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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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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歡樂尚餘今宵〉
這樣的溫柔激烈,三次才了。「賭」之為「博」,正是因為結果無人能計及,一樣是輸。⋯⋯
星期六即晚就執兩Q,然後雙雙攬住裸睡,對於熱戀中嘅情侶嚟講實屬等閒事-各位不難想像到,每逢週末先至得見嘅情況下,男朋友每次都會不遺餘力咁帶我演一齣〈廿一世紀插你好多鑊〉,務求響我屋企散落一地激情嘅碎片,即使分開之後身上猶有彼此嘅餘溫。
第二朝,清晨初醒,睡意朦朧。我仍然枕住佢嘅手臂,微微側身攬實佢嘅胸膛,感受佢嘅心跳同呼吸。仲未醒嘅佢睡相可愛,令人忍唔住想伸手去摸摸佢嘅頭髮、眉毛、鼻哥、嘴唇、⋯⋯手指嘅動作要輕巧敏捷如花式溜冰,由冰場嘅一瞬間滑過去另一端,又不妨來回幾轉,駐足幾個「甜點」,表演一下旋轉、交換步等動作,耐心響敏感嘅「危險邊緣」溫柔地摸下、按下、撩下,最後如願以償又防不勝防地響根柱度華麗着陸-再瞬間游走。唔知到底係自動自覺嘅晨勃,抑或係被動被覺對我嘅回應,原來小兄弟響我唔為意嘅時候早已抬頭喇,但枕邊人依然安靜,似乎無被我打擾到,或者更有可能係繼續扮瞓而完全唔介意任得我「騷擾」-咁兩個現代男女「赤誠」相對嘅時候,最適宜做啲你high我high嘅美事,斷估唔會走去練玉女心經吖?
我探頭輕輕一啄佢嘅嘴角,又喺佢剛長出一點鬚根嘅地方自己同自己玩咁輕輕磨擦,自得其樂。 赤裸嘅肌膚觸感自然叫人「興起」想要更加多,呢個時候我好想伸手去套弄佢支棒,然後再用佢嗰度⋯⋯我嗰度⋯⋯ 嗯,不過都要暫時用理性壓抑住獸性,懸空佢嘅期望,延長佢嘅快感;皆因凡事都有先後輕重之分,吹蕭亦唔急於一時。 我將自己軟綿綿嘅身軀更加貼近佢,繼而埋頭慢慢的、慢慢的親吻佢嘅耳背、耳珠、頸肩,猶如小貓洗澡;我躡手躡腳咁輕輕起身,兩個小雪球壓喺佢腰腹之上,嘴巴舌頭忙着同已經硬咗嘅兩點乳頭玩遊戲,終於忍唔住一手伸去玩棍,上上下下咁輕攏慢撚抹復挑。噢,小兄弟好精神,已經完全出賣咗我男朋友,而佢當正自己出身戲劇組,明明同我一樣心跳變急呼吸變重,都繼續瞇埋雙眼,決定睇我表演。
「嗯~⋯⋯」我返到佢耳邊用最姣最性感嘅聲線哼一聲傳意:「我想要。我唔客氣喇。」 然後面向佢慢慢退後、佶高pat pat、對住支棒棒糖一嘢含落去;即時搞到佢「穿崩」呻吟咗聲。 我左手負責招待蛋蛋,右手則扶住支棍,落力地啜、舔、打圈圈、盡量含到底等佢頂到我喉嚨,畀佢見出見入,興奮到小兄弟面紅耳熱、流晒「口水」;而我男朋友終於都忍唔住,伸手摸我嘅頭髮,再㩒住我個頭加速,到臨近爆發之際,猛地抽返出嚟-我知佢實係想「慳住使」,我亦好樂意配合,自動對準支棒坐落去。前前後後咁郁。轉而上上下下咁un。
突然佢手機響起,螢幕顯示:「媽子」。 佢即刻伸出食指作「殊」嘅手勢,一邊嗱嗱聲接聽,我則繼續做我做緊嘅事。
「喂,呀媽早晨呀,⋯⋯點呀?」
「哦,係呀,我響伊欣度呀⋯⋯ 嗯,嗯,今晚佢都要返去陪屋企人,唔嚟喇。」
「哦⋯⋯嗯⋯⋯」
(我一路un,一路用唇語提佢:「母-親-節-快-樂-呀~」)
「媽呀⋯⋯母親節快樂呀,嗯,唔傾住先喇就咁啦拜拜!」
剛開始抽插咗一陣,我愈嚟愈濕,但因疏於練習騎功,有主導權喺手都郁到到喉唔到肺,搞到「無心坐蓮」,極待撫慰。 我男朋友趕住收線之後,擺開個電話就起身將我反轉壓住,即時由女上男下轉為男上女下嘅姿勢。 「傻妹,我餵飽你先再調教過你點郁。」 佢熟練地分開我雙腳節奏分明地猛啪,又捉住我大髀、抬頭我雙腳,放到佢膊頭之上,一邊含情脈脈同我四目交投。「呀⋯⋯你知唔知,你好靚,個表情好誘人,我好想望實又唔敢望太耐⋯⋯」 佢有陣時都會忍唔住一路插一路咁樣講,然後好快就會衝刺,射晒入面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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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ning Q之後,我哋散步一輪,就一齊返咗去佢屋企-佢同佢二弟同屋,仲有個同我同齡最細嘅細佬就同父母一齊住。 咁啱佢二弟嗰日無出街,我哋就匿響房入面依泣,佢彈結他、我唱歌。 唱唱下,咀咀下,摸摸下,又撻着咗,佢「想入」、我「飛飛」:
「你細佬喺隔籬房呀,我哋唔可以咁過份呀⋯⋯不如今晚先再啪啪丫?」
「(手指不停捽我豆豆,講完仲特登指插我)哦,係呀?」
佢一路捽、一路插,搞到我啲水流個不停,只有一滴是羞澀,其餘全是渴望。
「嗯⋯⋯唔係呀⋯⋯我講下咋,唔等喇,我要呀⋯⋯」
男人同女人定力再好,其實意思都一樣係「除咗誘惑之外」咩都抵抗到咁解。
「不過你要細聲啲喎。」係咁咦「溫馨提示」咗句,佢又起勢插到我欲仙欲死,抱住我轉咗兩三個體位,又掩住我個口,唔畀我畀出聲。 我趁一次轉位回氣時鬼鬼祟祟地提議:「我想試下口爆呀~ 等陣你唔好咁快射晒響裏面得唔得呀?」佢一聽完我咁講,即刻再加多兩錢肉緊:「梗係得啦。」 最後佢及時抽返出嚟,我即刻張開小嘴接住啲精華,望住佢,吞晒落肚,兼嗱嗱臨含住小兄弟舔乾舔淨晒,含到小兄弟收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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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由細識到大嘅老死,佢自稱調情專家,正一「損友」嚟,成日都話要袋錢落我哋袋咁話,好鬼多扑嘢錦囊;我記得我人生第一套睇嘅AV,就係同佢喺屋企食住薯片睇嘅。 中五到中七嗰幾年因為考公開試多假期,我哋幾個女仔friend都好鍾意間唔中一齊落觀塘碼頭吹水-嗰時海濱先起好無耐之嘛。 記得有一次,我插支飲管落罐啤酒度,揸住支管、嘟着嘴慢慢啜,突然諗起一個問題,於是乎請教佢:「呀萍呀,你都算啅仔無數吖。究竟你點先知一個男人同你一齊嗰下想唔想扑嘢呢?」佢笑一笑咁話,「挑,傻妹,正常血氣方剛嘅男人一日到黑都想扑嘢㗎啦,睇下有幾衝動㗎啫。」然後徐徐舉咗十零個例子。
呢一晚臨瞓前,響床上,我哋開住notebook上網睇譜彈結他唱歌仔嘅時候,我男朋友忽然從背後壓住,哄塊面去我啱啱洗完又吹乾嘅長髮,緩緩講咗句:「你好香呀。」 呢個時候,我就諗返起呀萍講過嘅說話:「當一個男人無情情同你講,『你好香呀』,又或者伸手摷你把秀髮呀咁,九成九嗰下都想扑嘢嘅。」我擰轉面望返住男朋友,柔聲問:「點呀,聽朝你要五點半起身,趕早船返工㗎啵。唔攰咩?」
佢笑一笑、摸一摸我塊面:「但係我真係好想⋯⋯我梗係醉咗喇。」 大家睇,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當一個男人想要嘅時候,無咩嘢可以阻止到佢。 所以,星期日,如此溫柔激烈,早、午、晚三次才了-「賭」之為「博」,正因為結果無人能計及,一樣是輸。
~ 此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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