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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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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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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神龍出山
王蓉心情越來越郁悶,兒子有了兩個這麽漂亮的意中人,自己是感到高興的,
可是……三人也太……太那個了吧,夜裏造出的聲響都可以掀翻整個屋頂了。初
嘗雲雨美妙滋味的王雪梅和靈琴二女,不知疲倦的向天賜索取著。
房間裏,此時正是一幅令人欲血贲張的畫面。
天賜躺在床上,王雪梅叉開著一雙美腿,跨坐在天賜胸脯上,美嫩鮮豔的肉
桃壓在天賜嘴上,凝脂粉臀在天賜胸前不時扭來扭去,紅唇半張,美目微閉,令
人魂飛魄散的嬌吟著。
靈琴則是俏臉绯紅,嬌羞的跨坐在天賜腿上,儀稀上下起落間,伴著乳白色
的蜜汁,可以看到天賜正在她那條粉嫩豔紅的蜜縫內進進出出著,帶起陣陣浪花。
天賜舌頭在王雪梅嬌嫩粉紅的陰道內掃吸著,不時輕點中間那顆小肉蒂,帶
起王雪梅嬌軀的陣陣顫抖,粉腿將天賜的頭夾得緊緊的。
一聲嬌吟後,靈琴顫抖著嬌軀,軟倒在了一側。
天賜一個翻身將王雪梅壓在身下,擡高她俏挺白嫩的粉臀,嬌吟聲中將王雪
梅占有。
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抽送挺聳,王雪梅被天賜弄得服服貼貼,嬌聲求饒。
安福村炸開了鍋,全村村民都奔向了同一個地方。
一個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的怪物落在了安福村,像一個小房子,上面有兩
個怪怪的扁扁的東西交纏在一起,猛烈的搖動著,「呼呼」帶起陣陣狂風,吹得
地上雜草沙石四處飛散。
村民們驚奇的圍在四周,指指點點著。
天賜帶著王雪梅和靈琴來到了杜子明住處,推門而進,屋裏的情形卻令他著
實一愣。
杜子明在,項長也在,除此之外,還多了兩人。兩個他從沒有見過的人,也
讓他一見心裏便生出一股奇怪感覺的人。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一身筆挺的西服(當然所有一切,能講的兩個老師已傾囊相授,
所以見到沒見過的,天賜也不會驚訝。光滑整齊的頭發,雙手操在背後,自天賜
一進門,原本平凡無奇的雙目突的爆閃出精光,上下打量著天賜。
女的是一個美麗少女,高挑的身材,精緻的五官,發育豐滿的胴體,凝脂白
玉般的肌膚,一雙像是會說話的美目水汪汪的看著天賜。待得眼光轉到王雪梅和
靈琴身上,俏臉上突的閃過一絲震驚和不信,美目閃過一絲妒忌。
女子天性,見到和自己不相上下,或是比自己要美的對手,自然會産生妒忌
心理。
項長拉過天賜,道:「來,天賜,這是老師的弟弟,童勝,你叫他童伯伯吧。」
天賜一愣,狐疑的看著項長,道:「老師,您不是姓項嗎?怎麽……」
項長愛憐的撫摸著天賜的腦袋,「哈哈」笑道:「傻孩子,老師本來就是姓
童的,改姓項,隻是爲了找尋你啊。」
天賜呆呆的:「找尋我,爲什麽是爲了找尋我才改姓呢?」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哧」一聲嬌笑,頓時就如春花綻放般,嬌豔莫名。
嬌「哼」一聲,少女鮮嫩的小嘴一翹,嬌嗔嗔的道:「傻樣。」
項長忍不住老懷大笑,道:「珠兒,不可欺負天賜,以後你們可是要在一起
生活的,天賜可是很老實的。」
少女情不自禁的小臉一紅,瞪了天賜一眼,美目水汪汪的閃著誘人的異彩。
王雪梅美目寒芒一閃,淡淡的道:「小姑娘,你注意你的話,我不希望再聽
到你對天賜弟弟的任何不禮貌的話。」
少女呼吸一窒,被王雪梅散發出來的冷豔弄得渾身不自在。
童勝(項長的弟弟)眼中曆芒一閃,默默的打量著這個冷豔美如天仙的女子,
手搭上少女香肩。
天賜知道,童勝此時正在輸真氣給少女,以抵抗王雪梅的懾人氣勢。
天賜握住王雪梅雪白的素手,迎著她深情的美目,搖了搖頭,道:「雪梅姐
姐,不要。」
王雪梅反握住這個令自己愛煞的愛郎,香唇輕啓,點了點頭。
少女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粉臉一變,雪白貝齒緊緊咬住嫩紅的粉唇。
自打第一眼看到天賜,情窦初開的少女芳心就被天賜那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所
吸引,那種山野少年所具有的純樸和自然的氣息,俊逸的外表,都深深的吸引著
她。
看著少女的神色突變,項長見她的美目死死盯在天賜和王雪梅握在一起的手
上,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一直默不做聲的杜子明道:「天賜,還不見過童伯伯?」
天賜忙彎腰恭敬的道:「天賜見過童伯伯。」
一雙修長但卻讓人感覺充滿力量的手掌穩穩的托住了天賜。
天賜隻覺得一股柔和的力量從這雙手掌裏鑽進體內,瞬間便向自己的奇經八
脈遊去。
天賜一驚,體內自然産生反應,浩瀚的真氣蜂湧而出,轉眼間便將童勝的內
力分化瓦解的一乾二淨。童勝掩飾不住內心的震驚,撤回手掌。
果如哥哥所言。
童長得意的看了看弟弟,在知道杜子明將本草綱目傳授給了天賜後,而從星
像上來看,天賜乃是世所罕見的帝王星,有什麽在他身上發生,那是根本不值得
驚訝的。
童勝看著天賜,沈聲道:「天賜,這是我的女兒童雨珠,你們以後要多親近
親近。」
「不用,天賜有我和姐姐就可以了,不要其它的人和天賜親近。」
靈琴上前一步,淡淡的道。
這些人都是有著玄功的人,而且這個叫童勝的人玄功簡直是深不可測,童長
自己怎樣也探不出他的深淺,杜子明也是,但有一點自己可以肯定,他們都是高
手。
少有的高手。杜項二人乃是天賜的授業恩師,自己完全是可以放心的,可是
這個陌生人?
童雨珠狠狠的盯著靈琴,哼,什麽人?也敢向自己這麽大聲說話,在外面,
哪個人不是捧著自己的?
童勝微微一笑,親切的道:「小姑娘,怎麽對我們充滿敵意呢?我相信珠兒
肯定可以和你成爲好朋友的。」
靈琴拉著天賜的手後退了兩步。看著一左一右嬌豔如花的兩女伴著天賜,童
雨珠小粉拳緊握,氣鼓鼓的翹着小嘴。
杜子明看着天賜,淡淡的道:「天賜,你就将告别安福村,随你童伯伯一起
到外面的世界去,你有什麽想法嗎?」
天賜一呆,傻傻的道:「外……外面的世界?」
杜子明對童勝道:「童兄,天賜從沒有接觸過外面,以後的一切就要你多費
心了。」
童勝點點頭,道:「這個是自然,杜兄可以放心。」
接下來的時間,杜子明和項長分别進行着安排天賜離開安福村的一切事宜。
帶着王雪梅和靈琴,天賜含着淚看着哭成一團的小玉,春妮,梵琴,待至王
蓉,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直升飛機緩緩起飛,隔着玻璃,天賜充滿感情的看着下面自己生活了十四年
的小村,想起其中的點點滴滴,腦中想起杜子明和項長的話。
「天賜,你帶着雪梅和靈琴先去吧,梵琴她們現在還需要一點時間在這裏學
習,時機成熟後,她們會來找你的,你娘我們會照顧的,謹記着你的責任。」
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這是杜子明千叮咛萬囑咐,到了才可以打開的信。
童雨珠是少女心性,早就将剛才的不愉快丢到了九霄雲外,叽叽喳喳的向興
奮不已的王雪梅和靈琴介紹着外面世界的多姿多彩。
一下三女就打成了一團。把個駕駛飛機的童勝高興的連連大笑。
困了十四年的神龍将會給這個混混濁世帶來什麽樣的變化呢?
第12章不谙世事
直升飛機載着他們在上空飛行了約有一個小時左右,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莊園。
穩穩的,童勝将飛機停在了草地上。
從這塊草地的形狀來看,應該是經常性的起落飛機。
童雨珠嬌笑着一邊一個拉着美豔如花的王雪梅和靈琴,纖足一下蹬開機門,
嬌笑着跳了下來。
王雪梅和靈琴輕飄飄的落在草地上,訝異的看着周圍的環境。
一切是那麽的陌生,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陌生。
看着兩人那吃驚迷惘的模樣,童雨珠「格格」嬌笑着,嬌聲道:「王姐姐琴
姐姐,你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大的莊園吧,告訴你,這可是我們家的哦,平常
可是把守很森嚴的,沒有命令,誰都不可以進來的哦。」
王雪梅美目連閃異彩。她對這一切簡直是太好奇了,好奇到當初爲了報仇,
隻要是能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都想要的地步。
靈琴則更是傻傻的可愛樣,小妮子以往見的莫不是江湖仇殺,恩恩怨怨,如
今乍見這等世外桃源之處,驚訝發傻自是不在話下了。
王雪梅扭頭看着天賜從飛機上走了下來,心揮動雪白的皓腕,嬌呼道:「天
賜,快來啊。」
看着如花美眷的揮手嬌呼,天賜心中一熱,跑到王雪梅身旁,牽起王雪梅柔
軟的玉手,關切的道:「姐姐,有什麽事嗎?」
在衆人的注視下,王雪梅甩開童雨珠玉手,嬌軀貼進天賜懷裏,擡起皓臂,
親呢的幫天賜擦着額頭上的汗,輕聲道:「你看你,那麽大的汗,也不擦擦。」
天賜憨憨的笑着,右手環在王雪梅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低頭在王雪梅吹彈
可破的粉臉上親了一口,感動的道:「天賜謝謝姐姐,有姐姐在身邊,天賜真的
覺得好幸福。」
靈琴也來到兩人身邊。說實話,對于這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環境,想破腦袋
都想不出來的環境,她還是略微有點不安的。
童雨珠美目閃着異彩看着擁在一起的三人。
三人這一親呢狀直把跟在後面的童勝看得張大了老嘴,雖則自己早已過了尋
花問柳的年月,但還是不得不羨慕天賜無邊的豔福。
童勝拍拍天賜肩膀,柔聲道:「好了,天賜,你們從來都沒有到過外面,一
下子肯定是适應不了的,但是沒關系,相信你們馬上就會喜歡這兒的,從今往後,
這就是你們的家了,相信童伯伯,童伯伯一定會讓你們有在安福村的感覺的,不
要太過于放在心上,好嗎?」
天賜感激的看着童勝,點點頭,道:「那天賜要童伯伯多多費神了。」
童勝看着天賜不住點頭。
不錯不錯,想不到童長和杜子明竟然可以将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年教得這麽好,
這麽知禮節。
山中瑰寶,雖然埋藏多年,但一經發掘,必然會震驚世界。
因爲他的光芒是掩藏不了的。
這時,前面那條光潔的大路上跑過來兩隊人。
爲首的兩位都是高大英俊的軍官。從他們的軍銜上來看,都是少校級的。
兩人跑到童勝面前,「啪」的一個立正,一個标準的軍禮。
童勝隻是将手輕輕放在腦袋上揮了一下,而後阻止了兩名年輕軍官的話語。
兩名年輕軍官眼光轉到一旁的王雪梅和靈琴身上,立時被兩人的豔光照人鎮
住了。
但隻是一秒的時間,兩名年輕軍官就恢複了常态。
而他們身後大約三十個年輕士兵卻連是一直的筆挺着身軀,彷佛身旁所有的
事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存在的。
看得出來,這是一隊紀律相當嚴格,訓練有素的隊伍。
而從兩名校尉軍官對童勝的恭敬态度來看。
以及堂堂校級軍官隻是連長。
童勝絕不簡單。
少女心性的王雪梅和靈琴則是對他們統一筆挺的軍服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靈琴則更是幹脆的跑到一個士兵面前,好奇的伸出小手撫摸着他的肩章和軍
服,而後摸摸他的軍帽和軍徽。
把個年輕士兵搞得俊臉一下紅過了耳根。
也難怪,被這樣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女當衆撫摸,又加上部隊裏面本來女孩子
就少,在這種情況下,不臉紅才怪呢。
童勝饒有興緻的看着靈琴的一舉一動,心中突的升起一種感覺。
那是父親對着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才有的感覺。
童雨珠好笑的跑上前拉回靈琴。
靈琴則是擠進王雪梅和天賜中間,各拉着他們一隻手,嬌憨的道:「耶,天
賜,雪梅姐姐,他們的衣服好奇怪噢,肩膀上還有那個東西,頭上爲什麽還要戴
着那麽怪的,從來都沒有看過的帽子呢?那個帽子好嗎?」
「??」笑聲中,童勝拍拍她的香肩,憐愛的道:「靈琴,這是他們的統一
着裝,這是我這兒的規定,你以後就會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的。」
靈琴帶着一臉的迷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童勝看着那兩個年輕軍官,對天賜道:「來天賜,童伯伯給你介紹兩個人。」
天賜走上前去。童勝指着左邊一個道:「這個是龍騰,是我這裏警衛連的連
長。」
天賜點點頭,看着龍騰道:「龍大哥,天賜以後要你多照顧了。」
龍騰一聽童勝自稱是眼前這個讓自己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的少年的伯伯,出
于軍人的本能,腰杆一挺,微微一笑,道:「沒關系,以後在這裏有什麽需要的
盡量來找我,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給你辦到的。」
童勝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指着右邊的那個道:「他是龍躍,他們兩個是兩兄
弟,是我這裏警衛連的副連長。」
龍躍也對着天賜點點頭。
童勝帶着天賜向前走着,馬上就有兩個士兵在他們後面提起東西,一班人跟
在他們後面行進着。
轉過一道彎,走過一片林蔭小道,來到了一幢奶白色,典雅樸素但自然清新,
四層的樓房前。
已有幾個人在門口等着了。
一個着大校軍服高貴美麗的中年美婦,一個和童勝差不多大的中年人,穿着
的竟然是一身中将軍服。
三個一樣美豔無比,都是一身上尉軍服的女軍官,在美豔之中帶着令人沉迷
的陽剛之氣。
童雨珠老遠就嬌呼道:「媽,珠兒想死你了。」
一個飛撲,童雨珠撲進了中年美婦的懷裏。
中年美婦愛憐的撫着童雨珠柔順烏黑的秀發,輕聲叱道:「珠兒,都這麽大
的人了,還要賴媽媽,小心人家笑話。」
童雨珠擡起頭可愛俏麗的小臉一揚,蠻橫的道:「誰敢笑,誰敢笑人家就踢
他。」
一陣爽朗的大笑傳來。一直沒做聲的中将道:「珠兒啊,是不是伯父笑的話
你也要打伯父啊?」
童雨珠一下羞紅了臉。她平時可是最不敢在童長這個伯父頭上動土的,而全
家也隻有這個伯父才鎮得住她。
笑聲完後,童勝踱步上前,道:「三弟,你看這就是大哥寫信告訴我們的天
賜。」
而後拉過天賜道:「來,天賜,這就是雨珠的叔叔童将,也就是你項老師的
二弟。」
天賜忙彎腰道:「天賜見過童伯伯。」
童将含笑扶起天賜,上下打量着天賜,剛毅的國字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贊
許的道:「大哥的推測果然沒錯,真是人中之龍。」
另外三個一直沒有做聲的美麗女軍官芳心異樣美目異彩連閃的看着天賜。
童雨珠拉着三位美麗女軍官來到天賜面前,驕傲的道:「這是我三位姐姐,
這是大姐姐童雨菲,這是二姐姐童雨琳,這是三姐姐童雨欣,我的四姐姐童雨曉
沒在,她可是公安部的女專家噢。」
王雪梅和靈琴嬌軀一晃,攔在天賜面前,美目突閃精光,盯着三女。下意識
中,她們覺得這三位美麗英氣逼人的美少女會對他們不利。
果不其然。
就在她們剛剛攔在天賜面前時。
三聲嬌喝。
三位女軍官嬌軀一晃,從童雨珠的身旁飄過,迅猛的射向天賜和兩女。
六隻纖纖玉手毫不客氣在在空中成爪,正好一人一個,遙遙抓向三人。
王雪梅美目中煞氣一閃,美目猛睜,秀發無風自動,内力猛提。
靈琴也是滿眼殺氣的看着襲來的三女。
天賜暗呼不好。
他知道這三人是沒有一點惡意的,充其量也隻是想試試自己而已。
可是自己這兩個和自己數次漁水之歡的姐姐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如果她們護
他心切,很可能會施辣手,那這三人肯定會多多少少受點傷的。
意動之下,天賜低喝一聲:「姐姐不可。」
雙手疾伸,摟住兩女柳腰,身體一矮,帶着兩女輕盈的嬌軀,腳步一錯,
「刷」一聲往後猛退。正好躲開三女抓來的玉手。
三女粉臉閃過大大的驚訝和不服。
看着三女還想有領教的意思,童勝大喝一聲,阻止了她們的進攻,嗔喝道:
「你們别得理還不饒人,憑你們三人,就是他們其中一個出來,你們十個也不會
是對手,還不下去。」
童雨菲粉紅的小嘴一翹,和另兩個姐妹一起閃身進到樓房裏面。
童勝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對天賜道:「天賜啊,我這三個女兒侄女啊,自小
就驕生慣養,你以後就幫伯父好好管管她們,省得天天都以爲自己是天下無敵,
反正伯父是沒辦法管她們了。」
童将「??」笑道:「老二啊,你還好意思說,打小不是你寵着她們姐妹幾
個,她們會這麽目中無人嗎?」
童勝笑道:「三弟,你也别說二哥了,咱們可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這時,那個中年美麗女上校走了過來,嗔叱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像老
小孩一樣好不好?有客人你們都止不住,真是不知道說你們什麽好,說起來還是
兩個中将,要是被你們的手下看到,我看你們以後怎麽去嚴格要求他們。」
兩人一下閉上了嘴,互相看着,像老頑童一樣幹笑着。
她就是童勝的老婆江夢,至于她的來頭,後面自然會涉及到,而童勝他們一
半正是因爲江夢,才能在軍隊裏呼風喚雨,說一不二。
而另一半,他們奇特的家世也是這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些以後自然會都有分曉。
這時又從裏面走出兩位同樣高貴美麗,肩扛上校軍銜的女軍官。
童雨珠小臉立時笑開了花,甜甜的嬌呼道:「伯母,嬸嬸,想死珠兒了。」
一句話把兩位美麗的女軍官哄得粉臉笑開了花。
顯然是平常都溺愛這個嬌嬌女的緣故。
其中一位女軍官摸摸童雨珠的小腦袋,寵愛的道:「小丫頭片子,跟你父親
出去野夠了吧?還想着伯母和嬸嬸啊?我們都還以爲你早就忘記我們了呢?」
另一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抿着性感的紅唇,美目射出的是對這位嬌嬌女無
盡的寵愛。
童勝拍拍天賜,指着說話的那個道:「天賜啊,這位是雨珠的三嬸,也就是
雨欣雨曉的媽媽。」
天賜忙行禮道:「天賜見過三姨。」
趙可看着眼前這個童長推崇倍至的英氣少年,美目閃着異彩,連連點頭,香
唇輕啓,道:「不錯不錯,大哥的眼光确實不錯,看來大哥的星相學已登至登峰
造極的地步了。」
天賜被誇得俊臉一紅,赧然道:「三姨過獎了,天賜哪有老師說得那麽好。」
趙可被天賜的一聲「三姨」叫得芳心一酥。
而後童勝指着一直沒有出聲的美麗女軍官道:「天賜,這位你可要好好的拍
拍馬屁了,她就是你的師母,也就是雨菲雨琳的媽媽。」
天賜一聽,這還了得。
在童長老婆秦夢美目的注視下,天賜立馬推金山倒玉柱,恭恭敬敬的跪倒在
秦夢身前,恭聲道:「天賜見過師母。」
王雪梅和靈琴也趕緊跟在心上人的身後跪了下來。
秦夢芳心一陣激動。
自己和童長也隻育過二女,包括童勝童将都是女兒,做夢童家都想要一個兒
子,可是卻天不随人願。
在老公的來信中,已詳細了解了這個跪在自己身前的英俊男兒的一切。
所以在心裏,已是早就将天賜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兒子下跪,做母親的除了滿心歡喜外,另外還加一點點心疼,生怕自己的愛
兒把膝蓋跪麻了。
所以秦夢一步上前,素手一伸,握住天賜雙手,愛憐的道:「天賜,幹嘛行
這麽大禮,快起來,快起來。」
天賜握着秦夢柔軟膩滑的粉嫩玉手,心裏突覺一陣沖動。
在秦夢的聲音中,天賜站了起來。秦夢依舊緊緊握着天賜雙手,道:「天賜
啊,你老師什麽時候回來呢?」
天賜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老師說安排好了事情後就回來的。」
秦夢點點頭,美目瞟向王夢雪和靈琴。
天賜忙介紹道:「她們是天賜的姐姐,叫王雪梅和靈琴。」
王雪梅和靈琴微紅着俏臉行了行禮。
一片歡笑聲中,衆人進入别墅裏。
不想在安排住房時卻出了一點點鬧劇。
王雪梅和靈琴執意不肯和天賜分房睡,硬是要和天賜睡一個房間,而且連多
一床被子都不肯。
童雨珠和她的四個姐姐傻傻的看着她們的固執。
幸得大家已從童長的來信中了解到了一切,也并沒有太多的去阻撓。
所以天賜和王雪梅靈琴依然還是同床共枕。
直把個在場的男子羨慕得直流口水。??,也就隻有童勝童将兩兄弟,還有
龍騰龍躍兩兄弟了。
龍家兩兄弟隻是默默的做作該是他們做的事。
因爲他們知道,在這個裏面就算再怪的事,再違反規則的事,都是最正常不
過的事情。
因爲從來就沒有閑人敢進入這一區域。
寬大的房間裏,布置得比較樸素但卻讓人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王雪梅和靈琴好奇的摸着柔軟的席夢思床,美目閃着讓人捉摸不定的光彩。
天賜伸了個懶腰,在床邊坐了下來。
靈琴嬌媚的走了過來,渾圓翹聳的小屁股親呢的坐在天賜腿上,小手摟着天
賜脖子,甜甜的道:「天賜,這個床好怪噢,我們以前看都沒看過這種床哎,這
麽軟的,睡上去會不會倒噢?」
天賜嗅着從靈琴嬌軀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輕輕一刮她的小鼻子,笑道:「你
們當然不會見過了,我都沒有有見過噢,隻是聽老師跟我講過,外面的人都是睡
這種床的,叫席夢思,哪有那麽容易倒的,你是不是怕我在弄你們和雪梅姐姐的
時候用力過猛,會把床弄倒掉噢?」
靈琴一下羞得小臉通紅,一個轉身,掉進天賜懷裏,小臉深深的埋進天賜胸
脯,小粉拳不依的輕輕擂着天賜的胸脯。
王雪梅在一旁閉目調息,功運一周天後,頓覺疲勞盡失,淡笑道:「靈琴,
不光是你,以後我們倆個不管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都不要大驚小怪了,不然會讓
天賜難堪的。」
靈琴在天賜腿上坐正嬌軀,點頭道:「嗯,靈琴會記住的。」
天賜感動的将王雪梅柔軟的嬌軀也抱進懷裏,低頭在她粉嫩紅潤的櫻桃小口
上親了一口,感動的道:「雪梅姐姐,您和靈琴姐姐這麽疼天賜,天賜真的不知
道該怎麽辦才好?」
王雪梅舒服的在天賜腿上挪了挪豐滿滾圓的俏臀,倚在天賜懷裏,纖手撫上
天賜俊臉,深情的道:「在姐姐眼裏,你永遠都是姐姐疼愛的小弟弟,隻要你能
一直對姐姐和靈琴這麽好,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天賜感動的緊緊抱着懷裏兩個美嬌娘,心裏突的想起了還在安福村的秦芳小
玉她們。
暗暗思忖着:「要盡早把她們接出來。」
平靜的生活在這個神秘的莊園裏淡淡的過着。
天賜依舊是每天晚上都和王雪梅靈琴共赴巫山,每次都要将她們弄得再三求
饒才放過她們。
而王雪梅和靈琴簡直是對這個俊俏愛郎愛到了極點。
每次兩人都滿足到了巅峰時,愛郎的肉棒卻依然是挺立翹硬,絲毫看不出在
兩人肉洞裏輪番進出的痕迹。
天賜隻覺得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強,搞得兩女連洩五六次自己都還沒有射精的
感覺。
後果就是,兩女對他是又愛又怕。
第13章帥是罪過
在别墅的後面有一片樹林,樹林裏面有一塊寬大的草坪,草坪上,兩條人影
正在你追我趕,你踢我擋,不時傳來誘人的清脆嬌笑聲。
正是天賜和王雪梅。
一早醒來,肢體交纏中,天賜見靈琴尚自嘟着嫩紅小嘴,呼呼的大睡着,豐
滿雪白的翹聳玉乳留着一道道隐約的紅痕,那顯然是激情中被天賜揉出來的。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天賜都記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靈琴的蜜洞内進出了多
少個來回。
同一時間,王雪梅也醒了過來。王雪梅看着天賜甜甜一笑,眉宇間盡皆是幸
福。看着眼前這個令自己愛煞,将自己身心皆征服的俊逸愛郎,王雪梅隻覺得天
下間最幸福的事莫過如此。
天賜看着王雪梅明亮動人的美目,眨了眨眼。
王雪梅抿着紅唇微微一笑,春蔥玉指悄悄一指呼呼大睡中可愛的靈琴。
天賜搖搖頭,愛憐的看着靈琴,做了個讓她繼續睡的動作,而後起床穿好衣
服。
王雪梅嬌慵無限的撐起嬌軀,看着自己雪白高聳的粉乳上那兩粒被天賜吸得
有些腫脹的粉嫩蓓蕾,羞羞的一笑。
兩人如神仙眷侶般來到别墅後面的樹林。
相視一笑,王雪梅輕啓朱唇,嬌聲道:「好弟弟,姐姐今天就将虛空般若掌
教給你,這套掌法姐姐可是學了足足有三年才略有小成,你可要好好的學哦。」
天賜點點頭,看着自己的如花美姐,心中泛起一種自豪感。
而天賜的天份卻又是讓王雪梅大吃一驚,同時心裏卻又是欣喜不已。
愛郎竟然可以用這麽短的時間就将這套掌法的精髓領略于心,想當初自己學
這套掌法時是吃了多少苦啊。
越教越欣喜,當天賜沉穩的收掌而立,臉不紅氣不喘的正立時,王雪梅已是
掩飾不住心中的愛意,嬌呼一聲,乳燕投林般飛身撲進天賜懷裏,雪玉皓腕纏上
天賜脖子,送上嬌豔欲滴的紅唇。
天賜摟住王雪梅柔若無骨的嬌軀,低頭貪婪的一把攫住王雪梅鮮花般嬌嫩潤
紅的香唇,狂吸着清涼甘甜的花汁。
直到吻得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才臉紅耳赤的勉強分開。
王雪梅嬌喘着伏在天賜胸脯上,柔手輕撫着天賜刀削虎刻般的俊臉,歎聲道:
「好弟弟,你知道姐姐有多愛你嗎?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要姐姐了,姐姐都不知道
該怎麽活下去才好,好弟弟你千萬不能不要姐姐啊。」
言語中透露的是海一般的深情。
天賜感動的緊緊抱住王雪梅,手在她渾圓俏挺的香臀上揉摸着,深情的道:
「姐姐,天賜也一樣愛着你,隻有姐姐不要天賜,天賜是絕不會不要姐姐的。」
王雪梅芳心甜蜜的任由愛郎玩弄着自己的香臀,感受着愛郎跨下的雄起,就
是這個令自己又愛又怕的東西,在自己花瓣内進進出出,帶給自己從沒有嘗過的
樂趣,卻又每次都将自己弄得死去活來。
王雪梅羞紅着粉臉,紅唇湊到天賜耳旁,求饒道:「好弟弟,你的又硬了,
是不是又想插姐姐了,放過姐姐吧,姐姐昨天晚上被你插得成了那個樣,現在下
面還有點脹痛呢,今天晚上再來好嗎?」
天賜「呵呵」一笑,在王雪梅的嬌呼聲中,一把橫抱起王雪梅嬌軀,腳步一
滑,行雲流水般的離開樹林。
纏綿中的兩位金童玉女,隻顧着自己的調情,卻沒有意識到有可能剛才一幕
已被人看了去。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個臉紅紅的少女從一顆樹後面閃身出來,嬌「啐」
一聲,而後美目異彩連閃的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
從窗戶飛身而入,倒在床上的兩人已是癡纏到一起。
但天賜并沒有進入到王雪梅的體内,隻是輕輕撫過王雪梅嬌軀上每一個角落。
同時另一隻色手又撫上正自一旁甜睡的靈琴嬌軀,輕輕揉搓着靈琴一雙高聳
雪白的玉乳。
當天賜走出房間,下到客廳時,秦夢已是恭候多時。
除此之外,客廳裏還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看不出究竟有多大的女人,雖是坐在沙發上,但也可以明确的知道她的
身高決不會低于一米七。
一股無形的氣質,那種充滿高貴典雅,猶如一朵盛開中的百合花一樣的清純
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爲之一振。
雪白俏麗的粉臉上一幅金邊眼鏡透露出她的文化修養。
隻是讓人猜不透她應該是多大了。說她過了三十,卻又不像,說她隻有二十,
可是看秦夢對她的态度,應該又不止。
最讓天賜注意的是她鏡片後面的那雙眼睛。
水汪汪的,就像一汪清泉,又像一處清池,讓天賜有種想投身進入的感覺。
殊不知天賜在打量她,她也在暗地裏打量天賜。
越探越吃驚,王夢雪止不住心中的訝異,終于知道了爲什麽自己最愛的姐姐
秦夢會這樣評價這個少年了。
「他叫天賜,是我這麽多年來從沒有見過的,他的淡然,讓我無法平靜,他
的那種從山村裏面帶出來的純樸清新,就讓我彷佛又回到了大自然,他的眼神,
讓人無法去揣測,隻是想多看兩眼,雖然沒有經過外面正規的文化教育,可是他
的舉止,他的知識,卻又讓人傾倒,縱是我現在是她的師母,我也無法抗拒這一
點,如果我還是小二十年,我想我一定會毫不遲疑的去追他,你看到他後你就會
明白我此時的心情的。」
是的,我現在知道了。
王夢雪在心裏清楚的講道。
秦夢走上前去,素手一伸,牽住天賜的手,道:「來天賜,師母給你引薦一
個人。」
握着秦夢滑嫩的纖嫩玉手,天賜來到王夢雪身前。
秦夢美目閃着一種說不出的異彩,性感的紅唇微張,柔聲道:「她是師母的
好朋友,也是北大的教授,王夢雪,你叫她王老師吧。」
天賜微微一笑,恭敬的道:「天賜見過王老師。」
王夢雪看看秦夢,不着痕迹的點點頭。
秦夢緊偎着天賜從在沙發上,柔軟豐滿的嬌軀幾乎是貼在天賜身上。
天賜頓覺心裏一陣不自在,想向旁邊橫移,無奈沙發就那麽大,移來移去隻
是徒增身體上的磨擦而已,這更加引起天賜心裏的不自在。
秦夢豐滿成熟的嬌軀上散發出的幽香令得天賜連眼光都不敢斜瞟一下秦夢。
秦夢看似無意的左手擡起輕輕架在天賜肩膀上,這樣一來,那豐滿高聳的酥
胸就有一半都壓在了天賜的手臂上。
天賜情不自禁下俊臉浮上一絲紅雲。
秦夢卻似不知道一般,看着王夢雪,道:「夢雪,你不是要考一考天賜嗎?
看看他是不是夠格去你們學校。」
王夢雪點點頭,道:「這倒是沒有問題,不過就算我想将天賜弄到我的班上
去,他又沒有經過任何的正式考試,能進去嗎?」
秦夢嬌聲一笑,傲然道:「你認爲這樣的小問題在我這裏會有什麽障礙嗎?
如果你要的話,我這就打個電話,不到兩個小時,一張學曆證書就會出現在你的
面前,而且絕對是教育部蓋過章的。」
王夢雪「格格」嬌笑着,笑得天花亂墜般,道:「好了好了,夢姐,人家知
道你的能耐,在整個中國,還有什麽事你不能辦到的呢?」
秦夢香唇湊到天賜耳朵上,吹氣如蘭的道:「天賜,等會王老師問你什麽,
你就答什麽,不要給你師父和師母丢臉,知道嗎?」
天賜恭謹的道:「是。」
王夢雪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對師徒,好看的嫩紅唇角微微翹起,好笑的道:
「夢姐姐,你這樣天賜怎麽能集中心神回答我的提問呢?」
秦夢雪白粉嫩的俏臉上浮上一絲紅雲,嗔怪的瞪了王夢雪一眼,放開天賜,
移坐到另一側的沙發上。
隻是在看向天賜的目光中,多了一層讓人無法捉摸的神色。
王夢雪收起嬉笑之色,冷靜的看着天賜,道:「天賜,我現在要問你一些問
題,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懂裝懂,知道嗎?」
天賜點點頭,看着這個美麗性感的女教授,心裏直犯嘀咕,不知道她将向自
己問些什麽問題。
眼光卻下落在王夢雪垂在沙發外側,交纏在一起的美腿上。
由于天氣溫熱的緣故,王夢雪隻是穿着及膝短裙,這樣一來,就将她那雙優
美圓潤的雪白粉腿裸露在了天賜眼底。
一雙肉白色的絲襪緊緊貼在王夢雪修長渾圓的粉腿上,嬌小的玉足在絲襪裏
面更是顯得有一種朦胧美感,本來就娟美粉嫩的足趾更是增添了一種誘人犯罪的
沖動。
天賜暗地裏将王夢雪的美腿和美足在心裏和王雪梅靈琴相比較了一下,卻發
現根本無法分出誰的更好看。
王夢雪卻并沒有注意這些,到目前爲止,她還是不相信就憑着秦夢老公,中
将軍銜的童長那樣的耳提面授就可以達到别的孩子寒窗數載的境界。
如果她知道除了童長之外,還有杜子夫,再又如果她知道了杜子夫的真實身
份,她自然又會是另外一種想法了。
王夢雪先挑了一些最簡單的大學裏面的東西,結果發現這根本就不能對天賜
産生任何作用。
随之王夢雪又開始用英語詢問,結果天賜竟然又是對答如流,那一口流利的
英語,讓王夢雪恍若是在和一個外國友人在談話一般。
一問就是半個小時,當詢問結束時,王夢雪已是傻傻的癱在了沙發上,不敢
置信的看着天賜。
結果她在離開之前,說了一句最簡單的話。
「趕快辦好手續,送到北大來。」
一句話,就讓天賜又進到現今中華人民共和國最負盛名的兩所高等學府其中
一所中。
王夢雪離開後,秦夢突的臉上神色一收,由剛開始的性感誘人變成了另外一
個人,變得端莊冷清,彷佛剛才那個處處挑逗天賜的美婦人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天賜顯然是也感覺到了,心裏反而是暗暗舒了一口氣。
雖然秦夢是那麽的誘人,尤其是剛才那一幕,自己竟然有了一種想将秦夢占
有的想法,她可是自己的師母,無異于自己的娘親一樣,怎麽可以有這種肮髒的
想法?
所以秦夢的轉變對天賜來講無異是一種解脫。
秦夢絕美的粉臉上絲毫看不出來剛才那一刻留下的痕迹,哪怕隻是一點點也
沒有。
秦夢柔聲道:「天賜啊,你馬上就要進到北京大學去深造了,剛才的王夢老
師将會是你的新導師,你到裏面後要聽她的話,不能惹她生氣知嗎?」
天賜乖巧的點點頭,溫順的道:「是,天賜會記住師母的話的,隻是天賜怕
自己會适應不了,到時會給師父及師母丢臉。」
秦夢搖搖螓首,柔美雪白的玉手輕撫着天賜俊臉,以一種格外驕傲的語氣道:
「不會的,師母的天賜是不會給我們丢臉的,以你的才智和你的聰慧,隻會給師
母臉上添光,師母也等着這一天的到來。天賜,你要答應師母一件事,就是不管
在什麽時候都要對自己充滿信心,隻要你對自己充滿信心,你就一定能成爲衆人
中的皎皎者,師母相信你,好嗎?」
天賜感動的雙眼淚光隐現。
爲什麽自己運氣這麽好,每一個自己認認識的女人都對自己這麽好。
激動之下,出乎意料,天賜「咚」的一聲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秦夢身前,
哽咽道:「嗯,天賜謝謝師母,天賜一定不會讓師母失望的,一定不會的。」
秦夢慌忙拉起天賜,心疼憐愛的道:「天賜啊,你怎麽能夠輕易的就跪呢?
你要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啊,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跪的,知道嗎?師母知道你
的孝心,有這一點就足夠了,童長真是有眼光,找到一個你這麽乖巧的學生。」
看着天賜走上樓去,秦夢神色複雜的看着天賜挺拔的背影,自言自語的道:
「冤孽啊,天賜,你讓我如何是好呢?爲什麽每次一見到你我都不能控制自己心
中的欲念呢?你難道真的要讓我違背道德的規範嗎?」
天賜回房後,見王雪梅和靈琴依然是在甜睡中,不由心裏隻覺一陣窩心。
在這麽兩個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姐姐,還有必要去擔心前面會有什麽挑戰嗎?
天賜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閉上眼睛,輕輕的調息着,讓體内的内力在經脈中
有規律的遊動着。
樓下的花圃内人影一閃。童雨菲閃身出現在離天賜不遠的草地上,美目怪怪
的看着天賜,适中大小的粉紅小嘴不服的緊緊抿在一起,心裏想道:「哼,你有
什麽了不起的,大伯他們将你說得天花亂墜,好像世界上就你一個人好似的,本
姑娘就偏不相信,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
童雨菲白嫩粉紅的俏臉閃過一絲詭笑,一閃而逝。
天賜突覺得背脊上一涼。
童雨菲鬼頭鬼腦的悄悄來到天賜的樓下,沿着水管輕輕的往上爬。
爬了兩下,覺得鞋子挺礙事的,于是又滑了下來,坐在草地上,脫掉腳上的
軍靴。
童雨菲又迅速的将襪子脫掉,扔在地上。
頓時,少女那充滿誘惑的美嫩粉足露了出來。
不大不小,就像兩塊上好的美玉般,雪白粉嫩的讓人看得目不轉睛。
腳背,腳弓,嬌美小巧的足跟腳踝,如春蔥般水嫩雪白的十根晶瑩小腳趾更
是令人傻若木雞。
童雨菲得意的嬌笑着,翹了翹美麗的粉足,道:「哼,我赤着腳爬,就一點
聲音都沒有了,我看你怎麽聽得見。」
此一幕如是被童家其它人看到,恐怕沒有一個人敢相信此時他們看到的調皮
女孩會是堂堂一個女上尉。
童雨菲嬌嫩雪白的雙足貼上水管,開始第二次的輕輕往上爬着。
看着那雙美麗的小腳交替上升,真讓人擔心她那雙粉嫩玉足支被蹭掉皮。
天賜在調息當中,突覺身外環境有些波動。
有人在向自己逼近。
但是在這裏,有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偷進來呢?所以隻有一種情形。
是童家的其中一人。
所以天賜并沒有去在意,依舊調息着。
所以就會發生接下來的這件事。
天賜左手輕輕一揮,指風輕輕拂上王雪梅和靈琴的黑甜穴,讓她們進入更深
的睡眠中,嘴角泛起一絲淺笑。
他決定陪着此人玩一場遊戲。但是遊戲會發展到最後的結局,卻是他想不到
的。
童雨菲蹑手蹑腳的爬到窗戶一角,登上陽台,腦袋偷偷的探出一點點,烏黑
發亮的美目輕輕掃着房間。
嬌慵甜睡的王雪梅和靈琴首先落進她的眼裏,接着地上的内衣内褲進入眼簾。
這種情形誰都知道睡在被子裏的兩個人是什麽樣的一種情形。
那肯定是一絲不挂的。
童雨菲臉紅紅的輕「啐」一聲,腦袋再探出一點。閉目調息的天賜進入視線。
童雨菲大喜,她知道天賜此時正在調息,大凡調息中的練武之人是不會一下
子就醒來的,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爲所欲爲了。
呵呵。
童雨童菲得意的無聲的笑着。
輕輕推開窗戶,童雨菲赤着雪白粉嫩的美腳溜進了房間。
一股清新的處子幽香沖進天賜鼻子。
是童家姐妹其中的一個。
一隻溫軟的小手輕輕探上天賜額頭,而後一根滑嫩的小手指點了點天賜的印
堂,接着兩根手指夾住天賜鼻子左右搖晃着,作惡之人道:「哼,你在調息吧,
你醒不來了吧,人家以爲你有多曆害,現在還不是任由我作弄?」
天賜好笑的不動聲色,任由她在自己臉上作惡。
一聲驚咦傳來,小手往下滑落,停在天賜肌肉贲起的胸膛上。
童雨菲臉紅紅的摸着天賜有棱有角,充滿爆炸力的肌肉,愛不釋手的輕輕揉
捏着,自言自語的道:「想不到你的肌肉還是蠻發達的嘛,真是看不出來。」
少女小手的愛撫令得天賜渾身不自在,想睜開眼,又怕她一下難爲情,傷了
她的面子那就不好辦了;不理吧,又簡直太難受了。
天賜正在胡思亂想時,突的一股熱流在小腹就像是憑空多出的一樣,一出現
就迅速的從小腹曼延,那剛被秦夢逗起的欲火,勉強壓下去的欲望突的一下像是
掙脫了束縛,重新曼延開來,一點點焚燒着天賜的理智。
快走,不要摸了,不然你就慘了。
童雨菲卻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依然是饒有興緻的摸捏着,竟然還有越摸越往
下走的趨勢。
那凝聚在天賜丹田内,自王雪梅和靈琴身上取得的凝聚了日月精華,還未完
全消化的能量在童雨菲的引誘下全面爆發。
天賜猛的睜開雙眼,紫色光線一閃而過。
童雨菲被天賜吓了一跳,作賊心虛的她一下粉臉脹紅,停留在天賜懷裏的小
手一下縮了出來,正欲嘴硬的瞎掰。
天賜卻是「霍」然起身,一把摟住童雨菲柔軟香噴噴的嬌軀,在童雨菲的驚
呼聲中一下倒在床上,将童雨菲飽滿誘人的豐軟嬌軀緊緊的壓在身下。
童雨菲一下傻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張大着小嘴,傻傻的看着叭在自
己身上的英偉男兒。
直到一股熱氣襲向自己的小嘴,方才醒過神來,大驚之下剛要掙紮,卻是
「咿唔」一聲,粉紅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被天賜堵了個正着。
童雨菲一下羞紅了粉臉,纖手下意識的撐在天賜健壯的胸脯上,緊緊咬着雪
白貝齒,任由天賜讓她心跳不止的舌頭在自己兩瓣嬌嫩的小嘴唇上舔吸着,就是
不讓天賜的舌頭進入自己幽香四溢的嘴裏。
被欲望占滿意識的天賜狂吸着童雨菲粉嫩的唇瓣,手掀起童雨菲上衣,輕車
熟路的由下面鑽進童雨菲衣服裏面,輕而易舉的探進少女香噴噴的飽滿酥胸上。
推開薄薄的胸罩,天賜一把握住童雨菲凝脂嫩滑的雪白俏乳。
少女乳房被握,下意識的,童雨菲張口驚呼,撐在天賜胸脯上的小手觸電般
的按在自己胸脯上,按在握住自己嫩乳的手上,卻望了櫻桃小嘴的境況。
趁着童雨菲驚呼時,天賜舌頭趁勢一頂一伸,終于侵進了童雨菲幽香四溢的
小口,找着了那條小巧嫩滑的香舌,貪婪的吸吮着,将童雨菲的香津愛液大口大
口的吞進肚裏。
握住手中滑嫩俏挺的豐乳揉捏着,食中兩指夾着那兩粒晶瑩粉嫩的小乳頭,
不時輕輕向裏一擠,弄得少女嬌軀不時觸電似的一顫。
童雨菲不知什麽時候纖手已經纏上了天賜的脖子,由起初的反抗變成了如今
的配合,香舌伸進了天賜嘴裏,與天賜交換着津液。
努力挺起嬌胸,讓天賜能更好的握滿自己的嫩乳,在天賜的柔捏下,不時從
喉嚨裏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天賜喘着粗氣,離開童雨菲被吻得略微腫漲的小嘴,雙手用勁一分。
輕微的撕裂聲中,童雨菲雪白晶瑩的酥胸随着衣服的破裂赤裸裸的暴露在空
氣中。
「呀」的羞呼聲中,童雨菲下意識的纖手一下抱在胸前,卻被天賜拉開,将
她的雙手重新放在自己脖子上,頭一低,貪婪的将臉埋進童雨菲的處女勝地裏,
張口含住雪白如玉的高聳雙乳,饑渴的「啧啧」吸吮着少女的雙乳。
童雨菲嬌慵無力的無奈的看着天賜用舌頭将自己的乳頭撥弄得又翹又挺,嫩
乳在天賜的添吸下,更加的翹聳,如兩座雪白的小山峰一樣挺立在酥胸上。
童雨菲嬌喘着呻吟道:「你……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你想怎麽
……怎麽樣嘛……快放開……放開人家……不然人家要喊……喊人了……」
說歸說,卻是雙手将天賜摟得更緊了。
那種從未嘗過的滋味隻是讓少女的本能羞澀靈光一現而已。
天賜瘋狂的舔弄着處女的俏美乳房,雙手摩擦着少女嬌嫩的每一寸皮膚,移
到童雨菲纖纖細腰上,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就往下扒着褲子。
在童雨菲的驚呼聲中,少女下身頓時赤裸一絲不挂,撒發着少女幽香的褲子
被甩在地上,一條粉紅色的小内褲若隐若現,充滿無盡的誘惑。
舍棄腫漲的嬌俏嫩乳,天賜紅着眼睛,舉起童雨菲一雙雪白修長,羊脂白玉
般的粉腿左右分開,架在肩膀上,目光落在少女雪玉般的美腿交叉處。
那是何等的美景,油黑的芳草柔順的不規則的覆滿了整個三角地帶,少女的
動情,使得芳草之上已有點點露珠,随着少女的不停掙紮,一道粉紅色的裂縫忽
隐忽現,充滿了少女的無盡風情。
天賜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貪婪的含住童雨菲的處女肉穴。
童雨菲一下傻了,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天賜竟然會去舔自己的肉穴,那可是
自己平常小便的。
可是在天賜尋幽探境,撥開芳草,舌頭在那條嬌嫩粉紅的肉縫内上下滑動時,
童雨菲又被這種快感深深的埋沒了。
「啧啧」聲中,天賜用嘴唇叨住童雨菲粉紅嬌豔欲滴的兩瓣處女密唇輕吻着,
舌頭不時溜到童雨菲的肉縫最下方,而後突的一下由下至上深深的刮過她的肉縫
到最上方,舌尖順帶着一舔肉縫裏的那顆可愛的小陰蒂。
「啊……」
的嬌呼聲中,童雨菲嬌軀猛顫,被天賜這樣連續來了幾次後,已是酥軟無力,
從花蕊中激射出一股蜜汁,射進天賜嘴裏。
天賜毫不客氣的全部吞進肚子裏,邪笑着擡起頭,趴上童雨菲豐滿雪白的嬌
軀,胸脯擠壓着她一對羊脂粉嫩的翹挺玉乳,握住童雨菲一雙白嫩圓潤的粉腿左
右分開,交纏在自己的腰上。
早已是昂道挺胸,怒目猛瞪的小天賜貼着童雨菲嬌嫩的粉腿内側滑了上去,
密密的頂在已是一片汪洋的桃源盛地。
童雨菲隻覺得一股熱氣直逼向自己的小穴,知道馬上那神聖的一刻将降臨在
自己身上,美目半閉,嬌小晶瑩的雪嫩小腳擱在天賜臀部,玉手緊緊摟住天賜脖
子。
香唇貼上天賜大嘴,香舌探進天賜嘴裏。
猛的,童雨菲隻覺得小穴一緊,而後兩瓣蜜唇突的被撐開,拌着淫水,那帶
着熱氣的粗硬玉柱一下插進了自己今始才爲君開的緊窄篷門小徑内。
劇烈的開苞痛楚使得童雨菲一下皺緊了眉頭,粉拳輕輕擂在天賜寬厚的背上,
雪雪呼痛着:「小色狼……你輕一點……輕一點嘛……這麽一下就……插進來,
你想插死我啊……」
天賜邪笑着,童雨菲陰道的緊湊是他所沒想到的,肉棒夾在當中,隻令他毛
孔都舒服的豎了起來。
龜頭抵在童雨菲的處女膜上輕輕揉撚着,「嘿嘿」的淫笑聲中,腰使勁一用
力。
帶着童雨菲的呼痛聲,肉棒刺破處女膜,一路進軍,直搗黃龍,緊緊的塞滿
了童雨菲嬌嫩窄小的肉洞。
在童雨菲的嬌泣之下,天賜舔吮着她那雙翹挺的酥乳,雙手托起童雨菲嬌嫩
俏小的雪白香臀,指尖在童雨菲的小屁眼周圍劃着圈,使得童雨菲在嬌泣的同時,
又被弄得汗毛孔直立。
一緊一松,天賜舒緩的在童雨菲的肉縫内運動着,挾着缤紛落紅,在熟睡的
王雪梅和靈琴身旁占有着身下的絕世美嬌娆。
在又得到一位處子落紅的刺激下,天賜于無形中,自然而然的運行着《本草
綱目》中所記的陰陽互補,源源不絕的将童雨菲的寶貴處子元陰吸過來,而後又
帶着和自己精氣神中和的元陰送回童雨菲體内。
一來一回,在童雨菲渡過了處子的初痛後,天賜開始大起大落,盡情的占有
着童雨菲。
肉棒挑開兩瓣鮮紅粉嫩的陰唇,劃開油黑的陰毛,整根猛的撐進童雨菲的小
肉洞内,擠得紅白相間的淫水四處激射。
童雨菲在嘗到了快感後,身爲軍人的她,竟然也開始猛烈還擊。
在天賜抽出時,童雨菲小香臀也猛的後縮着,退到天賜隻留一個龜頭頂在她
的肉縫口,猛的再往裏插時。
童雨菲也于此時小香臀猛的上頂。
「噗滋」聲中,天賜的肉棒總是狠狠的全根消失在她的陰道内,龜頭總是狠
狠的撞擊着她嬌嫩的花蕊,刺激着她的粉嫩子宮,有時甚至還将龜頭探了進去。
這樣一來,直搞得初涉愛河的童雨菲香汗淋漓,毛孔直立。
嬌吟聲,擊肉聲,就像一曲動聽的交響樂,回蕩在寬闊的房間内,見證着床
上兩條死死糾纏在一起不停猛烈律動的青年男女雪白一絲不挂的身體上。
第14章童家姐妹
天賜記不清自己究竟在童雨菲小穴内進出了多少次,隻知道當童雨菲向自己
求饒時,自己也感覺到了些許的疲累。
童雨菲俏臉舵紅的窩在天賜懷裏,粉胯間依舊被天賜滿滿的塞緊着。
天賜抱着童雨菲柔嫩雪白的嬌軀,握着她的一隻小腿,貪婪的将童雨菲嬌小
渾圓的雪白小腳含在嘴裏,一根根舔着童雨菲羊脂般的小腳趾,龜頭依舊是緊緊
抵着童雨菲嬌嫩的花蕊。
舔完一隻,換另外一隻,直至童雨菲嬌美雪白的一雙美嫩小腳全都沾滿他的
口水後,天賜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但依舊是握在手中。
天賜親了親童雨菲吹彈可破的粉臉,嬉笑道:「雨菲姐姐,舒服吧?」
童雨菲羞紅着俏臉,雪白纖指輕輕一擰天賜胸脯,嗔道:「小色狼,姐姐隻
是想進來看看你在幹什麽,你卻趁人之危,将姐姐強殲,你真是一條小色狼,壞
透了的小色狼。」
說完輕輕從天賜身上站了起來,叉開粉腿,看着自己的粉胯。
芳草上露珠點點,紅白皆有,「玉蚌」已被天賜搗弄得略微有些腫漲,陰道
微微裂開着,不時流出一股股涓涓細流,還夾雜着一滴滴濃稠乳白色的粘液,那
顯然是天賜射在她小穴内,由于太多裝不下的緣故,幫一部分随着淫水外流了出
來,連帶雪白嬌嫩的粉腿内側都是沾濕的淫水,隻看得童雨菲芳心一酥。
想着自己苦守了二十多年的白璧處子之身,今天竟然是破在爸爸的學生手上。
越想越不甘心,這小子,已經有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竟然還趁勢将自己占
有,真是太便宜他了。
美目一瞟,卻見天賜正賊兮兮的看着自己,不由嬌喝一聲:「看什麽看,還
沒看夠嗎?」
天賜吓了一跳,忙撓撓頭,「嘿嘿」的傻笑着。
童雨菲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這頭小色狼,剛才肆意占有自己的時候是那麽的
龍精虎猛,現在卻又回複到了自己初見他的那種純真少年憨樣,就像是換了一個
人似的。
越想越惱火,自己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童雨菲一下撲了下去,将天賜壓在身下,柔美滑嫩的粉腿夾纏着天賜雙腿,
雙手撐在天賜兩側,美目橫瞪,大發着嬌嗔:「小色狼,說,你現在怎麽辦?」
天賜見到童雨菲懸垂在自己眼前的那雙姣美的酥乳,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令
得他又是蠢蠢欲動,不由微微擡起頭,張口含住貪婪的吸吮着。
童雨菲芳心一酥,努力将乳頭從天賜嘴裏拽了出來,柔美玉手改爲掐住天賜
脖子,玉容一冷,道:「說,你準備給我一個什麽樣的交待?」
天賜傻了眼,賊目無意中瞟到童雨菲茂盛的芳草進離自己的肉棒并不是很遠。
當下計上心來。天賜不着痕迹的輕輕向上提着身體,挺起殺氣騰騰的肉棒,
輕輕抵在童雨菲紅腫嬌嫩的陰門口。
雙手按在她凝脂嫩滑的小屁股上使勁往下一按,同時屁股狠狠往上一頂。
「噗滋」一聲脆響,玉莖挑開兩瓣肥美鮮嫩的蜜唇,蜜汁紛飛下,玉莖重回
到童雨菲誘人的肉洞内。
猝不及防下,童雨菲嬌軀大震,回過神來後,才發覺自己的下體又被塞了個
嚴嚴實實。
嬌吟一聲,童雨菲無力的倒在天賜身上,嬌喝道:「色鬼……小色狼……不
許動……想弄死姐姐呀……剛剛才将姐姐……裏面灌滿那髒東西……現在還要來
……小色鬼……」
天賜緊緊抱着童雨菲,輕輕一咬她晶瑩小巧的耳珠,道:「天賜不知道姐姐
要怎樣的交待啊?所以隻能這樣了。」
童雨菲哭笑不得,美目一瞪,制住天賜蠢蠢欲動的下體,雙手還是掐在天賜
脖子上,故作冷然道:「小色鬼,你聽好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
再隻屬于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知道嗎?」
天賜點點頭,俊臉上一片「我知道了」的表情。
童雨菲輕輕一掐天賜鼻子,含羞道:「你别動,讓姐姐來。」
說畢撐起上身,美目含嗔的瞪了天賜一眼,輕輕的一上一下挪移着。
天賜雙手穿過童雨菲嬌美雪白的腳趾縫,反握住她柔軟溫熱的雪白小腳掌,
享受着身上的美嬌娘。
再次将童雨菲花房内灌滿精華後,天賜才抱着童雨菲躺在床上,結束了這一
次戰争。
而也就是從這刻開始,天賜和宇靈神的精氣神的融合又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看着童雨菲羞紅着粉臉穿上衣服離開時,天賜隻覺得心如靜湖,好像剛才和
童雨菲的一場肉戰并沒有給自己帶來一絲的心湖蕩漾。
他不知道,這正是宇靈神的精氣神和他水乳交融的結果,下意識中,天賜的
精神臆想正與宇靈神作最高層次的交融,而宇靈神以前在仙界享盡豔福,所以在
宇靈神的意識中,他認爲任何一個女子與自己愛欲交流都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她
們的光榮。
正是在這種主觀意識的改變下,天賜在以後的道路上才會對投懷送抱的女子
一并接收,直至以後到了仙界,他依然是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仙女。這是後話,暫
且放過。
天賜看着床單上流下的一灘紅白相間的汁液,那是童雨菲破身後流下的。
奇怪的是,童雨菲在部隊過的是高強度的軍事訓練生活,處女膜竟然還可以
保持得那麽完整,真是怪事。自然天賜是不會朝這方面想的了。天賜心裏一動,
伸出左手緩緩對着那灘愛液壓了下去,在距其五公分高時停了下來。
奇事出現了,天賜手掌慢慢的變紅,約得一盞茶的時間,突的從掌心射出一
縷淡淡的,肉眼極難識别的紅光罩住那灘處女愛液。
原本依附在床單上的那灘愛液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竟然脫離了床單,隔
空停留在天賜掌心下方。
慢慢的,一絲絲,一縷縷,愛液竟然化成了淡淡的蒸汽,鑽進了天賜的掌心。
陡的,天賜印堂突的紅光一閃。
随之床單又變得如前般幹幹淨淨,不見一點污濁,隻是可以隐約看見打濕的
淡淡的痕迹。
天賜滿意的一笑,腦中突的閃過八個字。「天下之大,唯我獨尊。」
「天下之大,唯我獨尊。」
天賜下意識的輕輕念着這八個字,一剎那間,腦中突的閃過許多片段。
雲霧漂渺中,美若天仙的少女赤着絕美的白玉嫩腳輕飄飄的一飛而過,含情
脈脈的美目,随風飄舞的白衣,挎在手上的花藍,一切是那麽的完美和飄逸。
突的一個更加美麗雍容華麗貴的女子坐着蓮台從遠處緩緩飛來,手持一羊脂
玉淨瓶,左右伴着兩個嬌俏可人的女童,一飛而過。
「嘤」的一聲,天賜一下回到現實。
卻是王雪梅醒了過來,一個時辰到了,穴道自動解開。
天賜躺了下來,在王雪梅凝脂粉臉上親了一口,道:「姐姐,您醒了?睡得
好嗎?」
嬌吟聲中,王雪梅白玉織手柔柔的摟上天賜脖子,愛憐的道:「有好弟弟在
姐姐身旁,姐姐怎麽會睡不好呢?」
又是一聲嬌吟,靈琴也醒轉過來,在另一側纏上了天賜,凝脂粉嫩的俏挺酥
乳頂在天賜背上,作惡的小手滑到天賜胯下,一把握住天賜剛吃飽的玉柱。
「呀……」
一聲嬌呼,靈琴粉臉立時浮上一絲紅雲,春蔥玉指輕輕一掐天賜,羞嗔道:
「小色鬼,這裏還是濕的,是不是剛才趁人家和雪梅姐姐睡着的時候又偷食了人
家啊?」
話剛說完,收回手的靈琴又愣住了。因爲她看到了自己手掌上的處子落紅。
記得自己和雪梅姐姐早就将處子之身交給天賜了,怎麽現在又……
靈琴賊兮兮的道:「天賜,告訴姐姐,這是誰的?」
舉着沾了童雨菲落紅的凝白細掌在天賜眼前晃着。
天賜一下脹紅了臉,期期艾艾的沒有出聲。
王雪梅瞪了靈琴一眼,而後輕撫着天賜俊臉,愛憐的道:「天賜,别理靈琴,
是不是童家姐妹當中一個的?」
天賜點點頭,擔心的看着王雪梅。
王雪梅舒服的翻了個身,背靠在天賜懷裏,螓首仰靠在天賜肩膀上,輕聲道:
「天賜,隻要你心裏能将姐姐和靈琴放在一個角落上,哪怕隻是一點點地方,姐
姐和靈琴就心滿意足了,放開你的心靈吧,嘗試去接納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姐姐
和靈琴不會生氣的。」
天賜不由感動萬分,同時王雪梅羊脂粉嫩的圓翹香臀又坐在他的肉棒上挪動
着,那種又滑又嫩的感覺直令他欲火猛漲。
天賜手伸到下面,提住王雪梅雪白渾圓的粉腿輕輕往上一提,在王雪梅的嬌
吟聲中,龜頭抵在她鮮嫩粉紅的陰道口上厮磨着,在王雪梅情動流出淫水時,挑
開她兩瓣粉紅嬌嫩的蜜唇,腰用力往上一挺。
「?滋」聲中,粗壯的肉棒頂開肉縫,整支消失在王雪梅誘人的粉嫩肉洞内。
靈琴好奇的撐起上身,水汪汪的美目落在兩人的交合處。
王雪梅無力的嬌吟着,任天賜一上一下随意抛着自己嬌軀,但見粗壯的肉棒
挾着淫水,風風火火的在粉嫩小洞内進出着,兩瓣粉紅的肉唇一忽兒外翻,一忽
兒又緊挾着肉棒一起往裏凹陷,煞是誘人。
直看得靈琴光滑如玉的美腿緊緊夾在一起。
天賜勇猛的在兩美粉胯下狠頂着,一波波的精液悉數打進她們的子宮内。
如此過了幾日,天賜的入學證也已經辦好,是由國家教育部開出的證明。
有了這個就等于有了尚方寶劍,誰都會退讓三分。
隻等下月一号入學了。
對于即将到來的大學生活,天賜充滿着無比的興奮,一個從未上過學的,隻
有十六歲的男孩,突然要進入最高學府,這種神秘興奮感,隻有親身體會過的才
知道其中的感覺。
唯一讓天賜感到遺憾的是,王雪梅和靈琴不能一起前往。
天賜也提過這件事,隻是王雪梅和靈琴兩個對這個世界太陌生了,所以她們
想多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再作打算。
至于她們的接受能力那是無話可說的,憑她們吸收日月精華那麽多年,身體
各處已近仙體,任何東西隻要稍加點撥,她們就可以一舉反三,所以這方面是不
存在任何問題的。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天賜起床洗漱完,給「勞累過度」的兩美蓋好被
子,走出房間,下得樓來。
卻見童雨欣和童雨琳正在客廳裏團團轉着,一身休閑服裝,将她們曼妙豐滿
的嬌軀線條勾勒的格外誘人。
看到天賜下來,兩姐妹的美目異彩連閃。
童雨琳和童雨欣對視着點點頭。
童雨琳叫道:「天賜,你過來。」
天賜忙走過去,在距兩姐妹一米之處站住,道:「雨琳姐姐,您叫天賜有什
麽事嗎?」
童雨琳上前一步,纖纖柔手一把抓住天賜手掌,嗔聲道:「站那麽遠幹嘛?
怕姐姐吃了你啊?真是的。」
天賜微紅着俊臉,童雨琳那柔嫩滑軟的玉手讓他有點臉紅心跳。
另一隻玉手又牽住了他的另一隻手,同樣的柔軟嫩滑,十根纖細修長的手指
插在他的指縫中,緊緊扣着他的掌心,更令得天賜不知如何是好。
兩姐妹看着天賜脹紅的俊臉,不由相互擠眉弄眼,偷偷的樂着。
就這樣,天賜被兩位美麗的女上尉一左一右的拉坐在沙發上。
童雨琳惡作劇的擠了擠,豐滿的粉腿緊緊貼着天賜大腿,道:「天賜弟弟,
你來這麽久了還沒有上過街哎,姐姐們陪你上街逛一逛好不好?」
天賜一愣。
童雨欣吐氣如蘭的道:「是啊,順便陪姐姐們去買買衣服,你呀,也要去買
一身衣服了,老是穿這麽土的衣服,姐姐們會很沒有面子的,知道嗎?」
天賜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她們是想去街上逛,想拉着自己陪她們一起去啊?
天賜爲難的動了動身體,從兩姐妹嬌軀上散發的幽香,天賜可以肯定她們都
還絕對是處女。
偏偏在天賜和宇靈神的精氣神的交融到了最高層次時,處子對于他的誘惑越
來越大。
所以天賜才覺得有些坐立不安。
兩姐妹見天賜有點坐立不安,卻會錯了意。
童雨琳「咯咯」嬌笑着,語氣中帶着點醋意道:「放心了,我們會給你的雪
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也買幾套漂亮的衣服的。」
天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天賜不是那個意思,既然兩位姐姐想出去,
那天賜就陪兩位姐姐出去,天賜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
童雨琳和童雨欣嬌叫一聲,拉起天賜,道:「那就走咧。」
來到大門口,姐妹倆使個眼色,放開天賜。
童雨琳壞壞的笑道:「天賜弟弟啊,我們不坐車去了,我們跑着去,街上離
咱們這裏也不遠,才十公裏。」
童雨欣也賊笑道:「是啊,天賜弟弟你要跟上我們啊,不要到時丢了,找不
回來就麻煩了。」
天賜知道兩位美麗姐姐想刁難自己,當下微微一笑,聳聳肩,佻皮的綻開陽
光般燦爛的笑容,無所謂的道:「好啊,姐姐們前面走,天賜随後跟上,保證不
會跟丢。」
天賜充滿陽剛美的笑容看得兩姐妹一呆。
兩姐妹磨拳擦掌着,決定給天賜一點顔色看看。
之所以她們兩個這樣信心十足,是因爲她們倆個在部隊裏的越野跑是赫赫有
名的。
每次軍事考核,她們姐妹倆的十公裏武裝越野都是在全隊前兩名之内,每一
次都是在二十七分鍾之内,沒有人可以超越。
當然這也和她們自小就修習的功夫有關。
但是這次她們卻失算了。
兩姐妹捋起衣袖,露出欺霜賽雪的一截如玉小臂,嬌喝一聲:「走。」
兩姐妹邁開一雙健壯修長的美腿,拿出她們的越野本領,如脫弦之箭般射了
出去。
天賜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起動腳步,尾随在兩姐妹倩影絕塵而去。
跑了約五公裏時,兩姐妹略微有些嬌喘。
童雨琳嬌呼着:「雨欣,那小子有沒有跟上來?」
童雨欣随着童雨琳齊頭并進着,聞言嬌聲回應道:「姐,不用回頭看都知道,
他肯定跟不上的,有誰能跟得上我們啊?」
話音還沒落,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在她們身後響起:「兩位姐姐,你們
是在說天賜嗎?」
兩姐妹不約而同的嬌軀一顫,吓了一跳。
想不到天賜竟然可以跟得上來。
好,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兩姐妹相互望了望,點點頭。
情形突的一變,兩姐妹突然加快了步伐,用常人的眼光來看,這種加快,可
以說得上是不可思議。
纖纖蠻足一點,嬌軀立時往前躍進約有五米左右,此起彼伏,此時的速度與
剛開始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一下就将天賜甩在了身後。
得意的嬌笑聲随即響了起來。天賜搖搖頭,無奈的笑着,雙手背在背後,腳
下也加快了步伐。
兩姐妹頭也不回的往前奔着。
不一會,前頭已可隐約看見人影,顯然已到了軍事禁區的入口。
兩姐妹在禁區入口停了下來。
在兩旁執勤的士兵一個立正,給這兩位英名遠播的女上尉一個尊敬的軍禮。
兩姐妹隻是将纖手稍在腦前揮了揮。
經過十公裏的疾奔,兩姐妹已是稍稍有點嬌喘噓噓。
童雨琳對着衛兵道:「待會看到有一個着便裝的男孩過來,告訴他一聲,我
們在飛天超市等他。」
衛兵「啪」一個立正,道:「是。」
另一個衛兵也一個立正,卻道:「報告首長,是不是他?」
兩姐妹一呆,狐疑的随着衛兵的手指方向看去。
這一看,頓時把兩姐妹鎮住了。
還有誰?天賜正自臉帶微笑,好整以暇的站在她們身後,臉不紅氣不喘,就
像沒有跑過這十公裏一般。
兩姐妹面面相觑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天賜好笑的伸手在兩人面前揮了揮,道:「雨琳姐姐,兩欣姐姐,你們怎麽
了?」
兩姐妹一下回過神來。
第一次有了挫折感,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記得天賜剛來的時候,自己因爲不服曾經出手想和他較量一下,卻因爲長輩
的阻攔沒有成功。
想不到今天這一次的較量,自己卻是輸得幹幹脆脆,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但是卻覺得沒有任何生氣的感覺,而且芳心還有一絲竊喜,一絲快感。卻也
還有着一絲不甘。
兩姐妹一見天賜賊兮兮的對着兩人笑,不約而同嬌叱一聲:「笑什麽笑?你
赢了又怎麽樣?」
同時天賜的兩隻耳朵也被兩隻溫軟如玉的玉指捏在了手中。
在天賜的求饒聲中,兩姐妹「咯咯」嬌笑着一邊一個,偎着在賜走出了軍事
禁區。
隻把那兩個衛兵羨慕的要死。
分明擺明着,兩個軍中之花都喜歡上了那個男孩。
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會爲此而失眠一個月,以抗議老天的何其不公。
來到了街道入口,兩姐妹才松開天賜耳朵,但同時各自一隻玉手穿進天賜臂
彎,一左一右挽着天賜走進茫茫人海中。
男的端的是英俊帥氣,身高體壯,雖然俊臉上透露出一絲稚嫩,但挂在上面
的陽光般的笑容足以彌補這些許稚嫩。
女的卻是嬌豔如花,與男的一般高大,嬌俏豔麗,一左一右,親妮的挽着男
的手臂,不時伸出春蔥般的玉指,指指點點着,好像是在爲男的解答着什麽問題。
金童玉女,而且是一個金童配兩個玉女,隻看得過路之人眼花缭亂,頻頻止
步行注目禮。
有嫉妒,有羨慕,有贊賞,有欣賞,熱鬧的大街上頓時由于這兩位難得一見
的俊男美女的出現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甚至還有星探尾随着他們想和他們搭燦,
卻被他們冷漠的拒絕。
所造成的回頭率也是百分之百。
三人絲毫不去理會路人投來的五光十色的眼神,依然是親妮的偎在一起向前
走着。
天賜興奮的眼神四處遊蕩着,看着兩頭直聳入雲的大廈,看着街上磨肩擦踵
的行人,看着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一切的一切,都與當初在安福村時項老師講
給自己聽的一樣。
他就像一個孜孜以求的人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所有的東西對他來講,
都是那麽的新鮮,那麽的刺激,那麽的好玩。
所以他不停的問這問那,問東問西,通常是一個問題問出來了,還沒來得及
解答,第二個第三個又來了,直問得童雨琳童雨欣兩張小嘴都忙不過來,不時的
大發嬌嗔着。
但是卻一點不耐煩的感覺都沒有,竭盡所能的回答着天賜千奇百怪的問題。
當中一個小插曲,不得不講。天賜看到那麽多人,尤其是女孩子那麽多,都
将火辣辣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而後又将極其仇恨的目光投射在童雨琳童雨欣
身上,說出了一句話。「唉,要是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也在就好了。」
結果引來兩姐妹的大翻醋壇。
童雨琳春蔥玉指狠狠一掐天賜腰肌,大發醋意道:「死天賜,你現在是在陪
我們,幹嘛老是想着你的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我們不好嗎?我們不配陪你出來
逛街嗎?」
天賜一下傻了眼。
這種陣勢可是他沒有經曆過的。
這廂童雨欣又是大發嬌嗔,大吃幹醋:「死家夥,欠K是不是啊?你難道不
知道在陪其它女孩子的時候有一個忌諱嗎?就是不能提起别的女孩子。」
結果是另一側的腰肌又是慘遭暗害。
這一出鬧劇咱隻是提一提,加強氣氛而已,至于是怎麽收場的,諸君自己去
動腦子吧。
再說一路羨煞死人的三人來到一家西服專賣店。
皮爾卡丹。
童雨琳和童雨欣二話不說的拉着天賜就走了進去。
天賜身不由己的随着兩姐妹走進了國際名牌西服的專賣店。
三人一下又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營業員,顧客都看着三人。
童雨琳一下虎起了俏臉,兇巴巴的道:「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和帥哥啊?」
童雨欣美目突的閃過一絲精光,掃向衆人。
衆人不期然的全部移開目光。
天賜忙拉拉兩姐妹,不好意思的對看起來是老闆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道:「對不起,我這兩位姐姐今天心情不太好。」
老闆忍不住的又多看了兩姐妹幾眼。
說句實話,自己開了這麽久的店了,還從沒有見過這麽美麗,集美麗與英姿
于一身的美女,而且一下就是兩個。
而最令他不舒服的是,這兩個美女竟然都挽着這個一看還是毛頭小夥子的手
臂。
從他(她)們的親妮狀來看,三人的關系絕不像這小子說得姐弟那麽簡單。
所以他隻有在心裏暗歎老天無眼,兩朵鮮花爲什麽要插在一個花瓶裏。
所以他不得不羨慕這小子豔福不淺了。
老闆屁颠屁颠的來到三人面前,馬臉上那兩塊肥肥的肉一上一下抖動着:
「三位帥哥美女光臨,本店真是幸運,請随便看,看中的,要買的,本店保證一
律給七折,最低折扣,而且這位先生如果穿上本店的皮爾卡丹,那絕對是相得益
彰,潇灑帥氣,絕對是每一個花季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也絕對可以達到二位
美女心中的衡量标準。」
童雨琳和童雨欣聽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這位胖老闆說得話還是蠻中聽的。
童雨欣玉手一揮,大刺刺的道:「把你店裏最帥氣的西服拿出來給我弟弟試
穿一下,好的話就買了。」
胖老闆一聲「好咧」,親自跑到裏間去折騰了一番,幾分鍾後,拿出一套黑
西服。
再拿出一件暗色襯衫,領帶,皮鞋,一條一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皮帶,殷勤
的送到三人面前。
在兩姐妹的催促下,天賜無奈的拿起西服進到試衣間。
兩姐妹興奮的在外面等着,而其它的顧客都停住了腳步,想看看本就已經是
俊逸非凡的這位少年人穿上西服後又會是怎樣一個帥。
在衆人的期盼下,兩三分鍾,試衣間的門打開了。
衆人一下看傻了眼,睜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迹。
童雨琳童雨欣更是傻了眼,美目射出的光彩足以将自己身前的男人焚化掉。
穿上西服的天賜,根本就說不出他是如何的帥,如何的俊逸。
一身筆挺的西服,将他高大壯碩的體形體現的是那麽的完美,配上他如刀削
虎刻般的俊逸五官,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陽光微笑,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溫文儒
雅,一切的一切,顯得是那麽的俊逸華貴,雍容而不脫俗。
彷佛這套西服就是爲他而定做的一樣。
直看得兩姐妹是心花怒放,俏臉笑開了花。
一套衣服,給錢時,天賜卻是吓了一大跳。
一萬二千六,這還是打七折的價格。
付完錢後,兩姐妹匆匆拉起天賜,離開了西服店。
笑話,再不走,那些如狼似虎的少女少婦,誰敢擔保她們不來個先奸再奪?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兩姐妹嬌笑吟吟的挽着天賜,驕傲的挺着本就高聳的酥胸,帶着天賜逛着一
家又一家超市,對于天賜造成的驚歎和騷亂,兩姐妹都是一笑了之。
第15章球館風波
不說這廂童家姐妹花帶着天賜興緻勃勃的逛着超市商場,天賜卻是在心裏暗
暗叫苦。
看情形兩姐妹還不知想逛到什麽時候,如果雪梅姐姐和靈琴姐姐醒來不見了
自己,不知道她們會急成什麽樣子。
最讓天賜渾身不舒服的是,超市商場裏的所有女性同志,隻要是自認稍有點
姿色的,見到天賜,都是兩眼冒火,一副恨不得将天賜連皮帶骨一口吞下去的樣
子。
直看得天賜心裏發虛。
兩姐妹卻是不管那麽多,也不管天賜的強烈抗議,美目橫瞪中,讓天賜敗下
陣來,隻得認命的被她們拉着手繼續漫無目的的逛下去。
「咦。」
童雨琳停了下來。
世界風斯諾克球館。
童雨欣饒有興緻的道:「好久沒有玩這個了,姐,我們進去玩玩吧?」
童雨琳興奮的點點螓首,道:「好啊,玩就玩。」
說畢轉頭對天賜妩媚一笑,嬌聲道:「天賜弟弟,你玩過斯諾克嗎?」
天賜呆了呆,不好意思的道:「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天賜從小在鄉村長大,
見都沒見過,隻是聽老師跟天賜講過,斯諾克是現在最流行的一種桌球打法,但
是天賜沒有玩過。」
「好耶。」
童雨欣歡欣雀躍着,興奮的道:「知道就好,人家就怕你不知道,不會沒關
系,姐姐教你。」
三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跨進球館。
自然又引起一陣騷動。
球館很大,裏面大約有近五十張球桌,由于天氣熱的原因,球館裏又有空調,
所以有近四十張球桌都有人在打。
一見到三人進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瞟向了他們。
不管衆人吃驚和驚豔的眼神,童家姐妹卷起袖子,露出雪白粉嫩的晶瑩手臂,
乍乍呼呼的占據了一張球桌,興緻勃勃的開打起來。
天賜站在球桌旁,眼光随意掃了一下四周。
蓦的,天賜眼光停了一下。
他們左側第五張球桌,四個看起來有身地位的中年人正停杆看着童家姐妹。
本來像童家姐妹這麽漂亮的少女,男人看看那是無可厚非的。
讓天賜不舒服的是。
這四個人都是色迷迷的看着兩姐妹,以其中一個最爲色,就像一隻餓狼般色
色的看着兩姐妹,不時與身旁的人低聲交談着。
天賜緩緩吸了一口氣,凝聚功力于耳朵,頓時四人的交談清楚的傳進他的耳
朵裏。
一聽之下,天賜不由心裏一怒。
那個最色的人顯然是他們當中的老大。
他身旁的一個人道:「杜總,這兩個妞怎麽樣?」
叫杜總的色迷迷的一笑,淫聲道:「不錯不錯,這兩個妞正點,給我想辦法
弄到手,我要好好的玩玩。」
另一個人淫笑道:「杜總,看樣子她們還是處女啊,你看她們的奶子挺得那
麽高,屁股夾得那麽緊,你可是有福了。」
杜總連吞着口水,道:「一定要将她們弄到手,有了她們,我可以将現在的
那個小賤貨踢走了。」
聽到這裏,天賜更是大怒。
原來是在打我兩位姐姐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剛要發飙,卻聽兩姐妹一陣嬌笑。
童雨琳道:「雨欣,你輸了。」
童雨欣翹着粉紅小嘴,嬌「哼」一聲道:「輸就輸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天
賜弟弟,來。」
天賜被童雨欣拉到身旁,還未回過神來,一根光滑的球杆已經遞了過來。
天賜傻傻的握着球杆,撓撓頭,尴尬的道:「雨欣姐姐,天賜不會玩啊。」
「嘿嘿嘿嘿。」
那五個一起笑了起來。
叫杜總的譏笑道:「鄉巴佬,連斯諾克都不會玩,真是一個小赤佬。」
另外幾人一起附合着譏笑嘲諷起來。
兩姐妹不樂了,她們現在已經把天賜當成是自己的寶貝一樣了,見到有人竟
敢嘲笑天賜,她們不幹了。
童雨琳冷「哼」一聲,粉臉一沉,柳眉倒豎,冷然道:「你們是什麽東西,
竟敢取笑我弟弟,垃圾。」
童雨欣冷冷的道:「閉上你們的臭嘴,垃圾都不如,純粹一群污染環境的害
蟲,垃圾在路上還有人要,你們這些東西扔在路上隻有讓人踩的份,狗東西。」
對面四人中三人聽得勃然大怒。
杜總制止了他們的舉動,色迷迷的看着兩姐妹因爲發怒而一上一下起伏着的
高聳酥胸,淫聲道:「兩個小辣椒,有勁,有味,我喜歡,罵吧,盡情罵吧,等
你倆嘗到我的甜頭了,你們就不會罵了。」
天賜聽得勃然大怒,眼睛猛睜,爆閃精光,駭人的瞪向他們。
對面四人頓時覺得氣溫突的好像一下狂降了幾十度,天賜眼中射出的駭人精
芒令得他們情不自禁的身體一抖,汗毛直立。
四人臉色驟變,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再看向天賜時,卻不見了剛才那令他們
膽寒的一幕。
色心的驅動下,使得他們不知死的認爲剛才那一幕純粹是幻覺。
所以他們又向前兩步,回到原位。
這邊童雨琳已是别轉了臉,柔聲對天賜道:「來啊,天賜,你來玩啊。」
天賜爲難的看看兩姐妹,再又看看球桌上五顔六色的球,不知該如何是好。
童雨欣看着天賜的窘狀,隻覺得越看越愛,嬌笑聲中,來到天賜背後,道:
「來,好弟弟,你彎下腰去,眼睛看住那個白球。」
天賜依言彎下腰去,眼睛死死盯住那個雪白逞亮的白球。
突覺背上一熱,一具柔軟的身體壓了上來,親密無間的緊緊貼在他的背上,
兩個渾圓飽滿的酥乳緊緊抵在背心,而後一雙欺霜賽雪的皓臂自耳旁伸了下來,
按在天賜手背上。
衆目睽睽之下,童雨欣竟然伏到天賜背上,高聳飽滿的柔軟酥胸抵住天賜後
背,粉胯也緊緊貼在天賜臀部上,以這種銷魂蝕骨的暧昧姿勢教天賜打球。
如此這般,天賜哪能靜下心來打球,結果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見到白球在
球桌上四處亂飛,該進的球卻是一個都沒進。
到把個始作俑者急得嬌呼嗔喝不已,粉嫩的酥乳在天賜背上挪來挪去,直把
個天賜弄得暇想連連。
「好了好了。」
實在看不下去的童雨琳發話了。
好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是在故意的逗弄天賜,看着兩人如此親妮的摟抱在一起,
她突覺得心裏湧上些許不舒服。
不情不願的,童雨欣從天賜背上直起了嬌軀,美目掃過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
男人,視若無睹的一掐天賜腰肌。
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長大,所見到的都是大人物,家族的不凡背景,長輩的溺
愛,造成了她們目空一切,想到就去做,從不在乎别人怎麽看的性格。
所以在衆目睽瞪之下,兩姐妹并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不妥的。
她們倒是不去想想,普天之下,有幾個人有她們那麽幸運,能在那樣的環境
之下長大。
如此,别人又怎麽能一下接受得了她們的作法?
她們不會去想,也不需要去想。
童雨琳美目含嗔的道:「還是看我的吧。」
童雨琳走到天賜身旁,拿起一根球杆,彎下小腰,翹起渾圓可愛的香臀,道:
「來,天賜,剛才雨欣姐姐是怎麽樣趴在你背上的,你現在也怎樣趴到姐姐背上
來。」
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令球館内衆人鼻血直噴。
童雨欣可是不管那麽多,小辣椒嬌笑着推着天賜趴在童雨琳香背上。
甫一接觸,童雨琳輕輕一聲呻吟,粉臉上頓時紅雲一片。
本來天賜已經被童雨欣逗弄得欲火狂漲,該上升的機能已經蓄勢待發,如今
再對調,換成自己趴在童雨琳粉背上,胯部緊緊貼着童雨琳豐滿粉嫩的滾圓香臀,
腦中立即浮出王雪梅和靈琴翹着粉嫩白玉般的香臀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們身後,
玉莖不時從她們的臀縫下面插進她們嬌豔粉嫩的肉縫内的銷魂情景,頓時反應一
下達到了最高峰。
肉棒一下豎起,隔着薄薄的夏褲,緊緊的頂在童雨琳香嫩的粉臀上。
而且不偏不倚的,正頂在童雨琳中間那道誘人的臀縫中,如果可以脫開看的
話,可以确定,必是抵在童雨琳嬌嫩的「菊花蕾」上。
如此情形,童雨琳又怎麽會不知?
所以不管她是多麽的膽大,多麽的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出于少女的本能,童
雨琳還是有了羞意。
童雨琳隻覺得臀縫被抵得嚴嚴實實,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由天賜那裏傳來的
熱意,透過薄薄的被子,鑽進了自己的體内。
下意識的,她突覺得小穴内一陣酥癢,兩瓣肉唇好像張開了一樣,憑直覺,
她肯定的認定此時自己的陰道内正有一股細微的溪水流了出來。
吓得她趕緊夾緊粉腿,扭頭輕聲嬌嗔着:「小色狼,死色鬼,你在幹嘛?你
在亂想什麽?不許你亂想,姐姐隻是爲了教你學打球,你不要……你不要亂頂着
姐姐的屁股啊,小色鬼,集中精神打球,要是學不會,小心姐姐從今以後再不理
你。」
天賜吓得趕緊集中精神,俊臉也情不自禁的浮上一絲紅雲。
實際上隻要天賜靜下心來,什麽東西隻要他稍微加以注意,就可以輕而易舉
的上手了。
不然豈不虧了他宇靈神的稱号?
結果一連五局,天賜都是以幾分險勝了兩姐妹。
兩姐妹偏不服輸,她們可是專門玩這個還請了高手做老師的,而天賜才是剛
學會的。
因而又是一連五局,天賜又是以幾分險勝。
實際上天賜完全可以一杆清台,隻是他不想這樣,好歹兩位美姐姐也是自己
的小老師,怎麽可以讓她們太沒有面子?
兩姐妹總算死心了,看着天賜才剛學會就可以将斯諾克台球掌握得如此精通,
雖然自己兩人是連輸十局,但也無所謂。
因爲她們覺得心裏隻有高興,并沒有不快。
就在三人付完錢正準備離開時。
「慢着。」
突如其來的聲音阻住了他們的步子。
一直在一旁竊竊私語的叫杜總的那一夥人走了過來。
天賜靜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開始就讓自己覺得不是很舒服的這個人。
突的,天賜眉頭一皺。
這個人怎麽覺得有點面熟?
杜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賜,橫聲道:「小赤佬豔福不淺嘛,比起我杜某來
還要爽,小赤佬,我們來打十局怎麽樣?」
天賜攔住了嬌眉橫豎的兩姐妹,掩飾不住心中的厭惡道:「怎麽比?」
球館中的其它人見到終于有一個人出頭來教訓這個豔福太深,深得讓他們嫉
妒的抓狂的小青年,不由得紛紛放下球杆,圍了過來。
杜總聳聳肩,掩飾不住對童雨琳童雨欣兩姐妹的垂涎,眼光落在她們高聳的
酥胸上,連咽口水,道:「十局六勝制,誰先赢了六局誰就是勝者,你看看窗外。」
順着杜總的手指,衆人的眼光射向窗外。
窗外,一輛銀白色的豪華轎車靜靜的停在那那裏,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天賜冷冷的道:「你給我看那個幹嘛?」
杜總看了看童家姐妹,自認潇灑的聳了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勢道:
「那是我上周剛買的一輛加長奔弛,是我定做的,四百九十萬,如果你赢了,那
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輸了……」
說到這裏,淫穢的目光瞟向了童家姐妹。
衆人頓時一陣驚呼。
但同時也心知肚明如果天賜輸了要付出什麽。
天賜靜靜的看着杜總,越看越覺得他像一個人。
天賜道:「我輸了怎麽樣?」
「嘿嘿嘿嘿。」
杜總淫笑道:「那你身邊的兩個妞就是我的了,怎麽樣?」
奇怪的,這一下童家姐妹卻沒有發怒,隻是靜靜的看着天賜,美目中第一次
泛起無限的愛意。
天賜心中大怒,還不死心。
天賜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着杜總一群人,道:「我兩位姐姐在我心裏是無
價之寶,根本沒辦法拿金錢來衡量,你以爲區區四百九十萬就可以比得上我姐姐
嗎?」
手上一熱,兩姐妹一人一邊将天賜的手緊緊握在手裏,美目射出海一樣的深
情看着天賜。
沒有一個女人聽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将自己說成是他心裏的無價之寶會不激動
的。
這一幕深情的舉動看得杜總臉色一變,色心的驅使下,使得他喪失了該有的
理智,問道:「那你要多少?我杜某什麽都沒有,就是有錢,錢我多的是,你要
多少?」
童雨琳嬌唇湊到天賜耳朵上輕聲說了幾句話。
天賜點點頭,看着杜總道:「一千萬。」
一語說出,在場的人都大大的吓了一跳。
與杜總一夥的另三個人也吓了一跳,臉色都變了。
一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杜總,三思啊,一千萬,我覺得……」
「住口。」
杜總暴喝一聲,掏出一本支票,陰沉着臉,「刷刷刷」的寫了幾下,而後一
下撕了下來,放在手上,陰陰的道:「這是五百一十萬的現金支票,隻要你把這
張支票拿到銀行裏面,你就可以動用這筆錢了。現在你的條件我已滿足了,是不
是可以開打了?」
天賜接過支票,看也沒看就交給了童雨琳,走到球桌前旁,冷冷的道:「開
始吧。」
在握住球杆的那一刻,天賜忽的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周圍的吵雜聲,議論聲,周圍的人都然好像一下從自己的意識中消失了,留
下的。
就隻有自己和對面的賭徒。
眼睛落在球桌上。
好像所有的球都有了生命一樣,一個個都在像自己微笑着,招着手。
恍惚中,杜總已經開球。
贊歎聲中,母球輕輕蹭了一下右上角的那顆紅球,反彈到邊庫,一庫兩庫三
庫,母球輕輕回到底庫,輕輕彈了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停在咖啡球後面,緊
緊挨在一起。
不愧是高手,不僅是球位基本上沒動,還是保持着原形,而且母球的走位相
當漂亮,一開桌就做了一個斯諾克。
這種局面如果換成享德利,達赫迪,懷特這種世界級的高手,他們也許也會
選擇反彈輕挨紅球,母球也放回底庫。
可是如今是天賜,一個不是凡人的天賜。
在衆人的注視下,天賜面無表情的在左側對準母球,想也沒想,就是一杆勢
大力沉的高杆。
母球迅速的從咖啡球後面旋轉着射出,一個折射角,餘勢不減的猛的擊向壘
在一起的紅球。
清脆的擊球聲中,紅球一下被猛的炸開,紛紛向球桌各個位置飛射着。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天賜這莫名其妙的一杆,這種打法簡直是找死,絲毫沒
有進球的路線,亂打一氣,如此這般打法,不輸才怪。
衆人抱着幸災樂禍的态度看着滿張球桌亂跑的紅球,腦子裏已經現出杜總如
何一杆清台的畫面了。
因爲這樣一來,局面就打開了,球位也有了。
球桌上的球漸漸停了下來,衆人笑臉卻是慢慢的僵硬起來,大家的目光都追
随着最後一顆還在滾動的紅球。
紅球顫顫巍巍的滾動着,在一連和其它幾顆紅球相撞後,線路一拐,竟然不
可思議的一下跌落到左下角的底袋。
一下沒了聲音。
運氣球。
這是幾乎所有人包括童家姐妹在内的想法。
隻有天賜沒有過這種想法,在他看來,這正是自己的預料,因爲他發現,所
有的球,自己好好像都可以控制住他的路線。
他卻不知道,《本草綱目》中的六識,即天識、地識、人識、物識、意識、
神識講的正是如何以精神凝聚力去将體内的潛能發揮出來,通過肢體運動,控制
想要控制的東西,以達到「潛移默化」的境界。
比如如何通過母球控制住其它球的進球路線。
而天賜在剛才的擊打過程中正是無意中運出了「六識」,所以才能将大家都
認爲不可能的球打進了洞。
所以注定了杜總的失敗。
而天賜也因此擁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在大家的吃驚注視下,天賜面無表情的一顆紅球,一顆彩球,幹淨利索的将
所有的球一一收進袋中,母球的每一次的走位都走得恰到好處,不差分毫。
竟然打出了世界斯諾克球賽上都極爲罕見的一百四十七分的單杠最高分。
轟動了,所有的人都激動的看着這一分數。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接連五局,天賜都是面無表情的一氣呵
成的将勝利收入囊中,而且每局的分數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
杜總已是面無血色,他搞不懂,爲什麽所有的球在對方的球杆下都像是長了
眼睛一樣,自動的往袋子裏鑽,就連平常在電視上看的最高水平的國際斯諾克台
球大獎賽都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随着第六局最後一顆彩球的入袋。
現場歡聲雷動,所有的人已經忘記了對天賜的妒恨,因爲他們看到了一場超
世界最高水平的斯諾克,極爲罕見的六局,每局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收杆,簡
直是赢得酣暢淋漓,勝得無話可說。
杜總和他的其它三位夥伴已是面無血色,一身冷汗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千萬哪,這一下一千萬就沒了。
一部加長奔馳,一張現金支票五百一十萬,一千萬哪。
看着在衆人的歡呼聲中走出球館,開走自己小車的俊男靓女,杜總呆若木雞
的傻坐着,意識還沒有回過來。
突的,他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
臉色一下變得更是慘白。
他細細回想剛才天賜每一次的出槍,竟然都是從不瞄準,起槍就射,幹脆至
極。
而且再遠的球都不用架杠。
有鬼,絕對有鬼。
杜總驚恐的看着四周。
大哥,不要,不要,當年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沒辦法,爲了坐上這個位置,
爲了讓大家瞧得起,我不得不這麽做,我不是有意要殺害你的,你的鬼魂不要纏
住我,不要啊。
杜總起身殺豬般的猛往外跑,吓得其它三人又不知發生了什麽事,趕緊追在
他後面一起跑了出去。
至于這場球賽,一傳十,十傳百,一天時間,整個北京都知道了這六局匪夷
所思的球,同時網上也開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始四面八方傳播。
球館對于那六局球賽的錄像成了搶手貨,竟然以三千萬的天價被人收購,而
球館老闆從此将球館盤了出去,過起了千萬富翁的生活。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事竟然轟動了國際斯諾克聯盟,竟然派了人來到北
京暗暗秘訪,以求證這件事的真假性。
這些都是旁話,不加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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