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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屌的那四年(冰戀文卅慎入)(08~12)作者:必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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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屌的那四年(冰戀文卅慎入)
作者:必小墨
2014年/9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八、長白山下
熱電系和程大雕的專業一共坐了兩個大巴,這次是自費,每個學生80元,
多退少補,汽車開的不快,程大雕和馬清淩坐在車子的最後邊,這樣程大雕路上
還可以耍耍流氓,馬清淩雖然身材有點胖,但是肉感很好,一直喜歡骨感的程大
雕忽然覺得馬清淩也不錯。
這是長白山腳下不是很不起眼的小山村,村子很窮,所有的村民都是靠著找
長白石過活,長白石是一種相對較軟,但是不易裂的石頭,經常用來做硯臺之類
的,但是這些石頭雖然做成硯臺很值錢,村民賣的毛料卻不值錢。
這裡只有一個小學,程大雕他們順便來送溫暖,工商女孩代表程大雕他們系
講了話,白毛也來了,傷好了,他代表熱電系講了話,講的還可以,怪不得能泡
到工商女,程大雕自然沒心情聽這貨在臺上侃侃而談,拿著馬清淩的保溫杯去小
學的傳達室要了杯熱水,拿袋雀巢即溶咖啡沖了杯咖啡。
這時候一個流著鼻涕的三四年紀小朋友走了過來:「哥哥,你病了嗎?吃的
是什麼藥啊?我媽媽說,感冒了不能總吃藥,多喝姜湯。」小朋友很認真的說道。
程大雕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沒有覺得這事情好笑,摸摸那小孩的腦袋:
「哥哥沒感冒,這個是提神的,叫咖啡,你嘗嘗?」
「你這紅糖糊了,哥哥。」小孩皺著眉頭,不過還是把咖啡喝完了,程大雕
又泡了一杯回到了馬清淩身邊,已經是學校領導講話了,然後是程大雕他們給小
學生的書籍,還有一些學習用品。
晚上時候程大雕他們被安排到了老鄉的家裡,程大雕特異去了看到自己喝咖
啡的小孩家裡,那小孩叫龔德勝,家裡有五間不知道什麼年月的瓦房,不過家裡
還算是收拾的乾淨,龔德勝的父母給程大雕和馬清淩還有另外一對男女安排在了
西屋,本來的意思是讓他們男的在外屋,女的在裡屋,可是程大雕他們正好一對
裡屋一對外屋。
「喂,你上次上的那個什麼冰戀書櫃的網站的帳號我忘了,回去告訴我下。」
程大雕說道。
「你說你還能幹點啥,回去告訴你吧。」馬清淩這時候已經在程大雕被窩裡
了,身上一絲不掛,像個小肉球,她成天在學校機房裡混,除了研究電腦軟體、
電腦病毒、木馬外,居然還上一些血腥暴力的網站,讓程大雕印象最深的是一個
叫屍生戀的網站,裡邊全是些什麼死亡照片啊,美女被殺視頻和小說之類的,當
然還有其他網站,什麼以小說著稱的冰戀書櫃,還有一些網友自建網站,什麼小
雅空間,張敏空間等,不過程大雕還是接受了這些,雖然覺得很變態,但是自從
見到表姐被殺之後,他就沒覺得沒有比上了表姐和看著表姐被割去腦袋更變態了。
「對了,那個電力系的白毛這次想找人收拾你,明天我們去天池時候不能和
大部隊上山。」馬清淩小聲的說道,他倆是在被窩裡蒙著被,自然不會怕其他人
聽到。
「這狗籃子,挨打沒夠,你知道細節?」
「嗯,來之前我看了他這幾天的聊天記錄,這次去的時候路上想打你,看完
天池,他們可能會選擇自由行,去一個叫興南穀的地方,你只要去的時候躲著點
就行,我知道一個有小瀑布的路線,可以直接到天池,景色還很好。」
「他們幾個人去你說的興南穀?」
「四個,除了吳偉和工商女,還有吳偉的表妹,和一個追求吳偉表妹的人,
他們今天晚上不算,明天晚上會到興南穀,然後露營,興南穀的地方很偏僻,但
是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搞了一張地圖,最近不流行小說盜墓筆記嘛,吳偉是沖著探
險去的,你想弄他們?」
「你這個木馬超人已經把資訊弄這麼詳細了,我自然要弄他們了,這樣吧,
我好好獎勵你一下,你下次寫什麼冰戀小說的色情片段就有題材了。」說著程大
雕把馬清淩壓在身下,便要把已經硬的不行的大屌插馬清淩的雙腿之間,馬清淩
則是一把抓住了程大雕下邊已經硬了的小弟弟。
「要麼幫你擼一下,要麼我把它捏碎。」馬清淩低聲說道,然後一用力。
「我操,疼,你這小變態這麼狠,以後誰敢娶你啊。」
「你不娶我,我就切了它。」
「你不和我做愛,我肯定要找別的女人了。」
「我切了它。」
「我靠,別的女人找我呢?」
「我也切了它。」
「……我怎麼感覺遇到女土匪了,那你什麼時候讓我上。」
「看你表現。」
程大雕嘀咕著,最後還是讓馬清淩給擼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就起來了,龔德勝的媽媽居然給他們四個每人四個煮雞蛋,
程大雕好是感動,最後扔了二百元給龔德勝。
程大雕和馬清淩選擇了一個新的路線上天池,雖然有點遠,但是景色還是很
美的,特別那個小瀑布,程大雕只能用世外桃園來形容這裡了,兩個人在此小做
停留,花了小半天時間總算到了天池,自然也見到了白毛,從上次打架兩人還真
沒說過話。
吳偉看看程大雕:「嘿嘿,你小子還很聰明啊,居然像狗一樣的繞路走,希
望你有命下山。」
程大雕沒有說話,這次出來玩的自己學校男生太少,寢室的一個都沒來,他
自然不會主動惹事,只是笑了笑,向著吳偉點下頭,然後看天池,正好這時候一
陣風吹來,山下的霧散去。
「看天池!」有人驚呼,然後是此起彼伏的驚歎,然後是各種照相。
程大雕也看到了,美景如畫,雲中天池,果然是絕美之景,長白山天池聞名
中外,但據說沒有緣分的人是看不到天池的全景的,因為天池上邊總是雲霧繚夭,
稍微一遠,雲不散開,肯本看不見天池。就是已經養老的江老太太來過幾次天池,
據說在這山頭上一直都沒看過天池的全景。
大家基本分成兩大夥,偶爾有電力的學生過來找程大雕學校的女生搭訕,程
大雕和馬清淩找個一個僻靜的地方說起了悄悄話。
「你到底弄不弄他們啊。」一直很悶騷的馬清淩今天居然話特別多。
「我都說了,就我一個人,他們算上女的四個人,這種荒郊野外還帶著你不
安全,要是你自己先回去,我就去弄他們,但是非要跟著,我肯定不去。」程大
雕小聲的說道。
「你帶我去,我回去就和你上床。」磨了程大雕快一天的馬清淩說道,然後
壞壞的一笑,程大雕最後還是答應了,但是怎麼想,怎麼覺得馬清淩的笑有些古
怪。
九、興南谷的野炊
興南谷在天池之南,算是一個比較隱蔽的峽谷,四面環山,有一個不大的小
河和一片白樺林,林間是各種不知道名字的野花,映著長白山地區天空那沁人心
扉的藍有種讓人仿若來的天堂的感覺。
工商女孩今天帶了很多好吃的,吳偉弄了堆火,然後開始燒水,煮東西,說
起來工商女孩在烹飪這方面還真的很有天賦,一些午餐肉加點野菜,在加點調料
居然做出一鍋美味的湯汁。
吳偉的表妹叫做文瑩,追求她的那小子是吳偉的鐵哥們,叫做顧朗,顧朗從
小練過跆拳道,喜歡玩雙節棍,前段時間正好出去比賽,所以吳偉和程大雕的糾
紛他就沒有出現。
吳偉和顧朗已經搭好帳篷,吳偉過來摟著工商女,而顧朗則是紳士的陪在文
瑩身邊,幾個人喝著啤酒,吃著各種零食,就著午餐肉野菜湯有說有笑,總算把
從天池趕過來三個小時的疲憊忘在腦後。
「吳偉,你那槍最好別總帶在身上,萬一出什麼亂子怎麼辦,那個叫什麼大
屌的,我回學校幹他一頓就完事了,不行就幹殘他,大不了給點錢,幫他說話那
人你也說了,和他關係也沒那麼好,只要不出人命就沒事。」顧朗說道。
「就是,哥,你沒必要為了個農民犯險,這次上山的時候沒堵到他算他命大,
回去總會找到他的。」文瑩不削的說道,她家裡條件比吳偉家好多了,打心裡看
不上那些外地來瀋陽的土鼈,就和她去上海和香港瘋狂消費也會被上海和香港人
看成土鼈一樣。
吳偉把半易開罐的酒喝了:「你們明白什麼,我從來沒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看他那德行,那名字,上次完事別人幫他出頭擺平,居然真把自己當成爺了,我
非讓他從哪來回哪去不可,瀋陽不歡迎這種貨。」
工商女沒說話,只是小鳥依人一樣給吳偉剝了個橘子吃,然後整理邊上的零
食,她知道對面的那個女的也看不起自己,可是她覺得自己喜歡吳偉,吳偉也喜
歡自己就夠了,幾個人又換了別的話題,開始研究明天的路線,因為再往前便是
一片據說是某朝代古墓的地方,大家都想明天去看看。
這湯確實很鮮,很快一鍋湯都喝完了,也許是太累的原因,四個人很快覺得
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勉強各種走回帳篷趴下便睡,吳偉和工商女一個,邊上是文
瑩的,再邊上就是顧朗的。
今天的月亮很圓,不久便有兩個人影從小溪的上游慢慢的走了下來,其中一
個女的,分別在向三個帳篷裡邊噴了些霧氣的東西,又等了一分鐘,那女的才說
話:「沒事了,我們在溪水裡下了藥,又噴了藥劑,如果不給他們解藥,到明天
中午也不會醒的。」馬清淩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你怎麼準備的這麼全,這幾個孫子來的地方也太偏僻了吧,老子腳走快走
斷了。」程大雕抱怨道,馬清淩白了他一眼,從她百寶箱一樣的雙肩包裡邊拿出
了一圈膠布,遞給了程大雕,程大雕自然知道該做什麼,把四個人雙手雙腳都綁
了,馬清淩則是把他們四個人的東西都拿到了一起,最後在吳偉的包裡拿出一把
仿五四式手槍,擺弄了一會,看的程大雕只吐舌頭,這他媽的槍都有啊,要是找
自己的麻煩,還不的讓自己吃屎。
馬清淩讓程大雕把四個人都拉出帳篷,因為他們喝的湯裡邊有迷藥成分,所
以都沒脫衣服就睡了,馬清淩一個個給他們喂瞭解藥,封了嘴,然後拿著槍女大
王一樣的看著四個人,程大雕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配角,馬清淩在他印象中一直
很神秘,但是今天的表現還是讓他意外了,這一切明明是馬清淩計畫好的,連吳
偉的槍都知道。
很快四個人都醒了過來,見這陣勢,都傻了眼,但嘴被封了,只能嗚嗚的求
饒,馬清淩果然有女匪的風範,上去就給工商女孩一個大嘴巴,工商女孩只覺得
眼前一黑,左邊臉和火燒了的一樣,她倒在地上,馬清淩對著她的小腹就是一頓
狂踢,而目標最主要就是她的下身,工商女孩蝦一樣的圈在一起,馬清淩就踢她
的胸部,踢的工商女孩滿臉鼻涕眼淚,看的程大雕都直冒冷汗,女人瘋起來果然
不可理喻,結果接下來馬清淩的瘋狂甚至讓一隻覺得自己很瘋狂的程大雕有點發
瘋了。
馬清淩拿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到手的小枕頭,這種枕頭是專門野營時候
用的,很軟,很容易變形,她很認真的用枕頭包住了那把槍,然後對準了顧朗,
這個男人一只是四個人中最鎮定的一個,沒有喊,也沒有想著站起來,只是他一
直在想辦法弄開綁住自己雙手的膠帶,可是…
一聲悶響,腦漿噴濺,這個帥氣的曾經拿過全國大學生跆拳道比賽名次的顧
朗,就這樣一根木頭一樣栽倒在地,子彈從他的左眼打進去,從後腦帶著紅白的
腦漿射了出去,然後又是幾聲槍響,吳偉的身子立馬多出幾個血洞,只是有兩顆
子彈打在他的小便位置,即便是真的沒死,也是個地地道道的太監了,可是他也
倒了,身子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程大雕,一把搶過手槍,小心的扔到一邊:「你他媽的是
不是瘋了啊!」他想抽馬清淩一個大嘴巴,最後還是沒忍心下手,邊上的兩個女
的立馬瘋了,工商女孩加上剛剛的虐踢,直接暈了過去,而文瑩則是想站起來,
可是最後還是來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嗚嗚的哭。
「他帶槍了,回學校了,你最低也是要轉校,或者離開瀋陽。」馬清淩說道。
「可以想辦法,你知不知道,殺人償命的啊!」程大雕幾乎瘋了的低吼道。
「又不是你殺的。」馬清淩說著便要去撿槍,顯然是想把剩下的兩個女的也
幹掉,程大雕這次沒有攔,而是拿起手槍,頂在了工商女孩的左邊胸部,說了一
句:「媽逼的,瘋就一起瘋吧。」然後扣動了扳機,可是,沒有出現胸穿人亡的
效果,只是一聲輕響,沒子彈了。
馬清淩笑了笑,然後扔給程大雕一把軍刺,這也是吳偉包裡拿出來的:「用
刀吧,不過最好先奸後殺哦。」
程大雕一陣無語,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心是怎麼張的,工商女孩又一次暈了過
去,程大雕看看文瑩,文瑩用一種看到魔鬼一樣的眼神看著程大雕,程大雕又看
看馬清淩,馬清淩笑笑,不知道又從那拿出一把小刀,把程大雕推開,到了工商
女身邊:「我是不會和死人吃醋的,這女的不錯,你要是不上,就給她個痛快,
但是要上了,最好把肚子給剖開,我還沒見過活人開膛呢,只是視頻中見過,還
不清楚。」
程大雕心裡罵了一句娘,但是還是畜生一樣跑到了文瑩身邊,這幾天,天天
和馬清淩混在一起,對方只給自己手淫,實在是憋得夠嗆,現在已經這個局面了,
人類的最後一絲人性早就隨著那幾槍的瘋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把文瑩仰面按到地上,用刀子挑開她綁住雙腳的膠帶,文瑩想反抗,程大
雕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又想動,又是一個,程大雕的力道就是打在男的身上也
夠受,別說一個較小的女子臉上了,文瑩任命似的不反抗了,眼睛木然的看著天
空,嚶嚶的哭泣,鮮血順著她的嘴角和鼻子流出來,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她從
小嬌生慣養,學舞蹈,學音樂,上重點小學,初中,高中,然後上大學,被無數
男生追求,優美的身段和漂亮的臉蛋不知道俘獲了多少男人的心,但是她從來沒
和男人上床,她想在大學找一個好的男人,然後再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顧朗還
可以,家庭條件在瀋陽算是中上等,長得也不錯,算是一個備胎,但是她從來沒
想過和顧朗上床,甚至牽手接吻都在考察之中。
可是,今天,她的黃色T恤被撕開了,胸罩被撕了下去,一雙大手抓住了羨
慕死無數女生的胸脯上,正好不大不小,文瑩感覺自己奶子都快被這發了瘋的農
村牲口撕下來了,然後這牲口撕開了自己的裙子,撕去了短褲,分開了她修長的
雙腿,這就是強姦,沒有什麼欣賞,只有交配。
文瑩感覺下身一疼,很痛,她看過A片,也聽過別的女孩破處的經歷,但是
比想像的還要痛,因為下邊很乾燥,痛得不只是身體,還有心理,程大雕抓著文
瑩秀氣豐滿的雙乳,腰身一挺,那巨大的大屌就插了進去,全部!
「啊……」文瑩被繃住的嘴含糊的喊了一聲,然後是啪啪啪啪仿若禽獸的交
配聲,在這長白山原始深林深處,小溪旁邊,一個黑黑的男人,正用他巨大的大
屌強暴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嬌小美麗女子,怎麼看怎麼是場悲劇的故事,可是馬
清淩卻靜靜的欣賞著。
「啪啪,啪啪。」文瑩感覺下邊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程大雕的大屌確實很大,
她感覺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邊,她下邊沒濕就被插了進來,很痛,好像進來
的不是一個肉棒,是一個帶刺的鐵棒,這個鐵棒足足插了她十分鐘,程大雕拿出
了那把軍刺,對著文瑩美麗的肚臍上邊一點點的位置,這個女人的腹部很好看,
平滑,還有著女性腹部應有的曲線輪廓,刀子在文瑩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紮了進去。
文瑩見過這個軍刺,是表哥通過關係要的,血槽很深,文瑩相信這刀子紮自
己一紮一個透心涼,刀子進去半個刀身,已經深深的紮進姑娘的腹腔深處,一種
難以形容痛襲來,文瑩差點暈了過去。
血噴了程大雕一臉,很腥,但是精蟲上腦的程大雕覺得是甜的,他感覺緊緊
包住自己命根子的陰道更緊了,看樣書上寫的是對的,被殺時候的女孩陰道會收
縮,這是小雅空間裡的一個小說這麼寫的,他只是偶爾看看,便記住了,今天只
是試試。
文瑩那種絕望而痛苦的表情沒有帶來程大雕的憐憫,而是瘋狂的虐殺,刀子
向左拉開,剖開文瑩的半個腹腔,鮮血和不要錢一樣,伴著內臟流了出來,鮮嫩
的腸道有的被刀子劃破,流出黃綠色消化物,伴著黃色的脂肪好不精彩。
「哇……」文瑩想吐,但是嘴上有膠布,帶著汙物和鮮血的液體從鼻孔噴出,
她感覺一陣窒息,看到被切開的左邊腹部,她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刀子不只是
切,還在慢慢的攪動,文瑩能感覺到腸子的痙攣,和被刺破的痛苦,程大雕則只
是知道自己的大屌快被夾掉了,他還是瘋狂的抽動著大屌,然後向右橫著切割姑
娘的腹部,文瑩好像被攔腰切斷,只有脊骨和後背的肉連結著她的身體,因為整
個腹部被橫著切開了,傷口大的可怕,內臟流了一地。
可是一切還沒結束,刀子向下肚臍被切開,切到小腹,程大雕怕切到自己的
大屌,便便向上切,切到了姑娘的心口,恐怖的傷口可以看見青色的大腸和黃色
的脂肪,小腸已經湧了出來,鮮血染紅文瑩的身體,也染紅了程大雕。
最後程大雕射了,十字切腹,這種只在小說裡有的情節終於展現在了程大雕
面前,文瑩已經氣若飄絲,程大雕解開她口中的膠帶,左手壓住她的小腦袋,刀
子捅進她纖細的脖子裡,文瑩居然還能發出呃呃的聲音,刀子拉回切割那纖細的
脖子,程大雕是不想她太受苦,十字切腹已經可以了,還是讓這姑娘早點歸去吧。
文瑩的脖子很細,很好切,刀子左右拉著便切開了氣管和食道,裡邊還冒著
血泡,發出嘶嘶的聲音,只是很弱了,也噴了點血,最後程大雕切下了她的頸骨,
拎著血粼粼的腦袋到了馬清淩的身邊:「滿意了吧,這和你小說裡的情節是不是
很像。」程大雕說道,馬清淩的小說裡充滿了血腥暴力,沒想到今天真的實現了,
當然排除程大雕殺熊曉月的片段,畢竟那個只有自己知道。
馬清淩笑了笑,剛才她一直認真的看著每一個細節,抹去文瑩臉上的血,露
出了那張絕望、痛苦、卻依然美麗的面龐,嘴巴微張、舌頭外伸,秀目圓瞪,面
容扭曲,這就是現在的文瑩,馬清淩仔細看了半天,又看看脖子的斷口,把人頭
放到一邊。
「小夥業務很熟練啊,以前就切過別的姑娘的腦袋吧,我聽說熊曉月死的很
慘,不會出於你的傑作吧。」
程大雕沒理她,而是把文瑩她們用過的鍋好好的刷了刷,然後從新裝了水,
他們是看著工商女孩準備打水時候才從上游撒的迷藥,現在溪水自然是乾淨的,
很快鍋水燒開,程大雕發現馬清淩居然把文瑩的心臟挖了出來,放到溪水裡洗淨,
剖開,去了心房內的淤血,然後扔進鍋裡,程大雕說了聲「你果然夠變態。」便
過去切下文瑩大腿內臟的一大塊肉,去了皮洗淨扔進了鍋裡,他現在已經無法考
慮後果了,這種事情既然開始了,就不能考慮也沒法考慮結果。
工商女孩早已經麻木了,她就像一隻屠宰場看著同伴被宰殺的羔羊,靜靜的
等待自己終結,只是渾身發抖。
程大雕又看看那邊文瑩已經不成樣子的屍體,雖然已經不成樣子,但是還是
可以看出她還是那麼動人,於是他過去奸屍了,文瑩現在的陰道很冷,插進去很
舒服,程大雕忽然發現沒有人頭的女人原來別有味道,文瑩殘破的身體在程大雕
的獸欲下上線擺動,這個初嘗禁果就被淒慘虐殺的女孩終於又被男人插了第二次,
可惜她感受不到了,程大雕射了,看看這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屍身,忽然覺得自己
和馬清淩果然是一對,一對變態。
很快肉好了,程大雕在文瑩身體上忙活的時候馬清淩已經在裡邊加了調料,
肉還可以,不能說很香,但是味道有點像狗肉,兩個把肉和心臟切了片沾著鹽花
吃,喝著吳偉他們剩下來的啤酒,邊上的工商女孩只是哭,她看著兩個魔鬼吃著
幾個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文瑩的肉,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地獄,四周散發的濃重的
血腥和內臟氣息,但是這兩個人卻有說有笑,話題是怎麼處理自己。
程大雕說直接剖開或者肢解就可以了,馬清淩說這種切腦袋、開膛的遊戲已
經玩過了,不如玩穿刺剝皮吧,工商女孩皮膚也很好,剝起來一定過癮,程大雕
自然沒有意見,程大雕發現離他們不願的地方有顆小孩手臂粗的白樺樹,別看這
樹只有這麼大點,但是木質很硬。程大雕砍去枝幹,把樹修到一人多高,就像立
在地上的木杆,然後把頂端削尖,又搬了個大石頭在邊上,站在石頭上比劃了一
下便回到了工商女孩的身邊。
工商女孩渾身發抖,隱隱約約知道了穿刺是什麼,那個被弄成了木棍一樣的
小樹又是幹什麼的,她聽說印度那邊有種酷刑,就是不管男女犯了重罪,就用木
棍從肛門紮進去,讓人痛苦的死去,顯然自己很可能要接受這種傳說中的酷刑。
她可憐兮兮,小鳥依人的看著程大雕,希望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她已經沒
力量掙扎了,全身好像被掏空,看著一個個慘死的同伴,特別是被虐殺的文瑩的
下場,她的心已經死了,程大雕解開工商女孩腳上的膠帶,撕去她的衣服和裙子,
讓她一絲不掛,然後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抱起工商女孩。
工商女孩沒有掙扎,只是對這程大雕搖搖頭,她想說話,哪怕一句,她沒想
過程大雕這個農村來的人會這麼絕情,連強姦自己一次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程大
雕抱著工商女孩上了那塊石頭,正好可以把工商女孩的陰戶對準那個樺樹的尖端,
馬清淩剝開工商女孩的陰唇,讓程大雕慢慢放下,工商女孩很想尿出來,弄的下
邊這個變態賤貨一身,可是她最後還是沒尿出來 .
「我知道你想說話,一會我會給你解開嘴上的膠帶,如果你不死應該可以說
話。這個應該很快的,忍忍就過去了。」程大雕違心的說道,一根帶著毛刺和樹
皮的白樺樹從陰道紮進身體,這可不是忍忍的事情。
「嗯」工商女孩感覺下邊一痛,一個毛糙的樹尖已經紮進了她的陰道,很痛,
沒有一點光滑的感覺,程大雕感覺到了阻力,因為樹幹有點粗,他用力下按。
「啊……」工商女孩慘哼一聲,因為那個樹尖整個紮進了她的陰道,陰道很
窄,樹幹很熟,很糙,血留了下來,陰道破了,陰唇撕開了,木棍的尖部頂進了
子宮,工商女暈了過去,可下一刻她卻痛得醒了過來。
「嘶嘶,嘶嘶。」樺木杆子慢慢的穿進小姑娘的身體,穿破了子宮,進入了
腹腔,工商女孩嘶啞的吼叫著,聲音像地獄的幽魂,從她被膠帶封住的嘴裡和鼻
子裡發出,程大雕毫無憐香惜玉的繼續往下壓著這個自己上過,老四上過,很多
人上過的身體。
工商女孩想努力夾住雙腿,讓木棍進的慢一些,她身子卻抖動的和篩子一樣,
即便是沒有程大雕的下壓,木棍也會慢慢的插進她的身體,很痛,這麼大的硬物
從下邊進入腹腔,腸子被刺破或者頂到一邊,腸道痙攣,她從來不看重自己和誰
上床,也不在乎哪個大屌插進自己的小穴,只在乎錢,可是現在這根太大了,她
在乎。
鮮血帶著尿液順著樺木杆流了一地,木杆已經捅進了工商女的半個腹腔,頂
到了胃部,工商女孩吐了,程大雕撕下了她嘴裡的膠布,程大雕沒有再壓她的身
體,因為她的身體因為重力的原因正慢慢的向下,木棍正在貫穿向上,她快死了。
「你們……你……你們不得……」工商女孩面容扭曲的說,聲音很若。
「不得好死是吧,放心,本姑娘倒是希望被人虐殺,可是即便是死,也是在
你後邊。」馬清淩笑著說道,然後把一把手術刀慢慢切進工商女孩的脖子,切了
一圈,然後慢慢的用她的小手捏住工商女孩的表皮,一點點的把肉皮和肉的連結
切開___ 剝皮開始!
程大雕不知道馬清淩哪搞的手術刀,他不恨工商女,可是馬清淩如此給工商
女剝皮,確實讓他有點不忍,但是只是有點,他不會管。
工商女孩身子抽搐,她痛得說不出話來,甚至只能低聲的呻吟,馬清淩剝皮
不是很熟練,有時候把皮弄破了,有時候會帶下一大塊肉,但是她還是認真的剝
著,手臂的皮馬清淩只是剝的手腕部位。很快她剝到了工商女孩的胸部,胸部的
肉皮很薄,剝漏了好幾次,最後馬清淩乾脆帶著半個奶子給她切了下來。
剝到肚皮的時候工商女孩已經死了,腦袋無力的垂了下來,身體則是紅黃相
間,紅色是肌肉,暗紅色,黃的是脂肪,馬清淩帶著肚臍把皮弄了下來,最好剝
的是後背,誘人的玉背程大雕不僅看了看,雖然以前看過,還是看一下,因為以
後看不到,她的後背的皮是被馬清淩向下一拉就撕了下來,像撕下一張壁紙。
工商女孩的會陰帶著陰毛被馬清淩剝了下來,裡邊還帶著脂肪和半個陰道,
最後人皮一直剝到膝蓋才結束,程大雕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她從後邊抱住
馬清淩,把手伸進她的衣服。
「小變態,我困了,趕緊時候大爺入寢吧,明天再割肉。」
「你這壞蛋,剛才不是強暴人家姑娘,強暴的很過癮嗎,還找我幹什麼。」
「我想強暴你。」程大雕把手伸進馬清淩的下身,發現她下邊濕了,她把馬
清淩抱緊吳偉的敞篷,帳篷很大,他脫去了馬清淩的衣服,馬清淩則是第一次瘋
狂的迎合著他。
用她那可愛的小嘴把程大雕的大屌全部含了進去,馬清淩的小嘴很小,好幾
次程大雕都幻想著這個小嘴吞吐自己的大屌是什麼感覺,今天他感受到了,很爽,
馬清淩的小舌頭雖然生疏,但是很溫柔,雖然那調皮的小牙偶爾會咬到自己,但
是卻讓程大雕更加興奮。
馬清淩的陰唇很小,毛也不多,程大雕把大屌插了進去,馬清淩眉頭一皺,
程大雕感覺什麼東西破了,這個和剛才強暴文瑩的感覺一樣,只是剛才是強暴,
他沒有細細品味,但是這次不一樣,血出來了,是處女的血,今天自己居然破了
兩個處女,恐怕一般的男的不會有這種經歷,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雖然上過幾個
女人,包括表姐,可是直到今天才上過處女。
馬清淩雙手抓住程大雕的屁股,程大雕用力的向裡一頂,馬清淩啊的一聲淫
叫,然後程大雕抽動起來。
「啊……啊……大屌,你……啊……我是不是很變態。」
「是啊,不過我也很變態。」
「用力,啊……啊……是啊,我從小就這樣,喜歡暴力電影,沒有理由,你
別嫌棄我。」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我也要感謝你,別說這些了,小妮子,看看哥哥今
天不奸死你這個小娘皮。」程大雕拼命的抽動著大屌,馬清淩這次確實是為了自
己,吳偉顯然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就算是回了學校吳偉也肯定找自己,什麼時
候自己這個農村來的狗被玩的爬不起來了,這種自我感覺大城市的小老大才會罷
休。
程大雕射了,然後在馬清淩的挑逗下,他們又來了一次,初嘗禁果的馬清淩
一下變成了一個風流蕩婦,玩出各種花樣,最後兩人赤條條的抱在一起睡了,第
二天八點多才起來,外邊依然還是一片煉獄的場景。
滿地鮮血,被挖出內臟的文瑩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蒼蠅,如果不處理很快會
出現無數的蛆,程大雕把她的內臟掏了出來,放進一個袋子,然後肢解了她,這
是馬清淩的要求,把她裝進了吳偉的大帳篷裡,這個驕傲的女孩被整齊的碼了進
去,修長的美腿放在了最上邊,誘人的小腳變得很蒼白,但是很好看。
穿刺工商女孩的小樺樹的木頭尖子從她的左邊頸窩穿了出來,程大雕乾脆把
整個樹弄倒,馬清淩吃了點東西,給了程大雕一根香腸,然後兩個人又肢解了工
商女孩,也許是報復,馬清淩切去了她的雙乳。最後程大雕把吳偉和顧朗也肢解,
把四個人的身體全部扔進了吳偉的敞篷,工商女孩身體裡的木棒最後被程大雕把
露出了的部分截了下去,這時候的工商女孩已經被砍去了四肢很人頭,就像一個
等待燒烤的烤全羊,當然程大雕沒心情也沒時間烤工商女孩的全羊。
馬清淩說東邊不遠有個水坑,溫泉水坑,但是這溫泉水永遠是翻滾的,而且
含硫量很高,所以那裡可以被看做一池子翻滾的硫酸,拉動著四個人的屍體,兩
個人走的很慢,一個小時才走到地方,程大雕和馬清淩把一個個身體的部分扔了
進去,這裡硫酸味道很濃,四周都沒有植被,屍塊下去很快就變成了雪白色,然
後慢慢的浮腫,慢慢的溶解,最後剩下白骨,程大雕相信,不到一天時間嗎白骨
恐怕都會消失,兩個人又把帳篷之類的燒了,然後灰燼弄進了溫泉。
馬清淩在屠殺四人的現場噴了許多程大雕不知道名字的噴霧,馬清淩說今天
晚上會有大暴雨,他們要趕緊下山,程大雕幾乎有些崇拜的看著馬清淩,這妞太
狠,太能算計,如果真結婚了,自己連找外遇的想法都不敢,那樣自己一定死的
很慘。
快晚上時候他倆才回到來時候的小山村,半路真下起了大雨,不對,是暴雨,
雨很大,程大雕最後去了龔德勝的家裡,龔德勝父母還是熱情的招待他們,其他
學生早就在回學校的路上了,除了山裡那四個永遠出不來的,他們是最後的兩個
了。
雨下了整整一晚上加上第二天一個白天,到第二天晚上九點多才停,山洪暴
發,但是龔德勝家的地勢很高,所以根本沒事,雨水沖壞了道路,程大雕自然走
不了了,期間馬清淩的電話響了無數遍,都是學校打來的,有不知道那四個人誰
家家長打來的,兩個學校六個人失蹤,能聯繫上兩人,程大雕和馬清淩自然不會
說見到過那四人,還把他們虐殺分屍了,只說自己下山慢了。
天晴了第二天龔德勝家裡居然殺大豬,這豬很大很肥,按龔德勝說,這豬他
們養了兩年多了,足足五百多斤,這豬也夠大了,殺豬一是招待他們家很少來的
客人,他家來客人確實少,親戚也少,殺了豬肉也可以賣錢,果然不到一天那些
肉就被村裡人都買走了。
程大雕自然不是第一次看殺豬,但是這麼大的豬確實第一次見到,馬清淩是
第一次見到,很興奮,又是幫著燒火,又是幫著灌血腸,幫著切肉,嫣然一個農
家小媳婦,程大雕自然高興,兩個人剛剛行男女之事,自然是如膠似漆。
這豬肉很香,只是那瘦肉用大鍋煮了,沾著蒜醬就讓人陶醉不已,更別說什
麼五花肉酸菜加點大腸灌的血腸了,程大雕和馬清淩都吃了個海飽,晚上時候她
們自然還是住在一個屋子裡,龔德勝父母早把她倆看做一對小夫妻了,也懶得管,
把整個西屋都給了她倆住,這兩人天天陶醉在這種世外桃源般的二人世界。
「豬肉香不。」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後馬清淩問道。
「香。」
「因為肥所以才香。」
「所以你不要怪我胖。」
「你也不胖啊,這是豐滿,我要把你吞了,小賤貨。」
「我的胸有沒有文瑩的好看。」
「比她的有彈性多了。」
「那我的口活有工商女孩的好嗎?」
「有啊,你倆不是一個級別的,你知道嗎,你的小嘴和舌頭簡直就是春藥,
只要一下,我多累都會硬起來。」
「是嗎,那就試試……咦……果然硬了。」
於是程大雕今天晚上第三次被馬清淩蹂躪,程大雕不僅感歎這丫頭的性欲簡
直太強了,一晚上最少兩次,如果這樣下去自己別說紮花惹草,就是光侍候這個
姑奶奶都不一定行,什麼一夜七次狼都是浮雲,有種你天天七次。
暴雨後一周路才通了,最先到山裡的是兩個學校的領導和那四個人的家屬,
當然還有員警和救援隊,程大雕和馬清淩被簡單的叫去問話,加上兩人一直住在
龔德勝家,所以也沒人懷疑他們什麼。
所有人又一次進了山,搜索了一周多,這四個人家裡除了工商女孩父母都是
教師,其他三家都是小有勢力的,所以搜索的人很多,但是最後還是連條內褲都
沒找到,這四個人就這麼從人間消失了,程大雕和馬清淩又陪了這些人七天,她
們回到了學校,四個人的家裡人自然會繼續找下去,當然還是會一樣找不到,這
和程大雕她們就沒關係了。
一個月後,四家人要死要活的找到了兩個學校,可惜組織這次活動的是吳偉
和工商女孩,所以沒學生倒楣,但是學校和老師倒楣了,工商總導和工商女孩的
班級導員下崗,電力那邊也是一樣,兩個學校又賠了不小數目的錢,這事情才在
半年後不了了之。
程大雕這次之後更低調了,只是陪著馬清淩上網,上床,她沒讓馬清淩把新
小說裡加入這次的血腥場面,很快又是一個學期,兩個一起回了家,寒假期間,
馬清淩來找過幾次程大雕,無非就是去阜新市區裡看看電影開開房,滿足滿足,
這個表面單純文靜,內心風騷的小女人的性欲,過年時候程大雕媽媽見到了馬清
淩,程大雕媽媽很難得的給馬清淩做了一頓大餐,晚上馬清淩在程大雕家住的,
只是陪得是程大雕他媽。
老四快開學的時候回來了,只是回來辦點回國的手續,見了程大雕,然後匆
匆的走了,看樣這次真的要回來了,程大雕很高興,如果老四不嫌棄以後就跟老
四混了,因為他爹現在不是包工頭了,而是地產開發商。
十、醉紅蓮
開學的時光總是這麼快,程大雕感覺沒和馬清淩開上幾次房就到了五一,不
過這種開房的費用確實有點高,現在偶爾是馬清淩幫忙拿到房費,畢竟因為處對
象,家教只能接一份,學校活動程大雕也不想搞了,大一那種新鮮勁早沒了,什
麼辦辦舞會,舞會上找妹子,都已經成了過去時。
五一他沒回去家,因為非典了,開始時候還好,只是讓少去公共場所,後來
越來越嚴重,聽說死人了,再然後就封校了,程大雕還好,因為有馬清淩,人家
不是說了,不在非典中戀愛,就在非典中變態。
因為非典本來打算五一回國的老四也沒回來,程大雕最後的家教也因為非典
做不了了,更別說偷偷的出校開房,就是同學之間的宴請錢都不夠了,偶爾還要
從馬清淩那裡拿錢,程大雕沒辦法,最還是和老四借了幾千元。
程大雕感覺這一學期過得真的很難,哪都難,歸根結底就是倆字——沒錢!
程大雕也試過和馬清淩野戰,晚上在教室裡,半夜時候去體育場,甚至學校的小
公園的長椅上,程大雕都試過,確實很過癮,不過還是沒有開房有安全感,他也
覺得總這樣對不住馬清淩,雖然馬清淩嘴上說沒關係。
因為非典,一學期就這麼過去了,暑假結束,第三學期開學,老四終於回來
了,晚上請寢室的兄弟吃飯,馬清淩本來要來,後來大家都沒帶女人程大雕也沒
帶她。
畢竟老四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就單獨請了他們兩個人去小津橋的臺北A+ A大
吃了一頓大餐,程大雕也沒客氣,什麼龍蝦、鮑魚、刺參只要最貴的,不要最好
的。老四也很高興,確實也很久們吃中國菜了,特別是東北菜,所以吃的最多的
居然是老四。
而這次晚上的寢室聚會還是一樣的老套路,吃飯、喝酒、唱歌然後找小姐,
只是馬清淩早就知道他們的勾當,告訴程大雕晚上多晚回來都可以,但是他要是
敢找小姐,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程大雕自然不敢挑戰馬清淩的警告,所以哥幾
個找小姐的時候,他乖乖的回了學校。
老四不打算回到學校了,程大雕自然也不會接受老四無限的施捨,所以問老
四,有沒有掙錢的門路,老四也沒有廢話,說正好可以和他一起學學地產方面的
知識,就讓程大雕和自己一起去他老爸的工地上班,週六周日是全天在工地,周
一到週五隨便,但是程大雕一般沒有課的時候就會騎著自行車過去。
學習其實也很簡單,太深奧的東西他們也不用學,就是學會看圖紙,算容積
率,土建、水暖、強弱電的基本知識,程大雕上手比老四快了許多,這期間程大
雕也見到了老四的老爸,一個個頭不高很是精神的人,坐的是卡宴,經常請程大
雕吃飯。
這不這次又在一頭牛的包廂裡請程大雕和老四吃羊肉。
「好好幹,年輕人,你比我們家輝子肯吃苦,還聰明,將來肯定比他有出息。」
老四的老爹叫秦海英,每次吃飯總喜歡這個鼓勵程大雕,老四叫秦益輝,秦海英
這一兩年在瀋陽的地產圈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身家已經是幾千萬的富翁,但
是在遼沈地區,還是不能算是真正走進了上流社會,混進那個平常人眼中神秘的
上流圈子。
人就是這樣,窮人想進富人圈,富人想進更有錢的圈,有錢過億或者更多的
時候便會想流芳百世,或者走近政客的圈子。秦海英現在正是面臨著上不上,下
不下的境地,上邊沒有政界大佬的照應,下邊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團隊,所以他
現在開始慢慢培養自己的團隊,開始組建自己的公司,並且在尋找白道上的大靠
山,當然這些都是阻力重重,是這次三檯子的項目本來是他和一個北京過來的紅
三代合作的,大家說好五五分賬,可惜兩人對財務和運作都不是很熟悉,紅二代
想樓盤全部建完再出售,而本來充裕的資金現在變得很緊張起來,紅三代卻把責
任全部推卸給了秦海英。
「老爹,沒事吧,是不是那龜兒子又逼你了,他媽的,不出錢還這麼裝逼,
三檯子拿地皮的時候他也沒出太多力,拿著股份,他還想怎麼樣,我他媽的去砍
了他。」看著面色不是很好的秦海英,老四問道。
秦海英還沒有說話,這時候居然從包間外邊走進來兩個人,一個面色蒼白的
年輕人,大概一米八的個頭,很乾淨,不過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病態,看到秦海
英他們笑了笑,點了根煙就坐了下來,他邊上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程大雕根
本分不出來年齡,如果按衣著應該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按皮膚和面容大概
也就二十四五,很美,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美,程大雕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女
人,不過她的眼神中卻透出一種說不出的陰冷,讓程大雕一看就覺得被人家看透
了一樣。
「老秦,原來你在陪小朋友啊,怪不得這麼不中用,害的本少爺沒錢花,趕
緊,我最近著急用錢,先拿1000萬給我用用,一個月後在給我4000萬,
我也不多要,那個樓盤下來不掙個上億啊。」那個白臉的男子把煙灰點在了程大
雕他們還沒吃完的一盤蔥爆羊肉裡邊。
「你媽了個逼的。」老四抓起一個菜盆子就想K那個小白臉,可是卻迎來了
一把黑洞洞的槍口,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出現在那個貴婦的手中,雖然看上
去是那麼的優雅高貴,可是程大雕明顯感覺到脖子裡在不停的冒著涼風,前邊根
本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美女蛇,正吐著火紅的芯子。
「操!」一個盤子飛到了老四的腦袋上,然後是程大雕,然後是秦海英,程
大雕還沒感覺到疼,但是盤子碎了,一摸,全是血。
「老秦,三天時間,要麼拿五千萬出來,我退出,要麼你的天海地產百分之
八十股份給我,我注入一部分資金,讓天海地產活起來,你我都明白,現在的天
海,如果再沒有資金進入,不到一周就會資金鏈就會斷了。不過我告訴你,就算
是天海倒了,我也一樣能把天海地產弄到手,只是那時候,玩起來有點麻煩。」
白臉男子把抽完的煙丟到了秦海英的臉上說道,老四滿臉是血,眼睛已經紅了,
被程大雕死死拉住,他能看出來,那個好像局外人一樣舉著槍的女人,真能開槍。
秦海英沒有看那個小白臉,而是看著他身後的女人:「您是歐陽惠吧,早就
聽說您的大名了,好,楠少,等我三天,我會去弄錢的,要不然會讓你占百分之
八十股份。」然後秦海英向著那個女人點點頭,帶著程大雕和老四離開了。
三人剛剛離開,從門外進來一個黑衣男子,沒有說話直接站在了歐陽惠身邊,
歐陽惠拿出一隻煙,黑衣男子很自然的拿出一個打火機給她點著:「惠姐,用不
用找人跟著這三個人。」
歐陽惠擺擺手:「都是小魚小蝦,除了那個黑一點的小孩,剩下那對父子恐
怕還沒見過放血。」然後她又看看邊上的白臉男子:「古楠,你的錢一會下樓我
會讓黑爾給你,我們的事情就兩清了。」被叫做古楠的白臉男子馬上唯唯諾諾的
答應,這個女人和自己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他甚至連這個女人的跟班都不
敢大聲說話,他相信,稍有不敬,這個號稱遼沈地區第一保鏢就會擰掉他的脖子,
古楠像狗一樣夾著尾巴出去,黑爾跟了出去。
而程大雕三個人第一時間去了醫院,程大雕和老四的腦袋縫了十多針,秦海
英還好,只是縫了八針,最後秦海英把老四和程大雕帶到一棟三居室的房子。
「大雕,你幫我看著點小輝,這事情都怪我,以為給這京城少爺點股份,讓
他搭個橋,拿下這活就可以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人利用,我就那麼幾千萬,恐
怕是拿不回來多少了,那個女的叫做歐陽惠,是東三省跺一腳亂顫的人物,她前
夫是個煤礦老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消失了,所有的家產都歸了這個女人,據
說這個女人中央都有關係,又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就連一些市級的高官,
見到她都頭痛。我要去安排下,儘量把損失降到最低吧,你倆老老實呆著。」秦
海英和程大雕說著,打了個電話便離開了。
老四出奇的低落,第二天,馬清淩趕了過來,程大雕怕老四發飆,所以一直
跟著老四,一周後,秦海英那邊終於出了結果,對方給秦海英留百分之二十股份,
雖然說是百分之二十股份,但是水分很大,一年也就能分個百十來萬就不錯了,
加上對方這兩天又給了秦海英一百多萬,所以秦海英也很滿意,用他的話說,他
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做他的老本行。
老四沒說什麼,本來想做地產土豪的他,又變回了包工頭的兒子,而且老爹
的資產也縮水了不止十倍,老四沒有再出國,而是說要出去玩玩,安靜一下,程
大雕則是老老實實回了學校,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讓馬清淩幫著查了下那個叫歐陽
惠的女人。
馬清淩在電腦駭客上的天賦已經遠遠超出了程大雕的理解範圍,按著馬清淩
得到的資料,這個女的圈裡人叫做「醉紅蓮」,是個不折不扣的黑寡婦,經常幹
這種空手套白狼的買賣,老四的老爹算是好的,很多過億資產的開發商或者貿易
商,被她弄的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
「哎,看樣子我的地產精英夢想也破滅了,老婆,我萬一養不起你怎麼辦啊。」
學校附近的日租房裡,程大雕抱著一絲不掛的馬清淩說道。
「我這還不好養啊,有飯吃就行了,不過老四家裡這件事情不是沒有轉機,
只是我看老四他爸已經沒有信心,老四雖然膽子大,但是見的血太少了,倒是你,
你真要是對這事不甘心,我倒是可以幫幫你。」馬清淩壞笑道。
「真的?怎麼幫,快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部資訊了。」程大雕親了一口
馬清淩說道,馬清淩越來越女人了,赤裸的身子邊說話,還會一邊挑逗他。
「那看你怎麼表現了。」
程大雕二話沒說,便鑽進被窩,用舌頭伺候起了馬清淩,兩人大戰到天明,
上午的課自然是逃了,下午時候班主任找到了程大雕,馬清淩向來是我行我素,
即便是班主任讓她過去,她也沒給面子,直接去了學校的機房。
「你們也不能這樣啊,大雕,最近總是蹺課,你們一個班長,一個學委,這
讓我很難做啊。」班主任面色難看的說道,她面色難看不是因為程大雕的事情,
其實最近很多事情都很讓她難過,她的一個大學閨蜜結婚了,丈夫居然是自己的
大學男朋友,這個閨蜜本來大學時候很低調,現在卻變得無比招搖,婚禮當天害
的這個做了導員的關曉月差點沒找個洞鑽進去。
「對不起,導員,這事我的錯,對了,導員,最近五愛市場那開了家蓋州小
海鮮,那叫一個便宜,那叫一個地道有空請你。」程大雕趕緊轉移話題說道。
「不去。」
「去嘛,老師。」程大雕雖然沒吧導員請去吃海鮮,但是關曉月也懶得和他
們提蹺課的事情了,關曉月成天是一套運動裝,短髮,程大雕說過讓她打扮過與
不女人,可是關曉月從來也沒聽過,這個她男朋友也說過,不過關曉月習慣了,
齊耳短髮,運動服,已經從小學到了大學,然後上班,實在很難改變了,她下午
要去打羽毛球,還要去見那個讓她更鬧心的陸軍總院的男朋友,於是放了程大雕。
第二天的時候馬清淩找到了程大雕,程大雕弄了套魚竿,去渾河邊釣魚,馬
清淩顯然昨天晚上也沒休息好,眼睛還有血絲,程大雕滿心的心疼。
「那個醉紅蓮在瀋陽的住所在曼哈頓社區,我開始時候只知道她手上有很多
高管的把柄,沒想到這麼詳細,昨天晚上總算是進了她的電腦系統,其中兩個高
官很搶眼,一個是劉方仁,貴州省委書記,一個叫做程維高,是河北省委書記,
兩個人都是中央委員,只要把這事情捅出去,這兩個人肯定能下馬。」
「可是這兩個高官就算是死刑了,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程大雕看看魚竿
上的魚餌,又被魚吃了,自己弄了這套杆就沒釣到過魚。
「切,你果然是小白,政客門的關係錯綜複雜,一個點出了問題很可能帶出
一個面的問題,那個醉紅蓮有這兩個高官的把柄,但是只是存在電腦裡邊,自然
是有所顧忌了,所以只要把她存的東西發出去,而且以她的名義,她肯定吃不了
兜著走。」馬清淩壞壞的一笑,靠在程大雕的大腿上說道。
「你不會是已經把那些資料發出去了吧?」程大雕心底發涼的說道。
「對啊,誰讓她敢給你腦袋開瓢的啊。我用她的MSN還有郵箱,發出去了
至少十封舉報信,又用她的IP在各大門戶網站上發了點文章,嘿嘿,敢動我老
公,她就是黑寡婦,也要下地獄。」馬清淩親了一口程大雕說的。程大雕只好嘿
嘿傻笑,這讓他越來越覺得網路太不安全了。
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像想像那樣暴風驟雨般的襲來,而是沉寂了快兩個月才
出來風聲,先是劉方仁落馬,無期徒刑,下來是程維高,不過只是開出黨紀,撤
銷職務。
而醉紅蓮這邊卻也得到了消息,關了四家屬于她的酒吧,天海地產更是放手
不管,這樣佔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秦海英雖然股份額沒變,但是公司的話語權,
和這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含金量卻直線上升。
又過了一個月,快十一的時候醉紅蓮終於在上海失蹤了,黑白兩道都在找她,
因為她的資料不只是那兩個高官的問題,牽扯的東西太多,所以很多人都想她死,
這個可怕的黑寡婦在苦苦支撐了三個月後還是無奈的玩起了失蹤。
程大雕現在偶爾會幫幫秦海英,但是老四是說死都不回公司幫忙,說沒玩夠,
程大雕說是幫忙,其實就是學習,秦海英讓他做了公司的人事助理,其實只是個
虛職,程大雕來的很少,即便是來了,也是想公司的人事總監請教。
再說醉紅蓮,被馬清淩稀裡糊塗的陰了之後,只好四處逃竄,幸好提前得到
了消息,只是自己的保鏢,在上海的時候損失了,這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過
此劫,反正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現在住在四檯子的一個民房裡邊,附近是瀋陽師範,所以吃東西相對來說
比較便宜,她聯繫了一個蛇頭,準備偷渡韓國,只好現在這裡先避避風頭,這次
她算是把黑白兩道的人得罪夠了,恐怕自己在中國是永遠無法翻身了,即便是去
了韓國也要夾著尾巴做人,不過她這幾年的積蓄也夠她安度餘生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醉紅蓮不敢白天出來買吃的,只有天色黑了下去才敢帶上
帽子出來,她買了份盒飯和一些雞蛋,這是她主要食物,畢竟雞蛋比較好儲存,
她走過一片還在施工的工地,工地後邊便是她租用的民房了,只是這時候她停住
了腳步,多年生死邊緣讓她對危險有種特別的感應。
一個大漢從一堆放著木板的雜物堆後邊沖了出來,想把醉紅蓮攔腰抱住,可
是醉紅蓮並沒有慌張,左手搭在大漢的右手手腕處,一引,右腳前踢,正中下陰,
大漢慘叫一聲便趴在了地上,同時另外一個高挑的男子也沖了上來,手中多出一
把撬棍,毫無憐香惜玉的照著醉紅蓮的腦袋拍了過去,這一撬棍拍上去,就是男
的也要腦袋開花。
醉紅蓮一貓腰,就在鐵棍快要下來的那一瞬間,沖到了高瘦男子近前,左手
正好打在了男子的肋骨處,只是這時候醉紅蓮手中多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手術
刀已經深深的紮進了男子的身體,男子應聲倒下,鐵棍也咣的一下掉到地上。
只是這時候一聲輕響,醉紅蓮感覺後背一麻,是吹針,麻醉針!醉紅蓮身邊
有黑爾的日子太久,她已經習慣了有人幫她擋住那些意外而來的襲擊,可惜這次
不行,黑爾在上海的時候已經折了。
醉紅蓮從昏迷中醒來,這是工地裡邊的一個場地,秋雨讓場地變得泥濘無比,
醉紅蓮被綁住了雙手雙腳,滿身泥濘,但是那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卻毫無消弱,
看著在場的三個人垂涎三尺,這三個人頭兩個是近身攻擊醉紅蓮的人,後一個應
該就是暗地裡吹麻醉針的人,這人她認識,是古楠,也就是楠少。
醉紅蓮的嘴被封住,自然不能說話,她從入行開始就沒想過善終,這種偏僻
的工地自己也曾經埋過人,只是沒想到這天來的這麼快,她最近一直在查誰陰了
自己一下,開始她懷疑黑爾,可是黑爾死了,為自己死了,不可能是他了。這一
切來得太突然,突然到很多事情她都來不及料理,最重要一個就是她妹妹,歐陽
雅。
這種場合的奸殺也沒什麼特別,雖然醉紅蓮幾乎是東北三省所有高官富甲都
想一親芳澤的尤物,今天卻一樣如同無助的可憐女,被古楠推到在了泥濘的工地
裡。
精緻的衣服被一件件撕去,露出了她羊脂般的皮膚,古楠眼睛已經佈滿血絲,
這個醉紅蓮今天之前他還只是敢遠遠的看著,甚至那種本能的雄性欲望都不敢表
現在眼裡,因為醉紅蓮會割開他的脖子,黑爾會擰下他的腦袋,不止是他,任何
一個見到她的男的都不敢,因為敢如此做的的男的全部被丟進了渾河或者松花江。
醉紅蓮看著這個癮君子,這個以前動動手指頭就會被她弄死的小角色,這個
小角色撕去了她的胸罩,雙手瘋狂著揉捏著那對挺拔的乳房,然後撕去他的內褲,
她有很強的強迫症,連陰毛都精心的修理成一個整齊的三角形,她的陰唇還是那
麼紅潤,讓所有男的都會為之瘋狂,可惜,古楠一下子插了進去,呲,的一聲,
好不尊重可言。
古楠感覺身子很熱,這是浴火,整個東三省無數成功男人都想上的嫵媚女人
都被自己上了,他覺得自己很成功,不過這要感謝他的一個小弟給自己提供的一
個線索,就是關於這個被稱作遼沈第一女人的線索,他用力的衝擊著,用小弟弟
感受著這個尤物下身的濕潤與柔滑,雙手用力揉捏著那對精緻的乳房,用嘴親遍
這個女人身體的每個部分,他要記住這個美人,一輩子都不忘。
醉紅蓮出生在遼中市的一個不大的小鎮上,母親在妹妹出生不久就離家出走
了,父親是個殘疾,在妹妹八歲,自己十三時候父親因為操勞過去也去世了,鄰
居幫著把她父親下了葬,她帶著八歲大的妹妹一路步行去黑龍江七台河去找她的
老姨,僅有的一點點錢花沒了,她們靠乞討為生,可惜即便是乞討也很少有人給
她們錢,因為她們不夠慘,醉紅蓮幾次都想把自己的腿打斷,可是都沒有成功,
後來想讓火車壓斷的時候她被一個鐵路維修工救了。
最後她和她妹妹還是到了七台河的老姨家,可惜她老姨家很窮,能給她們吃
的和穿的已經不錯了,於是她出去打工,做餐廳服務員,陪酒女,啤酒女郎,十
六歲的她已經長的亭亭玉立了,第一個上了她的男人只是一個餐廳領班,然後拋
棄了她,她去做了洗浴中心小姐,認識也一個煤礦老闆,煤礦老闆幫她殺了那個
領班,然後因為她和妻子鬧離婚,然後娶了她,再然後就是毫無理由的死了。
醉紅蓮越長越有女人味,一點點對各種上層社會的噁心勾當也瞭解漸深,在
幾個高官的幫助下,她成為了醉紅蓮,人見人怕的黑寡婦,幾家洗錢公司的幕後
老闆,現在她莫名其妙的倒了,很多人都想她死,包括她生意上的朋友,甚至紅
顏知己。
很快古楠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醉紅蓮的身體,然後是另外兩個手下,高瘦的
先來,他雖然挨了一刀,但是刀口不深,他把黑黑的大屌插進了醉紅蓮的陰道,
很緊,很涼,醉紅蓮輕輕的扭動著身體,讓這個每次泄火都只找50元的髮廊妹
的男人徹底瘋狂,長長的秀髮,精緻的無法形容的臉蛋,挺拔的胸脯,紅褐色的
小葡萄,纖細的腰肢,平滑卻起伏有致的腹部,修長的美腿,就連小腳都如同粉
嫩的元寶。
這工地裡的香豔一幕,同時也被工地未建完的樓房的五樓上的兩個人用夜視
望遠鏡看的清清楚楚。
「這個醉紅蓮果然是漂亮,有氣質,和她比我都不算是女人了。」說話的正
是馬清淩。
「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更何況不管這醉紅蓮張的怎麼
樣,手法如何通天,最後還是敗在你的手上了,不過你不但會做各種木馬,還會
撬門壓鎖這事情我卻是很意外啊。」程大雕說道,因為進入工地有好幾道大鎖,
都是馬清淩不費吹灰之力打開的,至於下邊的三人是通過一個破洞進的工地。
馬清淩看看他:「可惜,我計畫裡沒把你安排進去,要不然,你也可以品嘗
一下這個東北三省聞名的尊貴少婦醉紅蓮的滋味。」
「算了,有你就可以了,咦,最後一個人強姦完畢了,看樣子他們要辣手摧
花了。」程大雕小心的說道,然後和馬清淩不約而同的向下看去。
另外兩個人拿來一個很大的塑膠布,然後把醉紅蓮拉了上去,古楠拿了一把
匕首:「紅蓮姐,看在你剛才沒有做無謂反抗的情況下,我可以讓你最後說幾句
話,最好別喊,不然我把你的這對大奶子先切下來。」古楠用匕首拍拍醉紅蓮的
乳房說道,然後撕去了醉紅蓮口中的膠帶。
醉紅蓮只是笑了笑:「動手快點,我殺的人多去了,不怕挨刀,還有,我不
知道誰給你我的資訊,不過一點我敢確定,就是你這智商,活不長,哈哈,哈哈
……哈哈哈!」醉紅蓮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有懼怕,根本不像被剛剛被強暴,並
且脫光衣服等待宰殺的可憐女子。
「你娘!」古楠罵著,把醉紅蓮的頭髮向後一拉,然後匕首紮進了醉紅蓮的
喉嚨,醉紅蓮是個傳奇,但是纖細的脖子也是人肉做的,刀子從她的脖子左邊紮
進去,右後方透了出來,她的笑聲截然而止,發出呃呃的呻吟聲,鮮血噴出去老
遠,古楠刀子一轉,向外一推,便切開了醉紅蓮的半個脖子,醉紅蓮無力的倒在
了地上,氣管、食道和頸部的一個大動脈被切開,發出嘶嘶的聲響。
古楠沒有繼續切割這個美麗少婦的腦袋,而是抓住了她已經噴滿鮮血的乳房,
把短刀紮了進去,細嫩的乳房在刀子來回的切割中如同一塊豆腐一樣被切了下來,
醉紅蓮變成了一個血人,她面容痛苦,雙手捂住了脖子,古楠把切下的乳房扔到
了一邊,然後騎到了醉紅蓮的身上,切去了另外一個乳房。殺人果然刺激,這種
掌握生死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特別是虐殺這種權利象牙塔上端的高貴女人,虐
殺和強暴起來更有成就感,古楠讓另外兩人壓住她的雙腿,把匕首紮進了醉紅蓮
左邊的腹股溝,紮的很深,刀子從她豐滿的臀部插了出來,這個癮君子顯然對人
體結構很瞭解,慢慢切開醉紅蓮大腿的肌肉連結,切開表皮,血淋漓的切開了醉
紅蓮的半個臀部,把刀子紮進盆骨和大腿骨的連接處,一撬,那條修長的大腿就
離開了主人的身體。
這時候的醉紅蓮已經奄奄一息,她仰面躺在地上,回想起這麼多年的辛酸,
她讓妹妹去讀警校,從來不讓妹妹知道和插手自己的事情,就是想用自己的骯髒
換回妹妹的清白,她做過很多孽,殺過別人全家,殺過老人,孩子,婦女,男人,
女人,今天的結果她不以為然,刀子紮進大腿根部很痛,她在享受這種被虐殺的
痛苦,她切過別人奶子,剁過別人手腳,剝過別人的皮,今天得到同樣的遭遇,
她沒怨言,她看到邊上被卸下來的一條大腿,很直,她能感受到那把匕首在慢慢
切開自己右邊屁股和大腿的連結,她見過女人被大卸八塊,很淒慘,也很美,最
讓她痛苦的是剛才切下自己乳房的那一刻,那東西太嫩,太敏感,還好這癮君子
沒有剜自己陰部,不過一切都結束了,她感到到了,自己快死了,剝皮抽筋也和
她沒了關係。可惜沒有看到自己的內臟,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看。
右邊大腿也被切了下來,然後是兩條手臂,醉紅蓮的瞳孔已經放開,但是她
沒有死,古楠不知道這個傳奇女人為什麼生命力這麼強,但是她還是強暴了這個
女人的軀幹,雖然沒有那挺拔的雙乳,但是變成了人棍的醉紅蓮還是那麼醉人,
直接裸露出來的陰部讓他獸性大發,四肢斷口處的肌肉還在不停的流血,醉紅蓮
身體已經慢慢變涼,最後古楠射了,他倡狂的笑了起來,這個北京紅三代,不但
上了東北最有韻味的女強人,還殺了她,大卸八塊,這一定是他這一輩子做的最
痛快的一件事了,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最後他切下了醉紅蓮的腦袋,切開了她的肚皮,掏出了這個美人的內臟,然
後把她慢慢的切成一塊一塊的肉,和一堆骨頭,天氣很冷,一個手下弄了堆火,
燒了水,古楠把幾塊肉扔了進去,慢慢的煮著。
很香,很好吃,他吃了很多,他感覺自己已經是成功人士了,可以回北京和
那些紈絝子弟吹牛逼了,可是一聲巨響把他從夢中驚醒,工地的另外一邊不知道
為什麼發生了爆炸,然後是火警的聲音,焊機用的氧氣管爆炸了,他只好逃走,
來不及帶太多東西,只能帶走一部分肉、人頭和一點點內臟。
消防員和工地的人很快發現了這個工地角落上的血腥一幕,警方也很快確定
了犯罪嫌疑人,一個月後,古楠還是被抓住了,不知道誰洩露了他的行蹤,不過
古楠把那些肉和內臟都吃了,甚至連那個美麗的人頭也被他劈開下了鍋,他只能
承認自己倒楣,毫無破綻的謀殺卻因為一場意外的爆炸洩露了行蹤。
而此時的程大雕已經真正的進入了天海地產的管理層,秦海英正是掌管了天
海地產,在火爆的房地產市場中輕鬆身家過億,程大雕只年三十回了次家,給了
老娘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然後便回了天海地產,沒日沒夜的忙了起來,陪伴他
的自然是馬清淩,馬清淩拒絕進入天海地產,只是每天上網,給下班的程大雕做
飯,洗衣服,收拾屋子,這是他們的新家,中街附近的天龍家園!
程大雕感覺自己很幸福,公司給他配了輛奧迪A6,秦海英很看重他,在老
四還沒回來前,程大雕儼然成了天海地產的下一任接班人。又開學了,程大雕辭
去了班長的職務,只是偶爾去一次學校,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他的地產夢想上邊,
但是一切真的會那麼順利嗎,程大雕不知道,沒人知道。
十一、來自山東的大妞
山東員警學院算是國內頂級的員警學校,雖然比不上國內那幾個王牌警校,
但是這座位于山東濟南的員警學院在中國的警校排名中卻穩居前十,特別是偵查
專業算是這個學校的王牌專業。
張小雅算是王牌專業中的超級警花,大四的她最近一直感覺心神不寧,姐姐
的電話半個月前就聯繫不上了,就連姐姐的保鏢黑爾也聯繫不上了,這種情況從
來沒有出現過,姐姐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聯繫不到自己就不要聯繫,但是這怎
麼可能,張小雅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回一趟東北。
不錯,這就是歐陽慧的妹妹歐陽雅,只是醉紅蓮知道自己生活圈子的危險,
便直接給妹妹換了個身份,讓她和自己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之中,但是血濃於水,
她們兩個的生命註定要交織在一起的。
張小雅先坐車到了青島,然後直接飛了瀋陽,她聯繫了一個關係較好的同學
的姐姐,也是醉紅蓮的暗中好友,霍爽。霍爽是市刑警大隊的女警,也是警花級
人物,今年剛剛三十出頭,老公是省緝毒大隊的二把手,綽號黑李逵,長得是又
黑又醜,但是就是職務高,家裡有錢,要不然這個刑警大隊的警花也不能成為他
的床上尤物。
霍爽開車去桃仙機場接的張小雅,這是一輛普通捷達,牌子也是套牌的,張
小雅一身運動裝,鴨舌帽,帶著墨鏡,出機場直接上了汽車,汽車沒有回瀋陽,
而是直接去了阜新,霍爽開的很快,兩個小時就到了,在離阜新不遠的一個小鎮
子車子停了下來,霍爽拿出了望遠鏡看著不遠處的一處農村小院,看了一會,然
後把望遠鏡給了張小雅。
張小雅接過望遠鏡,小院子裡邊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皮膚黝黑,正在院
子裡洗被單。
一邊的霍爽說道:「這就是那個叫做程大雕的娘,你姐姐的事情很可能和他
有關,我暗地裡查了一下。和他有過激烈衝突的幾個人都死了,但是卻毫無證據,
甚至從表面上看一點關聯都沒有,比如說你姐姐的事情,但是如果深究起來,卻
有千絲萬縷的練習,我懷疑他的身邊有一個竊聽或者木馬高手,不過局裡的上層
已經把你姐姐的事情做了定論,正常管道肯定拿不下他,當然也可以做點手腳,
弄他個死刑或者是終身監禁是沒問題的,但是我想這應該不是你想要得吧。」
「我想讓他死的很慘,也要他看著最親近的人無助死去。」張小雅咬牙說道。
霍爽點點頭,顯然同意她的看法:「他沒有父親,少年時候親眼見到自己的
表姐被人強姦,並且用刀子活活割了腦袋。這兩件事情應該對他的心裡有很大的
影響,所以這個人表面看著人畜無害,內心裡卻是陰冷毒辣。他高中時候的學習
成績很好,應該可以輕鬆考上重點大學,但是卻去了一個三流的野雞大學,我懷
疑他是為了自己父親報仇才這麼做的。因為阜新地區早些年,不,近些年也是,
為了很多鐵礦的開發經常有小混混拿著砍刀對砍,搶礦。程大雕的父親的死應該
和一個礦的礦主有直接關係,那個礦主叫岳革命,兒子叫岳天圖,嶽天圖和程大
雕是一屆考生,開始確實也考在了瀋陽大學,後來家裡找人開學後直接去了東北
大學。而那個程大雕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去的瀋陽大學,嶽革命98年的時候就把
自己的礦都賣了,在瀋陽幹地產買賣,和省裡和北京都有關係。」
張小雅點點頭,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毛,這種事情是個不歸路,手上一碰上
血,就永遠回不了頭,姐姐就是個例子,但是她必須這麼做。
「走吧,去你說的地方,你不是找好了人嗎?」張小雅說道,在這之前霍爽
已經安排好了計畫,現在有人以兩人身份一個去了三亞旅遊,一個在歐洲度假,
所以這邊只要手腳乾淨,她們便可以把事情憋得一乾二淨。
車子向著東邊開,這裡是一個停產的小型傢俱廠,車子開進傢俱廠,在一個
車間裡停了下來,兩人下了車,這時候從車間裡邊走出四五個男的,為首是一個
戴著金邊眼鏡的長髮男子。
男子對著霍爽點了點頭,霍爽對著張小雅說:「他叫謝陽,動手很乾淨,我
打探過了,程大雕今年暑假會回來接他老娘去瀋陽,我們就那時候動手,我們不
出面,把這一家三口弄來,然後任我門處置,特別是那個叫做馬清淩的女人,我
懷疑程大雕的幕後幫手就是她。」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貨,到了我手裡,我非把她抽筋剝皮,大卸八塊
不可。」張小雅說道。
「啪啪……啪啪……」這時候居然想起了清脆的扒手聲,然後一個甜美的女
聲說道:「呵呵,我倒是很期待誰能給我抽筋剝皮,不過我喜歡別人給我剖腹開
膛,不知道兩位有沒有這個能耐。」說話間一個白衣女子從謝陽五人身後走出,
這女的身材微胖,很豐滿,馬尾辮,穿了雙運動鞋。
「馬清淩!」霍爽一驚喊道,她查了這麼久,馬清淩自然認識。霍爽馬上意
識到了什麼,便往自己的手包裡邊摸去,可是那個謝陽距離他只有不到一米距離,
馬清淩出現的同時他上前一步,一腳便蹬在了霍爽心口,霍爽慘叫一聲,直接倒
飛出去幾米,仰面倒地,昏死過去,她的手包掉落一邊,裡邊是一把銀色手槍,
有人把手槍撿起收好。
而張小雅見事不好,便一低身,向著門後沖去,左邊的一個平頭男子早有准
備,伸手一抓,卻抓個空,和他一同的男子一個飛撲,卻被張小雅回身一腳,正
中下陰,張小雅已經到了門口,只是還未出門,後邊一聲輕響,她感覺臀部一麻,
眼前一花,便不省人事了,原來謝陽身邊的一個男子手中多了一把麻醉槍,正笑
嘻嘻的瞄著門口。
幾個人把這兩個女人綁了,謝陽到了馬清淩身邊:「玲兒真是好計策啊,利
用我的殺手身份,第一次與我們見面就送了這麼好的大禮,這次我們可是要好好
敲高胖子一筆錢了,對了,鈴兒,那件事你真的決定好了,你可知道,雖然我們
沒見過面,但是在網上可是沒少交往,就算是你不付出那個代價我也會幫你的,
而且這兩個小警花已經可以頂替很多東西了。」謝陽面露惋惜的說道。
馬清淩看看他笑了笑:「老謝,你怎麼還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這可不是一個
冷血殺手應該有的情緒啊,嘿嘿,放心,這點我早就想好了,到時候你可要好好
給我安排,我要很隆重的哪種,每個細節都要最專業的。」
謝陽看看馬清淩,苦笑一下,點點頭,便開始打電話,這次的事情全部是馬
清淩一手安排,這兩個女人的行蹤掌握的一點不差,這點不得不讓這個表面是黑
道大哥的謝陽佩服不已。
一小時候後一個滿頭是汗的胖子到了傢俱廠,謝陽直接把他帶到了後院,後
院是一片空地,有一個很大的黃土堆,黃土堆邊上立著一個木樁,木樁上邊綁著
一個一身民國時期學生裝的少女,齊耳短髮,青色小衫,學生短裙,白襪子,那
個年代獨有的學生布鞋,讓這少女看上去更加清新可人。
少女邊上不遠處跪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身夏裝警服,胖子一眼就看
出,這衣服是最新款夏裝女警衣服,兩個人按著女警,女警拼命的反抗,兩個女
人都被封住了嘴,只能身體扭動著,已經滿身是汗。
胖子昨看看,右看看,甚至上去默默兩個女人的胸部臉蛋,甚至下陰和屁股,
弄的兩個女人差點用眼睛殺了他。「哈哈,不錯,不錯都是極品,老謝,你這都
是從那弄來的,這位美女難道是……」
謝陽白了胖子一眼,遞給他兩個證件還有身份證:「木樁子上邊的叫張小雅,
原名歐陽雅,是最近剛剛死了東北頭號女人醉紅蓮的親妹妹,山東員警學校偵查
系的校花,地上跪著的是瀋陽市刑警大隊的警花,霍爽。怎麼樣,敢動手嗎,如
果不敢,錢留下,人離開。至於這位美女,來頭就更大了,鈴兒。」謝陽笑呵呵
的看著胖子說道。
「哦,原來是玲兒啊!久仰久仰,最喜歡你的小說了,只是能不能加強槍殺
的情節啊。」胖子嘿嘿一笑,和馬清淩說道,馬清淩客氣的和他握握手,胖子給
了謝陽兩張銀行卡,到了霍爽身後。
馬清淩自然知道這個高胖子是誰,論壇裡有命的槍迷,最喜歡槍殺美女的小
說和圖片視頻等等,這次這傢伙花了200萬買了兩個女警的命,這不,這邊剛
剛得手,他便匆匆趕來。
謝陽把其中一張卡給了馬清淩「每個卡裡一百萬,你我各一半,密碼是40
4410。」馬清淩沒推辭,直接收下了。
胖子已經滿嘴口水,霍爽身後的一個男的給了胖子一把手槍,正是霍爽的,
上邊安裝了長長的消音器。
「我靠,沙漠之鷹,這傢伙一下能把這妞打碎了。」胖子接過槍罵道,臉上
卻一百個願意,樂開了花,還把槍對著謝爽的腦袋比劃了一下。霍爽出了一身冷
汗,她本來以為對方或許只是綁架,和老公要了錢,可能就會放了自己,可是現
在是要殺了自己節奏啊。
她喜歡槍,家裡也有從黑市上收了幾把,這沙漠之鷹是她剛剛弄到手的,因
為是偷偷出來辦事,所以正好帶了它防身,這槍可是0。5AE口徑的,因為子
彈太大,一把槍也就能裝五發子彈,可是卻威力驚人,一槍下來真能把自己腦袋
打的粉碎。
霍爽開始顫抖,高胖子則是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種事情自然要越快越好以免
夜長夢多。
「霍爽,是吧,我代表人民槍斃你。」
「嗖~」手槍只是發出一聲輕響,然後便是清脆的碎裂聲音,跪在地上的美
麗人頭如同一個被大錘子敲碎的西瓜,直接咋咧開來,腦漿,頭骨,眼球飛濺各
處。
霍爽的屍體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雙腿狂蹬幾下就不動了,高胖子雖然已經
儘量把槍打在她的腦袋上邊的部位,還是打碎了她的半個腦袋,剩下的半個腦子
滾到一邊,口腔以上都沒了,半邊臉皮散在一邊,美麗的鼻子和漂亮的嘴唇連在
一起,貼在地上,只是現在滿是鮮血和泥土,看上去很是恐怖,口腔中的下顎和
舌頭還算完好,美麗的下巴還在一抖一抖。
一邊的張小雅自然看的清楚,難過的閉上了眼中,她知道自己也難逃一劫了,
只是這種死太過殘忍,臉都被打碎了,自己被這群變態換了衣服,不知道對方會
怎麼對待自己,不過,她最在意的確是就是自己的臉,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打穿自
己的臉。
胖子本來想把剩下的子彈都打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卻被謝陽阻攔了,說是
別浪費了肉。
胖子一時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踢踢謝爽的屁股,摸摸奶子,給人家脫光了
衣服「驗明正身」,在在屍體上幹了一炮,才放下了槍,來到距離張小雅十多米
的地方,拿起了一把AK47,上邊也有消音器。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她,胖子對著已經滿面淚水的張小雅笑了笑:「放心吧,
小妞,我不打臉了,你後悔應該後悔別參加革命軍,我代表閻錫山槍斃你。」
「噠噠噠……」三聲槍響,點射。
張小雅感覺自己的小腹如同被重物擊中,三發子彈已經穿過她的小腹,從她
豐滿的臀部射了過去,血肉橫飛。一發子彈打在了她的恥骨上,撕開了她的陰道,
打碎了尾骨,打進了身後的木樁,另外兩發從右邊臂腹股溝打進去,在右邊臀部
上開了個大大的血洞,最後打在她身後的黃土堆子上,泛起一陣黃煙。
學生裙子一下子被打飛,露出她血肉模糊的小腹,鮮血順著大腿流到白色的
襪子上,一直流到地面。
張小雅身體一挺,痛得汗水一下子出來了,眼淚更是奔湧而出,她一直沒有
姐姐勇敢,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她好怕,她雙手握緊,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對方
明顯是要折磨自己,而自己只有默默忍受,祈禱一個子彈穿過心臟,或者打碎自
己的臉,打穿自己的腦袋。
又是三聲槍響,子彈打碎了她的肚臍,撕開了她的左腹,打碎肚臍的一發,
擊中了她的腰椎,而左邊的兩發子彈,撕開她的肚皮,穿過大腸,從後腰那打在
了後邊的黃土上,又是一陣黃土飛揚。
第三次槍響,張小雅的嘴唇已經咬破,子彈打碎了她的右邊乳房,上衣隨之
脫落,子彈打斷了至少四根肋骨,貫穿身體,打在後邊的黃土堆子上。
然後是右邊腹部一直到小腹還有右邊大腿的一頓亂射,三十發子彈,把姑娘
的衣衫早已經打得沒了蹤影,部分布料甚至打進了肉中,可是高胖子沒有甘休,
又換了一梭子子彈。
子彈飛舞,已經死去的張小雅瘦弱的身子在子彈的掃射中不自主的顫抖著,
她後邊的黃土堆塵土飛揚,這時候整個腹腔甚至胸腔都被子彈撕開,內臟流了出
來,垂在地上,鮮血把周圍三米範圍內的土地都染紅了,地上除了鮮血,還有碎
肉和破損的臟器。
當第三梭子子彈打完後,最殘忍的槍決才算結束,這個可憐的女孩身上已經
沒有完好的地方,左邊大腿已經掉落在了,有人把已經不成人形的張小雅摘了下
來,把唯一完好的人頭割掉,然後把散碎的屍體弄進一個屍袋,至於霍爽被割下
不到半個腦袋的人頭,然後和張小雅的人頭用塑膠袋裝好放進了冷藏箱,張小雅
的屍體則是被當地銷毀,化作灰燼,整個工廠又花了半日的時間收拾,幾人才離
開。
十二、俱樂部的狂歡
程大雕在張小雅和霍爽被處死的同時已經坐上去往長白山的汽車,在長白山
的深處,一片白樺林中,有著一間古樸的四合院,程大雕進了院子,院子裡至少
有三十多人,放了六七張圓桌,圓桌上邊放著花生米,瓜子之類的,大家正在喝
著茶水聊著天,有人則是看著院子中間的一個巨大螢幕的電視,電視中播放的卻
是一個個血腥的視頻,往往都是年輕女性被人用各種殘忍的手段宰殺。
迎上來的是馬清淩,一身白色長衣,一下子抱住了程大雕:「大屌。」馬清
淩私下裡都喜歡這麼叫程大雕。
程大雕面色難看,拉著馬清淩:「走,我們回家。」
「不可能的大屌,這是我的選擇,你和我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嗎。」
程大雕沉默了。
「你知道嗎,從上次我們在長白山回來,在老農家吃的頓殺豬宴的時候我就
決定了,我想在這長白山腳下,讓人像豬一樣的宰殺,留下永久的視頻,這樣我
才會永久的活著,你知道嗎,我母親家族有遺傳的乳腺癌的病,沒人會活過三十
五歲,我不想變老,也不想死的那麼可憐,我想死的轟轟烈烈,想想,當你老的
時候,和你的老伴看著我被宰殺的視頻,那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馬清淩
抱著程大雕說道。
「可是,我只喜歡你。」
「切,你可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和我們導員關曉月總是眉來眼去的,我
查過了,我們導員的男友最近搭上了陸軍總院副院長的女兒,關曉月被甩是早晚
的事情,你可要趕緊拿下,女大三抱金磚嘛。」馬清淩說道。
程大雕一陣苦笑,他確實對導員有好感,但是從來沒想過那些,更沒有什麼
眉來眼去,只是偶爾幫著導員幹些家務活就是了,而且這些馬清淩也有份。
「這是我們的房間我們進去聊。」馬清淩拉著程大雕進了一個小屋,小屋是
火炕,兩個人直接在上邊做了一次,馬清淩還是那麼豐滿,性欲還是那麼強。
晚上吃的是各種肉和炒各種內臟,在四合院的正房有一間大大的廚房,一個
廚師從邊上的肉鉤子上剃下肉來直接作出各種食材,只是如果細看,那裡是一個
被開了膛的女性軀體,邊上掛著一顆年輕的女性人頭,人頭是張小雅的,而身體
是霍爽的。
晚上程大雕喝了很多酒,院子裡都是一個特殊會所的會員,很多人都來敬酒,
敬馬清淩的,敬程大雕的,程大雕最後還是答應了馬清淩,馬清淩告訴她其實她
是岳革命的女兒,只是母親生完她以後就死了,加之父親不喜歡女兒,她就隨了
母姓,把岳清淩改做了馬清淩。
「其實我從小就喜歡你,你知道嗎?」馬清淩醉眼朦朧的說道。
「從小,哈哈,多小,我倆沒見過吧。」
「誰說的,你記得你小學三年級時候的那個小平頭嗎?」
……
程大雕思考很久,面色一變:「你,你是小平頭,你,那時候不是男的嗎?」
程大雕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平頭他不知道名字,三年級轉了過來和自己同桌,程
大雕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管他叫小平頭,小平頭瘦瘦的,愛打架卻總是第一個哭
鼻子,每次都是程大雕幫他擺平,後來小平頭走了,還留給他一個上彈簧的青蛙,
可是那個時候老師叫這個小平頭小嶽。
「呵呵,因為那時候爸爸喜歡男孩,就把我和哥哥都當男孩養,你是因為我
哥哥來的瀋陽大學,而我是因為你來的,你現在和老四他爸混,知道房地產也不
是那麼好混的,我雖然不喜歡我爸,但是他現在很難,你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馬清淩抱著程大雕說道。
程大雕點點頭,就這樣三十多人兩日時間吃光了霍爽,期間又殺了兩個女人,
這些女人多數都是自願賣身過來的,有的甚至就是妓女,為了家裡,或者為了什
麼,但是幾乎沒有為了愛好的,馬清淩算是異類中的異類,看著一個個慘叫中死
去的女人,程大雕心裡很矛盾,但是看著每天快快樂樂的馬清淩,他還是放棄了,
準備陪著馬清淩過完這最後的幾日。
馬清淩在最後三日便開始禁食了,只喝一點點營養水,甚至要吃點瀉藥,到
了第四日上午,整個小院子仿佛節日一樣,打掃的乾乾淨淨,院子正中間放在小
長桌子,桌子也擦的很乾淨,但是上邊還是有很多深深染上的血污。
院子裡邊至少有五台攝像機,不同角度的對著桌子,正房的廚房裡一口大鍋
裡的開水正燒的滾開,程大雕坐在裡桌子最近的椅子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馬
清淩出來了,一絲不掛,頭髮剪成了齊耳短髮,腋毛和陰毛早已經剃的乾乾淨淨,
甚至身上的汗毛都被人仔細的刮了一遍。
馬清淩走到院子的中間,有人拿了一碗酒,馬清淩拿過酒碗,端起:「玲子
和各位認識已久,很多只是網上見到,今天能在謝陽的幫助下,完成玲子的一個
心願,玲子很開心,希望大家喜歡玲子的肉,吃的開心,喝的開心。」說著馬清
淩看看程大雕一飲而盡。
有人過來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然後把雙手和雙腳從後邊綁好,把她抬上了
那個小桌子,側臥在了上邊,那個一直在廚房的廚師出來了,後邊跟著一個姿色
還算可以的少女,少女一絲掛手中托著一個銀色的託盤,託盤裡邊是一把長長的
尖刀,一把短柄寬斧,一把只有手掌長的卻比較寬的小尖刀。
廚師穿了一身潔白的大掛,廚師帽,但是卻滿身橫肉,來的馬清淩前邊:
「玲子姑娘,我只知道你的網名,我要動手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放心,我張
彪子殺豬二十年,殺人也快十年了,肯定專業。」
馬清淩看看程大雕:「我一會會盡情的慘叫,你不要怕哦,嘻嘻,來吧,張
師傅,幸苦你了。」程大雕點點頭,他也想過要親自動刀,但馬清淩說他不專業,
最後還是放棄了。
那個裸體少女跪在了地上,雙手把銀盤子托過頭頂,張彪子拿起那把已經磨
得無比鋒利的殺豬尖刀,尖刀有兩個血槽,配上那雪白刀鋒,讓人望而生畏,有
人趕緊拿來一個很大的木盆放到馬清淩桌子前邊。
張彪子左手抓住馬清淩的頭髮,向前一拉,馬清淩痛得哼了一聲,身體被向
前移了一點,正好頸窩處對準了那個大木盆。
右手的刀子的刀尖對準了馬清淩的頸窩,現在可以看到馬清淩豐滿的胸脯在
劇烈的起伏著,她很害怕,也很激動,自己從小就喜歡血腥的東西,沒有理由,
每每父親手下因為礦山的事情砍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她都會很期待,她偷偷見過哥
哥和父親奸殺過女學生。
她很多很多次幻想被抹了脖子並且肢解後扔進礦井裡的是自己,她曾經想過
用電鋸把自己鋸開,了想過自己剖腹,但是她都不敢,只敢幻想,幻想了無數次,
把幻想寫成文字,畫成圖片,今天她終於敢了,躺在了這個宰殺過無數少女和大
白豬的桌子上。
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在心愛的人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最專業的屠
夫一點點宰殺肢解,然後做成視頻,讓認識不認識的人看。
頭髮的疼痛讓從回憶中回來,張彪子把刀子放平,然後慢慢的紮進了馬清淩
的頸窩!
馬清淩感覺脖子下邊一涼,然後傳來難以形容的巨疼,刀子插的不快,血慢
慢的湧出,當刀子插進一尺多深的時候,血撲哧一下噴了出來,馬清淩感覺一陣
眩暈,仿佛心臟被一下子挖了出來,胸腔裡說不出來的痛苦,她能清除的感受到
那冰冷的東西從頸窩進去,一直插在自己的心臟上方的大動脈上。
「啊……」馬清淩慘烈的叫了起來,很痛,她拼命扭動著豐滿的身軀,可是
卻被邊上的人死死的壓住,她叫的有些綿羊音,程大雕很喜歡她的這個叫床聲,
現在不是叫床,而是垂死的慘叫。
血噴了跪在邊上的少女一身,然後嘩嘩的流進下邊的木盆裡,少女渾身發抖,
但是卻不敢動上分毫,因為她已經把自己賣給了這裡,只有做的好了,另外的一
半錢才會給到她的家裡。
馬清淩感覺眼前陣陣發黑,有甜甜的東西從嘴裡和鼻子裡邊湧了出來,慘叫
摻雜著含糊的喝喝聲,但是卻沒有求饒,馬清淩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慢慢的沒了
力氣。
過了會,張彪子拔出了刀子,然後又一次插了進去,同樣的刀口,只是橫著
的刀變成了豎著的,讓刀口變成了十字形,血又一次用了出來,馬清淩只能發出
含糊的呵呵聲,身體不再痛苦的掙扎,而是抽搐起來。
血流了十多分鐘,流了半盆還多,當再沒多少血流出的時候,張彪子示意把
木盆拿走,然後解開了馬清淩的綁繩,讓她仰面躺在了桌子上邊,手腳因為掙扎
勒出了深深的血印。程大雕滿臉淚水的走了過來,扶住了馬清淩的腦袋,因為馬
清淩要看看自己的內臟。
馬清淩面色蒼白,滿臉是血,脖子那個恐怖的十字刀口還在不停的流著血水,
人眼見就要不行了,有人把她的雙腿分開,張彪子站在桌子的另外一段,也就是
馬清淩的胯部那,放下那血淋淋的殺豬尖刀,拿出了那把很短的短刀。
「疼嗎?疼的話就結束吧。」程大雕問道。
馬清淩微微的搖搖頭:「希望……希望下輩子,還………」馬清淩的聲音很
弱,弱到程大雕根本聽不清。
張彪子的短刀是專門為開膛用的,他只把刀劍留了一寸有餘,然後把刀尖紮
進馬清淩的心口,用力下壓,那柔軟的腹部,被壓的深深的陷了下去,然後向下
慢慢的拉,腹部被深深壓下去,然後凸起,上邊便出現了深深的刀口,切的很慢,
刀子走過的時候發出嘶嘶的輕響。
馬清淩張著嘴巴,眼睛半閉,像是在忍受痛苦的開膛,又像是在享受,刀子
慢慢的切了下去,但是只是切開了表皮,肉皮外翻,裡邊是黃色的脂肪,沒有剖
到內臟,刀子一直切到會陰那。
然後張彪子沿著原來的刀口又切了一遍,這次有的地方已經裂開,露出了裡
邊的內臟和脂肪,刀子切的很準確,沒有劃破任何一根腸子,馬清淩意識開始模
糊,但是她還是期待著看著自己的腹部。
「嘶……」張彪子直接撕開了她的腹腔,馬清淩哼了一聲,面容痛的扭曲,
但是還是堅持看著,內臟湧了出來,帶著大網膜,帶著青色肥亮的大腸,粉紅色
的小腸,混著不多的血水,流到了桌子上,有人趕緊托住,怕它流到地上。
「我……我的腸子,好多,好肥……」這是馬清淩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張彪
子熟練的切開恥骨,用小刀環著陰戶切了一圈,正好把整個外陰帶著子宮和陰道
都掏了出來,下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膀胱,裡邊居然是滿滿的尿液,張彪子把這個
交給了程大雕,這個相比馬清淩已經變冷的身體還是很熱,馬清淩的陰部很肥,
陰唇也很大,但是不怎麼黑,馬清淩說自己的性欲強,很快就會變黑的,她不想
自己成為黑木耳,看樣子永遠不會了,她的陰部和她一樣永遠是那麼美,有攝影
師給這套生殖和泌尿器官來了個特寫。
張彪子把手伸進了馬清淩的盆腔,找到了直腸,用繩子綁住直腸的根部,然
後慢慢剜下她的肛門,再一點點向上,把大腸,肚子裡的脂肪,腰子,小腸胃部,
很熟練的切去這些東西和腹腔的連結,然後把內臟拉了出來,放進邊上的盆子裡
邊。
又用刀子從心口的刀口向上,縱向割開兩個乳房中間的肉,一直切到下顎,
然後切開下顎,把馬清淩舌頭和口腔的連結切斷。
他又拿起斧子,用斧子從中間劈開馬清淩的胸腔肋骨,把肋骨向兩邊分開,
把食道從胸腔裡邊拉出來,剃去連結,然後連著肺部,胃部,舌頭,整個拿了出
來,放進一個大盆裡邊。
這時候的馬清淩已經瞳孔放開,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程大雕還是拖著她的
腦袋,想讓她看著這一切的過程。
張彪子慢慢剃去馬清淩兩側胸脯和排骨上的連結,讓胸脯肉還右乳房和肋骨
分離,讓整個排骨都漏了出來,然後切開頸骨,再然後剃下胯部柔軟的臀部和盆
骨的連結,就是剃下了整個屁股,再剃下腰部和脊骨的連結,最後把四肢,和人
頭拿了下來,最後桌面上剩下的軀幹的完整的一塊肉。
這一切真的很專業,骨頭上不帶著一點碎肉,桌子軀幹的肉食那麼完成,那
麼美麗,把這塊大肉翻來覆去的留影後,張彪子把這塊肉臀部的切到一起,算是
後鞧;腰部腹部的切到一起,是五花肉;馬清淩的五花肉特別的好,真的是五花
三層。胸部的切到一起乳房單獨被程大雕親自剃了下來。
至於那副骨頭架子和四肢,先是手腳慢慢被切了下來。小腿,手肘,大腿和
手臂,骨頭直接下了大鍋,然後是手腳,手腳被仔細的處理了,甚至連每個指甲
都要拔掉。
腸子本來就沒有多少糞便,翻來覆去清晰乾淨後,慢慢把調配好的鮮血灌了
進去,部分五花肉大腿肉被扔進鍋中,很快滿院子就彌漫著濃濃的肉香。
血腸灌好了,被扔進鍋裡,由張彪子親自灌,親自掌握火候,這個可是最重
要的東西,很快院子裡每個圓桌都放了一個火鍋,然後裡邊是酸菜,五花肉被切
的一片一片放到裡邊,一盤子一盤的手把大腿和手臂肉,排骨。
大家盡情狂飲,院子裡的大螢幕開始不停的播放五台攝像機記錄下的馬清淩
的最後時刻。
酸菜很好吃,血腸特別是大腸灌的血腸也是超級好吃,程大雕分到了一個手
和一隻小腳,一個乳房,手腳的角質層都被小心的磨掉,手指甲和腳趾甲都被扒
了下去,肉很嫩,特別是小腳很有嚼頭。
宴會一直到了第二天淩晨,螢幕中馬清淩最後綿羊音的慘叫和院子裡的歡呼
聲交織到了一起。宴會上程大雕強暴並且殘忍殺死了那個侍候張彪子宰殺馬清淩
的裸體少女。
刀子在眾人的歡呼中一下下的貫穿著少女的身體,直到少女軟軟的倒在了程
大雕的懷中,程大雕才甘休,當然最後她也成了大家的食材。
一周後程大雕離開了長白山,最後一學期開學,程大雕回到了學校,以導員
男朋友的身份參加了導員的大學同學會,當天晚上兩人喝的很多,程大雕便上了
導員,導員的身材很好,床上功夫也很好,兩人一戰到天明。
導員陸軍總院的男朋友果然劈腿了,並且邀請導員參加婚禮,婚禮那天程大
雕給這個陸軍總院的男朋友一頓毒打,打掉了兩顆門牙,程大雕為此蹲了一個多
月的監獄,最後還是秦海英出面擺平。
老四準備出家,卻發現所有的寺廟自己都進不去,老四的老爹秦海英最後還
是把海天地產賣了出去,程大雕分了一千萬,瞬間成了千萬富翁。
嶽革命因為貸款問題,涉嫌資金詐騙,最後進去了,而他的兒子岳天圖,卻
因為吸毒,三年後死在了一個公共廁所裡。
程大雕畢業便和導員關曉月結了婚,然後去了大西北支援教育,偶爾會偷偷
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縷長髮,這是馬清淩被宰殺時候剪下來給自己的,看到這縷
秀髮,讓程大雕想起那個喜歡血腥小說和突破的女孩,想起自己的那四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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