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x00920066
論壇元老
 
UID 228316
精華
0
積分 671
帖子 3463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5-8
狀態 離線
|
鐵漢之扶桑風雲(1-40全本)+後記 作者:失落
【鐵漢之扶桑風雲】(1-40全本)+後記
作者:失落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一集 送羊入虎口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集 荒淫的肉宴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集 砧板的羔羊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四集 阿浓的大屋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五集 恐怖的震蛋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六集 仗义救佳人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七集 暴雨打娇花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八集 淫荡的下女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九集 漂亮的奸细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集 积奇的舌头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一集 女刺客再现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二集 涉险闯虎穴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三集 铁汉拯红颜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四集 风吕好春光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五集 骨头妙用多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六集 弱女心花放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七集 豺狼逞凶威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八集 献身酬奇士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十九集 荡女施色相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集 辣手责娇娃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一集 左右巧逢源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二集 巧施迷心计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三集 血花陷虎穴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四集 暴雨打浮萍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五集 寻乐警淫娃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六集 事败遭凌辱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七集 辞穷苦难言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八集 势危悲无奈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二十九集 命蹙受摧残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集 初会薄幸郎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一集 智取秘密档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二集 怒责刁蛮女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三集 羔羊落虎口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四集 行险释佳人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五集 单剑诛巨恶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六集 怒杀负心汉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七集 借意惩刁妇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八集 淫心动佳人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三十九集 A片现场秀
【铁汉之扶桑风云】第四十集 惜别喜重逢
【铁汉之扶桑风云】后记
~~~~~~~~~~~~~~~~~~~~~~~~~~
(1-10)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一集 送羊入虎口
東京是世界有數的大都會,商業繁盛,紙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汙納垢,烏煙
嶂氣,也是少有的人間地獄。
下班的時候,東京大大小小的酒吧,買醉尋歡的人開始聚集了,但是瑟縮在
池袋區陋巷裏的黑積廊,還是冷清清的,只有幾個沒精打釆的壯漢在聊天。
「我想見松田先生。」一個女郎推門而進,平靜的說。
「那個松田先生?」眾人看見進來的女郎大約廿多歲年紀,相貌甜美,嬌豔
動人,穿著一襲裁剪適體的綠色洋裝,曲線靈瓏,只是俏臉蒼白,美目還有點紅
腫,好像哭過的樣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樣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
姐姐。」
「在這裏等一下。」眾人不禁臉露訝色,招呼美雪坐下後,一個大漢也匆匆
地走進了內間。
松田派是東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幫派,頭目松田井殘忍好殺,狡猾狠毒,出
道十年,便由一個黑禾盟的掛名弟子,在龍蛇混雜的東京打下自己的地盤,實力
雖然及不上很多源遠流長的幫會,卻也不容輕視。
黑積廊是松田派的總部,表面是一間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裏面卻是
殺機重重,與龍潭虎穴無異,由於是松田犯罪的大本營,藏著的盡是不可告人的
秘密,不是心腹幫眾,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儘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
美雪卻不該知道的。
「老闆見你。」進去的大漢回來了,交給美雪一個眼罩道:「用這個幪著眼
睛,隨我進去。」
美雪依言自行幪上眼睛後,有人檢查妥當,一雙玉腕便讓人握緊,左右把她
挾在中間,然後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陣子,待她重見光明時,已經在佈置豪華,
但是俗氣不堪的石室裏。
「想不到太郎那個孬種還有這樣漂亮的姐姐。」說話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
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曠健碩,一雙怪眼閃爍著駭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剛從廣西的監獄回來,見過了太郎。」美雪躬身為禮道。
「他好嗎?」松田訕笑似的說。
「他斷了一條腿,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適當的醫治,看來多半會殘廢了。」
美雪哽咽著說。
「很好,待他不痛的時候,會再斷一條,直至四肢殘廢後,便有人送他回老
家了。」松田殘忍地說。
「松田先生……!」美雪撲通地跪倒地上,五體投地,泣叫著說:「求你饒
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過才把你供出來的,還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經不少
了。」
「落在員警手裏,那個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兩個兄弟,還
害我損失了貨,難道不該死嗎?」
「求你饒了他吧,只要饒了他,要我做牛做馬也成的。」美雪叩頭如蒜道。
「你還是處女嗎?」松田突然問道。
雖然來的時候,美雪已經料到難免受辱,但是這樣的問題,也使她羞的臉紅
耳赤,那裏能夠回答,只好含羞地搖搖頭。
「你也算是上等貨色……」松田詭笑道:「哲也,告訴她,一個上等的處女
可以賣多少錢。」
「一千塊美金吧,要是遇上變態的人客,或許可以賣多一點的。」松田身旁
的男人笑道。
「你聽到了,處女只可以賣一次,才能賣一千塊錢,就算賣了你,也要賣多
少次才能給太郎還債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賣多少次也成!」美雪咬著牙說。
「是嗎?」松田含笑打開電視遙控器的開關,指著牆壁說:「你看!」
美雪抬頭一看,原來是電視投影器,只見白濛濛的牆壁出現了影像,一男一
女正在做愛,接著畫面一轉,卻是一個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給他口交。
「她們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問道。
「三、四十個吧。」哲也答。
「這些呢?」松田繼續問道,牆上的影像也轉到另一處地方,一個裸女吊在
梁上,一個男人拿著皮鞭,抽打著她的裸體。
「這些虐待變態的,一天只能接三、四個。」哲也說。
「你幹得來嗎?」松田望著美雪問道。
「只要你不殺太郎,我……我甚麼也幹!」美雪淚流滿臉道。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來,雖然幾個男人野獸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慄,但
是這時已經沒有選擇,唯有強忍羞顏,慢慢脫下衣服,儘管脫的很慢,衣服還是
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待剩下印花的綿布內褲時,美雪已是羞的臉紅耳赤,頭
也抬不起來。
「脫,要脫得乾乾淨淨!」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終於把內褲也脫下來了,她一手抱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心裏的淒苦
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幹甚麼的?」松田問道。
「我在銀座當售貨員的。」美雪忍氣吞聲道。
「有多少個男人碰過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魯地握著玉腕,拉開了
胸前的玉手。
「……一……一個!」美雪蛟蚋似的說。
「這裏有四個男人,我們輪著來碰你成嗎?」松田把手掌覆在漲蔔蔔的乳房
上說。
「只要太郎不死,殺了我也成!」美雪忍受著松田的狎玩說。
「我不殺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著一張矮幾說:「把腳踏上
去,讓我挖一挖你的騷屄!」
「甚麼!?」美雪駭的退後一步說。
「我說要挖你的騷屄,要是你不喜歡,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
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聽話了。」
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著淚,抬起一條粉腿擱在木幾上,眼巴巴地看著松田
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朝著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訴你,倘若我要女人,由這裏可以列隊直到新宿,要不是你還有幾分姿
色,竟然肯為了太郎犧牲,我才不會考慮呢!」松田的指頭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撥
著說。
美雪決定作出犧牲時,其實也考慮過可能會白白犧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
但是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賭注了。
「哎喲!」美雪忍不住嬌哼一聲,原來松田的指頭已經入侵嬌嫩的肉唇,探
進她的牝戶裏。
「還可以。」松田滿意地抽出指頭,他不是疼著美雪,而是玉道緊湊,寸步
難行,他只是想考驗一下美雪的決心,此時目的已達,也不為已甚,道:「你住
在那裏?」
「……我在涉穀租了一個房間。」美雪伸手護著腹下說。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這裏,我要你幹甚麼便甚麼,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
的另一條腿也敲斷,明白嗎?」松田說。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傳話暫時收回七殺令,看她表現如何吧。」松田吩咐道:「還有,
著人帶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為一個高級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為人粗疏魯
莽,不大會用腦袋。
「安頓了上海來的嶽軍沒有,他住在那裏?羅老大特別關照,說他的路數甚
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繼續說道。
「他住在太陽城飯店,一個土包子吧,有甚麼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說。
「錯了,單看他的日本語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見過世面的。」松田搖頭道:
「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辦法,總比和越南佬交易穩妥。」
「他去飯店時,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轉睛,倒像個色鬼,可不像有辦
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罵道:「住飯店不方便,明天讓他入住春
日通的房子,那裏安全得多,至於女人嘛……對了,美雪,你給他當下女,陪他
上床,逗得他開心便罷,要不然……哼!」
*** *** *** ***
「嶽先生,是這裏了,看看還可以嗎?」哲也領著一個氣宇軒昂,衣著入時
的年青漢子進門道。
「好地方。」漢子讚美道,他便是上海來的嶽軍。
「會主晚上給你接風,到時候我會來接你的。」哲也說。
「會主真是客氣,哲也兄,也麻煩你了。」嶽軍抱拳作揖,看見侍立一旁的
美雪,忍不住問道:「這位小姐是……?」
「甚麼小姐,是這裏的下女,專門侍候你的。」哲也眨著眼睛說。
「是嗎?這個下女可真漂亮!」嶽軍色迷迷地說。
「她叫做美雪,不單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麼需要,儘管開口,她只能
答是,倘若說不,你告訴我,我會懲治她的。」哲也詭笑道。
「是,請多多指教。」美雪勉強裝出燦爛的笑容,雙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
道,雖然只是一天時間,卻感覺自己好像由一個人變成一條狗,只能在主人身前
搖尾乞憐,任人魚肉。
「你真會說笑。」嶽軍笑道。
「我不是說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還不說話?」
「嶽先生,要是你喜歡,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歡,要打要罵,幹甚
么也可以的。」美雪依照著教導說。
「用鞭子行嗎?」嶽軍說笑似的道。
「行,怎麼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說:「原來老兄也喜歡這一套。」
「我還沒有試過,但是人家說,日本是這玩意的勝地,所以……」嶽軍尷尬
道。
「當然,一定要試試,嶽先生,我可以保證,你一定喜歡的!」哲也拍掌笑
道。
美雪芳心劇震,看不出這個不算難看的外國人竟然喜歡這一套,真是知人口
臉不知心,以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哲也兄,我們相交一場,又蒙你關照,你別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後叫我的
名字便是。」嶽軍說。
「對,你也別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無城府地說:「老
實說,我只是個粗人,動刀動槍動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麼也不懂。」
說到女人,兩人便興高采烈,口沫橫飛,談興大發,亙相交換心得,真是一
見如故,聽得旁邊侍候的美雪肉跳心驚,感同身受。
「差點兒忘記了。」哲也忽地頓足道:「我要打個電話,安排一下今晚的宴
會。」
「哲也,今晚有甚麼人?不要太張揚才好。」嶽軍說。
「全是本會的重要幹部,大概七、八個,沒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會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點人,就是你、我、他三個便更好了。」嶽
軍說。
「沒問題,對了,你喜歡甚麼妞兒,日本妞,中國妞,洋妞,菲馬泰星,俄
羅斯妞也可以。」哲也問道。
「當然是日本妞了,她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縱然是虛情假意,也是有趣
的。」嶽軍笑道,有意無意地看了正在給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二集 荒淫的肉宴
宴會設在一所精緻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門外親迎,還有幾個年青貌美,
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眾人脫鞋後,走進鋪滿榻榻米的飯廳,三人圍著碩大
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讓人客擱腳,無需屈膝而坐,還
算舒適。
松田有心攏絡,哲也居間調停,嶽軍言語便給,三人談笑甚歡,氣氛融洽,
很快便稱兄道弟。
他們寒喧時,幾個女郎也沒有閑著,她們用白雪雪熱騰騰的毛巾為幾人擦臉
抹手,大獻殷勤,使出種種溫柔手段,卻沒有防礙幾人交談,顯然是訓練有素,
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們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問道。
「大哥太客氣了。」嶽軍早已看到桌上擺放著名貴的茶道器皿,點頭答道。
「不是客氣,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沒有心情,也沒空喝茶
了。」松田神秘地說。
「聽說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內衣,可是真的嗎?」嶽軍看見身畔的美女探
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蕩有致,衣領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動人的粉頸,惹人遐思,忍
不住問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證呀!」松田笑道:「傳統的和服,有外
衣、中衣、小衣、內衣等等,少說也有五、六層,裏邊還能穿甚麼,而且和服裏
穿著洋人的奶罩底褲,可不成樣子的。」
「那些勞什子穿既麻煩,脫也費事,現在講究方便實用,那一套不行了。」
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祿山之爪,探進身旁女郎的衣襟裏,掏出了沉甸甸的乳房
說:「她們裏邊甚麼也不許穿,這樣才方便實用嘛!」
「大爺,這樣會弄壞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聲,卻沒有推
拒閃躲,還主動地剝下衣襟,讓驕人的胸脯盡現人前。
這時嶽軍也知道了,原來他們說話時,一只軟綿綿的小手,悄悄從桌下拉著
他的手,按著結實的粉腿,然後穿過和服的下擺,探進衣裏,還引著他的指頭,
碰觸那些纖幼的柔絲,暖洋洋的肉鏝頭,和略帶濕潤的肉縫,使他說不出話來。
「嶽老弟,是不是方便實用呀?」哲也握著女郎的乳房搓揉著說。
「……不錯,真是方便。」嶽軍吃吃笑道,低頭看見左邊的女郎,小鳥依人
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誘人地咬著朱唇,心裏冒火,指頭也更是放肆。
這時幾個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佈置妥當,開始烹茶了,她們熟練的技巧,
倒也有板有眼,看來也曾修習烹茶之道,不是濫芋充數的,但是幾個男人正在忙
碌地欺負身旁的女伴,可沒空品評,而且幾個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沒有人懂得
欣賞這些高雅的技藝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麼有趣的玩意嗎?」哲也笑問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陳,老實說,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別的
不說,單是像她們這樣的可人兒,還是第一次碰上呢。」嶽軍感慨似的抽出了手
掌說,身畔的女郎體貼地取過毛巾,溫柔地給他揩抹。
「她們幾個算甚麼,好東西多得很,只怕你來去匆匆,抽不出時間吧。」松
田笑道。
「這趟我來日本,要辦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很花時間,看來要耽
擱一段日子的。」嶽軍說。
「這可太好了,我保證讓你樂而忘返的。」哲也興奮地說:「至於辦事可容
易了,有我們野猿會,沒有事辦不成的。」
「對了,可有事要我們可以效勞嗎?」松田問道。
「會主真爽快,回去後我可要多謝羅祺,要不是他,便錯過了你們這樣的好
朋友。」
嶽軍感激似的說,羅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羅老大。
「羅老大在大陸幫了我們很多忙,你卻幫過羅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們的事
了。」松田豪氣幹雲似的說。
「茶燒好了,現在是吃茶的時候,其他的事還是有空再說吧。」嶽軍望著那
幾個女孩子說。
「不錯,這裏也不是談事情的地方,明天我們再詳談。」松田明白嶽軍的顧
慮,便沒有追問嶽軍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後,幾個女孩子便利落地收拾桌面,卻沒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
道:「嶽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別介意。」
「客氣了,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嶽軍微笑道。
「菜來了!」哲也呱呱大叫聲中,四個大漢抬著桌面走進來,但是桌面高舉
過頭,可看不見是甚麼樣的菜式。
四個大漢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後,便悄然退去,嶽軍卻沒空理會,因為他的雙
眼放光,目不轉睛看著僅有的一道菜。
桌面盡是精美的食物,名貴的海鮮,美味的烤肉,豐盛堂皇,應有盡有,還
放置了杯碟碗筷,卻沒有人動手,因為他們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載食物的器皿,實在太不尋常了,那是一個活人,一個活色生香,青春煥
發的妙齡女郎!
她的手腳張開,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讓紅彤彤的綢索縛得結實,身上一絲
不掛,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嬌嫩芳馥的肌膚上。
嶽軍只覺眼花撩亂,不知該看食物還是看人,更不知從那裏開始看起,乍眼
看去,她好像穿著一襲色彩繽紛的衣服,胸前是兩個顏色嬌鮮豔的鮮花圖案,各
式各樣的海鮮魚生,整齊地排列成奪目養眼的圓形,一圈一圈圍繞著挺秀飽滿的
乳房,讓人知道是花了許多心思和時間,也突出了抖顫的肉球。
誘人的胸脯是白濛濛的,切成薄如蟬翼,透明晶瑩的河豚,輕紗似的掩蓋著
漲滿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卻在差不多透明的魚片之下,約隱約現。
該是玉臍的地方,是黑壓壓的,上邊填滿了名貴無比的俄羅斯魚子,在晶瑩
雪白的肌膚襯托下,肚腹間仿佛鑲了一顆黑色的珍珠,閃爍著妖豔的光芒。
除了海鮮,還有肉,有牛肉羊肉雞肉豬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馳名
天下的神戶牛肉,腰帶般圍繞著纖腰,熟的是熱騰騰香噴噴的,堆在腹下,好像
小山,熟肉之下,壂著幾片青蔥翠綠的蓮葉,不獨遮掩著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燒
得火燙的肉塊不會灼傷幼嫩滑膩的美肉。
「老弟,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簡慢了。」松田賣弄似的說道。
「甚麼話,我真是大開眼界……」嶽軍吸了一口氣,按捺著身體裏的衝動說
道,但是褲襠仍然漲得難受,正要動手活動一下時,左邊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
通,纖纖玉手悄悄在上邊搓揉著,舒服得他不想說話。
「我們本來不是吃這道菜的,但是哲也說你會喜歡,剛好也有合適的容器,
才現炒現賣。」松田笑道:「這道菜也沒甚麼了不起,但是要機緣巧合,才可以
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幾天時間準備,這一趟只用了幾個小時,或許會
粗疏了一點。」
「要幾天?」嶽軍暗念這話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雖然名貴精美,也無
需幾天時間準備的。
「食物當然是用最新鮮的,也容易找到,幾個人一起動手也不是太麻煩。」
松田神秘地說:「最花功夫是準備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鮮,這樣的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說。
「更要給她裏裏外外洗擦乾淨,還要沅腸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
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嶽軍吃驚道,覤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見她美目紅
腫,仍然在流著淚,頭臉氾濫著使人衝動的紅雲,嘴巴卻是張開,裏邊還填滿了
讓人垂涎欲滴的海膽。
「這也沒有辦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識好歹的賤貨,是最有效調教的法
子,至今為止,吃完一趟,還沒有人不乖乖聽話的,這一個是大學生,雖然不是
處女,卻很新鮮,實在難得。」哲也賣弄似的說。
「別窮闔牙了,邊吃邊談吧,動手動筷也可以,千萬別客氣。」松田招呼著
說:「快點倒酒,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種名貴漢藥配製而成
的,壯陽補身,實在了不起。」
「嶽先生,你想吃甚麼?」嶽軍身旁的美女舉起筷子,問道。
「不用勞煩你,讓我自己挑便是。」嶽軍吃吃笑道。
「不錯,吃這道菜可要自己動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
在美女口裏掏了一點海膽說。
嶽軍也不後人,夾了一塊河豚放入口裏,松田卻動手吃肉。
「海膽裏還有甚麼東西?」嶽軍吃了幾口,奇怪地望著美女的檀口問道。
「是這些嗎?」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裏的海膽撥開,露出了一塊嫩紅色的肉
塊說。
「是……咦……是舌頭嗎?」嶽軍訝然道,這時他才發現美女的舌頭原來給
兩根木筷夾緊,橫亙口中,所以只能淒涼的悶叫,不能發出叫喊的聲音。
「不錯,這道菜其中一個目的,是讓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點苦頭了。」哲
也笑道。
「還有甚麼苦頭要吃?」嶽軍好奇地問。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舉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談笑風生,只是言不及義,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順的美嬌
娘毛手毛腳,桌上的美女更是他們肆虐的焦點,她雖然不能呼叫,但是喉頭裏的
悶叫,卻在三人的戲弄狎玩下,更是頻密淒涼。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風掃落葉的,轉眼便吃過清光,肉騰騰的乳房也是
完全暴露在空氣裏,峰巒上的肉粒漲蔔蔔的嬌豔欲滴,嶽軍不禁伸出筷子,夾著
發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紅撲撲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歡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嶽軍狂性大發似的俯身向前,舌頭在肉粒舐了幾下,美女也
觸電似的發出悶叫的聲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見嶽軍急色的樣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
裏便輕鬆了許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還有更好的東西呀!」哲也怪笑道。
「還有甚麼好東西?」嶽軍笑問道。
「吃飽了沒有?」哲也說。
「飽了,飽得快要漲壞了!」嶽軍輕撫著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著揭開美女腹下的蓮葉道,不出所料,牝戶是
赤條條不掛寸縷,白裏透紅的肉飽子微微賁起,寸草不生,原來是個白虎,美中
不足的,是恥縫齊中裂開,彷如飽經風雨,歷盡滄桑的積年老妓,實非嶽軍始料
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嶽軍的心思,
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點撥著說:「看,還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發出動人心弦的悶叫,她雖然給縛得不能動彈,但是筷子
碰觸著嬌嫩的身體時,仍然奮力扭動,肉洞裏還擠出晶瑩的水點。
「咦,怎麼淫水都流出來了?」嶽軍訝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興奮地叫,兩根指頭粗魯地闖進了肉洞,起勁地掏挖
著說。
「這是甚麼?」嶽軍看著哲也從肉洞裏挖出了一根徑若寸許,七、八寸長的
大肉腸,不禁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暗念原來陰道裏藏著肉腸,看來已經有一
段時間,其苦可知,也難怪兩片肉唇張開來了。
「是德國大肉腸!」哲也詭笑道:「塗上作料後,不用燒便塞進去,幾個鐘
頭後,待裏邊的陰火把肉腸灼熟,也吸滿了淫水,拿出來時還是暖洋洋的,倘若
她的話兒不夠緊湊,不能擠壓著肉腸便不行了。」
「對呀,老弟,這樣的好東西是為你而設的!」松田熱情地說。
「不,我可不習慣這個,實在敬謝不敏。」嶽軍急忙推辭著說。
「這東西又美味,又補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腸再次塞進女郎的
陰道裏,抽插著說:「看看能不能讓她尿出來,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強了,我們分了吧。」松田笑道。
「嶽先生,可以讓我吃嗎?」嶽軍身畔的女郎眨著美目說。
「你也要補身嗎?」嶽軍皺著眉說道,暗念這女郎可不知趣,這樣特別的東
西,如何能夠開口來討的。
「怎麼不要?!」女郎媽然一笑道,也不待嶽軍說話,便整個人趴在嶽軍身
上,慢慢下滑,鑽到桌下的方洞裏,嶽軍不禁一頭霧水,卻發覺女郎竟然把褲鏈
拉開,還把暖洋洋的粉臉貼在腹下。
「嗨,這裏不成……!」嶽軍尷尬地叫,雙手護著腹下。
「那裏也是一樣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們都吃!」
幾個女郎格格嬌笑,齊齊爬到桌下,分別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動作。
嶽軍也實在漲的難受,如此荒唐的場面,也使他淫興大發,再看哲也正在忙
碌地用肉腸抽插著那可憐的美女,更是說不出的興奮,於是任由那女郎把雞巴掏
出來,自己卻把另外一個抱在懷裏。
哲也抽插了數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悶哼不絕,嬌軀急顫,哲也興奮地繼續
施暴,才把肉腸抽出來,洞開的牝戶裏也湧出縷縷雪白的液體,原來那個美女在
肉腸的蹂躪下,已經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著把肉腸分開兩段,一段送給松田,然後津津有味
地吃著剩下的肉腸。
幾個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沒空說話,
本來是吃飯的地方,此際卻變得人欲橫流,淫穢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聲,跳上桌面,野獸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姦淫,原來他
已是欲火如焚,急待發洩,哲也嶽軍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嶽軍還有羞恥之心,
便摟著兩個女郎走到另外一個房間淫戲,哲也卻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 *** *** ***
嶽軍醒來時,看見身畔兩女還在沉沉熟睡,心裏不禁生出異樣的滿足,他知
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別興奮,弄得她們叫聲震天,實在荒唐,看看時鐘,已
經是午後兩點了,外邊還有聲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經起床了,不禁慚愧,於是穿
衣下床。
「甜心,你甚麼時候再來看我們?」兩女給嶽軍下床的動作驚醒,睡眼惺忪
的說。
「是松田先生帶我來的,甚麼時候再來,要問他才行。」嶽軍嬉皮笑臉地說
道。
兩女幽怨地白了嶽軍一眼,雙雙站起來,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邊,哲
也早已坐在廳中等候,然後松田也出現了,原來他們三人都在這裏渡宿,沒有回
家。
「老弟,幸好你沒有吃肉腸,要不然她們兩個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
是今早才對,她們叫得外邊也聽到了。」哲也口沒遮攔道。
「你們還不是一樣!」嶽軍尷尬地抗辯道。
「這樣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嶽兄,你要是有甚麼吩咐,儘管開口,
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氣。」
「會主,你這樣說,我可不敢開口了。」嶽軍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
求,最好找個清靜的地方再說。」
「黑積廊最清靜了,我們走吧。」松田笑道。
*** *** *** ***
「你要動高橋良?!」哲也變色叫道。
「不是動他。」嶽軍解釋道:「我們在日本和他做了幾單交易,但是他要求
多,付錢慢,最近有一單交易,已經八八九九,他卻突然若即若離,我們查到他
好像和其他人眉來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點吧,除此之外,我們還想多找一個合
作的夥伴,那便不用淨是靠他了。」
高橋良是黑禾盟在關東的負責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勢力,僅次於山口組,是
一個全國性的黑道組織,高橋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幾個兒子也各有地盤,松田
和他比較,實力相差很遠。
「高橋良又如何,他恃老賣老,常常不顧黑禾盟的規矩,不服他的人可多著
呢!」松田眼珠一轉,豪氣幹雲地說:「就算你要碰他,要我們水裏去火裏去也
成。」
「會主真是好朋友。」嶽軍由衷地說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會連累朋友
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會,嶽軍告辭道:「昨夜實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該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嶽老弟回去吧。」松田殷勤地說。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嶽軍笑道:「你不是給我安排了車子嗎?
別再麻煩了。倘若要找我,搖電話便是,我帶來了手提電話。」
「那我便不客氣了。」松田笑道:「家裏的美雪可中你意嗎?要是不行,告
訴哲也便可以更換,她還是新來的,沒有男人碰過她,只是不懂逗男人開心,你
不用和她客氣的。」
「我會給嶽兄弟安排節目的。」哲也奉承地說:「家裏有個人,用來摟著睡
覺也好,當尿壺也可以。」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嶽軍入鄉隨俗,深深鞠躬,表示謝意。
嶽軍離開後,哲也便急不及待地問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橋良嗎?」
「看看再說吧,老實說,他已經風光了很多年了,有好處淨是便宜自己的兒
子,不理別人死活,就算動他也不過份呀。」松田思索著說。
「但是……」哲也臉露驚容,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別緊張,別忘了還有山下,而且羅老大對嶽軍推祟備至,倘若證實那是真
的,我們便可以大展拳腳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三集 砧板的羔羊
嶽軍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進門後,美雪早已跪伏在玄關等候著,她頭挽高
髻,身穿奶黃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麗脫俗,使嶽軍眼前一亮,生出百看
不厭的感覺。
「嶽先生,你回來了。」美雪柔聲道,嶽軍不在家時,松田派來一個叫秋子
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還指點她如何侍候男人,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雖
然不敢不從,卻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淚。
「嗯。」嶽軍隨口答應,眼睛打量著四周的陳設和佈置,深感滿意,知道松
田把他當作貴賓招待,接著又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待美雪侍候他脫掉鞋子
後,好奇似的四處閒逛,美雪不知他要甚麼,只好誠惶誠恐的在身後追隨。
「地方很好。」嶽軍走了一趟,然後在舒服的沙發坐下,雖然沙發在這個和
式的房子不大協調,卻是實用。
「嶽先生,請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嶽軍身前,雙手奉上道。
嶽軍擺擺手,取出了手提電話,他的電話設在防竊聽的裝置,不虞有人竊聽
的。美雪知機地便要回避,豈料嶽軍卻說:「留下來,給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嶽軍身旁,讓他的腿舒服地擱在軟枕,輕舒玉手,生硬地
捏著這個陌生男人的大腿。
「羅祺,是我!」嶽軍利用直撥線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嗎?……唔,
很好,照做便是……不,暫時別動,我想想再告訴你……,對了,松田井看來是
個好漢子,讓我多些時間觀察,再作決定,說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
雖然不成氣候,有我們幫忙,高橋良又怎麼樣,他要是不識好歹,也不用和他客
氣……就這樣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嶽軍和羅祺通電話時,松田和哲也卻緊張地坐在投影電視前面,看著他的一
舉一動,也聽到他的說話,原來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進的竊聽和偷窺裝置,松田
讓嶽軍住在那裏,就是存心窺探他的秘密。
「羅老大好像也要聽他的命令行事,這個嶽軍究竟是甚麼人?」哲也難以置
信地說。
「只要對我們有利,是甚麼人也沒有關係,讓我再查探一下吧,這樣的好機
會可是千載難逄呀!」松田躊躇滿志道:「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別讓
他不高興。」
*** *** *** ***
嶽軍講完電話後,抬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觸了一下,色迷迷地說:「人家說穿
和服便不許穿內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紅著臉說,芳心卻是撲通撲通的亂跳,暗念:難道這
個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這可不行,都脫下來吧。」嶽軍搖頭道:「記著了,以後無論穿著甚麼衣
服,也不許穿內衣褲,我要幹你時,便不用脫那麼多衣服了。」
「這……這不成的!」美雪驚叫道。
「為甚麼不成?」嶽軍冷笑著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訴哲也,讓他吩咐你才
成?」
「你……不要告訴他。」美雪淚盈於睫道,想不到這個男人如此可惡。
「過來!」嶽軍沉聲喝道。
美雪本來跪在嶽軍身下捏腳,聞聲一震,無奈爬前了一步,嶽軍獰笑一聲,
扯著她的秀皮,把美雪拉入懷裏。
「你長得很漂亮,要是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嶽軍輕撫著蒼白的粉臉,
沿著白皙皙的粉頸,探進美雪的衣襟裏。
美雪雖然咬著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當怪手把乳房從衣裏掏出來時,眼淚也
如斷線珍珠的落下。
「你接過多少人客呀?」嶽軍把玩著柔軟堅挺的肉球問道。
「……我……我沒有……」美雪哽咽著說,知道這只是開始,也不敢想像接
著還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想不想吃雞巴呀?」嶽軍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帶,扒開衣襟,手掌朝
著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說你只許答是,不會說不,原來不是真的。」嶽軍失望似的說,指頭
卻放肆地撩撥著杏黃色的蕾絲內褲。
「……我……我不懂!」美雪淒涼地說。
「不懂便要學了,我教你好嗎?」嶽軍殘忍地說。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淚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愛哭!」嶽軍粗暴地撕下了內褲,強行張開粉腿,檢視著神秘的三角
洲說:「這裏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讓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運,無言地流著淚,希望噩夢能夠儘快過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讓你痛苦!」嶽軍冷哼一聲,指頭發狠地插進緊閉
著的肉碧中間。
「哎喲……痛……嗚嗚……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掙扎著叫,下體痛
得好像撕裂了。
「乾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嶽軍獸性大發似的掏挖了一會,罵道:
「要不要我弄點春藥給你?」
「不……嗚嗚……你……!」美雪滿腔淒苦,哭個不停。
「沒有用的婊子!」嶽軍掃興似的放下美雪,沒有繼續施暴,便回到房間蒙
頭大睡。
*** *** ***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卻不懂憐香惜玉。」哲也笑道。
「這才有男子氣慨嘛。」松田滿意地說,嶽軍殘暴的樣子,感覺他也是同道
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這個美雪真是犯賤,也不懂逗他開心,要不要給他換兩個知情識趣
的?」哲也說。
「不,難道你看不出嶽軍喜歡甚麼嗎?」松田笑著道:「待他收到我的禮物
後,一定會喜歡的,我也會跟美雪談談!」
「不錯,還是你想得到,讓我給他安排一些精采的節目吧!」哲也若有所悟
道。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四集 阿濃的大屋
「這裏是甚麼地方?」嶽軍隨著哲也來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這裏離開東京
兩小時車程,哲也說帶他去觀光,卻來到這裏,忍不住問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說。
「難道會主已經找到我要找的人嗎?」嶽軍狐疑道。
「沒有那麼快,今天是尋樂的日子,莫談公事。」哲也識途老馬似的推開了
門,嶽軍眼快,看見門上有一個名牌,寫著「阿濃之家「。
「哲也大爺,這邊走。」一個高瘦老者領著兩人穿過一條甬道,左右是關上
了門的房間,裏邊隱約傳來陣陣哭叫哀號的聲音,陰森恐怖。
「又滿座嗎?」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預先訂下的。」老者領著兩人走進房間,招呼他們坐下,
道:「我已經留下了幾個有趣的妞兒,一定讓大爺盡興的。」
嶽軍鑲首四顧,發覺房間不小,中間有一張大木床,壁上掛著皮鞭繩索,像
個刑房,房間一角卻有沙發和電視,他們便是坐在沙發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濃,是這裏的老闆,也是有名的調教師,不少達官貴人、議員政客
都是他的顧客。」哲也介紹道。
「完全是大爺照顧吧。」阿濃諂笑著說。
「嶽先生是松田大爺的貴客,來這裏見識一下,可不要讓他失望呀。」哲也
道。
「是的。」阿濃答應不迭,開了電視,解釋道:「小老兒這兒,是讓男人發
泄異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歡幹甚麼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過興奮,累人
累己,所以設置閉路電視,方便救援的。」
嶽軍點頭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經猜到這是甚麼地方,也知道閉路電視的重要
性,只是想問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電視出現影象了,一個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飲,他的頭臉紅得發紫,地上全是
喝光了的啤酒瓶,看來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裏,而是注入一
個裸女的牝戶裏,他卻埋頭牛飲。
男的吃得開心,女的卻在受罪,那裸女元寶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腳給縛在
一起,左右張開,完全不能閃躲,當冷冰冰的啤酒注入體裏時,她便冷的渾身發
抖,男人喝酒時,不單是喝,而是又咬又吮,還把舌頭捅進肉洞裏撩撥,癢的她
死去活來,叫苦不絕。
「待他吃夠時,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時她可熱情哩!」阿濃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嶽軍笑道。
這時畫面轉到另一個房間了,又是一個裸女,健美的身體,給繩索縛得好像
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個男人拿著皮鞭亂打,他好像沒甚麼氣力,打了一鞭,便
要停下來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時,她也叫的鬼哭神號,身體在空中沒命
地扭動。
「那女的演技很不錯,那根鞭子好像有點古怪,卻也像模像樣。」哲也訕笑
著說。
「鞭子雖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會打壞她
的。」阿濃陪笑著說。
嶽軍沒有說話,那個裸女哀啼悲叫、哭聲震天的聲音,使他產生出異樣的興
奮,身體裏的獸性,又蠢蠢欲動了。
「這一個可沒有那麼暴力了。」阿濃笑道。
沒有暴力,不是說不用受罪,接著在螢光幕出現的女郎,還是一絲不掛大字
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繩索分開縛起,卻沒有縛緊,她還可以掙扎蠕動,只是手腳
不能合起來,更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
她看來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還不小,其他的兩個女郎有點誇張和做作,
好像演戲似的,她卻是叫得聲嘶力歇,身上滿布白豆大小的汗珠,乳頭漲的好像
熟透了的紅棗,而張開的肉洞更是涕淚漣漣,全是情動的樣子,那是裝也裝不來
的。
一個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雖然在裸體上毛手毛腳,但是全不粗暴,只是
逗弄著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麼罪,是吃了春藥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
叫,興奮地叫道。
「那是甚麼?」嶽軍吸了一口氣,指著螢光幕說。
「就是那些東西了。」阿濃笑道:「那是毛蟲,這個胖子很多古靈精怪的玩
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雙倍價錢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蟲也不該這樣的!」哲也奇怪地說,雖然女郎身上有幾條恐怖的毛蟲在
爬動,癢自然是癢,也不會癢的這樣難受的。
「裏邊還有呀,他先把糖水灌進騷穴裏,毛蟲受到糖水的引誘,已經有幾條
爬進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濃答道。
「原來如此!」哲也和嶽軍不約而同,齊聲叫道,想像毛蟲在女郎的陰道和
子宮裏爬動的情形,便血脈沸騰,有點控制不了身體裏的衝動。
「如何弄出來?」嶽軍好奇地問。
「用水,用水灌進去,淹死那些毛蟲,才慢慢弄出來。」阿濃說。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還有毛蟲嗎?」
「沒有,毛蟲全是他帶來的,他是花錢找人上山捉來的。」阿濃說。
「可惜!」哲也遺憾似的說。
「這個法子既可以讓她吃苦,卻不會弄壞身體,而且能夠助長淫興,這才是
真正的性虐待!」嶽軍感慨似的說:「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開肉爛,那只算是
虐待,煮鶴焚琴,就算有心發洩,也是大煞風景了。」
「嶽先生,你真有見地!」阿濃奉承著說。
「臨淵羡魚,不如退而結網,別看了,有些甚麼好玩意招呼我們?」哲也嚷
道。
「是的。」阿濃關掉電視,按一按身旁的電鈴,道:「三個也很好,各有特
色,兩位隨便挑吧!外邊還有一個房間,這裏是我的私人調教室,沒有閉路電視
的。」
隔了一會,三個女孩子魚貫進來了,她們都很年青,平頭整臉,尚算中人之
姿,全是穿著看護似的白袍,但是嶽軍相信白袍之下,該沒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號。」阿濃把其中一個招過來說:「最能吃苦,甚麼也不怕。」
「沒有名字嗎?」哲也皺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歡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濃笑道。
「算了,叫甚麼也沒要緊,但是要像樣一點的皮鞭,我保證不打壞她們便是
了。」哲也說。
「這個嗎……」阿濃臉有難色,最後還是說:「別人可不行,哲也大爺自然
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個女孩子聽得粉臉變色,卻也沒有說話。
「她是二號,受罪時,叫喚的聲音最動聽。」阿濃介紹著,然後把一個比較
苗條的女孩子推到嶽軍身前,扒開她的衣襟說:「她是新來的,沒吃過甚麼苦,
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騷穴小,實在難得。」
「哲也,你儘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嶽軍說。
「為甚麼?」哲也愕然道:「你不試試這玩意嗎?還是她們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好像不夠味道。」嶽軍靦腆地說
道。
「不夠味道……?」哲也摸不著頭腦問道。
「是的,這裏雖然有趣,卻沒有挑戰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還有甚麼
趣味。」
嶽軍解釋道,心裏突然生出一個念頭,繼續說:「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裏
的美雪了。」
「對了,你說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嶽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尋樂之道,可說到小老兒的心坎裏了。」阿濃佩
服道。
「既然這樣,我們走吧。」哲也說。
「哲也兄,我掃了你的興頭嗎?」嶽軍慚愧地說。
「不是,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說不出來吧。」哲也笑道:「我很喜
歡這玩意,但是每次在這裏都好像怪怪的,總是不能盡興,原來是這個原因。」
「對不起……」嶽軍訕然道。
「嗨,說這話幹么?我們去洗澡,附近有一個澡堂,侍浴的女孩子們也很有
趣。」哲也說:「我還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歡的。」
哲也和嶽軍驅車再去鬼混時,美雪卻奉召前往黑積廊。
「你看看這是甚麼?」松田開了投影電視道。
「是太郎……!」美雪轉頭一看,卻是弟弟太郎,腳上裹著繃帶,躺在病床
上。
「不錯,這是在監獄的醫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說。
「謝謝你。」美雪舒了一口氣,暗念犧牲總算有價值,實在不明白松田為甚
么這樣神通廣大,竟然能把監獄裏的照片帶出來。
「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問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選擇,美雪怎樣也不會穿這樣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
一襲紫紅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來,害怕會春光乍
泄。
這樣的衣服,自然不能掛奶罩,由於裁剪貼身,乳頭的輪廓約隱約現,要不
是家裏沒有奶罩,美雪一定會掛上才敢出門的。
沒有奶罩,是因為美雪被逼用自己換回弟弟的性命後,她便囚徒似的沒有了
家,也沒有自己的東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應,她只是松田的奴隸。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麼樣的底褲!」松田冷冷的說。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牆上,對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無奈含羞掀起短得驚
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嶽先生說不許你穿底褲嗎?」松田森然道:「他的話便等如我說的,你是
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顧不得羞恥,趕忙脫掉那掩蓋著私處的
內褲,暗念嶽軍實在可惡,竟然會告訴松田。
「告訴你,嶽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惱了他,他肯饒你,我也不會饒
你的。」松田寒著臉說。
美雪俯首無言,腹下涼滲滲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沒有甚麼分別。
「還有,這些都是我送給嶽先生的禮物,你把箱子打開,看看裏邊有甚麼好
東西。」松田指著腳下的箱子說。
美雪依言打開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繩索,接著便是一根又長又大的電動
陽具,還有很多古靈精怪的東西,使她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繩索皮鞭不用說了,這才是好東西!」松田撿起電動陽具,說:「這東西
足有十寸長,沒有多少男人有這樣大的雞巴,上邊還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進浪
屄時一定很有趣的,這裏分丫出來的,雖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長的插進陰戶後,
這根短小的正好抵著屁眼,前後夾攻,樂也樂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顫著聲說。
「除了這些,還有羊眼圈、震蛋、擦陰環、乳夾、勾鼻等等,甚麼樣的淫器
和整治女人的東西也有,對了,這幾根金針,倘若穿在乳頭上,便是乳環;穿在
陰唇上,便是陰環,也可以用作鼻環呢!」松田繼續說。
「……為甚麼……這樣……?」美雪牙關打戰,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沒有盡心盡力侍候嶽先生,沒要緊的,儘管放刁好了,隨便惹惱
嶽先生也可以,讓他有機會使用我的禮物,他一定會喜歡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會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會也好,不會也好,讓嶽先生決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會把你拋入海
裏喂魚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會努力讓他快活的!」美雪咬著牙說。
松田著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後,搖了幾個電話往大陸,探問嶽軍的底細,答
案使他十分此滿意,知道嶽軍真的神通廣大,背後還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
力量支持,更是疑慮盡釋,雄心勃勃。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五集 恐怖的震蛋
嶽軍回家時,已經很晚了,他可有點累,不是因為旅途勞頓,而是洗澡時,
兩個熱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點把他擠幹了,不禁歎氣,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
何辦得了事。
進門後,嶽軍又歎了一口氣,那是因為美雪這個動人的美女已經睡了,粉臉
枕在沙發上在地上曲作一團,看來是待他回來,累極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紅色輕紗睡衣,這種叫床上嬌
的睡衣,長度只及肚腹,暴露得驚世駭俗,腰下該是小得可憐的三角內褲,美雪
卻沒有,下身赤條條的,雖然一雙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經
使嶽軍透不過氣來了。
嶽軍幾經辛苦才能把目光離開美雪的嬌軀,不是看厭了,而是發現房子裏多
了一個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禮物,打開一看,盡是奇淫絕巧的淫樂玩意。
美雪是讓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的,蒙朧中,看見嶽軍坐在身前,心裏發毛,
趕忙爬起來,伏在他的腳下,顫聲說道:「……嶽先生……對不起,我……我不
知道你回來了。」
「這東西有趣嗎?」嶽軍不懷好意地說。
美雪看見他的手裏拿著那根恐怖的偽具,它還在蠕蠕而動,聲音便是偽具發
出來的,頓時駭的魂飛魄散,失聲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會,以
後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算了,這一趟饒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覺了。」嶽軍打了個呵欠,丟
下偽具說。
美雪驚魂甫定,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可要……可要我……侍候
你嗎?」
「不……也好,我還沒有碰過你,你便陪我睡覺吧。」嶽軍吃吃笑道。
*** *** *** ***
美雪的感覺好像在做夢,但是這個男人真的睡著了,雖然慶倖又一次逃過被
汙的命運,卻也奇怪他如何能夠進入夢鄉的。
走進臥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嶽軍脫下衣服,自然是肌膚相接,嶽軍也
不客氣,色狼似的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關了燈後,還擁著美雪
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終於要受辱了,事實嶽軍的內褲也如帳篷般撐起來,裏邊傳來硬梆
梆的感覺,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樣也想不到他沒有更進一步,後來卻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淚,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
哭,她還可以幹甚麼呢?
*** *** *** ***
嶽軍大清早便醒來了,醒來的時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噴噴的胴體,使晨早
的衝動有點失控,忍不住輕撫渾圓白膩的粉臀,紓緩開始迷失的理智。
這個美女實在是個難得的尤物,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使人無法自
持,想到昨夜終能戰勝欲火,嶽軍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覺。
嶽軍不是聖人,相反來說,還是一個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性欲特強,加上
工作的需要,他是到處留情,甚少壓抑自已,沒有佔有美雪,主要是有一個難題
急待解決。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時,嶽軍已經發現屋裏設有監視竊聽的儀器,有壁燈
的地方,便有微型攝影機和竊聽裝置,房子裏的一切完全逃不過有心人的監視,
他不是害怕洩漏秘密,也沒有介意讓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慮如何利用這些
裝置,化被動為主動,使工作更是順利。
經過小心的觀察,嶽軍發覺所有的監視裝置,全是經過電線通往屋外,他的
計畫是在電線做手腳,使他知道儀器正在運作,以便作出適當反應,使監視者信
以為真,達到他的目的。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嶽軍需要的是一點個人時間,改動那些裝置,使
儀器啟動時,壁燈便會自動亮起,作為訊號,他也可以及時知道了。
清早起來,就是打算這時動手,因為松田哲也當在夢鄉,此時該是安全的,
難題是美雪,無論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做過手腳,但
是她整天待在屋裏,要是把她支開,便容易啟人疑竇,使嶽軍大為頭痛。
「嶽先生,你早。」美雪爬起來說,借機擺脫了嶽軍的怪手,他的怪手按著
玉股時,美雪便立即醒來了,她定一定神,考慮如何應付這個惡漢後才起來的。
嶽軍低嗯一聲,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嶽軍說。
「是,我給你備水吧。」美雪柔聲道。
「不,你用舌頭給我洗!」嶽軍淫笑道。
「甚麼……我……我不懂……!」美雪驚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
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嶽軍脫掉內褲,指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先用舌頭
給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駭得掩臉哀叫,那猙獰恐怖的雞巴,竟然好像昨天
的偽具那麼粗大,使她魂飛魄散。
嶽軍冷哼一聲,穿回褲子,往外邊走去。
美雪知道壞事了,趕忙追著叫道:「嶽先生,你別惱……我……我是真的不
懂的……!」
嶽軍二話不說,取了繩索,扯著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後用繩索把她的
手腳,四馬攢蹄般反縛身後。
「放開我……嗚嗚……不要縛我……嗚嗚……救命呀……!」美雪驚天動地
似的叫起來。
「鬼叫甚麼!」嶽軍給她叫得心煩意亂,隨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進了櫻
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發出聲音。
這時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腳被縛,不能動彈,叫也叫不出來,身上
還是一絲不掛,知道難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卻是嶽軍獸性大發的樣子,不知
道還要受甚麼罪。
嶽軍真的控制不了體裏的欲火,他也沒有打算再繼續壓抑下去,決定辦完事
後,便要盡情發洩,於是把美雪放在沙發上,使她朝天仰臥,手腳卻壓在身下,
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清楚這個無助的美女。
「好一個美人兒!」嶽軍暗贊一聲,忍不住雙掌探出,捧著美雪胸前挺秀豐
滿的粉乳搓麵粉似的揉挳起來。
美雪悲哀地閉上眼睛,知道無可避免的羞辱即將開始了,她雖然已非完璧,
但是除了那個貪財負義的薄幸王魁,便沒有第二個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錯使美
雪抱憾終生,然而那一晚的回憶,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個薄幸郎的甜言蜜語、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蕩漾,完全迷失在虛幻的美夢
裏,破身的一刹那,雖然有點痛,卻是暢快溫馨,那種終於把最珍貴的東西,獻
給心愛男人的感覺,不知是多麼幸福和美妙,也是這種快活的感覺,使她忘卻痛
楚,竟然在初夜嘗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調情的技巧,讓人興奮的愛撫和熱吻,可愛又可恨的
舌頭,每一次都使她情難自禁,靦顏求歡。
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不用多久,那個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
回憶。
這一趟美雪決定犧牲自己,換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受不了往
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毀的念頭。
和那個男人比較,嶽軍卻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獨使可愛的乳房變
形,也給美雪帶來痛楚的感覺,當他的手移到腹下,殘忍地張開緊閉的肉唇時,
美雪更是難過得心裏滴血。
「乾巴巴的!」嶽軍在粉紅色的肉洞撩撥了幾下,悻聲罵道。
美雪發覺突然嶽軍鬆開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張開眼望去,只見他打開了木
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來,美雪知道箱子裏全都是折騰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膽俱
裂,只恨不能呼叫討饒,唯有眼巴巴地流著淚。
過了一會,嶽軍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枚塑膠小圓球,上邊連著電線,賊兮兮
的笑道:「你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
美雪哪里知道,猶幸看來不太恐怖,心裏才好過了一點。
「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嶽軍笑嘻嘻的說,雙掌扶著美雪的粉腿,輕輕
地撫弄,還慢慢朝著大腿中間遊上去。
美雪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會怎樣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帶,不獨無遮
無掩地盡現人前,還任人狎玩,已經使她說不出的難過。
嶽軍貪婪地注視著那賁起的桃丘,暗道這才是上帝的傑作,白裏透紅的肉飽
子,嬌嫩滑膩,散發著誘人的光輝,上面均勻地長滿了烏黑纖巧,弱不禁風的茸
毛,也是光潔可愛,萋萋芳草中間,一抹媽紅,約隱約現,還有那兩片花瓣似的
肉唇,動人地緊閉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厭,流連忘返。
嶽軍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頭,輕輕碰觸著迷人的玉阜,碰上的
時候,好像聽到美雪的喉頭裏,發出動人的悶叫,忍不住又再碰觸幾下,仔細享
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想知道那些聲音,是不是幻覺。
聲音是真的,完全貨真價實,更不是幻覺,使嶽軍更是興奮,指頭捉狹地在
著芬芳馥鬱的桃唇中間抹下去。
「……!」美雪無法不發出悶叫的聲音,嶽軍的指頭,與那薄幸郎的指頭一
般可恨,陣陣熟悉卻又遙不可及的酥麻,再次從身下湧起,還瞬即蔓延全身,使
脆弱的神經開始緊張起來。
興奮之餘,嶽軍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這個女郎如此嬌柔敏感,如何受得了
震蛋的整治,定必吃盡苦頭了,可是更不能讓她發現自己改動裝置的秘密,唯有
出此下策了。
嶽軍小心奕奕的張開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開震蛋的開
關,提著電線,慢慢把震蛋放進有點濡濕的肉洞裏。
震蛋碰觸著紅撲撲的肉璧時,美雪悶叫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她雖然不
能動彈,可是纖腰還是沒命地扭動,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
知道她是多麼的難受。
震蛋在肉洞裏頑皮地跳動著,卻沒有如嶽軍所料般掉進洞穴的深處,因為洞
穴太小了,皺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擋著震蛋的去路,嶽軍知道不是憐香惜玉的
時候,於是伸出指頭,探了進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處。
洞穴是油潤潮濕的,嬌柔的嫩肉包裹著嶽軍的指頭,使他暢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雞巴捅進去的感覺,害怕壓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佔有這個美女。
嶽軍的指頭經過發情的肉粒時,發現肉粒已經是漲蔔蔔的,彷如熟透了的櫻
桃,忍不住搔弄了幾下,他不動還可,指頭一動,美雪便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悶
叫的聲音也更是急驟,洞穴深處,還湧出晶瑩明亮的水點,使他心旌搖動,呼吸
緊促。
終於把震蛋推進去了,嶽軍長噓一聲,努力壓制著失控的欲火,抽出指頭,
喘息著說:「待震蛋把你的浪勁榨出來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頭侍候我了!」
儘管美雪不能說話,卻是沒命地點著頭,口裏「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憐兮
兮,使人心動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嶽軍卻是鐵石心腸,完全不為所
動,還戲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輕拍幾下,好像撫慰著正在肆虐的震蛋。
嶽軍還是有點不放心,遊目四顧,急切間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頭一皺,
卻生出捉狹的念頭,於是脫掉內褲,套在美雪頭上說:「這底褲有我的氣味,你
習慣了,自然會喜歡的!」
美雪悲哀地搖著頭,可是怎能擺脫那醃瓚的內褲,那種古怪的氣味,使她惡
心,綿質的內褲,雖然能夠讓她透氣,但是掩蓋了眼睛,甚麼也看不見,只聽得
嶽軍離開的聲音,接著房間裏傳出水聲,看來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脫出苦海了。
*** *** *** ***
嶽軍當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著水聲,掩蓋改動裝置時發出的聲
音,也蓄意制做錯覺,使美雪以為他在澡房,用作解釋他為甚麼會舍她而去,他
花了這許多功夫,是因為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讓美雪壞了他的大事。
美雪卻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宮深處沒完沒了的震動跳躍,痛是不痛,
卻癢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跳躍時,敏感的陰道便好像讓蚊子咬了一口,恨
不得能夠探進去狠狠的挖幾下,震動時,又像不知甚麼東西在裏邊遊走,但是總
不能到達洞穴的深處,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嶽軍儘快出現,打也好,挖也好,
姦污她也行,只要能驅走身體裏苦不堪言的麻癢,要她幹甚麼也可以。
嶽軍好像永遠不會回來了,除了澡房的水聲,使美雪知道他還在沐浴外,便
完全無影無縱。
「我恨死你了……為甚麼這樣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雞巴插進
來吧……用那塑膠棍也可以……搗爛我的浪屄吧……!」美雪心裏狂叫道,這時
她已經忘記了那個負情絕義的薄幸郎,也忘記了使她淪落如斯的松田,心裏只有
嶽軍一個男人。
美雪後悔了,後悔為甚麼不答應用舌頭給他洗澡,為甚麼不吃他的雞巴,這
有甚麼大不了,當日那個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嗎?
迷糊中,仿佛那個薄幸郎又回到身邊,他的舌頭又在尿穴裏攪動,對著裏邊
吹氣,牙齒還咬齧著陰唇,對了,還有連接著屁眼和陰戶的方寸之地,那兒是美
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裏,美雪便會春情勃發,淫水長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來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濕了內褲,當日那個薄幸郎
最喜歡取笑她為樂,要是讓嶽軍知道,那麼羞也羞死了。
*** *** *** ***
總算完成了,嶽軍松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鐘,才早上九點多,松田等還有做
夢,自然不會窺伺他的行動,也不能試驗改裝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滿信心,知道
以後松田窺伺時,一定會收到訊號的。
默計時間,美雪也受了個多小時的活罪,也應該讓她脫苦海,算是慰勞自己
辛苦一場吧。
看到美雪的樣子,縱然嶽軍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她還是
內褲蒙頭,手腳反縛,任人魚肉的樣子,但是股間油光致致,身下濕了一大片,
晶瑩通透的水點,還不住從迷人的裂縫洶湧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漲蔔蔔的乳頭也凝聚了水點,好像才從水裏撈出來
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嬌軀誘惑無比地掙扎蠕動,使嶽軍透不過氣來。
揭開蒙頭的內褲後,那張淫靡淒迷的粉臉,散發著詭異冶豔的魅力,使嶽軍
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的。
看見嶽軍的出現,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來的浮木,眼睛還
像會說話似的乞憐討饒,喉頭裏斷斷續續的悶叫哀鳴,更讓人血脈沸騰,情難自
己。
嶽軍滿意地掏出美雪嘴巴裏的破布,戲謔似的說:「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
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嗚嗚
……癢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頭……給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癢呀?」嶽軍捉挾地問,手掌卻忍不住握著她的胸前粉乳,起
勁地揉捏著。
「下邊……唉……下邊癢死了……好哥哥……求你……給我挖一下……操我
吧……給我大雞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
的時光,淫蕩地苦苦求歡。
嶽軍哈哈一笑,也不忙著把震蛋弄出來,卻慢條斯裏地脫掉浴袍,握著巨人
似的雞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動說:「是這個嗎?!」
「是……呀……給我!」美雪掙扎著把俏臉貼上去叫。
嶽軍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雞巴在微張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正要送進去時,
卻又聽得美雪殺豬似的叫起來。
「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嶽軍咧嘴一笑,探手在濕漉漉的牝戶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邊的電線,輕
輕一拉,把折騰得美雪死去活來的震蛋拉出來,然後才騰身而上,直搗黃龍。
儘管美雪是春情勃發,然而嶽軍實在太巨大了,闖關直進時,也禁不住嬌哼
一聲,但是子宮裏的充實和漲滿,卻是暢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樂。
嶽軍一鼓作氣,來到洞穴深處後,便停留不動,仿佛讓美雪透氣,實際是舒
服得不想動,暖烘烘的陰肉,緊緊包圍著他的陰莖,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妙不
可言。
「……你動呀!」美雪發覺嶽軍沒有動作,情不自禁地叫,話出如風,說話
後才感到羞恥,頓時粉臉發燙,不知道為甚麼自己變得如此淫蕩。
嶽軍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氣,把剩餘的雞巴送了進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不動還好,嶽軍一動,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麼的偉大,那龐然大物闖進去時,
好像小鞋穿大腳,填滿了身體裏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接著還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頓使她如遭雷殛,嬌哼一聲,仿佛要吐出胸腹裏的難過。
嶽軍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時間,鐵棒似的雞巴,挺進時,奮勇爭先,一往
無前,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引退時,卻是電光火石,疾如奔馬,爭取有限的空
間,發揮最大的威力,兇猛如虎,狂野似狼,記記盡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經體虛氣弱,此際手腳仍然反縛身後,也無法閃躲
趨避,那裏是嶽軍的敵手,自然棄甲曳兵,一敗塗地了。
「喔……慢一點……呀……不……不要這樣……呀……洞穿了……我給你洞
穿了!」美雪俏臉扭曲,呼天搶地似的叫。
嶽軍興在頭上,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無臨崖勒馬之力,好像聽不見似的,
繼續衝鋒陷陣,寸土必爭。
才抽插了十數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搖,尖叫幾聲,彷如泄了氣的皮球,軟綿
綿的在嶽軍身上急喘。
也是在這個時候,嶽軍感覺陰道裏傳來陣陣美妙銷魂的抽搐,火燙的洪流也
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了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勢,雞巴繼續留在美雪體內,頭臉
湊了下去,輕咬著她的耳珠,說:「美嗎?」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嶽軍一眼,喘息著說。
「再美多幾次好嗎?」嶽軍把舌頭舐掃著纖秀的耳朵說。
「……解……解開我好嗎……!」美雪軟弱地說。
這時嶽軍才記起沒有解開她的繩索,心裏歉然,趕忙把繩索解開,雖然解開
了繩索,美雪還是脫力似的軟在沙發上,於是把她橫身抱起,走進臥室。
*** *** *** ***
嶽軍得到發洩的時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癱瘓床上,臉如金紙,氣若遊絲,
動也不能動了。
「害苦了你嗎?」嶽軍輕撫美雪的粉臉,抹去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水
點說。
「……不……別……別惱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著說。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嶽軍香了美雪一口,坐起來說。
「嶽先生,讓……讓我侍候你吧。」美雪掙扎著要爬起來說。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嶽軍擺擺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願動彈,唯有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裏,心裏卻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她終於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姦污了,下體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揮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現心頭。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實在無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膠
蛋,可以讓人那麼難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恥地在那個男人身前
醜態畢露,心裏真害怕他以此為樂,那麼以後可不知怎樣做人了。
嶽軍也真可惡,姦污了自己還不算,還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裏
裏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東西,要不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吧。
自從那個薄幸郎離去後,嶽軍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和那個薄幸郎比較,他
不知強壯了多少,那恐怖長大的雞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來,實在使人又
愛又怕,倘若他能夠憐香惜玉,那便……
想到嶽軍的雞巴,美雪不禁臉如火燒,耳根盡赤,暗念自己可是無恥,如此
受人摧殘,不獨感到快活和滿足,還好像回味無窮,難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說的
那麼天生淫蕩嗎?
嶽軍沐浴完畢了,他的腰間圍著毛巾,還扭了一塊濕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溫柔地說:「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過,掙扎著爬起來,心裏生出異樣的感
覺。
嶽軍沒有說話,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來,睡眠本來不夠,又忙碌了幾個
鐘頭,花了許多氣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覺間便進入夢鄉。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六集 仗義救佳人
嶽軍醒來時,張眼看見美雪穿著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發現自
己醒來時,竟然嬌靨一紅,含羞別過俏瞼。心中一蕩,拉著她的葇荑正要說話,
卻發覺壁燈光亮,於是把本來要說的話吞回肚裏,淫笑道:「浪屄還癢么?」
美雪粉臉通紅,羞不可仰的搖搖頭,頓使嶽軍心猿意馬,摩娑著柔若無骨的
玉手,道:「給我弄點吃的東西吧。」
「……你想吃甚麼?」美雪鼓起勇氣道。
「洋腸雞蛋吧。」嶽軍詭笑道:「你吃腸,我吃蛋!」
美雪俏臉生嗔,動人地白了嶽軍一眼,掙脫他的手掌,馴如羔羊的在床前躬
身為禮,然後踏著細步離去。
嶽軍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實這時已是午後三時許了。
出到了外邊,餐桌上放著熱騰騰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卻在忙碌地準備其他食
物,嶽軍才喝了一口咖啡,電話卻響起來。
「老弟,起床了沒有?」電話裏傳來松田的聲音說。
「起來了。」嶽軍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見自己起床,才搖電話來的。
「今晚約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華大酒樓吃飯,要請你賞光。」松田說。
「山下正宗?」嶽軍皺眉道。
「你不是說要知道高橋良的事嗎,他和高橋良有點過節,相信對你的事有幫
助的。」松田說。
「是有樂町的中華大酒樓么?甚麼時間?」嶽軍問道。
「是呀,今晚八點,我著哲也前來接你。」松田訝然道,想不到嶽軍好像識
途老馬,暗念他真不簡單。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見吧。」嶽軍掛上了電話,心裏別有打
算。
*** *** *** ***
東京交通方便,嶽軍更不是初到貴境,他乘搭國鐵,在新宿下車,走到了歌
舞伎町旁邊的廣場,在廣場一角,利用手提電話,搖了幾個電話。
這裏是戲院區,也是紅燈區,雖然還沒有下班,已經熙來攘往,人山人海,
吵鬧不堪,但是在這裏談話,說的還是普通話,卻是安全不過了。
搖完電話,嶽軍好像漫無目的地在附近閒逛,終於找到了一間專門放映成人
電影的小戲院,他買了票便進場了,今天連續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龍》、
《神奇女俠》和《朱顏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戲,太陽已經下山,嶽軍也大有所獲,外邊的廣場仍然遊人如鯽,這
時距約會的時間尚早,不用忙著赴約,於是朝著花街而去。
花街是嶽軍取的名字,那兒全是玩樂和色情的場所,偶爾也有一兩間成人商
店,方圓一公里的地方,少說也有兩三百所賣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彈子場和吃
喝的店鋪。
這裏龍蛇混雜,幫會林立,各有各的地盤,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會搔擾遊
人,但是在燈光璀燦,欣欣向榮的背後,卻是勾心鬥角,刀光劍影,時有所聞。
那些色情場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於不想和外地的遊客為了帳單鬧上派出
所,碰上外來遊客時,總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諸門外,雖
然嶽軍像本地人,也說得一口流利日語,卻故意裝成愣頭愣腦,有人兜搭時,說
幾句憋腳的英文,便少了許多無謂的煩惱,也不會讓人拉拉扯扯了。
這一帶的店鋪,嶽軍早已看過了,打算穿過內街,從另外的一邊出來,看看
那邊的氣象,經過一條陋巷時,發現裏邊劍拔弩張,於是悄悄隱身暗處,駐足觀
看。
巷子裏,一個壯漢手握匕首,護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郎,身前是七、八個大
漢,他們分別拿著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視耽耽,兇神惡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裏開罪了諸位,竟然要刀槍
相向。」壯漢沉聲道。
「我們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嗎?」一個大漢獰笑道。
「你們想怎樣?」由美挺身而出說,她眉如新月,秋水靈瓏,挺秀的鼻樑,
誘人的紅唇,散發著成熟的魅力,一身銀杏色衣裙,更見風姿綽約,高貴大方。
「沒甚麼,我們的頭家高橋南,知道夫人是個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風
采吧。」大漢怪笑道。
「高橋南!」黑玄寒聲叫道。
「不錯,識相的便隨我們回去,我家二公子不會難為這樣的美人兒的。」大
漢把武士刀指著黑玄說。
「胡說!高橋南太無恥了,有種便找我們派主說話!。」黑玄心中一緊,知
道不能善了。
雖然眾漢占盡上風,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們也難免有人傷亡,立即嚴陣
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撲。
嶽軍知道惡戰一觸即發,在口袋裏掏出了幾枚硬幣,從暗處現身,揚聲道:
「以眾淩寡,可不是英雄好漢!」
「甚麼人?」領頭的大漢轉身戒備,叫道。
「是過路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嶽軍朗聲道,語音未住,右手一
揚,手裏的硬幣電射而出,眾漢猝不及防,痛哼的聲音,不絕於耳,這時他搶步
上前,奪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記八方風雨,又有兩人中棍倒地,只剩下為首的大
漢,手足無措。
「滾!」嶽軍豹目圓睜,喝道。
為首的大漢看見嶽軍如此利害,銳氣已失,而且同行眾人,大多倒地受傷,
更是不敢再戰,呼嘯一聲,互相扶持,抱頭遁去。
「這位老哥,大恩不言謝,還望賜下名字,改日拜謝。」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氣,這裏不是善地,再見了。」嶽軍不願多說,轉頭便走。
黑玄連叫幾聲,嶽軍卻是頭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計程車離去,那裏知道
這輛計程車,就是高橋南的手下安排把他們運走的車子,於是才脫虎阱,又陷狼
窩了。
由美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但是嶽軍的雄姿,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此時嶽軍已經登上地下鐵啟程赴約,他拔刀相助,是氣憤高橋南的手下欺淩
弱小,沒有留下姓名,卻因為沒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敵是友,以免誤了大事。
*** *** *** ***
山下正宗五十多歲年紀,文質彬彬,說話陰柔,倒像個生意人,其實是黑禾
盟的中堅份子,門生眾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領,在銀座的勢力很大。
論輩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門生,但是由於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
所以十分投契,還兄弟相稱,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風的買賣,就是他們兩人合作,
山下出錢,松田出力。
山下雖然客氣,卻遠沒有松田和哲也的熱情,言不及義,還隱約流露輕視之
意,嶽軍不動聲色,等待適當時機,才一鳴驚人。
嶽軍不著急,松田反卻不耐煩胡謅,道:「老弟,聽說你們和高橋良有交易
嗎?」
「是的,去年才開始的。」嶽軍笑道。
「和那老鬼做買賣,小心吃虧呀。」山下哂道。
「不錯,所以還沒有跟他做甚麼大買賣。」嶽軍平靜地說。
「難道只有他才能和你們做買賣嗎?」松田不忿地說。
「也不是的,我們最重視的是穩妥安全,好像你們兩位,有情有義,自然很
好,但是說到穩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橋了。」嶽軍說。
「這是甚麼意思?」山下變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們失風的買賣,雖說賣家畏首畏尾壞事,但是有人通風
報信,才是致命傷。」嶽軍語出驚人道。
「通風報信?甚麼人通風報信?」山下松田齊聲叫道。
「甚麼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從日本把貨單細節,用公共電話傳真給大
陸的公安,所以一個也走不了。」嶽軍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驚叫道,他總以為是太郎壞事,怎樣也想不到有人
報信。
「倘若我要知道,裏邊有甚麼事能瞞著我的。」嶽軍傲然道。
「不對,根本沒有貨單,用甚麼傳真過去?」山下搖頭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貨單是和其他細節是用電腦印表機印出來的,可不
像是原本。」嶽軍說。
「電腦?」松田懷疑地望著山下說:「老大,不會是……?」
「不會的,雖然資料完記載在電腦裏,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
下肯定地說。
「也不一定的。」嶽軍笑道:「電腦的駭客高明無比,存在電腦裏可不安全
呀。」
「這是不可能的,那裏廿四小時守衛,電腦的保安系統又是美國專家設計,
沒有我的密碼,進了去也找不到資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淨是密碼,應該不難進去的。」嶽軍笑道。
「你也懂電腦么?」山下不滿地說。
「一點點吧。」嶽軍說:「破解密碼其實不難,只要有時間,沒有甚麼密碼
是解不開的。」
「說說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讓我試試看。」嶽軍挑戰似的說。
「好,現在就去。」山下賭氣似的說。
*** *** *** ***
山下的辦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樣,表面做正當的生意,用作
掩飾見不得光的勾當,這時已經下了班,但是門禁森嚴,還有警衛看守。
「所有職員也用電腦嗎?」嶽軍問道,辦公室雖然不大,但是辦公桌上全設
有電腦。
「是呀,還有區域網路連起來的。」山下自豪地說。
「有連上國際互聯網嗎?」嶽軍隨口問道。
「只有我和秘書的一臺連上,但是我的檔案是獨立的,沒有人可以查閱。」
山下不大友善地說:「嶽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嗎?」松田難以置信地說。
「試一下吧,就算弄不來,你們也不會笑我的。」嶽軍聳聳肩頭,就在身前
的辦公桌坐下,打開電腦的電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碼嗎?老大可不是在這裏辦公呀!」哲也著
急地說。
「沒關係,那兒也是一樣的。」嶽軍也不作解說,找到了一個文字處理器,
運指如飛,當著他們輸入一個電腦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竅不通,固不用說,山下卻想不到嶽軍像
模像樣,好像電腦專家似的。
嶽軍只花了廿分鐘的時間,便完成了一個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氣道:「
雖然粗糙一點,應該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見螢幕亂閃,電腦也發出奇怪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山下忽地驚叫
一聲,指著視象器,臉色大變。
「廿四字元的密碼雖然複雜,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繞過所有防衛
系統,有了密碼,要甚麼也可以了。」嶽軍笑道。
松田和哲也聽得一頭霧水,看見螢幕出現「殺盡高橋良全家操死高橋白「十
二個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這十二個字就是密碼。
「難道真的有奸細?」山下已經相信嶽軍的話了,咬牙切齒道:「要是讓我
找出來,一定把他碎屍萬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難,只要在程式裏做點手腳,記錄甚麼人曾經查閱檔案,倘
若他再出現,便可以知道他是誰了。」嶽軍道。
「老弟,那要拜託你了。」山下態度大變,懇求似的說。
「沒有問題,但是要改動程式,可要花兩三天時間的。」嶽軍說。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無論如何你也要幫忙呀。」松田幫忙著說。
「這是一定的。」嶽軍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橋良究竟有甚麼過節?高
橋白又是甚麼人?」
山下歎了一口氣,道出了往事,原來他和高橋良交惡,全為爭奪黑禾盟在關
東的領導地位而起,至於高橋白卻是高橋東的女兒,高橋良的孫女,雖然長得漂
亮,但是人盡可夫,山下的獨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卻在她的身上脫陽而死,
高橋白聒不知恥,硬說山下的兒子因為吃了春藥而死,兩家更勢成水火。
「高橋南可和高橋良有關系嗎?」嶽軍想到了林木派問道。
「他是高橋良的次子,其他三個兒子分別名叫東、西和北,你識得他們嗎?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剛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嶽軍輕抽淡寫地說出如何救下
黑玄和由美的經過。
「一定是為了林木清的彈子房了。」山下憤然道:「高橋南好勇鬥狠,不會
就此甘休的,又要多事了。」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七集 暴雨打嬌花
山下說的不錯,高橋南並沒有罷手,他的手下還把誤上賊車的黑玄和由美擒
下,帶到他的巢穴了。
「高橋南,你不要胡來,我家老大不會饒你的。」黑玄喘著氣叫,他軟綿綿
的給兩個大漢左右挾在中間,滿臉鮮血,看來已經挨了一頓好打。
「我高橋南怕過甚麼人?」高橋南高頭大馬,滿臉橫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
類,他已經得到手下的報告,知道嶽軍救人的事,冷笑道:「帶他下去,問一問
架梁的是甚麼人,別壞了他的性命,知道嗎。」
「你們幹甚麼……放開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給人制住,
只能眼巴巴看著黑玄給人拖了出去。
「美人兒,現在輪到你了。」高橋南不懷好意地說。
「你……你想怎樣?」由美色厲內荏地說。
「只要你合作,我不會難為你的。」高橋南笑道。
「你要我幹甚麼?」由美顫著聲說。
「我要你告訴林木清,三日之內,交出彈子房的地盤。」高橋南說。
「行呀,你放我們出去,我告訴他便是。」由美答道,心裏卻知道不會這麼
容易脫身的。
「這樣說你不會聽你的。」高橋南詭笑道。
「你究竟想怎樣?」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兩個大漢
硬把她推到高橋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錄影帶去告訴他,可是要脫光衣服,讓他記得你是多麼漂亮
的。」高橋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驚失色,奮力掙扎著叫。
「不行也得行了,還好不用你說話,我會親自告訴他的。」高橋南桀桀地怪
笑,指著身畔一個老頭子,說:「這一位是鈴木先生,他拍過很多套AV電影,
會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聲尖叫,她的叫聲只是換來眾
人的哄笑,老頭子鈴木也開始指揮著其他人,預備拍攝了。
「老闆,你就站在這裏說話吧。」鈴木指揮著說。
「林木清……。」高橋南對著鏡頭說:「認得她是誰嗎?她就是你最疼愛的
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這裏……!」
這時兩個惡漢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後,扯著她的秀皮,逼著她臉對鏡頭。
「……他們在我的貨倉裏,現在還很好,三天後,你不把彈子房的地盤交出
來,便可以給他們收屍了。」高橋南獰笑道:「還有一條路,就是今晚九時正,
來貨倉和我決鬥,要是贏得了我,也可以帶走他們的。」
「老闊,現在已經九時多了,他如何來得及呀?」鈴木停下拍攝問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戲,使他不得不來,這盒帶明天才會送給他,自然是
說今晚了。」高橋南罵道。
「對……對,繼續說下去吧。」鈴木尷尬道。
「……為了能使你早點作出決定,我讓由美當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簡
單,只有三場戲:第一場是幾個強壯健碩的男人輪流享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讓她嘗到當女人的樂趣;要是你沒種,今晚不來,明天便要拍第二場了,看看我
們如何調教這個美女,要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還不交出地盤,
最後一場,那便是那個美女當婊子的紀錄片,以她的素質,總有三、五十個人客
的!」高橋南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嗚嗚……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膽俱裂,嚎
啕大哭道。
「叫也沒用的,留點氣力來叫床吧!」高橋南哈哈大笑,發狂似的撕開了由
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奮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橋南,還有兩個惡漢,抗拒只是浪費氣力,
銀杏色的衣裙,轉眼間便離開了身體,身上只剩下褻衣內褲,整個人還給兩個大
漢左右抄著腿彎,淩空架起,在高橋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內衣褲呀!」高橋南嘖嘖有聲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撫玩著說,接著
手中一緊,便把乳罩硬扯了下來。
「不……嗚嗚……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會把你碎屍萬段的!」由美恐
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來!」高橋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內
褲,怪叫道:「你知道嗎?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來,我如何知道試
能不能一掌把頭劈下來呀!」
「禽獸……不……嗚嗚……放開我……!」由美掙扎得更是利害,原來高橋
南已經探手腹下,狎玩著她的方寸之地。
「老闆,要不要把她縛起來呀?」兩個大漢使勁制住由美說。
「不,這樣才有勁嘛!」高橋南脫下褲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場戲要
摸點新花樣,才把她縛起來!」
由美哭叫的聲音更是淒厲,但是無論怎樣叫,也改變不了她的命運,一雙粉
臂給人按在頭上,粉腿也讓人強行張開,赤條條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這傢伙多麼強壯,林木清那個孬種如何比得上?」高橋南握著昂首吐
舌的雞巴在由美眼前晃動著說。
「別過來……嗚嗚……不……不要碰我!」由美放聲大哭地叫,可數不清有
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亂摸,知道噩夢已經開始了。
「我不碰你,讓我的大家夥碰你吧!」高橋南狂笑著伏在由美身上,握著勃
起的雞巴在私處撩撥著說。
「走……嗚嗚……你走開呀……!」由美淚下如雨叫道。
「嘗過我的雞巴後,你便會喜歡了!」高橋南吃吃怪笑,雞巴朝著粉紅色的
肉縫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聲,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楚,
身體也沒命地扭動著。
「鬼叫甚麼,還沒有進去呢!」高橋南罵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雞
巴上說,原來由美情欲未動,牝戶乾枯,雞巴根本進不了去。
「求你放過我吧……哎喲……不!」在由美的慘叫聲中,高橋南的雞巴已經
排闥而入,硬闖桃源洞裏。
高橋南喘了一口氣,雞巴深深藏在由美體裏,享受著那種美妙的擠壓,然後
低下頭來,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雖然不能反抗,還是起勁的搖頭,閃躲著高橋南的血盤大口,實在躲不
了時,厲叫一聲,張嘴奮力的咬下去。
高橋南痛哼一聲,急忙抬起頭來,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識死活的賤人!」高橋南急怒攻心,揮出巨靈之掌,左右開弓,由美的
粉臉立即多了幾個觸目驚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儘管由美眼前金星亂冒,
還是嘶叫著說。
「我就活活操死你這個臭賤人!」高橋南狂性大發,雞巴使勁往前撞去,接
著便奮力衝刺起來。
由美放棄了掙扎,只是淒涼地泣叫著,那鐵棒似的雞巴,殘暴地在肉洞裏進
進出出,不獨帶來肉體的痛楚,也使她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抽插了數十下後,高橋南發覺由美的陰道裏濕滑了許多,低頭看見她漲紅著
臉,還緊咬朱唇,更是說不出的興奮,怪叫著說:「很有趣吧……說呀,我是不
是操得你很過癮?」
由美心裏滴血,不獨把高橋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實在不明白為甚麼在
這野獸的摧殘下,還會生出快活的感覺,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
高橋南倒真強橫,進急退銳,橫衝直撞,雄糾糾的雞巴,好像不會疲累的狂
抽猛插,大逞兇威。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在高橋南一次狠勁的衝刺下,由美忽然感覺子宮裏
生出一陣無法忍受的酥麻,頓覺渾身酸軟,忍不住嬌哼幾聲,接著花芯發麻,一
股洪流自身體深處洶湧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橋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雛兒,感覺由美的陰道突然傳出劇烈的抽搐,更是興
奮莫名,奮力的抽插幾下,便接觸到火燙的洪流,灼得龜頭酸軟,神經末梢湧起
美妙絕倫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號叫幾聲,便發洩了滿腔欲火。
「過癮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強得多呀?」高橋南喘息著叫。
由美羞憤欲絕,恨不得一頭撞死,如何能夠做聲,唯有別過俏臉,默默地流
著淚。
「原來她還沒有過癮!」高橋南爬起來道:「輪到你們了,好好地讓她樂個
痛快!」
旁邊的惡漢早已欲火如焚,躍躍欲試,齊齊怪叫連聲,便爭先恐後地撲在由
美身上。
*** *** *** ***
由美慘遭輪暴的時候,嶽軍也回家了,破解密碼後,山下對他另眼相看,還
態度大改,單看他招呼嶽軍上銀座最大的夜總會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內
奸,這個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雖然嶽軍託辭要三、四天時間,用來完成追查內奸的程式,還拒絕了一個漂
亮的陪酒女郎,事實那個程式不難,只是他另有所圖,才需要多一點時間。
能不能找到內奸,對嶽軍同樣重要,因為他知道內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這
個內奸胡攪,破壞他的大事。
美雪沒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嶽軍心生綺念,但直覺告訴
他,這個好像奴隸的女郎有點兒變了,是添了點嬌羞,少了幾分淒苦。
這樣的轉變,或許美雪也沒有察覺,她還是誠惶誠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嶽
軍出門前吩咐不許碰房子裏的燈光,於是看見壁燈時明時滅,也不敢去碰,但是
一個人留在家裏,既不敢外出,也無處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實在氣悶,所以嶽
軍回來後,竟然奇怪地有點喜悅。
嶽軍拿出了自己攜來的筆記簿電腦,這電腦是國產貨,但是由於改革開放、
香港回歸和很多臺灣商人返國設廠,國產的電腦,和外國貨比較也是不遑多讓,
事實不少美日的電腦,也是在大陸裝嵌的。他的電腦更是先進,因為添了很多特
別的設備,其中一種,便是利用普通電話線,直撥長途電話,接上互聯網,方便
得很,這時他不是上網,接好外置的燒錄機後,便埋頭苦幹。
美雪暗暗稱奇,想不到這個凶淫邪惡的漢子,竟然會使用先進的電腦,感覺
他真是莫測高深,難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嶽軍看見美雪呆立一旁,柔聲說道。
美雪不敢多話,躬身行禮,便悄悄離去了,卻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覺。
嶽軍對著電腦忙了個多鐘頭,可有點累了,伸了一個懶腰,收拾妥當,便回
房休息,發現美雪已經睡在床上,也沒有理會,自行上床睡覺。
*** *** *** ***
第二天,嶽軍起床後,除了著美雪預備早點外便埋首電腦之中,既不挑剔,
更沒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語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雖然奇怪,也樂得輕鬆,於是著手家務,打發時間。
午飯後,嶽軍小睡一會,正要起床工作,電話忽然響起,原來是哲也邀他外
出冶遊,嶽軍藉辭要給山下辦事婉拒了。
這一天,松田看來很忙,壁燈沒有亮起,嶽軍少了受到監視的威脅,工作亦
特別順利,心情愉快,華燈初上時,興起外出的念頭。
「美雪,去換件漂亮的衣服,我們外出吃飯。」嶽軍望著美雪道。
美雪芳心劇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趕忙更衣去了。
這一頓飯吃得很愉快,嶽軍雖然不大說話,美雪也不敢胡亂做聲,可是嶽軍
斯文有禮,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爾還會說幾句佻皮的話,使美雪掩嘴暗笑,好
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約會似的。
嶽軍開門後,赫然發覺山下,松田和哲也全來了,大感奇怪,訝然道:「怎
么都來了?」
「原來家裏藏著這樣的美人兒,怪不得昨夜辜負了那個女孩子了。」山下直
勾勾的望著美雪說。
美雪心裏大羞,也有點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嶽軍一眼,嶽軍竟然冷哼一聲叱
道:「滾進去,別聽我們說話。」
「老弟,真有你的,才幾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貼貼服服。」松田看著美雪柔
順地離去,拍手笑道。
「還不是用你送的好東西。」嶽軍笑道。
「用過哪幾種呀?」哲也打開木箱,檢視著說。
「原來你也喜歡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們一起來的嗎,有甚麼事?」嶽軍尷尬似的說。
「出事了,高橋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決鬥,結果殺了他。」松田說。
「甚麼?」嶽軍驚叫道。
「高橋南已經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盤,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報仇,看
來要出事了。」松田繼續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給高橋南殺了么?」嶽軍腦海中出現由美那張豔麗的臉
孔,問道。
「林木清答應和高橘南決鬥,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們現在已不知所
縱,據說黑玄受了重傷,由美也吃了點虧。」松田答道。
「這個高橋南可真狠呀!」嶽軍慍道。
「對呀,他們高橋家全是這樣的人,如何能夠和他們交易,不吃虧才怪。」
山下憤然道。
「難道任由他們橫行嗎?」嶽軍奇怪道。
「他們是公平決鬥,沒有觸犯門規,眾人又不大團結,而且高橋家……」山
下歎氣道:「但是出了這件事,形勢有變,不動手可不行了。」
「你們有甚麼打算?」嶽軍問道。
「雖然他們還沒有膽子碰我們,也不能讓他橫行無忌的。」松田悻聲道:「
我們打算聯合各家派,給林木出頭,討一個公道。」
「高橋南如此囂張,必有準備,倘若他們不賣帳,難道便和他們硬拼嗎?」
嶽軍愕然道。
「硬拼也無不可,難道我們怕他么?要是前些時能夠做成那單買賣,我們才
不會和他客氣。」松田衝動地說。
「也不一定要硬拼,現在人人自危,只要我們團結一致,他不敢妄動的。」
山下說:「老弟,你是個買賣人,我不是要你淌渾水,但是無需和高橋良做
買賣的,和我們也可以呀。」
「這……可以商量的……」嶽軍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軍火,渴望和他
交易。
「那便好極了!」山下大喜道:「我們有錢,你們有貨,還用說甚麼?」
「但是沒有找到內奸之前,甚麼買賣也是不安全的。」嶽軍搖頭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麼人,我一定會立即處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嗎?」松田問道。
「沒有,這事要靠嶽老弟幫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著嶽軍說。
「程式差不多了,裝上去後,甚麼人偷看你的檔案,一定無所遁形的。」嶽
軍充滿信心道。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八集 淫蕩的下女
美雪愈來愈感覺嶽軍的變幻莫測,難以捉摸,他有時斯文體貼,有時卻粗暴
不文,斯文體貽的時候,風度翩翩,彷如深閨夢裏人,粗暴不文時,卻是橫蠻無
理,淫惡兇殘,好像野獸似的。
這幾天,他早上起床,埋頭電腦之中,午飯後,小睡一會,又忙於工作,晚
上卻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點,做家務,準備午飯,好像嶽軍的妻子似的,但
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時還奇怪地生出溫暖的感覺。
美雪最難過的是嶽軍午後起床的時間,那時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凶霸霸的無
理取鬧,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經習慣了,而且身體
那一處地方沒有給他碰過,碰多幾次也沒有分別。只是嶽軍發怒的樣子,卻使她
害怕。
幸好嶽軍的怒氣並不會維持很久,因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時來電的,接
著嶽軍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嶽軍起床的時間了,美雪已經換了一襲漂亮性感的水藍色衣裙,忐
忑不安地靜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嶽軍便大發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實一點,便
要當著他剝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準備,希望不再受窘。
壁燈又亮起來了,美雪也不以為怪,她不懂電器,嶽軍又吩咐不許碰屋裏的
燈光,壁燈時明時滅,亦習以為常了。奇怪的是,電話的鈴聲忽然響起,松田等
從沒有這麼早來電的。
「不該吵醒你的,但是有點事,我和哲也現在要出去,可能晚一點才能接你
往山下那裏了。」松田好像知道嶽軍在午睡,抱歉地說,他們本來是約定往山下
的辦公室的。
「沒關係,我自己去好了,在那裏見吧。」嶽軍笑道。
掛上電話後,嶽軍有點奇怪,松田把他視為上賓,必定是有要事,才會爽約
的,這時壁燈已經熄滅,好像是講完電話,便立即離去,更不尋常。
「嶽先生,要咖啡嗎?」美雪怯生生問道,嶽軍起床後,總是要喝咖啡的。
「謝謝你。」嶽軍含笑點頭,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這個男人又變了,人家說女人善變也沒有他那麼奇怪,
但是這樣的轉變卻是她喜歡的,於是愉快地去燒咖啡了。
燒好咖啡後,嶽軍也出來了,待你在沙發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這天她
穿的是低胸V字領的裙子,領口還開的很低,俯身時,胸前雙丸,約隱約現,跌
蕩有致,瞧得嶽軍唇幹舌燥,眼裏冒火。
「你真漂亮。」嶽軍接過咖啡說。
美雪心中一震,嶽軍從來沒有對她發出稱讚,這一聲讚美,使她又羞又喜,
不知如何是好。
「你為甚麼會給松田工作的?」嶽軍伸手把美雪拉入懷裏說。
「我……我欠他的。」美雪囁嚅道。
「欠多少錢?」嶽軍輕撫著粉臉說。
「不是錢……是命!」美雪心裏發苦,道:「他答應不殺我的弟弟。」
在嶽軍的追問下,美雪終於吐露如如為了太郎,甘願自我犧牲,說完以後,
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淚。
「原來如此。」嶽軍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淒涼的身世,只是直到
現在才出言詢問,於是繼續說:「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樣東西不會讓你太難
受吧。」
「嶽先生,我……我惱了你么?」美雪大驚道。
「不是。」嶽軍失笑道:「只是預備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時,不會讓你受太大
的罪。」
「我甚麼也聽你的,為甚麼還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這樣的……」嶽軍解釋道:「壁燈裏全裝有閉路電視,壁燈亮起時,便
有人偷看,那時我便要對不起了。」
「有人看見?是松田嗎?」美雪驚叫道,記起黑積廊的投影電視了。
「誰也是一樣,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嶽軍吃吃怪笑,手掌從
美雪的粉頸慢慢往下摸去。
「為甚麼要這樣?」美雪奇怪地問道。
「我喜歡。」嶽軍探進衣領,握著漲蔔蔔肉騰騰的肉球說:「你要是不挑,
我便給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沒有害苦你嗎?」嶽軍奇怪地說。
「怎麼沒有?不過……」美雪粉臉一紅,低聲說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
苦死人了。」
「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嶽軍吃吃笑道。
「別用那些鬼東西不行嗎?你……你把我縛起來便是。」美雪靦腆道。
「總要逼真點才成,這件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
我。」嶽軍警告道。
「我不會告訴人的。」美雪顫著聲說,嶽軍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緊
促。
「不用害怕,我會疼著你的。」嶽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香馥滑膩的肉球說
道。
「你……你是好人還是壞人?」美雪挪動著身子,婘伏在嶽軍胸前說。
「好人會這樣嗎?」嶽軍反問道,掏出了豐滿挺秀的乳房,頭臉埋了下去,
輕吻著發硬的肉粒說。
「你……你壞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歡當壞人!」嶽軍哈哈大笑,貪焚地品嘗著那美味香甜的乳頭,
手掌卻探進裙裏,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裏……!」美雪情不自禁地按著嶽軍的怪手
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卻不知為甚麼感到特別難受,而且他的指頭正
在屁眼和陰戶連接的軟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歡嗎?」嶽軍發覺美雪在抖顫著,更是興奮,指頭故意在會陰處徘徊
不去。
「喔……不……癢呀……求你……不要再碰那裏了!」美雪顫聲急叫,身體
扭動得更是利害。
「碰這裏好么?」嶽軍的指頭往上移去,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呀……進去一點……呀……!」美雪忘形地叫。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嶽軍捉狹地問,他久曆花叢,知道女孩子有些地
方特別敏感,相信這時已經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緊地纏著嶽軍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嶽軍繼續肆虐道。
「……呀……不……給我……別戲弄人家了!」美雪掙扎著叫。
嶽軍亦是欲火難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把裙子翻到
腰際,雞巴在濕淋淋的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往裏邊送進去。
「呀……輕一點……!」美雪蹙著秀眉叫。
嶽軍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沒有燥進,使出溫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進,去到
盡頭時,沒有繼續冒進,只是停留在那裏,低頭輕吻著美雪的眼簾,柔聲道:「
沒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搖著頭,心裏泛起溫暖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抱著嶽軍的脖子,還
把粉腿繞著他的熊腰。
嶽軍讓美雪喘過氣後,才慢慢地動起來,他沒有像初次姦污美雪那樣粗暴狂
野,還壓抑著滿腔欲火,進退有度,徐疾有致,雖然堅決,卻不粗暴,起勁而不
強橫,出入之間,也留下時間還讓她喘息,好像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張開粉腿,才能紓緩下體承受的壓力,但是那種漲滿和充實,卻是
愉快的,特別是嶽軍的輕憐淺愛,更使她仿佛回到情人的懷抱裏。
抽插了數十下後,美雪的子宮裏已經洋溢著熟悉的酥麻,隨著嶽軍的抽送,
暢快甜美的感覺,與時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淺歎,也嘗試扭動纖腰,迎合
著嶽軍的抽送。
嶽軍好像瞭解美雪的需要,也開始快馬加鞭了,氣宇軒昂的肉棒縱橫馳騁,
左沖右突,記記一往無前,不再留有餘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討饒似的叫,四肢卻緊纏在嶽
軍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纖腰,往上迎去,接著嬌軀急顫,尖聲叫道:「快點……
呀……我要……!」
嶽軍長笑一聲,奮力的急刺幾下,果然在一記狠刺之中,陰道裏便傳來陣陣
美妙動人的抽搐,美雪也發狂地撕扯著嶽軍的虎背,然後長歎一聲,軟在身下喘
個不停。
「喜歡嗎?」嶽軍讓雞巴深藏在美雪的身體裏說。
美雪嬌喘細細,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只是努力地點著頭,手腳緊纏嶽軍身
上。
嶽軍低頭在顫抖的朱唇輕吻淺吮,卻沒有繼續動作,除了享受陰道裏減弱的
抽搐,也讓美雪得到喘息的機會。
「……你……你還沒有……!」美雪喘息了一會,發覺嶽軍的雞巴還是堅硬
如鐵,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點了嗎?」嶽軍柔聲道。
「……我……別理我……你來吧!」美雪使勁地抱著嶽軍說。
嶽軍也是漲得難受,於是不再遲疑,重張旗鼓,繼續享受這個動人的美女。
*** *** *** ***
美雪心滿意足地趴在嶽軍懷裏不願起來,仿佛和這個男人肌膚相貼,才能使
剛才那些美麗的回憶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這個男人可以這麼溫柔,更想不到和他做愛原來是這樣快活的,
在嶽軍之前,雖然只有那個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總以為只有他才能夠讓自己快
活,所以分手時,不知多麼痛苦,現在才知道錯了,原來除了他,還有嶽軍,而
且能讓她更快活。
嶽軍和以前那個男人比較,是一個超人,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
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體的快感,只會使她的羞辱更難受,和今天的靈欲
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肉體的滿足,對美雪並不重要,她要的是心靈的慰藉,需要別人的憐愛和關
懷,她不是忘不了那個薄幸兒郎,實際還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沒有了他,便好像
沒有了愛,更是孤單寂寞,了無生趣,落入松田手裏後,美雪以為以後再沒有幸
福,也永遠不能再嘗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剛才和嶽軍做愛時,他的柔情蜜意,
淺愛輕憐,竟然使她忘記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麗的夢境裏。
當美雪緬懷著甜蜜的回憶時,嶽軍卻有點意興闌珊,雖然美雪美麗動人,但
是單是做愛好像太平淡了,遠沒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別的花樣,
才能夠得到真正的發洩。
嶽軍歎了一口氣,扶著美雪的香肩說:「起來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別動,讓我侍候你吧。」美雪靦腆地說。
「一起去吧。」嶽軍笑道,想找點東西抹一下時,美雪卻用裙子擦乾淨他的
雞巴,再自己抹了幾下,弄得裙子一塌糊塗,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錢的,她自然
不會心疼。
美雪雖然沒有侍候男人的經驗,沐浴時,倒也用心努力,不知為甚麼,她對
嶽軍突然生出親近的感覺,好像忘記了這個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嶽軍也不客氣,享盡溫柔之餘,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雖然羞態
畢露,卻是馴如羔羊,浴室裏更是春色無邊。
「嶽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蕩?」美雪靠在嶽軍身上,反手洗擦著那蠢
蠢欲動的雞巴時,驀地問道。
「也不是呀,為甚麼這樣問?」嶽軍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這樣罵我。」美雪淒然道,這個問題使她困擾了很久,
卻沒有合適的人可以商討,今天終於忍不住發問。
「女人嗎?」嶽軍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罵她淫蕩的,正是那個薄幸郎,他
離她而去時,就是說不會娶一個淫娃為妻,使她肝腸寸斷。
「他為甚麼這樣說?」嶽軍把玩著峰巒的肉粒說。
「因為……因為人家那裏特別癢!」美雪粉臉低垂道。
「這裏嗎?」嶽軍手往下移,撫摸著那嬌嫩可愛的桃丘說。
美雪怎能圁答,她不知道為甚麼會對這個男人說這件事,說了出來後,才感
覺不對,怎樣說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這裏了!」嶽軍繼續往美雪的股間探去說。
「不……!」美雪驚叫道。
「傻孩子,每個人總有些地方是特別敏感的,怎能說這是淫蕩呢?」嶽軍柔
聲道。
「真的嗎?」美雪歡喜地說,她一直以此自我開解,但是聽到別人說出來,
才真正寬慰。
「我騙你幹么?這裏要是沒有感覺才怪呢!」嶽軍笑嘻嘻地撥弄著那片軟肉
說。
「你真好……呀……別碰那裏!」美雪掙扎著叫,嶽軍的指頭弄得她身酥氣
軟,還感覺身後有硬物躍躍跳動,更使她心神不屬。
「我那裏好?是不是這傢伙呀?」嶽軍唬嚇似的讓雞巴在股縫竄擾著說。
「你壞死了!」美雪嗔叫一聲,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喲!」嶽軍詐作吃痛不過地叫。
「對不起,嶽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沒關係。」嶽軍笑道,想到打情罵俏固然有趣,但是這樣子繼續下
去,很容易露出馬腳,心中一凜,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燈亮起時,更會壞
的不得了,別忘記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壞人。」美雪幽幽的說。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九集 漂亮的奸細
嶽軍啟程赴約了,想到美雪的樣子,知道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的印象大改,縱
然談不上愛慕,卻也好感大增,雖然有點頭痛,但是到處留情是他的弱點,只能
希望不致壞事吧。
山下的辦公室守衛森嚴,儘管山下已有吩咐,還是要經過幾番檢查,才能進
入,使嶽軍確信內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經到了,他們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辦公室裏說話,神色凝重,使
嶽軍大為奇怪,問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們剛剛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說。
「阮中和?買賣談得好嗎?」嶽軍強笑道,他很清楚這個阮中和的底細,表
面上,阮中和是正當商人,實際代表中南半島一個龐大的黑道集團,在東南亞很
是活躍,山下松田在大陸失風的軍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認得他嗎?」松田訝然道。
「沒有見過臉,但是久聞其名了。」嶽軍說,雖然沒有見過阮中和,卻已經
看過他的相片。
「我們也不知道他甚麼時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對望一眼,說:「他現在住
在天王大飯店,那裏是高橋東的地方。」
「他和高橋家也有交易嗎?」嶽軍問道。
「他們根本不認識,不知道甚麼時候搭上了。」松田憤然道:「高橋多半知
道他和我們有來往,要是拉了他過去,我們更難買貨了。」
「有錢還怕沒有貨嗎?」嶽軍笑道,松田的貨物是軍火,他們要和高橋家爭
霸,軍火不足是一個大難題。
「老弟,這要靠你了。」山下誠懇地說。
「只要找出了奸細,我們和誰交易也是一樣,且看這個有沒有用吧。」嶽軍
取出一片光碟說,那是他精心編寫的程式,裝上山下的電腦後,只要有人查閱山
下的檔案,便有追查的線索。
「快點動手吧,不把潛伏在這裏的奸細找出來,甚麼也幹不了。」松田催促
道。
「這是需要時間的。」嶽軍把光碟放入山下電腦的燒錄機,鍵入指令,讓電
腦自行運作說:「程式會輸入網路的伺服器裏,完成後,只要有人查閱檣案,便
會登錄他的位置,我們便可以知道是甚麼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帳號,那麼……」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帳號和密碼,才能查閱檔案,但是所有職員下班後便會離去,
即是說他在上班時間幹的,只要知道用那臺電腦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嶽
軍解釋道。
「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說。
「雕蟲小技吧。」嶽軍不想再說電腦的事,問道:「你們見到阮中和,他可
有甚麼話說嗎?」
「他只是支吾以對,甚麼也沒有說,只是說失風的買賣,差點連累他,說到
交易時,卻是吞吞吐吐。」松田氣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喪禮,可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嗎?」山下可不想
談論阮中和,改變話題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會不會出現?」嶽軍答應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會出現的。」哲也說。
「林木派本來磨掌擦掌,要給林木清報仇,卻沒有甚麼動靜,真是奇怪。」
松田說。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們說話時,燒錄機也忙碌地運作,過了一會,才停下來,嶽軍取回光碟,
道:「行了,從明天開始,我每天上來檢查一下,只要那個奸細動手,便可以知
道了。」
由於要早起,他們吃過晚飯後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裏後,嶽軍搖了幾個電
話,說的是上海話,還是上海的土話,美雪自然聽不懂,縱然有人竊聽,也聽不
懂的。
*** *** *** ***
林木清的喪禮在郊外的寺院舉行,莊嚴隆重,失縱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場,
但是黑玄手腳裹著繃帶,由人參扶,看來受傷甚重,由美卻是一身黑色喪服,頭
掛黑紗向致祭的賓客致意,出席的賓客也不少,看來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
現時,頓時引起一陣哄動。
黑玄在他人參扶下,親自迎接,雖然沒說甚麼話,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
的,特別是發現嶽軍時,便更是激動,握著他的手不放。
嶽軍坐下後,遊目四顧,發覺眾人神情肅穆,交頭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
出現,引起極大的震憾,加上預先的安排,知道會順利結盟,其他人只道嶽軍是
山下的手下,對他也沒有留意。
靠近門口坐著一個黑色喪服,頭掛黑紗的女郎,雖然看不到臉貌,但是曲線
靈瓏,風姿綽約,看來不會太難看,使嶽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喪禮開始了,眾人輪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份平靜地一一答禮,嶽軍隨
著眾人輪候時,發現那個黑衣女郎沒有致祭,卻隨著致祭完畢的賓客悄悄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暗暗稱奇,還感覺有點不對。
嶽軍致祭時,仍然想著那個奇怪的女郎,沒有留意由美髮現他的出現後,失
常地嬌軀劇震,答禮時,更目注嶽軍,好像要和他說話似的。
喪禮完成後,還有很多人沒有離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聯絡,留下來商議結盟
的,眾人鬧哄哄的時候,嶽軍發現了一個購物袋,認得是那個黑衣女郎的,記得
她當時常常用戴著黑手套的手扶著這個購物袋,如何會遺下來,心裏一動,悄悄
走了過去。
看見袋裏的物件時,嶽軍頓時毛骨悚然,也無暇招呼其他人,急忙拿起購物
袋,奔出門外,把購物袋拋進水井後,立即掉頭便走,這時有人發現他的異舉,
還來不及喝問,井中便發生爆炸,傳出一聲巨響,原來購物袋裏是一個炸彈。
驚魂甫定後,檢視損失,各人都是安然無恙,只有嶽軍給碎片炸傷了肩頭,
給他包紮時,群情洶湧,眾人大罵高橋南,齊聲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雖然沒有做聲,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緊隨眾人之後,十分關注嶽軍
的傷勢,目光更是片刻也沒有離開。
結盟之事十分順利,公舉山下代表眾人,要高橋良作出交代,交還林木派的
地盤,懲治肇事的高橋南及放置炸彃的兇手,聲勢洶洶,大有不惜一戰的樣子。
會議結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問幾句,預備告辭時,由美卻俯伏地上,
說:「山下大爺,多謝你仗義出頭,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沒齒難忘,
我們自己商議過了,地盤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橋南殺人填命給先夫報仇。」
「嫂子,不用客氣,處置高橋南的事,現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橋良如何交代
吧。」山下老奸巨滑,沒有作出承諾。
「山下大爺,我們已經決定了,甚麼人能夠除掉高橋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盤
便全部歸他所有,由美從此不問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動地說。
「這事慢慢再說吧。」山下敷衍道。
「還有,這位先生兩次相救,我們還沒有道謝,尚望賜下姓名改日道謝。」
由美目注嶽軍道。
「不要客氣,在下嶽軍,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嶽軍謙遜道。
「是好朋友才對,要不是他,今天便傷亡慘重了。」松田意氣風發道。
「那個女郎把炸彈隨便放在一旁,看來不是有心傷人的。」嶽軍說。
「無論怎樣,幸好有你,要不然,難免有人受傷的。」山下感激地說。
嶽軍受的只是輕傷,所以拒絕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卻要往山下的辦公室
查察內奸的消息,山下自然無任歡迎了。
*** *** *** ***
「外邊的美女是誰?以前沒有見過的。」嶽軍好奇地問。
「她名叫中村綾秀,是我的秘書,本該是兒媳婦的,孩子死後,她便在這裏
上班,不是天天回來的。」山下唏噓道,他的兒子是因高橋白而死,也是他和高
橋家結怨的其中一個原因。
嶽軍乾笑幾聲後,訕訕地打開了電腦,想不到那個女孩子和山下有這樣的關
系,但是中村綾秀實在長得漂亮,很少男人會沒有興趣的。
「綾秀是一個冰山美人,從來沒有露出笑臉,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
大,其實你可以要了她,讓她正式入門,總好過便宜外人呀。」
「這事慢一點再說吧。」山下尷尬地說,看來也有此心的。
嶽軍啟動電腦程式,過了一會,指著螢幕說:「該是這臺電腦了。」
山下立即對照電腦的分佈圖,接著驚叫道:「是她?!」
「究竟是誰?」松田追問道。
「是她,就是綾秀!」山下憤然道。
「老弟,你沒有弄錯吧?」松田訝然說。
「不會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經過那臺電腦查閱檔案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
臺電腦吧。」嶽軍搖頭道。
「沒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門外,要是有人用她的電腦,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說,他們雖然關上了門,說話聲音不會外泄,但是山下的辦公室
有玻璃窗,可以看見外邊的情形的。
「怎會是她?你待她仁至義盡,沒有理由會出賣你的。」松田搔著頭說:「
背後一定還有人主使的。」
「我會讓她說的。」山下獰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派人日夜監視,收集多一點情報,
說不定她還有用的。」嶽軍沉吟道。
幾人議定計畫,便各自行事,嶽軍也回家休息。
【鐵漢之扶桑風雲】第十集 積奇的舌頭
以後的幾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經代表各幫派要高橋良七天之內
把事件文代清楚,兩人都忙於布署,防範高橋良訴諸武力,與此同時,也要派人
監視綾秀的行縱,找出幕後人。
嶽軍表面留在家裏養傷,每天只和他們通電,注意事情的進展,實際花了不
少時間處理自己的事。
風雨欲來之際,發生了一件大事,高橋南遇刺,中了兩槍,行刺的正是報仇
心切的由美,雖然當場就擒,只道終於報了大仇,別說坐牢,死也是值得的,豈
料高橋家沒有把她送警究治,還掩飾行刺的事,卻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
赫然發現高橋南還是活生生的。
「殺我?沒有那麼容易的!」高橋南獰笑著扯開胸前衣服道,原來他早有防
範,整天穿著避彈衣,雖然子彈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徑手槍,又有避
彈衣保護,竟然是夷然無損。
「你……你殺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這樣也不能報仇,今生是無望
了。
「我會殺你的,但不是現在,你還有一套A片沒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門
了,當然要讓你繼續拍下去的!」高橋南殘忍地笑道。
「你這個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由美厲叫道,想到那天慘
遭輪奸的苦況,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場戲是你給幾個壯漢輪奸,這一場卻不同了,我自己當男主角,用種
種惡毒的淫刑,把你調教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橋南哈哈
大笑道。
*** *** *** ***
由美默默地流著淚,知道噩夢又再開始了,她赤條條的仰臥地上,四肢壓在
身後,原來手腕和足踝分別用手銬鎖在一起,三點盡露,妙相畢呈。
「這東西可真漂亮,幾個大男人也弄不壞這東西,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的騷穴
是橡皮做的。」高橋南撫玩著粉紅色的肉饅頭說。
由美緊咬牙關,等待更難受的侮辱和摧殘,因為討饒也是沒有用,只能讓高
橋南的獸性得到滿足,徒增羞辱。
「鈴木,記得給騷穴多拍幾個特寫,現在還很緊湊,遲些未必是這樣了。」
高橋南的指頭在粉紅色的肉縫上下巡梭著說。
「知道了,最好能夠拍到她尿精的醜態,那便更理想了。」鈴木吃吃笑道。
「行呀,讓她在鏡頭前尿多幾次,也可以瞧清楚這個婊子的真臉目!」高橋
南的指頭撥弄著柔嫩滑膩的肉唇說。
「你們不是人……嗚嗚……禽獸……沒人性的禽獸!」由美破口大罵道,遭
人淫辱已經使她痛不欲生,倘若還要這樣出醜,卻比死還要可怕。
「禽獸?」高橋南怪眼一轉,扭頭向一個旁觀的大漢說道:「是吃飯的時候
了,把積奇帶過來,還有,刀子給我!」
「老闆,刀子會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鈴木皺眉道。
「我不會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來刮光她的陰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橋
南笑嘻嘻地接過刀子說。
冰冷的刀鋒碰上平坦的小腹時,由美竟然弓起纖腰,奮力的迎了上去,她想
死,渴望能夠了此殘生,逃避比死還可怕的羞辱。
「別動呀,這樣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這裏也會很痛的!」高橋南獰笑道,
手掌扶著賁起的玉阜,刀鋒便刮了下去。
高橋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飛,也沒有刮破半點油皮,烏黑嬌柔的茸毛
卻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細,不獨掀開肉唇,在兩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沒
有放過屁眼旁邊的幾根柔絲,由美的下體變成真正光禿禿的一絲不掛。
「老闆,張開她的騷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鈴木喘著氣說。
「好呀!」高橋南丟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兩片嫩肉讓高橋南粗暴的撕開了,看見鈴木的錄影機慢慢逼近,
由美不禁淚下如雨,泣不成聲。
「哭呀!大聲叫吧,或許我會饒你的!」高橋南衝動地叫,指頭兇殘地在紅
撲撲的陰道裏掏挖。
「積奇來了,我還把黃油拿來。」這時奉命出去的大漢回來了,笑嘻嘻地拖
著一頭小牛似的大狼狗說。
「積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黃油,真是可憐。」高橋南輕拍著
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說。
「今天可要讓它吃個飽才成。」鈴木怪笑道。
「對,要讓它吃過飽。」高橋南從大漢手中接過一盤差不多溶解,米糊似的
黃油,傾注在由美的陰戶說。
「你……你要幹甚麼?」由美顫聲叫道。
「喂狗嘛。」高橋南吃吃怪笑,把一些還沒有完全溶解的黃油塊,硬塞進由
美的陰道裏說:「用你這條母狗喂它!」
「不!」由美尖聲大叫,雖然黃油已經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
塞進陰道裏的硬塊,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卻是知道高橋南要怎樣整治
她了。
「從今天起,便由你喂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讓你樂一下,只好要
你當婊子了。」高橋南格格大笑,把剩餘的黃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黃油的香氣逗得積奇「胡胡「地亂吠,發狂似的掙脫了大漢的拖曳,疾撲而
至,血盤大嘴湊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彷如待宰的羔羊,怎樣叫也是沒
有用的。
積奇的舌頭是濕淋淋的,碰觸在嬌嫩的肌膚上,由美頓覺渾身好像生了痱子
似的,又麻又酸,說不出的難受。
「走開……嗚嗚……不要……拉開它……!」由美突然震天價響的慘叫,原
來積奇發覺由美腹下的一潭黃油,紅紅的舌頭轉移陣地,嘖嘖有聲地在光禿禿的
牝戶舐起來。
「乳頭也凸出來了,很過癮是不是?!」高橋南桀桀怪笑道,圍觀的漢子更
是起哄地推波助瀾,鈴木卻忙碌地攝下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積奇已經吃光了溢出來的黃油,但是靈敏的鼻子,告訴它洞
穴裏還有很多,興奮地吠了幾聲,兩氣毛茸茸的狗腿趴著由美大腿根處亂抓,舌
頭卻朝著肉縫鑽進去。
「天呀……不要讓它進去……嗚嗚……救我……天呀……!」由美魂飛魄散
地叫,積奇的毛腿,已經使她既痛且癢,那又濕又熱的舌頭,還毒蛇似的亂探亂
鑽,雖然一時之間,擠不進緊閉的肉唇,卻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闆,積奇的爪子不會抓壞她吧?!」一個大漢看見狗腿撕扯著由美的肚
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時是怕它抓爛了東西,該不會弄壞她的。」高橋南殘忍地說
道。
長長的舌頭終於擠進肉唇中間了,積奇歡呼似的吠了幾聲,靈活的舌尖便把
洞穴裏的黃油勾入口裏。
「呀……噢……呀……噢……!」由美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喚的聲音,好像
只有這樣才能抗拒積奇的肆虐。
積奇鍥而不捨地舐吃著肉洞裏的黃油,隨著黃油的減少,舌頭也開始深入不
毛,由美卻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嗚嗚……救救我吧!」
由美崩潰似的叫,積奇的舌頭深藏洞穴深處,翻騰起伏,癢得她失魂落魄,
死去活來。
「沒有人能夠救你的。」高橋南搓捏著由美胸前漲大得好像紅棗的乳頭說:
「想殺我?你還差得遠呢!」
「老闆,要不要讓她樂一趟呀?」鈴木色迷迷地說。
「不,甚麼人也不許碰她!」高橋南怪笑道:「這樣的美味,可要讓積奇嘗
多幾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 *** *** ***
高橋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兩天後才知道,還不是他們打聽出來的,因
為高橋家刻意掩飾,外間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門求救,他們還蒙在鼓
裏。
「救她?往那裏救她?說不定在東京灣裏喂魚了!」山下大發雷霆道:「我
們已經要高橋良交代,你們還要輕舉妄動,真是自討苦吃。」
「他是把由美帶回貨倉,這兩天沒有動靜,該沒有殺她的。」黑玄忍氣吞聲
道:「我們打算糾集人手硬攻進去,想聽聽你的意見的。」
「你們瘋了!」山下罵道:「那裏是高橋南的老巢,別說你們這點人,再多
幾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進去,那時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這樣鬧事,是不是要
警備廳掃光我們。」
「甚麼事如此勞氣呀?」嶽軍在這時走進了山下的辦公室,問道。
「老弟,你來得正好,也聽聽這樣荒謬的事吧。」松田搖頭道。
知道事情始末後,嶽軍也是不以為然道:「你們真是太魯莽了。」
「由美報仇心切,根本不聽人的話,但是我們總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囁嚅
道,他也明白強攻不是辦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橋南已經殺掉了由美,現在攻進去也太遲,倘若由美還沒有死,多
半高橋南想留下來當作談判的籌碼,暫時不會有危險的。」嶽軍分析道:「再過
多幾天,便是高橋良作出交代的最後限期,相信這幾天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這樣
吧,待我辦完這裏的事,明天我往貨倉觀察一下,或許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無
論怎樣,我會告訴你有甚麼打算的。」
黑玄也實在走投無路,只好答應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
得,嶽軍待黑玄離去後,便把一張紙交給山下。
「老弟,這是甚麼?」山下愕然道,原來上邊列出的武器和數量,雖然不算
多,但是火力十分強大。
「可有興趣嗎?」嶽軍微笑道。
「當然有興趣,但是價錢不會太貴吧?」山下遲疑道,這批全是重型武器,
所費不菲的。
「價錢容易說,我們第一次交易,半賣半送好了。」嶽軍含笑說出價錢。
「好極了,有了這批貨,鏟平高橋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麼?」嶽軍奇怪地問。
「這批東西太犀利了,上戰場也行,要是用來對付高橋良,卻惹人觸目,恐
怕弄巧反拙。」松田歎氣道。
「我還道給你們弄點好東西,誰知……」嶽軍搔著頭說。
「有了這些東西哪里還用開火,只要亮相,高橋良便要夾著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像高橋南那個貨倉,只要兩枚火箭便可以炸為灰燼,他還能
逞甚麼英雄。」
「不錯,我們也不用看阮中和那個王八蛋的嘴臉了。」松田沖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樣?」嶽軍皺著眉說。
山下不滿地瞪了松田一眼,尷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來他們急需軍火,
阮中和卻坐地起價,還添了許多條件,要不是嶽軍及時援手,他們便要答應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們今天回覆,要不然,便要和高橋南交易了。」松田氣
憤道。
「他的貨全是小口徑的槍械,哪里比得上這些好東西,這一趟,他可要吃蹙
了。」山下開心笑道。
「我看沒有那麼簡單,他住在高橋東的飯店,怎會答應和你交易,這件事可
要小心一點才是。」嶽軍思索著說。
「高橋良可不缺這些貨色,阮中和多半賣不到好價錢才和我們交易的。」山
下冷哼道:「別說他了,今晚可要好好慶祝一下,算是我們多謝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約了阮中和見臉嗎?」松田說。
「你對他說,我們不要了,讓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電話聯絡阮中和時,嶽軍指一指外邊,望著嬌俏美麗的綾秀,問道:
「查到了甚麼沒有?」
「跟縱了兩天,也找不到甚麼可疑的地方,還是別和她磨菇了,我有很多法
子讓她說話的。」山下咬牙切齒道。
「不用著急,用這份檔作餌,且看她會不會上當吧。」嶽軍詭笑道。
「這樣不怕走漏風聲嗎?」山下猶疑道。
「沒問題的,讓人知道你有這些東西,誰還敢碰你?」嶽軍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檔輸入電腦。
弄了大半天,山下總算輸入了軍火的細節,把監視的人手安排妥當,便和嶽
軍松田離開,待綾秀中計。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6-7-23 18:21 編輯 ]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