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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母女的香乳淫臀(09~11)作者:LIQUID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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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母女的香乳淫臀
作者:LIQUID82
2019年2月25日發於:SIS
(九)
這一天,朱雄舒舒服服地坐在縣衙的花園里,林玉珍跪在他的胯間,赤裸著
一身浪肉,正用兩只大小驚人的肥熟香乳給他打奶炮。林玉珍賣力地搓揉著自己
大得離譜的大白奶子,朱雄臭烘烘、黑黝黝的肉菇不住從深邃無比的乳溝間冒出,
林玉珍低著頭,時不時乖巧地用小香舌舔一下朱雄的龜頭。林玉珍雪白的肚皮像
懷了八月胎似的大,自然是因為朱雄在她的屁眼里撒的尿,更加淫虐的是,朱雄
為了防止林玉珍漏奶,在師娘的奶頭上夾了兩個鐵夾子。可憐的林玉珍,一雙大
肥乳被奶水漲得青筋密布,幾乎爆裂,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給她帶來鉆心的痛苦,
而肚子里積了幾天的尿液又讓她腸悶欲爆。林玉珍心里祈禱著,上蒼開恩,讓她
可以快點死掉,脫離這個無窮無盡的殘虐淫獄。
小琴端了一個瓷碟走了進來,放在朱雄手邊的小桌子上。朱雄從瓷碟上拿起
一個小碗,打開碗蓋,里面放了塊白花花的豆腐,芬香撲鼻。朱雄拿起小勺子,
切下一勺,放進嘴里。這是朱雄高價聘請的嶺南廚師做的「雙皮奶豆腐」,原料
正是從林玉珍那雙熱騰騰的碩大香乳中榨出來的鮮奶。雙皮奶豆腐入口即化,朱
雄感到味蕾都打開了,仿佛吃下了人參果。他意猶未盡,幾下就把雙皮豆腐奶全
部吃了,低頭看賣力地為自己乳交的師娘。
「師娘,你的奶子里可真有好東西啊。」朱雄促狹地提起林玉珍一只奶頭上
的鐵夾,把林玉珍的整只漲奶爆乳提起。朱雄屁股往後一坐,大雞巴從林玉珍的
乳溝中抽出,不等林玉珍反應過來,雙手開弓,狠狠抽在林玉珍的肥碩嫩乳上。
林玉珍的奶子已經被漲得血管清晰可見,輕輕一碰已如針刺,哪里受得住朱
雄「乳光」猛擊?只聽林玉珍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疼呀,疼呀……」當場像
小女孩一樣痛哭起來。朱雄笑道:「師娘,你為什麽哭呀?」林玉珍哭著說:
「求主人開恩,珍奴的奶子脹死了,肚子脹死了……」
朱雄循循善誘:「那師娘是不是要我幫你放奶放尿?」林玉珍忙不叠點頭,
朱雄猛然喝道:「躺下。」林玉珍並不知道原因,只是現在奶子和肚子的痛苦讓
她早就喪失了理智,乖乖地照著朱雄的命令躺下。朱雄一腳踩在林玉珍隆起的肚
子上,神功發動,三條真氣分別向林玉珍的奶頭和屁眼處射去,頓時沖開了鐵夾
和肛鎖,與此同時,朱雄腳把林玉珍的肚子踩扁,只聽林玉珍發出野獸般的哀嚎,
雙眼翻白,同時屁眼噴尿,奶水也從奶頭里像噴泉一樣狂噴一尺多高!等到林玉
珍上下俱泄,朱雄忽然看到林玉珍尿穴一顫,噴出一道尿弧,原來林玉珍被刺激
得再度失禁!朱雄滿意地把雞巴對準林玉珍失神而微張的小嘴,撒了一泡尿。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對林玉珍來說,生活就是一身美肉給朱雄瀉火糟蹋,一
雙大奶供朱雄榨乳放奶,一張小嘴伺候朱雄撒尿拉屎,唯一的慰藉就是她為朱雄
生下的兒子。每當林玉珍給朱極樂餵奶時,她求死的祈禱才會暫時停止。
這一天,林玉珍發現給朱極樂買的肚兜買大了,就問小琴借了一把剪刀剪掉。
林玉珍拿著剪刀,心頭恍惚,忽然下了決心,對準自己的心臟刺了下去……
林玉珍感到胸部微疼,悠悠醒轉,眼前的景象讓她如墮冰窟。眼前朱雄正愛
不釋手地揉搓著自己的肥熟碩乳,把它們捏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圓圓的奶頭
翹起,噴灑出一股股奶水。「師娘,你怎麽就尋死呢?」朱雄笑瞇瞇地說,「還
好白大夫醫術高超,否則我再也玩不到這雙大奶子了。」林玉珍這才發覺自己被
綁在一根柱子上,被迫像賣奶子一樣挺著兩座渾圓豐熟的巨大肉峰。
朱雄依依不舍地放下奶子,拍了拍手,小蘭走過來了。朱雄讓她去通知幫眾
集合,不一會兒,極樂幫的幫眾聚攏了過來。林玉珍渾身發抖,知道朱雄又要當
眾懲戒她。朱雄見幫眾們來了,一手捉住林玉珍一只肥熟乳峰,「嗤」地一下擠
出一股奶線,對大夥兒說:「今天香肉馬桶自己尋死。她大概嫌自己這雙大奶子
噴奶不好,要用剪刀讓她噴血,我今天就滿足她的心願,讓這雙大奶子噴噴血!」
眾人都很好奇這麽讓奶子噴血,紛紛叫好。林玉珍知道又要遭到酷刑,兩道清淚
無聲地劃過香馥馥的嬌嫩臉頰。朱雄得意地用虎口托起林玉珍的乳峰下緣,叫道:
「現在開始!」
林玉珍碩大無比的乳峰被一雙魔掌托著,奶頭因為恐懼而漲成葡萄大小。忽
然她聽到眾人發出驚呼聲,有人叫道:「寒冰掌!」林玉珍以前聽丈夫說過寒冰
掌,乃是天山派的鎮門絕技,是以內力轉化為冰力凍結他人,功夫高者練到後來
發功時手掌會隱隱顯出青光。但朱雄為什麽會對她的奶子用寒冰掌?林玉珍不寒
而栗,忽然感到奶子一陣冰涼,不禁渾身打起冷戰。過了一會兒,林玉珍感到乳
管中的奶汁被凍成了固體,整雙渾圓的大肉團凍得快麻木了。過了半柱香功夫,
朱雄說道:「好了!」眾人看林玉珍的大奶子,依舊渾圓鮮嫩,不明白朱雄為什
麽說好了。
朱雄呵呵一笑,忽然虎口發力一掐,猛然聽得「碰」的一聲,林玉珍痛苦得
渾身痙攣,赤裸的肉體在柱子上拼命掙紮,一張俏臉因疼到極致而充血,嘴里發
出野獸般的低吟,只見「蓬」地一下,林玉珍的奶頭被朱雄擠壓的乳肉迫得往前
浮突,圓圓的奶頭一翹,噴出了兩股鮮紅的血柱!「啊,我懂了!」一個幫眾看
著拼命掙紮的林玉珍,不禁叫出來。朱雄笑問:「你想明白了?說說!」那名幫
眾點頭,道:「剛才幫主用寒冰掌讓香肉馬桶大奶子里的奶水凍結成尖銳冰柱,
而香肉馬桶奶子肉還是溫暖滑潤的,幫主用虎口一掐,奶水冰柱刺破香肉馬桶的
奶子,噴出來的自然就是血了!」朱雄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忽然聽
到幫眾驚呼:「看,香肉馬桶尿了!」回過頭才看到林玉珍又疼得小便失禁,眾
人哈哈大笑。
朱雄又擠了幾次血,林玉珍被非人的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一雙碩乳被朱雄
殘酷搓揉,奶頭上像淌著奶一樣淌著血。忽然,朱雄放開林玉珍的超級大奶,兩
掌平舉,笑道:「讓師娘受苦了,徒兒現在就把冰棍取出來。」內力流動,林玉
珍的帶血大奶被憑空扯成長條形。忽然,眾人發出驚呼,原來,林玉珍奶頭上的
奶眼驀然一張,結成冰、染滿血的細小奶柱被朱雄用內力從奶頭里吸了出來。林
玉珍頭揚起,發出慘烈的嘶鳴,脖子上疼得青筋突起。朱雄卻好整以暇地把帶血
的冰柱全部吸了出來。朱雄取了最大的那根冰柱,賞給剛才回答的幫眾,其他的
分發給最近有功的幫眾。眾人看到朱雄恩威並用,無不服帖。
從這一天起,林玉珍連死的念頭也沒有了。她成了一只名副其實的香肉馬桶,
除了伺候朱雄什麽念頭都沒有了。這一天,朱雄正從背後幹她。林玉珍撅著磨盤
般的大屁股,跪在床上,朱雄扶著她的纖腰,猛力沖刺,大肚子撞在林玉珍彈性
驚人的雪白屁股肉上,蕩出一陣陣臀波,大雞巴一抽一插帶出「吱吱」水聲。林
玉珍雖然經過四次生育,但因為蜜穴天生狹小,再加上練過道家最高端的縮陰功
夫,陰道里仍然緊實異常。不僅如此,整個溫暖濕潤的肉穴還會自然蠕動,形成
一股似有若無的吸力,讓朱雄快活到了極致,抽插了幾十下,就虎吼一聲,在林
玉珍的騷穴里噴薄而出。
這時,門口的守衛稟報極樂幫湖南分舵舵主林默楠求見。朱雄把雞巴從林玉
珍的騷穴里拔出,抓起林玉珍的秀發,把雞巴塞進林玉珍的小嘴,簡單地清理了
一下,就下床穿好褲子,來到了商談密事的書齋里。
林默楠是朱雄的得力幹將,他平常一直在湖南主持幫務,等閑不會來找朱雄,
現在找上門來,那就一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只見林默楠給朱雄行了禮,神情沈
重。朱雄問起,林默楠道:「屬下近日獲悉,赫連堡堡主赫連勝被推舉為武林盟
主,據我們安插在武當內部的線人報告,他已知道赫連夫人被我幫扣押。」朱雄
一驚,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他自認為依靠極樂幫的實力,還爭不過整個武林,
忽然靈機一動。
朱雄在林默楠耳邊吩咐了幾句話,林默楠點頭應命而去。他又叫來一個心腹
師爺,讓他寫一封信,把信的內容告訴了他。師爺當即鋪開紙張,磨好墨水,不
一會兒,就寫好了一封信,然後又照樣把信抄寫了一封。朱雄看了十分滿意,又
叫來幫中傳遞信息的兩名「飛騎士」,吩咐他們火速把信帶去長沙和武昌分舵。
第二天,長沙的湖南布政使衙門、武昌的湖北布政使衙門各收到了一封信,
信的級別十分高,是告發國家大事的,按照朝廷大律,必須要由布政使親啟。兩
地的布政使將信打開,只見信中寫到,兩湖武林正在武當派和赫連堡堡主的主持
下,意圖謀反,現已擒下赫連勝之妻林氏,押在牢中。謀反是朝廷天字第一號大
罪,兩位布政使當下不敢怠慢,趕緊派了心腹官吏奔赴萍鄉,要去驗證此事。
湖南派出的官吏名叫胡覺,湖北派出的官吏名叫許耀中。當下帶著兵丁,晝
夜兼行,來到萍鄉。才要進城。朱雄早已等候好時間,派了幫眾迎接。兩人雖然
到的時間略有先後,都在一天之內,當晚朱雄設下大宴,招待兩位官員。朱雄極
其擅長與人打交道,令胡覺和許耀中對他大起好感,心想:「這漢子雖醜,卻著
實讓人喜歡得緊。」宴散後,朱雄又派幫眾給兩人秘密送了百兩黃金。兩人自然
歡天喜地。
這時林玉珍正在朱雄的臥室里,赤裸著一身浪肉坐在床上,挺著胸前沈甸甸
的奇尺碩乳,正在給她和朱雄的兒子朱極樂餵奶。一般而言,朱雄晚上吃好晚宴,
會腆著大肚子醉醺醺地回來,酒足飯飽的他首先要在林玉珍這個香肉馬桶的嘴里
排泄。
忽然聽到腳步聲響,似乎是很多人過來了。林玉珍心中正感奇怪,門已經被
打開。門口出現的並不是朱雄,而是一群縣里的兵丁。兩個兵丁在林玉珍驚慌失
措的眼神下,上前抓住她的雙臂。林玉珍平常懾於朱雄的酷刑,性子早已變得馴
順如奶牛一般,此時也不敢大叫。一個兵丁上前把朱極樂從他懷中拿走,朱極樂
吃奶正吃得歡暢,只見林玉珍的一邊淫乳被朱極樂的小嘴一嘬,微微拉長,等到
朱極樂被兵丁取走,從小嘴里逃逸的奶頭彈回,整只碩乳像彈簧一樣「啪」地收
回,撞倒另一邊奶子上,兩只充滿奶水的淫賤香乳蕩出一陣乳浪,看得一眾兵丁
雞巴都硬了,把褲子頂出一個個小帳篷。
兩個兵丁把赤身裸體的林玉珍架起,一個兵丁說道:「香肉馬桶,跟我們走
一趟。」說著兩個兵丁就架著林玉珍向門外走去。林玉珍蕩起一陣陣驚人的乳波
臀浪,小鹿般的大眼睛閃爍著驚駭的光芒。
兵丁們看到林玉珍的爆乳巨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過他們都害怕朱雄的威嚴,誰也不敢對他的香肉馬桶動一根手指。林玉珍被磕
磕碰碰一路押送到縣中的大牢。有兵丁打開大牢的大門,把林玉珍朝著黑洞洞的
牢獄壓了進去。
牢獄分男監和女監,到達女監要經過男監的走廊。關在牢房中的男囚們幾時
見過這般風流旖旎的精致?紛紛到了木柵前,朝著林玉珍大喊猥褻的話語,有的
甚至脫了褲子擼了起來,被押送林玉珍的兵丁們大聲呵斥。林玉珍嚇得渾身嫩肉
發抖,不一會兒,經過了男監的走廊,林玉珍被壓到了女監。有一個老婆子正守
在女監門口,帶著林玉珍進了女監,把她帶進靠門的一間牢房里,然後把門鎖上。
林玉珍見這間牢房黑洞洞的,地上鋪著草席,忽然聽到一聲厲吼,老婆子把
一件囚服從木柵縫隙間丟到林玉珍面前。林玉珍不知所措,老婆子又吼道:「不
要臉的淫婦,快穿上衣服遮住你的賤肉!」林玉珍這才反應過來,心中不禁淒涼:
這一年多來,她早已忘記自己是應該穿衣服的,在朱雄的命令下,她一直光著一
身淫肉,在男人們猥褻的眼光下走動,蕩起一陣陣乳波臀浪。
她俯下身子,把囚服拿起,穿了上去。這一穿,林玉珍的俏臉驀然變得像血
一般紅。原來,因為林玉珍的奶子實在太過碩大,囚服竟然只能遮住三分之二的
奶子,乳房的下緣露了出來,更不用說雪白平坦的腹部和小香臍。林玉珍又把褲
子穿好,情形比上半身更加惡劣:褲子把她巨大的屁股裹住了,布料不夠用,變
成了一條短褲,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林玉珍羞得低下了頭,只聽老婆子喝道:
「好個賤婦,長了這麽大的奶子和屁股!」林玉珍忍著羞辱,躲到牢房的一角睡
了。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她早已沒了任何反抗的念頭,一切都逆來順受。
第二天一早,兵丁來牢房里提林玉珍。林玉珍被押到了縣衙。林玉珍看到衙
門口聚集了百姓,兩排兵丁肅穆而立,心中不禁惴惴不安。眾人見到了林玉珍,
不禁大起喧嘩,看到林玉珍的囚衣囚褲被大奶子和大屁股頂的不像樣子,男人們
又驚、又喜、又饞,女人們則是一幅鄙視、嫉妒的神情。
林玉珍被押到了堂上。兩邊站著兩排衙役,高舉著「肅靜」、「回避」的牌
子。堂上則坐著三人,中間的縣官正是朱雄,兩旁則是林玉珍不認識的兩個人,
自然就是兩省布政使手下的官吏胡覺和許耀中了。
押解林玉珍的兵士向堂上的三位官員躬身,大聲說道:「大人,已將犯婦林
玉珍帶來了。」朱雄點頭,向兩旁的官員說道:「我們開始吧。」兩人都點了點
頭。朱雄驀然拿起驚堂木一拍,喝道:「逆婦林玉珍,你可知罪!」林玉珍一驚,
卻聽朱雄喝道:「還不跪下!」林玉珍趕緊乖巧地跪下,碩大的乳房蕩起一陣香
艷的乳浪。朱雄朝旁邊的一位文書小吏點了點頭,那小吏把一份供紙放到林玉珍
面前。林玉珍爬上前拿起供紙,紙上寫的內容讓她越看越是驚訝,差點兒昏死了
過去。
(十)
原來,供紙上是白紙黑字地寫著,郝連勝聯合了兩湖的武林高手,想要造反,
已經在武當山搞了個武林大盟,證據非常確鑿(在後面一條條羅列了)。林玉珍
嚇得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眼前一片黑,她先閉了下眼睛,勉強讓自己安定下來,
深呼吸,然後再睜開眼睛,但眼前的字還是讓人眩暈。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雙
水靈靈的美目,反複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看。她簡直不相信這個是真的。
這時候,胡覺已經命令衙門里當差的,把一個紅色的印泥放到林玉珍手邊。
林玉珍看到印泥像鮮血一樣鮮紅,眼前仿佛浮現出家里因為造反的罪名血流成河,
自己的丈夫和女兒還有所有親戚被株連九族,一起推到法場處死的可怕情景。她
的不由得渾身顫抖,在旁人眼睛里看來,這個絕色美人現在素面朝廷,小鹿似的
眼睛瞪得圓圓的,玉雕般的鼻子因為恐懼而微微翕動,鮮艷欲滴的櫻唇輕輕顫抖,
整張本來就像用上品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鵝蛋俏臉現在更是嚇得發白。
「你認罪嗎?」胡覺冷笑著說,許耀中補充了一句,「你好好看,快些在供
紙上按上自己的手印。你可不要自作聰明,否則白白多吃苦頭。」這些話,林玉
珍是聽不到的,她繼續像發傻一樣反複看著供紙,嘴里面自言自語。朱雄喝道:
「你個賤婦,還不趕快招認!」
主人發話,林玉珍條件反射般驚醒過來。她看著朱雄,想到他的種種辣手、
種種恐怖手段,心里更是驚恐。可是她又看到那個紅色的印尼,知道自己只要把
手指印蓋在供紙上,丈夫、女兒、一家人都要被殺害。她心里仿佛是被架在竈頭
上烤,煎熬讓她白玉般的額頭上布上了一層細密的香汗。
胡覺似乎看出了林玉珍的矛盾心態,循循善誘著說:「你大概是害怕吧。不
要緊,只要你主動告發,他就不是你的丈夫了,你也郝連家沒有任何關系了,你
的罪就輕了很多,可以不死,頂多嘛,送到軍營里去做營妓……」他的一席話讓
下面的百姓們哄堂大笑。他們都不是瞎子,早已經被林玉珍那妖嬈得誇張的體態
定下了印象。
林玉珍的大肥奶子裂衣欲出,把女囚穿的衣服頂成了露臍裝,一看就像是賣
的,大屁股也肥得驚人,看這個身材,不去做妓女天理說不過去。百姓們光憑著
這個身材,就知道她是個淫婦而且更嚴重(或者對觀眾來說,更淫靡),林玉珍
的奶水極為旺盛,因為一晚上沒擠奶,奶水在囚犯的衣服上滲出兩圈奶漬,葡萄
般的大奶頭和小孩巴掌般大的浮凸乳暈的形狀被非常清楚地表現出來,看得百姓
們中的男人渾身火熱,眼睛像磁鐵一樣離不開林玉珍哺乳期的大奶子,女人都一
臉妒忌地咒罵淫婦,公堂上的場景則更誇張,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兩排衙門當差
的褲襠都聳起了帳篷林玉珍的美貌和火辣讓胡覺和許耀中都把持不住,他們在桌
子底下的褲襠也像火山一樣,處於爆發的邊緣。
朱雄是因為食髓知味,林玉珍的美肉都被他嘗了個遍,所以反而顯得最篤定。
他笑瞇瞇著說:「快點招供,不要浪費兩位大人的時間。」林玉珍處在朱雄的淫
威之下,高聳的乳峰起伏不定,差點就要把手指伸到紅色的印泥上在供紙上蓋指
印承認,這時,郝連勝的臉在眼前浮現,她想到了和自己丈夫渡過的一個個恩愛
難忘的夜晚,郝連勝是那麽溫柔,那麽老練,把她從一個什麽都不懂的農家處女
調教成絕品尤物。她為自己的丈夫生了四個孩子,三個男孩,一個女孩,自己的
乳房和屁股也發育成了驚人的大小,簡直可以用乳山臀海來形容。可以說,她現
在這對奶子、這對屁股都是郝連勝的作品。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們,三個男孩,郝連強、郝連龍、郝連謙,他們是她
一手帶大的,用自己豐滿無比的乳瓜餵著,長成了健壯的少年。可是,一場意外
的災難降臨在本來十分幸福美滿的家中,三個兒子慘遭不幸,被活活燒死。現在
只剩一個漂亮的女兒,郝連潔。一想到女兒,她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說不出的
疼,疼中又帶著說不出的甜蜜。她是多麽想再見一下自己的。
她不能供人,絕對不能。為了兒子的在天之靈,為了在為兒子複仇努力的丈
夫,為了孤零零可憐的女兒,她絕不能供認,無論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總不見
得比朱雄更恐怖吧?
她咽了口口水,按捺住心中對朱雄的極端恐懼,擡起頭來,神色里面充滿了
凜然不可侵犯之感,說:「大人,我不能供認,因為我的丈夫絕對不會造反。」
一時間滿堂嘩然,胡覺只好連拍驚堂木,大喝:「肅靜!肅靜!」好不容易把大
家的聲音壓下來,許耀中說:「大膽,你莫非是瞎了?供紙上罪狀都很明確,你
都沒有看到麽?」林玉珍搖了搖頭,說:「這里面的罪狀,還請大人仔細調查。」
胡覺大喝:「真是個大膽的賤人!白紙黑字都不認賬。」林玉珍說:「既然大人
相信是真的,何必要我去確認?」
看到林玉珍頂罪,老百姓里又是一陣喧嘩。胡覺只好又是一陣驚堂木,說:
「哼,看來你是不吃敬酒吃罰酒,來人,給我打她個二十大板,看嘴巴還硬不硬」
四個衙門當差的就上到前面來,兩個架住了林玉珍的雙肩,大幅動作讓林玉珍的
大白奶子抖出一陣驚人的乳浪,兩人把林玉珍往前一拖,讓她趴在地上。兩個就
拿著寬大恐怖的木板,正要對著林玉珍的隆臀打下。只聽到朱雄說了一句:「慢」
朱雄這一喝用上了內力,仿佛一口大鐘被敲響,嗡嗡嗡地余響不停。
幾個衙門當差的停下了動作,老百姓也不吭聲了,整個公堂一片寂靜,大家
覺得耳朵有點發麻,朱雄的話也超出了預料,讓人摸不著頭腦。胡覺和許耀中不
由自主地轉頭看著朱雄,只見朱雄的醜臉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說道:「她
是謀反犯人的妻子,事關重大,不能用對付普通犯人的那點手段。務必要盡快讓
她招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胡覺和許耀中都點頭,看得出他們作為朝廷命官,
非常認同朱雄的政治考慮。胡覺低聲(因為他不願被百姓們聽到)說:「按照朱
大人的意思,不用板子打了?」
接著,朱雄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打,還是要打,就是要直接打在她的肉
上。來人,把犯婦林玉珍的褲子脫了。」朱雄的話在公堂上引起了遠比前兩次更
加喧嘩的軒然大波,大家就像鴨子一樣伸長脖子,要看林玉珍的光屁股。
林玉珍雖然被朱雄折磨了一年多,極樂幫上下都知道她是香肉馬桶,她平常
在縣衙里走動也根本不被允許穿衣服,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揩她的油——抓她一
把奶子,摸她一下屁股,有時走著走著,大屁股就會被結結實實挨上一巴掌,打
香肉馬桶的屁光成了朱雄府上(也是縣衙和極樂幫總舵)的下人、幫眾、士兵最
流行的娛樂活動。林玉珍只要在縣衙里走得時間長一點,回來時大屁股就紅彤彤
的,滿是巴掌印。
然而,今天卻是要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老百姓們的註視下,以郝連勝的
妻子林玉珍的名義露出屁股。本來已經麻木的羞恥感重新變得強烈起來,林玉珍
的俏臉羞得通紅,哀求:「不要,不要……」一陣徒勞的掙紮之下,又抖起駭人
的乳浪。
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兩個衙門當差的一手拿著板子,一手伸出,加起來
一共兩個手,勾住林玉珍囚褲,往下一拉,卻沒有拉下來。原來,林玉珍的屁股
實在太大,形成了極為高聳的障礙。這成了擺在他們面前的難題。胡覺不明就里,
喝道:「怎麽磨磨蹭蹭,快把犯婦的褲子脫下來。」兩個當差的又拉她的褲子,
還是拉不下來,林玉珍肉山般的大屁股卻不安分的掙紮起來。兩個當差的氣得正
要給她一記皮光,忽然聽到「噗」的一聲,灰色的囚褲開了一道口子,露出白花
花的臀肉,原來是因為林玉珍的屁股太大,再加上她掙紮的動作,造成褲子被大
屁股頂破了!下面觀看的老百姓見到這麽滑稽的情形,不禁哈哈大笑,整個公堂
上沒了嚴肅氣氛。
兩個當差的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把林玉珍的褲子撕扯下來,只聽到「撕拉」
一聲,露出林玉珍光溜溜的盛臀。兩個當差賣力亂撕,好不容易才把囚褲撕扯幹
凈,現在,整只巍峨的巨大香臀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林玉珍羞得哭了起來。
這只完美而肥大的大光屁股,引起了海嘯似的轟動。老百姓中的男人們看得
兩眼冒火,口頭發幹,有的心想:「他媽的,這世界上怎麽又這麽大的屁股,騎
上一騎,死了也值。」有的心想:「這只大白屁股,頂的上我老婆三個,以後我
幹老婆的時候就閉上眼睛假裝是在操這只屁股。」女人們則是看得又羨又妒,有
的心想:「光憑這只騷屁股,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好東西。」有的心想:「這麽大
的屁股,也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幹成這麽大。」有的心想:「不要臉的狐貍精,
說不定就是靠這只大屁股賺得他男人造反的!應該千刀萬剮!」
不過很快大家又發現了新的興奮點,原來在油光光的兩片碩大臀球上,一邊
臀球用烙鐵烙了一個黑色的「朱」字。胡覺和許耀中看得也呆了,許耀中較早恢
複過來,問朱雄:「這淫婦屁股上的『朱』是怎麽回事?」朱雄哈哈大笑,他又
用上了《極樂秘笈》里就記載的雄厚內力使用方法,整個公堂現在變成了像在一
口鐘里,嗡嗡嗡地都是他的笑聲,老百姓沒有內力,聽得不禁有想要嘔吐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公堂上又變得一片寂靜。
朱雄說:「不瞞大家說,這個犯婦屁股上的印記是我打上去的,以免她到處
去勾引人。」朱雄的一番話引來老百姓里對林玉珍妒忌的女人的認同,一時間又
是一陣歡呼,朱雄贏得了女人的民心。
林玉珍悲慘地啜泣著,只敢到大屁股涼颼颼的。朱雄收拾笑容,一拍驚堂木,
大喝:「你這個賤婦,現在招認還來的及,否則把你的大騷屁股打成四瓣!」林
玉珍搖了搖頭,悲鳴:「冤枉啊!」胡覺哼了一聲,也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
「給我打!」
兩個衙門當差的把林玉珍架牢了,後面兩個拿著板子的當差也站定了,舉起
板子,朝著林玉珍的大屁股打下。只聽一聲悶響,林玉珍慘叫一聲。她原來是武
功高手,如果那時候被打的話,她可以把功力聚集豐臀上,這樣就不會疼了,但
現在林玉珍的全身功力已盡數傳給了朱雄,她成了一個完全沒有內力的弱女子,
如何能受的了光臀裸杖。當下第一下就疼得哀嚎。
朱雄說:「你們如果憐香惜玉,唯你們是問!」他這番話是對著行刑的兩個
衙門當差的說的。兩個當差的生怕朱雄生氣,用上了全力,只聽兩聲悶響,每一
記悶響都伴隨著林玉珍令人慘不忍聞的哀嚎。很快,林玉珍本來凝脂般雪白的大
肥屁股已經紅成了一片。
每一記板子對林玉珍來說都像過了一天那麽久。打到第十六下,林玉珍渾身
一顫,尿穴一抖,「吱」的一下,噴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林玉珍竟然被板子打得
失禁了。尿液源源不斷流出,在她胯下流成一灘。
二十板終於打完,林玉珍已經奄奄一息,軟癱在地上,大屁股因為腫變得更
大了,青紫縱橫,慘不忍睹。朱雄深明行刑的尺度,問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這賤婦,抵死不招,明天的刑罰更重!」林玉珍趴在地上,兩行清淚怔怔地從眼
角流下。朱雄冷笑道:「撅著大屁股,等著人買麽?來人,給我押牢房里!」兩
個衙門當差的接了命令,架著光屁股的林玉珍,拖回牢里。
林玉珍傷得很重,大屁股一碰就疼,只能背朝上趴在牢房的稻草堆里,默默
地流淚。晚上,看守牢房的老婆子帶著朱雄進來,然後走了。林玉珍在火把的光
中看到朱雄,嚇得屁股尿流,趕緊爬到木頭柵欄邊,討好地說:「主人……主人
……奶牛給你裹雞巴!」朱雄微笑著拍拍肚子,林玉珍趕緊又說:「主人是要撒
尿還是拉屎?奶牛用小騷嘴伺候您。」朱雄笑著說:「那就先撒泡尿吧。」說著
解開褲子,露出天賦異稟、散發著惡臭的巨大肉棒。林玉珍乖巧地跪著,張開小
嘴,朱雄的龜頭上一點清光閃過,黃澄澄的尿液跨過一個拱橋般的長弧,射進林
玉珍的小嘴里。林玉珍發揮長時間香肉馬桶的技巧,把朱雄的尿液吞了個一滴不
剩。
朱雄把余尿盡數甩在林玉珍的小巧臉蛋上,拉上褲子。林玉珍見朱雄意猶未
盡,也不管大屁股上的劇痛,媚笑著說:「奶牛來伺候主人吧。」朱雄笑道:
「你先把大奶子露出來。」林玉珍溫順地掀起囚衣,一雙哺乳期的爆乳跳了出來,
熱氣騰騰地在空氣中亂晃。朱雄伸出手,使開武當山的雲手功夫和控鶴功夫,林
玉珍的超肥奶子被無形的大手拉扯,竟然包裹住牢房的木柵欄。牢房的木柵欄是
用原木制造的,非常粗,如果不是林玉珍這麽肥大的奶子,根本無法包裹。林玉
珍胸前劇痛,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大白奶子似乎要被活生生扯下來,小孩巴掌大
小的乳暈被掀了起來,濃厚的奶水噴的到處都是。林玉珍滿臉淚水地媚笑:「主
人……主人……」朱雄笑道:「哈哈,看你給這根木頭打奶炮。」
朱雄的想象力果然是無窮無盡的,他使用功法讓林玉珍的整個身子貼在柵欄
上,一雙熱乎乎的哺乳期大奶子把粗糙的大木頭作為雞巴,上下擼動,竟然活像
在打奶炮一樣。林玉珍嬌嫩的乳肉內被木頭摩擦,外被內力撕扯,痛苦異常,奶
水亂噴,撒了一地,整個牢房里都彌漫著乳香。
終於,朱雄玩夠了,內力一收,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彈簧一樣收起,在空氣
中彈跳了好一會兒才沈沈安靜下來,兩只大白奶子紅一片紫一片,竟和大屁股差
不多了。朱雄從懷中掏出一瓶藍瑩瑩的液體,說:「這是白神醫配的金創藥膏,
治療有奇效,來你先把大屁股撅起來。」林玉珍聽話地轉過身,把傷痕累累的大
白屁股朝著他撅起。
(十一)
朱雄伸手扭了一下林玉珍的傷臀,林玉珍疼得叫出聲來,大屁股卻討好地搖
了一搖。朱雄滿意地打開白神醫配的金創藥膏的蓋子。一打開蓋子,頓時從瓶子
里飄出異香來,壓過了空氣中的奶香,一下子讓整個陰森的牢房和走道里都是奇
妙的香味,有點像酒,有點像花,但又不是酒和花,總之讓人感到是一種如夢似
幻的味道。
朱雄把瓶子放在林玉珍大屁股的上方,手一傾瀉,瓶子里的液體流了出來。
藍色的液體很稠密,仿佛蜂蜜,林玉珍只覺大屁股一陣冰涼,熱辣辣的透著疼的
傷頓時變得清涼起來。朱雄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在林玉珍的兩片碩大臀球上,倒光
了,把瓶子丟到一邊,伸出手來,用兩只巨大的手掌把林玉珍肥熟巨臀上的藥膏
抹勻。林玉珍感到朱雄的大手摸著自己的大屁股,騷逼又不爭氣地流起水來。終
於,透明的藥膏被朱雄的大手抹遍了林玉珍的整只香臀,在火炬光下,林玉珍的
大肥屁股像抹了油一樣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林玉珍感到大屁股上涼颼颼的,透著舒服的冰涼,驀然間屁眼一痛,一根熟
悉的火熱巨棍插了進來。林玉珍知道是朱雄的大雞巴,當下夾緊屁眼、緩搖巨臀,
迎合起朱雄的抽插來。
朱雄幹屁眼幹得得趣,碩大的子孫袋「啪啪」打在林玉珍的騷逼上,笑著說:
「師娘,你怎麽嘴這麽硬,護著我師父啊?」林玉珍屁眼被幹的生疼,氣喘籲籲
地說:「主人,奶牛會一輩子伺候主人,奶牛的一身賤肉都是主人的,奶牛的騷
奶子肥屁股主人愛怎麽玩就這麽玩,奶牛的小嘴小逼小屁眼主人愛怎麽插就怎麽
插,只求主人開恩饒過奶牛以前的老公……」朱雄咧嘴一笑,丹田中氣向下流,
流到大雞巴上,大雞巴陡然暴漲一圈,把林玉珍的屁眼撐裂,林玉珍痛的野獸般
嚎叫,雙眼翻白,朱雄感受到肛道的極度緊致和臀山的劇烈搖擺,精關再也守不
住,「噗嚕嚕」一下噴射出白熱的精液,林玉珍被熱精一燙,臀山狂抖,朱雄射
了七八下,才把精液射光,當他滿意地拔出大雞巴時,低頭一瞧,雞巴上點點鮮
血,再看林玉珍的屁眼,已經開成一個淒慘的小洞,撕裂處正在絲絲冒血。
朱雄喝道:「快夾緊你的屁眼!」林玉珍浪肉一震,習慣性地把生疼的屁眼
使勁一收,小心翼翼地夾緊朱雄的熱精,搖晃著油光光的大屁股轉了個圈兒,乖
巧地跪在朱雄面前,含住了朱雄剛從自己屁眼里拔出的大雞巴,溫順仔細地清理
起來。朱雄今天喝了些酒,膀胱里又充滿了尿液,當下老實不客氣地又在林玉珍
的小嘴里灌了泡尿。
第二天一早,審訊又開始了。衙門下聚集了看熱鬧的老百姓,有了昨天的經
驗,都在期盼著新的刺激。人人睜大眼睛,仿佛有眼福享受不夠似的。
兩位官大人,胡覺的許耀中也照例升了堂。朱雄大搖大擺地進來,三人心照
不宣地交流了一個眼神,眼中都蘊含著笑意。昨夜朱雄又大擺筵席,與這兩位朝
廷命官喝到一醉方休,席間不但讓他們嘗到了連皇帝也很少吃到的山珍海味,還
送了他們很多珍貴稀奇的禮物,末了還讓兩個美女陪他們睡覺,把他們樂得渾身
沒有一個毛孔不舒服的,心里面都誇朱雄這個人懂事。
朱雄其實有很大的野心,他現在在黑道上,已經控制了很大一片地區,包括
江西和湖南,甚至把長江水道也控制住了,在金錢上可說是已經一點問題都沒有
了,成了一方霸主。但他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就是金錢要由權力保障,而現在
他在官場上只是一個縣令,小得很,他要打點這兩個朝廷命官,讓自己借機獲得
大權。他整這出謀反案子的本意,就是要趁機讓朝廷下命令讓他帶領極樂幫眾和
朝廷的官軍去剿滅叛亂,這樣,他還能趁機把魔爪伸向湖北,而且湖北有武當山,
那是天下武林的第一大名山,高手如雲,如果能趁機收服,那麽他就是武林第一
人了,黑白通吃,要風就風,要雨就雨,坐擁無量財富,天大權力,絕世武功,
無數美女,還有天下獨一無二的香肉馬桶。
這時,群眾發出喧嘩聲,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怪事。朱雄嘴角露出一絲
笑。胡覺和許耀中朝下面看,兩個衙門當差的壓著林玉珍上堂來。令人的熱血沸
騰的是,林玉珍的上半身雖然像昨天上堂時一樣穿著灰色的囚服,下半身卻光溜
溜的,只穿著丁字形的兜襠,從背後看,可憐巴巴的兜襠被林玉珍深邃無比的屁
股溝吞沒,兩瓣圓滾滾的碩大臀球上不著寸縷,隨著林玉珍的步伐性感地扭動,
蕩起陣陣惹人渾身發酥的香艷臀浪。白神醫的藥確實有奇效,林玉珍大屁股上的
傷腫竟然全部消失了,又恢複成了香噴噴的大白騷臀。
隨著「威武」、「肅靜」的聲音,光著大屁股的林玉珍跪在公堂上。胡覺一
拍驚堂木,喝道:「你這個賤婦,今日可會好好招認?」林玉珍喊冤道:「大人!
我丈夫是冤枉的!請青天大老爺明察!」許耀中喝道:「看來你這賤婦又是想吃
點苦頭!來人,把拶子拿來。」衙門當差的拿來了一副拶子,丟在林玉珍面前。
拶子是夾手指的刑具,幾根木棍夾住手指,十指連心,人會疼得發瘋。林玉珍眼
里閃過恐懼的神色。
朱雄哈哈一笑,說道:「今天也要讓這賤婦裸身受刑!來人,把她的囚服掀
開!」兩個衙門當差的架住林玉珍的香肩,一左一右,把林玉珍的囚服掀開。在
經過山峰阻攔後,「波」的一聲,兩只熱騰騰的巨大肉彈跳了出來,彈跳不休,
好不容易才靜止下來。老百姓們看清了林玉珍的天下第一大肥奶,滿堂轟動。林
玉珍的大奶子足足有西瓜大小,白花花的乳肉細膩無比,閃著誘人的光澤,碩大
的乳峰上蓋著一層小孩巴掌大小的褐色乳暈,中間是葡萄般大小的奶頭,奶孔里
正在絲絲冒出奶水。堂下的老百姓們誰也沒想到,這雙哺乳期的超肥淫乳是林玉
珍為朱雄生育後漲奶的。
林玉珍又羞又懼,兩個衙門當差的已經把拶子套在林玉珍的纖纖玉指上。林
玉珍的手指極美,修長白嫩,她丈夫郝連勝最喜歡她用鳳仙花染紅的指甲。這麽
嬌嫩的玉指,如今卻要遭受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林玉珍不禁閉上眼睛,眼淚從
眼角滲出,劃過白嫩如玉的臉頰。
現在,林玉珍的手被強迫伸向前方,拶子已經套在手指上。兩個衙門當差的
拉起連接拶子上繩索,像拔河一樣使勁一收。只見林玉珍身子陡然僵直,背脊一
挺,裸露的大肥奶也隨之高高挺起,額頭上香汗直冒,牙齒咬得唇角流血,顯然
痛苦到了極點。兩個衙門當差的更加使勁,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林玉珍痛得超出
了忍耐的限度,發出慘不忍聞的哀嚎,渾身像篩子般亂抖,兩只奇尺大乳蕩出陣
陣乳浪,細白的奶水四散,在地上滴下點點白痕。
如此夾到拶子嘎達嘎達作響,朱雄命令松了拶子,林玉珍的身體已經像浸過
水一般,香汗淋漓。許耀中喝道:「賤婦,招不招?不招,再拶。」林玉珍搖了
搖頭,許耀中命令再拶。林玉珍又陷入地獄般的痛苦,如此這般,拶了三次,林
玉珍肥乳亂搖,身前的地上聚了好大一灘奶水,散發著濃郁的芬芳。
林玉珍痛苦欲狂,這時朱雄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胡覺點了點頭,
說道:「好,退……」卻被朱雄攔下。只聽朱雄微笑說道:「拶刑到此為止,可
沒說現在就要退堂。」林玉珍聽了,心中恐懼,不禁渾身顫抖。朱雄做了個手勢,
旁邊一個衙門當差的把耳朵湊在他嘴邊,朱雄吩咐如此如此,衙門當差的聽了,
退下去走了,不一會兒提來一個大木桶,放在林玉珍面前。
朱雄大聲說道:「賤婦,你的大騷奶子奶水亂灑,好端端的衙門都被你的騷
奶弄臟了,以後每次審訊都讓衙門沾上奶騷味,成何體統?來人,給我把這頭賤
奶牛的奶水擠幹了!」
眾人哄堂大笑,林玉珍雙眼圓睜,驚恐地說道:「不要……不要……」拼命
掙紮,卻是徒勞,反而抖起陣陣乳浪,奶水灑得更歡了。兩名衙門當差的壓住她
的雙臂,另外兩個衙門當差的一人一個,捉住林玉珍肥碩的乳峰,林玉珍忍不住
大哭起來。兩名衙門當差的粗糙的大手在肥嫩的乳肉上使勁一捏,林玉珍的奶頭
像是要從乳肉里擠出來,奶眼一張,「吱」的一下,雙乳各射出一道粗白的奶水,
旁邊像花灑一樣還有幾道細細的乳線,都落到木桶里。在林玉珍淒慘的哭聲中,
兩個衙門當差的像給奶牛擠奶一樣給她擠起奶來。
時間像奶水一樣,一點一滴過去,終於,林玉珍最後一滴奶水被擠幹了,兩
個壓抑發狠地使勁捏奶,痛的林玉珍慘烈哭嚎,奶頭卻再也擠不出一滴奶來。朱
雄見木桶里竟然已經裝滿了馥郁白潔的人奶,大為滿意,說道:「好了,這對騷
奶子再擠就要擠出血來了。」兩個衙門當差的這才放下林玉珍的兩只沈甸甸卻已
被擠空了的大奶子。林玉珍低頭啜泣,滴滴清淚落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朱雄喝道:「我就不信撬不開你這賤婦的嘴。」胡覺附和道:「大膽賤婦,
敢沖撞朝廷命官,也不想想你這身嫩肉再硬,硬得過刑具麽?」許耀中則循循善
誘:「我看你這身細皮嫩肉,受不了酷刑的,現在還好,將來還有更可怕的婦刑,
你可要好自為之啊。」林玉珍只是嗚咽。朱雄說道:「來人,給這賤婦戴上重枷」
兩個衙門當差的捧來一只重枷,套在林玉珍脖子上,鎖住了,放手。林玉珍
只覺肩膀上如千斤壓頂,原來這副枷有三十斤重,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林玉珍窄
弱的香肩?林玉珍掙紮不得,被朱雄喝令站起。林玉珍只好使盡全力站起,掀起
陣陣乳波臀浪。兩個衙門當差的就這樣把裸露著大奶子大屁股的林玉珍押走,留
下老百姓們議論紛紛。
晚上,朱雄又來到林玉珍的牢房,這回老婆子幫他打開牢門。林玉珍帶著重
枷,站都很難站起,只能跪著迎接朱雄。朱雄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瓶子里裝著
棕褐色的藥丸,這種藥丸林玉珍是知道的,是白神醫配置的「除臭芬芳丸」,平
常林玉珍用小嘴伺候朱雄拉屎撒尿,事後朱雄就會給她一枚「除臭芬芳丸」清潔
小嘴,也就是清潔香肉馬桶。朱雄愜意地坐上林玉珍的重枷,拍拍她的頭,笑道:
「師娘你看,這多像個馬桶。」林玉珍被迫用肩膀負擔起朱雄的全身重量,苦不
堪言,忍不住哭了起來。朱雄笑著說:「師娘,你想什麽啊?跟我說嘛,別哭別
哭。」林玉珍嗚咽著說:「奶牛什麽都不想,奶牛就想死,求求主人恩準奶牛死
……」朱雄笑道:「我怎麽能讓你死呢?師娘,你還要為我生很多很多小孩呢。」
林玉珍嗚嗚哭泣。朱雄把她的小嘴當馬桶用了,讓她用小嘴清理幹凈後,在她嘴
里塞了一粒「除臭芬芳丸」,揚長而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審訊中,每天一上來,兩個衙門當差的就像給奶牛擠奶一樣
把林玉珍的奶子濟空,擠好的滿滿一大桶奶水被拿到衙門前拍賣,總是被縣里的
富商買下。擠好奶水,就是殘酷的審訊,林玉珍受盡各種酷刑,皮鞭、夾棍、竹
簽……把她折磨得一身嫩肉傷痕累累,奄奄一息,全靠白神醫配制的靈丹妙藥恢
複過來。第八天後,朱雄提議讓林玉珍養一養身體,林玉珍這才得以有了回轉一
口氣的時機,在牢里靜養,當然每天晚上朱雄會來到牢房里在她身上瀉火,順便
在她小嘴里排泄。
哪知一天早上,赤裸著一身浪肉的林玉珍被帶到衙門前,關進一個站籠里。
林玉珍的頭露在站籠的上面,寬舒的柵欄後是她的美妙而誇張的肉體。兩個衙門
當差的在旁邊吆喝:「付上五文銅錢,就可以摸這個賤婦。這可苦了林玉珍。」
街上的地痞流氓聽到這個消息,紛紛掏出五文錢,圍到站籠,在林玉珍身上亂掏
亂摸。有的一把抓住林玉珍的乳峰,享受著滿手肥膩的乳肉,把奶水擠得到處都
是,有的在林玉珍水蛇般的細腰上亂蹭,有的則像撫摸寵物般摸著林玉珍誇張的
隆臀,有的伸手一記清脆屁光,把林玉珍打得臀肉如波,有的更促狹,把手伸進
林玉珍胯下,輕撫林玉珍的小嫩逼,有的粗暴的直接用粗糙的手指鉆進林玉珍狹
窄的陰道,有的更暴虐,使勁兒拔掉林玉珍的逼毛,痛的林玉珍慘叫。林玉珍被
玩弄得嚶嚶哭泣,引來這些人的哈哈大笑。
這樣的苦楚不知何時是個頭,林玉珍卻不知道她將面臨更殘酷的折磨。在被
站籠里玩弄了幾天後,審訊重新開始了。在「威武」、「肅靜」、「回避」的牌
子間,林玉珍四肢著地,被衙門當差的用竹竿趕著,像頭奶牛一樣搖晃著光溜溜
的大白屁股爬了進來,裸露的大騷奶子活奔亂跳,卻沒有奶水灑出,原來奶頭已
經被用兩個鐵夾子淫虐地夾住。林玉珍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爬到朱雄、胡覺、許
耀中的審判臺前,照例被兩個衙門當差按住雙臂,另外兩個衙門當差的捉住她的
大騷奶子,把夾子取下,早已脹滿的奶水激射而出。林玉珍的奶子被野蠻擠空後,
跪在地上。胡覺說道:「賤婦,可想招了?」
林玉珍擡起頭,說道:「大人,拙夫是冤枉的!」許耀中笑著說:「好個不
知死活的東西,看來要熬審了!」所謂「熬審」,是個法律名次,是用非常規的
厲害刑具,把人審到認罪為止。朱雄嘿嘿一笑,手指一彈,林玉珍忽然慘叫一聲,
臉都因痛苦而變得紅了,香汗涔涔而下。眾人開始還不明就里,仔細一看,才看
見林玉珍的奶頭上插著兩個亮閃閃的細針。
朱雄說道:「這是用白神醫配制的『九轉雄黃水』凝制的『雄靈醒體針』,
冰針熔化後,藥性很快就會滲透到全身,會讓這賤婦的身體對痛覺更敏感,也不
容易昏過去。」朱雄說話之間,林玉珍奶頭上的冰針已經熔化,湮滅無形,林玉
珍閉上眼睛,眼角流出淚水來,一身美肉將要面對何等恐怖的折磨,她根本不敢
想象。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2-26 10:0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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