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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奸仇(全)【暴力虐待,慎入】 作者:佚名
印尼奸仇(全)【暴力虐待,慎入】
作者:佚名
序
這是一段塵封的歷史,一段血淋淋的歷史,一段海內外中國人堅決不能忘記
的歷史。由於政治原因,中國大陸的人民不知道,東南亞的華僑不敢提起,僅有
港澳臺以及歐美民主國家的華人瞭解大概情況。1965年9月30日,東南亞
回教大國印尼發生「9.30」政變,全面鎮壓共產黨,而廣大無辜的印
尼華人被誣指為共產黨、中共的「第五縱隊」。政變首領蘇哈托自封為總統,指
揮、唆使、縱容軍隊和回教暴民對印尼華人展開空前絕後、鋪天蓋地的大屠殺,
強姦、閹割、砍頭、肢解,劣等的印尼回教土著蠢豬無所不為,殘暴至極,死難
華人達五、六十萬甚至百萬,遠遠超過了日軍在中國的南京大屠殺,創非戰爭時
期種族大屠殺的世界之最。由於冷戰,歐美國家袖手旁觀,中國大陸含糊其辭,
臺灣國民黨政府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一悲慘事件就這樣不了了之,至今未受到
任何追查和懲罰。有血性的中國人都應該為此感到恥辱和憤怒,血債血還,以血
洗血,但願崛起的中國,將來能夠出現一位真正的民族偉人,揮師印尼、橫掃東
南亞,為華人同胞報仇雪恨,幫助建立印尼華人自己的國家,重現南洋華人昔日
的輝煌,將印尼土著蠢豬趕盡殺絕,永遠從地球上消失。
1965年9月30日,印尼發生了舉世震驚的「9.30」政變,
軍政府當局以鎮壓共產黨為藉口,在全國展開了一系列逮捕、屠殺行動,有預謀、
有組織地把矛頭直指該國的500萬華人,不但軍隊直接參與,政府還鼓動全國
土著人搶掠、強姦、殺害華人。這場空前的大屠殺持續數月,死亡人數高達10
0多萬,其中無辜華人占60%以上。為什麼印尼土著如此仇視華人,這要從政
變首領蘇哈托說起。
當時的印尼從殖民統治中擺脫出來,獨立不久,貧窮落後,社會矛盾尖銳。
華人移居南洋由來已久,由於聰明、勤勞以及西方殖民統治者相對民主和寬鬆的
經濟政策,以及國民政府的重視和支持,二十世紀華人移民大量進入,逐漸掌握
當地經濟,政治力量強大,殖民時代的華人普遍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而未開化
的當地土著則似豬一樣的愚蠢,男人如喪家之犬,四處遊蕩,可憐兮兮的伸手乞
討,女人則做無本生意,以賣淫為生。
蘇哈托母親和姐姐就是如此,只是她們容貌稍好,母女共夫,一起給當地小
鎮上的一個單身的中年華人店主做了情婦,華人老闆出手大方,蘇哈托一家人就
依靠其母親和姐姐賣身所得過著比當地土著好得多的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少
年的蘇哈托不但不感謝,還在內心深處種下了仇恨的種子。當時蘇哈托年紀尚小
(大概十來歲),經常跟著他母親和姐姐到華人商店裏混吃混喝,同時也在門縫
裏偷窺其母親和姐姐同華人老闆交歡的情景,看見母親和姐姐在商店樓上臥室的
大床上脫得一絲不掛,趴跪在一起搖著雪白豐滿的屁股,一大一小流著淫水的陰
戶等待著老闆的插入,母女成熟和青澀兩具截然不同的肉體,刺激得華人老闆欲
焰升騰,挺著粗長的大雞巴,抱著一大一小豐滿結實的屁股,在一松一緊的肉洞
中輪流盡情抽插……看得蘇哈托的小雞雞不禁翹起來,從此,母親和姐姐豐滿潔
白的肉體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腦海中,經常手淫,不自覺地產生了亂倫情結,十三
歲時殺父奸母,開始和母親、姐姐亂倫,後來,其女婿維蘭脫(軍隊指揮官)被
閹割後,蘇哈托又替代女婿和女兒亂交,淫出了一大群子子孫孫亂倫孽種,此是
題外之話,不詳細敘述(有興趣的同好請關注本人近期新作「印尼豬頭〔總統〕-
蘇哈托亂倫淫傳」)。
言歸正傳,數年後,蘇哈托姐姐懷孕,也不知是蘇哈托還是華人老闆的種,
卻難產而死,而蘇哈托母親年老色衰,已失去賣身的資本,華人老闆和她分了手,
也還算念舊情,給了他們家一大筆錢,帶著財產回中國安享晚年去了。蘇哈托的
家庭失去了經濟依靠,不久陷入了困境,窮困、自悲和絕望,使逐漸成人的蘇哈
托怪罪於華人,非常嫉恨華人富裕階級。日本入侵印尼時,年輕的蘇哈托看准機
會,屈膝投敵,成為傀儡軍小隊長,但由於有日本主子的約束,無所作為,不能
對華人進行大規模的報復,只能以幫助日本侵略軍壓迫打擊華人為樂趣。二戰結
束以後,印尼擺脫荷蘭殖民統治獨立,善於鑽營的蘇哈托成為高級將領,野心顯
露出來,培植黨羽,1965年9月抓住機會,發動政變,自封為總統,指揮軍
隊,煽動貧窮的回教土著對華人進行了一場前所未有搶掠、屠殺報復……
(正文)
1965年10月,印尼東爪哇島一遠離城鎮的橡膠林場。這是一座華人擁
有的橡膠林場,場主林國棟二十多年前孤身一人來到這裏「闖南洋」,經過艱苦
的努力,擁有橡膠林場、錫礦、商鋪德等實業,終於成為當地一富。他有一個溫
馨家庭,妻子賢慧、女兒聰明,他感到很滿足。他為人謙和,是一位大善人,為
當地華人和土著做了很多好事,很有口碑。但近幾天卻心亂如麻,非常不安。這
個島國政變以來,排華一浪高過一浪,軍隊和土著暴民不但開始搶掠華人的財產,
甚至大肆屠殺華人,城市裏的店鋪被當地回教暴民搶光焚毀,暴民們進行燒、殺、
搶、奸,無數華人死於非命,城邊小河裏的水被鮮血染紅,大海裏漂浮著大量華
人男女老幼的屍體。寧靜的鄉下已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幾天前,林國棟帶著
數名華人保安隊員到開始騷亂但局勢還算平穩的小鎮中華商會商討對策,卻再已
沒有回來,聽說在路上被回教暴民攔劫殺害了,夫人徐安娜六神無主、悲傷萬分。
這天清晨,槍聲、呐喊聲打破了山野的寂靜,逐漸向橡膠林場逼近。「曉芳,
曉芳!!」徐安娜夫人急得大喊著。高貴美豔的夫人儘管已經三十六歲了,但漂
亮的臉蛋仍然像二十幾歲的姑娘一樣柔嫩光潔,豐滿的身體、高聳的胸膛和典雅
的風度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她那一頭柔順的黑髮在頭上挽了一個高高的
髻,穿著一件華麗的西式曳地長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這身裝扮使斯文
地提著長裙、輕移腳步走下樓梯的徐安娜夫人的姿勢顯得更加高貴迷人。但是現
在那張美豔絕倫的鴨蛋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焦躁和緊張,甚至有些與她那高貴
的身份不符的粗暴。「曉芳!曉芳!!」走下樓梯的夫人倒豎柳眉、圓睜杏眼地
尖聲高叫起來。「媽,我在這兒呢!」一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從走廊另一端傳來,
緊接著一個穿著和夫人一樣的長裙的姑娘急匆匆地小跑著走了出來。姑娘快步走
到夫人面前,輕輕喘著粗氣,露肩長裙下高聳著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這個年輕姑
娘就是夫人的女兒林曉芳,十八歲的姑娘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充滿的健康的
青春氣息。她的相貌和她的母親幾乎一模一樣,同樣有著一張俏麗的鴨蛋臉和一
雙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滿貴婦人的嫵媚和高雅的母親來,曉芳的臉上
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純真。年輕姑娘那一頭黑髮輕快地披散在背後,只是簡單地紮
成了一束,顯得自然而浪漫。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條,但她那豐滿挺拔的胸膛、結
實高翹的臀部清楚地說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她的個頭甚至
比她的母親還要高一點,但在她那嚴厲的母親面前,她還總是像孩子一樣的羞怯。
「曉芳!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徐安娜看著她漂亮的女兒,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在她的心裏,總覺得她這
個女兒需要自己來嚴加看管。經常有人恭維徐安娜,說她和曉芳在一起的時候更
像是一對姐妹,而不是母女。夫人並沒有對這種恭維感到一絲的不適,因為她對
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絕對的信心。夫人相信再沒有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能有自己
這樣豐滿卻沒有半點贅肉的身材,儘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
仍然足以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細膩如少女般的肌膚自豪。當然,徐安娜能夠如此
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於她是高貴富有的林國棟夫人的緣故。
林國棟的橡膠園在爪哇島上算是比較大的,使是騎馬從一端走到另一端,也
足足要半天時間。在這片橡膠園裏,雇用了幾百名當地土著和一百多華人,有幾
十名擁有輕武器的華人保安隊員(按前荷印殖民政府的要求建立,用於保護財產
和自衛)。而那些土著在橡膠園工作,得到了相對優厚的待遇,能夠無憂無慮地
生活,他們都感激和讚美林國棟夫婦,但是現在一切好像都變得讓徐安娜感到驚
恐和憎恨,因為這個國家已經陷入了一場可怕的暴亂和恐慌之中!野心勃勃的政
變領導者蘇哈托將軍用回教教義煽動土著造反!鎮壓國內活躍的共產黨,卻暗地
指揮搶劫和殺害華人,土著們為什麼如此仇恨一直善待他們、甚至可以說對他們
有恩的華人族群?是貧窮自卑或宗教信仰?簡直是個迷。恐怖像野火一樣迅速地
在華人社會蔓延起來,整個國家陷入了一片混戰和屠殺之中!暴亂已經持續了近
一個月,徐安娜的丈夫──林國棟就前幾天被暴民們砍掉了腦袋,這更加深了她
對土著人的仇恨,以前真不該救濟這些豬狗不如、沒有人性的畜生。如果沒有華
人社會的救濟,土著畜生們恐怕早就餓死過半,不會繁殖得這麼多,華人們自食
其果啊!
大約一周之前,暴亂終於蔓延到了林國棟的林地的附近,土著們已經不來做
工了,大部分加入了暴民的行列,紮著頭巾的回教民兵甚至開始和華人保安隊摩
擦,但大刀長矛不敢和鋼槍對抗,所以儘管回教民兵和暴民們還沒有繼續朝這裏
逼近,但政府軍隊遲早會到達,僅憑幾十人的保安隊和輕武器十無法抵抗的,林
國棟還是決定儘快帶著妻女和林場及附近的所有華人逃離這個已經不安全了
的地方,但又能到那裏去呢?由於冷戰,中國大陸被排斥,弱小的臺灣國民黨無
力保護,華人共產黨遊擊隊被迫躲進了叢林,而高喊民主、人權的西方國家為圍
堵紅色中國大力扶持東南亞反共排華政權,對此保持沉默,能依靠誰呢?印尼華
人一群被祖國拋棄的孤兒,一場政治動亂的犧牲品,等待著他們的是悲慘的命運。
為了能逃到安全的地方,林國棟去聯繫當地華人組織,不想在路上遇害。
現在只能靠徐安娜她們孤女寡母自己了。「母親,我的東西已經都收拾好,
交給王媽裝上車了。」曉芳小心地回答著,她知道她的母親最近以來脾氣十分暴
躁。王媽是徐安娜莊園裏的女管家,她將曉芳從小帶大,這個身材高大健壯的華
人婦女對夫人絕對忠誠。「好,從現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半步也不許離開!」
徐安娜嚴厲地呵斥著她頑皮的漂亮女兒。「王剛,你去看看林場的華人們准
備好了沒有。如果準備好了就告訴我,我們立刻出發!」徐安娜回頭對一直跟在
身後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這個叫王剛的華人男子是橡膠園的保安隊長。自從暴
亂髮生以來,王剛就帶著數十名華人保安隊員日夜巡邏,保衛著家園,他們聽說
了太多關於暴亂的印尼土著襲擊他們原來的華人主人的事件︰那些卑賤愚蠢的土
著暴民焚燒莊園主的房子,殺死他們的主人和華人同事,甚至及其殘酷的手段輪
奸被他們抓住的華人婦女!這些事情令徐安娜想起來就害怕和憎恨得渾身發抖,
她可不想讓這種慘劇發生在自己和曉芳的身上。
看著王剛跑出大門,徐安娜拉著曉芳走上了二樓的臥室,她還要再檢查一下,
決不能給那些可惡的暴亂者留下半點值錢的東西。「這些可惡的畜生,我遲早還
要回來!」徐安娜看著自己豪華的臥室,壁爐裏甚至還有散發著餘熱的炭灰,但
四周牆壁上名貴的飾物早已經都摘下了,就連那笨重的銅床都已經按照她的吩咐
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銅棍和支架,因為徐安娜不願讓那些卑賤的暴民躺上自己舒適
的大床。
「曉芳,看看王剛怎麼還沒上來?」徐安娜夫人回頭問站在門邊的女兒。
正在這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可怕的嘈雜,伴隨著一陣陣雜亂的槍聲和滲人
的慘叫,緊接著就聽見王剛那驚慌的喊叫聲從樓梯下傳來!
「夫人、夫人!不好了!政府軍領著暴民沖過來了!」
「什麼?!」徐安娜立刻覺得腦袋裏「轟」地一聲,雙腿一軟,幾乎立刻癱
倒在了地上。
『怎麼辦!怎麼逃!』徐安娜現在心裏只有這一個念頭!
「保安隊呢?他們都幹什麼去了?!」
徐安娜好像狂奔了好長時間的野馬一樣,大口地喘著粗氣,斯文掃地地尖叫
起來。
她邊喊著邊沖向了窗口,窗外的場面令她幾乎要當場昏倒!
房子前已經聚集了數百名手持鐮刀和長矛的回教土著民兵,後面是全副武裝
的政府軍,在一個高大軍官年輕的指揮下,他們不停地高聲喊叫著,彷彿紅了眼
的公牛一樣全然不顧那幾十個保安隊員手裏的步槍的射擊,拚命朝著房子前沖了
過來!門前的草坪已經被鮮血泄紅,幾十具土著和華人人的屍體橫在門前。
一些可憐的保安隊員甚至沒有給步槍換彈藥的機會就被暴民的鐮刀割掉了腦
袋,長矛刺穿胸膛,而圍在夫人那漂亮的小汽車前的幾個僕人和車伕更是被
暴亂的土著揪著丟進狂怒的人群,在無數只拳頭的痛毆下轉眼就變成了一灘肉泥!
徐安娜不禁絕望地哀號起來,恐懼使美麗的夫人的雙腿止不住地哆嗦起來。
「夫人,快逃命吧!保安隊員們支持不住多長時間了!」
王剛使勁拽著已經被嚇得腿腳不聽使喚了的夫人朝門外跑去。「夫人,前面
已經被印尼人堵死了!快往後面逃吧!」
見已經被嚇得暈頭轉向的徐安娜夫人和曉芳小姐下了樓梯,直奔大門的方向
跑去,王剛趕緊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時門外已經亂成了一團,慘叫聲和槍聲連成一片,房子裏到處是抱著腦袋
到處亂竄的華人男女。
突然,門外一陣呐喊。緊接著,十幾個士兵拖著槍退了進來!人們驚叫著。
「夫人,趕緊逃上塔樓躲一躲吧!」
王剛嘶啞著嗓子,拚命朝著被嚇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發抖禱告的夫人母
女倆喊道。
徐安娜夫人的房子後面有一座多年前修建的塔樓,是家裏專門為了躲避敵人
進攻修建的。現在徐安娜終於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
也只有進塔樓躲避一陣了。
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兒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雙手提著她們那累贅的長裙,
在一群僕人和士兵的簇擁之下狼狽不堪地從後門逃出了房子,在她們背後是一片
暴怒的土著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隊員和僕人發出的慘叫!
「抓住那個婊子!別讓她跑了!!」
暴民中傳來一個男人嘶啞的吼叫,喊叫的正是為首的指揮官維蘭脫(蘇哈托
女婿),他那可怕的吼叫幾乎嚇得已經躲進塔樓最高處的徐安娜癱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懲罰這些野獸,救救我們這可憐的母女吧!」
徐安娜渾身發抖地跪在牆角,看著身邊已經被嚇得哭泣起來的女兒,自己也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夫人,您趕快拿個主意吧!現在隊員們守住了門口,暴民一時是攻不進來
了,可我們也支持不了多久啊!」
忠心的保安隊長王剛守在魂不附體的母女倆身邊。
透過窗戶,湯姆看見塔樓已經被數百名暴亂的土著和軍隊圍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麼主意了。要不……王剛,你告訴塔樓下的那些傢夥:我們
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去,讓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徐安娜帶著哭腔對王剛說
道。
到了如今這種地步,夫人也只能向暴民們求和了。
畢竟性命是最重要的,萬一自己和女兒落到了那些暴亂的土著手裏,他們不
知會怎樣對付一個曾經是他們主人的寡婦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兒!一想到那些恐怖
的傳聞,徐安娜就嚇得渾身篩糠般發抖。
「夫人,你這個傲慢貪婪的臭婊子!到窗戶邊來,來看看你這條忠心的母狗
的下場!!」維蘭脫冷酷殘忍的吼叫聲再次從塔樓下傳來。
徐安娜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和自己哭泣著的女兒曉芳互相扶著走到窗前。
「王媽?!」窗外的場面令徐安娜和曉芳立刻失聲驚叫起來!
塔樓下圍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間露出了一塊空地,空地上停著一輛拉貨物用
的無蓬小卡車,上面捆綁著那被暴民們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王媽。
身材高大健壯的女人現在幾乎是全裸著身體,她的雙手被用結實的繩子牢牢
捆著栓在車前端的一根橫樑上;女管家的黑髮上沾滿了塵土和草屑,半邊臉頰上
有一塊可怕的瘀青,嘴角沾著血絲,裸露著的手臂上更是一塊塊青紫的傷痕,顯
然已經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毆打!
王媽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上身的衣服被從肩膀撕開扒到了身體
兩側,乳罩被拽斷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個豐滿的上身完全赤裸著,兩個裸露著
的肥大的奶子上佈滿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兩個被捏壞了的大肉團沉甸甸地掛
在赤裸的胸膛上。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爛的內褲好像一塊
破布一樣淒慘地掛在女人一條雪白豐滿的大腿上,王媽那赤裸著的肥厚的屁股下
面被墊著一塊堅硬的石頭,使她整個毛絨絨下身毫無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來!
一個精赤著上身的土著壯漢站在被捆在車上的王媽身前,將她赤裸著的雪白
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王媽裸露著的雙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兩條渾圓結實的
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那壯漢的後背上,光著雙腳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那個壯漢
顯然正在殘酷地強姦不幸的女人,儘管徐安娜看不清王媽下身的樣子,但遭到強
奸的女管家發出的被宰殺的牲畜一樣可怕的慘號卻足以令夫人聽地心驚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車上的王媽大聲地慘叫著,拚命搖晃著赤裸裸的上身,兩個肥大雪白
的奶子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動著。
「夫人,你好好看著!這個母狗就是你的下場!!」
維蘭脫站在馬車邊朝著塔樓的窗戶邊的夫人高叫著,他的左手提著指揮刀,
右手拎著一根馴馬的皮鞭,朝著被捆在馬車上遭到強姦的女管家那兩個肥大白嫩
的大乳房狠狠抽了下去!「啊!!」王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個赤裸著的肥
碩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紅的鞭痕!周圍的土著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殘忍地鞭打
強姦,立刻爆發出一陣嘈雜的歡呼!
「長官……我、我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徐安娜被王媽遭到殘酷強姦鞭打的場面嚇壞了,用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微
弱的聲音戰戰兢兢地說著。
「塔樓上的保安隊員們,看看你們的同夥的下場!」
維蘭脫顯然沒聽見夫人的乞求,他繼續大聲喊叫著。
兩個渾身血污的保安隊員被一群暴民拖到了車旁,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著兩個手持長矛的回教民兵走出人群,用手裏的武器狠狠地插進了兩個顯
然受了重傷的隊員的身體!
「啊!」
眼看著鮮血猛烈地從兩個隊員的胸膛裏噴濺出來,徐安娜立刻尖叫一聲捂住
了眼睛,美麗的臉上頓時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
「塔樓上的保安隊員們,你們如果現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饒你們一命!否
則你們的下場就和這兩個傢夥一樣!」
維蘭脫指著地上那兩具還抽搐著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喊叫著。
王剛……
徐安娜現在已經徹底被嚇壞了,如果隊員們真的投降,自己和曉芳就徹底完
了!
「別怕!夫人,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同這群印尼豬拼到底!」王剛
說道。隨即王剛指揮隊員們開槍,樓下的土著倒下了一大片,喊叫著四處散開,
軍隊開槍反擊,激烈的槍聲在塔摟中回蕩,徐安娜和曉芳以及僕婦們嚇得捂著耳
朵趴在牆角,反抗持續了整整一個上午,槍聲逐漸稀落,保安隊死傷慘重,彈藥
耗盡,突然王剛被子彈擊中頭部,直挺挺倒在地上,瞪著眼睛死去了,徐安娜回
過頭來,絕望地尖叫著,她已經聽見了塔樓外傳來的暴民嘈雜的歡呼,接著一陣
急促雜亂腳步聲、喊殺聲、慘叫聲從樓下傳了上來,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轉,雙
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夫人!你這個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現在你可逃不了了!!」
隨著一陣吼叫,那個高大的軍官凶神一般出現在樓梯口,維蘭脫的身後跟著
十來個野獸般眼神的暴民和軍人。「不!長官!你發發慈悲、饒了我們吧!」徐
安娜緊緊地抱著她已經哭成一團的女兒曉芳,再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和尊嚴,拚命
向土著們哀求著。
不!!不!不許碰我!!
徐安娜夫人聲嘶力竭地喊叫著,她感到憤怒和絕望,因為維蘭脫和那些野獸
般發狂的土著已經撲向了她和曉芳以及其他僕婦。
放手!!混蛋!雜種!放開你的髒手!
徐安娜拚命叫罵著,但維蘭脫還是狠狠揪著尊貴的夫人的頭髮,將不停尖叫
著的美麗的夫人從她哭泣著的女兒身邊拽開了!
「你這條華人母狗!從前奴役我們的那種威風勁都哪去了?!賤貨!」
維蘭脫使勁揪著徐安娜的頭髮,朝著她充滿驚慌憤怒的臉上吐著吐沫,用腳
狠狠地踢著夫人那渾圓肥碩的屁股,像拖一條狗一樣將女主人跌跌撞撞地拖下了
塔樓!
「放開我!曉芳、曉芳!!」
徐安娜絕望地哀號著,雙手死命地抓著自己被維蘭脫野蠻拉扯著的頭髮,眼
看著自己的背後哭泣著的女兒和僕婦們被一群野獸般的暴民包圍了……
「弟兄們,這條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現在交給你們了!」
維蘭托拖著不停尖叫哀號著的徐安娜夫人走出塔樓,美麗高貴的女主人一只
腳光著,高跟鞋已經丟在了樓梯上;華麗的長裙上沾滿了樓梯上的塵土,高挽成
一個髮髻的黑髮也早已經披散下來。
大聲抗議尖叫著的美麗夫人徐安娜被維蘭脫兇狠地拋進了塔樓外騷動喧嘩的
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經瘋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開我!把你們的髒手拿開!!啊!救命啊!!」
徐安娜感到無數雙幹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體,粗暴地撕扯著自己的衣
服,頓時絕望地尖聲號叫起來!無數狂暴的男人包圍了這個曾經是他們的主人的、
美麗豐滿的女主人,無雙手撕扯著夫人華麗的長裙、拉扯著她的手腳、以近乎瘋
狂的暴行發洩著他們的對這個如今陷入孤立無助的悲慘境地的寡婦的怨恨。
「扒光這條母狗!!
「把這個臭娘們吊死!!」
暴民中發出陣陣瘋狂的叫喊。
徐安娜那條裸肩的長裙幾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徹底從她那成熟豐滿的身體
上扯落下來!帶花邊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斷,女莊園主兩個雪白肥碩的乳房淒慘地
裸露了出來;接著暴民掀起了夫人的襯裙,兇狠地撕裂她的內褲,把它扒到了夫
人穿著絲襪的豐滿肉感的大腿上;徐安娜腳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幾雙大手使勁地
抓著她的雙腳把她勻稱豐滿的雙腿可怕地朝兩邊拉開!「不!!你們這些卑賤的
傢夥、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救命啊!
徐安娜絕望地哀號著,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後,幾只大手粗暴
地抓著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結實的繩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雜種!
徐安娜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和絕望,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如今已經幾乎是赤裸著
落在無數暴民手中,不停地罵著一些連她自己都吃驚的骯髒的字眼,雪白性感的
肉體在無數雙粗壯的手臂中間淒慘地扭動掙扎著。徐安娜感到自己的頭髮被粗暴
地揪著提起了自己的頭,接著就是幾記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令嬌貴的夫
人頓時感到頭昏眼花!然後自己的肩膀被幾個暴民抬了起來,幾雙粗糙的大手狠
狠地抓住了自己那兩個裸露出來的豐滿柔嫩的大乳房,兇狠地揉搓了起來!「救
命啊!!嗚嗚……」徐安娜終於忍不住哭叫了起來!她感到兩只大手野蠻地侵入
了自己雙腿之間那片嬌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著自己的陰毛,使勁地將手指插進
了自己的陰道!「你這條放蕩下賤的母狗!!」暴民中傳來一陣瘋狂的叫罵,女
主人赤裸出來的豐滿成熟的肉體令他們興奮無比!
「啊!!」悲慘的女人發出大聲的慘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經被死死地抱住,接著一陣兇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
出來的豐滿肥碩的屁股上,頓時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嗚嗚嗚……」
悲慘的女主人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只感到無數雙大手在粗暴地侵犯著自
己嬌貴的身體,揉捏著自己豐滿的胸膛、扣挖著自己嬌嫩的肉穴、撕扯著自己的
恥毛、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屁股、抓著自己赤裸的雙腿、甚至將手指野蠻地伸進自
己的嘴裏亂挖起來!徐安娜已經完全絕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經快被這些狂暴
野蠻的賤民活活折磨死了,渾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恥更是令尊貴
的夫人大聲號哭不已!
「強姦她!強姦這個漂亮的中國母豬!!」
暴民中又傳來一陣吼叫,好像命令一樣立刻得到了無數的應和!
「不!不要!!求求你們!!啊!!!」
徐安娜驚慌地尖叫著,但她淒慘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嘩吞沒了。
美麗的徐安娜赤裸著的豐滿雪白的肉體立刻被幾雙大手翻了過來,她被捆在
背後的雙手徒勞地搖晃著;接著幾雙手用力地抓著瘋狂扭動反抗著的女人的肩膀
和腰肢,夫人的雙腿被用力地掰開;一雙大手野蠻地扒開她嬌嫩肥厚的肉唇,
手指在她還乾巴巴的肉穴裏胡亂扣挖了幾下,接著將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
進去!
「啊!!!」
徐安娜立刻發出一陣淒厲嘶啞的悲鳴,毫無性欲的身體被粗暴地侵犯,她頓
時感到身體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瘋狂了的暴民包圍著赤身裸體的女主人,成熟高貴的夫人被野蠻地強暴令他
們興奮無比。烏黑醜陋的肉棒插進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美麗女人的身體,狂暴有
力地抽插姦淫令女人發出瀕死的野獸般的哀號和痛哭!徐安娜絕望地哭喊著,被
這些卑賤的土著殘暴地姦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運還沒完,很快一個男人走上來,揪著她的頭髮抬起她淚
水橫流的俏臉,將怒挺的肉棒兇狠地插進了徐安娜哭叫哀求著的性感嬌豔的小嘴
裏!
「嗚嗚……」
徐安娜頓時感到眼前一陣發黑,帶著一股濃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殘忍地塞滿了
她的嘴巴,野蠻地在她的喉嚨裏抽插著,令她幾乎要窒息了!
徐安娜感到自己已經快喘不上氣來了,被野蠻的暴民從嘴裏姦污使高貴的夫
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拚命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抗拒著,美麗的俏臉立刻憋得紫紅起
來!
徐安娜感到那根插進自己陰道狂暴抽插著的肉棒忽然停了下來,接著一股熱
流在自己的身體裏噴濺開來,一些熱乎乎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來!她
知道那個強姦自己的傢夥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裏射了出來。
『竟然被這些卑賤的土著將骯髒的精液射進了自己的體內!
夫人立刻感到一陣巨大的驚恐和羞恥感,她剛想拚死吐出嘴裏的肉棒尖叫,
就感到又有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狠狠插進了自己的肉穴!前一個人的精液已經將
夫人被姦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濕滑了許多,所以第二個傢夥很順利地就將
他粗大的陽具插進了女人的陰道,繼續姦淫抽插起來!
「嗚、嗚……」
夫人艱難地發出憤怒屈辱的嗚咽,嘴裏的肉棒還在不停抽送著,使她的口水
順著她的嘴角和優美的脖子流淌下來,沾濕了她那兩個被無數雙大手殘忍揉搓玩
弄著的豐滿碩大的乳房!
「嗚!!」
徐安娜突然發出模糊淒厲的悲鳴,她的喉嚨猛烈地收縮起來,感到一股濃稠
腥熱的液體在自己嘴裏噴濺開來,猛烈地湧進了自己的喉嚨!
「咳咳!」
那姦淫了女主人嘴巴的男人將自己的陽具從徐安娜的嘴裏抽出,悲慘的女人
立刻猛烈地咳嗽起來,大量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嘴巴流了出來!很快,又一
個暴民走上來,捧起徐安娜的臉,將自己的肉棒殘忍地插進伯爵夫人不停咳杖著
的嘴裏抽插姦淫起來。
當第六個男人從夫人的雙腿之間離開時,美麗的徐安娜已經被蹂躪得沒有力
氣動彈了。嘴裏依然被插著一根陽具姦污著的女人被糟蹋地慘不忍睹的裸體軟弱
地抽搐著,嘴裏發出一陣模糊的嗚咽和啼哭。
徐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幾乎失去了知覺,大腿和肚子上糊滿了黏乎乎的
精液,兩雙大手使勁地托著自己赤裸的屁股將自己下身抬了起來。又一個土著走
到徐安娜的面前,他帶著一種厭惡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人那糊滿精液、充血
腫脹著的肉穴上狠狠揉了兩下,嘴裏發出幾聲下流的辱罵。
徐安娜忽然感到一雙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雙臀之間那個緊密窄小的肉洞,兩
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進了自己的肛門,用力地擴張了起來!
『天哪!他們連我的肛門也不放過!』一個恐怖的念頭頓時出現在徐安娜的
意識裏!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沒有碰過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恥和
罪惡感使徐安娜用盡最後一點氣力絕望地掙扎起來!
但他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麼地軟弱,那個男人臉上帶著殘忍的微
笑,使勁地用手指在徐安娜的肛門裏轉動扣挖了足有好幾分鐘,然後將粗大堅硬
的陽具抵在夫人那緊密渾圓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擠開那肉洞口細密的皺褶,狠狠
地插了進去!
「嗚!!!」
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徐安娜的屁股後面傳來,好像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樣,
肛門被殘酷姦淫的羞恥和肉體的痛苦使徐安娜被肉棒塞滿的嘴裏發出長長的哀號!
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搖擺起來!高貴夫人羞恥的表現和絕望的反抗使土著
暴民中間發出一陣嘈雜的歡呼,這個曾經主宰過他們的命運、一向高高在上的女
主人被以如此殘酷的方式徹底地淩辱和姦污,暴亂的人群中爆發出陣陣興奮和滿
足的呼叫!
「停下來!」維蘭脫沙啞的聲音從混亂的人群背後傳來。
人群很快閃開了一條通道,讓他們的首領走到了人群騷亂的中心。兩個暴民
看到維蘭脫走過來,迅速離開了徐安娜的身體,將赤身裸體的女主人丟在了地上。
徐安娜好像斷了氣一樣癱軟在地上,黑髮披散著,紅腫著的雙眼緊緊地閉著,
半張的嘴裏和臉上、脖子上糊滿了大片白色的精液;豐滿的身體完全赤裸,兩個
雪白豐滿的大乳房上佈滿了紫紅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團的皺巴巴的襯裙胡亂
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雙腿軟綿綿地朝兩邊大張著,腿上的絲襪已經被撕
扯得破爛不堪,光著的雙腳上沾滿了塵土;夫人下身的狀況慘不忍睹,濃密的陰
毛被撕扯地淩亂不堪,下麵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紅腫外翻著,裏面不斷流淌出
夾雜著血絲的濃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滿了她的下身和大腿!維蘭脫帶著鄙夷
和殘酷的微笑看著這具橫躺在地上的殘破的肉體,這個曾經那麼美麗華人貴婦在
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被糟蹋成這樣,使他感到了無比快樂和滿足。
「尊貴的夫人,你大概是頭一次被這麼多男人同時幹吧?怎麼樣?被輪奸的
滋味好受嗎?」維蘭脫殘忍地羞辱著徐安娜,揪著她亂糟糟的頭髮提起她的臉。
「哦……你這個卑鄙的土著雜種!」
徐安娜痛苦地睜開眼睛,面前維蘭脫那張醜陋猙獰的面孔使她感到極大的憤
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給這個傢夥一記耳光,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捆在
了背後。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賤無恥的母狗!」維蘭脫惡狠狠地罵著︰「把這個賤
貨拖到那邊的樹下吊起來,讓她再看一場好戲!」
「你、你們要幹什麼?!」
徐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驚恐,她隱隱感到還要有更加殘酷可怕的事情
發生在自己身上!幾個暴民拖著被反綁雙手的夫人來到一棵大樹下,在維蘭脫的
指揮下在樹上吊上了一根繩索,繩索的下端系成了一個絞索式的活套,然後將這
根絞索套在了赤身裸體的徐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徐安娜以為維蘭脫要吊死自己,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逐漸收緊的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嚨裏發出的渾濁沉重的呼
嚕聲。被反綁雙手的夫人好像垂死的魚一樣被絞索吊著,一絲不掛的豐滿裸體激
烈地扭曲搖擺著,兩條雪白的大腿胡亂地踢著,美麗的俏臉由於恐怖和窒息迅速
變得紫紅扭曲。
徐安娜做著絕望而徒勞的掙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熱,一些熱乎乎的液體
順著雙腿流了下來!維蘭脫看到淡黃的液體順著被吊起的女莊園主雪白的大腿流
淌下來,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已經被嚇得失禁了。
他獰笑著示意一個土著鬆開一點徐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夠呼吸但仍然
要踮起腳來站著。
「臭婊子,你竟然被嚇得尿了出來!難道你忘記了華人是怎麼剝削我們這些
為你們拼命工作的原住民嗎?你現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強姦哪個好受?!」
維蘭脫揪著徐安娜的頭髮,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那張充滿成熟女人的高雅風韻的臉,已經由於恐懼和驚嚇而扭曲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我們並沒有剝削你們,對你們是很好的啊,為什麼要這樣
對待我們……為什麼……長官,求求你,放過我們……」徐安娜已經被徹底嚇壞
了,她的世界已經完全崩潰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著求。
「那好,尊貴的夫人,張開你的雙腳來乞求這裏所有的人來使用你這下賤放
蕩的肉體吧!」
維蘭脫本來的確打算先殘酷地輪奸被他們抓住的夫人,然後再把徐安娜赤身
裸體地吊死!但現在看到傲慢的夫人哭泣哀求的樣子,她那赤裸著的身體是那麼
豐滿美麗,充滿了成熟的婦人的性感和誘惑,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他要留下這個
美麗的女人繼續好好地玩弄淩辱她!
見已經被嚇壞了的徐安娜毫無反應,維蘭脫不耐煩地揮揮手,一個人遞給了
他一卷繩子。維蘭脫抓住徐安娜的一只腳,將她的腿使勁來開,用繩子將她的腳
牢牢地捆在了樹幹根部,然後命令人在她的身體另一邊的地上牢牢地釘下一根木
樁,將徐安娜的另一只腳用繩子捆在木樁上,使她赤裸的身體被拉扯成一個「人」
字的形狀,極其艱難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絞索使夫人只能拚命地伸直脖
子才不會窒息。
「尊敬的夫人,來看看你那寶貝女兒的下場吧!」維蘭脫獰笑起來。
「不!長官,求你!不要、不要碰曉芳!!求求你,發發慈悲,要對我做什
麼都可以,不要碰曉芳!!」
徐安娜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兒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罵維蘭脫,只
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賤人,我不會讓你這個養尊處優的臭婊子閑著的!帶上來!!」
很快,從聚集在大樹下的人群中推出來了一個衣裳破碎、披頭散髮的年輕姑
娘。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上的長裙子幾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黑髮姑娘那年
輕健康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年青姑娘那張俊俏的臉上淚痕斑斑,嘴角、臉
頰和脖子上沾滿了白色污濁的精液,就連披散著的黑髮上也被精液弄得濕漉漉得
成了一綹一綹的;她上身的裙子被徹底撕裂成兩片,垂在身體的兩側,兩個健康
豐滿的乳房悲慘地裸露著,上面全是一個個紫紅的手印,兩個嬌嫩的小乳頭已經
被蹂躪得腫脹不堪。她的裙子從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來,整個下身完全赤裸
著;濃密捲曲的陰毛被弄得亂糟糟的,兩條裸露著的雪白結實的大腿上到處是牙
齒咬過的傷痕;她腿上的絲襪被徹底撕碎,卷成一團褪在兩個纖細的腳踝上,膝
蓋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腳上穿著的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經折斷,
另一只腳上則拖著她那已經被撕爛了的內褲,使幾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來一瘸一
拐的,顯得格外狼狽和悲慘!
「媽媽!!」
被暴民推搡出來的曉芳看到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豐滿的身體,好像要被處刑的
囚犯一樣,被脖子上的絞索吊在樹下。
徐安娜赤裸著的身體到處是被蹂躪後的傷痕,身上盡存的一條破爛的襯裙已
經遮蓋不住糊滿精液紅腫不堪的下身,雙腿還被大大地張開著捆在樹上和木樁上!
可憐的姑娘踉蹌著撲到母親腳下,大聲號哭起來!
「你們這些個卑鄙的雜種!!你們對曉芳做了什麼?!
徐安娜看到曉芳赤身裸體的樣子,臉上還糊滿了暴民的精液。她顧不得自己
現在赤身裸體地被吊在女兒面前的羞恥樣子,拚命叫喊起來。
「閉嘴!你這母狗!你的寶貝女兒為了保住她那什麼可憐的貞操,自己願意
用嘴巴來替我們服務!」
「求求你們,你們放了曉芳吧!她才十八歲,還是個孩子啊!」
徐安娜這才知道自己的女兒總算沒有失身給這些暴民,她轉而苦苦哀求起來。
「孩子?!可這個小母狗的身體可不像孩子!」
維蘭脫粗暴地從背後抓住曉芳,將她拖了起來。他使勁地抓住年青姑娘那赤
裸著的、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結實豐滿的乳房,沖著徐安娜怪叫著。
「你的丈夫殘酷地剝削我們,你們這些中國豬不勞而活,卻過著奢華的生活!
現在到了用你們母女這下賤的身體償還的時候了!」
維蘭脫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好像發狂了的野獸一樣吼叫著。
他狂暴地將姑娘推倒在地上,猛地撲了上去,瘋狂地撕扯著曉芳本來已經被
撕得破爛不堪的裙子,只到將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後一塊布也撕了下
來!
「母親!救救我!」
曉芳軟弱地哭喊著,被維蘭脫死死地壓在身下。完全赤裸出來的雪白健康的
身體在骯髒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動著,勻稱白嫩的雙腿胡亂地踢著,樣子顯得十分
悲慘。
「長官!求求你!不要碰曉芳……」
徐安娜已經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兒已經難逃被強姦的命運。但
她實在不忍看到曉芳被當著自己的面強姦,可是有沒有一點辦法,只有不停地苦
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掙扎踢動著的雙腿猛地抽搐起
來!
「你這個畜生!」
徐安娜知道曉芳已經被維蘭脫粗暴地強姦了,她頓時感到自己最後一點希望
也沒有了,絕望已極的女人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這條小母狗的下麵果然很緊!不過很快你就會適應的!」
維蘭脫帶著殘忍的微笑從曉芳身上爬了起來,拍著年青姑娘流滿淚水的臉蛋
說著。被強姦了姑娘好像昏死過去了一樣,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雙腿無力地張
開著,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只有赤裸的胸膛還在微微
起伏著。
「你們都來嘗嘗這個小婊子的滋味!」
維蘭脫揮揮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將癱軟在地上的曉芳包圍了起來!
「還有你!你這個傲慢的賤人!」
維蘭脫接著走到徐安娜面前,使勁抓著夫人兩個彈性十足的大乳房大力揉搓
著,盯著她那張充滿絕望羞愧的臉。
「你們可要好好伺候我們的女主人!要兩個人一起來,不要讓這母狗的屁眼
也閑著!」
「你這個卑賤的雜種!!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徐安娜朝著轉身離開的維蘭脫絕望地叫罵著,但她立刻被兩個魁梧的土著包
圍了起來!
「不!啊!!」
夫人驚慌地叫喊著,她看到面前的土著沖著她邪惡地笑著,用力地抱住了自
己的屁股,將他那醜陋的大肉棒狠狠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接著夫人兩個豐滿肥碩的大乳房也被另一雙大手從背後狠狠抓住,一根粗大
火熱的肉棒重重地插進了她紅腫疼痛的肛門!
「啊!!不、不……」夫人虛弱地尖叫呻吟起來。
她感到兩根粗大的東西同時插進自己的陰道和直腸,不停地做著沉重有力的
抽插!被兩個男人同時從前後兩個肉洞裏姦淫是徐安娜做夢都沒想過的可怕遭遇,
那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恥辱感迅速將不幸的女人拋向了痛苦的深淵。瑪麗安娜絕
望地扭動著屁股和腰肢,嘴裏發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只能透過人群隱約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一群暴民
包圍起來,跪伏在地上撅著她那豐滿渾圓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著,被一個又
一個男人無情地姦淫!
徐安娜已經徹底地絕望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這麼殘酷地輪奸到什麼時候,
只能大概記得自己面前和身後已經換過了不下五、六個男人,可還是有無數眼睛
裏充滿了渴望和獸欲的暴民聚攏在自己身邊!
徐安娜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和反抗,甚至連叫罵了努力也放棄了,她覺得自
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夾在中間發洩欲望的肉體。被精液充分潤滑了的陰道和直腸已
經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種最初被姦污時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令她感到羞恥的酸漲和充實!徐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為自己遭到粗暴輪奸的
身體裏開始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出現!這種說不清的感覺迅速地吞噬著她的意識,
使她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團火裏一樣,只想發出大聲的哭泣和呻吟!放棄了希
望和反抗的徐安娜嘴裏開始洩露出低低的呻吟,這種彷彿哭泣一樣的呻吟聲從一
個被輪奸的女人嘴裏傳出來,顯得另有一種妖冶淫穢的味道。
徐安娜開始隨著前後兩個男人狂暴的抽插而左右搖擺著豐滿肉感的屁股,迎
合著殘酷的姦淫來減輕自己的痛苦,一種令她難堪的肉欲逐漸征服了這個遭到屈
辱的輪奸的女人。
維蘭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樹下,看著一個又一個暴民無情地佔有著華
人美婦那美麗而悲慘的肉體,烏黑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間不斷
抽插著,女人下身的兩個肉穴已經被糟蹋成了泥濘不堪的沼澤,男人的身體撞擊
著女人那糊滿了精液的圓滾滾的屁股,發出難聽的「啪啪」聲。
徐安娜閉著眼睛,淒慘而淫蕩的呻吟著,毫無尊嚴和羞恥感地搖擺著她赤裸
的豐滿肉體,好像一個娼妓一樣迎合著殘酷的輪奸,徹底沒有了一個高貴夫人應
有的體面和風度。
維蘭脫忽然感到一絲不快,儘管如此殘酷徹底地淩辱姦污華人貴婦使他的複
仇感得到滿足,而看到這個曾經剝削他們的傲慢高貴的女人墮落得好像最下賤的
娼妓一樣更使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但他不想讓這個他痛恨的女人得到性愛的
快樂,他要用更加殘忍屈辱的方式來折磨這個女人!
維蘭脫推開正姦污著徐安娜的兩個傢夥,使勁地抽了她兩記耳光!
「臭婊子!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輪奸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墮落和羞愧交織的滋味中的夫人頓時恢復了一些理智,她呻吟著睜
開眼睛,美麗的臉上立刻充滿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饒了我吧……你、你們已經強姦了我,就放了我這個可憐的女人
吧……」
「呸!你這放蕩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維蘭脫獰笑起
來。
他解開徐安娜脖子上的絞索和捆著雙腳的繩子,命令土著兩個暴民好像對待
囚犯一樣,把樹上的絞索解下來,再次將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後一個在前面
牽著繩子,另一個在背後粗魯地推搡著赤身裸體的女主人走到了遠處的馬棚附近。
幾個土著搬來一個軋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馬的樁子旁邊。
「趴在上面!快!!」
維蘭脫粗魯地吆喝著,用腳踢著徐安娜那佈滿手印抓痕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
徐安娜不知道這個殘暴的畜生還要怎麼處置自己,她渾身哆嗦著趴伏在了那
個軋草的架子上,嘴裏不停地哀求哭泣著。
「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她以為維蘭脫要把軋草的架子作為斷頭臺來使用。維蘭脫把徐安娜脖子上的
套索的另一頭栓在了那根栓馬的木樁上,然後解開她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再把嚇
得渾身發抖的女人的雙臂平伸,雙手用繩子死死捆在軋草的架子兩端。最後再分
開徐安娜的雙腿,將她的兩個腳踝用繩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兩端。徐安娜不停哭
泣乞求著,光著雙腳站在地上;軋草的架子墊在她的肚子下麵,身體折成了一個
直角;徐安娜兩個赤裸著的肥大白嫩的奶子好像兩個沉重的肉團從她的胸前墜了
下來,不停晃動著;她渾圓肥厚的屁股上糊滿了精液,在她的身後高高撅著,
被揉的皺巴巴、髒兮兮的襯裙撩在了腰上,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雙腿上沾滿了白
色的污穢,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維蘭脫看著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徐安娜叉開的雙腿之間暴露出來的兩個
飽受蹂躪的肉穴,被過度姦淫的肉穴和肛門已經無法合攏,紅腫著的肉洞裏
不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滿意地微笑起來。
維蘭脫轉身走進馬棚,很快牽著一匹矮腳馬走了出來。這是一匹專門配種用
的公馬,它被維蘭脫牽著出了馬棚,不停從鼻孔噴著熱氣,甩動著尾巴,顯得十
分興奮。「安靜、安靜!寶貝,這條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會!」維
蘭脫撫著公馬的馬鬃,指著他面前背對著他們被捆綁在架子上赤身裸體的夫人說
道。徐安娜那赤裸著的、充滿了雌性的誘惑的豐滿雪白的肉體顯然令這匹發情的
公馬興奮不已!它儘管被熟悉馬性的維蘭脫牽著,但仍然不停嘶叫著。聽到背後
的聲音,徐安娜拚命地轉過頭來。一看到被維蘭脫牽著的公馬,可憐的她立刻明
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厄運,頓時絕望地尖叫起來!
「不!!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吧!它、它會弄死我的!!不!!
徐安娜看到公馬胯下那已經膨脹起來的陽具,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細,長度更
是驚人!赤身裸體的夫人身邊逐漸聚攏了一大群殘忍地笑著的土著暴民和軍人,
他們都在興奮地等著,等著看這個高貴美麗的貴婦人被一匹發情的公馬殘忍地奸
淫!
「不要!!長官,饒了我吧……
徐安娜聲嘶力竭地哭叫著,她這次是真的要被嚇死了。而被當著這些卑賤的
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姦污,這種巨大的羞恥更是幾乎要把夫人折磨瘋了!
「寶貝,你在忍耐一會!一會就好!
維蘭脫不顧徐安娜淒慘的哀求,繼續安慰著已經快發狂了的公馬。
「把那個小母狗帶上來,讓她親眼看看她這個淫蕩的母親是怎麼和一頭牲畜
交配的!」
很快幾個男人抬著渾身一絲不掛的黑髮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輕姑娘現在的樣子甚至比她的母親還要悲慘︰曉芳渾身上下完全赤裸著,
健康豐滿的身體上遍佈被施暴後的傷痕;她的雙手被分別和雙腳捆在一起,兩個
腳踝之間還捆著一根木棍,使黑髮女郎的雙腿只能大大地張開著;她結實豐滿的
屁股上有好幾道血紅的鞭痕,雙腿和乳房上也佈滿瘀青的傷痕,顯然不僅遭到了
姦污,更是曾經被殘酷地毒打過。
曉芳被兩個男人抬到了徐安娜面前,粗暴地丟到了地上。年輕的黑髮姑娘好
像已經斷了氣一樣地渾身軟綿綿的,半睜著的眼睛空洞無神,只有豐滿的胸膛還
在微微起伏著,證明這具慘不忍睹的肉體還活著。
徐安娜看著她漂亮的女兒好像一條狗一樣地撅著屁股,雙肩和雙腿著地地跪
伏在自己面前。剛剛被破身的黑髮女郎下身沾滿了精液和血跡,肉穴可怕地紅腫
外翻著;甚至就連曉芳那小小的肛門都已經成了一個沾滿血污和精液、合不攏的
紫紅的肉洞!
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慘狀,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
遭遇,頓時傷心地號啕大哭起來!
「長官!你發發慈悲吧!饒過我們這兩個可憐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
磨我和曉芳了……」
「可憐?!臭婊子!你難道忘了你以前那種趾高氣揚的勁頭了嗎?你們華人
當初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威風勁都哪去了!你休想我這麼輕易地就饒了你們
這狗母女!」維蘭脫帶著仇恨兇惡地辱罵著。
「行了,寶貝!給我狠狠地幹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吧!」
維蘭脫牽著公馬來到徐安娜背後,放開手裏的繩,讓公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
上,將公馬胯下那可怕的大肉棒靠近徐安娜那毫無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徐安娜感到公馬鼻孔裏噴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熱沉重的肉
棒已經搭在了自己光著的屁股上。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著的女兒麻木的眼睛中流
露出的驚恐,頓時感到極大的羞恥和絕望!她聲嘶力竭地哀號著,拚命搖晃著豐
滿雪白的大屁股,不讓公馬的陽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還不老實!!」
維蘭脫見徐安娜竟然還敢反抗,頓時惱怒起來。他掄起手裏沉重的馬鞭,狠
狠抽向了徐安娜那拚命搖擺著的雪白的大屁股!
「啊!!!」徐安娜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哀號!
她頓時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來!這種
疼痛是一向養尊處優的夫人從來想都想像不到的,她感到維蘭脫的鞭子又一次落
在自己的屁股上,頓時慘號著癱軟下來。維蘭脫見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兩條
紅腫流血的鞭痕,瘋狂掙扎的女人慘叫著停止了反抗,立刻獰笑起來。
「臭婊子!果然是發賤,不被狠狠打一頓就不會聽話!」
他說著,用手扶著那躁動的公馬粗大可怕的陽具,抵在了夫人紅腫張開著的
肉穴上。顯然是找到了面前這具散發著誘人的雌性味道的肉體的正確部位,那匹
剛剛還躁動不安的公馬立刻嘶鳴一聲,後腿猛地一蹬,將它那可怕的大肉棒重重
地插進了徐安娜的肉穴!
「嗚 」!
徐安娜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熱乎乎的粗大無比的肉棒捅了進去!幾乎
要插穿了自己的身體!她立刻揚起頭,嘴裏發出一種好像瀕死的野獸一樣淒慘無
比卻又十分模糊的哀號!!
「不!不!!」徐安娜總算能說出話來了,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激烈地痙攣
著失去了控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被全部塞滿了,那公馬不停抽動著的大陽
具幾乎要戳進了她的子宮了,帶給她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和驚恐!那匹公馬開始搖
晃起來,在這個和它比起來是那麼嬌小柔弱的女人身體裏抽送著那根大得驚人的
肉棒!徐安娜已經驚恐得說不出話了,只能從嘴裏發出些誰也聽不懂的沉悶的哀
號和嗚咽。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塊被棍子穿起來的肉,只能隨著屁股後面那牲畜的
姦淫而不停搖擺聳動著屁股來減輕肉體的痛苦。伴隨著徐安娜的女兒曉芳驚恐的
慘叫,周圍的土著暴民和軍人中發出陣陣滿足的喝彩和歡呼!看到美麗高貴的夫
人被一匹牲口殘酷地姦淫著,所有人都感到了復仇的滿足。
徐安娜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和尊嚴了,她感到那個插進自己身體和大肉棒抽
動的同時還在一彈一彈的,將她那經過無數次殘酷的輪奸而已經鬆弛了的陰道竟
然塞得滿滿得,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帶給她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她甚至已經意
識不到自己的女兒正在看著自己遭到牲畜姦污的慘狀,開始不停搖擺起赤裸裸的
身體和雪白的大屁股來。她想逃避這種毫無人性的淩辱,可是每一次嘗試都令她
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體彷彿都要被生硬地撕裂開了,只有狼狽不堪地迎合起公馬
的姦淫來!被牲畜摧殘折磨著的女莊園主淒慘地號哭著,鼻涕和眼淚糊滿了她那
張由於驚嚇和痛苦而扭曲起來的俏臉,兩個赤裸著的雪白肥大的乳房在她的身體
下激烈的搖擺著,雪白渾圓的屁股中間是一根粗大無比的公馬的陽具在抽插,整
個場面顯得極其殘酷和淫穢!
「你們都看見了嗎?這個賤人和牲畜倒是絕好的一對!」維蘭脫大聲說著,
羞辱著正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摧殘的華人貴婦,但是徐安娜已經注意不到他在說著
什麼了,她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掙扎中。維蘭脫走到徐安娜的身邊,在她
的身上捏了一下,發現這個女人整個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顯然肌肉都已經痙攣
了,而被公馬不停抽插姦污著的陰道口已經開始流血了。他接著走向了跪伏在徐
安娜對面,被自己母親遭到公馬姦淫的殘酷場面嚇得渾身哆嗦的曉芳身邊,看到
這個可憐的姑娘的臉扭到一旁,閉著眼睛不住小聲抽泣著。
維蘭脫解開褲子,露出自己那烏黑粗大的陽具,走到黑髮女郎背後揪著她的
頭髮,使她抬起頭直視著夫人被公馬姦淫的場面。
「好好看看吧!尊貴的小姐!你如果敢有那麼一丁點地讓我不滿意,我就把
你也捆到那個架子上,像你的母狗母親一樣被公馬狠操!」
曉芳徹底被嚇壞了,她使勁點著頭,眼睛裏不停地流著眼淚。
「夾緊你的屁股!像婊子那樣叫給我們聽聽!」
維蘭脫已經把他那醜陋的大肉棒插進了黑髮女郎還流血的肛門,使勁抽插了
起來。曉芳不敢有半點抗拒,她一邊哭著竭力地搖晃著雪白結實的屁股,一邊掙
紮著從嘴裏發出「啊、啊」的叫聲。被殘忍的暴民奪走處女之身的姑娘此時根本
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覺得被殘酷姦淫的肛門和直腸裏火辣辣地疼痛,可是還
要拚命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這令曉芳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年輕姑娘儘管遭到了殘酷的輪奸,可是剛剛還是處女的肉洞依然緊密,維蘭
脫感到這個姑娘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而曉芳羞辱地夾緊屁股搖晃
著更令他舒適無比,很快就在黑髮女郎的屁股中射了出來。他從跪在地上的姑娘
傷痕纍纍的屁股裏抽出肉棒,接著走到曉芳面前︰「好好舔乾淨它!用嘴和舌頭
仔細地舔,懂嗎?」維蘭脫將自己沾滿精液、血污和曉芳肛門內排泄物的殘渣的
肉棒塞進了年青姑娘的嘴裏。
曉芳痛苦地皺著眉頭,拚命點著頭,用她可愛的小嘴吞住這根剛剛從自己肛
門裏抽出來、帶著心的腥臭和污穢的肉棒,屈辱地吮吸起來。她一邊痛苦地吮吸
著,一邊不停流著眼淚。l「張開嘴,小母狗!」
維蘭脫將自己被曉芳舔乾淨、沾滿了年青姑娘的唾液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嘴。
曉芳茫然地張開小嘴,嘴角流淌著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忽然,她感到一股
臊臭無比的液體猛烈地噴射進自己嘴裏!
「哈哈哈!」
維蘭脫殘忍地朝著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嘴裏撒起尿來,看著尿液猛烈地噴射到
茫然不知所措的姑娘張開的嘴裏和臉上,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
曉芳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進自己嘴裏、流滿自己的臉上、脖子上和赤裸的
身體,這種巨大的屈辱令她頓時號啕大哭起來!
此時,那邊被捆在架子上的夫人忽然發出一陣淒慘無比的悲鳴!
「啊!!!不!不!!」
徐安娜感到公馬那根粗長可怕的陽具猛地戳進了自己陰道的最深處,接著一
股火熱的液體猛烈地噴射進了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進自己身體,徐
安娜驚恐得大聲哀號起來。巨大的驚恐和羞辱使飽受蹂躪的夫人淒厲地慘叫了幾
聲,終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過去。
夜色中的橡膠園依然喧鬧,徐安娜的房子前點燃了十幾堆篝火,那些土著和
軍人興高采烈地圍在篝火邊。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歡的中心,這些暴民和軍
人在這裏盡情地飲酒做樂,他們殺掉了橡膠園中的華人男子、老婦和小女孩,同
時不忘用對待女人最殘酷的手段淩辱著被他們俘虜了的夫人徐安娜和她的女兒曉
芳以及其他華人婦女。曾經是這裏的主人的徐安娜和她的女兒現在卻徹底淪
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姦淫著。高貴美麗的夫人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
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就連破碎的襯裙和絲襪也被剝了下來;她那嬌嫩
的雙腳赤裸著,沾滿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腳鐐鎖在了夫人纖細的腳踝上;她
的頭和雙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著,披頭散髮的樣子就像一個等待處刑的死囚,
一點也看不到了從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狽不堪的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個土著腳下,用被木枷枷著的雙手艱難
地扶著那土著胯下怒挺的陽具,用她那從前發號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著,屈辱
地侍奉著她從前在她林場做工的土著。而夫人的女兒曉芳現在和她的母親一樣,
也被腳鐐和木枷禁錮著,渾身赤裸著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被一個暴民按著她雪白
而淒慘的屁股,從屁眼裏狠狠地姦淫著。兩個身份高貴的女人現在並排跪在一起,
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狼狽而屈辱的樣子。但夫人和她的女兒此時已經徹底麻木了,
只知道不停地用她們那美麗高貴的肉體取悅著這些卑賤的暴民。那個從嘴裏姦淫
夫人的傢夥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興奮地抖了抖身體,帶著滿足的表情離開了跪
在地上的徐安娜。維蘭脫接著走近徐安娜的身邊,看著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臉
上和胸前高聳的雙乳上糊滿白色的污穢的女人。
「母狗,做別人的奴隸的滋味還好嗎?」
徐安娜看著面前的土著,遲鈍地點著頭,高傲的女莊園主已經被無休止的殘
酷淩辱折磨得最後一點羞恥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來!」
徐安娜順從地彎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維蘭脫粗暴地將幾根手指插進了夫人的肉穴,然後鄙夷地笑了起來。接著抽
出手指,又插進了她肥美的雙臀之間的屁眼。
被公馬姦淫過的夫人的陰道已經鬆弛得輕易就能使維蘭脫的手指插進,而她
那不知被多少人插過的屁眼的狀況也差不多,只是一個紅腫鬆弛、裏面糊滿精液
的肉洞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這兩個鬆鬆垮垮的肉洞,簡直讓人倒胃口!
徐安娜聽到維蘭脫的辱罵,立刻羞辱得哭泣起來。
「算了,繼續用你的嘴巴來為我們服務吧!」
維蘭脫鄙夷地說著,走到一旁看著又一個男人上來,扶起跪在地上的徐安娜,
將肉棒塞進了徐安娜的嘴裏繼續姦淫起來。
維蘭脫站在一旁看著夫人母女被一個又一個暴民殘酷地姦污玩弄著,他的心
裏又有了一個新的主意。他已經不打算殺死這兩個美麗的女人了,儘管徐安娜和
曉芳已經被蹂躪姦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這兩個女人只要恢復過來就還是兩個
美豔絕倫的尤物。她們充滿了誘惑的美麗性感的肉體,即使在殘酷的輪奸後依舊
還是那麼迷人!
維蘭脫決定讓徐安娜和她的女兒活下去,他要不停地淩辱折磨這兩個美麗高
貴的女人,直到把她們徹底摧殘成最下賤墮落的娼妓!
「好了,你們這個臭娘們也給休息夠了吧?」
維蘭脫帶著幾個塞赫人走到了馬棚前。
夫人和她的女兒曉芳現在好像兩個真正的奴隸一樣,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馬
棚前的兩根栓馬的木樁上。
兩個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腳鐐,雙手也被用對付不聽話的奴隸的粗重手銬
銬在背後,脖子上被用一根鐵鏈鎖著,跪著栓在木樁上。
被殘忍地輪奸折磨了幾乎一整天的兩個女人現在的樣子憔悴已極,她們赤裸
著的身體上遍佈傷痕,披散著頭髮,光著的雙腳和雙腿上沾滿了泥土,臉上和下
身糊滿了乾涸的精液,悲慘的樣子甚至連最低賤的奴隸都不如。
兩個暴民解開栓在木樁上的鐵鏈,然後牽著兩個飽受蹂躪淩辱的女人,好像
牽著牲口一樣粗魯地將兩個女人拖到了一個水塘邊,用水將徐安娜和曉芳身上的
泥土和污穢洗淨,然後帶到維蘭脫面前。
「把這兩個母狗牽著在園裏展覽一圈,然後帶到曬場上等我。」
維蘭脫看著兩個女人赤身裸體地戴著鐐銬站在自己面前,她們那用水洗淨了
污穢的身體上雖然傷痕纍纍,但依舊充滿了成熟高貴的貴族婦女的迷人丰韻,只
是披頭散髮的樣子和滿臉的羞愧屈辱使徐安娜和曉芳顯得十分難堪。
「大家都出來看看,看看夫人和她的女兒的樣子!看看這兩個臭婊子光著屁
股示眾的樣子啊!」
一個土著不停大聲吆喝著,莊園裏所有的土著和軍人都歡呼了起來。
在他的身後,兩個土著用鎖鏈牽著徐安娜和曉芳。兩個女人拖著沉重的腳鐐,
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羞辱地抽泣著,在這些她們昔日的土著工人面前展示著她
們那一絲不掛、飽受姦淫蹂躪的美麗肉體。
圍觀的土著用仇恨而激動的目光看著他們從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隸一樣殘酷地
對待,他們中曾經殘忍地姦污過徐安娜和曉芳的傢夥還大聲地談論著強暴這
兩個女人的過程,不停地用最骯髒下流的語言辱罵著她們。
當徐安娜和曉芳被帶到曬場上時,維蘭脫早已經在那裏準備好了繼續淩辱她
們的手段。曬場的空地上有一個結實的木架,木架的橫樑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鐵
銬,維蘭脫解下了徐安娜脖子上的鐵鏈,然後命令兩個土著將徐安娜帶到了刑具
下,打開了她雙手上的手銬。
「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徐安娜被兩個暴民粗魯地架著,將女主人的雙手舉過頭頂,銬在了木架頂上
的那兩個手銬上。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麼樣的酷刑,恐懼和羞恥使她不停
地大聲求饒。
「閉嘴!臭娘們,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剝削對待我們的了?!」
維蘭脫惡狠狠地說著,他接著命令兩個土著將曉芳也帶到了刑具下。他們把
年青姑娘的手銬打開,然後粗魯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饒的黑髮女郎的雙手,將曉芳
的雙臂張開,用繩子將她的雙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橫樑的兩頭。接著維蘭脫走了
上來,他手裏拿著兩根結實的魚線。他走到兩個面對面、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被
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邊,用手狠狠地捏住了夫人赤裸著的肥大的乳房,將一根魚
線殘忍地系在了她的一個乳頭的根部。
「啊!!不要……」乳頭被用魚線牢牢地系住,徐安娜立刻感到一陣劇痛從
敏感的乳房上來,她立刻尖叫了起來。維蘭脫獰笑著使勁拽著手裏的魚線,令乳
頭被捆住的徐安娜大聲哀叫著,赤裸的身體使勁朝前挺著,幾乎和她的女兒的身
體貼在了一起。
維蘭脫接著將魚線的另一頭系在了曉芳的乳頭上,然後他熟練地將另一根魚
線的兩頭分別系在了夫人和她的女兒的另外兩個乳頭上。
「不要、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兩個乳頭被魚線系住,身體被迫緊貼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來,
她們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可連一下都不敢動,因為只要她們稍微一動,系在她
倆的乳頭之間的魚線就會殘忍地勒緊,令她們苦不堪言!
「母狗!我今天就要你們這兩個臭娘們嘗嘗被鞭子抽打的滋味!」維蘭脫惡
狠狠地說著。
「你們分成兩隊,分別用鞭子狠狠抽這兩個臭婊子!但一人只許抽一鞭,知
道了嗎?」
維蘭脫對周圍聚攏過來的土著大聲說著,一百多個土著已經自動地排成了兩
隊,打頭的人被遞給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細的皮鞭。維蘭脫知道徐安娜和她的女兒
這兩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婦女是經不起皮鞭抽打的,他不想這兩個漂亮高貴的女俘
虜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的土著只能一人一鞭。
「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求求你!!!」
徐安娜看到暴民手裏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經嚇得魂不
附體了,她拚命地大聲哭喊了起來!
「臭娘們,還沒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嚇成這樣!你發誓做我們印尼人的奴隸,
做我們公用的娼妓!!永遠不許有半點的違背和反抗!」
「我、我發誓!我做你們的奴隸、做你們的娼妓!饒了我吧……」
徐安娜把什麼羞恥與尊嚴都拋到了一邊,她拚命哭喊著不住求饒。]「賤貨!
不過我還是要狠狠鞭打你們這兩個下賤的婊子一頓,讓你們記得這兩條母狗
有點記性!開始!!」
「不要、啊!!!!」
徐安娜絕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嬌嫩的皮肉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打斷,徐
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頓時暴起長長一道血紅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膚立
刻被撕裂了,鮮血慢慢地滲了出來!與此同時,另一個土著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
了曉芳雪白細膩的後背上,發出一聲皮開肉裂的悶響,慘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頓時
發出淒厲無比的慘號!
「啊!!!」
兩個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渾身激烈地抽搐起來,但她們這麼一來立刻牽動了
栓在她倆乳頭之間的魚線,劇烈的疼痛從兩個女人的胸前傳來,雙倍的疼痛使她
們立刻淒慘地哀號起來!
「饒命啊、啊!!!」
不等徐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記皮鞭落在赤身裸體的女莊園主雪白肥大的
屁股上!
「啊!!!饒了我吧……嗚嗚……」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從屁股、後背和大腿上傳來,徐安娜感覺自己好像被鞭子
剝了皮一樣!但她再也不敢晃動和她的女兒被從乳頭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不
住激烈地搖擺著皮開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饒。
「我、我發誓做你們的奴隸……饒了我吧……」
徐安娜已經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她赤裸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後背上已經被
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魚網般縱橫交錯的可怕鞭痕遍佈夫人雪白豐滿的肉體,令
這個被鐐銬禁錮在刑具上的美麗女人顯的樣子顯得極其悲慘。維蘭脫絲毫不顧兩
個不幸的女人淒慘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一個又一個暴民走到兩個被
鎖吊在刑具上的女人身後,用他們手裏粗重的皮鞭狠狠抽向她們赤裸的後背、屁
股和大腿,看到美麗的肉體上遍佈血紅凸起的鞭痕,左右搖擺著的豐滿雪白的屁
股逐漸變成一個鮮血淋漓的肉團,他感到了一種血腥的滿足。排成兩隊的暴民剛
剛走過了不到一半,兩個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經被皮鞭抽打得昏死了過去。
徐安娜和她的女兒的兩具赤裸的肉體軟綿綿地癱軟了下來,只有皮鞭重重地
落在她們的身體上時才微弱地抽搐幾下,淒慘的哀號與哭叫也徹底停止了。維蘭
脫見兩個女人已經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覺,趕緊示意暴民們停止了下來。他走到木
架下,仔細看了看徐安娜和曉芳的狀況。兩個女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她們赤
裸著的
美麗肉體已經被殘酷的鞭打摧殘得幾乎辨認不出原來的樣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
了兩個遍佈鞭痕血污、慘不忍睹的肉團;平坦細膩的後背和結實豐滿的大腿血肉
模糊,傷痕裏滲出鮮血順著小腿一直流到了赤裸的雙腳上;而兩個女人被魚
線栓在一起的乳頭則徹底被拉扯成了兩個腫脹紫紅的肉塊!
「把她倆放下來,不要再打了!拿水把這兩條母狗弄醒!
立刻有幾個暴民走上來,解開徐安娜和曉芳被手銬和繩子禁錮在刑具上的雙
手,打開她們雙腳上的腳鐐,將兩個渾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然
後把系在她倆乳頭之間的魚線也解了下來。接著有人提來一桶冷水,潑在了兩個
女人赤裸的身上。
「哦……」兩個悲慘的女人呻吟著,慢慢蘇醒過來。兩個女人手腳上的鐐銬
已經被打開,一蘇醒過來立刻抱成一團哭泣起來。
「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和曉芳吧……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們
了,嗚嗚……」
徐安娜抱著和自己一樣、渾身上下傷痕纍纍的女兒,高貴的夫人最後一點的
自尊和驕傲也已經被殘酷的鞭打剝光了,她像一個真正的奴隸一樣毫無羞恥地裸
露著身體,悲哀地哭泣哀求起來。
「好吧,賤貨!」
維蘭脫殘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夫人那赤裸的豐滿胸膛,這個慘遭酷刑拷打
的歸婦人那成熟迷人的肉體已經開始令他著迷。
「母狗,過來!替我解開褲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務!
維蘭脫走到旁邊的空地上躺了下來,徐安娜羞辱萬分地站了起來,搖晃著她
那被鞭子抽打得傷痕纍纍的赤裸身體走到了維蘭脫面前。她悲哀地閉上了眼睛,
不敢看周圍那些暴民那種鄙視和邪惡的笑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面前這個無恥
的農奴的褲子,然後馴服地跪在維蘭脫分開的雙腿之間,掏出他那根烏黑粗大的
肉棒吞進了嘴裏。
「母狗,睜開眼睛!」維蘭脫見滿面羞辱的徐安娜閉著眼睛吮吸自己的陽具,
立刻感到有些不爽。屈辱的女莊園主只得睜開眼睛,嘴裏發出模糊的「嗚嗚」聲,
不停吮吸著維蘭脫那膨脹了陽具。粗大的肉棒塞滿了徐安娜的小嘴,口水順著她
的嘴角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脖子和疼痛著的雙乳,使她感到十分難受和羞愧。
「不要……」
聽見背後曉芳微弱的哀求,徐安娜艱難地含著嘴裏的肉棒回過頭來。她看到
自己的女兒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這一次沒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兩個土著暴
民和軍人一前一後地從小穴和肛門裏姦淫起來。看到羞恥地抽泣呻吟著的曉芳被
兩個粗壯的傢夥姦污著,黑髮女郎遍佈鞭痕紅腫起來的屁股之間被一根烏黑的肉
棒殘酷抽插著,徐安娜頓時感到了一種徹底的絕望和放棄。
「賤人,站起來!我要幹你這臭婊子的屁眼!」
徐安娜趕緊吐出嘴裏那根沾滿自己的唾液的肉棒,雙手摀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渾身哆嗦著站了起來,轉過身體背對著維蘭脫。
「臭娘們!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扒開你那個下賤的大屁股,坐上來!」
維蘭脫盯著夫人那飽受鞭打的豐滿渾圓的屁股。徐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經停止
流血,她豐滿白嫩的屁股現在佈滿了道道紫紅腫起的鞭痕,使她那本來就十分豐
滿的屁股越發紅腫脹大起來。徐安娜只有再次閉上眼睛,羞恥地用自己的雙手扒
開自己還火辣辣疼痛著的屁股,將自己的肛門對準躺在地上的維蘭脫胯下那根沾
滿了她的口水的粗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著的屁股裏被插進一根火熱的肉棒,徐安娜立刻感到一種難以啟齒
的充實和解脫感,她從嘴裏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般的呻吟,接著用手扶著自己紅
腫的屁股,坐在維蘭脫的肉棒上主動地扭動搖擺起來。不知為什麼,徐安娜現在
竟然已經感覺不到那種被姦污蹂躪的羞恥感了。肛門裏被維蘭脫粗大的肉棒插入
塞滿,反而使她感到一種解脫。那根堅硬、粗大的肉棒插在女莊園主受傷疼痛的
屁股裏,磨擦著她嬌嫩的直腸,令她感到一種火熱的充實感,這種羞愧的感覺好
像麻醉劑一樣迅速沖淡了瑪麗安娜肉體上的疼痛,使她沉淪進了肉欲的深淵裏。
「啊……哦……」
徐安娜不停地用力搖擺著屁股和腰肢,拚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夾緊插進自己肛
門裏的肉棒,嘴裏發出嫵媚淫蕩的呻吟。她閉著的眼睛裏流出淚水,為自己的墮
落和放蕩感到羞愧。但是悲慘的徐安娜發現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飽受
蹂躪的肉體竟然已經開始喜歡這種被姦污的感覺!
「不、啊……」
徐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麼,她感到有一股熱流噴濺進自己的屁股,立刻
發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美麗的徐安娜彷彿不滿足一樣,搖擺著她紅腫肥大的屁
股轉身跪在了維蘭脫面前,白濁的精液順著她雙臀間沒有閉合的肉洞流淌出來。
徐安娜用手握住維蘭脫的肉棒,吞進嘴裏不停地吮吸起來,拚命地將上面沾
著的精液吃進嘴裏。維蘭脫看著面前這個好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舔淨自己肉棒上
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她那兩個肥碩的大乳房掛在胸前晃蕩著,撅起的大屁股上
遍佈紫紅腫脹的鞭痕,嘴裏還在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他忽然產生了一種
征服者的自豪︰這個女人曾經是那麼地高不可攀,現在卻徹底淪落成了自己的娼
妓,可以隨意地擺佈玩弄。
「把這條母狗拉起來,你們把她弄到那邊隨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們的夫人
喂飽啊。
立刻有人拉起嗚咽呻吟著的徐安娜,把她拖到了一邊。
「把這騷貨捆起來幹吧!」
幾個土著和軍人把徐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莊園主撅著傷痕纍纍的大屁股跪
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來……」徐安娜微弱地呻吟著,儘管她現在已經徹底
放棄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體裏要被插進男人的陽具還有一種渴望,但她還是
覺得被捆綁起來玩弄有些難堪。儘管徐安娜這麼說著,還是不等那幾個傢夥動手,
就主動地分開雙腿,馴服地低下頭把雙手背到了背後,紅腫的屁股還妖冶地扭動
了幾下。
「媽的,沒想到這位夫人這麼淫蕩下賤!
幾個傢夥罵著,拿來繩子將徐安娜的雙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個傢夥跪
下來,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狠狠插進了夫人還流淌著維蘭脫的精液的肛門。「喔
……」粗大的肉棒插進被精液徹底潤滑了的肛門,從徐安娜那腫大的渾圓雙臀之
間發出低沉的「噗嗤」一聲,徐安娜立刻搖晃著赤裸著的身體,嘴裏發出迷人的
呻吟。
「淫蕩的母狗!!」
暴民罵著,在跪伏在地上的徐安娜的屁眼裏狠命地抽插起來,一邊狠狠地奸
淫著被捆綁起來的女人,一邊還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著夫人撅著的傷痕纍
纍的雪白屁股,發出沉悶殘酷的「啪啪」聲。堅硬粗大的肉棒磨擦著已經紅腫起
來的肛肉,使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裏面好像火燒一樣,這種火熱的感覺迅速蔓延
到徐安娜全身,彷彿要把她融化了一樣,連受傷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
感覺不到了。徐安娜渾身癱軟著跪伏在地上,一邊忍受著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殘酷
地姦淫虐待,一邊歪著頭,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織著,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淫蕩
嫵媚的哀叫和呻吟。
「哦、不……」
徐安娜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個女人微弱淒慘的呻吟,她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了
她的女兒曉芳。年輕的黑髮女郎此刻和她的母親一樣,雙手被捆在背後,和徐安
娜並排撅著遍佈傷痕的豐滿屁股跪伏在地上。在曉芳的背後,同樣有一個暴民狠
狠地捏著黑髮女郎雪白結實的屁股,在她的屁眼裏粗暴地姦淫著。
徐安娜立刻感到一陣羞恥,臉上頓時發燒起來。自己竟然和女兒一起赤身裸
體地並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賤的土著暴民和軍人殘酷地姦污淩辱!剛剛
被暴民殘忍地奪走處女之身的曉芳在被暴民姦淫時還在羞恥痛苦地呻吟反抗,而
自己竟然已經徹底淪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當著女兒的面前就做出這麼淫蕩的
表現!徐安娜立刻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曉芳眼睛裏的那種絕望和茫然。
她想掙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肉棒的野蠻姦淫之下,再次
搖擺著屁股好像娼妓一樣地迎合哀叫了起來……
「維蘭脫上校,共產黨遊擊隊繼續朝這裏前進,已經越來越近了。」
一個士兵對維蘭脫彙報著他偵察來的遊擊隊的行蹤。
「媽的,這麼說我們不能再在這裏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華人遊擊隊
肯定又會追回來的!」維蘭脫忿忿地罵著,站了起來。「臭婊子!你豎著耳朵聽
什麼聽?!」維蘭脫忽然扭頭朝跪在一邊的徐安娜怒吼起來。徐安娜現在的樣子
已經和一個徹頭徹尾的娼妓沒什麼區別了︰高貴美豔的夫人現在穿著一條裸肩的
晚禮服式樣的裙子,但是胸口處被撕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幾乎一直到了腰
上,
使她那雪白肥碩而又彈性十足的雙乳完全裸露在了衣服外面;長裙的下擺被撕掉
了長長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強遮蓋住夫人那肥大豐滿的屁股,而雪白肉感
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徐安娜此時正彎著腰、叉開雙腿站在地上,這
樣一來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上去,從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裙子下麵那沒有穿
內褲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她們已經被帶離莊園行軍一個星期了,她身上那些被
皮鞭抽打過的傷痕已經快癒合了,但雪白豐滿的屁股依然悲慘地紅腫著;她的雙
腳赤裸著,雪白纖細的腳踝上戴著一副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同樣被一副粗重的
鐵鐐鎖在身前。徐安娜的臉上被化上了濃妝,劣質的唇膏將她性感的嘴唇塗成了
令人心的血紅色,而一根烏黑醜陋的大肉棒此時正插進夫人嬌豔卻難堪的雙唇間,
在殘忍地抽送姦淫著她的嘴巴。正用戴著鐵鐐的雙手捧著那醜陋的肉棒,放在自
己嘴裏吮吸著的夫人聽見了維蘭脫和那塞赫人剛才的談話,她立刻略微停頓了一
下吮吸的動作,微微扭過頭朝維蘭脫看了一眼。那士兵的話令夫人本來已經一片
死灰的心裏頓時又升起了希望!這些天來被土著和士兵不停姦淫、蹂躪和折磨的
徐安娜已經徹底絕望了,她幾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強暴中渡過著每一天,就連
休息的時間都少得可憐。如果不是維蘭脫見這個女人實在被姦污糟蹋得不成人形,
而命令暴民不許再碰徐安娜已經被幹得紅腫出血的肉穴和屁眼,徐安娜幾乎懷疑
自己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但即使如此,這些懷著仇恨的怒火的土著軍人依然想出了各種殘酷的花樣來
虐待折磨徐安娜,包括將她赤身裸體地捆綁成各種姿勢羞辱漫罵、強迫她光著身
子在地上邊爬邊學狗叫、給夫人戴上鐐銬和木枷在莊園裏示眾,而像現在這樣只
是強迫徐安娜為他們口交已經是最仁慈的一種了。徐安娜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好
像娼妓或囚犯一樣被殘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和軍人面前裸露身體做著各
種淫蕩的舉動也不會有什麼羞恥的感覺。
但那個印尼士兵的話卻令她隱約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們的華人遊擊隊來到這裏……該死的印尼土著,最好把他們殺得一
個不剩!不、我要親手把維蘭脫那個雜種吊死!
徐安娜甚至已經有些興奮了起來。
「母狗!好好當你的婊子吧!哼,別以為我會把你留在這裏!我們撤離時一
定會把你、還有你那個母狗女兒一起帶走的!」
維蘭脫惡狠狠地用手伸進徐安娜的裙子裏,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著罵道。
「嗚嗚……」
屁股上被捏著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將夫人又拽回了殘酷的現實,她含著肉棒
的嘴裏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趕緊繼續用手捧著面前那士兵的肉棒繼續像下賤的
妓女一樣賣力地吮吸起來。
「快走,臭婊子!別磨磨蹭蹭的!」
一個騎在馬上的軍人兇狠地罵著,用手裏的鞭子抽打著在地上徒步走著的徐
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夫人大聲呻吟起來,踉蹌著幾乎摔倒在地上。徐安娜和
一些華人婦女現在被那些匆忙逃離的一大隊軍人挾裹在隊伍裏,被鞭子驅趕著狼
狽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她上身穿著一件粗布的襯衣,沒戴乳罩的兩個
大乳房將襯衣撐得鼓鼓的,隨著腳步不停顛簸跳動著;徐安娜的下身穿著一條同
樣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雙腿裸露在裙子下麵,光著雙腳穿著一雙農奴穿的木鞋,
蓬頭垢面的樣子好像一個邋遢的農婦。徐安娜的雙手被用繩子捆在身前,被一個
徒步的士兵牽在手裏,粗魯地拉扯著她疾步前行。嬌生慣養的夫人的雙腳已經被
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一邊走著一邊痛苦地呻吟。昨天,她的女兒曉芳和幾個
華人婦女被捆著雙手丟在後面的卡車上,被一隊軍人押著先行出發,任意蹂躪,
慘叫聲從車內傳來,越來越遠,也不知她能否受得了?還能見到她嗎?徐安娜現
在心裏絕望極了,她知道這些軍人要把她們帶到住紮的營地去。她可以想像出自
己這樣的貴族婦女在軍營中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做那些粗魯、沒教養的軍人
發洩的工具。
經過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徐安娜被軍人們推搡著走進駐紮在城裏的軍營,
一路上徐安娜看到無數華人男子被割下的頭顱被血淋淋的掛在樹枝上,道路兩旁
成堆的華人婦女赤裸的屍體橫七豎八散亂擺著,有的斷肢缺腿、有的開膛破肚,
慘不忍睹。徐安娜對這個野蠻、落後有狂熱宗教信仰的蠢豬民族產生了無比的仇
恨,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維蘭脫則得意地走在衣不蔽體、狼狽地啼
哭著的女人身前。徐安娜的雙手被用一根繩子捆在身前,牽在維蘭脫手裏。她沾
滿塵土的赤裸的雙腳已經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維蘭脫的腳步。
「高貴的夫人,你來到這裏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維蘭脫牽著夫人來到城裏的一處營地,這裏是軍隊囚禁被他們抓獲的上層社
會華人婦女的營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們,在這裏只能以一種方式生存─
─就是做土著軍隊發洩獸欲的工具!周圍的帳篷裏不時傳出女人悲慘的呻吟和哀
求,以及興奮的軍人好像野獸一樣的咆哮,和一陣陣皮鞭棍棒毆打在身體上的殘
酷的聲音。旁邊的樹林裏還能看到幾個白色的人影,隱約好像被吊在一些刑具上
拷打折磨。從斷斷續續傳來的女人悲慘的哭泣中可以判斷,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
衣服淩虐的華人婦女。徐安娜一直低著頭跟在維蘭脫身後小聲啼哭著,她的眼睛
看著營地周圍的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種可怕的麻木和遲鈍,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
的命運了,她的心已經死了。
營地中央有一個好像桌子一樣半高的臺子,維蘭脫將徐安娜牽到臺子上,命
令她低下頭跪在上面,將她雙手上的繩子栓在了臺子旁的一根柱子上。徐安娜已
經知道維蘭脫要對自己接下來做什麼了,她開始輕輕抽泣著,緩慢而妖冶地扭動
著破舊的裙子下瘀傷腫脹的大屁股,使她肥碩誘人的豐臀逐漸裸露出裙子外面。
這時,忽然從樹叢裏走出一個軍人,他揪著一個女人淩亂的頭髮,將這個雙
手被捆在背後的女人像對待狗一樣粗暴地拖到了徐安娜跪著的臺子前。那女人穿
著一條紅色的、質地極好的低胸長裙,不過已經被揉搓得皺巴巴的沾滿塵土。裙
子上身的部分幾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使這女人兩個飽受蹂躪而腫脹起來的豐滿
結實的乳房沉重地裸露出來;她那條華貴的長裙下擺被惡毒地剪掉了大部份,使
這個女郎兩條健康結實的腿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面!女郎的雙腿赤裸著,上面佈滿
了道道毒打後留下的青紫腫脹的傷痕;她雙腳上穿著一雙骯髒的紅色高跟鞋,纖
細的腳踝上拖著一條沉重的黑色鐵鐐,被那塞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魯地劈開
了她修長的雙腿,將她那被剪破的裙子撩起到了腰上!
那女郎裙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徐安娜都大吃一驚!這個看起來年青健康的女
郎的下身竟然像一個娼妓一樣污穢骯髒,亂糟糟的陰毛下的小穴已經變成了一種
難看的黑紅色,兩片肉唇鬆弛腫脹地耷拉在兩邊,整個恥縫都是黑色的,就連屁
股後面那狹小的肛門也成了一個足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紫紅的肉洞!
「小母狗,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開!」
那軍人因為一只手已經受傷,所以用另一只手拍打著那女郎雪白結實的屁股
說道。這顯然出身高貴、卻落到暴民手中淪落成一個悲慘下賤的娼妓的姑娘嘴裏
發出悲哀的嗚咽,竟然順從地用她那被捆綁在背後的雙手將自己豐滿結實的屁股
扒開,將她悲慘的屁眼徹底暴露出來!
「曉芳!!」跪在臺子上的夫人忽然悲哀地尖叫起來!
徐安娜從那女郎轉過來的淚水斑駁的臉上認出,這好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娼妓
一樣,被毒打後還下賤地出賣自己肉體的女郎竟然就是她那聰明漂亮的女兒!那
趴在地上、用捆在背後的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任憑粗暴軍人狠毒地姦淫自己的
姑娘緩慢地歪過臉,用一種麻木的眼神看著跪在臺子上、裸露著肥大白嫩的
屁股等待姦淫的女人──她的母親徐安娜。曉芳背後的塞赫人已經開始在女郎的
屁眼裏抽插姦淫起來,使她發出陣陣低沉含糊的嗚咽!徐安娜看著她曾經那麼漂
亮聰明的女兒好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憑叛印尼軍人淫她的屁眼。
曉芳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個聰明青春的貴族少女的影子,就連她那對健康豐
滿的乳房也都好像一個飽經滄桑的妓女一樣肥碩起來,兩個嬌小的乳頭變成了兩
個紫紅腫脹的肉塊!曉芳看著她的母親的眼睛裏露出可怕的麻木,伴隨著兩行淚
水開始隨著屁股後面殘忍的姦淫而放蕩地呻吟起來!
「曉芳!!」徐安娜尖叫著,感到她的世界徹底坍塌了。
「來吧!維蘭脫……」徐安娜也開始好像她的女兒一樣,不知羞恥地搖擺起
她赤裸著的肥碩的屁股,像一個真正的娼妓一樣啼叫起來……每天都被眾多的軍
人輪奸,地獄般的日子何時是盡頭啊,徐安娜盤算思考著,醒悟過來,勸慰女兒,
母女忍受屈辱,奴隸般的重點伺奉維蘭脫,終於獲得維蘭脫的歡心,他將她們視
為禁臠,再也不讓別人碰一下,每天大被同眠,肆意淫虐,玩弄母女的肉體。徐
安娜暗地聯絡軍營中受辱的華人婦女,並同城裏倖存的同胞聯繫要求幫助,尋機
逃走。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由於清剿遊擊隊有功,得到總統(豬頭)蘇哈托
嘉獎,整個軍營歡騰起來,晚上盡情飲酒淫樂,徐安娜母女和其他華人婦女曲意
迎俸,徐安娜建議今天晚上由軍營中的十多個華人婦女全部一起來伺候維蘭脫,
以表慶賀。維蘭脫非常高興,將她們帶入房中,解衣寬頻,在十多個潔白的肉體
上任意翻滾姦淫,然後像死豬一樣睡去……下半夜軍營漸漸安靜下來,軍人都在
醉夢中。婦女們將熟睡的維蘭脫綁起來,口中塞入破布,抽出房中的指揮刀,一
陣亂刺,直到他不再動彈,臨走時,徐安娜還一刀斬斷了維蘭脫那根天天蹂躪、
淫辱她們的大陽具(可惜他並未被殺死,回來成為印尼著名的兇殘無比的閹將軍)。
徐安娜母女帶著眾人悄悄跑到海邊,一只小木船早已等著她們,大家奮力劃
漿,很快消失浩瀚的大海中,小船向著鄰國新加坡駛去,那裏才是華人自己的家
園。
大海上彌漫著一層薄薄的晨霧,大家拼命劃漿,小船飛速前進,太陽就要出
來了,新加坡燈火輝煌的城市輪廓越來越清晰,一艘懸掛著新加坡國旗的軍艦開
過來,用大家熟悉而親切的華語向她們喊話,小船上的人們歡呼著,希望就在前
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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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是一部參閱辛巴威黑人土著暴亂、淫虐白人婦女的情色小說改編創作而
成,情節是虛構的,但印尼土著蠢豬強姦、殺害華人同胞確是真實事件,並且還
要殘忍得多,它不會因時間的推移而抹去,事件的真相和受害華人同胞準確的數
據還有待解密,有血性的中國人都應該牢記在心,報仇雪恨。如果閱讀這篇小說
能讓你對印尼土著民族產生滿腔的怒火和仇恨,就達到了我寫作的目的。但願有
那麼一天,我們能全幅武裝,踏上印尼那片沾滿華人血淚的罪惡土地,去獵殺、
消滅土著蠢豬,幫助飽受欺淩的華人同胞建立自己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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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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