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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此情可待成追憶【無減完本】 作者:惜我往昔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4-14 19:26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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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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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憶【無減完本】 作者:惜我往昔

           此情可待成追憶【無減完本】

              作者:惜我往昔

  【內容簡介】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作者以此詩的前半句作為小說的名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終於不是那種
通篇都是描寫做愛咿咿啊啊的速食作品了。

  作者的文學功底非常不錯,而且是以胡作非的《淩辱女友》、豺狼的《淫蕩
少婦白潔》等知名作品為參照,是一篇難得一見的佳作。

  文中的男主角工作在一家美女如雲的公司,因為公司和某些部門的一些潛規
則,公司中有著一些外表端莊、內在卻淫蕩異常的白領階層,讓主角豔遇不斷。

  文章通篇貫穿的都是調教這個主題,怎樣把一個女人調教的對你言聽計從,
在你面前淫蕩無比,想必這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夢想,如何達成這「難於上青天」

  的目標呢?文中有著詳細的介紹,想讓自己擁有一個無比聽話的淫蕩女奴嘛
?那麼千萬別錯過這篇文章,他會讓你懂得怎樣去征服女人。

——————————————————————————————

               【正文】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一章 初到寶地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章 面試豔遇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三章 大出所料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四章 初窺官場黑暗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五章 趁虛而入第一奸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六章 非典型症候群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七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上)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八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中)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九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章 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一章 SM、才女和我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二章 大難不死必有豔福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三章 非典亂彈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四章 墮入圈套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五章 恨欲交融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六章 心靈的掙扎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七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上)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八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九章 初識繩縛魅力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十章 聽那過去的故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十一章 男女爭論千年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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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一章 初到寶地

  夏日的驕陽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連地面都好像燒著了一般,冒著一股股青
煙。

  這時,北京的街頭上一個青年正行色匆匆的走著,身上還背著一個旅行袋,
他剛從汕頭坐火車來到京城闖蕩,前路茫茫,不知將展現在他眼前的將是怎樣的
精采。

  這個人就是我啦。

  我正低著頭趕路,邊漫無邊際的幻想著。

  「哎呀!」

  忽然一聲驚叫在我耳邊響起,一個黑影正正的撞在我的胸口上,我疼得一下
子彎下腰去。

  「你沒事吧?」

  一個溫柔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那聲音是如此動聽,宛如黃鶯嚶呤,竟使
我一時忘記了疼痛,只見眼前這位女子正邊用手撫摸著頭部,邊關切的問我。

  她大約二十上下,瓜子臉,眉毛細細的又彎又長,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的眼
睫毛撲閃撲閃微微眨著,透視出一種聰穎皎潔的意味,最可愛的還是她的小嘴,
微張著,粉紅欲滴,讓人一下子就想起紅櫻桃,忍不住就想一口咬下去。

  由於靠得太近,我甚至能聞到她嘴裏散發出來那淡淡的香氣,有點象花香,
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吐氣如蘭吧。

  我不禁看得呆住了。

  「喂,你怎麼樣啦?」

  那女孩看我沒說話,又問。

  那臉上大概是因為被我看得太久,悄然浮起了兩片紅暈,煞是可愛。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斂心神,向她說:「沒事,沒事,我剛下車,
一時分不清東西南北,沒撞疼你吧?」

  「沒有,我也是正趕著去應聘,沒看路才會撞到你。」

  「還是看看好點,我撞傷了不打緊,反正我是賤骨頭,要是撞傷了這樣漂亮
可人的姑娘那可就罪過啦!」

  唉,真沒辦法,一鎮靜下來我那油嘴滑舌的本性就冒出來了。

  「嘻嘻,你這人真是的,還會說笑,我哪算得上漂亮喲。」

  「你要算不上漂亮,那朱茵和徐若瑄也只能算得上一般咯。」

  「哈,不同你說啦,我還趕著去應聘,再遲就趕不上了。」

  邊說邊顧自走了。

  忽然,她又回轉頭說:「你這人真風趣,拜拜!」

  我呆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竟連再見都忘了說。

  半響,我才回過神來,唉,怎麼忘了問她的名字,我恨恨地拍了一下腦瓜。

  轉念一想,剛下火車就碰上這麼正點的女孩,看來這次我的北京之行沒有選
錯,我重背起行囊,氣宇昂揚的向前走去。

  北京,我來啦!在北京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當務
之急是找一個窩落腳。

  在找了N家中介之後,終於花了五百大洋在海澱區找了個小屋,六樓一房一
廳,帶衛生間,雖然偏僻了點,房子也破舊,但還算整潔,唉,誰叫俺沒銀子呢
,有個窩住不錯了,好多來北京闖蕩的人都睡在馬路呢!不知哪位名人說過,在
北京,沒錢的人走在路上,狗都不會睬你。

  這社會主義就是這樣現實的啦。

  整理了一下小屋,好好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我就精神抖擻的踏上征途,去尋找我的衣食父母。

  在象無頭蒼蠅一樣跑遍了京城無數大大小小的公司,點頭哈腰的遞上我的履
曆,應對各種刁鑽的提問之後,終於有一家貿易公司對我比較滿意,叫我明天再
去,等老總面試最後拍板。

  我也終於能脫著疲憊的雙腳回到我的小窩。

  天這時都已經黑了,我一頭栽在床上,懶得再動一下,迷迷糊糊之中,我眼
前竟浮現起今天邂逅的女孩。

  老實說,她並不是那種非常驚豔的漂亮,讓人一見就立馬敬禮的女孩,甚至
可以說,她是那種你不仔細看會覺得很平庸的女孩,但當你靜下心來,就會感覺
得到她那種眉宇之間流露出來的嫵媚,還有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高貴氣質,讓人不
禁想去親近。

  慢慢的她的容顏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清晰,我清楚的記得她今天穿著一件粉紅
色的短袖緊身T恤,束縛得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好像要跳出來似的,下身穿著一條
淺藍色的七分牛仔褲,腳穿著一雙耐克波鞋,和她那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但非常
苗條的身材真是襯到絕了,特別是她轉身走路的樣子,那被牛仔褲束得小巧又不
失豐滿的臀部隨著啪啪的腳步聲一上一下左右跳躍,伴隨著腦後長長的馬尾辨左
右晃動,真個是婀娜多姿。

  我感到我的褲子慢慢地頂了起來……我迫不及待的沖上前去,一把拉住她,
一個轉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左手環住她的小蠻腰,右手已經猴急的往她的T
恤領口中直插進去。

  她的肌膚真是滑不溜手,如同絲綢一般,我的右手毫不費力便摸到了她的酥
乳,不大不小,一只手剛好緊握,雖然還隔著胸罩,但我還是能感到她那裏的彈
性非常好,拼命想將我這侵略者的手彈開,我當然不會彈開,五指一合再往她的
乳溝間一擠,便順利的繞過乳罩封鎖線,往那更高的山峰攀登,啊,我終於到達
山頂,那峰頂的小蓓蕾正傲然挺立著,等待來客品嘗。

  「啊!你在幹什麼,快把手拿出來!」

  女孩驚叫著。

  我不答她,只是張開大口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舌頭象毒蛇一樣頂開她的牙
縫,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我貪婪地吮吸著那瓊漿玉液,只覺得一股芳香直滲
入心扉。

  女孩的腦袋猛烈的晃動著,雙手猛推我的胸前,試圖擺脫我,但柔弱的小鳥
又怎能逃離獵人的獵槍呢,我趁女孩雙手不得閑,忙將右手抽出,向女孩下麵的
禁地進攻,女孩穿著一條超短裙,我不費吹灰之力便摸到那光滑的大腿,緊接著
又向上滑行。

  啊,我的五爪正正的停留在傳說中的桃花源口,一股濕濕的熱氣迅速從我的
手傳遍全身,女孩和我身體同時都顫抖起來,隱約中,我還聽到女孩的口中發出
了一聲長長的歎氣聲。

  時間好象停頓了片刻,我空白的大腦猛然記起任務尚未成功,手又自然從女
孩的內褲邊沿鑽進去,稍長的中指這會占了便宜,最先沖進那從古至今引無數男
兒竟折腰的寶洞,但也僅僅是進入了一小節便遭遇到強烈的攔截,女孩健美修長
的大腿猛的夾緊,我的手頓時動盪不得。

  糟糕,我的左手連忙配合在女孩的腰肢騷了幾下癢,女孩不由自己的咯咯笑
了起來,兩腿的力量也放鬆了,我的右手連忙抓住這稍瞬即逝的機會,中指長驅
直入,深深的插入那肉團之中,那洞壁立時作出反應,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一放
一收的吸著我的手指,感覺妙不可言。

  緊接著我的手指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探寶行動,開始艱難而頑強的在洞內進出
搜索,那洞也變得越來越潮濕,越來越熱氣逼人,也慢慢地有粘滑的液體流出。

  這時候,那女孩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睛微眯著,臉龐漲得通紅,鼻翳一
張一縮的猛吸著氣,好一幅春意撩人圖。

  啊,我受不了啦,只覺得一直龜縮在褲襠中的小弟此刻膨脹得就要爆炸了,
拼命的想頂破我的褲子,可是它還未練成破褲神功,當然無法出來,而我的兩只
手這時一只抱住女孩的腰肢,不讓她逃脫,一只又深入腹地,被女孩的大腿緊緊
夾住,怎麼辦呢?我真恨爹娘為何不多生一只手給我。

  奇跡就在這時發生了,女孩的雙手竟然在此刻拉下我的褲鏈,握住我的小弟
就一把掏了出來,我不無得意的想女孩大概在我的強大攻勢下也意亂情迷了吧。

  久受煎熬的小弟終於獲得自由,如毒蛇出洞一般立馬露出了它那猙狑的面目
,氣勢洶洶地挺立著。

  女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龐然大物,竟一時呆住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趁這當口,我潛伏已久的右手突然發動攻擊,一把抓住那薄如蟬翼的內褲猛一撕
,嘶啦一聲,那內褲應聲而裂,緊接著,我雙手同時抱住女孩纖細的柳腰,一發
力將女孩整個抱起。

  女孩突然受此驚嚇,嚇得啊的大叫一聲,不由得張開雙手抱住我,雙腿也交
叉盤住我的腰。

  ^_^,我的臉上露出了獵人俘獲獵物那種勝利的微笑。

  是時候了,我的雙手放開女孩的腰肢,改為扶住女孩那彈性十足的臀部,任
由女孩的身體緩慢地滑落。

  啊,抵住了,我的小弟準確無誤的抵住了女孩的洞口,碩大的頭部已經被女
孩柔軟的唇緊緊包圍住,但前面好象遇到了頑強的抵抗,再也無法前進半步,饒
是這樣我也能感到我和女孩的身體同時激動得顫抖,一股熱氣從我的丹田升起,
擴散到四肢百骸,那是任何文字都無法表達的快感,我的小弟這時暴漲了數倍,
猛吸了一口氣,我準備發起最後的攻擊……就在這時,一道猛烈的光線刺痛了我
的眼睛,啊……我揉了揉眼睛,使勁拍了拍腦袋,原來是在做夢啊,陽光都已經
照到床頭了。

  我不由懊悔不已,剛才要是動作快點就好了,搞到最後關頭才功虧一簣,真
可惜。

  轉念一想,怎麼今天才和人家見了一面,甚至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已
經闖到我的夢裏來了,莫非是我太久沒有碰女人了??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可是偌大的北京城人滿為患,哪有可能那麼容易再撞上呢?最可恨就是我今天怎
麼象個傻子一般,撞上這麼一個大美女也沒問人家名字,要是真能和「她」

  來上一炮的話,少活十年我也願意,罷了罷了,不要胡思亂想了。

  一轉頭,看見時鐘,八點三十分了,猛記起今天還要去見工那,完了完了,
要遲到了。

  連忙飛快起身,低頭一看,小弟還氣赳赳的抬著頭,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大頭
,低聲下氣的跟他說:「唉,小弟,大哥沒用,讓你受苦了,等過幾天有了MO
NEY再帶你去泄泄火吧!」

  趕緊去面試要緊哦!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章 面試豔遇

  我一路小跑,來到位於海旁路的中發大廈,我要去見工的公司就在中發的十
一樓,一看表,差兩分九點,剛好趕得及。

  我整了整領帶,站在電梯口等電梯下來,這時眾多的白領們也開始趕來上班
,一堆人跟我一起擠在電梯口。

  忽然,眼前一亮,一個身材高挑的麗人就站在我身邊,她起碼有一米七幾,
長著一副白皙的娃娃臉,頭髮卻在頭上盤起成少婦妝,讓人難以猜出她的真實年
齡,不過我估計應該是三十左右吧。

  我微微側身,眼睛盯著她(姑且稱之為少婦吧)的臉龐,試圖看得真切些。

  哇,真不是蓋的,肌膚白如雪,兩道又彎又長的眉毛好像畫上去的一般,點
綴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和薄薄的紅嘴唇,真是豔光照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少婦這時也發現我在盯著她,但這樣的美女大概都是生來就受慣了注目禮,
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她用眼角掃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好像流露出不屑一顧的神
情來。

  我不禁心中來氣,哼,長得漂亮就巴閉啊,目中無人,我最看不慣這種扮高
貴的女人了,脫掉褲子還不是一樣只有三個洞。

  想歸想,眼睛卻還捨不得離開,畢竟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撞上的。

  更何況孔老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當然免不了俗啦。

  這時我更發現了新大陸,真看不出那少婦高挑苗條的身段,竟然有一對毫不
亞於葉子媚的車頭燈,雖然她穿著一套黑色標準OL制服(就是那種非常合身,
上面是女式西裝,下麵是短裙的白領服啦),但依然遮蓋不住那兩個大圓球,它
們將少婦的衣服撐得滿滿的,好像隨時要爆開似的,更要命的是從那敞開的西服
領口還能看到那兩座白花花高聳著的山峰夾擊而成的乳溝。

  我感覺喉幹唇燥,連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了。

  剛好「咚」

  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我連忙慌張地走了進去,急於上班的人群也嘩的一
下湧了進來,我一下就被瘋狂的人群擠到了牆角,電梯又向上升起,被擠得像沙
丁魚一樣的人們嘴裏唧唧哇哇的罵著。

  忽然,我感覺前面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壓著我的小弟,搞得好不舒服,前面的
人這時也剛好轉過頭來,咦,竟然是剛才那個目空一切的少婦,那少婦大概也感
到了下麵的異常,轉過頭來看到我竟有一絲羞澀的神情。

  而我呢,大概也是臉紅到脖子根了,因為我的小弟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處於
亢奮狀態,剛剛又飽吃了一頓霜淇淋,很不幸的我和那少婦又差不多都是一米七
幾的身材,可想而知我的小弟現在正抵在少婦的什麼部位。

  我當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可想而知有多尷尬。

  恰在這時,電梯忽然哢的一聲停住了,電燈也同時熄滅了,人們同時發出了
啊的一聲,接著就是一陣咒罵。

  不是這麼巧吧,電梯會在這時壞了,我暗想。

  「這破電梯,一年不知要壞多少次。」

  「就是啊,壞那麼久了,管理處也不修理,一年還要收那麼多管理費。」

  人們議論紛紛。

  忽然,整個電梯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但仔細聽去,卻又有一點窸窸嗦嗦的
聲響,而這時我前面的少婦身體也在不自然的扭動,那圓圓的兩片臀肉摩擦得我
的小弟好不舒服,我甚至能感到它已經深深的插在了少婦的臀溝之間,當然還隔
著兩層褲子,但在這樣的特殊環境下,真是無比刺激。

  我的腦海裏不知怎地,這時無來由的想起了所看到過的各種描寫電梯做愛的
情色小說,並且組成了一幅幅畫面在我的腦中飄過。

  我恍然大悟,剛才那窸窸嗦嗦的聲音肯定是男士們在向女士大施祿山之爪,
而我面前的這位少婦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正,肯定不知現在有多少位男士
在趁機吃她豆腐啦。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同時也是好奇的想驗證一下這
位美麗的少婦對周圍的這群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又有多少男人在這樣的環
境下還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風度。

  我的雙手這時已經不聽使喚的往少婦的胸前撲去,我靠,摸到的竟然是兩只
手,而且又大又粗,一摸就知是男人的,而且旁邊還有幾只手也在拼命的加入,
看來我是擠不進去了。

  我連忙轉移目標,順著少婦平坦的腹部往她的三角地帶逐漸深入,他奶奶的
,我忍不住罵娘,這裏的交通更加擁擠,起碼有來自四面八方的五六只鹹豬手都
在搶攻這戰略高地,而少婦的雙手也正緊緊的按在裙子上,徒勞無功的抵禦著。

  看來此路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轉向後方,這兒真是塊風水寶地,我又
佔據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根本沒人能跟我搶,我可以為所欲為。

  我的手悄悄地掀起少婦的短裙,按在了那兩片豐滿的屁屁上,哇,彈性十足
,我差點就忍不住要拍打兩下。

  隔著薄薄的內褲摸還不過癮,我又再細細的探索,那少婦的內褲十分緊繃,
應該是那種塑身內褲,邊沿還有一圈花紋,將那肉都束得緊繃繃的,連我的手也
很難插進去。

  當然,在這兒,我也不敢太放肆,少婦要是叫起來,告你一個性騷擾可不是
玩的,不過嗎,我也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麼也得讓我難受了一夜的
小弟放鬆放鬆吧。

  我悄悄地拉下褲鏈,踮起腳跟,將小弟插入少婦的兩腿之間,緩緩地抽動,
少婦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好緊啊,夾得我的小弟好舒服,確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正當我閉目享受這份意外的甜點時,電梯忽然晃動起來,壞了,我意識到可
能是電梯修好了,趕緊手忙腳亂的將被嚇得垂頭喪氣的小弟收入褲囊裏放好,整
了整衣服,還好心的將少婦的裙子拉下撫平。

  剛做完這一切,燈也剛好亮起來,好險啊,我暗暗舒了一口氣。

  我環顧四周,只見男士們個個面無表情的肅然挺立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好像剛才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不禁暗暗佩服他們,轉變得可真是快,要不是幾位白領女士們此刻還都滿
臉緋紅,忙著整理稍顯淩亂的衣服,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沒事發生呢。

  恐怕他們都是平時身經百戰,訓練有素吧!要是真能來這裏上班,可就太爽
了,我暗暗得意的想。

  再來看我面前的這位美少婦,她此刻正悄悄轉身,面向牆壁整理被弄得亂七
八糟的衣服,這下我可就看個真切了。

  她可真是慘,衣服上面的兩個鈕扣都被人解開了,就連乳罩都被人拉下了半
邊,有一半如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都暴露出來,甚至還能看到上面幾個紅紅的手指
印,可想而知剛才有多暴力,不知是哪個傢伙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看得我的眼睛
都要冒火了。

  少婦整理完衣服,竟抬起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幅想吃人的樣子。

  幹嗎呀,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又老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更何況剛才又
不是只有我一人對你動手動腳,周圍的男人可個個都有份。

  別看他們此時個個裝出坐懷不亂的樣子,恐怕平時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把你
弄上床,聽你在床上淫叫呻吟,甚至把你做為他們手淫的對象。

  剛才有那麼好的機會,他們當然是要狠命地賺一把了。

  雖然剛才我也是過分了點,可你也不能把帳都算在我頭上吧。

  再看周圍的男人個個抿著嘴偷笑,哼,得了便宜賣乖,還在這裏幸災樂禍,
我不禁心中來氣。

  等著吧,待我這美少婦釣上手,看不把你們這群傢伙給活活氣死。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三章 大出所料

  我正胡思亂想著,電梯已經到了十一樓,一群人魚貫而出,美媚們爭先恐後
的落荒而逃,猶如做賊被人發現一般,男士們不由得發出了會心的微笑,我可顧
不了那麼多,走出電梯,抬頭尋找著「南天貿易公司」

  的牌子。

  那可是決定我能不能在這京城繁華之地生存的飯碗啊!要知道,在這啥都貴
得要命的地方,俺的荷包可只夠堅持十來天。

  哈,找到了,原來躲在通道的最後面,看樣子規模還不小,迎面就是刻著「
南天貿易公司」

  幾個燙金大字的屏風,走進去,是兩邊一字排開的辦公桌,大概有十來張吧
,有幾個人正在埋頭工作著。

  聽見有人進來,個個抬起頭來看我。

  哇,一眼望去環肥燕瘦,雖不是看得太清楚,但還是能分辨出都是些美女,
長相驚豔者有之,風騷媚骨者也有,而且年紀都只有二三十歲,到哪去找這麼多
的美女出來啊,看來這回撞大運了,只是有點奇怪,這公司怎麼都是女的啊。

  這時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十幾歲長相清純的女孩跑上來問我:「先生,請問
您找誰?」

  「哦,公司通知我今天來面試的。」

  我答道。

  「總經理現在不在,要不您先見見我們的財務總監吧,她也是負責這次招聘
的,您請往這邊來。」

  我跟著女孩來到一間掛著財務總監的辦公室,女孩敲了一下門,說道:「林
姐,應聘的人來了。」

  「那你叫他進來吧。」

  裏面傳來了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

  我暗想,有這種聲音的女孩就算醜也不會醜到那裏去,只是不知道有多老了
,反正公司有這麼多美女,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為了每天能看到那麼多的
美女,就算要我在這當個洗廁所的我也幹。

  我下定決心,堅定的走了進去。

  一個女人正低著頭邊忙著在辦公桌上寫東西,邊對我說:「請坐。」

  我就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那女人也停下手頭的工作,望向我。

  「是你!」

  我們倆幾乎同時叫出聲來,真是冤家路窄,這位林姐竟然就是剛才在電梯裏
給我淩辱的美少婦!這下完了,完了,我暗暗叫苦不迭,天下事怎麼會那麼巧。

  還好,我生就臨危不亂的性格,很快就鎮定下來,忙雙手遞上我的履歷,並
自我介紹說:「我叫具往昔,是來應聘業務員的。」

  「不用說了,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林小姐一口回絕。

  要是往時,這樣的情況,恐怕我早就識趣的告辭走人了,但這回可不同,為
了這公司那麼多的美女們,死皮賴臉也得做一次了。

  我說道:「林小姐,您怎能連我的履歷都不看一眼就說我不符合要求呢,禮
貌上起碼也得看一下再回絕,好讓我死得瞑目吧。」

  林小姐被我拿話壓住,不得已裝模作樣的拿起我的履歷隨便翻了翻,就說:
「看起來你的經歷倒是滿符合我們的要求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請你啊,這公司召
人的事我說了算,這回死得瞑目了吧?」

  我一聽這充滿挑釁的話,不由得火冒三丈,惡向膽邊生,好,既然你非要針
對我,我也就撕下臉皮了。

  這樣一想,我反而有點無所謂了,我慢條斯理的對林小姐說:「你這擺明瞭
是針對我嘛,是不是剛才在電梯裏您認為我……」

  「住口!」

  還未等我說完,林小姐就氣急敗壞的截斷我的話。

  「哼,您想不想我將剛才的事說給外面的美媚們聽啊,您要是不請我,我可
難保管得住我這嘴巴。」

  我一看捉住了林小姐的軟肋,不由得寸進尺。

  「你……你……你這無賴!」

  林小姐氣得臉都青了,連話都說不完整,「我就不信你敢說,更何況你就說
了她們也不見得會……會相信。」

  「哦,是嗎?」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在想有啥辦法讓這可惡的美少婦就範。

  恰在此時,一個胖子闖了進來,說道:「林小姐,你們在幹嘛呐?」

  「哦,黃總,他……他是來應聘的。」

  林小姐邊答邊把手指向我。

  「那把他的履歷拿給我看看。」

  黃總說。

  林小姐不情願的把履歷拿過去。

  黃總詳細的看了一遍,「條件不錯嘛,有做過三年的貿易經驗,很合我們的
要求,先安排他跟小趙跑跑報關。」

  「可是,可是,他不太合適吧。」

  林小姐還不甘心。

  我呢,暗爽到心裏笑開了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剛來北京,不熟悉環境,恐怕做不好。」

  這個惡婆娘,居然還硬要搞破壞。

  我的心不由得又調到了嗓子。

  還好,黃總說:「有哪個是生下來就熟悉環境的,我當年不也是赤手空拳出
來打天下的嗎,何況我看這小夥子長得一表人材,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我一看
就喜歡,我看人不會錯的,先留下來幹幹再說。」

  「他樣子是長得一表人材,可他……可他……骨子裏可是……可是……」

  林小姐還想說什麼,但聲音越來越小,終究是說不出口。

  黃總狐疑地問:「可是什麼?」

  我連忙拿捏時機,岔開話題對黃總說:「多謝黃總賞識,我一定會好好努力
的。」

  同時又轉頭對林小姐說:「林小姐是想說我骨子裏也透著精靈呢,林小姐您
說是嗎?」

  邊說著我邊把嘴靠近林小姐的耳邊低聲說:「您不會是真不信我敢把剛才電
梯裏的事說給外面的人聽吧?」

  林小姐含羞帶怒的望了我一眼,可嘴裏說出的卻是:「是的,是的,我想說
的就是這小子骨子裏也透著精靈。」

  「那就這樣決定了,你現在先帶他出去介紹公司的人給他認識。」

  黃總笑著說道。

  哈,我終於大獲全勝。

  林小姐便帶我到外面,指著一位剪著齊耳短髮的女孩說:「這位就是跑報關
的小趙,有啥不明白的就問她好了。」

  說完就顧自轉身扭著個豐碩的大屁股一搖一擺的走了,把我晾在那兒。

  我也不再管她,趕忙上前討好趙小姐,我說:「趙小姐,您的皮膚保養得可
真是好啊,白裏透紅的一點瑕疵都沒有,能跟您這樣的美女共事真是我的榮幸,
能告訴我您的芳名嗎?」

  趙小姐臉上笑開了花,「是嗎,很多人都說我的皮膚好,我都不太相信呢。
我叫趙劍虹,你就叫我阿虹行了,你呢,該怎麼稱呼你好啊?「「我叫具往昔,
我的朋友給我起了個外號叫翻江蛟,不過你還是叫我小昔親切些。」

  「哈哈哈,」

  趙劍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的名字怎麼起得那麼奇怪,叫做具往昔,我還
是叫你小昔吧。」

  「關於這個名字嗎,是有一個典故的,等有時間在說給你聽,你現在先介紹
一下公司的情況給我聽吧。」

  阿虹說:「好啊,其實公司不太複雜,黃總和林總監還有我你都認識了,剩
下的也就八個人,那邊年紀較大還帶著眼鏡的兩位是瓊姐和玉姐,負責會計出納
,小王,小張,小劉,小肖這四個是跑業務的,小玲則負責公司的文書工作,至
於小琪嗎,也就是剛才去門口迎接你的那位,則是負責接待來賓的,也是剛從學
校畢業不久,來我們公司工作也只有兩三個月時間。」

  阿虹邊說邊用手指點給我看,一邊還自言自語:「除了黃總外,你可是我們
公司唯一的男同事呢。」

  我邊聽邊點頭,心裏樂開了花:這回恐怕是黃鼠狼闖進雞窩——精盡人亡呢


  這一尋思,差點就得意忘形露了餡。

  「喂,你怎麼啦,看傻了。」

  阿虹推了我一把,我豁然驚醒,連忙將差點流出嘴邊的口水使勁咽下去,掩
飾道:「哦,沒什麼,我是看這公司的人,個個都象阿虹你一樣青春亮麗,風姿
琸約,我在尋思著,公司是不是該改名叫國色天香樓才恰當呢!」

  「看不出你這樣子挺老實的倒這麼油嘴滑舌,逗人喜歡啊!」

  阿虹說著笑彎了腰。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四章 初窺官場黑暗

  這樣呢,我便開始正式上班了,雖然林小姐還是對我不理不睬,但經過幾天
的接觸,我同公司的其他人也漸漸熟悉,大家開始有說有笑,我有時也說些不鹹
不濕的笑話,惹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點曖昧的氣氛。

  但我發現,當我們談笑時,小琪總是一個人靜靜地躲在旁邊,似乎同大家不
太合群,偶爾插句話也是小心翼翼地,一幅清清純純欲語還羞的模樣,真是我見
猶憐。

  我對小琪有了莫大的興趣,經過多方瞭解,我得知小琪的全名叫成安琪,是
北京人,今年18歲,剛從北京師範學院畢業。

  對於這種剛才學校畢業踏入社會的小女孩,最是容易受騙的了,況且看她那
一說話就臉紅的模樣,恐怕連男人是怎麼樣的都不知道,在這色欲橫流的社會裏
可算得上稀世珍寶了,這樣的寶貝我當然不能錯過啦,我決定就從她身上下手。

  因此,一有空我就對安琪關心的噓寒問暖,教她怎麼待人接物,沒幾天工夫
下來,安琪就已經整天「昔哥長,昔哥短」

  的繞著我的身邊轉,簡直把我當成偶像般崇拜。

  這天,我正假意給安琪看手相,拉著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給她大談愛情線談
得不亦樂乎時,阿虹忽然急匆匆地叫我:「快,跟我一起去一下海關,我們有批
貨給海關扣押了。」

  「怎麼回事啊?」

  我邊問邊趕緊同阿虹奔向海關。

  「剛才海關稽查科的廖科長打電話來,說我們剛申報進口的一批塑膠手續不
全,有走私嫌疑,叫我們過去接受調查。」

  我對於進口貿易的貓膩也算略有所知,只是這種生意一般都是上下打點好了
的,照理是不會有意外發生的,於是我又問阿虹:「那我們這批貨是不是走私進
來的啊?」

  阿虹說:「這批貨是用低價的原料單報批,實質上進口的是高價原料,這也
是走私的常用手法,我們公司一向都是這樣做的,廖科長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從來未曾出過岔子,這次不知怎麼搞的。」

  「哦,原來如此。」

  我的心忽然揪緊了。

  出了門,我坐上阿虹的桑塔納小轎車,一路飛奔,眨眼間,我們就到了海關
大樓,只見寬闊的辦公大廳裏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除了那些頭頂金盾的,不時還有一些胳膊下夾個公事包,長得肥頭大耳,一
看就知道是個大款的老闆走來走去。

  但更多的卻是像阿虹一樣的妙齡少女,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一個比
一個穿得性感,有穿敞胸露臍的小背心的,也有穿著熱褲露出一雙修長美腿的,
而且個個都是生得年輕貌美,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些正趴在窗前辦理手續的美
女更是同那些關員們高聲的談笑風生,不時的擺出一幅騷首弄姿的模樣,惹得那
些扮得道貌岸然的關員們心猿意馬,都不知該辦公事好還是觀賞眼前的活色生香
好。

  滿園春色使我看得目瞪口呆,楞在當場,兩只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盯著美
女們看,心中不禁感歎:京城繁華之地就是不同俺那小地方啊,真是美女如雲,
吃不到嘴裏看著大飽眼福也是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這看著富麗堂皇又不失威嚴的
國家機關裏,每天又在上演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骯髒交易,這大概從眼前不斷掠過
的美女身姿和年老的、年輕的海關關員們眼裏掩飾不住的淫邪神色裏已經可以初
見端倪了。

  「呆子,沒見過靚女啊?看得魂都不知飛哪去了,整個一鄉巴佬似的。」

  阿虹的嗔罵將我的魂兒又給拉了回來,看見眼前美人薄怒,我趕緊賠不是,
嬉皮笑臉的對她說:「劍虹姐姐,不是啦,我是看來看去,這麼多的女人中怎麼
就找不到一個有你這麼漂亮又顯得高貴大方的?」

  其實劍虹今年只不過是22歲,比我還小了兩歲,我這麼說,無非是為了逗
她開心而已。

  果然,劍虹的臉上樂開了花,笑著拍了我一巴掌,「別貧嘴啦,還是辦正事
要緊。」

  說完,臉上的笑容竟倏地消失不見,娥眉輕皺,換上了一臉愁容,幽幽長歎
一聲:「唉,不知廖科這回又在打什麼餿主意。」

  說著就顧自轉身走了。

  我不禁被她的話搞得有點莫明其妙,只是覺得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這話倒真
是一點沒錯,臉色說變就變,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令人捉摸不透,當下我也沒
多問,就跟在阿虹的屁股後走。

  阿虹輕車熟路的領著我往五樓稽查科的辦公室走去,在一間寫著科長室的門
前停住了腳步,敲了一下門,裏面傳來一聲「請進」。

  我和阿虹便走了進去,阿虹急聲問:「廖科,究竟怎麼回事?」

  「哦,小虹你來啦,先坐下,不要著急慢慢來。」

  廖科邊說邊望向我。

  我也打量著廖科,只見他大約有五十好幾,五短身材滿面紅光,禿了大半個
前額的頭頂僅剩的幾根頭髮抹得賊亮,還頂著一個大豬肚,一幅標準的官僚嘴臉


  心裏雖然厭惡,但我還是得陪著笑臉向廖科長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
小昔,剛來公司上班,以後還得廖科多多關照啊。」

  「嗯……不錯,有前途,年輕人要好好幹啊!」

  廖科長打著官腔對我說,眼睛卻色眯眯的盯著阿虹看。

  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緊身襯衫,雖然外面還披上了一件風衣,但並
沒有拉上,還是隱約能看到裏面性感的黑色胸罩,那做得小小的兩片布片並不能
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聳的胸部,有一半的春光乍瀉,撩人遐思。

  更吸引人的是兩條豐腴的長腿,在黑色薄如蟬翼的長裙中若隱若現,似乎都
有一種引人犯罪的氣息撲面而來,連我都看得受不了。

  「廖科,那件事究竟怎麼樣了。」

  阿虹嬌聲嬌氣的對廖科說,同時還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聳的胸部還有
意無意的摩擦著廖科的胳膊。

  這老色狼眼睛一下子就佈滿了血絲,一只手假裝扶住阿虹,另一只手卻迅速
的插入阿虹的風衣裏面揉著那豐滿的乳房,嘴裏還假惺惺的說:「這件事還要研
究研究,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給你搞定。」

  說完後,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我當然識趣,連忙起身對廖科說
:「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廁所先。」

  就起身告辭了。

  剛出了辦公室,裏面就已經傳來了阿虹壓抑的「嗯……啊……不要這樣嘛」

  的聲音,傻子都知在幹什麼,我不由歎了口氣,可憐一朵鮮花就要被糟蹋啦


  外面空無一人,大概都跑去貨場驗關了吧,我獨自坐在長椅上,越想越不是
個滋味。

  這些老不死的,仗著手中有點實權,打著人民公僕的幌子,為所欲為,平日
裏個個道貌岸然,背地裏個個男盜女娼,七老八十的還能將阿虹這樣美貌的妙齡
女子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憐我等無權無錢的小百姓卻只能暗地裏打飛機,嗚呼哀
哉。

  我就這樣漫無邊際的想著,忽然耳邊傳來了「啪啪」

  的類似拍打肉體的聲響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

  的聲音。

  我腦中忽地閃過阿虹那玲瓏剔透曼妙的身體,眼前仿佛浮現出阿虹那光潔的
身軀正被剝得一絲不掛,青春逼人的身體發出耀眼的光輝,廖科「嘿嘿」

  淫笑著欣賞即將到手的獵物,肥胖臃腫的身軀將阿虹壓在身下,生滿老繭的
粗手在阿虹細嫩的肌膚上肆意蹂虐,將阿虹豐滿的乳房隨意變幻成各種形狀,而
阿虹只能發出無助的呻吟聲。

  想到這兒,一股難以仰制的妒火嗖地竄上腦門。

  趁這當口四下無人,我悄悄起身來到廖科的辦公室門口,門內又清晰的傳來
了「嘶啦,啪啪」

  的聲響,還有阿虹帶著哭音的求饒聲:「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
痛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證往門縫一插一撥,門便開了一條縫,我忙將眼
睛湊上去往門內偷窺,同時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這一看,我的鼻血差點就流下來了。

  只見阿虹被整個橫放在廖科諾大的辦公桌上,那件白色的襯衫被卷起推到了
上面,就連黑色的乳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根帶子還掛在手臂上,露出了兩個有
如饅頭的小山峰,山峰上的兩個小蓓蕾也正巍然聳立著。

  而廖科那肥胖醜陋,皮膚鬆鬆垮垮,甚至還長滿難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
辦公桌前,褲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根難看的臘腸(或許該稱為老蟲子才對)還
軟不拉磯的吊著。

  但這好像絲毫沒影響這個老淫蟲,他雙手敏捷的抓住阿虹纖細的兩只腳跟,
將它們抬到了肩膀上,頭猛地往阿虹兩腿間的三角地帶栽去,發出了「嘖嘖」

  的聲響,邊品嘗還邊含糊不清的說:「年輕美女的逼就是正啊,連流出來的
水都是香甜的,嘖嘖……」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半空
中伸得筆直,腳趾頭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掛在腳跟處隨著廖科
的動作晃晃蕩蕩。

  年輕光鮮的胴體和蒼老肥臃的豬玀如此不和諧的融為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構成了一幅無比淫穢的畫面。

  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覺我的小弟在褲中昂首沖天而起。

  正在我思慮應該怎麼辦才好時,耳邊又傳來了更響亮的「啪啪」聲。

  阿虹幾乎是哭著說:「廖科長,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
,嗚嗚…」

  敢情這老傢伙是個虐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著膽子將門開大了點,這回我
看清了,廖科舉著碩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嫩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潔
白無暇的皮膚上此刻到處充滿了紅色的五指痕,更慘的還是胸前那對小可愛,被
打得像熟透的紅蘋果,似要滴出血來。

  廖科那老淫蟲得意的看著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無助的掙扎,又張開血盆大
口將阿虹的乳頭叼住,阿虹又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這時的阿虹,頭髮淩亂,身體痛苦的扭動著,雙手在空中無力的揮舞,一行
行晶瑩的淚珠從眼裏不停滾落,如暴雨梨花,我見猶憐。

  眼見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被這老怪物折磨成這副模樣,我的心一陣痛,拳頭
都要攥出血來了。

  這時,忽聽廖科一聲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傢伙又能勃起啦!」

  接著又對阿虹說:「知道嗎,我的雞巴已經好久硬不起來啦,可自從上次見
到你這小美人之後我就又有了想幹的衝動,可你這狡猾的小娘們每次都藉故逃脫
,搞得我的心癢癢的。嘿嘿,這次終於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這回還怎麼
從我的手心溜掉。」

  「他媽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貴淑女,連奶子也不讓老子摸一下,這回還
不得乖乖地聽老子擺佈,老子就不信你還是處女不成,剛剛還不是只親了幾下就
連淫水都流下來了。老子等這個機會可等得太久了,這回要不把你的穴插爛,老
子的姓就倒過來寫。」

  「只要你乖乖的給我打一炮,我保證你們的貨明天就能放出來,要不然,你
就和你的黃總一起洗幹屁股準備坐牢吧!快,小騷貨,把嘴張開,我真想看看你
這小嘴含住我的雞巴的模樣。」

  說著,就將稍微有了一點生氣的雞巴湊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這時不知是被廖科的這番話嚇到了,還是剛才被打怕了,已經完全屈服
在廖科的淫威之下,她哽咽著對廖科說:「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隨便
你想怎樣都成。」

  完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要被這禽獸糟蹋了,我不無憐惜的想。

  誰知廖科竟然說:「不打你,那怎麼成,我就是要在你這迷死人的胴體上留
下我的印記,我就是喜歡聽你在我的拍打下發出求饒呻吟的聲音,看你還怎麼扮
高貴大方。」

  說完就又在阿虹豐滿的屁屁上啪啪兩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陣叫痛聲。

  可老淫蟲似乎越聽哀叫越興奮,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頭髮
就提了起來,說:「還不快給我舔雞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輕啊!」

  阿虹這時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聞言竟雙手捧住了那雞巴就要往口裏塞,可
也許是那雞巴實在太醜陋了,黑不溜秋的還有皺成一團的包皮,還沒送到嘴邊,
阿虹就忍不住幹嘔起來。

  這下可惹惱了廖科,他揚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臉左右開弓就是兩下,罵道:「
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雞巴腥,還想扮高貴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
好我。」

  說著就是蓋頭蓋臉一陣猛打。

  阿虹無處躲避,只是哭著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
嗚嗚……「真是慘,這老變態,有美女送上門來給他玩還變著法兒這樣摧殘她,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我都想玩還玩不到呢。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美人兒被一頭
惡狼淩辱無動於衷,我還算個男人嗎?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燒壞
了我的大腦,算了,反正我也是賤民一個,大不了再流浪它鄉,豁出去了!我猛
地推開門沖了進去,大喊一聲「住手」。

  我的突然出現,嚇壞了兩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剛剛還氣勢洶洶地雞巴一下子
就給嚇軟了,臉色也嚇得鐵青,我想,這樣一嚇,恐怕這老淫蟲以後都玩不了女
人了吧。

  再看阿虹,給嚇得傻傻的不知所措,連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乳房給捏
得有幾處青紫,一邊還有一圈牙印,帶著淚痕的俏臉也有幾條紅色的指痕,看得
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過去,將襯衫給她拉下來,摟著她說:「不要怕,一切有
我那。」

  廖科這時也緩過氣來,手指著我問:「你進來幹什麼,快給我滾出去?」

  我理直氣壯的答道:「我聽見你想強姦這位小姐,所以進來看看。」

  「笑話,強姦,這可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問她。趙小姐,你可要記得還有批
貨在我手上呢!」

  廖科不愧是在官場上打滾了那麼多年,緊要關頭還能鎮定自若地威脅阿虹,
而阿虹也知事關重大,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低聲說:「是的,是我自願的。」

  「聽見了嗎,還不給快給我滾出去。」

  廖科得意洋洋地說。

  我一時也愣住了,怎麼辦,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我掏出手機,對廖科說:「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
們走私的一批貨嗎?可你剛才利用職權要脅趙小姐的話都被我錄下來了,傳出去
恐怕你也得跟著坐牢吧。「說完,我按下手機放給廖科聽,廖科聽得臉一陣青一
陣白,嘴也哆嗦著說:」

  你究竟想怎樣?「有了把柄在手,我說話也大氣許多:「你給我聽好了,你
必須馬上向趙小姐道歉,還有就是得把我們公司的貨放出來,不然,你就等著公
安局的人來吧。實話告訴你,我反正剛來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乾二淨,
再說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沒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幾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
高位以權謀私外加強暴婦女,恐怕傳出去連你的兒女都要盼你死。」

  我故意裝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對廖科說。

  這也是我在社會多年打滾得出的經驗,我深知有錢的怕有權的,有權的怕不
要命的這個道理。

  別看這些官僚平時個個趾高氣揚,一有痛腳給人捉住,那可是比誰都怕死。

  果然,廖科立時就陪著笑臉低聲下氣的對我說:「兄弟,你們的貨沒問題,
我明天就叫人給發了,這錄音你就給銷掉吧,我保證再也不對小趙無禮了,這樣
行吧?要不我給錢跟你買也行。」

  「嘿嘿,沒那麼容易,你先把事辦完了再說吧,現在先跟阿虹道歉。」

  我說。

  「是是,趙小姐,對不起啦,剛才多有冒犯,請你原諒。」

  這只老狐狸,轉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

  得理需饒人,我也不想逼狗跳牆,便摟緊阿虹對她說:「算啦,我們回去吧
。」

  說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淫蟲獨自在那裏捶首頓胸。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五章 趁虛而入第一奸

  我終於帶著阿虹逃離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辦公室。

  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緒依然未能平復下來,一路哭哭啼啼的。

  我只好一手摟著阿虹,一手不斷地幫她抹去眼淚邊安慰她。

  這時,迎面有三三兩兩穿著海關制服的年青關員走了過來,一看見我們,個
個眼睛瞪得像要掉出來似的盯著我們看,面紅耳赤像發情的公牛般。

  我正感詫異,誰知又過來了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婆對我指手畫腳,說道:「
小夥子,真是造孽喲,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這樣。造孽啊。」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阿虹來。

  喔,天啊,剛才只顧忙著帶阿虹離開沒仔細看,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阿虹原本就屬於那種豔光四射帶點野性美的女孩,又剛剛經過一番暴虐,幾
縷濕漉漉的秀發粘在猶滿帶淚痕的俏臉上,散發出楚楚動人的神態。

  更要命的是由於剛才猛烈的掙扎,阿虹的白色緊身衫都被汗水濕透了,而原
來的胸罩早被撕裂了,所以並沒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時腫大了許多的
兩個半球形的乳房緊貼著濕透的白衫若隱若現,更勾勒出了頂端兩個乳頭的誘人
形狀。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長裙粘乎乎的貼著阿虹修長的美腿,將
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遺,全身上下透發出淫猥的氣息,連我也看得起了淩虐的
獸欲。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見我們就像發情的公牛,不過最可氣的就是
我無辜做了替罪羔羊,無端被個老太婆罵了一餐。

  氣歸氣,還得想個法子,要不然這副模樣走出海關的大門,恐怕明天就會成
了娛樂版的頭條。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邊跟她說:「阿虹啊,你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啊,我們
還是先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好嗎?」

  阿虹早就沒了主意,聽得我說,只是點了點頭便跟著我進了洗手間。

  我捧起一把水幫阿虹洗了洗臉,又拿出紙巾給她擦去殘留的淚痕,阿虹便又
回復了秀氣的模樣,如此近的看著阿虹的俏臉,我的心不由一陣陣地蕩漾。

  這時,門外忽傳來‘咚咚’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的低聲咒罵:「他媽個
逼,給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壞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媽的晦氣。」

  天,是廖科的聲音,我連忙拉著阿虹的手進了廁格裏,將門關上。

  廖科這時進來了,嘴裏仍罵個不停:「憑個錄音就想讓老子就範,等著吧,
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這個老不死的,看來還有毒招啊,我不禁騰起了一股怒火,還想再聽聽他說
些什麼,但鼻子卻聞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熱血澎湃,不禁去搜尋香氣的來
源。

  哦,原來這香氣是從阿虹的身上飄出來的體香啊。

  我好象這才感覺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緊貼在一起,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擠壓
著我的胳膊,帶來異樣的感覺。

  而阿虹的臉上卻又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顯得驚慌失措,眨巴著雙眼可憐兮兮
的望著我,仿佛在乞求我的保護。

  美色當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轉身就將阿虹抱了個結實,手也不客氣地就
按在了阿虹挺拔的乳峰上揉捏,阿虹吃驚的發出了「啊」

  的一聲驚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壓低聲音跟她說:「不要叫,廖科就
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讓他發覺再將你帶回辦公室去啊?」

  阿虹驚恐地連連擺頭。

  我也不管她那麼多了,張嘴就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貪婪地綴吸起來,手也
開始轉移目標向下遊去,順著平坦的小腹直接就插進了她的內褲中。

  阿虹的雙腿立時條件反射般的夾緊,好爽啊!手剛一觸及禁地就有一種滑溜
溜粘乎乎的感覺,仿似被露珠打濕的雜草,指尖觸到了一個小豆豆,一陣顫動,
立即又有溫熱的泉水湧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動,大腿的力量放鬆了些,我的
手指忙趁機深入,指頭的一截已經進入了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這時口中發出了「嗯」

  的一聲嬌吟,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試圖擺脫我的侵入。

  但臉上卻一片潮紅,媚眼如絲,分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極了,附近阿虹的耳邊低聲說:「看不出你還真淫蕩耶,剛剛給那老
頭子那樣子搞法,底下還濕得一塌糊塗,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聲是不是裝出來
的。」

  說完,索性將手拿出來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還帶著一絲粘液,剛好就滴
在了阿虹的嘴邊,連我都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這樣的羞辱氣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聲,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
議。

  可她的纖纖玉手又怎能推得動我呢?我不理她,又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中捉住
了那對飽滿的乳房,好大喲,我的手掌竟然還蓋不住。

  接著我又用兩只手指一夾,便夾住了小巧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在這刺激下顯
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覺到就連周圍的乳暈也在充血變硬。

  這時阿虹忽然忍不住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痛苦呻吟,雙手猛地使勁捉
住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肉裏,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敗感,明明剛才她顯得十分享受的啊,怎麼一轉眼
就這麼抗拒呢?可惡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還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來,
一時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乳上進退兩難。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阿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裏
啦,那兒還好痛啊!」

  我恍然記起阿虹的酥乳剛被那老不死的暴打過,肯定還疼得很,難怪她會拼
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細看看阿虹那對酥乳被虐後的模樣。

  便對她說:「噢,真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剛被打過,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
服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對她說:「既然你不肯讓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
不勉強你,但你得把內褲脫了,讓我好好的摸摸下麵。」

  阿虹沉吟不語。

  我著火了,就再威脅她:「快點,摸你一下又不會少了二兩肉,再磨磨蹭蹭
的信不信我把門打開,讓廖科那老東西進來幫你脫。」

  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蹲下身去將內褲脫了下來,兩眼還
怨毒的望著我。

  我可不管她那麼多,一看到她那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我就兩眼放光,一把
將它搶了過來,薄如蟬翼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還帶著些許熱氣,惹得我興奮
不已。

  拿到鼻端猛吸了口氣,一股美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還帶著一股子騷味。

  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脹得生疼,迫切的需要發洩。

  我忙將阿虹的內褲胡亂的塞進褲兜裏,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
花源伸去,這回毫無阻礙直接按在密壺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

  我能清楚地探測到阿虹兩片花瓣的形狀,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愛撫下逐漸
膨脹開花,讓人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經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沒有耐
心去慢慢探究,何況殘存的理智還告訴我,這可是在國家機關,給人發現了可不
是鬧著玩的。

  於是,我就忙將小弟從褲裏解放出來,又將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緊貼著
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預備讓阿虹「自動獻身」。

  可阿虹並不願配合,她的兩條健美的大腿強有力的夾住我的腰,雙手緊緊抱
緊我的脖子,就是不願落下來。

  正僵持不下之際,突然有人敲門,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叫道:「誰在裏面搞那
麼久還不出來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掃廁所啦,快點!」

  我一下子愣住了,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好萬分不情願的放下阿虹,對老
婆婆說:「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會吧。」

  門外傳來了老婆婆遠去的腳步聲,我探頭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忙拉著阿虹的
手溜了出來。

  阿虹急聲說:「我內褲還未穿上啊,快把內褲還給我,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
人嘛。」

  死拖著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內褲,那怎麼行,這可是我的戰利品,今天吃不到肉味就夠倒楣的了
,留著條內褲今晚回去打飛機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頭奸笑著對她說:「怕什麼,外面不是還有裙子嗎,誰會知
道你沒穿內褲?再說,你就不怕老婆婆回頭看見你跟我一起躲在廁所裏那個?」

  阿虹無奈,只得跟著我走了出來,一路東張西望生怕撞見人。

  看她那慌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發笑。

  還好,來到停車場並無撞見一人,我跟阿虹說:「還是我來開車吧。」

  就坐上了駕駛位。

  阿虹上了車,長籲了一口氣,總算鎮定下來。

  這時天已漸漸黑了,我將車開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飛奔,心裏也暫時不去想那
些亂七八糟的事。

  誰知,這時阿虹鎮定下來,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來,她惡聲惡氣的說:「看不
出你長得好眉好貌的,其實卻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狼,趁機就想強暴我。待會回到
公司我就告訴黃總,看你怎麼死法。」

  我一聽就火了,猛一下急刹車將車子停在路邊,惡狠狠的盯著她說:「怎麼
啦,好心還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還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變態的給幹了。
就算真給我打一炮怎的也強過給那變態佬虐待吧?再說了,你剛才不也是挺爽的
嗎,淫水都流了一褲子啦,這會還來這兒扮純情聖女給誰看啊?「說著手就不客
氣的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往她的花叢中摸了一把又飛快的往她的嘴唇擦去,淫
笑著說:」

  你看看,這下麵現在不是還濕淋淋的嗎?「阿虹氣得臉都發青了,雙手緊緊
按住裙角,嘴裏不停地罵著:「你這個大色魔,大淫棍,你和廖科一樣都是變態
的。」

  我這時卻說不出話了,因為阿虹的雙手緊按著裙角,將原本就十分豐滿的乳
房擠得更加的挺拔,乳頭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樣,凸現出美妙的兩個小圓點,而
緊貼著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繪出大腿的丰姿,更顯得那三角地帶的神秘。

  我看得兩眼放光,腦海裏不斷閃過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裏被那變態佬壓在身下
殘虐的畫面和阿虹徒勞地扭動雪白的肉體苦苦求饒的哀鳴。

  一股強烈的暴虐欲望在胸中騰起,嘴裏發出了「嘿嘿」

  的奸笑聲。

  阿虹看到我的眼裏放射出野獸的光芒,不禁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抱
在胸前,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情,顫聲問我:「你……你……你想幹嘛?」

  「幹嘛,你說呢?你不是說我是變態的嗎?那我就變態一次給你看看咯!」

  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經全黑下來了,周圍連一輛車也沒有,心中隱藏的邪惡
的欲望就如同這黑夜一般一出現就再也按壓不住。

  一個跨步180度轉身,我便穩穩當當地坐在了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
按在了阿虹胸前的兩個肉團上。

  阿虹嚇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求饒:「昔哥,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您大人有
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我保證不向黃總提起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話要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啦,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
你啦?簡直是做夢。」

  肉在坫板上,豈有放過之理,這個時候不論她再說些什麼都逃脫不了被奸的
命運啦。

  但我現在並不著急,反正她現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弄她,欣賞她
苦苦掙扎但又無力擺脫的慘狀。

  心中既有了這樣的念頭,下手也就不再憐香惜玉,捉住阿虹奶子的手用力扭
動,將它捏成各種奇形怪狀,搞得阿虹慘叫連連:「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
輕點啊,我受不了啦,求您放過我吧!嗚嗚!」

  邊哭還邊用雙手使盡吃奶的力氣捉住我的手臂,想將我從她身上推開。

  「真是麻煩。」

  我臭罵。

  但她的抵抗卻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這樣就受不了啦,好戲還在後頭呢,讓我先來看看你那對酥乳究竟被廖科
那老傢伙搞成啥樣了。」

  說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了上去。

  真棒,這下阿虹就變成了臉被蒙住、高舉著雙手保持脫衣狀態的模特啦!為
防止她掙脫,我又拉出保險帶在她的手腕繞了幾圈,這下阿虹就只能左右擺動無
力掙脫,我不禁對自己的傑作感到得意萬分。

  接著我又仔細的查看阿虹的胴體,哎喲,還真慘,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上到
處滿布虐待後留下的紅腫掌印,那對如羊脂白玉的乳房更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跡,
依稀可辨五個指頭的形狀,右邊的那個甚至還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剩小巧的乳
頭還完好無損,仍帶著鮮豔的粉紅巍然挺立。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掂起那誘人的乳頭細細把玩,阿虹立刻敏感的發出舒服的
呻吟。

  我陰陰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乳頭一拉又一放,那乳頭便猛彈了回去,兀
自悠悠顫動,煞是好看。

  但阿虹卻殺豬般的大叫,痛哭失聲,蒙在衣服裏的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饒
:「昔哥,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不再折磨我,隨便你怎樣我都依你就是了……


  女人就是賤,不打就不乖乖聽話。

  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話氣暈了頭,還是我骨子裏就有喜歡虐待女人的愛好,
此刻阿虹的哀鳴聽在我耳裏變成了美妙的樂章,使我身上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現在才來求饒啊,太晚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我又掄起巴掌往她細嫩的乳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
配合著阿虹一聲響過一聲的慘叫,我興奮得大叫:「還真彈手啊!難怪廖科那老
傢伙那麼喜歡玩這兒,真是爽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時的模樣,於是將她的襯衫往上拉起一些,露出了她
那嬌美的面容,可憐她經過一番折磨,嘴裏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兩行清淚從眼角
不斷滑落,美麗的眼睛滿是乞求的神情,只是我已再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境。

  只剩最後一個堡壘還未攻破,千萬不能心軟,我對自己說。

  手指又彎起直奔那桃花洞而去。

  一圈密肉立時纏繞住我的手指,似乎在歡迎來客。

  我順著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進,在裏面不停地旋轉、挖、摳,阿虹
的小嘴也不停地的發出「啊……嗯……哦……」

  的呻吟。

  我更加賣力的挖弄著,只一會兒,阿虹的身體就一陣強烈的顫抖,密道內一
陣強烈的收縮,從深處射出了一股滾燙的熱流,嘴裏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啊…」

  的聲音,全身一下子癱軟下來。

  我知道她達到了高潮。

  細看阿虹,這時她臉上一片潮紅,眼裏的哀傷已被色眯眯的目光代替。

  「怎麼樣,舒服吧,想不想要啊?」

  我問她。

  「舒服,我要,我還要。」

  阿虹此時已經完全被色欲充斥了大腦,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麼啊?要就開口求我啊。」

  「你好壞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個嘛?」

  「那個是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但轉瞬色欲就戰勝了她的
理智,羞答答的說:「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雞雞啦。」

  當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

  雙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間一插一頂,就變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
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導她的桃花洞對準我的大炮。

  啊!頂住啦!真緊啊!頭部一進入便感到了一陣強大的壓力,我當然猜得到
阿虹肯定早就不是處女,但卻沒想到這個騷貨的陰道還能保持得這麼緊。

  雖然已經有了大量淫水的潤滑,阿虹還是大叫「好痛啊,你的雞雞太大了,
慢點來。」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雙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壓,雞巴‘嗤’的一聲一插到
底,秘道內的皺褶刮過龜頭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陣發麻,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
‘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

  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個不停。

  更過分的是她那碩大的雙乳此刻也如同好動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躍,
晃得我眼花繚亂,還不時拍打在我的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好像是在為她
的主人報仇似的。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只好忍辱受‘乳’啦。

  上邊吃了虧,下邊可不含糊。

  我雙手托住阿虹的兩片臀肉,盡力將它們拔開些,好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

  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宮口,軟綿綿的好象有無窮的吸力要將我的傢伙吸進
去一樣,馬眼一陣酸麻差點就一泄如注。

  我忙咬緊牙關,退後一步猛吸了一口氣。

  做好準備,我便發起了更猛烈的衝擊,雞巴一下緊過一下地撞擊著阿虹的花
心,頂得她整個人不停地拋上落下,淫水好象忘了關的水龍頭順著大腿根流到了
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親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
啦……」

  汽車好象也為我們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動。

  一時間,呻吟聲,淫叫聲,噗噗聲充斥著整個車廂,我奮勁又猛烈的抽插了
幾下,看見阿虹不停地翻著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精關一松,一發發子
彈脫膛而出射進了花心……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六章 非典型症候群

  昨晚,與阿虹痛痛快快地幹了一仗之後,我便開車送她回了家,然後就回到
我的小窩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抱著戰利品——阿虹的內褲舒暢的進入了夢
鄉。

  一早醒來,神清氣爽,定定神又有一點忐忑不安,不知阿虹會不會將昨天的
事情報告黃總呢?應該不會吧,像阿虹那種風騷入骨的蕩婦一年到頭都不知要和
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何況昨晚我還搞得她高潮不斷,
應該沒事的,我安慰自己。

  話雖如此,心中還是有點後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趕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
虛實。

  到了公司,已經是九點多了,我連忙進了電梯。

  就在電梯門將合上的瞬間,忽然一個飄逸的身影從我的眼前掠過往大門走去


  苗條如模特兒的身段、步伐飄忽、婀娜多姿、一縷烏亮的長髮隨風飄逸,那
背影是如此地熟悉,會是誰呢?我的大腦飛快的轉動,往記憶深處搜尋。

  哦!是她,是那個我一到北京就機緣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個活潑可愛渾
身散發著青春氣息,但舉手投足間又不經意的流露出高貴氣質,蒲一見面就闖進
我的夢裏來的嬌娃。

  我心中大急,忙按停電梯,飛快沖出門口追去。

  只這一會工夫,伊人已經緲無蹤跡,想到同她雖只是驚鴻一瞥,但其花容玉
貌卻已經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害我連日來不停地思念,本以為己無緣再見,
竟又讓我在這裏重遇她,只可惜又緣慳一面,不禁心生脹然若失之感。

  此番錯過,不知何日才能夠再相見,不知她會不會也是在這棟大廈裏上班的
呢,我一路胡思亂想垂頭喪氣的走進了公司。

  突然,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同時響起了「喔」

  的一聲驚叫,我邊用手撫摸撞疼的頭部,邊抬頭看撞到誰了。

  這一看,嚇了我一跳,只見眼前這人,戴著一幅大墨鏡,嘴上還蒙著一個大
口罩,這時也正用手撫摸撞疼的腦袋,一時我還真認不出是誰,當下,我忙伸手
攙住她,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傷你啊?」

  誰知她一把摔開我的手,說道:「誰用得著你這個大壞蛋來假惺惺!」

  我一驚,這不分明是阿虹的聲音嘛。

  怎麼回事,難道是昨晚我太瘋狂了,將她搞到今天沒臉見人啦?我疑惑不已


  只好陪著笑臉陪不是「對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衝動了,可誰叫你長
得這麼迷死人呢,是男人都會忍不住啦。你這副樣子真讓我感到心痛,快讓我看
看傷成怎樣啦。」

  說著,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鏡。

  沒想到她又擋開我的手說道:「別賣口乖了,你以為我戴這些東西是因為你
啊。別說我沒告訴你,我戴這副眼鏡是因為昨晚沒睡好,起了黑眼圈,至於戴這
個口罩嘛,那是因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聽說我們這棟大廈裏也有人感染
上了,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至於你這個天殺的最好就也給肺炎感染上,省得留
在世上害人。」

  我抬頭看了一下,可不是嗎,坐在辦公桌後的美媚們個個臉上都帶了一副大
大的口罩,顯得滑稽可笑。

  阿虹稍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不過大家同事一場,我也不忍見你死於非命,
你還是趕快去買一個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來傳給我們。你死不要緊,可不
要連累我。」

  話雖然說得尖酸刻薄,但語音中卻分明透出了一絲關切,聽得我的心甜絲絲
的,但我卻天生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聞言並不驚慌,反而嬉皮笑臉地對她
說:「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樣嗎?我較
關心的還是昨晚幹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聲好淫哦,我連睡覺時夢見的也是你
乳波蕩漾的騷樣。」

  「你這個惡魔,得了便宜還來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來下麵還火辣
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

  阿虹說著還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窩。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還活得好好的,也許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
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時行樂。你與其擔心染上非典型肺炎還不如來試試我的非典
型做愛,保證你欲仙欲死。」

  「啥?什麼非典型做愛?」

  阿虹驚訝的叫道。

  聲音中帶有幾絲疑惑、好奇、仿佛還有一點渴望。

  我正待繼續挑逗她,忽然發現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齊梭梭地望向我們,興許是
阿虹剛才的聲音太大讓她們聽見了,我忙打住話頭,向阿虹使了個眼色。

  阿虹也驚覺到自己的失態,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顯得更加撫媚。

  我正感尷尬,電話正好響起,我一接,是廖科打來的,他跟我說貨已經放出
來了,叫我去提,還叫我得把錄音也拿過去。

  我當然沒那麼容易就把罪證給他,就故意咳嗽幾聲,跟他說我身體有點不舒
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過去,先叫別人去辦手續。

  廖科無法,只得答應。

  我忙進去黃總辦公室找他彙報,卻見只有安琪一人在裏面收拾東西,「黃總
呢?」

  我問安琪。

  「黃總和林姐她們幾個今天都有事沒來啊,你不知道嗎?」

  「哦,是這樣啊。」

  我忙打了個電話給黃總跟他說廖科已經同意把貨放出來了,黃總誇我辦得好
,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貨。

  公司這時只剩下瓊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瓊姐去了銀行,叫小玲和安琪
一起去海關找廖科辦手續,故意留下了阿虹,當然是想……打發走人之後,偌大
的公司就只剩我和阿虹兩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摟住阿虹,魔爪隔著衣服就往她
的酥乳摸去,口裏還輕薄的說:「寶貝,一天沒見,可真想死我了。」

  「你幹嘛,這可是在公司啊,啊……還不快停手」

  阿虹驚慌地想要逃離。

  「怕什麼啦,公司又沒別人,再說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什麼臊啊。」

  我摟緊阿虹不讓她掙脫,手加緊進攻,但阿虹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
,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實在很難突破。

  一時無法解開她的衣服,我只得加大點勁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雖然隔
著厚厚的衣服,但我還是欣喜的感覺到阿虹的乳房在慢慢地變硬,膨脹,連呼吸
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討厭啦,昨晚折騰得人家那樣還不夠啊,現在還要來欺負人家,人家不幹
……噢……」

  阿虹話未說完,我就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吻,緊接著我又順勢吻向阿虹
的眼瞼、耳垂,向她的耳內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阿虹立刻激動得渾身發抖,眼睛
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著,但嘴裏卻還倔強地說:「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頂到幾時,我將阿虹推到了牆角靠著,嘴巴順著阿虹的耳垂經過纖細
的脖子一路向下吻過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個不停,不時還用硬硬的鬍鬚摩擦
她柔嫩的肌膚,刺激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趁她這會兒神魂顛倒,我忙抽出雙手去解開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縛
就從她的身上滑落。

  內裏又是一件滿是鈕扣的白色襯衫,已經可以看得出最裏層戴著一幅也是白
色的純棉眼鏡,但我可沒耐性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慢慢解開了,雙手捉住阿虹的
領口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襯衫便應聲而開,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阿虹好象突然從迷亂中清醒過來,連聲說:「不行,快住手,不能在這裏,
萬一給人進來看見就糟糕了。」

  「寶貝兒,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

  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傢伙。

  阿虹的纖纖玉手一握住我滾燙的雞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動起來,臉上露出了又
愛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蕩漾。

  我一把將阿虹整個人抱起,對她說:「寶貝,黃總不在,我們就在他的辦公
室湊合湊合吧。」

  阿虹已經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狀態,聞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進入黃總的辦公室
將她放在黃總寬大的老闆桌上。

  阿虹仰面朝天躺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桌邊,白色的休閒長褲和她白皙的
膚色相得益彰,無形中顯現出一股純淨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覺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天!如羊脂般的潔白乳房上紫色的淤痕斑斑,「
這是誰幹的,這麼殘忍!」

  我不禁脫口而出,渾然忘記了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傑作。

  「你這個沒心肝的,昨天你像瘋子一樣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來扮失憶
啊!」

  我恍然大悟,但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會是我昨天幹的嗎?昨天
那個真的就是我嗎?我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殘暴?此刻,面對阿虹那因紅腫而顯
得有些變形的豐乳,我不期然心中有了一絲憐惜,更有一份愧疚。

  仿佛是為了贖罪,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輕輕地舔著阿虹的乳頭,慢慢擴展到整
個乳房。

  阿虹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我又褪下了阿虹的長褲,今天她連內褲穿的也是一條白色的傳統型式樣,正
中間有一條橢圓形的濕痕在逐漸擴散開來,將白色的內褲逐漸浸得透明,一片黑
乎乎的芳草地和兩片花瓣的形狀隱約可見。

  我伸手顫顫巍巍的脫下了阿虹這最後的屏障,一絲不掛的青春胴體完整的展
現在我面前。

  亂草掩蓋下,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害羞的閉合著,如同一條水溝,溝渠中一絲
水流緩緩流出,放射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個令男人消魂的洞天福地。

  我看得血脈賁張,胯下脹得難受。

  於是我也飛快地脫下褲子,讓小弟出來納納涼。

  該是時候開始了。

  我將阿虹拉起來,讓她轉身雙手按在桌上趴著,阿虹順從地照做了。

  這樣,阿虹就形成了四腳跪地的姿式,將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在
我的眼前。

  高聳的臀部還微微的左右晃動,中間小小的菊花蕾一張一縮,好象等著挨插
的模樣。

  該怎麼形容呢?對了,說句不好聽的,此時的阿虹就好似一只發情的母狗。

  我業已做好了準備,雙手扶住阿虹渾圓飽滿的大屁股,將她微微往後挪近一
點,還好我夠高,挺立著的長槍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翹起的臀部而露出的菊花
蕾恰好成一直線。

  當下我不在遲疑,‘嗨’的大叫一聲,舉起長槍便往那緊閉的菊花蕾中央插
去。

  「哎呀,好痛!」

  阿虹扭動著屁股拼命地向前退縮,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錯地方
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不是什麼,終究沒有講出口來。

  「哈哈哈」

  看她慌裏慌張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

  「不是什麼呀?沒錯啊,這洞夾得我很緊很舒服呀。」

  我雙手兀自緊緊地捉住阿虹的屁股不讓她逃離,低頭看見自己碩大的龜頭已
經插進了那緊閉的菊花蕾,將周圍褐色的皮膚呈網狀撐開,如同盛開的花朵,一
種強烈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對啦,那裏是人家的屁眼啦!」

  阿虹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看你這樣子,大概這後庭還未被人插過吧,那今天就讓我來給你開開齋。
昨天稀裏糊塗地就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總算也讓我搶了個第一,算來還
不太冤。「說著,我又一使勁,長槍堪堪又硬插進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
遇外敵的入侵,馬上強有力的收縮,力道大得好象要生生把我的命根夾斷,但疼
痛中又另有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讓人好不痛快。「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
哥,你快放開我啊,小穴快要裂開了呀!」

  阿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聽在我耳裏,竟有了酸楚憐的地感覺。

  「寶貝兒,再忍一忍。第一次當然是會痛一點的,過一會保證你舒服得哭爹
叫娘。其實女人身上有三個洞都是能給男人插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愛
嗎?我們現在做的這個就是呀!」

  「嗯、嗯」

  阿虹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抵不住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身體扭動得
更加的激烈,光滑如鏡的後背開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連我好不容易進入一半的
長槍也在逐漸溜出,只剩個頭還頑強的塞在裏面。

  這下我可急了。

  給溜出來再想進去可就難了。

  我雙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屁屁,我明白這門這麼難進主要是剛才太急
進,幹澀的通道尚未充分濕潤,如果硬功的話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恐怕連我的
小弟也得褪掉一層皮。

  怎麼辦,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緊急關頭也顧不得髒不髒了。

  我張嘴就往那緊密的結合處吐了一口唾液,那津液順著頭流下滋潤了我的長
槍。

  挺胸收腹,猛吸了一口氣,我發起了最後的衝刺,「撲哧」

  一聲響,長槍沒頂而入。

  「啊!好爽!」

  「啊!好痛!」

  阿虹和我同時發出了不同的叫聲。

  我這時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長槍飛快的在緊逼的通道內做起了活塞
運動,插進拔出,插進拔出……沒幾下,阿虹的通道就變得越來越濕潤,進進出
出越來越滑溜,漸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擊,都會引起阿虹肛門口那圈括約肌的強力收縮,好似一股
股電流不斷觸動我的神經,而退出時,又可以看見一圈粉紅色的嫩肉隨著外翻如
同嬰兒的小口緊緊的綴吸,仿佛依依不捨的樣子。

  而阿虹的聲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聲漸漸變成了燕啼鶯鳴,又由低聲嬌吟逐
漸變成了浪聲浪氣的嚎叫:「啊!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實在太刺激了…
…噢……我……我快要死了……「此時,阿虹的嘴巴上仍帶著那副大口罩,所以
發出的聲音嗚嗚哇哇有點含糊不清,但聽在我耳裏卻令我愈加興奮。我突發奇想
,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腦後露出的繩結一拉,阿虹的頭便抬了起來,烏亮的
長髮披散在濕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馬。我左手拽著‘韁繩’右手
用力拍打那渾圓豐滿彈力絕佳的‘馬屁’,一巴巴打在白嫩的屁屁上泛起層層疊
疊的紅斑,‘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我口中還不斷催促,「駕……篤篤
……駕……篤篤……」

  阿虹也好象陷入了半顛瘋狀態,隨著我的拍打全身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將本
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現到了極致,一顆螓首還不住地瘋狂搖擺,被口罩堵住
的櫻桃小口竭力張開,發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吸聲。

  感覺真是如同騰雲駕霧,超爽無比。

  我終於明白遠古先人們為何管做愛叫‘騎馬’,確是貼切,我也終於有了自
己的‘馬子’啦!哈哈哈!我得意的欣賞著在我猛烈進攻下劇烈顫動的美麗胴體
,那種欲仙欲死的模樣使我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

  我奮起餘勇,又一輪強有力的撞擊,每一下都盡根末入,直搗那菊花深處,
阿虹自然又是浪叫不斷。

  忽然,「噢」

  一聲大叫,阿虹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密洞深處傳來一陣陣強力的絞動,
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喔」

  一聲大叫,蓄勢已久的精液一下子噴湧而出,射進了花心……我感到腳跟發
軟,全身乏力,雙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而小弟還依依不捨
的鑽在洞內不願出來。

  許久許久,我才回復了平靜,從阿虹身上爬起來。

  一看,從阿虹的菊花孔中流出了一條乳白色的液體,還夾雜著鮮紅的血絲順
著股間的小溝蜿蜒而下,顯得無比淫靡。

  我伸手拉起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阿虹,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顰,柔聲問她「
感覺這麼樣,我的非典型做愛搞得你爽不爽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麼多次,還從來沒這麼刺
激過……」

  阿虹媚眼如絲,好象還未從高潮中清醒過來。

  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嬌聲問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
?騙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麼舒服的?」

  沒想到,女人也會關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

  當下又伸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笑著說:「怎麼,你還不信啊?還
是快起來穿好衣服吧,別給人進來看見了。」

  稍停,臉一扳又正色對她說:「我沒騙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來北京後的。」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七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上)

  同阿虹來了一場瘋狂刺激的非典型做愛後,阿虹的一顆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
獲了。

  穿上衣服後,阿虹還依依不捨的靠在我身上,臉貼著我的胸膛,溫滑的小手
還不斷在我胸口遊走,口中喃喃自語:「昔哥哥,你好壞噢,居然想得出那樣的
花樣,害得人家現在周身酸疼。不過你真是我見過那麼多的男人中最棒的耶,每
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過來似的。」

  能得到一個美女這樣的讚賞,我當然是沾沾自喜。

  但也有點酸溜溜的,雖然從阿虹做愛時表現出的反應我就已經猜到這個騷貨
肯定是閱人無數、身經百戰的了,但聽她自己說出來,還是感到不舒服。

  轉念一想,又不是要討她做老婆,有得幹、幹得爽就行,管她那麼多幹嗎?
說起來,還得感謝前輩們的不懈努力才將阿虹變成了如今風騷入骨的淫娃留給我
享用。

  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

  於是也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將阿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直說得她甜蜜而又略帶
羞澀地直往我懷裏鑽。

  打鐵趁熱,我趁機問起阿虹的經歷,特別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那麼有福氣
奪走了這個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個襟兄襟弟前仆後繼奮不顧身的開墾,才將
阿虹由一個懵懵懂懂的無知少女調教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性感尤物。

  或許有人會認為我這樣的想法有點變態吧,但誰人沒有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
心呢?更何況是一個你剛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說了,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知道自己
在一個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來又如何吧?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能問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臉可能立馬就會給你兩耳
光。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問她:「在你認識的男人中有沒有哪個是你最難忘的啊?


  誰知,話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陰霾,原本光彩照人的
眼睛也變得茫然游離,似有薄霧升起,不一會就凝結成兩顆晶瑩的珍珠從眼角滑
落……壞了,我想,這下可捅到馬蜂窩了。

  試想一下就知道,哪個美女天生就會是淫娃的,還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
害的,這會勾起了她傷心的回憶,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堅定地說:「罷了,昔哥哥,你對我這樣好,
我也不該瞞你,就將一切都告訴你吧。」

  說完這話,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該從何說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讓人猜不透,我對阿虹嘛,說句實話從頭到尾就沒怎
麼好好對待過,就連僅有的兩次做愛那也是強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
大概就數從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應該也隨著隨後我對她施行的虐待而
報銷了呀,難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將她幹到高潮不斷她就會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頭霧水,想不通,猜不透……這時阿虹的聲音又悠悠響起,充滿了淡淡哀
愁,好像是從遠方隨風飄來。

  「想當年,我還是一個少女時,也是充滿了玫瑰般的夢想。從初中時代起直
到大學我都是學校裏最引人注目的,那時的我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
圍著我身邊轉。當時的我就像一個被人寵壞了的小孩,心高氣傲,對身邊的人都
不屑一顧,總幻想有朝一日會像童話中的灰姑娘一樣遇上一個像李奧爾多那樣英
俊的白馬王子。記得有一個男生從初中時就和我同班,讀初二時起就拼命追我,
連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學,他也追了過來,足足癡情的等了我八年時間。整整八
年時間啊!打倒小日本也就不過用了八年時間,被人愛著,寵著的感覺可真甜蜜
幸福,沒有齷踀邪念,有的只是純純的柔情似水。那時我真有點被感動了,只可
惜當時年少不更事,對這唾手可得的幸福視而不見,竟只是因為他長得不夠英俊
,夠不上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標準而一再的拒絕他……終於,他在等到我大學畢
業後傷心欲絕的離我而去……「說到這兒,阿虹停下了,嘴角帶著微笑微微翹起
,臉上煥發出幸福的奪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對已逝去的遙遠的純真時代的遐想中
。一瞬間,仿佛時光倒錯,阿虹又回復了純情少女的模樣,安詳恬靜,教我看得
癡了。就這樣呆呆地不知過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動氣憤地大叫:「本來我以為
我雖然失去了一個真心喜歡我的人,但我還依然是美豔逼人、冰清玉潔的我,一
定還能找到更好的,可這一切一切的美夢都在我踏入這家鬼公司之後便給徹底地
粉碎了……嗚嗚……」

  說到這裏阿虹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我也不知該怎樣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卻是震驚,難道這家表面富麗堂皇
的大公司內裏卻是藏汙納垢,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阿虹的情緒仍然十
分激動,哽咽著繼續說:「三年前,我一從大學畢業就來了這家公司應聘報關員
,給我面試的是林小姐,當時她顯得十分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一見面就誇我長
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適合幹報關員的工作了。當時我還很奇怪,雖然我也自認
我的相貌和身材還不錯,但這又和做報關員有啥關係呢?不是只有迎賓和公關小
姐才需要找長得漂亮的嗎?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著又對我說報關員的
工作非常輕鬆,主要就是同海關的官員們打好關係,使我們的貨物能夠輕易過關
,而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當然辦起事來要容易得多,整個政府部門都是如此,更別
說海關這種要害部門了。當時我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有點疑惑,可接著她又告
訴我說如果我做得好的話,每個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還有獎金可以拿。2
500元啊!這對於剛踏出校門的我是有多麼大的誘惑力啊!我興奮得不加思索
就答應工作。「阿虹說到這兒臉上似乎有了一種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
大概這又是一個老到掉牙的無知少女因貪財而英勇獻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結局無
非就是說少女在金錢和貞操的抉擇中,最終還是‘無奈而痛苦’的選擇了前者而
已!老實說,對這種將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女人我是萬分厭惡的,一個出錢,
一個奉獻肉體,不過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級一點罷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沒
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不過我還是耐著心性聽阿虹說下去。「第
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黃總,當時他顯得對我分外關心,臉
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對我噓寒問暖,讓剛踏入社會還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動。
而林小姐也對我顯得很親近,整天妹妹長妹妹短的掛在嘴上,跟我說碰到報關時
碰到什麼困難解決不了就找她,她還告訴我說我們的黃總原本也是當官的,在市
外經貿當個處長,官雖不大卻握有實權,不斷有人上門進貢,所以也撈了個風生
水起,只是後來鐵面朱總上臺,嚴厲打擊貪官污吏,一大批蛀蟲紛紛落馬,黃總
擔心有朝一日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果斷地辭職下海,辦起了如今這家南天
貿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場中打下的關係,生意做的是順風順水,沒幾年就賺得
盤滿缽滿。雖說做的是偏門,但由於黃總本就是官場中人,對那些整天把全心全
意為人民服務掛在嘴上的‘公僕’們底下那副骯髒嘴臉是再撚熟不過了,沒三板
斧就將各個掌管要害部門的官員統統斬於馬下,至於海關嘛,那更是暢通無阻,
所謂報關其實也就是去走過場而已。用黃總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天下官場一般
黑」。

  她還說,只要我同海關的官員們搞好關係,繼續保持這種良好的合作,每月
的獎金說不定能有上萬元。

  這個數字當時真把我給嚇傻了,每月上萬元啊,這麼多錢該可以辦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這樣把你自己給賣了?」

  我忍不住插口,語氣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阿虹聞言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直視我的眼睛,那目光裏好象有一絲痛心、一絲
傷悲、一絲氣忿,又好象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說不上來,只覺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劍般穿透了我的五臟六腑,刺得我的
心一陣陣發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也難怪你會這樣想我,要怨
只能怨當初的我實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顧想著有了這每月的一萬多塊錢我就
可以給爸爸治病,給他買好吃的。又被黃天祥和林紫瓊這兩個禽獸的虛情假意所
蒙蔽,竟看不出他們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墮入他們布下的陷阱無法自拔,這兩個
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給毀了啊……」

  說著說著阿虹又激動起來,有點語無倫次,竟對黃總和林小姐直呼其名還咬
牙切齒一幅要殺人的模樣。

  我聽得一頭霧水,明明是自己貪財卻說成是為了給爸爸治病,而且這和黃總
林小姐她們有什麼關係,難道牛不飲水還能強按頭???阿虹並未理會我狐疑的
神情,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

  「我娘生我時就落下了產內風的病根,從此臥床不起,在我六歲時就痛苦地
離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帶大,又省吃儉用的供我讀完了大學,可多年
的勞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種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藥物來維持生命,才五十多歲
的人看起來就和七八十歲的人一樣蒼老。而且你也知道我們七十年代後出生的都
是國家計劃生育下的產物,都沒有兄弟姐妹的,你說,對每月一萬多塊錢的收入
我能不心動嗎?」

  阿虹說到這兒又抬起頭望向我,似乎要從我的臉上找到答案。

  我只覺得一絲哀憐從心頭油然升起,究竟是對是錯,一時間竟無從分辨。

  「唉……」

  阿虹又長歎一聲,「其實我雖然很想賺大錢好讓我爸爸過上好日子,但也從
沒想過要下賤到用自己的身體去賺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讓我遇上了黃天祥和
林紫瓊這樣的惡魔!」

  「你口口聲聲罵黃總和林小姐是惡魔,究竟她們都對你幹了些什麼呀?林小
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黃總我覺得很不錯啊,你為何這麼恨他們呢?」

  我急切地追問。

  「哼,當初他們確實裝得對我很好,無微不至,令我還十分感動,可這一切
在我上班後的第三天就全改變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快說啊。」

  阿虹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時間並未能將多年前的傷害造成的傷口磨
平。

  「那天,我清楚地記得,我剛一上班,黃總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跟我
說讓我去海關稽查科找一個姓陳的科長辦理一下手續,還說這個陳科長對我們公
司很重要,但他比較喜歡同年輕的姑娘開開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麼要
求都要儘量滿足。並且說只要我辦好了這件事,回來就會給我發獎金。我當時也
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沒能聽出黃總的弦外之音,只聽到有獎金可拿就歡天喜地的
去了。」

  「等等,等等,」

  我插話道,「海關稽查科的科長不是廖科嗎?」

  阿虹白了我一眼說:「海關的這塊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睜睜的盯著搶,科長
就像走馬燈似的換,廖科這個老東西也不過個來月前才當上的,你別打斷我行不
行?!」

  「好的,好的,你說,你說。」

  我不斷點頭。

  「那天,我去到陳科的辦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現在廖科的那間辦公室,那陳
科長得和廖科差不多一個樣,都是禿了半個頭,挺著個大肚囊,只是卻比廖科還
更好色,也更膽大包天。我一進門,他就色眯眯的盯著我從頭看到腳,還輕浮的
說:‘黃總的眼力可真不錯,找的妞都是又靚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麼
搞到手的,嘖嘖!’當時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誰知接下來他更膽大妄為,
把門一關上就一把摟住我,臭烘烘的嘴貼上我的唇一陣亂啃,一只魔爪還插進了
我的衣服裏狠命地蹂虐我的乳房,當時我只覺得好象有一股股電流不斷從身體流
過,又酸又麻,一時嚇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擺動身體抵抗著。但這徒勞的掙
紮好象更挑起了陳科的獸欲,雙手在我周身一陣遊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腦袋突
然眩暈起來,好象有種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種奇特的騷動,一時竟呆呆的忘記
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還在機械的重複著:‘陳科,不要啊…陳科,不要這樣子
呀……’」

  聽著聽著,我好象又見到了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裏被淩辱的一幕,身上又漸漸
燥熱起來。

  「當我正被陳科搞得迷迷糊糊、嬌喘籲籲時,陳科突然附在我耳邊說:‘小
騷貨,還說不要呢?你看你這下麵可全都濕透了耶!’我睜開眼望去,陳科的手
上濕淋淋的,指尖還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來,剛好滴在了我的嘴邊,拉出了
一條長長的細絲,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羞紅了臉。這時陳科又把臉埋進
了我的懷中,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響,還含糊不清的說:‘這奶子可真水啊,
還硬梆梆的,乳頭還是漂亮的粉紅色,看來是還沒有被老黃給玩殘了,不像上次
那個小妞一樣,大是夠大,可軟綿綿的沒一點彈性。’聽得此言,我隱隱覺得有
些不妥,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從乳頭上不斷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好象
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又癢又舒服,使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原來不知何時,
我的衣服被陳科解開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間,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眼見自己
這副模樣,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氣。這時,從下體又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陳科的
手指鑽進了我的內褲中又挖又扣!我能感到他的一截手指頭甚至已經鑽進了我緊
閉的密壺!‘真緊啊!’恍恍忽忽中我聽到陳科這樣說,‘看來是還沒被人幹過
多少次吧,快來吧,我等不及了。’說著,陳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內褲。‘啊!
’我驚呼一聲,腦子好象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那時
我的身體可是還從來沒給別的男人看過呀,怎麼能糊裏糊塗地就交給眼前這個猥
瑣的男人呢?睜眼看見陳科那佈滿血絲的眼睛,好象一只發情的野獸就快要把我
生吞活剝,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我猛用力一把推開了他,慌慌張張的逃離了他的
辦公室……」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八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中)

  阿虹一口氣跑回了公司,這時又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
什麼事呢?還是繼續聽阿虹自己講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後,就撞見了林紫瓊這個賤人,可當時我就把她當成親
人一般,我向她哭訴了在陳科辦公室裏發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給我,安慰我說
‘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說吧,受了什麼委屈都說出來,有大姐給你做主呢!’
我感動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吞吞吐吐地繼續訴說陳科怎麼在我身上肆
虐。說著說著,我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濃濃的睡意使我漸漸合上了雙眼,迷糊中
仿佛還聽見林紫瓊說:‘可憐的妹子,別怪我狠心,陳科長要不是把我玩厭了,
黃天祥也不會去找你來代替我,誰叫我們要生為女人呢……’她後面說的什麼我
已經聽不見了,因為我已經昏睡過去了。當我從沉睡中醒來,我驚訝地發現黃天
祥這個魔鬼就一絲不掛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下身傳來一陣陣刺痛
,我忙起身查看,這才發現自己也是身無寸縷,一股乳白色的膿液夾雜著鮮紅的
血正從我的私處緩緩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
麼,這個少女一生中最寶貴的時刻就在我毫無知覺中猝不及防地讓一個年齡比我
父親還大的男人給奪去了。想到這兒,我不禁痛哭失聲。」

  阿虹說到這裏又是忍不住悲從中來號啕大哭,我仿佛也被她的情緒感染,只
覺得胸中既鬱悶又悲涼,眼裏漸漸罩上了一層薄霧。

  我伸手愛憐地輕輕撫摸阿虹的頭,將她緊緊抱在我懷裏,任她洶湧彭湃的淚
水打濕我的胸膛,似乎這是我能給她的唯一安慰了……許久阿虹終於哭累了,又
斷斷續續地說了下去:「當時我哭得死去活來,可黃天祥那個沒人性的東西竟還
哈哈笑著對我這樣說:‘陳科打電話過來給我,說你從他那裏跑走了,我還有點
不相信現在居然還有女孩子會為了保全身子而放棄每月一萬多塊的薪水,真沒想
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子。現在大學畢業的女孩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
鳳毛麟角了,我倒差點就走寶了,還好你從陳科那裏逃了出來,倒是讓我給撿了
個大便宜!’那個畜生說完還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覺得又羞又氣,一陣急
火攻心,當時就暈了過去。「聽到這裏,我已經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
黃總同那個陳科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或者說是黃總有求於陳科,所以用
林紫瓊去對他施展美人計,可陳科對林紫瓊那已經被人玩殘的身體並不感冒,或
者是已經玩厭了,所以黃總和林紫瓊便用高薪招攬來劍虹這個年輕漂亮卻又單純
愚蠢的少女,試圖去滿足陳科這個手握大權的淫棍。但卻沒想到阿虹竟會放棄每
月一萬多塊的高薪從陳科那裏逃走,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沒想到劍虹這麼漂亮的女
孩現在居然還會是個處女,所以黃總便授意林紫瓊利用劍虹對她的信任,在她的
喝的水裏放了安眠藥,將她迷暈趁機姦污了她。可接下來呢,難道黃總就不怕劍
虹去告發他,還是劍虹從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充滿了疑惑,迫切
想知道事情的發展。阿虹又娓娓道來,「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過來,醒
來卻只見到林紫瓊,黃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著這個我視之為姐妹但卻被
她出賣的女人,恨不得殺了她,但這時我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我只好破口大罵。林紫瓊並不以為意,反而輕描淡寫的對我說:「妹子,女人
反正是要過這一關的,給誰拿去了還不是一樣,想開一點,多幹幾次後你就會和
我一樣喜歡被男人幹了,說不定到時要是一天沒有男人你還會自己去求他們用棍
子來插你呢!等到那會你可還得感激我呀!‘聞聽如此下賤無恥的話,我氣得羞
憤交加,我大聲告訴她我才不會像她那樣下賤,我一定要去告他們,一定要令他
們坐牢來洗刷我的恥辱。」

  阿虹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液,臉上出現了無比悲忿的神色,似
乎三年前那段慘痛的經歷如今回想起仍帶給她難以磨滅的怨恨。

  稍平復了一下,阿虹便又接著說了下去:「正當我說到要去告他們時,黃天
祥又不知從哪里鑽了出來,手拿著幾張照片‘啪’的一聲扔在我面前,還說道:
‘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敗名裂,可你呢?你的這些照片將會在網上
到處傳播,你的親人,你的同學,你的朋友都將有機會見識到你曲線玲瓏的裸體
,再加上我精心炮製的美女開苞實錄,所有你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必將驚歎你的
美麗,到時,你可不想出名都難了!哈哈哈……’」

  「這個老王八還真是夠絕的啊!」

  我忿忿不平地說,內心裏卻不由得有點佩服這個老狐狸的手段,這一殺手鐧
打出來,恐怕劍虹就不得不乖乖就範了。

  「當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體和陰部的大特寫之後,我腦袋‘轟’
的一聲就懵了,電視機裏也適時放出了我被姦淫的畫面,甚至還能聽到清晰可聞
的幹那種事才會發出的‘啪啪’聲,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卻是因為下身傳來的陣陣劇痛。睜眼一看,竟是林天祥這個畜
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滾圓的大肚子壓得我透不過氣來,粗大的陰莖在我還淌著
鮮血的陰道裏抽插,火燒火燎的,疼得我不住哀求他停下。但這個惡魔毫無憐憫
之心,一邊幹還一邊羞辱我,說什麼‘處女的陰道就是緊啊,幹起來可真爽’。
如果說第一次被姦污時我還處於昏迷狀態,並沒有感到怎樣的痛苦和恥辱,那這
一次我就真的整個人崩潰了,下體的每一下撞擊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的貞潔
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無論我再怎樣掙扎反抗,都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個殘酷的事
實。疼痛、失落、羞愧、還有深深地絕望緊緊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
獸在我身上發洩完他的獸欲……「我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
了劍虹的臉上,同她的眼淚匯合在一起。心中有股熊熊的怒火在噴發,拳頭捏得
‘咯咯’直響。我可憐的劍虹啊!女孩子視得比生命還重要的貞操就這樣殘酷地
被一個老得快要進棺材的禽獸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給奪去了!本應是女孩子人生中
最美妙的蛻變帶給劍虹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回憶!想起先前我竟將劍虹看成一
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也用殘暴的手段得到了她,其所作所為不也同黃天祥一樣的
可惡嗎?此時此刻,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羞愧,真沒想到,那個顯得高貴大方、
不可一世的林紫瓊才是真正的蕩婦淫娃、蛇蠍美人!劍虹當然不知道我腦中在想
些什麼,她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當黃天祥在我身體裏發洩完他的獸欲
後,滿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時,我連死的念頭都有了,我暗暗發誓,就是死也要
將黃天祥和林紫瓊這兩個惡魔的惡行公之於世,讓法律來懲罰他們。可就在這時
,我看見了令我萬分震驚的事。我見到黃天祥的雞巴一從我體內退出來,林紫瓊
馬上就猴急地張開嘴將它含了進去,一副熬了許久迫不及待的模樣。她伸出舌頭
仔細地舔著雞巴上沾著的精液,臉上流露出既滿足又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瘋狂
舉動震呆了。簡直不相信平時顯得那樣高貴的林紫瓊會做出這麼下賤的舉動。「
他媽的黃天祥可真是豔福齊天啊,剛剛給個美女開了苞,立馬就有人給他打掃戰
場,而且兩個還都是傾倒眾生的美人兒,我他媽的忌妒得快要發狂了,雞巴又開
始脹得難受。還好劍虹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接著說下去:「黃天祥這時一邊享
受著,一邊還捉住我的頭髮,逼我看著那淫穢的一幕,還對我說:」

  給我好好看著,學著點,看怎麼樣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嘍!‘我羞愧無比,
大叫道:「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像她那樣淪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
不可。‘可黃天祥不以為意地說:「小丫頭,別老要死要活的,當初這個賤貨不
也是同你一樣不肯就範,現在還不是讓我給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
後面這話是對林紫瓊說的,說這話時他的手還伸進了紫瓊的下腹隨意把玩著。林
紫瓊眯著眼發出了‘哦……啊……’的呻吟,應道:「是的是的,奴兒身上的一
切都屬於主人的,主人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無恥的
話會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可她還恬不知恥的對我說:「妹妹你不用這樣詫
異的看著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變得和我一樣的。‘我恨恨地答她:「我寧死
也不會同你這個騷貨一般。‘」

  「說的好,有骨氣!」

  我在心裏暗暗稱讚。

  「‘寧死不屈啊!哈哈哈……’黃天祥一陣狂笑。又對我說:」

  你死倒不打緊,可憐你那將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嘍,不但臥病在床無人
照顧,要是讓他看見你這副赤身裸體的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得生不如死呀?‘一
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間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麼對得起一手將
我拉扯大的爸爸?誰會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讓他看見我這副慘遭姦淫的模
樣,天啊!我真不敢想像!’「「是啊,真讓人進退兩難!該怎麼辦才好?」

  我好象切進了劍虹的境遇中,悄悄問自己。

  黃天祥這個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過了劍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點,
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布下這個圈套,恐怕劍虹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雖說眼前我所認識的劍虹已經證實了我的判斷,但沒聽她自己說出來,我心
中還是暗存了一絲絲希望,大概是我的心還未修煉到堅如頑鐵吧?究竟後來劍虹
又遭遇了什麼不幸呢?我和各位一樣迫切地想知道。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九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下)

  看著眼前的劍虹,整個哭得像個淚人兒,怨恨、哀怨、傷悲全都寫在臉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風暴雨吹打後的花朵,顯得是那麼地無助,那麼地惹人愛憐,使我不禁有想保護她的衝動。
  “經過那天的事之後,”劍虹歇了口氣又堅定地說:“我徹底想開了,無論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讓爸爸再為我傷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沒享過什麼清福,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我過得快樂,我決不能讓他知道他女兒的不幸,我要讓他的餘生都過得快快樂樂!”
  “就這樣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無惋惜地問,還有一點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樣呢?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難道我還能變回從前純潔的我嗎?”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這樣……”這樣什麼,我終究沒能講出口來。
  “其實後來我也想開了,男人對女人不過就是想和她上床而已,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覺沒什麼了,甚至就像林紫瓊說的那樣一天沒了男人倒真的有點受不了。”
  看著劍虹臉上那副看破紅塵什麼都無所謂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可接下來劍虹說的話又讓我的痛又加深了幾分。
  “從此以後,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禮物一樣送給那些他認為對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權的官員們。什麼公安局局長呀,什麼海關關長呀,上至部長下至科員,三年來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記不清了。你知道嗎?你別看那些人平時都扮得正氣凜然的,可上得床來,個個都像他媽的哈巴狗一樣,要說床上工夫嘛,那還沒你一半厲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劍虹失去理智瘋狂的模樣,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都是真的,我也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何那天在廖科的辦公室裏,廖科想要強暴你時,你還要拼命反抗呢?”
  “那個廖科啊,其實他也不過是剛剛升上來的,上任還不到一個月呢。在海關混了三年了,有幾個還不知我的豔名啊?連我都覺得自己就像是海關的隨軍妓女一樣。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錢就可以上,而我呢?卻是要夠得上級別才行。廖科以前不過是個小小的關員,雖對我垂誕欲滴卻又無可奈何。所以一當上科長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幾個科長雖然也都和他一樣好色,但都還算斯文,搞得我也還算舒服。但這個廖科簡直就是變態狂,而且色膽包天,才剛上任,我第一次去他辦公室見面他就想把我給幹了,那次還將我的奶子捏得青紫發痛,不過給我藉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實在是長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對他可是厭惡至極,要不是上次剛好有把柄給他捉住了,我才不會再自己送上門去。“
  原來是這樣啊!我忽地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傻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雖然明知劍虹是被逼走上這條路的,但聽她這樣一說,還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這麼下賤,當初就不該冒那麼大的危險救你,任你給廖科那變態佬屌個夠好了。當然,想歸想,我可沒敢說出來。不過,一想起劍虹當日給廖科虐待的刺激場面,我的雞巴就又是憋得難受。
  “對了。”劍虹像突然想起什麼惶急地說:“差點忘了告訴你,廖科這個人我聽說為人很陰險毒辣,而且是非常記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尋機報復你的,你還記得我們在廁所中無意中聽到的話嗎?他不是說讓你等著瞧嗎?我看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說這話時,劍虹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那真摯的情感絕不是能裝出來的,聽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將先前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當下大大咧咧地說:“怕他個鳥,這老不死的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他不還有把柄在我手裏拽著嘛。你看他今天還不是乖乖地把貨給我放出來了。這些當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聞了,就連人家美國總統克林頓不過就搞了個萊溫斯基也惹得一身騷,何況這是在咱中國,一頂男女作風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給壓死嘍。”
  唉!年輕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日後我將為我今日的輕狂付出怎樣慘痛地代價,當然,這是後話了,現在還是繼續聽劍虹講下去吧。
  “說的也是,只是你還是得小心點好。你才來公司不久,瞭解的不多,你絕對想不到這公司裏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黃天祥的為人到底有多可怕。
  這麼多年經營下來,靠著金錢和美女這兩樣武器,他可說是所向披靡,他的勢力早就滲透到了國家各個機關,黨政軍、公檢法,上至各部門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幹部很多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連黑幫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稱兄道弟的。
  這些背景組成了一張龐大的關係網,誰要是敢開罪他,那一定是會死得很難看的!“
  劍虹說這話時,臉上是一副十分驚懼的表情,我卻有點不以為然,“沒你說的這麼可怕吧?要說憑金錢和美女這兩樣武器攻無不克我是毫不懷疑的,畢竟不貪財的清官或許還有,但不愛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還沒見過,除了泰國的人妖。
  但這可是在天子腳下的皇城呀,黃天祥要是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那不是比賴娼腥還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公司的四大金釵啊?”
  “四大金釵?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第一次聽說這事,我顯得很詫異。
  “你見過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時,我給你介紹的說是在外面跑業務的小王小張她們。”
  “哦!你說的是王雨玟、張鳴鳳、劉美迪和肖如夢她們四個吧?那天你給我介紹時我只覺得公司美女如雲,看得我眼花繚亂,也沒怎麼看清她們,印象中好象長得也很漂亮。不過我那次見過她們一面後,好象就再沒見過她們來上班啊,究竟她們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這個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來你和黃天祥都是同種貨色。”劍虹嬌嗲道。
  “當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還算得上是個男人嗎?”
  “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四個人你可千萬別打她們的餿主意,要是讓黃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這是為什麼呀?”一聽說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從我心頭刮去一塊肉一樣,心痛得不得了。
  “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她們是黃天祥花重金並且親手調教出來的,專門去對付最重要又最難搞定的高官。黃天祥把她們看成心肝寶貝,而且她們也確實了得,據說就連一個已經七十多歲的老將軍也被她們迷得團團轉呢!”
  “這麼厲害啊!難道她們還有本事能讓行將就木的老傢伙重振雄風?”聽劍虹將她們說得這麼神秘,搞得我心裏越來越癢癢。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試一下咯,不過我看你是沒這個機會的。”劍虹說得酸溜溜的,好象有點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們的,這會倒變成像是在激我了。
  看一個美女為你吃醋倒也是件賞心悅事,使我做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莫大的滿足,我決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試試看她們到底有多厲害,看有沒有我的虹兒這麼風騷迷人。”說著我還將手又插進了劍虹的衣服裏輕揉那對豐滿的乳房,小巧的乳頭在我的撫摸下又漸漸堅硬壯大起來。
  劍虹忍不住撲哧一笑,推開了我的手,嬌嗔到:“死相,你這個鹹濕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能死在你這樣的美女手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我又對劍虹動手動腳,但這時滿腦子想的卻是四大金釵。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倒……別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來了……喔…噢……你可記得我的話……千萬不要去打四大金釵的主意啊……啊……“劍虹一邊躲閃我的手,一邊仍不忘囑咐我,臉上卻樂開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聽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過來我家陪我,順便說說公司的秘密給我聽,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給她也會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我也不例外。
  “你這混蛋,說得倒好聽,是不是想騙我今晚去你家好讓你再欺負我啊?”
  劍虹一眼就把我給看穿了笑吟吟地反問我,我還沒來得及答,她轉瞬就又變得愁雲滿布,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說:“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還得去見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澆頭潑下,沸騰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劍虹並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見那個什麼狗屁王副局是幹什麼。仿佛突然間從童話裏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眼睜睜地看著柔弱的少女被當做禮物般送來送去,用她聖潔的身體來達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卻無能為力。
  劍虹周轉於各式各樣的男人中,在他們的淫威下扭動嬌軀婉轉哀鳴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我突然驚覺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佔據了我的心,鼻子一酸,兩滴濁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陣陣急促地腳步聲……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章 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聽到腳步聲,我和劍虹連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

  原來是安琪和小玲回來了。

  第一次出去辦事的安琪顯得十分興奮,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路還大呼小
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問她:「事情辦妥了嗎?」

  「嗯!很順利耶,貨已經提出來了,放到中興倉庫去了。」

  安琪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我一陣好笑,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讓
她辦了一點小事就高興得像中大了獎一樣。

  要是平時,我是一定會好好調侃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卻沒了
那心思。

  因為我看見隨後進來的小玲神情有點異樣,一看見我也不打招呼低著頭就往
會客室裏去了。

  就這一瞥間,我發現小玲的頭髮有些許淩亂,眼睛似乎還有一點紅腫,樣子
就好象……好像是同劍虹那天從廖科辦公室出來時一模一樣。

  這個念頭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有種不祥的預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關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

  我緊張地問。

  「沒有啊!玲姐帶我去到海關後便去找了廖科,然後廖科就拿了放行條跟我
說叫我去樓下的辦公大廳辦手續,辦完後我就又去了堆貨場提貨,很順利啊。」

  「那曼玲有沒有跟你一起去。」

  「沒有,她在廖科辦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貨後才回去找她,剛好在樓梯遇
見了,就一起將貨送去倉庫的。」

  「那你回去找她時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嗎?」

  安琪一臉茫然,「有什麼不對勁?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麼啊?」

  唉!算了,問這個單純得有點傻裏傻氣的小妹妹,問了也是白問。

  我揮揮手說:「沒什麼了,這事辦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應了一聲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這老淫棍給玩
了,真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這麼膽大妄為,一個沒吃到嘴馬上又瞄上了另一個,
雖說曼玲長得沒有劍虹那般妖豔,卻也是青春靚麗別有一陣風情,早在我的獵豔
計畫之中,怎麼我那麼倒楣,總讓廖科這老不死的拔了頭籌,不過還好廖科這老
傢伙沒看上安琪這個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

  因為據我多日來的瞭解,公司裏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還是個雛兒,其他
人不說也罷。

  我可得早日把她給收進囊中,腦瓜一轉,一條妙計浮上心頭……想到這兒,
我不禁有點欣欣然。

  四下一看,公司空蕩蕩的,連劍虹也不知何時走了,只有會客室裏傳來了壓
抑的抽泣聲。

  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進會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長沙發上,我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

  「怎麼啦?曼玲,誰欺負你啦?來,說給昔哥聽,昔哥給你出氣!」

  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地對曼玲說。

  這一問,曼玲倒「哇」

  的一聲哭得更加厲害,撲上來一把抱住我,說了句「昔哥,廖科他……」

  就沒了下文,只知埋頭痛哭。

  猝不及防地就抱了個溫玉滿懷,倒把我搞了個手忙腳亂,更何況我最見不得
的就是女人的眼淚,美女垂淚那更是受不了,這一來,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話就給
忘了個一乾二淨,只知道摟緊她,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曼玲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直到快斷氣了才停下來。

  情緒稍稍平復,曼玲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從我懷裏掙脫出來,看著我胸
前被她的淚水搞得一塌糊塗的白襯衫,一抹紅霞悄然飛上了臉龐,竟不好意思地
說:「對不起啊昔哥,弄髒了你的衣服。」

  這個時候竟還能這樣彬彬有禮,真是個可人兒。

  梨花帶雨、淚中含羞,這樣的女兒家嬌態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

  對曼玲的愛憐悄悄滋生著,對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覺加深了幾分。

  我拍了拍胸膛對她說:「沒事的,昔哥的胸膛永遠是你避風的港灣,你想什
麼時候來停靠就什麼時候來。」

  說這話後來想起連我都覺得十分肉麻,但當時卻是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話產生的殺傷力,只見曼玲美麗的丹鳳眼一眨,又是兩
滴晶瑩的淚珠滴了下來,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窩,羞答答地
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這次的擁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擁抱那是好象溺水
的人突然發現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這一次卻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依偎
過來,心目中也就有了點把我當成她最親近的人的味道。

  我雙手輕輕地捧起了曼玲嬌俏的小臉蛋,光滑如鏡的臉蛋上一片紅霞映紅了
我的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珠裏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從那目光裏我讀到的除了
感動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頭去
吻幹了那淚珠,那淚珠含在嘴裏鹹鹹的,使我覺得有點口乾舌燥,我又往下含住
了兩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順從地微微張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觸便纏繞在了
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貪婪地綴吸著,直滲入心田。

  許久,我才放開了曼玲,她的眼神顯得有些迷亂。

  「告訴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對你做了些什麼?昔哥給你出氣!」

  雖然我知道此刻問這樣的問題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和強烈的好奇。

  曼玲已經將我當成了她的保護神,聞言一股腦地哭訴起來:「那個老東西真
是變態的,下午在他辦公室裏,他支走了安琪後,就像惡狼一樣撲上來抱住我亂
摸。嘴裏還不幹不淨地說什麼‘老黃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個比一個正點,跑
了一個這又給我送來一個。’我當時給他嚇壞了,也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雖說
以前有聽劍虹說過這個廖科很好色,但卻沒想到他竟會這樣胡作非為,第一次見
面就敢動手動腳。嚇得我一時不知所措。」

  「你來公司這麼久了才第一次見到廖科?」

  我稍感意外地問。

  「是第一次見他。我在公司是做文書工作的,平時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卻不知我此時連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會白白便宜了這個老淫棍。

  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

  於是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過來,
我猛烈的掙扎著還大聲地呼救。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脫呢?他一手捂住了
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褲子……嗚嗚…」

  說到這兒,曼玲又低聲抽泣起來。

  我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強姦了啊?」

  這句話脫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飽滿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並沒察覺到我的動作,聞言竟「撲哧」

  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了淘氣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塗了:女人真是善
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流轉眼就笑開了花,居然被人強姦了還笑得出來?曼玲這
時笑夠了,喘著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話兒卻不爭氣,我看見他用手狠命
地搓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

  他奶奶個熊,上次給那烏龜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了,
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學起廖科說話來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頭顱
也想不到廖科罵的人竟會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時衝動竟間接地救下了她,想
象著廖科那想吃葡萄卻吃不到口的窘樣,我不禁得意萬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聲來
。哈!老傢伙都陽痿了還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昔哥哥,你怎
麼也笑得那麼開心呀?」

  曼玲的叫聲將我從幻想中喚醒過來。

  我可還沒糊塗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連忙掩飾道:「噢,沒什麼,我聽說
你沒被廖科那變態佬給侮辱了,替你開心呀!」

  當然了,這也是老實話,聽說這可愛的花朵還沒被摧殘我自然是開心得心花
怒放。

  「後來,你怎麼逃走的啊?」

  我又問。

  「後來呀。後來我看見廖科忙著搓那話兒,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給他
那兒來了一下,只聽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彎下了腰,我就開門逃了出來嘍。」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幹得好,真絕了!」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陣狂笑,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啊!「可我現在想起
心裏還是嚇得蹦蹦跳呢!那變態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現在還疼痛難忍。」

  曼玲一下子又回復了小女生惹人愛憐的模樣。

  看著曼玲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好象正期待呵護的小花,激起我做為男人天生
想要保護弱女子的本性。

  手上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將曼玲緊緊地擁入懷中,兩眼充滿深情地望向曼玲
的眼睛,溫柔地對她說:「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懷裏,現在沒有人能傷
害到你。讓昔哥哥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懷裏鑽,喉嚨裏發出了若有若無地「嗯」

  的一聲。

  我興奮得差點就要高呼萬歲了,說起來這還得感謝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調戲
劍虹和曼玲這兩位MM,我哪有這麼容易就贏得了美人心。

  而且先前我還以為讓那個老不死的搶先喝了頭羹湯,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
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剛從狼口脫險,情緒處於極度波動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雖說腦子裏也有閃過一絲這樣趁火打劫會不會太卑鄙了的念頭,但很快就被
洶湧的欲火給淹沒了……腦裏爭鬥正烈,但下手卻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曼玲的
上身給剝了個精光,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從緊縛它的純棉橘紅胸罩中彈跳出
來。

  沒有劍虹的那般碩大,但輪廓卻更美,呈誘人的圓錐形,繞著頂端的乳暈還
是漂亮的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害羞的龜縮在乳暈裏,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呼
吸突然急促起來,手輕輕地攀上那對山峰,細細把玩,嘴裏故意大聲咒罵:「這
個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這麼重,都傷成這樣啦,還疼不疼啊?玲玲。」

  「嗯,還很疼呢!」

  曼玲緊閉著雙眼,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其實她並沒有怎麼傷,只不過乳房上有一點點紅腫而已,比起那天劍虹的慘
樣更是不值一提。

  我之所以故意那樣說,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愛撫而已。

  是不是覺得我夠卑鄙的,沒辦法,為了抱得美人歸,耍點陰謀那是必須的,
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樣在我懷裏
扭來扭去,怕羞的乳頭也漸漸凸起,漸漸僵硬……我抽出一只手悄悄轉移陣地,
摸進了曼玲的裙子裏隔著內褲用指甲輕輕的摳弄。

  「啊……好癢……哦……昔哥哥……快別弄了……好癢啊……」

  曼玲扭動得更加劇烈,發出了似討饒又似快樂的呻吟。

  我強壓住一把將她內褲脫下的念頭,生怕惹起她反感功虧一簣,只是繼續賣
力地在她下麵挖著、扣著……「噢……」

  曼玲突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有一股熱流從此下
面噴出,穿破薄薄的內褲打濕了我的手掌。

  這樣也能達到高潮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該是時候了,我不無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見她媚眼如絲,顯見得是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有些神情恍
惚。

  我悄悄轉身將她的雙腳抬在了肩上,伸出雙手將她的內褲褪到了大腿中間。

  曼玲還未回過神來,我就已經挺起長槍對準那密洞一插而入,感覺遇到了一
點阻礙,真緊啊!有點出乎意料,但這念頭一閃而過,我奮力再一挺,「啪」

  的一聲脆響,兩個赤埕相對的肉體終於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幹什麼啊?」

  曼玲驚天動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後退縮,雙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長長的
指甲陷入了我的肉內,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劇烈的反應嚇懵了,忽然我從她因退縮滑落而露出的洞口下
看到了淒豔的鮮血,順著沙發滴落打在了我的腳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
的觸目驚心。

  「你……你還是個處女?」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不敢置信的問。

  曼玲嚶嚶戚戚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含著不盡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
,只覺得腦裏一片漿糊。

  雖然連做夢都想能幹上個處女,但真的再次見到這久違的鮮血,又讓我想起
了那個第一次在我面前淌著同樣鮮血又讓我心碎的女孩…一時間,我竟有些時空
錯亂的感覺。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對我好啊!」

  曼玲幽幽的細語將我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好玲兒,你放心吧,我當然會對你好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女人將她的第一次交托給你,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
,但對於良心尚未泯滅的我來說,卻意味著一種責任,雖然這也並不是我的本意
,因為我起初只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壓根兒就沒想過和她來真的,更沒想
到她會是個處女。

  大錯已鑄,多想也無益。

  我憐愛的捧起曼玲的臉蛋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又再次嘗試進入。

  這次我十分小心,緩緩地進逼,深怕弄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輕點兒。」

  儘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還是雪雪呼痛。

  「忍著點,玲兒,第一次是會痛點的啦,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啦,說不定等下
你還會叫我再用力點呢!」

  「你好壞噢!」

  曼玲嬌羞不已,舉起一雙粉拳在我胸頭一陣輕錘,軟綿綿地打得我渾身骨頭
都酥軟了。

  長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

  當下硬起心腸,猛烈的開插起來。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這麼大力……喔……疼死我啦……快
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給我的這陣猛攻搞得花枝亂展,胡言亂語起來。

  但聽在我耳裏卻好比是最強的興奮劑,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杆直插
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插得她兩眼翻白,嬌喘籲籲。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著曼玲在我身下終於發出了快樂的呻吟,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男人感到
自豪的啦。

  我鼓起勁再加把力,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穿插……突然曼玲「哦」

  的一聲淫叫,全身猛地繃直,的密洞深處傳來一陣強有力的收縮,一股熱流
澆注在我的龜頭上,馬眼酸麻難忍,洶湧的激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熱流交匯融和
在了一起……我也無力的癱軟在了曼玲的胴體上……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22 14: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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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一章 SM、才女和我

  一天裏讓我接連屌了兩個大美女,其中一個更還是處子之身,那份滿足自是
不必說了,可也是累得夠嗆,腳跟子直發軟,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送了曼玲回家,我又回了我的小窩,匆匆洗了個澡便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了過
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上九點多了,腦子仍有點迷糊,習慣性的就想拿手機看看
有沒有人打電話給我。

  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嚇跑無蹤。

  仔細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雲覆雨時將它掉在會客室裏了,那上面可
還存著那天廖科在辦公室裏搞劍虹的錄音啊!要讓別人聽到了那還得了!我趕緊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往公司趕去。

  偌大的整棟大廈此時顯得靜悄悄地,沒有了白天的喧嘩,只有幾扇窗戶還透
著燈光。

  看更的老伯對於這麼晚了還有人來似乎是習以為常,笑著對我點了下頭便又
顧著看他的電視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樓,我掏出鑰匙打開公司的大門,在會客室裏一陣好找,終
於在沙發底下發現了我的手機,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放下了。

  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好象有男女低聲交談的聲音。

  那聲音很是熟悉,應該是黃總和那個老是把我當成殺父仇人般處處刁難我的
林紫瓊。

  他們倆這麼晚了躲在公司裏密謀什麼呢?雖然偷聽別人的談話不是太好,但
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我尋著聲音的來源探去。

  聲音是從黃總的辦公室裏發出來的,我知道黃總的辦公室裏裝了隔音板,只
是現在夜深人靜,加上他又絕對想不到現在還有人來公司,所以嗓門放得很大,
這樣一來,就有些許的聲音透過那個平時用來觀察員工工作狀況的大玻璃窗傳了
出來。

  我躡手躡腳的湊到了窗前往裏窺視。

  我拷,窗子被一層厚厚實實的窗簾遮了個嚴嚴實實,只能通過從屋裏的光線
照到人體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內的情形,只見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黃總的雙手
似乎正在林紫瓊高聳的胸部摸來摸去……哇,我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

  的跳得厲害,說不出的刺激。

  一轉眼,發現靠近外牆的窗邊有一處地方未被厚厚的窗簾遮住,露出了一線
縫隙,忙將臉貼了上去,伸長了脖子往裏偷窺。

  剛好不知從何處突然刮來一陣風,將窗簾吹起了一角,一個白花花的肉體眼
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見,雖只是一閃而過,但仍讓我看到了林紫瓊那個肥美的大
屁股和半個碩大白嫩的乳房,感覺中依稀就和劍虹曾說過的一樣,大是夠大了,
可讓人玩得太多顯得有些鬆弛下垂,不過無意間能偷窺到這個平時老扮得高貴大
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這淫賤的騷樣,仍讓我興奮無比。

  這時,又聽到黃總時斷時續的聲音響起:「幾天沒玩,這奶子………大了不
少……王部長……給搞大的吧?說,……這老傢伙……咋玩的?」

  哇!一聽有戲,我忙豎長了耳朵仔細聆聽,可只見到紫瓊的嘴巴一張一嗡,
就是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大概是還有點羞恥心聲音低了八度的關係,急得我是
騷耳撓頭、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又聽到黃總問她:「你對小昔這個人怎麼看的,他近來的表現如
何?」

  喲,說到我了,我忙打緊十二分精神生怕聽漏了一個字,因為我估計這個女
人是肯定不會說我什麼好話的。

  果不出我所料,林紫瓊一聽提到我,立馬激動得嗓門也大了起來:「這個具
往昔啊,簡直就是個天生的淫棍,在公司裏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們混在一堆打
情罵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流出來的好色樣,正經事倒沒見他幹過。」

  我操,我氣得在心裏將這個賤貨操了不下萬遍,不就是在電梯裏摸了你幾下
嘛,他媽的就記恨到現在,就算是我不對,也犯不著在背後這樣子中傷我吧。

  更何況都能給那麼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過被我摸了幾下屁屁又有什麼大不
了的?賤貨、騷娘們、臭婊子,我怒火中燒,低聲咒罵個不停,倒忘了留意黃總
怎麼說,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清楚了,黃總說:「我看這娃兒倒有一股初生牛犢
不怕虎的狠勁,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蠻合我胃口的,將來必成大器啊!」

  聽了這話,我感動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總算是碰上了個識貨的伯樂啊!
我正暗自慶倖,忽然又聽到黃總的話音突轉嚴厲:「你這沒用的東西,叫你辦一
點點小事,拖了那麼久還一點進展都沒有,是不是太久沒打皮癢癢了啊?」

  說完後,就聽見了啪啪不絕的拍打聲和女人苦苦求饒的哽咽。

  那哀絕委婉的呻吟聽得我血氣上湧,禁不住想看個究竟。

  俗話說色膽包天,這話此時用來形容我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壓根兒就沒考慮
這是在11樓,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翻個身便越過了窗戶,腳踩在窄
窄的雨簷上往相鄰的雨簷踏過去。

  這一來,我便貼在了黃總辦公室向著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會
有人敢趴在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並沒鎖上,我一手緊捉住窗沿,一手輕輕的將
窗簾揭開一條縫。

  還沒等我看清楚狀況,便聽到紫瓊哭著對黃總說:「啊……黃總,您別打我
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頭懵懵懂懂的,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
根本就連什麼是男歡女愛也不清楚,再說您又特別交待不能給她下迷藥,必須要
讓她自己心甘情願,可這有多難啊,我費盡心機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不過您放
心,她現在已經對我很信賴了,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
的。」

  「什麼!!!這個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

  林紫瓊一口氣便說完了,可聽在我耳裏,卻無異於一聲炸雷。

  這麼些天下來,我已經是很喜歡安琪這個可愛的小MM了,她的純真就像鄰
家女孩一樣實在惹人愛憐,我可早計畫好了要把這個小MM收入囊中,可聽他們
這口氣,莫非……我簡直不敢再想像下去了,滿腔欲火被嚇得無影無蹤,豎直了
耳朵聽他們說下去。

  只聽黃總對紫瓊說:「那你可得給我抓緊辦好咯,現在嘛,得給你個小小的
懲罰。」

  「對咯,這個壞心腸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

  我在心裏暗暗給黃總加油,同時睜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賞黃總用什麼手段來對
付她。

  可惜的是,紫瓊背對著我,除了看出她渾身一絲不掛,肌膚很白之外,其他
的啥也看不到。

  雖然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像到她此時應該是很驚懼的模樣,因為我聽
到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黃總………您……您饒了我這回吧……我……
我一定會儘快給您辦妥的。「「啪」

  一聲脆響夾雜著一聲慘叫,我見到紫瓊白嫩的大屁股上清楚的浮現出一個紅
紅的手掌印。

  「賤奴,忘記了這時候該怎麼稱呼我了嗎?」

  黃總的聲音突然變得兇神惡煞般,連我在外面聽了也給嚇了一跳。

  這時紫瓊好象意識到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語氣突又變得萬般柔順起來:「主
人,奴兒知錯了,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嘿嘿,這才乖嘛,把手伸出來。」

  只見黃總像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條麻繩,三兩下便將紫瓊的一雙
小手捆了個嚴嚴實實,接著便又執著繩子的兩頭爬到了辦公桌上,我正奇怪他想
幹什麼,抬頭望去,赫然發現屋頂上竟埋有兩個鐵環,我的乖乖,進出黃總的辦
公室那麼多次了,我竟從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黃總已經穿好了繩子又爬了下來,只見他雙手使勁一拽,紫
瓊「啊」

  的一聲痛呼,整個人便淩空而起,眼見得就只剩下還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踮著
地面。

  由於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腳尖上,所以使得紫瓊修長圓潤的雙腿線條顯
得分外分明,充滿了女性陰柔的力量美。

  黃總哈哈一笑,似乎對自己的傑作甚為滿意,雙手按著紫瓊的柳腰猛力一推
,吊在半空的紫瓊便像個陀螺般的旋轉起來,口中驚叫不斷。

  雪白的肉體、碩大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在我眼前像放電
影一樣飛速閃過,一絲不掛的曼妙胴體顯得動感十足,滿眼活色生香,就連女人
痛苦的呻吟也好象變成了悅耳動聽的配樂,直把我看了個目瞪口呆,不知身處何
方。

  黃總也是手托腮幫欣賞著,忽地又眉頭一皺,似乎還有什麼地方不滿意。

  只見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條好似是橡皮筋的細繩,這時紫瓊也已停
了下來,黃總便拿著這條細繩熟練的在紫瓊的身上繞來繞去,這打一個結,那打
一個結,末了還在她的胸前慢條斯理的細細擺弄著什麼,紫瓊也是默不做聲的任
他擺佈,只留了個光滑如玉的後背給我欣賞,氣得我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將進
去看個明白。

  好不容易總算等到黃總忙完了,以為這下又有得看了,可這老不死的竟是後
退了幾步,眯著他那對老花眼慢慢觀賞他自己的傑作,臉上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一點也沒顧及到我的感受,把我氣得直罵娘。

  嘻嘻,不過要真讓他知道我正在外面偷窺他們,那還不得一腳把我給踹下樓
去啊。

  耐著性子等了好一會,黃總好象欣賞夠了,又把紫瓊轉了個圈,這下我又可
以大飽眼福啦。

  只見紫瓊原本碩大得有些下垂的乳房經過黃總一番擺弄後,竟是神奇般的縮
小了些,而且是十分堅立挺拔,連小小的乳頭也拼命伸長了脖子,好象一不小心
就會掉出來的樣子,本是白皙如雪的肌膚也變得絳紅剔透,看起來就像胸前掛著
兩個熟透的紅蘋果。

  「莫非這就是SM???」

  我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細端詳起來,這才看出那條像橡皮筋一樣的細繩環
繞著紫瓊乳房的根部,縱橫交錯,硬是將那柔嫩的乳峰束縛得高聳峻秀,令女人
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別樣的美麗,不禁使人感歎小小一根細繩的魔力竟有如此之大


  我兀自沉浸在這淩虐的淒美中失神,忽又聽得紫瓊又是「哦」

  的一聲嬌呼,塗得殷紅的性感小嘴張得老大,看那樣子,似乎是身體的某個
部位正受到侵襲。

  果不出所料,紫瓊緊接著又顯得無比嬌羞的說:「主人,您別老挖奴兒的屁
眼嘛,麻麻的好難受啊!」

  「死賤奴,記住,你不過只是我的一條母狗,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哪
輪得到你說話。」

  黃總的聲音突然就嚴厲得讓我聽著都覺得陰森恐怖,可他話鋒一轉,卻又是
變得輕柔無比:「我就是喜歡你這個小屁眼,又窄又緊又熱,每次都夾得我的手
指頭好象要熔掉了似的,真是好爽。」

  哇,那一刻我對黃總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場上混過的,將
那套紅臉白臉玩轉得爐火純青。

  別說是紫瓊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就算是我光聽到他這陰晴不定的語調也給
他搞得心生恐懼。

  只不過他怎麼好象對女人的菊花蕾特別感興趣似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玩得不
亦樂乎。

  紫瓊的臉上這時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憐兮兮的模樣,嘴裏欲語還休,兩滴豆大
的淚珠欲滴未滴在眼眶裏打著轉轉,讓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憐惜。

  不過對我來說嘛,倒是恨不得黃總下手再狠一點,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
死。

  嘿嘿,誰叫她心腸那麼歹毒,竟然想打我安琪的主意。

  黃總也好象知道我心意似的,玩夠了紫瓊的屁眼又在辦公桌的櫃子裏翻出了
一條皮鞭,那皮鞭大約有半米長,前端似乎還分開成了幾股。

  只見他拿著那條皮鞭在紫瓊的面前揮舞,發出「嗖嗖嗖」

  的尖銳風聲,雖然我見不到紫瓊的臉,但也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給嚇得面無
血色了。

  黃總邊揮舞著皮鞭邊說道:「現在該是好好懲罰你一下的時候啦,賤奴。」

  說著就是「啪」

  的一聲響,卻不是打在紫瓊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後的辦公桌上,所以聲音
也顯得特別大。

  我正微感詫異,卻突然發現紫瓊修長的雙腿不知是因為長時間用力的挺立還
是因為突然受到的驚嚇正在瑟瑟發抖,全身的肌肉奇怪的痙攣不止。

  仔細一瞧,這才注意到紫瓊雙腿間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灘水,還不斷有淡黃
色的液體順著她光滑的雙腿流下來。

  哇,這個高貴的大美人竟給這一鞭嚇得失禁啦!真是挺羞恥的。

  我也給這難見的一幕刺激得興奮不已,胯下又是憋得難受。

  但聽得紫瓊哭著哀求黃總:「主人,奴兒一定會好好聽話的,您別打奴兒了
吧。」

  那帶著哭腔的聲音淒絕哀婉,令人聽了心裏一陣陣發酸,真是聞者落淚,惹
得我也動起了惻隱之心,但我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樣對待劍虹的,扮得一幅可憐
相內裏卻是蛇蠍心腸,更可惡的是就連安琪這樣可愛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
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這兒,我剛冒起的一絲憐憫又被滿腔怒火給壓了下去,心裏暗暗給黃總
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

  我這邊急等著看好戲,黃總他老人家倒不著急了,他悠悠地說道:「喲,這
還沒怎麼著呢就嚇得尿尿啦?倒真讓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
植為免兄弟相殘而七步成詩,傳為千古佳話。如今嘛,我想你以這鞭子和縛在你
身上的繩子做一首詞,你如能在我數到七之前完成的話,那我就不打你了。」

  這算什麼話嘛這是,這個時候了這個老不死的竟還有心思趨庸附雅、談詩論
詞。

  明擺著就是想教訓紫瓊卻還偏想出這麼些法子來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
恐怕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想出來吧。

  我正暗自思忖著,那邊廂黃總已經堪堪數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舉起做勢
就要落下,我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靜靜等待那石破天驚的一擊。

  這時,紫瓊卻忽然惶急地叫起來:「主人,別打,別打,奴兒想出來了。」

  「哦,還真想出來啦,那快說來聽聽,不過要是說得不好的話,那等一下我
下手可就不再留情啦。」

  黃總顯得有些興奮的說,我也感到十分意外,這麼快就能想出一首詞來,難
不成紫瓊真有曹植那冠絕古今的才情???這疑惑很快就得到瞭解答,但聽得紫
瓊悠然一聲長歎,似有幾許落寞幾許幽怨盡在其中,一縷抑揚頓挫滿含哀憐的清
音在空氣中娓娓飄蕩開來……「莫笑其軟,當歎其堅;長為神鞭,短為利劍。其
本百種,其色千顏;其形類蛇,其性類鉗。遇強兮揮為利劍,遇弱兮縛之如藤。
聞者心驚,觀者膽破;運之如飛,駕之如電。野馬可得韁之,飛舟可得系之;山
高可得攀之,魚肥可得網之。盤之不見其怒,欲動正待天時;遇火寧為玉碎,遇
水更顯其質。君不見神鷹欲起兮埋雙翅,力拔山兮氣蓋世!」

  詞方詠罷,直震得我差點一個後翻跌下樓去,世間竟真有如此滿腹詩綸的才
女,七步成詞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讓。

  恨一個人也許需要很久,喜歡一個人卻似乎只需瞬間。

  刹那工夫,紫瓊便讓我改變了對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個陰險毒辣的蛇蠍
美人,而只是一個在暴虐下逼不得已而為之的可憐女子。

  此時,我的心情真的是很複雜,既有些希望看到黃總再對其施展暴力好讓我
開開眼界,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忍。

  但見黃總好象對紫瓊能這麼快想出一首絕妙好詞來也有些詫異,但只一小會
,便聽得他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啊,真不愧是我的心肝
寶貝,這也沒能難倒你。好,我說話算話,不打你了,不過嘛……」

  黃總說到這兒故意頓了頓,我正猜想這老頭子又想出什麼損招,便見到他拿
著皮鞭的末端在紫瓊裸露的嬌軀上游來遊去,口裏狂笑道:「我可沒答應不給你
撓癢癢哦!」

  紫瓊被柔軟的皮鞭不斷傳來的騷擾弄得麻癢難忍卻又避無可避,嬌軀如同水
蛇般騰轉挪移,口裏卻「咯咯咯」

  的笑個不停,語不成句的哀求:「別………主人……別撓了……嗯……好癢
啊……奴兒受不了了啊……」

  「癢啊,哪里癢啊?是不是下麵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

  黃總肆無忌憚地用言語羞辱著眼前顯得柔弱無依的美嬌娃,臉上掩不住身為
‘主人’的優越感,洋洋得意之色盡顯於外,直看得我雙眼冒火。

  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只見黃總雙手一張,挽住了紫瓊雙腿的腿彎,又貓
下身去將它們扛在了肩膀上,紫瓊全身的重量幾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
條麻繩,痛得她「啊」

  的一聲慘叫,讓我不由得擔心她幼嫩的雙手會不會給勒斷了。

  但我的視線又很快被黃總手上的皮鞭給吸引了過去,只見他拿著那皮鞭徑往
紫瓊的兩腿之中插去,但聽得紫瓊「哎……」

  長長一聲奪人心魄的消魂呻吟,引得我心神一震,腳下一個踉蹌,竟一腳踩
空,身子便往旁邊直墜下去……我命休矣……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二章 大難不死必有豔福

  「嘭」

  的一聲響,震得我頭暈腦脹,以為這回就算不死也得落個斷手斷腳,隔了良
久方才回過神來。

  望望四周,這才明白原來是十樓剛好有個空調就裝在我們11樓的窗戶右下
方,而且外面還焊了個大鋼罩。

  無巧不巧,我正好就跌在了這個鋼罩上。

  趴在上面我戰戰慄栗的往下麵望了一眼,但見得底下來來往往的汽車就像小
玩具一樣,不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腳跟子發軟,這要真摔下去了那還不得粉身
碎骨啊,看來我還真是命大福大。

  轉頭望望上面,看來黃總和紫瓊可能正玩得HAPPY,沒聽見外面的聲響
,所以並沒出來觀望,我不由得又是暗暗慶倖,要是驚動了他們,那可真不知該
怎麼收場。

  稍定下心,我便尋思著該怎麼下去。

  赫然發現在我呆著的地方左下角就是十樓的窗戶,而且那窗口還是打開著的
,天無絕人之路啊,我欣喜若狂,小心的攀著鋼條往下踩,慢慢爬進窗子裏跳了
下去。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是美妙,一下子就讓我惶恐不安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更妙
的是屋裏一片漆黑,顯見得是沒人,要不然突然從外面飛進一個人來,不被他們
當成賊給捉起來才怪咧。

  隔了一會,我的眼睛才適應了黑暗,開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來。

  只見屋裏到處擺放著一些看起來亂七八糟的東西,屋中間還立著一個好象用
布蓋著的什麼東東,我走近瞧了瞧,原來是臺攝像機啊,看來這裏應該是一個攝
影棚了。

  忽然,我的雙眼被牆上掛著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借著從屋外射進來的淡淡月光,我覺得牆上好象有無數個美女在對著我笑,
朦朦朧朧的月光中,只感到上面的美女們個個是袒胸露背的擺出一幅騷首弄姿的
模樣,美得像仙女一般。

  有美女看耶,我一陣陣興奮,早將剛才的驚嚇拋到了九霄雲外。

  沿著牆角我一幅一幅照片慢慢審視過去,鼻子都差點碰到了牆上。

  只見照片上的美女們個個都是豪乳蜂腰,或穿古典的旗袍服飾,或穿流行的
性感服裝,更有只穿三點式的泳裝露出大半個酥乳的,看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眾多的美女聚在一起直叫人眼花撩亂,好想把她們都抱回家去慢慢欣賞。

  忽然,一個大美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一大堆美女中她顯得是那麼的搶眼那
麼的特別,令人不由得想多看幾眼。

  她不像牆上的其他女孩子一樣有著一對傲人豪乳和豐滿肥臀,反而是小胳膊
小腿的,長得嬌小玲瓏,但奇怪的是她的身材又十分高挑,所以顯得身段非常苗
條,但又不像一般清瘦的女孩子顯得過於瘦骨嶙峋、病懨懨的,她的肌肉異常豐
滿,即使在照片上看起來也是充滿了彈性,使得整個人顯得激情飛揚、活力十足


  其中有一張照片她半跪在地上回首眺望,露出了不著一縷光潔如鏡的玉背,
半個呈尖圓錐形如羊脂般嫩滑的酥乳也恰到好處的在胸前顯出一角,優美的曲線
足以讓每個正常的男人見了都會發狂。

  我屏住了呼吸癡癡的凝望著這幅美輪美奐的照片,四周靜悄悄的,靜得我都
能聽到自己喉嚨使勁咽著口水發出咕嚕聲。

  我的眼睛再也捨不得從她身上移開,死盯著少女回首眺望的眼睛一眨不眨,
雖然只是張照片而已,但少女的臉上似乎仍煥發出一種雍容華貴的氣息,令我見
了竟不由地覺得有些自慚形愧,似乎這樣的凝視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褻瀆。

  突然,我的腦袋「轟」

  的一下,似有靈光一閃,怎麼那臉蛋那付身段看起來那麼熟悉啊,究竟是誰
呢?我在腦海飛快的搜索著。

  啊,是她!就是那個我剛到北京就奇遇般撞到的女孩,那個讓我只見了一面
便魂牽夢繞不能忘懷的可愛天使。

  我還以為今生是再也無緣相見了,原來她卻是在這兒上班啊,看來還是個模
特兒呢,難怪走路是那麼的婀娜多姿,如迎風楊柳般,我的眼前又浮現出第一次
見面時她離去的身影。

  唉,年輕人就是容易衝動,光想到她那擺來擺去的嬌小臀部就讓我的雞雞憋
得不行。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又會讓我鬼使神差的讓我撞到她
工作的地方來,這回我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不能再讓她給溜了,想到這兒,好象
她已經成了我的掌中之物似的,我嘿嘿嘿得意的笑出了聲。

  不知不覺的就看到了深夜,我意識到該走了。

  依依不捨的走到了門口突又心有不甘,我又走到了那幾幅照片前取下畫框將
照片抽了出來,心想:暫時見不到真人,拿幾張靚照回去貼在床頭,晚上要是睡
不著覺也好對著照片過過癮。

  很快,那幾張照片就被我卷成一團藏在了身上,就算明天她們來了發現照片
不見了應該也不會去報警吧?我想,又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我竟也做了一回偷
香竊玉的采花大盜。

  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不知昨晚黃總後來是怎麼折騰紫瓊的,那個平時老扮得眼高於頂的貴婦被屌
了一夜後會是一幅什麼模樣呢?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我早早便趕到了公司。

  去得太早,公司裏竟是空無一人,我無奈的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昨天的報紙。

  「昔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終於有人來啦!我聽見招呼欣喜若狂的抬起頭來,原來是安琪小妹妹啊。

  小丫頭今天依舊是一幅樸素的打扮,身穿一件無任何花紋純白色的襯衫,下
部套了條時下少女們最流行的喇叭牛仔褲,足穿一雙厚厚的松糕鞋,臉上帶著她
特有的純真笑容,正好象有些疑惑又有些調皮的望著我問,真像個長不大的小女
孩,我心想。

  「怎麼?在你印象中我是個老是遲到的人啊?」

  「不是啦,不是啦,我只是這麼早見到你有些意外而已啦,你別…你別…」

  小丫頭以為我生氣了,急忙辯解,連話都說不流利了,只急得一張小臉脹得
紅撲撲的,十根手指交叉在身前不安的扭捏著,實在是太可愛啦,我忍不住就想
再逗逗她,於是我故意扳起個臉,凶巴巴的說:「你還說不是,不是怎麼早見到
我就覺得意外啊?」

  小姑娘還沒見過我的凶樣,一下子嚇傻眼了,一張小嘴哆囁著抖個不停,期
期艾艾的就是說不出話來,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現在還有這樣膽小的女孩子啊,看來我是真把她給嚇倒了,我再也憋不住哈
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捂著肚子對她說:「我是同你開玩笑的啊,看把你嚇的,傻
丫頭。」

  安琪愣了一愣,總算回過神來,撲了上來掄起一雙小粉拳就往我的身上招呼
,邊打邊說:「大壞蛋,大壞蛋,老是欺負人。」

  小粉拳落在身上不輕不重如同搔癢,捶得我骨頭都酥了。

  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勁一拽,她便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馬上一手環住
她的柳腰,笑眯眯的對她說:「昔哥哥壞,昔哥哥讓你打個夠本出出氣好不好?


  小姑娘大概平生第一次被個男人抱在了大腿上,羞得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拼
命的扭著身子擺脫開我,氣呼呼的丟下一句「哼,不理你了。」

  便慌裏慌張的跑了去。

  我呆呆的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假裝收拾東西,空氣中仍彌漫著少女身上的幽香
,我聳了聳鼻子用力吸了吸,那股幽香直滲入五臟六腑,味道好極了!沒來由的
,我卻突然想起了昨晚黃總和紫瓊的對話,深切的悲哀一下佔據了我的心,舒適
愉悅的感覺消失殆盡。

  這像花朵般招人喜歡的小女孩他們兩個竟也能狠得了心下手,想起劍虹的遭
遇,更讓我覺得不寒而慄。

  我暗下決心,一定要盡我所能保護這個可愛的女孩不被傷害,可我有這個能
耐嗎?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告訴她真相???不行,這不等於告訴她我偷窺
了黃總他們嗎???再說她會相信我的話嗎???還是……一時竟覺得心亂如麻
頭痛欲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昔哥哥,你在想什麼啊?怎麼呆呆的?」

  安琪不知何時又來到了我的身邊,看著她臉上一幅天真無邪的神情,渾然不
知一雙魔掌即將把她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我差點就脫口而出將真相告訴了她,
話到嘴邊,恰好有人進來了。

  是曼玲來了,一進門便有些狐疑的看著我們倆,那看我的眼神和昨天可是大
大不同了,分明是多了幾分柔情蜜意。

  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說話,公司的其他人這時也陸陸續續的來上班了,但渴望
見到的紫瓊卻還沒來,黃總也不見蹤影,我只好裝作無事的樣子回到了我的辦公
桌前坐下。

  這時一班女孩子聚在一起,立時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說的無非是哪個明
星的緋聞、物價指數,鬧得像個菜市場似的,吵得我心煩。

  說著說著,她們又談起了男女平等的問題。

  瓊姐和玉姐兩個好象對男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將天下男人說得是一無是
處,還說什麼中國女人被男人壓迫了幾千年,憑什麼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妻四
妾女人就不可以?現在該是女人翻身做主人的時候了,男人應該留在家裏帶孩子
和做家務,女人出外工作賺錢,盡情享受生活,說得其他人也是唯唯諾諾點頭稱
是。

  她們顧自發表著自己的高論,簡直是把我這個擺在她們面前的大男人視若無
物。

  聽了她們一席話,直把我氣得七孔冒煙。

  我曾聽曼玲說起過,瓊姐雖說今年只有32歲,可婚齡倒有十年之久了,還
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今年也十歲了。

  她老公原是她的大學同學,據說他們當年是因為一時衝動偷吃了禁果,瓊姐
被搞大了肚子,鬧得學校裏人人皆知,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瓊姐才和她老公匆匆
忙忙的奉子成婚。

  婚後幾年聽說夫妻倆感情還是不錯的,只是後來他老公所在的國營單位因經
營不善大量裁減員工,她老公也不幸的成了下崗大軍的一員,每月只有可憐的三
百塊勞保可領,從此便意志消沉賦居在家。

  自然這引起了瓊姐的強烈不滿,突然失去了一方經濟來源的小家庭也處處過
得捉襟見肘,於是吵架便成了家常便飯,每次當然是瓊姐的老公被她罵得狗血淋
頭,大概無非都是些沒本事、窩囊廢之類的話吧,她老公最後終於受不了離家出
外闖蕩,聲稱不混出個人樣絕不再回來,從此渺無音信,據說這已經是兩年前的
事了。

  一個女人擔起一頭家卻是夠難的,可這也不全都是他老公的錯吧?全國的下
崗職工成千上萬,有幾個是反而因禍得福成了富翁的,大多還不是都在貧困線上
苦苦掙紮。

  退一萬步來講,也不能因為他老公一人沒能力就將天下的男人都說成了飯桶
吧?至於那個玉姐,更是讓人想不明白。

  玉姐年方28,正是女人最成熟美豔的時候,再加上她又有一幅姣好的面容
,又會穿衣打扮,時不時的還會發幾聲嗲,所以不乏裙下之臣,追她的男友據說
足有一個排。

  現任男友聽說還是個什麼跨國公司駐華分公司的部門經理,也算得上是個成
功人士了。

  他不但沒有一般男人有了錢就會去尋花問柳的毛病,而且還對她特好,玉姐
想要什麼他都會儘量滿足她,將她裝扮得漂漂亮亮的,還聽說他們已經打算在年
內成婚了,就這麼個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好好先生,在玉姐看來竟也是不滿意,
說什麼他呆頭呆腦不解風情,一點也不浪漫不明白她的心。

  我拷,我暈!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啦?一個是留守怨婦,渴望過三夫四男的
生活,一個則是已快談婚論嫁了卻還在嫌東嫌西,恨不得未來的老公集天下男人
的優點於一身。

  要不是因為想著好男不與女鬥,再加上雙拳難敵四手,那我倒真想過去跟她
們理論理論。

  萬沒想到,這群八婆說著說著竟扯到我身上來了。

  起頭的正是瓊姐,她說別看我長得敦厚老實的樣子,可眉角彎彎、眼帶桃花
,骨子裏肯定是個貪戀女色的大色狼,還說我嘴皮薄薄說話油腔滑調,將來一定
和他老公一樣是個沒良心的傢夥始亂終棄。

  不止如此,她還好心的告訴諸位MM千萬不能喜歡上我,要不然就會後悔莫
及的。

  她雖然刻意降低了聲調惟恐被我聽見,但我的耳朵卻還是聽了個一字不差。

  哇,氣得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自己被老公拋棄了也犯不著這樣子損我將氣撒在我身上吧?老實說,她說我
是個色狼倒也罷了,這我並不否認,但說我沒良心那我可就不依了,我說到底也
只不過是有點多情而已,給她這樣子貶低我,那我今後還能指望在公司裏泡到馬
子?事關我的終生性福,我當然是緊張萬分。

  細瞧了各位MM的反應,只見玉姐是一幅深以為然的表情,曼玲和劍虹兩個
則是抿著嘴偷笑但也沒表示反對,真枉我這麼疼惜她們兩個了,我在心裏暗罵著


  再看安琪小妹妹,她倒是瞪大了雙眼,顯得有些茫然失措,看樣子是不大相
信瓊姐的話。

  我想就這麼算了吧,給她說上幾句壞話也傷不了我的皮毛,我堂堂個大男子
漢犯不著跟一個活寡婦計較,可她竟像故意跟我過不去,又特別對安琪說我這樣
的人最喜歡欺騙像她那樣單純的小女孩的感情,叫她要小心提防我。

  一股火直沖腦門,我氣衝衝的走了過去對她說:「婉瓊姐,在這背後說我啥
壞話哪?也說給我聽聽啊!」

  婉瓊姐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竟給我來了個全盤否認:「我們哪有說你啊,
我們是在說茜玉的男朋友呀,不信你問問茜玉是不是?」

  茜玉姐一個勁的點頭附和著,沒法子,我只好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劍虹跟曼玲
,可她們一見我望向她們就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假裝沒看見。

  唉,真是女生外相啊,看著老公我被人家在背後說壞話竟也不幫幫我!氣歸
氣,婉瓊姐不認我倒也拿她沒轍。

  一肚子氣正沒處撒,門外倒剛好走進一個人來,臉若冰霜、雙眼望著頭頂,
不是紫瓊還會是誰。

  她一進門便冷冰冰的說道:「都上班時間了你們一群人還聚在這裏閒聊,沒
事幹啊!」

  「哦,是紫瓊姐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昨晚是不是去哪里玩得太晚太累,今天
不來上班了,這會正同大家談這事呢。」

  我本就憋了一肚火,再加上昨晚又恰好讓我見到了紫瓊被淩辱的一幕,心裏
自然就有些鄙視起她來,所以這會對她說話也不像平時那般客氣,陰陽怪氣的就
把她的話給頂了回去,說到玩得太晚太累時還刻意拉長了語調,只把心裏有鬼的
紫瓊氣得臉發青,手指著我「你……你……你……」

  的就是說不出話來。

  看見一向跟我過不去對我頤指氣使的林大小姐被我的話堵到胸口結結巴巴的
狼狽樣,我的心情暢快無比,悶氣一掃而光,不禁哈哈哈笑出了聲。

  其他人見氣氛不妙,早就偷偷溜走跑到各自的辦公桌前假裝忙去了,只拿眼
偷偷地往我們這邊掃。

  出了一口氣後我的頭腦倒是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哎呀,真是失言了,要讓她懷疑到昨晚她和黃總的激烈場面可能是讓我看到
了,那可大大不妙。

  思慮及此,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當下忙掩飾道:「紫瓊姐千萬不要多心了
,我只是見你這麼晚了還沒來上班,所以才猜想你可能是昨兒晚上去哪玩過頭了
,有些擔心你的身體而已。」

  紫瓊聽了我的解釋,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但仍是氣鼓鼓的高昂著頭往她
的財務室走去。

  「乓」

  的一聲響,門被她用力的關上了,餘音在室內回蕩著。

  我一下子變得有些意興闌珊,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我的座位。

  無聊之下想起了我來北京後發生的一切,恍恍然就像做了一場夢,街頭美妙
的邂逅、奇跡般的英雄救美、意外的收穫曼玲,惹人疼愛的安琪,耳聞目睹的各
種怪異景象,還有背後那張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實實在在感受得到的黑幕,只覺得
一切都仿佛是虛無縹緲令人難以置信。

  呆呆的就這樣坐過了一天,眼看著就日落西山了,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個色膽
包天的廖科,怎麼他這麼能沉得住氣啊,一整天也沒打個電話給我,難道他不想
要回錄音了?絕不可能!那他又想怎麼辦呢?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
由得煩躁的起身度了一圈,這才發現公司裏的人不知何時都走了個七七八八,路
過財務室時,發現紫瓊也走了,曼玲正微彎著腰趴在放在裏面的影印機上複印資
料。

  我靜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後,猛然一下抱住她的柳腰,一只手更不安份的按
在了她翹起的臀部上……「呀!」

  曼玲一聲驚呼,嬌軀猛地扭動起來試圖擺脫我,一轉頭看見是我,又是「咦
……」

  的一聲嬌喘,嗔怪道:「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大色狼呢?」

  說著,身子便一下放鬆了下來。

  「怎麼,除了我還經常有別人這樣子摟著你撫摸你的屁屁啊?」

  我一邊享受著撫摸女人豐滿的臀部帶來的快感,暗歎才只過了一夜曼玲原本
略嫌有些平坦的臀部就變得肥美圓潤起來,但一邊仍不忘調侃她。

  「嗯……你這大色狼,占了人家便宜還來欺負人家,人家不來了啦。」

  「噢,誰叫你今天婉瓊姐說壞話的時候你也不幫我的,那我就只好壞一次你
看看咯。」

  「那人家婉瓊姐就是沒說錯你嘛,你就是個大色狼大壞蛋。」

  「你不認錯竟還敢跟我頂嘴?看我怎麼修理你!」

  曼玲兀自強著頭擺出一幅偏不認錯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樣,嬌軀還作勢不斷掙
紮著,我的手倒趁著她掙紮時雙腿間露出的縫隙嗖的一下便滑到了她的股間,一
個不小心手指頭便頂著她薄如蟬翼的內褲戳進她的密道裏去了。

  「哎喲,你的手指戳到人家那地方啦!」

  少女最敏感的要害部位突然受到侵襲,令曼玲忍不住嬌呼出聲,剛剛還活蹦
亂跳的身子一下子便無力的癱軟下來,臉頗上也立時浮上了兩抹紅霞,嬌羞美態
令人心醉。

  「嘿嘿,我看你這回還敢不敢嘴硬!」

  我陰陰笑著,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小洞中深挖淺扣,一股溫熱的溪流從密
洞深處逐漸滲出,浸濕了那條薄薄的小內褲……「哦……嗯……昔哥哥,我不敢
了,我再也不敢了……嗯……饒了我吧,好癢癢啊……喔……」

  曼玲終於抵擋不住,一迭聲的求饒。

  我得意的望著剛剛還刁蠻任性的少女在我的淫威下轉眼就變成了一頭溫順的
小綿羊,如歌如泣的呻吟討饒聲聲入耳,令我成功征服少女後的成就感空前膨脹
,周身熱血翻滾,精蟲上腦,我只覺得有種強烈的需求急需發洩,便附在她耳邊
柔聲對她說:「玲兒,今晚去昔哥哥家裏陪我好不好。」

  曼玲的聲音低得我幾乎聽不見:「不行啦,人家那兒…那兒還疼得慌呢。」

  「那讓昔哥哥幫你揉揉就不疼了呀!」

  我猶不死心,一只魔掌在她的小山丘上輕擦暗揉,同時考慮該不該把她就地
正法嘍,要知道,男人這欲火一旦上來了,那可實在是難以再按捺下去。

  「快放開我,別讓人看見了,這可是在公司裏。」

  曼玲突然嘣出這麼句話,把我嚇了一跳,腦子馬上清醒了些,這才聽到了那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沒等我完全明白,一個身影已經從門前掠了過去。

  好像是安琪!我差點暈了過去,要讓她見到了我跟曼玲在這兒親熱,依她清
純的秉性恐怕是斷斷不能再接受我的了,那我精心設計好的計畫不得全部泡湯?
這樣一來,那我豈不是揀了芝麻卻丟了西瓜?想到這裏,我忙丟下曼玲追了出去


  只見一個身影正在收拾著辦公桌上雜亂的物品,可不就是安琪嘛。

  我緩了緩氣,故作鎮靜的走到了她身旁。

  「安琪,都已經下班了你還沒走啊?」

  「昔哥哥,是你呀。我剛拿了垃圾去外邊倒掉,回來看見桌子上很亂就收拾
了一下,這就要走了。昔哥哥,怎麼你也這麼晚還沒走啊?」

  「哦,我在等曼玲複印資料,拿到資料後就走了。」

  我胡亂應答著,心中暗暗慶倖,看來她是沒有看見我和曼玲在一起了,要不
然憑她單純的模樣是絕對裝不出這樣若無其事的樣子來的。

  「這樣呀,那我先走了。ByeBye」

  安琪說完便像陣風一樣飄走了,曼玲這時也走了出來,緊張兮兮的問我:「
安琪沒看到我們在一起吧?」

  「看見又怎麼啦?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還犯法了不成?你既然那麼怕讓人
知道我們的關係就別找我做你的男朋友唄,我頂多打光棍得了。」

  「不是啦,不是啦,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人家是怕給同事們知道了不好意
思而已嘛!」

  曼玲急急的分辨著,小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看得我暗自發笑,我當然是知道她不想讓人看見是因為什麼,設想一下就知
道,有哪個女孩子會願意給同事們知道她跟公司的男孩子拍拖從而成為同事們說
笑的對象,除非她是想嫁了。

  只不過她是怎麼也想不到其實我比她還怕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我之所以那
樣說只是想逗她玩玩,沒想到倒把她嚇成那樣,我真是有點佩服我隨機應變的演
戲才能了。

  既然如此,我索性就冷酷到底了。

  故意板著個臉,丟下句:「想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便顧自走了。

  熬到了大門外,我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給我這一嚇,恐怕曼玲今晚連
睡覺都睡不安穩了,能令一個女人為你寢食難安實在是讓人開心。

  得意了沒三分鐘,笑容便突地凝固了。

  唉!我是啥時候變得這麼玩世不恭的?帶著疑問我悶悶不樂的又回到了我的
小窩。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三章 非典亂彈

  整個晚上我都輾轉難以成眠,身體裏好象有無窮的精力無處宣洩。

  我翻出了昨晚偷來的那個我猶不知名的夢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著她此刻就
躺在我的床上,杏目含春的等待我的進入。

  高貴端莊的面容、玲瓏剔透的身段,那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集天使與魔
鬼於一身的尤物啊。

  我越想越興奮,捉住命根子的手也捋動得越來越快。

  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氣未脫、整天笑意盎然的超級可愛
面孔……哇,要是能雙嬌皆得,盡享齊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了。

  想著想著,好象兩個大美人都已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了,一陣無法
抑制的興奮湧遍全身,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一股股粘稠的乳液疾射而
出……床上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了一下後我倒頭便睡,夢裏會佳人去了


  或許是太勞累,一覺醒來竟已是九點了,我胡亂刷洗了一下便往公司趕。

  進到大廈裏,忽記掛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沒有東窗事發,反正也是遲到了,不
如先去那兒看個究竟,所以我便先跑到了十樓的那家攝影室門口觀察一番,私心
裏也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孩子。

  我鬼鬼祟祟的在門口繞來繞去走了幾趟,發現裏面人挺多的,個個談笑風生
沒啥異樣,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不過也沒發現那個女孩子,不禁感到些許
失落。

  看看時候也不早了,又擔心待久了反倒引起人家的懷疑,我又急急忙忙的往
樓上公司跑。

  進到公司一看,雖早過了上班時間,但一班女人們仍舊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
大吐口水,一看就知道黃總和那個惹人厭的林紫瓊還沒來上班,我不禁舒了一口
氣,也湊到了她們身邊想聽聽她們聊些什麼。

  坐下來我才發現,一群美媚們今天都無一例外的戴上了個大口罩,將一副花
容玉貌盡掩其中。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你們都打扮成這副樣子啦?」

  看見平時競相在臉上塗脂抹粉爭奇鬥豔的美媚們今天如此一反常態,著實令
我費解,忍不住便問了她們,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平時在人多的場合不輕易開口
的安琪MM這時倒搶著答我:「昔哥哥你還不知道啊?這幾天北京城裏非典肆虐
得厲害,為防萬一我們就都戴上了口罩,我這裏也給你準備了一個呢,快戴上吧
。」

  安琪說著就從隨身帶著的小背包裏掏出了一個口罩就欲給我戴上。

  安琪無意間流露的關懷讓我開心不已,不過我還是擋開了她的手,說道:「
別,別,你昔哥哥的身體棒著呐,什麼病魔菌怪統統百毒不侵。」

  我邊說邊拍了拍胸膛,高舉雙臂擺了個大力水手的經典POSE,把一班美
媚們逗得個個捧著肚子笑了個人仰馬翻。

  有的邊笑還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瞧你瘦得像個猴子似的,說起大話來倒
是一點也不臉紅啊。」

  我無意同她們爭辯,顧自尋思著該用啥法子讓她們都把那該死的口罩除下來
呢?個個美媚們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個口罩後給人感覺就好象看A片時關
鍵部位全給打上了格子,令人心癢難忍。

  要是不能說服她們把口罩給除下來,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沒好心情了


  腦袋瓜子一轉,計上心頭。

  看來先得給她們灌輸點衛生知識,清了清喉嚨,「咳」

  的一聲,我便說了開來:「你們女人呀,真是頭髮長見識短,虧你們還都是
受過高等教育的白領精英呢。SARS有那麼恐怖嗎?值得你們嚇成那樣?全球
六十多億人得SARS的人加起來也不過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
年出車禍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要不是報紙那些老記們沒什麼新聞可寫除了反恐
戰爭就老拿非典做頭條推波助瀾,恐怕也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恐慌吧?你們沒聽專
家說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過就10%而已,也就是說每十個不幸感染上的
人也就一個會不治身亡,而且還多數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像我們年輕人嘛只
要平時多注意一下衛生鍛煉好身體就算撞上大彩感染了SARS那也死不了的,
又不是什麼絕症。依我看,每年染上愛死病這個真正不治之症的人可比染上SA
RS的人多得多了,但也沒見什麼人每次做愛時都記得戴上雨衣預防感染,你們
說是這樣吧?「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說完,我便抬頭觀察著美媚們的反應,只見
她們個個都是羞紅了臉,除了安琪顯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們都抿著嘴
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打鐵還需趁熱,眼見得她們對我的話有些信以為然了,我忙
緊接著又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還捨得將上天賜予你們的這副花容月貌給遮
起來啊?還不趕快把口罩給除下來?」

  美媚們大眼對小眼互相望瞭望,似乎還有些猶疑。

  可別功虧一簣了,我一急便狠狠的瞪了曼玲和劍虹一眼,她們兩個立馬手忙
腳亂的將口罩除了下來。

  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嘛,有哪個女孩子不想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討情郎的歡心。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那邊廂,安琪更是顯得乖巧,看見兩位大姐姐都除下了口罩,不用我拿眼瞪
她,她就聽話的也把口罩除了下來。

  幾位大姐級的人物大概對我剛才的奉承話也很是受用,紛紛也把手伸到腦後
欲把口罩解下來。

  眼見得即將大功告成,門外忽地進來一個人,人未到身邊話先響起:「你們
別聽這個混蛋胡說八道,還是把口罩戴著穩妥些,要不然得了SARS你們可就
後悔莫及了。」

  冷冰冰的聲調、尖酸刻薄的語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來了。

  給她這一攪和,幾個將要摘下口罩的大姐們也停住了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氣得差點七孔冒煙,這個活該給萬人操的林紫瓊,也不知我上輩子是不是
殺了她們全家還是奸了她老母讓她記恨到現在,處處跟我過不去。

  哼,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啦。

  「咳咳」

  兩聲,我又清了清喉嚨,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們個個都這
麼青春靚麗老天爺是不會忍心讓她們沾染上SARS這個病魔的,再說我又不是
叫她們啥時都不戴口罩,只是在公司裏就沒必要戴罷了。當然,如果有覺得感冒
發燒身體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還是把口罩戴上免得傳染給他人就不好了,反正
我是不用的。」

  我一席話尚未說完,就見到婉瓊姐和茜玉姐好象為了證明自己身體健康似的
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口罩。

  我用挑釁的目光斜眺著林紫瓊,只見她氣得渾身瑟瑟發抖,也不知是該把口
罩摘下證明身體健康好還是不摘以示對我的話不屑一顧好。

  能將這個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氣得半死讓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給她機會讓她
想出法子來反駁我了,吹著口哨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坐定下來。

  忽想起昨天鴻源印刷廠的徐廠長問我能不能給他們進批印尼銅板紙還沒給他
落實呢,趕忙拿起電話打給幾個公司老總問了一下,接著就是不斷的收發傳真,
來回報價。

  討價還價的忙了大半天,已經壓到最低價,說到我嘴皮子都幹了,徐廠長這
個老油條還老是嫌價格高說要考慮考慮,我操!慢慢考慮個夠去吧,把我今天的
好心情都給搞丟了,再一看表,已是快十二點了。

  抬頭看了看,公司裏的人好象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個人坐在門口的沙發
上發愣。

  想想她也夠悶的,公司裏的其他人沒事時都能找個藉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
得待在公司裏又沒什麼事可幹。

  不過這也挺不錯的,每次看見她可愛的面孔總能讓我心情愉快起來,趁這個
時候有空閑得捉住機會給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了過去對她說:「安琪啊,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是
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個人悶得發慌,想找個人聊天姐姐們又
都出去了,你又忙個不停我不敢打攪你,只好在這兒傻坐了,哪有什麼心事。」

  安琪顯見得對我的到來很是開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她的委屈,眼睛撲
閃撲閃的望著我,隱藏不住的喜悅盡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麼能忍心不理我可愛的安琪妹子呢
?看見你一個人在這兒呆坐著,真讓我心疼呢!「我這話半是討好,一半也是出
於真心,看見安琪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沙發上形單影隻孤寂落寞的模樣,真的讓我
有心痛憐惜的感覺。安琪聽了我的話,顯見得也很感動,她羞澀的低下了頭,用
低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看來有機可乘,我趕忙上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攬住了
她的肩膀,用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昔哥哥每次見到你就感覺好
象見到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當然是要對你好啊。」

  此話一出,把安琪感動得一塌糊塗,她兩眼發紅猶不敢相信似的問我:「昔
哥哥,真的嗎?你還有個親妹妹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我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我老爸老媽就只生了我一個寶貝還老說我氣得
他們起碼少活了十年,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生塊叉燒,我哪還有兄弟姐妹喲,所
以我很小的時候就盼望有個可愛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親妹妹嘛!」

  安琪聽得忍不住撲哧一笑,但馬上眼裏又籠上了一層薄霧,顯得有些傷感的
說:「我爸媽也只生了我一個獨生女,雖然我爸經常抱怨沒有個兒子繼承香燈,
但對我還是非常寵愛,從小就把我當成掌上明珠般的呵護,對我也管得很嚴,只
是他們都很忙,沒什麼時間陪我,所以我小時候看見那些有哥哥陪著手牽手一起
上學的女同學們都不知有多羡慕她們呢。」

  安琪說著說著動情的將頭輕輕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美麗的大眼睛也閉上了,
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從發鬢間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幽香,撲天漫地的彌漫開
來……我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愜意中,摟著安琪的手不知不覺地加重了幾分力道
,將她擁進我的懷抱,頭也俯了下去,臉頰親吻著她如絲綢般柔滑的秀發,一切
都是那麼的自然,我聳動著鼻子貪婪的啜吸著安琪身上越來越濃鬱的芳香,若有
若無、如虛如幻,絲絲縷縷像精靈般直滲入我的五臟六腑,久違了的似水柔情又
在心中嫋嫋升起,只想就這樣互相依偎著直到永遠……永遠……就在這樣浪漫的
時刻,我卻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黃總和紫瓊的對話,莫名的巨大恐懼一下子攥
緊了我的心——疼——疼得像就要裂開。

  我鬆開了安琪,轉過身子,伸出雙手輕輕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嬌豔的俏臉,
天真無邪的雙眸適時睜開同我的雙眼互相凝視,一汪深情盡埋其中……心……又
是刺痛得厲害……「安琪,告訴我,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上班的?」

  我的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悲鳴,安琪顯得很訝異,但還是溫順的回答道:「是
我爸爸叫我來的呀!」

  「你說什麼???是你爸爸叫你來的!!!」

  我震驚得差點暈倒,竟然有做爸爸的會這麼狠心將親生女兒推入火坑?我一
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麼會知道黃總對他的女兒起了歹意呢,當時只是覺得對他爸
爸恨之入骨。

  安琪對我的反應感到莫明其妙,但仍接著解釋到:「我爸爸和黃伯伯是好朋
友,他看我讀完書後整天吵著要出去工作,可又擔心我從小養尊處優根本沒接觸
過社會,出去後容易給人欺騙,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黃伯伯的公司裏來了,
說是交給他的好朋友照顧會比較放心。可我來公司這麼久了,黃伯伯也沒安排什
麼事給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裏,都快把我給悶死了。」

  安琪一口氣說完,氣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對黃伯伯的過分照顧很是不
滿,殊不知這個好心的黃伯伯卻是只披著人皮的黃鼠狼,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把
這只幼嫩的小雞叼到嘴裏呢。

  唉!可憐的小女孩,我禁不住長歎了一聲,思慮著該不該把實情告訴她。

  「昔哥哥,你怎麼唉聲歎氣的呀?是不是有啥煩惱?說給我聽吧,我來幫你
分擔!」

  安琪的叫聲將我的思緒打斷,我抬頭望瞭望她,她的臉上又綻開了純真的歡
顏,剛剛的牢騷一掃而光,好象孩童般不知煩惱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裏又分
明帶著幾分關切。

  這個傻丫頭,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不知情,倒還想替我分擔煩惱!望著她
無憂無慮的童真面孔,我實在不忍心將那些齷踀不堪的事情講給她聽,就在那一
瞬間,我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盡我所能,保護這個純潔的小天使不受到傷
害!「哦,沒什麼,我有啥可煩的。安琪啊,聊得都忘了時間,現在都快一點鐘
了,肚子餓了吧?我們到樓下找家餐館先填飽肚皮好不好?」

  「昔哥哥你請我吃飯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龍肉昔哥哥也得請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

  只不過請她吃頓飯而已嘛,安琪就開心得神采飛揚,整個人又蹦又跳的,真
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恐怕我就是把她騙去賣了她也還是懵懂不知吧?我暗暗發
笑。

  吃完飯回來,還沒到上班時間,公司裏仍是空無一人。

  可我和安琪的關係好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樣嘰嘰喳喳的
和我說個不停,她低著頭靜靜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離我遠遠的,好象在刻意保
持和我的距離,但她的一雙小手緊縮在胸前時不時地擺弄著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條
小小的銀鏈子卻充分暴露了她內心的局促不安。

  我可不甘心就這樣傻不拉嘰的呆坐著,讓這難得的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白白
流失。

  於是我起身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

  可還沒等我開口,安琪就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頭一仰身子便往後倒去,眼露
驚恐之色的瞪著我,口裏惶急的叫著:「昔哥哥,昔哥哥,你想幹什麼呀?」

  我被安琪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發
上拂了拂,對她說道:「我看見你頭髮上沾了一點紙屑,所以來幫你弄掉它啊。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呀?「「對不起啊,昔哥哥,我……我……我還以為你想……
你想……」

  安琪小嘴嘟嚕著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臉憋得醬紅一片,可越急越是說不
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樣,大概是恨不得有個地洞給她鑽下去就好了。

  我越看越是喜愛,口裏卻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逗她:「噢,我明白啦。沒想到
安琪妹妹你這麼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為昔哥哥剛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沒這樣想呢……」

  安琪舉起兩只小手擺個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著,可她那不善於說謊的眼睛
流露出的羞澀卻出賣了她。

  我暗暗得意:剛剛明明是自己心懷不軌的,可隨機一變倒像是無辜的受到天
大冤枉似的,看來偶騙MM的功夫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說起謊話來是眼不眨
、心不跳的。

  得意歸得意,我雖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我想一親芳澤的計畫也落空了,再
得意也彌補不了我的失落,我無可奈何地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時,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沉悶,我們倆都沒再說話,一向自認口齒伶俐的我
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題。

  空氣鬱悶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覺,安琪好象也感受到了這略顯詭異的氣息,整
個人愈加緊張起來,頭垂得低低的看著自己抱在胸前的兩只手,十根青蔥樣的手
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著。

  那雙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嬰兒的一般模樣,圓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滿了肉感,
皮膚光潔得發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纖巧的手指卻由於她用力的攪動而變得燙紅
,也燙疼了我的心,讓我恨不得搶上前去一把將它們握在掌心裏親吻。

  有了上次失敗的經歷,深知安琪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女孩,我可不敢再貿貿
然沖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時便宜沒占到反倒落下個鹹濕鬼的名聲,白
白將這些天來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舉斷送掉,那以後再想親
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夢裏去了。

  眼見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卻沒能令她投懷送抱,我這心裏是火燒火燎地急啊!
這一急,腦子不免胡思亂想起來:或許早先我手腳放俐落點,不管三七二十一上
前抱住她就亂啃,然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接著再來招霸
王硬上弓,將生米煮成熟飯,那說不定她也就順從我了,哈哈哈……不行不行!
心裏另一個聲音跳出來對我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那和你向來厭惡的強姦有
啥兩樣?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還要贏得她的心。

  得到她的心,懂嗎?你這混蛋!別急別急!一定有法子的。

  我安撫著自己。

  費了好大的勁心情才終於平復下來了。

  直到這時,我的大腦才開始正常開工,忽地一激靈,哎呀!怎麼把我那百試
百靈的法寶給忘了?我忙伸手到兜裏掏出了那兩個寶貝,然後就在手裏翻來覆去
的擺弄著,不時發出「當當當」

  的聲響。

  不出所料,果然引起了安琪MM的注意。

  她站起身不知不覺的挪到了我的身邊來,又在我的跟前蹲下身去,抬起頭來
雙眼緊盯著我的雙手看,臉都快撞到我的膝蓋了。

  我仍假裝沒看到她,內心裏卻樂開了花:我這法寶一出你這條魚兒還不得乖
乖上鉤!樂歸樂,我這臉上可一點也沒顯露出來。

  十指翻飛,出手更加的出神入化,把安琪看得眼花繚亂,一雙烏溜溜的黑眼
珠骨碌碌的轉個不停。

  終於,她忍不住強烈好奇心的驅使,大聲叫了起來:「昔哥哥,你好棒耶!
你這是怎麼弄的呀,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你快告訴我呀!「「那怎麼行,可
是我的看家絕活,哪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嗯~~,昔哥哥,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安琪一時情急,暫時忘記了女兒家的羞怯,伸手便捉住我的手腕不住搖晃,
一顆螓首也隨著左右擺動,臉上是一副殺死人不用償命的哀憐神情。

  哇塞,安琪竟拿出了女兒家殺遍天下無敵手的絕招——撒嬌。

  少女自然流露的嬌嗔美態叫我看得心湖泛起一陣陣漣漪,魂兒都不知飛到哪
去了。

  安琪看我呆呆的沒有反應,以為我不肯告訴她,伸手又在我的手臂上狠狠的
擰了一下,還威脅我說:「昔哥哥,你要再不告訴我,我可就不理你了!」

  手臂傳來的一陣疼痛總算把我的魂兒又拽了回來,看著眼前的安琪,正拿眼
氣惱的瞪著我,美人薄嗔微怒,又別有一番風情。

  我微微一笑,又逗起她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啊,可你拿什麼報答我呀?


  安琪一聽有門兒了,馬上又興奮起來,天真的問道:「昔哥哥,那你想要我
怎麼報答啊?」

  「最起碼也得說上幾句讓我聽了開心的話吧?」

  「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大好人!」

  「唉,沒一點創意,不行,重說一個。」

  安琪歪著腦袋想了想,突又興奮的叫了起來:「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所有女
孩子最最最崇拜的偶像!這回行了吧?」

  安琪說完一臉得意的望著我,似乎對自己能想出這麼一句話來十分滿意。

  能被一個女孩子這樣誇獎,我當然也是聽得心花怒放,但我仍滿臉壞笑的對
她說道:「不行不行,太肉麻,太誇張了,給其他女孩子聽到了不拿臭雞蛋扔我
才怪呢!快重說,重說。「安琪這回可不依了。她扭著身子,恨恨的說道:「咦
~~,你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我,盡拿人家尋開心,我恨死你了!」

  說著安琪就起身欲走,還好我眼疾手快,一把便拉住了她的小手,急急分辨
道:「我不過是同你開玩笑呐,怎麼會不告訴你呢?來,快坐下,我教你玩。」

  安琪一聽這話馬上轉怒為喜,興高采烈的坐在了我的身旁。

  玩鬧了這麼久,差點就弄巧成拙了,這回我不敢再兒戲,開始正正經經的教
她,手指拿著那兩個法寶慢慢變了一次給她看。

  「哦,原來是這樣啊!快給我試試。」

  安琪恍然大悟,眼裏藏不住的欣喜,從我手上搶過法寶就急不可耐的擺弄起
來。

  「當」

  的一聲,一枚硬幣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怎麼回事呀?看起來很簡單的嘛,怎麼我就弄不起來呢?」

  安琪一臉不解的望著我說。

  「當然了,看起來簡單弄起來就不容易了,沒有嫺熟的手勢是辦不到的,我
都不知練習了多久,你才看一次就想學會啊?看好了,手指要這樣……這樣……
才行。「我邊說邊又做了一次示範給她看。又是「當」

  的一聲。

  「還是不行呀,氣死我了。」

  安琪氣呼呼的鼓起了小嘴。

  「笨蛋,坐過來點,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要是還學不會那我可就沒辦法了
。」

  我說著便捉住安琪的手將她往我身前拉,同時雙腿也張得大大的,在身前空
出了一塊位置。

  安琪不知是不願被我看成真的笨蛋還是真的很想學會這個小把戲,反正是毫
無反抗的被我拉過來坐在了我的雙腿間。

  她可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式有多麼羞家,嘴裏還不服氣的嚷著:
「我要真的學不會那也是因為你這個師父教得不好,可不是因為我笨。」

  「好,好,好,頂多我保證教到你會了為止,行不行啊?我的小姑奶奶。」

  我心不在焉地答著她,思緒早已是波濤洶湧了:這個小丫頭,上當受騙了還
不知道。

  這時她整個人被我夾在中間,我的兩只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捉著她的兩只
手,頭趴在她的肩膀上同她的臉頰廝摩著,我的眼睛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修
長的玉頸,更能透過她的領口窺視到她潔白無暇的酥胸,她戴的好像是最常見的
那種少女型的純棉胸罩,就是連花邊也沒有的那一種。

  我和她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得我連她生長在雪白的肌膚上的那些淺黃色的
絨毛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時要是有人看見我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以為我們是一
對小情人,而我正在對她訴說綿綿不絕的情話。

  要說我這時一點邪念也沒有那是假的,本來嘛,我設計將她引誘過來時就沒
安什麼好心,現在又是溫玉滿懷,我衝動得就想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然後在她
的嬌軀上下其手,探尋少女的秘密。

  但我握住安琪小手的手卻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的小手嫩滑香凝又富有肉
感,用力握緊卻又覺得像是柔若無骨般,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讓我……讓我……
讓我又有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衝動。

  這種男女間奇妙的心靈感永遠不是蒼白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大概也只
有曾經親身經歷過的人們才能體會得到。

  如此純淨的感覺好象離我很遙遠了,遙遠得好象它根本從未曾在我的生命中
出現過一樣,如神話般虛無縹緲,我努力的打開記憶的閘門,試圖捕捉到它的蹤
影,思緒飄飛到了我的那段青澀歲月中……「昔哥哥,昔哥哥,你倒是快點教我
呀!」

  安琪不耐煩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過神來,獸欲已被一掃而空,取而
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安琪絲毫沒有感覺到我心裏剛剛經歷的驚濤駭浪,
她此刻正扭過頭來看著我,臉上依舊是那副天真純潔得讓人心生憐惜的模樣,讓
我不禁為自己剛才的邪念感到羞愧。

  其實這些說來話長,在當時卻也不過是電光火石的瞬間而已。

  「這只手拿著一枚硬幣,另一只手的拇指應該這樣夾著另一枚硬幣將它藏起
來,然後手指這樣……這樣……滾動,就會造成好象硬幣突然消失跑到另一邊去
的錯覺啦。」

  我開始認認真真的教起安琪來。

  「我是看懂了呀,可就做起來還是很難啊,不知為什麼那硬幣老是要從我手
裏滑落下去。」

  「當然了,你的手生得那麼小,幾乎只有我的一半大,當然夾住同樣大的硬
幣就要比我難得多了。不過好在你的手長得肥嘟嘟的,你看,你的手指連指關節
也看不見,反而形成了一個個小肉窩,簡直就和嬰兒的小手一模一樣,而且你的
五指合攏起來連一條縫隙也沒有,這樣一來呢也就能很好的將硬幣隱藏起來了,
只要多練習幾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借著教導之名,將安琪的小手捏在手中翻來覆去的隨意擺弄,細細品味那
份滑如凝脂的感受。

  可憐的小女孩猶沒有意識到正被我輕薄,反而是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後開心得
發瘋:「真的呀,昔哥哥,你真好耶,我真的能做到啊?」

  「那是當然,有我這個好師父在還能教不會你這個小徒弟啊!」

  我洋洋得意的對她說道,心想:當初花五十塊跟街頭賣藝的學來這個小把戲
可真是超值,也算不清讓我占了多少小姑娘的便宜了,最讓人開心的還是給我占
了便宜後還一個個對我感恩戴德的,實在是爽呆了。

  我完全沉浸在陰謀得逞的興奮中,連有人進來了也沒留意到,只聽得那人陰
沉沉的說道:「小昔,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如同當頭一棒,整個人一下子癟了。

  這下完蛋了,我心想,乖乖的起身跟在他身後往辦公室走去。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四章 墮入圈套

  「怎麼樣,你小子考慮好了嗎?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
坊了,我告訴你,跟我鬥你還差得遠著那!」

  說話的人是廖科,我此刻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裏,在我的面前擺著厚厚的一疊
人民幣,足足有十萬元之多,正朝我發出不可抗拒的誘惑,廖科也怒不可遏的在
我耳邊咒罵不休,但我對這一切仿佛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突如其來的變故使
我腦裏亂成了一窩粥,我努力的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我記得當時,我正同安
琪玩得不亦樂乎,忽然來了一個人打斷了我們,我泱泱的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心
裏暗暗叫苦:怎麼那麼倒楣,剛好就讓他給撞見了,恐怕是免不了挨一頓訓了。

  果然,方一進門,黃總就怒氣衝天的對我大加訓斥,說什麼本來林小姐跟他
說我經常在公司裏玩弄女同事他還不大相信,今天總算給他逮了個正著,說得我
只有唯唯諾諾不斷地點頭認錯,心裏卻在想:又是這個林紫瓊在我的背後搬弄是
非,這回可算栽在她手上了,真後悔沒聽從古人的教導「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
人」

  啊。

  這時我對林紫瓊這個賤人可謂是恨之入骨了,黃總每訓斥我一句我便將這個
賤人在心裏操了一遍,操了不下萬遍後,黃總的怒氣才總算稍減了些。

  這個時候,黃總又換成了一幅慈愛安詳的面孔,循循善誘的教導起我來。

  他是這樣說的,我給大家學學。

  「小昔啊,你這個人呢,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我對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啊!
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男人嘛,就應該以事業為重,不能整
天記掛著談情說愛啊!我不是要反對你談戀愛,可你也不能在公司裏跟女同事們
動手動腳的呀,這成什麼體統嘛!「「再說了,安琪的年紀也還小還不懂事,更
何況她還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兒,他可是出於對我的信任才放心的將他的寶貝女兒
交給我照顧的,你說,你要是和她發生了什麼越軌的事,那叫我怎麼跟她爸爸交
待啊?」

  黃總一番語重心長的教導再加上聲色俱佳的表演真能讓聞者動容,聽者愧疚
啊!但我的心裏就活像生吞了一只蒼蠅一般噁心,要不是那天晚上恰好讓我給聽
見了他和林紫瓊的對話,那我恐怕真會讓他這番義正詞嚴的話給說得幡然悔悟、
痛改前非的。

  此時我的五臟六腑全給倒翻了過來,壓抑不住一陣陣想要嘔吐的衝動,但我
的臉上可一點也沒敢流露出來,依然是顯得萬分恭卑的對黃總點頭哈腰,不斷擺
出一幅誠心悔改的架勢。

  也不知黃總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多久,反正後來他說的話我是左耳進右耳出,
一句也沒聽進去了。

  末了,黃總大概認為已經成功把我說服了,總算是說了句讓我稍感寬慰的話


  他說:「小昔啊,對你的工作表現我還是蠻欣賞的,上次處理被海關扣留的
貨物那件事你就辦得不錯,說起來這也還得感謝廖科的大力幫忙啊,廖科還在我
的面前誇你後生可畏呢!經過這事,相信你也瞭解我們公司做的是什麼生意啦,
我也不打算瞞你,只要你好好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這兒有五千塊,算是給你
的獎勵,拿著吧!」

  黃總說著便從他的公事包裏掏出了一疊錢扔在了辦公桌上,還沒等我反應過
來這錢到底該不該拿,黃總又接著說開了:「這次我們要從南韓進口八百噸聚乙
烯塑膠粒,打算申報成低價的再生塑膠,這可是上千萬的生意啊,為避免出現上
次那樣的差錯造成麻煩,等一下你同我一起先去海關跟廖科打聲招呼。」

  「一來是把這次進貨的資料交給他,二來也好順便感謝一下他上次的幫忙。
這件事如果辦妥了的話,我就升你為公司的外貿經理,以後公司的所有進出口業
務都交給你打理,你可要好好幹,切莫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啊!聽明白了嗎?「
一聽黃總要升我為經理,我欣喜若狂的連連點頭,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對他說
:「黃總您放一百個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這時,我心裏也有閃過一絲疑惑:廖科應該是恨不得剝了我的皮才對,怎麼
可能還在黃總面前說我的好話呢。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即將成為經理階層的興奮所取代了,有車有樓人人羡慕
的美好前景好象就在前方朝我招手,轉念一想,可能廖科是因為還有把柄在我手
上,再說這麼丟臉的事他又怎敢對別人講呢?這樣一來,我也就釋然了。

  黃總此時並沒有注意我,他從抽屜裏取出了厚厚的一疊資料整理了一下後將
它們塞進了一個牛皮紙做的公文袋裏,忙完這一切後這才抬起頭。

  「咦,你怎麼還不把錢收起來,是不是還嫌少啊?」

  黃總微顯詫異的對我說,臉色已經有點難看了。

  我急忙分辨:「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我為公司做的事都是我應該做
的,實在不能再另外拿您的錢了。」

  黃總的臉色稍緩和了些,但仍嚴厲的對我說:「少廢話了,叫你拿你就拿著
吧,快收拾好了跟我一起去海關,再磨磨蹭蹭的恐怕去到那兒他們都下班了。」

  「是,是,我一切行動聽指揮,謝謝黃總了!」

  我嬉皮笑臉的應著黃總,手腳麻利的將那五千塊錢裝進了兜裏。

  真是的,我不過就做做樣子給你看罷了,人民幣哪個不喜歡呀,我還怕錢多
了扎手不成,我在心裏欣欣然的對自己說。

  「嗯,準備好了就走吧。」

  黃總又說。

  我正準備啟程,黃總的電話忽然響起,我只得停下來等他。

  「嗯……這樣啊……好的……好的,我馬上趕過去……嗯……」

  黃總聽完電話又對我說:「我有件重要的事趕著去處理,海關那邊就讓你一
個人先去打聲招呼,順便你也應該趁這個機會多向廖科請教請教,熟悉一下海關
的運作,最主要的還是要搞清楚裏面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以便我們開展工作,
你聽清楚了嗎?沒問題吧?」

  「您放心好了,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說起大話歷來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雖然我對跟廖科那個老雜種打交道十分
反感,不過我倒也想趁這個機會看看廖科上次被我壞了他的好事後究竟怎麼打算
的,這兩天他平靜得出奇,連電話也沒給我一個,這反倒讓我隱隱然覺得有些不
妥,老狐狸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呢?他不是那天在廁所裏就已經惡狠狠的發誓說
要教訓我的嗎?我設想著待會見面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況,慢慢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啊?」

  黃總叫住了我。

  「我去海關啊。」

  「資料也沒拿你就這樣空著手去海關啊?發啥愣啊你?」

  黃總很不滿意的斥責我,我自知理虧,只好垂著頭聆聽不吭一聲。

  還好黃總急著出去也沒再多說,從桌上抄起了那個牛皮公文袋便塞到我手裏
,接著又拿出了一串鑰匙扔給我,跟我說:「開我的車去吧,這樣快點。」

  我忙推脫:「不用了,不用了,我坐TEXT去就行了,怎麼能開您的車子
呢。」

  「去海關辦事沒部車子成什麼樣子?別啰嗦了,反正這車也舊了對我再沒什
麼新鮮感,我打算重新買一輛敞篷跑車玩玩,這車子以後就給你開了,快去吧,
海關就要下班了。」

  「是,是,我這就去。」

  意外的得到老闆賞賜輛座架,雖說不是自己的,但也總算免去了我每天早晚
擠公車之苦,何況黃總的車子還是部頂級的賓士600呢,一時間,我興奮得都
有些忘乎所以了,一溜小跑就往停車場而去……那輛銀灰色油光漆亮的賓士車靜
靜守候在那裏等待我的到來。

  我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愛不釋手的這摸摸那看看,心下不禁感歎:有錢人
就是爽啊,換車子就像換女人速度一樣快,這車也不過就才買了一年而已嘛,黃
總這麼快就又想換新車了。

  或許男人天生就喜歡追逐新鮮刺激的東西吧,正如我一看見新出了什麼新穎
奇異的手機就想換掉原來那部一樣,當然這同黃總比起來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腳一踩油門,強勁的引擎歡快的轟鳴起來,我的興奮也被提升到了頂點。

  雖然開別人的二手車感覺有點像揀人家丟棄不要的破鞋穿,何況認真說起來
這車的主人還不是我,但這並沒有影響我愉悅的心情,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也
能成為買車就像買玩具一樣的「款爺」。

  我吹著口哨意氣風發的上了路,開著名牌車的感覺就是不同,香車美女那可
都是我的最愛,摣著部馬力強勁的「寶駒」

  在車龍中穿梭,一路不斷的超越,將其他車子遠遠的拋在身後,那份暢快自
不必說,就連人坐在裏面感覺身份都高貴了許多,這種快感大概也只有和我一樣
喜歡追風逐電的飆車一族才能領會得到吧?我一路猛催油門、高奏凱歌,車子風
馳電掣般飛馳,沒一會兒工夫就到了海關。

  我看了看表,都已是五點多,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忙進入了人潮洶湧的辦公
大廳。

  大廳裏依然和我上次來時見到的情景沒什麼兩樣,眾多青春可人,打扮得花
枝招展的美女們來回穿梭,個個顯得蓮步生風、風情萬種。

  可惜我此時並沒有時間好好欣賞這滿園春色,再說了,現在的我也不是當年
那個見了漂亮女人就兩眼發直頭腦發熱的愣頭青了,因此我並未因此風景而停下
自己匆匆的腳步,穿過人牆我便往樓上廖科的辦公室走去。

  外面的房間空無一人,我猜大概都是跑到樓下的辦公大廳裏獵豔去了吧?廖
科房間的門緊閉著,我伸手敲了敲,門內傳來一陣窸窸嗦嗦的聲音,廖科的聲音
顯得有些慌亂:「是誰呀?等一下。」

  沒法子,我只好先在外面站著了。

  隔了好一會,房門才打開來,一個穿著海關制服的女關員低著頭急匆匆地從
裏面鑽了出來,由於我正好站在門口,她這一下就撞到我懷裏,她忙抬起頭來十
分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也自然的端詳起她來,只見她身上的制服雖穿得很齊整,但披在肩膀上的
長髮卻顯得有些淩亂,再加上她兩邊臉頰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兩抹紅暈,我一下子
就意識到剛才聽到的窸窸嗦嗦的聲音意味著什麼。

  看來廖科這老兔崽子是連窩邊草也不放過啊!這樣一想,我不禁有點好奇想
看清這個剛被廖科玩弄過的女關員究竟長得漂不漂亮。

  但見她生得清秀中又帶了幾分妖嬈,再配上鵝蛋形的臉蛋使她看起來顯得年
紀很小的樣子,要不是她身上穿著海關的制服那我還真會誤以為她是個學生妹呢


  不過那張臉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啊,好象在哪見過似的……「啊!怎麼是你?


  我和她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我們都認出了對方來。

  記憶的閘門被打開了,那是在我的高中時代,她和我在同一個學校讀書,不
過我們並不是同一個班的同學。

  我們之所以會認識對方,那是因為我們倆都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

  我呢,算得上是學校裏最搗蛋的一個,經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邊來的人打
架就是變著法兒捉弄老師,把一些較年輕的女老師氣得哭鼻子,所以學校裏每逢
開啥大會我總是免不了被點名批評,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難啊!她可就不同了,
她的出名那是因為她給人的驚豔。

  那時的人可沒現在的學生那麼早熟,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齡的人高了一頭,
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而且胸前的兩個小饅頭也像是吃了發酵粉一樣長得
格外飽滿,即使是穿著寬鬆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擋住她胸前的風光。

  再加上她又留著一頭長及腰際的烏亮秀發,走在校園裏,簡直就是鶴立雞群
、冠絕群芳。

  所以當時她可是我們學校裏一眾男生公認的兩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
有多少男生為她神魂顛倒,明裏暗裏的各耍手段想要把這朵花兒摘到自個兒手中


  不過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個試圖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
無完膚、潰不成軍,用那丫頭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憑你們這班乳臭未乾的毛頭
小子也想來泡我,還是省省勁過個三五年長成帥小夥了再來找我不遲,我喜歡的
是成熟又有魅力的男子漢!」

  她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從高二開始,我們學校門口每到放學時間就會有輛豪華轎車停在那裏,開車
的都是些全身行頭全是名牌貨的青年才俊,那都是來接她的。

  那些轎車隔三岔五的換,不是奧迪、別克就是寶馬、賓士,反正是越換越高
檔了。

  那些青年才俊們也是走馬觀燈似的換著新面孔,連帶著使我們的「校花」

  也是越開越鮮豔,身材更日見豐滿。

  但這一切也讓她變得越來越高傲了,她總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師生的注目禮
中趾高氣昂的踏進轎車絕塵而去。

  女生的反應還好些,也就羡慕妒忌人家罷了,男生可就不同啦,個個恨得咬
牙切齒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學校的校花讓外來的和尚給摘走了,那份失落和恥
辱可就別提了。

  由愛生恨,他們紛紛跑來央求我出手,對我說什麼淫娃蕩婦人人得而誅之的
大道理,但我並沒為之所動,因為我當時心裏裝的全是另一個女人,除了她,其
他女人在我看來都是俗不可耐,這個她自然就是我們學校的另一朵校花啦。

  如果說淫娃校花像帶刺的玫瑰美豔盡顯於外但卻能讓男人為之發狂的話,那
麼我的這個她則像那深谷的幽蘭,毫不張揚但卻能讓每一個懂得欣賞的男人暗裏
著迷,心生愛憐。

  在我眼中,世上的女人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螢蟲與皓月爭輝——沒得比,所
以雖然我對淫娃校花的所作所為也很看不順眼,很想上了她然後再把她給甩了刹
刹她的傲氣,但想是想,我自然是不會為了一個庸脂俗粉而去冒破壞我在我的天
使心中的大好形象那份危險啦!往事悠悠,歲月流逝。

  我已從當年的那個純情小男生變成了如今風流浪蕩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
異鄉遇故人令我乍驚且喜。

  驚的是這麼多年沒見,我都快變成個小老頭了,可淫蕩校花竟還是如同當年
的模樣一點沒變,細算算她和我是同齡,那今年也應該有24歲了,可看起來卻
還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樣,真讓人嘖嘖稱奇,不過她的淫蕩勁看來倒是一點沒退,
看她從廖科辦公室裏出來時春情勃發的臉孔就知道了。

  好在這也沒怎麼影響我喜悅的心情,憑我現在的能力搞定她應該也不是什麼
困難的事吧?故人依舊,不同的卻是心境。

  眼見多年宿願今朝又將得償,我興奮得都有些忘記此刻身處何方了。

  「你們倆在門口幹嘛哪?」

  廖科不耐的叫聲及時將我喚醒,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
顧不上和她打招呼了,側過身子便走了進去。

  「廖科,幾天沒見,您老人家看來還是寶刀未老啊!」

  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

  「他媽的又是你這小子,每次見到你都壞了我的好事,有啥屁快放,別東扯
西扯的。」

  「喲,廖科發火啦,您可別忘了我手裏還有……」

  我自恃有尚方寶劍在手,說起話來也就沒那麼客氣了,舉起手機沖他揚了揚
,有點挑釁似的望著他。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聲狂笑不止起來,我被他笑得心裏直發毛,疑惑不解
,難道是……沒容得我細想,廖科又邊忍住笑邊問道「看來你還是有備而來啊,
說說你究竟想幹什麼吧?」

  「嗯,是這樣的,我們公司近來想從南韓進口批塑膠,這兒有些資料,您老
先看看,希望廖科能幫幫忙啊!」

  我邊說邊拿出了公文袋,雖然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半會的又想不
出哪里不對頭。

  「那就拿來看看吧。」

  廖科又發話了。

  聞言我伸手解開了公文袋的繩子想把資料拿出來,忽然從袋裏掉出了一紮紮
得整整齊齊的新版百元大鈔,我一下傻眼了,怎麼回事?我忙將袋子翻轉過來。

  通通通從袋裏掉出來一大堆鈔票,數了一下,竟有十紮之多,換言之,也就
是十萬塊啦!怎麼搞的,我明明看見黃總放進去的是一疊資料啊,咋轉眼就變成
了鈔票?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廖科已經大聲叫了起來:「原來你小子想拿錢賄賂
我啊,我告訴你,你這可是在犯罪!」

  突發的變故讓我慌了神,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我…我…我…」

  了半天,就是講不清楚。

  廖科「嘿嘿嘿」

  的陰笑幾聲又說「你也不必太害怕,其實我也不想送你去坐牢的,不過嘛…
…」

  「不過什麼?」

  我緊張的問。

  「不過你得把我那錄音給消除了,還有就是得把劍虹那個小賤貨送上門來給
我玩玩!喲,她那兩個水靈靈的大奶子捏起來那可真叫爽啊,嘖嘖……」

  廖科說著臉上露出了淫邪至極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看得心火急冒
,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絕了他:「不行!錄音給你沒問題,想玩劍虹那可沒門,她
是我的女人!」

  「哎喲,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情種啊!可為了個賤女人去坐上幾年牢值
得嗎?實話告訴你吧,剛才你給我行賄的畫面我可都用攝像機給拍下來了,不信
你看看上面。」

  廖科說著手指往上指了指,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靠在牆壁邊
的書櫃上擺著一臺攝像機,但我猶自掙紮著:「你可別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大不了弄個兩敗俱傷!」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又是一陣莫明其妙的狂笑,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啊,你以為就憑你那點小玩意就能置我於死地?哈
哈哈……,若是當天你不顧一切就把事情嚷開的話,那我倒真拿你沒轍,到如今
嘛,恐怕我伸個手指頭就能把你捏死嘍。」

  廖科的臉上寫滿了掩飾不住的得意與狂妄,見我仍拿眼猶疑的望著他,他又
掏出了手機一陣猛按,然後對我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厲害,你開門瞧瞧先,
我保證,只要你膽敢未經我同意就踏出這個房門的話,馬上就會被送到監獄裏去
!」

  我不信邪的打開了房門探出頭去,外面不知何時竟多了兩個穿著制服的員警
,一見到我開門就走了過來。

  「砰」

  的一聲,我忙把門關上,一見身披虎皮的人我這心就怕怕,現在,我對廖科
的話是深信不疑了,心頭不禁懊悔不已。

  「怎麼樣,見識到我的手段了吧?」

  廖科見我沒啥反應,緊接著又說:「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去做,遂了我的心願
,那這十萬塊錢就算你的了,而且你們今後要進貨我也會為你們大開方便之門,
怎麼樣?想要一舉飛黃騰達還是把牢底做穿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

  「給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承認,廖科的威逼利誘實在高明,垂手可得的財富和錦繡前程跟昧
著良心出賣劍虹比起來,孰輕孰重,似是不言自明,但我……道德跟誘惑在我內
心猛烈的交戰著……「怎麼樣,你小子考慮好了嗎?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三
分顏色就想開染坊了,我告訴你,跟我鬥你還差得遠著那!」

  廖科看我沉吟不語終於咆哮起來:「你他媽的可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
又硬啊!跟你說了這麼多還死不開竅,就讓公安把你捉去牢裏涼快涼快好了!「
廖科說著就欲去開門,我忙一個箭步擋在他身前,不迭聲的說道:「別,別,我
聽您的安排。」

  唉!形勢比人強,好漢不吃眼前虧,好歹也得先穩住他再來想辦法。

  「嗯,這才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能把劍虹給我搞定了,今後少不了你
的好處。」

  我苦笑著點點頭,其實就剛才那個也一點不比劍虹差啊,怎麼廖科不惜血本
就非得到劍虹不可呢?大概是因為男人對弄不到手的女人總是心有不甘吧?「好
好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啦,你現在可以走了。喔,慢著,先把你手機裏
的錄音刪了再說。」

  我無奈的拿著手機當著他的面把錄音刪除了,然後拿起錢便告辭了,門外的
公安也讓開了路。

  手提著沉甸甸的十萬元,開著名貴的賓士房車,多少人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
我都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此時我應該是滿心歡喜才對,可我卻是……來時意氣風
發,去時滿腹愁腸。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停的問著自己……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五章 恨欲交融

  車子沿著來時的路飛奔而回,一路上我心亂如麻,只想趕快趕回公司向黃總
問個明白。

  沒想到,公司裏竟也一個人影也見不到,打黃總的手機竟是關機,我只得困
惑不已的又回到我的小窩。

  現在,好象也只有這個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地方才能讓我感到些許平靜了。

  黃總的慷慨大方,廖科的陰險毒辣,突然間就發生了那麼多讓人意想不到的
事,這中間似乎有著某種關連,但這時我的腦裏亂成了一窩粥,啥也想不出來。

  想到苦命的劍虹,我這心裏更是說不出是啥滋味,煩躁得就像要爆炸開來一
般。

  沖到樓下抱上來整整一箱燕京啤酒,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把自己灌醉,醉了
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煩人的瑣事了。

  一杯杯冰涼的啤酒,「咕嚕咕嚕」

  的被我直吞下肚子,周身漸漸變得火燙起來,我醉眼朦朧的盯著眼前被我堆
成了厚厚一疊的人民幣,紅燦燦的很是誘人,耐心數了數,這才發現原來其中有
厚有薄,只有八萬塊錢。

  但這時錢的多少好象已經不是很重要了,雖然我做夢都想成為有錢人,有很
多很多的錢,但我怎麼也想不到我這人生的第一桶金竟是要靠出賣自己的良心用
女人的身體來獲得的。

  此時,我覺得每張鈔票上的偉人似乎都在朝我發出嘲笑,轉眼間那可愛的人
民幣就變成了燙手的山芋,我猛地將它們一把抓起扔進了櫃子裏,又「砰」

  的一聲合上了櫃門,似乎再多看一眼都會令我的神經崩潰。

  酒越喝越多了,腦子卻是越來越清醒。

  我猛然意識到,黃總之所以交給我的資料會突然變成了錢還有廖科未卜先知
般的在辦公室裏備好攝像機等我到來,這一切一定都是事先精心策劃好的,絲絲
入扣,將我收進了他們編就的網裏,我突然就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令我不寒
而慄、全身發抖。

  我確實是太年輕了,年輕狂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僅憑自己的勇氣和機
智就能同這班老狐狸們鬥個高低,我實在是天真幼稚得可憐啊!「哈哈哈……哈
哈哈……」

  我神經質似的一陣狂笑,似在嘲笑自己的無知。

  酒不知不覺中喝得更快了,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肚子裏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攪動,我飛快的沖進了廁所裏「哇哇哇」

  的嘔吐不止,但回來後,又是端起了杯子將酒倒進了嘴裏,然後又是上廁所
吐了出來,來來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後來我乾脆搬了個桶放在床邊,隨飲隨吐
,將自己灌了個爛醉如泥,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我做了個夢,夢裏我孤獨的
走在陰森漆黑的森林中,腳踩在地上厚厚的枯葉上發出娑娑的聲響,黑暗的樹叢
中忽明忽暗閃現著一對對幽綠的光芒,偶爾傳來一兩聲「嗷嗚……嗷嗚……」

  的嚎叫,那是正躲在一旁伺機窺食我的惡狼,我感到全身毛骨悚然,驚出了
一身冷汗,我撒腿飛奔試圖逃離這險境,但任我怎麼跑卻怎麼也逃不出這迷宮般
的森林,我無助的仰天哀嚎著:「誰來救救我啊……」

  「咚咚咚……咚咚咚……」

  什麼聲音,我揉了揉雙眼醒了過來,猶自驚魂未定的四下望瞭望,發現這是
自己熟悉的小窩,心裏總算鎮靜了些。

  「咚咚咚……」

  這個聲音又再次響起,原來是有人在敲門啊。

  「是誰呀?」

  我邊揉著昏昏沉沉一陣陣發痛的腦袋邊從床上爬了起來去開門。

  「怎麼是你啊?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我詫異的問。

  來的竟然是劍虹,她一見到我就張開雙臂撲了上來把我緊緊的摟住,連手裏
的東西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

  我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就只聽得她說:「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
麼事呢?」

  「劍虹,你到底怎麼啦?」

  我猶未清醒,有些糊裏糊塗地問她。

  「昨天晚上我在停車場裏看到你了,可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叫你好幾
聲了你都沒聽見。今天你又沒來上班,打你手機又沒人接,真把我給擔心死了!
我是查了你在公司登記的地址這才找到這兒來的,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劍虹
剛剛還眼眶紅紅的好象就要落淚了,轉眼卻又破涕為笑。女人還真讓人看不懂啊
,不過她的這番話卻讓我聽得鼻子有點酸酸的。憑良心說句,我好象對她並沒怎
樣好過,僅有的兩次親密接觸也搞得像半強姦般,怎麼她倒是對我這麼關心啊?
「啊!昔哥哥,你的額頭好燙啊!是不是發燒了?還好我帶了藥來。」

  劍虹突然大驚小怪的嚷嚷起來,又轉身手忙腳亂的拿起剛才掉下的袋子翻找


  我一看,裏面的東東還真不少,什麼康泰克、幸福傷風素,還有很多其他藥
品一大把,都把我逗樂了,我笑著對她說:「我就不過昨晚喝多了點酒,可能是
著涼了,可不是得了SARS,你不用這麼緊張吧?」

  劍虹好象這時才聞到了滿屋子的酒味和看到遍地的酒瓶子,又是大驚小怪的
嚷起來:「昔哥哥,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啊?肯定是醉得像死貓似的,難怪打你
手機那麼多次你都沒聽見,酒喝多了可傷身啊!來,快先把藥片吃了。」

  劍虹嘮叨起來就沒完沒了,又捧著一把花花綠綠的藥片塞給我硬要我吃下。

  「我都沒洗臉刷牙呢!」

  最難消受美人恩,劍虹十足一副管家婆的樣子,我不得不照著她的話去做。

  等我梳洗完畢出來,劍虹已經將我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條了
,見我出來,又馬不停蹄的提起昨晚被我吐得一塌糊塗的桶進去清洗。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拿起手機一看,裏面有二十幾個未接
電話竟全是她打的,這才驚覺現在已是午間時分了。

  「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才喝了那麼多酒啊?什麼事惹得你這麼煩
惱,能告訴我嗎?」

  劍虹不知何時已收拾妥當了,小鳥依人般的挨著我坐在旁邊。

  我凝望著她嬌美的面容,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她今天穿了一套典雅的黑綢子
短袖套裝,下著一條長及大腿的短裙,修長纖美的一雙秀腿也全套在黑色的絲襪
中,再配上一雙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勾魂的黑暗天使般,極
大的刺激著男人佔有的欲望。

  薄薄的衣裳裹不住劍虹曲線玲瓏的丰姿,年輕成熟的身軀熱力四射,看得人
血脈賁張,雖然她全身的肌膚可說我都看遍了,但我好象直到今天才真正發現了
她的美麗,如此尤物,也難怪廖科費盡心機不惜血本必欲得之而後快了。

  我該不該告訴她呢?難道我真能夠忍心親手將這個尤物推向那個老淫棍的懷
抱任他蹂躪嗎?可不這樣做我又能怎麼辦呢?這些念頭折磨得我都快發瘋了。

  劍虹仍一臉深情的望著我,望得我心中恨欲交加,我恨自己的無能,但想到
這樣的美人兒就要被那老東西糟蹋又讓我難耐的血氣翻騰,說不出是什麼心理,
或許男人在焦躁痛苦的時候需要的就是靠獸欲來發洩一下吧,我一言不發猛地撲
向劍虹,將她按倒在我的床上。

  劍虹「啊」

  的一聲驚呼,可未等她說出什麼我的嘴唇就已經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嘴狂熱的
向她索吻,雙手也捉住了她的上衣用力向左右一撕,鈕扣紛紛蹦落,一片白茫茫
的瑩亮胴體刺痛了我的雙眼。

  或許是我實在太粗暴了,劍虹激烈的反抗著,雙手在我的身上亂捶亂撓,試
圖將我推開,但這徒勞的掙紮卻更加激起了我潛藏的獸性,我更加兇猛地又將她
的胸罩也給撕成了兩瓣,緊接著又毫不遲疑的將魔爪伸向了她的裙子……「不…
…不……不……」

  劍虹怒吼著,雙手緊捉住裙子,死命的保護著這最後的屏障,她的反抗是這
樣的強烈,強烈得我再也無法前進半分,她的臉上又寫滿了不可置信,眼角有兩
顆屈辱的淚珠滑落,但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佔有摧殘的欲望從未曾這般強烈
過,我不依不撓的繼續同她進行著這持久的拉扯戰。

  我想我這時的臉孔一定猙獰得可怖,雙眼一定是佈滿了兇殘的血絲,「劍虹
,給我,給我,給我!」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受傷的猛獸垂死前的哀鳴,夾雜著憤怒、悲痛與哀憐。

  劍虹好象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雙手無力的垂下,臉也別過了一旁,順
從地任我將她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除下……我顧不上欣賞那醉人的春光就已飛速
的也將自己的褲子除了下來,挺起早已憋得生疼的雞巴便直搗玉門洞,雞巴一插
到底,我長長的籲了口氣,好象鬱悶一下子全都得到了釋放。

  我又馬不停蹄的快速抽插起來,狹窄的密道由於根本未經前戲調情而顯得有
些乾枯,抽插起來雖緊逼卻又有點麻辣辣的痛,但這種痛帶給我的卻是一種非常
刺激的另類快感,類似於強姦欺淩弱小女子時的戰勝者心態,極度的興奮驅使著
我更加猛烈的轟擊劍虹的玉門關,「啪……啪……帕……啪……」

  的撞擊聲一聲響過一聲。

  我的雙手也不甘寂寞的捉住了劍虹胸前不斷跳躍的兩只小兔子,豐滿而又彈
性十足的乳房隨著我一雙魔掌的大力擠捏而不斷地變幻出各種淫靡的形態。

  劍虹像一個木偶般的任我擺佈著,自始至終都沒發出一點聲音,我有些不解
的望著她,只見她的臉依舊痛苦的扭曲著別向一旁,牙齒緊咬下唇,紅彤彤的就
像快要流出血來,美麗的眼睛也是緊閉著,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溢出又順
著白皙的臉頰滑下,帶出一條條清晰可見的淚痕……我的心霎時間閃過了一絲憐
惜,但這念頭卻一閃而過,我的腦海裏沒來由的出現了廖科那老東西正在這具火
辣性感的青春胴體上肆虐的畫面,耳邊也仿佛響起了那個變態佬得意至極狂笑的
聲音,我覺得我快要發狂了,強烈的嫉恨佔據了我全部身心,妒火在心頭熊熊燃
燒起來,我再也無法按捺自己想要摧毀一切的衝動了……「啊……啊……」

  我發出了野獸般的怒吼,一挽手將劍虹兩只修長的大腿都舉了起來,又奮力
將它們壓向了劍虹的胸前,這樣一來,劍虹的臀部便高高的翹起了,羞人的私處
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剛抽身而退的玉門關外,把守的兩扇粉紅色的門扉猶來
不及關上,隱約可見那神秘幽深的花徑,我毫不遲疑的再次挺槍而入,這次我直
撲花心而去,頂端好象撞到了一團軟綿綿的嫩肉,那團嫩肉受驚似的猛一縮複又
緊緊的纏繞上來,似要把來犯之敵拉扯進去,感覺妙不可言。

  「噢……」

  我聽見劍虹這時終於發出了第一聲令人心醉的呻吟,這聲音讓我這個征服者
感到滿足,我愈加賣力的勤奮耕懇著……撞擊一下比一下猛烈,次次都是直搗花
心,赤裎的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啪聲和肉棒快速進出狹窄花徑發出的噗哧聲不絕於
耳,交匯成一首淫靡動聽的交響樂,但我卻再也聽不到劍虹那如歌如泣的美妙呻
吟了……這時的我已被欲火這個魔鬼完全掌控了,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插、插
、插、插死她……插死她!我肆意地在劍虹身上發洩著我的獸欲,只管一下緊過
一下的不停抽插,毫無章法可言,再也顧不上她的感受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般的轟擊,我感到肉棒已經膨脹到了極點,有一股熱流似要破體而出了,我聚起
餘力,再次將它深深送入花徑中央,那團火熱的嫩肉又歡天喜地的迎上前來親吻
,這回我送給它的是我一顆顆脫膛激射而出的子彈……憋壓已久的怨氣似乎隨著
這暢快淋漓的發洩而隨之消失,但我的精氣神兒似乎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我渾身
癱軟的倒在了劍虹那具柔弱的胴體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六章 心靈的掙紮

  許久許久,我才從劍虹的身上艱難的抬起頭來,她依舊緊閉著美麗的雙眼,
淚水已被風吹幹了,在她臉上描繪出縱橫交錯的淚痕,顯得她如暴雨後之梨花,
楚楚動人惹人垂憐,我如同被突然打了一悶棍,天啊,我這都幹了些什麼???
審視著劍虹身上那紅腫片片慘不忍睹的胴體,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都是我剛才留
下的。

  「對不起,對不起,劍虹,我……我不知我剛才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我是
不是……是不是弄疼你了?原諒我好嗎?」

  我手足無措的呢喃著,乞求劍虹的寬恕。

  「昔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才會這樣對我的,我不怪你,真的,我
不怪你。」

  劍虹終於又睜開了眼睛凝望著我,目光甫一對接我就發現,她那深邃的瞳孔
裏跳躍著一種讓我的心靈感到無比震撼的光輝,那光輝照耀得我齷踀的靈魂無處
可逃,我感到無地自容,不敢再與她的目光對望。

  或許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惶恐,又或許是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伏上前去,狂
熱的親吻著劍虹的臉頰,滑溜溜的舌頭在她的肌膚上不斷遊走,凝結了的淚痕漸
漸消失不見,我的罪惡似乎也隨著被洗刷掉了。

  劍虹好像是真的原諒我了,她轉動著頭顱將她的櫻唇迎了上來,我的舌頭沖
進了她的口腔中同她的丁香小舌纏綿不休,她也熱烈的回應著我,芳甜的津液源
源不斷的湧出,似有一股愛流在我們的口腔中流淌,盪氣迴腸。

  那一刻,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愜意,那是贖罪後獲得的舒暢,那是得到寬恕
後心靈的解脫,我們這一吻,直吻到天昏地暗,感覺快要斷氣了我們才戀戀不捨
的分開。

  「劍虹,你真的不怪我了嗎?」

  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她。

  「昔哥哥,我真的一點也沒怪你,可是,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
這麼變得這麼暴躁嗎?」

  劍虹的話又勾起了我的滿腹辛酸,剛剛開朗起來的心情又一下子晦暗下去,
可這一切一切,又讓我怎麼忍下心腸告訴仍蒙在鼓裏的劍虹呢?「唉……」

  想到這無奈難以抗爭的命運,我禁不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昔哥哥,你既然不想說就算了,別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相信明天會
更好的,我講點開心的事給你聽好不好?」

  劍虹善解人意的安慰我,又接著訴說起來……「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見到
你時我就知道自己喜歡上你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渴望能遇上一個真心待我好
的人,渴望著能正正經經的談次戀愛,可這些對別的女孩來說非常簡單的事對於
我卻好像是一種奢望。」

  「自從我落入了黃總的陷阱後,我就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有美麗軀殼的
木偶。說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可那些老變態的
每次都是把我摧殘肆虐完後便起身走人。很多次我都受不了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了,可想到含辛茹苦將我拉扯大的爸爸還在等著我照顧,我就不得不打消了尋死
的念頭。」

  「我以為自己這輩子就是這樣過了,直到你的出現,才又讓我看到了希望,
但我又知道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都不
敢向你袒露心跡。直到那次我們一起去海關,你知道嗎?雖然那次你從廖科的手
中把我救下來了,可你過後那樣粗暴的對待我,我當時還真有點恨你呢!不過,
我知道你並不是那樣的人,後來你又對我那樣好,我也就原諒你了。昔哥哥,我
不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靜靜的聆聽著劍虹娓娓訴說她認為是開心的事,但那些話聽在我耳中卻好
像是一把把利刃刺進了我的心窩,可憐的劍虹,苦命的劍虹,都經歷那麼多男人
的摧殘了可竟然還不曾真真正正的談過一場戀愛,可她又怎麼會喜歡上我呢?捫
心自問,我可說從不曾真心喜歡過她,當初我所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是出於對她那
驚豔美色的垂涎,要說對她好,那多半也是因為上次她跟我訴說了她的悲慘身世
後心中不禁冒起的對她的憐惜。

  但其實我也根本就沒為她做過什麼,她這樣子對我反而真讓我羞愧得無地自
容了,但她又怎會知道我其實比起她口中的那些變態佬還要來得可惡,那些人不
過就是貪戀女色而已,而我卻是要利用她那男人夢寐以求的身體來換取我的錦繡
前程,雖說這多少是有點出於被逼無奈,但這也改變不了我是多麼卑鄙無恥這個
事實啊!可我究竟能怎麼辦呢?「昔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啊?我知道你是從心眼
裏看不起我這種女人的!」

  劍虹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看我沉吟不語,頗有些幽怨的說。

  細看她,娥眉微蹙,眼眶裏兩滴晶瑩的淚珠欲滴未滴,我一下子就被她淒婉
哀絕的神情給催垮了,情不自禁的一把攬過她的嬌軀,緊緊地、緊緊地擁入懷裏
,臉頰緊貼著她的臉頰摒磨輕擦,觸面一片冰涼,這才驚覺自己早已是不經不覺
中淚流滿面了。

  「虹兒,你真傻,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心中對你只有萬般憐惜又怎會看不
起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仗著手裏有點權力就胡作非為的官僚們啊,恨只恨我
枉生為男子漢大丈夫卻無能保護你!」

  說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誰說好男兒流血不流淚,只因未到傷心
處啊,看著眼前這個嬌柔的弱女子所遭遇的不幸,可我……我剛才對她所做的一
切不也同那般禽獸無異嗎?一時間,悔恨、怒怨、悲憐,齊聚心頭,百感交集,
哽咽著再也說不出片言隻語安慰的話來……時間靜悄悄的流逝,我和劍虹都沒再
出聲,只是緊緊相擁著,享受這份難得的安寧,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心
中彌漫開來,很是安詳,很是溫馨。

  不知過了多久,劍虹才從我的懷中抬起頭來,幽幽的說道:「昔哥哥,我得
去上班了,你在家裏休息休息,我去給你請假,晚上我再來看你,好不好?」

  劍虹的話又將我拉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我惶急的說道:「不行,我跟你一
起去公司。」

  好象預感到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一樣,我一口拒絕了她的好意,說
著就欲起身穿衣。

  頭忽然天旋地轉一陣眩暈,剛站起來的身子又撲的一下跌坐在了床上。

  「昔哥哥,昔哥哥,你怎麼啦?」

  劍虹惶急的大叫,我只感到口乾舌燥、四肢乏力,這才意識到昨晚的酗酒和
剛才瘋狂的發洩已經掏空了我的身子,但我仍強作鎮定的對劍虹說:「我沒事的
,可能是昨晚的酒勁還沒過去,你倒杯水給我喝歇一會就好了。」

  劍虹聞言就去倒了杯水給我,又坐在我身旁,伸手按在我的額頭上,隔了一
會又對我說:「昔哥哥,你的額頭還很燙啊,看來燒還未退呢!你聽話,在家好
好呆著,我晚上帶好吃的來給你吃。」

  劍虹好象哄小孩似的哄著我,但我還是覺得有些放心不下,兀自掙紮著說:
「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和你一起去公司。」

  劍虹一伸手又將我按回了床上,說:「為什麼你非得和我一起去公司啊?瞧
你都病成這樣啦還不聽話,你再這個樣子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我一急就差點把真相告訴了她,但話剛到嘴邊我又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我……我……我……」

  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對我好就行啦,你乖乖的在家休息,頂多我一下班就
來看你好啦。你看我的衣服都給你撕成了這個樣子,我還得趕快回家換身衣服,
要不然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嘛!」

  劍虹一口氣說完便起身像只蝴蝶一樣的飄到了門口,又轉身揮動著小手向我
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你等等,你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床頭櫃裏翻出了那八萬塊錢,一古腦捉在手中,又把
它們都塞到了劍虹的懷裏,劍虹顯然被我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她不解的連聲問
道:「昔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的?你給這麼多錢我幹嘛
啊?」

  「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就當這錢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去給伯父治病吧!」

  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覺得若是劍虹真的收下了這
些錢,那我的心裏應該會好受些,或許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知為什麼,
我這心裏正折騰得厲害,想出人頭地的欲望和殘存的良知在進行激烈的交鋒,說
我是偽君子也好,說我是卑鄙小人也罷,我反正就是覺得這樣做或許能為自己的
所作所為找到個聊以自慰的藉口。

  但這不過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劍虹氣呼呼的將那些錢扔到了我的床上,連正
眼也沒瞧一瞧就對我說:「昔哥哥,你以為我之所以喜歡你就只為了貪圖你的錢
嗎?你要是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直說,不用拿錢來打發我!」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

  眼見得劍虹誤會了我的意思,事情越弄越糟糕,我更是急得說不出話來了。

  劍虹餘怒未消,雙手掩面,轉過身「咚咚咚」

  的就走了,身上那件沒有了鈕扣的衣服在她身後飄揚,留下我呆若木雞的立
在了原地。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22 14: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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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七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上)

  劍虹走了,我鬱鬱寡歡的重新躺到了床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了我並
不快樂的童年,我肆意妄為的少年時代,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卻無憂無慮,當時
不知身在福中猶不滿足,現在想來,那卻是我短暫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樂時
光了。

  自從踏入了社會之後,耳聞目睹了不知幾多爾虞我詐的事,手足相殘、同事
互嫉,漸漸地我似乎也變得習以為常起來,開始也學會了勾心鬥角,學會了如何
去陷害他人,我以為我的心已經磨練得堅如磐石了,再也沒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能
難得倒我了,可如今,劍虹那不幸的遭遇終於讓我明白我還遠未達到堅而不摧的
境界。

  我就這樣不著邊際的想著,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在我頭腦裏漸漸迷糊起來
……忽地一陣涼風襲來,我猛然驚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著打開了
燈,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手機,竟已是晚上九點了,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中竟
又睡了過去。

  對了,劍虹怎麼沒來,她不是說下班後要來看我的嗎?可現在都九點了啊,
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我急忙抄起手機就想打個電話給她,一轉念,心想:哦
,她大概是還在生我的氣呢!再說實在也不知該怎麼跟她解釋,不知怎地,想到
要跟她說那些齷踀的勾當,我的心中就感到了一絲懦弱,唉!還是等想好了明天
見了面再說吧!主意打定,這肚子就開始餓得呱呱叫了,人也懶得出去,就隨便
泡了兩包速食麵充饑。

  肚子填飽了,這人卻是再也睡不著了,眺望著窗外繁星點點,一片雲淡風清
,心情好象舒暢了不少,我開始思慮著來北京後發生的一切,美女環繞、日進鬥
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了劍虹這檔子事,一想到她,心情又是變
得煩躁不堪起來了。

  一夜無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趕到
了公司。

  清晨的公司靜悄悄地空無一人,我來來回回的在桌椅間踱來踱去不知幹什麼
好,終於等到美媚們來上班了,她們噓寒問暖的問候了一下我的病情後便一如往
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說個沒完沒了。

  惟有曼玲時不時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觸又飛快的轉向別處,但那
眼裏藏不住的幽怨卻落在了我眼裏,心中猛地掠過一絲愧疚,想起了那天晚上捉
弄了她,這兩天也沒去慰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現在心裏還難過著呢。

  但我現在也顧不上她的感受了,劍虹直到現在還沒來,我這心裏空落落的,
總有些不祥的預感。

  所謂關心則亂,管它緣自真情也好,出於憐憫也罷,反正劍虹的一舉一動真
的已經開始牽引著我的喜怒哀樂。

  我就這樣不斷一個人繞來繞去想東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
了,你還不走啊?」

  我這才發覺自己都已走了幾個鐘頭了,劍虹還沒來,連黃總也沒出現,害我
想找個人問清楚狀況都不行,於是我對安琪說:「你們先走吧,別管我,我還有
點事。」

  打發走了她們,公司裏又只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麼事了啊?我終於忍不住
抄起電話打給劍虹,可電話裏傳來的是語音小姐「您撥叫的用戶正在通話,請稍
後再撥」

  的聲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撥叫,可還是老樣子,不得已又撥了黃總的手機
,竟然關機!我氣得都快發瘋了。

  這時,忽然有一個人來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具往昔,到我office
來一下。」

  我抬頭一看,來的竟然是我的冤家對頭林紫瓊!「嘔你去死吧。」

  我在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本來心情就不好了,又看見她那扮得高貴無比凜
然不可侵犯的屌樣我就更加來氣。

  不過,我還是依言跟在她的屁股後進了她的辦公室,畢竟她還是我的頂頭上
司嘛。

  沒想到她拿了個公文袋後轉個身又走進了黃總的辦公室,我雖是疑惑不解但
仍跟著她走了進去。

  林紫瓊一屁股坐在了黃總的大班椅上,怒目圓睜的望著我不發一言,儼然一
幅老闆娘的模樣。

  我在心裏暗說:知道你和老闆有一腿啦,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

  不過,我這心裏還真給她看得有點發毛,說起話來聲音也低了幾分:「紫瓊
姐,你究竟找我有啥貴幹啊?」

  「哼!黃總叫我來問你,怎麼上次讓你把報關的資料拿給廖科你也沒去啊?
你究竟是怎麼辦事的?「林紫瓊說著「啪」

  的一聲將手裏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了桌子上。

  什麼跟什麼啊,我真是給搞糊塗了,黃總和廖科不是應該早就商量好了,設
下圈套讓我鑽的嗎?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開來看,裏面裝的還真是那八百噸聚
乙烯的申報檔,不過細看之下,我還是看出了一點端倪,因為我看到貨物名一欄
裏填的就是聚乙烯,這份檔完全是正規的!不過這都為了什麼啊,我是越發糊塗
了。

  「黃總呢?黃總在哪里?」

  還沒等林紫瓊回答,門口突然又傳來一個聲音:「我在這裏。」

  黃總像個鬼魅般乍然出現把我著實嚇了一跳,但我還是像發現了救命稻草一
樣撲了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說:「黃總,不是您交給我十萬塊錢,哦,不,是八萬
塊叫我拿給廖科的嗎?」

  黃總一把甩開我的手說:「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啥時交給你八萬塊錢叫你拿
給廖科的?」

  沒想到黃總竟來了個全不認帳,我一下子呆住了。

  哪知黃總緊接著又說:「我還正想問你呢,廖科打電話給我說你向他行賄,
還說要報警捉你呢!還是我給攔下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要是說不
清楚那我也沒法救你了。」

  天啊!不會吧!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暈了過去,但我還是清醒的意識
到,我已經完全墮入了一個編織得嚴嚴實實的黑網裏,自己的小命現在全在人家
手心裏捏著了。

  黃總這時又試探著問:「其實廖科倒也沒想整死你,他跟我說了,只要你能
將劍虹送去給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了,你打算怎樣做啊?」

  「不!不!不!我寧死也不會讓劍虹去給廖科那個老不死的玩弄!大不了我
就去坐牢,你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在這身處絕境的時候反而能決絕的說出
這番話來,或許是早在昨晚劍虹跟我訴說了她對我的深情後我便已下定了決心要
保護她,只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許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識到劍虹對我有多
麼重要,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即將慷慨就義的勇士,有一股豪氣在胸中騰起
,周身熱血彭湃,無懼、無畏、無敵!但黃總顯然未將我擺進眼裏,他嗤之以鼻
的說道:「年輕人,別把大話說早咯,我再給你看樣東西,你跟我來。」

  黃總說著轉身走了出去,我有些莫明其妙的也跟著他走。

  只見他進到會客室裏,打開了電視機,接著又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內取出了
一盤錄影帶塞進了放映機,這才對我說:「好好欣賞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了電視機,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電視上出現的是一男一女正
在交媾的畫面,還不斷地有淫聲穢語傳出來,而那個男的竟然就是我,那個女的
就是劍虹,正是那天我們趁公司沒人在黃總辦公室裏演繹的一幕非典型做愛!「
你……你……你怎麼會有這盤錄影帶的?」

  我驚訝得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嘿嘿,沒想到吧?我的辦公室裏可是裝有自動感應攝像系統的,你們那天
的激情畫面它可全一點不漏的給記錄下來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

  饒我自認聰明絕頂,可這一時之間也猜不透黃總這老狐狸的葫蘆裏究竟賣的
什麼藥。

  「也沒怎麼地,就想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跟著去做,如果
你不想在牢裏坐上一輩子和讓所有人都欣賞到你同劍虹這盤激情性愛片的話。」

  「什麼,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聽你的,你就要公開這盤錄影帶來威脅我?」

  我難以置信的問。

  坐牢嘛倒還嚇不到我,可這錄影帶倒是煞費思量,雖然看那些A片的時候我
有時也恨不得自己能變成裏面的男優跟那些漂亮迷人的女優大搞特搞,可如今自
己真成了A片的男主角,反而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懼。

  我雖說沒瓊美鳳那般身名顯赫,但跟劍虹這個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計愛看的
人也不會少,那我不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天啊,這讓我今後還怎麼見人,還怎
麼去泡純情MM啊!這可算擊中我的要害了,我此時總算明白,原來偷拍人家做
愛,不但可以用來要脅女人,對男人也一樣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點要用頭去撞牆了,怎麼那天非要跑到黃總的辦公室裏去搞,直
接在外面弄不就得了,就算給人撞見了那也比現在給人家拍成帶子強啊!不過現
在後悔也沒用了,就不知黃總到底想要威脅我幹嗎,想來想去,好象我也沒什麼
地方可以讓他貪圖的啊?到底他費這麼多心機是為什麼呢?「直說吧,你到底想
要我為你做什麼事,別打啞謎了。」

  我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大大咧咧地對黃總說。

  「年輕人,別著急嘛!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黃總像一個高明的獵手,自覺已是勝卷在握了,有條不紊地訴說開來:「我
年紀漸漸大了,很多事辦起來也是越來越力不從心啦,可我不想我傾盡心血打拼
下來的這份事業後繼無人,所以近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一個接班人,好幫我分擔
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太清楚,像這樣的好事應該有很多人
求之不得啊,他幹嘛非得費那麼大的精力找我呢?黃總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又
說道:「你一定在奇怪我為什麼會找上你吧?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覺得有
種親切感了,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我要找的這個接班人,
他必須有膽識、有謀略,還要能做到處事不驚、臨危不懼,這還不夠,他還得具
有迷惑女人、駕馭女人的本事,而據我這些天來的觀察,這些條件你都具備了,
所以我決定讓你來做我的接班人。「我絲毫不為黃總的話所動,不卑不亢的對他
說道:「黃總,真承蒙您老人家看得起了,可惜您看漏了一點,我雖說不是什麼
正人君子,但也還沒卑鄙到要靠出賣心愛的女人來換取自己錦繡前程那個地步。


  黃總聞言好象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又說:「小昔啊,我倒真沒看出來你還是
個大情聖啊。不過,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改變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說到底不
過就像狗一樣卑賤,只要你不時丟給她一些骨頭啃,那她就會像狗一樣的對你搖
頭擺尾了。唉!年輕那會兒,我倒也曾同你現在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頭寶的!」

  黃總說到這兒目光游離,神情也有些恍惚,倒好象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似的。

  不過我可管不了他那麼多,他對女人的那番評價在我聽來簡直就是在吐狗屎
般,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像是在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義憤填膺地說:
「女人要都像你說的這般下賤,那我倒真想知道你媽當年是怎麼把你生出來的?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心急口快說過火了,這下是一定把他給激怒了。

  果然,黃總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眼裏似要冒出火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反正話已出口是收不回來了,我也就鐵了心硬挺到底,無畏的迎著他逼視過
來的目光回敬過去。

  我們就這樣對峙了足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黃總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
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際,又聽得他說:」

  好小子,倒真像極了我當年的屌樣,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了老
子的胃口。

  「稍歇了口氣,他又接著說:「看來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說的一樣跟狗
一般下賤啦,也罷,就讓你見識見識,這眼前就有樣板給你看。」

  黃總說完這句,臉色突地一變,嚴厲的對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出聲的紫瓊說道
:「賤奴,還愣著幹什麼?馬上趴在地上給我爬過來,注意要邊爬邊扭你那大屁
股,也好讓小昔見識一下你們女人的賤樣!」

  我聞言大吃一驚地回過頭去看著紫瓊,只見她慌得手足失措,但並未依言趴
在地上,似乎是對黃總的命令顯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為我的在場而顯得
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著黃總,嘴裏說:「黃總,可在這裏…這裏…」

  黃總顯然未被她楚楚動人的模樣打動,話未說完他便勃然大怒的打斷了她:
「現在該叫我什麼,忘了嗎?還不給我過來。」

  「是,是,主人!」

  紫瓊機械似的應著話,但仍顯得有些抗拒的站立著,越發可憐兮兮的望著黃
總,看得人心裏發酸。

  但黃總好象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反而似乎是對她的不聽號令大感震怒
,他猛然咆哮起來:「你這賤母狗,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是不是幾天沒打皮發癢
啦?看我怎麼懲罰你,還不馬上給我滾過來!」

  「是,主人,奴兒知錯了。」

  紫瓊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撲通」

  一聲立馬「四腳」

  著地的跪在了地上。

  要不是地上還鋪有地毯,我還真有點擔心這一下會不會把她的膝蓋給撞壞呢
!這時只見紫瓊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搖的向黃總的腳跟前爬去,眼眶裏盈滿
了淚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無力抗爭不得不從。

  我被這幅奇景驚得目瞪口呆,雖說我曾親眼偷窺到她被黃總吊起來拷打的場
面,但那遠沒有現在看到的這一幕來得震撼,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會有
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擺出這麼一幅搖尾乞憐、下賤無恥的模樣,而且這
個女人還是平常在男人眼裏看來是高貴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瓊!一時間,我真
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我不是在做夢!眼前這像狗一樣在地上
踡爬著的正是我的頂頭上司、冤家對頭林紫瓊!令人稱奇的是儘管正在做著這些
無比屈辱羞恥的動作,但她臉上高貴不可侵犯的神色並未因此而稍減半分,不過
此時她的這幅神情在男人看來只能更加增添想要徹底淩辱她的欲望了。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說這個紫瓊處處和我過不去,看見她受辱我應該很
高興才對,但她那梨花帶雨惹人愛憐的淒慘模樣讓我看了又生惻隱之心。

  晃眼間,紫瓊已爬過了我的身前正向黃總靠近,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思
維也暫停,眼裏腦裏晃著的都是紫瓊那個白嫩的大屁股。

  那是因為她穿著一條黑色短裙的緣故,那條裙子太短,只能遮到她的大腿中
部,平時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可這一趴下來,那裏面穿著的內褲可就一覽無遺啦


  剛巧,紫瓊今天穿的又是一條十分名貴性感的淺藍蕾絲內褲,呐,就是那種
半透明、好像會反光,讓男人一見就血脈賁張,又叫什麼情趣內衣的東東。

  那東東太偷工減料,僅能裹住那條小溝,旁邊烏黑茂密的雜草都跑了出來,
給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更要命的是紫瓊的屁股還隨著前進的
步伐不停左右搖擺著,誘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衝動,此刻我的視線全被那時隱
時現的方寸之地吸引住了,褲襠裏的小傢伙也開始騷動,別說其他的,這時恐怕
問我娘姓什麼我都給忘記了。

  轉眼間,紫瓊就已爬到了黃總跟前,正拿臉頰在黃總的小腿上磨蹭,狀極親
昵,其行為果真與小狗無異,直叫我看得發指眥裂、精蟲上腦。

  但聽得黃總心滿意足的「嘿嘿」

  一笑,又說道:「怎麼,小母狗,知道怕了嗎?不過還是得小小的懲戒一下
,好讓你明白膽敢違抗主人命令的下場。」

  「是的,奴兒知道錯了,就請主人懲罰奴兒吧!」

  黃總話音剛落,紫瓊幾乎就是立刻接了上去,配合得天衣無縫,給我的感覺
簡直就像是在演戲,不過聽到從紫瓊的嘴裏吐出這麼下賤無恥的話,依然讓我全
身的每個細胞都興奮得發抖。

  黃總可沒理我的感受,他依舊發著他的號施令:「把頭趴低些,把屁股翹高
點,對了,就是這個樣子。」

  他邊說邊已繞到了紫瓊的身後,又肥又粗的一雙大手掌按在了紫瓊那高高翹
起,豐腴肥美的兩片屁股肉上,邊撫摸邊說:「喲,這細皮嫩肉的,又白又滑,
我還真有些不舍得打呢!」

  口中這樣說著,手底下卻不慢,他一把捉住了紫瓊那條小內褲的邊一拉將它
扯下了半邊,這下紫瓊渾圓的臀部完全露了出來,甚至連那由兩山夾峙而形成的
神秘峽穀也清晰的顯現出來。

  我覺得口舌開始發幹,呼吸也困難了,偏偏這時,黃總業已掄起了他的芭蕉
掌「啪啪啪」

  的一下緊接一下打在了紫瓊裸露的屁股上,「啊……噢……唔……啊……「
紫瓊口中也不停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應和著,我被這淫靡至極的交響
曲搞得心浮氣躁,更氣人的是黃總邊享樂還邊不忘挑釁似的轉過頭來望我,嘴角
一撇一撇的,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女人就是這麼賤的。
說不清到底是氣憤還是妒火中燒,我此時真有想殺了他取而代之的衝動,或者說
,是也有想在紫瓊那豐腴的屁股上打上幾下嘗嘗滋味的衝動。不管怎麼說,我已
是不知不覺中移步到了他們面前,紫瓊白嫩的屁股上冒起的一個個鮮紅的手掌印
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也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勇氣,我一橫身擋在了黃總跟前,
氣勢洶洶地吼道:「你就只會欺負女人,這算什麼本事?」

  黃總對我的過激反應先是一愣,繼而狂笑不止,笑罷又說道:「你說我欺負
她?哈哈哈,可她就是喜歡被我欺負啊!我越打得重她可是越發享受呢,不信你
問問她。你看,這騷母狗已經興奮得底下都流出水來啦!」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拷!鼻血都差點流出來了,只見紫瓊的兩腿似
是疼痛難忍的不斷上下微擺著,兩腿之間有一撮油光發亮的毛髮,由於被完全濕
透了所以凝結在了一起,有一滴晶瑩的水珠正順著發端滴落下來,粘稠稠的在半
空中拉出了一條直線,透發出無比淫靡的味道來。

  這幅難得一見的奇景看得我差點當場爆血管,剛剛因怒氣上湧而癱軟下去的
肉棍又立馬彈跳起來,而且來勢更加兇猛,直欲破褲而出。

  此時不用問紫瓊了,就連傻子也看得出來她正像只發情的母狗,接下來大概
最想做的事就是張開大腿等著挨插了。

  果不出所料,這時又聽她說:「主人,您怎麼停下來了,快打呀!您打得奴
兒好舒服噢,奴兒現在下邊好癢啊,要不主人還是用您的大棍棍來打奴兒吧!哦
……哦……哦……「紫瓊邊說著淫賤的話邊發出勾魂的呻吟,聽得我不禁痛罵:
「他奶奶個熊,平時扮得好象聖女貞德一樣對男人不屑一顧,當初不過就在電梯
裏給我摸了一下就他媽的記恨到現在,處處找我的碴,原來這私底下卻是如此的
下賤,真他媽的比妓女還不如,那麼想給人插,不如讓我來好了,屌個丫的。」

  當然,這話我是在心裏頭說的,雖說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了,但還沒到喪失
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尋思,大概紫瓊應該就是傳聞中那種喜歡受虐的女人吧?不
過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個女人被男人打屁屁還能興奮得淌出淫水
來。

  黃總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禁得意萬分,也沒顧得上紫瓊正騷
癢難耐的晃著個大屁股等他去插,反而調頭對我說道:「怎麼樣,這下你相信了
吧?女人就都是這樣像母狗一般賤的。」

  老實說,看到這樣的場面,我心裏對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動搖了,但我還
是兀自死撐著:「確實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瓊一樣這麼下賤的,但總有例外的吧?
我認識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黃總又是狂笑起來,說道:「你說的是劍
虹吧?你以為她就像你說的那樣好嗎?我告訴你,她比起紫瓊來也好不了多少,
都一樣的賤!」

  其實我剛剛想的人倒不是劍虹,不過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錯,雖說她也是
跟很多男人上過床了,但那也全是被逼無奈的,又不是她的錯,所以我相信,她
的本質還是好的。

  不過既然黃總以為我說的人是她,那我也只好打蛇隨棍上了,於是我對他說
:「劍虹又怎會像你說的那樣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黃總又是一陣輕蔑地狂笑,笑得我感覺自己在他眼裏就像一個啥也不懂的白
癡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聽得他說:「你可知道我這盤錄
影帶哪來的?告訴你吧,笨蛋,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我都
不知道啊?實話告訴你,自從那天你們倆個在廖科的辦公室裏出來後,廖科就馬
上打電話把情況告訴我了,於是呢,我就設下了這個圈套等你來鑽,怎麼樣,我
的安排夠巧妙吧?虧你這個臭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大情聖,女人都會主動向你
投懷送抱啊?嘿嘿,有了這盤錄影帶,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賄那麼簡單了,還
得再加上條強姦,夠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看你這回還服不服?哈哈哈………哈哈
哈……」

  黃總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我則是聽得如墜冰窟,全身一陣陣發冷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原先以為縱然和他們鬧翻了,那大不了也就是個行賄的
罪名,坐個三五七年的也就出來了,現在還加上條強姦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
牢底做穿的問題啦,就連名聲恐怕也得搞臭了。

  還有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機實在深沉得讓人恐怖,不止如此,那
還說明劍虹這些天來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戲給我看,而我,就像馬戲團裏
的小丑,給人家當猴子耍,玩弄於股掌之中還不知道,反而悲天憫人的白白為劍
虹擔憂了一整天,可昨晚劍虹對我說那番話的時候是那樣的情深意切,那樣的真
情流露,這怎麼可能是裝出來的???一時間,我只覺得腦子裏千錘百轉,亂成
一團,越想越是迷惑,胸中一口悶氣直頂心窩,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不可能
的,不可能的,這都是你編造出來的,我不信,我不信!」

  黃總對我的反應好象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鎮定的說:「看來你是不到
黃河心不死啊!也罷,我就再讓你見個人,聽她親口對你說,好讓你死了這條心
。」

  黃總說罷走出了門口,讓我在那等著,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個正在等待宣
判的囚徒……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八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下)

  黃總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嘀噠嘀噠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頭上。

  此時,可能是因為未聽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瓊依然像狗一樣的趴著不敢立起
身來,白嫩的屁股上層層疊疊的五指印越發紅腫起來,不過河道由於長時間沒有
人去開墾,已經逐漸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點昭示著曾經有過的氾
濫。

  此情此景,絲毫沒有減弱紫瓊那方寸之地對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幾分
神秘誘惑的氣息。

  若在往常,難得碰到這樣的機會,恐怕我早就撲上前去趁機好好的羞辱一下
這個讓我恨之入骨的賤貨了,順便還能好心的幫她開墾一下乾枯的河道,只是現
在,我實在是提不起這份心情,大難臨頭的感覺將我的色欲消弭得無影無蹤,這
種煎熬簡直比把我殺了還難受。

  恰在此時,黃總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人,雖說我早就有預感來的人會是誰
了,但真的見到她,還是讓我大吃一驚,來的正是劍虹,讓我吃驚的不是她的出
現,而是她雖然衣著整潔,面無表情,但兩只眼睛卻腫得又紅又大,明顯是哭了
很久造成的,她一定是遭受什麼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緊,一個箭步沖上前去
,緊緊地摟住她,急急地問道:「劍虹,你怎麼啦?是不是有誰欺負你啦?」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劍虹竟然一把推開了我,說出來的話更讓我始料不及:「
你幹什麼,我有沒有被人欺負關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同樣絕情的話語,同樣絕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經聽過見過,那樣的刻骨銘
心,那樣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團的痛,奔湧而來的絕望瞬間將我
淹沒,我踉踉蹌蹌的倒退了三步,猶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劍虹的眼裏閃過一絲複雜至極的光芒,似心碎、似擔憂、似……,這讓我心
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這火焰轉瞬即逝,因為劍虹的眼裏又變得冷冰冰的,
連說出來的話都透著徹骨的寒涼:「再說一遍也是這樣,你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
起的,以為是女人就都會喜歡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腦裏「轟」

  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樣!無論話語還是神情,都同當年我的初戀女友
同我訣別時一模一樣!時光突然倒流,眼前劍虹的面容同另一個人交錯變幻,多
少年來,我一直將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從未曾在我的生命
中出現過,我以為我已經成功的將她遺忘,可如今她竟以這樣的方式又猝不及防
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打得我毫無招架之力,瞬間崩潰。

  黃總似乎要把我徹底摧垮,又在此時發話:「劍虹,你告訴他,你和他之間
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讓這小子醒醒。」

  「沒錯,具往昔我告訴你,黃總說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編排了這
出戲,如果你不照他的話做,那我就去告你強姦我。」

  多麼無情的話語,就連以往叫得甜蜜蜜的昔哥哥也變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
,這就是那個昨晚還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邊的女人?這就是那個我甘冒牢獄之
災也不願將她推進火坑的女人?我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想看清這個依然豔麗絕
倫的女人,全身都虛脫無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聲嘶力竭的扯開嗓門呼喊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騙我
,難到昨天晚上你對我說那番話時那副深情都是裝出來的?我不信!我不信!哦
!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混蛋脅迫你這樣說的,對不對?你說啊!你說啊!「我
一下子喪失了理智,像一頭發怒的雄獅一樣猛衝上前去揪住了黃總的衣領,將他
勒得喘不過氣來,但我的眼睛卻望著劍虹,猶不死心的希望能從她嘴裏聽到我想
要的答案。劍虹的眼裏似乎閃過了一絲猶疑,但結果卻仍讓我失望,她撲上前來
拼命的扳著我的手,邊哭喊道:「昔哥哥,你別這樣啊!沒有人強迫我,這都是
我自願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開他啊!」

  雖說她的這番話徹底擊碎了我的幻想,但她這聲脫口而出,聽在我耳裏熟悉
而親切的昔哥哥還是讓我又點燃了希望的火種,我拋開了黃總,一把抱住劍虹,
問她:「不管怎樣,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你心裏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告
訴我,昨晚你跟我說的話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戲!」

  劍虹好象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勁一把將我推開,雙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
搖著頭大聲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別再說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不
知道!」

  劍虹說著轉身掩面飛奔而去,我只愣了萬分之一秒,也顧不上看仍貓在地上
不停咳嗽的黃總一眼,便不顧一切的撒腿去追劍虹。

  在樓梯的拐角處,我終於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掙紮便將她攬進了懷中
緊緊的抱住,我看見她的臉上那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璀璨奪目的淚珠不斷滾落,
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極其溫柔的聲音欣慰的說:「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要不然你就不會在傷害我之後顯得如此傷心的!」

  我好象說中了劍虹的要害,她漸漸放棄了掙紮,慵軟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
將一顆螓首埋在了我的懷中嚶呤低泣,奔流不息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胸口,像一股
清泉孜孜不絕的滋潤著我的心田,我好象又找到了昨晚那種憐愛有加的感覺,我
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烏亮柔順的長髮從我的指縫間滑過……「你知道嗎?


  我對她說:「虹兒,你昨晚答應要去看我,卻又沒來,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
,害得我可是煩惱得一整夜沒睡呢!告訴我,你昨晚去哪啦?」

  劍虹聞言竟是猛地打了個冷顫,抬起頭顯得有些失神的望著我,那眼裏有讓
我心碎的驚懼,呼吸仿佛是停頓了,我們默默無言的對望著,我這心裏有一種說
不出的不祥預感,屏聲靜氣的等待著……好象足足等待了一個世紀,我終於聽到
從劍虹嘴裏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預感但又最怕聽到的話:「我昨晚去廖科那裏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難道你不知道那老東西是變態的?你為什麼還要送上
門去給他玩弄啊?」

  我猶不敢相信的一連詰問她,恰在這時,我又看到了從她敞開的領口露出的
半片雪白的酥胸上有幾道紅紅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衝動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
領向左右掀開,一個紅色的胸罩隨之滑落,那兩個我已經再也熟悉不過的酥乳跳
了出來,不過它們已經再不是我認識的模樣,僅隔一天未見,它們就變得碩大紅
腫略微變形,上面還佈滿了或呈青紫或呈紅斑的掐痕,其狀慘不忍睹。

  雖說這其實和我上次在她從廖科辦公室裏出來後看到的樣子差不多,但這次
給我的打擊卻遠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麼原因,只覺得和當初聽到我的
初戀情人突然跟我說她要嫁人了而那個人不是我那種感覺差不多,就是有個你視
若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珍寶忽然間你就永遠失去了那種感覺。

  我震驚不已的後退了幾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責問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裏
啦?難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間的交易?難道這一切真的是黃總早就安排好來
引我上鉤的?難道你真的是和他們一起串通好來騙我的?難道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真的不過是在演戲?」

  無數個詰問一股腦的砸向她,但其實並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經明
白無誤的告訴了我,我是個傻得可憐的天下第一號大笨蛋,被蒙在鼓裏給人家騙
去跳樓還不知道,還天真的以為人家對你付出了真情,還傻不拉嘰的不惜放棄大
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險去得罪權貴,而這一切就只為了保護這個欺騙我的感情
還出賣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淩!「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無知之外,還能如何?
「你真下賤!」

  笑罷哭過,我撂下了這句話後轉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見這個骯
髒的女人了。

  我失魂落魄的低著頭疾步往回走,不爭氣的淚水又一次不停從我眼裏湧出。

  忽然,我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抬頭一看,原來是黃總不知何時站在了樓梯
口。

  對這個男人,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連女人都
看不透,被一個女人騙完又被另一個給騙了,俗話說得好,被人家騙第一次那還
情有可原,可被騙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

  此刻,我心如槁灰,對女人,那是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憐愛,餘下的只有
揮之不去的恨!恨!恨!黃總出乎我意料的攬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臉上是一幅慈愛的面容,好象對我早先對他的無禮舉動絲毫未記掛於心,他關
切的對我說:「孩子,你沒事吧?不要傷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說過了,這個女
人嘛,就像狗一樣的賤,你要對她太好了那最終傷害的只會是自己,其實你現在
知道還不太晚,想當年,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時候才明白這個道理的,往後的
日子還長著呢,還有大把大把年輕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樂啊,你何必為了一個女
人而耿耿於懷呢?」

  「黃總,我……我……」

  此時,黃總在我的眼中變得好象慈父般的和藹可親,他的這番話更是字字爍
金,好象都說到我的心坎裏了,我靠著他的肩膀,感激涕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不知不覺中,我跟著黃總又走回了公司。

  讓我詫異的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了,紫瓊竟還是仍像狗一樣的趴在會客室裏
一動不動,弄得我都有些懷疑剛才發生的那麼多事是不是我在做夢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黃總說:「賤奴,看到我進來了還不過來。」

  只見紫瓊聞聲口中應是,便手腳並用的轉身爬了過來,邊「走」

  還一步三搖的,煞是好看。

  沒一會,紫瓊便爬到了我們面前,抬起頭望著黃總,似乎在等候下一步的指
示。

  雖然是擺出了這麼一幅淫賤的姿式,但紫瓊抬起來的臉卻依然顯得那樣的高
貴,依舊給人高不可攀的感覺,這兩樣格格不入的東西如此奇妙的融和在一個人
的身上,讓人感覺詭異而又激情難耐,總有點躍躍欲試的衝動,想要探個究竟。

  黃總對此似乎也是得意非常,他的聲音裏帶著隱藏不住的興奮,對我說道:
「你看怎麼樣?就連面容這樣雍容華貴的女人其實骨子裏也同樣的荒淫卑賤,整
天就想著有男人的雞巴來喂飽她的騷洞,這換在平時,恐怕你是做夢也想不到這
個林紫瓊私底下會是這幅德行吧?」

  「嗯,嗯。」

  我機械式的點著頭,但心裏卻暗自在說:我做夢倒是夢見過將這個不可一世
、把我看成眼中釘欲拔之而後快的女人屌了個稀巴爛,屌得她在我身下不斷哀嚎
求饒,這個念頭大概從我那次在電梯裏偷摸她之後就有了。

  後來她又處處跟我作對,更加增添了我想淩辱報復她的欲望,何況她本身偏
又長得既漂亮又高貴,他媽的只要是男人大概沒想不跟她打一炮的,只不過她既
是我的頂頭上司,又對我恨之入骨,所以我知道自己是沒這個希望的,就連上次
無意間給我偷窺到她被黃總吊起來拷打的場面,雖說是見識到了紫瓊淫賤的一面
,但對於我來說,倒也還明白想上她那不過是奢望而已。

  此時,看到這個只能在夢裏才能將她肆意淩辱的女人現在真像狗一樣的趴在
我的腳下,那份大仇得報的快感就別說有多痛快了。

  這種極度的快感淹沒了一切,剛剛還痛不欲生的傷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我
的眼裏,只剩下紫瓊那不斷晃動著的高貴臉龐。

  黃總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他笑嘻嘻的說:「呵呵,看在你今天傷透了
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讓你跟我一起和我的愛奴玩玩,也算教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質
,跟我學學怎樣才能讓女人像狗一樣的忠心,對你唯令是從任你驅使,無論你怎
麼折磨她,她都毫無怨言,還對你死心塌地。」

  黃總似乎是在像我炫耀他對付女人的本事,但他這話聽在我耳裏卻沒一點反
感,我反而是欣喜若狂但猶不敢相信的問他:「您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
…「黃總大手一揮,打斷了我的話:「別說廢話了,我這個人一向都是說一不二
的。」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說:「嗯,現在快到上班時間了,大家可能都快來了,
這樣吧,就到我的辦公室去。」

  黃總說完,踢了紫瓊一腳,說:「聽見沒,到我辦公室去。」

  紫瓊便又是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我也緊跟在其身後,眼前兩片白嫩碩美的
臀肉隨著前進的步伐上移下擺、臀波蕩漾,其景美不勝收,看得我心花怒放,一
個神秘未知又充滿誘惑的世界即將在我面前展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九章 初識繩縛魅力

  我們一行三人魚貫而行,紫瓊在最前面引路,我緊跟在她屁股後邊,黃總壓
後,就這樣進入了黃總的辦公室。

  我邊走邊想:我們現在這幅樣子,要讓公司的其他美媚們看到了不知她們會
是什麼反應?一個個俏麗端莊的面孔在我腦海浮現,憑藉著我對她們的瞭解我猜
想:她們應該是或訝異、或驚奇,表情各異,但恐怕都是要嚇得尖叫連連而底下
卻淫水橫流騷癢難耐吧?!喔,光這樣想想,就讓我刺激得不行,雞巴憋得生疼
了。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魂遊物外時,突聽到門被「乓」

  的一聲關上,又聽黃總對我說:「我這房間可是特意裝了最好的隔音設備,
只要把門一關上,無論在這裏邊做什麼外面的人都不會聽到。呵呵,我就經常躲
在這裏面調教這只母狗,同時還能看著你們在外面忙來忙去的辦公,那感覺真是
特爽!哈哈……」

  原來如此!難怪老是見到紫瓊一進了他的辦公室就半天不見出來,敢情是在
這裏面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虧這老傢伙想得出來,還真是絕了!我欽佩之餘又對他的話感到有些好笑,
「還挺會吹牛的,這房間的隔音真有那麼好的話,上次也就不會給我偷聽到他們
的談話,從而得知他們的陰謀,又引得我跑到窗外去偷窺,害我差點連小命都給
搞丟啦!」

  當然,這話我是說給自己聽的,我可還沒糊塗到把不該說的話也沖口而出那
個地步。

  黃總大概以為我沒答話是因為被他的高超手段折服了,又得意洋洋的炫耀起
來:「我可真是費了不少心思才把紫瓊這個小賤人從桀驁不馴的野蹄子調教成現
在這只溫馴聽話的賤母狗的,她也是我平生最喜歡得意的傑作,我從來也不曾給
別人看的,你小子也不知怎麼和我這麼投緣,算你有眼福了。怎麼樣?想不想知
道我是用什麼辦法將她調教成現在這付樣子的?想不想讓我也教你兩手啊?「「
這個還用說,當然是想啦!」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

  不單只是因為好奇,想知道紫瓊是怎樣由一個高貴的白領麗人變成低賤母狗
的,更主要的是我覺得心中有種說不出口的東東在悄然滋生著,像燎原的火焰來
勢洶洶,燒得我理智全無,或許這個東東是原本就存在於我的身體裏而我並不知
道,興許又是因為被壓抑了太久,一旦遇到了某種特殊的刺激便一發不可收拾。

  在這特定的環境下,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紫瓊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的淫賤
畫面和劍虹依偎在我身邊情深款款的模樣在我腦海裏不斷碰撞,耳邊似乎還有一
個聲音在不停地呐喊:「女人都是下賤的!都和母狗沒什麼兩樣!你這個大傻瓜
,費得著為她們傷心嗎?大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啊……」

  我感到神經快要崩潰,沖口而出大喊了一聲,似乎是要把這滿腹鬱悶都吐出
來。

  果然,嚷過之後心情確是舒爽了些,人也稍定下來。

  這時,我發現黃總正眯著一雙小眼在看我,剛才我的一舉一動大概都落入了
他的眼裏,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訕訕的回了他一個微笑。

  黃總似乎絲毫不以為意,也沒說什麼,同樣笑著對我點了點頭,但就在這目
光對碰的一瞬間,我發現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雖是稍縱即逝但
我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

  這種目光我是見到過的,那是一個老淫婦將我騙到她的床上後,她看我時露
出的就是這種目光,當時我沒明白,後來在我自己也將那些清純無知的少女騙上
我的床後,我才恍然大悟,那是只有獵人在成功捕獲到他的獵物時才會流露出的
得意神色,那目光隱藏著按捺不住的竊喜。

  我的心中一凜,猛然警覺起來,這個老狐狸究竟在打我什麼主意呢?他費盡
心機搞了那麼多事出來,製造了一個個圈套將我緊緊縛住,總不會像他說的那樣
是因為和我投緣吧?哼!這鬼話拿去騙剛踏出校門啥都不懂的嫩娃兒還行,我怎
麼說也算在社會上混過幾年了,想騙我?那可沒那麼容易!不過,現在被人捉住
了痛腳,少不得也只好扮孫子,裝作啥也不知,看看他究竟在玩些什麼把戲。

  說來雖慢,但其實在那會也就不過是一會工夫的時間。

  只見黃總跟著又從身上的西服兜裏掏出一根麻繩,對我說:「調教女人捆綁
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對付那些不甘淪為主人性奴的所謂貞潔烈女們最初的重
要裝備,你可別小看了這根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細繩子,它可是用千年蠶絲編織而
成的,柔韌無比,任何女人一旦被它綁上了可就別再想能掙脫了,這麼多年來,
這條繩子我從不離身,它跟著我南征北戰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我都記不清到底
有多少桀驁不馴的女人最終都被其降伏,乖乖的做了我的玩物啦。」

  黃總說這話時臉上帶著說不出的自豪,話也說得頭頭是道,好象當正自己就
是女人的剋星,女人遇到他沒有不就範的,只是這根細繩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具有
那麼大的魔力??!我心裏多少有點不服氣,將信將疑的從他手上拿起那根細繩
仔細查看。

  只見那繩子不過手指大小,大概由於年代久遠的關係,原本應是雪白的顏色
變得有些泛黃,捧在手心裏的感覺輕若無物,我用力將它扯了扯,果然是柔韌無
比,但那根繩子長不過盈尺,能有那麼神奇?「這繩子那麼短,恐怕頂多只能用
來綁手吧?」

  我疑惑的問黃總。

  「沒錯,就是用來綁手。」

  黃總說著從我手上接過了繩子,又來到紫瓊跟前,拉起了她的雙手將它們扳
到了身後,小手臂疊著小手臂,然後熟練的拿著繩子在上面繞了幾圈,沒兩下功
夫就將其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一下,紫瓊可就有得瞧了,由於失去了雙手的支撐,她只能用她那高貴的
臉緊貼在骯髒的地板上來維持不倒,屁股也因此而翹得更高,那條海藍色的短裙
滑落到了腰間,整個渾圓的臀部現在是一覽無遺了,她的臉恰好朝向了我這邊,
我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臉上分明帶著含羞受辱的委屈,眼睛裏有
晶瑩的淚花在閃爍。

  雖然在這整個過程中紫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但這無比屈辱的姿式大概還
是讓她感到難堪,幽怨哀絕的神情楚楚動人,看得我這個她的冤家對頭也對其起
了一絲憐憫之心。

  黃總並未顧得上看她一眼,又忙著打開抽屜從裏面掏出一條長長的繩子,很
有些興奮的對我說:「現在該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功夫了,這條繩子一綁上去,
絕對能讓女人領略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滋味。」

  「一開始女人們都是會很抗拒的,但綁多了幾次後她們就會喜歡上這玩意,
會覺得再也離不開它了,因為女人他媽的都是賤貨,天生就喜歡被人虐待,而這
小小的繩子就能讓她們在被束縛中找到這種感覺,這能令她們高潮不斷,欲仙欲
死。我說的對不對啊?小母狗。」

  黃總踢了一下紫瓊的PP,問她。

  「主人說得對,奴兒就喜歡主人把我綁起來拷打那種感覺。」

  紫瓊回答得倒蠻快的,語氣中竟似還帶點欣欣然,眼裏還有幾分渴望,早先
的幽怨神色一掃而光,這讓我不得不深深感歎:女人,真不愧是世上最善變的動
物。

  「賤貨,等不及了吧?」

  黃總一邊取笑她一邊將她一把從地上拉了起來,接著又將手裏的繩子對折,
然後就在紫瓊胸前胸後纏繞起來。

  他邊忙活著還邊對我講解:「捆女人這玩意看起來簡單,其實內裏的學問大
著呢!沒有高深的技巧那可不行。」

  「最主要的就是既要讓女人有強烈的被拘束感,但又不能給她造成過度的疼
痛,而且綁得好還能將女人那優美的曲線更好的展現出來,那種淩虐型的震撼美
就連被綁的女人自己看了都會為之驚歎,這也就是為什麼女人被綁後都會從起初
的抗拒變成喜歡的原因啦!設想一下,有哪個女人不是天生就喜歡將自己打扮得
漂漂亮亮的呢?」

  黃總羅裏羅嗦的說了一大把,其實這個還用得著他說給我聽。

  我雖沒綁過女人,不過在網上倒是見識了不少,那些女人被綁成各種五花八
門形態的圖片我電腦裏都不知存了多少,那些精美的圖片確實能帶給人一種心靈
震撼的淒美,被繩子綁著的女人看起來簡直就像一件件唯美的藝術品。

  但要說她們都是自己喜歡被人家這樣子綁起來的,我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用繩子綁人這本身就帶著強迫的味道了,在我的印象裏,好象只有站在宣
判臺上即將被處決的囚犯才是被五花大綁著的。

  還是別想那麼多,仔細看看黃總究竟是怎樣綁紫瓊的好。

  這時黃總正湊在紫瓊的胸前,那根繩子已經在其身上饒了好幾圈了,他此刻
正忙著在其胸前打結。

  只見他的神情非常認真關注,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額頭上都已經有細小的
汗珠冒出來了。

  這個時候,又聽到他有些不滿的嘮叨:「可惜是在辦公室裏,怕突然有人來
訪收拾不及,要不然剝光了綁起來那才叫好看,隔著件衣服綁總是有點不爽。」

  沒想到黃總倒是挺挑剔的,不過我倒覺得這樣穿著衣服將女人綁起來視覺上
更加刺激,起碼看起來比脫光光的捆綁來得真實。

  記得曾看過一部片子,片名我忘了,但劇中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被歹徒捉
去後捆綁起來而顯得孤若無助的畫面卻讓我久久難以忘懷,此時紫瓊穿著的OL
套裝雖然沒有威嚴的警服來得刺激,但卻更顯香豔。

  黃總這時已在紫瓊的胸前綁妥了,又轉到她的身後忙活,我趁機湊到了紫瓊
的胸前大飽眼福。

  只見她原本就碩大的雙峰在一圈圈繩索的擠壓下變得更加飽滿,好象都快把
衣服撐裂了,由於她裏面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緊身內衣,外面又只是披了件開有西
裝領口的上衣,所以此刻能見到她胸前的那兩砣肉有一大部分不堪繩索的擠壓,
從胸罩上方硬是溜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強烈刺激著我的眼球,我按捺不住好奇
就將手按了上去,想感受一下那裏的形狀。

  哇!又大又結實,爽呆了。

  「你這混蛋幹什麼,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還沒等我好好品味一下那裏的質感,紫瓊的一聲斷喝就將我的手又給嚇了回
去。

  不過我又馬上火冒三丈起來:「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還會死人啊?用得著
這麼激動,真是的。」

  「給誰摸都不給你摸,你這個小王八羔子,◎¥※×#¥……」

  他媽的女人罵起人來可真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令我不得不甘拜下風,當
下只給氣得差點吐血,偏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奶奶個熊,總有一天我得把這個賤貨全身有洞的地方都插個稀巴爛,最後
再把雞巴塞進她的嘴裏,看她還會不會這樣鬼哭狼嚎的,我在心中暗暗發下了毒
誓。

  黃總倒好象聽得蠻有趣味的,從紫瓊背後探出頭來,問:「你們兩個是不是
有啥過節呀?還是天生就是一對冤家?好象整天都聽到你們兩個在鬥嘴似的。」

  這緣由嘛,我不想說,紫瓊當然更不會說,所以一時兩人都沉默起來。

  黃總也未再追問,又對我說:「你這臭小子,教你功夫你不好好看,就心急
得想吃熱豆腐,活該被罵。就像被人養熟的狗,沒得到主人的同意,陌生人想摸
它當然是要被咬啦。過來好好學著點,還怕等一下我不讓你摸個夠啊?」

  聽得此言,我欣喜若狂的轉了過去,看他究竟是怎麼擺弄的。

  紫瓊則是如雷轟頂,抗駁著說:「主人,您怎麼能讓這臭小子占我便宜呢?
不行,不行!」

  黃總大怒,拍了一下她的頭,喝斥道:「我說行就行,啥時候輪到你這母狗
說不行的?欠打啊!」

  紫瓊無奈的垂下了頭,再不敢反駁,我看得心裏真是說不出的痛快,簡直快
要將黃總當偶像崇拜了。

  黃總仍是餘怒未消,又對她說:「等一下再教訓你。」

  轉而又問我:「看了這麼久,知不知道我做的這些叫什麼啊?」

  「這個我當然知道,就叫繩縛唄,小日本就最喜歡玩這個了。」

  「看來你倒也不是一點不懂啊!不過我問的是這種捆綁方式又叫什麼名堂,
知道不?」

  這可難倒我了,我在腦海裏飛快的搜索了一遍,忽地有點印象,「這個好象
叫做龜甲縛,對吧?」

  「你還知道龜甲縛啊?哈哈哈,不對不對。龜甲縛顧名思義就是捆綁全身的
,除了四肢外,需從頸部由上往下直至陰戶,將繩子分成兩股份別在其鎖骨、乳
溝、恥骨等處打結,然後還得繞過胯下,在其身後相應的地方也打上結,最後就
是在其胸前胸後綁上繩圈一邊收緊一邊整理啦,繞過下身的兩根繩子可以讓其陷
入陰戶中間也可以分開在兩邊,我就喜歡將繩子陷入陰戶中間,那樣被綁的人每
動一下,那粗糙的繩子就會磨擦其最敏感的地方,真正是欲仙欲死,嘖嘖。由於
這種捆綁後全身產生的花紋像龜殼的形狀,所以就叫做龜甲縛。這算是最經典的
捆綁方法啦,也是我最喜歡的,因為這種捆綁方式綁得整齊的話,能夠將女性的
婀娜身材突顯出來,非常美麗。最奇妙的是無論她做任何的掙紮都會首先抽緊陷
入恥部的繩索,讓其是又愛又恨、欲罷不能啊!可惜這種捆綁太費時間,現在沒
空弄,哪天一定得露一手讓你瞧瞧!「黃總越說越來勁,口唾橫飛的說了半天,
聽得我似懂非懂,但心情卻是越來越亢奮,好奇心大增,不禁打斷了他的話:「
黃總,您說了這麼多,可還沒說到您給紫瓊綁的這個又叫做什麼啊?」

  「我這個叫做後高手小手縛,沒聽過咧?其實這也是經典的上身捆綁方法,
典型的日式捆綁,學起來容易上手,被綁的人也不會感到痛苦較易接受,主要作
用是束出女人胸部的形狀,讓其更加結實挺拔,這可是必修的束縛手段,學會了
,呵呵,保你這一生享用不盡,再頑固的女人也能叫她變得服服帖帖的。」

  哇!小小的繩子還有這等妙用!這最後一句話可將我的胃口全吊起來了,我
迫不及待地說「」

  黃總,那您快教教我,這個我可得好好學學。

  「「年輕人就是心急,慢慢來,這哪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說起來這繩縛
還分好多種,什麼桃縛、狸縛、M字開腳縛,還有吊繩縛、菱繩縛、逆海老縛等
等等等,名堂多得數都數不過來,我還會最難弄的發縛,你想學到我這些功夫,
那可就得看你的表現了。」

  這老狐狸,將我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又賣起關子來,把我氣得牙癢癢的。

  早就知道你這老東西沒安啥好心,這不,露出尾巴來了,我在心裏恨恨的說
,但臉上卻是擠滿了笑容:「黃總,想讓我做什麼那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嘛,我
聽您老吩咐就是。」

  黃總兩眼笑成了一條線,正待答話,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十章 聽那過去的故事

  「有什麼事嗎?」

  黃總打開房門,身子堵住了門口,向站在外面的人問道。

  「黃總,剛才國稅局一位姓洪的專管打電話來找紫瓊姐,說是我們公司這個
月的稅務報表還沒呈送上去,催著讓交,我打紫瓊姐的手機又沒開,就想看看她
有沒有在您這裏。」

  「哦,是這樣啊。紫瓊她沒在我這,那個姓洪的有沒有說那個報表最晚啥時
得交上去啊?」

  黃總又問她。

  我聽出那是安琪妹妹的聲音,看來她們都來上班了,剛才顧著同黃總說話,
也沒留意到。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可真把我倆都嚇了一跳,黃總就叫我和紫瓊兩個躲到門後
不要出聲,他自己擋在門口不給人進來。

  哈哈,這倒真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

  原來紫瓊和我挨著牆並排擠在狹窄的門縫裏,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撲鼻端
,引得我驚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剛才不過就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就被她吐了一
臉屎,這個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不趁機討回點公道更待何時?主意打定,也就顧
不上聽黃總和安琪談些什麼了,一只手早在紫瓊堅挺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還真是不錯,手感挺好的,觸手處滑如凝脂,可惜的是還隔了一層乳罩,不
過還是能觸摸出頂端那個小豆豆的形狀。

  我一邊盡情享受恣意玩弄著那傲人雙乳帶來的快感,一邊留意觀察紫瓊的反
應。

  只見她杏目圓睜,眼裏似要噴出火來,看樣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動著,似要擺脫我的手對她的侵犯,但這裏實在太窄了,因此
她的掙紮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倒好像是在配合我對她的愛撫似的,她也明白到自
己的處境,所以並不敢做過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聲響讓近在咫尺的安琪
聽到,看來她還是仍存有點羞恥心的說。

  掌握到了她的弱點後,我這膽子也就更大起來,當下轉移陣地,手又往她的
胯下摸去。

  哇!厲害厲害,那裙子下的小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又熱乎又粘滑,舒服極
了。

  可惜紫瓊的兩條腿夾得密不透風,我幾經努力才將一根手指擠了進去,但也
是被雙腿那強大的力道夾得動彈不得。

  不過她這種無聲的反抗卻讓我覺得有說不出的刺激,於是我用力將插進去的
中指勾了起來,用指甲不斷沿著那條狹長的肉縫來回摳弄,不時又輕叩玉門,沒
幾下功夫,紫瓊就呼吸急促、嬌喘籲籲的,臉頰上浮起了紅暈,眼裏怨毒的神色
漸漸變得有些迷亂,連帶雙腿的力道也漸漸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魚得水似的盡
情在那方寸之地暢遊。

  突然,我感到她的雙腿又一次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掌,透過薄薄的內褲有一波
波的水流不斷湧出,打濕了我的手,紫瓊臉上的表情僵硬,牙齒緊咬著自己的下
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發出聲音來。

  哇!這騷婆娘發姣啦,我在心裏欣喜若狂的叫了起來。

  眼見紫瓊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復那個平時對我頤指氣使的女強人風采,
變成了一個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小女人,我這心裏說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見她這副柔弱無依的模樣,原本對她刻骨的恨似
乎也沖淡了不少,我更加賣力的使出看家本領,一根手指頭如靈蛇般騰挪翻移,
一時頂著內褲做出欲破門而入的姿態,一時又抽身而退搜尋那傳說中女人性欲高
漲時便會綻放的花蕾,直把紫瓊玩弄得嬌軀亂顫、花枝招展。

  正當我玩得不亦樂乎之際,耳邊忽聽到黃總有些動怒的大聲嚷道:「你跟那
個姓洪的說,那報表明天就給他送過去,別老他媽催命符似的催,還不就是為了
給他自己口袋裏也上點稅嘛!哦,還有,要沒什麼事,你們今天可以早點下班了
。」

  「好,好,我這就跟他說,我出去了。」

  安琪回應著。

  不好,看來他們的談話結束了,我忙不迭地將手抽了回來,整只手粘糊糊的
,我胡亂的在褲子上擦了幾下。

  剛做完這一切,門也關上了。

  黃總似乎餘怒未消,看著我們兩個,還沒等我開口,紫瓊竟飛身撲到了黃總
身邊,哽咽著向他哭訴:「主人,這個混蛋剛才趁機在我身上亂摸亂捏占人家便
宜,你可一定要給奴兒出這口氣啊!」

  什麼什麼,這個婊子養的賤貨、騷婆,我在心裏恨恨的操罵著,一股怒火直
沖腦門,剛才還被我伺候舒服得差點忍不住叫春,這才一會功夫就翻臉不認人,
跑到黃總面前告我狀去了。

  這女人還真是說變就變啊,可怎麼不念功勞還有苦勞嘛,她自個兒爽完了,
我這手可累壞了,末了還沾了滿是騷味的一把淫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說倒好像
是給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這男女平等何時才能落到實處啊!罷了罷了,
這個口號女人們喊了不下千年,到頭來還得男人們吃這個啞巴虧。

  反正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看黃總如何發落。

  黃總鼓著眼睛盯了我半響,突然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們年輕人啊,
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見到漂亮女人就像貓聞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啦
。跟著我你還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於一時,有得你樂的時候。「等著挨訓的我
沒想到黃總竟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說得我慚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簡直成了個一見
女人就失魂的愣頭青了。不過,他後面說的那句話倒聽到我的心癢癢的,有那麼
種前景無限好的感覺。這時黃總又問起了紫瓊:「剛才的話你都聽到啦?那個姓
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每個月都有按時給他好處的嘛,怎麼還老是來找
麻煩?」

  「我是每個月都有按時給他好處的,可是這些稅老虎的胃口越來越大,現在
每個月給他兩千他還嫌少了,前幾天他就暗示我說,看我們公司現在的生意越做
越大,他在考慮是不是該給我們加點稅了,我正想找個機會跟您說這事呢,沒想
到他到等不及了。」

  「他媽的,這些人都是群龜孫子、吸血鬼,當老子的錢都是他媽搶來的,個
個都變著法兒從我這裏要錢,胃口大得像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滿,這生意還讓
不讓人做了?」

  黃總怒氣衝天又顯得有些委屈似的說道。

  我則是聽到暗暗好笑:喲,這年頭,連做走私的人也會哀歎生意難做啊!紫
瓊見黃總龍顏大怒,當下也不敢再多說,空氣一下變得有些沉悶起來。

  隔了一會,黃總好象氣消了些,又想起了什麼,先對著紫瓊,然後又轉向我
說道:「這事明天再說,我們先前說到哪兒啦?」

  「先前啊?」

  我假裝歪著腦袋想了想。

  「噢,你好象說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繩縛功夫來著,這還沒開始呢,就被安琪
給打斷了。」

  黃總愣了愣,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你個小子,還會跟我耍心機啊,我
有說要教你了嗎?」

  沒想到我這小伎倆竟一下就被黃總看穿了,當下這臉就火熱火熱的,有些掛
不住了。

  好在黃總並未深究,又顧自說了開來:「其實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這份機
靈勁,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我決不會虧待了你,到時別說教你繩縛功夫
,就連怎麼調教女人,怎麼跟人做生意,怎麼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我都會全部
傳授給你的。不過,」

  黃總說著臉色突轉嚴厲:「你小子可別老想著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你這眼
珠子一轉,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憑你那點小道行想瞞過我的眼睛
,那可門都沒有,你聽明白了嗎?」

  我被黃總一番利誘外帶威逼的話說得是渾身直冒冷汗,下意識的把眼光投向
了地面,口裏隨聲附和著:「黃總教訓得是,我今後一定唯您馬首是瞻,您說往
東我就往東,您說往西我就往西,決無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

  黃總得意至極的放聲大笑,看來我這馬屁還拍得他挺舒服的。

  黃總一口氣笑了個夠,這才又對我說:「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現在就讓
你和我的愛奴親近親近,算是獎勵你一下。怎麼樣,這個機會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

  黃總簡直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將我的心思看了個一清二楚。

  其實也不難理解,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見到一個被綁成一團的美女能不起邪念
的?何況這個美女還是我做夢都想把她踩到腳下的仇家。

  當下我未再爭辯,聞言如獲大釋般的撲上前去,一雙大手早按在了剛才尚未
過足癮的雙峰上。

  這回奉了聖旨,我下手可就再沒早先那樣斯文了。

  一手攥開繩子,一手捉住紫瓊那白嫩的乳房硬是將它們從乳罩的遮掩中拉了
出來,大概是用力過猛弄疼了紫瓊,只聽得她「哎喲」

  的叫了一聲,我看了看她,只見她的臉上寫滿了屈辱,正用無比怨毒的眼光
瞪視著我,但顯然是迫於黃總的淫威,她並未敢表露出不滿來。

  此時此景,我覺得內心潛藏的虐欲像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而紫瓊怨毒
的目光更加劇了我想摧殘她、征服她的欲望。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清紫瓊雙乳的模樣。

  只見她的雙乳在前後兩撥繩子的擠壓下,變成了扁圓的形狀,不單止乳房大
,她的乳頭也較常人的大了許多,足有我的小指頭那般大小,點綴在她那同樣碩
大的乳房上倒也是恰到好處,美中不足的是那乳頭連同周圍那圈乳暈微微泛黑,
看起來實在是有些煞了風景。

  這臭娘們,一看就知道是個被人屌多了的貨色!我在心裏恨恨的罵了句。

  不知為什麼,想到這兒我心裏就騰地冒出一團火來,簡直有將紫瓊那兩個大
咪咪捏爆的衝動,這樣一來,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聽得紫瓊「哎呀」

  慘叫了一聲。

  未等我反應過來,黃總先開了口:「你幹嘛呀這是,紫瓊就算真和你有仇你
也不用這樣報復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沒這樣想過,我……我……」

  這一急是越說越說不清楚了,因為我也不明白剛才我怎麼會那樣暴力,這可
不是我一向的作風。

  黃總當然也是不信我的話了,他伸手到衣兜裏掏了掏,掏出一根皮鞭來,又
對我說:「紫瓊她雖然有點喜歡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這樣殘暴啊!那樣的話
只能帶給她肉體上的痛苦,讓她心裏更加恨你。用這個吧,這個就能讓她又愛又
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從她手上接過了那根皮鞭。

  咦,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們時,黃總用來鞭打紫瓊的那根鞭子嘛。

  這回我看清了,這根鞭子原來不是用皮而是用毛髮編織成的,呈現出土黃色
,間中還夾雜著一些褐色,長約半米,頂端還分成了五股,好象年代也是有些久
遠了,外表顯得汙跡斑斕,給人一點詭異的感覺,不過就這根東西就能讓紫瓊又
愛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黃總。

  黃總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你可別小看了這東西,這和那兩條天蠶絲做
的麻繩可都是我用來馴服女人的寶物,我一般都不隨便給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
用什麼做成的嗎?」

  聞言我又將那條鞭子拿到眼前細看,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蹺,只見那條鞭子
竟是用長不過幾公分的毛髮不斷打結編織起來的,而且編織得十分緊密,簡直就
是巧奪天工了,拿在手上它並不會像普通鞭子一樣完全下垂,而是像韌性十足的
柳枝那樣微微顫動,剛柔並濟。

  天,這樣一條鞭子用那麼細微的毛髮編就那得用多長時間才能編成啊?它又
是用什麼毛髮編的能編得這樣柔中帶剛呢?我覺得這條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鞭子越
來越神奇了,眼睛越湊越近,似乎這樣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味,這種味道很是熟悉,讓我全身起了
一陣莫名的騷熱。

  腦中靈光一閃,對了,這是女人愛液的氣息,還混雜著只有雄性動物才具有
的類似麝香的氣味。

  「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

  我乍然問道。

  黃總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小子還真行啊,這也看得出
來。」

  「豈止啊!」

  我不禁洋洋得意的賣弄起來:「我還知道這雄海狗的毛比較堅硬,而且傳說
中雄海狗是動物界裏性能力最強壯的,能夠連續幾天做愛不休息,就連它的毛髮
據說對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寶貝上打個洞,然後綁
上幾根雄海狗的毛髮,據說做愛時不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性欲,而且由於雄海狗
的毛髮天生柔裏帶剛,在一進一出之間更能讓女人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從而
高潮不斷,水如井噴呢!還有些更瘋狂的,就在龜頭上嵌珠,效果怎麼樣,我就
不清楚了。」

  「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年紀不大,見識倒不少。」

  「那是當然。」

  看到連黃總這樣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這心裏就別提有多得意了。

  「想當年,我是機緣巧合碰上個異人,得他悉心傳授,我才瞭解這麼多的,
你小子又是從哪里得知這些的?」

  黃總顯然對我知道這麼多跟我年齡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議,忍不住好奇的
問我,不過我倒是對他說的碰上異人更感興趣,於是我對他說:「我從小就在社
會上混,結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當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麼
異人,聽您的口氣,好象對他很是尊崇啊!」

  「嗯!」

  黃總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神情有些恍惚,好象陷入對往事的追憶中去了,
只聽得他娓娓訴說開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個青頭小夥子,回應一人參軍全家光
榮的號召成瞭解放軍裏的一員,被發配到了海南這個遠離大陸的小島,我所在的
部隊是負責為南海艦隊提供後勤保障的,駐地就在紅旗農場旁邊。當時正是上山
下鄉運動搞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大批的知識青年都要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所以那時的農場裏多得是年紀跟我差不多,都從大城市裏來的青年,我們部隊
也經常跟農場搞聯歡晚會,那真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啊!你這個年紀的人恐怕
是不能理解的。」

  黃總好象無比感慨地說,可這說了老半天也沒進入正題,把我急地,我不服
氣的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媽當年也都去海南插過隊,我打小聽
他們講那時的事聽得都能倒背如流了,你還是快說說你是怎麼遇見那個異人的吧
!」

  「你爸媽也去過海南啊?那真是個美麗的地方。」

  黃總隨口問了問,又回憶起往事來。

  「這事得從那個特殊的年代說起了。當時全國都在清查走資派,捉現行反革
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響的時候,於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間被扣
上了保皇黨的罪名,被下放到農場接受改造。當時的青年們也懷著一股愚忠和對
‘革命事業’的滿腔熱誠,對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動派們進行殘酷的迫害
,三天兩頭的開宣判大會,給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讓他們再廣大人民群眾的面前
認罪悔過。我遇上的那個異人就是這群‘臭老九’中的一個。」

  黃總頓了頓,又舔了一下嘴唇,這才接著說了下去:「當時,他已經有七十
高齡了,可每天照樣得跟大夥出去勞動,晚上住的是狗棚,時不時的還得被拉到
宣判臺上示眾,脖子上掛塊大木牌,頂著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個風燭殘
年的老人家怎麼挺得住!終於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會中熬不住暈死過去了,
可臺上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沒有一個起惻隱之心的,仍舊激情飛昂的口誅聲討
著,似乎不這樣做不足以表明他們對革命的忠誠!」

  黃總越說越激動了,漸漸變得臉紅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揮舞著。

  我很難說清他此刻給我的感覺,只覺得他似乎除了對那些被批鬥的‘臭老九
’感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對那些‘革命群眾’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這時黃總的手又捉緊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費了好大
功夫,才聽他接著往下說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辦事,就讓我見到了這一幕。當時,我還算是個熱血
青年,見到那個可憐的老人家那副慘狀就忍不住義憤填膺,台下那些人的漠然待
之更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當然我並不敢冒天下大不韙當場去救他下來,我站在臺
下等到大會開完人都走了之後,我才上去將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個
狗棚裏。因為我先前也曾跟他見過面,談過幾次話,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黃總說到這兒臉上又變成了一幅釋然的神情。

  「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後終於醒來了,我也松了口氣,忙著給他弄了些吃的
又熬了些藥便急忙趕回了部隊。當時我並不知道,我這一無心之舉竟改變了我的
一生,唉,真是人生無常啊。過後的幾天,我一有時間就跑去照顧他老人家,我
由此知道了他叫崔本山,原是北京大學裏教歷史的教授,由於抄家時在他家裏搜
出了一些諸如《金瓶梅》《西廂記》之類的禁書,於是他就被扣上了崇拜資本主
義糜爛生活的帽子,被送到這裏接受改造來了。在那段日子裏他給我講了很多古
代被禁的名著,在那個資訊極度匱乏、人性被禁錮的年代,他說的一切給我勾勒
出了一個奇妙誘人的世界,在那裏人們可以放縱的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當時,
我瘋狂的愛著農場裏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裏愛的卻是別人,這讓我痛苦得無法
自拔,他所說的話不但開導了我,也給了我希望,我簡直當他神一樣的崇拜。不
過,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風中的蠟燭搖
曳欲熄。終於,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光裏,他將他所知道的對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傾
囊相授,包括怎麼探究女人的心理,怎麼去贏得她的心,怎麼利用各種各樣的性
具來讓女人享受到做愛的樂趣,從而達到性愛極樂的顛峰,進而對你死心塌地,
可以說,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啟蒙恩師,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他對我的恩情
。臨終時,他又將這三樣寶物交給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這一長一短兩根繩子
和這條雄海狗毛織成的皮鞭,據說這是遠在商朝末年,由歷史上最著名荒淫無度
的暴君紂王特命能工巧匠製成的。傳說中那個蠱媚惑主,致使商湯八百年基業斷
送在其手中的狐狸精妲己,其實卻是個受虐狂,於是紂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種各
樣的性虐方式來滿足她,其中比較出名的就有堪稱驚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
、‘躉盆’之刑等,還有更駭人聽聞的‘酒池肉林’,不過這些其實只能算做刑
罰,用來處決人犯用的,主要是讓妲己在觀看行刑的過程中起到恐嚇之功。據聞
妲己在這種情形下交媾,她的陰肌抽搖痙攣就比常時交媾厲害得多,而紂王在陽
具插入她的陰戶所獲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強烈得多,所以紂王動輒就以「炮烙


  之刑來處罰違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發妲巳的性欲。

  但真正用於床第之歡的還是這兩根繩子和皮鞭,當然還有其他稀奇古怪的東
西,最著名的當數‘木馬機車’啦。

  顧名思義,這也就是用木頭做成馬的形狀,然後將受刑的女人牢牢綁縛在馬
背上,只要一按開關,那木馬便會前後躍動起來,狀如駿馬奔騰,不同的是這木
馬的馬背上還裝有一枝形狀酷似男人陽具的東西,這東東正正對準了騎在馬背上
那個女人的兩腿中間,能隨著木馬的躍動而不知疲倦的不斷轟擊那個銷魂洞,任
她多貞潔性烈的女子也被這個沒有生命的東西折磨得死去活來,徹頭徹尾的變成
了一個只知享樂的淫娃蕩婦。

  據說妲己這個受虐狂最喜歡的也是這個玩意,傳聞中她坐在木馬上‘受刑’
時‘聲如狐鳴、婉轉悠揚,雪肌嫣紅、香汗淋漓,狀似妖魅、媚不勝收’,故這
個東西自問世以來就成了所有酷吏審訊女犯人的首選刑具,不但能徹底摧垮女犯
的意志,得到想要的東西,更能在施刑的過程中欣賞到女犯無力掙紮、欲仙欲死
、委婉求饒的纖纖美態,從中使施刑者的支配欲得到莫大的滿足。

  千百年來,還沒聽說過有能抵受這種折磨而不崩潰的聖女呢!哈哈,這也算
是殘暴無道的紂王為後世的廣大淫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無量的事了!「黃總說得
神采飛揚,將我的思緒帶到了那個充滿謎幻色彩的年代,感覺像在聽一個神話故
事,遙遠、神奇、撩人遐思,連手裏這根歷經千年的皮鞭,不,應該說是毛鞭才
對,竟也像是被賦予了某種靈氣,變得玄幻莫測起來。它究竟有著怎樣迷人的魅
力呢?我隨著黃總的描述陷入了祈盼探尋真相的沉思中……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十一章 男女爭論千年的問題

  一時間,辦公室裏變得寂靜無聲,三個人都各自想著心事。

  等我回過神來,我看見紫瓊仍呆若木雞,兩眼出神的望著遠方,流露出一幅
嚮往的神情,從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得她遍體生輝,這時的
她美得令人驚歎,令人怦然心動。

  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絲毫沒有發覺,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薄的在她
嫩滑如脂的俏臉上摸了一把,口裏不忘調侃:「喲,大美人,想什麼想得這麼出
神呀?」

  沒想到紫瓊一聲嬌吒:「你這小流氓,想幹什麼?」

  臉上竟不期然升起了兩片紅霞,宛如處子,又叫我看得呆了。

  黃總聽見我們的對話,這時也從回憶中醒了過來,插嘴道:「你這小子,說
你多少次了還總這麼急色鬼似的,沒有我的同意她會讓你摸嗎?真是的。」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剛才摸她這一下可完全是因為看見紫瓊剛才的樣子
實在是太美了這才忍不住想摸摸看的,就如同喜好古玩的人一看到做工精美的藝
術品時就忍不住想把玩一下一樣,心裏可是一點邪念也沒有的,當下我急急忙忙
的爭辯道:「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是個急色之徒,女人嘛,我雖不是太多,但也
不至於稀少到一見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地步。」

  「是嗎?」

  黃總隨口問了句又哈哈笑了起來,笑罷又說:「想來也是,你這小子生得機
靈,相貌也不差,一張嘴又能說會道的,是塊天生就討女人喜歡的料,我沒估錯
的話,被你小子騙上手的女人應該也有十個八個了吧?」

  「哪止這個數!不算那些跟我只有過一夜情的,就是跟我一起生活過一段時
間,能稱為同居女友的人也不止啦!我來北京時,好多人還嚷著要和我一起來呢
!」

  我頗有些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炫耀起來。

  「那可不得了,看來你小子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可你這麼多女人中有沒有
哪個能做到像她那樣對你言聽計從,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絲毫不敢違抗呢
?」

  黃總指了指紫瓊,很有些挑釁意味似的問我。

  這下我可傻了眼,說起來我那麼多女人中有哪個不是被我捧在手心裏寵著,
個個傲得公主似的,有時被她們氣得上火罵了句,那非得鬧翻天了不可,別說讓
她們像紫瓊一樣被人隨意責打猶不敢口吐怨言了,就是每次吵架後還得我賠禮道
歉,說上一籮筐好話那才肯跟我言歸於好,至於打女人,那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實情雖如此,口頭上倒不能示弱,於是我對黃總辯駁道:「我的女人哪有紫
瓊那樣變態啊,被人像狗一樣呼來喚去的她還好象很樂意似的!」

  「什麼?這叫變態?」

  黃總聞言勃然大怒。

  「你還真是無知,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叫性愛的最高境界,要怎樣才能讓女
人在做愛的過程中真正得到享受。要知道,正如人的五指都各有長短一樣,人的
愛好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女人喜歡男人對他呵護有加,有的女人則是喜歡男人
對她粗暴點,甚至是你越虐待她她越是幸福,這就要求男人掌握到相應女人的特
點,投其所好,這樣才能讓她真正體會到閨房之樂。要知道男女交和那是天經地
義的事,在這個過程裏,不論男人說多麼下流的話去羞辱女人,或者是用多淫褻
的工具去折磨女人,只要那個女人能夠接受並從中得到快樂,那都是無可非議的
。對女人而言,由於身體、生理構造的特點,實際上從她出生起就註定要成為男
人的性工具,無論女人們對此在口頭上有多反對,但其實她心裏卻是認同的,因
為女人本就是出名的心口不一。據統計,有高達70%的女性曾經有過被男人強
暴的幻想,更有高達90%的女性埋怨她的男伴在做愛時總是過於溫柔,姿式千
年不變,一點也沒有男人該有的陽剛之氣,從不曾讓她們體驗到高潮來臨的感覺
,讓她們都有些懷疑她的男伴是不是還愛她了,這實在不能不說真是當代男人的
悲哀。對男人而言,他的生理結構已經註定了他天生就必須是個征服者,強大的
男人必須通過不斷征服各式各樣的女人來驗證他存在的價值,而不管外表顯得多
強悍的女人,內心裏總是渴望能被比她更為強悍的男人征服的,這也可以解釋為
什麼有那麼多的女強人是過單身生活,那是因為她們已經很難找到能征服她的優
秀男人了,或者說是由於她的過分強大而使一般的男人在其面前自慚形愧,有那
心卻沒那個膽了。在動物界,適者生存,強者擁有一切,那是眾人皆知的真理,
其實這在人的世界中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女人做為生活中相對的弱者,內心裏無
不渴望能被一個強大的男人保護著,給她安全感,其實不論男女,都有崇拜強者
、倚靠強者的潛意識,這也是人的天性。不用我多說,看看為什麼有很多少女明
知愛上的男人已經有家室,甚至是有二奶三奶了她還要奮不顧身的投進那個男人
的懷抱就知道了,說到底,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有錢有勢,能給她想要的生活,能
滿足她尋求的安全感。你或許可說她們那是虛榮,但你若是生為女人,恐怕也不
會願意嫁給一個碌碌無為的男人,生活過得淒淒慘慘,整天為柴米油鹽煩惱吧?
「黃總的詰問將我問得啞口無言,我一直以來都是很看不起那種攀大款的女人的
,可這緣由倒是未曾想過,此刻聽黃總這麼一說,倒也覺得並非全無道理,可這
一時之間還是很難接受,欲待反駁,卻又似乎找不到能讓人信服的理由。黃總並
無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剛才說的那句變態給氣瘋了,激動得臉紅脖
子粗,又顧自說了下去。「像我和紫瓊這種情況,現在的人叫做SM,又被稱為
虐戀,意思就是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另類愛戀。但這並不是現代才出現的,能夠考
證的,遠在夏商時期的陶器上就已經出現了女人被捆綁受虐的圖畫。中國幾千年
以來都是男權社會,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女性基本上是沒什麼社
會地位的,所以虐戀之風盛行,女性做為男人的附庸,也甘願受虐來討男人的歡
心。最常見的就是纏腳,甘於忍受男人難以想像的痛苦將一雙大腳丫纏成三寸金
蓮,其目的就只為了讓男人的視覺得到滿足,供男人狎玩。當然,這種以摧殘女
性身體為代價的美觀我是不贊同的,但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虐戀其實自古有之
。到了現代,女性的社會地位大大提高,經濟上也不必再依附於男人,甚至是很
多女性賺錢養家的本領還要強過男人,但女性內心裏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欲望並未
隨著地位的提高而減弱,相反的卻是越堅強的女人這種欲望愈加強烈。但不幸的
是,隨著女人地位的提高,男性的地位卻是每況愈下,有的男人更淪為需靠女人
來養活了,試想一下,這種角色的錯位延伸到了床上會是什麼模樣?這個男人還
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風嗎?還能讓女人獲得被征服的快感嗎?性愛的壓抑直接導
致了女性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導致女人變得暴躁易怒,從而變成河東獅
吼似的人物,這就是為什麼現在會出現那麼多患上‘妻管嚴’病男人的原因,這
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黃總說到這兒無限感慨地歎了口氣,
又接著說了下去。「扯得太遠了,再說回SM的話題,很多人現在看多了日本A
片就無知的以為繩縛、SM這些東東是小蘿蔔頭髮明的玩意,其實我們的老祖宗
幾千年前就已經明白男女娛虐性交能夠帶給雙方極度亢奮進而延年益壽這個道理
了,並用他們的聰明才智發明瞭很多在娛虐女人的過程中使女人‘花開舒暢,痛
快淋漓,陰瀉盡致’的淫具,像‘緬鈴、白綾帶子及角先生’這些都是,可說舉
不勝舉。還有‘五花大綁’這個成語你總該聽說過吧,這是從中國古代劊子手行
刑時的一種捆綁方式演變來的,後來人們發現這種捆綁能將女性窈窕的身材完美
的展現出來,呈現出‘欲掙不能,羞喜交加的楚楚美態’,於是便又將其引人床
第之歡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種捆綁女性的方法,連小日本最著名的龜甲縛也是
從此演變來的。這可不是我信口開河,從我們老祖宗遺留下來各種文獻記載中就
能查到,名字我忘記了,好像是《姑妄言》還是《繡塌夜話》裏就有過精采的論
述,其中的一些記述我記得很清楚,有幾句話是這樣說的:‘男人通過娛虐女人
可以達到:常玩女體,賞心悅目,捆女性交,鼓勁理氣,采陰補陽,強身健體。
女人通過被娛虐可以達到:女體尤物,束縛有趣,順從舒暢,興奮開心,雖緊如
松,痛快無比。男女娛虐只要:親歷嘗試,妙趣橫生,用心娛虐,千變萬化,男
女合歡,一生無憾。’由此可見,當我們的老祖宗掌握這種娛虐性交文化時,他
媽的小鬼子還只是只懂茹毛飲血的土番,也不知後來怎麼給他們偷學了去,倒讓
他們給發揚光大了。只不過小鬼子生性嗜血,搞出了什麼‘灌腸’‘吃屎’這類
讓人一聽就噁心的玩意,硬是將娛虐女人這門藝術變成了純粹虐待,以至引起眾
人的普遍反感。不過,那些自以為正人君子卻又無知透頂的人動不動不分青紅皂
白就將我們老祖宗娛虐女人的藝術與小日本的虐待混為一談,統統斥之為變態,
依我看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憐蟲,一點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雙方交和的最
高境界就是要達到‘痛快淋漓,酣暢舒適’,何為痛快?當然就是痛並快樂著那
種感覺,做為男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們那可真是倒了一輩子大
黴了。「黃總的話似乎有點過激了,但他這番引經據典、慷慨激昂的話卻讓我增
長了不少見識。老實說,很多專業名詞我是聞所未聞,思想漸漸也有些傾向於他
的看法了,不過,我當然不能就這樣認輸,想了想,又對他提出反駁。「就算你
說的那個什麼繩縛SM是小日本從我們老祖宗那偷學去的有理,這個我沒意見,
反正這些喂飽了奶就不認娘的兔崽子從我們天朝大國偷去的東西多得去了,孔老
夫子的儒家文化、武術、茶道,就連他們的文字也還是從漢字演化來的,想當年
隋唐時期,我們國力何等強盛,像日本這等藩邦蠻夷是遣隋使、遣唐使一批緊接
一批的歲歲來朝,我們的先祖們也拿出了天朝大國的風範,大度的將先進的生產
技術向他們傾囊相授,沒想到這小日本整一白眼狼,學會了就來個翻臉不認人,
一朝翅膀長硬就恩將仇報,稱他們為倭賊真是一點沒錯!」

  一說到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就來氣,越說越激動起來,正想一股腦將小日
本那一樁樁磐竹難書的罪惡行徑一一吐露出來時,我看到黃總正瞪目裂口的望著
我,我猛地意識到:噢,在中國,妄談政治乃是大忌,當下連忙收口。

  「不好意思,扯遠了,重來重來。」

  我對黃總抱歉地笑了笑,又說了開來。

  「就算你說的那個什麼繩縛SM是小日本從我們老祖宗那偷學去的有理,可
你也不能把那個什麼娛虐性交說得那樣正經吧?好象把女人說得天生就喜歡被男
人虐待似的,可我遇見過的那些女人在跟我做愛時總是跟我說要對她們溫柔一點
,輕一點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

  黃總一陣會意的大笑,笑得我懷疑他會不會就此岔了氣,只聽他邊笑個不停
邊興奮的說。

  「其實這也正是女人的可愛之處,總是喜歡將話反過來說,讓男人自己去領
會。當她跟你說要你對她溫柔一點時,其實就是在暗示你說她現在已經是你的人
啦,她已經被你完全征服,你有權利對她為所欲為,即便是粗暴點也成,因為在
這個時刻,女人的天性會讓她覺得‘我現在已經是你手裏的待宰羔羊,你要對我
施暴我也只能是逆來順受了,求求你可要對我好點。’說穿了,就是在鼓勵男人
這時可以對她粗暴點了。這和女人在你剛對其動手動腳還沒開始實戰時經常說的
那句‘不要啦,不要這樣子啦’可說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明明說這話時心裏已經
想得發瘋了,可還要裝模作樣的推脫一下,將女人這時那又喜且羞、欲拒還迎的
姣姣美態發揮到了極致,也更能激發男人喜歡攻擊的天性。你可別跟我說,你搞
了那麼多女人卻連這些女人經常掛在嘴邊的潛臺詞也沒聽懂啊?哈哈哈……「黃
總一會裝腔拿調的學女人說話,一會又很有些嘲弄意味的反問我,讓我這個一向
自我感覺良好的情場殺手在他面前好象成了一點不懂女人的毛頭小夥,當下可說
是惱羞成怒,急忙爭辯起來:「誰說我聽不懂女人的潛臺詞,我對女人的心思都
不知有多瞭解,要不然哪還有那麼多女人對我死心塌地。」

  「哈哈,小夥子,做人還是謙虛點的好,就你這個年紀玩過的女人能有多少
?還想跟我比,我不用數也敢說起碼是你的十倍!再說了,你有那個女人能像我
的紫瓊一樣被你調教得言聽計從的?「「吹吧?你就。」

  我頗有些不服的叫了起來。

  「我上過的女人沒個百八十的也起碼過半百了,你還能有我的十倍之多?再
說了,我看紫瓊大概也是被你不知用什麼手段強迫她的,我還真不信她會那麼賤
,心甘情願的任你把她當狗一樣驅使!」

  年輕人就是受不得激,我給黃總拿話一將,就口不擇言的將早就憋在心裏,
本不該說的話也給說了出來。

  黃總聞言僅是奚落一笑,說道:「我也不用跟你辯駁,我只能告訴你的是,
被我上過的女人沒一個團起碼也有兩個營了。至於紫瓊嘛,你說她是被我強迫的
?真是笑話,這個問題還是讓她自己告訴你吧,你問她啊!「「問就問,我還怕
了不成!」

  我只覺得被黃總那副不屑的神情徹底激發出了我天生的傲氣,說話也有些不
分輕重,沒去考慮後果了。

  我氣衝衝的來到紫瓊面前,對她說:「紫瓊姐,你別怕,你跟我說,是不是
黃總他經常打你把你打怕了,所以你才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
麼,你說呀?」

  沒想到紫瓊的嘴角一撇,神情竟同黃總如出一轍,說出的話同樣帶了幾分不
屑的味道:「你這小毛頭懂什麼,我就喜歡主人打我,他打得越厲害我就越舒服
,他要一天不打我了我還周身不自在呢!」

  「你說什麼?」

  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樣淫賤無恥的話竟會是從紫瓊這樣高貴的美女嘴裏吐
出來的,若說先前我對她的恨裏多少還包含了一點對她所受的非人遭遇的憐憫,
那現在這份憐憫已經隨著紫瓊這無恥至極的話轉變成為熊熊燃燒的怒火,我一下
子情緒失控了,暴跳如雷的罵了句:「你他媽的還真不是一般的賤!」

  我說著揮起了一直拽在手裏的那根雄海狗毛做成的鞭,帶著尖銳的呼嘯聲,
劈頭蓋腦的往紫瓊身上抽落下去,皮鞭打在紫瓊身上,發出‘啪啪’不絕的響聲


  「哎呀、哎呀、哎呀!」

  突如其來的鞭打將紫瓊這個小賤人給打蒙了,她口中雪雪呼痛,四下鼠竄,
躲避著我的鞭擊。

  我好象突然發現原來女人被打時發出的呻吟是這麼的動聽,看她抱頭鼠竄的
狼狽樣是這麼的有趣,我好象貪玩的孩子突然發現了新奇的玩具一樣,興奮無比
又覺得十分解氣,手中的皮鞭更如有了靈性一般,指哪打哪,任紫瓊如何閃避那
皮鞭都卯足了勁兒準確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我感到內心裏好象有頭沉睡已久猛獸被突然喚醒了,刺激得我周身血氣沸騰
,我興奮得哇哇大叫:「你這賤人,你不是喜歡被人打嗎?我這就讓你嘗個夠!


  我渾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知指揮著手中的皮鞭追逐紫瓊躲閃的身影……
忽然,一只強而有力的手牢牢捉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是黃總,如同被突然兜
頭澆了一盆冷水,我一下回復了平靜,猛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失常,一
時間,竟給怔住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黃總倒好象並無怪罪我的意思,他慈眉善目的柔聲對我說:「女人雖然喜歡
被男人虐待,可也不是像你這樣毫無節制的亂打一通就行啊!這個打女人是要講
究章法,力度更要適中,既要讓她感到些許疼痛又要讓她覺得非常舒服,不打還
不行,要不然,像你這樣子只會把女人都給嚇跑了。」

  「什麼?又要她覺得痛還要她覺得舒服?這可能嗎?除非她有病!」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假思索的便否決了黃總的話。

  黃總並不以為忤,好象一切盡在其意料中,耐心的對我提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有沒有被蚊子咬過?」

  我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問我這個?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
「是人就當然都曾被蚊子咬過啦。」

  「那你是不是覺得被蚊子咬過後很癢呢?」

  「這不廢話嗎?當然會覺得癢啦!」

  「那你是不是會拼命去撓它,即便撓得破了皮也還是覺得很舒服呢?」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你現在明白什麼叫做又痛又很舒服了吧?」

  原來如此,我自忖還是有點小聰明的,給黃總這一說也就豁然領悟了,又想
起我以前有個女友,她跟我做愛時總喜歡用牙齒狠狠的咬我,我問她,她說那是
為了給我留下愛的印記,弄得我雖然覺得很痛但心裏卻是甜滋滋,說不出有多爽


  搞到後來我也受了她的感染,跟她做愛時簡直就好像是兩只小老鼠在打架,
互相撕咬。

  而每當這時,她總是顯得格外興奮,不但肆無忌憚地大叫著發出那能令男人
血脈賁張的呻吟,而且她那本就緊窄的陰道更隨著她的淫叫一陣陣強有力的收縮
,夾得我舒爽無比,以至每一場激戰下來,我們的身上總是佈滿了大大小小一排
排深深的齒印。

  後來她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跟我分手了,但她跟我說,她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日
子是她這一生中最難忘的,也是最快樂的。

  及至現在,我看見身上那些漸漸消退的齒印依然會想起她,想起和她一起度
過的那段充滿激情的歲月,好象又感受到她尖利的牙齒咬在我身上時那種鑽心的
疼痛,想到這我這心裏又是美滋滋的,或許,這就是黃總說的那種痛又非常舒服
的感覺吧。

  「誒,在發啥愣哪?」

  黃總的叫聲將我從回憶裏喚醒過來,我這才驚覺自己正捋起衣袖看著那個她
當年給我留下的愛的印記出神,當下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黃總道:「沒什麼
,我是突然想明白您說的話了。要讓一個女人覺得被打時那種疼痛非常舒服,那
就要先讓她覺得癢得受不了,對不對?」

  「果然是聰明絕頂啊,一點就透,那你現在覺得應該怎麼做才會讓她癢到受
不了求你打她呢?」

  我和黃總心靈相通似的一起望向了紫瓊,紫瓊從我們淫邪的目光中意識到了
什麼,一個勁的往牆角退縮,眼露驚恐之色緊盯著黃總,口中連連哀求:「主人
,不要啊,不要把我交給這個小混蛋,我不要被這個小混蛋淩辱!」

  他奶奶的爛賤貨、臭騷逼,一口一個小混蛋,罵得我無名火起,就憑我這麼
年富力強,長得又英俊瀟灑,哪點比不上黃總那個糟老頭,長這麼大,真還沒被
哪個女人這樣看低過,氣得我都快背過氣了。

  當然,這話我也只敢在心裏說說而已。

  好在黃總很快就給我打了針強心劑,但聽得他怒斥紫瓊:「你這死賤奴,你
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小昔就是你的新主人了,他說的話就和我說的一樣,你
要是再敢對他不敬,那可別怪我再把你關到城堡裏去,聽明白了嗎?還不過來叫
人!」

  紫瓊一聽此言嚇得魂不附體,委委屈屈但又不敢不從地挪到了我的面前,期
期艾艾的輕輕說道:「小主人,紫瓊現在起就是您的奴兒了,請小主人懲罰奴兒
剛才的無禮吧!」

  紫瓊說著從眼睛裏滾落了兩滴晶瑩的淚珠,顯得不情不願的樣子,但她這聲
低得幾乎聽不清的小主人聽在我耳裏仍如晴天霹靂一般把我震撼住了,平生第一
次被女人叫做小主人,而且這話還是從年紀比我大,地位也比我高,平時又對我
不屑一顧的紫瓊姐口裏說出來的,這帶給我的震撼力自是不言而喻。

  當然,我還明白自己是沒這份魄力的,全靠黃總給我解氣,這時我對黃總可
說是感激涕零了,但我心裏還是有個疑問,怎麼紫瓊一聽黃總說要把她關到城堡
裏就嚇成這幅德行呢?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向黃總問了
起來。

  「黃總,您說的那個城堡在哪啊?能不能帶我去見識見識?」

  「哈哈,那是我秘密修建,專門用來監禁調教懲罰不聽話奴隸的地方,你想
我帶你去啊?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調教女人的天份啦!」

  黃總說得神秘兮兮的,引得我這心裏貓抓似的難受,急忙大大咧咧的誇口:
「不就調教女人嘛,這有什麼難的,我當然有這個天份啦!」

  「是嗎?那我倒想看一下你有啥本事敢誇這個海口,就拿紫瓊來試驗一下吧
。」

  「好啊好啊。」

  一聽黃總這話,那可正合我意。

  這個臭婊子,這會落到我手裏,看你今後還怎麼跟我嘴刁,不趁機出了胸中
這口惡氣,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時黃總已經將紫瓊拉到了辦公桌邊,自己又站到了桌子上,像上次我偷看
到的那樣,將紫瓊綁在身後剩餘的兩根繩子穿過了牆頂上的吊環,然後用力一拉
,紫瓊便又是身子淩空,只剩下腳尖著地,勉力支撐著全身的重量,修長的雙腿
由於用盡全力而使得原本柔和的腿部線條此刻顯得棱角分明,充滿了女性剛柔的
力量美,配上她被緊縛在繩索中而顯得呼之欲出的兩個飽滿乳峰,好一幅受虐美
女的淒美畫面。

  我看得嘖嘖稱奇,完全沉浸在這種由被捆綁女性構建出的淫靡氣氛中,這時
的紫瓊美得就像件藝術品,女人曼妙的胴體經由繩子的束縛而完美的展現出來,
雖然帶了點禁錮的味道,但卻無減那種淒憐的美帶給人的震撼,這種看真人秀的
感覺和看圖片的感覺那可是大大不同,我只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嗓門裏直冒煙
,有種讓我興奮無比又覺得有些恐懼的東西在我的血液裏奔騰著……「別說我沒
教你,這調教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得先把她捆結實了,這樣一是便於對其身體進
行全方位的調教,二是能讓她覺得反正掙紮也沒有用了,只好聽天由命。因為女
人特定的心理使她們都是很容易接受現狀的,當她們覺得既然已經做出了抗爭仍
不能改變被淩虐的事實後就會心安理得的承受下來,這時我們再對其各個性感地
帶進行開發和不間斷的刺激,那麼她就會由於身體的隱蔽部位被男人恣意玩弄而
生出的羞恥感和敏感部位被刺激而生出的饑渴感交匯燃燒而喪失理智。這種來自
女性身體本能的呼喚會讓她變得瘋狂,這時我們任何一句羞辱她的淫言穢語都能
使她興奮得發癲,將她帶入淪為男人玩物的極度亢奮中,體驗到從未有過的極樂
顛峰,從而由抗拒轉變成欣然接受。前面我就說過,這是由於女性的生理構造註
定她來到這個世上就必須擔當供男人享樂的使命,或許她本人並未意識到這一點
,甚至是會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爭論不休,因為承認這一點會讓她們覺得她們那
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她們後天所接受的教育似乎也告訴她們說這是不對的,
男女應該平等如何如何。所以如何讓她們重新認識到她們天生該擔負的使命就是
上帝交給我們男人去完成的任務啦!想當初上帝將亞當塑造得陽剛十足、孔武有
力,又賜予他比女人多得多的力量和勇氣,還不辭勞苦的將夏娃塑造得玲瓏剔透
、細膩柔滑,更煞費心機的將她們安排在伊甸園裏相處,其目的就是要讓柔情似
水的夏娃去激發亞當天生的攻擊欲,勇敢的偷食禁果,品嘗男女交合融為一體時
那種銷魂滋味。亞當就從這個征服夏娃的過程中獲得信心,進而才能征服世界,
而夏娃嘛,自然是完成了上帝交給的任務,功德圓滿,她得到的獎賞就是自己也
從被征服的過程中獲得無上的享受。「黃總一番侃侃而談的說教句句說得在情在
理,聽得我快要被他折服了,可死要臉的性格仍逼使我強詞奪理的向他辯駁。「
你這話說得好象天下的女人天生就該被男人奴役似的,甚至還有點甘之如飴的味
道,可現實的情況如何呢?就算夏娃當初是將甘願獻身被亞當征服從而激起亞當
的鬥志當成上帝交給她的使命來完成,可你也不能據此就說現在的夏娃們也是抱
有同樣的心思吧?我所知道的,就是千百年來女人們都在高調的喊著爭取男女平
等,更有好事者扛著反對男人壓迫、女權至上這面大旗到處惹是生非,女人們也
是趨之若騖、應者甚眾。不信?你放眼瞧瞧,現在患了‘氣管炎’的男人和患了
‘獅吼病’的女人遍地都是,那個狗屁不通的什麼‘我的野蠻××’能夠風靡全
球就是明證!很多男人也很受用的說!「顯然,我的這番話讓見多識廣的黃總一
時也沒了脾氣,本來嘛,我這說的就是現實的狀況。黃總大眼對小眼的呆立半響
,方悠悠長歎一聲:「唉,這說來也是男人們自己不爭氣啊!」

  黃總說著一幅痛心疾首狀,「本來嘛,這女人就是生性貪婪無比的,只知向
男人無止境的索取,可偏有些男人就不懂這個理,自以為是賈寶玉再生,對女人
是憐香惜玉,一味嬌慣,還竊竊自喜以為自己是個翩翩君子。殊不知女人是寵不
得的,過度的寵愛只會讓她們像被慣壞的小孩一樣變得蠻橫無理,更糟糕的是男
人的過分溫柔在女人眼裏看來只會是軟弱可欺,這和她們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天性
可謂是格格不入,在這種男人懷裏女人完全找不到男子漢該有的英雄氣概,欲望
得不到滿足,這樣一來,紅杏出牆自是在所難免。不信?調查一下那些搞婚外情
的女人家裏是不是有個沒脾氣的老公就知道了!「黃總的話雖然沒法證實,但聽
來好象也蠻有道理,可我說的社會現狀他也沒能有力反駁。一時間,我同黃總這
場爭論進入了膠著狀態。男女該不該平等?這個男女爭論千年不休不止的問題似
乎永遠也沒有正確答案。「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為這個問題爭吵不休了,反正兩
個大男人爭來爭去的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問題還得等女人來回答才行。行
動最是實際,紫瓊現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知道她可是最討厭你的,能不能征服她
讓她改變對你的看法那可就得看你的手段了,等你試過了之後再來問她男女該不
該平等這個問題,相信就會得到答案了!」

  黃總這席話讓我一下茅塞頓開,對啊,只有女人對這個問題才最有發言權,
放著個大美女在這兒不問卻同黃總爭論不休,我還真是秀逗了,想到馬上可以施
展手段去征服這個高傲的女人,可以對其為所欲為了,我全身的每根神經都歡快
的唱起歌來。

  紫瓊依舊半吊在空中,只剩兩個腳尖踮著地面,大概是由於支撐得太久了,
她的兩條長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不時交換著支撐,腿部的肌肉更是起了一陣陣
奇怪的痙攣,帶來一波波美妙的動感。

  透過遮擋窗子的百合窗的縫隙,我眼角的餘光覓見外面忙碌著來來往往的美
媚們的身影,似在提醒我這是在公司,想到我就在這眾多美媚們的眼皮底下對另
一個女人做那難以啟齒的勾當感覺無比刺激,心裏不禁暗暗佩服黃總可真會挑地
方,手裏的皮鞭已經不知不覺中被我高高舉起,我像鬱壓了許久的火山即將爆發
,這時,我從紫瓊的眼裏看到了帶著恐懼的渴望……

               【全文完】

************************************
  注:
  經典老文,只找到這裏,未知全文是否真正完結,若有後續,希望大家補充。

************************************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6-7-22 14:49 編輯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2016-7-22 14: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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