用了兩天時間,
推進兩百裏,摧枯拉朽地擊潰了所有駐守的朝國軍隊,多達五萬人的大軍占據辛
州通往朝國的道路,西昌侯張輔所率領的朝國遠征軍被圍困住,成了甕中之鼈,
糧草斷絕,而通往松州的道路,又被一萬人守着天險,不能越過,他也是千辛萬
苦地才突破重圍,來到松州。」

  龐駿聽後臉色一變,他問道:「那遼東的戍邊軍呢?他們不知道?」

  孫子寒搖搖頭道:「那條路完全被堵死了,就連山間小道,都被東瀛武神營
的人把守,根本無法通過。」

  龐駿說道:「子寒,你先到客廳等待本官,讓本官先考慮一二。」

  「是,大人,屬下告退。」孫子寒聽到之後,便退了下去。

  一二八、發兵救援

  孫子寒離開之後,龐駿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現在處于兩難之間,因爲他需要
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一起,去防止北胡人打秋風,保證秋收平穩進行,但是救援
張輔卻也是刻不容緩,張輔的父親老西昌侯張楚,軍中門生故舊衆多,若是能夠
能夠救下張輔,龐駿将會得到一批軍方将領的好感還有西昌侯一家的人情,這是
非常寶貴的機會,錯過這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機會。

  呆在龐駿身邊一年多了,燕玲已經感受到身前的主人心中的爲難,乖巧安靜
地站在龐駿的身邊,靜默不語,而龐駿此時,卻突然抓住她的小手,輕輕一拉,
小美人便順勢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趟進了他的懷裏,雖然剛才發洩了一次,不
過龐駿此時胯下的肉棒又再次堅挺起來,炙熱的肉棒嵌進了小美人的臀溝裏,燙
得小美人不停地扭動着細嫩的嬌軀。

  龐駿抱着小美人燕玲,聞着她身上的處子幽香感受着她稚嫩的玉體,輕輕地
問道:「好玲兒,少爺我可能要去做一件比較危險的事情,不過如果我能夠事成
回來,就讓你跟珑兒,一起伺候我好不?」玲珑姐妹的身體一直被龐駿玩弄,但
龐駿此次所說的「伺候」,自然就是要她們的處子之身了。

  「少,少爺可不可以不要去?」燕玲并沒有在意龐駿要她們的身子,她們姐
妹二人從被龐駿買回來的那天開始,她們的一切就屬于龐駿了,龐駿要怎麽對她
們,她們也心甘情願,「就算,就算少爺不去冒險,玲兒和珑兒,都,都是少爺
的人,少爺想奴婢怎麽伺候,奴婢就怎麽伺候。」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看着小侍女可愛的模樣,龐駿忍不住對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唔唔……真甜
,我的小玲兒,放心,少爺我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乖乖,跟珑兒洗得幹幹淨
淨,等我回來之後,好好品嘗你們這對美妙的小姐妹花。」

  「但,但是少爺,你能不能不去,你看,紀夫人和韓小夫人剛剛有了身孕…
…」

  「那你們就要更好地照顧她們,讓少爺我沒有後顧之憂,安心做事,少爺保
證,一定會讓你和珑兒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是變鳳凰什麽的,玲兒不在乎,玲兒隻想少爺能夠平安,玲兒隻想一直
呆在少爺身邊伺候少爺就好了。」燕玲怯怯地說道。

  然而龐駿打斷她說道:「少爺現在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保我們一家以後能夠
平平安安過日子,你懂了嗎?小寶貝兒。」

  眼見龐駿如此堅定的眼神和語氣,燕玲也隻好點點頭。

  「乖,這才是少爺的好玲兒,明天一早,少爺就要出發了,又有一段日子見
不到你們姐妹倆,你們姐妹二人的小嘴啊,少爺可是十分喜歡的哦,來,再爲少
爺我伺候一次,我的好玲兒的小嘴巴。」龐駿笑眯眯地看着小美人說道。

  「是,少爺。」看着龐駿的笑容,燕玲也隻好泛出一絲笑顔,乖巧趴在龐駿
的胯下,張開那可人的櫻桃小嘴,把龐駿的巨龍又含了進去,臻首聳動……

  孫子寒在客廳中等了龐駿兩刻鍾後,看到龐駿走了出來,連忙上前問道:「
大人,如何?對于此事有何吩咐?」

  龐駿條理十分清晰地說道:「第一件事,馬上派人去找祁麟,吳骧,洪彥章
,讓他們立即規劃,點兵,從衛戍軍中調出五百輕騎,還有五千步兵,整裝待命
,第二件事,通知程大人和郭大人,讓郭大人馬上準備糧草軍備,讓程大人暫時
代理松州事務,第三件事,馬上派人前往燕州和京城,彙報此事,不得有誤。」

  「是,大人。」

  「慢着,」孫子寒正欲離開,龐駿突然叫住他,問道,「你剛才說過張輔已
經被圍困多久了?」

  「十七天!」孫子寒肯定地回答道,「那個斥候是這麽說的。」

  龐駿臉色大變:「糟了,被圍困十七天,而燕州和辛州卻是一概不知,按照
慣例,軍糧運輸,是每隔十天運輸一次,都十七天了,如果出現什麽意外,燕州
方面肯定會發現什麽異常的狀況,然而到現在都依然沒有動靜,那麽隻有一個可
能——糧草的運輸隊被掉包了!那在燕州那邊的運糧軍,很可能是假冒的!又或
者燕州辛州之中,有人勾結東瀛人!」

  孫子寒一聽,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如果是後者,還好說,但如果是前者的
話,燕州有危險!」

  「對!子寒,你派人去辛州,找到令狐崇德,向他示警,但是必須要小心,
如果是辛州方面有人勾結東瀛人,那就不好了,至于燕州就麻煩你一趟了,你必
須親自前往,找到費老大人,向他說明一切,費老大人行事謹慎,他一定會重視
的。」龐駿連忙吩咐道。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好,去吧。」

  送走孫子寒之後,龐駿又來到了柳德米拉母女的住處,這時母女四人已經睡
着了,龐駿讓人去把柳德米拉單獨叫醒,讓她來客廳。

  看着半睡半醒一臉迷惑的羅刹女大公,龐駿問道:「重騎兵訓練得如何了?


  「你這個時候把我叫醒就是爲了問這個?一般羅刹重騎兵的基本技巧他們都
學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熟練度的問題,再練一段時間吧,等他們都練熟了
,再讓他們見見血,就算是基本成型了。」柳德米拉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龐駿搖搖頭道:「沒時間練了,朝國那邊有變,東瀛軍隊把朝廷的大軍困住
了,并且已經斷糧,現在需要我們前往營救。」

  「但是這些重騎兵隻是剛剛學會一些技巧,連熟練都談不上,怎麽上戰場?
」柳德米拉反對道。

  「我也知道,所以我打算隻是讓他們當突擊隊,或者說是奇兵,一直隐蔽,
直到萬不得已,才讓他們沖鋒,而且,這次行動,由你來指揮,怎麽樣?能嗎?
」龐駿目光灼灼地看着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枕邊人問道。

  「那其他的騎兵呢?」

  「其他的騎兵,有五百人我已經準備調過來一同前往戰場,剩下的一千人必
須留在松州,他們需要用來偵察防備北胡前來打秋谷的遊騎兵,如果手上有更多
的騎兵,我也不會讓你的重騎兵也跟我去。」龐駿說道。

  柳德米拉想了一會,點點頭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你需要我做什麽?
而你,又要做什麽?」

  「我要翻山越嶺,找到朝廷軍隊的所在,與他們相約,在同一時間攻打駐紮
在雪狼谷的東瀛軍隊,同時還要潛入敵人的軍營,實施破壞,制造混亂,你的使
命就是等,一直等,一直隐藏地等待,聽我信号,需要你的重騎兵突擊時,找準
敵人的弱點,進行沖鋒破陣。」龐駿回答道。

  柳德米拉皺着眉頭說道:「你的任務,很危險,派其他人去不行嗎?你們中
原人不是有一句話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爲什麽你還要以身涉險?」

  龐駿笑着說道:「中原人還有一句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貴險中
求,敵方軍營中,有一批武功高強的」武神營「東瀛武者,我派其他人去,根本
不可能有收獲,甚至不一定能夠越過那些天險和躲開那些武者,遼東範圍内,我
能調用的人裏面,我的武功最高,隻能讓我去了。」

  柳德米拉深深地看了龐駿一眼,似乎對于這個一直在她面前扮演惡棍色魔的
男人,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觀,于是她問道:「好,現在出發?」

  「嗯,我已經命人通知下去了,明天就會出發,」他頓了一下,接着擡頭看
着柳德米拉說道,「柳夏(柳德米拉的昵稱),拜托你了,我的女人。」

  突然聽到龐駿叫自己的昵稱,柳德米拉楞了一下,接着她看到龐駿走近自己
,踮起腳一副要親自己的樣子,她也隻好稍微彎彎腰,把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
二人深深地吻了一下。

  「去吧。」

  「嗯。」柳德米拉轉身便回到房間,換衣收拾,準備出發。

  柳德米拉走了之後,龐駿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行裝,準備前往軍營,他
并沒有把其他女人叫醒并告訴她們,她們那邊隻需要燕玲通知就行了,經過一年
的磨合,女人們也逐漸習慣龐駿經常出外辦事的情況,紀霜華也非常盡職盡責地
看好這個家,雖然她懷孕了,但在女兒鍾南屏和潘彤的幫助下,她仍然能夠好好
地看着這個家。

  龐駿的一聲令下,整個松州的文武都動了起來,戰争的機器開始轉動,當龐
駿在一個時辰之後來到衛戍軍演武場時,五千名士兵已經集結完畢,此時已經是
醜時,龐駿當着整個演武場士兵的面,對松州的将士,說明了當前的情況,讓他
們原地修整,于寅時四刻出發,并承諾,若是成功爲朝廷大軍解困,他将答應爲
他們全體請功,讓在場的将士都歡呼雀躍。

  命令發布完之後,祁麟等人私下找到龐駿問道:「大人也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

  龐駿說道:「我會先行出發,找到西昌侯的部隊,然後讓他們配合我們一起
向雪狼谷的東瀛部隊發起前後夾擊,而我自己也會潛入敵營制造混亂。」

  衆人紛紛反對道:「這樣太危險了,更何況敵人有」武神營「。」

  龐駿笑道:「那你們找一個武功比我好,條理比我清晰的人去,我就乖乖呆
在松州刺史府。」衆人啞口無言,最後隻能同意龐駿的計劃。

  龐駿向他們拱了拱手說道:「諸位,本官先行出發,記住,沒有本官的信号
,千萬不能發起進攻,明白了嗎?本官去也。」

  「大人多保重。」

  龐駿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演武場。

  他走了之後,吳骧輕聲歎道:「大人不及弱冠之年,卻是國士無雙,吾等癡
長數年,卻是庸庸碌碌地坐等。」

  祁麟笑道:「吳大人何須妄自菲薄,劉大人把重任交給了吳大人,就證明大
人相信吳大人的領兵能力,必定能帶領我們走向勝利。」

  吳骧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祁大人啊祁大人,聽你這麽一說,本将好像有
感覺年輕了幾歲,以前本官一直不明白,爲什麽你們願意舍棄京中花花世界的神
衣衛職位,跟随劉大人前來這個苦寒之地,現在終于明白了,能在如此有才幹有
魄力的刺史大人手下做事,的确是一件人生樂事啊。」

  祁麟和洪彥章聽到吳骧的一番話,也會心地笑了。
2018-2-24 04: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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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29~131)作者:希爾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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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


作者:希爾諾斯
2018/6/12發表于:首發SexInSex


             一二九、軍侯張輔

  從松州城前往雪狼谷,大概有差不多三百裏的路程,龐駿爲了不節外生枝,
不想驚動東瀛武神營的人,還必須要找到一些小路甚至強行爬山,越過雪狼谷附
近的山峰,穿越雪狼谷之後,按照情報所得,再找到張輔的部隊所在,兵情緊急,
不容得耽擱。

  從醜時出發,龐駿一路騎馬飛奔,終于在辰時之末,到達離雪狼谷不到一百
裏的路程,到了這裏,他就不能再騎馬,還必須隐蔽自己的行蹤,生怕被東瀛的
斥候或者武神營的人發現。

  現在正值初秋,但是松州地處大晉東北,此時已經是涼風瑟瑟,人們已經開
始穿上較厚的衣物,而龐駿爲了行動便利,隻能穿着與山林顔色相近的一件單衣,
不過他有内功護體,倒不會感到寒冷,他潛行雪狼谷附近,發現此處早已經軍營
密布,還有一批目光銳利,殺氣逼人的武士在山間的各處不斷地巡邏,所以他連
小路都不敢走,一直都在叢林中穿行。

  生成雪狼谷的這座山叫做鹿門山,是白山的一條支脈,山勢險峻,延綿不斷,
龐駿爲了翻越這座大山,還要躲開東瀛人的巡邏,足足走了兩天的時間,才把這
座山翻了過去。

  雪狼谷以東南方向一百裏處的一邊河邊,正是朝廷大軍所駐紮的地方,這支
軍隊的統領,軍中宿将西昌侯張輔,正愁眉苦臉地,看着遼東與朝國這片土地上
的地圖,這時候,他的一名部下進入營中,他連忙問道:「怎麽樣?是不是辛州
或者燕州那邊有消息了嗎?戍邊軍或者辛州的衛戍軍開始攻打東瀛人了嗎?」

  部下搖搖頭道:「不是,侯爺,軍中的糧草已經告罄了,現在軍中已經開始
隻能煮粥,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不到五天,我們就完全沒有糧草了,前兩天侯
爺派人前往山中打獵,雖然遼東物産豐富,可就算如此,也是杯水車薪啊,更何
況山中還有東瀛武神營的人在遊弋,打獵的将士一不小心就會成爲敵人的獵物。」

  張輔歎了一口說道:「唉,眼看就要入冬了,遼東的冬天苦寒至極,到時候
将士們不僅吃的沒有,還缺少衣物,損失得會更加快,哼,狡猾的東瀛人,無能
的朝國人,如果不是他們如此無能,怎能讓東瀛人兩天推進兩百裏,這一次,難
道我張家數代将門之名,連同我大晉三萬精銳之師,都要葬送在這個地方嗎?」

  其部下聽後,連忙跪下說道:「侯爺待我們恩重如山,屬下拼死也要護衛侯
爺,回到我大晉的土地上!」

  然而張輔聽了,隻是擺擺手說道:「回去?怎麽回去?東邊是東瀛人的五萬
大軍,南邊是數天之前登陸的五萬東瀛大軍,西邊是包含武神營在内的一萬雪狼
谷精銳,圍三缺一,我們要離開這裏,隻能往北走,可是往北走,那裏可是荒無
人煙的永冬之地,連食物都沒有,更不用說其他了,就是那如刀一樣的冰風,也
能把我們三軍将士凍死。」

  「那,我們往西突圍?雪狼谷雖然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但是好歹隻有一萬人,
雖然他們是精銳,可我們帝獅軍團的人也不是泥捏的!」部下說道。

  張輔搖搖頭:「沒用,如果向西突圍,那就真的中計了,如果向東或者向南,
他們就會固守,直到我們兵盡糧絕,可一旦往西,在東邊和南邊的大軍,都會一
齊向我們壓過來,打壓我們的活動空間,直接被他們所圍殺,加快死亡的步伐。」

  正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張輔的另外一名手下前來彙報:「啓禀侯爺,軍營
外面來了一個少年,持着信使的信物來到了軍營門口,求見侯爺。」

  張輔聽到之後,精神爲之一振,連忙說道:「快傳!」

  部下聽聞連忙阻止道:「侯爺,小心有詐。」

  張輔苦笑道:「有詐又如何?還有比現在更加糟糕的情況嗎?老夫從軍多年,
什麽人沒有見過,帶進來吧,在三萬大軍之中,還怕他能做什麽不成?」部下聽
後便不再言語了。

  沒過多久,一名少年被兩名士兵帶了進來,張輔一看帶進來的少年,瞳孔微
微一縮,作爲軍方高級将領,一方侯爵,當然有資格站在朝堂之上,理所當然地
見過龐駿,尤其是在千秋宴上,龐駿在那期間大放異彩,讓他印象深刻,想不到
這個時候,會在這個地方,再次看到這位少年,哦不,聽說他已經是松州的刺史
了。

  他揚了揚手,示意部下退下,部下們還想說什麽,他卻說道:「沒事,你們
都放心好了,我認識這位小兄弟。」部下們才依言退出大帳。

  等部下們都離開後,龐駿才向張輔行禮道:「下官松州刺史劉駿,見過西昌
侯。」

  「免禮了免禮了,子業啊,辛苦你了,」張輔認真地看着龐駿,隻見龐駿此
時雖然風塵仆仆,但是那讓人印象深刻的清秀而又略帶英武之氣依然掩蓋不住,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是收到了我的求救信使了嗎?」

  龐駿正色地說道:「回禀侯爺,三天前,下官接到下屬傳來的信息,說是遇
見了侯爺的斥候信使,連夜點齊兵将,直奔雪狼谷而來,現在他們應該會在離雪
狼谷一百裏外的地方,暫時不在東瀛人的斥候活動範圍以内,同時,我已經向京
城還有燕州方向,發出了警報,相信燕州那邊的戍邊軍很快就會有反應,但是戍
邊軍的調動需要朝廷的虎符,所以不能太指望戍邊軍能夠在短時間内攻破辛州那
邊的防線,侯爺你們隻能走松州這一路了。」

  張輔點點頭,又說道:「此處乃是交戰之地,這裏的事情,你派一個武功高
強的部下前來即可你身爲松州刺史,理應在府衙中統籌一切才對,何必冒這個生
命危險。」

  龐駿笑道:「張侯爺,莫非您忘了,劉某可是武狀元,雪狼谷周圍,都布滿
了東瀛武神營的戰士,遼東地界,除了在下,沒有人更合适了,而且本次前來,
在下可是帶了五千兵馬前來,其中還有一千的騎兵,兩天後的醜時,我會親自潛
入東瀛人的大營進行破壞,你們收到我的信号之後,同時向他們發起進攻!」

  「可雪狼谷的東瀛軍隊,是東瀛的甲等軍團,雪狼谷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的地形,這樣能行嗎?而且大量的武神營武士在那裏附近,打破這裏并不會比辛
州那邊簡單啊。」張輔憂心忡忡地說道。

  「放心,我會盡量在東瀛人的營地制造混亂,引開一部分的兵力與武神營的
人,到時候,我們不僅要打破圍困,返回大晉,還要順勢把這一萬東瀛的精銳吃
掉。」龐駿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以寡敵衆,這樣太危險了,先不說東瀛軍隊人多勢衆,就是一個武神營,
老夫可是見過他們武神營的兩名統領,他們可是劍廬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武功比
你有過之而無不及,」張輔不放心地說道,「老夫派五十名精銳斥候,跟随你一
同前往雪狼谷大營,保證你的安全。」

  龐駿搖搖頭道:「侯爺的好意下官心領了,可是五十人的目标實在是太大了,
更何況我來的時候對面武神營的人一直在山上不停巡邏,這次潛入最重要的是隐
蔽,斥候雖然是軍中精銳,但是在沙場上搏殺并不像這種暗地潛入的任務,面對
大量武藝不俗的武神營武士,一旦被發現,就前功盡棄了,還望侯爺理解。」

  接着他又說道:「至于武神營的人,下官在京城任職神衣衛的時候,已經對
他們做過一番的了解,武神營的總統領是劍廬『三十六本刀』第二,有『東瀛第
一強兵』之稱的真田幸玄,副統領是『三十六本刀』第六的吉川晴光,其中吉川
晴光曾經帶領一批武神營的人偷偷潛入過松州,被我所識破,我與他已經交過手
了,我大概能勝過其半籌,面對他們,我應該有自保之力,請侯爺放心。」

  張輔聽後,神色複雜地看着龐駿,過了好一陣子,他雙手扶着龐駿的肩膀,
才沉重地說道:「那老夫,以及三萬帝獅軍團将士的性命,就拜托你了。」

  龐駿笑道:「哈哈哈哈,侯爺,無需擔心,下官雖然不敢說自己輕功獨步天
下,但是論起潛行能力的話,侯爺你可不能忘了,下官曾經是做什麽的?等到脫
困了,再慢慢說吧。」神衣衛司職各種特殊的任務,當然也包括暗殺潛行這種,
龐駿曾經是神衣衛的統領,這種事情難不倒他。

  張輔這才反應過來,感激地說道:「好,好,太感謝你了,子業,等到脫困
成功,老夫親自登門,與你不醉無歸。」他拍着龐駿的肩膀說道,「你遠道而來,
想必已經累了,先休息一會吧,養精蓄銳再出發。」

  龐駿婉拒道:「下官恐怕不能留下了,兵貴神速,潛入東瀛人的大營,我還
需要做一些準備工作,還有退走的路線,沒有什麽時間休息了,還望侯爺莫要見
怪。」

  「好,保重。」張輔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這名爲自己以及麾下三萬将士帶來
一線生機的少年說道。

  「侯爺保重。」龐駿一抱拳,行了一禮,轉身便離開了大帳。



             一三零、黑夜迷蹤

  雪狼谷的東瀛軍大營中,此時依舊是燈火通明,作爲東瀛北路軍的統帥,出
身大族的西園寺前久,正與「武神營」的統領,被譽爲「東瀛第一強兵」的真田
幸玄聊天。

  西園寺前久雖然出身高貴,官位高至從四位下的左近衛中将,但是從小酷愛
武學,即使武學天賦不佳也沒有放棄修習武學的夢想,所以對于眼前的這位,出
身貧寒,可通過自身努力,成爲「劍廬三十六本刀」第二,東瀛排名第六的武者,
「東瀛第一強兵」的真田幸玄,有一種發自内心的欣賞。

  「武神」武藏五輪既是劍廬之主,又是天皇陛下的劍術老師,在東瀛的地位
尊崇,作爲其高徒,真田幸玄在東瀛也是受人巴結的對象,早已經習慣對面其他
人谄媚的表面和鄙夷的内裏,可這位西園寺大人,卻讓他能夠感受到由衷的尊敬,
這讓他感到十分意外,二人的關系也相對密切一些。

  然而此時,正在品茗的二人卻聽到大帳外傳來了不小的騷動之聲,一名士兵
進來禀報道:大營中多處走水,兵士們已經在救火,應該是大晉軍隊的奸細所爲。

  聽了消息後,西園寺前久與真田幸玄二人眉頭緊皺,雖然雪狼谷這條路隻駐
紮着一萬人和五百名武神營的武士,但這裏地勢險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并且
這一萬人是東瀛的精銳甲等軍團,可以說大晉的部隊想突破這裏的防線,比突破
另一路五萬人部隊把手的防線,還要難上半分,他們想不通爲什麽大晉方面的統
帥還是選擇這裏作爲突破口。

  不過,也容不得他們考慮,因爲此時又有兵士前來報告:在救火的過程中,
發現了多具東瀛兵士的屍首,多達二十餘人,其中還有七人是武神營的戰士!這
下子讓二人坐不住了,能夠做到此事的,要麽是大規模的滲透,要麽就是高手所
爲,按照現在的情形,應該是後者的情況居多。

  于是真田幸玄就向西園寺前久拱手道:「西園寺大人,此事,就交給武神營
處理。」

  西園寺前久點點頭道:「那就拜托真田大人了。」

  真田幸玄領命而去,然而當真田幸玄與吉川晴光帶領着三百武神營武士搜遍
了整個大營以及四周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迹,隻能惱怒地悻悻離去,
同樣的,在雪狼谷的東瀛軍,也沒有見到任何大晉軍隊的蹤影,西園寺前久隻能
下令加強戒備。

  可是,當大營穩定下來沒多久,大營中又再次走水,等到火滅之時,士兵們
又發現了十多具屍體,饒是身爲東瀛貴族頗有涵養的西園寺前久,也被氣得砸碎
了茶杯。

  真田幸玄說道:「西園寺大人,此乃敵人的疲兵之計,通過不斷地騷擾我軍,
降低我軍的士氣與戰鬥力,好讓大晉的軍隊突圍,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明晚甚
至後晚,這個神出鬼沒的鼠輩,一定會繼續騷擾。」

  西園寺前久點點頭,回答道:「真田大人說得沒錯,我這就傳令下去,外松
内緊,嚴加戒備,也麻煩真田大人與武神營的戰士,能夠在明天晚上,将此獠一
舉擒獲。」

  「遵命。」

  然而,讓二人哭笑不得的是,第二天的晚上,整個大營卻是波瀾不驚,讓人
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西園寺前久與真田幸玄甚至還一度懷疑昨晚的事
情是内鬼所爲,可是這又是哪一個内鬼有這樣的本事,能夠悄無聲息地格殺包括
武神營武士在内的數十人并還能隐匿在軍中呢?敵在暗我在明,二人的臉色中不
禁閃過一絲陰霾。

  衆人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加強戒備,畢竟敵人騷擾,最終的目的還是要
幫助大軍突圍,隻要他們穩住,守好雪狼谷,等待大晉的軍隊不攻自破,便完成
任務,隻不過,被人當猴子耍的感覺,真的不是那麽好受。

  「啊!!!」正當他們躊躇之時,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打破了軍營
中的平靜,這一聲慘叫非同小可,軍營之中營規森嚴,當兵的都是提心吊膽過日
子,經年累月下來精神上的壓抑可想而知,一個士兵做噩夢的尖叫,于是大家都
被感染上這種歇斯底裏的瘋狂氣氛,徹底擺脫軍紀的束縛瘋狂發洩一通,現在的
這聲慘叫,很可能會引起可怕的營嘯。

  于是,西園寺前久當機立斷,對真田幸玄說道:「真田大人,請務必抓住那
個可惡的幕後黑手,軍營這裏,由我親自彈壓,以防營嘯發生。」

  「是,在下明白了。」真田幸玄點點頭,五百武神營的武士,隻留下一百人
協助看守糧草,其餘人出動,直奔慘叫聲而去,當他到達事發地點時,周圍已經
圍滿了東瀛士兵,而被圍在中間的,就是一具還在不斷冒血的屍體,所幸的是,
有不少的人,在慘叫發出之後,都迅速反應過來,看到一個黑影飛速地離開了軍
營,直奔後山而去,真田幸玄心中有些不安,不過他并沒有顧慮那麽多,帶着四
百武神營戰士直奔後山而去。

  足足追逐了一個時辰有餘,敵人的蹤影若隐若現,真田幸玄已經明白自己已
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對方的若隐若現就是爲了引誘他們遠離兵營,好讓被困的
大晉軍隊攻關,然而他并沒有在意,對方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的,僅僅一人,就
想長時間地牽制自己親自率領的武神營數百人?隻要一個不小心讓武神營的人纏
住,隻要一個照面,就能解決這小蒼蠅,再回去收拾那群攻關的大晉軍隊也來得
及。

  然而正在此時,真田幸玄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聲音,他臉色
微變,接着一名手下前來彙報道:他們來的去路,已經被人爲地破壞掉了。

  想憑借這種小伎倆來拖延時間嗎,還未等他仔細深想,又聽見有人喊道:
「那裏有人!」他擡頭看去,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立在不遠處的一座高崖邊
上,靜靜地看着他們。

  真田幸玄向四周看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任何埋伏的迹象,便大聲問道:「怎
麽了?藏頭露尾這麽久了,終于把我們引到理想的地方了嗎?可是,某家并沒有
感覺到這裏有什麽伏兵,難道閣下打算一人滅掉我整個武神營嗎?」

  「哈哈哈哈哈哈……」真田幸玄剛說完,一些聽得懂中原官話的東瀛人都哈
哈大笑起來。

  「真田閣下說笑了,在下哪有這樣的本事,能全殲貴國這支精銳之師啊,就
算是武神在此,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吧,更何況在下這個無名小卒。」

  「哼,你無需在此拖延,來人,殺了他!」真田幸玄并沒有跟身穿夜行衣的
龐駿過多的舌戰,他一揮手,數十名武神營武士就往龐駿包圍過去。

  「雖說武神營的每位都是東瀛的精英,不過真要說起來,也好像隻有真田先
生能抓得住在下了,至于其他人,不過是徒勞罷了,更何況,你們不還是有更重
要的事情要去做嗎?例如……雪狼谷大營!」龐駿說道。

  真田幸玄皺了皺眉頭說道:「哦?難道,閣下會認爲,我東瀛一萬精銳,扼
守天險,會擋不住你晉國僅僅三萬不足的人馬進攻?未免太看不起我東瀛無人了。」

  龐駿笑道:「誠然,你東瀛大軍占據天險,一夫當關,我大晉那不到三萬的
将士一時半會是沖不破這關卡,可是,如果,有上萬人,從後面攻擊,前後包抄,
你猜你們的那些精銳,會落得個什麽樣的下場呢?」

  真田幸玄聽到此話,面色突然大變:「不可能,雪狼谷是方圓數百裏唯一離
開的通道,更何況我們的斥候一直盯着你晉國的大營,張輔不可能暗中安排一萬
人繞道回來從後進攻,你這是虛張聲勢!」

  「誰跟你說是張侯爺派人繞道的?」龐駿打斷他的話說道。

  「難道,難道是松州?!」

  「哈哈哈哈,真田先生武功雖然出衆,可也太小看我大晉的軍人了,斥候部
隊的将士何等優秀,雖然不能把你們的軍營鬧得天翻地覆,可是翻山越嶺,沖破
你們的攔截,還是可以做到的,松州的部隊三天前就已經到達雪狼谷附近埋伏,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此時應該與另外一邊張侯爺的部隊,同時對你們雪狼谷
大營發起了前後夾擊,不才武功低微,唯獨輕功還能拿得出手。就算閣下帶着這
幫精銳把在下擊殺,再繞路回到營地,恐怕也要數個時辰,到時候,東瀛的雪狼
谷大營,不知道還存不存在呢。」

  看着龐駿那自信的語氣,真田幸玄知道,整個武神營中,隻有自己與吉川晴
光才真正的有能力去追殺眼前整個可惡的家夥,然而吉川晴光現在正在大營中,
武神營的武士雖說是精銳,但也隻是與普通士兵相比而言,真要依靠他們抓住眼
前的這個人,恐怕還是力有不逮,而如果全體撤退的話,恐怕他也會想盡辦法拖
住返程的速度。

  念及至此,真田幸玄下令道:「所有武神營的戰士聽令,第一縱隊留下,與
本座一起擊殺敵人,其餘人經前方右轉的小道,盡快返回大營,不得有誤!」他
是使用東瀛語下達的命令,龐駿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不過眼見大部分的武神
營戰士的行動方向,猜得也差不多意思了。

  真田幸玄一直盯着龐駿,如同一隻盯上獵物的豹子一樣,蓄勢待發,而此時
的龐駿,借着月光,看了一眼遠去的武神營大部隊,嘴角中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一瞬間,真田幸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借着山壁少有的
突出的岩石,直奔上龐駿所在的高崖,而同一時間,龐駿也毫不含糊,拔腿就往
反方向跑去!

  眼見真田幸玄身影翻飛,眨眼之間就攀登了一半的高度,剩餘的二十名武神
營戰士,也隻好追了上去,然而他們的武功并不高明,隻是比一般人好上不少而
已,面對如此的高度,隻能想辦法繞路了。

  真田幸玄并沒有理會那麽多,繼續攀登,幾息之間,便登上了高崖,而此時
的龐駿,也隻剩下一個遠去的身影,他冷哼道:「無膽鼠輩,跑得倒是挺快。」
接着也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一三一、母子遭難

  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帝都——天京城中,此時的魏王府卻是燈火輝煌,下
人婢女行色匆匆,魏王楊桐,魏王世子楊承佑,一幹人等都聚集在一座樓外,目
光頻頻向樓裏望去,好似在等待着什麽,其實原因隻有一個:魏王妃唐玉仙要生
了!

  自從用過晚膳,正在房間休息的唐玉仙突然感覺肚子疼之後,楊桐就連忙找
來幾名穩婆和老嬷嬷,從開始準備引産到現在,已經有近兩個時辰,一般而言,
尋常女人生産的時候隻需一個時辰就能順利誕下新生兒,唐玉仙之前有過生育經
曆就更不用說了。

  而即使貴爲大晉最有權勢親王,魏王楊桐此時也急得像隻在熱鍋上的螞蟻,
長久以來,算上楊月,他也隻有一子二女,聽着房間裏面,心愛的女人正在發出
凄厲的聲音,他權傾天下卻什麽都幹不了,心中感到無比地懊惱和揪心。

  此時,一名老嬷嬷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心急如焚的楊桐連忙上前詢問:「怎
麽樣?王妃現在的情況如何了?生下來了嗎?」

  老嬷嬷搖搖頭道:「回王爺,王妃娘娘胎位不正,很可能,很可能難産……」

  楊桐聽到此話後,如墜冰窖,他盯着老嬷嬷,一字一頓地說道:「本王告訴
你,說什麽,你們都要保住她們平安,大小都要保,如果她們有一丁點差錯,本
王要你們全部人人頭落地!」

  「老……老身……遵命……」老嬷嬷知道楊桐非常寵愛這位王妃娘娘,也隻
能硬着頭皮答應了。

  「啊,好疼啊!」忽然,一陣凄厲的慘叫聲頓時從房間裏傳來出來,這慘叫
聲顯得非常尖銳,又有些歇斯底裏,聽聲音仿佛在強忍着某種巨大痛苦。

  「嗨呀,急死本王啦……」楊桐的一顆心早已緊緊的懸提了起來。

  楊承佑見父親一臉着急,連忙安慰道:「父王,母妃宅心仁厚,平時又行善
積德,佛心虔誠,絕對會吉人天相的。」他雖然不是唐玉仙親生,但是天性善良
仁厚,而唐玉仙又對他關懷備至,所以他也在爲唐玉仙默默地祈求保佑。

  「啊……啊……好痛……」這時,唐玉仙的慘叫又再次從房間内傳出,又讓
外面的人心中一顫。

  「母妃,母妃,哎,别攔着我,我要去看母妃!」正在此時,本來已經入睡
的小郡主楊月也被王府中的騷動驚醒,從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娘親正在生産之
後,連忙換上衣物,趕了過來,剛進院子就聽到唐玉仙的慘叫之後,想都沒想便
打算沖進房間去。

  幸好楊桐一把拉着她說道:「别,别進去月兒,你冷靜一點,你進去了也是
于事無補,别去打擾你的母妃,她,她會沒事的,你放心。」

  「父王,嗚嗚嗚嗚……月兒好怕,好怕……」楊月急得受不了,伏在魏王的
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楊桐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女兒,憂心忡忡地看着小樓……

  松州,鹿門山,雪狼谷附近,真田幸玄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
的少年,看着這個少年,憑着出色的輕功與潛行能力,當着自己的面,一次又一
次地把包圍上來搜索的武神營戰士,一個一個地暗殺掉,最後三人,用自己的生
命,強行把他拖住,才讓自己能夠截住他的去路,并把他的面罩打落。

  隻見龐駿笑着說道:「不愧是東瀛排名第六,劍廬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高
手,僅僅幾個照面,就把我的面罩給打落下來,佩服。」

  真田幸玄看着龐駿說道:「我之前聽吉川君說過,他曾經在松州遇到一個叫
劉駿的年輕人,還說是刺史,武功與他不相伯仲,而我又聽出使過晉國的九條德
明大人說過,他曾在貴國皇帝的千秋宴上見識到一位叫劉駿的少年,文武全才,
聰明絕頂,恐怕他們所說之人,就是閣下吧。」

  龐駿摸摸下巴,說道:「想不到九條德明那個小老頭兒,竟然對在下的評價
如此之高,實在是過獎,過獎了。」

  真田幸玄說道:「九條大人告訴在下,如果遇到劉駿,第一件事是『延攬』,
九條大人說願意以正五品的官職,黃金五千兩,三十名美姬,邀請劉大人,到東
瀛爲官。」

  「哦豁,這條件可真夠豐厚的了,可如果我不願意呢?你想想,本官現在是
松州刺史,在大晉官拜正五品,你說我在堂堂大晉都是正五品的官員,爲何要孤
身前往你小小東瀛去當個平級的官員?至于錢财美姬,我又不是沒有,所以說,
我爲何要去呢?」

  龐駿話音剛落,真田幸玄突然就變得殺氣凜凜:「既然閣下不願意去,那我
隻好執行第二個選擇了,那就是死!」說完,便拔出武士刀,如奔雷一般向龐駿
攻去。

  真田幸玄的兵器是一把刀,乃是名揚東瀛的一把名刀,喚作「正宗」,鋒利
無匹,七年前真田幸玄晉升至劍廬第二人時,其父親自授予此刀,一直以來,片
刻不離身,如臂使指,助他擊敗了數不勝數的挑戰者。

  武神武藏五輪的刀法隻有七式: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
動如雷霆,難知如陰以及虛無如暗,聽起來雖然簡單,但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七式,
要修煉至爐火純青,卻需要千錘百煉,然後通過不同的組合,産生千變萬化的殺
招,但凡有一式修煉未到家,殺招的威力就會大減,可一旦七式都達到一定水準,
便會讓敵人無法招架也無迹可尋,也讓武藏五輪多年以來一直穩居「東瀛第一高
手」的位置。

  「劍廬三十六本刀」之中,每個月依照不同的性格與特長,所使用的武器,
所擅長的招式,也各不相同,如排名第四的安倍秀明,便是以「難知如陰」的幻
術以及陰陽術而聞名,又如吉川晴光,則擅長的是「其疾如風」的槍術,而作爲
劍廬第二人的真田幸玄,則是「侵略如火,動如雷霆」的刀法打遍東瀛軍中無敵
手。

  龐駿與其交手僅僅不到四十招,就已經落到下風,他發現自己在力量與動作
速度上,與真田幸玄存在一定的差距,僅僅隻是依靠着出色的實戰應變能力,去
扳回劣勢,雖然不能夠具體知道,以真田幸玄的武功,能在天下武者之中,排行
多少,但他一定是在谪仙教中的青龍使者,千毒劍手付元浩之上。

  這時,真田幸玄突然說道:「幸虧是我親自出手,若是吉川君對上閣下,以
閣下的武藝,吉川君未必能勝過,聽說你才十六歲,我足足比你大接近兩輪,在
短時間内卻隻能壓制住你,若是你能夠潛心修煉武學,假以時日,必定是名震四
方的高手,可惜,你卻不自量力,向我挑戰……」

  龐駿并沒有說話,而是加緊暗中調息,來應對真田幸玄的下一輪攻擊,他的
目光閃爍,似乎在算計着一些什麽……

  京城,在唐玉仙胎動沒多久,就有人前往皇宮報信,作爲魏王唯一的親兄弟,
天子楊紹與楊桐的一向感情甚笃,知道此事之後,也表現出相當的關心,馬上派
遣宮中最有經驗的穩婆和禦醫前往候命,而作爲魏王妃唐玉仙的妹妹,當今的皇
後唐玉琳,更是連忙擺駕,前往魏王府,等待姐姐的生産。

  唐玉琳隻爲楊紹生下一個女兒,便再無所出,再加上其家族早已經因爲父親
的去世而衰落,多年以來在宮中與世無争,在小公主下嫁給工部左侍郎之子後,
更是深居簡出,行事低調,宮中很多事務都交給了南貴妃處理,若不是看在她還
占有着皇後的名分,南湘舞都想把一些更重要的事務,直接略過她來自行處理。

  唐玉琳雖然性子較爲清冷,但她與姐姐唐玉仙自小感情就好,現在聽說姐姐
有難産的危險,雍容的玉顔中,也不時露出一絲絲擔憂之色,她悄悄地拉過楊桐,
用隻有二人的聲音問道:「魏王,如今,本宮的姐姐難産,若是等一陣子穩婆出
來,問你一句『保大還是保小』,你該如何處置?」

  楊桐一聽唐玉琳的誅心之言,臉色微變,苦笑道:「皇嫂,你這是在将本王
的軍啊,」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回應道,「皇嫂請放心,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選
擇,本王,本王一定會先保住仙兒,孩子還可以再生,但是仙兒,卻隻有一個…
…」

  「本宮這姐姐自小溫順謙和,柔柔弱弱,卻是命途多舛,多年以來,她誠心
向佛,卻天不遂人願,飽經波折,唉。」唐玉琳歎道。

  聽到唐玉琳的那句「命途多舛」,楊桐的眉毛微微跳了跳,仿佛想起了什麽,
他正色地對唐玉琳說道:「皇嫂,本王自小就喜歡仙兒,愛她勝過一切,隻要本
王活在這世上一天,就會好好保護仙兒,不讓她受任何傷害和危險。」

  唐玉琳沒有說話,隻是皺着娥眉,輕輕地點了點頭,看着不遠處的房間,而
房間之中,此時還依舊不時地傳出唐玉仙「啊……啊……」那讓人心悸的慘叫聲。

  「嘶喇……」一道刀光閃過,龐駿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二人已經交手上
百招,面對真田幸玄,龐駿一直處于下風,身上也多了兩道傷口,若不是自己的
兵器乃是趙王所贈的天下名劍——七星龍淵,恐怕自己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龐駿心中暗道:自己還是太托大了,雖然最近這段時間功力大增,還與付元
浩打成平手,小看了天下之人,小小一個東瀛,還不是劍廬三十六本刀的第一人,
都有如此高超的武藝,恐怕以我的武功,在東瀛也隻能勉強進入前十,不能與眼
前的這個家夥硬碰硬,得想辦法才行。

  然而,對面的真田幸玄好像看穿了龐駿的想法一樣,說道:「武道一途,唯
有勤學苦練,才能有所長進,一直投機取巧,只是下下之道,可惜,就算你明白
這個道理,也不能再有機會長進,只能命喪于此了!」說完又向着龐駿進攻過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6-13 00:07 編輯 ]
2018-6-13 00: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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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132~134)



             一三二、兩敗俱傷

  龐駿看著再次殺過來的真田幸玄,咬咬牙,心念道:只能拼一波了,念頭剛
落,他竟然放棄了劍的輕靈飄逸,像真田幸玄持刀一樣雙手握住劍柄,用盡最大
的力量,自下往上一擋。

  隨著「叮」的一下清亮的鋒刃碰撞聲,一道巨力通過「正宗」的刀刃,傳到
了真田幸玄的手上,真田幸玄沒有想到,力量本來就比不上他的龐駿竟然會與自
己硬碰硬,這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大意之下,握住刀的雙手一抖,竟然脫手了!

  毫無疑問,龐駿的雙手也一陣酥麻,可是他早有準備,「七星龍淵」掉落的
同時,趁著真田幸玄兵器脫手之際,手疾眼快,一腳踢向了掉落的「正宗」,讓
「正宗」的刀鋒,直飛真田幸玄而去!

  真田幸玄大驚失色,龐駿的打法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看「正宗」已經飛
到自己的面前,他只好閃身躲過,同時也踢出一腳,往龐駿掉落的「七星龍淵」
補了一腳,「正宗」與「七星龍淵」各自飛出一道優美的銀弧,插在了離二人數
丈的地上。

  龐駿一邊喘著氣,一邊直勾勾地盯著真田幸玄,笑著說道:「真田閣下的
『武神七式』刀法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自愧不如,只好出此下策,才有一線生機
了。」

  真田幸玄皺了皺眉頭,心道:九條大人說得果然沒錯,這個少年的才智與應
變能力的確驚人,雖然自己擁有神兵利器,卻知道與我比鬥兵器武功不敵,硬是
想出這個放棄神兵與我比鬥拳腳內力的方法,他冷哼一聲:「哼,我說過,武道
一途,必須堂堂正正,總是想投機取巧,你以為失去武器用拳腳你能贏得了我嗎?」
話音剛落,便「動如雷霆」,一掌直奔龐駿而來。

  龐駿見狀,當即左手斜引,卸開他的掌力,身子轉了半個圈子,已旋到他身
後,一掌無聲無息的從他背後按了過去,真田幸玄反足踢出,龐駿輕輕高躍,從
半空中如魔隼般撲下來,真田幸玄雙手上托,龐駿下擊之勢被阻,又彈了上去,
在半空中輕輕一個迴旋,又撲擊下來,兩人這一搭上手,以快打快,轉瞬間便拆
了三四十招。

  「哈!」真田幸玄大喝一聲,呼的一拳擊出,接著左右雙拳連續擊出,威猛
無儔,龐駿則連避三拳,待他又是一拳擊到時,右掌平推出去,「啪」的一響,
拳掌相交,真田幸玄倒退兩步,龐駿卻倒退兩步半。

  果不其然,相比於兵器使用上的差距,龐駿與真田幸玄的拳腳功夫差距更小,
二人相鬥一百餘招後,龐駿幾乎沒有落到什麼下風,真田幸玄左手虛引,右手一
掌拍出,龐駿斜身讓過,然而對方行動更為迅捷,雙腿連環踢出,啪啪兩響,龐
駿脅下連中兩腿,與此同時,龐駿已找到空隙,一拳無聲無息地打中真田幸玄的
右肩。

  相比起來,二人的傷勢,龐駿所受到的傷害更加嚴重,他承受不住,吐出了
一口鮮血。

  天京城中,魏王府,此時,一名老嬤嬤顫顫巍巍地跪在當朝皇后唐玉琳,魏
王楊桐身前,戰戰兢兢地說道:「皇后娘娘,王爺,王妃娘娘胎位不正,恐有難
產之虞,王爺,再過兩盞茶的時間,若是王妃娘娘的情況再無好轉,王爺就必須
作出決定,保大還是保小,不然,再拖延下去,連王妃娘娘也有性命之憂啊。」

  楊桐感到一陣眩暈,他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再等等,那就再等
兩盞茶時間,兩盞茶時間過後,如果王妃的情況再無好轉,那就保……保大吧…
…但是,如果王妃娘娘再有什麼意外,本王要你們所有人,全家陪葬!」

  老嬤嬤聽了,慌的磕頭如搗蒜,連忙說道:「老身,老身定必保住王妃娘娘
的安危,老身定必保住王妃娘娘的安危……」說完,便連忙回到產房之中繼續幫
助引產。

  房間之中的唐玉仙,此時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大汗淋漓,在疼痛之餘,她
還感到一陣陣的心悸,母子連心,她感覺到,她的親人,可能在遭遇危難,很可
能是自己的兒子龐駿,在語無倫次之時,還夾雜著幾聲細微的「駿兒,駿兒」的
聲音,幸虧大家都在忙著,並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迷亂之中,唐玉仙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直理她遠去,她嘴裡喃喃道:
「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離開……娘……不行……不要……
我……我們……的……孩子……我……」她心裡冒出一個念頭:我不能這樣,我
要把孩子生下來,如果我不把生下來,駿兒就會離開我的!我不要!

  想到這裡,唐玉仙竟然又強行提起了精神,這樣周圍的穩婆與老嬤嬤都大吃
一驚,本以為都要做好保大棄小的準備,此時唐玉仙竟然在兩個多時辰後還沒精
疲力盡,孩子竟然出來了半分,又燃起了大家的希望!

  為了不讓真田幸玄重新拿到他的兵器,龐駿只能不斷搶攻,使其沒有空餘時
間去拔出插在地上的刀,同時這些進攻也在逼迫他遠離他的刀,但是二人的實力
畢竟有一些差距,又是數十個回合的拆招,二人又是互相擊中對方一次,此次依
然是龐駿落在下風,他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然而,在吐出鮮血的同時,龐駿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真田幸玄一臉奇怪,莫不是此人已經失心瘋了?還是我中了他什麼陰謀奸計?
他問道:「劉駿,死到臨頭,你到底在笑什麼?」

  龐駿笑瞇瞇地說道:「真田先生,你可知道,為何在下把你與數百『武神營』
的戰士引上山,卻沒有一直跟你們繞圈子,堅決實行調虎離山之計,反而眼睜睜
看著那數百人返回你們東瀛雪狼谷大營,去阻擋我們的進攻?」

  真田幸玄臉色微變,略帶凝重地問道:「難道,你還有別的打算不成?」

  「『武神營』的戰士都是東瀛的武學精銳,如果我輕易地把他們放回去,就
算是我們大晉的軍隊攻破的了雪狼谷大營,這些精銳戰士還是很容易被保存下來
的,尤其是在真田先生的帶領之下,那豈不是浪費了我一番佈置?當然不能,在
下還打算著,讓這些東瀛武士,都留下來!」

  聽到龐駿的話,真田幸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怒道:「你不用想盡辦法來
擾亂我的心緒,旁門左道對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是嗎?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裡現身嗎?」未等真田幸玄有所回應,龐駿又
接著說道,「因為從這裡回去雪狼谷大營,在來路被我破壞掉的情況下,最近是
那一條道,是人盡皆知的,作為軍中精銳,無論是你還是其餘『武神營』戰士,
對於這裡的地形應該也是做過大量瞭解調查的,所以,你們必定會選擇那條前方
右轉的山陰小道返回大營,剩下的,在下只需要埋伏一支兵馬……」

  「我大東瀛『武神營』的戰士,豈是你晉國州府的駐兵可比?你能調動的兵
馬只有數千人,你的最終目的還是要救出張輔的兵馬,所以還要重兵從後攻打雪
狼谷大營,根本不可能有足夠的兵力去對付我的兒郎們!」真田幸玄打斷道。

  「當然,一般的駐軍是不可能應付得了,可是,」龐駿頓了一下說道,「如
果我埋伏的,是我精心培養的五百重騎兵,你覺得在一輪衝鋒之下,你的『武神
營』還剩下多少?」龐駿這時才翻出了他的最終底牌,沒錯,他並沒有把重騎兵
投入到攻打雪狼谷大營,因為重騎兵所擅長的是在平原上的一輪無堅不摧的衝鋒,
而不是攻城破營,用來對付剛剛出山,以步卒為主的「武神營」戰士,是再好不
過了,「武神營」最為擅長的是戰場的單打獨鬥,這恰恰是重騎兵最不怕的。

  聽到這裡,真田幸玄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自己的憤怒,因為「武神營」是
他畢生的心血,無論龐駿說的是真是假,他容不得他大意,他必須盡快解決戰鬥,
於是,他當即欺身上前,連續搶攻,意圖快速解決戰鬥。

  急怒攻心之下,真田幸玄在搶攻了數十招後,不小心露出了破綻,被龐駿一
指戳中了左胸,頓時氣血洶湧,但他畢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在受傷的同時,拼
著命一拳打中了龐駿的小腹,讓龐駿登時劇痛入心,連續後退數步,撞在了一處
石壁上。

  還是打不過啊,這是龐駿最後的念頭,念頭一過,便眩暈了過去。

  而不遠處的真田幸玄,雖然好不到哪裡,只見他趴在地上,胸口氣血翻湧,
不過好歹還處於清醒,他想爬過去,一掌解決掉龐駿,然而卻力不從心。

  此時,一把細長的聲音響了起來:「喲喲,這不是真田大人嗎?怎麼?堂堂
劍廬『三十六本刀』第二人成這個狼狽樣子了?」話音剛落,一個身穿華服地邪
魅男子神秘出現在真田幸玄的身後,手中捏著一把精美折扇,那張令人過目難忘
地中性容顏帶著一抹不濃不淡地殺意。

  「安倍秀明,風涼話說夠了沒?看見那個少年了嗎?九條大人,點名要他的
命,你來動手吧。」真田幸玄沒好氣地看著眼前的邪魅男子說道。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東瀛陰陽師大族——安倍氏當代家主,天宰神社大祭司,
「劍廬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四的高手,安倍秀明。

  安倍秀明說道:「在東瀛待久了,本打算出來散散心,順便看看真田大人是
如何作戰的,想不到碰上如此一個妙人,竟然把真田大人逼得焦頭爛額,最後還
要屈尊請求我這個手下敗將去幫忙殺人,實在是不虛此行啊,哈哈哈哈……」

  「哼。」真田幸玄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

  「嘖嘖嘖,脾氣真不好,也罷,難得真田大人開口,舉手之勞,可惜,這少
年天縱奇才,就這樣隕落在這個地方。」安倍秀明說完,「唰」的一聲打開折扇,
一隻閃爍著詭異光芒的蝴蝶便出現在他身前,慢悠悠地飛向龐駿。

  然而,當蝴蝶接近龐駿時,一陣香風飄過,接著,那只詭異的蝴蝶便瞬間粉
碎,一把嬌膩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喲,堂堂『劍廬』第二,第四的高手,竟然
聯手欺負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小孩,妾身都替你們臉紅啊,我這個可憐的傻師弟,
差點被兩個不要臉的老男人害死,幾乎讓妾身守寡。」一個白衣飄飄,眉目如畫,
惹火的嬌軀展現出了十分誘人的曲線,散發著妖艷的魅力,此女正是龐駿的師姐,
「白衣羅剎」宮紫雲。

  「哦?師弟?有意思,中原果真是人才濟濟,本座才踏入晉國的地界沒多久,
就遇上兩位青年才俊,這位姑娘雖然美艷無比,年紀輕輕,卻也不是善與之輩,
看來今晚之事,難了咯,」安倍秀明並沒有理會臉色已經發青的真田幸玄,對宮
紫雲說道,「不過姑娘天姿國色,讓本座驚艷,本座願以東瀛安倍家家主夫人之
位,來換取姑娘的青睞。」

  「嘿嘿,安倍先生,如果是半年前,按照安倍先生提出這個條件,妾身恐怕
也是掃榻以待,可是妾身半年前答應了我這個傻乎乎的小師弟,後年,妾身就要
安安心心嫁給他,與他共效于飛,現在安倍先生可是要殺妾身的未婚夫,那我可
不能答應哦。」宮紫雲笑瞇瞇地說道。

  「那實在是太遺憾了,真田大人,今晚,事不可為了,眼前的美艷姑娘,是
鐵了心要保住她這師弟,本座要完成閣下的請求,勢必要付出沉重代價,划不來,
划不來,至於『武神營』的戰士,只能怪你棋差一招,走吧。」說完,雲袖一捲,
真田幸玄那沉重的身體便被他捲了起來,轉身離去。

  真田幸玄怒視著暈倒在地的龐駿與笑意盈盈的宮紫雲,口中喃喃道:「劉子
業,我,我誓必要把你千刀萬剮!」

  看著真田幸玄二人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宮紫雲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
著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的龐駿說道:「你這個小傻瓜,就愛逞能,不過這小子,睡
著的時候,可真是可愛。」

  京城中,魏王府,就在魏王下定決心說出那句「保大」的時候,忽然從房間
中傳來一道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一三三、立下大功

  聽到嬰孩哭啼的聲音,楊桐的隨即目光一亮,一名老嬤嬤從房間中出來,對
楊桐一陣恭喜道:「恭喜王爺,王妃娘娘,為王爺誕下一名小郡主,母女平安。」

  唐玉仙與孩子能夠平安,就已經是楊桐最大的期望了,至於孩子是男是女,
他並不奢求,所以也顯得十分高興,哈哈笑道:「賞,都賞,你們都是有功之臣,
都重重有賞!」說完,便與皇后唐玉琳,世子楊承佑,小郡主楊月一起進了房間。

  來到房間內,楊桐一抬頭就望見床上平躺著的唐玉仙,平時高貴典雅的王妃
娘娘此刻顯得有些虛弱蒼白,香汗淋漓,彷彿剛剛生了一場大病的模樣,他一個
箭步就竄到了唐玉仙面前,雙手輕輕握住她的一隻柔荑,道:「仙兒,辛苦你了。」

  唐玉仙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來:「臣妾一點也不苦,有勞王
爺掛心了,是妾身有愧於王爺。」唐玉仙心知女兒並非楊桐親生,而是自己與親
生兒子龐駿的骨肉,眼見楊桐的關切之色,心中萬分愧疚,但也只能強打笑容。

  楊桐並沒有感覺到唐玉仙心中的愧疚,以為是唐玉仙內疚於只為他生了女兒,
心中頓時一片感動,雙手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說道:「沒事,只要是仙兒為本
王誕下的孩兒,無論是男丁還是女兒,本王都一樣疼愛,你看月兒,不就是本王
的掌上明珠嗎?哈哈哈哈……」

  唐玉仙知道楊桐的誤會,內心愧疚更甚,只好沉默不語,良久才問道:「孩
子,我的孩子呢?」

  話聲方落,丫鬟抱著一個嬰兒從房間的另一處內走出。

  「這就是本王的乖女兒,看起來真可愛,你看,多像她的娘,跟月兒小時候
一樣漂亮,對不對。」楊桐伸手從丫鬟手中抱過女嬰仔細端詳,他一見嬰兒那聰
明可愛的模樣,長得非常清秀,粉琢玉雕,可愛極了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一旁的楊月好奇地問道:「母妃,父王說的是真的嗎?月兒小的時候,也跟
妹妹一樣嗎?月兒哪有那麼胖嘟嘟的。」

  「哈哈哈哈哈……」大家聽了楊月嬌憨的話語,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這時,唐玉琳說道:「魏王,姐姐,你們可還沒給這孩子取名呢。」

  「對啊,還沒給孩兒取名呢,愛妃,你說,這孩子該取什麼名字才好?」楊
桐向唐玉仙詢問道。

  唐玉仙沉吟片刻,便說道:「妾身不求這孩子有多麼傾國傾城,舉世無雙,
只求她(他,寓意孩子與龐駿)能夠平安,就取單名,寧字吧,楊寧,王爺,這
樣可好?」

  「好,好,楊寧,不錯,寧靜,安寧,就叫楊寧吧,」接著楊桐又轉過身子
向唐玉琳說道,「那就麻煩皇嫂,向皇兄轉達,這個孩子,就叫楊寧。」

  唐玉琳笑著說道:「好,本宮馬上就回去稟告陛下,相信陛下很快就會把封
號定下來,那姐姐,你就好好休養,再過幾天,本宮再來看你。」說完,便打道
回府,返回皇宮。

  送走了唐玉琳,打發走了楊承佑與楊月,唐玉仙看著正在高興地逗弄孩子的
楊桐,幸福的嬌靨上,閃過一陣陰霾……

  也不知過去多久,龐駿才悠悠醒轉過來,睜眼望望窗外,已到了黃昏時分,
這一覺睡得當真香甜,接著他突然醒悟:不對,這是我的房間,我不是在鹿門山
設局截殺「武神營」的嗎?我不是被真田幸玄打暈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坐在一旁的燕瓏發現了龐駿的動靜,高興地說道:「少爺你醒了?瓏
兒去通知大家。」說完也不理會龐駿怎麼說什麼直接就奔了出去。

  沒過多久,府中的鶯鶯燕燕,都陸續地來到了龐駿的房間,為首的當然就是
府中暫時的「管事大婦」紀霜華,她吩咐了金蘭去為龐駿端來肉粥和湯,然後說
道:「夫君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我不是在鹿門山的嗎?怎麼回來的?」龐駿問道。

  紀霜華回答道:「是一名身穿白衣的美貌姑娘帶你回來的,她自稱夫君你的
師姐。」

  「師姐?」龐駿瞪大眼睛反問道。

  此時,岳思琬還滿懷醋意地說道:「都不知道哪來的師姐,長得這麼妖媚。」

  聽到這話,龐駿才徹底相信,的確是師姐宮紫雲把自己送了回來,他笑著說
道:「琬兒,不可亂說,師姐可是自小與我有婚約的,把你們幾個捆在一起,也
未必是她的對手哦,」沒有理會岳思琬的變白的臉色,接著他又向站在遠處的柳
德米拉問道,「那戰事如何?」

  柳德米拉淡淡地說道:「成功了,你們的那個侯爵,以八千條人命的代價,
突圍成功了,沒有做什麼休整,昨天就帶著大軍回去天京,至於你讓我帶領重騎
兵去截殺的那批東瀛人,我們死了八十多個人,殺死了他們兩百六十餘人。」

  聽到柳德米拉的回答,龐駿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才喃喃道:「既定的目標,
基本都實現了,」然後他又對眾女說道,「好了,我沒事了,就是與高手過招,
有些脫力了,休息一下就好,讓玲兒和瓏兒留下來伺候我吧,你們先回去休息,
尤其你們幾個懷有身孕的,更是要注意。」

  這時,小孕婦韓佳瑩對龐駿說道:「夫君,瑩兒告訴你哦,我娘她也懷孕了。」
聽到女兒的話,鍾南屏剎時臉紅了,這叫什麼事嘛,自己跟女兒還有母親祖孫三
人共侍一夫,還在前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內懷孕,想想都覺得羞人。

  龐駿抓著鍾南屏的玉手說道:「辛苦你了,南屏,等我休息好了,再好好陪
陪你們,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

  鍾南屏聲若蚊蚋地「嗯」了一聲,便與眾女離開了房間。

  眾女離開之後,龐駿讓燕玲去煮一些粥,又讓燕瓏去把宮紫雲找來。

  宮紫雲笑瞇瞇地看著龐駿,嬌聲說道:「看你的樣子,恢復得還不錯嘛,師
姐我把你帶回來的那天,你家那小母貓看到你那模樣,都恨不得把我給撕成碎片
了。」

  「琬兒冒犯你了?她就是一個比較簡單的女孩,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再說,
你可是她的『姐姐』,我可是說了,你跟我是自小有婚約的哦。」

  宮紫雲笑起來真的猶如一頭妖狐:「誰跟你有婚約,你又在佔我便宜。」

  「師姐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多多益善,說正經的,我暈了之後,到底發生
了什麼事情?怎麼師姐你又會在鹿門山出現?」龐駿問道。

  宮紫雲便把龐駿被打暈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原來她在幫助龐駿
殺死華山派掌門凌肅與他的兩個弟子後,才從一些人的口中聽說了松州所發生之
事的一些事情,便推測出這些事情的幕後黑手便是自己的師弟,於是想抱著打秋
風的念頭前來松州,她並沒有馬不停蹄地趕來,而是一路遊山玩水,以至於這個
時候才到達松州,恰好聽說龐駿帶兵出外,才想來看看,正好遇上了龐駿遇危。

  說完這些之後她又接著道:「那個姓安倍的妖人,師姐可沒有把握能打敗他,
他那一身詭異的妖術,連在我在中原也有所耳聞,幸虧他對殺你一事沒有太大的
興趣,不然他只需要纏著我,讓那個姓真田的慢慢爬過來一掌了結了你,你可就
萬事皆空了,你要是死了,師姐我可不會給你守活寡。」

  「放心,師弟我的命硬的很,跟下面一樣硬,師姐就乖乖洗白白,嫁入我家
的門,讓師弟我好好疼疼你吧,哈哈哈哈……咳咳咳……」龐駿有些得意忘形,
氣一岔,便不停地咳嗽起來。

  宮紫雲幫龐駿理順了氣之後,說道:「我走了,好好休息吧,別逞強了,還
有一年多,師姐我可要把握時間,好好玩了,不然嫁給你之後,無聊死了。」宮
紫雲的意思,龐駿都已經受了重傷,想逗他也沒有什麼樂趣,便打算離開松州,
回去中原。

  宮紫雲一向來去如風,不說龐駿,就連身為她母親的宮沁雪,也管不住這個
女兒,只見她湊了上來,在龐駿的嘴巴上親了一口,說道:「師姐走了,你可要
乖乖的哦。」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龐駿想說什麼也沒有說出口,只留下淡淡的香唇餘溫……

  得知龐駿已經清醒過來,獨孤連環也上門前來拜訪,他坐在床邊,跟龐駿說
道:「昨天,孫子寒派人傳信,幸虧有你派遣他提前知會,燕州城才倖免於難,
那幾批運送糧食的士兵青壯,的確有有問題,接近一千的東瀛人潛入了燕州,還
有兩千人的東瀛兵馬駐紮在城外,孫子寒的及時提醒,讓總督府做好了充分的准
備,在敵人發起偷襲時頂住了進攻,但是城外遼東的邊軍,就沒那麼幸運了,遭
到了東瀛人的偷襲,黑夜之中陷入混亂,死傷近萬人。」

  「那辛州的情況如何?」

  獨孤連環搖搖頭:「太晚了,辛州不僅受到細作的偷襲,東瀛人還派遣了一
萬人的隊伍攻打,一夜之間,城破人亡,令狐家族的男性,全部被殺,屍首都被
掛在城門口,等到成功接應偷襲邊軍的部隊後,掠奪了一番,烈火焚城,撤出遼
東。」

  龐駿聽後,沉默不語,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靜默之中,良久,他才說道:
「朝廷不會善罷甘休,這不僅僅是恥辱的問題,一旦朝國與大晉的陸路被東瀛人
切斷,按照他們那牆頭草的秉性,難保會掉過頭來,幫助東瀛人來對付大晉,到
時候,大晉數萬里延綿不斷的海岸線,都是東瀛人的攻擊範圍!不僅是大晉,我
們的船隊,也會受到干擾。」

  獨孤連環點點頭道:「我曾經聽說東瀛人多地少,食物在一定程度上需要依
靠出海捕撈,或者以戰養戰,如果朝國被東瀛所滅,東瀛人將會獲得一片極大的
耕地,糧草有了穩定的保障,也沒有了朝國這個屏障,東瀛人可以發動更大規模
的進攻。」

  「嗯,說得沒錯,我必須馬上寫信給費霖,聯名上奏,處理此事。」

  二人又討論了一些關於松州的其他事情,直到天黑,獨孤連環才離開了刺史
府。

             一三四、崩潰母女

  「吱呀」地下室中傳來開門的聲音,暗室中的皇甫君儀與凌曉芙,聽到開門
聲,都沒有抬起頭,她們被關押在此處,不見天日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了,暗室中,
只有少許燈光透入,她們只是憑著每天那個照顧她們的聾啞婆子端來食物的次數
來判斷過了多少天,但是久而久之,自己也忘了到底是多少次了。

  「嘖嘖嘖,我見猶憐啊,多可憐的兩位美人啊,好久不見。」一把輕佻的聲
音,讓皇甫君儀與凌曉芙母女立刻顫慄起來,猛地抬頭去看清來人,果然是那個
她們夢魘中的面具人!

  龐駿也是休養了好幾天,才漸漸把身體恢復過來,由於朝廷的決策還未下達,
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夠「高築牆,廣積糧,勤練兵」,空餘之時,便陪陪有
了身孕的紀霜華祖孫三人,也去慰藉一下潘彤岳思琬母女還有柳德米拉母女幾人,
這時才想起被自己囚禁已久的皇甫君儀母女。

  二女雖然一直被囚禁著,但也是一直被龐駿派人照顧著,只不過是給她們食
物,還有定期幫她們洗洗身子,至於排泄,卻是故意讓她們幾天才換一次馬桶,
讓她們在這種骯髒惡臭敗壞的壞境中,逐漸自暴自棄,喪失自我。

  此時的她們,都直勾勾地看著龐駿,在想著這個惡魔又會用什麼樣的手段,
去折磨她們。

  龐駿把暗室中的蠟燭都點亮,看著雖然臉色憔悴但依然美艷迷人的母女倆,
笑吟吟地說道:「好幾天沒碰你們了,怪想念的,這幾天,都快憋壞了吧?」

  母女倆的食物中,都摻雜了龐駿特製的藥物,不僅能讓她們的肉體更加敏感,
還有輕微的催情作用,她們看到龐駿的到來,眼中都閃過渴求的光芒,皇甫君儀
還好,然而不斷下嚥的行為卻出賣了她,至於她的女兒凌曉芙,則沒有那麼多的
矜持了,也不管她母親在場,連忙撩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光潔可鑒的下體對
龐駿說道:「主人……主人……芙奴好癢……芙奴的騷穴好癢……」

  龐駿看著凌曉芙的下體,只見她那張開的雪白美腿中間,嫩肉一張一合緩緩
吞吐間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順
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瀰漫在空氣中,笑著對她說道:「真是
個淫蕩的騷貨,一天到晚就想著給男人操。」

  「主人說得沒錯……芙奴……芙奴就是個……淫蕩的騷貨……啊……嗯……
嗯……我是騷貨……快來干死我吧……親爹爹……好丈夫……」凌曉芙母女本來
每天就要受到兩三次情毒發作的煎熬,現在龐駿的到來,提前引起了情毒的發作,
為了解除這可怕的煎熬,凌曉芙猶如一頭發情的母獸,不斷用淫聲浪語來勾引龐
駿。

  看見她的模樣,龐駿並沒有立刻上馬,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一直在忍耐的皇
甫君儀說道:「凌夫人,你看看你女兒,像只發情母狗一樣,為什麼你倒是若無
其事一樣呢?」

  皇甫君儀並沒有回答龐駿,但是一直在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現狀。

  龐駿並沒有在意她的態度,反而對凌曉芙說道:「凌姑娘,你學學你娘,多
鎮定,好女人就應該那樣子,忍受住情慾的煎熬,渡過難關……」

  「不!不!」凌曉芙有些歇斯底里,「不是這樣的……主人……芙奴……芙
奴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插芙奴……那個淫蕩的…
…騷穴……娘也是……娘……你說是吧……娘……的騷穴……早就跟……芙奴的
一樣……流了好多水……要主人狠狠地……」

  「芙兒!你……你閉嘴……」皇甫君儀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慾火攻心,口不
擇言,便出言打斷道。

  「娘……娘……你不要再口是心非了……我知道……知道你每天都要自褻…
…你也很想……很想被主人干是不是……主人……嘿嘿……我娘……我娘也是欠
干……浪貨……騷貨……」

  「芙兒……不是的……不是的……」皇甫君儀依然苦苦地掙扎著。

  「主人……我娘她……她一天晚上……打算……」

  「不!!!!!」皇甫君儀突然像發瘋一般撲向了凌曉芙,奮力地摀住凌曉
芙的嘴巴,過了一會才放開,然後對龐駿說道:「主,主人,我……我也想要…
…想要主人……主人的大……大肉棒……插我……插我的……賤穴……」

  龐駿很滿意母女二人的表現,他坐在母女身前的一張椅子上說道:「既然你
們都那麼想要,好啊,爬上來,自己動,誰先上來誰享受。」

  話音剛落,皇甫君儀母女瘋狂地往前爬,帶動著困住她們的鐵鐐發出「嘩啦
啦」的聲音,眼看自己的女兒像要發瘋一樣,皇甫君儀心中一陣驚醒,動作慢了
下來,一眨眼,凌曉芙便爬上了龐駿的大腿,快速地解開了龐駿的衣物,玉手抓
起他的肉棒,草草地擼動了兩下,未等肉棒完全挺立,就急急忙忙地扶著肉棒往
自己那濕漉漉的「蛇口」淫穴插入。

  「嗯哼……啊……好棒……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棒……插……插死
淫奴了……啊啊……啊……太棒了……」凌曉芙一雙纖美的手臂情不自禁的緊緊
箍住龐駿的脖子豐滿的美臀不停床上下起落,嬌嫩碩大的乳房不斷的上下晃動,
烏黑的長髮不停的飄蕩。

  感受身上凌曉芙的不斷套弄,又看到皇甫君儀那渴望而又落寞的眼神,龐駿
笑著說道:「小賤奴,你看看你娘,那副騷樣,多麼渴望的樣子。」

  凌曉芙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套弄一邊說道:「嗯哼……好爽……插得好
棒……娘……等……等芙兒被主人……主人……幹完……再……再讓娘來……來
解渴……對……對不起……啊啊……好爽……」

  「小騷貨,只顧著自己爽,完全不管親娘,嘿嘿,這讓我於心何忍,來,凌
夫人,讓我幫幫你。」龐駿淫笑著,從旁邊的一個羊皮袋子裡拿出一個讓人毛骨
悚然的事物:用一根羊腸包裹著的條狀物,而被包裹著的東西,竟然會不斷蠕動!

  龐駿說道:「凌夫人,你吃過鱔魚嗎?挺好吃的,不過它們在活著的時候,
很喜歡鑽洞,看到洞就鑽進去,還不斷地蠕啊蠕的,聽起來好像挺適合凌夫人您
的,你看,我的肉棒被你的女兒佔用著,暫時沒法安慰你,不如你先將就用著這
個吧,嘿嘿……」

  「不……不要……我不要……你饒了我吧……不要……我不要……」皇甫君
儀看到之後驚恐萬分,臉色變得蒼白,連忙躲開三尺並且不斷搖手求饒,而在龐
駿腿上不斷起伏的凌曉芙看到以後也被這恐怖的東西嚇得花容失色,緊致的淫穴
腔道不斷收縮,擠壓著龐駿的肉棒,緊接著一股溫暖的熱流從她蜜穴上方的尿道
口中射出,打濕了龐駿的身體。

  「哈哈哈哈,小騷貨,看到這個興奮得連尿都噴出來了嗎?哈哈哈哈……」
接著龐駿又對皇甫君儀說道,「凌夫人,今天你女兒的小騷穴很緊很舒服啊,我
今天只想幹你女兒的小騷逼,所以啊,你就要想辦法解決咯,不過不能自褻,否
則你會收到更嚴厲的懲罰哦。」

  「怎……怎麼會這樣……不……不要……」皇甫君儀臉色發青,她驚恐而又
哀求地看著龐駿。

  然而龐駿不為所動,晃了晃手上的包裹著鱔魚的羊腸,又看了一眼,趴在房
間角落的大狗。

  順著龐駿的目光看著那頭大狗,皇甫君儀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她本想閉上眼
睛,通過意志去抑制腦海中的慾念,可是女兒那忘情而又騷浪的淫叫聲,使她的
下體感到更加地瘙癢,過了好一陣子,一波又一波的慾念終於衝破了她的理智,
她一步一步地爬到龐駿的身前,顫抖地伸出一隻手,從龐駿的手上,拿過了那條
羊腸。

  接著,她又用另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掰開身下早已濕淋淋的淫穴,只
見裡面曲徑幽深,淫水流溢,散發著一縷縷的淫糜的氣息,她抓著鱔魚頭部的羊
腸,一點一點,把它往胯下那幽深的淫穴中探過去。

  「啊……哦……」她一鬆手,那羊腸中的鱔魚像是找到家一樣,一股腦地直
接往她的淫穴中鑽鋌,不斷地刺激著她的肉體,眼看整根羊腸都要進入自己的淫
穴中,她大吃一驚,連忙抓住一截,並不停往外抽,而鱔魚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斷地要往裡面探幽尋秘,每一次前後的拉鋸都讓皇甫君儀爽得叫出聲來,「啊
……哦哦……不……不要……玩那裡……噢……太刺激……受不了……」婉轉而
略帶沙啞的的語調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著魔。

  羊腸進出絕美的蜜鮑間,抽插之下,擠出大量的淫汁蜜液,把肥腴誘人的肉
臀下的地板都弄濕了一大片,結合的部位更是水汪汪的,隨著鱔魚的鑽探發出咕
嘰咕嘰的水聲,不多時就在羊腸與蜜穴的結合之處,磨出了一層乳白色的黏稠物
質,情形無比淫靡。

  而龐駿與凌曉芙此處,碩大的肉棒不停地抽動著,在美少婦的蜜穴快速挺進,
經過強烈刺激,凌曉芙的嫩臉蛋上,到處都是醉人的潮紅,面頰燥熱,火辣辣的
感覺還沒有下去,肉穴裡又掀起了急風暴雨般的快感狂潮,嬌美的肉體被他不斷
地拋上頂上,每一記深入總是那麼勇猛剛強,幾乎要將她的身體刺穿了一般。

  「啊啊啊……好爽……你插死我了……嗯……好爽喔……好舒服喔……嗯…
…嗯嗯……好舒服啊……」一陣又一陣的酥麻酸癢慢慢的傳遍了凌曉芙的全身,
她纖細白嫩的雙手撐在龐駿的胸前,高翹的圓臀開始扭動旋轉著,並淫蕩地擺動
著纖腰,還不時的上下套弄吞吐著粗大的大肉棒,肉穴深處的花心也不停的磨轉
吸吮著龐駿的大龜頭。

  「啊啊啊……快……快啊……要……要來了……哦噢噢……」凌曉芙下體拼
命地上下晃動,頭髮隨著頭的擺動,在四處飛舞,同時臉上的汗水也隨著頭部劇
烈的晃動而灑向四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小腹不住地抽搐,香汗佈滿全身,
陰道一陣陣的蠕動,花房口打開,火熱的陰精一遍又一遍的噴灑,激射在龐駿的
龜頭上,徹底地癱成一坨軟泥。

  龐駿放下凌曉芙,低頭去看依舊在與鱔魚「搏鬥」的皇甫君儀,看到美婦人
在被鱔魚插弄的變態淫絕模樣,龐駿笑嘻嘻地說道:「看來鱔魚還是滿足不了夫
人啊,還是讓我來代勞吧,哈哈哈……」

  說完,他便把羊腸從皇甫君儀的淫穴中拔出,並丟到一邊,架起皇甫君儀的
一雙玉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肉棒頂在了她的蜜穴口,把身子壓到皇甫君儀的
身上,又拿出一枚戒指,對美婦人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對了,凌夫人,你認得
這是什麼東西嗎?」

  陷於情慾之中的皇甫君儀睜開美目一看,馬上就認出,這是她丈夫,華山派
掌門人凌肅的帶了很多年的戒指,她便明白,自己的丈夫,恐怕是已經遭到此人
的毒手!腦袋「嗡」的一聲,一切都變得虛無,良久之後,她才幽幽地張開美目,
目光變得妖媚勾人,嘴裡還不斷發出淫笑:「嘿嘿,主人,快點操我吧,用力操,
操死淫奴,淫奴是最淫賤的騷貨,騷逼就是被主人操的,來嘛,親爹啊……親丈
夫啊……我的親兒子……干我……幹我這個騷貨吧。」配合這淫聲浪語,肥臀還
不停摩擦著龐駿的肉棒。

  龐駿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著已經崩潰的皇甫君儀,伸出手來撫摸著她已經略帶
癲狂的玉靨,輕聲讚歎了一句:「真美。」說完,便把自己的肉棒,刺入了美婦
人的淫穴中,幽暗的地下暗室中,不斷地迴響著銷魂而詭異的嬌喘浪笑聲……
2018-6-17 01:4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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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17 10: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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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 (135~137) 作者:希爾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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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倫皇者


作者:希爾洛斯
2018/6/22發表于:首發SexInSex


             一三五、京城反應

  數日之前,魏王妃唐玉仙,爲皇家誕下一名小郡主,閨名爲楊甯,皇帝下旨,
冊封其爲永甯郡主,然而小郡主的誕生沒有給皇家帶來多少天驚喜,數天之後,
八百裏加急軍情:東瀛人暗度陳倉,增兵六萬截斷了讨伐軍的糧道并圍困了讨伐
軍,雖然松州刺史劉駿察覺此事并且力挽狂瀾,配合讨伐軍前後夾擊,以八千餘
傷亡的代價,幫助讨伐軍完成突圍,敵方傷亡六千餘人,精銳部隊「武神營」受
到劉駿所率部隊的重創,死傷近半,而劉駿則受到重傷昏迷。

  此外,燕州城外所駐紮的邊軍,被也同時遭遇東瀛人的偷襲,死傷慘重。

  此戰雖然阻止了東瀛人偷襲燕州的陰謀,但不幸的是,辛州陷落,辛州官員,
大多數被斬殺于睡夢之中,東瀛人幾乎全身而退,現已經駐守要塞,截斷了大晉
與朝國的陸路。

  此消息傳至京城之時,正好是早朝的時候,天子楊紹的臉色,陰沉得滴出水,
在場的朝堂衮衮諸公,無不大驚失色,冷汗淋漓。

  「好個張輔,朕給他三萬大晉精銳,他竟然敗得剩下不到一半!不僅沒有把
東瀛人趕回大海,還讓他們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此時,老太師聶行諺出列說道:「啓禀陛下,老臣認爲,西昌侯雖然領有三
萬精銳,但畢竟東瀛人方面投入了超過十萬的軍隊,再加上朝國的無能,西昌侯
即便是軍神再世,也無力回天,能夠爲我大晉保存實力,已經實屬不易,具體的
情況,還是等西昌侯回到京城,做出詳細的詢問,再作懲罰也未遲,至于當務之
急,應該還是先決定如何處理東瀛人之事,還望陛下明鑒。」

  别看天子楊紹一副暴怒要殺張輔的樣子,但實際上,他隻是做做樣子罷了,
張輔的家族世代爲将,都是對楊氏一族忠心耿耿,張輔本人更是楊紹的童年玩伴,
而在朝堂貴族當中,也是鐵杆的保皇黨,從不傾向任何一位皇子,聶行諺輔助楊
紹多年,當然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才說出這一番話,讓天子下台階。

  「哼,」楊紹冷哼一聲,然後說道,「太師說得有道理,現在面對東瀛人,
朕到底是和是戰?」

  這時,太尉徐骁上前說道:「陛下,老臣認爲,當務之急,乃是馬上下令,
讓駐紮在燕州城外的邊軍收拾兵馬重整旗鼓,移師進駐辛州,責令松州方面也要
加強防備,以免東瀛人再次偷襲,至于後事具體如何處置,等大軍歸來,詳細了
解情況,再作定奪。」

  「咳咳咳咳……嗯,就按太尉所說的去做,至于有關劉駿重傷昏迷,着令長
史程朝倫暫時代理松州事務,等再過一段時間,看看劉駿的情況如何再做決定,
現在情況不是太詳細,朕也沒法好好處理,退朝吧,朕累了。」楊紹擺擺手,示
意退朝,衆臣依禮退朝。

  退朝之後,趙王楊晟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王府,而是入了後宮,去找他的
母親,當朝貴妃南湘舞,遼東戰事的失利,在天子收到急報沒多久之後,南貴妃
就通過自己在朝中的眼線,知道了詳細的消息,她也知道,自己那個功利心極重
兒子,此番前來,必定是爲了與她商量有關的事情。

  南湘舞的寝宮之内,燈光忽明忽暗,目露邪光的楊晟此刻正一臉貪婪的注視
着坐在梳妝台前那豐乳肥臀的美婦人,此時的南貴妃嬌軀玲珑浮凸,身上隻披了
一件粉色薄紗,内裏的紅色抹胸,綠色亵褲清晰可見,她胸前的兩團高聳酥乳因
爲擠壓的緣故,頓時将紅色抹胸撐出一條深溝來,直瞧得本就是色中餓鬼的楊晟
一陣面紅耳熾,呼吸急促不定。

  楊晟站在南湘舞的身後,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的親生母親,望着那深邃得駭
人的乳溝,重重地咽了一口水,雙手搭在了美婦人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捏着,慢
慢地往下移動,最後到達那讓他夢寐以求的高峰之上,一下一下地把玩着那對肥
美的巨乳,不住地贊歎道:「母妃,你可真美,快把兒臣給迷死了。」

  而南湘舞也并沒有阻止他,她閉上了勾魂的美目,往後一靠,倚在了楊晟的
小腹上方,像是在享受着兒子的亵玩一樣,口吐蓮花:「說吧,有什麽事情?」

  「母妃可知,遼東之事?」

  「怎麽啦?想通過保住張輔,拉攏他跟一幹軍方的将門?想都别想,你敢這
麽做,你信不信你父皇第二天就把你踢出京城?」南湘舞冷笑道。

  楊晟笑道:「母妃說笑了,軍方乃是父皇的禁脔,連太子都不敢碰的東西,
兒臣又怎麽會去觸碰這個禁忌呢?兒臣所說的是,劉駿劉子業。」

  「劉駿?」南湘舞睜開美目,疑問道。

  「回禀母妃,劉駿此次爲了幫助張輔突圍,不僅孤身一人,親自引開東瀛人
最爲精銳的部隊,還通過埋伏把東瀛人的那個什麽隻有一千人的『武神營』殺掉
了三成,雖然此子這次的行爲有些魯莽,但是畢竟是大功一件,在父皇的眼裏,
未必不是拳拳赤子之心,假若兒臣想辦法再推波助瀾,讓父皇給予他厚賞,反正
他本就算半個兒臣的人,他還不會對兒臣感恩戴德嗎?」楊晟雙手拇指與食指隔
着抹胸,捏住了南湘舞乳頭搓揉着說道。

  「嗯哼……小壞蛋……就喜歡……喜歡玩弄……玩弄母妃……既然……既然
你這麽……這麽想拉攏……劉駿的話……那……那你打算……怎……怎麽幫他…
…」胸前敏感的乳頭受到刺激,南湘舞面帶潮紅地問道。

  「兒臣認爲,劉駿的根基不穩,此時應該深耕,但是如果把他調往别的地方
當刺史,他在遼東的經營将會分崩離析,但如果由他消化現在他擁有的勢力,松
州這個地方,處于兵鋒之下,萬一有什麽不測,我們的投入也會血本無歸啊。」

  「噢噢……好麻……壞皇兒……捏得母妃好麻……讓劉駿……讓他呆在松州
吧……他不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會那麽容易出事的……噢噢……讓你
……你父皇……給他……封個爵位吧……」

  「爵位?好主意,不愧是母妃,嘿嘿。」

  南湘舞妩媚地白了楊晟一眼,美目含春地說道:「母妃……幫皇兒解決了…
…這個問題……皇兒……皇兒要怎麽……怎麽報答母妃……」

  楊晟一臉淫笑地說道:「嘿嘿,皇兒不是一直在報答母妃嗎?母妃你看看,
皇兒讓母妃變得更加美豔動人,不是嗎?」他指着梳妝鏡中,那個面帶桃花,媚
得滴出水來的美婦人說道。

  「嘤咛……小壞蛋……就會欺負……母妃……好皇兒……」南湘舞媚光四射
地看着楊晟說道,「母妃……母妃那裏……好癢……好濕……好皇兒……」

  「兒臣遵命,嘿嘿……」楊晟說罷,便放開了手中的動作,像狗一樣趴在了
南貴妃的身前,掀開了她的衣物,埋首在美婦人的羅裙中。

  「哦……好棒……好兒子……」南湘舞雙手按住自己親生兒子的腦袋,玉頸
高揚,發出來的一陣陣嬌吟回蕩在偌大的宮室之中……

  兩天後,朝堂上,天子把一份奏章丢到群臣面前:「你們自己看吧。」

  群臣這才看到,是遼東行省總督費霖與松州刺史劉駿的聯名奏章,奏章中詳
實說明了遼東此時的具體情況以及對東瀛人分析。

  群臣還在猜測天子的用意,那邊天子已經發話了:「着令帝獅軍團第五到第
十軍團,由鄭國公韋經略爲主帥,五日後,出征遼東,着令遼東邊軍,松州,燕
州三地衛戍軍進行配合,務必讓東瀛人見識我大晉的厲害!」

  「陛下,陛下三思啊,」朝堂上的諸公聽到之後,連忙說道,「恰逢張輔新
敗,而西川戰事進度也是不佳,不宜再開戰端啊,再這樣下去,國庫空虛,恐有
傷國本啊。」

  「放肆,若不是你們這幫無能之輩,處處避讓,怎麽會讓東瀛人如此嚣張,
東瀛人此次是傾巢而出,他們也是孤注一擲,這次如果能夠一舉消滅東瀛人的有
生力量,我大晉的東方,就有二十年的安甯,就算朕的子孫再遇上一些比你們更
無能的臣子,也能保住東邊無憂!」天子發怒,群臣噤若寒蟬。

  趙王楊晟見此時正是向天子上奏,給予龐駿爵位的好時機,便準備用眼神指
示一名心腹大臣上奏,然而,還未等他有所行動,另外一名大臣突然站出來說道:
「陛下,此次西昌侯一軍得以保存,松州刺史劉駿居功至偉,理應有賞。」

  這一幕讓連楊晟在内的很多大臣皇子都愣住了,這,劉駿明明是我的人,但
爲什麽會讓别的人提出來冊封貴族?這位大臣一直以來都屬于保皇黨,難道是父
皇?眼看楊紹一臉淡然的樣子,很多有眼色的人都明白了:天子是在挽回顔面,
更重要的是,順勢提拔自己的人,各皇子不斷在劃分勢力版圖,已經讓天子感到
不滿了,天子在重新培植自己的新勢力!

  眼看大家沒有動靜,楊紹便下旨道:「松州刺史劉駿,在危難中殺敵勇猛,
力挽狂瀾,爲我軍突圍一戰立下汗馬功勞,又獻策有功,特封,四品長甯縣侯!」

  這一次,卻讓下面不僅是臣子,連皇子也蒙了,大晉非皇室貴族分爲九等,
公三等,侯六等,侯爵從大到小分别爲:一品國侯,二品方侯,三品府侯,四品
縣侯,五品亭侯,六品士侯,公分别爲:一品國公,二品郡公,三品縣公,一般
來說,除了士侯是用來封賞有名望的豪紳大族之人以外,按照龐駿的功勞,大概
隻能封爲五品亭侯,然而這次天子卻打破慣例,直接封爲縣侯?要知道剛剛吃到
敗仗的西昌侯,也隻是個世襲罔替的府侯啊。

  群臣正準備炸鍋,天子楊紹卻一揮手道:「朕主意已決,你們就不要再說了!」

  回到府中,楊晟派人打探了許久,才有了消息:昨天退朝之後,天子一直呆
在景福閣,并沒有任何人求見,景福閣,南菲菲!



             一三六、魔教公主

  冊封龐駿的聖旨還在路上的時候,遼東這邊,龐駿的平靜生活卻被一名不速
之客所打破。

  早上,龐駿正準備前往交易場視察時,在路上卻被一個下仆打扮的男子攔住,
他隻是向龐駿出示了一樣東西:費青妤的玉佩,龐駿隻能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二人來到城外的一個院落,下仆男子向龐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劉
大人,我們到了,我家主人就在那裏等你。」

  龐駿順着他的手勢看去,隻見院落之中,一名女子正背對着龐駿這邊,在看
着蕭蕭下的落葉,她身穿一條淡紫色長裙,頭上盤着婦人髻,修長背影婀娜動人,
但并不是費青妤,于是按捺住心中的疑問上前問道:「不知道,這位夫人,爲何
要見本官一面?」

  此時,背對着龐駿的女子轉過身來,櫻唇輕啓道:「你就是劉駿,劉子業?」

  這時龐駿才看清楚眼前女子的模樣,隻見這女子眉如遠山,眸似秋水,氣質
恬靜淡雅,如雲秀發随風飄散,眉目之間,龐駿感覺在什麽地方見過一樣,他問
道:「本官正是劉駿,未知夫人……」

  「妾身夫家姓費!」冷豔夫人說道。

  龐駿恍然大悟,怪不得此女的樣子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她的夫家姓費,恐
怕是費青妤的親生母親顧氏了,便連忙行禮道:「晚輩劉駿,見過費夫人,未知
費夫人此番前來松州,并且找到在下,到底所爲何事?」

  「劉駿,本夫人問你,你到底,要怎麽對妤兒?」顧氏劈頭蓋腦地問道。

  「費夫人,請費夫人直言,劉駿與費小姐乃是好友……」

  未等龐駿說完,顧氏便打斷道:「劉駿你不要裝瘋賣傻,祖氏一族滅亡之後,
我家妤兒,便與你一直在一起,而你卻在這裏左顧而言他,本夫人問你的是,你
什麽時候娶我家妤兒進門?」

  龐駿聽後瞪大雙眼,這是什麽情況,自己與費青妤,更多像是各取所需吧,
尤其是最近,家裏四個女人懷孕了,而費青妤最近不知道又爲什麽老喜歡找自己,
所以二人歡好的次數比之前多了一些,可總體來說隻是爲了滿足欲望,無論是自
己還是費青妤,都沒有要成親的想法,這件事卻被費青妤的母親知道了,現在還
直接找上門來,想到這裏,龐駿不由得一陣頭疼。

  眼見龐駿不說話,顧氏依舊不依不饒:「劉駿,男子漢大丈夫,你既然與我
家妤兒相好,你要承擔起這個責任,本夫人知道你家姬妾衆多,但妤兒不在乎,
我這個做娘的也不好說什麽,可是這樣拖着,是視我燕州費氏于無物?今天,你
必須要給本夫人一個答複,要麽你就明媒正娶我家妤兒,要麽你們就不能再不清
不楚!」

  龐駿皺了皺眉,向顧氏拱了拱手說道:「費夫人,在下與青妤姑娘的關系,
可否由在下與青妤姑娘自行解決,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那在下先行告辭。」
說完,龐駿便打算轉身離開。

  「想跑?沒那麽容易!」一陣破空之聲,随着聲音一同襲來。

  龐駿大吃一驚,他想不到那位嬌滴滴的美婦人,竟然是一名武林高手,當顧
氏的手已經抓到龐駿的肩膀上之時,龐駿連忙肩膀一卸,把擒拿手躲開,接着他
又感受到一股力量朝着他的後背襲來,反手一掌打響破空之處。

  「啪」的一聲,龐駿與美婦人各自後退三步。

  美婦人驚訝地質問道:「你與宮錦雄是什麽關系?」

  龐駿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并沒有正面回答顧氏的問題說道: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真的是大隐隐于朝,堂堂遼東第一豪門,燕州費氏的嫡長
子夫人,竟然是魔教公主,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美婦人聽到龐駿的話,驚怒不已,頓時間,殺氣沖天,準備殺人滅口!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重要關頭,突然從外面傳來一聲:「娘,娘……」顧氏聽
到一聲喊叫,殺氣頓消,仿佛剛才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站在龐駿面前的還
是一位柔弱的美婦人。

  隻見費青妤那嬌豔的面孔出現在了院子門口處,她看見了龐駿的存在,顯得
十分驚訝,她跑過來向龐駿問道:「劉駿,你怎麽在這?」

  龐駿笑道:「費夫人怕費小姐你誤交損友,誤入歧途,特地過來把把關,看
看小姐你的朋友都是些什麽人,是吧,費夫人?」

  費青妤聽到之後,面色微變,向顧氏說道:「娘,妤兒已經長大了,娘總是
當妤兒是小孩子。」

  顧氏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比自己已經高出快一個頭的女兒,說道:「你再
大,永遠都是娘的女兒,娘來看看女兒都不行嗎?」

  「行行行,劉駿,你不是說今天還有事嗎?快走快走,别礙着本小姐與娘親
共叙天倫。」費青妤背對着顧氏一直向龐駿使着眼色,示意他快點離開。

  龐駿暗暗笑了笑,說道:「是的,在下今天還要去交易場視察,那邊的同僚
還在等着,就不叨擾費夫人與費小姐了,告辭。」說完,他便向母女二人告辭離
去。

  龐駿離開後,費青妤轉過身來,略帶憂傷地對顧氏說道:「娘,你這又是何
苦呢,女兒現在活得好好的,很自由,不想再被束縛。」

  「癡兒,你這又是何苦呢。」顧氏本打算繼續規勸費青妤與龐駿之間的事情,
但剛才龐駿露一手的武功很明顯與多年前的魔教叛徒「鐵爪谪仙」宮錦雄有極其
相似之處,而他一口道破自己身份,也足以證明他跟宮錦雄有關,所以她便暫時
打消了這個念頭。

  費青妤看着顧氏冷笑道:「苦?哪裏苦了?自從三年前,林大哥被他們害死,
女兒嫁給了祖永訓那個廢物之後,就不知道苦爲何物了,女兒算是明白了,隻要
不跟他們明着對抗,就算女兒捅破天,他們也不會說什麽,現在不就挺好的嗎?
祖氏是被劉駿所屠滅,女兒嫁給他,他們不跳腳嗎?還是說,劉駿現在的利用價
值,已經比整個遼東的豪族都重要了?」

  「你……唉……」

  「娘,女兒知道您是爲我好,您放心,女兒自有分寸。」

  看到女兒的樣子,顧氏心疼不已,可又無可奈何。

  深夜,正準備入睡的顧氏忽然心中一陣悸動,便對身邊的丫鬟說道:「你們
都回去休息吧,不用在此伺候了,」丫鬟依言離開後,她又說道,「出來吧,本
夫人知道你在這。」

  「哈哈哈哈,費夫人功力深厚,本官佩服。」不知何時,龐駿就坐在了顧氏
房間的窗台上笑着說道。

  「哼,想不到,宮錦雄那個叛徒,竟然還有傳人,你師父是誰?怪不得,小
小年紀,乳臭未幹,家中就已經姬妾成群,無論年紀大小,都收入囊中,原來是
一代淫魔的傳人,更想不到的是,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州父母官,簡直就是贻笑
大方。」顧氏嘲諷道。

  龐駿并沒有任何惱怒,笑着說道:「費夫人此言差矣,晚輩與家中姬妾,皆
是兩情相悅,互爲依靠,如果夫人不信,大可以到寒舍去問問,反倒是遼東第一
豪門,遼東行省指揮使的夫人,竟然是銷聲匿迹多時的魔教餘孽,倒讓劉某詫異,
晚輩倒是好奇,魔教的教主顧長生顧老前輩,自十年前與皇極門的門主趙無極一
戰之後,到哪裏去了?」

  他看到顧氏臉色不虞,便說道:「夫人不說也沒關系,晚輩隻是純屬好奇,
而且看費姑娘的樣子,也應該不知道夫人的真實身份,至于費老和費将軍……」

  「公爹知道本夫人的真實身份,畢竟天下間,能瞞過他的人,沒有多少個,
你不要胡亂猜想,如果有朝一日,你把本夫人的身份洩露出去,就不要怪本夫人
魚死網破,我雖是魔教公主,可你也是淫魔的傳人,誰也不比誰幹淨!你既然認
出本夫人的『幻陰手』,還有那一招宮錦雄的獨門招式『浪裏尋花』,足見你肯
定是他的傳人。」顧氏威脅道。

  「那既然,我們雙方都有各自的把柄在對方手中,夫人的打算是?」

  「我們河水不犯井水,你繼續當你的朝廷命官,本夫人依然隻是遼東費氏的
嫡子夫人。」

  龐駿點點頭,眼珠一轉,又說道:「費夫人,晚輩有個提議。」

  顧氏皺了皺眉:「有話就說,别拐彎抹角。」

  「既然費夫人身爲魔教公主,身邊定必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江湖俠士』,那
麽晚輩能否與夫人你合作一番,互通有無?」

  「憑什麽?本夫人早已不問江湖之事,沒有什麽要求你去做……」

  「三年内,晚輩會把青妤娶進門。」龐駿看着顧氏說道。

  顧氏眯着眼看着龐駿,說道:「嗬嗬,看來,你這個小家夥,野心不小啊,
不過,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啊,娶妤兒進門,得到了妤兒,還惦記着本夫人手下的
那些家仆?!」

  「實不相瞞,在下其實挺喜歡妤兒的,如果在下娶了妤兒,那作爲丈母娘的
夫人您,給一些嫁妝,幫助一下自己的女婿,也是合情合理的嘛。」龐駿厚着臉
皮說道,在言語之中,對費青妤的稱呼從「費姑娘」變成了「青妤」、「妤兒」
了。

  眼見顧氏不說話,他繼續說道:「在下知道費夫人擔心妤兒終身的幸福,可
現在妤兒對費氏一族的叛逆之心很重,在下作爲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麽,隻能夠一
直陪伴着她,有朝一日,她的心結被解開之後,再娶她進門,這樣對大家都好,
不是嗎?」

  「本夫人憑什麽相信你?」顧氏問道。

  顧氏問出這樣的問題,其實已經有些意動了,龐駿繼續說道:「既然夫人對
在下的身份已經有了一個大緻的猜測,相信不久之後,費老也會知道此事,按照
費老的手段,想收拾我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妤兒要當大房……」

  「這絕不可能!妤兒雖然是你費氏嫡女,但畢竟是嫁過人,再加上以她的性
格,真的能安心當一個正室大婦嗎?」龐駿并沒有細說,但顧氏也知道費青妤的
性格,「更何況,如果妤兒成爲了大房,朝廷怎麽看,陛下怎麽看,在下也再不
會有晉升的機會!」龐駿說道。

  「想不到你不僅色膽包天,還是個權欲心極重的人。」

  「費老對在下與妤兒之間的交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是對在下有奇貨可
居的興趣嗎?如果在下不能再往上晉升,那費老還會容忍在下與妤兒交往嗎?」
龐駿說道。

  顧氏暗暗倒吸一口冷氣,暗道:此子聰明絕頂,把身邊的一切蛛絲馬迹都能
收集起來,推斷出能夠推斷的一切,真是可怕,于是她說道:「好,本夫人不幹
擾你跟妤兒之間的事情,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三年内,娶妤兒進門,至于你想
要的那些人,等本夫人回到燕州,就會讓他們來找你。」

  「多謝夫人成全。」

  「本夫人累了,沒有什麽事情的話,請你離開。」顧氏此時下了逐客令。

  「那在下告辭了,夫人保重。」龐駿隻好向顧氏行了一禮,便離開了房間。

  「妤兒,娘隻能幫到這了……」顧氏看着龐駿離去的背影,喃喃地說道。



             一三七、長甯縣侯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東瀛逆天理,亂人倫,暴長虐老,以盜竊爲務;行詐
諸蠻夷,造謀籍兵,數爲邊害,故興師遣将,以征厥罪,今松州刺史劉駿,深入
虎穴,打破頑敵,獲首數百級,又獻策有功,以兩百戶封駿爲長甯縣侯。」

  與顧氏夜談後兩日,顧氏便離開了松州返回燕州,之後又過兩日,松州便再
次迎來朝廷派來的欽差,除了令龐駿加緊戒備松州以外,還爲龐駿帶來了冊封爲
「長甯縣侯」的聖旨,一時間,松州上下的大小官員都對龐駿不足弱冠之年就被
封爲四品縣侯,要知道,遼東這麽大,也就隻有兩個人有爵位的殊榮,一位是二
品西州郡公,遼東總督費霖,另一個是負責統帥遼東戍邊軍的三品集甯府侯,葉
雲琛。

  當然,龐駿的功勞,也是有目共睹,就算有人不滿,也隻能憋在心裏。

  不過對于龐駿來說,這個封賞,處處透着詭異的氣息,他知道自己的功勞并
不足以獲得四品縣侯的封賞,又或者說,天子,對自己,做出如此豐厚的獎賞,
是不是要讓自己去做一些難以完成的事情。

  與此同時,趙王楊晟與南貴妃的各自的密信都送到了他的手上,信上面都表
示着,龐駿能夠得到這次的封賞都是他們各自在出力,這讓龐駿看到後心中冷笑
不已,如果隻有一封信的到來,龐駿也許會相信他們的說辭,可是他們母子二人
都各自心懷鬼胎,有自己的打算,就不能不懷疑,這根本與他們毫無關系。

  「嗯哼……嗯哼……啊……啊……哦……啊……啊……啊……啊……啊……
美死了……」松州刺史府,主人房寝間之中,燈火搖曳,一名身材高挑的豔麗女
子,正赤身裸體地坐在龐駿的臉上,清秀俊美的刺史大人則是腦袋整個埋進佳人
的腿間,嘴巴湊到她的桃源處,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着,而此女正是龐駿的紅顔
知己,遼東總督費霖的嫡親孫女費青妤。

  費青妤是龐駿所見到過,最爲高大的中原女子,一雙玉腿筆直修長,與她歡
好的時候,總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她不時會來刺史府留宿,龐駿家中的女人早已
見怪不怪。

  「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會舔……姐姐……姐姐真痛快……
太好了……」此時,費青妤嬌軀挺了一下,的脖子猛地伸直,貝齒咬住紅唇,黛
眉緊緊皺起,龐駿舌頭的舔動,讓她感覺體内非常的瘙癢,柔弱的蜜唇早已變成
濕淋淋,蜜壺内不住湧出溫暖的愛液,有些情動的她小手按住龐駿的後腦勺,把
他的嘴用力的安向自己的桃源。

  龐駿的嘴巴變碰到了一團軟軟的肉,他用力一吸,那團軟肉還有一些絨毛立
刻有一大部分被他吸進嘴裏,和軟肉一起被他吸進嘴裏的還有好些滑膩的春水,
龐駿牙齒微微閉合,輕輕咬噬口中的軟肉,同時舌頭伸出,舌尖舔弄兩瓣軟肉中
間的淺淺縫隙。

  費青妤被龐駿舔得嬌軀不停的扭動,周身不斷的顫抖着,嬌口中也斷斷續續
的痛苦呻吟着:「哦嗯哼哎……我好癢……哎唷……癢死了……哎呀……受不了
……嗯哼………要飛了……啊……」她尖叫一聲,小腹不受控制的挺動,臀部迎
合龐駿的嘴巴上下聳動,與此同時,一股乳白色的溫潤液體直噴進胯下男人的嘴
巴。

  龐駿張開嘴巴,連忙把費青妤洩出來的蜜液吞進肚子裏,費青妤不斷抽搐,
身體依舊在像打擺子一樣不停的顫動,每次大幅度顫動,都會有一小股淫液湧出,
流進了龐駿的嘴裏,一雙修長的玉腿死死的夾住他的腦袋,不讓他從自己的腿間
撤離,許久才稍稍平靜下來。

  龐駿好不容易才從她的胯下擺脫出來,笑着說道:「好美人,輪到我了。」
他的話音剛落,費青妤便很有默契地翹股高聳,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龐駿身前,
她知道龐駿最喜歡的就是「觀音坐蓮」和「白虎騰」(從後插入),龐駿也熟練
地将肉棒頂住濕淋淋的桃源花洞口,兩手抓住費青妤款款擺動的粉臀,「滋」的
一聲,猛地插進了她的桃源花洞内。

  「哎喲……好舒服……啊……啊……」霎時間,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得費
青妤不禁啊啊直叫,語調中竟含着無限的歡快滿足感,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發
飛舞香汗淋淋,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态,急促嬌啼騷浪十足。

  「啪啪啪」費青妤的屁股雖然不是那種極品肥臀,可也是頗有肉感,龐駿的
一隻手掌忽地硬生生拍到了她的屁股一側,發出清脆的拍打聲,費青妤的身子則
在每次拍打下敏感地抽搐不停,逐漸陷入這樣被淫虐的快感之中,興奮無比,将
圓翹的屁股撅翹得更高,仿佛渴望被自己的情郎這般虐待。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啊……」費青妤雙眉緊蹙,嬌嗲
如呢,嬌嫩的臀肉在她的哀鳴中迅速變成了淫靡的粉紅,光滑雪白的胴體布滿晶
亮的汗珠,蜜洞口細嫩的陰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進翻出,熱乎乎的愛液急洩,星
目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蜜洞收縮緊吸吮着肉棒。

  抽插了一百餘下,龐駿将食指插入了費青妤的後庭,輻射狀的肌肉驚慌地朝
内收縮,手中更是興奮的深深插入,後門的侵略和前門的激烈沖擊,使得費青妤
的浪叫聲更加嬌媚風騷。

  「我……我受不了啦……要丢了……啊……」尖叫聲中,性感妩媚的費大小
姐渾身猛然一顫,雙腿死死的繃直,将那個碩大粗長的肉棒緊緊的夾在蜜穴裏,
子宮裏一陣猛烈收縮,一股火熱的陰精就噴灑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費青妤終于迎來的第五次的高峰,而龐駿也把精華第二次注
入她那絕美的花房之中,顫抖的嬌軀伏在龐駿身上一動不動,嬌喘籲籲,無力動
彈。

  餘韻過後,費青妤伏在龐駿的身上,玉指在他胸口畫着圈圈,幽幽地說道:
「我娘就是小題大做,她對你說的事情,你不要在意,你不要有壓力,我與你相
交,并沒有要求你什麽事情。」

  「妤兒,」龐駿的這一聲「妤兒」讓費青妤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其實我
挺喜歡你的……」

  「别逗,本小姐可不是你的那些嬌妻美妾,你的那些情話我可不會買賬,你
是不是被我娘吓壞了,」費青妤皺着眉頭說道,「我改天找她去……」

  「沒有的事情,在我眼裏,你的确是個不錯的女人,如果有哪一天,你厭倦
了我,你随時可以離開,又或者有一點,你厭倦了跟我玩這種遊戲,想過安定的
生活,我的大門随時爲你打開。」龐駿一邊把玩着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一邊說道。

  「噗嗤……」費青妤不禁笑了起來,「瞧你這個認真的樣子,是不是我娘跟
你說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害怕,放心,小弟弟,有姐姐在,你我安心享受肉體之
歡就好了,至于嫁娶這種無稽的事情,還是不要想太多。」

  「畢竟是侯爵夫人,青妤姐姐不認真考慮一下?」龐駿笑道。

  費青妤聽到龐駿的話嗤嗤地笑着說道:「侯爵夫人又如何?你敢明媒正娶地
娶我爲正妻嗎?你家裏那幾位姬妾,大都是江湖中人,服不服我管教另說,就是
我自己也不是安分的女人,讓我去管理别人,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更何況,侯
爵有什麽了不起的,還是四品,我爺爺還是二品郡公呢,你家那個正妻诰命夫人
的位置,還是另請高明吧,嘿嘿。」

  看見費青妤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龐駿心中暗歎,也沒有進一步去對她說什
麽,最終隻能說道:「晚了,休息吧。」雖然說了這麽一句,但是二人在這個夜
裏,都沒有真正地好好休息。

  龐駿獲得封賞爵位與朝廷對于東瀛人的打算在幾天内傳遍了整個遼東,燕州
的費家,燕州指揮使費龍海就詢問過自己的父親總督費霖。

  按照費龍海的想法,龐駿已經在松州開始坐大,費家是遼東的土皇帝,最好
就不能讓龐駿這個刺頭冒起來,這會影響費氏一族在遼東的權威,務必進行打壓,
但費霖卻依然是那句「靜觀其變」,讓他好生郁悶。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從松州回來的那天,自己父親就與她交談過。

  「怎麽樣?你跟他聊過了嗎?」

  「回禀公爹,正如公爹所料,此子聰明異常,并且野心勃勃,他猜出了我的
身份,還向我索要我爹那些手下,但是他願意娶妤兒,隻不過不能作爲正室大房。」

  「這小子,所圖不小,正室大房的位置,看來是要留給京中某位貴人的了,
也罷,妤兒的事情,好歹知道了他的态度,海兒勇猛有餘不夠沉穩,傑兒精于算
計卻缺乏大氣,待老夫百年之後,費氏一族不好過啊,如果他真成了我費霖的孫
女婿,對于你們以後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随他吧。」

  「是,公爹,媳婦告退。」


                             (未完待續)
2018-6-22 00: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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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38~140)作者:希爾洛斯

.

                   逆倫皇者


作者:希爾洛斯
2018/6/24發表于:首發SexInSex


***********************************

  韋望舒:25歲,天京名門韋氏一族嫡女,讓龐駿第一次有心動感覺的聰明絕頂
的大美人,多年前成親的當天,丈夫被人所害,之後便處于隐居的生活,在幕後
作爲父親鄭國公韋經略的參謀,野心極大,打算嫁給龐駿,成爲龐駿背後最爲得
力的賢内助。

***********************************

             一三八、蓮珠歸來

  自從東瀛人的偷襲以來,遼東上上下下,都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身爲總督
的費霖,更是下令,對遼東的各方細作進行掃蕩,整整一個月下來,一大批東瀛
人,朝國人,北胡人甚至還有中原人,都被認作是細作,通通關進大牢裏,可明
眼人都砍出,費老這是在借機削弱遼東其他對他不聽話的豪族,趁機收權。

  至于被東瀛人攻破過的辛州,更是被費霖安插了大量的親信,就算朝廷派遣
新的刺史,恐怕也隻能落得一個傀儡的下場,又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龐駿一樣。

  而松州這邊,好像被費霖故意忽略了一樣,隻是不痛不癢地派來了幾名官吏,
像例行公事一樣跟随着各地的捕快查獲了幾家小魚小蝦,拿了點孝敬,便大搖大
擺地離開松州,龐駿除了在他們到來和離開的那兩次露過面以外,其餘的時間,
都是呆在府衙工作,沒有任何的動靜。

  十一月,松州已經下了三場大雪,交易場雖然還是照常開放,隻不過來往的
客商已經少了很多,畢竟之前一段日子的風聲鶴唳,還有遼東的嚴寒,東瀛人的
蠢蠢欲動,都讓往來的客商望而卻步,人少了,事情也少了,龐駿也樂得清閑,
每天處理幾份公文,看看書,練練功,陪着家中的姬妾,偶爾去調教玩弄一下華
山掌門夫人母女倆,日子過得倒是逍遙。

  不過,今天的他,卻正坐在書房處,對着一張紙發呆,紙上寫着:魏王妃唐
氏于一個月前誕下一名女嬰,取名楊甯,天子賜封爲永甯郡主。

  「甯兒,永甯,長甯……」龐駿嘴裏喃喃地自言自語道,他想回去一趟京城,
想看一看自己的母親唐玉仙,還有他與唐玉仙亂倫生下來的寶貝女兒楊甯,不是,
是龐甯,可惜他離不開這裏,遼東的神衣衛最近爲了打擊細作,變得異常活躍,
就連遼東「随風」的人員,最近都消停一下,減少活動,他如果長時間消失,難
保不會引起神衣衛還有費霖那個老人精的注意。

  「侯爺,」這時,金蘭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自從龐駿被封爲長甯侯之後,無
論是府中的人還是外面的人,大多數都會稱呼他爲「侯爺」,「蓮珠夫人來了。」

  金蘭的這句話,讓龐駿精神爲之一振,足足等了半年,隋蓮珠終于又來遼東
了,想起蓮珠姑姑那成熟光滑而火熱的嬌軀,龐駿按捺住心中的激動說道:「她
在哪裏?」

  「回侯爺,她在客廳。」

  「請她來書房吧,她不是外人。」

  「是。」金蘭領命而去。

  沒過多久,在金蘭的帶路下,隋蓮珠來到了龐駿的書房,龐駿又見到他朝思
暮想的大美人姑姑,隻見隋蓮珠外罩一件大紅色的披風大耄,腳穿着一對長筒鹿
皮靴,頭上簡單的挽了個發髻,簪着一支和田玉鳳钗,正是龐駿送給她的那一支,
眉目如畫,美麗耀眼得讓人不敢正視。

  金蘭知道隋蓮珠是龐駿非常心愛的女人,便識趣地關上門離開房間。

  等金蘭離開之後,龐駿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巧笑嫣然的隋蓮珠身前,抓住她的
一雙玉手說道:「姑姑終于來松州了,駿兒好想你。」說完便張嘴親向隋蓮珠的
美唇。

  「不要……你……猴急什麽,」隋蓮珠輕輕躲開,說道,「現,現在還是白
天呢,我,我先給你說說商隊的事情。」

  「好,來,」龐駿拉着隋蓮珠的手,坐在了椅子上,然後用手一拉,隋蓮珠
「啊」地驚叫一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被他緊緊地摟住,「好了,慢慢說。」

  「别這樣,羞死人了,」隋蓮珠看得出龐駿對她的迷戀,有些竊喜而又羞赧
地用粉拳輕輕地錘了他的胸口兩下,見反抗無效,隻好找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坐在
他的懷裏說道,「上次在這裏采買的貨物,在彭州大受歡迎,所以我婆家那邊想
趁着過年之前,再買一批貨物,畢竟冬天貨物稀少,沒辦法提供足夠的貨源,此
次前來,會再加三成的采購量。」

  「再多三成啊,有點難度,你知道,遼東這個地方,十月底就開始下雪,到
了現在,已經下了三場的雪,到了下個月,就徹底大雪封山,山中的異族會一直
縮在寨中,外面的商人也沒法進山,現在交易場的貨物也逐漸稀少了,不知道夠
不夠你要的量。」龐駿沉吟道。

  隋蓮珠也說道:「我剛才也派人去交易場打探了一番,就算把交易場的目标
貨物都買了,也還遠遠不夠我們的采買量,駿兒,你可要幫幫姑姑。」

  「嘿嘿,」看着隋蓮珠嬌豔欲滴的模樣,龐駿突然淫笑起來,一雙祿山之爪
也分别攀上了懷中美婦人的奶子和肥臀,說道:「好姑姑,好珠兒,駿兒爲了你,
想盡辦法,你要怎麽樣報答我這個好夫君?」

  「嗯哼,壞駿兒,就愛欺負姑姑,」受到龐駿的襲擊,隋蓮珠嬌吟了一聲,
啐了他一口後,撒嬌一般地對少年說道,「好駿兒,珠兒親親夫君,你就幫幫你
的好珠兒。」自從被龐駿打開心扉,勾引堕落,在他面前,隋蓮珠便也沒管那麽
多世俗廉恥,與青樓中最淫蕩的娼妓也不遑多讓。

  龐駿輕聲在美婦人耳邊說了兩句,隋蓮珠聽後,有些羞赧地說道:「你就愛
作怪,等到晚上,晚上可行?」

  龐駿笑着搖搖頭道:「就現在。」

  隋蓮珠妩媚地白了龐駿一眼,站了起來,坐在了龐駿的書桌上,風情萬種地
解開了鹿皮靴,見她腳上的羅襪已經被香汗打濕,尤其腳掌的部分也變了顔色,
一股濃重的味道撲鼻而來,隋蓮珠笑道:「怎麽樣,熏死你活該,姑姑這些日子
爲了趕路,連腳都沒怎麽洗,讓你還說什麽要親姑姑的腳。」

  「嘿嘿,我的好珠兒是絕世大美人,就算是腳的味道,也是香噴噴的。」龐
駿一邊嬉皮笑臉,一邊脫下她的羅襪,露出雪白的纖足,腳面上露着幾條青筋,
狠狠地在她腳上親了幾口,然後竟然真的伸出了舌頭,在美婦人的嫩白光滑的臭
淫腳上舔舐了起來,根本沒有絲毫在意那濃重的味道。

  「咯咯咯咯,好癢……嗯哼……噢……」舔舐了一會兒,龐駿張大了口,将
那纖足吞入一半,吓得隋蓮珠差點縮回去,而龐駿卻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舌
頭不斷地在她那如珍珠一般的腳趾縫間穿行,漸漸地隋蓮珠也感受到了陣陣快感,
她慢慢閉上眼睛,發出微微的呻吟。

  等到龐駿把隋蓮珠的一雙玉足都玩遍後,隋蓮珠已經嬌喘籲籲,媚眼如絲,
她伸出腳,輕輕地點了一下龐駿的胸口,讓龐駿離開一點,接着自己卻脫下了裙
子,張開豐腴修長的美腿,露出了女兒家最私密的淫處,甚至還用手指掰開外唇,
把自己的桃源蜜穴完全暴露在龐駿眼前,隻見她的淫穴隐約有着水的光耀,兩瓣
嫩唇紅而鮮,緊緊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黃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

  她用魅惑的聲音引誘着龐駿說道:「親親好相公,還有這裏呢,你家的小騷
貨珠兒,下面的小騷逼,好多水水,也想要相公親親呢。」

  「騷蹄子,相公愛死你了,哈哈哈。」龐駿看得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隋蓮
珠的牝戶,她的敏感點被碰着,那嬌體就像觸電般地顫了一下,酥癢的麻迅速傳
遍全身,下體一陣湧意,淫液再增,潤濕了龐駿的手指,龐駿便把頭埋在她的私
處,她的體毛弄得他的臉癢酥癢酥的,他就用臉去磨她的陰部,隋蓮珠受此一弄,
更是不得了,那淫液不停地流。

  「啊……啊……好癢……難受……你……弄得我……受不了了……」龐駿的
舌頭伸了出來,頂開她的外唇,那舌頭就像靈蛇一樣在她的蜜縫裏上下滑動,不
時地碰觸着她粉嫩的花蒂,有時更是滑入她的兩片花瓣,攪拌着她的蜜洞壁肉,
她的雙手抓住龐駿的頭,把他的頭按着。

  「啊啊啊……唔……你……不行呀……我那兒……啊……喔……喔……喔喔
喔……」龐駿不停的吸着舔弄着那甜蜜的花蒂,并用嘴唇拉扯着那花瓣,手指飛
快地壓揉粉紅的肉芽,隋蓮珠承受不住這般刺激,從蜜穴的深處又傳來一陣陣的
抽搐,緊抿的雙唇再也顧不得羞恥,放聲淫叫起來,在她亢奮連連的浪叫聲中,
淫水從痙攣緊縮的桃源花徑中射出,噴了龐駿滿臉滿嘴。

  雖然把隋蓮珠玩出了一次高潮,但是龐駿并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讓她翻過
身子,像母狗一樣趴在書桌上,高高翹起那大白肥臀,而龐駿就掰開隋蓮珠白嫩
豐腴的臀部,以舌尖鑽舔她緊縮誘人的後庭,對這種萬箭鑽心似的快感,隋蓮珠
每次都抵受不住,恨不得找個什麽東西立時來填充她肉洞裏的空虛,什麽都可以,
哪怕是根木棒。

  然而龐駿卻沒有遵随隋蓮珠的願望,而是用兩根手指去不斷抽插她的淫穴,
同時拿起一支毛筆,繼續撩撥她的後庭,「别……别這樣嗯……啊……哎喲……
我受……不了……了……」,後庭與蜜穴同時受到沖擊,尤其是後庭菊花處,更
是被龐駿用毛筆玩弄,隋蓮珠周身有如蟲爬蟻行般趐癢無比,一股熾熱悶澀的難
耐感,口中不斷吐出狂亂的嬌喘,「親相公……不行了……珠兒……快用力……
好哥哥……用力幹我……幫我止癢……」

  隋蓮珠在龐駿的淫弄之下,早已經陷入了迷亂,不知道過了多久,龐駿才停
止了動作,等她略微清醒過來的時候,龐駿已經從背後摟抱她的腰肢,挺着粗長
的肉棒一插到底,「啊……好爽……」整個嬌軀都被這一個猛擊撞擊地向前一傾,
一頭烏黑的長發飛舞,「啪啪啪」那撞擊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
撞擊都到達蜜穴最深處的花心。

  「咯……咯……啊……哎唷……唔……我……唔……好粗好長喔……再頂深
一點……好相公……要幹死小騷貨了啦……對了……就是哪裏呀……天啊……不
要停……下來啊……對……就是哪裏……喔……喔……嗚……喔……喔……」隋
蓮珠整個人已爽得搖頭晃臀,像一條淫蕩的母狗一般,不斷地搖擺着身軀,櫻唇
微張,粉臉含春,媚眼如絲,希望可以在被弄奸淫的感受下獲得快樂。

  整整兩刻鍾的瘋狂奸淫,隋蓮珠久曠的肉體在龐駿的猛烈抽插下,足足洩身
了四回,到最後,龐駿扶着她的大屁股,快速兇狠的抽插了百十餘下,然後深深
地頂入那成熟的蜜壺内,緊緊頂住子宮口,向隆臀高迎的淫穴裏射出汩汩陽精。

  多日不見,龐駿又對隋蓮珠貪戀無比,又怎麽會輕易地滿足,未等隋蓮珠恢
複神采,龐駿胯下的巨龍又馬上再現雄風,就着大量陽精和淫液混合物的潤滑,
龐駿将大龜頭緊抵在她已經濕滑無比的肛門口,「噗呲」龜頭便插入了美婦人那
迷人的後庭裏。

  「痛呀……痛……痛呀……要裂開啦……輕點……」美婦人痛并快樂着……

  整整一個下午,龐駿就在書房裏面,把隋蓮珠那絕美的肉體,裏裏外外痛痛
快快地玩了個遍,美婦人的三處洞口都被他灌入了濃厚的陽精,到最後,隋蓮珠
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隻好任由龐駿施爲,讓他把自己抱到準備好的客房中
休息,到了晚上,當龐駿安頓好家中的姬妾準備去找隋蓮珠安歇時,卻吃了個閉
門羹。



             一三九、豪門韋氏

  第二天一天,龐駿都沒有去衙門工作,而是一直呆在隋蓮珠的身邊伺候着,
美婦人前一天差點就被龐駿玩壞了身子,一整天隻能躺在床上休息,而且一直沒
有給龐駿好臉色,龐駿心中有愧,隻好一整天陪着笑臉在她的身邊伺候着,一直
到午飯的時候隋蓮珠才跟他說第一句話:我餓了,吃的呢?然後龐駿就像狗腿子
一樣去拿吃的去喂隋蓮珠。

  直到晚上,美婦人才準許龐駿抱着自己睡覺,但是不允許他再動手動腳,直
到第三天,才臉色紅潤,春情滿溢地與龐駿走出房間。

  其實就算隋蓮珠不求他,龐駿也會想辦法滿足隋蓮珠的采購需求,畢竟這是
自己的女人,更何況這裏有一部分是自己的産業,所以龐駿早就派人前往各家商
戶,去收購他們的一些囤積的庫存,現在松州可以算是龐駿一個人的天下,對于
他的要求,商戶和豪族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處理完隋蓮珠的問題後,龐駿便需要處理自己的事情了:帝獅軍團副統領,
禦封征東大将軍,一品鄭國公,天京名門韋氏一族家主韋經略,已經到達松州,
他向龐駿發來了命令,要求龐駿馬上趕到燕州面見他,商讨東瀛人之事。

  龐駿曾經咨詢過程朝倫,關于這位鄭國公韋大人的一些信息,程朝倫給出來
的意見卻是讓他感到十分意外:魏王的與天子兒時的玩伴,早年是京城纨绔子弟,
即使成親之後也沒有太多的改變,但是從十年前開始,就變得低調無比,不顯山,
不漏水,但是一旦出手,必定精準而有效,觀其言行相貌,卻不像是那樣的人,
恐怕背後有高人指導,但是所有的人,都查不出來,他背後的高人是誰。

  聽到這樣的評價後,龐駿又自言自語地抱怨道:「怎麽又是一個老妖孽,一
個費霖還不夠,這次再來一個韋經略,何時才是個頭啊。」

  程朝倫哈哈大笑道:「小小年紀就與這些老狐狸周旋,侯爺也是一代人傑了,
何必妄自菲薄,如果大晉沒有相當的底蘊,早就被虎視眈眈的四周強敵所吞并了。」

  抱着謹小慎微的心态,龐駿踏上了燕州的旅程。

  燕州與松州相隔數百裏,龐駿騎着馬,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到達燕州城,之
前龐駿到松州赴任時,來過一次燕州,隻是匆匆忙忙的一次,并沒有做任何停留,
這次也一樣,因爲收到的是軍令,軍令如山,所以他直接繞過的燕州城直接到達
燕州城的東門外,帝獅軍團大營,拜訪韋經略。

  讓龐駿感到意外的是,當龐駿遞交軍令求見韋經略之時,守衛的兵士看他的
眼神中,除了驚訝以外,還有着敬佩之情,不過稍微想了一下,龐駿大緻也明白
了原因:他畢竟是挽救了「帝獅軍團」一萬餘人的重要人物,自己的功績已經在
歸來的「帝獅軍團」将士中流傳。

  「哈哈哈哈,當年在千秋宴,老夫曾經遠遠看見過劉大人一眼,今日才真真
切切地接觸啊,果然不凡!」沒過多久,随着一陣爽朗的笑聲,一群将軍模樣的
人從兵營中走出來,爲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相貌威嚴,神采飛揚的中年男子,
看來此人應該就是鄭國公韋經略了。

  「劉駿見過國公,見過幾位将軍,要國公與幾位将軍前來,實在是折煞。」
龐駿連忙行禮道。

  「不不不,劉大人,不對,長甯侯太多禮了,差點忘了你被陛下封侯了,哈
哈哈,你又是我們『帝獅軍團』的恩人,應該的!」韋經略說道,在場的幾名将
軍,應該都是大晉的王侯國公,而且與張輔一家應該有舊,不然不會對龐駿如此
客氣。

  「各位折煞在下了,各位都是軍中名宿,又是大晉的棟梁,我作爲晚輩,實
在是不好意思讓各位迎接。」龐駿依然擺出一副低姿态。

  「好,好,你啊,怕不是與程朝倫那個老家夥在一塊呆太久了,像個小老頭
一樣,來,進來吧,大家都在等着呢。」韋經略作出一個「請」的手勢,龐駿依
言入營。

  大帳之中,還有幾名将領,都在研究着遼東與朝國交界附近的地圖,見韋經
略帶着龐駿進來,都各自地打了招呼,龐駿打量了一下軍營之中,跟一般的大營
别無二緻,除了有一處角落空間,又挂着一層的帷幔,仿佛有人影在裏面,不過
他也沒想那麽多,便向衆人詢問道:「請問各位将軍,有什麽事情,是劉駿能夠
幫忙的?劉駿定必盡力而爲。」

  韋經略正色道:「是這樣的,行軍作戰,孫子曰,知己知彼,知天知地,現
在,要面對東瀛人的大軍,他們的人數,戰力如何不說,就是連遼東這一塊地上
面的信息,也隻能從行軍地圖中獲得,但是我們想要更詳細的信息,唯一的辦法,
就是制作沙盤。」

  龐駿很意外:「沙盤?」

  「沒錯,老夫需要的,就是這裏附近的地形沙盤,現在需要你的協助,去完
成這個遼東- 朝國領域附近的沙盤,好讓我們快點找到辦法,去對付東瀛人,聽
說你在鹿門山這一個地方,拖住并殲滅了東瀛『武神營』的數百人,想必對這一
塊地方非常熟悉,這一部分,就由你來進行細化,老夫會派遣專門的斥候去輔助
你。」

  龐駿很想推脫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制作沙盤必須要準确,這需要龐駿帶
領這些斥候一直在鹿門山附近出沒,記錄地理信息,然而一旦有什麽差錯,卻要
背負全部責任,更何況鹿門山現在還是東瀛人的地盤,自己的身體雖然已經恢複
得七七八八,但是如果再次對上真田幸玄,估計還是要被打得落荒而逃,這次可
沒有師姐在自己身邊幫忙了。

  盡管如此,龐駿也隻能硬着頭皮答應,因爲這是軍令,天子有聖旨,對付東
瀛人期間,遼東上下,都要聽從鄭國公的調令,包括身爲總督的費霖,也成了監
軍和後勤總管,更何況龐駿一個刺史,而且他也能夠通過此次戰争,盡量交好京
中軍部的勳貴集團。

  除了帶領指揮斥候完成地圖沙盤補全工作之外,龐駿也需要加強防守,同時
監測來自北方的北胡人,雖然此時正值冬季,長時間大雪彌漫,但是誰會知道北
胡人會不會趁機偷襲,畢竟松州處于大晉與北胡的交界處。

  軍情緊急,軍議過後,龐駿也不打算在燕州城中逗留,準備直接離開返回松
州,可當他準備離開軍團大營的時候,一名兵士攔住了他,對他說道:「長甯侯
爺,我家主人有請。」

  龐駿皺了皺眉,怎麽又有人找他,難道又是他那便宜丈母娘,魔教公主顧氏?
不過按道理來說,顧氏應該沒有這麽大的能耐,連帝獅軍團人都爲其所用,難道,
是軍中之人?那爲什麽又要特地來找我呢?帶着一系列的疑問,龐駿也跟着那位
兵士離開軍營。

  在離軍營并不遠的地方,有一處山谷,山谷中有一片水潭,水潭旁邊有一座
院落,院落前還有一輛馬車,馬車并不算奢華,但是那些紋飾和用料,無不透露
出大氣和雍容,更重要的是,馬車的一處銘牌挂飾上,端端正正地刻着一個「韋」
字,難道是韋經略?

  當龐駿進了院落,來到客廳之後,卻又讓他感到驚訝:隻見坐在客廳中間的
是一名女子,女子正背對着龐駿面向山谷中的水潭,女子身穿的是大紅色的宮裝,
紮着一頭淩虛發髻,她的身前正擺着一副茶具,聽到龐駿的腳步聲,用如蜜糖一
般柔膩的聲音問了一聲:「來了?」便轉過了身子看着龐駿。

  龐駿見到眼前的女子,頓時感到心跳加速,有種面紅耳赤的感覺,這是龐駿
除了第一次爬上宮沁雪床上才嘗試過的感覺,可那隻是初次接觸性愛帶來的緊張,
與這次看到這名女子完全不一樣,爲什麽會這樣,眼前這名女子,年約二十餘,
桃花眼眼尾略上揚,妩媚動人,鼻梁高,鼻翼窄整體非常精巧,櫻唇飽滿而鮮紅,
千嬌百媚,明豔動人,龐駿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豔動人的女子,就連他所有的女
人當中,最美豔的隋蓮珠,也比她略遜半籌。

  「長甯侯,請。」女子伸出玉手,請龐駿入座。

  龐駿坐下後,又忍不住地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子,鳳目玉顔,儀态萬千,體态
豐盈卻無累贅之感,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顧盼間閃爍着勾魂攝魄的魔力,讓他
感到有些癡迷。

  女子捂着嘴嫣然道:「聽聞長甯侯府中紅顔無數,怎麽?妾身可否能進入侯
爺法眼?」

  這時龐駿才清醒過來,說道:「姑娘說笑了,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便是天
國仙姝,也不遑多讓,恕劉某唐突,姑娘與鄭國公是……」

  「嘻嘻,妾身姓韋,名望舒,鄭國公便是家父。」女子櫻唇微張,道出了自
己的來曆。

  龐駿聽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着韋望舒說道:「剛才坐在大帳中那塊
的帷幔後面的,就應該是韋姑娘了吧?想不到,世人皆歎鄭國公乃半世人傑,原
來是因爲有姑娘這樣的好女兒,若姑娘不是有天賜奇才,恐怕國公爺不會連遼東
這樣的兇險之地,都會把姑娘帶來并且旁聽軍議,是不是很多時候,國公都會感
慨,唯恨姑娘不是男兒身?」

  韋望舒笑了笑道:「長甯侯的确是個有趣之人,三言兩語,旁敲側擊,觀察
入微,幾下就能推斷出那麽多事情。」

  「韋姑娘過譽了,」被韋望舒稱贊,龐駿竟然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羞赧,問道,
「未知姑娘今天找劉駿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我要嫁給你。」

  「好……咳咳咳……啊???!!!」



             一四零、天女望舒

  韋望舒看着被茶水嗆到的龐駿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佶」地嬌笑了一下,
又問道:「怎麽了?長甯侯你不樂意嗎?還是說,妾身不堪入目?」

  龐駿看着嬌豔欲滴的韋望舒問道:「劉駿年紀雖然不大,但一直信奉着一個
道理,天上不會掉餡餅,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劉駿何德何
能,可以得到天之驕女一般的韋姑娘垂青?」

  「唔,你說的也有道理,」韋望舒玉指輕輕抿住自己的紅唇,說道,「妾身
記得,你今年十七歲,按道理來說,也該娶妻了吧,而妾身今年已經二十五了,
正準備找一位如意郎君,挑來挑去,就隻有你了。」

  「韋姑娘說笑了,天下之大,雖然配得上姑娘的人寥寥無幾,但京城乃是天
下精英聚集之地,怎麽可能沒有姑娘的良配?」龐駿也非常訝異,按道理來說,
以韋望舒這樣的絕代佳人以及其家世,想要提親的人,怕是要擠滿整個天京北城,
而她卻依然小姑獨處,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很稀奇嗎?八年前,洞房花燭之夜,我的夫君在接親的路上遭人殺害,陛
下派遣三隊『神衣衛』以及近衛軍,由秦萬鈞秦大人親自帶隊搜捕,足足三個月,
卻一無所獲,自此之後,妾身這個未過門的小寡婦,便一直呆在家裏,坐看雲起
雲落,直到現在,京中的人,大多都把我淡忘了,而我自己,也沒覺得,哪個男
子,能讓我付出一切,直到你的出現。」韋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龐駿說道。

  龐駿搖搖頭道:「可劉駿還是不明白,爲什麽我的出現會讓你感到……異樣?」

  「你聰明,千秋宴上的對面東瀛人的問題,妾身自認也能像你一樣輕易解決,
但是天下人中,能輕易解決這三道題的人,不足十人,妾身喜歡與聰明人相處,
更何況,你,有,野,心……」

  「野心,其實這一年多以來,朝中應該有不少的人,都覺得劉駿爬得如此之
快,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我認爲,如果沒有野心,爲何要入仕途呢?如果沒
有野心往上爬,又怎麽能富國安民呢?至于野心,天京城中一幫精英,哪一位沒
有?韋姑娘,這不是理由。」龐駿反駁道。

  「妾身不是說你有什麽志在富國強兵的野心,而是,問,鼎,天,下,的野
心……」此時的韋望舒,眯起了她的一雙美眸,活像一頭千年妖狐。

  龐駿眉頭皺了起來,正色說道:「韋小姐請慎言,大逆不道的話……」

  「此地隻有你我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暢所欲言有何不可,更何況,别
人看不透你,興貿易,組強兵,看似爲了守土安民,實則……更何況,據妾身所
知道的,還有推斷,長甯侯,背後應該有一股不小的勢力在幫助,再加上長甯侯
的師門至今依然是個迷,很可能,這一股勢力,就是一股隐藏在江湖中的勢力,
妾身說的有沒有道理?」韋望舒一直微笑看着龐駿說道。

  如果現在有人看到龐駿的手心,應該都看到他已經有些緊握拳頭,手心冒汗,
「谪仙教」的名頭,哪怕是在江湖之中,也甚少人知道,更不用說朝堂之中了,
但眼前的這位紅衣大美人,卻三言兩語推斷出龐駿身後的師門應該是隐藏的江湖
勢力,她真的隻是一個國公家的大小姐嗎?

  韋望舒見龐駿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自從對你起了興趣之後,妾身便開
始收集你的一點一滴,發現你越來越有意思,你所做的事情,雖然東一榔頭西一
棒子,但是點點滴滴聚合起來,就能大概推斷出你想怎麽樣,無非就是攢聲望,
積錢糧,強兵将,最重要的是,據妾身所知,獨孤家那位二少爺,可不是一個安
分守己的讀書人,你能與他相交并且把一部分的事務托付于他,證明你的野心,
不小,心懷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這一切都隻是姑娘的妄自猜測,并沒有真憑實據,空口诽謗朝臣嗎?」龐
駿說道。

  韋望舒微微一笑,傾國傾城,她說道:「這當然,不過就算有,又如何呢?
難道妾身還要失去一位如意郎君嗎?沒了一個劉駿,妾身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年,
才找到下一個劉駿呢,剛才說了,你有問鼎天下的野心,妾身何嘗不是有母儀天
下的野心呢?」

  「那姑娘大可以入宮,再不然,太子,趙王,齊王,相信以姑娘的姿色和才
幹,終有一天,肯定能母儀天下不是嗎?何必要拿劉駿來開玩笑呢?」

  大美人搖搖頭說道:「不一樣,天子多疑,連皇後一族都是挑選已經衰落的
唐家,如果妾身進宮了,會被南氏姑侄視爲眼中釘,雖然她們要害我無疑是癡人
說夢,但我不想花費大量的時間,淪落成爲天子平衡後宮妃嫔親族勢力的棋子,
至于各位皇子,都非明君之選,太子善于權謀,但是過于陰鸷,趙王雖然有些許
才華,可是心胸狹窄,齊王嘛,色厲内荏,志大才疏之輩而已,其餘的,不說也
罷。」

  「現在大晉的局勢還算平穩,雖然西川有叛亂,遼東有東瀛人的侵擾,在下
不認爲有什麽可能起亂,恐怕姑娘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龐駿說道。

  韋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龐駿反問道:「長甯侯真的是這麽想的嗎?誠然,齊
天生和東瀛人隻算是疥藓之疾,但你是聰明人,還來往大江南北,應該看出,大
晉已經是内憂外患,外部,四大國虎視眈眈不說,内部,齊天生之亂,還有,當
年天子平亂的後遺症:各地豪門對土地的兼并的放縱,皇家人員凋零,還有現在
各位皇子的明争暗鬥,你以爲東瀛人能夠悄無聲息地封鎖張輔侯爺的退路嗎?」

  「姑娘是說,朝中有人,裏通外敵,爲的是消耗大晉的軍力,削弱陛下的力
量?在下誤打誤撞,破解了某些人的陰謀?」龐駿驚訝地問道。

  韋望舒點點頭道:「這個是當然的咯,你現在,有可能已經成爲朝中某些人
的眼中釘,肉中刺了,現在大晉看起來還算平穩,隻因爲天子還在,他畢竟是平
定過諸王之亂的有爲君主,威望巨大,可一旦有什麽不測,那剩下的諸位皇子,
你猜他們會怎麽樣?」

  「陛下還是春秋鼎盛之年,姑娘說陛下……未免過早了吧、」龐駿反駁道。

  「長甯侯遠離朝廷,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現在的陛下,獨寵小南妃,
就是南貴妃的那位侄女,一個月有一半以上的日子都住在景福閣,旦旦而伐,最
近已經開始有些不适的迹象,顯然就是房事過多所緻,而那位小南妃娘娘,恐怕
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大美人抿了一口茶說道。

  龐駿聽了後,心道:難道那位小娘娘,懂得江湖中的采補之術?但如果真的
懂得采補之術,那皇帝身邊的那個老太監,肯定能夠看出來,卻又不阻止呢?

  韋望舒眼見龐駿皺着眉頭的疑惑樣子,又說道:「不說這些事了,不過,就
算妾身不說,以你的能力,肯定知道大晉現在已經暗潮洶湧,隻不過你對妾身該
有很大的戒心,一味隐藏罷了,妾身已經對侯爺坦白至此了,難道侯爺不作任何
表态嗎?」

  「韋姑娘,你到底想要什麽?」龐駿正色地問道。

  韋望舒看到龐駿那副正經的模樣,不由得又笑了:「咯咯咯咯,妾身剛才不
是說了嗎?妾身隻是想要一個能讓妾身認爲值得去愛去輔助的男人,一位能夠号
令天下的君主罷了,其他的,别無所求,怎麽樣,需要妾身發下毒誓嗎?又或者,
要妾身爲你做些什麽,你才肯相信?」她眼波流轉,妩媚至極。

  看着韋望舒那豐潤誘人的紅唇,龐駿很想讓她爲自己口舌奉侍一番,可轉念
想到她是如此的聰明,驕傲,而美麗,頓時竟然有種自漸形穢的感覺。

  龐駿身邊不乏有野心的女人,師傅宮沁雪,江南的王芳梅,可她們之中,沒
有一人,能像韋望舒一樣,讓龐駿有一種緊張感,而且有種想被她認同的渴望,
終于,龐駿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是做什麽都可以嗎?」

  「嗯,除了要我的處子之身,因爲,我想把處子之身,留到洞房花燭夜,其
他的,随便你,放心好了,在上次出嫁之前,家裏的老嬷嬷已經教會妾身很多閨
房之樂的方法了。」韋望舒促狹地看着龐駿說道。

  「好,那,我想,親一下你的手,腳,還有嘴唇。」龐駿不假思索地說道。

  韋望舒有些意外,她剛才都已經說了除了處子之身,其他都可以,龐駿完全
可以對她進行深度的淫弄亵玩,可真的沒有想到龐駿隻是想親她而已。

  看着韋望舒愕然的樣子,龐駿有種「終于能赢她一把」的感覺,說道:「你
在我心中,猶如一位仙子,我也願意在洞房花燭夜給我的仙子最好的初夜。」

  聽了龐駿的話,韋望舒這次就再沒有捂着嘴地笑道:「哈哈哈哈,好,我還
以爲,外界傳聞久經風月的長甯侯劉駿,其實還是一位初哥呢,來吧。」說完,
她便坐起來,伸出白嫩修長的美腿,把完美無瑕的玉足伸到了龐駿的面前。

  韋望舒的玉足嬌小玲珑,隻堪一握,五根腳指就像翡翠晶瑩剔透,讓人垂涎
欲滴,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龐駿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玉足放在自己嘴裏輕吻了
一下,眼裏一片癡迷沉醉。

  「親完了呢,還有手呢。」韋望舒收起了自己的玉足,滿意地看着龐駿那副
不舍得的樣子,伸出一隻柔荑。

  同樣地,龐駿猶如朝聖一般,捧起韋望舒的纖纖玉手,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手腳都親完了,韋望舒便自然而然地閉上了美眸,那一張粉臉在微光的照耀
下越發顯得美豔不可方物,散發出一股驚人的媚态,龐駿附過身來,腦袋湊近韋
望舒跟前,嘴唇微張,含住了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嘴,靈動的遊舌在她誘人小嘴内
掀風作浪,剛開始大美人還有些掙紮,但很快就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慵懶無力
的躺在龐駿的懷裏,美眸半睜半閉。

  「嘤咛,好了,都做到了,你該相信妾身了吧?」韋望舒還是第一次跟男人
如此親密的接吻過,恍如懷春的少女。

  龐駿沒有說話,而是依然癡癡地看着懷中的大美人,按捺不住,又深深地吻
了下去……


                            (未完待續)
2018-6-24 22:4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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