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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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軍荼明妃(01~67)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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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52)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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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4/16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52章、秘藏玄洞 四象蘊極

  我和媽媽醒來的時候,彼此的身上還都沾著對方的體液,山洞里淫糜的體香
甚至招來了附近的山貓野狗,在洞口交配不已……

  媽媽與我相視一笑,兩具絕美的女體彼此纏繞,勾勒出天地間至美的奇景。
我一時間幾乎忘了報仇,只想與媽媽就這樣相守下去,直到媽媽柔聲將我從那不
切實際的暢想中拉回現實:「好孩子,事不宜遲,我們商量商量救人的法子吧…
…」

  愁緒再一次籠罩在我心頭,是啊,弟弟在「左道」手里,不能不救。可是,
以我們現在的狀態,若是再遇上禦陰子那老道,恐怕連承受他那肉棒的一下抽插
都難,香消玉殞在所難免。

  一時間,竟毫無辦法!我恨這種無力感,連帶著對自己都生出恨意來。

  「楠兒,」媽媽拉著我的手,語氣中不帶一絲踟躕:「聽媽媽說,事情沒有
你想的那麽糟。我們……還有機會!」

  「媽媽,我們哪里來的機會?」我幾乎哭起來。

  「有的,而且……這個時候正好!你只需相信媽媽,陪媽媽走一遭便知分曉
!」

  我們從山洞中出來,在山下的一家農戶偷了兩身簡單的衣服,好歹擺脫了一
絲不掛的窘境。接著又搭了一輛貨車返回了成都市區,當然免不了被那貨車司機
占了點便宜,吸取了些無濟於事的精液。

  若沒有媽媽帶路,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之前偶遇禦陰子的那個道觀的神
像後面,居然另有乾坤:掀起一塊木板,一個黝黑的洞口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據說左道自動東漢末年的一場滅門開始,一直是每代只單傳一個人,所以
也不用擔心有人看門把守。」在跳進那個洞口之前,媽媽氣定神閑的告訴我。

  「一個人?」我感到無比的匪夷所思:「幾千年只有一個人單傳?那豈不是
很容易斷掉?」

  「待會兒你自然會明白,他們……沒那麽容易斷掉。」媽媽說道。

  「可是媽媽你卻知道這個地方,豈不是……」

  「沒錯,因為媽媽是明妃之母,是他們大業的基礎,有了我也就等於有了你,
而有了你……就不用再守什麽千年一脈的教義了,因為這一代的左道門主不再需
要什麽傳人了。」

  我隱隱約約明白了媽媽的意思,這些人處心積慮,要的無非就是我,或者更
準確說來,是我身體里的真精吧……那現在是不是已經?!

  「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媽媽看出了我眼神里的焦慮,拉著我的
手在黑暗的山洞中輕輕走著:「一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麽,都不要吃驚,也不要發
出聲音。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今天……應該已經開始了。」

  山洞里不見一絲光亮,完全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可媽媽卻仿佛開了天眼一般,
腳下不見一絲遲滯,遊魚一樣帶著我轉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彎,眼前突然霍亮起來。

  那是月光,柔和無比,從頭頂的正上方照射下來。我擡頭望去,只見一輪明
月懸掛在我們頭頂,幾近圓滿。而我們此刻正身處一個由山石組成的小小盆地當
中,四周是陡峭無比的山壁,近乎九十度的坡度讓人望而生畏。

  「這里就是左道的心臟。」媽媽低聲說道。

  我聞言大驚,萬萬沒有想到這麽容易就摸到了禦陰子的老巢,此時若是禦陰
子突然現身,以他此刻的功力,我們母女二人恐怕再也逃不掉被吸得油盡燈枯的
命運!

  「放心,」媽媽笑道:「他此時來不了,沒那個功夫。」說著纖纖玉手在空
中畫了個圈:「你仔細看看,這四周有什麽?」

  我定了定神,忙轉了一圈,才發現周圍的山壁上有四扇石門,切割得極為精
致,與山石吻合極好,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發現。

  「左道的最大秘密,就在這四扇門的後面,也是我們反敗為勝的關鍵所在。」
媽媽嚴肅的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接下來你看到的一切,都要牢牢記
在心里,決不能忘了任何一個細節,知道嗎?」

  我一言不發的點了點頭,接著被媽媽拉著手走近了一個石門。

  「仔細看看。」媽媽指著石門對我說。

  我仔細看去,只見那石門上原來陰刻著複雜的紋路,我詳加辨認,隱約覺得
那複雜的紋路似乎是刻畫了一條龍正在雲端吞雲吐霧。接著媽媽的一句話似乎印
證了這個猜測:「這是正東面的石門,你記住了。」

  「所以這是……青龍?」我問道。

  「嗯。」媽媽摸了摸我的臉蛋以示贊許,接著帶著我推門而入。

  石門似乎有非常機巧的機關做基礎,以至於推動之時毫無聲響,關閉的一刻
也悄無聲息,可自從那門關上的時候起,耳邊就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嬌媚的呻吟和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里面有人在做愛!

  我的心突然一跳,兩腿間竟然立時變得潮濕溫潤,乳頭也慢慢的挺立起來。
我借著墻壁上的幽暗燭光看了看媽媽,只見她也俏臉生紅,低低笑了一聲。

  「浪蹄子,還好意思笑話我?」媽媽低聲啐道:「看仔細了。」說完拉著我
又繞了足有一兩百米的路,隨後蹲在一塊巨石後面。

  我們慢慢從石頭後面探出頭,眼前的景象幾乎讓我驚呼出聲:那是禦陰子!

  媽媽的玉手緊緊的捂住我張開的嘴,對著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稍微定
了定神,才想起媽媽進洞之前所說的話:不要出聲,仔細看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副標準的春宮圖:只見一個石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一對男女正在
用後入式瘋狂地交合著,那男人閉著雙眼跪在床上,雙手緊緊掐著女人的蜂腰,
腰胯飛速的搖擺著,撞擊在女人的揉臀上啪啪作響,夾雜著水聲潺潺,認誰看了
都不免性欲大發,只想加入戰團圖個痛快。

  那閉目努力狂幹的男人,正是禦陰子,絕錯不了!

  我縮身回到巨石後面,低聲對媽媽道:「看到了,是他沒錯!趁他舒服著殺
了他?」

  「想什麽呢?」媽媽白了我一眼:「殺了他你如何拿回陽精?再說你怎麽殺
的掉他?再說……你真的看清了一切嗎?」

  我被媽媽繞得稀里糊塗,於是又探出頭向石床上看去,果然又有了新的發現:
那跪趴在床上浪叫的女人,竟然是滿頭金發,高鼻深目!更不要說她渾身雪白,
與我和媽媽的白都有些不同,向下看去,兩人交合處那女子不見一絲毛發,顯然
是個白虎。

  難道是?

  「oh,my god!fuck me babe!oh yes……」

  天啊……外國女人?

  二十一世紀地球村了,在哪個地方見到外國人都不太稀奇,可是在這個滿是
道家圖騰的神秘山洞里,看見一個道士正在操著一個外國美女,怕是沒有比這更
詭異的畫面了吧。

  媽媽見我終於回歸正軌,又低聲道:「你再仔細看看,那個男人,真的是禦
陰子嗎?」

  我忙定睛看去,只見那男人雖然跪在床上,可高度竟也有一米六七,若是站
起來的身高恐怕比那些NBA明星們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本是一件非常容易發
現的事情,只是我剛才看見禦陰子的臉吃驚之下根本無視了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禦陰子跟我有過肉體的交流,我對他的身材自然是了如指掌,他身量只有一
米六左右,渾身瘦幹,除了胯下的肉棒粗壯驚人之外,與尋常的農家老漢無異。
而眼前這個「禦陰子」除了身材高大之外,竟然是渾身肌肉虬結,不見一絲贅肉,
雖然也並不肥胖,確實絕對稱得上肌肉發達!

  這,難道不是禦陰子?

  我疑惑的看著媽媽,而媽媽卻並不回答我,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在手上掂
了掂,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隨手扔向了那男人的屁股!

  「啪!」媽媽雖然功力盡失,可手上卻準頭十足,那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男
人的雙臀中間,竟然牢牢嵌住,前面的女人自然無法發現,可任何一個男人受了
這一下恐怕都會感到異常,無論性交的快感如何強烈。

  可是奇怪的是,那男人絲毫沒有反應,仍然在不斷的沖擊著女人的身體!

  從他們的喘息和叫喊中,我能感覺到那兩人的快感在不斷累積,漸入佳境。
這時,只見那女人的小腹突然亮起豪光,一時間竟比那明月更亮!緊接著女人一
聲哀嚎,那白光隨著叫聲聚攏在兩人的交合處,又緩緩進入男人的身體!最後在
男人的陰囊處停止!

  兩人大叫一聲倒在床上,氣喘如牛。

  而此時我也被媽媽拉著退出了山洞。

  走出山洞的媽媽腳下並不停歇,也沒有說一句話,就拉著我走向了正西面的
石門,不出所料,這石門上刻著的是一頭雄踞山頂的猛虎。

  我心里隱隱約約有了些感覺,知道自己距離「左道」離奇的真相越來越近了。

  這個山洞里,在同樣的位置,有同樣的石床,床上的兩個人仍然在努力的交
合著。

  本以為不會再吃驚的我,又一次刷新了認知:石床上的那個努力沖刺抽插的
男人,竟然又是禦陰子!

  我強忍著叫出聲的沖動,仔細看著這個男人的身材,果然立刻就發現了不同:
這個男人雖然也稱得上身材魁梧,但卻並沒有剛才的男人那麽高,大概有一米八
零開外,渾身上下竟然是雪白無比,就連胯下也不見一根細毛,只是那肉棒看起
來極為粗壯,卻也是尋常長度。男人的後背極為寬大,一看之下能感覺到肌肉極
為發達,卻隱藏在脂肪層之下,總而言之,是那種類似奧尼爾身材的人,看起來
有些胖,可是肌肉都在肥肉下面。

  這樣的一個兇神惡煞,此時卻被女人的雙手雙腳緊緊纏住,坐在床上,仔細
看去,竟然是女人在主動!

  這時候我才仔細的看向那個女人,只見那女人身材修長,尤其是一雙玉腿,
竟比我和媽媽更加細長,那雙腿上不見一絲贅肉,肌束隨著渾身用力時隱時現,
滿頭長發黑亮無比,隨著身體的運動上下飛揚,露出線條分明的俏臉。

  隨著兩人的運動,那女人的下體也漸漸閃出光芒,確實泛著青綠色,最後也
毫不意外的聚集在男人的陰囊里。

  媽媽帶我退出來,接著徑直推開了正北面刻著一只巨龜的石門。

  當看見這個山洞里交合的兩個人的時候,再次看見禦陰子的臉的我已經不再
吃驚了。

  這個「禦陰子」是個十足十的胖子。如果說剛才那個禦陰子在肥肉下面隱藏
著巨量的爆發力十足的肌肉的話,那麽眼前的這個則是如假包換的胖子,那一身
的肥肉幾乎讓我作嘔,隨著交合的節奏泛起黑色的肉浪。

  說是黑色,是因為這個胖子渾身上下都是黝黑的皮膚,顯然是生下來就如此。

  此時的他,正用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壓著一個女人,當我看向那個女人的身
體的時候,正義感幾乎爆棚:那絕對不能被稱為一個女人,那是個瘦小的女孩,
看身材還沒有發育,應該只是個初中生的年紀,可即便是在現在的初中生里,她
也決不能算是發育良好的那種,一雙乳房剛剛有些起色,也不過A-的大小,乳
頭和下陰都是粉紅色,尤其是下陰,被那男人的短粗陽具撐得老大,已經流出血
來。

  讓我吃驚的是女孩的叫聲,與她的身材相比,她的叫聲卻是蘇浪入骨,極為
動聽催精,絕不像是一個初嘗禁果的女孩的叫聲,卻像是一個床上老手。

  媽媽拉著我退出山洞的時候,我在男人的胯下看到的是一片火紅。

  最後一道石門上刻著一只火中涅盤的鳳凰。

  當我看見那石床上陽面躺著的「禦陰子」的時候,竟然有想笑的沖動。

  這個禦陰子,可以說比真正的那個禦陰子更加瘦小枯幹,身高恐怕只夠一米,
那下身的肉棒,哦,或許都稱不上肉棒,只有筷子粗細的東西,能算肉棒嗎?

  奇怪的是,他渾身上下都泛著赤紅。

  一個女人騎在他的身上,自己運動著。我定睛看去,發現那明顯是一個中年
的女人,連少婦都算不上。她的身上已經明顯有了贅肉,尤其在肚子上,還有明
顯的妊娠紋,顯然已經是有過生育經歷的女人。

  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細看起來竟然有些慈眉善目,一雙乳房足有F罩
杯,乳暈有巴掌大小,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跳動不已,卻已經看得出顯著的下垂。

  這是一個實力懸殊的女上男下,正與對面男上女下的實力差距可匹配。

  男人和女人同時達到了高潮,一團黑氣從那中年女人的小腹流轉到男人的胯
下,聚集在陰囊處,男人身上的赤紅赫然隨著消退。女人無力的倒伏在男人身上,
緊緊的抱住了身下瘦小枯幹的男人。

  ……

  媽媽拉著我從最後一扇石門里走出來,又直接繞出了洞外,在青城山的密林
里找了一處安靜所在坐了下來。

  「說說你的看法,乖女兒。」媽媽自己什麽都沒說,只是問我。

  「這四個人,都不是禦陰子。」我篤定的說道。

  「沒錯,繼續說。」媽媽笑道。

  「可是他們都長著跟禦陰子一模一樣的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說下去。」

  「他們和禦陰子是……五胞胎?可是這真的是很難得的奇遇……」

  「不錯,他們是五胞胎。」媽媽點頭道:「可是據我所知,對於左道掌門來
說,這並不難得,他們的每一代,都是五胞胎。」

  「這怎麽可能?」我奇道。

  「這是因為你不知道左道的來歷。」媽媽解釋道:「一開始的左道門主,確
實並不是五胞胎,那時候他們人數眾多,在東漢末年叱咤風雲,被稱為黃巾軍。」

  「是……張角那個黃巾軍?」我驚道。

  「不錯!」媽媽點頭道:「黃巾軍橫掃天下,傳說靠的是張角一人的怪力。
每次在戰場上他都帶著數十個女人交媾,吸盡他們的元陰,然後神通無比,一人
可殺萬人。」

  「那為什麽最後他們敗了?」

  「按照左道的記載,張角死在了曹操手下一個神秘高手身上……說是身上,
就是因為那個高手是個女人,又不是女人,他男女同身,在交合之時吸幹了張角
的陽精!」

  「原來如此。那這個高手是誰呢?會不會與咱們家有所關聯?」我若有所思
地問道。

  「這個暫時還不得而知,這是左道最大的羞恥,敵人的名字,恐怕永遠不會
提起。」媽媽說道:「只知道在那之後,左道一蹶不振,卻沒有消亡,他們從那
之後就開始一代單傳一代,每代都是五胞胎。要知道左道以采陰補陽起家,在交
合之時最能控制女人的身體,讓女人一次生出五個孩子,本是他們采陰補陽的能
力範圍之內的事情。」接著解釋道:「那五個禦陰子本身體貌大不相同,恐怕並
不是同卵多生,而是異卵多生,你想想,在行房之時,讓女人極度興奮一次排出
五個卵子,對他們來說又有什麽難處?」

  「原來是這樣……」我陷入沈思,突然眼前一亮,四個石門上的印刻紋路在
腦海中顯現,福至心靈:「他們一次生五個孩子,是為了湊齊四象……」

  「孩子,你說的沒錯,」媽媽的眼睛里放出光彩:「是四象大陣!這是他們
千年以來,一代代演練出來的大陣!就是為了今天消化你的真精!」說著擡手指
向天空:「這月亮還有四天就要圓滿,在最後一天,就是我們真的再也收不回真
精的日子!」

  「媽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真正的禦陰子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吧?」

  「何止無法動彈。」媽媽自信的笑道:「是已經進入假死狀態,在這之前,
他會尋一處所在,任何人都無法找到他,包括我。」她頓了一頓,接著道:「你
沒有猜錯,禦陰子一個人根本無法消受你的真精,那是天地間的至寶在你的身體
里孕育,他一個凡人如何能消受?於是左道就想出了這個四象大陣的法門。他們
每代都生五胞胎,其中四人作為四象大陣的陣基,分別為青龍、白虎、玄武、朱
雀。若是得了你的真精,首先要找四個體質同樣屬於四象的女人交合,把真精分
成四份射入女人體內,然後再通過這四個女人與四象陣基的交合,存儲在四個陣
基的陰囊里,經過這一番流轉,真精會被男人和女人分別在體內不斷轉化性質,
最後被馴服,然後再反過來,四象與女人再次交合,最後禦陰子在月圓之夜吸幹
這四個女人的真精,便是神功大成的日子!」

  原來這就是「左道」真正的秘密!他們處心積慮布置千年,就是為了奪取我
身上的……想到這里,我竟然有些洋洋自得起來,原來自己的身體里竟然藏著如
此被別人奉為奇珍異寶的東西。

  「女兒,你再想一想,看看剛才看到的還有什麽特異之處?」媽媽的話打斷
了我的沈思。

  「還有……」我靈光一現:「是了,如果是按照四象來看,剛才那四個男人
的確是符合門上四象的特質,青龍身材高大肌肉虬結,白虎剛猛無比,玄武體態
肥胖如同巨龜,朱雀瘦小枯幹身上散發紅光……可是,與他們交合的四個女人似
乎……」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也是女兒你最大的挑戰所在。」媽媽點頭道:「左道
的法門以采陰補陽為根基,所以交合之時不論采陰還是泄精,全靠男人的高潮控
制,若是男人高潮之時運起采補之法,女子的陰精就會被吸走,就像你剛才看到
的樣子。若是男人高潮之時放棄采補,那陽精就會泄入女子體內,也就是他們下
一次交合的要旨所在。」

  「所以關鍵就是讓四象陣基盡快高潮?」

  「沒錯。可是讓四象高潮並非容易的事情,這里面又暗合了相克之道。」媽
媽接著解釋:「青龍韌性最強,極難射精,所以借白虎位的女子的剛猛之力讓他
高潮;而白虎殺伐最重,尋常女子別說是讓他高潮,就連三下都抵擋不住脫陰而
死,所以要借青龍位女子的柔韌,纏住他才能引動他射精;玄武肥胖懶惰,最難
動情,要用朱雀位的幼女引動他的情欲和征服欲;而朱雀嘛……」媽媽說著掩口
輕笑:「那是個沒有發育完全的家夥,只有母性的玄武位女子才能讓他高潮呢…
…」

  我聽得目瞪口呆,隨即調笑道:「媽媽這麽了如指掌,看來是四象都嘗過了
?」

  媽媽啐了我一口,低頭道:「恰恰相反,我一個都沒嘗過,這四象男女,都
是為了你的真精準備的,平時里只有他們自己對練,從不讓外人插手。這些呀,
是那禦陰子跟我顛鸞倒鳳的時候說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慌忙道:「媽媽,你說的這麽詳細,難道是需要咱們
和四象……」

  「錯了,不是咱們,是你自己,楠兒。」媽媽正色道:「四象真精只有在一
個人的身體里匯合才會彼此協調馴服,否則四象之力勢必反噬,所以那四象陣基
也無法存留真精太久,勢必要在月圓之夜釋放回到女人的身體里,再由女人將其
渡回禦陰子體內。你需要在月圓之夜從他們身體里吸幹那本屬於你的四份精液才
行。」

  「可是我……」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似乎與那四象位的女子都不太吻
合。

  「楠兒,你忘了嗎?我們並不是一無所有的呀。」

  「萬道森羅!」我脫口而出!

  「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媽媽堅定的說道:「老天爺把萬道森羅埋在我
張家的血脈里,說不定就是為了幫我們度過今天這個難關!」

  「媽媽,你是要我用萬道森羅神功模擬那四個女人然後去和那四象陣基做愛
?」我居然有些興奮。

  「不是模擬,」媽媽正色道:「是複制,甚至是超越她們,因為這樣你才能
盡快的讓四象陣基出精。」

  我聞言閉目運起萬道森羅,想象著記憶中那金發女人的樣子,渾身一陣麻癢
過後,我睜開眼睛果然發現自己的頭發已經變成金黃的顏色,就連長度也和那白
虎位的女人一模一樣,我擡起胳膊,發現身上的肌膚也變成了歐美人的雪白顏色。

  「哦,對了,白虎。」我說著就要解開褲子看下體是否還有陰毛,卻被媽媽
笑著制止了:「傻孩子,不用看了,肯定是沒有毛的白虎。」

  「那豈不是簡單得很?」我不由得驕傲起來。

  「孩子,你想得太簡單了。」媽媽卻一點都沒有高興起來:「你不知道,這
四個女人,是禦陰子千挑萬選出來的,首先一條,就是要命格完全符合蒼龍的木
命,白虎的金命,玄武的水命,以及朱雀的火命。生辰八字和出生的方位上,都
要符合要求,只有這樣,她們的身體基礎才能符合接收和馴化真精的基本條件。」

  「這麽苛刻!」我吐了吐舌頭。

  「這還不夠,這四個女人找到的時候都是嬰兒,禦陰子要從嬰兒開始就塑造
她們的身體,不光是外型,外型方面媽媽相信你能比她們更好,更主要的是,她
們的下體和子宮都受過靈藥和特殊法門的錘煉,這才是最難應付的……」

  「也就是說,媽媽你也不知道她們的陰道和子宮長得什麽樣子?」

  媽媽苦笑了一下:「我怎麽能知道呢?平時我根本見不到她們,就是見到了,
陰道里的模樣又怎麽能從外觀上看出來?哪怕是讓我和四象陣基那四個男人睡一
次也好,我也大體上能推測出女人的特性,可惜這個也不可得啊。」

  「那四個男人的肉棒……女兒倒是瞧得真切。」

  「這個當然不必說,媽媽也看到了,可是那只是表象,他們做愛時肉棒上會
帶上屬於四象的真氣,這跟外觀毫無關系,最難把握。」媽媽秀眉微蹙:「與他
們四個人行房最為兇險的地方也就在這里,若是真氣和形狀特性無法與之匹配,
那他們的肉棒頃刻間就能貫穿任何女人的子宮,女人免不了橫死當場!女兒你若
是還有明妃之體自然不必怕他們,可是此時你和我跟尋常的女人其實並沒有太大
分別的。」

  「我明白,」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特性,想必是防止外人盜取他們身體
里的真精吧。」

  媽媽點頭嘆道:「左道一門,對於真精的研究,可以說在術之一道上,是到
了極致了。這也能說明,女兒你身體里的真精,是何等珍貴的寶物。」

  「既然是這樣,媽媽你有什麽辦法能轉敗為勝呢?」

  媽媽的玉手撫摸上我的臉,柔聲道:「其實,媽媽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辦法。
只不過,媽媽相信你的天賦,能在床上轉危為安,取得真精,救出你的弟弟。」

  「還有吉兒。」我鑒定的道。

  「對,還有你那個俏妹妹。」媽媽笑道:「此刻嘛,聊勝於無。」說著玉手
芊芊,突然撕開我的上衣,一對粉雕玉琢的嫩乳應聲跳躍出來,媽媽的手指撚住
我的乳頭,接著說道:「聊勝於無的意思嘛,就是……媽媽用萬道森羅把肉棒變
成那四個人的樣子,乖女兒你先適應一下也好。」

  我眼看著媽媽解開褲子,露出細長如玉的肉棒,緊接著漸漸變成又短又粗的
樣子,黝黑黝黑的仿佛一截鑄鐵,笑著道:「媽媽壞,就想著找機會占女兒的便
宜……」

  「誰讓媽媽也長了這麽一根害人的東西呢?」媽媽浪笑著扒光了我的下身,
湊近了在我耳邊低聲道:「楠兒,記住了,到時候三下抽插之內,你必須能找到
符合對方特性的法門,否則真的會一命嗚呼喲……」

  「我記住了……哎呀……輕點兒,冤家!」


                               【未完待續】
2019-4-16 23: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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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53)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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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5/1發表於:首發SexInSex


                              青城篇

                     第53章 青龍蜿蜒,千年籌謀

  圓月當空,再次潛入「左道」的秘洞的時候,我和媽媽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因為時間過於緊迫了,穿脫衣服的時間本就應該壓縮掉,更何況對於明妃和
天仙之體的我們來說,衣服本就是點綴。

  分開之前,媽媽拉著我的手,柔聲道:「孩子,別怪媽媽啰嗦,千萬要在三
下之內找到他們的弱點,否則……」說著竟然流下兩行清淚:「否則媽媽便也不
活了,索性泄在那幾個女人身上,跟你一起去了就是了。」

  「說什麼傻話。」我一臉鎮靜,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反倒像是眼前這絕
色美女的小姐姐,笑著道:「你啊,一定要奮勇沖刺,操爛那四個女人,免得教
她們進來壞了人家的美事呢……」說著玉體下意識的一扭,那雙腿間隱隱透出一
抹水光,竟讓媽媽當場看得癡了。

  這就是我和媽媽的戰術:月圓之夜,四象陣基必然已經無法再承受四分之一
真精在體內的催谷,必須射回給四象位的女子,而後四個女子要在當夜馬上與真
正的禦陰子交合,最終四象合一,成就一代不死魔頭。因此必須「截胡」,由媽
媽將那四個女子一次性的擄走,填滿她們的空虛的陰道,我依次與青龍、白虎、
玄武、朱雀四人交合,吸取他們的真精。

  這個計劃看起來容易,實則兇險萬分:於媽媽而言,那四象位的女人雖然不
會任何武功,擄走囚禁皆是小事,但要自始至終交替不休的操著這四個人,直到
我大功告成。要知道四象男女各自之間吸引力之強,早已超越人類極限,雙方以
性欲關聯,性欲一旦無法被填滿就要千方百計的交合,一旦媽媽手里走失了任何
一個女人,我就將功虧一簣。於我而言,就像媽媽所說的一樣,那四象陣基與我
本不匹配,三下抽插之內若是無法滿足男人,就將引發男人的殺性,一擊而取我
性命,最要命的是,四象的特性完全不同,即便我熬過了前三個人,也無法保證
不在第四個人身上一命嗚呼。

  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搏命床戰!

  我心里惴惴不安,卻不能表露出半分,生怕影響了媽媽的狀態,畢竟,她的
壓力並不比我小。

  甫一進入那四象玄洞,此起彼伏的野獸叫聲便傳入了我和媽媽的耳朵。那叫
聲有的悠長如龍吟,有的低沈如虎嘯,有的更像沈重的呼吸,還有的尖銳無比,
仿佛會刺破人的耳朵。

  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心里明白那是四象陣基的四個男人被陽精催谷的痛苦
叫聲,只怕泄精已經是眼前的事情了。

  果然就在這叫聲中,一個暗門轟然大開,四個赤裸的邪魅女子魚貫而出,嬌
喘吟吟地沖向四個石門,一路上雙腿之間滴落的淫水竟然在地上形成了四條溪流!

  「媽媽,快!」我忍不住喊道。

  媽媽清叱一聲飛身從暗處躍出,足不點地拉住四個女人的手,一鼓作氣把她
們重新拉回了暗門。這一番兔起鶻落,勁力巧到了極致,卻也耗盡了媽媽的真氣,
這本是過去兩天里我辛辛苦苦通過淫水哺給媽媽的。

  至於我自己,這一點真氣留著真的毫無用處。

  我走到門口向里面望去,只見媽媽將那四個女人按得跪在她四周,玉手拉起
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說的頂進白虎女的肉穴,那女人一聲短促的浪叫,隨即被媽
媽的肉棒頂進花心,渾身亂顫不止,那淫穴里居然瞬間噴出一股腥臊的春水,竟
然瞬間泄了身子。

  媽媽見這白虎女已經得到了短暫的滿足,長吸一口氣又轉身將肉棒插進了青
龍女緊致的嫩穴,果然不出幾下,那青龍女下身轟然失禁,竟是尿了出來!

  「傻孩子,還看什麼?」媽媽百忙之中轉過頭,滿臉惶急,扭曲的表情讓我
猛然間發現她其實已經開始了忍耐,忍耐射精的欲望。

  「這四個女人……竟然這麼厲害!」我慌忙轉身沖向青龍門,與此同時暗自
運起「萬道森羅」,瞬間就發覺胸前的兩團乳肉震顫得更加厲害,骨盆發出一陣
脆響,在我推開青龍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巨乳、蜂腰、肉臀的白皙歐美身材的
女人,更不要說高鼻深目,雙眼湛藍,遠勝那白虎位的女人。

  眼前肌肉虬結的巨漢見了我,雙眼泛起一陣綠光,仰頭長嘯起來。我的目光
聚焦在他的胯下,只見那肉棒果然奇長無比,足有四十公分,龜頭和棒身只見並
無明顯界限,其上血管浮凸糾結,宛如一條條虬龍。向下看去,更發現他的胯下
睪丸一閃一閃的冒著碧綠的光芒,每一次閃爍都帶動他的肉棒跳動一下,仿佛馬
上就要射出精來。

  「看樣子……也沒有太長……」我心里暗道。媽媽曾經推測青龍陣基的陽具
應該是以長度和韌性取勝,此刻看來猜測得不錯,但是倒也應該能夠應付。

  我心里再無猶豫,兩步跨上石床,回想著當時看到的白虎位性交姿勢,雙膝
跪在床上,屁股朝著青龍高高撅起,一晃之下,浪聲說了一句:「come on,
fuck me!」

  我的話音還未落下,纖腰就被男人的雙手狠狠鉗住,緊接著雙腿之間傳來一
陣熱辣的刺痛,那根細長的肉棒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的一插到底!我慘叫一聲幾乎
昏了過去,努力放松著下身,試圖去適應那滿滿的不適感。

  「一下……」我強忍住幾乎昏厥的疼痛,毫無疑問,這一下青龍直接貫穿了
我的陰道,龜頭沖破了我勉強有型的子宮口,狠狠地撞在了本應該還有很大空間
,實際上尚未成型,毫無空間的「子宮」上!

  這種貫穿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享受感,跟以往我用菊門承接阿修羅的肉柱的
感覺完全不同!

  「啊……」我用力的大口呼吸,拼命讓自己的下體放松下來,堪堪容納下了
青龍的肉棒,疼痛並沒有消退,而是被我的身體適應了一點,我的心才稍微安定
了一些:「還好,還不至於死掉吧……」

  青龍的第二擊遠比我想象的更快到來,讓我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那柔
韌無比的細長肉棒就結結實實的打在我僅有的一層子宮壁上。

  「啊!」我短促的哀嚎了一聲,瞬間昏了過去,真的,實在是太疼了!

  這次昏厥歷時極為短暫,我就被自己的意誌力強行拉回了現實。下陰從里到
外都火辣辣的疼,我小心翼翼地收縮了一下小腹,清清楚楚地發現那尖銳的龜頭
緊緊抵在我的陰道盡頭的肉壁上,幸好沒有沖破,否則我立刻就有腸穿肚爛的危
險。

  我顫抖著在自己和青龍的交合處摸了一把,擡手就看到了鮮紅的血絲,也不
知是自己哪里流出來的,好在血量不大,可見受損不算嚴重。

  「這便是……熬過去了?」我迷迷糊糊的想著,心里的希望就跟著多了一分。
此時已經無法盤算如何讓青龍出精的問題,只希望自己在他射精之前不要死掉而
已。

  與前兩次不同,抵在我陰道盡頭的龜頭居然在緩緩向後退,我心頭一喜,正
要回頭看發生了什麼,就聽見身後的青龍再次發出讓人心慌意亂的尖嘯!與此同
時,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奇變陡生,那龜頭本已經退到了我陰道一半的位置,一動
不動,但是我此刻卻清晰的感覺到,一根有型有質的藤蔓一樣的東西在緩緩地從
他的馬眼處「生長」出來,慢慢地向我的陰道深處延伸。在藤蔓不慌不忙地占據
了陰道的全部之後,青龍又是一聲嚎叫,那藤蔓上瞬間延伸出無數的枝蔓,先是
狠狠地刺入了我每一寸的陰道壁,緊接著在尖端延伸,伸向了我剛剛初成的卵巢!

  拜萬道森羅所賜,我的卵巢其實是由原本的睪丸去掉了陽氣之後形成的,因
為子宮未成,一對卵巢本身已經被我遺忘,此時突然被枝蔓侵入,那疼痛竟如同
鉆心一般!相比之下,陰道壁被刺穿的疼痛簡直九牛一毛!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只覺得那些藤蔓在我整個小
腹里蜿蜒,就像樹根紮進泥土,這樣下去,只消在一呼一吸之間,我的小腹就會
被徹底撐破!

  「原來這才是……第三下!」我痛苦的喃喃著,媽媽的話我還是誤解了,我
本以為自己能在床上一點點適應四象的肉棒特性,直到苦盡甘來吸盡男人的精液。
可是我錯了,現在的青龍顯然已經發現了身前的女人並不是白虎位的女人,他無
法出精,那真精催谷之下,他的某些真正的特性被釋放了,而我則根本不知道這
特性是什麼,又如何應對!

  我……要死了!

  青龍的肉棒突然往前推進了起來,整個下身的劇痛如同海浪一樣襲來!

  「啊!不要!」鮮血從我的口鼻溢出,我慘叫著失去了知覺。

  ……

  我睜開眼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處幻境。

  可是與之前阿修羅創造的幻境不同,眼前的這個幻境在周遭環境的細節方面
都極盡真實,而阿修羅通過我胸前的碧玉制造的幻境則抹掉了一切環境方面的細
節,只有白茫茫的霧氣。

  拜這些細節所賜,我一眼便能辨認出,自己正身在古代,大概跑不掉秦漢兩
代。

  眼前的古樸木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抵死纏綿。

  那男人背朝著我,死死壓著那個女人,我看不見他的臉,只能從他背部和臀
腿如鐵鑄的肌肉看出他的強壯,這種體魄宣誓著他正當壯年,且身負武功。

  他身下的女人皮膚白得像雪一樣,細看之下竟有些透明質感,當真應了那句
「冰肌雪骨」。一雙細長的小腿繞過男人的虎腰,腳趾緊緊扣在一起,在男人身
後形成了一個香艷無比的小鎖。從身材上看,這女人的身高竟不下於身上的男人。

  女人的酥胸和男人胸緊緊貼在一起,從旁邊溢出的乳肉來看,女子的胸絕算
不上大,充其量剛有A 的樣子,但有這如雪的肌膚,想必她的乳頭定然粉嫩如
早春的櫻花了。

  我仔細看向他們交接的地方,男人的肉棒並不見得如何粗長,可以說是常人
的大小粗細,但每一次進出似乎都沈勇無比,張弛有度,看久了竟然能感覺到著
無窮的霸氣從那肉棒上散發出來,讓我有些目眩神迷,雙腿間竟然有些濕潤了。

  那女子的下體也絕非凡品。她的陰毛從交合的陰唇旁邊一直蔓延到菊門周圍,
端的是十分濃密,仿佛一望無際的草原,襯得她的菊門越發的粉嫩可愛。陰阜的
部分被男人的身體遮住,完全無法看到,但會陰菊門處的陰毛都如此茂盛,想必
陰阜部分該是濃密如森林了。

  「啊~」女人的櫻唇拼命的從男人的嘴里掙脫出來,還來不及換氣,就發出
一聲撩人的嬌吟。我聽了心中一蕩,這聲音聽得出不帶任何功法,是女子動情至
極應有之義,與天魔音相差甚遠,但在我耳中卻顯得極盡撩撥之意,一時不明就
里。

  只見那女人一雙玉臂用力將男人的胸膛撐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一雙如玉
的嫩乳映入眼簾,果然不出所料,那一對鴿乳上,乳暈不過銅錢大小,卻是粉嫩
如同早櫻,可愛至極。可是真正神奇的卻不在這里,只見那一對乳暈正中間,卻
不見乳頭俏立其中,我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這女子乳頭天生內陷,乳尖凹陷,
乳頭仿佛害羞一般深藏其中,更添情趣。

  果然那男人眼見雙乳從束縛中跳出,就一口含住一邊,不多時又換到另一邊,
仿佛一個貪婪的孩子,下身的聳動越發有力,女子受了雙重撫慰,登時鶯聲燕語
不止:「哎,不好了,呀~主公……慢些……啊~主公~」

  那被稱作「主公」的男人聞言,倒沒有像我所想一樣一時興起大加撻伐,反
而真的是慢了下來,吐出口中的嫩乳,低聲問道:「可是……疼了嗎?」言語中
溫存無限,又滿是愛憐。

  女子微笑著雙手繞過男人的脖頸,望向男人的雙眼中滿是愛意,柔聲道:「
沒有,主公……愛得人家好舒服,是舒服極了……才有些撐不住。」

  「那就好,愛卿……」男人聽了放下心來,放手驅馳,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
叫。

  「愛卿?主公?」我聽了這個稱呼,幾乎驚掉了下巴。這兩人以主公和臣子
相稱,放在朝堂之上是極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顯得詭異至極。雖說古代男子
斷袖之癖並不少見,可眼前這女子雙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顯然
是如假包換的女人。女人在古時斷然難以登堂入室與男子君臣相稱,這眼前的一
切實在超出了我的認知,一時間無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床上的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尖利,顯然已經快要攀
上巔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家了……哎呀……不要……快一點……再
深……啊……頂到那里了……主公!你……啊……頂到了呀……不要……啊……
再來……頂到了……」

  男人仿佛聽到了勝利的號角,雙手抄起女人盤在腰間的雙腿,把一雙玉足含
在嘴里,奮力抽插,一時間水聲潺潺,夾雜著女人語無倫次的叫床聲,和男人粗
重的喘息,房間里淫糜無限。

  那女人的雙腳腳尖埋在男人嘴里,露在外面的腳掌腳跟修長無比,遠超一般
女人的長度,想是與她的身高甚為匹配。

  不多時,只聽男人一聲低吼,竟然與深山虎嘯一般無二,我本就被兩個人的
纏綿悱惻撩撥得春心蕩漾,聽了這一聲極具霸氣的吼叫,竟然雙腿一顫小小的泄
了。

  此時只見男人的肉棒完全沒入女人的陰門,露在外面的睪丸急速滾動,帶動
著肉棒在女人的體內沈穩地聳動著,每次聳動都引得女人渾身劇烈顫抖,皮膚下
飛速湧起一陣潮紅又飛速褪去,幾下之後,女人的氣息顯得越發綿長。

  「這是……采補之術!」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里的疑惑更甚:這女子與男
子以主公愛卿相稱本就是異數,自薦於枕席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在高潮之時運用
采補之術采陽補陰?這男人顯然不是昏聵之人,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可竟然心
甘情願將陽精獻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遠不止於此。只見男人緩緩從女人身上起身,肉棒從女
人的陰門慢慢退出,女人的陰部隨之緊閉,竟未見一絲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實
了我對女人采陽補陰的推測。那女子妙目緊閉,悠長地呻吟一聲,身上的皮膚最
後由白變紅,又由紅轉白一次,緊接著下身一顫,只聽得「穴」的一聲,她那黝
黑茂密的森林里,應聲鉆出了一根瑩白的細長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與我現在一樣!

  只見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對……她盈盈起身,一雙長腿緊緊並
攏,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禮,嬌聲道:「屬下,謝過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滿面虬髯,一雙眼睛細長卻精光四射,聞言苦笑道:「愛
卿說的哪里話,我只恨我的陽精不夠多……更何況……」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
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聲變得粗重:「與愛卿春宵一度,遠勝任何女
人……來來,讓我再給愛卿一次。」說著按倒女人,大嘴已經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時卻不再迎合,一臉冰霜地將主公推開,正色道:「主公,
屬下已經承歡數月,續命至今已是油盡燈枯,此次借主公寶精,原就是為了主公
的大業不被那夥妖人毀於一旦。主公,大業為重,還請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張角已死,
我坐擁熊兵,還怕他一群殘兵余孽麼?」

  「張角!」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主公,」雪膚高挑的麗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禮,朗聲道:「敵暗我明,
更何況,那張角所創的左道邪派,著實厲害得很,我去之後,天下間再無人能克
制他們。主公,此一禍事綿延千年,屆時雖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總該
有人來救的。」說著一雙細長入鬢的鳳目隱隱泛起淚光,滿是悲天憫人之意。

  那主公沈默良久,仰頭長笑一聲,道:「罷了,我明白。」接著揚聲叫道:
「來人,把人帶進來吧。」

  門外有人低沈應了一聲,不多時,門分左右,一個黑甲軍士推著一個渾身赤
裸的女子進了房間,緊接著迅速轉身退了出去,連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進來的女子看去,只見她身材矮小,胸前幾乎是扁平的,雙腿
之間寸草不生,竟是個尚未發育的稚齡少女。

  那少女擡眼看見床上渾身赤裸的兩人,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眼婆娑之
下一張臉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長成之後必然也是艷麗不可方物的可人
兒。

  「那犯女聽了,」床上的麗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亂,早已被我主公正
法,你本是株連之罪,不過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你可明白?」

  那少女聞言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磕頭如同搗蒜,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屬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對主公跪
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許國,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著正色道。

  「祭酒!?」難道是……我心里劃過一個名字,大感詫異。

  「主公言重了。」那女子說著起身,拉著那主公轉過身子,面朝我的方向,
接著附身跪下,握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發的含在嘴里,品咂起來。

  「哦……」那主公雙目微閉,胯下的肉龍緩緩昂頭,挺立起來。

  我仔細的看著那主公的眼神,只見他雙眼迷離,確信他並不能看見眼前的我,
否則以我現在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樣子,他重振雄風恐怕並不需要「祭酒」以口
交來實現。

  眼見主公雄風重振,祭酒的臉上露出喜色,接著轉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
扭頭對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還不過來。」

  那少女踟躕了一下,顫顫巍巍地爬上了木床。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
的手腕狠狠地將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開她的雙腿,胯下貼上那少女嬌嫩無
比的私處。這一串動作粗魯無比,與她之前婉轉承歡的樣子大相徑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卻並未發出我預期的慘叫。我忙定睛看去,只見兩人
交合之處,那祭酒的肉棒雖然細長,卻軟趴趴地徒有其表,那龜頭粉嫩如處男,
抵在少女緊揪揪的秘處,根本無法寸進,連摩擦陰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見祭酒並不懊惱,扭頭對身後的主公燦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綻:「就請主
公賜屬下神力。」

  「好!」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後門,我也是心儀已久!」

  話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纖腰,接著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
的肉棒上,隨即不由分說地抵住祭酒的菊門一插到底!

  「啊~」祭酒尖叫一聲痛得嬌軀亂抖,喘息未定卻忙不疊地扭頭道:「主公,
再入幾下才好!」

  「喝!」主公點了點頭,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開大合,不顧抽出的
棒身上掛滿了血絲,低頭插將起來!

  「啊~啊~啊~」那祭酒的叫聲慢慢地就有了一絲嫵媚和享受之意。突然,
祭酒身前的少女發出了一聲慘叫,身下的床鋪上鮮血殷然,原來那祭酒下體的肉
棒已經不知何時插入了少女的陰門!

  「成了!」祭酒笑逐顏開,轉頭對身後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家有
些意思了!」說著雙手摟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緊緊貼在少女胯間,眉目間滿是春
情。

  那主公此刻對祭酒已是言聽計從,想來也是從未見過兩具女體如此被連接在
一起,又被他一根肉棒挑動得前後顫動,就仿佛他一個人同時在操弄著兩個女人
一般。

  果然就聽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厲害,一根雞巴同時操著我們兩個
呢!」言語下流不堪,騷浪之態盡顯,與剛才的一臉正氣冷若冰霜的樣子大相徑
庭。

  「好生痛快!」那主公受了鼓舞,一根肉棒舞得如同一條惡龍,在祭酒的臀
縫間時隱時現,漸漸地竟也有了水聲,顯然是祭酒的菊門內湧出淫液所致。

  「愛卿果然天賦異稟!連谷道之內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
哈~」主公聽著身下的祭酒的鶯聲燕語和少女的慘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撻伐
愈加激烈。

  「哈,哈,好,好厲害~」祭酒雙頰如酒醉般艷紅,浪叫不止:「原來……
原來插後面是這個滋味~主公,打人家屁股嘛~打幾下才舒服!」

  「啪!啪!」那主公不由分說,大手左右開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
指印,仿佛要透出血來。

  「別,別停,繼續打,繼續操!」祭酒已經在開始命令她的主公。

  過不多時,祭酒本來窄小緊翹的玉臀就被活活的打得腫了一大圈,在主公的
撞擊下竟然泛起了一陣陣肉浪,斷不是平時可比。那祭酒身下的少女則早已被祭
酒的肉棒插得昏了過去,身下血跡斑斑,又很快被湧出的淫水稀釋,在床褥上留
下淫糜的紅色印記。

  這三人以肉棒為媒介,緊緊相連,全靠主公一人支撐整場戰局,端的是一番
奇景,更顯出這主公天賦異稟,恐非凡人。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越走越近,想象
著這主公的肉棒若是插入了我的身體會是怎樣一番景象,不知不覺間,胯下就又
濕的一塌糊塗了。

  正在此時,那主公一聲狂笑,低頭對祭酒道:「愛卿,可抱緊了這女子,看
我給你來一個霸王舉鼎!」祭酒聞言雙手緊緊摟住身前的少女,還未來得及答應,
就被主公雙手繞過玉腿,仿佛把尿一般抱在懷里,她樂得尖叫一聲,忙托住少女
的屁股,死死將她撈在懷里,只見主公起身站在床上,懷中抱月一般從背後抱著
祭酒,而祭酒懷里又托著少女!

  主公豪笑著從床上一步邁到地上,懷中的祭酒只覺得菊門里一次狠狠的頓挫,
暢快得如同醍醐灌頂,尖叫著笑道:「主公這霸王舉鼎果然厲害!想必霸王也難
做到!」

  「哈哈,那虞姬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我家祭酒大人!」主公調笑著,邁開大
步在房間里邊走邊插,肉棒本身的力量怎比得上兩人的身體重力,此時自然是次
次探底,操得祭酒浪叫連連,那根細長的肉棒在少女身體里也是直沒入根,插得
那少女死去活來,淫水沿著兩人的交合處開了閘一般流下來,不一會兒就繞著房
間濕了一圈。

  「哎喲,不好了,不好了呀~」只見祭酒渾身猛地一抖,酥胸上響起「波波」
的兩聲脆響,一對乳頭俏然挺立,居然是從凹陷的乳尖里跳了出來,因為乳尖上
沾滿了香汗,是以發出聲響!

  那祭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顫抖著轉過頭對主公淒然一笑,浪聲道:「
主公,好主公……人家要嘛……快,射,射給你的祭酒,祭酒小騷貨呀……」

  「嗬!嗬!嗬!」那主公也早到了強弩之末,死死的托住祭酒的玉腿,用力
向上頂了三下,緊接著「吼!」地一聲虎嘯再次響起,我的胯間噴出一股熱流,
只見那主公的肉棒盡根而沒,拼了命一般抖動起來!

  「好燙!好燙啊!燙死人家了!」祭酒美得雙目泛白,舌尖伸出朱唇,下體
也兀自顫抖不止,竟是已經被菊門中的熱精燙得射了出來!

  而祭酒懷中的少女,則在多次死去活來之後,徹底不省人事,只有身體在不
由自主地狂吸著祭酒射出的精華。

  「呼~」祭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回複了平日里的端莊。

  主公附身將祭酒二人輕輕放在床上,「波」地一聲,主公的肉棒與祭酒的菊
門脫離,又是「波」地一聲,少女從祭酒的肉棒上滑了下去。

  「多虧了主公~」祭酒望著身前的主公,滿眼愛意:「多虧了主公,才讓我
在臨別之際嘗到了一次做男人的滋味。」

  「呵呵……」主公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嘗到愛卿的……唉……」說著竟落
下淚來,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

  「主公不必悲傷,我今生能服侍主公,最後時間又能為主公埋下這千年的謀
劃,此生無憾。」

  「可恨張角這妖人喲……」

  「世事自有天定。張角左道埋此禍根,好在有你我二人可解。主公,我走之
後,這女子煩勞主公照顧,助她順利產子,之後的事情,自有她的血脈可定。」

  「愛卿放心!」

  「主公,看你哭什麼?此刻我,我不美麼?」祭酒突然笑著問道。

  「人都說我最好色,可是我漁獵天下美色,竟沒有一個能在床上比得過愛卿,
尤其是最後這一次!」主公也笑道。

  「想必主公沒見過我的乳頭出來吧?可願意嘗一嘗?」祭酒眼中露出調皮的
神色。

  「好!」那主公不由分說,低頭含住一顆乳頭,品咂有聲,又含住另一個,
仿佛貪心的孩子。

  「嗯~啊~好舒服~主公~」祭酒的呻吟聲依然銷魂,卻慢慢減弱,一只玉
手按在主公的頭上,再無動靜。

  那主公擡起頭時,已經是滿臉淚痕。他沈默良久,突然猛醒一樣,急急忙忙
伸手在祭酒的肉棒前端沾了一滴殘精,抹在床頭的一件物事上,看樣子應該是之
前祭酒囑咐過的事情。

  我定睛細看,心里不由得狂跳起來:那是……阿修羅抱著明妃雙修的銅像!

  而就在精液滴在銅像上的時候,那銅像突然發出一陣紅光,緊接著,全身赤
裸的祭酒俏生生站在了我的面前,微笑著對我說:「果然,你真的來了。」


                                                         
                               【未完待續】
2019-5-1 14:3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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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54)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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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6/24發表於:首發SexInSex


                                青城篇

                      第54章 何為表里,金鐵可禦

  此刻我才第一次看清楚祭酒的全貌:毫無疑問,她的身量即便跟男人站在一
起,也絕對是在中上的水平。成就這個高挑美人的,是那一雙格外修長的美腿,
與我纖秾合度的雙腿不同,她的腿有些過於細長,尤其小腿更是細得有些過分,
但卻看不到任何骨骼的感覺。她的渾身雪白,閃著冰塊一樣的熒光,讓人忍不住
聯想,她的身體也該是冰涼的。纖瘦的身材,讓她的雙乳倒也不那麼顯得小了,
乳暈和乳頭都是淡淡的粉色,甚至有些發白,尤其讓人憐愛。

  「你真的來了。」祭酒再次說了一遍,淡如遠山的細長眉眼里竟然有些喜色
,嬌俏的鼻子下一張櫻口,微笑著居然讓我心里無端的生出親近。

  「你……認識我?」我疑惑地問道。

  「準確的說,不認識。」祭酒笑道:「但是你應該猜得出我是誰吧?」

  「你是……」我張口欲說出那個熟悉的名字,卻被她飄身過來輕輕按住了嘴
唇。

  「不要說,說了,就不好了。你猜得對,這個時代,皇帝叫做……劉協!」
祭酒笑道。

  「果然!所以他是……」我指著眼前的「主公」驚道,同時也發現他和那個
少女居然看不見我們。

  祭酒微笑點頭:「沒有想到吧,我是這個樣子。」說著指了指自己雙腿之間
,那跟瑩白的肉棒此刻顯得如弱柳扶風,根本無法與任何男性特征聯系起來。

  「這跟物事,我從沒想過它能幫我傳宗接代,今天卻真的能讓這女孩受孕,
可見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數了。」祭酒說著,臉上泛起了一絲得意:「不過也多虧
了主公的王霸之氣,否則定難成功。」

  聽他說「冥冥中自有定數」,我福至心靈般地猛然間心有所得,忙問道:「
你……剛才提到……張角……左道……我……」

  「沒錯。」祭酒答道:「左道。我知道,在你的時代,左道仍然存在,而且
已經開始為禍世間,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左道所求的,遠比你所知的更加危
險。」他轉身跟我一起看著那個少女,接著說道:「我跟張角交過手,他的采陰
補陽之術固然厲害,可是遇到我這樣的身子,他也只有受死的份兒(詳情請參看
拙作【千古淫脈】)。不過我也深受重傷,幾個月以來都靠主公的精液續命,難
逃油盡燈枯。不過……我臨走之前留下了我的血脈……」說著她的手輕輕的撫摸
自己的陰莖,那陰莖就慢慢地向他身體里退去,終於不見蹤影,只留下跟女子並
無二致的柔嫩陰戶。

  「這個功法,我天生就會,卻明白它尚有完善的空間,比如……我終究無法
生育。」祭酒笑道:「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喚作萬道森羅。眼前這少女元陰豐沛
,定能孕育出完全繼承這功法的兒子,此後的事情……嘻嘻,無非代代至親交合
,借用純血不斷純化萬道森羅的力量,最終克制左道!」說完看著我目瞪口呆的
表情,掩口笑道:「想必你已經明白了吧?我再告訴你一句,眼前這個少女,是
張角的女兒,所以,她,姓張。」

  我雙膝一軟對著祭酒跪下,清淚流了滿臉,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起來。」高挑的美女輕輕把我扶起,一只手拂過我的小腹,低聲道:「看
到你,我就放心了,至少我沒有白死……不過……還差一點。」

  「這一點該如何補齊?」我忙不疊地問道。

  「自有天命,不必強求。」祭酒輕描淡寫,問道:「你來到這里,是要告訴
我,左道已除嗎?」

  「恰恰相反。」我苦笑道:「我可能已經死在左道的手里了吧。」於是把四
象大陣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嘻嘻嘻~」祭酒擡起一只玉手輕掩檀口,笑得如風中擺柳:「什麼四象大
陣,聽著怪嚇人的,破起來好像也沒那麼難。」

  「哦?怎麼說?」我好奇心大起。

  「我且問你,以你看來,這幾乎弄死了你的青龍陣基,為何能以青龍為名?


  「青龍……」我沈吟著回憶道:「青龍嘛,身材高大,渾身上下不見一絲贅
肉……那肉棒上滿是青筋血管,如同蟠龍一般……」見她沒有答話,忙接著補充
道:「插進來的時候一下子就到了底……我也仔細感受過,肉棒柔韌無比,真的
有龍的氣勢!」

  「癡兒!」祭酒聽了笑罵:「人都快死在人家雞巴下了,還不得奧妙,豈不
是白死了?」說著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你總不會是被那柔韌的雞巴給操死的
吧?」

  「哦哦!他的肉榜上蔓延出來好多細長的東西,就像……」

  「說,就像什麼?」

  「就像樹根和樹枝!撐得我……」我說著眼前突然一亮!

  「別告訴我,你的時代已經沒人懂得五行之論了。」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表面上的只是型,其實里子是,青龍的屬性
是木!」

  「不錯,木,當以何克之?」

  「金!金克木!」

  「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要讓白虎位的女人去吸青龍的精液了吧?」祭酒說
著,身體慢慢變淡:「喲,時間到了,再會吧,我的後人。」

  「我們還會再見,對麼?」

  「緣分未盡,自然會相見的。」祭酒留給我一個絕美的笑容:「最後記住,
左道的這個四象大陣,既遵五行,又違五行,否則,就不叫左道了。」

  ……

  小腹深處的劇痛把我從幻境中強行拉回了現實。

  青龍的吼叫仍在繼續,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跟肉棒正肆意的散播這枝蔓,龜
頭一點點地接近我的陰道盡頭。

  這是第三下,我仍然命懸一線。

  我仔細回味著幻境中祭酒的話,心中已經沒有了驚懼:金克木。

  白虎位於西方,屬金,正是東方木屬青龍的克星,所以只有白虎位的女人才
能降服青龍。

  我之前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我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意念中運起萬道森羅,然後把自己的意識集中在
各種「金」屬性的事物上。

  我聽到了秋天的風聲,那是從西方吹來的風,吹黃了樹葉,吹熟了麥苗,吹
枯了草原……萬物蕭殺。

  秋風里,漸漸響起了金鐵交擊的聲響,那是從西方奔馳而來的金戈鐵馬,鐵
甲鏗鏘。

  馬上的騎士拔出了戰刀,一瞬間白光閃耀,殺氣凜冽,驚天動地!

  「斬!」我厲聲高喊!

  心底的殺氣仿佛化作一把有形的利刃,瞬間傳導至我的牝穴內!陰道內壁仍
然柔軟,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里面的每一個肉芽都仿佛一把小刀子,只是輕
輕一下蠕動,那些紮根在我陰道壁上的無數「木氣」化作的枝蔓樹根都盡數粉碎
,化為粉末之後溶解在了我的淫水里!

  「呀~」我一聲嬌叱,小腹下緣湧起一股凜冽的金風,化作一把長劍頃刻間
斬斷了盤踞在我卵巢里的藤蔓,轉而筆直地下插,重重點在青龍的龜頭上!

  青龍的狂吼瞬間轉為哀嚎,那盤根錯節的肉棒頃刻間被打回原形,再沒有藤
蔓樹根的虬結盤繞,與常人無異。

  「止!」我纖腰一挺,嫩穴一緊,硬生生喝止了長劍的下插之勢。那金風化
為的長劍就像隨時下落的雷霆,青龍的肉棒再也難以寸進!

  「嗷……」青龍連哀嚎都失去了力氣,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龜頭就停留在
我腹中長劍的尖端,在不停地微微顫抖著,顯然是感受到了極大的危險。我長舒
了一口氣,終於放下心來,意念一動,撤掉了陰道壁上的無數小刀,轉為肉芽,
接著下體輕輕一緊,那身後的青龍尖叫著隨之渾身劇顫,竟是到了崩潰的邊緣。

  原來找到了關竅,四象大陣竟然這麼容易就能被我攻陷一城。祭酒誠不我欺


  「喲~怎麼啦?才三下就不行啦?人家還沒要夠喲~」我心里得意,嘴上自
然不饒人,這一句蘇媚入骨,雖然失去了天魔音的加持,可仍然能讓身後的青龍
龜頭跳了幾跳,早有星星點點的精液流入我的淫穴。

  雖然嘴上說「沒要夠」,可是我也很清楚時間緊迫,門外的媽媽不知道「戰
況」如何,我需要盡可能的減少媽媽對戰四象位女人精關失守的風險,所以此刻
根本不能有任何猶豫。想到這里,我運起萬道森羅神功,陰道瞬間仿佛變成了崎
嶇蜿蜒的山路,陰道壁上湧現出幾十個按摩珠一樣的凸起,同時對青龍的肉棒開
始了最後的進攻!

  「嗯~啊~要~我要~射給人家呀~哎呦~」我忘情的浪叫聲,此刻成為了
青龍的喪鐘!

  「嗷……」青龍仰天長長地哀嚎了一聲,緊接著我的陰道深處傳來一股極為
奇異的感覺:那是蘊含著無限「生機」的陽氣,雖然豐沛卻絲毫不帶侵略之感,
就像是我的下體被大地擁抱,源源不絕的元氣帶著清涼的觸感從青龍的肉棒渡入
我的下體,完全不需要任何采補的吸納就與我完全融為了一體。

  「喲~~~」真的太舒服了,我不由得瞇著眼睛悠長地呻吟起來,身後的青
龍則再也發不出聲音。

  我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青龍那張與禦陰子並無二致的醜臉。一股怒火陡然
從我的心頭升起,再也無法克制:「老東西!真精本就是我的東西,你,何德何
能占了這麼久!?」說著再無猶豫,小腹一緊,金風長劍再次在我的陰道中凝結
:「怪就怪你那個五胞胎的兄弟吧!」我秀眉一蹙,那長劍赫然刺破青龍的馬眼
沿著青龍的肉棒鉆了進去!

  我腰身一收,青龍肉棒離體,慘叫連連。

  這是我第一次用萬道森羅取人性命,只見青龍的肉棒一節節的爆裂粉碎,爆
炸之力一寸寸地向上延伸,瞬間就遍布了他的每一寸肌膚!

  在我轉過身走向門口的時候,地上的青龍早已化成了一具骷髏白骨。

  途經四象大陣的陣中大廳的時候,我隱隱地聽到媽媽所在的石室里傳出女人
快活的浪叫,心里明白媽媽的精關未失,心里稍感安定,卻也不確定媽媽能在這
四個千嬌百媚的尤物身上能撐多場時間,於是也無暇去石室門口「觀戰」,就飛
身進了「白虎」門。

  白虎陣基的門剛剛打開,一個粗壯的身影便如風一樣撲了上來,把我死死地
按在了墻上。

  我百忙之中運起萬道森羅,瞬間長發如瀑布一樣披散到了我的腰間,我的身
高被神通硬生生的拉長到了足有180公分,一雙乳房從白虎女的豐滿健碩變成
了秀氣靈動的B罩杯,一對乳頭卻無風自立,乳暈縮得幾乎不見,緊緊簇擁著深
紅色的乳頭,讓人一見就有想要用手指撚壓挑逗的沖動。我的一雙長腿不帶一絲
贅肉,甚至有些肌肉的線條在白皙的肌膚下暗自流動,修長的小腿如白玉雕琢而
成,一雙嫩足也變成了修長無比的形狀,足心仿佛彎曲的強弓,蘊含著極強的力
量。

  這是吸取了青龍真精之後的青龍本相,是天地間至為柔韌的存在!

  就在此時,我的頸間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這才發現原來是白虎陣基竟然一口
咬住了我的脖子!我正要掙脫,雙腿就被猛然向兩側分開,一聲驚叫還未出口,
腿心里傳來一陣鈍痛,低頭就見一根不算長卻極為粗壯的肉棒已經撐開了我緊致
的陰門!

  根本沒有想象中的三下抽插,我的性命就已經被白虎抓在了手里!那龜頭擠
開我的陰唇的同時,一股殺伐之氣從龜頭溢出,瞬間我的陰道仿佛被一把冰冷的
鋼刀硬生生捅了進來,那刀氣在極短的時間劃過我的下身,直取我的心脈!

  「噗!」一口鮮血不受控制一樣從我的口鼻噴出,落在白虎的身上,他聞到
血氣,雙眼幾乎噴出火來,虎腰一挺,那粗壯的肉棒悍然到底!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我非常確認自己的心脈已經受損,更不用說雙腿之間,恐怕早已淩亂不堪了


  「這感覺……跟我剛才在青龍身上所用的,如出一轍!」我傷重欲死,心里
卻異常清楚:「白虎屬金,果然是殺伐之氣的正宗!須找到克制他的法門!」

  白虎屬金,如果按五行相克之理,當以火克制。

  想到這一層,我收斂心神,雙目緊閉,幻想那烈火熊熊,極熱極陽之勢。果
然,下身的陰道里傳來灼熱之感,愈演愈烈!

  我睜眼看去,原以為南火克西金,白虎必然潰不成軍一泄千里,哪曾想那白
虎的肉棒得了烈火的灼燒,不但沒有一敗塗地,反而更加火熱雄壯!反倒是我的
嫩穴本來就被刀氣傷得不輕,此時被烈火炙烤,淫水早已揮發殆盡,傷口更是被
燒得慘不忍睹,疼得死去活來!

  此時一股熱流從外湧入,原來是白虎蓄力再發,第二擊狠狠操了進來!

  被烈火烤幹的陰道哪能承受這樣的摧殘?我慘叫聲中,下體潰爛,幾乎失去
形狀!

  「不!」我慘叫著幾乎陷入昏厥之際,耳邊突然響起祭酒臨走時的那句話:
「……最後記住,左道的這個四象大陣,既遵五行,又違五行,否則,就不叫左
道了。」

  「難道?」我心里一亮:「這四象大陣,其實並不是全部遵守五行?」隨後
心頭又是一凜:「傻子,為什麼會讓青龍女與白虎相交,你不明白嗎?」

  原來如此!

  我仰頭長嘯,那聲音竟然與剛才的青龍如出一轍,相比之下卻更加清澈激越
。在我的嘯聲中,一股碧綠的光芒籠罩了我的身體,在我白皙的皮膚下,隱隱地
露出青色的鱗片狀花紋!龍鱗所覆蓋的地方,所有的傷口都瞬間愈合,皮膚恢複
光潔如初,就連陰道里的每一個褶皺都被身體的記憶複原得跟之前分毫不差!

  我的身體如同一把長弓一樣向後高高仰起,帶著無窮無盡的柔韌力量,長長
的黑發在空氣中劃出優雅的長弧,而後披散在我的玉體上如同輕紗。

  「白虎。」我低下頭看著胸前的肥壯男人,冷冷地道:「殺氣如金鐵,真是
名不虛傳啊。」說著一雙長腿盤在白虎的腰間,兩根腳趾緊緊扣在一起仿佛鐵鎖
,下身猛然一抖:「可是在我青龍之力面前,金鐵亦可禦!」

  隨著我下身的一個動作,一股青芒從我的丹田處迅速下移,緊接著從我的陰
道深處湧起一股清涼但極端兇暴的氣息,直撲插在我體內的白虎的龜頭!

  就在短短的呼吸之間,我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青氣從純粹的氣息變成了有型有
質的蜿蜒藤蔓,與青龍的肉棒散出的如出一轍!那無數細長的藤蔓從我的陰道深
處伸出,層層疊疊地纏繞在白虎的肉棒上,那肉棒上散發的凜冽刀氣在瞬間就被
柔韌的青藤掩蓋得不見分毫,最後連肉棒的形狀都不見了,我的體內好像插著一
根繭蛹!

  這就是青龍的木屬性力量!

  「吼!」白虎怒吼一聲,竟然沒有一點束手就擒的意思,震得洞穴頂部碎石
劈里啪啦的落了一地,我的穴里緊接著傳來一陣脆響,我檢視之後發現,竟是白
虎的肉棒不甘心就縛,硬是催谷刀氣斬斷了一層藤蔓!

  「哦……」刀氣再次襲擊我的陰道內壁,我卻再也沒有迸出血來,只覺得那
一絲絲刀氣割得雖然疼,卻別有一番滋味,有些sm的快感在心頭湧上。

  「嗷~」那白虎見脫身有望,緊接著又是一陣催谷,我的陰道里頓時刀氣縱
橫,白虎脫閘!

  「孽畜!」我被割得怒氣橫生:「既然你自己不想活,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說著小腹狠狠向內一收,那些被白虎肉棒上的刀氣割得四散的藤蔓重新聚攏
在我的體內,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層層纏繞,而是如同千百條鋼針一樣瘋狂刺入白
虎的肉棒!

  剎那之間,那肉棒就變成了篩子,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因為肉棒里的每一
滴血都被藤蔓吸走,導入了我的身體。白虎血液竟然十分滋補,我渾身被催得通
紅,在每一片青綠色的龍鱗下隱隱泛起白光,就像是穿上了一層神異的戰甲,那
白虎見了,眼中終於露出驚懼,肉棒想要向後撤出,卻再也無法如願。

  白虎死命向外拉扯肉棒許久,見始終不能得逞,兇悍之性居然再次被點燃,
一把抓住我的雙臀拼命向下一摜,肉棒再次完全沒入我的體內,竟然是要跟我魚
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架勢。

  我怒極反笑,看著他的眼睛笑道:「別白費力氣了,既然被我看穿了,就再
也沒有機會!」說著陰道深處的青藤再次向外延伸,插在他肉棒上的藤蔓順著肉
棒上的血脈充斥了整根肉棒,直奔睪丸而來。

  那睪丸本來就散發著耀目的白光,此時被我的藤蔓挑逗,那白光赫然從他的
睪丸里沿著藤蔓向龜頭的方向奔流而來。

  換句話說,這個雄壯如虎的男人,此刻正在被我真正地吸取著精液,在他完
全不自願也沒有射精欲望的情況之下!

  我緊緊地摟著這個托住我玉臀的男人,妙目緊閉,忘情地浪叫起來:「哦~
啊啊啊啊,原來……白虎的精液這麼讓人痛快呀~來呀,射給人家,我要~我要
~我要~」每一聲「我要」的背後,都是我對白虎真精的一次瘋狂的掠奪,三聲
浪叫之後,白虎的真精已經被我吸得只剩下不到一半了,而他也早已發不出任何
聲音,只靠著兇悍的意誌強撐著不倒。

  「果然不愧是頭猛虎,」我也不由得贊嘆起來,說著在他身上挺起身體,一
只手握住自己結實緊致的玉乳,送到他的嘴邊:「來,吃口奶子,好再有力氣操
我。」

  美色當前,那白虎竟然想也不想地張開大嘴含住了我俏立的乳頭,大口吸了
起來。

  我笑道:「畜生!大限將至你居然還有心思占我的便宜,本來敬你是條漢子
想給你留個全屍,現在看來也用不著了!」說著握著自己乳根的手輕輕一捏,一
股青氣直奔乳頭,接著就被白虎像是吸奶一樣吸進了身體。

  「既然是不留全屍,那就取了你最重要的地方,好不好?」我媚眼如絲的問
道,當然並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回答什麼。只見那股青氣直奔白虎丹田以下,瞬
間已經抵達了他的睪丸,在睪丸里跟藤蔓結合,只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間就攫取了
白虎睪丸里剩余的所有真精,一股腦地送回了我的身體。

  「喲~舒服死個人了呀~」真精歸體,帶來的無邊快感讓我緊緊的摟住白虎
的身體翻起了白眼。沛莫能禦的力量迅速的散歸到我的四肢百骸,與青龍真精帶
來的無限韌勁不同,這次的白虎真精蘊含著無盡的殺伐之力,我的每一寸骨骼和
每一寸肌肉都似乎能迸發出剛烈的刀劍之力,殺伐決斷,一往無前。

  又是四分之一的真精回歸,白虎再無用處,我雙足在他的腰眼上輕輕一點,
身體輕飄飄地向後躍起,俏生生地站在地上,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卻沒有
看到想象中曲折蜿蜒的大把青藤,只是隱隱約約地看到無數細絲一樣的青綠霧氣
,若有若無地飄在我如花瓣一樣綻開的陰門周圍,才知道適才的藤蔓只是存想在
我腦海中的具象,這青綠的氣息才是本體。

  此刻的白虎仍然雙腿分立,蹲踞在原地,一如剛才抱著我大加撻伐的樣子。
只是雙腿間的肉棒早沒了生氣,鼻涕蟲一樣耷拉在那里,渾身上下的白光早已消
失殆盡,睪丸里卻存著一股青氣。

  「死撐著幹什麼呢?」我笑著,挺立身子,做了一次深呼吸,那白虎睪丸中
的青氣就在我的呼吸聲中突然暴漲,白虎發出最後一聲嚎叫,胯下的睪丸「砰」
地一聲炸得粉碎!

  「怎麼樣,當了太監的感覺如何?還硬氣得起來麼?」我調笑道。

  只見白虎眼中的生機終於漸漸消散了,粗重的呼吸聲也跟著漸漸停止,卻仍
然保持著蹲踞的姿勢。我本來想著就這樣轉身離開,但看著那張與禦陰子一模一
樣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死老道!裝什麼好漢!?」說著玉臂一揮,一股
刀氣從指間綻出,那白虎的人頭頓時滾落在我腳下,壯實的身軀轟然倒地。

  連取青龍白虎兩人的真精,我的信心不由得大增,正要仔細體驗一下真精帶
來的變化的時候,猛然間聽見外面傳來嬌滴滴卻無比急迫的叫聲:「楠兒,怎麼
樣了?」正是媽媽!

  「不好!」我再不敢耽擱,慌忙飛身奔出白虎的洞口,跑到媽媽所在的洞口
,只見媽媽正跪在一個身材豐腴的中年婦人兩腿中間,肉棒不停進出,卻是一臉
的痛苦之相。她們的身邊,身材修長的青龍和滿頭金發的白虎倒在地上不停地喘
著粗氣,顯然是被媽媽征服了一輪,而另一邊一個幼小的身軀正躺在地上用小手
按摩著自己的陰蒂,嬌啼不止,正是朱雀。被媽媽壓在地上抽插的則是玄武。

  「媽媽,我已經拿到青龍和白虎了。」我叫道。

  「快……再快一些!媽媽……媽媽怕是忍不了太久……」媽媽咬著牙,幾乎
是一字一頓,顯然是強忍著射精的欲望。

  「媽媽,可是射過了?」我急切地問道。媽媽身體里的精氣非常有限,每一
次射精都是一個鬼門關,不知剛才征服青龍白虎女的時候是否已經泄了一部分精
氣。

  「還沒有……」我聽了剛要松一口氣,卻聽媽媽又接著說道:「不過,不過
……眼下這個女人好……好厲害!」話音未落,媽媽就「啪」地一聲倒在玄武女
的身上,兩對乳房撞擊,她們身上的汗液濺了我一臉。接著媽媽和玄武女同時發
出一陣浪叫,那玄武女的身子一陣急促的顫抖,一股淫水如同海浪一樣轟然從她
的胯下洶湧而出,我凝神望去,只見那淫水清澈無色,其中卻夾雜著一絲絲白花
花的液體!

  「媽媽!難道你?」我驚叫道。

  媽媽顫抖著從玄武身上爬起,看著眼前這個暫時失去知覺的豐腴美女,胯下
的肉棒已經失去了精神,一邊搖搖晃晃的走向正在自慰的朱雀女,一邊對我說道
:「嗯……射了……這玄武女好厲害……恐怕對應的朱雀陣基不可小視……不過
媽媽並沒有完全射出來,希望能撐到你大功告成的時候吧。」

  那本來在揉搓陰蒂的嬌小少女見媽媽走來,尖叫一聲把媽媽推倒在地,一只
小手在胯下分開自己幼嫩的陰唇,另一只手抓住媽媽尚且柔軟的肉棒就要往身體
里塞。幾經努力未曾得逞,小腿一蹬竟要沖向門口,顯然是從媽媽身上無法得到
滿足,要去找她的正主兒玄武陣基去了。

  我伸手一把撈住朱雀女的一側奶子,隨手捏了幾下,厲聲道:「媽媽,現在
我已經恢複了一半的真精,這幾個女人隨手殺了就是,不必再費周折。」

  「不行!」媽媽抓住自己的肉棒揉搓著:「四象男女之間據說已經有了神秘
的感應,若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會立刻死掉……」話音未落,只聽見青龍和白
虎兩個女人先後發出一聲呻吟,唇邊溢出一抹鮮紅,竟是已經香消玉殞。

  「看來女兒你已經殺了青龍和白虎……」媽媽沈吟道:「所以玄武和朱雀女
再不能動,若是殺了就白白丟了一半的真精。更何況,你現在還不宜動太多真氣
。」說著從我手里搶過朱雀女,仰頭躺在地上,扶著朱雀女的細腰坐上了自己的
身體:「快去吧,朱雀這里我能應付,剩下兩門想必也是兇險異常,別輕敵。」

  我再不敢耽擱,轉身飛奔向畫著巨龜的玄武洞口,聽見身後女人的嬌啼聲再
次響起,知道媽媽已經開始了抽插。

  推開玄武的門,我的身體已經縮小到了跟朱雀女一般的大小,門後,濃重的
臭氣和粗重的喘息聲傳來,想必又是一場「硬仗」。


                                 【未完待續】
2019-6-24 19: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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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55)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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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7/30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55章 豆蔻堪采,春潮難消

  「你不是朱雀女。」黑暗中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居然會說話?」我好奇道。之前床戰青龍和白虎的時候,那兩人自始至
終不曾發過一言,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兩頭猛獸,讓我以為四象陣基本身先天
有缺,根本不會說話。

  「嘿嘿嘿嘿……」對面黑影里的人發出一陣淫邪無比的笑聲:「是誰告訴你,
我們不會說話呢?你到底是誰?朱雀呢?」

  「我是誰很重要麼?」我笑著一步步走近對面的黑影:「只要能讓你舒服,
是誰都無所謂吧?」

  「嘿嘿嘿……說的也是。」對面的人低笑道:「我可不像他們三個,挑挑揀
揀的,什麼非哪個女人不上,傻瓜才這麼單純。」說著慢慢迎著我走了過來。

  借著門外的光亮,我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這是一個無比肥胖的光頭男人,
從頭到腳到處都是肥肉,整個人就像一個行走的肉山,以至於胯下的肉棒也都被
埋在了肥肉里,只剩下一個龜頭,卻是出奇的圓潤碩大,真真切切的像是一個烏
龜的頭。

  但是最奇的並不是他的肥胖,而是我仔細看過才發現,玄武剛才所在的黑暗
並不是因為光亮不足,而是他身處在一團黑霧當中,這團黑霧的源頭,正是他胯
下的睪丸!

  此時我已經基本掌握了四象大陣的原理,「玄武」位於北方,屬水,以黑色
玄龜為其圖騰,源源不絕的黑氣顯然印證了這一點。讓我驚訝的並不在這里,而
是這團黑氣有型有質,眼看著已經蔓延到了整個偌大的石室,而根源卻在這男人
睪丸里的真精,足見我的真精殊為異寶,而且有極大的潛能和神能可供挖掘,以
前我只把它作為增強性力的工具,看來真的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了。

  「沒想到你話倒是蠻多的哦,大叔~ 」我開口竟是童聲,連我自己都嚇了一
跳,看來在兩股真精的加持下,我的「萬道森羅」如虎添翼,已經能從內到外毫
無遺漏地改變我的身體。此時我的身材不過一米五左右,骨盆窄小,下體最多只
能容得下一根鉛筆,一雙嫩乳最多有A+ 的樣子,配合上天真無邪的童聲,竟讓
肥胖如肉山的男人呆楞在了原地。

  「怎麼?不合大叔你的口味?」我笑眼盈盈。

  「咕!」玄武重重的咽了下口水,滿是肥肉的臉上頃刻間寫滿了淫邪:「造
化!哈哈造化啊!今天看來該著我爽上天啦!」

  「挺樂觀的喲,大叔!羞羞!」我彎下腰刮著自己嬌俏的鼻子笑道:「你前
面兩個人,現在恐怕不敢這麼想了呢。」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赫然透出殺
機!

  「他們?哈,他們只是兩個只知道交配的畜生而已!」玄武滿臉不屑。

  「那你呢?看起來,大叔你更像個畜生哦?」

  「哈哈哈哈……」玄武發出一陣刺耳的怪笑:「我可是我們四個人里最像人
的一個了,小姑娘。不過嘛,」他說著幾步走近我,一把將我撈起來抱在懷里,
我立刻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濃重汗臭:「要論起在床上的表現,我確實更像個
畜生,你說的沒錯!哈哈哈哈……」

  嘔吐的欲望一瞬間蓋過了性欲,我幾乎昏死在他的體臭下,上氣不接下氣的
問道:「那最後那個人呢?」心里存著的主意是這男人既然滔滔不絕,不如多從
他嘴里套出一些情報。

  「他啊……」一時間玄武的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迷茫:「他……哈哈,你確
定過的了我這關麼?」說著一只手駕著我的屁股把我像洋娃娃一樣托在臂彎,另
一只手按在我的酥胸上揉搓起來。

  那只大手幾乎能完全覆蓋我的整個前胸,兼且掌心和指腹上布滿了黃褐色的
老繭,一片片銼子一般,沒揉搓幾下,我的胸前已經泛起一大片紅暈,乳頭周圍
幾乎已經能滲出血來。

  四份真精已得一半,這一點皮肉之苦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留下這大片的
血痕不去修複無非也是我為了滿足這胖子的征服欲而故意為之,這粗糲的揉搓放
在平時早能讓我的下身淫水泛濫顫動不已,可此時卻是不同。

  這只肥豬身上的惡臭,早已把我的「性致」消磨得一幹二凈!

  男人身上的體味本來就絕不能稱得上好聞,雖然有不少所謂「沈醉在男人的
雄性體味」的說法,可是往往是男女荷爾蒙作用下的結果。若單論體味,男人多
數以汗臭為主,遠不如女人的馨香體味。可話又說回來了,若是男人的體味也是
香氣馥郁,可能也是咄咄怪事,這是我早在作為男人的時候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自從得了明妃之體至今,我已記不清自己多少次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雖然
一直心里有所芥蒂,可是或為了達成目的,或單純為了取悅對方,我也已經無數
次的埋首於男人的胯間,吞吐他們的陽具。相比於表面上的單純汗臭,男人胯間
的味道更是集合尿液的騷氣、精液的腥氣和後面的臭氣混合而成的,在臭氣里絕
對也算得上是中人欲嘔的極致,饒是如此,即便是最普通的淫娃蕩婦,在床上動
情之時也能對這氣味甘之如飴,久而久之甚至產生性依賴。我久經沙場,男人胯
下的臭氣對我來說早就無異於催情靈藥,嗅之下體溪水潺潺,胸前乳豆勃發自是
不在話下。

  可是這次不同。

  「嘔……」我的俏臉脹得通紅,拼命似的幹嘔起來,卻什麼也吐不出。明妃
之體早就讓我脫離了飲食上的欲望和需求,不光嘴巴和菊門是專門為交合而生,
就連整個消化道都一早變成了只對精液有反應的煉化之器,此時自然是什麼都嘔
吐不來,反而無限放大了我的痛苦。

  胸前被銼刀摩擦一樣的痛苦加上鼻子里難以名狀的惡臭,竟讓我平添了「生
不如死」的念頭。說實話,這種念頭即便是我在被催破了氣海諸輪,亦或被吸幹
了真精之時,都沒有如此強烈。原因簡單,因為女子最是珍視自己的身子,不容
被人「玷汙」,誠然被射了滿身滿腹的精液確實對於普通女子來說是一種「玷汙」
可對於床上的尤物來說這無異於享受,更不要說對於我這種尤物中的尤物了。與
之相比,這無邊無際,無止無休的惡臭才是真正要命的「玷汙」。

  「哈哈哈,怎麼樣?受不了了?」玄武顯然看到了我的窘態,不以為恥反以
為榮的調笑我。

  「唔……嘔!」我又是一陣幹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生怕一開口那惡臭就
進了肚子。

  「哈哈哈,這樣才好這樣才好!」玄武大笑著一把將我仍在石床上,不分青
紅皂白地分開我的雙腿,色瞇瞇的看著我雙腿之間,說道:「就是要你個表情,
嘖嘖嘖,現在才有點兒強奸幼女的感覺!剛才嘛,你簡直像個成熟的蕩婦,像個
什麼樣子!」

  「大變態!」我忍無可忍沖口而出。

  「哎?你不可能剛剛知道我的特點吧?」玄武一臉淫邪,二話不說埋頭在我
的雙腿之間,肥膩濕滑的感覺從我的下體傳來,是他在舔我的那里!

  我此時幼女的下身只有細細的一道窄縫,就連陰蒂都深深的藏在緊閉的陰唇
之間,只留一點俏麗的粉嫩在外,恍如早春初吐的嫩芽。那玄武的舌頭一遍遍地
掃過,兀自不能讓我的陰唇分開半點,陰蒂露出一分,當然不是因為我的內心貞
潔不為所動,而是這惡臭實在厲害,硬生生把我的淫欲壓制得死死的。此刻的我,
陰道里連一點波瀾都沒有湧起,春水仿佛枯竭了一般,於是那肥膩的舌頭一次次
的掃過,帶來的也只有無限的痛苦。

  「嘖嘖嘖,真是鮮嫩無比!」玄武卻早已被我的下體弄得神魂顛倒,品咂起
來嘖嘖有聲,渾身周圍黑氣更加彌漫,幾乎把整個石室撐滿,那臭氣更是愈演愈
烈。

  我的意識逐漸模糊,渾身散了架一樣地癱倒在石床上,任這肥豬輕薄,再也
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就在此時,雙腿間傳來火燒火燎一樣的巨大疼痛,我的意識一瞬間被拉回了
現實!

  「啊!!!疼!!!」我尖叫著睜眼,死命撐起腰肢,赫然發現那玄武肥大
的龜頭已經不知何時深深沒入了我的下體!

  我的陰唇被狠狠地撐得溜圓,一絲絲鮮紅的血液粘在我的雙腿間和玄武的肉
棒上。也不知是我的萬道森羅過於圓滿,以至於在變身之時在下體再造了處女膜,
還是那玄武的龜頭對於我幼女的下體來說過於碩大,以至於硬是撐破了下體,總
之這破處之痛倒是讓我第一次的體味到了。

  「好,好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幾乎是下意識地,我呼喊著幾乎所有
女人第一次的時候該喊出的話,一點都沒有做作,完全出於真心。

  「哈哈哈……沒想到還真的是個雛兒~ 賺到了賺到了!不過別害怕啊,忍一
忍,忍一忍,我的小寶貝兒!」玄武倒也算是「按部就班」,用天下所有男人的
虛情假意安撫著我。緊接著,他的大手扶上我的纖腰,吐出一口濁氣:「喝!」
巨大的撕裂感從下體直沖我的心臟,在我的意識消失前的一剎那,我知道他的整
根肉棒已經摜進了我的身體,不帶一絲憐憫。

  無意識的狀態其實連一秒鐘都沒有到,我再次被疼醒過來。

  我勉強體察著下體痛感的源頭,才發現自己的處境遠比想象的更艱難:因為
玄武的可怕體臭,我的情欲被死死壓制,下身連一滴淫水都欠奉,那肉棒不辯生
熟地插了進來,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每前進一分都是在對我的陰道進行刨剮。

  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我此時是幼女的身體,那陰道極短,花心極淺,
以至於玄武的肉棒毫不費力地就頂到了我的子宮口,同樣是在沒有情欲和淫水的
配合之下,那每一次撞擊都像是一個重錘擊打著我的身體!

  我終於知道那些被強奸致死的女人們的感覺了。

  「不……不行!還不能死!」我死死地撐著玄武壓下來的肥胖身軀,下體聚
起「白虎」的刀氣:「不跟你糾纏了,管什麼相生相克,真精我也不要了,殺了
你就行!」我咬牙切齒地一抖下身,那股刀氣從子宮口噴出,直奔玄武的龜頭!

  「哦?」只見玄武的下身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他表情怪異的看著我,咧嘴
笑道:「怎麼?想殺我?可惜呀!」說著沒事人一樣抓住我的小屁股再次大開大
合地操弄起來。

  「怎麼會這樣!?」我睚眥欲裂,心里又驚又怕。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啦!」玄武一邊操著我的嫩穴一邊教學起來:
「四象大陣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身在玄武位,跟西方的白虎沒有相克的關
系,你的刀氣本來就傷不了我,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我居然忘記了疼痛。

  「其二,就是你中了我的蒼茫雲氣,功力發揮不出一成。剛才這一刀,連撓
癢癢都算不上啊。」玄武埋頭「耕耘」,不避諱自己透露了秘密。

  「這臭氣果然是……」我大驚失色:「這是……毒氣?」

  「也是,也不是。這蒼茫雲氣嘛,是我的本命真氣,」玄武一只手握住我被
操得亂跳的小乳房,笑道:「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原來的朱雀女,因為她根
本不怕我的真氣,哈哈。」

  玄武的自作聰明到底還是對我泄露了一點兒情報:朱雀女顯然不怕他這惡臭
的真氣,但若說朱雀女能喜愛這種氣味,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更可能的是,朱
雀女有壓制這惡臭的方法,而這方法,肯定也是朱雀克玄武的法門!

  可這氣味無形有質,我該如何克制?難不成那朱雀也能散發另一種氣味,壓
過此人?

  不對!剛才我路過媽媽與朱雀女交合的房間,並沒有聞到任何除了淫水之外
的味道,說明朱雀女並不是用氣味反制玄武。

  可到底是什麼?

  我心煩意亂起來,下體的劇烈疼痛讓我放棄了思考:「罷了,索性想辦法榨
出他的精液也就是了!」

  恰巧此時玄武又是一記龜頭錘,撞擊在我的子宮口上。我靈機一動:「不如
打開子宮口,讓他進來,即便是不能立刻讓他射出來,總好過被這樣撞死的滋味!」

  在萬道森羅的加持之下,我身體的任何一處肌肉都可以自由控制,讓子宮口
大開自然是不在話下。意念所致,就在玄武接下來一擊的同時,那子宮口如同鮮
花一樣綻開,瞬間迎進了鵝蛋大的龜頭,緊接著我俏目一瞪,那子宮口在玄武的
冠狀溝處緊緊鎖死!

  正是「如意小金鎖」神功!

  接下來的驚喜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砸了下來!

  只見玄武雙眼突出,舌頭甩出大嘴,真的像一個大烏龜一樣縮緊了脖子,試
圖把肉棒從我的子宮里拔出,試了幾下卻紋絲不動,於是突然摟住我大叫了一聲,
緊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子宮里湧入一股水流!

  他,居然射了!

  他居然就這麼射了!

  一時間我竟然是有些哭笑不得,卻也不及多想,忙用雙手摟住了玄武的脖子,
一雙秀足緊緊卡在他的腰間,運起吸納法門,開始吸收他的精液。

  一分鐘過去了,玄武的射精沒有停止。我肆無忌憚地吸收著,迫不及待地把
精液散在四肢百骸。

  兩分鐘過去了,玄武的射精依然沒有停止。我依舊窮追猛打,發誓要吸幹這
個畜生。

  三分鐘過去了,玄武還在射精。我確實見過射精很久的人,心里沒有起疑。

  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

  我猛然發現自己的小腹一片冰涼!

  不好!

  我大意了!我確實曾經在有些男人身下持續被精液滋養超過五分鐘,甚至更
長時間,所以才讓我忽視了這次的不同。

  玄武的射精依然在繼續,我忙仔細檢視他的精液,一查之下才後悔不已:那
精液里根本沒有精子,也沒有任何陽氣任何生命力,跟張局長一樣只是虛精!

  我馬上又發現了自己的第二個錯誤:玄武射出來的東西不僅僅是虛精這麼簡
單。虛精對於明妃之體來說就像水一樣,喝下去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白白浪費
時間精神而已。可他射出來的「東西」,於明妃之體毫無不宜倒在其次,更主要
的是里面隱隱藏著一股股陰寒之氣,早隨著我的吸收和煉化種進了我的子宮,並
且慢慢向我的全身擴散!

  「不好!得停下來!」我慌忙放松了子宮口,雙腳蹬在玄武腿上想要把他的
肉棒退出體外。哪知玄武體重如山紋絲不動,一雙手摟在我的屁股上死死不放,
插在我子宮里的龜頭反而更深入了些,那射精之勢不消反漲!

  「這樣子下去……會被……」我心慌意亂,小腹間的冰冷已經開始向四肢發
散,慢慢的,我的手腳變得冰涼,漸漸麻木起來。

  「小寶貝兒……」陰惻惻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讓
我提前使出絕活兒……不過沒事,結果都是一樣的……呵呵呵呵……」

  「你……你這是什……麼……」我的舌尖都變得有些麻木了……

  「呵呵……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的蒼茫雲氣,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吧?」

  「難……道……」

  「我射出來的,就是蒼茫雲氣的真正本源……哈哈哈哈……玄武之力,天下
無敵!」

  「你……」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讓自己吸收精液的功法停下來,可是無
濟於事,我的身體早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我怎樣?哈哈……你嫌我臭?哈哈……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變成一具冰涼
的屍體!涼得就像從冬天的河水里撈出來一樣!哦,不光是涼啊,還會很臭!跟
我一樣臭!哈哈哈……」

  我錯了,前面兩場床戰的勝利讓我過於輕敵了,渾然忘記了自己是如何先抑
後揚,在瀕死的情況下才掙紮著反敗為勝的。四象大陣,每一個陣基都非同小可。

  可是如今,我的全身已經冰涼,從里到外都不能支配分毫,還如何反敗為勝?

  沒機會了吧……涼氣從我的鎖骨蔓延到了脖頸,再到頭頂……我無力的閉上
了眼睛……

  媽媽……對不起……

  「楠兒!」我的耳邊突然真的響起了媽媽的聲音!是幻聽嗎?是臨死的幻覺
嗎?

  「楠兒!」那聲音無比真切,我恍惚之間分辨方位,似乎真的是從媽媽所在
的石室里傳來的!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才只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勉強看清了周遭,讓自
己稍微有了些意識。

  「楠兒!你在嗎?媽媽不行了!」媽媽嬌喘著喊道,聲音里帶著惶急。

  「好巧,媽媽,我也不行了。」我苦笑著,正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聽到
媽媽接著喊道:「楠兒,你是不是被玄武給……媽媽告訴你……這個朱雀女的穴
里,有一團火!一團火!」

  一團火!

  該死的!我怎麼就偏偏忘了郭祭酒在虛空里的教誨:「這四象大陣,既遵五
行,又反五行。」水克火,本是五行本意,可反五行,意思就是火也能克水!這
四象大陣里,唯獨缺了土象,那麼本來克制水的土就沒有了,那剩下的只有火能
克水!

  媽媽在告訴我朱雀的特性,想必是猜出了我在玄武身上遇險,也想到了只有
朱雀的特性才能幫我脫險,於是在百忙之際出言提醒,而且聽媽媽的語氣,也是
在千鈞一發的危機當中了。

  「還不能死!」我拼命保留著最後一點神智:「我需要火!要在體內也弄出
一團火!」

  可是,體內一團冰涼,哪里能找到一絲熱氣,又怎麼能燃起火來?

  我再次閉上了眼睛,不過這次並不是放棄,而是需要在最後一點時間找到突
破口。

  我的意識潛入了自己的身體,站在我自己尚未成型的子宮里,我看到了一個
巨大的渾圓物事,正在不停的向我的體內噴射黑色的水,那氣味果真與玄武胯下
的氣味如出一轍。我知道那是玄武的龜頭在噴射。

  此時此刻,我的不成形子宮里一片冰冷潮濕,再沒有一絲生氣,去哪里找火?

  「那只有……鉆木取火!」

  想到這里,我附身握住了陰道深處的兩個凸起的肉芽,心里暗自祈禱,希望
自己的猜想能夠驗證。

  「來吧,希望你們還在!」我存想著左手的肉芽,是剛剛從枯樹上折下的一
根粗枝,在秋天的金風的吹拂下,一點點的變得幹硬,右手的肉芽,是帶著粗糙
尖頭的箭簇,冰冷堅硬。體內的金氣和木氣果然沒有完全消失,在我睜開眼時,
手里真的多了一截幹枯的木頭,和一個金屬的箭頭!

  「跟你拼了!」我用力把箭頭狠狠地刺入木頭,嘶吼著把箭頭從木頭的一端
劃向另一端!

  那木頭里不帶一點兒水分,瞬間將箭頭摩擦得滾燙無比!就在箭頭脫離木頭
的一剎那,一個小小的火星從接觸的端點炸裂出來,瞬間點燃了整塊木頭!

  成了!

  我在現實里睜開雙眼,瞳孔的深處燃起一抹金黃的顏色,下體猛然一跳,那
玄武突然在我身上一躍而起,猛推我的身子,肉棒掙紮著要離開我的小穴。

  「如意小金鎖」發動,我的子宮口再次鎖死,我言笑盈盈地對身上的胖子嬌
嗔道:「叔叔……幹嘛去呀,人家還沒吃夠呢~ 」

  「你……你是……」玄武見了鬼似的拼命掙脫卻不可得,只能哀嚎。

  「我是誰啊?我不是你的朱雀女哦~ 你說過的。」此時此刻,我的四肢已經
恢複了正常,全身的冰冷消散殆盡,小腹深處騰起一團火熱,直奔玄武的龜頭而
來!

  「喝!」玄武慌忙運氣,我感覺到身體里的肉棒噴射之勢頓時停了下來,於
是搖頭笑道:「叔叔~ 不行喲,我還沒有吃完呢,你繼續噴給妹妹好不好嘛~ 」

  隨著嬌嗲的叫聲,我的足跟不輕不重地敲打在玄武的腰間,震顫著他的精門
赫然洞開,重新噴射不止!

  「這才對嘛,總得讓人家吃飽對不對?」我歪著頭看著身上惡臭的胖男人,
笑道:「你蠻厲害的喲,這個功夫叫什麼來著?蒼茫……呵呵~ 不管你是蒼茫雲
海,還是蒼茫大海,本姑娘今天都能燒得幹!」說著體內火氣大盛,如雲霧般纏
繞在玄武的龜頭上,他每噴射出一股虛精,就在一瞬間被我的火熱烤得一幹二凈,
任他奔流不息,我自逍遙。

  玄武哀嚎不止,卻無法阻止蒼茫大海被地火蒸騰的趨勢,只能眼睜睜看著死
亡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怎麼都不說話了呀?剛才不是話挺多的?」我微笑著攬住他的頭,按在我
幼嫩嬌小的胸前,低聲道:「來吧,臨死之前給你點兒甜頭。」

  玄武下意識地含住了我的乳頭,就在開始吸吮的瞬間,龐大的身軀突然抖動
不止,緊接著一股沛然的精氣從他的體內奔湧進了我的身體!

  這是真正的真精!雖然依舊是冰冷的,卻絲毫不冷得徹骨,那是夏夜里雨後
的涼風,是滋潤大地的春雨,一瞬間讓我身體里的火熱全部消融!

  我忙撤下火氣,專心致誌地吸納著這來之不易的真精。顯然,玄武的真精如
同海底的火山,被重重包裹在虛精的里面,而他的虛精無窮無盡又有劇毒,實在
是常人無法染指的寶物。

  饒是如此,玄武的真精在總量上也幾乎是前面兩個人的總和了,我著實吸納
了足足十多分鐘,直到玄武的身軀從我的身上摔下去才停止。我低頭看去,只見
自己的小腹深處隱隱湧起一團黑氣,又包裹著青色和金色的兩團物事,知道四份
真精已得其三。

  除了一份真精之外,這一場性戰下來居然還有一個意外收獲:玄武碩大的龜
頭突破了我的子宮口,長期卡在里面一番噴射,竟然在我子宮口後面頂出了一個
小小的空間,這空間顯然遠不如真正的子宮大,也並不可能有孕育胚胎的能力,
但是聊勝於無不說,竟讓我心里有了些抓不到的靈感,一時間卻說不太清楚。

  地上的玄武此刻已經是奄奄一息,就連身上的肥肉都變得少了好幾層,看著
倒沒有特別可惡,只是石室里依舊惡臭無比,黑氣彌漫,他體內的蒼茫之力雖然
被我蒸幹,可釋放在體外的,無法收回。

  我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轉身向門口走去,身後卻傳來他微弱的聲音:
「你不殺我?」

  「你可真小看了我,誰說我不殺你?」我頭也不回,直奔媽媽所在的石室。

  一推開門,只見媽媽一動不動地趴在朱雀女幼嫩的身上,那朱雀女卻也已經
七竅流血,早已經香魂渺渺。我忙附身把媽媽抱在懷里,二人的下體傳來「撕拉」
的一聲,只見媽媽的肉棒上鮮血淋漓,又起了無數水泡,顯然是在朱雀女身體里
被幾乎燒毀。

  「萬幸!」我心里暗道,忙將媽媽放平在地上,自己雙腿跨在媽媽身上,分
開自己的陰唇,慢慢地將媽媽的肉棒吞進我的小穴,在小穴深處湧起一股冰涼的
淫水,一便便地洗刷在媽媽的肉棒上,正是用我剛得的玄武真精為媽媽療傷。

  過不多時,媽媽緩緩睜開眼睛,我體內的肉棒跳了一跳,似乎要射出精液來。
我不敢再讓媽媽射精,忙收了真氣站起身來,只見媽媽的肉棒竟然真的回複了白
皙,仿佛從來沒有被灼傷過一樣。

  「幸好你及時,楠兒,」媽媽氣若遊絲:「這朱雀女只要再活一分鐘,媽媽
就見不到我的好女兒了。」

  「看來,玄武和朱雀的聯系更加緊密。」

  「女兒,這四象大陣果然兇險異常,最後一陣,不如算了吧。」媽媽突然害
怕起來。

  「就差一步了而已,媽媽不用擔心。」

  「可是媽媽……已經做不動了……」媽媽轉頭看著身邊幽幽喘氣的豐腴女人,
那是玄武位的女人,她的生命,應該是跟朱雀陣基關聯的。

  「我有信心!在這之前……」我走到朱雀女身邊,一把抱起她的屍體走向玄
武的石門。

  「玄武,你看好了,這才是你的朱雀女,我送她跟你團聚……去地獄里團聚
可好?」我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插進朱雀女幼嫩的陰道,果然緊窄,花心也淺,
我輕松地插進了她的子宮,挑出一團火熱無比的淫水。

  「玄武,你這滿屋子的臭氣,不知道可燃不可燃?這朱雀女的淫水,可是跟
火一樣熱呢!」我說罷玉指一彈,玄武慘叫一聲:「不要!」緊接著石室里爆燃
起熊熊火焰,那火焰中一個人影哀嚎慘叫,惡狠狠地道:「別高興太早!你會死
在朱雀位!哈哈哈哈……」


                              【未完待續】
2019-7-30 17: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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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56)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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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9/19 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56章 腴美幾番,鴻雁輾轉

  媽媽的石室門口,豐腴的中年美人正搖晃著身子向外走出來,媽媽無力的抓
著女人的腳踝,卻只能被拖出了門,顯然已經是無力再拖這女人一刻了。

  「怎麼辦……怎麼辦……女兒……」媽媽向我投來無助自責的目光,卻被我
溫柔地抱住,任由那女人慢慢走向朱雀石門。

  「媽媽,放心,我有信心贏她。」

  「快……來不及……」媽媽不顧身上重傷初愈,跌跌撞撞推搡著我走近了最
後一間石室。

  石床上,站著一個赤裸的男人。

  說他是男人恐怕有些不太準確,他的身高最多也就只有一米二左右,身上細
皮嫩肉,是個剛剛有些長大的男童的身形。可是,說他是「男童」恐怕也不合適
,因為他的臉上溝壑縱橫,跟禦陰子並無二致,所以說是個「侏儒」想來是不折
不扣的,一望之下令人心生厭惡,竟然不下於玄武身上的臭氣帶來的惡心。

  整個石室籠罩在一片紅光里,而紅光的源頭,毫不意外地是朱雀胯下的睪丸
。我見識過青龍綠色的生機,白虎蕭然的殺氣,玄武綿延不絕的水波,但是,若
論氣勢,恐怕都不及眼前朱雀真精的光芒。

  這四象大陣對真精的錘煉,當真算得上是舉世無雙!

  只聽我身邊的玄武女悶聲嬌吟,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金鐵一樣,風一般的沖上
了石床,一把將朱雀陣基摟在了懷里。那玄武女身材高大,雙腿雙臂上都有些許
贅肉,細看之下小腹上竟有一道道妊娠紋,竟是真的生育過的女人,所以她的雙
乳格外顯眼,足足達到了F罩杯的程度,被地心引力吸引著呈現出明顯的下垂。
然而贅肉和下垂的胸部卻並沒有影響她身上的風姿和美感,她的皮膚與玄武陣基
不同,竟是閃爍著瑩白的玉色,嘴角下一顆小痣,給一直在微笑的櫻口更添了幾
分誘惑,尤其是一雙鳳目看向朱雀的時候,竟然真的流露出母性的慈愛,讓她整
個人都散發著平和的光輝。

  「嗬……嗬……」被豐腴的美婦摟在懷里的朱雀陣基臉上漸漸浮現出呆笑的
表情,口水沿著咧開的嘴角流下來,伴隨著喉嚨里含糊不清的呻吟,胯下一根又
小又短的雞巴漸漸挺立起來。

  那著實不能稱作是一根「肉棒」,長度也就約莫有四五厘米的樣子,堪堪有
女人的拇指粗細,倒不至於被看作「牙簽」,但任憑什麼樣的女人,甚至是未經
人事的處女,下面的肉洞恐怕也無法將這跟雞巴包裹緊致。

  只見那女人不慌不忙地握住自己的一個乳房,緩緩塞進懷里朱雀陣基的嘴里
,侏儒含住乳頭的瞬間,胯下猛然「嘭」地騰起一陣紅霧,那細小的「肉棒」上
紅光大綻,奪人耳目。

  照亮整個石室的紅光中,懷抱侏儒的玄武女擡起頭,一雙細目閃爍著精光看
向門口的我和媽媽,嘴角微翹發出一聲輕笑,竟是勝券在握,滿臉的戲謔和輕佻


  「楠兒……快……」媽媽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絕望的顫抖。

  我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里的慌亂,真的沒想到這朱雀陣基和玄武女的牽絆
竟然遠比之前三陣更大,看來自己確實輕敵了。

  「實在難辦的話……拼著這四分之一的真精不要……殺了他們也罷了吧?」
我心里想著後路,眼中殺氣彌漫。

  「嘻嘻……」溫柔如水的聲音響徹整個石室,玄武女擡頭對我笑道:「我不
知道你是從何而來,不過看樣子,你應該是這真精的正主兒。」

  「知道就好,要不然你們乖乖的把剩下的真精交出來?」我反唇相譏。

  「我們這樣的女人,本來就對這東西毫無興趣,更何況,這東西也不可能歸
我們所有,歸誰不歸誰,也本不是我說了算的。」

  「你和玄武陣基一樣,口才不錯嘛……」

  「可是啊,那個人若是連最後這四分之一的真精都得不到,那必死無疑……
」玄武女說著,眼中竟然泛起淚光:「他們五個人同氣連枝,那個人便是陣中,
其余的人死了,他能活,可他死了,可憐我的朱雀……就……」一時間語凝,竟
然說不出話來。

  「那麼多說無益!」我雙掌一擡,白色刀氣凝聚於掌緣,正要削出,只聽玄
武女厲聲道:「殺了我們你也活不成!」她說著擡手指向懷中朱雀陣基的下丹田
:「這股真精暴烈無比,若是殺了我們,這真精離體爆炸,這一座山都能夷為平
地!你跑得掉嗎?」

  四象大陣精煉真精,竟然到了如斯的地步!

  我心里泛起一陣涼意,呆立當場無言以對。玄武女見狀,不慌不忙地將朱雀
陣基仰面放在石床上,一雙肥嫩的長腿跨過侏儒的腰,伸手握住細小的雞巴,挑
釁地面對著我緩緩蹲下身子,低聲道:「別想了。你已經得了三份真精,真的夠
了,留一份讓我們活下去,有何不可?」說著肥膩的肉臀重重向下一坐,跟身下
的侏儒同時發出一聲嘆息,竟是已經合體。

  「可那本就是我的東西!」我厲聲道,凝聚於雙掌的刀氣幾乎激射出去,卻
在最後一剎那被媽媽用眼神制止住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吧。」玄武女悶哼一聲,看著身下瘦小枯幹
的男人眼神中滿是愛憐:「你自己守不住的真精,在我這里是救命的法寶,成全
我們,行不?」言語之中毫無得意,卻是滿滿的無奈。

  「你們……」我一聲語結。

  「楠兒,先別急,還有機會。」媽媽挽著我的手,一雙玉乳緊緊貼在我的身
上,對我輕輕說道:「我似乎看出了這兩個人的關竅。」

  「什麼關竅?」三份真精在手,我早已回複了大部分功力,傳音入密對媽媽
說道。

  媽媽的功力並沒有完全恢複,只能小聲在我耳邊輕輕說道:「這朱雀陣之所
以難破,我看就在他們的關系上,你仔細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像什麼?」

  「像……」我突然靈光一閃,暗自罵自己太過激進,連這麼明顯的現象都拋
諸腦後:「像母親看著孩子!」

  「對!之前那幾對兒,恐怕沒有這個感覺吧?」

  「沒錯,媽媽。之前那三對兒全都是獸欲。」

  「這母子之情啊,最是親密,再加上合體之緣,那更是難分難解呢~」媽媽
想必是想到了與我們兄弟之間的羈絆,言語之中也多了一抹勾人的蜜意:「不過
我看這女人的年歲,恐怕不至於真的是禦陰子他們的母親,只是真的母愛泛濫罷
了。」

  「所以……我也要……」

  「嗯,不過楠兒你沒有生育過子女,恐怕一時間難以體會做母親的感覺……
倉促之間媽媽倒是有個權宜之計……」媽媽說著一指我胸前的翡翠玉佩:「這個
東西,能讀人心對吧?」

  「沒錯,我明白了,媽媽!」我心領神會,一把將媽媽牢牢抱住,兩雙乳峰
緊緊貼在一起,玉佩印在媽媽的胸前。此時此刻,石床上的女人突然嬌吟一聲,
下體湧起一股黑氣凝聚在兩人交合之處,眼看是要引得朱雀陣基噴射的架勢!

  「楠兒……我的孩子……」媽媽的玉臂緊緊摟在我的頸間,我的意識瞬間與
媽媽相連,潮水般的愛意頃刻之間湧入我的腦海,那是雜糅了母子之情和男女之
情的複雜情感,完完全全的占據了我的靈臺。我感受著那個叫做「張樺」的男人
射進媽媽身體的時候媽媽的興奮和欣喜,懷胎十月里媽媽每天的期盼,我從媽媽
身體里出來的時候她經受的痛苦,喝下第一口奶的時候她的欣慰,還有我第一次
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害羞……

  那是我完全無法駕馭的情感,我尖叫一聲眼前一片空白……

  短暫的迷離之後,在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是玄武女驚詫萬分的表情!

  我低頭,赫然發現自己正跪在寬大的石床上,雙手撐在朱雀陣基身邊,伏著
身子,一顆乳頭被侏儒含在嘴里貪婪的吸吮著。那被含著的乳頭狀如葡萄,紫黑
里泛著珠光,沒有一點紅嫩的顏色,而乳頭周圍的乳暈竟然有碗口大,也是黑里
透紅,正是哺乳期女人的乳胸。

  而這個乳頭,竟然真的在滲出汁液!我輕輕楚楚地感覺到,隨著朱雀陣基的
每一次吮吸,都有一股股的東西被他吸離我的身體!

  媽媽輕輕巧巧的走到我的身後,隨手一拍我撅起的屁股,「啪」的清脆一聲
,隨之肉浪竟然直接一直泛到我的乳房,帶起洶湧乳波,奶汁跟著泛濫,竟嗆了
朱雀一嘴。

  「想不到吧?」媽媽的眼神里想必滿是得意的顏色。

  我的奶汁入口,那朱雀陣基與玄武女交合之處的黑氣瞬間潰散,返流到玄武
女的肚臍之上,那玄武女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淒然道:「你們……真的一點活路
都不留給我麼?」

  「那禦陰子是什麼貨色你難道不知道?」媽媽聲色俱厲:「哪怕就讓他得了
這四分之一的真精,他都會害死千百人!你想過嗎?」

  「我怎麼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玄武女淚如泉湧:「我就是受害者!當
年……我的孩子剛剛出生,還在吃奶……他突然出現,把我的孩子活活摔死在我
眼前……跟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又趁著我悲痛欲絕的時候,給我吃了一個藥丸
,從此之後我一看見身下的這個人,腦海里就會把他想象成我的兒子!可是我又
清醒地知道他跟那禦陰子是一夥兒的!你們哪里知道這樣的感覺有多痛苦!」

  沒想到「左道」炮制四象的手段如此卑劣,那麼間接死在我手里的三個女人
……我不敢多想,銀牙緊咬著把乳頭從朱雀陣基嘴里抽離,低聲道:「別說了!
看你可憐,我再給你次機會!」說著從石床上跳起一把推倒對面的玄武女,兩人
下體的連接處發出「波」的一聲分開。我把玄武女的雙腿分開,成M型大開,自
己跪在她腿中間撅起屁股,同樣分開雙腿,我們兩人的陰部緊緊貼在一起上下堆
疊著仿佛兩朵紫色的玫瑰。

  我的胸部緊緊壓在她的胸前,我盯著她的眼睛低聲道:「如今咱們都不占誰
的便宜,讓他來選,你跟他做了這麼長時間更熟悉,我是新來的只餵了一口奶,
一會兒他要是還插你,我就成全你們不要這份真精!」

  「楠兒!不可!」媽媽急道:「好不容易占了先手……」

  「媽媽……一個女人沒了自己的孩子,把惡棍當成自己的孩子……還有比這
可憐的事情嗎?要是今天我輸了,我認!」

  我的話音未落,突然下體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細小但火熱的東西侵入了我的
身體,這前前後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朱雀陣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我。

  「嗯~」我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喘,插入身體的雞巴實在是又細又短,好在這
並不能對於身負萬道森羅的我構成任何困難,嬌喘聲中,我的陰道縮得比處女更
窄更短,緊緊包裹住了朱雀陣基的肉棒。

  在朱雀陣基插入我的瞬間,眼前的玄武女眼睛里閃出奇異的光芒,緊接著那
雙眼睛暗淡了下來,她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骨頭,變成了我身下的一個柔軟的肉床


  「你真傻。」她喃喃道:「何必……唉……你知道嗎?我原本也是為了你好
。」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東西,就該被我拿回來。哦……」朱雀已經開始
了抽插,我的肉穴緊致,居然也能有那麼一絲快感。

  「事情沒那麼簡單的。」玄武女搖頭。就在她這句話出口的瞬間,抽插著的
肉棒突然急速地抖動起來!

  只有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啊!

  我無奈笑著搖頭,緊接著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一滴,真的只有一滴,火辣辣的
液體從他的肉棒里急速噴出,鉆進了我的身體深處。

  「你看,有什麼難的?」我笑著對玄武女說。

  幾乎就在這句話剛剛出口的時候,一陣劇痛從我的陰道里傳來!

  「啊!!」我尖叫起來,媽媽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問道:「楠兒,怎麼了?


  「疼……好疼啊……」我的五官被疼痛扭曲得變了形,牙齒之間滲出鮮血,
那是咬牙忍耐咬破了舌尖。

  「怎麼個疼法?」媽媽大驚失色。

  我深吸了一口氣,凝神在自己的陰道處,仔細體察著體內的癥狀,赫然發現
那滴精液此刻凝聚成了一團有型有質的火球,在我緊窄的陰道里橫沖直撞,所到
之處竟將我柔嫩的陰道壁灼燒得千瘡百孔,一個千古名器在瞬間毀於一旦!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的疼痛無以複加,根本無法太久凝神在體內
,滿頭滿臉的虛汗滴落在玄武女的臉上。

  「雁返……」玄武女低聲道:「雁返……這是朱雀的絕招。別的陣基,精液
一旦泄了,就再也無法挽回,只有引頸就戮的份兒……但是朱雀不同,他泄精才
是最大的殺招。他只射一兩滴精液,這精液灼熱無比,在女人體內橫沖直撞……
你陰道里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齒。

  「我之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雁返一旦沖破
了子宮,就會進入腹腔,把女人沖撞得千瘡百孔。之前禦陰子只拿他自己的精液
試煉的時候,就幾乎要了我的命。」

  「可是你沒死,一定有……啊!」一陣錐心的劇痛傳來,原來是那滴精液終
於沖到了我陰道的盡頭,在那個尚未成型的子宮上猛地撞了一下!現如今的我根
本不能稱作是完全的女體,陰道深處只有一層肉膜,被精液撞擊無異於在體內挨
了重重的一錘,一股鮮血從我的嘴里噴薄而出。

  「有沒有什麼法門?」媽媽疾聲道。

  「我還活著就說明有辦法,可是我並不知道辦法是什麼……」玄武女的回答
里依舊是不見一絲作偽的樣子。

  「啊!」又是一記猛烈的撞擊,那小小的一刻精液,幾乎把我頂穿。

  「嗬嗬嗬嗬……」我的身後居然傳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那根本不是一個無
意識的侏儒該發出的聲音,朱雀陣基想要置我於死地,原來這才是最可怕的一戰


  「嗯~」我努力收拾心神,運起萬道森羅,強行地把陰道盡量地放寬拉長,
好讓那「雁返」的精液盡可能地慢一點碰觸我的肉體,可是這一撐一拉之下,被
灼傷的陰道瞬間血流如註,從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我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脫
力。

  「啊!不行了……」拉伸陰道也只是稍作緩解,那滴精液精準地再次撞擊在
我的陰道深處時,我疼得昏死了過去。

  幾乎是「砰!」地一聲,陰道深處再次傳來撞擊,我終究沒有等來昏迷中冥
冥的指引,就被再次拉回現實。

  「媽媽……快走……這次……我……不行了……」

  「楠兒!不要!媽媽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媽媽放聲痛哭起來。

  「我不清楚你和禦陰子之間的恩怨。可是我知道,你們是好人。」身下的玄
武女突然說道:「我這身子本來也不想要了,便成全了你吧……」說著她努力地
撐起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從我的身下騰出身子,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真的不
知道什麼法門,眼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願意信我就試試吧。」

  說完,她轉過身跪在我的面前,雙腿大開,將陰門和菊門湊近我的臉,轉頭
說道:「我的身子里恐怕就這點玄武真水是有價值的了,今天交給你了,有沒有
用處全看你的運氣。」

  玄武女的玉臀異常肥大,在我面前仿佛一輪純白的滿月。下陰和菊門周圍不
見纖毫,本是個天然的白虎,可外陰卻呈現出黑紫的顏色,從小陰唇到外面的大
陰唇都是如此,甚至連陰道都是黑紅色的。

  雖然生育過的女人下陰難免無法與少女一樣,但黝黑如此的陰部還是有些讓
人心中起疑:前一陣的玄武體內臭水幾乎能讓人聞之就命喪黃泉,這玄武女的下
陰無法不讓我聯想到玄武陣基,心里不免惴惴起來。

  「還不快來?」玄武女催促道。

  我心里仍然不能下定主意,就在這時朱雀的精子又是狠狠地一擊,我感覺到
自己未成形的子宮馬上就會被這往返的飛雁洞穿,形勢危急,已經不能容我有任
何猶豫。

  我順勢前探,朱唇不偏不倚地印在眼前的陰門上。

  石床上此時出現了一副有些可笑卻又兇險無比的場面:玄武女,我和朱雀,
以口舌、陰門和雞巴連接在一起,無分彼此。

  玄武女的陰部極為寬大,我的朱唇連她的陰道口都無法完全覆蓋,那洞中流
水潺潺,我細品之下倒是也與平常女子的淫水沒有什麼區別,更別說有什麼惡臭
的味道,於是心里似乎放下一半。

  只聽玄武女在前面叫道:「接好了!」說著渾身一顫,眼見著一股黑氣從她
的腹間湧到下身。就在這時,我身後的朱雀一聲尖叫,那退回到龜頭的陽精再次
沖向我的陰到深處,這一次恐怕我的身體再難承受!

  我的嘴里嘗到一絲甜香,緊接著一股股色如墨汁的水從玄武女的陰道口激射
進我的嘴里,我根本無暇避讓,遂被灌了慢慢一嘴。

  意外的是,這墨汁一樣的淫水卻異常甘甜,就像是清泉里調入了蜂蜜和乳酪
,與玄武陣基的體液大相徑庭,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般。

  我大口吞噬著這黑色的瓊漿玉液,再不管身後的精液向體內飛馳到了哪里。

  電光石火之間,我丹田處也湧起一股黑色的雲霧,與我喉嚨處的黑色液體仿
佛同源同質相互呼應,將我喉間的淫水一股腦地吸盡了肚子,吸力源源不絕,竟
然將我的嘴和玄武女的陰門牢牢地吸在了一起。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只聽她慘叫一聲,渾身亂顫一陣倒地不起,身上再沒有
一絲一毫的黑氣。

  那前後的兩股黑氣在我的肚臍處只是簡單一碰就渾然一體,接著飛速湧入了
我的陰道,一陣涼意襲來,讓瀕臨昏迷的我清醒過來,飛快地檢視體內,竟然再
次被體內的情況驚呆了。

  嚴格的說,此時此刻我的身體里,我和朱雀交合的地方,沒有情況。

  什麼都沒有。

  我的陰道,變成了虛空。

  只有陰道口,在牢牢地鎖死著男人的雞巴根部,似乎是不讓他逃脫的意思。

  朱雀的雞巴,此時真的處在虛空之中。

  我的意識所在,只能看見他那根仿佛燒紅的鐵棍一樣的短小肉棒,無依無靠
地懸浮在黑沈沈的空間里,徒勞地閃著紅光。

  而那滴火球一樣的精液,此時已不知去向,仿佛從未存在過地消失在我的身
體里。

  身後的侏儒發出絕望的嚎叫,那龜頭一陣急顫,竟然同時噴出三滴精液,如
水晶里封存的燭火一般脫離了馬眼,卻在轉瞬之間消失在虛空當中。

  我恍然大悟。

  「雁返」取義鴻雁往返,那精液撞擊在女人身體上便即返回,如此反複,無
窮無盡。所以克制之法,唯有讓它處在無邊無際的虛空之中,無從撞起。

  玄武女身體里的玄武真水與我的玄武真精遙相呼應,硬是在我的陰道里打開
了一個形如虛空的空間。而我的下體此時在外面看來並無異常,只要簡單一想就
能明白:這虛空應該只是意念的產物,真實的情況則並不比意念里簡單,恐怕是
玄武之力形成了一個對於朱雀真精來說等同黑洞的物體,硬是吸走了那真精。

  「禦陰子,你的陰謀,終究是敗了。」我轉過頭,看著朱雀陣基的臉,低聲
宣判了他的死刑。接著,在我的呻吟聲里,身體深處巨大的吸力陡然而起,陰道
口一伸一縮之際,硬生生將朱雀陣基的一對睪丸納入了陰道!

  朱雀陣基哀嚎不斷,那對睪丸被我的陰道毫不留情地擠壓破碎,本該轟然爆
炸的朱雀真精無聲無息地被吸入了我的身體,待我起身時,陰道里退出的只是一
灘臟兮兮的膿血。

  朱雀陣基跪在石床上呆楞楞的看了我一眼,頹然倒下,再無聲息。

  與此同時,我身前的玄武女也渾身痙攣口吐白沫,眼睛里滿是淚水,顯然也
到了彌留之際。

  「咱們不能見死不救。」我轉身對媽媽說。

  「神功大成,媽媽一切都聽你的。何況,媽媽也是這麼想。」媽媽看著我笑
道。接著她爬上石床,一把扶起奄奄一息的玄武女,將她放平在床上,伸手在自
己的肉棒上搓了幾下,那白玉般的肉棒瞬間挺立。

  媽媽輕笑了一聲,分開玄武女的雙腿,將肉棒緩緩的推進了她的身體。那玄
武女本來已經魂飛天外,卻在媽媽的幾次抽插之下呼吸見見平靜,仿佛昏睡過去


  「媽媽現在只能穩住她的心脈,卻也被她的身體牽制住了,女兒,看你的了
」媽媽回過頭美目流盼,俏臉含春,一點也不像是千鈞一發的樣子。

  我盤膝而坐,默默地將身體里的四股真精喚醒,只見小腹處青、白、黑、紅
四股真氣匯聚,青龍白虎玄武朱雀之相紛紛亮起,互相牽制又互相衍生,再無任
何阻滯,最終一閃而合,在我的下丹田處熔煉成一個金黃色的圓球。

  東木西金北水南火,最終歸於中央的黃土。

  禦陰子夢寐以求覬覦的東西,終於物歸原主。

  我站起身走到媽媽身後,嬌喘聲中,下體猛然竄出一根雄壯無比的肉棒,閃
爍著黃光在媽媽的雙腿之間一插到根。

  媽媽尖叫一聲容納了我的分身,回頭喘著粗氣嗔道:「死孩子,一點兒都不
憐香惜玉。」

  「媽媽,救人要緊。」我用碩大的乳房按摩著媽媽的玉背,乳尖漸漸挺立起
來:「以後有你舒服的,對不對?」

  「對,對!媽媽的乖女兒……哎呀,是大雞吧兒子……哎,也不對,哦,輕
一點兒弄啊。」

  「只要媽媽能舒服,我啊,就既是女兒,又是兒子,是不是呀?」我浪叫著
挺動下身,一顆肉眼不可見的金黃圓球從我的馬眼處悄無聲息的飛進媽媽身體。

  那熔煉後的真精只有鴿子蛋大小,若是全然進入媽媽體內,恐怕即便是天仙
之體也會瞬間爆亡,這一顆分身就已經足夠。

  果然媽媽仰頭尖叫:「哎呀,不好了,爽利得很,泄了泄了泄了呀~」說著
渾身亂顫,一股股精液射進身下的玄武女身體!

  玄武女的呼吸本來已經停止,身體也在漸漸變涼,可就在媽媽的陽精入體的
一瞬間,她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緊接著就像一只離了水的鯉魚一樣昂然弓起了
身子,一雙細目瞪得老大,嘴里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溺水剛剛被救醒一樣。

  「哎呀~夾死我了~」媽媽浪叫不止,顯然是玄武女剛剛回魂,雙腿間的玉
門痙攣不止,極盡夾逼之能事,弄得媽媽忍不住又射了兩股殘精進去。

  那精液本身帶著媽媽的真元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被我剛剛煉化的四象真精
催動加持,遠勝起死回生的靈藥,又經陰道子宮入體,直接喚醒的是女人最原始
的性力,於頃刻間就重鑄了玄武女的真元。

  我毫不懈怠,雙手握著媽媽的雙乳慢慢揉搓,在手上的兩股真氣從雙乳流轉
到媽媽的子宮,與那枚肉眼不可見的四象真精圓球匯聚,悄然深植在媽媽子宮深
處。這四象真精與媽媽本身的天仙銷魂同屬道家真元,同宗同源,完全修補了媽
媽功體的缺損不說,更是讓她於瞬間窺見更高的層次,天仙銷魂突飛猛進指日可
待。

  這四象真精於我本人卻又有完全不同的作用,本來真精就出自我的身體,可
經過「左道」的一番錘煉,這真精此刻卻帶著滿滿的道家元功的味道,跟我的明
妃之體其實存在頗多制約之處,雖說融會貫通之後自然是凡人難以想象的境界,
可融會貫通四個字談何容易?此時此刻的我,雖得了四象真精加持,但境界倒沒
有比失掉真精之前高得太多。

  「呼……」徹底蘇醒之後的玄武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輕輕掙脫媽媽的懷抱
,下體發出「波」的一聲,將媽媽的肉棒擠出身體,忙下了石床跪在地上,朗聲
道:「兩位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願意……」

  「不用多說了,大家都是苦命人。」媽媽笑著說道:「你願意的事情,也是
我願意的事情,以後,你和我一樣,就跟著楠兒吧。」

  「既然如此,」我輕輕巧巧地跳下石床,微笑道:「那就帶我去找真正的禦
陰子,把這個梁子結掉,我還有兩個人要救!」


                                【未完待續】
2019-9-19 14: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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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 (57)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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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10/12發表於:首發SexInSex


                                青城篇

                      第57章  一枕黃粱,禪門邪路

  「禦陰子老鬼真正的藏身處極為隱蔽,幸好他經常在那里跟我們四個女人練
那……淫邪功夫,我也算是經常出入了。」玄武女說到「淫邪功夫」的時候,俏
臉上微微騰起一抹紅暈。她伸出玉足,在石床床頭的朱雀圖騰上輕輕一點,那圖
騰所在的圓盤發出「格格」的幾聲響動,接著微微向內凹陷,竟是一個隱蔽的機
關。

  「剩下那三個石室里,同樣的位置都有這麽一個機關,咱們分別去按下便知
分曉。」玄武女對我們說道。

  救人十萬火急,我和媽媽聞言忙飛奔到青龍和白虎所在的石室,玄武女則去
往玄武石室,片刻間只聽得石室外的空地中發出轟然的巨響,我們三個走出石室,
赫然發現面前正中的空地向下凹陷形成了一個大坑,玄武女拉著我們兩個跳下,
只見坑的正下方顯出一個大洞,石頭雕成的臺階一直延伸下去,仿佛直接通向地
獄。

  媽媽疑惑地看著深不見底的黑洞,轉頭望向我,又看著玄武女,眼神里隱隱
透出不安和懷疑。

  「我知道仙子心里在想什麽,」玄武女見狀淒然笑道:「二位只需緊緊跟在
我後面,若是發現有什麽不對,以仙子和明妃的功力,斃了我應該比碾死一個螞
蟻難不了多少。」她叫媽媽「仙子」,顯然是沿襲了禦陰子的習慣,從媽媽的「
天仙銷魂」功法而來。

  「妹妹見外了,」媽媽聽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
年怕井繩,得罪了妹妹,別見怪。」說話之間一閃身已經走下了洞,讓玄武女走
在中間,我則走在最後,竟也是一個前後夾擊的態勢,分明還沒有對她放下戒心。

  我們三個全身一絲不掛地走在石階上,只用足見點地不發出一絲聲響。奇怪
的是足底的石頭竟然一點都不冰冷,反而隱隱散發出溫柔的熱力,讓人心情有些
放松。我摸了摸周圍的石壁,竟然也都是一塵不染,光滑得仿佛玻璃,只是不見
一點光亮。

  走了幾乎有十幾分鐘,就在我以為這石階真的是無窮無盡的時候,走在最前
面的媽媽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我忙擡頭向前面望去,只見前方隱隱透出暗紅的光亮,低聲喜道:「終於到
頭啦!」

  「噓!」媽媽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你們仔細聽!」

  我們三個人內功深湛,只稍稍凝神,就清清楚楚地聽到前方傳來的粗重的喘
息聲,同時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嬌吟聲!那呻吟聲如泣如訴,伴著野獸般的喘息,
只聽了幾秒鐘,我的腿間就已經隱隱有了氤氳的濕氣,忙收斂心神,輕巧壓抑了
被這男女交合聲挑起的欲望,耳邊卻傳來另外兩個輕輕的嬌喘聲,是媽媽和玄武
女。

  我伸手同時按在她們兩個的玉背上,將玄武之氣化作清涼的真氣渡入媽媽和
玄武女的身體,幫她們抑制住了欲望。

  「呼……」玄武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嘆道:「好厲害的兩個人,沒想到…
…禦陰子沒了四象陣基,還能這麽厲害!」

  若有若無的紅光里,媽媽的臉色也陰沈下來,秀眉緊鎖,顯然是被禦陰子精
力尚在的事實震驚到了。

  「往前走,看看再說。」我雖然心里也免不了驚訝,但四象真精在手,我自
問足以在床上挑戰世間除了阿修羅之外的任何對手,大不了「兵戎相見」一場,
肯定沒在怕的。於是拉著媽媽的手,向紅光的源頭走去。

  這一次並沒有走得很遠,這洞窟突然出現了一個近乎直角的彎道,那紅光顯
然是從彎道的另一頭傳來。與此同時,那男女交合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已經清晰可
聞,只聽那男人粗重的呼吸里夾雜著「嗬嗬」的低吼,猶如一條兇暴的惡龍,而
那女人則在婉轉輕啼聲中時不時地柔聲道:「嗯~喲~輕一點兒……慢一點兒……
別急……」隨之而來的是帶著潺潺水聲的肉體撞擊的聲音,倍加催情。

  聽到女人的聲音,我和媽媽心里一緊,對視了一眼,同時從對方眼神里讀出
了兩個字:「吉兒!」

  是的,那「女人」的聲音毫無疑問是失蹤已久的吉兒,我和媽媽要救出的兩
個人中的一個。此刻她顯然已經落入了禦陰子的手中,正在被大加撻伐。

  可是,她怎麽會對敵人如此溫柔?

  此時此刻,情勢已經不能給我們猶豫和猜測的時間,我一手拉著一個女人閃
身從彎道掠出,眼前的一切讓我們又驚又喜!

  那是一個寬闊的空間,四壁都是如同玻璃一般平滑的山石,插滿了青銅的燭
臺,每一個燭臺上面都燃著紅燭,讓人聯想到新婚的洞房。

  石窟的正中央放著一張青銅的床,一對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勢瘋狂的交
合,蹲踞在男人腰間,屁股瘋狂起伏著的,正是吉兒。而在她身下,雙手雙腳被
同是青銅的鎖鏈緊緊鎖住不能動彈的,竟然不是禦陰子。

  「他」全身白皙的皮膚此時透著一抹血色,胸前一對如玉的乳峰正隨著腰臀
的起伏顫抖不止,渾身上下因為快感緊繃著,一條條如同精鋼的線條浮凸,讓本
是絕美的胴體顯出格格不入的雄性征服感。

  那是我的弟弟,張柳。

  日思夜想要救出的兩個人,竟然同時出現,順利得讓人無法想象。

  「柳兒!」媽媽幾乎失聲,飛身跳到石床邊,伸手正要摸向張柳的臉,卻聽
吉兒突然厲聲道:「慢著!別碰他!」

  吉兒自從得了「吉祥天女」之體變成一個床上尤物之後,性格變得越發內向
溫柔,我從未見過她對任何事物有過激烈的情緒,此時突然出聲示警,必然是有
了不得的緣由。想到這里,我忙縱身拉住媽媽的手,轉臉問吉兒:「好妹妹,這
到底是怎麽回事?」

  吉兒見了我臉上立刻浮現出大喜過望的表情,但這表情轉瞬即逝,只見她再
次閉緊了美目,黝黑細嫩的鴿乳跳躍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了一會兒,突然
小騷臀奮力起落了幾下,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櫻唇,「嗚嗚」兩聲,另一只手
扣在自己的玉莖上顫抖起來。

  隨著她的顫抖,那玉莖頂端噴出潔白的液體,登時滿室清香無比,只見她將
沾滿了自己精液的手伸向張柳的嘴唇,低聲道:「來,慢一點……喝吧……」張
柳貪婪地吸吮了吉兒的瓊漿之後,皮膚下的血色漸漸隱滅,雙目暗淡了下去,漸
漸呼吸平靜,仿佛睡了過去,但雙眼卻仍然無神地看著天空。

  「呼……」吉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媽媽和玄武女,
接著又看了看我,臉上露出詢問的神色。

  「吉兒乖,這是我媽媽,另外這個姐姐,也都不是壞人。」我柔聲解釋道。

  「姐姐……你終於……」吉兒俏目含淚,哽咽著卻不敢從張柳身上下來。

  「不怕了不怕了……你受苦了,好妹妹。」我握住吉兒的小手,憐惜不已。

  「姐姐……吉兒不苦……可是他……」吉兒看著身下的張柳,對我們說道:
「他才是真的可憐。」

  「吉兒,到底發生了什麽?快告訴我們。」媽媽急忙問道。

  「我記得……是他把我帶到這里的,」吉兒低頭看著雙眼空洞的張柳,回憶
道:「來到這里之後,他就沒再要過我。我和他被綁住了手腳,關在這里,偶爾
有人來餵我們點兒吃的……過了不知道多久,來了個醜道士……哦,不只有醜道
士一個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渾身上下只露著一雙眼睛的男人……」

  「不止有禦陰子?」我轉頭看向媽媽,又看了看玄武女,在她們眼睛里我只
讀出了同樣的疑惑,這個人,她們也不知道是誰。

  「他們把他剝光了,」吉兒接著回憶:「然後那個蒙著臉的人用手指在他肚
子上畫了幾下……」她看著身下的張柳:「我也看不到他畫了什麽,現在他身上
什麽痕跡也沒有。然後他就叫了起來……很淒慘……很可憐……」吉兒說著,滿
眼都是憐惜。

  「然後他們就把我解開了,那老道臨走的時候對我說……能讓他暫時不死的
現在只有我了……我一開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這個人一上來就抱著我……要
了我……他的下面好硬好熱……」吉兒說著,雙眼迷離,下身的肉棒竟然跳動了
起來:「我大概明白了,主要讓他射出來,大概他就會恢複過來了吧……可是我
和他做了好久好久,我幾乎都快累死了,他還是沒有射……反倒是,我被插得射
了三次……射出來第三次的時候,我才發現他聞到我的氣味好像會舒服一些……
所以我就試著把東西餵給他……果然他吃了就會睡過去,過一陣子又會醒來接著
要我……只不過,不管要多少次,他都沒有射出來給我……」

  「天啊……可憐的孩子……」媽媽痛哭流涕,卻是對著吉兒說出了這句話:
「好孩子,原來你一直在給他……你怎麽受得了……」

  吉兒虛弱的臉上顯出孩子般的微笑:「我其實還好的,可是他啊,睡過去的
時間越來越短了……我真怕……啊!不好了!來了!」

  吉兒的小腹突然抽搐起來,瘦削的腰間竟然顯露出一點點肉棒的形狀,顯然
是張柳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蘇醒了!

  「好疼呀~啊~不要~」吉兒叫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亦或二者兼而
有之。

  血紅色再次從張柳的皮膚下透了出來,此刻的他就像蠻牛一樣喘著粗氣,下
身瘋狂地向上挺動,毫不留情地征伐著吉兒的菊門。我試探著伸手按在張柳的肩
膀上,只聽「啪」地一聲,他的肌膚傳來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跟我體內的四象
真精相互激蕩,被結結實實地反彈回去,我的驚呼還沒出口,就聽見吉兒一聲嬌
哼,緊接著一股溫熱噴灑在我的背後,血腥氣撲面而來!

  「吉兒!」我慌忙轉身,只見吉兒臉色灰白,軟綿綿地從張柳身上栽倒下來,
我急忙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按在她背門的手源源不斷地將真氣渡入。

  吉兒嚶嚀一聲悠悠醒轉,低聲對我說道:「姐姐……他這個時候碰不得……」

  我已經完全明白,就在剛剛的一次交鋒中,我已經明顯感到了張柳體內那澎
湃但無處釋放的陽氣,那陽氣與朱雀陣基大相徑庭,如果說朱雀體內的像是火,
那張柳身體里的陽氣就是太陽本身,絲毫不帶一絲陰柔,似是要將萬物的水汽都
烤幹一樣。這樣的陽氣積蓄在體內無法抒發,其痛苦自然不用多說,但人體本身
就不可能是這樣的氣息組成,所謂「孤陽不長」,張柳必然是被人炮制成這樣的,
而這麽做的人的真正目的,我一時間實在無法猜測。

  「吼……」被「大」字型綁在床上的張柳發出非人的嚎叫,胯下火紅一片,
肉棒用力地向上挺動,尋找著夢寐以求的秘洞。

  「必須幫他盡快釋放!」我雖然與這個親弟弟只有一面之緣,而且那一面其
實並不能算得上值得回憶,可是即便眼前是一個陌生人,以我現在的性力,也不
能看著他就這樣被體內的陽氣焚燒致死。我將吉兒放在地上,一只腳踏上石床,
正要邁上去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媽媽。

  「楠兒,不行。」媽媽的眼神堅定無比。

  「是的,明妃,不能是你。」玄武女也說道。

  一瞬間我就明白了她們兩人的意思:自始至終,禦陰子的目標都只有一個,
那就是我,縱是抓住張柳和吉兒的時候,他們已經得了我的真精,也難保還有什
麽其他的後招。況且,他們明知道明妃是天生的媚體,最適合交合,又安排了這
麽一個非我不可的局面給我,即便不知道最終的用意,卻也絕不能順著他們的意
願去做。

  「我來。」媽媽平靜地拉開我,接著一躍而上,雙腿跨過張柳的纖腰,握住
了他的肉棒:「啊,好燙!」媽媽秀眉緊蹙,手心處騰起一股白煙,竟然是被手
中的肉棒燙傷了肌膚。

  「媽媽,他身體現在至陽至烈,尋常手段肯定難以辦到,必須用十成的天仙
銷魂催動體內陰氣,在下陰處凝聚足夠的體液才能交合。」我無法出手,只能出
言指點。

  「我知道……」媽媽點頭,接著雙目微微一閉,渾身赫然騰起一陣淡淡的藍
光,漸漸匯聚在她的丹田,又遊走到了她的下體,「天仙銷魂」功法在呼吸之間
就被提升到了極致,又格外醇厚,顯然在經過之前的磨難之後,媽媽的功力不減
反增,已經突破了之前的界限。

  只見媽媽伸手分開了自己的粉嫩的陰唇,緩緩下蹲,那嫩紅的陰道里竟然溢
滿了淡藍色的蜜水,香氣不遜於吉兒的精液,顯然是陰柔之極的淫水。

  媽媽的陰部和張柳的龜頭觸碰的瞬間,一大股白煙「嘶」地一聲傳來,緊接
著滿室皆是淫糜的香氣,令人嗅之心旌搖動。媽媽的表情痛苦無比,顯然是至陰
的淫水也無法完全消解張柳體內的陽氣灼燒,但卻依舊毅然決然地向下坐了下去,
一直吞沒了張柳的陽具。

  「啊!疼死了!」媽媽咬著嘴唇,只在一瞬間,渾身上下就滿是汗水,粉臉
脹得通紅。

  「仙子,不行的話可以換我來!」玄武女自告奮勇:「玄武體質最能克火氣,
或許……」

  媽媽強忍著疼痛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顫聲道:「不必了……這孩子自從知道
男女之事的那天起……就對我的身子……最受用……」說著又看向吉兒道:「這
個小……姑娘……想必也是天賦異稟,可也難以讓他出精……不是嗎?」

  的確,以吉兒的吉祥天女之身,尋常男人見了就能丟盔棄甲淪為奴隸不說,
就是在床上精修的高手,恐怕也難以在她身上討得便宜,更不要說吉兒肉棒里射
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最能迷人心竅的瓊漿,就連我都曾經敗在這上面被張局
長百般折磨。這樣的人在床上幾天幾夜都無法讓張柳射精,顯然張柳的身體已經
不是「天賦」二字能夠解釋,唯一的可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手段炮制過,雖然不
知道目的,但目標絕對是我。

  「啊啊啊……」媽媽突然仰頭尖叫,那聲音絕不是快美,而是無邊的痛苦:
「太燙了……燙壞了……」

  「媽媽!」我伸手想要拉住媽媽的手幫忙,可是猛地想到自己剛才魯莽弄得
吉兒重傷,究其原因應該是張柳性欲勃發之時自然引動體內的真氣與交合之人互
通,進而反震一切接觸的事物,我此時功力醇厚無比,一個不留神就會遺恨終身。

  就在此時,只見媽媽顫抖的雙手按在張柳的肩膀上,玉臀接力緩緩擡起,嗚
咽著忍痛將張柳的肉棒「吐」出一半,只見兩人交合的地方鮮血淋漓,遠比處女
初夜更加慘烈,而那鮮血湧出的瞬間就被張柳肉棒上的高熱炙幹,這熱力顯然是
烤幹了媽媽肉穴里的淫水,使媽媽的肉壁和張柳的肉棒緊緊粘在一起,媽媽強行
起身,自然是鮮血淋漓不止了。

  媽媽把張柳的龜頭留在體內,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微微顫抖,幾聲低
低的呻吟過後,竟然又有淡藍色的淫水從張柳的肉棒上流了下來,沖刷掉了肉棒
上的血痂,媽媽的「天仙銷魂法」再次發動,竟然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最喜歡媽媽的肉穴了……對不對?」媽媽微笑
著撫摸張柳的臉頰,趁著淫水沒有被張柳烤幹,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媽媽嬌聲吟道:「好兒子……好大……兒子……操媽媽……兒子
……最喜歡媽媽的騷逼……對不對……操死媽媽……操爛媽媽的騷逼……」

  伴隨著銷魂蝕骨的呻吟,媽媽的嬌軀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跟普通的男
女交合一樣流暢了。可是我卻清楚地看到,媽媽每一次用嫩穴吞沒張柳整根肉棒
之前,她的眉間都會閃爍一次清光,伴隨而來的是穴口噴湧而出的淡藍色淫水。
也就是說,媽媽在每一次起伏中都會催谷一次自己的「天仙銷魂」功法,讓自己
的小穴不會瞬間被身下的肉棒燙傷,這樣頻繁的運功,任何人都不會堅持得了幾
分鐘。

  交合處蒸騰出來的白煙漸漸籠罩了石床,我驚訝的發現張柳的神情竟然發生
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之前一直緊咬的牙關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松開了,緊皺的眉頭
也慢慢變得舒緩,他的喉嚨間發出幾乎不可聞的呻吟,而不再是陽亢催谷所致的
低吼,這一切都表示,媽媽的肉穴已經開始在慢慢征服張柳胯下的惡龍,讓他射
精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寶貝兒……來吧……像以前那樣……射……都給媽媽……」媽媽白嫩的肉
臀起落之間,已經不再遲滯,叫聲也越來越是悅耳動聽,顯然也進入了極樂的狀
態。

  「啊……啊……要不好了……好柳兒……媽媽要到了……你還不跟媽媽一起
……」媽媽的叫聲突然變得尖利且無序。

  要來了!我死死地盯著媽媽和張柳交合的地方,手心里滿是汗水。

  仰面躺在石床上的張柳在媽媽的浪叫聲中渾身顫抖起來,下身急促地挺動著,
就像一個急於尋找洞穴的小獸:「啊……啊……啊……」幾聲短促卻又有力的吼
叫聲里,張柳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澈起來,胸前的巨乳也從石頭一樣毫無生機的堅
硬變成得有了肉感。

  就在我懸著的心剛剛放下來一點的時候,騎在張柳身上的媽媽突然「噗……」
地一聲噴出一片血霧,一頭栽下了石床!

  我急忙縱身接住媽媽的嬌軀,只覺得懷里簡直是抱著一團烈火!

  媽媽的七竅都在流出鮮血,下身的嫩穴里也汩汩地流出血液,瞬間染紅了我
的下身!

  「媽媽!」我來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用雙手分別按在媽媽滾燙的小腹上,
強運玄武真精渡氣,幫媽媽抵抗著高熱。

  「嗯……」媽媽在我懷里嚶嚀一聲醒轉,睜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張
柳,微笑道:「幸好成了……」

  「媽媽你覺得怎樣?」我忙問道。

  「肚子里……子宮里……就像被澆了一壺鐵水,看來是燙壞了……」媽媽秀
眉緊蹙,顯然是強忍著劇痛。

  「明妃!仙子的血似乎止住了一些!」玄武女在旁提醒道:「看來真精之力
有效,明妃可以幫仙子繼續渡氣,我來護法!」

  「好!」我依言盤膝坐在地上,把媽媽的身體摟在懷里,仍然是雙手一前一
後的按在媽媽的小腹和背門上,凝神聚氣,玄武真功源源不斷的從我的身體傳入
媽媽的子宮。

  過了大概十分鐘,媽媽的七竅和下陰的出血就已經停了下來,身體雖然仍然
是高熱的狀態,但已經開始有汗水從額頭上沁出,一切都是向好的跡象。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身後的玄武女發出一聲嬌叱:「什麽人!?」話音未
落,空氣中傳來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我睜眼看去,只見一顆碎石筆直地射向石
室的一個黑暗的角落,只聽「噗嗤」一聲,如中敗革,緊接著那黑暗處傳來一聲
悶哼,緩緩爬出一個人影。

  那人爬出之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身後竟是一道暗門,於無聲無息中被那人推
開,若是剛才偷襲,恐怕我們中間早有人著了道兒。

  可是他確實無法偷襲了,這個人仿佛被抽幹了渾身的精血,連正常的站立都
無法做到,而剛剛玄武女彈出的一枚石頭,正嵌在他的頸間,卻連一滴血都沒有
流出來。

  這個人,正是禦陰子。

  玄武女向前一步擋在我和媽媽身前,憤然說道:「禦陰子,你把真精一滴不
剩地分給我們四個女人,再被四象陣基吸走煉化,自己冒著精盡人亡的風險,真
的是不怕天理循環,有這麽一天嗎?」

  「嗬……嗬……」禦陰子伸出幹枯的手指,死死地抓著地面向前挪動著身體,
口中含糊不清地低聲喃喃:「沒想到……沒想到……我千算萬算……竟然落得這
個下場……真是黃粱一夢……哈哈……」

  「強占別人的東西,你好像沒什麽悔改的意思?」我冷然道。

  「你的東西……嗬嗬……早晚也會被人拿走……」禦陰子竟然低聲笑了起來。

  「狗東西!還嘴硬!」我想起他對我和媽媽所做的一切,心里惡心到不行,
厲聲道:「殺了他!」

  「是!」玄武女依言附身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

  正當此時,垂死的禦陰子突然擡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虛空喊道:「你還在
袖手旁觀是不是?!」

  我心中一凜,忙擡頭四顧,卻不見任何異常,這時候玄武女卻毫無猶豫,素
手一揚,石塊如一個小炮彈一般直奔禦陰子頭顱,只聽「嘭」地一聲,禦陰子的
醜臉硬生生被石塊轟得粉碎,白花花的腦漿塗滿了石壁,沒了頭顱的軀體扭了幾
下再無聲息。

  巨惡伏誅的瞬間,巨變徒生!

  一個全黑的人影不知從什麽地方突然出現在玄武女的身前,伸手便是一掌,
帶著烈烈的風聲直取玄武女豐滿的酥胸!

  「小心!」我急忙出言提醒。

  玄武女應變極快,右手伸出與那人對上一掌,只聽她一聲嬌哼,身子倒退幾
步仰面到底不起。

  那人得了便宜,轉身伸手抓向躺在地上的吉兒。此刻我不敢再作壁上觀,雙
手暫時離開媽媽的身體,一躍而起急運白虎真精,一掌斜斜掃出,如刀的掌風直
取黑衣人的頭顱!

  千鈞一發之際,那黑衣人不慌不忙將頭一側,我發出的金風堪堪掃過他的臉
側,只削掉了她頭上的黑布。

  只見那人頭上不見一根頭發,卻有幾顆戒疤,竟是個和尚!

  我一步搶上前去護住吉兒,剛要開口,卻只見那和尚腳下一蹬,行雲流水一
般跳上石床抓起昏昏欲睡的張柳扛在了肩上!

  「放下他!」我豎掌如刀:「否則我保證你死的比禦陰子還難看!」

  只見那和尚不慌不忙地將張柳的身子抱在懷里,正好擋在他身前的要害,低
頭在張柳的嫩乳間用力吸了一口,笑道:「張家的孩子,果然個個都是極品吶…
…嘿嘿嘿嘿……早晚也要嘗嘗明妃的滋味……」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心里泛起一陣惡心,幾乎暴然出手。

  「明妃,你難道不想要你的弟弟了嗎?嘿嘿嘿……」

  「楠兒……救他……他不止是你的弟弟……還是……」媽媽不知何時已經醒
了過來,對我哭喊道。

  我的腦海里突然湧現出了之前被媽媽封印了的記憶,我的第一次……是和媽
媽……看時間……

  張柳……竟然是我的兒子!

  「放下他!」我飛身越上石床,與此同時,那黑衣和尚縱身而起,在空中蹬
踏石壁,幾次起落,直奔我的頭頂。

  我擡頭一看,心底一片冰涼,原來這石室是一個天井,頭頂便是星空,顯然
是山體的一處露天出口,那和尚要逃!

  我縱身而起,卻聽身後兩個人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我轉頭一看,只見媽媽
的嘴角重新湧出鮮血,更可怕的是,倒在地上的玄武女的身體竟然泛起紫紅色,
口中湧出白沫!

  「明妃!追我的話,你失掉的是兩條人命!」那和尚的聲音在虛空中傳來:
「救她們,你遲早會找到我們的……哈哈哈……」

  「你到底是誰!」我怒不可遏。

  「我們的名字,你還不能知道。不過,我的線索,就留在玄武那女人的身上!」



                      【軍荼明妃 青城篇 完  待續】
2019-10-12 17:5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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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 (58)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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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11/2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黑獄篇

                      第58章 白玉有暇,邪蹤隱現

  大理洱海邊的一處不知名的庭院裏,春雨漲肥了主屋前小小的池塘,微寒的
風偶爾穿過回廊,掠過池塘,剛剛鑽進門縫,就被屋內的春情抵消殆盡。

  清晨的第一縷光從雕花的窗戶裏照射進來,剛好灑在一條擡起在半空中的嫩
足上,隨著腳尖的蜷縮和舒張,散出暖暖的熱力。

  那玉足在陽光裏幾乎透明,卻看不見任何青筋亦或血色,通體是和田玉般的
柔白,幾乎讓人懷疑不是人間的東西。

  伴隨著腳尖起落的,是女人低聲的吟哦,在空氣中留下濃得化不開的淫糜,
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床鋪有節奏的咯吱聲,但仔細聽的話,就能聽到下體撞擊帶出
的潺潺水聲,和不知從何而來的,嫩肉團子帶著汗水相撞的雜亂但清脆的聲響。

  那是我和玄武女兩個人兩對乳房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玄武女的肉洞緊緊的攥著我下身的肉棒,開始有節奏的收緊再放松,顯然是
已經到了巔峰的前夕。

  我的肉棒在過去的三個月裏被我以「萬道森羅」頻繁喚醒,在身下的這個成
熟女體裏翻雲覆雨,幾乎讓我有一種「回歸了男兒身」的錯覺。萬般無奈之下我
隻好讓自己在與玄武女歡好的時候身材比她更加豐腴,但抽添之時的心情顯然不
會特別美好。

  「嗯……啊,明妃……明妃……我要來了……我要……」玄武女的小嘴急速
的翕張,含混不清地念著,胸前的兩朵紅梅嬌豔的在我眼前晃著,引動著我內心
潛藏已久的征服欲。

  「再忍一忍,別急。」我雙手抓住她的乳頭,轉動手指讓乳頭更加膨大,轉
眼就變成了紫黑的顔色。

  「不好了……啊……啊……」玄武女再也無法把持,渾身打擺子一樣亂顫起
來。

  「給了你吧……」我嬌聲叫著,下身猛地一挺,腹中急運「朱雀真精」,依
照「雁返」的法門射出三顆滾燙的精球,倏忽間在玄武女的子宮口隱沒。

  「啊!啊!啊!」玄武女雙目翻白,尖叫著吐出幾口氣,緊接著雙乳一挺,
那對被我捏得紫黑的乳頭尖端突然噴出兩股奶水,瞬間就塗滿了我的胸乳,卻是
無色無味,並不是真正的人奶。

  見奶水噴出,我微微閉上雙目,意念中喝了一聲「收!」

  那三顆真精如同歸巢的乳燕一樣回歸到我的馬眼。

  一雙手輕輕搭在我的背上,我順勢緩緩趴在玄武女的身上,輕輕嗅著她身上
的成熟幽香,那是她動情時胯下散發的味道。

  「十八次了吧?」我問道。

  「嗯,十八次了,我現在一點兒不舒服都沒有了。」玄武女低聲道:「辛苦
明妃……」

  在青城山上,那個神秘的和尚跟玄武女對了一掌,玄武女當場昏迷,開始是
渾身時冷時熱,後來竟是全身紫黑一片冰涼,尤以子宮處爲甚,觸之仿佛摸到了
一塊玄冰。

  媽媽則受了張柳的精液灼燒,幾乎五內俱焚而死,幸虧我救治及時,生命並
無大礙不說,那灼熱的精液被她每天一分一分地煉化,想必還會因禍得福。

  吉兒隻是被張柳的肉棒折磨得虧了身子,稍作補益自然不會有什麼大礙。

  而張柳,則再次被人抓走,杳無音信。

  我們四個人傷了一半,我無法分身追蹤,何況玄武女命懸一線,急需找到法
門治療。情急之下,媽媽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我胡亂裹了一塊破布,趁著夜色
飛奔到一個村子裏偷了一個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不多時,竟然有一駕直升飛機
在夜幕中悄然飛到了我們的藏身處,把我們帶到了這個洱海邊上的小莊園裏。

  第一眼見到那個老太太的時候,我竟並沒有覺得陌生,雖然我確定從沒有見
過這個人。

  「你們就在這裏安心住下吧。」老太太的語氣中聽不出歡迎,也聽不出厭惡,
隻是淡淡的說道:「這個女人,」她指著玄武女:「用你們的話說,顯然是中了
寒毒,郁結在子宮裏,需要以熱力在子宮處祛毒。」

  「這個我能做到。」我腦海裏靈光一閃,立刻想到了法門:四象真精裏的
「朱雀」真精以火力無邊獨步天下,之前幾乎讓我焚身浴火,如果控制得當,自
然能幫玄武女解除寒毒,這一點對我來說現在一點兒都不難。

  「不過,以我們的眼睛來看,這毒一定有它的生化組成,需要仔細化驗,然
後做出解毒的藥物跟你一起配合,」老太太說著,叫進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在玄武女胳膊上抽走了一大管血樣:「不過,我們的化驗結果說不準什麼時候才
能出來,所以想來還是你們的法門更快些。」

  「您是?」目送老太太走到門口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不認識我,不過她認識我,」老太太伸手指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媽媽
說道:「你和我的淵源在於,你睡過的那個老頭子,姓梁的,是我丈夫。」(梁
老的相關故事,參見【軍荼明妃】【都市篇】)

  我一時呆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明妃?在想什麼?」被我的陽精滋養過的玄武女渾身軟軟的,仿佛被抽去
了骨頭,摟著我輕聲問道。

  「沒,沒什麼。」我支吾著,下身緩緩從她的身體裏退了出來,又惹得她幾
聲浪叫。

  「真騷。」我取笑她,隨手抹了一把胸前她噴出的液體,在鼻端聞了聞,說
道:「沒什麼異味了,想必是毒氣已經去盡了。」過去的三個月,我看著她乳頭
被我的朱雀真精逼出的汁液從惡臭變成現在的無色無味,個中辛苦隻有我和她知
道。

  「明妃救命大德,我無以爲報。」玄武女妙目含淚,顫聲說道。

  「別那麼生分了,你可以叫我張楠,或者妹妹都可以。」說道「妹妹」兩個
字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間,神功被意念推動,那根肉棒連帶著
睪丸消失在我體內,取而代之的是光潔無毛的陰牝。

  「那……叫你楠妹妹……可好?」

  「當然,」我笑道:「哎呀,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姓白,單名一個玉字。」玄武女回答道。

  「白玉。」我打量著她和田玉一樣暖白色的肌膚,感歎道:「還真是人如其
名呢,美人如玉,一點兒都不輸給我。」

  「原也沒有這麼白,」白玉羞道:「這次中了毒,被明妃……愛了這麼多次,
膚色也跟著變了。」

  「羞羞,」我刮著她的鼻尖,一把捏住她的乳房,取笑道:「那噴奶呢?以
前也沒噴過吧?」

  白玉的臉色突然一暗,一滴淚水劃過她的臉龐,黯然道:「這個……還真不
是……我……我懷過孕,而且天生體質特別,剛懷上就有奶了。」

  「那你的孩子……」我的心跟著一沈。

  「被那該死的老道打掉了。」白玉哭道:「他不知道在哪裏得了個秘法,拿
掉了我的孩子,在我悲痛欲絕的時候對我施法,讓我對朱雀陣基心生慈愛……仿
佛那就是我的兒子……」說著說著已經泣不成聲。

  我震驚於「左道」炮制爐鼎手段的毒辣,心裏更加憂心失蹤的張柳,那個我
根本無法說得清關係的人,同時又怕白玉回憶往事心神不寧以緻身體受損,忙伸
出玉臂把她攬在懷裏,單手撫摸她的美背用內功助她穩定心神。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蒼老女人的聲音:「你們這幾個人的身子真的是……嘖嘖
……跟你們一比我簡直沒當過女人!」

  我擡頭一看,是梁老夫人親自端著一個盤子站在門口,正打量著床上相擁而
臥的我和白玉。再低頭看看我們自己,隻見兩具潔白如雪的赤裸女體緊緊摟在一
起,雙峰擠壓在一處,乳肉滿溢出我們的胸口,四條玉腿互相纏繞仿佛藤蔓,更
不用說隨意圖抹在我們腿上的愛液,被體溫蒸發在空氣中,讓人嗅到就會面紅耳
赤。

  「梁老夫人……您怎麼也不敲門呀?」我輕嗔問道,心裏拿定了這些天對她
的觀察結果,知道她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人,你越是對她有一說一她越是把你當自
己人。

  「可別,別叫我梁老夫人,我跟那老頭子早離了。」看我臉上微微一紅,接
著又半調笑道:「你看你又多心了不是?可不是因爲他要過你,在那之前早就離
了。」

  「那……那教您什麼?」

  「叫我……劉姨吧,雖說我比你媽媽大不少,她長得又看不出年紀……總不
能讓你管我叫奶奶,太老了太老了。」

  「嗯,劉姨。」

  劉姨端著盤子走到我們身邊,半真半假的罵道:「兩個小騷貨,還不穿上衣
服麼?說正事兒了!」

  我和白玉互相看了一眼,忙胡亂抓起脫在床上的白紗裙子草草套在身上,也
不穿內衣,陽光一照簡直纖毫畢現,也不以爲意。

  劉姨似乎還算滿意,點了點頭把手裏的盤子推在我手上:「喏,她的藥,配
合你的功法,毒性該去的差不多了吧。」

  盤子裏是一個小小的透明玻璃瓶,裏面的液體也是無色透明的,白玉拿了毫
不猶豫的打開服下。三個月來,劉姨旗下的生物醫藥公司加班加點,每次送來的
藥都有一定的升級,到今天剛好幫白玉去了病根。

  「真是個厲害的毒。」劉姨感歎道:「公司的首席科學家說,這是他見過的
最兇險的生化病毒,能把女人從子宮開始漸漸凍住,其實就是讓神經壞死掉。這
個姑娘,」她指著白玉繼續說道:「應該是有你們的特殊功底,再加上強大的求
生欲,才能撐到咱們幫她解毒。」

  「下這麼霸道的毒,我幫她解毒卻也沒有對我産生多大的傷害。」我狐疑道:
「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這就是我今天要帶給你的信息了。」劉姨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疊起來的
A4紙交給我。

  我大開一看,隻見上面印著一組複雜的化學式和基因圖譜,看得我雲裏霧裏,
完全不得要領。

  「接下來這些話我是轉述我們首席科學家的話,我當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劉姨說道。

  「那爲什麼不讓首席科學家親自來解釋呢?」白玉問道。

  劉姨聽了噗嗤一笑,啐道:「騷蹄子,你們倆看看自己的樣子,哪個男的見
了你們能忍得住?我還想讓他多活幾年!」

  白玉紅著臉低頭不語,劉姨接著道:「這毒有生物病毒和化學毒素兩部分組
成,生物病毒是基因編輯做出來的,化學毒素是複合高分子物質,我們分析了這
兩者的全部細節,包括測出了基因序列和化學分子式,發現了一個來自制作者的
簽名!」

  「簽名?這東西上面還能簽名?」我奇道。

  「生化學者的簽名是很獨特的,它是通過在基因序列有限的字母組合下反複
重複了幾次某一個固定字母組合,同時在化學式裏反複重複了幾次另一個部分的
字母組合,二者拼接。雖然尋常人不能發現,但是對於同樣是這個方向的學者來
說,那就是赤裸裸的簽名炫耀了。」

  「所以這個簽名是?」

  「是一個人名的縮寫。」

  「他是誰?!」我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

  「他恰好是當年我白手起家創業的時候,公司的第一個首席科學家合夥人,
是個生化方面的天才。」

  「那他在哪裏!?」我猛然間想起,那個神秘的僧人走之前說過,他留了線
索在白玉身上,看來就是這個人的名字了!這個人勢必與那個神秘僧人有莫大的
關聯,甚至就是那人本身!可是劉姨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大失所望:「他死了,早
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您確定?」我兀自不甘心的問道。

  「確定,他就死在我們公司的病毒隔離間,死的很慘,我看著死的。」

  「天啊……」我再次墜入迷霧,心也跟著沈入了深淵。

  「這就放棄了?」劉姨並沒有停下講述:「那如果我告訴你,他的死因呢?」

  「對對!」我暗自罵自己忙亂,絲毫沒有明妃該有的沈著。

  「他是被不明來曆的人送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在他體內我們檢出了極超量的
特種毒品,但是控制得很好,恰好讓他在咽氣之前回來了。」

  「您是說……他接觸了毒販子?」

  「不是接觸,是談交易。」劉姨糾正道:「你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就是我當
年白手起家的地方。這個地方毗鄰東南亞,是上好的賺快錢的地方……」

  劉姨居然是一個毒梟!我被驚得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我和那個人強強聯合,很快就控制了西南的市場,賺了第一桶金。可是突
然有一天,從東南亞流入了一種配方非常奇怪的毒品,雖然數量不大,但是潛力
十足。我看出苗頭,於是派他去毒品的源頭去接觸,想幹脆走收購的路線,大家
有錢一起賺。」

  「但是他……」

  「嗯,對方把他弄死了。我和這個人的關聯,就在這裏結束了。」

  「這麼說……」我靈光一閃。

  「嗯,你猜到了,我派他去的那個地方,想必才是關鍵。」劉姨最後點頭道。

  「那這個地方是哪裏?」我迫不及待的問。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媽媽和吉兒。吉兒見了我就
像歸巢的燕子一樣撲進了我的懷裏,小臉在我臉上蹭來蹭去,乳房隔著衣服在我
胸口擠壓著,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乳房比三個月前明顯大了一個罩杯,禁不住
扭頭微笑著看向媽媽。

  自從媽媽帶我們到了這裏之後,劉姨就安排我和白玉在一起以便幫白玉療毒,
而媽媽和吉兒則被一起分到另外一個地方,終日不得相見已有三個月了。

  「看什麼看?」媽媽臉上一紅,低頭啐道:「這麼個尤物天天跟我耳鬢廝磨,
媽媽哪能忍得住不要她?」

  「嘻嘻,那吉兒呢?有沒有射給媽媽?」我低頭問懷裏的吉兒。

  「有……有……」吉兒的臉紅的幾乎透出血來:「他們說……我射的東西能
幫……仙子消除火氣。」

  「可美壞了吧?」我朝著媽媽做了個鬼臉。

  媽媽立刻還以顔色:「沒大沒小的!你們倆不也是一樣?」說著一指白玉:
「這騷貨的膚色簡直讓人嫉妒死了,肯定是楠兒你滋養的!我也要我也要!」

  我笑著躲開媽媽伸向我胯下的魔手:「啊,哪有你這樣的媽媽,一副要吸幹
了自己女兒的樣子!哎呀,我是你女兒啊,哪有什麼東西能射給你?」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小浪蹄子。」劉姨一臉嚴肅的叫停了我們之間的調情:
「素馨,快把你的調查結果說給大家聽聽吧。」

  「好的,劉姨。」媽媽收了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ipad,放在桌上,
調出了一個電子地圖,解釋道:「劉姨當年的合夥人,在去世之前隻留下了一個
經緯坐標,我們用這個坐標在普通的地圖上沒有找到任何對應的地點。」

  「那大概的位置總是知道的吧?」我忙問道。

  「沒錯,大概的位置是位於中南半島,也就是東南亞泰國東南的公海上。」

  「所以可能是一個海底建築?」白玉好奇的問。

  「沒有那麼玄妙。」媽媽笑道:「公開的地圖上沒有數據,我們就嘗試去找
了暗網。」

  「是那個傳說中的暗網嗎?」我吃了一驚。

  「嗯,就是那個唯恐避之不及但是又無比吸引人的暗網。」媽媽說:「在暗
網上,我們花大價錢找到了一個真正的世界電子地圖,這個坐標在上面,對應的
是一個小島!」

  「小島?」

  「嗯,這個小島隻有泰語的名字,大概的意思是,黑色的礁石,黑礁。」

  「那這個島爲什麼在普通的地圖上沒有標記?」

  「這個就又需要求助於暗網了,我們在暗網上的線人給的情報顯示,」媽媽
說道這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裏,是一個監獄。」

  「一個監獄?」我心裏大爲不解:「一個監獄爲什麼搞的這麼神秘?」

  「這個監獄,首先它位於公海上,所以其實它不隸屬於任何一個國家。」

  「不隸屬於任何國家,那什麼人管,又有什麼人被關進去呢?」

  「嚴格來說,它是東南亞的所有毒梟共同管理的監獄。」

  「毒梟的監獄??那關押的人是?」

  「自然是毒梟們都無法容忍的毒梟了。」媽媽的神情無比嚴肅。

  「那會是……多可怕的毒梟呢?」我的心裏一片冰涼。

  媽媽接著說道:「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疑問的是,那個和尚留在玄武女身上
的線索,指向的就是這個叫做黑礁的海上監獄了。」

  「可是……」我突然警醒起來:「他在白玉身上留毒,勢必知道我們有解毒
的方法,也料想到了我們破解這個秘密的關鍵人物,也就是劉姨,這一切……都
在他的盤算之內?!」

  「沒錯。」劉姨的話裏帶著森森的寒氣:「這個人……一開始就是要引你入
局,軍荼明妃,張楠!」


               【未完待續】
2019-12-20 18: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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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 (59)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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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19/12/20發表於:首發SexInSex


                                黑獄篇

                      第59章 身在囹圄,女身難見

  曼谷最大的人妖酒吧裏,充斥著讓人心煩意亂的噪音和讓我完全無法忍受的
混亂的荷爾蒙的氣息。

  我穿著泰國最常見的沙灘短褲和背心,叼著半支煙搖搖晃晃的走進男廁所。

  廁所裏滿地都是煙頭和用過的保險套,保險套裏面的精液踩上去能讓人冷不
防摔一個大跟頭。當然這還隻是對於普通人的風險,對於我而言,這混合著酒氣
和煙味的空氣裏,永遠存在著讓我瘋狂的精液的味道,可是我完全不敢流露出任
何情緒。

  我走到小便池旁邊,低著頭解開褲子,掏出黝黑的肉棒剛要準備撒尿,就聽
見身後的廁所隔間發出「砰」的一聲響,我下意識的轉頭一看,隻見一個女人正
彎著腰雙手撐著隔間的門框,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大半邊臉,看不清模樣,一雙奶
子有節奏的晃動著,身後的男人緊緊地掐著她的屁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努力耕
耘著,我擡頭一看,那男人也正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著,金發碧眼,是曼谷常見
的歐美老外。

  「oh,yes,baby,」女人語無倫次地叫著:「coming……
I am coming……」        

  那女人話音未落,我就看到一股白花花的東西從「她」身下噴射而出,一直
落在我的腳旁,熟悉的腥氣立刻沖進了我的鼻腔。

  「她」是個人妖,一個被男人幹射了的人妖。

  在泰國人妖賣淫並不少見,我表面上鎮定自若的白了他們一眼,轉身低頭看
著自己正在急劇跳躍的肉棒,心裏禁不住開始狠狠地怨恨起來。

  從雲南出發來到這裏已經有一個月了,出發之前,媽媽千叮嚀萬囑咐:「楠
兒,記住,千萬不要露出女人的樣子。」

  「就沒有別的辦法?」我當時就有些惱怒。

  「那個黑礁島在地圖上都找不到,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能上天入地,總也得
看得見它才行。」劉姨笑道:「所以爲今之計,隻能是想辦法讓他們來找你。」

  「這個怎麼做到?」

  劉姨解釋道:「當年,流入這裏的神秘毒品傳播了沒幾天,就突然自己銷聲
匿跡了,否則我也不會派人去跟他們接觸談合作。現在想來,應該是對方並不希
望這個毒品在市面上出現,所以在清理毒品的時候,順帶著把我的人也帶到了那
個島上。」

  她說著拿出一個錢包大小的白色袋子交給我:「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我們現
在靠我們的技術,也能複制個七七八八了,隻可惜,有一個成分我們無論如何也
分析不清楚。」說到這裏她歎了口氣,接著道:「不過也足夠讓對方引起註意了
,你拿著這包,到了那邊分成幾克的一小包,免費的放出去,估計一定會有人來
找你。」

  「讓我去販毒?」我瞪大了眼睛問道。

  「那種三不管的地方,不會把你斃了的。」劉姨笑道:「更何況,明妃又怕
誰呢?」

  「好吧……」我無奈地看著手裏的東西:「那你們還沒告訴我,爲什麼要用
男身?」

  「傻孩子。」媽媽笑道:「那是個男子監獄,女人進去了還不得讓他們生生
吃了?所以這裏隻有你可能進得去,我們幾個都沒戲!」

  「fuck!fuck!yes……oh……」老外的怪叫把我從回憶拉回
了現實,隻見他一臉陶醉的抓著身前的人妖抖動了幾秒鍾,不慌不忙的拔出雞巴
,任操過的人妖癱倒在地上不管,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驕傲地搖了搖自己
的家夥,問道:「hey,buddy,come to have fun?



  他的雞巴還沒有完全消軟,晃動中軟中帶硬的樣子讓我幾乎有低頭含住它榨
幹它的沖動,我強忍住內心的波瀾,冷冷的甩了一句:「fuck yours
elf!」就轉身逃離了廁所,連頭也不敢回。

  我心裏其實並不怪這個老外無理,雖然萬道森羅運轉起來把我裏裏外外都男
性化了,可是我還是沒忍心把自己的容貌變的太粗獷,充其量是根據記憶變回了
之前沒有得到明妃之體的樣子。我之前就是一個長相偏柔美的男人,再加上我的
記憶偏差,估計會比原來更美一些,穿上女裝在這裏估計百分之百會被認成女人
,那老外色令智昏,也就不足爲奇了。

  來到這裏一個月的時間,我基本上把劉姨手裏的東西散光了,有人再來找我
我也隻好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爲力。東西散盡,可沒有任何人來找我的麻煩,除了
每天吃喝,我也是無所事事,最大的困擾恐怕就是許久沒有性愛滋潤,簡直比斷
糧還讓我難受,隻好每天晚上精煉身體裏的四象真精聊以打發時間,一個月下來
倒也精進不少。

  我在吧臺裏又點了一杯酒,直到喝完也沒有什麼人過來,看來今天又是沒有
進展的一天,我隻好結賬走人。

  時間已經是半夜一點了,街道稍微安靜了一點,但仍然有不少夜生活的人。
我走過一個每天都會路過的小寺廟,下意識的警覺了起來。

  泰國是一個佛教國家,大小寺廟不算少,但是通常夜間都不會開門,熄燈也
早很多。這間寺廟我經常晚上路過,從來沒有看它亮過燈,可今天居然是裏裏外
外燈火通明的。

  「有法事?」我忍不住好奇,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就在我站住的瞬間,一股潮水般的震動從我的腦袋裏響起,我的眼前一片空
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定了定神,發現自己並不是失明,而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並且堵住了
嘴。那黑布著實厚實,竟然透不進來一絲光亮。我無從判斷自己所處的形勢,但
是從晃動的感覺來看,應該是在一輛行駛的車上。

  回想昏迷之前的一切,我心裏不禁無比好奇:我的明妃之體可以說是最能抵
抗幻術的,自從被吉兒的精液迷惑導緻差點兒鑄成大錯之後,我著重在抵禦幻術
方面對自己的功體進行了提高,尤其在拿回四象真精之後,功體日漸精純,這方
面的自信更是滿滿。可是今天竟然在一瞬間就被撂倒了,而且到現在我也無法得
知到底是什麼讓我著的道兒。

  我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立刻就有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頂在了我的眉間,是
手槍。

  我自然有無數種手段可以擺脫困境,一把手槍從來都不可能困住現在的我,
可是理性告訴我不能這樣莽撞,媽媽和劉姨預期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了。

  我舒了一口氣,放松了身子躺在車的後座上,任他們把我帶到那個我希望的
地方。

  車子足足開了兩個小時才停下,我被人推搡著下了車。一下車就有一陣強風
撲面,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馬達聲。我被人按著頭推著向前,又被引導著擡腿邁
步登上了一個梯子。

  沒錯,這是一駕直升飛機。

  直升飛機飛了好久,久到我忍不住睡了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過來的
時候恰好飛機落了地。

  我又被駕著下了飛機,一路走進了一個門,又有人啓動了一個電梯,我能感
覺到那電梯是在向下運行,走了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

  電梯門打開,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身後關門的聲音響起,我的眼罩和嘴裏
的布被同時取了下來。

  我的面前是一張紅木的大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典型東南亞長相的人,穿著
筆挺的軍裝,卻不是任何國家的制式。

  「張楠?」這個人居然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

  「是我。爲什麼綁架我?」我問。

  「我更正你一下,這不是綁架。爲什麼帶你到這裏來,你自己應該清楚。」
那人居然跟我針鋒相對。

  「我不清楚!」

  「那我不妨提示一下張先生,」那人冷笑道:「你過去一個月裏,發放的東
西是哪裏來的?」

  「受人之托!我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更不清楚是從哪兒來的。」

  「受誰的委托?」

  「你覺得我爲什麼會告訴你?」

  「呵呵。」那人居然笑了起來:「其實你不說也無所謂。這個地方其實關的
就是你這種人,把你抓進來就行了,如果還有跟你一樣的人,我們就再抓,總之
不能讓那東西在市面上出現。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所以這是一個監獄?」

  「對。我就是這裏的典獄長。」那人笑道:「你想好就行,現在不說,等關
進去了,想說也來不及了。」

  「我就是來見識厲害的。」我也笑了。

  我以前看過一些歐美有關監獄題材的影視劇,所以在我的印象裏,監獄一定
是充斥著暴力血腥骯髒,當然,必不可少的還有雞奸和同性戀。我對後者當然是
不怕的,有精液補充,對我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隻是有些無法接受現在男身的
自己敞開後門被男人操而已。

  可是這個監獄居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這裏十分整潔幹淨,偌大的地下空間裏足足有上百個牢房,以每個牢
房關押四個犯人來算,這裏至少有三四百人,可是卻根本聞不到任何屎尿的臭味
,就連牢房裏的廁所也是單獨隔開的,裏面衛浴都十分齊備,最神奇的是每天定
期還有專人來打掃。

  這簡直是賓館的待遇……

  更神奇的是這裏的犯人。我們每天會有固定的時間出來放風,也有固定的三
餐時間。在這些時間裏我免不了要見到其他所有的犯人,以我的長相來說,讓這
些犯人蠢蠢欲動亦或大聲吹口哨調戲是絕對免不了的,而且極有可能會被其他人
揩油,可是神奇的是,盡管絕大多數犯人的確長相五大三粗窮兇極惡,可是見了
我卻一臉平靜,就像是見了一個普通的男人。

  爲這個,我幾次三番的照了鏡子,以確認我的樣子的確是當年的「張楠」,
那個在西藏高原上迷倒了五個人的「男人」。

  還有一個引人註意的事情,就是我所在的牢房。

  按照監獄的規定,每個牢房四個人,我所在的牢房我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剛
好四個人。出奇的是,另外三個人的長相,都是非常偏陰柔氣質的美男子,雖然
我在四個人當中毫無疑問仍然是最好看的,可是剩下的三個人都絕對是讓人眼前
一亮的長相。

  這種情況,據我觀察,在這個監獄裏是獨一無二的。

  三個人中跟我最先熟絡也是關系最好的人叫阿文,他拒絕跟我透露自己的姓
名,我也懶得問。阿文比我小三歲,長著一張足以被人認成是女人的臉,身材瘦
削,個子倒是不高,大概165左右,倒是符合一個女生的身高。他的皮膚很白
,但是骨節有些粗大,尤其是腳枯瘦得很,讓他失去了不少「風韻」。

  阿文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說自己並沒有販毒,隻是幫人送了點兒東西,至於
這東西是不是毒品他根本不知道。讓人驚訝的是,其餘的兩個人也其實沒有犯多
大事兒,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販」二字的人,這個事實讓我不由得對暗
網上關於這個監獄的說法産生了不少懷疑,這個監獄真正的價值恐怕並不是外人
想的那樣吧。

  監獄的生活出奇的輕松,這裏連日常的勞動都沒有,除了完全沒有出去的可
能之外,這裏簡直就是一家酒店,當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飯菜,也沒有什麼娛樂設
施,大家平日裏也都是讀書打牌之類而已。

  唯一的規定是,每天晚上睡前,牢房裏的廣播會定期放一段佛經的錄音。我
仔細聽了,跟我知道的寺廟裏的和尚唱經沒有任何區別,監獄的管教說,佛經有
助於幫犯人消除戾氣,潛移默化地感化犯人,考慮到東南亞多數信仰佛教,這個
說法被大家天然的接受了。

  當然,由於佛經的緣故,在這裏絕對不可能日夜宣淫,抓住了會被以觸犯「
淫戒」懲處,自己打飛機倒是沒有人管的。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幾乎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以爲實在無從下手,
這裏簡直太平靜了。

  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上,我從夢中醒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從床上坐
起,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的緣由是這麼難以捕捉,但是無比真實,以至於我呆呆的坐在那裏
想了好久,可是卻無從著手,隻好作罷。

  「楠哥,想什麼呢?」阿文從廁所裏走出來,見我發楞,於是走過來問道。

  「哦,早上好。」我不走心的回道。

  「楠哥你……用洗手間吧?」

  我又楞了一下,這是個什麼問題?我擡頭看了一眼阿文,發現他的臉有點兒
紅。

  這一天其他的事情沒有讓我感到任何異常,估計自己是偶發的神經過敏吧。

  第二天早上,我睜眼醒來,那種異樣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一定是哪裏不對!可是真的找不到原因!

  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卻毫無頭緒,這時候廁所水箱傳出沖水的聲音,另外一
個獄友從廁所走了出來,臉上也是帶著些紅暈……

  第三天早上,從廁所走出來紅著臉跟我打招呼的人又變成了阿文……

  第四天……

  第五天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在早飯的時候偷偷拉住了阿文問道:「老弟
,我覺得你有點兒奇怪啊?」

  「啊?哪……哪裏奇怪?搞笑啦?」阿文分明有些慌張地說道。

  「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呀?你就說這幾天早上你臉怎麼那麼紅?」我窮追猛打


  「我……我哪有臉紅?」阿文有些急了。

  這麼糾纏下去是不可能問出什麼的,我靈機一動,決定詐他一下:「哎呀,
行啦,你在廁所裏做什麼我是知道的啦。」

  哪成想阿文聽了馬上舒了一口氣,小聲道:「就是就是……那你還問……好
像你沒有似的。」

  這麼詐他有一個副作用,我再也沒法繼續問:「我也有什麼?」但是這倒沒
有難倒我,於是我笑了笑,說道:「嗯,那明天早上咱們一起吧?」

  「啊?你……確定?」阿文瞪大了雙眼問道。

  「嗯,一言爲定,不見不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下有些驚愕的他離開
了。

  「楠哥?楠哥?」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朦朧地被阿文叫醒,他的臉上依舊滿
是紅暈,看我的眼神有些扭捏又有些躍躍欲試。

  「什麼事?」我還沒有完全醒來。

  「你昨天不是說……」阿文更不好意思了。

  「哦,哦,對對。」我一骨碌爬了起來。阿文看了看另外的兩個人還沒有醒
,一把扯住我閃進了洗手間鎖住了門。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這也要一起……」阿文關上門居然轉身白了我一眼
,緊接著做出了一連串讓我目瞪口呆的舉動:隻見他三下兩下褪掉身上的短褲,
一屁股坐在馬桶上,解大手一般努力著,正在我想轉身奪門而逃的時候,隻聽馬
桶裏傳來淅淅瀝瀝的一陣水聲,阿文抽出幾張紙低頭擦了擦下面提上褲子,眼睛
都不敢看我:「好啦,該你了。」

  我下意識地朝馬桶裏看去,隻見馬桶的水面上漂浮著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的液
體,正在慢慢稀釋,一股濃重的腥氣沖入鼻腔,就像一個開關一樣大開了我的神
誌,一切謎團迎刃而解:這是男人的精液!

  阿文被人射了進去!

  我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異樣感到底是從何而來:我這幾天每天早上的異樣感
,其實是我久曠的身體被男人的精液滋潤的感覺,還有精液在被睡夢中的我無意
中煉化之後帶來的精力充沛的感覺!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現在的生活,沒有男人,
沒有精液入體,所以一時間竟沒有想到!

  原來我們這四個人,這幾天每天晚上都被男人迷奸了!

  可是這不可能啊!以我的修爲,怎麼可能被人迷奸而不自知?

  「想什麼呢?再不快點兒他們醒了呀。」阿文小聲提醒道。

  我滿心狐疑,沒有多想開始脫短褲坐在馬桶上,顯然我的屁股裏根本沒有什
麼東西可以排出來,不管是多少精液,一早就歸入了我的真精大海了。

  可是我還是抽了點兒紙象征性的擦了擦,轉身按動了沖水開關。

  「真沒想到……看著他們平時都挺正經的。」阿文扭捏道,言語之中竟然有
了些嫵媚。

  「是啊。」我心中疑慮未解,急於一探究竟,轉身就要開門。

  「你等等。」阿文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低聲道:「你……既然今天這麼做
了,我就都明白了……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好……」

  「你說什麼呢?」

  「這裏感覺越來越兇險……人生地不熟……我……我願意……」阿文說著,
突然跪了下去,一把抓住我的短褲向下一拉,我的下身暴露在他眼前,他接著二
話不說的就握住我的肉棒,小嘴一張居然吞了大半個龜頭進去!

  「你幹什麼!」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我的神經卻突然猛地繃起
,女性的身份認同感仿佛一條巨蟒一樣「唰」地一聲高高昂起了頭,向我的靈魂
吐著信子,警告著我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

  這不是我要的感覺!完全不是!我是明妃,我是天下女人中的至高存在,怎
麼可以有人這樣冒犯我!

  我伸手硬生生把龜頭從阿文嘴裏扯出來,轉身提上短褲,冷冷地甩了一句: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這樣。」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遭遇簡直讓我完全無法理解:我仔細留意著每天的飲食,
甚至包括空氣裏的任何一點異常都會仔細辨認一番,最終確信任何通過口鼻進入
身體的東西都完全沒有任何異常的成分,我竟不是中了迷藥。

  而令人諷刺的是,這些天裏,「獄友」們對我的迷奸一天都沒有停過,我的
身體倒是被滋潤得格外滿足,每天早上精力充沛的感覺都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明
明是在源源不斷地補充著陽精的能量,可是這來路也真的讓人氣不打一處來。沒
辦法,在解開謎底之前,隻好潛心煉化每天得來的陽精了。十幾天下來,我的四
象真精的精純程度幾乎提高了一倍,但謎團未解,不管怎麼樣我都高興不起來。

  阿文自從那個早上之後對我就像陌生人一樣疏離起來,不再跟我說話,連眼
神的交流都盡量回避著,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每天早上他從廁所裏走出來的時
候會挑釁地看我一眼,一段時間下來,我發現那眼神裏漸漸多了一種炫耀似的滿
足感,他的身形和動作舉止也開始越來越女性化,尤其是他的屁股竟然越來越圓
潤,真的有了點兒女人的豐腴之感。

  終於有一天早上,在我們洗漱完畢之後,兩個獄警開門走了進來,對阿文說
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我們走。」

  阿文竟然一點兒都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非常聽話地簡單收拾了點兒日常用
品,就跟著獄警走出了房門。

  我正在迷惑的時候,阿文突然折了回來,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看著我的眼睛,
恨恨地道:「張楠,你不在乎我,有人在乎!」

  「你什麼意思?」我的心頭一凜,感覺他似乎知道了點兒什麼。

  「我猜到了,他們是在……」阿文沒有說完,就被沖進來的獄警抓住強行拽
了出去,走廊裏回蕩著阿文尖利的笑聲,那聲音竟然也有些像女人了。

  謎團一個接著一個,讓我心裏越發慌亂起來,這種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境況是
我從未遇到過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監獄的背後隱藏著非常驚人的秘密,它
遠比之前我經曆的任何情況都可能更加危險,我必須盡快找到破解的入手點!

  突破口就在阿文身上!

  午飯後,趁著房間裏另外兩個人在外面放風的時候,我飛奔回我們的牢房,
在阿文的床上仔仔細細的尋找蛛絲馬跡。

  自從迷奸開始的那天起,我們房間的床鋪就會有專人來負責換洗,我知道那
是爲了掩蓋床鋪上留下的體液和印記。即便如此,我還是能在阿文的床上聞到淡
淡的香氣,稍加辨認就知道那是灌腸液的味道,此外更濃的是男人精液的腥氣,
那是換了床品也無法完全祛除的。

  這些在我的床上並不存在,因爲我的菊門早就變成了吸精的聖品,無需灌腸
潤滑,精液有進無出,想必迷奸的那些人在快活之餘也早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吧。

  但氣味並不足以給出任何線索,我繼續漫無目的的搜尋著。

  突然,我在阿文的枕頭旁邊發現了一對隔音耳塞。

  我猛然間想起,阿文對我說過,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無法接受任何其他
宗教的教義,所以每天晚上睡前的佛經,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於是,他應該是弄了一對隔音耳塞,在睡前把耳朵塞住,拒絕接受佛經的洗
禮。

  難道?!

  我的頭頂仿佛打開了一扇窗,眼前的秘密,終於有可能被我破解了!


                            【未完待續】
2019-12-20 18:2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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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0)作者:asule_wang

.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20/1/21發表于:首發SexInSex


                               黑獄篇

          第60章:夜靜無聲,何堪采撷

  我拿着那對耳塞,忍不住開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顯然,這座監獄裏最獨
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時播放的佛經才是關鍵。

  拿定了主意,我決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經的廣播上下下功夫,盡管這些天以來
我可能一直被佛經的聲音迷惑以緻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
的能力,這世間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東西可以讓我着了道,即便是吉兒的精液,
我現在也早已無感,還會有什麽比吉祥天女的體液更加緻幻的法門?這絕不可能,
隻要我專心在問題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裝睡覺,其實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動體内
諸輪運轉,帶動氣脈運行體内大小周天,這是我自創的法門:自從青城山一戰之
後,我體内的真精被禦陰子煉化爲四象之氣,在表象上屬于道家,而内在根基卻
是源屬密宗的阿修羅道,這就讓我不免動了佛道一體的念頭,所以自創的這套法
門其實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當然還遠不夠完善,不過做到内息精純而意
守神元,卻是自信天下無雙了。

  一番運功過後,我的氣息變得細微且悠長,神志遁入虛空卻極其清醒,相信
不再會有任何外物能夠襲擾我的神志。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梵唱,來了!

  我立刻側耳聆聽,仔細分析着這佛經聲的蹊跷之處。每次佛經會吟唱大概十
五分鍾左右,由于聽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這佛經的前段中段和後段。我堪
堪仔細分辨了五分多鍾,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我的神志也沒有收到任何外物的
幹擾,清醒無比。

  又過了五分鍾左右的時間,還是沒有任何奇異的地方,我的心裏此時不免有
些沮喪,想來自己又要重新尋找蛛絲馬迹,眼前關于佛經迷心的猜想,怕是錯了。

  就在這時,梵唱中突然傳來一陣幾乎不可聞的尖細的聲音,我一下警覺起來,
開始仔細辨認這聲音到底是什麽。

  那聲音斷斷續續,聽起來特别像是電視裏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種笛子,笛聲卻
非常不連貫,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業餘。

  但這一定有古怪,我抓緊每一秒的時間試圖分析出這笛聲的規律,與此同時
密切關注着自己神志的變化。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恢複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的身體裏,又多了一份煉化好的
精液。

  「這……怎麽可能?」我幾乎驚掉了下巴。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
門,更詭異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備的情況下被迷暈了!

  冷靜……冷靜下來……我強迫自己壓抑住驚慌失措,仔細分析這眼前的局面。
至少我現在可以确定,的确是每天的佛經讓我們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于信仰的
原因歪打正着,沒有被迷倒,而且看起來他一開始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那麽他之
所以不說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虜了,這也解釋了他在洗手間裏對
我獻媚的行爲,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戀人的關系,卻沒想到我内心裏早就是個十
足十的女人,自然無法接受那樣的關系。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啞然失笑:盡管弄不清楚被迷暈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經
驗明明白白擺在那裏,甚至連工具都給我準備了,我隻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
住耳朵,自然不會被迷暈,進來的人總會能透露出一些線索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總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時間,我取出耳塞緊緊地塞進耳朵,躺在床上閉目養
神,自然少不了在體内的一番搬運,雖然對于抵禦這來曆不明的迷幻笛聲沒有什
麽幫助,但是「努力用功」總不會有錯。

  梵唱如約而至,塞着抗噪耳塞的我隻能隐隐約約聽到一點聲音,對于那神秘
的笛聲則真的做到了完全過濾。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兩個床鋪上的人,果然見他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
不動,跟普通睡着的狀态還是有明顯的差異,想必過去的幾十天裏我也是一樣的
吧。

  佛經的聲音停了下來,我悄悄取下耳塞,豎起耳朵聽着門口的動靜。果然過
了沒多久,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我趕緊效仿另外兩個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

  我從腳步聲裏判斷出進來的是三個人,從他們粗重的喘息聲來看,他們肯定
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欲被喚起的男人。

  這三個人分别走向了我們三個的床鋪,接着一雙大手分别托在我的脖子和屁
股上,緩慢地給我翻了個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後這雙手慢慢褪下
了我的短褲,把我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來……

  要來了!我心裏居然一陣緊張。雖然過去的一個多月裏,我估計已經有幾十
甚至上百人「享用」過我的菊門了,可是我都被廣播裏的笛聲弄得人事不省,完
全沒有任何感覺,加之明妃的菊門無論怎樣蹂躏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連像
阿文他們一樣事後回味的機會都沒有。雖說在精液上獲取極爲豐富,可以說是久
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這種滋味遠比久曠更加讓人難受。

  就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侵入一瞬間發生了!距離我被脫
光下身也不過是幾秒鍾的事情!

  那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插得叫出了聲音!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聽見我身後的男人低聲的「咦」了一下,接着對另
一個人說道:「這個今天有點兒奇怪啊。」說的也是中文。

  「哪裏奇怪?」另外一個人問道。

  「他剛才好像叫了一聲,難道是沒完全睡過去?」

  我聽了這話心裏一驚,顧不得菊門裏傳來的巨大刺激,急忙讓氣息變得悠長,
放松了下身緊握的玉門,做成一副熟睡的樣子。

  我身後的那個人停了一會兒,仔細聽着我的呼吸聲,才說道:「哦,應該是
睡了,我可能是幻聽了。」說着就繼續抽添起來。

  說來也奇怪,這男人自從一開始就隻是在幫我翻身脫褲子的時候接觸了我的
身體,此刻交合之時除了那根肉棒在我身體裏進出之外,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處
觸碰我的身體,我推測以我們現在的體位來看,他應該是在我的身上強撐着床鋪,
以極爲不舒服的姿勢在和我做愛,這樣違反男性本能的情況我從未遇到。

  盡管如此,巨大的快感仍然讓我實際上徹底迷失了自己,這才是真正的做愛,
這才是能滋潤我的東西!

  我不敢睜開眼睛,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身處無邊的黑暗裏,周圍除了三個男
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之外什麽都沒有,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我菊門裏的那根肉
棒,沒了它我就會徹底墜入無邊無際的深淵裏。

  我現在能做的隻有仔細體味我身體裏的那根東西,品味它的粗長和熱力,用
緊緻的腔道仔細刻畫它的形狀甚至每一道褶皺,甚至幻想它尖端馬眼裏流出液體
的味道……

  漸漸地,這種方法讓我入了迷,我在迷亂中幾乎看到了它在我身體裏運動的
樣子:這根家夥不是很長,或者可以說有些短,但是勝在粗大,幾乎沒有龜頭和
棒身的過渡,冠狀溝都隻是淺淺的一道。因爲長度有限,它其實不會做長距離的
進出,确切地說,隻是死死地頂在我的身子裏,輕微地出入。

  我推測這一定是一個經驗老道的男人,他很懂得揚長避短,也懂得在抽插中
用龜頭自己感受我身體裏的層疊褶皺,同時,這種高速的短促的運動也很容易讓
被幹的人獲得快感,雖然他以爲我其實什麽都不知道。

  胸前傳來的壓迫感讓我突然從快感中警醒過來,我赫然發現自己的雙乳竟然
在脹大,從男人的扁平變成A罩杯B罩杯C罩杯……乳胸幾乎把我的上身從床面
上微微頂了起來!

  這顯然是快感激發了我心底真正的女性意識,「萬道森羅」第一次不受我自
己的控制,正在讓我強行地變回女人,以真正誘惑男人的姿态獲取更大的快樂!

  就在我幾乎放棄抵抗放任自己變化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清醒,出發
之前的一幕閃現出來。

  就在我以男性的樣子進入機場安檢之前,媽媽拉住了我的手,捧着我的臉左
看右看。

  「怎麽了媽媽?」我的聲音變回了男生,頗有些不适應。

  「媽媽就是喜歡看你,女相男相我都愛。」媽媽微笑着,手有意無意間撩過
我的下體:「這裏真的是讓媽媽舍不得。」

  「不知羞!」我取笑她:「回來再給媽媽好好愛。」

  「楠兒,媽媽其實想說……」

  「嗯?」

  媽媽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猶豫:「我沒什麽證據,楠兒,可是媽媽還是想提醒
你,到了那裏,無論如何不能變回女人。」

  「爲什麽?」

  「媽媽知道,楠兒你現在功體又進了一層,變回女相之後足以用交合擺平任
何男人,可是……」媽媽正色道:「你仔細想一想,對方把線索留在白玉身上,
早就算好了咱們接下來的每一步,也就是說,他們的目的就是引明妃你入局。」

  我心下恍然。

  「我擔心他們早就有了在床上應對你,戰勝你的方法,雖然這聽起來有些不
可思議。」媽媽接着說:「可是這世上詭異的事情還少麽?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
隐藏好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不要露出女體的線索!」

  媽媽的告誡言猶在耳,我自知現在連摸到這個島上秘密的一角都算不上,萬
萬不能因爲一時的快活洩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強行運起「萬道
森羅」,硬生生讓自己的乳房恢複男人的狀态,可運功之際不免牽涉下體,隻輕
輕一顫的功夫,那男人已經繳槍了。

  滾燙的汁液注射進我的身體,轉瞬之間如同烈日下的冰雪一樣消失殆盡,男
人慢慢拔出雞巴,仍然蹑手蹑腳地爬下了床,一根指頭都不敢碰我。

  「哈哈,又是你最快!」另一個男人一邊努力耕耘着我的獄友一邊取笑他。

  「少說廢話!」剛剛射給我的男人有些惱怒:「這個現在是在這裏出了名的
……一會兒看你怎麽一洩千裏吧!」

  「一會兒看我的!」第三個男人争着說道:「我肯定比你們倆時間都長!哎
呀……我操不好……」說話之間卻已經射了。

  「哈哈哈哈……」其餘兩個男人低聲笑個不停,卻聽第三個男人怒道:「笑
他媽什麽笑,趕緊吃藥!」就聽見射給我的男人和第三個男人撕開了什麽東西,
接着吞咽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有另一根肉棒從我的菊門裏闖了進來,不用說,
剛才他們吃的一定是偉哥一類的壯陽藥了。

  黑暗中的「迷奸」仍在繼續,我隻能繼續品味着男人的肉棒,作爲這場無法
宣洩的床戲裏唯一的慰藉。

  第二根雞巴居然跟第一根正好相對,細長得有些怕人,給我的感覺仿佛是後
庭裏鑽進了一條小蛇。雞巴太長的壞處是堅硬度無法讓人滿足,要不是前一個人
的一番耕耘之後,我的菊門裏早已春水泛濫,它根本沒有辦法突破我的封鎖進入
我的身體。

  「呼……」那個男人也沒有想到進門如此順利,舒服的吐了一口氣,接着送
那條滾燙的小蛇一下子沖進了我身體的最深處。那種直接插到心尖兒上的快感比
前一個男人不遑多讓,隻是力度有限,無法讓我一下子沖到峰頂,不上不下的有
些難捱,菊穴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那條小蛇的前進勢頭當時就被硬生生攔了下
來,退出了一般,小小的龜頭徘徊着不知該去往何處。

  我已經知道這個男人的耐力看來極爲有限,如果我再多加揉捏,他估計在我
身體裏撐不過五個回合。于是隻好将菊門和腔道盡可能的放松,減少跟肉棒的摩
擦,好讓自己能多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些許摩擦的快感。

  很快我又發現這樣其實對我沒什麽太大的助益,若有若無的刮擦簡直要難受
得要命,情急之下,我隻能運起功法,在他能抵達的腔道末端捏出一個小小的肉
墊,觸感與子宮口仿佛,借此換來一點刺激。

  那男人得了好處,自然貪嘴起來,每一下必深深直沒到根部,結果沒過幾下,
那小蛇就已經渾身顫抖,信子亂吐,倉皇敗下陣來。

  這一場不上不下的做愛讓我幾乎瘋掉了,所謂的「銀樣镴槍頭」簡直說的就
是這個人!我心裏咒罵着這個沒用的男人,匆匆煉化了他稀薄的精液,欲火幾乎
把我燒盡了,胸口又傳來強迫的擠壓感,我才發現自己的乳房再次被催得大了起
來。

  這時候隻聽前一個男人低聲笑着說道:「哈哈,看你還笑話我不,沒幾下就
完了吧,還不如我呢!」

  「我狀态不好……」我身後的男人拔出雞巴,不甘心地想找點兒理由,想了
想還是作罷:「這個家夥……真是奇怪,裏面好像有個……怎麽說呢?」

  「這家夥天生是個挨操的,他第一天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就想射了。」
第一個男人說道。

  「啊?你這麽饑渴?」長雞巴男人奇道。

  「你呀,就是不懂得風情。」短雞巴笑道:「你仔細看,這個家夥的長相可
跟别人不一樣,其他那些人再好看,骨頭裏都是個男的,那關節,棱角一看就知
道。」

  沒想到短雞巴男人居然深谙男女之道,我心裏驚奇。聽他又說道:「可這個
不一樣,這個一看就是個女人的長相,長得好看就不用說了,那身子可叫個珠圓
玉潤,一點兒骨架子的感覺都沒有。」他說着咽了咽唾沫,下面加緊了操弄,顯
然是被自己的描述激發了性欲:「我第一天就偷偷去看他洗澡,結果下面還真是
個帶把兒的,否則我就會覺得他是女扮男裝了。」

  「真他媽有你的!」長雞巴心悅誠服。

  「哦……」隻聽短雞巴突然一聲低吼洩了身子,估計是意淫我的時候沒法控
制。他氣喘籲籲地抽出雞巴,突然對另一個方向低聲罵道:「操,你還沒完事兒
?」

  「哪能像你們倆那麽廢物!」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笑道:「老子早着呢!」
言下之意竟然是仍然綽綽有餘!

  「你他媽快點兒!外面還有一波兄弟等着呢!」長雞巴罵道。

  第三個男人沒有答話,隻聽一陣急促的撞擊傳來,跟夾雜着男人低沉的呼吸
聲,格外催情。持續了兩分鍾,那個沙啞的聲音罵道:「操,這個家夥太松了,
不行,射不出來!」

  「射不出來那就來這個銷魂洞試試……」長雞巴笑着說,顯然指的是我:「
保管你挺不了三分鍾!」

  「操,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呢?」第三個男人罵了一聲拔出雞巴,走到我床邊,
對長雞巴說道:「起開!看我怎麽收拾他!剛才那個沒用了,也别給上面那位送
了,明天扔海裏喂魚吧!」

  話音剛落,我的菊門就被一個滾燙的鈍物緊緊貼住了。有别于前兩個男人,
第三個人并不急于進入我的身體,可能是也忌憚我的厲害,他隻是在用雞巴一下
一下地點擊着我屁股的中心,每一下都認真無比,生怕打偏了一樣。

  顯然這個男人比前兩個更加精通此道,更有可能的是他是一個肛交的高手,
我被撩撥得欲仙欲死,每一次撞擊都像是打在我的心尖兒上,要不是必須加裝昏
迷不醒,我肯定會浪叫着運起神功主動吸住他的龜頭,用嫩菊一口吞了了事。

  「這家夥真是神奇,」隻聽長雞巴在一旁啧啧稱奇:「你看他的屁眼兒居然
能出水兒,還是香噴噴的……跟女人一樣,不,比女人還厲害!」

  「廢話!」對我的菊門進攻的男人笑道:「要不是這樣,就憑他的長相,第
一個送給上面的也一定是他了!」說着,滾燙的龜頭終于沾着我潺潺流出的淫水
慢慢擠進了我的嫩菊,身後傳來「嘶」的一聲吸氣的聲音,想來是那男人在忍耐
快感。

  這個龜頭竟然比第一個人更大,緩緩推送到冠狀溝的時候,已經足足有一枚
小雞蛋大小,更兼渾圓滾燙,絕對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天賦異禀四個字,想必他
是當得的。

  短雞巴附和道:「說的沒錯啊,真是讓人舍不得。要不然這樣,咱們就一直
留着他,把剩下的那個送給上面,反正咱們三個管着這個事兒……」

  「你他媽瘋了?」将肉棒繼續緩緩推進我身體的男人怒道:「給上面享用的
人,關進來哪有超過三個月還沒個說法的?再說,萬一上面知道了你私藏了他,
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吧!」

  「我這不也是爲了大家好?」

  「算了算了,老二,」長雞巴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大不了剩下的時間
咱們多來幾次。這種貨色,注定不是咱們能長期享受的。」

  「還是老三想的明白!」第三個人吐氣發聲,「嗬」地一聲低吼,肉棒一插
到底。

  這時候我才發現第三個人真正的異處,他的雞巴居然是彎的:從冠狀溝後面
的一厘米左右開始,前半段開始以接近六十度的角度向上挑着。男人的雞巴帶彎
本來并不少見,可是如此角度絕對是千百人中不見一個的。若是插進女人的陰道,
那前端必然會劃過女人的G點,每一下進出都會是絕頂的刺激,尋常女人在他的
肉棒下絕對挺不過一分鍾!

  此刻這跟肉棒在我的菊門裏,由于體位是背入式,我的腔道幾乎被它挑得偏
離了正常的位置,裏面雖然沒有固定的G點,可是對于明妃之體來說,腔道裏的
每一寸肌膚都是天生的G點,卻也未曾嘗過這種重點明确的刮擦,幾個進出下來,
我來不及收回的乳房早就膨脹到了原來女體的大小,下體一涼,才驚覺肉棒不知
何時已經吸入了體内,變成了敏感的陰道!

  被硬生生操成女體的我完全來不及運功調整,對于快感的渴求和留戀讓我索
性放棄了遮掩,反正現在一片漆黑,男人們似乎出于不知道的原因并不敢跟我有
任何肉體的接觸,我肆無忌憚地無聲放縱起來。

  「我操,這家夥的裏面的水好像越來越多了,簡直跟操女人逼的感覺一模一
樣!」在我身後奮力耕耘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我身體的異動,言語裏滿是驚喜和
滿足。

  「臭男人!」我在心裏興奮地罵道:「有本事摸摸我的身子,老娘可是正兒
八經的女人!」明确地感受着自己身體已經完全回複成了女體,我的自豪感油然
而生。

  「我看女人也比不了他!」長雞巴言之鑿鑿。

  「這他媽的就是個寶貝!我是真不想把他送到那個人手上去!」短雞巴的語
氣中滿是不甘:「你們倆想想,這麽多年了,送上去那麽多人,哪個不是被活生
生弄死送回來的?到頭來這些人命還是算在咱們三個身上!」

  「那能有什麽辦法?」我身後的男人被我夾得渾身猛地一抖,一小股液體從
棒子尖端湧出,我此時神志早已進入性愛的至高境地,意識早已超越平常人的五
感範疇,隻覺得那一小股液體酸澀居多而陽氣不足,顯然是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
補益有限,但足以說明這男人已經有些強弩之末了。

  可是這幾個人的對話中明顯隐藏着關于這個監獄的秘密,如果讓這男人過早
射精肯定會讓信息量大打折扣。想到這裏,我忙收斂了自己的欲念,默運神通将
乳房恢複成男人的形狀,下面的肉棒和睾丸也重新探出身體,同時放松菊門裏的
壓迫,減少了對男人的刺激,果然隻聽那男人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抽插的速度明
顯放慢,更加從容起來。

  定下了神的男人接着對短雞巴說道:「上面練功要用人,選人的第一關就是
咱們這些人,這些年你們操的爽,日子過得舒坦,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造孽啊!」短雞巴歎道:「都不用說到了最後的那些人手裏,就是被看門
狗操死的人,還少了?我聽說啊……」短雞巴突然壓低了聲音:「這一波送上去
的,都被看門狗操的半死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得送一堆死人到咱們手裏!」

  「那到時候豈不是……」長雞巴想到了什麽,接着說道。

  「到時候就得把他送走了!」短雞巴憤憤地說,說的顯然是我。

  「送走就送走了。」我身後的人怒道:「這種神仙一樣的人,咱們操一次就
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想占着,你不要命了?」

  「大哥你太不憐香惜玉。」長雞巴和短雞巴異口同聲。

  「我還想多活幾天。你們以爲咱們現在做的事情上面不知道?老二,你忘了
你的雞巴是怎麽被削掉一截的了?」

  「原來他的雞巴是被削短了的!」我心裏恍然大悟。

  「那怎麽能忘?」短雞巴歎道:「上次那個家夥比這個雖然差遠了,可是在
人間也是個極品了,我不就是多操了些日子……」

  「你沒說到點子上!」我身後的男人突然大開大合的抽動雞巴,讓我幾乎又
上了一回巅峰:「你偷偷摸摸多操了那麽多次,還動手摸了人家!第二天就被看
門狗扣住了,要不是我求情,你現在拿什麽操這個神仙?」

  「他們竟然是被監視的!」我心裏驚歎,這漆黑一片的,如果連摸一下都被
人看見了,那這監獄裏肯定是布滿了夜視監控,我們的房間裏也是一樣……幸虧
我早早的收回了女體,想想都後怕。

  「至于這個神仙……」老大的身子猛然顫動起來,應該是再也無法控制射精
的欲望了:「你們倒也不用……憐香惜玉……啊啊啊啊……」一股又一股的濃稠
液體随着他的低吼怒射進我的身體,我被突如其來的滋補弄得迷亂起來,忙不叠
地運化了他的精華。

  老大把雞巴緩緩從我身體裏拔出來:「看門狗肯定操不死他,說不定還被他
榨乾了……至于上面的人……我看能在上面活下來的人,也隻能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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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sule_wang
2020/3/4發表于:首發SexInSex


                               黑獄篇

                        第61章 嬌花零落,明珠暗藏                                                               

  三個人走後,又有三個人進了我們的房間,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征伐。不過
相比之下,後面的幾個人無疑個個都是銀樣镴槍頭,在同房間的另外兩個人身上
也都隻是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在我身上自然連三五個回合都走不下來,好在我曠
了這麽長時間,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享受性愛的快感,早就在前三個人身上得
到了不少慰藉,後面的無非是給我補充了些許能量,倒不至于期望過高了。

  後面這三個人離開後,我美美的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午飯的時
間都已經過了。我簡單洗漱了一下走出囚室,迎頭就見到一個男人正滿眼疑惑直
勾勾的看着我,心裏念頭一轉,大概猜到這人應該是昨夜第一波在我身上發洩的
三人之一,他的疑惑大概是來自我無緣無故的多睡了這麽久,在懷疑那梵唱的效
果。

  但是懷疑終歸是懷疑,他想必無從查證。反倒是我,有恃無恐地從他面前走
過,有意無意地眼波流轉,輕輕笑了一聲,堪堪稱得上是「煙視媚行」四個字,
隻見那男人下身猛地一抖,接着胯下的褲子從裏到外洇濕了一大塊,竟是被我挑
逗射了。

  我自己都有點兒沒想清楚自己爲什麽會做出這麽明顯的挑逗行爲,這無疑在
對他們暗示,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每天晚上的所作所爲。大概是出于對他們這樣的
行爲的不齒,又或者是純粹因爲我終于釋放了壓抑已久的性欲,對自己的身體充
滿自信。

  總之,做出這個舉動之後,我很快就後悔了,自己可能過早地暴露了。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麽糟糕,在之後的一個星期的時間裏,并沒有
任何人出現找我的麻煩,也沒有任何反常的迹象。照舊是每天晚上梵唱響起,男
人們魚貫而入在我們身上發洩獸欲。唯一不同的是,我每次都是清醒的。

  在這個星期裏,那三個男人居然每天都來「光顧」我的床鋪。從他們這幾次
的交談中,我大概弄清楚了幾件事:首先,他們是在進行一個「選拔」的活動。
毫無疑問,他們想選的人,是屁眼操起來最讓人舒服的男人,這樣的人會被送到
一個叫「看門狗」的人手裏,在那裏,看門狗會繼續「鑒别」這個人是否「合格
」,合格的人會最後被送到「上面的人」手裏。

  至于上面的人是誰,找我們這樣的人是否隻是出于發洩性欲的需求,則不得
而知。

  但是直覺告訴我,「上面的人」的目的絕不是爲了發洩,有誰會願意操一個
早就被别人操了不知道幾百次的人,無論那個人是男是女?

  終于,在第八天的早上,我們的牢房門被人打開,走進來三個男人,他們的
聲音讓我立刻就辨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你,跟我們出來。」「大哥」指着我說道。

  果然到了這一天。我心裏竟然有些得意,表面上做出一副故作鎮定的緊張樣
,跟着他們走出了牢房的門。

  「大哥」拿出一副手铐把我铐住,緊接着一個黑色的布袋子罩在我的頭上,
後面兩個人駕着我的胳膊帶我向前走去。

  我們很快走進了一扇門,隻聽到「叮」的一聲,接着腳下傳來明顯的超重感
,我知道自己在一個電梯裏,正在向上行進,毫無疑問,他們一定是要帶我去「
看門狗」的地盤了。

  電梯并沒有上升多長時間就停了下來,又是「叮」的一聲,我被人推出了門
,解開了手铐,但是并沒摘掉我的面罩,那三個人就忙不叠地啓動電梯溜之大吉
了。

  我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罩,亮眼的燈光晃得我下意識地擋住了眼睛。适應了一
段時間之後,我的手剛從眼前移開,就被房間裏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房間裏是一張很大很大的床,上面赤條條的躺着三個人,滿床的被褥都被鮮
血浸泡透了,但三個人身上猛地一看卻沒有發現任何傷痕。

  隻有在仔細辨認之後我才發現,這鮮血是從三個人的菊門裏湧出來的。

  這情景……好熟悉!

  我腦海中閃過很久之前在北京的那一幕,張局長慘死在床上,同樣是肛門裏
鮮血流盡。

  他們是被雞奸的!能做到這個的人……難道是……張柳!?

  「張柳!」我脫口而出,卻沒有得到回應,但是卻聽見床上傳來一聲微弱的
的呻吟。

  我快步上前細看,赫然發現這人我居然認識,是被帶走很久的阿文。

  「你還是來了……」阿文見了我眼中閃過一絲暖意,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血
色。

  「發生了什麽?」我問道。

  「我就知道他們遲早會帶你來。」阿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自說自話着:「
可是我真的不服啊……憑什麽讓你來?你比我好看我承認……可是你難道就能受
得住……」他說到這裏,眼神中突然流露出莫大的驚恐,嘶聲對我喊道:「快,
快走!你也受不住的!你會死!」

  我忙扶起他,一隻手按在他背後的命門上,緩緩渡入真氣,卻發現他體内的
生命力早已消耗殆盡,我的真氣,也隻能維持他多活半刻而已。

  「到底發生了什麽?」時間緊迫,我隻能盡量從他口中探點兒信息出來。

  「你會死……你會死的……你看,我們都……要死了。」恐懼顯然已經占據
了阿文的心,他來回隻有這幾句話,我無法從中獲取任何有意義的信息。

  眼看着他的生命力在一點點的枯竭,我隻能從他們身體上的表象猜測,給他
一些引導:「那個人,太大了是不是?」

  「他一開始……嗬……」阿文的眼神漸漸變得茫然,嘴裏隻剩下喃喃細語:
「……後來才……你……你不懂……」他眼睛裏的最後一點光芒熄滅了,我終究
沒有從他這裏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我跟阿文素昧平生,談不上有什麽感情,然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了他的
慘狀,我心裏也難免恻然。正在這時,身後電梯的門突然開了,四個身穿白衣像
是醫生的人沖了進來,二話不說的從我懷裏拽走阿文的屍體,和剩下的兩具屍體
一起擡進了電梯。緊接着又有四個人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地把床上的床品撤了
個幹淨,又拿出早已備好的各種清潔和消毒器具,不到半個小時,這房間已經有
了五星級賓館房間的整潔度。

  我默默地把一切看在眼裏,心裏非常清楚,他們這一番操作的原因隻可能有
一個:這個房間的主人,馬上就要來了。

  随着身後的電梯再次發出「叮」的一聲,我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印證。

  「人補得倒挺快。」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見一個幹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後,并不是我以爲的張柳。

  剛才房間裏的慘狀足以讓任何看了的人對做出這一切的男人心生恐懼,并且
很自然的在腦海中形成一個印象:能把三個人雞尖緻死的男人,必定人如巨獸野
蠻無比。可是眼前這個人幾乎是這個印象的完全反面,他瘦得大概一陣風就能吹
倒,正常的囚服穿在他身上都顯得寬大得像是個袍子。他的個子堪隻夠一米七的
樣子,頭發很久沒有修剪,幾乎擋住了眼睛,但是好在無論是衣服還是頭發,都
幹淨整潔得很,我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香氣。

  「意外嗎?」他說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舉止優雅得像是個文人。

  「意外。」我如實回答,心裏滿是好奇。

  「我自己也覺得意外。」他說了一句更加雲裏霧裏的話,笑了笑坐在床上。

  「他們三個……」我猶豫着問道,因爲實在沒辦法把眼前的這個人和殘忍奸
殺聯系起來。

  他又笑了,點頭說道:「不用懷疑,是我幹的。」

  他顯然沒有對我說謊的必要,看來這個人必然是天賦異禀,我的目光不由得
聚焦到他的胯下,那寬大的褲子遮擋着的地方,看不出任何異常,連肉棒的形狀
也不明顯,也實在沒法把「天賦異禀」四個字盲目的放在他身上。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他笑道:「沒事兒,以後你也會和他們一樣。」說
着他又推了一下眼鏡:「還有,你可以叫我,看門狗。」

  看門狗,這個名字我當然清楚,那三個人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中滿是恐
懼和鄙夷,仿佛這個人對他們來說既恐怖又令人不齒,多少也是因爲知道他能把
人雞奸緻死的緣故。

  「這個名字不好。」我定了定神笑着說道:「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不能。」他斬釘截鐵:「我就是看門狗,一條狗而已。」

  我一時語結,差點想一巴掌扇過去,卻聽他突然說道:「來,給我口一下。


  要不是這個情景過于突兀,我幾乎想跳起來歡呼一下,因爲他的體貌特征和
所作所爲實在沒有辦法關聯起來,唯有扒下他的褲子一看究竟這條路而已。此時
他主動要求我給他口交,簡直可以說是「心有靈犀」。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故意有些羞澀地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跪下,伸手扯住他
的褲子,正要往下拉,卻被他用手阻止了。

  隻見他自己脫下了外褲,裏面還穿着一條四角内褲,也是幹淨整潔得像是新
換上的。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胯下,我才發現那内褲是可以不用脫掉而把雞巴掏出
來的樣式,他不願意讓我脫他的内褲。

  我隻好依照他的指令,伸手先是按在他的胯下,接觸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我笑了起來,笑聲裏滿是戲谑。

  「意外嗎?」他又問出了最初的那句話。

  意外,我完全傻了。

  他的胯下不是想象中的那種沉睡着的巨蟒,硬起來能堪比嬰兒的手臂的粗細
,能把男人雞奸緻流血而亡的人,至少應該是這個尺寸。

  而他沒有,我摸到的是一根連普通都難以說得上的東西,跟他的人一樣瘦小
枯幹,隻有女人小拇指粗細,長度似乎連女人的小拇指都不如。

  這樣的雞巴,以我的經驗,即便硬起來,長度絕超不過五厘米,粗細最多比
小拇指粗一圈。

  我又摸向他的睾丸,隔着内褲我幾乎摸不到睾丸的存在,他的下面好像隻有
一個空空的肉袋。

  我忙不叠地伸手進去把他的雞巴和睾丸掏了出來,那肉袋子裏面隐隐約約能
摸得到兩顆東西,可是真的很小很小。

  他笑得更放肆了。

  我賭氣似的留着一絲希望,二話不說的含住他的肉棒,一隻手輕揉他的睾丸
,無意之中用到了天魔體的手法。他舒服地呻吟起來,嘴裏的東西果然開始發熱


  「難道硬起來會很誇張?」我不由得猜測。

  可是我的猜測很快就落空了,他的雞巴在我的挑逗下跳動了幾下,昂着頭硬
了起來。可是,也真的隻有不到五厘米的長度,粗細幾乎沒什麽變化,還是女孩
子小拇指的粗細。我的經驗沒有出錯。

  這個長短粗細,即便操一個處女,對方都未必能感覺到疼痛。

  他是怎麽操死三個被開發已久的男人的,尤其還有阿文那種,食髓知味樂在
其中的人?

  「哦……」他突然抓着我的頭,用力地向下按着,顯然是想進入得再深些。

  我也想嘗嘗久違的深喉的滋味,可是這根東西,真的沒有辦法深喉。

  嘗試了一會兒,他顯然沒有得到想要的快感,于是一把将我從地上拽起來,
喘着粗氣命令道:「脫光!」

  我已經許久沒有聽過男人如此粗暴的命令我做出讓自己如此害羞的事情,又
加之剛才的一陣有名無實的「深喉」讓我難免不上不下地吊着性欲,此時聽到「
看門狗」的暴喝,兩腿之間猛地一顫,後庭竟然開始不争氣地濕潤了起來。

  可表面上我仍然不敢過于放浪,于是故作矜持地扭捏了一番,才背過身去慢
慢解開上衣脫下褲子,卻留着内褲不脫,低頭才發現自己的雙乳竟然又有些鼓脹
,慌忙用手擋住,緩緩轉過身來的時候胸部已然被我用功法暗自抹平了。

  「混賬!」看門狗又是一聲怒喝。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耳邊傳來「呼
」地一聲,緊接着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我臉上。

  「你幹什麽!」我捂着臉對他怒目而視,明妃的身體早已無懼這種程度的傷
害,一個巴掌下去連一星半點的紅印都沒有泛起,我捂住臉當然是怕他發現異常
,可内心被屈辱勾起的興奮卻更加泛濫起來。

  「你聽不懂人話嗎?什麽叫脫光?」

  我臉上一紅,再次轉過身,緩緩脫下内褲,手指尖碰到臀部濕乎乎的一片,
趕緊把内褲團作一團扔在一旁,以免他聞到内褲上如蘭似麝的香氣。

  「轉過來!」看門狗繼續命令道。

  我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依言轉過身來。此刻雖然是以完完全全的男身示人
,可是我渾身上下不見一絲贅肉,同時又不見一絲肌肉的線條,肌膚瑩白如雪卻
又隐隐透出一抹如胭脂般的嫩紅。誠然胸前扁平,雙腿之間還有一根細長的玉棒
,可是藕臂蔥指,玉臀綿軟,小腿筆直,雙足如削,一時間撲朔迷離,是雌是雄
根本無法說清。

  隻見看門狗的雙眼變得通紅,死死的盯着我的身體,許久之後喉嚨間發出一
陣清晰的吞咽的聲音,那神情倒真的十足十像是一條狗,接着對我惡狠狠地說道
:「手拿開!」

  就在我依言把雙手緩緩從我的玉棒上移開的瞬間,看門狗突然低吼一聲猛地
把我撲倒在寬大的床上,他的嘴在我渾身上下的皮膚上又舔又親又咬,一隻手徑
自摸到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玉棒摩挲不已,不一會兒就把我弄得嬌喘連連。

  愉悅的親吻和撫摸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我就被看門狗猛地翻轉過去,他的
手狠狠地掰開我的屁股,還沒有等我驚呼出聲,一個半軟半硬的短小肉棒就已經
貼在了我的菊門上。

  那根東西在我的嫩菊上又蹭又撞,偶爾幾次龜頭堪堪觸到了關鍵位置,卻因
爲不夠堅挺而無法破門而入。

  這情形持續了足足有十分鍾的時間,我聽得他的喘息聲越來越急,心裏知道
他已經有些沮喪,忙回頭看着他的眼睛低聲道:「我……再幫你口一會兒吧?」

  出乎意料地,他這次并沒有十分抗拒,隻是遲疑了一下,就一把将我從床上
拉了起來,接着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身下。

  這時候我才得以近距離的看到看門狗的「肉棒」。事實上,這根又小又短又
黑的東西實在沒辦法稱得上「肉棒」兩個字,那感覺就像是一根粗一點的火柴,
我甚至隻能用兩根手指捏住它才能讓龜頭暴露在我的面前。

  可是它的短小反而給了我一個機會。

  「内褲脫了吧,」我盡量溫柔地低聲說,甚至用上了一點兒女聲:「内褲蓋
着,不方便……」

  我的柔聲細語顯然起了作用,他遲疑了好一陣子,對我說道:「看到什麽不
要多問。」

  「知道。」我低眉順眼。

  接着他在我面前緩緩脫下了内褲,身上的秘密終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下體沒有一根毛發,泛着蒼白的顔色。隻是在小腹靠近肉棒的位置,有
一處紋身。

  那紋身以純藍色畫就,面積不小,幾乎鋪滿了肉棒上方的半個小腹。它的花
紋極其繁複,整體上呈倒三角的形狀,靠近肚臍的一帶似乎是水波紋爲主的圖案
,而最下方則是一個以複雜花紋化成的圓形,雖然是平面卻又有獨特的立體感,
所以與其說是圓形還不如說是一個紋樣複雜的球體。

  這紋身所表達的意義我一時難以索解,隻覺得多看一會兒竟有五内翻湧的不
适之感,心裏疑惑卻沒有多問,因爲我非常清楚,紋身背後的秘密越大,他越不
可能這麽快的告訴我,想要得到這個秘密,必須先獲取他的信任,而獲取信任的
途徑,不言自明。

  我一聲不響地張嘴含住了他的龜頭。此時已經不能再完全掩蓋我的功體,我
的舌尖觸碰到他馬眼的一刻,就化作萬千分身從各個角度狂風暴雨一樣向他的龜
頭進攻起來。這是我在這段時間體會身體内「四象真精」的玄妙之處的過程中,
從「北方玄武」的水象真精裏新練成的小小法門,将水之具象融入口交舌技,施
展出來如洪水滔天席卷而來,相信即便是之前張局長那樣的神魔之體也無法抵擋
一瀉千裏,隻是沒有機會在這樣的人身上施展了。

  看門狗果然「嘶」地吸了一口氣,下體在我嘴裏猛地一跳,直挺挺地立了起
來。

  我及時收手,防止他在下一個瞬間射精,倒也再次驗證了他在性事上毫無特
異之處,再加上這根短小到可憐的東西,實在是無法把阿文他們的慘死聯系起來


  他的手按在我的腦後,我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雙手環抱住他的臀部,嘴唇緊
緊貼在他的胯下,開始「深喉」。

  他的肉棒當然無法達成「深喉」,但那隻是對于普通的女人來說無法完成而
已,而軍荼明妃本就是爲交合而生,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能作爲助性的法寶。那
肉棒隻能占據我口腔一半的空間,完全無法抵達喉嚨,我施施然在嘴裏伸出舌頭
,以意想不到的柔韌性卷成一個圓筒,緩緩包裹住他的東西,不留一絲縫隙。

  接着,我像普通的深喉一樣,前後移動頭部,不時發出啧啧的聲響,終于讓
他嘗到了完全不可能嘗到的深喉快感!

  「哦……」看門狗仰頭長長的低聲歎了一聲,就在這時我清楚地感覺到他渾
身上下緊繃着的肌肉一瞬間放松了下來,野獸一樣的氣息也随之收斂無蹤。在我
的嘴裏,他真正變回了一個享受性愛的男人。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他的肉棒居然比原來稍微粗了一圈,随之而來的是顫抖
,我再次停止了動作,吐出他的肉棒,嘴變還留着他馬眼裏流出的液體,擡頭對
他微微一笑,又有些嗔怪地小聲說道:「嗆死我了。」

  這一句話出口,仿佛剛剛他用無比粗長的家夥狠狠蹂躏過我柔嫩的喉嚨,帶
給他的無異是十足的滿足感。看門狗哪裏能夠抵擋這樣的心裏攻勢,大吼一聲再
次把我撲倒在床上,狂風驟雨一般的親吻和啃噬中,他的肉棒再次抵在了我的菊
門上。

  「來……」我抱着他的臉,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鼓勵道:「進來……要我
!」

  「嗬!」看門狗得了我的鼓勵,怒目圓瞪大吼一聲,在他沖刺的瞬間,我體
内諸輪流轉,菊門微微洞開,一小股淫水不偏不倚地射在他的龜頭上,那龜頭得
了潤滑,又加上我放松了下面的禁制,終于破門而入,與我融爲一體!

  「嗯~」我發出一聲低吟,早已不辨男女。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将他緊緊地
摟在胸前。

  我仔細體會下身的感覺,那根東西在我身體裏幾乎沒有辦法感覺到它的存在
,即使是在遠比陰道更緊緻更有握力的菊門裏,他的東西也讓谷道顯得有些松散
,實在無法産生一點點的填塞感。

  好在躺在他身下的是身具雙修神通的我。還沒有等他露出羞赧和不甘的表情
,我就已經身在意先,将嫩菊縮緊到原來的一半,看門狗的肉棒形狀立刻清晰的
在我的意識中顯現出來,說明我的菊門死死地抓住了它!

  看門狗渾身上下猛地一顫,腰眼處的肌肉繃得又緊又硬,竟是到了噴射的邊
緣。

  我見狀忙稍稍放松了下面的禁制,兩手緩緩在他腰眼上摩挲,若有若無的勁
力透過他的肌膚增強着他的控制力,嘴上卻故作形态地嗔道:「慢點兒……疼…
…」

  那看門狗自然沒有因爲這句軟語動了憐惜之心,反而一把抓住我的屁股,大
肆撻伐起來。

  見他抽插得漸漸起了性緻,我也不再扭捏,讓下體時緊時松地刺激着他的東
西,鼻音若有若無,既要給他助興,又不至讓他察到我女性的一面,肉體和靈魂
都在努力迎合著身上的這個男人,沒一會兒竟有些香汗從腋下頸間滲了出來。

  「嗯?」看門狗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附身在我身上,鼻子很快
就停留在我沁着香汗的腋下。

  過了好一會兒,他邪邪地笑了起來,接着伸出又細又長的舌頭,「吸溜」一
聲舔在我的腋下。

  「嗯~啊~」已經很久沒有和男人真正的糾纏過,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那
根東西離真正男人的标準遠得很,可是這一下舔舐卻讓我體驗到了久違的刺激,
忍不住動了真情,嗓音也無法壓抑,下體更是跟着微微顫了一下。

  這一顫雖然不起眼,可也是我用四象真精淬煉明妃之體後第一次在普通人身
上施爲,看門狗在床上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這微微一顫銷魂蝕骨,他再難承受
,下體飛快進出,竟已經到了噴射的邊緣。

  「哈……哈……哈……」他真的發出了狗一樣的呼吸聲,嘴唇也在我的頸間
和腋下貪婪地吸吮着。我眼見他的樣子,心裏知道與其繼續戀戰還不如送他一個
爽快的高潮,于是抱着他的頭,嘴唇湊在他的耳邊,天魔音混雜着男人略微低沉
的語音低聲道:「來吧,射,射給我……」

  看門狗噴射的瞬間,在我的耳邊小聲道:「你……不太一樣……」

  我會心一笑。

  緊接着他的第二句話則讓我如墜迷霧:「這是我第一次……」

  我仔細品咂着他射出來的東西,那裏面沒有一絲陽氣。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除了他的這句話,還有他下腹的那片紋身……


                                【未完待續】
2020-4-7 17:5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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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2)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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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作者:asule_wang
2020/4/7發表于:首發SexInSex


                               黑獄篇

                     第62章 人惡勝虎,軟玉知心

  看門狗要了我一次之後,整個晚上再沒有要我第二次,就連睡覺都離得我遠
遠的,那張床大得出奇,我們兩個簡直比酒店裏睡兩張床還要遠。

  他睡得很香,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睡夢裏。不知道之前他
是否也睡得這麽好,可是從他睡着的表情來看,這似乎是很久都沒有享受過的好
眠了。

  看他睡得熟,我趕緊看向他的下身。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穿上了内褲,那
奇怪的紋身隻露了一小半在内褲的上沿,真的是一個很繁複的圖案,光是那圓球
的邊緣的花紋就讓我有些心煩意亂了。我隻好将目光移向他的下體,那内褲表面
看不到任何起伏,簡直像個女人,可見昨晚那個大小還是他勃起的樣子,平日裏
簡直小的可憐了。

  這到底是爲什麽?我的心裏越發好奇了。

  從看門狗的身材來看,雖然确實是有些矮小瘦弱,但這跟男性器官的發育并
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甚至也不乏身材瘦小卻下體昂藏的男人,可眼前這位倒可
謂是「表裏如一」,再加上從昨晚與我「纏綿」之後的表現來看,他的性欲似乎
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弱得太多,加之他射出的精液裏幾乎毫無陽氣,與虛精無異…
…這其中的蹊跷之處太多。

  好在我并不是沒有探究他内心秘密的能力,我胸前懸着的那塊古玉,最是能
洞察人心。

  可就在我悄無聲息的湊近他,準備把古玉按在他胸前的時候,看門狗的眼睛
突然睜開了。

  「你想幹什麽?」他的語氣跟剛見面的時候一樣冷冰冰的,似乎忘記了昨晚
的事情。

  「沒什麽,對你的紋身挺感興趣。」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因爲早就有了心理
準備,把話題引到最顯著的方向,最能降低他的戒心。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他起身穿衣服。

  「不……再玩一會兒麽?」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竟然真的有一些害羞
,自己這是怎麽了?

  他随手「刷」地一聲拉開了房間的窗簾,那窗簾後面竟然真的有一扇二十公
分見方的窗戶,雖說小的可憐,又焊着一條條的鐵栅欄,可是對于許久沒有見過
外面的我來說無異于天大的驚喜。

  「知道今天初幾嗎?農曆的。」他顯然拒絕了我的邀約,沒頭沒腦的問了一
句。

  「你覺得我能知道麽?」我沒好氣地回答。

  「今天農曆十五了……」

  「哦。」

  「晚上再要你。」他突然又接回了之前的話題,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小窗子居然能看到太陽。我急急忙忙爬到陽光曬得到的地方,攤平了身子閉
上眼睛享受着久違的「日光浴」,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過了好一會兒,我猛地發現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睜開眼睛與他的目
光正好碰了個正着。隻見看門狗仿佛被電了一下,飛快地轉身走到門口,在鐵門
上敲了三下,過了不久,鐵門打開,一個有些精緻的餐車被人推了進來,那人也
不停留,轉身出門鎖門,竟沒看清楚他的衣着。

  「吃點兒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看門狗的聲音似乎不是那麽冷冰
冰的了。

  那餐車也是一個簡易的餐桌,上面的菜肴居然極爲精緻,以海鮮爲主要原料
極盡雕琢烹煮之能事,我一口吃下去差點把舌頭咬了。明妃之體早就對飲食沒有
了需求,可是口舌之欲并沒有消失,兼之身體能将所有的攝入全部轉化爲氣力,
所以我一直以來在「吃」這個字上要求都是頗高的。這一桌子菜端的是米其林三
星的水準,在這樣的監獄裏出現,顯得極其格格不入。

  看門狗注意到了我吃驚的表情,居然笑了笑,接着問道:「吓一跳?」

  「嗯,挺意外。」

  「都不是白給的。」

  「什麽意思?」

  「吃就是了,多吃點兒,用得上。」

  看門狗雖然沒有說太多話,可是我至少心裏确定的是,這些美味佳肴顯然不
能是白白給我們吃的,一會兒想必會有極耗體力的事情發生。我轉頭看了一眼身
後的大床,要發生的事情估計很可能與「床上的事兒」有關。可是……他的身體
……怎麽可能?

  「你想的什麽我知道。」看門狗低聲道:「記住,多吃就是了。」

  我想了想也釋然:不管怎樣,在床上誰還能奈我何?更何況是他?

  于是兩個人風卷殘雲一樣,不一會兒就把桌上的菜掃進了肚子。

  吃完飯也差不多隻是剛過了中午,陽光從小窗戶照進來顯得格外耀眼。餐車
剛剛被人退走,看門狗就一把将我抱住按在了床上。

  「這麽急……」我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看門狗擡頭看了一眼窗戶,低頭對我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抓緊時間,
還能舒服一會兒。」

  「時間不是有的是……」

  「少他媽廢話!」看門狗擡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接着忙不叠地脫下自己的
褲子,命令道:「含住!」

  我有些哭笑不得。那根又短又細的家夥實在是有些讓人無從含起,恐怕換成
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免不了要對這樣的東西露出或是鄙夷或是憐憫的表情吧。

  但我絲毫都沒有流露出這樣的情緒,反而擡頭白了他一眼,低聲嗔道:「真
是個急色的人。」說完就張口将那小小的龜頭納入唇間,舌尖輕輕挑在那細小的
馬眼上,品咂有聲,仿佛口中的就是男人巨無霸一樣的陽物。

  看門狗發出舒服的歎息,緊接着他的雞巴很快就有了反應,整根東西開始有
了硬度,在我的嘴裏漸漸向上翹起,就像是一根細細的女人手指一樣,想必也是
他的極限了。

  他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把雞巴退了出來,一把扯下我下身的衣物,握着雞巴
就要進攻。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菊門,蹙眉問道:「你就這麽來了?」

  「不然怎樣?」看門狗的眼睛都憋得通紅。

  「我要你親親我。」

  又是一個耳光打了下來,我非但沒有得到他的親吻,反而招來了肉體上的淩
辱,下面那根東西已經抵在了我擋着洞口的手背上。

  「等一下……裏面是幹的呢……」我這話自然是假的,明妃的玉洞日常還是
潮水泛濫,哪裏會是幹的?「至少弄點什麽潤滑一下……」

  他再不說話,一把扯開我的手,另一隻手在嘴上沾了點兒唾沫胡亂抹在我的
菊門上,接着腰身一挺,我幾乎沒有任何感覺地,那根東西就已經沒入了我的身
體。

  我忙運功讓自己的肉洞緊窄起來,死死地裹住他的雞巴,瞬間就讓他渾身顫
抖起來。

  「說了讓你慢點兒慢點兒……」我有些忍俊不禁,忙調整表情正色道:「你
那麽猛那麽硬……人家受不了的。」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無論事實如何,男人對于這種話的抵抗力幾乎爲零
。看門狗得了我的「鼓勵」更是奮進之心大起,雙手抓住我的雙腿就是一陣拼命
的送弄,弄得我的玉棒倒也有節奏地甩動在小腹周圍,我無法發出女生,也隻得
低聲地悶哼幾聲稍作迎合,哪知道對他就是挑逗之極限,沒過兩分鍾就讓他丢盔
棄甲射在了我的身體裏。

  就這樣一個短小而又早洩的男人,滿身大汗地趴在了我的身上,玉洞裏的肉
棒萎縮,再不能承受擠壓,頹然滑出我的身體,就連精液都少的可憐。

  這樣的人到底是怎樣折磨死了那幾個人的呢?

  我低頭看着趴在我身上的看門狗,他的胸口正緊緊貼在我胸前的古玉上,千
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眼前,我要做的隻是打開他的心扉。

  于是我輕輕摟住他,在他耳邊悄聲問道:「舒服麽?」

  「嗯。」

  「女人更舒服,爲什麽隻操男人?」

  看門狗的眼神裏突然湧出殺氣,正要發作,就被我死死摟住,按在胸前:「
說呀,爲什麽?」

  看門狗的雙眼瞬間變得無神,我的眼前騰起一陣白霧,入侵完成。

  「疼……不要……疼……」一個仍顯稚嫩的男聲從白霧裏最先傳來,聽得出
已經哭喊了很長時間,聲音早已沙啞不堪。

  「乖兒子,忍着點兒,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傳
來,語氣中滿是慈愛。

  「嗯,大概是在打針……或者是給孩子包紮傷口?」我心裏笃定:「看來他
的童年并沒有太難過啊?」

  白霧在一點一點的消散,但是速度要比以前慢的多,可見看門狗潛意識裏極
爲抗拒我的入侵。

  「好兒子,聽爸爸的,忍住啊。」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也是滿
帶着慈愛,可是不知怎的聽著有些奇怪。

  「不行,疼,太疼……」男孩仍然在哭喊。

  「快了……快了……」女人安慰着,聲音裏透出急切:「老公你再……嗯…
…」

  呻吟聲!我的心頭一凜,該不會是……?

  「哎呀~這下子好~」女人的呻吟聲開始肆無忌憚起來,此時白霧散盡,我
眼前出現了即便是我也有些難以想象的場面!

  那是一張很大的床,足足能躺得下三四個人,上面糾纏着白花花的肉體。

  三個人,不着寸縷,緊緊相連。

  連接他們的,是血脈,也是肉棒。

  隻見一個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懷裏緊緊抱着一個纖細的男孩,他粗壯的雞巴
正死死地插在那個男孩的屁股裏。

  那個男孩看起來不過剛開始發育,渾身細皮嫩肉,被男人摟在懷裏仿佛一隻
雛雞,鮮血正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到床單上,鮮紅一片。

  男孩下身的肉棒小的可憐,此刻卻直挺挺地插在他面前的女人的肉穴裏,那
女人肥胖的小腹随着男孩的抽插抖動着,連帶着垂在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乳暈黑
得出奇,這是典型的中年婦女的樣子。

  男孩的雞巴與他的痛苦極不相稱地應和着。在自己并不情願的條件下,男人
的肉棒理論上并不能達到交合的堅硬度,可是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男人的前
列腺被異物挑動,生理上的快感幾乎可以無視心裏上的排斥,形成眼前的局面。

  「停!」我揮手,眼前的一切戛然停頓,這是我修爲大增之後修習出的新法
門,可以随意停頓古玉中的影像,甚至直接通過古玉與對方的心靈直接交流。

  「出來!」我一聲斷喝,一個跟床上的男孩一模一樣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
臉上還挂着淚痕,後面鮮血淋漓,跟我一起面無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一切。

  「這兩個人……」我上來單刀直入,最大限度地剖開他的内心:「是你的親
生父母嗎?」

  「是。」男孩面無表情。

  「這樣幾次了?」

  「這是第一次,後來……」

  「後來?」

  「後來還有好幾次,記不清了。」

  「這時候你多大?」

  「十五歲。」

  「動!」我又是一揮手,眼前的一切開始正常播放,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
呻吟聲都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枉顧男孩的哭喊。

  「你恨他們嗎?」我看着眼前詭異的「春宮」,繼續問道。

  「恨。」男孩面無表情地回答了一個字。就在這個字出口的瞬間,床上男孩
身前的女人和身後的男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吼,接着三個人一起軟倒在床上
,兩根肉棒同時從洞穴裏脫離出來。男孩的屁眼裏汩汩地冒出一大灘白花花的精
液,一時間竟然蓋住了鮮血的顔色;而女人的肉穴裏則噴出淋漓的淫水,相比之
下那精液也隻是白色的幾絲而已,幾近于無。

  「他們後來怎樣了?」我問道。

  「死了。」男孩冷冷地說道:「我殺了他們,在床上。」

  「然後你就被關進了監獄?」

  男孩默然,第一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換了個方向問道:「你從那之後就硬不起來了對嗎?」

  男孩本來冰冷的臉上瞬間綻開一道裂痕,聲音裏竟然帶了哭腔:「我隻有在
他插進後面的時候才能硬起來……我下面的發育也停了,最後連精子也……」

  我心裏恍然:看門狗在青春期遭受性侵,且這種性侵是同時來自同性和異性
,在生理上,性侵影響了他的發育,徹底破壞了第二性征的發展,讓他的男性性
腺停留在了兒童時期,而在心理上,這種無比誇張的性侵讓他對女性産生了巨大
的厭惡,認爲男女性交都如同跟他母親一樣的醜惡和痛苦,而與此同時,來自同
性的性侵對于前列腺的刺激讓他在潛意識裏接受了這種快感,并且發展成了實施
性侵的欲望……

  可是無法解釋的是,他何來的性侵同性的能力?這分明與他的性能力是矛盾
的。

  我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忙問道:「你的紋身怎麽來的?」

  「啊啊啊啊……」男孩的臉突然扭曲起來,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尖叫着
,随着他的尖叫,烈焰騰起在三個人的身體上,一下子點燃了整個空間,硬生生
地将我的意識逼退到了現實!

  這是足以與古玉匹敵的神力!

  一陣冷汗從我的額頭滲出,心髒仍然在狂跳不已。這是我吸納四象真精功體
精進之後罕有的情況,看門狗身體裏顯然蘊藏着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能量,而我其
實對它一無所知。

  我定了定心神,低頭見趴在我身上的看門狗仍然是雙眼無神,嘴裏喃喃着聽
不清的言語,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着,本來就是蒼白毫無血色的臉現在幾乎有些透
明,讓人無端端地有了一絲憐憫。

  我輕輕的撩去他額間濕漉漉的頭發,手卻被他一下子緊緊地握住,仍然沒有
清醒的他似乎把我當做了一種依靠,我的手被他握着貼在臉上,看着他空洞的眼
神裏漸漸滿溢出的無盡的悲傷。

  那一瞬間,我心底的一根琴弦被突然撥動了,随之而來的是身體特征不受控
制地朝着女人的方向變化,高聳的乳峰幾乎将他的身子頂了起來,下體濕漉漉地
早不見了肉棒和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舒爽和輕松。

  「就……随緣吧。」我心裏對自己說道。

  我捧着他的臉,在他耳邊用柔媚的女聲輕聲道:「你想不想……知道女人真
正的好處?」

  看門狗沒有說話,臉上顯出無比糾結和矛盾的神态。顯然雙重的強奸對他的
打擊實在無法估量,我不再理他,伸出一隻手按在他的一側腰眼上,另一隻手伸
下去握住他的雞巴,一股渾厚的性力從我的身體渡入他的身體,臨時取代了他早
已損傷殆盡的男性根基。隻過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手中的肉棒就已經伸長到
了原來的兩倍長,而粗細也差不多到了普通人的标準,這顯然不是臨時發育能到
達的境界,而是我的功力帶動他的氣血聚集在下體,但也足夠他嘗到從未有過的
快樂了。

  「來,别怕,這件事本就是舒服的……」我繼續溫柔地在他耳邊呢喃着,玉
腿輕輕分開,握着他肉棒的手輕輕引導着他,一下一下地觸碰着我早已春水泛濫
的陰唇。

  「哦……」神志不清的看門狗發出一陣舒服的低吼,下體開始躁動起來,慌
亂地尋找着我下面春水的源頭,再不需要我的手做任何引導,這是男人的天然本
性,超越一切的心理障礙。

  時機到了,我索性放開手,任他急沖沖地抵達了我的陰道口,下體輕輕一擡
,陰唇就吞沒了他整根肉棒!

  「嗯~啊~」

  「哦……」

  我和他同時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對于看門狗來說這顯然是從未有過的快感
,而對于我來說,長達幾個月時間裏我雖然并沒有中斷做愛,可是長時間單一的
玩法早就有些厭煩,而且我在潛意識裏早就把自己變成了女人,對于肛交雖無排
斥可終究希求的是屬于女人的性快感,再加上性愛當中從無互動,竟也将我壓抑
得饑渴萬分。

  剛剛得其門而入的看門狗免不了索需無度,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裏就沖擊了百
十來下,我還沒來得及嘗到滋味,就大叫一聲射了個丢盔棄甲。我察覺下面一股
熱流湧入,不想浪費忙運功消化,卻發現這精液仍然是寡淡無味,心裏對自己的
慌亂免不了自嘲了一番。

  從未有過的射精快感讓看門狗一下子清醒過來,目光從我的臉慢慢移到我的
胸,又落在我和他交合的下體,臉上驚詫的表情到最後已經無法控制,隻得結結
巴巴的問我:「你……你怎麽……你是……」

  「你不會理解的。」我微笑的看着他:「就當我本來就是個女人吧。」說着
又摸向他插在我身體裏露出一截的肉棒,柔聲道:「還想不想要?」

  「想!」這次他倒是毫不猶豫。

  「這就是了。」我笑道,一隻手輕輕再次附上他的腰眼,在他的驚呼聲中,
我感覺到他留在我身體裏的肉棒再次變得灼熱堅挺,也禁不住心花怒放,下體的
蜜汁如潮水般噴湧,瞬間打濕了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這次不許你這麽快了,知道嗎?」我笑顔如花,看着他的眼睛叮囑道。

  看門狗再不答話,雙手抓着我的香肩就是一頓瘋狂的進出,仿佛要将前半生
所有錯失的性愛都一次性的索回一般,癫狂的抽插倒是久經床戰的我從未遇到的
,一時間竟讓我失了方寸,檀口一張,淫聲浪語不絕:「啊……好老公……好哥
哥……要死人家了……慢點兒……輕一點兒……啊啊啊啊……」

  我的陰道裏層巒疊嶂緊緻無比,較後庭不可同日而語,又加上天魔音相助,
就是大羅金仙也難以抵擋,哪裏是看門狗這種初出茅廬的凡夫俗子能消受得了的
?浪叫了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的肉棒就開始在我身體裏亂抖起來。

  眼看着他又要丢盔棄甲,我身随念轉,下體陰唇一下鎖住他的肉棒根部,牢
牢卡住精液的通道,雙手輕輕在他腰部摩挲着,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說道:「來…
…别着急……跟着我……呼氣……吸氣……對的……呼氣……吸氣……很好……


  這是一套簡單的呼吸法門,主體還是依靠我雙手在他氣脈上的按摩,激發他
自身的性力潛質,是明妃雙修基礎中的基礎,對于看門狗這種先天有虧的人來說
反而是剛剛好,長此以往恢複雄風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十幾輪呼吸下來,看門狗的龜頭果然停止了抖動,熱度更勝以往,連他自己
也喜上眉梢。

  見他又開始躍躍欲試,我忙提醒道:「這次可不許你再着急咯?再射了我可
不管你了!」

  這輕嗔薄怒的一句警示果然有效,看門狗的抽插明顯更有章法了,我稍微放
了點兒心,閉上眼睛享受了五分鍾,又嗔怪道:「我的好哥哥……嗯……哦……
女人啊……身上可不止……哎呦這下好……可不止這一個地方喲……」說着目光
落在自己泛着肉浪的乳房上:「還不明白嗎?」

  好在看門狗終于福至心靈,一手一個握住我的雙乳揉捏起來,弄得我快感連
連,浪叫不止:「對了……傻瓜終于開竅了……哎喲,你别揪的那麽用力……壞
人……」

  眼看着看門狗漸入佳境,我逐漸冷靜下來,心裏知道要想徹底占據他的内心
,讓他把秘密和盤托出,我必須幫他解開少年時候形成的心理郁結,這是極爲冒
險的一個行動,因爲無法借助古玉的力量,一切須從性愛入手。

  想到這裏,我輕輕将他摟在胸前,下體有節奏地随着他的進出擺動着,朱唇
湊近他的耳朵,低聲問道:「好……好兒子……喜歡媽媽的身體嗎?」

  看門狗的身體在他聽到「兒子」兩個字的時候猛地僵住了,再到後面半句的
時候已經開始抖動,我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裏他的肉棒在迅速地變軟變小!好在我
心裏早有準備,不慌不忙運起三成功力扣住他的雙腎,兩隻腳在他屁股上死死扣
住宛如一朵白蓮。我此刻的三成功力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萬能的春藥,簡直可
以造就數十個乃至上百個張局長那樣的床上狂魔,所以我隻敢在看門狗身體裏稍
作停留便即刻撤回,饒是如此,看門狗迅速萎縮的肉棒也在刹那間堅硬如鐵,灼
熱得仿佛剛從熔爐裏取出的薪炭!

  「呃……啊……」心理上的巨大創傷和身體上意外的快感幾乎撕裂了他的靈
魂,我神功到處,陰道裏猶如萬馬奔騰江河倒轉,這是足以榨幹神魔精血的神力


  「乖兒子……媽媽好不好?媽媽的身子就是給你操的……媽媽當年錯了……
現在都還給你……乖兒子……操我……操死媽媽吧……把媽媽的穴操穿,好不好
?」

  「媽……媽……」兩行血淚從看門狗的眼睛裏流了出來,緊接着他突然撲到
我的身上,一口咬住我的一側乳房,死死地吸住我的乳頭,接着下面奮力一頂,
在這一刻,我陰道裏的肉浪竟然被他的肉棒徹底平複,那根東西狠狠刺在我陰道
的深處,幾乎頂破了那層本應是子宮口的肉膜,接着一股灼熱的暖流炮彈一樣打
進了我的體内!

  許久沒有過如此激烈的刺激,我尖叫一聲陰精洪水一樣噴出,跟着一起噴出
的是我的奶水,一股股地灌進了看門狗的喉嚨!

  「原來壓抑了這麽久的欲望,能有這麽大的爆發力……」我昏昏睡去之前,
禁不住感歎。


                               【未完待續】
2020-4-7 17:5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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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3) 作者:asule_wang

.


                          【軍荼明妃  黑獄篇】
                                                               


作者:asule_wang
2020/5/7發表於:首發SexInSex


             63  變生肘腋,有容何傷

  許久沒有過的女性高潮讓我心滿意足地睡了好一陣子,悠悠醒轉的時候天色
已近黃昏,夕陽的光芒從小窗子里照進房間,給房間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橘黃
色。

  看門狗仍然含著我的乳頭熟睡,那樣子真的像是一個嬰兒,只是這個「嬰兒」
的陽物此刻正插在「媽媽」的陰道里,一半留在外面,竟沒有被我的陰道擠出去。

  我仔細體察他留在我體內的東西,驚奇的發現他射出的精液雖然量少,卻是
精氣十足,忙不迭地煉化之後,發現竟然有相當於幾十個男人精液中的陽氣,對
我來說補益極大,才知道這一次看門狗是將生命力爆發到了極致,恐怕並不能持
久,好在剛才性致高昂之時反哺了他一些乳汁,對他來說應該是足以抵消這次的
消耗了。

  過了不多久,看門狗的身子抖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眼神里早已沒了過去
的狠戾。

  他呆呆的望著我,許久,我終於開口問道:「還……要麽?」話一出口竟然
雙頰緋紅,害羞起來。

  他的肉棒在我身體里抖了一下,剛有了點兒氣息,卻見看門狗的目光落在窗
戶上,喃喃道:「天……要黑了!」那語氣中竟然滿是恐懼。

  「嗯……天黑了……」我一時間並沒有感受到他的恐懼,嬌聲道:「春宵一
刻值千金……咱們就……」

  「不!」看門狗一把推開我,赤身裸體走到窗前,慌忙看了一眼窗外,轉頭
對我說道:「來不及了!你得走!」

  「走?」我一頭霧水,又好氣又好笑,嗔道:「我倒是想走,走哪兒去?」

  「我不管!」看門狗幾乎帶著哭腔:「總之你得走!不走的話你就會死的!」

  這一句話仿佛黑夜里的一道閃電,把我從性高潮的余韻中喚醒,看來阿文他
們的死因就在眼前了!

  「我為什麽會死?你身上有什麽秘密?是不是和你的紋身有關?」我連珠炮
一樣的問題並沒有吸引他的註意,他沒有回答我的任何一個問題,而是跌跌撞撞
的跑到門口,瘋狂地敲著鐵門喊道:「開門!開門!他媽的!開門啊!」

  狂敲了一陣子,門外倒也有一個人懶洋洋的回答:「什麽事兒?」

  「開門!求求你……給我開門啊……」看門狗一反常態地哀求著對方。

  「喲,狗爺今天有意思啊……嘿嘿嘿……開什麽門啊……這時辰馬上就到了,
你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求求你……我不想她……死……」

  對方並沒有理睬,哼著歌走開了。

  此刻,夕陽的最後一縷光芒消失了,黑暗漸漸籠罩了整個房間。

  「你……」看門狗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張楠。」

  「張……楠……我記住了……」

  「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我意識到一場巨變就要降臨,自己卻毫無頭緒,
也只好稍微拖延一下時間。

  「我?我只是一條狗而已……我對不起你……就更不配告訴你我的名字了。」

  「跟你的紋身有關嗎?」

  「別恨我……」看門狗仍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野獸般的巨大呼吸聲,帶著喉嚨里痰湧般的雜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看門狗轉過身來,我只能看到一對血紅色的冒著亮光的眼睛。

  而此時房間里並沒有完全黑透,其他的一切都還看得清清楚楚,唯獨看門狗,
他的周身都被黑色的霧氣籠罩著,我仔細分辨,赫然發現那黑霧的源頭,竟然是
他小腹處的紋身!

  那渾圓的球狀圖案,就像是一個黑色的太陽,源源不斷地散發著黑色的輻射,
讓他變成了一團黑影!

  「這是……他練的邪功嗎?」我心里駭然,可轉念一想也不對,我跟看門狗
幾次交合下來,從沒有在他身體里發現任何功法的跡象,況且這樣一個先天不足
的男人,修習任何房中術都是個笑話。

  渾身黑氣環繞的看門狗向前幾步想要撲過來,卻硬生生挺住了腳步,艱難地
呻吟道:「快……走……」

  我苦笑,自己能走到哪里去?

  「快……否則……月……」

  「月?」我察覺秘密就在眼前。

  「月……月亮……」看門狗艱難地說出最後兩個字,突然仰頭嚎叫起來!

  「不是吧?」我幾乎驚掉了下巴:「真有狼人?」下意識地轉頭望向窗外,
此時一輪滿月剛剛升起!

  一股腥風襲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上身就被看門狗按在了床上!

  好快的身法!

  看門狗的臉上也籠罩著化不開的黑氣,能完全看清的只有他發著耀目紅光的
雙眼,比惡狼還要兇狠的光從那雙眼中射出,直接插進了我的心里。除此之外,
隱隱約約能看到的是他誇張得咧到幾乎耳邊的嘴,涎水從嘴角滴落在我的胸前,
是冰一樣的寒冷。

  眼前的景象實在超出我的想象,以至於被突然壓在床上完全失去了方寸不知
該如何應對,更有甚者,兩腿間本來一直氤氳著的水汽和陰道口常年泌著的汁水
都被嚇得無影無蹤。

  所以,當那一根灼熱異常的東西抵達我的陰唇的時候,我的下體居然傳來了
從未體驗過的撕裂疼痛,幾乎讓我渾身抽搐,嘶聲大喊:「不……不要……輕一
點!」

  此刻的看門狗再也不會對我的叫聲有任何人性的反應,下體的撕裂感從陰唇
無情地蔓延著,一直到達陰道的深處,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辣椒從我的下體頂了
進去,我的眼前一陣眩暈,幾乎疼死過去,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這是否是每個
女人應該經歷的破處之旅,我不敢確定,不知為何,心里徒然升騰起一股「紅顏
薄命」的自憐,卻也是從未經歷的心境。

  甫一進入,看門狗就開始了發瘋一樣的抽插,用一秒三五次的速度在我的陰
道里進出著。劇痛鉆心,我知道再這麽下去或許會真的被他弄得痛死,與普通的
女人無異,可是明妃之體並非普通女人的肉體,於床笫之上圓轉如意的手段之一
便是潺潺不絕的蜜水,此刻如果因為驚嚇過度淫水枯竭而被疼死,豈不是被人笑
掉大牙?

  想到這里,我強忍著疼痛,雙腳抬起攀上看門狗的腰,腳趾在他腰後扣在一
起宛如曼陀羅花蕾,下身挺起肥嫩的屁股迎湊著他的進出,幾聲嬌嗔一樣的呻吟
起伏之後,下體的閘門洞開,淫水滔滔不絕,一瞬間就淹沒了看門狗的肉棒。

  疼痛之感大減,我稍微騰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會陰,觸手粘膩,在鼻端一聞,
血腥氣撲鼻而來,不由得氣悶不已,這個家夥居然能把明妃操得出血,也是奇事
一樁。

  跟他的交合持續著,我卻能騰出精神來發現看門狗身上其他奇怪的事情:他
的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以至於我仿佛在抱著一塊千年的寒冰,唯一例外的就是
在我身體里的他的肉棒,火熱得就像一根燒紅了的烙鐵,若不是我的體質特異,
恐怕不是被他凍死就是被他從身體里面烤死。

  我把手伸到他的背門上,掌心與他的氣脈聯通,瞬間就找到了謎底:他的渾
身上下所有的精氣都被丹田下方的圓球紋身吸引,沿著頭頂上方途經胸口一直向
下,仿佛光被黑洞吸收了一樣聚集在那純黑的圓球處,然後被圓球激發成高熱直
奔胯下的肉棒。與此同時,那圓球自己則散發出一股純陰的黑氣從男人的會陰出
發,沿後背命門至上頭頂,散發於男人全身。

  也就是說,此時那圓球紋身的異能驅動著男人的渾身精血激發著他的肉棒用
於交合,然後用自身的能量支撐著男人不死,整體形成閉環,正是沿著人體大周
天的脈絡!

  難怪看門狗心甘情願待在這里,這圓球帶給他的,是本已失去的男子雄風!

  可是很快地,我就發現了一處問題:這難得的性能力雖然強橫,但有一個巨
大的缺陷,那就是男人全身所有的精力都被榨取到肉榜上,固然能讓肉棒灼熱堅
挺異常,可是卻萬萬不能射精,因為一旦精泄,那也就代表著全部精血都離體而
去,這男人恐怕馬上就氣絕當場。

  看門狗仿佛不知疲倦地索取著我的肉體,陰道里的家夥熱力絲毫不見衰退,
自然給我帶來的是無窮的快感,可是我看著他漆黑一片的臉,心里突然升起一陣
憐憫和悲涼:這個男人,竟然從沒有嘗到過真正男人的快樂,哪怕是有邪能加持,
也不能射精,卻依舊依戀著這種不完整的快樂,實在是天下最可憐的男人!

  「親愛的……」這個稱呼自從Jacky離開之後我從未用在任何人身上,
可是今天卻無端地想送給眼前這個狼一樣的怪物,不只是為什麽。

  可惜看門狗並沒有對我難得的真情產生任何回應,只是在一味瘋狂地進出著,
渾不知這抽插背後真正的意義。

  不能讓他射精,那這場性愛的意義在哪里?

  這個站在對方角度的思考讓我自己都吃了一驚,難道我真的懂了真情?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重新冷靜下來,馬上一股令人戰栗的異樣感湧入了我的腦
海!

  不對!有什麽地方不對!

  我的大腦飛快地運行著,想要找到讓我如此不安的原因,它距離我是如此之
近,可是又如此的難以捉摸,越是這樣,也就越是代表著它背後的事物是極度危
險的。

  就在這個時候,看門狗突然用雙手抓著我的屁股狠狠一頂,我清晰的感覺到
他的龜頭從陰道口長驅直入,直達我的陰道深處,可惜在距離陰道末端還有頗遠
的地方停頓了下來,顯然是到了長度的極限。

  陰道里傳來的快感就像在黑暗的屋子里劃著了一根火柴,讓我瞬間窺見了危
機的真相!

  是看門狗的肉棒!

  誠然,此刻看門狗的肉棒甚至比被我的少量真氣激發性力之後還要強勁有力,
可是,這灼熱的肉棒卻既不夠長,也不夠粗。

  阿文他們死前的慘狀我仍歷歷在目,他們的肛門被瘋狂地撕裂、撐破,鮮血
如註,血盡而亡,肛門周邊有灼燒的痕跡,這也與此刻看門狗的肉棒熱度一致,
說明並不存在其他人對他們下過毒手。

  可是,看門狗此時已然被紋身激發,下體卻只是正常人的粗細長短,不要說
天生媚骨的明妃,就是普通男人,恐怕也不至於被幹得血流而亡!

  歸根結底,他的肉棒太普通了。

  除非是……?

  就在一個念頭閃現的瞬間,看門狗插在我身體深處的肉棒突然不動了,他仰
頭尖叫著,頭漸漸朝向小窗,我跟著轉頭望去,只見一輪又大又圓的明月正在當
空!

  幾乎是在同時,我體內仿佛爆開了一個小型的核彈,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
小腹仿佛懷孕一樣鼓脹了起來!

  血,在下一刻從我的陰道口噴湧而出!

  「噗!」我五內如焚,一口鮮血在下一刻從嘴里噴湧出來!

  然後才是劇痛,無與倫比的劇痛,從我的整個下身襲向全身!

  「怎麽……會……」我吃力的抬起頭,赫然看見看門狗渾身的黑氣散盡,下
身的那個圓球狀的紋身也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要……先止血……」下體的血流不止,如果不止血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像
阿文一樣血盡而亡。

  我運功檢視體內,發現陰道深處已然被這股不知源頭的力量撐得血管崩裂,
這是我自從得到明妃之體之後從未遇到過的情況,即便是阿修羅那根粗壯到了逆
天的肉柱我也是甘之如飴,而後歷經種種形態特性各異的肉棒,雖然有些也曾給
我帶來不小的危機,但血流至此是絕不可能有的事情,究其原因是我的肉體對於
交合一事驚人的適應性和反應能力,支撐著陰道亦或菊門收放自如能緊能松,如
今這一下,除了事情發生得極為迅猛之外,身體里這東西的體積恐怕也是遠超阿
修羅的驚人大小!

  「世上居然還有比阿修羅……更大的嗎……」我的神誌隨著血流有些模糊,
慌忙運功堪堪修補了陰道深處的裂痕,流血瞬間止住了。

  正在我正要稍稍松一口氣,準備體察這突如其來的巨變的原因的時候,我小
腹上的那個凸起突然開始向我的陰道口的方向移動!

  「啊……」我疼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凸起所過之處自然傷痕累累,剛剛止住
的血再次噴湧而出!

  「簡直像是……生孩子一樣!」我被脹得死去活來,胡思亂想著。這凸起的
大小雖然不比嬰兒,卻也沒有差得太多,而且這個東西周圍似乎有無數把小刀子
在切割著我的陰道,嬰兒全身光滑,帶來的傷害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我就這樣眼看著那個凸起漸漸的走到我的陰道口,把我的陰唇大大地撐開之
後終於離體,我趁此機會慌忙再次運功修補身體之際,突然發現看門狗小腹處居
然黑氣大盛,那個圓球狀的紋身出現了!

  「原來這個紋身……還能變成實體!」我驚得一身冷汗,低頭見看門狗的龜
頭仍然留在我的穴里,顯然是預備著下一次的進攻,這麽進進出出幾次,我的下
場恐怕不會比阿文他們強多少。

  正在這時,看門狗的嚎叫聲響起,龜頭狠狠頂進我的陰道,而此時我的身體
已經疼得麻木,陰道里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接著看門狗的紋身再次消失,我的小
腹眼看著又鼓脹了起來!

  「不能猶豫了……再留情面,恐怕死的是我!」我咬緊牙關,心里放下仁慈,
秀目里金光一閃,陰道深處刀氣縱橫!

  四象真精此時已經被我練到化境,但是從未有過實戰的經驗,此刻使出是全
力施為,完全沒有留力,這白虎刀氣可斷金鐵,那圓球雖然厲害可畢竟是依托在
看門狗的肉棒上,說到底是血肉之軀,想必立刻就能切它個血肉模糊!

  「叮!」一聲金鐵撞擊之聲從我的體內沿著骨骼一直傳導到我的耳膜,幾乎
把我的耳膜震破!一陣眩暈之後,我赫然發現體內的那個圓球竟然絲毫未損!

  「不可能!」我貝齒緊緊咬住嘴唇,血珠迸出,下體再次聚起三股刀氣,狠
狠斬向那個圓球。

  「叮!叮!叮!」連珠炮一樣的聲音仿佛兩把神兵互相斬擊,震得我尖叫起
來,可那個圓球仍然是絲毫未損,我下體卻綻出一朵血花!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哪里是人身上應該有的?

  眼看著那圓球已經開始從我的小腹向我的陰道口緩緩移動,我的血已經不知
道流了多少,情急之下,我雙眉一蹙,眉間綻放一朵紅蓮,體內一股高熱湧起,
從陰道深處射出一根灼熱的鋼針,直插向那個刀槍不入的圓球。

  這是朱雀業火,是我煉化了火相真精之後領悟的法門:在交合之時如果在陰
道里燃起火焰顯然不夠明智,可若將火氣凝聚為鋼針那樣的一股,插入對方體內
可以引起對方的五內俱焚,最能殺人於無形,比白虎刀氣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怖的是,這根灼熱的鋼針刺入那圓球之後,那圓球的溫度急劇升高,猶如
巖漿燒灼著我的身體,但看門狗的身體卻一點都沒有發熱,更不要說五內俱焚而
死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那圓球帶著灼燒和爆破兩種力量肆意破壞
著我的陰道,我竟然疼得求饒起來,卻連一絲憐憫都沒有得到。

  我吊著一口氣忍到那圓球再次離體,自己修複了身體里的傷口,若是尋常女
子,恐怕在圓球的第一次膨脹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我如今的境況,恐怕也難捱
上幾下。

  此刻我其實已經束手無策,四象真精里的白虎刀氣和朱雀業火是進攻的殺招,
而青龍之力的木相真精主要用來修複身體,適才已經多次使用,玄武的水相真精
則主要用於防禦,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現實問題是,眼前這個圓球,恐怕金木水火都無法對它產生作用,實屬異類,
完全不知該如何抵禦。

  龜頭再次抵達我的陰道口,毫無阻礙地頂進我的陰道,緊接著,那有些熟悉
的膨脹感裹挾著無數小刀刮擦的劇痛在陰道深處再次炸開。我束手無策,痛得眼
前一片漆黑,眼看著小腹上的凸起一點點向陰道口移動,也只能勉強運起玄武真
精之力,將陰道盡可能潤濕,減少疼痛而已。

  然而幾次進出之後,疼痛似乎已經開始侵蝕我的意誌,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非但無法持續泌出淫水,而且居然也無法集中精神修補身體里的破損,鮮血開始
止不住地從我和看門狗的交合處流出來,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我堂堂一個明
妃之體,恐怕就要被活生生地「操死」了。

  「真是……諷刺啊……」我苦笑,自己身負絕世媚體,在床上從來沒有如此
狼狽,更兼對方根本毫無采補之術,單靠一個「撐」字就將我逼到了絕地,這是
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在這時,看門狗一下子把龜頭頂到了我的最深處,帶著龜頭頂端那巨大的
圓球停止不動足足過了兩分鐘。我雖不明所以,卻也知道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緩過
一口氣,得以再次集中精神修補身體,勉強止住流血,發覺真氣竟然虧損了一小
半,若是再不想出脫身之策,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此刻看門狗喘著粗氣撲了下來,將我死死地摟在懷里,下體緊貼著我,似乎
沒有再次抽插的意思。

  「他是……累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難道真的就這麽熬過了鬼門關?

  「快……逃……」耳邊傳來的已經不是人聲,勉強擠出的兩個字里滿是恐懼
和不舍。我心里猛地一抽,瞬間明白了自己並沒有脫離險境,反而已經是逃無可
逃,看門狗剛剛對我說的,恐怕是他最後的警示!

  陰道深處的劇痛襲來!

  再不需要看門狗肉棒的帶動,那圓球仿佛獲得了生命,在看門狗肉棒的頭部
反複向前沖擊著,就像是一個巨型的破門錐,用不可思議的速度沖擊著我身體的
最深處!

  一大口鮮血從我的嘴里噴出,單純的撞擊不光破損了我的性器,更震蕩著我
全身的內臟。而這些都不是最麻煩的,現在對我來說最恐怖的事情就發生在我陰
道的盡頭,要知道那里並沒有子宮,我未曾完善的性器官只有這一處,但卻是最
致命的一處,任何一個突破我陰道抵達盡頭的肉棒,都有可能頂破那薄薄的肉膜,
進而破壞我全部的功體,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嗚……」我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迸裂,萬般無奈的我只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
伸手攀住自己的大腿內側,用力向兩邊分開。這是沒有任何考量和依據的舉動,
完全不是為了應對,純粹是希望稍微減緩一下痛苦而已。

  陰道被我的雙手盡可能地撐開,會陰處幾乎被撕裂,就在這時,身體里的疼
痛感居然稍微減輕了一些,不知道是否是出於心理作用,那圓球的運動似乎也順
暢了一絲。

  「不夠……還……不夠!」就像毒癮發作的人一樣,哪怕一點點的舒服都足
以讓我不計代價地朝著這個方向走下去。現在已經不能光憑借雙手的力量,我的
膝蓋在看門狗的身體兩側盡力打開,玉臀借著看門狗身體的壓力死死地貼著床面,
加上雙手用力,猛地聽見身體深處傳來「咯咯」幾聲脆響,我的骨盆被自己硬生
生地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張到了最大限度!

  陰道口猛然增加了幾倍的寬度,看門狗本身的肉棒根本無法塞滿我的陰道,
存留鮮血「嘩」地一聲流盡,陰道深處傳來淫糜的「噗呲」聲,那是拓寬了的陰
道和圓球摩擦的聲音。

  骨盆處盡管劇痛,但陰道深處的刮擦感卻大大減輕。我換了一口氣,檢視身
體竟然發現骨盆雖然大開,卻沒有骨骼的損傷,原來自己的身體在劇痛之際竟然
無意識地催動了「萬道森羅」心法,將骨盆的損傷降到了最低。

  「有容乃大!」我一下子領悟了自己垂死之時發現的破局之法,不禁暗自罵
自己一葉障目:這眼前困局由「巨大」二字所起,自然也只需「巨大」的容量就
可化解,女人分娩之時的陰道本就能開到極大,而明妃之體配合萬道森羅更能將
我的陰道擴張到不可思議的容積,此刻除了圓球撞擊帶來的疼痛,我已經感覺不
到其他方面的疼痛,蜜液重新湧出,快感竟然漸漸占了上風!

  「嗯……啊……」我發出了久違的低吟,引得看門狗的肉棒一陣亂抖。

  形勢稍有緩和,身體里的內傷也修複得七七八八,那圓球仍然在不停撞擊著
我陰道盡頭的肉膜,疼痛讓我警醒起來,眼看窗外的月色正濃,距離天亮恐怕還
有不少時間,若是任由它撞擊下去,恐怕會不利於我的功體。

  為今之計,只有讓看門狗射出來才能徹底解決問題。然而此刻看門狗全身的
氣脈都在向那圓球輸送精氣,若是射精恐怕當場就會一命嗚呼。不知怎的,我憑
著肉穴殺人從未猶豫,看成「腰間仗劍斬愚夫」這句詩的完美註解,此刻卻對取
走看門狗的性命無端地踟躕了起來。

  「嗯……嗯……」我又忍痛吃下看門狗的十幾下撞擊,喉嚨里咽下一陣腥氣,
心里知道再不能猶豫,忙緊緊將看門狗摟在胸前,一雙雪峰一樣的玉乳揉搓著他
的嘴唇,下體身隨意動,陰道深處的肌肉死死卡住圓球,在看門狗耳邊浪聲道:
「好寶貝兒……好兒子……操死媽媽了……」

  看門狗一切的性變態的根源無外乎他荒唐的媽媽,在內心深處對於媽媽的渴
望遠超普通男人,我的一句話就讓他的身體高頻抖動起來,眼看著手段奏效,我
觸景生情,狠狠祭出殺招:「好兒子,你把媽媽的下面撐得好大……好大……就
像媽媽……以前生你一樣大……」

  「你把媽媽操得這麽開,是想爬進去……是不是……嗯?」說著,我陰道深
處的肌肉緊緊裹住圓球,翻江倒海一樣的揉搓在圓球的每一個觸點上同時發生!

  「嗯……啊……你回來了……好兒子……射給媽媽……」


                                 【未完待續】
2020-8-4 14: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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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4)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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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黑獄篇】


作者:asule_wang
2020/8/4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64章 去留有意,青燈蒲團

  劇大的震顫從小腹傳遍全身,我低頭看向自己的下體,只見淫水隨著震動決
堤一樣向外傾瀉著,熬過之前的劇痛,現在下體猶如分娩一般完全打開的我,體
驗到了從未有過的獨特快感。

  「呃……呃……」看門狗的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嘶吼,那是身體在本能地阻止
生命力即將隨著精液外泄,因為這一次將是他最後一次射精。

  可是我的淫體媚肉已經被萬道森羅完全激發開來,巨大的快感引動著我的肉
洞仿佛獨立的個體一樣包裹著看門狗下體巨大的圓球瘋狂地揉捏擠壓,每一寸肌
膚都在渴求著男人的噴射,箭在弦上,已經不由得任何人阻擋,包括我自己在內


  「嗯~啊~好刺激~好舒服~我要~我要~我還要~」這是我身體的選擇,
於是極少有過的尖叫浪語在我的櫻唇綻放,天魔音也被開到了極致,再也不給身
上的男人任何機會。

  「啊啊啊啊……」看門狗痛苦和絕望地嚎叫聲里,一股沛莫能禦的洪流在一
瞬間沖進了我的身體,仿佛一記重錘打在我的陰道深處,在陰道盡頭的肉膜高高
鼓起,勉勉強強地撐住了這唯一一次沖擊!就在同時,我的肉體幾乎毫無阻礙地
全力開動,陰部扣住看門狗的肉棒根部體內諸輪瘋狂運轉,貪婪地吸收著這從未
見過的豐沛陽氣,從未有過哪個男人能一次性地把所有的生命力聚集在一次射精
里毫無保留地射出,在這一剎那,看門狗以凡人的身軀超越了阿修羅這樣的神明
,同樣地,我的身體煥發出的潛能也讓我在這一瞬間短暫地跨過了神明的門檻。

  看門狗的雄風只不過一瞬,我眼看著他的臉色變成了死人一樣的灰白,嘴唇
泛起嚇人的紫色,下一秒就直挺挺地向我倒了下來。

  「不,你不能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出於何種心理,是憐憫?同情?還是
在不自覺的時候對他產生了久違的愛意?可現狀已經不允許我多加分辨,眼看著
他的臉砸向我的胸部,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顎硬生生捏開他的嘴,另一只手抓住自
己的乳根運力揉捏,我的乳房登時腫脹乳球,原本粉嫩的乳頭竟脹成了孕婦般的
黑紫色,看門狗張著的嘴不偏不倚地含住了我的乳頭,緊接著我一聲輕吟,乳頭
上一股甜香四溢的汁水湧入他的嘴里:「不要死,我反哺給你!」

  此刻我的身體正承接前所未遇的雄渾陽精,急速運轉的諸輪則努力地將陽精
轉為陰精,瞬時的元氣暴漲給我的乳汁帶來了巨量的生命力,甫一入口就將看門
狗硬生生地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他的臉上一下子有了血色,呼吸在下一刻恢複,
仿佛溺水的人剛剛被拉上岸,一邊急速地喘著氣一邊瘋狂地吸吮著我的乳汁,一
時間乳房上傳來的酸癢痛脹弄得我幾乎又泄了一次身子……

  酣暢淋漓的性愛消耗了我們太多的體力,以至於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
著的。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原樣,緊致的陰道仍舊死死地吸住看門狗
的肉棒,盡管那肉棒早已變回了它原始的樣子,可是吸飽了精液的陰道吸力遠勝
平常,並沒有讓這瘦小的家夥逃掉。

  就像是報複一樣,我的一側乳頭被睡夢中的看門狗死死地含在嘴里,他時不
時地還要吸吮一下,盡管吸不到任何奶水。而另一側的乳房也在他的魔抓之下,
乳頭被兩根手指牢牢地夾著,已經有些泛紫了。

  「嗯~」我嬌吟著把看門狗從我的身上推了下去,胸前乳頭上的牽拉感和雙
腿之間肉棒抽出的快感同時襲來,讓我又是一陣心馳神遙,沒想到這種極限瀕死
的做愛竟然有這麽大的後勁兒。

  看門狗也跟著醒了過來,一臉疑惑而又迷醉的看著我,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
一句話來。

  「看什麽呢?」我哂笑著問道:「我好看麽?」

  「……」

  「那就是不好看咯?壞人……」我哀怨道:「昨晚差點兒把人家弄死,結果
射了就不認人了。」

  「不是不是。」看門狗的慌張又讓我忍不住掩口笑了起來,他見了我的笑容
更加窘迫了,身子向遠離我的一側挪動了幾下,低聲問道:「你……不是凡人?


  「凡人又怎樣?凡人就一定被你操死了對不對?」我反唇相譏。

  「我……」看門狗猶豫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我這個東西……我一開始
也沒想到這麽……我控制不住,之前所有人都死了。」

  「好吧。」我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誘人的胸部,接著道:「你說的也對,我不
算是凡人,不過也差點兒折在你的這東西上面……不過,昨天你射給了我好多,
我猜以前你從來沒射過吧?」

  看門狗點頭道:「嗯,從沒射過,只能是一直插一直插,直到天亮……」

  「所以現在射了,說不定那東西就沒了?」

  我們都知道我所說的「那東西」指的是他小腹上的紋身,現在看來,那紋身
在月圓之夜會自行發動,不受控制地在看門狗龜頭上實體化為一個堅硬無比的巨
大圓球,以無上的威力摧毀他身下交合的人。而如今他精液盡泄,想必……

  看門狗忙低頭查看,臉上的興奮在須臾之間化為失望:「它……還在。」

  我也稍感失望,不過轉念一想,這圓球已經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於是笑道
:「倒也不妨事兒。那現在,你能告訴我,它是怎麽來的了吧?」

  「說來慚愧……」看門狗苦笑了一下,對我和盤托出了這紋身的來歷。

  在親手殺了自己的父母之後,看門狗自然而然地被關進了少年監獄。

  監獄里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想得到,看門狗的長相還算白凈清秀,加上自從
被父母同時強奸之後雞巴就不再發育而且也硬不起來,於是監獄里的男孩子們就
把他當做禁臠,每天幾斤蹂躪之能事,竟然一直持續到了他成年。

  長久的性蹂躪讓他的心理更加變態,他每一天都在想著自己如何反過來操死
那些欺負他的男人,而就在他18歲生日的晚上,在被十幾個男人操了幾個小時
之後,他被人蒙住了眼睛帶離了監獄。

  在一個他根本不知道為何處的空間里,一個沙啞深沈的聲音問他:「你恨嗎
?」

  「我恨!」他毫不猶豫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好,好。」那聲音里滿是贊許:「如果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操死他們
所有人,你願意嗎?」

  「我願意!」

  「來。」那聲音只說了一個字,然後他就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熟悉的監獄里,只是小腹上多了一個紋理複雜的圓球紋身


  可是這紋身沒有給他帶來任何能力,他的肉棒仍然不能挺立,以至於在他滿
懷希望的面對淩辱他的男人們的時候,換來的卻是對方對他徹夜的狂歡般的奸淫


  直到那個月圓之夜。

  那個月圓之夜的第二天,他所在的牢房血流成河,活著的只有他一個人。

  第二天,他就被蒙上眼睛帶離了監獄,到了現在的地方。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個東西?」我大失所望。

  「沒錯,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他是誰。」看門狗說了一半,見我失望,忙
補充道:「不過我確定這個人就在現在的這個島上。」

  「為什麽?」

  「因為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讓我給他們當看門狗……替他們找到一個
人。」

  「一個人?」我心里一動:「什麽樣的人?」

  看門狗呆呆的看著我的身體,臉上籠罩著說不出的壓抑和苦悶,過了許久,
才開口慢慢說道:「這個問題自始至終都在我的腦子里回蕩,在今天之前,我都
無法找到答案,可是現在……」

  「你是說……」我分不清自己現在是高興還是緊張。

  「嗯,我相信,他讓我等的,就是你。」

  這一句話過後,我心里的緊張還是戰勝了所有的情緒。眼前這個人困在這里
十幾年,靠著胯下的巨物殺人無數,為的就是等我,這個世上唯一能夠在床上戰
勝他的人,而這一切都只是針對我的一個局。布局的人足足蓄謀了十幾年,這其
中的計算豈是常人所能做到,而他所圖的,又該是什麽可怕的結果?我不敢仔細
去想。

  「不行!」看門狗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急匆匆地道:「你趕緊離開這里,
這里太危險了,太危險了……」

  「傻子。」我苦笑了一聲:「我怎麽離開?」

  是的,這個房間四壁都是密不透風的精鋼所鑄,門上的扣著的鋼條足足有胳
膊粗細,窗戶小得可憐不說,也有柵欄牢牢地焊住,房間里的人說是插翅難飛一
點兒不為過。

  「可是……我……我不能讓他們得到你,我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麽事來。」
看門狗急得團團轉卻苦無良策。

  自從「左道」一戰以後,我早已發覺這世上有一股神秘的勢力,他們在暗中
監視著我,盤算著要從我身上攫取巨大的價值。這價值絕非是將我的身子據為禁
臠這麽簡單,從「左道」事件來看,我身體里借由性愛積累的異能才是他們的目
標,至少目前是。

  而眼前這個盤踞在島上的神秘力量,顯然比「左道」更加沈得住氣,籌措的
時間遠遠長於前者,由此可見是更加厲害的角色,可是,再厲害的算計也終有揭
開面紗的一天,何況看門狗給出的信息也不算少,正是因為如此,我更堅定了自
己應該將計就計,守株待兔等他們找上門來。

  想到這里,我懸著的一顆心稍稍寧定了一些,對看門狗甜笑道:「好啦~別
想了~」

  「那怎麽能行?」他竟然意外地有些生氣。

  「看你急的。」我哂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我一次就吃飽了是不是
?」

  這句話柔情似水極盡誘惑,看門狗不由得一呆,看著被子掩蓋不住的曲線玲
瓏,過了許久,下體猛地一抖,卻沒有硬起來。

  「來~」我伸出手,玉指輕輕勾起:「就算你吃飽了,人家還沒吃飽呢~」

  饒是看門狗再怎麽焦躁此刻也無法再做他想,就在我嬌聲勾引的下一秒,他
已經抓住我的雙乳貪婪地吸吮了起來。

  「哎呀,癢呢~」我被吸得渾身一陣發軟,一把就抓向他的下體,入手的卻
只是一根瘦小軟弱的雞巴。

  「我……」看門狗滿臉通紅地在我身上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對……對不
起……」

  「傻瓜,說什麽呢。」我啐了一口,有些戲謔的看著他。

  「以前也一直是……月圓之夜以後,很長時間就硬不起來了……」

  「凡事不絕對的。」我笑了笑,玉腿翻飛將他壓在床上,附身欣欣然含住他
的龜頭吞吐有聲,一只手輕撫他的一側腰眼,不多時,那龜頭在我口中就堅挺了
起來。

  「你看?」我笑道:「一夜七次不是夢呢。」說著笑吟吟抬腿跨過看門狗的
身子,一聲嬌吟中,下體已然吞沒了那半硬的雞巴。

  在這麽短的時間里重振雄風又重入溫柔鄉,看門狗免不了大喜過望,忙不迭
抓住我的纖腰一陣聳動,卻難逃「操」之過急一瀉千里的命運。我對他的早泄毫
不在意,不慌不忙地煉化了他的精液,卻發現里面又變成毫無陽氣了。

  射精之後的看門狗一臉沮喪,轉頭又發現我的手正按在他的腰眼上,馬上明
白了其中的關竅,禁不住大失所望:「原來……還是有你幫忙我才……唉……」

  「你想的太多了。」我運力用陰唇鎖住他的雞巴,不讓他軟化了的家夥滑出
我的身體,接著說道:「其實男人在床上,拼的無非是一股念想。」

  「什麽念想?」看門狗奇道。

  我笑著撫摸著自己的乳胸,浪聲道:「你看我,美不美?」

  「美,就像活菩薩一樣美。」

  「那……」我的玉指撚著自己的乳頭,接著問道:「我的身子,要起來可舒
服麽?」

  「舒服……要一次死了也值!」

  「那……你告訴我,我這樣的身子,我這樣的臉蛋兒,你想不想獨占?你不
時時刻刻的操著我,把我的子宮灌滿,那別的男人就會代替你操我,玷汙我的身
子,你願意嗎?」這一連串錐心的問題,擊中的恰恰是男人自古以來刻在心里的
占有異性的雄性意識。只見看門狗滿臉漲的通紅,腰眼一緊,我的下體感受到一
陣充實,原來是他的肉棒在我的身子里硬了起來。

  「呵呵,你看……」我抬起自己的雙手,示意他我並沒有在他身上動任何手
腳:「這次,可是你自己硬起來的,對不對?」

  「嗯!」看門狗如獲至寶,兩只手再次按住我的雙乳,又是一陣瘋狂抽插,
怎奈我的玉洞層巒疊嶂,我稍稍動情之下就免不了翻江倒海,看門狗沒過多久就
又到了噴射的邊緣。

  我浪笑著鎖住他的肉棒根部,伸手把他的雙手從我的身上移開,柔聲道:「
你看你,又著急了不是?現在這樣還不到火候呢。」說到這里掩口一笑:「你啊
……也難怪,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兒,可是射的這麽快,可是沒有女人會喜歡
的喲~」

  「我怕動的慢了……會軟……」看門狗滿臉通紅。

  「怎麽會?」我柔聲說道:「來,跟著我一起,來……呼~吸~呼~吸~慢
慢感覺~對了~」隨著我的引導,看門狗的呼吸變得平緩,肉棒上的熱度不減反
增,這是他自身的生命力被喚醒調動,推遲了二十年的發育,正在以驚人的速度
恢複。

  「你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能力。」我對他投去贊許的目光:「現在讓我舒
服,好不好?」

  看門狗的抽插不再盲目,而是隨著自己的呼吸有節奏地展開,不知不覺間肉
棒上的熱力和硬度都不可同日而語了,甚至乎就連長度都比原來長了將近一倍。

  這著實有些超出我的意料,原本只是期望讓他重拾信心,在床上不再遲疑而
已,現如今卻發現看門狗的心理變化竟然影響到了生理,可見床上男女之事博大
精深,連我都無法窺得全貌。

  有了這個驚喜的發現,我不由得產生了進一步探索的好奇心,於是一邊扭動
下身迎湊著他的進攻,一邊溫言道:「你之前的那個大家夥……讓人家好舒服呢
……能不能再讓我嘗一次?」

  看門狗聞言停下動作,轉頭望向窗戶,接著皺眉對我說:「這東西只有月圓
之夜才能發動……所以……」

  我微微一笑:「那只是你的習慣而已,來,閉上眼睛,想象一下,月圓之夜
的時候,你是什麽感覺?」

  「身上一開始很熱……然後所有的熱都向那個紋身集中……」

  「對的,再繼續……」

  「小肚子就像要爆炸一樣,然後就開始朝著雞巴的方向走……」

  「嗯~就是這樣……繼續呀~」隨著看門狗的想象,他丹田下部的那個渾圓
的紋身竟然真的開始發散黑氣,接著我的陰道里再次傳來了熟悉的脹痛,巨大的
圓球實體化之後,開始緩緩地朝著我的身體深處進攻。

  「這……居然真的可以……」看門狗也被自己下體的變化驚掉了下巴,卻也
讓我發現了第二個事實:他這一次雖然發動了肉棒上的異物,可是神誌卻沒有變
得混亂,一直是清醒的!

  「我猜對了!」我蹙眉忍著看門狗帶來的巨大脹痛,欣喜道:「這紋身看來
是靠人的意念推動的,圓月確實是一個誘因,但是只要你在潛意識里回憶起月圓
的感覺,就能再次發動起來!」

  「原來是這樣!」看門狗的興奮溢於言表,下面的肉棒催動圓球,重新沖入
我的身體最深處!

  「哎呦~壞人~要我的命了~」我又痛又快,幾乎被頂得飛了起來,渾身媚
肉一顫,雙腳死死地扣住看門狗的腰,承受了一下這奇異的快感。

  就在我和看門狗準備大肆「享用」這個意外的收獲的時候,整個房間突然一
幀,接著巨大的梵唱聲響徹四面八方,看門狗在一瞬之間就軟到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反抗,昏睡感也只是比看門狗慢了一分鐘!

  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迷迷糊糊地看到,看門狗床前的純鋼地板突然下陷,
接著左右分開顯出一個空洞……

  鼻子里聞到一股好聞的檀香氣,慢慢地把我的意識拉回到現實。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發現自己仍舊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於是心里一緊,忙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卻發現小穴內外都是幹凈的,看樣
子並沒有人趁我昏睡的時候占有過我。

  一個蒼老的聲音長吟一聲佛號,讓我的頭腦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睜眼看到
的,就是一尊巨大的古銅佛像。

  說是佛像也不太準確,因為這「佛像」的身前,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雕
像,正似母狗一樣跪爬在前面,一雙巨乳幾乎垂在地面上,表情極為享受,而身
後那「佛像」則赫然長著一顆大象的頭顱,巨大的獠牙在空中挑起兇惡的弧線。

  「這是……歡喜佛?」我心里疑惑:「可是又不像……」但無論如何,這個
雕像顯然與男女之事極為相關。

  「歡喜佛」前是寺廟里常見的佛龕,左右燃著兩個如豆的油燈,正中間擺放
著一個香爐,燃著的卻是十足十的上等檀香,沁人心脾。

  我借著油燈的光亮看向自己的身邊,果然發現看門狗也是赤身裸體地躺在我
的身邊,還沒有醒來,下身的家夥卻已經恢複成他本來的大小。

  幾個粗重的喘息聲在我們周圍響起,顯然是情欲被撩撥到難以控制的男人的
呼吸聲。我掃視周圍,黑暗中只能看見四個黑色的人影,完全無法看到他們的面
目,可是四個人的胯下卻都支起高高的帳篷,以我的估計,恐怕尺寸粗細都是上
上之選。

  「嘻嘻……」我浪笑起來,既然有人動了情欲,就有無數回環的余地擺在我
的面前:「別光看著呀~憋的不難受麽?」明妃天魔音一出,那四個人的呼吸聲
果然更加粗重,一擁而上恐怕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就在這時,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從黑暗中傳來:「咄!」緊接著幾聲木魚響
起,那四個人的呼吸在一瞬間趨於平緩,就連胯下的帳篷都漸漸消失了!

  我的天魔音,竟然被這麽簡單的破解了!這從未有過的事情。

  我循著聲音仔細看過去,只見從黑暗里緩緩走出一個穿著僧衣的人,從他的
步伐上看,這個人恐怕已經到了耄耋之年,步履散亂且毫無內力跡象,仿佛一陣
風就能把他吹倒。那人走到燈下,映入我眼里的是刮得幹幹凈凈的頭,星星點點
的散布著老年斑,老僧的臉上滿是皺紋,蓄著長長的胡須,白得像雪。

  老和尚手里拿著一個木魚,一眼都沒有看我,緩緩走到佛前,盤腿坐在佛前
的蒲團上,將木魚隨意放在地上,閉目道:「還不退下!」

  我身邊的四個黑影不言不語退出門去,反手將這佛堂的門關上,聽腳步聲卻
沒有走遠。

  「你……」我遲疑了一下,輕聲道:「大師……如何稱呼?」

  「老衲法號,無欲。」

  「無欲……」我咀嚼著這個名字,卻也是常見的佛家法號,也配得上他這風
燭殘年的樣子,一時間看不出什麽破綻。

  「那這里……是什麽地方?」

  「這里就是這座黑島的核心!」老和尚竟然毫不猶豫的吐露了最重要的秘密


  我心如電轉:「那你就是這座島的主人?!」

  「不錯。」老和尚的語調里聽不出任何波瀾。

  「你……在等我?」

  「不錯。」枯木一樣的聲音,毫無隱瞞。

  「你把我弄來,是什麽目的?」我也幹脆單刀直入。

  「軍荼明妃。」老和尚的眼睛睜開,對我的肉體毫無回避:「我請你來,為
的就是降服你!」

  「降服我?」我怒極反笑:「為什麽降服我?怎麽降服我?讓我放棄這個身
體無欲無求嗎?」

  「你猜錯了。」老和尚竟然也笑了:「明妃,你身負絕世媚體,若要降服你
,自然也要在男女大欲上著手,否則想必你不會服氣吧。」

  「呵呵~」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裊裊婷婷地走向這個風燭殘年的
老人:「你可想好了?不怕死麽?」

  「死的未必是老衲。」

  「好~」


                               【未完待續】
2020-8-4 14:3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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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5) 作者:asule_wang

.

                     【軍荼明妃  黑獄篇】


作者:Asule_wang
2020/9/4發表於:首發SexInSex


                  第65章  金剛不動,諸輪盡碎

  「且慢!」我止住動作,笑道:「老和尚,你要跟我比床上功夫,可要留個
彩頭才行哦?」

  「倒也有理。」那無欲和尚居然點頭附和我:「那明妃說,應該賭些什麽?」

  「客隨主便,不如你來劃下道來,我看看你是否有誠意?」

  「也好。」無欲點頭沈吟了一會兒,說道:「老衲如果沒有料錯,明妃現在
最想的,是離開這里吧?」

  這句話無疑確實擊中了我的心,雖然我這次來的最初目的是要找到張柳,可
是目前身處這麽複雜且密閉的環境,想一探究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說救
人。為今之計,如果能脫離眼前的處境,從外面再想辦法,也不失為一個以退為
進的方案。

  「不錯。」我點頭說道。

  「那不如就以這個為彩頭吧。」無欲接著說道:「若是明妃贏了,老衲便放
你們出去。」

  我環顧四周,只見這間佛堂與之前看門狗的房間大體類似,墻壁和地板都是
精鋼所鑄,除了一個門之外連窗戶都沒有一個,想逃離只怕只有走房門了。

  「老衲從不打誑語。這房間的門,只供老衲和弟子們進出,通向的是地下我
們各自的房間,並不能讓你們離開這個島嶼。」無欲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通
往外界的門,其實在這里。」

  他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佛像的背後,示意我和看門狗過來,指了指佛像下面的
一處半球狀的凹陷,說道:「機關便在這里,要想打開,須著落在他的身上。」

  手指指的卻是看門狗。

  「難道?」我心里一動,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老衲為表誠意,就來給你示範。」無欲說著閉目,一聲蒼老的梵唱響起,
看門狗突然嚎叫起來,接著下體猛地膨脹起來,那黑球竟然被無欲和尚隨意催動
了起來。

  接著老和尚一推看門狗的後背,看門狗慘叫一聲前撲,下體正好卡進那半球
機擴里,只聽我們身後的墻面一陣脆響,緊接著海風和陽光如同潮水一樣撲面而
來,原來一墻之隔就是真正的自由!

  無欲見我目瞪口呆,微笑著又是一聲梵唱,那看門狗的肉棒瞬間萎靡,洞開
的墻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閉合起來,毫無異狀。

  看門狗哀嚎一聲委頓在地上,無欲接著說道:「明妃,老衲的誠意你想必看
見了。這看門狗的陽物勃起與否,只在我一念之間,若是明妃耍賴,老衲倒也不
怕你趁機逃脫。」

  他的這話不虛,即便看門狗能將我和他在床上的心得運用自如,幫我打開機
關,恐怕老和尚一句經文,就能讓機關瞬間閉合。我的身法雖快,畢竟沒有到了
瞬間移動的境界,若要看門狗配合我逃離,恐怕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此事的利害我瞬間就能洞徹,於是毫不猶豫地笑答道:「大師可以說誠意滿
滿……看來,是真急著要我的身子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明妃雖然媚骨無雙,可未必能魅惑得了老衲。」老
和尚居然依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冷漠態度。

  我也懶得與他爭辯,自問從來都沒有遇見任何一個男人能對我的肉體免疫,
除非是性功能有問題,啊不,看門狗就是性功能不全,不也仍然在我身上欲仙欲
死?當下輕移蓮步,裊裊婷婷走到無欲和尚身前,附身向他的胯下一摸,不禁啞
然失笑。

  「我還以為大師是如何的坐懷不亂,原來身體早就這麽誠實了。」卻原來那
無欲和尚下體早已支起一個帳篷,只不過僧衣寬大,一眼看去不太明顯。我玉手
抓住無欲的分身,仔細掂量它的尺寸粗細,這肉棒目前顯然已經充分勃起,但尺
寸和粗細都屬於男人中的平均水平,唯一說得過去的無非是硬度尚可,但總的來
說沒太多可取之處。

  「大師~」我嬌喘一聲趴在老和尚的背上,也不嫌棄他形如枯槁皮膚松弛,
一雙玉乳隔著僧衣摩擦著他,一只手按在他的龜頭上,吹氣如蘭在他耳邊低語道:
「你看……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來?」

  「不勞明妃動手。」老和尚冷然答道,接著一拉自己僧袍的系帶,上身已然
赤裸,然後又在腰間一扯,褲子也應聲而落,我的面前現出一個幹癟的老年肉體,
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一根手指就能戳透,相比之下,那胯下挺立的肉棒雖然不
長不粗,卻也是這身體上唯一有生氣的東西了。

  我浪笑著如美女蛇一樣從他的身後摟住他,雙腿從身後繞到他的身前,足尖
輕輕巧巧地勾住他的龜頭,正要運功使出足印中的「曼陀羅印」給他點兒甜頭嘗
嘗,卻聽見老和尚冷笑了一聲:「明妃不必費心,直奔正題就可以了。」

  「老鬼!」我竟然有些惱羞成怒,笑罵道:「不識抬舉假正經,不就是急色
了麽?」

  想想也犯不著對這種人假以辭色,恐怕俏眉眼都做給了瞎子看。於是再不啰
嗦,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笑道:「大師,那在這佛前,就給我做一次肉蒲團吧。」

  說著笑吟吟握住他的肉棒,跨過他的身體,緩緩坐下,只輕聲一哼,那肉棒
就已經被我納入了身體。

  「嗯~」肉棒入體,我難免嬌喘吟吟,而那無欲和尚竟然對我的天魔音無動
於衷,肉棒在我身體里一絲異動都沒有,只有堅挺依舊尚能讓我滿意。

  「大師~」我媚眼如絲,春情仿佛要從眼睛里流淌出來:「我的小穴兒可還
舒服麽?」

  說著柳腰輕擺,肉唇摩擦著他的下體,肉穴里瞬間已經變換了好幾個按摩的
手法。

  可是事與願違,那老和尚的肉棒依舊毫無起色,不光如此,就連他的整個身
體的體溫和呼吸的節奏都毫無變化,老和尚閉目凝神,竟然入定了。

  「我還就不信了!」我心里恨恨地道,臉上卻沒有半點不悅,玉臂輕舒把老
和尚的頭抱在胸前,粉嫩的乳頭按進他的嘴里,腰肢上再發一波力,發誓要將他
的欲望引動起來。

  他的嘴唇就像幹枯了的樹皮,弄得我的乳頭一陣陣的刺痛,一點兒都沒有舒
服的感覺。我以觀音坐蓮的體位把他枯瘦的身子環繞起來,下體起落的速度越來
越快,就算是神佛也難以招架的床上神通卻連一絲體溫的升高都沒有換來。插在
我身體里的肉棒仍然堅挺如初,卻也毫無波瀾如初。

  「這是……什麽情況?」我此時此刻才有些發覺眼前的老和尚恐怕比我之前
遇到的所有強者都可能更可怕,然而可怕的源頭卻無從追溯,只覺得這種波瀾不
驚的背後藏著巨大的危險。

  形勢不容我再有保留,我松開盤在他腰上的雙腿,白玉一樣的足跟抵住無欲
的腰眼,用足印按壓刺激他的雙腎,小穴隨意念啟動,「萬蟻噬天」連帶著「如
意小金鎖」一起發動,朱唇印上他的嘴唇,將淫糜的真氣渡入他的口中,催動男
人全身的精氣朝著肉棒集中!

  這幾個招數隨便拿出一個,以我現在的功力都足以讓天下任何的雄性肉體頃
刻之間丟盔棄甲,一齊發動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可是就算如此,無欲老和尚就連
呼吸都沒有變亂,體溫如常,我肉穴里的那根東西也是巋然不動。

  就像是……我的身體里,插著一根木頭。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木頭,既不冰冷也不灼熱,雖然堅挺卻感覺不到一絲
生機。我自從與男人交合以來,嘗過的肉棒里以「堅挺」二字著稱的著實不少,
其中以出道之初的金剛和後來的張局長最為驚人。可是就算是這兩個人,他們的
肉棒在我的身體里也是灼熱如燒紅了的鐵棒,而灼熱就代表著旺盛的生命力,明
妃之體最擅吸納煉化男人的生氣化為己用,只要有一絲生氣,就能被我吸個幹幹
凈凈。

  可是眼前這個肉棒,毫無生氣。既然如此,我的諸般神通就毫無用處。

  陣陣香汗從我的身上冒出來,卻不是因為情欲推動,而是我心里越來越怕,
冷汗源源不斷地滲出皮膚,就連呻吟也終止了下來。

  「轟隆」一聲,佛像後面的閘門瞬間由開到關,蓋因看門狗原本被我的浪叫
中的天魔音催動,下體觸發機關讓閘門打開,我的逃生路線就在眼前,而此刻我
許久未曾發生,他的肉棒再也無以為繼萎縮下去,閘門自然閉合。

  正在我焦急無措的時候,無欲和尚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看著我徒勞無功的
樣子,眼里盡是訕笑:「明妃……就只有這點兒修為麽?」

  「得意什麽?」我咬牙冷笑:「不信你能撐太久。」

  「這話恐怕要老衲對明妃說才是。」

  「我?」我啞然失笑:「大師看來真的不了解我呢……這種活塞運動,對我
來說就像呼吸一樣,一直做下去也沒什麽。」

  「這個我信。」無欲笑道:「可是,明妃是否以為,現在這一切就是老衲的
極限?」

  「哈,能在我身上堅持這麽久不泄,而且連呼吸體溫都不波動的,你確實是
第一個人……說你是個半神也不為過。」

  「如果只有這一點修為,又如何能降伏你?」無欲說著,喉嚨間傳出一陣渾
厚的低吟,正是我熟悉的梵唱,緊接著佛像後的看門狗尖叫起來,那緊閉的精鋼
閘門赫然洞開!

  「想必你也覺得沒有必要再耗下去了。」無欲古井不波的臉上竟然泛起獰笑:
「咱們就做個了結吧!若是你活得下來,這個大門隨你走!」

  說著梵唱的聲音突然拔高,跟著一起走高的,是他的體溫!

  我心中一喜,以為老和尚終於堅持不住要魚死網破,正要運功給他迎頭痛擊,
卻發現一股黑氣從他小腹處散出,緊接著他全身就像沖了氣一樣瞬間充盈起來,
那是結結實實猶如石頭一樣的肌肉!

  剛剛還是形容枯槁的老人此時面色紅潤,肌肉虬結,就像佛堂上的怒目金剛,
將我死死摟在懷里!

  唯一不變的是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依舊挺立,依舊不冷不熱,可是分明地
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明妃,我現在就來超度你!」無欲說罷,一雙大手向下撈住我的屁股,緩
緩將我抬起,直到龜頭脫離我的陰唇。

  「金剛伏魔神通……看我……降魔杵!」

  無欲說完雙手突然撤開,在胸前擺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我的身體則自由落
下,剛剛離體的肉棒再次插入我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慘叫伴隨著鮮血從我的嘴里噴薄而出!

  那肉棒分明沒有變大變粗,更沒有變熱變冷,仍舊是原來的大小,可是在我
的意識深處,它就像一把巨大的閃著金光的長劍從我的下體一直貫穿到了我的頭
頂!

  我的天啊!

  巨大的痛感,不摻雜任何快感,遠比看門狗一開始對我措手不及的蹂躪更加
痛苦千倍萬倍!

  最可怕的還遠不是這個,而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在那肉棒貫穿我意識的
一瞬間,我身體里生生不息旋轉著,給我帶來無上性力和神通的諸輪,盡數破碎!

  不光如此,就連我剛剛辛辛苦苦結成的四象內丹,也幾乎被轟得粉碎,只留
一點氤氳在我的四肢百骸!

  無欲和尚只用了一下,就破盡了我密宗和道家兩門神通的根本。

  巨大的疼痛讓我失去了意識,卻又在下一次疼痛中猛地醒來,如此反複十幾
次之後,我唯一的心願就已經是讓自己趕快死掉了。

  「明妃之體,果然不俗。」在不知道生死幾次之後,我恍惚間聽到無欲的聲
音,居然帶了一絲贊許:「你承受我降魔杵神通這麽多次,居然還能保有一絲功
力不散,真是算得上天賦異稟。」

  我本來已經魂飛冥冥,再也無力跟他鬥嘴,可是聽到「降魔杵」三個字的時
候仍然忍不住反唇相譏道:「你一個邪魔……外道,也敢稱……降魔杵……」

  「我這降魔杵神功,專殺你這種淫邪,是正道無疑!」

  「你……自己看看……」我慘笑道:「你面對的這個」

  佛像「……哪里是什麽正道的東西?」說完精力無以為繼,再次失去意識。

  貫穿身體的劇痛再次把我拉回現實的時候,我發現嘴里噴出的鮮血都變少了,
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前夕。許是回光返照的緣故,此時我的頭腦似乎清醒了
許多,求生的欲望重新占據了心靈:「不能死!不能死在這里!」

  心里想著,可是渾身上下卻積攢不出哪怕一絲力氣,連抬起一根手指都不能。

  「不……我還不能死啊!就給我一點,哪怕一點力氣!」我奮力把渾身上下
所有的僅存的真氣拼命集中在丹田,做著最後的掙紮。

  「明妃!你乖乖受死,老衲自然會幫你超度,何苦在人間受苦?」無欲冷然
說道。

  「嘿嘿……滿口冠冕堂皇……」我也不想跟他說得太多,仍然做著最後的努
力。

  「冥頑不靈。」無欲說著再次抬起我的沾滿鮮血的玉臀,最後一擊毫不猶豫
地落下!

  「嗯~」隨著我的嬌哼,就在無欲的降魔杵遞進我的陰道的一瞬間,我終於
積攢到了最後一股真氣,在我的陰道里硬碰硬地迎上無欲的龜頭,一股巨力從我
的陰道處炸開,我借勢用最後的氣力雙腳蹬地高高躍起,飛過背後的佛像,劃過
一個血色的拋物線落向閘門!

  巨大的梵唱聲從佛像後響起,顯然是無欲和尚催動梵唱,讓看門狗的肉棒回
複原樣關閉閘門!

  「救我!」我剛好落在閘門中間,若是閘門關閉,用不著任何人動手,我就
會被生生夾死,只好抬起身體向看門狗求援。

  「吼!」看門狗一聲吼叫,看向我的眼睛里滿是愛憐和不舍,緊接著他做出
了最可怕的事情:只見他伸手握住自己的下體,奮力一扯,那鼓脹如球的龜頭竟
然被他活生生從身上扯下,堅如磐石地嵌在那機關當中,閘門再次洞開!

  我見狀大喜,手腳並用著拼命爬向門外,再不管什麽儀態,只想盡快逃離這
個魔窟。回頭見看門狗下身浴血,忙喊道:「快跟我走!」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從佛像上方掠下,正是無欲!

  「別管我!你走!」看門狗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無欲的腰,死死拖住了和尚
的腳步。

  我轉頭看去,只見我的身後幾米就是一個懸崖,下面波濤聲響震天,如果跳
下去雖然九死一生,可就算那老和尚神力通天,也難找到我的屍首。

  「賊子敢爾!」無欲和尚顯然洞悉了我的意圖,無奈看門狗糾纏得太緊,一
時間竟難以掙脫,不由得怒不可遏,一只手指伸出,不輕不重地點在看門狗頂門。

  只聽「噗」地一聲,那手指插入堅硬的頭骨隨意得就像插入一塊豆腐,看門
狗慘叫一聲七竅流血,雙目翻白,顯見是不活了。

  我目睹慘狀,心里五味雜陳,看門狗誠然與我並沒有太深的交情,可是床上
春風幾度,畢竟是有了床笫之緣,加上他命運坎坷,在我身上顯然是情根深種,
此刻為了保我周全獻身,我豈能無動於衷?可是我如今諸輪盡碎,自己尚且命在
旦夕,著實是束手無策。

  看門狗血色的瞳孔里滿是不甘,卻又異常堅決,見我兀自冷在當場,用盡全
力地向我吼道:「走……」

  「做夢!」無欲從看門狗的頭頂拔出鮮血淋漓的手指,獰笑著甩開看門狗再
也無法發力的胳膊,正要邁步向前,就看見看門狗從地上一躍而起,張嘴死死地
咬住無欲和尚的肩膀,死死不放!

  我被眼前的情景震懾得心亂如麻,卻也知道再不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就
是白白浪費了看門狗的犧牲,當下再不猶豫,咬牙向波濤洶湧的懸崖縱身一跳,
只聽見身後無欲和尚怒吼道:「張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整個人在半空中就失去了意識。

  我身在虛空中,載浮載沈。

  一時間我無法分辨自己到底是身在真實的大海中還是意識的海里,又或者是
二者兼得。不管是哪種情況,一身功力盡毀的我恐怕都很難活下去了。

  過往的經歷真的猶如電影一樣一幀一幀的在眼前閃現,那些我喜歡過或者厭
惡過的人,那些愉悅或者痛苦的床上經歷,昭示著明妃之體帶給我的命運。

  媽媽、吉兒、張柳、白玉,這些人一一在我的眼前來了又去,無論我怎樣呼
喚都頭也不回地離開,我不知道誰可以救我,或許這意味著我難逃一死的結局吧。

  不,還有一個「人」或許可以救我。

  「阿修羅!」我在意識中大喊這個久違的名字。

  一團紅蓮業火在我眼前砰然炸開,一個巨大的身影浮現,阿修羅,果然沒有
讓我失望。

  我匍匐在他的腳下,哭訴著我的經歷,求他救我於瀕死的邊緣,許他以床上
無盡的歡愉……

  可是,阿修羅的臉上古井不波,並沒有任何神通施展,只是冷冷的看著我,
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

  我的心徹底冷掉的時候,他才開口說道:「放心,自然有人救你。」

  「那這個人為什麽不能是你?」我怒道。

  「我自有我的去處。」他答道。

  這句話蘊含著無限的禪機,我心里一動,似乎領悟到了什麽,卻無法抓取得
到,只覺得他的話里藏著巨大的陰謀,卻在更深一層藏著更大的無奈。

  「你看,救你的人來了。」阿修羅說著,身影泯滅。

  在紅光消失的一瞬間,一道白光在我眼前閃過,一只纖細柔嫩的手向我伸來,
就在我抓住那只軟綿綿的玉手的瞬間,我再次失去了意識。


                                【未完待續】
2020-10-9 17: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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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6)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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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荼明妃  黑獄篇】


作者:asule_wang
2020/10/9發表於:首發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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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欲藏於心,仙體難成

  「上師,她的眼睛好像動了一下。」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飄飄渺渺的傳來。

  「嗯。」一個女人低低的應了一聲,接著我感覺到手腕上搭上來兩根手指,
觸感柔膩至極,有如一塊溫軟的上好和田玉,讓人心生向往。

  「確實是在蘇醒了。」那個被叫做「上師」的人說道,聲音清脆至極卻又婉
轉柔嫩,顯然是個年紀極輕的少女。

  「她這個時候最受不得驚嚇,你們都出去吧,我來照顧就好。」上師接著說
道。

  「是。」幾個蒼老的女人齊聲應道。接著腳步輕響,再無聲息。

  我努力想睜開眼睛,亦或挪動一下身體,卻發現根本無法如願。這時候的我
,仿佛被困在了一個嚴嚴實實的套子里,雖然能感覺到身體的存在,卻無法指揮
它一分一毫。除了聽覺和觸覺是正常的之外,我幾乎失去了其他跟外界交流的所
有渠道。

  一聲低低的嘆息在我身體遠處響起,接著那只柔膩無比的手又搭在我的手腕
上,卻不是診脈,而是輕輕的撫摸。

  「你……」這個悅耳的聲音對我輕輕說道:「可真是好看……雖然……可也
是真的好看。」上師說著,那只小手開始撫上我的臉頰,接著一路向下,漸漸摸
到我的胸前,卻戛然而止,耳邊又傳來「嚶嚀」一聲,那只手猛地縮了回去,那
上師低聲念了些什麼,聲音很輕卻透著一股虔誠。

  那低聲念誦竟不停止,反而越來越大。我漸漸能聽得出是梵唱了,心里登時
一緊,卻在一瞬間又被那梵唱安撫下來,仔細辨別比對,很快就能發現這梵唱里
滿是安撫心神的悲憫,與無欲和尚唱出來的大相徑庭,後者邪氣四溢,顯然一正
一邪高下立判。

  漸漸地,這梵唱就像在我的身體上抽絲剝繭,一點一點地撕去纏在我靈魂上
的束縛,我對身體的感知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有支配敢,直到……

  「嗯~嗯~」我低聲呻吟起來,那手指再次搭上我的手腕,這次卻又是診脈
了。

  「好強的生命力!」上師的語氣里滿是驚訝和贊嘆。就在這句話話音剛落的
時候,我的眼睛終於睜開了一線,眼前漸漸變得清晰的,是一個無比清秀的臉龐


  這個女孩,是的,她的年齡恐怕不會比吉兒更大,即使在此刻房間無比昏暗
的燈光下,她的皮膚仍然白得幾乎發光,微微的血色從白皙的臉頰下透出來,幾
乎被暈成了蜜色。烏黑的頭發剛剛齊肩,隨意的散著,一雙翦水秋瞳從有些淩亂
的劉海中顯現,眼神里滿是悲憫的鎮定。女孩小小的櫻唇是真正的櫻花色,完美
的櫻桃小口與端直秀氣的鼻子形成了完美的搭配,整個人就像是一尊完美的瓷器
,讓人不忍觸碰。

  「呀~」女孩的目光迎上我的目光,發現了我在盯著她看,一聲低低的驚呼
之後,俏臉「唰」地一下布滿了紅雲,小兔子一樣轉過頭去說道:「你你你……
醒了呀……」言語中滿滿的嬌羞。

  「我……」我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線竟然是沙啞得猶如男人,不知是臟
器受損所致還是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心下一亂,竟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你……昏迷了七天七夜了,還是從我把你從海上撈上來算起。」女孩的
聲音軟糯且帶著一絲俏皮,聽起來無比舒服,口音里帶著蜀中的咬字特點,顯然
是百分之百的同胞了。

  「這是……哪里?」我努力的在被子里動了動手,摸到自己的肌膚,發現自
己竟然是赤裸的。

  「這里是我的島。」女孩說著,仍然是背對著我,顯然是不敢直接與我面對
面交流。

  我看著她無比嬌羞的樣子,完全是未經世事的少女見到陌生男子的表現,心
里一凜:「難道……」想到這里忙把手伸到自己的胯間,心里一下子涼了大半:
我的胯間軟塌塌的垂著一根細長的肉棒!

  我慌忙催動功法,想用「萬道森羅」的神功將自己變回女身,可是那傳自血
脈的萬道森羅功法此刻毫無反應,竟是跟著體內的諸輪一起被破壞殆盡,我心里
又急又怒,一口鮮血從嘴里噴湧而出。

  「你怎麼這麼著急!」女孩急忙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語氣里滿是嬌嗔,讓人
心生憐愛。我的手腕被她柔膩的小手緊緊握著,一股渾厚的內力直透臟腑,頃刻
間將我體內翻江倒海的內息暫時撫平。而更讓我驚訝的是,這股內力,竟然帶給
我非常熟悉的感覺,這絕不是錯覺,因為我的身體也一樣毫無保留地對這股內力
敞開了大門,絲毫沒有任何防範。

  「她……到底是什麼人?」我心里免不了狐疑,卻也總是難以對眼前清麗出
塵的少女提起完全的防範之心,只好是走一步看一步,於是開口問道:「謝謝姑
娘救命之恩,請問……怎麼稱呼?」

  「呼……」那女孩見我內息平複,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
容,看著我柔聲道:「不用客氣的,叫我阿歡就好。」

  「阿歡?那請問姑娘貴姓?」

  「我沒有姓。」阿歡俏臉一沈,隨口答著,端起一個杯子遞到我嘴邊:「喝
了會感覺好一些。」

  我不敢多問,忙接過來一口喝下,這才醒悟在這不知來歷的地方本不應該如
此沒有戒心,可是盡管心里想著,身體似乎總是慢了一拍,無端端地對阿歡無比
坦誠。

  阿歡似乎也對我的順從感到滿意,接過我遞過來的空杯子笑道:「我啊,知
道你心里的擔心和懷疑。不過你也可以放心的,我不會害你,在我這里好好養傷
,總會複原的。」

  「複原?」我心里一凜:「你說……複原?」

  「嗯,對呀,恢複功力,恢複你的……身體。」阿歡說道後半句的時候,一
雙清澈的妙目移到我的下身,臉上已經滿是緋紅。

  我急急忙忙問道:「這麼說你知道我是誰?」

  「你叫什麼我不知道,」阿歡正色道:「不過,我確實知道你的身份,你就
是軍荼明妃吧?」

  「軍荼明妃」這個名號,這個世上知道的人要麼是覬覦我真精的對手,要麼
是覬覦我身體的床伴,但絕不應該是眼前這個清澈如水的女孩子。此刻這四個字
從阿歡嘴里說出,幾乎驚掉了我的下巴。

  「你……你……怎麼會?」我結結巴巴地問道。

  阿歡輕笑道:「書上說的咯~」

  「書上?什麼書啊?」

  阿歡的語氣又是一沈:「不告訴你。」

  「那總能告訴我,書上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確定?」

  「書上說……軍荼明妃,男身女心,灌頂灌心之後得男女同身,有無上神通
……你身上……」阿歡說著說著俏臉猛地通紅,啐道:「你這人好壞!故意的是
不是?」

  「我哪有?」我一時間竟有些百口莫辯。

  「怎麼沒有?我我我把你從海上撈起來一直到現在……你一直都是……都是
沒穿衣服……我……」阿歡說著,幾乎羞得哭起來。

  我聞言下意識地一摸身上,被子下面果然一絲不掛,才想起來跟無欲和尚一
場性戰,自然是不著寸縷,狼狽逃脫之際,哪里有時間穿什麼衣服?

  「那這似乎……也不能……那個……不能怪我吧?」我沒有底氣地爭辯道。

  阿歡聽了這句話居然歪著頭認真想了一會兒,臉上如春花初綻,對我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你那個時候命懸一線,確實也不是有意對我裸露身體的
。」

  我見她如此認真又通情達理,心里的親近又多了幾分,於是大膽問道:「那
阿歡姑娘,我再問個問題,你別生氣。」

  「嗯,你問吧。」

  「我剛才……」我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剛才摸到我下面已經是……
你怎麼這麼確定我是男女同身的明妃?」

  「哦,」阿歡聽了臉上再次飛起紅暈,卻也是正色回答道:「你一開始的兩
天兩夜,氣息極為混亂,這也難免,因為你體內的諸輪已經潰散,陰陽二氣時而
此消彼長,所以……出現了好幾次男女轉換的情況。」

  「原來是這樣……那我……現在是?」

  「因為明妃畢竟是男身為基礎,所以最終陽氣殘留更多一些,不過我也努力
幫你留下了一些陰精……你……」阿歡低聲道:「可以摸一下你的胸部……就明
白了。」

  我的手慢慢從胯下移動到胸前,溫軟的觸感讓我的心一下子放鬆了下來。跟
上一次被禦陰子吸幹陰精的時候不同,我的一對乳房仍然柔軟堅挺,尤其那堅挺
並不是堅硬的觸感,而是充溢著乳肉和汁液的感覺,與戰損之前並無區別。

  我抬眼看著面前的清麗少女,心中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驚訝甚至驚懼。
我這次的損傷,其實完全不下於禦陰子當初給我的損傷,再加上我煉化四象真精
,功體早已飛升了一個層級,而被無欲和尚一舉擊潰諸輪,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
幸了,可眼前這個女孩子竟然能讓我的乳房一如從前,可見我體內的陰精竟然被
她以不明的手段留存了一部分,這一份修為,就是超出我的認知的了。

  阿歡見我呆呆的看著她,臉上的羞赧更多了一層,眼神中滿是慌亂,胡亂岔
開話題:「你,你不用太擔心哈,我,我有信心能讓你恢複明妃之體的。」

  她解除尷尬的方法著實特別,憑空拋出了一個對我來說有如天方夜譚的喜訊
,卻似乎絲毫不以為意,弄得我幾乎驚掉了下巴:「你……你說什麼?!」

  「這個這個……」阿歡俏皮地撓了撓頭發,似乎覺得很難給我講通:「總之
啦,恢複明妃之體,我能辦到。」

  「那你快幫我……」我再也無法矜持,忍不住開口哀求道。

  「倒也……不能那麼快的。」阿歡低聲道:「要有很多準備,其中一個就是
……」

  「就是什麼?快告訴我。」

  阿歡卻不接話,默默轉身,幾聲衣服摩擦的聲音響過,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只
穿著內衣的半裸美人。阿歡的上下內衣都是純黑的粗布,燈光下看得不夠清楚,
只覺得胸部並不出眾,介於B和C罩杯之間,可內衣覆蓋不到的地方卻是比最純
凈的雪還要白,她只要站在房間里,就能讓房間的亮度增加一個等級!

  阿歡低著頭不敢看我,卻一點兒也不遲疑地走到我的床邊,揭開我的被子,
緊接著一個滾燙的身體就投入了我的懷抱!

  「我說了……」阿歡聲如蚊蚋,卻十分堅定:「要做很多準備,其中第一個
就是,我和你,要互相喜歡才行。」

  我心里瞬間恍然:看來阿歡所說的辦法,應該與男女雙修脫不開幹系。想到
這里,我突然驚醒,忙問道:「阿歡,你……你該不會是要……」

  阿歡俏臉羞紅,低聲說道:「你想的又對又不對……」

  「那至少是對了一半。阿歡,你不會是處女……吧?」

  「我……我……」阿歡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我的確從來沒有過…
…」

  眼前的少女本來就是清麗不可方物,此刻身上只著內衣,更多了一絲誘惑的
嫵媚,再加上親口承認處女的嬌羞,竟讓我心旌搖動無法自持起來。想來也是諸
輪盡毀導致先天陽氣占得了優勢,胯下竟然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阿歡的小手,正要說話的時候只聽她「嚶嚀」一聲急急將
手抽離我的掌握,接著低聲道:「還……還不能……不是時候……」

  就在她的嫩手在我手里滑出去的時候,我突然註意到一個有趣的事實:她右
手的中指的指甲是修剪平的,而其他手指的指甲卻是留得尖尖的樣子。

  我心里暗笑:「這小妮子,也是個心里不安分的家夥呢。」

  阿歡並沒有發現我的註意力被她的中指指甲吸引,反而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
:「我這個法門也是在書上看的,雖說最後跟你想的是一樣的,到了那一步我也
不會拒絕,可是書上也說了,須得兩個人足夠恩愛,才能有最大的效力。你現在
跟我萍水相逢,一點兒也不了解,就貿貿然……做那個事情,肯定是不行的。你
可要記住了!」她說起大道理來一本正經,雖然話語中涉及閨房趣事,居然也能
被她說得理論感十足,活像個班主任的樣子,加上口音軟糯可人,我聽了不禁莞
爾。

  「你看你還笑!」阿歡見我微笑,以為我心不在焉,就有些嗔怪起來。

  「不笑了不笑了。」我強忍住笑容,正色道:「阿歡,那為了讓你我互相了
解,我先給你講講我的身世吧。」於是把自己的經歷揀要緊的講給她,其中各種
床笫之事,自然是一帶而過,怕她聽了尷尬。

  阿歡聽得入神,到最後一雙翦水秋瞳里滿是淚水,輕輕牽住我的手哭道:「
沒想到……你的經歷這麼坎坷,比我苦得多了。」頓了一頓,又說:「更難得是
你竟沒有被迷惑了內心,還能這麼明辨是非,我放心了。」

  我被她說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搖頭笑道:「其實也沒有那麼苦,尤其是得
了女身之後,我的快樂也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呢。」

  「你看你啊,說著說著就使壞了。」阿歡輕輕錘了我一下,接著道:「不過
我也明白,你說的是心里話。因為……我啊,其實是……你的一個失敗的複制品
。」

  「什麼?」我驚道:「你……難道……」看她的相貌,與我和媽媽完全不同
。明妃之體是血親禁忌結合的產物,長相自然是一脈相承,可見她絕非張家的血
脈。可是這世上除了張家,難道還有……

  「這就要從頭說起了。」阿歡用巴蜀地帶特有軟糯的聲音,娓娓道來了一個
驚天的事實。

  「我懂事的時候起,就知道自己是個孤兒。不光如此,那時候的我,長在一
個寺廟里。是的,你沒聽錯,真的是個寺廟,有住持有僧人的那種,正規的寺廟


  住持是個年紀很大的老人,足夠當我的爺爺。據說我就是他在一個公園的長
椅上撿到的。那時候,我還是個男孩子。

  嗯,我一直也認為自己是個男孩子,因為沒有人教過我男人和女人的分別,
周圍的人都是男人,我自然也以為自己是跟他們一樣的。

  可是到了十歲的時候,我漸漸發現了一些不同,因為我居然發現自己的胸部
開始有一點微微的隆起,而且胸部總是又酸又疼,每一次明顯的酸痛之後,都會
麻癢癢地再鼓出來一點點……我也開始不願意跟那些和尚說話,每次見了他們都
覺得臉紅心跳。

  老方丈也發現了我的異常,於是把我單獨安排在寺的最偏僻的院子,不允許
任何人見我,每天的飲食都是他親自來送。就這樣過了三年,我的胸部再也藏不
住了,我也終於明白,自己跟其他人是不同的。

  這三年里真的沒有任何外人見過我,除了住持。正因為這樣,我也變得特別
敏感,敏感到終於發現了,住持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在我的胸和臉上停留最久
,那眼睛就像是野獸,想吃掉我卻沒有行動。久而久之,我覺得他一定是有秘密
的,於是有一天,我趁著他們不在的時候,偷偷摸進了住持的房間。

  可能是我足夠幸運吧,在那個房間里,我發現了一個密室,那個密室里……
」阿歡講到這里時,俏臉唰地一下紅了。

  我心領神會,問道:「是不是很害羞的東西?」

  「嗯……全是赤裸的女人,十幾個。都是瀕死的狀態,下身滿滿的是血。我
沒能力救她們。」

  「誰也沒有能力救她們。」我大概知道了故事的走向。

  「是的,我忍著嘔吐的沖動,在一個暗格里找到了一本書。那個暗格看來很
久沒人動過,所以我就冒險把這本書帶了出去。

  這本書記載了一個叫做」邪禪「的教派,他們的秘法,以及我的身世。或者
說,我的身世,也是他們的秘法的一部分。

  我拿到這本書之後,覺得自己身處巨大的危險當中,於是當天就逃離了那座
寺廟,歷盡輾轉想盡一切辦法躲了起來,然後才開始仔細研究這本書的。

  邪禪一開始似乎不是叫這個名字,而且從這本書的上卷來看,似乎是一個脫
胎於密宗,又融合了禪宗的佛門正派支流。這書的上卷記載的很多秘法,都是闡
述如何降服心魔,或者是如何進行最大限度的自我暗示,達到開悟的法門。這上
卷書給人的啟示很多,我忍不住就跟著修習起來,不知不覺懂了很多東西。

  可是到了下卷,這書就變得越來越邪門,似乎並不是同一個人所寫。里面先
是記載了一個源於藏區的古老傳說,不用我多說你也能猜到,是關於阿修羅和他
的軍荼明妃的。」

  「的確可以猜到,而且我也大概能猜到這個邪禪的目的……」我沈吟道:「
曾經有一個叫做」左道「的門派,他們覬覦我體內運化的真精,想據為己用,幾
乎已經得手了。想來著邪禪也是如此。」

  「只能說,也對也不對。軍荼明妃天賦異稟,是無上的雙修伴侶,只可惜,
明妃的雙修功效只有明妃自己能夠把控,連阿修羅也不能。」

  「真的假的?」我大驚失色,第一次聽到這麼驚人的事實。

  「書上是這麼說的,意思是明妃一旦修煉得成,是與阿修羅平起平坐的神祗
。」阿歡眼睛里滿是羨慕的說道:「所以邪禪考證了無數的上古經文,想要找到
真正占有明妃的法門。」

  「他們找到了?」

  「嗯,在一個古印度的經文上,隱約記載了一個驚天事實。軍荼明妃,還有
一個名字。」

  「是什麼?」

  「他們叫她,鎖骨菩薩。據說鎖骨菩薩是將慈悲心傾註於自身性力的大菩薩
,以男女交合開示眾生,最是淫蕩也最是慈悲。鎖骨菩薩得到之時,後頸脊椎處
會形成一個自在金鎖,凡人若是能將自在金鎖取出,然後……吞下……就能立刻
虹化飛升,與天地共存。」

  「你是說,他們要……」我後背一陣發涼,冷汗流了下來。

  「沒錯,他們要吃掉你的骨頭。而且,這自在金鎖只有在明妃肉身粉碎的時
候才能得到,否則即便是將你解剖,也完全拿不到這法寶。」

  「天啊……」我沒想到自己身上除了真精,還藏著更寶貴的東西,竟引得群
狼環伺,心里五味雜陳。

  「於是,邪禪轉換了思路。」阿歡接著道:「他們轉而開始修煉一門至剛至
烈的性力法門,叫做大金剛杵。也就是……把你傷成這樣的功夫。」

  「這麼說,他們還沒完全練成?」

  「恐怕未必,我相信,他,已經練成了。」

  「你說的這個他,就是……」

  「無欲和尚。」阿歡的言語里突然變得滿是冰冷的殺意:「我就是從他的島
上逃出來的。不光如此……我還是……」阿歡說著,慢慢伸手解下自己的胸罩,
一雙白嫩俏挺的玉兔跳躍在我眼前,雙乳尖尖,頂端只有一點點粉紅,幾乎與皮
膚的白色分不清邊界。那雙乳堪堪一握,隨著呼吸起伏,尖端慢慢硬翹起來,昭
示著少女的活力。

  阿歡的手並沒有停止,只見她接著站起身,脫掉了下身的黑色內褲,借著房
間里並不明亮的燈光,她的下體裸呈在我的面前。那是我見過最美的玉門之一,
即便是與天仙之體的媽媽相比也毫不遜色。阿歡無疑是最標準的白虎,玉門緊閉
,就像是冰雪雕成的雪白貝殼,一條難以分辨的細縫里隱隱透出一絲粉紅,與乳
頭的粉紅色一樣不易察覺,玉鮑的頂端粉紅色稍微深一些,顯然是小小的肉芽。

  阿歡雙眼里看不出任何悲喜,用無比淡然的語氣說出了她最大的秘密:「我
是無欲和尚的女兒,也是……他的外孫女!」

  一道閃電從我的腦海劃過,我心里一片雪亮,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手將她攬
進懷里,她赤裸的身體像火燒過一樣滾燙,我忍不住吻住她的玉頸,柔聲說道:
「可憐的妹妹……說到底……竟是我害了你。」這是實話,阿歡顯然是無欲和尚
,或者說邪禪為了重現軍荼明妃而做的實驗的產物,只有血親亂倫才能產生最純
凈的血脈,這是明妃必要的條件之一,可惜……想到這里,一個疑問在我的心里
越來越大,我看著阿歡的眼睛問道:「難道……你……」

  阿歡苦笑了一下,慢慢掙脫我的懷抱,玉手向下按住了自己的下體,正是那
個修平了指甲的中指按在自己的陰蒂上,答道:「天生血脈這種東西半點也不能
強求,否則就像我這樣……原以為至少也是陰陽同體的天仙之體,可惜……差之
毫厘失之千里……」說著,她的玉指飛速地揉著自己的陰蒂,嬌吟的聲音充斥了
房間,就在我的眼前,她手指下的陰蒂越脹越大,越長越長,只在頃刻之間,竟
然在她完美的玉鮑之上,「長」出了一根完全不下於常人的「陰莖」!

  那「陰莖」通體雪白,與正常男人勃起的大小一致不說,竟連「龜頭」也仿
佛具備,甚至就連前端竟都有一個馬眼狀的孔洞!

  「你看,這就是我,一個連陰陽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一個失敗的試驗品。」
阿歡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放聲痛哭起來。


                           【未完待續】
2020-10-9 17: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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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一篇巨作啊,从古到今从南到北,又从东到西,还有从内到外的。居然还没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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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1 16: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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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荼明妃(67) 作者:asule_wang

.

                      【軍荼明妃】【黑獄篇】


作者:asule_wang
2020/11/23 首發於:第一會所
.

                     第67章 鬼爪催情,落紅化物

  我伸手抹去阿歡的淚水,那眼淚直接刺痛著我的心。

  誠然,雌雄同體的天仙之體已經是世人眼中的怪胎,可對於張家乃至所有覬
覦明妃的人來說,天仙之體是誕育明妃的必要條件,是以具有極大的價值,更不
要說這雌雄同體的女人在床上的妙處。與之相比,阿歡的身體非但怪異至極,且
毫無用處,能帶來的只有是這少女的無邊痛苦。不難想見,阿歡的陰蒂只要是稍
加刺激,就能勃起到眼前這種跟陰莖不相上下的大小,在床上恐怕任何男人都很
難不被「嚇倒」。

  「好妹妹,」我溫言安慰道:「天生的身體,咱們改變不了,就像我一樣…
…」說到這里,想到自己的明妃之體再次被破,前路一片渺茫未知,也忍不住痛
哭了起來。

  溫軟的小手伸了過來擦幹我的眼淚,阿歡略帶哽咽地反過來安慰我道:「姐
姐別哭,我們都不哭了,其實事情沒有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我心里一動,拉著她的手說:「好妹妹,你但凡有什麽法子,盡管告訴我,
我一定盡力去做。」

  「盡力是你我兩個人都要的。」阿歡點頭道:「其實有一個法子,能讓姐姐
你恢複明妃之體的根基,」她頓了一頓,接著說出了更驚人的後半句:「同時,
還能讓我脫離現在這個怪異的身子。」

  「還有這樣的法門?」我驚道。

  「那本書的前半部,確實記載了一個正道的法門,號稱能救有緣之人。」

  我福至心靈:「妹妹,那法門,是不是一種雙修功法?」

  阿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是,也不是。」說完再不解釋,而是低頭
看著自己下身硬挺著的「肉棒」,低聲道:「首先得讓姐姐……不嫌棄我這副身
體才可以……」語帶淒然,竟是又要哭起來了。

  我忙把她摟進懷里,溫言安慰道:「妹妹你想什麽呢,姐姐怎麽會嫌棄你,
姐姐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真的?」懷中的清麗少女抬起一雙妙目盯著我的臉,認真問道。

  「當然是真的,姐姐要是個男人,現在就……」

  我的話音未落,下體突然一緊,低頭只見少女的一雙嫩手已經把我的肉棒握
住,阿歡吃吃笑道:「傻瓜……你現在有這根東西,就能……」說到一半畢竟害
羞,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心里雖然笑她故作矜持,卻也覺得她嬌憨可愛,低頭湊近了她的嘴唇輕輕
一吻,滿口滿鼻的清香襲來,只聽少女嬌吟一聲,握著我肉棒的雙手驀地收緊,
竟捏得我有些舒服起來。

  「我……暫且叫你哥哥,可以麽?」少女低聲問道。

  「可以,叫什麽都行。」我隨口答道,嘴唇噙住她的朱唇,采蜜一樣吸吮著。

  「嗯……哥哥……你親得……親得好好~」

  「哥哥在這方面可是行家里手呢~」我笑道,雙手毫不客氣地攀上了她的玉
乳。那雙乳柔嫩得幾乎都有些不真實,完完全全就像是乳酪凝成了不薄不厚的一
層,里面註滿的都是乳汁,只有乳尖稍許堅挺的地方是硬的,單就雙乳的觸感,
恐怕這世上無人能出其右了。

  「哥哥好壞~」阿歡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嬌嗔著按住我肆虐的雙手,笑道:
「揉得人家怪疼的,再使壞的話,我可要反擊了哦?」

  「哦?」我忍不住調笑她:「你還能反擊我?」

  「雖然沒用過……」阿歡說著離開我的懷抱,把我按倒在床上,接著雙手支
撐著緩緩退到床的另一頭:「可是人家確實挺有信心呢。」說完雙腿一抬,一雙
玉足赫然亮相。

  「這……」我見了她的雙腳,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阿歡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羞道:「賤妾蒲柳之姿,
官人莫要嫌棄才是。」抬眼見我看得入神,更是羞赧無地:「這雙腳,是不是很
醜?」

  我一時語塞,阿歡的這雙腳是我從未見過的。若說肌骨勻停,膚白勝雪,她
的腳完全不比身上任何一處遜色。可是,女人的腳無論美醜,多數都是足趾並攏
排列有序,而阿歡的腳最怪之處就在她的足趾上,那十根足趾根根分開,中間縫
隙頗大,更向足心處彎曲著,指甲尖利,若非白里透紅又圓潤幼嫩,幾乎會讓人
以為是山間的猿猴的足尖,又或是……

  「像不像鬼爪子?」阿歡低聲問道,言語里滿是自卑。

  她說得很對,這麽一雙美醜都到了極致的玉足,恐怕只有鬼能擁有。

  阿歡見我不答話,以為我被她的雙腳嚇到了,急急忙忙說道:「姐姐別嫌棄
啊……別嫌棄……我……這雙腳,真的能讓你舒服。」說完竟不管我的反應,一
雙嫩腳倏地扣住我的肉棒。

  龜頭上一陣不可名狀的快感奔湧而來,我定睛一看,只見阿歡的雙足足心夾
著我的棒身,十根足趾攀在我的龜頭上,如花朵般綻放出千萬般變化,竟比人的
手指更要靈活百倍!

  原來這雙腳……竟是為了足交而生的!我心里大喜,閉上眼睛仔細體會著整
個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棒身被一團軟肉包圍,密不透風且緊握的力道恰到好處,
阿歡雙足的緊致包裹堪與未經開發的處女陰道媲美,而足心的豐腴肉感又帶來了
幾分少婦陰道的肥美,光是這一處就足以當得上足交極品的美譽。而更絕的則在
龜頭上,那十根足趾的靈活程度遠遠超過了人的手指,時而如花瓣一樣層層疊疊
圍繞在龜頭上,每一根足趾都有各自的愛撫和刺激的軌跡;時而又集中力量攻其
一點,對馬眼周圍的方寸之地大加撻伐,就連那尖尖的趾甲都會不輕不重地挑撥
開馬眼,試圖深入;就在我被刺激得渾身緊繃將泄未泄之際,那些足趾就忽地改
為柔和的撫摸,仿佛一陣清風在龜頭上拂過,讓人一下子放松下來。而這放松往
往持續不了幾次呼吸,就又有疾風驟雨一般的一波麻癢襲來,那是她再次發動了
下一波的攻擊。

  我咬牙忍著這世間至高無上的快感,心里的驚異越發強烈,本以為明妃的足
印已經是天下最厲害的足交神技,可眼前這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所使出的,竟是
已經超越了足印的足交技能,若說足印是後天的奇遇,那阿歡的足交能力就是肉
體先天的優勢。床上功夫畢竟是肉體和肉體的角力,先天優勢發揮到極致,恐怕
是任何後天能力也無法匹敵的。

  「嗯~嗯~」我忍不住發出淫浪的呻吟,肉棒開始不規律的跳動,心里知道
自己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偷眼看去,只見阿歡白皙的臉上透出攝人心魄的嫩紅
,呼吸一點也不比我舒緩,雙腳的進攻卻絲毫不見遲滯,下體卻早已溪水潺潺,
打濕了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好妹妹……我要不行了……」我竟忍不住開口求饒。這是真正的求饒,因
為自己功體崩壞定力有限,僅存的一點真元眼看著就要被阿歡的雙腳勾得射出體
外,到時候顯然會有性命之憂,阿歡若不是存心想置我於死地,此時就應該有下
一步的動作才是。

  阿歡聽了,貝齒咬住自己的朱唇,眼神里露出決絕的神色,接著一雙嫩足放
開我的肉棒。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就聽她說道:「好哥哥,來吧,
要我。」抬頭就見這純潔如冰雪的少女此刻仰面躺在我的身前,一雙玉腿顫抖著
打開,一只手正撐開了自己下身如貝殼一樣緊致光滑的陰唇,少女的臉轉向一邊
不敢看我,緊閉的雙眼里已經流出了清淚。

  此刻的阿歡讓人又愛又憐,而對於處在高潮邊緣又被硬生生止住的我來說,
她下身的那道粉紅的肉縫簡直猶如黑洞一樣吸引著我的身體,一陣目眩神迷之後
,肉棒尖端傳來的滾燙觸感讓我一下子驚醒,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抵住了她
的洞口。

  「阿歡!」我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你不用為了我勉強自己,
既然這麽怕……」

  「我不是怕,哥哥。我是開心,我願意把身子給你。」阿歡仍舊不敢睜開眼
睛。

  「何苦……」

  「這是必經之路,只有你我融為一體,你才有活路,我才有機會舍棄這個怪
異的身體,盡管來吧。」

  「可是……」

  「哥哥,」阿歡終於睜開了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哥哥
,書上說交歡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情,我想知道是怎樣的感覺。哥哥,我心里已
經好喜歡你了,你不喜歡阿歡嗎?」

  我再不多說,腰腹用力將龜頭慢慢插入了一半,只覺得所到之處滾燙異常,
簡直如同進入了一個小小的熔爐,心里詫異這個孩子看似冰冷,體內怎麽會有如
此灼人的熱度。心里想著再深入一點,龜頭就觸到了一個柔韌的所在,身下的少
女緊接著發出一聲尖叫。

  「好妹妹,接下來會有一點疼,忍忍過去就好了。」我親吻著她的臉頰,溫
言安慰。

  「我知道,我忍得住,來吧哥哥。」

  阿歡的嘶聲裂肺的尖叫中,我突破了她身體里的那道屏障,毫不猶豫地完全
入侵了她。

  這一刻的感覺很奇妙。身負明妃之體和萬道森羅神功的我,早就可以在男女
之間轉換自如,可是自從我被灌頂灌心之後,就從來沒有以男人的身份進入過女
人的身體。而此時此刻,自己的肉棒正真真切切的埋在身下少女的身體里,不留
一絲縫隙,剛剛破瓜的肉穴緊致超出一切言語可以描述的範疇,被疼痛刺激的陰
道內壁正無規律地瘋狂顫抖揉捏著我的下身,那一瞬間,我找回了曾經作為男人
的雄風,哪怕此刻我胸前的一對豐乳正緊緊貼著阿歡的嫩乳,可是征服的快感卻
已經完全占據了我的內心,這是我變成明妃以來從未有過的體驗。

  阿歡陰道里的顫抖持續了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在這五分鐘里我只能緊緊抱
著她的身體,不敢抽插哪怕一下,即便是一動不動,那緊窄滾燙的陰道也幾乎把
我揉掐到了噴射的邊緣!

  「哥哥……我好像……好一些了……」阿歡在我耳邊說道,聲如蚊蚋。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想著恐怕自己開始抽插的話,不出幾下就會丟盔棄甲。
卻也難以拒絕美人的暗示,於是深吸了一口氣,纖腰緩緩發力,將肉棒抽出一半
。阿歡發出一聲既痛苦又有些愉悅的尖叫,在尖叫聲中,我的龜頭再次遞進了她
身體的最深處。

  「滋~」阿歡的下體發出一聲水響,緊接著我和她的纖腰中間多了一個滾燙
的物事,不用低頭我也知道,是阿歡怪異的陰蒂在強烈的刺激之下勃起了幾乎一
倍,橫亙在我和她的身體中間。伴隨著這根「肉棒」的勃起,阿歡陰道的最深處
突然湧起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先是吸光了她陰道里的處女鮮血和淫水,緊接著
排山倒海一樣向我的馬眼襲來!

  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抵禦的性力,我尖叫一聲,心里禁不住生了驚慌失措的感
覺,慌忙暫時穩住心神,想給自己的驚慌找到源頭。

  這源頭並不難找:眼前這個天生性力絕無僅有的女孩,我清醒後與她認識也
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到如今肌膚相親,眼看就要將最後一絲精氣全部交給
她,隨便是哪個人恐怕也不能輕易下這個決斷,更何況,這個女孩已經自認與無
欲和尚有血緣關系,若說她是無欲和尚派來將我打到萬劫不複境地的人,估計比
說她是上天派來幫我的人更有說服力。

  「不好……該怎麽辦?」我強忍住最後一絲清明,想要權衡出一個利弊。

  「哥哥……來呀……給我……」身下的少女顯然也是到了最高潮的關頭,一
雙秀目里的春情幾乎要化作水溢出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將我死死的抱在懷里,
淡粉色的櫻唇竟主動地吻著我的耳朵,那聲音在我耳朵里盤繞著,絲毫不輸於天
魔音全開的境界!

  「算了……就交給命運吧……」我放棄了掙紮,肉棒在阿歡的陰道里最後抖
動了幾下,隨著一聲低吼,身體里最後一股真精毫無阻礙地奔湧而出,被阿歡吸
了個精光!

  眼前一黑,我軟軟地從阿歡身上一頭栽了下來,魂飛渺渺,呼吸也變得有出
無進。

  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瀕死的害怕,更沒有對阿歡產生哪怕一絲怨恨,我是
那麽相信身下的這個女孩子。

  「姐姐別怕。」阿歡溫柔的在我耳邊呼應著我對她的信任:「馬上,馬上就
好。」

  她說完輕輕地扶著我躺在床上,我模模糊糊地看著眼前赤裸的白色身影慢慢
站了起來,從床邊拿過一個白玉凈瓶,接著雙腿分開,微微下蹲,將那凈瓶放在
嫩穴口處,一只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只見一股嫩粉色的液體從她的身下流入凈瓶
,我知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的處女血混合在一起的液體。

  混合的體液接觸到瓶口的剎那,原本純白的玉凈瓶突然泛起了藍光,連帶著
阿歡雙腿間流出的液體也帶著微微的藍色,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瓶子里的液體上
升到了什麽位置。

  小小的凈瓶頃刻間就被盛滿了,阿歡拿著瓶子跪在我的面前,手指伸進瓶子
沾了一點液體,在我的小腹下部畫了一個簡單的符號,然後把奄奄一息的我扶起
來,指著那個像是放倒了的8字的符號在我耳邊問道:「看,認識這個符號是什
麽意思嗎?」

  「是……無窮大?」我有氣無力地問道。

  「沒錯,無窮大,也是莫比烏斯環。這是我和你身體里最寶貴的東西畫出來
的,代表生生不息,也代表正反兩面的自由轉換。你懂了嗎?」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我感覺到自己體內僅存的一星半點的氣息竟然有序
的遊走了起來,且在遊走的時候不斷壯大,竟然真的有了一點生生不息的意思!

  「你看,起作用了。」阿歡的乳頭貼著我的胳膊,散發著一股香氣,她接著
說:「正反兩面自由轉換,你懂了嗎?」

  「嗯……啊~啊~啊~」我心中一動,下身傳來一陣麻癢,浪叫聲越來越大
,越來越淫蕩,明妃之體似乎真的在諸輪盡碎的情況下重新煥發了生機,在我的
浪叫中,下體的肉棒漸漸退回了身體深處,我的下身居然重新變回了女體!

  這巨變來得又快又急,竟遠比我運使「萬道森羅」更加順暢,而且自始至終
我都沒有動過萬道森羅的任何念頭,更何況我此刻功力盡失,根本無法催動這個
血脈中的神通。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看著自己的身體,目瞪口呆。

  「姐姐來試試看,這身體跟你之前的可有什麽不同?」阿歡軟糯的聲音把我
從恍惚中拉回現實。只見她的小手拉著我的手按在我的胸部,緊接著另一只手兀
自攀上我的另一側乳房,贊嘆道:「姐姐的身子可真是天下無雙,竟比傳說里的
更……」說著臉上一紅,卻並不想放開我的乳房,可見一場破處性愛下來,這女
孩在床上食髓知味,欲望已經被慢慢釋放出來了。

  我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乳肉,觸手綿軟中帶著柔韌的彈性,並無任何男性
肌肉的觸感,仿佛灌滿了酥酪一般,乳頭隱隱挺立起來,半軟半硬的頂著我的掌
心……正是如假包換的明妃之體!

  我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接著忙伸手到自己的身下,掌心觸到下身豐滿無毛
的外陰的時候,就已經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而當我的兩根手指試圖進入自己的
陰道的時候,下身竟然傳來劇烈的痛感,那痛感中帶著一絲歡愉,幾乎讓我瞬間
高潮!

  「這下面竟然比之前更緊了幾分!」我只好換成一根手指插入,指尖頓時被
體內的層巒疊嶂包裹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四周的嫩肉又隨著呼吸有節奏
地震顫著,無需任何運動就能將男人榨幹的天仙之體,竟真真切切地回來了!

  「姐姐……別再叫了……」阿歡在我身邊低聲說道。我忙抽出手指,下身竟
「滋」地一聲噴出一小股如蘭似麝的汁液。抬頭見阿歡的臉紅得嚇人,知道是自
己剛才無意中自慰得過於動情,竟忘了身邊的她根本無法抵禦這香艷的一幕。

  「阿歡,快告訴姐姐,這是什麽神奇的法術?」我慌忙開啟話題,當然也是
因為心里過於想知道個中緣由了。

  阿歡想了想,開始解釋道:「這個其實並不是什麽法術,它的名字叫」情紋
「,是脫胎於古代巫祝的一種法門。咱們國家西南地區自從先秦以來就巫祝盛行
,神秘莫測,後來發展出了」蠱術「,再傳到了東南亞,形成了盛行東南亞的」
降頭術「。」

  我大為驚訝,問道:「可是你說的這些,都是法術啊?」

  阿歡聽了掩口嬌笑,一時間竟讓房間都變得有些明亮起來。她接著問道:「
姐姐說是法術也好,那你告訴我,你知道的蠱術,是怎麽一回事?」

  「我看書上說是……少數民族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炮制毒蟲,讓毒蟲的精神不
死,變成特定條件觸發的詛咒那樣的東西……」

  「是了。」阿歡點頭:「那姐姐告訴我,依你看來,毒蟲是否真的有精神?
有是否真的能不死不滅?」

  「這個……」我沈吟道:「人是否有精神不滅都難說……毒蟲……恐怕更難
吧?」

  「就是呀,」阿歡笑道:「那既然如此,蠱術又哪里會有什麽作用……可是
啊,蠱術也好,降頭術也好,巫祝之術也好,確確實實能發揮作用,有時候大,
有時候小。」

  「那到底是什麽引發了這些法術的作用呢?」我也好奇起來。

  「這里。」阿歡指著自己的頭,正色道:「是人的大腦。」

  「你是說?」我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的。這些法門,都是在暗示人的大腦。之所以要用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方
法,炮制毒蟲也好,設計儀式也好,其實都是在把暗示的效果盡可能的提升。這
些法術的流程,就是讓被施術的人從心底里相信,那個東西會對他起作用而已!


  「竟然是……這樣的?那剛才我們……」

  「是的姐姐,我們肌膚相親,有了男女之事,我又把……處女的身子給了你
……」阿歡說著又有些害羞,卻仍然解釋著:「你的真精只剩下最後一絲,更是
寶貴無比。然後你我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就是最強的暗示!」她說著看著身邊的
瓶子,若有所思地道:「這里面就是你我的蠱……我的那一番話,也只是觸發你
腦海里的那個開關而已。一切,都是姐姐你自己的生命力在幫你。」

  「竟然有這麽奇妙的事情!」我贊嘆之余,心里突然一緊:「阿歡,你把這
一切的緣由告訴了我,我豈不是再也不會受這個暗示了麽?」

  「姐姐,人的潛意識精妙無比,怎麽會如此簡單被破解?你我經歷剛才的生
死,這暗示就已經再也無法抹去了。如果不信的話……」她說著指了指我的下體
:「姐姐現在被這個簡單的莫比烏斯環的情紋暗示著,男女可隨意變換,不妨換
成男身。」

  我心里一動,根本不曾有任何動作,只覺得下身一陣麻癢,接著一根瑩白的
肉棒穿體而出!

  阿歡眼疾手快,用手沾了些水,在我的下腹處一抹,那處女之血畫就的情紋
被她輕輕易易地抹去,再不留一絲痕跡。少女看著驚恐的我接著說道:「姐姐,
這陰陽轉換,此刻已經印在了你的心里,也就無需留在你的身上了,不信的話,
你可以試試變回女身。」

  她的話音剛落,我的嬌喘聲起,下身的迷人玉洞重現,接著換來的是我如釋
重負的嘆氣聲。

  阿歡接著說道:「這法門只是一種強大的心理暗示,如果沒有姐姐血脈中流
傳的神通,也根本沒有現在的效果。」

  「是啊……」我若有所思,似乎被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的大門,過了許久
,用我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喃喃道:「可是……這血脈中的神通,甚至明妃
之體……是不是另一種更高層次的暗示呢?」

  「姐姐是說……」阿歡心思靈動,瞬間就理解了我的意思,雀躍道:「真的
有可能!」

  這個神奇的發現並沒有那麽容易被完全參透,我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沒有
緣分揭開這一切的真面目,於是索性不去多想,接著問道:「阿歡,接下來我們
該做什麽?」

  「接下來……」阿歡略加思索,說道:「姐姐雖然能恢複明妃之體,可是真
精確實已經幾乎消耗殆盡,若想推進下一步,必須先吸收一些陽氣固本培元。」
說著伸出玉指在瓶中蘸了一些鮮紅的液體,在自己的小腹處畫出了一個精妙的情
紋!


                            【未完待續】
2020-11-23 19: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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