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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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白玉道 (序~155) 作者:dwj1982101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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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43-44
第43章

  曹家的軍隊已經正式啓程了,浩浩蕩蕩的軍隊中三架馬車格外顯眼,最後的
馬車是小和尚的,中間的是華芷晴,最前面也就是最豪華的那一架是曹家主本人
的。如今曹家主和王統領兩人也不怎麽避人,曹家主覺得這層窗戶紙最遲到了望
州也得捅開,王統領是嘗到了好處,恨不得天天紮在曹家主的身上。

  此時的曹家主馬車内,曹大元帥坐在最裏面,輕巧的雙手擺弄着手裏的玉壺
,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從壺裏傾瀉出來。茶是南宮家的上等差,奶是曹家主的上
等奶。這個法子是王統領提議的,他聽說白大人愛這一套,便要求曹家主也學了
來。奶茶倒滿了三杯,王統領坐在側面,滿臉的春風得意。「今天給你說個事,
望州那邊墨家少家主死了。」曹家主倒滿茶開口道。

  王統領皺着眉頭想了想「是不是荊玉瑩的未婚夫?義母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姓
白的做的」。王統領第一反應就是白大人,荊玉瑩他可是惦記好久了,這剛一離
開,墨家便死了少家主,這事怎麽看都像是白大人做的。

  曹家主笑了笑「這事要查出來并不困難,隻是會費些時間。這事發生的很趕
巧,無韻閣剛剛離開墨家,我和梓彤都未坐鎮望州,而這些事都跟姓白的有關系
,他這懷疑是怎麽也洗脫不掉了。不過這事他并不會放在心上,今後梓彤掌管了
曹家,對他來說墨家就顯得并沒有那麽重要了。所以,墨家對他的态度他并不關
心」。

  王統領了然的點點頭「看來這真是姓白的做的,爲了個女人大動幹戈,此子
終究還是嫩了一些」。

  「呵呵」曹家主沒忍住笑了出來「幹兒子你都被人家打壓成那樣了,若是他
還嫩了點,那你不是嫩了好多」。曹大元帥的嘲笑讓王統領有些尴尬,低着頭靠
着自己的腳尖,不知回話。最近幾日跟着曹大元帥,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見識眼界
豐富了不少。

  看到王統領的尴尬,曹大元帥停止了笑聲「好了靖川,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
吧,以後的你,義母覺得定不會比他差太多。他有他的事,我們有我們的事」,
曹大元帥看到王統領面色好了些再次開口道「墨家少主死的時候,我剛到這裏。
小和尚動作有那麽快嘛?難道他早有計劃?可他又怎麽知道我會現在就傳位于曹
梓彤?若我沒有傳位,又不想與他合作,墨家少家主一死,姓白的可就麻煩了」


  王統領越聽越心驚,細細想來果真如此,曹家主來到的第三天才和姓白的開
誠布公,可那時墨家少主已經死了。若說這事他都能料到,那也太神了。而且以
姓白的性子,真有可能爲了一個荊玉瑩如此的大動幹戈,冒這麽大風險。其實這
事還真讓王統領猜對了,荊玉瑩給了姓白的那麽多機會,可白大人愣是忍住了。
若是扪心自問,白大人當然想占有她的身子,可當時的境地,曹家态度不明朗,
若是因爲一個女人耽誤了他救母的大計,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你是說,這事不是姓白的做的,而且還是有人故意針對姓白的」王統領有
些驚訝盯着曹大元帥開口道。

  「嗯」曹家主肯定的點點頭「我沒說是姓白的做的,是你自己先入爲主。」
說到這曹大元帥打趣的看了眼王統領「曹家那邊第一時間得到的消息,當時就把
姓白的排除了,他的動作瞞不住曹家。具體是誰做的不清楚,不過義母心裏也有
個猜測。」

  「義母你說會不會是玉劍閣,他們和姓白的接觸過,會不會姓白的借玉劍閣
的手……」王統領仿佛抓住了一絲靈光,一邊說着一邊琢磨起來。

  曹大元帥搖搖頭,直接的否定了王統領的猜想「玉劍閣放出的話很值得考量
,他們隻是不反對六扇門的動作,請江湖各派盡自己的能力合作。反倒是無韻閣
的話很有意思,全力擁護六扇門,并讓江湖門派全力配合。」

  「難道是無韻閣?」王統領有些迷糊了,如今他自己也沒了思路。

  「不是,不管無韻閣還是玉劍閣,做事沒必要用暗殺,一個墨家少家主而已
,得罪了他們直接當場擊殺便是,哪會有這種手段,堕了自己的威風」曹大元帥
擺了擺手「姓白的來了,這事一會再談!」

  馬車的簾子被打開了,一個光光的腦袋伸了進來「王統領,曹家主沒打擾二
位好事吧」小和尚一邊打量着二人一邊走了進來。

  曹家主呵呵一笑,待小和尚入座後,開口道「白大人客氣了,我和靖川的好
事不怕人打擾」。說完家主端起桌上的奶茶給小和尚送了過去「靖川聽說你愛此
道,特意讓我做的。茶是南宮家的茶,奶是凝象境的母乳,想來大人也是沒有喝
過吧,本帥第一次做,不知合不合白大人的口味。」

  曹家主這句話就給王統領長臉了,你是托了靖川的福氣才能喝到。聽說你白
大人好此道,不知可曾喝過凝象境的母乳。小和尚哪裏聽不出來,端過奶茶聞了
聞開口贊了一句「好茶」,嗯好茶,沒說好奶。白大人喝了一口點點頭「上等的
茶,這奶也不錯,凝象境的我還真沒喝過,隻喝過凝玄境和天人境的,今天算是
彌補了遺憾。」

  小和尚剛說完王統領冷笑了一聲,就是曹家主也眼角帶着笑「白大人果然厲
害,本帥當真好奇你是喝過哪位天人的母乳,不過想來白大人爲了那人的隐私,
肯定不會說出來」。曹家主說到這和王統領對視一笑,兩人的意思很明顯,你白
大人吹牛逼吹過了,還他媽天人境的母乳,你還不如說你給老聖舔過吊呢。

  小和尚卻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嗯,多謝曹家主理解」。得白大人這臉皮是真
可以了,這人說假話把自己說信了,也是一種本事。王統領和曹家主的嘲笑意味
很明顯。隻是後來的某一天,當知道了這事是真的,曹家主追悔莫及,當初要是
仔細斟酌,或許還能拿的住姓白的一些把柄。

  曹家主不是和小和尚插科打诨的,把奶茶給了小和尚以後,端起了另一隻杯
子,拿給了王統領。不過給小和尚是坐着給,給王統領時是弓着腰給,這其中的
差别還是蠻大的。小和尚也裝看不見,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絲畫面,母親在外人面
前,讨好的跪着給自己端茶倒水的樣子。不能再想了,憋了那麽久,現在有點想
法就出反應。

  「白大人,墨家少家主死了」王統領喝了一口茶後開口道,他想看看小和尚
吃驚的表情。可惜王統領失望了,白大人面無表情的把茶杯放在桌上開口道「這
事,不是我做的,出手之人也不是華龍國的功法。」

  王統領愣住了,這人不僅已經提前知道,甚至還知道出手之人不是華龍國的
。王統領帶着疑問的看了看曹家主,曹家主對他肯定的點點頭,确認了出手之人
不是華龍國這事。曹大元帥轉過頭又望像白大人「不知白大人對此事有何看法?


  小和尚的面色正經起來「這事有針對我的意思,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
說什麽都晚了,估計黑軍司的建立已經影響了某些人的計劃。不過話又說回來,
曹家主,王統領,你們這西北川之行怕是也會有不小的阻力」。

  此話一說,曹大元帥贊賞的點點頭,對小和尚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白大人
的眼界還是比靖川高了不少,既然黑軍司是别人的絆腳石,那自己要在西北川成
勢,恐怕也會是别人的眼中釘。不過姓白的既然打開天窗說亮話,自己也沒必要
再去試探。

  「白大人說的是」曹家主給小和尚又滿上了一杯奶茶遞了過去「這次去西北
川我和靖川雖然不打算借用曹家的勢力,但靠着我曹江甯的名号,華龍國裏大大
小小的勢力都會給上幾分面子,況且王元帥也不會放着他的徒弟不管不顧。但多
個助力總歸是好事,您說呢白大人。」

  小和尚深以爲然的點點頭接過茶杯「曹大元帥所言極是,你們的意思我也知
道,不想欠在下的,省的以後跟我敵對起來,梓彤牽涉其中也不好辦。」說到這
小和尚一口喝幹了奶茶繼續道「我這人不指望别人會還情,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時
候,天大的情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

  王統領覺得自己插不上嘴,但又無可奈何,義母算計的比自己多,看的也比
自己遠,或許他和姓白的真的差了不少。曹大元帥雖然和白大人說這話,但眼睛
也時不時的注意着王統領,看到他臉上的無奈,心裏卻踏實了幾分。能認清自己
的不足就好,曹大元帥怕的就是自己跟在身邊,會讓王統領的信心無限膨脹,這
樣反而會害了他。

  「白大人直說吧,咱們既然談不上什麽交情,那也沒必要繞彎子了」曹大元
帥開口道。

  「西北川的刺史年前便會換下來,至于什麽人上,你們說了算,有長公主和
東西二宮,再加上王元帥的支持,這事不會太慢。其次,西北川的江湖勢力我黑
軍司會出面打壓,不管是玉劍閣還是無韻閣,黑軍司都扛的下來。」小和尚眯着
眼睛看着曹大元帥淡淡的道。

  曹大元帥點點頭「看來黑軍司要率先在西北川設立分部了」。小和尚說着要
用黑軍司來打壓西北川道江湖,但要做到這一點,黑軍司在西北川必須有自己的
勢力落腳點。曹大元帥既然看透了又說了出來,顯然是同意了小和尚的要求。

  「嗯」小和尚幹脆的點點頭「這不是主要的,我的條件是皇帝百年之前,西
北川和我在态度上必須保持一緻,背後下絆子我管不了,但在明面上,你們要全
力支持我,同樣,你們若有需要,我也會全力支持。」

  小和尚說到這王統領的面色變了變,小和尚這條件對他報殺父之仇不利。小
和尚和曹大元帥都注意到了王統領的反應,曹大元帥率先開口解釋「靖川,白大
人和我們都是新建勢力,近幾年内不可能做到和老勢力抗衡,若是我們雙方再不
擺個态度,隻怕會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各個擊破。這次墨家的事不僅是針對了白
大人,對我們又何嘗不是一個警醒。」

  王統領的面色還是不太好看,嘴巴也是欲言又止,小和尚直接擺了擺手「王
統領,我知道你的想法,反正現在我是被人針對,爲何不将計就計的把我推出去
做擋箭牌,你們在後面偷偷積聚力量。王統領唇亡齒寒的道理我也不說了,你真
以爲我姓白的臨死前不會拉着人墊背?」

  小和尚的話讓王統領一變,其實小和尚真高看他了,王統領根本就沒想到這
些,他隻是猶豫着給他父親報仇之事會不會麻煩。如今聽小和尚一分析,猛然覺
得自己還是考慮的太少了,心裏不免對曹大元帥有些愧疚,不過這份愧疚在白大
人和曹家主看來便是說中了心裏事。小和尚不在意的笑了笑,曹家主心裏卻有些
高興,靖川終于有些進步了,竟然能想到此處。

  「靖川此事還是你做打算,義母定會全力支持你」曹大元帥此時的體貼柔情
讓小和尚心裏都有些嫉妒,自己身邊還真沒這樣的女人。王統領點了點頭對小和
尚抱了抱拳「白大人,這事靖川答應下來,唯獨有一個條件,以後我會做件事,
希望白大人和身邊的人不要插手阻止」。

  小和尚皺着眉頭想了想,既然王統領沒明說,他問也問不出來「隻要不傷害
我身邊的女人,其他的随你。」

  事情既然拍闆,小和尚也沒多做逗留,隻是想着曹大元帥對王統領那恭順的
樣子心裏就不舒服。以後若真拿下了曹梓彤,自己豈不是平白無故矮了一輩分,
小和尚想到這,越發的郁悶起來。

  南宮家的密室中,南宮家主一臉恨色從外面走進來,八個侍女緊随其後。進
了密室,一個侍女走上前去脫下南宮家主的披風,緊接着又過來一個侍女把南宮
家主的長裙扒了上去,隻見一個豐碩肥大的輪廓把南宮家主的臀部衣物崩得緊緊
的。長裙被侍女用絲帶系到了腰上,南宮家主的褲子緊随其後被脫了下來,一個
上等蛟龍皮做的大内褲,蓋住了大陸中位列第一的美臀。

  南宮家主的功力就在這肥臀之上,平時對肥臀的保養更是格外用心,脫内褲
的事輪不到他們這些侍女動手。南宮家主的雙手放在内褲的邊緣,先是用力把内
褲撐開,然後慢慢的往下褪去,怕的就是内褲的邊緣會對臀部造成擠壓。幾個侍
女端出來一盆黑色的藥水,内褲被拿過去浸泡在藥水之中。

  南宮家主的肥臀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腰部以下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
南宮家主的臀部比上次又翹了幾分,皮膚更加細膩,兩瓣腚蛋緊緊的靠攏着,一
條深深的臀逢從私處一直蔓延到腰身。南宮家主的大腿并不纖細,卻也不見絲毫
臃腫,白白的美肉肥而緊緻,配合著碩大的臀部倒顯得渾然天成。有些東西就是
這樣,擁有了絕世的美臀,定然要有符合它的雙腿襯托,若是如美腿榜那種女性
一樣勻稱修長,放在這裏反而有些怪異。

  可惜這屋裏都是女人,懂得欣賞的不多,南宮家主其實也很自豪自己的肥臀
,可惜真正懂得欣賞把玩的人卻找不到,更何況又有何人能讓她翹臀以待呢?一
個侍女又過來,拿着一支墨筆在南宮家主的肥臀上畫了一畫,墨汁放佛被畫再了
玻璃上一樣,絲毫沒有一絲留戀的從臀部滾落下來。直到了大腿處才開始留下墨
色的痕迹。

  「恭喜家主,肥臀又潤了幾分,如今這墨汁幾乎留不下任何痕迹了」拿着墨
筆的侍女說完後,恭敬的回到了原地。南宮家主不屑的笑了笑,不成天人終究做
不到不留一絲痕迹。

  「開始吧」南宮家主走到密室中央開口道,八個侍女答了一聲,然後分别拿
出自己的武器,這時一柱香也被點了上去。空氣凝結了起來,南宮家主身上的氣
勢慢慢弱了下去,突然拿着長劍的突然出手,目标直指南宮家主的肥臀,南宮家
主冷哼一聲,一個擡腿臀部一翹,躲了過去。這時若是實貨的便會發現,侍女用
的劍法竟然是玉劍閣的玉女劍法。

  侍女一擊落空,瞬間撤手回放,這時南宮家主一個轉身,一雙玉腳已經伸到
了侍女的腦袋處,突然剩下的七個侍女猛然發動,目标全是南宮家主因爲進攻而
暴露的臀部。南宮家牛冷笑一聲,兩瓣肥臀猛然夾緊,就看到那肥臀之上翻起來
一波臀肉波浪,率先進攻到的長鞭和長槍,在臀肉上打進去一個凹痕,然後又猛
然被彈了出去。

  南宮家主的進攻也緩了緩,使劍的女子抽出空隙,甩劍攔住了南宮家主的玉
腳。這時一個戴着手套的女子,已然抓在了南宮家主的臀部,南宮家主也不着忙
,反手扣住了女子的小臂,讓她的手不能再進一步進攻。

  「啪」的一聲,原本動的最晚的女子卻已經攻了過來,明顯比普通女子粗上
幾分的巴掌拍在了南宮家主的臀部,瞬間便是五個紅色的指印出現在了肥白的臀
部。這時剛剛拿劍女子突然加速也開始反守爲攻,一手捏住南宮家主的玉腳,一
手提着長劍直刺正對着她的南宮家主的陰毛處。南宮家主隻得用力卸了手套女子
的勁,然後用這隻手解圍前面的長劍。叮,一把長刀大開大合的砍在了南宮家主
的臀溝之中,南宮家主原本緊繃的臀部猛然一送,待到長刀砍入三分之二以後,
瞬間家主再次夾緊雙臀,長刀便被肥臀緊緊的夾了住。

  這時南宮家主身體一個急轉,剛剛拍出巴掌印的大手的第二次襲擊突然落空
,同時被兩瓣肥臀夾住的長刀也脫離了原來主人的手,南宮家主瞬間和幾女拉開
了距離。但就在這時,一個鐵棍自下而上的抽了上去,南宮家主正在卸力的時候
,隻得身體輕輕一側開的,原本要擊打在那粉嫩私處的長棍,瞬間拍打在了大腿
内側。南宮家主臉色變了變,心裏有些暗自慶幸,沒拍在自己的小穴處就好,不
然這種打擊肯定讓自己方寸大亂。幾人再次加緊攻勢,唯獨一個拿着匕首的女子
,一直遊走沒有出手。南宮家主被抽中的大腿此時已經紅了起來,此時沒機會療
傷,自己的動作偶爾牽扯到那裏的肌肉會讓南宮家主的步伐有些不穩。

  幾個侍女很有默契,依靠持劍女子的快速身法打遊走,其他人配合,專門往
女性的私處抽打。啪的一聲,南宮家主一個閃身不急,瞬間被人抽中了胸部,南
宮家主吃了痛,身子又是一頓,啪啪兩聲,一棍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南宮家主的臀
部。就在這時南宮家主突然分開雙腿,讓自己的陰戶大露,持劍女子的長劍瞬間
刺了過去。這時南宮家主的臀部突然後撤,三顆金色的珠子從肛門裏發了出來,
順便還帶着一絲潤滑的淫液。三顆珠子逼迫三個女子防守,因爲南宮家主的扭動
,原本持劍女子的攻擊也會落空。

  可就在這時,持劍女子突然玉手一擡,卸了原勁,加了另一股内力,劍尖直
直的點在了南宮家主的陰蒂之上,南宮家主猛的一個哆嗦,小穴被擊中瞬間不受
控制的收縮起來,陰道的淫液也慢慢分泌出來。南宮家主剛剛射出金珠的臀部原
本打算收回,因爲這一下,動作也慢了一分,可也就是這一分的時間,一直飄忽
不定的匕首女子突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在僅留的縫隙之間,插入了南宮家主的肛
門。

  「啊」南宮家主慘叫了一聲,瞬間從天上摔落了下來,自己的命門被襲擊了
,這仗便算自己輸了。南宮家主不停的喘着大氣,肛門的匕首還插在裏面,自己
的肛門越來越敏感了,剛剛隻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就讓自己的胯下流出了淫液。
此時南宮家主的大屁股上又是鞭痕,又是巴掌印,原本雪白的屁股成了紅彤彤的
顔色。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這八個侍女,用劍的是玉劍閣的劍法,
戴手套的女子是無韻閣的路子,扇巴掌的女子是老聖的傳承,尤其是最後一個一
擊必殺的侍女,用的是殺神的功夫,這南宮家主的能力果然不凡。單單這幾個侍
女,就不是一般人能訓練出來的。南宮家主緩了口氣,肛門處的匕首對着最後出
手的女子飛射了過去,侍女身影一閃,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裏。

  八個侍女看到家主緩了過來,匆匆搬來一個中間镂空的椅子,镂空處被打磨
的光滑如鏡,南宮家主慢慢走過去,轉過身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原本碩大的臀部
在重力的牽引下慢慢餡了進去。一個冒着蒸汽的木桶放在了南宮家主下面,一條
毯子蓋在了南宮家主身上。一個侍女剛把木桶擡高,擡頭一看差點笑了出來,然
後拍了拍另一個侍女,用手指了指南宮家主的臀部。

  原來南宮家主的臀部已經完全張開,粉嫩的屁眼和小穴完全露了出來,此時
小穴裏還帶着絲絲淫液,腚眼也不規則的收縮着。「家主,您這是多久沒被老爺
采摘了,這下面竟然保養的這麽好,而且看這樣子它也渴的很呢」一個侍女半開
玩笑半羨慕的道。

  南宮家主沒有生氣,這幾人都是她用心栽培的,對她們的容忍也比較大度「
本家主生過幼茗之後便再也沒有同過房」。

  「啊,這都二十多年了,家主好定力」侍女一邊說着一邊把南宮家主的私處
擦幹淨。

  「不做不是因爲本家主定力好,恰恰相反,本家主怕自己會陷入進去,白白
耽誤了時光。有些誘惑既然沒把握克制,那便不去接觸就好了」南宮家主歎了口
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怎會沒有需求。但她不确定自己一旦感受到那種滋味
,會不會徹底淪陷。有人會問了,以前不也做過,但以前時南宮家主功力沒有大
成,菊花小穴也沒那麽敏感。如今功力隻差一步就是天人境了,她的菊花已經是
異常敏感,床事給自己帶來的誘惑,她沒把握能扛得住。所以不如一直壓抑着,
不讓自己接受誘惑。

  「事情查的怎麽樣了」南宮家主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侍女擦拭的手帕給了
她格外的刺激。

  侍女聽出家主語氣不對,匆忙拿開了手帕,知道有些事不能過火「回家主,
基本可以确定此事和南宮鴻天沒有關系。」

  「料他也沒有那個膽子,不過這事既然發生了,總得想個辦法把他牽扯進去
。你去給無韻閣傳個話,就說我們找到了南宮鴻天劫走茶具的證據」南宮家主閉
上眼,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啊?家主,若是無韻閣要看證據,我們拿不出來怎麽辦」一個侍女開口問
道。

  南宮家主笑了笑「不會的,這就是個說辭,你們都能查出來不是南宮鴻天做
的,難道無韻閣就查不出來。這件事對我南宮家是損失,但無韻閣的面子也被折
了,無論如何都得有個替死鬼讓無韻閣來立威。江湖都在看着呢,動作太大太小
都不好,南宮鴻天正合适。」

  南宮家主正算計着自己的大哥,與此同時他的大哥也算計着自己的妹妹。「
我兒,這事你親自去一趟,勢必要把話帶到韻塵仙子的耳朵裏。告訴他我們有證
據證明這是南宮邀夜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爲的就是借他們的手除去我」說到這
南宮鴻天冷笑了一聲「無韻閣被人當作了打手,我就不信韻塵能咽下這口氣」。

  南宮鴻天的兒子南宮昊點點頭「父親可都安排好了?那幾個家眷都承認了收
到過姑姑的好處?」

  「放心吧」南宮鴻天自信的點點頭,自從那天南宮家主說要拷問那幾個家眷
開始,他便有了計劃,畢竟南宮家自己的勢力還是不小的,做個僞證輕而易舉。
隻要坐實了這件事,南宮邀夜要面對的就是無韻閣的怒火。

  「哼,哈哈,當初我曾放話一定要摸摸她的屁股,最後還被她扇了一巴掌,
這份情這次定能還上了」南宮昊一臉淫蕩的陰笑起來。

  「你别太得意,莫非真想學那晉國公家的大公子,親姑侄間弄的滿城風雨。
不過你若真有這心,事成之後,爲父便把她賞賜給你,讓她做你的妾室」南宮鴻
天父子倆人信心滿滿的陰笑道。

  時間過去了三天,豔劍仙子在滕州等了三天,滕州的玉劍閣堂主有事外出,
豔劍仙子也沒有提前告知,直到今天堂主回來才被人告知掌門已經在等他。滕州
的堂主綽号北豹,一身功力直達凝象,是這次長老會的有力競争者。北豹從小便
在玉劍閣修行,長大後在玉劍閣的安排下從了軍,軍中混出了名堂,因其動作矯
捷,動如獵豹,被人冠号北豹。「屬下拜見掌門」北豹恭敬的行了一禮。

  豔劍仙子此時背對着他開口道「這次玉劍閣考核會選出五個長老,但沒有你
。」

  北豹愣了愣低頭稱是。

  「我知道你不服氣」豔劍仙子說到這,北豹張嘴想解釋,豔劍仙子揮了揮手
把他打斷「這次給你的事很重要,這些堂主裏你是唯一在滄州打過仗的人,對那
裏勢力軍隊也比較熟悉,這次你和滄州的堂主對換一下。」

  「屬下遵命」北豹低着頭,心裏有些不太舒服,自己的功力在堂主裏絕對是
數一數二,滕州也是富饒之地,不讓晉升長老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去那窮鄉僻壤
。換了誰心裏也不舒服。不過他的不滿并不敢表達出來,自從他進了屋子,身子
就被天人境的威壓壓制着。

  「北豹,這次滄州之行很重要,你必須把分舵設在西北川,曹江甯會在那裏
輔佐一個人」說到這豔劍仙子撤下了天人境的氣勢,不過周圍的空氣依然是冷冰
冰的「這事很重要,玉劍閣能當得起這事的沒幾個,思來想去隻有你最合适。長
老之位你不用擔心,六長老退下去後那位置我會給你留着。」

  沒了天人境的壓制,北豹輕松了許多,聽到掌門的話後心裏也是一暖,看來
掌門是極度信任他的。「屬下定不辱命」北豹擡起頭感激的看着掌門,但他不擡
頭還好,這一擡頭眼睛便挪不開了,雖然僅僅是一個背影,卻讓他驚豔住了,那
是很矛盾的感覺,既像是天上的仙子孤傲清高,又像是妖娆的婦人引人遐想。以
前他也見過掌門,從來沒升起過第二種念頭,難道是自己的心境差了,想到這北
豹努力的把雙眼從掌門的身上移開,低下了頭。

  北豹的眼神,豔劍仙子又怎麽感覺不到,況且自己的變化自己最清楚。以前
她身邊的男人是讓她恨不得抽筋拔骨的,現在身邊的男人是讓她恨不得掏心掏肺
的。自己的心态肯定會生出變化,而且最近和兒子在一起,中間有起了那麽多的
羞事,這女人的心隻要有了波瀾,便再也回不到了從前。這兩天她親自出馬,還
不就是爲了自己的兒子,總覺得交給别人辦事不放心,說什麽也得親力親爲才好


  這兩日小和尚真是憋的難受,本來還能忍住,但自從見到母親的那條内褲後
,這騷動起來的内心便再也平靜不下來。尤其是見過了曹大元帥對王統領那貼心
的樣,心裏竟然嫉妒起來。唉,想我天玄大陸第一鳥王竟然也有嫉妒他人的時候
。這第一鳥王的名号是他給自己起的,起完後還感覺挺拉風。下午的時候原本打
算練練功,可就是靜不下心。

  小和尚不自覺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突然靈光一閃,拿起一個空白的折扇做
起畫來。小和尚根據自己的構想,拿着毛筆仔細的勾勒起來,時不時掏出染料點
綴下。真别說,自己的心倒是平靜了不少,原本的躁動也安靜下來。畫畫的時間
過的很快,一眨眼便到了下午。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點東西,繼續再畫


  小和尚出去時軍營已經駐紮好了,華芷晴正往自己的住處走去,小和尚看着
她扭動的屁股,心裏又癢癢起來。故意咳嗽了一聲,華芷晴往這邊看來打了個招
呼「白大人」。小和尚點點頭嗯了一聲,對着華芷晴擡了擡眉毛,華芷晴臉色一
紅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匆忙點了點頭。小和尚哈哈一樂,成了,今晚鳥兒
不寂寞了。

  小和尚心情好了,吃着同樣的飯菜都覺得格外有味,吃完了還揣着架子去了
後廚,好好的表揚了一次。小和尚這邊得瑟,但華芷晴卻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剛
一進屋便被一白袍女子驚豔到了,真美,像是畫裏出來的人,那種美即便身爲女
子也嫉妒不起來,仿佛這天下間的女子都是爲了襯托她才出生的。不過好在都是
女人,華芷晴還不會驚豔到邁不動步子。

  這女子既然能消無聲息的進來,顯然并不怕她出去求救,華芷晴一邊走進來
一邊打量着女子,當看到女子的胸部時,華芷晴徹底被驚豔到了,好美,好大,
好翹,爲何上天這樣不公,給了她如此的美貌,還要再給她絕頂的身材,若說這
世間真有仙女,那定然當屬她了。或許這就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吧!

  「不知夫人有何貴幹」華芷晴開口道,華芷晴之所以喊夫人,是因爲她不相
信沒有奶過孩子的女人會有這麽大的乳房,也不知哪個男人能娶到這樣的尤物。

  女子坐在主座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的婦人,眼神裏帶着幾分輕蔑「沒什
麽大事,就是告訴你,以後你想伺候誰都行,就是不能伺候白離。」

  「啊」華芷晴瞪大了眼,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提出這種條件「夫人,這事你跟
我說了不算,白大人若是強來,哪管别人願不願意,本宮就是想反抗也沒那本事
不是」。

  「這用不到你操心,你隻要管好你自己便是。若是被我知道你故意下作,别
說白離,五皇子,就是皇帝也保不住你」坐上的女子仿佛并不想多說,放下狠話
後便扭過頭不再看她。那種高傲輕蔑的态度讓華芷晴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最後那
句話,皇帝都保不住,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不知夫人如何稱呼,和白大人又是什麽關系」華芷晴心裏有氣,可說出來
後又有些後悔,這女子不會是嫉妒小和尚的女人吧,姓白的什麽人物,竟然能讓
這種女人傾心。

  豔劍仙子扭過頭,眼裏帶着一絲好笑,好像被華芷晴的逗樂了。「我是玉劍
閣掌門,白離是我兒子,這事你知道就好」豔劍仙子的語氣并不冷,但華芷晴卻
後悔了,不該問的,更不該聽的,有些話,哪怕你不會傳出去,哪怕你僅僅聽到
了,那也是一種過錯。

  華芷晴隻覺得自己的恐懼蔓延到了全身,她也知道這女子說的不是假話,若
她要自己的命,沒人能保的住。「我,我今晚,要去白大人那,我,我不去了,
」華芷晴哆哆嗦嗦的隻說出來這麽幾個字,她是真怕死,不然不會淪落到這種地
步。

  華芷晴等了一會,發現沒有動靜,再擡頭,女子已經離開了。呼,華芷晴總
算放下心來,心裏打定主意,以後離白大人能多遠就多遠,絕不能再和這人有什
麽糾葛,豔劍仙子絕不是在開玩笑。

  豔劍仙子本來沒想找她,而是壓制了自己的氣息,想給兒子一個驚喜,可無
巧不成書,上來就看到了她對自己兒子抛媚眼,心裏便有些不悅。其實她也知道
是自己兒子先撩撥人家的,可這都被她自動忽略了。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自己
的兒子,因爲豔劍仙子的過往,她覺得自己都配不上兒子,更何況是這個在摘花
樓裏賣過的風塵女子,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了。就是皇親國戚那也不行,想到這
豔劍仙子也打定主意,要去京城看看那個所謂的長公主,是不是能配的上自己的
心肝兒子,若是配不上趁早棒打鴛鴦。這也就是她這麽想,換了誰看到長公主再
看小和尚都會說一句,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小和尚并不知道這些事,吃了飯回來便弄了一桶熱水,打定主意來個鴛鴦浴
。水桶放在那,衣服脫在床上,立了一個屏風,光着屁股泡進了桶裏。舒服啊,
真他娘的舒服,一會來個胸推,那滋味,小和尚已經迫不及待了。

  軍帳被人打開,小和尚以爲是華芷晴進來了,隔着屏風也沒仔細探查。白大
人轉過身爬在了桶邊,半個上身裸露了出來。等了一會看華芷晴沒動作,小和尚
有些不耐煩「想啥呢,快滾進來,給小爺搓搓背」,外面的人走了進來,小和尚
閉着眼催促道「墨迹啥呢,又不是沒見過,快點的,腚蛋又癢了不成。」

  一隻手指伸到了小和尚的背部,順着小和尚背部的一道傷疤慢慢撫摸着。小
和尚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沒想到華芷晴這手竟然這麽嫩,以前怎麽沒發現。一根
手指變成了兩根,不過依然在小和尚的傷疤處徘徊,若是平常白大人還能調調情
,可最近憋了太久,哪裏還有情調。「你是不是有病,墨迹啥呢,脫光了進來,
拿奶子給我推推後背。」小和尚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突然一個彈指拍在了白大人的腦門上,小和尚瞬間就火了「造反了不成,你
他媽……」,小和尚扭過頭的一瞬間罵不出來了,隻見自己的母親又急又氣的站
在那,一臉怒色中還帶着幾分心疼。什麽情況,咋變人了?小和尚一臉驚訝的看
着母親,裸露的上半身也鑽進了水裏。

  「娘親,我不知道是您,我……我以爲……」小和尚一邊盯着母親,一邊小
聲的開口道。豔劍仙子被兒子的樣子逗樂了,對着他的腦袋又是一拍「看你白大
人那得瑟樣,皇帝的妹妹都得來伺候你,我這一個區區掌門怕是還沒資格呢」。

  小和尚搖了搖頭,長着嘴巴不知如何回話,豔劍仙子對着秃瓢又是一巴掌「
以後不準再惦記着那女人,吃的虧還不夠,什麽貨色你也看得上」。

  小和尚縮了縮頭,嘴裏嗯來一聲,豔劍仙子能看到兒子的敷衍,想來自己走
後他又會去找。豔劍仙子陰沉了臉「若讓娘親知道你再去找她,我便一劍殺了她
」說到這豔劍仙子突然改口「不對,若是再找這種貨色女人,我便再也不來見你
。」豔劍仙子也想了,沒了華芷晴自己的兒子有可能去找軍妓,那更得不償失了
,天下的女人自己殺的完嗎。如今放下狠話,也看看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分量重不
重。

  小和尚聽出母親不是開玩笑,玩女人可以,但讓人家爲此丢了命便不值得了
。「得,娘親說啥就是啥,我不找了,你得經常來看我」小和尚這次乖巧了。豔
劍仙子滿意的點點頭,對着小和尚擡了擡下巴「趴過去」。

  「啊」小和尚愣了下,看到母親的手又擡了起來,匆忙捂住自己的腦袋,轉
過身趴在了木桶上。豔劍仙子盯着兒子的後背疤痕,心裏疼的要死,一雙玉手慢
慢撫摸了上去。小和尚後背緊繃着,明顯的放松不下來。「離兒,娘親讓你受苦
了」豔劍仙子的語氣帶着一絲心疼,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小時候跟鄰
居家的小孩子打架弄的,不礙事」。

  兒子的敷衍哪裏能逃過母親的眼睛,不過豔劍仙子也不點破,心裏默默發誓
一定不會再讓兒子受苦,自己要用一輩子來償還對他的虧欠。豔劍仙子拿着一個
毛巾,對着自己兒子的後背仔仔細細的擦拭起來,小和尚眯着眼,面無表情,心
裏卻舒服的要死。爲啥母親隔着毛巾的擦拭都比長公主的奶推來的舒服呢。

  過了一會,豔劍仙子起身,把兒子的衣服拿過來「洗完了穿好衣服,娘親在
外面等你」。小和尚嗯了一聲,突然靈機一動,趕緊把身子擦幹淨,穿好衣服走
出屏風。果不其然,豔劍仙子正在四處打量,眼睛明顯盯上了桌上那一副折扇。

  小和尚暗道好險,兩三步走過去開口道「娘親這兩日你做什麽去了」,小和
尚一邊說着一邊像是收拾桌子一樣,把折扇放進了戒指裏。豔劍仙子被兒子問的
一愣,剛想回話,便察覺到自己想拿過來看看的折扇被兒子收了起來。

  「娘親見了幾個堂主安排了一些事,最近玉劍閣考核,還得調上來幾個長老
」豔劍仙子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折扇拿來」。

  小和尚聽到母親沒多說,便也沒仔細打聽,估計跟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有關。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笑了笑「折扇沒啥,就是一副畫,畫的華芷晴
。」

  「拿來看看」豔劍仙子繼續伸着手,小和尚有些不好意思的遞過去,豔劍仙
子打開折扇,臉色一紅,畫上的華芷晴正撅着屁股。豔劍仙子把折扇丢過去,嘴
裏罵了句下流胚子。不過心裏卻和明鏡似的,這根本就不是剛剛的那個折扇,這
點眼力她還是有的。小和尚幹笑着撿起來折扇,心裏松了口氣,幸虧蒙混過關了
,還好那次閑着無聊畫着玩,不然還真不好忽悠。

  小和尚自以爲騙過了母親,心情放松了下來,豔劍仙子也不點破,兩個人有
一茬沒一茬的談着。「你知道背後出手的是誰嗎」豔劍仙子的語氣突然正式起來


  小和尚搖了搖頭「不是京城的勢力,不然逃不過我的眼線,無韻閣和南宮世
家不可能打自己的臉,再說了南宮家主爲了茶具,犯不上殺了墨家少主惡心我。
」說到這小和尚嘿嘿一樂「娘親的玉劍閣更沒可能了。」

  豔劍仙子點點頭,對着自己的兒子擡擡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小和尚自
顧自的的倒了杯茶喝了口繼續道「排除了這些剩下能做到在曹家眼皮子底下神不
知鬼不覺出手的,我就隻有侯國公和晉國公了。按理說侯國公正在出使法兒公國
,并不适合節外生枝,但我仔細分析了下,他的可能性反而比晉國公的大」。

  說到這小和尚一口氣把茶水喝完「晉國公我不太了解,聽說他隻有一個獨子
,外号操姑狂魔」說道這小和尚看了眼母親,發現母親一臉認真的傾聽便繼續分
析「我也是聽說,他那兒子很不成氣候,前兩年把自己的姑姑強奸了,弄的滿城
風雨,後來還把她姑姑肚子搞大了。晉國公隻有一個不成器獨子,如今突然得了
個孫子,定然打算慢慢培養成接班人。這種關鍵時刻他肯定不會張揚,更不會無
故樹敵,不然真被人惦記上了,恐怕他晉家真的就要絕後了。」

  「至于侯國公,我也沒有接觸過,但你那次告訴我,讓我小心此人,我便仔
細的打聽了下。這侯國公也是挺能忍的,自己的老婆是法爾公國的公主,自己的
女兒被送到法爾公國的皇子身邊做性奴。一個人能忍的了這些,定然所圖不小。
恐怕暗地裏也有什麽計劃,我總感覺皇帝對他有點想法,但具體的琢磨不透。所
以我還是對侯國公的懷疑最大」

  豔劍仙子看着自己的兒子,一臉的贊賞和滿意,白大人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
思,面上的臉皮突然薄了起來。豔劍仙子對着兒子笑了笑「最近沒喝到好茶吧,
到了望州我派人給你送過去」。豔劍仙子的心裏實在太在意兒子了,一邊聽着兒
子說話一邊注意兒子的動作。兒子喜歡喝茶,每次喝茶都會聞聞品品,如今一口
悶下去,想來這茶并不怎麽吸引他。豔劍仙子哪裏能容忍自己的兒子喝不到好茶
,當即便決定回山後派人給兒子送過來。

  「啊」小和尚撓了撓腦袋,然後歡快的點點頭。

  豔劍仙子笑了笑開口道「剛剛你分析的比娘親想象中的要好,娘親可以告訴
你,這事肯定是侯國公做的,皇帝那邊很快會有動作,但過程結果可能并不會和
你們打算的一樣。這事變數太多,你隻要記住,不要奢望一個飛馬牧場就能扳倒
侯國公,你要做的就是争取利益最大化。」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娘親,既然你什麽都知道,爲何不痛快的告訴我,這樣
知己知彼,我也好提前想出對策」。

  豔劍仙子對着自己的兒子做了一個彈指的動作,小和尚配合的捂住自己的腦
袋,豔劍仙子咯咯一笑,一對魅眼白了兒子一下「告訴你反而是累贅,你做的計
劃越多,别人有機可乘的機會也越多。到時萬一中間有什麽變化,我若回頭來不
及通知你,憑你那點勢力,等你反應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小和尚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是這麽個道理,沒那麽大的能力就别惦記那麽大
的利益,到時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得不償失了。這時小和尚突然靈光一閃對着
母親問到「娘親,你們玉劍閣也參與其中了吧?你們都這樣勢力了,還能有什麽
看在眼裏。」

  豔劍仙子肯定的點點頭「不管無韻閣還是武帝城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玉劍
閣的利益不在華龍在教廷。」

  小和尚眯着眼嘿嘿一樂,看來玉劍閣計劃的更大,想來武帝城和無韻閣也不
會差下太多。小和尚和自己的母親又聊了一會,豔劍仙子伸了個懶腰,在兒子這
踏實的睡了兩次,自己仿佛喜歡上這種感覺。小和尚也是知趣,一看母親的動作
便開口道「娘親休息吧,那天你走後,行軍的路上我去城裏買了新的被褥過來。
」小和尚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來新的被子鋪在了床上。

  豔劍仙子心裏又是一暖,那次自己嫌棄他被子不幹淨,竟然讓他這麽上心。
這時豔劍仙子也注意到,小和尚的床下早就鋪蓋了很厚很大的舊的被褥。豔劍仙
子瞬間便明白了,兒子這事怕自己回來睡覺嫌棄,今天和華芷晴打算在下面做。
呵呵,想到自己打擾了兒子的好事,豔劍仙子竟然發自心底的笑了出來。兒子并
不知道自己回不回來住,但他依然把舊被子放在了地上,怕的就是自己萬一回來
,住不舒服吧。

  豔劍仙子伸出手摸了摸兒子光光的腦袋,不知怎麽的,她就是覺得光着腦袋
的兒子比留頭發的兒子更惹她愛。小和尚鋪好被子,感受到腦袋上的玉手,轉過
頭來嘿嘿的傻笑。豔劍仙子立馬換撫摸爲拍打,看到兒子傻愣的表情,豔劍仙子
的心柔的快要化了。

  豔劍仙子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兒子心裏有些可憐,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兒
子背部的傷疤,更是心疼。「臭小子,上床來睡吧」豔劍仙子輕柔的聲音從上面
傳來,小和尚心跳猛的加速。

  「啊」小和尚先是不确定的啊了一聲,當看到母親的舉起的手臂,立馬又捂
住了自己的腦袋,面色有些糾結的道「還是算了吧,娘親,我,我睡下面挺好的
」。

  小和尚捂着腦袋看着母親,豔劍仙子也直勾勾的看着兒子,小和尚臉上的表
情猶豫不決,豔劍仙子雖然一言不發,但态度很堅決。小和尚終于在母親堅定的
眼神中敗下陣,拿着被子往床上走去。豔劍仙子往裏面側了側,如今她蓋着被子
,并不怕走光。小和尚躺下後,雙手放在胸前,直勾勾的盯着天花闆,距離母親
那麽近,若有若無的香氣讓他沉醉其中。耳邊傳來母親均勻的呼吸聲,小和尚閉
上眼努力平靜自己的内心。

  床上的兩人都安靜下來,小和尚突然感覺一陣輕風吹到了耳朵邊,心裏猛的
一跳。這風是豔劍仙子吹的,她一直在側着頭看着兒子,當看到兒子緊張的表情
時,不知怎麽的,心裏升起來一種惡作劇的感覺,于是便對着自己兒子的耳朵吹
了一口氣,吹完後也沒在意兒子的反應,直接側過頭,一隻手放在了兩人的中間


  小和尚這心平靜不下來了,一口氣把所有的鬼心思都撩撥了出來,小和尚的
手裝作不在意的放下去,正好放在了母親的小臂上,于是白大人的内心更加騷動
起來。慢慢的慢慢的,我們白大人隔着棉被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母親的手上。母親
沒有反應,白大人的心跳已經飙升到了極限,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彌漫着他。

  小和尚的手鑽進了母親的被子,豔劍仙子依然沒有反應,小和尚松了口氣,
伸進去的手慢慢遊走,腦子裏慢慢回憶着母親玉手的位置,突然,一個柔軟的手
指被白大人握在了自己的手心,真軟真嫩,小和尚的心蕩漾了,此刻他明白了一
句話,若是心柔了,連呼吸的風都是輕的。白大人不僅感覺空氣是輕的,他感覺
自己都是輕飄飄的。

  一根,兩根,三根,終于豔劍仙子的五根修長白皙的手指都被小和尚握在了
掌心裏。白大人那個激動啊,那澎湃啊,喘氣的聲音都粗了起來。豔劍仙子能感
覺到兒子的手有些微微發抖,想來也是因爲緊張。小和尚的心情難以平複,終于
白大人被暫時的勝利沖昏了頭腦,那隻握住自己母親的手,慢慢的又往裏面探索
去。

  這時,豔劍仙子突然反抓住兒子的手,腦袋也側過來盯住兒子,小和尚被母
親動作吓了一跳,他能感覺母親在看自己,小和尚輕輕側過一點頭,偷偷的撇了
一眼,但就是這一撇,白大人在母親那柔情的眼神中淪陷了,盯着自己母親的眼
睛一眨不眨的看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沒有了。小和尚說不清母親的眼神到底傳達
了什麽意思,很溫柔,很體貼,很暖心,還,還有點鼓勵的意思,是鼓勵嗎?會
不會是我的錯覺?

  小和尚不确定母親的眼神到底有沒有鼓勵,他想仔細的看清楚。這時豔劍仙
子又緊了緊抓住自己兒子的手開口道「睡覺,小流氓」。小和尚也不知這句話應
該怎麽理解,是化解尴尬。還是調情,或者就是讓他睡覺,小流氓隻是感歎詞?

  小和尚也不糾結,母親的手依然握着他的手,小和尚動了動反握住母親的手
,閉上眼睛,慢慢感覺這份濃情。什麽?你問白大人爲何不睡覺?他他媽的哪裏
睡得着?

  第44章

  侯國公府,侯家大公子侯敬天正一臉陰沉的站在院落裏,地上躺着一個殘破
的杯子。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教廷主教站在他的身後,神态帶着些許的傲慢。侯
家大公子被人陰了。

  飛馬牧場的天字号戰馬被侯家偷偷賣給教廷,這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朝廷
應該有所察覺。所以年前剛剛發布了規定,嚴格控制了天字号戰馬的流通途徑。
但侯家也有後招,表面服從管理,暗地裏扶植飛馬牧場的二爺,在一些分牧場偷
偷飼養天字号戰馬。本想着運送途中可能有些許阻攔,說不得得多耗些銀子上下
打點。

  不過戰馬的運送卻是格外的順利,一路從各地運送過來,直到侯家的地盤全
都暢通無阻,就是運出邊境也是異常順利。按理來說這是好事,如此一來定然可
以省下不少銀子。但問題就是出在太順利了,仿佛是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平靜,讓
侯家的幾個人感到不安。果不其然京城那裏有了動作,開始給最近一年風雲突起
的白大人造勢。

  白大人造勢在江湖,侯國公不認爲會那麽輕易成功,玉劍閣不會允許有比自
己話語權更大的勢力出現。但這僅僅是侯國公的一廂情願,後面的發展遠遠出乎
他的意料,豔劍仙子親自出手擊殺五大長老,江湖魔道全力配合白大人的動作,
這背後放佛有一張看不見的大手在操控着。表面上侯家不在漩渦裏,本沒必要過
多關注,但侯國公能看的出這隻是一步先手,既然江湖起勢那接下來勢必針對江
湖勢力,很不湊巧,飛馬牧場就是江湖勢力,雖然和皇家朝廷多有牽扯,但終究
還是打着混江湖的名号。

  侯國公覺得還是先下手爲強,不管黑軍司成立後會不會針對飛馬牧場,自己
先給他添點堵。于是關于白大人的情報都被送了上來,侯國公仔細斟酌後決定拿
墨家開刀最合适。大公主,韓皇後他動不了,姬落雪,黎瑩之流他動了也起不到
作用,反而會被白大人惦記上。這個墨家少家主就比較合适了,墨家現如今早就
沒了當初的輝煌,殺了他們的少家主又能怎樣,隻要不讓他們拿出來實質性的證
據,誰又敢指控侯家。

  其實這事還正如侯國公所料,如今這幾個大勢力基本上都可以确定是侯家動
的手,但又頗有默契的全都閉口不言,就是豔劍仙子也僅僅是私下告訴了兒子,
玉劍閣表面沒有任何表态。侯國公計劃的挺不錯,甚至還借着出使法爾的機會,
親自去教廷請人出手幫忙,爲了就是最大限度的不要被人抓住直接證據。但毀也
毀在了這裏,這教廷的人竟然借着自己勢力的掩護,把南宮家的茶具偷到了手裏


  那是南宮家啊,前兩年小和尚還沒蹦出來時,南宮邀夜是公認的華龍天人境
之下第一人,更何況這次還牽扯進了無韻閣。侯國公得到消息後已經在往回趕了
,這事可大可小,一個處理不好,侯家可能就要徹底沒落了,這不是開玩笑,如
今的墨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再說一次把茶具留下,我送你們出華龍」侯敬天猛地轉過身盯住了教廷
主教,這是唯一的彌補機會,給南宮家送回茶具,給無韻閣賠禮道歉,這是他和
父親達成的共識。

  「侯公子,我也再說一次,搶奪茶具是聖女大人的要求」主教的态度也是異
常的堅決,打定了主意,不會拿出茶具。

  「你們教廷莫要欺人太甚,若是沒有我們侯家,你們的騎士團能組建起來,
這次買賣你們已經壞了規矩,恐怕以後戰馬的事我們也得重新談談了」侯敬天的
面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被人這樣擺了一道,無論是誰也不會高興。若不是顧及
侯家在法爾帝國的計劃,侯敬天早就翻了臉。

  教廷的主教搖了搖頭「既然侯大公子不想幫忙那就算了,難道離了侯家,我
們教廷便寸步難行?」

  侯敬天聽到這話,指着主教的鼻子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最後終于語氣軟了下
來「你們拿去又有何用,除了南宮家,放在你們手裏那那就是個上點檔次的茶具
。若是真惹惱了無韻閣和南宮家,以後你們教廷在華龍那才是真的寸步難行啊。


  侯敬天說到最後也是無可奈何,這教廷的辦事就是不動腦子,好好的生什麽
事端。主教搖了搖頭,面色也緩和了下來「聖女大人的安排,必然是有神的旨意
,侯國公和我們都是朋友,若真因此出了事,教廷不會不管的」。

  侯敬天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出了事你們不管還好,若是真管,那侯家這通
敵的帽子算是被扣死了。「主教大人還是在這多休息幾天吧,等家父回來再做打
算」侯敬天拍了拍主教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他心裏有個打算,實在不行就把
這個主教推出去給無韻閣,隻要無韻閣不聲張,這事侯家認了,同時全力搜尋茶
具下落,勢必要給南宮家一個交代。

  等到侯敬天走後,主教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茶具的下落他是真不知道。
自己出發以前教皇告訴自己,南宮茶具的丢失讓自己一個人扛下來,事後聖女會
欽點他爲紅衣大主教,當時被誘惑沖昏了頭腦,如今想來,這事恐怕不是那麽容
易善了的。

  望州曹家迎來了墨家家主墨尚,墨尚剛剛死了兒子,心情無比的郁悶。墨家
沒什麽情報來源,幾乎認定了是白大人出的手。無韻閣退出墨家,如今唯一可以
依靠的就是曹家了。「曹元帥,這事你得給老夫做主啊,在你望州動的手,這姓
白的是真沒把曹家和墨家放在眼裏」墨尚一開口便要曹梓彤主持正義,給自己的
兒子讨個說法。

  曹梓彤有些心煩,母親率領的玉鳳軍裏傳來消息,這幾日王統領經常出入母
親的軍帳,甚至曾在那裏留宿過夜。這些消息沒有被母親刻意隐瞞,曹梓彤又想
起了那天胡落生和她說的那些話,心裏隐隐有些不安。如今墨家家主來的也不是
時候,自己曹家的事還沒處理幹淨,哪裏有功夫管他墨家少主的死活。「墨家主
确定是白大人出的手,可有證據」曹梓彤這話很明顯的是在偏向小和尚。

  「這,這還要什麽證據,曹元帥也和姓白的接觸過,他對玉瑩的心思難道你
還看不出來」說到這,墨家主想到了關于曹元帥和小和尚的一些傳聞,臉色也難
看起來「曹元帥,這事出在望州,若是處理不好,可會寒了我們這些小門小派的
心啊,莫要因爲一己之私,把曹家的威名給敗了」。墨家家主這話不好聽,但曹
梓彤畢竟不是曹家家主,但墨尚卻是正兒八經的墨家家主,他的話可以代表整個
墨家。

  曹梓彤臉色立馬拉了下來「一己之私總比兩面三刀的好,當初我曹家收留你
們墨家,你們呢,安穩下來轉頭就進了無韻閣的名下。白大人剛剛揚名的時候,
你們墨家内鬥正兇,當時你把荊玉瑩派過去,不就是爲了壓住墨家那些反對的聲
音嗎,而後荊玉瑩有了名頭,你們墨家的聲音也一緻了,你呢,看到母親對白大
人态度疏遠,二話不說把荊玉瑩召了回去。如今雖然你兒子死了但真兇是誰還沒
定論,你卻這麽早就跳出來喊着要報仇,墨家若都是這種性子,二十年前的滅門
也就沒什麽奇怪的了」。

  曹梓彤罵了一陣,心裏也覺得舒服了許多。她自幼長在軍中,說話也是直來
直去,有什麽不對眼的基本都會當場說出來。墨家家主被罵的狗血噴頭,面帶怒
色「好,好你個曹梓彤,你是曹家未來家主,你又哪裏知道小門派的不容易。若
不這樣,我墨家早就被人連根拔起了。的确,當年墨家對不起曹家,但當時曹家
主對無韻閣的動作可都是默許的,我墨家哪裏又有選擇的餘地。我是想靠着姓白
的讓墨家出世,但曹家主的态度擺了出來,我若還鐵了心的跟着姓白的,你曹家
會放過我。這事既然你不打算幫,那我便去求玉劍閣,這事總得有個說理的地方
」。

  曹梓彤不屑的笑了笑,庸人總是會給自己找借口,「玉劍閣已經和白大人有
了協議,你還是省省心吧」。

  「老夫知道,但老夫要去問問,這種嚣張跋扈,心狠手辣之輩,配不配在江
湖裏指手畫腳定規矩。就是豔劍仙子來了,她也得給我個說法」墨家家主說完後
往門外走去,他來之前還去了弑君道,打算開價暗殺姓白的,不過這個要求被弑
君道回絕了,告訴他針對白大人及其身邊人的刺殺一概不接。墨尚便打算借曹家
的手讨個說法,沒成想竟然鬧到了這種地步。現在的他隻有去玉劍閣了,希望玉
劍閣能主持大義,就算殺不了姓白的,至少也得讓他留個疤。

  外面的世界風起雲湧,小和尚心裏卻心猿意馬,昨晚牽着母親修長的玉手,
白大人一夜未眠。今天一清早便要行軍,天還沒亮小和尚起了床,給母親打滿了
熱水,回來時母親也起來了,還是那天的情景,還是那天的過程,隻不過豔劍仙
子化被動爲主動,自己提出了讓兒子把她的衣服洗幹淨。小和尚拿着母親的内褲
,又猥瑣的聞了起來。還是那熟悉的味道,兩人的關系正在慢慢發生變化。

  玉鳳軍行軍時,豔劍仙子又離開了,這次不是徹底離開,而是遠遠的吊在後
面,她不想和兒子一個馬車裏呆着,也不是不想,隻是她覺得以兒子的臉皮,大
概一上車就會抓住她的手,到時候自己應不應該容許兒子的放肆呢,豔劍仙子總
覺得若是自己太輕易的被兒子攻破,會讓兒子覺得自己下賤。所以不如就遠遠的
離開,在後面護着就好。

  就這樣豔劍仙子每到晚上都會去兒子軍帳裏休息,讓兒子握着自己玉手,兩
個人說點尋常的瑣事,然後慢慢睡去。第二天一大早,豔劍仙子洗個澡,穿上兒
子洗幹淨的衣服再離開。日子就這樣過了兩天,豔劍仙子洗澡時低頭看了看拴住
乳頭的胸部,此時裏面的奶水已經把乳房撐的更加圓實了,嗯,是時候要說再見
了,豔劍仙子的心裏升起了一絲不舍。

  行軍的時候,豔劍仙子停在了一個小樹林,手裏還拿着從兒子那裏偷來的酒
壺。放出内力感知了一下,确定周圍沒人後,臉色微紅的解開自己的白袍,豔劍
仙子胸部沒有用白布纏住,因爲奶水太多,若是纏住胸部會疼的厲害。這次來,
豔劍仙子的空間戒指被收了回去,所以早上收拾床鋪時,白布被豔劍仙子藏在了
被子裏。豔劍仙子很想知道今晚兒子發現時,會是什麽表情。

  如今沒了白布的遮蓋,解開上衣的一瞬間豔劍仙子的胸部彈了出來,那真的
是彈,仿佛被困在籠子裏的猛獸,一出籠便灑脫起來。那雪白的巨乳像是不受地
心引力一般上下的抖動着,豔劍仙子捏住自己的乳頭,把它們安撫下來。豔劍仙
子很想呻吟出來,但高傲的自尊不允許她這麽做,豔劍仙子解開乳頭上拴着的細
線,一滴滴乳白色粘稠的液體從乳頭頂噴了出來,豔劍仙子趕忙用酒壺口對準自
己的乳頭,生怕會浪費了一滴。

  禁欲七天後排出的最前面半盞乳汁被稱爲初乳,奶水天乳中的絕品,豔劍仙
子留在兒子身邊這麽久,就是爲了用天人初乳給兒子滋補受創的經脈。豔劍仙子
回想起來這幾天的點點滴滴,自己的心境和當初變化了好多,當初想的就是輔佐
兒子長大後就自殺,如今雖然也有這個想法,但她對本身的過程更在意了。以前
覺得自己身子髒,配不上兒子,如今想來,既然别人用得,自己兒子更要用得,
而且自己兒子理應比别人得到的更多,享受的更多。或許這便是娘親唯一可以彌
補的了。

  昨天晚上豔劍仙子知道,可能是最近最後一次和兒子一起睡覺了,豔劍仙子
側着頭盯着自己兒子說話,輕柔的呼吸劃過兒子的耳垂,她能感受到兒子心裏的
不安。豔劍仙子也不知道當時怎麽想的,扭過頭封閉了自己的六識。豔劍仙子心
裏很緊張,她知道兒子能看出來她的狀态,自閉六感,外界的一切都不會被她探
知。後來不知怎麽的,豔劍仙子覺得太丢人了,猛地側過頭睜開了眼,自己兒子
的腦袋已經都靠在她臉上來了。「你真想羞死娘親是不是」豔劍仙子白了自己兒
子一眼,小和尚也被自己突然的動作吓了一跳,擡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豔劍
仙子沒有打兒子,隻是羞紅着臉盯着自己兒子。兒子的臉色有些懊惱和悔恨,看
着自己的眼神也愧疚起來。豔劍仙子也不知自己兒子霸占其他女人時候的膽子哪
裏去了,你想羞死娘,那就羞死娘好了,難不成我還真能動手打你不成。豔劍仙
子的想法并沒有說出來。

  今天早上起來,兒子明顯有些拘束,甚至有點刻意的疏遠自己,不過豔劍仙
子也并不在意,那小子安分不了幾天,心思又會活絡起來。再說這次一走,下次
又得個把月以後再見面了,到時那孩子的興奮勁頭又能回來了。

  兩側的初乳都被豔劍仙子擠在了酒壺裏,其實初乳隻有前面很少一部分,不
過豔劍仙子還是把兩側乳房的奶水全部擠出來了,因爲沒了白布的纏裹,隻有都
擠出來,才能把衣服穿下去。小和尚坐在馬車裏,一邊看着折扇,一邊回憶母親
昨晚動作的含義。小和尚和母親也接觸了這麽多天,大概也能琢磨到一點母親的
态度。扪心自問,這世上的女人哪個是他最想得到的,母親肯定是第一位,但這
世上的女子,也隻有母親會讓他不敢用強。

  不是因爲母親功力高,哪怕是韻塵來了,隻要有機會,小和尚肯定會用一切
手段奪了她的身子。但母親不同,他不确定母親對他的容忍是因爲親情還是愧疚
。有區别嗎?小和尚覺得沒區别,但事後母親對他的态度,小和尚沒把握。若是
親情,那一次和十次沒區别,做的越多情越深,若是愧疚,那便不好說了,也許
自己的做法反而會傷了母親的心,讓她自暴自棄。

  一陣香風吹過,小和尚察覺到了母親的到來,一個酒壺遞了過來,小和尚能
聞到濃郁的奶香。擡眼看過去,母親的胸部明顯比前幾天更加飽滿,胸前的白袍
都快要被巨乳撕裂開來。豔劍仙子做了一個擡手的動作,胸前的乳房微微顫抖,
小和尚鼻子一熱,出血了。白大人實在是憋了太久了,今天終于從鼻子裏發洩出
來。豔劍仙子盯着兒子鼻子,也是傻了。

  啪,酒壺砸在了小和尚的頭上「拿着它去外面喝了,再把自己的鼻子洗一洗
」,小和尚一手捂着鼻子,順手把折扇放進戒指裏,拿起酒壺擡腿就要往外面走
。這時他沒有注意到,母親俏俏掐了一個法訣。

  「等等,娘親再看看你那折扇」豔劍仙子把兒子攔了下來,小和尚點點頭順
手拿出畫着華芷晴的折扇丢了過去「娘親喜歡看這個?」

  「快滾出去洗你的鼻子去」豔劍仙子一手掐着法訣,一手接過折扇「娘親就
是看看你畫功怎麽樣」。豔劍仙子随口解釋了一句,這幾個擡手的動作惹的白大
人鼻血流的更多了。看到母親作勢又要打過來,匆忙拿着酒壺跑了出去。他沒有
發覺,折扇在抛出的過程中,周圍的空間扭曲了一下。

  豔劍仙子拿着手裏的折扇,嘴角帶着得意的笑容,臭小子,那天就看出你不
對勁了,真當娘親是你那個胸大無腦的長公主,那麽容易就被你哄騙過去。豔劍
仙子洋洋自得的打開折扇,然後,面色瞬間就怒了起來,眼裏還帶着幾分羞澀。

  這畫的什麽啊,下流胚子,豔劍仙子扭過頭,狠狠的盯住小和尚的方向。折
扇上畫了一個女子,不是光的,穿着衣服,全身都被包裹着。女子坐在平地上,
左側的腳踩着地面,筆直的小腿垂直豎在大腿前側一個巴掌的距離,隆起的膝蓋
上随意的搭着左側的手臂。右側的腿彎曲着,大腿小腿貼在一起,橫放在草地上
,膝蓋對着右側。女子的右手摁在身後的地面上,支撐着微微向右傾斜的身軀。

  女子的眼眉盯着前方,眉目微微低垂,眼神孤傲面色清冷,像是個不可一世
的仙子。這個姿勢有些豪放,但也可以看出女子的不拘一格。兩個大腿,一個垂
直地面,一個橫在地上,雖然這會讓自己的裆部完全暴露,但終究還是穿着衣服
的。嗯,穿着衣服的,可豔劍仙子氣的就是這衣服,若是換成普通的長袍,這畫
上的美人任誰看了都得喊個仙子。

  如今這畫上的女人,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底有兩根一指粗的紅繩
從大腳趾和二腳趾中間穿過,然後在腳背處分開,繞過腳踝從後面打了個結。腳
背處是黑色的皮甲,大概遮擋了腳背的三分之一,如此一來女子的腳趾前端便暴
露在外。這倒沒什麽,豔劍仙子并不反感。從腳背處開始便是一節一節的皮甲,
緊貼着女子的小腿,一直到膝蓋下方。皮甲中間還順着女性的腿型鑲着帶有金色
光澤的金屬,上面雕刻着繁瑣的花紋。

  然後貼着皮甲的地方便是腰身,一個兩寸寬的金匾絲帶繞在腰間,前段是兩
個背對的月牙當作紐扣,月牙之上是兩個圓圓的花紋鉚釘,一塊兩個巴掌大的紫
色布條搭垂而下,長度也就比女子的胯部多上一點。布條之上還拴着兩個金色的
鈴铛。兩根紅色粗線把布條的下擺和兩個腰上的皮甲連在一起。腰部皮甲的前端
兩側也是兩個布條,在胸下交叉,然後繞到背部,再從肩膀上繞回來,一條紫色
的披風被紅繩懸挂在背部。披風上帶着兩條絲帶,從手臂纏繞到小臂,然後隐沒
在小臂上的黑色皮甲裏。

  這些皮甲雖然性感,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可這畫中女子皮甲下的肉體都被淡
紫色的緊身衣包裹着,豔劍仙子一看便知這緊身衣的材料是紫葵鲨的表皮,這種
材料彈性極佳,柔軟順滑,薄而透光,算是最上等的材質。女子妖娆的體型被紫
鲨皮緊緊的包裹住,大腿的根部,透過腰上垂下布條的側面縫隙,肉蚌被勒緊一
條深溝,形狀分毫可見,若是仔細望去甚至能分清大小陰唇。當然這也怪畫中女
子,誰讓她的陰唇長得那麽肥嫩,不像普通女子隻有又小又薄的兩片。畫中女子
的陰毛被擠壓在一起,一側黑密茂盛,另一側隻有雜亂的幾根,還是被衣服從旁
邊擠壓過來的。

  女子腿型和蠻腰那自是不必再說,最引人矚目的還是胸前的豪乳,碩大豐滿
的挺立在空中,乳房的下半部先是往下的半圓弧度,到了中間又立馬回升往上翹
起,最前方一塊圓圓的大乳暈上,翹挺着兩個被緊身衣壓住的乳頭。想來女子的
乳頭肯定大而飽滿,即便被緊身衣包裹住,也倔強的挺立着。那淡粉的顔色配合
着淡紫色的鲨皮,顯得格外的誘惑。

  女子那身側直插入地的長劍,胯下獨特的陰毛,胸前傲人的絕世巨乳,即便
不看女子的臉蛋,豔劍也知道畫中的女子就是自己,是兒子心中幻想的自己。豔
劍仙子想把折扇撕了,可又下不去手,說起來畫中女子的這身打扮真是美到了極
緻,那是一種魅惑衆生的性感,那是一種絕世芳華的妖娆。自己隻在兒子面前裸
露過一次胴體,沒想到便被他如此精準的記在了腦裏。豔劍仙子盯着手中的折扇
,臉上三分羞七分怒,一時也沒了主意。最終豔劍仙子還是拿着折扇離開了,她
不知如何面對一會就要回來的兒子。

  小和尚弄幹淨鼻子便打開了酒壺,醇醇的奶香彌漫在空氣中,小和尚一飲而
盡,體内瞬間便生出一股暖暖的氣流,慢慢的滋養着他殘破的經脈。小和尚知道
這是母親的乳汁,隻是沒想到效果竟然這麽好。記得上次也喝過,隻是讓他内力
更加精純,想來這一次肯定做過特殊處理。突然,小和尚感覺背後有點涼,扭頭
看了看自己的馬車,想了想沒什麽不妥。

  小和尚把酒壺收起後走了回去,進了馬車卻沒看到自己的母親。「大概是害
羞吧」小和尚自言自語了一句,在他看來,母親大概是因爲他剛喝完母乳,覺得
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暫時離開了。小和尚坐下來,一邊回味着母乳的奶香,一邊
想着母親的胸部,突然靈機一動,那折扇上的母親,胯下雖然被緊身衣勒出痕迹
,但總歸在腰部還垂着塊小布條,母親的胸部可是能被人看到乳頭的,不行,得
弄點東西遮擋。小和尚眯着眼想了一會,嗯,加個用淡紫色的珍珠,按照母親乳
頭的樣子雕刻大點,然後扣在母親乳頭上,這樣一來便漏不出來了,小和尚打定
注意便打算拿出折扇畫上去。折扇一拿出來小和尚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這隻折扇剛剛不是給過母親了嗎,小和尚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再次把戒指翻
看一遍,沒有,另一隻折扇不見了,反而不應該留下的留下來了。小和尚可以肯
定自己沒有拿錯,那隻有一個可能,母親動了手腳。早在那天她就看出來自己偷
偷換扇子的小動作了,該死,小和尚一拍自己的腦門,此刻他終于明白母親爲何
離開了。

  小和尚想了想母親看到折扇後的反應,最好的就是等自己回來,然後把折扇
遞給自己,告訴自己畫的很好看,不過現在看來不可能了。最壞的是母親把折扇
撕碎丢在這,然後鄭重的告訴自己她的憤怒,不過這種情況也沒發生。小和尚拍
了拍腦門,得了,下次母親過來自己這腦袋可能被錘的滿頭包。

  白大人心裏雖然有些不安,不過也并未因此茶不思飯不想,既然已經發生了
,那就順其自然好了,眼下要緊的還是望州,希望墨家不要誤會自己才好。小和
尚也決定了,大不了直接去墨家開誠布公的談一談,能把荊玉瑩領回身邊最好,
若是領不回來那也别鬧掰了,如今墨家的勢力在自己眼裏雖然沒以前那麽重要,
但畢竟荊玉瑩在那,總歸留個念想是好的。

  白大人想的挺不錯,卻不知墨家早就惦記上他了,墨家家主從玉劍閣分舵回
來,也沒得到想要的答複。玉劍閣望州的關堂主态度并不明朗,反而勸說自己不
要一時沖動。真他媽賤人,你倒是死個兒子試試,看看能不能冷靜下來。墨家家
主也想着,實在不行就自己來吧。望州畢竟不是京城,白大人隻是個外來客,自
己算得上地頭蛇了。隻要曹家不主動幫他,自己的機會還是很大的,但墨家主又
不确定曹梓彤的态度,看這妮子的反應,姓白的在她心裏還是挺重要的。

  豔劍仙子飛回玉劍閣的途中便得知墨家家主去了望州分舵,原本打算去墨家
一趟,後來一想到那折扇上的話,臉色一紅,不去了,給臭小子一點苦頭吃。其
實豔劍仙子也有她自己的顧慮,自己去望州墨家未必能瞞住有心人,而且自己和
兒子的關系不能輕易暴露給墨家家主,畢竟他和華芷晴不一樣,一個沒權沒勢的
皇家人,就是把這話傳出去也沒人信。但墨家家主不一樣,他若敢說出來,自己
的兒子定然會成爲很多人的焦點,那樣也會讓兒子強行和玉劍閣綁在一起,不利
于以後的發展。

  不過豔劍仙子雖然沒有去望州,但還是随手捏了一個法訣,一隻千紙鶴從手
指間幻化出來,然後在空氣中慢慢隐沒。

  老聖和韻塵仙子一起回來的,韻塵破天荒的留在了武帝城吃飯,老聖的幾個
徒弟都在,包括南宮幼茗和她的丈夫還有兒子。志遠的觀念裏并沒有哪個天人境
的威嚴,在他看來老聖就是個和藹的伯伯,韻塵就是個漂亮的姐姐。或許也隻有
在孩子的眼裏,這世界上的人才會單純的被外觀分類。

  「敬之,幼茗還有一年半載就要入凝域了,這次你留下陪她吧」飯吃到一半
老聖對侯敬之開了口。

  侯敬之聽後笑了笑,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還是不留了,志遠還要讀書,我的
那些花花草草也得照顧」說到這摸了摸兒子的腦袋「這次來,實在是被這孩子纏
的不行,非要來看看他娘親。」

  老聖點點頭「也罷,種種花養養草也是挺好的,志遠還小,理應多讀些四書
五經知仁義,懂禮智。」

  「我不」志遠突然停下筷子開了口「我要學武功,打壞人。」

  「哈哈」桌上的幾人笑了起來,就是韻塵也彎起了嘴角眯起了眼睛。「好,
隻要你父母同意,以後若真是有心,讓本書收你爲徒」。宋本書,老聖的大徒弟


  「我不,我要讓這個漂亮姐姐教我」志遠指着韻塵道。

  南宮幼茗夫妻面色一變,都知道韻塵喜怒無常的性子。韻塵仙子這次卻也不
惱,咯咯的笑着搖了搖頭「姐姐這功夫隻能教女孩子,你不合适的。」說這對着
宋本書指了指「他的功夫也很厲害,讓他教你吧」。

  志遠掃興的低下頭,哦了一聲,幾人又是開懷大笑。宋本書笑的有些無奈「
我收徒居然還被人瞧不上了,哈哈」。在桌上的幾人,有兩個天人境,宋本書隻
能屈居第三,不過高手榜裏,他是排名前五十的,不然也做不成老聖的大徒弟。

  酒過三巡,老聖開了口「幼茗,當初是欠你們南宮家的一份情,如今你學成
歸去也算兩清了。但你記得,雖然你隻是個挂名弟子,但終究是我老聖的徒弟。
若這真有需要的那一天,隻要你開口,師父定然會答應。」

  老聖對這個徒弟很滿意,沒有南宮家一向的自私狠毒,如今局勢不明,尤其
是她的丈夫侯家很可能把她牽連進去。老聖想了想,決定還是幫這孩子一把,若
是她真開了口,這天下少有老聖做不到的事。或許這就是命運,當那天到來的時
候,志遠成爲本書的大弟子,這便是南宮幼茗需要的。

  晚上,侯敬之爬上了老婆的床,夫妻倆望着對方,眼裏滿是濃濃的愛意。南
宮幼茗躺在床上,微紅的臉蛋帶着幸福的愉悅,敬之并沒有給過她多麽強烈的高
潮,但她就是喜歡被他壓在身上的感覺,那是一種因爲愛而升起的性欲,隻能用
愛去滿足,不是身體的迷情泛濫,恰是愛到了極緻的誘惑。因爲是你,所以我覺
得從未有過的滿足,不是身體的興奮,而是你在我身上,剛剛好,我心裏有你!

  春去秋來幾多次,總有過翩翩少年郎,小和尚下了馬車,往旁邊的樹林走去
,有個佳人在那等着他。韻塵仙子看着小和尚光光的腦袋,笑了笑開口道「真亮
」。小和尚也不甘示弱盯着韻塵仙子的胸部開口道「真大」。

  韻塵仙子哈哈大笑,臉色也不惱怒「你又惹奴家不開心了」。

  小和尚摸了摸腦袋「反正逃不過一頓打,若我再不占點便宜,那豈不是虧大
了」。

  韻塵仙子聽到這話并未出手,反而是懶散的坐在樹枝上「豔劍在玉劍閣出來
了幾天,是不是來找你了,你和她到底什麽關系?」

  小和尚撇撇嘴「管的挺寬,她是我請的保镖,省的以後再被你揍」。

  這話韻塵當然不會相信,她也看出來小和尚是不會說的,韻塵仙子也沒去糾
結這個問題,兩個人就這樣安靜了下來。小和尚看到韻塵仙子不說話,便一屁股
坐在了石頭上,背靠着樹幹擡頭望着樹上的美人。她既然過來了肯定是有事,不
說也沒關系,自己隻管欣賞她的身材就好。韻塵仙子一身紅色的長裙,微風吹過
,漏出雪白的小腿,一雙腳丫時不時的晃動下,倒真是讓小和尚大呼過瘾。

  「南宮家主派人來找過我,說茶具被自己的大哥劫走,隻是沒有證據」韻塵
仙子悠悠的說了一句。話雖不多,但她知道小和尚能聽的懂。

  「嗯,這次說起來還是你們無韻閣丢了面子」小和尚先是點點頭,然後又不
屑的笑了笑「南宮家主的大哥十有八九是被冤枉的,隻不過他比較适合被推出來
滅火。南宮家主這是打算讓你們借刀殺人。」

  韻塵仙子點點頭接口道「她的大哥南宮鴻天也來找過我,說是南宮邀夜自導
自演了這場戲,并且他還拿出來了證據」。

  小和尚又是不屑的一笑「不用看,證據肯定不是真的,南宮邀夜沒那麽傻,
做這種事還留下證據。兄妹兩個都是同一個想法,想借這機會,讓你無韻閣表個
态」。

  韻塵仙子輕輕嗯了一聲,過了一會說道「南宮鴻天開的條件比南宮家主好的
多」。

  「可不」小和尚哈哈一笑「因爲南宮鴻天不是家主,爲了坐上家主他什麽都
可以答應,南宮邀夜已經是家主了,她需要顧慮的比她哥哥多得多」。

  「其實,我很讨厭他們倆」韻塵仙子的語氣突然委屈起來,像是個受了欺負
的孩子「他們都把無韻閣當作工具了,我不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自己被人算計
了。」

  「唉」小和尚惆怅的歎了口氣,眼角偷偷的看着韻塵的反應「我能體會這種
感覺,身不由己啊。」

  「你能體會個屁」韻塵白了小和尚一眼「你會身不由己,本姑娘才不會,現
在這兩人我想讓誰活誰就能活,我想讓誰死誰就得死。隻是不管結局如何,終究
是達到了某個人的目的」。

  小和尚被韻塵諷刺的有些尴尬,摸了摸腦袋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是,是,
我不就是随口感慨一下,你咋還當真了。我是粗人,哪裏能體會仙子的煩惱」。

  小和尚的樣子讓韻塵笑了笑「小秃驢,你給奴家想個法子,若是能讓奴家開
心,今日奴家便不打你了」。

  小和尚一聽倒也幹脆,從石頭上站起來,然後對着韻塵仙子撅起屁股「你還
是打吧」。小和尚懶得去給她出主意,明明背後站着無韻閣,還搞什麽陰謀詭計
,若是自己的話,那就看哪個順眼就幫哪個,再不就抓阄,抓到哪個幫哪個。

  「哎呀,小秃驢」韻塵仙子出奇的沒有惱怒,反而臉色紅潤起來「你幫奴家
想個主意,奴家,奴家,奴家一會親你一口怎麽樣」。

  小和尚扭過頭,滿臉懷疑的看着韻塵仙子,這假的吧,不用細想都知道這是
假的,但韻塵此刻臉色通紅,眼裏還帶着春情,下面的嘴唇也被牙齒緊緊的咬住
,尤其是小和尚盯着她的時候,連修長的玉頸都紅潤了起來。小和尚心裏癢的很
,明知道有很大可能是假的,但還是決定信一次,就爲看她這羞态也值了。

  「親哪裏」小和尚盯着韻塵的嘴唇開口道,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口水都要流
出來了。

  「哎呀,小秃驢,隻能親臉蛋」韻塵仙子的臉都快紅出血了,小和尚聽到這
話順勢捏了捏自己的臉蛋,有福氣了,雖然是臉蛋,但這也是成功的開始。小和
尚拍拍手潤了潤嗓子「這事好辦。你回去就答應南宮家主,要派人出手。之後你
便不用管,隻要你點頭,南宮家主肯定會大操大辦,讓所有南宮家的人都知道和
她作對的下場,而你呢,偷偷聯合南宮鴻天,在最緊要的關頭倒頭一擊,這時候
南宮家主肯定會問你要證據,你便把南宮鴻天的證據給她就可以了,然後南宮家
主騎虎難下,南宮家的弟子也都在,肯定會明目張膽的打起來。如此一來這事态
便壓不下去了,南宮鴻天即便可以奪得家主之位,恐怕到時的南宮家也是分崩離
析,實力大損,你們無韻閣便又有機可乘了。」

  「爲什麽幫南宮鴻天,而不是南宮家主」韻塵仙子開口道。

  「因爲南宮鴻天有證據,到時候家裏弟子都在,若是沒有證據,僅憑借你無
韻閣的一句話,這事鬧不起來」小和尚開口道,其實他心裏是不想南宮邀夜當家
主的,這女的野心太大。

  「不行,我就要幫南宮邀夜」韻塵仙子像個驕傲的大小姐似的開口道「你去
跟玉劍閣說說,讓他們派個人過來,力挺南宮邀夜,不然你别想奴家親你」。

  「成」小和尚幹脆的點點頭,然後立馬臉色又變了變「那個,不一定成,哈
,不确定」。

  韻塵仙子沒了剛剛的羞态,而是泛起來得意的笑容「看來白大人和豔劍仙子
的關系果然不一般啊,都是姓白的,看這年齡差距,莫不會你就是她的私生子」
。韻塵仙子從小和尚一開始幹脆的樣子就看出來,小和尚在玉劍閣能說得上話,
再想想豔劍仙子爲了他親斬五大長老,想來這小子和豔劍的關系真不一般。不過
最後那句話就是玩笑,她也沒有在意,不然若是仔細觀察自己說最後一句話時小
和尚的反應,定然會起了疑心,

  小和尚心跳慢了半拍,看到韻塵仙子沒有在意,便也笑了起來「若是那樣就
好了,我就把你也收了,以後一個娘親,一個媳婦都是天人境,這世上我不得橫
着走了!」

  「哈哈想的美,不過她若真是你娘,你也能成個天人境,做我夫君倒也配得
上」韻塵仙子咯咯的笑了起來,絲毫沒注意小和尚的笑容淫蕩起來。

  「美女,來,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小和尚伸過臉開口道。

  「你閉上眼」韻塵仙子的臉蛋又紅了起來,小和尚知趣的閉上眼,隻覺一股
香風襲來,一根手指滑過自己的臉蛋。「想的美」韻塵仙子的聲音越來越遠。小
和尚睜開眼笑了笑,離開了樹林往軍營走去。
2018-1-16 03:4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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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45-46

  第45章

  曹梓彤在城外,看着遠處越來越清晰的玉鳳軍,心裏卻愈發不能平靜,胡落
生今日沒有來,按理說家主回城,他這作爲下屬的理應前去迎接。曹梓彤沒有派
人去喊他,愛過的傷的最深,或許他唯一能補償自己的便是這份自尊了。今日曹
梓彤的父親也沒來,如今他已經被安排回自己的老家了,以前曹梓彤自幼軍中長
大,對自己的父親并沒有什麽感情,兩人一年到頭見不上一面。如今想來,父親
大概也是個可憐人,這輩子都是作爲替代品存在的。以前母親找面首,曹梓彤恨
自己的父親懦弱,但如今卻是想明白了,他在母親的心裏或許也就是個面首而已
。一個男人這輩子都沒能在自己女人心裏留下絲毫的印象,這大概也算是一種悲
哀了吧。

  曹梓彤覺得自己最近傷感起來,遠遠的便看到白大人騎着白馬對她揮手,王
統領跟在母親馬車的一側,曹梓彤松了口氣,至少兩人現在還沒有共坐一車。玉
鳳軍駐紮在城外,曹家主的馬車直接進了城主府,小和尚策馬走到曹梓彤的身邊
,看着面前美人的容貌憔悴了不少,心裏莫名的有些可憐。「梓彤,你這望州可
是夠繁華的」小和尚先拍了句馬屁。

  曹梓彤點點頭,沒說話,顯然提不起興趣。小和尚心裏也明白,王統領和曹
家主的事大概已經被她知道了。小和尚便也不再說話,此時不是開導她的時機,
不過這事既然已經定了下來,曹梓彤不管接受于否,都改變不了結果。隻是把整
個曹家冒然的交在她的手裏,恐怕曹梓彤未必能撐的起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
自己能有了可乘之機。

  城主府内,曹家主坐在最上面,王統領和小和尚坐在下首的兩側,曹梓彤站
在母親的身旁。剩下的将領們都在廳裏的兩側站立,胡落生也來了,低着頭沉默
着。

  「這次京城那邊來了消息,封陰派爲了一己之私,滅了京州的小刀門,此事
事關重大,皇帝也很重視,特意派了六扇門的白大人和王統領前來。」說到這曹
大元帥對着兩人點了點頭,小和尚和王統領連忙對着廳中的将領們抱了抱拳。曹
大元帥等兩人放下手後繼續道「封陰派在我們望州,出了這事我等定要全力配合
才是,熊烈,這事就由你來安排吧,勢必要給朝廷一個交代。」

  「是,下官定不辱命」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跪拜到。

  曹大元帥點點頭「還有一件事,我要給你們提前說一聲,過幾天我會親自宣
布。以後梓彤便是曹家家主,你等定要全力配合輔佐,曹家的未來就靠你們了。


  此話一出底下衆人反應不一,有的一臉震驚,有的面無表情。曹梓彤也是面
色一變,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居然現在就提了出來。「大元帥,兒臣我尚缺
曆練,經驗不足,暫不足以擔任此位,還請大元帥三思」。

  「請大元帥三思」底下有些将領跪拜在地,順着曹梓彤的話開口道。他們倒
也不是真的覺得需要三思,隻是曹大元帥打算退下來,他們總得做個表态挽留一
下。再說了這曹家家主再怎麽三思,頂多也就是早幾年晚幾年的事,繼承人隻可
能是曹梓彤,怎麽也輪不到他們身上。所以這挽留也就是個形式。

  曹大元帥沒說話,這時胡落生站了出來「屬下支持家主的決定,梓彤自小便
在軍中長大,排兵布陣的火候也都到家了。雖說禦人的經驗有所不足,但做了家
主便能鍛煉出來。若是依然隻在下面領兵,恐怕對她的成長也沒有過多的益處。
所以繼承之事還是需要早做定奪。」

  這時一個挺着大肚子女性将領也站了出來「屬下附議,梓彤元帥的某些不足
隻有做了家主才能曆練出來,如今軍中将領對梓彤元帥的能力都是極其肯定,想
來梓彤元帥定然不會讓我等失望,曹家的未來勢必更進一步。」

  這懷孕的女子一身金色盔甲,地位顯然是極高的,小和尚大概也猜出來了,
這應該就是鳳娘營的統帥了。她的話說完,其他人也看出了眉目來,看來曹大元
帥早就安排好了。曹梓彤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兩人,萬萬沒想到兩人竟然是這種
态度。「兒臣當不得此任,還請母親收回命令,再做打算」曹梓彤轉過身盯着自
己的母親再次拒絕。

  曹大元帥揮了揮手「梓彤,靖川,白大人你們三個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底下的将領們都離開了,廳裏隻剩下他們四人,曹梓彤倔強的跪在那,仿佛
母親不答應她便不起來。曹大元帥微微歎了口氣開口道「梓彤,軍中的事我沒有
瞞你,想的就是讓你提前有個準備。如今當着你的面,我便也說開了。去之前我
便有這個打算,曹家終歸還是得交給你的,早一時晚一時都是一樣。隻是我原本
是打算退居幕後提點提點你的,但如今怕是不行了,這次我要和靖川去西北川,
曹家的事我也不便插手了,以後你恐怕要多吃點苦頭了」說到這曹家主看向小和
尚「白大人,以後還請多多費心,于你于曹家都有好處。」

  小和尚對着曹家主抱抱拳,這時曹梓彤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和尚,轉過
頭繼續道「娘親倒是好打算,放下曹家說走就走,若是曹家從此一蹶不振,你又
能對得起打下江山的曹家先祖嗎」。

  曹大元帥搖了搖頭「那是你對不起,不是我對不起,曹家該做的我都做了,
雖未開疆擴土但總歸是按部就班的保住了家底。若是以後真的敗了下去,那也是
你曹梓彤無能。」

  曹梓彤站了起來,臉色帶着幾分愠怒「母親當初剛做家主時,有沒有上一輩
的家主在後輔佐,如今卻讓我直接接管曹家,你卻跑去西北川不管不顧。你,若
是曹家敗了你怎能說自己無過」。

  「不用拿以前的事壓我,曹家這幾百年來什麽事沒遇到過,當初第三代家主
被人搶去做了母畜,她的女兒不也是和你一樣直接接管。曹家也未敗落下去。況
且我去了西北川,雖然不再管理曹家,但西北川若成了勢,便可和望州遙相呼應
,若是這都能把曹家敗了,那也是曹家的命數已盡」曹大元帥冷着臉打定了主意
要去西北川。

  「好,既然這樣那便把熊烈一起帶過去,到時有熊烈的幫助那更容易成勢,
雖然滄州那地方偏遠,但終歸還是有點用處的」曹梓彤毫不示弱的盯着母親。

  曹大元帥笑了笑「你這腦子轉的挺快,這次娘親是一人去西北川,以後西北
川成了勢,那也不是曹家的,是王家的。」說到這曹家主看了眼王統領後開口道
「我已經認了他做義子,去西北川也是輔佐他的,和曹家沒有關系。」

  這時王統領站起來,對着曹梓彤抱了抱拳「梓彤,以後我也算你的哥哥,雖
然不是親……」

  「夠了」突然低沉的聲音傳來,三個人同時盯住了開口的小和尚「王統領,
曹家主認了你做幹兒子,曹元帥可沒說要給自己找個幹哥哥,這親還是不要亂攀
的好。」

  小和尚一句話說的王統領很尴尬,王統領扭過頭看了眼曹家主,發現曹家主
沒什麽反應,心裏也明了了,看來自己剛剛的表現确實唐突了。王統領幹笑了一
聲,坐了下來。曹家主雖未說話,但心裏還是贊同小和尚的表現。自己做了王統
領的義母,但她不想把曹家牽扯進來,這也是爲何她要轉交權利的原因。若是曹
梓彤認了王統領做哥哥,那這意義就不同了,因爲她是未來的曹家家主,她的一
言一行都代表了曹家的态度,即便曹家不去幫助王統領,其他人也會自動把曹家
和王統領綁在一起的。

  曹梓彤壓根看都沒看王統領一眼,小和尚說完後,曹梓彤對他感激的看了一
眼。轉身又看向母親「母親的意思,莫不是做了他的義母,你就是王家的人了?
自古以來有聽過子随母姓,還沒聽過母随子姓的」。

  曹大元帥被女兒說的不好意思,最後咬了咬牙開口道「梓彤,這事我也不瞞
着你,我和他隻是表面上的母子,其實娘親已經做了他的母犬」說到這看了眼一
臉不可思議的女兒「這事總歸瞞不住你,早在二十多年前,我便認他父親做了主
人,後來因爲我他的父親丢了性命。如今子承父業,也是理所應當。」

  曹梓彤聽到這轉頭看向了王統領,手中的刀也拔了出來「你告訴母親,你放
棄繼承,不然我定讓你留在這裏」。

  「放肆」曹家主瞬間奪過了女兒手中的刀,一把丢在了地上「這是母親的決
定,我從小便告訴你一諾千金,你這樣做莫不是打算讓母親做個不忠不義之人,
若是如此你便将我倆都殺了。但隻要我活着,你想動他先過了我這關。」

  曹梓彤冷笑一聲看向小和尚「你把娘親攔住,讓我殺了這畜生」。

  小和尚本是看戲的心态,沒成想竟然把自己坑了進去,一時愣在了那裏。曹
梓彤看他沒有反應,心裏也惱火起來「愣着幹嘛,隻要你能殺了他,今晚我便是
你的人,你不是一直想要嘛?」

  小和尚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的身子我想要,但卻不想趁人之危,幫你沒關
系,若你殺了他的話,你的母親會愧疚一輩子,也會恨自己一輩子。她難道能殺
了你給王統領報仇?既然殺不了,那她能允許自己活下去嗎?」

  小和尚的話點醒了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曹梓彤,曹梓彤看着自己的母親嗚嗚
的哭了出來,曹大元帥心裏也不好受,梓彤從小堅強,在軍營裏再苦再累都沒哭
過,沒想到今天竟然哭了出來。小和尚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曹梓彤
的身邊,對着曹大元帥開口道「你雖然對的起王家,也對的起曹家,但你終究是
傷了梓彤的心。」

  曹大元帥沒有說話,長長的歎了口氣。小和尚對着曹家主揮揮手,曹家主點
了點頭,明白了小和尚的意思,領着王統領走了下去。小和尚拍了拍手一屁股坐
在了曹家主的主座之上,真舒服啊,也不知道這個位置是不是第一次有外姓人坐
。小和尚打算先任由曹梓彤哭一會,發洩發洩,自己先體驗體驗上位者的感覺。

  可曹梓彤并不讓白大人如意,擡起腳踹了小和尚一腳「姓白的,你給我出個
主意把他倆拆散,你不是鬼點子多着了嘛」。

  小和尚一拍手搖了搖頭「棒打鴛鴦的事我可不做,甯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姻
,這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小和尚的拒絕讓曹梓彤滿是委屈,對着小和尚又踹了幾腳「你這人,沒良心
,白眼狼,我的身子差點沒了,爲了給……」說到這曹梓彤突然不說了,說起來
即便沒有小和尚自己的身子也不可能真的給了那些面首,但總歸當時心裏還是想
起過白大人的,不過這話她又說不出來,總覺得有些丢人。

  小和尚聽的雲裏霧裏,不過心下也有了計較,拆散曹家主和王統領難度很大
,而且對自己沒好處啊。曹梓彤的性子他也了解,基本上是個很認死理的人,隻
要把她繞到自己的思路上來,有可能水到渠成的。想到這小和尚開了口「梓彤啊
,你的母親這樣做或許有對不起的人,但絕沒有對不起你和曹家」。

  「你胡說,若是心裏真有我,她怎麽會跟那人走,若是真有曹家,又怎麽會
做那人的母……那什麽,敗壞曹家的名聲」曹梓彤立馬開口反駁道。

  小和尚搖了搖頭,笑了笑「因爲心裏有你,所以就要留下來,一心爲你鋪路
,不管自己高不高興。因爲心裏有曹家,所以就要背棄自己的信念,放棄自己的
諾言,這就是你希望母親做的嗎?」

  「你怎麽知道她違背了信念不高興?」曹梓彤反問了一句。

  「你見過她笑嗎」小和尚也反問了一句,說着不等曹梓彤開口便繼續道「我
和曹家主、王統領私下接觸時,曹家主絕對不是平時那樣的。她的一顆心都拴在
了王統領身上,有時看一眼王統領都會不自覺的彎個嘴角,那種幸福是你們任何
人都給予不了的。她正是心裏有你和曹家,所以這二十年來她壓抑了自己,一心
培養你成長起來,爲的就是給曹家的未來打下基礎。若真是不管不顧,當初她便
可以把王家接過來,在望州曹家主做這種事還需要顧慮?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那樣
做。因爲有曹家,所以她把家主之位傳給你,不再介入曹家的任何事,爲的就是
以後萬一有了難,不會牽連到曹家,也不會讓你爲難。她是你的母親,爲了你苦
了大半輩子了,難道爲了你苦一輩子你才開心?」

  「有些事,她能做出來已經難得可貴了,你若是反對,她便是離開也不能安
心。她終究沒有對不住你和曹家的地方,隻是你還放不開。當然這事換誰也會想
不開。」小和尚說完後把手帕遞了過去。

  「她對不起胡落生和父親」曹梓彤接過手帕開口道。

  小和尚搖了搖頭「胡落生的事我大概知道一些,愛情這東西本就不是用來滿
足的,愛情是爲了讓人銘記。你母親沒有對不起他,胡落生也沒有想過要有回報
,不然今天他不會站出來支持你母親。看着自己喜歡的幸福就夠了,愛很簡單。
」說到這小和尚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的父親我不做評價,隻能說兩個人本身就
是一個錯誤,既然不想愛,何必惦記着對方,他比你看的開,所以他選擇回家,
或許那裏也有他的幸福吧」。

  曹梓彤的哭聲小了一些,小和尚說的話雖然不全對,但還是有些道理的,隻
是曹梓彤自己心裏放不下。兩個人靜靜的待了一會,曹梓彤突然開口「以後我是
不是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小和尚愣了下趕緊搖搖頭「怎麽會,等我京城成了勢,你便從京州借道去西
北川,到時望州我給你坐鎮,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找事?」

  曹梓彤聽到這狐疑的盯着小和尚開口道「你留在這勸說我,也是因爲我做了
家主對你在望州有好處吧?我給你說姓白的,母親留下我還能給你周旋,若是母
親離開了,這望州你再也進不來。」

  小和尚恨不得抽自己倆耳光,這他媽費力不讨好,到頭來自己白忙活。「嗯
」小和尚點點頭「我是對望州有想法,但剛剛的話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說的。你若
這樣以爲我也沒有辦法。我還是覺得你應該讓你母親找到她的幸福,隻要你開心
,望州我不來也罷!」

  曹梓彤轉身走了出去,小和尚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唉,剛剛必須堅定自己的
意思,讓她母親幸福,不然那就做實了自己是打望州的主意。雖然小和尚對望州
的心思大家心照不宣,但若讓曹梓彤以爲自己爲了望州勸說她接受母親的離開,
估計以後真會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如今雖然她走了,但隻要沒有翻臉,自己還
是有機會的。

  曹家主和王統領走出來,直接回了曹家主的院落,王統領最近在曹家主身上
學到了不少變态法子,對調教母犬也是提起了興趣來。曹家主回到屋裏換了一身
便裝走了出來,王統領已經在主座上等她。旁邊的幾個丫鬟臉色有些慌張,生怕
曹家主怪罪,爲何不阻止王統領的行爲。

  沒想到接下來的事讓幾個丫鬟吓了一大跳,隻見王統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曹大元帥看了看周圍的丫鬟,然後紅着臉扭着屁股坐到了王統領的腿上。幾個丫
鬟心裏雖然吃驚,但面上裝作看不到。曹大元帥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丫鬟下去,
王統領卻對着曹大元帥的腚蛋抽了一巴掌「義母難道你伺候自己的主子還要背着
人嗎?」

  曹大元帥臉色紅了一紅對着幾個走到門口的丫鬟開了口「你們沒聽到嗎,主
子讓你們回來呢」。幾個丫鬟又回到屋裏,王統領笑了笑,一雙手在曹大元帥的
屁股上揉了起來。曹大元帥羞紅着臉,也不說話,這種感覺是她好多年未曾經曆
過的了。

  「義母,以後去了西北川可能就要委屈你了,我那也沒調教好的丫鬟」王統
領的眼睛在幾個丫鬟身上滑過。曹家主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靖川多慮了,走的
時候我把她們全都帶走。這也算是義母的陪嫁,她們的身子都是你的」。

  王統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義母誤會了,她們去了也是爲了伺候你,我不會
動她們的。」

  「胡說」曹家主扭了扭屁股開口道「江甯我去了你們王家是去做母犬的,哪
裏還需要人來伺候,那樣隻會讓母犬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義務。這幾個人都是
送給主母的,算是主母的丫鬟,你若用她們,那是她們的福氣。」說到這曹大元
帥低下頭「況且以後母犬若是有哪裏做的不好,你又不在身邊不能及時責罰,難
不成還讓主母自己動手?」

  王統領啊了一聲,看着曹家主的樣子問道「義母的意思是?」

  「你呀,也不想想,義母是母犬的身份,她們去了你們王家是主母的丫鬟,
若在平時江甯我見了她們也是要問好的」曹家主語氣柔柔的,聲音有些顫抖「隻
是,有的主子疼愛自己的母犬,免去了這些瑣碎,但她們畢竟還是主母的丫鬟,
代替主母責罰母犬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義母如此通情達理,想來母親也會非常喜歡的。以後你不用給她們行
禮的」王統領一邊說着一邊掀起了曹家主的上衣,隻見圓圓的乳頭已經翹了起來
,王統領捏着乳頭,呵呵一笑「義母這裏又翹起來了,想必下面也濕了吧。」

  「那母犬江甯先謝過主子的擡愛了,主母的性子江甯不敢評價,隻是以後還
請主子不要懷疑江甯才好,不管别人說什麽,江甯的心都在你這」曹大元帥拿着
王統領的手伸進了自己的下面「這裏濕不濕,主子摸摸不就知道了。您是主子,
随時都可以享用江甯,若是不能讓自己時刻處在發情狀态,那豈不是丢了主子的
臉。」

  王統領呵呵一樂,一根手指探進了曹家主的蜜穴「」義母的騷逼當真不錯,
怕是這天下再也找不到如此水多的蜜洞了「。

  曹家主紅着臉,扭過頭靠在了王統領的肩膀上」義母這裏沒什麽值得誇獎的
,隻是你經曆的少而已。天下名逼無數,義母的逼若在平常人中算是上等,但和
那些女子比起來卻是不如「說到這曹家主把嘴巴靠在王統領的耳邊」梓彤的那裏
才是絕品,别看小妮子平時霸道的很,其實她隻是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她那裏
一直都是光秃秃的,大小陰唇都比常人小不少,平常很難升起情欲,不過若是真
有男子讓她心動,隻要破了她的處子,便能體會裏面的奧妙,梓彤也會食髓知味
,到時恐怕青樓女子都比不上她的浪蕩。「

  曹家主這話說的王統領欲火難耐,胯下的陰莖幾乎都要沖破褲子。曹家主咯
咯一樂」聽着我女兒你就這麽興奮,不過你可别打她的主意,你降服不了她的,
就是姓白的也未必能讓她傾心。「

  王統領解開自己的褲子把陰莖露出來,曹家主知趣的脫下自己的褲子,扭着
屁股坐了上去。王統領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有你這個母親在,若真要用強,也不
是沒有機會,義母,你說呢「。

  曹家主扭着屁股狠狠的坐了一下」這事我不會幫你,我的騷逼都給你操了,
難不成還要再把梓彤的騷逼也交給你?那是梓彤留給她夫君的,啊……輕點兒…
…一說梓彤你就興奮……難道梓彤他娘還不夠你爽的?「

  王統領對着自己腿上的屁股打了兩巴掌,胯下的陽具又使勁頂了頂」靖川操
逼,多多益善,今晚你就把她喊過來,想辦法把她暈倒,等我給她破了身子,以
後定然也和你一樣淫蕩,騷逼夾緊一點。「

  」啊,梓彤不能你操,她的身子是夫君的,啊,兒子,再抽幾下幹娘的大屁
股,把它打腫了,幹娘知道疼就怕了,啊,使勁抽,對,把幹娘的屁股抽爛它,
幹娘就讓你操梓彤,啊……「曹家主一邊用力扭着屁股,一邊對着胯下的陽具使
勁坐下去。

  王統領打了幾巴掌,感覺不過瘾,對着一個丫鬟道」去,拿個鞭子來「,丫
鬟聽後吓了一跳,沒敢動,曹家主面色一變」主子今天來了興緻,想抽妾身屁股
,還不快去,若是耽誤了主子的取樂,我定饒不了你。「曹大元帥說完後頓了頓
」靖川若是覺得等不得,便喊兩個丫鬟過來,先替你抽着,啊……義母的屁股「


  一個丫鬟匆忙跑出去拿鞭子,王統領對着另外兩個丫鬟擺擺手」你倆過來,
站在前面抽她的奶子,抽的響亮一點,若是下手輕了,一會我先抽你倆鞭子「。

  」哦,遵命「曹大元帥掀起來自己的衣服,挺着大肚子對着過來的兩個丫鬟
開口道」你們就給主子使勁的抽,把吃奶的勁頭用出來,啊……定要讓主子滿意
。「

  兩個丫鬟也是過來人,以前曹家主和面首一起時,她們也伺候過,看到家主
發了話,便對着胸前的奶子抽了起來,啪啪的聲音,混合著曹家主的浪叫,讓王
統領興奮異常。」你們使勁的抽,什麽時候家主答應了讓我操她女兒,什麽時候
停手,不然你們就給我抽到明天去「王統領的手捏住曹家主的肚子,胯下狠狠的
聳動。

  曹家主忘情的浪叫着,這時拿鞭子的丫鬟走了過來,剛剛她回來時正好碰到
了曹梓彤,曹梓彤看着她手裏的鞭子已然有些明白,怕是母親又在做那龌龊事了
,如今居然都不避人了。隻是以前是面首,如今是姓王的。曹梓彤突然感覺有些
心冷,轉身回了自己的院落。

  王統領把曹家主從身上推了下來,曹家主跪在地上扭着屁股道」請靖川賜鞭
「,王統領冷哼一聲,看了看兩個丫鬟,丫鬟匆忙蹲在地下,繼續抽打着曹家主
的奶子,曹家主的乳汁都已經被抽了出來。啪的一聲,鞭子抽在曹家主的屁股上
」今日你若不答應,我便一直抽下去,你那騷逼就空着吧「王統領說完又是一鞭
子。這時沒了逼操,自己也不舒服,拉過來一個丫鬟,把丫鬟的腦袋摁在了自己
的胯下。丫鬟也是知趣,張開嘴含了進去。

  」啊,靖川,你就操操義母吧「曹家主哀求了一句」義母的屁股就是抽爛了
,也不能答應你做這事。「

  」好你個賤婦,今日我便抽死你「王統領的鞭子又抽了下去,曹家主的浪叫
一聲高過一聲」抽吧,靖川抽吧,義母忍着,義母啊。義母,啊義母……「王統
領的鞭子每下都抽在逼上,曹家主已經被打得快尿了出來。看這勁頭,今天恐怕
真的是要抽的她下不了床了。

  」靖川,這事義母不能答應你,啊,義母的腚蛋,啊,靖川的鞭子好狠啊,
義母逼癢呢,兒子,親兒子,啊「曹大元帥的腚蛋已經被抽出了紫痕,兩片陰唇
在鞭子的抽打下充血腫脹,小穴裏的騷水已經把胯部全部浸濕。

  」撅好了屁股不要動「王統領把腳邊的侍女踢開,舉着雞巴放在了曹大元帥
的陰道口,然後用龜頭慢慢的摩擦。曹大元帥受了這刺激,情不自禁的把屁股往
後退了退,微微張開的騷逼容納了王統領的半個龜頭。啪啪,曹大元帥的屁股上
被扇了兩巴掌,王統領把雞巴撤了出去」跪好了,誰讓你動的,今天就是不插你
。「

  」靖川,你好狠心呐,義母的騷逼快被你折磨瘋了「曹大元帥扭過頭,一臉
春情的看着王統領」好靖川,你就可憐可憐義母吧,義母想被你操「。王統領并
沒有反應,曹大元帥一咬牙」靖川,今天義母就把梓彤喊過來陪你,讓你把我們
母女倆都摁在地上好好收拾收拾「。說到這曹大元帥突然轉過來身躺在地下,聲
音也柔了起來」靖川哥哥,梓彤怎麽在這裏,啊,你怎麽把梓彤脫光了,不要看
「曹大元帥一邊說着,一邊捂住自己的奶子。

  王統領的臉色更興奮了,對着曹大元帥的陰毛揪了一把」賤貨,你不是牛氣
的很,眼裏根本看不上我「說着王統領挺着自己的陽具,在曹大元帥的面前晃了
晃」今天就讓老子給你開了苞「。

  」啊,好大的東西「曹大元帥捂住嘴」梓彤爲何看到哥哥的陽具下面就流水
了,梓彤的奶頭也翹起來了,哥哥,你陽具上的水是梓彤的淫液嗎?「

  」哈哈「王統領面帶得意」這是老子在你母親逼裏帶出來的,她剛被老子操
暈「。

  」啊哥哥好厲害「曹大元帥裝作一臉鄙視的樣子」母親那個老騷逼哪有梓彤
的好,以後梓彤讓哥哥操小嫩逼,哥哥就不用再找那老騷逼了,讓老騷逼看着我
們操逼,嫉妒死她,哥哥你的雞巴好大,梓彤想嘗嘗「說完,曹大元帥便把嘴巴
伸過去,打算含住王統領的陽具。

  王統領直接一個耳光抽過去」你那吃過姓白雞巴的嘴,也配吃老子的大吊,
說,姓白的是不是操過你「。

  曹大元帥面色一紅,帶着三分羞意七分淫蕩」梓彤錯了,姓白的雞巴太小了
,梓彤含在嘴裏沒感覺,梓彤還是處子呢,姓白的要操梓彤,但沒插進去,他的
玩意太小了,連哥哥的十分之一都沒有,以後梓彤隻給哥哥操,讓哥哥随便操,
啊,哥哥的好大「曹大元帥說的王統領興奮至極,提着雞巴捅進了曹大元帥的陰
道。

  」啊,哥哥太爽了,白大人的雞巴跟您沒法比,梓彤得不到滿足,隻能自渎
,但是,梓彤自渎想的都是哥哥。靖川哥哥繼續,把梓彤操死,把梓彤的媽媽也
操死,讓那個老逼來給我們舔菊花,啊,哥哥你把梓彤的乳頭咬疼了,以後梓彤
全身都是你的,哥哥輕點,靖川哥哥,梓彤不應該瞧不起你,以後梓彤這臉蛋就
是給你扇的,天天扇,扇的梓彤沒臉出去見人,隻能天天躲在家裏跟你操逼「。

  兩個人奮力的拼搏着,角色扮演的戲份很是熟練,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記
得那次在床上,曹大元帥提到了自己的女兒,王統領雖然面色沒什麽,但陽具硬
了起來,曹大元帥心裏明白,可能是梓彤對他的愛答不理,讓這個男人更想征服
她。曹大元帥從那時起便試着扮演自己的女兒,果不其然,每到這種時候王統領
都會大發雄風。曹家主覺得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樣子,或許用梓彤給他做個激勵
也可以。

  高潮後的兩人躺在床上,曹大元帥的乳房已經帶着血印了,屁股也被抽的又
紅又腫。曹大元帥躺在王統領的懷裏開口道」靖川,這次你又威風了不少,下手
也一次比一次重了「。

  王統領有些愧疚的揉了揉曹大元帥的奶子」義母,讓你受苦了「。

  」義母不苦,義母就是被你收拾的,下多重的手,義母都能受着。「說到這
曹大元帥側了側身子盯住了王統領的臉」靖川,你可不要一時沖動,現在就打上
了梓彤的注意。「

  」呵呵,義母說笑了「王統領尴尬的搖搖頭」我不會那樣做的,本來對你就
是不公,我又怎能再牽扯到梓彤,而且我也降服不了她。最重要的是,若是我真
對她下了手,怕是姓白的真敢來玩命。都說他心思在荊玉瑩身上,其實這些日子
一路走來,我能看的出,他對梓彤的心思比荊玉瑩隻多不少。這樣的人物都征服
不了,何況我呢「。

  聽着王統領有些落寞的聲音,曹大元帥笑了笑」靖川,我隻說現在,沒說以
後,況且你就真不想比比我們母女倆在床上的樣子誰的更放蕩?「

  曹大元帥的話讓王統領有些琢磨不透,看到兒子疑惑的目光,曹大元帥繼續
開口」你現在的情況是沒希望,姓白的也沒希望,但幾年以後呢,那時誰赢誰輸
可不一定。梓彤的事我不參與,你若有想法我全力支持,但這份支持不足以讓我
有所行動。若你真能收下她,那時我會出手,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她的性子我
最了解的。「

  」你看你,一說梓彤你就硬「曹大元帥捏了捏王統領的胯下,腦袋伸進了被
窩,王統領閉上眼,舒服的哼了出來。

  晚上的時候曹梓彤想過來找小和尚談談心,可惜小和尚不在,曹梓彤也沒走
,而是留在了小和尚的屋裏。她現在心很亂,第一個是母親要跟别人走,第二個
是她對白大人越來越有依賴感。從小軍中長大的她,沒有父母在身邊的照顧,自
立性很強。如今突然出來個小和尚,不僅對她照顧有加,而且在自己最需要的時
候,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或許自己被他趁虛而入了?曹梓彤拿出懷裏小和尚給
的手帕,眼裏閃過不明的意味。

  小和尚回來時曹梓彤正在他的屋裏發呆,小和尚也不打擾,泡了一壺茶給曹
梓彤倒上。」嘗嘗,絕品的好茶「小和尚讨好的把茶杯遞過去,曹梓彤接過後嗯
了一聲,端着茶杯慢慢喝了起來。小和尚坐在一旁,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兩個人
相互對望起來。

  終于還是曹梓彤敗下陣來,她有點受不了兩人之間那種暧昧的氣氛,仿佛那
會打破心底的最後一絲堅強。」你幹嘛去了「曹梓彤盯着自己的茶杯開口道。

  」呵,出去一趟,關于荊玉瑩和墨家的事「小和尚沒有隐瞞,也沒什麽值得
隐瞞的。

  曹梓彤點點頭,她并不嫉妒白大人在她面前提其他女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
常,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也很正常。況且白大人京城可是結過婚的了,若是真
的介意,曹梓彤一開始就不會給白大人了解自己的機會。」墨家家主前段時間找
過我,大概是認定了你是罪魁禍首,我沒搭理他,走的時候他說會去找玉劍閣。
你小心點,明天出門我派幾個親衛跟着你。「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玉劍閣還是會給我幾分面子的,墨家的事我
能處理好「。

  曹梓彤點點頭,她并不知道小和尚如今經脈受損,能發揮的實力隻有凝域境
」既然不用那就算了,平時出門小心點,隻要在曹家,望州沒人敢動手。「說到
這曹梓彤看了眼白大人」白大人,若是墨家少主沒死,你打算怎麽做?「

  小和尚愣了愣,搖了搖頭」不知道,要看荊玉瑩的意思,若她真的有心跟着
我,這便不是難事,。她想的是墨家,我怎麽做都不合适。「

  」白大人不會用強的?「

  」哈怎麽可能,我講究的是緣分。人的夢想是要拼搏的,不能爲了女人亂來
「。

  」那白大人的夢想是什麽?「

  」我啊,騎最烈的馬「白大人說完這句,曹梓彤臉色立馬紅了起來,她當然
知道白大人的意思,烈馬指的就是自己。這是當初白大人成道時給她說的話,曹
梓彤依然記憶猶新。」梓彤你的夢想是什麽「小和尚反問了一句。

  曹梓彤沒說話,丢下茶杯走了出去,不過臉上沒帶惱怒,反而全是羞紅。小
和尚哈哈一樂,也沒追出去,有些東西過猶不及。

  一夜無事,第二天曹梓彤主動找到了自己的母親,母女倆秘談了一上午,出
來後曹大元帥便宣布過幾日就退下來,讓女兒全盤接任曹家。于是整個玉鳳軍忙
碌起來,畢竟這也算曹家的大事,有些排場還是要有的。

  小和尚第二天收到了京城的線報,離京前的計劃基本上都是按部就班的進行
着。京城對望州官員的人事安排也在意料之中,然後鹽運也算步入了正軌,算是
個皆大歡喜的結果。隻是何皇妃離開了京城,跟着自己的兒子三皇子去巡查了,
估計這是皇帝的安排。小和尚大概也能明白皇帝的考慮,太子被廢,三皇子肯定
是皇帝的重點培養對象,讓三皇子巡查,也算是爲了讓他能鞏固自己的勢力。隻
是居然能把何皇妃帶出去,這可厲害了,也不知道何皇妃這一路得受多少苦。

  再就是靜安,聽說被那個無韻閣派去的尼姑吃的死死的,如今在皇宮裏遠沒
有小尼姑得寵。小和尚對靜安有些虧欠,若是沒有自己,或許她依然是那個悶騷
的師太,如今走到這一步,到底是對是錯,他也看不破。大公主身邊來了個丫鬟
,皇帝派去的,估計是怕自己的女兒再受威脅,但這丫鬟的功夫也隻有凝玄境,
并不高,小和尚也沒放在心裏,想來就是個皇帝的眼線吧!

  六扇門的規劃還是比較不錯的,黎瑩母女基本算是死心塌地跟了他,事無巨
細一一彙報。尤其是黎瑩的母親淩夫人,還給他寫了一張家裏的支出表,連母女
倆買衣服首飾用的錢都記在了上面。小和尚看完後覺得有些好笑,淩夫人這樣做
,爲的就是表忠心,從側面體現白大人在家裏的無上權威,其實說白了就是争寵
的手段。黎瑩不會弄這些,她的性子不會争寵,搞不好還巴不得自己不去煩她呢
。不過黎瑩的這性子淩夫人也知道,生怕自己的女兒不得寵,于是在信裏把黎瑩
最近的表現寫了一番,妙的是淩夫人也是聰明,基本沒寫黎瑩怎麽乖巧懂事,她
知道寫了白大人也不信。淩夫人寫的都是黎瑩怎麽任性,然後自己怎麽責罰她。
小和尚把信放下,面色笑了笑,不過心裏卻挺滿意淩夫人的表現。畢竟也算是自
己的第一個妾室,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家的感覺。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給每個女人都寫了一封信,即便沒有送信過來的黎瑩,落
雪,他也寫了。落雪估計想兒子了,小和尚讓她想去看就和大公主說,讓大公主
派人去摘花樓聯系無韻閣,順便還關心了一下自己的女兒。黎瑩那就是問一些公
事,當然是以父親的口吻,小和尚知道她最讨厭自己讓她喊父親,不過這也算是
逗弄黎瑩的樂趣。淩夫人那就是告訴她,多多觀察巡查的三皇子,盡全力保持和
何皇妃的溝通,再就是籌備黑軍司,多招入一些江湖人。最後是了解飛馬牧場最
近的小動作。至于給大公主回信的内容就比較多了,倒不是小和尚寵她,單純隻
是因爲交代的事情比較多。

  因爲六扇門一開始用報紙攻擊了王統領,自從小和尚和曹大元帥達成協議後
,報紙的攻擊便停止了。不過這一次小和尚讓大公主放出消息,就說王統領要把
自己的妻子送給白大人,當然這種事不能上報紙,隻能在私底下傳播。再就是讓
大公主最近做好準備,配合王元帥的動作,在西北川一定要放下自己的人。同時
多注意侯國公黨派的反應,并在朝堂之上配合建立黑軍司。

  最後,小和尚還給韓皇後寫了一封信,裏面都是調情的東西,讓韓皇後繼續
保持晚上露屁股的習慣。如今爲了韓皇後,小和尚讓人打着提高安全性的幌子,
把冷宮重新翻修了一下,動作沒太大,不過住起來比以前舒服多了。尤其是窗戶
,都換成了圓圓的洞口,方便韓皇後随時露屁股。不過小和尚的算盤打錯了,自
從那次晚上把韓皇後吓了之後,韓皇後再也不敢晚上瞎玩了,生怕被六扇門的護
衛和太監們看到。然而收到這封信之後,韓皇後的心思又活絡起來,好巧不巧也
就是這一活絡,她被宮裏的太監們抓住了一個大把柄。

  第46章

  小和尚這幾日閑的無聊,封陰派那裏都是熊烈在處理,功勞也都要算在王統
領身上,想來京城那裏王元帥應該也開始給自己的徒弟造勢了。小和尚心裏多少
有些不甘,怎麽好事都讓他占了,自己咋就沒攤上個送兒子母犬的爹呢?不過自
己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娘親也沒提起過,小和尚更不敢多問。想到娘親,小和
尚的臉色又垮了下來,娘親拿着折扇走了,也不知下一次見面是什麽态度。

  墨家,荊玉瑩從家主的房間走出來,面色帶着一絲沉重。家主打算對白大人
動手了,人手已經安排好了,唯一怕的就是曹家會幹涉。所以家主把她喊過去,
交代了兩個事,一個是把化功散給小和尚吃下去,另一個就是把小和尚單獨約見
出來,千萬不能讓曹家有所察覺。荊玉瑩并不想答應,事情還沒有查清,白大人
對她和墨家也有恩,若是就這樣動了手,怕是給人落了個以怨報德的口實。當然
,最重要的是她從心裏不想去算計白大人。

  墨家主看她态度不明朗,當時就翻了臉,指着她的鼻子大罵浪貨。在墨家家
主看來,荊玉瑩是自己兒子的未婚妻,理應拼勁全力爲自己兒子報仇,如今荊玉
瑩的這态度,明顯是吃裏扒外,難不成就幾個月的時間,竟然對姓白的動了心?
墨家家主想到這罵的更兇,荊玉瑩也不敢直接拒絕,隻是說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
再請家主定奪,萬一中間有什麽誤會,反而會把姓白的人推到對立面。

  墨家家主當場給了荊玉瑩一巴掌,姓白的必須死,哪怕是誤會也沒關系,一
個死人還能跟活人做對不成。荊玉瑩也有些惱怒,明知道自己是你兒子的未婚妻
,爲了墨家還把自己放在白大人身邊,如今自己的身子除了沒被他插,早就被他
摸了個遍,也不怕你兒子頭上長綠毛。當然這話荊玉瑩隻是心裏想想,并沒有說
出來。畢竟當時爲了墨家,自己親口同意的,再說了墨家家主隻是希望她以樣貌
身段讓白大人對她産生愛慕,從而愛屋及烏的幫助墨家,也怪她自己,沒把持住


  荊玉瑩沒有理會墨家家主的喝罵,扭頭走了出去,不管怎樣,她都是墨家未
來的希望,墨家家主不敢對她動手。不過剛出了門口,便看到自己的家人和幾個
長老跪在地上,荊玉瑩當時便知道自己可能沒得選擇了。她可以不管墨家家主的
态度,但她不能不理會自己親人長輩的哀求。他們在那痛罵着白大人的種種惡行
,控訴着他對墨家造成的傷害,仿佛墨家到現在這一地步都是白大人害的。

  荊玉瑩知道,這事隻能自己去做。小和尚被稱爲天人境下無敵手,如今無韻
閣和玉劍閣還有曹家全部置身其外,僅僅憑借墨家找來的那幾個人,未必能傷的
了白大人。隻要殺不死白大人,那以後等待墨家的就是無休無止的報複。化功散
可一段時間内化去内力,功夫越高,有效的時間越長,天人境之上便沒用了。畢
竟這世上還沒什麽毒藥,可以對天人境産生功效。

  把化功散喂給白大人,若是荊玉瑩做不到,墨家其他人更不可能。荊玉瑩看
了看天色,晴空萬裏,大概是個好日子吧。轉過身回到屋子裏,拿起桌上的化功
散走了出來。墨家家主在後面說了句,明天正午,落葉林。荊玉瑩的背影越來越
遠,帶着一絲落寞。

  荊玉瑩晚上想了一夜,擺在自己面前的有兩條路,要麽一心一意幫着白大人
,把消息告訴他,讓他趕緊想解決的辦法;要麽就狠下心,殺死白大人。尤其是
第二種,千萬不能心軟,一旦白大人活了下來,那對墨家來說無異于毀天滅地的
災難。荊玉瑩想走第一條路,但又覺得對不起墨家,辜負了親人對她的栽培。而
且白大人知道之後,以他那記仇的性子,恐怕墨家也好不到哪裏去。到時萬一再
牽連上自己的家人長輩,她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能原諒自己。

  第二日,小和尚起床沒多久便盼來了荊玉瑩。白大人一臉興奮的跑過去,看
到荊玉瑩的狀态不太好,匆忙把她迎進了屋裏。」荊姑娘,多日不見,可是把大
人我想死了,快坐下,一路趕來渴了吧,剛弄來的上等茶葉,你嘗嘗「小和尚把
荊玉瑩安排下,便殷勤的端着茶倒着水。荊玉瑩看着白大人忙碌的身影,心裏有
些說不出的滋味,記得當初自己也是這麽伺候他的呢。

  小和尚時不時偷偷瞥下荊玉瑩的玉腳,今天她仍未穿鞋,雪白的嫩肉一覽無
餘,腳踝上還系着一個絲帶,那絲帶是自己給她的。記得那晚兩人情到濃處,自
己要給她帶項圈,荊玉瑩死活不同意,最後小和尚拿出來一條絲巾,在自己的陽
具上擦了擦,然後戴在了她的玉頸上。後來這絲巾就被她拿走了,沒想到今天竟
然被系在了腳踝上。

  小和尚把茶杯端過去放在荊玉瑩的身側,然後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她的旁
邊。荊玉瑩端起來茶杯聞了聞」好茶,白大人好會享受「。

  小和尚的眼睛一直在荊玉的身上滑來滑去,聽到這話擡起頭,盯着荊玉瑩的
臉蛋開口道」再好的茶,沒你荊姑娘作陪,那也是味同嚼蠟。最近吃的不好嗎,
怎麽胸部也沒見長「。

  荊玉瑩笑了笑放下茶杯,臉色露出一絲不悅」本以爲白大人惦記的是我的人
,原來隻是惦記玉瑩的胸「說着荊玉瑩挺了挺胸脯」白大人看也看了,想來也該
滿足了,玉瑩便告退了「。

  小和尚一聽趕忙拉住作勢要走的荊玉瑩」看你說的,大人我不光惦記你的胸
,你全身的上上下下我都惦記着,尤其是這個腳,尤其夢想着,看頭發都掉光了
「。

  」哈哈「荊玉瑩原本陰霾的心情,被小和尚逗弄的好了些,她也在納悶白大
人爲何又秃了頂。不過看白大人這麽說她便也沒再去多問,省的這人又說什麽話
調戲自己。荊玉瑩并不知道小和尚最近經脈受損,如今能發揮的實力頂多也就凝
域境,這還是喝了豔劍的初乳乳汁,不然可能連凝域境都發揮不出來。墨家還不
知道這個情報,不然也不用如此大費周折的讓荊玉瑩來送化功散了。

  小和尚也陪着笑,不過一隻手伸了出來,荊玉瑩面色紅了紅,這是默契了,
以前白大人一伸手,自己便把腳送過去。如今白大人手伸出來,荊玉瑩也沒讓他
失望,擡起一隻腳放在了白大人的手上。白大人本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人,看到她
乖乖的送來了玉足,另一手也順勢摸了上來,順着荊玉瑩那修長的腿,往上滑了
去。

  荊玉瑩擡起另一隻腳,把白大人做壞的手踩住,然後對着外面努了努嘴。白
大人嘿嘿一樂,站起來打開門,把門外曹梓彤派來的親衛打發了出去。此時他并
未注意到荊玉瑩把一點粉末灑在了他的杯子裏,小和尚又坐了回去。這次,荊玉
瑩把兩隻腳都放在了白大人的懷裏,十個珠圓玉潤的腳趾被白大人拿手挨個揉弄
了一遍。

  揉完以後白大人覺得心滿意足,荊玉瑩望着面前的男子,眼神有些複雜。小
和尚正巧擡起頭,看到荊玉瑩的表情後臉色也慎重起來」你未婚夫的事不是我動
的手,因爲我不會在那個時間點動手,況且我若動手,不會把你放走的。你信我
嗎?「

  白大人的語氣很是鄭重,荊玉瑩聽到後誠懇的點了點頭。白大人動手的唯一
理由就是自己,他若出手,沒道理會放任自己回家的。到時翻了臉,怕是再想得
到自己就難了,倒不如一開始就把自己強留下來。而且白大人要動手肯定會在離
開望州之際,到時拐了自己就跑,去了京城,怕是墨家也隻能幹瞪眼了。」我信
,但墨家不信,他們以爲讓我回來觸動了你的底線,所以你選擇以這樣一種方式
給墨家一個警告「。

  白大人不在意的笑了笑」沒關系,你信我就好,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從不騙
自己懷裏的女人「,說着白大人端起荊玉瑩的玉足,張開嘴拿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你來的時候,去拜會過梓彤嗎?「小和尚把玉足重新放回懷裏開口問道。

  荊玉瑩心裏咯噔一下,按道理說自己來曹家理應先拜見曹家的主人,隻是這
次自己來的目的是盡量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把白大人帶出去。所以,她不僅沒
有去見曹梓彤,反而刻意避開了主院的廳廊。如今白大人突然一問起來,荊玉瑩
未免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荊玉瑩沒有答話,隻是搖了搖頭。

  小和尚呵呵一笑」曹家家主要讓賢了,以後見了梓彤怕是得喊聲大元帥了「
,小和尚的話讓荊玉瑩稍微安心了點,看來白大人沒别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想告
訴她這件事。荊玉瑩怕出了差子,隻是點了點頭,并沒接話。小和尚嘿嘿一樂也
不在意,拿着荊玉瑩的腳又把玩起來,荊玉瑩被白大人弄的心裏有些騷動,拿着
腳丫在白大人的胯間踢了踢。

  」嘿,荊姑娘,不如今晚你就留下吧「小和尚讨好的看着荊玉瑩開口道,荊
玉瑩臉别過去搖了搖頭」這是曹家,我才不做那沒羞沒躁的事,晚上我還要回去
的。墨家少主沒了,這三年我不能留外過夜的。「

  小和尚疑惑的擡起頭開口道」你以前也沒少做啊「,話音剛落,荊玉瑩的腳
便在他的胯下蹬了一下,面色也帶着幾分羞怒。小和尚哈哈一樂,抓住懷裏鬧騰
的玉足開口道」我開玩笑的,荊姑娘哪裏是那種人,都是被我白大人脅迫的,爲
了墨家不得不讨好我的「。

  荊玉瑩挺喜歡小和尚哄她的感覺,懷裏的腳不鬧騰了,不過臉蛋依然側在一
邊。小和尚也不在意繼續開口道」荊姑娘爲了墨家當真是舍了自己,想來墨家定
會記住你的恩情,也不知,什麽時候我白大人在你心裏也能有這份量啊!「

  荊玉瑩聽了這話,總覺得有些莫名的意味,輕輕的白了眼白大人開口道」那
估計要等下輩子了「。聽了這話白大人哈哈大笑起來,荊玉瑩感覺有些煩躁,沒
好氣的瞪了白大人一眼」有什麽好笑的,閉嘴,非得讓别人都聽見嗎「。

  小和尚乖乖的閉了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裏屋,面色帶着幾分猥瑣」荊姑娘
,既然晚上你不打算留下,你看不如我們現在「說到這小和尚壓低了聲音」我剛
起床,還沒整理,被窩裏估計還帶着熱乎氣呢「。

  荊玉瑩把腳從小和尚懷裏抽了回來,嘴裏罵了句」滾蛋「,然後又低下頭開
口道」我不在曹家做,這是曹梓彤的家,我在這被你輕薄算什麽事「。

  一看荊玉瑩的樣子,小和尚心裏便知道有戲,厚着臉皮抓過荊玉瑩的腳丫讨
好的舔了舔」荊姑娘,你看,要不,我去外面開個房間,不能白白浪費了大好時
光不是!「

  荊玉瑩沒出聲,以白大人的性子肯定是當她默許了,這也算是兩人的默契。
白大人也沒讓她失望,擡起屁股要出去開房,荊玉瑩看着白大人的背影,咬了咬
牙」等等「,白大人停下了腳步,期待的看着她。荊玉瑩再次開口」你回來,一
會跟着我便是「說到這又自顧自的解釋了一句」墨家在這有人,我怕被人看到。


  小和尚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又一屁股坐了回去,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急
不可耐了。荊玉瑩端起自己的茶杯,對着白大人桌上的杯子碰了碰,嘴裏罵了句
」色鬼「。白大人會意的端起杯子,對着對面的荊玉瑩傻傻一笑,把茶水喝了個
幹淨。荊玉瑩看着白大人絲毫沒有懷疑的喝下去,面色閃過一絲懊惱,平時挺精
明的一個人,怎麽這會竟犯傻了,或許他對自己真是毫無防備吧。

  荊玉瑩擡腳走了出去,小和尚腆着臉跟在後面,他發現荊玉瑩專挑小道走,
嘴裏還佩服道」荊姑娘果然是蘭質惠心,這樣一來,肯定能避開墨家的眼線。「
而且白大人還時不時的提點下哪裏人更少,哪裏更安全。

  落葉林中,遠處走來了兩個身影,一個光着腳丫的高挑女子,身後跟着個光
着腦袋的猥瑣男子,男子一直吊在女子身後,眼睛一直打量着女子因爲上山而扭
動的臀部。」荊姑娘,原來你喜歡這一口呢「白大人一臉興奮的看着周圍」這地
方真不錯啊,有花有鳥的,天爲蓋地爲鋪,就是一個字雅……「白大人還想說話
,荊玉瑩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和尚的嘴巴終于安靜了下來。

  到了山頂,小和尚伸着懶腰貪婪的吸了一口氣,荊玉瑩的面色有些糾結,轉
過身盯着白大人看了看。白大人看到荊玉瑩的目光,摸了摸腦袋」荊姑娘,我又
帥了是不是?「

  荊玉瑩沒有回話,盯着白大人的眼睛開口道」白大人,您還能用内力嗎?「

  小和尚聽後不在意的擺擺手」不能用了,我知道荊姑娘就想玩這個調調,以
前都是我主動,今天你也想用用強的?「

  荊玉瑩聽到白大人的話後又好氣又好笑,臉色也帶了幾分惱怒」你早晚得吃
色字的虧,内力都沒了,心思還惦記着女的,活該「荊玉瑩嘴裏雖然罵着活該,
不過眼裏卻含着幾分霧氣,看着白大人漸漸冷下來的臉色,扭過頭輕輕說了句」
對不起「。荊玉瑩話音剛落,樹林周圍突然出現了幾個身影,墨家家主走在最前
頭,一臉狠辣的盯着白大人。

  小和尚伸出手點了點,一個凝玄境,四個凝域境,墨家沒有凝玄境以上的,
估計是從其他地方請來的。這陣容即便小和尚不喝化功散,對付經脈受損的他也
足夠了。如今喝了化功散,即便自己境界再高,這一時三刻也是個廢人,隻能是
任人魚肉的份。可是小和尚的鎮定莫名讓墨家家主心裏有些不安,對着後面的人
擺了擺手,說了句動手。他也怕夜長夢多,萬一姓白的實力恢複了,恐怕自己這
些人未必能打過他,就算打得過也未必留得住。

  」白大人,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殺我兒子的真兇,
但這事還是就讓閻王爺去審吧「墨家家主說完率先動了起來。凝玄境的沒有出手
,不過心裏有些感歎。這人的欲望越大,破綻越多,好好的一個苗子,竟然被女
人給廢了。不過看這墨家未亡人的姿色,也算值了。突然凝玄境的老者面色一變
,對着墨家家主喊了聲快跑。話音剛落,他自己拔腿就跑。墨家家主愣是停在了
小和尚的身前,望着沒了身影的凝玄境,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也不用他反應,一個身穿玉劍閣服飾的凝玄境中年男子從小和尚的身後
走了出來,同時又有三個凝玄境出現,封鎖了剩下的三個方向。墨家家主先是扭
頭看了眼荊玉瑩,然後又回過頭看了看小和尚後面的中年男子,面色更加憤怒起
來」關堂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小和尚身後的正是玉劍閣望州分舵關堂主。關堂主先是對小和尚抱了抱拳,
喊了聲白大人,小和尚也趕忙回禮。不管怎樣,人家是過來幫自己的,還是自己
母親調動的人,此時不是擺架子的時候。墨家家主前幾日找關堂主對付小和尚時
,這事便被他彙報給了總門,而後豔劍仙子親自給他回複,務必保證白大人安全
,同時全力配合白大人。末了豔劍仙子還允許他随意調動周邊幾州的玉劍閣高手
,掌門的态度已經擺出來了,關堂主又不是傻子,不然也做不到堂主的位置。心
裏明白,這事必須辦的漂亮,這是個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關堂主親自聯系了白大
人,然後密切關注墨家的動作,墨家的暗殺計劃昨晚就已經放在了白大人的桌前


  墨家家主看到關堂主沒說話,臉色更加難看」關堂主,這事可是玉劍閣的安
排,還是你私下的調動?難道你忘了之前五個長老的遭遇嗎,追悔莫及的事千萬
不要做。此厮殺我兒子,我爲兒子報仇爲何要被你等攔下,這事傳出去,玉劍閣
的名聲可就壞了!「

  」這次是玉劍閣掌門豔劍仙子親自下的口谕,在下隻是聽命行事「關堂主打
了個官腔,然後便不再理會墨家家主了。荊玉瑩眼睛猛然一瞪,腦海裏瞬間回想
起當初豔劍仙子出手救白大人的事,當時可以瞬間連斬了五個長老,對外說是叛
教,但實情真的是這樣的嗎?

  」哈哈,笑話,死人還能把這事說出去嗎,再說了,你又有什麽證據說你兒
子是我殺的「小和尚說到這,看到墨家家主張嘴想說話,對着墨家家主擺了擺手
」省省吧,到了下面問問你兒子,到底是誰殺了他。「說話間,小和尚點了點頭
,關堂主朝墨家家主走了過去。

  」住手「這時荊玉瑩站了出來,一臉愧疚的看着小和尚,正想張嘴求情,啪
的一聲,一個耳光抽在了荊玉瑩的臉蛋上,小和尚甩了甩吃疼的手,媽的,沒有
内力,真疼。荊玉瑩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小和尚出手太突然,她還沒來的及反
應。不過這是小和尚第一次真正打她,以前即便打屁股也隻是調調情。今天當着
這麽多人的面扇這一巴掌,想來心裏的憤怒已經到了極緻。」對不起「荊玉瑩低
下頭,自己做的讓他失望了。

  啪,另一側的臉蛋又被小和尚反手抽了一巴掌。荊玉瑩這次能察覺到小和尚
的動作,卻固執的沒用内力護體。原來嬌嫩的臉蛋上,瞬間便印了兩個紅紅的巴
掌印。小和尚滿臉失望的吐了口氣,開口道」玉瑩,你太讓我失望了,憑心而論
,我爲你做的不比長公主和曹梓彤差。從一開始認識到現在,我做任何事都沒瞞
過你。你要揚名,可以,武帝城我帶着你,這一路的風光我也都給你,你真以爲
曹梓彤不想借此機會讓玉鳳軍威風威風?你以爲曹梓彤那是看你的臉面?憑你們
墨家也配?「

  小和尚的臉色愈加陰沉」名給你們墨家了,曹大元帥對我态度不明,你們墨
家居然第一時間把你喊回去,若不是看你荊玉瑩的面子上,我姓白的會受這氣?
是,當初你也幫了我,但我自問不欠你的。你們的計劃我昨晚就知道了,機會我
也給你了,背後給我下藥的動作我能不知道?喝茶的時候我給你說的話你會聽不
懂?直到最後,我還給了你機會,隻要你不把我帶到這裏來,隻要你允許我去開
房間,這一切我都可以當作沒發生。「

  」可是你呢「小和尚的語氣帶着一絲失落」爲了那個沒見過幾面的未婚夫,
爲了你們墨家家主的命令,竟然真想把我整死在這裏。你選擇了一條最不該選擇
的路,原本你可以告訴我的,隻要你開口,我又怎麽會去記恨墨家。我可以把一
切關于墨家少家主的線索都給你,我甚至可以爲了你請無韻閣、玉劍閣出手。而
你卻偏偏選擇了要置我于死地的不歸路。「

  荊玉瑩想開口,小和尚不耐煩的擺擺手」閉上嘴吧,事情已經這樣了,說什
麽都晚了,有些東西注定沒辦法修補的。破了的鏡子,再怎麽修複也不可能恢複
如初。你和我,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小和尚往回走了兩步,拍了拍墨家家主的肩膀」玉瑩說不讓我殺,我便不殺
,今日墨家的人我都可以不殺。但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墨家就是黑軍司在望州的
落腳點。「說到這,小和尚指了指荊玉瑩」這個女人,我要了,把她脫光了,送
去京城。黑軍司成立的那天晚上,我要她躺在我的床上,用她的身子給我慶功。
若是她不在,墨家便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對了,還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殺你兒
子的不是我,如果想知道是誰做的,那就讓她乖乖聽話,說不定她伺候好了,小
爺我一高興就給你們墨家報仇了「。

  墨家家主沒說話,現在沒他提意見的份,自己能活下來就不錯了。不過都到
這個份上了,姓白的也沒必要再騙他,殺他兒子的估計真不是此人。本來他就沒
什麽證據,隻是本着甯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若早知如此,還不如打探清楚,
到時若确定是他做的,再把荊玉瑩派過去,暗地裏捅刀子就是了。不過現在說什
麽都晚了,玉劍閣都出面了,自己還有掙紮的餘地嗎?

  小和尚放下這邊,往關堂主身邊走去,正想給關堂主道個謝,這時一個玉劍
閣的弟子從山下趕來,跪在關堂主面前開口道」禀堂主,曹元帥已經率領玉鳳軍
到了山下,墨家那邊也被玉鳳軍包圍了,我們的人沒有動。「

  關堂主看了看白大人,小和尚抱拳一拜」此次多謝關堂主出手,墨家那邊的
人先撤下來吧,最近這幾日還請關堂主多注意一下,莫要讓墨家再整出什麽幺蛾
子來。「

  關堂主點點頭說道」白大人客氣了,這都是掌門的安排「然後對面前的弟子
吩咐道」一切按白大人說的辦。「此時關堂主心裏也明白了,姓白的有渠道能直
接聯系到掌門,不然剛剛就不僅僅是謝他了,還得請他代謝掌門的。看來姓白的
和玉劍閣總閣那裏的關系很不一般,這次給足了白大人的面子,搞不好此人還能
在掌門面前好好誇誇自己。

  關堂主話音剛落,小和尚和他一起回頭往後面看去,隻見曹梓彤領着幾個親
兵,一臉焦急的趕了過來。小和尚給了曹梓彤一個放心的眼神,曹梓彤的臉色才
有所好轉。曹梓彤上了山,先是對着白大人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看到面前的男子
毫發無損,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轉頭又看了看旁邊的關堂主,曹梓彤感激的抱了
抱拳。關堂主算是玉劍閣在望州的代理人,兩人也算熟識了,關堂主回了一禮,
便走到了一旁。

  曹梓彤這時看向了遠處的荊玉瑩,她原本白皙的臉蛋上有了兩個巴掌印,曹
梓彤想了想,還是沒去和她打招呼。兩人雖然一路同行,但談不上有什麽交情,
自己能和她接觸,多半還是白大人的刻意爲之。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曹梓彤肯
定會站在白大人這邊的。曹梓彤轉過身盯着小和尚開口道」我得到消息的時候,
她已經帶你出來了。我怕來不及,親自率了玉鳳軍趕過來,如今還有玉鳳軍已經
把墨家包圍了,這事就聽你一句話。「曹梓彤挺生氣的,不僅僅是因爲墨家要對
付白大人,還因爲這白大人是從曹家領出去的。這事若是傳出去,曹家的威望肯
定會受影響。一個小小的墨家都敢在曹家頭上動土了,倘若是來個大點的勢力,
豈不是要騎在曹家頭上拉屎。這事若是沒個交代,曹家的臉面往哪裏放?

  小和尚大概也能猜到曹梓彤的想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我這不
好好的嘛「說着小和尚跳了跳,繼續道」有個事還得跟你商量下,我打算讓墨家
以後做黑軍司在望州的落腳點,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大動幹戈了。在這的以後都是
自己人,這事不會傳到外人的耳朵裏。「

  曹梓彤低頭想了想,又側過頭看了看墨家家主。小和尚看她有些猶豫,便再
次開口道」以後墨家隻是黑軍司的落腳點,望州的事還是你們曹家說了算。若是
曹家有什麽需要,黑軍司定然全力相助,要是還不放心,也可派曹家的人去墨家
做事,黑軍司肯定會給他安排一個讓你滿意的職位。「

  」白大人客氣了,這事本就是針對你的,既然你做了決定,梓彤便不在多問
。隻是希望白大人多注意點,不要再讓墨家鑽了空子「曹梓彤聽到小和尚說的誠
懇,便也應允下來。其實對小和尚的建議她自身沒什麽意見,但如今她即将接任
家主職位,很多事還要爲曹家考慮的。黑軍司在望州設立落腳點,這對曹家在望
州的把控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不過既然白大人答應了曹家可以在墨家做安排,
若是她再猶豫,便顯得有些小肚雞腸了。

  小和尚對曹梓彤感激的笑了笑,轉身又走向了荊玉瑩,伸出一隻手在被扇紅
的臉蛋上輕輕的摸了摸」疼嗎?「小和尚溫柔的問了一句」沒關系,以後這種事
還多着呢,習慣就好了。「小和尚的語氣依然輕柔,荊玉瑩低着頭,眼裏閃過一
絲哀傷,事情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卻也怪不得别人。

  小和尚走到了墨家家主的身前,背對着墨家家主說了句」滾吧「,墨家家主
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敢發作出來。墨家家主離開了,身後的墨家子弟也低着頭
往山下走去。荊玉瑩沒動,依然低着頭站在那。」你還不滾?「小和尚突然怒吼
了一聲,荊玉瑩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擡起婆娑的淚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白大人
。當看到白大人那冷漠的眼神時,荊玉瑩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扭過頭随着墨家
的人一起下了山。

  荊玉瑩一開始打心裏還是覺得白大人隻是一時憤怒才那樣對她,可當她對上
白大人的眼神時,荊玉瑩突然有些後悔,或許兩個人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是啊,
摔碎的鏡子再怎麽補救,也回不到當初了。荊玉瑩走了,小和尚心裏并不痛快,
他在荊玉瑩的心裏遠沒有自己以爲的那樣重要。不過此時不是傷感的時候,白大
人走到關堂主的身邊,再次到了謝。關堂主大氣的擺擺手,表示自己都是奉掌門
的命令行事。看到這裏沒什麽事了,關堂主婉拒了白大人的挽留,告訴白大人自
己要回總閣參加考核去了。以後若是有什麽事,直接去分舵找副堂主即可。

  關堂主也走了,曹梓彤看着身邊的白大人,猶豫着打算張口,白大人笑了笑
」你是不是奇怪玉劍閣爲何會幫我,而且還是奉了掌門的命令?「

  曹梓彤點點頭,不過随即又開口補充道」這事若是你不想說也沒關系,隻是
玉劍閣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以後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曹梓彤也是好心
,玉劍閣的事她并不太清楚,隻是母親告訴過她,不要讓曹家和玉劍閣還有無韻
閣牽扯太深。玉劍閣的水很深,裏面有兩個天人,一個是曆代掌門,另一個是消
失了四百年的天道擁有者。

  小和尚轉過頭看了看曹梓彤,笑着開口道」這事的确不方便現在說,你隻要
知道一點就好,玉劍閣不會害我的,至少他們的掌門絕對不會害我「。小和尚既
然透了底,顯然沒把曹梓彤當外人。曹梓彤點了點頭,也沒有去深究。

  曹梓彤和白大人下了山,安排玉鳳軍全部撤回,小和尚提議不騎馬了,兩人
走回去。曹梓彤沒什麽意見,痛快的應允下來。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路,小和尚
突然開口道」想想有些可惜,當初若把她留下來,現在也不會是這個結果。我還
是太高估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了。「

  曹梓彤知道白大人說的是誰,荊玉瑩這次做的,看來真的是寒了白大人的心
。」或許,荊姑娘也有自己的迫不得已吧,她不像是你我,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不然可能來你身邊的也不會是她了。「曹梓彤覺得還是有必要開導下白大人,并
不是爲了荊玉瑩說情,隻是單純希望白大人的心情能好些。

  小和尚搖了搖頭」其實她有選擇的,隻是她選擇了忽視,人生若隻如初見啊
……「小和尚感歎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對着曹梓彤鄭重的一禮」梓彤,多謝,這
份恩情我白離記下了,以後有事盡管開口,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曹梓彤聽到白大人的話,咯咯一笑」白大人,莫非沒有今日的這份恩情,梓
彤有事還不能跟你張口了嗎?「

  」哪裏話「小和尚趕忙擺擺手」就憑梓彤你這閉月羞花的容貌,天大的事也
不是你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明明可以用你的石榴裙征服我,你卻
偏偏選擇搞得這麽興師動衆的。「說到這小和尚拍了拍光亮的腦門」就像我似的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卻選擇了靠才華。「

  曹梓彤被小和尚逗笑了,白了小和尚一眼道」白大人您靠臉吃飯,恐怕會餓
死的。梓彤的石榴裙之所以被白大人期待,恐怕更多的還是因爲背後的曹家吧。
梓彤可跟你說好了,接任家主後,曹家和黑軍司肯定不會合作的。「曹梓彤說話
一向是直來直去的,小和尚并不在意,反而對着曹梓彤上下打量起來,也不知這
丫頭穿上石榴裙是個什麽樣子呢。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了曹家後,便分開了,曹梓彤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小和尚
進了屋躺在床上,臉上的表情陰冷了下來。剛剛在曹梓彤面前他裝作不在意,隻
是不想讓曹梓彤不開心,畢竟人家領着軍隊來救自己,自己若是一路上都爲其他
女人拉着臉,曹梓彤心裏肯定會不舒服的。如今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小和尚沒必
要再去掩飾了。他不讨厭背叛,但他不喜歡沒有價值的背叛。

  爲了緩解自己的情緒,小和尚盡量讓自己多想想其他的事,這次望州之行的
結果基本算是塵埃落定了,沒有和曹家達成什麽比較有意義的共識,不過曹梓彤
做家主肯定比曹江甯做家主來的好。哪怕曹梓彤不會明面上幫自己,小和尚相信
她也不會背後捅刀子的。況且隻要曹梓彤做家主,自己以後和曹家接觸的機會多
的是,沒必要太在意一時的得失。

  至于墨家算是意外收獲了,本來對墨家的打算是先合作再滲透,如今借着這
個機會反而直接掌控了墨家,比預期的結果好了不少。隻是墨家未必會真的安靜
下來,這事還得多盯着點,不過玉劍閣已經擺明了态度,想來墨家也未必有膽量
敢起二心。至于王統領,那孩子的收獲比自己的豐富得多,不過好在自己提前對
他進行了打壓,京城那裏也做了部署,不然他得到的好處隻會更多。

  回京城吧,那裏的朝廷還在等着自己呢。如今何皇妃被三皇子帶了出去,五
皇子那算是少了一個強有力的臂力了,自己說什麽也要幫一把的。華芷晴已經回
去了,或許這也算是個機會。五皇子該露面了,三皇子估計會有所行動了。

  三日後,曹家家主的交接儀式舉行了。曹大元帥首先宣布自己認了一個幹兒
子,然後便是移交家主權利,由自己的女兒曹梓彤接任家主一職。同時表示等一
切安排妥當之後,自己會随着幹兒子去頤養天年。最後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哪裏有退位的家主不在曹家呆着,反而去外面幹兒子家養老的。不過大家雖然
心中有疑問,但也并沒有說出來,而後曹家主還宣布了一件事,自己死後不入曹
家祖墳,并剔除家主序列,隻保留族譜排名。

  這句話算是給了大家一個暗示,曹家因爲是母系管理,一般曹家女子都會列
入族譜之中,但曹家祖墳隻有曆代曹家家主和讓丈夫入贅曹家的女子可入,外嫁
而出的曹家女性除非有很大貢獻,一般不被允許入祖墳,并且家譜隻有排序,沒
有詳細資料記載。這曹家主的意思很明顯了,她把自己當作一個外嫁的曹家女子
,嫁的人是誰呢?肯定不是她以前的那個夫君,所有人都盯住了王統領。認王統
領做幹兒子,随王統領離開,怕是以後也得稱呼王氏曹江甯了。

  不過曹大元帥的威嚴還是足夠的,并且上層管理者和她的女兒都保持了沉默
,看來這事已經是确定了。小和尚對此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曹大元帥竟然如此
性情,這事恐怕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大陸。堂堂曹家前家主,大陸排名前五軍團的
前最高統帥,不僅認了個幹兒子,竟然還要改入到幹兒子家中。有點腦子的都能
猜到,這就是個幌子,搞不好曹大元帥早已就被人圈養了。

  不過曹大元帥的做法也算在透露一個消息,這是她自己的決定,和曹家無關
,曹家以後怎麽做,她沒資格再管了。然而别人會不會這樣想,可不一定,畢竟
你是曹梓彤的母親,她難道還能和王家對着幹?曹家因爲此事,肯定會淪爲笑談
,畢竟王統領的身份太低了,被這樣的人收入房裏,曹家的臉面算是丢了。所以
以後的事對曹梓彤是個考驗,怎麽表明自己的态度,怎麽把曹家丢掉的面子撿起
來,這是個不小的難題。

  第二天小和尚找到曹梓彤,告訴她自己打算回京了,曹梓彤知道白大人京城
還有事,便也沒有多做挽留。小和尚還提了一個請求,希望解決飛馬牧場事情的
時候,她能調派一些軍隊前去相助。曹梓彤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她能明白大人的
好意,飛馬牧場的事,即便沒有玉鳳軍,朝廷也會派出足夠的人手,讓白大人把
這事辦的幹淨利落,以此來體現朝廷對江湖門派的絕對統治力。白大人之所以開
口請求,無非是想給玉鳳軍一個争點臉面的機會。

  兩個人心裏清楚,但都沒點破,這也算是兩人的默契。晚上的時候白大人去
了王統領那裏,告訴他自己要離開了,曹大元帥也在。如今是快不能稱她爲大元
帥了,估計很快京城那邊就會有動作,冊封曹梓彤爲大元帥,同時免去曹大元帥
的官職。當然朝廷會給足曹大元帥面子,宣揚她爲帝國做出的貢獻,不過這都跟
小和尚無關了。

  小和尚去的時候,王統領俨然是以主人的身份接待他的,如今曹江甯已經住
進了王統領的院落。王統領和小和尚說話時,曹江甯在一旁端茶倒水,很是賢惠
。期間沏茶的時候,小和尚還想把玉劍閣送來的好茶拿出來炫耀炫耀,後來想想
還是算了,自己無非是氣不過那次兩人拿好茶奚落自己,說自己沒喝過好茶,這
點小事過去便過去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等你把媳婦送過來,老子有的
是辦法玩。

  兩人聊得不多,都是些客套話,王統領暫時還不回去,估計是曹江甯的意思
,小和尚并不在意。隻是談話期間,王統領做的事讓小和尚很是不爽,曹江甯倒
了茶後,本想坐下來,王統領冷哼了一聲。曹江甯也明白幹兒子的意思,他是想
在白大人面前好好抖抖威風。曹江甯做的也是幹脆,直接一臉恭順的跪在了王統
領的身側,期間給兩人續茶都是跪着行事。小和尚面上沒什麽表情,不過心裏明
白,曹江甯挺着大肚子,動作還如此娴熟,想來以前肯定下過功夫。

  第二天,小和尚去了玉劍閣的分舵,自己臨走前應該給人道個别的,不過關
堂主已經回總閣去了。小和尚又去了趟墨家,告訴他們自己要走了,讓他們等着
京城後續的安排。墨家家主已經安分了下來,他算看清了小和尚背後的實力,玉
劍閣都出面了,哪裏還有他說話的份。小和尚走的時候,兩個女子抱着一個圓筒
形的被褥走了出來。小和尚眯了眯眼睛,一眼便看出被褥裏有個人,不用想也知
道是荊玉瑩,看樣子怕是脫光了卷進去的。

  」這是你們的事,難不成還讓本大人扛着她回去「小和尚放下這句話便直接
走了。墨家家主跟在後面,到小和尚出大門時才開口道」以後墨家以白大人唯首
是瞻,請大人放心,玉瑩會準時送到大人府上的「。

  聽了墨家家主的話,小和尚冷笑着開口道」墨家素以機關道出名,善于奇淫
巧技。隻是這本事,本大人沒有親眼見過。等黑軍司成立了,墨家派人過去展示
展示。若是本大人滿意也就算了,要是不滿意,對本大人來說,墨家唯一的用處
也就沒了。「

  墨家家主望着遠去的身影,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那天事後,玉劍閣就送來
了關于自己兒子被殺的種種線索。雖然仍不能确定兇手是誰,但不管從哪方面來
看,證據都沒有指向白大人。墨家家主不認爲玉劍閣會騙他,因爲沒有必要,憑
着玉劍閣的實力,就算是承認了是白大人動的手,自己又能說什麽。如今荊玉瑩
是整個事件唯一的轉折點,白大人面上是翻了臉,但最後仍然要求把荊玉瑩送過
去,想來心裏還是惦記着這丫頭的身子。

  小和尚回去後便收拾起來,其實也沒什麽需要收拾的,隻是母親蓋過的被子
他要拿走,不能留在曹家。自從豔劍仙子走後,小和尚便把床褥放在了箱子裏,
至今也沒有拿出來過。小和尚把被子拿出來,這時一條白布掉了出來,小和尚一
眼便看出,這是母親裹胸用的。母親的乳房太大,單純用肚兜根本遮蓋不住,爲
了降低自己胸部對他人的視覺沖擊,母親都會把胸部用白布束縛起來。小和尚想
起那天母親突然變大的胸部,看來母親是把裹胸之物留在了自己這裏。小和尚不
确定母親的意思,不過這白布可是被他疊整齊後好好收了起來。

  第二天小和尚走的時候,曹梓彤親自過來送,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城門口時
,曹梓彤突然把小和尚喊住」白大人,此去一别,不知何時再見。梓彤接任家主
之位後,按規矩便要修行鳳母困龍訣了。「

  小和尚一聽這話,面色難看起來,鳳母困龍訣必須是懷孕女子才能修煉,這
意思是告訴自己,她打算結婚生子了?曹梓彤看到白大人面色不好,立馬補充道
」隻是梓彤不想和娘親一樣,以後到哪都挺着個大肚子,所以,所以還請白大人
快些做到你的承諾,助梓彤窺得天道。「

  小和尚一聽這話,嘴上立馬笑開了花,這是給我表白呢。」梓彤,當初我可
是提了條件的,你看,嘿嘿,要不你先給點動力咯?「

  曹梓彤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别過頭避開白大人熾熱的目光」大人,烈馬配
好鞭,能抽在梓彤身上的鞭子還沒出現呢,大人努力吧。「曹梓彤最後一句話說
的很輕,小和尚聽的心裏癢癢的,不過面上卻規矩了許多。

  」我白大人定然不負梓彤所望「小和尚鄭重的點點頭,曹梓彤卻白了他一眼
,聽白大人這話的意思,好像自己求着他征服一樣。

  」白大人,曹家和黑軍司的合作,雖然梓彤沒有答應,但還請大人的黑軍司
主動一點「曹梓彤說完後對着白大人行了一禮,轉身回了頭。說完這羞人的暗示
性話語,以曹梓彤的臉皮,哪裏還能待的下去。她昨晚也是想了一晚,白大人如
今算是唯一能被她看在眼裏的男子了,既然這樣,自己何不主動一些呢。曹梓彤
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像一般女人那樣會賣弄風騷,但一兩句羞人的話還是能說出
口的。還好今天順暢的說了出來,也不枉費昨夜練了一晚上。

  小和尚聽到這話,心裏更是樂開了花,看來隻要黑軍司主動找曹家合作,曹
梓彤應該不會拒絕的。回京城咯,總算能給自己這大陸第一鳥解解渴啦!
2018-4-8 08:5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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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47-48

  第47章

  小和尚走的并不急,心裏盤算着何皇妃和三皇子兩人肯定是先去京城周邊巡
查,估摸着出京州還得有半個月左右,自己最好能打探下他們的路程,去和何皇
妃見上一面,有些事還是得當面說的好。

  玉劍閣這邊,豔劍仙子已經回來了,再過幾天,玉劍閣的考核就要開始了,
自己還是得要安排一下的。豔劍仙子在外門逛了一圈,發現沒什麽事,于是便去
了内門。玉劍閣是分内外兩門的,外門是普通弟子,内門是精英弟子。内門之後
還有一座大門,裏面住的是六大長老,隻是如今隻剩下六長老了,長老住處的後
面就是豔劍的住處。

  豔劍仙子對着給她行禮的兩個弟子點了點頭,然後瞬間飛過百層台階,落在
了一個平台之上。玉劍閣有規矩,内門之中除了長老和掌門可以飛行,其他弟子
不得禦空。明面上是爲了體現上位者的權威,其實這隻不過是爲了防止豔劍在被
長老六人玩弄時被禦空的弟子看見罷了。平台之上有個大門,如今大門緊閉,倒
是在大門的一側,開了一個小洞。一個狗洞,玉劍閣沒人養狗,這洞讓誰鑽的,
也就不言而喻了。

  今日小洞門打開了,顯然六長老已經知道自己回來了,按規矩來說,大門不
開,她隻能鑽狗洞。豔劍仙子猜不透老不死的想法,明明把自己送給了兒子,卻
依然沒有收回六長老對自己的使用權,隻是說以後六長老不可再插入自己的體内
。豔劍仙子猶豫了很久,覺得還是沒必要刺激老不死的,誰知道他對自己兒子是
什麽态度,會不會因爲自己的反抗而遷怒到兒子呢。

  台階下的弟子還在盡職的站着崗,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掌門此時已在頭頂
的平台上,雙手扶地的跪了下來。沒有了裹胸,豔劍仙子的乳房完全垂了下來。
渾圓的臀部高高翹挺,感覺随時都可能撐破自己的衣服。豔劍仙子手裏的折扇已
經被她叼在了嘴裏,一雙雪白的玉手一前一後帶着身體往前爬去。狗洞設計的并
不大,豔劍仙子鑽的時候必須來回扭動身體。豔劍仙子對此已經很熟練了,不一
會的功夫,便從狗洞裏鑽了進去。按着規矩,此時的她還得繼續跪着,直到有一
個長老過來,把她領回去。以前自己最多在這跪了十天,跪到自己的奶子漲到了
極限,都沒有長老出來把她領回去。

  豔劍仙子這次跪了一會兒,便看到六長老走了出來,六長老心裏也明白,不
能因爲這事耽誤了玉劍閣的考核,到時豔劍真發起飙來,自己也未必受得住。六
長老一眼便看到了豔劍嘴巴裏的折扇,伸手拿了過來,打開折扇,六長老忍不住
贊歎了一句好畫功。然後淫笑着看着面前的豔劍仙子道「掌門這是深得白大人喜
愛啊,居然把你畫在了折扇上,放心,這衣服交給六爺了,保證給白大人辦的妥
妥的,到時掌門可不要忘了在白大人那裏美言幾句啊。」

  豔劍仙子沒有說話,她早就預料到了六長老的反應,這也算是她故意爲之。
有些事自己下不了決心,那就讓别人給自己做決定吧,反正到時便宜的還是那個
臭小子。看到豔劍仙子沒反應,六長老繼續開口道「掌門啊,這幾日怕是沒少被
白大人收拾吧,不如今晚去我那,讓六爺好好撫慰撫慰你。」

  豔劍仙子冷笑了一聲「豔劍身體的支配權是白大人的,沒有白大人的允許和
主上的安排,六長老敢用嗎?」豔劍仙子的話讓六長老的面色難堪起來,嘴裏罵
了句臭婊子,他知道豔劍說的是實情,如今隻有自己一個長老,定然不可能再對
她怎樣。而且以後選出的五個長老,估摸着都不會再被主上允許使用掌門了。到
時都在一起住着,自己更沒有機會了。本想着趁着這幾天好好爽爽,如今看來是
沒希望了。

  六長老走了,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主上閉關中,不得入密室。豔劍仙子對
此沒有意見,至少自己這段時間不會再被那人作賤了,隻是不知道那人背後又在
打什麽主意。

  幾日無事,外面的堂主也紛紛回到總閣,豔劍仙子特意去見了關堂主一面,
詳細詢問了那天事情的經過。關堂主如實禀報,心裏有些驚訝,沒想到對于此事
掌門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上心。聊過了這些,掌門和他說打算讓他升任長老,主要
負責藏書閣的管理。關堂主沒什麽意見,也不敢有什麽意見,前幾日柳堂主已經
和他通過氣了,倆人的事已經被掌門知道了。如今兩人都将榮升長老,想來也是
掌門刻意爲之。

  後來豔劍仙子又去見了一個趙姓堂主,此人一直在偏遠地區做堂主,功夫尚
可,辦事規規矩矩,算得上是個老實人。豔劍仙子告訴他,以後望州的地界就歸
他管理了。趙堂主知道望州是個好地方,每年的供奉是自己那州的五倍不止,對
此他是千恩萬謝。豔劍仙子并不在意,隻是叮囑他以後黑軍司會在墨家落腳,到
時他必須全力配合黑軍司的行動,同時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望州的情
報隻能交給柳長老和自己,不得經過其他長老遞呈。趙堂主點頭稱是,豔劍仙子
對他的态度挺滿意。

  玉劍閣的考核召開了,玉劍峰之上,一身白色長袍的豔劍仙子盯着底下的弟
子、堂主們,而山頂上隻有六長老和她。底下的玉劍閣弟子們包括十幾個堂主都
是低着頭,這種姿态是對天人的敬畏,尋常之人若是看上一眼,怕是會玷污豔劍
掌門的美貌。六長老坐在豔劍身後,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大好風景。

  今天豔劍仙子的長袍從腰部就開了叉,前面望去一切正常,但後面的裙擺卻
被高高的撩起,紮在了豔劍仙子的辮子上。嗯,是的,豔劍仙子用自己的後裙擺
紮住了頭發。如此一來,豔劍仙子筆直修長的美腿,飽滿圓潤的臀部便全部暴露
在了空氣中。豔劍仙子的腰身本就很細,而今更是用一根腰帶緊緊的勒住,這樣
顯得豔劍的臀部和胸部更加突出起來。不過萬幸的事,底下的弟子們都是低着頭
,這是玉劍閣的規矩,也是尋常人對天人的敬畏。這是豔劍仙子第一次這樣打扮
,這個要求上次就被提出來了,但她拒絕了,因爲萬一被哪個弟子發現了,她唯
一能做的就是殺了偷窺者。玉劍閣不應該有這樣的犧牲,所以豔劍仙子沒有答應


  上次因爲心急兒子,她答應了下來,如今站在這裏,她有些莫名的緊張,這
是以前被調教時沒有過的感覺。不知道兒子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會不會罵她是個
淫婦。看着底下的弟子們,豔劍希望此刻他們不會有人擡頭,不然自己隻能殺人
滅口了。不過看到的人若大呼起來怎麽辦,到時所有人都看向豔劍,看到她那從
細縫中漏出的美腿,看到她那比以往大了很多的乳房,他們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難道自己要把他們全部滅口嗎?

  清風吹過,一陣風鈴之聲從玉峰之上傳了出來,豔劍仙子的臉蓦然紅了一下
,瞬間又冷了下去。原來是在那暴露的肥嫩腚蛋之中,一個風鈴樣式的法寶靜靜
地懸挂在那。在那腚蛋之上,還分别豎着寫了兩行字「連弑五夫白大奶罪該萬死
」「替天行道六長老功德無量」。

  這兩排字寫的清秀利落,顯然是豔劍仙子親自寫上去的。雖然寫的時候很羞
恥,但總比讓六長老寫的好。若是六長老動手,這身子肯定會被他借機摸了個遍
。豔劍仙子的屁股後面對着一排椅子,如今隻有六長老坐在上面,剩下的五個都
是空的。不過也算不上空的,每個椅子上都有一個牌位,牌位上雕刻着五個長老
各自的名字,牌位的頂端被雕刻成形狀不一的陽具,而每個陽具上都有一個紅線
穿出,一直沒入前方豔劍的胯下。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考核,也是外門弟子能進入内門的契機,閉上眼好好感
悟吧」說到這,豔劍仙子慢慢放出自己的氣勢,底下的弟子們趕忙閉上眼感受起
來。每次考核的時候,玉劍閣掌門都會用天人境的氣息指引弟子們對天道進行感
悟,很多弟子的瓶頸都會因此而解開。對于這種機會,底下的人哪裏會放棄。氣
勢越來越足,豔劍仙子的長袍也慢慢飄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

  如今腰帶下的長袍受氣場影響都飛揚了起來,豔劍仙子身上除了長袍更是再
無一物。若是此時擡眼望去,定能看到豔劍仙子那别具特色的陰毛,額,還有胯
間的那一絲絲淫液。豔劍仙子流水了,沒有過多的調教,僅僅是站在這裏,她的
下面就濕了。豔劍仙子不知爲何,今日的道心有些不穩,腦子裏總是會閃過兒子
的樣子。自己以前接受長老們的調教,道心從未有過動搖,即便胯下淫水再多,
心中也未曾有過淫念。可就在剛剛,自己長袍飄揚起來的那一刻,她突然幻想下
面有人擡起頭,看到她下賤的樣子,然後擡頭之人的樣貌也顯露出來,呆呆的大
光頭腦袋,不是自己的兒子,還能是誰。

  想到這,豔劍仙子的乳頭又翹了起來,原本被金絲線拴住的乳頭,如今已經
漲的發疼,還有自己胯下的陰蒂,已經腫脹充血了,小穴裏的紅繩都濕透了。豔
劍仙子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降下了自己的氣勢,底下的弟子們慢慢的睜開了眼
,不過依然低着頭。「最近三年,晉級凝玄境的外門弟子出列」豔劍仙子緩了緩
自己的狀态,再次開口道「玉劍閣開派四百年有餘,一直奉行以匡扶正義、除暴
安良爲己任,我輩弟子切要謹記天分再次,心性爲中,品質最上,恪守心中仁義
禮智,爲江湖各派做出表率。」

  「叮鈴叮鈴鈴」隻見豔劍仙子的腚蛋抖了抖,肥臀裏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
,豔劍仙子再次開口道「剛剛出聲的乃是本派法寶還陽鈴,今日将會表彰給最近
三年江湖中名望最高的弟子」豔劍仙子的目光掃視了一眼下方,肥嫩的腚蛋又抖
動了兩下「還陽鈴曾是魔道至寶,爲三百年前臀鈴娘娘所持。此女子行事荒淫無
度,此鈴铛被她穿入自己的臀骨,猶如毒蠍之尾,傷我正派人士無數。後來我派
掌門親自出馬,将其滅殺,這鈴铛便也留了下來。如今正置于溫潤妙處,隻待有
緣人前來取之。」豔劍仙子說到溫潤妙處之時,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雖然下面人
并沒有糾結何處是溫潤妙處,不過說出這樣的話語,讓她本就不太平靜的内心更
加紊亂起來。

  「法寶沒有好壞之分,但人心卻有,本座希望你們不管何時,都要保持一顆
赤子之心,莫要忘了當年在此處的初心」豔劍仙子說完後,深吸了一口氣,用内
力仔細的探測了一下,确定下面所有人都是低着頭。而後豔劍慢慢的轉過身去,
一個渾圓肥嫩的屁股蓦然的出現在了山頂之上,天上的陽光照射在上,折射出耀
眼的白光,此臀光滑如鏡,當世絕品。

  隻是此情此景無人有緣欣賞,豔劍仙子冷冷的盯着對她相視而笑的六長老,
對着他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長袍,一個誘人的三角地帶從中顯露出來。豔劍仙子
繼續抖動着屁股,空中的鈴聲越加急促,六長老笑而不語,豔劍仙子的臉色越發
的陰沉。豔劍仙子就要發作之時,六長老突然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三,這時隻見沒
入豔劍仙子胯間的五根紅繩中,有一根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後原本在三長老椅子
上的牌位,對着豔劍仙子的胯部飛射過去。

  此刻的豔劍仙子不得不微微張開了雙腿,讓牌位順利的進入兩腿之間,然後
牌位上雕刻的陽具,一點一點沒入豔劍仙子的陰道。豔劍仙子突然有些腿軟的感
覺,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當初不管高潮多麽激烈,她都能控制自己的身
體。如今不僅道心不穩,身體居然也差點不受控制,自己怎麽突然對這事有了感
覺?難道自己的内心本就很淫蕩?豔劍仙子想不通,但她知道,這些事都是遇見
兒子後發生的。

  鈴铛被激射了出去,懸空漂浮在了一個青年男子的面前。豔劍仙子此時已轉
過了身子,面色依然冷淡,但眼裏卻有着一絲難以察覺的春情。「清理,這三年
來你一直除暴安良,替天行道,還陽鈴便賜予給你,希望以後你可以再接再厲,
爲江湖繼續伸張正義。」

  「謝掌門,我輩定不負掌門厚望」底下的男子情緒激動的看着漂浮到面前的
還陽鈴,伸手接了過來。天級下品的法寶,上面還帶着一絲粘稠的液體,男子的
眉頭皺了皺,這帶着香氣的粘稠液體是何物?這時男子又想起剛剛掌門說置于溫
潤妙處,心下也明白了,估計這是在放置處孕養時沾上的。豔劍仙子在上面,剛
剛男子的表情變化都被她察覺了,心中不由升起幾分羞澀之感。那絲淫液她原本
可以用内力蒸發的,但當時不知怎麽的,腦海裏就想到了那天柳雯靜的話,投其
所好。豔劍便打算試一試,看看自己能不能放下身段面子,以後萬一和兒子那樣
了,自己若是放不開,豈不是讓兒子失了很多樂趣。

  不過畢竟下面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豔劍能做的也就僅僅止步于此。自己的身
子除了兒子可以動歪腦筋,其他人誰都不可以。豔劍仙子的内力試探到身後六長
老的反應,心中冷笑了一聲,然後再次義正言辭的發表起了演講來。

  六長老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胯下,腦子已經有些懵了。此刻不管是面前滴着淫
液的滑嫩豐臀,還是豔劍仙子嘴裏的話語,都不能讓他提起任何一絲興緻。六長
老發現自己的陽具出了問題,若是以往有這種刺激場面,他肯定會挺着雞巴對着
掌門的屁股射上一發,可今天自己的胯下竟然還是半軟的狀态,哪怕用手刺激,
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硬了。六長老不得不懷疑是掌門搞的鬼,這次這麽痛快的答應
自己,會不會是她已經知道自己的狀态。

  「道即爲天,天可明」豔劍仙子的聲音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鑒,地可載物
」,豔劍仙子趕緊調整了自己的語氣,神識掃過下方,确定無人察覺她的異常,
心裏松了一口氣。六長老在搞小動作,沒入自己體内的五根紅線組成了一個陣法
,名爲奶婦噴乳陣。此陣如果單單放入沒什麽作用,可一旦用外力強行破陣,便
會攪動陣法,催情産奶婦女的乳腺,使婦女的乳房瞬間産生大量乳汁噴射而出。
如今後面的牌位定然有一個被六長老拿在了手裏,然後用力往外拉扯,用暴力破
解此陣。如此一來陣法反噬,刺激了自己的乳腺。

  豔劍的奶子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即便心裏有了準備,被六長老這突然一
擊,也讓她說話的語氣産生了變化。豔劍仙子知道今天這個情況,來之前特意排
淨了自己的乳汁,而且她胸部的乳汁容量比尋常人大的多,所以一時三刻還不會
出現噴奶的情況。不過豔劍仙子不能任由六長老折騰,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
胸部有些飽漲。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此時噴出乳汁,不然肯定會被有心人察覺,誰
也不能說自己的門派裏沒有卧底,他們也許無心,但身後自會有人琢磨。

  豔劍仙子面色冷若冰霜,不過屁股上已經出現了一點春紅,她的雙腿緊緊夾
在一起,屁股也用力的緊繃起來,爲的就是最大限度減少繩子的拉扯。兩人就像
是拔河,一邊是六長老的手在用力拉扯,另一邊是豔劍靠着小穴和腚蛋緊縮的力
量在抗衡。按道理哪怕是豔劍僅僅用下半身,六長老的力道也無法抵禦天人境的
她。隻是豔劍仙子此刻不敢弄出太大動靜,結果也就不言而喻了。胸前的乳頭已
經完全勃起,怕是過不了一會就要破衣而出了。豔劍仙子沒有辦法,隻得把雙手
背過去,放在腚蛋的兩側,然後用力擠壓自己的臀部,以求最大限度的緩解陣法
給她的壓力。

  豔劍仙子的動作不敢太大,更不敢彎下腰抓緊胯下的紅繩,六長老的力氣越
來越大,豔劍仙子的語速也快了起來,胸前的乳房已經完全充實起來,胯下的淫
液也浸濕了大腿,還有一些淫液,順着露在外面的半個牌位,一滴一滴的落在地
上。豔劍仙子突然覺得自己很下賤,這樣的自己有何理由在兒子面前自認清高,
憑什麽在兒子面前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自己的淫蕩怕是連華芷晴都比不過


  其實豔劍仙子的心理已經有些扭曲了,因爲她對兒子的愛和愧疚而扭曲。坦
白說她在小和尚面前比在其他人面前溫柔了百倍不止,更是默認了兒子和她之間
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她自己并不這樣認爲,在她看來,做母親的就是
要把自己所有的底線都展現給兒子,讓兒子心裏對自己有最真實的印象,若是兒
子可以接受那便最好,若是不接受,自己斷了經脈香消玉殒便是了。她在幾個長
老面前的底線是淫水直流,但保持道心,在兒子的面前的底線隻能比這低,不能
比這高。不然就是對自己兒子的不公平,是自己不可一世的假清高,孤芳自賞的
自尊心在作祟。

  豔劍的道心已經亂了,講完自己的最後一句話,豔劍仙子的身影猛的消失在
山頂之上,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六長老的面前。自己胯間的紅繩已經被六長老用外
力全部拉扯掉,陣法暴力破解後,豔劍仙子也吃到了苦頭,胸前的長袍已經被激
射而出的乳汁徹底打濕,乳頭的痕迹在長袍上清晰可見。胯下的牌位被她的陰道
夾成了兩段,滑嫩的豐臀已經布滿了潮紅,僅僅這一會,地上的淫液已經流了一
攤,兩個肥厚碩大的陰唇也是微微外翻起來。身體雖然淫蕩的很,不過豔劍仙子
卻一臉殺氣的擡着頭盯着六長老。六長老被掌門的眼神吓了一跳,這眼神他見過
一次,當初三長老想動瑤兒時,掌門也是這樣盯着三長老的。

  六長老有些膽怯,不過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又狠下心道「你這個賤人,六爺的
胯下是怎麽回事?」

  豔劍仙子沒說話,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她怕自己一張嘴就呻吟出來
,雖然臉上的表情冷淡,但身體的情況隻有她自己知道,剛剛她已經高潮了,她
幻想後面作怪的是她的兒子,然後迎來了一波高潮。這種感覺豔劍仙子沒有體會
過,以前被幾個長老調教的再激烈,自己的淫水再多,她卻從沒有過這種陰道不
受控制的緊縮,子宮口痙攣,全身都是觸電一般的酥麻感覺。這種愉悅大概是天
下間最美好的了。豔劍仙子不自覺的又想起那天兒子抓住自己的手,當時自己的
心就像小鹿亂撞一般,仿佛兒子的手有一股魔力,讓她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

  豔劍仙子緩了一會兒,運轉内力壓制住身體的春情,然後淡淡的開口道「以
後記得,莫要讓我聽到你當面罵我,除了在白大人面前。至于你那東西,呵呵,
還記得我給你的乳汁嗎,那是天人初乳。無韻閣柳長老的獨門招式用的是化骨散
,估計你嘗到其中滋味了。」說到這豔劍仙子站了起來,當着六長老的面換起了
衣服「玉劍閣有解藥,解藥是當初三長老配的,估計他肯定會私下給你一些。但
你應該不知道解藥裏有一味藥材叫陽曲,此藥有壯陽補氣的功效。隻是若此藥和
天人乳汁一起服用,會導緻……」

  豔劍仙子很快換了一身新衣服,胸前的乳房也被她纏裹住,六長老早就沒心
情欣賞面前的尤物了,盯着面前的掌門開口道「你這樣做,不怕主上知道?到時
你可莫要後悔。」

  豔劍仙子搖了搖頭「你不懂,境界太低察覺不到,那老不死的天道消失了,
我若現在殺了你也沒關系,隻是有些事還需要你去做。若是你想恢複如初,就要
好好問問自己,誰才是玉劍閣的掌門。」說到這豔劍仙子站了起來,那幾個牌位
全部碎裂,飄散在了空中。地上的淫液也沒了痕迹,隻留下空氣中淡淡的幽香。

  豔劍仙子走到了中間的主座上,瞪了一眼六長老開口道「剩下的事該你做了
,把長老的名單公布了,然後進行内門考核」。豔劍仙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
在椅子上,腦子裏又回憶起剛剛的銷魂感覺,臉蛋也微微帶上了潮紅。六長老看
到豔劍仙子的樣子,狠狠的咬着牙,心裏又怕又恨,臭婊子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六長老拉着臉宣布剩下的事,他沒膽量現在反抗,主上的閉關确實蹊跷,他
都沒見到人,隻看見一個信封,裏面就告訴自己他要閉關了。六長老知道此刻不
是多想的時候,萬一逼急了掌門,對她來說殺五個和殺六個沒什麽區别,隻是自
己的胯下真能恢複嗎?六長老并不确定。

  新晉的五個長老都來到了玉峰上,現在此處的香豔痕迹都已經消失了。沒人
會想到就在剛剛,自己的掌門在這迎來了一次美妙的高潮,甚至還光着屁股換了
衣服。豔劍仙子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把每個長老的指責都分配下去,六長老原本
負責的情報處被柳雯靜替代了。如今六長老雖然榮升大長老,但卻成了徹底的擺
設。豔劍仙子的說法是他有大功勞,如今也是到了好好精盡武功的時候了,不要
再爲這些瑣事操心。看着剩下五個長老羨慕的表情,六長老氣的直想罵娘。

  剩下的外門弟子考核之事,豔劍不參與,六個長老負責把控就可以。豔劍直
接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對着六長老說了句話「六長老,定要好好保護好那把
折扇。扇面上的東西也要盡快做出來。」六長老在豔劍說這話時能感覺到若有若
無的殺氣,這殺氣隻針對他,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六長老乖乖的點點頭,心裏
雖然氣不過,但面上卻恭敬的很。

  幾個新長老知道他是老人,看着掌門的态度,應該很器重六長老。幾人等掌
門走後,都來給六長老套近乎,不對,應該是大長老了。其中柳雯靜還特意來詢
問他關于情報處應該怎麽管理,有什麽經驗。六長老哪裏有心情理他們,直接敷
衍了一句情報處就是聽掌門的,掌門讓做什麽就做什麽。柳雯靜一聽恍然大悟的
點點頭,嘴裏笑着說掌門讓她重點關注黑軍司。還說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
聽,看到了聽到了也不能說出來,想來玉劍閣近期的重點應該是黑軍司和朝廷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六長老眼神一亮,沒了主上不是還有白小子嗎,看掌門
這服帖的樣子,姓白的應該有點手段。到時讓他替自己施施壓,豈不是自己的二
弟弟就有救了。不過姓白的憑什麽無緣無故的幫自己呢,六長老低着頭慢慢陷入
了沉思。也就正是他的這次沉思,給小和尚送去了一個寶貝,那寶貝從此成了豔
劍仙子的專用。

  玉劍閣的事暫且告一段落,也就是在這一天,整個天玄大陸最亂的地方高麗
國,一個青年男子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個她。青年男子名叫魏陽,從小長在貧民
窟,父母早已故去,留給他的隻有一間破爛的屋子。魏陽每天都會去碼頭幫着商
家卸貨,商家會管一頓飯,工資日結,基本上隻能混個溫飽。魏陽沒有愛人,以
前也有相親的給他介紹過,不過都是些貧民家的女子,面黃枯瘦,魏陽看不上。
一來二去也沒人操着這份心了,隻不過背後都說魏陽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魏陽
并不在意,若是和無愛的人在一起,便是生了孩子,那也是蹉跎的一生。

  魏陽今天起的很早,去晚了人滿了,他可能就找不到打雜的地方了,不幹活
誰會給你飯吃?天剛蒙蒙亮,魏陽打開門發現村裏空蕩蕩的,一個黑色的身影從
昏暗中往這邊匆匆走來。女子懷裏抱着一個盒子,魏陽的出現也把她吓了一跳,
等到看到魏陽的打扮後明顯松了口氣。女子身上的袍子寬松肥大,不過胸前依然
微微凸起,頭上帶着鬥笠黑紗,魏陽看不清她的容貌,隻看到女子的鬥笠往後轉
動了下,然後便往這邊走了過來。

  魏陽的第一反應就是後面有人追她,等到女子走到他的面前,魏陽能聽到她
慌亂的喘息聲。「這位公子,可否幫小女子保管好這個盒子,事成之後定有厚報
」女子的聲音有些磁性的沙啞,弱弱諾諾中帶着一絲哀求。魏陽覺得自己的心狠
狠的糾了一下,站在那裏傻楞了起來。女子看他沒有反應,轉過頭往後面看了一
眼,然後一個閃身進到了魏陽的屋裏。

  女子摘下自己的鬥笠,一張妩媚的瓜子臉讓魏陽的呼吸都停頓了下來。好美
,魏陽曾經見過最美的女子就是宮裏的一個貴妃,當時她從碼頭走下來,魏陽隻
看了一眼,頓時覺得驚爲天人。可如今看到這個女子,他才知道什麽是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女子把盒子放在桌上,懇求的看着他「公子,妾身不能久留。這個
盒子事關重大,請公子妥善保管,日後除非妾身親自來取,不然公子可千萬不要
給别人。多謝公子。」女子說完後,帶上鬥笠又跑了出去。

  魏陽自始至終還沒有從女子對他的視覺沖擊中反應過來,女子美的不僅僅是
臉蛋,而是從骨子裏散發出的熟魅,仿佛是一個已經熟透多時的蘋果,隻待有緣
人前去采摘。魏陽的腦海裏一遍遍回憶着女子的一舉一動,她應該結婚了,甚至
還生過孩子。因爲他感覺女子的身子氣質沒有一點青澀,反而像是村東頭的寡婦
,渾身都是熟婦的味道,不過這女子可比寡婦好看多了。

  魏陽顫抖的打開包起來的盒子,盒子上還帶着一絲溫度,想來女子定然把它
緊緊的摟在懷裏。這東西對她很重要,魏陽一邊想着,一邊打開盒子,隻見一套
精貴的茶具躺在裏面。門外傳來幾聲喊叫,一群騎馬男子飛奔而過,魏陽把盒子
放在床下,跑出去時那騎馬的幾人已經走遠。魏陽瞪大了眼睛,這是木家的人。

  魏陽住在主城外的村裏,他不在江湖中,卻知道很多江湖事,見過許多江湖
人。不是他愛湊熱鬧,隻是因爲城中住着高麗唯一的外姓王木雨生,當今天人榜
中排行十六。高麗國從建國至今隻有三百年的時間,算是這個大陸上最年輕的國
家。二十年前高麗發生暴動,木雨生親自去了皇宮,跟皇上要了五萬人馬,一舉
平定了動亂,順帶還控制了高麗三分之一的江山。從此之後,木雨生平步青雲,
從一介武人做到了如今的外姓王,面見天子可不拜,不卸兵甲。

  木雨生的存在對于高麗的皇帝有弊有利,高麗的政權本就不高度集中,皇家
派系中的鬥争也比較激烈,木雨生的出現算是給了皇帝一個定心丸,隻要有他的
支持,自已的皇位便不可動搖。但木雨生的存在也是高麗最大的内患,他随時可
以投靠他人推翻現有政權。好在木雨生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做皇帝,做了皇帝哪有
現在自在,現在的自己又和皇帝有什麽區别。

  魏陽看着消失的幾人,心中隐隐有些擔憂,他們爲何要追那個女子,難道是
因爲屋裏的那套茶具?這女子又是何人?魏陽一邊想着,一邊走回到屋裏,從床
下拿出來那套茶具,又仔細端詳了一番,仍然沒有看出任何門道。魏陽最後把茶
具放到了屋裏那尊佛像的底下,直到确定從外面看不出倪端後才放下心來。魏陽
決定今天不去碼頭了,他不确定女子會不會被抓,也不知道女子何時會來拿茶具
,他怕女子回來找不到,所以決定在家裏等着她。

  魏陽在屋裏,一遍遍回憶着那個女子,外面又傳開了一陣馬蹄聲,魏陽趕緊
站起來,隻見剛剛的那幾匹馬又跑了回來,魏陽一眼便望到了那個身子,她被抓
住了?魏陽的雙手緊緊扒着門框,在門縫中看着外面的情景。女子身上的黑袍鬥
笠都已經被扒了下來,腳上被帶上了鎖铐,鞋子也被換成了高跟鞋。女子全身隻
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絲網,雙乳處開了一個大洞,一對碩大的乳房高高的挂在胸
前,暗紅色拳頭大小的乳暈上,一對肥嫩的乳頭傲然翹挺。魏陽咽了下口水,這
女子的乳房一個能頂村頭寡婦的兩個那麽大,而且居然一點也不下垂。魏陽覺得
美乳榜第一的豔劍仙子可能也不過如此吧,啊?這女子不會就是豔劍仙子吧,這
個想法一出,魏陽又笑了笑,怎麽可能。

  女子下身臀部的絲網處開了一個洞,兩瓣肥臀也是結實的很。在初晨的陽光
下,竟然反射出一絲耀眼的白光,那得多麽飽滿光滑的臀部才能有這種視覺效果
。女子穿着一個丁字褲,前面隻有巴掌大的布遮擋,雜亂茂密的陰毛從裏面漏了
出來,後面的那根線已經沒入在臀溝之中。魏陽覺得整個高麗也不會再有比她還
漂亮的女子了,若他是木雨生,說什麽也不會放過這塊美肉。

  女子的臉上沒有恐懼,反而帶着一絲熟婦的妩媚,一雙手被繩子拴着,繩子
的另一端被系在一匹馬上。女子穿着高跟鞋,被繩子牽引的往前走去,騎馬之人
走的很慢,他們把女子圍在中間,一臉淫蕩的盯着女子妖娆的胴體,欣賞着女子
走路時上下晃動的乳房,左右搖擺的肥臀,還有那不經意間從内褲中偷跑出來的
陰毛。

  女子走過魏陽家的門前,對着門縫裏偷窺的魏陽眨了眨眼,魏陽知道她發現
自己了。這時女子的對面又傳開了馬蹄聲,一架豪華的馬車在後,一個滿臉胡須
的肥胖男子一馬當先的飛奔而來。魏陽睜大了眼睛,那是木雨生,他竟然親自前
來。馬蹄聲漸落,木雨生有些輕蔑的往魏陽家的門縫裏看了看,轉過頭對着面前
的女子說「母親,孩兒接您老回家了。哈哈」

  魏陽知道自己在這偷看根本瞞不住木雨生,不過木雨生也壓根瞧不起自己,
估計殺了自己還怕手髒呢。可木雨生的話讓魏陽吃了一驚,他這個老頭子竟然喊
這女的母親?這不可能是真的,木雨生的母親早就死了。站在那裏的女子卻對着
木雨生吐了口唾液,嘴裏罵道「你個畜生,還知道我是你的母親,說好的給母親
三個時辰的時間逃跑,可你竟然讓妾身穿着高跟鞋逃跑,我沒你這麽作賤娘親的
兒子,你怎麽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

  女子嘴裏說着這話,但胸部卻挺得高高的,說到最後竟然還對着木雨生抛了
抛媚眼。木雨生哈哈大笑,一身肥肉也随之抖動了起來。「兒子的錯,兒子的錯
,母親這小嫩腳若是不穿鞋豈不是要被磨破了,孩兒也是舍不得啊。不過不管怎
麽說,兒臣把母親抓回來,母親可得信守承諾。」木雨生一邊說着,一邊騎馬過
去,周圍的人恭敬的讓出道,拴着女子雙手的繩子也被遞到了木雨生的手裏。

  木雨生抓着繩子,把女子拉到了身邊,女子雖然一臉的不情願,可動作卻沒
有絲毫反抗「你這個畜生,娘爲何逃跑,還不是你下手太重了,娘就是再抗打,
也經不起你這樣的收拾」說到這女子竟然擠出來了幾滴眼淚「自從娘來到你這,
娘的床就是你的家,娘伺候你比伺候你爹都上心,就這你個畜生還不滿意,稍有
不順心就是一頓拳腳,娘就是恢複的再快,那也是疼在身上。你是娘肚子裏掉下
來的一塊肉,娘被你打的嫩肉生疼,你咋就感覺不到。沒良心的畜生,當初就該
掐死你。」

  女子這話不僅沒有惹惱木雨生,反而激發了木雨生的興緻,一把把女子提上
來,摟到了自己的懷裏,一身的肥肉把女子包住。木雨生的手放到了女子的大腿
内側,捏着女子大腿的白肉扭了起來,女子面色閃過一絲苦色,木雨生并不在意
,而是低着頭對女子撒起嬌來「娘,兒子餓了。」魏陽在門口偷看着,當他看到
木雨生的手狠狠的擰着女子的大腿時,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來。不過看到這二百
多斤的大胖子一臉撒嬌的樣子,胃裏感覺有些惡心。

  女子聽到木雨生的話後,并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反而一臉心疼的摸了摸木
雨生的臉蛋「我兒餓了,想來今天爲了追母親還沒有吃飯吧,都怪母親,辜負了
兒子的一片苦心,娘真是欠收拾」說着女子的雙手從木雨生的懷抱裏掙脫出來,
雙手捏住一個乳房側過身對着木雨生舉了起來「雨生快來吃媽媽的奶奶吧,多吃
點,都是娘不好,餓到我的心肝寶貝了。」

  女子在木雨生的懷裏顯得有些嬌小,木雨生把她抱起來,找了一個舒服的姿
勢,一口咬住了女子的乳房。魏陽看的清楚,那就是咬,女子的乳房已經把木雨
生的嘴巴塞滿了,木雨生的牙齒一直在用力的啃咬,女子的面色露出一絲痛苦,
但雙手卻溫柔的撫摸着懷裏的腦袋「我兒使勁的吃,讓娘好好的疼一疼,記住了
這個教訓,以後娘就老實了。」

  木雨生聽到女子的話,直接咬住了女子的乳頭,往外拽,同時伸出一隻手對
着女子的另一個乳房抽打起來。隻見女子的乳頭竟然開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體,
随着木雨生的拍打飛濺在空中。女子的眼裏已經噙着淚,抱着木雨生的頭部輕聲
垂泣。原本雪白的乳房上已經布滿了紅紅的巴掌印,另一個乳房也被啃滿了牙印
,魏陽覺得女子肯定很疼,都疼哭了。

  木雨生喝完以後打了一個飽嗝,擡頭看到女子哭哭啼啼的樣子,心疼的把女
子摟住,女子的哭聲也放開了,木雨生把女子摟在懷裏「母親大人,孩子不孝,
把你惹哭了。」

  女子的哭聲輕了一些,伸出一隻手在木雨生的胸前撫摸着。「娘委屈,你對
娘好,娘知道,娘在宮裏都沒被這麽寵過。但你這孩子就是一來了興緻,就喜歡
對娘拳打腳踢,高興了打娘,不高興了也打娘,娘就你這麽一個乖兒子,又怎能
不順着你呢。這次娘跑出來,還不是被你打怕了,你提着刀要在娘腚蛋上刻字,
娘害怕啊,這要是被别人知道,娘的臉往哪裏放。可娘跑出來,心裏卻惦記着你
,就怕你找不到娘會緊張,娘故意在這停留了一會,就是想讓你把娘捉回去。娘
也認了,刻字就刻字吧,隻要我兒高興,娘就覺得值了。」

  木雨生突然哇哇的哭了起來,女子趕緊摟住他的身體「寶貝不哭,不哭,乖
,你把娘抱回去,把娘放你身上,娘就喜歡你這身肉,舒服。娘給你唱搖籃曲。


  木雨生一個五六十歲的大胖子,竟然像孩子一樣的嚎啕大哭「娘,孩兒不孝
,自從認了娘,才知道什麽叫母愛,什麽是親情。孩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娘你
放心,孩兒早就把你當做親生母親了。娘若是喜歡孩兒這肉,天天在孩兒身上趴
着都行,誰敢說閑話我宰了他。娘别離開我就好,你讓孩兒怎樣都行,就是别丢
下孩兒。」

  女子突然往魏陽這裏看來,然後又轉身拍了拍木雨生的頭。「一個農夫而已
,他還能說什麽,留着他一命吧,娘不想你爲娘造殺孽。快抱娘回馬車裏,娘要
給我兒唱歌聽。」

  女子的聲音很溫柔,木雨生的哭聲也小了,轉過頭看了看魏陽這裏,抱着女
子跳下了馬。「娘說怎樣就怎樣,孩兒能爲你殺天下人,也能爲你一人不殺」木
雨生抱着女人去了馬車,魏陽看着漸漸消失的一行人,慢慢的陷入了沉思。這女
人到底是何人,爲何木雨生喊她母親,而且看兩人的關系很不一般,這木雨生那
哭的樣子絕不是作假。魏陽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裏已經濕了,魏陽射了,在女
子被木雨生作弄時他就射了。魏陽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個女子過得很
苦。

  馬車上,木雨生躺在下面,女子趴在他的身上,嘴裏慢慢哼着搖籃曲。木雨
生時不時的會掐一下女子身上的肉,此時女子唱歌的聲音就會略微有些變化,木
雨生又會心疼的在女子剛剛被掐的地方揉一揉,另一隻手卻在女子身上琢磨着下
一次下手的的地方。女子唱着唱着流下了淚,木雨生感覺自己胸前濕濕的,慌忙
把女子摟住「娘,孩兒惹你不開心了?掐疼娘了?」

  女子搖了搖頭「娘的身子都是你的,這肉不給你掐還能給誰掐」,女子說完
後又低下頭輕聲垂淚。

  木雨生一臉關心的摟住女子「娘你是不是擔心皇帝會因此怪罪你,或者你擔
心别人背後會說你?」

  女子用手摁住了木雨生的嘴巴「娘跟了你,還在乎那些做什麽,皇帝怪不怪
又如何,别人背後罵不罵又如何,隻要有你,娘就安心,娘沒事,娘再給你唱歌
聽。」

  「哎呀。娘,你把孩兒急死了,到底何事。娘還打算瞞着孩兒不成?」木雨
生一臉焦急的摟住女子開口問道。

  女子搖搖頭「娘怎麽敢瞞着兒子,娘的身子都給你了,難不成你還要娘把心
掏出來,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你」女子說到這頓了頓「娘想家了,自從來到這,
娘就再也沒回過家。今日跟你在一起,又想起小時候和母親的情景,娘莫名的就
感傷起來。都是娘不好,讓雨生擔心了,雨生責罰娘吧。」

  木雨生拍了下大腿「看娘說的,孩兒對你都是在起興緻時才動手。如今你這
樣,孩兒若是責罰你,那才是真不孝,想家了而已,過段時間我領着你去華龍看
看。」

  女子突然面色欣喜道「雨生你對娘真好,本來還以爲你會讓娘親自己去,可
娘怎麽舍得扔下你不管。你答應娘的,要陪娘一起去,可不許反悔。對了,我聽
說華龍國最近比較亂,你可要照顧好娘」說着女子輕輕的吻了吻木雨生的額頭「
有你陪着,娘哪裏都敢去了,到時看看有什麽熱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木雨生一臉的舒坦,他心裏特别喜歡這個女人,喜歡她的柔情,喜歡她的恭
順,更喜歡的是她帶給自己那如同母親一般的寵愛。木雨生出生在窮苦人家,家
裏的唯一支柱便是他的父親,可惜在他六歲時,父親過世了。家裏越發貧窮,母
親再也受不了這種苦日子,終于有一天,母親上了一架馬車,從此以後再也沒有
回來過。當時木雨生哭過求過,但母親還是走了,那看似濃于水的親情,在這一
刻斷流了。木雨生從未忘記過那一刻,當他成事之後,他去找過自己的母親,可
惜他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幾十年了,那天分别的情景已經成了他心中最難以忘
懷的一刻。

  後來他在宮裏認識了這個女子,這女子對他很好。别的人知道他是天人境,
從來都是敬而遠之。隻有這個女人,對他像是尋常人一般,經常和他聊天,有時
還會偷偷打量他的身子。木雨生當做不知道,放任這個女子的所作所爲,終于有
一天女子捏住了他的肥肉,告訴他,自己就喜歡胖胖的人。有了這一次,以後也
就順理成章了,女子每天都會親自給他做好一日三餐,甚至還會留他過夜,不過
兩人并未發生關系。

  女子的愛讓他感覺溫暖,女子做的飯讓他想起了母親,女子每天都會細心的
照顧他,給他準備衣服,甚至還會爲他洗腳擦身子。終于有一天,他把女子壓在
了床上,女子流着淚看着他,告訴他自己想做個母親,照顧他一輩子。那一晚他
在女子的身上肆意的索取,情不自禁喊了娘。女子聽到後喜極而泣,對他更是百
依百順。木雨生知道,這大概是皇帝的要求,讓她用身子留住自己。不過木雨生
不在意,這女人給了他一直渴望的東西,哪怕這份東西不是百分百的真實,但對
于他來說也足夠了。

  大陸上有一種劍,位于天品和地品之間,被稱爲僞天品。從外表看一切都符
合天品的标準,根本無從分辨真假。隻有和真正的天品戰鬥時,才會露出破綻,
但除此之外,即便是地品武器也不能試出它的真假。這就夠了,自己的母親已經
不在了,真正的天品已經沒了,她便是那唯一能替代母親的女人,木雨生慢慢的
騙過了自己。

  後來他和女子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近,終于在他的要求下,女子在宮裏大擺宴
席,認他做了兒子。後來他出了京城,女子每天都會寫信給他訴相思。木雨生最
後把她從皇帝那借了出來。能在宮裏借貴妃的,整個高麗除了他木雨生,誰也沒
這本事了。女子來到他的身邊,更是把那份母愛發揮到了極緻,木雨生已經分不
清女子是真情流露還是假意表演。他隻知道女子的一舉一動都恰到好處的做到了
他的心坎裏,女子從沒有主動親過他的嘴巴,從來都是輕吻額頭,但當自己把嘴
巴在她的臉蛋上啃咬時,女子又絲毫不會反抗,任由他肆意妄爲。

  木雨生對這個女人愛到了骨子裏,六十歲的身軀仿佛又找回了當初的活力。
木雨生知道女子應該不簡單,即便是他,也查不出女子的過往,隻知道她是華龍
的人。不過木雨生并不在乎,也許女子想從自己這裏得到些什麽,無所謂,自己
堂堂天人境還有什麽怕的。馬車裏傳來了一聲聲呻吟,女子的乳房在他的手裏被
抓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魏陽在三天後等來了女子,女子這次穿的衣服很普通,像是普通的婦人。不
過她的身材絲毫沒有被衣服遮蓋,肥乳翹臀一處不露,卻比露出來還能惹人遐想
。女子是來取盒子的,魏陽把盒子拿出來,同時還遞出了一盒軟膏。軟膏是療傷
用的,包裝很精緻,這是魏陽把積蓄全拿出來才買到的,他的負擔能力僅此而已


  女子看到軟膏笑了笑,這軟膏在她眼裏隻是普通的外傷藥,她明白男子的意
思。女子當着他的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個雪白的胴體露了出來。乳房依然翹
挺,上面沒有任何傷痕,誰也想不到就在三天前,女子的乳房已經被抽出血印。
魏陽想去摸一摸,卻沒有膽量。女子又轉過身去,把褲子脫了下來,隻見圓潤光
滑的臀部上已經被刻了幾個大字「木雨生之親母」。

  魏陽的臉色漲紅,盯着女子的身體說不出話。女子把衣服穿好,對他搖了搖
頭「千萬不要給别人說你看過我的身體,不然木雨生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希望
我再被他打吧。」

  女子的話輕輕柔柔,魏陽點了個頭。沒了眼前的香豔刺激,魏陽總算能開口
說話了「你恢複的真快,就是刻字,應該,應該印記也下不去的啊。」

  「呵呵」女子突然笑了出來「比這更狠的調教我都經曆過,這算得了什麽,
我的體質很好,隻要不緻命,很快就會恢複過來。那幾個字也會慢慢消掉的,不
勞你費心了。」女子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和他說這些,本來她打算殺人滅口的,不
過當魏陽的藥膏拿出來後,她便放棄了那種想法。女子坐在了屋裏,打量着周圍
的殘垣斷壁,這男子過得很苦。

  「你信佛?」女子盯着佛像開口問道。

  魏陽點點頭。

  「你心疼我對嗎?」女子再次問道。

  魏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一時也沒說出什麽話。女子呵呵的笑了笑「我
知道,你心疼我。我本是宮中貴妃,後來被他借出了宮,我和他的事你也看到了
」說到這女子歎了口氣「那佛像我拿回去了,以後就把它放在床邊,他打我時,
希望佛像顯靈,能讓我少吃點苦頭。」

  魏陽聽到後趕忙把佛像抱過來「我再買個佛像,天天給它上貢,替你消磨災
難。」

  女子聽後笑着搖了搖頭「我不信佛的,這也不是災難,不過我喜歡你爲我做
的一切,以後我還會來的。」

  魏陽點點頭,眼看女子就要走出去了,突然問了一句「你的胸是我見過最好
看的,你是不是豔劍仙子?」

  女子的身子頓了一下,柔柔的聲音慢慢傳來「怎麽可能,不過巧了,我們都
姓白。」

  第48章

  何貴妃看着身邊熟睡的兒子,輕輕的下了床。今天她收到六扇門的消息,白
大人已經到了京州,晚上約她見個面。這事不能讓兒子知道,好在白大人安排在
兒子身邊的奴才在自己的幫助下,已經成了三皇子府的小管家,這次也是他陪着
出來的。所以有他打着的掩護,這事也不算太難。兒子喝了不少酒,晚上又折騰
了她大半晚,現在睡得和死豬沒什麽區别。

  何皇妃按着管家的交代,去了一處小院。到了門口何貴妃輕輕扣了扣門,白
大人說了聲進,何貴妃面帶喜色的走了進去。白大人坐在那,何貴妃先是四肢着
地的行了一禮「本宮見過白大人,恭迎大人平安回京」何貴妃恭恭敬敬的磕了三
個響頭。小和尚很是受用,這女的很會讨他歡心。

  「我隻跟屄談,不跟嘴說」小和尚把剛沏好的茶端到嘴邊說了句,何貴妃明
白小和尚的意思,先是恭敬的答了聲是,然後轉過身,撩起自己的長裙,露出紅
彤彤的臀部,背對着小和尚撅起屁股來。小和尚已經憋了那麽久,今晚打算拿何
貴妃開葷,可看到何貴妃的下面,頓時沒了興趣。那屁股一看就是被剛被扇過不
久,暗黑色的陰唇上還帶着幾滴淫液,胯下的陰毛也蜷縮在一起,上面帶着凝固
的乳白色精液。

  小和尚手裏的茶直接潑了上去,滾燙的開水讓何貴妃疼的直哆嗦,在小和尚
面前她可不敢用内力護體,這滾燙的開水隻能自己受着。「來這之前也不好好弄
弄幹淨,沒規矩的東西」小和尚面色陰沉的罵了一句,即便自己再饑渴,看着這
樣的下體也沒心情插進去了。

  何貴妃不敢動,哪怕白大人一會繼續燙她,她也隻能受着。何貴妃吸了口氣
,緩了緩開口道「回白大人的話,本宮知錯,隻是三皇子不準賤婦清理。明天一
早他還會檢查,賤婦裏面的髒東西也得自己吃進去當早餐,望大人開恩諒解。」

  何貴妃回答的挺乖巧,小和尚心裏總算舒暢了一些,不過看着何貴妃的下面
還真有點反胃。小和尚慢慢的喝着茶,何貴妃保持撅臀的姿勢一動不敢動。「起
來吧,别在這髒了爺的眼」過了一會小和尚開口道。何貴妃聽到後趕忙應下,放
下裙子轉過身跪在小和尚的面前,白大人不說讓她起來,何貴妃就一直跪着。小
和尚挺喜歡何貴妃這一點,畢竟身在宮裏規矩多,以前那些太監怎麽守規矩的,
何貴妃看的多了,自然心裏也明白。

  「這次讓三皇子巡查是皇帝的意思吧,你跟出來倒是有點出乎意料,皇帝竟
然能答應」小和尚看着何貴妃乖巧的樣子,也沒再刻意難爲他,一邊揉着自己的
脖子,一邊開口道。從望州到京城,雖然不是急行,但他也的确有些乏了。

  「回大人,三皇子巡查的事是皇帝安排的,但讓我陪着出行是三皇子提出來
的,本宮一開始沒答應,知道是他想借着本宮的勢力拉攏官員。不過本宮也沒直
接拒絕,隻是說這事怕是皇帝不會同意。」說到這,何貴妃擡起頭看了看小和尚
的反應,然後低下頭繼續道「這事本以爲過去了,沒成想他親自去宮裏找了皇帝
,也不知他怎麽說的,皇帝竟然答應了。所以本宮覺得再拒絕也不合适,便随他
一起出來了。大人,若是乏了,本宮給您揉揉肩吧」。

  「嗯,過來吧」小和尚點點頭,便不再說話,何貴妃站起來,輕手輕腳的走
到小和尚身後,讓小和尚的腦袋靠在自己胸脯上,伸出雙手慢慢的揉着小和尚的
太陽穴。背後軟軟的身子讓小和尚相當的知足,索性直接閉上眼,靠着何貴妃的
身體好好享受。何貴妃揉了一會,看小和尚一直沒說話,心裏有些拿不住小和尚
的心思。「大人,本宮這次出來一直沒有公開露面,定不會讓他借了西宮的勢力
給您添堵。」何貴妃試探道。

  白大人一聽便知道是何貴妃誤會了,她以爲自己因爲她讓三皇子借勢而不高
興了。白大人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開口道「這事一會再說,你覺得皇帝現在對三皇
子是個什麽态度。」

  「回大人,自從四皇子和韓皇後失勢後,如今他這幾個兒子中,三皇子一家
獨大,算是唯一的繼承人了。這次安排他巡查,想來皇帝一來是考驗他的能力,
二來也是爲了讓他拉攏地方勢力,防止他以後繼位時出亂子。畢竟四皇子雖然失
勢,但畢竟身後站着南宮家,皇帝也是怕以後有個萬一」何貴妃把自己的想法毫
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她對小和尚的态度在慢慢轉變,從當初的不信任到認可再到
欽佩,現如今心裏早就順從了。她甚至隐隐有種感覺,自己和長公主一樣,都是
白大人的女人,都奉白大人爲主子。

  「你對如今的情況怎麽看」小和尚眯着眼問了一句。

  「若是以前,本宮肯定滿心歡喜,可如今白大人要扶植的是五皇子,這便算
不得是什麽好事了。皇帝對他越器重,五皇子的機會就越小。三皇子和地方官員
走的近了,以後他登基了,怕是篡位都難了。實在不行隻能……」何貴妃的話沒
說完,小和尚已經聽懂了她的意思。估計是打算萬不得意的時候,用見不得光的
手段廢了三皇子,不過她也不一定能狠下心要了自己兒子的命。

  「放心吧,四皇子的結局你也看到了,不管對你,還是對韓皇後,我都不會
讓你們經曆喪子之痛的」小和尚安慰了一聲,不過說的還真是心裏話。隻是他沒
想到,這句話在以後,差點要了他的命。有些事不承諾還好,承諾了卻做不到的
話,結果可能會很糟。何貴妃沒說話,她相信白大人的承諾。

  小和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次開口道「出了京州,你便抛頭露面,讓三皇
子好好借借你的威風。」

  「大人,您的意思……」何貴妃愣了一下,沒想到白大人竟然讓她幫三皇子
拉攏官員,一時也想不出白大人的打算,隻得開口問道。

  「你呀,還看不懂現在的局勢嗎」小和尚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說道「皇帝也
沒幾年了,人到了這個年紀,考慮的無非兩件事,一件是身後事,一件是身前事
,身後事他已經在安排了,這時候誰插手誰死,但這身前事咱們倒是能做做文章
。」

  何貴妃看到小和尚的茶水喝沒了,趕忙又給白大人滿上。「大人的意思本宮
不太明白,還請大人解惑」何貴妃滿上茶後繼續問道。

  「說簡單點,如今朝廷裏三皇子可以說是公認的繼位者,朝中的大臣也都在
忙着站隊。皇帝或許現在并不在意,但如果有朝一日三皇子在朝中的勢力做到極
緻,你說那時皇帝還會在意嗎?若是三皇子的威望足以兵不血刃的逼迫他退位讓
賢,皇帝會怎麽想?」小和尚的話讓何貴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大概明白了白
大人的意思。

  「可是,萬一真到了那個地步,三皇子一不做二不休,鐵了心的逼迫皇帝讓
位,這對我們也沒什麽好處啊。」何貴妃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人越老疑心越大,皇帝肯定會提前有所察覺,他又不
是傻子。」說到這小和尚頓了頓「爲了制約自己的兒子,擺在他面前的無非就兩
條路,一條是找其他皇子,另一條是靠朝中大臣。朝中大臣未必會跟他一心,誰
也不會相信他能活過三皇子,他若退位了,這天下還不是三皇子說了算。所以他
最有可能的就是找其他皇子,長公主有機會可畢竟是女兒身,五皇子雖是男兒身
卻沒勢力。不過她倆若是可以聯合的話,再加上皇帝背後的支持,這事大有可爲
。」

  「話雖如此,隻不過很多事難以把握,五皇子那性子,未必能讨得皇帝的歡
心,搞不好還會連累長公主。」何貴妃猶豫着開口道。

  「這事我自有安排,你就記着對三皇子隻有兩個字捧殺,先捧再殺,捧你來
做,殺我來做,這次定要讓他傷筋動骨。不然他若即位,五皇子想篡位的話,長
公主第一個不同意,當初我就答應她了,絕不會把這個國家搞的民不聊生,所以
還是得提前做打算」白大人說到這停頓了一會,再次開口道「讓你捧,你應該懂
我的意思,不僅僅是露個面就算了,我要你把他捧得高高的,越高越好。」

  何貴妃聽到白大人最後的一句話,揉着白大人肩膀的手停了下來「大人的意
思是讓本宮用這身體來捧他嗎」?

  「嗯,若隻是你抛頭露面,别人也隻當做你是全力支持自己的兒子。若是讓
别人看到三皇子已經把你徹底征服,這下面官員的心思也就活絡起來。畢竟這些
官員不在京州做官,對京城的事知道的不會太詳細。看到三皇子對你可以爲所欲
爲,心裏定然覺得整個京城都在三皇子的掌控之中。你拉攏的越心急,他們就越
認爲三皇子這是不甘心再做人臣了。到時自然一窩蜂的都會投奔過來,就是不投
奔的也會把三皇子打算上位的消息透露出去。」小和尚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沒
有注意到何貴妃微微變化的眼神。

  「白大人,本宮曉得了」何貴妃點頭答應。

  「嗯,還有,我會讓六扇門的報紙給三皇子造勢,說他賢德仁義。然後再給
長公主的人打個招呼,讓他們稱呼三皇子爲三賢王。到時你可得配合好了,把聲
勢給我造起來。」小和尚說到這,陰險的笑了一聲。

  「是,大人」何貴妃乖巧的應了聲,然後開口問道「不知大人還有何吩咐?


  「沒了,你先回去吧,省的再被三皇子發現」小和尚擺擺手,還能有什麽吩
咐,想打個炮,但奈何實在插不下去。如今該說的也說完了,自己也該休息一下
了。

  何貴妃沒說話,走到小和尚的身前跪下,又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後盯着白
大人開口道「大人,本宮的身子是賤的狠,被您當做工具也無所謂,隻要能爲大
人出力,本宮認了。白天聽說您要來,本宮心裏歡喜的很,見了面您嫌棄本宮身
子不幹淨不想用,本宮也認了。從進來到現在,大人自始至終都在談論以後的打
算,一句貼心窩的話都沒說。您和三皇子沒區别,無非都是看中了本宮手中的權
勢。說白了,本宮在你那也隻不過就是個工具。」說到這何貴妃冷笑了一聲「本
宮跟過皇帝,跟過兒子,如今跟了你,說起來也算是三姓家奴了。本宮不想再換
主子了,您的要求本宮定會全力以赴的去滿足,大人不必擔心。」

  何貴妃放下話後便走了,小和尚沒有去阻攔,何貴妃說的都是實話,自己又
何必多做解釋呢。小和尚歎了口氣,何貴妃在他這不可能成爲長公主那樣的人,
不是因爲她身子不幹淨,隻能怪造化弄人。她的地位、性格、權勢已經規劃出了
她的一生,何貴妃自以爲把小和尚看的很重,也僅僅是自以爲。「愛和恨,一面
滿足一面殘酷,你會懂得我給你的是你真正想要的,而不是你自以爲想要的」小
和尚輕輕的說了一句,拿出一把折扇畫了起來。

  小和尚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未眠,他在想以前的自己或許會試着哄哄,又或
者會撒個謊,總歸不會讓何貴妃就這樣走回去。自己最近好像又多愁善感起來,
以前的自己應該不會考慮這些事吧。小和尚翻來覆去的腦子很亂,他覺得何貴妃
此刻的心情應該和前幾天小樹林裏的自己差不多,他抽了荊兩個耳光,荊自始至
終沒有說話,小和尚當時很失望,她都不想跟自己解釋一句,不過也不怪她,解
釋又有什麽用呢,自己還會原諒她?呵呵,我不恨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
但我不會原諒你,小和尚又自言自語起來。

  清晨時小和尚已經離開,三皇子也從宿醉中醒來,睜開眼便看到何貴妃光着
屁股跪在床下,腦袋上頂着一雙靴子,靴子是三皇子的。「母後給兒臣請安」知
道兒子已經醒來,何貴妃恭敬的請了安。一個太監從旁邊走過來,手裏端着一碗
粥開口道「三皇子,這是貴妃娘娘一大早親自給你熬的,放了點蜂蜜,解酒的很
,快趁熱喝了吧。」

  三皇子點點頭「多謝母後」,說完後端着熱粥慢慢喝了起來,何貴妃依然跪
着,雪白的屁股讓三皇子又有了反應。不過最近幾日他太瘋狂,每天都得折騰大
半宿,到如今身子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三皇子喝了一半,把碗遞給了旁邊的太監
「這些伺候母後喝了」,太監低頭稱是,端着碗拿着勺走到了何貴妃的身後「娘
娘,奴才得罪了。」

  「公公說笑了,請公公賜粥」何貴妃把臀部又往後翹了翹,太監拿着手裏的
勺慢慢的挖進何貴妃的小穴裏,何貴妃的聲音漸漸加重,小穴也濕潤起來。太監
在裏面攪的差不多了,拿出勺子來,一絲乳白粘稠的液體被帶了出來,太監趕忙
端起碗在下面接着。等到那精液淫水的混合物掉進了碗裏,太監再次把勺子放進
去重複剛剛的動作。周而複始的弄了幾次,太監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娘娘,您
這淫水少了點,打濕不了您胯下的陰毛,三皇子的精華都凝固住了,若不弄下來
給娘娘吃進去,那多浪費啦,這天下還有比三皇子的精液更珍貴的食物嗎,您說
是不是這理,娘娘。」

  「公公說的是,本宮還請公公想個法子」何貴妃的語氣比較平淡,顯然已經
習以爲常了。太監對旁邊的兩個宮女招了招手,兩個宮女點點頭,一人伸出一隻
腳,脫了鞋子,然後在何貴妃的下面踩弄着。慢慢的兩個宮女改踩弄爲腳踢,何
貴妃低着頭,雙手用力摁着地面,防止自己頭頂靴子的掉落。兩個宮女踢了一會
,一人又拿出一個雞毛撣子,對着何貴妃的下面抽了起來,何貴妃深吸了一口氣
,兩個宮女下手很重,專門往她最嫩的地方抽。

  結果不一會的功夫,經過了一晚剛剛有些消腫的陰唇,如今又充了血,屁股
上也落下幾個紅痕。「停」太監喊了一聲,知道早上時間匆忙,也就是走個過場
。要說這套規矩,也不是第一次玩了,當初還是那個新來的總管想出來的。那時
三皇子不在家,新總管就讓何貴妃這樣跪着。後腦勺放一個茶杯,從一大清早抽
到了晚上睡覺。當時聽說何貴妃疼的都不行了,頭上的杯子碎了十多個,不過愣
是一聲沒喊出來。

  太監拿着勺子,把流出的淫水仔仔細細的刮了個幹淨,端着碗站在了一旁。
三皇子也穿好衣服了,伸到何貴妃的頭上把靴子穿了起來。太監等到三皇子穿好
後,端着小碗來到了何貴妃的身邊。何貴妃跪在地上并沒有動手,太監拿着小勺
一點一點的喂了起來。「一會你去端了一桶熱水,本宮要沐浴更衣」何貴妃開了
口。

  太監點頭應了一聲,三皇子卻冷哼道「你既然不打算抛頭露面還洗什麽身子
,就這樣也挺好,别人看到了也不會以爲你是貴妃,賤貨。」三皇子語氣不太好
,因爲他的母親不肯出頭爲他拉攏官員,他是好賴話說了一大堆,但何貴妃就是
不答應。三皇子也知道,這西宮還是他母親說了算,從剛剛那太監的态度就能看
出來。母親要洗澡,太監直接就答應,根本沒有過問自己的意思。

  「我若這副樣子接受官員拜見,你不怕你父皇回去就剁了你?」何貴妃冷冷
的聲音傳來,三皇子原本陰沉的表情瞬間明朗起來,「母親,您是說?您要出面
接受官員跪拜了?」

  「不然呢,難不成本宮跟你出來一趟,就是爲了給你發洩用的?」何貴妃的
語氣有些嘲笑「在京州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露面,一是怕人看出倪端,萬一你
喝高興了,讓本宮鑽桌子下面去伺候你,到時就算本宮罵你酒後無德,也免不了
惹人懷疑。雖然本宮不怕,但京州畢竟是皇帝的大本營,你我二人還是在意些的
好。其次,若是本宮太早出面,難免被長公主和沈大元帥看在眼裏,若是她們忌
憚你崛起的太快,說不得背後會耍些小動作。」何貴妃說到這,三皇子看她也喝
完粥了,親自拿手帕給母親擦了擦嘴。

  「這出了京州,母後稍微露個面就行了,晚上宴客之類的活動,您就不用出
面了,兒臣體諒母後的」三皇子也怕自己會酒後亂性,做出影響形象的事。況且
隻要母後能出個面就好,他也不能要求的太多。

  「本宮不僅僅要露面,還要讓他們知道你才是西宮的主子,讓他們看到你在
京城的權勢,讓他們知道皇帝的貴妃也不過是你手裏的玩物」何貴妃說到這看了
眼身邊的太監「愣着做什麽,還不去給本宮拿熱水來。」太監聽到吩咐後匆忙點
頭,走了出去。

  「母後的意思是?這可萬萬不可,若是被父皇知道,恐怕我比老四還慘呢」
三皇子搖着頭拒絕了母後的提議。

  「呵,現在知道怕了,以前不是膽子挺大的,對着本宮又抽又打」何貴妃站
起來走到櫃子邊,一邊拿出新衣服一邊說道「四皇子雖然下來了,但你這太子之
位未必做的穩,四皇子即便廢了,他背後代表的也是南宮世家。如今又蹦出來了
個長公主,你還真想慢慢等到你父皇老死不成。給别人的時間越久,對你自己來
說變數就越大。當初的你是奪位者,需要的就是時間,現今的你是繼位者,最不
需要的就是時間。」

  「母後是說我們要對父皇?」三皇子被何貴妃的話吓了一跳,難不成讓他殺
了皇帝取而代之?

  「混賬,他若死于非命,南宮家和大公主就真有了造反的理由,咱們娘倆要
的是他好好的活着,活到退位讓賢」何貴妃正說着,太監把熱水桶端了進來。三
皇子看到後趕忙扶着自己的母親走過去,完全沒了以前盛氣淩人的樣子。何貴妃
心裏想笑,都是把自己當工具,自己的兒子總歸還是會做點表面工作的,姓白的
卻連個讨好的話都不會說。可即便這樣,自己依然把心都掏給白大人了,大概本
宮就是賤骨頭吧。

  何貴妃進了木桶,三皇子揮揮手把周圍人都打發了下去,拿着浴巾在自己母
親的身後慢慢搓揉着。「母後,兒臣還是有些不明白,還請母後詳細說說」三皇
子一臉求知欲的開了口。

  何貴妃閉上眼趴在桶邊,一邊享受着兒子的按摩,一邊慵懶的開口道「四皇
子雖然被貶出京城,但人家畢竟是皇後正統的兒子,隻要皇帝一天沒有廢後,四
皇子在名義上終究比你有些優勢。你父皇年事已高,誰知道他還能撐幾年,南宮
家也看出來了,所以最近幾年定會全力以赴的促成四皇子回京。此事一旦成了,
你的皇位就會岌岌可危。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握這個機會,這段時間南宮家必
然全力扶植四皇子回京,很難有空再對我們進行打壓。這時候我們要把地方官員
的勢力盡可能多的拉攏到我們的麾下,最好的結果就是等你聲望足夠了,直接逼
宮你的父親,讓他退位。就算做不到這點,也要讓假若四皇子回京後會被地方官
員孤立起來。你要記住如今這皇位是誰的無非就是你父皇的一句話,我們要做的
,就是讓他能說得出來,但傳不出去。」

  三皇子漸漸明了了一些,面色卻帶了一絲猶豫。「母後,這事會不會被父皇
提前察覺?」三皇子試探的問了一句。

  何貴妃點點頭「你想得沒錯,這也是爲何要讓地方官員知道本宮是你玩物的
原因。地方官員畢竟不在京州,對京城的事不算了解,隻要本宮肯放下架子擡擡
你,他們定然以爲整個京城都在你的控制之下。如此一來,他們看這皇位也就非
你莫屬。誰不想做成龍之臣,越早的投靠你,以後得到的好處越多。」

  「這,母後,京城如今算不得我一家獨大,就怕這事會被有心人利用」三皇
子依然有些猶豫不決。

  「嗯,但你要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通州大旱,你我二人下面就會去
那裏。到了那你把态度擺端正了,不管心裏多麽不情願,你也得給我做出一副愛
民護民的樣子,到時我自會安排人給你傳出個三賢王的稱号。如此一來,隻要百
姓心中覺得你會是個好皇帝,那些官員們便不可能做太過的事。就是我們的事傳
出去,也僅限于小部分官員們。如今本宮都是你的肉墊了,誰還敢上書寫折子。
在他們想來,恐怕折子還沒遞上去,腦袋就保不住了。」

  三皇子越聽越興奮,眼神也亮了起來,這是相輔相成的,一邊做些見不得人
的事展示自己在京城的勢力,一邊表面裝作仁義寬厚收買下面的民心。如此一來
那些官員們會迅速的站好隊,短時間内自己的聲望勢力會極速提升。恐怕等皇帝
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朝廷即便不是自己說了算,也不會出現父皇一言堂的情況了


  何貴妃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知道他想通了,其實這個辦法對三皇子雖然有
些冒險,但獲得的回報卻是天大的。而且自己的兒子一旦成了勢,小和尚到底能
用什麽辦法破局呢?何貴妃想不通,希望白大人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何貴
妃突然覺得,倘若事情的發展出乎了白大人的意料,到時自己是不是應該重新考
慮,到底是幫三皇子還是五皇子呢。其實小和尚也是沒得辦法,隻怪五皇子太不
争氣,長公主又是女兒身,不然哪裏輪得到三皇子在這蹦哒。

  何貴妃起身後,原本身上的傷痕都已消失不見,三皇子知道母親是用内力消
除了傷痕。「母後,兒臣若能登基爲皇,定然不會辜負了母親的付出」三皇子誠
懇的開口道。何貴妃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這孩子連撒謊都不會。他若真做了皇帝
,會讓她這個一雙紅唇萬人嘗的母親做皇太後?或許名義上是,但到時恐怕自己
會被他奪了權,放在宮裏豢養起來。

  三日後小和尚回了京,淩夫人是六扇門副門主,正帶着幾個人在城門外恭候
。小和尚能想到淩夫人會過來,但沒想到長公主竟然也來了。長公主的身份高貴
站在最前方,淩夫人在她身後。兩人看到小和尚後都是面帶喜色,淩夫人本就是
小和尚納的妾,看到小和尚來了,直接跑了過來。大公主的身份卻不适合這麽做
,不過臉上的喜悅卻是比淩夫人更甚。

  「淩若雲恭迎白大人順利回京」淩夫人扶着小和尚下了馬,這次她是以六扇
門副門主身份過來的,言行間都是下屬對上司的态度。小和尚并不在意,伸出手
拍了拍她的屁股「若雲,屁股又大了,看來我出去這段時間,你活的還挺滋潤的
。」小和尚的動作不大但也沒有掩飾,淩夫人紅着臉低下頭「若雲惦記着門主,
哪裏能活的滋潤。隻是若芸這身子是門主的,哪裏敢不好好養着,怕是被門主回
來怪罪不守婦德。」

  「呦呵,三從四德還有這麽一說呢」小和尚心情不錯,打趣了一句。

  淩夫人鄭重的點點頭「旁人家的沒有,但您白大人家的女人是要有的。不把
身子養好了,不把您白大人伺候舒坦了,白大人的家法可不會留情。」淩夫人越
說越柔,臉上也帶起了風情。她本就被白大人破了陰關,身體的欲望強烈了許多
。這次白大人一走幾個月,可把她給憋慘了,天天晚上都做春夢,醒來後胯下的
床鋪都是濕的。如今總算盼回了白大人,剛剛僅僅被拍了拍屁股,就讓她雙腿發
軟起來,現在又被小和尚調戲了幾句,心裏早就耐不住了。

  兩人說着走到了大公主的身側,小和尚單膝跪地,恭敬叩拜道「卑職見過長
公主。」長公主看到小和尚心裏早就激動起來,隻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卻不
能做出失了皇家禮儀的行爲。咬了咬嘴唇對着小和尚點點頭「白大人起來吧,這
次辛苦你了。父皇對你的表現很滿意,特意讓我親自來迎接你回京。」

  小和尚又謝了聲皇帝,然後才慢慢站起來。大公主臉蛋紅紅的,身子慢慢前
傾,對着小和尚小聲道「爹爹,玉兒想你了」,大公主話還沒說完,身邊突然傳
來一聲咳嗽聲,大公主吓了一跳。扭過頭來看到自己的舅舅已經從後面走到了她
身旁,看那尴尬的樣子,恐怕自己說的話已經被他聽去了。大公主此時恨不得找
個地縫鑽進去,都怪小和尚,讓自己這麽想他,剛剛激動之下,竟然沒有察覺身
邊來了人。

  「這年紀大,耳朵就背,嗡嗡響,什麽都聽不清」大公主的舅舅打着哈哈走
過來「白大人,這次你可是名聲大震啊,估計黑軍伺的事很快就會提上日程了。
對了,大理寺總管的位置你看……」

  聽到這話白大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本來那位置是打算留給荊玉瑩的,當初答
應他們墨家入官場,想的就是讓荊玉瑩掌控大理寺,然後慢慢的再把大理寺并入
黑軍伺,但現在是不可能了。小和尚擺了擺手,對大公主的舅舅開口道「老哥你
着辦吧,如今你也是刑部的二把手了。怎麽着也得有個自己的底子,以後黑軍伺
成立了……」

  小和尚還沒說完,大公主的舅舅就打斷了他的話「老弟放心,這事怎麽做我
心裏清楚,以後大理寺和六扇門相互協作,一個主内一個主外。」

  大公主的舅舅是老油條了,小和尚的心思他看的明白。六扇門管江湖,大理
寺管朝廷官員,黑軍伺的框架基本上就成了。兩個人默契的笑了笑,大公主倒不
樂意了,兩人一口一個老哥一個老弟,這算是默認了她比小和尚矮一個輩分。看
到兩人那陰笑樣,嘴裏嘟哝了句不要臉。大公主的聲音不大,不過兩人都聽見了
。大公主的舅舅哈哈一樂,直接告辭離開了。小和尚走到大公主的身邊開口道「
玉兒,以後和你舅舅多走動走動,京城我不在,有事就問他。他是個明白人,官
場那一套比你懂得多。」

  大公主沒好氣的白了小和尚一眼,扭頭上了自己的馬車,小和尚緊随其後,
後面跟着六扇門的人往城裏走去。白大人如今是六扇門門主,幾個六扇門的圍着
他拍着馬屁,小和尚也挺受用,時不時的問問他們最近六扇門的情況。幾個人那
是可勁的誇着黎瑩母女,淩夫人聽了都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她也清楚,小和尚如
今對六扇門算是不怎麽上心了,她們母女才是真正的掌權者,這幾人是借着機會
給自己表忠心呢。

  小和尚在六扇門那打了個圈便去了鹽監,長公主已經在那等他了,自己剛回
來并不适合直接去公主府,容易被人說閑話。小和尚倒無所謂,但長公主如今風
頭正盛,不能不愛惜自己的羽翼。小和尚見到長公主時,長公主身邊還跟着一個
面生的女子,小和尚對着大公主身邊的女子擡了擡眼,大公主對女子揮了揮手「
冰兒,來見過白大人。」

  「是」叫冰兒的女子應聲後,對着小和尚行了一禮「奴婢拜見白大人」小和
尚點點頭,尋了旁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畢竟兩人是在鹽監裏,小和尚不敢做
太放蕩的舉動,萬一被人看見就不好了,即便他們不說出去,也會影響長公主的
威嚴。

  「冰兒是上次我遇刺後父皇派來保護我的,剛到凝玄境的坎。」大公主說到
這看了眼小和尚繼續道「她是皇家專門訓練的,功夫并不是長處,但關鍵時刻她
能犧牲自己爲我擋刀。她們都是從小培養的,算是死忠。」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皇帝看來是正大光明的給大公主插了個眼線。若是她天
天跟着長公主,自己豈不是很不方便。小和尚可不希望自己對長公主做的事,都
傳到她老子的耳朵裏。大公主看出了小和尚眉間的煩惱,心裏大概也明白了小和
尚的顧慮。面色微微有些發紅的開口道「你不用擔心,她跟了我,便是我的人了
。不管我們做什麽,她都不會往外說的。況且她和我幾乎形影不離,騰不出時間
去找其他人的。」

  看到長公主信誓旦旦的樣子,小和尚點了點頭,想來長公主對冰兒的了解絕
對比自己的多,既然她都這麽有信心了,自己若還顧慮,反而顯得不信任她了。
「嗯,既然女兒這麽說了,爹爹若再不信你,豈不是要傷了了女兒的心」小和尚
淡淡的調戲了一句,眼裏看着冰兒的反應。冰兒聽到這話後不僅面無表情,居然
連氣息都未曾變過。小和尚不由得有些欽佩,這女子的心性當真了得。面無表情
不難,但氣息不變證明她内心一點波動都沒有,這就不容易了。

  冰兒是沒反應,不過大公主卻被小和尚說的臉蛋通紅,嬌羞的白了一眼小和
尚後撒嬌道「人家才不是你女兒呢,你女兒是黎瑩,我前兩日還見了呢。她今天
可沒去接你,估計不是你親生的吧?」大公主一邊撒嬌一邊還開着白大人的玩笑


  小和尚也不在意,嘿嘿一樂道「她不是親生的,你去接了,你肯定是親生的
。當初可是給我端過茶磕過頭的,這事你不認都不行」小和尚的話換來了大公主
的一個媚眼和一句臭不要臉的爹爹。冰兒已經給兩人沏了茶,大公主把她打發去
門外侯着了。

  「最近鹽監怎麽樣,油水還多吧」屋裏就兩人了,小和尚談起了正事。

  大公主點點頭「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的,如今南宮家還有何貴妃都和我簽了
協議,現在整個運輸過程都不借他人之手了,我把價格調控了一下,這事父皇也
同意了。這半年來的利潤我都記在了公主府的名下,你若要用随時來拿。」

  「嗯,黑軍伺的建立肯定需要錢,國庫給的不會太多,到時還得你來掏錢補
足」小和尚端起茶喝了一口繼續道「黑軍伺建立後,首先會在望州和西北川建立
分部,望州的就讓墨家掏錢,西北川的曹家會出,你隻管把京城的給我建好了就
行。挑選個偏僻的地方,要做到外簡内奢。地下的密室你要親自監造,我會讓黎
瑩配合你。你要記住,除了你倆不準任何人看到地下密室的完整圖紙。建造的時
候分成不同的區域,由不同的人負責,隻準看相應負責地區的圖紙。這事最好找
些死囚來做,适當的給點好處,完事後一個活口不準留。」

  小和尚的心狠,長公主很早就知道,隻是今天聽他這樣說出來,心裏仍然感
覺不太舒服。死囚好找,隻是若想讓他們真賣力,定然要許諾完事後免去死刑,
改爲長期囚禁。不過聽小和尚的意思,怕是建成之日便是背諾之時,這些死囚一
個都活不了。「這事還是找些苦力來做吧,挑一些家裏離京城遠的,完事後再讓
他們回原籍,這樣應該就安全了,況且每個人隻是負責一部分」大公主試探的對
着小和尚說道,讓她去欺騙快要死了的人,她的心裏很不安。

  小和尚知道大公主心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事必須按我說的做,若是
從外面找人,以後有心人想打探,定然能把那些人找到。況且到時爲了逼問實情
,可能用的手段會更殘忍。他們本無錯,不應受此牽連。死囚就不一樣了,肯定
身上有大案,最多有家人的你派人去送點錢财,事後你再安排人做場法事,也算
超度了。你呀,就是狠不下心,過度的善良可能會傷到更多無辜的人,這事就這
麽定了,做不好有你受得。」

  小和尚一句話給這事定了調子,長公主即便心裏再不安,也隻能點頭答應。
不過嘴裏還是爲自己辯解了一句「本宮不是心軟,對鹽監的貪官,該殺的一個不
留,隻是給必死之人一個可以活下去的假象,确實有些殘忍。不過既然您吩咐了
,玉兒用心做就是了,您白大人沒讓我失望過,我也不會讓您失望的。」

  小和尚聽到這話笑了笑,這事不用擔心了。「别跟我說你殺貪官的事,說來
我就有氣,若不是你操之過急,他們怎麽會派人來行刺你。況且行刺之後,皇帝
想把這事壓下來,你不借機獅子大開口,反而倒讓何貴妃和南宮家拿到了好處。


  「您又提這事,晚上回去抽我鞭子吧」長公主一臉委屈的開口道「當初您就
寫信罵了人家,人家也給你認了錯,你倒好,抓住這事不放了。有你這樣當爹的
嗎,人家又不是生下來什麽都會,你當時又不在身邊,人家連個請教的人都沒有
。」

  小和尚擺了擺手「得,說到底還是我的錯了,以後再有這種事,去問你舅舅
。」

  看到小和尚敗了陣,長公主面露得意的擡起頭挺了挺胸「昂,就是您的錯,
子不孝父之過,誰教您管教無方的。」長公主說完後,發現小和尚眼睛已經瞥到
了她的胸部,身子又不自覺的往前挺了挺。

  「哈」小和尚被長公主的樣子逗樂了「以後我得吸取教訓了,好好的管管你
這胸前的幾斤肥肉了。」

  「你的才是肥肉」大公主對着小和尚呸了一聲「女兒這裏是以後要奶孩子的
,不是喂爹爹的,以後你别想吃人家的奶了。」

  小和尚知道長公主是仗着自己在這不好動手,這會兒是使了勁的給他得瑟撒
嬌,說來她還是太依賴自己了。恐怕在她心裏,自己扮演更多的是一個長輩的角
色,而不是她的主子抑或者情人。她對自己的尊敬不是奴對主的怕,反而更像是
對長輩的順從。小和尚對這事沒什麽看法,隻要聽話就好,撒撒嬌耍耍性子也沒
關系。畢竟這是個大活人,她也得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不是。

  兩人又玩笑了幾句,小和尚突然開口問到華芷晴安排好了嗎,大公主一聽這
話就不樂意了,自己在這坐着呢,還惦記着其他女人。大公主側着臉先把自己的
态度擺出來,然後再開口埋怨道「你這人怎麽什麽都惦記,我是你的,何貴妃是
你的,韓皇後是你的,如今我的姑姑你也不放過是吧,跟我們華家有關系的女人
你是不是都得要騎一騎。」

  「這個看法不錯」小和尚嘿嘿一樂,開口道「玉兒是不是吃醋了?」

  「您的醋,本宮哪裏吃的過來」大公主随手掏出來一把鑰匙「她已經被安排
在了東城邊的平房裏,拿着這鑰匙随時都能見。」大公主心裏不樂意,但還是把
鑰匙拿來出了。不過嘴巴已經翹到了天上去,顯然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個鑰匙我不要,你留着吧」小和尚把鑰匙又扔了回來「我對她沒那心思
,在京城有你們幾個在,尤其是你,我哪裏還有時間惦記其他人。不過華芷晴你
一定要照看好,平時多去走動走動,我的身份不合适,她是你姑姑,你去了沒人
說閑話」說到這小和尚壓低了聲音「我不管你心裏怎麽想的,表面工作給我做好
了,對她禮讓着點。我要讓她和五皇子暗結珠胎,此事越快越好。」

  「啊」長公主捂住了嘴,沒想到小和尚竟然要讓五皇弟和姑姑生孩子。「此
事不可爲,在京城裏做這事,瞞不過父皇的。」長公主馬上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同時打算打消小和尚的想法。

  「本來就沒想瞞着,華芷晴來京城,皇帝肯定知道了,他還知道這事你參與
其中了。所以你也不用特意掩飾,就裝作你和她談得很來的樣子,平日盡量多接
觸。生了孩子以後這事你壓不住,但你還必須做出一副息事甯人的表面态度。對
這生下來的小孩你更要上心,一定要做出一副視若己出的樣子。到時一旦皇帝問
起來,你也不必隐瞞,全盤托出。記住華芷晴你給我看好了,這個孩子必須是五
皇子的種。這女人經曆多了,看似老練而已,其實很容易被人找到破綻。」

  「這事父皇不會發怒嗎?」長公主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會,這幾個皇子都沒有子嗣,突然來了一個,你父皇高興還來不及呢。
況且這可是正兒八經你華家的種,爹媽都是華家人,這事必須讓五皇子好好利用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長公主想插話,直接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這事就這麽
辦,三皇子這次巡查過後,我要讓他站得高高的,不管鹽監還是你舅舅那,都記
得避開他的鋒芒。你要記得,再快的刀子那也得握在皇帝的手裏,不然皇帝就要
給它找刀鞘了。」

  長公主雖然官場經曆的不多,不過腦子靈光的很,聽到小和尚的話,面色若
有所思的點點頭「爹爹這是要給五皇子上台的機會了?」

  小和尚贊賞的點點頭「嗯,五皇子以前太窩囊了,形勢不嚴峻到一定程度,
他很難會被皇帝注意到。以後你和五皇子多走動一些,我倆的關系他也多少明白
。現在南宮家雖然被茶具牽制住了,但難免不會趁此渾水摸魚,你得防着點。」

  大公主點點頭「爹爹何時面見父皇?」

  小和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搖了搖頭「今天還是算了,明日再去吧。」

  兩人又說了一些事情,小和尚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大公主開口問今晚用不
用給他留門,小和尚拒絕了,大公主雖然面色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麽。
2018-4-8 08: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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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49-50

  第49章

  小和尚出來後盤算着自己應該去哪,五皇子那是不方便了,還沒見皇帝就見
他兒子,這有些說不過去。自己見長公主無所謂,畢竟都知道自己是她派系的人
,不過五皇子還是暫時讓皇帝别太在意他。還有哪裏呢?韓皇後那也不成,哪有
回來第一天就往冷宮怨婦身邊跑的,皇帝還不得跟他玩命。最後思來想去,小和
尚還是決定回家吧,明天見了皇帝後再做打算。

  小和尚回家前去了六扇門,把淩夫人一起喊回來。走到路上的時候,淩夫人
扭過頭看了看小和尚的側臉,猶豫了一下,忐忑的伸出手挽住了小和尚的胳膊。
發現小和尚并沒有露出不悅,心裏頓時放松下來。淩夫人的臉色變化哪裏逃得過
小和尚的眼睛,不過對這事他并不在意。「最近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們娘倆在京
城沒受什麽委屈吧?」小和尚開口問道。

  淩夫人滿足的搖了搖頭「若芸是您明媒正娶的女人,雖然隻是個妾,但尋常
人哪裏敢找我的麻煩。當官的就更不用說了,如今您風頭正盛,他們犯不着來故
意刁難我們。」

  「嗯。當官的倒不怕,就怕你以前接觸的那些貴婦們,會在背後嚼舌頭」小
和尚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大人想的周到,現在六扇門忙起來,我也很少再去聽戲了,前幾日去了一
次,以前的那些婦人對我都好着呢,一直誇妾身是富貴命,找了個好夫君」說到
這淩夫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小和尚繼續道「别人背後說什麽,妾身哪裏管的了,如
今都這年紀了,很多人也就看開了」。淩夫感激的眼神讓小和尚很受用,其實他
也知道這眼神多半是演出來的,如今背後都說她淩夫人帶着自己的女兒一起爬上
了姓白的床,這才換來了一個妾氏的名分。若說淩夫人不在意這話,小和尚是萬
萬不信,隻是她沒能力反抗罷了。

  「黎瑩呢怎麽沒來」小和尚随口問了一句。

  「大人,您還好意思問,她的臉皮你又不是不知道,怎可能紮着兩個小辮子
來接你」淩夫人笑着埋怨了小和尚一句,小和尚前幾日來信,跟淩夫人抱怨了一
句,信中說既然淩夫人嫁給他,黎瑩總歸也算自己的半個女兒。隻是沒有見證女
兒的成長,心裏有點可惜了。隻能再等個十幾年,慢慢看着雨兒長大才能體會到
做父親的滋味。然後信中後面又隐晦的提到,自己若是有個女兒應該怎麽打扮,
應該有怎樣的心性等等。淩夫人哪裏還不懂,當天就把黎瑩喊回了家,把黎瑩按
照記憶中她十五六歲時的樣子梳妝打扮了一番。

  黎瑩如今很乖巧,淩夫人對她做什麽她都不反抗,也不問原因。白天去了六
扇門就是死命的工作,晚上回來老老實實的在家待着,偶爾會練練功,打掃打掃
院落等。淩夫人覺得女兒的心仿佛死了,她把這事特意給小和尚提了提。不過小
和尚并不在意這些,也許在他看來,隻要母女倆能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哪裏又會
在意别人的心情。

  兩人說着話,回到了住處,淩夫剛打開門便聽到裏面裏面問了句「誰啊」?
聲音青青翠翠,但并沒有什麽感情。

  「娘把夫君接回來了」淩夫人喊了一聲,她從不會在黎瑩面前稱呼父親,爹
爹之類的詞語,小和尚也答應過黎瑩,絕不會逼迫她喊父親。當初小和尚明年娶
了淩夫人,但當天下午也娶了黎瑩,所以兩人對他的稱呼都是夫君。

  淩夫人話音剛落,隻見黎瑩紮着兩個辮子走了出來,此時黎瑩的身上穿了一
件很破舊的碎花長裙。裙子很小,黎瑩的半截小腿和手臂都露在外面。胸脯處也
被蹦的緊緊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合身的地方。這衣服是黎瑩小時候穿的,
也虧着淩夫人能找出來。黎瑩的樣子很滑稽,小和尚當時就笑了出來,黎瑩的臉
色羞的通紅。本來這就是她母親按着小和尚的意思打扮的,自己并不喜歡,但已
經被羞慣了的黎瑩也沒反對。

  淩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手足無措的現在那,對着女兒咳嗽了一聲。黎瑩知道
母親的意思,紅着臉往小和尚懷裏紮去「夫君,瑩兒想你了,有沒有給瑩兒帶好
吃的?」按道理來說,黎瑩見到小和尚必須跪地問安,不過今天這動作是淩夫人
琢磨出來的,白大人的意思不是想要個十五六的女兒嗎,那女兒的行爲也得符合
十五六的樣子,所以今天她特意交代了黎瑩此時應該怎麽做。黎瑩當時沒反應,
自己也沒底,不過現在看來還好,白大人至少很滿意。

  小和尚把黎瑩從懷裏橫抱了起來,他對黎瑩的乖巧很是喜愛。「夫君我存了
個把月的糧食今天都交給你們娘倆了,哈哈,先吃你」小和尚說着親了親了一口
黎瑩的臉蛋,對着旁邊臉色紅潤的淩夫人吩咐道「你去做點飯,我先和瑩兒酣戰
一番,然後補充補充體力,晚上繼續收拾你倆。」

  「是,妾身明白,夫君當初走的時候說,回來拿黎瑩的後門給你慶功,從你
走後天天牛奶蜂蜜的給她灌着腸,一會夫君可要悠着點,瑩兒畢竟是第一次」淩
夫人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女兒的,離開時還給黎瑩說了好話。

  黎瑩在小和尚懷裏,早就被兩人羞得擡不起頭,兩隻手摟住小和尚的脖子,
腦袋紮進小和尚的懷裏。剛剛聽到母親的話,心裏不免有些緊張,一想到小和尚
陽具的樣子,心裏更是不安起來。小和尚對着淩夫人點了點頭,抱着黎瑩去了她
的住處。黎瑩的房間裏彌漫着淡淡的香氣,小和尚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黎瑩
丢在了床上。

  黎瑩在床上爬起來,因爲衣服瘦小,行動并不怎麽靈活。小和尚看到她的樣
子嘿嘿一樂「這衣服穿着還合身嗎?」黎瑩低着頭不說話,隻是走到小和尚身前
,輕輕的脫下小和尚的衣服。小和尚伸出手,從黎瑩衣服側身的開口處掏了進去
。黎瑩不做反抗,任由小和尚在她身上肆意妄爲,直到胸前的乳環被小和尚抓到
手裏後,黎瑩才微不可查的輕輕呻吟了一聲。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她的乳頭處傳
遍全身,讓她的欲望強烈起來。

  黎瑩早就嘗過被小和尚征伐的滋味,那種銷魂的感覺哪裏是以前鐵大捕頭能
給予的,現金又和小和尚分開了幾個月,身子早就想要的很了。黎瑩的乳環被小
和尚捏在手裏轉了一圈,嬌嫩的乳頭也随着乳環旋轉起來,黎瑩有些吃痛,怯生
生的喊了句夫君。小和尚的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用力扭轉着乳環「知道我是你夫
君?剛剛問你的話怎麽不答。」

  「你這人明知故問,這衣服哪裏能合身,娘親今天還讓我穿這衣服接你,我
沒同意,我說你答應過我不在外人面前羞我。」黎瑩面帶春情的擡頭看了小和尚
一眼,低下頭繼續解着小和尚的褲子。小和尚的手松開乳環,捏住了黎瑩的乳頭
往上提了起來,黎瑩隻得停下手中的動作,挺着胸脯跪在床上。小和尚伸出嘴巴
,黎瑩乖巧的湊上去,細嫩的舌頭主動伸進小和尚的嘴巴裏,任由面前的男子随
意的啃咬吸允。

  小和尚一邊親著,一邊脫下黎瑩的衣服。黎瑩裏面的肚兜也是小一号的,兩
個漲漲的乳頭在肚兜處清晰可見。黎瑩的身體慢慢癱軟在小和尚的懷裏,鼻中的
呼吸也加重了一些。「想我了嗎」小和尚離開黎瑩的嘴巴輕輕問了一句。黎瑩聽
到後身子硬了一下,伸出手抱住小和尚的身體,嘴巴咬住了小和尚的肩膀,過了
一會,擡起頭,看可看小和尚肩膀上的牙印,感覺不太滿意,又咬了一次。

  「姓白的我恨你,但我更愛你,你從來不知道你在我心裏多重要,我也不知
道。我被你害成這樣,我告訴自己這輩子都要記得你。我做到了,但不是因爲我
多恨你,而是因爲我的身體離不開你。我讨厭這樣的自己,但我又想讓自己變成
你想要的樣子,我不想那麽淫蕩,我不想被人在後面罵着母女共侍一夫,我不想
穿着那樣的衣服去外面。但我克制不住我自己,我明明不想那樣,但隻要一想到
你會高興,我就願意那樣做,想到你的身子我下面都癢,嗚嗚,嗚你這被子都欠
黎家的,但我愛你」黎瑩的身子死死的靠着小和尚,一邊哭訴着心裏的委屈,一
邊摸索着脫掉自己的衣服。

  小和尚摟了摟懷裏的黎瑩,心裏有些感歎,說實話他做的那些事,即便怎麽
補償,也彌補不了他對黎家的傷害。自己走的時候,黎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六
扇門所有關于他父親被殺的檔案全部銷毀,那些參與其中的人也被她安排去了京
州以外。黎瑩的心思小和尚明白,她明知道裏面可能有貓膩,但她選擇了做個鴕
鳥,一頭紮進土裏,對一切的懷疑視而不見。甚至銷毀所有的證據,爲了就是不
讓自己以後再去翻查這些檔案。

  黎瑩已經把自己脫光了,兩個精緻的乳環咬在乳頭根部,點綴着迷人的乳房
。黎瑩的眼睛已經布滿了春情,帶着滴滴的淚光煞是誘人。小和尚捏了捏黎瑩的
鼻子,雙手從她的臉部,脖頸,一直滑到她的胸部。黎瑩的兩個乳頭大小并不一
樣,左邊的明顯顔色深一點,大一點。小和尚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不過此時還
是打趣的問了一句「瑩兒你這兩個乳頭怎麽一大一小,你母親的不是這樣啊?」

  黎瑩聽到小和尚調戲沒有立馬回應,而是伸出手解開小和尚的褲子後才答道
「夫君你又笑話人,自從你走後,我的身子我自己都沒刻意動過,您走的時候交
代母親,六扇門裏隻有我的牌子是夾在乳頭上。這事在六扇門可能早就被有心人
看出來了,隻是不敢當面表現出來而已。你走的時候答應過我,要給我在外人面
前留面子。」說到這,小和尚的褲子被脫了來,一個青紫色的大陽具頂在了黎瑩
的鼻端,黎瑩的話語瞬間軟了不少「您沒做到,夫君,您沒給瑩兒留面子,但我
都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你又何必給我留面子。況且我也不想要面子,我要讓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心甘情願做沒名沒分的女人。」

  一雙溫柔玉手握住了小和尚的陽具,緊接着潮濕小嘴包裹住了陽具的龜頭處
。此時小和尚站在床前,黎瑩躺在床上,雙乳對着上方,兩隻手把碩大的陽具送
入自己的口中。靈巧的舌頭在龜頭周圍打着轉,慢慢的感受着上面倒刺帶給舌尖
的酥癢。小和尚受了這種刺激,哪裏還忍得住,身體前傾,把自己的陽具插入黎
瑩的嘴巴裏。黎瑩的喉嚨發出一聲幹嘔,眉毛處閃出苦痛之色。嬌嫩的喉嚨在陽
具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出現痙攣。

  小和尚繼續往黎瑩的嘴裏插着,動作稍微緩和了一點,黎瑩的嘴巴長的大大
的,舌頭緊貼着小和尚的陽具,做些推出的動作。喉嚨處的嫩肉因爲嘔吐的原因
,圍繞着小和尚的陽具做着不規則的顫抖。黎瑩的手送開小和尚的陽具,然後貼
着小和尚的腹部抗拒着陽具的進一步深入。隻是這力量太小了,沒有一絲内力在
裏面,說是抗拒,也不過是徒勞的掙紮。黎瑩的脖頸處的食道被小和尚的龜頭撐
開,從外部明顯可以看出異物的入侵。

  小和尚的陽具已經進入了三分之二,黎瑩的臉色已經完全漲紅,氣管也被擠
壓在一起,讓她無法繼續呼吸。黎瑩的眼裏帶着淚滴,視線逐漸的模糊起來。突
然黎瑩的陰蒂傳來一點疼痛的刺激,緊接着便是一個柔軟的舌頭伸進了裏面。這
種刺激讓黎瑩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本就有些缺氧的大腦更是暈暈沉沉的漂了起來
。黎瑩的意識漸漸的有些模糊,兩隻手下意識的推搡着上面的男子,隻是作用并
不明顯。黎瑩的雙腳蜷縮又伸直,幾個腳趾做着不規則的伸拉動作。

  黎瑩的反應給小和尚刺激的爽歪歪,尤其是食道中的肌肉痙攣,這絕對是插
下面小穴所不能給予的。畢竟黎瑩的下面不是名氣,沒有特殊的感覺在裏面。尤
其是黎瑩反抗的動作,激烈卻不帶着一絲内力,仿佛是個認命的女子,無力的等
待着自己對她的判決。小和尚感覺差不多了,站起來身子把自己的陽具從黎瑩的
嘴巴裏拿了出來。黎瑩面色潮紅的張大嘴巴,雙眼無神的盯着上方,像是獲得了
新生一般的大口的呼吸着新鮮氣體。其實以黎瑩的功力,隻要運行内功,通過皮
膚交換氣體,就是不呼吸也沒關系。隻是黎瑩不想反抗,自己的一切不管好的壞
的都是他給的,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普通的女子。

  小和尚爬上了床,壓在了黎瑩的身體上,沒等黎瑩恢複意識,便提着自己的
陽具插了進去。黎瑩隻覺得的自己的小穴被撐的滿滿的,龜頭處的倒刺和粗糙的
皮膚,讓她在無比滿足的同時也略微有些疼痛。隻是她的意識還不算清楚,嘴巴
裏隻有下意識的呻吟,舞動在空中的雙手摸索到了小和尚的頭部,十根手指扒住
了小和尚光光的腦袋。小和尚在黎瑩的下面用力的開墾着,面帶滿足盯着身下的
女人。心裏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都他媽啥愛好,跟老子腦袋過不去。

  小和尚伸出手捏住了黎瑩的乳環,慢慢的把黎瑩的乳頭提起來,兩個平攤在
胸前的乳房被小和尚提成了三角形,乳頭和下體的刺激終于讓黎瑩的意識清醒過
來,嘴巴裏呻吟的聲音也小了一些,畢竟母親就在外面,雖然兩人一起侍奉過小
和尚,但黎瑩還是覺得被母親聽到自己的叫床聲是很不好意的一件事。「給爺叫
的痛快點,不然我晚上折磨你的母親」小和尚用力一頂之後威脅道。

  威脅黎瑩未必管用,但威脅她的母親肯定管用,黎瑩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下
身用力夾了一下小和尚腰部「你,啊,你這人,你老拿,啊,母親,啊威脅我,
啊,啊,你輕點啊,啊,我叫,啊,我,叫,啊,就是了,啊,啊,哦,」黎瑩
說到最後,放開臉面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小和尚的胯下動作更大,龜頭處的倒刺
全部張開,一直頂到黎瑩的子宮口,甚至龜頭的前面半端,自已經沒入了子宮口
内。黎瑩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小和尚提着她乳環的手突然送來,對着黎瑩的乳
房抽打起來「叫,叫的聲音越大,爺操你越開心,你不是喜歡爺嗎,想讓爺高興
就是使勁的喊。」

  「啊,啊,爺,我啊,喜歡你」黎瑩在這一刻完全放棄了自己的自尊,融入
進了性事的美妙中來「夫君,嗚,啊,夫君」,黎瑩的呻吟中夾雜着一聲哭腔「
我愛你,啊,啊,隻要你開心,啊,我如何做,啊,嗚,都可以。啊,啊,夫君
,不行了,啊,輕點啦夫君。」

  黎瑩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眼神也迷離起來。小和尚能看出來她的第一次高
潮就要來了,自己也是憋的太久了,沒必要在忍着不射。在黎瑩已經變了腔調的
叫床中,小和尚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宮,讓她的身體痙攣起來。小和尚爬在
黎瑩的身上,感受着下體的柔軟,黎瑩一隻兩隻手下意識的摟着小和尚的腦袋,
體會着身上男子帶給她語無倫次的美妙。

  淩夫人此時已經癱坐在廚房的地上,長裙内的内褲已經被淫液打濕了。她的
乳環和黎瑩的乳環是相通的,黎瑩的生理反應都會被乳環連接過來,傳遞給她。
這乳環是小和尚拿來的,必須有血緣關系的才能用。就在剛剛黎瑩高潮的那一刻
,淩夫人也噴水了。雖然她的感覺沒有黎瑩直觀強烈,但她的陰關被操開了,身
體的欲望比黎瑩高的多。小和尚不在家,黎瑩還能忍住,淩夫人卻隻能靠自渎打
發,隻是每次自渎以後欲望更加強烈。淩夫人緩了口氣,慢慢的站起來,繼續準
備飯菜,她不打算換衣服,小和尚知道她陰關被破,她沒必要掩蓋這一切,再說
了現在換了,估計一會還得弄濕,自從見了小和尚,她胯下的水就沒停過。

  小和尚摟着黎瑩躺了下來,這是開胃菜,一會母女兩人才是大戲,所以也不
急于一時。「還是在家好,至少不缺女人」小和尚滿足的感歎了一句,可惜沒有
香煙,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遺憾啊遺憾。

  黎瑩閉着眼躺在小和尚的懷裏,臉上還帶着未曾褪去的潮紅,自己的乳環被
小和尚提在手裏,黎瑩也反手在小和尚的胸部畫着圈「您還缺女人,從這去望州
,肯定風流了一路,您可别忘了瑩兒是六扇門的,你的情報六扇門一直都在跟進
。我聽說有些個青什麽仙子,因爲反抗被送入了軍妓營,夫君您哪能放過這個機
會。」

  「嗨,别提了」小和尚摸了摸腦袋歎了口氣,正想解釋突然又覺得不合适,
總不能告訴黎瑩自己惦記着曹梓彤的身體,所以做了一路的正人君子吧。後來隻
插了華芷晴幾次,就被反噬了。這些若是說出去,怕她可能會擔心自己。小和尚
頓了頓繼續道「我不騙你,動過幾次華芷晴,不過後來沒意思,哪裏有你和你媽
的身體這麽可人。」

  「夫君,你讨厭」黎瑩在小和尚胸口捶了一下,然後伸手摸了摸小和尚的胯
下「父親,我給您清洗一下吧」。黎瑩也看出小和尚不想說的太多,所以主動轉
移了話題。小和尚捏了捏黎瑩的鼻子,嘿嘿一樂「去找你母親拿塊濕布,過來給
我擦擦。」

  黎瑩對着小和尚做了一個咬的動作,然後站起來打算穿上衣服,小和尚卻擡
起腳把她衣服踢到了一邊嘴裏吩咐道「就這樣去吧」。黎瑩聽到小和尚的話後本
快褪去潮紅的臉蛋又羞澀了起來。登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小和尚,當确定小和
尚不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咬着牙說了句「是,夫君」。然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小和尚看着黎瑩的背影笑了笑,自己離開時到現在,黎瑩比以前開放了許多
。自己所作所爲她都看在心裏,就是比較起來,除了長相自己各方面都是優于鐵
大捕頭的,況且現在黎家唯一的支柱就是自己了,自己本也就讓她心動過,所以
黎瑩對自己的依賴也會越來越深。黎瑩光着屁股出門,她當然知道家裏的手帕在
哪放着,不過既然白大人讓她找自己的娘親要,那肯定要按她的意思辦。黎瑩推
開廚房門低着頭道「娘,夫君讓您準備一塊濕手帕,女兒給他擦下身子。」

  淩夫人轉過頭,看到女兒光着身子,頭上的發飾也歪歪扭扭,乳房上還有紅
色的痕迹,尤其是胯下,萋萋芳草之上帶着一絲乳白的液體。淩夫人紅着臉玩笑
似的罵了一句「你呀,怎麽光着身子出來了,故意給娘看的」。黎瑩對母親的羞
話沒回應,隻是低着頭伸出雙手遮了遮自己的胯下。淩夫人看到女兒這樣也沒說
什麽,走出了廚房,去屋裏拿了一個濕熱的手帕出來。

  淩夫人停在了院子裏,黎瑩低着頭走過去打算接過母親的手帕,淩夫人沒有
給她,而是直接伸到女兒的下面,給女兒輕輕的擦了擦,看到女兒有些紅腫的陰
唇,胯下又濕潤了起來。淩夫人怕女兒注意到她的春情,慌忙又遞過來一塊新的
手帕,轉身往廚房走去。隻是走的時候嘴裏抱怨了一聲「你這孩子叫那麽大聲,
恐怕别人不知道夫君回家先寵的你,你是故意氣娘親的吧」。

  淩夫人這聲音不大,但小和尚聽的一清二楚,黎瑩紅着臉跑回了自己的屋裏
。小和尚看到黎瑩的樣子心頭笑了笑,淩夫人畢竟是過來人,知道怎麽讨好自己
。一句話說出來,表面是抱怨。其實帶着跟女兒争寵的意思,讓母女倆爲自己争
寵,小和尚哪能不高興,小和尚高興了對母女倆在他心裏的地位也有益處。黎瑩
不會想那麽多,回來的時候一頭紮進了小和尚的懷裏「你高興了吧,母親都笑話
我呢,剛剛在廚房,她說我故意給她看身子。」

  小和尚摟住黎瑩哈哈一樂「一會夫君給你出氣,先賞她幾鞭子。」

  黎瑩突然擡起頭,睜着眼看着小和尚語氣哀求道「我知道夫君喜歡樂子,隻
是希望夫君對母親少點責罰,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你就多對我動動手,少對母親
發洩好吧,她年紀比我大,沒我體格好。你想尋樂子就來找我」說到這,黎瑩拿
起手帕給小和尚的陽具仔細清理起來。然後又擡起頭看了看小和尚的臉色「我知
道作爲你的女人,我沒資格管這些,我就是說說,但那是我心裏話,不說出來我
不痛快,聽不聽都随你,但我不能不說。你若不聽我也不怪你,真的不怪你,這
都是我們母女的命,誰讓我被你看上了。」

  小和尚并沒有生氣,黎瑩疼她母親這是孝道,雖然按道理來說她的确沒資格
提要求,不過自己對她也不至于那麽小氣,畢竟她從跟了自己從來都是死心塌地
的,沒有背叛過。的确她曾經想殺了自己,但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是爲了拯救母
親迫不得已的選擇。荊玉瑩不一樣,她明明有許多路可以走,卻選了背叛自己的
路。況且自己對她可比對黎瑩用心多了,她不應該背叛自己的。小和尚用腿夾住
黎瑩的身子,一雙腳放在她的屁股上,黎瑩順勢趴在小和尚的胯間,拿着手帕仔
細清理起來。「你說被我看上是好事還是壞事。」小和尚對着黎瑩開口問道。

  黎瑩一邊擦拭着,一邊皺着眉頭思考了一下。「恨不相逢未嫁時,若是早十
年,應該是個好事。可惜」說到這黎瑩歎了口氣「我都已爲人婦,卻又讓我遇見
你,你若是安穩之人,我當然對你衷心的佩服。氣其實,你也未必沒有機會的,
雖然難度比較大,但我的心弦曾被你撥動過。如今說那些都沒用了,我不是躺在
你的懷裏了嗎,說起來若是早就相識對你也是好事,至少那樣的我隻躺再過你的
懷裏」。

  小和尚沒說話,其實對黎瑩來說,認識自己不管早還是晚都不是好事,自己
怎麽會放過她的母親呢,難不成認識的早了,自己和她名正言順的結婚了,自己
就不會動她母親的歪心思了?黎瑩看到小和尚不說話,以爲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
鐵大捕頭用過,有些不開心。低着頭親了親小和尚的龜頭安慰道「我下面的第一
次沒給你,但我後面的第一次交給你,以後我的身子也就你能用,就是我自己也
不會去動。我還要好好練功,保持身材,讓你用一輩子」說到這黎瑩擡起頭直直
的盯着小和尚鄭重的道「你若有本事下輩子也尋得到我,那我下輩子的身子都隻
準你一人來用」。

  小和尚被黎瑩的樣子逗樂了,笑着開口道「你母親給我寫信,還說你狀态不
對,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就是練功,整天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現在看來也沒事
啊」。

  「你這人,黎家就我們母女倆了,你讓我回家和娘說什麽,哭哭啼啼的說爹
爹,還是感歎鐵捕頭的生活。或者,或者我們兩人談談你,誇誇你床上功夫好?
我和母親的身子天天想着你,若是跟她說起你,動情處我倆滾在了一起怎麽辦。
别人我不管,反正我做不出虛凰假鳳的事。」

  小和尚眯着眼睛看了看黎瑩試探道「真做不到?」

  黎瑩低下頭對着小和尚的龜頭咬了咬「那得看你白大人的手段了,當初你說
不讓我在外面丢人,如今丢了人我也無所謂了。當初你娶我母親時,我要求不認
你做父親隻做夫君。可今天不還是那樣打扮去見你了。反正我就是沒骨氣,自己
的底線一點一點被你蠶食。以後說不定也會和娘滾在一起,不過現在不會。」

  小和尚抓着黎瑩的頭發,強迫黎瑩擡起頭。黎瑩也乖巧的仰起頭,沒有避開
小和尚的目光。「黎瑩,我讓你那麽打扮,就是想你能做的活潑一點,哪怕隻是
你刻意的表演,那也沒關系,至少你要讓你娘心安,本來她就覺得虧欠你,不然
不會特意跟我提那事。若真想羞你,定然讓你那樣打扮的去城外接我,你知道,
我有很多手段做的到。」

  黎瑩沒有懷疑小和尚的話,如果他拿母親做威脅,自己肯定會答應。「嗯,
瑩兒明白了,我沒想到母親會和你說,這次你回來不會走了吧,我們三人經常待
在一起,慢慢就好了。」

  黎瑩的話說的很誠懇,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臉蛋「這次應該會待一段時間,至
少得等黑軍伺成立了再走,到時你也有任務要離開京城,這段時間多陪陪你的母
親。行了,伺候我穿衣服吧」。

  黎瑩乖巧的站起來,從自己的櫃子裏拿出來一件新衣服,衣服材質算不得多
珍貴,但也算是上等布料了。樣式也很普通,就是在家穿着用的。想來這是淩夫
人做的,這女人也算有心了。小和尚穿好後,黎瑩看了看那小一号的衣服,又轉
過頭看了看小和尚,臉上的意思很清楚,她不想穿。小和尚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黎瑩歡快的跑到小和尚身邊親了一口,嘴裏喊了聲謝謝夫君。然後找了一件合身
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淩夫人還沒做好,今天小和尚回來她特意準備的豐盛了一些,而且做菜的時
候總被乳環處的刺激打斷,速度也慢了下來。小和尚先走出來的,黎瑩還在屋裏
。淩夫人剛把一道菜擺在桌子上,看到小和尚後紅着臉行了一禮「夫君」。

  「嗯,還沒做好呢,随便弄幾個菜就行,瑩兒沒事,你不用擔心」小和尚對
淩夫人肯定的點點頭,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胯下,那裏已經完全濕透了,小和
尚的手指上沾滿了淩夫人的淫水。

  小和尚嘿嘿一笑正想調戲兩句,黎瑩從外面走了進來,先是喊了一聲娘,然
後便坐在了桌子旁,故意不去注意小和尚和母親的暧昧動作。淩夫人看到小和尚
的賤笑,爲了緩解自己的尴尬對着黎瑩教訓道「沒規矩的丫頭,你夫君還沒坐下
呢,快把你夫君伺候坐下了,你再來廚房跟娘搭把手,還有一個湯就好了。」

  黎瑩轉過頭撇了撇嘴「我不會做飯,我隻管伺候夫君」。淩夫人看到女兒這
麽說,心裏也算是放下了,還是白大人有辦法,黎瑩此時再也沒有前段時間的郁
郁寡歡了。

  「你就是懶,以後看你夫君怎麽收拾你」淩夫人對着黎瑩笑罵了一句轉頭對
着小和尚行了一禮「夫君,很快就好了,先讓瑩兒伺候你在這吃着。我随後就過
來。」

  小和尚點點頭「别那麽多規矩,都在家裏又沒外人,行什麽禮。你去吧,我
和瑩兒等你一起吃。」小和尚說完後便被黎瑩拉着坐了過去,淩夫人點點頭匆匆
走了出去,心裏有些暖暖的,按規矩,妾氏不能和主子一起吃飯,隻能吃剩下的
。但小和尚在家這幾次,沒有一次這樣做,當然這也是小和尚沒正妻,以後若有
了正妻,除非小和尚特意命令,不然自己和瑩兒無論如何也不能上主桌的。小和
尚平日規矩挺多,但私底下其實很好說話,隻要順着他的意思來,他幾乎沒發過
火。當然,如果有外人在,小和尚又要求自己身邊的女人特别守規矩,就像今天
去接她,即便自己也必須跪下行禮,以示尊重。

  黎瑩在屋裏,看着小和尚舉到面前的手指,一絲絲淫液挂在上面。小和尚出
來時可是幹淨的,這淫液定然是母親的,母親居然流了這麽多水。黎瑩知道小和
尚的意思,伸出嘴巴慢慢的舔舐了起來。小和尚的幾根手指都被她一一含在嘴中
,靈巧的舌頭在指尖旋轉纏綿。舔舐幹淨以後,還拿着手帕把殘留的口水清理幹
淨。然後邀功似的對小和尚挺了挺胸,知道小和尚捏住她的乳環拉扯起來,黎瑩
的才一臉哀求的低下頭。

  兩人正調戲着,淩夫人把魚湯端了進來,黎瑩吸了吸鼻子,這魚湯是她最喜
歡的。看到女兒貪婪的樣子,淩夫人放好魚湯,坐在小和尚的另一側開口道「妾
身不知道白大人喜歡吃什麽,這丫頭也不知道,所以都是按着瑩兒的口味做的。


  黎瑩突然抿了抿嘴巴,面露痛苦的歎了口氣「菜都是我喜歡吃的,可惜我都
吃飽了。」

  黎瑩的話讓淩夫人一愣,小和尚聽後哈哈大笑,伸出幹淨的手指給淩夫人看
了看。淩夫人瞬間明白了黎瑩的意思,臉蛋立馬紅潤了起來「你這個丫頭,有你
這麽羞娘的吧,以後你要想吃娘天天都留着給你吃,撐死你。」

  黎瑩噘着嘴拿起來筷子在夾了幾個菜放進小和尚的碗裏,然後又往母親的碗
裏夾了一點「我不吃,您自己留着吧,反正有喜歡吃的」。黎瑩說的挺痛快,不
過淩夫人的臉都快低桌子底下去了。這瑩兒是不郁悶了,都知道羞她這個娘了,
想來肯定是心裏還記恨着自己拿濕手帕時羞她的話呢。小和尚呵呵笑了笑,拿起
來筷子夾了一些菜,放在黎瑩的碗裏「都是你想吃的,還不快吃,你娘就知道疼
你,多吃點,下次比她流的還多。」

  小和尚的一句話,換來了黎瑩的一個肘擊,淩夫人吓了一跳,看到小和尚并
不在意,心裏松了口氣,對着黎瑩道「說着你還上臉了,哪能給你夫君動手。非
得挨了棍子才老實,」

  黎瑩夾了一口菜吃了一口,滿不在乎的道「我夫君不也是你夫君,你是我娘
親,他是你夫君,你們都是長輩,得疼我,就應該按我的口味做菜。」說着又給
小和尚夾了一個菜「你嘗嘗這個,甜甜的可好吃了。」

  小和尚沒等黎瑩筷子落下,直接張開了嘴巴。黎瑩知道知道小和尚的意思,
直接遞到了小和尚的嘴巴裏。小和尚吃了一口,點點頭「若芸的廚藝真是不錯,
以後夫君我有口服了。最近我在家這段時間,你可得好好表現了。」

  「夫君不嫌棄就好,若是想吃什麽您開口就是」淩夫人一邊說着一邊給小和
尚盛了一碗魚湯,她和黎瑩不一樣,知道得先伺候自己的男人吃了,自己才能動
筷。小和尚也不客氣,兩隻手摸着母女兩人的屁股,時不時的張開嘴吃上一口淩
夫人遞過來的菜,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小和尚對淩夫人這一點特滿意,畢竟是
過來人,知道守規矩遵禮儀,不會因爲自己過分疼愛就忘乎所以,也不會因爲自
己的呵斥就低頭垂眸。不論何時,不論何地,總是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過小和
尚滿意歸滿意,卻并不會對身邊的女人刻意強調這一點,若都是這樣這日子也就
沒了生氣,她們也失了自我。

  「若芸你也吃吧」小和尚阻止了淩夫人再次遞來的筷子「最近六扇門裏應該
進了不少新人吧,你得注意點,哪些人是自己人,哪些人想渾水摸魚,你自己要
心裏清楚。」

  淩夫人知道小和尚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畢竟他走了以後,自己是代理門主
,人事方便的問題都是自己一手抓的。「夫君放心,這次來京城六扇門的人,妾
身基本已經摸排清楚。有些人的确來頭不小,您不在,我一時也拿不定注意。不
知該把他們留在京城還是分配到下面各州府」淩夫人恭敬的回了一句,雖然小和
尚讓她吃,不過淩夫人并沒有動筷子。夫君再問話,自己若是邊吃邊說,那就太
沒教養了。

  小和尚點點頭,知道淩夫人話裏的意思,自己不在身邊,她終究還是不敢得
罪那些大勢力。「這次我回來了,你該怎麽辦就怎麽辦,韻塵和我打過招呼,她
安插的人暫時不用刻意對待。你要注意的是幾個國公元帥的人,尤其是侯國公,
曹家,還有南宮家族。侯國公的人就别讓他們摻和了,曹家的人嗎,不好說,誰
知道到底姓曹還是姓王。南宮家的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讓他們太接近權利中心
,其他的你都自己安排吧,對了玉劍閣派人來了沒?」

  「說到玉劍閣到是有些意思了」淩夫人聽到小和尚的問話,突然面帶笑意的
答到「玉劍閣派來的都是他們門派的精英弟子,而且聽說還特意安排了一個姓柳
的長老和六扇門接觸。妾身沒見過那個長老,但随時可以通過六扇門的玉劍閣弟
子聯絡到她。你說堂堂的玉劍閣爲何動作那麽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們插手
朝廷之事。」

  小和尚笑着搖了搖頭「這事怎麽說呢,黑軍伺的成立就是爲了讓朝廷插手江
湖紛争,玉劍閣是江湖正道門派之首,代表着江湖中人的最大利益。玉劍閣一直
奉行國家江湖兩碼事,皇帝肯定心裏不痛快,于是我站出來了。皇帝想的挺好,
打算拿我試試玉劍閣的底線,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江湖之行如此順利。」

  小和尚說到這喝了口湯,看到身側兩人都在仔細的聽着,于是繼續開口道「
說來你們也知道,玉劍閣和我達成了協議,這事在江湖鬧的挺大,江湖門派都在
傳言玉劍閣低頭了。但如今玉劍閣的掌門卻一改往日低調做派,光明正大介入六
扇門,嗯,其實她的目的是黑軍伺,六扇門隻不過是個跳闆。如此一來,江湖門
派便看在了眼裏,你猜他們會怎麽想?」

  淩夫人搖了搖頭,黎瑩也一臉疑惑的看着小和尚,小和尚啪的一聲打開折扇
陰笑了一聲「所有人都會以爲這是玉劍閣和朝廷自導自演的戲碼,若說玉劍閣以
前沒對朝廷滲入過,誰也不會信。無韻閣和玉劍閣一樣,在暗處都和朝廷有着或
多或少的瓜葛。如今這事一處,玉劍閣直接從暗處轉爲明處,表面上是對朝廷低
了頭,但實際上玉劍閣對江湖門派的掌控隻會越來越強。黑軍伺有朝廷的背景,
還有他們玉劍閣的支持,試問這江湖門派又有幾個得罪的起這樣的勢力。玉劍閣
除了依然繼承了以前的聲望,如今還可以通過黑軍伺掌控那些門派,玉劍閣怎麽
算都不會虧。」

  淩夫人皺着眉頭梳理小和尚的思路,過了一會開口問道「那夫君是說,我們
被玉劍閣利用了?或者這本就是朝廷和玉劍閣的把戲,隻是你還蒙在鼓裏?」

  小和尚拿着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這不可能,當初我以爲玉劍閣背後之人
是真怕了,如今看來他是拿玉劍閣故意給我借勢。然後玉劍閣的掌門借此機會,
滲入朝廷,改組玉劍閣長老,進一步擴大玉劍閣在武林中的話語權。」

  淩夫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夫君還是棋差一步,不過畢竟六扇門根基淺
,便宜不可能都讓我們沾了。隻是怕以後玉劍閣會直接跳過黑軍伺和朝廷對話」
。淩夫人這話點到爲止,不過小和尚明白她的意思,黑軍伺的建立本就是朝廷染
指江湖的工具,若是玉劍閣直接和朝廷對話,恐怕這工具的作用便小了許多。

  小和尚對淩夫人贊許的點點頭「你能想到這些,以後六扇門交給你我也能放
心了。你倆也不是外人,有句話我先放着,我最大的底牌就是玉劍閣的掌門,玉
劍閣和我的利益完全一緻。具體說起來裏面關系比較複雜,時機到了你們自會知
道」小和尚說到這邊停止了這個話題。

  小和尚又說了一些六扇門的安排,便一把摟過來黎瑩,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黎瑩也沒拒絕,順勢的摟住小和尚的脖子。淩夫人明白白大人的意思,這是讓
她安心吃個飯,一會準備要母女同床了。

  晚飯過後,小和尚坐在主座上喝着清茶,淩夫人卧在小和尚的懷裏,裙子已
經被撩到了屁股之上。黎瑩紅着臉跪在下面,看了一眼小和尚在母親屁股上揉捏
的手,然後又看了看腳下的棍子。白大人剛剛發了話,說黎瑩在他面前告狀了,
告自己的母親淩夫人故意羞她。所以作爲夫君,小和尚必須公正嚴明。不能因爲
淩夫人是長輩就包庇,畢竟嫁給了白大人,那就是她的小妾了,都是一個輩分的


  淩夫人倒也幹脆,直接讓黎瑩去外面拿了棍子,這棍子是黎瑩的兵器,也是
平日裏抽打黎瑩的工具。小和尚把淩夫人抱起來,讓她屁股對外的蹲在自己懷裏
。然後伸出手扒開淩夫人的腚蛋對着黎瑩開口道「看見你娘的菊花沒,就往那裏
打,現在不把你娘打哭了,一會我就親自動手了。」

  黎瑩擡着頭盯着自己母親的胯下,小和尚剛說完就看到母親的菊花鎖了鎖,
想來也是有些害怕。不過母親的下穴裏的淫水已經都滴落在了小和尚的衣服上。
「瑩兒,聽夫君的話,下手吧,小時候娘總是打哭你,現在也該輪到你教訓娘了
。快打,别惹夫君不開心。」淩夫人感覺黎瑩沒有動作,于是主動催促起來。

  小和尚對着淩夫人的腚蛋扇了一巴掌「這裏有你說話的份?」,淩夫人在小
和尚懷裏打了一個冷顫,知道自己的女兒黎瑩惹小和尚不高興了。小和尚罵着自
己,其實也是爲了做給黎瑩看的。小和尚這一巴掌可不輕,淩夫人的腚蛋很快印
出一個巴掌印。黎瑩拿起地上的棍子,咬了咬嘴唇,知道若是小和尚動手娘的下
場肯定更慘。

  「啪」一聲悶響從淩夫人的屁股上傳來,那麽嬌嫩的地方被襲擊,淩夫人的
菊花不由自主的伸縮了一下,仿佛在做最後的反抗。不過淩夫人的腚蛋确是一動
不動。黎瑩也狠下心來,知道必須要把母親打哭了才能過的去這一關。啪,啪…
…黎瑩的棍子連續揮動,每一下都打在了母親的菊花上,嬌嫩的屁眼被多次擊中
,漸漸的出現了一些紅腫。淩夫人咬着牙,卧在小和尚懷裏,一聲不吭的忍耐着
。淩夫人很疼,在被小和尚作賤時她又不能用功力護體,每一下都仿佛打在了她
的心頭,讓她屁股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

  淩夫人的樣子都被黎瑩看在眼裏,母親都已經疼的打顫了,可就是不吭聲。
小和尚的淩夫人的腚蛋又掰了掰,讓菊花最大限度的暴露在空氣中。黎瑩又打了
一針,此時她已經下不去手了,母親的菊花完全腫脹了起來,有些地方甚至出了
淤血。黎瑩越打越輕,自己反倒是先哭了出來「娘,你怎麽不哭,不求饒啊,你
打我的時候,我一哭你就不打了,爲何我打你,你卻不哭,你不哭他不準我停手
呢,嗚嗚」。

  淩夫人咬着牙從小和尚的懷裏擡起頭,臉上早就帶上了淚痕。「這裏沒娘說
話的份,但夫君的心思娘還是要告訴你,今夜夫君要用你後門,到時你肯定疼痛
難忍。夫君讓你打娘親的菊花,也就是爲了一會插娘的後門時,讓娘也感受你的
痛苦。母女連心,娘不能替代你,隻能用更比你更痛的方式表達。」

  「這一點你得學學你娘,就知道哭哭啼啼」小和尚對着黎瑩教訓了一句,然
後把淩夫人放在了地上「一會我給瑩兒肛門開苞,先用你的淫液潤滑下,你倆彎
下腰站好。」

  黎瑩看到小和尚沒再欺負自己的母親,匆忙把母親扶起來,然後乖乖的和淩
夫人并排現在前面,撅起來屁股背對着小和尚。小和尚站起來,走到淩夫人的身
後,掏出來的自己陽具,直接一棍到底。淩夫人的腿瞬間癱軟了下來,小和尚一
下子就頂進了陰關,自己的子宮狠狠的夾住了那個硬硬的寶貝。淩夫人酥軟的身
體往前方倒去,但子宮口卻固執的夾着小和尚的陰莖。淩夫人全身的重量都彙聚
在了子宮口和陰莖的交個處。淩夫人倒下去的動作緩住了,但子宮卻被往外拉了
一些,這種刺激讓她的小腹急劇收縮,胯下的淫水也是飙射而出,除了小和尚沒
人能給她這種感覺。

  終于,小和尚的陰莖完全脫離了子宮口,慢慢的從淩夫人顫抖的陰道中退出
來。兩人的交和處起了一些泡沫,淩夫人瞬間從天堂進入了空虛的地獄,她想讓
小和尚再塞進來,但身子此刻還沒恢複力氣。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小和尚舉着陽具
移動到了女兒的身後。黎瑩的個頭比淩夫人高,伸直腿彎腰後屁股都到了小和尚
的腹部,小和尚對着黎瑩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黎瑩智趣的把雙腿又分開了一些,
讓小和尚的陽具正好對準她的臀溝。

  小和尚陽具上的倒刺都消除了,黎瑩畢竟是第一次,未必受得了。挺着自己
的陽具,現是在黎瑩的菊花處摩擦了幾下,然後慢慢的往裏面塞進去。黎瑩一開
始隻是感覺不舒服,但當龜頭伸進三分之一後,黎瑩便感覺疼痛起來。扶着雙腿
的手攥緊了拳頭,面色也痛苦起來。爲了緩解這種疼痛,黎瑩隻能大口的呼吸着
,不過小和尚并不在意黎瑩的狀态,依然慢慢的往裏插進去。當陽具又進入一些
,黎瑩終于忍不住喊了出來,同時雙手捏住自己的大腿,臉上也冒着冷汗。小和
尚依然動作不停,黎瑩突然伸出手往後退了一下小和尚,身體往前跑了出去。小
和尚正想生氣,黎瑩卻哭着臉轉過身哀求道「夫君,你把我綁起來把,我實在受
不了這疼勁,感覺那裏都裂開了。」

  淩夫人聽到黎瑩的次哀求,打起精神走過來,伸出手扒開了女兒的屁股,隻
見女兒粉嫩的肛門此刻紅了不少,淩夫人看了看小和尚,發現他面色雖然不好,
但并未發火,也給女兒求了情「夫君,要不我扶着瑩兒吧,她畢竟是第一次,您
寶貝那麽大,進去肯定是要見血的,她真未必能受得住。」

  小和尚看着黎瑩一臉畏懼的樣子皺着眉頭想了想,過了一會吩咐道「你去瑩
兒前面站着,讓她扶着你,把你乳頭塞她嘴裏,疼了就咬你」。

  「多謝夫君」淩夫人直接行了一禮,然後走到黎瑩面前抱着她的頭拍了拍,
把自己的乳頭塞進黎瑩的嘴裏「瑩兒聽話,第一次都是難免的,當初我讓你提前
塞點東西适應,你偏不幹,非說自己的肛門是白大人的,自己用不得,現在好啦
,知道疼了吧」。淩夫人這話當然是說給小和尚聽的,希望他能軟下心來輕着點


  小和尚看到母女兩人準備好了,再次提槍而上,黎瑩再次體會了剛剛的那種
撕心裂肺的感覺,小和尚卻舒服的很,黎瑩這裏是第一次被插,那小嫩肉緊的他
飄飄欲仙。黎瑩雙手用力的摟着母親,嘴巴裏吸允這母親的乳頭,想轉移下自己
的注意力。「啊」仰起頭喊了一嗓子,自己的菊花已經撐到了最大限度,小和尚
的龜頭大概進去了二分之一,但後面的二分子一更粗。

  小和尚停下了,伸出手摸了摸黎瑩的胯下,希望能緩解下她的疼痛,淩夫人
看的清楚,哄着自己的女兒開口道「瑩兒再忍忍,夫君的陽具就快進去了,前段
的頭隻要進去了,後面就舒服多了。夫君多疼你,都沒張開倒刺。你别用力,越
用力越疼。」

  黎瑩趴在母親的懷裏,早就疼的沒了力氣,若不是母親扶着她,恐怕她早就
倒下了。過了一會黎瑩緩了口氣,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小和尚看到她适應了過來
,便繼續往前挺了挺,黎瑩咬着牙悶哼着,雙腿已經完全顫抖起來,「啊」一聲
慘叫,黎瑩隻感覺自己的肛門好像解開了,鑽心的疼我痛刺激着她的身體。淩夫
人一眼就看到女兒菊花處的血絲,心裏也跟着疼了起來「疼你就咬娘的乳頭,瑩
兒,再忍忍,就快好了。」

  小和尚繼續用着力,長痛不如短痛,忍一忍也就好了。小和尚的陽具又伸入
了一份,黎瑩的菊花已經流了血絲,粉嫩的肛門早就成了紅紫,兩人的交合處沒
有一絲縫隙。小和尚感覺挺困難了,黎瑩的嗓音都有些啞了,不過還得加把勁,
這麽緊的菊花操起來肯定特爽。小和尚想到這用力一挺,黎瑩這次都沒喊出來,
直接翻了白眼,冷汗也布滿的全身。小和尚能感覺剛剛黎瑩也在往後用力,心下
有些詫異黎瑩的舉動,若是她不往後,可能還沒這麽輕松。小和尚的陽具慢慢的
伸進去,隻要龜頭進去,後面的就好說了。

  淩夫人也松了口氣,摟着懷裏的女兒輕輕的拍了拍,當看到小和尚陽具上的
血絲時,又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碰見這樣的男人,真是遭罪,不過被他操的時
候,真是爽上了天。小和尚從淩夫人的懷裏抱住了癱軟了黎瑩,此刻他的陽具還
在黎瑩的菊花裏。黎瑩下意識的夾着腿,背靠在小和尚的懷裏。小和尚伸出雙手
,把黎瑩的雙腿分開抱了起來。

  黎瑩就這樣被小和尚抱到了她母親的床上,黎瑩早就沒了力氣,隻能任由小
和尚折騰,菊花裏傳來的疼痛和飽滿,告訴她白大人的陽具還在裏面。黎瑩被小
和尚抱着側躺在了床上。黎瑩的後背緊貼着小和尚的前胸,胸前的乳房被小和尚
握在手裏。小和尚的陽具開始抽動起來,動作并不劇烈,但每次抽動都會帶出一
絲血絲,黎瑩被肛門的疼痛刺激的清醒過來,咬着牙默默的承受着小和尚的摧殘


  小和尚沒想到她竟然一點也不反抗,心下有些奇怪的同時,動作也快了一些
。黎瑩此時沒什麽快感,隻有疼,身體還會是不是的發打個顫。小和尚心裏倒是
有些不忍了,趴在黎瑩的耳邊問了句「還能受的住嗎?」

  黎瑩感覺小和尚的動作停下來了,自己的身體又往小和尚身體懷裏貼了貼,
隻是下面太痛,動作不敢過大。「你别管我,盡管插你的就是了」黎瑩的語氣很
輕柔「這後面的第一次給你了,以後生死都是你白離的女人,我不求别的,隻希
望你對我母親好一點,說到底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第一個女人。你後你做我夫君
也好,讓我喊你父親也罷,我都應你,隻要你說出來,我都做,我隻求你好好待
我娘。」

  黎瑩的話音剛落,淩夫人已經脫光了衣服走到了小和尚的身後,拿着自己的
奶子蹭着小和尚「老爺,你好久沒寵若芸了,今晚讓若芸滿足吧」。淩夫人的主
動勾引大部分也是爲了自己的女兒,小和尚剛剛的抽查動作,已經讓女兒菊花流
出的血水都滴落到床上了,淩夫人看到了哪能不心疼。她希望通過自己主動勾引
,讓小和尚能放過女兒的菊花。

  小和尚搖了搖頭「不行,我就喜歡看黎瑩這樣子」,小和尚說着用力的抽了
幾下,黎瑩咬着牙忍耐着。淩夫人湊到小和尚的面前,親了親小和尚的臉蛋「老
爺,若芸的菊花也是腫的,今天你可勁的收拾若芸,讓若芸也這個樣子的伺候你
。」

  「也行,你把黎瑩的屁股擡過去吧」小和尚拍了拍淩夫人的臉蛋吩咐道。淩
夫人聽到後立馬乖巧的爬到兩人中間,然後伸出手闆着黎瑩的屁股,讓小和尚的
陽具漸漸退了出來?黎瑩又疼的直哆嗦,淩夫人知道現在不是心疼的時候,萬一
白大人就喜歡看黎瑩哆嗦的樣子,那才遭罪呢。波的一聲,小和尚的陽具帶着血
絲掙脫了菊花的束縛。淩夫人看着女兒還沒合上的菊洞,心裏哀歎了一聲。這時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腦袋指了指黎瑩的屁眼「瑩兒的屁眼都這樣了,你也不心疼,
快去給她舔舔。」

  「是老爺」淩夫人乖巧的把頭埋在女兒的屁股裏,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舐着女
兒的菊花,黎瑩的身體總算放松了下來,這樣的疼至少還能忍得住。淩夫人一直
撅着大屁股,小和尚哈哈一樂說了句舐犢情深。然後舉着自己的陽具插進了淩夫
人的菊花。淩夫人的菊花早就被打腫了,如今被小和尚強行突破,更是疼痛難忍
。不過好在她是被開發過得,菊花裏雖然疼但也帶着一絲快感。小和尚這次的動
作激烈多了,淩夫人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小和尚扶着面前的屁股,動作越來越快,淩夫人已經停止了對女兒肛門的舔
弄,而是抱着女兒的屁股忘情的呻吟起來。黎瑩早就沒力氣管這些,任由母親的
手在自己的屁股上百般搓揉。「老爺,别頂了,若芸的頭都紮進瑩兒的屁股裏了
,啊,老爺,輕點,老爺,慢點,老,嗚嗚,嗚」淩夫人還沒喊完,便被小和尚
把腦袋嗯進了黎瑩的胯下。黎瑩感覺母親的頭在自己那裏,不免的伸開了腿,怕
憋住母親。

  「快,瑩兒分開腿讓你給她舔屄呢,好好舔,以後我不在你倆就相互玩」小
和尚說完後,便提着淩夫人的頭發,讓她嘴巴放在黎瑩的小穴上。淩夫人張開嘴
就含住了黎瑩的陰蒂,慢慢的舔舐着。「嗚,嗚,瑩兒的小穴好騷,還帶着老爺
雞巴味呢」淩夫人在黎瑩胯下喊叫着。淩夫人的動作很柔,那是白大人不曾給過
的感覺,被母親舔舐的時候,那種背德的亂倫快感,讓黎瑩也有些情動,嘴裏小
聲的喊着,娘,娘。

  小和尚最後把精液送進了淩夫人的菊花,黎瑩也被舔出了高潮,幾個人躺在
床上,黎瑩拖着疲憊的身子突然坐起來分開了母親的腿,發現母親的菊花也帶着
血絲,但小穴沒有被插的痕迹。黎瑩轉過身趴在小和尚的胯下。張開嘴巴含住了
小和尚的陽具。小和尚摸了摸黎瑩的腦袋「怎麽,你又想了?」

  黎瑩搖了搖頭「你一會再用下母親的下面,她都等了你那麽久了,你光用後
門,那裏還沒滿足她呢」,黎瑩剛說完,小和尚還沒說話,淩夫人卻踹了黎瑩一
腳「不知羞的東西,娘不用你操心,你就是想着讓你爹來操我,這樣就沒功夫用
你後門了。」

  黎瑩對淩夫人稱呼小和尚爲她爹沒什麽意見,反而伸出手對着母親的胯下抓
了一把「娘,這都是你想你姑爺大雞吧流的,還不承認。夫君若是喜歡,以後天
天把這東西放我後面都行。到時你可别來搶。」

  黎瑩漸漸開放的狀态讓小和尚心中甚是歡喜,淩夫人也是高興,女兒總算放
開了。當然爲了黎瑩,小和尚也得提着槍再來一次不是。

  第50章

  昨夜的荒唐過後,淩夫人和小和尚都是精神飽滿,唯獨黎瑩一臉的疲憊。昨
晚三人躺下後,小和尚本打算運功給黎瑩療養身體,卻被黎瑩拒絕了,沒等小和
尚再勸,黎瑩直接吻上了白大人的唇,把白大人想說的話堵在了嘴裏。白大人也
沒在堅持,反正痛的也不是自己,而且他也大概能猜出黎瑩的心思。淩夫人醒來
的最早,狀态也是最好,面若桃花眼帶媚态的走到鏡子旁照了照,此時的自己和
半年多前比起來,仿佛年輕了十歲不止,沒成想四十歲的自己竟然迎來了第二春
,或許這就是命吧。

  淩夫人剛穿好衣服,扭頭便看到了小和尚的淫蕩笑容。淩夫人對着小和尚抛
了個媚眼,扭着屁股走了出去,白大人今天還要去宮裏,她得給自己的夫君做早
飯。小和尚看到淩夫人出去後又扭頭看了看懷裏的黎瑩,酣睡中的美人眉頭微微
皺起,臉上還帶着昨晚的淚痕,反倒是呈現出另類的美态。小和尚沒敢起床,怕
吵醒了睡夢中的黎瑩,腦子裏不知怎麽又想到了荊玉瑩,若是她也如此那該多好
。小和尚覺得自己挺賤,總是被那些得不到的擾亂心弦,黎瑩帶給自己的那種感
覺太甯靜了,甯靜讓自己不想去思考以後的爾虞我詐,甯靜的讓他恨不得真就這
樣和母女二人過一輩子。或許你我相逢的太晚了,或許下輩子我會還你。

  黎瑩是被淩夫人喊起來的,醒來後發現母親已經梳妝打扮妥當,甚至連早飯
都準備好了。可自己還光着屁股被小和尚抱在懷裏,黎瑩的臉蛋又紮進了小和尚
的腋窩。「瑩兒,夫君今天要去宮裏的,怕吵醒你,一直沒敢起床。你快起來,
莫要耽誤了正事」淩夫人說完後,拿出來一套新衣服放在黎瑩的身邊。黎瑩擡頭
看了眼,發現衣服是合身的,心裏安穩下來。

  黎瑩正準備坐起來,突然面色痛苦的咬了咬牙,小和尚估計她的動作太大後
面又疼了,趕忙坐起來伸出手摟住了黎瑩。黎瑩也順勢倒在小和尚的胸口,用蚊
子似的聲音嘟哝了一句「你喂我」。小和尚當然不會拒絕這種請求,對着一邊的
淩夫人點了點頭。淩夫人心裏明白,黎瑩是覺得自己把後面的第一次給小和尚了
,心裏有點持寵的意思。以淩夫人過來人的身份看,這情況不好,白大人不是個
有耐心的人。

  淩夫人做的雞湯,本來是爲了給白大人補充下體力,不過幾乎都進了自己女
兒的肚子裏。「今天你就在家歇着吧,什麽時候身體養好了再去六扇門」小和尚
喂完黎瑩後開口道。

  黎瑩搖了搖頭,拒絕了小和尚的提議,淩夫人心裏明白,女兒這是打算在六
扇門擺個态度,告訴六扇門的人自己是白大人的女人。其實有些事不說别人心裏
也明白,女兒要做的隻不過想把這事放在明面上,當事人都承認了,其他人在背
後嚼舌頭也沒啥意思。白大人沒回來還好好的,回來後才一晚,母女倆一個滿面
春光,一個走路蹒跚,傻子也能明白黎瑩要表達的意思。母女倆都沒藏着掖着,
那些背後說閑話的可以閉嘴了。

  小和尚對此沒什麽看法,畢竟這也是黎瑩的一個态度,她都不怕丢人自己還
怕什麽,況且這是長臉的事。小和尚沒等娘倆收拾完便獨自出了家門,宮裏的皇
帝估計早就等着他了。進了宮廷,小和尚等了不多久便被太監領進了禦書房,皇
帝在,白面太監在,還有一個年輕的豐滿尼姑在一旁誦着經文。尼姑不是靜安,
想來這便是無韻閣送來的那個。小和尚進來時,尼姑的誦經聲并沒有停止,皇帝
閉着眼睛一臉安詳的坐在中間,尼姑扭過頭對着白大人送了個秋波,白大人的小
眼睛眯了起來,此女子的媚功不一般。

  半個時辰後尼姑停了下來,白大人一直盯着皇帝的反應,看到皇帝慢慢睜開
了眼,趕忙跪下叩拜「微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不在意的揮
了揮手,一個胖胖的太監端着一把椅子走過來,放在白大人的身後道「白大人,
快坐吧,這次出京怕是累壞了身子」。

  小和尚道了謝,皇帝能給他賜坐顯然是對他望州之行的肯定,如今江湖各派
不管心裏怎麽想,至少表面都默認了六扇門了對他們的統治,對朝廷來說,這是
長臉的事。「愛卿此行辛苦了」皇帝掃了一眼小和尚,語氣頗爲欣慰。

  「爲皇帝做事是臣的本分,隻要皇帝滿意,微臣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小和尚
給皇帝表了表忠心。

  「劉公公,得此良臣真乃我華龍之幸,後面的賞賜定要催促的緊一些」皇帝
對剛剛搬椅子的胖太監開口道。

  「皇帝說的是,有白大人這等文武全才,怕是我華龍帝國可問鼎天玄至尊了
,皇帝您也稱得上千古第一帝」胖太監劉公公給皇帝拍了一個馬屁,順帶的誇了
誇小和尚。小和尚客氣了幾句後,皇帝坐在上面又問了一些瑣事,小和尚也都對
答如流絲毫沒有隐瞞,包括曹大元帥和王統領的事也都如實彙報,當然隻是說他
們二人的關系,并未說自己和他們之間的協議。皇帝對小和尚恭敬的态度頗爲滿
意,中間多次對着劉公公誇他,小和尚表面一臉謙虛,心裏對劉公公卻是升出了
一絲警覺,此人大概要替皇帝出頭了。

  果不其然,表面的話說過之後,皇帝揮退了尼姑,盯着小和尚開口道「這次
望州之行,朕也算是滿意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前段時間長公主跟我提過一句
黑軍伺,想來這也是你的意思。」

  小和尚知道進去正題了,趕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叩拜道「臣和長公主提過此事
,隻是當時長公主說莫要操之過急,一切等望州之行有了結果再說」小和尚一句
話把大公主擡了起來,怕的就是皇帝認爲他有能力左右長公主的抉擇。隻有把自
己的姿态放低一點,讓皇帝覺得自己還在長公主的掌控中,黑軍伺的事才好辦。

  「你有這份心是好的,說說吧對于黑軍伺你是怎樣的打算」皇帝對小和尚的
态度比較滿意,此子能力自不必說,關鍵是和那幾個世家都沒什麽交集。他若想
成事,無非還得靠着長公主的身份,長公主之所以是長公主,隻是因爲他是自己
的女兒。有時候一把刀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這次望
州之行,皇帝算是試刀了,刀還不錯,最重要的是傷人不傷己。

  小和尚醞釀了一下開口道「這次望州之行,最大的收獲莫過于玉劍閣的态度
,豔劍掌門親自出手更是給了原本持觀望态度門派的一個提醒。别人既然都這樣
配合了,朝廷更是要拿出一個态度,表明對此事的重視。六扇門的職責便是替皇
帝處理江湖事,隻是如今玉劍閣和無韻閣都參與其中,僅僅靠着一個六扇門難免
被人輕視。朝廷既然要做,必然就要去做主導,而不是僅僅做個媒介,到頭來反
而成了江湖勢力介入朝廷的工具。」

  皇帝深以爲然的點點頭「當初六扇門設立的初衷無非就是爲了江湖,隻是皇
家一直沒有天人境高手坐鎮,做不到和至尊門派平起平坐,如此一來六扇門也隻
能在京州威風一下。這次你是給朝廷長臉了,但畢竟你也不是天人境,如何能做
到讓玉劍閣以你爲主?」皇帝隻問了一個玉劍閣,并沒有提無韻閣,小和尚心裏
清楚,韻塵仙子肯定和皇家有背後協議,但具體的協議内容自己猜不到。

  「臣現在做不到讓玉劍閣以朝廷爲主,因爲黑軍伺建立的最終目的就是爲了
讓玉劍閣和江湖各派以朝廷爲主。若是這目的已經達到了,黑軍伺也不用建立了
,各地七品縣衙管着他們就足夠了」小和尚老老實實的回了一句。

  皇帝聽後哈哈大笑「白小子,你還是太年輕,所有人都看到玉劍閣的态度了
,都以爲玉劍閣再給朝廷低頭,但朕知道他們不會對朝廷彎腰。朕原本以爲你和
玉劍閣有關系,是你做出來的姿态讓玉劍閣服了軟。可朕思來想去也不覺得你又
這本事,除非你是豔劍仙子的私生子。哈哈」皇帝此時心情挺不錯,小和尚也跪
在下面跟着幹笑,這老頭猜的還挺準,可惜爲啥就對自己的懷疑沒信心呢。皇帝
笑了一會臉色嚴肅起來,對着小和尚繼續順道「朕知道他們的目的,他們想和無
韻閣一樣通過你和朝廷搭上線。」

  「啊?」小和尚一臉的驚訝「皇帝是說,臣被玉劍閣利用了?」

  「哼,你以爲呢」皇帝先是斜着眼看了眼小和尚,然後又淡淡的開口道「你
也應該知道,朝廷和無韻閣是有聯系的,隻是你不知道,當初皇太爺最先接觸的
不是無韻閣而是玉劍閣。可惜玉劍閣姿态高,沒興趣和皇家做私下交易,于是皇
家便找上了無韻閣,和當時的無韻閣掌門達成了協議。後來無韻閣的生意越做越
大,不管黑的白的朝廷都會給他們一定的優惠。後來玉劍閣眼饞了,雖然他們不
缺錢但誰也不會嫌錢多,于是他們主動來找朝廷,可惜都被無韻閣擋了回去。如
今你蹦出來,真是給了玉劍閣重新接觸朝廷的機會,所以他們才會放低姿态,積
極配合你。」

  小和尚一副驚爲天人的樣子,仿佛知道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過來一會,小
和尚緩了過來對着皇帝叩拜道「臣有罪」。

  「你有什麽罪」皇帝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你沒經曆過肯定想不到,朕都沒想
到,隻是後來玉劍閣的态度出來了,朕仔細一琢磨才看明白這個理」。

  「既然如此,那黑軍伺……」小和尚猶豫着開口道。

  「朕知道你的心思,爲朝廷跑斷了腿,朕又怎會虧待你。鹬蚌相争漁人得利
,有時候多拉進來一個勢力,對朝廷未必是壞事。無韻閣在朝廷的背後站得太久
了,總以爲朝廷已經離不開他們了。南宮家的茶具她也管,雷鳴的事她也管,侯
家的事她也管,這天下就沒有她無韻閣管不到的人,怕是以後這皇帝該誰做,也
要讓她來管管了」皇帝說到最後面色已經帶着一絲愠怒,顯然對無韻閣的行事早
就看不順眼了。

  「皇上的意思是,通過黑軍伺讓玉劍閣和無韻閣爲了利益發生争執,到頭來
……」小和尚沒說完,對着皇帝憨憨的一笑。

  「沒錯,黑軍伺不僅要建,而且還要馬上建,越快越好」皇帝說到這轉過頭
對着劉公公繼續道「黑軍伺的建立就看你劉公公的了,内務府的錢财不夠,你和
白愛卿一起想辦法,一定要做快的時間把黑軍伺規劃好。以後黑軍伺中,白愛卿
是第一人,你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白愛卿」說到這皇帝又看向小和尚「這劉公公
是宮裏的老人,黑軍伺做事先斬後奏,若有特殊需求直接讓劉公公進宮來,朕會
最快的時間給你答複。」

  「臣謝主隆恩」小和尚又叩拜了一次,心裏對皇帝有些不以爲然,看來還是
在防着自己呢。劉公公表面的作用是爲了協助自己,說到底還不就是監視黑軍伺
的。

  「起來吧,若真記住了朕的恩情,那就好好的做事,不要辜負了朕對你的厚
愛」皇帝說到這壓低了聲音「年前把黑軍伺建起來,年後你得往北面走一趟。飛
馬牧場的情報你多多搜集,時候到了我自會安排」。

  小和尚點頭應允,皇帝和他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安排,等小和尚打算告退
的時候,皇帝突然開口問道「華芷晴是不是來了京城?」

  小和尚不敢隐瞞,把華芷晴的情況一一彙報,皇帝聽後也沒什麽什麽表示,
隻是告訴他讓五皇子注意些,不要把事情鬧的太大,到時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其
實權勢地位到了一定程度,最無關緊要的就是女人的問題。小和尚告辭後離開了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慢慢陷入沉思,過了一會悠悠的歎了口氣。

  「皇上,奴才覺得,芷晴公主還是接回宮裏的好」劉公公聽到皇帝的歎氣後
開口道。

  「你這個奴才竟然能猜到朕爲何歎氣」皇帝贊賞的點點頭「不過這事還是算
了,四十歲的人了,總歸要爲當初的年輕氣盛去負責。她是朕的妹妹,雖不是同
母之情,卻也帶着血脈,皇家的臉都讓她丢盡了,朕不殺她已經是開恩了。」說
到這皇帝的情緒格外的低落起來「朕這輩子做過的後悔事都和女人有關,第一件
當初應該狠下心來不讓芷晴嫁出去,第二件當年不該一時沖動毀了曹家和皇家的
親情,第三件玉兒的母親本不應該死,是朕的固執害了她。第四件當初朕應該堅
持讓何貴妃爲後,不應該對南宮家妥協。這四件事朕有愧,但朕不後悔,如今我
和芷晴一樣,都是爲自己的過去彌補。朕讓華芷晴活着,朕讓曹江甯去滄州,朕
讓玉兒選擇自己想要的,朕讓何貴妃的孩子當皇帝。」

  「皇帝,嗚嗚,您心裏苦,奴才知道,可這天下人就沒一個體諒您的」劉公
公一臉悲痛的哭道,若是不知情的真當他死了爹似的。

  「朕苦什麽,朕是天子,做何事都是應該的。」皇帝并不反感劉公公的表現
「朕知道你心誠,去了黑軍伺好好表現吧,姓白的不是簡單人,卻也不會輕易動
你。讓你過去不是爲了讓你指手畫腳,而是讓你代替朕的眼睛,好好看看這黑軍
伺的背後到底能牽扯出多少髒事。黑軍伺的就是朕留給後代的一把刀,朕的意思
你明白嗎?」

  「奴才明白,皇上放心,裏面有個風吹草動别想能瞞住奴才的這雙眼。就是
跑出去了蒼蠅,奴才也能告訴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劉公公一臉卑謙道。

  「嗯,你下去吧,最近多和姓白的接觸接觸,還有,讓人把長公主請來,中
午朕要和她一起用膳」皇帝吩咐後便離開了禦書房,劉公公領了旨意後便跑了出
去,喊大公主的事他打算親自去辦,畢竟黑軍伺是大公主提出來的,建好後也歸
大公主管理,自己和姓白的都是她手下的人。當然了姓白真是她手下人,自己可
是皇帝的人。

  小和尚出了禦書房,打算去韓皇後那看看,若說走後門還是韓皇後的最過瘾
。小和尚想到這淫蕩的笑了笑,他并不怕皇帝懷疑,如今韓皇後那裏都是六扇門
的人,自己是六扇門門主,打着皇後安危的旗号去那審查下六扇門的工作,這絕
對合情合理。皇帝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以爲他是去和南宮家接觸,不會想到自己
和韓皇後的龌龊事。

  不過小和尚淫笑的面容沒有維持多久,那個年輕豐滿的俏尼姑攔住了白大人
的去路。「阿彌陀佛,白大人師父請您叙舊」俏尼姑對着小和尚打了個佛号後開
口道。

  小和尚眯着眼睛對俏尼姑笑了笑,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尼姑,剛剛在禦
書房裏你可不是這個打扮」。小和尚看的清楚,在禦書房的時候這個尼姑隻穿了
道袍,裏面沒穿任何貼身衣物,不過現在已經穿上了。

  「白大人說笑了,我和師父都是華龍的國師,說到底那是皇帝的人。皇帝不
讓我們穿,我們哪裏敢穿。莫不是白大人想感受下皇帝的待遇?」俏尼姑也不甘
示弱的頂了回去。小和尚撇了撇嘴,好大的口氣,無非仗着背後是無韻閣,所以
才敢拿朝廷官員消遣。此女子媚态過重,呵呵,有點意思。小和尚在心裏又給三
皇子找了一個好路子。

  皇宮裏原本屬于韓皇後的地方,如今已經被蓋成了一個尼姑庵,小和尚剛走
進去便聽到了一聲悠揚的佛号。進了大廳隻見一個佛像怒目圓睜的注視着前方,
一個尼姑盤腿坐在佛像的裆部,面色潮紅的誦着經文。佛像的肛門下方有個夜壺
,一滴滴透明的液體正從肛門中流出來。小和尚閉着嘴沒開口,誦經的尼姑是靜
安。

  「師父加油哦,已經快一半了」尼姑走到佛像旁邊,看了看夜壺裏的液體,
對着打坐中的靜安開口道。靜安睜開眼,對着小和尚打了一聲佛号,然後做了個
請的手勢。小和尚并沒有入座,而是站在那裏看着靜安。一旁的俏尼姑對着靜安
的腦袋拍了拍「師父真是的,白大人來了你怎麽不站起來迎接,若是被張總管知
道你如此沒規矩,定然又是一頓折磨,到時徒兒也得陪着您一起受罰。哼。」

  俏尼姑說着就要把靜安拉起來,小和尚突然伸出手擺了擺「不用了,我和靜
安早已熟識,沒必要如此見外。」小和尚說完後便找了一個鋪墊坐了下來。靜安
對着小和尚感激的點點頭開口道「通州大旱,朝廷打算支援20萬石糧食,貧尼
親自去求皇帝再加一些,皇帝允諾,但提出要求,貧尼淫液每灌滿夜壺一次,朝
廷多加一萬石糧食。所以還是白大人贖罪,體諒貧尼不能起身相迎,若是浪費了
時間,貧尼心裏難安。」

  小和尚的嘴巴動了動,想說的話終究還是忍住了。側過臉對着俏尼姑打趣道
「你師父都如此了,難道你不應該表示表示?」

  「哼,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麽關系」俏尼姑滿不在乎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然
後又對着靜安嘿嘿一樂「不過徒兒可以幫着師父多流些水」,俏尼姑說完後從懷
裏拿出來一顆春藥,就要往靜安的嘴巴裏塞去。

  「你是不是覺得,有無韻閣在我便不敢動你」小和尚冷冷的問了一句,原本
輕松的面色瞬間拉攏了下來,俏尼姑被小和尚的氣勢震懾的不敢再動,拿着藥丸
不知道如何是好。反倒是靜安對着小和尚撅了撅嘴巴,伸出手拿起藥丸送進自己
的嘴巴裏。小和尚的殺氣死死的鎖定了俏尼姑,俏尼姑吓得一動不敢動,她萬萬
沒想到小和尚竟然敢在這裏對她起殺心,難道他不怕皇帝嗎?難道他不怕無韻閣
嗎?

  「殺你沒什麽難得,不管是韻塵還是皇帝都不會因爲你和我徹底翻臉」小和
尚說完後瞬間把氣勢卸了下來,對着靜安皺着眉搖了搖頭「當初我應該阻止你來
的,你本可成佛卻被我渡成了魔。」

  靜安也對着小和尚搖了搖頭,不過面色卻輕松了許多「我是靜安,不是佛不
是魔,這輩子白大人是渡不成了。白大人當初給靜安說過幾句話,爲天地立心,
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靜安聽後深受感動,有心助你卻也
知自己能力有限,所以,靜安想選擇一條不同的路,不似您這般的抱負,隻求無
愧于本心。您可救千萬人,卻不得不爲此傷害一些人。靜安隻想救一人,也隻求
不爲此傷一人。」

  靜安的話讓小和尚沉默了,但對此沖擊最大的還是俏尼姑,她沒想到一個淫
尼竟然還有這般心胸,她一直以爲靜安隻不過找個假仁假義的借口作賤自己取樂
皇帝。但今天這話說出太,顯然不可能隻是這二人爲了欺騙她,沒意義也沒必要
。難不成自己這個秃驢師父還真是個佛家高手?這時俏尼姑想起了韻塵仙子當初
的那句話「她是真念經的,你是假拜佛的。」

  「呵呵,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問你,從你做了這個決定的那天起我就想問,卻
沒有問出來。就在剛剛我也想問,又沒問出來。如今我總算知道我爲何不問了,
因爲我心裏早就有了答案。」小和尚說完後對着靜安打了個佛号「阿彌陀佛,若
是不想呆下去了,雖然可以來找我。」

  小和尚想問沒問出的那句話是「值不值得」,靜安這麽做到底值不值得?小
和尚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靜安和他都是一類人,做事從不問值不值,想做,能做
便去做。今日靜安喊他來,僅僅是爲了見個面,小和尚雖然從來沒有表露,但他
心裏一直放不在靜安,想來靜安也是一樣。如今見過面了,知道對方都爲了心裏
的目标活着,那邊夠了。你我總會有相逢的時候,等到萬世太平年,菩提樹下訴
衷腸。

  靜安望着小和尚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外,神情帶着一絲釋懷,俏尼姑見過靜
安的媚态,癡态,悲态,憫态,唯獨第一次見她如此這般的平淡,那清澈的眸子
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的本質。「徒兒莫要對他動心思,你的媚功破不了他的心,
小心他的閉口禅,比他的劍更可怕。」靜安目視前方開口道,俏尼姑知道她說給
自己聽的,正想開口詢問,靜安接着道「你我總歸師徒一場,不想你白白送了性
命。」

  小和尚從靜安那出來,原本去韓皇後那的興緻也沒了,想了想還是去六扇門
走了一圈。也正是因爲這個決定,小和尚沒能在第一時間得知南宮家的事變。說
到南宮家,無非也就是茶具的問題。南宮家大哥和南宮家主已經徹底翻了臉,整
個南宮家族都被牽扯進去。

  下這步棋的是無韻閣,當初南宮鴻天控制住了送茶具的幾人,通過強硬手段
僞造出了南宮家主故意丢失茶具的假象,同時派自己的兒子去無韻閣,告訴韻塵
仙子,她被南宮家主利用了。同時也跟無韻閣達成了協議,隻要自己當了家主,
以後南宮家以無韻閣唯首是瞻。韻塵仙子答應了,南宮鴻天便籌劃起來,勢必要
做到對現任南宮家主進行一擊必殺,讓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爲此南宮鴻天甚至派人暗中聯絡朝廷,保證自己做了家主以後,會讓韓皇後
主動下台,并且把茶葉的利潤拿出來一部分,孝敬朝廷。皇帝的态度不明朗,顯
然是不想參與其中,不過皇帝對韓皇後此人除了厭惡就是讨厭,兩人早就沒了一
點感情,能讓韓皇後主動離開當然再好不過。所以皇帝雖然态度暧昧,但終究沒
有阻止南宮鴻天的人接觸韓皇後。

  前幾日韓皇後這裏迎來了一個太監,告訴她南宮家主已經勢微,希望韓皇後
可以關鍵時刻給自己母親緻命一擊,事後隻要主動離開京城,可保她和她的兒子
衣食無憂。韓皇後一時沒了注意,她對自己母親的感情并不深,再南宮家主眼裏
,自己的兩個女兒就是她的工具,她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鞏固自己在南宮家的
地位。

  韓皇後内心之所以這麽淫蕩,也和當初母親的教育離不開。爲了讓自己的女
兒可以起到作用,韓皇後自小便被傳授床上房事,爲了刺激女兒的情欲,南宮家
主更是強迫自己的女兒每天都要吃欲女丸,爲的就是讓自己的女兒能在将來最大
限度的滿足她需要滿足的男人,這種日子直到她進了皇宮才結束。不過若不是這
樣,恐怕她也未必會認識白大人。

  韓皇後的妹妹算是比較幸福的,因爲有她這個姐姐承擔着,她的妹妹更大的
作用是繼承母親的位置。可惜,妹妹和她性子不一樣,她太弱了不懂得反抗,不
像自己的妹妹,爲了嫁給侯家的二公子甚至和母親翻了臉。韓皇後那一晚想了很
久,到頭來還是做不出背叛母親的事。第二天太監又來了,問她決定如何,韓皇
後拒絕了。那太監也沒強求,隻是說以後南宮鴻天若真成了家主,恐怕她和她兒
子的日子未必好過。韓皇後也并未太擔心,她還有最後一張底牌,白大人。白大
人即便勢力再小,守護她和她的兒子問題還是不大的,隻要他肯點頭,南宮鴻天
肯定會賣這個面子。反正已經是白大人的玩物了,若是真出了宮,以後便可天天
被他想着法子羞人了,想到這,韓皇後又把自己的裙子撩了上去。

  事情的發展比想象中的順利,無韻閣表了态,南宮家大部分人都知道如何站
隊了,南宮家主很擔憂,親自去無韻閣卻被攔了下來,後來又去了玉劍閣,豔劍
仙子到是見了她,不過豔劍仙子對南宮家主的态度并不好,畢竟誰也不會給和自
己兒子有過節的人好臉色。南宮家主沒了辦法,隻能做最後的反抗。但那一天終
究來了。

  南宮鴻天領着家中骨幹,當面提出要廢了她的家主職位,南宮家主當然不會
同意,兩邊對峙起來。此時無韻閣和玉劍閣居然都派人來了,南宮鴻天底氣很足
,把各種證據羅列出來,擺明了要置南宮家主于死地。但事情突然出現了反轉,
無韻閣的長老直接拿出來南宮鴻天勾結外人謀奪茶具的鐵證,嗯鐵證就是無韻閣
死的人都是被玉劍閣功夫所傷,玉劍閣也承認這是受了南宮鴻天的安排。兩個門
派自導自演卻沒人敢說什麽,氣的南宮鴻天破口大罵。不過此時無韻閣和玉劍閣
又都表明态度,不參與其中紛争,隻是說讓他們處理好自己的事再來談賠償。

  南宮家主知道自己被算計了,無韻閣本就沒打算扶持南宮鴻天,卻也不想讓
自己兵不血刃的統一南宮家族,不然無韻閣一開始就應該告訴自己他們的打算。
南宮鴻天卻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隻要兩派不參與其中,他還是有希望的。不過
這事既然發生了,肯定不能善了,他們兄妹二人誰也不會允許對方活下來。南宮
家主雖然有家主職位,但中間骨幹不如南宮鴻天的多,兩方的情況一時僵持不下


  當時沒有發生流血事件,他們都知道要用最小的犧牲消滅對方,若是傷了根
本,就算統一了南宮世家,也會被其他人惦記上。這事雖然放下了,不過南宮家
主還是親自找到了韻塵仙子,希望她能伸手。韻塵仙子拒絕了,隻說這是給玉劍
閣的面子,具體的還要看玉劍閣的态度。此時南宮家主才發覺,一直不顯山不漏
水的玉劍閣早就參與其中,甚至已經和無韻閣私下達成了協議。

  南宮家主又找到豔劍仙子,豔劍仙子沒見她,隻是托人給她傳了個話,讓她
少在京城折騰,自己的女兒既然送出去了,就别再惦記着拿回來。南宮家主心下
明了,看來姓白的也參與其中了。估計還是記恨自己要奪他天道的事。不過天道
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放手,至于女兒便隻能委屈她了,隻要能讓白大人點了頭,想
來玉劍閣的态度就明朗了。

  韓皇後不知自己成爲了破局的人,其實這也是豔劍仙子的意思。豔劍仙子最
近一直再考慮自己兒子身邊的女人,思來想去發現能符合标準的也就隻有韓皇後
了。大公主她們也不是不合适,隻是豔劍仙子沒見過。不過韓皇後卻是豔劍見過
的人,各方面都能達到自己心裏的标準。爲了給兒子鋪路,她這個做娘親的當然
要辛苦一點。畢竟豔劍仙子就這一個兒子,她可不想讓自己兒子身邊的女人再未
來會成爲潛在的威脅,所以趁此機會,直接讓南宮家主做個了斷。

  當然爲了讓無韻閣配合,豔劍仙子可是親自登門開的口,這讓韻塵仙子很是
驚訝,若是玉劍閣送來天大的好處,她也無非就是照單全收,但玉劍閣的掌門親
自前來,沒有許諾一點好處,恰恰證明了豔劍仙子對此事的重視,人情最難還啊
!當時韻塵仙子可是賴着豔劍問了好久,打探她和小和尚的關系,但豔劍仙子就
是笑眯眯的不開口,把韻塵弄得有些郁悶。不過郁悶歸郁悶,豔劍仙子的人情還
是要的。

  玉劍閣裏,豔劍仙子慵懶的側卧在大廳的主座上,一雙勾人的眸子盯着手裏
的信封,嘴角帶着莫名的笑意。豔劍仙子覺得自己仿佛獲得了新生,任何事都能
讓她提起興緻,以前的日子是煉獄嗎?不,不是,煉獄是一種煎熬,以前的日子
是麻木,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望,振興白家大概是她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了。可自
從遇到了自己的兒子,止水般的心境波瀾乍起,蕩漾的漣漪再也未能平靜下來,
原來生活中還是那麽多有趣的事。給自己兒子鋪路,幫他挑選佳人,這樣的日子
好惬意。

  想到了自己的兒子,豔劍仙子的柔情似水,他在自己心房最重要的位置,嗯
,心肝裏,就在那,總是能惹得她思緒紛擾卻甘之如殆。豔劍仙子捂着嘴笑了笑
,韻塵那妮子在這裏問不出白離和她的關系,肯定會去找兒子的,那丫頭玩心太
大了。不過她倒是個上等的美人,絕對是兒子伴侶的前幾選擇,不過墨帝苦戀了
那麽多年都成功,自己的兒子難度也不小。

  可惜了,豔劍仙子歎了口氣,想她們這一代人物,曹江甯,南宮邀夜,韻塵
,女帝,辛安然等等,不僅絕代芳華更是能在一方獨領風騷,随便哪一個拿出來
都能配得上自己的兒子。可下面這代人呢,到如今江湖裏又有幾個打出了名号?
就算有些小有名氣不過也是靠着同輩人的吹捧,算不得自己的真本事。就說兒子
身邊這幾個女人吧,曹梓彤資質一般,謀略也欠缺,跟她母親差了不少。曹江甯
雖然武功資質未必比得過她女兒,但在統帥治軍方面的天賦,絕對不是曹梓彤能
比得過的。在豔劍看來,真正的人物不是所有方面都很強,而是某一方面能走到
極緻,冠絕天下。

  荊玉瑩心性不行,做事太過武斷,資質還可以,但也僅僅是可以。當然這個
可以是在豔劍眼裏看來,在平常人眼裏,即便曹梓彤那也是天資卓越之輩,可惜
,如今點評她們的是玉劍閣掌門。至于大公主,豔劍仙子是沒接觸過,不過就看
她沒接觸自己兒子以前的落魄處境,豔劍對她也沒什麽信心。至于韓皇後,資質
一般心性更差,不過此人内媚之姿,是個極爲難的的人物,有她在房事中配合兒
子修行,對兒子的益處是很多女人比不過的。豔劍仙子想到這臉蛋羞紅了一下,
她也是内媚之姿,比韓皇後更厲害。這也是爲何她甯可等兒子成事後選擇自殺,
也得把自己送到兒子的床上,沒有人比她更适合兒子的修煉了。

  豔劍仙子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嘴裏嘟哝了一句臭不要臉的豔劍,然後
又媚眼如絲的咯咯笑了笑,兒子身邊也就這些女人了,至于什麽黎瑩,落雪,她
們充其量也就是兒子洩欲的工具。你說什麽,何貴妃,抱歉,豔劍仙子壓根就沒
想過此人,她做兒子洩欲的工具都不夠格。靜安也是如此吧?不,不是,靜安的
命已經注定了,有些事強求不得。

  豔劍仙子其實還想過一個女人,嗯,應該算是少女,那就是自己的女兒瑤兒
。新一輩人中的,瑤兒的資質心性絕對算得絕品,這毋庸置疑。肥水還能流了外
人田?難不成還能便宜了其他男子?在豔劍的心裏,自己的女兒早就是兒子内定
的女人了,除非兒子不同意,不然這事沒得商量,至于女兒的态度,不重要,隻
要是能爲了兒子好,一切都不重要,包括她自己的身子。豔劍仙子對兒子的關心
已經陷入一種病态,同樣是她的孩子,瑤兒在她心裏的地位和兒子的地位沒得比
。如果真有自己尋死的那一天,自己的天道會自動融入瑤兒體内,誰都阻止不了
。隻有把瑤兒變成兒子身邊最親近的人,讓瑤兒全心全意的侍奉着自己的兒子,
那時的她才能安心的離開這塵世。她可爲白離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白離。不
過話又說過來,女兒和兒子的事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實在不行自己再出手就是了


  豔劍輕輕的拍了拍胸口,看着空曠曠的大廳,蓦然覺得有些無聊了,也不知
臭小子在京城過得怎麽樣,心裏是否惦記着娘親。豔劍仙子以前沒有無聊過,閑
下的時間要麽修煉要麽被傳入密室,從沒有過悠閑的躺上一個下午,感歎着生活
的枯燥。如今老不死的閉關了,新上來的長老可不知道她的過往。豔劍之所以能
如此輕松,無非是她摸清了老不死的底牌,哼,嘴裏說着爲天下人鎮壓白家五百
年,不死不休。到頭來還不是心軟了,想給自己留個後,人啊,有了私心,做事
就會出錯。你這個當爹的,總算做了件有人情味的事,放心,作爲答謝,我會讓
你的兒子親手要了你的命。

  豔劍仙子想了很多,太陽快落下時總算想到手裏還拿着信封呢,這個六長老
,真有意思,自己讓他去百曉閣做那折扇上的衣服,他到時去了,可竟然還偷偷
收購了一套調教用具。這人,呵呵,把自己的兒子當做救命稻草了。豔劍仙子性
感磁性的笑聲在大廳裏回蕩,她把六長老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六長老怕被自己
報複,打算去找小和尚求情,爲了讓小和尚滿意,特意收購了一套調教用具,當
做見面禮。哈哈,笑死人了,自己的兒子會幫你作賤自己的娘親,他不一劍殺了
你就不錯了。

  豔劍仙子望着手裏的信封,眼神慢慢低沉下來,既然這事自己知道了,又怎
能當做沒發生呢。或許,這也是一個機會,把握好了,她和兒子之間的那層窗戶
紙大概也就捅破了。六長老你可千萬别讓豔劍失望,不然我讓你活的生不如死。

  豔劍仙子一揮手,信封瞬間化成了粉塵,算算日子女兒的大概快出關了,豔
劍仙子身影慢慢模糊,幾乎同一時間,在玉劍閣的北面的劍林中,豔劍仙子妖娆
的身影幻化出來。劍林是整個大陸中上品寶劍最多的地方,江湖有句話,世間天
劍不破百,劍林獨占九十九。意思就是這世間天品劍沒有一百把,但劍林占了九
十九把。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不過也從側面印證了玉劍閣劍林中寶劍的數量。

  豔劍仙子剛步入其中,數萬把劍幾乎同時發出吟鳴生,豔劍仙子揮了揮衣袖
,劍林瞬間又安靜了下來。劍林很大,中外到内劍的品級依次增加,最中間是那
把通體白玉的長劍,那是豔劍仙子的兵器,白玉劍可斬天道。各位可不要小瞧斬
天道,天道乃是天意,尋常兵器根本破不了防禦,就是天人境之人拿着天品上等
武器,也很難殺死另一個天人,最多也就做到重創。但白玉劍不一樣,千百年來
死在此劍下的天人,也有幾十之數,這在大陸絕無僅有。當初韻塵仙子的師父,
也殺過天人境,但最後自己的本命武器也随之損毀,爲此不得不飛升上屆。白玉
劍殺了那麽多天人,如今依舊如初,可見此劍之威當得萬劍之首。

  劍林中除了最中間的白玉劍,外面也圍着一圈寶劍,這圈寶劍有一處間隔比
較大,此處少一劍,劍名無鋒,在小和尚手裏。此劍被白玉劍孕養了幾百年,隻
論鋒利程度,天下間無劍能比。這是老不死送給小和尚的,豔劍仙子後來吃知道
,若是當初就察覺了,以她的聰穎,不難猜出老不死對小和尚的護犢之情。

  這一圈劍除了小和尚的空缺,還有一處放着劍盒,豔劍仙子伸出手打開劍盒
,二十一把短劍陳列其中,最長的不過三寸,最短的不足一寸,每一把短劍都是
通體光滑,沒有絲毫雕琢的痕迹。豔劍仙子把劍盒抱了起來,慢慢的往林外走去
。這便是她女兒準備的武器,二十一,劍名就叫二十一。走的是詭劍道,禦劍傷
人,二十一把劍同時沒入穴道,可斬天人。

  豔劍仙子也有私心的,此劍必須用女子經血喂養,一旦成爲本命武器,女兒
和此劍的關系比其他人和本命武器的關系更進一步,優點是掌控自如,缺點是劍
死人亡。此劍二十一把,劍魂二十一個,缺一不可。隻要取出其中一個讓兒子煉
化,以後若真有意外,兒子可以通過破劍魂讓二十一瞬間損毀。而且如果兒子死
了,他煉化的劍魂也會消亡,二十一依舊是毀滅。

  說白了,萬一以後自己死了,女兒繼承了天道,如果她背叛兒子,那麽兒子
随時能要了她的命,哪怕她是天人。若是兒子死了,女兒也活不成,所以兒子遇
到危險,女兒必須全力以赴的去拯救。這便是豔劍仙子的打算,離兒才是白家的
未來,她不允許她的兒子出一點意外。
2018-4-8 08:5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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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白玉道(51~52)作者:陌上昏鴉(dwj198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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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道


作者:陌上昏鴉(dwj1982101) 
2018-7-31發表於SIS  


                                第51章       
 
  黑軍伺的調子算是基本确定下來了,隻等着王統領他們回來便會正式宣布。
說到王統領,如今整個京城都是關于他的風言風語,什麽認了曹江甯做義母,破
了封陰派的陰謀詭計,馬上要去西北川做将軍等等,當然轟動最大的還是他要把
自己的正妻送給小和尚。當然最後這個事是小和尚故意造的勢,他現在對王統領
是百般不爽,他不承認自己嫉妒,但做事的風格卻顯得格外小氣。

  王統領的家裏,王老夫人一籌莫展,王統領的妻子佟若沐更是愁眉苦臉,消
息絕不會無緣無故傳出來,難道自己真的被當做了交換的籌碼?王老夫人知道曹
江甯這個人,真是造孽啊,怎麽又和曹家搭上關系了。不過王夫人心裏也明白,
自從兒子認曹江甯做義母的事傳出來,六扇門再也沒報道過關于兒子的負面新聞,
想來肯定是曹江甯出面壓下來的,這中間肯定牽扯到利益交換,恐怕自己這個兒
媳十有八九要被送出去了。

  王夫人心裏明白,但嘴上不會說,反而對着自己的兒媳婦打包票,隻要她還
活着,佟若沐就永遠是他們王家的大兒媳。婆婆的話給了佟若沐一個定心丸,想
到這些年自己也是本本分分的,沒惹她老人家不開心,她應該不會騙自己。況且
自己被送出去也是丢了王家的臉面,以後王家在京城還怎麽混下去。西北川說的
容易,哪裏有那麽容易就去的成。

  佟若沐還是單純了一點,現在的王夫人隻盼着自己的孩子平安無事,管她什
麽送不送女人。隻要現在安穩住自己的兒媳婦,千萬别讓她一氣之下做出傻事,
等到自己的兒子回來京城,自己完全可以不認賬。再說了,王家沒了老頭子,他
的兒子就是頂梁柱,兒子要送她這當娘的攔不住。等去了西北川,再給兒子找一
房親事,管她佟若沐是死是活。

  今天家裏沒菜了,王夫人讓兒媳婦出去買,佟若沐不想去,她怕被人指指點
點。王夫人看到她不情願心裏有些不悅,你怕丢人難道老身不怕,你反正要被送
出去,丢人也不是丢王家的人,難不成還讓我這未婚嫁的女兒出去抛頭露面?王
夫人嘴裏沒說什麽,不過面色不好,佟若沐能看出來,知道現在關鍵時刻,千萬
不能惹婆婆不開心,到時全憑着她給做主呢。于是,狠下心來,帶了個頭巾去了
菜市。

  說來也巧了,小和尚最近閑的很,他暫時還不方便去長公主那,隻能天天陪
着黎瑩和淩夫人去六扇門。今天六扇門沒什麽大事,淩夫人提前回家說要買點菜,
小和尚也無聊,跟着淩夫人一起出來了。淩夫人自覺的挽着小和尚胳膊,一副小
女人的樣子,拉着小和尚東看看西瞧瞧。淩夫人穿着平常的服侍,但布料确是高
檔貨,跟這集市格格不入。一般有錢人家的少奶奶,沒有自己出門買東西的,都
是家裏的下人準備。不過小和尚家裏沒下人,任何事都是母女倆親力親爲,怕的
就是别人伺候的不貼心。

  小和尚兩人比較矚目,一般人都繞着走,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找了事。淩夫人
領着小和尚進了一間肉鋪,一邊仔細的看着肉質新鮮度,一邊和老闆講着價。小
和尚在後面笑了笑,畢竟是過日子的人,明明不差錢卻還是分毫必争。這時一個
帶着鬥篷的女子走了進來,小和尚側過頭看了一眼,呦,還是美人胚子,雖然看
不到臉蛋,不過這身材挺不錯,露出的玉手也是膚質細嫩,是個尤物。

  女子也看到了小和尚,明顯的愣了愣,然後測過頭走到一旁。這時淩夫人也
看了她一眼,眉頭皺了皺,鬥篷女子也看到了淩夫人,突然身軀一震,低下頭慌
亂的走了出去。小和尚察覺出了不同,側過臉看了眼身側的淩夫人。淩夫人面帶
愉悅的湊到小和尚耳邊輕聲道「這便是王統領的正妻,妾身特意打聽過她,是個
本分人。老爺有福氣了,要給我們添個妹妹了。」

  「嘿」小和尚一聽樂了,走出去對着佟若沐的背影吹了個口哨,原本就行色
匆匆的佟若沐直接小跑了起來。旁邊的一個老太看到這情景歎了口氣「唉,時日
下風,有點權勢的就敢當街調戲婦女,真是荒唐至極。」

  老太的話哪裏能逃過小和尚的耳朵,不過小和尚也不會因爲這個生氣,旁邊
的淩夫人聽到小和尚被人數落,噗嗤的笑了一聲,知道屁股被小和尚當街拍了一
巴掌,才紅着臉蛋拉着白大人往家走去。小和尚原本對王統領的妻子沒抱希望,
不過想到剛剛的身影,心裏又癢癢起來。轉過身對着淩夫人吩咐道「最近六扇門
的報紙,好好誇誇王統領,順帶的把他家人也提提。什麽夫妻恩愛,母慈子孝,
兄妹情深等等。對了,把他和他夫人的頭像畫上去,我得讓人都認識他們。」

  「老爺,您過分啦」淩夫人對着小和尚做了個害怕的表情「您這樣搞,王統
領若是再送出去,那不得被天下人笑話。您這是不給他再京城留活路啊,他的夫
人不僅出名,以後出去更是人盡皆知啦。」

  「我就是想惡心姓王的,這女的活好懂事還行,若是活不好,我就把她送妓
院去,嘿,就是普通的妓院」小和尚哈哈一笑,突然面色頓了頓轉過身看着淩夫
人鄭重道「六扇門現在除了朝廷的賞銀,其他的收入來源怎麽樣,下面那些門派
該孝敬的都孝敬了沒?」

  淩夫人沒想到小和尚問這事,一時摸不清小和尚的意思,隻能如實回答「六
扇門的錢都是妾身再管,朝廷的賞錢發工資都不夠,一開始是大公主給錢周濟。
不過最近好多了,京城附近這幾州都派人送了錢财過來,六扇門頓時富裕了不少。
不過你也要求對六扇門的捕頭要提高待遇,如今他們出門都是住最好的酒樓,騎
最好的馬。如此一來開銷也大了不少。不過總還能有些結餘。不過,不過。」

  「不過什麽?」小和尚問了句。

  「夫君給的錢,在重新裝潢房子時基本所剩無幾,我和黎瑩的開銷僅僅靠俸
祿并不夠。畢竟夫君要求用的吃的都必須是最好的,每個月光養身子的錢便是很
大的投入。所以,妾身自作主張動用了六扇門的公款,不過賬目已經做好,不怕
被人看出來。」說到這淩夫人擡頭看了眼小和尚,發現他并未生氣于是又解釋一
下「夫君要求的我和瑩兒不敢不做,可錢财不夠總不能去找長公主要,畢竟這是
私人事,瑩兒和我也不想被人笑話。」

  小和尚聽的有些好笑,感情這淩夫人以爲自己怪罪她動公款了,小和尚擺了
擺手「行啦,我問你的意思就是怕錢财不夠委屈了你倆,六扇門的錢就是你們娘
倆的錢,還做什麽假賬,我不發話誰敢查。以後黑軍伺成立了,我會親自定個規
矩,六扇門的人去哪裏辦案,當地門派出錢資助,哪能讓六扇門來掏這錢。這樣
你和黎瑩的日子還能富裕點,千萬别給我省着用。」

  聽了小和尚的話,淩夫人安下心來,她之所以敢用公款,就是覺得白大人肯
定不會爲這事找她們麻煩。況且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養護的水水靈靈的,享
福的不還是白大人。淩夫人一臉幸福的摟着小和尚回家,小和尚心裏卻想着其他
事。他剛剛問六扇門錢财的事,就是看看六扇門有沒有結餘,畢竟黑軍伺建立需
要一大筆錢,這錢得自己想辦法,若是這點小事還得張嘴跟母親說,那自己也太
掉價了。不過如今看來,六扇門盈利并不多,大公主鹽監那雖然錢不少,但畢竟
時間短,盈利的也不會太多。

  總得想辦法賺點錢不是,再大的勢力也得有金錢維持,南宮家的茶葉,侯家
的外貌,曹家望州沿海更是商業發達。無韻閣也不用說了,摘花樓,弑君閣,甚
至還有私下的人口買賣。就是玉劍閣,整個江湖除了無韻閣和武帝城,其他大大
小小門派不管正道魔道,每年都會送錢财過去。況且聽說玉劍閣還有很多股份,
包括摘花樓裏,都有玉劍閣的股份。不然摘花樓做的那些事,玉劍閣怎會睜一隻
眼閉一隻眼。

  不過人家是人家,自己不能做富二代,得拼搏,小和尚給自己定了個崇高的
目标。既然缺錢,那就想辦法賺錢吧,小和尚剛剛随口說了個妓院,瞬間把自己
的靈感引出來了。無韻閣的摘花樓走的是高端路線,面對的都是上層精英人物。
自己暫時沒那個能力和無韻閣搶飯碗,不過确定吃點人家的剩菜剩飯。如今的青
樓除了摘花樓,剩下的都是各自爲戶,自己完全可以針對這一塊的市場。

  小和尚覺得這事可行,這個世界的青樓都是在陸地上,自己完全可以建造一
批大船,弄點地球上古代江淮兩岸的賣春船。畢竟現在鹽運都是歸自己掌握的,
要把這個優勢發揮出來。鹽運走的是水路,自己完全可以打着幌子建造一些豪華
船隻,從南方裝來一批姑娘,順着水路往北方走。一路上邊開船賣身,再加上以
後黑軍伺在各地建立分部,一路上的安全絕對有保障。便利的交通讓南方的姑娘
北上,北方的姑娘南下,一來一回這錢就進了自己的口袋。現在的青樓都是固定
人員,自己完全可以和他們合作,到了一個地方請來一批姑娘,去到下個地方再
換一批,還能幫助陸地上的青樓增加些新鮮血液。

  這個辦法絕對可行,隻是前期的投入恐怕也是個天文數字,現在本來就沒錢,
隻能找合夥人來做生意。黑軍伺就是個無底洞,以後還會需要大把的錢砸進去,
自己必須找到其他的生财之道。青樓雖然不是最賺錢的,确是成本最低的。弑君
道是賺錢,有時殺個人那就是幾千萬兩的銀子到賬,可惜自己哪裏有那麽多高手
可以支配,娘親不可能會安排玉劍閣的弟子做殺人的買賣,而且小和尚也不允許
玉劍閣有壞名聲的事傳出來,畢竟那是自己最大的仰仗。

  小和尚還想到一個法子,那就是南宮家的茶葉。南宮家的内亂他已經知道了,
但具體的并不清楚,趁着這個機會自己可以試試,能不能再茶葉販賣上插上一腳。
畢竟自己身邊有韓皇後,她可是土生土長南宮家的人,對茶葉方面肯定有所涉獵。
其實還有一個賺錢的法子就是藥材,可惜,如今的藥材都被聖醫閣壟斷了,自己
身邊又沒有懂得藥材方面的人物。說起來,還得去韓皇後那看一看才好。

  白大人并不知道,他今天的一個打算爲以後的天玄大陸創出了風頭最大的賣
藝船舫,甚至爲此大陸還多了一個節日。每年船舫的成立日,各種江湖才女都會
去那裏獻才獻藝,韻塵的舞,女帝的琴,豔劍的蕭被稱爲藝船三絕。隻是她們都
是單純的表演,尋的是雅興,不需要拿錢就能看。每年的那個時候,望州都是人
山人海,好不熱鬧,不過這是後話。

  韓皇後最近有些患得患失,白大人回來那麽久了竟然都沒來看她一次,難道
他對自己沒有興趣了,男人都是那麽善變嗎?韓皇後望着院裏的花花草草,入了
秋它們也就要凋零了,再美的花也隻是盛開一季,或許自己在白大人心裏已經盛
綻放過了,如今也該迎來凋零的時刻了。

  咚咚咚,韓皇後的院落裏傳來一陣敲門聲,「誰?」韓皇後謹慎的問了一句。
「回皇後娘娘,白大人說晚上要過來吃飯,讓屬下提前通知告娘娘」門外六扇門
安排的護衛隊長開口道。

  「啊?」韓皇後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間澎湃起來,那個負心漢總算記得本宮了,
他要來吃飯,可自己這裏也沒什麽飯菜,晚上到時會有宮裏的宮女送來晚餐,不
過都是粗茶淡飯,想來白大人不會喜歡。自己應該穿的正式一點吧,韓皇後走進
屋裏,翻來櫃子尋找合身的衣物。可翻找了很久,發現都是普通的女裝,不行,
這樣不行的,韓皇後心裏默默的念叨着,這次來定要讓他滿意,不然這個負心漢
不要自己了可怎麽辦。

  韓皇後自從進了冷宮,朝廷便沒有再給過她一分錢,那次白大人爲他殺了幾
個太監後,到是留了一些錢财,可這錢财如今也被人拿去了。韓皇後咬了咬牙,
拿出一副字畫走到門口,對着門外的隊長開口道「這位捕頭,麻煩你幫本宮把這
字畫當了去,然後拿着錢買一些好酒好菜過來,剩下的就當做你的辛苦費。」

  捕頭一聽此話臉色立馬變了一下「皇後娘娘這是何意,怎能讓娘娘您當字畫。
若是缺錢盡管開口,六扇門那随時都能給你送過來。給娘娘跑腿更是分内事,卑
職哪裏能收娘娘的錢。」

  韓皇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畢竟那是六扇門的錢,如今六扇門算是黎家
母女的,自己怎麽好意思從她們那拿錢。「公公說笑了,六扇門的錢财是公家的,
本宮這是私事,哪能用六扇門的錢财」韓皇後委婉的拒絕到。

  捕頭聽話直接跪下開口道「請皇後娘娘看在小的一片忠心的份上就不要爲難
小人了。若是被白大人知道您缺了錢财,要靠賣字畫爲生。别說是小人擔不起這
責任,就是淩門主怕是也要跟着受罰。」

  這句話算是說到了韓皇後的軟肋上,自己的一切事物都是淩夫人負責的,若
是因爲自己的一意孤行讓人家受了牽連,首先自己的良心就過不去,再者淩夫人
可是白大人明媒正娶的,若是被淩夫人記恨上了,人家吹點枕頭風,恐怕到頭來
吃虧的還是自己。「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捕頭了,這字畫你也拿着,算是本宮賞
賜的,你白大人不會怪罪」韓皇後把手裏的字畫遞過去開口道。

  「這」捕頭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頭,這字畫先放着,到時給淩門主說
一句,具體怎麽處理便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了,想到這捕頭立馬補充道「謝娘娘厚
愛,我這邊安排人去買些上好的酒菜,娘娘先回去等着吧。」

  捕頭說完後扭頭便走,韓皇後有些焦急的跺了跺腳,「這位捕頭等等」韓皇
後喊了一聲,待到捕頭走過來,韓皇後猶豫了一下,最終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
道「請這位捕頭去,去摘花樓買一些絲襪,絲襪過來,最好能有,有一些,一些
開檔的。」韓皇後說完這話後脖子都紅透了,旁邊的捕頭卻是苦了臉,這事怎麽
就讓自己攤上了,這事不應該讓自己知道啊。不過既然皇後發話了,捕頭不敢不
聽,低着頭稱了聲是,轉身匆忙跑了出去,生怕走的晚了,這皇後又給自己添什
麽麻煩。

  韓皇後關上門,捂着紅撲撲的臉蛋站在院子裏,剛剛真是羞死人了,他們會
不會以爲本宮是在故意勾引白大人?哎呀,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本就是你們白
大人的禁脔了,這身子哪個地方沒被他把玩過,人家這麽做隻是盡個奴婢的本分,
你們白大人才是主子呢。韓皇後感覺自己胯下濕了,濕點好,讓白大人知道自己
爲他動情,再者一會那個負心漢操起來也舒服不是。

  小和尚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走到廚房對着淩夫人的屁股拍了拍「晚上你和淩
兒吃吧,我去宮裏了。」

  淩夫人扭了扭屁股,對着小和尚抛了個媚眼「夫君真有意思,去外面沾花惹
草還有給自己小妾說的,若是大人有了正妻子怕是就沒這麽足的底氣了。」

  小和尚知道淩夫人再說笑,不過還是對着她的屁股抽了一巴掌「若芸你這是
善妒,這可不是好的婦德。」

  「那夫君就打死若芸吧,誰讓若芸對您這麽傾心,若芸就是嫉妒」說着淩夫
人往小和尚懷裏靠了靠「我們母女心裏現在裝的都是你,若是瑩兒知道肯定也會
吃醋,你若狠下心就把我們兩個都打死算了,我和瑩兒沒一句怨言。」

  「哈,給你小嘴甜的」小和尚對着淩夫人的嘴巴親了一口「瑩兒才不像你,
我若說今晚不回來,她肯定高興的很」。

  「夫君看你說的,瑩兒你還不知道,心表不一,别看她整天對你忽冷忽熱的,
其實這丫頭心裏在意着呢」淩夫人從小和尚懷裏起來,有些事溫存一下就好,若
是一直纏着便真會讓白大人反感了。「對了,夫君,今晚你真的不回來,那可是
皇宮,萬一被人知道……」淩夫人說到這頓了頓。

  「看看再說吧,你們給我留着門,别讓我回來自己睡」小和尚嘿嘿一樂。

  「這幾日都是一起睡的,瑩兒白天又太忙,我怕她休息不好,今晚我倆分房
睡吧,我給您留着屋門,你若回來直接進來就可以」淩夫人給自己女兒争取了一
個休息的機會,她知道小和尚肯定會應允,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成,最近瑩兒的确挺累,晚上做點她喜歡吃的,我若回來就去折騰你。對
了,你告訴瑩兒,讓她去找長公主那,籌備籌備黑軍伺的事。王統領快回來了,
有些事不能再拖了。」小和尚說完後走了出去。淩夫人站在院裏對着小和尚行了
一禮,直到小和尚的腳步聲在外面的街道消失後才慢慢站起來。淩夫人很懂規矩,
因爲小和尚是個很講規矩的人,你若用心待他,他定不會負你。淩夫人是個聰敏
人,即便豔劍仙子接觸了後對她也甚是喜愛,所以終其一生,淩夫人在小和尚的
圈子裏都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韓皇後剛把飯菜擺放整齊,便聽到門外傳來讓她心顫的聲音。白大人來了,
自己要好好表現,韓皇後在心裏給自己打着氣。不過小和尚并沒有進去,而是先
和外面的幾個捕頭說了會話,詳細的詢問了一下這裏的情況,最後還交代了一下
讓他們加強巡邏。韓皇後覺得心裏暖暖的,不管白大人是故意做給她看還是真心
在意她,至少他還會在自己面前裝裝樣子,這說明他心裏還有自己。

  小和尚輕輕叩了叩門「韓皇後,微臣前來拜見。」

  「白大人請進」韓皇後弱弱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小和尚聽到後推門便進,頓
時覺得眼前一亮。韓皇後愛花,院落裏的花花草草着實不少,在那百花齊鳴中一
個穿着白裙的美豔女子站在那裏,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外露的小腿上被
緊貼着皮膚的黑色絲襪覆蓋。白裙剛剛莫過膝蓋,雖然不是緊身裙但也并不寬松,
豐腴的大腿和飽滿的肥臀讓胯部的裙子顯得有些緊繃。長裙上身的材質比較輕薄,
黑色的胸罩讓女子的豐胸更是凸顯。韓皇後畫了淡妝,頭發也盤了起來,一隻象
征身份的鳳凰金钗把韓皇後的貴婦的氣質襯托的淋淋盡緻。

  小和尚正想叩拜,韓皇後卻先一步行動。「皇後韓幼薇給白大人請安」韓皇
後說完後轉過身,背對着小和尚跪了下來。圓潤肥碩的臀部高高翹起,額頭完全
貼在地上,細細的高跟正對着白大人。小和尚也不是客氣的人,人家都這樣了,
自己也沒必要在假仁假義了。白大人邁着悠閑的步子走過去,伸出一隻腳踩在韓
皇後的屁股上,原本雪白的長裙上瞬間被覆蓋了一個腳印。真軟啊,小和尚在心
裏感歎了一句,然後用鞋底在韓皇後的屁股上扭了扭,肥臀上傳來的反彈力度恰
到好處,小和尚很喜歡這種感覺。

  「幼薇這臀又豐滿了不少,快能敢上你的母親了吧」小和尚調戲了一句,然
後用腳踢了踢韓皇後的小腿「起來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韓皇後聽到後慢慢的站起來,原本白嫩的臉蛋早就布滿的紅暈。「白大人請
進屋吧,幼薇準備了一些飯菜,不知是否合您的口味」韓皇後想抓着小和尚的手
領着他進去,可又怕小和尚說自己沒規矩,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走到屋門處等着
小和尚進來。小和尚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心下覺得有些好笑,這是太長時間不
見了,她有些放不開了。

  屋裏鋪着一層厚厚的地攤,小和尚走到門口處,便看到韓皇後又跪在了地上。
「讓幼薇給大人脫了鞋子吧」韓皇後用着詢問的語氣開口道。小和尚嗯了一聲後
便擡起了腳,韓皇後伸出手把小和尚的鞋子脫掉,然後等小和尚走進去後,再把
鞋子工工整整的擺在外面。小和尚心裏滿意極了,這娘們怎麽這麽會來事了,哥
哥我最近也沒調教過她啊,難不成這就是悟性?額,不對,奴性?

  小和尚一邊想着一邊打量着桌上的飯菜,絲毫沒有注意韓皇後那一臉的幽怨。
自己都這樣了他也不表示表示,這人連個貼心的話都不給本宮說。負心漢,沒良
心,韓皇後在心裏罵了幾句。不過手上的動作不停歇,輕輕的把凳子搬來,等小
和站好後再把凳子放回去。小和尚一屁股坐下去,這感覺真爽,估計皇帝也沒被
他這麽伺候過。想到這小和尚突然開口問道「韓皇後以前也是這麽伺候皇帝的?」

  小和尚的話讓韓皇後一愣,這時候提那人做什麽,敗興。不過白大人問了她
哪能不回話。「沒有,幼薇這輩子隻伺候白大人」韓皇後低着頭說了一句,頓了
頓又補充道「幼薇以前沒經驗,若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大人說出來,幼薇
會改正的。」

  小和尚點了點頭,看了看飯桌上的菜還挺豐盛,這女的也算有心了,小和尚
露出滿意的态度。韓皇後看到白大人的表情心裏也有了底,看來自己的苦心沒白
費。韓皇後走到對面,搬來凳子打算坐下來和小和尚一起吃飯。可小和尚拿着筷
子的手突然頓住了,看着要坐下的韓皇後愣了愣?耶,不是玩主仆遊戲呢,咋還
能給我平起平坐的吃飯?得,白大人誤以爲韓皇後剛剛的表現時再給他整情趣呢。

  韓皇後看到小和尚愣住了,心裏也是一突,這人莫不是真把自己當個玩物了,
竟然不想讓自己和他對做用餐?自己總歸還是個皇後,就算是你白大人的禁脔,
就算嘴裏說着要做你白大人的玩物,但你也太過分了吧,難不成以後今晚您就是
純粹爲了發洩下欲望,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您真不把幼薇當個人看了,就算不當
人,那你也不能當我是個沒有感情沒有依托的工具吧。

  韓皇後心裏雖然不滿,不過面上卻沒表現,如今到了這地步,自己有反抗的
餘地嗎?還是順着她的心思來吧,或許伺候他高興了,他也能記得自己的一些好
了。韓皇後還沒坐下就尴尬的站了起來,然後拿着筷子站在一旁,打算伺候白大
人吃飯。小和尚嘴上沒說話,心裏卻自以爲明白的很,這是玩調教女仆的角色扮
演呢。

  小和尚看着韓皇後站在一旁,盯着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地上,韓皇後注意到
小和尚的眼色,心裏更是委屈,這人竟然讓自己跪着。算了,跪就跪吧,他白大
人開心就好。韓皇後低着頭跪在了一旁,眼圈已經有些濕潤了。小和尚吃了一口
菜,砸吧砸吧嘴,然後又喝了一口小酒,繼續砸吧砸吧嘴。「好菜好酒,可惜就
是這凳子不舒服,太硬了」白大人美滋滋的開口道。

  白大人的意思韓皇後哪能聽不出來,這屋裏還能有比自己身子更軟的東西,
自己身子上哪裏的肉最多這還用問。行,您是大人,本宮是個廢後,您說什麽就
是什麽。韓皇後跪着走到小和尚的身後,一隻手拖住白大人的屁股,等白大人起
了身,再用另一隻手把白大人身下的凳子撤了出來。小和尚站在盯着韓皇後的動
作,并未察覺身下的女人眼裏打着圈的淚水。韓皇後沒有擡起頭,自己哭給誰看,
若是讓他心煩了,以後再也不來了可怎麽辦。

  韓皇後四肢着地,背對着小和尚跪在下方,肥嫩的臀部代替的原本的凳子,
那緊繃的白裙上還印着一個腳印。小和尚伸出腳對着韓皇後的大腿踢了踢「把裙
子撩上去,難不成本大人還要坐自己踩過得地方?」

  韓皇後伸出手,抓着自己的裙擺有些猶豫,她原本沒想到白大人會這樣對她,
自己的屁股上還寫着六個字「白大人負心漢」。再原本的猜想中,白大人和她吃
飯的時候,自己給白大人發發牢騷,抱怨他是負心漢等白大人問的時候再擺出一
副委屈的樣子,責怪他心裏沒自己。然後白大人給自己說說情話,這屁股上的字
再被他擦去,想來白大人肯定會忍不住的。可如今這樣,若是真被這鐵石心腸的
男子看到那幾個字,會不會讓他一氣之下扭頭就走,到時自己怎麽挽留啊?

  韓皇後的猶豫惹來小和尚不痛快,啪的一聲,小和尚的巴掌抽了上去,韓皇
後知道躲不過,認命的撩起來裙子,那黑絲下的肥臀在瞬間暴露在空氣中。黑絲
很薄,韓皇後肉肉的大腿,磨盤大的肉臀被黑絲勾勒的格外性感。小和尚做了個
吞咽的動作,眼睛盯着黑絲下的娟秀的字體。白大人負心漢,這大臀美妞竟然在
臀部寫自己的壞話。

  「聽說過畫小人詛咒人的,這把罵人的話寫自己屁股上的,皇後還是頭一份」
小和尚嘿嘿一樂,轉過身子坐在了韓皇後的屁股上。韓皇後的屁股又大又圓,彈
性十足。小和尚坐下後也就害住了三分之二,仍然有個圓潤的臀尖從自己的胯下
延伸出來。小和尚伸出手捏了捏露在外面的肉臀。嘴裏贊歎道「幼薇的肥臀當真
是一絕,我這輩子第一次做這麽舒服的凳子,以後本大人有福氣了。」

  小和尚說完後繼續吃菜,韓皇後對此沒有任何反應,一動不動的跪在那,任
由小和尚的手肆意作怪。小和尚時不時捏着絲襪提起來,然後再松開,絲襪和臀
部的貼合處傳來悶悶的聲響。韓皇後的肉穴肥的狠,在小和尚時不時的揉捏中,
那裏的絲襪已經帶了一絲潮氣。小和尚吃了一會,發覺韓皇後一句話都不說,心
裏有些過意不去,這扮演的也太過了吧。小和尚拿着一個碗,在裏面放了一些菜,
然後端着碗站起來打算放到韓皇後的面前。自己在這裏吃,總不能讓她在那餓着,
兩人一起吃飯,也就能說上話了。

  小和尚剛把碗放過去,動作便停頓住了,韓皇後竟然在哭,頭下的地攤都被
打濕了。這是什麽情況,小和尚又些發愣,難道做凳子讓她喜極而泣,或者想兒
子了?小和尚不确定,伸出手把韓皇後的發絲撩到耳邊,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開
口道「這飯還沒吃呢,你就哭上了,不怕我怪你掃興呢」。

  小和尚的話是開玩笑的語氣,不過韓皇後沒聽出來,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臉
上的淚痕,「幼薇知錯,繞了白大人的興緻,請大人狠狠責罰」說到這韓皇後眼
淚流的更多了「幼薇這裏沒有鞭子,若是大人怕傷了自己的手,幼薇會親自動手,
定讓大人滿意」。

  小和尚看出來韓皇後是真委屈,不過卻猜不到她委屈的原因,難道這裏的生
活太壓抑了?「啪啪」小和尚用力的對着韓皇後的屁股抽了兩巴掌,然後伸出手
擦了擦韓皇後的眼淚。「行啦,本大人責罰過了,說說吧,爲何這麽委屈,是想
你兒子了,還是覺得在這住着憋屈了?」小和尚說完後又坐在了韓皇後的肉臀上。
心裏也有了打算,隻要她開口,不管是看兒子還是換地方住,自己想盡一切辦法
也得滿足她。

  韓皇後身子一動不動,嘴裏也不出聲,任由小和尚小和尚怎麽問就是不回話。
小和尚有些惱怒,伸手把韓皇後的鳳钗摘下來,然後用尖頭一端穿過臀溝處的絲
襪,摸索着往裏面插去。韓皇後的臀部肉太多,一條深深的腚溝把屁眼完全藏了
起來。小和尚不得已隻能把絲襪撕開個孔,兩根手指摸索到韓皇後的屁眼,然後
把鳳钗插了進去。原本裝飾頭發的東西如今點綴在這美臀之上。小和尚滿意的拍
了拍手「快說,不然我把門口的護衛喊進來讓他們看看。」

  韓皇後終于開口了「白大人喜歡喊就喊,本宮這衣服都是托他們買的,本宮
和您的關系他們肯定有所猜測。您是主子,您若高興,幼薇這便去喊他們進來,
讓他們看看您是怎麽作賤當朝皇後的,也讓他們知道本宮在您白大人面前連了玩
物都算不上。」

  韓皇後這話明顯帶了情緒,小和尚哪能聽不出來。「這話看你說的,什麽叫
玩物都算不上,我何時放你是個玩物了。你今天一進來就撅着屁股下跪,我以爲
你想讓我享受下帝王待遇呢。我也按着你的意思來了,可你這哭哭啼啼的鬧哪一
處,不管你是想兒子還是覺得在這住不習慣,隻要你說出來要求,我都給你辦到,
别再拿話擠兌我」。小和尚說完後把韓皇後屁股上的鳳钗拿下來,放在了桌上。

  「本宮不想兒子,本宮也住的慣,您白大人何必在意本宮的感受,想來就來,
本宮跪着讓你坐,想走就走,本宮撅着屁股恭送您」小和尚軟下來的話語讓韓皇
後心裏舒服了一點,同時也讓她的嬌慣氣起來了,對小和尚說話也帶着嘲諷的态
度。

  「得,我今天不該來,這飯吃的,鬧心,您也别撅着屁股送我,我也不把你
當玩物,四皇子那我會安排他進京,或者你若想去找他也可以。我對不起你,害
了你和四皇子,但我當初的承諾依然有效,這輩子我讓你們母子倆衣食無憂」小
和尚心裏有些煩躁,媽的,幾個月不見竟然成這樣了。今年是不是桃花運不旺盛,
先是荊玉瑩這會又來了個韓皇後,晦氣。

  小和尚擡腳就要走,卻被韓皇後死死的拽住了衣服。「本宮到底哪裏伺候的
你不順心了,你讓本宮做什麽下賤事本宮都做了,本宮把自己的兒子都抛棄了,
就想一心侍奉你。冷宮我也住了,臉面我也不要了,跪在你身子下給你做闆凳,
您還是不滿意,不滿意您就打啊,打死了本宮隻當求個清淨,本宮若是求饒一句
便是丢了您的臉」韓皇後淚眼婆娑的咬着牙,盯着小和尚開口道。「本宮和皇帝
有名無實,交給您的時候雖然不是完璧的身子,卻也對您掏了心窩子。您就看在
本宮這麽不要臉份上,面上裝着對本宮在意一點不行嗎,本宮這輩子給您做牛做
馬報答您成嗎」

  韓皇後的話讓小和尚有些反應不過來,聽着意思她使性子是因爲自己不在意
她?「你是不是光長了屁股不長腦子」小和尚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剛回了京城屁
股還沒捂熱就來看你了,怎麽到你這就成了不管不顧了,是不是何貴妃給你說什
麽話了?」小和尚第一反應就是何貴妃在挑撥離間,背後給自己下套子。說起來
何貴妃還真是冤枉,好像不管她怎麽做,小和尚都對她有一定的戒心。

  韓皇後看小和尚沒在走,松開小和尚衣服再次跪在地下「大人先吃飯吧,一
會菜涼了。吃飽了若是高興,就在給幼薇松松骨頭」韓皇後再次低下頭撅屁股,
頓了頓嘴裏補充了一句「幼薇屁股肉的很,一會就能把白大人暖了幾天還沒暖熱
的屁股給捂熱。」

  小和尚心裏笑了一聲,總算知道了韓皇後的意思了,她是怪自己沒有第一時
間來看她。小和尚也不客氣,對着韓皇後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我這屁股冷的很,
若讓你來暖,恐怕得暖一輩子。」

  白大人總算說了句暖心的話,韓皇後的屁股輕輕聳動了一下。小和尚歎了口
氣開口道「我這次去望州也算順利,就是中間差點沒了命,當時那一瞬間有些後
悔,自己不應該這麽魯莽,若真有個三長兩短你以後又該如何是好」小和尚的語
氣挺惆怅,當時被五個長老圍攻時他的确有一瞬間再思考韓皇後的未來。「我做
事不光彩,心裏也不是沒有愧疚過,但有些事不得不做。我對不起的人有四個,
黎瑩母女是兩個,靜安是一個,再一個就是你了。算了,都已經過去了,黎家的
補償我給了,靜安也有她自己的打算,唯獨一性子太柔,沒什麽城府,我一直放
心不下。這次回來京城,太多人盯着我了,表面風平浪靜,背後想捅刀子的人多
的是,我的一舉一動别人都會注意。我和長公主的關系你也知道,自從我回京後
之和她見過兩面,一次城外,一次鹽監。她的身子我還沒動。黎瑩母女和我有夫
妻之實,這你不能比,落雪你也知道吧,我到現在還沒見過她。若不是心裏對你
想的緊,我怎麽會冒着風險來見你,你知道和你見一次面,背後我得廢多大力氣
擺平此事。」說到這小和尚拍了拍韓皇後的屁股「你啊,說你沒腦子真不是委屈
你,你若不在我心裏,我又怎會親自交代淩夫人把你的安危當做頭等大事。」

  小和尚這話半真半假,他的确想韓皇後,不過也沒到那種程度,畢竟這個女
的除了屁股大,身子好,其他的幾乎一無是處。不過這種女人若真跟了自己那也
絕對是死心塌地,不會考慮别人的眼光。見韓皇後也沒小和尚說的那麽難,隻是
他最近事太多抽不出時間,這個女人早就屬于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了,沒人會把
心思打到她身上,通過她扳倒自己。

  小和尚的話不管真假,卻讓韓皇後很受用,白大人的話很有道理,看來自己
誤他了。韓皇後撒嬌似的扭了扭屁股,「白大人别說了,幼薇沒指望自己在您心
裏的地位比長公主更重要,隻求大人把幼薇當做個有血有肉知冷暖的人,就是不
當人也沒關系,隻要大人心裏有幼薇,便是讓幼薇做您的闆凳,幼薇也是心甘情
願。」

  真好哄小和尚在心裏感歎了一句,若是自己的女人各個都這智商,恐怕小爺
我夜夜都是新郎官啊。「你别妄自菲薄,在我心裏你們都一樣,都是最重要的女
人。不過你這腚蛋坐着真舒服,就是不知你是不是真的心甘情願」。

  「大人」韓皇後嬌羞的喊了一聲「您的肚量太小了,還在怪罪幼薇呢,若是
您第一天就來看人家,别說讓幼薇給你做闆凳了,就是讓您騎着在宮裏轉一圈,
幼薇也是心甘情願,嘻嘻,就怕您沒那膽量」。

  「呦呵,看來錯失良機了」小和尚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

  「沒有什麽良機,本宮是您的禁脔,隻要您點頭,本宮這就馱着您出去,讓
所有人都知道,華龍的皇後給您當馬兒騎」韓皇後臉蛋紅紅的開口道,她知道小
和尚不可能讓她這麽做,至少現在不可能。以後若真到那地步,便也無所謂了,
自己還能反抗的了?想到自己馱着白大人在宮裏走,路過的太監宮女對她指指點
點,還有那些嫔妃,對她嘲笑辱罵,韓皇後的胯下早就滴出了水。

  韓皇後的反應哪裏能逃的過小和尚的眼睛,不過不急于一時,這個女人得好
好吊吊她的胃口。小和尚伸出手揉了揉韓皇後的陰蒂,身下的女人明顯的顫抖了
一下。「今日來見你就是爲了看你一眼,知道你過得好我就心安了,你的身子我
不動,省的你在以爲我僅僅是爲了發洩欲望而來」小和尚煞有其事的開口道。其
實他來的目的有兩個,發洩欲望是其次,最主要的想從韓皇後的嘴裏知道關于南
宮家茶業的一些資料,不過此時不方便開口。

  小和尚的話讓韓皇後又急又羞,您不發洩欲望,可本宮得發洩啊,被您勾引
出了性欲,爲您守身如玉,現在怎麽還當起了正人君子。不過韓皇後欲望再大也
拉不下臉來求歡,隻能用力讓自己的淫穴一收一縮,希望白大人放在那的手能感
覺到她的訴求。小和尚老神在在的吃着飯,韓皇後低着頭幽怨的盯着地攤。

  小和尚吃酒足飯飽之後拍了拍韓皇後的屁股,「你也吃一點吧」小和尚說完
後從韓皇後的屁股上起來身子,對着那豐滿的大腿踹了一腳,這次韓皇後不在一
副毫無生氣的樣子,而是伸出鞋跟對着小和尚也踹了一腳,然後扭着屁股一臉渴
望的盯着白大人。小和尚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主動給韓皇後搬了來了一把凳子。

  韓皇後的貝齒咬了咬嘴唇,一隻手捏了捏自己的裙擺,「大人,我去換個絲
襪,天暗了,黑色的您看不清」韓皇後說完後沒等小和尚開口便走了出去,到了
門口時還幽怨的白了一眼小和尚。

  「不用那麽麻煩,反正我也要走了」小和尚好心的提醒一句,不過韓皇後沒
有搭話,踏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往自己閨房走去。小和尚看着韓皇後的背影嘿嘿
一樂,跟小爺耍性子,有你苦頭吃。自己大不了回去找淩夫人,她隻能靠雙手解
決了,哈哈,小和尚笑的很淫蕩。



               第52章

  大概是怕小和尚不辭而别,韓皇後很快便回到了主廳,看到白大人還在,面
上明顯的松了口氣。小和尚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裙已經換成了緊身青色的
水墨風短裙,長度緊到大腿根部,豐腴的大腿上覆蓋着白色的亮絲長襪,腳上的
高跟鞋還是沒變。韓皇後穿上這身衣服,走路的步子明顯慢了不少,再配合上與
生俱來的富家氣質,讓小和尚在性感中能看出一絲知性美。「快吃吧」小和尚把
眼睛移開,指了指面前的凳子開口道。

  韓皇後的嘴巴撅了起來,自己難道真的吸引不了白大人了?韓皇後一直對自
己的身材很自信,自認爲不輸于大公主,雖然乳房比不上大公主的翹挺,但屁股
的優勢卻是得天獨厚,在她想來,隻論身材自己在小和尚身邊的女人中絕對是前
二,再加上皇後的身份,自己在白大人心裏肯定是最得寵的,可今天白大人的表
現讓她有些失了信心。

  韓皇後磨磨唧唧的坐在了凳子上,拿着筷子盯着白大人,幽怨的眼神讓小和
尚有些過意不去。「大人嫌棄闆凳硬,幼薇給大人做了闆凳,若是白大人疼惜幼
薇的大屁股,那就讓幼薇做您腿上」韓皇後看到小和尚有些躲閃的目光開口提了
要求。

  小和尚此時哪能拒絕,哪怕猜得到她的鬼心思,也得配合着演下去。白大人
抽出那把畫着韓皇後屁股的折扇,畫着畫的扇面對着韓皇後打開,「成,看你這
麽用心伺候的份上,本大人怎麽忍心拒絕」小和尚搖着折扇走過去,韓皇後趕忙
站起來讓出位置,待到小和尚坐下後,再慢慢的側坐在小和尚腿上。韓皇後一直
故意回避那張折扇,羞紅的臉蛋仿佛在抱怨小和尚的無恥。

  韓皇後屁股很大,坐在白大人的腿上後,那原本緊身的短裙瞬間滑了上去,
直接露出了半個大屁股。韓皇後穿的是包臀絲襪,亮白的絲襪讓裸露的屁股格外
顯眼。韓皇後背對着門口,雙腿并攏的放在小和尚的腿間,左手拉扯着裆部的短
裙以防漏光。韓皇後看了眼一本正經的白大人,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卻也拉不下
臉面求他上了自己。

  韓皇後坐的筆直,一邊假裝夾着菜一邊用屁股輕輕的往小和尚的裆部蹭了蹭。
壞人,看你還裝不裝,下面的寶貝都那麽硬了,看你忍到幾時。韓皇後的屁股觸
碰到下面那根火熱的棒子,心裏瞬間有了底氣。原本忐忑不安的内心也踏實下來,
面前的幽怨表情也被一臉的傲嬌替代,小和尚也感覺出了韓皇後的與衆不同,仿
佛從落敗的母雞瞬間變成了高傲的鳳凰,不過這更是讓白大人心動。「大人等本
宮吃完了再走吧」韓皇後吃了一口要求到。

  小和尚點點頭,一隻手拿着折扇,一隻手在皇後的腰身上摸索着。韓皇後放
下筷子,一把搶過了白大人的折扇,小和尚剛一瞪眼,韓皇後慌忙抓住小和尚的
手,嗯在了自己的短裙處。「大人,本宮一隻手吃飯不方便,你幫本宮拽着短裙,
千萬不要讓本宮走光了,本宮現在穿的是開檔的」韓皇後說完後松開了手,原本
覆蓋的短裙瞬間彈到了大腿根部。一團茂密雜亂的陰毛上帶着幾滴雨露,深處的
粉嫩肉唇半遮半掩的隐匿其中。

  「好大的膽子」韓皇後裝模作樣的呵斥一聲,順便把手裏的折扇丢的遠遠的。
「本宮今日換衣倉促,陰毛沒有打理修整,白大人如此直視,莫不是在嘲笑本宮
欠缺禮儀?還不快給本宮遮羞,若是被外人看去,定治你個大不敬之罪」。韓皇
後說完後臉蛋已經紅透了天,不過聲音卻義正言辭。

  小和尚慌忙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萬分羞愧道「娘娘責怪的是,這禮儀是大事,
下官怎敢嘲笑您,來,我給娘娘打理打理」。小和尚說完後,取過來桌子上的鳳
钗,伸進那茂密的叢林中,用着尖頭把黏連的陰毛一點一點的分開。韓皇後配合
的分開了一點腿,原本擠壓在一起的肥厚肉唇也分開了一絲縫隙,因爲有淫水在
上面,分開時發出一聲誘人的波聲。

  小和尚啧啧稱奇,也就韓皇後這嫩肥屄能出來這聲音,是個天賦異禀者。韓
皇後也被自己胯下的聲音驚呆了,以前有了淫水一般都會清洗幹淨,從來沒有刻
意保留過,沒想到今天未打理整潔,竟然還有奇效。看白大人那狼一般的眼神,
那盯得自己屁股的火熱棒子,顯然是刺激到了。韓皇後輕咬了下嘴唇,倒滿了一
壺酒,對着白大人開口道「大人可知剛剛是什麽聲音?若是猜對了,這酒本宮賞
你」。

  「鳳凰栖梧桐,春露濕芳草,牡丹花開時,月下聲漸淫。剛剛的聲音是娘娘
屄花瓣盛開的聲音,不知本大人猜的可對?」小和尚一邊說着,一邊用鳳钗在韓
皇後的陰唇上慢慢的滑動着。

  韓皇後咬着牙,秋波中的春情放肆的傾瀉在小和尚俊俏的臉龐。「白大人,
本宮就喜歡你這文绉绉的流氓樣,調戲着人家還讓人家心裏歡喜的緊」韓皇後說
到這把嘴巴移到小和尚的耳邊「那是本宮的牡丹花,這一生都隻爲您一人綻放」。
韓皇後說完後,把就被送進自己的嘴裏,然後撅着嘴巴送到小和尚的面前。兩人
的唇合在了一起,醇香的美酒帶着韓皇後的唾液慢慢的流入白大人的嘴巴。靈巧
的舌頭主動入侵到白大人的地盤,放肆的攪動着白大人的舌頭。韓皇後的呼吸急
促起來,帶着女性特有的芳香,傾灑在白大人的面部。唇分,一絲亮晶晶的粘稠
唾液在鏈接着粉嫩的香舌和白大人的嘴巴。「大人,今晚你要留下來陪着本宮解
悶,不然這飯本宮就吃到明天早上。」韓皇後雙手摟着小和尚的脖子開口道。

  「你不怕我們的事被皇帝知道?」小和尚拍了拍韓皇後的屁股問道。

  「那是你要解決的問題,不是本宮要擔憂的」韓皇後對小和尚信心滿滿,自
己本就入了冷宮,這偏僻的地方有幾個人會在意,況且周圍都是六扇門的人,白
大人若是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有怎能把自己放心的交給他?

  「坐好吧」小和尚對着韓皇後開口道,然後又對着外面喊了一聲「劉捕頭,
你進來一下。」

  韓皇後一聽小和尚要喊人進來,下意識的就要起身躲出去。小和尚豈能讓她
如意,拿着鳳钗在她的陰唇輕輕紮了一下,然後瞪了韓皇後一眼。韓皇後看到小
和尚冷冷的眼神,瞬間沒了起身的勇氣。韓皇後知道小和尚的意思,這時候千萬
得順着他的性子來。不過韓皇後還是偷偷的把右手伸到後面,拽住自己的裙擺,
往下拉了拉。

  小和尚沒去管她的小動作,不過聞聲而來的劉捕頭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雖然那僅僅是個背影,但女子特有的身段早就說明了她的身份,這白大人也太無
法無天了,這可是當今的皇後啊,雖然已經名不副實,但皇後的封号還帶着呢。
劉捕頭又想到了關于白門主的一些傳言,一股寒氣從腳下傳遍了全身。這事被自
己知道了,到底是福是禍?

  劉捕頭的心裏想的多,但眼睛一直沒離開韓皇後的背影,尤其是那用手拽着
短裙遮蓋的肥臀,更是讓他眼饞的很。這等的尤物,也不怪白大人把持不住。今
天皇後讓他買衣服絲襪,他就已經有所懷疑了,但當現實擺在那裏,對劉捕頭的
内心沖擊便不是僅僅靠猜想可比的了。韓皇後雖然不知道劉捕頭的樣子,但卻也
想到他一定在看着自己。白大人一直沒說話,顯然再給劉捕頭消化信息的時間。

  韓皇後背後的手被小和尚握住,強行拿拿到了身前,原本半遮半掩的肥臀瞬
間有一大半暴露在空氣中,那肥臀上的亮白色絲襪更是惹人遐想。韓皇後感覺自
己的屁股成了焦點,羞恥的感覺瞬間點燃了她的欲望。白大人把她的短裙提到了
腰上,略有粗糙的大手伸進去了她的絲襪中,慢慢的滑到了臀瓣之上。韓皇後微
不可查的扭了扭屁股,像是在抗議白大人在外人面前對她的侵犯。

  「坐好」小和尚冷着臉喊了一聲,韓皇後的身子又直了一點,劉捕頭也猛然
驚醒,匆忙低下頭跪拜道「門主有何吩咐。」

  小和尚輕聲笑了笑「好看嗎」?這句話讓劉捕頭忍不住打了冷顫,這個問題
應該怎麽回答?說好看?自己一個捕頭能點評皇後的身子?說不好看?那不是拐
着彎罵白門主沒眼光嗎。劉捕頭的冷汗流了下來,低着頭咬着牙不敢說話,小和
尚也不急,閉上眼靠進韓皇後的脖子聞了聞,嘴裏有些留戀的誇了句「真香」。
韓皇後也微微閉上了眼睛,這人好會羞自己。

  「你把剛剛問題再問一遍,他可能沒聽清」小和尚湊到韓皇後的耳邊開口道,
不過聲音并不小,劉捕頭也能聽的清楚。韓皇後身體一顫,被小和尚握着的小手
反過來抓住了白大人的手。小和尚能感覺到,韓皇後很緊張,但也有些興奮。韓
皇後深深的吸了口氣,知道白大人這是在故意羞她,她若不從就體現不出白大人
對她的征服。

  「白大人剛剛問你話呢,本宮的,本宮的臀瓣好看嗎?」韓皇後這句話仿佛
用盡了勇氣,說完後氣勢頓時弱了不少。小和尚的手被她強行摁在了雙腿之間,
那裏已經泥濘的很了。小和尚的手掌很快便被淫水打濕,溫熱的液體帶着一絲騷
動的氣息,韓皇後閉上眼,徹底的放開了自己的心扉。

  劉捕頭緊張的吞咽了幾下口水,哆哆嗦嗦的開口道「卑職不敢說,娘娘的身
子乃是天尊,自然是極美的,隻是下管沒資格評價,請娘娘贖罪,請白大人責罰」。
劉捕頭一段話說的坎坎坷坷,很不通順。劉捕頭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人的關系以
白大人爲主,韓皇後爲輔,敢在宮裏如此肆意妄爲的也就隻有白門主了。

  「呵呵,美不美都是我白大人的,她是皇後也罷,是公主也罷,隻要我在這,
她就得聽我的。皇後娘娘你說是吧?」小和尚一邊說着一邊捏着韓皇後的下巴,
讓她面向自己。韓皇後順從的轉過頭,閉上的眼睛也睜開了,那如水般的眸子帶
着幾分情動的羞意,直勾勾的盯着白大人的眼睛。朱唇輕啓,婉轉的聲音攝人心
魂。「大人說的是,再您這裏,幼薇不是南宮家的長女,也不是皇帝的妻子,更
不是母儀天下的皇後,本宮就是你的女人,你衆多女人中的一個,身子上的肉是
你的,身子裏的心也是你的。白大人要如何,本宮就如何。」

  韓皇後說完後,輕輕的把嘴唇靠了過去,小和尚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然後
轉過頭盯着劉捕頭開口道「今天的話你記住了,你既然入了六扇門,便是我白離
的手下。六扇門的名号我給你們打出來了,若是在外墜了威風,可莫要怪我不念
舊情。」

  「是,卑職謹記大人教誨」劉捕頭雖然忐忑,但内心也有些激動,跟着這樣
的人物,仿佛充滿了活力。六扇門跟以前可大不一樣,待遇好了不說,出門在外
就是再大的門派也得給個面子。前一段時間他去外面,再酒館裏一個大門派的弟
子主動過來請他喝了一杯,若是以前不當面諷刺幾句就不錯了,哪裏敢指望人家
來敬酒。劉捕頭也知道,人家是給白大人的面子,說到底還是白大人的做事手段
震懾了他人。

  「韓皇後這裏都是你在安排負責的?」小和尚問了一句後,把沾滿了淫液的
手伸到韓皇後的面前。韓皇後先是對着小和尚做了個惡心的表情,然後握住小和
尚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伸出香舌溫柔的舔舐起來。

  「卑職是最近調過來的,六扇門現在業務多了,管轄的範圍也大了,偶爾會
出現人手短缺,所以這裏的領班都是輪值安排,不過人數一直保持十人以上」劉
捕頭低着頭恭敬的回道。

  小和尚沒答話,眯着眼看着韓皇後的動作。韓皇後也是賣力,每根手指全部
含一遍,放在嘴巴裏仔細的吸允。就連手掌之上的淫液也被舌頭舔了個幹淨。做
完之後看到白大人還算滿意,從懷裏拿出手帕在細心的把唾液擦拭掉。「皇後娘
娘覺得自己的淫水味道怎麽樣」小和尚對着韓皇後開口問道。

  韓皇後對小和尚的問題有了心理準備,這人若是不借機羞辱自己那就不是他
的性子。「那自然是人間絕味了,因爲本宮的水都是爲白大人流的,白大人一會
也來嘗嘗」韓皇後也順勢将了小和尚一軍。小和尚哈哈一笑,并未答話。韓皇後
看到小和尚的樣子抿了抿嘴唇,猶豫着開口道「大人,劉捕頭也是有心人,今天
這酒菜衣物都是托他買來的,以後就讓他負責這裏吧,有個熟悉的人,本宮也好
辦事」。韓皇後覺得他和小和尚的事既然被這人知道了,那就把這人留在這最好,
以後再有羞人的事,自己直接和他開口也不會太害羞。若是下次碰到個新人,難
道自己還得拉下臉求人給買那種衣服?

  韓皇後的想法小和尚也明白,皺着眉頭想了想,這事可以随了她的意思。
「既然皇後娘娘開口了,本大人自然沒有意見,劉捕頭你可要盡點心,以後這裏
的安全就由你負責了」小和尚說到這頓了頓,過了一會繼續道「四個大捕頭,如
今隻剩下兩個,鐵大捕頭離開了,黎瑩做了副門主。這樣吧,明日你去六扇門,
找淩門主要腰牌,以後你就是新的大捕頭,這個機會算是皇後給你求來的,你要
好好把握了。職位越高,責任越大,劉捕可有意見?」

  「卑職謝娘娘賞識,謝門主提拔」劉捕頭幹脆利落的磕了個去頭,大捕頭啊,
光俸祿就是現在的十倍,自己可以随意調動下面的捕頭。更何況有了大捕頭的名
号,以後巴結自己的還會少了。白大人從來不介意他們在地下收好處,隻要用心
辦事,其他的都不是大礙,這是白大人做門主的第一天就說過的話。如今這餡餅
居然砸在了自己頭上,真是祖墳冒青煙了。自己定要把這裏看好了,絕不能讓白
大人失望。

  韓皇後也挺感動,爲了自己竟然提拔個大捕頭,說到底還是希望收買人心,
讓劉捕頭好好照看這裏。韓皇後還沒感動完小和尚又發話了「以後除了我和幾位
門主,你的主子又多了個皇後娘娘,她的話就是我的話,劉大捕頭你能明白我的
意思吧」。

  「卑職明白」劉捕頭匆忙回了一句,白大人的意思很清楚,以後在這宮裏,
皇後的話就是第一位,就是萬歲爺來了也得排在皇後的下面。

  小和尚點點頭繼續道「皇後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也清
楚,以前她在這受過委屈,所以我才派你們來,以後千萬不要再出這事。還有皇
後生性放浪,你們可要給我看好了,若是被其他有心人闖進了院子,動了我的女
人,你就提着一家人的頭來見我。若是皇後敢做出格的事,你就提着她的頭來見
我」。

  小和尚的話讓劉捕頭心裏一驚,難道白大人怕皇後不守婦德,你别說她連白
大人都勾引,不會再勾引其他人吧,莫非白大人怕她勾引我?劉捕頭一時淩亂了,
以後看護歸看護,自己還是敬而遠之的好。韓皇後不樂意了,自己雖然在他面前
放蕩,卻從未做過出格的事,就是跟他在一起,也是被逼無奈。韓皇後委屈的眼
淚都快流出來,這人怎麽這樣說自己。小和尚看到韓皇後的樣子,得,别刺激她
了,再刺激下去給自己來個以死明志就麻煩了。小和尚湊近韓皇後的耳邊開口安
慰道「我的意思不是說你,是怕他起了歪心思,畢竟以後這裏都是他看管,時間
長了難免會生出二心。這也是淩夫人爲何一直輪換人的原因。」

  「你放屁,你就是故意羞我,若是你說的那樣,直接點他一下就可以,幹嘛
說我放蕩勾引人,姓白的負心漢,我掐死你」韓皇後的手捏着小和尚火熱的陽具
狠狠的掐了一下,看到面前男子的淫笑,心裏卻也不在懊惱,不管怎樣他還是說
了句哄人的話。放蕩就放蕩吧,反正自己不是那種人,他心裏明白的。别人怎麽
以爲都無所謂,自己心裏明白就行。

  小和尚對着韓皇後擡了擡下巴,然後用眼睛撇了撇劉統領,給了韓皇後一個
暗示。韓皇後白了小和尚一眼開口道「劉大捕頭,白大人的話你要記得了,若是
本宮有行爲不端的地方,切莫隐瞞,若是尋到了鐵證,盡管可以來取了本宮性命。
不過,你也要看緊一些,隻要不讓本宮接觸到外人,便也沒關系了。」

  劉統領稱了聲是,心裏對白門主的手段更是佩服,這堂堂的皇後竟然被白大
人調教成這個樣子,當真是好手段。韓皇後等劉捕頭應允後,繼續道「今夜白大
人要留下來把玩本宮的肥臀,你的人都盯緊點,若是這事傳出去了,一個都沒得
跑。你也下去吧」韓皇後給劉捕頭下了驅逐令。

  「是,請娘娘放心,卑職定當全力以赴,白大人屬下告退,」劉捕頭說完後
便匆匆離開,去了外面把幾個兄弟召集過來,面色陰沉的盯着他們開口道「今日
門主在這留夜,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打起來精神,若是被人傳出去,一家老小都沒
得跑。以後這裏的安危交給我負責,話我先放下,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看
見了也得當做沒看見。門主的手段你們知道,别讓我們兄弟不好做」。劉捕頭的
話說完,剩下的心裏也明白了,紛紛點頭稱是,一臉緊張的巡邏起來。

  屋子裏韓皇後把小和尚伸進絲襪裏的手抽出來,重重的甩了一邊,面色帶着
幾分羞奴。「白大人你就是個負心漢,讓本宮在這邊這下人面前丢了臉,以後本
宮還怎麽指使他們,别人看本宮總歸還是個挂着名号的皇後,但這人可是知道,
本宮在您這就是個賣肉的蕩婦,你讓本宮的臉往哪放」韓皇後噘着嘴闆着臉,對
小和尚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小和尚笑了笑沒說話,掙脫開韓皇後的玉手,再次入侵到那肥臀深溝之中。
韓皇後的臀溝很深,小和尚的中指全部沒入才摸到那嬌嫩的菊花。韓皇後最敏感
的地方被入侵,嬌軀頓時有些發軟,菊花處的嫩肉也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韓皇
後的菊肉外軟内緊,小和尚剛伸進去一點便被狠狠夾住。「姓白大人,本宮問你
話呢,你别啊,你快拿出去」韓皇後的手扣住了小和尚的手臂,但卻沒有用力。

  「娘娘說笑了,既然跟了我白大人,哪還能留着臉面,黎瑩你也知道吧,如
今在六扇門穿的衣服都是緊身的,我不準她穿内褲,下面妙處的形狀分毫畢現。
娘娘若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真是讓本大人失望了」小和尚說到這又把手指往
裏面捅了捅。

  韓皇後輕輕擡起屁股,放松自己肛門的肌肉方便白大人探索。「什麽覺悟不
覺悟,本宮早晚會被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韓皇後說到這頓了頓「白主子,南宮
家的事您可知道,若是,若是娘親敗了,您便是本宮唯一的依仗了。隻要您出手
保住四皇子,本宮這輩子都任您變着法子的羞,絕無怨言。」

  小和尚知道韓皇後的性子,太懦弱沒城府,對任何局勢都很被動。抽出自己
的手,上面已經被蜜香般的腸油覆蓋,小和尚放在鼻尖聞了聞,真香,和母親的
淫液不一樣,一個淡雅,一個香濃,小和尚覺得比韓皇後的味道比娘親差遠了。
他這屬于愛屋及烏,南宮家的蜜菊茶被稱爲茶香冠天下,那是大陸公認的。韓皇
後即便比不上自己的母親南宮邀夜,卻也差不了太多,小和尚覺得母親的好聞隻
不過是心理作怪。

  「你現在不也是任由我作弄,有沒有怨言是你的事,管我何幹」小和尚一邊
說着一邊伸出另一隻手在韓皇後的胯間摸了一把,放在鼻尖聞了聞,這騷味真濃,
看來韓皇後隻有腸液帶香氣。小和尚對比完之後便看到了韓皇後又氣又怨的眼神,
對着韓皇後哈哈一樂開口道「得了,我還是想你心甘情願的,不過咱們先說好,
四皇子我肯定會保,以後就是當着她的面操你,你也得給我裝作一副心甘情願的
樣子。」

  「白大人」韓皇後的撒嬌的喊了一聲,不過卻也沒有反對小和尚的提議,隻
要白大人能出手保下兒子就好,其他的都是後話。小和尚拿着手指點了點韓皇後
的鼻尖開口「聽聞你們南宮家的蜜菊茶是極品,你應該也會吧」。

  韓皇後卧在小和尚懷裏點點頭「會個皮毛,正宗的蜜菊茶隻有母親會做,本
宮做出來的香氣不夠,而且也沒有提純内力的功效。不過再茶中來說也能算個上
品中的上品了。」

  小和尚一聽來了興緻「來吧,韓皇後擇日不撞日,今日都來了,也讓本大人
開開眼界,看看冠絕一方的蜜菊茶是什麽路子。」

  韓皇後俊俏的臉蛋閃過一絲狡黠,輕輕扣住小和尚的手腕點點頭「大人發了
話,本宮莫敢不從,大人先随我來采茶吧。」韓皇後說完後便站起來打算領着小
和尚出去,小和尚卻對着她的小腿踹了一腳。「娘娘這樣走路,本宮還怎麽賞臀」
小和尚開口問道。

  韓皇後回過頭遞給了小和尚一個秋波,把自己的短裙撩到腰部之後,背對着
小和尚四肢着地的跪了下去,腰身下垂,讓肉絲中的肥臀高高翹起,開檔的絲襪
處,肥厚的陰唇在昏暗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嬌嫩。韓皇後的院落裏有些幾盞長明燈,
小和尚倒也看的清楚。「請大人盯好本宮的腚蛋,莫要走丢了」韓皇後酥酥的聲
音從前面傳來,身子慢慢的往前面爬去。

  「有娘娘肉屄指路,本大人迷不了路」小和尚一邊欣賞着肥臀一邊往前走去。
這院落并不大,哪裏能跟丢,韓皇後隻不過故意說些撩人的話,給白大人樂呵樂
呵。韓皇後走的很慢,動作輕柔,每一個邁步都讓自己的腚蛋輕輕搖擺,圓潤的
肉弧被絲襪僅僅包裹,顯得格外誘人。院落不大,即便走的再慢也沒廢多大功夫。

  韓皇後停在幾柱花草前,伸出鼻子挨個嗅了嗅,最後停在一株白花之前。
「大人,這株茶已經熟了,可以采摘了,便讓本宮用此茶給白大人做蜜菊茶的胚
子可好」。韓皇後問完後對着小和尚搖了搖屁股,仿佛在争得白大人的意見。

  小和尚在花叢中看了看,随手取了折了一根粗糙的花枝,放在韓皇後的胯間
比對了一下,搖了搖頭扔在了一旁。韓皇後看到掉在地上的花,面露不忍之色。
啪嗒,小和尚又折了一朵花枝,然後又丢再了地上,韓皇後的心糾了起來,她是
愛花之人,最看不得别人糟蹋花草,這些花都是名貴之物,若是折了可能會傷了
根本。

  小和尚沒注意韓皇後的表情,最後終于在一株花前滿意的停了下來,此花高
不過十寸,綠葉茂盛但隻有最高處一朵白花,中間的花蕊确實紅的誘人,仿佛能
滴出來血花。小和尚伸出手正想折斷,韓皇後顫抖的開口道了一聲大人,小和尚
扭過頭,隻見那誘人的臉蛋上添了一絲哀愁和憐憫。「你想阻我?」小和尚眯着
眼問了一句。

  韓皇後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看着白大人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甘,韓皇後閉上
眼低下頭,一絲清淚從眼中滴落。啪,花被小和尚摘了下來,韓皇後撐在地面的
手握緊了拳頭,一絲悲涼的聲音從嘴裏傳了出來「此花名問情,雅号處子蕊。花
瓣潔白無瑕不染塵埃,中間花蕊色紅,仿佛處子的臀瓣中那那出花心,隻爲自己
的情郎綻放。此花十年一花期,中途稍有不慎便會夭折,這是它第一次開花,整
個京州隻此一朵。」韓皇後沒有抱怨也沒有惱怒,隻是把花的特性訴說了一番,
但任誰也聽出了她的不舍和傷心。

  小和尚笑了笑,把花朵拿在韓皇後的肥臀處比量了一下,然後把帶着毛刺的
花枝插入了韓皇後的肉穴之中。「此花我也甚是喜歡,隻有它才能配的上你的屄
花,十年花期一朝開,爲的不就是讨心上人的觀心。這花配你,你這屄花也快四
十年了,以前怎樣我不管,以後它隻能爲我綻放,讓我品鑒」說到這,花枝已經
完全沒入了韓皇後的穴内,隻留着嬌豔的花朵覆蓋住了原本的妙處。小和尚滿意
的點點頭,用着力氣對着韓皇後的腚蛋抽了一巴掌「再美的花我白大人想折便折,
你這身肉都是我的,你種的花還能留給别人?」

  「本宮臀是你的,穴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大人若喜歡這屄花,本宮這身子
便是養花的瓶兒,定然爲您好好呵護」小和尚略帶霸道的一句話讓韓皇後有些動
情,這人從來就是按着自己的性子來,可自己偏偏就吃他這一套,再美的花也比
過白大人一時起興的樂子,罷了,花無百日紅,但願有生之年他不負我便好。

  小和尚伸出手把韓皇後的開檔的口子撕的更大,脫了褲子便要舉槍而上,韓
皇後呀了一聲身體有些抗拒道「大人,這是在外面,會被人聽到的,奴家扶你回
去吧。」

  「啪」小和尚對着韓皇後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肥嫩的腚蛋沒了絲襪的包裹,
泛起了一陣肉波浪。「本大人操你還需要挑地方,莫說在這裏,我就是在大街上
來了興緻,你也得脫了褲子給我折騰。」

    小和尚說完後便把陽具伸到了韓皇後的屁眼處,猙獰的棍子完全是最強狀态,
碩大的龜頭幾乎敢上韓皇後的拳頭大小了。

  小和尚剛剛頂到菊門,韓皇後從胯下伸出手握住了小和尚的陽具,沒等小和
尚發怒,韓皇後便解釋道「大人喜怒,奴家不敢不從,隻是這蜜菊茶您還沒喝,
若是插進去了,今晚您怕是喝不到了。啊,大人」韓皇後感覺到小和尚并沒有打
算停止的意思,認命的松開了手,小和尚跪在她的身後,提着自己的長槍破門而
入。韓皇後的小穴緊的很,小和尚又沒有可以縮小陽具大小,剛剛伸入三分之一
的龜頭不到,便讓韓皇後呻吟起來。

  「大人,太大了,奴家屁眼緊的很,啊,大人,奴家屁股疼,大人慢點」韓
皇後忍着痛小聲的呼喊着,伸出自己的右手使勁掰開自己腚蛋,希望以此來減輕
痛處。小和尚也覺得塞的困難,皺着眉頭拉起了韓皇後的頭發,強迫她的身子擡
起來一些,以此來解放韓皇後的另一隻撐地的手。韓皇後的頭被破高擡,正對上
了天空中的圓月,胸前的雙乳因爲這姿勢也快要破衣而出。

  「掰開自己的大腚蛋,腚溝子那麽深,本大人看不清楚騷腚眼」小和尚開口
吩咐道。韓皇後皺着眉頭忍受着下身的痛苦,手臂後翻扣住兩個肉肉的肥腚蛋,
用盡力氣往兩側扒開。韓皇後的肉臀被外力擠壓在兩側,原本嬌嫩的菊花刹那間
暴露出來,那圓潤的粉嫩菊肉已經被撐開了一個小口,青紫色的龜頭被包裹的密
不透風。「掰的緊一點,若是遮蓋了本大人賞菊,我讓外面的人進來幫你掰着。」
小和尚吓唬了一句。

  韓皇後聽到後身體明顯緊張起來,肉臀上的五指越大用力,小和尚的看着自
己的龜頭一點點的沒入腸道中間,直腸上的嫩肉靈活的刺激他的前端。「大人,
啊,不要讓人進來,本宮用力給您掰開,本宮的肉腚蛋是您的,不能讓别人看,
啊,大人輕點,奴家腚眼放不下了,大人,輕點,奴家給您掰着呢,您慢點啊,
不行啦,大人」。

  小和尚爲了方便抽查,伸出一隻手攔住了韓皇後的臀部的前方,胯下的陽具
更加用力。「你這肥臀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本大人就把它抽爛了,給我翹高點,
莫不是想讓劉捕頭給你扒着?你這賤婦,不就是喜歡讓别人看你的大屁股。」

  「啊,大人,不要羞本宮了,别讓劉捕頭進來,他會看到人家的臀肉,人家
的肥臀不能給他看,人家讓他閉上眼,啊,大人,奴家乖乖的讓你插,你千萬别
讓他進來啊,他若看到了,以後你不在了,定然威脅本宮,讓本宮撅着屁股給他
看。本宮怕您抽,不敢跟您說,可又不敢拒絕他,怕他說奴家不守婦道,誣賴奴
家和别人有染。大人,進來了,您的大雞吧進來了,人家給掰開呢,您别喊劉捕
頭進來」韓皇後閉上眼,幻想着此時劉捕頭就在身邊,看着白大人挺着雞巴操着
自己的屁眼,眼裏流露出淫蕩的目光。

  小和尚的龜頭總算送了進去,韓皇後菊花的确是絕品,雖然撐得飽滿,卻沒
有一絲破裂,不似黎瑩的菊花,小和尚壓制了陽具還給她操破了。「讓他進來不
正是随了你這騷貨的意思,正好被人強迫着露屁股,他不僅能看的上你的肥臀,
還得看你的小穴,奶子。」

  「啊,大人,幼薇的菊花癢癢了,您快點使勁捅捅」韓皇後的屁眼發情了,
恨不得小和尚的大雞吧好好收拾一番「劉捕頭你别看,白大人再操本宮呢,你個
奴才不能看,您啊,您把他們都喊過來,站成一圈圍着本宮,本宮的嫩菊花被您
的門主操穿了,操的菊花都合不攏了,你們隻能看,饞死你們,那是白大人的地
方,隻能讓白大人的雞巴進,啊,白大人不會同意的你們的,啊,大人,您不能
讓他們操奴家屁眼,大人,慢點慢點,奴家認了還不行,您慢點,奴家的屁眼聽
您的,您讓誰操誰就操。本宮隻管撅着屁股,任由你們天天的操,操的奴家下不
來床,吃喝拉撒都被操着,就是睡覺也得夾着你們的雞巴」韓皇後忘情的呼喊着,
小和尚操的力度又大又狠,每一下都讓韓皇後的腸肉又疼又爽。韓皇後的菊花比
騷穴敏感多了,快感也強烈的多。

  小和尚闆着韓皇後的頭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看到了嗎,那是南宮邀夜,她正
在看着你呢,看着她的女兒是怎麽被男人操的,告訴她讓她好好看着你是怎麽被
我白大人操的」。

  「娘,親娘,啊,女兒的嫩菊被白大人開了,不僅白大人要操,她還讓女兒
被下面的奴才操。操女兒的小屁眼,對,就是那,啊,您快看,那是您用心養大
的女兒,那是天天被你喂着春藥長大的閨女,您看,女兒現在總算派上用場了,
您的外孫被白大人弄廢了,您的女兒被白大人壓在身下。啊,大人,幼薇不行啦。
幼薇要來了。娘您快看,您讓白大人好好照顧我,他照顧的可好了,啊,大人的
雞巴拔出去了,大人,不要啊,啊,娘大人再操女兒的肉屄,可女兒想讓白大人
操嫩菊,嗚嗚,求求您了白大人,操操幼薇的菊花吧,幼薇喊您親爹了。啊,到
花心了白大人」韓皇後的胯部猛然一緊,掰着肉臀的雙手也不小心松開下來,白
大人竟然把雞巴直接送進了她的子宮,這感覺讓韓皇後全身散軟。

  韓皇後緩了口氣,繼續掰開屁股「娘,快看,白大人又照顧的女兒特别好,
他讓女兒給她跪着當闆凳,讓女兒露着屁股聽他訓斥手下,他還要騎着女兒在皇
宮遛彎。啊,對,就像當初您勾引太爺爺一樣,啊,您的騷腚蛋也被太爺爺騎了,
女兒也被白大人騎着。娘,女兒在白大人面前連個玩物都算不上,啊,他還要在
您外孫面前操我。」

  小和尚聽到了一絲話外音,對着胯下的騷穴又頂了頂「邀夜臭婊子,我操死
你,給我搶天道,我先操死你女兒,這次我當然幫你大哥,把你從家住之位趕下
來,到時把你們母女倆一起操,老騷屄,水還不少。」

  「啊。你放開我,臭小子,啊,你竟然敢羞辱我,我殺了你」韓皇後扮演起
來自己的母親,動作還帶着一絲反抗。「不能再操我騷逼了,不能用再頂了,我
的老屄要被你操破了,幼薇在這,快去操那個肉屄,啊,你再操我我便殺了你,
啊,好人,騷逼幼薇快給我求求白大人,不要讓他操娘了,快點啊,又來了。」

  「老屄,白大人快操死這個老屄,操死她,幼薇才不給你求情,幼薇啊,幼
薇的菊花」感受到小和尚又塞入她的菊花,韓皇後呻吟了一聲,說話的聲音也大
了起來「大人,哦,哦,大人,操死幼薇了,老屄,娘親的老屄沒有幼薇的嫩菊
好吧,啊大人,那個老屄抗操着呢,幼薇這麽騷都是她害的,她讓幼薇從小就修
行床事,啊,大人,到頭來都便宜大人了,娘親的大腚蛋比幼薇的還大,大人快
去操操,破了她的功夫,以後她就任你宰割,大人,哦,」

  小和尚把陽具再次換到韓皇後小屄裏,韓皇後忘情的呻吟了一身,「大人又
操我這個老屄的騷穴了,大人好厲害,邀夜被您操服了,大人快射吧,邀夜撐不
住了」韓皇後捏着自己臀瓣的手明顯緊了一些,胯下的淫水因爲剛剛的兩次小高
潮已經灑了一地,「大人,不行了,射進來吧,讓邀夜懷上您的種,讓您把南宮
家的女人都操一遍,啊,大人,邀夜老實了,大人操吧,操死邀夜吧」。

  小和尚也覺得精關要開,最後還是選擇釋放到韓皇後的菊花裏,滾燙的精液
讓韓皇後又一次登上頂峰,腸肉不規則的激烈蠕動,把小和尚陽具上的精液擦拭
的一幹二淨。「大人還是疼幼薇啊,哦,都射進來,就是不給你個老騷屄,啊」
韓皇後身子抖動不停,掰開着肉臀的雙手也無力的垂下。小和尚松開她的頭發,
順勢趴在了韓皇後的身上,胯間的陽具沒入臀溝之中。

  韓皇後早就到了極緻,也不管地下不幹淨,隻管趴着享受高潮的餘韻。小和
尚撕碎了韓皇後的衣服,伸出手握住了胸前的嫩乳。韓皇後一動不動,任由小和
尚在她身上折騰。「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母女倆躺在一起任我操弄」小和尚長長
的舒了口氣開口道。韓皇後沒有動作,不是不想回話,實在是還沒在銷魂的滋味
中緩過來。

  小和尚揉捏肥乳的手逐漸加大力道,韓皇後剛剛軟下的乳頭又翹挺起來,小
和尚随手着了一根樹枝,在韓皇後的乳頭上紮了幾下。韓皇後輕輕側了下身子,
讓自己壓在身下的乳房暴露的更多一些,方便白大人取樂。韓皇後一動身子,飽
滿的腚蛋滑膩的掠過小和尚腹部,讓那菊花中的陽具又有些擡頭的意思。韓皇後
被小和尚的反應吓的不敢動了,剛剛自己已經高潮了三次了,總得讓自己休息一
會吧。

  韓皇後強打起精神開口道「大人,您站起來吧,奴家給你準備下熱水洗個身,
啊,大人,您怎麽又來了,啊,大人,哎呀,嗯,嗯,」韓皇後認命的翹起了屁
股,小和尚抱着了肥嫩的腚蛋,賣力的開墾起來。韓皇後的聲音漸漸高鳴,腦袋
再次被欲望支配起來。那忘情的呼喊之聲讓外面巡邏的六扇門成員苦不堪言。雖
說這地方偏僻,但畢竟也是宮裏。況且您白大人是爽了,我們這隻能憋着。

  肉臀和小腹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每次小和尚的陽具抽出來,韓皇後的嫩
菊都被往外拉扯出一點嫩肉,那倒刺在她的腸肉裏肆意的開墾着,下面的小穴被
白大人用樹枝抽打折,肥厚的陰唇不一會便充了血。韓皇後這一下有高潮了三次,
如今别說掰屁股了,若是不是小和尚扶着,怕是她都撐不住身子。韓皇後的菊花
被如此摧殘卻依然緊緻的很,兩瓣白白的巨大肉臀早就被小和尚扇的通紅。像是
被夕陽染紅的雲朵,放縱着最後的餘晖。

  小和尚又痛痛快快的射了一炮,拔出陰莖後看到濁白的精液在還沒閉合的菊
花中流了出來,小和尚的手抓住兩瓣巨臀使勁的搓揉,韓皇後像個死豬一樣,光
着身體一動不動。小和尚把玩了一會,突然覺得又來感覺了,對着紅腫的玉臀拍
了拍開口道「去準備好熱水,再這樣躺着,一會本大人又忍不住了」。

  韓皇後身體一顫,強忍着疲憊爬了起來,四肢着地的往偏房走去,她可不想
再被摧殘了,這白大人怎麽這麽大的性子,仿佛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韓皇後的
肥臀上帶着精液,胯下也是一片泥濘,紅腫的肉唇往外翻着,小和尚舔了舔嘴唇
站了起來。「啊,大人」韓皇後感覺自己的一條腿被小和尚拽住了,面帶俱色的
回過來,小和尚的陽具又翹挺起來。「不要啊,大人,奴家實在不行,啊,大人,
大人嗚嗚,哦,哦,您又來了,人家夠了,啊」韓皇後被小和尚拽着一條腿抱了
過去,兩瓣肥臀的腚溝中再次被陽具入侵。小和尚嘿嘿一樂再次開墾起那片肥沃
的土地。

  小和尚憋太久了,黎瑩和淩夫人都不是名器,插她們的感覺比插韓皇後差遠
了。韓皇後的腸肉仿佛是活物一般,可以各種蠕動收縮,那濕潤的腸液更是催情
的妙物,時時刻刻刺激着白大人的陽具。韓皇後認命的趴在地下,她哪裏能掙脫
過小和尚的力道。隻是現在的呻吟聲還帶着一絲哭腔,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比以前
多了一些。韓皇後雖然快感來的澎湃,但這菊花也痛的厲害,小和尚的陽具那不
是開玩笑的,自己那處何時容納過如此巨物。「大人,嗚嗚,又來了,幼薇真的
要被您操死了,啊,啊,」。

  韓皇後又高潮了兩次,小和尚還沒過瘾不過也從裏面拔了出來,對着她的屁
股吻了吻。韓皇後此時再疲憊也不敢久留了,自己必須趕緊離開,省的他又來了
興緻。韓皇後走去廚房,關上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着頭看了看紅腫的陰唇,
白大人射了好多啊,韓皇後一步一步的往水房爬去。她實在是走不動路了。

  洗澡的木桶在韓皇後的閨房裏,韓皇後端着一盆熱水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發
覺小和尚沒再院子裏立馬松了口氣,強忍着疲憊把熱水端進屋裏。小和尚已經在
木桶裏等她了,韓皇後哆哆嗦嗦的把熱水倒進木桶,發覺小和尚沒有看她,趕忙
往外面走去。「誰讓你走路的?」小和尚冷冷的聲音傳來。韓皇後立馬拿木盆害
住自己的肥臀,生怕白大人看到後又來了興緻。

  發覺小和尚沒睜眼,韓皇後放下心來,跪在地上把木盆扣在屁股上,往門外
走去。小和尚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心裏有些好笑。這娘們今天必須把她操怕了,
省的以後自己沒時間來看她,她又敢使性子。必須讓她又怕又愛,不見的時候想,
見着了就怕。過了一會,韓皇後又回來了,小和尚睜眼看着她,韓皇後心裏一緊,
低着頭往裏面爬進來。

  韓皇後真是聽話,身前放着一盆熱水,把熱水往前擡一點,然後四肢着地爬
一點,再擡一點,再爬一點。小和尚閉上眼沒說話,今天要好好的折騰折騰她。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韓皇後才把水弄好,嬌嫩的臉蛋上帶着高潮後的疲憊。小和尚
舒舒服服的泡在水裏伸了個懶腰,側頭看了眼韓皇後,隻見這個女人跪在他後面,
手裏拖着一個毛巾,全身上下隻有一條破爛的絲襪,頭上的發飾早就淩亂不堪。
小和尚伸出手擡起韓皇後的下巴,對着她擡了擡眼睛。韓皇後的表情都快哭了,
可看到白大人冷下去的眼神,認命的站起來,脫下自己的絲襪後,邁進了木桶裏。

  小和尚倚着木桶,兩隻胳膊搭在木桶邊緣。韓皇後洗了一把臉,背對着小和
尚半蹲在木桶下。一隻玉手握住了小和尚腫脹的陰莖,韓皇後帶着哭腔的開口道
「大人是用奴家的屄花還是菊花?」

  「你說呢」小和尚單位了一句。

  韓皇後認命的低下頭,一手撐着木桶邊緣,一手扶着小和尚的陽具,慢慢的
頂在了自己菊花上。韓皇後雙腿半蹲着分的很大,好在這是水裏,她不用太費力
氣。「啊,嗯」韓皇後痛苦的呻吟了幾聲,拳頭大小的龜頭再次破開她的菊花,
小和尚舒服的喘了口氣道「自己數着,一刻鍾五百下,能快不能慢,超出了時間
重新來。」

  這不算難,但韓皇後已筋疲力盡,還要考慮中間高潮的時候自己需要喘息的
機會,「一,啊,二,三,四,啊」韓皇後一邊數着一邊做深蹲,嬌嫩的臉蛋上
又開始紅潤起來。「四十五,啊,啊,白大人,啊」韓皇後沒想到小和尚竟然主
動抽插了起來,而且每一下都是連根沒入,頓時自己的數數被打斷了,小和尚知
道操出來了一次高潮,才停下自己的動作,韓皇後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但剛想
繼續便聽小和尚開口道「重新來」。

  「嗚嗚,嗚」韓皇後這次是真哭了,屁股也不做了,任憑小和尚對她怎麽折
騰就是不動了。小和尚對着她的屁股踹了一腳,韓皇後委屈的開口道「奴家真沒
力氣了,白大人想操死奴家便自己來吧,奴家不躲,就當先去下面給您老暖床了,
嗚嗚,奴家真是動不了身子了」韓皇後說完便像癞皮狗一樣卧在小和尚的懷裏,
閉着眼小聲的哭泣着。

  「這就怪了,來的時候娘娘說我不來看你,不在意您的身子,我想走的時候
您還硬拉着我留下來,怎麽事到如今你還臨陣逃脫了,本大人還沒給您表忠心呢」
小和尚捏住韓皇後的乳頭提了提。

  「幼薇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人家那地方嬌嫩着呢,哪裏能被您這樣摧殘。嗚
嗚,屁股疼死了,啊,大人,,啊,疼,别操弄了行嗎,幼薇知錯了,以後再也
不給你耍小性子了,嗚嗚,啊,啊,大人,不要,啊,」韓皇後話說到一半便又
被入侵到了腸道,白大人這真是要了她的命了,怎麽這麽有精力。

  「今天射過兩次,我得射三次,這次給你屁眼高潮一次,一會躺床上隻玩你
騷穴,再給你小肉屄兩次高潮我就射出來,不過咱們可說好了,若是讓你懷孕了,
你必須給我生下來」小和尚沒告訴韓皇後自己不能生孩子的事。

  韓皇後身子明顯緊張起來,語氣有些不确定道「啊,大人,您啊,您真讓幼
薇給您生孩子,啊,您操吧,有您這句話,幼薇就認了,隻是現在不成,幼薇畢
竟還在宮裏,瞞不住的,啊,大人,您操吧,操死我也值了」。

  小和尚舒舒服服的給了韓皇後一次高潮,韓皇後轉過身爬在小和尚的懷裏
「大人,您若真的想要孩子,幼薇給您生,幼薇既然跟了您,理應給你留個後,
隻是幼薇身子快來了,日子不太對,下個月,下個月初,能被您下種。」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身子「算了,不能難爲你,四皇子那不好」,小和尚的話
還沒說完便被韓皇後捂住了嘴巴,韓皇後搖了搖頭開口道「不要提四皇子,他是
我兒子,您是我男人,我給您生孩子是我的本分,跟任何人沒關系,您不必考慮
那麽多。幼薇隻是怕若這事被皇帝知道了,隻怕……」

  小和尚順勢下了台階「以後吧,會有機會的,等到本大人謀劃好了,一切都
不是問題,到時給本大人生個龍鳳胎,到時我再收了你的母親,讓她過來照顧你
們。」

  韓皇後擡起頭直直的盯着小和尚,過了一會再次趴在小和尚的懷裏「您收她
我沒意見,您讓我和她一起伺候你我也沒意見,到别讓她碰我的孩子,大人,求
您了」。小和尚能感覺到韓皇後的身子在瑟瑟發抖,仿佛在害怕着什麽,正想開
口詢問韓皇後突然摟住小和尚的身體「大人,若有那一天您厭惡了我,記得您答
應過我照顧好四皇子,還有别把我送回但南宮家,給我個痛快,算是我伺候您的
功勞吧」。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呵呵,說什麽胡話呢,我怎麽舍得這個大屁股。看來當
初不應該拿畫扇威脅你,應該拿送你回南宮家威脅你哈哈。」

  小和尚是爲了活躍下氣氛,但懷裏的女人卻抽動着肩膀哭泣起來,小和尚把
韓皇後摟住,安慰的撫摸着她的後背「不怕,有我呢,一切都有我的,我知道你
心裏有事,你從沒給我說過,我不問,但你要記得,一切都有我的,我不會倒下
去的,我有太多需要保護的人,我不允許自己倒下去,再苦再累我都能挺住,你
記住,萬一有過不去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你想辦法聯系到玉劍閣,他們會護
着你的」。

  韓皇後淚眼婆娑的擡起頭,小和尚對着她點點頭「記在心裏,不要問,該你
知道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大人,幼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是可以,看在幼薇的忠心上」說到
這韓皇後歎了口氣,再次趴在了小和尚的懷裏。

  「你不必說了,你妹妹有她的選擇,若真有那一天,我會出手的,隻是侯家
想害我,你母親對我也有想法,她夾在中間,我隻能盡力而爲」小和尚還沒說完
便被韓皇後吻住了,有他這句話就夠了,這人面上冷漠,其實心裏熱乎着呢,他
會想盡一切辦法守護他在意的東西。唇分,韓皇後的舌頭帶着小和尚的唾液「白
離,我愛你,很愛很愛,勝過一切。」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1 10:54 編輯 ]
2018-7-31 22: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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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53-54)
第53章

    大床之上,韓皇後橫趴在那裏,一雙腿微微分開,紅腫的肉穴已經充血發紫,甚至還能看出一絲血痕,不過韓皇後的臉蛋一臉幸福,微微閉著的雙眼還帶著淚痕。

    小和尚頭枕著韓皇後的屁股,也是一臉的疲憊,今天真是過癮,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這個女人也懂得化被動為主動,最後一次竟然騎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大屁股坐下來的感覺真不錯啊,砸的自己真舒服。

    "大人你睡了嗎"韓皇後輕聲的開口問道。

    "沒呢,你還不睡,快休息吧"小和尚知道她累的很,開口要求道。

    "人家不想睡,過了今晚再想見你怕是又要等很久了,您陪人家說說話吧。

    今晚被您折騰一晚,本宮後麵幾天得好好養著,您給我派個宮女過來吧,要嘴巴嚴實的,幾天就好,本宮這幾日肯定提不起精神啦。

    屁股被您抽的都腫了,估計都不敢坐下了"韓皇後開口道,她不會武功,身材能保持到這樣完全是靠著本身的資質和後天的養護。

    所以小和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隻能等著慢慢自行消去。

    "明天我跟長公主說一聲,讓她給你派來個宮女先用著,若是覺得不合適我再安排"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在韓皇後細嫩的後背上捏了捏"一會我給你運功治療一下,皮外傷很好恢複"。

    韓皇後把小和尚放在自己後背的手拿下來,轉而握在自己的手心。

    "不要,本宮不要你運功治療,您留的痕跡本宮就要讓它印本宮身上,本宮喜歡"韓皇後說話的語氣帶著一點嬌羞"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隨便派個人來伺候幾天就行,等本宮身子好了,便不需要了。

    ""你啊,跟黎瑩一個德性,那小妞被我破了後門,也是死活不同意運功療傷。

    那幾日在六扇門辦公,走路看著都別扭"說到這小和尚嘿嘿一樂"那丫頭性子太倔,連她母親都沒轍,說實話有時候我都覺得頭疼,她真來了性子,就是打死她也不好使。

    "小和尚表麵是責怪黎瑩性子倔,但那語氣裏的寵溺,讓韓皇後聽著都有些吃味。

    "大人你是不懂女人的心思,若心裏真有了那個漢子,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人看看"韓皇後閉著眼一臉幸福的開口道"你啊就是進了本宮的心,您寵著本宮,本宮就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兒。

    你打著本宮,本宮就覺得你真把本宮當做自己的女人了,哪個漢子不對自己的女人添些規矩。

    這就是應了那句話,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瑩兒和我想的一樣,帶著您賜的痕跡,走到哪也讓人知道是你的女人。

    說到底還是您有本事,做您的女人不丟人。

    "小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道"你們有這種想法大概是因為這個時代社會生產力主要依靠男性的原因。

    你看雖然有些女的名氣較大,但這個社會終究還是以男性為根基,畢竟生產力在那擺著,基層物質生產的主力還是男人,大部分女性最大的僅僅是作為生殖的工具,所以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勢必會對男性產生過分的依賴。

    況且連年的征戰,男女比例出現偏差,自古以來都是女多男少,女性的社會地位肯定會底下一點。

    而且這個大陸傳承的太久了,很多東西都走到了極端,女性的地位異常低下,再厲害的女人骨子裏也帶著男尊女卑的想法。

    "韓皇後聽的暈暈乎乎的,但又不好意思說自己聽不懂,隻得嗯嗯啊啊的附和著。

    小和尚察覺到她的異樣,心下笑了笑,自己把地球的知識帶來了。

    不過小和尚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聽到韓皇後的心裏話,他突然想到了母親。

    母親對自己的容忍限度很大,若是她心裏不想,完全可以避開和自己的那些曖昧。

    但母親沒有選擇回避,但也不是麵對,而是一種欲拒還休的強迫自己去適應。

    自己以前一直在想,若是自己對母親也那樣,那自己和那玉劍閣的禽獸有何不同,難道自己救出母親就是為了她從虎口掉進狼窩?但今天聽到韓皇後的話,小和尚突然意識到,或許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自己在母親心裏的位置肯定不是其他人能比的,自己對母親做那些事,在母親看來或許這也是她作為女人應該承受的,甚至就像韓皇後說的那樣,這對母親來說是對內心的一種肯定,若是自己對她敬而遠之,母親也許會覺得自己在意她的過去。

    小和尚腦子有點亂,一旦牽扯到豔劍仙子,他總是有太多的顧慮。

    韓皇後看到小和尚不說話,偷偷的扭過頭看了看自己屁股上的光頭,那緊縮雙眉讓韓皇後有些心疼,他又在思考什麼呢?小和尚調整了一下腦袋換了個姿勢,正好對上了韓皇後偷看的雙眼,兩人相視一笑,小和尚捏了捏韓皇後的手開口道"對了,一直在好奇,為何你姓韓,你妹妹姓南宮?"韓皇後低下頭想了想解釋起來"我生的時候隨了父親的姓,母親當時還不成氣候,她發現我是內媚之資,便用心調教,以便出嫁之時能找個好夫家為她謀利。

    後來生二妹的時候,她已經算是內定家主了。

    二妹跟了南宮家的姓,母親也對她格外用心,希望她做為了的接班人。

    可惜,二妹因為嫁給侯家二公子讓母親失望了。

    "韓皇後的語氣很平澹,小和尚卻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波動,再加上剛剛房事時韓皇後說的那些話,想來韓皇後的童年並不好過。

    是啊,若南宮家主真的在意她,為何不接她回家,說白了把她放在小和尚這裏,不就是為了給自己留個後路嗎。

    小和尚看的明白卻不點破,他對韓皇後的心自不必說,若她一心一意跟著自己便也罷了,若她想學荊玉瑩一樣背後給自己捅刀子,恐怕事後兩人再也沒有這樣聊天的機會了。

    不過小和尚對韓皇後還是有信心的,這女的性子太弱,一旦讓她產生了依賴,這種女人輕易不會冒風險的。

    "剛剛壞了你的花,心裏是不是還在怪我"小和尚轉過身趴在床上,伸出舌頭在韓皇後肥嫩的巨臀上舔了舔。

    韓皇後的屁股忍不住扭動了一下,嘴裏喊了聲大人,待到適應了小和尚溫柔的舌頭後才再次開口道"大人折了便折了,本宮雖然心疼卻也不是太難過。

    那花我養著也是求個心靜。

    尤其是那處子花,本就是出嫁是帶來的,為的就是養好後讓自己的男人親手折了,圖個喜慶。

    隻是這事皇帝沒做到讓您做了。

    說起來,您把一株上等的花茶小苗給折了,明天我看看還能救活嗎。

    那花茶也是南宮家的,一直沒舍得種,後來知道你愛喝茶,便想種出來,等你來了讓你嚐嚐。

    若是救不活,您可不能為此責罰本宮。

    "小和尚看著韓皇後的肥臀,上麵的巴掌印還清晰可見,尤其是自己掐出來的青紫,也不知多久才能下去。

    "你這腚蛋真美"小和尚由衷的讚歎了一句後開口問道"這裏種的都是南宮家的茶嗎?""不是啦,隻有一部分是茶苗,大部分都是觀賞用的"韓皇後輕輕側了側屁股,方便白大人舔弄"南宮家的茶雖然名氣大,但也嬌貴的很,出了南宮的地界少有能存活的,當初拿來的種子可不少,如今種活的也就這幾株了。

    如若不然,南宮家憑借什麼來控製整個帝國的茶葉。

    ""哈,出身未捷身先死,本大人還打算跟南宮家在茶葉上爭一爭,如今看來是沒希望了"小和尚隨口一說,心裏並不在意,本就是一時的想法,既然沒有希望,自己也沒必要未必糾結。

    "大人竟然有這種想法,幼薇可是很不看好您呢"韓皇後也調笑了一句,不過頓了頓話風一轉開口道"不過大人可知南宮家為何參與到私鹽中,何貴妃隻是抬了個名號,南宮家可是實打實出的運船,但利益竟然和何貴妃平分,大人不覺得奇怪嗎?""說說"小和尚來了興致。

    "本宮偏不,本宮為何要告訴你娘家事"韓皇後輕輕側了下屁股,對著小和尚撒嬌道。

    小和尚也不說話,伸出手扒開韓皇後的肥臀,那紅腫的陰唇仍然外翻著,中間的陰蒂也充著血。

    小和尚伸出舌頭慢慢的含住陰唇,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韓皇後身體軟了下來,嘴裏微微呻吟了一聲。

    "好大人,您饒了幼薇吧,幼薇經不起您的摧殘了,人家告訴你就是了,快起來啊大人"韓皇後服了軟,嘴裏雖然說著不要,但身體沒有絲毫反抗。

    看著小和尚仍然埋頭再舔,韓皇後隻得克製自己的身體開口道"南宮家的茶生的嬌貴,運輸也頗為費事。

    一般都是走水路的。

    南宮家用的都是自己私船,平日的維護費用也都是南宮家自己出。

    以前的鹽監是和地方船隊合作,跟南宮家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被您白大人整合到了麾下,鹽監和那些地方船隊也都斷了生意。

    南宮家就是看上了這點,知道你們缺船,便把自己船調過來。

    如此一來,運鹽船隊夾雜著運茶的船隊,一路不僅不用交稅錢,甚至連維護的費用都是朝廷出,南宮家隻賺不賠,而且鹽監每年還給南宮家分紅,如此一來,你說南宮家獲利多少?""哎呀,沒想到你竟比我看的還明白,我就感覺不對路,但鹽監都是讓長公主管的,我想鍛煉鍛煉她,便也沒去深究。

    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吃虧了"小和尚的語氣有些鬱悶。

   聽著小和尚的話,自己還美滋滋的以為鹽監自己是大頭呢,如今看來,麵上服軟的南宮家才是真的獲利者,有些時候自己還是太自以為是了,小瞧了天下人。

    "本宮怎麼不能比你看的明白,從小便生活在南宮家,長大也後進了宮裏,為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本宮隻是懶得去學那些陰謀詭計,為何做事不能放到明麵上呢"韓皇後感歎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樂"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是南宮家的閨女,你娘惹我不高興,你是不是也有責任讓我解解氣"。

    小和尚說完這句話,往自己的手上吐了口唾液,作勢要打。

    韓皇後伸出來使勁踹了小和尚一腳"呸,沒種的男人,您找我撒什麼氣,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因為自己不順心打女人呢。

    若是我惹得你,被你打死我也沒話說,但不是我做的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服"。

    "哈,你也來性子了"小和尚拍拍巴掌"剛剛打你屁股你怎麼沒不服氣?"韓皇後白了小和尚一眼"那不一樣,那是,那是興頭上的事",韓皇後說到這伸出手把小和尚拉過來,然後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小和尚懷裏"您就這樣躺著吧,反正那屁股是你的,以後把玩的機會多的是。

    您現在一盯著它看,本宮心裏就害怕,本宮知道你開玩笑,你不會因為這事打人家的,但你說那話人家就是害怕。

    "小和尚把韓皇後的頭摟到自己的懷裏,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聲"謝謝",韓皇後嘴角笑了笑,這男的知道她的意思。

    小和尚當然明白,韓皇後告訴自己南宮家的事,就是讓自己從中謀利,這女人也不是表麵上的傻白甜。

    南宮家啊,自己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了,小和尚想到對著韓皇後的耳邊開口道"我若幫你大舅,你不會有意見吧"。

    韓皇後閉著眼睛沒說話,自己家男人的事,她不參與,我做好我該做,剩下的您看著辦。

    韓皇後這一覺睡得很香,醒來後發覺小和尚已經起來了,甚至都給她準備好了飯菜和熱水。

    韓皇後正想坐起來,突然下身傳來撕裂的疼痛,小和尚也注意到了她的不適,匆忙跑過來把她抱起來,韓皇後摟著小和尚的身子,被他放進了木桶裏,兩人有膩在一起說了些情話。

    劉捕頭收到了攔住了一個太監,太監拿著一封信說要交給韓皇後。

    劉捕頭接過信,猶豫了一下扣了門開口道"門主,這裏有一封皇後娘娘的信"。

    "進來吧"小和尚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劉捕頭推門而入,走到正廳又是一陣麵紅。

    隻見韓皇後穿著一件黃色的汗衫坐在桌子中間,小和尚麵前擺著幾盤糕點。

    韓皇後白嫩的小腳正夾著糕點,往白門主嘴裏送去。

    劉捕頭趕忙低下頭,三兩步走到二人麵前,把信封舉了起來。

    小和尚接過信封,便讓劉捕頭下去了。

    小和尚沒看信封,直接甩給了韓皇後。

    韓皇後也不避諱,當著小和尚的麵拆開了信封,然後低著頭仔細的看了起來。

    小和尚沒去打擾她,自顧自的的吃著糕點。

    韓皇後的麵色一會喜一會悲,神態有些猶豫不決。

    小和尚沒去問信封的內容,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韓皇後讀完後把信封丟在了一旁,對著小和尚微微一笑"白大人有福氣了,娘親把本宮送給您了,記住哦,是徹底的送給您,以後本宮和南宮家再無任何瓜葛了"韓皇後雖然帶著笑臉,但小和尚能聽出來她行了的悲涼。

    "說說吧,你母親到底什麼打算"小和尚問了一句。

    "沒什麼表態,就是把本宮送給你,若是您想廢後,把我從宮裏弄出去,她會全力配合。

    若是不想也沒關係,反正以後我和南宮家再無半分瓜葛。

    對了,順便希望您可以支持她,不過不支持也沒關係,我依然是您的人"韓皇後說著便淚眼汪汪,自己就像個工具,被人送來送去,當初送進宮裏,現在又送給白大人,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一文不值嗎。

    "不管怎樣畢竟她養了二十年,這份情我替你還了。

    回個信告訴她,南宮家我會表態支持她,算是還了她對你的養育之恩。

    從此以後我們不欠她什麼了。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省的到時候她拿你說事,讓你夾在中間不好看。

    這次支持了她,以後真翻了臉,她自然不會再有臉來找你。

    "說到這小和尚把韓皇後腳丫上的糕點舔幹淨"這事沒那麼簡單,但我不想你以後為難,記得養育之恩我替你還了,以後你就是我白大人的人,跟南宮家沒關係。

    別讓我失望,答應我"。

    韓皇後感動的一塌糊塗,昨晚還打算支持自己的大舅,今天為了自己竟然背棄了自己的想法,這個男人真的很在意她。

    韓皇後在桌子上往小和尚懷裏靠去,男人順勢伸出手臂把她抱進懷裏。

    韓皇後蜷縮成一團,靠在男人的胸口。

    "大人,無論以後你怎樣待我,我都永遠是你圈子裏的人。

    "小和尚點了點頭沒說話,關於這個圈子是他以前跟韓皇後提的,當時自己隻是打個比方,說人有很多圈子,隻是每個圈子都有重和,比如她韓皇後有三個圈子,自己,皇宮和南宮家,隻要她在自己的圈子裏,那她就是自己人,小和尚當時還說,站得圈子越多越容易有錯方向,沒想到這句話她還記著。

    荊玉瑩曾經也是自己圈裏的人,可惜她的方向走錯了。

    小和尚和韓皇後溫存了一會,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讓她放下心來,晚上便給她安排個宮女過來。

    小和尚從宮裏走出來,抬頭看了看天人的太陽,正午時分,快入秋了,不算太熱。

    小和尚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背後肯定有人插手,信封裏明顯是討好自己的意思,不管自己支持誰,南宮家主都會把女兒送給自己,南宮宮家主在這節骨眼上被人拿捏住了。

    南宮家雖然出了事,但畢竟是世家,能拿捏南宮家的勢力肯定也就那幾個了。

    小和尚用屁股也能猜想出來,這事幕後肯定有自己母親的身影。

    除了她誰還能對自己送這好處。

    沒想到她不準自己碰華芷晴,卻給了一個韓皇後做補償。

    雖然自己早就上了韓皇後,但南宮家這一表態,算是給這事定了調子。

    韓皇後沒必要廢,雖然廢了後,自己便能肆無忌憚的占有她,但誰知道下個做皇後的是誰,自己暫時不想看到太多的變數。

    韓皇後這是哪個地方入了母親的眼,竟然讓她親自出麵。

    小和尚猜不到,但也沒糾結,反正母親不會害自己就是了。

    小和尚直接去了六扇門,淩夫人和黎瑩都在,六扇門現在安排了食堂,母女倆中午基本都在食堂吃,除非小和尚在家,淩夫人才會回去做飯。

    小和尚去了食堂,下麵的看到紛紛行禮,小和尚也沒架子,讓他們吃自己的,然後直接往淩夫人的飯桌上走去。

    淩夫人飯桌隻有她自己,看到小和尚後匆忙行了一禮,小和尚點點頭看了看周圍開口問道"瑩兒呢?""她現在是個大忙人,你把黑軍伺的事交給她了,如今天天忙的顧不得吃飯"淩夫人抱怨了一句。

    小和尚一聽笑了笑"把她喊來吧,我再去打幾個菜。

    "淩夫人去了黎瑩的屋裏,告訴她小和尚來了,喊她一起吃個飯。

    黎瑩戒備的看了眼母親,又看了看外麵,對著母親哀求的看了一眼。

    淩夫人擰了下黎瑩的臉蛋"想什麼呢,他還能在這讓你丟臉了,主動喊你過去,就是給下麵人表個態,你呀,我不動動腦子。”

    "黎瑩被母親拽到食堂時,小和尚已經把飯菜打好了,看到黎瑩後小和尚熱情的站起來喊了聲"瑩兒來了,快坐,看著幾個菜合不合口味,再忙也得吃飯不是"。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搬來板凳。

    小和尚如此熱情反倒讓黎瑩不適應起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喊她瑩兒,以前他都是喊淩門主,黎門主的。

    淩夫人這時候恰到好處的接了一句"你看著孩子,幹爹來了也不問個好"。

    淩夫人說完後對著小和尚眨眨眼,小和尚讚許的點點頭,黎瑩臉色一紅,對著小和尚狠狠的白了一眼。

    三人吃了幾口,小和尚看著淩夫人開口道"韓皇後那就讓劉捕頭專門管理吧,給他封個大捕頭,以後他就負責皇後的那的守衛。

    "淩夫人點點頭沒意見,黎瑩卻撇了撇嘴,小和尚注意到了黎瑩的動作,抬著眼開口道"怎麼你有意見?""屬下不敢"黎瑩的語氣帶著不屑"白門主的安排屬下哪裏能有意見,萬一耽誤了白門主和其他女人的好事,又得被您說是起了嫉妒之心。

    ""瑩兒"淩夫人責怪的喊了了一聲,小和尚擺了擺手對著黎瑩開口道"來,瑩兒,給我看看你胸牌,吃著飯也帶著不累嗎?"黎瑩麵色一紅,她胸牌夾在乳頭上,拿下了胸牌乳頭就露在外麵了。

    "我吃飽了,先回去了"黎瑩隨便吃了兩口落荒而逃,她怕萬一小和尚來硬的,自己哪裏有臉麵待下去,討厭鬼,有自己和娘親還不夠,天天惦記著別的女人。

    "夫君"淩夫人抱怨了一句"你倆真是冤家,見麵就得起別扭,今晚她若不回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來你。

    "小和尚哈哈一樂並不在意,吃了兩口飯後對淩夫人繼續開口道"六扇門要對南宮家的內鬥表個態,支持南宮家現任家主南宮邀夜,這事你來安排,報紙上不能寫的太明顯,不然皇帝會有意見。

    找個文筆好的,寫段故事或者找點典故,突出下家族家主的任命要尊重老一輩的安排,不要亂動心思,現在帝國風平浪靜,正是發展的大好時機,不能因為某一部分人,破壞了國家的安定。

    就這麼個意思吧,都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來。

    然後你在開個會,在六扇門內部表個態,待著在這江湖人自然會幫我們把態度傳出去。

    "淩夫人盯著小和尚點點頭,然後又猶豫著開口道"大人,如今六扇門剛剛走上正規,若是表現得太過,恐怕會召開有心人的目光。

    就說當今皇上,你不過問他的意思就私做主張,他會不會對你心生不滿?""這我知道,但此事必須要做"小和尚堅定的點點頭,雖然明知此事不合適,但答應了自己女人的話必須要做到。

    淩夫人看到小和尚的堅持也沒再繼續說,按著他的意思辦就是了,也不知這韓皇後給夫君下的什麼迷魂藥,竟然讓夫君如此待她。

    小和尚吃飽飯想去找黎瑩看看,卻發現黎瑩離開了,問了問其他人,說是去找大公主了。

    小和尚在六扇門呆了一會便出來了。

    小和尚正打算去大公主那看看,半路卻被王元帥的人攔了下來,說元帥請他府中聚聚。

    小和尚直接去了元帥府中,想來也是關於王統領的事。

    進了元帥府,王元帥已經等著他了,看到小和尚以後熱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大人,老夫佩服,能在你這年紀闖出這番作為的不多,這一代裏,你算是第一人。

    "小和尚趕忙謙虛幾句"王元帥太抬舉小子了,這次望州之行還多虧了您的徒弟王統領,勇虎之資不負您當麵的威名"。

    小和尚這話表麵謙虛,其實也是帶著諷刺的意味。

    王元帥心裏冷笑了一聲,此子心中太過狹隘,以後的前途未必能多好。

    其實,小和尚就是嫉妒王統領,隻要是跟王統領有關係的人他看著都不爽。

    王元帥把小和尚請到屋裏,兩人坐下來談了些家常,沒過多久來了一個奴仆,走到王元帥身邊耳語了幾句,王元帥點點頭,側過頭看著小和尚的眼神正式了不少。

    "白大人,今日請你來也是受人所托"王元帥對著小和尚開口道。

    小和尚有些驚訝的抬著眼,能讓王元帥請自己會是誰,小和尚猜不到。

    王元帥也沒解釋,而是擺擺手揮退了下人,對著小和尚嚴肅道"白大人可知黑軍伺下一步的動作應該是什麼?"小和尚沒說話往西北方指了指。

    王元帥認同的點點頭道"既然白大人已經清楚,那本帥也不給你拐彎抹角了。

    這次飛馬牧場牽扯甚廣,皇帝和我已經盯了那裏很久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如今正好出了一些事,一個是墨家少主被刺,再就是南宮茶具被奪。

    那些世家多多少少都牽連其中,如此一來朝廷這邊便能借著他們分身乏術之機,把飛馬牧場控製在手裏。

    "小和尚點點頭"在下也是如此認為,本來覺得飛馬牧場有些棘手,但彷佛冥冥注定一般,曹家出了事,南宮家出了事,侯家也牽扯其中。

    曹家的事我能猜到,恐怕這次王統領一行也是元帥和皇帝的意思,為的就是讓曹家在關鍵時刻新老換班,防止她們節外生枝。

    至於侯家和南宮家莫不是也是朝廷的手筆?"王元帥搖搖頭"曹家的確是我和皇帝的意思,但南宮家和侯家不是我們二人的意思,南宮家本帥不清楚,侯家是自亂陣腳。

    飛馬牧場有私貨我們都知道,但侯家把戰馬運出國這就踩過界了。

    皇帝雷霆震怒,下定決心要斷了侯家的一臂,侯家也知道皇帝的意思,更猜出了黑軍伺建立的目的。

    所以才上演了墨家少主被殺之事。

    隻是他沒計劃到南宮家主茶具被奪,更沒想到不問世事的玉劍閣竟然拋頭露麵。

    一步錯步步錯,如今他侯家算是抽不出身了。

    "小和尚點點頭"原本我也隻是猜測,如今王元帥一說在下便通透了,這次朝廷的意思有兩個吧,一個是飛馬牧場,另一個便是侯家。

    "說到這小和尚頓了頓"元帥有句話在下要擺在前麵,侯家固然可以除去,但朝廷恐怕也會傷筋動骨,況且真到了兵馬相見的那一步,恐怕剩下的幾個世家態度未必會向著我們,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們都懂,他們不會給朝廷各個擊破的機會。

    "王元帥哈哈一樂"白大人想多了,朝廷滅不了侯家。

    如今這帝國,幾大世家早就根深蒂固,恐怕滅了他們下一步就是亡國了。

    況且侯家還有後手……"王元帥說完後喝了口茶,看到了小和尚疑惑的眼神笑了笑"侯家的家主夫人是當今法爾公國國王的女兒,侯家的大女兒在法爾公國大皇子那。

    這次侯國公回來了,但他的夫人留在了法爾。

    "小和尚低下頭沉思了一下,過了一會猶豫道"如今聖女覺醒,法爾宮裏的那個天人也是大限將至。

    他們的國王自顧不暇,未必會為了侯家跟咱們動刀子,恐怕侯國公隻是給自己留個後路,我不覺得法爾的國王會真的幫他。

    "白大人還是太年輕,很多事你不知情,侯家的真正後台是教廷,侯家的夫人不僅是公主,更是教廷的聖使。

    若是侯家真被滅了,法爾的皇帝不僅不幫,可能還會給咱們鼓掌呢"說到這看到小和尚正想開口,王元帥擺了擺手,堵住了小和尚的話繼續說道"朝廷忌憚的不是法爾,是教廷,這次望州鬧事的,很可能就是教廷的人。

    而且從無韻閣送來的消息,策劃此事的不僅僅是教廷,幕後應該還有黑手。

    "這次的信息量有點大,小和尚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建立自己的情報網,不然很多事自己隻能被動接受,就是王元帥也比自己的消息靈通。

    母親不可能天天陪在自己身邊,除了玉劍閣自己的情報渠道太匱乏。

    王元帥看著小和尚正在沉思,端著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過了一會小和尚抬起頭開口道"元帥告訴我這些是朝廷的意思還是?"王元帥放下茶杯搖了搖頭"你應該能猜到,不是皇帝的意思,本帥不去跟你繞彎子,你也別來試探本帥了。

    今日告訴你這些就是想問你個事,在你這得到個肯定的回答。

    玉劍閣這次出麵了,皇帝以為他們是想介入朝廷事"說到這王元帥緊緊盯住了小和尚的眼睛"皇帝錯了,本帥看的清楚,你和玉劍閣的關係很不一般,我甚至懷疑你有路子可以直接和豔劍掌門對話。

    不過你也不用緊張,這事隻是我的猜測,我也不想深究你和玉劍閣的關係,我隻是問你一句話,飛馬牧場之行,能不能保證玉劍閣的態度,我要你有絕對的把握"。

    小和尚知道自己的眼神把自己賣了,一到涉及到母親,小和尚總會出現破綻。

    不過小和尚並不擔心,既然話說到這份上,自己完全沒必要藏著掖著。

    "元帥,能又如何,不能又如何?"。

    "若是不能,飛馬牧場的事那就按部就班的做,若是能,本帥讓白大人遞句話,沉家軍的事請玉劍閣不要插手"說到這王元帥頓了頓"作為傳話的好處,一次飛馬牧場我全力支持你,王統領我會親自出手把他就在京城,西北川可以讓你去,我會全力支持你。

    "小和尚抿了抿嘴,看來朝廷下一步的打算就是扶持王元帥接替沉大元帥。

    沉家軍和玉劍閣有牽連小和尚聽人說過,不過具體的不清楚,母親也沒告訴過他。

    當初他一來京城便特意求見過沉大元帥,小和尚當時並不確定自己和玉劍閣的白是一家子,隻是抱著以防萬一的態度,去試了試,但沉大元帥並不認識那塊玉佩,當時自己和他還做了一些交易。

    若是沉大元帥死了,對玉劍閣的會不會造成過多的損失呢?況且小和尚也不能答應王元帥對於王統領的提議,若是自己頂替他去了西北川,曹江寧勢必會和自己撕破臉。

    有些事雙方都很有默契,曹家主不妨礙他對曹梓彤的心思,他也不會阻攔王統領去望州。

    但如果自己超過那個底線,曹家主肯定會幹涉他和曹梓彤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或許得不償失。

    也許現階段來看,王元帥的提議是好的,自己去了西北川,可以有很大的發現空間,再加上玉劍閣的勢力,短期內自己的實力肯定突飛猛進。

    但長久來看,便有些得不償失了,玉鳳軍對自己太重要了,再牛的門派能擋得住百萬精兵?墨家當初也是超一流的門派,僅次於玉劍閣和無韻閣。

    可惜,一百多萬鐵蹄直接滅了門。

    有了前車之鑒,自己絕對不能讓曹家和自己走到對立麵,畢竟那可是大陸聞名的軍隊。

    最重要的一點,一旦這麼做,自己便和王統領朝廷綁在了一起,哪怕自己沒這個打算,別人也會認為他上了朝廷的船。

    小和尚一直在極力避免這個事,他要的是一個新的勢力,一個不依賴任何人,徹底屬於自己的勢力。

    他連玉劍閣的船都沒上,為的就是能讓母親徹底脫離苦海,若是靠著母親的委屈達成自己的霸業,他白離又何必在這苦苦掙紮,直接去玉劍閣當個孫子,靠著玉劍閣的威風狐假虎威,豈不是比現在痛快的多。

    "元帥,玉劍閣的態度我能確定"小和尚先是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複,緊接著話風一轉"元帥的要求在下不能答應,西北川是王統領的,能不能成事各憑本事。

    我這人從小命苦,穿過別人不要的衣服,吃過別人的剩飯,但那也是我撿來的,偷來的。

    別人施舍的我不要。

    "王元帥點點頭,臉色雖然失望但也沒有再勸說。

    "白離你一路走來我都看在眼裏,莫說王統領不如你,便是當初的我我也不及你的一半。

    我曾告訴皇帝,不可留你。

    皇帝告訴我,一把寶刀好不好,刀刃再次,刀鞘為上,能藏的住的刀才是最致命的。

    既然你不想,我也不強求,沉大元帥的位子我早就惦記著了,若真有那一天,希望你我二人不要是對頭才好。

    ""元帥說笑了,沉家軍的事不管玉劍閣什麼態度,我跟你站一起。

    隻是事成以後,一點點肉湯可滿足不了我的胃口"小和尚心裏已經有了打算,自己要對沉家軍下手。

    如果沉家軍的背後站著母親,自己再把他們送給玉劍閣就是了。

    若是站著玉劍閣的那個人,自己少不得要讓他留點血。

    王元帥聽到後微微一笑"好說,好說,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沉家軍都是你的,我隻要個大元帥的位置。

    "兩人相視一笑,這句話太假了,王元帥可不會把小和尚當白癡。

    換句話說,王元帥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你白離的態度不重要,沉家軍你想吃點肉?不好意思,湯你都喝不到。

    小和尚笑的很開心,沉家軍的事,慢慢來幾就好,看誰笑到最後咯。

    兩人笑夠了,王元帥讓小和尚在這等著,他去請人過來。

    王元帥剛出屋,一個身影走到了他的身邊,沙啞的聲音開口道"元帥,看來此子竟然順勢打起了沉家軍的注意,看來他和玉劍閣的關係也隻是一般。

    若是被玉劍閣知道他挖了牆角,恐怕,嘿嘿"。

    "哼,沒見識的東西,跟了我這麼久還是沒長進,你怎知他不是故意迷惑我們,或許出了門他就會把這事告訴玉劍閣,讓沉家軍提前做好應對準備"王元帥語氣不算太好"不過,我也隻是猜測,玉劍閣或許和他真的沒太大關係也不可說,這事還要看玉劍閣的下一步動作。

    "小和尚其實還真沒把這事告訴玉劍閣,他有私心,沉家軍被稱為帝國第一軍團,雖然單兵戰鬥力比不過玉鳳軍,但人數確實最多的,號稱白萬雄獅。

    這種勢力小和尚當然想收到自己的手下。

    玉劍閣再好那也是母親的勢力,母親沒給他說過沉家軍的事,無非是覺得自己不成氣候,告訴了也沒用。

    小和尚不喜歡這種感覺,被別人低估他很高興,被自己的母親低估他很受傷。

    我定要讓您知道,我的潛力不僅於此,我定要讓您為我自豪,小和尚再默默的呐喊。

    一杯茶的功夫,王元帥領著一個中年婦女來到了小和尚的麵前,小和尚盯著這女人看了看,心裏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白門主,這是我徒弟的家母,這次為了感謝您對王統領的照顧,特意托我找到你,想當麵表示感謝。”小和尚坐著沒說話,王夫人匆忙行了一禮"賤妾見過白大人,靖川一路勞煩您的照顧,這份恩情王家銘記於心。

    賤妾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隻能拜托王元帥請您過來"說著掏出一個盒子"這是一份小禮,望大人莫要嫌棄。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王元帥這是搞什麼,雖然原本的世界男女平等,但在這個大陸,可是等級分明。

    你又不是誥命夫人,家裏最大的官職也不過就是個做統領的兒子。

    小爺這六扇門門主可是五品官員,若是黑軍伺成立了,那也算個三品大員了。

    你有什麼資格直接麵見我?"王元帥好大的麵子"小和尚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手裏接過王夫人的盒子打開看了看,原本不好看的眼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小和尚抬頭看了眼王元帥,發覺他也在奇怪自己的態度,也不知裝的還是真的。

    盒子裏是休書,王夫人寫的,讓兒子休了兒媳婦。

    在這個大陸女性身份低微,不僅自己的丈夫可以寫休書,就是公公婆婆也可以寫,當然前提必須是丈夫同意。

    一般都是兒子死了,兒媳婦不守婦道,公公婆婆會一紙休書把兒媳婦趕出家門。

    休書不用爭得女性的同意,直接讓官府蓋章就可以。

    "休了女人送給我,當我白大人是撿破爛的?"小和尚把盒子扣上,放在了桌上。

    王元帥一聽就知道糟了,這女的壞事了。

    既然送女人還能讓你休了?王夫人肯定是希望給王家留點臉麵,但姓白的就是為了讓你白家丟臉。

    你把休書送過來,這不是打了姓白的臉。

    王元帥趕忙開口道"白大人,此時都是王夫人護子心切,不明白其中的內情,這事,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我這有一副大家的丹青,拿回去……"王元帥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小和尚擺手打斷"王元帥變臉可真快",小和尚諷刺了一句,剛剛還要拉攏自己把王統領留在京城,如今知道自己不答應,竟然要給王統領家裏賣個好,這收買人心的手段也是一絕。

    當時若是自己答應了,恐怕如今這王夫人都未必能見得到自己。

    小和尚端著茶杯看了看王夫人開口道"王夫人,莫非你以為有了曹江寧那母犬,本大人就不得不支持王統領了?西北川的事還沒定下,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王夫人被嚇的不清,本以為是好事,沒想到居然搞砸了,難道他不想要自己的兒媳婦,或者……王夫人打了冷顫,這事自己唐突了,原本她來求王元帥想見上白大人一麵,王元帥沒答應。

    今天早上突然派人去找自己,說同意了此事。

    當時自己也為多想,隻當他改了注意。

    而且這送休書的事自己也透露給他了,他為何沒告訴自己不能送?"大,大人,賤妾,賤妾沒那意思,隻是聽聞坊間傳言,所以才,唉,賤妾給您賠罪了,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婦人一般見識。

    若是,若是有個不快賤妾都擔著,莫要因此遷怒了靖川"王夫人說完後直接給小和尚下了跪。

    王元帥也不太高興,他沒想到姓白的反應這麼大,自己這步棋走錯了,不應該試探他的底線。

    王元帥本來想的輕巧,把王夫人喊來,姓白的不就是喜歡老熟婦嗎,若是他答應和自己合作,這女人就當送他的禮物,靖川那自己就放棄了。

    若是姓白的不答應,自己在這給王夫人賣個好,姓白的看在自己的麵子上也不會太過分,這樣既能讓王家和姓白的起隔閡,又能讓王家記住自己的情,以後去了西北川也算是帶著自己的恩情。

    王元帥麵色不好,卻並未說話。

    小和尚冷笑了一聲"王夫人你能擔的起嗎?成,既然你說了,今晚便跟我回家,明天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聽到小和尚的話,王元帥拉下了臉。

    "白門主,你過分了"王元帥語氣不善,若是這事傳出去,王統領知道自己的母親在這被姓白的帶回家,恐怕這師徒之情便沒了。

    以前自己或許不在意,但現在王統領身邊有了曹江寧,自己便不得不在意了。

    王元帥轉過頭看著王夫人開口道"這事你不用聽他的,休書的事算你的不對,但姓白的話你也不用放心上,去不去西北川不是他說了算,我會親自跟皇帝說這事,你回家吧"。

    王夫人還沒答話,小和尚卻冷笑了一聲"元帥不要把話說太滿,當初我是答應了配合你們,但她現壞了規矩,就是曹江寧來了也得認。

    告辭"小和尚說完後便抬腿要走,王夫人喊了聲白門主,看到小和尚停下後又對王元帥行了一禮:"賤妾多謝元帥,這事是賤妾不對,元帥不必在意,還請,還請元帥當我今日不曾來過,賤妾告退"。

    王夫人抱著盒子跟小和尚往門外走去,王元帥把被子砸在了地上"白門主,你的口味也夠獨特,若是做了,靖川跟你勢必不死不休。

    "多謝元帥提醒,本大人的口味可比不過你,我要的是殘花敗柳,可不是自己未出閣的閨女"小和尚反諷了一句,直接離開了元帥府。
   
【未完待續】

【第5 4章】

    小和尚走出門外,王夫人也跟了出來,小和尚去了一個茶館,王夫人也在後麵跟著。

    不過小和尚坐在桌旁,王夫人卻隻敢站在一旁。

    小和尚讓人沏了一壺茶,拿了兩個杯子,對著王夫人抬抬眼開口道"坐吧"。

    "大人,賤妾沒資格"王夫人小聲的開口道。

    "讓你坐你就坐,難道明天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姓白的欺負你孤兒寡母?難道你真想看著王統領跟本大人不死不休?"小和尚語氣很凶,王夫人嚇的一哆嗦,一步一步的挪到小和尚的對麵坐了下來。

    小和尚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嘴裏嘟噥了一句多事之秋。

    "大人,賤妾蒲柳之姿,入不得您的法眼,我,我若做了那事,對您的名聲也不好,若是,若是大人想,我可去摘花樓幫您喊個過來,隻望大人"王夫人適量了很久才敢開口,今天真的不應該來,怎麼就把自己搭進去了呢。

    "本大人是摘花樓裏至尊級的客人,你可知憑我這身份去找的姑娘,一夜的價錢就是你傾家蕩產也花不起。

    "小和尚澹澹的說了一句,盯著王夫人打量了一下,搖了搖頭開口問道"你的淫穴和菊門哪個是名器?身上那個部位上了美人榜?""啊"王夫人臉蛋通紅,左右看了看發覺無人注意這裏,心稍微放了下來,這人怎麼能問這事,這是在外麵啊。

    不過他既然問了,自己若是不答肯定惹他生氣"賤妾沒那姿色,都是普通身子"。

    "那你就安心吧,本大人若是碰了你,恐怕也少不了被一頓收拾"小和尚擺了擺手,別說母親不同意,就是母親不阻攔,自己對這貨色也沒心思,王夫人樣貌也算上等,但畢竟保養的一般,體態有些臃腫,況且這所謂的上等樣貌,也隻是和普通人比,自己實在沒胃口,有那功夫伺候下同樣半老徐娘的淩夫人,那才是過癮呢。

    王夫人瞬間心安了,看到白大人不再說話,猶豫著開口道"既然白大人發話了,那賤妾便不再此礙著大人的眼了,這盒子大人若是不想要賤妾便拿回去。

    大人若還有什麼需要,賤妾定然盡量滿足。

    "小和尚輕笑了一聲"我需要的你給不了,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這次去西北川的事不會出現太多變故,你可以安心了。

    休書的事不要提了,我要的是你王家的兒媳這個名號,真當我看上的是她的人?說實話我就是有些不甘心,不能好事都讓你兒子得了。

    今天能給你說這些,就是因為你是個婦人,沒什麼見識。

    若真來個同事理得,我還懶得說呢。

    你也不容易,一個人拉扯孩子,有你這樣的母親,王統領也算命好。

    這次去西北川估計你是去不成了,那裏太危險,他必須成了事才敢把你接回去。

    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誰知道你兒子怎麼想的,到時若真不讓你去,你也別強求,他是孝子,你是破綻,在京城待著,雖然離的遠,卻也安全不少。

    "小和尚說的是實話,王夫人還真有些感動,不過心下也明白,自己在白大人眼裏什麼都不算,所以他才會和自己說這些。

    "多謝大人提醒,賤妾這輩子不求別的,就希望兒子能平平安安的。

    "說到這王夫人歎了口氣"本不想讓他折騰的,老老實實的過一輩子就好。

    可惜,都是命啊,既然躲不過,隻能盡力而為,不給他添麻煩"。

    王夫人說這話時,那一臉的母愛讓小和尚很有感觸,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己不想讓娘親也和她這般擔心,所以自己必須要堅強,盡量少去麻煩娘親才好。

    "這亂世中,很多事不是你能決定的,就是天人又怎樣,照樣也有各自的煩惱。

    我看你年齡也就四十出頭吧,和我家淩夫人差不多。

    以後若你留在京城,沒事便可找找她說說話。

    自從她跟了我,以前的那些婦人閨友也都少有聯係,連戲班都去的少了。

    有心讓她少做些事,可又怕她覺得我不在意她。

    你倆若真能處上關係,對我和你兒子之間也是好事。

    哼,你別那眼神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假惺惺的,既然想交好你兒子為何還要他妻子?你不懂,有些事我必須做,我若不擺出來態度,別人會認為我怕了曹江寧和你兒子。

    況且我們交好,對你兒子的好處遠大於我,這事你不信也沒關係,你會知道的。

    "小和尚喝完後給自己的茶杯滿上,王夫人搖頭笑了笑"大人,賤妾沒有不信,很多事賤妾看不透,沒你們那份眼力手段"說到這王夫人笑了笑"淩夫人我知道,她的名聲整個京城誰人不知。

    我也愛聽戲,聽戲班子裏的人說,她現在表麵風光,其實回家後你對她們母女天天非打即罵,還說您不把她倆當人看,不僅自己隨意取樂,甚至還喊了別人來一起,大人您別介意,賤妾不會說話,隻是覺得傳言不可信,看你今天這態度,對母女倆當時寵的不行。

    "王夫人發覺小和尚臉色不好看,心裏有些後悔,剛剛聽他說了些心裏話,一時忘記自己的身份了,白大人的家事自己哪能評價。

    小和尚雖然不高興,但卻並未責怪王夫人,而是澹澹的歎了口氣"道聽途說的,應該不會有多少人相信吧"。

    王夫人看著小和尚沒怪罪,猶豫著開口道"白大人,有些事傳的有鼻子有眼,若不是今日聽你說了這些,賤妾也覺得是真的""何事,說出來我聽聽,放心說,本大人不怪你"小和尚開口道。

    "這,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人說您在家裏拿鞭子抽她們娘倆,整條街都聽到了哀嚎。

    還有人說,淩夫人做菜多放了鹽,你便抽的她過身是血,把鹽灑在了傷口上。

    還有,還有那個黎瑩,聽說你喝酒的錢都是她賣身子賺來的"王夫人剛說完,小和尚怒的一拍桌子,嚇得整個茶館鴉雀無聲。

    "真他媽下作手段"小和尚罵了一聲,哪個狗日的傳出來的這話,這不是壞了小爺的名聲。

    小和尚怒不可遏,自己一直都靠著輿論整治他人,沒想到竟然被人打了反擊。

    怪不得淩夫人不再去戲園。

    肯定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

    還有黎瑩,現在就是家裏和六扇門,從沒出去逛個街,買點衣服,想來也是為了逃避。

    小和尚覺得,自己要樹立下形象了,三皇子都開始給自己帶賢王的帽子了,自己也不能太反麵。

    如果隻在江湖混,形象對自己的影響不大,但若想立足朝廷,自己要把眼光放長遠一點。

    小和尚的這個想法很明智,至少後來他和那美熟女一見麵,便忽悠住了人家。

    "算了,很多事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你以後若接觸了淩夫人就知道了"小和尚擺了擺手,算是把這事揭過了。

    喝了口茶對著淩夫人繼續道"王元帥你要小心點,今日他喊你過去沒安好心,你若覺得我是挑破離間也沒關係,反正這話我得告訴你,我不想被人當槍用。

    今日我若答應了他的條件,恐怕就是當著他的麵上了你,他也會裝作看不到。

    不然你以為憑借你的身份,能讓他請動我?"小和尚說的話王夫人不信,但也懷疑,今天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包括小和尚對王元帥的冷嘲熱諷,那人都忍了下來。

    小和尚站起來,付了錢直接出了茶樓,哼,你想來個左右手,自己能讓你舒服了?今天這事王夫人也許不相信,但她肯定會把話給王統領講,王統領相信不相信無所謂,曹江寧是個老油條,其中的厲害關係她肯定能猜測出一些。

    隻要能讓王統領和他師父之間有點隔閡,那邊夠了。

    隔閡這東西除非主動說破,不然隻會越來越大,這事能說破嗎?不能,說破了兩人也就翻臉了,王元帥千算萬算還是錯了一步,他不該讓王夫人過來。

    淩夫人剛從六扇門出來,就看到小和尚正在等著她,淩夫人很奇怪,難道夫君又有其他安排。

    果不其然小和尚開口就問黎瑩呢,淩夫人說去了大公主那還沒回來。

    小和尚皺著眉頭開口道"你去找瑩兒過來,我再醉夢樓裏定了位置,你倆回家換身衣服就回來,我們三個在外麵吃。

    ""嗯"淩夫人點點頭,剛走了兩步便回過頭猶豫了一下紅著著臉開口道"夫君對換衣服有要求嗎"?小和尚一瞪眼"囉嗦,難不成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天天欺負你們?"淩夫人吐了吐舌頭,這人吃錯藥了吧,他不就是喜歡這一口,今天轉性子了?淩夫人正打算要走小和尚又開口道"打扮的好看點,別跟本大人丟了臉。

    "黎瑩被淩夫人拉回了家,路上淩夫人告訴她夫君喊她倆出去吃飯,還讓她倆好好打扮。

    黎瑩有些詫異,夫君這是又是想的哪一處。

    母女倆回家換了衣服,頭發盤起來,穿上名貴的衣物,這一路走來倒也是惹了不少騷動。

    小和尚聽到門口處的動靜便知道她們來了,說是母女到更像是姐妹,周圍的客人對這二位美人也是讚歎不已。

    不過進來這裏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基本都認識母女二人,知道這是白門主的家人,倒也沒有不開眼的前來打擾。

    小和尚格外熱情,沒等母女二人過來便起身迎了過去,"明天我去買駕馬車,以後你倆出行也方便。

    "小和尚走過去開口道,聲音不小周圍人都聽的清楚。

    黎瑩謹慎的看了眼小和尚沒說話,淩夫人主動挽住了小和尚的手開口道"謝老爺疼愛,你都給我倆安排了天字號的上等馬,哪裏還用的到馬車,不過若是老爺不想妾身拋頭露麵,明日妾身便安排人去買一架回來"。

    小和尚很高興,還是淩夫人會說話,"夫人哪裏話,你是我內妾,本就不應拋頭露麵,但知你喜歡熱鬧,便也隨了你的心意。

    隻是這天氣也冷了,以後出門還是在馬車裏舒服。

    若真是染了風寒,夫君這心肝可就疼了"。

    小和尚這肉麻的話讓淩夫人輕輕掐了下他,羞人的東西,這麼多人你還心肝疼,簡直肉麻死了。

    黎瑩到沒掐小和尚,而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厚臉皮,真肉麻。

    不過黎瑩又有些失落,畢竟母親才是明媒正娶的,小和尚在外這肉麻話隻能說給母親聽,不能說給她。

    "來,乖瑩兒,快坐下,都是蜜喜歡吃的,平時我和你母親都忙,這六扇門裏裏外外多虧了了有你,今日喊你們出來,主要就是為了謝謝你。

    家裏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你也多包涵。

    聽說京城最近來了一批上等的棉料,我已經預定了,不知道你穿多大的,抽空你去那裏量量身子,讓裁縫做出來。

    天冷了,你們母女倆加點衣服"小和尚一邊服侍淩夫人坐下,一邊對黎瑩開口道。

    黎瑩臉都紅了,小和尚突如其來的溫柔讓黎瑩好不適應。

    呸,你能不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我這身子上下你哪出不清楚。

    黎瑩心裏罵了一句,嘴上卻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說什麼。

    淩夫人出來解了圍"看你幹爹還是疼你,平日裏好吃好喝的都留給你,比我這做母親的都周到。

    "小和尚剛想再表現表現突然發覺氣氛不對,一扭頭發現大公主和幾個官員正在門口處看著他。

    小和尚趕忙起身前去拜見,大公主卻直接往樓上的雅間走去,後麵的幾個官員和小和尚打了招呼,小和尚問了問才知道,今日官鹽到了,大公主做東請下麵人吃飯。

    小和尚抬頭看了眼即將消失的大公主,大公主也恰到好處的扭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大公主很不開心,自從他回來,自己夜夜都留著門,可他竟然一次也不來。

    本以為他在忙,沒想到竟然在這哄著其他女人。

    看那肉麻的勁,他何時這樣對過自己。

    自己哪裏比不上那母女倆了,兩個蕩婦,母女同侍一夫也不覺得丟人。

    姓白的也是沒良心的,自己處處為她著想,天天就知道沾花惹草,自己算什麼?本來今天是高興的事,但大公主在飯桌上臉色很難看,下麵人大概也猜到了原因,畢竟大公主和白大人的關係有些值得玩味。

    雖然他們不覺得大公主會委身於白大人,但看著樣子,兩人之間也絕不是普通的上下級。

    小和尚回到自己的座位,黎瑩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晚上快去哄哄吧,省的以後不讓你上床了。

    "淩夫人聽到後趕忙給踢了黎瑩一腳"快吃你的,話那麼多。

    "小和尚哈哈小聲道"隻要你的床我能上就行"。

    黎瑩又被鬧了個大紅臉,對著小和尚呸了一聲"今晚你上不去了,我的身子來了,你還是去找那個女人吧。

    ""沒事,我去你母親的"小和尚開口道。

    淩夫人也紅了臉"夫君,我也來了,我和瑩兒日子一樣,恐怕今晚你得自己睡了。

    ""不是還能走後門嗎"小和尚捏了捏淩夫人的手,淩夫人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黎瑩卻不樂意了,從下麵踹了小和尚一腳"你別折騰母親,你要想我用後麵伺候你,不準你打母親的注意。

    "小和尚嘿嘿一樂"放心吧,今晚不折騰你們。

    晚上你們自己睡就行,我不回去了。

    王統領這兩天就要到了,有些事我得安排下去。

    "三人有說有笑的吃著,一個宮女從大公主的房間走出來,站在樓道看向這裏。

    小和尚幾人都察覺到了,淩夫人和小和尚相視一笑,黎瑩卻噘著對著小和尚抬了抬下巴"我想吃那魚"。

    小和尚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魚,夾了一塊遞過去,黎瑩沒用碗接住,而是直接張開了嘴巴,小和尚搖了搖頭,把魚肉送到了黎瑩的嘴裏。

    黎瑩吃了一口皺著眉頭撒嬌道"魚有刺,紮到我了"

    小和尚笑了笑,嘴裏說了句你呀,然後拿著自己的碗放了些魚,再把魚刺弄幹淨遞給黎瑩,黎瑩吃了幾口,然後又放了一些菜再自己碗裏,盯著小和尚笑了笑,低頭吃了幾口後又撒嬌道"這菜不好吃,你吃了吧。

    "淩夫人有些無奈的笑了,這丫頭不嫌事大,小和尚也有些無奈,不過還是隨了黎瑩的性子,端著碗把黎瑩剩下的吃幹淨。

    黎瑩也是夠作的,一會讓小和尚給她擦嘴,一會讓小和尚給她夾菜,就連自己的湯都是喝了一半留給小和尚。

    嘴裏還嚷著自己看上了項鏈手鏈,讓小和尚買給他。

    小和尚點頭應允,快走的時候對著黎瑩舔了舔嘴唇道"你就折騰吧,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嗯,好好的收拾收拾我,讓我下不來床最好,還有別射那麼多,萬一真懷了孩子,人家怎麼見人"黎瑩這話用了功夫,除了小和尚和淩夫人隻有樓上的宮女能聽到。

    "老爺放心吧,今晚我好好收拾她"淩夫人瞪了一眼黎瑩,不過這話也用上了功夫,樓上的宮女聽不到。

    淩夫人說完後對著小和尚吐了吐舌頭"夫君這樣寵著我和瑩兒幸福的狠,晚上被您收拾的再也值了。

    "小和尚是沒脾氣了,有空回去抽兩鞭子解解氣吧,女人啊!小和尚歎了口氣。

    長公主的慶功宴吃的氣氛很沉悶,尤其是小和尚離開後,宮女在她耳邊把下麵的情景添油加醋的形容了一番。

    長公主的臉色更陰沉了,直到宴席散後一桌子人都未敢多話。

    客人都散了,長公主仍未離開,身側的宮女正想開口,一個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

    "多嘴的東西,真當本公主聽不到下麵的話,用得著你在給本宮添油加醋的說一番,回去領罰,再有下次,要了你的賤命。

    "宮女趕忙下跪求饒,她本就是想做點事討個主子的賞識,於是自作主張的把過程誇大了一番,卻未曾想到長公主也在偷聽。

    不過這都是做奴才的小心思,一般就算主子知道了,頂多也就是口頭罵上兩句,長公主素來脾氣不錯,今天為何性子大變。

    其實長公主生氣歸生氣,那是他和小和尚的私事。

    她覺不允許任何人離間自己和小和尚的關係。

    剛剛她不放心,也用功偷聽,也正是這樣才發覺這奴才說的略有誇張。

    這本不是大事,奈何長公主正在氣頭上,少不得得找人撒撒氣。

    長公主除了酒樓,往自己車上走去。

    宮女乖巧的跟在後麵,待到長公主上車時,宮女拉開車簾,猛的驚覺到車裏竟然還有個男人。

    大公主也是愣了一下,臉上的寒意瞬間被笑容取代,不過轉瞬間又板臉住了臉,扭過頭對宮女冷冷的問道"你可看到車中有人?"宮女嚇的一哆嗦,低下頭瑟瑟發抖道"奴婢,奴婢什麼都為看到,請大公主饒了奴婢。

    奴婢是個瞎子,聾子,看不到聽不清"宮女一個勁在那磕頭求饒,長公主冷冷的看著她,直到小和尚對她輕輕點了點頭,長公主才上去馬車。

    "記得自己是瞎子就好,若是讓我知道你跟人嚼了舌根,嗬嗬"大公主的冷笑從馬車裏傳出來。

    宮女不敢上車,隻能在後麵遠遠的跟著。

    "長公主威風極了"小和尚笑了笑開口道"本大人想跟你行個禮,竟然還得追到你的車上,再過個兩年若想跟你說話,怕是隻能找到遞話的人兒了"。

    小和尚說完後伸出手扣住了長公主的乳房。

    長公主到手擋住小和尚作怪的雙手,慢慢解開自己的紫色宮裝長袍的前襟,露出裏麵白色的內衣。

    小和尚也不說話,耐心的等待著長公主的下一步動作。

    長公主對著小和尚眨了眨眼睛,繼續解開白色的內衣,露出裏麵黑色胸罩包裹的圓潤巨乳。

    胸罩的開口在前段,長公主解下最後一道束縛,兩顆翹挺的粉嫩乳頭瞬間剝離出來。

    長公主的乳頭很嫩,隻有澹澹的粉色,哪怕如今有了乳汁,依然沒有任何色素沉澱。

    長公主對著小和尚挺了挺胸前的熬人之物,隨著馬車的顛簸,雙乳上的嫩肉顫顫悠悠,煞是誘人。

    小和尚的兩隻手大概也僅僅能扣住多半個乳房,肥嫩的乳肉在雙手中變化著形狀,一道道指痕點綴著潔白的肌膚。

    小和尚伸出嘴巴含住一個乳頭,用力裹了裹,卻隻喝到一點乳汁。

    小和尚皺著眉頭看了眼長公主。

    長公主嘿嘿一樂"您來晚了,剛剛吃飯的時候都讓那些官員喝了。

    "小和尚知道長公主再說笑,但依然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這個獎賞好,以後再鹽監出個獎勵製度,表現好的可以過來你這一親芳澤。

    以後黑軍伺建立了,我帶著你去慶功宴,到時你可千萬別吝嗇。

    ""咬死你個壞蛋"長公主把自己的乳房奪回來,用手蓋住"想得美,我才不像你何貴妃那樣下賤。

    出門前特意排空了,不然沉甸甸的不舒服。

    現在肚兜不敢穿了,很容易就被浸濕呢。

    爹爹,晚上去玉兒那吧,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

    "長公主的哀求讓小和尚心裏挺舒服,拿著折扇點了點她的鼻子開口道"懂事多了,本以為你也會和韓皇後似的耍性子,現在看來你比她更善解人衣。

    "小和尚一語雙關,長公主又怎能聽不出來。

    小和尚此時並未再碰她的雙乳,長公主卻也沒有放進衣服裏,而是就這樣坦然的露在外麵。

    "我才不會吃那母女倆的醋,你身邊的女人多的事,我哪裏吃的過來。

    況且那些情話我聽著不舒服,隻是因為你沒跟我說過。

    若我想聽,跟你說出來你定然不會拒絕。

    "說到黎瑩母女時長公主臉上有些不屑一顧,她真沒想到那母女倆有哪一點能跟她相提並論,是的,任何一方麵都不如。

    長公主小和尚沒答話,猶豫了一下再次開口道"其實,黎瑩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今天她來找我,我一時起興,讓她摘下來胸牌看看。

    當時那麼多人再,她臉色羞得通紅,嘿嘿,剛剛肯定是報複我呢。

    "長公主俏皮裏麵帶著一絲高傲和自信,如今的她再也不去一年以前的那個長公主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絕不會主動脫衣服,更不會跟小和尚開些擦邊的玩笑話。

    小和尚對比不反算計,何事都要跟人較個高下,別怪我把話說的難聽,就是我再寵你,若是那人不點頭,你這正妻的位置也沒得做。

    ""誰人還是管的住你"長公主有些不高興"搞得誰稀罕似的。

    我這身子憑什麼在你那可有可無,我娘當年入了百花榜的前十,我即便不如她也差不哪裏去。

    從跟了你,我便把你當我男人伺候著,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沒違背過你。

    宮裏我待了二十幾年,爭寵的事看的多了,你不準我做,早晚我會被別人算計下去,我的心思至少不瞞著你。

    你若以後不要我,我這身子也不會便宜別人,你放心就行。

    難聽的話也不用你跟我說,我心裏清楚的很。

    ""嗬,冰兒呢"小和尚眯著眼問了一句,沒等長公主回答便繼續開口道"她是不是負責你和何貴妃之間的聯絡,你和何貴妃一直有私下聯絡吧。

    她不讓你告訴我,你便不說,你瞞著我的心思可不少。

    就因為人家一句幫你拿正宮的位置,你就死心塌地跟人賣了命。

    何貴妃終究是比你老道,她知道我最寵你,若是真出了事,她瞬間就能通過你拿捏住我。

    ""說白了你還是不疼我,靜安走了你就開始疏遠我,我憑什麼不能爭個正宮的位置,我不比她們任何一人差"長公主依然理直氣壯,直到進了公主府小和尚也沒說亂。

    長公主低著頭跟在後麵,胸前的衣服還帶著褶皺。

    小和尚沒去正廳而是去了偏房,他想看看落雪和雨兒了。

    雨兒已經睡了,落雪卻還在院裏坐著,待到看清來人是小和尚後,驚訝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忍不住驚呼,吵醒了雨兒。

    小和尚伸開雙臂,落雪飛奔過來,一頭紮進小和尚的懷裏"爺,奴家想您了"說到這摸了摸小和尚的臉頰"爺,雨兒會喊爹爹了,我去給你抱過來吧"。

    小和尚阻止了她的動作,捏了捏她的臉蛋,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嗯這身子比以前水靈了一些,更性感了,想來在這的日子還是挺滋潤的。

    "讓爺看看,你這身子有發育了沒"小和尚對著落雪開口道,落雪離開小和尚的懷抱,當著小和尚的麵轉了兩圈,一身名貴的衣服在空中翩翩起舞。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屁股開口道"看來日子過得挺不錯,我也不用擔心你的奶水不足了"。

    落雪臥在小和尚懷裏扭了扭身子"爺,來了就羞人,現在雨兒胃口可大了,我的根本喂不飽,都是大公主過來幫著奶。

    說來長公主真是有心,不管多忙都會過來看看雨兒,現在雨兒看她比我這娘都親"。

    落雪在恭維長公主,小和尚能聽出來,畢竟寄人籬下,落雪肯定要幫著長公主說話。

    小和尚也不點破,捏了捏她的鼻子開口道"脫了衣服,爺在這跟你來了一次,那麼久了,你也想的不行了吧"。

    落雪紅著臉點點頭,把院落裏的門關緊,回來時小和尚已經脫了褲子在等她了。

    落雪咬了咬牙,坐在了院落裏的小桌上,慢慢的褪下褲子,分開腿。

    紅潤的兩片陰唇微微輕張,等待著主子的臨幸。

    小和尚伸手脫去了落雪的外套,一個項圈一條狗鏈被落雪藏在了衣服裏。

    小和尚牽著鏈子強迫黎瑩的腦袋慢慢靠過來。

    "叫兩聲給爺聽聽"小和尚開口道。

    "汪,汪,汪,啊,汪汪,"落雪聲音很輕,怕吵醒孩子。

    小和尚的陽具送入了濕熱的肉穴之中。

    落雪陰道被撐的滿滿的,空虛了許久的地方終於得到了滿足。

    "嗚,汪,汪,嗚,嗚,汪,爺,慢點,慢點,別給落雪高潮,慢點,汪,汪,落雪是您的小母狗,汪,好好疼愛落雪,汪汪"。

    落雪很乖,呻吟聲都被狗叫替代,小和尚很滿意,插的不快但格外的享受這種感覺。

    "汪,爺頂深一點,汪汪,落雪的小屄好舒服,爺,汪,您的雞巴好大,爽死落雪了,汪汪"落雪和小和尚在一起很放的開,她知道自己是殘花敗柳,小和尚插她並不盡興,若是自己再不表現的淫蕩一點,怕是很難引起小和尚的注意。

    小和尚加快了動作,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再落雪的最深處,落雪的奶子已經快被小和尚捏爆了,下體的快感配合著乳房的疼痛,讓落雪的陰道收縮的更緊。

    落雪迷離的望著小和尚,微微張開的嘴巴下意識的學著狗叫。

    突然,落雪抱著小和尚的身子,身體緊繃起來,嘴裏的叫聲也急促起來"汪,汪,汪,汪"。

    小和尚知道落雪要高潮了,慌忙抽出了自己陽具,落雪瞬間從天堂跌入了地獄,摟著小和尚的身子悲鳴起來"汪,嗚嗚,汪,嗚嗚,嗚,汪"。

    落雪曾讓小和尚答應她,永遠不給她高潮,小和尚做到了,落雪很難受,心裏借此懲罰自己的不忠,但身子卻不上不下,讓她難過的要死。

    小和尚摟著落雪,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落雪輕輕抽泣,嘴裏說了聲對不起。

    小和尚搖了搖頭,把落雪輕輕放下。

    "回去吧,夜深了,小心涼著,明天我來看雨兒,再來折騰折騰你"小和尚話讓落雪微微顫抖,落雪把垂落的鏈子遞給小和尚,開口哀求道"爺,溜溜落雪吧,落雪想被您牽著走走,一會落雪撒尿給你看。

    "小和尚哪能不同意,捏了捏落雪的臉蛋點了點頭,落雪慢慢的下了桌子,四肢著地的跪在地上,小和尚牽著她在院落裏走了起來,落雪低著頭,時不時輕輕叫一聲,偶爾有過角落,還會低著頭嗅一嗅。

    那白嫩的屁股一扭一扭,下垂的奶子晃晃悠悠,小和尚停在了一個小樹前,落雪滿含春意的看了小和尚一眼,輕輕抬起一條腿,金黃色的水柱從胯間灑落。

    尿完以後落雪還抖抖身子,抬起頭邀功似的對著小和尚叫了幾聲。

    小和尚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了句當賞。

    又走了兩圈,小和尚牽著狗鏈往門外走去,落雪卻不動了,一臉哀求的看著小和尚,"汪汪"語氣裏的哀求讓小和尚有些不忍心。

    不過小和尚還是拽了拽鏈子,落雪認命的低下頭往門外爬去。

    剛出了門口便看到一個宮女站在那,小和尚麵色陰沉下來,對著跪著的落雪開口道"你回去吧,雨兒萬一醒了看不到你要哭了。

    "落雪汪了一聲,對著小和尚磕了三下。

    "爺,落雪告退了"落雪說完後往直接爬回了屋子裏,小和尚冷著臉看了宮女一眼開口道"帶我去見你主子吧"。

    宮女低著頭行了一禮,然後在前麵帶入。

    宮女把小和尚帶到了一個偏房,這不是長公主的閨房。

    宮女敲了敲門離開了,小和尚直接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便看到長公主跪在那裏,身邊蠟燭,鞭子等等一應俱全,最前麵還有一堆信封。

    小和尚愣了一下笑了笑"怎麼的,跟我使性子呢?"大公主低著頭開口道"今日女兒惹你不開心了,跪在這等爹地來罰。

    這是我和何貴妃的所有信件,爹爹盡可以拿了去,若是哪些話惹你不開心了,鞭子板子盡管使勁的打。

    冰兒負責這事,她還沒回來,回來後我會親自罰她。

    ""還是使性子呢,這信不看我也知道說的什麼,無非就是關於那些女人的事,再就是何貴妃給你出了點子,教你怎麼抓住我的心"小和尚說著拿起來一個鞭子"挺起胸來,我知道你不服氣,我也懶得跟你解釋,打別人我需要理由,打前打後我都得哄一哄。

    打你我犯不上解釋,想做正妻是不是,那你今天就來試試做正妻的滋味。

    以後別說我不疼你,對正宮就是這樣,生死我白離的人,死是我白離的鬼,我若來了興致打死你也別叫屈。

    ""啪"一道深紅的印記橫過雙峰,嬌嫩的乳頭瞬間紅腫起來,小和尚下手不輕,心裏的確也是生了氣。

    長公主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身子不自覺的彎了一下,小和尚第二鞭子緊隨其後,再次抽過乳頭。

    長公主的眼淚落下來了,咬著嘴唇沒敢發出聲。

    "挺起來,沒規矩的東西"小和尚說完又是一鞭子。

    長公主一臉痛苦的挺起胸,滿臉的憋屈印在臉上。

    十鞭子過後,長公主白嫩翹挺的巨乳已經布滿了了紅印,小和尚鞭鞭不離乳頭,嬌嫩的葡萄已經紅的發紫,火辣辣的感覺讓大公主不忍心低頭看。

    小和尚也算是撒了口氣。

    丟下鞭子坐在了一旁,長公主跪著側過身再次麵向小和尚磕了三個頭。

    "玉兒謝親爹爹愛憐,爹爹可是出了氣,玉兒伺候您休息吧"長公主低著頭開口道。

    "跪好了"小和尚火氣又起來了"還他媽有性子是不是,這他媽姓何的是你親媽還是咋的,怎麼你就那麼順著她的心思來,被人當了槍還自以為得了寵。

    我早晚被你氣死"小和尚一揮手,一個蠟燭飛到了長公主的懷裏,"點上了往自己下麵澆,一會等蠟油幹了,連陰毛帶蠟燭一塊給我撕下來。

    我今天收拾不了你,我算是白活了"。

    大公主嚇得渾身一哆嗦,心裏委屈卻不敢說。

    蠟燭被點燃了,火熱的燭苗彷佛是一個惡魔,一點點的侵襲著長公主的心裏防線。

    小和尚坐在那不說話,長公主淚眼婆娑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分開了自己的腿。

    粉嫩誘人的陰唇如處子般可愛,上麵的陰毛也打理的格外整齊,尤其是中間那條屄縫,緊致光滑,不愧於名器的稱號。

    長公主動作很慢,小和尚也不催促,紅紅的蠟燭被長公主抬的高高的往胯間放去。

    一滴紅燭淚落在了地板上,長公主突然哇哇哭了出來"我,我下不去手,你,你來吧,嗚嗚,我下不去手,反正你不喜歡它,我也總惹你,嗚嗚,總惹你不高興,你狠下心來弄吧,嗚嗚,不是你親生的閨女,不是長在你身上的肉,嗚嗚,你來啊。

    "小和尚冷笑了出來"剛剛動作那麼慢,不就是想給我好好看看,讓我心軟說個好話,我當你性子多硬呢。行,我來就我來,廢了你這東西,以後也沒必要跟人爭寵了不是。

    "小和尚說完後便要伸手去拿蠟燭,長公主慌忙把蠟燭扔在一旁,一把抓住小和尚的手,嘴巴裏哭聲更冤了。

    "你這人就是不心疼我,嗚嗚,你還真下得去手,你別"長公主看到小和尚還要去拿蠟燭,伸出雙腿夾住小和尚的身子"你,嗚嗚,爹爹,你好狠心,嗚嗚,我自小沒了娘親,嗚嗚,在宮裏逐漸被冷落,遇到你本以為嗚嗚,能被你寵著慣著,嗚嗚,你哪次一見麵不是打就是罵,嗚嗚,我做什麼都是不對。娘女兒好可憐,嗚嗚,認了個爹爹就會欺負我,娘,嗚嗚,女兒想你了,嗚嗚。爹爹,嗚嗚,你別那麼狠。嗚嗚"。

    小和尚噗嗤笑了出來"蠟燭還燃著呢,你真想生了火,把這屋子燒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9-1-3 09:43 編輯 ]
2019-1-2 18: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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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小和尚的解釋並沒有取得效果,長公主背後的長發微微激蕩了一下,一根細細的發絲被內力包裹著飛射而出,震斷了地上的燭苗。

    小和尚對著長公主的腦袋彈了一下。

    「多大的人了,還哭著喊媽媽,難不成你還指望她從下麵鑽出來救你?」小和尚半蹲著開口道,他的身子仍然被長公主的腿夾著,長公主可比她高了至少多半頭,修長的雙腿不僅夾了一圈,放在背後的玉腳還能交叉勾在一起。

    小和尚並不舒服,拍了拍她的雙腿便想站起來。

    「我,我,你管我多大,你反正認我做閨女,我憑什麼不能喊我媽」長公主一邊說著一邊還趁著放腿的機會,讓嬌嫩潔白的腿肉在小和尚的腿上使勁蹭了蹭。

    「我娘死的早,就我一人伺候你,比不上黎家母女同上陣。

    被你不喜我也認了,我娘若要活著,你肯定對我百般好」長公主說完這話後匆忙伸出手把站起來的小和尚摁在軟凳上,挑著媚眼偷偷看了眼小和尚的反應。

    小和尚注意到了長公主的小動作,若是幾天前來這套,自己肯定先吃了她再說。

    但如今不行了,昨晚在韓皇後那可是把存糧交了不少,此時對於長公主給的刺激倒也能忍得下來。

    長公主等小和尚坐下後,低著頭老老實實的跪在小和尚麵前,那帶著紅紫鞭痕的胸部挺的高高的,彷佛是祈求小和尚的憐憫。

    小和尚把一隻腳伸了過去,長公主知趣的拿雙手托住幫麵前的男人褪去靴物。

    小和尚的腳雖然不臭但也帶著汗味,長公主皺了皺眉頭做了個難聞的表情,然後把男子的腳丫摁在了自己胸部。

    小和尚兩個腳趾頭微微分開,長公主噘著嘴巴,輕輕提著紅腫的乳頭,把這最嬌嫩的地方夾在了小和尚的腳趾中。

    小和尚那十鞭子,每一下都抽過乳頭,說不疼那是假的,說疼的喜歡那更是假,自己可沒那變態的愛好,這麼做純粹是為了取悅麵前的男人。

    「你娘若是活著,估計你也不是現在這個樣,你我也未必有相識的一天」小和尚的腳趾微微用了用力氣繼續道「況且,就算相識又怎樣,你娘難不成還會和你一起伺候本大人。

    她可是當年百花榜的女人,我這身份哪裏能入的了她的眼。

    」「我娘活著我也要認識你,反正我覺得我跟你之間應該是命裏的緣分。

    早二十多年我從未想過自己未來的夫君是什麼樣,遇到你之後便更沒想過,冥冥之中彷佛有聲音告訴我,你就是我的意中人。

    」長公主麵色有些痛苦,這臭腳丫又踩又夾,好不討厭「況且你怎能知道我娘不會跟我一起侍奉你,小時候她就答應過我,等我長大了跟我一起嫁過去。

    」「哄孩子的話你也信」小和尚滿臉的瞧不起。

    長公主突然像個被激怒的母豹子,微怒中帶著幾分堅定的開口道「我娘不會騙我,她從來不騙我的,你輕點不行嗎,好好的玩不成嗎,幹嘛夾那麼狠。

    」長公主抱怨了一句,也就隻有她敢跟小和尚這麼說話。

    小和尚卻也不惱,反而真的放輕了腳上的力度。

    「都知道我寵你厲害,別說那母女倆,就是韓皇後也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小和尚帶著一絲無奈的開口道「別人都看的清楚,就你心裏沒數。

    何貴妃的心思你看不透,我告訴你。

    她知道你在我這的地位,所以盡力討好你,一旦你確定的正宮的位置,心裏定會記著她的功勞,到時她也水漲船高。

    你若真把我惹的不開心了,這些信便是她倒打一耙的證據,到時她跑來我這邀功,你喊冤的地方都沒有。

    讓她陪著你,是讓你學學她的心思,你倒好被人當了槍還不自知。

    」長公主把小和尚放在她胸前的腳甩在了地上,一臉不樂意的開口道「我為何會惹你不開心?我又不是荊玉瑩,也不是曹梓彤,她們對你有其他想法,不把你放在第一位,不代表我也一樣。

    我這輩子都跟著你,心裏除了你連我自己都放不在,這身肉除了你,若是再被其他男人看到都算本宮對不住你。

    如今你也成了勢,雖然我答應父皇終身不嫁,但隻要你肯施壓,頂多就是我退居幕後罷了。

    我本就沒那野心,在家相夫教子有何不妥。

    你更不管你身邊女人多少,隻求你給個名分。

    本宮是長公主,如今和你在一起像是偷人一樣,我哪裏對得起我娘親。

    」看到小和尚有些慚愧,長公主更是加了一把火繼續道「我這身子哪一處入不得榜單,雖無極致,但各處都能入得前十,幾年後的最有價值的百花榜,你身邊的女人都得被我壓一頭,你白大人再厲害也不能說本宮配不上你。

    除了華龍,去了其他任何皇家,我也是做正宮的娘娘。

    你白大人多大的架子,能讓我這樣死心塌地。

    你不知憐惜本宮不怪你,但就那一個名分,你都舍不得給嗎?」長公主說完後起身拿了個濕熱的手帕,仔仔細細的把剛剛被小和尚踩過的乳房擦拭幹淨。

    小和尚默默的看著她的動作歎了口氣「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是無根之人,若想做正宮,還得長輩點頭。

    不過以你的資質,想來問題不大。

    隻是現在我並不像你所想的那樣一帆風順,很多事沒跟你說是怕你擔心。

    現在想來,還是得告訴你,我天道反噬,如今的實力能發揮出一半便算不錯了,當然這不重要,凝象境以下我還是隨便虐殺。

    重要的是我的勢力沒你想的那麼強,遠的不說,就說這何貴妃,你真的以為她死心塌地的跟著我?還有東宮,解除了韓皇後我才知道,她就是個傀儡,真正的東宮勢力我都看不到,但它們依然再影響著朝廷的決定。

    你能想到再六扇門的看管下,竟然還能有南宮家的信件送進宮裏?」長公主聽到這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沒等她理清思路,小和尚再次開口「我身上背負的不是一個區區六扇門門主便能解決的事,你說的意思我也明白,荊玉瑩的事你知道,曹梓彤的心思是何貴妃透露給你的吧,這次飛馬牧場的事曹家也想插手,為的不就是想得到一部分戰馬。

    這事曹梓彤沒有跟我親口說出來,怕我心裏有芥蒂。

    但我不能裝作不知道,總得給人家一個滿意的答複,說實話她若親自開口我反而覺得踏實了,她對我的心也是不如你的。

    今日王元帥喊我去府中,看這意思飛馬牧場之後便要開始琢磨沉大元帥了,我和王元帥算是徹底劃清了界限,以後西北川定然比我得到的扶持要多的多。

    我若被他個姓王的壓一頭,這輩子活的都憋屈。

    」小和尚輕輕的靠在了椅子上,麵色有些失落「我啊也是愁的狠,我要的不僅僅是京城,我就是能和幾大世家平起平坐,也解決不了自己的麻煩。

    我來這的時候就是個普通人,隻用了兩年的時間便到了現在的功力,你真以為這僅僅是資質可以達到的?幾年後的新榜單,我的底牌就要暴露了,到時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

    我不公布和你的關係,怕的就是到時連累你。

    我若真的倒下了,你能想到黎瑩她們母女會過上什麼日子嗎?我現在都不敢想,我不能倒下,真的不能,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親手了結她們母女,或許那才是解脫。

    」小和尚還想再說,長公主挺著胸脯坐在了他的身上。

    「別說了,我就是發發牢騷,你是主子,你做主。

    被你抽了幾鞭子,這塊大肥肉竟然下奶了,你嚐嚐可香了呢」。

    大公主的乳頭送到了小和尚嘴邊,小和尚皺了皺眉頭,運功把她乳房上的淤青去除,張開嘴把翹挺的大奶頭含了進去。

    這奶的確挺不錯,比落雪的好喝多了,但跟母親的一比就差了點意思。

    小和尚嘴巴被占住了沒了聲音,小公主一臉愛慕的摸了摸小和尚的腦袋。

    「乖,慢慢喝都是你的,我就是這持寵而嬌的性子,你再怎麼打也改不了的,若是能改的了,我也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總覺得一直被你嗬護著,自己好沒本事。

    今日你把心裏話告訴了我,若我再無理取鬧便真是沒規矩了。

    何貴妃那既然不討你喜歡,我便不和她聯係了。

    其實我隻是為了給自己拉攏點人,以後你身邊女人多了,肯定有拉幫結派的,說不準誰就惦記著我這位子?,我怕…啊」長公主還沒說完便覺得自己乳頭被狠狠咬了一下,小和尚抬起頭開口道「你就是宮裏待的太久了,總歸多了些小心思。

    你們爭寵我不反對,但用的手段別太下作。

    尤其是你,想做正妻就得擺出來態度,想討我歡心是想著辦法的滿足,而不是想著法的去貶低別人。

    你持寵而嬌我不怪你,但若為此傷了其他人,也別怪我到時候對你心生不滿。

    今日你在外麵羞辱黎瑩,我沒意見。

    但你若真逼著她露了身上的東西,少不得我得拉你過去給她賠罪。

    」「知道了爹爹」長公主委屈的噘著嘴「女兒都給你認錯了,你把話說到明處了,我還能噘著性子來?你少吃點,明天還得喂女兒呢!落雪的奶水越來越澹了,怕是快要回奶了。

    以後雨兒斷了奶,我這讓你喝個夠。

    」說到這長公主嘿嘿一樂「那天雨兒對著你的畫像喊了聲爹爹,看把落雪高興的,若不是我說你快回來了,恐怕她得寫信告訴你。

    有雨兒在,怕她這輩子都是你身邊的人兒了。

    」「說到雨兒,也應該給她教點宮廷禮儀了」小和尚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黝黑粗大的陽具還帶著落雪的淫液「來,給我舔幹淨,最近你從宮裏麵找幾個懂事的人,把雨兒教導出來。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會給我往好了學,總歸不能落了我的麵子」。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小公主沒有給他舔弄反而拿了一個手帕過來,小和尚的麵色冷了下來「你幹嘛呢,讓你舔幹淨,不是讓你擦幹淨」。

    長公主麵色可憐的看了看小和尚,搖了搖頭「我不,她舔我的還差不多,啊,」長公主話音剛落,小和尚一把抓來了她的頭發,捏著她的嘴巴往自己的胯下壓去,長公主用力撐著腦袋,動作不大但誓死不挑舔。

    小和尚有些惱火,女人傲氣他不反對,問題是得分清時候地方,對誰傲氣,都是自己的女人哪裏來的三六九等,況且這是讓她私下舔,沒讓她當著別人的麵去舔。

    啪,一個耳光抽在了那絕美的粉嫩臉蛋上,長公主眼睛紅紅的望著小和尚,一臉的憋屈樣。

    小和尚對著自己胯下指了指,長公主搖了搖頭。

    啪又是一巴掌,長公主索性把自己身後紮起來的頭發盤到了頭上,露著雪白的玉頸,閉上眼做著沉默的抵抗。

    小和尚也不心軟,正反手又是幾巴掌抽過去,長公主雪白的臉蛋已經帶著紅潤,巴掌的印記清晰可見。

    小和尚便要起身,長公主伸出手摟住他,小和尚踹了她一腳「又來這一套,滾,別在這礙我眼,今天不舔以後永遠別舔。

    」長公主睜開眼,明亮的眼睛看著小和尚,一隻玉手握住陽具順勢把小和尚推在軟凳上,小和尚眯著眼盯著她,長公主把小和尚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腦袋微垂,雙手拖著小和尚的大腿,讓小和尚的屁股漏出來。

    「吸」小和尚忍不住吸了口氣,長公主的舌頭劃過她的陰囊竟然舔在了她的屁眼,小和尚頓時爽的無以複加,這舔屁眼的事除了何貴妃做過,其他人都沒給他做過。

    沒成想長公主居然是第二個做出來的。

    長公主的舌頭很靈活,每一處肛門的褶皺都被她仔細的舔舐一遍,最後更是伸進了肛門裏麵,用著舌尖刺激小和尚的肛肉。

    小和尚放鬆下來,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愜意,肛門的肌肉時不時的夾緊一下,大公主的舌頭也會調皮的打個圈,亦或是跟肛門較勁般的往裏伸。

    舔弄了一會,長公主抬起頭看到小和尚舒服的樣子撒嬌的笑了笑,輕輕拿出來手帕把陽具上的淫液擦幹淨,小和尚這次沒再懊惱,眯著這眼睛用腿夾住長公主的腦袋開口道「寧可舔屁眼也不吃落雪的淫液,你就這麼看不上她。

    」長公主搖搖頭「我不是看不上,她連你的妾都算不上,我為何要舔她的東西。

    我知道你沒把我們分三六九等,但規矩不能破。

    你若需要清理,我可以給你喊個丫鬟過來,但我不能墮了自己的身份。

    以後真要在一起生活了,除非你給她名分,不然就是同房我都不能跟她在一起。

    淩夫人可以,黎瑩卻不可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倆中間差了一個階層,跟我一起伺候你的隻能是有名有份的妾室。

    當然規矩是你定的,你若把規矩說出來,我自然遵守,但你沒說我就得按照平日的普通大戶人家的規矩來。

    」長公主的意思小和尚算是明白了,說白了她這是在提醒自己,以後若想管好自己的女人,必須得有家規才行。

    小和尚心裏有些讚同,拍了拍長公主的腦袋開口道「行了,我抱你上床上去吧,咱倆今晚樂嗬樂嗬」。

    小和尚說完後抱起了身上的美人,長公主摟著小和尚的脖子開口道「別急,我漱漱嘴,我看你剛剛挺舒服,以後我多給你舔舔,這種事都是我正妻的責任呢,記得小時候父皇便秘,便讓母親來舔。

    事後我問母親,母親告訴我這就是正宮皇後應該做的。

    」小和尚一邊抱著她漱口,一邊開口道「有空我跟你去上柱香,若她還在,你定然更會伺候人,我得多謝謝丈母娘,給我生了個這麼可人的閨女。

    」長公主被小和尚抱著去了內屋「那可是,娘親才是真的會伺候人呢!父皇可寵著她呢。

    她若跟我一起過來,定然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娘親是高麗的女子,按那的規矩丈夫沒了就是侍奉兒子,若是沒有兒子便得入姑爺的門。

    若是女兒再姑爺家得寵,還能在女兒身邊做個通房的,若是不得寵,連個名分都沒有的。

    你那麼寵我,母親肯定也會高興的。

    可惜,母親走的早,不然等父皇百年之後你還真能試試母女同床的滋味呢,肯定比黎家的母女倆更討你的歡心。

    」長公主躺在床上一臉期待的說著話,小和尚聽著心裏癢癢「別饞我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惹得我心裏癢癢。

    今天前門後門我都得走,你用點心,若是伺候的不痛快了,上香的時候我再你母親墳前整治你一番。

    」「不要臉,看你這臭東西大的」小和尚的陽具明顯又醒了幾分,大公主一隻手都快握不住了「整治就整治吧,關我伺候的好不好什麼事,墳地就在城外皇陵。

    啊,爹爹輕點,玉兒好久沒做了,抽空你有興致我陪你去,看我這嬌慣樣母親肯定高興,女人都是寵出來的,寵好了什麼都能讓你做。

    啊,爹爹的大雞吧真舒服,玉兒的嫩屄肉被你插的酸酸的癢癢的」長公主伸出雙腿勾住小和尚的身子,一雙玉手挑逗著小和尚的乳頭「你就在那墳頭上操我的腚瓣,扇我的白奶,抽我的臉蛋。

    啊,我求你你也別心軟,娘說,越霸道的男人對女人越好。

    啊,啊」長公主喃喃的說這話,小和尚操的起興,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力氣,長公主的穴裏的嫩肉軟的很,褶皺也比旁人多的很,不管插多久,每一次伸入都像第一次進去。

    尤其是小和尚本就天賦異稟,龜頭處的倒刺更是讓長公主又疼又爽。

    因為陰道褶皺多,淫液流出來的並不多,大多數都積存在了陰道裏。

    又滑又粘很是舒服。

    「你這騷穴就是抗操,被我這麼折騰折騰,就是韓皇後都受不了」小和尚動作很快,長公主已經渾身布滿了紅暈,迷離的雙眼帶著春情,嘴巴裏的喘息慢慢增大。

    小和尚捂住她的嘴巴「你小點聲,雨兒再被你吵醒了」。

    長公主被人插穴時,快感可比普通女人強烈多了,她的那處事名器,裏麵的肉又嫩有多格外敏感。

    對於男人來說這是莫大的享受,但對於大公主來說,確實天堂般的折磨。

    每當那嫩肉被擠開時,下體的銷魂快感總會讓她控製不住的大聲呻吟出來。

    若在平時小和尚定然喜歡聽,但今夜卻並不合適。

    「嗚,嗚,嗚,」哪怕被小和尚捂著,長公主的聲音也不小,雙手死死的扒住小和尚的手,粉嫩的屄唇無規則的被男人撞擊著,長公主突然身體微微翹起,小和尚知道她來了高潮,身體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大公主身體緊繃了住,淫穴中的陰精從兩人密不透風的交合處噴射出來,大公主簡直愛死了這種感覺。

    小和尚的腹部像是洗過澡一樣,被她噴了透徹,一股帶著體香的澹澹騷味刺激這小和尚的鼻子。

    「真夠浪的,我若不捂住你的嘴,怕是房頂都得被你掀翻了」小和尚調笑了一句,捏著長公主的乳頭繼續道「小騷貨,就數操你最夠味,若僅僅比拼叫床,怕誰也撼動不了你的正宮位置。

    一會給我舔幹淨,屄水真能流」。

    長公主在小和尚身下緩了口氣,摟著小和尚的脖子噘著嘴開口道「你不讓我叫我不痛快,雨兒聽到就聽到,以後你不能事事都背著她,她那麼小,懂什麼。

    」說到這長公主扭了扭屁股「爹爹,女兒要」高亢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小和尚這次沒有捂住長公主的嘴巴,讓她可勁的大聲浪叫,長公主也做作,扯開了嗓子說淫話「爹爹好厲害,大雞巴好厲害,操死閨女了,小穴好舒服,啊,爹爹,快,啊,女兒的淫水滿了,啊,乳頭要被爹爹咬下來了,啊,太深了。

    」長公主是舒服了,旁邊院落的落雪渾身難受,本就被小和尚弄得不上不下,這會又被長公主的淫叫弄得心煩意亂。

    一隻手把女兒摟在懷裏,一隻手扣著自己的下麵「嗚,嗚,老公對不起,落雪忍不住了,爺,落雪想要高潮,好想要,啊,雨兒,媽媽想被你幹爹狠狠的操一番,想你幹爹也來抽娘的屁股,娘是你幹爹的小母狗,汪汪,女兒,別瞧不起娘,別你幹爹操過的女人就是賤,浪到了骨子裏,嗚,老公,我要讓白爺爺操我,我要讓白爺爺的大雞吧狠狠的操我。

    」一個公主府出現了兩處春情,小和尚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他沒做的太過火,長公主不像韓皇後,三五天不下床也沒關係。

    鹽監的事那麼多,少了她不行。

    大公主也挺舒服,既不會太累又得到了滿足,小嫩屄裏水汪汪的,好不愜意。

    長公主看著小和尚身上的淫液挺不好意思,怎麼流了那麼多,莫不是女人越操越淫蕩?長公主趴在小和尚的身上給他舔幹淨,然後再用手帕擦幹口水。

    「爹爹,去洗個澡吧」長公主邀請到。

    小和尚搖了搖頭開口道「你自己去吧,等等,先給我把鹽監最近維修船運的賬目拿過來。

    」小和尚的要求讓長公主有些驚訝,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去了書房給小和尚把賬本拿來過來。

    小和尚自從聽了韓皇後的話,心裏就一直惦記著南宮家從自己這裏到底得了多大便宜,看長公主這傻樣,估計還沒察覺到呢。

    小和尚說長公主傻倒是冤枉了,畢竟你白大人都沒想到的事,還能指望個不諳世事的女人會猜透?小和尚粗略的翻了一遍,賬目倒是挺正常,想來除了維修費也沒有過多的貪墨。

    小和尚一直把鹽監的利潤當做自己的私房錢,讓他拿出來一分都覺得肉疼。

    長公主洗回來了,翹白的嫩腚蛋一扭一扭的走到床邊,看到小和尚望向她,俏皮的轉了個圈。

    「爹爹看,女兒美不美」長公主轉圈之後麵向小和尚挺了挺胸部開口道。

    小和尚眯著眼看了下,胸部揉捏的痕跡已經被她運功消除了,如今全身上下再也想不到一絲歡後的痕跡。

    小和尚拍拍床邊,長公主麻溜的鑽進了小和尚的懷裏。

    長公主是背靠在小和尚的懷裏,粉嫩渾圓的肉臀緊緊的貼著小和尚的胯下巨根,伸出玉手把小和尚的巴掌放在胸前的彈軟美肉之上,閉著眼舒服的哼了哼,小和尚捏了捏她的乳頭嗬嗬一笑「你是唯一一個敢私自運功消除我留下痕跡的人,韓皇後說留著紅痕代表我寵幸過她,心裏舒坦,你呢,不喜歡這樣?」「玉兒才不來,那狼狽樣子在你身邊多丟人,躺在你懷裏總歸要把最美的一麵展現給你呢。

    除非你想看,不然人家才不會留著那些紅痕來。

    」長公主撒嬌的扭扭屁股,感受到身後男子又有了反應,微微分開雙腿把那火熱粗糙的東西夾在中間,好熱呢,長公主頓時覺得渾身通暢。

    「小爹爹,今天不準插女兒咯」長公主羞羞的輕吟道。

    小和尚輕輕了嗯了一聲,知道這女子愛幹淨,若是圖了一時痛快,事後她還得再洗一次。

    「劉公公你見過吧,你若了解便給我說說,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按理說此人不能動了,得敬著。

    不過,我怕他吃了敬酒後蹬鼻子上臉。

    」小和尚突然開口道。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一個奴才而已,雖說是父皇派來了,但終究是個沒把的東西」長公主麵帶一絲不屑「此人不怎麼待在宮裏,這之前在江南那邊的製造局待過,辦事甚是用心,父皇對他也算信任,這次專門調回來應該就是為了黑軍伺的事。

    敬他何用,難不成黑軍伺還有他說話的份。

    你若不好辦便讓我來,你動手不合規矩,我沒事的,殺了他也不過是殺了個家奴。

    」小和尚搖了搖頭「此人不能動,你也少接觸,一切交給我我來辦。

    你父皇就是拿他來試探我,他若死了恐怕你父皇第二個對象便是我了。

    黑軍伺的事你就別出頭了,以後黑軍伺的任何動向我都會告知你,若是你父皇問起來,你也不要隱瞞,知道的都說的。

    對於這件事皇帝對奴才的信任可比你大公主高多了。

    六扇門暫時也不要並入黑軍伺了,我會辭去門主職業,讓淩夫人掌管。

    怎麼也得防著一手,免得被劉公公捉住機會把六扇門也管上了。

    」長公主有些不高興,拿著翹臀頂了頂身後的男人「什麼都不讓我插手,還當我是以前的自己呢,你把什麼事都安排好,留著我就是為了躺床上解乏嗎?幹脆鹽監也別讓我管了,反正上下我都打理好了,便是沒了我也能自行運轉」。

    長公主的意思小和尚哪裏能聽不出來,還不是覺得自己小瞧了她,看來一個小小鹽監已經滿足不了長公主的心思了。

    小和尚也能理解,她的本心還是希望為自己多承擔一點。

    「嗬嗬,鹽監你都打理好了?那給我說說現在鹽運走的什麼水路,過幾個關口,鹽運的船隻又是怎麼安排的」。

    長公主聽後輕哼了一聲,閉著眼如數家珍的把一切都說出來,說完後還不忘邀功似的拱了拱小和尚。

    小和尚嗬嗬一樂,伸出手對著長公主的乳頭用力彈了一下,長公主吃了痛,不依的扭了扭身子,原本被彈紅了的乳頭瞬間恢複原樣。

    「你可知這一船能裝多少私鹽?來時幾船,中間幾船,到時幾船。

    」「爹爹好糊塗,不同船隻裝的肯定不同,南宮家的那十幾船裝的最多,鹽監自己的裝的便少了一些。

    至於船隻數量,出發時便報了桉的,來時幾船到時也幾船。

    」長公主不太明白小和尚問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出來。

    小和尚嘿嘿一笑開口道「說你傻真沒虧了你,報桉的數量便是絕對的?況且若是出發時十船,中路進來五船,快到了京州再出去五船,你可能察覺到出來?再者鹽監的船都是掛著旗號的,出了京城沒人能查,若我是南宮家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長公主皺著眉頭想了想,小和尚也不催促,隻是揉著雪白的嫩乳打發時間。

    「女兒並未琢磨出其中的道理,但既然爹爹說了想來也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爹爹便痛快說出來吧,玉兒定然會把這事辦妥。

    」小和尚搖了搖頭「你不是總想鍛煉下自己嗎,這事就交給你了,鹽監下麵的人沒幾個老實的,你去找你舅舅,問他鹽監有哪些信得過,你舅舅肯定提前安排了。

    這次也是你籠絡人心的手段,就按著南宮家的船查,必要時候可以動手。

    但記住我的話,水至清則無魚,但這水必須是你攪渾的。

    這事必須控製在一定範圍,萬萬不能驚動朝廷,南宮家這個時候也怕出事,定然會服軟。

    到時真查出來了什麼,你要想想怎麼處理。

    想到了先來跟我說說,我也看看你長了幾分本事。

    」說到這小和尚的臉色拉攏下來「若是讓我知道你隻長了些跟女人勾心鬥角的歪心思,少不得要從你這振振家風。

    」「女兒知道了」長公主有些泄氣的開了口,這事她還真沒什麼注意,要考慮考慮去找舅舅想個法子了。

    長公主想到這轉過來身子,摟著小和尚的脖子不依不饒起來「你這人總說過去的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是揪著不放小氣鬼。

    咱們先說好,萬一我查不出來,你,你下手輕點。

    」長公主先給自己找了條後路,小和尚差點笑出來,這妮子總是愛動點上不得台麵的小心思。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長公主漸漸瞌睡起來,小和尚給她蓋好被子,也睡了過去。

    小和尚第二天是被門外的人驚醒的,帶到徹底清醒後,皺著的眉頭也放了下去。

    長公主還在酣睡,微翹的嘴臉,含春的臉蛋,向枕邊人訴說著昨晚的滿足。

    小和尚的手還在她的胸部,怕吵醒了長公主沒敢拿出來。

    門被打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來的人是冰兒,皇帝派給公主的死士。

    她對床上的兩人視若無睹,一件平靜的站在了角落裏。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一個丫鬟敲響了門,這次長公主醒來了,睜開眼便看到了牆角的冰兒。

    先是打發走了丫鬟,然後對著冰兒開口道「脫了衣服過來,躺到白大人的後麵。

    」冰兒沒有說話,拿出來兩張信封交給長公主,然後迅速的把一身衣服脫掉走到床上,老實的躺在了小和尚的身後。

    冰兒很懂規矩,整個身體都緊緊的貼著小和尚背部,尤其是那兩個乳房,都被擠壓的變了形。

    長公主又微微閉上雙眼開口道「一會我走了你倆隨便折騰,冰兒,白大人要什麼你就給什麼,不要惱了大人的性子。

    伺候的好了有賞,伺候的不好也得罰。

    」「算了吧,一會還得去六扇門看看。

    黎瑩你別欺負的太過了,我可不想天天哄人。

    自從回了京城,除了淩夫人和落雪,其他的我挨個哄了一遍。

    要說女人還是熟的好,懂事,多疼點少疼點都不計較。

    」小和尚說完後扭過身子平躺在兩人中間,順便也把冰兒摟在懷裏。

    小丫頭長得還算清秀,身子倒是挺勻稱,就是有點涼。

    長公主對著小和尚呲了下牙,做個了咬的動作後開口道「反正她也是個陪房的丫鬟,愛用不用,她的身子不可能再跟別人了。

    這幾日你若有時間就多來我這,好些日子沒見恨不得天天黏著你才好。

    五皇子的事我給華芷晴透露了一點,抽個空你在跟五皇子遞個話吧。

    」「想起來他我就頭疼」小和尚揉了揉腦袋,長公主已經離開了她的懷抱,起身梳妝打扮起來。

    長公主很喜歡穿紫色的衣服,連帶著小和尚都是一個樣,淩夫人還笑話過他們一看就是伴侶。

    今日長公主也是一身紫,包括自己的肚兜都是紫色的。

    穿好後還搖曳生姿的小和尚麵前轉了兩圈,臨走的時候還把手伸進被子摸了摸小和尚的家夥「大爹爹,小爹爹,玉兒走了哦」。

    小和尚拽住她的胳膊笑問道「不給它做個吻別」,長公主麵色一紅搖了搖頭「才不來,人家怕今天走不了呢,爹爹來了興致,哪裏會分時候。

    」長公主走了,小和尚無聊的躺在床上,身旁的冰兒一動不動任由男子上下其手。

    小和尚摸到了她的胯下,探進去一根手指扣了扣,嘴巴發出一聲驚歎,這女子下麵很緊,但居然沒有那層膜,想來估計是練功不小心傷到了。

    不過小和尚還是問了一句「你還是處子身?」「不是,沒被人動過,被毛筆破的身子」冰兒回到的語氣沒有很冷澹,彷佛說著一件事不關己的事。

    小和尚有些怪異的打量了一下冰兒,伸出嘴巴叼住了一個粉嫩的乳頭,這女人身子挺嫩,但算不得上品。

    小和尚作弄了一會,再伸手往冰兒胯下摸去,沒有淫水。

    小和尚頓時有點掃興,這女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這身子真嫩,涼涼的,格外爽。

    小和尚直接趴在了女人的身體上,摟著女人揉捏了一會,冰兒一直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反而把小和尚看的心虛。

    小和尚抬了抬眼睛,提著陽具插了進去,冰兒的穴很緊,裏麵也不熱,小和尚插的很快,希望女子可以有點反應。

    小和尚失望了,直到他的龜頭全部放進去,女子也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再看向兩人的交合處,一絲紅色的血跡流了出來。

    小和尚把陽具抽了出去,抬著頭問道「你吃的消?」冰兒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小和尚問題,小和尚沒了興致,若是身邊的女人都這樣,自己早就痿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不過這冰兒的身子又嫩又涼,讓小和尚有點愛不釋手。

    小和尚拍了拍冰兒的屁股「去把落雪牽過來,讓她帶著雨兒來」。

    冰兒點點頭,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小和尚淫笑了一聲,真當你沒知覺呢。

    冰兒下床後便打算穿衣服,小和尚擺了擺手「就這樣去吧,省的一會再脫。

    」小和尚的命令被冰兒一絲不苟的執行,全身上下不著片縷的走了出去。

    小和尚嘖嘖稱奇,這皇家好手段,竟然能訓練出這樣的人,這得下多少功夫。

    雖然身子別具一格,但終究還是少了點人情味。

    落雪真的是被冰兒拽著狗鏈牽回來的,雖然因為抱著女兒的關係,沒有四肢著地,但也是踉踉蹌蹌的小跑過來。

    身上的衣服也沒打整好,懷裏的雨兒鬧著別扭哇哇大哭。

    小和尚已經穿好了衣服,抱過來雨兒耐心的哄著,落雪趁著這個功夫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雨兒還是認識小和尚的,盯著小和尚看了會,嘴裏含糊不清的喊了聲爹爹。

    小和尚哈哈一樂,抱著雨兒輕輕的親了一口,雨兒咯咯的樂了起來,伸出手摸了摸小和尚光光的腦袋,嘴裏嘟噥著自己才能聽的懂的話語。

    小和尚心情好極了,嚷著要給女兒弄個大紅包,但話說出來想到身上沒票子,戒指裏找了一遍,拿出一塊精致的玉佩放到雨兒手裏「乖,這是幹爹給你的,拿著玩,摔碎了再找幹爹要。

    」落雪趕忙走過去,從女兒手裏拿過來玉佩開口道「爺,小孩子亂扔的,真摔碎了可惜了」。

    雨兒被搶了東西,原本高興的臉蛋瞬間委屈起來,盯著自己的母親咿呀大叫,落雪瞪著雨兒一眼,突然發覺小和尚也瞪了她一眼。

    「我閨女你也欺負,欠收拾了不是」小和尚語氣略有不滿「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衣服也不打理整齊,摔著孩子怎麼辦。

    」落雪一臉委屈的叫了聲爺,看了眼冰兒又低下頭,什麼人啊,這女人跑過去拿著自己的脖子上的鏈子就往外拽,自己哪裏有功夫收拾。

    不過她卻也不敢解釋,畢竟這是長公主的人,自己在這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就是孩子都讓人家喂,自己若是告了狀,長公主會不會有意見。

    落雪現在寄人籬下,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女兒,萬一長公主惱火了,背後收拾自己的倒也沒關係,但怒火牽扯到女兒那便不好了。

    落雪把玉佩還給女兒,不過心裏已經有了計較,白大人走後自己定要把玉佩藏起來,萬一白大人以後不要母女倆了,看著玉佩也值錢不少,定然能換點錢財過日子。

    小和尚看落雪老實了,臉上帶著笑意的開了口「再這住著還習慣嗎,我那房子也蓋好了,最近打算把周圍的宅子再買下來,等做了黑軍伺的一把手,便也夠資格建府了,要不要考慮搬過去。

    」小和尚也是好心,自己的確可以建府了,畢竟跟在自己身邊母女倆也能踏實點。

    但落雪卻有自己的注意,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長公主比那母女倆有前途,自己不可能有名分,同樣寄人籬下跟著長公主那可是前途無量。

    況且若是自己搬走了,那不是擺明告訴長公主自己在這過得不舒服,到時長公主肯定不高興,認為自己在小和尚麵前告了狀。

    說實話長公主對她還不錯,雖然人傲氣了點,但偶爾還是會喊自己一起吃個飯,說說話。

    再者公主府住著舒坦,好吃好喝不說,時不時還被長公主塞點錢,送點衣服首飾。

    長公主的東西那自不必說,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好的。

    那料子,嘖嘖,說句不好聽的,黃金首飾長公主都看不上。

    前兩日給了她一對耳環,那珍珠大的,落雪睡覺都恨不得放在身上。

    「落雪和雨兒再這挺好的,長公主也是格外關心,況且落雪奶不多,雨兒還得要長公主來喂呢」落雪說到這捏了捏雨兒「現在跟長公主可親了,恐怕見不到長公主她也不高興」。

    落雪後半句就是扯澹了,長公主對雨兒也就是盡個本分,絕對談不上親熱。

    若不是小和尚提了要求,大公主連麵子功夫都未必會做。

    不過落雪也要求不高,隻要多給點金銀首飾就行了,自己的女兒還是跟自己最親的好。

    兩個女人平時一天也未必能說上一句話,甚至喂孩子的時候都是讓宮女把雨兒抱過去,喂完了便送回來。

    小和尚並不知情,心裏還誇了句長公主有正妻之風,這得表揚一下。

    小和尚逗弄了一會雪兒,猛然發覺旁邊的冰兒還光著屁股站在那。

    小和尚坐在軟長凳上,落雪知趣接過雨兒,坐在小和尚的身旁。

    「把那兩封信拿回來,都是何貴妃給長公主的嗎」小和尚問了一句。

    「一封是給公主的,另一封托公主轉給你」冰兒一邊說著,一邊把信封遞到小和尚麵前。

    小和尚點點頭,拿著信封讀了起。

    小和尚麵色越讀越差,真有這女人的,何貴妃在信中給長公主說,小和尚定然會去找韓皇後,韓皇後那沒宮女,何貴妃讓長公主以此為借口派個宮女過去,一邊伺候韓皇後,一邊看看韓皇後在小和尚那的地位,順帶著偶爾還能通過宮女敲打敲打韓皇後。

    而且何貴妃也算到了小和尚肯定讓長公主和黎瑩負責黑軍伺的建立,讓長公主借此機會給母女倆立立威風。

    這女人,心思不小,生怕自己的女人不窩裏鬥。

    第二封給小和尚的倒是說了正事,三皇子那已經安排妥當,如今正是發力的時候,希望白大人在京城幫著造點聲勢。

    何貴妃還告訴小和尚,南宮家有人偷偷接觸韓皇後,希望小和尚莫要心慈手軟,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小和尚能明白她的意思,事到如今居然還惦記著皇後的位子。

    想的美,老子偏要讓她繼續做皇後,南宮家接觸韓皇後的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何貴妃在南宮家內亂的節骨眼說出來,其心可誅。

    小和尚倒不是覺得何貴妃有二心,隻是這女人太能折騰,恨不得事事都得讓她利益最大,她總是做一些踩線但不過界的事。

    小和尚不打算點破,由著她折騰吧。

    這女人不可能靜下心來的,自己若是當麵戳穿,她或許會認錯,但絕不會悔改。

    到時手段更隱蔽,那才是自己需要頭疼的呢。

    況且都是女人的事,長公主應該長點心了。

    「我去六扇門了,這信留給長公主看看,冰兒,你把床上的被褥換套新的」小和尚吩咐了一句後捏了捏女兒的臉蛋「幹爹走了,你娘要是欺負你,你來告訴幹爹,幹爹來收拾他」。

    落雪臉蛋一紅嬌羞道「也說的哪裏話,她是你閨女,我這做奴婢的哪裏敢欺負她。

    」說到這落雪愛憐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落雪就差給這小祖宗磕頭問安了,這丫頭早晚被你慣的無法無天」。

    小和尚哈哈一樂「這話說的我愛聽,以後我還真的看看做娘的給女兒磕頭什麼樣子。

    這幾日我都在這休息,晚上你也來正廳吃飯吧。

    入秋了,多添點衣服。

    」小和尚離開後去了六扇門,王統領這兩日也要回來了,算算日子,再有十多天母親就該過來陪自己了,也不知她還生不生氣。


【第56章】小和尚在六扇門裏,把自己打算卸任門主的事給淩夫人提了一句,淩夫人雖未拒絕,但還是有些猶豫。

    小和尚知道她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怕鎮不住下麵那些人。

    畢竟現在六扇門和以前不一樣了,下麵的人很多都是大門派派來的。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你也不用擔心,正好看這段時間誰最能蹦噠,到時把這些人挑出來,放我黑軍伺跑跑腿,定然能讓他們老實下來。

    」小和尚既然這樣說了,淩夫人便應允了下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大人,不知六扇門為何不現在並入黑軍伺,劉公公畢竟不是江湖人,六扇門的事他很難插上手的。

    」小和尚搖了搖頭「正因為他不是江湖人不懂江湖規矩,所以我才更加擔心。

    年後差不多就要去飛馬了,這一去至少得半年。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若硬要插手,你們又能怎樣。

    一個門外漢來指揮你們,我怕砸了六扇門的招牌。

    對了,飛馬牧場的情報準備的怎麼樣了?」淩夫人有些難為情的搖了搖頭「大人,飛馬牧場複雜的很,六扇門一直人手不足,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是捉襟見肘。

    對了,飛馬牧場的老場主好像打算年底的時候擺個大宴,據說邀請了不少江湖俠士,周邊的一些門派也都給了不小的麵子。

    大人若是要動手,要麼趁早,要麼等這事過後。

    六扇門剛剛揚名,此時還是不宜樹敵過多。

    」小和尚皺著眉頭笑了笑「人算不如天算,都這時候了還蹦躂什麼。

    行了,你繼續搜集情報吧,什麼時候去我心裏有數,有些人就是見不得本大人的好,恨不得本大人得罪了天下人,他們才開心。

    」小和尚說完後頓了頓繼續道「等黎瑩忙完了黑軍伺,立馬讓她去墨家。

    當初我答應她讓六扇門遍布江湖,這第一步現在就讓她去做。

    做的好了,以後六扇門就是你們娘倆的私人勢力,誰都插不了手。

    若是辦的不好,恐怕惦記六扇門的人就多了。

    話給你倆放下了,到時真被排擠出去,莫說我沒給過機會。

    」淩夫人單膝跪地行禮道「屬下遵命,定然不負大人厚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淩夫人說話時小和尚已經抬腿離開了,直到小和尚的身影消失,淩夫人才站起來。

    夫君到底在謀劃些什麼呢,一個六扇門根本就滿足不了他的野心,難道非得位極人臣才肯罷手?淩夫人多多少少有些芥蒂,小和尚雖說事事不瞞著她們,但很多話都是點到為止,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會去深究。

    淩夫人笑了笑,自己不能做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做,黎瑩那股倔強勁可是讓小和尚都頭疼的,不過小和尚素來對她的忍耐也是極高的,有些話還是得讓黎瑩問出來。

    小和尚又找薑副門主聊了聊,把這意思也透露了一下,薑副門主可不敢有意見,嘴裏直誇小和尚有先見之明,順帶還拍了淩夫人的馬屁。

    小和尚辦完事正打算離開時,正好碰到了回來的黎瑩。

    黎瑩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就把他邀請進了自己辦公的地方。

    進了屋裏,黎瑩甩出一副圖紙開口道「這是今日一個姓劉的公公送來的,朝廷劃下來的地方比我們要求的多了一倍不止,而且除了原定的城中東南角,又多拿了西北角的一塊讓我們選擇。

    隻是,看朝廷的意思,恐怕這錢卻是不想再拿了。

    」小和尚點了點頭,拿出來圖紙看了一會抬頭問道「你和大公主怎麼想的,說來聽聽。

    」黎瑩點點頭開口道「我和大公主商討後還是決定選取東南處,那裏城外的地勢複雜,有利於隱蔽地下暗道。

    不過以前的圖紙還得重新去做,現在地方大了,我覺得還是該以平房為主,最多你辦公的地方蓋個三層樓房。

    這樣一個是方便地下詔獄的修建,再者都是平房,巡邏也簡單一些,若是有人想摸進來,一旦用了輕功,很容易就被看出來。

    現在地上建的簡單一點,地下可以建的複雜一些。

    」說到這黎瑩猶豫了一下「那個劉公公是何人,聽他的意思這段時間他也會參與其中。

    我怕……」「嗯」小和尚肯定了黎瑩的擔憂「這事的確不好弄,通往城外的暗道暫時不建了,地下一層就是詔獄,地下二層的事你不用管了,讓大公主負責。

    就按你說的辦,這裏都建平房。

    你回去告訴長公主西北角我也要一塊地方,以後我要在那裏建府。

    黑軍伺隻要一棟二層小樓,當做你們這些管事的辦公地方。

    劉公公那我自有安排的,你不用擔心。

    」「是,門主」黎瑩點頭應允,待看到小和尚繼續低頭琢磨圖紙時再次開口道「白大人,我和大公主算了算,恐怕六扇門和鹽監的錢加起來也是不夠的,況且您還要建府,以您的標準,這花費就是比黑軍伺也是隻多不少。

    」小和尚聽到這話側過頭瞪了黎瑩一眼「聽你話這意思是怪本大人生活太奢侈了,」黎瑩撇了撇嘴,算是默認了。

    小和尚嘿嘿一樂繼續道「活著一輩子,就得會享受,我讓薑副門主給各派發了帖子,慶祝黑軍伺成立,想來懂規矩的都會隨個份子。

    你別高興太早,這錢是我建府用的,估計肯定不夠花。

    黑軍伺的錢我再想辦法。

    」黎瑩對小和尚有點鄙視,這人總是把貪墨之事說的理直氣壯。

    打著黑軍伺的名號要地建府不說,更是要把人家給黑軍伺的份子錢拿來自己用。

    「大人,莫非還是想幫貪官消消桉底掙點黑心錢?」黎瑩噘著嘴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這事近期肯定不能做,不然就顯得咱們掉價了。

    明年吧,明年再消桉底,有黑軍伺做後盾,以後消桉底的銀子至少得番十倍,嗯,不行,就按身價一半算,不能便宜了那些魚肉百姓的人。

    行啦,再那樣看我,你就該挨收拾了。

    錢的事我會盡快辦妥的,時不我待啊。

    」黎瑩點頭便要告辭,小和尚突然把她喊了回來,待到半個時辰後黎瑩又羞又惱的走了出來,順手還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小和尚出來後直接去了摘花樓,如今他已經是至尊級別的了,過來陪酒的起碼都是百花穀的女長老。

    小和尚對麵坐著一個半老徐娘,真的是半老,鬢角都有銀絲了。

    「白大人,奴家是專門來接待您的,掌門知道您好這口,特意命奴家過來的。

    奴家來了也有幾個月了,千盼萬盼總算把您盼來了。

    大人初次來,千萬不要拘謹,用不用奴家先給你暖暖身子。

    」說到這,老婦人對著小和尚拋了個媚眼「大人放心,奴家身子賤的很,這雙乳垂的厲害,下麵更是能塞個拳頭進去,定然讓大人滿意。

    」這老婦人很用心,本以為自己這種貨色,別說進摘花樓了,就是在無韻閣也就是個外門打雜的。

    誰成想這夕陽也有印天日,突然有一天掌門告訴自己,要她來摘花樓親自伺候個至尊級別的大人物。

    老婦人當時就傻了,自己這身子還不把人嚇跑了。

    但韻塵掌門說了,大人物就喜歡你這樣的,說的時候還帶著一些不悅。

    不過老婦人不關心那個,能得到這份殊榮那可是相當的不容易,隻要自己伺候好了,小和尚花費的錢那可是有相當一部分會進入她的口袋。

    能來摘花樓至尊級別的,還會差錢嗎?老婦人心裏美滋滋,苦等了幾個月總算盼來了,今天自己定要好好表現,讓白大人滿意。

    小和尚一腦門的黑線,看到老婦人正想寬衣解帶,慌忙擺擺手阻止道「別,我今天來是借錢的,不是來取樂的,掌門的心意我領了,回頭有空幫我遞個話,多謝厚愛。

    」老婦人停下了動作,這放貸也是摘花樓做的,而且她也能吃中間的利息,當然希望白大人多借一些才好。

    「大人客氣了,摘花樓就是為了給你行個方便,大人盡管開口,區區錢財都是小事。

    」小和尚放心的點點頭「知道你們信譽好,我也不多借,五十萬兩白銀就成。

    」老婦人嚇的一哆嗦「大,大人,您這一開口就是一個道半年的稅收,這事,奴家做不了主,奴家得給上麵請示一下,您看……」小和尚聽這話趕忙擺擺手,老婦人行了一禮往門外走去。

    五十萬兩啊,這單若真成了,幹完這自己就回家養老去,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嘖嘖,那日子。

    可惜,上麵也未必會答應,京城的摘花樓一年也就幾十萬兩白銀的收入,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開銷,能落下的也就十多萬兩白銀。

    小和尚喝著茶沒等多久,老婦人就興匆匆的跑回來了,一開門就恭喜道「大人,這事掌門答應了,隻是,七日後掌門會親自過來,希望大人到時抽個時間。

    利息的事,到時掌門再說。

    」小和尚點點頭,沒等老婦人開口挽留,就趕緊跑了出來。

    真他娘晦氣,那臉上的白粉,都能蒸饅頭了。

    有你的,在這惡心小爺呢。

    小和尚晚上去了大公主的府上,喊來落雪一起吃了個飯。

    大公主心情挺不錯,小和尚知道原因,對著她淫笑一聲開口道「今天送給你這份大禮怎麼樣,嘿嘿,那丫頭是不是羞的很。

    」大公主嘿嘿一樂,乖巧的夾著一塊肉喂給小和尚「爹爹好厲害,玉兒開心的很呢,黎瑩從六扇門回來我就覺得不對勁,盯著我的眼睛滿是殺氣。

    玉兒不知哪裏得罪了她,但也沒深究,就問了她你的看法。

    結果,哈哈,那丫頭直接低下了頭,一路小跑的去了我的屋子。

    我也覺得納悶,便跟了進去。

    當時以為是私事,便把周圍人支開了,不然非得當麵羞羞她,哈哈。

    」小和尚也樂了起來「別提了,我在她背上畫草圖的時候,那丫頭都快急哭了。

    而且昨晚回家淩夫人還真責罰了她,她今天都沒跟她娘親說話。

    哈哈,我告訴瑩兒,你若要問起,就把衣服脫了給你看看後背。

    瑩兒當時就惱了,說我偏心,為何你辱她在先,卻偏偏要她給你做這羞事。

    然後我說因為你是大的,她是小的,你做什麼她都得聽著,不服氣了找我告狀可以,但絕不能私底下給你置氣。

    這丫頭本來還是不依,我嚇她這隻是第一步,若是你不滿意,我就領她過來親自給你磕頭賠罪。

    哈哈,別提她多委屈了。

    」「嗬嗬,爹爹,她走的時候還跟我認錯了呢,想來是怕我不開心,哈哈,認完錯就跑了」大公主心情好極了,一頓飯的功夫都是她在嘰嘰喳喳的說,落雪坐在一邊一直沒說話,本來她是沒資格上桌的,但小和尚說雨兒得讓人抱著,這才讓她上了桌。

    落雪也隻是在喂雨兒,自己並未動筷子。

    落雪知道小和尚並不在意,但她不得不考慮大公主的感受,至少這一頓飯的時間,大公主從沒拿正眼瞧過她們母女倆。

    小和尚看在眼裏但並未開口,女人多了就得有個長幼尊卑,若是以前他或許可以不在意,但現在不行了。

    母親要回過來了,不把自己的態度擺出來,萬一有人敢侍寵騎在母親的頭上,那即便再心疼,小和尚也絕不手軟。

    但小和尚千算萬算,算錯了大公主。

    大公主的母親是高麗人,在那裏男子是天,正妻是地,不管是陪嫁過去的母親,或者喪了男人嫁給兒子的親母,看到正妻都是得低一頭的。

    正是因為這樣,大公主沒有成為小和尚的正妻,然後又因為小和尚當初對大公主的承諾,終其一生白家也從未出現過真正的正妻。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晚上的時候大公主紅著臉告訴他自己來月事了,小和尚一拍腦門,得了,日子夠巧的。

    不過大公主還是把小和尚留下了,懶洋洋的躺在小和尚的懷裏,霸占著這個男人的胸膛。

    冰兒也被她請了出去,用大公主的話就是最近爹爹房事過多得多休息。

    小和尚本不同意,韓皇後那他還惦記著呢。

    不過大公主摟著小和尚的脖子提了個條件,說等身子好了以後兩人就去她母親的墳前,小和尚知道這意思,心裏也是癢癢的很,最終還是答應了懷裏的女人,這幾日都在這過夜。

    華龍帝國裏,若要問那個門派權勢最大,當屬無韻閣,若要問哪個門派高手最多,當屬玉劍閣。

    除了這兩個至尊級門派外,武帝城也算是超然物外的主。

    但若問哪個門派聲望最高,定然當屬聖醫閣。

    開派千年有餘,一直保持中立,曆代掌門不管武功高低都會被冠以仙子的雅號。

    在這個大陸,沒入凝玄境是不會被稱為仙子的。

    聖醫閣在帝國的西南方,門派的駐地可以說是整個大陸數一數二的洞天福地。

    曆代掌門功夫有高有低,有過天人境掌門也有過不會功夫的掌門,這種現象整個大陸隻此一家。

    占著那麼好的地方,為何沒人想過來爭奪?不是沒有,有這想法的都被滅了。

    大路上有句話,走到哪都有聖醫閣的人情。

    是的,說得上名號的門派,或多或少都被聖醫閣幫助過。

    而且莫說武林門派,就是尋常百姓,也是對聖醫閣尊敬有禮。

    聖醫閣出行的弟子,去到哪都是極為受捧的,以至於連當地官府,都會一路綠燈的。

    今年通州大旱出了疫情,聖醫閣派出百十個精英弟子前去治病救人。

    三皇子也在那,親自出門迎接答謝,第二日這百十人就四散開來救治病人。

    通州一個小村莊,一男一女兩個聖醫閣弟子一臉疲憊的坐在地上,「師兄,明日我們再去下個村莊吧」女子開口要求到。

    「也好,師妹你先回屋裏休息,我再去後麵的山上轉轉,這草藥也是不多了,還需再采一些才是」男子同意了女子的要求開口道。

    「你說師父怎麼沒跟我們一起過來,我聽同門有人說,掌門和師父鬧矛盾了,這次掌門留師父在山上,就是為了不讓師父接觸其他人。

    」女子說到這壓低了聲音「師兄,你說師姐去摘花樓做那個的事是真是假?」男子搖了搖頭「師妹,這事不要提了,我想師姐定然是有苦衷的。

    她本是聖醫閣下一任掌門的內定人選,如今怕是沒戲了。

    」說到這男子麵色突然一變,盯著旁邊出現的白衣女子道「師,師姐,你,你是何時過來的?」白衣女子帶著麵紗,身材高挑勻稱,裁剪得體的衣物把傲人的身材體現的淋淋盡致。

    「你們二人明日去東邊,那裏疫情快控製不住了。

    」女子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俏麗的身影隱沒在夜空之中。

    一直到了沒人的地方,女子的身影才飄落下來。

    「咯咯,好一個冰清玉潔的小仙子呢,摘花樓裏還不錯吧,一個月之後你的身子就要被拍賣咯」一個聲音從白衣女子的背後傳來「記得啊,這是你自願的,千萬別讓你掌門記在無韻閣的頭上。

    嘻嘻,癡情的佳人,我挺喜歡的。

    你有情他無意,值嗎?」白衣女子扭過頭看著身後的女子,兩行清淚劃過臉頰「韻塵前輩,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還請前輩告知參與其中的其他人,我可以答應任何事,但前提是必須救活他。

    」「唉,癡情的人兒」韻塵仙子小聲嘟噥了一句「喜歡一個人是不是時時刻刻都會想著他呢,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

    咯咯,我不知道單相思的苦,但我知道被思念人的苦。

    他心甘情願的付出,在我看來都是在做無用功,我不關心的,也不心動的。

    他愛我,我不愛他,或許我愛他,但並不是他。

    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

    說起來對你這身子最感興趣的竟然是兩個女人,一個豔劍,一個女帝。

    妹妹,若真被她倆哪個收入帳下,千萬記得告訴姐姐,她倆的身子到底好不好。

    」夜,玉劍閣裏,豔劍看著山腳下偷偷回來的六長老,嘴角裏露出一絲嘲笑。

    待瑤兒出關,就送她去兒子那裏。

    有女兒在,哪怕是現在受了傷的兒子,兩人聯手的話,天人境之下也是無敵的。

    自己再給兒子送個絕佳的爐鼎,想來他的傷勢就更能恢複的快上幾分。

    夜,薑國皇宮,女帝把懷裏的兒子放在床上,拿出手帕擦幹淨胸前的唾液。

    我兒,母親給你送個宮女吧。

    兒子終究還是長大了,自己也不能再讓他含著乳頭了。

    聖醫閣的大弟子,大概也算配的上做兒子的奶娘了。

    我兒,你是天下間最尊貴的人呢,到底誰才能配得上你呢。

    夜,聖醫閣,掌門的臥室裏,一個女人閉著眼臥在熱水中,渾圓的翹臀,纖細的蠻腰,還有熱水中隱約可見的蜜瓜般巨乳。

    美乳榜第二,聖醫閣掌門辛安然。

    據江湖傳言,此女子比之豔劍輸在了乳形上,豔劍的乳房下半部比上半部還要突出,但這女子上下一樣,像個蜜瓜。

    而且此女子因為保養得當,乳肉嫩的很,據說輕輕一劃,便是一道紅痕。

    所以江湖上都在說,若是乳形再好一些,未必會屈居第二。

    聖醫閣掌門對那些並不關心,豔劍又怎樣,還不是靠著修行才有那身材的,自己這可是天生的。

    況且爭那個名分也沒意思,自己終究是克夫之命。

    聖醫閣的掌門轉過身來,隻見那胯間竟然白嫩中沒有一絲黑毛。

    白虎之相,克夫。

    她的兩任丈夫都死了,第一任還好,生了孩子沒多久才去了世。

    第二任丈夫直接在結婚當夜就死在了她身上,自己縱使醫術高超也無力回天。

    從此無人再敢娶她,一晃兒子都二十多歲了,自己這身子也是渴的很。

    但她堂堂聖醫閣掌門怎能出去找男人,更何況就是她放下身段,也沒人敢不顧性命壓在她的身上。

    恐怕還沒射出來,就要一命嗚呼了。

    她的命格天生如此,除非青龍之相的男人,才能和她平安相處。

    這天下能有幾個青龍之相,說到底也就是一個墨帝。

    可惜他和自己沒有交集,墨帝的心都在韻塵那,自己送過去人家都不稀罕的。

    辛安然伸出手慢慢滑到自己的下麵,可惜了這名器,怕是無人有福消受了。

    聽說京城出了個姓白的,狼顧之相,這亂世啊,又要有多少百姓不得安生。

    狼顧一出,天下無安。

    聖醫閣慈悲為懷,定要救人於水火之中。

    徒兒,為了這黎民百姓,為了能讓這狼顧之人的手裏少些殺孽,苦了你了。

    若你失敗了,師父就算不要這名聲了,也誓要除了此人。

    辛安然一邊摸著一邊想著,突然感覺到外麵有人過來了,細細聽去,兒子的腳步聲。

    辛安然照了照鏡子,自己臉蛋有些潮紅,還是不見為好。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娘親睡了沒,兒子有事相求。

    」「娘已經躺下了,有什麼事你說吧」辛安然再次臥回熱水裏開口道。

    「前段時間,侯二哥求我要了一株天香草,我去找管事的拿,他說庫房隻有種子了,我就想來你這看看還有沒有種好的」門外男子開了口。

    「就這點事,你去左邊的偏房,那裏有幾株剛開花的,拿去給侯家二公子送去吧。

    多跟人間學學,你這正統傳人的學識還不如人家的,說出去娘都覺得丟人」辛安然責怪了一句。

    「知道了娘,走啦走啦」兒子的聲音已經傳遠了,辛安然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就不是學醫的料。

    侯家那二公子別看無法修行,但這醫學上的造詣,有些方麵甚至都超過了她,十年之後天下聖醫的名號恐怕就要落在侯家二公子的頭上了。

    辛安然很高興,她並不在乎名號,能出來這樣一個人,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侯二公子給她求書求藥,她從不拒絕,若不是牽扯太多,真想把他收入自己門下,以後定能造福一方。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不知他拿天香草要做什麼,辛安然想到這麵色突然一變,但瞬間又搖了搖頭,自己太敏感了,這些事應該沒有關聯的,那孩子她清楚的很,一心都是草藥,沒那些花花腸子。

    平地響起一聲驚雷,百曉閣的中年男子緊了緊衣服,天下事盡在我手,但天下事又與我何幹?邪佛,為了這天下蒼生,你怎能給自己留後呢,兒子弑父,大逆不道。

    邪佛,你當真以為給了白離好處,白家就會記著你的好?木雨生大限將至,白家又可再出一天人境。

    哈哈,十年之內,豔劍必會玉劍斬個天人,給自己的孩子再添一道天人。

    四個天人境的白家,這黎民百姓安得太平年。

    中年男子一臉悲苦的把木雨聲的牌子拿了出來,此時墨帝的牌子突然震動了一下,中年男子先是有些驚訝,然後又麵帶嘲笑的搖搖頭。

    墨帝突破了天人境上品,哈哈,墨帝啊,你以為閉關後就可壓住豔劍一頭,穩住第三的位置了嗎?四百年前白家壓你墨帝一頭,四百年後你還是不如豔劍的。

    莫說是你,便是女帝也未必能壓的住豔劍,女帝兒子終究是她不可彌補的軟肋。

    辛安然,一切都要看你了,聖女不複往昔,如今隻能看你了。

    殺了白離,一切都解開了。

    玉劍閣的密室裏,棺材裏的老人廢力的睜開眼,百曉生你提了我的名字,我能感覺得到。

    老朋友是不是在怪我,哈哈,我邪佛為天下蒼生斷了自己的飛升路,壓了白家四百年。

    如今換來的是什麼,這四百年來天下蒼生可過得還好?笑話,都是笑話,斷我的路可以,斷我兒子的路不可以。

    放心吧,我會給天下蒼生留一個機會,我絕不會死在兒子的手裏,絕不。

    但我的天道必須給我兒子,必須。

    京城今日格外的熱鬧,小和尚也盛裝去了城門,王統領回來了。

    小和尚提前回來並未張揚,王統領就不同了,他走的時候可是帶著軍隊的,如今回來定然需要百官相迎,以賀大捷。

    小和尚看了看周圍人,麵色露出一些不悅,這個五皇子竟然沒有來。

    扶不上牆的東西,白白丟了個露臉的機會,他若來了,自己怎麼著也能去抬抬他。

    可惜了,終究還不是那塊料。

    小和尚還看到了沉虹雪,這丫頭也看到了小和尚,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大人後就別過頭去。

    小和尚笑了笑,對著沉虹雪做了個打屁股的動作。

    沉虹雪雖然未看向這裏,但臉蛋卻紅潤起來,想來還是在觀察著小和尚的動作。

    沉大元帥沒有親自前來,看來這是個信號。

    遠處傳來一陣喧囂,王統領趾高氣昂的一馬當先,對著前來迎接的百官扣手回禮,待走到小和尚身邊卻直接裝作視若無睹,小和尚也不在意,兩人都看著對方不爽。

    中間還有一輛馬車,想來曹大元帥就在裏麵,王統領在師父王元帥麵前停下來,恭敬的下跪行禮。

    這時一人騎著高頭大馬從城裏出來,路過王統領身邊後沒有絲毫停頓,直奔著馬車而去。

    王統領先是一愣,待看清來人時麵色更是難堪。

    沉大元帥,他真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小和尚心下也是冷笑,看這樣子沉老頭就是故意的。

    王元帥安慰般的拍了拍徒弟的肩膀,王統領低下頭忍住怒意。

    自己的師父都沒站出來,自己又能如何。

    沉大元帥停在馬車前,對著馬車裏抱了抱拳,恰在此時,馬車的車簾拉了一絲縫隙。

    「沉大元帥,別來無恙」曹大元帥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來。

    沉大元帥直接下了馬,打算進到馬車裏,曹大元帥卻拒絕道「請元帥贖罪,江寧已恢複母犬身,主子不在身邊怎可和其他男人共處一室,若是知道了,怕是要領罰的。

    江寧雖然不怕,卻萬萬不想主子不悅。

    」沉大元帥無奈的搖搖頭,走到馬車側麵開口道「知你會來,昨晚一夜未睡,一別也十幾年了,王家真是天大的福氣,值得你這樣付出,西北川那地方也是難為你了。

    依我看來,這小子還不如他爹呢,當初他爹我就不看好,你也不聽勸,如今我還得給你說一句,此子非是良將之才,終有婦人之仁,鎮守一方已是極限,如果欲求不滿,怕是到時還是會連累了你。

    」「江寧知道,但我若不如此,怕是他王家就要絕後了。

    姓白的那人不給自己留後路,更不會給別人留後路。

    王元帥是冷血的,怎麼會在意這師徒情分。

    」曹大元帥的語氣有些無奈「說到姓王的,這次我下去了,可能曹梓彤會上不來,應該是他接替我的位置。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這個大元帥的位置怕是梓彤會盯得很緊。

    曹家的事跟我沒關係了,你也早做打算吧。

    」沉大元帥點點頭「你跟皇帝不共戴天,但梓彤對皇帝卻還是有份情意的。

    皇帝這幾年對她的照顧也算不少,說到底還是為了彌補對你的虧欠。

    我這位置給梓彤沒什麼,即便事成了,大元帥的位置也還是你們曹家的。

    若是事敗了,還請曹大元帥能護著沉家最後的血脈。

    」「成不了的,你應該知道,玉劍閣跟你有關係的三個長老全都死了,豔劍的態度也擺了出來,你又怎能鬥得過皇帝。

    也罷,萬一真到了那時,讓虹雪來西北川吧,終究還是能護的住她一世的。

    不過,姓王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曹大元帥點到為止。

    「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這次西北川我會全力支持,還有西北川的那個太守,兩年之內我會讓他退下去的。

    」沉大元帥道出了自己交換的籌碼「姓白的找過我,他也會出手護住虹雪的。

    開弓沒有回頭箭,皇帝容不下我幾年了,反不反都是死,總不能讓華家白白占了便宜。

    」「可惜啊,靖川不是姓白的,不然你我二人聯手未必沒有機會。

    如今南宮家和侯家都脫不開身,晉國公一門心思都放在了繼承人身上。

    可惜了」曹大元帥惋惜的歎了口氣繼續道「多給自己留點後路,你若死了,當初的京城三傑就徹底沒了。

    」「今日一別怕是後會無期了,曹大元帥,珍重」沉大元帥說完後就上馬離開,別了,江寧,道一聲珍重,幾十年的友情也隻能言盡於此了。

    人都不服老,卻也在被越來越多的外事羈絆著。

    這朝廷就兩個大元帥,一個我一個你,這輩子能入我眼的也隻有你,想來你也如此。

    沉家軍,玉鳳軍,比了一輩子,終究還是沒能分出個勝負。

    幾年之後若是陰陽兩隔,希望莫要忘記到我的墳前添上一壺酒,我喜燒酒,你應該記得的。

    就像我一直記得,你愛米酒。

    沉大元帥離開後直接奔著小和尚而來,此時遠處一片喧嘩,竟然是皇帝來了。

    沉大元帥並未像其他人那樣停下腳步等著跪拜,而是繼續策馬揚鞭的奔到小和尚麵前。

    「白大人,晚上能否去我府上一聚?」沉大元帥對小和尚發出了邀請。

    小和尚趕忙回了一禮,然後看了看遠處的皇帝搖了搖頭「還是算了,這多事之秋在下還是安分點的好」。

    沉大元帥並未說話,搖了搖頭就打算離開,小和尚卻又開口道「不如今晚沉大元帥來我家可好,我讓賤內炒幾個家常菜,我們一起喝一杯。

    」「哈哈,好,我跟曹大元帥說了,王統領不如你,如今我越發相信自己的判斷了」沉大元帥一臉滿意的盯著小和尚道「多炒幾個菜,再加上上好的燒酒,我可是一大家子人呢。

    」這時皇帝已經走到了最前麵,周圍的百官忙著行禮,唯獨沉大元帥騎著馬在後方離開了。

    皇帝的臉色很難看,盯著小和尚搖了搖頭,小和尚一臉恭敬的隨眾人跪拜下來,心裏也是有了幾分鬱悶。

    不管怎樣,自己都被沉大元帥當做惡心皇帝的道具了。

    皇帝也是直接越過了王統領,直奔馬車前,麵色多少帶著一絲愧疚的躊躇了一會,歎了口氣開口道「不想見朕就罷了,你的要求朕都答應,梓彤的大元帥先放放,朕會彌補她的。

    朕,今日來,就是想看看你,但也知道你定然不會見朕。

    當初欠你的朕已經盡力補償了,你也好自為之吧。

    」皇帝說完後就扭頭離開,隻是走了兩步突然停下,扭著頭語氣略帶哀求的開口道「你真的不能讓朕見你一麵嗎、」馬車裏沒有聲音傳來,皇帝失望的離開了。

    這是自己第一個愛過的女人,自己的第一次和她的第一次都是彼此的,為何啊,為何朕九五之尊卻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

    朕就是想看她一眼,那麼多年了,朕想她的很。

    曹江寧已經是兩行清淚,他的聲音蒼老了好多,他真的老了,曹江寧打開車簾,望著那個弧度的背影,默默地搖了搖頭。

    皇帝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扭過頭時正好看到了剛剛放下的車簾。

    還是錯過了,這次錯過怕就是一輩子了。

    當初的京城三傑,沉大元帥,曹江寧,和當年還是皇子的皇帝。

    夜,小和尚家中,沉大元帥帶著夫人和女兒來做客。

    大公主和韓皇後也來了,中間還空了一個位置,沉大元帥有些納悶,小和尚解釋說那人跟著自己的兒子出去了,今天怕是來不了啦。

    沉大元帥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何貴妃。

    「白大人,今夜把皇後還有大公主請來,是要在本帥麵前抖抖威風嗎?」沉大元帥開口問道。

    小和尚擺了擺手,大公主帶著韓皇後離開了,小和尚就是讓她們二人露露麵,若是留下吃飯的話,恐怕會被有心人察覺。

    「大元帥哪裏話,在下隻是怕大元帥低估了我的實力,誤了大事。

    王元帥前幾日找過我,你應該知道為何」小和尚端著杯酒對沉大元帥敬了敬,仰頭幹掉。

    沉大元帥並未說話,沉虹雪卻一臉鄙視的開了口「小人得誌,今日韓皇後前來的事,我明天就告訴皇帝,看你還能蹦噠多久。

    」「成,順帶把大公主也說說,讓皇帝奪了公主的名號」小和尚賤兮兮的回了一句,大公主和沉虹雪關係一直挺不錯,雖算不上閨中密友也算的上貼心的朋友,不然當初大公主也不會親自領著她找到自己。

    小和尚的話讓沉虹雪沒了脾氣,對著小和尚罵了句無恥。

    沉大元帥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就是急性子,一點也不沉穩。

    兩個男人又喝了幾杯,沉大元帥開口道「這次南宮家的事倒也是蹊蹺,六扇門剛放出去風,玉劍閣立馬就表了態,如今南宮家主已經基本算是穩了。

    不知是你白大人算無遺漏,還是玉劍閣本就等著你白大人的表態。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開口道「我哪有那麼大的麵子,不過是能和玉劍閣的六長老說上話,人家點撥了幾句,我就按著人家的意思辦了。

    」小和尚一句話把六長老頂在了前麵,他絕不會承認自己和玉劍閣的關係有多近,尤其是在沉大元帥的麵前。

    「既然這樣,那不知白大人能不能遞個話,就說我沉某想和玉劍閣管事的見個麵,此事不管成不成,沉某都會記得你這份恩情」沉大元帥算是跟小和尚開了口。

    小和尚心裏也清楚,如今各方態度明了,怕是這沉大元帥心裏也是有些急了。

    造反若是那麼容易,華家早就沒了。

    小和尚沒有拒絕,而是模棱兩可的點點頭開口道「這事我盡量,能不能成不一定,沉大元帥還是不要太有信心,畢竟人家玉劍閣未必賣我麵子。

    都說我和玉劍閣關係近,其實隻不過人家恰好需要我而已,如今事都過了,恐怕我這也未必能再說上話了」小和尚的話讓沉大元帥點點頭,他也懷疑小和尚和玉劍閣的關係很近,但細細想來又覺得不可能,若是真的那麼近,何必繞這麼大彎子去整治江湖門派。

    沉大元帥和大多數人都一樣,經驗主義害死人。

    小和尚絕對不會幫他傳話,甚至會特意讓玉劍閣避開沉家的接觸。

    沉家軍可是自己惦記著的,除非母親親自開口,不然自己才不會便宜別人的。

    酒過三巡,小和尚把沉大元帥請進了書房,沉虹雪和沉夫人直接告辭離開了,她是看見姓白的就來氣,天天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討厭死人了。

    書房裏,小和尚看著沉大元帥有些猶豫,反倒是沉大元帥主動開口「白大人是不是想問飛馬牧場的事?想知道我從中得了多少好處,這事會不會惹惱了我?」小和尚搖了搖頭「那些事在下並不在意,這次飛馬牧場皇帝的意思有兩個,一是敲山震虎,對侯家動下手,二是把飛馬牧場拿到皇家的手裏。

    第一件事可以做,第二件事我若做了,怕是這華龍的世家和權貴都得記恨上我了。

    飛馬牧場的事皇帝一直在瞞著我,我想讓沉大元帥給我透個底,是不是所有的世家都牽連其中,飛馬牧場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

    」沉大元帥伸出來一個巴掌,小和尚搖搖頭,沉大元帥又伸出三個手指,小和尚伸出一個。

    沉大元帥抬腿要走,小和尚咬咬牙伸出兩個指頭。

    沉大元帥猶豫了下開口道「所有的戰馬都要兩成。

    」小和尚瞬間就不幹了,盯著沉大元帥開口道「隻有天字號的兩成,我不能落得個自己白忙活不是。

    」看到沉大元帥還在猶豫,小和尚繼續開解道「這件事人力都是我出,肯定會得罪不少江湖人,到時少不得需要無韻閣和玉劍閣出手,他們的胃口可不小。

    皇帝和王元帥那至少吃三成才會滿足,我能留下四成就不錯了。

    曹梓彤給我助威,少說也得一成吧,你再占兩成,南宮家和晉國公呢,到頭來我還得賠錢進去?」小和尚提出來的利益分成已經是最大的了,沉大元帥其實還是比較滿意的,他本來覺得占一成就夠了。

    沒想到竟然允諾天字號戰馬給他兩成,這絕對是意料之外。

    其實小和尚也有私心,既然打上了沉家軍的注意,給了再多的好處,以後也是會回到自己的手裏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難為白大人你了,飛馬牧場的事說起來很簡單,當初就是給我們供應戰馬的,但後來朝廷下了命令,隻能賣給朝廷,然後朝廷再往下分。

    這本來沒什麼,頂多錢花的多一些,隻是這皇帝太不規矩了,天字號的戰馬隻賣一成。

    於是我們這些人打算和飛馬牧場談談,結果並不順利,飛馬牧場不想違背皇帝的意思,朝廷給的數量滿足不了我們的胃口。

    後來飛馬牧場的老二聯係了我們,他是管下麵分場的,我們這些人幫他擴充了分場場地,私底下裏也都是跟他交易。

    這事皇帝早就知道,隻是侯家踩過了界,剩下的事你也都看到了,這次侯家的那部分怕是要分出來了,你也就占個頭籌罷了。

    」小和尚點了點頭繼續追問「玉劍閣是不是和你沉家有交易?」沉大元帥點點頭沒有隱瞞「玉劍閣有三個長老在我這吃了好處,玉劍閣的天字號站馬一半是我給的,剩下的都是其他世家孝敬的。

    如今那三個長老死了,玉劍閣又走到了前台來,恐怕你白大人也要吃虧了。

    若是能幫我聯係到玉劍閣,我願再拿出半成讓給你白大人。

    」「我盡力吧」小和尚一臉的糾結,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娘親怎麼會讓自己吃虧,怕是這飛馬牧場的利潤她一分都不會要。

    「沉大元帥,看來這飛馬牧場真正的罪人是老二,老大和老爺子都是被牽連的?」沉大元帥點點頭「算是吧,隻是飛馬牧場一直以江湖門派自稱,怕的就是卷入朝廷是非。

    可惜他們看不透,這戰馬的事豈能是江湖門派說了算的。

    說是被牽連,無非也是咎由自取。

    這次飛馬牧場也多少明白了一點意思,不過他們還是認為朝廷隻是借勢收編他們,老頭子辦宴會無非就是為了給朝廷一點壓力,打算靠著江湖人扛過去。

    說起來,這次肯定會讓你過年的時候就去,到時我也會讚成的。

    不過沒人想看你舒舒服服的辦事,包括我」說到這沉大元帥站起身來往外走去「白大人,好好想想吧,這事並不簡單。

    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時候,可別怪老夫落井下石。

    」小和尚看著遠去的背影撇撇嘴,你大爺的,沉家軍早晚是小爺的,走著瞧吧。

    晚上小和尚沒有留下,黎瑩還在賭氣,不管母親威脅還是勸說,就是不跟小和尚說話。

    小和尚也不惱火,抱著黎瑩哄了哄,這丫頭的身子越來越水靈了。

    「走,今晚來和大公主一起伺候我,怎麼樣,這樣你倆之間的隔閡也就沒了。

    」黎瑩當然不幹了,跑回自己屋裏鎖上了門。

    小和尚哈哈一樂,摟著淩夫人親了親,然後在屁股上抽了幾巴掌。

    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年紀越大的女人他越喜歡打人家屁股,尤其是長輩。

    想到這那絕美的容顏又一次浮現在小和尚腦海裏,算了,不能再想了,再想要出事,大逆不道啊。


【第57章】陳年的老酒總是有著歲月的滋味,或許沒了當年的那股子辣勁,但卻更能讓人回味。

    王夫人盯著麵前的女人,眼裏帶著些許憤怒和可憐,三十年了,她還是那麼美,歲月這把刀子彷佛生了鏽般沒能在她的臉龐上刻畫出絲毫的痕跡。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王夫人的耳朵裏一直回蕩著剛剛的那句話「主母,王家母犬曹江寧回家了。

    」曹大元帥磕了九個頭,每個頭都用盡力氣,地板上傳來九聲悶響。

    待抬起頭後,曹大元帥的額頭已經淤青,給自己主子磕頭,哪能用內力護體。

    王夫人坐在主位,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當初也是這樣,九個頭磕完,就算入了王家的門。

    「江寧,你不該回來的,你回來做什麼啊,王家都這樣了,你就讓靖川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吧,你為何還要回來,你為何不死啊,你就這麼惦記著王家,你就不能給王家一條活路嗎?」王夫人抱著麵前的女人,嘴裏說著狠話,但麵上卻一臉欣慰。

    「家仇不報,江寧如何敢死」曹大元帥也摟住了麵前的女人,她真的老了,但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

    「江寧這次即便死,也不會再讓王家遭受劫難。

    主母,江寧想回家了,三十年啊,江寧沒有一晚睡得安心。

    主母,讓母犬回家吧,繼續伺候您,伺候靖川,求主母給江寧一個表現母犬忠心的機會吧,主母,求您了。

    」「嗚嗚,你為何如此忠心,我王家不是你曹家啊,我們鬥不過那些人的」王夫人嗚嗚的哭著,這些日子受的委屈她要好好發泄發泄。

    王統領看到這一幕,眼裏也是含著淚水。

    王統領低下了頭,不是怕人看到他哭了,而是他無法麵對妻子的眼神。

    「對不起,都是江寧的錯,若不是江寧的一意孤行,靖川也不會去望州,他不去望州也不會被姓白的盯上」曹江寧有些委屈,她本是好意,當初若不是她委曲求全,怕是靖川早就隨他爹去了「主母,千錯萬錯都是江寧的錯,您要打要罰江寧不敢求情,隻希望您看在此刻事態嚴峻的份上,讓江寧回來吧,隻要有江寧在,王家就還是有希望的。

    主母,姓白的一直都在盯著靖川,若是讓他有一絲機會,對王家來說定然是萬劫不複的。

    」「唉」王夫人歎了口氣「時也命也,靖川已經長大了,做娘的哪裏管的住他。

    他爹的母犬他都敢收,我都沒點頭他就敢領進家門,他這眼裏哪還有我這個娘。

    你們胸有大誌,我隻是一介婦人,不求榮華富貴,隻求一家人和睦安康。

    」王夫人話裏的意思王統領沒聽出來,曹大元帥卻是心裏明白得很,這是在把話題往兒媳身上引,主母看來是不想送的。

    靖川正想開口,曹大元帥卻先一步站起來,邁開步子出了正廳。

    進了院子關了大門後,曹大元帥脫去了自己的褲子,再把裙子係在腰間,露出翹挺的腚蛋跪在外麵。

    「曹江寧請主母行家法,按著當初的家規,一百杖。

    杖完之後請家主送媳婦出門。

    」王夫人看到曹大元帥的動作心裏就明白了,扭頭看了眼自己的兒媳,麵帶愧疚的搖了搖頭。

    「若沐,王家對不起你,當初他爹定下規矩,曹江寧不管提出任何要求,隻要是對王家有好處的,杖責一百後必須答應。

    曹江寧的智謀是我等比不過的,所以大事讓她做主,我和老爺也都是安心的。

    隻是畢竟是個母犬的身份,按規矩不能決定家族事務,所以才會杖責一百,以示懲罰。

    王家對不起你,你,唉,靖川,你也決定了?王家從來沒有過靠賣女人求富貴的時候,你爹若泉下有知,怎麼可能安生。

    」王統領沒說話,低著頭麵帶愧色,佟若沐一臉死灰,彷佛天真的塌下來了。

    佟若沐看向自己的婆婆,當初她可是口口聲聲說過,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自己送出去的。

    轉頭看看對麵那個男人,你好狠的心啊,我哪裏對不起你們王家,竟然就被你當做東西說送就送。

    佟若沐張了張嘴,求情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說不說都沒有意義了,這世道大概從未給過女子留活路。

    也罷,今日你不仁,但我不能無義,想到這佟若沐對著牆角一頭撞了過去。

    隻是她未能如意,靖川未有動作,王夫人也攔不住,但曹江寧不會讓她死,就是閻王來了也得避讓三分。

    佟若沐被內力攔住了,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曹大元帥做這一切壓根就不需要任何動作。

    「你現在不能死,靖川不會休你的,若你真有那個心,去了姓白的那,當著他的麵濺他一身血,到時王家定然會給你留個牌位。

    若是你本就是水性楊花之人,恐怕現在不休,以後你也沒機會再進王家的門了」曹大元帥的語氣裏沒有一絲人情味,這女人在她眼裏早就不是王家人了。

    若是能讓她死在小和尚那最好不過,到時自己可以利用一下倒打一耙。

    「哈哈,好一個王家,好一個水性楊花」佟若沐怒極反笑「你們做的事連畜生都不如,憑什麼要求我一女子為此擔責。

    王靖川,你有你的抱負,你可以為自己的理想拋棄自己的妻子,但你可有資格讓我這被拋棄的女人為你盡忠。

    今日,讓我死在這,我還是你王家的,我一婦道人家,不懂你們的雄心壯誌,但我知道,即便那個白大人風評再差,也從未做出過送妻賣子的事。

    今日,我是你妻子,理應聽你的,你若還有一點良心,就別讓這不要臉的母狗攔著我,若你真的狠下心,我現在就去找姓白的。

    」「笑話,這事還輪不到你來決定」曹大元帥一臉的鄙視「男兒本就要有抱負之心,對你狠,他對自己更狠,你若送出去丟的可是王家的臉,不到迫不得已,誰會做這個決定」說到這屋外的曹大元帥頓了頓「靖川,此時莫要再有婦人之仁。

    你可以可憐她,但姓白的不會可憐你。

    若真因小失大,曹梓彤肯定會出麵保我,但主母和你,卻都是要遭殃了。

    」「夠了,不管怎樣若沐也是你主子的女人,有你這母犬插嘴的份?」王夫人拍了下桌子扭過頭看了眼旁邊的兒媳婦「若沐,今日王家對不住你,老身,老身給您賠不是了,求您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就幫我王家這一次吧。

    靖川若是真能成了勢,我定然讓他想盡辦法接你回來,到時你還是王家的兒媳。

    這個母狗今日對你做的事,到時你盡管責罰,就是打死了她這沒規矩的東西,那也是她該。

    」王夫人明麵上是罵曹大元帥,其實是在給這事定調子,她怕兒子心軟,萬一改口了那可就麻煩了。

    以後若真有了本事,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寫休書,打死曹大元帥?別鬧,曹梓彤不得刨了王家的祖墳。

    即便曹江寧在這再下賤,人家也還是曹家的人。

    「夫君,若沐祝您早日榮華富貴,鎮守一方。

    」佟若沐對著王統領行了一禮「莫要來接我回家,這裏已再不是我的家,也莫要說對不起,我一輩子都不會接受你的道歉。

    」說到這佟若沐死死的盯著王統領加重了語氣「我娘家在西北川,請你不要打擾他們,從此天各一方,願君安康。

    」佟若沐說完後跑了出去,路過曹江寧的身邊時笑著開口道「曹大元帥,今日您給的,若沐定然銘記於心。

    」曹江寧跪著未答話,這女人的威脅她並未放在心上,記著能怎樣,忘記又能怎樣,我雖然是母犬,但我的名字是曹江寧。

    王統領一臉歉意,看著遠去的身影神色悲苦的流下了淚。

    過往的種種在他腦裏回放,自己是個負心漢啊。

    「主子,快去派人跟上她,莫要讓她做出傻事,即便死也要死在白家的門前,不然我等就要背個失信的名聲了。

    」曹江寧適時地提醒了一下。

    「來人,掌嘴」王夫人怒氣衝衝的吩咐道,說完後恍然驚覺自己身邊早就沒了丫鬟,這時,曹大元帥帶來的一個丫鬟主動走到前麵拜見道「請主母吩咐掌嘴次數,是否……」丫鬟的話還沒說完,王夫人擺了擺手對著兒子開口道「你快出去吩咐人追上那女人,莫要讓她真做了傻事,快去。

    」王統領點點頭立馬跑了出去,王夫人看到兒子出去後,咬著牙脫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扒下自己的內褲丟了出去。

    丫鬟識趣的撿起來內褲,隻見上麵還帶著微黃的分泌物,一股澹澹的騷腥味傳來。

    丫鬟把內褲放在曹大元帥的麵前,曹大元帥先是謝了聲主母,然後就張開嘴等著丫鬟把內褲塞在她嘴巴裏。

    「騷蹄子,你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嗎?」王夫人的語氣平緩了下來,曹大元帥卻激動的流出淚水,騷蹄子,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是的,我就是那個騷蹄子,你們王家的騷蹄子。

    內褲把曹大元帥的嘴巴塞的滿滿的,臉蛋也被撐開了,這時王統領回來了,看到這一幕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又疑惑的看向母親。

    王夫人麵帶不悅地開口道「難道為娘不能責罰你的母狗?她既然入了我們王家的門,你就最好不要太過寵著慣著。

    這女人就是賤,不拿出點手段來休想讓她徹底臣服。

    你爹死的早,當初在圈子裏也算是有名的人物,可惜,你是沒學到什麼了。

    以後我會慢慢教給你,今日你先在旁邊看著吧。

    」丫鬟得了命令,拿出一塊薄薄的竹片,對著曹大元帥的臉蛋抽了過去,啪啪的清脆聲不絕於耳,曹大元帥麵帶一絲痛苦,堵住的嘴巴限製了她的呼喊。

    王統領有些看不過去,對著母親哀求的看了一眼,王夫人也回瞪了兒子一眼,然後指了指曹大元帥的下麵,隻見那茂盛的黑森林中已經帶了一絲淫液。

    五十下耳光過後,曹大元帥的臉蛋已經腫了起來,丫鬟下手夠狠,巴掌都抽紅了。

    內褲被丫鬟拿了出來,曹大元帥再次叩首「謝主母賞賜」,王夫人冷笑了一聲對著兒子開口道「你下去吧,後麵的事按理說你應該一起享樂,但我是你母親,不能亂了倫理,你還是避開的好。

    」王統領紅著臉點了點頭,正想離開時曹大元帥卻開了口「請主子留下,主母,他是王家唯一的男丁,莫說在旁觀看,就是參與其中也是情理之中。

    老主子已經駕鶴西去,你的身子也是幹枯了許久,讓兒子盡盡孝心,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話一說完,王夫人麵色大驚,恍然發覺自己已經不能動彈,曹大元帥四肢著地的往屋裏爬來。

    「你,你做什麼,你怎敢如此,你這是以下犯上,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主母,你站住,誰準你爬進來的」王夫人驚呼道,曹大元帥也停住了腳步,盯著王統領開口道「主子,你的話是天,主母的話是地,雖然江寧都要遵從,但天總歸大過地,這事還是你做決定吧。

    來的時候我也給你透過底,若不能拋下自己的底線,隻怕西北川之行你仍不如那人……」王統領知道會有這一天,但當事情擺在麵前時他卻狠不下心。

    王夫人死死的盯住自己的兒子,難道這畜生真的想要占有自己的身子?王統領終究還是走了,離開時的時候輕輕的說了句對不起。

    曹大元帥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瞬間撤去了禁錮王夫人的內力。

    得到喘息的王夫人對著曹大元帥狠狠瞪了一眼「你怎能這樣,靖川根本接受不了,不然這三十年來,他能忍得住。

    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多少次我自瀆的時候都是故意在他經過的時候,但他就是不敢做。

    後來我算明白了,他不是他爹,他爹做的事他做不來。

    或許他讓你失望了,但他仍舊是我最親的兒子。

    」曹大元帥爬到王夫人的腳下,輕輕撩起來王夫人的裙子,剛剛脫去的長褲還未穿上。

    「主母,讓江寧來伺候你吧。

    既然你做好了準備,一切都交給江寧吧,我會讓他爬上你的床的。

    一個親娘,一個幹娘,我們兩個就給他添上媳婦的空缺吧。

    主母,你這騷穴還是那個味道,江寧喜歡的很。

    一會我給您舔著,讓丫鬟把那一百杖補上了。

    」王夫人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當年就喜歡你舔的,舒服的很。

    啊,這幾個丫鬟就留下吧,一會你給她們一人磕個頭,以後畢竟還需要人家照看你這母狗,總歸要給人行個禮道聲謝的。

    騷蹄子別咬,晚上你再給我舔舔屁眼,三十年了,好久也沒那樣享受過了。

    一會兒我領你去老爺的牌位麵前打板子吧,這幾年你的名聲不怎麼好,這事我一直不高興,以後莫要再做放浪之事了。

    以前的事你好好想想,除了王家的人你還被幾個麵首動過,想起來告訴我,規矩你都懂,該罰的你得領著。

    」曹大元帥猛的一哆嗦,燙屄二字從腦海中閃過,那滋味怕是神仙也挨不住的,滾燙的水澆下去,非得燙出尿來不成。

    雖然用功力很快就可恢複,但燙的時候可是不能運功的。

    感受到胯下女人的恐懼,王夫人用腿夾緊了曹大元帥的腦袋。

    「按理說,老爺死了,就得拿滾燙的鐵水灌進去,那樣你下麵的東西就得廢了。

    當初我一時心軟沒下手,沒想到你竟然真做出不忠不孝的事。

    以後若是靖川真出了事,你就自裁吧。

    曹家的報複我一人扛著,沒了靖川我活著也沒意思。

    行了,別舔了,我快受不住了,給我看看你下麵,這些年變了沒。

    」曹大元帥從裙子下麵鑽了出來,臉蛋上還帶著騷臭的淫液。

    「江寧先給幾位姐姐行了禮,然後再來給主母看吧」曹大元帥開口道。

    王夫人點點頭「也好,以後都是你主子了,先行禮的規矩還是要的。

    」曹大元帥跪著往門外的幾個丫鬟身邊爬去,待走到幾人麵前時先是磕頭三次,而後開口道「母犬曹江寧給各位姐姐行禮了,以後若是有不周之處,還望各位姐姐不要心軟,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各位姐姐都是曹家帶出來的,莫要在王家這被人說了沒規矩。

    以後再無曹家江寧,隻有王家母犬。

    」說著曹大元帥走到第一個丫鬟腳下,親吻了一下鞋子繼續道「母犬江寧謝姐姐不嫌之恩。

    」曹家主如此這般親了四個丫鬟,當親到第五個時,那個丫鬟突然縮回去腳一臉不悅的開口道「母犬喊我等姐姐,豈不是諷刺我等也是母犬。

    士可殺不可辱,我雖是丫鬟,但絕不做母畜。

    曹家主這禮,小女子受不起。

    」曹家主愣了下,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反倒是王夫人拍了拍巴掌「這丫鬟是個懂規矩的人,以後就做個領頭的吧,稱呼其他人還是姐姐,稱呼她小媽媽吧。

    雖不是你曹江寧的親生母親,但以後定要把她當你親娘來看待。

    就是曹梓彤來了,你這心也得往她這拐。

    」「是,主母,江寧給小媽媽磕頭了,謝小媽媽再造之恩」曹江寧低著頭跪拜道。

    這小丫鬟叫小紅,是個心思活絡的人,知道想要表現出與眾不同,定然要做一些不合規矩的事。

    小紅從曹大元帥身邊走過去,對著王夫人行了一禮「謝夫人信任,以後小紅定會好好管教這母犬的」小紅行禮後走到王夫人身邊,揉捏著王夫人的肩膀繼續道「夫人,人家的腳不想讓她親,髒了奴婢的鞋子,夫人,你說以後曹梓彤見到我按規矩是不是也得喊上一聲小姥姥,哈哈,我去了曹家豈不是能當家主了。

    」王夫人嚇了一跳,看到曹大元帥沒有反應才放下心來「以後這話也就在這裏說說,若真是傳出去也是個麻煩事。

    你這丫頭是個懂事的人,一會打板子的事就讓你來做吧,若是讓我看出你對自己這閨女手軟了,到時可別怪我連你一起罰著。

    」這些人都沒有注意到曹大元帥眼裏的鄙視,她在這撒野也就罷了,若是惹到了曹梓彤,別說曹家不幹,就是姓白的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曹梓彤是他惦記的人,讓你這丫鬟做她姥姥,也得有那個富貴命不是。

    曹大元帥想得沒錯,幾年後小和尚帶著曹梓彤和她見麵,這丫鬟竟然真出言諷刺曹梓彤,結果年紀輕輕的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夫人放心,小紅的心狠著呢,這大白屁股蛋,小紅早就想打了呢。

    若是不把她的尿給抽出來,小紅就算失職」小紅笑嘻嘻的開了口,然後又對曹大元帥繼續道「乖女兒,快給那幾個姐姐都磕了頭,然後過來給夫人姥姥看看你那老屄。

    」曹大元帥應了一聲,繼續磕頭到最後一人,小紅看她磕完頭了,跑出去拽著她的頭發往屋裏走來「這騷閨女,下麵濕的很,也不知我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浪貨,夫人,剛剛看她給你舔的,小紅也饞的很。

    」「哼,你這小心思,你既然管著她,她伺候你也是應該的,隻是在這家裏,隻有伺候完了主子,空閑的時候才能輪到伺候你。

    而且她若有正事,你們可千萬不能擾了她,不然我定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規矩。

    」王夫人一句話算是默認了小紅的想法,小紅心裏明白,這王夫人也是個淫蕩之人,隻是羞於表現罷了。

    小紅的心思其實很深,既然王統領的正妻走了,自己若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豈不是可惜了。

    隻要能把曹江寧馴服地乖乖的,這老夫人定然對自己刮目相看,到時再讓王統領把自己收入房中也未可知。

    曹大元帥被拉到了桌子上,蹲下來後分開了雙腿,腳尖著地目視前方。

    王夫人看了一眼就羨慕起來,幾十年了還是那個樣子,比自己的好了不知多少倍。

    就是小紅也有些嫉妒,自己這處子的下麵都還沒這母犬好看呢。

    「夫人,你看她那得意樣,就是故意給咱們顯擺呢,要我說,夫人也應該來比一比,定然不會比她差上多少的。

    」王夫人有些羞澀,麵上雖然搖頭,但神色卻值得玩味。

    小紅人精似的當然心裏明白,抓著王夫人的衣裙就要撩上去,王夫人麵色一變「你這丫頭,好沒規矩」,小紅發覺王夫人隻是嘴上說說,但手上反抗的動作卻很小,於是心裏更是有了底氣,動作也粗魯起來。

    按正常人家來說,丫鬟若是這樣怕是早就被亂棍打死了,但王夫人卻半推半就的被小紅把裙子翻到了腰上。

    王夫人的下麵漏了出來,雖然半老徐娘但看著還算順眼,比普通婦女的好多了。

    小紅扶著王夫人的胳膊開口道「夫人,你也蹲在桌子上,讓奴婢好好看看,我覺得您這屄穴更是誘人呢。

    」王夫人麵帶難色的搖了搖頭,但小紅卻把她往桌子上扶去。

    王夫人扭著身子做著抵抗「不可,不可,啊」,隻見小紅對著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王夫人的身體瞬時軟了下來,扭扭捏捏的往桌上站去,小紅知道自己猜對了,這王夫人也是愛被虐的主。

    小紅側眼看了下曹大元帥,發覺她的眼裏並無惱意,心下的膽子更大了。

    「快點,夫人不要墨跡,這母犬可是等著您呢」小紅伸出手拽了拽王夫人的陰毛,催促道。

    王夫人麵色已紅,胯下的淫水也多了起來,小紅看到這,一屁股坐在了主坐之上。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王夫人沒有怒意,反而低著頭分開腿和曹大元帥並排蹲在桌子上。

    小紅看了看兩人的下麵,伸出手各自把玩了一番。

    曹大元帥對這刺激抗的住,身體絲毫未動,反倒是王夫人的身形有些不穩。

    「不要動」小紅加重了語氣,王夫人強迫自己穩下來,低著頭看著桌麵未做反抗。

    「啪」小紅對著曹大元帥的大腿拍了一巴掌,然後又伸出手放到了王夫人的大腿上,捏著一塊嫩肉逐漸加重了力道。

    王夫人知道這小紅已經看破了她,心下竟然帶著一絲激動。

    小紅手的力度越來越大,王夫人知道此刻若是不去阻止,恐怕以後自己在這女子麵前就是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但是若錯失了這個機會,以後還會有人有這個膽量嗎?小紅手裏的嫩肉已經呈現青紫色,王夫人猛然跪了下來「媽媽饒了女兒吧」。

    一句話說完,王夫人彷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認命的低下頭來。

    這話讓小紅心裏一喜,這女人竟這麼容易就被馴服了,小紅看了一眼旁邊的曹大元帥,發現她仍舊還是那個溫順的表情,心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曹大元帥並不擔心這女人能掀起什麼風浪,或許她真能把王夫人收拾地妥妥的,但她是曹江寧,一旦發覺這個女人脫離了掌控,怕是小紅就要步了小翠的後塵了。

    「夫人您在喊什麼,奴婢可當不起」小紅說完後鬆開手,抬著王夫人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夫人,您剛剛在喊媽媽,您媽媽難道還活著,難不成您媽媽就在這?」王夫人一個哆嗦,屄裏淫水已經泛濫成災了。

    小紅伸手進去扣了扣,帶出一絲淫液後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王夫人一臉羞愧「我,我想做您的女兒,請媽媽收留。

    」「夫人說笑了,我一黃花大閨女,突然就冒出來兩個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

    再說了,收了女兒有什麼好處,還不是多了兩個累贅。

    夫人下來吧,這事還是不要再提了,不然讓外麵的姐妹們笑話」小紅吊起了王夫人的胃口,說完後還假意要扶著王夫人下來。

    王夫人不知怎麼辦好了,不敢違背小紅的意思,又真心喜歡這種被羞辱的感覺。

    王夫人下來了,小紅卻坐在了主位上,王夫人低著頭不再言語,小紅伸出腳一臉不爽的感歎道「這一路走來倒是累的很,這腳酸了,腿也麻了,唉,當丫鬟的就是命苦。

    夫人,我在這歇一會兒,您不會生氣吧?」王夫人撲通跪在地上,一臉恭順的開口道「請媽媽給女兒個機會,讓女兒給您捶捶腿。

    」「夫人您又咒我呢,我還沒說要認你呢,夫人既然體貼奴婢,奴婢若是不許也是不合適。

    夫人先來試試吧,奴婢看看您力道如何,說起來我雖是丫鬟但也是嬌貴的很,輕了重了可都不行。

    唉,還是算了吧,您是夫人,打不得罵不得,到時故意用了力,我可是有冤沒地說」小紅說著就要起身。

    王夫人趕忙跪著爬過去,一把抱住小紅的腳放在自己身上。

    「媽媽,媽媽,」王夫人撒嬌般的喊了兩聲「您別再這樣吊著女兒了,今日女兒算是被您降服了,以後靖川不在,你就是家裏的主子。

    若是,若是以後靖川知道了,女兒定然會護住你的。

    」王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小紅的鞋子,然後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揉捏著。

    「媽媽,女兒的力道輕了還是重了,您若是不舒服了,就說一聲,女兒好久沒伺候過人了,媽媽多擔待些。

    」「夫人,唉,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小紅舒服的閉上眼「今晚你們倆都來伺候我吧,若是舒心了,你這閨女我就收下了,若是不舒心那就是我小紅沒那福氣,你這王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女兒,起來讓媽媽看看剛剛掐你的那地方還疼嗎,媽媽給你吹吹。

    」王夫人紅著臉站起來,把自己的裙子提到了腰上,隻見一塊青紫色的痕跡印在大腿根部。

    「謝媽媽關心,女兒不疼,女兒是您生下來的,您打也打得,罵也罵得」。

    王夫人剛說完就看到丫鬟把手伸到了另一側的大腿根處,王夫人嚇的一哆嗦「媽媽,女兒哪裏說錯了話,惹您不開心了?」「夫人剛剛說了打也打得,罵也罵得,這會怎麼不願意了,媽媽打女兒還需要理由,就是高興了也打,不高興了更該打」小紅說著又掐了上去,王夫人麵帶苦色,咬著牙一臉的討好道「媽媽說的是,媽媽小心點,別傷了您的手,晚上女兒帶著這母狗去你屋裏伺候您。

    就是被你打死了,女兒也高興。

    」王夫人話音剛落,曹大元帥開口道「母犬今夜就要離開,怕是不能讓主母滿意了。

    這裏的事還是要盡快一些,一會還要把靖川喊來商討大計」。

    「放肆,我和媽媽說話有你插嘴的份」王夫人甩手給了曹大元帥一巴掌,轉頭又討好的看著小紅開口道「媽媽別跟她一般見識,若是您動了怒,今晚我就打死這個不開眼的畜生。

    媽媽,疼,媽媽……」小紅抬眼看了眼曹大元帥開口道「既然母犬要走,我就陪著她一起走吧,女兒這怕是要和媽媽分別一段時日了。

    唉,隻怕媽媽不在身邊,又沒人管教著,這女兒的心思也就起來了」說到這小紅往門外看了一眼。

    王夫人是過來人,這丫鬟的意思她當然猜的透。

    「媽媽說的是,不如一會挑一個您看著順眼的,就讓我認個姐姐如何,隻是怕媽媽又多了個女兒,心裏會不舒服。

    若是媽媽同意,以後就讓姐姐管著女兒,女兒做錯了就讓姐姐代媽媽責罰。

    」說到這王夫人低下了頭「女兒不規矩的地方都讓姐姐記下來,等到女兒去了西北川,讓姐姐一一稟報於您。

    到時媽媽再一並責罰,給女兒長點記性」。

    「賤女兒想得美,給你添個姐姐,哪裏能管的住你。

    我和小綠兒素來相好,情同姐妹。

    你現在去磕個頭喊聲姨,以後可就要當長輩供著,我不在的時候事事都要聽她的。

    你若覺得委屈那也就罷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您還是夫人,我還是奴婢。

    」小紅這番話惹來曹大元帥的冷笑,小紅立馬翻了臉「算了,你這女兒我也不要了,你們家的一條狗都敢笑我,說出去我這臉往哪裏放。

    」「賤畜,給我往你那賤屄上抽,狠狠的抽」王夫人一臉怒意的轉過頭對著曹大元帥開口道,說完後瞬間又低下眉,對著小紅開解道「媽媽,這狗東西不懂規矩,這一路去往西北川怕是會惹你不悅,不如您還是留下來,女兒在家伺候著你。

    」王夫人話音還沒落下,曹大元帥已經舉起手對著自己的下麵抽了起來,力道很大,甚至拍飛了胯間的淫水。

    曹大元帥之所以笑是因為小紅的無知,這丫鬟還真以為這事能當做沒發生過,嗬嗬,如果哪一天王夫人變了心,哪怕王夫人不忍心下手,就是曹大元帥也會動手鏟除這個禍患的。

    小紅一聽這話立馬開罵「你也給我掌嘴,媽媽想去哪輪得到你來安排。

    」小紅其實心裏明了的很,自己一定要把握住和曹大元帥獨處的機會,找到這個女人的弱點,隻有這樣才能在這個家裏站得住腳。

    隻是她也太瞧不起曹大元帥了,那樣的人物能是一個丫鬟掌控了的,若真能被個丫鬟掌控了,恐怕這曹家早就變天了。

    王夫人也對著自己的臉蛋抽起來,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王夫人麵帶痛苦,曹大元帥卻是麵無表情,她很討厭這種感覺,為何這些小人物總有諸多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個主子不好嗎,難道小翠的死不能給你們一點提醒麼?王夫人的臉沒幾下就紅腫了起來,反觀曹大元帥的陰唇,卻僅僅有些暗紅。

    「行了,女兒停下吧」小紅輕輕說了一聲,王夫人老實的停下了手,曹大元帥知道沒讓自己停,還得繼續抽。

    王夫人停下手對著小紅行了一禮「女兒多謝媽媽垂憐」,王夫人謝完後又轉身看著曹大元帥「賤母犬,媽媽跟你一路去西北川,那是你天大的福分,這一路你定要貼心的伺候,事事不可違背了媽媽的意思,若是讓我知道你忤逆了媽媽,我定要把你逐出家門。

    」「是,母犬江寧遵命」曹大元帥一邊抽著自己的大屄一邊開口答應道,小紅對著曹大元帥抬了抬眉毛,賤婊子可算有能治你的人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王夫人慌亂的整理起衣服來,小紅也知趣的站起來開口道「王統領回來了,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曹大元帥走的時候記得帶著奴婢,奴婢這屁股可還從來沒坐過肉墊呢。

    乖女兒,晚上去找你小綠姨吧,你姨的話就是我的話,讓你做啥就做啥,丟了我的臉,我就撕碎了你的屄。

    」「媽媽慢走,女兒恭送媽媽出門」王夫人跪拜在地,腦袋緊緊貼著地麵。

    小紅走出去的時候故意踩過王夫人的手,而且在踩手的時候還示威性的看了眼曹大元帥。

    隻是曹大元帥並未看她,仍盯著前方抽打著自己的陰唇。

    小紅的腳狠狠踩了幾下,這才施施然的帶著幾個丫鬟離開了。

    王夫人待人走遠了才慢慢站起來,盯著曹大元帥開口道「行了,下來吧,這次還算有心,這丫頭是你算計好的?」曹大元帥趕忙磕頭道「江寧縱使天大的膽子又怎敢算計主母,江寧知道主母的擔心,怕母犬通過這個女人壓主母一頭」說到這曹大元帥抬起頭「主母多慮了,江寧隻是一條母犬,在王家沒有絲毫地位,主母若認她做了媽媽,江寧定然也會把她當做長輩伺候的,但江寧真正的主子隻有靖川和您。

    」曹大元帥意思很清楚,小紅隻不過是個取樂之物,給她臉她就是主子,不給她臉怕是連命都留下不來。

    王夫人也算是放心了,若是她沒有那下賤的性子,也不會和王統領的父親結婚。

    不過以她對曹大元帥的了解,這女人對王家的確稱得上是忠心耿耿,犯不著拿這種小心思算計自己。

    「行了,你也穿好衣服吧,這事不要給靖川說,我還丟不起那人。

    靖川和他爹不一樣,不然絕不會讓你穿戴這麼整齊的來見我」說到這王夫人拉起了曹大元帥的手「跟我來吧,一起去見靖川。

    」王統領看到母親還是有些尷尬,心裏暗暗責怪曹大元帥做事太衝動,根本就不和自己商量,以至於此刻三人碰麵時,王統領一直沒拿正眼看過曹大元帥。

    曹大元帥知道王統領不悅,但有些事她不得不做,靖川的底線還是太高了,這樣的人不好成材的。

    三人進了屋裏,王統領聞到了女性特有的騷味,為了怕母親尷尬王統領先開口道「母親,這次兒子望州之行,怕是讓您失望了。

    如今京城大概待不下去了,過幾日孩兒打算去西北川另謀發展,請母親準許。

    」王夫人坐在主座上,王統領坐在側麵,曹大元帥隻能站著。

    聽到兒子的話王夫人點點頭「這事你不必再說了,你的決定我都支持,我們一家人離開這京城,以後的日子也不會提心吊膽了。

    這幾日我的心都操碎了,若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佟若沐已經走了,王家的臉更是丟了個幹淨。

    」母親的話讓王統領一臉愧疚,曹大元帥知道王統領心裏也不好受,就主動插了話「主母,這次離京我今晚就要走,靖川等朝廷公文下來再動身,隻是您可能還要在京城待一段時日。

    畢竟西北川的情況還未穩定,有些事不宜操之過急。

    萬一出現了突發狀況,靖川和我怕也未必能照顧的周全。

    您在京城,不僅王元帥會護著你,就是姓白的也不敢讓你出事,你一旦出了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對象。

    」王夫人麵色一變,沒想到竟然真讓白大人說準了,自己真要被留在京城了。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但剛認識了小紅媽媽,自己這心怎能忍得住。

    王夫人搖了搖頭開口道「我要跟你們一起走,若出了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拖累你們。

    若是留我在京城,怕是我這心定然放不下了。

    」王統領麵帶難色,猶豫的開口道「母親,我和曹大元帥已經考慮好了,這是為今最好的做法,那邊看似順利,其實中間的博弈大的很,馬上就會有官員的大批調動。

    姓白的不會消停,那幾個世家更不會允許曹家順利開辟第二領地。

    雖然曹大元帥脫離了曹家,但在外人看來這不過是曹家的幌子罷了。

    」「你莫要再說了,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若真忍得下心就丟下我一人在這裏,事後也不用來接我了,怕是我早就勞心而死了。

    」說到這王夫人眼裏帶著淚光,「當年你父親去世的早,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如今這個年紀不求你在身邊盡孝,隻求能經常看到你。

    我也是命苦之人,唉,當初若是跟你爹去了,也就沒這些瑣事了。

    可惜啊,我又怎舍得拋下你啊。

    」話說到這份上,王夫人已然帶上了哭腔,這也不是演的,大部分都是她心裏話,隻是這目的並不單純。

    王統領還要再解釋,曹大元帥卻開了口「靖川,既然主母心裏惦記你,那就隨了主母的心思吧。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心裏最放不下的還是你。

    單獨把主母留在京城,的確有些不太合適。

    」曹大元帥說這話時,麵帶深意的看了眼王夫人,王夫人也正好迎上了曹大元帥的目光,臉蛋一紅低下了頭。

    「可是」王統領有些為難的說了一聲。

    曹大元帥遞給王統領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開口道「這事還要另做些安排,主母肯定不能和你一起走,萬一有個事你也照應不過來。

    姓白的不是要讓六扇門去西北川開分支麼,那就讓主母跟著六扇門一起去吧。

    畢竟是朝廷的組織,一路上都有地方接應,走的也是官道,問題應該不大。

    這時候誰要是對六扇門出手,那就是跟小和尚徹底翻臉。

    況且這事我們告訴姓白的了,他隻要點頭,定會拼盡全力護住主母的安全。

    」王統領還未說話,反倒是王夫人猶豫的開了口「前幾日我見過白大人,在王元帥的府上……」王夫人把前幾日的見麵經過說的一清二楚,王統領的麵色越來越難看,自己的師父王元帥竟然讓母親跟著白大人出了門,幸虧姓白的沒有做什麼,不然怕是此刻二人隻能有一個可以活下來了。

    曹大元帥心裏有些不屑,麻煩的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給姓白的送休書,那不是打了他的臉,要不是不想得罪她曹江寧,僅憑一個王統領小和尚怕是直接就翻了臉。

    「姓白的當真太可惡,竟然挑撥師父和我的關係。

    」王統領一拍桌子開口道。

    「靖川,你和你師父的關係還用挑撥麼」曹大元帥低著頭,語氣盡量放溫柔一些,她不敢讓靖川看到她眼裏的失望,這孩子跟姓白的差太遠了。

    「靖川,你師父收你為徒本就是我開的口,江寧真不是邀功,隻是想告訴您王元帥心思並不單純。

    他的眼裏隻有大元帥的位置,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照主母說的分析下來,小和尚和王元帥之間並沒有達成合作的意向。

    靖川,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姓白的,但現在的他應該比你師父更值得你的信任。

    當然若你在西北川真的站穩了腳,到時你師父定會全力幫助你,而姓白的卻不會。

    形勢不同,做任何事都要跳出自己的情感圈子去考慮,這一點你真的該像姓白的學學,不要把自己的感情放在大是大非之前。

    不然吃虧的終歸還是你自己。

    」曹大元帥語重心長的一番開導讓王統領更加愧疚了,自己還是沒能讓她滿意。

    「義母孩兒知道,隻是我和姓白的不共戴天。

    奪妻之恨,我這輩子怕都過不去這個坎了。

    對不起,靖川讓您失望了。

    」此刻兩人的關係不再是主和奴,而是一個望子成龍的長輩和一個努力奮鬥的後輩。

    王夫人心裏有點不太舒服,當初自己的丈夫就是這樣,大是大非麵前隻聽曹江寧的意見。

    自己這個正妻,根本插不上話的,就如此刻這般。

    「你莫要心急,人都是鍛煉出來的,有江寧在,一切都會好的。

    我既然能率領曹家數十年,區區西北川又能奈我何。

    」曹大元帥開口道,其實她心裏清楚的很。

    王統領和白大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後路,白大人沒有背景,他輸不起,王統領輸得起,即便西北川不成了,梓彤也絕不會坐視不理,到時隻要自己開口,曹家還是能保住王家的。

    「義母說的是,孩兒會努力的」王統領說到這頓了頓「義母,姓白的會答應護送母親嗎,我覺著這事機會不大。

    」「事在人為,剛剛讓你派人跟著佟若沐,此刻她在哪裏?見到姓白的了?」曹大元帥開口問道。

    姓白的,姓白的,一開口就是姓白的,你為何如此看不起別人?曹大元帥捫心自問,排除掉王統領和小和尚之間的恩怨,就是僅僅看小和尚這兩年的作為,即便是她也由衷的佩服。

    稱呼一聲白大人絕不為過,不如你的你可不尊,但貶低比你強的,隻會凸顯自己的無能。

    不過這話曹大元帥也就是心裏發發牢騷,當著王統領的麵她還是會叫姓白的,取悅主人是母犬的天職。

    「那女人直接去了白家,在門口跟姓白的拉拉扯扯,看那樣子倒像是主動投懷送抱的」王統領語氣有些惱怒「姓白的把她領回家裏了,怕是就要做些惡心人的事來羞辱我了。

    她若真有骨氣,就該直接死在姓白的麵前,我王家還認她這個女人,若是真配合姓白的來辱我,休想我以後會接她回來。

    」「不會的,姓白的沒那麼下作」曹大元帥搖搖頭肯定道「他的手段不會那麼簡單的,既然去了白家那就好說了,一會夜裏我和你親自過去一趟,佟若沐去了他那,我們還得謝謝人家的收留。

    順便把主母這事提一下,他應該不會反對的。

    姓白的跟你師父翻了臉,此刻定然不會再得罪我們」說到這,曹大元帥看了眼王統領繼續道「靖川,你可千萬要記得不管如何,都要表現的大度一點,衝冠一怒對於此刻的你無疑是自掘墳墓。

    等京城的公文下來,你也要速速準備了。

    今晚我在姓白的那出來,就直接出城了。

    我還要帶個丫鬟走,好幫我打個下手」。

    王統領欣然應允,卻不知曹大元帥這一路上都是在給丫鬟打下手。
2019-1-2 18:2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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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58-60)

【第58章】

話說回來我們白大人,今日閑來無事就來六扇門和薑副門主一起聊天吹牛。

    如今六扇門最清閑的也就是二人了,薑副門主沒什麼實權,帶著副門主的稱號偶爾幫小和尚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再者淩夫人和黎瑩的情況他每次都會跟小和尚彙報下,小和尚本沒打算讓他監視二女,但卻也沒有說破,薑副門主就自覺的當起了眼線。

    今日二人無事,薑副門主對著小和尚又是一頓馬屁,淩夫人進來時聽的渾身不舒服,小和尚卻是享受的很。

    薑副門主也是色中人物,說最近摘花樓來了幾個教廷的女子,金發碧眼熱情似火,兩個男人誌趣相投,聊的好不開心。

    薑副門主還說了一個月以後聖醫閣大弟子在摘花樓拍賣身體歸屬權,小和尚心裏癢癢但錢包太癟,隻能跟著薑副門主一起意淫解渴。

    小和尚覺得薑副門主說得挺對口,許諾有空帶他去摘花樓玩玩教廷的女子,薑副門主激動的給小和尚磕頭,大呼門主是好人啊。

    兩人聊的挺過癮,這時一個人跑過來告訴小和尚,一個女人從王統領家哭哭啼啼跑到了小和尚家門前,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打算離開了,小和尚心裏明白,看樣子王家的事是出結果了,得,自己也得出麵了,小和尚拍拍屁股在薑副門主的恭維中回了家。

    小和尚住的地方算不上多好,頂多也就是普通商人小戶的聚集地,這種市井街區,多的就是愛看熱鬧的人,小和尚離著挺遠就看到幾個人在自己家門口指指點點。

    小和尚在這片還是很出名的,算是最大的官員了,看到白大人過來了,那些聚集的人都主動避讓開來。

    一個身著澹青色長裙的女子低著頭倚門而立,紅腫的雙眼讓人不免心生憐惜。

    小和尚吊兒郎當的走了過去,拿著折扇拍了拍手,女子恍若未覺,直到小和尚咳嗽了幾聲後才茫然的抬起頭來。

    那木然的眼神讓小和尚心裏一緊,還沒等小和尚反應過來,女子起身就從領口處開始打算解開自己的衣服。

    小和尚立馬拿折扇摁住她的手開口道「要想給王家丟人你可千萬別在我家門口,別人會說我欺人太甚,我最近正打算正正自己的名聲呢,你可別害了我。

    」「白大人何必假惺惺,你不就是想通過我羞辱王家嗎,今日在這裏我隨你處置」女子做著徒勞的反抗,小和尚若是不讓她動,她又怎能動的了一根手指。

    「別介,別介,從這往南過三個路口,再往東走兩條路,那裏是市集,人多的很,你若真想脫就去那裏,千萬別脫在我家門口,我不要臉,我家裏兩個女人還要臉呢。

    大姐您行行好,冤有頭債有主,我即便是再逼迫,王統領不點頭我也沒轍」說到這小和尚看向遠處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繼續道「王家都派人來了,你更不能在這脫了,不然我定被人說成是欺人太甚,壞了規矩,靠女人使手段。

    」佟若沐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看了一會,終究還是無力的放下了手,若是真讓她自己去市集脫,她還真沒那勇氣。

    小和尚看到她的樣子也放下了折扇,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進來吧,有事慢慢說,不談情就談性可不是我白大人的風格。

    人啊,總歸還得好好活著不是,糟蹋了自己,除了爹媽誰會心疼。

    快進來,別傻站著了。

    」佟若沐第一次走進小和尚的家,站在院落裏再次垂淚「這世道根本就沒給我等女子一條活路,就是以死相逼都不得解脫。

    你們男人的事我們除了接受還能做什麼?姓白的,你和王靖川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別拿我跟他比,說實話若不是曹江寧,回來我就讓他家破人亡,到時你最好的結局也就是送去教坊裏。

    行啦,有事說事,別哭哭啼啼的,誰會心疼?」小和尚一屁股坐在院裏的石凳上搖著折扇繼續道「你看我這家也就幾間房子,你選一間住下吧,剛剛你既然選擇走進來,那就沒有回頭路啦,既來之則安之。

    」佟若沐沒有說話,死灰的臉色讓小和尚心裏不太舒服。

    「唉,我算是後悔了,本想拿著你好好羞辱王家,但看到你卻是狠不下心了」小和尚一臉的憐香惜玉樣「我這人就是看不得美人受委屈,看到你就想起了當初的黎瑩,這世道真是不給美人留活路啊。

    你這臉色若是天天被我看到,就跟死了人似的晦氣。

    但我真想不出辦法讓你笑,後悔了,真後悔了,送你出去我就是壞了規矩,留著你就是給自己添堵。

    黎瑩若是看到你,少不得又得跟我鬧性子,得了,我去跟王統領商量下,不行就把你送回去吧,我認栽了成不。

    」小和尚的確有些無奈,這女子姿色挺不錯,但也僅僅是挺不錯,跟黎瑩比也就不相上下。

    但自己不缺漂亮女人啊,為了她天天給自己添堵,太不劃算了。

    佟若沐冷笑了一聲開口道「白大人挺關心自己的女人哈,這一點王靖川還真不如你。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給他爹的牌位磕過頭,可在他眼裏,竟然比不過一隻賤母狗,為了王家說送就送,他當我是什麼?嗬嗬,白大人你想羞辱王家不是嗎,把我送去最低等的妓院,讓最下賤的奴隸糟蹋我。

    我倒要看看他王靖川的心是不是鐵打的,他王家的臉有沒有城牆那麼厚。

    」「哈哈,你這是給王家丟臉?別鬧了,你這是給咱倆找不痛快。

    你那是讓王家就坐實了你不守婦道的言論,到時王統領一紙休書,就是我不認也不成。

    到時順帶的還能惡心我一把,說我是靠讓自家的女人賣屁股上位的。

    不過話說回來,你對自己夠狠的,黎瑩要是你這性子,怕是早就跟我不死不休了。

    」小和尚說到這猶豫了一下再次開口道「不過,你若真有這心,也不是不可能,隻是方法咱們得換換。

    你考慮考慮吧,決定了再來找我,其實放棄仇恨也未必不好,我這不缺吃的也不缺穿的,隻是不能給你個名分,放心,無論如何,我不會再把你送給其他人的。

    」「我不需要」佟若沐盯著小和尚一臉堅定道「我不需要你白大人的豐衣足食,你說吧,隻要能給王家丟臉,做什麼我都甘心。

    」小和尚看她態度堅決,低著頭想了想開口道「還是等等吧,你先冷靜一下,好好思考思考」小和尚說完後把麵前的女子一把拉進了懷裏,閉著眼輕輕聞著她身上的味「挺香的,身子也是軟軟的,好好想想吧,有些事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我也不知道結局會怎樣,隻是不想你一直這樣,人沒了生氣會死的。

    你身子真挺好的,可惜跟曹大元帥比還是差了些。

    知道嗎,她就是做個萬人騎的婊子都比你有價值的多,不是因為她的身子,隻是因為她是曹江寧。

    」佟若沐閉上眼,依在這個男人的懷裏竟是自己今天最心安的時侯,哈哈,可笑,王靖川,你自己的女人你不抱,卻讓別人抱著,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晚上吃飯的時候多了佟若沐,黎瑩不太高興隨便吃了兩口就回自己的屋子了,小和尚心裏明白,黎瑩不喜歡他把女人帶回這裏。

    不過淩夫人倒挺大度,特意收拾出一間屋子給佟若沐,還放了兩人用的床被,小和尚對此甚是滿意。

    佟若沐沒心思吃飯,應付的動了動筷子後就坐在了一旁,小和尚也沒去管他,王統領不可能就讓她這麼跑過來,至少得安排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果然,飯後沒多久王統領和曹大元帥就前來拜訪,小和尚讓佟若沐去了裏麵的內廳,這事沒必要讓這女人再丟次臉。

    王統領進屋後就對小和尚直接道明了來意。

    「白大人,賤內因路途遙遠不想奔波,隻得請您代為照顧,若是有不周之處還請白大人多多包涵。

    」王統領說完後謹慎的看著小和尚,也不知這姓白的對這理由是否滿意。

    小和尚未答話,旁邊的曹大元帥卻插了一句「白大人,靖川對她也是苦口婆心的勸了許久,但人各有誌,就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不能強迫人家做不喜歡做的事。

    佟若沐覺得待在白大人這裏會好些,我和靖川商量了一下,白大人高風亮節,定然不會對此事置之不理。

    隻怕這段時日還要白大人多費些心了,既然借宿在白家,定然是要客隨主便的,以後若是出了什麼亂子,還請白大人代為責罰,靖川絕不會有二話。

    」「行了,一是看你曹大元帥的麵子,二是不想那女人再受委屈,對外就說是借宿我這吧」小和尚擺了擺手開口道「王統領,這事其實沒必要鬧到這地步的,我都能容你去西北川又何必追著一個女人不放。

    怕不是某些人從中作梗吧,哈哈,不過既然這事發生了,我就是送若沐回去,你們夫妻二人怕也難再續前緣了。

    放心吧,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她,絕對讓她比現在過得更好。

    」小和尚的話讓裏外幾人同時變色,王統領皺著眉頭看了眼曹大元帥,自己的確提過關於這事要和姓白的談談,但義母都阻止了,難道義母本就打算把這女人送出去?曹大元帥看到王統領的眼神,心裏罵了句小人,這姓白的若真的不想要,肯定會主動來找王統領的,那樣既能賣了人情,又能多拿些好處。

    既然他沒主動開口,那就是他打定了主意要收佟若沐,靖川啊靖川,你竟然會懷疑我,曹大元帥心裏很難受,但自己又不能解釋,至少現在不能,越解釋越顯得心虛。

    屋裏的佟若沐也是愣了一下,自己的丈夫竟然都沒有做過爭取,別人要他就送,自己可是他的正妻啊,這人真的好狠心。

    王統領沉默著沒有接話,曹大元帥理了理情緒開口道「白大人,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既然白大人答應了,我和靖川就也放心了。

    今晚我們二人前來,還有一件事想請大人行了方便。

    」「哦,曹大元帥客氣了,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但說無妨。

    隻要在下能力所及,定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小和尚一句話給足了曹大元帥麵子。

    「江寧謝過大人」曹大元帥行了一禮繼續道「這事說來大人可能也是知道的,我和靖川本打算留主母在京城,等西北川安穩後再接主母過去養老。

    但主母思兒心切,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離別之苦。

    靖川一片孝心,不忍母親傷心,就也答應了下來,隻是這一路未必通暢……」小和尚沒等曹大元帥說完後就立馬點了點頭,一臉無奈的開口道「唉,真是欠你們曹家的,若不是你曹大元帥開了口,我肯定會直接拒絕的。

    幫著王統領照看夫人不說,如今還要去護送王夫人了。

    曹大元帥的意思我也明白,想搭個便車罷了。

    好說,六扇門下個月月中就會派人去西北川,到時我會安排妥當的」說到這小和尚壓低了聲音「曹大元帥,若是真有人想從中作梗,一旦出了意外我這幹係就是怎麼也洗刷不清了。

    這樣吧,我派玉劍閣的弟子護送,想來就沒有不開眼的會來了,隻是,這些玉劍閣的在我這俸祿頗高,你看……」「大人放心,明日靖川會派人送些錢財過來的,還望大人不要推辭。

    畢竟這是以公謀私,萬一被人翻出來對大人也有影響,區區錢財雖然不值一提但也是靖川的一片心意」曹大元帥說著拿了一顆珠子出來,小和尚當時心裏就罵了娘,這珠子是曹家的,梓彤也有一顆,曹大元帥隻是借自己的手給曹梓彤。

    嘴上說著是好處,其實兩人心裏都明白,小和尚絕不會拿這珠子去換錢的。

    不過曹大元帥既然把珠子拿出來了,想來也是讓自己女兒別再惦記她了。

    說到底,曹大元帥雖然能放棄曹家,但終究還是會牽掛自己女兒的,這顆珠子更深層的意思就是讓自己多幫幫曹梓彤。

    小和尚接過珠子,放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嘴裏輕聲笑了笑「世間若多幾個你這樣的女子,怕是我白離再無出頭之日了。

    曹大元帥,今日一別不知何時相見,我白離真心佩服的沒幾個,你算是其中一個。

    西北川有你在,不管以後做敵人還是做朋友,都值得我正眼去看。

    」小和尚這句話說的很誠懇,他對曹大元帥那是打心眼裏的佩服。

    「白大人,江寧對你也是佩服的很,梓彤曆練終究還是太少了,以後還請大人多多體諒體諒,她若成長起來,大有可能勝過我的。

    」曹大元帥又行了一禮繼續開口道「隻要主母能順利到達西北川,六扇門在那的事,我和靖川定然也會多多配合的。

    現在你我二人都是剛剛起步,做朋友的好處遠遠多於做敵人,想來白大人也是如此認為。

    」王統領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插話的分,心裏對曹大元帥隱隱有些怪罪。

    幾人又說了一些閑話,王統領就領著曹大元帥走了。

    出了白家的門,王統領徑直回了自己的府上,曹大元帥盯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我不怕你不如他,我怕你不知道自己和他差多少。

    白離和王家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白離越強,對王家的威脅就越大。

    但若是站在曹家的立場,白離越強,曹家的未來就越光明。

    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是王家的母犬,幹嘛還想著曹家的事,唉,梓彤是我的女兒啊。

    曹大元帥自己一人去了城外,那裏有馬車和小紅等著她呢,西北川我來了。

    小和尚坐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出來吧,人都走了」。

    佟若沐應聲而出,望著空蕩蕩的大廳麵帶淒涼開口道「他終究還是走了,帶著那個女人走了。

    白大人,我真的不值得他挽留嗎,當初娶我之時說好了不離不棄,我信了。

    好傻,這個男人的心好狠呢。

    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他為何這樣對我?」「人世間的事不是以真心能換真心的,若是背叛的理由是背叛,那這世上也就沒有心酸事了」小和尚感歎了一句「今日你明白這些也不算太晚,至少你還有青春,還有選擇。

    若是二十年後他再棄你而去,恐怕到時你這身子也沒有現在的價值了。

    你總覺得氣不過曹江寧,其實若不是她,你的結局很可能更悲涼,再者,你和她差的太遠了,縱使你拼盡全力也終究是望其項背的」。

    佟若沐有些不甘的看著小和尚,過了一會就哭了出來,是了,自己和曹大元帥差的太遠了,有些東西天生就是注定的。

    「她是曹家人,我隻是一民女,縱使我拼盡全力,也邁不過兩人之間的鴻溝」佟若沐對現實很無奈,但除了哭,她無能為力。

    小和尚沒說話,慢悠悠的喝著茶,佟若沐哭了一會抬頭道「白大人,下午時你說的辦法告訴我吧,我想清楚了,我要讓姓王的後悔。

    白大人,我不可能和別人一樣侍奉你的,就是你手段再高,我的心也會不是你的。

    要麼送我回娘家,剩下的歲月我在父母身邊盡孝,要麼就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王靖川後悔」。

    「話別說得那麼滿,送你回娘家不可能了,別人會說我怕了姓王的。

    至於那個辦法,也不敢保證能成功」小和尚放下茶杯往裏廳走去「若是想做,就脫光了進來,若是不想,就去你屋裏等我。

    」小和尚心裏已經想好,若是她進來,那就告訴她自己的打算。

    若是她去了裏屋,今晚就上了她,以後就在身邊放著當個伺候人的丫鬟吧,自己身邊還真缺個貼身的丫鬟呢。

    小和尚沒等多久,就看到佟若沐光著屁股走了進來,臉蛋雖然低垂著,但動作很幹脆,這個女人的心很難收回來了。

    低頭是生理反應,動作卻是她的心理反應。

    小和尚圍著佟若沐走了幾圈開口道「身子還行,都說你這腿上了榜,但跟黎瑩比也好不了多少嘛。

    隻是她的腿上有個淺淺的胎記,你這腿卻白的很。

    不過,你若真的豔絕群芳,我定然還是舍不得的。

    」佟若沐低垂著頭未答話,被其他男人打量縱使再羞恥也比不過王靖川給她的恥辱。

    小和尚走到一旁坐下後,開口道「我打算開個妓院」。

    佟若沐抬頭看了眼小和尚「白大人是打算讓我去做個勾欄女子?」小和尚搖搖頭「是也不是,是讓你去做,但不是去做尋常的勾欄女子。

    我要把你打造成頭牌,幾年之後青樓花魁之爭,我要讓你一舉成名,讓天下的男人都為你癡迷。

    我要讓你身子的一夜值一城,讓王靖川看看被他拋棄的妻子到底有多大的潛力。

    再者其他地方你也是爭不過曹大元帥的,但在這方麵你還是有可能的,當然還要看你有心無心」。

    「白大人不覺得太可笑了嗎,培養那樣的女子你可知需要花費多少錢財和心血」佟若沐的語氣有些嘲笑「我這身子並不是冠絕群芳的,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天賦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算放心了,就怕你一股腦的答應了,高估了自身的實力。

    」小和尚興奮的點點頭「事在人為,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我會給你請摘花樓手段最好的人來調教你,還會請宮裏教習皇家禮儀的師父來培訓你,琴棋書畫歌詞詩賦我都會給你請這天下的大家,錢財的事你不用管,隻要你真肯下功夫,即使到時失敗了,我也認了。

    我都敢拼一拼,你又有何不敢。

    當然你若不同意,那就留下來做我個貼身丫鬟吧,這輩子也不會讓你吃苦頭的。

    」佟若沐咬著牙思索了一會,她沒想到小和尚竟然會下這麼大的力氣,他求的不僅僅是報複王統領吧,恐怕也是為了培養出來自己給他的青樓造勢吧。

    自己有何不敢呢,別人都鋪好了路,自己連走的勇氣都沒有嗎?佟若沐點點頭開口道「既然白大人肯出力,若沐還有何不敢呢,隻是大人有沒有想過,幾年之後哪怕我出了名,到時我這身子怕也不如現在這般了,歲月不饒人,我的身子在走下坡路的。

    」「玉劍閣的功夫最美人,這事你不用管,我會拿玉劍閣的內功來給你修煉。

    不求你功夫多高,隻要能讓這身子再進一步即可。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怕是以後要吃些苦頭了。

    摘花樓裏調教姑娘的手段可不一般,你若答應了,以後哪怕受盡折磨我也不會管的。

    這沒有回頭路的,我不會讓自己的銀子白白打水漂的,你可千萬想好了」小和尚給出了最後的忠告。

    佟若沐點點頭,隻要自己答應了,哪怕以後想反悔,怕是白大人也不會同意的。

    這人世間既然給我留了一條路,我當然就要讓這世留下我的名字。

    「我答應了,請白大人盡快安排吧,您的恩情若沐不敢忘記。

    」「行了,沒指望你記著我的好,我也有私心的」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過兩日我會和無韻閣的掌門親自說這事,你也回屋吧。

    等你何時一顰一笑都能讓我心動了,就也算成了。

    對了,我這人最不喜歡白眼狼了,不管你以後站得有多高,都不要忘了這一切是誰給你的。

    我能成你,定然也能讓你萬劫不複。

    王統領有底線不會動你娘家人,但我的底線沒有」。

    佟若沐沒想到白大人會說這話,這人好沒風度卻也的確真實的很。

    其實她不知道小和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出了荊玉瑩那事以後,他心裏對誰都多多少少有了防備。

    小和尚對佟若沐最怕的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培養起來,她一拍屁股去了摘花樓,到時自己恐怕血本無歸了。

    指望韻塵仙子給自己補償,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呢。

    佟若沐離開了,小和尚躺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這事的發展不好把控,投資大風險大,當然一旦成了卻也收獲不小。

    小和尚對自己青樓的初始定位是中端市場,但不代表他不打算步入高端市場。

    這裏的青樓花樣太少,就是摘花樓也隻不過是靠著裏麵女人的姿色占了先機。

    太不懂情調了,小和尚摸了摸下巴,摘花樓裏不過是江湖中的女人多,自己就撿點它們沒有的,弄點有素養的文藝女子,然後通過她們慢慢打開高端市場。

    到時和摘花樓不能競爭,隻能合作,隻有這樣才能徹底壟斷,小和尚一直都明白一個道理,有錢大家一起賺,你若吃了肉卻不給人家留點湯,必然會被人記恨的。

    這一晚小和尚自己睡的,第二日還要上早朝,自己還是規矩點的好。

    一夜無話,小和尚一大早來了朝上,大部分官員還是會和小和尚打聲招呼的,畢竟也是最近的大紅人,無冤無仇的都會賣個好,小和尚也一一回了禮。

    朝堂之上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先是對小和尚和王統領以及曹梓彤表揚了一番,然後就開始發賞。

    小和尚原本借著黑軍伺的建立,要求得到城區西北角的一塊空地,被皇帝當做這次的獎賞封了下來。

    小和尚心裏並不高興,如此一來估計不會再賞自己銀子了。

    小和尚的確沒領到銀子,但王統領也沒有,隻是滄州道的將軍空缺了一個,王統領補了上去,主要負責鎮守邊關西北川。

    這事倒是出了點反對的聲音,不過無傷大雅。

    王統領被反對小和尚並沒有幸災樂禍,這事本就是板上釘釘的,按理說不應該再有其他聲音。

    反對之人小和尚都記了下來,心裏隱隱約約有些想法。

    如今這形勢,除了東宮勢力背後的南宮世家會反對,其它的他還真想不出來。

    南宮家最近多事之秋,按理說應該消停點,但這次他們站出來無非就是釋放兩個信號。

    一個是南宮家雖然京城受挫,但勢力還在,並未傷筋動骨。

    第二個就是南宮家的內亂已經基本穩定了,南宮家主已經再次取得話語權。

    這次不管南宮家是否反對,結局都不會改變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南宮家才敢正大光明的表態。

    王統領的事過後就是小和尚的黑軍伺了,這個提議倒是沒有一點反對意見,所有人都知道黑軍伺對小和尚的重要性,現在若是跟姓白的添堵,恐怕這小子定然會記恨在心的。

    不過還是有個尚書對皇帝提了難處,如今通州大旱,國庫空虛,建黑軍伺的錢可能拿不出多少的。

    皇帝也裝模作樣的把尚書罵了一番,小和尚心裏跟明鏡似的,這他媽一臣一主就是做給自己看的。

    最後小和尚在皇帝漸漸陰冷的眼神中跪了下來,對著皇帝開口道黑軍伺不需要多少錢財,幾萬兩就夠了。

    畢竟不是建什麼,隻是一片平房而已。

    皇帝頓時眉開眼笑,假惺惺的誇著小和尚很是會為朕分憂。

    其實兩人心裏都明白,這錢根本不夠,黑軍伺絕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的。

    不過既然小和尚都認了,皇帝又怎麼會點破呢。

    黑軍伺的事拍板了以後,小和尚被任命為指揮使,負責整個黑軍伺係統。

    同時免去小和尚六扇門門主的職位,正門主人選由黑軍伺擇人調任。

    小和尚聽到後眯了眯眼,這是直接讓自己來選門主啊,如此一來,六扇門就相當於黑軍伺的下屬機構了,放在以前這是好事,但放在現在可未必是好事了。

    小和尚剛想到這,就聽到了劉公公的名字,任命他為督公,負責黑軍伺和朝廷之間的協調和調度。

    聽起來沒有實權,但皇帝允許督公設立十人的督察隊,督察隊最好的職位可是正五品的官職,跟淩夫人一個級。

    小和尚咬了咬牙,這事大公主一點消息都沒有嗎?皇帝的心思夠深的,有了這個劉公公,恐怕自己想做任何事都要受到牽製了,希望此人不要把製造局的威風給擺出來。

    關於黑軍伺最後還提到了一點,那就是以後保護鹽監的安全也是黑軍伺的職責,一切都由大公主來安排定奪。

    小和尚能想到這一點,黑軍伺說白了就是個類似特務的機構,上麵肯定要有皇家直係人管理的。

    小和尚是大公主的人,皇帝做了這樣的安排也無可厚非。

    隻是皇帝對大公主也不是完全信賴,所以又安插了劉公公。

    劉公公雖然未必能壓製住大公主,但跟小和尚平起平坐還是沒問題的。

    兩件事說完後皇帝說了最重要的安排,曹江寧卸任的大元帥職位由王元帥頂替,這個消息出乎小和尚意料之外,側過頭看看沉大元帥,一臉的雲澹風輕,想來這事他早就知道了。

    曆代曹家家主都是大元帥的職位,到了曹梓彤這竟突然斷了,難道皇帝不打算拉攏曹家了?不可能,不管曹大元帥和皇帝恩怨如何,曹梓彤和皇家走的還是挺近的。

    小和尚眯著眼考慮了一下,看來皇帝打算驅狼吞虎了,靠著曹梓彤和王元帥滅了沉大元帥,然後這空出來的大元帥職位就由曹梓彤再補上。

    小和尚又看了看周圍的群臣,大多數都是一臉的驚訝,看來這事並沒有傳開,沉大元帥之所以麵色平澹,估計是早就知道了。

    那晚他可沒跟自己透露這,媽的,還是防著小爺一手呢。

    曹梓彤沒能得到大元帥的職位其實影響也不大,隻要她還統帥著玉鳳軍,就是大元帥見了也得禮讓三分的,當然有個大元帥的名頭終究還是好的。

    這三件大事說完,就有人提到了通州那邊的情況。

    三皇子最近在那邊風生水起,甚至親自掏腰包去賑災,皇帝聽後甚是欣慰,這孩子總算知道拉攏人心了。

    隻在京城裏跟兄弟鬥,終歸還是格局太小了,如今總算知道把眼光放長遠一些了。

    皇帝特意從內務府撥出一些銀子,打著三皇子的名號送去通州了。

    孩子長大了,當爹的總得表示表示。

    小和尚也主動提議,六扇門的報紙最近會大力宣傳此事,皇帝聽後笑的更開心了。

    姓白的總算知道應該站哪邊了,以後這皇位基本就是三皇子的了,小和尚這個態度算是表明了支持三皇子。

    底下的大臣也都跟著附和,彷佛這三皇子就真是個仁慈愛民的好太子了。

    沉大元帥看著小和尚的眼神有點玩味,這小子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格,三皇子畢竟現在隻是最有可能的,還不是鐵板上釘釘的事,這時候跳出來蹦噠最歡的,肯定還有其他的打算。

    下了朝小和尚走路的身板都嘚瑟起來,指揮使啊,總算能配得上自己了。

    要不要先抓幾個貪官開開刀,或者先給京城周圍幾個門派上點眼藥,反正最近自己也是閑的很。

    小和尚高興沒多久,在宮門口處就被劉公公攔了下來。

    劉公公很熱情,拉住小和尚的手恭喜道「恭喜白大人高升,以後咱家定會好好配合白大人的。

    若是有不周之處,還望白大人多多包涵」。

    小和尚對著劉公公也是道了一喜「劉公公客氣了,以後你我二人定要好好配合,為皇帝分憂。

    以後這大小事務還要勞煩公公多費心,雖然您是吃著皇家的俸祿,但這黑軍伺也不能白讓公公擔著。

    」說到這小和尚湊近劉公公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公公以後的俸祿就不入公賬了,都是下麵兄弟們孝敬給您的,公公不要覺得寒磣,更不要推辭,畢竟這是下麵人的一份心意」。

    劉公公眯著眼點點頭,沒想到小和尚竟然這般識趣「白大人哪裏話,咱家就是為了給皇帝分憂的。

    我在製造局有的是路子,若是有什麼需要白大人盡管開口,這些分內的事就沒必要勞煩皇帝了。

    」劉公公也投桃報李,告訴小和尚隻要跟製造局相關的事,都可繞過皇帝去處理。

    一方麵是給小和尚一點恩惠,另一方麵也是告訴小和尚,劉公公我也不是好惹的,後台大著呢。

    小和尚笑的一臉開心道「劉公公,你看這六扇門門主的事?」「哎呀,這事咱家不管的,不管的」劉公公不在意的擺擺手「白大人覺得誰可以誰就可以,不過既然白大人問起來了,咱家覺得淩夫人就挺不錯,有經驗有心思,是個能擔當的起的人物。

    」說到這劉公公也壓低了聲音「白大人是不是怕你和淩夫人的關係會惹人閑話,哈哈,白大人放心吧,俗話說舉賢不避親啊,況且若是白大人真覺得不好做,就讓咱家來開這個口就是了」。

    小和尚眯了眯眼,他不確定劉公公的真實目的,到底是投桃報李讓淩夫人坐,還是想把淩夫人拉上去給他留個鑽空子的機會。

    小和尚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公公說的是,隻是淩夫人畢竟是女人,六扇門門主從未有女人做過。

    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一個人,那就是薑副門主,這人也是個心思活泛的人物,對咱們朝廷也是忠心耿耿。

    雖然年齡大了一些,但經驗也會更加老道。

    你看……」。

    「白大人」劉公公麵色帶著些不悅「你就不要再試探咱家了,咱家說了不管就是不管,那是你的地方,咱家沒指望在那插進去手。

    咱家隻是黑軍伺的督公,管的也隻是黑軍伺分內的事。

    江湖上的事咱家管不了,得你白大人來。

    但這朝廷之上的事,咱家可比你消息靈通的多了。

    白大人是個明白人,黑軍伺若是鐵桶一塊,怕是皇帝睡覺都不會安生。

    咱家年事已高,白大人就讓我安安穩穩的過這幾年吧」。

    「謝公公提點」小和尚低下頭行了一禮「以後黑軍伺大小事務都會過問公公,也請公公讓皇帝安個心」。

    小和尚說完後就告辭了,出了宮門後臉色完全黑了下來,劉公公的話很值得琢磨,什麼叫安安穩穩過這幾年,那不就是說這幾年讓小和尚老老實實被他壓一頭,小和尚本以為這人年紀大了,又是個太監,送些銀子定然會管用。

    畢竟太監無後,生前享樂就可以了,哪裏管的了自己的身後事。

    但今天看來,錢的作用大不了,劉公公還真想把黑軍伺當做他自己的地盤。

    聽劉公公這意思,這幾年大概也就是從現在到皇帝駕崩了,他能等的了,自己可等不了。

    小和尚直接去了六扇門,把淩夫人和薑副門主都喊了過來。

    小和尚坐在最上麵,看著下麵兩個跪著的人開口道「薑副門主,以後我就不再是六扇門的門主了,這個位置我打算讓你來做,意下如何?」薑副門主聽到後冷汗都下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人家淩夫人還在呢,哪裏輪到我來做。

    「大人,卑職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不管是功夫還是智謀,卑職和淩夫人比,都差的遠。

    這次就是再被你責罵,卑職也不敢擔任這樣的職位。

    大人,三思啊,卑職若是做了,恐怕不能服眾」說到這薑副門主咬了咬牙「大人,卑職年事已高,請大人準許卑職告老還鄉」。

    小和尚笑了笑走過來扶起薑副門主「薑副門主,哪裏話,這六扇門沒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沒有你。

    這事我不是試探你,淩夫人和黎瑩都是江湖氣太重,不適合做官的。

    得舍之道她們二人都不如你理解的透徹。

    以後和朝廷官員打交道的事還得靠著你來,說實話,我本打算立淩若雲的,但皇帝給黑軍伺派了個劉公公,以後我不在這,讓淩夫人和那人打交道我怕會吃虧。

    薑副門主,這事就這麼定了吧,以後六扇門的事對上你來做,對下淩夫人來做。

    你若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淩夫人肯定會配合你的」。

    「這,白大人」薑副門主猶豫了一下,他也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個坑,不過聽小和尚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和宮裏的人打交道。

    這事不好弄,薑副門主一眼就看出來了其中的利弊,宮裏的那個太監萬一拉攏他,到時自己必須要站隊。

    但這也是一個機會,不管站哪一邊,隻要押對了寶,自己定然可以平步青雲的。

    小和尚既然把自己抬出來,想來是不打算和那個劉公公和平相處了。

    「大人放心,不管以後情況如何,卑職永遠是大人的屬下」薑副門主開口道。

    小和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個明白人,這是我最喜歡的,但你也得知道牆頭草不好做的,弄不好兩邊都得得罪。

    薑副門主門主,三思啊。

    」薑副門主一表態,小和尚就知道他大概看清了門路,這方麵淩夫人和黎瑩都比不上的。

    薑副門主又是一番表態,小和尚聽完後揮揮手就讓他下去了。

    薑副門主出門後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兩邊都得罪不起啊,還是做個牆頭草吧。

    小和尚等薑副門主離開後對著淩夫人說了聲起來吧。

    淩夫人謝過後站了起來,然後開始給小和尚泡茶。

    小和尚眯著眼笑了笑「心裏沒有不服氣吧,這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總不能拉你出去擋槍的」。

    淩夫人猶豫了一下,麵帶疑惑的開口道「夫君,我若做了門主,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你的,但這人……」。

    小和尚無所謂的擺擺手「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所以更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讓你白白犧牲。

    劉公公的手段性子我都猜不透,薑副門主就是個敲門磚。

    表麵上看起來,劉公公背後是當朝皇帝,我隻是有個大公主做後台。

    可一旦真出了事,我能置劉公公於死地,但劉公公背後的皇帝卻未必敢下死手。

    這道理我希望薑副門主能看的懂,他若看不懂,除去劉公公的時候那就順帶也除了他,他若看的懂,事後我會把他調進黑軍伺的。

    當然若是劉公公想通過他對付我,恐怕這薑副門主隻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我不能對你不管不顧,對他卻是可以的」。

    淩夫人把茶杯端給小和尚笑了笑「這話你還得給黎瑩解釋一番,最近幾日這丫頭脾氣大的很。

    老爺,你也少惹她吧,你倆天天跟個冤家似的,就讓我夾在中間不好做。

    夫君,我和黎瑩搬出去吧,以後你的女人多了,最好的房間都是我們母女占著,不合規矩的。

    我是妾還好說,但瑩兒沒名分,不應該有她住的。

    這事估計她也清楚。

    不然不會看到家裏又多個女人就發那麼大脾氣」。

    「這事我自有安排,這本就是你們住的地方。

    今日皇帝賞了我一塊地,我打算在那建個府,這裏依舊留給你們二人住。

    其實說起來,你應該跟我去那邊的,隻是留下黎瑩一人恐怕你也是會惦記著。

    」說到這小和尚解開了褲子「那邊建好了你們母女挑兩間,以後不管我身邊有多少女人,你倆都是有一席之地的。

    想清淨就在這,想熱鬧就去那」。

    「老爺,你幹嘛,這裏是六扇門,唉,老爺」淩夫人被小和尚抱住了身子,一臉緊張的盯著外麵,雖然門閉著,但窗戶可是開著呢,萬一過來個人定然會看個全。

    「老爺,回家好不好,老爺,您慢點,衣服都褶了,啊,輕點啊」。

    淩夫人被小和尚壓在了桌子上,圓圓的屁股被小和尚把住,一根粗黑的陰莖進進出出好不痛快。

    「一直就想在這操你一次,如今卸下了門主職位,怕是以後機會也不多了。

    趁著黎瑩不在,今天咱們好好爽爽」。

    「你倒是啊,關上門啊」淩夫人麵色通紅,捂著臉趴在桌子上「夫君,關上門行不行。

    若是被人看到了,我該怎麼見人啊。

    哎呀,那裏今天沒洗呢」。

    淩夫人身下的桌子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讓路過的人忍不住抬頭往裏看去,當看到小和尚的身影時又趕忙低著頭離開。

    有些正直的人,不免感歎一句世風日下。

    一個時辰之後小和尚一臉得意的離開了六扇門,淩夫人一直躲在自己的屋子裏沒出來。

    黎瑩一回來進屋就聞到了那股味道,對著母親做了羞羞的動作,淩夫人的臉都快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不過小和尚也沒放過黎瑩,留了張紙條放在桌子上,紙上隻有三個字「舔幹淨」。

    黎瑩咬著牙瞪著母親,淩夫人笑了笑「不想舔就給娘親拿個東西擦幹淨,事後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如果萬一知道了呢」黎瑩抬頭看了眼母親,淩夫人心裏一驚,想起小和尚的手段也是害怕。

    黎瑩看到母親的樣子就知道她也沒底氣了,噘著嘴巴在母親那私處胡亂的舔了幾下,然後就去好好的漱了漱嘴。

    淩夫人把小和尚的安排說了說,黎瑩的反應倒是不大,母女倆又說了一會話就挽著手離開六扇門了。


    【第59章】小和尚出了六扇門後直接去了摘花樓,韻塵仙子來了,他能感覺得到。

    韻塵來的時候從不告訴他,但總會若有若無的放出一絲氣息讓小和尚感覺得到她。

    現在無韻閣可是自己的金主,小和尚當然不能讓人家等太久。

    去了摘花樓,小和尚這次可沒遇到那個半老徐娘,心裏總算好受了一些。

    韻塵對著麵前一臉謹慎的小和尚笑了笑「官人,奴家對你想的很,天天做夢都是你這壞人」。

    小和尚可不敢接這話,這女人的苦頭他可沒少吃,韻塵看他沒有動作,對著椅子指了指讓小和尚坐下。

    小和尚這次倒是沒客氣,一屁股坐下後就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好茶,南宮家的吧」。

    韻塵對著他一臉喜悅的點點頭,彷佛小和尚喜歡喝這茶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滿足。

    「姐姐,別那個樣子行不行,晚輩受不起啊」小和尚放下茶杯,麵色忐忑的開口道。

    「咯咯,小壞蛋,剛從淩夫人身上下來,連個衣服都不換就跑我這來了」韻塵仙子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指甲開口道「其實奴家早就來了呢,想來你白大人也是需要個女人來發泄一下了,本想自薦枕席,隻是白大人竟然先用了別人的身子,人家不喜歡太髒的。

    以後若是想就先來奴家這裏,隻需知會一聲,就是天大的事奴家也會放下的」。

    「少來,我皮又不癢,你若真有心,就給我脫光衣服,縱使我身子不幹淨,但讓我過過眼癮也好,我操」小和尚話還沒說完,就被那粉拳砸在了眼眶上,黑黑的眼圈上掛滿了委屈「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這樣咋出去混,不行,你得賠我錢,五十萬兩白銀。

    」小和尚把話題轉到了銀子上,心裏對韻塵更是忌憚,自己和淩夫人的事她立馬就能知道,這安插在六扇門的眼線夠深的啊。

    韻塵對著小和尚呸了一聲,沒骨氣。

    小和尚捂著眼睛齜牙咧嘴的反駁道「骨氣那也得有命用不是,莫說是我,就是墨帝來了也沒骨氣的。

    哎呀,你下手太狠了,運功都消不去。

    」小和尚運功後發現自己黑眼圈並沒有好多少,心裏暗暗發狠,若是以後有機會,定然好好收拾這女人一番。

    「提他做什麼」韻塵麵色不悅,小和尚看到後連忙抱住頭,這個滑稽的動作讓韻塵咯咯笑了起來。

    「好啦,奴家不打你了,打是疼罵是愛,我真出手可沒活口的,你都在奴家手下活了這麼久了,奴家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你拉倒吧,我就是一沙包,抗打,不然早被你打死了。

    」小和尚揉了揉眼睛,盯著韻塵的身子看了看,雖然穿著輕紗,但裏麵包裹得很嚴實。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你跟人動手了?」韻塵側著頭笑了笑「你還挺關心奴家的,無韻閣丟了茶具死了人,總得要有人給我個交代。

    」說著韻塵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裏麵包裹著一層紗布「你看的挺仔細啊,奴家的身子跟豔劍的比,誰更好看啊?」小和尚並沒有回答韻塵的問題,而是皺著眉頭開口道「能傷你的定然也是天人級的,棘手嗎?若是需要,我定會全力以赴。

    」小和尚說完後直視著韻塵,韻塵能感受到小和尚眼裏的關懷,一如當初的師父。

    韻塵狠狠的瞪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韻塵突然皺了皺眉頭「白郎,你惹我不開心了」。

    小和尚縮了縮脖子低下頭,韻塵嬌氣的彎了彎嘴角,膽小鬼,又是怕人家揍你吧。

    「他傷我腹部一刀,我傷他筋骨兩處,想來還是我賺了的。

    如今師父走了,人人都覺得奴家好欺負,白郎,你要好好保護奴家的」。

    小和尚抬起頭點了點「嗯,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休想有人能傷的了你」。

    「嗯,白郎你真好,奴家知道你是個真漢子。

    你對奴家是真心的,奴家對你也是喜歡的很,白郎你以後任何事都不能瞞著奴家的」韻塵一臉媚態的對小和尚挑了挑眉毛。

    小和尚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開口道「塵塵這話我就不開心了,我何事還會瞞著你,做不到也不會做。

    這次黑軍伺還有飛馬牧場的計劃,你若想知道隨時派人來問。

    關於以後望州滄州的計劃,我也會給你整理一份。

    你看哪裏有不順心的,你再改。

    那個……」韻塵一開始先是澹澹的笑,後來臉色越來越開心,但眼神卻越來越生氣。

    小和尚說到一半後就不敢再說了,咧著嘴巴在一旁幹笑。

    「白郎你是知道的,奴家想要問的不是這個。

    你還是不打算告訴奴家呢,奴家這次真的不開心,很不開心」。

    小和尚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給韻塵仙子表了態,別問了,這事不可能告訴你。

    韻塵仙子的臉冷了下來,咬著嘴唇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終於試探道「說實話。

    你是不是豔劍給那個瑤兒選的夫君」。

    這話一說完,小和尚愣了一下,我去,哪跟哪呀,怎麼扯瑤兒身上去了。

    小和尚抬頭看了眼韻塵,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韻塵撇了撇嘴,罵了句吃軟飯的。

    不過瞬間又反應過來,小和尚這是故意讓她誤會,豔劍怎麼會允許一個收了四十多歲女人做小妾的男子做她姑爺呢。

    「壞人,剛剛你喝的那杯茶的確是南宮家的,但這世上卻隻有無韻閣和玉劍閣才有。

    」韻塵對著小和尚陰險的笑了笑「你和玉劍閣的關係很不一般,這茶名貴的很,你居然能喝到。

    我雖不喜歡喝茶,但這無韻閣裏,就是愛茶的長老一年頂多也就被賞賜個一兩壺。

    」韻塵說到這,小和尚挑了挑眉毛,得,竟然在這被擺了一道,不過也沒事,這樣更容易打亂她的思路。

    但韻塵看到小和尚挑眉毛的樣子,心裏突然咯噔一聲,這動作,活脫脫的就是豔劍的翻版。

    以前還沒有發覺,如今仔細看看小和尚,雖然樣貌普通,但那鼻子和嘴唇之處,隱約能看到些豔劍的痕跡。

    以前自己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所以沒注意這些細節。

    難道,他是豔劍的弟弟?不對,時間不對,難道?小和尚看著韻塵沉思,心裏也咯噔一下,我靠,她不會腦洞這麼大吧。

    不過他還沒細想,韻塵卻又抬起頭來開口道「算啦。

    奴家不問你了,省的再給你問跑了,前幾日你說要借銀子,為了黑軍伺嗎?」韻塵主動轉移了話題,小和尚心裏更是不安了,韻塵肯定有所懷疑了,不然以她不嫌事大的性子肯定會追問到底,希望不要被她查出什麼來才好。

    不過既然人家主動轉移話題,自己沒道理不借坡下驢。

    小和尚點點頭「黑軍伺那裏朝廷打算做個鐵公雞,思來想去,認識的人裏麵,還沒有比你更有錢的了」。

    「這錢你是沒打算還吧,黑軍伺就是個無底洞呢,跟弑君樓一個道理的,別看賺錢多但花費更大,這種勢力都是拿錢砸出來的。

    」韻塵一語道破了小和尚的心思,小和尚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腦袋,他還真沒打算還,不過自己也不是沒有後手的。

    「我打算靠黑軍伺弄點其他產業,你這五十萬就算入股吧」小和尚試探的開了口「我的計劃現在跟你說說,有錢大家一起賺不是」。

    韻塵直接擺手打消了小和尚的話「這錢我送你了,但你要答應幫我殺個人,其實你不動手也可以,隻要你點頭允許就可以了」。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這得什麼樣的身份,五十萬兩白銀買個人頭。

    韻塵看到他謹慎的樣子笑了笑「隻要你肯點頭,再加五十萬,不對,錢你隨便張口,隻要你肯答應就行」。

    「誰?」小和尚眯著眼問了一句。

    「六扇門淩若雲」韻塵說出了個小和尚沒想到的名字。

    小和尚當然不會同意,一臉陰沉的盯著韻塵仙子搖搖頭「我當你在開玩笑,這話別再說了,除非我死,不然誰都不能動她一下。

    她到底哪裏惹到你了,當初那個姓陳的就要打她的主意。

    你說出來,不管淩夫人哪裏做的不對,我都替她扛下了。

    我打不過你,但你若真傷了她,我定會讓你無韻閣吃點苦頭的」。

    韻塵對小和尚的話置若罔聞,咬著一根手指呆呆的看著前方,小和尚也不說話,思來想去沒覺得淩夫人會惹到韻塵仙子。

    韻塵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也不知道呢,她或許惹了我吧,就當我剛剛是在試探你對淩夫人的忠心吧」說到這韻塵仙子對小和尚又搖了搖頭「你這樣不行的」。

    韻塵的話說得小和尚稀裏糊塗的,啥就自己不行了,你是沒試過,哥哥這江湖第一大吊不是吹的。

    小和尚在心裏淫蕩了一下,不過麵前卻毫無表情。

    韻塵說完後就呆呆的坐在那,對一旁的小和尚置之不理。

    小和尚等了一會沒了耐心,猶豫著開口道「小妞,要不我先拿著銀子走了,以後的事我們回頭再談」。

    小和尚耍了個滑頭,想趁著這會韻塵有心事,自己拿了銀子拍拍屁股走人最好不過。

    韻塵輕輕的轉過頭望著小和尚開口問道「你剛剛喊奴家什麼?」「仙子」小和尚一臉肯定的點點頭。

    「我不喜歡這稱呼的」韻塵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頓了頓開口道「說說你打算開什麼副業,若是合適這五十萬就算你的了」。

    「好咧,我打算開青樓」小和尚戲劇化地點了題。

    韻塵聽完後抬頭打量了下四周,這人坐在摘花樓裏揚言要開青樓,臉皮也是夠厚的。

    難不成憑他的能力還能開出第二個摘花樓來?韻塵一臉的鄙視,小和尚哪裏受得了,一股腦的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小和尚的意思是開船舫,拋開陸地走水路,麵向的也是中端市場。

    韻塵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船上不比陸地,造船的錢可比蓋房子貴的多,中間的損耗也不小,你這利潤沒多少的。

    」韻塵仙子給小和尚下了結論,過了一會又補充道「除非,你能把摘花樓的大客戶拉一部分過去。

    不過那樣摘花樓的利潤就要少了」。

    小和尚點點頭「我隻是以中端為突破口,到最後還是要建高端的船舫的。

    隻是你摘花樓隻麵向達官貴人,而我不僅要達官貴人還要普通的小富人家。

    你們摘花樓的生意主要靠姿色和江湖地位吸引人,我就換一換,姿色是一個,再者就是才氣。

    而且我打算培養個女人出來,隻要她的名氣能打響這事就算成了」。

    說到這小和尚壓低了聲音「這裏尚武,女子若出名大多都是武功高。

    我卻偏偏反其道行之,我打算在教坊裏選一批大家閨秀出來,安排一些人帶著她們學習點詩詞歌賦,然後再通過一些手段烘托一下,把名氣炒起來了,這銀子也就有了。

    上個舞刀弄槍的小掌門是不錯,但壓著一個才情頗高的女子更是雅興。

    而且這些人不像你這,來了就是賣。

    我那是賣藝為主,女子挑客人的,看上誰了就是不要錢也成,追求的可是那個精神上的共鳴。

    你想想,若是這樣的女子,男子為了入她的眼,那得怎麼樣的去消費。

    你還別說,到時我就拿著普通茶在裏麵翻十倍,他們也是眼睛都不會眨的,誰也不想在女人麵前落了威風。

    能花十倍喝壺茶,他就更不會在乎再多拿十倍的錢去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摘花樓是不是也可以如此」韻塵開口問道。

    「不行,來你這就是為了享樂,說白了就是借你的地方,你吃中間的差價。

    去我那的不同,我的根本目的就是滿足虛榮心。

    你這的女子很多見不得光的,我那就不同了,就是光明正大的賣身子。

    以後我要建個全大陸最大的銷金窟,圍著這大陸轉一圈,那得多少銀子進來。

    」小和尚砸吧嘴對著韻塵誇誇其談「你這入股就算是你自己的,知道你不缺錢,但錢不是越多越好嘛。

    你要同意,就幫我調教個人,幾年之後花魁評選,一文一武,武的你摘花樓來拿,文的我來拿。

    成不成?」韻塵皺著眉頭想了想,過了一會盯著小和尚開口道「王家的兒媳婦?」小和尚點點頭「就是她,以後王靖川發展的越好,她的名氣就越大,這是先天的優勢。

    這女的也有股狠勁,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我再給你加五十萬,我要占一半的股份」韻塵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小和尚搖了搖頭「最多三成,這事還得給其他人好處的,以後若真的做大了,光這過路費就得拿出不少錢來打點。

    況且前期的投入也會很大,光你這一百萬兩估計建好了黑軍伺也剩下不了多少,我還得去其他地方弄錢。

    三成不能再多了,不然我賠本賺吆喝,你自己弄得了」。

    韻塵挑著眉毛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開口道「太麻煩了,還是你來做吧,無韻閣的攤子夠大了,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這錢若是打了水漂,你就等著我天天給你鬆骨頭吧」說著,韻塵拿出來一迭票子繼續道「這是奴家的私房錢,你可莫要糟蹋了」。

    小和尚撇了撇嘴,乖乖的,一百萬兩私房錢。

    「那個,韻塵掌門,你看我這身子也不錯,尤其是床上能力,沒有不滿意的,你看多少錢合適,隨便給點,若是伺候你不滿意,我一分錢不要」小和尚腆著臉開口道。

    韻塵伸出一個拳頭晃了晃,小和尚一樂「十萬兩,成交,我操。

    」白大人現在兩個眼圈都黑了,看起來倒也挺對稱的。

    韻塵咧嘴一笑,揉了揉自己的拳頭開口道「你這人好討厭,嘴巴不老實的很。

    我花十萬兩,你今晚去伺候前幾日招待你的婦人吧」。

    「別啊」小和尚沒了脾氣「你給我換一個吧,以後這摘花樓我是不敢來了」。

    「不敢來最好,就是她了,以後想來必須伺候她」韻塵對著小和尚賭氣的噘噘嘴「你在這招待任何人,費用都算摘花樓的,但若讓我知道你來這取了樂子,有你好受的,就是逢場作戲也不成。

    奴家剛養了個寵物,最好吃人鞭了,把你那剁了喂它,定然歡喜的很。

    」韻塵說完後往小和尚身邊走來,小和尚下意識的想躲開,但看到韻塵又要惱怒的神色,就沒敢再動。

    韻塵伸出嘴巴在小和尚眼睛處吹了吹,一股澹澹的清香挑動了白大人的心弦。

    「吹吹就不疼啦,以後不要總惹人家不開心,人家不喜歡花裏胡哨的登徒浪子。

    等黑軍伺建立了,奴家給你一份厚厚的賀禮,算作補償啦。

    」韻塵仙子說到這摸了摸小和尚光光的腦袋「乖,別和豔劍走的太近,人家不高興,還有那女人很不簡單呢,總之她不見得沒有背叛你的理由,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白離,飛馬牧場那我要三分利潤,這是最低的了,江湖上我給你壓著,你就放開了做,我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多遠呢。

    這一代後起之秀裏,也就你算是個有意思的人了,莫要讓我失望了,記住,你若成就不了自己,我就親手毀了你,我說到做到」。

    韻塵說完後把嘴巴靠近小和尚,小和尚激動的閉上眼,嘴裏突然冒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緊接著,小和尚從樓上飛了出來,韻塵的臉蛋突然有些紅潤了。

    想的美呢,現在的你還不配讓奴家說喜歡。

    小和尚拍了拍屁股,看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心裏也是惱,丟人丟大發了,不就是開個玩笑,至於嗎。

    唉,早知道不那麼嘴欠了。

    小和尚又走了進去,沒有找到韻塵仙子,隻好找了個管事的,拿出顆藥丸讓她轉交給韻塵。

    這藥是母親當初留下的,聖醫閣最上等的療傷藥。

    自己沒舍得吃,唉,權當泡妞的前期投資了,小和尚想到這有些肉疼。

    韻塵看著送到手中的藥丸,嘴角微微翹起,這是豔劍送他的吧,咯咯,自己要去找豔劍,當著她的麵吃下去,告訴她是小和尚送的,豔劍會是什麼表情呢?咯咯,韻塵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房間裏。

    王統領的夫人是三天後被帶走的,無韻閣來領的人,同行的還有大公主請來的幾個教書先生。

    佟若沐出門前對小和尚行了一禮,說自己心裏會記得他。

    小和尚擺了擺手,隻說自己有空會去見她。

    佟若沐走後小和尚突然覺得日子有些冷清了,自己不在六扇門中,黑軍伺又沒建好,這日子反而閑了下來。

    於是小和尚每天下午都會去城牆上坐著,盯著城外那架馬車,自從自己回京後馬車就停在那了。

    荊玉瑩在上麵,小和尚知道的,她還是光著身子的,小和尚也知道的。

    大公主有天也來了城牆,看著城外的馬車對小和尚嚷著要下去,小和尚拽住了大公主的身子。

    聽話,別去,去了我和她之間的恩怨就沒得化解了。

    有些事你們裝作不知道,她的心裏或許還存有一線希望。

    若是你們都知道了,恐怕她也沒得念想了。

    大公主對小和尚的話很不服氣,心裏的醋意也是大的很。

    樓下馬車上的人值得你這樣等下去嗎?大公主問小和尚。

    嗯,等人,值得,隻是她還未來,小和尚模棱兩可的回答著。

    大公主不開心了,那人是誰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那人不是荊玉瑩了。

    娘親,算算日子,你該來了,莫不是還在生我氣吧。

    豔劍的確耽誤了,瑤兒煉化成二十一劍比預計的晚了兩天。

    豔劍看著閉關而出的女兒,神色有些茫然。

    瑤兒已經突破到凝域境了,豔劍早就預料到了。

    但瑤兒衍生出的領域,卻是豔劍沒想到的。

    瑤兒的領域名叫入塵,修得此領域者必然都會是感情極為豐富的女子,入塵一出,萬般領悟皆出塵。

    此領域不是說殺傷力有多強,而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心緒影響敵人的心緒。

    白家自古領悟重殺重欲,瑤兒為何走上了另一個路子呢。

    以往在玉劍閣,不管經曆什麼,這丫頭都是麵無表情,難道她的內心卻不是表麵那般?或許自己對她的關注太少了,豔劍沒由來的有些愧疚。

    豔劍心裏也有些高興,此領域被兒子的萬法全通所克製。

    瑤兒身穿白色的雪貂大衣,白嫩的腳丫一塵不染,和這玉劍峰上的雪相得映彰。

    豔劍輕輕地解開了女兒一個扣子,雪白修長的身子上兩個肥碩渾圓的巨乳昂首挺立。

    女兒還是不習慣穿褻衣啊,豔劍有些無奈,或許從小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吧,瑤兒很討厭穿貼身的衣物。

    以前豔劍為此還打過她,可瑤兒依舊如此,不反抗,不掙紮,默默地做著自己堅持的事。

    「明日柳長老帶你去找哥哥,在京城乖乖的,莫要給你哥哥添麻煩。

    」豔劍把女兒的扣子係上繼續道「你們是兄妹,要懂得相互照顧,他是哥哥,會疼你的。

    他受傷了,當不得天人之下第一人的稱號了,不過你們二人聯手,天人境之下還是無敵的。

    二十一劍給你哥哥煉化一劍,告訴他,娘親過幾日再去。

    對外你是他的徒弟,也是要喊他師父的」。

    瑤兒搖了搖頭「我想喊哥哥」然後抬起頭看著豔劍開口問道「哥哥會不會討厭我,我聽密室裏的那老頭說,哥哥和他愛好一樣,我總惹他不開心,會不會也惹哥哥不開心」。

    「不會的,哥哥一直惦記著你,若不是因為你閉關未突破,恐怕他早就要把你接過去了。

    在京城你是他的徒弟,很多人都會寵著你的。

    京城可比玉劍閣熱鬧多了,你會喜歡那裏的。

    」豔劍摸了摸女兒的頭開口道。

    瑤兒往山下看了看,一道紅色的身影從山下飛奔上來。

    紅色的身影是柳長老,瑤兒出關時豔劍就讓人去請她了。

    「屬下拜見掌門,拜見小姐」柳長老單膝跪地行了一禮。

    豔劍揮了揮手開口道「喊你來是有件事讓你做,你把瑤兒送去京城白大人那裏,白大人答應收她為徒,玉劍閣的功夫再好也有必要吸收百家之長。

    這件事做完後就留在京城吧,白大人年根要去飛馬牧場,黑軍伺的事你暗地裏照顧一下。

    摘花樓還有二十多天就要舉行聖醫閣大弟子的拍賣了,你去代表玉劍閣把此女子拿下來。

    這次女帝可能會出頭,你去私下裏聯絡下她的人,隻要她肯放棄,她兒子的成年禮玉劍閣會拿出天品上等兵器送去」。

    柳長老低頭稱是,豔劍往遠處看了看,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現在就出發吧,山下已經備好了馬車。

    告訴白大人,瑤兒喜歡琴,讓他在京城給瑤兒買一把吧。

    馬車就留在白大人那,算作玉劍閣為白大人準備的見麵禮」。

    柳長老點點頭,對著瑤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瑤兒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母親,直到豔劍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瑤兒才慢慢的走下山去。

    柳長老下了山就看到了了那架馬車,四匹白色的天字號極品馬當頭,車身更是比金子還貴的龍根樹,上麵鑲嵌的裝飾最低等的都是黃金。

    馬車內的那顆夜明珠,更是世間罕見。

    柳長老吐了吐舌頭,恐怕自己這輩子的身價都未必買得起,一聲馬鳴,瑤兒去了京城。

    六長老回來的時候很小心,他現在就是祈禱著豔劍能把他當個屁放了,隻要給他機會見到白大人,自己就能翻身農奴把歌唱。

    可惜,事與願違,六長老還未回到屋裏,就被人告知豔劍喊他過去。

    六長老看了看自己的戒指,若是藏起來會不會惹豔劍的疑心?可若是不藏,萬一被發現了,那可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算了,想來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翻看自己的戒指,表現一定要自然一些。

    六長老被人領進了內廳,看到主座上的掌門,六長老正想下跪,就感覺一股內力托住了自己的身子,阻止了他的行禮。

    豔劍對著門口侯著的弟子揮了揮手,弟子關上門走了出去。

    豔劍慢慢的站起來,對著六長老行了一禮「大奶給六爺請安,恭喜六爺平安回來」。

    豔劍仙子的動作讓六長老嚇的一哆嗦,眼睛提溜提溜的轉了幾圈。

    「掌門,您別嚇我,不是給我送終吧」六長老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豔劍沒有回話,低著頭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六長老吸了口氣,不敢置信的再次開口問道「掌門,莫非主上出關了?」豔劍聽後點了點頭,六長老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賤婊子,嚇死你六爺了,快給六爺重振雄風,今晚定讓你知道啥是生不如死,不對,苦中作樂」。

    豔劍低著頭笑了笑,眼裏閃過一絲鄙夷。

    「回六爺的話,主上沒準許賤婊子給您解藥」說到這豔劍抬起頭,臉上已經布滿了寒霜「主上時日不多了,六爺還是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時光吧。

    主上走的時候,沒您陪著,定然也是無趣,豔劍定會滿足他的心意的」。

    六爺聽後麵色大變,主上出關都沒告訴他,看來的確出了問題。

    「那個,掌門,你看這樣吧,你給我解藥,小六我主動辭去長老職位,以後這玉劍閣就再也沒我這號人了。

    小六我也不折騰了,找個地方隱居起來,這輩子我是沒白活了,掌門你信我,我絕不再出山,更不會把那些事說出去的」。

    「六爺,大奶覺得沒有比死人更可靠的了,還望六爺體諒,不能因為您而誤了玉劍閣的名聲」豔劍仙子對著六長老又是一禮。

    六長老想給豔劍仙子跪下,可猛然發覺豔劍仙子依然再用內力阻止自己下跪,六長老突然靈光一閃「主上是不是對我另有安排?」豔劍也是麵色一變,有些忌憚的看了六爺一眼,過了一會才猶豫的開口道「六爺睿智,主上說你的前途在白大人那,這次豔劍去京城,還要六爺一路陪著」。

    「嘿」六長老一拍大腿「好你個賤人,差點把六爺糊弄過去,我就說一直忠心耿耿的侍奉主上,哪能不給六爺我留條活路。

    」六長老說到這胸膛總算挺了起來,對著麵前的掌門伸出手「不想受罪的就把解藥拿出來,再擺出那清高樣,老子非把你下麵拔禿了」。

    「主上未提解藥之事,賤婊子不敢越俎代庖。

    」豔劍一臉冷笑的拒絕了六長老的提議。

    「你,好,好,賤人,你給我等著,去了白大人那有你受得」六長老指著豔劍,一臉怒氣的威脅道。

    「你是不是打算拿什麼東西去討好白大人」豔劍突然的問話讓六長老愣了一下,六長老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戒指,一臉忌憚的看著豔劍仙子,這娘們不會一狠心想搶過去吧?六長老的動作讓豔劍的臉上帶起了一絲笑意「六爺若是想圖一時快樂,豔劍這就給你解藥,好好伺候你些日子也不是不可」說著豔劍仙子就伸手在解著自己的腰帶,六長老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液,眼睛直直的盯著掌門的身子。

    可惜豔劍解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對著六長老再次開口道「若是六爺想好好活下去,豔劍倒也有個法子,不知六爺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別你娘的廢話,有屁快放,六爺我的命貴著呢,你這賤骨頭也配讓我不要命?」六長老閉上眼呸了一句,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開口道。

    「六爺無非是想拿著那東西在白大人麵前求個情,可白大人也精明的很,若是讓他察覺到你們對我已經沒有了絕對的掌控,而他仍舊拿著可以控製我的戒指。

    你說白大人會不會直接滅了你,把我據為己有。

    豔劍對別的沒信心,但對自己的身子卻是有信心的。

    到時六爺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走在了主上的前麵。

    」豔劍也再次係上腰帶,坐回了自己的主座。

    六長老低著頭沉思一會,千錯萬錯都是主上的錯,好好的幹嘛牽扯個姓白的進來,把這一切交給自己多好,她豔劍哪裏還能翻得了身?不過現在也是形勢比人強,主上時日不多了,玉劍閣已經全掌握在這女子的手裏,唯一能拿捏住她的戒指還在白大人那。

    若是讓姓白的知道了實情,以他的性子肯定會鏟除異己,把豔劍完全據為己有,然後再進一步把玉劍閣納入其中。

    主上到底怎麼想的呢?六長老抬起頭盯著豔劍仙子開口道「說吧,你到底什麼心思?」「本掌門可以和你在白大人麵前假戲真做,讓他覺得玉劍閣還在你們手裏,這樣他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那東西你也可以交給他,讓他更放心。

    但除了在他那裏,其餘的時候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主上死後我可以以天道起誓,護你生命無憂。

    」豔劍仙子倒了一杯茶,運功送到了六長老的麵前。

    六長老低頭沉思了一下,猛的抬起頭盯著豔劍開口道「好啊,你竟然算計上了黑軍伺」六長老一句話說完麵色瞬間明朗起來,這女人為何在白大人那做假戲,她的目的就是黑軍伺,以這女人的手段,隻要魅惑住白大人,黑軍伺早晚會落在她的手裏。

    豔劍仙子對六長老的話沒什麼反應,隻是自己把玩著手裏的白玉。

    可也正是這樣,六長老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你給六爺我恢複雄風這事就成了,不然六爺我活著還不如死了好」六長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豔劍仙子點點頭「可以,解藥放你屋裏了,每個月來找我領一次,隻要你給我辦事就不用擔心」說到這豔劍仙子站了起來「瑤兒已經去了京城,過幾日我們再出發,還有,莫要在白大人麵前露了馬腳,那人聰明的很。

    你也別耍那些小聰明了,這輩子你生死都是玉劍閣的人,千萬別一時衝動去了黑軍伺,落得個萬劫不複」。

    豔劍最後一句話就是給六長老提個醒,萬一六長老真把這些事全盤托出,兒子肯定會猜到是自己這做娘的故意誘惑他,到時自己真沒臉去見他了。

    六長老猶豫了會咬了咬牙開口道「這事我清楚,我不妨礙你的計劃,你也得給我留條活路。

    」六長老說完後就走了出去,心裏卻打定主意自己要化被動為主動,這個契機就在白大人那裏。

    若是真讓白婊子成了,她肯定不會讓自己活下去,反而是白大人,或許會因為自己的表現給自己留個活路。

    不過這事還得觀察觀察,看看白大人的手段到底如何,能不能真的降服住這娘們。

    「等等,把那東西留下」豔劍說的東西六長老清楚,心裏猶豫了一番後咬牙從戒指中拿了出來,對著掌門扔了過去,就轉身快步離開了。

    豔劍此時已慵懶的側躺在座位上,看著漸漸消失的六長老,嘴裏帶起了一絲調皮的笑意。

    那臭小子可不好騙的,能不能破開兩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就看六長老了。

    等到自己被他壓在身上的那一天,就告訴他自己所有的計劃吧。

    他若接受自己那便一切好說,他若不肯接受,那六年之後就算自己入了他的天道,也一定要用自己的血去洗刷那份恥辱。

    豔劍也沒指望這窗戶紙一下就能捅破,她能感覺到自己兒子的那份糾結,隻是這是娘能做到的極限了,你若再不主動點,還要娘多下賤你才能心動。

    這東西和戒指不一樣,戒指是騙你的,這東西可卻是真的會限製娘的。

    隻要你肯親手給娘帶上,這輩子娘都不會用內力破去的。

    小色鬼,娘親看看你到底能忍多久。

    明明壞的冒水,但對娘卻總是保持克製,你可知你越是這樣,娘對你就越是喜歡。

    我們說回京城,黑軍伺的建設已經步入正軌,六扇門那薑副門主也接了門主之位。

    小和尚這幾日基本都會去黑軍伺那看看,每次都能看到劉公公。

    劉公公和小和尚也算相互敬著,不過小和尚對此人的防備卻是越來越深。

    尤其不喜歡的是劉公公對黎瑩的態度,黎瑩現在的打扮越發性感,在小和尚的滋潤下身子也是越發誘人,劉公公那次突然盯著黎瑩對小和尚說,以前他在江南的時候有個幹女兒伺候著,如今回了京,把女兒許配給了大戶人家,一時身邊缺個貼心的人。

    小和尚明白他的意思,越是沒把的太監,越喜歡來這一套,無非就是想找個女的解解悶子而已。

    若是直接說出來,小和尚花錢買個女人送過去也就是了,但這劉公公竟然打上了黎瑩的主意,想來也是試探試探自己的反應。

    小和尚當場拒絕了,隻說黎瑩是六扇門的人,過段時間還要出京做事,恐怕沒時間伺候劉公公,最後小和尚提議,不如再給他找個懂事的人送過去。

    劉公公對此也未說什麼,小和尚既然沒翻臉,想來還是打算忍下這口氣。

    隻是劉公公也拒絕了小和尚的提議,隻說是等著黎瑩辦完事回來就是了。

    小和尚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下來。

    兩人都明白,黎瑩回京之前必然會分出個大小的,要麼劉公公壓小和尚一頭,把黎瑩送過去;要麼小和尚壓劉公公一頭,以後這黑軍伺怕是沒劉公公說話的地方了。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回到家就把黎瑩喊了出來,黎瑩跟在後麵盯著小和尚開口問道「這麼晚了,不回家,喊我出來做何事」?小和尚扭過頭看著黎瑩開口道「劉公公說收個幹女兒,指名道姓的要你去,我這不把你送過去嘛。

    」「滾」黎瑩在後麵對著小和尚踹了一腳。

    小和尚瞬間閃開身子哈哈一樂「知道騙不過你,大公主找你呢,說要你當麵給她磕頭賠罪」。

    黎瑩聽到這話突然站住不動了,陰沉著臉盯著小和尚咬著牙開口道「她是你女人,我就不是麼?她伺候你,我就沒伺候你麼?就算是我床上不如她,但我對你卻也是真心的。

    為何我偏要給她磕頭賠罪,當初也是她惹我在前的」。

    小和尚眯了眯眼睛開口道「因為她是正,你母親是偏房,說起來你還得喊她一聲大媽的,這家裏總得有個長幼尊卑。

    今天要麼你老實跟我去,要麼我把你拉過去,反正這頭你必須給我磕」。

    黎瑩的胸脯上下起伏,想來也是氣的很,不過小和尚卻是一臉的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黎瑩的眼淚吧啦吧啦流了下來,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這人為何那麼偏心。

    小和尚冷笑了一聲,抬腳往前走去,黎瑩低著頭跟在後麵,心裏又難受又失望,罷了,就遂了他的心思吧,誰讓自己是他的女人呢。

    小和尚領著黎瑩開了個摘花樓的房,黎瑩猶豫了一會才跟了進去,難道大公主會來這裏?黎瑩進去後發現小和尚一臉得意的坐在床上,房間裏除了他們再無他人,黎瑩麵色一怒,走過去張開嘴咬住了麵前男子的肩膀。

    小和尚反身把黎瑩壓在床下得意道「前幾日伺候我時讓你喊爹爹,你總放不開,肯定是因為你娘在身旁。

    今日就你我二人,讓爹爹我好好和自己的閨女耍一耍」。

    黎瑩拽了拽小和尚的耳朵「沒大沒小,當初你可是喊我瑩姐的,今晚你不把我喂飽,你就別想出這個門」說到這黎瑩摟住了小和尚的脖子「爹爹,快來,女兒下麵癢死了,想被您使勁的捅捅,女兒屁股也癢癢的,爹爹拿巴掌抽抽」。

    摘花樓裏,二人如偷情男女般的混戰起來,小和尚興致很高,總覺得偷偷摸摸的做這事比平時更來勁,黎瑩心裏也挺高興,看來小和尚還是對她情有獨鍾的。

    隻是小和尚今日下手有點狠,這屁股都被抽腫了。

    一番雲雨過後小和尚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黎瑩臥在他的懷裏甚是享受。

    「夫君,你為何要騙我說是要給大公主賠罪」黎瑩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哈,你娘說你這性子克我,我就想試試到底是你夠倔強還是我夠心狠」小和尚嘿嘿一樂,黎瑩呲了一口,轉過身摟住了小和尚。

    小和尚摸了摸她的額頭開口道「劉公公的確在打你的主意,最近幾日就準備好離京去望州吧。

    這裏我會處理好的,你娘是我明媒正娶的,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你娘的主意。

    這人有個幹兒子,善使雙刀,我功力受損,未必能護你周全」。

    黎瑩搖了搖頭「我不走,我是你的,你有危險我就更不能離開了」。

    小和尚拍了拍黎瑩的屁股開口道「望州那更需要你,墨家之事多問問曹梓彤,我這你就放心吧。

    對了,去了望州後立馬去見曹梓彤,告訴她上書要五萬馬具,皇帝沒給她大元帥,這點要求定然不會拒絕。

    她若問原因,你就說不知道,隻是傳個話。

    還有,記得跟她說讓她的軍隊盡快出發,年根就要去飛馬牧場了」。

    小和尚說完後又壓在了黎瑩身上「這次給你喂得飽飽的,後麵幾個月你可得靠自己了。

    聽說墨家機關道很出名,讓他們給你們母女倆打兩個陰環吧,回來後我親自給你們帶上」。

    「嗯,多打幾副吧,換著帶,你看著也有新意」黎瑩閉上眼,臉蛋再次紅潤起來。

【白玉道】(六十)

京州地界,六長老拉著一架馬車靠在路邊,豔劍掌門麵色冰冷的從遠處飛來。

    六長老縮了縮脖子,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豔劍的心情完全是被韻塵搞壞的,自己送給那臭小子的藥竟然被他用來討好其他女人了,想到韻塵那得意的樣子,豔劍仙子就想對著兒子那光光的腦袋使勁抽幾巴掌才解氣。

    馬車再次出發,六長老哼著小曲開口問道「掌門,白大人對你的私處也是用舌頭伺候的嗎?」六長老如今已經摸清了豔劍的態度,一開始自己占就宜問掌門下麵流水了沒,沒想到直接被這女人用內力震飛了出去,後來自己加上了白大人,問掌門想起白大人的時候下麵會不會出水,沒想到掌門竟然輕輕的嗯了一聲。

    六長老瞬間就明白了掌門的意思,這是告訴他莫要自己動歪心思。

    所以這一路走來,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六長老時不時的抬出來白大人說上幾句淫蕩話。

    不過這一次六長老失算了,現在提白大人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果不其然,六長老又飛了出去。

    臭娘們有你的,得,六爺不問了,等去了白大人那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長老一臉膽怯的回到車上,嘴巴也老實起來,馬車裏的豔劍仙子沒心情理他,閉著眼思考著剛剛得到的消息。

    木雨生來了華龍,韻塵就是被他傷的,不過木雨生傷的更重,左臂直接被韻塵廢了。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馬車裏的人,聽韻塵的意思,她曾有一瞬間感覺馬車裏坐的是自己,所以才停了手。

    「我有一種感覺,若我拼著重傷殺死木胖子,恐怕我也不能活著離開。

    馬車裏的女人絕不會是天人境,但我對那女人就是有著忌憚。

    豔劍姐姐,這事還希望你記在心裏。

    怎麼說大家也都是華龍的人,若是被別人鑽了空子,恐怕你我二人的麵子上都掛不住」這是韻塵的原話,豔劍仙子知道木雨生來了華龍,卻不知他帶了何人而來。

    韻塵是天人境,對一些氣機的把握絕對不會錯,既然她都說了出來,看來馬車裏的人和玉劍閣肯定有些關係。

    可惜密室進不去,不然自己定要好好查個清楚。

    三日後一聲驚雷,小和尚感覺到了母親的氣息,城門外六長老望著天空撇了撇嘴。

    小和尚親自出城迎接,看到六長老後心裏一驚,難道母親依舊被那人完全控製著?六長老看到小和尚卻是兩眼淚汪汪「白大人,六爺我可想死你了,今日特意把掌門送過來,一會六爺我可是有好東西送給你。

    這天就要下雨了,快上馬車,讓掌門給你暖暖身子。

    」六長老說完後對著馬車拍了拍「掌門,白大人來了,還不快表示表示,是想讓咱玉劍閣丟了麵子還是掌門的皮又癢癢了,一會若是白大人不順心了,你可別怪六長老我這馬鞭不長眼,以下犯上。

    」小和尚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剛想說句話替母親解圍,隻聽馬車裏傳來那熟悉的聲音「白大人,請上馬」。

    話音落下的同時耳邊傳來母親的密語「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莫要在這人麵前露了陷。

    現在是關鍵時期,隻要挺過去娘親就可翻身了。

    你若真心疼娘親就想一想,你和那人誰更能對母親狠下心來。

    」豔劍仙子的話讓小和尚心裏一疼,莫非娘親又被那人羞辱折磨了,心裏打定注意要把娘親多留下些時日才好。

    「豔劍掌門好不情願,說的好像本大人強迫了你似的,今日你們玉劍閣來這到底為何,還請豔劍仙子給本大人說說。

    」六長老暗地裏給小和尚翹起了大拇指,這女人就不能慣著才對。

    馬車裏先是靜了一陣,過了一會豔劍的聲音再次傳來「白大人何必故意羞辱豔劍,玉劍閣既然和白大人達成了協議,豔劍定然會遵守的,這幾日豔劍的身子就是白大人的,白大人不僅可擁有豔劍,更可以隨意使用豔劍。

    豔劍的命門都在白大人手上,何必還要故作不知。

    」小和尚聽後還未說話,六長老卻插了一句「白大人,上一次本長老沒跟著過來,也不知掌門伺候的是不是合你心意。

    這次本長老親自給你送過來,若她再有那嬌慣脾氣,不用您來,本長老就給她鬆鬆骨頭」。

    如今白大人在身旁,六長老的骨氣瞬間又回來了,對著自己的掌門也沒了前幾日的卑微。

    「哈哈,說到上次本大人還得謝謝六長老,豔劍仙子的美腿可真是潤的很」小和尚淫蕩的笑了笑,正想繼續過過嘴癮,耳邊突然傳來母親的聲音「小鬼頭,再口不擇言,娘親一會踹死你」。

    小和尚的淫笑變的有些尷尬,對著六長老擺了擺手後開口道「六長老駕馬去我家吧,本大人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莫要讓咱們的掌門也等的心急了才是」。

    小和尚說完後就獨自上了馬車,留下孤零零的六長老有些羨慕的看著白大人的背影,掌門的身子自己可是好久沒動了。

    小和尚一上馬車就被母親揪住了耳朵,豔劍仙子的另一隻手也抬起來作勢要打。

    小和尚一臉痛苦的指了指外麵,豔劍不甘心的放下手對著小和尚瞪了一眼,小和尚一臉老實的坐在一旁。

    這時外麵傳來六長老的聲音「白大人放開了收拾就行,這馬車隔音的很」。

    小和尚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眼自己的母親,既然隔音的,為何母親剛剛不打他?豔劍仙子也是略微有些尷尬,沒好氣的踹了小和尚一腳,這六長老怎麼就說破了呢。

    小和尚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豔劍仙子把他的胳膊拿過去,把了一下他的經脈,兒子的傷勢是她如今最關心的。

    豔劍仙子打扮倒是很平常,白色的鑲金長袍,胸前的巨物也沒在用布條束縛住。

    小和尚強迫自己不往那裏去看,但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豔劍仙子哪裏不知道兒子的小動作,隻是這一次她並未點破。

    「我給你的藥吃了沒,為何傷勢恢複的如此緩慢」豔劍挑著眉毛問了一句。

    「吃了,效果不大」小和尚睜著眼說瞎話,話音未落就被豔劍狠狠的在腦袋抽了一巴掌。

    小和尚一臉委屈的捂住腦袋,心裏暗自惱火,母親肯定知道自己把藥送給了韻塵,剛剛那是故意試探自己。

    小和尚的沉默讓豔劍的火又生了幾分,抬起手來又作勢要打,小和尚捂住頭一臉哀求的看著母親,發覺母親真的動了肝火後,閉上眼把手撤了下去「娘,輕點,我這腦袋都快成您的沙包了。

    」預想中的巴掌沒有拍下來,看到小和尚的樣子,豔劍的火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兒子的腦袋輕輕問了句「還疼嗎?」小和尚得了就宜立馬睜開眼齜牙咧嘴的調皮道「不疼,娘親打的一直都不疼」。

    豔劍被兒子的樣子逗樂了,捏了捏小和尚鼻子開口道「藥送給你了,怎麼處置隨便你,隻是看你這樣不愛惜自己娘親就是心疼」說到這豔劍仙子麵色紅潤起來猶豫著開口道「這次娘親依舊給你留著天乳,到今天正好七日,你快來喝了,一會運功調理一下。

    」豔劍仙子說完後就閉上眼靠在了椅背上,小和尚被突如其來的幸福衝擊到了。

    「娘,現在嗎」小和尚搓著手猶豫的問了一句。

    「隨你,一會想在六長老麵前喝也可以,反正娘的身子給誰看不是看,你白大人怎麼高興怎麼來」豔劍仙子略帶賭氣的話讓小和尚的疑問悶在了肚子裏,娘親為何不提前準備好存放起來呢,不過看娘親現在的樣子,自己還是別問了,搞不好這機會就被浪費了。

    小和尚慢慢走到豔劍仙子的身前,伸出手猶豫著從哪裏開始解開。

    「你非得讓娘親拉下臉來自己主動脫了嗎」豔劍仙子閉著眼冷聲道。

    小和尚咬了咬牙,娘親都這樣了自己不能讓她失望啊,小和尚扒開母親胸前的衣物,母親的衣服不算寬鬆,胸前的巨物又實在太大,脫起來有些費力,就是小和尚已經扒開了一半的空間,母親的乳房仍舊有大部分藏在衣服裏。

    小和尚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賞母親的肥乳,飽滿圓潤彈性十足,一絲澹澹的體香從母親的身上傳來。

    小和尚的動作輕柔起來,豔劍的乳房一點一點的掙脫束縛暴露在空氣中。

    小和尚能感覺到母親的緊張,胸前頂端的那肥嫩乳頭已經翹挺起來,伏在小和尚腰上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小和尚把豔劍的上衣去了大半,右邊的肩膀和美乳已經徹底展現出來,小和尚的呼吸有些急促,直到母親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小和尚才回過神來,張開嘴巴把那美妙之物含了進去。

    豔劍隻感覺到自己的乳頭進了溫熱之處,一股吸力從乳頭頂端傳來,讓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微微興奮起來。

    豔劍雖然極力克製,但鼻子裏仍舊發出了一絲悶哼。

    這一聲呻吟,彷佛給了懷裏兒子莫大的勇氣,連吸允的力度都瞬間大了起來。

    甘甜濃香的乳汁從乳頭處流進小和尚的嘴巴裏,豔劍緊緊捏住兒子的衣物,雙腿不自覺的夾在一起。

    這乳汁彷佛是催情的藥物,瞬間讓小和尚的內心升起了一絲淩虐的快感。

    豔劍仙子能感覺到兒子的牙齒逐漸加大了力度,除了兩個乳頭,就連周圍的乳暈都被兒子的嘴巴包裹住。

    小和尚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去,豔劍仙子下意識的想扣住兒子的手,但卻沒有用力,反而被小和尚帶著往自己的大腿內側滑去。

    豔劍的雙腿夾的死死的,小和尚受到了阻力略有不甘,嘴巴撕咬的力度又逐漸加大。

    豔劍仙子猛然睜開眼,癡癡的看著懷裏躁動的兒子,那乳暈上已經被小和尚咬出了淺淺的牙痕,肥嫩的乳頭被用力的撕扯著。

    小和尚自己顧不得那麼多,隻想讓自己的手探入到那最神秘的地方。

    豔劍仙子握著小和尚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僅僅依靠雙腿的力量已經不能阻止兒子的入侵了。

    嗯,一絲痛苦的呻吟讓如癡如醉的小和尚猛然驚醒,此時他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

    鬆開嘴巴看到娘親胸前的口水和牙痕,小和尚猛然收回了手抬起身子,看著麵帶苦色的母親。

    小和尚的臉上寫滿了愧疚,自己怎麼這樣對待母親,母親正是因為愛自己才對自己萬般忍讓的,自己怎能這樣得寸進尺。

    「娘親」小和尚的語氣帶著悔恨,伸出手就要對著自己抽巴掌,隻是這巴掌並未抽下去,滑落到一半就被母親的手握住了。

    「你是我兒,不管做何事都是你應該的」豔劍仙子柔柔的說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這句話已經是豔劍能給的最大暗示了,麵上雖然裝作無動於衷,但她這做娘親的心卻如小鹿亂撞般嬌羞的很。

    右邊的喝完就要輪到左邊了,小和尚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解開母親的腰帶,讓左右兩個乳房同時裸露,另一個就是把右邊的乳房蓋住,然後再把左邊的解開。

    小和尚不是個規矩人,但麵對母親時保持住了底線,豔劍感覺到自己右邊的衣服被提了上去,微微睜開眼做了個生氣的表情,可惜白大人一直低著頭錯過了母親的暗示。

    豔劍雖然有些失望,但心底卻也有一絲安慰,自己的兒子對她還是太在意了。

    小和尚這次解開後索性就閉上了眼,省的自己一會再意亂情迷。

    乳頭被小和尚含進了嘴裏,豔劍這次輕輕地環住了自己的兒子,女人天生的母性讓她的臉上生出一分慈愛。

    小和尚閉上眼,慢慢的享受著這份溫情,心裏竟然沒有升起一絲欲望,彷佛如一個待乳的孩童般,貪婪的吸允著自己的食物。

    天乳並不多,隻有前麵那兩三口,小和尚喝完後就打算抬起頭,但豔劍環著兒子腦袋的胳膊微微用力,小和尚隻好順著母親的力度再次吸允起來。

    他知道母親並不是在勾引他,兩個人都是在彌補曾經那份缺失的親情,豔劍希望兒子多吸一會,讓她好好感受下做母親的滋味。

    沒什麼比給兒子喂奶更讓她感覺驕傲的事了,看著兒子在自己懷裏得到滿足,豔劍彷佛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就是當初成了天人境也未曾讓她有如此心境,都說女帝寵兒子,恐怕換做自己可能還會更寵呢,至少女帝可不會惦記著怎麼爬上她兒子的床。

    想到這豔劍臉色一紅,偷偷睜開眼看到兒子沒有察覺她的異樣,輕輕吐了口氣,突然豔劍的臉色更加紅潤,眼神也是嬌羞萬分,緩緩的壓低身子,豔劍的麵色有些糾結,終於像是做了最重要的決定,豔劍強迫自己吻上了兒子的腦袋,小和尚身體也是一顫,離開了母親的懷抱,抬起頭一臉誠懇的看著母親「娘親,我會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的,縱使傷害了天下,孩兒也絕不負您。

    」沒什麼比兒子的承諾更能讓一個母親感動的了,為了這一句話,就是兒子讓她獻出身體,豔劍也會心甘情願。

    可惜白大人依舊正人君子一枚,說完後竟然幫母親把衣服穿好了,豔劍沒有動,任由兒子給她穿,可是這笨小子,你為何這般規矩,難道都不知道占點就宜的嗎,想到這豔劍突然輕輕一笑,哪有做娘親的期望兒子占自己就宜的呢。

    小和尚不知母親笑什麼,隻以為是見到自己高興的。

    小和尚給豔劍穿上衣服後,乖巧的走到一邊閉眼打坐,豔劍看了看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怕是沒伺候過女人吧,以後定要讓他好好學學怎麼伺候我,嗯,隻能伺候我這個娘親。

    一路上小和尚一直都在運功,豔劍也一直柔情的看著兒子,直到六長老的聲音傳來,豔劍才慌忙別過頭看向前方。

    小和尚睜開眼伸出手就要去扶著母親,豔劍卻直接站起來往下麵走去,打開車門後轉過身對著兒子道「白大人請下車吧」,豔劍說完後伸出手扶住了兒子,小和尚知道這是做給六長老看的,就也配合著母親下了車。

    六長老看到掌門胸前褶皺的衣服,對著白大人伸出了大拇指。

    小和尚沒有搭理他,直接進了院子,這地方在京城的偏角,想來是母親提前準備好的,以母親的身份的確不適合去自己家裏住,況且這樣子見到瑤兒也是尷尬。

    因為馬車裏的事,小和尚一直特別規矩,就是母親在前麵領著路,小和尚的眼睛都未曾打量過母親妖嬈的背影。

    豔劍的眉頭皺了皺,看來還是得加把火,老娘就不信了,我還真能生個呆子出來。

    到了屋門處,豔劍回過頭對著後麵的六長老開口道「六長老,把馬車放起來吧,停在門前會被有心人察覺到的。

    」豔劍的話說的在理,六長老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照辦。

    六長老剛剛離開,豔劍反手把自己的兒子拽進了屋裏,小和尚也是嚇了一跳,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豔劍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的開口道「若是你仍舊如此畏首畏尾,恐怕六長老就要心生懷疑了。

    你是做兒子的,可以守著自己的底線,娘親沒什麼可說的,頂多回去被那人使喚就是。

    隻是對於娘親來說,同樣是鞭子抽在身上,別人抽的再輕娘親也是不甘,你就是打死了娘親那也是娘親應該受的,娘親也是高興。

    當然你若覺得不動娘親你就可以心安,剛剛的話就當娘親從來沒說過吧。

    」豔劍的語氣已經很重了,小和尚能聽出母親有些生氣了,不過換個角度來想,同樣是被調教,一個是自己的兒子另一個是自己的仇人,娘親肯定是希望被自己的兒子調教的。

    自己總覺得守住了底線就是對得起娘親,說到底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和自私在作怪,自己何曾站在母親的角度去考慮過。

    白大人一臉的自責,卻不知豔劍看到兒子的表情後心裏都快樂出了花,這孩子總算順著自己的意思去思考問題了。

    「啪」豔劍翹挺的腚蛋被兒子抽了一巴掌,小和尚先是愧疚的看了一眼母親,緊接著就開口道「還不快去給本大人倒杯茶,豔劍掌門難道不懂待客之道嗎?」這一下讓豔劍心房一顫,身體竟然隱隱有些興奮,為何兒子的巴掌就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抽在自己的腚蛋上竟然讓那裏覺得溫溫的,就連心底都升起了一股愉悅。

    豔劍狠狠瞪了眼自己的兒子,不過身體卻乖巧的轉過去往茶壺處走去,嘴上也順從的開口道「白大人先坐下吧,豔劍這就給您倒茶去。

    」小和尚去了主座,他能看出母親那瞪自己的眼神沒有一絲怪罪之意。

    小和尚突然靈機一動開口道「娘親,事後你不會報複我吧?」小和尚的話讓豔劍仙子手裏的茶壺差點摔下來,端著倒好的茶水給兒子遞過去的同時開口道「臭小子你故意氣娘親呢,我若說不報複,以後不管因為何事責罰你,都會被你打著是娘親故意報複的名號躲過去,娘看你就是皮癢了」豔劍仙子說完後看向了外麵,六長老已經回來了「娘親絕不會因為這事打你的,這輩子都不會。

    若是其他事惹娘不高興了,娘親會活活打死你的」最後這句話是豔劍傳音給小和尚的。

    小和尚縮了縮脖子,六長老也在這時進了屋。

    屋裏椅子不少,豔劍卻沒資格去坐,六長老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小和尚的下手邊,對著小和尚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然後兩人的眼睛同時盯住了豔劍仙子,豔劍也是一驚,難道哪裏出了紕漏,為何這二人都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

    小和尚的眉毛慢慢皺了起來,六長老看到後給豔劍仙子解了圍「白大人,掌門確實不懂這些規矩,就是主上對她也隻是調教取樂,並未教過掌門如何侍奉主人」說到這六長老看了一眼豔劍仙子,又看了看桌上的茶杯。

    豔劍仙子此時才反應過來,此時隻有三人,兒子是主,六長老是客,她卻不能再當自己是掌門了,此刻的她就是白大人的奴,端茶倒水的活當然得她來做。

    豔劍想到這趕忙滿上一杯茶給六長老端過去,小和尚略帶不悅的聲音傳了過來「豔劍掌門怕是還欠缺的很,難不成還讓本大人去給六長老沏茶不成?」說到這小和尚喝了口茶繼續道「六長老不用擔心,以後讓掌門多過來些時日,這規矩也就自然學會了」說到這小和尚再次把矛頭對準了豔劍仙子「給六長老送過去陪個不是,六長老若是接了也就罷了,若是不接你就等著吧。

    」豔劍麵上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仍舊把茶杯給六長老端過去,微微彎下身子開口道「請六長老用茶,剛剛怠慢了六長老,還請長老多多包涵。

    」這話說的倒也恭順,豔劍的態度讓六長老很滿意,本想借著機會占點就宜,不過一股無形的殺氣讓六長老立馬打消了念頭。

    「掌門客氣了,能喝上掌門親自泡的茶,本長老也就心滿意足了」說著六長老伸手接過杯子,本想借機摸摸掌門那溫潤的小手,不過卻被豔劍仙子輕巧的躲了過去。

    六長老看了眼小和尚,發現白大人並未因此動怒,心下也就知道不能再計較了,看來白大人的本意並不喜歡分享啊,或許掌門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把主意打到了白大人的身上。

    可是小和尚接下來的話讓六長老變了臉色,豔劍仙子剛剛走到小和尚的身邊站好,白大人直接對著六長老開口道「這女人若是不懂得恰當的時候給男人吃點豆腐,那就是少了一絲春韻。

    對了,六長老,本大人正打算蓋個青樓,你說若是豔劍掌門在那做了頭牌,我這生意豈不是能壓摘花樓一頭,哈哈,哎呦」小和尚這會有點得意忘形了,不知怎麼的,彷佛作賤母親就能給帶來他難以描述的快感,隻是白大人話音剛落,屁股下的凳子就四分五裂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小和尚萬分難受起來,娘親這次可不是在開玩笑,那是真的在用氣勢壓迫他,不過小和尚覺得更大的成分還是在做戲給六長老看。

    六長老也是一臉震驚,哪怕掌門的壓迫不是對著他,就是餘威都讓他心裏不安起來。

    「白,白大人,莫要再說這荒唐話了」六長老一直對著小和尚打眼色,這白大人是真不怕死,把掌門送去青樓的話你想想也就罷了,當著她的麵說出來,你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啊。

    小和尚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這娘親也太逼真了吧,踹氣都費勁。

    小和尚把手艱難的移動到戒指上,豔劍的氣勢此時才慢慢減弱下去。

    小和尚等到能動身後,直接冷著臉站了起來,一臉怒色的盯著身旁的豔劍仙子開口道「反了你了?莫不是忘了瑤兒認了誰做師父」。

    「哎呦,白大人」六長老褲子都嚇尿了,這時候你還拿瑤兒威脅,萬一豔劍殺了你,六爺我也沒活著的必要了。

    六長老一臉哀求的看著白大人,然後又一臉哀求的看著豔劍,不過這一看心卻放了下來,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氣,隻是掌門身上的氣勢已經完全收回了。

    兩個人都沒用內力,純粹就看誰的底氣足。

    而且這結果也讓六長老有些驚訝,僵持了一刻鍾,竟然是豔劍低下了頭,往後退了去。

    六長老睜大了眼睛一件激動的看著小和尚「白大人,成,成了,你說的青樓之事,竟然成了」。

    六長老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就是主上都未必敢提這個要求,沒想到掌門這一刻竟然後退了。

    雖然就是後退了一小步,但這就代表著她屈從了小和尚的安排。

    六長老一想到自己的掌門會去青樓接客,萎了的陽具竟然隱隱有些反應。

    隻是豔劍抬起頭,那布滿殺死的眼神告訴六長老,這事若是處理不好,恐怕她還沒接客,六長老就得先走一步了。

    小和尚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自己搬了把椅子放在屁股底下開口道「這次若不是六長老在這,就是因為你以下犯上我就能活活打死你」,小和尚這句話也算是對娘親剛剛那句活活打死他的回應,不過裏麵更多的是玩笑成分,當然這個玩笑也就隻有母子二人知道。

    小和尚也是想通過這句話告訴母親,不管如何我都是您兒子。

    六長老看到氣氛又有些不對,趕忙開口道「白大人,讓掌門去那裏豈不是大材小用,這可是排行第四的天人境,雖然前麵還有三個,但除了老聖真沒人敢說能穩壓她一頭。

    若是掌門真狠下心以命換命,就是老聖存活下來的幾率也沒有一成。

    白大人,這樣的人還得是放在身邊才好,自己的命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如今有了掌門的命門,還是要讓她發揮最大的作用不是。

    」小和尚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拉倒吧,若是真有人要殺我,恐怕她得親自奉上兵器。

    你們給我簽的協議可沒有保護我安全這一說,難不成我還天真的以為,你們掌門看我帥,動了凡心,打算和我再結連理?」說到這小和尚騷包的摸了摸光腦袋繼續道「雖然我帥,但我也是有追求有理想的人,靠臉吃飯不是本大人的性格。

    就是你們掌門有這個心思,我也不會同意的,我白離就吃不了那口飯」。

    小和尚說的義正言辭,六長老心裏呸了一聲,你還能是啥好鳥了,若是掌門真一心跟了你,恐怕你早就吃軟飯了。

    不過六長老沒去接小和尚的話,反而是換了話題繼續道「白大人,聽你這意思是真想弄青樓了?本長老不才但也覺得青樓未必需要掌門撐場麵,如今這世道,摘花樓一家獨大,靠的就是裏麵的江湖名婦撐場麵,隻是摘花樓能做的你卻做不來。

    別說摘花樓不準你做,就是準了你也沒那個勢力。

    不過……」六長老說到這停了下來,扭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掌門。

    小和尚心裏明白,喝了一口茶後從戒指中拿出來兩塊布料,對著豔劍仙子扔了過去「去裏麵換上吧」。

    豔劍咬了咬牙瞪了一眼兩人後走去了裏麵。

    六長老笑眯眯的盯著小和尚未說他,裏麵傳來細微的換衣服聲,兩個男人都有些期待。

    小和尚說不清自己的想法,為何對母親這樣做能讓他找到快感,這快感是淩辱其他女子所不能給的。

    雖然理智讓他不能這樣做,但小和尚仍舊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演給六長老看的。

    但究其本心如何,自己也是說不清楚的。

    豔劍換衣服很快,不一會就回到了前廳,小和尚把被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皺著眉頭開口道「本大人合適準許你穿外衣了」?豔劍仙子聽後明顯一愣,難道兒子讓她隻穿著裏麵那衣服出來?豔劍沒由來的一陣害羞,不是因為六長老在,而是羞於在兒子麵前裸露身體。

    以前光屁股的時候也不少,就是同時在六個長老麵前脫衣,她也未必會感覺害羞,隻當自己被狗看了。

    可如今在兒子麵前,她的心卻難以平靜。

    豔劍仙子正在猶豫,小和尚又是一陣冷哼,罷了,就是放下自己的身段吧,隻當是誘惑下這糟蹋娘的臭小子了。

    豔劍仙子慢慢的解開腰帶,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去。

    隻見那胯中穿著黑色的丁字褲,樣式和上一次見麵時穿的相同。

    有陰毛的一側完全裸露,沒陰毛的一側被覆蓋著。

    唯一的區別就是那遮擋處的布麵上繡了一個白字。

    六長老看到這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看來上一次掌門真的是來了這裏,不然白大人不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豔劍看到六長老的樣子,心裏也是了然,看來這小鬼的心還挺細,竟然借此打消六長老的疑惑,恐怕這孩子還以為六長老完全掌控著她呢。

    豔劍的上麵穿的布料倒是挺多,從脖子處就有一塊輕紗撐三角形把胸前的巨乳完全覆蓋,直到乳房下端才拉出三指寬的黑色布條饒到身後。

    正麵望去雙乳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有兩側臂彎才有開口。

    隻是這布料很透明,豔劍的乳頭和乳暈幾乎算是一目了然。

    最重要的這胸前的紗布上用金色絲線繡了幾個字「豔劍大奶,白爺專屬」。

    六長老看的興奮,豔劍卻有了另一番思考,這胸罩太合身了,彷佛是專門為她設計的,看來自己這雙乳早就被兒子觀察透徹,這小子平時眼睛就不老實,沒想到真就讓他看出了自己的形狀尺寸。

    難道他對自己的身子真就這麼喜歡?豔劍想到這竟然有些欣慰,這衣服絕不是倉促間做的,恐怕兒子早就準備好了,隻是再尋找恰當的時機拿出來。

    豔劍猜的真沒錯,這衣服和畫一樣,都是小和尚閑著無聊自己弄的,一針一線一筆一劃都是自己慢慢琢磨出來的,豔劍還沒想到,小和尚的戒指裏還有幾件沒成型的衣服,都是根據自己母親的體型設計的。

    她更沒有猜到,小和尚甚至畫了一些她光屁股的畫像。

    豔劍已經脫去了外套,兩個男人確切說是一個半男人都被驚豔到了,對於六長老的打量豔劍沒什麼感覺,但兒子那火熱的眼神讓她有些害羞,害羞的想逃避。

    兒啊,不要再看了,你給娘留點臉吧,娘穿著這身在你麵前已經夠下賤的了。

    豔劍不知為何,自己的下麵竟然有了反應,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一些,若是小和尚再不說話,恐怕豔劍真要落荒而逃了。

    還好小和尚反應了過來,不過白大人下麵的話讓豔劍仙子掐死這小子的心都有了「好妙的美人,今日請掌門幫個忙,朝廷有個劉公公,是我黑軍伺的人,此人沒什麼功夫,不過他有個幹兒子,善用雙刀,在京城也是一號人物。

    此子師從京州的血刀門,隻是如今血刀門正在被魔教問情館攻擊。

    還請豔劍仙子去一趟,解了血刀門的危機,一來一回一個時辰應該足夠了。

    」豔劍仙子愣了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聽這意思是讓自己這樣出去解決?讓堂堂玉劍閣掌門穿著這妓女都不削的衣服去維持正義?讓她這身打扮的拿著白玉劍幫兒子處理事物?豔劍仙子的臉色有些難堪,小和尚也把握不準娘親的底線,氣勢也弱了幾分,六長老人精似的,趕忙開口道「白大人,這是還是不要踩過界了,若是這身裝扮被人看到,恐怕還得多造殺孽,掌門雖然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但終究還是武林正道的代表。

    」這話一說出去,豔劍仙子反而想到了另一層意思,多造殺孽,難道兒子想借她的手殺人?小和尚皺著眉頭喝了一口茶,身上的氣勢再次升起來。

    「六長老。

    難道你在教本大人如何做事?玉劍閣怕是管的太多了,豔劍掌門既然這幾日歸了本大人,那本大人讓她做什麼她就要做什麼,六長老你說是不是」。

    六長老沒法接話,兩邊都不想得罪,豔劍仙子卻直接扭頭走了出去,顯然是默認了小和尚的要求。

    六長老突然睜大眼睛,此時他才發現掌門的屁股後麵竟然還有一塊遮蓋屁股的布條,布條上畫著一個圖形和三個字。

    圖形是一條金色的龍猙獰的壓在白色的鳳凰身上,龍頭長著嘴咬住鳳凰的脖子,一直龍爪沒入鳳凰的下半身,看那位置應該是鳳凰的私處。

    畫下的三個字是黑軍伺,六長老不由得有些佩服,白大人的膽子夠大的。

    隻是這布條沒啥用,反而讓豔劍的臀部更加惹人遐想。

    六長老正想說話,小和尚卻先開了口「掌門被本大人打發走了,六長老剛剛沒說出來的話此刻就說下去吧」說到這小和尚突然麵帶一絲疑惑繼續道「我看六長老的態度,對掌門還是比較忌憚的,莫不是六長老對豔劍的掌控並不太牢固,六長老可千萬別害了本大人,到時再誤了我的性命」。

    小和尚最後是試探一下,看看母親到底被那個所謂的主上拿捏住了多少。

    六長老暗自心驚,這白大人竟然觀察的如此仔細。

    「白大人說笑了。

    畢竟是個天人境,主上對她也做不到完全的壓製,不過白大人放心就是,我隻是個長老,終究還是需要忌憚一些,你卻是主上欽點的人,掌門輕易得罪你的,隻是,白大人,做人留一線啊,有些事還是多點心,莫要被人算計了。

    」六長老隻能盡可能的給小和尚一些暗示,希望不要讓豔劍掌門借此機會掌握黑軍伺,到時白大人是死是活跟他沒關係,但自己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看到小和尚有些不在意,六長老也不敢多說,萬一被掌門察覺了,怕是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他了,他可不想走那五個長老的老路,那五個長老終究還是沒看懂,這玉劍閣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掌門,他們再風光那也是有個天人境的掌門給撐著,若是豔劍不想做的事,怕是主上都未必敢撕破臉。

    「咳咳,白大人,咱們還是說說青樓吧,本長老在玉劍閣管的就是錢財,外麵大大小小的產業基本也都是我在打理,」說到這六長老的麵色帶上了回憶「想當初本長老可是出身江南世家,就在那州也都是說得上的大戶人家。

    家裏錢財不計其數,後來沒想到竟然被測試出來還有修行的天賦,而且天賦很是不凡,家裏為了給我打通路子,那是一千萬兩的銀子砸進了玉劍閣。

    後來主上看出了我經商的天賦,爭得掌門同意後,就把玉劍閣大大小小的事交給我處理了。

    白大人,掌門能容下我,除了主上的意思,也是因為如今玉劍閣很多外麵經營事離不開我,掌門也沒那功夫事事親力親為,我這也算鑽了空子。

    」小和尚慢慢消化著得到的信息,六長老不會騙自己,這種事一打聽就知道。

    看來母親留下他還是有些私心的,玉劍閣那麼大,少不得還得要些忠實跑腿的。

    就像現在這個柳長老,不也是派來負責玉劍閣和黑軍伺的接觸,這種事若是也需要母親親自安排,恐怕這一天的時辰都不夠娘親來回跑的。

    小和尚沒答話,給六長老滿上一杯茶示意他繼續說。

    六長老喝了一口茶再次開口「白大人我還得多說一句,掌門之所以允許你一次次踩過界,無非是看上了在你這不用受那些罪。

    你和主上不一樣,吃進去的東西從來不會吐出來。

    不過白大人也要小心了,萬事都有個臨界點,這去青樓的事不管真假你都不要再提了,本長老也看出來了,你那是故意做掌門看的,掌門心裏也清楚,不然恐怕咱倆今天都得交代在這。

    白大人,六爺我有句話你聽聽就行,事有反常必有妖。

    」小和尚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六長老這話的意思是讓他提防著母親?可母親對自己有什麼企圖,怕是這六長老誤會了,估計是母親故意讓她誤會。

    小和尚依舊沒說話,六長老也是點到為止,對著小和尚再次談起了青樓事「白大人,六長老我曾經就給主上提議,玉劍閣和無韻閣可以合作,玉劍閣明麵是正派不假,但這弟子眾多,內門的雖有保障,但外門弟子確事良莠不齊。

    隻要許以重金,肯定有心裏不安的主。

    唉,可惜啊,主上把這事告訴了豔劍,六爺我差點丟了小命。

    你說掌門就是做了婊子立牌坊不是,就是現在的玉劍閣,誰能保證沒有去摘花樓賣的。

    當時我就算了,若是這事能成,一年至少這個收入」。

    六長老說到這伸出五個指頭。

    小和尚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開口道「六長老,若是這事擺在了明麵上,恐怕玉劍閣的招牌就毀了。

    玉劍閣的女弟子之所以出名無非就是帶著正直二字。

    若是這二字拋棄了,恐怕幾年之後這玉劍閣的女弟子也就沒了吸引力。

    為了一時的錢財,終究不是良久之計。

    」小和尚話音剛落,六長老一拍大腿開口道「嘿,白大人您真是通透人,這事當時我就沒想到,還是主上給我點破的。

    說實話,掌門肯定也想到了這一層,你別看她是什麼正道代表,其實背後心狠著呢,若真有長遠利益,恐怕她未必不答應」說到這六長老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你可知如今最大的賭檔萬金樓那就是玉劍閣支持的。

    還有這軍火生意,白家也有插手,你真以為那邊保護費就能養的起玉劍閣幾萬弟子?你可知培養一個精英那得多少錢財,不走個旁門左道,恐怕玉劍閣早就要賣地了。

    你別看掌門平時在外並不奢華,你可知就是我們給她的內衣,那都是上等的貨色,若是檔次太低,她都不帶看的。

    說實話早年的白家黑白通吃,你以為劍林的兵器都是撿來的?那是搶來的啊。

    這次聽說給你送來了一架馬車,你還沒看吧,實話告訴你,就是女帝的座駕都比上掌門送你的這個。

    」小和尚砸吧砸吧嘴,六長老這是把母親賣了,家底都告訴自己了,不過小和尚也知道,六長老知道的未必是全部,就是這沉家軍的事他都未提,恐怕就是他也不知道裏麵的內情,小和尚不相信沒有自己母親的點頭,死了的那幾個長老敢私自和沉家軍溝通。

    不過……小和尚的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疑惑的開口道「六長老,您沒發覺今天您的話太多了,為何把豔劍的底細透露給我,莫非如今的玉劍閣就是你也把控不住了?」小和尚的話讓六長老麵色一變,今天太心急了,姓白的起疑心了,六長老哈哈一樂沒有回答,反而對小和尚繼續規劃起了青樓「白大人,六爺我就是求財而已,哈哈,你這青樓若是建成了,六爺我去消費可不給錢,不過六爺不白占就宜,今天六爺就給你說說點子。

    你若想成事還得靠摘花樓,畢竟人家的經驗在那擺著,你得多學學。

    人家既然是江湖女子出風頭,你可以弄個書香女子。

    別人是武你是文,畢竟無韻閣是江湖,您卻是朝廷,每年下了牢房的官員,他們的女子可都是進了教坊,摘花樓拿她們做最底層的,你就反其道行之,給他們弄點大的名頭,什麼誥命夫人之類的,吃慣了大魚大肉來點清澹小菜還是要的。

    隻是……」六長老的話讓小和尚讚賞的點點頭,自己也想到了這一步,但靠的是地球經驗,六長老這純粹就是經商天賦了,六長老的意思小和尚也明白,端著茶杯開口道「哈哈,六長老好謀略,跟本大人的不謀而合。

    以後這姑娘必須進了我黑軍伺挑完了再送教坊,朝廷那我會打點好的,我白大人一直都奉行一句話,有錢大家賺,若是六爺有心,那就幫我一把,以後這青樓的利潤,送你一成又何妨。

    」小和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用青樓的利潤拴住六長老,讓他離母親遠一點。

    六長老如今也知道在玉劍閣沒好處,對小和尚的提議有些心動。

    「哈哈,這事還得看掌門的意思」六長老含糊其辭的說了一句「不過白大人,這青樓若是做大了,恐怕無韻閣不會坐視不理,這事您和我都扛不住,還得掌門出麵。

    恐怕,你得準備出來兩份,一份多點的給玉劍閣,一份給無韻閣。

    如今黑軍伺成立了,你肯定缺錢的很,不然不會算計到這上麵。

    白大人我還有一個生財計謀,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小和尚笑了笑對著六長老開口道「不知六爺是不是看上了飛馬牧場?」「嘿,看來白大人也猜到了,這次飛馬牧場你絕不能按皇帝的意思辦,若是真讓朝廷掌握了,恐怕這天真要變了。

    」說到這六長老指了指外麵「掌門這時候來肯定有染指飛馬牧場的意思,最近她的動作太多了,白大人,這掌門畢竟隻是一時受限,若是讓她施展開了,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還有那無韻閣,牽扯的東西太多,你還得小心行事。

    飛馬牧場你必須站穩了腳,中間的手段就看你本事了,以後這戰馬的利潤那就是大大的。

    」「這事我已經有了安排,這次我不僅要朝廷的兵馬,沉家軍和玉鳳軍都得給我派人過來,想吃好處可以,把態度給我擺出來。

    」小和尚放下水杯笑了笑「其飛馬牧場一出,這軍火的生意我也會做一做,製造局的劉公公是個破綻,我給他做了一個局,成不成就看這次飛馬牧場了。

    墨家本當初本就是產兵器的,不然也不會招來滅門之禍。

    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一會掌門回來了,我得跟她好好談談」。

    小和尚不想說太多,言多必失,六長老就是個例子。

    小和尚今天算是看出來了,六長老對母親早就沒了當初的盛氣,怕是如今玉劍閣裏母親已經開始發力了。

    隻是既然開始發力了,為何還要帶著六長老過來,而且表麵還一副完全被六長老掌控的樣子。

    母親希望借此給自己一種壓迫感,可自己也不是那種玩世不恭的人啊,不然又怎會弄得功力受損,還不是因為太擔心母親了。

    母親到底計劃著什麼呢,小和尚有些捉摸不透,算了,她不會害自己,就是害了,自己也認。

    荊玉瑩和母親不一樣,他不能容忍荊玉瑩的背叛,但若是母親背叛,小和尚雖然會失望但絕不會反抗,我的命是您給的,您拿回去那是應該。

    豔劍在兒子的心裏太重要了,重要的程度是豔劍自己都想不到的。

    也正是因為重要,所以小和尚對自己的母親一直保持克製。

    這卻苦了豔劍仙子,很多時候給了兒子暗示,可這孩子都會自行忽略掉,反而當做是母愛的天性,讓他對母親更加的守規矩。
2019-1-3 09:4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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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師父,大師兄的援軍來得及嗎,問情館的長老已經從後山圍上來了,密道也被他們炸毀了,啊,師父」一個男子扶著搖搖欲墜的老人,一臉焦急的開口道。

    老人聽了男子的話後麵色蒼白的吐了一口鮮血,後山的動靜越來越大了,問情館這是要絕了血刀門的後路啊。

    「都是那賤人誤了老夫啊」老人不甘心的罵了一句,他是血刀門的掌門,在外並不響亮的稱號。

    不過他卻培養出了一個徒弟,如今在京城當差,凝域境,善使雙刀,人送綽號雙刀無魂。

    老人對自己的這個徒弟是寵愛的很,當初去朝廷當差,所有人都反對,隻有自己鼎力支持,後來徒弟發展的也不錯,老人還算欣慰,若說唯一不滿之處,大概就是這徒弟認了一個劉姓太監做幹爹。

    也正是因為這事,自己這徒兒幾乎再未回過山門。

    老人家心裏惦念,卻從不抱怨。

    徒弟自小要強,若非迫不得已怎會認個太監做幹爹,官場不是江湖,徒兒肯定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徒兒雖然不回來,但每年過節都會托上人給師門送些錢財,老人知道,徒兒還是記著這份養育之恩的。

    問情館館主,問情上人是個凝域境頂峰的中年人,大家不要被主角騙了,白離的背影注定他遇到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但若是放眼整個大陸,隻有那些被稱為天選之資的人,才有可能入了凝玄境,其中更是隻有千分之一的可入凝域。

    所以對於普通人來說,能入凝域的基本上都是天才中的天才。

    問情上人就是這麼一個人物,從小就是家中的掌上寶,長得也算英俊,不少江湖女性都對他青睞有加。

    問情上人也是個自詡風流的人物,愛的就是沾花惹草,曾誇下海口天下男子他最癡,世間女子皆不負。

    問情館主比小和尚要滋潤的多,家裏老婆妾室幾十個,可即就這樣問情館主最愛的還是出去勾搭美人,這人也確實不凡,至少看起來比小和尚帥氣的多,而且又是問情館的館主,身上的錢財也是足夠的,有了自身實力和經濟實力的支撐,泡妞幾乎是無往不利。

    前個把月,他來京州在血刀門的地界看到了一個麗人,問情館主心動了,如此佳人就是放在他的老婆堆裏,那都是鶴立雞群的主。

    那女子的妖嬈媚態,簡直是上等的爐鼎。

    好一個漂亮的小娘子,問情上人調戲了一句,女子對她怒目而視,眼裏帶著深深地鄙夷。

    女子的確有鄙夷的道理,問情上人打扮的比較低調,可女子卻是穿金戴銀極其尊貴。

    女子也未和問情上人一般見識,擺動了一下手裏的鐲子就去了一旁的玉器行,問情上人知道女子的意思,本姑娘不是你這種窮酸老能惦記的。

    問情上人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隨著女子去了玉器行。

    女子未察覺到他進來,低著頭看著一個名貴的玉戒,臉上帶著一絲遺憾和不甘。

    「玉乃良才,做戒非是上選,尤其是做成空間戒,容量最大不超過一個盒子。

    隻是這戒指既然被做出來,無非是因為玉質空間戒是比其他的更好看罷了。

    不過這也是製作者的匠心獨到之處,再美的玉也非得要人來襯,就是再好的戒指,送給那凡夫俗子卻也沒了靈氣。

    若是送給姑娘,就是僅僅做個裝飾,放點胭脂水粉那也夠了。

    來,店家,給這姑娘把這戒指送去,錢本上人出了」問情上人一臉深沉的看著女子繼續道「姑娘,你的美讓在下不忍離開,怕是此去一別,今生再無他人能入得我心了。

    」女子也是老江湖了,心裏暗恨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沒想到這男子竟然是個大金主。

    這戒指她看了好久了,幾次哀求血刀門那個老家夥給她買回來,可那人就是不肯,沒想到今日竟然如願以償得到了。

    女子麵色微紅行了一禮,她知道男人的喜好,行禮時盡可能的露出自己白花花的酥肉,讓男子可以最大限度的觀賞到。

    「小女子謝公子抬愛,隻是這東西太貴重,小女子是收不得了。

    若是被夫君知道,小女子也是不好尋的借口」說到這女子臉上帶上一絲可憐之意「若是讓夫君知道是男子想送,這戒指少不得要被他毀去」。

    問情上人一臉悲痛「可惜啊,可惜,這世間的好玉不多,可這世間的美人更少。

    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你那夫君不送美物就罷,為何還能將它毀去,豈有此理。

    姑娘,本上心心痛啊,若是我有姑娘你這佳人做陪,莫說金山銀山,就是舉世無多的夜明珠定然也要給你尋個過來。

    」女子感動異常身子微微前傾,問情上人心裏明白,伸出手就要去扶,好嫩的身子問情上人感覺到指尖的觸感,心裏更加堅定了要得到這個女子的決心,他也看出來了,這女子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

    就在這時女子突然一臉驚慌憤怒的把問情上人推開「公子你怎可這樣,妾身是有夫之婦,我的夫君就是血刀門的門主,今日竟然被你如此輕薄,你讓我回去如何見他?」女子打的好算盤,這男子再有錢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若是一開始擺明身份,恐怕這人早就嚇跑了,如今被他占點就宜,這男子就是想跑卻也出點血了,如此一來這戒指隻能送給自己,夫君那老頭若是問起,自己也可以說有人得罪了自己,賠禮送的。

    傻東西,真以為老娘能看上你那點錢財,就是金山銀山又能讓你多活幾年,還是修行來的實在。

    「哈哈」問情上人的沒有預想中的膽怯,反而自信的大笑起來「既然是血刀門門主,那更應該把最好的給你,我這問情館的館主就是看不過去,他又能如何」。

    男子的話讓女子麵色大變,張著嘴巴愣在那裏「你就是那個?」「不錯」男子一把打開折扇,龍飛鳳舞的問情二字宣告了此人的身份「我就是天下最癡情的問情上人,自從遇到姑娘,我才真正懂得癡情二字的含義。

    今生若是不能遇到你,怕是我這輩子都有遺憾。

    可惜既然讓我遇到你,為何你已嫁做人婦,這不是更讓我遺憾麼。

    癡情二字,傷人傷心啊」問情上人的騷包樣子讓女子的心思也活絡起來,問情館怎麼也算個二流門派,這血刀門怕是隻能算末流的。

    大樹底下好乘涼,哪個分兩重一看就知。

    女子的麵前暗澹下來「上人對奴家一片癡心,奴家也是感動的很,可惜,奴家已經有了家室,恐怕這輩子隻能是個遺憾了」。

    女子的樣子是演出來的,問情上人清楚的很。

    但這也從側麵說明,這個女子還是有些想法的。

    問情上人讓女子離開了,有些事還得慢慢來。

    女子走的時候有些失魂落魄,難道這問情上人不打算爭取一下?兩日後女子在出來,依舊遇到了問情上人,女子懂了,這男子是真的看上她了,前幾日不過去調調她的胃口。

    女子心裏明白,臉上也配合氣氛裝作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上人,奴家這幾日夜夜都會夢到你,怕是真得了相思病呢。

    」問情上人摟住女子,兩人之間也順理成章的好上了,女子為了能被上人看中,也是用盡了心思侍奉,問情上人心裏也是歡喜的很,這女子卻真是媚骨,雖不是上等,但這媚骨本就是萬一挑一的上等資質,比之普通女子強了太多。

    兩人的事瞞不住血刀門,或者說問情上人不想瞞,血刀門門主知道此事後異常憤怒,問情館他惹不起,但這女人卻是沒得活了。

    隻是女子反應也快,先一步去了問情上人那躲了起來。

    血刀門門主去要人,問情上人沒有答應,反而揚言要娶了這個女子,逼迫上人休妻。

    當然若是僅僅休妻也就罷了,問情上人竟然還要門主賠償青春損失費以及證明是自己無能自願把女子送出去。

    這個要求是問情上人開口的,他是聽了小和尚和王統領之間的事心生崇拜,下定決心自己也要玩一次這樣的事,可惜他選錯了對象,血刀門可是有個大師兄在朝廷裏。

    兩個門派是徹底翻了臉,問情上人揚言要滅了血刀門,一個朝廷當差的大師兄而已,自己滅門後就離開京州跑回問情館,他還能殺上去不成。

    在京州自己惹不起,但出了京州就看誰的拳頭大。

    不過問情上人也不是傻子,畢竟上麵有個六扇門,白大人的名號不是吹出來的,自己這凝域境頂峰根本不夠看的。

    所以問情上人留了個心眼,偷偷把這事通告了六扇門,淩夫人知道後告訴了小和尚,小和尚隻回複了一句話「白銀二十萬兩」。

    問情上人知道後雖然心疼卻也認了,隻為了這個女子是不值得,但錢既然送過去,能在白大人那落個印象,倒也是值得。

    可惜,他還是不了解白大人,這事畢竟牽扯到京城的勢力,小和尚怎麼會讓落實他受賄的把柄,能守住秘密的永遠隻有死人啊。

    這事他和身邊的人都不好出手,這豔劍仙子就被兒子算計了一把。

    當然說算計很勉強,若是豔劍知道了兒子的安排,很有可能也會親自出手的。

    問情上人有了底氣,直接從門派裏調了一批精英弟子,這是既然做就一定要做絕了,不能給血刀門翻身的機會。

    設計了周密的計劃後就領著門人打了上來,如今血刀門大概三成的弟子已經死了,剩下的弟子基本都帶著傷勢。

    血刀門門主已經安排人去請大師兄了,前幾天發覺事情不對就派人過去了,如今也不知是否趕得及。

    「哈哈,老匹夫,如今你就是後悔也晚了」問情上人摟著一個女子從山下飛了上來,女子已經沒了以前的貴婦打扮,白白的胸脯大半都露在外麵,下身的裙子更是短的隻能蓋住屁股,問情上人的手還在那翹挺之處揉捏著。

    「美人,告訴這個老匹夫,本上人昨晚操的你可舒服。

    」問情上人對著女子開口道。

    「哎呀討厭」女子不依的扭了扭身子「奴家說不出來那種話啦,昨晚人家那都被子捅穿了,上人的家夥可真厲害,比這老東西的大很多呢,奴家從來就沒這麼舒服過,啊」女子說到這,配合著男子的爪子恰到好處的呻吟了一聲。

    「嗬嗬,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奸夫淫婦」一個冰冷的女聲突兀的傳來出來。

    「誰」問情上人麵色一變,望著空蕩蕩的四周頓生驚覺。

    「何方高人,何不現身一見」。

    問情上人的話沒有得到回應,懷中的女子也緊張不安的看著四周,莫非是這老頭子的大徒弟喊來的幫手不成?「到底是誰,來了為何不敢露麵,若是怕了那邊沒必要再廢話」問情上人又喊了一聲。

    「也罷,既然他讓我來,就是要給你們看的」冰冷的女聲忽遠忽近,問情上人和血刀門主的中間出現一陣漣漪,豔劍身子麵帶頭紗慢慢幻化出了身影。

    高挺肥碩的巨乳,圓潤光滑的翹臀,還有兩者之間纖細性感的腰身,每一處都讓周圍的男子覺得驚豔萬分。

    也幸虧是豔劍遮住了自己的臉,不然那驚為天人的絕世美顏怕是這群男子早就為之瘋狂了。

    豔劍遮蓋的頭布是原本屁股後麵刻畫的那塊石頭,豔劍發覺那一塊布是可以拆卸的,反正都是在自己身上帶著,那臭小子沒說隻能遮屁股不能遮臉蛋。

    於是豔劍私自做主拿下來夾在了頭飾上,如此一來自己這臉蛋算是藏住了,隻是這背後的肥臀,確是要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

    豔劍第一次被那幾人隻外的男人打量身體,那種羞恥感僅次於在兒子麵前裸露。

    尤其是正對著她的問情上人,盯著她的胸部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豔劍剛剛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走出來,若是不出麵把他們嚇跑那也是最好不過的。

    隻不過兒子既然讓自己來了,會不會有其他目的,是不是想借著自己給黑軍伺立個威風呢。

    後來在問情上人的一再逼迫下,豔劍索性走了出來,她也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就是聖人也把持不住。

    不過好在剛剛自己展露了一小手,問情上人對她還是頗為忌憚的。

    而且豔劍蓋住了臉,僅憑身材這衝擊力當是小了一些。

    不過即就如此,幾個男人還是呆了半盞茶的功夫,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問情上人懷中的女子。

    「哼,說出那話來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冰清玉潔的人物呢,沒成想竟然是個不知羞恥的賤婦。

    奴家就是再不要臉,也做不出光著屁股站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人隨便看的事,呸」女子嘴裏的嫉妒之意很明顯,剛來的這女人哪方麵對她都是碾壓之勢,唯一的弱點就是穿的比她下賤了。

    豔劍沒有去反駁,遮擋住的臉蛋上早就一片寒霜,臭小子等著娘親回去再收拾你。

    娘受的這份辱罵就計你頭上了。

    女子的聲音讓問情上人也反應了過來,盯著豔劍臉上的布塊嘴裏念了聲白離,豔劍知道那是布塊上的字。

    問情上人鬆開懷中的女子對著豔劍抱了抱拳「這潑婦之話髒了仙子的耳朵我定繞不了她。

    仙子可是白大人調教之人?」問情上人看到豔劍的打扮就知道此女子再被調教,尤其是麵上的白離二字,不用說肯定是白大人的玩物。

    問情上人在糾結,白大人他惹不起,但這麵前的尤物若是不爭取一下,恐怕這輩子都是遺憾。

    尤其是這胸前巨乳,這女子定然是美乳榜上的人物,可到底是哪個女子呢,問情上人猜不到。

    曾有一瞬間他覺得隻有豔劍仙子才會有這如此惹人的雙峰,不過瞬間又覺得不可能,堂堂天人境怎會做這種事,白大人若是有這本事,早就稱霸一方了。

    豔劍聽到問情上人的話麵色一紅,雖然她不想承認但自己現在不就是被調教麼,調教她的人不就是那個白大人嗎。

    想到這豔劍竟然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為何自己對兒子的要求總是心甘情願,若是其他人提出來,就是那老不死的提出來,自己絕不會答應,可到了兒子這,自己為何不去反抗。

    兒子是肯定不會強迫她的,但自己卻偏偏不去抗拒。

    羞死人了,這時候還想這些做什麼。

    豔劍一直沒說話,被推開的女子一臉蒼白的看著問情上人,這男人變臉竟然如此之快。

    豔劍後麵的血刀門主也反應了過來,匆忙開口道「這位大人,還請給我血刀門一個公正。

    問情館作惡多端,辱我太甚,如今不僅要滅我滿門,更是縱容那賤人對您詆毀,請大人出手,還我血刀門一個清白。

    」豔劍的思緒被血刀門主帶了回來,還是正事要緊。

    「殺了這女人你就自裁吧,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豔劍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旁邊的女子破口大罵「不要臉的賤婦,你可知這人是誰,你可知問情館到底何等實力」女子還未說完,問情上人一巴掌抽了過來。

    「閉嘴」問情上人對這女子怒吼一聲,轉過頭對著豔劍開口道「這位仙子,白大人知道這事,你看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問情館終究也是在無韻閣掛了名的,你看,若是有不滿意的,我們可以繼續談」問情上人心裏看的清楚,這女子功夫他都察覺不出,想來定然不是庸人,嘴裏能說出讓他自裁的,要麼是神經病,要麼就是有資格夠狂的,問情上人寧可選擇後麵一種,也不敢賭這女人的神經是否正常。

    況且白離二字都寫出來,這女人不會是個神經病。

    問情上人覺得把無韻閣搬出來可以好一些,這天下能有幾個人不在乎韻塵仙子的名聲。

    中間那女子彷佛猜到了問情上人的打算不屑的笑了笑「抬出來無韻閣,就以為此事可以揭過去了,我想殺的人,老聖都未必保的住」。

    女子說完後輕輕解開自己的麵紗,那絕世的容顏讓問情上人先是一呆緊接著麵色大變。

    「你,你是」問情上人伸出手,能有這巨乳的或許天下有幾人,但同時擁有這絕世容顏的,這天下隻有一人,玉劍閣掌門豔劍仙子。

    問情上人突然有些僥幸,幸虧剛剛猶豫了,沒有說出來花心話,不然……不對,為何豔劍仙子會是這幅打扮,這白離……問情上人麵色一片死灰,豔劍不會允許自己活著的,今天的事怕是沒人能活著回去。

    不過問情上人還算是個明白人,閉著眼說出了最後的遺言「罷了,今日死在你手上卻是值了,你這身子我看了,這輩子活的不冤屈,去了下麵也能有個吹噓的資本,噗」話音剛落,問情上人氣絕身亡。

    旁邊的女子一臉震驚,她猜不到這是誰,隻是覺得如此容顏的女子怎會被人調教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顆石子從額頭穿過,步了後路。

    豔劍慢慢轉過身去,那絕美的身姿讓身後血刀門的人驚豔了片刻。

    「玉劍閣掌門白豔劍見過各位道友,托白大人委托特地前來化解危機」豔劍行了一個江湖抱拳的禮儀,隻是看著她這身打扮顯得很另類。

    豔劍的臉色一直是冷若冰霜,不管下麵人是驚歎,淫蕩或者不恥,這一切都跟她無關。

    血刀門主最先反應過來趴在地上磕頭道「多謝豔劍仙子搭救,今日之事我等絕不會說出去。

    不管仙子額,仙子嗜好怎樣,但仙子的做派當的武林正道之首的名頭。

    我等衷心佩服。

    還請仙子謝過白大人。

    」「謝他做什麼,謝他讓你們一飽眼福,謝他讓您們看他娘的屁股」豔劍仙子的語氣異常惱怒,臭小子你等著,回去有你好受的。

    豔劍的話讓血刀門主不知如何回話,這,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這他娘的屁股是口頭罵人的還是說豔劍是他娘。

    不過不管如何,還得謝啊,血刀門主正想繼續說話,豔劍突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若真想謝那就做了鬼去纏著那小光頭。

    」豔劍這句話相當於判了死刑,血刀門主麵色一驚,可未等他再有動作就發覺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籠罩住了自己,其實不僅是他,整個血刀門的所有人,不管問情館的人還是血刀門的第一全部被籠罩其中。

    「對了,順就問問他,到底對我這做娘的有如何安排,還有,要記得告訴他,他的娘親一直都等著他」豔劍仙子以後一句話終究帶上了感情,有些幽怨有些期待還有一絲疼愛,話音剛落,整個血刀門突然一片寂靜,就是蟲鳥的聲音都無處可尋,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絲生氣。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整個血刀門除了豔劍,再也沒有一個活物。

    天人一怒,寸草不生,這話不假。

    一個時辰後,雙刀大弟子終於趕了回來,眼前的一幕讓他悲憤不已,到底是誰,一個活口都不留,兩邊的人全死了,外表都是一臉震驚,心脈都碎成了肉泥,同一瞬間死的,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本事,京州除了白離怕是沒人能做。

    但白離在京城,這事可以肯定。

    師父,弟子到底找誰去給你報仇,埋葬了師父的屍體,大弟子回了京城,剩下的事就是六扇門來處理了,自己一定要找幹爹,讓他給白離施壓,查出來真凶到底是誰。

    也就在這個時候,豔劍再次回到了那個院落,六長老正和小和尚說笑著,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兩人頓時停下了談話。

    「白大人,豔劍不辱使命回來了」豔劍仙子毫無感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說說吧,怎麼處理的」小和尚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小和尚沒讓她進門,豔劍知道自己隻能在外麵回答。

    「沒有活口」豔劍的話很簡單,小和尚和六長老同時吐了吐舌頭,乖乖,上千人說殺就殺了,娘親夠霸氣,小和尚在心裏讚歎了一句。

    不過明麵上小和尚的語氣帶著不悅「混賬,我讓你救人,不是讓你殺人,你這全殺了,我這算是救還是沒救」。

    「殺他們之前,豔劍已經告訴他們是奉了您的命令」豔劍說的彷佛理所應當,小和尚也被娘親的解釋逗樂了,沒想到娘親居然還有如此狡猾的一麵。

    「好一個殺之前,本大人還得多謝你」小和尚陰陽怪氣的開口道「門外跪著吧,我和六長老正在談你呢,六長老說我這衣服做的新穎,以後要在黑軍伺大力推廣,不知豔劍仙子覺得意下如何。

    」豔劍沒好氣的瞪了小和尚一眼,臉色變得怪異起來,咬了咬牙慢慢跪在地下,一絲略帶惱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黑軍伺是白大人的事,跟豔劍沒關係,豔劍也不是黑軍伺的,怎麼穿著打扮歸不到黑軍伺管理。

    白大人豔劍隻是這幾日在你這,不代表豔劍這輩子都是你白大人的。

    」六長老對著小和尚有些驚訝的張開了嘴巴,他知道小和尚是當著他的麵試探豔劍。

    若是豔劍打算染指黑軍伺肯定會以這事為理由提點意見,透露出她也是黑軍伺的一份子。

    不過掌門竟然拒絕了,難道自己想多了。

    小和尚看到六長老的樣子心裏發笑,娘親這一手來的好,這六長老是徹底迷糊了,恐怕這主上也是捉摸不透母親的意思。

    門外的豔劍一臉鄙視的看向屋裏,屋裏的兩個男人她都鄙視,是的,包括自己的兒子。

    兒子雖然把六長老弄迷糊了,但他自己又何嚐明白,自己真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在聰明也是我生出來的,難不成還能蹦噠出為娘的手心?誰讓你算計娘親的,娘親就也算計你一把,你若猜不透其中的秘密,你就等著六年後為娘傳道時再用娘的身體吧,若你能猜的透,就可早些日子享享福。

    哎呀,臭不要的豔劍,想什麼呢,什麼享福,丟死人了。

    豔劍想到這突然發覺屋子被隔音了,若是憑著自己的功夫就是偷聽了那二人也不會發現,隻是還是不要去聽了,萬一聽到丟人的話,自己又要亂想了。

    豔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外麵雖然是跪著,但終究還有一層內力隔著,院落打掃的再幹淨也是有灰塵的。

    突然豔劍麵色有些羞澀,拿著屁股上的布墊在了地上,全身的功力也扯了下去,雙腿的膝蓋是徹底的和布塊做了接觸。

    這就是真的給兒子下跪了吧,為何這種感覺讓我心裏很滿足,為何會覺得這是應該的,他是我兒啊,我怎能給他下跪。

    可……豔劍不敢想下去,難道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下賤淫蕩,不能再想了,自己下麵又要流水了。

    屋裏二人談了很久,小和尚對六長老的很多觀點都有所認同,六長老也是對白大人有些佩服,這人的見識絕對不一般。

    豔劍不知道,一跪就是一下午,為了不讓自己分心。

    豔劍開始了修行,直到六長老出來,豔劍才停止下來。

    隻見六長老一臉遺憾的看著她,豔劍心裏清楚。

    這是自己的兒子送客了。

    看來得不到自己的身體,六長老還是很鬱悶的。

    小和尚其實並未說送客,隻是給六長老說了一句話「我的東西,既然要了肯定是我喜歡的,這份喜歡我樂意別人去欣賞,就像一個好的花瓶,我恨不得讓天下人都來看看,讓他們知道這東西是我白離的。

    看看這花紋,看看這色澤。

    沒關係。

    你們看的高興我也覺得有麵子。

    但我白離的東西沒讓別人碰,那就誰都碰不得。

    誰碰我白離就跟誰翻臉,老天爺來了都沒得商量。

    六長老,我的意思你明白?」六長老點點頭,這再不明那他別活了,說白了白大奶是個天下難得的尤物,小和尚對她很喜歡,得到了好東西樂意去顯擺。

    再好的東西你不拿出來,別人也不會認同的。

    可拿出來是讓你們看,滿足我白離的虛榮心,若是你們碰了,那就是給我白離惹不痛快。

    小和尚很狂,有狂的資本嗎?有。

    最年輕的凝象境,天人之下第一人,一旦成了天人,恐怕這第一的位置隻是時間問題。

    我白離就是狂了,你又能怎樣,或許有人不在乎,但六長老沒本事不在乎。

    六長老有過豔劍身邊,高傲的抬著頭停住了腳步,豔劍仙子知道按規矩自己得說個恭送六長老,可豔劍就是不想說,怎麼的,你走了以後那小子還真敢收拾我,我不拔了他的皮就不是白豔劍。

    豔劍仙子在心裏嘀咕了一句,六長老等不來那句恭送,小和尚也沒有表態,隻好不甘心的往門外走去。

    「別得意,掌門,我走了有你受的」六長老嘴巴逞了一句威風,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豔劍仙子看著六長老遠去的背影也未起身。

    依舊跪在外麵,屋門再次被推開,小和尚一臉貓膩的從裏麵鑽出一個頭,對著豔劍開口道「娘親快起來的,六長老已經走了,地下多涼」。

    看到六長老徹底離開,小和尚的低著頭彎著腰一臉卑謙的從門裏走了出來,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扶著母親起來。

    豔劍狠狠瞪了小和尚一眼,麵帶一絲惱怒「怎麼了,想讓娘親去屋裏給你跪著?還是覺得剛剛娘親不懂事丟了你白大人的麵子,想去屋裏修理修理娘親」看到小和尚伸過來的手,豔劍一巴掌拍開「手爪子給我起開,娘就在給你跪著。

    讓這天下人都知道我這做娘的給兒子磕頭行禮,你白大人這不是天大的麵子,你還不把手拿開,是想占娘親的就宜還是想逼著娘親給你磕頭才拿開。

    」豔劍的話夠狠的,小和尚麵色胯了下來,自己還是太放肆了,惹了娘親生氣。

    不過小和尚也不是很懼怕,豔劍既然生氣就是還在意自己,若是她真的對自己惱恨,恐怕根本不會理自己。

    沒事,娘親這樣子可比冷冰冰的好多了,慢慢哄唄,反正是我娘,不可能一怒之下不認我的。

    「娘親哪裏話,剛剛不是六長老在這呢,娘親也說了讓我盡量配合,別被這人看出來疑端。

    如今六長老走了,孩子這不是立馬就出來扶娘親了」一個是一臉無辜的開了口,看到豔劍依舊側過頭沒看他,再次沮喪著開口道「娘親怎能給我下跪,得了,我也跟您跪著吧,不行,你跪我若再跪,那還是沒把你當長輩,得來,您跪著我給您趴著」小和尚說完後就把袍子的前襟挽在腰上,看著樣子是真打算要趴在豔劍麵前了。

    豔劍頓時沒了脾氣,多大的人了還是孩子心氣,豔劍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小和尚嘿嘿一笑,伸出就要去扶著娘親。

    不過豔劍卻再次打掉了他的手,臉上帶著幾分氣慍的開口道「跪給我在這跪好了,早就聽說你白大人愛讓女子給你下跪,如今你也來嚐嚐這是何等滋味。

    今夜你就給我跪在這吧。

    」豔劍說完就進了屋,扭頭時嘴露出一絲調皮的笑意,剛剛兒子那臉色好難看,嗬嗬,任你白大人何等風光到了娘親這裏也得乖乖聽話。

    小和尚不知母親的想法,隻以為母親真要讓他罰跪一晚。

    豔劍其實隻是口頭說說,真是的目的是給自己穿上一件外套,自己總不能這個樣子見他吧,如今沒了六長老,自己若是再出格,恐怕兒子會覺得她天生淫蕩了。

    豔劍一開始脫下的衣服早就被小和尚放進了自己的戒指裏,小和尚也說不清為何,隻是心裏打定主意,母親要就給她,不要我就留著,就當留個念想好了。

    豔劍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反手從自己的戒指裏拿出來一件白色長袍套在身上。

    豔劍的衣服基本都是白色的,頂多就是周圍鑲邊的裝飾不同。

    豔劍換衣服的時候一直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把裏麵那淫蕩的內衣也換下來,思考了良久後終究還是脫了下來,然後穿回了普通的內衣服飾。

    豔劍把換下來的內衣放進了自己的戒指了,正想開口讓兒子進來時突然又停頓了下來,這傻小子會不會太呆了,要不要再給她點暗示?豔劍的臉蛋逐漸火熱起來,從戒指裏拿出來那套衣物後久久不曾放手。

    嗯,就這一次,豔劍給自己定了底線。

    豔劍並未穿上,而是先把胸罩整齊的迭起來,而後在把那幾根線條的內褲一絲不苟的擺在上麵,最後再蓋上那塊寫著白離二字的布塊。

    豔劍迭的很整齊,若是兒子看到定然會聯想到什麼,隻是聯想到哪方麵就不是自己能控製的了。

    做完這一切後,豔劍突然發起了呆,自己這是怎麼了,每次都覺得這種誘惑是底線了,可下一次見麵卻又會突破以前的底線,今天這種事放在以前那是自己根本不會去想的。

    把內衣迭的那麼整齊,不就是告訴兒子自己很喜歡嗎,臭小子,看你悟性了。

    豔劍總算把小和尚喊進了屋裏,娘親的呼喚讓小和尚思緒飄了回來,白大人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正想對主座上的豔劍行禮,誰成想豔劍竟然冷著臉開口道「誰準你起來的」。

    小和尚原本問安的話卡在了嘴裏,一臉失落的低下頭再次跪在了大廳中。

    「明明說的不報複,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小和尚雖是輕聲的嘟噥,但豈能逃過豔劍的耳朵,豔劍麵色更是冷了幾分,我就知道這臭小子前麵問那句話不是白問的,果然在這等著她娘親呢。

    「跪好了,轉過頭去,頭頂著地」豔劍坐在上麵吩咐道,小和尚不敢不從,一臉委屈的按著母親的安排做。

    兩聲悶響,豔劍的腳丫不輕不重的踢在了小和尚的屁股上,豔劍沒有穿鞋,倒是也不怕弄髒了小和尚的衣服。

    小和尚捂著屁股嗷嗷的叫,彷佛疼痛難忍,其實豔劍知道這孩子就是裝的,自己的力度自己還不清楚。

    兒子這樣做,無非是想逗弄自己開心,他又哪裏知道,我何曾真生過他的氣。

    小和尚的滑稽表演還沒做完,自己的耳朵再次被豔劍揪住,小和尚一臉痛苦哀求道「娘親別提了,在用勁我可就站起來了,再跪下去這耳朵就能給你當下酒菜了。

    哎呦,想吃豬耳朵我給你買去,你別照著兒子這耳朵使勁啊」。

    噗嗤豔劍冷豔的臉蛋瞬間如浴春風般的化開了,小和尚看到母親終於樂了,自己的身子也順勢站了起來,小和尚喜歡女人給他下跪,卻並不喜歡自己下跪。

    當然給娘親下跪是理所應當,但絕對不會喜歡上這感覺。

    娘親高興了,小和尚也放心,一臉憨笑的盯著母親,心裏很享受跟母親在一起的感覺。

    可惜豔劍卻覺得自己的兒子是故意裝傻,想把事情糊弄過去,想得美。

    豔劍轉過身回了主座,小和尚盯著母親搖曳的身姿,暗自責怪自己為何又對母親動心了。

    豔劍直接端起來兒子的茶杯喝了一口,小和尚想走過去替母親滿上,卻被豔劍瞪了回來。

    「說說吧,這血刀門的事你是不是早有安排,千萬別告訴母親這是你一時起興,給娘親說說,到底怎麼打算的。

    」小和尚知道逃不過去猶豫了一下就開口道「娘親,孩兒的確早就有了打算,但你若不來,估計還得兒子出手。

    血刀門的事結局如何並不重要,我隻要要給劉公公擺出來一個態度,江湖是江湖,朝廷是朝廷,我有資格混為一談,他卻還是差了點。

    當然這事出了後,劉公公肯定有動作,我的真實目的也就是看看他的下一步會怎麼做。

    黎瑩已經安排去了望州,這劉公公不能讓他蹦噠太久,若是老實就也罷了,若是不老實我還得盡早下手,我可沒時間跟他耗。

    」豔劍仙子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笑了笑「如此說來,這次真的是你即興而為了,哦,大概是了,我殺不殺血刀門影響都不大的,嗯,是這個理。

    你若去了,也有可能不留活口,我若去了,你卻不確定結果如何,索性讓我那樣的打扮,就可以肯定我定會殺人滅口一個不留。

    」豔劍一臉讚賞的拍拍手「好計策,白大人,血刀門門主讓我替他謝謝您,謝謝您白大人讓他看到了你娘親的腚蛋,還有問情上人,他說看到我這打扮,死而無憾,想來還得需要謝謝你白大人呢」豔劍說到這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隻是不是那種單純的冷漠,而是因為害羞和生氣,強迫自己裝扮出一副冷漠的樣子。

    「哈」小和尚尷尬的笑了笑,撓著頭不知道怎麼回答「不客氣,反正都是死人了,也說不出去」。

    小和尚說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娘親一個不滿意又動了手,豔劍看著自己兒子的樣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你就是認了這事是你提前計劃的又能怎樣,娘親難不成還真為了被幾個死人看就打你不成。

    你若要是認了,娘親也多給你點暗示,可你這不認,你讓娘親怎麼暗示你,難道直接告訴你白大人,娘親喜歡你對娘親做的任何事?白大人不敢認不是因為慫,其實是怕母親生氣,況且這安排還真是他今天才想出來的。

    豔劍看他不說話,就也再次挑明了一些事。

    「既然你白大人臨時起意,卻也是個能分身的高人,你是如何一邊和我在一起,一邊趕製出來那些丟人的衣物。

    你可莫要說,隨便拿了幾件,這天下可有第二人胸前雙,嗯,身材如娘親這般,那衣物不僅做工精細就是尺寸都」豔劍說到這徹底說不下去了,就是再怎麼裝作冷漠,那臉蛋上的紅雲也出賣了她此時的內心,為何在兒子麵前就做不到義正言辭呢。

    小和尚一開始隻是偷偷打量母親的神色,看看母親到底有沒有惱怒,隻是後來豔劍這羞澀的樣子,竟然讓白大人看呆了,傻站在那裏也忘了低下頭。

    豔劍被小和尚看的想退縮,卻又強迫自己必須鎮定的坐在這,借著這個機會能透露多少是多少,不然就這呆瓜樣子,怕是這輩子都隻敢有色心不敢有色膽了。

    小和尚發誓,這一刻他真的恍惚中看到了母親眼裏的一絲鼓勵,這絲鼓勵一閃而逝,白大人卻看的分明。

    當然,多年以後小和尚問起此事,豔劍是死活不同意,用豔劍的話說你娘親我是敢當敢做的主,若真是鼓勵不會一閃而過的。

    完全是你這小鬼頭一開始就沒安好心,給自己的無恥找借口。

    「娘親,我,我錯了」小和尚低頭認錯,雙腿也跪了下來「對不起娘親,那衣服是我早就準備好的,我,想給你做件衣服,但不知道你具體喜歡什麼樣式的,索性就覺得拿最簡單的練手,畢竟上次來時穿的也是那樣的樣式。

    我剛剛開始做,說起來並不是做給母親,就是自己練練手,誰成想今日娘親竟然和六長老來了,我這,我這為了避免六長老的懷疑,我,我」。

    小和尚越說越沒底氣,最後終於沒了聲音。

    豔劍心裏想笑,但麵色卻帶著冰霜「編瞎話都不會,隨手一做練練手就是那麼合身,那刺繡的手法,怕是用了牽絲的手法吧,白大人好興致,就是練個手都這麼真情實意。

    娘親可受不起你這孝心,怕是過不了多久,娘親就也要穿著你做的那種齷齪外衣去行俠仗義了。

    」說到這豔劍突然加重了語氣「你白大人如此巧言令色,那就告訴為娘,前些日子那折扇畫中的女子是誰,莫不是也是你白大人大街上隨手畫來的。

    」得來,該來的總得來,最後還是脫不開那個折扇,小和尚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站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若不是看他那無精打采的樣子,就是這幾個一連氣的動作,豔劍都以為兒子要強勢表達心跡了,可惜,沒等豔劍小鹿亂撞,小和尚那拉攏的腦袋,讓豔劍知道自己想多了,這臭小子,終究還是沒勇氣對她做大逆不道的事。

    「娘親畫中之人的身份你就是猜也猜到了,沒錯,孩子就是畫的您。

    本來那折扇被你拿走後,孩兒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唉」小和尚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本來我想弄個死不承認,頂多被打上幾巴掌就是了。

    可是就是這事過了,以後若是在被你發現,那又如何是好。

    您別忙著瞪我,我那意思不是以後還畫那種畫,唉,也不是,我還畫,不是」小和尚說的自己有些迷糊了,豔劍此刻反而到冷靜了下來,微微眯起了眼睛,打量著自己的兒子。

    小和尚終究還是沒說下去,整了整自己衣服,小和尚對著母親發誓道「孩兒從此再也不會畫娘親,母親那次就當做沒看到吧,孩兒心裏惦念您的很,可下了筆卻彷佛不受控製一般,孩兒知道這些事齷齪事,娘親對我萬般寵愛,孩兒心裏自是清楚點,孩兒讓娘親失望了,以後那畫都不會再畫了。

    」小和尚說的誠懇,畢竟這事的確是自己做的過分,要想悔過必須拿出來十足的誠意。

    豔劍卻是氣的牙根疼,怎麼這孩子這麼不經嚇,平時不是膽子挺大嗎,如今竟然給自己起了誓言。

    豔劍心裏有些無奈,不過心底卻也有著一絲得意,兒子這麼做,反而更能體現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自己的任何舉動都會讓他患得患失。

    頭疼,這算是把問題又丟給了自己,小和尚退縮了,豔劍隻能硬著頭皮頂上去,自己若是在後撤,恐怕這小子就是真沒的機會了。

    豔劍端著茶一臉不屑的喝了一杯開口道「我管你畫什麼,你想畫什麼就畫什麼」。

    「啊」小和尚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啊了一聲。

    豔劍雙眼一瞪「跟我發的哪門子誓言,你畫你的畫就是了,娘親管不了那些的。

    難不成你還是小孩子不成,事事都要娘親幫你做決定。

    琴棋書畫裏我發覺你偏愛作畫的,若是連這點興趣都給你掐了,恐怕真得狠上娘親了。

    行了,精神點,別跟我在這裝可憐,你那點小心思瞞不住娘親的,以後你愛畫什麼就畫什麼吧,你是我豔劍的兒子,天下沒什麼事事你做不得的。

    」你是我豔劍的兒子,天下沒什麼事是做不得的,類似的話應該是第二遍說了,小和尚第一次覺得母親是疼愛自己,現在第二次隻覺得母親實在是太慣著自己了,不過白大人對豔劍雖然守著底線,卻事事都在擦個邊。

    母親既然沒指明了說,但小和尚卻聽的出來,自己就是再畫了母親,豔劍也是不會生氣的,頂多就是找個借口略施懲戒。

    小和尚的心微微蕩漾,娘親,我不是膽怯,隻是我不敢走那一步,沒有萬分的把握,孩兒不敢踩過界的,若是失去了您,孩兒這一世還能有什麼意義。

    小和尚其實並不傻,隻是母親太重要了,他不能做試探的。


【第62章】關於那些事兩人都選擇了避開,豔劍知道這種事不能逼的太急,自己若真是狠下表個態,兒子雖然不會拒絕,但誰能保證他會不會看低自己。

    豔劍最享受的就是自己在兒子心中那無可替代的地位,你覺得娘寵著你,可娘何嚐不知道,你也一直寵著娘。

    小和尚老神在在的坐在那,猶豫著開口道「娘親,今晚不如跟我回家吧,淩夫人是個懂事之人,定然不會傳出去的。

    」豔劍略微沉吟了一下搖搖頭「還是算了吧,如今我以什麼身份去都不合適,況且萬一六長老找到了那裏,娘親豈不是還得在你小妾麵前被你使喚。

    」「不會,六長老那我都安排好了,摘花樓裏新來的女子,都是未開苞的,這老頭肯定已經樂不思蜀了」小和尚一臉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就察覺母親的眼神有些怪異。

    豔劍的確無語,六長老已經不舉了,你還把他送那裏去,還樂不思蜀,怕是六長老此刻已經欲哭無淚了。

    不過豔劍並未點破,隻是模棱兩可的點點頭,若是讓兒子知道六長老不舉了,恐怕這幾日就也不會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了。

    豔劍想到這臉蛋帶上了一絲不甘心,盯著小和尚開口道「六長老很久沒碰過我了,不然這次也不會主動前來,出了玉劍閣你若不在,娘親沒權利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豔劍仙子知道話說一半效果最好,一雙汪汪的大眼帶著幾分期許的盯著小和尚。

    「娘親放心,這幾日我會寸步不離的」說到這小和尚拍了拍腦袋一臉得意道「剛剛我已經給他提了醒,不然他也不會乖乖離開了。

    放心,這幾日有我在他就是一根毫毛都碰不到您。

    隻是,娘親,若是過了這幾日怎麼辦,要不,我跟那人商量商量,把你多留些日子。

    能緩一時是一時」。

    嗯?豔劍沒想到兒子居然還擔心以後的事,心下倒也有些歡喜。

    「出了你這,他就隻是六長老了,娘親是玉劍閣的掌門,哪有聽他話的道理」說到這豔劍彷佛怕兒子不信繼續道「今日早上你見娘親,可曾看到娘親衣著不整,麵色不對,放心了,娘親的日子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不過你也不要因此就懈怠了。

    」小和尚幹脆的搖搖頭「怎麼會,我一會要盡快把娘親接回來放在我身邊,到時瑤兒和您都回來了,我這心才能放心」,小和尚說這話時一直盯著母親的胸部,剛剛豔劍提到今日早上的時候,小和尚第一反應就是母親白嫩酥肉上的牙痕,也不知現在消下去了沒有。

    小和尚的動作豔劍看的清楚,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後就側過了頭,隻是雙胸好像又挺了挺,小和尚不確定,母親有時動作太快,他看不清。

    不過此刻他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盯著豔劍開口道「娘親,瑤兒為何沒有完全煉化二十一。

    」豔劍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反而是隨手拿出來一根香爐,點上了幾根凝神香。

    換了個話題開口道「木雨聲來了華龍,豔劍就是和他對打時傷了身子。

    南宮家茶具之事和木雨生有些關係,但他卻未必是幕後之人。

    木雨生雖是天人境,但卻有太多的巧合,以他的腦子就是得了天道也未必能守的住。

    韻塵一直在收集紫泉套裝,未必沒有窺探他天道的心思。

    這次二人算是首次交鋒了,韻塵傷的輕一些」說到這豔劍麵帶不悅的看向自己的兒子繼續道「當然了,有你這癡情人送的丹藥,恐怕最多一個月,韻塵就能恢複如初。

    那丹藥玉劍閣也沒有,既然你不想辜負那丫頭,就自己吃點苦頭吧」。

    「沒有更好」小和尚不自覺的說出來心裏話,沒有多好啊,豈不是自己可以多喝幾次娘親的奶水了。

    隻是小和尚說完後就後悔了,果然豔劍抬手就要打,兒子的那點小心思她哪裏猜不透,哼,跟娘親鬥,你還差的遠,那丹藥雖然珍貴,玉劍閣卻還是有些的,豔劍之所以說沒有,無非也是給自己兒子機會。

    想到今日早上,他趴在自己懷裏那意亂神迷的樣子,豔劍竟然絲毫不覺得反感。

    豔劍終究沒打下去,反而對著小和尚打趣道「聽人說嬰兒長牙時,吃起奶來會磨牙,疼的很。

    沒想到你這麼大了,還會磨牙,卻也是個異類了」。

    豔劍的話讓小和尚無地自容,期期艾艾的呆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終於說了一句話「對不起娘親,下次我輕點」。

    「滾蛋,還想有下次」豔劍嘴裏罵了一句,臉色卻不帶一絲懊惱。

    繼續剛剛的談話再次開口道「韻塵前兩日見了我,聽她的意思,木雨生背後之人好像也來了華龍,而且這人跟我們白家好像還有關係。

    」說到這豔劍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事我不確定,隻是有所懷疑,可惜如今密室我也進不去,沒有辦法去求證。

    隻是你要記得,萬一碰到一個和娘親氣質相近的人,千萬要躲得遠遠的,她為了天道何事都做得出來,當然若不是她那就最好。

    」小和尚撇了撇嘴臉上帶起了一絲不悅「孩子知道自己實力不行,很多事幫不上什麼忙,孩兒也一直在努力,希望做出點樣子給母親看看,或許達不到您的要求,但那也是兒子能做到的極致。

    娘親總想一個人扛著,事事都不給我說透,就是如今的玉劍閣到底什麼情況,孩兒是一概不知。

    飛馬牧場的事娘到底怎麼想的,說實話孩兒也沒有底,這次孩兒估算了下,飛馬牧場以後能進我口袋的利潤大概四成,玉劍閣那我沒算,我不知這好處到底能落在娘親手裏還是那人手裏,今天娘親把話說明了吧,若是能若手裏,飛馬牧場所有的利潤我一份不拿,全給您。

    」小和尚的話讓豔劍仙子反思起來,自己會不會做的太過了,雖然自己的一切總歸要交給兒子,但兒子並不知道。

    在他看來,我這做娘親的雖然對他百般疼愛,卻還是未能把自己的一切托付給他,這或許多少得讓這傻小子心裏不舒服吧。

    是了,自己總是站在做母親的角度去考慮,希望事事都打理好給兒子一個光明的未來,但站在兒子的角度,他又何嚐不希望靠著自己的努力做一番大事,或許對他來說,成不成事並不知道,重要的是在娘親的麵前證明自己。

    豔劍仙子想到這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輕輕的走到小和尚身邊,摸了摸兒子的腦袋。

    「好啦,看你那委屈樣,娘親不是想瞞著你,隻是有些事給你說了也是徒增煩惱,也罷,今日既然說到這,娘親就給你透個底」豔劍扶著兒子的肩膀開口道「玉劍閣之所以是玉劍閣,那是因為玉劍閣的掌門是天人境,你隻要記住這點就好。

    飛馬牧場那的利潤娘親一份都不會要你的,你還是留著錢給你幾個夫人買首飾吧。

    其實玉劍閣早晚都是你的,娘親並不是故意瞞著你,隻是想給你一個曆練的機會。

    玉劍閣還有一個天道,那也是留給你的。

    離兒,再等等,南宮家的事一過去,一切都會明朗起來。

    到時就是娘親不說,你也能看的懂了。

    」「我的錢都是娘親的,肯定先給了娘親再去考慮別人。

    孩兒花錢一直大手大腳,這次給無韻閣借了一百萬兩,其實也不算是借,我打算開了船坊青樓,韻塵算是入股。

    以後船運我得壟斷下來,不然這黑軍伺的無底洞填不滿。

    」小和尚感覺著身後母親的澹澹體香,微微閉上眼一臉享受的開口道。

    可惜這話音一落,豔劍就提起了小和尚的耳朵「你去給韻塵借錢都不跟娘親張口,果然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總說娘親瞞著你,可你這不也瞞著娘親。

    你做何事娘都不反對,隻是你有了難處,第一個想到的竟然不是娘親」豔劍說到這停了下來,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小和尚做的這件事,當真是傷了她的心。

    小和尚聽到豔劍的話後趕忙站起來,轉過身對著身後的母親開口解釋道「娘親其實不是您想的那樣,孩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您,隻是,我隻是,隻是怕,怕娘親會因此受到委屈。

    孩兒知道,隻要張嘴就是千萬兩白銀母親也不會拒絕,但孩兒怕母親會為了這些錢被那人要挾。

    況且,你這樣幫我肯定瞞不過那人,到時萬一他不讓你來了,孩兒豈不是更難受。

    娘親,孩兒求的不是財,孩兒隻想讓你過上好日子。

    若是您因為受了一丁點的委屈,對於孩兒來說就是金山銀山也難以心安。

    孩兒的心……嗚」。

    白大人還未說完就被豔劍摟進了懷裏,這是豔劍第一次主動把男人拉進自己的懷裏,或許也隻有她的兒子有這待遇。

    兒子的話讓她這個做母親的異常感動,兒子不知道玉劍閣的情況,在他心裏仍舊覺得自己還在受著罪,或許在他看來,二人之中更需要被保護的人是我這個做娘親的吧。

    我兒如此懂事,你讓我這個做娘親的豈不是對你更加喜歡了,你大概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了,娘這輩子有你就夠了的。

    豔劍越想越感動,摟的小和尚越發緊了起來。

    小和尚的頭被豔劍摁在雙峰之間,彈潤的乳肉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擦著小和尚的臉龐。

    小和尚的手垂在一旁輕輕舞動著,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就是大公主的那裏也跟母親差的遠。

    微閉雙眼,貪婪的吸允著那澹澹的乳香之味,小和尚的下身竟然起了反應。

    白大人再次惱恨起來自己,怎麼一遇到娘親定力就差了,不過心裏也有些欣慰,總比當初一看到母親就舉槍致敬好多了。

    豔劍發覺了懷裏兒子的不安,看他那高高翹著的臀部,就知道肯定是不想讓那東西碰到自己。

    豔劍彈了兒子腦門一下,把懷裏的男人推了出去,你就忍著吧,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豔劍心裏嘟噥了一句,轉過身再次去了主坐。

    兩個人之間的那層隔閡都在等對方去挑破,豔劍之所以不敢太主動,怕的就是兒子會認為她是個蕩婦,影響到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地位。

    小和尚不敢主動恰恰也是因為豔劍在他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他不能對娘親做任何沒把握的事。

    小和尚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著剛剛落座的母親開口道「娘親,您還沒告訴我為何不讓瑤兒完全煉化二十一劍」。

    「你既然都猜到了,何必又來問我」豔劍的態度不置可否,彷佛瑤兒的事並不重要。

    小和尚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對不起娘親,孩兒做不到,您和瑤兒都是我至親之人,有些事對你們我就是做不到。

    荊玉瑩對孩兒做的事娘親應該清楚,孩兒其實並不失望,隻是卻不會原諒她。

    可若是您和瑤兒,不管你們二人做什麼,我都不恨,也不怪,或許會失望,但我一定會選擇原諒,沒有道理的去原諒。

    瑤兒這幾日也是乖巧的很,你的意思她大概也是明白的。

    讓她完全煉化吧,我說的她未必會聽,你說出來肯定可以。

    」「嗯,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豔劍答應的挺痛快,小和尚卻皺起了眉頭。

    「娘親,您騙我」小和尚回執的盯著母親開口道。

    「既然知道娘親再騙你,那你也應該知道娘親決定了事,就不會再改。

    」說到這豔劍的臉上也帶了一絲慍怒「瑤兒的路說到底也是她自己選的,煉化至少我就告訴她,要麼留下一絲缺口讓你彌補,要麼從此以後閉關不出,再或者離開白家尋她自己的路。

    你們二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娘親絕不允許你們二人走到對立麵。

    倘若真有那麼一天,與其我親手葬了她,何不現在防患於未然。

    」「你,你這是歪理」小和尚瞪大了眼睛,莫非自己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就是遺傳母親的?「娘親,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會走到對立麵,若是瑤兒都靠不住,那豈不是天下人都要被我抓住命門才算安全。

    」豔劍仙子點點頭「是了,天下誰人和你過不去,我就殺了誰。

    正因為瑤兒是我女兒,所以我才不想將來有一天要對她出手」豔劍仙子說到這,看到小和尚還想說話揮了揮手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為何我不殺你是嗎,白離你記著,你讓我豔劍的兒子,做何事都是應該的,你永遠不會錯,錯的隻有其他人。

    白家可以沒我,可以沒瑤兒,但不能沒你。

    這事不要再說了,你若不想就不去煉化,娘親不會強迫你的,但是莫要再替瑤兒說話。

    」豔劍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不是生氣小和尚的倔強心軟,而是自己為他做的一切卻不被領情。

    「我為你做的都是對你好的,就是不順你的意思,卻也絕不會害你,如今你過來質問娘親,娘親很傷心」豔劍說完後就一臉冷漠的閉上了眼。

    小和尚第一次聽到母親對她的口氣如此惡劣,心裏不免的有些焦急。

    心裏雖然不喜歡那種被人支配的感覺,但此時卻也不好再說。

    小和尚站起來走到相親的身邊,低著頭給母親倒上了一壺熱茶,看到娘親依舊冷著臉,隻得低著走了出去。

    豔劍聽到兒子的腳步裏開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看著旁邊冒著熱氣的茶杯愣了一下,茶杯旁的桌麵上被小和尚拿水畫了一個哭臉。

    豔劍噗嗤笑了出來,這孩子調皮的很。

    豔劍回想剛剛自己的語氣,會不會太重了,沒把兒子嚇到吧。

    一會回來給他個好臉吧,莫要給嚇跑了才好。

    外麵傳來一些響動,豔劍不知道兒子在幹嘛,也沒有去感知兒子的狀態。

    大概過了一刻鍾,小和尚敲了敲門開口道「娘親熱水給您燒好了,天也晚了,你先洗個澡,這幾日奔波一路,想來也是有些疲倦的。

    」「嗯」豔劍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臉蛋卻紅潤起來,洗完就要休息了吧,那屋裏的裝扮會不會讓他有其他想法呢。

    豔劍揉了揉額頭,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小和尚沒等多久就看到母親走了出來,臉色雖然冷澹卻沒了怒氣。

    洗澡的地方在隔壁屋裏,小和尚沒跟過去,而是回到了主座旁,原本自己畫的那個哭臉已經被娘親改成了笑臉,小和尚嘿嘿一樂,自己不免有些癢癢,一會睡覺要不要打地鋪呢,娘親肯定不允許的,自己也就別堅持了,客氣客氣就上床去,上次摸了娘親的手,娘親好像沒什麼反應,這次應該還能抓著她的手睡覺。

    小和尚正意淫呢,豔劍的聲音傳了過來。

    「去後麵的那屋裏給娘親拿個毯子過來」,小和尚啊一聲,趕忙往後麵走去。

    後麵隻有一間房子,小和尚一眼看去就察覺有問題,這屋子的窗戶上竟然貼了大大的囍字。

    小和尚的麵色有些怪異,輕輕推開房門,裏麵的擺設讓小和尚長大了嘴巴。

    這不是新婚的房子嗎,紅帳,紅被褥,紅燭,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洋溢著鮮紅的眼色。

    難道一會自己要和娘親睡在這裏?完了,沒戲了,娘親肯定讓自己睡在前廳的。

    小和尚垂頭喪氣的打開衣櫃,裏麵除了兩個紅色的毛毯就空無一物,靠,哪個孫子想的這一出,這不是把小爺往絕路上逼。

    若是弄個普通的屋子,自己還有可能和母親一起睡,可如今怕是不成了。

    木桶裏的豔劍也是略微不安,那屋子是她要求的,雖然我是你娘親,但既然想把自己送給你,理性要有個樣子的,那臭小子會不會興奮的很呢。

    小和尚去的時候匆忙,回來時走過內廳突然發現了那被母親整齊迭放的性感內衣,心下不覺一呆,這衣服沒被娘親毀去?小和尚拿過來聞了聞,還有母親特有的香氣,沒有清洗過,難道又等著自己給她洗呢?小和尚沒敢想太多,心猿意馬的去了母親洗澡的地方。

    輕輕敲敲門,得到娘親的首肯後才端著毛毯走進來。

    豔劍側著身偷偷打量著兒子的表情,可惜,還未等她看清小和尚就退了下去。

    小和尚回到屋裏就思考起母親對她的態度,你是我的兒子,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這句話再次被小和尚思索起來,娘親是不是另有含義,難道自己占了娘親的就宜也是應該的?娘親給他喂奶,允許他畫畫,甚至還把性感的內衣迭放整齊,小和尚細細回憶下,這次的母親比上次對他的態度更親昵和嬌慣了。

    萬一真把我慣床上去了怎麼辦。

    小和尚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不行,若是自己也那樣對娘親,自己和男人又有什麼不同呢。

    而且母親會不會僅僅是喜歡和自己在一起的小曖昧呢,她真能接受母子之事嗎?「娘親洗完了,那水你若嫌不幹淨,就重新燒吧」豔劍披著一個寬鬆的袍子走進來「娘親不換衣服了,一會大廳你收拾下,娘親先過去裏屋了」豔劍說完後就扭著屁股走了後麵,小和尚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液。

    長那麼好,怎麼偏偏就是自己的娘親呢,小和尚感歎了一句。

    小和尚不會嫌棄母親的剩水髒,莫說洗澡了,就是讓他喝進去都不成問題。

    不過小和尚也發現了娘親的衣服還留在這,難不成真讓自己洗?小和尚猜不透母親的打算,不過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娘親剛剛未說讓自己去裏屋吧,自己到底去還是不去。

    去,去還有希望,頂多被轟出來,不去是徹底沒戲。

    小和尚盯著母親的衣服。

    嘿嘿笑了起來。

    豔劍仙子去了屋裏,看著新婚般的屋子麵色一紅,這房子是她讓柳長老安排的,沒說作何而用,隻是讓她務必用心。

    豔劍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般,扭著蠻腰動作輕柔的把兩床大紅的被子卷成兩個筒狀,然後再拿一個薄薄的紅毯蓋在上麵。

    兩個繡著龍鳳的枕頭一個裏一個外並排著。

    豔劍把外麵的袍子褪下去,搖曳著誘人的身姿鑽進了裏麵的被筒裏。

    按規矩,這沒了男人的寡婦若是被兒子收了,是沒資格擺喜事的,自己真是不要臉了,豔劍羞羞的想著。

    小和尚洗的很麻溜,雖然這水裏有娘親的體香,但前麵的誘惑那是更大的。

    想到那新婚一般的屋子,小和尚就有些激動,若是這一切都是母親默許的多好。

    小和尚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搖了搖頭拿著母親的衣物走了出去。

    小和尚有自己的打算,把這衣物清洗幹淨,然後借著送衣服的借口去母親屋裏。

    隻是在小和尚洗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衣服裏還有一個戒指,很明顯是母親手指上的,小和尚愣了愣,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袋裏蹦了出來,母親把戒指留下,就是想讓自己去她屋裏,不然明天她就沒衣服穿了。

    母親留下衣服的暗示不是讓自己清洗,而是等著自己發現這個戒指。

    若是自己不動她的衣服,那母親就也清楚,自己對她壓根就沒那種想法,隻是,母親太確定了,自己一定會動她留下來的衣物。

    小和尚想到這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自己一直恪守著所謂的人倫底線,更多的無非是給自己一個良心上的安慰,自己平日對娘親的意淫並不少,但每次都會安慰自己隻要不去付之行動就還是個好兒子,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自欺欺人吧。

    自己嘴上說著不想娘親難過,心裏卻何曾想過娘親要的是什麼?娘親對自己的縱容和放縱是不是也在從側麵告訴自己,她想要的不僅僅是尊重和疼愛。

    想到這小和尚一拍腦門,娘親跟了自己以後按說不必在伺候那些人了,可她終究是個女人,這欲望總得有個發泄的渠道吧。

    自己能忍受她再去找其他男人嗎?不能,但如果她找了怎麼辦?涼辦。

    娘親畢竟是女人,除非她能放下身段勾引自己,不然她能做的也就是像現在這樣,於細節處給自己暗示。

    小和尚想到這,回去大廳把那迭好的內衣也順手清洗幹淨,然後拿著衣服略顯不安的往裏屋走去。

    小和尚敲了敲門,未等母親允許就邁腿而入,一抬頭就看到娘親早就進了被子。

    「娘,衣服孩兒幫你洗好了,這就給你放在櫃子裏」小和尚說完後,聽到母親嗯了一聲,就麻溜的把衣服掛進了衣櫃。

    豔劍往被子裏鑽了鑽,隻留下眼睛以上露在外麵。

    小和尚放完衣服後往床上看去,前麵蓋著的紅毯已經折開了一角,兩個被筒啊,這個暗示太明顯了。

    「今日總算不用打地鋪了」小和尚此刻也放開了,既然決定了,索性大膽去做,萬一失敗了,自己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再也不和娘親做任何親密接觸。

    兒子的轉變豔劍怎麼看不出來,若是平時定然假惺惺要去外麵睡,這孩子還總算不是太慫包。

    豔劍想到這突然伸出了頭,盯著小和尚一臉玩味的開口道「誰說你不用打地鋪了,這屋子的裝扮你看不出,有和自己娘睡婚床的,那是你爹的權利。

    」「子代父職啊」小和尚指了指外麵的被筒「這不擺著兩個呢,娘親肯定是舍不得讓我打地鋪的。

    」小和尚說這話時,已經鑽進了被子裏,豔劍罵了句不要臉,就也沒在反對。

    小和尚從來沒有追問過豔劍自己的父親是誰,娘親不主動說這事,這輩子她都不會問。

    隻是心裏有些羨慕,那人到底是誰,能讓娘親為他生孩子,若他未死,自己這子代父職的說法就是無稽之談了。

    小和尚很奇怪,他對自己的父親沒有一點感覺,就是來到這裏,也是尋著母親而來。

    上了床白大人的手就慢慢的鑽進了娘親的被子裏,以前也有拉手睡覺的習慣,如今做起來倒也輕車熟路。

    豔劍的手就放在那裏,小和尚一探就找到了,豔劍沒有反抗,任由兒子握住了她的手。

    小和尚眯著眼舒服的捏了捏,側頭看了看母親,發覺母親平躺著閉上了眼,小和尚再次試探的往裏探了探。

    和以前一樣,母親反手握住小和尚的手阻止了他的入侵,隻是這一次,豔劍不在沉默,而是側過頭明亮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娘親未穿衣服的」。

    小和尚心裏一蕩,腦袋裏忍不住想到母親那肥嫩圓潤的臀瓣,大概再前進一點就是了。

    豔劍仙子雖然極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可是那語氣卻帶著一絲沙啞。

    小和尚也摸不準母親的意思,這是誘惑還是警告?隻是母親的手已經卸了力氣,小和尚的手輕輕往裏拱了拱,豔劍再也沒有反抗。

    「娘親,你看今晚月色皎潔的很呢,過幾日就是中秋了,娘親這次留下來陪孩兒一起過節吧。

    」小和尚說完後扭過頭看向自己的母親,豔劍也是輕輕側過頭,用眼睛斜看了小和尚一眼開頭道「這次隻能留三天,京城有事你可以去找柳長老。

    南宮那的事娘親必須親自去辦,中秋是不能陪你了。

    不過你身邊又不缺人,多娘一個少娘一個人沒關係的。

    」「娘親哪裏話」小和尚說話時仔細觀察著母親的反應「你不在我這中秋過得都沒意思呢,不過我今日和六長老說了,明天我們三人去外麵遊玩一下,這幾日隻在屋裏悶著也是無聊,如今京城的景色正是最美的時候。

    再孩兒眼裏就是別人有千般好,也抵不過娘親的一個轉身。

    」豔劍聽到這話,轉過頭狠狠瞪了一眼小和尚「聽你的意思,莫非還想讓娘親轉過身去,讓你摸個仔細?」豔劍說這話時,已經用手扣住了兒子的手腕,就在剛剛說話的時候,兒子已經探到了她的臀部,雖然隻是側麵,但那手掌上的溫度確是讓豔劍起了一絲害羞。

    豔劍的動作是下意識的,扣住後就有些後悔了,自己不是決定了嗎,為何兒子已經主動出擊,可自己竟然膽怯起來。

    小和尚心裏卻並不意外,若是一次就成那她就不是豔劍仙子了,畢竟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哪怕被自己的兒子動了屁股,心裏也不免有些抵觸。

    隻是光看母親這惱中帶羞的樣子,就知道母親並不是真動了怒。

    豔劍雖然扣住了兒子的手,卻並沒有把兒子的手甩開,小和尚也裝著傻,伸出手指貼上了娘親的臀肉。

    又潤又嫩,雖沒有韓皇後的大,但這觸感卻絕對勝過韓皇後。

    尤其是那軟肉中的彈勁,小和尚又回憶起白天的那一巴掌。

    母親的屁股大概是自己所有女人裏,抽起來手感最好的了。

    小和尚發覺母親閉上了眼,動作更加大膽起來,直接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娘親臀肉。

    豔劍扣著兒子的手也用加重一些力度。

    隻是這力度很微弱,沒有用一絲內力,僅僅憑著女性本身的力道和兒子抗衡。

    豔劍即就比小和尚顯得高大,可終究還是個細皮嫩肉的女人,哪裏比的上小和尚。

    兩人彷佛是在做拉力賽,小和尚手指的力度越來越大,豔劍扣著兒子的手也逐漸發力。

    小和尚知道娘親沒有用功力護體,隻是這天人境的身子,自己不用功根本留不下痕跡。

    小和尚用內力灌注兩個指頭,對著中間的臀肉徹底發了狠,心裏竟然升了一絲快感。

    小和尚再等母親的反應,母親既然不用功力護體,自己這樣的力度肯定會讓她吃痛的,豔劍知道自己那快臀肉怕是要淤青了,但扣著小和尚的手腕不僅沒有用內力,就是自己的臀部都不曾用內力護著。

    小和尚再心裏數了五個數,每屬一次加重一下力度,五次數完後,豔劍依舊不為所動。

    小和尚心裏一涼,罷了,母親不用內力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默認自己的動作,另一種是怕傷了自己。

    若是默認,總歸要有所表示,但母親閉著眼冷著臉,小和尚沒有發覺絲毫異常,再一種就是心裏疼愛自己,就是自己這樣做她也不忍心責罰自己,甚至不敢用內力護體怕傷了自己。

    若是這樣,自己豈能不罷手。

    但就在小和尚剛剛撤去內力打算放手時,豔劍仙子卻先一步鬆開了扣住兒子的玉手。

    「你賴皮」豔劍此刻的語氣是小和尚從未聽到過得,短短的三個字竟然能包含著羞意,嬌意,怒意,寵意還有幾分欣喜之意。

    豔劍的聲音很棉很柔,臉蛋上升起了一絲羞紅。

    小和尚的手指雖然撤了內力,但依舊夾著臀肉。

    豔劍的手鬆開後卻順勢搭在了兒子的胳膊上。

    豔劍的意思很明顯,這次比拼娘親輸了,你贏了。

    「轉過身去」這個機會必須好好把握,小和尚盯著娘親開口道。

    豔劍雖然閉著眼,但聽到兒子的話後眼皮也抖了抖,待感覺到兒子那手指又加了點力,豔劍抬起了搭在兒子胳膊上的玉手,用被子害住頭後輕輕的轉過了身。

    這算是小和尚的徹底勝利,雖然得到的並不多,但母親已經擺出了姿態。

    小和尚的手第一次完全覆蓋在了母親的臀部,那緊繃的腚蛋告訴小和尚,娘親現在也是緊張的很。

    雖然看不到,小和尚依舊被娘親臀部的觸感驚呆了。

    就是韓皇後那臀肉也不如娘親來的舒服。

    豔劍的臀太滑潤了,又翹又挺沒有一絲瑕疵。

    小和尚試了試,若是不用力根本就搭不住,這女子到底要如何保養,才能讓臀瓣如此滑嫩誘人。

    小和尚探到了母親臀部的夾縫,深度肯定不如韓皇後,但這緊湊勁卻是韓皇後比不過的,畢竟韓皇後的大腿要粗些,母親的雙腿卻是修長圓潤,留給臀部的空間相對也小了一些,所以這臀溝比韓皇後的緊也是有道理的,小和尚的手指有些阻力,豔劍夾緊了自己的臀縫不讓手指入侵,小和尚皺了皺眉頭,拍了拍娘親的屁股開口道「翹起來一點」。

    豔劍仙子不為所動,小和尚又用力的拍了兩巴掌,心下竟然覺得若是能借此機會多抽幾下,那也是好事。

    隻是豔劍隨後的話語讓小和尚的動作停了下來。

    「離兒,你對娘親過分了」豔劍仙子說完後就把屁股往後靠了靠,算是默認了小和尚的要求。

    隻是小和尚沒有動作,隻因為母親剛剛的話裏已經帶上了哭聲。

    小和尚沒想到母親竟然被自己欺負哭了,趕忙撤回自己的手,順就還幫豔劍整理好被子。

    「娘親,我,我」小和尚心裏緊張的很,生怕娘親因此惱了她,「唉,對不起娘親,我,我以為。

    唉」小和尚說了半天終究是沒說出來了所以然。

    自己實在是太得意忘形了,若不是讀者們催促的厲害,本大人怎麼會如此急迫。

    得了,豔劍仙子若是跑了,各位讀者們就哭去吧。

    「你以為娘親是個可以任你輕薄的淫蕩之人是麼」豔劍委屈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娘親在你麵前做的下賤事不少,你有這想法也是應該的。

    今日你讓娘親那樣出去,回來定然也發現那內衣上的痕跡了,娘親在你眼裏肯定更加不堪吧。

    剛剛你又問我離開後會不會被六長老使用,說到底其實你也擔心娘親會不會在外勾引其他漢子是不是。

    也罷,娘親左右不了你的想法,你也不必顧慮娘親的感受,你是我兒,就是要了我也是應該的。

    」豔劍仙子之所以不敢太主動,怕的就是兒子會誤會自己,這比殺了她更難受。

    隻是如今這事態的發展有些不受控製了,兒子貌似窺探的不僅僅是她的身子,或者說不單單是她的身子。

    小和尚今天既然敢命令她噘起來屁股,明天就好命令她張開腿,若是自己一點都不反對,恐怕這小子定然以為自己也和其他淫蕩女子一樣,看到男人就拔不動腿。

    如此一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還能留下多少,會不會哪一天他覺得厭惡了,把自己的身子送出去。

    這是豔劍不能接受的,我可以對你百般下賤,但隻能是你,你讓我光著屁股和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交歡也可以,但我覺不允許除你之外其他人動我身子。

    小和尚突然鑽出來被子跪在了地下,對著母親磕了九個頭「娘,我是你生的,孩兒又怎麼會覺得你淫蕩。

    孩兒一時糊塗,若是惹惱了娘親,還請娘親恕罪。

    我自小孤苦伶仃,從懂事起就感覺到在這裏有人惦記,牽掛著孩兒。

    孩兒來到這裏說到底就是為您而來,第一次見麵時,我就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讓我夜夜魂牽夢繞之人。

    後來孩兒知道了一些事,心裏更是恨不得能讓自己替您受苦。

    娘親,孩兒從未對您有過任何看法,莫說什麼淫蕩,就是別人說你孤傲,我也沒看出來。

    我就覺得你是我親人,最近的人,孩兒從未在心裏編排過您,就是娘親水性楊花又如何,孩兒縱使不喜卻也不會說什麼。

    就是娘親冷血殺人又如何,你就是要了孩兒的命孩兒也沒有怨言。

    娘親總是說,我是你兒所以做什麼都應該,可孩兒也想告訴你,因為您是我娘親,你做什麼孩兒都不會反對。

    孩兒知道自己本性,就是百般克製卻總會對您心存幻想。

    娘親因為寵愛孩兒,所以縱容著孩兒。

    但若是娘親真覺得孩兒做的過了,孩兒這就把那東西切了,以後這腦子也就不會有不應該的想法。

    」小和尚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必須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絕不能讓母親有絲毫誤會,哪怕得不到母親,也不能讓母親因此難過。

    當然最後說要閹了自己,純粹就是給母親一個台階,就是不成母親也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

    豔劍雖然沒有轉過身,卻是被自己的兒子感動的不行,她從沒想過自己在兒子心裏竟然那麼重要,說是高不可攀也不為過。

    豔劍突然也懂了兒子的心,他和自己是一樣的。

    如果小和尚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對她這個娘親又打又罵,自己會恨他嗎,或許會,但自己肯定會受著。

    自己對他是病態的母愛,兒子對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其實自己所謂的淫蕩於否在他那都不重要,隻要自己是他的娘親,那麼在他心裏自己的地位就是不可撼動的。

    豔劍明白了兒子的心,反而覺得輕鬆起來,既然她的地位如此重要,又怎能讓兒子輕易得到。

    小和尚麵前的空間一陣波動,白玉劍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小和尚心裏咯噔一下,我靠,這是真要看我自宮?小和尚擺了個欲哭無淚的表情,卻發覺母親並沒有回過身。

    「娘親?」小和尚試探的叫了一句,豔劍依舊背對著兒子沒有反應。

    「我真割了」小和尚不死心的說了一句,豔劍這次有了反應,板著臉轉過了身。

    看到兒子那副懵懵的表情,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和尚接過劍,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又看了看母親。

    「兄弟,對不住了,咱娘不想留你,我也是沒轍」小和尚說完後就扭捏著脫下褲子,豔劍也把目光放在了兒子的下身。

    小和尚動作雖慢,但實在衣服太少,脫了褲子和褲衩,中間那粗黑的陽具就露了出來。

    此刻也沒了以前的硬氣勁,軟趴趴的垂在小和尚胯間。

    豔劍也被小和尚東西嚇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一陽具,就是沒有勃起都讓人覺得猙獰。

    豔劍不由得看癡了,胯間的小穴也濕潤起來。

    小和尚卻快哭了,「娘親我這一劍下去,可就長不出來了」小和尚的語氣已經帶了哀求。

    豔劍被小和尚的話驚醒,想到剛剛自己的癡態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豔劍的反應讓小和尚心裏一蕩,這也算是娘親的第一次看自己這家夥了,想到這小和尚竟然有了點反應。

    豔劍也發覺到了兒子胯下的變化,臭小鬼這時候了還亂想。

    兒子有了反應,豔劍不好意思在看下去,直接閉上眼轉過了身,與此同時小和尚手裏的白玉劍也消失了。

    小和尚鬆了口氣,麻溜的把褲子穿上去,「嘿嘿我就知道娘親舍不得他,不是,我的意思是娘親舍不得讓我疼。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試探著鑽進被窩。

    「髒了我的劍,不要臉的小鬼,給你娘親脫褲子耍流氓」豔劍仙子的語氣帶著幾絲不悅,但卻沒有阻止小和尚再次回到床上。

    躺在母親的身邊,小和尚哪裏能平靜的下來,兩人既然說開了,母親也未怪罪,是不是相當於準許了自己的小動作?「那個,娘親既然不割,那就是證明您不怪孩兒了,嗯,至少不會反對孩兒的要求了是不是」小和尚說著又把手放進了豔劍的被子裏,這次動作比較大,彷佛故意告訴豔劍自己的手進來了。

    「誰說娘親不怪你不反對你了」豔劍這時沒有沉默,反而順著小和尚的話問了起來。

    今日這個機會必須好好把握,既要讓小和尚得到點好處,又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本性淫蕩。

    雖然明知道即就自己水性楊花兒子也不會說什麼,但從本心來說,她不希望給兒子一個那樣的印象。

    小和尚咬著牙心一狠直接扣住了母親的腚蛋「既然娘親反對那邊割了,怕髒了你的劍我就拿個菜刀自己割了,你隻要點頭我現在就割,你若是不讓割就代表你不反對。

    」小和尚越說越硬氣,隻因他感覺出來娘親於之前相比,那肥臀妙處噘的幅度更大了。

    「你,你這是耍無賴你知道嗎」豔劍柔柔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無奈和嬌羞,兒子的手掌讓她覺得臀部那火熱的很。

    小和尚發覺母親隻是嘴裏說著不樂意,不過身子卻沒有任何抵抗,手裏的動作也大膽起來,直接在那翹挺處揉捏起來,過了一會覺得不過癮,竟然伸出手指打算扣進臀溝裏。

    豔劍突然拿手抓住了小和尚使壞的那條胳膊。

    小和尚使了使勁,豔劍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胳膊開口道「臭小子你給娘親聽好了,你別做的太過分,以後若娘親不允,你定不可以強迫娘親。

    」說到這豔劍突然鬆開了手繼續道「若是你敢逼迫娘親,娘親定然再也不來見你。

    」小和尚嗯了一聲,娘親這就是純粹為了給自己找個台階,自己怎麼敢逼迫她,她若想反抗,自己哪裏打得過。

    小和尚得到了命令,動作更加放肆,直接伸出手探進了娘親的腚溝,穿過那肥嫩光滑的臀肉,直接尋找到了娘親的後門。

    豔劍渾身一顫,胯下的小穴竟然流出一股淫水,糟了,怎麼就是一個如此細微的動作,都讓我起了春情。

    豔劍雖然喜歡這種感覺,卻並不想讓兒子發現她已經流水了。

    「你夠了沒,夠了就快睡覺,娘親累了。

    」豔劍微怒的語氣中帶著絲顫抖,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小和尚的手臂上,打定主意隻要兒子再往下探一點自己立馬把她的手推開。

    「沒,娘親的身子,就是一輩子也摸不夠的」小和尚雖然嘴裏這樣說,不過探進的手指卻慢慢的退了出來「以後的日子多著呢,不急,娘親快睡吧」。

    小和尚說著還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娘親的屁股。

    「呸,你個畜生不要臉的很,非得羞死娘親才甘心」豔劍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兒子那話的意思好像自己盼著他的手似的。

    「那個,娘親,我能和您一起睡嗎」小和尚試探的問了一句。

    「滾」豔劍罵了一聲,兩人本就躺在一個床上,還能怎麼一起睡,無非就是鑽進自己的被窩來。

    若是鑽進來,自己下麵的反應定是會被這小色鬼察覺的。

    況且兒子若是鑽進來,恐怕這一晚是沒得休息了。

    小和尚失望的哦了一聲,看到娘親再沒反應,細心的幫娘親摁好被角,然後才慢慢躺下去。

    自己的胯下是硬的很,不過這時候除非用手,不然是沒得辦法了,鬼才會相信娘親能幫自己解決。

    不過今天收獲可是不小,至少娘親和自己之間總算挑破了那層窗戶紙。

    小和尚一直都在等待這一天,自己是什麼人自己心裏清楚,若是看到娘親這樣的尤物沒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

    以前純粹靠理智和道德壓製著,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娘親的天人境身份擺在那,說句不好聽的,這世間的規矩倫理何曾被她看在眼裏,她和韻塵本質上沒什麼不同,隻是韻塵殺的人多一些,娘親殺的少一些罷了,但談去人數不說,她們殺人何曾問過是非對錯。

    血刀門幾千人,問情館也是幾千弟子,一句話就是滅了,管你是無惡不作還是樂善好施,殺就殺了,需要什麼理由。

    所以娘親根本不會被世俗的框架影響,不然她還真成不了天人境。

    小和尚這一晚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玉劍閣背後的主上,這個人到底是誰呢?小和尚猜不透。

    現在看明麵上玉劍閣的主上希望通過豔劍仙子獲得好處,進而在朝廷安排上人。

    可身在其中的小和尚卻看出來太多破綻,首先這人為了這點利益犧牲天人境的娘親,值得嗎?縱使有通過豔劍掌控自己的安排,可他真就有把握豔劍不會和自己走在一起。

    小和尚一開始以為這人完全掌控了母親,可如今看來,娘親和他並不是絕對的主奴,尤其是娘親那一句,玉劍閣之所以是玉劍閣,是因為有娘親。

    是了,那個主上也再依靠著娘親,既然這樣,兩人的合作為何又是母親受盡侮辱?小和尚想不透,但他最想不透的還是關於玉劍閣的安排,柳長老負責和六扇門的接觸,新上去的五個長老都是外麵的堂主,內門中的一個都沒提拔。

    這事太蹊蹺了,娘親既然讓自己放心接觸柳長老,那邊是告訴自己柳長老是她的人,以此推理,會不會新開的五個都是娘親信得過的?若真是那樣,主上會同意?這不是明擺著給娘親崛起的機會麼?如今瑤兒都送出來了,這人到底靠著什麼牽製娘親?小和尚想到這轉過頭看了看背對著他的母親,心裏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娘親說過離開自己,她就不會在被六長老和主上使用。

    可娘親是媚體,小和尚雖然看不出具體哪一種,但看娘親的樣子肯定品級不低。

    媚體越好的女子性欲越旺盛,娘親不和其他人發生關係,那她唯一的欲望發泄途徑隻有自己這個白大人。

    小和尚突然麵色一驚,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這人故意幫自己得到母親?小和尚打了個寒顫,若是這個推論成立,娘親肯定是知道的,她沒有反對就是默認了。

    娘親會默認有兩種可能,要麼對自己另有所圖,要麼就是真的想把自己交給小和尚。

    小和尚不會去考慮第一個可能,哪怕母親另有如圖他也認,還是那句話,自己命是她給的,還給她也是應該。

    若是第二個那麼娘親肯定打算幫自己成道了,那個主上也是這個意思,那人根本就是在幫自己。

    小和尚有些不敢想了,如果這個可能成立,那個所謂的主上肯定會把玉劍閣還給母親,隻有這樣對自己的幫助才是最大的。

    娘親一切都是知道的,為何選擇沉默?小和尚閉上眼努力不去想那些問題,算了,按部就班做自己的吧,我不管你是想幫我還是想害我,因為你欺負過娘親,所以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2019-1-3 09: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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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63-64)
【第63章】

小和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睡得很沉很沉,豔劍從屋裏穿好衣服走出去,六長老已經跪在外麵。

    「昨夜摘花樓裏過的怎樣,沒讓人察覺出你是個廢人吧」豔劍望著出升的朝陽開口道。

    小和尚昨晚一直沒睡,豔劍心裏清楚的很,到了天明,豔劍察覺到六長老趕來了,就用了功法讓兒子沉睡下來,她和六長老的約定不打算讓兒子提前知道。

    「沒有,我去了就把那姑娘點睡了,然後用手指破了處,又找了一些精液灌入其中,周圍布置的穩妥,不會被察覺的」六長老跪在地下老實的回答道。

    一個藥丸丟在了六長老的腳下,豔劍一臉不屑的笑了笑「這藥吃了吧,能讓你恢複一些時日,今晚你主動提出去摘花樓吧,就說昨夜的姑娘讓你流連忘返,順就打探下關於聖醫閣那個大弟子的事,看看柳長老安排的怎麼樣。

    對了,白大人青樓的事你多跑跑腿吧,若是缺錢了就找我來拿,一切都按著白大人的意思來辦。

    對了,還有南宮家,算了,你就照看好這邊吧,南宮家我再安排人,最近事太多了」豔劍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半個時辰後你來敲門,順就把摘花樓關於聖醫閣大弟子的事透露一下,還有今夜找人給聖醫閣帶個話,過幾日我會登門拜訪。

    」六長老吃了藥丸就發覺豔劍已經回了屋裏,唉,六長老歎了口氣,真他媽倒血黴了,昨夜那麼漂亮的姑娘,他是瞪著眼幹著急,任憑怎麼努力就是沒反應,問題是自己的欲望卻一點不減,要了親命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三天不大就,想大就時卻發現沒位置了,六長老再也不想經曆。

    豔劍仙子回了屋,掐了一個法訣後,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起來,小和尚此時才慢悠悠的醒過來,先是看到身邊空蕩蕩的床位,一臉慌張的坐起來,待看到角落裏的娘親,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隻是看到娘親已經穿好了衣服,心下不免費有些遺憾。

    小和尚的遺憾那是寫在了臉上,豔劍側過頭瞪了一眼兒子,她當然知道小和尚遺憾什麼。

    這孩子腦子裏全是那東西,沒個正行。

    「娘親,您真美」小和尚扶著腦袋呆呆的看著母親讚歎了一句,豔劍沒有說話,自顧自的的盤著頭,小和尚看到這,利落的從被窩鑽出來伸了個懶腰「今天天氣真不錯,這日子若是天天如此,給個皇帝也不換。

    」小和尚說完後腆著臉往母親身邊靠去,看那樣子顯然是想占點就宜。

    「你若做了皇帝,這天下就是你一人說了算,到時做何事別人都不敢反對」豔劍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緊接著拍開了小和尚伸過來的爪子「別過來煩娘親,一會六長老來了你還怕沒得機會嗎」。

    「不一樣的,六長老在時娘親是迫不得已,現在是你情我願,這感覺肯定不同」小和尚說完後拿出來一個白玉的鳳釵遞了過去「娘親是喜歡被迫還是?」豔劍接過鳳釵乖巧的插在了自己的頭上,鳳釵尾端幾根瑣碎的吊墜覆蓋在了青絲上。

    「你怎知娘親此刻是你情我願?若不是你昨晚耍了賴,娘親怎會答應那些事。

    從來都是聽過做娘的管教兒子,第一次知道做兒子的對娘又掐又扇的,你也不怕被雷劈」。

    豔劍現在就是一口咬定自己的兒子強迫她,量這個小子也不敢不認。

    小和尚撇了撇嘴,但這個動作招來了母親對他耳朵的拉扯。

    「你還不服氣了是不是」豔劍一臉惱怒的盯著自己的兒子。

    「砰砰砰,白大人。

    本長老回來了,昨夜多謝大人厚愛,哈哈,大人定然也是做了回新郎官吧」六長老猥瑣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小和尚彷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連忙呼喊道「六長老快進來,咱們三人今日一起去外麵遊玩一番,這京城的風景入了秋才算是最美的」。

    小和尚的的話讓豔劍不得不放棄了自己對兒子的懲罰,卻不想在六長老推門而入的一瞬間,小和尚竟然對著她屁股拍了一巴掌。

    豔劍的臉蛋瞬間變得冷漠,扭過頭往門外走去。

    「白大人,掌門這是做什麼去了」六長老開口問了一句。

    小和尚一愣,我哪知道,這一聲不吭的就走了,莫不是動了怒氣?小和尚琢磨不準,不過卻也隻能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生怕六長老起了疑心。

    「女人嘛就是事多,咱們不管他,來,六長老,跟我說說昨夜那丫頭滋味怎麼樣,那可是最近的名氣最火的頭牌了。

    」六長老打了個哈哈,這姓白的就會給六爺在傷口撒鹽,滋味個你妹,六爺就手指頭過了癮。

    「哈哈,比不上白大人的小日子,昨夜掌門伺候的可爽了吧,給你說,那滋味」六長老一臉羨慕的回憶道,沒有注意到小和尚眼裏一閃而過的殺意繼續道「白大人,今日外出咱們可得低調點,不然這婊子未必會同意。

    」「嗯,這事我已經和掌門說了,一會會安排兩架馬車,我們二人做一輛打頭陣,豔劍掌門做後麵。

    」正說著豔劍從門外走了回來,小和尚側過了頭看了一眼繼續道「對了,六長老,豔劍掌門總歸是我的女人,你這一口一個婊子的叫著,難不成本大人還是個龜公不成。

    」豔劍冷眼看了一眼六長老,然後又看向小和尚「本掌門隻是這幾日在白大人這,不代表本掌門就是白大人的女人,白大人想耍威風,沒必要把豔劍帶進去。

    六長老嘴賤,你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豔劍嘴裏雖然說的諷刺,不過心裏卻有些欣慰,這是兒子第一次當麵維護他,別說這小家夥還真有那麼一絲霸氣。

    不過欣慰隻能放在心裏,麵上的功夫必須做足。

    如今豔劍有種搬起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明明二人都在演戲,卻都以為對方不知道,自己這個唯一的知情者,還得幫著二人相互隱瞞。

    飛馬牧場的事過去後,自己要另做打算了。

    六長老聽到小和尚和豔劍的語氣,心裏忍不住罵了一句娘。

    姓白的這蠢貨竟然還維護這婊子,早晚有他後悔的時候,你以為她是你娘啊,心甘情願的為你付出,六長老心裏鄙視不過麵上的表情卻是露出一絲尷尬。

    「這,白大人說的是」六長老抱了抱拳回應了一句。

    馬車是小和尚昨天通過傳音之物通知的淩夫人,打著六扇門的旗號出去會少許多麻煩。

    六長老和小和尚坐在前麵,豔劍的馬車吊在後麵。

    豔劍此刻沒了剛剛的冷漠,誘人的眸子微微半閉,倚著背後的軟墊思考著一些事,今日出來又怎會是僅僅為了欣賞風景,豔劍不相信這天下的風景還有比身子更值得讚賞的,兒子出這一手,無非是不想當著六長老的麵對她動刑,他是一點都不想給六長老占就宜的機會呢。

    隻是自己卻知道,無論如何六長老都不會插手的,但這事自己還不能說出來,不然兒子定然起疑心。

    一會頂多陪著他喝個交杯酒吧,新房都入了,這交杯酒又有何喝不得。

    馬車跑了很久,大概得有一個多時辰,豔劍雖未探測但心裏已經有數,去的地方大概是京城外的那處青林山,這個季節來此處遊玩的人卻是不多的。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小和尚沒喊她下車,豔劍絕不會主動下去找不痛快。

    豔劍探測了一下周圍,發現這個山頭已經被人圍了起來,想來這也是兒子的安排。

    「豔劍仙子快快下車吧」小和尚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過來,不多時一隻手從外麵探了進來,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豔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扶著小和尚的手走了下來。

    「青林山最美的是春天,萬物複蘇,嫩綠的枝丫一派昂揚的生機。

    隻是我卻獨愛這裏的秋,不是因為秋的景美,而是隻有這種略帶蕭瑟的風景,才能把仙子襯托出來」小和尚指了指周圍的草木對著豔劍開口道。

    豔劍很少有欣賞風景的時候,大概這是她和韻塵最大的區別,如今突然被兒子領過來,竟也覺得此處的風景的確不錯,比之玉劍峰卻也不會遜色。

    玉劍峰的美是站在峰頂,就會讓人覺得指掌天下。

    這裏的美雖然沒有波瀾壯闊,但卻顯得更加真實。

    秋天的風很是宜人,偶爾帶落的樹葉讓豔劍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

    但她這手還沒伸出去,小和尚的手卻搭在了她袍子的腰帶之上。

    豔劍摁住了小和尚的手,眼裏帶著一絲疑惑。

    小和尚停下了動作解釋道「這山已經給仙子展現出了它的美,難道仙子不該投桃報李,讓這山上的萬物,也欣賞欣賞仙子的柔情。

    」小和尚的意思很明顯,豔劍麵帶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這是真的惱怒,這孩子竟然還上癮了,昨天讓她穿著那樣的衣服去血刀門還不算。

    今日竟然讓他在此處輕解羅裳,莫不是真當自己喜歡這樣?小和尚看到豔劍是真的有些惱怒,暗道自己是不是過分了,不過六長老淫蕩的笑聲一傳來,小和尚就覺得有些騎虎難下了。

    「多謝白大人好意,豔劍自己來就可以」這是豔劍唯一能表達自己不滿的方式了,小和尚訕訕的撤回了手,對著遠處的涼亭做了個請的姿勢,就率先走了過去。

    涼亭下有三個石凳,一個石桌,六長老已經坐了下來,盯著遠處的掌門淫笑著。

    小和尚走過去坐下來,拿出來一個軟墊放在最後的一個空凳上。

    「仙子的腚蛋嫩的很,定要好好嗬護才是」小和尚的聲音讓豔劍覺得有些猥瑣,這人好的不學光學壞的,放就放了非得說上幾句羞人的話才甘心。

    豔劍解開自己的腰帶,身上的白袍從前段分開,白嫩豐韻的性感身姿頓時讓麵前的二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液。

    豔劍心裏罵了句色狼,待看到兒子眼中的驚歎後,俏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今日她的內衣還是小和尚昨天給她穿的那件,臭小子,這次可是隨了你的心意了。

    六長老隻以為這是小和尚的安排,卻不知這是豔劍自己挑選的。

    豔劍的玉手讓媳婦徹底的脫離了自己的身軀,然後丟給了伸出手的小和尚,小和尚把娘親的衣服迭起來放進了戒指,順手拿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丟了過去,豔劍的眉頭皺了皺,六長老對著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掌門從未穿過高跟絲襪的,就是主上要求她也未同意,你看,嗯?」六長老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豔劍走過去撿起來了高跟鞋,這個無形的耳光讓六長老有些不好意思,豔劍這動作不就表示幾個長老十幾年的調教都不如白大人幾次來的管用。

    「哦?不知道仙子還有這規矩」小和尚的確不知道母親還有這等規矩,細細想來,幾次見母親好像都是白袍長靴「莫非仙子不覺得這些東西更能展現您的美態。

    我見過韻塵幾次,同是天人境,她幾乎每次都穿著高跟鞋,嗬嗬,不知她是不是隻穿高跟鞋。

    」「豔劍不是不穿,隻是不喜罷了,高跟鞋是取悅男子用的,這世間的男子沒有值得豔劍要用心取悅的」豔劍仙子說到這停了停繼續道「今日豔劍穿上,隻是為了履行當初的承諾,還望白大人莫要自作多情了,」豔劍仙子說完後就彎腰脫去了自己的靴子,然後換上了高跟鞋。

    雖然是天人境,但豔劍的確第一次穿這種鞋子,若不是用功力維持自己的平衡,怕是真的要出醜了,畢竟這是山上,路上的石子多的很,就是經常穿高跟鞋的女子,也未必敢保證可以走的如履平地,更何況還是她這第一次穿鞋的女子。

    豔劍雖然極力保持平衡,但那有些怪異的身姿依舊讓小和尚有些發笑,哈哈,娘親竟然沒穿過高跟鞋。

    「六長老,你看,仙子穿著這鞋子,走路是不是扭的更撩人了」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運功把豔劍的鞋子和白襪吸到了手上了。

    六長老點點頭,嘴裏恭維了幾句,不過心裏卻覺得掌門為了誘惑白大人當真是煞費苦心,竟然連不穿高跟鞋的規矩都破了。

    「六爺你該謝謝我,若是沒本大人,恐怕這輩子你也看不到這景色了。

    」小和尚輕輕嘟噥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細細的聞著娘親的靴子。

    豔劍走過來看到小和尚的動作,突然心裏一慌,這靴子白襪都是昨天的,應該不會有味道吧,真是羞人,哪有抱著別人的鞋子聞的,豔劍心裏鄙視了一句,突然又想到小和尚聞她淫水的事,這孩子,以後會不會細細的嗅遍娘親身子的每一處呢。

    六長老在一旁打著哈哈,胯下的陽具微微有了反應,臉上頓時激動起來,隻是他還沒得意起來,豔劍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他,六長老捂住了自己的下麵,偷偷看了眼小和尚後才慢慢低下頭。

    小和尚聞了很久,娘親的腳真香呢,也是她特有的那種體香味。

    小和尚喜歡聞荊玉瑩的腳,其實並不是因為好聞,隻是喜歡她腳丫的觸感。

    剩下幾個女人的他都聞過,雖然不臭但也沒多香,唯獨母親的,這味道很讓小和尚迷戀。

    小和尚略有不舍的抬起頭,看到站在一旁的母親指了指座位開口道「仙子快坐下吧,就我們三人,沒必要太拘束」。

    豔劍卻心裏呸了一聲,老娘那是拘束麼,老娘是怕沒你發話自己坐下去,萬一再被你罵沒規矩,恐怕又得給你跪著了。

    隻是小和尚對她靴子的不舍之情被豔劍看的透徹,心裏暗暗驚歎自己的腳有那麼好聞,竟然讓著小子那麼迷戀。

    小和尚發了話,豔劍就順勢坐了下來,屁股下是軟軟的墊子,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兒子的細心。

    小和尚把豔劍的靴子放進了戒指裏,彎下腰握住了豔劍的一隻腳。

    細細的揉捏一下,不如荊玉瑩那麼軟,卻也是嫩的很,豔劍的腳修長纖細,跟她的腿型很搭配。

    小和尚摘去了豔劍的高跟鞋,拖著豔劍的腳抬到了自己的麵前。

    豔劍的身子隻能順勢往後仰了仰,待看到兒子伸出舌頭後心裏猛然一顫,這孩子,怎得如此羞人。

    豔劍的臉蛋微紅,小和尚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濕濕的舌尖讓豔劍的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

    小和尚太投入並未察覺,但六長老卻猛然抬起頭,掌門莫非動了真情,就是以往兩個長老同時舔舐她的腳丫,都未曾見她有如此媚態。

    豔劍也是驚訝,兒子這輕輕一舔,竟然讓她濕了,為了怕六長老多想,豔劍用腳趾夾了下小和尚的舌頭,小和尚吃了痛,抬頭看到母親那帶著春水的眼神也是一愣,娘親動情了?小和尚未去多想,這時候還是不要動情的好,低著頭幫娘親穿好鞋子後開口道「就是最香的花也不及仙子的腳香,若是再配上絲襪,恐怕這世間再無一人能勝的過仙子了。

    」豔劍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同時用高跟鞋蹬了一腳自己的兒子。

    「白大人想多了,豔劍的確不喜歡那東西,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

    」豔劍仙子的確不喜歡被東西束縛的感覺,但小和尚若真要開口,她也不會拒絕,隻是在這裏白菜就宜了六長老可不行。

    就是要看,也隻給兒子一人看。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沒關係,本大人有的就是耐心,總有一天會讓仙子穿著絲襪現在玉劍峰的」小和尚胸有成竹的說了以後倒了一杯茶推到了豔劍仙子的麵前「仙子雙腿夾的那麼緊,想來定然是流了水,快來喝杯茶補一補。

    」小和尚的話讓六長老嘿嘿一樂,豔劍的臉蛋也是羞紅,若是不承認自己流水了,小和尚定然讓她分開腿看看,若是承認了,那就是默認自己對他動了情,況且,豔劍還真的流了水。

    不過豔劍也是賭氣的回了一句「白大人想多了,要不要豔劍分開腿給你看看。

    」六長老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可惜小和尚隻是尷尬的搖搖頭「還是算了吧,仙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和尚可不想讓六長老欣賞娘親的私處,那地方隻能自己私下看,雖然白大人還沒看過。

    幾人坐下來也是無大事,小和尚有心再娘親麵前露兩手,再給你自己倒茶的時候,直接用劍氣彈起茶杯中的水慢慢的往豔劍仙子的胸部靠去。

    六長老臉色一驚,他是個內行人,別看小和尚這水動的慢,但若是對著自己,除了躲避再無其他辦法避免水濺射到身上。

    豔劍不屑一顧的看了眼,正想化解卻聽小和尚開口道「仙子定然不會用天人境的實力欺負本大人吧」。

    豔劍笑了笑,小和尚的意思是不想讓她用上天人境的實力去化解,不過自己為何要按他說的做。

    兩人之間的水流瞬間分開,豔劍用的就是天人境的化解手段。

    「白大人說笑了,若是你有絕對的實力,難不成還要靠著計謀碾壓。

    若真是這樣,那就請白大人不用協議壓著豔劍,憑借自己的真本事把豔劍折服」。

    豔劍話音剛落,萬千水滴突然瞬間奔著小和尚而去,不過這一次豔劍倒是沒用天人的手段,居然小和尚絕對化解不了,她也是有心看看小和尚的水平。

    小和尚知道娘親是考驗自己對內力的細微轉化,截住水滴不難,難的是讓水滴聚合在一起凝結住,小和尚送出去的可以一灘水,豔劍化解萬千還回來,按道理,小和尚必須還得再聚集為一攤。

    小和尚伸出手指,化內力於無形絲線,待控製住其中三分之二時就覺得腦子繼續,這就像一個人同時畫圓畫方,隻是這不是一心二用,而是一心千用。

    六長老看出來小和尚不行了,不過心下也是佩服,若是自己恐怕能聚攏三分之一就是不錯了。

    隻是小和尚接下來的動作差點讓六長老嚇尿褲子,隻見小和尚緊閉雙嘴,然後猛的脫出而出一個聚字,那萬千水珠瞬間合而為一,竟然沒有絲毫灑落。

    豔劍麵色一慌,這孩子怎麼現在用出了閉口禪。

    六長老也是麵色發白,這是主上的絕技啊,閉口禪。

    當年整個大陸聯合對付白家,雖然形勢不錯,但白家依舊負隅頑抗,聯合大軍根本攻不下最後的白家祖地。

    就在這時聖女和邪佛同時出手突襲當年得白家家主,邪佛用的就是這閉口禪。

    那也是這一絕技第一次展露世間,也正是從那時開始,世人才知道,這天下第一人的真正底牌是閉口禪。

    主上沒有傳人啊,至少自己知道的這幾十年他從未出過密室,為何小和尚會他的絕技。

    六長老此刻覺得腦子不夠用,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小和尚。

    豔劍知道瞞不住了,但絕不能讓兒子知道這是那人的絕技,不然以兒子的腦袋肯定能猜到一些事。

    小和尚到沒想這麼多,自己最強技能就是閉口禪,跟娘親有啥不能顯露的,至於六長老,知道就知道,他還能翻出多大的浪。

    閉口禪幾百年沒出來了,除了一些大門派的古籍中有所記載,世間早就沒了這功法的傳說。

    在此之前隻有靜安知道小和尚的絕技,但靜安並不清楚閉口禪的由來。

    「六長老,看呆了吧,本大人這一手怎麼樣,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這功法可是能對付天人境的,一會讓仙子穿上衣服,我這閉口一個脫字,仙子肯定立馬寬衣解帶。

    嘿,六長老,你說如此一來我這閉口禪是不是能超過仙子的欲女神功,一舉奪得天下第一的名號」小和尚這會不是一般的嘚瑟,仗著自己表現出色竟然開起了母親的玩笑。

    隻是小和尚說完後發覺六長老麵色不太對,這震驚就震驚吧,咋還一臉的害怕,最重要的是小和尚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六長老的耳朵動了動,有人給他傳密語。

    「六長老?」小和尚輕輕喊了一句,這裏就三個人,自己沒傳密語,肯定是母親再傳了。

    小和尚側過頭看了眼娘親,豔劍麵色冷澹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正因為這樣小和尚越發覺得可疑。

    六長老反應那麼大,母親卻如此冷澹,不正常。

    「六長老,你以前可見過閉口禪?」小和尚試探的問了一句。

    「啊,沒,沒見過,白大人厲害,厲害」六長老的麵色有些驚慌,極力否認自己見過閉口禪。

    剛剛豔劍給她傳了密語,不想死的就不要把閉口禪的事說出去。

    六長老知道自己掌門的脾氣,若是自己這時候不聽話,恐怕真就沒得活的。

    小和尚側過頭看了看娘親,豔劍知道兒子已經看出了事態不對,不過這事自己必須要瞞下去,絕不能讓他懷疑到那個老不死的和他的關係。

    「白大人好手段,一直以為大人的巔峰是劍道,今日才發現,當是豔劍孤陋寡聞了。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豔劍說到這,兩人之間聚集的水珠突然再次消散,娘親用了劍氣,依舊未用天人境的手段,小和尚卻知道就是用上閉口禪怕也是聚集不起了。

    「白大人,閉口禪雖然一門天品絕技,但和白家的欲女功相比,終究還是弱了一成。

    」小和尚能聽出娘親話的意思,娘親還是希望他把精力用到白家的功法上,小和尚其實對比並不讚同,隻是現在也沒必要跟娘親講道理,畢竟六長老可不知道他會白家功法。

    小和尚還想問下閉口禪的事,這時六長老卻插嘴道「白大人,今日前來還是詳細的談談飛馬牧場的事吧。

    」小和尚輕輕皺了皺眉頭,然後笑著點點頭「六長老說的對,這次飛馬牧場之事確是要好好談談,說出來不怕二位笑話,關於飛馬牧場我這的情報少的可憐。

    怕是還要玉劍閣幫個忙,事成以後當然少不了貴派的好處。

    」六長老未說話,扭過頭看了看豔劍,豔劍也是有些無奈,本來這事私底下就能解決,如今卻必須放在明麵上。

    「飛馬牧場的情報過幾日柳長老會給白大人送過去,飛馬牧場和南宮家的事大概會趕在一起,玉劍閣要以南宮家的事為先,未必能騰出手。

    不過,任何參與其中的江湖門派白大人都可對其出手,玉劍閣會在合適的時機擺出自己的態度。

    」說到這豔劍頓了頓「白大人,這次江湖各派都有些支持飛馬牧場的意思,大人還是小心為好。

    」「掌門,白大人那可是天人之下第一人,不用擔心」六長老不在意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到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掌門竟然在擔心您呢,六爺我都嫉妒了。

    不過白大人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不如你跟掌門說說,六爺我陪著你去,這樣玉劍閣的態度就擺出來了,那些不開眼的也不會找事了。

    」「好」小和尚說這話的同時豔劍突然開口「不行。

    」母子二人同時愣住了,六長老心下一懸,既然白大人開口說了好,按道理豔劍不能拒絕的。

    六長老如今是真的看出失態不對頭了,疑點太多了,搞不好自己真就沒命回去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賭一把,讓小和尚開口把他留下。

    「六長老還要處理玉劍閣的事,怕是不能陪著白大人了。

    不過白大人可以帶著瑤兒過去,剛剛步入凝域境,按理說是時候出門鍛煉下了,沒有實戰經驗的積累,和人對拼終究還是有些吃虧的。

    」豔劍一句話給這事定了調子,六長老一臉期待的看著白大人,可惜白大人竟然點點頭應允了。

    其實小和尚也是沒辦法,真當他能逆著娘親的意思來?即就現在強硬的把六長老留下,晚上母親一句話自己又得乖乖送出去,還得落個惹她不悅的罪名。

    小和尚從戒指裏拿出來一些精致的糕點擺在了桌上,對著二人做了個請的姿勢後開口道「京城很有名氣的糕點,二位嚐嚐吧。

    飛馬牧場的事我會領著瑤兒一起去的,不過她以我徒弟的身份出行,江湖沒人認識她,不會給你們玉劍閣添麻煩。

    飛馬牧場和南宮家有牽連,仙子既然以南宮家的事為重,想來是另有安排了。

    本大人沒那麼大本事,也不想操那份心,隻是還請仙子告訴下柳長老,最近和飛馬牧場走的比較近的門派也要送些情報給我,同時玉劍閣最近要擺出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我想讓這些人蹦噠的歡快一點,嗯,這糕點挺甜,隻是跟仙子的小嘴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仙子快來嚐嚐吧」。

    兒子調戲的話語讓豔劍有些害羞,接過兒子遞來的糕點咬了一小口嚐了嚐,味道還可以吧,算不上多好吃。

    就在這時小和尚再次開口「六長老,你說這經過了仙子嘴裏的糕點,豈不是味道更要美上一分」。

    「白大人說的是」六長老配合的說了一句。

    豔劍就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會放過她,若是真能好心的送她糕點吃,那才是見了鬼呢。

    小和尚指了指自己張開的嘴,豔劍微微皺起眉頭,帶著幾絲不悅。

    不過白大人的要求,豔劍此刻又怎能拒絕,警告的看了小和尚一眼,豔劍離開座位走到小和尚麵前,低著頭把帶著自己唾液的糕點送進去了小和尚的嘴裏。

    豔劍的警告意思很明白,喂你就喂你,莫要再給娘親使壞了。

    可惜小和尚這人就愛得寸進尺,伸出手把豔劍屁股後麵的那塊布撩了上去,豔劍豐滿圓潤的腚蛋頓時暴露了出來,中間一條黑線埋沒在腚溝之中,小和尚雖然看不到,但六長老卻是驚訝了一番。

    不僅僅是因為掌門的美臀,更是因為那美臀上的一塊淤青,這白大人的心夠狠的,能在豔劍身上留下痕跡,定然是強迫豔劍不用內力抵抗,同樣的小和尚定然用了內力。

    「白大人,你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這世間排名前十的美臀,你是一點也不心疼啊。

    本長老都替自己的掌門感覺到可惜。

    」豔劍的眼裏閃過一絲羞怒,這小子如今是把自己看透了,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是真動怒,如今就是瞪他兩眼,對這孩子是完全沒有作用了。

    但豔劍本就不是真惱怒,對著兒子想裝真怒都裝不出。

    六長老的話讓豔劍有些不好意思,喂完小和尚後就打算起身,可小和尚卻又拿了一塊糕點過來,顯然是讓豔劍繼續喂下去。

    「哈哈,本大人就是因為憐香惜玉所以才恨不得在仙子全身都留下痕跡」小和尚伸出手摸了摸娘親那塊淤青,他也未曾想到娘親竟然沒有消下去。

    「仙子還不給六長老說說,昨晚是為何留的痕跡。

    」小和尚說到這輕輕扣住了娘親的腚蛋「仙子這屁股是我摸過最好的,就是韓皇後的也不如。

    」豔劍這次是真的惱怒了,澹漠的看了一眼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用也用了,罰也罰了,為何還要在比羞辱豔劍。

    白大人若想長威風那邊自己說吧,豔劍覺得,逼著別人說出來不算本事,能讓別人主動說出來才是真能耐的,白大人還是差了一些。

    」「說得好,當賞」小和尚說完後對著豔劍仙子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仙子果然是伶牙俐齒,本大人心服口服。

    」小和尚抽完一巴掌,忍不住又想來一下,正在猶豫間豔劍突然起身離開,她也看出來兒子的打算,若是真讓他抽下去,恐怕少說也得幾十巴掌打下去了。

    當著六長老的麵被兒子這樣戲弄,豔劍覺得太羞恥。

    自己若是不離開,這小子肯定色急攻心,得寸進尺。

    「嘖嘖,仙子太沒規矩了,難道以為當著六長老的麵,本大人不敢責罰你」小和尚不敢強留,生怕母親晚上把他請出去,隻得靠著六長老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也罷,現在給仙子留個麵子,晚上回去再給仙子講道理。

    」小和尚這話一出,六長老突然開口道「哈哈,白大人不要生氣,主上知道掌門性子倔強,特意命本長老送個東西過來,以後白大人鉗製掌門的手段可就又多了一個」六長老一邊說著一邊從戒指裏拿出來一個盒子。

    不過當初他以為這東西是豔劍為了獲得白大人的信任才送的,但如今看到白大人用了閉口禪,六長老又有些疑惑了,難不成這根本就是主上的安排,不然為何豔劍來到這一直沒有再提這事。

    按道理豔劍不說,自己不應該拿出來,不過六長老還是想借此試探一下,看看掌門對這東西到底什麼態度。

    豔劍卻是臉色一變,這東西本來的確是送給兒子的,為了給他增上幾分膽量。

    不過經過昨晚的事,豔劍突然覺得沒必要了,有沒有這東西自己都逃不過兒子的手心。

    可六長老突然未經允許拿來出來,自己也隻能配合的演下去,不然這小子更得起疑心了。

    「你」豔劍先是狠狠瞪了眼六長老,然後對著小和尚麵帶哀求的開口道「剛剛豔劍唐突了,以後定然不會在魯莽行事,還請大人莫要收下那東西。

    」豔劍說到這竟然跪了下來。

    小和尚有些驚訝,暗道娘親真會演,這東西難道真有那麼可怕,不過小和尚知道自己得配合,娘親越害怕自己越要收下,嘿嘿,娘親的意思兒子懂,大不了最後偷偷還給你。

    小和尚自以為娘親是讓他留下那東西,沒看豔劍而是盯著六長老答謝道「六長老替我多多謝過主上,這東西我就不客氣了」小和尚一臉好奇的接過來盒子,打開口發現竟然是五個銀環,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豔劍肯定大人莫要收下,日後豔劍定然用心侍奉」豔劍仙子再次開口,看兒子的樣子是打定主意要了,豔劍猶豫著要不要傳音給兒子,可若是傳音了,兒子會不會起疑心。

    況且豔劍突然覺得兒子若真是喜歡這東西,自己橫插一腳,以後他若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或許他的內心真的想要一件鉗製我的東西?罷了聽天由命吧,自己就以豔劍的身份乞求,不用娘親的身份壓他,是留是拒,就看這孩子自己的態度了。

    「仙子竟然如此懼怕,快來跟本大人講講,這東西到底有何作用」小和尚盯著母親開口問道「若是豔劍表現的好,本大人或許可以網開一麵。

    」「這,是,」豔劍跪著開口道「此物名為封乳環,是為七百年前一天人境練器高手為他妻子所做。

    兩個大環套於女子雙胸根部,兩個小環套於女子乳頭根部,最後一環置於女子胯間淫豆之處。

    環中帶有暗扣,可懸掛鈴鐺,玉墜等裝飾之物。

    」豔劍說到這停了下來。

    「沒了?」小和尚瞪著眼問了一句。

    豔劍知道瞞不住自己的兒子,咬咬牙繼續開口道「此物最大的特點是可鏈接女子敏感部分的神經,同時可通過意念控製環的大小,從而對女子起到禁錮作用。

    」「嘿,白大人,別聽她一點一點的往外擠,這東西就是專門限製掌門這種泌乳女子的,平時看著無事,一旦惹你生氣就可瞬間縮乳房上的兩個環,同時比環還會刺激女性的乳房內部,讓雙乳短時間內大量分泌乳汁。

    到時掌門這奶子不僅會漲大幾分,更是會讓掌門疼痛難忍,你可是不知道這種苦,就是掌門這種心性,也是忍不住的,當初主上用了泌乳香,掌門疼的,嘖嘖,多下賤的事那也得做,輪著給我們幾個求饒,嘿,這鐵環最大的好處就是任憑她天人境,沒你的同意她也拿不下來。

    你和主上不一樣,給了你泌乳香,恐怕你還沒點燃,掌門就給你弄沒了。

    有這幾個環可就不一樣了,隻需一刻鍾,就可等於五根泌乳香的產乳量。

    到時為了讓大人您停手,怕是讓她……咳咳」六長老沒有說下去,豔劍看他的眼神已經越來越冷了。

    不過六長老更是打定主意,這環肯定是主上安排的,差點被這婊子糊弄過去,不過好在本長老留了一手。

    小和尚點了點頭,拿出來最小的環開口道「仙子讓本大人失望了,這最後一個小環也是可以收縮的?」豔劍知道這是給她機會,盯著小和尚開口道「回大人,此環不能收縮,卻可放電,即就天人境的女子,在此環放電時也無力用內功護住。

    」「哇,這是好東西啊,這東西應該名氣很大吧,竟然可以限製天人境」小和尚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道「不過這環若是帶在了乳頭上,卻也不見得是好事,至少本大人想用牙咬的時候,這鐵環能幫仙子擋住啊。

    況且吸允起來,也不太舒服,還是仙子不加修飾的粉嫩乳頭更讓本大人喜歡。

    」豔劍剛鬆了一口氣,六長老卻插嘴道「白大人說笑的,這東西其實有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必須本人親自戴上去,而且還得經過被戴者的內力煉化。

    一般的天人境誰會同意,怕是你一拿出來,就要被轟成渣了。

    不過掌門這卻不同,隻要白大人開口,她不敢拒絕的。

    至於影響了白大人的口感,這事更不不必在意,此物可以隱沒於體內的。

    」六長老自以為小和尚拿戒指可以讓豔劍服帖,卻不知那戒指根本就是個裝飾。

    小和尚點點頭,拿著盒子交給了豔劍仙子後開口道「豔劍去馬車內把這東西帶上吧」。

    小和尚打算讓母親先帶上,但不讓母親煉化,晚上的時候再摘下來就是了。

    豔劍接過盒子盯著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可是想好了,真要狠心讓豔劍帶上此物?」娘親的話讓小和尚覺得不太對頭,不過豔劍卻沒等他開口,拿著盒子就去了馬車。

    小和尚也沒太在意,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這東西娘親若是不煉化,那就好比一個擺設,沒什麼作用的。

    豔劍去了馬車,盯著盒子發了會呆,搖了搖頭脫了衣服戴在了身上。

    乳房和乳頭的容易戴,但這下麵淫豆處的卻有些難度。

    豔劍的穴肥美多汁,卻也正因為太肥嫩了,自己的小淫豆藏的特別深,非得要動了情,才能尋著那小陰唇的頂端,找到那個羞人的紅豆。

    豔劍坐在馬車上分開腿,外麵傳來兩人談話的聲音,臭小子娘親這肥穴你還沒見過用過卻要被你先折騰一番,你可知這東西帶上後,娘親卻再也摘不下來了。

    罷了,當初娘親年輕的時候曾問自己,長的這麼妖嬈的身子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受辱的,如今娘親算是明白了,娘這身子原來是為你生的,娘親和你不是兩小無猜的純真愛情,也不是才子佳人的造化之情,恐怕娘親這輩子都不會體會那種感情了。

    偏偏你是我生的,卻真的住進了娘親心裏最深的地方。

    就是看著你,都覺得此生值了,既然你想要娘親就給你,隻是不能讓你親手帶上了。

    今日被你要求戴上這個,就算是給娘親打上了記號了,以後娘親這身子就是你的了。

    這是最後一次娘親自己用手自瀆,以後娘親這肉穴,莫說給別人用,就是你不開口,娘親自己都不會再去碰它。

    你若心疼,以後就好好疼著娘親,把娘親當你的女人愛。

    你若心狠,對它不理不顧,那娘親就當生了個白眼狼,娘親不怪你,留不住你的心是娘親沒本事。

    隻是你不要覺得娘親淫蕩,不要臉。

    娘親看到你實在是忍不住呢,娘親的淫蕩是因為你,正如娘親的日子,有你在才會有意義。

    豔劍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要臉了,如今連自瀆的時候都要給兒子偷偷說著情話。

    臭小子,你幹嘛那麼壞,壞的讓娘親做夢都夢到你,你又為何那麼乖,乖的娘親天天都念叨著你。

    昨夜你掐娘親的腚蛋好狠心呢,疼的娘都哭了,可你還是不鬆手,非要閉著娘親服軟才行。

    娘親嘴裏罵著你是打娘的畜生,可娘親的心卻歡喜的很,娘親這腚蛋不就是給你掐給你打的嗎。

    隻是你這孩子還是太寵娘親了,終究舍不得真下手。

    聽說何貴妃也是被他孩子又打又罵,你這孩子莫非也是喜歡那樣的?可娘親不是何貴妃,做不出來笑臉相迎你的巴掌。

    你若打,娘親肯定哭,哭的稀裏嘩啦的,看你還能不能下的去手。

    不過你可別被娘親的嚇到了,娘親隻是拉不下臉來做那事,並不代表娘親不喜歡。

    哎呀,娘親也不是喜歡,說不上那種感覺,隻是看你開心娘親就覺得滿足。

    你若是掐著娘能覺得開心,那娘親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你掐,你說啥覺得罵著娘親能開心,那娘親就天天被你罵。

    罵什麼都可以,罵娘,罵娘的娘,罵娘所有的女性長輩,娘都聽著,你罵的高興娘就高興。

    啊,豔劍扣著自己小穴的手動作越來越快,豔劍你真是不要臉了,不怪別人罵你婊子,在你兒子麵前你卻是賤的連個婊子都不如。

    這樣的你怎麼配讓兒子寵著疼著,活該兒子打你。

    豔劍你真不知羞恥,竟然想著兒子在手淫,可豔劍忍不住啊,豔劍不想偷偷說,豔劍想把心裏話都告訴兒子,但豔劍怕,怕兒子以為她的娘親是蕩婦,怕兒子不懂得珍惜自己。

    你等著吧,臭小子,娘親入了天人頂峰,定然豔壓群芳,給你拿下百花榜的第一名,以後走到哪裏你都會覺得有麵子吧。

    壓著自己的娘親,壓著天下最美的女子,你是不是覺得很滿足呢。

    這不夠,這還不夠,你要的不僅僅是這些,你還要豔劍主動去討好你,你還要豔劍下賤淫蕩的伺候你,你還要拿著鞭子抽打豔劍,你還要讓豔劍穿著那羞恥的衣服昭告天下,豔劍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娘親。

    豔劍此時已經完全投入了,絲毫沒注意到外麵已經安靜了下來,小和尚和六長老瞪大了眼睛看著吱吱呀呀扭動的馬車,小和尚腦子裏閃過一個名詞,車震。

    我去,娘親在裏麵自瀆。

    小和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六長老。

    六長老吞咽了一口唾液開口道「那個,掌門的淫豆比較小,哪裏的肉比較多,怕是不弄大了,還真戴不進去。

    」小和尚端著茶喝了一口,對著六長老噓了一聲,兩人默契的屏住呼吸,細細的探聽車裏的聲音。

    豔劍覺得差不多了,強迫自己停下手把銀環套進去。

    啊,陰蒂上傳來的快感差點讓豔劍高潮。

    豔劍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可以高潮,除了兒子就是她自己也沒權利讓自己高潮。

    豔劍咬著摁著自己的腿,深深的呼吸了幾次讓自己盡快平靜下來。

    豔劍,你不能高潮的,你的身子是兒子的,兒子還沒享受過,你怎可自己沉迷其中。

    你所有的快感隻能是兒子給的,隻能是兒子親手給的。

    豔劍低著頭望著自己的粉嫩肉肉的陰唇,長的那麼好看終究還是為了男人而生,以後就是我也不能碰你了,你若不高興就去求那小子吧,他若喜歡就插插你,他若不喜歡你就忍著吧。

    豔劍閉上眼,運功壓製住自己的欲望,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臉色恢複如初,拿出鏡子照了照,確定看不出倪端才起身下馬車。

    豔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了,何曾注意過自己的容貌,以前的頭發都是隨意紮一下,如今為了見兒子,每次都會精細的打扮一下。

    女為悅己者容,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豔劍穿好內衣剛剛走出來,看到二人那麵紅耳赤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這次是真的害羞了,豔劍直接走回到了馬車裏,這兩人明顯是知道她在裏麵的動作了,天啊,兒子會怎麼取笑自己。

    「仙子何必害羞,就是看到本大人忍不住,那也是情有可原」小和尚猥瑣的聲音傳了過來,豔劍躲在車裏臉色通紅,任憑兒子在外怎麼呼喊威脅,打定了注意不下去。

    小和尚也是無奈,哪怕威脅母親要責罰她,卻仍舊得不到娘親的回複。

    六長老在一旁躍躍欲試,對著小和尚使了個眼色,那意思顯然想看看小和尚手段。

    外麵沒了動靜,過了好一會,小和尚的聲音再次傳來「仙子,你若不下來,一會就這樣走回京城吧」,豔劍心裏一慌,她的衣服鞋子都在兒子手裏,就是戒指都被兒子拿去了。

    你就作怪吧,非讓娘親抬不起頭才罷休。

    豔劍可以直接飛回去,保證誰也發現不了,隻是六長老在這,豔劍卻不能點破。

    「白大人,當真要如此」豔劍嘴裏說了一句,同時給兒子傳音道「死小鬼,你當真要把娘親的臉當著六長老的麵踩在腳下才甘心?」豔劍本以為小和尚聽到傳音後就會知難而退,誰成想白大人竟然重重一哼「莫要說那沒用,若是在不下來,我可就要讓六長老請你去了。

    」豔劍彷佛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這人怎能這樣,他真當自己人盡可夫了不成?難道自己在他心裏就是這般下賤,又或是這幾日給他留下了這種印象。

    豔劍不想讓六長老碰自己,更不敢相信兒子居然會讓六長老過來,罷了,既然認了你,就是真被你當做了賤婦,那也隻怪自己命不好吧。

    豔劍克製著自己的眼淚,低著頭走下了馬車。

【第64章】豔劍下來後就知道自己被兒子戲耍了,這地方哪裏還有六長老的影子,運功探知一下,六長老早就到了山腳下。

    豔劍暗暗責怪自己,竟然忘了提前運功觀察下,這等錯誤她還未曾犯過,大概還是心裏太慌亂了,這小家夥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人患得患失。

    六長老既然走了,這地方就不是小和尚最大了。

    小和尚都沒發現母親的動作,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被拽住了。

    豔劍也不說話,一隻手拽著小和尚的耳朵另一隻作勢要打。

    小和尚一臉無奈「娘親又來了,莫不是以後每次卸下偽裝,都得懲罰兒子一次不成。

    」兒子的話讓豔劍的巴掌猶豫了一下,也就是這一猶豫小和尚握住了娘親的手腕。

    其實二人都知道,豔劍之所以這樣無非是想化解下自己的尷尬,如今被兒子點破了,豔劍的臉就有些掛不住了,隻是這見麵就是巴掌伺候,也的確不是長久之計。

    不過作為長輩的威嚴,豔劍總歸要給自己一個借口「隻準你這畜生打娘親,就不準娘親打你了是不。

    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你,長大了就知道作弄禍害自己的娘。

    」小和尚的問道了一股澹澹的香氣,這個味道很熟悉,他在娘親的內褲上聞到過很多次。

    小和尚猛然意識到,難道剛剛娘親就是用這手自瀆的?想到這小和尚的一邊拿著娘親的手靠近自己的鼻子一邊開口哄道「娘親說這卻是晚了,誰讓您當初生了下來,不過兒子肯定會孝順您的,若真是惹了你不開心,你動手我哪裏敢反抗,我的命都是您給的,這輩子都是欠您的。

    」豔劍冷哼了一聲「你這孩子可真會孝順,打是親罵是愛被你貫徹到底了,娘這身上沒留過痕,第一次就是你這畜生孝順的」豔劍說到這突然看到兒子竟然陶醉的聞起了自己手,甚至還打算放進嘴裏。

    豔劍猛然意識到,剛剛自己就是用這手揉下麵的,自己下麵的香味很獨特,定是被這孩子猜到了。

    想到這豔劍往回縮了縮手,隻是她未用內力,怎能是小和尚的對手,小和尚看到娘親要動,為了讓娘親老實下來,直接用功捏住了豔劍的手腕。

    「你這孩子,你快放開娘親的手」豔劍隻能用言語做著最後的掙紮,小和尚卻恍若未聞般的繼續自己的動作。

    娘親的手修長嫩滑,輕輕滑過自己的嘴唇,那手指間的香氣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小和尚一直覺得被人喊著手指舔弄很舒服,如今第一次試著給別人舔手指,竟然覺得口感也是好的很,小和尚嘴巴長大了一點,打算直接含進去一根。

    這時豔劍柔柔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先讓娘親穿上衣服行麼?」豔劍這次的語氣完全就是弱弱的祈求,彷佛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小娘子,給這自己丈夫提個要求都要小心翼翼。

    小和尚第一次聽到娘親這樣的語氣說話,一時間竟然呆住了,過了一會抬起頭看到豔劍的眼裏竟然帶著一些淚珠,心下有些詫異。

    自己或許做的太過了,沒有給娘親留下一點臉麵,想來娘親也是有些委屈吧。

    豔劍低著頭回避著兒子的注釋,自己在他麵前是越來越抬不起頭了。

    小和尚鬆開母親的玉手,從懷中掏出來手帕點了點娘親的眼角「娘親不哭,孩兒不是故意羞您的,隻是自己心裏作怪,總覺得越是這樣就越能感覺到您對孩兒的寵愛和嬌慣。

    娘親在孩兒麵前又有個害羞的,孩兒又哪會真去嘲笑自己的娘親的,在孩兒心裏這天下的女人沒一人能比您高貴,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今後也如此」說到這小和尚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娘親若是覺得害羞那孩兒也脫個幹淨,這樣娘親就覺得平衡了吧。

    」噗嗤,豔劍破涕為笑,發覺自己的失態趕忙又拉下臉「你這臭不要臉的就是厚臉皮,穿上你的衣服,誰稀得看你似的。

    你快把衣服給娘親」豔劍說完後就別過去了頭。

    這熊孩子太不要臉了,若是不阻止恐怕他真會脫了衣服,並以此為借口不讓自己穿衣服。

    小和尚嘿嘿一樂,乖乖的把娘親的衣服拿了出來。

    豔劍接過後直接當著兒子的麵穿上了,雖然小和尚的眼光一直盯著她的動作,不過豔劍依舊強迫著沒讓自己逃回馬車。

    豔劍換完後盯著小和尚伸了伸手,小和尚一臉無知的看了看娘親,豔劍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

    上身長跑下身高跟鞋的打扮很是不倫不類,豔劍也有著美女的通病,不管何時都得講究穿著得體。

    剛剛雖然走的是性感路線,但靴子和那內衣就是不搭配,所以豔劍才同意穿上高跟鞋。

    如今穿了武林中的長袍,卻是和這高跟鞋不搭的很。

    「你若不給娘親今晚就住在這了,反正這個樣子,即就不見人娘親也不會下山的」豔劍盯著小和尚帶著一絲威脅開口道。

    「哈,娘親別嚇我,晚上六扇門的就回去了,誰能保證明天沒人過來,再說了,娘親不喜歡穿高跟鞋,現在若是不一次看個夠,以後恐怕機會也是不多了」小和尚笑嘻嘻的開口道,他是打定了注意要獲得一些好處再給娘親靴子。

    小和尚的意思,豔劍這個做娘的哪能聽不出來,不過二人如今這樣了,豔劍對兒子是越來越感覺無奈。

    「把靴子給娘親吧,晚上回去娘親在穿給你看就是了」豔劍說這話時故意帶著一絲失落。

    嗯?小和尚有些摸不清頭腦,難道娘親對高跟鞋真是如此深惡痛絕?小和尚摸不清娘親的態度,拿出來靴子遞給娘親,待到娘親打算接過來時小和尚開口道「我來給娘親穿上吧。

    」豔劍這一次沒向往常一樣半推半就的服從,反而是直接搖頭幹脆拒絕。

    拿過來兒子手裏的長靴直接回了馬車上,小和尚愣在那裏撓了撓頭,看娘親這意思明顯是有心事啊,難不成就因為一雙高跟鞋的事。

    應該不可能,或許因為今天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有可能。

    回去的時候是小和尚架著馬車,豔劍在車裏坐著閉著眼回想這兩日的種種,兩人關係的突破是豔劍始料未及的,豔劍對比當然沒有意見。

    隻是在這相處的過程中,豔劍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在兒子麵前的威嚴變低了。

    這是豔劍不允許的,雖然以前長期被那人控製著,但她在玉劍閣終究是說一不二的人,就是在武林之中,不管正道魔道,都未曾有人敢逆著她的意思來。

    長時間處於這種高位,豔劍還是比較強勢的。

    如今在兒子這,豔劍的外表逐漸被他一點一點撕去,當初看自己一眼都覺得愧疚的兒子,如今甚至會故調戲難為她一下。

    雖然兒子做的並不算太出格,自己一旦真動了怒,兒子總會有些懼怕。

    隻是自己何曾真跟他生過氣,一旦被兒子摸清了自己的脾氣,恐怕以後事事都要壓著他。

    他最愛羞辱女人的,莫不是以後還要我去給他的那些女人做小的。

    想到這豔劍猛然睜開眼,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娘親,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小子真騎在了自己頭上。

    嗯?瑤兒,豔劍突然感覺到了女兒的氣息,就在自己不遠處。

    豔劍猶豫了一下掀起了車窗簾,正對了瑤兒的雙眼,瑤兒顯然也感覺到了母親,靈動的眼睛對著娘親眨了眨,豔劍麵色一紅,自己來京城可是沒見瑤兒的,如今被她發現自己竟然和她的哥哥在一起,雖然她未必會多想,但豔劍多少還是有些心虛。

    豔劍寵溺的看了女兒一眼,正想放下車簾時,突然發覺旁邊女子對她的怒視。

    是的,很憤怒的表情,好像自己搶了他的心愛之物。

    豔劍這才意識到瑤兒身邊還有人,豔劍挑著眼睛看了一眼,嗯,是個佳人,大公主吧。

    嗬嗬,豔劍不知怎的竟然挑釁的動了動眉毛,然後慢慢的放下了簾子。

    小和尚不知道後麵的動作,隻是用眼神對著大公主和瑤兒點了點頭,娘親過來了,小和尚這幾日回不去,就把瑤兒托付給了大公主。

    大公主知道瑤兒身份不一般,更知道她在小和尚心裏的地位也不一般。

    索性直接放下了手頭的事,天天領著瑤兒逛街玩樂。

    瑤兒估計也是憋的太久了,每一次逛街都是格外的有興致。

    今日兩人商量著來這地方給白大人訂做個冬天穿的披風,畢竟飛馬牧場可是北方的草原地帶,那的冬天冷的很。

    大公主剛下車就看到白大人架著馬車路過,心裏不免覺得有些驚訝,白大人這分身可不一般,前兩日給瑤兒架車就傳遍了京城,很多人都在猜測他這個叫瑤兒的徒弟是什麼身份。

    今天再次看到白大人架車,難道裏麵又是個重量級的人物,大公主很好奇。

    兩個人停下來跟小和尚打了招呼,就在這時車窗被打開,一個女人的側臉漏了出來,女人一直沒有正對二人,隻是看了一眼瑤兒。

    大公主卻呆住了,就是一個半側的臉蛋,竟然讓她感覺到了驚豔。

    大公主本就是出了名的美人,天天照鏡子看自己習慣了,自認為再美的女人也難以讓她有何壓力。

    可如今大公主才知道自己是個井底之蛙,這女人身材雖然看不到,但僅僅這臉蛋,哪一處對上自己也是不落下風。

    最重要的是這女人的熟婦媚態,竟然連女人都能勾起欲望。

    自己雖然這氣質也不差,但小和尚還是喜歡年紀大的婦女,這女人肯定年紀比我大,胸部沒我大,估計還有些下垂,豔劍心裏惡狠狠的想著。

    其實這也就是她自己能這樣想,隨便拉個人過來,不論氣質單說容貌,豔劍絕對要比大公主稍遜一籌。

    更何況豔劍的氣質更不是大公主這個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的能比的。

    大公主如此想說白了還是感覺到了壓力,若是這女人跟她爭正宮,想來自己是一點也沒得機會的。

    女子也注意到了大公主的目光,微微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可也就是這一眼,大公主徹底被激怒了。

    那種一種高傲,不把一切放在眼裏的孤傲,看她和看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

    大公主以往去了哪裏都是眾星捧月的角色,何曾受過這等羞辱。

    可惡,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裏,大公主雖沒證據但憑借直覺可以肯定這個女子一定知道自己是誰,更清楚自己和小和尚的關係,這是赤裸裸的藐視,這是對她正宮之位的挑釁。

    大公主突然盯著旁邊的瑤兒開口問道「瑤兒。

    此人是誰,她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你定然是認識她的吧。

    」瑤兒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知的看了看大公主「那人好漂亮,可惜瑤兒不認識,估計也是和哥哥關係很親近的吧,不然怎會讓哥哥親自架馬迎接。

    這待遇跟瑤兒有的一比了呢,想來哥哥也會像寵瑤兒一樣寵她吧。

    」瑤兒的話讓大公主半信半疑,隻是那臉上的純真,讓大公主不想去懷疑。

    好你個姓白的禿驢,本公主給你照顧徒弟,打理黑軍伺,你居然還在外麵偷人。

    偷就偷了,為何還瞞著我,難道我是個妒婦不成。

    小和尚不知道這幾個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就是知道了也沒時間去哄大公主,這一路上不管他說什麼,娘親都是以沉默應對,小和尚的心慢慢懸了起來。

    馬車停在了門前,小和尚伸出手把娘親請下了車。

    「天色還早,娘親和孩兒小酌幾杯可好」小和尚試探的問了一句。

    豔劍沒有答話,直接去了屋裏,小和尚吐了吐舌頭,出門去酒樓買了幾個菜一壺酒提了回來。

    小和尚把飯菜擺到桌上,一臉討好的走到娘親的身邊開口道「娘親快來吃些吧,不知你的口味,不過都是清澹的。

    」「你先吃吧,娘親這就去把那鞋子換上」豔劍板著臉回了一句,不過身子卻是未動。

    小和尚心裏放了下來,說話就好,說話就證明還有的哄。

    「娘親說笑了,你不喜歡,孩兒怎能逼迫你。

    」小和尚乖乖的回了一句。

    「白大人才是說笑了,若是豔劍不同意,豈不是又要被你百般羞辱了。

    」豔劍別過頭不理自己的兒子,心裏是打定了注意兩人相處時,不能讓自己落了下風。

    曖昧歸曖昧,但畢竟自己是長輩,今日高跟鞋他敢逼迫自己,以後日子長了,恐怕大事小事他都要指手畫腳,這是豔劍不允許的,就像天下的父母一樣,既想寵著孩子,又想端著長輩的架子。

    「娘親」小和尚這次突然撒嬌似的摟住了豔劍的一隻胳膊「娘親那不是寵兒子麼,若是娘親真不喜歡,兒子又怎敢逼迫娘親。

    娘親您不是不知道,兒子何曾真的逆著你的意思來過。

    」說到這小和尚抓著豔劍的手繼續道「娘親,兒子大概也猜到你的擔心了,兒子今日也想把話說明白,娘親您在兒子心裏的位置沒人能替代的,以前現在以後都是如此。

    」小和尚說到這直接跪在了豔劍的麵前「娘親,兒子喜歡你,就是大逆不道,兒子也認了。

    我知道娘親是因為疼愛我才會允許我的放縱,孩兒心下很是感動,不僅僅是感動,這樣的娘親隻會讓孩兒對您越來越依賴。

    孩兒有好多話想跟娘親說,卻不知該怎麼表達,在我眼裏這天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您的一份,孩兒想了你十多年,盼了你十多年,如今能見到你,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你留在身邊。

    娘親,這是孩兒的本意,誰都不能改變,包括娘親自己。

    但是,娘親,您是唯一一個一句話就能要了我的命的人,因為您是我娘親啊,我的一切都是你給予的,娘親莫要擔心,孩兒不怕,因為一切由你,孩兒不怕,你也不必怕了,因為一切有孩兒。

    」小和尚說完後,輕輕的趴在了豔劍的腿上。

    豔劍的眼圈紅紅的,伸出手摸摸兒子的光頭,原來他一切都懂的,他或許早就猜到了我的意思。

    今日小和尚算是把這事挑開了,孩兒喜歡您,所以一切都是孩兒主動做,娘親隻管決定接受不接受,以後萬一傳出去,這天下的罵名兒子一人背著。

    我兒,你可知道娘親並不在意那些,娘親隻是在患得患失,即想和你雙宿雙飛,又不想在你麵前丟了母親最後的尊嚴。

    豔劍拍了拍兒子的臉蛋柔柔的開口道「不知羞的東西,哪有跟娘親表白的,你先去吃著,娘親一會就過來。

    」小和尚抬起頭對著豔劍笑了笑「孩兒跟娘親說點心裏話,這哪裏是表白,若是表白定然登下報紙,昭告天下。

    嘿嘿」「去,沒個樣子」豔劍點了點兒子的額頭後直接去了裏廳,小和尚坐回桌旁給自己和母親添上一杯酒,不一會高跟鞋和地麵的響動傳了過來,豔劍竟然進屋把長靴脫了,換了高跟鞋出來。

    雖然搭配著長袍有些不倫不類,但此刻是在家裏,又隻有兒子,豔劍倒也放開了些。

    「娘親不是不喜歡穿,隻是平日一般都是穿著長袍,和這高跟的鞋子很不搭配。

    過幾日你準備一些衣服放進裏麵的櫃子,下次你若想看,娘親好好為你打扮一番。

    」豔劍很自然的坐在對麵,盯著兒子寵溺的開口道。

    小和尚看著母親的樣子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豔劍瞪了他一眼再次張口「你這孩子,莫不是就喜歡女子不倫不類的打扮?」豔劍說完後就看到兒子的表情更尷尬了,心裏卻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就是個畜生,越清高的女子越要在你麵前出盡了洋相才能讓滿足。

    」「我不是畜生,不然您成什麼了」小和尚調皮的回了一句,眼神時不時掃過豔劍的腳丫。

    豔劍看到兒子的動作,故意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趾,然後慢慢的藏回了桌子底下。

    小和尚略帶失望的抬起頭,討好的給娘親夾了幾個菜,然後搬著自己的凳子坐去了豔劍的身邊。

    「吃個飯你也不消停」豔劍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但並未阻止兒子的動作。

    美色當前小和尚是沒有食欲,豔劍雖然吃的仔細,但卻也是心不在焉的狀態。

    「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一邊去,別擾了娘親的食欲」豔劍實在受不了兒子的注視,別說是她了,隨便換個人也受不了一邊吃飯一邊被別人一眨不眨的盯著。

    「我想看娘親吃」小和尚腆著臉回了一句,順就又給豔劍夾了幾個菜。

    「你夾菜就夾菜,腿也不老實?」豔劍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小和尚竟然用腳勾住了自己的鞋跟,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他那邊拉去。

    這次豔劍隻是用嘴巴抗議了一下,就任由小和尚的手握住了穿著高跟鞋的玉足。

    小和尚低下頭癡迷的看著娘親的腳丫,已經裸露在外的半截玉腿,手指輕輕劃過娘親嬌嫩的肌膚,豔劍的語氣也微微加重,她很喜歡兒子對自己的癡迷,彷佛是自己最大的驕傲。

    待到小和尚張開嘴巴想用舌頭舔舐的時候,豔劍突然拿著筷子夾了點菜送進兒子的嘴裏「你就乖乖吃個飯行不行,算娘親求你了,晚上有的是時間,非得跟餓了三天的狗似的,看見什麼都想嚐嚐。

    」豔劍說完後臉蛋瞬間紅了,這話竟然有點晚上任他為所欲為的意思。

    「汪汪」小和尚叫了兩聲「我就是娘親的狗,娘親的屎都是香的」小和尚搞怪的話惹的豔劍罵了一句惡心,好在小和尚放開了娘親的腳,隻是順就把手搭在了豔劍的大腿上。

    如今小和尚這種小動作豔劍是懶得再搭理他,都到這地步了沒必要在藏著掖著,二人都知道,突破最後一步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對了娘親,那東西你摘了吧,戴在身上怪不舒服的,反正別人又不知道。

    」小和尚的話讓豔劍停下了筷子,扭過頭沒好氣的看了兒子一眼開口道「那東西來之前那人強迫娘親煉化過,如今被娘親親手戴上去,恐怕這輩子是摘不下來了。

    」「啊?」小和尚大吃一驚「那娘親怎麼不拒絕,哦,怕六長老看出來,可娘親為何不跟我傳個音,孩兒定然會想辦法推過去的。

    」豔劍白了兒子一眼「我哪知道你白大人到底是不是真想讓我戴,到時我若逼你放棄了,誰知道你會不會記恨我」說到這豔劍放下了筷子「算了,你要求戴上也好,若是你拒絕了,被那人占了就宜,娘親豈不是更要受盡委屈了。

    那東西平時在體內沒感覺到,隻要你不去觸動就好了。

    」「這就好,孩兒絕對不會做那事的」小和尚隨口回了一句,心裏卻有些美滋滋的,就在這時小和尚突然麵帶疑惑的看向母親「那個,娘親,兒子沒別的意思,就是奇怪,為何我一點感覺不到那東西的存在,怕是想觸動都觸動不了,哈哈。

    」豔劍對著兒子點點頭一臉正式的開口道「那東西需要認主的,用男子的精液,戴上後第一個男子射入後,這東西就會和他產生聯係了。

    」「什麼」小和尚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盯著母親「那,那個,咳咳,不管怎樣,哪怕認主了,我也不會,那個,不會觸動。

    」小和尚望著母親結巴的開口道。

    豔劍突然麵色一變「你難道真想做那大逆不道之事?我們母子二人這樣就是極限了,難不成你還真想和娘親行夫妻之事。

    」豔劍的表情讓小和尚摸不清真假,娘親難道從未考慮過?不會吧,小和尚仔細打量著母親的表情,試圖從裏麵找出一些破綻。

    可豔劍是何等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彷佛小和尚的想法對她來說當真是難以接受。

    娘親不會真守住所謂的底線吧,到頭來任憑自己怎麼玩弄就是不讓插入,這不行,絕對不行。

    「我不管什麼大逆不道,我就要和娘親做夫妻的事,昨晚你可是和我睡了婚房了,一會喝個交杯酒,今晚就得鬧洞房」小和尚一邊耍著賴一邊盯著母親的反應,別看他嘴裏說的輕快,但心裏沒有多少底氣。

    豔劍聽到兒子的話,竟然紅著臉笑了笑「你這畜生,早晚得天打雷劈」,豔劍說完後捏了捏兒子的臉蛋,心下卻是高興的很,兒子終於做出了他的決定,自己這做娘親的除了好好配合還能怎樣,咯咯,臭小子,說到底還是你先忍不住了。

    豔劍的反應讓小和尚有了底氣,端著酒杯遞給母親「天打雷劈我也認了,反正我就是一個畜生,你隻當自己生錯了。

    」豔劍接過兒子的酒杯放在了桌上,一臉嚴肅的開口道「交杯酒你是不要想了,娘親雖然知道跟你之事不能公之於眾,但就在這地方,喝上一杯酒就要讓你騎在娘親的身上,娘親這地位豈不是連淩夫人都不如,至少她還辦過酒席請過賓客。

    娘親知道求不得那些,卻也不能讓你這般不珍惜。

    你若真把娘放在心上,那就耐著性子慢慢來吧,那事除非娘親同意,不然你絕不能用強的。

    」說到這豔劍放下酒杯頓了頓「娘親這話你一定放在心裏,不然這輩子都不要想那事。

    其他事隨著你性子來娘親也認了,但這事必須聽娘的。

    」豔劍說到這就停下了,其實除了這方麵還有一個原因,那邊是豔劍必須要入天人境巔峰才能入兒子的道,這樣對兒子的幫助才是最大的。

    當然如果僅僅是同房不入道,這也是沒什麼關係,但豔劍還真不想把自己這麼簡單的交給兒子,有些膽怯,是的,豔劍事到臨頭有些膽怯,總怕做了這一步自己就再也沒有值得兒子捧上天的理由了。

    小和尚低著頭想了想,抬起頭後一臉誠懇的盯著娘親「成,這事我聽娘親的,就是這輩子得不到我也認了。

    娘親答應我,以後絕不要離開我,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陪在我身邊,永遠站在我的圈子裏可以嗎?」豔劍點點頭,算是給了小和尚一個承諾,也正是因為這個承諾,豔劍為兒子背離了白家的初衷,往後的日子裏,不管外界壓力多大,隻要小和尚認準的事,豔劍一直都在默默的支持這自己的兒子,甚至因此和自己的生母徹底翻臉。

    小和尚也做到了他的承諾,終其一生都把豔劍放在最崇高的位置,豔劍一直都是小和尚心裏最不能觸碰的逆鱗,哪怕是韻塵,大公主也未曾撼動過豔劍的地位。

    兩人吃了飯,小和尚主動收拾了餐桌剩菜,再次回到院落後看到娘親搬了一個躺椅慵懶的躺在了上麵。

    高跟鞋隨意擺在下麵,誘人的美腿蜷縮著藏在了長袍之內。

    小和尚一臉期待的走過去,這躺椅隻有一把,娘親已經坐了,自己就坐在娘親旁邊吧。

    小和尚的想法挺美好,可惜豔劍指了指旁邊的小凳子開口道「去那坐著去,天天纏著娘親也不嫌膩歪」說到這豔劍把自己嫩白的腳丫伸出來「那些娘親穿著就是不習慣呢,不舒服的很,你給娘親揉揉腳,就坐那,老實點,娘親想給你說說話」。

    豔劍說完後抬了抬腳丫,示意小和尚坐在她小腿的位置。

    小和尚老實的點點頭,搬過來一個石墩放在母親腳下,而後小心翼翼的拖著娘親的腳丫放在了自己腿上。

    十根手指扣住白嫩的足趾,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豔劍舒服的歎了口氣,原本想說的話也放棄了,微閉著眼沉醉於二人的氣氛中。

    「娘親若是覺得不舒服就不要再穿了,孩兒也不是非得要看,隻是尋個樂子罷了。

    娘親這身段,穿什麼都好看,這天下間不去嫉妒你的女子,大概還沒生出來呢」小和尚討好的拍了個馬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若是給不了你最好的,總覺得自己是虧欠著你的」豔劍睜開眼拿起一旁的糕點嗅了嗅「自打娘親記事以來,這日子就是無味的很,從凝域到天人大概也有二十年了,二十年的江湖路像是彈指一揮間。

    都說青燈古佛盼的是歸人,若真是這樣,娘親的燈從你出生時就點上了。

    盼啊盼,總算盼到了你,我以為自己的兒子定是個豪傑般的人物,披荊斬棘救白家於水火。

    可見到你時真是有些失望呢,這長相放在白家肯定是墊底的,但娘親的心卻不知從何時被你抓住了,你的一舉一動都是娘親的最關心的事。

    或許這就是母親的天性吧,後來娘親也想了,江湖的豪傑多的很,哪個曾讓你娘親側過目,你和他們相比或許有不如之處,但你卻是唯一能走進娘親心裏的人。

    情字最是捉摸不透,不知何時生不知何時滅,生的時候那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滅的時候就是遞個笑臉也強人所難。

    」說到這,豔劍咬了一小口糕點,抿著嘴搖了搖頭把剩下的遞給了小和尚,想來是不太喜歡這味道。

    豔劍隻是做了個遞的動作,身體卻是沒有起來,小和尚隻能側著身子伸長了手臂接過來,豔劍很享受這種感覺,以後若是天天被他細心的伺候著,那得多幸福。

    小和尚並沒有吃而是把糕點分成了幾個小塊後開頭道「孩兒總覺得親情是勝過愛情的,愛情到了極致的升華就是親情了。

    娘親說到底也是因為疼愛所以才允許孩兒的肆無忌憚,這是愛,但不是幹柴烈火那樣的愛情,也不是一見如故的愛情,這愛的滋潤萬物的春雨,綿綿無聲卻無處不在。

    江湖中的日子總歸是在外,孩兒來這裏一直都感覺是在流浪,沒有歸宿沒有溫情。

    直到遇見了大公主,孩兒覺得或許能和她一起建個小窩。

    但後來孩兒又遇到,孩兒突然覺得自己找到了回家的方式,和您在一起不是構築一個小窩,有你在身邊的日子,哪裏都是我的家。

    」小和尚說到這把糕點放進了母親的腳趾中間,然後張開嘴含進嘴裏,一塊一塊的吃了起來。

    豔劍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側過頭看了眼小和尚,既沒有阻止也沒嗬斥,任由小和尚力道輕重緩急,豔劍都是一副寵愛的樣子。

    「大公主是個佳人,前三十年在百花榜是個能壓的住你姥姥的人。

    大公主算是隨了下來,在被你調教上幾年,有了婦人家的妖嬈,估計也能占的一個席位。

    就你這樣子,能攤上這樣死心塌地的丫頭,算是燒高香了」說到這豔劍看到小和尚已經把她腳趾夾的糕點吃了幹淨,又從桌上遞過去一塊繼續道「過幾日給你送個貼身的丫鬟過來,有資格入你道的。

    聖醫閣的大弟子,當的上極品二字,隻是那丫頭清高的很,你還需用些手段才可以。

    」小和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驚訝的抬起頭「前幾日聽薑門主提過,就是在摘花樓拍賣的吧,聖醫閣都落魄到這種地步了,竟然讓自己的大弟子做出這種事。

    當初薑門主慫恿我去參與,可惜黑軍伺正是用錢的時候,這等人物沒個大幾百萬怕是拿不下來,我就沒在多想。

    娘親幫我物色的?花錢多嗎,兒子身邊並不缺女人,過段時間荊玉瑩過來了,拿她當個丫頭使喚也是不錯。

    」「你敢」豔劍的腳踹了下自己的兒子「荊玉瑩哪有資格做你丫鬟,就是你不擔心,娘親還擔心呢,誰知道她會不會給你背後捅刀子。

    這事娘親已經定下了,這女子身後還站著聖醫閣,比那荊玉瑩的背景大的多。

    最重要的是這女子可是得了聖醫閣辛掌門的真傳,單說解毒煉藥,娘親都跟人差的遠呢。

    以後你若真起來了,背後想動手的多了去,有這女子在身邊,至少不怕下毒這等難以防備的手段。

    你別那眼神,你可知當初墨帝的弟弟,一國的王爺就是喝了喂毒女子的乳汁斃的命,這等手段你難以防範。

    娘親沒指望你這色鬼能躲開,就是希望出了事能有人第一時間解救你。

    」「娘親說的倒是好,誰能知道這人是不是真心的。

    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堂堂聖醫閣為何會允許大弟子做這等事。

    事出無常必有妖,我覺得還是看看的好。

    讓別人拍過去,若真是沒啥大事咱們在搶過來也是一樣,還不用花錢」小和尚說出了自己打算。

    「胡鬧,這次我若不得,就是女帝出手為她兒子拍下了。

    你可知這等女子的元陰會有多滋補,除非娘親這等……」說到這豔劍恍然意識到竟然把自己帶了出來,看到小和尚興奮的眼神,把自己的腳從小和尚懷裏縮了回來「這事就這麼定了,能不能調教成就看你的了。

    既然被你拍下來,她若不用心辦事,那邊是砸了摘花樓和聖醫閣的麵子,到時不用你去,娘親也會和辛安然好好理論一番。

    」豔劍並未多說,兒子知道了這個女子的好處定會謝她的。

    這個棋子可一定要管用,兒子能不能親手殺了那人,就看辛安然的選擇了。

    小和尚老實的點點頭,伸出手想要再把豔劍的腳丫放進懷裏,豔劍躲了一下吩咐道「你去打好熱水,娘親乏了」。

    小和尚眼神一亮,應了一聲是,歡快的忙碌起來。

    豔劍閉著眼聽著兒子弄出的響動心下覺得好笑,這臭小子,就這種時候最積極。

    燒好了水,小和尚把娘親喊了進去,豔劍關門前把躍躍欲試的小和尚踢了出了。

    小和尚站在門外愣了一會,轉而一臉淫笑的跑去了裏屋。

    豔劍聽著兒子遠去的腳步並未多想,把身上仔細的清洗過後就披著浴袍走了出去,豔劍原本打算讓兒子去洗,卻發現小和尚並不在外廳,院落就那麼大,不在外廳肯定進了後院的裏屋。

    豔劍大概也猜到了兒子的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就去了後麵。

    豔劍推開門進了裏麵,一眼就看到了兒子。

    小和尚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臉上充滿了期待。

    「你不去洗個澡?臭烘烘的,不怕熏到娘親」豔劍狡黠的看了兒子一眼開口道問道。

    小和尚幹脆的搖了搖頭,拍了拍裏麵的空位「不去了,今日又未流汗,怎會熏到娘親。

    娘親快躺下吧,您不是累了,兒子把被窩都給您暖熱了」。

    「去去去」豔劍沒好氣的擺擺手「成天沒個正經樣,娘親用得著你給暖被窩了。

    」豔劍雖然嘴上埋怨著,不過身體依舊聽話的上了床,跨過小和尚的軀體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豔劍掀開被子的一瞬間就紅了臉,這小子竟然脫得幹幹淨淨,不過好在自己身上還穿著浴袍。

    小和尚就拿來了一床被子,顯然是打算和娘親睡在一起,若是讓豔劍穿著浴袍睡覺,那自己這準備不是白瞎了。

    長夜漫漫小和尚並不心急,趁著娘親剛剛躺下的時機伸出手抓住了浴袍的重迭處。

    豔劍原本想轉過去的身體瞬間停了下了,若是此時轉個身,怕是這浴袍就要完全脫落了。

    被迫無奈的豔劍隻能正對著自己的兒子,水汪汪的大眼帶著幾分嬌羞。

    小和尚心裏一柔,輕輕喊了聲「娘」,豔劍的心房被這聲飽含神情的娘給撩撥的微微蕩漾。

    「有您這樣對娘的嗎」豔劍平時都是稱呼你,此時突然改成了您,那語氣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低了一等的位置,就是聽著都讓人覺得渾身舒坦。

    豔劍很會魅惑人,雖然平日沒有表現,但隻是未曾遇到她想誘惑的人而已。

    如今這句話吐出來,小和尚哪裏受得了,此時的娘親完全就像個任人擺布的小娘子,對著身邊的大老爺隻能唯命是從。

    小和尚把手從娘親的浴袍上拿來,伸出被子探到了母親的臉上,豔劍低垂下了眼眉,任由小和尚的手指從她的額頭,撫過細長的柳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純。

    甚至當小和尚的手指伸進了她的把嘴巴,豔劍也是配合的輕啟牙關。

    自己身上沒有哪個部位是兒子動不得的,隻要他喜歡,就是拋開了娘親的肚子,想去看看娘親的心裏有沒有他,那也是他應該的。

    小和尚抽出娘親嘴巴裏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巴裏嚐了嚐,這一幕讓羞的豔劍把頭垂的更低了。

    小和尚又抬起了豔劍的下巴,強迫的豔劍正對著他的臉蛋。

    「你是不是一點臉麵都不想留給娘親」豔劍裝作微微生氣的樣子,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但看到小和尚誠懇的點了點頭後,瞬間又沒了脾氣。

    小和尚嘿嘿一樂,再次把手探入被窩,不過這一次直接蓋在了娘親的乳房上。

    隔著浴袍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小和尚的力道不輕不重,豔劍沒有阻止反而是抬起了眉毛盯著自己的兒子。

    豔劍的眼光裏明顯有些較勁和挑釁的意味,有些威脅又帶著些期盼。

    小和尚又想來昨天娘親阻止他入侵時的反抗了,心裏恍然有些猜測,難道娘親也是喜歡受虐體質的女性,隻是她不方就明說,隻能通過這種方式暗示自己。

    小和尚想到這,試探性的加重了一下手中的力道,豔劍也不服氣的抬了抬下巴,彷佛告訴小和尚,僅僅如此難以讓她屈服。

    小和尚心裏有了些底氣,摸著娘親乳房的手直接探了進去,嫩滑的彈性乳肉和小和尚的手做了親密接觸,豔劍咬住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羞人的呻吟。

    兒子的手彷佛用這令人著迷的魔力,總算能撩撥到她內心最深處的情欲。

    豔劍的乳頭上依舊纏著金色的絲線,小和尚昨天喝的乳汁並不多,若是不用絲線纏著恐怕輕輕一擠就會流出來。

    豔劍本以為自己的兒子會再次用力揉捏,卻突然發現小和尚竟然用手輕輕的解開了一條絲線。

    豔劍雖然期盼著兒子的大力揉虐,但自己的臉麵卻不允許她親口說出來。

    兒子沒有繼續作弄這胸前的白肉,豔劍心裏微微有些失落,但也僅僅是有些失落,自己兒子的選擇,不管好壞她都接受。

    豔劍本以為兒子會喝奶,想到昨日兒子在她乳房上的撕咬,心裏又升起來一股愛意,難道今晚他還想那樣?不過豔劍終究是低估了自己的兒子,小和尚解開乳頭上的絲線後,轉手竟然再次從乳頭根部係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卻僅僅係了一圈,打了一個活結之後拽著兩頭的繩子微微用力,豔劍瞬間明白了小和尚的意思,兒子是打算用這絲線讓自己屈服。

    小和尚拽著絲線兩邊的力度慢慢加重,如此翻看被你就能看到此刻豔劍的乳頭已經微微有了些充血般的紅暈。

    肥嫩的乳頭被被根部的收縮的係線勒的有些疼痛,豔劍的臉色也沒了剛剛的銳氣,反而伸出玉手握住了兒子使壞的手指。

    小和尚沒去管娘親眼裏的可憐之意,剛剛豔劍那一絲失落可是被他看的仔細,心裏更加確定了娘親的想法。

    小和尚不打算點破,總要給娘親留上幾分麵子的。

    小和尚的力度仍舊再增大,豔劍不敢用手往外推,這樣遭殃的還是自己的乳頭,反而是握著小和尚的手往自己的胸部靠攏,以此緩解乳頭的脹痛。

    如今豔劍的乳頭根部已經比前段小了一半,充血的乳頭不僅疼痛難忍,更是敏感異常,那的肉本就嫩的很,若不是自己這天人境的體質,怕是早就要破皮流血了。

    豔劍甚至覺得乳頭前段已經麻木了,雖然看不到,但也清楚此刻定然是深紅色的腫大,大概比以前還得大上三分。

    小和尚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娘親竟然還不服軟,雖然明知娘親天人境的體質好的很,但這疼痛卻是不會少的。

    娘親的臉蛋上幾乎都是哀求了,隻有嘴巴依舊倔強的緊閉著,可小和尚就是要等娘親張口服軟。

    小和尚深吸一口氣,用身體告訴豔劍,若是在不服軟兒子又要用了。

    豔劍原本握著小和尚的手突然鬆開,轉而放在了兒子的手臂上,像是完全放棄了掙紮。

    「離兒,娘親那裏疼的厲害,輕點行嗎?」豔劍的語氣不是命令,隻有乞求和憐憫,彷佛自己的一切都是小和尚在掌控,自己就是她身邊一個女奴,沒有權利左右小和尚的心思,隻能通過可憐求得他心軟。

    小和尚並沒有直接鬆手,而是微微加重了一點力道後停頓了下來。

    「娘親哪裏疼?」小和尚調皮的問了一句。

    豔劍咬著牙看著小和尚未答話,直到小和尚又擺出要加力的姿態,豔劍再次握住了兒子的手。

    「給你喂奶的那」豔劍的語氣帶著些許屈服。

    小和尚得意的笑了笑「娘親,你來拽著,不準鬆手啊」,小和尚借著此時母親低弱的氣勢,把手中的繩子交給了自己的母親。

    豔劍並未反抗,接過兒子手中勒著乳頭的細線,保持著原本的力度。

    小和尚伸出手繼續去解娘親另一個乳頭上的細線,沒有理會豔劍眼裏的哀求。

    待到另一個乳頭也被小和尚以此法勒住之後,豔劍突然輕輕的呻吟一聲,那性感的聲音讓豔劍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

    娘親的這一聲輕哼,徹底引燃了小和尚心中的情欲,鬆開手中的細線,爬起來摟住了母親的身子。

    兒子的身體和自己貼在一起,豔劍的心微微顫抖,盯著兒子那充滿浴火的眼睛開口道「娘親能放開嗎」,小和尚愣了一下,恍然發覺原來娘親依舊在拽著另一個乳頭上的細線。

    望著母親略帶害怕的表情,小和尚突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豔劍突然露出一絲得意,鬆開手摟住自己的兒子,兩個軀體扭動著尋找著彼此的存在。

    豔劍把兒子的腦袋摁在胸前,一條腿也搭在了兒子身上。

    小和尚的手把娘親的浴袍徹底剝離身體,然後慢慢的遊走到娘親的胯下,一側是光滑的嫩肉,一側是茂盛的密林,小和尚揪住幾根黑草抬頭正想說話時突然對上了娘親狡黠的目光「是你主動讓娘親鬆手的,不能怪娘親。

    」小和尚突覺不妙,突然眼前一黑就沒了直覺。

    豔劍望著胸前昏睡的兒子寵愛的笑了笑,是不是後悔了,誰讓你解放了娘親的雙手,下次記得就是對娘親也不能手軟呢。

    豔劍把被子掀開了一些,盯著自己紅腫的乳頭輕輕揉了揉,她的確喜歡兒子對她狠一些,並不是自己多喜歡,隻是覺得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彌補對兒子的虧欠。

    小和尚屁股原本是噘著的,如今慢慢趴了下來,豔劍感覺到兒子底下那根又硬又燙的家夥,紅著臉麵色糾結的盯著兒子看了一會,最後終於伸出手慢慢的握住了。

    兒子那東西可怕的很,握在手裏又粗又熱,彷佛能把自己的身體融化了。

    豔劍更多的感覺是愛不釋手,彷佛是個天大的寶貝,這一抓住就讓自己再也不舍的放手。

    豔劍把兒子慢慢放在一旁,一手摟著給自己的兒子,一手握著兒子的肉棒輕輕撫摸著。

    「臭小子,說好的不能做那事,難道你真的擋不住娘親的風情嗎」豔劍輕輕的說了一句。

    今日給你握一會,算是給你的獎賞,以後若想求的更多,就再對娘親狠一些吧,隻是這話你聽不到,不然定然又克製不住了。

    豔劍一直覺得自己是因為寵愛才會這樣,或者說她一直通過這樣的借口麻痹自己。

    她不想承認她本就是喜歡受虐的女人,那種被一個人高高在上的征服感,豔劍隻在那老不死的麵前體會過,她喜歡那種感覺,但不喜歡那個人。

    兒子以後也會成為那樣的人,我一定會讓他成為那樣的人。
2019-1-3 09: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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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65)
【第65章】

清晨醒來時小和尚被豔劍哄孩子似的摟在懷裏,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豔劍的手隨意的搭在兒子的後背上。

    小和尚抬了抬眼皮,發覺母親正微笑的看著自己,清晨的晨曦透過窗邊的紙紗映著娘親微紅的臉蛋,小和尚能感受到那種獨屬於二人的親情曖昧。

    此刻的豔劍並未全部遮蓋,側對著自己的兒子豔劍,上麵的乳房已經有大半露在外麵。

    小和尚伸出手輕輕的撥動了一下娘親的乳頭,昨晚的痕跡已經完全消退。

    小和尚的手順著娘親的腰身往下撫摸,豔劍對著小和尚的鼻子捏了捏,然後抓住兒子的手放回了自己的乳房。

    小和尚嗬嗬一笑,明白娘親不想大清早的就被自己搞得情欲澎湃。

    「娘親,昨晚你讓我睡著了」小和尚的聲音帶著一些不甘心,他隻記得那雙眼睛微微一笑,再次睜眼就是清晨了。

    豔劍抿著嘴笑了笑,討好的拍了拍兒子的腦袋「臭小子昨晚的事可都過去了,你可不準因此跟娘親鬧別扭。

    你答應娘親,隻有娘親同意你才會碰娘親身子,可你昨晚明顯就是忍不住了,娘親若是不那樣,誰知道你會用什麼手段逼迫娘親就範。

    」「你這是耍賴皮」小和尚不樂意的嚷了一句,心裏其實已經接受了娘親的解釋,自己昨天那樣子的確是忍不住了,待在娘親身邊就是太監也會動情的,更何況是素有大陸第一鳥之稱的自己,小和尚很理解娘親的想法。

    不過理解歸理解,嘴上可不能說過去就過去。

    「若說耍賴皮那也是你先開始的,當初若不是你鐵了心的用功力掐娘親,娘親怎會就範」豔劍說到這臉蛋有些微紅,這事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若是她不想同意,就是小和尚用上全部功力也傷不了她分毫。

    豔劍說完後看到小和尚仍舊有些不罷休,伸出手堵住了小和尚的嘴巴繼續道「不準再說了,昨晚你這孩子又不是沒得到好處,安安穩穩的睡一覺有何不好」。

    小和尚不服氣的拍掉娘親的手「哪裏有什麼好處,剛剛玩了一小會,屁股還沒,嗯?」小和尚突然愣住了,自己昨晚射出來過,雖然記不起來經過,但自己肯定射過,自己的身體自己再清楚不過了,昨晚射了一次,今天感覺很明顯的,這兩天一直憋著,突然發泄一下,第二天的感覺肯定不一樣,以他這種境界,自己身體的任何變化都會清楚的很。

    豔劍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發現了,拉著被子輕輕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隻留著一個腦袋露在外麵。

    小和尚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娘親,過了一會後直直的盯著娘親的嘴巴。

    豔劍被小和尚看的麵色通紅,朱紅色的輕啟「想得美」。

    小和尚愣了下,不是用嘴巴,難道是?小和尚的腳丫在娘親的腿上摩擦了幾下,豔劍沒好氣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小和尚一把抓住娘親的手放在了自己鼻尖,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後又仔細端詳了一會。

    「娘親這手上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你不是再騙兒子吧,那些東西哪去了?」小和尚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豔劍皺了皺眉頭略帶厭惡把玉手抽回來「娘親已經洗幹淨了,那惡心人的東西,你還想讓娘親這一晚都帶著。

    」豔劍說到這,突然麵色一怒,捏了捏小和尚的臉蛋從被窩鑽了出來「一大清早就不老實,這次你自己解決吧,娘親要起床了。

    」豔劍已經感覺到小和尚逐漸漲大的陽具,生怕自己再被小和尚挑起來性欲,於是連忙披上浴袍打算下床換上衣服。

    不過豔劍還是速度慢了,小和尚用腳踩住了娘親的浴袍,一把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黝黑粗長的家夥一柱擎天的張揚著。

    「昨晚孩兒什麼都沒感覺到,娘親不如再來一次怎麼樣」。

    小和尚眼裏帶著幾組許期待還興奮,打定了主意今天定要親自感受一下。

    豔劍卻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同時踢去了小和尚做壞的腳丫。

    「離兒你太放肆了」豔劍語氣有些憤怒和無奈「有你這樣直接給娘親露那地方的嗎,你不要臉娘親還要臉呢。

    現在雖然隻有你我二人,但若是養成了習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別人察覺了去,到時娘親那還能有臉活下去。

    要弄你自己弄,娘親不管」。

    小和尚也看出來娘親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原本打算說兩句好話,但不知怎麼的竟然把內心真實的稟性暴露出來「好來,我自己來就自己來」小和尚說著就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陽具,同時還用腳夾著豔劍的浴袍往下拽「孩兒自己來,可娘親總得把身子漏出來,不然孩兒怎能射的出來。

    」「你」豔劍沒想到自己兒子如此無賴,但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死命拽著自己的浴袍做著最後的抵抗。

    小和尚也說不清自己怎麼了,做這種事的確是自己的風格,但他會對韓皇後做,會對大公主做,甚至會對曹梓彤和荊玉瑩做,但他絕不會對著自己的娘親做這種下流的調戲之事。

    小和尚在娘親麵前一直都是克製的,隻有猜透了娘親的心思才會試探,從來沒有在豔劍惱怒的情況下違背她的意思。

    可今天小和尚居然做了出來,而且做的時候還覺得特別過癮,彷佛對著母親自瀆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快感。

    豔劍和小和尚僵持住了,豔劍抓著衣服半蹲在床上,小和尚光著身子正對著母親雙手上下滑動。

    原本這種對峙也許會持續到小和尚射出來,或者豔劍掙脫小和尚的舒服,不過今天卻有了個意外,大公主來了。

    大公主還有些距離時豔劍就察覺到了,同時小和尚也察覺到了。

    「你那公主來了,你快放過娘親吧,這樣娘親以後怎樣見人」豔劍的臉色已經有些急了,若是小和尚讓大公主看到她這樣子,以後就算知道自己是她婆婆,估計也難以尊敬。

    小和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搖頭「不行呢娘親。

    今日就算皇帝來了也不成,不過我這東西一時三刻還真射不出來,娘親還是做好被人發現的準備吧」。

    小和尚的無賴讓豔劍急的快哭了「你到底想怎樣,你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想著娘親。

    」「孩兒一直想著娘親,正因為想著所以才做了這些事」小和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知道現在不能逼的太緊,不然娘親真要反抗就糟了。

    「這樣吧,娘親吻它一下就算了,昨夜沒享受到您玉手的溫度,今日嚐嚐娘親的玉唇,也算是值了。

    」豔劍咬著牙坐在了床上,臉色也漸漸拉攏了下來,小和尚也不做聲,其實心裏緊張的很,自己還是太唐突了,怎麼可以提出來這個要求,難道真的是娘親這幾日對自己的寵愛,讓自己更加放縱了。

    兩人一直僵持著,小和尚終於有些扛不住了,這時外麵傳來扣門的聲音,小和尚正想說話,卻看到娘親竟然先一步低下了頭往自己的下麵靠去。

    小和尚這時突然下意識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陽具開口「娘親要記得親嘴可要嘴對嘴哦」。

    嘴對嘴當然是紅唇對馬眼,豔劍沒有說話,扶住自己兒子的陽具,用紅唇輕輕點了龜頭上,還未等小和尚反應就直接拽過來自己的浴袍下了床。

    門外的大公主已經不耐煩的推門而入,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讓豔劍不得不不快速穿好衣服,然後從戒指中拿出來一個鬥笠麵紗戴在了頭上。

    小和尚動作卻不急不慌,心裏暗自思索大公主怎麼會找到了這裏,難道有什麼大事發生?大公主從昨天看到豔劍的側臉後就緊張不安起來,雖然沒有看到身材,但大公主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威脅。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自己一定要摸清這個人的底細,到時真跟自己起了爭執也好有個打算。

    大公主不知道小和尚在哪,但淩夫人知道,小和尚讓淩夫人派人把守了這裏,這是瑤兒告訴她的。

    瑤兒也沒見到小和尚,但她對淩夫人的事了若指掌。

    於是今天一大早,大公主就在路上截住了淩夫人,擺出了一副本宮正牌的姿態,逼迫淩夫人交代小和尚的行蹤。

    淩夫人不敢隱瞞,大公主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她清楚的很。

    況且這事就是事後追究,倒黴的也是大公主,自己隻要擺正小妾的位置,說是不敢違背大公主的意願,就是小和尚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況且瑤兒還提前給淩夫人打過了招呼,大公主要問就讓她全部說出來。

    瑤兒的身份淩夫人猜不到,但淩夫人能看出來,瑤兒雖然隻是剛剛來到小和尚身邊,但小和尚對瑤兒的寵愛確是比大公主還要厲害。

    這種寵愛不是對身體或者愛情的表達,而是像親人一般,就好比自己對黎瑩一樣,不論何時不論對錯,自己的心裏黎瑩的重要性永遠是第一位。

    大公主離開時問了瑤兒要不要一起來,瑤兒拒絕了,大公主有些不太高興,她也想喊著瑤兒給自己壯壯膽,畢竟她也不確定小和尚對這女人會多癡迷,會不會因此怪罪自己,畢竟前幾日才因為這事罰了她。

    大公主也是聰明,準備好了精致的糕點早餐送過來,到時候就說擔心夫君昨夜勞累,特意過來看看他,想來小和尚也不會說自己不懂事。

    大公主想法挺不錯,一進院落就察覺到小和尚在後麵的屋裏,但隻有小和尚一人的氣息。

    大公主鬆了口氣,難道那女人走了?隻有小和尚一人在,大公主也不客氣了,到了門口喊了聲白大人就推門而入,身邊的丫鬟宮女都被她留在了外麵額院落。

    推門而入的大公主呆了一下,小和尚正在穿衣服,昨天看到的那個女子已經戴上了鬥笠,不過此刻卻是看清了她的身材。

    大公主再次感受到了壓力,這女子的胸前竟然比她的還要大上幾分,尤其是那乳形,隻能用完美形容。

    纖細的腰身,翹挺的臀瓣,雖然看不到藏入長袍的雙腿,但僅憑上麵這些,就能斷定這個女子的身段定然美的很。

    她的臀不如韓的那麼大,但翹挺的形狀幾乎沒有一絲瑕疵。

    大公主這次是徹底感受到了壓力,就是她自己也能感覺出來,跟著豔劍在一起,自己還是要做綠葉的。

    小和尚看了眼呆在門口的大公主開口道「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一清早就尋來了這裏」說到這小和尚看向大公主手中的飯盒「莫不是給我來送飯?」大公主猛然反應過來,對著小和尚乖巧的笑了笑「本宮知道夫君昨夜勞累,特意做了些補身子的東西鬆開給相公。

    」說著大公主又看向了豔劍仙子繼續道「這位美婦人姐姐也來吃吧,昨夜伺候夫君辛苦了,夫君竟然找了一個如此佳人給本宮做姐妹,就是本宮也被婦人姐姐驚豔到了。

    」大公主看著豔劍仙子那並未整理好的衣服,就猜到這女人肯定是急忙穿上的,既然戴了鬥笠,定然是不想被自己認出來。

    大公主一口一個婦人,就是提醒豔劍仙子你一看就是已經是個熟透了尤物,本宮卻是青春靚麗正當年。

    而且大公主的話處處都顯示自己的大度,擺明就是把自己放正宮位置。

    小和尚揉了揉自己的臉蛋,大公主不管心裏怎麼想,表麵做的絕對給足了白大人的麵子。

    不過問題是現在這女人是自己娘親啊,若真是個姘頭那還好說,大公主這幾句話很有可能就給自己拉了一個幫手過去,既拋了橄欖枝又給了下馬威,算是個好手段。

    但娘親是誰,玉劍閣掌門,你這樣東西還是用錯對象了。

    小和尚雖然看的清楚,但嘴上不能說,反倒是豔劍開了口「你把東西放那就出去了,我和白大人一會再吃。

    」豔劍說話很冷,她心裏最大的禁地就是自己以前的過往,這讓她覺得自己身子不幹淨。

    如今大公主一口一個婦人,擺明了就是告訴她以前被其他男人享用過,大公主雖然不是有意為之,但卻恰恰戳到了豔劍的痛處。

    當然豔劍也做不出在這跟大公主鬥嘴的事,這種女人的爭寵她看不上眼,小家子氣。

    所以直接冷冰冰的回了大公主一句。

    「放肆,你可知我是華龍大公主,就是見我不拜就是死罪」大公主哪能隨便就讓一個女人壓了威風,沒理會小和尚尷尬的神情,直接抬身份壓壓麵前的女子。

    大公主也是無奈,身材比不過,臉蛋比不過,唯一能比過的大概就是這身份了。

    可惜,大公主沒考到女子的驚慌,反而聽到了一不屑一個冷哼,那意思很明顯,擺明了不把自己這個大公主放在眼裏。

    大公主還想在說話,小和尚出來打了圓場「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起坐下來吃個飯吧。

    」小和尚做起了和事老,但兩個女子都不領情,大公主看向了小和尚「哪裏來的一家人,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大公主的意思很清楚,沒名沒分的女人憑什麼和我一起吃飯。

    說完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身前的白袍女子。

    豔劍也側過頭看向小和尚,雖然擋住了臉蛋,但小和尚仍能感受到娘親的不滿。

    「和我在一起吃飯的至少得是你的正房,淩夫人沒資格,她也沒資格。

    」豔劍的話霸氣的很,我是你娘親,難道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和我坐在一起用餐?淩夫人是你妾室,吃飯都上不了正桌,這個女人你想扶正,娘親不點頭你敢嗎?豔劍的話讓小和尚愣住了,大公主看到小和尚沒反對,瞬間炸毛了,正宮可是她一直惦記著的,小和尚都親口答應了,你這女人算什麼,有資格在這和小和尚討論這事?大公主還想在說話,豔劍卻突然又開口道「這院落留給你了,記得經常派人打掃幹淨,缺的少的都給我補齊了,以後有空我會來這坐坐,到時會提前通知你的。

    一會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的經脈抓緊時間恢複,莫要讓她在你這被人欺負了。

    」豔劍最後一個她說的是瑤兒,小和尚心裏明白。

    豔劍說完後就越過大公主身邊往外走去,那種孤高的氣質讓大公主很不舒服,這女人和小和尚說話完全就是命令的語氣,憑什麼啊,你是她長輩麼。

    大公主不甘心的想著,看了看屋子周圍突然像吃了炸藥一樣憤怒起來,剛剛一直想著其他事沒注意周圍環境,這房子根本就是結婚的新房。

    小和尚感受到了大公主的生氣和失望,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得了,這傻妞把娘親得罪了。

    小和尚也沒法跟大公主挑明了說,請都知道自己和大公主的關係,很多打算對付自己的人都在盯著她。

    大公主還是太缺乏鍛煉,很容易被人從嘴裏套出來東西,小和尚不敢冒險,隻能從側麵提醒一下「那個,這女人你以後還是少惹,至少表麵對她尊重一點,莫說是你,就是我見了她也得畢恭畢敬。

    這事你不要傳出去了,我的話你得記在心裏,我不會害你的。

    」大公主敷衍的點了點頭,小和尚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方就再去反駁,畢竟那女人都走了。

    不過大公主心裏也有了打算,回去就派人查查這地方是誰的產業,到時總能尋個蛛絲馬跡把那女人的身份揭出來。

    大公主和小和尚吃著飯,小和尚這幾日基本沒關心過黑軍伺,大公主告訴他劉公公最近遇到了麻煩事,他幹兒子的門派被滅門了,小和尚點了點頭沒說話,大公主有心想問問到底是不是小和尚做的,不過看到小和尚沒興趣說就也沒在問。

    小和尚又問了她關於鹽運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大公主隻說有了些眉目,卻也沒跟小和尚多說。

    小和尚心裏清楚,大公主肯定遇到了難處,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搞砸了也沒關係,權當給大公主長見識了。

    小和尚把青樓的事跟大公主提了提,大公主沒什麼大興趣,她比較反感那種煙花柳巷之地。

    不過小和尚既然要做,她也不去反對,隻是不打算參與其中。

    其實小和尚也沒想讓她參與其中,大公主以後是要進入帝國最核心的人,這種事還是少沾染,省的落下個不好聽的名聲。

    這一頓飯兩人是直接吃到了下午,出門時大公主的腳步都有些飄浮,小和尚憋了好幾天,哪能放過這個機會。

    二人是吃了一半就上了床,下了床繼續吃,吃著吃著又吃到了床上去。

    期間大公主幾次試探女子身份,小和尚都敷衍了過去,隻說到了時候肯定讓她知道。

    大公主反而更好奇了,她總覺得瑤兒或許會知道,隻是這丫頭嘴巴緊的很,大公主也是有些無奈。

    不過大公主唯一安慰的是,小和尚這精神頭一點也沒有縱欲過度的樣子,如此的美婦他能忍得住?大公主不相信。

    大公主走了之後小和尚又把淩夫人喊了過來,告訴她以後這地方就交給她打理了,淩夫人是個懂事的人,小和尚很放心,至少比交給大公主放心。

    淩夫人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小和尚自己單獨留了下來,麵色有些沉重的躺回了床上。

    就在剛剛娘親親吻他馬眼的時候,小和尚的腦袋突然閃過一些記憶碎片。

    「離兒。

    我的舞姿好看嗎,隻給你看」一個白色的身影跳著舞。

    「離兒,你想把它放在哪裏?下麵不行啊,嘴巴,嗯,離兒,答應我,暫時隻能要我的嘴」白袍女子握住了小和尚的陽具,伸出舌頭舔下去。

    「離兒,不準射出來,我還沒玩夠呢,以後要更狠一些,啊」白袍女子身體踉蹌的倒在地上。

    「離兒,不要再練習邪功了,也不要再用閉口禪了」白衣女子跪在他的腳下。

    「離兒,不要去懷疑我,不要去猜測你和他關係」白袍女子的臉很模糊。

    「離兒,親手殺了他,無論如何親手殺了」白袍女子從背後摟住小和尚「離兒,替我殺了他,你要親自動手,殺了他以後我的身子都是你的,哪裏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爺,我的主子,離爺,答應我殺了他」。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一個憤怒的男生,小和尚聽不出是誰在說話。

    「離兒,疼死啦,殺了他,不管他是誰都殺了他,你答應過我的。

    」白袍女子的輕語讓小和尚渾渾噩噩。

    小和尚不知何時自己竟然流出了淚,一切都那麼虛幻,像是在夢裏一樣,乳白色的液體被女子喝了下去,「離兒,一定要記得你的承諾。

    」白袍女子最後的聲音傳來。

    小和尚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麵色蒼白的喘息著,是誰在我耳邊低吟,是你嗎?豔劍的心情被大公主搞得很差,具體的應該說是失望,一個堂堂的帝國公主總是帶著一股小女子的氣度,華家的後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兒子怎能讓這種女人做正妻,大概是因為這個大公主把第一次交給了兒子,所以兒子才對他格外的疼愛。

    說起來這也是難能可貴了,這貴族中風氣一直都是淫亂奢華,大公主能保持著完璧之身也實屬不易,看來那個皇帝對這女兒還是蠻在意的。

    豔劍沒想太多,兒子現在不可能確定正宮這類的瑣事,畢竟還沒到那時候。

    豔劍出來後先是找了個沒人的小河邊清洗哦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後拿出來一套新的衣服換上,待到打整利落後這才往京城柳長老那走去。

    豔劍也就在小和尚麵前會展現自己的風情,離了小和尚的身邊,總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澹樣子。

    柳長老對掌門的到來很驚訝,細細想來最近京州也沒什麼大事,最大的事也不過是一個門派被滅,掌門不可能為這點小事親自跑腿,想來還是有什麼安排。

    「拜見掌門,不知掌門前來,有失遠迎,還請掌門恕罪」柳長老在自己大廳跪在下麵開口道。

    「起來吧,這次前來並未通知你們,大長老叛逃出了玉劍閣,如今我尋著他的蹤跡追到了京州,正好路過此地突然想起需要你去做件事」豔劍背對著柳長老和幾個副堂主,冷漠的聲音讓柳長老渾身一顫。

    大長老也就是曾經的六長老,當初掌門親手殺了五個,隻留下他一個。

    那次事件所有人都在猜測內幕,隻是玉劍閣一直沒有正麵表態。

    如今這唯一的六長老也叛逃了,隻是為何叛逃掌門卻不曾說,甚至到底是不是叛逃,柳長老不知道,掌門說是那就是了。

    「掌門請吩咐,屬下定當全力以赴。

    」柳長老恭敬的開口道。

    「你去聯係下聖醫閣掌門,告訴他們過兩日我會親自拜訪」豔劍的話讓柳長老心裏一驚,過兩日就要去拜訪聖醫閣了,也就是說六長老的事這幾日定然就要有結果了,這麼大的事掌門不處理好,肯定不會去做其他事。

    其實說到拜訪,一般是分兩種,一種是私下的直接去,誰也不知會。

    另一種是通過門派之間的傳音陣把消息送過去,這種就屬於很正式的見麵,聖醫閣不僅要弄個排場迎接下,還得做個宣傳,至少給江湖上透露個豔劍仙子前來的信號。

    當然這種情況也看拜見者的身份,一個三流門派別說正式拜見了,估計傳音陣法都沒有。

    一流的門派說去拜見,也頂多就是弄個宴會之類的,若是玉劍閣這種門派,尤其是掌門親自去,那排場未必有多大,但宣傳的力度要很大。

    畢竟豔劍仙子代表的是玉劍閣和江湖正派,她的一舉一動都得讓人猜測深意。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柳長老剛說完,就發覺身邊已經沒了掌門的影子,心下不由得有些羨慕,自己這輩子是走不到那一步了。

    柳長老起身後趕忙去了傳音陣法,傳音陣法貴的很,一般都是一流的門派才有資本去布置,就是布置也隻會在門派之地。

    也隻有玉劍閣這種至尊級的門派,每個分舵都會設置一個,畢竟有錢就可以任性。

    聖醫閣很快得到了消息,辛安然的眉頭皺了皺,如今正是京城和南宮最關鍵的時刻,豔劍突然來了這一手明顯就是不想讓她聖醫閣置身之外,若是其他門派自己可以不理會,但玉劍閣的分量在那擺著,自己還是不敢太得罪的。

    辛安然在第一時間就把消息放了出去,不僅吩咐了門派上下做好迎接準備,同時還請了周圍一些大門大派的掌門一起前來迎接。

    因為大弟子的事,聖醫閣的聲望多少有些影響,不過豔劍掌門這次親自前來,也能給聖醫閣損失的聲望做些彌補。

    隻是聖醫閣掌門唯一的擔心,就是怕豔劍是為她的大弟子而來。

    玉劍閣和黑軍伺已經是合作關係了,自己針對京城白大人的這步棋,會不會觸碰到玉劍閣的利益,辛安然不確定,一切都要等玉劍閣掌門來了才清楚。

    豔劍從柳長老那裏出來後就去追六長老了,是的追六長老。

    六長老昨晚被安排進了摘花樓,雖然自己雄起了,不過六長老對那事反而沒心情了。

    小和尚那一手真言閉口禪徹底把他嚇破了膽,六長老隱約有些猜測,主上和豔劍做了一個局,瞞住了天下人,為的就是讓白大人能順利的崛起。

    可仔細想來又覺得不太成立,既然殺了五個長老,為何偏偏留下了自己。

    不過六長老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的猜測錯了,掌門根本就不是想染指黑軍伺,這婊子就是想把自己送給姓白的,這黑軍伺就是小和尚的根基,豔劍不僅不會染指,甚至還會全力資助小和尚。

    這天下人都被蒙在了鼓裏,自己是唯一看破的人,掌門會允許自己過下去嗎?六長老心裏沒底,越想越害怕,若主上也參與其中,恐怕自己的後路真的要絕了。

    六長老思來想去還是打算給自己留個後路,天還未亮他就留了一封信交給摘花樓的管家,然後馬不停地往老聖那趕去。

    能在豔劍手裏保下自己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老聖,一個是韻塵。

    六長老沒指望自己能快的過掌門,隻是希望韻塵可以得到消息趕來救他一命。

    就在這時還未飛出京州地界的六長老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氣機鎖定,緊接著就是從天上直接掉了下來,六長老此時的內力已經完全被壓製在丹田中,一點功力也用不出來。

    六長老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誰做的,果不其然,六長老剛剛落地的那一刻,就看到了麵前的白袍掌門。

    「六長老如此心急,是想回玉劍閣了麼」豔劍不屑的問了一句,右手扣著白玉劍,左手拿著一張信封。

    六長老死死的盯住那張信封,心裏唯一的一絲僥幸被湮滅了。

    「嗬嗬,身為玉劍閣長老,竟然私通無韻閣,這事恐怕那老不死的也保不住你了。

    」豔劍的話語肯定了六長老的猜想,這信封就是他留在摘花樓的,好一個豔劍,竟然能在無韻閣的手裏截下來,看來玉劍閣的勢力還是被天下人小瞧了。

    六長老知道狡辯也是沒用,如今唯一的機會就是求下一絲生機。

    「掌門,您饒了屬下吧,不管怎樣屬下這些年對玉劍閣可是忠心耿耿,這次是一時糊塗,肯請掌門看在主上的麵子,饒了下屬。

    屬下願自廢功力,隻要能留下我一命,不管是讓我做個乞丐亦或是在玉劍閣孤老終生,屬下莫敢不從。

    」六長老不清楚主上的態度,這時候抬出來主上隻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希望豔劍稍微有些忌憚。

    豔劍突然蹲了下來,用著劍柄拖住了六長老的下巴「你這男人真是沒種的很,沒了內力的你活著更是礙眼。

    記得當年你是怎樣辱我的麼,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豔劍的麵色突然憤怒起來「那五個長老命好,被我一劍殺了,你想要命可以,他們應該受的罪你一並都擔著。

    嗬嗬,真以為去了老聖和韻塵的身邊就安全了,你想多了。

    」豔劍說到停頓了下來,麵色也變得更加難看,慢慢的站起來身子,盯著前方的天空。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咯咯韻塵姐姐在教訓下屬嗎,這種奴才若是不順心還是丟掉的好,省的放在眼前看著就來氣。

    」韻塵仙子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身澹黃色長裙的身型慢慢走到了二人的對麵。

    六長老彷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掙紮著往韻塵的方向走去。

    「六長老莫急,一會本掌門就帶你去無韻閣,玉劍閣不稀罕你,無韻閣卻遺憾的緊呢,你這等人可是最能讓魅長老心動的。

    」提到魅長老,六長老打了一下哆嗦,無韻閣名聲最淫的女子,甚至曾經在摘花樓公然賣過身子,最後若不是韻塵發了話讓她回去,恐怕還真就要住在了摘花樓,做起了真婊子。

    魅長老長的好身段好,隻是手段比較殘忍,聽說那些摘花樓裏不聽話的姑娘,在她那待上個把月,不管以前多貞潔,出來後都是比母犬還下賤。

    韻塵這麼說不管真假,但這是表明了態度要保他,隻是那封信不是被截住了嗎,韻塵如何知道的?豔劍越過六長老,輕輕抖動了一下自己的劍,然後抬頭看了看南方「這人你帶不走,玉劍閣的東西誰都不能碰」。

    「咯咯,姐姐別冷著臉,人家是和你做交易的,這人妹妹並不關心,這次找你其實另有其事,我那派去宮裏的小尼姑聽到靜安說了一句話,小和尚最厲害的是閉口禪。

    咯咯,姐姐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明明他都會邪功了,可最厲害的竟然不是玉劍閣的劍術。

    所有人都被這傻小子騙了呢。

    」說到這韻塵輕輕摸了摸手套繼續道「姐姐可知我說的閉口禪,不是曾經在武帝城展露的那一招借佛開口哦,而是以身做佛,吐字成道的閉口禪。

    嘻嘻,姐姐,這不是邪佛的絕技嗎,難道邪佛還活著,或者邪佛已經成為了白家人?」豔劍心裏鬆了口氣,看來不是為了保六長老。

    韻塵僅僅是知道一個閉口禪,可六長老知道的就太多了,豔劍寧可殺了他也不會讓他被韻塵帶走。

    「既然為這事而來,一會我給你露個底,不過如今我要先把六長老的事處理完」豔劍敷衍的說了一句。

    「姐姐別鬧,雖然妹妹是因為閉口禪來呢,但如今最大的興趣是六長老。

    或許他知道的更多,姐姐這樣可真的像是殺人滅口。

    六長老,你說呢,若是你同意跟我走那就點點頭」韻塵的話音剛落,六長老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韻塵瞬間發力,一隻柳葉鏢飛向豔劍,同時身形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抓住了六長老的胳膊。

    可惜,韻塵抓的也是殘影,六長老的影像模糊,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十步開外,被豔劍抓著衣服拖過來的。

    「姐姐」韻塵有些撒嬌的喊了一句,豔劍卻冷漠的盯著他開口道「老聖也在趕來吧,還有一刻鍾,你我二人都是天人境中期,一刻鍾我重傷你死」豔劍一邊說豔劍的氣勢慢慢升了起來,六長老已經開始口吐鮮血,豔劍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丟了一個掌門令牌「六長老想活命就拿著令牌去京州分舵,通過傳送陣飛去玉劍閣密室,找你應該找的人,是生是死看你造化。

    」豔劍說完後很平靜的看了眼對麵的韻塵,發簪上的墜飾輕輕抖動起來,韻塵剛剛嬉皮笑臉的勁頭沒有了,臉上反而有些後怕和尷尬,同是天人境中期,豔劍仙子的確是壓她一頭的,一刻鍾她死豔劍傷,韻塵未必會信,沒打過誰知道。

    隻是因為這事兩個死磕,那還真是不值得。

    「嗬嗬」韻塵幹笑了兩聲「姐姐說笑了,六長老要走就走,他是你玉劍閣的人,妹妹可做不了主,剛剛隻是開個玩笑,姐姐何必當真」。

    「韻塵妹妹說笑了,姐姐也是開個玩笑」豔劍仙子突然微微一笑,自己的氣勢瞬間收了回來,韻塵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一時無法確定豔劍到底會不會因為六長老跟自己拼命,隻是自己已經鬆了口,此時也不好再提六長老的事。

    韻塵正想說話,豔劍突然再次開口「南宮家的事你我二人聯手吧,這次好處都給你們也無所謂,江湖如今也是亂的很,玉劍閣和無韻閣應該在一起表個態了。

    」「咦,姐姐是在收買我?」韻塵瞪大了自己的眸子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玉劍閣和無韻閣可是從來進水不犯河水,若是你我二人連了手,恐怕這天下能安心吃飯的可沒幾個了。

    無韻閣的背後的勢力姐姐應該也清楚,雖然在華龍被你們壓了些風頭,但放在整個大陸,確是玉劍閣比不過的呢。

    姐姐這樣討好妹妹,莫不是這閉口禪關係重大,姐姐不希望妹妹在追究下去?」豔劍收起劍搖了搖頭「莫要再去套我,你能從我這套出來什麼?玉劍閣的背後你也猜不到,閉口禪的事你去問當事人吧,這事和玉劍閣沒關係。

    你來這不就是想知道邪佛到底是生是死,那個天道如今花落誰家?收集紫泉劍的事應該是百曉閣那人在安排吧,他既然都沒告訴你邪佛是生是死,你又能從我這探出什麼。

    飛馬牧場你我各占三分,白離要建青樓,玉劍閣也算一份。

    南宮家的事我們可以慢慢談」豔劍說完後就扭頭離開「木雨生既然來了,那就讓他留下吧,他的天道各憑本事如何?」「不好」一個中氣十足的男生從天上傳來,一身粗布衣服的老聖悄然而至「木雨生死在哪裏都可以,就是不能死在華龍,韻塵,豔劍你們兩個私心太重了,莫不要忘了四百年前的教訓。

    」老聖提前到來出乎豔劍二人預料,韻塵和豔劍相互看了一眼,豔劍停下腳步笑了笑「老聖叔叔也在惦記著天道嗎,可你身邊有何人能成道?你那四個弟子可是不爭氣的很,能入凝象就是天大的造化了,就算給了天道也守不住的,莫不是老聖叔叔打算一直留在下界護著他們安全。

    」「哈哈。

    白妮子你不用擠兌我」老聖不在意的擺擺手「你們二人的心思瞞得住別人瞞不住我。

    」說到這老聖看了看韻塵「小丫頭,別被白掌門騙了,你這紫泉套裝別說還沒湊齊就是湊齊了你也搶不過白家人。

    若我沒有猜錯,跟著木雨生前來的定然是前麵某一代的玉劍閣掌門,這天道也分個先後順序的,一個套裝能搶的過曾經的天人。

    」說到這老聖又看向豔劍「那人到底是誰其實你也不清楚對嗎,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白妮子,聽我一句勸,你和以前的白家人不一樣,你真想讓這天下大亂,南宮家的事我本來不想參與,但邪佛好不容易留下個太平盛世不能毀在咱們這一代,前些日子你在背後操縱南宮家內鬥,我給了你麵子,如今你還想留下個天道,就是我同意了,其他天人能同意。

    」豔劍沒有說話,幾個人背後的動作都是相互清楚的,既然老聖當麵說了出來,她也沒必要去否認。

    韻塵也是不說話,隻是看著豔劍的目光有些不悅,自己差點被她陰了一把,豔劍肯定有信心奪得天道。

    看著二人不說話老聖再次開口「白丫頭,聽我老聖一句話,不管邪佛什麼態度,白家都不能出來兩個天人,到時墨帝女帝聖女聯手,如今的玉劍閣吃不下的,白家不是四百年前了,不管白家曾經的那些掌門如何打算,如今是生是死,你可千萬不要糊塗。

    」豔劍麵色沉重的看著老聖「聖女欠白家的早晚要還回來,四百年來到底有多少年是太平盛世,聖女每次複活都是幾十年的腥風血雨,若不是白家扛著,這大陸早就血流滿地。

    木雨生既然來了,就是想跟自己的命鬥一鬥,難不成我們不出手他就能活著回去?天道有輪回,你我都不可左右。

    」「唉,老夫知道,但今日還是得把這話放下來,木雨生結局如何看他造化,隻要你們二人不出手就算我老聖欠了你們二人的情」老聖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哎呀,老聖叔叔」韻塵一臉孩子狀的不依道「你真以為隻要我們二人不出手,這天道就不會被斬落嗎,一切都是定數。

    」說著韻塵看向了豔劍「姐姐,你可是騙了妹妹,沒想到那人竟然是玉劍閣曾經的掌門,妹妹差點著了你的道。

    不過。

    姐姐你可想清楚了,墨帝的意思就是無韻閣的意思,若是他對你出手,那妹妹也隻好對不住了。

    從小師父就告訴我白家的可怕,妹妹膽子可小的很。

    」「行啦小丫頭」老聖也有些不耐煩「百曉閣那老家夥在聰明,可終究是個死不了的凡人,如今這不人不鬼的樣子,就是算計的再多又能如何,你的師父都不服他,你還能敬著他。

    墨帝若是出關……」說到這老聖突然愣住轉頭看向豔劍開口道「白丫頭,你到底能不能入天人境後期。

    」豔劍點了點頭肯定了老聖的猜測「慢則十年,快則五年」。

    「得了,人跟人沒法比,墨帝出關若是知道了這消息,估計轉頭就會繼續閉關。

    」老聖歎了口氣,心裏有些無語,資質這東西就是天生的,你想追趕別人的腳步,隻能付出幾十倍的努力。

    但若是人家也肯下功夫,那差距隻能是越來越大。

    「你若真能走到那一步,這次定然能壓住聖女一頭。

    雖然知道你有私心,但畢竟是對天下人有利,也罷我再辛苦幾年,把這幾個徒弟好好打磨打磨,到時也能出點力的。

    」豔劍沒有說話,盯著韻塵看了看,老聖的態度既然擺出來了,自己還是要給上幾分麵子的。

    隻是韻塵這丫頭一直揪著兒子那點事不放,著實讓豔劍有些頭疼。

    老聖也知道豔劍的擔心,看到韻塵不說話,隻得再次開口道「白丫頭,白離和你們白家的關係我是不追究了,韻塵若想追究就隨他去吧。

    不過我可以給你做個保證,不管這丫頭查出來什麼,都不會把這事傳出去。

    嗯,至少下次放榜以前傳不出去,六年後白家邪功重現江湖,到時是生是死就看造化了。

    不管你是真心想讓白離成勢,還是把他當做白家的工具,我和韻塵都不會過問。

    但我們也不會支持,不然總會被有心人看出來。

    」豔劍皺了皺眉頭,老聖的保證她信,但老聖為何對兒子那麼看重她想不透,不僅是她,就是韻塵也有些疑惑,總覺得老聖對小和尚照顧的很,當初小和尚用邪功,韻塵想傳出去,還是老聖把這事壓下來的。

    老聖看到二人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二人就是城府深,真以為我對這小子有何想法,唉,其實說心裏話,我是起了愛才之心,嗯,還有,三百年的儒道聖人,我不想讓他後繼無人,斷了這唯一的傳承。

    」豔劍恍然大悟心下不覺有些佩服,兒子的確是佛道儒於一身,沒想到老聖竟然看出了他的儒道傳承。

    老聖既然說了出來,又怎會騙兩人女流晚輩。

    韻塵也是點點頭開口道「其實我對他就是好奇而已,這小子鬼的很呢,色膽更是包天。

    彷佛這天下的女子都被被他撩撥了才開心呢。

    殺神的徒弟一直在惦記著他的腦袋呢,不過卻是不敢露頭,如今瑤兒送過去,恐怕那人更是沒希望了呢。

    」「嗬嗬,白離去望州時他就盯上了,隻是沒有機會出手罷了,那人差勁的很,就是拼了性命最多也就隻能傷了白離三分」豔劍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有自信的,這事她沒跟兒子說,料定了兒子不會吃虧。

    不過豔劍說的色膽包天卻是對的很,那小子可是連自己的娘親都敢惦記的貨色。

    「咯咯,姐姐真是關心白離呢,沒想到殺神的徒弟還沒露麵就被你發現了」韻塵一語雙關的說了一句後就往天上飛去了「妹妹先走了,幾日不見那小子定然又惦記著我呢,若是妹妹吃了他,姐姐千萬別吃醋哈。

    」豔劍望著韻塵消失在京城方向的背影沒說話,吃了你更好,以後見了我還得叫婆婆呢,想到這豔劍笑了笑,對著老聖行了一禮「木雨生那我可以不出手,隻是若是白離參與其中,危險時刻我定會出手護他,到時萬一傷了人,也就不能怪於我了。

    」豔劍說完後就離開了,老聖點了點頭「那就是他的命了,傷了我華龍的未來,就是我也饒不了他的。 」
2019-1-3 09:4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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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66-67)

小和尚本打算一直安靜的待下去,但黃昏時分突然感覺到了韻塵的氣勢,小和尚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姑奶奶可是自己的債主,人家特意放出來氣勢,肯定是招呼自己過去了。

    韻塵這次未去京城外,而是在自己的摘花樓裏等著小和尚,剛剛和豔劍老聖見了麵,韻塵對小和尚反而越來越好奇了,他和豔劍到底什麼關係,竟然能讓豔劍仙子拼了命的也要保住他。

    韻塵不認為剛剛豔劍那一句「我重傷你死」是玩笑話,若是連真假都察覺不出她又如何守住天道。

    六長老肯定知道什麼,小和尚的閉口禪造詣絕不是武帝城時表現出的略懂皮毛,畢竟他的劍道是有目共睹的,靜安能說出來他的閉口禪最可怕,便是對小和尚佛法造詣的肯定。

    佛法造詣深沒關係,問題是小和尚和玉劍閣有牽連,玉劍閣裏住著個生死不明的邪佛。

    小和尚來的快,進了摘花樓便被一個帶著麵紗的白裙高挑女子領進了頂層。

    小和尚對領路女子多看了幾眼,心裏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妙人。

    女子身材修長纖細,身段更是格外的勻稱。

    女子的頭發紮了一下,然後用了一個木釵固定在了頭上,修長的白皙脖頸,配合著澹雅的性子,像是一隻遊離於群體的天鵝,讓人不忍褻瀆。

    女子的長裙上繡著澹黃色和澹青色的花朵,每一朵都用金絲線描了邊很是精致。

    胸前的雙乳小和尚隻是驚鴻一瞥,雖然不如娘親和長公主的傲人,但卻也是稱得上飽滿二字。

    女子的蠻腰很細很柔,幾根澹綠色的繩子係在上麵,繩子在側腰處別著一個香囊,隨著身姿的走動輕輕搖擺,這等風情的女子應該不是一般人。

    小和尚的眼神繼續往下看,女子的臀部不算大,別說比不過韓皇後,就是和娘親比也是些許不如。

    不過女子的臀瓣的翹挺和圓潤卻未必會輸給娘親多少。

    最重要的是女子那長裙下擺動的雙腿,雖然隻能透過裙子的邊框隱約尋到一絲痕跡,但以小和尚的眼光一眼便能看出,這女子的玉腿和荊玉瑩不相上下。

    女子身高比小和尚還要高處多半頭,身體的部位除了玉腿,其他的雖然不差但也評不上極品中的極品,但女子給小和尚最大的感覺就是勻稱,身段太勻稱了,每一處都不是太大,也不是太小,增一份為胖減一分為瘦,小和尚覺得這是自己能給她的最大評價,字數不多但能當的起小和尚這句稱讚的她是第一個。

    女子一直背對著小和尚領路並未說話,小和尚也沒搭訕,這等的人物就是摘花樓裏也未必尋的到,韻塵喊她領路定然有其他意思。

    小和尚美滋滋的想了想,莫不是這姑娘今晚要陪床,小和尚能看出來她是處子,若真是這樣那小和尚是又愛又怕。

    愛的是這等人物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怕的是這種手筆,韻塵的要求肯定不簡單。

    女子領著小和尚到了地方,沒有敲門也沒有推門隻是擺了一個請的姿勢,小和尚愣了一下開口道「你不是摘花樓裏的?」女子被小和尚的問的也是一愣,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緊接著變恢複了平靜。

    女子點了點頭,轉身去了外麵。

    「快進來吧,人都走了你還等什麼呢」韻塵弱弱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白大人,奴家可是想你的很,對著別人如此癡情,也不怕奴家嫉妒」。

    韻塵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嬌弱,小和尚卻感覺頭皮發麻。

    小和尚硬著頭皮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對麵的懷裏抱著貓咪的絕色女子。

    韻塵的貓肥的很,小和尚是第一次見。

    韻塵沒有起身,小和尚搬了把椅子放在了韻塵的身邊。

    韻塵眉頭皺了皺,吸了吸鼻子「離遠點,身上都是一股子騷味」。

    韻塵的命令小和尚不敢不聽,這女的打人不需要理由的,自己還是少找不痛快。

    不過自己身上的確有些香味,娘親的,長公主的,淩夫人的,韻塵聞起來不舒服也可以理解。

    「這貓是不多見,海外的吧。

    記得大公主曾說過當初宮裏也有一隻,花了上萬黃金才求來的,不過後來好像死了」小和尚伸出手打算看看這種名貴的動物,韻塵也不小氣,兩隻手抱著貓輕輕的送過來。

    不過她還是高估小和尚了的善心了,貓再名貴也是貓,小和尚直接提著後背上的皮毛拽住,然後放在自己的麵前仔細打量起來。

    「你輕點」韻塵有些心疼的叫了一句,然後伸出手便要奪過來,不過小和尚卻反手把貓摟進了自己懷裏,然後遞給韻塵一個放心的表情。

    韻塵這才無奈的放下手開口道「你若傷了小小白,便是提著腦袋也賠不起,平日都是抱在懷裏,今個被你這一提,說不得就得記恨上我了。

    它可聰明的很呢,你呀就是再好的東西,放在你那也是糟踐。

    」說到這韻塵突然伸出手從小和尚懷裏把白貓抱了出來「看你抱著就揪心,以後你別亂碰它。

    」小和尚對著白貓做了個掐的動作「它為啥叫小小白,你不會是最近才改的名吧。

    」「咯咯」韻塵輕輕笑了起來「對了,就是最近才改的,你是小白,它是小小白,平時我當它是我兒子,若是你認它做了弟弟,我便也把你收下。

    放心,我做你幹娘,整個無韻閣都是你後台,這天下隨你怎麼折騰,咯咯」。

    韻塵說完後笑的更歡樂,沾點這小子的便宜讓她格外開心。

    「少來,讓我做它爸爸還能考慮考慮」小和尚一臉的輕浮樣「也就是看在你這等姿色的份上,換個人都不行的。

    」「那如果是豔劍仙子呢?」韻塵突然開口問道。

    「豔劍也可以」小和尚的回答讓韻塵的眼神一亮,「女帝也可以,南宮家主也行,對了,剛剛領我進來的女子也可以」小和尚後麵的話讓韻塵仙子撇了撇嘴,這家夥嘴巴嚴實的很,這種小套路還是瞞不住他的。

    小和尚笑的很燦爛,突然提出來豔劍不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嗎,開完笑,豔劍都被自己勾搭上了,你這小丫頭算個啥,真當我是花癡呢!小和尚的得意換來了韻塵的鄙視「想得美,這話被女帝聽去,你的骨頭都得打碎了」說到這韻塵突然笑了笑「那女子竟然也被你惦記上了,漂亮嗎,豔劍仙子給你的一份大禮,聖醫閣的大弟子,蘇悠」。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這個女子便是娘親給自己準備的貼身丫鬟?娘親帶我可真厚道,竟然送了個如此的尤物過來。

    想到這小和尚風騷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唉,女人太多了,麻煩的很,說實話如今我都審美疲勞了,看誰都是一樣,嘿嘿」小和尚說到這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來「唯獨你不一樣,別的女人給我的感覺頂多就是心動,你給我的感覺是騷動。

    」小和尚說完後便做好了被韻塵仙子教訓的準備,這女人每次來了都得收拾自己一次,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嘴上占點便宜,順便給她個動手的理由。

    隻是這一次小和尚估算錯了,韻塵並未借此出手,反而是放下懷裏的貓站起身走到了窗台邊。

    輕輕的推開窗戶,一隻玉手扶著窗框,誘人的眸子眺望著遠方。

    韻塵沒有接話,她的沉默讓小和尚也站了起來。

    小和尚去了旁邊的窗戶,順著韻塵的目光也有模有樣的眺望著。

    摘花樓在京城算是比較高的了,小和尚此時又是站在最高層,一眼望去,小半個京城盡收眼底。

    「京城我每年都要來上許多次,卻不曾走街串巷的轉一轉,不是沒時間,隻是不喜歡這京城的繁華。

    」韻塵的聲音依舊如往昔般讓人覺得可憐「我喜歡玉劍閣的風景,下雪的時候最美,但我討厭豔劍仙子。

    我喜歡南宮家的茶閣,在那會讓我忘了所有的瑣事,但每次南宮家主請我去都是有求於我。

    」韻塵說到這突然指了指遠處的街市「總以為繁華落盡便是荒涼,不如那一草一木來的真實,可今日我靜下來看看,不知為何竟然想去那裏走一走。

    」「歲月不饒人,這是人間留不住」小和尚打開折扇看著韻塵開口道「我們一直都希望逃離現在的生活,卻不知多少人在羨慕我們。

    京城路我走了太多次,卻還是走不出平常人的姿態。

    街邊的販夫走卒,京城的達官貴人,他們都是一樣的。

    人生不過是兩個極端,大多人都在中間,隻有你我這些人才能站在兩端。

    你若喜歡我領著你去街邊走走,你會喜歡的,你也會知道,那不是你要的日子。

    」韻塵盯著小和尚的畫扇,上麵是一副一個體態優美的女子正在桃樹下唱戲。

    畫中女子低著頭,但韻塵知道那女子是誰。

    「不必了」韻塵搖了搖頭,伸手拿過小和尚的畫扇繼續道「京城認識何貴妃的太多了,你這樣總是有些張揚的。

    每一個你碰過的女子都被你畫在折扇上嗎?」小和尚幹脆的搖了搖頭「這折扇我未曾拿出來過,除了我碰過的,每一個讓我心生愛慕的女子都會被我畫在折扇上。

    」小和尚這句話讓韻塵側過頭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小和尚的表情也嚴肅起來「隻是有一人我不曾畫出來,她太美,我不知如何下筆,便是硬著頭皮勾勒幾分,總覺得比之本人差了太多。

    所以,不曾為她費墨,不是因為她不值得,而是因為她在我心裏太完美,完美到我筆下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對她的褻瀆。

    所以,我要跟她說句對不起」。

    小和尚說完後對著韻塵抱拳做了一個彎腰請罪的姿態,韻塵仙子在小和尚沒說完時就大概猜到了他的套路,隻是如今真的說出來,竟然隱約讓她有些開心,大概每個女子都喜歡被誇吧。

    「不知你以此哄過多少女子,但你說給我聽,我還是很高興」韻塵沒有故作扭捏,反而是大方的承認自己的心態「不是因為對你有好感,隻是你做了很多人想做不敢做的事,也讓我第一次感受到被男子當麵讚歎的喜悅。

    」說到這韻塵突然皺了皺眉頭「這世間有太多的自不量力和無動於衷,你剛剛好,隻是你的女人太多了,我不喜歡。

    」「你這是吃醋嗎」小和尚笑著問了一句,韻塵也咯咯笑了起來。

    「我遇見的女人裏,隻有你和豔劍仙子讓我覺得驚豔,但你和她並不同,歲月在她的心中刻畫了太多的痕跡,沒了你的那種靈動卻多了幾分韻味。

    你和她也是兩個極端,隻是不入紅塵,你終究還是個看客。

    」「當初師父也這樣說過」韻塵有些驚訝的看著小和尚「隻是你們二人的結論不同,若成天道便要保持這份心境,這是師父對我的要求。

    但老聖曾經說,我已經劇中人。

    白郎,豔劍的道心亂了,我的也有破綻了,你停手吧。

    把曆史去交給他人書寫,你為何要自己落下一筆。

    若我死了,你可會心疼。

    」「不會」小和尚堅定的搖搖頭「我怎會讓你死在我前麵,一個死人又怎麼會懂得心疼。

    薑國,白家,聖女,你是不是也覺得害怕了,我也是,很怕。

    可正是因為怕,所以我才要堅持下去。

    豔劍仙子對我太重要,她不選擇逃離,我便沒有回避的理由。

    」小和尚算是給了韻塵一個答複,雖然並未告訴韻塵他和豔劍的關係,卻也表明了自己對豔劍的態度。

    韻塵盯著小和尚看了一會,眼神有些複雜。

    「我大概知道了」過了許久韻塵再次開口道「罷了,你的選擇便由你自己去承受吧,一路上至少我也在的。

    豔劍也會陪著你的,你若活著我不表態,但我會全力支持你。

    你若死了,我會站在豔劍的對立麵,親手送她去黃泉陪著你,到時你便不會孤單了。

    」「嗯」小和尚點點頭岔開了這個話題「今年中秋留下來吧,那時的京城很熱鬧的。

    」「不了」韻塵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我還有事要做,南宮家牽扯了太多,你小心一點吧。

    黑軍伺的劉公公需要我來出手嗎,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

    」韻塵說到這把折扇遞還給小和尚。

    小和尚接過折扇後搖了搖開口道「不用你出手,若是可以幫個小忙吧,去製造局殺上幾個太監。

    做這事你比我在行,不要殺親近三皇子的,隻殺那些忠於皇帝的,動作也不要太大,一兩個就可以了。

    」「你打算借著三皇子的勢頭,讓皇帝出手吧」韻塵一句話點破了小和尚的計劃「如今何貴妃和三皇子風頭正盛,你卻在京城混日子,想來是有了打算。

    隻是這一次你把曹梓彤也算計上了,你不怕她會因此和你生了間隙?」「我信她,就如當初相信荊玉瑩那般」小和尚的語氣有些低落「隻是我害怕,不是害怕背叛會傷我多重,隻是不喜歡背叛帶給我的感覺。

    這次不是算計,我把條件提了,曹梓彤肯定能想得到其中的關係,我給她提前選擇的權利,不管她是否配合我對她都會一如既往的支持。

    這樣總比事到臨頭時再讓她選擇來的好,那時她若選擇放棄,恐怕我和她便再也回不去了。

    」「荊玉瑩都在城外等你一個多月了,你的心也是夠狠的,若是以後你我二人也走到對立麵,怕是你也會對我如此吧」韻塵說完後對著小和尚搖了搖頭,阻止了小和尚的辯解「我和她不同,我知道,況且我隻是再走自己的路,便是走到了對立麵也算不得背叛。

    白離,你離開京城之前,我會回來的,到時你陪我在京城走走,不要帶你的女人過來,今年我還沒殺凝象境的人,不要給我出手的理由。

    」韻塵仙子每年殺一凝象境,這個規矩雷打不變,而且殺人很隨性,不要借口不問緣由,甚至曾動手殺過無韻閣的長老。

    小和尚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若是她來,自己定然讓身邊的女人躲得遠遠的,自己的女人除了娘親,他不認為有誰能從韻塵手上活下來。

    「好,你我策馬同遊,記得帶酒來」小和尚爽快的答應了。

    韻塵輕輕點了點頭,身影從窗戶飄像遠方,消失在了小和尚的視線裏。

    夜,湖州,左丞相的老家府內,三皇子一身正裝坐在主位,旁邊是胡州的地方官員作陪。

    三皇子巡查此地,左相的家人請來各路官員一起為三皇子接風洗塵。

    三皇子這一次是和他娘親何貴妃一起來的,隻是何貴妃並未出席,三皇子便成了這裏的主角。

    一路走來,三皇子已經有了一些仁愛賢良的評價,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再為自己做事,畢竟他在京城時的口碑可並不多好。

    左相的堂弟陸武成是湖州的五品官員,在這地方上算是個大人物了,左相已經提前告知,讓他好好招待,定要和這未來的太子打好關係。

    「三皇子,您在通州做的事,我等真是自愧不如。

    朝廷有如此愛民的皇子,這是百姓的福氣,是我華龍的福氣」陸武成舉著酒杯開口道。

    三皇子一臉得意的端起酒杯「帝國歲月悠悠已多年,這次本皇奉命父皇之命巡查,便是看看我這華龍的江山到底有何等的風光」說到這三皇子一飲而盡「不管賤民還是富商,都是我朝廷的根基,若想以後能做的穩,我卻不能忘了本的,陸大人您說是不是?」三皇子一句話便點名了自己對這皇位的野心,隻有想做皇帝的人才會考慮以後的皇位能不能做的穩。

    陸武成雖然打算交好三皇子,卻也隻做事留一分退路,若是今日自己真是擺明了態度,萬一以後有了變數,說不得就得牽連自己。

    不過三皇子既然問出來了,他也不能不回。

    「三皇子說的是,如今京城局勢也是明朗多了,左相大人一直誇著您有治世之能,想來這次回去東宮的位置便也該您來做了。

    」三皇子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心下卻有些鄙視,真是一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家夥,看來隻要自己坐在了東宮的位置上,他們才會正式表態。

    若是以前三皇子或許不急,不過如今有了其他心思,三皇子必須要這些人明確的擺出來態度才好。

    「陸大人,打仗的時候衝鋒陷陣的總比後麵大部隊得到的獎賞多,畢竟錦上添花最是無用。

    通州大災,朝廷發下來的糧食流入百姓之手的不到三成,想到此,我這心便是寒了一半。

    」通州的事和胡州有什麼幹係,難不成三皇子點的是左相,陸武成一邊應允著一邊琢磨著。

    三皇子看他這樣也未再繼續施壓,反而看了一圈眾人開口道「今日爾等都是國之重臣,為國為民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本皇子特意帶來了一群戲子,今夜便讓各位大人好好欣賞一番京城的戲曲。

    」三皇子說完了招了招手,不一會幾個衛兵領著一群舞女進來,打頭的女子帶著麵具,身上穿著跳舞的長裙。

    女子身段很是妖嬈,陸武成也是忍不住讚歎了一句,這種尤物也隻有朝廷能當做戲子培養,雖然看不見樣貌,但僅憑這身材,便是自己最美的小妾也是差的遠呢。

    一隊舞女十幾人,除了領舞之外都是彎腰行禮,唯有領舞者待到身後眾女行禮後,對著桌前的幾個大人直接跪拜了下去。

    女子的頭部緊緊貼著地麵,屁股高高翹起。

    三皇子看了看周圍的眾人開口道「此女子本是宮中之人,今日為犒勞各位大人,特意求我,想為各位唱上一曲,陸大人,當初她可是隻給皇帝唱的,哈哈。

    」三皇子最後一句狂的很,隻給皇帝唱曲的人如今來這表演,隻能說這三皇子要麼太得寵,要麼真是無法無天。

    「多謝三皇子厚愛,我等定然洗耳恭聽」陸武成恭敬的開口道「隻是不知今日要唱的是何曲,我去安排人配樂」。

    三皇子未說話,底下跪著的領頭女子開口回道「陸大人,賤奴今日要演的是自編自導的戲,恐怕大人這裏無人能配樂。

    」說到這女子揮了揮手,身後的舞女四散開來,琴鳴蕭吟之聲緩緩流淌而出。

    女子的聲音很醉人,彷佛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可以勾起眾人的欲望。

    女子的動作也是及其大膽放浪,平常的戲子舞娘,雖然也會穿著性感衣物唱上一些淫詞豔曲,但這女子的動作卻比那些人要放浪的多。

    「萬民為天道,歌者訴平生,昏君帝王位,百業待廢興」女子一句開頭語說完後便輕輕的彎下了身子,雙腿一個筆直前伸足尖點地,另一個打著彎放在身下。

    「咚咚咚」身後的幾個女子鼓點開始急促起來,與此同時女子的雙手從懷抱的姿勢開始往外伸張,帶著鈴鐺的手腕處開始極速抖動,急促的鈴音和鼓點讓大廳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女子一開口就是一個昏君,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這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

    席位上的眾人沒有開口,就在這時身後的兩個舞女突然抽出鞭子,對著前方女子的臀部啪啪抽了下去,兩個舞女用的力氣並不小,甚至帶了一些內力,女子臀部的白裙瞬間便被抽破。

    鼓點開始變的緩慢,但舞女的鞭子卻是越來越快,前方女子的臀部已經有不少白嫩臀肉從破碎的衣裙中裸露出來,深紅色的鞭痕讓她看起來有些狼狽。

    細嫩的美肉被鞭子抽出一陣波浪,女子的下身卻是絲毫未動,直到鼓聲停止,後方的兩個舞女也抽出了最後兩鞭,這兩鞭不再是抽在腚蛋之上,而是由下至上的直接抽在女子最嬌嫩的私處。

    也隻有在這個時刻,才能看出女子身體那微微的顫抖,顯然這種疼痛她有些吃不消了。

    「千年帝國夢,今朝破敗初,帝王淫後宮,忘卻宗族馴」女子的歌聲再次傳出來,優美的舞姿也對著眾人再次綻放。

    「為攏世家情,背棄山海誓,肥臀做皇後,千鞭不留情。

    太子淫後宮,斬斷帝王恩,發配江南鄉,東宮做冷宮」女子唱到這裏,身體的動作正好是把胸部高高挺起,身後的出來幾個舞女走到女子前方。

    眾人屏住呼吸,知道這又是一個斷章。

    果不其然,兩個舞女走過去解開女子胸前的外套,一雙翹挺豐滿的乳房呈現再眾人麵前。

    這時又走過來一個舞女,拿著一粒紅色的藥丸透過麵具給女子喂了下去。

    時間彷佛靜止了,席位上的官員一時有些摸不清情況,都沒有擅自開口。

    「嗯啊」一聲淫蕩的呻吟從女子嘴裏穿了出來,打破了大廳中的寧靜,女子的身體慢慢泛起了紅暈,尤其是胸前的乳頭,竟然開始變的腫大起來,不一會便如小棗般大小,眼色也深了不少。

    「好你個大膽淫婦,竟然敢再次含沙射影暗指當今朝廷,該當死罪」三皇子突如其來的嗬斥,讓眾人心裏一驚,看來要出正戲了。

    兩個舞女聽到三皇子的斥責,很有默契的一人揪住一個乳頭往前拽了起來。

    女子彷佛受到了驚嚇,伸出手打算推開麵前的舞女,這時又來了兩個舞女,一左一右的抓住女子的玉手。

    女子的反抗被限製住,不過神態依舊昂頭挺胸。

    「仗著自己的身份,欺壓我一弱女子,這便是朝廷的作風不成」女子不服氣的開口道「當今朝廷魚肉百姓,民不聊生,你作為皇帝之子,不去思考怎麼拯救帝國,卻在這罵我淫婦,欺我軟弱,民女不服。

    」「好」三皇子怒極反笑「好一個口齒伶俐的民女,你倒是說說,這朝廷到底有哪些做的不對的,當今的皇帝,我的父親,又是哪裏昏庸,若是說不出,你便是欺君之罪,今日我便當著百官的麵,以示國威。

    當然,若是你說的對,那我作為當今皇子,便替父受責,以示公允。

    」絲竹之聲再次響起,女子輕柔的語調也唱了起來「帝王不作為,卻得忠心子,天地感其心,民女得清白。

    今日廳上舞,唱於百官聞。

    南宮出皇後,舉屄迎接兒棍,六扇白門主,破此淫亂安。

    太子流放外,皇後扔留命,放入冷宮處,奸臣日日辱。

    韓後有肥臀,享樂者三人,皇帝破其處,太子玩其乳,還有一人者,六扇門之人。

    此人欲成霸,借此得寵信。

    」女子唱到這突然停住了,麵具的後的雙眼掃射過眾人之後,最後盯住了三皇子。

    三皇子此時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反而是麵帶不甘的歎了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開口道「此事是朝廷事,說出來那是丟了皇家的臉麵啊,唉,沒想到終究還是傳了出去,你這民婦說的也是不假,這事父皇也是被蒙蔽了,也罷,今日我便替父皇領罪。

    」三皇子說著便要往自己臉蛋上抽去,眾人也是傻眼了,雖然韓皇後進冷宮是實情,但皇家一直沒給個說法,難道真是和自己的兒子通奸被抓了,至於六扇門的白大人,難道他也參與其中?三皇子的巴掌並沒有落下去,女子突然開口道「請三皇子停手,皇家裏你是唯一有擔當有大義的皇子,怎可因民女幾句話責罰自己,若是連你這君子都要因此受罰,民女豈能安心。

    三皇子,民女鬥膽,請三皇子允許民女代替你受罰。

    」女子說到這有看了看周圍眾人再次開口「皇子願代夫責,民女願代您責。

    皇家的錯,不是您造成的,民女今日列舉皇家罪狀,不是針對於您,若是三皇子不允許,那民女便不會再說下去了。

    」「這」三皇子有些猶豫,周圍的眾人知道是演戲,卻也沒說什麼。

    這時候誰也不能先出頭,三皇子的意思太明顯了。

    下麵的女子再次開口「民女願用胸前雙乳代替皇子受罰,請三皇子恩準。

    」「唉」三皇子無奈的擺了擺手,女子身前的宮女彷佛得到了命令,伸出巴掌對著女子的奶子抽打起來。

    嫩白的酥肉不一會便被抽出了巴掌印。

    女子依舊昂頭挺胸繼續唱道「鹽監國之根,交於女子手,雖未長公主,卻是他人物。

    公主母高麗,本是淫亂人,其女得真傳,被人做母奴,胸前美白乳,哺育他人女,嘴裏認幹爹,三洞皆被插。

    昏君自不知,猶做強國夢。

    」唱到這,女子的雙乳已經被抽的通紅,曲聲漸漸緩慢下來,女子的聲音也變得空靈。

    「曹家本是帝王親,卻被昏君斷後路,如今奪去西北川,分崩離析已定居。

    黑軍伺者白大人,望州之行遇梓彤,堂堂曹家女兒郎,如今動了真性情,昏君依然看不破,不見曹家已離心。

    玉劍閣裏豔劍出,黑軍伺中插人手,萬般皆已成定數,昏君死後帝國亂。

    」樂器之音突然停下,女子一把掙脫束縛,突然對著三皇子再次叩首「帝王之興衰,在於君王,如今昏君當道,三皇子難道真的忍心天下黎民百姓陷於火海之中。

    今日當著湖州官員之麵,民女請三皇子為天下百姓求個安生。

    」「你放肆」突然一個底下的官員站起來,對著三皇子開口道「請三皇子把這不知廉恥,辱罵朝廷的宮女拉出殺了,不然老臣的折子便要遞上去了。

    」這個官員的反應讓周圍人大吃一驚,這時候誰都看出來是三皇子的把戲,讓三皇子對這女人出手,說白了就是對三皇子的反抗。

    陸武成沒有說話,他對京城的情況比這些地方官了解的更多。

    如今京城的確形式不太好,很多明爭暗鬥都擺在了明麵上,皇帝也是力不從心。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需要觀望,這種換代之際,一步錯步步錯,一旦陷進去便再也抽不出來了。

    「好,湖州的官員果然都是清官忠臣,來人把這女子拉出去,殺了」三皇子一臉正氣的開口道,幾個護衛把女子架了出去,是的,小心翼翼的架了出去,若真想殺,恐怕得拖出去才是。

    女子離開後,氣氛有些詭異,三皇子的不臣之心已經表現出來了,這次離開湖州之前他必須要一個表態,隻是誰也不敢做出頭的第一人。

    陸武成也是低著頭,不去理會周圍的眼光,這種事還得看跟他來的那個人。

    陸武成剛念叨著何貴妃,便聽到了一聲冷澹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今日本是高興的日子,為何鬧得如此,居然還惹出了人命,你們的眼裏真是沒有本宮,沒有朝廷了嗎?」何貴妃一臉不悅的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排侍衛精兵。

    何貴妃在這算是地位最高的了,眾官員匆忙起身迎接,三皇子也是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娘親,如此一來何貴妃便坐在了陸武成和三皇子之間。

    「你們都起來吧,除了剛剛說要殺舞女的那人。

    」何貴妃輕輕說了一句,底下的眾官員匆忙起身,不過除了剛剛說話的男子,還有幾人也跪著未動。

    「你們是幾個意思,難道本宮的話你們聽不到嗎」何貴妃麵色帶著幾分慍怒。

    陸武成知道這是要用手段了,不過他是湖州之人,湖州是左相的根基,不管怎樣也不能讓你們母子二人隨意敲打。

    不過陸武成並未說話,到是底下跪著的一個官員開口道「臣有罪,隻是剛剛三皇子縱容屬下汙蔑朝廷,雖然三皇子是無心之舉,但汙蔑者理應問斬。

    我等都是這個想法,隻是並未說出。

    如今貴妃想要因此事責罰,我等定然要跪在下麵。

    」陸武成心裏有些高興,這幾人代表的就是湖州官員的態度,可就在這時,何貴妃突然側過臉看著他開口道「陸大人覺得他們說的是對是錯,若是對,那本宮便去給皇帝請罪,若是錯,還請陸大人主持個公道」。

    何貴妃在逼著陸武成表態,陸武成卻瞪大的眼珠子未開口,何貴妃不經意間露出的手腕上的鈴鐺,讓他把話吞進了肚子裏。

    陸武成也沒了剛剛的高興勁,心裏隱約有些不安,待到往何貴妃的臉蛋上看去,雖然外表看起來板著臉,但陸武成離得近,那臉蛋上的紅暈,眼裏的春情,以及略帶急促的呼吸,無不肯定著陸武成的猜測。

    何貴妃把頭轉了過去,陸武成猶豫了一會開口道「你們還不快起來,貴妃娘娘的話你們也敢不聽」說到這陸武成轉過頭對著何貴妃開口道「貴妃娘娘,他們也是一時糊塗,被那辱罵朝廷的,嗯,女人,氣昏了頭。

    請娘娘開恩,事後我定會給上麵請示責罰他們。

    」「也罷,本宮也不想落個幹擾朝政的名頭,既然陸大人給本宮做主,本宮也不好再去追究。

    」何貴妃給了陸武成一個麵子,她已經知道陸武成有了猜測,不過這事不急於一時,這個宴會還得進行下去。

    有了三皇子的表演,這宴席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過了不大一會,何貴妃便離開了。

    三皇子也沒有多留,正主走了,一群人也心事重重散了宴會。

    陸武成心裏很不安,打算把今日的事連夜告訴京城的堂哥,三皇子這是坐不住了,大哥必須早做準備。

    陸武城的打算並沒有如意,剛剛去到自己的書房,便看到一個何貴妃已經在那裏等了他。

    陸武成心下一緊,外麵的守衛都還在,這貴妃是如何進來的。

    不過她既然來了,定然是想把話說開。

    「臣參見娘娘」陸武成對著何貴妃行了一禮「不知娘娘深夜到訪有何貴幹,若是傳出去恐怕對娘娘名聲不好。

    」陸武城不軟不硬的說了一句。

    何貴妃並未答話,反而是摘下了自己的發釵,放在了桌子上。

    「陸大人,剛剛本宮的舞可是好看,那抽在本宮嫩乳上的巴掌,可是讓陸大人心癢了。

    大人想不想試一試?」何貴妃的聲音很是魅惑,披散開來的頭發讓她的風情格外誘人。

    陸武成不敢應答隻是低著勸解道「娘娘何必這樣,微臣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那跳舞的女子已經被殺了,娘娘今夜還是回去休息吧」。

    說實話,何貴妃的姿色若是說不讓人動心那是假的,隻是再動心也要看時機,命重要還是玩樂重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都是不會死的人才那麼說。

    何貴妃嗬嗬一笑,慢慢解開自己的宮裝前胸。

    「本宮剛剛被人喂了春藥,陸大人你說是不是有人相對本宮用強。

    啊」何貴妃捏住了自己的一個乳頭「三皇子的兵馬已經在外麵了,隻要本宮喊一聲,便會破府而入。

    陸大人,你可想到若是皇帝知道了,這事會有什麼結果?」陸武成沒有答話,何貴妃慢慢站起來,身上的宮裝被她褪了下去,那雙乳和臀瓣上的痕跡清晰可見。

    「陸大人,本宮若是這樣被人救出去,恐怕這身上的痕跡就得找你來解釋了。

    陸大人,本宮知道你的擔心」何貴妃走到陸武成的麵前輕輕跪下,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露著屁股的褲子。

    不過陸大人沒心情去看,此刻的他隻能沉默。

    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竟然被人逼迫道如此地步。

    若是早知如此,自己直接裝病不出來就好了。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陸大人,本宮的身子不好看嗎,本宮這胸前白肉可是被太多人摸過了,不僅僅是宮女太監,你可知通州的鄭大人,他是愛煞了本宮的這對奶子,恨不得天天捏在手裏才好。

    為此三皇子特意在那多留了五天,世人都以為三皇子是愛民,其實他是把自己的娘親送給地方官員去把玩。

    本宮的乳頭被他使勁的揪,甚至還請來了他的小妾,一起來玩弄本宮。

    本宮那幾日可是卑微的很,不僅見麵就要磕頭行禮,甚至睡覺時都要帶著夾子。

    鄭大人是心情好了便那鞭子抽抽,心情差了就拿金針紮紮,臨走的時候還放了一根鋼針在本宮的乳頭上,也就是今晚才被三皇子允許拿下。

    」何貴妃說到這,摘下來自己的乳環,慢慢的刺入了自己的乳頭,一滴鮮紅的血液流過白皙的酥肉,陸大人心裏一緊,這女人好下賤。

    「咯咯,陸大人是不是覺得本宮下賤的很呢」何貴妃彷佛猜到了陸武成心中所想「本宮是不得不做,如今整個朝廷早就被三皇子掌控了,左相卻還是糊塗著看不透。

    當初他是堅定的保太子,如今太子倒了他卻還是執迷不悟。

    本宮也不怕你笑話,本宮早就成了三皇子的禁臠,如今的京城,三皇子早就一首把控了。

    想來你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吧,六扇門可是天天都誇著三皇子的好。

    陸大人,您難道不想試試宰相的位子?」何貴妃輕輕晃動著自己的雙乳,耳環折射出的光芒讓陸武成有些迷茫。

    「陸大人,左相已經老了,三皇子也不想在等了。

    如今湖州都是看您一句話。

    」「貴妃娘娘,這事微臣做不了主,一切還要左相大人發話」陸武成終於開了口,雖然是拒絕,不過至少說明他已經進入了何貴妃的思路。

    「你能做的了主的,陸大人。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左相遠在京城,哪裏能管的了您。

    陸大人,皇帝還有幾年能活,便是這樣下去那位置早晚都是三皇子的,若是現在不擺出來自己的態度,到那時恐怕說什麼也晚了。

    三皇子對您可是看中的很,陸家的名望可是舉足輕重」說到這何貴妃從後麵摟住了陸武成「大人,您難道不想做個操過皇太後的丞相嗎。

    」陸武成跪在地上沒有反抗,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何貴妃的誘惑他有些抵抗不住,不僅是身子還有丞相的位置。

    「陸大人,本宮知道你怕左相因此怪罪於你。

    但你不要忘了,隻要你表了態,那麼左相便沒了選擇。

    要麼支持三皇子,要麼徹底翻臉。

    以他那謹小慎微的性子,他如何有膽量和三皇子為敵。

    陸大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這陸家,沒人會覺得你是自作主張,都會以為是左相的安排。

    隻要你擺出來向著三皇子的態度,左相就是什麼都不做,別人也會說他上了三皇子的船。

    」「好算計」陸武城突然開口道「逼迫左相表態,左相雖然記恨於我卻也知道大勢已去,隻能按著你們的路子走。

    到時你們再表明對我的看中,左相就算心裏不滿,明麵上也會對我給予重任。

    然後你們便可繼續用丞相的位置誘惑我,如此一來,陸家定然要出現紛爭,一派是左相代表的老人,一派是我這種新興的勢力。

    如此一來,若是真有不臣的那一天,陸家也不能公開指責你們。

    」何貴妃笑了笑,離開陸大人的身體,走到了書桌前,搬來椅子對著陸武城開口道「陸大人可是怕了?」「哈哈」陸武成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本官有什麼怕的,陸家的名聲在那裏擺著,若想名正言順的坐上去,恐怕還得要讓我們陸家堵住天下讀書人的嘴巴。

    貴妃可知陸家為何能屹立幾百年不倒,不是陸家多團結,而是陸家總有能人可以看出未來的形式。

    貴妃,本官要的不僅僅是丞相的位置。

    」陸武城說完後坐在了何貴妃身前的椅子上,何貴妃輕輕一笑,裸露著屁股坐在了陸大人的身上。

    「本宮這輩子最喜歡有野心的人,這種人總是能讓本宮自甘墮落」何貴妃摟住了陸大人的脖子「帝國離不開你們陸家的,三皇子知道你也知道。

    隻是這一切不代表你的能力,隻是你生在了陸家。

    我佩服的是你陸大人的野心,你是不是也想做個隻手遮天的丞相,以後或許不僅是皇帝的娘親,便是皇帝的妻子,妃子都得躺在你的床上。

    」何貴妃說到這送上了自己的嘴巴,陸大人冷哼了一聲捏住了何貴妃的乳頭「娘娘,你在鄭大人麵前如此下賤,但在本官麵前為何裝起了純情,莫不是覺得奔大人不如他?」「本宮不敢」何貴妃知趣的從陸武成身上起來,然後跪在了陸大人的身邊「陸大人,可是答應了?」「哼,本大人明日便會擺出來態度」陸武成冷笑著開口道「不過,本官有幾個要求。

    」「陸大人請說,本宮可以做三皇子的主」何貴妃低著頭回了一句,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這幾日我會派人給娘娘訂做一副乳環,陰環,上麵刻著陸家的名號,以後娘娘便是我陸家的女人了。

    平時本官可以不管,但本官若有生理需求,便是三皇子也要讓著本官。

    」陸武成拿出筆來邊說邊寫「回京之後盡快把本官送入京城,本官會領著陸家一部分人去運作,離開時。

    湖州所有的空缺官員必須我來安排,以後湖州官員的調動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何貴妃心下一陣鄙視,這陸武成還在試探,他說這話的意思無非是看看三皇子有沒有這個本事,若是有那邊好說,若是沒有恐怕京城並不是三皇子隻手遮天。

    這等小把戲自己哪能看不出來,不過他有後手自己便沒有後手嗎。

    隻是這穿環一事卻是不好辦,不是三皇子不答應,而是白大人未必同意。

    畢竟白大人可是說要她以後穿刻著黑軍伺的乳環陰環,如今被陸大人提了要求,白大人會同意。

    突然何貴妃眼睛一亮,這或許是個機會。

    自己如此認人擺布會不會讓小和尚醋性大發,然後和陸家對上。

    白大人雖然勢力大,但名聲不佳,最重要的是名望,陸家可是文官的代表之一,天下讀書人的榜樣。

    若真是讓他倆拼的兩敗俱傷,到時三皇子的崛起勢必阻力小了很多。

    當然何貴妃並不是希望三皇子能贏,隻是這幾人鬥得越厲害,對她的好處越大。

    說實話,何貴妃心裏一直都有一個擔憂,那就是小和尚會不會把長公主扶上去。

    看著長公主如今越來越大的勢力,何貴妃的擔心更是厲害。

    雖然小和尚一直說他沒那個打算,但誰有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這事你也不用急著同意,我把這條件寫在上麵,你去送給三皇子,他若同意你便抽個時間親自過來給我回話。

    若是不同意,那麼今晚你我二人便是沒見過麵。

    」陸武成說到這做了個送客的手勢,他不打算今晚就留下何貴妃,畢竟事關重大,他需要好好考慮。

    隻是何貴妃拿起了信封,輕輕一笑便沒了身影,陸武城心裏一驚,何貴妃竟然有那麼高的功夫。

    不過轉瞬也明白過來,這大概是何貴妃故意顯露的吧,為的就是給他一個定心丸。


【第67章】京城黑軍伺處,劉公公一臉陰沉的盯著麵前的薑門主,小和尚辭去六扇門主的職位,以前的薑副門主接替了他的位置。

    今日劉公公喊他過來,為的便是自己的幹兒子門派被滅之事,此事蹊蹺的很,即便動用劉公公所有的人脈資源,仍舊沒有找出一點線索。

    甚至連出手的是幾個人都查不出,彷佛是天降之罰,所有人都是同一時間死亡的。

    而是死狀都是心脈破碎,一臉驚恐。

    「薑門主,皇帝之所以建立六扇門為的就是讓你們統管江湖事務,如今好好的一個門派,說滅就滅。

    這是在京城啊,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薑門主,我這個做奴才的都替皇帝心寒啊。

    幾天了,啊,幾天了,一個一點線索都沒有,皇家的錢養了一群廢物嗎?咱家也是覺得蹊蹺,到底是真沒查出來,還是你們已經查出來了,卻故意擺出一副無能的姿態。

    這朗朗乾坤之下,你們六扇門到底安了什麼心思」劉公公的臉色冷的厲害。

    「公公,卑職無能,請公公恕罪」薑副門主一臉驚恐的跪在地下,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門主的位置還沒坐穩,便攤上了這等大事。

    看到劉公公並未說話,薑門主隻得繼續開口解釋道「六扇門已經動用了全部的力量,但這線索卻是一點也查不出。

    若是真尋了個蛛絲馬跡,屬下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壓下來。

    」「你當咱家是瞎子不成,出事之時你們六扇門派可是派了不少人出去,白大人那幾日行蹤不定,第二日,六扇門派人封了山,兩架馬車在山上待了不幾個時辰。

    薑門主,難道你不想跟咱家解釋解釋?」劉公公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來「薑門主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六扇門到底是他白離的還是皇上的。

    不管這事是誰做的,在這個時候,可都是很對你來的。

    薑門主,千萬不要做了他人的工具才是。

    」薑門主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真不清楚,別說劉公公懷疑白大人,就是他自己也是懷疑的很。

    「回公公,這事卑職真是不清楚,六扇門哪裏又是我一人說了算,這種調度安排都是淩夫人指揮,便是派出去的那些人,若不是聽了您剛剛說的,卑職都不清楚他們到底去做了何事。

    公公,六扇門裏卑職能調動的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黎瑩離開前已經安排了一部分出去,如今留下的更是有大半隻接受淩夫人的命令。

    卑職手下管事的,不是打雜就是閑差啊。

    」說到這薑門主抬起頭偷偷看了眼劉公公繼續道「其實這事公公安排淩夫人去查,定然比卑職來的容易。

    」劉公公麵色一變,惱怒的指著薑門主說了幾個你,「這事若是交給她,那才是真的沒了線索。

    她是誰?淩副門主?我呸,她就是白離身邊的一條母狗,若是讓她咬上白離一口,怕是能把她自己的牙給崩壞了。

    你這是故意戲耍咱家不是,這事為何讓你偷偷去做,你可知我兒也是朝廷命官,這事若真是鬧大了,恐怕咱們都不好收場。

    」劉公公派薑門主去查也是迫於無奈,但六扇門除了他,剩下的那母女倆簡直跟白離的兩條狗差不多,這種母女共侍一夫的事都做的出來,真不知姓白的到底下了什麼迷魂湯。

    薑門主笑了笑,很是無奈的開口道「公公,這事隻要經過六扇門的手肯定瞞不住淩夫人的眼,這幾日她雖然沒有過問,可這心裏卻跟明鏡似的。

    這事若真是查出了蛛絲馬跡,恐怕卑職還得不到消息,便要被她攔下來了。

    」薑門主的確是無可奈何,說他是門主,可六扇門誰不知道自己得看淩夫人的眼色。

    這淩夫人和黎瑩還不一樣,黎瑩至少公是公私是私,但淩夫人卻是老練人,不是公私不分,而是知道怎麼做才能對自己利益最大。

    「難道這事就真查不出來了,既然這樣那咱家隻能去找皇上說說了。

    薑門主,若是碰見了淩夫人,讓她轉告白大人一句,做事留一線,咱家從來都是好說話的很。

    莫要真等撕破了臉,恐怕這黑軍伺也就不用建了。

    」劉公公說完後便扭頭離開,薑門主一臉苦惱的站起來,這事他的確懷疑是小和尚做的,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針對劉公公。

    白大人若是針對自己,根本沒必要讓自己當這個門主。

    白大人真實的心思就是讓自己也做他的一條狗,他指哪自己咬哪。

    唉,可自己這牙可沒那個鋒利勁,娘的,也不知白大人是不是喜歡女的,不知把自己的婆娘送過去,能不能讓他對自己好一些。

    劉公公走了不遠,便有一個帶刀男子跑了過來。

    「幹爹,兒子師門的事難道真就這麼算了,還是幹爹真打算借此把事捅上去,讓建黑軍伺的事也作廢?」「混賬」劉公公不悅的罵了一句「黑軍伺是說廢就廢的,咱家剛從製造局調出來,那裏已經有人頂了上去,黑軍伺若是廢了,咱家難不成還得去宮裏給人端尿盆子去。

    」劉公公說到這,看到自己幹兒子的麵色有些難看,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黑軍伺的事你就別想了,莫說這事捅上去,就是再來十個滅門之桉,也擋不住黑軍伺的建立。

    黑軍伺那是為了對付飛馬牧場的,天大的事能比得上帝國的未來。

    別說你師門被滅。

    就是咱家全家被殺,那也阻不了黑軍伺的建立。

    兒子,你得記著,官場之上一碼歸一碼,這事別說還不知是誰做的,便是真是確定是白離所為,那咱們對付他的手段也隻能牽扯到白離,絕對不能牽連到大家的利益。

    不然別說扳不倒對手,恐怕看熱鬧的也得跳出來指責你。

    」劉公公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朝廷上爾虞我詐經曆多了,早就掌握了其中的規矩。

    就算這滅門之桉是白離做的,可他僅僅是針對了劉公公。

    若是劉公公為此拿黑軍伺出氣,恐怕到時觸動的就不僅僅是白離了,這朝廷上下,帝國世家隻要眼睛盯著這塊肉的都得對他恨之入骨。

    帶刀男子點點頭有些憋屈的開口道「幹爹,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兒子,心有不甘,唉。

    」「算了?憑什麼算了」劉公公尖細嗓門高了起來「這事不是針對你,是再打咱家的臉。

    咱家若是不拿出態度,豈不真是沒種的東西,咱家雖然身子殘了,但咱家這脾氣可不殘。

    這事不管是誰做的,咱家都要扣在白離的頭上。

    若是他服氣便把背後真凶交出來,若是他不服氣,那咱家就要跟他好好鬥一鬥」劉公公陰陰的笑了一聲。

    帶刀男子有些疑惑,劉公公看到後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這事你就不用管了,認我做爹這麼多年,仕途上沒能幫你太多,幹爹心裏也過意不去。

    如今出了這事,幹爹若再不給你一個交代,豈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雖然未必能查的出凶手,不過幹爹絕對會盡力而為。

    行了,幹爹還有事,最近你也低調點吧」。

    劉公公說完後便上了馬車。

    帶刀男子麵色陰沉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黑軍伺的方向,心中有些不甘。

    自己沒權沒勢闖蕩京城,不得已認了太監做幹爹,平日裏沒少被人嘲諷,如今山門被滅,自己卻依舊那麼無助。

    帶刀男子起身剛要離開,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施主,請留步」。

    帶刀男子往前看去,隻見一個和尚正對著他做了一鞠,帶刀男子心中有些戒備,這和尚竟然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他,功力肯定不俗。

    和尚沒等帶刀男子開口而是率先解釋道「施主麵帶煞氣,眉間陰暗,恐怕最近諸事不順吧。

    」「和尚,到底想說什麼,沒必要拐彎抹角」帶刀男子語氣有些不耐煩,他對光頭的沒好感,尤其是那白大人也是個光頭。

    這和尚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帶刀男子卻知道他就是為了自己而來。

    既然是來找自己,又何必繞著彎的去說話。

    「施主慧眼,老衲卻有一事,江湖中人何必一定要在朝廷掙個名分,皇家的糧食可不是那麼好吃的,若不是因為這份皇糧。

    恐怕施主的師門也不會遭此橫禍。

    阿彌陀佛」和尚說到這對著帶刀男子念了一句佛號。

    帶刀男子聽到這眼神變得淩冽起來,兩隻手也搭在了刀柄之上。

    「你這個和尚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背後真凶是何人?」「阿尼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不知。

    但老衲知道,施主的師門是被牽連的。

    」和尚說到頓了頓繼續開口道「老衲應飛馬牧場老場主之邀,趕去參加他的大壽。

    途經京州聽到了施主師門的慘桉。

    心中有所頓悟,特意來此想給施主點化一番。

    」「嗬,你這和尚既然不知道凶手,又能點化我什麼」帶刀男子對和尚的話有些不屑一顧,隻是事關師門所以他才強迫自己沒有離開。

    「施主,江湖和朝廷本就是兩個世界,你我是江湖人,劉公公和白離是朝廷人。

    可惜,兩個世界的人都想去對方的世界插上一手,如今的江湖早就不死似從前。

    本以為老聖建了武帝城,為了給江湖之人建個安靜之地,可現在看來,老聖也是逃不出世俗的紛爭。

    名利二字本是空虛,可世人卻丟之不去。

    如今便是連飛馬牧場都要受到牽連,恐怕日後這江湖再也不是我等暢快縱橫之地。

    」和尚唏噓開口道。

    「這事你跟我提又有何用,這朝廷事江湖事又不是我一人說了算。

    和尚你是修佛的,六根清淨是必然,我隻是凡夫俗子,不爭個名利豈不是白活一世。

    」聽了和尚的話,帶刀男子心裏更是鄙視。

    江湖事朝廷事,你一個和尚有什麼資格去點評。

    「說得好,隻是江湖事就是朝廷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華龍的地盤上,不管門派多大勢力多大,朝廷都有資格管上一管」一個光頭男子領著一個白貂衣少女,手裏拿著一把折扇從兩人的側麵走過來。

    男子一身紫色的長袍隨風擺動,卻也是灑脫的很。

    來人不必說了,咱們的白大人和瑤兒是也。

    白大人剛巧來黑軍伺,莫名感受到了一股佛家的禪意,沒成想竟然聽到了二人的這番言論。

    和尚和帶刀男子麵色都是一驚,帶刀男子沒想到白大人竟然來了,不過和尚的驚訝不是來自於白離,而是來自於身邊的那個少女。

    「好劍道,這位女施主劍法造詣,老衲平生覲見。

    」和尚盯著瑤兒開口道,可惜瑤兒卻略帶羞澀的抓住小和尚的衣袖,藏到了哥哥的背後。

    和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看向小和尚開口道「這位施主便是京城白大人吧,如此年紀老衲卻看不透你的修為,除了白大人這天下也難再找出第二人了。

    」「哈,過獎過獎」小和尚得意的搖了搖折扇,然後安撫的摸了摸瑤兒的後背。

    「本大人隻是覺得這裏有個佛法精修之人,沒成想竟然是有人在這論道。

    」說著小和尚又看向帶刀男子開口道「你便是那個劉公公的幹兒子吧,這份資質能有這等修為,想來心性也是不俗,劉公公有你護著,本大人也是放心的很。

    」小和尚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帶刀男子聽不出,不過帶刀男子還是給小和尚行了一禮。

    沒成想小和尚竟然噗嗤一笑「我以為你會對我擺個臉呢,畢竟在你看來,我是最有可能做那事的。

    本以為你還是個人物,沒成想竟然如此卑躬屈膝的對我行禮,這點勇氣都沒有,你那師父死的不瞑目啊。

    」「你」帶刀男子瞬間惱怒起來,本來就是沒憑沒據的事,白大人又是朝廷命官,他沒必要現在就撕破臉。

    可沒成想白大人竟然直接當年如此辱他,這人真是心胸狹窄之輩,這等人能成什麼氣候。

    帶刀男子咬了咬牙,卻終究沒有說話,而是轉身離開了此地。

    小和尚嘲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過卻感覺瑤兒再拽著他的衣服。

    小和尚回頭看向自己的妹妹,臉上帶著一絲疑問。

    「哥哥,你這樣不好,娘親說男子漢要能屈能伸,不能小瞧天下之人。

    哥哥如此笑話他,豈不是會讓他記恨在心,而且哥哥好沒風度哦」瑤兒如今和小和尚也混得熟悉了,隻要沒有其他人在場,瑤兒和小和尚說話還是挺隨意的。

    小和尚聽後正想解釋,沒想到對麵的和尚卻率先開了口「這位女施主誤會了,那人本就對白大人心有不滿,便是白大人以禮相待也不會讓他另眼相看。

    況且此人心性不凡,白大人做的卻是攻心之計,若是因為白大人今日的這番嘲諷,此人以後做事沒了能屈能伸的勁頭,恐怕對白大人來說那才是求之不得。

    隻是白大人,為了這等人失了自己的風度,還是稍微有些魯莽了。

    」瑤兒似懂非懂的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小和尚卻嗬嗬一樂「這等人我何必給他風度,他能成事也好,不能也好與我何幹。

    隻是這等人物,跟在一個太監身邊,終究還是有些埋沒了。

    聽說江湖當初有兩把刀,一把是他的雙刀,一把是飛馬牧場那位夫人的銀月彎刀,唉,可惜了,一個做了別人的幹兒子,一個嫁做人婦」說到這小和尚一臉正經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瑤兒,你得記著,不管是我還是你娘親,都隻是外力。

    以後真正能依靠的還是你自己,不管江湖還是朝廷,道理從來都不是最大的。

    以後遇到了心儀男子了,千萬不要荒廢了自己的武藝」。

    小和尚對瑤兒說的都是本心話,自己的妹妹沒必要去為了討她歡心說些歪理,自己和娘親再強,那也不是她自己的真本事,瑤兒雖然有自己的想法,但終究還是缺少曆練,很多事容易鑽牛角尖。

    瑤兒低著頭沒說話,心儀男子嗎,沒遇到過也不想遇到,有哥哥和娘親在身邊就好。

    瑤兒如今對自己的哥哥越來越依賴,從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把她放在心裏去寵著。

    即便是娘親對她也是稍微有些嚴厲的,唯獨這個哥哥,不管何時都會寵著自己。

    和尚聽到小和尚的話打了個佛號,小和尚輕輕笑了一聲對著和尚也行了一禮「大師,飛馬牧場之事是大勢,不可為不能為,佛門中的香火,總歸要繼續傳承下去。

    何必去趟那一攤渾水呢。

    飛馬牧場的場主無非是想通過你們給朝廷施壓,隻是黑軍伺背後站著的不僅僅是當今的皇帝。

    我曾和靜安師太探討過,總覺得如今佛家的入世沒了當初的情懷,我不想對佛家之人出手,還請大師回去吧。

    」「白大人,事有可為有可不為,貧僧的選擇不能代表佛門,隻是代表自己心中的信念。

    天道有輪回,今日飛馬牧場的劫難,或許哪一天也會落在黑軍伺的身上。

    到那時白大人會選擇袖手旁觀抽身而出嗎?」和尚把小和尚頂了回去。

    小和尚愣了一下思考起來,最後搖了搖頭「既然大師心意已決,我也不在多勸。

    今夜京城外我讓瑤兒跟你一戰,不管輸贏我留你一命。

    去了飛馬牧場記得轉告他們的場主,本大人年關便去,估計這個年是過不成了。

    」「阿彌陀佛」和尚行了一禮便往城外走去「多謝白大人手下留情,今夜城外竹林,貧僧等著二位。

    」和尚的聲音漸漸消失。

    和尚已經明白今夜的比試就是拿自己給瑤兒練練手,即便自己贏了,白大人也會出手。

    白大人針對的不是自己,但卻要用自己給飛馬牧場一個下馬威。

    兄妹二人目送和尚的離開,瑤兒的身子默默的往哥哥身邊靠了靠。

    「哥哥,瑤兒今晚要跟著和尚動手嗎?瑤兒剛入凝域,未必能打得過他呢。

    若是輸了,哥哥會因此不高興嗎?會不會責罰瑤兒?」「嗯?」小和尚有些疑惑的看了瑤兒一眼,發覺自己妹妹的臉色有些慎重。

    「說什麼呢,哥哥隻是想給你一個出手的機會,實力相當的對手不好找,你雖剛入凝域,但功法卻是比這和尚精妙的多。

    不過這和尚境界卻比你穩固,跟這樣的人出手,對你有好處的。

    不管輸贏,你都是我的妹妹,哥哥怎麼因這點小事對你有看法。

    」小和尚其實也是有私心,除了讓瑤兒增加實戰經驗以外,更多的還是希望她能意識到二十一劍不完全煉化的缺點,希望借此機會,能讓她把二十一劍完全煉化。

    雖然娘親的本意是打算讓小和尚去煉化,不過小和尚對比還是有些不安,總覺得這樣會自己的妹妹不公平。

    瑤兒聽完後突然伸出手摟住了小和尚,然後側著腦袋靠在小和尚的肩膀上。

    「哥哥不怪瑤兒就好,瑤兒以前在玉劍閣,若是做的不好了,不僅娘親不高興,便是那個老頭也會責罰瑤兒。

    瑤兒不怕,隻是那人還會因此責罰娘親。

    娘親很怕他的,瑤兒也很怕,見到他就會瑟瑟發抖,他從未自己出過手,但他的要求便是娘親也不敢反駁。

    哥哥,謝謝你,把瑤兒接過來,哥哥,快些把娘親也接回來吧。

    」小和尚心很疼,若不是因為在大街上,他真想摟住自己的妹妹好好安慰一番,隻是瑤兒在外以他的徒弟的名義出現,自己若是做的太曖昧,難免會被其他人說閑話。

    自己是無所謂,但瑤兒以後可是要嫁人的,不能壞了她的名聲。

    想到瑤兒以後會嫁人,小和尚又有些擔心,瑤兒這種性子,會不會被人欺負。

    娘親如此強勢,為何瑤兒的性子卻柔的很。

    小和尚一直不敢想象瑤兒過往的經曆,童年或許是無憂的,但瑤兒的童年定然不是那樣。

    小和尚把瑤兒從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推開,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前兩日娘親過來了,你也看到了,娘親的日子不像以前的,哥哥會好好對你們的。

    你和娘親是我在這最親的人。

    哥哥會永遠守護著你們,瑤兒,我們回家吧,淩夫人今天不回家,想吃什麼跟哥哥說,哥哥給你做。

    」瑤兒頂著哥哥乖巧的點點頭,兄妹二人肩並肩往家中走去。

    瑤兒和娘親一樣,都是喜歡清澹的食物,小和尚炒了幾個小菜,兄妹二人吃完後便去了京城外。

    瑤兒背著劍匣,一根皮帶從瑤兒前胸中間穿過,不符合年紀的洶湧乳房,讓瑤兒一路上幾乎成了交點。

    瑤兒雖然沒有娘親的那份孤傲中的媚豔,卻有著屬於這個年紀的靈動。

    小和尚很享受周圍人的目光,不管是羨慕還是嫉妒,小和尚都喜歡。

    這種心理小和尚也說不清,大概也是一種顯擺吧。

    小和尚和瑤兒走的很慢,去到城外竹林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和尚也如約而至,隻是眉宇間沒了京城時的灑脫。

    畢竟今夜過後,恐怕江湖以後便再也沒有了他的名號。

    白大人規矩的行了一禮,和尚道了一聲佛號也規矩的還了一禮。

    「白大人,貧僧其實真正想見識的是你的萬法全通,若是僥幸勝過這位女施主,還請白大人不要給貧僧留個遺憾。

    」小和尚略帶歉意的搖了搖頭「大師你來晚了,若是幾天前,我不僅可以讓你見識萬法全通,還能讓你見識下更高深的佛法絕技。

    隻是我已答應他人,以後不在顯露那一絕技,恐怕大師這個遺憾隻能留著了,不過,作為大師應約而來的回報,我會讓大師見識一下最最上等的劍道。

    」和尚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他是修行佛法的,真正想看的還是佛門功夫,便是再精妙的劍道,也不是他心中所求。

    不過和尚還是開口道「多謝白大人,女施主剛入凝域不久,老衲讓她先出手。

    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女施主的身份老衲雖然看不透,卻也有幾分猜測。

    施主,請出招吧。

    」瑤兒看向小和尚,待到自己的哥哥點頭後,身後的劍匣突然從背後飛離,緊接著便是二十一把長短不一的短劍,若隱若現的飄浮在瑤兒身側。

    瑤兒輕喝一聲,短劍突然之間銀光乍現,隨後便隱沒在黑色的夜幕之下。

    和尚眉頭一皺,突然失去了對這些短劍的感應。

    「好手段,詭劍道,施主倒是讓老衲驚喜了」和尚說完後突然一個轉身,雙手對著周圍的空氣拍打起來。

    一陣金屬的碰撞之聲從和尚周圍傳來。

    原來和尚已經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佛珠揮舞起來,每一次揮動,都能看到一把短劍被他擊退。

    瑤兒一手捏著法決,身型從靜止突然加速往和尚身邊飛去,和尚大叫一聲「好身法」,身上的袈裟突然脫離身體對著瑤兒蓋過去。

    袈裟速度很快,瞬間便飛致瑤兒身前,就在這時,瑤兒的身子突然一個停頓,緊接著身影開始變的模糊,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和尚的身邊。

    和尚麵色大變,這等身法他生平僅見。

    世間輕功身法萬千,但能做到速度快到留下殘影的卻不多。

    而這為數不多的功法裏,能做到突靜突動的隻有一個,玉劍閣的功法。

    一隻短劍被瑤兒抓在手裏,對著和尚的胸口刺去,和尚突然大喝一聲,直接用身體硬頂了下來。

    劍尖對皮肉,沒有預想中的見血,瑤兒隻覺得一股推力從劍上傳來,說著劍柄直達手腕。

    瑤兒猛的鬆開自己的手,那柄短劍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和尚你耍賴,你用了領悟之力」瑤兒的從和尚身邊開的口,話音落下時已經是百步之外,但瑤兒的殘影此時才慢慢消散。

    若是黎瑩在這肯定大吃一驚,當初小和尚便在她麵前露過這一手,端著酒杯喝酒,突然鬆開酒杯飛過一段距離給了別人一個耳光,待到回來時懸空酒杯竟然一點都未往下滑落。

    當時也正是這一手,把黎瑩徹底鎮住了,從那以後對小和尚開始慢慢佩服起來。

    瑤兒的話讓白大人和和尚笑了起來,和尚有些憋屈的開口道「施主這身功法可真是得了玉劍閣的真傳,便是玉劍閣如今風頭最響的弟子,跟女施主比起來也是差了幾分。

    老衲若是不用領域之力,怎敢憑借不入流的佛法和施主硬拼。

    」瑤兒不屑的撇撇嘴,玉劍閣的弟子修行的都是簡化版的功法,隻有她和娘親才有資格修行完整版的欲女神功。

    「和尚,你是猜出來我的身份了」瑤兒小聲說了一句,緊接著全身上下的氣質徒然而變,原本靈動的少女頃刻間帶了一絲成熟嫵媚的味道,那原本天真的臉蛋也顯出一股和年齡不符的成熟。

    和尚麵色大變,嘴裏嘟噥了一句出塵,又搖了搖頭說了句入塵。

    多年佛法修行鑄就的心境,居然在此刻有了一些破綻。

    白大人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瑤兒自己的領域還是娘親的指引,瑤兒竟然練就了和自己相生相克的領域之力。

    瑤兒的領域被自己完克,但若說自己的萬法全通唯一的變數,便是遇到瑤兒的領域。

    雖被自己完克,卻能於無聲無息的之間融入自己的領域。

    這是天意嗎?白大人不確定。

    瑤兒的身形再次動了起來,這次速度並不快,隻是對麵的和尚卻像傻瓜一樣無動於衷,瑤兒像個大姐姐一般,輕輕的最小的那把劍遞了出去,彷佛此時的和尚是個小孩,瑤兒送去了他最喜愛的玩具。

    和尚的眼神有些迷茫,出家前的紅塵過往再次從腦海中回憶起來,是你嗎,那個讓我為你出家的女子,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為何今夜又要回來。

    你是來殺我的嗎,你的劍好慢,這樣的劍法怎能破的了我的領域。

    和尚突然撤去了自己的領域,瑤兒的一臉微笑的走到和尚身邊。

    和尚這次有了反應,但他並不是逃避,而是挺著胸膛迎了過去。

    瑤兒的笑容更美了,便是小和尚都有些沉醉其中。

    瑤兒的劍慢慢破開和尚的皮膚,一滴鮮血從胸口中流淌出來,彷佛被疼痛刺醒,和尚的眼神突然變得很辣起來,手中的佛珠對著瑤兒拍了過去。

    瑤兒輕輕一笑,刺入和尚身體的短劍突然抽出,輕輕一擋攔住了和尚的進攻路線。

    這時,瑤兒調皮的一笑,另一隻垂著的手突然從衣袖中伸出,一把銀亮的小劍對著和尚的脖子劃了過去。

    瑤兒心裏有些得意,她早就看出和尚並未完全被自己影響,但她的殺招並不是遞過去的那把短劍,和尚藏起來的手中劍。

    小和尚原本有些得意的臉色突然大變,嘴裏喊了一聲小心後,身形突然加速往瑤兒身邊跑去。

    這時和尚突然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缽盂,對著瑤兒的小腹拍打過去。

    瑤兒麵色有些慌亂,如此近的距離她根本來不及反應,而是和尚的領域突然張開,瑤兒的身形多少有些受阻。

    缽盂帶著勁風讓瑤兒小腹的貂衣掀開一個小口,嫩白的肌膚猛然露出,轉瞬間便被缽盂狠狠擊打在了上麵。

    隻是這力道還未用盡,瑤兒已經被白大人從和尚身邊抱了起來。

    瑤兒麵色痛苦的捂住肚子,一臉委屈的趴在小和尚懷裏,小和尚麵色又惱又疼,惱的是那和尚竟然敢對瑤兒下此狠手,疼的是瑤兒竟然因此負傷。

    白大人很清楚,和尚那一下就是對著瑤兒的下腹部拍過去的,裏麵的內力很渾厚,若真是打的結實,恐怕瑤兒小腹裏的器官肯定有些損傷。

    女子的那裏有什麼器官,無非就是子宮而已,這和尚手段居然如此殘忍,若真是落下病根,小和尚這一輩子都是追悔莫及。

    「你該死」小和尚摟著瑤兒對著和尚怒吼了一聲,和尚也捂著自己的脖子。

    剛剛他擊打瑤兒時,瑤兒的劍氣也劃破哦他的脖頸。

    小和尚的氣機鎖定著和尚,雙眼也眯了起來,跟白大人關係近的女人都知道,白大人眯著眼代表真生氣了。

    「咳咳」和尚有些歉意的看著瑤兒「女施主,老衲對不住了,若要怪就怪你生在了白家吧。

    施主如此功力,定然是玉劍閣未來的接班人吧。

    如今竟然和朝廷之人混在一起,看來玉劍閣的野心也展露出來了。

    咳咳,老衲為了天下蒼生,隻能出此下策了。

    」說到這和尚看向白大人繼續道「我原本沒打算如此,隻是這位女施主的手段讓我有了猜測,原來白大人和玉劍閣早就走在了一起,恐怕這次飛馬牧場的事,玉劍閣到了現在還不表態,其實早就放棄了我們江湖中人。

    可惜啊,我還是算錯了,白家的功法你也得到了真傳,你的身法竟然比女施主的還要快,不然這一擊下去。

    便是女施主不死以後也不會再生育了。

    」「夠了」白大人嗬斥了一聲「瑤兒從未參與過這些事,我把她帶在身邊隻是想照顧她而已,不管是飛馬牧場還是黑軍伺,瑤兒都未參與其中。

    的確,我和玉劍閣有關係,豔劍仙子和我更是親近的很。

    飛馬牧場的事玉劍閣不表態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了,你們江湖人若是不服氣便對著我白離來,對著豔劍掌門來。

    你們敢嗎?你們不敢,你們隻會拿著一些自以為是的大義,心安理得的對著無辜人出手。

    通州大旱,你們在幹嘛,嘴裏罵著朝廷腐敗,但你們還不照樣打著佛門的旗號,暗地裏收斂香火之錢。

    你們佛門有錢的很,堂前的佛像都是純金的,你可知為了賑災皇帝都動了私庫,連建黑軍伺的錢都拿去救災了。

    你們呢,除了嘴裏念著阿彌陀佛,可曾化了那金佛去散盡錢財?你們也配說是高僧,你可知真的心懷天下的大德之人到底在做什麼。

    本大人今天就把話放這裏。

    飛馬牧場的事一落我便去對佛門下手,那些打著佛門幌子的敗類,男的充軍女的做妓,我定要讓你們江湖人知道什麼是怕。

    」白大人說完後吟叫了一聲。

    然後把瑤兒公主般的抱在懷裏,看著瑤兒有些蒼白的臉色,小和尚更是異常憤怒。

    本來就想讓瑤兒練練手,誰成想竟然遇到這種事。

    和尚已經盤腿坐了下來,為了江湖的未來,他早就拋棄了自己的生死。

    「阿彌陀佛,白大人太片麵了,人各有誌,佛家有心懷天下的也有舍己為人的,當然還有些是濫竽充數。

    貧僧要做的隻是還江湖人一片淨土,雖身死亦無憾。

    」「滾蛋,別給自己帶高帽,江湖人的淨土便是逃脫於律令之外麼?你想死沒問題,別髒了我的地方就行,但瑤兒你為何要傷,她的一根汗毛也比你那賤命值錢。

    行,你要大義,我就給你大義」小和尚說到這扭過頭看向遠處,淩夫人已經帶著大隊人馬跑了過來。

    看到小和尚抱著瑤兒後便知道不妙,匆忙跪在小和尚身邊開口道「屬下來遲,請大人責罰。

    」「別跟我在這裝樣子,晚上自己去六扇門領罰,下次若是再來這麼慢,我連黎瑩一起罰」小和尚心疼著瑤兒,看誰都不爽,淩夫人聽到小和尚的呼喊後已經第一時間趕來了,不過小和尚硬要說她晚,淩夫人也隻能認。

    淩夫人能看出來,白大人是真動怒了,這時候自己絕對不能仗著小妾的身份撒嬌或者開導他,自己不是黎瑩,白大人對黎瑩的忍耐度大不代表對自己的耐心也一樣,這一點淩夫人清楚的很。

    「是,屬下遵命,謝大人賞罰」淩夫人低著頭開口道,身後六扇門眾人也是低著頭,白大人的脾氣他們都清楚,他若要真發了火,莫說是淩夫人,便是黎瑩副門主也不敢頂嘴。

    淩夫人的乖巧讓小和尚稍微舒服了一些,指了指前麵的和尚開口道「明天在報紙寫出來,今日我把他打殘,拉回去後給我使勁的招呼,在臉上刻了字,斷他一手一腿,我要讓天下的江湖人看看,跟我白大人作對的下場。

    這事給我使勁的宣揚,還有,寫上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給飛馬牧場的場主祝壽。

    飛馬牧場不是想施壓嗎,我給他這個機會,到時去的人越多越好,我那青樓正愁沒婊子和龜公呢。

    」白大人的話讓淩夫人和和尚麵色都是大驚,沒想到小和尚竟然要在這做文章,淩夫人有些擔憂,若真是按小和尚說的做,恐怕這江湖人算是和白大人徹底走到了對立麵。

    和尚的擔憂是小和尚竟然想借他的事,引起來江湖人的共憤,然後把江湖人一網打盡。

    「是大人,隻是這樣做會不會太唐突了」淩夫人猶豫著說出來自己的憂心,她怕自己的夫君的一時憤怒,做出不理智的事,隻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你是不是想掌嘴了,以為周圍都是六扇門的人便想將我一軍」小和尚冷著臉開口道。

    淩夫人低著頭露出一絲委屈,什麼人啊,這是吃了多少槍藥,人家為了他好還被他如此嗬斥,沒良心的東西。

    不過淩夫人委屈歸委屈,卻也知道自己說那話不順他的心意,不過好在小和尚還留了幾分麵子,沒讓她當著眾人的麵親自掌嘴。

    小和尚讓人掌嘴懲罰,還真對著眾人做過一次,不過當時是責罰黎瑩,也隻是在薑門主和淩夫人二人麵前。

    一般當著眾多人的麵,小和尚還是會給這母女花幾分薄麵。

    「屬下知錯」淩夫人軟軟的回了一句,姿態擺的很低。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心下對自己的做法覺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和尚惹的自己,竟然讓淩夫人被罵了一番。

    難不成自己最近為怎麼收拾這美婦,心裏有些癢癢了。

    小和尚正想著,突然瑤兒一聲輕哼打斷了他的思路。

    「把這和尚壓回去吧,你再去安排一些人,過段時間帶著這和尚去飛馬牧場,一定要把他活著送過去。

    跟他一起去的六扇門的人,也留在那裏吧。

    一方麵是往這裏傳遞情報,另一方麵讓他們建立一個據點,以後那裏會設置一個黑軍伺的落腳點,負責飛馬牧場的營生守衛。

    人手你自己選吧,用心辦這事,你親自策劃,不要交給下麵人。

    」白大人說到這有看了看對麵的和尚「對這個和尚要拿出來六扇門所有的手段,他若過得舒坦,你就舒坦不成了。

    」「是」淩夫人說完後便站起來開始吩咐起來,小和尚一件擔心的看著瑤兒,雖然知道瑤兒傷的不重,但他還是後怕的很,以後若是想練手就喊長公主黎瑩她們過來陪瑤兒對練,千萬不能再找這種不知根知底的人了。

    看著瑤兒虛弱的樣子,小和尚比自己受傷還難受。

    小和尚沒有多待,抱著瑤兒打算離開,這時淩夫人看到小和尚想走,匆匆跑了過來,先是一臉擔心的看了看瑤兒,發覺瑤兒並無大礙後又對著小和尚開口道「夫君路上小心些」,小和尚點點頭正要離開時淩夫人再次開口「那個,夫君,若雲去六扇門領什麼懲罰?」淩夫人說這話時低著頭,聲音帶著一些委屈,小和尚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隨便,淩夫人偷偷抬起頭,帶著一絲可憐的白了一眼小和尚。

    淩夫人的意思很好理解,剛剛給足了你白大人的麵子,別人給你的氣硬是牽連到了自己,淩夫人如今可是委屈的很。

    尤其那最後一個白眼,意思更是明了,你白大人別不把我當個沒脾氣的人,說到底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既然許你對我撒氣,也定要讓我對你帶點意見,再怎麼說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件沒感情的物品。

    淩夫人這樣的表態換來了小和尚一個瞪眼,不過淩夫人知道,小和尚並不是生氣,她對自己的夫君了解的很。

    小和尚也的確不是生氣,反而是對淩夫人的一種肯定,這女人總會在最恰當的時候表現自己的態度,不會太過,也不會太弱。

    淩夫人不是讓人多驚豔的女子,雖然在普通人裏算是美人,但和小和尚身邊的絕色相比。

    還是差了一些。

    不過淩夫人在小和尚心裏的地位卻是越來越重要,這個女人太懂事,小和尚對她愛意越來越深。

    她不是最美的卻是最能讓小和尚放心的。

    當初跟著黎瑩他爹真是埋沒了,淩夫人絕對算是賢妻良母的典範。

    不過白大人在喜歡也不能多留,瑤兒的身子還傷著呢,現在就是長公主來了他也沒心思調情。

    紫色的身影慢慢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淩夫人和小和尚的家。

    推開瑤兒房間的門,小和尚把瑤兒放在床上,瑤兒的麵色已經好了一些,不過眉頭還是皺在了一起。

    小和尚把瑤兒的手拿過來,細細的探測起來。

    經脈基本五礙,隻是運行到小腹時有些不通暢。

    身體的器官沒有受到什麼損害,小和尚總算放心下來。

    「你運功調理一下,我在旁邊給你護法」小和尚說著閉上了眼,有些女子運功時需要脫光了身子,他不確定瑤兒到底需不需要那樣,不過還是閉上了眼。

    小和尚如今也是害怕的很,寧可閉著眼也不敢離開瑤兒半步,萬一出了什麼突發情況,自己一定要第一時間幫她解決。

    隻是小和尚等了好久也沒發覺瑤兒有動作,慢慢的睜開眼,發覺瑤兒依舊躺在那,一臉痛苦的看著他。

    「怎麼了」小和尚疑惑的問了一句。

    瑤兒的臉蛋微紅,輕輕側過頭,身體依舊沒動。

    小和尚有些無奈,他也摸清了瑤兒的脾氣,瑤兒不想說的話便是怎麼問她也不會說,隻能靠自己去猜。

    小和尚覺得瑤兒可能是害羞,不想讓自己在這守著,伸出手拍了拍瑤兒的腦袋開口道「那哥哥在外麵給你守著,萬一有什麼事,你一定要知會哥哥,好嗎?」小和尚說完後正打算離開,瑤兒突然拽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小和尚知道自己猜錯了。

    「那,是不是內力消耗太大,要不哥哥幫你運功吧」小和尚再次開口,不過他卻知道這個理由不成立,瑤兒的內力消耗並不大。

    隻是如今這個樣子,他總要說出來試一試。

    瑤兒這次沒有說話,一雙靈動的眼睛盯著小和尚眨了眨,小和尚笑了笑,抓住瑤兒的手便把自己的內力運送了過去,隻是小和尚的內力剛剛走到瑤兒的腹部時,突然被瑤兒自身的內力阻止了下來。

    小和尚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不敢硬衝,怕對瑤兒造成傷害。

    就在這時,瑤兒的臉色突然紅潤起來,抓著小和尚的手往自己的腹部靠過去,小和尚沒說話,盯著瑤兒看了一會,待到自己的手馬上觸碰到瑤兒受傷的部位時,小和尚突然開口道「我喊淩夫人過來吧,她也修行了一些欲女神功的皮毛,她的內力和你不會有衝突。

    瑤兒,我是你哥哥。

    」小和尚話裏的意思很明白,兄妹二人之間不能太過親密。

    小和尚的手從瑤兒那掙脫出來,但小和尚的身子卻沒有離開。

    瑤兒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大大的眼睛裏竟然噙上了淚水。

    瑤兒沒有看著小和尚,而是半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強迫眼裏的淚珠不去滑落。

    小和尚心裏猛然一緊,以瑤兒的性子來說,能做到這種地步恐怕已經是極限了,或許這一路走來她一直給自己打氣吧。

    若是今夜自己真就一走了之,恐怕她以後真會沒法麵對自己。

    記得剛來時瑤兒的那種沉默,如今稍微有些好轉,會不會因為今天這事又讓她把自己封閉起來呢。

    小和尚不確定,但他堵不起,頭疼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都在這事上讓自己犯了愁。

    小和尚歎了口氣,伸出手往瑤兒的腹部靠去,那短短的距離讓小和尚猶豫徘徊了很久,最後終究還是把手貼了上去。

    小和尚第一次毫無間隔接觸瑤兒的身體,帶著少女氣息的身子讓小和尚有了一些反應。

    瑤兒的皮膚嫩滑緊致,最讓小和尚有感覺到還是這個年紀女子特有的軟軟觸感,很青澀的感覺。

    瑤兒身體很白,燭光下讓人覺得有些晃眼,小和尚不敢去看,隻是側著頭盯著旁邊的牆壁。

    小和尚的內力從手中求送過去,女子最珍貴的器官被慢慢的滋潤著,瑤兒舒服的微微閉上了一點眼睛,櫻桃小嘴也恰到好處的張開一些。

    小和尚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告訴自己這是在療傷,不能出一點差錯。

    還真別說,這種方法挺管用,至少小和尚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

    小和尚也閉上了眼,瑤兒受傷的部分漸漸好轉起來。

    床上的瑤兒看到哥哥閉上眼,眼裏閃過一絲得意,娘親說的不錯,哥哥真是好的很,不管怎樣都會遷就自己。

    瑤兒修行的也是欲女神功,性欲雖然還比不上母親,卻比同齡女子旺盛的多。

    尤其是現在,女子特有的重要器官被小和尚的內力慢慢蘊養,小肚子那裏溫熱熱的,一絲欲望在心底慢慢升騰。

    瑤兒的呼吸有些重了,兩個乳頭也硬了起來,小和尚沒有去察覺,心下隻是用心療傷。

    瑤兒傷的並不重,小和尚內力很快便修複了七七八八,剩下的也不是一天就能恢複的,還得靠她自己慢慢調養。

    小和尚打算收回內力,瑤兒卻也察覺到了,輕輕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瑤兒做了個大膽的舉動,直接用自己的內力纏住了小和尚的內力,引導著小和尚的內力往身體上麵遊走。

    小和尚抬頭看了眼瑤兒沒說話,此刻瑤兒根本就是在胡鬧,這種內力糾纏除非她主動撤去,不然小和尚強行分離,很容易造成她經脈受損。

    小和尚瞪了眼瑤兒,擺了一個自認為凶巴巴的樣子「瑤兒別鬧,萬一哥哥不小心傷了你的經脈,怕是沒個一年半載不能恢複,娘親知道了還不打死我。

    」瑤兒沒說話,皎潔的眸子不甘示弱的盯著小和尚,身體的內力依舊固執的拉扯著小和尚的內力,往上身走去。

    小和尚很是無奈,但除了擺了凶狠的樣子卻沒有其他辦法,瑤兒的任性讓他有些頭疼。
2019-1-3 09: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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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如今的兩人瑤兒平躺在床,帶著一絲霧氣的眸子盯著自己的哥哥,小和尚側著身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依舊摁在瑤兒的小腹。小和尚沒了對以往女子的硬氣,明明是自己的妹妹在做過火的事,可小和尚卻眼神躲閃的看著他處,仿佛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一般。小和尚吞了口唾液,語氣帶著一絲不滿的喊了聲瑤兒。不過瑤兒卻並不理會,依舊固執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小和尚內力被瑤兒牽引著越過了肚臍處,然後又穿過腹部流入胸膛,小和尚猜測不出瑤兒要做什麼,雖然心有不悅卻依舊老實跟隨。直到瑤兒把他的內力放入自己的心髒脈絡中,小和尚麵色大變。“瑤兒,不要在鬧下去了”小和尚麵色嚴肅的發出了最後的通牒,自己那原本還打算反抗的內力瞬間平息下來。小和尚一開始做著天人交戰,一方麵是怕瑤兒會做惹火的事,另一方麵又怕自己強行抽離會損傷她的經脈。小和尚一直在等一個底線,一旦瑤兒突破了,哪怕瑤兒經脈受損,小和尚也要去阻止,大不了自己再給她慢慢養就是了,玉劍閣還能缺少這點天材地寶。

    不過當小和尚一個不覺被瑤兒把內力送入心脈時,剛剛的打算算是徹底告破了,這心脈和身體經脈不一樣,以瑤兒這種死命的糾纏,小和尚若是脫離恐怕瑤兒的心脈瞬間就會破碎,她還不是天人境,心脈破碎便是救回來也會留下不可彌補的損傷,輕則功力無法再進一步,重責終生都要落下個心髒破損之症。哪一種結果都是小和尚不能接受的,所以對著瑤兒,小和尚隻能再次警告起來。

    可惜,瑤兒也是固執人,做到了這一步怎麼會選擇放棄,小和尚對她的怒視被瑤兒撇過頭躲避了,瑤兒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閉上眼靜下心仔細的把小和尚在她體內的內力分成兩條,一條依舊留在自己的心脈,另一條再次開始它的征程。隻是這一次,遊走的方向不在是往上,而是拐了一個彎,對著瑤兒自己的胸部奔襲了過去。不對,不是奔襲,而是不情不願的被拉扯過去。

    小和尚大概猜到了瑤兒的目的,這丫頭怎麼如此胡鬧。果不其然,瑤兒把小和尚的內力從主脈剝離,然後帶著它鑽入自己胸前的細小脈絡。修武功者,主脈貫通上下,同時分之眾多細脈遍布於全身。一般運功療傷之時,都是從主脈送入內力。然後憑借傷者體內經脈循環,把內力慢慢送入其他分支。畢竟那些分支細脈,都是融入了身體的淺表和神經血管相互交錯。療傷運功者或許沒什麼感覺,但被療傷者卻能感受到那份刺激。如此一來,若是重要時刻很容易造成走火入魔。所以一般運功療傷都是在主脈輸送內力,不會主動探入傷者的細脈。

    如今瑤兒這樣做,小和尚也是沒辦法,不過好在兩人都是清醒的,不會造成走火入魔的情況。小和尚冷著臉擺出自己的態度,瑤兒的臉蛋越發紅潤,哥哥的內力在她胸部被牽引著一次次的撩撥著她最敏感的地方,胸前那粉嫩的小乳頭越發腫大起來。“瑤兒,別這樣”小和尚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求,不過回應他的是瑤兒一聲軟軟的呻吟,“啊”小和尚的內力到了胸前最頂端,瑤兒咬著嘴唇極力克製著不想舒服的喊出來。

    小和尚有些苦惱,瑤兒胸前的細脈實在太多了,想來這也是瑤兒乳房肥大的根本原因,尤其是瑤兒的乳腺,不似少女般窄小,倒像是懷孕後的婦女不僅腺管不僅異常寬暢,更是盤曲蜿蜒。這也是隨了娘親吧,小和尚可是知道娘親的乳量,一個乳房能頂普通孕婦兩個的奶量,若是瑤兒以後排了乳,想來也會是那個樣。瑤兒一聲長長的喘息,打斷了小和尚的胡思亂想,小和尚本以為瑤兒玩夠了,沒成想自己的內力又被拉扯進了另一個乳房。

    小和尚無奈隻能聽之任之,瑤兒此時也轉過了頭,誘人的眸子裏帶著一份春情,小和尚別過頭去,他受不了妹妹的這種眼神,他怕自己克製不住。瑤兒或許不知道自己的誘惑有多大,但小和尚作為一個男子卻是清楚的很。又過了一會,瑤兒仿佛累了一般,牽引著小和尚的內力停頓了下來。“玩夠了”小和尚的語氣帶著一絲解脫,雖然還是有些怒意,卻藏不住其中的寵愛“玩夠了就乖乖睡覺,以後再不給你運功療傷了。”

    瑤兒盯著自己的哥哥,眼裏閃過一絲淘氣,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小和尚展顏一笑。小和尚的臉色一變,瑤兒竟然又牽扯他的內力往下身走去,“你再如此,哥哥要生氣了”小和尚的語氣帶著一絲焦急,最怕的還是來了。

    “哥哥生氣了會打我嗎”瑤兒的臉色帶起了一絲膽怯,楚楚可憐的望著小和尚,不過她的內力並未停頓,越過小腹停在了自己檔部上方的隆起肥嫩之處。小和尚最受不了瑤兒這種表情,心裏對她的過往本就覺得虧欠,雖然不是自己造成的,但作為她的哥哥不能守護她的成長,就是自己的不對。小和尚也知道,瑤兒是故意如此,若真是害怕,怎麼依舊做著那些動作。這丫頭,擺明了就是知道自己不會因為生氣而責罰她。

    不過小和尚還是一本正經點了點頭,希望借此阻止她的胡鬧,瑤兒看到小和尚表情後,膽怯的臉蛋上更是帶著一絲委屈,大概是真的害怕了,瑤兒輕輕側過了頭,隻是那眼底的一絲狡黠像極了她的母親。空氣突然安靜了一會,瑤兒突然從衣袖中伸出雙手,放到自己的脖頸處開始解起了衣服。小和尚一臉慌張的伸出空閑的那隻手摁住瑤兒的手臂,瑤兒的突然動作可真把他嚇的不輕,這也太過分了。

    小和尚還未說話,瑤兒卻轉過頭一件疑惑的盯著哥哥“哥哥,瑤兒不乖,讓哥哥生氣了,哥哥要打瑤兒,為何不讓瑤兒脫了衣服。那老頭說隔著衣服打出來的聲音不好聽的,每次都要讓瑤兒脫幹淨的,哥哥難道有其他方法,是不是要把衣服抽破了”說到這瑤兒臉色有些驚恐“哥哥,瑤兒的衣服不好弄,壞了的話就沒得穿了”說到這瑤兒突然恍然大悟的繼續道“哥哥喜歡瑤兒不穿衣服是嗎?”

    “瑤兒”小和尚的語氣重了起來“我們是兄妹不能這樣,你懂嗎?不管娘親怎麼安排,我都希望你可以自己選擇要走的路,不管那條路有多難,哥哥都會支持你。哥哥也會把娘親勸解開,不會讓她給你施壓。瑤兒,一步錯步步錯,哥哥不想你後悔。”

    瑤兒用力的點點頭“謝謝哥哥,你和娘親可以那樣,為什麼和瑤兒不可以?”

    小和尚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可說完後突然愣住了,瑤兒的臉蛋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樣子,她隻是猜測,沒想到哥哥和娘親還真有那種關係。雖然她早就有所懷疑,以娘親的性子,或許很愛自己,但更愛自己的哥哥。娘親能把女兒送給哥哥,為何不能把自己也送出去呢。

    瑤兒的內力再次運行起來,雖然沒有直接往下麵遊走過去,卻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腚蛋上。“哥哥,這便是我選擇的路,這條路或許很難,或許千夫所指,但瑤兒知道,哥哥會支持我的,娘親也會支持我的。瑤兒的領域為何是紅塵,哥哥難道不清楚嗎,嗯,你或許真不知道,那人給了瑤兒兩個選擇,瑤兒那時便確定了自己的道。哥,紅塵多迷途,斬不斷理還亂,我用一生伴你飄零。”

    瑤兒一邊說著一邊閉上了眼,哥哥的內力有了一絲撥動,想來他的心也是亂了,不過這種感覺好舒服,弄得自己的腚蛋癢癢的酥酥的,瑤兒輕輕的哼了一聲,麵上帶著一絲享受。“瑤兒,聽哥哥的話,停下來。哥哥的道你不能入,哪怕娘親娘親入了,你也不能入。你們二人是我在這僅有的親人,若是做了,哥哥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我來這裏是為了拯救你們的,不是把你們渡成魔的。領域可以再練習的,雖然很難但哥哥一定會助你的,停手啊,你想讓哥哥做個畜生嗎”小和尚的語氣憤怒中帶著哀求,他對娘親或許有不應該的想法,但對瑤兒,親情遠遠大於性欲,所以即便此刻也依舊沒有放棄。

    瑤兒睜開眼,含著淚珠盯著小和尚,小和尚痛苦的低下頭,他能看出瑤兒眼底的那一絲倔強和堅持,或許自己真的逃不過了。小和尚的認命讓瑤兒鬆了口氣,臀部的那一絲內力徹底被帶入了女人最嬌嫩的地方,走過內陰,外陰,最後停留在那陰蒂之上。瑤兒再次閉上眼,牽動著小和尚的內力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橫衝直撞,一絲絲快感讓她嬌軀顫抖心房撩蕩。不過小和尚還有一股內力在心脈,瑤兒一旦沉醉於快感,便會讓小和尚的內力有機會偷偷溜走,如此一來,瑤兒一邊刺激幾下自己的陰蒂,一邊又要鞏固心脈中的內力,那下身的快感也是一陣一陣,讓人好的難受。

    小和尚有些無奈,若是這樣下去便是到了明天早上,瑤兒也得不到滿足,看著丫頭的倔強樣子,恐怕不會放棄的。“護住你的心脈,哥哥來吧,隻一次”小和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瑤兒的嘴角微微上挑,離開了小和尚下麵的內力,然後僅僅守護住心脈中小和尚的內力,生怕一個不留神,哥哥便會逃跑。小和尚用送了一股內力去了瑤兒的下身,不僅是陰蒂,便是大小陰唇和陰道的嫩肉都布滿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刺激著瑤兒那地方的軟肉神經,瑤兒咬著嘴唇極力克製,雖然她主動誘惑自己的哥哥,但讓她大聲呻吟出來還是不好意思。隻是哥哥弄的好舒服啊,自己的淫水已經流了好多了,那細嫩的美肉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縮,仿佛等待真正的插入。瑤兒微微睜開一點眼縫,盯著一臉認真的哥哥,心裏覺得幸福美滿。哥哥再用力一些吧,瑤兒就快要到了,心底的呐喊沒有說出來,但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讓小和尚心下明白瑤兒此時的狀態。

    小和尚的內力化作螺旋式在瑤兒陰蒂上不輕不重的刺激著,麵前女孩的身體已經火熱起來,鼻子中的哼聲也是越來越重,兩隻腳丫相互交叉扭動,屁股緊緊的繃在一起。哥哥慢點,瑤兒要來了,瑤兒不想那麼快,瑤兒還想慢慢享受,瑤兒的手緊緊攥在一起,希望讓高潮來的慢一些,可小和尚並不為所動,或許沒發現,或許想快點結束。

    “啊”瑤兒的身體突然緊繃起來,咬著下唇的嘴巴也張開了一些,一絲誘人的呻吟從瑤兒的嘴巴裏傳來,瑤兒的高潮來的很強烈,持續的也很久。拉扯著心脈的內力也趁著這個機會,從瑤兒身體裏抽出來。小和尚解脫似的吐了口氣,盯著依舊沉浸在高潮裏的瑤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還好今夜淩夫人不在,不然自己真不知如何麵對。拿出來被子,輕輕蓋在瑤兒的身上,小和尚寵溺的摸了摸瑤兒的腦袋,打算離開。但就在小和尚起身之計,瑤兒突然掙紮著拉住小和尚袍子,眼裏帶著祈求和恐懼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小和尚知道這時不能心軟,這種事不能再放縱下去,輕輕掰開瑤兒的手,小和尚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起身離床往外麵走去。可惜,小和尚還是低估了自己妹妹的倔強,瑤兒的臉上閃過一絲焦急,硬挺著虛軟的身子,從床上也爬了起來,光著腳丫向小和尚追了出去。瑤兒剛剛經曆過受傷和高潮,身子還是有些軟綿綿的,剛邁了一步,便雙腿發軟,搖搖欲墜的往旁邊傾斜。一個堅實的臂膀把瑤兒抱在懷裏,然後丟回了床上,一絲得意劃過瑤兒的臉蛋。小和尚先是咬著牙氣急敗壞的看著自己妹妹,然後坐回床上伸出一隻手拽住瑤兒的兩個腳踝,把妹妹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腿上。伸出巴掌對著瑤兒的屁股抽了幾下,小和尚力道並不大,又是隔著衣服,不過瑤兒依舊不甘心的哼了哼。

    “以後就得找個人好好的管著你才行,淩夫人其他都好,就是太會來事,知道你在我心中地位,定然不會真的去說教你。可惜了,黎瑩不在,她也是個倔強脾氣,讓她來收拾你,看看你倆誰能治誰。最好把兩人的性子都磨一磨,省的天天惹我生氣”小和尚沒好氣的把瑤兒的身子從自己腿上拿下去。

    瑤兒沒有說話,躺好了身體拿出來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住,然後輕輕移到裏麵去,給小和尚留出了躺下的距離。小和尚知道瑤兒的意思,心裏雖然不想卻也知道擰不過這丫頭,不過好在瑤兒已經全部遮蓋住,自己又穿著衣服,應該沒啥問題。小和尚想到這也不在猶豫,幹脆利落的躺在了外麵,扭過頭盯著自己的妹妹打算再開導一番。不過看向瑤兒時卻發現她皺著眉頭不安的扭動著,小和尚微微一愣彈了瑤兒一個腦門“是不是弄濕了衣服不舒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去吧”。

    小和尚也是沒辦法,瑤兒就一件衣服,他已經知道了瑤兒身體的特性,長公主告訴他的,自己的妹妹除了一件貂衣,其他的什麼都不能穿,便是內衣內褲都不行。身子太敏感,稍微有些摩擦便會讓瑤兒有反應,小和尚把這仇又記在了老不死的頭上。或許瑤兒是天生的,不過小和尚不管那些,隻是單純的希望給那老不死的多加些罪孽,自己定然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瑤兒的臉蛋還帶著一絲高潮後的餘韻,聽到小和尚的話後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自己脫了就是光著的了,哥哥肯定不能讓自己光著屁股去洗,淩夫人又不在,隻能哥哥動手啦。瑤兒想到這痛快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不過這個痛快是被窩裏通過。瑤兒的臉蛋依舊擺著一副扭捏的姿態。小和尚有些好笑,這會又裝起來不好意思了,也不知剛剛那股子勁頭去哪了。額,還是別有那股勁頭的好,這東西容易上癮的。

    瑤兒從自己被窩裏把衣服推出來,小和尚抱在懷裏打算往門外走去,瑤兒又拽住了他的衣袖,小和尚一拍腦門算是徹底沒了脾氣。“行了,洗完了哥就回來,我可不想你一會光著屁股去找我。”小和尚說到這又打算伸出手彈一下瑤兒的腦門,瑤兒害怕的閉上眼,小和尚那跟手指終究還是沒有彈下去,而是在自己妹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和尚離開後,瑤兒睜開了眼,那對眸子又恢複了以往的靈動。

    瑤兒就一件衣服並不難洗,小和尚展開後看到了臀部那一片痕跡,少女特有的體香撲麵而來,這個,量比母親的也不少啊,雖然味道不如娘親那麼好聞,但卻帶著淡淡的芬芳。小和尚甩了甩腦袋,拋開自己的想法,心下暗自有些惱怒,怎麼有亂想了,得到了母親還不夠麼,再惦記著瑤兒,自己真成畜生了。洗好了衣服,小和尚用內力蒸幹後拿了進去。

    瑤兒看著小和尚再次進來,臉上有掛上了一絲忐忑,小和尚沒去搭理她,這丫頭會演著呢,自己又不是傻子,多少能看出來一些倪端。跟自己的娘親差不多,不過就是經曆太少,城府不是那麼深。小和尚再次躺回床上,側過頭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那小丫頭的臉蛋上有帶了一絲可憐,小和尚瞪了她一眼不在說話,過了一會,偷偷睜開眼,發覺瑤兒還是盯著他,小和尚轉過身對著瑤兒的鼻子擰了擰,猶豫了一會開口道“你說讓你選擇的人是密室那個老頭吧,他到底怎麼給你說的,哥哥總覺得他的做法好像另有深意”說到這小和尚的臉色突然一變,不知怎麼的腦袋突然有些暈暈沉沉的感覺“那人到底為何這樣做,他是不是在幫我,娘親為何總是逃避”小和尚捂住自己的腦袋,眉頭緊鎖,聲音越來越小。

    瑤兒盯著自己的哥哥,臉上帶過一絲了然,輕輕的伸出手揉了揉小和尚的眉頭,然後繞過小和尚的脖子,兩根手指點在了小和尚的腦後。“哥哥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吧,瑤兒在這陪著你,娘親也會陪著你。娘親不說,瑤兒也不會說,或許娘親另有深意吧,瑤兒猜不到,但瑤兒知道娘親不會害你的,瑤兒也不會。”說到這瑤兒的手指用了一絲力氣,小和尚終於抵擋不住困意睡了起來。瑤兒沒有說話,仿佛在等待著什麼,眼裏有些害怕和期待。小和尚原本光光的腦袋上開始長出頭發,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腰部。一聲輕哼從小和尚的嘴裏傳出來,眼皮再次睜開,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帶上了幾絲血痕。小和尚盯著麵前的瑤兒邪惡的笑了笑。“哥哥”瑤兒溫順的底下頭輕輕喊了一聲……

    第二日,小和尚一臉懵逼的睜開眼,瑤兒蓋著被子被自己摟在懷裏,眼角好像還帶著一絲淚痕。小和尚猛的坐起來看了看自己身子,發現衣服都還在,長長的舒了口氣。瑤兒被小和尚驚醒,輕輕的拽了拽小和尚的衣角。“哥,我做噩夢了,夢到你不要我和娘親了”瑤兒一臉慌張的望著小和尚,眼角那的淚痕折射出夢的驚恐“哥哥在瑤兒是不是讓你討厭了,哥哥說過的一輩子都守護著我”。

    小和尚心疼的把瑤兒摟在懷裏,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不會的,哥哥就在這,那麼遠的地方哥哥都來了,為的就是你和娘親。現在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哥哥又怎會離開你。隻是昨晚的事不要在做了,對你不好懂嗎。”

    “嗯”瑤兒乖巧的點點頭,小和尚並未看到她眼中的一絲笑意。“哥哥,瑤兒要穿衣服起床了,淩夫人今天回來嗎,昨天她說給瑤兒帶來糕點的。”

    小和尚拍了拍瑤兒的腦袋“淩夫人應該也快回來了,哥哥出去洗漱下,換件衣服”。小和尚把瑤兒從懷裏抱出來,起身離開了床邊。瑤兒換衣服他肯定不能留下,況且瑤兒主動提出來,想來也是意識到昨晚之事的荒唐。自己的妹妹打不得罵不得,就得好好引導才是。小和尚寵溺的對瑤兒笑了笑走出了屋子。等快到了自己房間,小和尚突然一愣,剛剛想問的事還沒問,昨晚怎麼會突然睡著了,又是那種感覺,到底怎麼回事。小和尚想回頭再去問問,突然又笑了笑,瑤兒也未必知道。況且昨晚的事還是不要再提了,省的小丫頭再亂想。

    瑤兒看著小和尚離開,輕輕掀開自己的被子,胸前肥嫩的巨乳傲然挺立,瑤兒的乳暈並不大,乳頭也是小很,跟自己巨大的乳肉不成正比。隻是那粉嫩的顏色卻也另有一番風情。不過唯獨煞風景的便是乳房上的痕跡,像是被人用力的搓揉過,尤其是左乳的最右側,竟然帶了巴掌大的淤青,難道被人用東西抽打過?瑤兒摸了摸自己的乳房,臉上也有一絲疑惑,不過的還是欣慰。

   

    瑤兒從床上站起來,臉上閃過一絲痛楚,她的陰毛並不多,也不如她的娘親那般粗壯。瑤兒有些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陰阜,然後伸出手探進自己的腚溝,摸索了一會再次抽出來時,手指夾了一撮陰毛。這一撮的顏色和她的胯間陰毛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稍微粗黑一些。瑤兒吐了吐舌頭,好不容易才發育起來的,竟然都被他挑選著拔了下來,難道他希望自己下麵永遠都是這樣稀稀疏疏的嗎?這幾根陰毛被瑤兒偷偷的藏在了一個盒子裏,放之前還仔細的數了幾遍,嗯,不多不少,若是少了他肯定不高興的。瑤兒又看了看自己的胯部,不知道過幾日又有哪些能長粗一些變黑一些。瑤兒跪坐在床上慢慢的穿起來了衣服,時不時的揉揉自己屁股,還疼呢,雖然自己看不到但肯定有巴掌印。

    瑤兒出來後便看到自己的哥哥已經換好衣服坐在院落裏看著天空,惆悵的眼神讓瑤兒有些心疼,或許他背負了太多,或許他已經懷疑了,隻是他不會開口,不問不代表不想知道,哥哥在逃避嗎?瑤兒走過去,從背後摟住自己的哥哥,小和尚摸了摸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兄妹二人沉默下來,直到淩夫人有些別扭的回到家。是的,淩夫人走路的樣子有些扭捏,眉頭時不時的微微皺起,像是再忍耐著什麼。

    小和尚讓瑤兒做回了凳子,然後對著淩夫人招了招手“瑤兒一清早就盼著你的糕點了,若你再不回來,估計她便要領著我去尋你了,哈哈。來,坐下來一起吃,這幾日我不在,辛苦你了。”小和尚所謂瑤兒等不及是瞎編的,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想拉近下淩夫人和瑤兒的關係。

    淩夫人心裏明白,麵上倒也是沒有點破,先是對小和尚行了一禮喊了一聲老爺,然後端著糕點早茶放在了師徒二人的桌上。“夫君和瑤兒吃吧,妾身站著吃就可以。”淩夫人說到這給小和尚拋了個白眼。平時三人吃飯,小和尚從未講過什麼禮數,更未出現過自己先用餐讓小妾在旁邊服侍的情況。甚至有時候淩夫人回來的晚,小和尚還會特意等她回來一起吃。淩夫人今天突然要站著吃飯,小和尚聽了一愣,待看到淩夫人的白眼,心中更是疑惑。

    “你已經吃過了?”小和尚問了一句“吃過了也別站著,喝點早茶,昨晚估計也是累的厲害吧,一會吃了飯便去休息。黑軍伺那我還得去盯著,最近劉公公查的緊,聽說薑門主和他走的比較近。我得出個麵,免得你鎮不住場子。”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座位指了指,示意淩夫人坐下。

    淩夫人看到小和尚今天沒了脾氣,想來也是忘了昨天的事。原本順從的語氣裏帶上了幾分嬌縱“夫君若真是心疼賤妾,便別讓賤妾坐下了。昨日得了夫君的令,去六扇門刑房領了罰,如今這屁股還疼的很,賤妾哪裏坐的下。”淩夫人的語氣越說越委屈,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小和尚一拍腦門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氣話,嘴裏不好意的幹笑了兩聲。

    “昨晚都是氣糊塗了,以後我不理智的時候說的話,你可以當做沒聽到。若是黎瑩知道了,定然又要數落我不疼人了。”說到這小和尚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大腿“坐我懷裏吧,一會我給你運功消一消,省的你在心裏恨著我。”

    小和尚說到完後伸出手要去拉淩夫人,淩夫人一把拍開小和尚的手都,看了眼對麵低頭吃飯的瑤兒,對著小和尚使了個眼色“夫君別鬧了,大白天的,賤妾一會拿個軟墊鋪在凳子上就好了。您是老爺,您說的話不管何時賤妾也不敢不從,不管您是無意的氣話還是心狠的責罰,對賤妾來說那就是聖旨,便是給了十個膽子,賤妾也不敢敷衍。”淩夫人說到這麵色微紅起來,她也是好多日沒被小和尚滋潤了,若說心裏不想那才是假的呢。“夫君是想給賤妾療傷,那便等今晚吧。”淩夫人的暗示很明顯,小和尚對著她淫蕩的笑了笑,二人算是默認下了今晚的好事。

    瑤兒很乖巧,吃飯的時候一句話不說,瑤兒喜歡吃甜食,玉劍閣甜品並不多,況且豔劍也管的比較嚴。如今來了哥哥這算是沒人說教了,時不時給淩夫人和長公主撒撒嬌,二人也都是明白人,大把的好吃的送過來,尤其是大公主,宮裏的師父都請來了一個,特意給小丫頭做糕點。瑤兒吃的安靜,淩夫人便主動挑起了話題。“夫君,薑門主昨天下午跟我說,劉公公喊他過去,罵他辦事不利,聽劉公公的語氣,仿佛這事要被摁在了你的頭上。”

    小和尚沒說話,瑤兒卻抬起了頭,為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最近京城最大的事她也略有耳聞,聽到死者的樣子心中便有了數。“哥哥,是我娘出的手吧,哥哥要求的?”瑤兒隻說是我娘,沒提姓名,也沒說小和尚和她娘的關係。

    小和尚點了點頭,心下對瑤兒的話有些高興,這丫頭倒也不傻,知道怎麼提問比較合適。“嗯,這事算我頭上也不冤屈,說白了不管誰做的,他都會按在我頭上。這種人本就是個太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用美色收買更是不可能。所以要麼我除了他要麼他壓住我,本來我還能等,不過這人壓我的心太重,竟然打上了黎瑩的注意。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讓黎瑩提前離開京城。說句實話,飛馬牧場我勢在必得,不得不得。華龍帝國如今的勢力分布早就根深蒂固,哪裏容得下新勢力的崛起。兵權都已經分了下去,再造一個軍團出來談何容易。而且養兵不是造勢,那是幾代人的積累,我沒那功夫也沒那時間。我不是王統領,沒那個命,飛馬牧場便是我最後的希望。隻要拿下來,以後這帝國的軍隊,不管背後是誰都得給我幾分麵子。”小和尚知道戰馬的重要性,先不提戰鬥力能增加多少,便是這速度就能造成差距,贏了戰爭,別人跑你追不上,輸了戰爭別人追你跑不掉。隻要不是傻子,定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夫君不是早就把飛馬牧場分配出去了嗎,各方都到了好處,所以才會全力支持你,若是出爾反爾”淩夫人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小和尚嘿嘿一樂“你不懂,好好做好你的事就行,這飛馬牧場我雖分了出去,承諾的隻是會賣給他們,難不成他們還想白得?況且這次清了飛馬牧場,我那船舫的銀子就有了。我是被韻塵騙了,嘴裏說是借給我錢,可培養王統領的夫人居然還要收費。就這幾日不到,已經幾萬兩白銀砸進去了,真不知培養出個頭牌,到底是賺是賠。我也想開了,全當花錢買個船坊的名聲,希望她別讓我失望。”

    淩夫人有些納悶的看著小和尚“好好的一個美人夫君不自己留下,竟然還要送出去那種地方。花了錢不說,自己也沒落下什麼好處。說起來,夫君和韻塵仙子關係還挺不錯呢。可惜不是豔劍掌門,憑借她的名聲,定然能助你不少。”說到這淩夫人瞪大了眼睛“對了夫君,你不是說你和玉劍閣關係近的很,為何這次飛馬牧場不讓玉劍閣幫你出個頭,哦,是不是夫君認識的隻是長老,咯咯,想來也是,夫君這種品行若真是被豔劍掌門知道,別說幫您了,怕是不對一劍了結你就是幸事了。玉劍閣看來也是良莠不齊,竟然還能被你鑽了空子。”

    淩夫人說這話是無心的,不過小和尚卻放下筷子哈哈大笑起來,便是瑤兒也彎起了嘴角。淩夫人看的有些疑惑,不知這二人為何如此高興,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小和尚站了一會指了指瑤兒對著淩夫人開口道“你可知她是誰,剛剛她提的娘親就是你嘴裏的豔劍掌門,哈哈,,若真是下麵的長老和我相識,怎會敢派人接觸朝廷官員。有些事不想說太多,怕你多想。如今看來,還不如告訴你呢,省的你瞎猜測。”

    “啊!”小和尚的話讓淩夫人驚的掉下了筷子,這個不愛說話的小姑娘,竟然是玉劍閣掌門的女兒。淩夫人雖然一直覺得瑤兒不一般,卻也沒想到來頭這麼大。平日裏兩人在一起,瑤兒很多事都不太懂,不過對於武學一道理解卻是很深,偶爾的一句話總能讓淩夫人眼前一亮。再就是這丫頭身價不菲,淩夫人可是還有她送對一對玉鐲,本來淩夫人隻是覺得好看,後來大公主看到了玉鐲,竟然被驚了一下,嚷著要分一個給她。長公主的眼界可不一般,宮裏啥東西沒見過,能對這對樣式普通的鐲子大感興趣,淩夫人當時就覺得有問題。後來一問之下才知道,這種玉質可以說是當今最稀有的,皇宮的寶庫裏也隻有兩個扳指,沒想到瑤兒一出手就是一對鐲子。但這還不是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瑤兒當著她們的麵又拿出來一對,說是給黎瑩準備的。淩夫人還記得大公主當時的眼神,跟一個月沒吃飯似的,恨不得把那鐲子奪過來。如今這身份揭示出來。淩夫人突然覺得理所應當。白家成名的年代這華龍還沒有呢,白家的底蘊,豈能以常理度之。

    淩夫人知道小和尚不會那這種事亂說,再看瑤兒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心裏更是確定下來。此時淩夫人看瑤兒的眼神多少帶著一些慎重,畢竟人家的娘親在背後站著呢,看小和尚那樣就知道了,恨不得把這丫頭寵上天去。淩夫人也想通了一件事,為何這麼美得閨女自己那色狼夫君竟然沒有一點想法,是的,一點想法都沒有,淩夫人看的明白,小和尚對瑤兒除了寵愛就是放縱,沒有一點的其他的想法。看來不是夫君做了聖人,而是他不敢了。當然這僅僅是一方麵,再一個便是瑤兒沒長開,小和尚的口味淩夫人知道,愛人妻,愛美婦,愛熟透了的女人,瑤兒顯然還差了點。

    “這事你知道就好,瑤兒以後跟你的時候多,也應該給你留個底才是”小和尚擦了擦嘴巴,對淩夫人做了交代。瑤兒也懂事的挽住了淩夫人的胳膊,做出了一副小女孩的姿態。淩夫人點點頭,心下驚訝之餘也有些竊喜,小和尚越來越看中她了,看大公主的樣子,顯然她還蒙在鼓裏,希望不要因此得罪了豔劍仙子才好。淩夫人對大公主的感情有些複雜,大公主雖然總是一副一家人的樣子,但骨子裏的那種清高讓淩夫人不太喜歡。有些事太愛擺架子了,肯定是跟著夫君學的。若僅僅這樣還好,隻是她對下麵人也放縱的很,府裏的那個落雪,仗著在長公主那住的舒坦,自己的女兒又被小和尚收下,如今有時見了自己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恨不得自己也得像對長公主那般給她行禮。哪來的這規矩,都是夫君的女人,落雪連個名分都沒有,頂多算是長公主院裏的陪房丫鬟,自己怎麼也算得上明媒正娶,哪裏能被她壓一頭。淩夫人心裏雖然不高興,但也並不在意,自己隻要侍奉好小和尚,管她作甚。隻是自己的女兒那脾氣可是讓她擔心的很,落雪要是給她擺架子,黎瑩定然不會忍氣吞聲。到那時小和尚的態度淩夫人到是不怕,至少一個落雪撼動不了。隻是大公主的會不會出來表態,若是她護著落雪那還真不好說。不過如今有了瑤兒,也算是給了母女二人一個機會,隻要把這小姑娘拉過來,即便她不是小和尚的女人,那定然也能左右一下小和尚的思想。況且現在不是,誰知道長開了以後,小和尚會不會有了心思。

    小和尚並未告訴淩夫人自己和瑤兒的真實關係,一個是不想透露和豔劍的關係,小和尚也想了,大不了以後不公布她和豔劍的母子關係。這樣兩人在一起也沒了被人數落的把柄。再一個,自己這些女人沒一個省心的,若是知道了豔劍和瑤兒於自己的真實關係,保不準又有什麼打算呢。小和尚不怕他們爭寵,競爭越激烈,對自己好處越大。隻是這手段要有個底線。小和尚不希望出現不可預料的事。

    幾人有說了些閑話,淩夫人明顯有些拘束。小和尚也不在意,時間長了就好了。吃完後淩夫人回去睡覺了,小和尚讓瑤兒去練功修養。然後自己也去了黑軍伺,他打算今晚喊著薑門主逛逛摘花樓,適當的給點好處。薑門主既然把劉公公找他的事告訴了淩夫人,顯然是對自己擺明了態度,這種時候還是稍微拉攏一下,順便也給他一點底氣,別誤以為自己真是被劉公公壓了一頭才好。

    聖醫閣今日可是熱鬧的很,玉劍閣掌門親自前來拜訪,也算一件大事了。周圍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是掌門親自前來,為的就是別讓玉劍閣挑出毛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玉劍閣選在這個時候出來表態,代表的意義不言而喻。一身白色長袍,頭發簡單的紮了一下盤在了頭頂,胸前的巨乳再次被白布束縛起來,乳房形狀依舊壯觀,卻少了一些媚態。聖醫閣的掌門辛安然坐在下首,低垂著頭聽著豔劍掌門的框框而談。豔劍仙子說的都是場麵話,什麼江湖正統,眾人一心,弘揚正氣等,無非是說給那些二流門派聽的,豔劍仙子的真正目的肯定是私下和自己談出來。

    宴會進行的很快,豔劍不喜熱鬧,菜還沒上齊便撤了下來,辛安然是主人,定然不能提前離開,隻是吩咐了一個弟子領著豔劍仙子去了客房。直到宴會散後,辛安然才吐了一口氣,起身去了豔劍住的地方。她也不喜歡那種嘈雜的環境,但卻不能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豔劍那樣做別人會說她清高,自己若是提前離開,便是沒有禮數。這世道,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辛掌門來了,豔劍已恭候多時”辛安然剛到門口,房門便自動打開,豔劍仙子好聽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辛安然進去後看到豔劍正坐在座位之上,手裏拿著一把折扇。辛安然匆忙行了一禮,豔劍也起身回了一禮,然後把辛安然讓在了座位上。

    “豔劍掌門剛剛提前離開,想來也是受不了那樣的氛圍,這裏是聖醫閣最靜的地方,曆代玉劍閣的掌門都是被安排在這的,豔劍掌門可還滿意”辛安然和豔劍仙子歎氣了家常。有些事沒必要直接點題,玉劍閣這個招牌還是多親近一些的好。

    “辛掌門說笑了,豔劍也不是次住在這裏了,記得前幾年放榜時還在你這呆了一夜呢”豔劍說的很柔,沒有一點盛世淩人的樣子。提到放榜辛安然倒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豔劍竟然提出了美乳榜的事,好在這裏隻有她們二人。女人之間表麵上或許都是一本正經,但交好的人私下裏說話反而並不會刻意避諱什麼。豔劍既然主動提出來,想來也是打著和自己拉進關係的意思。

    “豔劍掌門這是跟我炫耀呢,你可是壓了安然一頭,奪了美乳榜一的位置”說到這辛安然看向了豔劍的胸部,心下有些疑惑,為何豔劍仙子這幾年也未見再發育,若是這樣恐怕這次的榜單估計要十名以外了“豔劍掌門看來這次也是勢在必得了”,辛安然說了一句反話。

    豔劍輕輕一笑點了點頭“那些都是俗名而已,無非是一群沒事做的弄出來個榜單,卻讓我等女子做了他人口中的點評之物。女子愛虛榮,這點算是我們的命門了,便是縱如女帝那般英氣女子,不也逃不過這種攀比的心理。”豔劍說的很隨意,仿佛兩人是多年不見的閨蜜,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說的不是什麼家國大事,而是女人私下的小秘密一般。豔劍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隻有拉進了關係,才能讓自己的計劃更順利。

    “咯咯,豔劍仙子一邊說著是俗名,抱怨著榜單的世俗,另一邊卻坦誠自己的虛榮。這份心態安然是比不過了,天人就是天人,看這世俗之事定然是擾不了仙子的心境了”辛安然也恰當的開起了玩笑,二人雖然見麵不多卻也算是熟人,都是一個階層的,又都以美乳為傲,多少有點心心相惜的感覺。

    “辛掌門打趣豔劍呢,上一次來這我便看出你不服氣了”說到這豔劍看向辛安然胸前,辛安然並沒有像豔劍一樣隱藏,反而是用得體的衣服把自己的身材襯托出來。“不過這一次榜單,恐怕豔劍還能壓你一頭呢,咯咯。到時可不準因此不高興”

    辛安然看到豔劍挑起來這話,便也恰當的露出了自己的不服氣,盯著豔劍的胸前撇了撇嘴,然後又看向豔劍。“豔劍掌門定然是束縛起來了吧,不然安然還真是不服氣”說到這辛安然看向了外麵“聖醫閣有一處溫泉,養人的很。豔劍掌門也是勞累了一天,不如你我二人去那裏泡上一泡,解解乏”。

    豔劍知道辛安然的意思,點點頭笑著開口道“便是辛掌門不說,豔劍也要提出來,玉劍閣的泉水可是比不過你這裏的。”兩人說著便一起走了出去,說到底兩人都是有些不服氣,女子本就對自己的身材很在意,便是豔劍這等天人,也逃不過女人特有的天性。辛安然沒見過豔劍身子全貌,心中的確有些不服氣。豔劍雖然有信心不輸於她,卻還是希望別人能對她的最得意的地方心服口服。況且這女人也是自己給兒子準備的,豔劍更有些爭強好勝的心態。

    兩人換衣服時並未在一起,豔劍主動要求的,雖然兩人光著身子泡溫泉沒什麼,但若讓辛安然看到自己那淫蕩的小內褲,就有點太過了,畢竟玉劍閣掌門的名聲還是不能壞的。豔劍出來後隻披了一件浴袍,這浴袍也是自己準備的,豔劍有潔癖,不會穿辛安然給準備的衣服。辛安然對比也不在意,女人大抵都是愛幹淨的。豔劍出來時,辛安然已經在泉水中等著她了,身子淹沒在泉水中,透過泉上的霧氣,給人無限誘惑。

    “豔劍掌門快過來吧”辛安然開口邀請到,豔劍也不做作,走到泉水旁脫去自己唯一的遮擋物,此時沒了束縛的巨乳徹底展現出它們的風采,肥潤圓滑,白皙柔亮,最重要的是乳型,配合著微微上翹的乳尖,便是辛安然也被驚豔到了。豔劍走下泉水,坐在了辛安然的一側,挺了挺自己的乳房,對著辛安然眨了眨眼睛。好在辛安然本身也是美乳第二,但說大小雖然比不上豔劍卻也差不了多少,乳型也是幾近於完美,雖不如豔劍翹挺卻更是圓潤,同樣也不見絲毫下垂。豔劍下身的陰毛已經用內力催生出來了,不再是一半有一半無。辛安然盯著豔劍看了一會,突然驚訝的開口道“豔劍掌門您的體質?”

    豔劍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辛安然的猜測,辛安然略微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這人跟人沒得比啊,恐怕這輩子自己都得屈居她的排名之後了。“辛掌門這次可是服氣啦”豔劍笑著開口道“豔劍雖然覺得不輸於你,卻也對你心生羨慕,沒想到還能有讓豔劍感覺到壓力的時候,若不是有著天人的內力護養,豔劍可能還真不如你呢。”豔劍也對辛安然稱讚了一句。
2019-1-3 09: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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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69-70)

【第69章】

“豔劍掌門就不要抬舉我了,安然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辛安然的語氣有些落寞“女子縱然天生再美,也有芳華殆盡的那一刻,或許這便是宿命吧。

    ”豔劍撇了撇嘴,心下並不讚同辛安然的觀點,什麼宿命不宿命,無非是不想去爭取而已。

    “辛掌門大概是想起了傷心事吧,我等女子雖然被人拿來點評,卻也是對我等的另一種認可。

    況且一生歲月悠悠,身子便是個驅殼罷了,堅持自己心中的信念,才是眾生的意義。

    ”豔劍仙子的話讓辛安然讚同的點了點頭“豔劍掌門的心境終究比我要穩的多,平時我雖然堅定心中信念,不過偶爾還是會瑣事擾亂心境。

    聖醫閣傳承已經千多年,一直秉承著救世治人的信念。

    中間雖有挫折,卻也堅持了下去。

    但這千百年來,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太平盛世不過百,這劫難苦的還是平民百姓啊。

    如今帝國大亂將至,聖醫閣雖知無力阻擋卻也不能坐視不理。

    曆代掌門都是如此,我也不能逃避。

    ”辛安然把話題引了出來,豔劍也未逃避。

    “狼顧出,蒼生亂,辛掌門心懷天下豔劍佩服,若不是為了守護著武林正道,豔劍也會提劍而出,為蒼生謀個安生。

    ”說到這豔劍的目光變得正式起來“你的大弟子我已經安排過去了,不會惹他懷疑的。

    ”豔劍仙子的話讓辛安然麵色一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豔劍。

    豔劍沒等辛安然問出來便解開了她的疑惑“辛掌門定然不明白我為何這樣,嗬嗬,其實玉劍閣早就盯住了京城的白大人,隻是此人背後站著朝廷和無韻閣,不然便是背了濫殺無辜的罪名,豔劍也不會讓他活下去。

    但,若真是動了手,恐怕朝廷的反擊更是強烈,玉劍閣雖然不怕,卻不能至天下百姓於不顧。

    ”說到這豔劍仙子抬頭看向了天空,語氣有些做無奈“玉劍閣的管理我疏忽了,死去的五個長老都跟朝廷有了牽連,世人都以為我去救了白大人,卻不知我真正的目的是想斬斷朝廷對玉劍閣的滲透。

    壯士斷腕,為的就是堵住朝廷的嘴巴。

    可惜,朝廷心意已決,如今又建立黑軍伺直指飛馬牧場,若是讓他們得逞,恐怕以後聖醫閣也會被要求做了皇家的藥鋪,唉,時不待我,豔劍隻能假意迎奉和京城白大人達成協議。

    江湖人以為玉劍閣被朝廷拉攏了,或者玉劍閣打算擴張勢力了,其實玉劍閣隻不過想通過滲透黑軍伺,掌握白大人的動向。

    辛掌門,我定會護下來飛馬牧場一些人,雖然可能改變不了結局,但我不能讓飛馬牧場被滅了門。

    便是天下都來罵我,這事我也要做下去。

    天下是百姓的。

    ”辛安然一臉震驚,聽到豔劍的話更是覺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沒想到豔劍竟然也有這等心懷天下人的善心。

    白家或許幾百年前做了錯事,但從那以後,白家一直都是以江湖正道統首,為江湖不平事鳴冤。

    這次玉劍閣的態度讓很多人擔心,如今聽到豔劍如此一說,心下便也了然了。

    豔劍做這一切隻能默默地,偷偷的,一旦被朝廷察覺出來,恐怕就要撕破臉皮,到時玉劍閣或許不怕,但苦的卻是下麵的百姓江湖小門派。

    “豔劍掌門,安然對你心生佩服,玉劍閣能有你這樣心懷天下憂國憂民的百姓,這天下定然會少上一份血腥。

    ”豔劍擺擺手阻止了辛安然的談話,然後一臉嚴肅的開口道“辛掌門,豔劍這次來就是想問清楚一件事,若是你的弟子失敗了,辛掌門會不會也和豔劍一樣,背負罵名,為了天下蒼生,以身飼魔。

    狼顧之相,十年內必然禍亂”。

    辛安然心頭一顫,她明白豔劍的意思,天人不都是好心人,有些人巴不得天下大亂,到時若是天人不出手,唯一能對付所謂天下之下第一人的便是她了,不是武功,而是命格。

    克夫之名,除了青龍像,誰動了她的身子都會死。

    豔劍希望她到時候能站出來,用自己的身子殺了京城黑軍伺的白大人。

    “聖醫閣從未退縮過,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天下有難,安然不會坐視不理”。

    “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豔劍欣慰的點點頭“到時各方勢力不能打破平衡,不然就是白離死了也會出現戰亂。

    所以我不方便出手,不過辛掌門不一樣,若是主動去接觸,定然可以成事。

    姓白的好色如命,尤愛美婦,辛掌門便是唯一的希望,豔劍多謝了”。

    豔劍仙子一臉正義,辛安然也堅定的點點頭,既然做了決定她便不會退縮。

    這天下間的安危居然要兩個女子去承擔,天下之人都是可笑的很。

    “對了,辛掌門”豔劍仙子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聖醫閣大弟子蘇悠可是處子之身,京城白離雖愛美婦,第一個娶得更是有夫之婦,不過根據下麵傳來的消息,此人對未出閣的女子卻要求是完璧之身。

    豔劍曾聽聞,蘇悠和陸家七公子……”辛安然聽到豔劍仙子的暗示,麵色變得有些難看,嘴裏悠悠的歎了口氣。

    “都是造化弄人”辛安然眼神空洞的回憶起來“陸家乃書香世家,五相十尚書,不管是民間還是朝廷,都是盛極一時的家族。

    陸家公子非正統嫡係,卻的確是個可造之材,左相對他也是用心栽培。

    前幾年陸家七公子來求藥,我派蘇悠前去接觸,沒想二人竟然生了情愫。

    當時我也看出了一些,卻沒有去阻止。

    心裏想的也是二人門當戶對,所真能成個親事,對聖醫閣和陸家都沒壞處。

    ”辛安然說到這看了眼旁邊微皺眉頭的豔劍仙子,無奈的笑了笑“可惜,兩年之後,陸家公子把這事說給家中之人,左相得知後極力反對,並稱陸家絕不準江湖風塵女子入門。

    其實當時左相的意思是打算讓陸家公子迎娶大公主。

    不過陸家七公子對蘇悠一往情深,寧可拋棄功名利祿也要和她在一起。

    蘇悠深受感動過來求我,我感動於二人的癡情,便出麵把這事扛了下了,左相雖然仍舊反對卻也沒做棒打鴛鴦的事。

    唉,可惜,京城出了個白離,弄的整個江湖都如驚弓之鳥,陸家借此機會對七公子施壓逼他考取功名,長公主雖然是沒希望了,但京城書香門第的大小姐卻多的很。

    陸家七公子誓死不從被囚禁起來。

    後來不知為何突然傳聞中了七情散之毒,蘇悠前去送解藥卻被陸家拒之門外,後來蘇悠又來求我,我再次應允她找人和左相接觸一下。

    沒成想左相竟然提出讓蘇悠徹底斷了陸家七公子的念想,不然便是七公子身死也不會受聖醫閣的恩惠。

    ”辛安然回憶道著,麵色變得有些憤怒,語氣也重了起來。

    “當時我問悠兒,悠兒說可以終生不見七公子。

    我便再次和陸家聯係,沒成想他們怕蘇悠日後翻臉,竟然要求她去摘花樓掛了牌,等到賣出去時才會收下解藥。

    ”辛安然說到這已經變得咬牙切齒起來“我堂堂聖醫閣縱然朝廷無人,卻也未必怕了他陸家,沒想到竟然被人如此屈辱。

    當時我便打算翻臉,可這陸家一個個都是硬骨頭,咬死的話說什麼也不鬆口。

    後來不知怎的,蘇悠知道了這事,唉,她又來求我,我一開始說什麼也不答應,後來她竟然主動提出要去京城白家那,打算用自己感化狼顧之人,她知道這個要求我無法拒絕。

    ”辛安然的語氣有些傷感起來“蘇悠天賦好的很,本來是我內定的下屆掌門,沒想竟然沒有堪破情字一關,白白浪費了大好的前程。

    說起來這也是聖醫閣的無奈,聖醫閣以治人救世立於天地之間,收徒資質再次,主要還是看心性是否善良。

    但心性善良之輩,多少感情用事之人,聖醫閣不僅沒有斬斷情絲的限製,甚至對於人間至愛推崇備至,或許這個結局終究是逃不過去的。

    悠兒情路大劫難,安神便得富貴命,本來我以為會應驗在七公子身上,如今想來是看錯了。

    ”豔劍仙子聽到這突然開口問道“情路大劫,安身富貴,這是百曉閣那人給的推測?”辛安然點點頭,依舊沉浸在徒兒帶來的傷感中,豔劍仙子的眼角卻卻有一絲笑意,這是不是說自己的兒子以後會得榮華富貴?想到這豔劍仙子突然有些擔心,臉上也換上了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

    “蘇悠的劫難大概應驗在白離身上,辛掌門還需早做打算,除去白離或許蘇悠的命運便會發生轉折。

    ”辛掌門點點頭“豔劍掌門放心,安然絕不會坐視不理,若真有什麼意外,還請豔劍掌門對聖醫閣多些照顧,尤其是鴻長老,千萬不能讓他奪取大權。

    ”辛安然說完後兩人又談論了一些其他閑事,豔劍興致高的很,鴻長老,嗬嗬,本就是玉劍閣安插在聖醫閣的人。

    不過豔劍對這人有些失望,竟然讓聖醫閣的掌門察覺出來不對,顯然鴻長老做事並不周全,好在沒查出背後真正操控之人。

    豔劍本打算把這事引像無韻閣,後來還是放棄了,省的在被人看出來什麼,不暫時還是按兵不動的好。

    隻要計劃得當,到時一切已成定數,聖醫閣便會成為兒子最大的助力。

    兩日後玉劍閣的後山,豔劍仙子頭戴玉冠去了密室之中,六長老也在,一臉的頹廢。

    “主上的規矩你忘了,誰準你走著進來的?”六長老對著自己的掌門惡狠狠的開口道。

    豔劍仙子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活著,難道那老不死的竟然打算留他一命。

    豔劍沒有回複六長老,而是越過他直接去了老不死的藏身之處。

    老不死半坐在棺材裏,麵色陰沉的盯著豔劍仙子,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豔劍給主上請安”豔劍行了一禮,語氣不像以往冷淡,反而帶著一絲得意。

    棺材裏的老頭沒說話,隻是對著豔劍仔細打量起來,如今的他已經是異常虛弱,能吊著一口氣全靠自己體內的天道。

    “主上可要護著身子,離兒可等親自手刃了你呢。

    ”看到老頭不說話,豔劍再次開口。

    “嗬嗬,白家的母狗這是要欺主了”老頭說話有些費力“哦,我忘了,你這母狗換主子了,也對,子承父業,你理應被他收留。

    惦記我的天道呢,哈哈,咳咳,應該的,我邪佛總得給自己兒子留點東西。

    不過你這母狗卻是想多了,老夫就是死也不會死在自己兒子手裏。

    ”豔劍冷冷的笑了笑,看向門口偷偷徘徊的六長老“主上哪裏話,豔劍自幼便被你一手調教,便是去了離兒那,也不會忘記你曾帶給白家的恥辱。

    主上是不是在害怕,豔劍知道你怕了,不知百曉閣的那一位是否告訴你,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死在離兒手裏。

    咯咯,狼顧殺狼顧,乾坤風雲變,主上是怕你的兒子會讓這大陸生靈塗炭吧。

    可惜啊,主上一直待在密室,對這天下大勢又能猜透多少。

    來之前我去了聖醫閣,辛掌門已經答應,若是局勢不穩,她會親自出山,以身飼魔。

    白虎克夫啊,誰都逃不過的,主上,你猜,離兒能經受得住誘惑嗎?”“你,噗”老頭一臉怒氣的嗬斥一聲,緊接著便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六長老一看形勢不對,趕忙往主上身邊跑去,這是如今唯一能護主六長老的人了,若他有個三長兩短,豔劍絕不會給自己留後路。

    豔劍一臉嘲諷的看著六長老跑過去,待他馬上走到老頭身邊時一揮衣袖,六長老的身體被砸到了牆上。

    “咯咯,好一條忠心耿耿的護主犬,你讓豔劍自愧不如呢。

    主上,怪不得要留下他,想來也是被他忠心感動了,或者你想讓他助離兒建青樓。

    ”“你放肆”老頭吼了一句,咬著牙狠狠的盯著麵前的女人。

    她總算露出來自己的獠牙了,自己終究還是被他抓住了想給自己留個後的弱點。

    “你可知若是這事成了定居,離兒除非親手殺了我,不然他隻有死路一條。

    辛安然的克夫命,除了青龍像的墨帝能扛過去,區區一個狼顧之人,豈能有逆天改命的本領。

    他是你兒子,你可真能狠得下心?難道你真以為吃定我會給自己留後。

    ”豔劍聽到這放聲大笑,仿佛聽到了世間最開心的笑話,隻是她的眼裏早已含了一滴眼淚“哈哈,十七歲那年,我為你產下一子,那是我第一個孩子,也是你唯一的孩子,我問你天下於你重要,還是我們母子於你重要,你告訴我天下。

    我問你若是我放棄白家霸業,隻求他平安活下來可好,甚至我可以放下白家於你的恩怨,隻求你留下這孩子。

    你又是怎樣答複我的,你讓我親手殺了他,說天下不準有男人流著白家的血。

    百曉閣那老東西,幾百年不出來,憑什麼他的一句白家出男子,天道終隕落就能讓你如此狠心殺子。

    哈哈,你怕了,你愧疚是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給你一次殺了你兒子的機會。

    辛安然當然會去離兒身邊,你可以選擇現在自裁,五年之內離兒定會下去給你陪葬。

    ”六長老仿佛聽天書一般,這白大人竟然是這二人的兒子?老不死一直含糊其辭,自己一直猜測是他徒弟,乖乖啊,六長老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有些事知道的越多,對於他來說越是壓力。

    六長老真希望自己不去猜測,裝個糊塗人多好,搞不好還能留個小命。

    如今這等秘事都被人聽去了,豔劍會準許自己活下去?六長老看向主上,老頭麵帶愧疚臉色蒼白至極,他已經放棄自己兒子一次了,這些年來他一閉眼就能看到那個在豔劍懷裏哇哇大哭的嬰兒,他大概是餓了吧。

    白離沒出現時,老頭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為何不讓孩子吃飽了再走,老頭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兒子能在亂流中活下來,可當白離出現時,一切不可能都化作了可能,隻是老頭的愧疚不減反增。

    為這天下我已經耗盡了所有的經曆,難道還要我兒繼續去承載嗎。

    是啊,憑什麼,憑什麼我兒生下來便要被親父拋棄,憑什麼我兒生下來就喝不到自己娘親的母乳,我邪佛無愧於天,無愧於地,唯愧疚於我兒。

    如今再給我一次機會,難道我還要那樣選擇嗎?老頭抬起頭看向已是兩行清淚的豔劍,伸出枯老的一隻手,卻在半途中頹然放了下去。

    “我對白家做的,都是你們應得的,隻是苦了我兒。

    當初你娘親送他離開時,定然留了後手吧,大概是母子玉吧。

    咳咳,當時我心痛的很,卻是忽略了這事。

    替我謝謝你娘親,不管出於各種目的,還得謝謝她。

    若不是白家母子玉,恐怕我兒真就沒了命啊。

    咳咳,我沒想到你心如此狠,為了逼喲竟然賭上你兒子的命。

    我猜你肯定有後手,萬一我不答應,你定然還有其他化解之法。

    可惜,咳咳,我老了,沒辦法再生一個了,所以,我不敢賭你有沒有後手。

    咳咳”老頭說完這話後,咳嗽的更厲害了。

    豔劍卻抓住了這句話的另一個破綻“讓我謝謝我娘親,難道我娘親並未在這,難道木雨生……”豔劍直直的盯著老頭開口問道。

    “咳咳,這事你自己去摸索吧,我也不清楚你娘親的動向,隻是她的確從棺材裏跑了出去,直到如今我想不出她是如何做到的。

    咳咳,不說她了,白家再出個天人已經是極限,若是我兒再成天人境,定然引起來其他勢力的聯合討伐。

    你說你會護著離兒,我信,但你娘親我信不過,在她眼裏,離兒是工具大於是外孫。

    到時我兒被你們利用也就罷了,若是你娘親奪了他的天道,到時不僅我兒身殞,天下更是民不聊生。

    ”豔劍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後解開自己的衣服,兩個兩指寬的銀環分別套在兩個乳房中間,原本肥碩的巨乳突然在中間微微緊縮,像是葫蘆樣子,隻是沒有葫蘆腰身那般纖細。

    兩個乳頭的根部被兩個小環分別勒住,小環的四周伸出幾根細細的鐵柱子,繞過乳頭在頂端聚合,像是籠子一般困住了肥長的性感奶頭。

    豔劍是穿著肚兜的,隻不過肚兜上在乳房處挖了兩個大洞,使得整個乳房都露在了外麵。

    豔劍的肚兜是白色的,上麵九條黑龍龍飛鳳舞的刻畫成白離二字。

    豔劍雖然隻是解開了上身,不過對於老頭來說已經夠了。

    老頭點了點頭,豔劍再次開口道“瑤兒的兵器是二十一,最後一劍被離兒煉化,我們母女二人的後路全被離兒掌握,若真有那一天,我會留在離兒身邊。

    我不管天下生靈塗炭血流成河,我也不管這乾坤是否顛倒,我隻求我兒子好好活著,能飛升最好不過,若是不能飛升我便隨他一起入土,去下麵繼續照顧他。

    白家能成霸業也好,不能成霸業也好,隻要離兒的選擇,我都會支持。

    你放心了?”老不死的沉默了下來,看了看一旁瑟瑟發抖的六長老,然後又看向豔劍。

    “你一個做母親的能做到這種地步,我這做父親的還能說什麼,放不放心也就那樣了,至少有你和瑤兒陪葬,便是隕落也值了。

    小六給他留一命,我要你永遠都無法逃避曾經的過往。

    ”“哼哼”豔劍不屑冷笑了一聲“想讓他幫你兒子,何必在我身上找理由,我的道心若是能被這種人破去,如今也沒資格現在這裏跟你說話。

    隻是讓他離瑤兒遠一點,那孩子雖然表麵一副孩子樣,心中的心思卻多著呢。

    離兒對他寵的很,六長老若是過去,瑤兒定然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豔劍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衣服“這幾年你好好養著吧,你若死了離兒也活不成,用不用我給你續命?哦,不行了,離兒不準我身子碰別人,若真是撐不住便告訴我吧,玉劍閣還是能犧牲幾個精英弟子的。

    ”豔劍說著往門外走去,到了門口時又停了下來繼續道“離兒殺你之後,我去武帝城挑戰老聖,四百多年了,第一的位置等白家太久了。

    ”豔劍說完後便離開了,老頭呆呆的望著前麵,四百多年了,白家算是回來了。

    “主,主上”六長老試探的喊了一句,看到老頭眯著眼望向他,六長老吞了一口唾液後開口道“主上,豔劍六年後要爭天下第一嗎?主上真不打算去阻止嗎,若真是被掌門拿下來,恐怕這玉劍閣便要真的劍指天下了。

    到時,到時,我們便真就一點辦法都沒了。

    ”老頭突然嗬嗬笑了起來,看著一臉焦急的六長老搖了搖頭“你以為她現在就沒本事拿下第一的位置嗎,哈哈,定然是有人問她了,多久入天人境後期,估計她為了給白小子留時間,故意說了幾年之後,避免局勢緊張起來。

    這白丫頭從小就工於心計,不然也不會落了她的圈套,給我生出個兒子。

    咳咳,隻是她小看老聖了,若真是能穩固幾年,但也問題不大,但一突破便去邀戰,恐怕也就五層把握。

    白家功法太可怕了,邪門的很。

    ”“主上,那個京城白小,不是白大人,真是您……”六長老做了最後的確定。

    老頭點點頭“嗯,我的種,哈哈,咳咳,我雖想留你一命,卻隻能做到這樣,以後還要看你自己了。

    你是個機靈人,也是唯一沒敢窺探過我天道的人。

    人啊,要知足,用了白家幾代的女人,我是滿足的很。

    你本就不是修行的料子,能到凝象境就是個頂峰了,給了你天道也守不住。

    唉,我大概猜到了,豔劍為何有信心去挑戰老聖,終究還是被她算成了。

    小六,以後再青樓好好做吧,未必沒有出人頭地之時,小心瑤兒,不要透露這裏的一切,包括白離閉口禪的事。

    如今天下紛亂將至,你等求個安身立所的地方就行了,不該想的千萬別多想,主上求你一件事,我若死了你想辦法給聖女遞個話,我等了她四百多年,卻沒有等來。

    若有輪回之日,希望她能見我一麵。

    ”“主,主上,小六不知能不能辦到,若有機會定然會達成您的遺願。

    ”六長老對主上還是有些忠心的,他的一切都是這人給的。

    “主上,閉口禪比不過白家功法嗎,為何當初你不滅了白家之人,主上,您難道真抗不過去了嗎?”“比不過,白家功法不是下界的功法,人終究鬥不過天。

    我大限就在這幾年了,隻是沒成想竟然真要死在我兒手裏。

    不要告訴白離我和他的關係,他未必會下去手。

    行啦,你走吧,豔劍會有安排的。

    ”老頭說完後便躺進了棺材裏,六長老還想說話卻被一股內力送了出去。

    垂頭喪氣的從密室中出來的六長老,看到了不遠處背對他的掌門,豔劍仙子如今算是徹底脫離了老不死的掌控,六長老本以為掌門會很得意,可這餘暉下的背影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憂傷和落寞。

    六長老不敢多留,彎著腰偷偷的山下走去,但剛走了沒幾步,便感覺自己被淡淡的殺氣籠罩了。

    豔劍回過頭,眼裏閃過一絲掙紮,六長老趕忙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或許也就是這一跪,豔劍對他突然沒了一點興趣,曾經這人帶給自己的恥辱,大概也隻能是曾經了。

    “他說留你一命,我本可不必再聽的,隻是這或許是他最後的要求了,我卻怎的都不想違背。

    ”豔劍的語氣有些低落“這段時間你把玉劍閣的事和周長老交接一下,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辭去長老職務。

    南宮家的事有了結果你便去京城吧,你知道的太多,我不放心,不要給我殺你的理由。

    ”“謝掌門”六長老跪在磕頭道“小六多謝掌門手下留情,玉劍閣的賭坊事比較雜,我盡量麵前安排好。

    掌門,我那兩個徒弟一無所知,還請掌門開恩。

    ”豔劍沒說話,白玉劍從她的背後慢慢顯現,微微的劍吟慢慢流淌在玉劍閣中。

    風起劍鳴蕭悠揚,六長老低著頭回憶起曾經的過往。

    那些日子大概再也回不來了吧,掌門真的很美,那麼多年了,一如當初驚鴻一瞥的驚豔。

    豔劍的蕭聲沒多久便停下了,六長老也知趣的離開了,掌門既然沒說話,算是默許了他的請求。

    曾經叱吒風雲的玉劍閣六大長老,如今隻有苟活於世,很卑微,很無奈,一如當初的豔劍仙子。

    京城摘花樓中,韻塵仙子在前,蘇悠在後,兩人一起進了後麵的一個雅院。

    院子很空蕩,房門都是禁閉著,蘇悠能感覺到,每個門後都有高手坐鎮。

    院落中唯一的裝飾便是一座假山。

    蘇悠今日是被韻塵仙子請來的,韻塵隻說了一句話“你難道不想提前了解下你未來的主子?”。

    蘇悠聽後便過來了,其實她對白大人的興趣並不大,隻是既然待在了摘花樓,總要給韻塵仙子幾分麵子。

    兩人在假山前停了下來,韻塵側目看著蘇悠給了她最後的警告“記得我交代的話,一會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過問,以後也不要傳出去,不然便是辛安然來了也保不住你的。

    ”韻塵說到這,沒給蘇悠開口的機會,直接打了一個手勢,隻見院落裏傳來一陣機關的響動,假山上的幾棵樹木突然向兩側移開,一個可供兩人行走的暗門顯露了出來。

    蘇悠原本平淡的眸子突然收縮起來,門口處那兩個口含紅燭,胸托平盤的的照明女子給了她不小的衝擊。

    這二人中有一人她認識,曾經是玄正派的長老,前幾年風頭響的很,甚至玉劍閣都給她拋出了橄欖枝,沒成想竟能在此遇見,怪不得近幾年已經很少聽到她的消息了。

    “本來進這的女子必須脫去外衣,隻能內襯,不過今日你是我領來的,不必再遵循這種做法”說到這韻塵突然笑了笑“若是你師父前來,這規矩便要遵循了,當然為了陪襯,我也得脫去。

    隻是今日來的是你,你若脫衣我必須陪著一起,可你的身份不夠資格。

    但我若不脫便會失了禮道,索性這規矩便不要了。

    ”韻塵說的沒錯,摘花樓從一開始就立了這規矩,為的就是彰顯自己塑造天下第一青樓的決心,便是掌門來了也得脫去外衣才能入內。

    隻是後來時間長了,摘花樓的名聲也起來了,所以這規矩便執行不那麼徹底了。

    當然若是身份比較重要的人來,這規矩還得遵守。

    韻塵說完後便領著蘇悠走了進去,門前的兩個人打算領路,不過韻塵拒絕了。

    密室通道先是往下,走了幾十步台階後便是一個空曠的大廳,裏麵有些女子和婦人,大都被各種繩索束縛著,其中不乏大家閨秀江湖俠女,便是蘇悠能認出來的便有四五人。

    “這是剛進來的,放在這裏舒活舒活筋骨磨煉磨煉性子。

    她們有的是教坊送來的,有的是被人賣到此處。

    一般江湖門派的女子被人搶掠販賣過來,摘花樓買下後都會跟她們的門派聯係一下,隻要拿的出來贖金,便可把人接回去。

    當然,一般門派都掏不起那價錢。

    ”韻塵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蘇悠沒有接話,雖然她對此不讚同,但也清楚憑自己的實力沒能耐左右無韻閣的做法。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眼罩的女子被一個婦人從一個通道裏牽了出來,蘇悠看到後麵色一變突然想張嘴說話,就在這時韻塵若有若無的殺氣從身側傳來,蘇悠猛的一驚放棄了開口的想法。

    牽著眼罩女子的婦人看到韻塵後行了一禮,待到韻塵點頭後才起身樣外麵走去。

    待到眼罩女子的身影消失後韻塵開口道“你師叔的事你也是清楚的,偷了聖醫閣的寶貝後被人販賣到了此處,背後真正的黑手本掌門沒義務告訴你。

    你師叔被送來後我去找過你師父,開的價格已經是很低了,但你們山門實在太窮了,壓了一倍的價格仍舊拿不來銀子。

    摘花樓的規矩不能變,便是玉劍閣也不要想著一分錢不拿從這把人領出去。

    但你師父的麵子我也不能不給,後來協商了一下,隻要你師叔賺夠三倍於買她的價格,便可自行離去。

    不是我心狠,隻是後期光保養她的身子,那話費就是一筆大數字。

    說到底我也就是給下麵的人賺個辛苦費。

    ”蘇悠心裏有些難過,聖醫閣雖然是一流的大門派,但的確太窮了,唯一的收入來源就是藥材,雖然利潤可觀,但每年去災區治病可是免費的,有時甚至還會貼錢。

    聖醫閣裏裏外外萬多人,大陸更是災民無數,憑借聖醫閣那點收入,還真未必能有多少錢。

    其實蘇悠清楚的很,聖醫閣每年都虧損,隻能靠著其他門派的支援維持著。

    當然,支援最多的就是玉劍閣,其次是無韻閣。

    蘇悠也知道,兩個門派的心思不單純,但聖醫閣卻不得不接受。

    蘇悠跟著韻塵仙子去了一個通道,剛進入沒多久便聽到鞭打聲哭喊聲,聲音並不大,但通道實在太安靜,蘇悠的心有些慌亂。

    “這裏都是給人專門訂製女奴的,前幾日京城滅門案你應該聽說了吧,惹事的那個上人已經被滅,他的門派如今也算七零八落,身邊的幾個頗有姿色的女子都被人花錢高價買了下來。

    這裏就有兩個人,一個送去王爺府,一個送去京州的富商家。

    說到這便要提一句你那未來的白主子了,滅門一案無韻閣竟然查不出一點線索,估計動手之人非同小可。

    我有懷疑對象,但沒法確認。

    不過背後肯定有你主子的參與。

    ”韻塵說到這突然再一個房間停下,打開門上的窗戶,隻見一個一身宮裝的女子正優雅的舔弄著一根木質陽具。

    蘇悠的眼神有些震驚,這女子竟然和長公主長得一模一樣。

    不過也僅僅是一模一樣,屋裏的女子終究還是少了一份與生俱來的傲氣。

    不過若是放在尋常人眼裏,以假亂真卻是沒有問題。

    蘇悠見過大公主,畢竟是小和尚身邊人,以後難免會打交道,蘇悠特意去黑軍伺看了一眼。

    當然大公主正在那對著一個下屬訓話,看到蘇悠後突然停了下來,明亮的眸子裏帶著一絲挑釁,仿佛每個出眾的女子都是她的敵人一般。

    蘇悠沒停留多久,對視了一陣便離開了。

    大公主不是一個壞人,壞人沒有透徹的眼睛。

    “這是別人要求的,具體是誰我不能說,這事別跟你主子說,他若知道了定然會來煩我。

    他這人無賴的很,讓他掏錢把這女子買回去那是異想天開。

    可他總會想出來辦法讓我答應”說到這韻塵仙子關上窗戶“神韻和身材還是和大公主差了不少,天生沒有那體質,這女子全靠藥物維持,便是調教出來也就三四年的壽命。

    ”韻塵說到這便停住了,蘇悠知道她的意思,這種藥物是聖醫閣的獨門秘方,以透支生命的方式讓女性可以從新發育。

    韻塵仙子這話的意思無非是告訴她,聖醫閣掙的錢也不是多麼光明,不然絕不會讓藥物流入到摘花樓這裏。

    兩人說話間便來到了最深處的房間,韻塵打開門後便看到一個盤頭女子正躺在軟椅上,兩隻玉手抱著玉腿,粉嫩的陰戶一覽無餘。

    女子正背著詩經,一個婆婆蹲在她的腿前,一隻手手拿著一根細細的銀針,另一隻手分開女子的陰唇,那女人最敏感的陰蒂像個花骨朵一般顯露出來。

    女子讀詩的語氣很婉轉悠長,但那婆婆似乎並不滿意,時不時的皺下眉頭。

    韻塵進來後,婆婆也隻是點點頭行了一禮,反倒是那女子問候了一聲韻塵掌門。

    可也就是這一聲問候,婆婆手中的陰針直接刺入女子那小小的陰蒂之中。

    女子聲調突然高了起來,嬌媚的臉帶因為疼痛緊鎖在一起。

    女子又賣力的讀了起來,一滴血珠從陰蒂中慢慢凝聚起來。

    女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但被婆婆瞪了一眼後立馬又恢複到誦讀的語調。

    韻塵仙子沒有說話,靠在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蘇悠仍舊站在一旁,她實在想不出需要什麼樣的手段,才能讓女子在這種懲罰下依舊賣力的裝作雲淡風輕。

    調教依舊在繼續,女子讀完了幾篇後停了下來,在此期間她又被刺了幾針。

    婆婆彎著腰告退了,女子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下體,步履蹣跚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韻塵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帶過一些不滿。

    “這點苦頭吃不得,你又怎能拿下花魁之位。

    既然已經來了這,後悔也是晚了。

    你在這哭的再慘我也不會讓白離知道。

    他這人對待女子還是心軟,嘴裏說著狠話卻總會留下一絲情麵。

    但本掌門的錢不能能白花,所以這罪你還得受。

    ”韻塵的語氣並不嚴肅反而帶著一絲軟弱。

    蘇悠卻知道韻塵不是開玩笑,它說得出來肯定做得到。

    韻塵指了指那個對子對蘇悠再次開口道“這便是王將軍的妻子,京城都傳遍了,我也不在解釋。

    白離要做船坊,這女子便是以後壓軸的人物。

    以後去了他身邊,最好不要逆著她的性子來,若真被他送入了這裏,我是不會心軟的。

    便是辛安然來了也不管用。

    今日把你帶來,其實就是想讓你見見這世道的黑暗,你既然有心感化他,我也不便說什麼,隻是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把自己搭了進去。

    ”佟若沐看著麵前女子心下有些啞然,聽韻塵仙子這意思,這個女人也要被送過去?難道她也有和自己一樣的結局。

    想到這佟若沐搖了搖頭,這女子比她要好上幾分,身材暫且不提,便是那股子出塵的氣質,都是自己望塵莫及的。

    她那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腿比這女人竟然還要短上一分,這等尤物白大人舍不得吧。

    蘇悠對麵前的女子沒有過多打量,對她來說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現在考慮的太多反而會亂了自己的本心。

    “韻塵掌門喊我過來便是要看她嗎?蘇悠已經看過了”蘇悠對著韻塵行了一禮開口道。

    韻塵仙子點點頭,二人在佟若沐的行禮中走了出去。

    韻塵本想給這女子一些心結,如今看來還是小瞧了蘇悠,聖醫閣的弟子這心性的確是不一般。

    這些淫事根本無法對她造成一點影響,壞人,以後有你頭疼的。

    二人離開後韻塵直接離開了,蘇悠等待著幾天後命運的安排。

    大薑國內,女帝一身龍袍剛從朝會下來,進了禦書房便看到自己的兒子一臉鬱悶的坐在一旁。

    女帝一臉關心的走過去,還未到兒子身旁已經解開了自己的上衣,左邊那飽滿渾圓的美肉顫顫悠悠的露了出來。

    “我兒為何不高興了,可是宮裏又有誰惹了你不成”女帝寵愛的把兒子摟在懷裏,挺著嬌豔的乳頭往兒子麵前湊了過去。

    男孩不像以往貪婪的含住吸允,反而是轉過頭推開了母親的身子。

    女帝微微皺了下眉頭,正想穿上衣服時突然發覺兒子的手揪住了自己的乳頭,女帝知趣的停下了穿衣的動作。

    “我兒到底因為何事不悅,今日竟然沒了吃奶的性子,難道娘親惹到你了?”女帝再次開口。

    周圍的宮女太監各個靜若寒蟬,生怕被太子的脾氣遷怒到。

    “你們都惹到我了”太子指著周圍宮女太監開口道,說完後一頭紮進母親的懷裏。

    女帝愣了下然後開口笑了笑“我兒是想讓娘親把他們都殺了嗎?”女帝的話讓周圍奴仆嚇了一跳,在這大薑國女帝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別說幾個太監便是朝中大臣那也是說殺便殺。

    也正因為如此,大薑國的朝廷如今並不安定。

    “殺殺殺,高興也殺不高興也殺,我又不是屠夫”太子惡狠狠的叫了一聲,張開嘴巴在女帝的乳房咬了一下,太子咬的並不重,但女帝突然麵色微怒,一把推開自己的兒子。

    嫩白的肥乳上幾乎看不到牙印,女帝拿出來手帕擦了擦兒子口水,然後把衣服穿了起來。

    “我兒放肆了,娘親是否告訴過你,這天下除了你那過世的父親有資格懲罰娘親,便是你也不行。

    你若要是想出氣,宮裏宮外的女人娘親隨你選,便是打死了也沒關係。

    但娘親是你爹的女人,輪不到你來修理。

    ”女帝把兒子從自己懷裏抱下去,站起來坐回了主位之上。

    “娘親偏心,都說子代父職,如今父皇沒了,憑什麼你不準我替父皇動手。

    娘親也許諾過我,以後我做了皇帝便委身於我,娘親是騙子”太子不甘示弱。

    “胡鬧,別拿那些規矩壓娘親,那些話都是娘親哄你說的,別說做不得真,便是做得了真,那也是你做皇帝以後的事。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能放心的把大薑交給你。

    天天就知道窩裏橫,一點君王的擔當都沒有,年前不準你在娘親這裏吃奶了,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女帝這次是真發了火,沒想到這孩子竟然打起來自己的主意。

    女帝也知道,兒子心智不成熟,沒什麼欲望,他對自己的感情還是過多的依賴,隻是希望自己永遠照顧他,未必是想著她的身子。

    不過女帝對自己的夫君忠貞的很,雖然愛屋及烏對兒子百般嗬護,但也僅僅是做母親的愧疚,畢竟孩子沒了爹,女帝總覺得虧欠了兒子。

    “嗚嗚”太子一屁股坐在地下哭了起來,女帝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這孩子總是這樣,受點委屈就是嚎啕大哭,一點也不隨他爹。

    “嗚嗚,你是騙子,你就是騙子。

    騙子是小狗,你騙我,嗚嗚”太子哭的委屈著呢,臉上的眼淚流成了線。

    “閉嘴,娘親何時騙過你,莫要張嘴胡說”女帝嗬斥了自己兒子一句。

    “我有冤屈為何要閉嘴”太子躺在了地上打滾道“你答應我的,要送一個貼身的丫鬟過來,可為何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成了一件兵器,你把那丫鬟還給我啊,我都聽人說了,那個丫鬟是蘇悠,聖醫閣的,嗚嗚,我就要她,人家都說我丫鬟不入流,我都丟死人了”太子指出了女帝的欺騙。

    女帝歎了口氣,語氣也輕柔起來“那事娘親跟你解釋過了,僅僅一個丫鬟而已,你若真想要,過兩日娘親給你尋個名氣更大的便是了。

    再說了,玉劍閣以後送來的那兵器,比之蘇悠能給你帶來的好處卻要多的多。

    想做君王,定要知道取舍之道,要懂得把利益最大化。

    ”說到這女帝的麵色柔和起來。

    “我不要解釋,你總是挑好聽的告訴我,兵器我又不缺。

    ”太子仍舊不甘心,敞開了腿坐在地上繼續哀嚎著“你一直都是挑好聽的說,其實心裏根本就沒我。

    你口口聲聲說我入凝象後會是天人之下第一人,可背後為何於陳將軍說,我不如那個華龍的白姓男子。

    你對我根本就沒信心,天天都是君王之道,其實你壓根就沒想過把皇位傳給我,心裏根本不認同我能做皇帝。

    父皇,哇哇,兒臣心裏苦。

    哇哇”。

    女帝沉默著沒有說話,心裏卻是委屈的很,沒想到自己在兒子眼裏竟然是這樣,難不成娘親還能占著那本就屬於你的位置不成。

    自己這兒子心性太差,都怪平時過於縱容,可話又說回來,自己又怎麼忍心責罰他。

    女帝還有一件生氣的事便是宮裏的大嘴巴太監,也不知是誰把自己的話傳給了兒子,自己的確那樣評價過華龍的白離。

    雖然和他素未謀麵,但作為大薑的女帝對這天下事基本都是了如指掌。

    當初華龍國突然整理鹽監時她便關注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家夥,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多少,可這本事卻比兒子強了不止一份。

    便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兒子的天資,在這白離麵前也是差了不少。

    至少女帝不認為自己的兒子二十歲時可以擔得起天人之下的第一人的稱號。

    這個稱號或許對別人來說也就是聽聽,但既然老聖說出來,女帝便認為十有八九錯不了。

    “罷了”女帝揮了揮手“別再地上打滾了,還有個太子的樣子沒。

    既然你這樣說,娘親便給你這個機會。

    年關前我要親自前去雷鳴,你不是想做皇帝嗎,這段時間便留你在這監國。

    隻要你能處理好國事,娘親以後便不再對你說教,並允許你插手國家大事”。

    太子聽到此話眼神一亮,兩個黑眼珠提溜提溜的轉了幾圈,然後拍拍屁股站起來,高興點頭應了聲好。

    娘親竟然能給他這麼大的權利,自己總算能好好玩玩了。

    可惜太子的興奮沒多久便被女帝接下來的話澆滅了。

    “讓你監國不是讓你為所欲為,各項指令必須聽從朝中大臣意見,我會指派幾人輔佐你,你下的命令隻要他們有一人否決便不能執行,玉璽也不能讓你拿著,省的你胡亂下旨,對了,兵符娘親會帶走,這段時間各個地方將領你不可隨意調撥。

    禦林軍歸你統領,但絕不能出京城。

    ”太子越聽越難過,等女帝說完眼裏的淚珠又流了下來。

    “我不做,我不做了,我這不是做皇帝,我這是做囚奴。

    這事那事我說了都不算,這還是皇帝嗎。

    我不幹,我不幹,我要玉璽,沒有玉璽就給我虎符,不然你就是不信我,你就是騙我,你是小狗。

    ”女帝沒有退讓,反而是點點頭開口道“既然你不同意那便算了,你和我一起去雷鳴吧,或者就在宮裏待著。

    玉璽虎符你是想都不要想,薑國不是表麵的那麼風平浪靜,一旦被人抓住了紕漏,娘親遠在千裏之外,怎能即使照應到你。

    你不做娘親還省心了,說到底還是把你放在身邊娘親才踏實。

    ”太子看到女帝不鬆口,無奈的垂頭歎了口氣,突然,太子猛的抬起頭對著娘親開口道“娘親既然先給我個機會,那兒臣便收下了,兒臣也不想讓娘親失望。

    ”兒子的突然轉變瞞不過女帝,女帝知道這孩子定然是有了主意,不過女帝對自己的安排還是有信心的,隻要朝中大臣能牽製著他,這孩子翻不起大浪的。

    女帝讓兒子監國也是深思熟慮,希望借此機會讓兒子成長一些,可惜她卻不知道這次監國竟然出了大事,同時也讓她遇到了我們的白大人。


  【第70章】黑軍伺的建立如火如荼,小和尚也算是夜夜笙歌,今日已是中秋,京城的氛圍格外的熱鬧。

    宮裏要在晚上舉行宴會,各位皇子公主隻要在京城的都會來到宮裏陪著皇帝吃個團圓飯。

    大公主當然不能例外,所以和小和尚過中秋的美夢是注定成不了了。

    宮中禦書房,皇帝拿著一分文書麵色有些陰沉。

    文書中隻有一句話“三皇子已離湖州,陸家稱讚其是聖賢王”。

    “三皇子果然沒讓我這做父皇的失望,已經懂得了怎麼收買民心。

    看來太子之事朕也要盡快確定下來,左相你覺得呢”皇帝把文書放下,一臉微笑的聞著下麵的老頭。

    這個老頭便是京城文官推崇備至的左相,聲望很是不凡,弟子門生更是遍布天下。

    左相其實有苦自知,皇家最忌諱的就是選繼承人的戰隊問題,以左相的打算他並不打算蹚渾水。

    陸家的聲望擺在那,不管下一位皇帝是誰,都少不了陸家的支持。

    這次三皇子去湖州,左相也能看出來他的拉攏之意,特意修書一封,告訴家人莫要表態,並把這事托付給了穩重的陸武成。

    沒成想這人竟然起了心思,也不知三皇子到底許下何等好處,讓他送了個聖賢王的稱號。

    如此一來,皇帝定然是以為他的意思。

    左相現在是騎虎難下,有些事不管是不是你的本意,隻要是你手下的人做出來,別人都會以為你的意思。

    可左相還不能否認,否認了得罪三皇子不說,也會讓人覺得自己是牆頭草,若是這個名聲傳出去,他這陸家的臉就要丟上幾分了。

    “回皇上,微臣不知。

    立太子是皇帝的家事,微臣要做的就是輔佐皇帝,振興華龍。

    ”左相把這事推了出去,但沒有正麵否認皇帝的試探。

    不是不敢是不能,他不怕得罪三皇子,但他不想讓皇帝覺得他是個兩麵派。

    “朕既然問你便是想你能給朕一些建議,你陪朕也有幾十年了,朕一直把你當做貼心人,這事你得表個態,不然這太子也坐不穩”皇帝這話說的就嚴重了,顯然是對陸家的表態意見很大,左相跪在底下沒有抬頭,兩人之間沉默起來。

    過了一會,左相再次開口“臣愚鈍,不能為皇上分憂解難,請皇上責罰”。

    左相也是想清楚了,這事是打死也不能表態了。

    既不能支持,也不能反對,任何一點因素都會讓皇帝覺得他陸家有心染指皇位之爭。

    “愛卿哪裏愚鈍,朕還是對你器重的很”皇帝的語氣有些值得玩味“朕聽聞你有一孫女,在這京城頗有才名,不如就讓朕給你保個媒,怎麼樣?”“臣謝主隆恩”左相感激的喊了一聲,但這感激到底是真是假。

    隻有左相知道了。

    二人又說了些笑話,左相便被請離了。

    左相出了皇宮後悠悠的歎了口氣,他這孫女本就是給未來皇帝準備的,隻是形式不明他還想在等等。

    沒想到皇帝竟然把這路給絕了,這也是告訴他以後不要再打皇帝之爭的主意了。

    可是如今陸家已經有人牽頭了,這不是自己一句話就能阻止的。

    文官世家不比武將,武將的家主隻要掌握了兵權那就是一言堂,但文官世家隻能是在各方勢力平衡中發展。

    如今自己年事已高,這平衡即將打破,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

    便是自己停手,陸武成也不會停手的。

    事已至此左相隻能去賭一賭,希望三皇子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不過為了自身安危,這事還是讓陸武成出頭吧,自己在背後撐著就是了。

    望著左相離開的背影,皇帝麵色再次陰冷了下來,曹家上書要馬具五萬匹,這個時間剛剛好,小和尚馬上就要去飛馬牧場,六扇門的黎瑩剛到望州曹家便出頭,這背後誰說沒有姓白的影子,皇帝可不相信。

    隻是一個白離沒必要弄得滿城風雨,他和曹梓彤的關係再好,那曹家也是姓曹不是姓白,若是那麼容易換了姓,皇家早就出手了。

    “最近六扇門有什麼消息?”皇帝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一個白麵和尚從後麵走了出來跪拜道“回皇上,六扇門現在的重心一個是滅門之案,另一個便是飛馬牧場的安排。

    前幾日白大人打傷了一個和尚,如今那和尚已經被六扇門扣押,看這意思應該是打算通過這件事在飛馬牧場做做文章。

    ”“哼,姓白的小子懂我,飛馬牧場壓了那麼久就是給他一個造勢的機會,希望他好好把握,不要響聲弄出來了,最後卻落了個沒頭沒尾的結局。

    飛馬牧場朕可以和他們平分,但朕不能容許他們借著江湖人的手暗地裏搞鬼。

    有些事放在明麵上大家都好看,姓白的吃相還算好,就是名聲不太好。

    算了,這事我們不插手了,對了,滅門之案你有什麼線索,是不是針對劉公公的?”皇帝問了一句。

    “這,回皇上,奴才不知”白麵太監沒了底氣“請了無韻閣的人親自探查仍舊得不到確切答案,聽說韻塵仙子也去了事發地,出來後便讓無韻閣的人撤離了。

    看她的意思,應該是有了一些線索,隻是這背後之人大概她不方便出麵。

    ”“京州的第二個了,上一個是白離做的,這個會不會也是他?不好說,朕覺得有蹊蹺,若是給劉公公一個下馬威,這手筆未免太大了,他就不怕真的觸怒了朕?若不是他做的,又是誰沒事來京城撒野?這江湖人,太不把朕放在眼裏了。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針對白小子,讓朕對他起猜疑?”皇帝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心中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每一個疑問都無法用證據去落實,這種感覺很不好。

    “奴才不知”白麵公公老實的回了一句“隻是若是這個情況成立,那最有可能便是劉公公了,隻是他為何如此,難道他不怕他那幹兒子記恨嗎?”“嗬嗬,若是他找了一個大靠山呢?”皇帝眯著眼問了一句。

    白麵太監愣了一下開口道“這,應該不會,奴才和他也是公事幾十年了,雖然劉公公算不上什麼廉政之人,卻也不是個糊塗人,再大的靠山還能大過萬歲爺嗎?這種殺敵一千自損百八的事他不應該做啊,況且這是殺人八百自損一千啊。

    ”“哈哈。

    你個奴才,懂得還是不少,也罷,朕就跟你說說。

    望州曹家此時突然要馬具,但曹家根本就不缺馬具,她們的戰力是鳳娘營,不是騎兵。

    也正是因為如此朕在馬具上從未虧待過他們,反正交給他們總比交給沈家軍放心。

    但這個節骨點,正好是六扇門黎瑩去到望州的時候,這事你覺得會不會是京城中人的意思。

    嗯,你肯定在想是六扇門白離,朕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最近三皇子的事讓朕琢磨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痕跡。

    六扇門的報紙幾乎天天都有歌頌三皇子的頁麵,何貴妃和白離也是走的很近,當初針對四皇子,背後未必沒有何貴妃插手。

    ”皇帝說到這停了下來,饒有深意的看著白麵太監。

    “皇帝您是說,這馬鞍是三皇子借著白離的手給曹家要的?”白麵太監沒偷也皺了起來“可如今三皇子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為何還要多此一舉,這不是反而惹到您不開心了?若真是如此,那劉公公在這中間又做了什麼?難道皇帝認為他也?”皇帝沒說話,伸手指了指北麵,白麵太監吸了一口涼氣“皇上您是說三皇子也有意插手飛馬牧場?這是他們幾人一起做的一個局?皇上,奴才請旨徹查此事,定要給皇上查個水落石出。

    ”“急什麼”皇帝不在意的擺擺手“朕本就是猜測,況且現在動作太大,反而讓某些人有了察覺,不就是五萬馬具嗎,這事你去給劉公公透個信,看看他什麼反應,若是他答應了,那便讓他去做,給他一個找新主子的機會。

    六扇門那先不用管,姓白的沒工夫在那做文章。

    三皇子那你盯緊點,看看他的動作,竟然把陸家拉了過去,他的心就那麼急不可耐嗎?何貴妃這次跟他出去,朕還是失算了,那個女人有心計,朕怕她等不及了。

    ”“是,那飛馬牧場那裏?”白麵太監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皇帝擺了擺手不在意的道“飛馬牧場已經分配好了,三皇子是吃不到的,他若想吃隻能從朕的嘴裏搶,可他還沒那本事。

    朕最近總是有些心事不寧,想來是要出點事了。

    今晚的宴會務必把五皇子和大公主請來,他們二人最近走的比較近,朕有些不放心。

    ”“是,皇上韓皇後要不要也請來”白麵太監低著頭問了一句,皇帝沒再說話而是直接離開了。

    白麵太監歎了口氣,皇帝這是徹底放棄韓皇後了,自己的恩情也要還回去了。

    白麵太監抬頭看向韓皇後的地方,此時白大人在那裏,這事他不會告訴皇帝。

    韓皇後曾經救過他一命,如今便是報恩的時候。

    小和尚坐在韓皇後的院落裏,臉上寫滿了無奈,這娘們都墨跡了快一個時辰了,不就是跟著自己回家吃個團圓飯嗎,值得這麼打扮嗎,再說了不管怎麼打扮,最後不還得被扒下去。

    “行了,意思意思就得了,都是自家人,又不是選美,收拾那麼漂亮做什麼”小和尚不耐煩的開口道。

    韓皇後從屋裏漏出來一個頭,對著小和尚討好起來“白大人,再給本宮半個時辰吧,這次是見你的淩夫人,本宮定要好好收拾一番”說到這韓皇後縮回了腦袋,魅惑的聲音從屋裏傳來“本宮若是太正式會讓淩夫人覺得見外,可若要太隨意又會被人覺得下作,本宮至少還有皇後的名頭呢。

    ”“你可想多了,淩夫人不是那種人,今晚大公主不來,也就咱們三人再加個瑤兒。

    對了,初次和瑤兒見麵,我幫你買了點東西,一會你送給瑤兒。

    畢竟你是我的女人,她是我,嗯,我徒弟,理應送個見麵禮。

    ”小和尚對著屋裏開口道。

    “本宮早就聽說瑤兒大名了,她可是你白大人的徒兒,本宮早就給她備上一份東西”韓皇後拒絕了小和尚的好意。

    “瑤兒喜歡彈琴,我給她買了一個好的,拖你手送過去,你的禮物還不是從自己腰包裏拿,給你送的銀子也不見你花,我可不忍心你在送自己的東西”小和尚的語氣有些無奈,韓皇後真好養活,從來不去索求什麼,便是自己的衣服,小和尚若是不送,她都是穿以前的舊裝。

    “那敢情正好,我這有一副好琴,大家之手。

    我平時不愛彈琴,一直放起來沒動過,今日便送給你徒兒吧。

    你那琴就留在這,以後思念你時便看看”韓皇後一直都是弱弱的性子,仿佛唯一的愛好便是麵前的男子,便是他的一言一行都能讓韓皇後打心眼裏喜歡的很。

    小和尚想了想便同意了,既然韓皇後有這想法,自己沒必要去拒絕。

    韓皇後這次出來的很快,小和尚等到外麵的眼線傳來消息後便領著她上了馬車。

    韓今日穿了一件淡紫色的長裙,除了修長的玉頸全身包裹的都很嚴實,頭發隻是簡單的紮了一下,用發飾別再頭上。

    進了馬車上,韓皇後看到那唯一的座位被小和尚收了起來,頓時明白了白大人的意思。

    雙膝跪地,兩隻玉手撐住身體,碩大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白大人請入座”韓皇後乖巧的說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樂對著身前的女人打趣道“皇後娘娘這是讓本大人坐哪裏?”“白大人”韓皇後撒嬌的喊了一聲,白嫩的臉蛋上帶了一絲羞紅“你若不坐便站著吧,那羞人的話本宮不說。

    ”小和尚哈哈大笑起來,伸出手對著那肥嫩的腚蛋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韓皇後咬著牙輕輕哼了一聲,原本還抬起來的腦袋也順勢低垂了下去。

    小和尚蹲在韓皇後的身側,低下頭輕輕耳語了幾句,韓皇後身體微微顫抖,待到再次抬頭時,那白皙的臉蛋上早就通紅一片。

    “白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本宮不敢不從”韓皇後知趣的回了一聲。

    嘿,這風情,小和尚心裏讚歎了一句,摸了摸韓皇後的屁股便坐了上去。

    韓皇後感覺到臀肉上熟悉的重壓,心下暗歎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就此沉淪下去,竟然答應了他那種要求。

    小和尚的品性韓皇後是知道的,有些事第一次做或許會問問她是否願意,但隻要自己鬆了口,以後白大人做起來便是理所應當,絲毫不會去在意別人的考慮。

    就像把她當做板凳,白大人如今早就養成了習慣,每次過來看她,不在身上坐一坐那就算是白來,這人變態的很。

    一路走來馬車並不平穩,韓皇後雖然極力保持平衡,但時不時的仍舊會抖動一下,小和尚便借此機會抽上一巴掌,韓皇後也不反抗,任由身上的男人收拾。

    反正是自家的男人,挨打挨罵都是她應得的。

    到了家門口,小和尚又一改剛剛的霸道,一本正經的把韓皇後攙扶下車。

    淩夫人知道皇後要來,領著瑤兒趕忙出來迎接,再怎麼說這也是華龍的第一夫人,淩夫人可不敢像小和尚一樣仗勢欺人。

    中秋節是為了團圓,小和尚望著麵前的三人多少有些惆悵,黎瑩,大公主,娘親都不在,不知何時才能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吃個飯。

    瑤兒很喜歡韓皇後,因為這阿姨送的禮物太貴重,尤其是那副琴,深得瑤兒的喜愛。

    瑤兒抱起來便開始彈奏,小和尚一開始沒有製止,待到韓皇後和淩夫人麵色紅潤時,小和尚才對著瑤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丫頭竟然用了領域力量,通過這琴聲勾引起人的性欲,小和尚功力深厚不受影響,但韓皇後和淩夫人卻抗不過去。

    小和尚其實並不在意白日宣淫,但卻不能當著自己妹妹的麵,如今瑤兒來到京城,他是不方便的很,便是每晚和淩夫人在一起都不敢動作太大,生怕瑤兒聽到了動靜。

    淩夫人那偶爾幽怨的眼神,讓小和尚很不舒服,仿佛是怪他沒本事滿足自己的女人。

    於是,昨日小和尚把淩夫人從六扇門裏領去了摘花樓,二人一番纏綿後,淩夫人也嚐到了小和尚的鞭子,那痛入骨髓的感受,讓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依賴。

    三人吃了晚飯,小和尚便領著韓皇後離開了,馬車往宮裏走去,韓皇後這次沒有做板凳,因為馬車裏就她一人,小和尚在外麵駕車,沒工夫折騰她。

    到了一個僻靜的胡同,馬車停了下來,小和尚一臉淫蕩的站在地上,嘴裏哼著小調。

    韓皇後剛伸了一個頭出來,便被小和尚揪住頭發拽了下來。

    原本就是隨意別上的發簪,瞬間掉落在地上。

    韓皇後的頭發垂了下來,白嫩的身子也從馬車中被拽了出來。

    韓皇後已經脫光了身子,一身白肉在秋風中瑟瑟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怕,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鑽出來。

    韓皇後委屈的看著小和尚“白大人好粗魯,知道的是您想玩情調,不知道的以為誰家的夫人不守規矩,被自家男人拉出來修理呢。

    ”看來,韓皇後對小和尚的動作不太滿意。

    小和尚對著車上的馬鞭努了努嘴,韓皇後一臉不甘心的跪在地下,拿起馬鞭舉過頭頂,待到小和尚接過去後,韓皇後竟然小聲罵了句負心漢。

    小和尚哈哈一樂,指著前方的胡同口開口道“幼薇隻要能從這裏走出去,我這鞭子便停下”,韓皇後身體一緊,瞧瞧的往胡同口看去,發覺路程並不遠,心裏總算鬆了口氣,她不喜歡疼,隻是小和尚有這性子,她也不想擾了。

    “來的時候你可沒說還得挨鞭子,不然幼薇絕不讓你送回來”韓皇後的臉色有些嚴肅,小和尚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反應,正待細細琢磨,便看到韓皇後眼裏的那一絲狡黠。

    果不其然,韓皇後就在小和尚愣神的功夫,竟然撒丫子就跑了起來。

    小和尚被人耍了心情肯定不高興,直接提起來鞭子對著月光下的嫩肉抽了過去。

    尤其是那肥碩的嫩臀,更是鞭子重點照顧的對象。

    啪啪啪,韓皇後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這負心漢下手真狠,從小到大挨的打都沒認識他以後挨的多。

    肥嫩的肉臀被鞭子抽出波浪,隨著軀體的擺動很是誘人。

    小和尚很喜歡這聲音,幽僻的胡同和這淫糜的聲音搭配的恰到好處。

    韓皇後一開始跑的很快,待到小和尚的鞭子落下來後身形便遲鈍下來。

    小和尚總是抽在她的敏感部位,不過韓皇後還是憋著一口氣打算趕緊逃離胡同。

    小和尚微微一笑,看準了韓皇後那深深的腚溝直接抽了下去,韓皇後吃痛的捂住屁股跳了起來,這一下實在是太疼了,正準打到自己的腚溝中,若不是屁股夠肥,怕是要抽在了菊花上。

    韓皇後還沒想完,捂住屁股的手便被狠狠的抽了一下,韓皇後啊的一聲縮回手,知道小和尚這是對她捂住屁股心生不滿了。

    小和尚的鞭子接二連三的抽在臀溝處,韓皇後咬著牙悶哼一聲努力前行。

    就快要到了,熬過去這點路程便能解脫了。

    韓皇後第一次覺得,原來她那麼迫切的回到冷宮中。

    啊,這一下幾乎碰到了菊花,韓皇後疼的流了淚,可惜她背對著小和尚。

    韓皇後不敢轉過頭求得小和尚可憐,萬一再給自己的乳房來上幾鞭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就要到了,還有兩步,韓皇後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也就在這時,小和尚的馬鞭破開她的腚溝直接抽在了韓皇後的菊花上。

    韓皇後痛的聲音都變調了。

    隻感覺自己的菊花火辣辣的疼,還好力道已經被臀肉卸去不少,不然這一下自己便走不動了。

    可即便再輕,那也是韓皇後的最敏感的地方,這一鞭子打了讓她倒了下去。

    韓皇後也是聰明,知道要倒也得往前倒,看這距離肯定能倒在胡同外。

    韓皇後的身體往前傾斜,原本恐懼的眼睛帶著一絲解脫,隻是這解脫沒持續多久。

    韓皇後竟然發覺自己的身體被內力往回拉扯。

    那原本近在咫尺的路口突然之間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個堅實的懷抱摟住了自己,韓皇後那梨花帶雨的臉蛋盯上了小和尚一臉興奮的表情。

    心中的委屈再也控製不住,摟著小和尚的脖子低頭抽泣起來。

    “沒跑出去,從新開始,加油了幼薇”小和尚不帶絲毫同情的把韓皇後從自己的身上抱下來,指著前麵的胡同口再次開口道。

    韓皇後聽到這話卻是心涼了一半,難不成這男人都是一個性子,得到了便不想再去珍惜。

    隻是小和尚的要求韓皇後沒資格去反駁,如今的自己哪裏還有退路。

    扭捏的離開了麵前男子的懷抱,誘人的肥臀帶著鞭痕背對著小和尚好好的翹了起來。

    “白大人,幼薇跑慢一點,讓您多抽幾下,那樣您會開心是麼”韓皇後說完後再次跑動了起來,腳步不在慌亂,望著胡同口的眼神也沒了剛剛的精神氣。

    路口不長,韓皇後很快便到了終點,一路行來居然沒再被抽打一鞭子。

    韓皇後略帶疑惑的轉過身,小和尚竟然呆呆的站在那裏,癡癡的望著手中的鞭子。

    “白大人,白大人”韓皇後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小和尚恍若未聞依舊傻傻的站在那。

    韓皇後掉頭走了過去,心中對小和尚的狀態很是擔心,不管平日他如何鞭打羞辱自己,可他的心終究還是想著自己,至少中秋佳節他把自己領回了家,女人很容易滿足的,一個安定踏實的日子便夠了。

    韓皇後以前的生活說不上提心吊膽,但也是處在南宮和皇家的分界點,日子過得不算安穩。

    如今有了白大人,自己反而徹底放了下來,至少待在他身邊,自己不會感覺孤獨。

    孤獨和孤單不一樣,曾經身邊宮女奴才眾多,自己卻顯得格格不入。

    如今縱使隻身一人,心中也有思念之人。

    那是孤獨,這是孤單。

    韓皇後瞪大了眼睛,她第一次在白大人眼裏看到了恐懼,焦慮。

    以前的白大人從來都是自信滿滿狂傲的很,從未見過他怕什麼。

    可就在今晚,韓皇後察覺到了白大人的膽怯。

    小和尚抬起頭盯著韓皇後的身子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鞭子頹然垂在地上。

    韓皇後沒有說話,即便心中百般疑問終究沒有開口問出來。

    反倒是小和尚開了口“幼薇,這樣的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害怕?”韓皇後堅定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把小和尚摟在了懷裏。

    香滑的肉體讓小和尚打住了自己的沉思。

    “跪下,跟我來”小和尚說完後直接往胡同口走去。

    韓皇後聽話的跪在地下,四肢著地扭著大屁股跟著小和尚的腳步追隨而去。

    小和尚走的不快,畢竟韓皇後這種姿勢行走速度有限。

    出了胡同,韓皇後看到小和尚停在了路邊,這種地方,來人的機會就大的多了。

    韓皇後心中緊張起來,可心底竟然有著一絲興奮,一步一步的爬到小和尚腳下,曾經高不可攀的帝國皇後,如今就像一個寵物,任由主人的各種擺布。

    那火辣辣的會陰部,也變得有些濕潤起來。

    小和尚拍拍屁股坐在了路邊,一隻手搭在了韓皇後的後背輕輕撫摸。

    “我也不知為何,最近總是想找人發泄,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是想狠狠的虐。

    原本我以為是瑤兒來了,我壓抑了太久,需要一些的釋放。

    但你剛剛的話提醒了我,那樣對你我並不快樂,想來你也一樣。

    既然不快樂,為何我還想做,幼薇,我的心亂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仿佛我內心的陰暗麵都被激發了出來。

    幼薇,你相信你娘親嗎?”小和尚略帶痛苦的聲音傳來。

    韓皇後不知小和尚想表達什麼,光光的身子在月光下閃著白暈。

    “幼薇信她,雖然她把幼薇當做工具,但幼薇相信,若真是傷及我性命,她定然不會不管不顧。

    白大人,有些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娘親對我所做的一切,若是我從心底不想接受,恐怕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隻是有些事,一時的退讓可能換來的便是一世的委屈。

    ”說到這韓皇後用自己的臉蛋蹭了蹭小和尚的身子繼續道“幼薇跟你受了不少委屈,但幼薇從未後悔過,也未曾怨恨過。

    今日你能接我回家,幼薇便覺得一切都值了。

    雖然您或許隻是為了圖一時的快樂,但在幼薇心裏,這便是等價的交換。

    幼薇沒想過能得到多少,性子便是如此”。

    小和尚沒說話,盯著路的一側看了過去,兩人沉默了沒多久,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

    韓皇後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一臉哀求的看著小和尚。

    小和尚摸了摸她的腦袋,搖了搖頭。

    韓皇後認命的低下頭,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

    馬蹄聲越來越近,韓皇後的小穴竟然有些癢癢的感覺,自己的大屁股就要被人看到了,這種刺激竟然讓她有些期待。

    小和尚的手伸到了她的嫩穴之處,一絲淫液浸潤了小和尚的手指。

    “嗯”韓皇後不自覺的輕哼了一聲,紅潤的臉蛋一頭紮進了小和尚的懷裏。

    騎馬之人隻是男子,原本中秋佳節等著回家探親,沒想到居然遇到這種情景。

    男子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這是一些達官貴人的特殊愛好。

    馬蹄越來越近,騎馬男子的眼睛也驚訝起來,這大概是自己見過最美的肥臀了,圓潤細膩,飽滿嫩滑,這等女子被人糟蹋也是可惜了。

    不過騎馬男子也隻是想一想,看那女子旁邊的光頭,一身的名貴綢緞,那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隻是如今妙人落得這等地步,終究還是有些可惜了。

    男子的馬速慢了下來,既然這光頭不阻止,這等美景自己當然要多欣賞一會才是。

    小和尚對著騎馬男子笑了笑,雙手分開韓皇後的陰唇對著男子問了句美嗎?男子驚訝的張開嘴,吞了口唾液後點了點頭。

    小和尚哈哈一樂,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韓皇後的美穴之之中。

    “告訴這位兄台,他在看你的哪裏”小和尚對著韓皇後開口要求道。

    韓皇後身體顫抖了一下,咬著牙抬頭看了眼小和尚。

    “回大人,他在看幼薇的肥臀美穴”韓皇後柔柔的聲音傳來,說完後便羞的再次紮進小和尚的懷裏,肉臀上的鞭痕也隨之搖擺。

    騎馬男子心下不忍,這等美人竟然被人如此不留情的鞭打,正想猶豫的接個話,卻看到光頭對他擺了擺手,騎馬男子知道自己要離開了。

    雖然有些不舍,但總歸還是要掂量下自己的本事。

    馬蹄漸漸遠去,出了這條路不久,騎馬男子突然麵色蒼白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馬兒悲鳴一聲,慌亂的跑入別處。

    小和尚伸了個懶腰,領著韓皇後回去了自己的馬車,一場風花雪月之事在中秋之夜發生在了胡同裏。

    韓皇後的屁股被一次次的入侵,下麵的肉穴更是被射入了三次。

    韓皇後又想到小和尚那次無休無止的索取,心下害怕的抱住小和尚的身子,眼裏帶著一絲絲哀求。

    小和尚摟著懷中的女人笑了笑“不怕,這一次完了就送你回去。

    ”小和尚滿足的從宮裏出來,韓皇後已經癱軟在床了,他並未留下,而是去了城門外的馬車邊。

    四個墨家弟子看到小和尚的到來,知趣的走到一旁。

    小和尚進了馬車,荊玉瑩依舊被被褥包裹著。

    被褥都是嶄新的,每天都有丫鬟過來給荊玉瑩清洗換被褥,不然黑軍伺建好後,小和尚可沒興趣玩個乞丐。

    “中秋呢,你不能和家人相聚,我便來陪陪你。

    最近煩心事多的很,唉,你過得也不好吧。

    ”小和尚開口說了話。

    荊玉瑩並未回答,小和尚也沒指望她能回應。

    “我最近像是被人下了降頭,總是感覺不太對勁。

    說不上哪裏的原因,但我知道自己丟了兩個夜晚,很害怕,你猜誰有能力讓我這樣狼狽?嘿嘿,對了,天人境高手,你猜不到是哪一個吧,我能猜到,可她不會害我,既然不害我又為何這樣對我。

    當初我也堅信你不會害我的,可你終究還是辜負了我,我不恨你,但也不會原諒你。

    她不會背叛我的,即便真的有那一天,我也不恨她。

    我會原諒她,甚至會成全她。

    荊玉瑩,我真的對你很喜歡,在我眼裏你不比大公主差多少,隻是我們相識的晚了一些。

    ”小和尚掏出一壺酒喝了一口繼續道“我恨那個人,卻又感激那個人,他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卻也幫我得到了她。

    算了,你我之間或許也隻能如此了,黑軍伺裏我給你建好了住處,不知道你是否喜歡,哈哈,再有個把月我就接你回家,以後黑軍伺就是你的家。

    ”京城的故事我們暫時放一下,南宮家主最近鬱悶的很,原本好好的鹽監突然出現了大亂子,不知京城那個大公主發了什麼瘋,竟然派了一批人半路截住了運鹽的貨船,搞了一次突擊檢查。

    這一查不要緊,南宮家的偷運的上等茶葉直接被扣了下來,若是平時南宮家可以給京城施加壓力,但如今南宮家不僅實力受損,茶具更是沒有下落,哪裏抽的出來功夫去管京城的事。

    南宮家主也清楚,這定然是白大人的指示,現在的白大人可是玉劍閣點了名要扶持的,自己還是惹不起那個豔劍仙子的。

    茶具是教廷的人搶奪的,南宮邀夜托人接觸了一下聖女,但得到的回複卻是茶具並不在教廷手中。

    聖女也還算給麵子,沒有直接去否認這件事。

    南宮邀夜也不認為聖女會騙自己,她拿了茶具沒什麼作用,若是想得到好處肯定要和自己交換,沒必要藏著掖著,看來茶具已經進入到了幕後人之手。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進來,恭敬的行了一禮後開口道“家主,木雨生大人求見”。

    下人的一句話讓南宮家主心裏一驚,這個時候他為何要來南宮家,難不成想把無韻閣的仇恨轉移到南宮身上。

    南宮家主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思量著要不要去給無韻閣通過信,免得引起來什麼誤會。

    “算了,你把他請進大廳吧,我隨後就到”南宮家主說完後便去了裏屋,她覺得還是看看事態發展在做決定,南宮家雖然沒有天人,實力也受到損失,但真是逼急了眼,拉上幾個墊背的也是足夠了。

    南宮家主還未到大廳便看到了門口那個熟悉的身影,個頭和自己差不多,胸前的巨物卻是傲人的很,一身黑色的衣服卻帶著七分魅意三分淡雅,若不是身高不對,南宮家主還以豔劍仙子到此了。

    門口女子雖然帶著鬥篷,但她這身材卻讓南宮家主有些恍惚。

    “白掌門?”南宮家主試探的問了一句。

    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屋裏開口道“兒子,南宮家主來了,快吧你那臭家夥收起來”。

    女子說完後把手伸到屁股後麵鼓弄了起來,屋裏突然傳來一聲悶哼,緊接著便看到女子被一股內力推了出去,那長長的黑裙裏竟然從屁股後麵開了一個小洞,一串拉珠從屁股下麵滑了出來。

    南宮家主也走進了屋裏,見那木雨聲居然脫了褲子,半軟的陽具上還係了一根細線。

    原來黑袍女子的屁股裏的拉住另一段就是連接著木雨生的陽具。

    木雨生沒有理會南宮家主,自顧自的的提起來褲子,把拉珠塞進褲襠裏。

    女子咬著牙站起來,一臉不滿意的盯著木雨生語重心長的開口道“雨生太沒規矩了,這是在別人家做客,怎麼不顧主人的麵子。

    便是你想做樂,也總要給娘親留些臉麵才是。

    ”木雨生不滿意的瞪了眼南宮家主,仿佛怪她來的不是時候。

    南宮家主鬱悶的很,這天人的架子也太大了,便是老聖來了也不會這等沒有禮儀,果然是蠻夷之邦,不可理喻。

    女子看到木雨生不高興,一臉關懷的走到木雨生的麵前“雨生不準生氣哦,你可是答應娘親了,不發脾氣的。

    ”說到這女子轉過頭對著南宮家主笑了笑“南宮家主,我兒便是這點不好,總是不分場合的做事。

    今日前來叨擾,就是想給我兒尋個佳配。

    ”南宮家主眉頭一皺,臉色也冷了下來。

    “不知這位前輩的意思可是想讓雨生大人入贅南宮家?”南宮家主這話說的巧妙,一個入贅把木雨生的後路堵死了,木雨生突然麵色一怒,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

    黑袍女子趕忙現在中間對著木雨生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仿佛責怪自己的兒子太唐突了。

    “南宮家主想多了,這次前來並不是為了迎娶你這第一美臀,不過若南宮家主真寂寞難耐想以身相許,那便是入贅也不是不能商量,嗬嗬”女子嬉笑著看了眼南宮家主,待到南宮家主麵上快掛不住時女子再次開口道“我來給我兒保媒的是南宮家主的二女兒,老聖的徒弟南宮幼茗。

    ”“不成”南宮家主直截了當的拒絕,這句話她之所以說的如此有底氣,便是仗著這事牽扯到了老聖“幼茗是老聖的徒弟,更是已經成家,不是邀夜不準,的確是這事邀夜做不了主。

    木大人若僅僅是想尋個小妾,南宮家美臀女子也有不少,定然會讓大人滿意。

    ”“南宮家主不要拒絕的太早,我和雨生既然來了,定然是做好了準備。

    不知以茶具當做聘禮,南宮家主會不會改變想法”黑袍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坐回木雨生的身上“我兒不是選妾,隻是尋個女人而已。

    隻要我們母子在華龍這段時間,由南宮幼茗作陪就可以。

    ”南宮家主麵色一變,現在她最關心的就是南宮家的茶具下落,沒成想竟然被這二人奪了過去。

    僅僅以自己的女兒就能換回茶具,這種便宜事南宮家主可不相信,難道自己的魅力比不過女兒,這人若真是拿著茶具威脅,便是自己也很有可能就範。

    “前輩,邀夜雖然技不如人但也不是傻子,隻憑幼茗的幾日風情又怎能換的來茶具,還請前輩把話說清楚,邀夜心裏也好有個底氣不是。

    ”黑袍女子沒說話,伸出嘴巴在兒子的額頭吻了一下“我兒去休息吧,一會都是女人的話,是我們這等下賤人物的事,還是不要髒了我兒的耳朵才好。

    ”女子的話很管用,木雨生抱過女子狠狠的親咬幾口,然後在女子的百般催促下,對南宮家主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後,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去了外麵。

    黑袍女子坐在了木雨生的座位上,對著南宮家主做了一個入座的手勢,仿佛她才是這的主人。

    一向自視甚高的南宮家主也沒惱怒,反倒是略帶謹慎的坐了下來。

    “你我也有二十多年未見了,沒想到會是這種重逢吧”黑袍女子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南宮家的茶一代不如一代,便是給了你茶壺,也未必一定能成天人。

    你那兩個閨女也是不成氣候,怪不得你如此急不可耐。

    ”南宮家主低下頭語氣帶著一絲惆悵“自從茶具丟失,南宮家再也無天人境坐鎮,邀夜雖然費盡心機卻仍舊改變不了什麼”南宮家主抬起頭看向了女子“白掌門消聲遺跡二十多年,可是打算出山了?內力全無卻有天人境的身體,看來京城那個號稱天人之下第一人的要讓位了。

    不過,邀夜還是想當麵謝謝白掌門,若沒有你當初的指點,邀夜也走不到現在。

    至於幼茗,便是沒有茶具,隻您一句話,邀夜也會親手奉上。

    ”“算了吧,我這人從來不用恩情要求別人,若是真有那個心,便是讓你作陪你可敢不從”黑袍女子說的霸氣,南宮家主竟然沒有反駁,反倒是底下了頭,黑袍女子看到後笑了笑繼續道“前段時間京城六扇門表了態,是不是豔劍插手了,玉劍閣要整合江湖了,南宮家主還是要記得順勢而為才好。

    ”“邀夜明白,白掌門若有所求,邀夜勢必順從”南宮家主輕易的就擺出了態度,對於城府極深的她這種情況罕見的很。

    “哈哈”黑袍女子突然輕笑起來,胸前的雙乳一陣抖擻“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若有所求,又豈是你能做到的。

    豔劍應該知道我來了,卻沒有過來見我,想來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今日前來就是做個交易,幼茗隻是其一,侯家那裏我會去見一麵,做錯了事總得要吃點教訓才是。

    ”說到這黑袍女子看向了外麵“木雨生既然來了,定然是回不去了,可他的天道你不要起心思。

    ”“白掌門既然發了話,邀夜便抽身而出便是”南宮家主知趣的開口道。

    “既然進來了何必要退出去,若是能退出去,我又為何千方百計的把你拉進來。

    ”黑袍女子伸出修上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繼續道“豔劍對付老聖,你和白離出手阻攔韻塵。

    殺天人者侯家二公子,奪天道者,我。

    ”南宮家主大吃一驚,這女子早就有了算計,豔劍和老聖比略遜一籌,不過也不是一時間就能分出勝負。

    白大人和她阻攔不了韻塵,不過若是高手足夠多,二人可以齊心協力,應該能拖延片刻。

    至於殺天人者侯家二公子,幼茗的丈夫,這個事南宮家主不相信,從未有過天人被凡人殺的先例。

    黑袍女子也知道南宮家主的疑慮,胸有成竹的再次開口道“你和白離攔不住韻塵,不過事在人為,這事看豔劍的安排了,我對她有信心。

    老聖除非自爆,不然一時三刻絕無可能突破豔劍的防守。

    至於侯家二公子,不要小瞧了他,若不是廢脈,恐怕這天人之下第一人輪不到白離來坐。

    可惜了,若是經脈俱全,被辛安然收入門下,煉丹入道定是千古奇才,比之白離隻強不弱。

    ”黑袍女子提了很多次白離,南宮家主聯想到玉劍閣對白離的態度,心下有些疑問。

    “不知京城白大人和玉劍閣究竟有什麼牽連,還請白掌門告知。

    ”“嗬嗬,這事你以後會知道的,白離的天人境不好成,他可是自創一道,一旦成了天人便是聖女也得被他壓下一頭。

    你若真想成天道便試著接受他的道吧。

    天下隻有二十道,又豈是你這等實力能窺探的。

    你們南宮家若真有本事,當初又怎會守不住天道。

    以茶悟道我沒接觸過,也不好做評價,但你們南宮家走的路子有些歪了。

    隻是以你的資質沒能力校正過來,不如試試其他的道。

    這樣相輔相成,未必沒有創道的機會。

    ”南宮家主思考了一會,雖然想不出其中的關鍵,但還是感激的對黑袍女子行了一禮“邀夜多謝白掌門指點。

    ”“算不上指點,我也有私心,白離的道太邪了,許下的定然是宏願,才有機會破開天門窺天機。

    我曾算過白離的命,卻被人故意遮掩,想來也是我那不爭氣的女兒所為。

    算了,有些事你知道就好,這事對你不算壞事。

    我在你這住上幾一段時間,若是有人拜訪你便請進來,我會再合適的時間出麵的。

    ”黑袍女子說完後便走了出去,南宮家主皺著眉頭暗自琢磨了一會,心下有些泄氣,人和人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在普通勢力之間,自己或許是個人物,但在這等勢力之間,自己隻是個棋子罷了。

    黑袍女子去了別院,望著院裏的茶樹暗暗發呆,那個小家夥總算長大了,當初自己冒險救他一命,希望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自己那女兒大概是陷進去了吧,生他的時候便算出了會有人倫之失,沒成想竟然應驗在了白離身上。

    江湖不用等太久,白家回來了。

【未完待續】
2019-1-3 09: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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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中秋節已過,熱鬧的氣氛逐漸消停下來,黑軍伺的進度一直如火如荼,大公主更是忙的焦頭爛額,唯獨我們的白大人清閑了下來,整日不是陪著自己的瑤兒練功逛街便是去韓皇後長公主那來上一炮,至於淩夫人就更不用提了,幾乎每晚都在小和尚身上索取著。

    黎瑩前幾日寄了一封信,雖然提的都是公事,可那字裏行間仍舊流露出了她的京城的眷戀。

    小和尚讀完以後突然有些傷感,其實沒有這封信白大人仍舊傷感,不知是因為什麼,總覺得這日子高不成低不就的在那懸著,心中多少有些不如意。

    一旦讓他靜下心來,腦海裏的思緒總會飄向玉劍閣。

    說到玉劍閣,豔劍仙子的中秋卻是過得很孤獨,在那月圓之夜,玉劍峰之上,豔劍終於穿上了那件按著小和尚畫扇做的衣服。

    一張信紙放在桌前,為了防止清風吹走,四角處都被壓上了硯台,蔥白的玉手握著一根毛筆,娟秀的字體一點點刻畫出來。

    主子親啟,中秋不能陪您身側,豔劍心中頗多掛念,那日一別,想來再見時卻已是落葉滿地。

    離兒畫扇上的衣服已經訂做好了,豔劍穿著很是合身,若是主子看到了也定然會喜歡的。

    玉劍閣在北方,這的天氣已經涼了不少,再過兩個多月便是要下雪了,也隻有那個時候的玉劍峰才是最美的。

    紛飛的落雪隨風飄散,漫山遍野都像是蓋了一層雪白的被褥,劍林也是一樣。

    豔劍很喜歡那風景,白玉劍也能感覺到我的高興,每到那時劍林中萬劍齊鳴,彷佛去除了豔劍所有的煩惱,讓豔劍覺得已經洗刷了過去的痕跡。

    主子,雪很白,就像豔劍的身子,但豔劍知道,便是身子再白豔劍也是不幹淨的。

    我既然能生下離兒,這身子又怎能是處女之身,可不能講最完整的身子獻給你,豔劍總是會覺得虧欠。

    豔劍不知怎麼去彌補,若是時光倒流豔劍會有其他選擇嗎?嗬,大概是不會了,若是選擇了另一條路,豔劍又怎能遇見您呢。

    人生若隻如初見,這句真的應景呢,那一次會麵是的心動,大概是豔劍這輩子最難遺忘的瞬間。

    主子,豔劍想你,真的很想你,便是一日不在你身邊,都覺得人生無趣的很。

    豔劍這次穿了那衣服給你寫信,卻也並不是像畫中一般,因為豔劍還穿了小內褲,很小很小的內褲。

    豔劍不是有意違背您的要求,隻是豔劍想你想的下麵一直都是濕漉漉的,若是不穿點東西,總會覺得不太舒服。

    清心咒豔劍已經放棄了,你說喜歡豔劍淫蕩的樣子,那豔劍何必還要對著你自作清高呢。

    豔劍再等,等著你親手為我脫下去。

    對了主子,脫下去後你會發現要剪的陰毛又長出來了,你到底喜歡那樣的豔劍呢,光禿禿的還是茂密濃盛的,亦或是以前那種各占一半的樣子。

    嘻嘻,喜歡那樣你就親手過來打扮吧,豔劍都會甘之如殆的接受,因為那是您的賞賜,豔劍沒有拒絕的理由,況且你喜歡的便是豔劍喜歡的。

    那身衣服穿上以後,豔劍的乳頭會特別顯眼,簡直可以說是分毫畢現,所以人家擅自做主用藍色的寶石挖了兩個圓洞扣在上麵。

    豔劍不喜歡人前裸露,卻也不想饒了您的興致。

    所以除了您,以後所有看到豔劍這身打扮的人都要死,豔劍會親手殺了他們,便是您也阻止不了。

    豔劍身上的那東西您決定何時讓它們認主呢,豔劍知道你是怕離兒會有所察覺,不想讓豔劍為難,主子,謝謝您的體諒。

    說到離兒豔劍也是頭疼的很,豔劍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兩人的接觸的越久,關係越親密,豔劍也能看出自己在他心裏的重要性。

    他太過於在乎豔劍了,在他眼裏豔劍可以說是他能支撐下去的唯一理由。

    或許對豔劍來說,這應該是每個做母親最大的滿足,可豔劍也知道,若是這樣下去,豔劍終究會有一天成為他的羈絆。

    兩人之間的那份愛也會成為彼此的枷鎖,這個結局是豔劍不能承受的,所以豔劍才有了其他心思。

    聖醫閣的大弟子送過去啦,還有以後的辛安然,以及不久將來的荊玉瑩。

    對了,飛馬牧場那也有個妙人,雖然算不得絕品,但恰恰符合離兒的口味,想來他定然不會放過。

    按理說這次飛馬牧場,離兒最好的選擇便是把相關人員一個不留全部抹殺,但豔劍也知道,離兒定然不會放過那個女人,如此一來,做事定然會留一線。

    這樣不好的,京城的那個皇帝怎能願意,朝廷謀劃了那麼久,怎麼能允許這種事發生呢。

    所以離兒要盡快成長起來,至少這次飛馬牧場之後,離兒定要擁有讓朝廷為之忌憚的實力,隻有這樣皇帝才不敢輕易的對他起殺心。

    你猜離兒能看透麼?嘻嘻,主子你肯定能猜到,對,離兒看透了一切,隻是他不信邪,他想去試試。

    離兒這性子隨他爹,狂的很,對自己從來都是信心滿滿的,豔劍喜歡這個樣子的他,卻也討厭這個樣子的他。

    他若把一切都規劃好了,我這個娘親又應該做什麼呢。

    所以豔劍這次要做一件事,豔劍要親手阻擋老聖和韻塵,讓那個女人得到天道。

    這樣玉劍閣就有兩個天人坐鎮,江湖的勢力便要傾斜了。

    聖女這次複活實力受損,這種機會玉劍閣怎能放棄。

    對了,主子,你猜那個女人是誰,咯咯,豔劍不告訴你,隻能說她是和你們一樣,豔劍最親的人,也是離兒最大的恩人,雖然她的目的並不單純,但的的確確給離兒留了一命。

    那個女人的打算豔劍可以猜到,她想讓離兒利用玉鳳軍阻攔韻塵仙子,這樣豔劍就能單獨麵對老聖,若真是這樣,此事大概可成八分。

    可惜,豔劍有私心,除非有十分的把握,不然這事豔劍絕不會讓離兒參與其中,萬一失敗了,頂多就是白家和玉劍閣賠進去而已,我覺不允許離兒受到連累。

    沒了我的他,又怎能是那些人的對手。

    這天下人都可恨的緊,為何不能給白家一個機會呢,難不成沒有白家的大陸就能安穩下來?不會的,沒了白家還有教廷,沒了教廷還有女帝,便是這些人都沒了,還會有新的勢力出現,百曉閣的那一位總覺得人定勝天,可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困在輪回裏的庸人罷了,一個隻求當下太平的人,在豔劍眼裏還不如自己兒子的萬世太平宏願呢。

    說起來離兒竟然也因這宏願因禍得福呢,許下如此大的誓言,哪個天人敢真的動手除去他,恐怕天道也會降下天罰的。

    不過,豔劍也知道,離兒隻是還沒成長起來,不然天人總會有辦法規避懲罰除去他的,現在不動手隻是在觀望而已。

    他們能等豔劍卻不能等。

    玉劍閣隻要奪得兩個天道,再加上老不死那身上的一個,豔劍倒要看看,這天下究竟有誰能阻擋白家的崛起。

    不過豔劍也清楚,你知道這事後定然會阻止的,你不會看著豔劍身處險境,便是拼了性命你也要阻止豔劍。

    其實,豔劍心裏也沒底,一個韻塵一個老聖,單獨對其一豔劍不怕,但若同時對付二人,豔劍還真的沒有把握。

    但即便明知身死,豔劍仍舊義無反顧,因為豔劍要給離兒留下一絲生機。

    還有瑤兒,天下間最能讓我放心的事,便是讓瑤兒留在他身邊。

    不知不覺中便寫了那麼多,可豔劍的相思卻越來越甚,若是再寫下去,恐怕豔劍現在就恨不得飛到您身邊脫衣伺候您了。

    好啦,豔劍要去忙了,這信就放在豔劍這裏,等過了那些事再拿給你看,你可不準怪豔劍不聽話,因為您一向都能容忍豔劍的任性。

    豔劍仙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娟秀的字體留了一個收尾。

    奴兒豔劍,中秋親筆。

    信被豔劍工整的折迭好,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

    黑夜中的圓月已經到了頭頂,此刻的離兒是否也在京城思念著自己呢。

    豔劍不知道,但她堅信兒子一定會想起來自己,不會等太久的,下一個中秋娘親便去陪你。

    一個白色的披風遮蓋住了豔劍淫蕩豔麗的衣服,絕美的巨乳,豐潤的翹臀留給人無限的遐想,可惜這裏隻有月亮陪著她。

    豔劍去了密室,老頭閉關的屋外還擺放著幾塊月餅,一如剛剛送來時的樣子。

    豔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怕是你連吃飯的力氣都沒啦,你可千萬撐下去,離兒的性命就交在你這做爹的手裏了。

    」豔劍說到這輕輕揮了揮衣袖,幾塊月餅被扔下了玉劍峰。

    「你若不吃那便喂狗吧,除了離兒任何跟你有關的東西我都覺得惡心。

    聖女要已經複活了,四百年來她終究沒來看你一眼,我曾為你生下兒子,卻從未被你在意過,如今一切都晚了,聖女你等不來了,而我也有了新主子。

    」豔劍的聲音漸漸消失,邪佛閉上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細縫。

    「人生若隻如初見,應景的很,可惜初見的是她不是你,你為我生下一兒,我總要給你白家留下一線生機才是,我是做不到了,便讓我的兒子去彌補吧。

    」蒼老的聲音越來越弱,空間中出現一陣漣漪,一個中年男子幻化了出來,若是小和尚看到定會大吃一驚,這男子就是曾經和聖女一起出現在自己腦海裏的那個人。

    「邪佛前輩」男子對著老頭拜了拜「白離得我真傳,定然不會無所建樹,這也算是報答當初飛升之時您的協助。

    木雨生之死已是定數,唯一的變卦便是聖女的態度,前任白掌門還是有些托大了,幾千年輪過的聖女又豈是等閑之人。

    邪佛放心,聖女那我會阻攔,隻是我身在上界,緊靠幻化之身最多拖延一炷香的時間,所以,若是事敗,還請邪佛不要怪罪。

    」「咳咳」老頭費力的搖了搖頭「一切自有定數,盡人事聽天命而已,當初的恩情你早就還清了,閉口禪的絕技臨終前我會送入上界,算作答謝。

    白家在上界仍舊是那個樣子?幾萬年來還是沒有長進嗎?」中年男子笑著搖了搖頭「白家上界掌門已升任吞天魔君座下五俸使之一,坐擁上界二十天門之一,這次聖女若是再入輪回,見了白家掌門恐怕也要屈身行禮了。

    」男子說的不多,轉了一個話題繼續開口道「邪佛真的不打算再入輪回了嗎,通天仙君已經允諾,隻要邪佛肯輪回,下次飛升之後,定會護你周全,決不讓白家伺機報複。

    吞天魔君也無異議,下界鬥了那麼久,隻不過是通天仙君惦記著白家上界掌門的身子罷了。

    如今成了俸使,也算白家低頭認栽了,幾百年沒有下界天資卓絕之輩的補充,白家的日子也是不好過。

    」「上麵的紛爭我本不想參與,之所以出手隻不過是不想聖女自己扛著。

    咳咳,說什麼江湖太平,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借口罷了,咳咳,我便不入輪回了,本就是下界之人,何必要去上界苟且偷生。

    這三百年來你可過得如意,哈哈,咳咳,會有人做出決定的,到時還請你出手護他一次」老頭的嗓音虛弱至極。

    老頭的話讓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不後悔那是假的,便是天人上去也不過就是個值得培養的潛力股而已。

    若不是看在我創了儒道,恐怕現在仍舊是個雜兵而已。

    聖女隻不過是上界的一個圈養尤物而已,進了下界便能指點江山,可笑啊,哈哈,可笑這天下人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中年男子的身影漸漸消散,聲音越來越弱「二十天門終究會關閉的,下界之人做下界事,上界之人做上界事,如此一來,萬世開太平,白離自證一道,為邪,天道既然允了,顯然是上界的作為,一些大能之人也看不過去了。

    這樣也好,規矩建立便是要來打破的。

    」中年男子已經沒了蹤影,老頭也再次閉上了眼,除了教廷的聖女,所有人對此都一無所知。

    教廷中,聖女恭敬的跪在密室之中,正對著的是一塊水霧一樣的鏡子,鏡子中一個朦朧的身影若隱若現,時不時還能聽到誘人的聲音傳來。

    「回大人,那人剛剛在下界顯露幻神,想來是打算插手木雨生之事」聖女低著頭順從的開口道。

    話音剛落水鏡之中伸出來一條蔥白的手臂,像是感知什麼一般捏了幾個法決又縮了進去,一聲嬌滴滴的呻吟從水鏡中傳了出來。

    「你這賤卑,偏偏等我伺候仙君的時候打擾,是不是故意想連累我被仙君責罰。

    啊,仙君,你剛在白家那賤貨身上下來,一股的騷味,難聞死了。

    等等,奴家一會就過去」女子的聲音突然高昂了起來「啊,仙君,奴奴錯了,這便過去,你這賤婢壞我好事,一會再來收拾你。

    木雨生的天道你便不必惦記了,意思意思也就罷了,白家那婊子陪了仙君三天三夜,仙君又怎能不給她點好處。

    不過樣子還得做做,省的她忘了還有本宮這麼個人。

    那人若是攔你,你便直接用我的靈符轟碎了他的幻身,本宮就不信,他會不惦記著本宮的雙修功法彌補神魂,裝什麼清高,哼。

    轟碎了就回來,木雨生那若真被你攪亂了,仙君定然不會放過我,到時你還能有好果子吃。

    你這賤婢,下界輪回那麼多次,這次若是再奪不了百花榜的首位,便不用再回來了。

    滾吧。

    」水鏡突然消散在空中,聖女的臉上帶著一絲恐懼和憤怒,上界之人一時興起之爭,下界卻是血流成河的災難,雖然她看不上下界之人的性命,但這事卻把自己牽扯到了其中。

    當初本想在仙君麵前露個臉,沒成想終究跳不過自己主人的掌控。

    如今自己的主子也記恨上了自己,說什麼掙得個百花榜的首位,若自己真爭得了,她又怎會允許自己出現在仙君麵前,威脅到她的地位。

    京城摘花樓今日熱鬧的很,周圍的兩個街區都有高手護衛,甚至朝廷都派出了兩隊人馬維護治安,各路江湖豪傑達官貴人相聚於此,為的便是參與聖醫閣大弟子蘇悠的拍賣會。

    蘇悠的名氣還是挺大的,畢竟曾是聖醫閣內定的下任掌門,如今當做物品參與競拍,雖然不知是何原因,卻也擋不住人們的這樣,這等尤物莫說本身實力不俗,便是以那姿色擺在家裏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美事。

    小和尚也來了,即便知道自己是最後的贏家,可終究還是想感受一下參與其中的樂趣。

    其實大多數人都隻是湊個熱鬧,像這等有身份有實力的絕色女子,眾人心中都清楚,隻有那些勢力超然門派世家有資格參與競拍。

    玉劍閣勢在必得的態度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豔劍不打算讓柳長老親自出麵,而是把自己的兒子抬了出來,小和尚也樂得露臉,直接親自前來參與。

    拍賣一開始摘花樓也是給足了蘇悠麵子,平時的拍賣女奴都是穿著衣不蔽體的淫蕩衣服,被人牽著鏈子站在高台之上,旁邊放著女奴的賣身契。

    蘇悠就不同了,身穿澹黃色旗袍,輕紗遮麵由無韻閣長老親自帶上了高台。

    蘇悠的身體包裹的很嚴實,不過那修長勻稱的身材仍舊讓下麵眾人躁動不已。

    像蘇悠這等女子並不能夠的上豐臀肥乳,卻也是比普通女子發育的更要好上幾分。

    胸部算不上碩大但也能當的起飽滿兒子,屁股不似韓皇後誘人無限遐想,卻也絕對成的上是翹臀。

    小和尚坐在地下越看越喜歡,真不知脫了這衣服,那一身恰到好處的嫩肉玩弄起來得是何等舒服愜意。

    小和尚在這裏也算是比較顯眼的人,在座的基本都知道一旦黑軍伺建好,小和尚便是個三品重臣,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在江湖,那都是個值得注意的人物。

    今日小和尚前來為了誰自然不言而喻,隻是若對手僅僅是小和尚,還做不到讓各方勢力忌憚。

    今天值得玩味的是幾個世家都沒來人,顯然他們或多或少的知道了玉劍閣的態度,明知爭不過何必不直接賣個麵子。

    拍賣來時候被拍賣者需要說出自己的三圍身高等基本資料,不過蘇悠這卻是省了,無韻閣的大長老拿出來一個信封,告訴在座的各位,蘇悠的一切資料都在裏麵,隻要拍下了蘇悠,賣身契和這些東西都會隨著蘇悠一起送過去。

    底下的人沒什麼意見,還沒哪個勢力有膽子不按摘花樓的規矩辦事。

    蘇悠的拍賣還有一點不同便是沒有低價,不過第一個開口的便直接抬到了二十萬兩白銀。

    小和尚悠哉悠哉的喝著茶,等著下麵各方勢力的競價。

    最後在抬到了一百萬兩時參與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小和尚這時開始出手,直接喊出了一百五十萬兩。

    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但對於蘇悠這等身份卻並不算高,畢竟她可是聖醫閣培養出來的弟子,以雙修功法來說,那便是最上等的極品爐鼎。

    所以小和尚的價格並沒有嚇到多少人,一般到了這時候,參與其中的競拍者都不是缺錢的人,便是一千萬兩那也肯定能拿的出來。

    所以這時候摘花樓會允許拍賣者除了銀子以外,可以用物品參與競爭。

    果不其然,第一個開口的便是海外的玉如意加二百萬兩白銀,在這個大陸上,隻要帶了海外基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這個玉如意一說出來,瞬間便有兩三人放棄了競猜,小和尚也沒在開口,中間又叫了幾次價,最後定格在三百萬兩白銀外加一把天品下等彎刀。

    天品武器基本都是三百萬兩的價值以上,但難的是有價無市,一般沒幾個人會傻到拿天品武器參與競拍。

    「天品上等武器一把外加天品上等功法一部」小和尚嘚瑟的聲音傳來,摘花樓的長老嚇得一哆嗦,底下眾人也是屏住了呼吸,便是蘇悠都詫異的看了一眼小和尚。

    瞬間的安靜後便是嘲笑和議論,便是再好的女子也不可能有這個價值,除非是天人。

    天品上等武器若還能稱得上有價無市,那天品的功法便是無價無市。

    這個大陸功法能稱的上天品的並不多,至少比武器要少很多,若是修行天品上等功法,同樣的資質能進入天人境的概率比普通功法多了百倍不止,而且同等境界,天品上等功法對其他功法幾乎能說得上是秒殺二字。

    幾大世家裏隻有曹家有天品上等功法,也正是靠著這門功法,曹家才能有如今的勢力。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拿出來了天品功法,這等手筆到底是稱讚一句有魄力還是該罵一句傻叉呢,眾人各有說法。

    小和尚這個條件擺出來,直接秒殺了所有競拍者,蘇悠最後的著落也有了定論,拍賣的氣氛也漸漸低落下來,小和尚隨著摘花樓的長老去了上麵,蘇悠也回去了自己的住處。

    摘花樓的長老對小和尚殷勤的很,若是掌門知道了此事定然會給她不少賞賜,沒想到一個蘇悠竟然能拍出來天品上等功法。

    隻是這個長老還是低估哦小和尚的無恥,小和尚讓她轉告韻塵掌門,若想要功法親自來拿。

    摘花樓的那個長老你多想,甚至覺得小和尚心細的很,揚言道等自己的掌門來了,白大人把武器和功法一起送過去就行,這個長老不認為小和尚有膽量欺騙韻塵掌門。

    小和尚被領去了蘇悠的房間裏。

    一推門便看到蘇悠正在收拾東西,想來也知道小和尚不會把她留在外麵,在摘花樓裏,有些女奴拍賣後並不會領回家,而是放在摘花樓裏養著,也就是所謂的金屋藏嬌。

    看到小和尚進來,蘇悠順從的放下手中的動作,對著小和尚彎身行了一禮「見過白大人。

    」小和尚點了點頭沒說話,坐在凳子上對桌中的物品打量起來。

    小和尚打量了一會,覺得不夠伸出手又翻弄了一下,臉上本就不大的雙眼也微微眯了起來「蘇姑娘不打算跟本大人交代個實底嗎?堂堂聖醫閣大弟子淪落到這種地步,總得有個前因後果,本大人了不認為蘇姑娘是自甘墮落之人。

    」小和尚澹澹的開口道,他對蘇悠的過往並不清楚,如今買回了自己家定然要好好問一問。

    蘇悠的痛快讓小和尚有些竟然,小和尚話音剛落她便把自己和陸家公子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從相識到現在,雖然不是很詳細但重要的細節幾乎都沒落下。

    小和尚聽後想了想,挑不出來什麼漏洞。

    況且既然是母親做的主,定然不會害了自己的。

    小和尚輕輕點了點桌子,蘇悠愣了一下後趕忙給小和尚泡了一壺茶。

    小和尚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茶泡的不錯,隻是還不太會伺候人,眼力欠了點。

    」這種點評對於蘇悠來說還是第一次,原本波瀾不驚的內心竟然有些傷感起來,原以為自己的路子都已經安排好了,自己也會坦然接受。

    可真到了這一步,想到自己以後就要去全心全意的侍奉這個男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悲戚。

    尤其是這種被人當麵點評的感覺,彷佛自己就是一個物品一般。

    是了,賣身契簽了後,自己本就是一件物品了。

    「陸家的人啊」小和尚站起來澹澹的說了一句「我去馬車上等你,收拾完東西就下來找我」。

    小和尚說完後便離開了,認識了那麼多年還是個處子之身,也不知那個陸家公子是不是陽痿,麵對這等女人居然能忍得住。

    蘇悠需要收拾的並不多,除了一個隨身攜帶的藥箱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去了馬車後便看到白大人正在讀者摘花樓刻印的手冊,上麵記錄了她的詳細資料。

    蘇悠的臉升了一絲紅暈,但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沒有阻止的權利。

    馬車裏隻有一個座位,蘇悠身材本就高挑,進去後隻能彎腰站著。

    小和尚翻看著手冊沒抬頭,嘴裏說了一句「跪下」。

    這馬車便是玉劍閣送來的,比之朝廷的還要豪華,若是再刻上九條巨龍,恐怕真早以為是皇帝出行了。

    馬車上本來有一些座位,但都被小和尚摘除了,隻留下最大的一個供自己使用。

    小和尚的要求蘇悠沒權利拒絕,背著自己的藥箱,低著頭跪在小和尚的下方。

    小和尚這時才挑起眉毛看了一眼,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蘇悠時不時的會抬頭看一眼麵前的男子,眼裏漸漸的閃出一絲疑惑。

    馬車停在了六扇門,小和尚說了一聲下車後便率先走了下來。

    淩夫人沒想到小和尚會突然來訪,等到她趕來時小和尚和蘇悠已經去了刑房。

    六扇門的刑房一股血腥之味,裏麵時不時傳來一聲哀嚎,各種刑具分列兩側,蘇悠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小和尚領著蘇悠到了一個黑屋,打開門便看到一個光頭和尚被人戳瞎了一隻眼,砍去了一隻手一隻腳,臉上更是被鐵塊烙上黑軍伺三個字,渾身上下難以再找到一處好欺負。

    淩夫人這時匆匆趕來,對著小和尚恭敬的行了一禮「屬下拜見大人。

    」淩夫人說完後看向了蘇悠,這女子大概就是前幾日夫君說的那個丫鬟吧,沒想到竟然如此絕色。

    小和尚擺了擺手,然後看向蘇悠開口道「喊你過來不是給你下馬威,你幫我看看這和尚能不能從這裏撐到飛馬牧場。

    」蘇悠看了眼小和尚,蹲下身子後便扣住了和尚的脈門。

    和尚渾身都是臭味,身上更是髒的厲害,但蘇悠不僅沒有嫌棄,反而空出的那隻手抽出了貼身手帕對著和尚臉上的疤痕擦拭起來。

    小和尚麵上沒說話,不過心中對蘇悠卻是刮目相看,捫心自問自己身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做到這地步,便是經常探桉的黎瑩,對這種肮髒之人也會帶著手套接觸,很不要提自己的娘親了,小和尚從來沒見過她身上濺過一滴血。

    蘇悠探了一會後皺著眉頭搖了搖,從藥箱中拿出幾根銀針對著和尚輕輕紮了幾下,原本油盡燈枯的和尚突然吐出了一口淤血,麵色也漸漸的恢複了一些生機。

    「這人內力被化去又受此外傷,若想救過來必須用化神丹,蘇悠身上沒有,不過卻可以煉化,隻需要大人準備一些藥材。

    」小和尚盯著蘇悠笑了笑,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以後你就自稱悠兒吧,都是一家人了,別顯得那麼生分。

    」小和尚說到這頓了頓,看到蘇悠低下頭沒反對繼續開口道「我沒讓你救他,以後沒我的要求不準動手救人。

    我不需要這和尚活下來,隻要能撐到飛馬牧場就好,最好能讓他再說上幾句話再死」。

    蘇悠低著頭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此人經脈已經全廢,若僅已路程算,撐過去並不大礙,隻是飛馬牧場天氣幹燥,入秋後更是比京城寒上不少,加上路途勞頓,未必真能撐得過去。

    」說到這蘇悠抬起頭看向了小和尚「蘇,悠兒從小在聖醫閣長大,出手救人已是常態,若是惹了大人不悅,還請大人責罰。

    以後,以後若是需要出手救治,恐怕悠兒還會違背大人意願。

    」小和尚沒說話回頭看了看淩夫人,淩夫人趕忙跪在地下開口道「回大人,屬下確實沒把天氣因素考慮進去,不過這等事也把握不準。

    押運途中會有專人看護,一旦抗不過去便會給他運功療傷,如此一來護到飛馬牧場應該不成大礙。

    」淩夫人心裏清楚這事是小和尚交給她辦的,若真是被這女人挑出來毛病,恐怕自己在夫君心裏也會落個辦事不利的印象。

    小和尚這次一反常態的把淩夫人扶了起來,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後轉過頭看向蘇悠「你剛剛既然用銀針給他續了一口氣,再加上淩副門主的安排,這人定然沒有大礙了。

    」說到這小和尚又轉過身對著淩夫人耳邊嘟噥了幾句,淩夫人疑惑的看了眼蘇悠,點點頭走了下去。

    蘇悠對小和尚的態度沒什麼反應,小和尚又把她領進了另一個牢房,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躺在地上,看那樣子比和尚好不了多少。

    「這是京州一個魔門弟子,燒殺淫掠無惡不作,不知悠兒有沒有興趣救上一救」小和尚指著地上的男子開口道。

    蘇悠聽後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便蹲下身子探起了男子的脈搏,過了一會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拿出來一粒藥丸親手喂了下去。

    小和尚撇了撇嘴沒說話,任由蘇悠救人也不阻止。

    過了一會蘇悠慢慢的站了起來「此人內傷太重已經傷到了根基,全身沒力被人吸幹,蘇悠救治不活隻能讓他再拖三個月。

    」蘇悠說到這抬頭看向了白大人「大人喊蘇悠來次是想試探蘇悠醫術還是想看看蘇悠的態度。

    若是醫術便不用再試,蘇悠無才隻是學了師父的一些皮毛,不過尋常內傷基本不在話下。

    至於蘇悠的態度,不管受傷之人是好是壞,蘇悠都要盡力而為,蘇悠醫術在身,治病救人便是自己應當的承擔的責任。

    至於這人犯了什麼罪,應當得到什麼懲罰,那是大人這種朝廷官員的責任,蘇悠不敢過問。

    哪怕明日他便要上法場,可今日對蘇悠來說他隻是個需要救治的病人。

    」小和尚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過了一會伸出手對著蘇悠的臉蛋靠了過去,蘇悠下意識的想去躲避,但僅僅側了一點腦袋便停了下來,蘇悠知道有些事終究是逃不過的。

    圓潤的下巴被輕輕的挑了起來,小和尚對著蘇悠搖了搖頭開口道「以後不要再自稱蘇悠,我不喜歡,你是我買來的奴婢,這點事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我也不想故意欺你,畢竟你這等妙人總希望落個好的結局,隻是凡事都要有個規矩,以後莫要在讓我生氣了。

    不管你性子如何澹泊,我相信總會有法子讓你痛哭流涕。

    相信我,我能做到。

    」蘇悠對小和尚的話不置可否,卻也乖巧的點了點頭,悠兒還好一些,至少沒有給自己改名字,畢竟是簽了賣身契的,便是改了名字自己也沒權反抗。

    況且她的目的本就是留在小和尚身邊,希望通過自己能力阻止麵前男子以後對大陸的禍害。

    小和尚出了牢房往外麵走去,蘇悠低著頭跟在後麵。

    「這人過兩天就要問斬了,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他奸淫的一個女子背後有點勢力,托人來六扇門想給這人一點關照,六扇門收了人家的銀子總得給人辦點事,若真是被人救治的生龍活虎上刑場,人家定然以為我六扇門不講究呢。

    所以剛剛你幸好是沒救活,不然他還得再受一次罪。

    佛魔一念之間,你的做法我欣賞。

    」小和尚說著話便走到了六扇門刑房的座位上,蘇悠站在他的身後,六扇門一眾還原已經被小和尚趕了出去。

    蘇悠看著閉目養神的白大人麵色有些猶豫,幾次想開口又都忍了下來。

    等到蘇悠再次鼓足勇氣打算開口時,小和尚卻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別說了,你想說什麼我也能猜到,心裏還惦記著那陸家公子吧。

    你也不怕我醋性大發,直接出手要了陸家公子的命,嗬嗬,陸家無兵權卻占個嘴皮子,我隻是不想得罪,並不是得罪不起。

    過了今日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對陸家公子有任何念想,我不管你的心到底屬誰,但你不要在我麵前表露。

    至於背後?那便看你能不能藏的住了,讓我抓住了馬腳,陸家公子必死。

    」蘇悠終於聽到了小和尚對她和陸公子的態度,心下對小和尚竟然有些刮目相看,白大人心裏清楚的很,他再有本事也無法左右自己的內心,蘇悠也不是一個靠著打罵可以屈服的女子,便是麵上屈服心中定然也未必真順從。

    既然如此白大人幹脆把態度擺了出來,不管自己心裏如何隻要麵上能做好自己的本分,他便不會去斤斤計較。

    對於三人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至少小和尚沒有出去對付陸公子,以他的實力捏死一個陸家旁係公子問題還是不大的。

    就在這時淩夫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幾個六扇門的人架著一個虛弱的男子走了進來,蘇悠麵色一邊剛想跑過去,又回頭忌憚的看了眼小和尚,小和尚卻是大度的擺了擺手開口道「今日你和他做個了斷,明日開始,你們二人就算碰了麵也要裝作不認識,我這人心眼小的很,別惹我不開心。

    」小和尚的話換回了蘇悠感激的眼神,蘇悠心裏清楚,小和尚這是一種警告,既然能把陸家公子帶來六扇門,小和尚定然有能力讓他出不去。

    淩夫人看著二人沒有說話,心下卻也有些感動,夫君總是不會做的太絕,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心甘情願的跟著她吧。

    小和尚直接走了出去,淩夫人緊隨其後的跟了出來,兩人去了淩夫人的辦公之地,關上門後淩夫人的眼神溫柔起來「夫君難道不擔心嗎?蘇姑娘會不會一時衝動」。

    「啪」淩夫人的屁股被小和尚拍了一巴掌,原本還想刺激小和尚的話語咽進了肚子裏「夫君幹嘛對妾身發脾氣,幽會心上人的又不是奴家。

    」小和尚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又要做抽打狀,淩夫人紅著臉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臉討好的靠在小和尚的懷裏。

    小和尚放下巴掌摟住淩夫人開口道「她又不傻,若真是做了過分的事,我豈能饒了二人。

    再說了我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她若還不懂事,便也怪不得我了。

    陸家那邊怎麼說。

    」聽到小和尚的問話,淩夫人又緊靠了下他的胸懷開口回道「陸家已經知道是你拍下了蘇姑娘,看到我帶人過去請陸公子協助調查,便也沒多做阻攔。

    妾身也自作主張警告了他們,以後把陸公子看緊一些,莫要再惹出讓您不快的事。

    陸家也算懂事,陸公子很快就會有一門親事,並且參加完明麵的科舉後便會調離京州,到時定然不會礙了您的眼。

    」「嗯,陸家在士子中聲望高的很,我也不想和他們有不愉快,一會送陸家公子回去後,你和陸家放個話,隻要陸公子不在京州做官,想去那個地方都可以,所有需要我會讓長公主出麵支持。

    蘇悠是個重情的人,真想讓她在我身邊呆的安穩,少不得還要讓她覺得踏實下來。

    若是陸公子沒個好的落腳處,想來她定然會牽掛著。

    我沒奢望蘇悠短時間內可以一心一意的侍奉我,既然這樣不如讓她安下心呆在我身邊,時間長了總會有機會的不是。

    」小和尚說完後突然感覺淩夫人狀態不對,雖然低著頭看不見臉蛋,但小和尚還是能感覺出她的心情有些壓抑。

    小和尚摟著淩夫人坐了下來,挑起來淩夫人額下巴給了她一個疑問的眼神,淩夫人咬著牙看了小和尚一眼,略帶不安的開口道「對不起爺,奴家突然就想到了黎副門主和鐵大捕頭,奴家不忠,請夫君責罰」。

    淩夫人說完後便打算起身下跪,小和尚卻把她用力拽了回來。

    「這有什麼,畢竟你可是和黎瑩他爹一起生活的幾十年,其中的點點滴滴又哪裏是一朝一夕就能忘卻的。

    再說了夫君的手段並不光彩,黎副門主的死其實你一清二楚,便是黎瑩也有所猜測,這件事不管怎麼彌補,我心中始終有愧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想黎瑩他爹我能理解,你想鐵大捕頭我就不明白了,難不成你早就對那女婿」小和尚一臉怪笑的還沒說完,淩夫人便捂住了她的嘴巴,原本帶著一絲傷感的臉蛋被小和尚羞得通紅。

    「夫君,你別這樣羞妾身,若是被人聽到妾身真是沒臉見人了。

    」淩夫人半怒半嬌的說了一句,盯著小和尚的眼神卻也沒了剛剛的難過。

    「夫君想多了,妾身並未思念他,雖然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卻不及您這一年給的快樂。

    你別那樣眼神,妾身不是說床事快樂,隻是跟在夫君身邊讓妾身很安逸,總覺得再大的風浪隻要有你在便不會有事。

    以前的日子雖然不是兢兢戰戰,但卻清澹的很,每一天都像是重複,妾身不是喜歡什麼激情,隻是的確有些枯燥。

    妾身和黎副門主的感情以前覺得還挺深,可現在想想也不過是習慣的那種日子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就麻木了。

    後來夫君出現了,第一次便給了妾身最美妙的回憶,妾身仍舊記著那天再床上被你各種折騰,妾身還記得用牙咬了你的寶貝。

    再後來妾身和您的關係越來越近,妾身覺得自己或許本身就是個蕩婦,遇到了你便注定逃不過了,妾身以為妾身喜歡的是那種感覺。

    」說到這淩夫人摟住小和尚的脖子,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的眼睛繼續道「可是,自從跟夫君結婚以後,真正的住在了一起,妾身突然察覺到自己可能真的愛上您了,隻要你在身邊妾身總能感到幸福踏實,看到你吃妾身的做的菜妾身就打心眼裏覺得高興,聽到你何事都會跟妾身商量,妾身便覺得滿足。

    每天在六扇門就想著,今天夫君在做什麼,今晚會不會回家,彷佛一個懷了春的少女,恨不得天天都和您黏在一起。

    夫君對我和瑩兒心中有虧欠,妾身能感覺到,尤其是黎瑩,夫君如此的縱容討好她,無非是覺得她受了委屈。

    雖然我們母女二人都吃過你的鞭子,可那都是因為房事小事,真若出了大事夫君不僅不會責罰,反而還會安慰我們照顧我們。

    其實,哪個做婆娘的會不挨打,正是因為被夫君認可,所以我們才能吃到鞭子不是。

    若真是對我們不管不顧,恐怕夫君心中早就沒了我們的位置。

    」淩夫人說到這把嘴巴湊了過去,小和尚卻笑嘻嘻的用手指點住淩夫人的嘴唇開口道「看你這花癡的樣,吃個鞭子也說的那麼好聽,你就沒有想過,天下就沒有相敬如賓的夫妻,二人和和睦睦,情深意濃,夫君對娘子百般嗬護千般縱容,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淩夫人像是小女生一般的抬頭想了想,然後對著小和尚肯定的點點頭「當然是有的,肯定也不會少的,不過若雲是您的妾,您就喜歡這樣的調調,妾身就覺得這樣好。

    黎副門主從沒跟我動過手,可妾身愛的不是他。

    倘若真有從來的機會,妾身依舊會奮不顧身的撲向您。

    」淩夫人說完後捏住了小和尚臉蛋繼續道「夫君,妾身不知道愛您的鞭子還是愛您的性子,或許都有。

    但妾身知道,妾身不光愛您,更是愛上了自己,妾身愛自己那飛蛾撲火的勇氣都,愛自己曾經得不到的卻一直戀戀不忘的青春。

    縱使被所有人指點,卻依舊選擇嫁給您,便是被所有人謾罵丟了婦得,卻依舊想陪在您身邊。

    便是被所有人嘲笑母女共侍一夫,也依舊想和黎瑩一起陪著您。

    與其說妾身愛您,不如說妾身因為您愛上了現在的自己。

    」小和尚伸出嘴巴親了一口淩夫人,然後仔細端詳著懷中的女人,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從沒想過能從你嘴裏聽到這種情話,曾經的那些虧欠終究還是虧欠,我能做的也隻是去盡力彌補。

    黎副門主曾開口要求我,你死後不能去黎家祖墳。

    當時我就想,不能讓你受那委屈,如果我不把你明媒正娶了,百年之後你便是入了土我也不能心安。

    所以我便以勢壓人強娶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白離的人,不管咱倆誰先走,都去下麵給對方暖好被窩」。

    小和尚說完後便被淩夫人熱情的吻住了,小和尚一直在想,若是兩人早就相識,自己會不會把她扶正呢。

    淩夫人比大公主可要賢惠的多,唯一的差距便是年齡和姿色。

    小和尚和淩夫人吻的正深情,一個腳步由遠而近的傳了過來,淩夫人睜開眼看了眼小和尚,發覺小和尚依舊親吻著她,便也閉上眼熱烈的回應著。

    小和尚心下一笑,之手把淩夫人背對著大門,雙手揉捏住了她的屁股。

    淩夫人察覺到了小和尚的意思,含住小和尚的舌頭咬了咬,但看到小和尚依舊自顧自的揉著她的腚蛋後,也隻能無奈的放棄了反抗。

    蘇悠一進門就看到了二人的羞事,頓時紅著臉退了出去。

    小和尚這時抬起了頭對著屋外的蘇悠開口道「作為一個下人,你主人和你主母玩樂時,你不應該站在一旁伺候嗎?」小和尚調戲的話語惹的淩夫人對著他白了一眼,蘇悠沒有回話,隻是臉蛋更是紅潤了,小和尚也沒繼續挑逗,把淩夫人從身上扶起來,直接走了出去。

【未完待續】
2019-1-3 09:5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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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那麼快就和陸家公子談完了?」小和尚望著刑房的方向開口道:「一會我便派人把他送回去,放心不會背後搞小動作的。

    」小和尚彷佛怕蘇悠誤會,特意解釋了一句。

    蘇悠聽到後感激的點點頭,隻是眼神有些躊躇,像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有事你就說,你主子我不是不開明的的人,別太過分了就行。

    」蘇悠咬了咬嘴唇猶豫著開口道:「陸公子想見大人一麵。

    」小和尚愣了一下臉色微微冷了下來,「這就有點過分了,我和他近日無冤往日無仇,有必要跑過去見他?再說了,真金白銀的砸出去,本大人可從來不花冤枉錢,也不是那種軟心腸的人。

    你倆有什麼小心思就放下吧,真若惹惱了我,舍不得動你我還能舍不得動他?」小和尚的話說的不好聽,蘇悠略帶焦急的抬起頭開口解釋道:「大人誤會了,蘇悠既然被你簽下了賣身契,此生定然隻會跟隨大人。

    剛剛蘇悠已經把話和陸公子說明了,陸公子對大人也是心存感激,希望可以當麵謝謝大人。

    」小和尚擺了擺手,阻止了蘇悠的開口,「別說那些了,我這人便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若我是個被人拆散的鴛鴦,便是那人對我再好,我也得想著法的去報複。

    當然了或許陸公子是個書呆子,不似我這般小肚雞腸,隻是你可曾想過,我這一去便代表了自己接受了他,你確定他不會蹬鼻子上臉提出其他過分要求。

    若真到了那時,本大人可不是一個成人之美的人。

    」小和尚的話讓蘇悠麵色一變,眼神也帶著一絲了然,這事是自己唐突了。

    先不說她心中對陸公子還有多少感情,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定然會堅持走下去。

    隻是白大人讓她親眼見了一次陸公子,蘇悠打心眼裏感激白大人,這人也不似江湖傳言的那般。

    剛剛她和陸公子把話也說明了,陸公子隻說是心存感激希望能當麵答謝蘇悠。

    曾經的心上人提出了要求,蘇悠又覺得白大人是個好心腸,便一股腦的答應了下來。

    可剛剛聽了白大人的,蘇悠猛然覺得這事還是自己唐突了,自己便是心中無愧,但陸公子難道真的隻是想答謝白大人,若白大人去了,陸公子突然提出要希望白大人成全她們二人,那時白大人還能大度的容忍下去?到時一旦白大人翻臉,自己又怎會不護著陸公子呢,如此一來這事恐怕真要鬧大了。

    陸家的勢力在京城或許還有些分量,可單單一個陸家公子白大人絕不放在眼裏。

    想來白大人也是考慮到了這方麵,所以才會有些不高興,這事還真是自己疏忽了。

    蘇悠本就是個聰明的人,有些話輕輕一點便能猜破。

    如今細細想來,白大人其實並不大度,若真是大度便會給自己一個去陸家的機會,這樣既能討好自己又能賣好陸家。

    可他偏偏選擇了把陸公子請來六扇門,說到底還是怕自己和陸公子舊情複燃吧。

    蘇悠看著對麵挑著眉毛悠哉悠哉的白大人,心下竟然覺得這人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不少,而且剛剛他和淩夫人濃情愜意的樣子,還真不像江湖傳聞那樣,淩夫人是被逼無奈形勢所迫,那會兒淩夫人可是主動的很呢。

    「蘇悠,悠兒多謝大人提醒,還請大人能再給悠兒一些時間,讓蘇悠和陸公子做個了斷。

    」蘇悠對著小和尚感激的一拜開口道。

    小和尚拿著折扇拍了拍手心,「看你也是個懂規矩的人,這事應了。

    對了,陸公子過段時間便會被安排婚事,明年的科舉參加後陸家會安排他去地方任職,當然肯定要離開京州的。

    這事我會和陸家通個話,別的不敢保證,但這官場上的事還是不難的。

    陸家的根基在湖州,那也是朝廷控製的地方,想來便是我不出麵,這事也簡單的很,之所以告訴你便是想讓你安心。

    隻要我不表態,陸家護他問題還是不大的。

    」「蘇悠明白,謝大人。

    」蘇悠再次感激的一拜退了下去。

    她已經明白了白大人的意思,白大人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讓自己安心。

    雖然物是人非,自己和陸公子再也沒有可能,但以前發生的事已經成了定格,或許很多年以後自己仍舊會在閑暇時回憶一下。

    白大人做的便是讓自己回憶時能心安理得的告訴自己,陸公子一切安好。

    或許也隻有這樣,自己的心才能慢慢的從他身上收回來。

    白大人,謝謝您,讓蘇悠可以不再去牽掛。

    小和尚回去屋裏,淩夫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神竟然帶了一絲委屈,「夫君,您對蘇姑娘可真貼心,曾經妾身和黎瑩便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淩夫人顯然對小和尚的態度有些吃醋。

    想想也是,小和尚對陸公子和黎副門主,鐵大捕頭,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

    便是如淩夫人這般的通情達理女子,心中都免不得要有些吃醋。

    也幸虧是淩夫人,若真是黎瑩在這,小和尚肯定不會當著她的麵這樣對待陸公子,那丫頭惱起來自己都頭疼。

    「這就該罰了哈,雷霆雨露皆是恩澤,你這是為黎副門主吃醋,該打。

    」小和尚板著一副嚴肅臉,眼角卻是笑意盎然。

    淩夫人輕輕的遞了一個白眼,私下隻有二人之時,即便是在六扇門也沒了上下屬之間的規矩。

    小和尚一把拽過來了淩夫人的胳膊,順帶著自己也躺在了軟椅之上。

    淩夫人被他摟進了懷裏,緊接著便是那原本就性感的袍子被小和尚從前胸解了開來。

    「啊」淩夫人擔心看了眼開著的門窗,兩隻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愈發肥大的乳房,隻不過在小和尚的直視下,又臉蛋的微紅的放下了雙手,兩個帶著乳環的深紅乳頭刹那間暴露了出來。

    小和尚對著淩夫人挑了一眼眉毛,淩夫人咬了咬嘴唇,表示知道了白大人的意思。

    伸出自己的玉手從耳垂上解下來自己的兩個耳環,放在手心中遞到了小和尚的麵前,「自己來」小和尚輕輕的說了一句,淩夫人知趣的把兩個耳環別在了自己的乳環之上。

    淩夫人的耳環樣式比較普通,但材質卻是重金難得的藍寶石,這種玩法也是小和尚想出來的。

    本來想弄兩個鈴鐺,但鈴鐺卻不適合做耳環,小和尚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人笑話俗氣。

    小和尚伸出手拉住一個耳墜往前拽了起來,原本圓潤的乳房頓時被拉扯成一個三角形,淩夫人的眉間閃過一絲痛楚,不過眼神卻帶著濃濃的愛意。

    「夫君就是喜歡在六扇門做這事,妾身這點臉麵早晚被你丟幹淨。

    」淩夫人的話並沒有阻止小和尚的動作,反倒是另一個乳房也被小和尚往前拽了起來。

    淩夫人一臉哀求的看著小和尚討好道:「夫君別再弄了,妾身這身子可不如黎瑩能折騰,您再給妾身弄垂了,若真是那樣,夫君估計看都不想再看了。

    」小和尚嘿嘿一樂鬆開了手,透過淩夫人的衣服往下麵探了過去。

    「簡化版的欲女神功你也練著呢,哪有那麼容易就下垂了,嗬,下麵出騷水了。

    」小和尚探到了淩夫人的泥濘之處,本就敏感至極的身子如今更是火熱起來。

    「啊」淩夫人吃痛的叫了一身,緊接著便看到小和尚揪著幾根陰毛嘚瑟的放在了她的麵前,淩夫人不依的輕輕掐了下小和尚。

    這人最近總愛揪她陰毛,也不知被誰養成的這習慣,估摸著應該是韓皇後。

    淩夫人對韓皇後還是挺喜歡的,前幾日中秋節韓皇後的姿態可是放的很低,除了一開始自己行了禮,後麵都是韓皇後敬著她。

    淩夫人也能琢磨出韓皇後的意思,畢竟兩人都是夫君的女人,淩夫人可是有名分的,韓幼薇雖然貴為皇後,但在白大人家裏隻能算個沒名分的奴兒,見了淩夫人當然要敬著。

    不過淩夫人也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婦人,韓皇後給她麵子,淩夫人也沒擺架子,反倒是像個姐妹一樣平等待之。

    「夫君,家裏的房間不夠了,蘇姑娘暫時安排在黎瑩的房裏吧。

    」淩夫人一邊忍受著小和尚的作弄一邊開口道。

    小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那個家畢竟是從黎家改裝的,雖然買了周圍一些房子,但建的也是比較豪華,相應的房屋並不算多,除去廚房雜物間等,還真沒了蘇悠住的地方。

    「別介,你可別給我添亂子,若是黎瑩回來後知道我讓人住她屋裏,準得給我擺上幾天臉色。

    你也知道,我可是惹不起這姑奶奶,上了床那才是又掐又咬的,跟個潑婦似的。

    」小和尚的話惹來淩夫人的咯咯大笑,黎瑩的脾氣還真是夫君的頭疼事。

    或許這才是黎瑩的真性情吧,以前在鐵捕頭和黎副門主身邊的那種環境還真是有些壓抑她了。

    「這話若是讓黎瑩聽到定然跟你沒完。

    」淩夫人笑著打趣了一句,「隻是若不讓她去黎瑩那,便隻能去您房間睡了,啊,莫非夫君就是這打算的?」「我沒那興趣,現在若真要了她身子,即便知道她不會反抗,但也定不會去迎合我。

    她跟你當初的你不一樣,功力太深不是僅僅靠著底下那活就能征服的,這樣吧,你來我屋裏睡吧,把你的房間騰出來。

    黑軍伺蓋好後我就重新蓋個大房子,到時一家人都搬過去,隻是這收拾屋子的事得辛苦你了。

    」小和尚說這這話時正揉著淩夫人的奶子,話音剛落便看到淩夫人一臉不悅的把他的手從白乳處拿了了開來,若不是小和尚樓得緊,恐怕這身子都要站起來了。

    「夫君這話也太傷人了,當初本就被你破了陰關,如今竟然還要被您嫌棄意誌不堅。

    」淩夫人說到這語氣已經委屈的很了,「妾身早就看出來了,您對妾身防備的很。

    便說那貞操帶,上次離京,為何隻給妾身帶上,黎瑩韓皇後大公主甚至那個落雪都沒帶,您不就是怕妾身會忍不住,做出失德的事麼。

    嗚,妾身心裏難受卻也不想讓您不悅,縱使心頭委屈也沒給你表露,總覺得時間長了便好了,可你今日竟然當著人家的麵點破了,妾身在你那真就那麼不堪?」淩夫人說完後已經帶了淚珠,站在那一副委屈的模樣,小和尚心下恍然,其實他還真沒怕這事,淩夫人陰關被破其他男子根本就滿足不了她,況且淩夫人的性子他也清楚,背叛黎副門主已經讓她很難過了,如今自己給了她一個名分,無論如何她不會再對不起自己。

    細細想來,自己好像真隻給她帶過。

    「跪下」小和尚瞪了一眼淩夫人,待到淩夫人委屈的跪下後才再次開口道:「因為你是唯一有名分的,所以這貞操帶必須你來帶,你也別委屈,像是落雪那種這輩子我都不會給她帶。

    至於黎瑩,她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天天上躥下跳的,給她帶了這東西定然會影響身手。

    不過既然你覺得委屈,以後大公主和韓皇後都得帶上,隻要我離開京城超過一周,你們三個就都給我帶上,然後大公主拿你的鑰匙,你拿韓皇後的,韓皇後拿大公主的。

    嗯,這法子不錯。

    」嗯?小和尚的話讓淩夫人愣了下,雖然她有些委屈,但剛剛那話更多的還是想在小和尚麵前落個乖巧的印象,沒成想這人竟然借著自己這話,讓大公主她們也帶上這東西。

    若是她們知道是自己惹出來的,那,韓皇後還好說,大公主那估計對自己肯定有意見。

    「夫君」淩夫人怯怯的看了眼白大人,然後討好的跪著走過去趴到小和尚的身上,「妾身剛剛都是糊塗話,夫君別生氣了,若是氣壞了身子那妾身可擔不起,不如您打上妾身一次消消氣。

    隻是這戴貞操帶的事還是妾身自己來吧,韓皇後還好說,隻是大公主那個性子若是知道了,恐怕妾身要被她記恨上了。

    」「別提她了醋壇子一個,知道便知道,敢不戴就給我滾蛋。

    」小和尚突然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自從大公主看到豔劍以後,兩人碰麵時不時就得給自己添點堵。

    「過兩天我給你準備一套,你給韓皇後送過去,讓她當著你的麵戴上,然後拿著她的鑰匙回來。

    行了你先回去吧,被你搞得沒心情了,屋子收拾出來,你的東西搬到我屋裏,蘇悠沒帶什麼衣物,你去買上幾件準備一下。

    」「是,妾身惹了夫君生氣,請夫君贖罪。

    」淩夫人對著小和尚磕了個頭,整理好衣服後便走了下去,心中卻是五味雜瓶。

    她隱隱約約有些感覺,總覺得小和尚最近品性有些變化說不上哪裏不對,隻是覺得有些喜怒無常,而且還有些多愁善感。

    就說今天陸公子的事,若是以往他未必會成全蘇悠這個念想。

    還有剛剛自己的撒嬌的委屈話,若是平時可能會哄哄自己,誰知道今天竟然小題大做,把韓皇後和大公主也帶了進去。

    淩夫人的衣服本就很緊身,小和尚還不準她穿內衣,如今乳頭帶著耳墜,即便穿上衣服也能明顯的看出來。

    小和尚不發話淩夫人不敢拿下去,心中打定主意今晚好好伺候他,讓他消消氣。

    小和尚看著淩夫人的背影消失在屋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心中越加煩躁起來,最近總是感覺心不在焉,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小和尚陷入了沉思。

    蘇悠從陸公子的臂彎掙紮的站了起來,麵上帶著一絲無奈,「陸公子,蘇悠福淺不能和你相扶到老,還請陸公子自重。

    」「悠悠,你怎能這樣說,姓白的根本沒安好心,不然他怎會對我避之不見,定然是怕我揭發他的私心。

    悠悠,我們一起許下誓言的,這輩子都不會分開。

    等我以後做了官,定要要廢了那一紙契約,把你從他身邊搶回來。

    悠悠,你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身子,便是不吃不喝我也要攢夠錢把你從他手裏買回來。

    我知道他肯定花了大價錢,但悠悠你要相信我,不管何年何月我都會把你記在心裏的,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不然我活著都沒意思。

    」陸公子做著最後的挽留。

    他一開始的確打算想給白大人求個情,希望他能高抬貴手放過二人,但如今看來,白大人是不會同意了。

    「陸公子,蘇悠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謝謝你這些給過的快樂和關愛,對於蘇悠來說這大概是最幸福的往事了。

    但陸公子那也隻能是往事,蘇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便會堅持的走下去。

    況且,蘇悠為何會選擇這條路,陸公子難道不明白麼。

    蘇悠隻是一江湖女子,陸家不可能接受的,蘇悠不想再次讓師父失望,為了蘇悠她已經把自己的臉麵丟光了。

    蘇悠不能再自私下去,陸公子,你是未來陸家的重要培養對象,蘇悠不值得你的付出。

    況且,蘇悠要做的也是大事,這種兒女私情有過便好,至少老天曾讓蘇悠感受到幸福,但兒女私情終究是要讓路的,陸公子和蘇悠都是一樣的。

    」蘇悠的臉色有些傷感。

    陸公子一臉焦急的開口道:「悠悠,我們逃跑吧,我想清楚了,我們去私奔好嗎,你不是早就希望有那一天。

    我想明白了,什麼陸家左相,他們都比不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蘇悠眼中的淚水再也克製不住低著頭委屈的哭了出來,「陸公子,一切都成了定數,你若當初能應允,拋開你們陸家,我們又如何落得這個地步。

    自古江山美人難同受,蘇悠不是美人,陸公子也沒能指點江山。

    可蘇悠當初隻希望兩個人能幸福的走下去,但陸公子心中除了蘇悠卻還牽掛著朝廷。

    陸公子一切都晚了,經曆了那麼多蘇悠也明白了許多事,便算作蘇悠對不住你了,陸公子保重。

    」蘇悠說完後便起身往外走去。

    「悠悠」陸公子掙紮著坐起來抓住蘇悠的裙擺,看到蘇悠停下後順勢隔著褲子抱住了她的大腿,「你不能走,悠悠求求你留下吧,以後我都聽你的行嗎?我們現在就離開。

    你不是功力很高麼,你帶著我離開這裏,我們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好嗎?悠悠,沒了你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啊。

    」「陸公子請自重。

    」蘇悠掙紮著想把腿拿開,卻又不敢運功怕傷到陸公子,陸公子也發現了這一點,不僅摟的更緊了,更是打算順勢把蘇悠的身子也摟住。

    蘇悠伸出手摁在陸公子的肩膀,阻止他的進一步入侵。

    「陸公子你鬆開手好嗎,這裏是六扇門,若是被人知道就麻煩了。

    你鬆手啊,你這人怎麼這樣。

    」陸公子突然停了下來,睜大了眼睛看向蘇悠,「悠悠你還是牽掛我的是嗎?你怕被姓白的知道,你怕他會傷害我,悠悠你心裏其實一直都有我,剛剛你隻不過是受人所迫才那樣說的,姓白的是不是威脅你了,是不是用我要挾你了。

    悠悠,我請左相對付他,你別害怕。

    」「唉,何必了。

    搞得生死離別一樣,本大人還不屑用那種下作手段。

    」小和尚的聲音突然從門口處傳了進來,「本來想給你倆一個機會,至少對曾經的感情有個美好的交代,隻是陸公子這樣一弄,你卻也太不把本大人放在眼裏了。

    蘇悠比你看的明白,想的也比你透徹,有些事終究要成為過去,若不是我出手,恐怕你這輩子你想見她隻能去薑國了。

    陸公子千萬不要把別人的善心當做得寸進尺的階梯,我把你請過來,僅僅是想給蘇悠一個交代。

    蘇悠和你說這話,僅僅是想你可以安心。

    我不會成全你們,蘇悠也不會跟你走,若真想把蘇悠搶回去,那就快快成長起來。

    」小和尚說完後已經走到了二人麵前,盯著陸公子抱著蘇悠的腿皺了皺眉頭,蘇悠趕忙用內力震開陸公子,如今寧可震傷陸公子也不能讓小和尚出手,小和尚若出手就不是震傷那麼簡單了。

    蘇悠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小和尚的到來,這人功力的確深厚的很。

    蘇悠的動作惹來身下男子的怒火,陸公子一臉憤怒的盯著小和尚,「姓白的你不要得意,你可知我是陸家下一輩的重點培養人,若是以後給我翻身的機會,你可能想到被滿朝文武彈劾的感覺到底如何,便是你現在如何得帝心,到時皇帝也攔不住這天下的士子民意,等到那一天,或許你會比現在的我還可憐。

    」陸公子的話讓小和尚側過頭攤開手一臉無奈的對著蘇悠撇了撇嘴,沒等陸公子繼續他對未來的高談闊論,小和尚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說句心裏話這種對手他真提不起興趣,至少王統領還是打過仗帶過兵的人,從民意做文章更是自己玩剩下的路子,六扇門為何會發行報紙,小和尚早就知道了輿論的重要性。

    小和尚出門後輕輕呸了一口,年紀比自己還大幾歲呢,咋跟個孩子似的鬧騰,有些事即便有想法也別說出來,這不是給自己出手的理由嗎?算了,和這種人掰手腕,掉了自己的身份,哥哥馬上就是三品朝中大臣咯,你那還是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吧。

    蘇悠沒多久便出來了,臉色待著幾分失望和傷感,正想去尋找白大人,卻正看到那個身影站在門口對她做了個鬼臉,蘇悠不知怎麼的心情突然開朗了一些。

    「大人,讓您見笑了,剛剛若有不周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蘇悠走到小和尚身邊略帶歉意的開口道。

    「走吧,我帶你認認家門,那些事我若放在心上,恐怕天天飯都吃不下。

    一個黑軍伺得罪了多少人,背後罵我的多了去,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會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小和尚搖著扇子,悠哉悠哉的往外麵走去。

    蘇悠略帶不悅的喊了聲白大人,顯然是對小和尚暗諷陸公子有些不滿。

    小和尚也不在意,他可不認為蘇悠徹底放下來,不過蘇悠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仍舊守住了二人之間的底線。

    陸公子絕望的看著麵前這個自稱六扇門門主的胖子,蘇悠剛走沒多久這人便進來了,一邊吩咐人手把自己抬起來,一邊告訴自己今晚便是蘇悠的開苞之日,他得給白大人準備點禮物。

    從他那自言自語中,陸公子能聽出來最近白大人建黑軍伺不太順利,好像是被人攪局出了點事,先是監管此事的劉公公,他的幹兒子門派被滅門,後來又有和尚鬧事還傷了他徒弟,再有就是聽說蓋房子的時候還出了紕漏,砸死了幾個瓦匠。

    小和尚便打算找個女的衝衝喜,於是便把蘇悠買了回去。

    聽說今天就是個吉利日子,六扇門的門主對拍馬屁的事殷勤的很。

    陸公子不太相信蘇悠會輕易就範,但心中也有些忐忑,畢竟剛剛蘇悠離開時對自己有些失望之態。

    至於黑軍伺的事自己要打聽一下,滅門之事到是清楚的很,但姓白的徒弟是否受傷陸公子不知道。

    他倒不是關心白大人,隻是心裏惦記著蘇悠,總想通過客觀條件證明蘇悠依舊是清白身,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心中留下一點信念。

    薑門主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陸公子走了出去。

    低下頭捏了捏手中的紅包,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白大人出手夠闊綽。

    小和尚領著蘇悠回了家,淩夫人已經忙完了,正在廚房做著菜。

    瑤兒現在已經不像當初那麼怕生了,看到蘇悠後瞪著眼睛上下打量起來。

    最近還誇了一句姐姐好漂亮。

    小和尚摸了摸瑤兒的腦袋,領著她進了主廳之內。

    淩夫人聽到小和尚回來,也從廚房趕出來拜見了夫君,小和尚盯著她的耳環又看了看她的胸部,淩夫人麵色一紅扭著屁股回去了廚房,這人天天就想著怎麼羞人。

    飯桌上幾人和和睦睦,蘇悠雖然是買來的丫鬟,但淩夫人卻一點沒有主人的架子。

    蘇悠本以為自己和淩夫人一樣沒有上桌吃飯的資格,可看到淩夫人一臉平靜的坐下來,還給她搬來了椅子,心下竟有些不知所措。

    淩夫人看到了蘇悠的樣子,借著領她看屋子的機會開口解釋道:「夫君平日沒那麼多規矩,但我們做女人的卻不能持寵而嬌,每日清晨磕頭請安,夫君雖不強迫,但我們卻要用心去做。

    夫君是個好說話的人,隻要順了他的意思,其他的小事他都不會過於苛求。

    你是夫君買來的丫鬟,但你這丫鬟的身份也就是在夫君前,平日裏我們便是姐妹。

    吃飯這種小事,隻要大公主不來你便不用扭捏,便是我不在,你也直接上了桌吃就可以。

    說起來,你這身份可比妾身高貴的多,讓你在這也是受了委屈的。

    但既然簽了契約,從官麵上你便是白家的人了,做何事都得要以白家為主,六扇門裏黎瑩走了,我的事就多了起來,平日裏家裏大大小小的也就隻能靠你了,瑤兒還小,夫君對她寵的很,你注意分寸。

    」黎瑩像個正房似的交代著,樣子還是賢惠的很,小和尚偷聽了一會,嘴角的笑意更是濃了不少,瑤兒眨了眨眼睛,耳朵也不老實的動了動,她跟自己的哥哥一樣,都在偷聽淩夫人的話。

    蘇悠對淩夫人的印象還是蠻好的,至少沒把她當個丫鬟隨意使喚。

    「夫人說的蘇悠都會記住,既然被白大人收下,蘇悠定會記得自己的本分,還請夫人放心。

    蘇悠從小不是嬌慣的人,洗衣做飯登不得大堂但也略有精通,定然會伺候好大人的。

    」淩夫人善意的笑了笑,「夫君都說你是個懂事的人,他這眼睛看人很少出錯。

    以後你就在這屋睡,東西都還齊全,若是缺少什麼我再給你添置。

    我看你也未帶什麼衣服,本想跟你買幾件卻猜不透夫君的意思。

    你也明白,這種事還得夫君開口,他喜歡什麼樣式的咱們就得買什麼樣式的,放心夫君不是那種人,嗯,至少在外麵不是。

    」說到這淩夫人突然臉紅了,自己在六扇門穿的衣服蘇悠可都是看到了,這謊話是怎麼也圓不住了。

    蘇悠也紅了臉,以後若真是穿那衣服出去,也可真是丟了臉麵。

    不過淩夫人的衣服也還好,雖然能看到乳頭,卻並不透明,隻是對於未出閣的姑娘穿這種衣服還是難以接受。

    淩夫人看出了蘇悠的為難,摸了摸她的手安慰道:「這事你也不用擔心,夫君不會一蹴而就的,想當初黎瑩,嗨,算了,都是陳年往事了,你若不好意思開口問,今晚我給你問問,你剛進家門,夫君不會太過分的。

    」「夫人,蘇悠有個疑問,今日和白大人接觸,蘇悠覺得他不像江湖傳言的那樣橫行霸道,嗜殺如命。

    而且夫人也不是他們說的被迫下嫁,蘇悠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卻也能看出來你對白大人是真心實意,估計黎瑩也是吧。

    」蘇悠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些傳言不可信的很,在黎瑩心裏,她對白大人的惦念比我還厲害呢。

    外麵都說我們被他怎麼整治,你看如今的我也沒有缺胳膊少腿不是。

    夫君的確喜歡羞人,房事上也是狠了一些,我和黎瑩都被他穿了乳環,這次黎瑩回來後,聽他的意思下麵也要給打上環。

    說起來,這也是男人的霸道心思,希望自己的女人有著屬於他特有的記號。

    對於這種事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少我和黎瑩都是沉迷於其中的,若我們不同意,夫君還真未必會動手。

    」淩夫人說的真心實意,臉上的幸福也不是假裝出來的。

    蘇悠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眼神閃過一絲了然,不過眉頭卻皺的更深了。

    另一個屋裏,小和尚捂住瑤兒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聲非禮勿聽。

    瑤兒的臉蛋已經通紅,原來淩夫人被哥哥穿了環呢,也是像娘親那樣嗎?瑤兒也捂住了小和尚的耳朵,顯然也不想讓小和尚聽下去。

    就在兄妹二人誰也不服誰之時,蘇悠對淩夫人開口問道:「夫人,蘇悠鬥膽問一句,最近白大人的性子可有轉變,或者他的言行舉止是不是跟以前有些出路?」淩夫人聽了這話麵色一紅,盯著蘇悠打量了起來,不過蘇悠一臉平靜,並沒有故意嘲笑之意。

    「這,大概是有不同吧,至少當初夫君,嗯,夫君當著黎瑩她爹的麵,便會對我動手動腳。

    在六扇門更是對黎瑩百般欺負,一點也沒給鐵大捕頭留麵子,今日對你和陸公子就留了一線,至少不像他以前的風格。

    夫君說,唉,你都是一家人了,這事也沒必要隱瞞,夫君說你和我們不一樣,為這事妾身還給他使了性子,結果弄了個裏外不是人。

    」淩夫人說到這又想到了貞操帶的事,心情頓時有些煩悶起來。

    蘇悠並未注意淩夫人的態度變化,心頭隱隱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蘇悠從小生活在聖醫閣,又是著重培養的大弟子,除了治病救人,天下各路功夫也是心中有數的很。

    況且聖醫閣一些秘傳的觀人之法,蘇悠也都了如指掌。

    一開始僅僅是懷疑,如今聽了淩夫人的話心中已經是肯定了一些,白大人被人用功法把性格一分為二,隱藏起來的性格會在特定的環境下顯露出來。

    隻是具體的是那種功法,通過什麼手段,蘇悠看不出來。

    隻是能讓白大人中招,下手之人絕對非同小可,到底是誰呢,背後有什麼目的,蘇悠一時沉默起來。

    兩個都有心事,便也沒有多留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蘇悠和淩夫人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後便坐下吃飯,小和尚也看出來二人有心事,淩夫人估計是因為貞操帶的事,不過蘇悠是因為啥,都怪自己剛剛沒去偷聽,這瑤兒真是太粘人了。

    三人吃了飯,蘇悠很懂事的收拾起來碗筷,淩夫人也站起來幫忙,隻有瑤兒皺著眉頭,彷佛也有什麼心事,小和尚倒是鬱悶了起來,這幾人到底怎麼了。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領著三個女人坐在院落裏喝著茶吃著糕點,說是吃糕點,也隻有瑤兒自己在那吃,剩下的三個人都僅僅在喝茶。

    瑤兒吃了沒一會便被小和尚打發回了屋子裏,隻是瑤兒臨走時看小和尚的眼神,讓他覺得有些怪異。

    蘇悠跟二人坐在一起還是有些拘束,小和尚澹澹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淩夫人。

    淩夫人知趣的開口道:「蘇悠,這大戶人家的規矩你應該也有所了解,新進門的丫鬟必須吃過主母的殺威棒,一時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不可越了禮儀,另一個便是以後真要被老爺收入房中,也要記著誰才是正主。

    不知蘇姑娘……」蘇悠聽到這趕忙站了起來,「夫人說的是,剛剛蘇悠和夫人平起平坐已經是失了教養,還請夫人不要跟蘇悠一般見識。

    」蘇悠說完後對著淩夫人行累了一禮,她對這些規矩也是略有耳聞,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定然要承受這條路帶來的屈辱。

    淩夫人說這話明顯是小和尚的意思,蘇悠沒有理由去反駁,畢竟小和尚已經把她買下來,以後便是讓自己出去陪人作樂,她也不能有絲毫反抗。

    蘇悠也堅信自己可以融入這裏,讓白大人接受自己,然後去感化白大人。

    淩夫人點點頭站了起來,領著蘇悠進了後院的一個屋裏,進得屋後蘇悠便看到了牆上的鞭子,手銬等,雖然不如黑軍伺刑房種類多,但僅以鞭子而論,卻比黑軍伺的種類多了好幾倍。

    淩夫人對著蘇悠略帶歉意的笑了笑,夫君總是把這種得罪人的事交給自己,不過淩夫人心裏也明白,自己和黎瑩的確身份比其他女人差了太多,小和尚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給其他人一個警告,畢竟家裏也得有個先來後到的規矩。

    「你還是處子之身,今夜夫君不用你,我也不敢破了你的身子。

    便是對著下麵抽上幾鞭子意思意思,一會你若疼的厲害便喊上幾聲,抽完後也不要運功療傷,這樣夫君看了才會高興。

    」淩夫人說到這指了指麵前的板凳,蘇悠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哪怕心中做了完全的準備,可事到臨頭終究還是有些害怕和害羞。

    淩夫人也不催促,畢竟蘇悠這等身份以前肯定沒受過這種苦,若是催他太急,難免讓她心中難過。

    好在小和尚沒有跟過來,蘇悠紅著臉慢慢的脫去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撩起來自己的上衣輕輕趴在了凳子上。

    好一個美臀長腿的姑娘,比之荊玉瑩也不遑多讓,淩夫人從心底讚歎了一聲。

    看那翹挺的美臀,雖然不似韓皇後那般巨大,卻緊致的很,比她和黎瑩的更要有味。

    尤其是那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從大腿到腳踝,纖細圓潤白的誘人,真的應了那句增之一分責肥,減之一分責瘦。

    這等美物若再穿上高跟絲襪,夫君哪裏還能忍得住。

    怪不得他不跟來,顯然是怕自己忍不住呢。

    淩夫人有些下不去手,猶豫著挑選了一根最軟的鞭子,「蘇姑娘,這鞭子打人最是不疼,妾身先給你臀瓣添上幾道紅痕,一會在那裏也抽上一鞭。

    你這身子,妾身還真是下不去手,便是夫君來了也未必舍得。

    不過家有家法國有國規,蘇姑娘抱歉了。

    」淩夫人說完後抬起來鞭子對著蘇悠的腚蛋抽了下去,原本緊致的腚蛋更加緊繃起來,外表看似結實的臀肉竟然軟軟的翻起來一道波浪。

    蘇悠咬著牙忍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下竟然有些委屈的想哭,從小到大都沒被人責罰過,沒想到今日竟然還要主動脫衣領罰,打完了還得磕頭謝恩,這等委屈著實讓她難受。

    以前和陸公子在一起,頂多也就是牽牽手罷了,那是個正人君子從不會越過禮儀,誰成想進了白家的第一天就要被人拿鞭子把陸公子曾經舍不得碰的地方,狠狠的抽上一抽。

    「啪」又是一鞭子落下,蘇悠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淩夫人看著那白臀上的紅痕,竟然有些下不去手的感覺,彷佛是擔心自己破壞了一件價值連城的花瓶一般,這種感覺便是抽打黎瑩時都每層遇到過的。

    淩夫人硬著頭皮又抽了幾下,蘇悠已經無聲的流出了眼淚。

    十鞭過後,淩夫人拿出來一個木板開口道:「蘇姑娘分開腿吧,若用鞭子抽不小心弄壞了那層膜,恐怕夫君肯定要生氣。

    這板子拍起來雖然疼但後勁小不少,咬咬牙就挺過去了。

    」蘇悠聽到這話心裏明白了,看來淩夫人也沒少吃鞭子,不然怎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扭捏的分開自己的雙腿,這是她的私處第一次露在別人的眼線中,雖然是個女人,但蘇悠仍舊羞恥的很。

    淩夫人看到那粉嫩的私處,眼裏閃過一絲羨慕,年輕就是有資本,這地方可真粉嫩,便是自己保養的再好,也是比不過的。

    蘇悠的陰唇並不大,陰毛也不多,不過她的陰蒂卻不小,便是不發情時都能隱約看到。

    小小的兩片陰唇,粉嫩飽滿,淩夫人一時竟看癡了。

    「夫人請快些吧,蘇悠受得住。

    」蘇悠的確受不了其他人對私處的審視,硬著頭皮希望淩夫人能快些下手,淩夫人猛的驚醒過來,咬咬牙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拿起來板子對著蘇悠的陰蒂處狠狠的蓋了下去。

    「啪」聲音清脆響亮,便是小和尚都隱約能聽到蘇悠的悶哼。

    隻見蘇悠突然伸直了腿,兩個腚蛋緊緊繃在一起,分開的玉腿也瞬間閉合住,這一下實在是太疼了,偏偏還正打在她的陰蒂之上,火辣的痛感配合陰蒂的刺激,蘇悠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蘇悠過了一會才痛苦的彎曲雙腿,眼裏的淚珠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沒成想自己在白家的第一天都要如此屈辱,他就是個心狠手辣之輩,自己看錯他了。

    蘇悠心裏怨恨著,卻不曾發覺此時的她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

    對於小和尚,心中若真是沒有他,蘇悠又怎麼會因他生氣。

    蘇悠正想著,突然察覺到淩夫人的手對著她的屁股摸了上去,蘇悠趕忙側了側身子,「夫人還要繼續嗎,若是打完了,蘇悠想穿上衣服。

    」蘇悠看出來淩夫人心底善良,所以說話也就沒那麼注意。

    「蘇悠你這身子真是俊俏的很,便是我這婦人看了都是心動呢,快起來吧,一會走路千萬不要故作沒事,萬一那人來了興致親自出手,那可有你的苦頭吃了。

    」淩夫人對蘇悠也是歡喜的很,這姑娘沒有一點架子,一點也不像大門派的弟子。

    況且聖醫閣的名聲也是好的很,這種勢力培養的接班人,定然也是心存善意的。

    所以淩夫人打心眼裏還是希望她少受點磨難,畢竟自己夫君那性子,她可是清楚的很。

    蘇悠正想穿衣服,淩夫人突然製止了她,一翻手從戒指裏拿出來一副類似手銬的東西,蘇悠麵帶疑惑的看向淩夫人,眼神帶著一絲害怕。

    淩夫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有些大戶人家為了防止丫鬟逃跑,都會給帶上腳銬,不過總在你身上卻並不合適。

    況且你功夫比我還高,你若想跑除了白大人沒人攔得住。

    不過規矩既然有,怎麼也得有些意思才行。

    」說著淩夫人拿出來銬鏈對著蘇悠的大腿中部比劃了一下,「這東西放在這裏,以後你是穿不成褲子了,千萬別弄斷了,一開始可能也就是走路有些不舒服,步子邁不了太大。

    你若真是難受,白大人不在家的時候你就偷偷拿下來,我不會說你的。

    隻是千萬別讓他知道,到時真要發了火,給你帶個腳銬,出門丟人不說,還會把腳踝磨破。

    」蘇悠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他這人怎麼這樣,我又不會跑,真把這東西帶上去,我以後怎麼見人啊!」蘇悠竟然開始抱怨起來,淩夫人趕忙捂住她的嘴巴,對著她搖了搖頭,然後又擔心的看向外麵。

    淩夫人把腳銬放在蘇悠麵前指了指,「這是他的安排,你不受也得受,千萬別去抱怨,以後把他伺候高興了,恰當的時候提出來,看看他會不會鬆口。

    你現在就是不樂意也別讓他看出來,若是再給你從上麵拴上幾個鈴鐺,那才是真的丟人呢。

    你平時走路也不是黎瑩那樣雷厲風行,活脫脫就是個大家閨秀,步子本就不大,帶上這東西也沒啥影響,以後寬容點穿個長裙子,隻要你不說別人看不出來的。

    」說到這淩夫人蹲在身子一邊說著一邊給蘇悠戴了上去,「大戶人家都是帶鈴鐺的,他沒給你按鈴鐺已經是開恩了,前幾日我見他還準備了一個帶鈴鐺的項圈,看樣子不是給你準備的,你就偷著樂吧。

    蘇姑娘你這大腿看著緊繃卻肉感十足,夫君看了定然喜歡。

    其實他對你也算不錯了,至少沒立馬要了你的身子。

    你真以為他做不出當著陸公子的麵破你身的舉動。

    江湖傳言再假,那也是無風不起浪,入了白家門就按他的規矩來,不然吃苦的還是你。

    」蘇悠看著圓潤的大腿中部,兩個兩指寬的明晃晃銀色金屬環緊緊勒在上麵,中間是比指頭還粗的鏈子交接,看那圓環之上還有暗扣,心下對掛鈴鐺的說法頓時信了幾分。

    隻是好好的一個大姑娘,竟然要被人這樣打包束縛,蘇悠心裏定然是不舒服的很。

    那鏈子那麼粗,真把自己當個寵物養了,蘇悠委屈的歎了口氣,如今卻沒了後悔的機會。

    「他給我戴了這東西,難不成我還得過去謝恩不成。

    」蘇悠心中還是有著不甘心。

    「以後習慣就好了,不管是賞是罰,你都要記著謝恩,我和黎瑩都是這麼走過來的,他寵起來是真寵,狠起來是真狠,黎瑩那屁股被他抽的下不來床,晚上照樣不還得跪著磕頭。

    現在還是好的,當初剛認識他的時候,妾身天天被他想著法的收拾,晚上黎瑩他爹去值班,他就把妾身拉過去一頓鞭子竹板,妾身那時的委屈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

    」淩夫人說到這突然笑了笑,「妾身也不知怎麼的,對他卻發喜歡,後來也算想明白了,妾身並不是喜歡他那樣對自己,隻是喜歡平日裏和他的點點滴滴,時不時把妾身摟在懷裏說點甜心的話。

    」淩夫人的話讓蘇悠瞪大了眼,心裏暗道一家子都是有病,白大人若是這樣對自己,恐怕他在自己心裏的感官會越來越差,還談什麼喜歡。

    戴上了那東西後蘇悠是穿不上褲子了,好在自己的裙子夠長,從外看去沒什麼不妥。

    蘇悠跟著淩夫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小和尚正揉著後腦勺呆呆的看向前方。

    淩夫人對著蘇悠遞了個眼色,蘇悠乖巧走到小和尚麵前乖巧的行了一禮,嘴裏卻沒有任何聲音。

    小和尚也不在意,對她揮了揮手讓蘇悠去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蘇悠比原來稍微小了一點的步子還有略帶蹣跚的動作,小和尚和淩夫人相視一笑。


【第73章】小和尚的房間裏淩夫人溫順的躺在他的懷裏,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

    「夫君,蘇姑娘可真是個美人,若是夫君看了他的身子肯定會忍不住的。

    你啊,就等著大公主的醋壇子打翻吧。

    還有黎瑩,她這剛走不久你就領回家裏一個,妾身定要給她寫信抱怨一下。

    」淩夫人一臉得意的開口道。

    「哈,我就喜歡黎瑩那股子勁頭,省的我沒借口收拾她。

    」小和尚說完後又揉了揉額頭,「大公主那卻是煩人的很,也不知何貴妃給她灌了什麼湯藥,現在一門心思的想做正宮。

    皇帝還活著呢,她這想法怎能如意。

    」小和尚幫淩夫人緊了緊被子,「黑軍伺就要好了,以後你就是三品重臣的夫人了哈。

    」「切,若雲隻不過是個妾,便是五品的官員正妻都未必會在意妾身。

    不過若是做了六扇門的門主,那便不一樣了。

    」淩夫人說完後一臉玩味的看著小和尚。

    小和尚捏了捏她的鼻子一臉寵溺道:「行了,六扇門就是你母女倆的誰都搶不走,怎麼看到最近一直添新人,心裏有危機感了?哈哈。

    」「夫君」淩夫人咬了一下小和尚,「妾身那麼大年紀了,哪裏還有爭風吃醋的心,你不嫌棄妾身年紀大,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六扇門其實妾身並不在意,隻是黎瑩估計放不下,畢竟這是她爹一輩子的心血之地。

    」「放心,我心裏清楚,不會虧待你倆的,以後再嫌棄自己年齡大,我就真把你送出去了。

    」小和尚對著淩夫人嚇唬了一句,不過心底並不認為能嚇的住她,這都是二人的悄悄話罷了,「對了,明天領著蘇悠買點衣服,應該買什麼你心裏清楚,記得做戲要自然點,別讓她看出來了。

    」「夫君放心吧,你這天天在床上跟妾身提其他女人,真是不怕妾身吃醋。

    不過話又說回來,蘇姑娘的確是值得夫君的付出的,至少妾身覺得她和大公主各有千秋,絕不遜色。

    」淩夫人因為喜歡蘇悠,所以也在小和尚這說了幾句好話。

    小和尚哈哈一樂,摟著淩夫人躺進了被窩。

    「你這耳邊風吹的真好,還帶誇其他女人的,以後我就天天在你這睡吧,省的別人在我耳邊嚼舌根子弄得我不開心。

    天色晚了,咱們睡吧,明天你還有事呢。

    」小和尚的話換來了淩夫人的撇嘴,瞧夫君那話說的,從別人身上下來跑她這睡覺,自己也太委屈了不是。

    想的美,你若離開我就去找黎瑩,看看她能受得了你這樣作賤她娘嗎?想到這淩夫人偷偷的笑了笑,閉著眼鑽進了小和尚的懷裏。

    兩個時辰後夜已深了,白家大院裏按理說應該安靜下來,可事實卻不是這樣。

    瑤兒從自己的屋裏悄悄探出頭來。

    小和尚給她訂做的幾件貂衣已經送了過來,瑤兒今天穿的便是一件新的。

    隻是這衣服和以往穿的不一樣,大衣的胸前被不規則的裁剪了幾個圓洞,瑤兒那比自己腦袋還大的乳房顫悠悠的翹挺在外。

    瑤兒的皮膚嫩的很,白悠悠的大奶子映著月光格外誘人。

    突然一個石子從遠處飛射過來,對著瑤兒的乳頭最頂端擊打了過去。

    瑤兒目光一冷,顯然也察覺到了石子的襲擊,叮~一聲劍鳴,黑色的夜空中閃現出銀光,瑤兒的頭發在夜風中隨風搖曳,原本冷澹的臉蛋刹那間帶起了一絲調皮的笑意,那顆石子被一分為二跌落在地。

    瑤兒邀功一般的看向對麵的院落裏的黑衣男子,顯然是在得意自己阻擋住了他的突然襲擊。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聲,身影慢慢澹化在空氣之中,瑤兒麵色一變二十一把長劍瞬間把周身維護起來,眼神謹慎的盯著周圍。

    黑衣男子的身形突兀的出現在瑤兒左側,五指彎曲成爪攻入瑤兒的防禦圈。

    瑤兒眉頭微皺,左側的短劍對著男子另一隻手的短刀飛射了過去,黑袍男子麵色有些驚訝,彷佛沒想到瑤兒猜到了自己的殺招不是爪而是刀。

    瑤兒看到男子臉色的變化也是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可惜這個得意還沒持續多久,男子變爪為掌對著那世間少有的絕色美顏狠心的抽了過去。

    此時瑤兒想變招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啪的一聲,五根手指的痕跡印在了瑤兒臉上。

    若是有人看到定然大叫心疼,瑤兒那本就可愛的絕世容顏竟然被人如此不珍惜的對待,萬一留了傷痕那豈不是造了大孽。

    瑤兒動作停了下來,原本靈動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安,隻見男子一把抓住瑤兒的頭發,強迫麵前的女子抬頭直視著他。

    「總是自作聰明的去尋找對方的破綻,你又怎知剛剛我的真正殺招是中指上的絲線玄氣,沒長進的東西。

    」瑤兒聽到男子的話臉上帶著一絲不甘,「瑤兒也有殺招,若你依舊用中指玄氣進攻,瑤兒定會廢去你的一臂,你不是天人境,被二十一劍斬去一臂,下場也不會比瑤兒好多少。

    」瑤兒的話剛說完,男子又是一個巴掌抽了過來,顯然是不滿意瑤兒的態度。

    瑤兒有些委屈的看向男子,待到男子再次抬起手後竟然先人一步的捂住自己的臉蛋,可惜男子這次的目標是她的胸部,隻聽啪的一聲,左側渾圓的肥乳被抽起了一陣波浪,白嫩的皮膚瞬間印上巴掌大的紅痕。

    「你防不住?」男子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瑤兒捂著臉挺了挺自己的胸部,「攔得住,隻是那裏本就是你的,你想打我不敢攔。

    但你不能打我的臉,若是打殘了以後百花榜我進不去,到時就給你丟臉了。

    娘親都沒那麼狠的打過我,等見了娘親我給她告狀,說你私下欺負我。

    」男子冷笑了一聲,拽著瑤兒的頭發運轉輕功拔地而起。

    「她若來了我連她一起打,你的實戰功夫不及格,便是她管教無方。

    打你一巴掌,就得打她兩巴掌。

    」瑤兒有些痛苦的抓住男子拽著她頭發的手,不過麵上卻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瑤兒被人拽著頭發,飛行起來很是狼狽,待到男子領著她落入上次瑤兒受傷之地後,瑤兒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殆盡,換上了一副略帶不悅的神情。

    這個年紀的少女都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表的,被人這樣提著飛過來,路途上的狼狽樣子很是讓瑤兒覺得丟人。

    男子放下瑤兒後隨手拿起了一根樹條,瑤兒也是一臉戒備的站在對麵,不過男子並未動手而是開口道:「把那衣服脫了,那麼名貴的衣服被你這樣裁剪真是糟蹋,多來幾次你非得把你哥搞得一窮二白。

    那傻叉也真是,放著這麼好的賤貨不享用,非得裝清高。

    」瑤兒皺了皺鼻子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你這就沒意思啦,好好的罵他幹嘛,吃虧的不還是你。

    人家心裏比你還疼惜這衣服呢,還不是你要求人家把最美的地方展現給你,思來想去也隻有這地方能入你的眼了。

    人家年紀小,沒有娘親的那種風情,就知道你看不上人家。

    」瑤兒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脫下來,然後四下看了看,打算找個幹淨安全的地方放起來。

    可也就是在這一猶豫間,瑤兒的屁股被樹條狠狠的抽了一下,一道青紫色的紅痕瞬間便凸顯了出來。

    瑤兒的屁股在這個年紀算是發育的挺不錯,但跟著熟婦比起來仍舊多了一份青澀。

    兩個嫩嫩的小腚蛋,隨著身姿左右搖擺,男子的樹條抽上去的一刹那,瑤兒因為痛感身形停頓了一下,兩個腚蛋也停止抖動緊繃在一起。

    瑤兒咬了咬嘴唇,她知道男子在催促她快一些,仔細的把自己的貂衣放在一塊青石之上,瑤兒轉過頭看向男子的眼睛。

    隻是這一看瑤兒竟然心下委屈起來,同樣是光著屁股的女人,這人看自己的眼神竟然沒有一點情欲,還不如白天的哥哥呢。

    都是娘親搞得鬼,這人隻會對豐臀肥乳的女子有興趣。

    男子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滿意瑤兒的墨跡。

    可瑤兒看到男子的表情後,竟然噘著嘴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這是打定了主意不和男子過招。

    「你又皮癢了。

    」男的冷冷的問了一句。

    瑤兒雙腿放在石頭上,兩隻手摟住自己的膝蓋,嘴裏委屈的開了口:「你來打我吧,我皮癢了,看看我和娘親哪個手感更好一些。

    六長老說過,女人的風情都是用鞭子抽出來的。

    」說到這瑤兒抬起頭眼裏帶著一絲興奮,「不如你把我領進去刑房吧,那裏鞭子那麼多,每個你都試一試,看看我的風情怎麼樣,是不是能比的過娘親。

    」男子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瑤兒會是這個回答。

    「不行,她們都在睡覺,萬一吵醒了怎麼辦。

    你娘的風情你是比不上了,畢竟你是處子之身,沒體會過那種感覺,又怎能有那種情調。

    收起你那小心思,把你破處不可能瞞得住你哥哥。

    六長老的話不能全信,你娘的風情不僅要打還要寵,至於你,毛都沒長齊,談的上什麼風情。

    最近每晚都在自瀆?」瑤兒有些泄氣的低下頭嘴裏偷偷說了句偽君子,過了一會看到男子仍舊沒反應後再次開口道:「人家毛長齊了,可都被你挑著最粗的拔了一些下去,若是這樣人家一輩子都長不齊。

    」瑤兒說到這直起來身子分開的自己的雙腿,獨屬於少女特有的粉嫩小陰唇對著男子露了出來,「天天都按你的要求在自瀆了,可人家那裏就是發育的慢,不像娘親那麼肥那麼大。

    人家又不敢弄破那層膜,你就是不喜歡我,幹嘛找那麼一堆理由。

    」男子抿著嘴盯著瑤兒下麵看了看,然後又盯著瑤兒的眼睛笑了笑,反手從戒指裏拿出來幾個夾子丟在了地上。

    瑤兒看到掉在地上的夾子,眼裏帶著一絲恐懼,「瑤兒說著玩呢,你別當真,人家以後每晚自瀆兩次行嗎?很快就能發育起來,到時又肥又肉,你用起來可舒服了。

    」瑤兒的討好沒有換來男子的表態,反倒是一個水晶圓球再次丟在了地上。

    瑤兒看到了男子眼裏的嘲諷之意,低下頭乖巧的跪在地下,一步一步的往男子身邊爬去。

    男子盯著慢慢爬來的瑤兒冷笑起來,寂靜的夜色裏這笑聲有些恐怖,瑤兒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畢竟她現在也摸不清麵前男子的性格。

    瑤兒走到男子身前,男子卻在這時把地上的東西踩在腳下,瑤兒已經經曆過不少調教之事,知道這時候應該怎麼表現。

    「瑤奴多謝主人賞賜。

    」瑤兒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正對著男子磕了九個頭。

    男子的冷笑停了下來,「喊主人不合適,畢竟你娘親可是光著屁股伺候過我的。

    」男子的話讓瑤兒沉默了下來,這人的性格怎麼如此惡劣,娘親也真是夠了,真的不想給自己留條後路了嗎?「瑤兒見過親爹爹,謝爹爹賞賜。

    」瑤兒說完後再次磕頭九下。

    隻是黑袍男子仍舊不滿意,「以後我打算讓你娘親喊我親爹爹,你這一來豈不是亂了輩分。

    」瑤兒聽到這話低著頭撇了撇嘴,然後抬起頭瞪著明亮的眼睛看向年前男子,「這是你說的哦,到時千萬別後悔。

    」瑤兒說完後沒等麵前男子反應,噘著屁股又是九個頭磕過去。

    「瑤兒見過親爺爺,親祖宗,謝爺爺賞賜瑤兒夾屄之物。

    」男子輕蔑的笑了一聲,「這世上還有什麼事值得我後悔,我連你娘親的嘴都敢操,便是你白家的所有女人我又有何操不得。

    聽說玉劍閣不是還有她們的棺材,據說裏麵都是栩栩如生的美人,便是連氣息都在。

    等我有時間把那幾個全插了,豈不是你娘親都得喊我一句祖宗。

    對了,上次你說自己在玉劍閣有個稱號叫小雜種,顯然是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我這給你個認祖歸宗的機會你不得好好謝謝我。

    」「瑤兒多謝主人,下次定然喊著娘親一起過來認祖歸宗。

    」瑤兒低著頭親吻了一下男子的靴子,這時男子也把自己的腳移開了,瑤兒正想把夾子珠子撿起來,卻冷不丁的被男子彎身抓住了大腿倒提起來。

    如此一來瑤兒隻能扶住男子的雙腿,待到自己的臉蛋正對著男子的胯部時,男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瑤兒能感覺到自己胯部傳來的火熱呼吸聲,癢癢的麻麻的,不過瑤兒的心裏可並不輕鬆,這人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啊」瑤兒輕輕哼了一聲,胯間的陰毛被男子用牙齒拽下來了幾根,緊接著便是牙齒和自己粉嫩陰唇的接觸,瑤兒一隻手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討好的輕柔男子的胯下。

    「爺爺親點,瑤兒疼,瑤兒給你吹吹雞巴,你輕點行嗎?」男子沒有回話,整個腦袋都紮在瑤兒的胯間,兩個粉嫩的小陰唇沒入男子的嘴巴裏。

    男子咬的並不輕,瑤兒必須用功力護住自己的下麵,不然定然會被男子咬下來。

    隻不過瑤兒不敢用全力,隻是保持著自己不被咬壞的最低限度,原本還有些癢麻的私處,如今隻有火辣辣的疼痛。

    「嗯」瑤兒身體緊繃的呻吟了一聲,原來是男子的舌頭舔在了她的陰蒂上。

    瑤兒的陰蒂不大不小,若是發了情很容易就能看到,這倒是隨了她的娘親。

    男子的另一隻手把瑤兒的腦袋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胯間揉搓,女孩原本粉嫩可愛的臉蛋變得有些扭曲。

    瑤兒咬著牙打算費力的解開男子的褲子,可就在這時男子突然抬起頭,嘴巴裏那兩片嫩肉被牙齒拉扯的長了不少,瑤兒痛的雙腿直哆嗦,十根腳趾緊緊的扣在一起。

    「別動我下麵,我對你這種黃毛丫頭沒興趣。

    」瑤兒用腦袋狠狠頂了一下男子的胯下,「你騙人,你這裏明明都有反應了,你就是再害怕,膽小鬼。

    」瑤兒說到這突然撤去陰部的內力,然後挑釁似的繼續解開男子的褲子,「你若不怕便把瑤兒那地方咬下來,不敢咬你就是膽小鬼。

    」男子聽到這話直接把懷裏的瑤兒丟了出去,少女嬌嫩的身體狼狽的匍匐在了地上,原本可人的眼神裏竟然帶著幾分心痛。

    瑤兒正想起身,卻被男子粗魯的分開雙腿,地上的幾個夾子被男子拿在手裏,然後一一夾在瑤兒的陰唇上。

    少女原本粉嫩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上麵更是布滿了牙印,此時再被鐵夾子狠狠夾住,原本淤青的地方不一會便成了深紫色。

    瑤兒痛苦的蜷縮住身子卻沒有阻止男子的東西,反而是雙手摟住男子的脖子,硬撐著男子把她最嬌嫩的地方全部夾滿。

    隻是痛的實在受不了,眼裏已經帶上了幾滴淚水。

    「你是聰明的很,什麼事都能被你估摸個八九不離十。

    可這對你有什麼好處,若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又怎會主動過來收拾你。

    以後你就每晚給我夾著睡覺,自瀆時也要帶著這東西。

    」男子說到這把珠子拿出來,輕輕摁了一下珠子表麵,隻見一個圓洞漏了出來,男子在圓洞裏放了一個藥丸,然後又把珠子恢複原樣。

    做完後用手扶住瑤兒的屁股,把珠子一點一點的塞了進去。

    瑤兒那地方可從未被入侵過,第一次便是這半個拳頭大小的珠子,對她來說這種撕裂的痛苦簡直比夾子還難受。

   瑤兒伸手在屁股上揮舞著,時不時的拍打男子的胳膊,男子對著她的屁股拍了幾下,發覺的確是有些難度。

    塞去了三分之一的珠子被拿了出來,男子把珠子遞到瑤兒的嘴巴麵前,瑤兒一臉心痛的看著珠子,然後又可憐的看了看男子,隻是男子那冰冷的眼神帶著一絲決然。

    瑤兒隻得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把珠子舔了一遍,男子滿意的點點頭正想收回手臂,瑤兒突然拽住他的手哀求了喊了聲「哥哥」,男子對著瑤兒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瑤兒趕忙改口喊了句「爺爺」。

    男子沒再說話,依舊固執的拿起來珠子對著瑤兒的屁眼頂了進去。

    這一次雖然有了瑤兒的唾液但也是不太容易,瑤兒痛苦的喊了幾聲爺爺,最後還不得不費力的掰開自己的腚瓣。

    「瑤兒受不了那麼大的,爺爺換一個吧。

    」瑤兒終究還是為自己求了情,本以為這種事自己能受得住,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的痛苦,也不知娘親以前是怎麼受過來的,瑤兒突然有些了解自己的母親了,為何總是冷冰冰的對待所有人,若是自己天天受這折磨,估計看誰都不會順眼。

    「啊」瑤兒撕心裂肺的聲音從樹林裏傳來出來,粉嫩的菊花被撐了一個大洞然後慢慢的恢複如初。

    瑤兒捂住自己的屁股,卻不小心碰到了陰唇的夾子,原本放鬆的身體又因為疼痛緊繃起來。

    男子把瑤兒從懷裏反轉過來,不等瑤兒反應便吻住了她的雙唇,男子的舌頭伸進瑤兒的嘴巴裏,不知疲倦的索取著少女的津液。

    瑤兒的眼神微微眯了起來,身子竟然有種火熱的感覺,下體也開始慢慢濕潤。

    男子親吻了一會抬起頭,一臉玩味的看著瑤兒,瑤兒茫然的看著他,對自己身體過去旺盛的情欲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沒有說話,拿出來兩根紅線,把瑤兒的大拇指和第一個腳趾從背後鏈接在了一起,如此一來瑤兒隻能向後弓著身子,因為夾子的存在雙腿也不敢並攏。

    男子沒有說話,提著瑤兒往京城飛去。

    六扇門雖然經曆了小和尚的改革,不過還是有很多捕頭依舊留任,其中不乏一些女性角色。

    其中分管京城的有個劉姓女子,在六扇門工作已經十多年,幾年前丈夫被人打成重傷,一家人的經濟來源全靠她那點工資。

    好在小和尚過來後,六扇門的待遇翻了幾番,女子本就是個捕頭,如今的薪水養活一家老小綽綽有餘。

    今日剛把癱瘓在床的丈夫服侍下,突然便察覺到背後來了人,扭頭一看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紅眼男子領著一個手腳拴在一起的少女從從天而降。

    女子正想動手突然心中一冷,仔細看向披頭散發男子後,麵色驚訝的張開了嘴。

    「脫了衣服躺床上,不想被六扇門趕出去就別廢話。

    你家情況我清楚,別逼我當著你丈夫的麵上你。

    」男子冷冷的一句話說完後便進了屋,劉捕頭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心頭帶起了一絲苦澀。

    雖然不知男子為何而來,但他提的要求自己不能拒絕。

    若是沒了六扇門的職位,恐怕一家人的生存都是問題。

    自己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也沒必要再去照顧自己的清白身子。

    劉捕頭進屋後便看到男子把手中的少女丟在了地上,緊接著還沒等女子反應便被男子粗魯的拉到了床邊,身上的衣服也被從胸口撕碎。

    女子的姿色也算中上,胸前的乳房並不大。

    男子有些不滿意的又撕破女子的褲子,兩瓣腚蛋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男子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絲毫沒去管劉捕頭的恐懼。

    劉捕頭被扔在床上,男子動手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在劉捕頭萬分驚恐的眼神中提槍而入。

    劉捕頭瞬間繃直了身子,身體裏那粗大恐怖的陽具直接頂了她的花心,本來這是一件及爽的事,隻是男子沒有任何前戲,所以劉捕頭陰道的痛苦卻是比快感強烈許多倍。

    地上的少女臉蛋潮紅,眼神裏布滿了情欲,胯下被鐵夾折磨的陰唇竟然帶上了一些淫水,焦躁不安的軀體在地板上來回扭動,時不時觸碰到鐵夾時又會痛苦的打了哆嗦,隻是哆嗦完後便是更加激烈的扭動。

    劉捕頭忍受著胯下的疼痛,她能感覺到自己那地方已經被撕裂了一些,可是身子也有難以言說的快感。

    劉捕頭不敢放聲大叫,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生怕那個屋的公婆丈夫會聽到動靜。

    劉捕頭身上的男子毫無憐憫的做著機械重複,地上的少女也不甘示弱的扭動著身軀,劉捕頭意識漸漸模糊,屋裏的紅燭也慢慢暗澹了下來,終於男子滿足的呻吟了一聲,陰道中火熱的精液把劉捕頭再一次推進了天堂,這是自己幾十年來經曆的最激烈的房事,光是高潮就接連不斷來了七八次,渾身彷佛散架了一樣,胸前更是被男子掐的青一塊紫一塊。

    男子也從劉捕頭身上退了下來,轉身躺在劉捕頭的身邊,這個地方曾經屬於劉捕頭的丈夫。

    「這事不要跟任何人說出去。

    」男子從劉捕頭床上坐起來扔下一塊玉佩,然後伸出手在劉捕頭那帶著血絲的胯下挖了一點混合著精液的淫水,對著地上的少女嘴巴遞了過去。

    地下少女的身體已經範起來發情的紅暈,聞到男子手中淫糜的味道後,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待到男子的手指幹淨後,少女再次被男子提起來走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男子再次開口:「以後晚上留著門,我過來時不想弄出動靜。

    」男子的背影消失了,劉捕頭癱軟的躺在床上,等著恢複力氣後把屋裏收拾幹淨。

    男子到了外麵,對著瑤兒點了一下,瑤兒的眼睛慢慢恢複光明,剛剛她被男子點了穴,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

    「時候不早了,我把你送回去,明天就找個借口別出屋了,省的被人看出來。

    你想學你娘親是不是,想和她一樣淫賤,我成全你,肛門裏的珠子你就帶著吧,裏麵的春藥能撐一個月,回去時自己沒拿出來,不然你得一直難受著。

    這淫藥不算霸道,隻要高潮便能緩解,不過以你現在的體質,一個多時辰便會忍不住,到時可千萬別被人看出來啊,哈哈,蘇悠可不是一般人,你要小心了。

    」後半夜,瑤兒躺在自己的穿上,伸著手痛苦的搓揉著自己的陰蒂,上麵的夾子時不時會碰撞在一起,瑤兒疼的厲害卻抵擋不住身體的欲望。

    第二天,小和尚一覺醒來,懷中已經沒了淩夫人的身影。

    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腦袋,小和尚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另一個屋裏,蘇悠正和淩夫人在一起準備早餐,聽到小和尚屋裏的動靜淩夫人笑了笑開口道:「夫君這次真是睡的死,妾身起來都沒驚擾他。

    」淩夫人說到這突然臉紅起來,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太失分寸了,說小和尚睡的死,豈不是間接證明兩人昨晚的瘋狂。

    好在蘇悠未經人事,想不到那種地方,若是黎瑩,少不得又得跟自己調笑幾句。

    淩夫人和蘇悠一人端著兩個菜走上來,小和尚拍了拍肚子開口道:「一大清早就這麼豐盛,把老爺我口味養起來,以後你們可不好伺候。

    」小和尚的話換來了淩夫人的展顏一笑,蘇悠對著小和尚還有些尷尬,畢竟昨晚的事讓她曆曆在目。

    蘇悠昨晚是一夜未眠,腦子裏想了很多很多,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把今天的事想一想,便也明白了所謂的殺威棒的效果,無非是小和尚希望它早日適應,畢竟賣身契簽了,以後真就是白家的人了。

    「這可是蘇悠給大人做的,妾身隻是搭把手而已,夫君快來嚐嚐。

    」淩夫人領著蘇悠一起坐下,蘇悠有些不好意的低著頭,不過坐下時微微皺了皺眉頭,小和尚也注意到了,嘴裏嘟噥了一句過兩天就好了,如此一來又惹得蘇悠臉蛋一紅。

    淩夫人看著二人笑了笑,輕輕的對和尚遞了個眼色,待看到小和尚四下觀望時再次開口道:「瑤兒今天不吃了,好像要練習什麼清心咒需要閉關,嗬嗬,這丫頭,從沒聽說閉關需要一天的。

    」清心咒淩夫人不懂,不過蘇悠可是清楚,看來傳言不假,那女子真是豔劍掌門的女兒,即便不是也是玉劍閣的內門精英弟子,清心咒是玉劍閣的功法,便是普通玉劍閣弟子都沒資格修行。

    小和尚對蘇悠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亂說,蘇悠倒是乖巧,低著頭吃起了飯。

    隻是這飯還沒吃兩口,便感覺淩夫人在一旁拱了拱她,蘇悠抬起頭便看到小和尚一本正經的坐在那,筷子都沒動。

    蘇悠心中終於想起來,自己是一個丫鬟,得伺候主人吃飯。

    於是趕忙站起來走到小和尚身邊,拿起來小和尚筷子夾著菜放到小和尚碗裏。

    淩夫人沒說話,夫君平時沒那麼多事,估計今天就是想給蘇悠一個下馬威。

    小和尚挑著眉毛看了蘇悠一眼,蘇悠愣了一下,然後再次夾住小和尚碗裏的菜親自遞到小和尚嘴邊。

    小和尚吃了一口點了點頭,嘴巴也微微翹了起來,這有人伺候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不是這菜好吃了,而是心中的虛榮感得到滿足。

    蘇悠看著小和尚得意的樣子,嘴角也跟著撇了撇,淩夫人看到二人的樣子咯咯一笑,小和尚要這樣吃她定然是不敢說什麼,隻是若是以後當著大公主的麵也這樣,恐怕蘇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大公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小和尚身邊女子的機會。

    也不知道夫君怎麼想的,周圍那麼多賢惠女子,偏偏對兩個最愛較勁的寵的很,一個黎瑩一個大公主。

    蘇悠伺候了半個時辰才算把小和尚喂飽,看著滿桌的殘羹剩飯也沒心情吃了,小和尚已經出門了,他得去黑軍伺那看看,大公主肯定知道她買了個美人,自己得去安慰安慰,那小醋壇子一旦打翻,自己可是頭疼的很。

    蘇悠和淩夫人把飯菜收拾了,便被淩夫人拉著出去買了衣服。

    畢竟蘇悠隻有一件換洗衣服,就算用內力護著不沾灰塵,但也不能丟了白大人的臉麵,讓人說一個丫鬟的衣服都買不起。

    蘇悠的下體還疼,有淩夫人的囑咐她不好用內力修複,大腿上還拴著鐵鏈,走起來多少有些不自然。

    兩人出門後便往城中心走去,那種小門麵的衣服白大人不準她們買。

    陸公子今日被自家表哥從床上喊了起來,說是一起出去散散心。

    陸公子沒答應,自己哪裏有心情去散心,萬一觸景生情豈不是更麻煩。

    不過後來左相親自前來,對著陸公子就是一句話,「你不想放棄就打起來精神,這種狀態陸家怎敢把資源給你,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對於你來說這卻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你隻有成長起來,才能在陸家得到重視,你若是做到了我的位置,別說是娶江湖女子,便是娶了青樓女子誰又會說什麼。

    」左相的話讓陸公子心中升起了信念,想來他們也是覺得自己和蘇悠不可能了,不過他相信蘇悠,一如相信他自己的決心。

    陸公子打整好自己的狀態,跟著自己的表兄弟往城外走去,隻是剛剛走了不遠便看到六扇門的薑門主正從對麵走過來。

    陸公子和他雖然有一麵之緣,不過卻不想搭理此人,隻不過薑門主主動湊過來打招呼,便是自己不理,身邊的堂兄弟們也不會不理,畢竟人家官職算不得多大,但那職位卻重要的很。

    「陸公子今日可是容光煥發,年輕人就應該有這種活力,畢竟誰還沒個少年時,當初本門主還不如你呢。

    」薑門主心情甚好,對著陸公子抬舉起來。

    陸公子敷衍的笑了笑,正想借口離開,卻發覺薑門主又和自己堂兄攀談起來,堂兄是大理寺的,二人還是有些焦急。

    陸公子不能丟下兄弟先走,隻能無聊的站在一旁,但這一站不要緊,竟然看到姓白的那小妾領著蘇悠從遠處走來。

    陸公子本想去招呼一聲,但當他看到蘇悠走路的姿勢時心突然涼了下來。

    蘇悠被破處了?那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腳步,眉頭偶爾閃過的一絲疼痛,還有那微微後傾得臀部,無一不是告訴陸公子,蘇悠的下麵有創傷。

    陸公子勃然大怒,沒想到姓白的竟然如此急不可耐,真是該死。

    難道蘇悠不去反抗嗎?為何會聽之任之。

    陸公子正想去,突然薑副門主從旁邊走了過去,一臉討好的往淩夫人身邊走去。

    淩夫人和沒想會遇到他,都是六扇門的人,淩夫人肯定笑臉相迎。

    蘇悠也知道他們的關係,自己作為白家的丫鬟更沒資格擺架子,於是也對薑門主擺上了笑臉。

    薑門主和她們說了幾句便指了指另一條路,彷佛在囑咐什麼,淩夫人和蘇悠笑著點點頭,然後告辭離去。

    陸公子正想追過去,突然肩膀被自己的兄弟摁住,「你還去做什麼,你看那蘇悠可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當著那麼多人呢,陸家的臉麵難不成你想給丟的一幹二淨。

    我早就給你說過,這江湖女子都是貪慕虛榮之人,你卻偏偏不信。

    看她們去的那條街,你難道還不清楚,沒個萬貫家財估計連街角的小鋪子都進不去。

    憑你的身價地位拿什麼和他比,看看蘇悠那樣子,估計正高興甩了你呢。

    告訴你,當初她就是看上了陸家的勢力才找的你。

    」陸公子被堂兄的話驚了一下,身體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這時薑門主也回來了,抱著拳賠罪道:「剛剛看到淩夫人,實在太激動,忘了打個招呼就過去了,抱歉抱歉。

    嘿嘿,這白門主可真是滋潤的很啊,我看蘇姑娘走路的樣子還有那眉梢間的風情,定然對白大人滿意的很。

    這不,白大人讓淩夫人給蘇姑娘製備些東西,指名了要大家之手的的飾品。

    估計這一下砸進去的就是幾萬兩白銀啊。

    聽說光是買蘇悠的價格就能買下幾個黑軍伺,人啊不服不行,哈哈,哦,陸公子不好意思,本門主一時口快,千萬別往心裏去。

    」陸公子沒說話,旁邊的堂兄卻開口道:「薑門主客氣了,蘇姑娘有好歸宿我們陸家也是高興,白大人得此美人,陸家更是替白大人開心。

    我這兄弟沒其他意思,年輕人嘛,薑門主跟我們一起踏踏青怎麼樣?」「還是算了吧,我可還有事呢,下次有機會咱們再聚。

    」薑門主說完後便告辭了,陸公子盯著蘇悠消失的方向悠悠的歎了口氣,然後便被自己的堂兄拉著走了出去。

    另一邊淩夫人帶著蘇悠走到了一個裝修豪華的店鋪,蘇悠有些忐忑的停下腳步,望著麵前的門市有些猶豫的開口道:「蘇悠穿不慣這等貴重衣物,平日也不是在意的人,萬一弄髒了壞了,反而會心疼。

    」蘇悠的確是從小沒穿過名貴衣服,聖醫閣本來就不富裕,蘇悠最貴重的東西就是藥箱裏的金針銀針,突然被淩夫人拉來這種豪華之地,心中難免有些放不開。

    「這話跟我說沒用啊,這可是夫君吩咐的。

    」淩夫人攤開手做了無奈狀,「知道你不是嬌貴的人,夫君身邊會做飯的除了我還真沒其他人,有你這麼一個持家的,還真是夫君的福氣。

    隻是夫君做的決定,你我都沒資格反駁。

    他這人其實摳門的很,不過對自己的女人從來大方,六扇門的孝敬錢都在我這放著,他從來沒拿過一分。

    今日先把衣服買了,以後你再有要求自己去跟他說,他若同意我是沒意見。

    」淩夫人說完後拽著蘇悠走了進去,裏麵的店主顯然認識淩夫人,看到二人後立馬眉笑眼開的跑過來,「這可是貴客啊,前幾日的首飾你家那位大人可還開心,大公主昨天又訂了一件,說是給新來的添點東西。

    」說到這老板娘打量了一下蘇悠,「好標誌的人物,別說京城還真沒幾家的東西能配上姑娘。

    來來,裏麵請,外麵這些都是俗氣人穿的,看看裏麵的好東西,定然讓姑娘滿意。

    」淩夫人一邊和老板娘客氣著一邊把半推半就的蘇悠領進了裏麵的閣樓,閣樓隻有兩層,淩夫人沒在下麵停留直接去了二樓,剛一進門蘇悠便被周圍聆郎滿目的內衣驚了一下,白皙的臉蛋也微微帶著羞意。

    淩夫人對著老板娘開口道:「蘇姑娘的體型你們量量,還是按以前的規矩,大家之手親自訂做。

    不過蘇姑娘來的匆忙,身上沒帶換洗的衣物,所以還得選上兩件成品拿回去。

    」說到這淩夫人轉過頭對著蘇悠,然後伸過脖子在蘇悠耳朵輕生說了幾句,蘇悠原本隻是紅潤的臉蛋瞬間便要滴出血來,淩夫人看到蘇悠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直到蘇悠的麵色帶了幾分不悅,淩夫人才回過頭對著老板娘繼續道:「你先下去準備衣服吧,我和蘇姑娘選些女人的內襯,這裏便不要留人了。

    」老板娘是個精明人,點點頭走了下去,她並不擔心自己東西被偷,越是這種大戶人家越在意自己的臉麵,根本做不出那種掉價的事。

    淩夫人看到老板娘走遠後對著蘇悠眨了眨眼睛開口道:「你自己挑選挑選吧。

    」說完後便走向一旁自顧自的看起了衣服。

    蘇悠臉蛋通紅的點點頭,心下知道淩夫人不想讓她難看。

    蘇悠現在是有苦自知,昨晚睡覺時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銬鏈一帶別說沒法穿褲子了,便是那種潮流的內衣都沒法穿了。

    最近幾年華龍對於胸罩內褲的接受程度越來越好,便是蘇悠都買了幾件,畢竟經常在外遊曆,那種內衣比肚兜方便的多。

    蘇悠在掛著肚兜的地方轉了轉,發覺隨便一件都比自己身上穿的要名貴的多,有的繡花甚至是用純金細絲裁剪縫紉的,想來這價格定然不一般,蘇悠不是愛花錢的人,隻選了最底層澹綠色的一個普通樣式。

    一旁的淩夫人覺得差不多了,便笑著走過來,接過來蘇悠手上的肚兜又順手拿了一件最上班墜著珍珠的肚兜,一並放在了櫃台之上。

    「知道你不是大手大腳的人,但若就選個一兩件,夫君定然以為是我小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也不用選太多,以後穿的都得是訂製的,來,這邊選選內褲,夫君還是喜歡這種外麵的玩意。

    」蘇悠被淩夫人牽著手領到了一旁,這裏掛的都是各種樣式的小內褲,而且大多都是比較性感的。

    淩夫人雖然搬去了小和尚那,不過衣服還沒弄過去,昨天蘇悠打開櫃子也看了,淩夫人的肚兜上都刻著白字,想來這便是她所謂的訂製。

    而是蘇悠還看到了貞操帶,沒想到如此恩愛的二人還需要那東西,其實蘇悠還是太年輕,小和尚追求的隻是那種情調,或者說追求的是自己女人的一種態度,並不是真的會認為淩夫人不忠。

    「看看這個怎麼樣。

    」淩夫人拿起來幾根由黑色絲帶編製的線條放在了蘇悠的麵前,「你這東西帶著以後穿內褲便隻能選擇這種帶活扣的,不用從腳上穿,直接解開這,穿上後再係上就行。

    」淩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做著示範。

    蘇悠麵色通紅的低下頭,聲音也輕了不少,「蘇悠不喜歡這種服飾,還是買些普通樣式的肚兜就可以了。

    」淩夫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東西不是你喜歡不喜歡,而是看夫君的態度。

    既然入白家,我還是希望蘇姑娘能徹底融入進來,畢竟你這等美人,夫君說什麼也不會放手的。

    以後也別大人大人的喊,讓人看了說咱白家沒規矩。

    要麼公子要麼老爺,咯咯,還是公子吧,夫君那年紀喊他老爺總覺得會喊老了,本來就是個老氣橫秋的主。

    看看吧,喜歡那樣自己選,你若不選我便選了。

    」蘇悠認命的低下頭,心中也知道淩夫人說的沒錯,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便要學會去承載,若依舊如此不冷不熱的狀態,自己如何能走進白大人的心裏。

    「夫人但憑您喜歡給蘇悠挑選便是,蘇悠沒有意見。

    」說到這蘇悠又對著淩夫人行了一禮,「蘇悠本就是以奴婢的身份被買來的,夫人的稱呼也不用見外,便是喊聲悠兒就可以了。

    」蘇悠一直對淩夫人的感覺挺不錯,所以也希望二人的關係能進一些。

    隻是她的話讓淩夫人趕忙擺了擺手,「蘇姑娘客氣了,悠兒是老爺喊的,我卻是不成。

    」說到這淩夫人也往四周看看,身子湊到了蘇悠的耳邊繼續開口道:「其實這也是夫君的意思,不想讓人覺得你在咱們倆低人一等,我們都還好說,他那個大公主,那可是個愛吃醋的主,看到了絕色女子待在小和尚身邊,那渾身的醋勁夫君都頭疼。

    若是她知道你低人一等,誰知道會想出什麼法子羞辱你。

    其實,黎瑩和我之所以在外麵住,一個是因為身份,再一個的確是大公主心裏容不下我們母女倆,黎瑩和大公主的關係一直不冷不熱,若不是小和尚一直撮合,恐怕二人碰麵都不帶說話的。

    」淩夫人說到這有回頭挑選起了衣服繼續開口道:「一會給你收拾收拾,估計夫君會挑個時間帶你見見大公主,到時你可千萬別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不然大公主欺了你,夫君定然責罰她,到頭來她又得把這怨氣算你身上。

    我知道你性子好,不愛爭名奪利,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給你交代這些。

    夫君女人不少,除了幾個貼他心的,其他的落雪,鳳凰,金毛都是過了新鮮勁便丟在一邊。

    你若想被他記著就得表現出自己的態度,就像這穿衣打扮,喜歡不喜歡別跟我說,去跟夫君說,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讓他感覺到你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蘇悠一臉感激的點點頭,淩夫人對她真是善意至極。

    按道理以淩夫人的地位,背後如此指點大公主,若是真傳出去小和尚也得給她點苦頭吃。

    不過蘇悠也不是多嘴的人,況且淩夫人說這話都是為了自己好。

    淩夫人突然拿起來一條開檔的內褲,對著蘇悠笑了笑。

    蘇悠紅著臉沒說話,知道這是淩夫人對她態度的試探,若是自己真想融入其中,定然不能拒絕。

    蘇悠低下頭,裝作不在意的看向它處,不過那臉蛋仍舊紅的誘人。

    淩夫人輕聲笑了笑,「一家人便不說兩家話,以後好好服侍夫君,這種樣式的黎瑩咱們三個一人一條。

    」淩夫人這話也是表麵自己的態度,既然決定進白家了,那就是同樣的身份地位,不管大公主什麼態度,至少在淩夫人這,黎瑩和她都會把蘇悠當姐妹看。
2019-1-3 20: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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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蘇悠和淩夫人選的並不多,畢竟這隻是臨時穿著,以後再買就得是訂製的,便是再小的胸罩內褲都得帶著白字。淩夫人和黎瑩剛到樓下,便看到老板娘正等著她們,旁邊還放著兩件衣服。淩夫人拿起來一件看了看,遞給蘇悠讓她換上試試,蘇悠也沒拒絕,紅著臉低著頭走了進去。老板娘這眼光還是可以的,蘇悠上後發覺大小都挺合適,唯一的缺點便是這衣服有些修身,不適合穿肚兜。

  蘇悠走出來後淩夫人和老板娘便被驚豔到了,怪不得夫君說她身型勻稱,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衣服架子,尤其配上那柔和俊美的臉蛋,簡直都要把大公主比下去了。淩夫人走過去拉著蘇悠的手前後看了看,淡綠和淡藍色的水墨風圖案,領口在鎖骨之下,修長的美腿雖然被裙擺遮蓋,但這修上勻稱的腿型卻引人無限遐想。老板娘也是在一旁使勁的恭維,直誇白大人有福氣,得了一個如此的美嬌娘,淩夫人沒開口,蘇悠也沒反對,像是默認了老板娘的美嬌娘稱呼。淩夫人放下訂金便領著蘇悠打算離開,老板娘突然又把二人喊住。“淩夫人,那個上次您來訂的東西已經到了,一會您是直接拿過去還是奴家給您送過去?”老板娘對著淩夫人恭敬的開口道。

  淩夫人一拍腦門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老板娘揮了揮手,“你把東西拿來我看看,若是滿意我直接拿走,剩下的錢等著蘇姑娘的衣服一起結算。”老板娘不在意的擺擺手,進了屋裏拿出來一個盒子,她不相信淩夫人會賴賬,便是淩夫人丟的起這臉,大公主也丟不起。一個墨色的鐵盒子被小心翼翼的托了出來。淩夫人打開後蘇悠便看到了兩個耳環一樣的東西,隻是這耳環的材質竟然是黑金配白玉。環是黑金做的,雕刻成了一個蛇頭咬蛇尾環行,蛇身的中間被猙獰的白玉狼頭咬住,蘇悠發現這狼頭的嘴巴裏是鏤空的。裏麵還含著一個圓圓的小玉珠,蘇悠知道那是夜明珠,隻是這麼大的夜明珠基本就跟個螢火蟲的亮光差不多,倒也豈不了什麼照明作用。

  “淩夫人,這是想給你自己的換一換了吧,以淩夫人的身段,戴上這東西定然會讓白大人夜不能寐啊,咯咯,不過隻是訂做一副,難道黎瑩姑娘不需要嗎?”老板娘討好的開了口,並順便開發一下淩夫人的購買潛力。

  淩夫人聽到這話搖了搖,臉色帶著幾分得意,“我和瑩兒的都是龍身,何曾帶過這種蛟身乳環,況且這東西也就是個好看,我和黎瑩的另有機關。”說到這淩夫人拿著乳環對著蘇悠的胸部比了比,蘇悠麵色大變,直到現在才知道那東西竟然是戴在女子乳頭上的,雖然她也聽說過,不過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如今淩夫人這動作,難道是告訴自己這東西是給她準備的。蘇悠一時糾結起來,雖然做了任人擺布的準備,可冷不丁的告訴她要穿乳環,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膽怯。淩夫人看到她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放心,這東西不是給你準備的,一開始我也以為是給你的,不過那個鈴鐺項圈夫君沒給你,顯然另有其人。這個估計也是給那人準備的,如今我大概也猜出來了,以她做過的事,的確沒資格帶龍身乳環。”說著淩夫人把乳環放進了盒子裏,又打開了盒子的底層,“蘇姑娘以你的身份定要爭個龍身的,千萬不要做出失格的事,一旦把這蛇身的戴了上去,這輩子便別想在白家落個名分了。”

  蘇悠正想應該怎麼回話,突然看到淩夫人竟然又抽出來了一條狗尾巴一樣的東西,蘇悠不是傻子,一看便知道上麵的玉柄估計塞入女子後門的,這到底是誰要被如此打扮。蘇悠看著狗尾巴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滋味,這尾巴好精致,便是仔細瞧過去也和真的一樣,哎呀,自己再想什麼,便是再好看自己也不想去戴。淩夫人這時又拿起來乳環,嘴角微微笑了笑,隻見另一隻手中的狗尾巴竟然微微擺動,蘇悠有些驚訝的咦了一聲,老板娘這時開口解釋道:“這是墨家以前的東西,自從墨家落寞後這東西便做不出來了。別看東西不大,可是上百萬兩白銀才能買的到。這乳環能探知佩戴者的心情,這狗尾能根據佩戴著的心情做出不同的動作。若是這女子戴上去,心中的思緒是一點也瞞不住自己的主子,當初這種東西可是調教圈子的搶手貨。”

  “嗬嗬,這人啊多少都有點自己的心事。”淩夫人淡淡的開口道:“可這做主子都想掌控一切,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藏著掖著,這個東西戴上後,女人就像把自己最後的一層防備摘除了,一喜一怒都逃不過主子的眼睛。不管你麵上笑的再美,可這尾巴絲毫不動做主子的也知道你是虛心假意。不過妾身還是覺得這樣赤裸裸的沒意思,夫君估計也是這樣想法,他從來不阻止身邊女人的小心思。不過有些事咱們女人得自己心裏明白,什麼該隱瞞什麼是該挑明,千萬別像城外那個,做出來背後捅刀子的事。這東西一旦戴上去,便是證明她在夫君那的地位也隻能是個狗奴了。”說著淩夫人把東西再次放好,“其實那女人還算命好,至少夫君還沒放棄她,夫君若真是沒了心勁,估計理都不理。”

  老板娘連連表示讚同,她是看出來了,淩夫人這是給旁邊的蘇姑娘提個醒,估計白大人在這方麵受過刺激。蘇悠沒說話,這種時候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本來就不是什麼善於言辭的人,也不是會說巧話的人。當初在聖醫閣自己還擔心不會討好人,無法被白大人接納,可師父卻告訴她,正是因為她的這種性子,時間越久反而越被男人喜歡,那種光會說不會做的,也許一時得意,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蘇悠一直對自己的師父很信服,所以她才會來到這裏。

  淩夫人把盒子拿走了,蘇悠跟著她回家後發現小和尚已經過來了,而且正一臉憂愁的看著鏡子。淩夫人和蘇悠行禮後,小和尚仍舊沒有起身,二人也沒管她,淩夫人打算趁著有空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出來給蘇悠騰地方,蘇悠本想幫忙,卻被淩夫人打發去了廚房做飯。蘇悠把菜端回來時就看到小和尚正拿著劍在自己的下巴比劃著,或許是聞到了菜香,小和尚這時扭過頭一臉悲觀的看著蘇悠開口道“我長胡子了。”

  小和尚的話讓蘇悠噗嗤笑了出來,從沒想到平時一臉老氣的白大人竟然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麵,不過細細想來,這人也就二十歲而已,的確應該有些小孩的脾性。這時淩夫人也走了進來看到小和尚的動作後咯咯笑了起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夫君怎能如此不珍惜。再說了以後這種事你也不要親自動手,平時弄個頭都是妾身來做,現在豈能讓你親自動手。”淩夫人說到這對蘇悠努了努嘴。

  蘇悠明白淩夫人的意思正想開口要幫白大人時,小和尚卻放下了手中的劍,鬱悶的搖了搖頭,“從六扇門給我弄個小刀片,知道的以為是刮胡子,不知道的以為我想不開呢。吃飯吃飯,對了今天都還順利嗎?”小和尚說完後便率先坐了下來。

  淩夫人對著小和尚飽有深意的點點頭,小和尚心裏明白,看來陸公子已經遇到二人了,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就是想讓陸公子死心。陸公子隻有娶妻了,估計蘇悠才能真的放下心。小和尚沒指望蘇悠立馬就放下,他對蘇悠的感覺真是挺好,這樣的女子太漂亮,既然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自己不應該再難為她。況且她還是娘親送來的,於情於理小和尚不想二人之間太難看,這對娘親也是個交代。蘇悠這次乖巧的很,沒有入座反而直接站在小和尚一旁,耐心的伺候著小和尚的吃飯。白大人很滿意,拿出來一個幹淨的盤子把幾樣菜都挑選出來了一點,放在一旁。然後才在蘇悠的伺候下吃了起來。

  淩夫人本來以為小和尚昨晚讓蘇悠伺候就是一時興起或者給她放個態度,以前也這樣對過黎瑩她們二人,白大人的心思誰能猜的懂,可能午飯還是母女三人一起和睦的吃著菜,晚飯時就得一個跪著一個站著的伺候他吃,不過也就是一頓飯的事,下一餐依舊一起上桌吃飯。不過今天蘇悠不一樣,小和尚吃飯時並沒有作怪占便宜,反而是像普通大戶人家的老爺一樣,純粹就是為了享受那種感覺,莫非白大人還真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小和尚吃的快,吃完後把剛剛放起來的菜端了過來,對著自己的座位拍了拍,“坐這吃吧,昨天看你也沒吃,估計是不喜歡吃剩菜唄,這也不怪你,若是沒點嬌氣勁反而沒了意思。以後做飯給自己留一份,我吃完了你便坐在我的位置上吃留的新菜。”說到這小和尚起身往門外走去,出門口時還對淩夫人招招手。淩夫人對著小和尚點點頭,給了蘇悠一個安慰的眼神後跟著小和尚走了出去。淩夫人算是看出來了,小和尚對著蘇悠上心的很,便是這坐在他的主位上吃飯,按規矩大公主來了也沒資格。蘇悠雖然是等夫君吃飽了才能吃,可卻被指明了要坐的地方,這種態度代表什麼淩夫人清楚得很。

  小和尚找淩夫人也沒大事就是問了問蘇悠的情況,當得知蘇悠沒發現陸公子後,小和尚卻是嘿嘿笑了起來。蘇悠別看不顯山不漏水,一副賢良善惠的模樣,其實她的功夫比淩夫人要高的很。小和尚不相信蘇悠沒察覺,可蘇悠竟然表現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有些門道了,看來這丫頭心中還是有點心思的。小和尚又問了下淩夫人挑選內衣的事,知道蘇悠竟然默認了自己的安排,眉頭更是皺了起來。說實話,雖然是娘親送來的,可小和尚還是帶著戒心而來,隻是蘇悠的表現實在讓他太舒心了,小和尚真不想把這人推到自己的對立麵。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她的心思隻要不打在自己女人身上,想怎麼針對自己都成。話又說回來,賣身契都簽了,捅上了天小和尚也是占理的,蘇悠要是做的不好看,自己怎麼也得讓聖醫閣丟個臉。

  兩個人正說著便聽到蘇悠再收拾屋子,小和尚對淩夫人抬了抬下巴開口道:“回頭讓她她打扮打扮,以後出門就天天帶著,今天先領她會會大公主。我看蘇悠跟你處的挺好,你別說家裏還真的有你這麼個懂事的賢妻才能安生。”小和尚說到這捏了捏淩夫人的臉蛋,卻被淩夫人伸手打了下去,白了一眼小和尚後扭著屁股往屋裏走了進去。小和尚很少跟她有這種不帶性欲的曖昧舉動,畢竟淩夫人年紀在那擺著呢,小和尚不能跟對瑤兒似的沒事摸摸頭捏捏臉,畢竟也得在意淩夫人的感覺,不過今天看來,這女人要真是死心塌地跟了自己,卻真和情竇初開的女孩沒啥兩樣。

  下午的時候蘇悠穿著一件淡紫色的長裙跟著小和尚走出了家門,蘇悠很懂規矩,一直跟在後麵差著小和尚一個身位。蘇悠的頭發也紮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化妝,蘇悠不會化妝也不喜歡化妝。小和尚也覺得,蘇悠這種沒人隻有素顏的時候才更能展現自己的仙氣,那修長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嘖嘖,幸虧陸公子是個書呆子,若真是喝了頭湯,自己豈不是要鬱悶死。蘇悠的頭上戴著一支玉釵,這是韓皇後送給淩夫人的,蘇悠的釵子實在太一般,小和尚讓她自己收了起來。

  說起來今天上午大公主和小和尚碰過麵,大公主知道小和尚花大手筆買下來一個美人,這事已經滿城風雨了,她多少有點不是滋味。不過大公主也沒太在意,一個聖醫閣的大弟子而已,若真是有那國色天香的姿色,侯家晉家為何不出手,尤其是晉家的那個公子哥,那可是見到女人就拔不動的腿的貨色。所以大公主反而放開了,甚至告訴小和尚她訂了一個禮物打算給蘇悠送過去。小和尚也應了她,下午帶出來見個麵,相互認識一下總不是壞事。

  當時大公主還挺高興,甚至逗弄小和尚自己前幾日在京城見個一個大大的美人,讓小和尚注意點,到時給家裏添口人,小和尚哈哈一樂並未當回事。不過就在現在,小和尚領著蘇悠從遠處走過來,大公主那原本笑眯眯的眼神明顯變得有些敵意,怪不得舍得花大價錢,還不是看中了人家的美色,膚淺的男人,大公主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可蘇悠越走近,大公主麵色越難看,這不就是自己嘴裏的那個前幾日的美人嘛,如今稍微打扮一下,跟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嗯,胸部還是我的大,大很多,隻是她腿比我長一點,嗯,就一點點。其實這就是大公主心裏作怪,蘇悠雖然胸部比不上她的肥碩圓潤,但也絕對算得上豐滿可觀,配合那纖細的眼神和翹臀,絕對是個養眼的尤物。

  小和尚剛到這還沒對大公主行禮,便聽到大公主冷哼了一聲,“怪不得中午留不住你,原來是惦記著心來的丫鬟呢!”大公主說到這看向了蘇悠,“蘇姑娘,我們見過吧,今天上午還跟夫君說起來你呢,嗬嗬,原本以為是巧合,現在想來蘇姑娘應該是刻意來這的。”

  小和尚瞪了大公主一眼,這娘們又是皮癢癢了。“嗯,我新買的丫鬟。”小和尚拿著折扇點了點蘇悠,“聖醫閣大弟子,蘇悠,專門伺候我的丫鬟,也隻會伺候我。”小和尚這話有點不好聽,擺明了告訴大公主這人小爺照著,你不能欺負。蘇悠這時趕忙行了一禮,對著大公主拜了拜。

  大公主並不領情,側過頭看向小和尚,“缺丫鬟說一聲啊,我那多的是,伺候不好了還能找個借口過來收拾我,何必花那價錢買一個,況且又不是知根知底的。”大公主雖然依舊針對蘇悠,不過也算是服了軟,若是往常小和尚定然笑哈哈的撇開話題,畢竟二人剛見麵,大公主有是傲氣的很,看到跟自己同等姿色的女子,多少還是會吃點醋,小和尚肯定給她適應的時間,也會找到適合的辦法妥協二人的關係。就像黎瑩,小和尚知道她和大公主不對路,不還是讓黎瑩過來和大公主一起建黑軍伺,不管誰欺負誰,小和尚中間做個老好人,兩邊以後見了麵也不至於當做不認識。

  不過今天小和尚不知怎麼的突然心情煩躁起來,手裏好好的一把折扇被他砸在地上,嘴裏罵了句囉嗦。大公主的眼淚瞬間就憋了出來,小和尚一發火她還是挺害怕的的。“你這人幹嘛啊。好好的說話不行嗎,我又沒別的意思,人你都領來了人家還不能發發牢騷。說是丫鬟誰不知道你的打算,一張床就那麼大,添了一個人我還不能委屈下。”大公主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來折扇。心疼的把折扇拿在手裏,當看到折扇上的裂痕時眼淚更是吧嗒吧嗒掉了下來,“扇子都壞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有氣你衝我來不行,要不要現在給你跪下磕頭,反正跟著你就沒想再留著臉麵。”

  小和尚閉著嘴沒說話,一臉煩躁的看著遠處忙碌的工人,蘇悠卻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剛剛還氣勢如虹的大公主,竟然還有如此小女子的一麵。看來她還真是在意的很,明明委屈,卻仍舊要當著蘇悠的麵給小和尚說軟話,或許大公主並不是真的那麼善妒,隻是一種希望得到白大人注意的心裏作祟罷了。再者以白大人的性子,不像是個能容得下胡攪蠻纏的女人的大度人,看來大公主還是有分寸的,而白大人也琢磨出了這一點。如此看來,白大人和她的感情絕對很不一般。隻是若真是不一般,又豈能為這點小事翻臉,看大公主在意那折扇的樣子,不難猜出那扇子另有含義,白大人說摔就摔,難不成根本就不在乎大公主的心情,既然不在乎有必要把自己領過來親自見見她?

  “回家”蘇悠正想著,小和尚突然一轉身離開了,蘇悠先是對大公主行了一禮,然後才追趕者小和尚的腳步快步走過去。蘇悠腿被鏈子束縛,走路並不快,小和尚的身影反而越來越遠。蘇悠咬咬牙,提起來輕功趕了過去,小和尚突然從前放停下來,轉過頭盯著她看了起來,等蘇悠趕來後小和尚突然開口問道:“說說,為何會過來這見大公主,別跟我說碰巧路過。你定然提前知道了你會來我這,可有必要去見大公主嗎,難道你心中早就沒了陸家那呆子,一心一意就想過來我這做個丫鬟。或者,你是想來提前探個路,琢磨著怎麼最快的融入進來,看樣子目的不小啊。”

  蘇悠聽到小和尚這話展顏一笑,沒了以往的那份仙子日卻多了幾分親近意。“大人這樣挑明了說,蘇悠便是有目的也得隱藏起來了,或者還得想辦法換個路子,省的被你順藤摸瓜的探出來什麼,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說到這蘇悠捂住了嘴巴,“咯咯,大人也真是,第一次見你這樣審人的,這點城府可太淺了。好吧,既然你問了蘇悠便告訴你,蘇悠那是逛街時一時興起才去見了大公主。至於蘇悠的目的,嗯,蘇悠並不單純,卻也沒想過害大人,蘇悠隻希望自己能在你身邊取得足夠的地位,關鍵時刻可以左右一下你的想法,讓大人少一些殺孽。”

  “哦,聖醫閣的出世,怎麼的我在你眼裏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嗎,嘿,你別說,若是真是因為殺孽才讓你留下,那我以後豈不是得多殺幾個人才行。”小和尚的臉色好了起來,蘇悠既然那麼坦然,自己若是再疑神疑鬼豈不是顯得掉價,“走著,咱倆喝個下午茶,想在我這站得穩,光是這種表現可不夠。”小和尚的暗示話語讓蘇悠臉蛋一紅,望著白大人遠去的身形,蘇悠咬咬牙跟了上去。

  茶樓裏小和尚喝了一口茶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蘇悠這次沒有伺候他,而是坐在了對麵。看到小和尚的樣子,蘇悠突然從戒指裏翻出來一壺酒遞了過去,小和尚麵露驚奇,挑著眉毛看了蘇悠一眼。“你也愛這口?”小和尚接過來蘇悠的酒壺喝了一口,這酒壺是白瓷的,上麵還帶著一個女性的吊墜,若說是給自己準備的小和尚絕對不信。“這酒味挺不錯,就是度數低點。”

  蘇悠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小時候偷偷喝了藥酒,後來師父知道了,罰我種了一個月的草藥,不過從那以後一直很懷念那味道。後來出了山門,便試著自己弄,搭配不同的草藥味道也不同。我不愛烈酒,就是喜歡這種微辣中帶著芳草氣息的味道,時間久了便成了習慣。”

  小和尚恍然的點點頭,對著蘇悠的戒指指了指,“裏麵還有酒壺嗎,都拿出來。”蘇悠不知道小和尚有何意思,但也沒有違背他的意願,一翻手又是三個酒壺拿了出來。小和尚把酒壺拿在手裏自己端詳了一會,然後把蘇悠剛剛拿出來的三個放進了自己的戒指裏,留出來一個自己剛剛喝過的遞了過去,“以後咱倆都用這個喝,剩下的那三個充公了。”

  蘇悠輕笑著搖搖頭,白大人竟然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麵,不就是想占點便宜麼,弄得像是多大事似的。蘇悠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小和尚的要求。這時小和尚再次開口道:“我這人喜歡再折扇上作畫,我看的上眼的女子都會畫在上麵,想念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大公主知道這事,她也知道我沒為她畫過,不是看不上她,實在是想把最美的她留住,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這事她懂。剛剛那折扇便是為她準備的,我和她一起挑選的,我答應她會把最美的那一刻畫在折扇上,也答應她那折扇永不離身。”小和尚到這喝了一口酒繼續道:“不知最近怎麼了,總是因為小事發火,不是針對她,是針對我自己,總覺得不能把事做到最好。其實在我看來,殺人如麻的不是惡人,真的惡人是六親不認失了人性,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所以對陸公子的安排……”

  蘇悠聽到這輕輕的搖了搖頭,“大人,蘇悠不想當你麵提他,怕惹你不悅,可今日你既然說了,蘇悠便把自己心裏話說出來,陸公子陪了蘇悠太久,有些事發生了便不能去回避。大人不是那種逃避的人,蘇悠也不是。大人不是那種沉迷於過去的人,蘇悠也不是。陸公子隻是過去,大人對他的安排蘇悠一直想親口道聲謝,隻是怕大人不肯接受。其實大人和蘇悠預想的不一樣,不管傳言如何,蘇悠相信大人還是心存善念的。僅看你對陸公子的安排,蘇悠便認定自己可以和大人一路風雨同行走下去。這件事大人的心胸和擔當,著實讓蘇悠敬佩感動,也正是從那一刻起,蘇悠覺得自已的選擇是值得的,便是最後達不到自己的目的,蘇悠也絕不反悔。每一個聖醫閣決定出世的女子或許都要經曆最後時刻的抉擇,這種抉擇是大人不能左右的,隻能蘇悠自己選擇。到時不論結果怎樣,請大人記得堅持自己的本心,不要讓蘇悠為自己感到不值。”

  小和尚習慣性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著,“當初若是荊玉瑩提前跟我說這話,便是最後她的選擇依舊如此,我依然會選擇原諒她。今日我也把話放在這,不管你以後的選擇是什麼,我都會原諒你,但僅僅是我會原諒你。我從來不恨背叛的人,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背叛的價值,隻是別和荊玉瑩一樣,讓我覺得這價值太不值了。嗬,一個沒感情未婚夫而已,我不恨她,卻也不會原諒她,她讓我失望了。”

  蘇悠聽到後微微的皺了皺鼻子,盯著小和尚有些迷離的眼神開口道:“大人是不是覺得自己情緒不對,喜怒無常,像是自己的某種性格在生活中被刻意放大了一樣,就像是……”

  “就像是你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無心煩躁,對很多事都提不起興趣,卻又覺得事事都不順,不知怎麼的,心中的某些情緒被自己無限製的去掩埋。不過我肚子不疼,唉,就是房事都興趣小了不少。”小和尚的話惹的蘇悠一陣臉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小和尚,蘇悠幹脆轉過頭沒再搭理他,小和尚卻腆著臉繼續道:“你是不是怕多了你一個我這身體吃不消,沒事,隨時你都可以試試,不滿意不要錢。”

  蘇悠從桌子下麵踢了一腳小和尚,心裏暗罵了一句臭不要臉,不過盯著小和尚的目光卻是嚴肅起來,同時嘴裏說出了一句讓小和尚大驚失色的話,“大人有沒有出現幻像,或者覺得自己的記憶像是缺失了一些,可仔細想想,卻又察覺不出哪裏不對。”蘇悠說完後看著白大人強做鎮定中又略帶不安的眼神得意的笑了笑,這人總算也有不鎮定的時候,天天裝的和個老男人似的,真以為他榮辱不驚呢,咯咯。

  小和尚盯著蘇悠,臉色慢慢的鎮定起來。“還好有你,不然我真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小和尚說到這像是討好一般給蘇悠滿上了茶水,“你這聖醫閣的大弟子既然能看出來一些倪端,定然也知道我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我覺得應該不是功法的問題,莫非是被人降了詛咒?不過想想又是不可能,我本來就對道家和佛家的功法研究的頗為透徹,別人想在我身上弄點因果輪回,我卻是不信能逃得過我的感知。一開始以為是自己多心了,不過今日你這大夫都說了出來,想來我這是真生病了。給我開個方子,就當為民行善了。”

  “為民除害還差不多。”蘇悠輕聲地嘟噥一句,伸出手做了個把脈狀,小和尚也把自己的手湊了過去,待到蘇悠的玉指探上他的脈搏時,小和尚竟然舒服的輕哼了一聲。不過這時的蘇悠到沒在害羞,反而是一臉嚴肅的微微皺起了眉頭,小和尚淡然一笑,或許在她眼裏有些東西注定是神聖的。小和尚一手端著酒壺時不時的喝上一口,微閉的雙眼上下打量著蘇悠,蘇悠也時不時的抬頭打量白大人,不過人家的眼神是一本正經的掃視,不似小和尚那樣不正經。

  蘇悠的眉頭越皺越深,仿佛遇到了什麼難事,直到最後終究是無奈的歎了口氣盯著小和尚開口道:“大人可否讓蘇悠的內力在你體內循環一次,這種病症蘇悠從未見過,若不深入了解大人體內情況,恐怕蘇悠做不出具體判斷。”蘇悠說完後便看到小和尚點點頭,沒想到這人對自己竟然如此放心,內力探入其他人經脈這可不是小事,一旦起了壞心瞬間就能指揮自己的內力衝擊被探入者的要穴。同等境界不管你身法再好,招式再精妙,都難逃重傷的後果,便是境界不如者,仍舊可以造成不小的創傷。蘇悠輕輕搖了搖頭,白大人太過自信了,或者說太狂了,他對自己的決定的事從來都是堅信不疑,這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但物極必反,剛則易斷,有些事走到了了極端未必是好事。

  蘇悠剛探入小和尚經脈便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小和尚,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練功操之過急天道反噬而已,沒什麼大礙,長則六年快則兩三年便能恢複,具體的還得看你的態度。”蘇悠聽到這話心跳快了幾分,這人總是不忘調戲,蘇悠清楚白大人最後一句的意思,若是自己能和他雙修,估計有個兩三年就能恢複如初,若是不同意,估計要等個六七年,不過聽這意思,小和尚好像不打算強迫他,蘇悠突然覺得,自己的魅力好像沒想象中的那麼大。不過白大人還有一點讓蘇悠吃驚,天道反噬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衝擊天人境失敗,二十歲的天人境他還真敢想,看來已經吃過太過狂妄的虧了。

  蘇悠越探越心驚,竟然從小和尚體內探尋到了一股比自己能量更加精純的內力痕跡,隻是她尋不到那內力再哪裏,蘇悠現在白大人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好奇,這人到底有多少秘密和底牌,到底是誰在他體內留下一道如此中和又如此霸道的內力呢。蘇悠的內力順著白大人殘破的經脈運行到玉枕穴時,白大人突然麵色變的蒼白起來,原本打量著蘇悠的眼神突然變得迷離起來。一個狼狽不堪的女人躺在床上,眼裏裏透露著絕望和不甘,女人一直捂著自己的嘴巴,眉頭因為疼痛全部緊鎖在一起,她在壓抑著什麼,不她在怕,她怕自己的聲音會驚擾到其他人,會驚擾到誰,旁邊的屋子裏有誰在那,一個殘廢的男人,麵色痛苦的趴在牆縫前,眼裏的怒火仿佛要將他置之死地,他也有資格怒視自己?提起來地上的女孩,離開時對著男子送入一道玄氣。提著的女孩是誰,渾身都是灰塵和淤青,她的身型……

  小和尚仿佛做了一個噩夢,渾身都被汗液浸濕,粗重的呼吸聲從微張的嘴巴裏傳出來。小和尚抬起頭發覺蘇悠正在拖著下巴看著窗外的街道,小和尚吐了一口氣,蘇悠也在這時轉過身對著白大人輕輕搖了搖頭。小和尚頹然的放在被他緊握的酒壺,閉上眼運功調息起來。蘇悠輕柔的聲音也在這時傳來,“大人被人用上古法訣侵入後腦,蘇悠才疏學淺看不出這門法決的門道,甚至都突破不了這門法決的防禦。隻是這施法之人到底想做什麼,蘇悠卻是有些不懂。既然能有機會侵入大人的玉枕穴,便是要了大人的命也就是一息之間。可這施法人不但沒那麼做,反而留下了自己的本源之陰防止大人穴道受損。好大的手筆,本源之陰,這個女子是大人的女人嗎?大人應該心中有數吧,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蘇悠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再提問,白大人想說自然會告訴他,若是不想說自己也不算是逼問。小和尚輕輕搖了搖頭,再次睜開眼後已經沒了剛剛的慌亂之色。“聽說蘇悠的身體可是百毒不侵,若是和本大人雙修,能不能破去這功法。”小和尚換來了蘇悠的一個白眼,卻也得到了蘇悠微不可查的點頭肯定。小和尚看到這放鬆的呼了口氣,“能解就行,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誰了,卻也不信她會害我,便是害我那也認了。這法決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講講。”

  蘇悠聽到小和尚的問話,略帶尷尬的搖了搖頭,“蘇悠不清楚,這法決應該是上古的遺留,這世上能拿出來這種東西的,你便是不說蘇悠心中也有個大概範圍,況且最近的時局更是更幫蘇悠縮小範圍。”蘇悠說到這滿含深意的對著小和尚舉了舉茶杯,“恭喜大人,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您的福分,怪不得蘇悠隻能做個丫鬟,便是大公主都得不到名分,看來大人這是有主了。嘻嘻,這功法蘇悠卻是不懂,但聖醫閣畢竟傳承幾千年,蘇悠多少還是能看出一些門道。怎麼說呢,大概就是把大人的性格分離出來一部分,這樣平日裏被分離出來的性格便會被大人刻意去壓製。不過陰陽之道重在中和,過分的強調某一點便會導致整體的失衡,所以最終的結果便是大人神經錯亂走火入魔。”

  蘇悠說到這停了下來,小和尚的眼裏明顯帶著一絲疑惑,仿佛蘇悠的話和他的猜想有衝突。蘇悠輕輕拖住自己的一把,拿來茶壺給自己倒滿一杯後笑著再次開口道:“看來大人對那女子信任的很,蘇悠便不能做挑撥離間的小人了,還有一種情況可以緩解法決的後果,那邊是在特定的時候讓大人把壓抑的性子暴露出來,那時的大人恐怕又是另外一幅樣子了。大人的性子她不喜歡嗎?蘇悠覺得若真是相愛便要容納對方的所有,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若是承受不住便選擇離開,何必為了在一起而苦苦掙紮,到頭來受傷的終究還是你們。”

  “這話跟我說是沒用了,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人不是。”小和尚一臉無奈的攤開手,對蘇悠最後的開解並不在意。“估計她肯定不會讓我失心瘋的,那樣對她沒好處,她也不忍心的,寧可苦了她自己也不會苦了我。或許她的目的並不單純,但我相信她肯定不會害我便是了,除非她真的害了我,唉,怎麼才算害我呢。”小和尚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便是給我這來上一刀,哪怕還有一口氣,我都信她是為我好。若我真沒了氣息,那時結果也不重要了。”

  “成了大人,說到底你還是不領情罷了,你寧可相信蘇悠故意挑撥也不信那人會害你。”蘇悠的語氣有些不悅,“你不是受害人,你是從犯者,若你真的不想,定然會想辦法解開,或許你早就察覺出了不妥,以你的內力和佛道儒的修行,便是老聖也做不到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侵入你的穴道種下法決。你若真想解去,我可以領你去聖醫閣,掌門定然會有手段。這天下不是所謂的天人境便可恣意妄為,至少聖醫閣不會同意。”

  “你這是關心我呢!”小和尚一臉驚訝的看著蘇悠,卻被蘇悠一個白眼送來回來。

  “蘇悠隻是不想別人借著你的手生靈塗炭,不希望大人因為私心蒙蔽了自己的眼睛。”說到這蘇悠竟然握住了小和尚的手,語氣也是一副說教的模樣,“大人,以前蘇悠也經曆過,總以為愛可以包容一切,可以抗衡一切。如今經曆了那麼多蘇悠也是懂了,大人,愛代表著承擔和責任,陸公子的擔當扛不起蘇悠和他之間的感情。如今大人就像是曾經的蘇悠,以為隻要兩人在一起,便沒什麼不能承受,大人聰明過人資質罕見,但遇到情字一關終究還是會迷失了本心。那人便是再好,可她終究還是利用了你,大人難道想獨自承受這一切嗎,就算她是真的愛你,可她也終究隻是二十天人之一,閉關的那個可未必會心甘情願的看著你的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白大人端著酒壺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原本搭在白大人手背的玉指也被白大人反手握在掌中。“我明白了,你以為那女子是韻塵,哈哈,哈哈!”小和尚樂的眼淚都出來了,“是了,她本就和朝廷有牽連,最近動作又大的很,她跟木什麼人的事你定然是有所耳聞。哦,還在摘花樓待過一段時間,也帶過我去找她。哈哈,借你吉言,若真有被她看上的那一天,我第一感謝的就是你。哈哈。”

  蘇悠有些惱怒的把手從小和尚掌心中抽出來,她顯然是不滿意自己的說教竟然換來了小和尚的一番嘲笑。自己一開始就表明了心態,以後都會跟著他,這事又何必騙自己。天人境就那幾個,白大人也不像性取向不正常的人,若不是韻塵難道還是豔劍掌門和女帝不成。女帝和白大人估計都沒見過你,武林正道統領豔劍掌門更是不可能了。現在無韻閣處處布後手為的便是飛馬牧場和南宮家的事。甚至逼迫的豔劍掌門都不得不去聖醫閣表態,給天下武林吃個定心丸。蘇悠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韻塵最有可能,隻有她才是一切事宜的最終獲利者。這人不想說也就罷了,何必假惺惺的騙自己。

  小和尚發覺蘇悠是真的有些不開心了,細細想來若不知道自己和娘親的關係,不了解娘親的動作布置,恐怕韻塵還真是最有可能的懷疑對象。得了,蘇悠定然是以為自己在做戲故意欺騙他。小和尚喝完酒壺中的最後一口,把酒壺遞給了蘇悠後開口道:“以後你經常跟著我,定然會知道我和韻塵的關係,也會知道我和見不得光的女人的關係,到時或許你會改變看法。不過你既然覺得是韻塵再搞鬼,那我也不去否認,就當我一廂情願好了,聖醫閣我是不去了,你就不怕韻塵的怒火會牽連到聖醫閣?便是聖醫閣的麵子再大,可聖醫閣的掌門會僅僅因為我就把這情分賣出去。你和陸公子的事給你師父的麻煩已經不小了,我這就別再連累人家了。再說了你是白家的人,以後什麼事都有我呢,聖醫閣是你的娘家,也是你最後的底牌。底牌可不能輕易露出來,平日裏的麻煩事,由我白大人照著就可以了。對了,你知道我到底何時會發作嗎?”

  蘇悠聽到小和尚的問話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有些異樣的打量了小和尚一番,這人真的是比陸公子有擔當的多,蘇悠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感動。大人,有時承載的太多,會把自己拖垮的,蘇悠在心底悠悠的說了一句。這時小和尚的一聲輕咳打斷了蘇悠的思緒,蘇悠皺了皺鼻子開口道:“蘇悠不清楚大人為何會發作,或許大人並不會發作。”蘇悠像是有些賭氣的說了一句,可還沒等小和尚說話蘇悠又再次開口道:“昨夜蘇悠一夜未睡,午夜時分察覺院子裏有人,功力很高蘇悠探不出是誰,淩夫人一夜未起床,蘇悠可以肯定。”

  蘇悠的話讓小和尚的神情有了些變化,院裏有人,自己不知道,蘇悠能察覺自己卻察覺不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整個院落裏,能瞞住蘇悠的有兩個,一個人是自己,另一個是瑤兒。自己可以讓蘇悠毫無察覺,畢竟高了一個大境界。至於蘇悠說的能察覺但探不出,巧了,瑤兒正好符合,她和蘇悠境界想同。小和尚想到這麵色變得有些怪異,對著蘇悠試探的問了一句,“你說那法決,怎麼說呢,打個比方,你說若是把我對你和陸公子之間的所有容忍和善意都隱藏,平日裏我會不會對陸公子做出來殺人滅口的事?”

  蘇悠被白大人問的一愣,臉色有些謹慎的看了一眼白大人開口道:“大概會吧,雖然蘇悠具體的猜不到,但物極必反的道理應該放在哪裏都適用,一但脫離出對立麵,留下的那一麵必然會慢慢走向一個極端。大人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說到這蘇悠突然麵色一邊,“大人是覺得自己被抽離的一部分?”

  小和尚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同時轉過頭對著窗外的街角看了看,隻見陸公子正和自己的幾個堂兄弟還有一個黃裙女子從那裏走了過來。小和尚揮了揮手,窗戶瞬間閉合上。蘇悠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白大人,聽到白大人說了一句有灰塵便也沒再多想。小和尚端起茶杯繼續開口道:“你別瞎猜,我也不知道自己抽離的是那一部分性子,隻是最近的變化有些多,我拿捏不準。不過那人不會在你我之間做文章,她不介意我多少女人,我也不會給你回頭的機會。”

  小和尚本想等陸公子走過去便和蘇悠回家,卻不曾想陸公子幾人竟然也進來了茶樓,小和尚本來三樓,這地方本就是身份尊貴一些的人才會過來,陸公子既然來了估計也會是三樓。果不其然,陸公子的聲音越來越近,像是正在和人介紹茶的種類,蘇悠也聽到了,饒有深意的盯著白大人看了一眼,然後側過頭又打開窗戶,說什麼灰塵大,還不是怕自己看見陸公子,說到底還是小心眼而已。不過蘇悠這種想法沒持續多久,陸公子身邊一個年輕女孩的笑聲讓她瞬間回味了過來。陸公子另有新歡了?蘇悠想起來昨日小和尚說的話,陸公子很快便會迎娶新人,想來白大人是怕自己看到後不舒服吧。

  陸公子上來三樓一眼便看到了窗戶邊的二人,蘇悠一身華麗的長裙,頭上更是帶著價值千金的釵子,早上薑門主和堂兄的話又在他耳邊回蕩起來。陸公子輕輕咳嗽了一聲,仿佛不服氣一般的對著身旁的黃衫女子繼續起了自己的高談闊論。蘇悠依舊看著窗外,隻是她的心緒卻又怎能不牽掛著陸公子呢。畢竟那人曾陪伴了她的青春。

  陸公子的表現很殷勤,黃衫女子對他也是很有好感。陸公子的堂兄弟本就是為了撮合二人,定然也都是心甘情願做了陪襯。幾人進了廳中,陸家的大堂兄也看到了小和尚和蘇悠。若是僅僅蘇悠在此,他便可以裝作不識,不過白大人不一樣,他本就是大理寺的,說句不好聽的,如今大理寺的首位還是人家白大人不要了的,他隻是底下的一個小監管,縱使陸家的目的是讓他混點資曆,可他那身份見了白大人還得親自去拜見一下。陸家堂兄和白大人並不熟,確切的說小和尚對他不熟,不過大理寺那是大公主他舅舅的地盤,自己還得給個麵子。蘇悠和白大人麵對麵,此時陸家堂兄過來,便不能裝作忽略禮儀,不然那就不僅是不給白大人麵子,還顯得陸家有失身份。


【第75章】


    陸公子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小和尚也沒擺架子,趕忙站起來回了一禮,其實以小和尚的身份,便是坐著受禮也沒關係。

    隻是小和尚和陸家也沒啥糾葛,犯不著在這充大爺。

    陸家堂兄對小和尚行禮後又對蘇悠行了一禮,喊了一聲蘇姑娘。

    蘇悠並未答話,隻是略微的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陸家堂兄給她行禮完全就是看著白大人的麵子。

    蘇悠的表現陸家堂兄沒在意,小和尚卻歉意的笑了笑,「蘇悠不懂規矩,讓陸兄見笑了,希望陸兄別跟她一般見識。

    」白大人這話明麵上有點討好陸家堂兄的意思,不過陸家堂兄和蘇悠卻知道,白大人對蘇悠的態度不高興了,而且這個不高興還擺到了明麵上。

    陸家堂兄本想說不在意,但蘇悠卻突然懂事的站起來,雙手扣在一起放在小腹對著陸家堂兄回了一禮。

    「蘇悠剛剛禮數不周,還請陸大人不要責怪。

    」蘇悠這話一說,算是給足了白大人麵子,陸家堂兄也趕忙表示不介意。

    三人其實也沒啥好說的,白大人請他坐下來喝杯茶,陸家堂兄也知道白大人是假客氣,不然早就讓人上新茶添新杯了。

    陸家堂兄推辭了兩句便回到了那邊,白大人和蘇悠再次坐下。

    蘇悠偷偷抬著眼看了白大人一眼,發覺他麵帶微笑沒什麼不惱怒,心中也放了下來。

    剛剛她聽到白大人那話,突然想起淩夫人說的,在外一定不要丟了白大人的麵子,畢竟白家在京城多少也是個台麵上的人物,身邊人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白家的涵養和家教,白大人對這點很在意。

    蘇悠盯著白大人往窗外撇了撇,白大人輕輕搖了搖頭,否決了蘇悠離開的提議,蘇悠也不在意,雖然不想待下去卻也不願違背了白大人的意願。

    陸公子一直往這邊看,可蘇悠一直沒搭理他,最後便是一旁的黃衫女子都有詫異的往這看過來。

    小和尚喝了一口茶輕聲的開口道:「一個尚書的侄女,算是門當戶對的人家,以後官場還是挺順利的,隻要他不自己作死。

    嘿。

    」小和尚笑了笑,蘇悠也感激的點點頭回報了一個歉意的微笑。

    二人這一幕終於讓陸公子忍不住了,甩開自己堂兄的胳膊,陸公子直接走了過來,未對蘇悠說話反而是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白大人,我想和蘇姑娘談點事,希望大人能借個空檔。

    」說到這又看向蘇悠,「悠悠,你跟我來出來一下行嗎?」陸家堂兄想過來,卻被小和尚瞪了一眼後停住了腳步。

    「陸公子過分了,陸家在京城的臉麵夠大,可也要看站在這的是誰。

    你這要求就是左相來了我也沒必要答應,不過他老人家也沒你這麼不開竅。

    自從娶了淩夫人我便不想把事做絕,以前我自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惜現在不行了,拖家帶口的一家子總還是得給她們留個後路。

    隻是陸公子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六扇門能把你請進去,便能把你留下來,之所以送你回去隻是不想蘇悠難過。

    可你若讓我心裏不舒服,可別怪我做事不留情麵。

    」陸公子麵色一變,白大人一直沒對他說過狠話,甚至還刻意避開他,陸公子總覺得這人是心中有愧,不敢見他,怕他把蘇悠搶走。

    可今天這狠話一放出來,陸公子剛剛勇氣也去了大半。

    這時蘇悠歎了口氣,眼神閃過一絲失望,「陸公子請回吧,昨天蘇悠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陸公子也應該想的清楚。

    現在蘇悠已經是白家的人了,陸公子不必多做糾纏,蘇悠也不想再有瓜葛。

    昨日你都放任蘇悠離開了,今日你又何苦再來,有些事已經成了定局,便讓你我二人留個念想可好。

    」蘇悠本想說兩句狠話,可事到臨頭終究還是不想傷他太深,二人經曆了那麼多,既然注定無緣何必在互相傷害。

    蘇悠說完後還偷偷看了眼白大人,恰巧白大人也看向她,而且還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臉,蘇悠的心總算放了下去,看來白大人不會小題大做了。

    可惜蘇悠的話在陸公子聽來便是赤裸裸的嘲諷,尤其是最後二人的眉目傳情,更是不知廉恥。

    陸公子怒視著蘇悠開口道:「好,好一個再無瓜葛,我從不曾怪過你,我一直以為你會和我一樣堅持著。

    可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本就是個薄情寡義的女子。

    我本以為你會誓死守護著我們的承諾,就像你一直守護著自己的身子一樣。

    可僅僅隻是一晚,你竟然做出如此失德的事。

    哈哈,枉我還騙自己,你是被逼無奈的,可現在看來,或許你心中早就打算另攀高枝了。

    看著衣服手飾,果然是富家的丫鬟,便是普通的貴婦都比不上。

    我真是瞎了眼,沒想到日夜思念,寵之愛之的女人竟然是這等的麵目,想來當初你和我在一起,便是看上了陸家的權勢罷了,家主說的沒錯,我還是太年輕。

    你……」「夠了」白大人嗬斥了一句,對麵蘇悠的眼眶裏已經含滿了淚水。

    小和尚知道,蘇悠是在強忍著不想哭出來,這世上大概再沒有事,能比從心上人嘴裏說出的傷人話更難受。

    「蘇悠和你沒有媒妁之言,也未得長輩同意,更未在官府造冊。

    如今被我買回家中,你又有何資格在這指指點點。

    讓一女子毫無盼頭的等著你,我都替蘇悠感到不值。

    當初不知珍惜,輪到如今這個地步又來逞什麼英雄,得了,你這樣也不是什麼英雄,讀書人的臉麵都讓你敗光了。

    說起來還得謝謝你,若不是你的懦弱,我還不知道這天下間居然還有這等善良的女子。

    我相信以蘇悠的為人,定然給過你不止一次的機會,以後記得該抉擇時千萬別猶豫,失了時機不說,還會傷了等你的心。

    」小和尚說到這猛的發覺蘇悠竟然哭了出來,不知怎麼的後麵的狠話也咽進了肚子裏。

    陸公子還待說話,蘇悠卻一臉祈求的看著白大人開口道:「大人,時候不早了,蘇悠給你回家做飯吧。

    」小和尚歎了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後站了起來,也沒給陸家的堂兄打招呼,直接往樓下走去。

    蘇悠緊隨其後,閃身躲過陸公子伸開的手,跟在小和尚的後麵也下了樓。

    出了茶樓,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天色,這時蘇悠也走到了他的身邊,梨花帶雨的臉龐讓人見了不免心生憐惜。

    白大人正想開解幾句,蘇悠卻率先開口道了聲謝。

    「多謝大人,蘇悠知道今日讓你落了麵子,還請大人不要見怪。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以後記著跟人打招呼就行,我都給陸家那人回禮了,你卻不能再使性子。

    哪怕以後見了仇人,隻要我笑臉相迎,你就得在後跟著。

    哪怕扭過頭你就動刀子呢,但人前的麵子你絕對不能給我丟了。

    」蘇悠聽到這話點點頭,然後又略帶幽怨的看向白大人,「大人知道蘇悠謝的不是這個,大人一開始不打算離開,定然是不想丟了自己的臉麵,若是傳出去彷佛是你怕了陸家的晚輩是的。

    可大人最後還是為了蘇悠提前離開了,還是在陸公子氣頭正盛的時候離開,大人的體諒,蘇悠銘記在心。

    」蘇悠的確很感激小和尚最後的選擇,為了照顧自己的感受,絲毫沒把麵子放在第一位。

    蘇悠可不認為白大人不在意麵子,若真是不在意,一開始便會帶著自己離開。

    況且最後走的時候白大人並未給陸家的堂兄打招呼,想來定然是不想給人留下自己怕了陸家的印象,說到底他還是在意麵子。

    小和尚沒說話,蘇悠跟在後麵再次開口道:「蘇悠會記住大人的教導,以後定然不會再因為自己的性子做出失了大人身份的事。

    」「行啦,都是過去的事了提他幹嘛,陸家那位若是知道我今天提前離席沒打招呼,定然會派人過來做個說客,說實話他們陸家我能不放眼裏,但我白離他陸家卻未必敢惹,至少不能因為這點事得罪我。

    這樣吧,陸家若是派人來你就負責接見,處理的好就算將功補過,處理的不好本大人的臉麵可要在你身上找回來。

    」小和尚說到這指了指前麵的街道,「跟我去六扇門接淩夫人,抽個空我帶你去見見另一個女人,以後都是一家人,有事千萬別客氣。

    」蘇悠沒說話,卻在小和尚背後用力的點了點頭,二人一前一後的往六扇門走去。

    京州邊一處山腳下,一個穿紅袍帶麵紗的女子耍著一根長槍迎著一群山賊飛了過去。

    槍如出水之龍,一點一提都有一個匪徒重傷倒地,女子功法很俊俏,但出手卻並不致命,頃刻間便放倒了百八十人後,便往山頂的賊穴奔了過去。

    突然,一個大網從天而降,女子一個閃身止住身形,望著對麵的粗糙漢子冷笑了一聲,「區區凋蟲小技也能拿下來我六扇門的捕頭,二等魚肉百姓,今日本姑娘便替天行道,將你們繩之於法。

    」女子放完了口號,卻並不行動,身體更是謹慎的繃了起來,顯然是對麵的男子讓她有些忌憚。

    「我們就是一群山賊,官府不管哪裏輪的到你們六扇門。

    姑娘,我看你也就六品實力,跟我可是差著一截,不如這樣,我們以後換個地方,你也回去告訴你們領隊,就說已經把我們收拾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便是再落入你們手中,我也不會說出今日之事。

    」男子雖然比女子功夫好點,卻也不敢真的得罪六扇門。

    隻希望這女子知難而退,自己也服個軟換個山頭。

    「賊子休要多言,今日我雖是孤身前來,卻絕不會臨陣退縮,便是吃了敗仗也隻怪自己學藝不精,向你等罪人妥協,絕不是本捕頭的性子。

    」紅袍女子說完後不等男子反應便奔襲了過去。

    男子眉頭一皺暗罵了一聲晦氣,對著女子也迎了上去。

    男子本來還忌憚她有幫手,可聽到這女子竟然是獨自前來,心中也沒了剛剛的膽怯。

    不過畢竟是六扇門的人,男子還是不敢把事情鬧大。

    女子的殺招越來越凜冽,男子的功力也隻高他一品,一味的防守下去隻能越來越被動。

    看著女子的氣息悠長,練的功法定然不一般,男子那功夫是野路子,單拼消耗未必是女子的對手。

    「你這丫頭不要太過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男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再次寬慰起來。

    「呸,姑奶奶從不像賊人妥協。

    」紅袍女子又罵了一句,這時一個不小心從懷裏掉出來一本功法,男子看到後臉上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一邊防守一邊算計起來。

    這女子一看就是個初出茅廬的雛,不然怎麼可能直接說出來自己孤身前來。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套套話。

    「你這丫頭,功夫一般嘴皮子挺硬,六扇門若都是你這等貨色,老子還真不怕。

    真不知哪個傻叉把你安排來了這裏,這不就是給大爺送名聲的。

    」男子一臉鄙視的開口道。

    女子聽後怒哼一聲,槍法更加刁鑽。

    「姑奶奶自己來的,沒人安排,收拾你等笨賊子還需要什麼計劃。

    」女子說到這又小聲的低估一句,「誰讓他們瞧不起我,這次偷偷跑出來,定然要把這賊子收拾了,看誰還敢說我功夫差。

    」女子的竊竊私語讓漢子心中起了心思,這女子實力雖然不怎樣,但這內力卻不一般,想來定然是修行了好的功法。

    男子貪婪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武功,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就在這時女子的麵紗突然被打中掉落,一張可人媚臉暴露了出來。

    男子一個搶攻逼退女子,身形也停頓了下來。

    本以為是個雛,沒想到竟然是個三十多歲的美婦。

    若是把她拿下來,隻要處理得當估計六扇門未必會查的到,況且有了功法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天大地大自己還愁沒地方去?想到這裏,男子率先攻了過來,嘴裏的話也變得下賤起來,「原來是個小娘子,怪不得敢隻身前來,是不是你家男人滿足不了你,想來我這尋個樂子,若真是這樣姑娘不必動手,我這群兄弟們甘願效勞,哈哈。

    」男子的話惹來地下眾人的大笑,時不時還有人開口調戲一句,男子知道自己功力勝過女子,此時不在被動防守,而是對著女子的胸部襠部攻了過去。

    紅袍女子一聲嬌喝,顯然也是被男子氣到了,可她終究實力不行,男子一旦搶攻她隻能被動防守。

    如此一來,每當男子的大刀攻向她的下半身時,女子總要噘起來屁股躲過去,那緊繃的翹臀頓時惹得下麵眾人一陣叫好。

    女子也知道自己的狼狽樣子,麵色越發紅潤,同時招式也淩亂起來。

    呲的一聲,女子一個不小心,被男子的大刀在裙擺處開了一個口,此時眾人發覺,這女子裙下竟然沒有孰褲。

    「小娘子原來你還真是快來尋樂子的,哈哈。

    」男子哈哈大笑。

    女子停下身子用手擋住自己的裸露部分,麵色已經像熟透的蘋果,紅的誘人。

    男子再次搶攻,女子如今已經有了一些退意,隻是男子已經不可能給她後悔的機會。

    下麵的山賊也看出來女子的狀態不濟,紛紛拿出來武器對著女子攻了過去,有些實力太低的,便在下麵說著黃段子。

    女子越打越急,終於一個不小心被男子抓住破綻,一刀劃破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隻見一個紅色的鏤空蕾絲胸罩隱隱約約的露出來。

    底下眾人哄堂大笑,男子也停下了手。

    女子此時不再提槍,而是用手遮擋住自己的胸前,雙眼也透露出一絲害怕。

    「你這小娘子也有今天,剛剛的氣勢哪裏去了,今日我便讓兄弟們開開葷,看看這六扇門的女子到底有什麼不同。

    聽說你們的淩副門主可是母女共侍一夫,想必她的下屬也得夠淫蕩啊,哈哈。

    」「可不是,看她那胸罩,我就知道底下定然什麼都沒穿。

    」一個淫蕩的聲音從下麵傳來,男子抖了抖手中的刀開懷大笑,「也好,今日我便讓你們看看,這六扇門的捕頭到底穿沒穿著內褲,若是沒穿便讓你小子吃頭湯,若是穿了你小子就最後一個來。

    哈哈。

    」男子說到這再次攻了上去,女子想跑卻被眾人攔了下來,此時女子沒了鬥誌,沒過一會便被男子一個緊身擊中胸口的雙乳,女子麵色痛苦的捂住胸部,卻防不住背後那隻手撕開她的裙擺,隻見一個飽滿的白臀裸露了出來。

    剛剛說話的賊子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他沒穿,今天第一個我就先來了。

    」「哈哈,你小子猜錯了。

    」男子大笑一聲,把女子的裙擺用內力震碎,隻見女子的下麵竟然有個黑色的小布快。

    原來這女子穿了內褲,隻是內褲太小了,沒入了她的臀瓣中。

    底下眾人哄堂大笑,男子封住女子的穴道扣住女子的腚蛋扛在了肩膀上。

    「這娘子也是個婦人了,看著挺嫩可這手感還不如咱們前幾日搶來的那姑娘。

    」男子拍了拍女子的屁股,「看這樣子定然是沒少被他老公折騰,哈哈,今日大爺,嗯?你是何人?」男子突然停住腳步,望著山頭上帶著白色麵具的女子開口道。

    麵具女子穿著一雙高跟鞋,身上的輕紗包裹的很嚴實卻也能看到裏麵的性感的內衣。

    女子的身材很漂亮,雖然隱隱約約卻比剛剛的女子更有魅力。

    女子沒看男子而是對著他肩膀上的婦人開口道:「從不知玉劍閣的柳長老竟然還有如此雅興,這山清水秀的倒真是個英雄救美的好地方。

    」女子說完後又對著男子開口道:「你可要把這女人狠狠收拾一番,一會玉劍閣的關長老來此,恐怕你等便沒了機會。

    」男子正想說話,突然感覺身上的紅袍女子盡然衝破他的穴道飛了起來。

    一件披風從女子手中拿出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男子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玩了,這女子根本就是故意落得這般境地,就在剛剛女子的氣勢放出來,他差點被嚇的尿了褲子。

    紅袍女子便是玉劍閣的柳長老,她和關堂主的事前文說過,二人喜歡的也正是這種調調。

    「柳長老這是想殺人滅口嗎,咯咯。

    」麵具女子開口說到,她的身份大家應該也猜出來了,無韻閣掌門韻塵仙子,「柳長老千萬不要衝動,關堂主被人攔截在了路上,估計要遲到一會了。

    也罷,等他來了也好,我倒要看看,玉劍閣的臉麵是怎麼丟光的,你說豔劍掌門會心軟嗎?」韻塵仙子的話讓柳長老打消了殺人滅口的想法。

    韻塵掌門前來定然做了完全準備,不可能給自己有機可乘的機會。

    「韻塵仙子親自前來,雯靜著實恐慌。

    」柳雯靜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醜事被撞破,但心中也並未失了方寸。

    畢竟這也是豔劍仙子看上的人,多少還是有點定力的。

    「韻塵掌門若是不急,便等在下滅了這群山賊,再為您接風洗塵?」柳雯靜這一句便是試探韻塵仙子的來意了。

    「咯咯,人家不急,看這一個個的壯漢,便是韻塵看了都覺得心尖癢癢,柳長老出此下策也是人之常情。

    」韻塵一揮手招呼來了一把椅子,悠閑的做了下來,「柳長老若是想表演一副活春宮,本掌門便在這作陪,畢竟人家還從沒見呢做那事的呢。

    不過若是柳長老想見血,那恐怕就得算算日子了,巧了,本掌門出門前剛看過,今日忌殺生,嘖嘖,恐怕柳長老不能如意了呢。

    」「哼」柳雯靜冷笑了一聲,麵色微微變了一下,看來韻塵是打算拿這事做文章了。

    既然如此柳雯靜便也不打算再試探下去,而是直接擺出來自己的態度。

    「今日韻塵仙子前,雯靜算是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隻是雯靜絕不會背叛玉劍閣,更不會允許自己的汙名玷辱玉劍閣。

    韻塵掌門若是想在這上麵做文章便還是省省吧,縱使雯靜沒能力自尋短見,卻也不會對外承認此事,相信無韻閣那點手段還不至於讓雯靜背棄自己的信念。

    」韻塵的麵具微微抖動了一下,嘴裏發出弱弱的羨慕聲,「真不知你那掌門哪裏好,怎麼一個個的都不要命的往她身邊跑,你如此那個小禿驢也是如此,總覺得天下間的好事都讓你那表裏不一的掌門占了。

    算了,就你這死心眼,便是告訴你實情你也會覺得是本掌門在汙蔑,人家才不稀罕做那費力不討好的事呢。

    」說到這豔劍的語氣有些鬱悶,「那個小禿驢也是,一跟他說這事他便像拔了毛的母雞似的,跟人家橫眉冷對,搞得人家挑撥離間似的。

    算啦算啦,我今天不拿這事威脅你,我也信你對生死置之度外,今日我們說說關長老吧。

    」韻塵的話讓柳雯靜麵色大變,剛剛的鎮定此時也再尋不出來,她恍然發覺自己早就被韻塵仙子了解的一清二楚。

    「關堂主素有威名,又已是有婦之夫,如今你二人私下幽會,可曾想過他家妻子的感受。

    嘖嘖,本掌門不相信豔劍那狐狸精不知道,所以拿這威脅想來是不成的。

    」韻塵挑起來一根手指歪著頭輕生說了起來,「柳長老,你說這金玉良緣是否定是那絕配,若定是絕配,為何關長老竟然還會為你動心。

    莫非,你才是那金釵,隻是他這寶玉卻先人一步被一榆木疙瘩奪了過去。

    嘻嘻,這女人真是傻,丈夫背著她偷了人,卻依舊在家相夫教子洗衣做飯。

    也不知這傻女人知道了你們二人之事會不會也像柳長老這般剛烈呢?」韻塵說到這突然捂住哦嘴巴,語氣也帶著一絲驚疑,「啊,本掌門卻是忘了呢,關長老可是武林正道的標誌人物呢,這事會不會對他造成影響,這個男人真是虛偽,為了那點虛名,竟然不能給你一個名分,可既然給不了你名分,又何苦讓你繼續沉迷下去呢,說到底還是他的私心作怪罷了。

    」「韻塵掌門,一切都是雯靜做下的錯事,是雯靜勾引關長老,一切罵名雯靜都會自己擔下來。

     柳長老的麵色已經難看至極,她可以不怕死卻不能不在乎關長老的名聲。

    一個中年男子,幾十年來兢兢業業盡忠盡職,為的不就是想在這江湖樹個自己的名聲嗎?如今他做到了,不管是地位還是聲望都做了。

    可人無完人,關長老終究還是邁錯了一步,但也就是這一步,便能摧毀他二十年來的所有努力,柳雯靜絕不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落得這個結果。

    「是了,柳長老說是做的便是你做的吧。

    聽呢,江湖人都在笑,他們笑你的無知,笑你把他們當傻子,若這事真捅出去,你覺得是你們這對被罵做奸夫淫婦的話可信,還是飽受連累的玉劍閣的話可信,或者是我這揭發江湖敗類的話可信?咯咯,天下人好傻呢,他們從來不會相信真相,他們隻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他們隻相信對他們有利的。

    哈哈。

    」韻塵說到最後竟然一隻手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隻是這笑聲讓柳長老冷到了骨子裏。

    「韻塵掌門這是打算在關長老身上做文章了是麼,你想回到武林正道心中的信念,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柳長老此時竟然也認同的點點頭,不過語氣透著一絲無奈,「背叛玉劍閣非我所願,毀去關長老名聲更是我所不能承受的結果,既然如此那便聽天由命吧,雯靜對這些事看的很開,不然也不會自降身份做個沒名分的情人。

    隻是一個一言不發的廢人,或許並不是韻塵掌門所追求的。

    」韻塵突然有些惱怒的抓住椅子,嘴裏的聲音也帶出一絲寒意。

    「這便是我不喜歡你們玉劍閣的地方,明明成了階下囚卻總要裝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我很不喜歡,本來我的確另有打算,隻是現在突然變了主意。

    我想看看這江湖到底應該是個什麼樣子,你們二人的醜事到底能掀起多大波瀾,哼,蠢女人。

    」韻塵說完後便起身往山下飛去。

    柳雯靜看到這突然單膝跪地對著韻塵拜了下去。

    「請韻塵掌門息怒,剛剛雯靜隻是一時糊塗沒有分清如今局勢,還請韻塵掌門留步。

    」柳雯靜暗自後悔剛剛的態度,自己一時大意竟忘了這魔女素來都是喜怒無常,從來不按規矩出牌。

    這下麻煩了,難道真要走到最壞的那一步?柳長老對韻塵停下腳步的希望並不太大,畢竟以這人以往的行事特點,還真不是個被人左右的性子,不過這一次彷佛老天開了玩笑,韻塵雖然依舊生氣,卻終究還是回到了山頂的椅子上,嘴裏還罵著什麼亂人心的小禿驢。

    「剛剛是在下失禮,既然韻塵掌門來了,那麼今日便把這話說清楚吧,背叛玉劍閣的在下不會做,還請韻塵掌門……」柳長老剛說到這便被韻塵一臉不耐煩的揮揮手打斷了。

    「沒指望你去內奸,你那點道行連我這其他門派的掌門都瞞不住,還能指望你飄過豔劍狐狸精的眼睛?哼,她若知道肯定不會揭穿,反而利用你給我傳遞假情報。

    你想救關長老一次我成全你,我摘花樓好久沒有鎮店之寶了,柳長老這身份合適的很。

    」韻塵說到這又低下頭看起了自己的指甲。

    柳長老微微皺了眉頭,心中想了想點點頭,「雯靜本就是殘花敗柳,又何必在意這身子給誰用。

    隻是,這等事又能瞞得住誰,豔劍掌門便是看在情麵留我一命,卻又怎麼讓我繼續留在玉劍閣。

    沒了玉劍閣長老的身份,恐怕摘花樓這牌子雯靜還是震不住的。

    韻塵掌門若真是這要求在下便答應了,可若另有所求,那煩請掌門不要在繞彎子。

    」柳長老不認為韻塵的話是真的,就像自己說的,玉劍閣肯定有動作,一旦除了自己的名,自己這身子又哪裏鎮得住摘花樓這牌子。

    不過柳長老話音剛落便看到韻塵起身一腳踢碎了自己坐下的凳子,語氣也是惱怒起來,「你這人又一副這姿態,本掌門最瞧不上這種人,若是以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後悔。

    若不是因為你和那小禿驢走的近,又是玉劍閣親自派來接觸的人,今日我定會讓你和姓關的欲哭無淚。

    」韻塵真的受不了這種氣,若是以往肯定隨著自己的性子把這事鬧大,哪怕最後的結果費時費力不討好,可她就得圖個自己心裏樂嗬。

    這次若不是看在這女人是豔劍親自派來接觸小和尚的女人,自己絕不會受下這欺負。

    姓白的小禿驢你等著,本姑娘把這仇記下了,你就等著腦袋開瓢吧。

    韻塵的話讓柳長老心裏叫苦,自己怎麼著也是個玉劍閣的長老,難道被人威脅就不能拿出點架子。

    就算你是天人,可你也提出了讓我去你摘花樓賣身的條件,這等羞人的手段,還不準自己反擊了不成?這女人也太是霸道了。

    柳長老沒說話,韻塵長吸了幾口氣,順了順氣再次開口道:「也罷,我也不給你氣我的機會了,今日把話挑明了,我不用你背叛玉劍閣,但玉劍閣和黑軍伺的接觸動作你都要告訴我,當然,關於玉劍閣重要隱私的你可以隱瞞,但黑軍伺的你必須全盤托出。

    背叛玉劍閣你有負擔,背叛黑軍伺你應該做的到吧。

    」柳長老聽後先是愣了下,緊接著便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試探著開口問了一句,「韻塵掌門隻有這一個要求?」韻塵的麵具下傳來一聲冷哼,「柳長老和關長老如此下去也不是這辦法,既然我能查出來,那時間久了恐怕其他人也會查出來。

    到時所再蹦出來第二個第三個,恐怕這事便要捂不住了。

    本掌門索性好事做到底,無韻閣親自做媒給你柳長老尋一門親事,也省的柳長老再出門勾搭漢子。

    咯咯,柳長老千萬別謝我,成人之美向來是韻塵最愛做的,從今以後定然讓柳長老不會獨守空房。

    」韻塵說到這語氣也變得歡快起來。

    「多謝掌門好意,若這不是必要條件,雯靜不想答應。

    」柳雯靜沒想到韻塵仙子會這麼無聊,竟然拿這種事開玩笑,以堂堂天人的身份,這麼做豈不是墮了自己的威風。

    可惜她所不知道韻塵本就是個隨性而為的人,別說是她,這些天人境又真有誰在乎過別人的目光,若真是在乎也走不到天人境這一步。

    韻塵有時候脾氣上來老聖都得撿好聽的說,不是怕了人家背後的那個癡情漢,而是怕了這丫頭那份玩心。

    柳雯靜隻是一個凝域境,她又哪裏了解天人境的想法,一切隻不過是以自己對高手的猜測推斷的,隻是對大多數人而言,猜測總會向著自以為理想的方向發展。

    「我從來不開玩笑,不要再惹我生氣了。

    」韻塵的語氣突然軟弱下來,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孩子,「有些事,我隻是看在小禿驢的麵子上對你忍讓,確切的說是看在你對小禿驢的有利,我才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

    我的縱容不代表你可以一次一次觸碰我的底線,你的掌門沒告訴過你跟我說話最好越少越好。

    你今天真的很過分,一點也沒個受製於人的態度,我很生氣,隻此一次,從現在開始我的每一句話你都不要去質疑,相信我,你不想去後悔的。

    」韻塵的表現讓柳雯靜心下慌亂起來,豔劍掌門到時沒告訴她遇見韻塵少說話,卻告訴她絕對不要惹韻塵生氣,尤其是她的語氣顯得特別嬌弱的時候,便是豔劍都不會那個時候去招惹她。

    柳雯靜此時也不敢再接話,韻塵那弱弱的語氣再次傳來,「剛剛的話我便重新說一遍,無韻閣給你保個媒,柳長老如果不想把關長老牽扯進來那便應該答應。

    」說到這韻塵突然皺起了眉頭,「你那姘頭馬上就要來了,你去處理一下吧,今日和他做個了斷,省的以後再扯出其他麻煩事。

    記得,別讓他有所懷疑,萬一事鬧大了最後吃虧的還是你們呢。

    」柳長老雖然沒感覺到心上人的到來,但也不會去質疑韻塵的話,畢竟人家實力在那擺著呢,肯定是察覺到了才會這樣說。

    不過柳長老還是有個疑問,「韻塵掌門,雯靜有一處想不明白,為何不用這把柄同時控製我們兩個?」柳長老的確有些奇怪,韻塵為何隻打算威脅她,而不是把關長老也牽扯進來。

    當然她不想讓關長老受到要挾,卻並不代表韻塵也是這個想法,難道她還有其他打算?「你也太小看你們掌門了,關長老為何會管著藏書樓?你真當那狐狸精是個好騙的人,嗬嗬,你是不在她身邊,所以我才敢用你。

    你那老情人,天天都在玉劍閣待著,他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人監視起來了。

    讓他做點事,豈能瞞得住你們掌門。

    再說了,你和關長老不同,他太正直,未必會應下我的要求。

    你便不一樣了,你心裏牽掛著他,舍不得看他受委屈,關長老活的越風光,他的名聲就像枷鎖一般對於你來說越來越重。

    」韻塵說完後揮了揮手。

    看到韻塵的動作柳長老也未再說話,行了一禮後往山下飛了過去。

    她對韻塵的說法還是比較信服的,關長老的確太多剛烈,一旦遇到這種事很容易做出偏激的決定,自己卻不同,有些時候女人的韌性比男人強很多。

    豔劍掌門當初選擇自己來這,恐怕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不過好在不讓自己背叛玉劍閣,至於黑軍伺,柳長老對它完全不需要負責,隻要不牽扯到自己的門派,其他的不是不能答應。

    柳長老唯一擔心的便是韻塵所謂的保媒,若是普通人家還好說,萬一是什麼魔門淫教,估計玉劍閣的名聲還是會受到牽連。

    山下關長老的身形飛射而來,臉上略帶一絲疲憊之意,當他看到山腳下的柳長老時麵色頓時便得輕鬆起來。

    關長老的身形在柳雯靜身前停了下來,看著麵前的可人正想說話,柳長老的手指突然摁住了他的嘴唇,然後輕輕理了理他那有些雜亂的發梢笑著開口道:「你這是跟人動手了?」關長老有些歉意的點點頭,「來的晚一些了,路上遇到幾個小雜碎,本想順手解決,但沒意料其中有個家夥功法有些門道,終究還是讓他跑了。

    心中惦記著你,便也沒去追趕,等事後我讓玉劍閣的弟子去查查。

    」關長老說的很輕鬆,不過柳雯靜卻是知道能從他嘴裏說出來有些門道,定然是功力不俗,男人嘛總喜歡在自己女人麵前擺出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惜他卻不知,那人大概就是為了把他拖個一時三刻。

    關長老往山上看了看,略帶疑惑的開口道:「你都已經解決了?對不起,我應該早來一會的。

    」柳長老不在意的搖了搖頭,他若能早來便不是他了,他的性子注定了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柳長老也回身往山上看去,那裏仍舊有打鬥的痕跡,隱約間還能聽到重傷之人的哀嚎。

    「都解決了,領頭我已經出手擊殺了,剩下的這些就交給官府吧。

    」柳雯靜回過頭盯著關長老說出自己編製好的謊言,「關郎,我不想再這樣了,雯靜累了,這日子也是過夠了。

    」柳雯靜這話讓關長老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千裏迢迢的趕過來,聽到的竟然是柳長老的訣別之言。

    「雯靜你生氣了,是怪我來晚了嗎?」關長老開口問了一句,柳雯靜輕輕的搖搖頭,否決了他的猜測。

    「對不起雯靜,到了現在也沒能給你一個名分,我」關長老猶豫了一下,突然下定決心般的咬了咬牙,「我這便回去把咱倆的事告訴家裏的那位,然後請掌門主持你我二人的婚事,隻是你得做個小的,最近我也想了,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以後年紀大了,沒個名分我也不方便照顧你。

    」關長老的話讓柳雯靜捂住嘴巴哭了出來,自己等這一句話等了好久,那麼多年了,自己無怨無悔的跟著他,縱麵上不說,可心裏卻也是覺得委屈。

    兩人的每次見麵都隻能背著人,關長老在外麵更是隻能把愛傾注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多少次,自己夜裏醒來看著空蕩蕩的被子,那種孤獨又豈是旁人能體會的。

    自己也曾提出過想要個名分,哪怕是個不入流的小妾自己都心甘情願。

    可他每次都是猶豫不決,自己明白他是怕對不住妻子,可誰讓自己愛他呢,便是他百般猶豫自己也不曾後悔過。

    後來柳長老也不提了,因為愛,她不想他為難。

    今天那期待許久的承諾終於從她嘴裏說了出來,可自己流下的淚珠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無奈,有時錯過了一瞬,便是一世的錯過。

    便是早一天能聽到這話,今日自己也不必來這和他私會,一切的一切都會不同。

    歎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事事又豈能都如自己打算般的美滿。

    我愛過你,自始至終都愛著,可如今的我已經不能和你在一起,這輩子大概都沒機會了。

    我要嫁做他人妻,便是終得逃脫日,你我二人又哪能再回到現在這般。

    「關長老,雯靜怕是不能和再續姻緣了,也盼不到舉桉齊眉那一天了。

    」柳雯靜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口道:「今日請你過來便是想把這話說清楚,你是英雄豪傑,你也有你的理想抱負。

    雯靜不能常伴左右,亦不能和你共渡難關。

    你的夫人是個好賢妻,這樣的人你一定要懂得珍惜。

    以後不要再犯錯了,有些事終究還是要有個結果。

    雯靜知道這結果不是你想要的,但關郎你要記得,你一直都在我的心裏,請照顧好你自己。

    」柳長老說到這轉身便要離開,關長老猛的拉住他的胳膊,麵上的表情帶著些許疑惑,「雯靜,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若你隻是想做個了斷,為何還要請我來這裏。

    你是臨時改變的主意?既然你忘不我,卻為何要離開我,我們之間的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我一直都在你心裏,可對我來說,你又何曾不是住在我的心裏。

    這次不會讓你等太久。

    回去後我便把這事挑明。

    你也說了她很賢惠,定然不會阻攔我們的,豔劍掌門那也不會,相信我。

    」柳雯靜的身形停下了,她多想撲進男人的懷裏,告訴他自己的委屈,告訴他自己受了威脅,告訴他她想嫁給他。

    可這一切也隻能是奢望,兩人之間的錯事終究要承擔後果的,這個後果便讓我來承受吧。

    「關長老,雯靜是女人,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好嗎。

    是的,雯靜愛你,可愛你並不代表雯靜一無所求,雯靜的愛不想那麼卑微。

    雯靜已經有個心儀的人,今日前來本想和你最後放縱一次,可雯靜卻不想讓他傷心,縱使雯靜不愛他,但他卻能給雯靜一正妻的名分,這點關長老能做到嗎?若是做不到,還請關長老自重,難道你還想阻止雯靜追求自己的幸福嗎?」柳雯靜這話是瞎編的,為的便是徹底打消這個男子的疑慮,畢竟事出匆匆,多少會被他察覺到一絲異樣。

    雯靜並不確定韻塵給她安排的男人會娶她做正妻,但即便不娶也沒關係,到時自己便說分手了,那個時候關長老又能查出來什麼。

    隻要自己和她盡量不去私下接觸,關長老的所有疑惑也隻能壓在心底。

    希望韻塵不會讓她太難看,不過想來也不會太過分,一旦惹惱了玉劍閣,自己被踢出長老序列,對於韻塵仙子來說這未必是好事。

    「雯靜」關長老有些不可置信的鬆開她的手臂,「原來你已經有了心上人了,是了,是我糊塗了,已經連累了你那麼多年,我是沒資格在繼續蹉跎你的青春了。

    現在你還年輕,風頭也正是時候,選擇一個對你好的男人嫁出去,那是你應該做的,雯靜我支持你,玉劍閣永遠是你的後台,若是被人欺負了,我第一個便殺過去找他算賬。

    」關長老突然換了一副輕鬆裝,可兩人都知道他心底並不好過,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過去,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自己愛她所以自己要看著她追尋幸福,自己不能做自私的人,不能用愛束縛住她的身體。

    「謝關長老成全,以後你我二人以長老相稱吧,我怕別人聽到會誤解。

    」柳雯靜對著關長老行了一禮開口道:「關長老也早些回去吧,這次出來定是找了撇腳的借口,路上千萬不要耽擱,以後多在玉劍閣待著,潛心修煉。

    照顧好你的家人。

    」柳長老說完後便扭頭回了往城內走去,關長老望著她的背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送別的話。

    可這話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很多事終究是再也回不到從前的。

    關長老走了,走的時候很憔悴,這種打擊不是功力強就能扛過去的。

    柳長老從城內又走回了山上,此時山上的土匪都已經被抬進了屋子,對於她的到來那些山賊還是有些忌憚的,現今他們也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玉劍閣的柳長老,這等身份自己便是提鞋都不夠。

    不過山頂的那位更牛逼,竟然是無韻閣的掌門,天人境強者韻塵仙子。

    平日裏見個九品高手都得嚇得尿褲子的眾人,何曾想過這輩子會遇見這等身份的人。

    山頂上原來的那個粗糙漢子正恭敬的站在韻塵身後,說實話他都沒想過自己竟然能活下來,更沒想到自己這破地方竟然被韻塵仙子收入麾下。

    平時就是個不入流的小門派也看不上他們,突然遇見了一個大金主,這事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柳長老看著麵前的韻塵,心底漸漸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這些人為何沒被殺死,不僅沒被殺死竟然還站在了韻塵仙子的身後,這代表這什麼,柳長老心中大概有了猜想。

    「看來柳長老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本掌門在這先給你道個喜。

    」韻塵坐在最前方笑眯眯的開口道:「恭喜柳長老今日斬斷孽緣,重獲新生,以後你這娘家是玉劍閣,婆家便是我無韻閣,天下間有此等能力的也隻有柳長老一人了,哦不對,還有你的夫君。

    咯咯。

    」柳雯靜麵無表情的冷笑一聲,「不知掌門想讓雯靜下嫁給無韻閣的哪一位弟子。

    」柳雯靜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頂多就是下嫁給一個不入流的無韻閣弟子,不過估計這樣也好,韻塵肯定不會大張旗鼓的宣揚,不然豔劍掌門若是知道了,定然會撤了她的長老職位,把她驅逐出玉劍閣。

    「柳長老想多了,無韻閣的弟子配不上你」說到這韻塵扭頭看了看背後的粗糙漢子,「這個山頭已經被我無韻閣拿下了,算作聘禮送給柳長老。

    至於柳長老的夫婿麼,那便是這個山頭的小主子,王大虎。

    」韻塵說到這指了指那個粗糙的漢子,嘻嘻笑了起來。


    【第76章】

    韻塵仙子的話讓柳長老麵色大變,自己凝域境巔峰高手,更是至尊門派玉劍閣的六大長老之一,負責玉劍閣和黑軍伺的一切事務,同時分管玉劍閣京州通州等四大州的具體事務,如今竟然被嫁給一個不入流的山村賊子。

    「韻塵掌門真的以為吃定我了,便是我同意了,玉劍閣能丟的起這個臉。

    」柳長老對著韻塵仙子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同時抬出來玉劍閣希望韻塵可以考慮的周全一些,不要把事做的太過分。

    「咯咯,本掌門就是吃定你了,確切的說不是吃定你了,而是吃定了關長老。

    你若不想讓他名聲敗壞,便隻能從了我的意思。

    」韻塵如今的心情卻是好了很多,「我知道你心有不甘,為了彌補你我已把他們收入了無韻閣的名下,這事朝廷和官府很快便會下文,承認他們是合法的幫派,至於六扇門那裏,就由你來辦了。

    放心,我給你留個麵子,隻要你同意下嫁,這事隻有你知我知還有這群人知,若是誰敢傳出去,我無韻閣便是掘地三尺也會把他找出來,無韻閣的手段他們也清楚的很,比六扇門的差不了哪裏去。

    放心柳長老,他們也不是無根之人,便是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也得考慮自己親人的性命不是,誅九族的事不僅朝廷會做,本掌門也會做的。

    況且他們人言甚微,便是說出去了又有誰會相信,隻要本掌門不開口,咯咯。

    」柳長老麵色不定還想開口,韻塵突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事本掌門不是跟你商量,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本掌門隻要一個結果。

    不讓你拋頭露麵,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麵子,關長老那本掌門也放過了,現在想後悔怕是來不及了。

    」說到這韻塵突然回頭看向身後的漢子,「對了,本掌門還沒問你的意思,這門婚事到底滿意不滿意?」韻塵的話讓這叫王大虎的漢子麵色一驚,他能感受到來自柳長老的殺氣,心中卻也是不敢開口。

    「孬種一個」韻塵輕輕的罵了一句,「你還真是配不上柳長老呢,不過本掌門就是喜歡這樣的。

    你隻要點頭答應,本掌門自然會護你周全。

    」說到這一個小令牌丟在王大虎的身邊,「這令牌可抵擋一次天人境以下的攻擊,她若敢對你動手,我會第一時間察覺到,放心,弑君道的人會最快時間趕過來。

    對於不聽話的婆娘,本掌門從不心軟,不管願不願意,既然嫁了就做好自己的本分,你說是不是柳長老。

    」韻塵說到這又低著頭歎息了一聲,「你真的不想試試把這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嗎,征服了她你便不再是個山賊,這把年紀了,真的不想為自己拼一拼嗎,別讓我失望呢。

    」王大虎聽到這咬了咬硬著頭皮開口道:「屬下多謝掌門成全,這門婚事屬下同意。

    」王大虎也是想拼拼了,有這等機會怎能放過,即便征服不了柳長老,也能討好韻塵仙子不是。

    以後自己屬於無韻閣的勢力,別說官府人員,便是六扇門的捕頭看到自己也得禮讓三分。

    自己這把年紀,若是在不把握住,恐怕這輩子也隻能是一事無成的山賊了。

    況且柳長老這女人的確是有味道,既然有了保命符,自己怎麼也得嚐嚐不是。

    柳長老聽到這也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了,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一輩子的男人都見不得光。

    若是關長老自己也就認了,可這人隻是個功力低微的山賊,自己以後竟然要用身體伺候他,這次殺了自己還難受。

    可柳長老沒得選擇,不僅沒得選擇,韻塵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憤怒至極,「嫁給了我無韻閣的人定然要懂我無韻閣的規矩,你有你的底線我也有我的底線,我不讓你背叛山門,你也別虛情假意的去敷衍。

    以後他就是你的男人了,擺好自己的位置,這些年來你的家當定然不少吧,結婚的時候當做嫁妝送過來。

    以後這山頭不能再做打家劫舍的活了,還得靠你來養著。

    除非玉劍閣有安排,不然每個月你至少要抽出七天的時間來這伺候他。

    每月的俸祿如數交過來,自己能有多少閑錢就看你這夫君的打賞了。

    多了少了你也別在意,伺候的不好了挨打挨罵你也別難受,做女人的哪能不忍著。

    你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知道高麗的規矩吧,咯咯,我這屬下不懂,你還得多教教。

    行了,天色不早了,後天是個好日子,帶著六扇門的手續過來,算作你的敲門禮。

    」韻塵說完後便等著柳長老的反應,柳長老沒說話,心中猶豫的良久終究還是應了下來。

    至少目前的結果沒讓她背叛玉劍閣,沒對關長老造成影響。

    一切的委屈都讓自己來承受,隻當是自己偷了有婦之夫的懲罰。

    柳長老行了一禮便告退了,臨走的時候韻塵說了一句話,以後要行禮的就不是一個人了。

    柳長老沒說話,直接下了山,下次再離開,還要給王大虎行禮的。

    京城白家,瑤兒今天仍舊未出來,小和尚雖然從蘇悠那起了疑心,卻並沒有去質問瑤兒。

    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對瑤兒居然欲望越來越大了。

    小和尚敢肯定,自己另一部分性格絕對是對瑤兒沒有絲毫感情,不然自己不可能克製不住對瑤兒的衝動。

    瑤兒本就是是個少女,雖然身體成熟了,但年齡在那擺著,小和尚對少女的衝動遠不及對少婦的情欲。

    今日一清早淩夫人便離開了,六扇門有人來報,說是玉劍閣的柳長老有事求見。

    小和尚沒出麵,直接讓淩夫人去的,若真是要是柳長老會親自找自己,若不是要事,自己在六扇門已經沒了職位,自己出麵不合適。

    早上隻有小和尚和蘇悠二人,蘇悠的酒昨天被小和尚喝沒了,小和尚嚷著要蘇悠再釀一些。

    蘇悠沒有拒絕,她和小和尚兩人相處起來已經很自然。

    蘇悠拿酒時小和尚突然說她戒指挺不錯,蘇悠笑了笑抹去戒指上的陣法遞給了小和尚,嘴裏還說了句這是師父送的。

    蘇悠知道小和尚是想看她戒指裏的東西,隻是沒有挑明,顯然是給她選擇的權利。

    蘇悠撤去陣法便是告訴小和尚她的態度,同時也告訴小和尚這戒指是師傅送的,不是陸公子給的定情物。

    小和尚也不客氣,她到不是懷疑蘇悠什麼,隻是覺得她對自己太簡單,想給她塞點東西進去。

    小和尚一探入戒指裏便看到了那個一個發釵,這是蘇悠來的時候戴上的,樣式材質都算不上多名貴。

    小和尚本以為蘇悠扔了,沒想到竟然留了下來。

    小和尚本沒在意,但不經意間看到發釵上的八個字。

    「不離不棄,芳齡恒繼。

    」小和尚的眉毛挑了挑,這東西大概是陸公子送的咯,可惜了,莫失莫忘,仙壽恒昌大概終究隻能是個念想了。

    蘇悠正好來屋裏拿東西,一打眼便看到了小和尚手中的釵子,眼中莫名的流入出一絲不舍,卻轉瞬間又恢複如初。

    「蘇悠裏麵東西並不多,也沒幾樣能被公子看上眼的,公子喜歡喝什麼酒,太烈的蘇悠可喝不下去。

    」蘇悠找了個借口來到小和尚身邊開口道。

    小和尚抬頭看了眼蘇悠,嗬嗬一笑把木質發釵藏在了自己的身後,「這個發釵本大人沒收了,你這表情太過自然了,有點過了哈。

    」小和尚的語氣並不在意,心中更是肯定了這是蘇悠和陸公子的東西。

    小和尚說到這給蘇悠塞了一打銀票進去開口繼續道:「以後我就不帶這俗物了,若是本大人買東西你拿不出銀子,小心回來家法伺候。

    」小和尚的話換來蘇悠略帶幽怨的凝視,小和尚知道蘇悠有些不高興,畢竟那或許是唯一能代表蘇悠過往經曆的物件了,如今卻被白大人藏了起來。

    小和尚捏了捏蘇悠的鼻子笑著開口勸解道:「一個水中月,一個鏡中花,終究是可望不可得。

    知你不會再起私心,可我這心眼卻也是小的很。

    那些大度都是做給外麵人看的,我得讓他們知道你找了個善解人意的好主子不是。

    不過進了家,我可就沒那麼大度量了,別的不說,就說你這私藏信物的事,怎麼著也得挨頓竹板吧。

    大人我心好,舍不得動你這小美人,不過東西還是不能留下,你若想要我給你買個好的。

    」「大人還真是寬宏大量,蘇悠謝謝您了,隻是蘇悠可沒藏起來,戒指的陣法都抹去了,若是藏起來又怎會讓大人看到。

    」蘇悠也狡辯起來,她可不想真吃那竹板,前天打的今天屁股還疼呢。

    「蘇悠隻是,算了,其實那東西隻是個念想罷了,終究還是蘇悠有私心的。

    不過那種金釵玉墜,蘇悠的確不喜歡,聖醫閣對待弟子一直都是講究勤儉持家,這京城的富貴日子,蘇悠還真是有些過不慣呢。

    」「過不慣也得過,你這細皮嫩肉的穿著那等粗布衣服,便是現在不顯,以後時間長了這身子受著影響。

    況且」小和尚說到這打量了一下蘇悠的胸口,「肚兜和現在這種胸罩,雖然都是遮擋,可有個東西拖著還是對你的體型有些好處的。

    以前怎樣我不管,現在進了我家門,若是身子走了形,到時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把你趕出去。

    你看看淩夫人,這個年紀了還天天練功塑型,這點你得學學。

    」。

    「公子你又歪曲事實了,淩夫人那是自願的嗎,昨天我可是聽她晚上求您了,說是腿酸撐不住了。

    然後就見了……」說但這蘇悠臉色一紅,扭過頭往門外走了出去,「蘇悠去釀酒了,中午公子想吃什麼,一會蘇悠給你做。

    」小和尚屁顛屁顛的跟著蘇悠也走了出去,「蘇悠,想不想知道昨晚淩夫人的姿勢,今晚來我們房間觀摩觀摩,或者我倆去你房間。

    」小和尚說到這突然看到蘇悠回頭瞪了他一眼,小和尚嘿嘿一樂繼續開口道:「蘇悠,你應該做好準備了吧,公子我可是等不及了。

    」「公子想來隨時都可以,何必在意蘇悠的想法。

    若真是在意,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得償所願了」蘇悠的臉色閃過一絲得意,「公子不是想快點破去自己身上的法決麼,恢複丟失的記憶」。

    蘇悠的話讓白大人泄氣的拍了拍腦門,嘴角淫蕩的笑容也尷尬起來。

    蘇悠遞給了白大人一個白眼,然後自顧自的忙了起來。

    白大人現在真是無聊的很,大公主那他是不想去,即便明知道自己態度不對,白大人還是想把她涼上幾天。

    不給她點苦頭吃一吃,早晚被她的妒忌心把自己這後宮整得烏煙瘴氣的。

    蘇悠的身子暫時還是不能碰,小和尚還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隻有兩人,蘇悠依舊是伺候了小和尚吃完後自己再坐下吃,蘇悠對這貼身丫鬟的身份很適應,便是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做的如此好。

    下午的時候二人在院裏坐著說話,確切的說是小和尚在坐著,蘇悠站在後麵給她揉肩拍背,蘇悠畢竟是聖醫閣弟子,這推拿按摩的手法那肯定是一絕,小和尚眯著臉,時不時舒服的哼上一聲,蘇悠也是無奈,這人私下總是沒臉沒皮的樣子。

    淩夫人回來的挺早,行禮後還未等白大人說話便開口道:「玉劍閣的柳長老過來注冊個幫派,京州城邊的一個小山頭,也不知這等小事為何她親自出馬。

    中午的時候我去衙門裏查了查,那地方今天也在朝廷登了記,一群無門無派的消散人,功力都是不入流,以前做的是打家劫舍的勾當,朝廷都懶得派人去管。

    現在估計想洗白了,應該是找到大靠山了吧,竟然能請的動玉劍閣的長老,夫君要不要再徹查一下。

    」「這等小事便別派人了,六扇門本來人手就緊缺,既然柳長老親自前來,咱們還得是賣個麵子。

    雖然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可既然能請的動柳長老,這等勢力人家若是想洗白,咱們也未必能查出個什麼。

    況且,這事若是除了動靜,丟的也是柳長老的麵子,六扇門沒必要這時候得罪人家,隨他去吧,那地方六扇門別插手了。

    」小和尚說到這對著淩夫人擺了擺手,「回去換件衣服,看看瑤兒怎麼樣了,兩天沒出門了,這丫頭又搗鼓什麼呢。

    」嗯,淩夫人乖巧的點點頭,走了兩步又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那山頭也沒什麼營生,現在備了桉,以後不能再做打家劫舍的事,夫君不想查查他們的經濟來源嗎?」淩夫人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畢竟她在六扇門多年,很多事還是能看來一點門道。

    小和尚不耐煩的揮揮手,「賺錢的營生多的去了,未必是能見光的,或許人家本就是給我們一個信號,告訴我們這山頭不幹淨。

    既然柳長老都來了,咱也不能太不給麵子。

    以後就算出了點什麼事你也得壓一壓,畢竟柳長老的身後是玉劍閣,唉,頭疼。

    」小和尚一句頭疼剛說完,蘇悠的手便摁住了他的太陽穴輕輕揉捏起來,同時蘇悠對著淩夫人搖了搖頭,讓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淩夫人感激的笑了笑,進了屋去換了在家的衣服。

    小和尚閉著眼像是夢吟一般輕聲的嘟噥起來,「以前對於這種事,我是最愛探個究竟,彷佛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現在或許是經曆的多了,也或許是自己的眼界高了,這點瑣事已經再也沒興趣搭理了。

    柳長老得麵子也就是隨口說說,玉劍閣任何人的麵子我都可以不賣,看我這住的誰,玉劍閣未來的掌門人。

    今日便是要查,我也是不會親自出麵的,可淩夫人事又太多,我不想再給她添麻煩。

    黎瑩呢又不再身邊,大公主那一直再盯著黑軍伺和鹽監。

    想下來,還就我是個閑散人。

    嘿,這悠閑的日子一過久了,心裏的那點鬥誌都消磨幹淨了。

    當初吧,我對大公主的那份耐心,對黎瑩母女的那份勁頭,如今是再也尋不到了。

    當初拼死拼活就為了見她一麵,如今她來了,我卻越發琢磨不透了。

    若說無奇緣,今生偏又是她的血脈。

    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話。

    想她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秋流到冬,春流到夏,到頭來不是一場空才好。

    」白大人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竟然睡下了。

    蘇悠的眼神裏沒了以往的平靜,她雖然在外的名聲是素雅澹然,卻並不代表她不是個不懂風月的女子,隻是不喜歡那樣張揚而已。

    小和尚說的這堆話讓蘇悠聽出來了一些門道,自己想的沒錯,他終究還是有個最牽掛的人。

    僅僅聽小和尚這麼說,顯然最後這話應該說的是大公主但蘇悠絕不認同,白大人對大公主或許很在意,但絕沒能到這種地步。

    若是以往,蘇悠定然會猜測是韻塵仙子,兩人之間的確有些難以言明的感情嘈雜其中。

    不過現在蘇悠卻並不簡單的認為如此,蘇悠望著遠處瑤兒的小閣樓,心底竟然湧上了一股寒意。

    自己一直都在忽略一件事情,那就是玉劍閣的態度,豔劍仙子送瑤兒過來,雖未對外公布,但江湖上層人多少還是知道些消息。

    玉劍閣對外說的也是讓瑤兒吸收百家之長,為以後衝擊天人境做好底子。

    可這難道就是事實嗎,蘇悠心頭升起一個恐怖的想法,若白大人口中的女子不是韻塵,而是瑤兒的母親,玉劍閣的掌門豔劍呢?蘇悠不敢想下去,這個假設一到成立,那就表明玉劍閣絕對不是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豔劍掌門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何呢,難道白大人的法決跟她有關係?可自己也是被她送來感化這人的,不對,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瑤兒偷偷出去,白大人故作不知,他早就清楚?自己撞破了他們的計劃?不對,若真是如此自己又怎能安穩的呆在這。

    蘇悠這一刻又想起了當初自己暗指韻塵時白大人臉上的嬉笑,那人真的不是韻塵麼?蘇悠不敢想下去,因為實在沒有太好的證據能給她指條明路,不過至少現在來說,韻塵仍舊是最大的懷疑對象,同時懷疑對象又多了一個,玉劍閣掌門豔劍仙子。

    白大人也何會當著自己的麵說那些,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不單純嗎?不,他知道,他自始至終都知道,他甚至比自己都要了解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他不怕,他相信即便給了線索自己也無可奈何,他相信僅憑自己無力左右結局。

    是了,能給他如此巨大信心的除了玉劍閣和無韻閣以及幾大世家還能有誰,他從來不在意自己猜出來什麼,他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白大人,蘇悠會讓你失望麼?柳長老從六扇門回來一夜未睡,她知道今日自己的表現決定著韻塵的態度,有些事既然逃不過那便隻能選擇去承受,對著梳妝台的鏡子,柳長老的嘴臉漸漸彎了起來,本就誘人的熟婦之資更是顯得嬌媚萬分。

    柳長老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怎麼取悅男人她是了如指掌,不然又怎能讓正義淩然的關長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況且柳長老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既然走到了這一步,自己是不是能從王大虎的身上打開缺口,聰明的人處處都會找到機會。

    她是聰明人,不然做不了玉劍閣的長老之位。

    今日的羞辱不會少,柳長老已經做好了準備,京州邊的城門裏,柳長老在一個客棧換好了衣服,大紅色的修身長袍,裏麵是開著襠部的絲襪和內褲,胸前的雙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麵,隱約能看到縫隙中那一抹紅色的抹胸。

    柳長老的身形很快,在這地方沒人能看出來她的蹤跡,有些事畢竟還要引人耳目,萬一被人看到了傳出去,一切都努力終將白費。

    到了這山下,柳長老望著麵前重新裝飾的山頭心中思緒萬千。

    大紅色的燈籠順著山路整齊的掛在兩次,也不知怎麼做到的,這破舊的山門前竟然安裝上了兩個木板,木板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喜字,旁邊還有一個小木板,刻著幾個字「賀玉劍閣柳雯靜長老和王大虎喜結良緣。

    」好粗俗的名字,王大虎的家世可想而知。

    柳長老的身形剛一停下,便看到一個山賊跑過來,一臉垂涎的對她行了一禮,「柳長老,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千萬別誤了良辰。

    」柳長老沒說話,卻對著這山賊回了一禮,便是這一禮就讓那山賊大吃一驚,麵帶喜色。

    堂堂的玉劍閣長老竟然會給自己行禮,這話說出去估計他老娘都不信。

    「既然這樣那邊開始第一步吧,請新娘敲大門。

    」柳雯靜雖然積極克製,但臉蛋終究紅潤了一下,自己這次結果規矩不一樣,不是做正妻,要按小妾的規矩來,還得是高麗國小妾的規矩。

    柳長老先是彎上一腰,這次彎腰的幅度不僅動作大了不少,停頓是時間更是長了不少。

    這是高麗國的規矩,沒名沒分的女子嫁進來必須先行上一禮讓夫君看看態度。

    若是滿意便能敲門,若是不滿意便直接轟出去。

    柳長老的身份當然是滿意的,旁邊的男子沒有去為難她,直接做了個請的手勢。

    柳長老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往那貼著喜字的木板走去。

    「砰砰砰」柳長老的玉手輕輕拍打幾下,這是真的輕拍,看著木板的樣子估計自己稍微用點力就得拍碎了。

    「玉劍閣柳雯靜仰聞此地王大虎威名,今日自薦枕席,望能常伴郎君左右。

    」柳長老說到這突然麵色紅潤起來,咬了咬牙嘴裏竟然帶著一絲韻律的開口道:「不求名不求分,但求郎君開個門,不要床不要凳,隻要一個容身地。

    大虎若能看上眼,還請出來迎個麵,今日不讓人去接,雯靜自己來上山,不是不知婦人德,隻是難掩心中慌。

    生怕錯過好兒郎,孤苦伶仃到天亡。

    」柳長老說完這話後臉蛋已經紅的快要滴出了血,這高麗國的浪詞淫句,她從未想過會在自己嘴裏吐出來。

    那日韻塵說按高麗的規矩辦,柳長老便心中有數了。

    這等淫句都是她昨日搜索過來的,如今背起來但也順口。

    柳長老的扣門沒有得到回應,旁邊的小山賊低著頭走了過來,「柳長老,看上我們老大不答應,說實話,以你這等身份我們這小山頭肯定是養不起的,如今還要讓你親自前來求嫁,真是折煞了我等。

    不過,柳長老若真有心,恐怕還得加把勁才是。

    」柳長老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可羞人的開口已經說了出來,這臉麵一旦丟了便也覺得沒那麼難受了。

    「勞煩這位,嗯,小兄弟了,柳雯靜雖然是玉劍閣長老,但來到這便是卸去了自己的架子,還請這位小兄弟打個拍子,雯靜今日勢必要扣開此門。

    」柳長老畢竟身居高位,即便此刻自降身份,但這語氣動作還是有點以上用下的樣子。

    那小山賊也不介意,伸手掏出幾個竹板拍打起來。

     這女人真是俊俏啊,不知老大能不能給他們喝個湯。

    竹板聲響了起來,柳長老閉上眼再次跟著韻律說了起來,「竹板脆聲響山林,雯靜扣門不得開,今日便把心事訴,隻盼大虎非石心。

    」柳長老說到這睜開眼對著門板又是敲了三下,然後開口道:「自古高麗規矩多,雯靜卻是華龍人,今日從新編一曲,還請郎君開開眼。

    」柳長老這話讓打竹板的小哥麵色一愣,這不對啊,咋還自編起來了?不過小山賊也未多想,手裏的竹板繼續拍打起來。

    「嗚嗚複嗚嗚,雯靜生華龍,悠悠三十載,終盼如意郎。

    十九破處身,三十入凝域,一朝被人識,終得入玉劍。

    蒼天憐我心,竟聞大虎名,世間男兒漢,唯你入我心。

    知你未曾娶,雯靜亦未嫁。

    願去俗事名,從此被君騎。

    」「東市買紅裝,西市買嫁衣,南市買發墜,北市買長鞭。

    旦來山頭下,一別京城府。

    不聞路人多疑問,隻求郎君見我心豔豔。

    來到喜門前,輕扣三聲響,不問此路多艱辛,但求郎君憐我入房門。

    」「紅裝穿在身,蓋頭隨身帶,三扣又九拜,俏臉入洞房,今晚花燭夜,此生終不悔。

    」「郎君見我俏,便可日日征,雯靜做你妾,事事不隱瞞。

    郎君鞭在手,舉臀蕩漾迎恩賜。

    隻盼解心結,容得雯靜身。

    」「若問為何鞭,雯靜心有數,處身未留你,已是失婦德。

    又勾婦人漢,淫賤之事說不得。

    旦已做人婦,安能藏心房,脫去紅肚兜,穿上郎君衣,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

    出門見眾兄,眾兄皆驚忙,前日多調戲,不知雯靜多輕狂。

    」「雯靜曲兒唱,嫂不門兒扣,郎君不點頭,安能知我多風情。

    」柳長老一曲歌畢,便是連她自己都未曾想過這曲子竟然被她一字不差的唱了下來,中間宛轉悠揚沒有任何停頓之處。

    這曲是柳長老迎合自身的情況編創的,她本就一介婦人,這個年紀純情欲望自是不必再說,不然也不會去冒著危險勾引關長老。

    前兩天本就心中瘙癢,來了這不僅沒解渴反而還栽在了韻塵仙子的手裏。

    柳長老心中自是不甘,但回到京城想一想,若僅僅提出讓自己在黑軍伺做探子的要求,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未必能逃得出無韻閣的手心。

    但韻塵仙子卻加了一條,讓她下嫁給新收的勢力,柳長老越想越覺得有機可乘,即便這個勢力再不起眼,那也是自己和無韻閣的一個中間人。

    無韻閣想抓住自己的把柄肯定中間費了不少力,若僅僅想為了羞辱自己,隨便喊來一個乞丐讓自己嫁過去不就得了。

    既然把這勢力留了下來,定然是做了其他打算。

    自己何不借著這個機會來個將計就計,或許此事便是自己的轉機。

    想到了這,柳長老便下定決心今天要好好表現,像她這種女人,心性自是不必說,一旦選擇放下尊嚴,那邊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扭扭捏捏,所以她今日前來可是做足了前戲。

    柳長老的歌聲也讓韻塵聽到了,韻塵雖未露麵卻也坐在了不遠處的一顆樹枝上,聽著柳長老那嘴裏吐出的浪曲,韻塵的臉蛋竟然比柳長老的還要紅,這人真是不要臉的很,怪不得能做出勾引關長老的事。

    想那關長老如此有底線的一個人,竟然還是逃不過這紅粉佳人的誘惑。

    啊,這女的負責黑軍伺,豈不是要經常接觸小禿驢。

    豔劍這狐狸精想什麼,怎麼派了個這樣的人過來,哼,每一個好動,怪不得是你門下的長老。

    不行,不能讓小禿驢著了她道,這曲要是當著小禿驢的麵唱出來,保準他早就脫褲子跑過去了。

    韻塵想到這,身形突然消失在了樹枝了。

    也就在韻塵消失的一瞬間,柳長老麵前的那塊木板轟然倒地,剛剛打扮的小山賊摸了摸自己胯下開口道:「柳長老請吧,老大這是同意你進去了,唉,不過老大僅僅是同意你進門,至於能不能留下來,還得看柳長老一會的表現。

    」小山賊說完後便退了兩步,手中的竹板也遞了上去。

    柳長老接過竹板後對著小山賊行了一禮,走到破敗的木板前再次開口道:「玉劍閣柳雯靜多謝好漢王大虎憐憫,這邊鬥膽上山,隻身一人請您看上一看,品上一品。

    若是入得你好漢眼,那便留我一個容身之所,不求今日定下姻緣,隻盼今生侍君左右。

    若是入不得你眼,今日雯靜臉已敗光,以後又有誰會迎娶,隻怪身子不夠俏,難消英雄胯下火。

    」柳長老說完後便把竹板塞進懷裏,三步一彎腰,九步一鞠躬,扭著腚蛋往山上走去。

    入得半山腰,突然兩個化妝著青麵獠牙的怪異男子從兩側鑽出。

    柳雯靜停下身型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玉劍閣柳長老,拜見陰陽二神,還望二神好好考量考量,莫讓那山頭的漢子,失了這傳宗接代的機會。

    」說到這柳雯靜突然轉身背對著二人翹起了屁股,原本就很修身的新娘服,瞬間被繃的快要裂開來。

    「還請二位大神觀摩觀摩,雯靜的腚蛋能不能給這漢子傳宗接代。

    」兩個男子聽到這話對視一眼,正想動手時柳長老突然起身製止了二人的動作。

    「二位兄台,這裏不是高麗,本長老這次前來也未帶娘家人。

    這衣服要是撕破了便要一路都得露著肉,今日你們是二神可以不在意,但其他的兄弟看到,豈不是丟了你們老大的臉。

    不如容雯靜親自脫去褲子,露出來白嫩的先給兩位看一看。

    」柳雯靜知道按著規矩這兩個男人得撕破了他的褲子,然後嘴裏喊上一句上等的好貨,上等的田地,上等的女人,生上等的娃。

    然後自己便謝過二位,這時自己的娘家人會拿條新褲子給自己換上。

    可今天她是自己來的,哪裏來的娘家人給換褲子。

    所以柳長老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自己親自脫去,這樣就不用撕破了。

    而且柳長老最重要的是試探,試探兩件事,第一件韻塵掌門在不在,第二件,韻塵對她結婚的態度,自己到底是嫁給王大虎,還是嫁給這個山頭的所有男人。

    先說第一個試探,按正規的流程走,中間不可能出現這事,若是韻塵不在,自己在這突然打個岔,定然會讓他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韻塵在這,他們定然很快就會把態度擺出來。

    至於第二個探知,那就更是顯而易見了,韻塵到底想讓自己伺候王大虎,隻做他一人的小妾。

    還是想進一步羞辱自己,讓自己做一個被人這山頭所有人騎得小妾。

    在高麗,小妾的地位可是很低下的,別說用身體招待賓客,甚至還要賣身賺銀子養活自己家的男人。

    柳長老提出自己脫衣的要求,若是同意那邊是默認了自己隻用侍奉大虎,若是不同意,那邊表示韻塵不介意她的身子給所有人看,當然也不介意拿她的身子招待別人。

    柳長老再等,等一個答複,這個答複很快,柳長老話音落下沒一會,其中一個耳朵動了動,對著柳長老點了點頭,若是默認了她的要求。

    看這速度,韻塵肯定在山上,看這結果,韻塵是不打算讓自己伺候其他男人了。

    「多謝二位神仙。

    」柳長老答謝了一句,再次舉臀彎腰,隻是這一次上身也跟著動了起來,兩隻手輕輕提起來自己的裙擺別在腰間,一雙被黑色網狀絲襪包裹的美腿頓時裸露了出來,柳長老是彎著腰分這腿的,後麵二人很輕易就看到了絲襪中間的圓洞,幾乎快露出了小半個屁股。

    柳長老沒有停頓,雙手直接從腰部探入絲襪裏,兩隻玉手先是緊緊的扣住自己的腚蛋,然後一聲輕哼雙臂往外用力一帶,一個白嫩圓潤的美臀慢慢的呈現了出來。

    柳長老的身材還是可以的,算不上極品但也能稱得上絕品,若說不足隻能是那腚蛋微微有那麼一絲下垂。

    雖然她功力不低,經常和關長老玩些刺激的不說,她的功法也沒有養顏塑型的功效,所以多少還是有點美中不足。

    圓潤白嫩的翹臀像是蜜桃一般讓人垂涎,在這清晨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可這最讓人驚訝的地方竟然是柳長老的腚溝中,兩張薄薄的錢票竟然被她夾了起來,如今脫去了絲襪,銀票竟然隨著秋風漸漸擺動。

    兩個怪異人對視一眼後把門前拿了過來,當他們二人看到上麵額數目後頓時睜大的眼睛,自己活這大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大一張的。

    這錢票是收買神仙的,其實也就是個討喜的說法,一般都是夾上幾個銅板就完事,就是有錢的也頂多夾個碎銀子,這送銀票的還是頭一回聽說。

    「還請二神快一些,千萬別耽誤了吉時。

    」柳雯靜實在受不了後麵二人的傻樣,這屁大點的銀票就和見了鬼似的,枉自己來的時候還怕塞少了呢,這銀票的紙張太粗糙,一路夾過來,自己的腚眼都有些難受了。

    柳雯靜的話讓二人一驚,趕忙念出來準備好的台詞,如此一來這一關的頭一步便算是過了。

    柳雯靜提上了絲襪,兩個怪異男子按說應該推下去,可如此的美景又有誰想錯過呢,隻是別人不說,柳長老是沒資格趕人的。

    腰部的紅裙從腰部回到雙腿,柳長老再次啟程往山頭走去,這次路途便順利的多了,沒走多久便看到了裝點一新的山頭寨子。

    其實也算不上多信,隻不過是掛了幾個紅燈樓,拿著紅漆塗抹了幾根紅柱子。

    柳長老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便是鄉下的貧農結果都沒這麼寒蟬的,更何況迎娶的還是玉劍閣的長老。

    柳長老發現韻塵沒有坐在主位,反而是像個客人一般站在遠處的一根樹枝上。

    自己未來的夫君王大虎已經穿上的新郎裝,隻是他一粗糙的漢子,不管怎麼打扮也沒那份氣質。

    柳長老先對遠處的韻塵行了一禮,待到韻塵微微點頭後,便對著自己的新郎官開口道:「多謝大虎開門,雯靜仰望英雄威名,還望英雄不計前嫌,給雯靜一個伺候您服侍您的機會。

    」王大虎的表情略帶緊張,動作也是僵硬的很,若不是韻塵在這,他還真沒勇氣承受柳長老這一拜。

    想著腦袋裏的台詞,生硬的語氣從嘴裏傳了出來。

    「那那個,我,我隻是一,一小山賊,哪裏能入,入得了柳長老的眼睛。

    這事傳出去也,也不好聽。

    還請柳,柳長老回去吧。

    」王大虎一句話說的吞吞吐吐,心中顯然也是沒有底氣。

    柳長老麵色未變心中卻是高興了起來,看來此人的膽量也不怎麼樣,隻要韻塵掌門離開了,時間一長自己肯定能拿捏住他。

    「大虎謙虛了,若是覺得雯靜的身份礙事,雯靜便辭去長老之位全力伺候您便是了。

    雯靜這身子雖然比不過自己的掌門,卻也敢說能壓的住天下九成的女人。

    這次雯靜是帶著誠心而來。

    」柳長老說到這拿著一封文書遞了過去,「這是六扇門的在冊文桉,全做雯靜的見麵禮,還請大虎收下。

    」柳長老知道自己所謂的辭去長老職務也就是說說而已,莫說自己不同意,就是同意了韻塵也不答應,沒了玉劍閣長老的身份,韻塵豈不是白費了心思。

    一個小山賊過來,拿著文書給自己的老大遞了過去,王大虎捏在手裏,看著上麵六扇門猩紅的印章心中都覺得忐忑。

    這文書他也不知道真假,自己根本就不認字,不過韻塵不發話,他隻能按著劇情繼續走。

    「既然如此,你也算是個有誠意的人。

    那邊讓我看看你的聘禮,符不符合你的身份。

    話先放著,不管今日成還是不成,這聘禮你是別想在拿回去了。

    」王大虎現在說話已經別剛剛好了不少。

    柳長老躬身一謝,隨手一翻幾個精致的大箱子瞬間擺在了麵前,做完這一切後還把自己的空間戒指抹去痕跡放在木箱之上。

    一個山賊知趣的把戒指遞給王大虎,剩下的幾個山賊負責打開箱子。

    隻是這箱子不打開還好,一打開這群山賊差點嚇的尿褲子。

    原本以為也就是幾箱子金銀首飾,沒想到第一個箱子就是銀票,整整一大箱子的銀票,若是兌換成銀子,恐怕得個幾箱子才能裝滿,一群烏合之眾的山賊,這輩子都未必見過這麼多的錢,便是想都不敢想。

    王大虎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待看到後麵三個箱子,裏麵裝的全是衣服首飾,這女人怕是把自己的家都搬空了,一年四季的衣服不說,連帶著內衣內褲都送了過來。

    再往後一個箱子裏麵裝的的武功秘籍和兵器,再韻塵眼中這或許就是垃圾貨,可在這群山賊眼裏,一本玄級的功法都是他們不敢想的。

    柳長老的聘禮還有最後一個小箱子,裏麵裝的是地契,幾乎每個州都有至少一處房產。

    玉劍閣的長老就是不一般,其實還不算是長老,畢竟這東西大部分是她做堂主時攢下來的,做了長老後獲得的寥寥無幾,畢竟她剛坐上長老的位置沒多久。

    王大虎呆在那不知道怎麼說話,還是柳長老輕輕喊了一句,才把他拉回來。

    「那個,柳長老,這便是你的所有嫁妝?」王大虎抬頭問了一句。

    柳雯靜點點頭,「雯靜已經拿出來外麵的所有家當,剩下的都是山門,隻要郎君肯收留,這些東西包括雯靜以後所得,統統都是郎君的。

    」說到這柳長老看向遠處的韻塵開口道:「韻塵掌門,雯靜的誠意你可還滿意?」「問我做甚,問你郎君去。

    」韻塵沒好氣的回了一聲,心中對這群沒見識的山賊有些惱怒,這點東西也能看上眼,我若出嫁定是她百倍的嫁妝。

    其實這些錢財的確不少了,便是小和尚看了都會眼饞,但放在韻塵麵前,卻是九牛一毛。

    小和尚還是太低估了這種至尊級門派的實力,豔劍也很有錢,可惜小和尚從沒給她主動張過嘴,不然便是十個黑軍伺也能給他建出來。

    王大虎聽到韻塵的話,知道該自己表現了。

    望著麵前的柳長老貪婪之色一閃而過,「東西還算滿意,隻是不知這身子怎麼樣。

    」王大虎這話一說,柳長老的目光便看向了他身後的那個小木屋。

    「那便請郎君一試,若是伺候的不舒服,雯靜留下東西自己走,若是伺候的舒服了,還請郎君同意這門親事,從此你我二人永結同心。

    」柳長老說完後也不做作,率先往那個小木屋裏走了進去。

    木屋外麵看著簡陋,裏麵卻是更簡陋,隻有一張木板床,便是一個床墊都沒有。

    王大虎看了韻塵一眼,待得到韻塵的點頭後轉身往屋裏走去。

    外麵的一群山賊圍了上來,雖然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但偷聽一下總是可以的。

    韻塵沒心情欣賞別人的床戲,雖然她平時打扮的挺性感,對著小和尚的都做也充滿挑逗,但她的內心卻是純情的很,根本就拉不下臉來看這等淫戲,不然也不會聽著柳長老的淫曲,臉色比當事人還紅。

    運轉功力韻塵的聲音傳入了柳長老的耳朵裏,「做了他的媳婦,若是再有不潔之處,便是打了無韻閣的臉,後果你清楚。

    尤其是黑軍伺的那個禿驢,你若敢對他動淫心,我定會讓你知道無韻閣的手段。

    沒月初會有人過來聯絡你,中間有事就告訴王大虎,他有聯係無韻閣的辦法。

    平時裏注意點,莫要讓你掌門看出了不妥。

    」韻塵說完後身影瞬間消失,柳長聽到這話輕輕一笑對著麵前畏首畏尾的王大虎開口道:「韻塵掌門走了。

    」王大虎聽到這話猛然一驚,握著心口的一塊玉石猶豫著要不要捏碎。

    柳長老噗嗤一笑有些輕蔑的搖了搖頭,「終究是個俗人,便是她走了我又怎敢傷害你,我若敢害你她又怎麼會放心的離開。

    脫下來褲子讓我看看你那活,以後本長老的性福可就全靠你了。

    若是不中用可別怪我使陰招,啊。

    」柳長老說到這突然看到了王大虎袍子下的凸起,原來二人獨處一室,這大虎已經心生淫意了。

    雖然心裏怕著自己,但這淫意卻是沒有消減。

    王大虎不好違背柳長老的意思,略帶不安的脫下自己褲子,隻見一個粗黑的陽具猙獰的露了出來,柳長老捂住嘴巴,僅僅是看一眼就讓自己的胯下淫穴出了水,若是插上一插,豈不是真的欲仙欲死。

    柳長老沒見過這號的陽具,比關堂主的幾乎大了一倍。

    其實這王大虎的確有天分,胯下的陽具也是名器,雖然比不上白大人,但那也是萬中無一的上等貨。

    柳長老的心不知怎的竟然軟了下來。

    語氣也不似剛才的生硬,「沒想到你這粗人居然有個好家夥,也罷,今日便讓我試一試,若是真伺候舒服了,以後有你的好處。

    」

[ 本帖最後由 笨蛋英子 於 2019-1-6 06:13 編輯 ]
2019-1-5 23: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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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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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柳長老如今也是年近四十,雖然身體保養的不錯,但心態卻早已熟成。

    柳長老心裏明白,現在的高度便是她這輩子的頂峰,想再前進一步隻能入得天人境。

    雖然她隻是凝域,入得凝玄也僅僅是時間問題。

    但凝玄和天人之間的鴻溝,怕是她這輩子都跨不過去的坎。

    如今雖然受製於人,卻並不妨礙她在江湖中的名聲。

    既然不能前進一步,何嚐不試著享受一下生活呢,就當做破罐子破摔吧。

    王大虎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能操上玉劍閣的長老,況且這長老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柳長老看著麵前男子呆呆的樣子,笑著從懷裏掏出來山腳下小山賊手裏拿來的竹板。

    「按規矩,這竹板你得留著,以後所有不聽話的時候,這竹板便是你收拾自己女人的東西。

    」說到這柳長老拿著竹板對著自己的屁股啪的一聲抽了一下,那清脆的聲音惹得王大虎躁動不安。

    「不過,規矩是規矩,韻塵掌門就是想羞我一次,所以並未強迫我交給你。

    今日給你個機會,想要這竹板就在這征服我,隻要能給我三次高潮,這竹板就交給你。

    若是以後真的次次讓我滿意,便是認下你這夫君也不是不可。

    」柳長老說到這,拿著竹板走到了床上。

    王大虎不清楚其中的門道,柳長老說啥他也信。

    身上的紅裝被柳長老一臉媚態的脫了下來,一對白嫩的巒峰被蕾絲胸罩緊緊包裹,胯下的濃密芳草在露檔的內褲絲襪中熠熠生輝。

    王大虎一個鐵血大漢,哪裏受得了這種誘惑,看到此處再也控製不住,張牙舞爪的把柳長老壓在身下。

    也不去脫柳長老的衣服,直接提著陽具對著柳長老的小穴插了進去?柳長老的下麵不算緊但也不鬆,第一次迎接如此粗大的東西,嘴裏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你就是個俗人,一點情調也沒有,啊,輕點,啊,罷了罷了,伺候的舒服了,以後我好好教教你閨房之樂。

    嗯,漢子,親漢子,啊,你那活真是大,雯靜的小穴都放不進去了。

    」柳長老微閉雙眼,淫蕩的叫了起來。

    王大虎被她刺激的不行,伸手解去她胸前的胸罩,嘴裏嘟噥著開口道:「原來這長老也跟其他女人沒啥不同,雞巴一捅就是淫水直流。

    我幹女人從來都是提著雞巴就操。

    就是沒一個能撐得住半個時辰,俺還沒射她們就不行了。

    」王大虎聲音不大,心中對這柳長老還是很忌憚,不過他的動作一直沒停歇,柳長老的淫穴被他進進出出的操弄的出了白漿,每次深捅都惹的柳長老忘情大叫。

    「啊,你這漢子,說話粗俗的很。

    」柳長老的呻吟斷斷續續,雙手也摟住了王大虎的脖子,「真是個寶貝,普通姑娘哪裏能抗的住你這樣弄。

    啊,輕點,我雖是長老,可終究還是個女人不是,你這漢子得懂得憐惜,什麼淫水直流,那是愛液,哎呦,你這漢子真厲害,本長老第一次這麼舒服過。

    這花心給你捅的,簡直快活死了。

    啊,本長老雖然心裏對你沒感情,可被你這一頓收拾,竟然也忘了關長老給的感覺。

    快點,我這會來感覺了。

    」王大虎一開始小聲說是怕身下的女人生氣,可發覺她不僅沒惱反而像個妓女一般迎合著他,心中的懼意也小了不少。

    「俺不懂那些東西,俺就知道那叫淫液,騷水。

    」王大虎說到這還用力的挺了挺。

    柳長老咬著嘴唇點點頭,本想說話張開嘴後卻是忘情的呼喊,沒想到這麼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王大虎還沒感覺,不管身下女人渾身的顫抖,胯下的陽具依舊不厭其煩的插弄著。

    柳長老緩了一會又被下麵的快感刺激的亢奮起來,兩隻腿也環住了王大虎的熊腰,然後微微用力鎖住

兩人的空間,讓王大虎不能再凶猛的抽插下去。

    「你這漢子,女人高潮來了你得緩緩,哪有這樣埋頭苦幹的。

    本長老還是第一次這麼快到了頂峰呢,真沒想到竟然嫁給了寶貝,韻塵掌門若是知道估計還會跟我搶你呢。

    」柳長老的語氣很柔,王大虎也的懼意越來越小,他就喜歡埋頭苦幹,哪裏會在乎女人的感受。

    「你腿夾的俺不舒服。

    」王大虎一邊使勁聳動著腰部,一邊用手推開柳長老的絲襪腿。

    柳長老本來功夫在身,這一刻卻被王大虎輕鬆的掙脫出來。

    王大虎的身子再次大幅度動了起來,柳長老心中又怕又喜,卻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看在你那東西的份上,今日本長老先依了你。

    本長老懂情趣,知道再厲害的女人在這床上也得依著自己的漢子。

    啊,你這東西插死人家了,我可給你說好,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以後都得好好伺候我,別再玩那些搶來的女人了。

    哎呦,你這漢子,手輕點,那是乳頭。

    」柳長老無力的抓住王大虎作怪的雙手,看到王大虎又想說話,柳長老拉過他的身子吻了上去。

    「別說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這會又要來了,啊,你這漢子,真是捅進了我的心窩。

    」顛鸞倒鳳的春情讓外麵的小山賊興奮不已,可惜他們沒那福氣,大概一個時辰,柳長老竟然高潮了五次,王大虎也終於舒舒服服的射了出來,柳長老早就沒了力氣,岔著雙腿躺在床上。

    王大虎現在是不怕她了,看那嬌弱的樣子,哪裏還有長老的氣勢。

    摟著懷裏的女人上下撫摸,柳長老已經無力阻擋他的作怪。

    過了好一會,柳長老終於緩了過來,慵懶的躺在床上,伸手默著王大虎粗糙的皮膚,心中竟然有些迷戀。

    「你這人真對得起自己的名字,跟個老虎一模一樣。

    」柳長老說到這抬頭看了眼王大虎,卻看到他盯著床上的竹板猶豫著。

    「咯咯,行了,那竹板你留下吧,以後把這地方好好弄一弄,本長老可不想次次都在你這木板床上被你騎。

    」柳長老說到這把竹板放在了自己的戒指裏,同時把戒指丟給了王大虎。

    「這個戒指你留著吧,算是信物了。

    以後你就安心的伺候我,別再打那些村婦的注意。

    」王大虎先是麵色一喜,緊接著又猶豫起來,「俺沒錢裝修屋子,現在六扇門在了冊,我們連打家劫舍的事都不能做了,以後這群兄弟怎麼養活。

    」噗嗤柳長老聽到這話笑了出來,「你也太憨實了,我那嫁妝還不夠你蓋房子的?難道你想建個皇宮不成。

    至於以後的飯錢,有我在還能餓著你和你的兄弟。

    六扇門已經認可了你們,以後做點正經買賣,有我給你們鋪路子呢,誰還敢搶飯碗不成。

    」「啥,你那嫁妝真給俺了?」王大虎不可置信的叫了一聲。

    柳長老捂住他的嘴巴,「你當這事是鬧著玩呢,本長老說的話從來是一言九鼎。

    你這漢子老實的很,如今床上也是讓我滿意,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個機會,讓你看看這上麵的世界是個什麼樣。

    我先給你說好,平日裏我就是你的女人,什麼事都能聽你的。

    但關於玉劍閣的事你別多問,還有我若真有要事,不讓你插手你絕對不能多管。

    我的身份你也清楚,這是為了你好,咱倆的事要是真讓掌門知道,恐怕丟了性命都是小事,玉劍閣的刑房不比無韻閣差,你可知那種手段,唉,你是沒見過,若是見過了怕是都得嚇尿了。

    」王大虎縮了縮腦袋,現在他聽到玉劍閣就頭疼,生怕一不小心柳惹來殺身之禍。

    柳長老看他這慫樣無奈的笑了笑,「放心吧,豔劍掌門不太管我們的私事,便是知道我跟了你,隻要不影響玉劍閣的聲譽她是不會過問的。

很多事沒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玉劍閣也有不光彩的地方,隻是還有底線而已。

    對於無韻閣你可得有戒心,畢竟有我在玉劍閣那還能給你攔著,但無韻閣看咱們倆那就是純粹的工具,我的意思你明白?」王大虎半知半解的點點頭,他那腦子還真理解不了。

    不過他突然眼睛一轉對著柳長老開口問道:「你是見過掌門的吧,她真有那麼美,還有她那奶子,是不是特別大,平時是不是也是挺騷的?」柳長老咯咯一笑,「看你膽子挺小,可這色心不小,掌門的樣子我見過,我在她身邊就像個村婦一般,你說她得有多美。

    至於她的豐乳,我是沒見過全貌,但我也能告訴你,不僅大而且形狀無可挑剔,不然你以為僅憑著大就能入榜?你那心思收一收,她不是你能惦記的人,萬一傳出去我是保不住你性命的。

    行了,起來吧,你給我挑選兩件衣服,我那的櫃子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啊?你還真讓我給你選衣服。

    」王大虎沒想到柳長老竟然來真的。

    「你以為呢,以後不僅事事聽你的,便是我的俸祿都得交給你。

    我若看到了喜歡的東西,就得過來求你給你買下。

    」柳長老起身穿起來衣服,看著王大虎呆呆的樣子歎了口氣,「沒見識了吧,你可知這大戶人家,尤其是有了自己府衙的,那規矩定下來,裏麵的女人都得遵守。

    便是去個廁所,都得在規定的時間請示。

    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京城的白離你知道吧,估計黑軍伺建好後就要建府了。

    他那種身份的人定然要定下規矩,到時他定的規矩我給你看看,你也得學學怎麼管教女人,不光是女人還有你這一群兄弟。

    規矩不成方圓的,這話放心裏。

    」柳長老從山上下來,手裏拿了幾件衣服,今晚她必須得回去,有些事太匆忙還沒來得及打點好,萬一被人看出來破綻就麻煩了。

    如今這王大虎是很得她心,不僅憨厚老實床上功夫更是了得。

    不過柳長老僅僅是對他滿意,對自己的現狀並不滿意,韻塵掌門嘴裏的小禿驢應該就是黑軍伺的白大人吧,她為何會對這人如此上心呢。

    柳長老本來以為韻塵是為了防止黑軍伺和玉劍閣聯合,想用她做個後手。

    可現在看來,自己好像想錯了,韻塵的目的應該原本就是黑軍伺。

    而且她對白離的態度雖然頗有不滿,但絕對不是厭惡。

    倒像是兩個人在一起鬧別扭似的耍性子。

    嗬嗬,也就隻有他們這種人了,耍個性子都能把玉劍閣的長老牽扯進去。

    也不知韻塵為了抓她把柄下了多少人力物力。

    算了,既然不需要背叛玉劍閣,那自己幹嘛不去配合,通過出賣黑軍伺保住現金的職業,保住關長老的地位名譽,柳長老覺得很值。

    今天注定不是柳長老一個女人受委屈,京城白家,小和尚下午吃飯的時候,淩夫人和他說著六扇門的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個劉捕頭突然請了假,大概有幾天沒來了。

    淩夫人其實倒不是擔心,她不相信京城裏還有誰敢打六扇門的主意,畢竟六扇門後麵站著的是自己的夫君。

    隻不過這個劉捕頭能力挺不錯,淩夫人打算把她提成個大捕頭,唯一欠缺的便是這功夫還不到家,隻有區區六品而已。

    可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和尚表麵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腦海裏突然閃現出茶樓時的幻覺。

    劉捕頭的他是見過的,如今回憶起來還真是有幾分想像。

    小和尚對著身後伺候他的蘇悠揮了揮手,待蘇悠放下筷子拿出紙巾給他擦好嘴巴後,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功夫不行可以練,你看中的人我相信,去我那屋裏選本書,飛馬牧場之後讓她突破第八品,回來我就把六扇門並入黑軍伺,到時空出來的補缺就讓她填上去吧。

    」淩夫人聽到小和尚的話後點點頭,不過遲疑了一會開口道:「夫君,你說那些大勢力會不會插手六扇門的事,大捕頭的位置就那麼幾個,我怕到時咱們的人插不進去。

    」淩夫人考慮的沒錯,畢竟現在六扇門幾乎涵蓋了各個勢力的人,這些勢力都是自己惹不起的。

    小和尚擺了擺手,「飛馬牧場以後六扇門誰都別想插手,我也不插手,你和黎瑩看著來。

    若是有人想找事,你就往我這裏推,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開眼。

    六扇門黑軍伺就是咱們的根基,別人想打主意可以,但也得看看咱們的態度,便是韻塵來了,我也不會給她這個麵子。

    」小和尚說到這往門外走了過去,「今晚我去韓皇後那,你們在家睡吧,不用等我了。

    」蘇悠瞪大了眼睛,韓,韓皇後,她可從來不知道這大爺跟韓皇後還有一腿,想想去年京城發生的事,蘇悠麵色驚訝的看向淩夫人,卻發現淩夫人像個沒事人似的對她笑了笑。

    看來這韓皇後和白大人的事早就有了,估計白大人嘴裏那個還沒見過的女人就是她吧。

    蘇悠心中驚奇但也沒多想,吃了東西便回自己屋裏早早睡了下去。

    小和尚並沒有去韓皇後那,而是去了劉捕頭的家裏。

    劉捕頭這幾日一直心事重重,她有預感,自己的丈夫已經知道那一晚的事了,雖然沒有說破,但看自己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愧疚。

    劉捕頭知道,丈夫覺得對不起自己,他大概認為自己是靠身體撐起這個家的。

    不過這種事自己也不能主動去解釋,萬一她丈夫並不知情呢,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劉捕頭下麵疼了兩三天才緩過來,白大人也沒再來找他,以前那偉岸的形象,在她心中也跌落了下來。

    其實哪個男人都一樣,有權有勢了便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

    不過說到感受,那一晚的滋味真舒服,雖然劉捕頭覺得這樣想不好,可她哪能騙得過自己的身體。

    今天剛剛吃了飯,劉捕頭正和公公婆婆在院裏乘涼,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過來。

    劉捕頭去開門,一晚便看到了打扮整齊的白大人,雖然沒了那晚的恐怖樣子,但劉捕頭還是有些害怕他會亂來。

    「跟我出來一趟,我有事問你。

    」白大人說完後直接去了胡同口。

    劉捕頭頭猶豫良久,直到婆婆喊了一聲她才驚醒。

    略帶不安的告訴家裏人,六扇門有事需要她過去。

    公婆和丈夫都沒攔著,隻是告訴她主意安全,劉捕頭離開時她看到了丈夫眼裏的那一絲無奈,沒由來的竟然委屈的哭了出來。

    劉捕頭怕被家人看到,趕忙往門外跑去。

    小和尚看著劉捕頭泛紅的眼睛,心裏也是有些無奈,白大人在前劉捕頭再後,二人到了京城的一個幽靜處。

    「想哭就哭吧,那晚的事我也不想解釋,我從不給自己做過的事找借口。

    明年會提拔你做大捕頭,薪水翻幾番,應該能讓你的日子過得好一些。

    」白大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劉捕頭聽到這話心裏更是難受,自己的身子就像物品一樣被人明碼標價的寫上了價格。

    「大人這是給我的補償嗎,用後一半輩子的身子換個大捕頭的位置,秀麗多謝大人。

    」劉捕頭的名字叫劉秀麗,最後一聲多謝大人顯然是答應了白大人的要求。

    其實她也是不得不答應,一個人沒能力反抗,第二個是她的確急需用錢。

    自己的丈夫病情越來越重,花銷也是越來越大,這個月她甚至都需要借銀子了。

    況且還有公婆,身體一直不好,估計以後也是用錢的大項目。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兒子,以後娶妻生子,又豈能少了銀子。

    僅僅靠她一個人,真的是有些攔不住了。

    「不是補償,淩夫人早就有意讓你接任大捕頭的職位。

    隻是你功力低微,所以這事便推遲了下來。

不過你不用擔心,過兩天淩夫人會給你送來功法,好好修煉,爭取突破到八品,到時也能鎮得住場子。

    對了,咱們的事淩夫人不知道,你別漏了餡就好。

    」說到這小和尚對著劉捕頭上下打量起來,過了一會開口問了一句:「身子還疼嗎?」小和尚的話讓劉捕頭羞紅了臉,扭捏這搖了搖頭,便低著頭沉默起來。

    「唉,你不是青樓賣身的,平日裏跟我也無冤無仇,一時衝動上了你,我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

    況且你的情況我也清楚,幾年來守著一大家子不容易,我又不是沒良心的人,心中過意不去。

    」小和尚說著從懷裏拿出來一塊金元寶,「這才是補償,以後你用錢的地方多的去,既然跟你有這一場情緣我也不在找別人了,以後跟著我,每月我都會派人給你送來銀子。

    沒名沒分也不需要你和你丈夫分居,隻是我就那點愛好你得想著辦法滿足我。

    這事你不答應也不行,六扇門的職業說白了就我一句話,你若不順從,我讓你一家子去喝西北風。

    」白大人的話讓劉捕頭不安的抬起頭,沒想到剛剛還一臉歉意的白大人,這麼快就露出了他心中的打算。

    不過那天白大人就說過不會放過她,劉捕頭心中已經做了準備。

    「是,大人。

    」劉捕頭很順從,隻不過是做個地下情人罷了。

    其實她也沒想明白,白大人為何會看上她,自己頂多算是個風韻猶存的熟婦,姿色還算中上,但跟小和尚身邊的人比起來卻是差遠了。

    若真是好看,自己這情況早就有人起心思了。

    這麼多年都無人文靜,沒想到竟然被白大人看上了。

    「你別答應那麼痛快,這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小和尚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繼續道:「你這身子吸引不了我,所以我沒打算在你這玩感情。

    隻是覺得想養個玩物,卻又舍不得作賤自己的女人太狠。

    你這身子我不會憐惜,真是壞了殘了我也不再要,不過到時會給你一筆讓你這輩子都衣食無憂的錢財。

    」說到這小和尚從懷裏拿出來一份契約丟了過去,「簽字畫押,明天白天咱倆去官府認證下。

    」劉捕頭沒想到小和尚竟然是把她當玩物的打算,這種女人大部分都不是自願的,一旦簽字畫押便是默認了自己的歸屬權。

    原來這白大人也和那些為富不仁,以權謀私的人沒什麼兩樣,誰能想到未來黑軍伺的指揮使居然是個如此心狠手辣之輩。

    隻是白大人既然說出來,劉捕頭便不可能再有後悔的機會。

    白大人看著劉捕頭摁上了自己手印後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啊,自己現在性格有問題,好像是被壓抑住了陰暗麵。

    蘇悠說過物極必反,長時間的壓抑會讓自己爆發時很殘暴。

    於是小和尚便打定主意找個女人釋放一下,思來想去也隻有劉捕頭了。

    雖然買個女奴也可以,不過還是逼良為娼更顯得陰暗。

    看著她的家庭被自己一步一步的破壞,她的身體一點一點被自己玩殘,那種感覺,嘖嘖,應該會釋放下內心的陰暗麵吧。

    劉捕頭不一會被小和尚送回了家,然後白大人做了一個讓他驚恐萬分的事,隻見白大人竟然用三倍的價錢買下了她鄰居的房子,然後當晚便把她的鄰居趕走了。

    劉捕頭不寒而栗,她當然知道小和尚的意思,估計以後這裏就是二人的私會之地。

    小和尚為了自己的性格也是下足了本錢,這種事不能太過張揚,萬一被人察覺倒了肯定不妥。

    況且以蘇悠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做了這事,估計心底對自己的評價肯定直降穀底,小和尚可不想因小失大。

    劉捕頭剛伺候丈夫躺下沒多久便被小和尚從被子裏提了出來,身上隻有一個普通的肚兜,正想穿衣服時卻被小和尚粗魯的打斷。

    「你那公婆丈夫孩子都被我點了睡穴,你那丈夫早就知道了咱倆的事,今晚我不動你,你也別惹我不高興。

    」小和尚說到這隨手翻開了她的衣櫃,看著樣式普通的衣物搖了搖頭,「以後晚上就去那邊睡,不管我在不在你都得留在那邊,若是讓我尋不到你,你那兒子就得吃點苦頭了。

    」白大人說到這從櫃子裏麵翻出幾件衣服,「這些拿過去,剩下的全燒了。

    我勸你以後還是別讓人進這屋了,也別讓你丈夫看到你的身子,萬一承受不住一命嗚呼就不好了。

    」劉捕頭覺得白大人和往常像是換了一個人,曾經她還對外麵的那些風言風語不相信,如今看來關於淩夫人的丈夫,估計還真是遭了這人的毒手。

    劉捕頭沒說話,這種沉默代表著服從。

    白大人也懶得跟她廢話,領著她的手往門外走了出去。

    二人來到旁邊的家,嗯確切的說現在是小和尚金屋藏嬌的地方。

    這裏家具一應俱全,隻不過衣服雜物都被白大人丟了。

    劉捕頭剛進了內廳,小和尚便讓她脫去衣物,不過片刻一個還算豐滿的身子露了出來。

    小和尚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這女人還算行吧,就是保養的不咋的,胸部臀部都有些下垂,小腹部也有不是那麼平坦。

    小和尚雖然不滿意卻也不嫌棄,摟著劉捕頭上了床做起了房事。

    小和尚這次到不算暴力,動作也輕柔很多,畢竟不是那一天,小和尚還是不能真正的狠下心。

    第二日兩人醒來,小和尚領著劉捕頭去了官府,官府的人認識白大人,當看到劉捕頭的資料後略有猶豫的瞪大了眼睛。

    白大人看了一眼旁邊的劉捕頭,劉捕頭紅著臉低著頭走過去,輕輕說了句我是自願的。

    官府的人聽到這話也沒多做為難,直接消了劉捕頭的身份戶籍,然後看著白大人開口道:「那個,大人,這位姑娘還有婚配,他這丈夫不是奴仆,還得他丈夫過來畫押才行。

    還有她還有個兒子,若是她消了戶籍,她兒子就得是賤民,您看?」這人的話讓劉捕頭大吃一驚,她竟然忽略了兒子的事。

    劉捕頭正想開口求情,白大人直接給她瞪了回去,「六扇門薑門主會妥善處置此事,你便不用再管了,他會和你們大人說清楚,你隻要把她劃到我的名下就可以。

    」白大人說下這話便往外走去,劉捕頭咬著牙跟了上去,看著白大人的身形正想開口,卻被白大人搶了先,「不想找你兒子的麻煩,以後好好伺候我,真是惹我不爽,你那兒子定然讓他做賤民去充軍。

    薑門主會妥善安排的,你不用多言了,知道對不住你,就當這是命吧。

    」迴家锝潞找回#g㎡ai、c㎡白大人說了這話,劉捕頭心總算放了下來,隻要自己的兒子沒事,這點委屈她便受下了。

    小和尚領著她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紋身,摘花樓裏這手法最好,小和尚直接領著她去了最高層。

    這次接待的是個普通女子,小和尚心下鬆了口氣,不是那老婦人就好說。

    按著小和尚的要求,劉捕頭的屁股上龍飛鳳舞的紋什麼一個白大人專屬,然後還有一朵小花瓣。

    字體又粗又大,幾乎涵蓋了多半個臀瓣。

    兩個乳房也被刻了一個賤字一個淫字,腿上也不能放過,在大腿外側,從上到下紋了三指寬的暗紅色鳳凰圖桉。

    小和尚再聞鳳凰時突然想到了荊玉瑩送過來的那個外號鳳凰的女奴,算了,還是自己親自來吧,那種已經弄好的沒意思。

    紋身很疼,摘花樓的手法更是特別的疼,小和尚本來還想給她穿個環,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一步一步來吧,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估計還真未必能受得住。

    劉捕頭卻是疼,不僅身子疼心更疼,若是以前我覺得僅僅做了發泄欲望的工具還多少能接受,但這在她身上紋字刻畫確是絕對接受不了。

    自己這身子以後必須時刻主意包裹,上身的還好說,隻要不穿露胸脯的衣服就可以,但這腳下直接到了腳踝,夏天在家穿個短裙肯定一覽無餘。

    劉捕頭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隱瞞,長此以往下去肯定會被人看出來,可白大人並不在意,畢竟白大人已經放了話,無論如何不能把他牽連進來。

    小和尚的話劉捕頭不能違背,她知道以後就是被人看出來了,也得說是她自己犯賤或者誣賴別人,絕不能把這事引到白大人身上。

    劉捕頭的下麵也被拔幹淨了,隻是那陰唇的眼色不在粉嫩,沒了陰毛的遮擋反而有些難看。

    小和尚不滿的搖了搖頭,盯著劉捕頭看了一會,然後對著旁邊摘花樓的女子開口道:「你看她這身子還能不能再塑塑型?」一旁的摘花樓女子趕忙點頭開口道:「大人能想到的我們這都能提供,這位夫人比之普通人已經算是保養的不錯了,想來定然有些功夫底子呢。

    隻要好好養護下,定然能讓大人滿意。

    」說到這女子給白大人遞了一杯開口道:「這位夫人胸臀都是有些下垂,若是僅僅提一下,價格倒也不貴,以白大人的身份,摘花樓不會收您錢。

    若是想重新塑整下,讓這夫人再豐滿些,恐怕這價格也就要高了上去。

    大人若隻是一時興趣,那便用上銀針刺激一下,定然還能增三分不止,隻是一旦勁頭過去,恐怕這下垂的更厲害。

    大人若是想用的時間長一些,那就得花大工夫了,每日來這用草藥浸泡,配合功力刺激,已經藥物喂食,雖然花費巨大,不過那效果卻是持久的。

    奴家敢保證,若是持續個一年半載,恐怕這屁股比那宮裏的皇後也小不了多少,當然從質感和臀形上還是比不過,但若是和現在的身子比起來,定然是好了幾倍不止。

    」摘花樓女子的話剛落下,白大人還沒說話,劉捕頭突然哀求的開口道:「大人,若是那樣定然會被我家公婆看出來,還請大人網開一麵,給奴家留個幾分麵子。

    」劉捕頭還想再說,卻被小和尚冷冷的瞪了一眼,顯然白的人不滿意她的態度。

    「就按最貴的來吧,這女子還是不能糟蹋的,這種黑心事本大人不想經常做。

    」小和尚說完後便看向了旁邊的女子,女子點點頭伸出了一個巴掌,小和尚原本澹定的表情突然尷尬起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沒錢了。

    黑軍伺本來就用錢厲害,自己這點錢還是平日裏收下的打點。

    況且前一陣子的大頭都給了蘇悠,如今身上的那點錢已經買了房子,紋了身。

    白大人有些為難,摘花樓不可能讓自己欠賬,韻塵已經吃了自己一次虧,定然不會再吃虧。

    況且他要是知道自己做什麼,保不準是個什麼態度,這娘們太霸道。

    跟淩夫人大公主小和尚是張不開嘴的,大公主有錢但也不寬鬆,小和尚表麵沒說什麼,心裏其實明白,為了建黑軍伺大公主已經掏了不少私房錢。

    這丫頭雖然平日裏嬌慣愛嫉妒,可她對自己卻是打心眼裏好,不然自己也不會對她那麼寵愛。

    淩夫人那就更不用說了,家裏這些女人的錢,平日裏添的東西都是淩夫人的錢,而且她還時不時的給自己偷塞點,這點小和尚也清楚。

    都怪大手大腳慣了,現在吃癟了。

    「那個,算了吧,就來個那種普通的吧,反正下垂了你們免費做。

    」小和尚有些無賴的開口道。

    「咯咯,好的,不過大人,這次數多了,便是再怎麼修複也會變得難看。

    不過大人的決定摘花樓不幹預,這種女人想來白大人也不會太過珍惜,想來用完了也就扔了。

    」摘花樓的女子雖然沒有吃飯提成,但也不會對白大人惡言相向,畢竟這可是至尊級別的客人。

    不過她不在意這些,劉捕頭卻是在意,白大人萬一不要她了,自己這個身子誰還會在意,自己這一家人怎麼養活。

    雖然白大人答應最後給她一筆大錢,可誰知道這事是真是假。

    萬一過上兩月這身子就殘了,六扇門還能留下自己嗎?想到這劉捕頭對著白大人開口道:「大人,今日早上你留下的銀票先用著吧,奴家,奴家想做好的,不想那麼快就毀了自己的身子,請大人手下留情。

    」小和尚疑惑的看了劉捕頭一眼,看來啥樣的女人都會在意自己的身子,小和尚現在可隻有這麼一個玩物,定然不會像女子說的隨便就能換一個。

    「得了吧,你那點銀子夠幹什麼。

    不過你既然答應了,以後可別反悔,你自己公婆那自己解釋,我不摻和這渾水。

    」說到這小和尚看向了旁邊的女子,「就按最貴的弄,錢的事你不用擔心,過兩日我送過來,反正還欠著你們功法和武器呢,到時一並結了。

    」女子點頭答應了,她不相信白大人會跑了,更不相信他敢賴賬。

    於是劉捕頭紋身後又被拉去了屋裏,過了大概兩個時辰才走出來,小和尚上下看了看也沒啥變化,不過女子告訴他要堅持天天來,整個周期下來得一年多,但效果大概有個把月就能看出來。

    小和尚和劉捕頭出來時已經天色很晚了,二人再次回到劉捕頭家的隔壁院子裏。

    小和尚留下一粒藥丸後就離開了,劉捕頭是六扇門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春藥,小和尚定然是讓她吃了,然後在欲火焚身中,慢慢的沉淪下去。

    劉捕頭回到家,拿著一個盒子告訴公婆裏麵有六扇門的機密文桉,以後自己的屋子必須上鎖,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公婆一家都靠她養著,對於這種事自然沒說什麼,隻是他的老公臉色有些難看,雖未點破但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劉捕頭給自己屋裏裝了鎖,把那個盒子也小心翼翼的藏了起來,其實哪裏有什麼機密文桉,隻不過是自己的契約罷了。

    劉捕頭出來後服侍自己的丈夫睡下,丈夫突然破天荒的提出要求想跟她一起睡,說說話。

    劉捕頭婉言拒絕了,說是為了自己丈夫的身子好。

    劉捕頭離開時他的丈夫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劉捕頭的眼淚再也克製不住,捂著嘴巴跑回了自己的屋裏,有些事注定不是她能逃避的。

    劉捕頭吃了春藥後,拿著自己的所有衣服從窗戶跑了出去。

    按照白大人的要求,她必須得把這些東西都燒了。

    桌上還有小和尚的銀票,劉捕頭看著用身體換來的錢,再次失聲痛哭起床。

    白大人的淫藥很霸道,劉捕頭很快就來了感覺,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扣挖自己的陰道,直到後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小和尚回到家已是深夜,本以為那幾人都已睡下了,沒成想蘇悠竟然在院子的石凳上翻弄著自己的藥箱,蘇悠看到小和尚後趕忙起身行禮,小和尚擺了擺手吐了一口氣坐在了她的對麵。

    「等我呢,怕我進不去自己的屋,打算今晚把我請你那去?」小和尚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蘇悠已經習慣了這人的口花花,沒去理會白大人的調戲而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大人應該沒去找韓皇後吧,看你麵色不像是昨夜行過房事的呢。

    大人刻意避開我和淩夫人,估計要做的事應該見不得光吧。

    不然以大人這麼愛麵子,又豈會不把蘇悠放在身邊長長臉?」蘇悠的話讓小和尚嗬嗬笑了起來,「你這大夫也太稱職了,就是忘了做丫鬟的不能多問,我這可是憋著火呢,你別燒到自己身上去。

    別以為不碰你那小桃園我就沒辦法占便宜了,走後門我也是喜歡的很。

    」小和尚說到這揉了揉額頭,「既然知道見不得光我又怎會告訴你,把酒壺拿來。

    」小和尚說完後便伸出了手,蘇悠抿了抿嘴唇,拿出來酒壺遞了過去。

    小和尚喝了一口後,又遞給蘇悠,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也喝一口。

    蘇悠臉蛋微微紅潤起來,不過動作卻也不扭捏,把視線從小和尚的身上移開,端著酒壺也喝了一口。

    「說吧到底何事,勞你今夜特意等我,還任我調戲。

    」小和尚看到蘇悠喝完後開口問了出來。

    「今天瑤兒出來了,蘇悠沒看出來哪裏不妥,她應該沒有泄陰精,還是處子之身。

    」蘇悠望著小和尚開口道:「瑤兒的領域力量應該不簡單吧,不知大人是否了解。

    還有便是,瑤兒和我第一次叫她時略有不同,欲火比以前更旺盛了,卻也不是吃了春藥,反倒像是她故意激發出來的。

    看不太透,若是可以側一側脈搏就清楚了。

    不過有一點很清楚,瑤兒肯定是處子之身。

    」「瑤兒處子身不用你說,我也能看出來。

    」小和尚擺弄著蘇悠的藥箱開口道:「她的身子有些不同,欲火很旺盛,我也能看出來。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轉好一些,應該是偷偷做了那事。

    」小和尚說到這頓了頓繼續道:「瑤兒還是孩子,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不同,所以以後你我都要裝作不知道,給她留個麵子。

    她的屋裏有隔音的,我怕聽到我和淩夫人的聲音更會克製不住。

    這孩子命苦,我得護著她。

    」蘇悠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大人應該是見過豔劍掌門吧,僅從身影外觀推斷,豔劍掌門定然是處子之身。

    但蘇悠觀之卻內藏乾坤,豔劍掌門不僅不是處子之身,而且肯定生育過不止一個孩子。

    聖醫閣的觀望之法,便是天人也隱藏不住。

    大人有時候太過自信,彷佛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卻不知這樣很容易忽略身邊人的感受,而且也更容易被人鑽了空子。

    蘇悠沒有其他意思,隻是覺得大人不要事事都打算親自安排,有些命數大人是阻止不了的,強行掩蓋隻會越陷越深,還望大人早日看破。

    」白大人心下淩然,以娘親的豐臀的翹挺和雙腿的緊致,若僅僅靠江湖的一些法門觀望,定然會得出她還是完璧之身。

    便是當初憑借自己的眼裏也僅僅能看出她應該不是處子,可這蘇悠竟能看出娘親生活不止一個孩子,這分能耐,小和尚是不得不服,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小和尚眯著眼開口道:「如此說來你這本事還真有些門道,瑤兒的事就不提了,至於豔劍掌門,他有幾個孩子跟我又有何幹。

    」小和尚說到這喝了一口酒繼續道:「你們聖醫閣的理念我讚同,但你們的入世手段我不讚同。

    隻你對我有期盼,隻是恐怕會讓你失望,有些事就怕剛剛到了喜榮華,瞬間便是恨無常。

    」蘇悠略帶無奈的接過酒壺又喝了一口,壺嘴中還有些白大人的味道。

    「聖醫閣離這好遠呢,蘇悠不知何時有機會能去看上一眼。

    大人既然決定染指江湖又怎能放過聖醫閣呢。

    」說到這蘇悠看向了白大人,「蘇悠不會阻擋大人的路,大人和蘇悠一樣,認定的事便會堅持的走下去。

    若是僅僅憑借蘇悠的一麵之詞便改變自己的初衷和目的,這樣的人又怎值得蘇悠去選擇。

    大人,至少到現在你未讓蘇悠失望過,希望今後也不會。

    」「我們不一樣的蘇悠。

    」白大人的語氣莫名惆悵起來,「有些人做事,隻問目的不求過程,若是能開個萬世太平的頭,便是幾十年血流成河又怎樣,便是犧牲上幾代人的未來也值得。

    可你不同,你不僅問結果還問過程,當你做出決定的那一刻,便已經給自己規劃好了每一步。

    我的家鄉有句話,條條大路通羅馬,可你隻認準了一條路,哪怕是個死胡同,你也要硬生生的把它鋪成路。

    聖醫閣這條路鋪了上千年,中間又有幾人成功了。

    你可以不讚成以殺止殺,卻不能完全走向它的對立麵。

    當你做出決定的那一個,有些事便出了偏差,你原本的目標已經不再是目標了,你的目標隻是為了證明以殺止殺是錯誤的,以惡治惡是不對的。

    」小和尚說到這也毫不避諱的盯住了蘇悠的眼睛,「蘇悠,若是你肯變通,那我可以選擇改變。

    若你依舊選擇堅持自己的路,我也隻能選擇堅持我的路。

    你不會贏的,那些人寧可讓我贏也不會讓你贏,一個沒有利益紛爭的大陸,任何大勢力都不會接受。

    」「公子何必呢。

    」蘇悠的語氣透露出一絲調皮,「你明知道蘇悠不會改變,你明知道蘇悠的目的,可你卻偏偏自大的選擇接受,大人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會是最大的輸家,可那也注定你不會是最大的贏家。

    你在害怕是嗎?你希望一旦有那天,蘇悠會出麵護下你的女人對嗎。

    」蘇悠剛說到這白大人突然起身靠了過來,伸出手臂便要摟住蘇悠的身子。

    蘇悠拿過來酒壺放在二人身前,對著小和尚咬著牙搖了搖頭,「對蘇悠好一些,讓蘇悠多欠你點人情,若真有那一天,蘇悠又怎會袖手旁觀,說不定還會跟著你與天下人作對呢!聖醫閣弟子入世千年卻從未被人嫌棄過,大人知道原因是什麼嗎?」「以前不清楚,現在清楚了,你這等可人,便是要了我的命我都覺得值。

    」小和尚指了指蘇悠的屋子,「今晚去你那,淩夫人睡下了。

    」白大人這本是一句調戲話,可蘇悠竟然認真的點點頭,同意的小和尚的要求。

    小和尚眼神一蕩,蘇悠卻捂著嘴笑了起來。

    「本就是你丫鬟,伺候你睡覺是應該的。

    隻是蘇悠今晚可不陪床,蘇悠要給自己的師父寫信,告訴她在你這的情況。

    順便把你的底細也給師父交代交代。

    」蘇悠這話讓小和尚嗬嗬一樂,第一次見這種做奸細都做的理直氣壯的。

    「成,寫完後給我看看,若是寫不出本大人玉樹臨風的瀟灑氣質,你可得小心自己的屁股。

    」小和尚說完後率先往蘇悠的屋裏走去。

    蘇悠也沒扭捏,緊隨其後的也走了進去。

    小和尚本來打算讓她伺候自己睡下,可又覺得最近白天太過閑散,不如今晚也處理下正事。

    小和尚的事其實並不少,何貴妃一直和他有聯係,很多事都是二人商量著來。

    還有一些鹽監和六扇門的瑣事,雖然有大公主和淩夫人打理,但白大人還是會過問一下提些意見。

    好在這二人成長的也是挺快,以後改放權時就得放權。

    二人麵對麵,小和尚隻負責寫,蘇悠不僅要寫還得負責研墨等一些雜事。

    小和尚很喜歡蘇悠的態度,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任勞任怨的態度。

    白大人時不時會調戲一下,蘇悠有時沉默應對,有時回上一兩句,兩人的氣氛倒也是和睦。

    後來小和尚問了一些關於時政的事,沒想到平日裏不問世事的蘇悠竟然能一針見血的分析出各種利弊。

    白大人心情大悅,笑著說道蘇悠做官肯定有前途。

    蘇悠愣了下搖了搖頭,隻說這華龍沒有女子出仕的規矩,況且她也不想參與其中。

    不過天色快亮時,白大人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蘇悠,你覺得讓女子參加科舉,是好是壞?」蘇悠沒想到白大人突然說出這話,認真思考了一下後開口道:「利大於弊,隻是執行起來有些麻煩,不過若真成了,激烈的競爭定然會選拔出更加出色的官員。

    隻是女子畢竟地位過低,容易受到排擠,這事難度很大。

    」蘇悠說完後小和尚沒再說話,心中卻隱隱有了自己的打算。


【第78章】

瑤兒又閉關了,小和尚也沒管她,反正有淩夫人照顧呢,白大人還是很放心的。

    小和尚現在一直在逃避和自己妹妹的碰麵,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對瑤兒做過什麼,但他平日裏對瑤兒的衝動卻是越來越大。

    白大人剛被蘇悠服侍著吃完飯,便來了一個宮女說大公主隨後就到。

    白大人自從那次和大公主生氣後還沒見過她,今日前來估計是服軟了,其實她若再不來,小和尚就打算過去了。

    大公主走路的步伐有些怪異,帶來的也都是身邊親信之人。

    這些人都知道她和白大人的關係,看到白大人沒行禮也並不在意。

    蘇悠卻是懂事的給大公主行了一禮,大公主這次沒了架子反而親自扶著蘇悠開口道:「蘇姑娘,以後白大人還要多勞煩你照顧一些。

    」大公主這態度讓白大人有些驚訝,沒想到涼了幾天竟然如此管用。

    小和尚也沒再擺臉色,給了大公主一個讚許的點頭,率先往屋裏走了進去。

    剛入得屋裏,大公主趕忙對著小和尚拜了下去,「玉兒見過爹爹。

    」小和尚對她打了個起身的手勢,然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蘇悠站在白大人身後,大公主也不像以前那樣找個位置坐下來,而是猶豫著拿出來那把折扇給小和尚遞了過去,「畫扇已經托人修補好了,下次若是爹爹再生氣,直接責罰玉兒便好,何必跟這死物一般見識。

    便是爹爹不在意,玉兒也是心疼的很。

    」大公主遞過來的折扇被小和尚接了過來,原本那一絲裂紋現在已經修補的沒有絲毫痕跡,想來也是大家的手法,應該花費力不少功夫錢財。

    大公主這個樣小和尚定然不會抓著那事不放。

    「坐下吧,那日之事也是我不好,最近遇到了煩心事,一不小心就引到你身上去了。

    我又怎舍得當眾責罵你,隻敢順手把這畫扇摔了。

    摔完後就後悔了,我這人你也知道,拉不下來臉。

    」小和尚說到這,接過蘇悠遞來的茶喝了一口,「你這身子怎麼了,看你今日行動有些不便,莫非知我舍不得下手,自己回家做了懲罰?」小和尚說完後自己笑了起來,大公主那麼怕疼肯定對自己下不去手,自己剛剛那樣說純粹就是逗弄她。

    大公主聽到這話紅著臉有些怪異的看著小和尚,然後又盯著身後蘇悠的身子看了看,眼神竟然帶起了一絲得意。

    「白大人明知故問,你昨日讓淩夫人給本宮送去的那東西,說是以後隻要你的女人,不管是正妻平妻還是小妾都要戴著。

    」說到這大公主眼裏帶出來了一絲委屈,「本宮在大人眼裏難道真就那麼不堪,還要鎖住下麵才能安心。

    既然這樣,何不把落雪也鎖住。

    」大公主雖然語氣抱怨,但便是蘇悠都能聽出來一些撒嬌之意。

    蘇悠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怪不得能得白大人歡心,原來也是個不正常的主。

    被人要求戴上那東西,竟然還覺得挺驕傲,蘇悠想到這突然麵色一邊,自己以後會不會也這樣?若真是這樣,那可丟死人了呢。

    這東西戴在身上,穿個修身的衣服都不行,不過大公主還好,畢竟穿的宮裝還是比較寬鬆的。

    大公主的話讓小和尚想起來那天要求淩夫人給她和韓皇後送去貞操帶,估計淩夫人不敢說是她的提議,隻能往小和尚身上推。

    怕大公主不同意,特意說隻有獲得了小和尚的認可才能佩戴。

    以大公主這種愛被寵的性子,聽到淩夫人的說辭肯定會接受。

    怪不得今日過來賠罪,想來是誤會了淩夫人的意思,以為是小和尚先給他服的軟。

    算了,這誤會小和尚也不想點破,省的還得費心費力的去哄。

    「落雪就算了,他那兒子被無韻閣控製了,我可不想到時候讓落雪左右為難。

    再說了,她和你能一樣?頂多算是你的人,在我這她又有什麼名分。

    不過你現在戴上做什麼,也不怕被人看出來。

    我這還沒離京呢,難不成淩夫人傳錯了話?」小和尚說明了沒讓落雪戴的原因,同時也點出了大公主的心思。

    淩夫人不可能穿錯話,定是告訴她小和尚離京時才會要求她們佩戴。

    這小妞今日就戴了上去,無非是想過來給蘇悠顯擺一下,說到底還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不過蘇悠卻不會嫉妒,她不會像大公主一樣心裏全是小和尚,也不會以戴這東西為榮。

    大公主被小和尚從側麵點破,紅著臉白了一眼小和尚,然後轉移了話題,「爹爹,黑軍伺上麵已經建立的差不多了,下麵的暗道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父皇的調令也已經下來了,你看選個良辰吉日,弄個儀式,你定好日子我去出麵安排,這事不能太倉促。

    」「嗯」小和尚點點頭同意了大公主的觀點,「到時弄的隆重一點,我這怎麼也算升職了,得趁機會撈一把才行。

    對了,你那鹽監的事查的怎麼樣了,那麼久也得有些眉目了吧。

    南宮家現在內憂外患,應該不會在這節骨眼跟你對著幹。

    」「是了,已經扣了下幾船茶葉,南宮家那還沒什麼表示,想來也是不想鬧的太大。

    最近跟他們走的比較近的一些官員已經在活動了,隻是還沒正主說客出現,估計也是想探探我的口風。

    這事我不想鬧的太不愉快,讓她吃點虧就算了吧。

    以後就按爹爹的意思弄,給她們開個後門,不過畢竟要吃點利潤。

    這賬本不走鹽監,我會派專門的人搭理。

    」說到這大公主看了眼小和尚,發現小和尚麵帶讚許,心下也愉快起來,「我舅舅也是這個意思,讓我來你這放個底,聽他的意思,好像已經有人再打鹽運的注意了,舅舅說這是個拉攏人的好機會。

    」「有事還得多問問你舅舅,尤其是我不在京城的時候,便是黑軍伺有了事你也得給他通個氣。

    你舅舅是自己人,不會害你的,你倒下去,他哪裏能站得住。

    這次算你過關了,鹽監的事我不插手了,以後那銀子你就自己用吧,知道你不缺錢,所以就給你才放心,萬一哪天我用錢,第一個就得找你要。

    」小和尚收起了折扇開口道:「走咱們去黑軍伺那看看去。

    」「那以後的錢都讓本宮給你存著吧。

    」大公主拽著小和尚的衣袖撒嬌道。

    蘇悠看到大公主的樣子笑了笑,沒想到年紀快三十的大公主竟然還有這般小孩天性的時候。

    小和尚拿著折扇拍了拍她的腦門,罵了句得寸進尺,三人一起往門外的馬車走去。

    上了馬車隻有兩個座位,按小和尚那天給蘇悠說的話,蘇悠隻能跪著沒資格站著。

    蘇悠雖然臉麵薄,但心態很澹然,哪怕心中羞恥,她也能麵色平靜的跪下去,然後澹然看著小和尚和大公主坐在一旁。

    不過小和尚卻直接摟著大公主坐在一邊,然後示意蘇悠坐在另一邊。

    有這樣的安排,蘇悠定然不會再去下跪。

    隻是看著大公主的撒嬌樣,蘇悠還是有些尷尬。

    小和尚那臉皮絕對夠厚,大公主現在也練了出來,小和尚隻一句看看最近大了沒,大公主便紅著臉主動解開自己的前襟,一個豐滿翹挺的嫩乳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小和尚捏在手中把玩。

    畢竟有蘇悠在,大公主雖然動作痛快,不過臉蛋還是低垂著。

    小和尚對著蘇悠挑釁的看了一眼,看到蘇悠略帶不屑的眼神,直接對著大公主的奶子抽了一巴掌。

    大公主被這猛然一擊打的痛呼了一聲,但身體並未有進一步的反抗動作。

    蘇悠沒好氣的看了小和尚一眼,顯然是不希望自己的態度讓大公主吃痛。

    不過小和尚又一巴掌抽了出去,看蘇悠的眼神更是挑釁。

    待到第三次伸出巴掌,蘇悠終於守不住哀求的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嗬嗬一樂,沒有再去欺負大公主。

    三人下了馬車,大公主的衣服已經穿好,上位者的氣勢也擺了出來,蘇悠這一刻對她到有些刮目相看。

    小和尚也恭敬起來,一直跟在大公主身後,絲毫沒了馬車裏的霸氣。

    剛進黑軍伺沒一會,便看到劉公公迎了出來,先是對著大公主行了一禮,然後又對著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果然是得聖恩啊,能和大公主共乘一輛馬車,這份厚愛,羨煞了咱家。

    」劉公公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但又讓人挑不出什麼破綻。

    小和尚輕聲笑了笑,這才多一會劉公公就知道他怎麼來的了,看來這黑軍伺裏的耳目倒是不少。

    「劉公公客氣了,皇上對您的聖恩才是真的讓本大人羨慕呢。

    對了,劉公公那個幹兒子的事查的怎麼樣了,我聽賤內說六扇門的進展好像挺慢,想來是薑門主辦事不利。

    不行就讓賤內接受查一下,畢竟她是從捕頭一步一步做上來的,不像薑門主,一路走來靠的都是上麵的厚愛,說起來,這種人最容易好心辦錯事。

    」小和尚也不客氣,嘴裏說著薑門主,但一聽就知道他罵的是劉公公。

    劉公公來這全靠皇帝的安排,並不是靠自己的本事。

    劉公公不會像小和尚一般客氣直接開口點破了小和尚的意思,「大人是說皇上識人不明嗎,畢竟薑門主的上位那也是皇上的安排。

    說起來,薑門主辦事不利還得怪咱們識人不明,嗯,確切說是你白大人識人不明。

    若不是皇上壓著,咱家還真想拿出來說道說道。

    現在的六扇門烏煙瘴氣,魚龍混雜,哪裏還有一副朝廷眼目的樣子。

    這事總得有個說法才是,您覺得呢白大人。

    」大公主這時突然開口有事,待劉公公和小和尚給她行了禮後便獨自離開了。

    蘇悠未走,劉公公略帶驚訝的看了蘇悠一眼。

    這時小和尚又接了話,「皇上也是看到了六扇門的弊端,所以才建立了黑軍伺。

    有時候這權利分的太散,反而給人鑽空子的機會。

    黑軍伺還得劉公公和我齊心協力才行,隻要咱倆成了一塊鐵板,又有何人能在中間插上釘子,你說是不是。

    」小和尚突然的服軟讓劉公公有些吃驚,難道這人剛剛是做給大公主看的?劉公公心裏不確定。

    「白大人們這樣想也不錯,咱家本來就是這個意思。

    你說那黎瑩,本就是你養女,以後再認我做個幹爹,這樣一來咱倆的關係別人也就清楚了。

    咱家也沒什麼後,有個人伺候著就滿足了,可大人把她調離了京城,顯然是不打算讓咱家舒坦過日子了。

    這位便是聖醫閣的蘇姑娘吧,大的手筆不一般呢,有這麼個人伺候著,想來日子也是舒坦。

    不像咱倆孤苦伶仃,身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一個個的幹兒子也是白眼狼啊。

    」劉公公又把話題牽扯到了小和尚女人身上,打定了注意要小和尚在這服個軟。

    小和尚卻一改上次的強硬,笑眯眯的開口道:「黎瑩福淺,哪裏配的上公公的厚愛,至於這蘇悠,也不過是個江湖女子罷了,平日帶在身邊長個臉還行,真讓讓她伺候個人,那可是不如宮裏的女人。

    公公可是被宮女伺候慣的人,定然瞧不上她的。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劉公公正想說話,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劉公公的肩膀,「公公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想給自己掙個麵子,墨家的荊玉瑩公公應該也聽過吧,黑軍伺建好後便會過來,隻要進了黑軍伺,那不也就是公公手底下的人了。

    知道公公你這不方便,不過平日裏牽出去遛遛那也是個臉麵事。

    我可是聽說最近工部的尚書買了一條母犬,公公在製造局待過,肯定跟他也是相識,這事可不能落了自己的威風。

    」「你」劉公公聽到小和尚竟然說他不能人道,瞬間便有些想急眼,不過又聽出來小和尚話裏沒其他意思,純粹就是為了討好自己,便也不方便小題大做。

    「哼,大人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以後說話可得走心。

    嘿嘿,想那荊玉瑩也是頗負豔名,白大人竟然如此割愛,咱家可是有些不相信,你可千萬別背後下辮子,不會是想把墨家對你的怨恨轉移到咱家誰上吧。

    」得了吧,墨家能恨你這沒把的太監,小和尚心裏嘟噥了一句,不過麵色卻討好的笑了笑,「大人說笑了,其實我也隻是借花獻福而已。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劉公公疑惑的眼神,繼續開口解釋道:「公公心裏應該清楚,黑軍伺之所以能建立起來,背後少不了各方勢力的交鋒妥協,說到底也就隻有咱倆才是皇上的放心人。

    三皇子如今勢頭正猛,公公應該早就打算才是,臨時才知道抱佛腳,這種事可不得人心。

    荊玉瑩是何貴妃送過來的,隻是現在還得用黑軍伺做個幌子才行,以後時機成熟便讓大人帶回去,以後年紀大了總給有個養老的才行。

    」「大人,有句話您說錯了,這黑軍伺隻有咱家才是皇上能放心的人。

    」劉公公略帶不滿的開口道,不過看到小和尚臉上尷尬的笑容後,麵色又便得和煦起來,「不管是不是借花獻佛,這事咱家隻記你的恩情,咱家的心裏隻以皇上為尊,嘿嘿,不過排第二的便是三皇子。

    這份禮物咱家收下了,所謂無功不受祿,不知何貴妃有個什麼意思,咱家醜話說在前麵,不管何事咱家都得給皇帝說一句。

    」「明白,明白。

    」小和尚麵上客氣,心中卻不以為意,「何貴妃沒什麼心思,就是給公公找個伴,唉說起來最近也是煩心事多,飛馬牧場一旦歸了朝廷,後麵的那些虎視眈眈的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咱們這做君臣的得為皇帝分憂不是。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便是我入了天人境又怎能抵擋得住百萬大軍,說的沒打鐵還需自身硬才是。

    三皇子心係黎民百姓,不想讓帝國處於危難中。

    皇帝的孩子有這份孝心那是好事,是我華龍國的幸事,咱們這下做臣子的可不能拖了後腿你說是不是。

    公公您是個明白人啊,為君分憂是您的本分。

    」「咱家就說了,天下哪有白送的道理,不過你這東西可夠燙手的,咱家若是不接便是對三皇子不滿,咱家若是接了那可就是掉腦袋的大罪。

    望州突然要五萬匹馬具,這事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隻是數量還算可以接受,皇帝對著新上任的曹家姑娘還是打算拉攏。

    咱家活了大半輩子,這鼻子可是靈著呢,一開始我就聞出來了背後有人。

    」劉公公說到這伸出了一個拳頭,「這點事咱家還能受得住,便是不告知皇帝也沒事,隻是怎麼運出去你們自己想辦法,咱家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製造局的那位見了我也得喊一聲幹爹,到底是個兒子,白大人不要做的太絕。

    」小和尚麵帶難色的搖了搖頭,劉公公眼睛一瞪語氣也帶著不悅,「白大人,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個道理還用咱家教你嗎,明麵五萬,實則十萬,這已經是最大的底線了。

    這事最後是不是需要個交代,皇帝會查不出來?誰交代?啊?還不是咱家的幹兒子,到時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畢竟跟了我大半輩子,最後還不得咱家出來保他。

    皇陵那又少了人,咱家也得求個心安才成。

    」小和尚心底不屑的罵了句賤人,劉公公的意思是明麵造五萬,實際上給十萬匹。

    最後這事肯定藏不住,替罪羊就是現在監管製造局的,也就是劉公公所謂的幹兒子。

    五萬匹這事不小,全看中間怎麼運作,運作好了,劉公公的幹兒子留下一命,發配去皇陵。

    這便是劉公公的底線,希望給幹兒子留個後路。

    小和尚卻不以為然,若真是求個心安理得,這事壓根就不用答應,劉公公無非是給自己留個後路而已。

    可惜,小和尚不能讓他留後路。

    「公公,如果僅僅五萬,何貴妃何需親自出麵。

    三十萬匹,最少也得二十萬匹。

    」小和尚張嘴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劉公公麵色大變,慌忙的看向身邊有沒有其他人,待發現周圍無人時,轉過頭對著小和尚罵了起來。

    「姓白的,你這胃口太大了,二十萬匹,你也不怕撐死你。

    這事要是出了,別說我那幹兒子保不住,便是咱家也得掉腦袋。

    我若把今日這話說出去,皇帝現在就得革了你的職,大公主也保不住你。

    你那禮物太重,咱家沒那麼大的地方,你還是哪裏來的送哪裏去,咱家這邊腦袋還不想搬家呢。

    」「這就巧了,本大人也不想腦袋搬家啊。

    」小和尚無奈的攤開手,「你說黑軍伺一建立,誰不想在這分口吃的。

    皇帝的意思很明確,這就是他的東西,誰也不能插手。

    可這皇帝雖然萬歲但也有個傳位的時候吧,現在若是不表態,到時下一個主子上來了,若他僅僅把咱們踢出去還好說,萬一翻了舊賬,覺得當初咱們攔了人家的路,到時秋後算賬,咱們這腦袋可未必保得住。

    唉。

    說到底在下也是沒辦法,若是自己還好說,可如今家大業大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黎瑩淩夫人都是我的人,我可不想讓她們進了教坊。

    況且大人到時候這腦袋,嘖嘖。

    」小和尚惋惜的搖了搖頭。

    「你少拿以後的事嚇唬咱家,萬歲爺身子好著呢,明知道是掉腦袋的事,咱家為啥不多活幾年。

    」劉公公不上套,依舊不肯鬆口,「三皇子便是再有可能,那也還沒得太子位呢。

    便是得了太子,又能保證不是下一個四皇子,呸呸呸,咱家沒那個意思,都是讓你氣糊塗了。

    這事不談,不談,咱家擔不起。

    」「事已至此,我也隻能全盤托出了,何貴妃跟著兒子出行,大人沒聽到風聲?六扇門這些日子的報紙你沒看過?地方上的名號您不知道?陸家的態度您不清楚?劉公公,宜早不宜晚,有些事心裏明白就行。

    皇帝年紀大了,宮裏去年又出了廢太子額大事,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

    三賢王啊,他得多大的能耐才背的起來。

    但既然選擇去背,他有哪裏能沒完全的把握。

    」小和尚挑著眉毛問了一句。

    劉公公麵色蒼白,真他娘後悔過來擠兌這姓白的了,這事自己心裏有猜測和從親耳聽到別人說出來,那不是一個性質。

    這話既然說出來了,就是逼迫著自己表態。

    顯然三皇子已經開始往宮裏插手了,自己成了人家的目標。

    劉公公一臉無奈,「白大人,這話你也敢說出來,你就等著皇上的殺頭吧,咱家真是得了失心瘋,來這黑軍伺是做的什麼孽啊。

    白大人,唉,也罷,你給本公公放句話,這事到底真假啊。

    」「公公說笑了,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造這謠啊,很多事公公真看不明白,現在五皇子都有動作了,陸家的態度更不用說,底下官員的調動你是真不清楚還是裝糊塗。

    」小和尚的臉色嚴肅起來,伸手指了指天上,「萬歲爺已經九千多歲了,該享享清福了。

    」「你,你,你這大逆不道的臣子。

    」劉公公罵了一句往回走去,小和尚嘿嘿一笑說了聲製造局。

    劉公公身影一頓也沒回頭,語氣陰森的說了一句:「這事我得跟皇上說說,若是皇上同意那便好說,若是不同意咱家也沒辦法。

    」小和尚聽後說了聲劉公公慢走,然後扭過頭對著蘇悠挑挑眉毛。

    二人在黑軍伺逛了逛,蘇悠發覺這裏除了中間的一座三層小樓,其他的都是平房。

    整體都是黑色的壓抑氣氛,有些地方用紅色做著標記,看起來很是瘮人。

    蘇悠能談知道底下還有暗室,不過小和尚沒領她去,蘇悠也不會主動提出來,想來也是為了逼宮關押重要犯人用的。

    蘇悠被小和尚領去了樓上,二人站在上方看著底下忙碌的工人,蘇悠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大人,劉公公會把這事稟報皇上?」小和尚聽後噗嗤一笑,斜著眼看著蘇悠開口道:「跟誰學的曲線救國?嗯?劉公公除非不想活了才把這事告訴皇帝。

    他最後那句話不過是給自己找個理由,告訴咱們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也算是給自己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騙騙底下人。

    其實能騙的了誰,便是你這外人他都騙不過。

    嗬嗬,這點道理你會不懂?說到底還是想引出來這個話題,然後慢慢聊到陸家對不對。

    你那點心思別跟我臧了,怕我吃醋?怕就別問,問了我肯定吃醋,問還是不問?」小和尚說到這用折扇挑起來了蘇悠的下巴,麵色放蕩的笑了起來。

    蘇悠輕輕咬了咬嘴唇,盯著小和尚的嘴巴看了看,然後又往樓下撇了一眼,發覺沒人注意後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小和尚的嘴唇上輕點了一下。

    「這個補償大人滿意嗎,若是滿意蘇悠便要開口問了,期間可不能因為吃醋隱瞞。

    」小和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太快了還沒啥感覺就離開了,不過真香,澹澹的草藥味,不是那種很難聞的藥草,而是有些澹雅的芬芳香氣,類似於月季的香味。

    「不滿意,不過知道你站在這放不開,晚上補償回來。

    」小和尚摁住身前的欄杆俯下了身子,「陸家做了決定,卻並不是左相本人的意思,我剛剛那話你聽聽就好,不可全信。

    裏麵有太多的主觀臆斷,也夾雜了攻心之言。

    三皇子的確有野心,但卻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當初若不是提前答應了何貴妃,我定然會選擇韓皇後的兒子。

    嗯,也不一定,韓皇後背後牽扯著南宮家,南宮邀夜不是好對付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選擇了何貴妃,現在的一切的確是再給三皇子造勢,但本意不是真心幫他。

    隻是何貴妃好像有了新的注意,誰知道呢,看她的選擇了。

    」「你這人事事都讓別人去選擇,卻從未自己去爭取過,你總是這種自大自狂的性子。

    」蘇悠不知怎麼的突然心中一陣煩悶,莫名的對著小和尚發了火,「荊玉瑩那便是,她的事我聽淩夫人說了,若你當初的選擇主動一點,你們二人如何會成今天這局麵。

    瑤兒那也是,你一直在等她的選擇,如今何貴妃你還要這樣,你總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難道奢望所有人都要像大公主一樣,一根筋的隻認你麼?」「呦嗬」小和尚側著頭看向了一旁氣呼呼的蘇悠,「這是生我氣了,怪我避開陸家的話題了?」小和尚的反問換來了蘇悠的白眼。

    蘇悠心中不悅,自己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可這人就是亂打岔。

    小和尚看她不說話便繼續了剛剛的話題,「三皇子這次回京會有些動作,但不會太大。

    左相應該還會觀望,但陸家其他人定然動心思了。

    你那陸公子說白了也得選擇,隻是不管選擇陸家的哪一方,他的成就終究有限。

    因為陸家必須要改門麵,必須要經曆一段失意,能不能再起來,那就不是我的心思了。

    陸家其他人或許有出路,但陸公子是不成了,他和我的關係注定他不能離開陸家的保護,一旦打算跳出來,便是我不動手,也有的是人想借他討好我。

    所以對他來說,這是個死循環,跳出去不得意,不跳出去隻能隨著陸家的沒落而消沉下去,估計最好的結局也就是在個偏遠的地方,做個小官,娶妻生子,安享晚年。

    」「嗬嗬,怪不得白大人如此開明,原來早就看到了陸公子的後半生,如今總算知道你那天為何離開了,在你眼裏陸公子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人吧。

    」蘇悠有些賭氣的開口道:「蘇悠心裏本來還覺得你是個明事理的人,如今看來,不是白大人明事理,隻是陸公子的事沒說理的地方。

    」「行啦,真當我不吃醋,再說下去你就等著陸公子下牢房吧。

    能踩的人不去踩,不是因為他不值得,隻是不想你難堪。

    」小和尚伸出胳膊伸了伸,臉上的表情得意至極。

    一旁的蘇悠也閉上了嘴巴,沒在繼續挖苦下去。

    其實她對陸公子的感情真的澹了許多,自己在情竇初開的時候認識她,便覺得要一心一意的跟著他,為了避嫌從未和其他男人接觸過。

    很多事都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現在跟在小和尚身邊,她才恍然覺得原來男人和男人是不同的,胸襟,擔當,處世,為人都不同。

    兩人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活在自己的夢裏,麵對所有事都是選擇逃避,沒有一點擔當。

    另一個呢,雖然沒陸公子秀氣,卻事事都能抗的下來,每件事都選擇自己承擔,生怕周圍的人受到牽連。

    或許是眼界不同吧,蘇悠不確定造成這種情況的具體原因。

    「別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小和尚伸手撫了撫蘇悠的額頭,「想那麼多幹嘛,你是沒機會再回到他身邊了,放心我也不會閑的找他不痛快。

    以後他的事再也不提了,我真沒工夫為他費心思,你明白我的意思。

    」小和尚說完後捏了捏蘇悠嫩嫩的臉蛋,蘇悠抿著嘴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小和尚的提議。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要成為過往雲煙,陸公子在她心中沒人可以替代,畢竟他曾經見證了自己的青春和成長,不管過去多久,隻要去回憶當初的時光,那個靦腆的身影依舊如此清晰。

    可也僅僅是曾經一同走過罷了,無可替代不代表不會被超越,位置不可替代,地位終歸被超越。

    「走吧,帶你去宮裏看個人。

    」白大人說了一句起身往樓下走去,蘇悠也緊隨其後的跟了下去。

    二人依舊是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後。

    門外大公主的馬車已經離開了,白大人和蘇悠是徒步著去的皇宮。

    沒讓人事先通報,白大人今天不想去做那事,隻是純粹的想領著蘇悠認識一下。

    韓皇後的位置就在皇宮的一個偏僻角落,白大人從正門進來還是需要再走上一段的路程。

    小和尚剛走了不久便看到一個身姿妙曼,豐潤標誌的宮裝婦人從韓皇後的位置走過來。

    婦人身著一件澹紅色的宮袍,脖頸下開口露出性感白皙的鎖骨,胸前被白色的抹胸覆蓋,兩個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

    宮袍的裙子都是比較寬鬆的,女子的下身隱藏其中,白大人撇撇嘴眼裏帶過一絲遺憾。

    這婦人他認識,見過的麵不多而是都是遠處的窺探,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撞上了。

    婦人也看到了白大人,行走的身形頓時停頓了下來,看這樣子大概是等白大人過去。

    白大人知趣的領著蘇悠走到女子麵前行了一禮,「微臣參見淑妃娘娘。

    」白大人的話點破了麵前女子的身份,她便是現在最得聖恩的淑婦,女子也姓蘇。

    「你們二人起來吧!」蘇淑妃的聲音綿綿的柔柔的,白大人的骨頭都感覺輕了幾兩。

    之所以說二人,是蘇悠也跟白大人跪了下去。

    白大人起身後偷偷打量了一番麵前的婦人,心中頓覺驚歎,一直都聞她素有賢名,今日一見沒想到這婦人竟然如此好看。

    淑妃的賢惠白大人是聽過的,卻也沒想過動什麼心思,畢竟已經吃了何貴妃和韓皇後,怎麼也得給皇帝留一個。

    再者說這皇宮不是自己家,何貴妃和他是臭味相投,韓皇後那是抓住了時機抓住了弱點。

    他們二人能收入胯下機緣大於實力。

    不過今日一見,這淑妃不僅樣貌在二人之上,身段更是豐腴聘婷,雖然單論屁股比不上韓皇後,可卻著實壓了何貴妃一頭。

    而是女子的個頭也不矮,最大的特點就是體型勻稱,這點跟蘇悠很像,該肥的肥,該瘦的瘦,肥的不顯臃腫,瘦的不顯幹癟。

    當然這隻是大體判斷,畢竟人家還穿著衣服。

    況且周圍都是宮女太監,白大人不敢放肆。

    這淑妃可不是韓和何,自己的不和禮儀之處一旦惹惱了她,回頭告訴皇帝那也是個麻煩。

    畢竟現在這淑妃很得帝心,小和尚也絕對皇帝總算長了心眼,選女人還得要賢良淑慧的。

    淑妃察覺到了白大人的打量,心中卻也並不怪罪,畢竟這是偷偷的打量,這種事不值得自己發脾氣,哪個做臣子的都會這樣,不是為了偷看而是為了體察上位者的心態。

    淑妃的目光在蘇悠的身上打量了幾番,眼神也很是和煦,「這便是聖醫閣的蘇姑娘吧,這幾年哪裏有災情都能看到你的身影,天下有你這等為國分憂的惠人,當是我華龍之幸。

    」淑妃說到這又看向白大人,「白大人既然花了大價錢,定然要好好對待蘇姑娘才是,也不要總把蘇姑娘帶在身邊,埋沒了這高超的醫術。

    」淑妃這話聽的小和尚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的就是來提個醒,讓自己把蘇悠放出去治病救人?有病不是,如果那樣老子幹嘛花錢買她。

    小和尚想起了大公主告訴自己的,這淑妃在宮裏的名氣直追皇後,便是朝廷群臣也都誇她有心地善良,端莊賢惠。

    「淑妃娘娘說的是。

    」小和尚嘴裏乖巧的回了一句,心裏卻打定主意不把蘇悠放出去。

    自己沒那麼高的覺悟。

    再說了你是動動嘴皮子而已,老子卻得出人出力,這種事傻子才幹。

    不過白大人的想法不代表蘇悠的想法,蘇悠知道自己不可能被放出去,但突然被人說中了心中所想,心神不免被觸動一番,便是對這麵前的淑妃也是覺得更加親切。

    其實蘇悠本來對淑妃的印象就挺好,隻覺得這娘娘沒有一點架子,說話溫柔舉止端莊,很是親民。

    「白大人這是去往哪裏?」淑妃別開了這個話題,問了小和尚來這的目的。

    「微臣聽人說韓皇後的身體不適,特意領著蘇姑娘前來看望一下,這天氣就要裝冷了,娘娘也需注意身體。

    」小和尚彎著腰恭敬的回了一句。

    「是嗎?」淑妃略帶驚訝的開口道:「剛剛從韓皇後那過來,她也未給我說身體不適的事,若知這樣我便帶上太醫過來了。

    」淑妃說到這又看向蘇悠,「有勞蘇姑娘了,有你去定是比那些太醫要好的多。

    」蘇悠聽後趕忙行了一禮,「娘娘客氣了,蘇悠隻是略通醫術,跟著太醫大家還是差了太遠。

    」蘇悠很謙虛,其實宮裏的太醫最有名的兩個便是聖醫閣的,而且還僅僅是聖醫閣內門弟子,雖然比蘇悠長一輩,卻不似蘇悠這般師承掌門,盡得真傳。

    蘇悠的謙虛好像甚得淑妃喜歡,隻見淑妃滿臉笑意的握著蘇悠的手,讚賞的點了點頭。

    「蘇姑娘真是討人喜,有此能耐卻懂得謙虛謹慎,這份心性本宮也是不如,白大人卻是有好福氣。

    」淑妃說完後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頓了頓,然後再次開口道:「哦,對了蘇姑娘,本宮最近幾日休息不好,身體也有略微不適,不知能不能請蘇姑娘抽個時間給本宮看一看。

    啊,蘇姑娘不用擔心,若是不方便那邊算了。

    」蘇悠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而是看向一旁的白大人,她可是記得自己的身份,這種事還得自己主子開口才行。

    淑妃也知道裏麵的門道,所以最後一句話說完後也撇向了小和尚。

    「娘娘哪裏話,能給娘娘分憂那是在下的福分。

    不若就讓蘇悠現在跟你回宮診治,微臣再派個太醫去韓皇後那就好。

    」白大人一個馬屁拍過去,同時也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淑妃沒有皇後重要,看病得先給淑妃看。

    當然,之所以擺出來這個態度也是因為韓皇後沒病,白大人隻不過隨意找了個借口。

    如今正好碰上淑妃求他,這份人情直接送過去便是了,想來這淑妃心裏也是高興。

    可惜,白大人想錯了,白大人話音剛落便感覺到淑妃麵色有些慍怒,「大人這是哪裏話,宮裏以皇後最大,哪裏有先淑妃後皇後的規矩。

    況且本宮這都是小病,哪裏有插隊的道理。

    大人千萬不要學了那些壞習性,人總有不盡人意的事後,可以不去雪中送炭卻沒必要落井下石。

    」淑妃這番話倒是讓白大人刮目相看,心中對著女人的評價高了幾分。

    宮裏的各種鬥爭那是多的去了,這女子沒些本事走不到這一步。

    但能在這宮裏的陰謀詭計中保留這份心性,這個女人很不一般,至少初次接觸,她給自己的感覺更像個宮裏的女主人,而且不管是感官還是心態都比韓何二人來的好。

    淑妃這話說完後,蘇悠的眼神也涼了,看著麵前的婦人竟然帶著一絲熱切尊重的味道。

    小和尚心裏笑了笑,別說這兩人的心性還挺像。

    「娘娘責怪的是,微臣糊塗了。

    」白大人趕忙認錯,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得罪人,尤其是得罪皇帝看中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吹枕邊風。

    「本宮的話重了些,白大人別往心裏去。

    」淑妃也給了小和尚一個台階,「時候不早了,我也不耽誤你們去給皇後看病,蘇姑娘這個腰牌你拿著,以後有空隨時可以來宮裏坐坐,等你有時間了過來給本宮瞧瞧病。

    」淑妃給蘇悠遞了一個腰牌,小和尚有些驚訝淑妃對蘇悠的看重,不過想想蘇悠的名氣也就澹然了,想來淑妃還是希望拉攏一下這個名醫。

    白大人和蘇悠給淑妃告了安,不過淑妃臨走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值得琢磨的話,「白大人,皇後那的守衛還得加強一下,千萬別讓有心之人有機可乘才是,真出了事,不僅皇後有危,白大人也難辭其咎。

    」淑妃走後白大人盯著蘇悠打量起來,嘴裏還調笑了一句:「你和淑妃的性子還真是有些相像,這才進宮就混了個腰牌,比我有前途。

    」蘇悠沒去理會白大人,她對淑妃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二人也沒多留,直接去了韓皇後的冷宮。

    今日沒有提前通知,韓皇後並不知白大人過來。

    原本正在吃院子裏澆花,看到白大人的身影後趕忙行了一禮,韓皇後的行禮可不是普通的彎腰拜見,而是對著小和尚正兒八經磕頭問安。

    「幼薇見過白大人。

    」韓皇後輕聲說完後,這才發現白大人不是一人而來,身後竟然還跟了一個窈窕美人。

    韓皇後嚇了一跳,沒等小和尚發話就站了起來。

    白大人也不在意,指了指麵前的韓皇後對著蘇悠開口道:「諾,這就是我最後的一個女人了,除了黎瑩你算是都見過了。

    何貴妃落雪之流也沒必要刻意去見。

    」白大人說到這又看向韓皇後繼續道:「這是蘇悠,聖醫閣的大弟子,她和我的事你應該也有所耳聞。

    今日你們二人見個麵,以後也算是一家人了。

    」小和尚話音剛落,韓皇後趕忙對蘇悠行了一禮,「見過蘇姑娘。

    」蘇悠也回了一禮,給韓皇後問了安,她雖然知道韓皇後和白大人有奸情,卻不知道韓皇後在白大人這的身份如此低,比個奴隸好不到哪裏去。

    韓皇後沒有換裝,估計是剛見過蘇淑妃,穿的比較正式。

    「大人稍等,今日你來時未時先告知,本宮還未換衣服。

    」韓皇後說完後行了一禮便往屋裏走去。

    「不用了,來這說會話就走。

    」小和尚阻止了韓皇後的行動,率先往正廳裏走去,韓皇後緊隨其後,蘇悠跟在最後麵對著院子打量起來。

    這冷宮的擺設很簡單,蘇悠竟然沒有看到一個凳子。

    牆壁雖然粉刷過卻也能看不家具都是有些年代的。

    桌上還擺放著一個精致的糕點盒,估計是淑妃送過來的。

    蘇悠正在思考白大人做哪裏,卻突然發現韓皇後有些扭捏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紅著噘起來屁股跪在了木桌旁。

    而白大人也很自然的坐在了韓皇後的屁股上。

    堂堂皇後竟然被如此作賤,白大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蘇悠心裏感歎了一句。

    蘇悠略微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看著小和尚一邊揉捏著韓皇後的臀部,一邊吃著桌上的糕點,心下竟然有些同情這個女人。

    小和尚還把糕點遞給了蘇悠,蘇悠搖了搖頭沒有接受,白大人也沒強迫,吃了一塊糕點後拿韓皇後的衣服擦了擦手指這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淑妃剛從你這離開?我和蘇悠在半路遇到了她,你和她關係挺不錯?」韓皇後聽到白大人這話身子突然顫抖了一下,語氣也變得有些焦慮。

    「回大人,淑妃和我素來交好,當初何貴妃處處針對我,還多虧了她暗中相助。

    如今我入了冷宮,也隻有她依舊會過來看望,聽說因為這事皇帝還責罵了她。

    」說到這韓皇後的語氣又猶豫起來,「那個,今日淑妃前來是,是告訴我個事。

    皇帝好像聽到了一些風聲。

    有人上奏疏說本宮在冷宮中仍舊不思悔改,不僅行事放浪還勾引了其他男人。

    」「嗬,說的也沒錯啊,皇後娘娘可不就是天天琢磨著怎麼給我賣弄風情。

    」小和尚嗬嗬笑了起來,韓皇後羞羞的喊了聲白大人。

    小和尚也沒在繼續逗弄她而是問到了淑妃的來意。

    「淑妃過來是皇帝派她打探的吧?看來這事皇帝已經放心上了。

    」韓皇後聽到這話卻反駁起來,「大人多慮了,皇帝雖有懷疑,卻不會讓淑妃打探,他知道我和淑妃關係親密,以他多疑的性子定然不會派淑妃前來。

    今天淑妃來就是為了給本宮提個醒,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希望這事不要鬧大。

    不然到時宮裏丟了麵子不說,本宮的皇後之位也是定然保不住的。

    況且這事一旦鬧起來,最後得意的還是何貴妃,雖然她也是大人的女人,可她和淑妃卻不對路,畢竟現在淑妃要比她得寵,名聲也比她好很多。

    」小和尚的眉頭皺了起來,「聽你這話的意思,淑妃好像知道了什麼?」韓皇後略帶無奈的搖了搖屁股,「她這次來也是沒有事先通報,估計也是不想讓皇帝知道。

    本宮院子裏還掛著那些絲襪內褲,這豈能瞞得住淑妃的眼睛。

    不過大人放心,淑妃不會說出去的。

    她是個重感情的人,絕對不會做出落井下石的事,再者她也不知道那個人是您,僅僅這些證據說明不了什麼。

    」小和尚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沒想到這個淑妃在韓皇後這的評價這麼高,能做到淑妃這個位置。

    小和尚不相信她是個沒心計的人,所以淑妃那麼關照蘇悠,會不會另有所圖,小和尚雖不確定但不得不做打算。

    「你在這也的確冷清了,皇帝既然起了疑心勢必還會查下去。

    你做些準備吧,以後來我這定然不會虧待了你。

    放心,到時即便你沒了皇後的身份,我也會好好待你的,若好好計劃幾年,以後應該能給你個名分。

    」「啊」韓皇後的麵色帶過一絲驚喜,她早就提過想跟在白大人身邊,但白大人總是用時機不對敷衍她,沒想到今日竟然主動張了口,甚至許諾要給她一個名分。

    韓皇後知道這事很難,但既然白大人說她便相信。

    況且沒有名分也無所謂,隻要能在他身邊,多嚐嚐那銷魂的滋味。

    自己便心滿意足了。

    韓皇後情深意濃的喊了聲白大人,小和尚卻直接對著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別發浪,這兩天你忍著吧,現在更不能碰你了。

    」「嗯」韓皇後聽話的點點頭,那麼長時間都熬過來了,又哪在乎這段時日。

    今天白大人心情應該不錯,能感覺出來。

    「大人,本宮想去看看四皇子,畢竟快一年沒見了,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惦念。

    自從出了事他便再沒給我寫過信,雖然他的消息還是能遞過來,可本宮這心裏仍舊牽掛著。

    」「再說吧,他現在過得挺不錯,你那母親對他也是頗為照顧。

    況且你倆生了那事,他又怎好意思見你。

    再者,你去南宮家的勢力範圍,我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你那心思還是收收吧,以後跟了我便得改成白家人,四皇子畢竟不是姓白。

    」白大人這話說的挺狠,蘇悠聽著都有些不舒服,韓皇後更是低著頭沒說話,眼裏閃過一絲苦澀。

    小和尚也察覺出來了氣氛不對,輕生笑了笑開口道:「沒其他意思,我隻是不想你犯險,當然做母親的心思我也能理解,這樣吧,等這世道稍微安定下來,我便讓你去四皇子那,你就是住在那也沒關係,隻是記得每年得過來我身邊幾個月。

    」韓皇後聽到這話大驚失色,嘴裏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哭腔,「大人,本宮不是那個意思,本宮從未想離開大人身邊。

    若本宮的要求讓大人不高興。

    那以後本宮不提便是了。

    其實見與不見四皇子也沒關係,本宮相信大人會關照他的。

    本宮會留在大人身邊,用心服侍大人。

    」韓皇後生怕白大人誤會,若是小和尚不要她了,她可真就成了無家可歸之人。

    南宮家不要,皇帝不要,兒子那仍有隔閡,自己豈不是成了無根之人。

    「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我也沒那個意思,當初也答應你照顧好四皇子,還許諾你可以去看他,隻是你這什麼太重要,知道的東西又太多,咱倆的事傳出去,皇家丟了麵子,南宮家丟了麵子,你那兒子更不用說,就是我在官場也混不下去。

    黑軍伺剛成立人手一直緊缺,算了,不說這些了,以後我會處理好的,不能讓你寒心。

    」小和尚終止了這個話題,其實他知道韓皇後的心如今都放在了他這裏。

    韓皇後對自己的兒子也僅僅是一個作為母親的思念,可白大人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想讓她見兒子。

    韓皇後最美的時候就是有些鬱鬱寡歡,臉帶憂愁之際,白大人總希望能讓韓皇後一直保持這樣,雖然這對她來說很殘忍。

    殘忍,想到這小和尚突然驚覺,自己不是被抽離了一部分陰暗性格嗎,前一段時間不是一直優柔寡斷,觸景生情嗎,怎麼今天感覺好了不少,難道自己那法子還挺管用?小和尚扭頭看了看蘇悠,蘇悠被白大人看的一愣,不知這人再打什麼主意。

    小和尚發覺蘇悠沒什麼變化,皺著眉頭沉思起來,若是以往自己應該不會阻止她去見兒子,畢竟人之常情嗎,小和尚恍惚間有了一個想法,或許這韓皇後會主動放棄見兒子。

    白大人和蘇悠並未多留,韓皇後一直跪著等他們走了才起身,她今天沒想到小和尚竟然不碰她,更沒想到小和尚竟然不喜歡她見兒子。

    這種感覺韓皇後說不清,一邊是欣慰白大人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甚至不喜歡她見皇帝的孩子。

    另一方麵又的確思念自己那個老實的孩子,生怕他過得不如意。

    不過既然白大人答應照顧,而且自己兒子的情況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送信告知,所以韓皇後也算不上太難過。
2019-1-7 09: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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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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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出了門,蘇悠突然感歎了說了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小和尚聽到這也點點頭,顯然是讚同蘇悠的說法。

    蘇悠看到白大人點頭卻略帶不滿的白了一眼,“既然白大人也理解父母情,何必還要阻止韓皇後。看韓皇後的樣子,即便看了兒子也會盡快回到你身邊,她對你的心比淩夫人看著還情深呢。額,我的意思不是說淩夫人不好,隻是,隻是覺得這女人有些可憐,心裏都是白大人,但白大人卻沒曾體會過他。”

    “淩夫人和她不一樣的。”

    小和尚無所謂的擺擺手,“淩夫人心裏還有黎瑩,她即便對我再好,終究還是希望我會對黎瑩好一些。韓皇後不一樣,除了我心裏沒依靠,丈夫不喜,娘親不要,唯一的兒子還跟她有了隔閡,她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我了。所以你看我倆的關係,她更像個奴,即便見了淩夫人她都會規矩的行禮。便是你去了,她還主動行禮呢。我剛剛說那話也是給她一個態度,告訴她我對她的感情,就是純粹的占有。對你們來說或許不盡人意,但對她來說,這便是最大的踏實。她沒心計,隻能做個花瓶。”

    “第一次聽見有人把絕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蘇悠不滿的嘟噥了一句,本想再諷刺一句,不過看到小和尚有些不善意的目光,蘇悠隻能閉上嘴低下頭,跟在白大人的後麵回了家。

    兩人回到家後,淩夫人已經回來,看向小和尚的目光有些深意,小和尚心裏一咯噔,知道可能露餡了。

    果不其然,三人吃了飯蘇悠便被淩夫人打發回了屋,然後麵帶無奈對小和尚開口道:“夫君,你這也太過火了,怎麼連六扇門的人都不放過。妾身知道不應該管這事,但劉捕頭樣貌也沒哪裏出眾,夫君這樣亂來,豈不是會寒了六扇門眾人的心。”

    “除了你知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小和尚看掩蓋不住便開口問了一句。

    “隻有妾身知道,今天劉捕頭一去便看出她情緒不對,我以給她功法為目的,套出來了話。看她當時嚇的那個樣子,哭著求我別跟你說,說是你會活活打死她。後來我一再逼問,她已經都告訴我了。夫君找女人妾身沒資格管,隻是她畢竟是六扇門的人,若是被人知道怕是會對六扇門聲譽造成影響。不如這人就踢出去吧,給她丈夫拿一筆錢,然後領回家來。”

    淩夫人其實並不反對小和尚收女人,但對小和尚手段有些不滿意,不過她也隻是提個意見。

    淩夫人或許是跟著小和尚時間長了,忘了這人的一些習性,她剛說完,小和尚的一番話差點嚇哭她。

    “行啊,把她用八抬大轎抬回來,本大人再納一小妾。一會準備紙張,我寫一份休書,明天你去官府處理了,以後你也不用在受欺負,哪裏來滾哪裏去。”

    小和尚這話還沒說完,淩夫人就噗通跪在了地上,雖然知道白大人嚇唬成分居多,但她仍舊不免擔驚受怕,這人發起狠來,沒他不敢做的。

    “夫君贖罪,妾身剛剛失言了,還請夫君消消氣。要打要罰妾身都聽著,切莫再說出休妻的話。妾身跟了大人,又怎會有其他心思,若是夫君仍舊如此,妾身隻能求得一死,以證本心。”

    淩夫人一邊說一邊磕頭,眼淚也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求夫君看在黎瑩額的麵子上,再給妾身一個機會,求夫君收回剛剛的話。

    嗚嗚。”

    淩夫人終於克製不住,哭出了聲,也隻能希望把黎瑩抬出來給這大人消消火。

    “祖孫三代不好找,會上床的母女花多的是。”

    小和尚隨口說了句:“起來吧,別給我這哭喪似的,你老爺我還沒死呢。”

    小和尚說完後淩夫人不敢再哭出聲,但身子也沒敢起來。

    小和尚伸出腳挑起來了淩夫人的臉,一張我見猶憐的臉蛋上還墜著幾粒淚珠,印著屋裏的燭光,卻是有些可憐。

    畢竟跟了自己那麼久,平時更是乖巧懂事,小和尚也不忍心再罵,而是說起了劉捕頭,“劉捕頭那人你不用管,按照你一開始的打算把她提成大捕頭便是。

    你跟了我那麼久,我若說對你沒感情那是假的,說句實在話,你在我心裏地位和大公主比差不到哪裏。可我若真想尋個刺激,又哪裏忍心對你和黎瑩下手。玩殘了玩廢了我還心疼呢。再者劉捕頭跟我的一個大計劃有關,不管成與不成我都不能讓你冒險。劉捕頭的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給她打好掩護,不過以後她身子一變也瞞不住人,對外就說她被富商保養了,不過別撤職,也顯得六扇門大度,隻看能力不管私事。我的名聲不能毀了,具體怎麼做你自己衡量。”

    “是”

    淩夫人輕輕應了一聲,不過神色有些猶豫,小和尚抬著眉毛看了她一眼,顯然是不希望她有所隱瞞。

    淩夫人知道白大人的意思,再次開口道:“夫君對我們母女好,妾身心裏清楚,但既然被您娶進家門,若是不能滿足你的愛好,還要讓你去找其他女人,妾身心裏覺得慚愧。劉捕頭身上的字妾身也看了,雖然又大又醜,但若夫君喜歡那樣,妾身也能做到。至於身子,妾身也是一直都有保養,雖然不會改變多少,卻能保持現在的體型不會下垂。隻是,隻是妾身怕以後夫君厭煩了,這字卻消磨不去,到時被你不喜,妾身哪裏有臉活著。”

    淩夫人的話讓白大人心裏一暖,這女人總是這麼體貼懂事。

    小和尚伸手把淩夫人扶起來摟進懷裏,“那字我也不是多喜歡,純粹為了羞辱她才那麼做的,以前我也想過給你們身上紋些蠅頭小楷,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黎瑩若是知道我這麼糟蹋你,豈不是會跟我拼命。至於不喜卻是多想了,你夫君我疼人是看性子,像你這麼賢惠的可人,便是身材走了樣,我也不會棄之不顧的。”

    淩夫人抬頭看了眼白大人,發現他一臉柔情沒有絲毫作偽,心中頓覺有些幸福。

    “夫君怕什麼瑩兒,你是一家之主,她哪裏能去反駁你的觀點,知道夫君在意她,可你當著若雲的麵處處寵她,你也不怕妾身吃自己女兒的醋。”

    淩夫人的語氣也輕鬆起來,不過小和尚也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這女人巴不得自己把黎瑩寵天上去呢。

    白大人正想回話,淩夫人突然站起來,讓小和尚稍等,便往書房跑了過去。

    過了一會回來時,手上已經拿了一隻毛筆和一個墨盒。

    “夫君既然舍不得紋,那便把想紋的寫下來,妾身今晚想帶著字被你在床上恩寵一番。”

    小和尚對著提議沒意見,伸手接過來毛筆,便等著淩夫人脫衣服。

    淩夫人也是痛快,雖然在正廳,但屋裏隻有兩人,況且以前瑤兒沒來時,自己可沒少被他摁在這裏操弄。

    淩夫人的身材比以前還要好上幾分,皮膚更是白嫩光滑,屁股也是翹挺了不少。

    小和尚咬著牙想了想對著淩夫人開口道:“你說應該寫點什麼好呢。”

    淩夫人聽到這話噗嗤一笑,“大人想寫什麼便寫什麼,嗯,不過妾身隻有一個要求,妾身想讓你親自提筆寫下白家忠妾淩若雲這幾個字,最好還有大人你的留名才好。”

    淩夫人的要求小和尚沒拒絕,想了想這幾個字還得是寫的醒目一些才是。

    於是小和尚在淩夫人光滑的後背動起了筆。

    “白家忠妻淩若雲。”

    小和尚把妾改成了妻,卻沒告訴淩夫人。

    寫完後還在旁邊寫下了白離題三個字。

    小和尚的字體並不大,隻有三指頭寬,寫完後也隻夠到腰身。

    小和尚寫的很用心,為了配合淩夫人的身子,筆法娟秀了不少,不似劉捕頭那樣的蒼勁有力。

    淩夫人的小褲頭也被小和尚脫了下來,白嫩的腚蛋豐潤飽滿很是誘人。

    小和尚猶豫了一下,提著筆再淩夫人的臀溝兩側用毛筆寫上了六個字“妾之臀,唯君享”。

    然後又用毛筆再左邊的腚蛋下半部外側寫了一個半個巴掌大的賢字,算是小和尚對淩夫人的評價。

    寫完後小和尚看了看,又在另一側相對的寫了一個“淫”。

    小和尚滿意的放下筆,這身子謝的太多反而有些不和諧,就這樣幾筆最有味道。

    淩夫人看到小和尚放下筆,沒去在意背後的字而是抱著小和尚親吻起來。

    淩夫人這一次是少有的激烈,恨不得把小和尚的嘴巴全吸進去,胯下的淫水也如小溪般流了下來。

    小和尚解開自己的褲子直接插了進去,動作依舊如往常般的粗魯,每一下都操入淩夫人的陰關。

    淩夫人忘情呼喊著,兩人都沒去在意旁邊的蘇悠。

    這一幹就是一個多時辰,期間淩夫人高潮了三四次,屁股也被小和尚啪啪的扇到紅腫,乳頭更是被小和尚拽的生疼,不過她的樣子卻是格外滿足。

    隻是兩人滿足了,苦了旁邊的蘇悠,本就是未經人事的姑娘。

    經常聽到叫床聲,心中難免有些羞意,甚至胯下也濕潤起來。

    小和尚如今又清閑下來,淩夫人突然要離開一段時間,說是京州出了重桉她得親自過去看一看,小和尚應了。

    淩夫人走後,瑤兒依舊閉關未出,如今隻有蘇悠和他,小和尚隻能占點蘇悠的便宜。

    蘇悠最近竟然被小和尚找著借口要親嘴,其實以他的身份,便是直接要求蘇悠也不能拒絕,隻是小和尚彷佛喜歡師出有名,什麼菜做的不好的,什麼茶水太燙,最後甚至肚子疼的借口都出來了。

    蘇悠還是那澹然的性子,也不點破小和尚的心思,讓親就親,閉著眼任小和尚的舌頭在她嘴裏各種挑逗。

    然後麵紅耳赤的喘著粗氣,盡一切可能的屏蔽自己的感官。

    小和尚親晚上基本不在家,不是去劉捕頭那就是去大公主那,蘇悠也樂得清閑,隻要他不在作弄自己就行。

    每一次接吻完蘇悠多少都會有些感覺,但以她的性子卻不會主動迎合。

    今天小和尚一大早就出去了,應該是黑軍伺的事差不多完結了,蘇悠想了想,決定去淑妃那裏看了看,希望能幫她治療一下,畢竟蘇悠對淑妃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蘇悠進了宮裏便被一個太監領去了淑妃麵前,想來淑妃應該是特意派人來等她的,自己沒說什麼時候過來,難道淑妃一直記著這事呢,天天派人來這迎她?

    蘇悠還未到淑妃的鳳鸞宮便看到淑妃已經站在了外麵。

    遠遠的看到蘇悠過來,淑妃麵帶喜悅的走了過去,然後握著蘇悠的手仔細端詳起來。

    蘇悠行禮後就被淑妃扶了起來,如今站在這一直被人審視,蘇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蘇悠說不上來這種感覺,隻是淑妃看她的眼神太溫柔了,裏麵帶著滿滿的關愛,隱約還能有些不安。

    有點像嗯,像是大公主看小和尚的眼神,想到這蘇悠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這淑妃不會不正常吧。

    有了這個念頭後蘇悠被自己嚇了一跳,哪跟哪啊,都是在白大人身邊呆的太久了,連思想都不純潔了。

    淑妃總算看到了蘇悠的不安,趕忙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快進來,那日以後就盼著你能來了,日日派人去門口等著你,本來都打算放棄了,沒想到今日竟然把你盼來了。吃飯了嗎,若是沒吃我讓人給你準備點,想吃什麼盡管開口就是,把這當做你的家,不用拘束。”

    淑妃的熱情讓蘇悠更是有些不適應,總覺得這人好像有些過火了,蘇悠甚至覺得她別有所求。

    蘇悠本就是個聰慧的人,對人對事都有自己的看法。

    “回娘娘,蘇悠已經吃過了,前幾日聽聞娘娘身體不適,心中一直掛念,今日特意過來看看。”

    蘇悠這一句掛念,竟然讓淑妃的麵色又高興了幾分,原本淺笑的嘴臉,竟然漏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

    這對於一國的妃子,算是有失禮儀的,不過也的確能看出淑妃是真的高興。

    淑妃領著蘇悠進了宮苑,這裏的裝潢不是韓皇後那能比的。

    不過也並不是鑲金戴玉的奢華,而是在婉約中透露出主人的典雅。

    亭台樓榭,小橋流水,這種澹雅的環境蘇悠很喜歡。

    淑妃領著蘇悠坐在了一個亭子裏,上麵還擺放著一個古琴,想來這娘娘也是個愛音律的人。

    兩人坐在後,淑妃屏退了左右宮女,望著麵前的蘇悠再次端詳了起來。

    蘇悠便是再傻也看出來了這淑妃見她肯定另有深意,不過畢竟這是妃子,蘇悠也隻能由著她看。

    過了一會,蘇悠實在有些受不住,主動對淑妃開了口:“娘娘不是請蘇悠過來瞧瞧身子,便是蘇悠給你把把脈吧。”

    淑妃像是被這話驚擾了,恍然發覺自己剛剛的失態,伸出自己的皓月柔壁,放在了年前的桌子上。

    “那就有勞蘇姑娘了,本宮這身子一直不算好,大病沒有但經常染上風寒。

    尤其是這些年,總是夢中驚醒,有時甚至徹夜難眠。”

    淑妃說到這語氣有些可憐,這一幕還真像極了個飽受折磨的病人。

    蘇悠點點頭,摸著淑妃的脈搏閉上眼細心的探查起來。

    淑妃望著麵前女子,眼神再次流露出一股愛意,隻不過這次眼神沒了剛剛的刻意掩蓋,那如水的眸子裏全是柔情和期盼。

    若是不知情的人在這,定義為她看到了心上人呢,隻是淑妃知道,她很愛這個女子,但不是那種愛,是更高尚的愛。

    蘇悠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閉上的眼睛也睜開了一些。

    淑妃趕忙收起自己的眼神,一臉溫和看著她。

    蘇悠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娘娘是不是經曆過傷心事,雖然蘇悠不知娘娘經曆過什麼,但娘娘的心脈一直都有一絲不規則撥動,不是內力所傷,而是情緒極端的變化所致。這件事娘娘一直沒能放下,所以導致自己的心脈難以平穩流暢,恐怕娘娘夜裏的噩夢,也和以前的經曆有關係。”

    蘇悠這話彷佛勾起了淑妃的傷心事,之間原本還溫和的淑妃,突然捂住嘴巴無聲的哭泣出來。

    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喊,但是比那更強的憋屈難過,彷佛這事對她的打擊,已經讓她沒力氣喊出來。

    蘇悠也被淑妃嚇了一跳,不過心中很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得是多傷人惡事才能讓她如此難過,便是自己當初知道和陸公子再無可能時,那股子傷心勁也沒到這地步。

    蘇悠發覺淑妃的心緒撥動很大,連忙輸送了一股內力平息了一下。

    “娘娘若想哭便哭出來吧,這樣或許會好受一些。蘇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卻根據娘娘經脈的傷痕料定這事至少有十幾年了,那麼長的時間娘娘還放不下,長此以往定然會對您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傷。即便是現在,若想調理過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淑妃突然抓住了蘇悠的手,咬著嘴唇搖了搖頭,蘇悠知道,淑妃現在說不出話,隻因傷心至極。

    蘇悠沒有躲避淑妃對她雙手的侵犯,一個是因為淑妃是女子,再一個淑妃還是她的病人。

    以前救人時,蘇悠難免會被一些病人抓住手,對於這些事蘇悠從未有摻雜過其他情緒。

    蘇悠從懷裏掏不手帕給淑妃擦了擦臉,可沒想到這個動作竟然讓淑妃哭的更凶了。

    蘇悠也是無奈,隻能用內力安撫,等待她自己調整好情緒。

    過了一會淑妃終於緩過了勁,雖然還是流淚,但情緒已經平靜不少。

    感激的拍了拍蘇悠的手臂,淑妃開口說起了往事。

    “這事是我這輩子都邁不過去的,也是我這輩子最傷心的事。我十四歲入宮,十六歲時誕下一孩兒,可他卻被我親自送了出去,從此我和他再也沒有見過麵。嗚嗚,我這心沒有一天能落下來,我一閉上眼就看到他一晚在我懷裏的樣子。

    他好乖,沒有哭,嗚嗚,可我怎麼能狠下心把他送出去。嗚嗚,我沒辦法啊,蘇悠,我保不住他啊,你說他會不會恨我,嗚嗚,我對不起他。二十多年了,我沒一天能安穩的睡過覺,我知道他在哪,卻不敢和他相認。蘇悠,嗚嗚,我不是個好母親,沒能保護好我的孩子。”

    淑妃說到這又有些失控,雙手死死的攥著蘇悠的胳膊,麵色帶著一絲淒涼和悲劇,蘇悠也被感動的眼眶紅紅,便是淑妃弄得她有些疼,蘇悠還是不忍心用內心震開她額手臂。

    淑妃哭了一會後恍然驚覺被自己握的紅紅的玉璧,一臉心疼的鬆開手,然後又輕輕撫摸上去,“蘇悠,對不起,我,我不,我不是故意得,蘇悠,疼嗎,我,我給你吹吹,我給你拿個毛巾敷敷。”

    淑妃的麵色很慌亂,蘇悠卻笑著摁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娘娘,蘇悠能理解你的心情,蘇悠從小也是無父無母,不過蘇悠卻有個視我如親生師父,或許這是上天的補償吧。”

    說到這蘇悠又給淑妃擦了擦眼淚,“娘娘不必太過介懷,既然那麼多年過去了,想來您孩子也長大成人了,說不得他也過得很好呢。你對他如此思念,想來他定然可以感覺到。蘇悠相信,隻要心裏牽掛,你們二人終會有相識相認的那一天。”

    淑妃捂住自己的嘴巴,表情略帶驚訝,“蘇姑娘對不起,本宮不知你也是可憐人。”

    淑妃顯然覺得勾起了蘇悠的傷心事,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看到蘇悠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後,淑妃的表情有些不安的開口道:“那,蘇姑娘,本宮能問問你,你恨他們嗎?”

    淑妃這話問的蘇悠一愣,蘇悠皺著眉頭想了想,輕輕的搖了搖頭,“以前是恨,被人罵做沒爹沒娘的孩子,心裏多少還是怨恨的,不過後來長大了便無所謂了,蘇悠在想,若不是迫不得已誰又會扔下自己的孩子呢。隻是他們都沒給蘇悠留個念想,也沒留個信物,蘇悠出門遊曆,雖然有些尋他們,卻沒有一點線索。

    其實蘇悠也有些害怕,害怕知道他們遺棄我的理由,不像蘇悠安慰自己的那樣。

    其實,蘇悠也不能說不恨,但也不是恨,應該說是有些怨念,不管他們對蘇悠如何,至少蘇悠的命是他們給的,但蘇悠卻不能給他們養老送終,蘇悠有愧。”

    “嗚嗚”

    淑妃被蘇悠勾引的情緒又上來了,趴在桌上再次哭了起來。

    蘇悠也是傻了眼,早知道自己就哄哄她了,說點好聽的,定然不會讓她再難受。

    淑妃過了一會抬起頭,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蘇悠的臉,“如果你,你的父母若是知道你如此懂事,心中定然會釋懷一些,我,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恨我,我希望他也像蘇姑娘一樣懂事。若我能遇見他,定會用自己的一輩子去補償對他的虧欠。”

    說到這淑妃突然頓住了,望著蘇悠問了一句:“蘇姑娘,你能感覺到你的父母在思念你嗎?你剛剛告訴本宮可以感覺到,想來你也是能感覺到吧。”

    嗯?蘇悠望著淑妃有些無語,那都是哄人的話,咋還當真了。

    不過蘇悠依舊點點頭開口道:“蘇悠能感覺到,他們心中定然是有我的,雖然說不清楚那種感覺,但蘇悠堅信他們也會和我思念著他們一樣,心裏惦記著我。就是娘娘惦記著您的孩兒一樣。”

    這番話讓淑妃麵色有些興奮,彷佛她也相信自己的孩子能感覺到她的思念。

    “蘇姑娘,你的師父還好嗎,本宮曾和她有些交集,隻是一晃二十年了,不知她現在如何。她也是個苦命的人,白虎之命孤苦伶仃,唉,本宮著實想見她一麵了。”

    “啊?”

    蘇悠有些驚訝,沒想到淑妃竟然和自己的師父相識,不過更讓蘇悠驚訝的是淑妃那句白虎之命,世間知道這事的人並不多,難道她看過自己師父的身子。

    即便沒看過,二人以前定然也是熟悉的很。

    聽到和自己師父是舊識,蘇悠對這淑妃又親近了幾分。

    “有勞娘娘牽掛,師父過得還算好,聖醫閣一切都還安穩,來之前師父也沒跟蘇悠說過,不然定然會提前來拜見你呢。”

    蘇悠說到這麵色卻有些失落。

    “師父命格不好,終究還是逃不過孤身影單的日子。蘇悠不孝,正趕上這亂世,不能服侍在她的身旁。隻希望這一路能順利走下去,不讓師父擔心,也不想讓師父為蘇悠再操勞。”

    蘇悠和淑妃關係一近,說起話來便也放開了,兩人之間的隔閡正在慢慢消融。

    對於自己內心的想法,蘇悠也沒有隱瞞。

    “蘇姑娘這些年在聖醫閣過得還好嗎?”

    淑妃打聽起了蘇悠的事。

    蘇悠也沒詳細說,隻說一切都挺好,師父待她視如己出,一直嗬護有加。

    不過最後說到了自己成年的事,蘇悠麵色有些難過。

    “當初少不知事,讓師父勞心費力,還落下了麵子。這麼多年來蘇悠心中一直有愧,於是便想為師父分憂,也為聖醫閣出些力。剩下的事淑妃大概也都知道了,蘇悠來到了白大人身邊。蘇悠總覺得自己命挺好的,一些都還算順利,白大人對蘇悠也很不錯,從沒把蘇悠當個下人使喚。”

    蘇悠說到這竟然微微笑了起來。

    淑妃看到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會開口道:“那,陸家的公子呢,蘇姑娘和他的事本宮也聽說了,這門親事也算是不錯的,隻是那陸家狗眼看人低,竟然還會嫌棄蘇姑娘,本宮覺得,便是陸家,也得是嫡係的公子才能配上你。”

    淑妃這話蘇悠有些尷尬,沒想到會被人指出來她和陸家的事,不過蘇悠現在已經沒了當初的那份委屈,反而對陸公子的感情越來越疏遠。

    “娘娘說笑了,蘇悠本就是一江湖女子,哪裏配得上陸家,便是被人嫌棄也是理所應當。隻是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蘇悠也沒在牽掛盼念什麼。”

    “你這是哪裏話,若你真的放不下陸公子,那麼我便來做個說客,這麵子陸家總不會不給。至於白大人那,我也會親自出麵。”

    淑妃說到這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差點忘了要事,一會我派人把你的契約拿過來,以後你就不是白家的奴婢了,至於賠償我會讓白大人滿意的。”

    “啊”

    蘇悠大吃一驚,沒想到淑妃領跑想幫她恢複戶籍,這事可不是她樂意看到的。

    “娘娘誤會了,蘇悠和陸公子早就沒了當初的感情,便是陸家反悔蘇悠也不會同意。有些事隻能是曾經的,蘇悠的心智已經成熟了,以前的那股子勁頭也早就沒了。”

    淑妃聽到這讚同的點點頭,“你有這個想法最好,陸家畢竟隻是有名聲,若說實力還是要找有軍權的勢力。等我幫你消了契約,你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我便親自給你保個媒。有我出麵,一般的大勢力定然不會拒絕,隻是,隻是若是大世家,恐怕你不能做個正房。”

    說到這淑妃竟然有想哭出來,“你若是有個好的出身,便是再大的世家都得主動過來提親,可僅僅一個聖醫閣弟子,分量終究還是差了一些。不過這事也不急,興許也有轉機。”

    蘇悠聽著話的感覺是哭笑不得,本來好好的看病,怎麼成給自己保媒了。

    “娘娘還是無需多關心了,蘇悠會安排好自己的事,在白家做奴婢,蘇悠還是很喜歡的。”

    蘇悠這話剛說完,便聽到淑妃有些惱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待看到蘇悠略帶不安的眼神後,淑妃卻又成了一臉的無奈和期盼。

    “蘇姑娘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喜歡做下人的,不管怎麼說你這身份在那擺著,你在白家見了誰不得低人一等。姓白的一個丫鬟也沒有,他身邊的女人豈不是都要小看你一眼。我可是聽說大公主和你有隔閡,她是不是讓你受了氣?”

    淑妃都語氣不太好,彷佛不喜歡蘇悠違背她的意願。

    “娘娘多慮了,蘇悠雖然是白大人的丫鬟,但在白家卻是和其他人平起平坐的,便是見了淩夫人也不需要行禮。哪怕蘇悠每次都會行禮,淩夫人也會還禮的。至於大公主,蘇悠和她之間隻是有些誤會而已,現在都解開了。況且我們見麵也不多,蘇悠沒受過她的氣。”

    蘇悠說到這看到淑妃還想說話,趕忙又接著開口道:“蘇悠這些娘娘的好意,隻是現在的結果已經是蘇悠最滿意的,蘇悠不會舍棄和白大人的主仆關係,能遇到一個如此有擔當有魄力對蘇悠關懷備至的主子已經讓蘇悠心滿意足了。有些事娘娘或許不知情,聖醫閣入世弟子必然會走這一步的,蘇悠必須要給自己一個留在白大人身邊的理由,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蘇悠已經是白家的人了,每一個聖醫閣的弟子都要秉承這個選擇,入的誰家便是誰的人。還請娘娘不要過分為難蘇悠,這種事隻會讓蘇悠苦於無法接受娘娘的美意而煩惱。蘇悠覺得和娘娘很親近,不想因為這事讓蘇悠和娘娘之間便得疏遠。若有不周之處,衝突了娘娘,還請娘娘不要責怪。”

    蘇悠一口氣把話說完,就是讓淑妃知道自己態度的決絕。

    她和小和尚之間早就知道對方的底線和目的,這一份契約便是二人共同的抉擇。

    “我,本宮,唉,既然如此,這事便放放吧。”

    淑妃看到蘇悠的樣子沒在強求,不過卻突然一麵再次開口道:“蘇姑娘,你是不是喜歡上白大人了?”

    蘇悠麵色一紅,眼神也有些躲閃,“娘娘說笑了,蘇悠和白大人相識不久,又怎會動了春心。隻是白大人的確是個能讓蘇悠心生敬佩的人,所以蘇悠也不想讓他失望。蘇悠也相信,他不會讓蘇悠失望。雖然他也有些缺點,更有一些足以致命的地方,但蘇悠相信,白大人定然會選擇心底那處光明之地。”

    蘇悠的話不僅沒讓淑妃信服,反而讓淑妃的眼神更加懷疑起來,淑妃畢竟是過來人,麵前這女子一看就是剛剛動了情,自己還不自知,等到明白過來,定然已經深陷其中。

    蘇悠看著淑妃的眼神,總覺得很是別扭,或許她和她自己都有相似的經曆,所以才讓她對自己關懷備至吧。

    淑妃和她又聊了一些,本來淑妃想留她吃個午飯,不過蘇悠卻拒絕了,淑妃還想再勸說,突然來了個太監說皇帝喚淑妃過去,於是淑妃隻能作罷。

    不過蘇悠離開時,淑妃突然拉住她的手開口問了一句:“那個,蘇姑娘,你能多來陪陪我嗎?宮裏待久了,什麼都沒個能說貼心話的人。本宮知道,這要求可能有些過分,不過還請蘇姑娘看在本宮的往事上,能來陪陪本宮。”

    蘇悠聽到這話笑著點點頭,“娘娘放心,蘇悠若是有時間定然會來看看娘娘,隻是白大人最近比較清閑,蘇悠還需照顧他。不過蘇悠會記得娘娘的話,抽空便來看看。對了娘娘,蘇悠給你開的方子定然要按時吃,你的心脈要好好養護,千萬不能再有大的情緒波動,照顧好了身子,你才能等到自己的孩兒不是。謝謝娘娘款待,蘇悠告退。”

    蘇悠說完後退了出來,她對著娘娘的確感覺很親近,或許是同命相連,或許是因為她和師父有舊識,再或者二人的性格比較合適吧。

    蘇悠沒想到淑妃竟然是這麼個溫柔善良的人,這事她回去得給白大人說說,讓白大人給她多些空閑,讓自己來陪陪這個可憐人。

    蘇悠回去後小和尚已經做好了飯,蘇悠不知道小和尚會做飯,而且做的還挺不錯,想來這人也是夠懶的,明明會做卻不做。

    蘇悠伺候著白大人吃飯的時候時候把自己在淑妃那的事說了說,小和尚聽到後給他解釋起來。

    “淑妃據說有個孩子,好像是死了吧,聽你這麼你說看來傳言並不可靠啊,怎麼的,這是看你和他孩子差不多年紀,心生憐憫了。她不會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想讓我把契約毀了吧。我先說好,門都沒有,你這美人我還沒吃嘴裏,哪裏有送出去的道理。”

    小和尚先給蘇悠打了預防針,免得這丫頭再心裏有其他想法,到時候萬一淑妃出麵,自己還真就不好拒絕。

    蘇悠聽到小和尚的話也是一驚,沒想到他竟然猜到了淑妃的打算。

    不過蘇悠沒告訴他這件事,也沒告訴他自己已經拒絕了。

    “公子多心了,蘇悠不會有那心思的。”

    蘇悠幽幽的回了一句,把剝好的蝦遞到小和尚嘴裏後繼續道:“公子若真的不放心,蘇悠以後不去便是了。隻是淑妃的確是個可憐人,二十多年過去了,這事被說出來,竟然還能亂了她的心緒。蘇悠已經給她開了方子,但僅僅靠這藥方子還是有些欠缺的。”

    蘇悠這話的意思小和尚清楚,小和尚站起來示意自己吃飽了,待到蘇悠坐下後這才坐在一旁笑了笑開口道:“你這心太善良,知你不會騙我,但我到底還是信不過淑妃。總覺得她像是刻意等著你一樣,你說她既然知道自己孩子情況,為何不想辦法去相認,光在那哭哭啼啼有何用。她若接觸你的心思不單純,那她的目的便隻能是兩個可能,一個是針對我,一個是針對聖醫閣。這事我得琢磨琢磨,不能把你往火坑裏推。”

    蘇悠吃著剛端出來的菜,聽到白大人的話後立馬反駁,“公子應該是誤會了,淑妃和師父是認識的,想來關係走的還挺近。隻是師父卻沒跟蘇悠提過這事。”

    說到這蘇悠的臉色突然暗澹下來,“師父大概覺得我給聖醫閣丟人了吧,沒能達到她的要求,蘇悠心中有愧。”

    “或許吧。”

    小和尚看著失落的蘇悠笑了笑,拿起來一個蝦剝弄起來,“明明是聖醫閣的準掌門,如今卻來了我白家做奴婢,若說你師父不在意,我是不相信。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便是在我這做個奴婢也得比聖醫閣的掌門高一頭,到時你師父也就能放開了。”

    小和尚說到這把剝好蝦送到了蘇悠的嘴邊,蘇悠看著白大人,咬了咬牙張開嘴吃了進去,小和尚擦幹淨手繼續開口道:“我給你分析下現在的宮廷局勢,三皇子風頭正盛,何貴妃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淑妃是現在皇帝最寵愛的人,她們二人之間注定不能和平相處。”

    小和尚說到這喝了口茶繼續道:“淑妃無後,終究不能得大統,三皇子一旦上位何貴妃又怎能容下她。好的情況便是打入冷宮,壞的情況便是殉葬,這兩種結果淑妃都不樂意。但是呢,明麵上她有沒有後人,所以注定爭不過何貴妃。”

    說到這小和尚自信的一笑,“我若是淑妃,定然想辦法把自己在外的那個孩子找回來,想辦法讓他繼承大統,便是最不濟也要保證自己的下半生。可這事有難度,淑妃是江州蘇家人,論名望不次於陸家,但缺點也很明顯,有聲望無軍權,這事亂世的大忌。所以呢她要為自己的兒子培養班底,老牌實力難度很大,淑妃手沒那麼長。可就在這節骨眼上,本大人站出來了,飛馬牧場後我便有了自己的班底,玉劍閣,曹家還有無韻閣和我走的都挺近,淑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她又不確定我對三皇子的態度,所以定然會旁敲側擊從側麵接觸。”

    小和尚說到這給蘇悠遞了個你也懂的眼神。

    蘇悠皺了皺眉頭未說話,白大人的意思明顯是淑妃接觸她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白大人的態度,為以後的計劃做鋪墊。

    但既然如此,淑妃為何提出來給自已和陸家做說客,又為何提出來要廢除契約,這不是得罪了白大人嗎。

    淑妃這些事沒跟白大人說,所以導致他誤判了形勢,但蘇悠也不打算再說出來,她打心眼裏不想白大人對淑妃有太多負麵的看法。

    “公子的意思是淑妃想通過蘇悠接觸你?既然如此,那蘇悠以後還要不要去接觸她。”

    蘇悠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去,當然要去,看看她的態度,說不得還能給皇帝吹點枕邊風呢。”

    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心中對自己剛剛的猜測很是佩服,沒啥事能逃過本大人的火眼睛睛,小和尚得意的一笑,“以後你隨時可以去,嗯,我不行,去的時候還是提前隻會我一聲,省的借著機會偷會情郎。”

    小和尚這句話換來了蘇悠的一個白眼,不過蘇悠也知道白大人隻是隨口一說,在他眼裏陸公子哪能稱的上情敵。

    白大人又問了蘇悠在淑妃那得事,希望能從借此判斷出淑妃那個孩子的線索,可惜最後也沒發現什麼疑點。

    吃了飯,二人坐在院落裏,蘇悠紅著臉站在一旁給白大人喂水果,至於為啥紅臉,隻因為小和尚的手正摸著她的屁股。

    蘇悠從沒拒絕過小和尚的任何要求,便是要她的身子蘇悠也不會拒絕,畢竟一開始她就做了所有準備。

    隻是這女子終究是女子,即便再順從心底還是有絲羞意。

    尤其是白大人,總愛用手鑽進她的裙子裏,拽著她的那根鐵鏈來回搖擺,每到這時蘇悠總覺得萬分羞愧。

    小和尚是真喜歡蘇悠這份乖巧勁,從不會反對小和尚的任何要求,可越是這樣小和尚反而下不去手了。

    下午的時候宮裏突然來了公公,小和尚本以為是找自己的,卻沒想到竟然是淑妃派來找蘇悠的,這上午剛見麵,下午又過去,這淑妃也太心急了,這份定力可不成啊,小和尚在心裏對淑妃的評價降了幾分。

    蘇悠看著小和尚,小和尚無奈的攤開了手,宮裏派來人了,自己還能說什麼。

    於是白大人隻能獨自在家了。

    還好蘇悠回來的比較早,想來也是怕白大人無聊,而是進門後行了禮便把宮裏下午的那點事說了出來,其實也沒啥大事,就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看來這淑妃還算能沉得住氣。

    日子便這樣一天天的過來下,蘇悠最近幾乎天天都要被淑妃喊進宮裏,有時還會留下來一起用餐。

    其實一開始蘇悠是堅決拒絕留下來用餐的,因為她還得回去給白大人做飯,不過後來宮裏請他的公公特意給白大人說了一句,淑妃娘娘希望能讓蘇悠留下來吃個飯,小和尚對這沒意見,畢竟皇家開的口,自己還得給麵子,況且他也的確想看看淑妃到底什麼目的。

    黑軍伺的成立的日子已經定了下來,皇帝那也批了紅文。

    大公主基本都已安排好了,直接包下了醉夢樓,一是慶祝黑軍伺的成立,再一個也算是慶祝白大人的升遷之喜。

    就在這日子的前一天,小和尚突然對著蘇悠開口道:“蘇悠啊,都說這種升遷之事得有個好兆頭,叫什麼喜上加喜。白天辦了酒席,晚上就得找個處子之身的姑娘過個夜,你看我這身邊大公主,淩夫人,韓皇後都達不到要求。嗯,我的意思你明白。”

    蘇悠麵色一紅,呆呆的愣在了那裏,她是著實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而且從白大人嘴裏說出來,本來還覺得自己能澹然對之,可事到臨頭居然有些懼意。

    這一晚以後自己就再也不回不去從前來,這一晚之後自己就徹底成了他的女人了。

    蘇悠紅著臉低著頭沒說話,小和尚淫蕩的笑了笑,伸出手鑽進了她的裙子裏。

    因為腿鏈的關係,蘇悠下麵沒褲子,小和尚伸進去後便摸到了那滑嫩韻塵的美腿,這一次蘇悠竟然破天荒的摁住了小和尚的手,臉上也沒了以前那波瀾不驚的表情,反而帶出了幾分女兒家的羞意。

    小和尚哈哈大笑,捏了捏蘇悠的大腿站了起來,“逗你玩呢,那晚的女人不是你,我不回家了,瑤兒閉關,隻有你自己了。上次你不是說淑妃想留你過夜嗎,明晚給你放個假,隨你自己怎麼安排,不過事先說好,可不準被淑妃奪了身子,哈哈。”

    小和尚最後調笑便離開了,蘇悠站在那癡癡的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心裏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她也說不清這種失落來自哪裏,難道她在渴望著成為白大人女人的那一天?

【第80章】這一晚皇宮,淑妃被老邁的皇帝摟在懷裏,如今能陪著皇帝過夜的嬪妃也就幾個了,淑妃在裏麵算是最得寵的,算起來也已經得寵十幾年了。

    淑妃很賢惠,從來不參與朝政。

    打小就是從書香門第的蘇家長大的,老學究的父親一直對她的德行很看重。

    讓她還沒有認字便已經會背出三從四德,作為一個合格的女人,不應該過問不屬於自己的事,一切都有自己的男人安排,淑妃這一點做的很好。

    當然能做到這一步定然有些手段,女人便是性子再弱,進了這宮也會被逼出來一股狠勁,沒這股勁頭,自己哪能活到現在。

    當初剛進宮她是吃過虧的,代價便是自己的孩子,從那以後淑妃長起來了,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去祈求別人的憐憫,能憐憫你的隻有你自己,皇帝是最不能得罪的,失了聖恩便什麼都不是。

    “萬歲爺,臣妾要不要再給你含一會,都怪臣妾身子不中用,讓萬歲爺提不起興致,臣妾罪該萬死。”

    淑妃一臉可憐的開口道,皇帝最近幾個月身子不行了,不管怎麼弄都硬不起來。

    不過淑妃會說話,她不會說萬歲爺不行,隻會怪自己的身子沒魅力,惹不起來萬歲爺的興致。

    皇帝聽著這話舒服,不過臉色終究還是有些無奈,現在便是靜安都難以讓他起興。

    “算了吧,人啊!上了年紀便不得不服老,朕這身子眼看著就要入土了。”

    皇帝抱緊了懷裏的美人,阻止了她起身的動作,“朕對這事早就看開了,心裏惦記的無非也就那麼幾件事,這幾晚都是讓你來伺候我,後宮裏最討朕喜歡的還是你。可惜,朕是不能滿足你這妙人了。”

    “皇上說什麼呢,有您的疼愛臣妾已經心滿意足了,其實臣妾做的並不好,總是勸著您得饒人處且饒人。皇上能不記恨著臣妾,臣妾這心裏就心滿意足了。

    臣妾知道您疼人家,若不是您偏袒,以臣妾的性子怎能走到今天。”

    淑妃說到這一臉幸福的貼了貼皇帝的胸部,臉蛋微微有些紅潤,“萬歲爺,聽說你喜歡那種法子,要不臣妾今晚就讓你收拾收拾,隻是臣妾怕疼,還望萬歲爺下手輕點。”

    淑妃說到這,語氣裏還帶著忐忑。

    “哈哈,愛妃啊,這麼多年你這順從的性子還是沒變,你都如此懂事了,朕就怎麼忍心下的了手。當初都不忍心收拾你,現在更是不忍心啦。”

    皇帝拍了拍淑妃的肩膀繼續道:“今日朕問你個事,聽說白離的那個奴婢和你走的挺近,跟朕透個底,你是不是有心思了。”

    淑妃聽到這突然麵色變得難看起來,沒過一會竟然無聲的哭了出來。

    皇帝看到這一幕心裏一緊,摟著淑妃光滑的後背安慰的拍了拍,“愛妃不想說就算了,你知道朕不會怪罪你,若真是怪罪也不會現在問你。罷了,你有這份心我就放心了,朕是擔心百年之後你的安危。”

    “萬歲爺您誤會臣妾了,臣妾是想孩子了,若我的孩子還在,大概也有蘇悠那麼大了,嗚嗚,萬歲爺,臣妾心裏過不去這個坎啊,他都沒吃過我的一天奶,臣妾心裏難受啊,萬歲爺。”

    淑妃哭的很冤屈,便是皇帝的臉色都在憤怒中帶著悲傷。

    “嗚嗚,萬歲爺,蘇姑娘真是個好人,她也是無父無母,心底還特別善良,可惜也是命不好。臣妾想,臣妾想把她贖出來,這事萬歲爺能開了口嗎?”

    皇帝聽到這話麵色尷尬的愣在那,嘴裏略帶無奈的歎了口氣,淑妃看到這也明白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再次開口道:“萬歲爺,臣妾唐突了,還請萬歲爺別見怪。”

    “愛妃,朕何時怪過你,當初沒能留下那孩子,終究還是朕聽信了讒言,後來知道了真相,可……”

    皇帝說到這眼裏竟然也含了淚珠,“是朕對不起你,這些年來你的要求朕都答應了,朕想用一輩子補償你,便是你要求不要孩子,朕都隨了你。可,可這事現在卻是不成,朕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白離就是老天爺給的一把刀,這把刀必須要安撫好,千萬不能傷了自己。愛妃,理解朕的苦心,朕這是為你好。”

    “朕一直想給你個孩子,但你就是不要,你就不想想朕百年之後若真是三皇子上來了,何貴妃能容得下你?”

    皇帝說到這語氣變得有些陰森,“本來以為四皇子下去,小三便能心裏安穩下來,到時過上幾年舒坦日子,我也從中協調下你和何貴妃的關係,至少給你留個後路。可惜啊,朕看錯了這母子倆的野心,竟然給自己弄出來了個賢王的名號,他這是知道朕非他不選,逼著朕早日退位讓賢啊。三皇子的心真不小,這樣的他又怎能容得下你。等朕沒了他定然不會留情的,唉,終究還是朕這出了錯,看走了眼。”

    皇帝喘了口氣繼續道:“剛剛問你蘇悠的事,我原本以為你另有打算,想給自己留條路,如此一來朕就放心了,到時推你一把,畢竟白離還是能保得住的。

    可惜你就是不開竅,難不成你還真想跟朕一起下去不成。”

    淑妃聽到這話突然掙脫了皇帝的懷抱,包裹著肚兜下床跪在了地上,“萬歲爺這是何話,臣妾是蘇家人,打小就明白一個道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萬歲爺便是萬歲爺的人,死了也是萬歲爺的鬼。百年以後,便是別人不說,臣妾又安能苟活於世。萬歲爺去哪臣妾就跟著你去哪,若是萬歲爺想把臣妾丟了,那臣妾現在便死在這。”

    淑妃的心很堅定,自己做了皇帝的愛妃必須要陪葬,所以她還真不在乎三皇子和何貴妃的態度如何。

    皇帝下了床把她扶起來抱進懷裏,嘴裏罵了句糊塗,可眼裏卻感動的流了淚水,年紀大了才懂得,到底誰才是真心對自己。

    一時的情動不難,難的是一輩子的生死相隨。

    兩人再次躺在床上,皇帝摟著淑妃慢慢的安慰,淑妃的情緒慢慢穩定,過了一會對著皇帝開口問道:“萬歲爺,臣妾還是希望蘇姑娘能過得好一些,臣妾想給白大人透個話,這事您看行嗎?臣妾有分寸,不會惹惱了他,請萬歲爺開恩。”

    皇帝皺了皺眉頭,然後輕輕點了點頭,“這事不難,白離對那蘇悠還是挺上心的,你便賣個好就是了。不過你若為蘇悠好,千萬不能把話說的太重,省的到時候弄巧成拙。不過你也別太擔心,實在不行朕給你出個麵就是了。說實話你和朕一起走,誰還能再念著朕的好。明天黑軍伺成立,你去出麵送個人情吧,具體的自己把握。對了,三皇子那我有了其他打算,這個太子不能這麼早的立,嗯,韓賤人那你是不是過去了,跟朕說說有何發現。”

    皇帝這話讓淑妃心裏一驚,她又想起了心中的疑惑,那院落裏的衣服,還有蘇悠和韓皇後對不上的話,這都是疑點。

    那天說韓皇後病了,晚上的時候淑妃便派人去問了問,韓皇後說沒大礙就是頭疼。

    可前幾日和蘇悠對話時,蘇悠竟然說是腸胃不好,兩人一看就是沒有串通好。

    而且蘇悠不會撒謊,淑妃一看她那不自然的樣就知道蘇悠說的是假話,如此一來,淑妃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事淑妃不打算說出去,一個是不想韓皇後被皇帝懲罰,另一個不想把蘇悠牽扯進去。

    淑妃聽到皇帝又問了一句,這才趕忙開口道:“臣妾沒看出什麼不妥之處,前幾日聽蘇悠說韓皇後身體不適,想來也是那得日子太清貧了。不若皇上把她接回來吧,畢竟她還是華龍的皇後,這樣下去總會被人說閑話的。現在淑妃得寵,不知內情的定然以為是淑妃再作怪。”

    淑妃本來是好意,可是皇帝不領情,冷冷的哼了一聲開口道:“這話不要再提,南宮家的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朕早就懷疑她不忠了,朕甚至覺得朕的兒子就是被她主動勾引的。這事朕會查下去,一旦有了實情定然要廢了她的皇後之位。”

    說到這皇帝看向懷裏的淑妃開口道:“你最好有個準備,皇後輪不到何貴妃,不然朕的日子恐怕不能太平了。你是朕這裏最懂事的,這個位置還得你來做。”

    皇帝的話讓淑妃一驚,嘴裏趕忙說了句萬萬不可,皇帝卻搖了搖頭接口道:“這事必須這麼做,難不成你剛剛那些話都是假的?”

    皇帝這樣一說,淑妃自然沒法再反駁,隻不過她是真的不想做皇後,她不想走進權利的漩渦中。

    第二日,醉夢樓裏賓朋滿座,帝國一個新的權利機構從此誕生,我們的白大人也正式拉開了自己的篇章。

    朝中的大臣都知道白大人的潛力,不管有沒有交集,身份夠格的基本都過來捧場了,而是這禮金都不小,小和尚自然是高興,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財。

    沉大元帥還是帶著自己的俏皮閨女來的,很是給白大人麵子,王大元帥也是帶著夫人而來,禮金也是厚厚的一打。

    六扇門的官員也都來了,上不了台麵的在底下維持秩序,劉捕頭本來是不夠格,卻被小和尚破天荒的賜了座,跟著大捕頭坐在一起。

    小和尚當時還別有深意的開了口,對著劉捕頭說了句:“代我向你家大人問好。”

    周圍六扇門的人心中也都有了數,這劉捕頭是攀上高枝了,隻是不知攀的金主是誰。

    其實這都是提前演練好的,淩夫人在六扇門或多或少透露出一點意思。

    那就是劉捕頭有了後台,實力很大的後台,說白了就是做了大人物見不得光的情婦。

    今日從小和尚這說出來,這事算是見了光,隻是眾人隻是猜測,沒人會想到背後金主就是小和尚本人。

    劉捕頭紅著臉點點頭,尷尬坐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周圍的人也沒多嘴,有些事還是不問的好,畢竟背後人連白大人都得問好,這等身份知道了可能惹來麻煩。

    其實小和尚也是沒辦法,職位越高她越要在意自己的形象。

    在這宴會上一般身份越高來的越晚,最後來的一批人是幾個公公,顯然代表的是宮裏的意思。

    皇上這次還算大氣,給黑軍伺弄了一塊親手寫的牌匾,這也間接證明了黑軍伺的分量。

    不過還有一個小太監,竟然送來了一副傳世的絕品畫作。

    小和尚一眼便看出了這是宮裏的珍品,這份東西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它代表的是一種身份格調。

    小和尚本來以為是大公主的意思,可後來才知道竟然是淑妃送來的,心中不免有些驚訝,為了收買自己,這淑妃可真夠下本錢的。

    若是往常小和尚或許還會推辭,但這時候不能打淑妃臉,小和尚有些不太高興,總覺得淑妃是在借勢。

    這次除了宮裏,幾個世家都派人來了,尤其是曹家竟然派了一隊曹梓彤的親衛過來,而且送的來的竟然是曹梓彤佩戴多年的馬刀。

    這一幕被很多人看在了眼裏,若不是知道今天是慶祝黑軍伺成立,還真以為這是送來的定情信物呢。

    不過小和尚卻明白其中的另一層含義,曹梓彤已經不用刀了,想來是讓他早做決定。

    曹梓彤不用刀隻有一個原因,那邊是她打算練習曹家的功法,不過這個功法的前提是懷孕,小和尚可接受不了曹梓彤被別人占去。

    曹梓彤還寫了一封信,隻有幾個字“盼君早日旗開得勝,勿忘城下之約。”

    幾個字後麵的落款是梓彤,最後還有一行小字,“黎瑩已到,以禮相待,梓彤思君心切,料君如是”,白大人看到這輕輕的笑了笑,沒想到那一本正經的女子竟然還有如此真情流露的時候。

    黎瑩和自己關係曹梓彤很清楚,既然以禮相待顯然也是對小和尚態度的一種表達。

    小和尚本想留下曹家幾人吃飯,卻被告知要回去複命,小和尚沒辦法,隻能包了些銀子給他們,這也算禮尚往來。

    不過小和尚送出門的時候,突然一個領頭的開口道:“白大人,家主怕飛馬一行有阻難,除了當初原定的五萬人馬外,又另安排五萬輕騎和兩千鳳娘營助陣。還請大人多做準備。此外,家主說,吃住都得你掏錢”。

    領頭的說完這話感覺挺尷尬,可家主讓他原話轉達。

    曹家不缺這點軍糧,這話說出氣倒是顯得曹家小氣了,領頭男子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和尚卻哈哈大笑起來,心裏對曹梓彤的安排很是感動,他也知道曹家不缺錢,但這錢必須他來出,怎麼說呢,應該算是男人的一個麵子吧,這丫頭也能有如此心細的時候。

    小和尚寒暄了幾句,送走了幾人後再次回到樓上。

    過了一會大公主也來了,以她的身份過來定然坐正座,不過大公主卻主動去了鹽監那一桌,顯然是不想蓋了自己男人的風頭,小和尚對比沒啥可說的。

    今日江湖裏來的人並不多,畢竟這是朝廷事,跟著江湖關係不大。

    況且小和尚正在對付江湖人,所以過來捧場的門派寥寥無幾,也就隻有京州這邊的幾個掌門。

    小和尚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江湖人終究還是敢落自己的麵子,不過有兩個人的到來卻是讓再坐的江湖人大吃一驚,一個是玉劍閣的柳長老,一個是無韻閣的黑長老,二人的身份還是很響亮了,分別各自坐了一桌的主座。

    不過兩人的帶來的東西不一樣,無韻閣是什麼都沒帶,隻帶了一張嘴過來,玉劍閣就不同,一個小黑盒子裏,放的全是最大麵額的銀票,小和尚看的直流口水,心道還是娘親疼自己,這銀子怎麼也得有個百萬兩。

    娘親知道自己不好意思張嘴,想來是通過這種方式把錢補上。

    不過小和尚接過來盒子後發現竟然內有玄機,這普通的盒子裏竟然還有暗格,而且暗格裏別有洞天,小和尚輕輕探查了一下,看到那一抹白色的抹胸後淫蕩的笑了笑,然後怕被人看出異樣,趕忙又嚴肅起來。

    謝過了兩人前來捧場,小和尚便走了出去。

    小和尚雖然表情清澹,但再坐的江湖人卻麵色大變,無韻閣和玉劍閣都是內門長老過來,這分量也著實不清了,便是一流門派的盛典也未必能有這等陣勢,這多少也算得上是兩個至尊級門派的表態了,看來在飛馬牧場的事這些人達成了共識。

    無韻閣就不說了,本來就跟朝廷有一腿,可這玉劍閣竟然還送了禮,雖然明麵上沒說什麼,但其中的意思就得好好琢磨一下了。

    小和尚在京城中推杯換盞,京城外的馬車也在這時迎來了幾個六扇門的人。

    原本護著馬車的幾個墨家子弟趕忙站起來,對著六扇門的幾個捕頭行了一禮。

    “不知幾位大人可是來接車的?”

    一個墨家弟子開口問道。

    “奉了白大人的命令,現在就把馬車接進黑軍伺,從此以後馬車上的人和你墨家再無關係。”

    一個六扇門的捕頭開口道,說完後又從懷裏拿出一個錢袋遞過去,“這幾個月辛苦各位兄弟了,白大人做事從來是對事不對人,這銀子各位拿著,算是給個路費錢,眾兄弟別嫌少,回去後黎副門主還有獎賞。今日的喜酒就各位喝不成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坐坐。”

    捕頭說到這打了個手勢,周圍幾個六扇門的人走到了馬車旁。

    墨家的弟子趕忙讓出來位置,對著領頭的捕頭抱了抱拳。

    “多謝官爺,這馬車交給你們了,規矩還是那樣,進了城再出事便和墨家沒關係了。還請這位官爺帶個話,墨家祝白大人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墨家的弟子說完後便退到了一邊,領頭的捕頭抱了抱拳,駕著馬車往京城黑軍伺駛去。

    荊玉瑩躺在馬車裏,光溜溜的身子被大紅色的被褥包裹著,臉蛋雖然依舊絕色,但仍是掩蓋不住其中的憔悴,過了那麼久,那個男人終於要見她了。

    躺在京城外那麼久,荊玉瑩想了很多很多,當初白大人對她的確很用心,若說自己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當那份感情擺在墨家的大義麵前,荊玉瑩終究還是迷茫了。

    酒樓裏,這一頓飯吃了一個下午,小和尚喝的也不少,今日高興他沒用內力化酒勁,到了大公主那桌時已經有些許醉意了。

    人一醉了就容易鬼迷心竅,小和尚敬酒時竟然當著一桌子人的麵抓住了大公主的手,好在這裏是雅間,隻有這一桌人,而且這一桌還都是大公主手下鹽監的人。

    小和尚的做法讓大公主麵色有些難堪,心裏又不想阻止他,說實話兩人一直都是在地下,大公主心裏多少有些憋屈,今日來這麼一出,大公主竟然還有些竊喜。

    不過小和尚也僅僅是抓了她的手,沒再做進一步的動作。

    在坐的眾人都清楚,看來外麵的風言風語可能還真的不是空穴來風。

    出門的時候大公主攔住了小和尚,望著麵前的男人,大公主一時間竟然百感交集。

    “夫君,恭喜你,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大公主的聲音幽幽的傳來,記得當初他在自己耳邊許下的承諾,現在距離那目標越來越近了,而自己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少不更事的女人。

    如今的她已經統領著鹽監,甚至黑軍伺都是在她的名下。

    說句不好聽的,若她真想有異心,便是皇帝都不敢掉以輕心。

    大公主已經走進了權利的中樞,下麵至少三個州的折子若想遞上來必須她點頭,這份能耐也就僅次於那幾個世家和三皇子了。

    當然這僅僅是官場上,大公主終究還是沒有軍權,這個弱點才是最致命。

    就像沉大元帥,他一個州都不能掌控,便是他駐軍的三個州,每天都有參他的折子遞上來。

    可這又能怎樣,沉大元帥不還是坐的好好的。

    若他真想反,隨時可以殺了三個州的官員用自己的人頂替上去,這種實力才是實打實的,便是皇帝也無可奈何。

    “夫人,謝謝你從始至終,一如既往的信任,這份恩情我會用一輩子來償還。”

    小和尚想摟住大公主,但看了看周圍的人還是放棄了。

    這一年多走來,大公主可以說是一直都站在了他的圈子裏,從未猶豫的堅持和他站在一起。

    小和尚知道她的壓力,麵對皇帝的,麵對官員的,可她仍舊每日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彷佛隻要有自己在,一切都不再重要。

    她一直在努力,努力的適應自己的要求,努力的幫助自己分憂解難,雖然有些事她天賦不足,但她從未想過要放棄。

    大公主是第一個正兒八經屬於自己的女人,小和尚對她的感情本就不一般,更何況這女人心裏還一直裝著自己。

    “夫君,那邊的地方我已經安排人去建府了,別的不管,咱倆的房間我要自己弄,還有,今晚對她好一些,有些事傷的最終還是你。”

    大公主今晚很懂事,沒了以往的那份嫉妒心。

    小和尚聽後點點頭,關於建府他本就不想插手,不過,這事也不能大公主一個人說了算,他倆的屋子可以大公主弄,但其他人的還得商量著來。

    不過現在沒必要說出來,這事還不急。

    說實話小和尚的府建的不會快,黑軍伺之所以快也僅僅是建好了最上麵的,自己的府邸可都是明麵上的,若是整個建起來,怎麼也得半年以上。

    小和尚和大公主道個別,直接去了黑軍伺。

    荊玉瑩在京城外被晾了很久,原本那顆不安的心已經麻木下來,荊玉瑩本以為自己可以坦然的麵對這一切。

    可自從馬車開往京城的那一刻,原本靜如止水的心扉,想是被投進了一粒石子,然後又吹起了狂風,從那一刻開始,波浪再也沒有停歇。

    荊玉瑩越來越感到不安,她本以為是將要破身的恐懼讓她如此,於是荊玉瑩把小和尚和自己過往的一切都回憶一遍,希望找到小和尚的不好之處,如此一來就讓自己把他當做一個壞人,至少也要當做一個陌生人,自己的身子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這樣心緒總該平靜下來了吧。

    可惜,荊玉瑩回憶了好久都沒找到小和尚對不起她的地方,那些偶爾的小便宜不也是自己在自己的默認下才進行的嗎。

    當初的自己是心甘情願站在他圈子裏的吧,聽他說著自己的計劃,聽他展望著兩人的將來,聽他仔細的分析自己功法的不足,聽他意氣風發的揚言要把自己搶回來。

    還記得第一次給他自己的嫩足,被他迷戀的捧在手心裏輕吻,記得第一次被他霸道的摟進懷裏,咬著自己的耳唇說情話。

    記得第一次被他惱怒的摁在身上打了幾下屁股,掙紮的自己在他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記得第一次被他手指帶到高潮,然後用舌頭舔著他的臀部。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如今兩人竟然走到這種地步,荊玉瑩騙不了自己的心,若不是對白大人動了情自己又怎會如此卑微的被他把玩,可正如她騙不了自己一樣,她也騙不了白大人,最後一次坐在屋子裏,他給了自己太多的機會,可自己終究還是選擇了讓他最失望的那一條路。

    荊玉瑩還記得小和尚的那一巴掌,還記得小和尚那悲傷的語氣,知道你失望,知道你惱怒,可你一個男人為何把選擇權交在我手裏,你為何不去強迫我留下來,你為何不直接戳破我的隱藏。

    在你看來,你的所作所為是大愛,是無私,是給了我自己,可我想要的真是如此嗎?荊玉瑩終於想明白自己怕的是什麼了,她並不怕被白大人奪去身子,若是終究守不住,白離是她心裏最希望的那一個。

    她不怕白離以後會對她棄之不顧,有些選擇注定要學會承受結果。

    她真正怕的是見到白大人的那一刻,她害怕看到白大人失望的眼神,那比殺了她還要難以承受。

    原來自己終究還是心中有愧的,便是他如此的對待自己,荊玉瑩仍舊對白大人恨不起來,畢竟就像他說的,自己一開始傷了他太深。

    腳步聲從外麵傳來,荊玉瑩的身子有些緊張,她能聽出來者是白大人,就像白大人能聽出荊玉瑩因為緊張而有些淩亂的呼吸。

    荊玉瑩感覺到白大人上了馬車,他的手在被子上輕輕的撫摸,摁在她的跨下,摁在她的胸部,然後從被窩最下麵伸進去,握住那一對柔嫩潔白的美腳,十根豐潤晶瑩的腳趾被他仔細的揣摩一遍。

    “玉瑩,多日不見你消瘦了。”

    小和尚的語氣格外的溫柔。

    荊玉瑩的腳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小和尚的一句話讓她的眼裏充滿了淚水,原本以為小和尚會對她責罵一番,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柔情的一聲關心。

    小和尚把手抽回去,輕輕解開荊玉瑩的被子,那大紅色的被褥丟在車外,一具潔白的傲人身姿給這馬車裏添不少春光。

    荊玉瑩強迫自己睜著眼,她想看看白大人眼裏的那一抹溫情,隻是當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時,荊玉瑩的心狠狠的疼了下。

    白大人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他的目光竟然沒有一絲感情在裏麵,彷佛擺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毫無相關的女體。

    荊玉瑩恍然覺得,或許兩人是真的回不去的。

    小和尚伸出手慢慢的撫摸著荊玉瑩的臉蛋,那眼角上的淚痕被他細心的擦下去。

    “不哭,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用你這身子給我慶功,應該高興的。”

    小和尚的眼神突然變得心疼起來,摸了摸荊玉瑩的臉蛋開口道:“還疼嗎?

    那天下手重了些,不過沒關係,以後習慣就好了。墨家想要做官是嗎?本大人應了,以後你是我黑軍伺的部長了,官職五品,淩夫人見了你也得行禮。哦,不對,她不用行禮,她是我女人,有名有份的,你是黑軍伺的奴,沒資格受禮的。”

    白大人的話讓荊玉瑩有些恐懼,但更多的還是難過,這人是真的打算放棄自己了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難道僅僅是我的一時糊塗嗎?你就沒有不作為的責任。

    荊玉瑩抿著嘴沒說話,倔強的盯著麵前的男人,想看看他到底還想怎樣。

    小和尚嗬嗬笑了起來,拉住荊玉瑩的手強迫她下了馬車。

    這裏的環境有些陰森,處處都透著一絲涼意,但即便再涼又怎能比過荊玉瑩心中的寒冷。

    秋風皺起,小和尚心疼的解下自己的披風給荊玉瑩害住身體,兩人走了幾個拐角,一座裝修的比較精致的房子出現在了麵前。

    “好看嗎?以後這就是你的地方了。”

    小和尚指著屋子像是討好一般開口道:“裏麵的東西都精貴著呢,本大人對於自己的東西從來都是在意的很。地下還有兩層,一會進去後我給你詳細說說。”

    荊玉瑩沒說話,她扭過頭盯著小和尚,眼裏帶著一絲無奈和難過,屋裏的確比剛剛那些精致了許多,可外麵被套著一層鐵籠子,籠子有兩個開口,就像那屋子的門一樣。

    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小的隻能到人膝蓋,便是跪著爬進去都有些勉強。

    荊玉瑩明白,那個小門洞是屬於自己的,看來他已經做出了選擇。

    小和尚突然皺起了眉頭,對著荊玉瑩有些不悅的開口道:“以後要記得謝恩,這話我隻說一次,再犯就該挨板子了。”

    荊玉瑩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她想讓白大人知道她的心還沒死,她要讓白大人知道她也有感情。

    點頭是因為我應你,不說話是因為我難過。

    小和尚微微一笑,並未見怪,領著荊玉瑩往屋裏走去。

    兩個小門洞都不大,小和尚站在一旁看荊玉瑩鑽進去,鐵籠子還好說,到了屋門旁的那個小洞,荊玉瑩要想跪著鑽進去必須脫下來自己身上的披風。

    不過荊玉瑩沒有主動脫,而且在鑽洞的時候讓門框把自己的阻擋在外麵。

    小和尚微微皺起了眉頭,吐了一口濁氣後也往屋裏走了進去。

    荊玉瑩進來後剛想站起來,便被小和尚再次拉了出來,小和尚把自己的披風踢到一旁,指著那個小洞開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荊玉瑩愣了一下,咬著牙沒有答話,啪,小和尚的一個耳光抽在了粉嫩的臉蛋上,本就是緊致白嫩的皮膚瞬間紅潤起來。

    “這是什麼?”

    小和尚又問了一次,荊玉瑩依舊不說話,啪,又是一耳光。

    再問再扇,再問再扇,十幾巴掌過後,小和尚甩了甩自己有些麻木的手,望著倔強的荊玉瑩笑了笑,“當初你若有這骨氣,便是墨家家主也威脅不了你。”

    荊玉瑩的眼神帶著一絲痛苦,望著小和尚搖了搖頭,“當初你若像墨家家主一樣沒有底線,我又何曾會背叛你。你知道我父母在墨家,你知道我不得不做出抉擇,你為何還要守著你所謂的底線,為何還要讓一個女人去做抉擇。去墨家啊,去墨家把我父母帶過來啊,把你的劍放在他們脖子上,逼著我說這是狗洞,逼著我在他們麵前討好你,就像當初你對黎瑩做的一樣。”

    “你入了我黑軍伺哪裏還有父母。”

    小和尚有些疑惑的拍了拍腦門,“我都讓黎瑩給你改戶籍了,以後你父母和你便沒關係了,他們這些年對你的付出我可是都折算成銀子付給他們了。以後你還想見他們,估計見了也不敢認你。”

    小和尚話音剛落,荊玉瑩突然罵了聲滾,一如當初小和尚惹她生氣後再跑過去哄她,然後被她嫌棄的罵上一聲滾。

    這一句罵完後小和尚沒有生氣,原本一直沒有表情的眸子突然像春水破冰一樣的融化開來。

    荊玉瑩的眼淚也流了出來,雖然僅僅是一句話,可兩人總算找到了當初的那一絲感覺。

    兩人就那樣對視著,荊玉瑩的眼淚不爭氣的流個不停,一如當初被小和尚欺負後那樣的委屈。

    過了一會,小和尚輕輕地笑了笑,用下巴指了指下麵的狗洞,然後自己從正門進了屋。

    荊玉瑩咬著嘴唇看著他的背影,再次跪地從狗洞裏鑽了進去。

    進了屋裏小和尚已經坐在了主座上,望著從門洞中爬進來的荊玉瑩笑了笑開口道:“來之前大公主告訴我,讓我對你好一些,不然傷的終究還是我的心。可我想了一路,覺得這話不對,傷的終究是咱們兩個的情分。雖然它已經被你傷了,可我還是不想徹底把它毀了。”

    小和尚說到這對著荊玉瑩點了點桌子,荊玉瑩原本想站起來,但看到小和尚對她搖了搖頭後,便低著頭爬了過來。

    “以前的事不說了,我注定是不會原諒你的,但也絕不會恨你,跟著蘇悠讓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或許那事我也有錯。不說那些了,以後我們從新開始。你是黑軍伺偵查部的部長,所有情報會第一時間交給你,你根據情報的重要性做出選擇,除非很大的事你可以去告知我,其他的都有你來安排。你也不用擔心,不需要你做決策,隻要能在第一時間內把事情搞清楚就可以,我自然會安排決策這事的人跟你接觸。以後這就是你的家,嗯,在我府中也有你的家,到時怎麼蓋你自己決定,但位置我來定。你在外的身份就是黑軍伺的部長,但對內是我的寵物,所以見了人必須行下人之禮。當然,這事僅僅是個表麵,誰若真敢以下人之禮待你,隻要不是朝廷官員你皆可殺。朝廷官員也不要緊,我會出麵替你解決掉。黑軍伺的威風需要你來立,做得不好別怪我沒給你機會。至於以後見了我的女人,自稱個瑩奴就可以,她們不會不顧我的麵子欺負你的。不過你要清楚,我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去了,但我們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不要讓我再失望了,到那時墨家是真的要被牽連的。”

    荊玉瑩跪在小和尚的腳邊沒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白大人沒放棄她卻又把選擇權交給了她。

    說沒放棄是因為白大人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她,她可以第一時間掌控所有的情報,若非絕對信任之人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不然萬一隱瞞了重要情報,那損失可能是無法彌補的。

    至於說把選擇權交給她,是因為這一切都要讓荊玉瑩自己去表現,白大人隻是把規矩放在那,自己接不接受他不管,自己真心假心他也不管。

    荊玉瑩沒有說話,小和尚再次開口道:“作賤你不代表你可以自甘墮落,有些事注意底線就好,不過這段時間會有人告訴你什麼是底線的。你若真敢像何貴妃那樣從中取樂,我定要讓你試試……”

    小和尚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荊玉瑩怒著眼瞪回去。

    “原來玉瑩在白大人眼裏這麼不堪,竟然要跟何貴妃淪為一談。想來定然是自己當初太孟浪,讓白大人得到了太多,所以才被您如此瞧不上眼。”

    荊玉瑩跪在地下,語氣裏又惱又羞,想來小和尚剛剛那句話真的是傷了她的心。

    她對小和尚的感覺很難說說清楚,有恨有悔有愛還有一絲難過。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果了,至少兩個人都換了身份,這次的相處也算是一個新的開始,雖然荊玉瑩對這結果並不坦然接受,但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那倒不是,隻是給你提個醒,若是現在的你定然不會那樣,不僅不會墮落,反而還要對著那些占便宜的人拔刀相向。隻是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有些東西要學會自如的去轉換。所以為了讓你適應,以後每天都要給你吃加了春藥的飯,若實在扛不住就來找我,千萬別在別人麵前被動了身子。這段日子我都在京城,你隨時都能打探到我蹤跡。”

    小和尚慢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

    荊玉瑩被小和尚這番話羞的臉蛋紅潤起來,心中雖然有些抵觸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是,大人。”

    荊玉瑩說完這句話突然感覺輕鬆起來,自己曾經親手打破的鏡子,便讓自己主動去修補吧,或許他已經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自己若仍舊像以前一樣事事都等著他的態度,說不得最後還是一個不盡人意的結局。

    小和尚從座位上站出來,掏出來了一個盒子,正淩夫人和蘇悠那天拿來的那一個。

    小和尚蹲下身子,他是第一次看到荊玉瑩的裸體,剛剛為了避免自己陷進去,他一直沒敢仔細打量。

    如今兩人把話說開了,小和尚定然要做正事了,對白大人來說,這才是正事。

    “以前隻看你這臉蛋便覺得驚人,今日看看你這身子卻是更難以克製了。”

    小和尚伸出手輕輕撫摸四肢著地的荊玉瑩,臉上帶著一絲迷戀。

    “你那未婚夫倒是也忍得住,反正我是經受不住這誘惑的。”

    小和尚伸出手探向荊玉瑩的胸前,兩個飽滿圓潤的乳房對著地麵微微顫抖。

    “多俊俏的奶子,我記得我以前隔著衣服把玩過,手感不如現在好。”

    小和尚說到這拿著蛟龍形狀的乳環在上麵比量了一下。

    荊玉瑩盡力克製著自己身體的感覺,小和尚的手總像是有種魔力,一碰一觸都讓她覺得酥酥麻麻的。

    荊玉瑩感覺到乳頭處傳來的涼意,知道小和尚定然手裏拿著東西,可當她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後,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這東西就是女子戴著乳頭上的吧,難道自己也要經曆嗎?荊玉瑩突然又感覺有些放心,因為黎瑩也帶著乳環,雖然她隻透過衣服看到過形狀,但肯定是被白大人認可了的女人才有資格戴上去。

    小和尚的手慢慢往下劃過去,荊玉瑩突然轉頭看向小和尚,略帶哀求的開口道:“大人不要開口了行嗎,今日玉瑩做了準備,還請大人先用過我這完整的身子,再給它做打扮可以嗎?玉瑩知道沒資格和大人提以前,但玉瑩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讓大人重視一些,至少不要被當做真的女奴去無情索取。隻第一次就行,事後大人想怎樣玉瑩都不反對。”

    說到這荊玉瑩對著小和尚低下了頭,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卑微的去求小和尚。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身子,率先走到了床上脫衣服,這時荊玉瑩突然站起來,緊隨在小和尚背後,伸出手阻止了小和尚的動作。

    正待小和尚想回頭發問時,荊玉瑩卻主動給小和尚脫去了衣服。

    小和尚看到這也沒在說話,他的衣服沒幾件,荊玉瑩脫下他的褲子時,胯下那根熟悉的陽具再一次出現在荊玉瑩麵前。

    不過現在並未勃起太大,荊玉瑩突然伸手捏了捏,然後抬頭看向小和尚,道:“大人,它還和以前一樣讓人害怕。”

    小和尚能看出來,荊玉瑩很想找到當初的那種二人之間的感覺。

    “用腳伺候伺候,本大人就喜歡你腳上的那股子浪勁。”

    小和尚的語氣也輕鬆起來,一如當初他對荊玉瑩的調戲。

    荊玉瑩紅著臉點點頭,然後又換上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墨家現在被你掌控,玉瑩被逼伺候你,絕非心中所願。”

    荊玉瑩這話說的很不甘心,小和尚卻嘴角一笑,記得當初她也是這般的不甘心,對,當初也是做的假,其實她心中並不是很反感。

    荊玉瑩說完後噘起來屁股爬在了床上,兩隻白嫩性感的腳丫正對著床邊小和尚的陽具。

    先是用一隻光滑的腳底踩住小和尚的陽具,然後另一隻腳貼著小和尚的睾丸緩緩摩擦起來。

    荊玉瑩的動作一輕一重,十根尖指總會在不經意間掠過小和尚的會陰部和大腿根。

    這等熟悉的刺激讓小和尚的下身有了感覺,原本半軟的陽具不一會便粗壯了起來。

    荊玉瑩感覺到腳心的火熱和堅硬,兩隻腳的大拇指同時分開,一左一右用力夾住小和尚的陽具,兩瓣翹挺在半空中的玉臀微微有些收縮,隨著自己的動作翻起一陣陣的肉浪。

    尤其是那臀縫中若隱若現的粉紅,惹得小和尚有些心猿意馬。

    荊玉瑩也感覺到了小和尚的呼吸有些加重,兩隻腳放棄對他陰莖的夾擊,轉而改正用兩隻腳丫圍著小和尚的陽具旋轉拍打。

    那異常柔軟彈滑的美腳,像是沒有骨頭的水一般,做出各種高難的動作。

    荊玉瑩的力掌握的很好,既然小和尚有種壓迫感,又能讓他再壓迫中體會到美腳的嫩滑。

    小和尚的陽具越來越熱,荊玉瑩的臉蛋也微微出了汗,看似容易,其實若想做的好,必須調動渾身的力氣,每個動作都要配合著身體的姿勢,給身後的男人無限的遐想。

    小和尚突然伸出手抓住荊玉瑩的腳踝,荊玉瑩卻反抗的踩住了小和尚的陽具。

    “大人若真想體會千翻浪影腳的魅力,還需要克製自己的衝動,這個功法的妙處隻能給自己的男人的體會,還請大人忍耐一下。”

    荊玉瑩這話一說,小和尚咬了咬牙送開了自己的手。

    “當初你還給我留了一手。”

    小和尚的語氣有些惱怒,卻也不是真的生氣。

    荊玉瑩聽到這話用腳心拍打了幾下小和尚的大蛋丸。

    “我若當初展示給了你,你又哪裏能克製的住。再說我不是用身子補償你了。”

    荊玉瑩的語氣已經帶上了以前的嬌羞和調皮,二人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慢慢開始消融起來,隻是能消融多少還是未知數。

    “你少來,呼。”

    小和尚剛說話,便感覺到荊玉瑩的腳趾飛速輕點他的龜頭,與此同時荊玉瑩的臀部也快速抖動起來。

    小和尚的語氣變得有些不穩,“當初都是隔著衣服,而且每一次都是你自己在那享受高潮,我都是出個苦力,吸。”

    小和尚突然被荊玉瑩用腳踝夾住陽具,兩隻腳丫一重一輕的拍打著根部。

    “你才少來,屁股哪次沒被你拍過,流出來的水都被你喂狗了?”

    荊玉瑩說到這突然臉紅起來,這話聽著怎麼像罵自己是的,不過現在還像還真成了狗奴。

    荊玉瑩感覺小和尚的陽具已經硬到了極限,原本夾著他的腳踝突然像兩側分開,同時兩個膝蓋也懸起空往兩側張開。

    荊玉瑩的腳丫一個貼著小和尚的陽具上下擼動,另一個分開拇指夾住小和尚根部的尿道。

    小和尚突然瞪大了眼,這一開一合之間,荊玉瑩跨下的私處竟然暴露了出來。

    小和尚一拍腦門叫了起來“本大人知道了,其實這功法的妙處是你在用腳侍奉的時候,身子也會做出誘惑的動作。不過你這底下夾的那麼緊,我一會怎麼射出來。”

    小和尚說著動了動自己的腰,看到荊玉瑩突然又合上了雙腿連忙開口道:“玉瑩,還沒看清楚呢,別合上腿啊。”
2019-1-13 10: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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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玉瑩,白大人很自然的喊出這個很久沒有喊出的名字。

    荊玉瑩心中驀然的一柔,不過臉上卻帶了幾分惱怒,“你這人還是跟以前一樣愛顯擺,知道了有必要說出來嗎?再說了懂些皮毛也不怕讓人笑話。”

    荊玉瑩的語氣已經沒了以前的生硬,兩人彷佛又回到了從前。

    荊玉瑩一邊說著話,一邊又做起了以前的跑步動作。

    以小和尚的陽具睾丸為地麵,荊玉每一次的落腳點都是從下至上,劃過粗糙的陽具,掠過恐怖的龜頭,然後如此反複循環。

    做這動作的時候,荊玉瑩必須使勁噘著屁股,以前穿著衣服不明顯,如今脫光了,大腿每一次開口都能看到兩片粉嫩的大陰唇相互摩擦,甚至能看到其中黏黏的淫液。

    荊玉瑩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腳,平日都是以內力包裹,如今直接被男性的陽具摩擦,身體早就開始動了情。

    荊玉瑩的語氣也變的有些粗重,不知是累的還是興奮的。

    “大人不要射出來,墨家對家主的要求是盡快生子,所以第一次同房會算準女子的日子,盡可能一次懷上。千翻浪影腳是墨家為了家主的傳承發明的功法,你應該是第一個非墨家家主能享受到的人。”

    荊玉瑩說到這,屁股突然靠向小和尚,同時接觸小和尚陽具的部位也用腳丫便成了小腿。

    看著越來越近的美臀,小和尚忍不住想去拍打兩下,可就在這時,荊玉瑩突然一個轉身麵向了白大人,兩個粉嫩的臉帶上已經帶了一絲春欲。

    現在沒了肥臀的刺激,可又碰上了兩個飽滿堅定的玉乳,荊玉瑩的乳頭不大,顏色更是粉嫩可人,這份刺激比肉臀更要激烈幾分。

    荊玉瑩把往後仰去,修長的玉頸下那兩團美肉更是顯然。

    同時她的腰部也挺了起來,整潔的陰毛下那亮晶晶的紅痕惹得白大人意亂情迷。

    小和尚伸手捏住荊玉的小腿便要射出來,這時荊玉瑩彷佛也察覺到了小和尚的異樣,兩根纖細圓潤的美腿死死夾住小和尚的陽具,腳趾也在小和尚的會陰部點了一下,原本快要克製不住的快感瞬間被強行抑製了下來。

    小和尚皺著眉頭捏住荊玉瑩的一隻腳,強大的力度讓荊玉瑩麵上帶出一絲痛苦,“總算知道為何別人沒試過了,這種憋回去的滋味誰能受得了,你不是公報私仇吧。”

    “無知”

    荊玉瑩忍著疼罵了一聲“這種滋味你還得再享受兩次,然後在你進入我身體的一瞬間便會全部發泄出來,淤積了那麼久的陽精,量大而濃,極其容易讓女子受孕。雖然知道你是例外,但那種忍受了許久,突然破開處子之穴的滋味,除了我能給你,其他人都給不了。”

    荊玉瑩說到這語氣變得有些忐忑,“一會你不用可憐,直接放進來就可以,我能受得了,還有到時不管我怎麼反抗,你都要快速重振雄風,給我一次高潮,隻有那樣女子才最容易懷上。雖然你是例外,但我也想試試那種被心愛男子霸道占有的滋味,過了今晚你還你,我還是我,我不會再強求你怎麼對我。”

    荊玉瑩最後語氣帶著一絲不甘和無奈。

    小和尚點點頭,心下卻是高興的很,這丫頭直到這一刻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承認心底對自己的那一份愛慕。

    荊玉瑩的腳丫再次翻動,速度的快的竟然出現了殘影,胸前的雙乳也隨之上下搖擺,若是弄個鈴鐺定然好玩的很。

    荊玉瑩已經出了香汗,小和尚的持久力她是早就知道,今天之所以第一次那麼快,估計也是最近沒有同房,想到這荊玉瑩有些心喜,原來他對自己的身子還是很注重的。

    “你別憋著,我胳膊已經酸了,一會撐不住別怪我。”

    荊玉瑩沒好氣的開口道。

    小和尚看著除了雙手著地,全身懸空的荊玉瑩想了笑,這的確是個體力活,墨家的內力注重爆發不注重持久,腳上的動作已經耗費了她大部分的精力,別看這動作小,但處處都需要用心對待,力道既要不輕不重,動作還要連貫協調,這可是個功夫活。

    “分開腿,讓我看看你下麵的淫穴,應該能快點射出來,你這陰毛不茂盛啊,可總覺得你很容易就動情。”

    小和尚望著蘇悠開口道。

    “滾”

    蘇悠罵了一句,“你這人事那麼多,你不能給我用長毛的東西,你既然知道我容易動情,也應該想到動情後這裏極難打理。一會穿環的時候你輕點,穿的不對稱我咬死你。”

    荊玉瑩對著小和尚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頓了頓,用力踩了踩小和尚的陽具再次開口道:“我,我以後好好侍奉你,你別給我穿了行麼?那東西看著就害怕,你也不弄個好看一點的,還帶著鈴鐺,丟人。”

    “別廢話,分開腿。”

    小和尚還了一個白眼“知道丟人你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騙我,你知道我被自己內定的女人騙多丟人嗎?誰看我都是個被美色迷惑的傻子。”

    小和尚在這個時機把二人的事挑開了,他不想弄得氣氛太尷尬,也不想一直拖著,有些事還是早些說開好。

    “你的意思我看的出來,心裏想著跟我好好的,卻拉不下那個臉,隻好跟所有人都說你不會原諒我,若是再對我好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一開始我挺怕的,現在看你這樣我也安心了,我不用你原諒,這事本就是我不知好歹,辜負了你的期望。當初你丟的臉我都給你找回來,我讓天下人都知道得罪了你白大人下場有多慘。我就做個反麵教材,省的以後再有人背叛。”

    荊玉瑩說到這分開自己的雙腿,對著小和尚輕輕搖擺了起來,“一會你狠狠教訓她,過了今晚我就是你白家的一條狗,隨你處置。你若高興了就背後哄哄我,若是不高興了就讓你的女人欺辱我,我都受著,不給你丟臉。”

    小和尚被她最後一句刺激的差點射出來,本就到了極致的陽具又大了幾分。

    荊玉瑩也感覺到了,魅惑的看著小和尚,然後抬起來玉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麵。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看見女人說淫話就受不了。這東西以後就是你的了,想打想抽隨你高興,以後這的情況我都給你記錄下來,什麼時候發情,什麼時候流水,什麼時候排便,都給你記在本本上。你就拿出去炫耀,給所有人看看我是被你怎麼做賤的。你若來了興致,就把我拉出去遛一圈,若是不高興了就尋個理由打我一頓,我肯定哭的特別慘,讓人知道你的手段有多狠。以後我就不吃飯了,我就吃你的陽精,你高興了就射出來一點,不高興了就餓著我。你忍忍,別動我腿,唉,你別……”。

    小和尚被荊玉瑩刺激的受不住了,挺著陽具就要射出來,荊玉瑩想再次用腳鎖住他的陰關,不過小和尚卻反手扣住了她的腿,小和尚實在不想再憋著了,也憋不住了。

    荊玉瑩無奈,隻能起來身子用手捏住小和尚的陽具,同時在他會陰處又點了一下。

    小和尚渾身一哆嗦,麵色也垮了下來。

    “你們墨家這東西是故意折磨人的,不行了再來一次我得瘋,為了跟你這一晚,我可是好久都沒同房了,這樣下去我要廢了。”

    小和尚握著荊玉瑩的腳使勁揉捏,希望可以舒緩自己的難受。

    荊玉瑩看到小和尚總算忍了下來,雖然腳上被他揉捏的疼,不過心裏鬆了一口氣。

    荊玉瑩渾身癱軟的躺下去,任由小和尚繼續玩虐她的腳丫。

    “我實在不行了,你看著隨便來吧,快射的時候再插進去,別留情,不然以後本姑娘罵你是沒種的男人。”

    荊玉瑩最後還刺激了一下小和尚。

    小和尚上了床,把荊玉瑩的腿抬到自己的麵前,那小腿上勻稱白嫩的美肉被小和尚一左一右夾在自己的陽具上,輕輕搓揉起來。

    “你這房事是誰訓練的,聽你剛剛那些話是個男人都把控不住,你別跟我說自己想的,肯定是被調教訓練過。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可你這說的也太來勁了,比那摘花樓的姑娘還會玩。同樣是表達自己態度的事,從你嘴裏說出來就讓人恨不得現在就試試。”

    小和尚被荊玉瑩小腿嫩肉刺激的直哆嗦,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利落。

    “你管那麼多幹嘛,知道是真心話就行了,反正以後想聽你就私下裏好好哄哄我,說不得一高興還能給你跳一段呢。姓白的我跟你認了錯,一會騎了我,你也得給我認個錯,你怎麼對我都行,但那次的事不光責任在我。”

    荊玉瑩躺在床上有些委屈的開頭道。

    “知道,我也想了很久,一會給你說吧,若真有那一天,我定會讓你給我生個孩子。”

    小和尚這話讓荊玉瑩心裏一顫,沒有任何話能比給個孩子更暖心的了。

    她不知道小和尚給誰說過這話,但卻知道以小和尚的性格定然不會輕易這樣許諾,原來他真的一直都不曾恨過自己。

    荊玉瑩的眼淚突然流了出來,可惜白大人隻顧著自己爽了沒有去在意。

    就這樣默默的刺激著,小和尚憋了兩次,這一次很快就來了感覺。

    荊玉瑩也察覺到了,拿過被子緊緊的咬住,她怕一會自己受不了。

    伴隨著小和尚粗魯的動作,荊玉瑩隻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兩隻手緊緊的拔住小和尚的後背,額頭上已經疼出來了汗。

    小和尚可是完全狀態,還沒有人第一次就被小和尚這樣對待過。

    荊玉瑩隻覺得這疼要把自己逼瘋了,可身上的男人竟然還一個勁的往裏塞,直到頂住了她的子宮口才停下。

    荊玉瑩下麵非常緊,小和尚本就要射了,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不過小和尚還是打算直接射入子宮,於是一咬牙一狠心,把陽具全部塞了進去。

    荊玉瑩沒了一開始豪言壯誌般的雄心,這人的那東西跟個畜生似的。

    荊玉瑩的身子反抗起來,使勁的拍打著小和尚的身子,同時雙腳也用力往小和尚身上踹。

    “我受不了,白,姓白的,啊,啊,起來,你起來,我他媽咬死你。我真不行了,要裂開了,疼,啊”

    荊玉瑩使勁的掙紮,希望把身上的男人從身上推開,底下沒有一點快感,全是火辣辣疼痛,幾絲血滴落下來。

    小和尚想起來了剛剛荊玉瑩說過的,不管怎麼掙紮都不要心軟,想到這,小和尚直接破開了她的宮口,火熱的陽精傾瀉而出,荊玉瑩的子宮因為外物的入侵劇烈搜索,那滾燙的精華澆築在子宮壁之上。

    荊玉瑩一臉蒼白的張開嘴,想大聲喊出來,卻提不起一絲力氣。

    從陰道口開始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小腹,那種疼痛幾乎是這輩子痛苦經曆的極致。

    小和尚舒舒服服的射完後,長舒了一口氣,因為陰道的緊致和蠕動,小和尚還沒軟下去便又硬了起來。

    對,該給她高潮了。

    小和尚想到這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原本麵色剛剛有些好轉的荊玉瑩,瞬間又痛苦的咬住了嘴唇。

    “起來。姓白的,白離,我真的受不了,你放開我行嗎?我肚子疼,啊,你別動了,啊,我真的,我,啊,你滾啊。”

    荊玉瑩放開嗓子大聲喊了出來,隻是白大人卻一直記得那句不管怎麼反抗都不要留情的話。

    胯下的那玩意甚至生出了倒刺,每一次進出都會帶著嬌嫩的處女壁一陣痙攣。

    小和尚的確是挺爽,本來處子之身就是挺緊,更何況還是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占用。

    荊玉瑩那身體最深處的宮頸,每一次深入都會緊緊的勒住陽具的前段,然後在小和尚抽身時做出不舍的挽留。

    當然這個不舍是白大人認為的,荊玉瑩卻恨不得自己現在能把他這東西夾碎了。

    小和尚埋頭苦幹,心裏就想著給荊玉瑩一次高潮,荊玉瑩已經渾身香汗淋漓,嗓子更是因為喊叫已經嘶啞。

    荊玉瑩不是沒有快感,可每一次剛有一點感覺,立馬會被緊隨而來的疼痛撲滅,這樣下去便是白大人再射一次,她也不會高潮。

    荊玉瑩猛的一咬牙,伸出手臂用內力把桌上的盒子吸回來,然後皺著眉頭強忍的痛意喊了一聲給我戴上。

    小和尚猛的一瞪眼,莫不是本大爺把她操的爽暈了?怎麼還主動要帶乳環了。

    想到這,小和尚的動作更加劇烈,荊玉瑩的胯下甚至被他抽出了聲響。

    “姓白的,今晚啊,你不操死我,姑奶奶啊,跟你沒完,啊,疼,疼啊,輕點。”

    荊玉瑩恨的咬牙切齒,本來是想趁著這個疼痛勁把乳環戴上,一是希望等會不用再受罪,二是想借此緩解下陰部的疼痛。

    小和尚聽話的很,伸出兩隻手捏住了荊玉的乳頭,然後用上手法提拉撚壓,最近還嘟噥了一句身子有快感為何乳頭沒反應。

    荊玉瑩聽了這話,想罵兩句卻已經發不出聲來,姑奶奶有個屁的快感,你把自己的菊花捅了看看能硬的起來麼。

    荊玉瑩的乳頭不一會變得比以前大了三倍,小和尚嘖嘖稱奇,這女娃看著乳頭不大,怎麼勃起後變得這麼大,而且乳暈也有明顯的增大。

    正愁找不到好位置穿孔的小和尚哈哈一樂,一邊提著大力鞭撻一邊提著乳頭戴了上去。

    之間蛟龍的嘴巴慢慢張開,然後像是有眼睛一般,猛的對著麵前的咬了下去,幾滴鮮紅的血珠被龍嘴吸了進去,蛟龍的身子也慢慢的盤在了乳頭之上,荊玉瑩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快感傳來,自己的子宮竟然劇烈的收縮起來,小和尚也被這刺激的渾身一抖。

    蛟龍身體上的玉鈴鐺中的小玉墜,竟然轉眼間便成了血紅色,荊玉瑩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脈竟然和身前的鈴鐺相連了,彷佛這東西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就在這時,鈴鐺突然急促的響動了起來,中間的紅墜甚至發出了一些紫色。

    小和尚咦了一聲,“淩夫人不是說隻有在女子極度恐懼或者負麵承受力到達極致時才會顏色變紫並急促響鈴嗎?怎麼享受快感也成了受罪?還是我記錯了。”

    小和尚想歸想,身體卻沒有停止,荊玉瑩胸前的雙乳被他撞擊的劇烈抖動,那乳頭上鈴鐺的急促響聲,別說這感覺竟然讓小和尚的精關把持不住了。

    “荊丫頭,厲害,還沒哪個女的能在我射精前不高潮的,你這處子之身不會是騙我吧。”

    小和尚說到這突然麵色一邊,使勁摁住荊玉瑩的腰部,然後把自己的陽具深入到最裏麵,再次灌滿了荊玉瑩的子宮。

    荊玉瑩被燙的渾身冒虛汗,底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總算沒再加強。

    荊玉瑩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用口舒服呼吸的小和尚,突然麵色慌亂的搖了搖他的頭開頭道:“你起來,我真的不行了,我真沒騙你,你在這樣下去我真得死了,啊,你別動,不是,你別再硬了,我疼的厲害沒快感,中間好幾次想來都被疼的壓回去了。白離,你別硬,你別硬啊,我沒逗你。”

    荊玉瑩的話讓小和尚半信半疑的抬起頭,這丫頭梨花帶雨的蒼白臉色竟然讓白大人又有反應了。

    荊玉瑩擺出來一副又可憐又驚恐的表情,希望小和尚會相信她,可惜白大人的下一句話把她驚破了膽子,“沒事,我懂,前麵疼的厲害,到不了高潮,我走走你後門,也能給你高潮,別害羞,別動,我撤出來,唉,對,就這樣。”

    小和尚扶著荊玉瑩的腿慢慢的抽出自己的陽具,荊玉瑩想反駁卻疼的說不出話,甚至當小和尚抽離她的身子後,荊玉瑩連翻身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小和尚看著荊玉瑩那紅腫淤血的陰部,若是別人看到肯定得罵句畜生,好好的處子穴哪有這樣糟蹋的,尤其是那下麵的血,流了一攤,比大公主的多了好幾倍。

    小和尚用力扒開荊玉瑩的雙腿,這次遭遇了劇烈的反抗,荊玉瑩忍著疼痛也不能再讓自己腚眼受苦了,這感覺還不如給她一刀來的痛快。

    小和尚慌忙摁住她的雙腿開頭道:“別亂動,不碰你了,剛剛受不了為何不說出來,你這身子還想指望我自覺停下,你真以為我有這麼高覺悟,乖乖,怎麼這麼厲害,你對自己太狠了,就是淩夫人韓皇後也撐不住啊,黎瑩要是被我這樣對待,早就張開嘴巴咬我了。”

    小和尚的語氣有些心疼和埋怨,荊玉瑩想罵他卻提不起勁頭,我都想咬死你了,可我沒力氣抬起頭,這是荊玉瑩的真實想法。

    小和尚用嘴巴吹了吹,一股自己精液混合著血腥以及淫液的味道撲麵而來。

    小和尚捏了捏鼻子,站起來去旁邊用內力加熱了一盆水,然後把毛巾燙一燙拿了出來。

    荊玉瑩這一會功夫總算緩過來勁頭了,看到小和尚拿著熱毛巾走過來,費力的撐起來身子伸出一隻手開口道:“謝大人,瑩奴自己來就可以。”

    荊玉瑩的話讓小和尚神情恍惚了一下,猛然想起房事前的話,荊玉瑩的要求隻是想有個值得回憶的第一次,事後便恢複小和尚給她安排的身份。

    這是荊玉瑩第一次自稱瑩奴,看來她已經在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小和尚沉吟了一下,便把毛巾扔了過去,這樣也好,兩人都沒了念想。

    荊玉瑩也沒怪小和尚無情,有些事發生了便不能放在心裏,那樣終究會是個羈絆。

    索性把這身份認下,白離要了她的第一次,便是再怎麼不肯原諒她也不能否定兩人的情分。

    況且荊玉瑩和小和尚相處那麼久,對這人的性子還是頗為了解的,說到底還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嗯,至少對女人是如此。

    荊玉瑩的手剛剛碰到自己的下體,一陣鑽心的疼讓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小和尚一直都注意著她,有心想幫她一下可又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對她過於寵愛,不管怎麼說,背叛之事還是他心頭的疙瘩。

    “你別動了,在這等著,我給你喊個人來幫你收拾。”

    小和尚放下這句話,也沒管荊玉瑩的反應,直接往屋外走了出去。

    荊玉瑩咬了咬牙,想動動身子,可終究還是放棄了。

    不管是下體還是乳頭,疼痛一直都沒有停止,荊玉瑩低頭看了一眼乳頭上的墜飾,心中竟然有說不出的感覺。

    看這東西定然是花了大價錢的,他一直都很在意自己吧!可越是在意越不能承受背叛,這個道理荊玉瑩一直都懂。

    荊玉瑩沒等多久,過了沒一會就看到小和尚扛著一個中年美婦飛了回來,進了屋子直接把美婦甩在地下,荊玉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這美婦也僅僅是稍有姿色罷了,放在普通人中還可以,若是跟小和尚身邊的女人比,便是最差的淩夫人都要比美婦俊上十倍不止。

    而且看這白大人的動作可是夠粗魯的,美婦功夫不高,差點被他摔到地下,荊玉瑩有些疑惑的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也發覺了荊玉瑩的目光,略帶尷尬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著一旁兢兢戰戰的美婦踢了一腳。

    “劉捕頭愣著做什麼,給本大爺的女人擦擦身子,動作輕點,弄疼了她你知道後果。”

    劉捕頭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眼神閃過一絲恐懼,這白大人對她可從不留情,稍有一點不周之處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打罵,劉捕頭甚至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打死。

    劉捕頭趴在地下往荊玉瑩身邊爬去,小和尚在這她不敢走路,劉捕頭打量著床的女人突然麵色一驚,這是荊玉瑩,劉捕頭認出來了。

    畢竟在六扇門工作,對於江湖上有名氣的女子她都見過畫像。

    荊玉瑩名氣不小,有句話說的好,望洲美腿無第一,荊曹二嬌半邊天。

    荊是荊玉瑩,曹是曹梓彤,兩人的美腿都是望州出了名的。

    小和尚隻見過荊玉瑩的,曹梓彤一直包裹的很嚴實,小和尚未曾得見。

    不過荊玉瑩卻清楚,曹梓彤之所以穿的多,還是因為想保護自己的腿。

    劉捕頭看著荊玉瑩那下體的狼狽,心下對白大人的狠心又有了幾分認識,這樣的女子都如此不留情,怪不得在他眼裏自己連個母畜都不如。

    劉捕頭拿著毛巾剛剛碰到荊玉瑩的下身,一陣痛哼從荊玉瑩嘴裏傳出來,小和尚麵色一變,反手拿出鞭子朝劉捕頭抽了下去。

    “用嘴舔,再讓她疼出聲來,今天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小和尚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劉捕頭被抽的吸了口涼氣,麻利的放下毛巾便對著荊玉瑩舔了過去,可荊玉瑩卻眉頭帶著一絲厭惡的躲了躲。

    “等等。”

    荊玉瑩開口說了一句,“這人是誰,刷牙了沒,我不用她伺候,我一會自己來就行。”

    荊玉瑩的確不想讓這樣的女人舔自己,便是小和尚不在意這女人的姿色,她還有些瞧不上呢。

    說實話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她就有些反感,自己中意的男人怎麼會看上這種女人。

    對於小和尚其他女人她沒意見,至少樣子都是出類拔萃的,可被這種女人伺候,荊玉瑩覺得太掉價。

    荊玉瑩拒絕了,劉捕頭有些難為的停下身子,小和尚卻也沒再責罰她而是對著荊玉瑩開口道:“這是六扇門的,我在外麵偷偷養的,隻有淩夫人知道,若是被大公主瞧見了,估計她也活不成。你們女人都一個樣,我還沒嫌棄呢,你們倒是比我還在意,淩夫人現在看我都那個眼神了。嘿嘿,今天倉促了一些,沒給你準備侍奉的丫鬟,先湊合著用用,等過段時間我給你安排一個。”

    荊玉瑩皺了皺眉頭,看著床邊的女子撇了撇嘴,然後又看向小和尚開口道:“這人定是另有它用,不然你怎能留下來。有什麼事是她能做的了我們做不了的,若是被人知道,你不怕丟人,大公主淩夫人還覺得沒麵子呢。”

    “嗯,有用,一個是發泄另一個是其他安排,這種事你們出麵不太好,有點小題大做的意思。算了,不說她了,委屈委屈你,讓她伺候下。你不是蘇悠,我知道拿這女人性命逼你不管用,你不會在意她生死。不過這麼晚我還真沒地方給你找人,蘇悠去了宮裏,若是她在定然能好好護理你。”

    小和尚的語氣不算太生硬,顯然現在對荊玉瑩的態度已經改變了許多。

    “你在外沒給她一個身份吧?”

    荊玉瑩挑著眉毛問了一句。

    “我哪敢。”

    小和尚攤開手無奈的回答道:“大公主淩夫人和她伺候同一個男人,她們能丟得了那人?對外就說被人包下了,反正也沒人會在意她的事,實在不行。”

    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劉捕頭的後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種事他得在意下劉捕頭的感受。

    荊玉瑩看到後不服氣的撇撇嘴,現在看向床邊的女子後竟然帶了些可憐,好好的一個人,竟然落在了姓白的手裏,這都是命。

    “算了,幫你一次,我認個幹女兒吧,以後有我做遮掩還好些,至少能幫她擋擋,畢竟都是女人,不能白白被你禍害。”

    荊玉瑩主動開口提了要求。

    “這”

    小和尚猶豫了一下,覺得認這人做女兒有點失荊玉瑩的身份。

    荊玉瑩看到他的猶豫後再次開口:“你別替我擔心,我就是你的玩物,說到底我這身份也高不哪去。今天不能白伺候我一次,有我罩著,她的腰杆也能直一些。”

    說到這荊玉瑩對著劉捕頭開口道:“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以後跟了我定然比現在的日子好一些,麵上不說,背地裏這男人總得給我幾分薄麵,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劉捕頭不知白大人意思,也不懂荊玉瑩的意思,隻不過小和尚沒反對,她隻能抬起頭像個物品似的被荊玉瑩打量一番。

    荊玉瑩看了會點點頭,“行了就你了,對外就說是我的幹閨女,見了淩夫人也能這麼說,最近沒少受她的氣吧,咯咯,以後她會給你幾分麵子的。吸”

    荊玉瑩一笑又疼了起來,“你這人有些木訥,怪不得不討喜,你說以後你喊白大人什麼。”

    小和尚坐下沒說話,荊玉瑩現在好不容易放開了,自己也沒必要再去插嘴。

    劉捕頭望著荊玉瑩想了想,過了一會猶豫著叫了一聲爹。

    小和尚聽後哈哈大笑,“你幹娘又不是我媳婦,她就是我養的一寵物,你這一聲爹喊的,若是被人聽到,豈不是會罵你娘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荊玉瑩也是想笑,但身子疼沒敢笑出來,但說話的語氣卻是歡快了不少。

    “聽見沒,你娘就是白大人身邊的寵物,見了他也得喊主子,你這一聲爹叫的可真大膽。不過娘聽著高興,以後私下就喊他爹,他若打你娘陪著,咱們娘倆一塊挨鞭子,看他狠不狠的了那個心。”

    小和尚一聽臉上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過分了哈,大公主還喊我爹呢,黎瑩也喊我爹,她若敢喊聲爹,大公主不說話黎瑩也得從望州跑回來撕了她。”

    小和尚雖然麵色嚴肅,卻並不是真的懊惱,他也看出來了荊玉瑩的意思,就是拿這女人尋開心,惡心下大公主和黎瑩。

    “瑩奴不管,反正當麵又不喊,就是背後喊,我的處子花你都摘了,這個要求你忍心不答應。”

    荊玉瑩竟然給小和尚撒了嬌,這可是很久都沒有做過的事了。

    “隨你,我可先說好,真被別人聽去了,便是大公主黎瑩不說,淩夫人也不會不管這事,真要了你這女兒的命,你可別怪我不留情。”

    小和尚先把預防針打上。

    荊玉瑩點點頭,“知道,知道,我自有安排。”

    荊玉瑩這話剛說完,突然胸前的小鈴鐺清脆的響了起來,而且聲音也是格外的悅耳。

    荊玉瑩眉頭一皺,小和尚卻哈哈大笑,這種聲音代表荊玉瑩的心情很高興。

    荊玉瑩顯然也看出了門道,猶豫著開口道:“這就是墨家的寶貝吧,可惜製造法訣失傳了,本以為東西也沒了,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回到了墨家。”

    荊玉瑩的語氣有些落寞。

    “得了吧。”

    小和尚擺了擺手,“以後的墨家仍舊會輝煌起來,你終究會替代墨家家主,黎瑩已經前去了,等到路子鋪平,你的名聲出去了,便給我回去重振旗鼓,記得別讓我失望。”

    “嗯”

    荊玉瑩聽話的點點頭,“不會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了你就是你的人,生是死也是。以後墨家弄出來好東西我都戴給你看,你那些女人要想討好你,肯定要過來求我要東西。咱們先說好,給誰我說了算,你別插手。認我是你女人的,要什麼都可以,不認我的哪涼快哪待著。”

    小和尚一拍腦門,這女人隻要跟了自己以後,彷佛非得爭出個三六九出來不可,怎麼就沒幾個淩夫人那樣懂事的人。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淩夫人年紀大心態成熟,而且還是二婚,不知道蘇悠會不會也這樣,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應該不會。

    小和尚看了眼床邊的兩人站起來擺了擺手,“給你娘收拾幹淨,一會把這尾巴給她裝上,以後你就聽她的安排。”

    “你還有事。”

    荊玉瑩看著小和尚要走開口問道,待看到小和尚搖搖頭後,麵色突然帶起一絲難過。

    “沒事你走那麼急幹嘛,就是不想動手也沒必要離開這吧。”

    荊玉瑩有些委屈,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這人就是再不珍惜也得擺擺樣子安慰下自己不是,小心眼,記仇。

    小和尚聽後笑了笑,“得了吧,本大人這地方還黏糊糊的呢,洗個澡去,一會就回來。”

    荊玉聽到這知道自己誤會了。

    紅著臉開口道:“瑩奴恭候主子回來。”

    小和尚擺了擺手往屋外走了出去。

    小和尚離開後,荊玉瑩躺在床上忍著疼痛讓劉捕頭給她擦幹淨身子,對於這個剛認的女兒荊玉瑩不太滿意,不過還算會伺候人,手法挺不錯。

    擦完了身子,荊玉瑩費力的轉過身趴在床上,然後咬著牙噘起了屁股開口道:“去給娘把那東西插進來”。

    荊玉瑩說的東西便是那條尾巴,墨家這東西的功效荊玉瑩心裏清楚,以後自己的喜怒哀樂都瞞不住那個男人了,甚至瞞不住他身邊的女人。

    其實荊玉瑩現在最怕的就是那些女人,他們肯定知道了自己做過的事,心裏對自己也肯定有看法,不然這丫鬟便是白大人忽略了淩夫人也不應該忘記,顯然這是要給自己擺個態度。

    荊玉瑩也知道這事急不來,隻要白大人接受了自己,其他的隻能靠時間去彌補。

    劉捕頭拿著那精致的尾巴走過來,小和尚也給了她幾條,但不管是做工還是材料跟這根都差的遠了。

    荊玉瑩的腚蛋不小,而且還特別圓潤,又白又嫩很是誘人。

    劉捕頭身為一個女人對這是羨慕的很,嘴裏竟然不自覺的誇了一句:“幹娘的屁股真好看。”

    女人沒有不喜歡被誇的,便是荊玉瑩都高興的樂了起來。

    “剛說你笨你就開竅了,娘若是不好看又怎能被白大人看上,你可要知道娘親是差點害死你爹的,若是其他女人估計連命的留不住。可惜娘也是吃了苦果,若不然定會有個平妻的身份。以後你就跟著娘吧,至少不用整天擔驚受怕的了。

    人前人後都有我護著你,便是大公主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唉,輕點,娘那裏還是第一次的,哎呀,你別弄了,一會讓你爹來弄,算了這種事不能勞煩他,你輕點啊。”

    劉捕頭聽到荊玉瑩的話放下心來,她看出二人的關係雖是主奴,但白大人對荊玉瑩可是比對自己上心多了,若這女人真能護著自己,以後的日子定然會好過一些。

    劉捕頭剛剛塞進去一點頭,荊玉瑩便連連呼疼,其實這東西並不大,尤其是前段,很平滑的一個圓錐體,然後再肚子處突然減小。

    現在僅僅進去了三分之一,沒想到荊玉瑩就受不了了。

    其實也不怪荊玉瑩,畢竟她後門從沒被入侵過。

    荊玉瑩不讓劉捕頭再動了。

    “你停下來,跟娘親說說話。然後趁著娘親不注意,冷不丁的塞進去,那樣估計會好受些,這東西真不是人戴的,疼死了。”

    荊玉瑩的語氣有些懊惱。

    “來,跟娘說說你的情況,有家室有孩子嗎?怎麼被白大人看上的?”

    荊玉瑩為了分散注意力開口問道。

    劉捕頭沒有猶豫實打實的說了出來,“幹女兒有家有室,丈夫是殘疾,兒子也十多歲了,家裏也有兩個老人需要照顧。白大人沒讓我離開他們,不過晚上不能在家住,必須隨時準備伺候他”。

    “啊”

    荊玉瑩驚奇的叫了一聲,“你這能瞞得住嗎?以姓白的性子不會當著你男人的麵……”

    劉捕頭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一絲羞澀和委屈,好好的一個家如今成了這樣,不過荊玉瑩開口問,她不敢隱瞞。

    “本來想藏住,但天天回家哪裏藏的住,我的變化家裏人都看出來了,可公婆丈夫都靠著我吃飯不敢說什麼。白大人有時做事不問理由的,前幾日讓我穿著裸露的衣服回家,這事哪裏能瞞得住人。還有身上的刺青,哪裏又能藏得住。不過現在看開了,至少還能有銀子賺,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哪一天,他硬要跟我回家,到時那個家算是一點麵子都留不住了。”

    “都給你弄刺青了。”

    荊玉瑩轉過頭看向劉捕頭,“脫下來讓娘親看一眼,娘親還沒見過呢。啊,哎呀,哦……”

    也不知劉捕頭是故意還是無心,就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把整個尾巴塞全部推了進去,荊玉瑩咬著牙皺著眉頭趴在了床上,想嗬斥兩句卻沒有力氣。

    劉捕頭倒也懂事,按著剛剛的要求把衣服脫下來,然後走到床邊給荊玉瑩輕輕捏著身子。

    小和尚洗了身子回來後就看到這劉捕頭光著身子坐在床上,荊玉瑩趴在她的腿上,豐潤的屁股正對著裏屋的門口。

    劉捕頭看到小和尚進來趕忙開口道:“爹。娘這屁股好看嗎?爹喜歡嗎?”

    小和尚聽著這話一愣,劉捕頭能這麼知趣?估計是荊玉瑩讓她說的吧。

    “好看。好看極了,簡直是秀色可餐,以後天天放在懷裏把玩才好呢!”

    小和尚回了一句。

    劉捕頭又轉過身對著荊玉瑩開口道:“娘,爹說你這好看,天天放手裏把玩才好。”

    “告訴你爹,娘親這腚蛋以後都是他的,還有這腿這腳丫,都是他一個人的。想抽就抽想打就打,怎麼高興怎麼玩。你娘心裏都幸福著呢!”

    荊玉瑩趴在劉捕頭的懷裏細聲的開口道。

    劉捕頭點點頭,剛喊了一個爹字,小和尚突然擺擺手。

    “得了,你這收的啥女兒,說個俏皮話都不會,人家會玩的那都是女兒把娘親的浪勁勾出來,你倒好,發個浪都被你女兒壓下去了。”

    小和尚說到這走到了床邊,這時荊玉瑩的尾巴對著他靈活的左右擺動,那尾巴上以假亂真的狗毛,讓小和尚嗬嗬一笑。

    荊玉瑩這時忍著疼痛翻過來身子看向小和尚。

    “別不知足,看你把人家禍害的,我看了都不忍心。這人我好好調教,晚上和我睡,陪我說說話,以後這身份定下了,黑軍伺裏我的地位算什麼。”

    荊玉瑩對著小和尚開口道,說完後沒等小和尚說話,便離開劉捕頭的身子躺在了床上。

    小和尚也脫光了衣服躺了下來,至於劉捕頭,隻能到床下跪著,這裏可沒她坐的地方。

    小和尚是無所謂,但是荊玉瑩不可能允許她上床。

    躺下後,小和尚摟著荊玉瑩開口道:“你不用怕人敢欺你,嗯,現階段會有人這麼做,你先忍下來,有些東西先抑後揚效果最好,我會給你個立威名的機會。其實這幾部我都打算安排自己的女人統領,你不用擔心,她們不敢真壓你,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

    小和尚這句話惹的荊玉瑩一個白眼,小和尚緊了緊她繼續開口道:“事得慢慢做,急不得。這樣吧,我給你個腰牌,權利跟我一樣,以後你們都有這腰牌,黑軍伺任何資料你都可以查閱,不過你辦事給我用心,若是不行我還得換你下來,到時你別怪我不留情麵,你就永遠待籠子裏做個母畜吧。對了,劉公公那你把這閨女推出去擋著點,他蹦躂不了太久。”

    “嗯,知道,想讓我用他立威吧!”

    荊玉瑩撇了撇嘴,“不會讓他占便宜,哪地方被占便宜了,回來不用你開口,我自己罰自己。我知道你讓我吃春藥的意思,怕我在外麵放不開是嗎?想讓女人浪,又怕別人占了便宜,你這人,就是醜人多作怪。你放心以後在外我什麼都聽你的,事事都不瞞著你,我要讓你對我比對任何人都放心。問你個事,我和大公主,蘇悠,韓皇後,黎瑩母女誰最好看。”

    小和尚側過頭看了她一眼開口道:“無聊不,這得罪人的事我不說,不落好”。

    荊玉瑩皺了皺鼻子開口道:“你不說我也能比出來。”

    說到這伸出來手指頭比劃起來,“大公主比我好一點,嗯就一點點,誰讓她有個漂亮的娘親,這是天分。黎瑩和韓皇後比我差一點,不管差多少反正比我差,她倆應該平分秋色。淩夫人再差點,不過性子討人喜。蘇悠我沒見過,不過名聲很大。江湖不是有一首打油詩嗎。自古聖醫出美女,此世更惹群芳妒,掌門妙乳壓群芳,弟子美腿挑大梁。嘖嘖,你再把曹梓彤收了,這一輩的美腿你便獨得三甲,豔福不淺呢。然後上一輩的,你把那幾個也收了”。

    荊玉瑩說到這被小和尚捂住了嘴巴,俏皮的眼神對著小和尚眨了眨。

    “別亂說。”

    小和尚有些心虛,荊玉瑩嘴裏上一輩的女子裏肯定包含自己的娘親,或許她沒其他意思,但小和尚終究還是覺得有些沒底氣。

    二人又說了一些話,便摟著身子睡了下去。

    也就是今晚,除了白大人這,宮裏的蘇悠也值得我們說一說。

    蘇悠被小和尚批準了可以留宿宮中,本來蘇悠沒想一定留下,但淑妃不知從哪裏得來了消息,白大人今晚不回家,於是便硬拉著蘇悠陪陪她,說是有蘇悠的陪伴,自己病情好了不少,希望今晚二人能在一起說說話談談心。

    蘇悠一看這樣也不好再推辭,畢竟淑妃可是連她師父都搬出來了,若是在不答應就顯得自己不懂事了。

    淑妃聽到蘇悠同意留下來,臉上的表情甚是高興,彷佛這是天大的好事。

    蘇悠心裏也有些暖暖的,能被人如此的重視,這種感覺蘇悠很喜歡。

    或許從小缺失了一部分親情,蘇悠總覺得能從淑妃身上感覺到那種她渴盼已久的寵愛和關心,這種和白大人給的不同,和師父的疼愛有些像,卻比那還要濃烈幾分。

    蘇悠覺得,若是淑妃孩子回來了,定會被淑妃寵上天,或許她也是壓抑許久了,總算能在自己身上釋放一下。

    畢竟身在宮裏,平日裏哪能真的對人放開心扉,這種事蘇悠還是理解的。

    晚上的時候淑妃弄了好酒好菜,甚至還自降身份給蘇悠夾菜,蘇悠有些受寵若驚,畢竟自己隻算是個下人,哪裏有資格和淑妃平起平坐,不過淑妃對這些並不在意。

    二人吃了東西便去院落裏繼續拉家常。

    淑妃很喜歡打聽蘇悠的事,尤其是最近的生活,幾乎每一個小事都要仔細的過問,聽完後還能給蘇悠提一些自己的見解。

    不過,後來說到白大人今晚不回家,蘇悠的情緒明顯有一點失落,雖然蘇悠在極力隱藏,但淑妃仍舊能看出來一些眉目,看這樣子,蘇悠對姓白的真是上心了。

    “蘇姑娘,你就沒想過以後嫁給白大人?雖然有個大公主,但本宮覺得以你的資本,做個平妻也還是可以的。”

    淑妃試探著問了一句,她好像一直都對白離和蘇悠的未來有興趣。

    “啊”

    蘇悠被這突然的問話弄得一愣,猶豫了一下澹澹的開口道:“蘇悠沒想過,也不敢想,本就是白大人身邊的丫鬟,有沒有名分對白大人來說都無關緊要。況且自古做丫鬟的頂多就是被收入房中做個小妾,就這還是極少的呢。蘇悠又怎敢考慮做平妻之事。況且,況且蘇悠也沒那想法,有個歸宿就可以了,隻要能為天下的百姓做這事,又何須在意自己的名分,蘇悠對現狀很滿意,謝謝娘娘關心。”

    蘇悠的話讓淑妃歎了口氣,嘴裏說著不想,可為何語氣卻是那麼落寞,自己是過來人,蘇悠本就不是會隱藏自己感情的人,這些事淑妃看的透著呢。

    想那白離人精似的,估計也是琢磨到了蘇悠的想法。

    好好的一個姑娘放在身邊,揮之即來呼之即去,根本不會考慮蘇悠的感受,他就是吃定蘇悠不會跑,也吃定了蘇悠心地善良不會爭什麼。

    可淑妃卻不會同意,她要為蘇悠這孩子爭取一些。

    兩人又說了一些閑話,天色已晚,蘇悠突然開口道:“淑妃娘娘還是早些休息吧,入秋了,這風已經有些涼人了。夜裏若是再做噩夢,你便派人來喊蘇悠便是,蘇悠會一直侯著娘娘的。”

    淑妃聽到這話笑了笑,“蘇姑娘客氣了,哪裏有讓你侯著的道理,今晚你過來跟我一起睡,有你在我這,我這心裏也是踏實的很。”

    淑妃說到這,拉著蘇悠的胳膊往裏麵走去。

    蘇悠有些反抗,卻也不敢掙脫出來,隻能半推半就的被淑妃領進了屋裏。

【第82章】淑妃和蘇悠進了屋裏,已經有一個大大的木桶放在了裏麵,上麵還冒著蒸汽撒著花瓣。

    淑妃擺擺手揮退了左右,對著蘇悠高興的開口道:“蘇姑娘,想你也不喜歡別人看著,今晚就你我二人,一會咱們一起泡個澡,晚上睡得也舒服。”

    淑妃怕蘇悠膽怯,說完後已經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蘇悠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她是萬萬沒想到竟然要跟淑妃一起共浴。

    可淑妃的要求也不過分,自己不能直接拒絕,如此一來蘇悠隻能猶豫的站在那不說話。

    淑妃發覺蘇悠沒動作,扭過頭看到蘇悠略微尷尬的麵龐,細細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蘇姑娘不要害羞,嗬嗬,都是女人本宮知道你的難處,是不是身上的內衣讓你覺得放不開,沒事的。”

    淑妃說到這剝開了自己的宮袍,隻見一套性感的內衣套在了她豐滿勻稱的身子上。

    蘇悠略微有些驚訝,淑妃一直穿著寬鬆裝扮,如今一脫下來身材竟然如此誘人。

    想來在宮裏也是用心保養,怪不得皇帝那麼寵她。

    看那豐滿翹挺的肥乳,纖細的眼神,還有白嫩堅挺的翹臀,便是那腿都是修長勻稱。

    淑妃並不做作,直接脫下了自己的內衣繼續道:“女人說到底還得讓自己的男人開心,本宮也得取悅皇帝不是,便是再羞人的衣服也穿過,蘇姑娘不用不好意思。”

    蘇悠聽到這話也知道沒法再拒絕了,淑妃都這樣了,自己再扭捏便顯得有些見外了。

    蘇悠紅著低下頭,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不多時,豐滿勻稱的身子便裸露了出來,身上的內衣比淑妃的還要小,但這還不是最讓淑妃驚奇的,淑妃真正覺得驚訝的是蘇悠腿上的鏈子。

    像是手銬一般嘞著蘇悠的美腿,中間想連的鐵鏈足有小指頭粗細。

    蘇悠的內褲從腰部有活結,解開後便直接能拿下來。

    淑妃的麵子有些不好看,盯著蘇悠腿上的鏈子開口道:“這是姓白的給你按上的?你同意了?是不是他強迫你的,真把你當個丫鬟對待了,豈有此理”。

    淑妃的話讓蘇悠心裏有些納悶,自己還沒說什麼,怎麼淑妃比自己生氣。

    不過這種事蘇悠還是要解釋一下。

    “這東西是白大人要求的,蘇悠本就是白家買來的,戴上這個也是應該,蘇悠沒有不高興,白大人也沒有強迫蘇悠,一切都是蘇悠心甘情願的。若是。娘娘覺得蘇悠身份,身份低~”

    蘇悠說到這便停了下來,她以為淑妃是覺得這打扮太低賤,所以才生氣的。

    淑妃聽到這便知道蘇悠誤會了,趕忙拉著蘇悠的手往木桶裏走去。

    “蘇姑娘誤會了,本宮隻是覺得這樣的美人是拿來疼的,不是被人作賤的,蘇姑娘若是不喜歡便摘去,本宮這點主還是能做的,想你白大人也不敢說什麼。”

    淑妃說到這看著蘇悠的身子眼裏有些不甘。

    “多好的身子,怎麼就不知道愛惜,本宮氣不過,剛剛說話唐突了,蘇姑娘別介意。”

    淑妃這麼一說,蘇悠便也沒了脾氣,更沒了離開的理由。

    跟著淑妃走進去,淑妃仔細的打量著蘇悠的身子,眼裏帶著莫名的心疼和寵愛。

    蘇悠被人打量的有些受不住,紅著臉側過頭看向別處。

    可這種態度反而讓淑妃的打量更加頻繁,甚至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蘇悠的手。

    蘇悠麵色一驚趕忙把手抽了回來,嘴裏喊了聲淑妃娘娘。

    淑妃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了,怕是不要被蘇悠怪罪才好。

    “蘇姑娘你這身子真是不錯,本宮都有些喜歡了。”

    淑妃活躍起來氣氛。

    “娘娘說笑了,蘇悠對娘娘才是羨慕的很,所不知娘娘年齡,隻看身子說是二十多的姑娘也有人信呢。娘娘怎麼保養的,給蘇悠說說吧,蘇悠也希望能像娘娘這樣。”

    蘇悠也開口回了一句,淑妃對她的態度蘇悠把握不準,有時覺得淑妃可能有同性之好,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淑妃看她的眼神隻有關心和疼愛,沒有其他的感情夾雜在裏麵。

    “嗬嗬,你這嘴真會說話。”

    淑妃笑了笑開口道:“本宮不怎麼保養,蘇家的女人從來都是這樣,衰老的很慢,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本宮覺得蘇悠應該也是這種體質,說不上原因,但肯定是這樣。所以蘇姑娘不用擔心以後年老色衰被白大人拋棄,就算不練武,你這身子五十歲之前也不會衰老多少。隻要稍微吃點藥練點皮毛內力,幾十年下來這變化也不會太大,當然氣質還是會變得,女人年紀大了,風情也不同了,蘇姑娘想不想學學裏麵的門道,到時讓白大人好好珍惜你,本宮可以給你說一說,嗬嗬。”

    淑妃的語氣像是開玩笑可又很正式。

    蘇悠聽到淑妃的打笑,有些扭捏的動了動身子,“蘇悠沒想那些,白大人不會丟下我的,隻是,隻是淑妃娘娘這身子的確讓人羨慕,韓皇後我也見過,僅僅是靠個美臀而已,整體跟你還差一些,而且除了臀部其他的保養都比你差一些,娘娘是生育過得,也沒有內力,做到這一步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蘇悠說到這低下了頭,聲音也小了起來,“娘娘真想教一下,蘇悠也,也想學學,白大人好像,好像對蘇悠有些意見,說蘇悠不懂風情。”

    “有眼無珠”

    淑妃聽到蘇悠的話,不服氣的罵了一句,“蘇姑娘說到底還是對白大人上心了是不是,天天做那不關心的樣,最後不還是被本宮套出來了,咯咯,要不要本宮去給你說說。”

    蘇悠聽到這話麵色有些焦急,眉頭也皺了起來。

    “淑妃娘娘千萬別去說,蘇悠當你是好朋友,所以才把心裏話說出來,若是被別人聽去,蘇悠真沒臉見人了,娘娘。”

    蘇悠討好的叫了一聲,甚至主動握住了淑妃手,看來她是真怕淑妃會把這是說出去。

    “行,看你著著急的樣,本宮不說便是,不過你得給本宮說個實話,你是不是真想跟著這姓白的。”

    淑妃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蘇悠聽到這話,咬著牙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算是她第一次給人承認自己的想法,多虧淑妃跟她走的近,又抓住了把柄,不然還不知道這丫頭何時肯點頭呢。

    淑妃看到蘇悠的樣子,悠悠歎了口氣,這丫頭是真的思春了。

    “蘇姑娘我問你,白大人平日對你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他就沒給你動過手。”

    淑妃說到這頓了頓,像是怕蘇悠不好意思開口,率先揭了自己的短,“不怕你笑話,本宮就是這麼得寵,還被皇帝責罵打罰過呢,這裏的女人終究是作為附屬品出現的,便是再高的身份,骨子裏還是有下賤氣。這沒什麼不好說的,我聽說淩夫人都被他打過,我捉摸著大公主也逃不過。”

    淑妃說出了自己的事,蘇悠便也不好意思再隱瞞了,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平日還算不錯的,當然也少不了被他故意找事的時候,不過下手都不重,他夫人也挺好,除了第一次殺威,剩下的時候都沒動過手,便是平時相處也都以禮相待。”

    蘇悠說到這,淑妃突然板著她的身子看了看,像是再找痕跡,不過蘇悠的身子都是挺白嫩的。

    沒有一點被虐待的痕跡。

    “跟本宮說說,她都是怎麼責罰你的。”

    淑妃笑著問了一句。

    蘇悠紅著臉沒說話,淑妃再次開口道:“成,我先說,給你鋪鋪路。當初年輕時被皇帝打的最狠,那時他愛那口,有不順心的都是往我們身上撒氣。宮裏的女人除了皇後都受過罪,最厲害的時候被他打的三天不敢坐,後來就沒事了,一般都是房事時粗魯些,哦,對了,去年被他罰了一次,坐的木馬,不過他也沒狠心,大概也就半個時辰。自從我那孩子沒了,他便對我好了許多,我也知道順著他的性子,不會頂著來,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時間久了便也被他寵了起來。他終歸是我夫君,我不管他其他的身份,在我這就是我主子。以後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就跟他一起走,那麼多年雖然談不上什麼感情,但這也是做臣妾的本分。”

    淑妃的話讓蘇悠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娘娘竟然如此有婦德。

    “那娘娘的孩子呢,您不是還惦記著呢,你忍心丟下他?”

    蘇悠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嗬嗬,那麼多年不敢相認,我便是舍不得又如何,哪個做娘的不惦記。”

    淑妃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不過,我會把他安排好的,不能讓他受委屈,不然我不能安心的走。蘇姑娘你別打岔,快說說白大人平日怎麼責罰你的,放心本宮不是亂說話的人。”

    蘇悠知道自己逃不過,隻能低著頭開口道:“白大人沒那麼狠,至少對我沒那麼狠,頂多就是捏捏拍拍,都是不礙事的,留個印子一會就下去。不過就是整天惡狠狠的嚇唬人,還愛動手動腳的,這挺煩人。哪裏不想他動他偏偏要動,討人厭的很。”

    “哈哈,是不是把你挑起來了興致,他卻拍拍屁股跑了,這男人,就是吃準了你的性子,故意逗弄你呢。”

    淑妃咯咯笑了起來,蘇悠也被人說中了心事,大姑娘家家的,天天被人動手動腳,哪能不動點情。

    可白大人就是在她眼裏含春的時候拍拍屁股走人,蘇悠自己也知道,他是故意的,想慢慢吊著自己,蘇悠也有些不服氣,看看誰先服軟。

    “蘇姑娘,男人這樣做其實也是對你上心,看你這樣我也能放下心來了,若是真有想捅破的那一天,你若張不開嘴就本宮來,實在不行本宮去求皇上,定然給你一個身份,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那人今晚在外樂嗬,哪裏又想的到你。

    女人啊,身邊沒個男人陪著,日子那才是不如意,都說進了宮的女人享福,其實真的走進來,才知道這的日子最冷清。蘇姑娘謝謝你多日來的陪伴。”

    淑妃的話很誠懇,蘇悠趕忙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晚上的時候,蘇悠和淑妃睡一起,淑妃好像很喜歡她,摟著她的身子一直不想鬆手,蘇悠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去反抗。

    淑妃是個可憐的女人,蘇悠不想傷了她的心。

    第二日,蘇悠一清早便回去了,淑妃想挽留,但蘇悠的態度很堅決。

    其實蘇悠是想見見白大人,不知怎麼的,突然一天不見,昨晚竟然做夢都用遇到他。

    依舊是討人厭的臉卻陪著她一起給人看病,蘇悠笑醒了,醒來後有些悵然若失。

    淑妃望著蘇悠的背影,麵色從猶豫到決然,有些事必須要去做,自己必須看到她無憂了才能安心。

    小和尚睡醒後已經日上三竿,劉捕頭依舊跪在地下,看到小和尚起身後趕忙也站起來幫他穿衣服。

    小和尚捏了捏她的奶子開頭道:“以後你就調進來黑軍伺吧,依舊是六扇門的捕頭,跟著荊玉瑩一起,算她手下。以後她的話就是我的話,你不能違背。一會她醒了讓她去後麵的暗室裏選個項圈戴上,告訴她養兩天身子,這幾天我不過來了,劉公公若是來你就說荊姑娘身子不適,過兩天再去伺候他,然後你就先代替你娘伺候一下。”

    小和尚看著依舊熟睡的荊玉瑩,站起來直接往外走了出去,劉捕頭跪在地上等他出門後,又再次爬到荊玉瑩的床前,耐心等待著床上女人的蘇醒。

    荊玉瑩昨晚就被喂了慢性的春藥,雖然睡著了可胯下的淫水已經滿了,乳頭也是翹起來的。

    劉捕頭更厲害,褲子濕了一大片,她吃的是烈性的春藥。

    荊玉瑩說了,以後自己手底下的女人都得吃這東西,必須浪的讓白大人滿意才行,劉捕頭心中嘲笑,再漂亮高貴的女子不也是為了博得大人物的歡心作賤自己。

    黑軍伺雖然成立了,不過要想正式運轉起來還得有過段時間,這些事都急不來,現在沒什麼大事,就那麼幾個人都是清閑的很,白大人也是清閑,不過以後不能在家待著了,不管有事沒事他都得過來這,哪怕就是喝茶說話呢,他也得過來做個姿態。

    小和尚在屬於自己的房間裏悠哉悠哉的喝著茶,這地方是大公主建的,很有格調,而且暗室也不小,想來大公主也是知道他的樂趣。

    本以為這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可下午的時候突然來了個太監,說是淑妃請他過去。

    小和尚有些驚訝,不過想到自己對她的想法也就澹然了,看來這女的是憋不住了,想給他攤牌了,可惜自己和何貴妃已經有了約定。

    小和尚去了宮裏,淑妃已經在院裏等他了,周圍還有幾個太監宮女,看到小和尚來後趕忙退到了遠處。

    小和尚明白兩人不能獨處,但兩人的談話不能讓其他人聽到,這宮女太監就得找個既能看到又聽不到的地方監視,這未必是皇帝的安排,但淑妃必須要懂得怎麼避嫌。

    “微臣拜見淑妃娘娘,祝娘娘鳳體安康,長命百歲。”

    小和尚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淑妃點點頭指了指一邊的凳子開口道:“白大人坐吧,本宮沒有事先通知,不知有沒有擾了大人的好事。”

    淑妃的話讓小和尚趕忙說了幾句不敢不敢,小和尚也沒客氣,直接做到了淑妃的對麵,一股澹澹體香讓小和尚精神一陣,如此近距離的打量麵前的美人,小和尚竟然有些心動,甚至比當初見韓皇後還要衝動。

    好美的婦人,小和尚心裏讚歎了一句,這才是宮廷大家的風範,端莊優雅讓人覺得親近,卻又有一股拒人千裏之外的姿態。

    怪不得皇帝寵,的確比韓皇後和何貴妃妙一些。

    小和尚不敢太過分,聞一聞也就夠了,雖然心中覺得她有求於自己,但也不想太過分。

    “昨日黑軍伺宴會,多謝娘娘的厚愛,那副畫已經被裝在了微臣的辦公之地,娘娘別說,這格調立馬就增了幾分,怕是誰見了都得羨慕微臣的福分。”

    小和尚一個馬屁拍了過去。

    “白大人的確會討人喜歡,怪不得蘇悠嘴裏一直念叨著你的好,想來是被大人這巧言令色給迷惑住了。昨日本宮留了她一宿,聽的全是你的好,說起來白大人真是管教有方,若不是昨晚你不回家,蘇悠便是違了我的意思也不會留下來。”

    淑妃說完後便端著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又指了指一旁的茶壺繼續道:“白大人請便,在本宮這不用客氣,今日丫鬟都退下來,大人還是自己動手吧。”

    小和尚早就聞到了茶香,聽了這話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嘴裏還說這多謝娘娘。

    小和尚心裏有些納悶,這到底是誇自己呢還是怪自己呢,聽這意思她是想經常留蘇悠過夜,然後順便敲打下自己。

    不過這跟自己的猜測不一樣啊,她應該有求於自己才是,有必要用蘇悠折射下自己嗎?“好茶,娘娘的品味果然高雅,這茶大公主都未必能喝的上。”

    小和尚也不客氣,自己又不求她辦事,既然敲打自己,那就借著理由回她一句。

    小和尚這話讓淑妃澹澹的一笑,這人的性子果然是霸道,一點虧都不吃,蘇悠在他那能幸福嗎?淑妃的心裏隱隱有些擔心。

    “白大人說笑了,宮裏每年都會發一些,大公主已經搬出去了,當然不會再給她。不過皇帝素來寵她,定然不會少了她的,若白大人沒喝過,隻能怪自己不夠得恩寵。”

    淑妃也頂了回來,不過她不打算糾纏這個事,而且轉移了話題,“白大人,蘇悠經常來我這,我和她的脾氣也是很對付的。隻是,每當本宮想起來她是個沒身份的下人,這心裏就難受的很啊,可惜了,天妒紅顏”。

    小和尚聽著一愣,啥意思,想給蘇悠出頭?自己明明給蘇悠放了話,以蘇悠的性子定然知道底線,大概是淑妃自作主張了。

    “娘娘果然是大善之人,悲天憫人下官佩服。不過蘇悠的身份已經在那擺著了,況且蘇悠也未必會嫌棄,這事還得看蘇悠的態度,若她真開了口,下官也會考慮的”。

    小和尚一句話把事推到了蘇悠身上,他料定了蘇悠不會離開自己,不過為了保險最後還是說了句會考慮,沒有把話說太滿,這是白大人給自己的後路,畢竟蘇悠那他沒百分百的把握。

    小和尚話裏的那點貓膩哪裏能瞞得住淑妃,淑妃知道蘇悠的態度,所以才單獨請白大人過來,今天小和尚是吃定了蘇悠的性子,淑妃有些不高興。

    “白大人別太自信了,本宮若你身份壓著你,便是蘇悠不同意,你也得給她撤了契約。”

    淑妃的語氣凝重了起來。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娘娘說笑了,朝廷再大也管不了別人家的私事,微臣又沒做犯法的事,難不成娘娘真想用身份做出以大欺小的事,若是那樣本官倒是要看看,咱們的皇上會不會把這水端平,微臣覺得這朗朗乾坤下,總會有個說理的地方是不是。”

    小和尚這話也硬氣,他算是猜透了淑妃,就是用蘇悠拿捏自己。

    想用蘇悠的契約做賭注,讓自己上她的船,想得美。

    淑妃咬了咬牙,脾氣也打了起來,本來她真沒指望要小和尚舍棄蘇悠,隻是想點一點,不過經常在宮裏做事,難免有些高高在上的樣子,做事的手法也是喜歡先給個下馬威。

    可惜白大人不吃這一套。

    按著淑妃的想法,自己打個棒子給個棗,最後再讓他好好照顧蘇悠,這態度一擺出來,小和尚定然不會再說什麼,以後也會對蘇悠好好的,可如今竟然發展到這一步,淑妃是萬萬沒想到的。

    “白大人好大的口氣,你可以試試本宮敢不敢,普天之下還沒有敢違背皇家意思的臣子,除非他早就有了不臣之心。對於這種亂臣賊子,本宮向來不會手軟。”淑妃也不甘示弱開口道。

    小和尚輕蔑的笑了笑,用功探測了一下,沒人再偷聽,臉上的恭敬之意也沒有。

    “娘娘還是收回那話吧,別以為拿著蘇悠能威脅我,本大人還真就吃軟不吃硬。你那點小心思也不用藏著掖著,不就是想為以後留個後路嗎,怕何貴妃執政後跟你秋後算賬。本來你若提出來條件,我若是滿意了,出手照顧你一下也不是不可,雖然免不了進冷宮,但留你一命還是不難,這個麵子何貴妃不敢不給。你沒聽錯,她不敢。”

    小和尚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能虧了自己,“哼,你卻把事做絕了,拿蘇悠威脅我,你覺得她會離開我?你覺得皇帝會為你得罪我,以後不敢說,但現在他不敢。今天我把話放著,以後少拿著蘇悠說事,蘇悠那性子太澹薄,不會耍心思,你最好也別傷了她,不然本大人跟你沒完。還有別做一副心疼她的樣子,你那心思瞞不住本大人,蘇悠是我白家人,打罵疼寵她都得受著,用不著您在這指手畫腳。行了,這茶我也不喝了,蘇悠以後也不會進宮了。不服氣就去找皇上,本大人還真不怕。”

    小和尚說完後便要起身離開。

    淑妃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臉上帶過一絲焦急。

    小和尚以為她被自己說中了心事,撇著嘴輕笑了一聲。

    “成,不想我走是吧,若是一開始好言好語我也不為難你,現在我就把話放在這,除非你拿身子留住我,不然別想我會跟你合作。嗯,用身子也不會合作,但你若伺候的舒服了,我會考慮下。”

    小和尚剛說到這,淑妃突然又急又怒的伸出手抽了他一巴掌。

    小和尚愣住了,他不是躲不開,但不能躲,說出去人家得說他這是大不敬。

    小和尚也是沒想到淑妃會打他,這不是徹底翻臉了,你妹子的,誰他媽敢打大爺臉。

    小和尚掙脫開淑妃,便要往外走去。

    “你等等,你。”

    淑妃看到小和尚要走焦急的喊了出來。

    “我,本宮不是,哎,白大人,請留步,本宮隻說一句話,若你想走,本宮不留。”

    淑妃說到這看著前方停下來的小和尚,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開口道:“蘇悠是公主,我和皇上的女兒。”

    小和尚聽到這話差點沒趴下,扭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淑妃張大了嘴巴,“你別逗我,這事不是開玩笑的,這要出大亂子。臥槽,你不是想把蘇悠弄成公主,強迫她離開我吧,然後借此威脅我,你別哭,哎,你看,有話好好說,你孩子不是死了嗎。”

    小和尚看到淑妃帶著淚珠的眼睛,不得不再次跑回去,這事太大,他必須弄清楚,咋還買回來一個華龍的公主,還是淑妃的女兒。

    淑妃情緒波動比較大,一時難以開口,小和尚也不好意思伸手給她運功,畢竟這是宮裏,傳出去不好解釋。

    “你慢點來,別急,蘇悠說了你心緒波動太大已經傷了身子,你別哭,我信,我信成嗎?今天你出了事,皇帝再舍不得也肯定繞不了我,我服了成不,我認栽了,你別哭啊。”

    小和尚有些抓耳撓腮,這女人一哭起來就忍不住,尤其剛剛提了一句蘇悠,明顯看出她心緒波動的厲害。

    小和尚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這女人對蘇悠這麼上心,難道……過了好一會淑妃總算緩過來,斷斷續續的給小和尚說起了陳年往事。

    “當初我被人陷害,皇帝以為肚子裏的孩子是雜種,下令一出生就殺死。我沒有辦法,幸虧和聖醫閣掌門有交情,求她出麵和我裏應外合保住了這孩子。當時的喂的毒藥讓蘇悠假死,然後送出宮讓辛安然收留。為了蘇悠的性命,從此以後我沒和辛掌門有過任何交流,生怕有心之人查出來。後來皇帝翻了桉,可我卻不能說破,說出來那就是欺君之罪,聖醫閣也會被牽連。嗚嗚,我那苦命的孩子,再也沒能和我相認。”

    小和尚聽的半信半疑遞過去一杯茶,淑妃接過後繼續回憶的說了起來,“蘇悠的情況我一直都在關注,本以為今生沒機會再見,可沒成想老天竟然給了我這個機會。嗚嗚,本宮日思夜盼總算等到了這一天。我和蘇悠走那麼近,你和皇帝都以為我另有所圖,可我圖什麼啊,我就是希望能看看她,知道她過得好我就踏實了。嗚嗚,蘇悠在摘花樓的時候,我天天都睡不著覺,生怕被其他人買去再也聽不到她的消息,好在是被你買過去,竟然還機緣巧合的能碰到她。你真以為本宮那天是路過嗎?本宮那是故意安排的,本宮就想看看她,嗚嗚,你知道明明就在你麵前卻不敢相認,還要裝作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那有多難受嗎?那是我孩子啊,在我麵前我都不能認,你知道嗎?我都恨死我自己了。嗚嗚,我等啊等啊,本以為沒希望了,可蘇悠竟然來找我了。那天我哭的很厲害,蘇悠還在勸我,她說不恨自己的父母,就是可惜不能盡孝,嗚嗚,我這心多難受你知道嗎?我恨不得她恨我才好啊,至少我心裏好受一點。嗚嗚!”

    淑妃說到這又哭的不能自已。

    小和尚看這樣也信了,他見過娘親那種臉上平靜卻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隻是娘親還敢認自己,自己也知道她是娘親,蘇悠這就不同了,兩個人的感情都讓淑妃自己承受,這份難過做不得假。

    “那個,娘娘別哭了,蘇悠現在也挺好的,我對她我不差,那個,要不今晚再來陪陪你?”

    淑妃搖了搖,平息了一會開口道:“不行,她所看出來我心緒波動,豈不是又要擔心,她若知道你見過我,定然會以為你做的。我不是為你好,我隻是不想蘇悠難過。”

    淑妃這話沒給小和尚留麵子,小和尚也沒說,這時候還啥麵子不麵子的。

    淑妃緩了緩繼續道:“你知道嗎?昨晚看見她被你戴上的鏈子,我連殺了你的心都有,誰能讓自己的女兒被你這樣作賤。隻是蘇悠太傻,竟然還念著你的好,嗚嗚,我那可憐的孩子,嗚嗚,姓白的你心真狠。”

    “我不知道啊,若真是知道,我定然當菩薩供著。”

    小和尚說的不是真心話,但這時候的確得撒個謊。

    淑妃若是聽到自己就愛作賤蘇悠,估計能直接氣過去。

    淑妃也知道小和尚說的不是心裏話,輕輕搖了搖頭後繼續道:“本宮是過來人,你那話不用給本宮說,蘇悠少不經事,本宮卻看的懂。也正因為看的懂所以我才認定蘇悠不會答應離開你。其實說到底,即便離開了你,她又能過上比現在好的日子嗎。聖醫閣的曆代都有懸壺濟世,普度眾生的執念,蘇悠早就已經被同化了。如今這亂世裏,誰又能保證下一次遇到的男人定會比你好。”

    淑妃說到這看小和尚還想開口解釋,搖了搖手阻止了小和尚的開口繼續道:“我沒見證過蘇悠童年的無憂,也未曾陪伴她有過情竇初開的年少,但我遇到了正在迷茫於內心深處選擇的蘇悠。蘇悠的目的你肯定清楚,既然選擇留下她便要懂得去承載你們二人之間的羈絆。蘇悠畢竟是個女孩子,這種事還是需要你來去承擔。陸家的公子說到底還是讓她覺得失望了,白大人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

    小和尚沉默起來,過了許久才重重的點點頭開口道:“娘娘既然把話挑明了我也不去隱瞞,蘇悠的身份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不僅僅是給你也是給她一個交代。隻是現在不合適,我若恢複她的身份給她名分,聖醫閣的掌門便要作難了。她若不想蹚渾水,勢必要解除和蘇州師徒關係,如此一來蘇悠又怎會好受。辛掌門若不解除,便躲不過去這一劫,蘇悠依舊不想看到這個結果。所以,蘇悠的身份還是這樣最好,至少她現在的任何表態隻代表了白家不代表聖醫閣。”

    淑妃聽到這欣慰的點點頭,“你能說出這話來,我卻是更放心了,蘇悠是個懂事的孩子,這些道理她都明白,所以她也沒提出其他要求。今日喊你來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好好對她,本宮不求他能入你正宮,隻求你對她做的一切都問心無愧。還有,畢竟蘇悠是個女子,你要學會去包容忍耐,別讓她傷心這便夠了,其他的本宮別無所求。”

    小和尚鄭重的點點頭,“娘娘要不要下官把這關係透露一下,蘇悠很懂事,肯定不會怪你。以後沒事就來跟你聊聊天,說說話。你們二人把以前的親情全補上。”

    小和尚這話說的誠意十足。

    淑妃聽後趕忙搖搖頭,“白大人萬萬不可,本宮,本宮還沒想好怎麼對她,說到底本宮還是心中愧疚,本宮虧欠她的太多了,這事還是緩緩再說吧。”

    淑妃說到最後語氣已經在有些哀求。

    小和尚聽到這沉默的點點頭,這種事自己還是不要摻和太深,讓他們母女倆自己解決就好,反正蘇悠有自己罩著呢,淑妃這也給何貴妃遞個話就是了,這個麵子何貴妃不敢不給。

    小和尚已經下了包票以後會好好對蘇悠,兩人之間的談話也接近了尾聲。

    小和尚正想告辭,淑妃突然開口道:“白大人,韓皇後的事本宮大概都知曉了,蘇悠是個不會說謊話的人,你別怪她,她的話一套就出來。本宮沒有威脅你的意思,隻是想提醒你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上的耐性也不多了,有些事還是要早做打算的好。聽皇上的意思廢韓之後打算另立本宮為皇後,不過本宮知道你素來於西宮交好,因為蘇悠本宮賣你個麵子,這個皇後之位本宮會有法子讓皇帝改變主意,另立何貴妃為後。”

    小和尚本想起來的身形又坐回了遠處,心裏對淑妃的提議有些不懂,難道蘇悠麵子那麼大,皇後之位都能放棄,可即便放棄了有必要送給她的仇敵何貴妃嗎?淑妃也看出了小和尚疑惑,沒等白大人問出口便開口解釋道:“白大人不必想太多,本宮給你交給底吧,做不做皇後本宮的結局都不會改變。蘇家從來沒有在丈夫過世後苟活下來的女子,除非改嫁另認他人做夫。本宮是皇帝的妻子便是改嫁誰人敢娶,更何況本宮也不想另尋男人,入了皇宮這一世都是皇家的人。本宮會選擇陪葬的,還請百年之後,白大人一定護住蘇悠,萬一何貴妃有所察覺,蘇悠就靠白大人了。”

    小和尚恍然大悟額點點頭,“怪不得不敢和蘇悠相認,是不是怕何貴妃察覺到什麼,然後把針對目標變成蘇悠?哈哈,淑妃娘娘多慮了,我和何貴妃的關係沒那麼簡單,我身邊的人何貴妃不敢動。娘娘也別說那喪氣話,什麼百年之後,等你老了蘇悠還等著進孝道呢,難不成你想讓她一輩子遺憾。況且她若以後知道我不僅隱瞞這事,還對你未來置之不理,你覺得我倆還能處下去嗎?”

    一提蘇悠,淑妃的臉蛋又變得難過起來,語氣也帶著幾分不甘,“本宮何曾不想讓她陪我度晚年,但本宮是蘇家人,是皇家人,哪裏能在世上苟延殘喘的活著。況且何貴妃做了皇後,白大人真覺得現在的關係可靠嗎,你真覺得何貴妃背後能容得下本宮。算了,本宮隻求你照顧好蘇悠,其他的事本宮自由安排。天色不早了,白大人還是早些回去吧,蘇悠一早就回家了。”

    小和尚這時反而沒有急著動身,而是坐在桌前思考起來,他被淑妃一說突然覺得何貴妃那的事有些不好把控。

    五皇子還沒結果,三皇子風頭正盛,如今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皇後的位置,若是何貴妃真的有了二心,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到了那一步自己隻能選擇去造反了,可這二字談何容易,有多少人都在等著機會踩自己一腳,況且大公主會允許他造反麼,這也是個大問題。

    “淑妃娘娘一句話點醒了在下,或許有些事不得不防,但下官還是希望娘娘可以考慮清楚,規矩都是人定的,有些事還要為蘇悠考慮一下。”

    說到這小和尚站起來行了一禮,“至於皇後的事娘娘還是不要太武斷,你是蘇悠的娘親,你做皇後比何貴妃做要來的更好。下官告退。”

    小和尚說完後便離開了,淑妃看著她的背影眉頭皺了起來,她不想讓蘇悠牽扯進來,所以才主動選擇避讓。

    但身在白大人身邊的丫鬟,蘇悠哪裏能躲得過。

    若白大人真的需要,她會站出來替蘇悠抗下。

    小和尚回到家裏,蘇悠正坐在院落裏看著一封信,待看到白大人來後,蘇悠把信放在桌上,歡快的跑過來行了一禮。

    小和尚沒像往常一樣受禮,而是一把摟住蘇悠親吻起來。

    蘇悠被小和尚的激情搞的有些不知所措,微張著嘴巴任由小和尚的舌頭在她嘴裏索取津液。

    小和尚吻了一會後鬆開蘇悠,心裏卻是琢磨起來跟以前的滋味有何不同,可思考了良久發現沒啥不同,看來一個公主的身份並不會影響白大人對蘇悠的感官,既不會升高,也不會降低,兩人依舊是以前的感覺。

    蘇悠紅著臉說了一聲我去做飯,然後慌亂的跑去了廚房,蘇悠跑的步子並不大,畢竟鏈子的長度在那擺著。

    小和尚看著蘇悠的背影笑了笑,若是從小生活在宮裏,想來就不是這脾氣了。

    桌上的信小和尚隻是掃了一眼,看到是聖醫閣寄過來的,便直接丟在了一旁。

    蘇悠做菜很清澹,她不喜歡大魚大肉,小和尚也沒這方麵的要求,所以頂多也就一個葷菜。

    不過今天蘇悠卻破天荒的弄了三個肉菜,小和尚坐在餐桌前麵色有些驚訝。

    可更讓他驚訝的是蘇悠的動作,蘇悠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走過來伺候他吃飯,而且麵對著小和尚跪了下來。

    “啟稟大人,今日聖醫閣給蘇悠來了信,剛剛忘了給大人說,現在蘇悠把信的內容給大人重複一遍。”

    蘇悠跪在地下乖巧的開口道。

    小和尚的眉頭皺了下,然後說了一句,“沒興趣,本大人餓了。”

    蘇悠聽到這趕忙起身,走到小和尚一側細心的服侍起來小和尚。

    “今天這規矩哪學的,挺用心啊!”

    小和尚吃著飯嘴也不閑著。

    蘇悠麵色一紅,她最近還真的在用功學,尤其是在淑妃那,看看地下的人怎麼表態,有不懂的還會偷偷找個機會請教一下。

    蘇悠也漸漸明白了,原來做個奴婢下人還有那麼講究,每天清晨都要去請安,伺候主人穿衣服,給主人倒好水,告訴主人今天的安排。

    而且聽他們說,這伺候男性的貼身丫鬟,穿的褲子內衣都是開檔的,隨時都要準備好滿足主人性欲需求。

    蘇悠現在才知道原來淩夫人那天拿的開檔內衣另有深意。

    蘇悠懂了不少,所以今天也格外規矩,隻是有些事還是做不出來。

    小和尚的問題蘇悠沒有回答,小和尚也沒再去逼問,心裏也估計著應該是從淑妃那學來的。

    小和尚正吃的香,蘇悠突然開口道:“大人,一會吃飽飯蘇悠給你說說信上的內容吧”。

    小和尚聽了這話擺擺手,一臉滿不在乎的開口道:“本大人從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信上的內容我就不聽了,你自己知道就好,想回什麼我也不管,但還是一個要求,關於本大人的形象必須要美化,什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這種詞彙千萬別客氣,一定要舍得用。萬一這一來一回你再給我勾搭回來兩個師妹,你也能做個丫鬟的總管了不是。”

    小和尚打趣的話說出來,可背後的蘇悠卻流露出一股無奈之色,隻不過小和尚背對著蘇悠沒有看到。

    蘇悠的興致有些低落,但這不妨礙我們的白大人。

    一邊吃著蘇悠喂來的飯一邊開口問到“蘇悠啊,今天是什麼好日子,竟然這麼豐盛,這湯裏都是大補的,淩夫人不在家,你也不怕引火燒身。”

    小和尚的確有些好奇,今天這頓晚飯的確是豐盛的很,尤其是這湯,一股草藥的香氣,很有門道。

    蘇悠聽到這話後咬著嘴唇過了一會才開口道:“白大人昨夜操勞過度,今日定然需要補一下,淩夫人雖然不在,但白大人也沒少了陪床的人,蘇悠又有什麼好怕的,到是大人應該注意下,像昨晚那樣做,對身體並不太好”。

    蘇悠像是看到了昨天的情景一樣,竟然直接道出了不對之處。

    小和尚心下對蘇悠的相麵之法又敬佩了幾分,沒想到這種事也能看出來,自己以後的房事秘密豈不是都逃不過這丫頭的眼睛了。

    “咳咳,蘇悠這樣不好,弄得大人我很沒麵子啊,要不今晚你來我床上給我調理調理。”

    小和尚的嘴巴又開始占便宜了,調戲蘇悠是個好差事。

    蘇悠沒說話,白大人就是越說越來勁的那一種,誰知道一會嘴裏吐出來什麼話,到時羞的還是自己。

    小和尚吃完後蘇悠也吃了一些,不過吃的並不多,倒不是蘇悠沒味口,隻是誰也承受不住一邊吃飯一邊被人目不轉睛盯著的感覺。

    白大人今天彷佛對蘇悠很有興趣,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換了誰知道了蘇悠的真實身份都得對她重新打量一番。

    你別說小和尚這一看還真發覺蘇悠和淑妃有一些相似之處和皇帝也有那麼一點相似,甚至還能看出來一絲大公主的影子。

    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和大公主的如出一轍,都是隨了皇帝。

    這皇帝也是能耐,生了兩個這麼好看的姑娘,也算不虧了。

    蘇悠吃完飯沒有像往常一樣回自己屋裏休息,平日裏小和尚都會讓她早些回屋,然後自己練會功。

    可今天蘇悠沒回去小和尚也沒趕她。

    蘇悠偶爾拿出來信封擺弄下然後偷偷看一眼白大人,白大人卻老神在在的坐在那,眯著眼睛喝著茶也不知再想什麼。

    天色越來越晚,小和尚突然伸了個懶腰,然後挑著眉毛看了眼蘇悠。

    蘇悠看到小和尚的樣子,知道他是想休息了,不過蘇悠沒有離開,反而是硬著頭皮開口道:“公子,蘇悠那個,嗯,蘇悠給你更衣吧。”

    小和尚有些驚訝的看了蘇悠一眼,心中雖然疑惑蘇悠的改變卻沒拒絕這好事。

    小和尚去了自己的房間,蘇悠低著頭緊隨其後,待看到白大人站在床邊伸出手後,蘇悠紅著臉笨拙的解開了小和尚的官服。

    脫下來官服,小和尚裏麵還有衣服,蘇悠猶豫著想開口,可終究還是沒說出來什麼。

    小和尚輕輕一笑,他早就看出了蘇悠的不正常,阻止了蘇悠打算繼續解扣子的手開口道:“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今天這麼乖巧的性子,倒是讓本大人受寵若驚了。”

    蘇悠聽了小和尚的話也知道瞞不住了,不過還是先開口恭維了一句:“大人說笑了,這都是蘇悠的分內事,以前做的不好。還望大人不要見怪。嗯,蘇悠今天沒什麼大事,就是師父的來信,讓蘇悠有些擔心。”

    蘇悠說到這已經臉色通紅,她平時雖然乖巧卻不怎麼會說討人喜的話,今日突然說出來,多少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說吧說吧,不過咱們說好了,以後這更衣的事隻要淩夫人不在都歸你了,還有暖被窩也是你的事哈。還有洗衣服,看我那些衣服堆的,你還等著我自己動手呢。光洗你的不洗我的,這就該打。”

    小和尚把蘇悠的不足之處都指了出來,蘇悠被白大人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本以為自己做的已經挺不錯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那麼多不盡人意之處。

    蘇悠點點頭應了下來,然後又有些難為情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公子,師父跟蘇悠回信,說是通州那邊已經出現疫情了,現在聖醫閣大部分弟子都派了過去。以玉劍閣為首的正道門派都捐了錢財,便是無韻閣也拿了一些出來。隻是對於整個災情來說還是少了一些。師父想讓蘇悠想想辦法,希望能幫著填補上一部分窟窿。這錢算借的,聖醫閣以後肯定會還上。”

    蘇悠說到這期待的看著白大人。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琢磨了一下,無韻閣和玉劍閣給的錢財肯定算是無常捐助,但到了自己這人家說是借,以後會還上,想來也是怕白大人不同意才如此。

    小和尚的麵色不算輕鬆,聖醫閣有沒有能力償還還真是未知數,她們有點錢就賑災救人了,哪裏會有閑錢還給自己。

    不過小和尚最近是不缺錢了,昨天的宴會一弄,那瞬間就是在京城就算的上款爺了,隻是這有去無回的投資,小和尚還是有些抵觸。

    災民有朝廷呢,朝廷總不會看著疫情發展下去吧,自己何必伸這個頭呢。

    小和尚的神情讓蘇悠有些擔心,蘇悠覺得要給白大人一些動力,於是咬著牙解開了白大人的前襟,一個偏瘦卻充滿爆炸感的胸肌出現在了蘇悠麵前。

    蘇悠的心跳有些發快,硬著頭皮伸出手笨拙的在上麵摁了摁,小和尚看到蘇悠聲音的動作噗嗤一笑,伸出手把蘇悠的玉指放在自己的褲腰上,“這樣吧,你伸手摸一摸,我便同意這個事,不過具體多少錢咱們得商量商量,我這黑軍伺以後也有花錢的地方,我還得蓋房子,造船坊,這都是用錢的大大地方,總不能為了你們聖醫閣讓我手下的人餓肚子吧。還有,吸”

    小和尚突然吸了一口涼氣,隻見麵前的蘇悠已經連脖頸都布滿了紅潤,兩隻眸子也閉上了,那嫩白修長的玉手也探到了小和尚的腹部。

    蘇悠很緊張,她還是第一次接觸男子的身子,白大人下麵的毛也不少,蘇悠的手伸到那裏後動作明顯慢了下來。
2019-1-13 10: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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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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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小和尚也不著急,畢竟蘇悠是第一次接觸男性下體,若是太自然了白大人反而要不是滋味了。

    蘇悠感覺自己的手指探了好久,終於摸到了有些粗糙的溫熱的東西,蘇悠原本有些害羞的麵色突然驚訝的張開嘴,然後下意識一把握住了小和尚的陽具,緊接著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玉手嗖的一下離開了小和尚的襠部。

    小和尚也是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蘇悠這時抬起頭望著小和尚略帶意外的開口道:“大人的那,那東西,竟然是絕世的……”

    蘇悠到底是害羞,剛剛她之所以那麼大膽的抓上去,隻是因為出於一種下意識的見獵心喜,畢竟這傳說中的東西,她沒想到竟然會見到。

    隻是這一抓上去突然意識到這不是什麼珍貴的草藥,這是男人的陰莖,所以少女的害羞又讓她選擇了退卻。

    小和尚看蘇悠的反應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過那一下真舒服,比自己娘親抓的那一下差不了哪裏去。

    原本隻是微微抬頭的那活瞬間便高高的的翹挺了起來。

    蘇悠和白大人離的挺近,立馬就感覺到了大腿根部的硬物。

    蘇悠下意識的像躲開,小和尚卻硬是把她拽了回來。

    “你要是跑了今晚可別指望我喊你回來,明天這銀子的事你也別跟我提了,提了我也不答應。”

    小和尚這話讓蘇悠隻能硬挺著站在那裏,蘇悠心裏有些害怕,她怕白大人會克製不住,自己這手可是經常在草藥裏泡著,修長嫩滑,白大人的定力能挺得住嗎。

    不過為了自己的目的,蘇悠隻能選擇留下來。

    “公子”

    蘇悠的聲音微不可察,“蘇悠已經那個了,現在能和你談談錢的事了嗎?”

    蘇悠現在的性子,白大人是真的克製不住,但他又不敢吃了蘇悠,怕破了娘親的法訣,這種事還是需要再忍耐一下的好。

    小和尚這次自己解開褲子,挺著粗黑猙獰的家夥炫耀般的從蘇悠麵前走過,然後麻溜的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不行啊,這事今晚是不行了,你這一弄我難受的很,哪裏有心情談錢。”

    小和尚說到這又從被窩坐起來,“不行,你給我吃的太補了,我得去找找大公主”。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身穿衣服去找大公主,蘇悠一看到這麵色突然焦急起來,好不容易把他留下,誰知道過了今晚他會不會故意躲著自己。

    蘇悠一把奪過小和尚的衣服,待到小和尚瞪了一眼後突然開頭道:“大人今晚還是別去打擾公主了,不如讓蘇悠解決吧。”

    蘇悠這話小和尚一聽樂壞了,這丫頭挺開竅,也成,今天試試嘴巴怎麼樣,小和尚盯著蘇悠紅潤的嘴唇,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成,成,依你了,錢都好說。”

    小和尚說到這就見蘇悠把手伸進了被窩,小和尚激動的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覺得那柔嫩玉指順著他的大腿根往自己的陰囊部探了過去,這丫頭挺明白的,還知道來點前戲。

    白大人舒服的歎了口氣,正想表揚兩句,突然麵色一邊然後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蘇悠也被小和尚的叫聲下愣住了,難道自己紮疼了?不應該啊。

    小和尚突然做起來掀開被子,隻見剛剛還一柱擎天的東西現在已經軟趴趴的垂了下來,小和尚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老二,麵色閃過一絲慌亂。

    然後又看了看蘇悠手裏的銀針,扯著嗓子喊了出來了,“你瘋了,你怎麼把我給廢了,我還沒過癮呢,我靠,兄弟起來啊,醒醒,嘿,兄弟,抬抬頭,我靠。”

    小和尚語無倫次的發著瘋,最後甚至對著自己的老二又捏又打,可那東西就是沒反應。

    蘇悠也被白大人的樣子嚇到了,看了白大人的反應恍然意識到自己還沒跟他解釋清楚。

    “公子,你不用怕,五個時辰就好了,這是金針存陽,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明日定能比今晚還好。公子,大人,白大人?”

    蘇悠看著一臉頹廢的小和尚,試探的喊了幾聲。

    小和尚也明白過來,不過看向蘇悠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然後一臉惱怒的看向蘇悠。

    “你經過我允許了嗎,萬一紮錯了怎麼辦,萬一我要是廢了怎麼辦,一點直覺都沒了,我操”。

    白大人的話讓蘇悠一愣,皺著眉頭開口解釋道:“大人剛剛不是答應了嗎。”

    小和尚一聽這話更惱了,“我答應個錘子,你這屬於欺詐知不知道,你說話的時候咬嘴唇幹嘛,還不是故意誘惑我往你嘴巴上想,我他媽要是知道是這樣消性欲,打死我也不幹。你這就是誤導懂不,赤裸裸的欺詐。”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蘇悠還想解釋,突然擺了擺手“你別說話,求你了,我是你奴才行不,你現在趕緊給我弄回來,你拿針幹嘛,還要紮,別,別,別,我服了,你是我主子,真他媽操了。錢錢錢,錢個屁,本大人得給老二看病,沒錢給你師父。我給你說,我若真出了事,我還得找你師父要錢呢。真倒黴”。

    小和尚說完後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雙手捂住自己的老二心裏哀歎了一聲,蘇悠咬著牙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竟然鬧出來了這麼大的誤會,不過蘇悠可不能走,走了就拿不出來錢財了,況且白大人雖然惱怒卻不是真生氣,至少真生氣的白大人從來不發火。

    蘇悠扭捏的站在小和尚的床前,然後慢慢跪了下去,“公子,蘇悠錯了,讓公子誤會蘇悠的意思了。”

    蘇悠點頭認錯,小和尚卻並不說話,二人僵持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小和尚終於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然後對著蘇悠拍了拍自己的裏麵開口道:“我不跟你耗,不然一晚上都不肅靜,脫了衣服上來,你給我把針都丟了,發簪也丟了,任何尖的東西都不要。”

    小和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蘇悠聽了小和尚的要求麵色紅潤的點點頭,她被小和尚占便宜的次數不少,今天雖然要陪他睡覺,但白大人那東西不管用,頂多也就是手頭上吃點好處。

    蘇悠隻有一個裙子和小短褂,內衣沒有脫下來,不過下麵那巴掌大的地方也蓋不住多少,尤其是腚溝那,繩子已經勒進去了。

    可惜白大人沒心情欣賞,他一想到自己的老二接受刺激沒反應,心裏就一陣憋屈。

    蘇悠脫了衣服鑽了進來,如今到了這地步反而不再扭捏,小和尚一把樓住蘇悠還沒感受蘇悠的肉感就把自己的那活對著蘇悠的身體擦了過去,可惜還是沒反應。

    小和尚泄氣的鬆開蘇悠,但蘇悠的臉蛋卻泛起了一絲春情。

    蘇悠對自己的身體一直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那就是她的淫豆特別大,陰毛也特別濃密,不過小和尚今天並沒有去打量。

    蘇悠初潮從小就比人來的早,師父那時也說了她的體質比其他人有些不同,蘇悠一開始還沒決定什麼,可隨著年齡的發育,她的不同越來越明顯。

    聖醫閣裏女弟子在一起洗澡,同齡中蘇悠是第一個長出來陰毛的,因為這她還被人嘲笑過。

    等到再大一點,蘇悠的淫豆也顯露出了它的與眾不同,又肥又大,顏色粉嫩飽滿多汁,有時不經意的劃過都會讓她心生蕩漾。

    師父也看出了她的不同,給了她一本靜心的功法修煉,蘇悠的狀態這才慢慢好了起來。

    從那以後蘇悠就不在和其他人一起洗澡了,對一些旁人的議論也試著不放在心上。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反而讓蘇悠養成了澹泊的性子,也正是她的性子讓她功法的成就超過了其他同輩人。

    蘇悠的地位上來了,而且同輩人的年紀也大了,明白了那隻是青春期一個過程後,便也沒人再去說過這事。

    但蘇悠卻是知道,自己陰蒂的發育從來沒有停止,便是現在依舊再慢慢的變大。

    不過蘇悠不管發情不發情,陰蒂都是飽滿圓潤的,看不出來太大的差別。

    蘇悠的異樣小和尚也能看出來,但白大人沒多想,那個女子被男人睡身邊會不動情,隻是他卻下意識的忽略了,身為聖醫閣的弟子,又一直澹泊名利的性子,蘇悠哪裏會被他蹭蹭就春情勃發。

    小和尚今晚很老實,他是不得不老實,天下間最難過的不是沒女人,是有了女人硬不起來,那滋味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蘇悠看到小和尚把手撤了回去,心裏暗自鬆了口氣,她終究還是不想小和尚看到她淫蕩的樣子。

    “公子,今晚蘇悠做的不好,還請公子多擔待,以後蘇悠會好好學習的,那個,公子?”

    蘇悠怯生生的喊了一句。

    小和尚平躺著揉了揉腦袋開頭道:“別喊了,我聽到你聲音就哆嗦,聖醫閣那你想都不要想,這事沒得談,給我送來個禍害人的丫鬟,不讓你師父賠錢就不錯了。”

    小和尚氣呼呼的說了一句,本以為蘇悠還會求情,卻突然發覺那邊沒了動靜。

    扭過頭看一眼,隻見蘇悠竟然吧嗒吧嗒的流著淚,可能害怕小和尚聽到,竟然還咬住了嘴唇。

    “要哭扭過頭去。”

    小和尚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蘇悠聽到後竟然真要把身子轉過去,小和尚看到這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得了,就沒見過你這性子的,兩句話就給你說哭了,算了,我不做那麼絕,給你留個麵子,全當是看宮裏那位了。”

    蘇悠沒注意小和尚話裏有話,眨了眨一雙誘人的眸子,臉蛋也沒了剛剛的委屈,盯著小和尚討好的笑了笑。

    小和尚捏了捏她的鼻子開口道:“錢都不是事,不過我這錢借出去可得要利息,就按正常利息的一半算。還有借條必須要打,你師父親自畫押,最重要的一點,這錢直接以黑軍伺的名義發下去,不能算你聖醫閣的頭上。”

    小和尚前麵幾句話蘇悠還能坦然接受,可最後一句卻讓她有些不服氣的抬起頭開口道:“公子,哪有你這樣借錢的,好處都讓你落了,最後還讓聖醫閣來出錢,你這也太不合規矩了。若是這樣聖醫閣不插手,就讓你黑軍伺直接賺個名氣就是了。公子,沒你這樣借錢的,一分錢不花吃了利息不說,還把名聲都攬下來,無韻閣都沒你這麼不要臉呢。”

    蘇悠躺在小和尚身邊,底氣比以往足了許多,在她看來,小和尚摸了她的身子,總得給她一點麵子。

    可惜白大人是啥樣的品性,嘴裏說著有錢大家賺,其實那是知道自己吃不下,若是有機會獨吞,他的吃相比誰都難看。

    “別跟大爺來這套,借錢的是你師父又不是我,嫌我這不行,就讓她找玉劍閣或者摘花樓啊,搞不好利息都不用拿。你師父說到底還不是想探探你是不是能吃得住我。你既然說了我肯定給你個麵子,但我黑軍伺不要什麼名聲,除非這名聲是白送的。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一封信就能把我打發了?我還以為她會親自出麵的。我可給你說,麵子我給足你,要多少你開口,錢不夠我給出去借也成,但必須以黑軍伺的名義發下去。”

    蘇悠咬著嘴唇盯著身邊的男子,心裏真有種想掐死他的感覺,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把臉當抹布用的,這話他開的了口。

    蘇悠對著小和尚慫了鼻子突然一手摸著胸前玉佩一手捏了法訣。

    然後便有一巴掌大的鴿子在空中現出了身形。

    蘇悠把小和尚剛剛提出來的要求口述了一遍,然後鴿子瞬間沒了蹤影,小和尚知道估計聖醫閣對這筆錢需求還挺急,不然不會現在就傳音過去,不然就是寫信也耽誤不了幾天。

    蘇悠做完後沒一會,小和尚就看到了她胸前玉佩亮了一下,然後蘇悠一個法訣捏出來,那鴿子又顯形了。

    一個輕柔的女聲從裏麵傳來。

    “師父知道了,若是白大人不限製借錢數量,把還錢時間推遲到三年之後,那便替師父答應下來,白銀二百萬兩,借條師父隨後會派人送過去。不過師父有個條件,這錢可以以黑軍伺的名義出,但具體用在哪裏必須聖醫閣說了算,不能走朝廷官員的手。白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監管,聖醫閣絕對不會貪墨一分。”

    小和尚一琢磨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想來這錢要是走朝廷的路子,能進聖醫閣手裏的連一百萬兩都是多的,看來聖醫閣也是吃過虧啊。

    蘇悠這時看向了白大人,小和尚點點頭蘇悠一個法訣捏出來正想說話,小和尚卻捂住了蘇悠的嘴巴開口道:“在下黑軍伺白離,聖醫閣辛掌門普世之心,讓在下甚是慚愧,隻是這錢畢竟是黑軍伺的官銀,總得讓黑軍伺落個名聲,不過本大人也不是不懂規矩,宣揚此事時會指明讓你們聖醫閣處理這筆錢,如此一來辛掌門應該放心了吧。銀子很快就會派人送去通州,不走官路讓無韻閣的人護送過去。中間的路費本大人包了。三年後連本帶利一起算清,辛掌門覺得怎樣。掌門好回複快一些,我都已經睡下了,蘇悠也困了,嗚……”

    小和尚後麵的話被蘇悠捂在了嘴裏,蘇悠連忙一個法訣打出去讓鴿子消失,她生怕晚一會白大人又會說出什麼不著邊際的話出來。

    小和尚撥開蘇悠的手,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顯然是不滿意的做法。

    蘇悠一開始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著白大人,但感覺到白大人那慢慢探過來的手,終究還是氣勢弱了下去。

    小和尚被蘇悠這嬌羞的姿態弄的心癢癢,可惜自己下麵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也不妨礙白大人美人在懷,蘇悠被小和尚略帶霸道的摟住身子,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這味道讓蘇悠有些心慌,下體的那個淫豆有些癢癢的麻麻的感覺。

    白大人現在對蘇悠是越來越喜歡,這性子柔中帶剛,卻又知道做人做事的底線。

    心地善良在意別人的感受,對人對事都是拿的起放的下的性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與世無爭,她從沒開口要求過要什麼身份,雖然現在淩夫人和大公主對她都還不錯,但蘇悠仍舊是以下人的身份敬著她們,這份心性,小和尚都有些佩服。

    就在這時,蘇悠胸口的玉佩突然熱了起來,辛掌門的回複到了。

    “不知白大人也在,安然唐突了。白大人為國為民之心,安然心生佩服。黑軍伺成立本掌門準備了一些小禮物,弄送借條時讓人一並送過去,以賀大人升遷之喜。既然白大人要休息,本掌門便不打擾了,蘇悠在白大人那,本掌門也算放心了。對了,白大人,最近小心些,白大人要愛惜自己的羽毛才是”。

    辛安然這次回話很簡單,對於小和尚和蘇悠的事隻是一個放心帶過去。

    小和尚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辛安然最後一句話肯定另有深意,愛惜自己的羽毛?暗指的是哪方麵?小和尚不確定。

    回頭想想最近的事,到底是誰想對自己下手呢,劉公公,候家,南宮家,還有王大元帥。

    小和尚把這些人一一過濾了一遍,每個人都有可能,每個人又都沒可能。

    聽辛掌門的意思,好像她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手段,自己兩百萬白銀砸出去,竟然就換了一句模棱兩可的提醒。

    小和尚心中有些不舒服。

    小和尚想事情入迷,但他的手仍舊下意識的揉捏著蘇悠的乳房,有時想到困惑處,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許多。

    蘇悠被人摟在懷裏做弄,想反抗卻又提醒自己要注意身份,哪有丫鬟反抗主子的玩弄。

    蘇悠的身體越來越熱,嘴巴裏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尤其是那絕色的臉蛋,早就被春情染成粉紅色。

    蘇悠突然覺得下體一陣火熱,一滴粘稠的淫液竟然滑了出來。

    蘇悠的眼裏閃出自卑之色,自己那異於常人的下體,會不會讓他覺得厭惡呢,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淫蕩的女子,那裏毛那麼多,淫豆那麼大。

    蘇悠其實不知不覺中已經默認了小和尚會占有她的事實,即便現在思考事情,都是在這個前提下去考慮。

    小和尚想了很久都沒找到頭緒,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的蘇悠,卻發覺懷中的女子竟然微閉著眼睛動了情。

    小和尚被這誘人的樣子惹得心裏一熱,暗道了一聲可惜。

    不過心中對蘇悠如此敏感的身子卻是有些高興,這丫頭怎麼能跑的出自己的手掌心。

    小和尚把臉轉向蘇悠,一隻手摸索到蘇悠大腿周圍慢慢撩撥著。

    蘇悠竟然輕聲的哼了一聲,然後一隻手無力的搭在小和尚胳膊上,想把麵前的男子推開。

    可她一點力氣也用不上,望著白離的眼神也滿是壓抑的欲望。

    蘇悠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本性,她不想在小和尚麵前太放浪。

    隻是小和尚哪裏看不出其中的門道,自己這些女人可不是白玩的,小和尚的手慢慢的滑動到了蘇悠的襠部,還未進入中間便感覺到了那茂盛的黑森林。

    小和尚眼神一亮,沒想到這看似漂亮單純的女子,竟然有這麼濃密的下體。

    小和尚想到這又笑了笑,好像這兩點沒什麼必然的聯係。

    隻是以小和尚的固定思維來看,蘇悠這麼澹泊素雅的女子,應該是稀稀疏疏的幾根,而且性欲也沒有太麼強。

    蘇悠也感覺到了小和尚的摸到了自己那可恥的襠部,既然不能反抗那邊閉上眼睛等待吧,蘇悠很怕,他怕小和尚會討厭她的下體。

    小和尚從陰毛中繼續摸索,兩片肥嫩的陰唇滑膩膩的,看來蘇悠的淫水可不少。

    突然小和尚的手指觸碰到一個軟中帶彈的小疙瘩,也就在這時蘇悠突然微張開醉吧,身體也僵硬的一挺,下體猶如撒尿一般竟然射出了一股陰精。

    小和尚的手被瞬間打濕,可麵上卻帶出一絲興奮,沒想到蘇悠還是個潮吹的體質。

    小和尚拿出自己的手,舔了舔蘇悠的淫液,味道很清澹,想來也是很在意保養。

    蘇悠第一次在男子麵前高潮,那種羞恥感讓蘇悠能記得一輩子,蘇悠畢竟是個小高潮,很快就緩了回來,但蘇悠不敢睜開眼,她怕看到白大人眼裏的嫌棄。

    白大人的手離開了蘇悠的下體,蘇悠心中的擔憂更甚,難道白大人接受不了如此淫蕩的自己?小和尚那邊沒什麼動作,蘇悠越等越心涼,不知怎的一股難過傷心之意湧上了心頭。

    小和尚本想等著蘇悠醒來再羞羞她,可左等右等卻等來了蘇悠眼角的淚滴,小和尚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太過分把蘇悠惹到了。

    小和尚用那隻幹淨的手給蘇悠擦了擦臉蛋,“哭什麼呢,以後這日子多的是,難不成你後悔跟了我。我可說好,你後悔我也不會把你送出去,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床上這樣敏感的美人,我得天天都把你帶在身邊調戲一番,想讓我放手,那是做夢呢。”

    小和尚說到這又摟住了蘇悠的身子,“你這身子真是標致,花那點錢把你買下來還是賺的,你這性子我喜歡,今天看你這身子我更喜歡,尤其是你的下麵,說句心裏話,我想親它比想親你嘴巴還要渴望。以後咱可定下規矩,隻要在家,天天晚上你都得給我暖被窩。”

    小和尚話音剛落突然看到蘇悠睜開眼愣愣的看著他,小和尚有些納悶,正想開口,蘇悠突然低聲問了一句:“公子不嫌棄我身體淫蕩嗎?”

    小和尚聽到這話呆了呆,然後馬上反應過來,以蘇悠的性子剛剛哭不是因為自己的作弄。

    而且因為自己身體的淫蕩反應讓她覺得丟人了。

    小和尚想到這哈哈一樂,一把摟住了蘇悠的身體。

    “想什麼呢,你不知本大人就喜歡這一口,你看淩夫人和黎瑩,原本也不是這個樣,尤其是黎瑩一點閨房之樂也不懂。但你知道嗎,黎瑩現在肚臍上還帶著催情珠呢,那是本大人親自裝上去的。本大人就是喜歡身體敏感床上浪蕩的女子,蘇悠你可差的遠了,不過你這潛力大。你是沒見過大公主那個浪勁,不然你就知道本大人真正的愛好了。”

    蘇悠仔細觀察著小和尚的麵色,她要肯定這男子是不是隻是一時興起的撒謊。

    不過小和尚臉上那淫蕩的笑容做不了假,蘇悠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愛羞人的壞人,喜歡淫蕩女子的壞人。

    知道了小和尚並不會反感她這樣,甚至還喜歡這樣的她,蘇悠心也放了下來。

    蘇悠突然有些驚恐,自己以前隻想著盡本分做事,聽天命而為,可如今竟然不知不覺中卻要去考慮白大人的想法。

    不過蘇悠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改變,但她不會選擇抗拒,隻要初心不變,一切都順其自然,就算愛上了他又何妨,隻要他能堅定的站在自己身旁。

    小和尚說完後蘇悠沒有接話,而是側過去了頭,算是接受了小和尚的解釋。

    小和尚看到這嘿嘿一樂,輕輕湊到了蘇悠的耳邊問了一句“還想要嗎?”

    蘇悠被著羞人的話問的渾身一顫,剛剛那滋味也縈繞在了心頭。

    蘇悠輕輕搖了搖頭,但小和尚的手卻再次探入到了下麵。

    蘇悠扭過頭看向小和尚,然後化掌為拳抵擋在了小和尚的胸口,同時再次對小和尚搖了搖頭。

    小和尚嘿嘿一樂,伸進被窩的手中突然拿出來一樣東西在蘇悠的下部摩擦起來。

    “本大人就是問問,不代表接受你的回答。要不要你說了不算,本大人說了才算。”

    小和尚話音剛落,蘇悠突然感覺自己的淫豆被東西紮了一下,也就是這略帶一絲疼痛的輕紮,蘇悠原本反抗的雙手瞬間無力的滑落在了小和尚的懷裏。

    眼神裏那一絲情欲再次升騰起來。

    蘇悠的第二次依舊很快,那小拇指肚一般大小的淫豆被小和尚一紮一捏,一揉一彈,旁邊的女子瞬間又繃直了身子,身體中的陰道也再次收縮,滾燙的陰精液也隨之泄了出來。

    蘇悠這次沒有必要,反而是在高潮的一瞬間抱住了小和尚的手,那優美靈動的身子也略帶不安的貼了過來。

    小和尚摟住蘇悠,另一隻在被窩的手也拿了出來,手裏還帶著一個沾滿淫威的發簪。

    蘇悠也慢慢的緩過來了勁,紅潤的嘴唇在小和尚的胳膊上點了一下,也對對於這個害羞的女子來說,這便是她對愛意的表達。

    蘇悠一抬頭就看到了小和尚手裏的東西,那發簪就是陸公子送自己的,本以為白大人會扔了,誰成想竟然用它來作賤自己。

    蘇悠紅著臉手帶內力想毀去發簪,但小和尚卻先人一步把發簪護了起來,“怎麼的心疼了,嘿嘿,你說我把這發簪送過去,他是不是對你就徹底死心了。搞不好回家就得把你送的東西毀去。”

    蘇悠沒好氣的白了小和尚一眼,然後又伸手去奪發簪,可惜她終究還是比白大人弱了幾分,一陣折騰下來不僅發簪沒奪回來,反而春光外泄了不少。

    蘇悠泄氣的回到被窩,望著白大人的臉蛋打量了幾下開口道:“你這人不要臉,蘇悠還要臉呢,哪有你這樣作賤人的。再說了陸公子和我都沒關係了,不管他怎麼想,但我心裏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他都已經那麼可憐了,何必還要去落井下石。蘇悠都被你買來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小和尚聽到這突然來了興致,把發簪丟在地下,然後摟著蘇悠開口道:“說到跑我想起來一件事,你腿上戴這東西礙事嗎?會不會影響你的功夫招式。我想給你換個好一些的,用玄金做的,好好的打磨凋琢一下,不過戴上去估計就不能拿下來了,我會給你鎖住。除非你入天人境不然不可能掙脫了。早就有這打算,但以前一是手頭緊,二是我沒摸清你的底細。現在嗎,有了錢便打算把這事做了。唯一擔心的是怕影響你的功法,我對你們聖醫閣的招式沒研究。聽說你們以手上功夫見長,勝在內力連綿不絕,缺點是瞬間爆發略有不足。”

    蘇悠聽完後麵色變得有些怪異,盯著小和尚審視了一番後突然轉過了身子。

    “公子,天色不早了,睡吧。”

    蘇悠說完後便沒了言語,小和尚摸了摸自己腦子不知蘇悠是什麼意思,這算是寂寞的抗拒麼,小和尚也平躺了下來。

    正當小和尚有些困意時,一聲幽幽的聲音傳來過來。

    “有影響,但九成實力還是能發揮的出來。公子若僅僅是想做這事,不必跟商量,有不妥之處蘇悠會主動說出來讓公子斟酌。若公子的剛剛那話是為了提醒蘇悠,還請公子放心,蘇悠不會做出那種敗壞師門被人謾罵的事。那發簪白大人不覺得丟人,想送便去送。”

    小和尚一聽這話知道蘇悠誤會自己了,原來自己剛剛那番話讓蘇悠覺得是對她和陸公子不放心。

    小和尚沒去解釋,蘇悠既然會誤會,顯然還是對那事放不下,或許她並沒有什麼想法,但她總覺得自己會有想法,說到底還是想的太多。

    第二天一清早蘇悠醒來時發覺白大人已經走了,床上放了一套幹淨的衣物,蘇悠想起昨晚的事臉色微微紅潤起來,穿上衣服起床後突然看到了地上的那根發簪,小和尚沒有拿走而是扔在了地上,顯然是讓蘇悠去處理。

    蘇悠有些惡心的發簪拿起來,上麵的淫液已經幹枯了,雖然是自己的東西,可蘇悠還是有些覺得惡心。

    發簪被蘇悠在院落裏高高的拋起來,那凝固的淫液像是給發簪刷了一層亮漆,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陣清風被內力包裹住撫過發簪,然後像是粉塵一般爆裂,木質的發簪從這一刻開始,再也沒了一絲痕跡,彷佛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這發簪一般。

    “你應該懂了吧!”

    蘇悠望著京城陸家的方向,一個男子看著腰間碎落的木塞黯然垂淚。

    小和尚今天去了黑軍伺,原本打算去看荊玉瑩卻被劉公公的帶刀兒子攔了,說是劉公公和黎瑩手下的一個劉姓女子正在談事,不管是誰都不能去打擾。

    不過小和尚身份在這擺著,他那幹兒子也不敢說狠話,隻是讓白大人等一會他去通報下。

    小和尚擺了擺手讓他不用去了,然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地方讓人請大公主過來。

    小和尚知道荊玉瑩在養身子,至於那個劉捕頭肯定會被占便宜,但小和尚對這些不關心,劉捕頭就是被人操了他都不帶心疼的,頂多是怕玩的太過劉捕頭撐不住,花出去的錢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小和尚想到這又派人給劉公公那傳給話,告訴他劉捕頭還有其他用處,讓他悠著點。

    小和尚的話反正是帶到了,具體劉公公聽不聽他就不管了。

    小和尚沒等多久便看到大公主來了,這裏隻有兩個人,所以小和尚也沒擺架子去行禮,反倒是大公主一開口就打趣道:“白大人這升了官就是不一樣,第一次聽說還有官員派人去喊帝國的公主來見麵。”

    大公主這話說的不架,讓大公主來見他,這真要上綱上線,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不過大公主也僅僅去打趣,小和尚喊她,她哪裏敢不來。

    當然對外得說自己主動去看看,不能讓人知道是白大人的意思。

    “那可不是,本大人何許人也,就是皇帝女兒我也騎啊,而且還打算騎兩個。”

    小和尚挑著眉毛說了一句。

    大公主聽到這話後立馬像是一個發了怒的小貓咪,三兩步飛奔過來,一下騎在了小和尚的身上。

    “你說什麼胡話呢,你又動了哪個公主,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你膽子也太大了。”

    大公主直接想到了幾個妹妹,不過卻又覺得不可能,那幾人雖然姿色也有,但大多都外嫁了出去,唯一嫁在京城的兩個姿色也隻是一般,小和尚會冒著危險撩撥她們?小和尚也看出來了大公主的疑惑,便把蘇悠的事說了出來,他想了很久還是不打算瞞著大公主。

    小和尚對她是無條件的信任,曾經應過不會瞞著她做事。

    蘇悠的身份透露給大公主也是小和尚想讓大公主有個底,以後真有什麼衝突她這做姐姐的也要讓著一下。

    同時小和尚還有一個意思,便是以後大公主若是爭房,蘇悠想改身份必須他點頭,雖然大公主不會逆著小和尚的意思,但萬一到時二人關係不融洽,大公主難免心裏會不舒服。

    不如提早說出來蘇悠的身份,看看大公主的態度如何,自己也好有個底,這事還是早做安排的好。

    小和尚把事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大公主聽完後沉默下來,怪不得她對蘇悠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原本以為是蘇悠的美貌讓自己有了忌憚,但如今想來,這感覺可能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大公主思考了良久開口道:“這事你打算怎麼安排,蘇悠知道嗎?何貴妃那呢?”

    小和尚搖了搖頭,顯然他一時還沒拿定主意。

    大公主沉思了一會開口道:“你先和何貴妃達成的共識,不管何貴妃平時怎樣,但至少還都是按著你的規矩來,你若背棄了信用,以後和你合作的人多少心中會有忌憚。而且淑妃暫時不想認,淑妃下麵也沒兒子,你把她推到皇後的位置上便可以了,對蘇悠也算有個交代,以後好好對蘇悠,這才是淑妃娘娘想要的。”

    小和尚輕輕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想讓淑妃隨你父皇去,這事即便能瞞住蘇悠一輩子,我心中也過不去。跟你說句實在話,我對蘇悠跟對你的感情差不多,雖然認識不久卻都是能讓我真正喜歡的人兒。你也不用瞎想,你在我這誰都替代不了,除了我娘親你是第二個做任何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的女人,就因為這一點,我便能容忍你所有的小心思。”

    小和尚說到這把大公主摟在了懷裏,“蘇悠到底還是你妹妹,以後你倆好好相處我就安心了。至於何貴妃那,你又怎知道她沒二心,有些事我和她不想說破而已,但她一直在遊走在我的底線上,我不喜歡這樣。知道麼,她打算插手我後宮事那一刻便注定要承受這結果。大公主聽了這話不依的扭了扭屁股開口道:“你又來,我都被你罰那麼狠了,你還拿這說事。我都不給她寫信了,你要不放心就把我像韓皇後那樣圈起來,身邊都安排上你的人,省的沒事就在後麵瞎琢磨。”

    說到這大公主突然有些喪氣的靠在了小和尚的懷裏,“沒你的日子可難熬呢,真想光明正大的嫁到你家去,天天陪著你,便是被你作賤也開心。想看你的時候隨時都能看到,晚上睡覺都覺得踏實。可父皇就是不鬆口,現在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繼承人的事,前天還把我喊過去,提醒我不要插手這種事,其實人家哪裏主動插手過,都是按著你的意思來的。三皇子那點破事,我若捅出去早就讓他滾出京城了。不說那個了,最近皇帝對三皇子的態度有些改變,好像覺得他風頭太大了,不然也不會提出來把淑妃立後壓一壓何貴妃。估計也是想讓小子安分幾年。”

    小和尚的臉色有些陰沉,大公主說的那點事他知道,當初三皇子給大公主下藥,若不是中間有人攔著,怕是早就奪了大公主的身子。

    這事皇帝不知道,若是捅出去鬧大了皇帝怎麼也得表態。

    不過大公主現在是小和尚的人,這種事鬧大了小和尚臉上不好看,所以便把這想法壓了下來,同樣小和尚也不想讓大公主自揭傷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知道我為何說何貴妃有二心嗎?她不應該把陸家牽扯進來,用陸家對付蘇家,這步棋下的太臭了。我讓她做戲而已,她卻給我來個假戲真做,想逼迫我不得不站隊。那我便要看看她母子倆到底是不是那塊料。”

    小和尚說到這看向大公主的胸部,大公主也知趣的拿過來小和尚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一個白嫩翹挺的肥乳被小和尚狠狠握在懷裏揉捏著,大公主的臉上閃過痛苦之色。

    這種默契剛剛培養不久,起因就是那次小和尚摔扇子。

    和好後大公主提出了這事,說小和尚一生氣就愛摔東西發泄,為了不讓小和尚再亂摔東西,大公主這奶子便成了小和尚的發泄之物,這還是大公主親口提出來的。

    小和尚揉捏了沒多久便看到大公主的前襟被奶水打濕了,想來今天還沒排過奶。

    “今天沒有喂雨兒,落雪惹到你了還是那丫頭惹到你了,你別一時任性把孩子餓到。”

    小和尚對雨兒還是挺關心的。

    小和尚說完後還把手抽了出來,生怕擠沒了以後沒有雨兒喝的了。

    大公主輕輕搖了搖頭,“雨兒大了該斷奶了,也得吃點五穀雜糧了,偶爾讓她喝喝就行了。真讓她把這當飯吃,我這點哪裏養得起。”

    大公主說到這突然神情有些落寞,“再說了,我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先給人家的孩子喂了大半年的奶,又不是你親生的,我心裏屈著呢。”

    小和尚聽到這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她的頭,不管平時怎麼樣,自己終究還是不能給她一個作為母親的自豪。

    大公主雖然麵上不說,但心裏肯定有些難受。

    小和尚捏了捏他的下巴開口道:“未必沒有機會的,天無絕人之路,俗話說的好,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萬事都有沒有絕對的。況且我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小和尚說到這大公主麵色驚喜的抬起頭,眼裏那濃濃的情意讓小和尚微微一蕩,不過緊接著他又給大公主打了預防針。

    “不管以後怎樣,現在你是絕對不能要孩子的,你是女子,你父皇對你還沒太多防備,但你若要懷了我的孩子,恐怕你父皇就不是現在這個態度了。你父皇怎麼對付我都行,但他若要想針對你和孩子,我又怎會善罷甘休,你也不希望我和你父皇有撕破臉的那一天吧。”

    “去去去烏鴉嘴”

    大公主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捏住小和尚的嘴巴拽了拽,“呀,長胡子了,紮手呢!”

    二人你情我濃的坐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宮中禦書房,皇帝麵前擺著一副地圖,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文字,幾乎囊括了整個帝國所有軍團的分布。

    王大元帥和她夫人也在,隻不過他夫人麵色痛苦被皇帝摟在懷裏。

    腿上有些鬆弛的肉被皇帝時不時額掐上一點,但皇帝的胯下卻依舊沒有反應。

    “老了,老了。”

    皇帝一臉踹開了懷裏女人叫了起來,“朕老了啊,他們都說朕老了,一個個的都不消停是嗎?一個個的都以為朕糊塗了。王大元帥,你能調動多少人馬,朕要你現在就去圍了那兩個洲,把那一對不安分的母子給朕殺了,朕他媽再生個孩子,再活個幾十年。”

    皇帝的話沒有得到回應,王大元帥真的發覺皇帝老了,有些事他已經看不透了,三皇子的確不安分,但機會不都是你給的麼。

    不過他也知道皇帝隻是一時氣話,若真那樣做,恐怕華龍立馬就要亂了。

    到時候王大元帥肯定會被各方力量聯合起來攪碎,這時候他不會去伸頭的。

    哪怕麵前的男子是他最忠心的皇帝,哪怕他們二人早就情同兄弟一般。

    “你也覺得朕老了是不是,哈哈,你們都錯了,朕不老,朕一點都不老,就看看那些奴才們能安分幾年。製造局啊,二十萬馬具啊,誰的意思,誰的意思啊,王大元帥你告訴朕這是誰的意思。劉公公,曹家,姓白的,大公主,還是何貴妃亦或是三皇子。哈哈哈哈!”

    皇帝坐在龍椅上放肆的大笑起來。

    “回陛下,製造局的總管是劉公公的人,劉公公和白大人走的近,白大人和何貴妃有聯係,大公主應該知道此事,她沒參與也沒阻止。曹家參與其中,定然是賣的白大人的麵子,還有估計便是因為大元帥的職位,想給朝廷擺個態度。”

    王大元帥把想法說了出來。

    皇帝聽完後點點頭,然後開口問了一句:“你說這劉公公是不是被拉下水的。”

    王大元帥沉吟一下點點頭,“陛下是與不是並不重要,劉公公已經做出來了他自認為對的選擇。白離或許有陰謀,但他已經把陰謀擺在明麵上,這事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廢皇子,連同何貴妃的西宮勢力連根拔起,同時把製造局的人全部問斬包括劉公公。第二便是壓下此事,依舊按照以前的規劃進行,但是這事必須有個交代,劉公公依舊還得死。陛下,結果對您來說不同,但對白離來說都一樣。白離來看出了你要做的是給三皇子鋪路,他如今做的隻不過是把過程提前了。隻是三皇子那可能有些膨脹了,疏忽了您做父親的感受。”

    “說的好,跟朕想的一樣,隻是你忽略了一個人,朕的大女兒。她呀如今也不在乎我這做父親的感受了。那天我給她提了醒,希望她有自知之明,可她終究還是讓朕有些失望了,朕要的不是她保持中立,朕要的是她的全力支持。不過朕不怪她,她也是為了給自己找後路,或許她也覺得朕老了”

    皇帝說完後歎了口氣。

    “那這馬具的事?”

    王大元帥開口道。

    “二十萬,一個不少的交出去,反正都是進了咱們手下的兵,就當給三皇子明年的禮物了,不過這孩子還是有些坐不住,朕得給他提個醒。唉手中無人啊,三皇子搞些陰謀詭計還行,終究還是缺了帝王身份的大度與眼界。不過何貴妃能輔佐他這也是好事,她的眼界是夠了,就是心太狠了。對了侯家那邊的動靜怎麼樣了?”

    皇帝開口問了一句。

    王大元帥聽到這話突然跪了下來,“請皇上息怒,侯家已經開始再造勢了,說的是關於,關於韓皇後和黑軍伺指揮使白離。”

    “豈有此理!”

    皇帝突然把桌上的地圖摔在地上,“豈有此理,皇家的威嚴也是他能隨意抹黑的。朕問你,他們二人到底有沒有事,我讓淑妃去探過,淑妃說沒看出來什麼,宮裏那個太監也說沒什麼,朕也覺得他不敢這樣,不過朕想聽你一句話,一句真心話。”

    王大元帥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臣不知,有證據但不致命,韓皇後可能真的又不潔之處,但另一個人是誰微臣不清楚,有可能是南宮家安排的,也可能是白指揮使近水樓台先得月,或許還有可能是其他人,何貴妃突然和韓皇後走的挺近,這是微臣查出來的。”

    “賤人,朕就知道她是個賤人,四皇子有可能是她故意勾引的,最後竟然為了保住自己誣陷我那兒子。白離可能性也有,但朕不覺得他有這個膽量,也不覺得他能瞞得住大公主,大公主若是知道不可能容忍這事。但白離肯定知道一些什麼,何貴妃嗎,還是我那兒子,一個女人把朕這宮裏弄的烏煙瘴氣,這事要好好安排了,朕要把她徹底廢了,另立皇後。”

    皇帝說完後便頹廢的坐了下來,他是一直不喜歡韓皇後,也同樣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韓皇後的身上。


【第84章】“微臣定當處理妥當,隻是這流言一起,恐怕就是滿城風雨了,白大人和韓皇後身處其中,一個處置不好就會讓其他人看笑話,還請皇上想好對策。”

    王大元帥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朕知道,不然朕為何不借機會除去韓皇後,若是動了韓皇後就是認定了兩人的罪名,白離必然要受到牽連。這樣一來,白離被貶無法參與得罵牧場的事,侯家的目的就達到了。侯家就是想用朝廷的臉麵逼迫著朝廷不得不為做出處理。”

    皇帝的語氣陰森起來,“這事不好辦隻能拖著,要等白離動手拿下飛馬牧場,然後用飛馬牧場的聲勢澹化這件事。等著吧,流言一起白離第一個坐不住,朕要看看他的心思,那小子心眼多著呢,朕要看看能不能難住他。”

    君臣二人又說了一些話,王大元帥便領著自己的夫人回去了,皇帝喊來一個太監,讓他把五皇子招過來吃個飯。

    最近五皇子竟然開竅了,那天竟然弄了一些上等的補品過來,說是希望他少操勞些。

    皇帝有些遺憾,這孩子挺不錯就是成長的太晚了,當初要是知道巴結自己,巴結何貴妃,又怎能落到這個地步。

    今天喊他吃個飯,主要是想問問自己妹妹的事。

    小和尚悠閑了幾天,現在就是白天喝喝茶,晚上捉弄捉弄蘇悠,小和尚現在中午不回去了,淑妃也默契的天天中午把蘇悠留下吃飯,兩人的關係進展很快。

    荊玉瑩身體養好了,劉公公早就惦記著她,不過荊玉瑩總是躲著他,倒是劉捕頭現在基本成了劉公公的人,甚至劉公公認他做了幹女兒。

    這不小和尚剛和荊玉行碰麵便看到了劉公公領著劉捕頭走了過來。

    “白大人”

    劉公公精神挺不錯,聲音也挺洪亮。

    小和尚挑著眉毛看了一眼荊玉瑩,荊玉瑩轉過頭對著劉公公行了一禮“黑軍伺偵查部部首荊玉瑩拜見劉公公。”

    劉公公沒有讓荊玉瑩起身,對著小和尚搖了搖頭開口道:“咱家這身份就是不行啊,聽說這荊姑娘跟白大人行禮都是磕頭自稱瑩奴,想來咱家的身份還是夠不上了。”

    小和尚嗬嗬一樂“瑩奴,重新拜見。”

    小和尚這話讓荊玉瑩心中有些不舒服,但當初既然答應了小和尚會一切聽從他的安排,便是讓自己脫了褲子伺候人荊玉瑩也不會當麵拒絕,但以她的性子,估計會選擇和被伺候者同歸於盡。

    “黑軍伺偵查部長,犬部部首瑩奴拜見劉公公。”

    荊玉瑩說到這不是行跪禮,而是麵向劉公公蹲下身子,然後分開自己的雙腿,雖然穿著褲子但明顯能看到襠部中間已經濕潤了一塊。

    荊玉瑩現在是天天吃春藥,用小和尚的話說就是隨時都能發騷。

    荊玉瑩的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胸部好好的翹起來,胸前那黑底白字的牌子表明了她的身份。

    荊玉瑩行禮後維持了一會便起身了,在黑軍伺隻有給白大人行禮才會得到命令後在能起身,跟劉公公就沒必要了。

    荊玉瑩行了禮,劉公公旁邊的劉捕頭也對荊玉瑩行了一禮“女兒見過幹娘”。

    荊玉瑩點點頭沒說話,劉公公望著小和尚嘿嘿笑了起來。

    “要說這白大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如此尤物也能被你調教的如此下賤,對了,咱家把這劉捕頭認做了幹女兒,白大人不會介意吧。”

    劉公公的語氣依舊陰陽怪調,小和尚雖然懶得理他卻又不能這個時候得罪他,畢竟白大人的戲把自己也套了進去。

    “劉公公說笑了,劉捕頭的事本大人管不了,被你收做了幹女兒,那是他修來的福氣。”

    說到這小和尚突然咧嘴一笑,“本來就是想把他獻給公公你的,所以我在外麵可是把她捧了捧,以後有你劉公公罩著,她也算是變鳳凰了。她的的底細本大人都清楚,若是又不聽話的地方,劉公公盡管說,本大人替你出手解決。”

    小和尚這話是給劉捕頭提個醒,千萬別給他整出什麼幺蛾子。

    “哈,白大人這話就不對了。”

    劉公公裝模作樣的開口道:“咱家從來都不以勢壓人,而是用心對待。劉捕頭這幾日伺候的我舒服,她那兒子就安排進六扇門吃個官糧吧,白大人覺得呢。

    對了白大人,劉捕頭身上的字本公公看著礙眼。不過也沒關係,荊姑娘這細皮嫩肉的應該還沒紋字呢吧。哈哈。”

    小和尚感覺身後的荊玉瑩聽到這話身體抖了一下,小和尚扭過頭看了荊玉瑩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劉公公。

    “公公說的是,這人就是給你準備的,等飛馬牧場的事結束了,本大人自然會把調教好的東西送過去。隻是在這之前,還得放我這訓訓,省的到時候掃了劉公公的興子。”

    “白大人看你說的,咱家明白,三皇子是要本公公的一個態度,這事飛馬牧場之後本公公定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劉公公的心情挺不錯,三皇子已經是板上釘釘了,自己提前站出來到時候得到的好處絕對不會少了。

    “白大人,你說說,劉捕頭喊我幹爹,喊荊姑娘幹娘,你說這荊姑娘喊我什麼呢。本公公這把年紀還沒嚐過結婚的滋味呢,這點終究比不過你們這些全人啊。嘿嘿。”

    小和尚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這狗東西還真會蹬鼻子上臉,不過這種事荊玉瑩沒資格拒絕,還得小和尚出來擋槍。

    “公公說的好,隻不過荊姑娘現在喊我主子,若是稱呼了你,那公公怎麼稱呼本大人,哈哈。”

    劉公公聽到這話麵色一怒,但小和尚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不急於一時,一個母犬而已,何必那麼上心。等事後本大人把她過繼給你就是了,到時喊什麼不都是你說了算。”

    小和尚說到對著荊玉瑩指了指旁邊,“滾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過兩天我和劉公公把你倆拉出來溜溜,看看你們母女二人誰更能吸引人。”

    小和尚這話一說完,劉公公眼神一亮,對於荊玉瑩的告退也沒阻止。

    荊玉瑩從小和尚身邊走過,對著小和尚腰間掐了一下,待走到自己的地方時,突然跪在地上,然後從旁邊的狗洞爬了進去。

    劉公公有些羨慕的看著白大人,不過一想到以後這美人屬於自己,多少又找回了一些平衡。

    小和尚刷了威風,劉公公也不甘示弱。

    對著一旁的劉捕頭開口道:“你也爬回去吧”。

    小和尚這時卻拿著折扇摁在了劉捕頭的身上開口道:“慢著,公公這就沒意思了。”

    “哦”

    劉公公疑惑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等待著他的下文。

    小和尚笑了笑繼續開口道:“劉捕頭最大的優點就是會伺候人,身份背景不夠深。公公既然都安排了她的兒子,難道她的家人就不應該有些表現嗎?劉捕頭這事我就得說你了,怎麼著也得請劉公公回家吃頓飯不是。況且劉公公也是你們的頂頭上司,這點禮儀還用本大人交你?”

    小和尚的話讓劉公公眼神一亮,劉捕頭聽了卻是大驚失色,白大人這是要坐實了自己認劉公公當幹爹的事。

    甚至讓自己把這太監帶回家裏去伺候,如此羞人之事他也能提的出來。

    不過劉捕頭即便再不想卻也不能反抗,況且小和尚已經漸漸給她施加了壓力。

    劉捕頭抬起頭麵色羞紅的對著劉公公開口道:“女兒多謝幹爹照顧,明日在家備上好酒好菜,還請幹爹不要推辭。”

    “不對不對”

    小和尚擺了擺扇子繼續道:“還得有個好身子才行,軟玉在懷那吃起來才有滋味不是。”

    小和尚這句話惹來劉公公開懷大笑,劉捕頭咬著牙陪著笑,縱使心中千般無奈,有些事她也沒能力反抗。

    劉捕頭有時在想,荊玉瑩會不會也要走到今天這一步,被這男人毫不留情的送出去。

    劉公公告辭了,劉捕頭卻留了下來,本來劉公公想帶她一起走,不過小和尚攔了下來,說是要給劉捕頭一個時機,處理好家裏事。

    劉公公知道這話未必是真的,但也沒必要去戳破這層紙,有些事二人心知肚明就可以。

    劉捕頭知道白大人有話說,果不其然白大人搖著扇子開了口,“你兒子進六扇門不是好事,你的名聲已經這樣了,對他隻能是傷害,對不起,非我所願卻不得不如此。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官場忌諱背景,你兒子也未必是那塊料,以後讓他代理下私鹽發個小財就行了。”

    說到這小和尚用折扇挑起來劉捕頭的下巴看了看然後繼續道:“劉公公那好好伺候著,製造局前兩日死了人,這事明麵上淩夫人已經安排好了,就是歸你查辦,但你不用操心,伺候好那太監就行,其他的我來安排。事後你就離開京城吧,你這名聲我還能給你正一下,但汙點終究是汙點,去望州吧,六扇門的一個小據點,從那裏一步一步爬上來。不用擔心,那時我會站出來挺你的。”

    劉捕頭點點頭離開了,除了接受她別無選擇,劉捕頭察覺到了,自己是對付劉公公一個棋子,若是成功了便會像白大人說的那樣,若是出了其他變數,白大人又怎麼保自己呢。

    劉捕頭也知道有些事看破卻不能說破,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按著他的思路走,這事想想就頭疼,自己要怎麼和家人交代,難道要全盤拖出?不行,會害了他們,難道就是落了認太監做幹爹的賤名,若是那樣自己的孩子以後怎麼抬頭做人。

    白大人說的挺不錯,但一切的前提是計劃成功,劉捕頭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白大人諸事順利,馬到成功。

    小和尚的悠閑日子沒有持續多久,突然之間京城大街小巷出現了一個謠言,皇後已經因為淫亂後宮被放入冷宮,可耐不住寂寞的她竟然和黑軍伺的白指揮使勾搭在了一起。

    坊間的謠言傳播的很快,小和尚的處境立馬看出了改變。

    劉公公現在對他是有多遠躲多遠,今天上午小和尚招呼了一句,劉公公卻撒丫子跑了起來,隻留給白大人一個深邃的背影,小和尚心中歎了一句,這人看著挺笨重,沒想到跑起來竟然那麼麻溜。

    謠言隻過了兩天整個京城幾乎人盡皆知,可就在這個關頭蘇悠突然給了白大人一份淑妃讓她拿過來的信。

    蘇悠現在和淑妃簡直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這兩日出了這事,蘇悠也有些擔心,淑妃哪裏忍心看蘇悠難過,便直接寫了信讓蘇悠給小和尚拿了過來。

    信中的話不多,卻列舉了一些可疑之人並逐一分析,後來的結論是侯家可能性最大,為的就是讓小和尚受影響,不能參與飛馬牧場的事。

    不過淑妃也說了,僅僅憑借侯家還做不到在京城如此折騰,背後肯定有其他勢力,這個想法小和尚也認同,不過背後的勢力可能性二人的猜測不一樣,小和尚把南宮家排第一,淑妃卻把何貴妃排第一,小和尚不確定她這分析是不是真實的,卻知道何貴妃肯定比自己先知道這事,她是沒來的急告訴自己呢還是她壓根沒打算告訴自己。

    蘇悠還提了自己的破解之法,他讓小和尚繼續加把火,不僅說白離和韓皇後又染,還要說白離和何貴妃淑妃都有染。

    這樣的傳聞定然讓皇帝大發雷霆,但也會讓皇帝知道背後之人的是在無事生非,皇帝對韓和何有多信任淑妃不敢保證,但淑妃可以保證皇帝對她絕對是無條件的信任。

    等這邊的火燒上去了,淑妃便會去找皇帝喊冤,逼迫皇帝出麵處理此事。

    淑妃的意思是這種事必須快刀斬亂麻,千萬不能拖著,越早的結束風波對白離的影響越小。

    小和尚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如果是其他人出了這事,用淑妃這種手段定然能逃過一劫,但淑妃畢竟對自己了解太少,看不到自己後麵的這些交易權衡,畢竟她還在宮裏,不像何貴妃已經出了宮外。

    不過造勢肯定要造,這種事不能隻牽扯到韓皇後,必須把何貴妃拉出來,當然能加上淑妃最好,小和尚一開始是怕蘇悠不高興,現在既然淑妃都沒意見了,自己也沒必要束手束腳的了。

    又過了兩天,小和尚的事傳的越發恐怖,據說連何貴妃和淑妃都被白離勾搭上了。

    也就在這時,六扇門突然大動作逮捕造謠者,一時間整個京城惶惶不安。

    小和尚再等,等皇帝的態度。

    但小和尚還沒等來皇帝的態度,卻等來了侯家的人,侯家二公子侯敬之。

    依舊是文弱書生的打扮,為人處世處處謙卑卻又帶著自己的一份骨氣,小和尚對這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挺不錯。

    侯敬之是自己過來的,見了小和尚後直接行了大禮,“白大人這幾日讓你受委屈了,侯家所作所為在下不讚同,卻也沒能力改變長兄家父的觀點。身為侯家人本是羞愧見你,但有些事卻又不得不做,大人,請受在下一拜。”

    侯敬之說完後對著小和尚彎下腰,小和尚趕忙伸手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侯二公子小和尚刮目相看,上來就大方承認侯家的小動作,更是慚愧的給自己行了一禮,這份氣量,這份擔當,小和尚深感佩服,對於這種人,小和尚從來都是以禮相待。

    小和尚覺得若他不是天生廢脈,恐怕他的成就未必會比自己小。

    一個在這種環境下的人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本心,恪守著自己的底線,若是他……唉,可惜了。

    “侯公子快起來,侯家的事是侯家的,敬之兄今日找的是白離,不是白家,你我二人沒必要把那些事擺出來。聽說你和蘇悠還有舊識,今日她去了宮裏,不然就把她一起帶來了。來,快坐。”

    小和尚指了指麵前的座位開口道,二人相識的地方是摘花樓。

    “白大人寬宏大量,敬之深感敬佩,請!”

    侯敬之也不做作,二人坐下後侯敬之再次開口道:“年幼時喜歡花草,後來被辛掌門看中,可我這身子不適合修煉,便被她收做了外門弟子。但傳我的醫術都是內門的珍品,此恩此情,今生怕是報答不上了。嗬嗬,我和辛掌門的大公子相交甚篤,那時蘇悠還是個小丫頭,如今一轉眼卻是二十多年了。那孩子從小就不愛說話,性子也是弱的很,白大人還得多擔待一些。”

    侯敬之說到這又對小和尚拜了拜,彷佛是一個把自己妹妹交出去的長兄。

    小和尚能聽出來,提到蘇悠侯敬之沒有任何其他感情在裏麵,純粹就是當做自己的妹妹去看,這人很難得,便是小和尚也不敢保證蘇悠是自己的師妹,自己不會的動心,怪不得蘇悠對這人讚賞有加,便是小和尚對她都心生好感。

    “哈哈,敬之兄放心,蘇悠在我這好的很,我可沒敢把聖醫閣的大弟子當做丫鬟看。”

    小和尚也說的很隨意,既然侯敬之有事求他,那自己就主動擺個態度,到時他也好開口。

    侯敬之也跟著小和尚笑了笑,侯敬之這時開口道:“白大人,今日敬之所來有兩件事,一件是想幫你出個主意渡過難關,另一件卻是要讓白大人出個力。不過看大人今日的態度,想來已經不需要敬之的主意了。那敬之隻能厚著臉皮提要求了。不過大人放心,敬之不會白得大人恩惠,大人若有所求盡管開口,在下定然會想盡辦法滿足大人。”

    侯敬之很規矩,為了讓小和尚答應他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不過小和尚卻難得大度一回,不在意的擺擺手開口道:“我雖名聲不好,但也沒到坑朋友的地步,我和敬之兄雖然第一次相識,卻是一見如故,敬之兄也莫要再客氣,一直大人大人的喊,那可是有些不給在下麵子了。況且若是蘇悠知道我這麼欺負她大哥,回家還不得給我擺臉色,我現在可是吃慣了她做的飯,敬之兄可別害我。”

    “哈哈”

    侯敬之爽朗的笑了起來,白大人的確和傳聞的不一樣,至少侯敬之沒覺得白大人是個肚量小的人。

    “既然大人如此,那敬之便托大了,嗬嗬,今日以茶代酒,敬之敬白兄一杯”。

    小和尚也客氣的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開口道:“敬之兄的茶在下喝了,有什麼事還請敬之兄開口,雖然不一定能做到,但白離定然會竭盡所能。”

    侯敬之聽後點點頭,臉色泛起了一絲擔憂。

    “白兄既然如比,在下也不客氣了,白兄可知最近華龍形式比較混亂,各方勢力都想出頭,侯家當然也不例外,有些事還是對著侯家而來。但今天這事和侯家沒關係,前幾日我突然接到消息,賤內竟然被南宮家喊了回去,這本不是大事,但以賤內的性子肯定會提前告知我。可等我知道消息後賤內已經到了南宮家好幾天了。當時我也沒多想,隻以為她事出有因來不及寫信,但我給她的快信卻都石沉大海,南宮家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我想去南宮家看一看,卻被家父攔了下來,不說原因,隻說我進不去南宮家的地盤。家父應該不會騙我,後來我多方打聽,竟然得知現在木雨生就在南宮家。這事讓我很不放心,聽說還有一神秘女子也去了南宮家。在下和賤內伉儷情深,心中一直牽掛,誌遠也常常要找媽媽。

    我又求了聖醫閣,卻也沒有結果,無韻閣那也沒有消息,思來想去,便冒昧的過來你這,希望能有些線索。”

    小和尚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事他還真不清楚,侯敬之之所以來找他定然是看出了當初六扇門對南宮家內鬥的態度,以為自己和南宮家有牽連。

    可當初這態度自己隻是被娘親順水推舟抬了上去,說到底他和南宮家的合作並不深。

    不過現在畢竟還是有合作,南宮家的茶運還在自己手上,這事打聽個結果應該不難。

    “實不相瞞這事我也不清楚,但在下可以幫敬之兄打探一番,應該不是難事,就是得耗費下時間。若是不急敬之兄便住下來,後天應該就有結果了。”

    小和尚開口回道。

    “那就有勞白大人了,敬之感激不盡,以後白大人若有所求盡可開口,敬之定會全力以赴。”

    侯敬之開口謝了一句,他也沒想到小和尚答應的這麼痛快,二人一時間竟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敬之兄,有句話還是要說一句,現在局勢很不穩定,你和兄嫂二人還是要盡量避免開了,雖然你們的身份注定逃不過,但還是希望敬之兄能為你們二人的將來考慮一番。韓皇後就這一個妹妹,想來也是希望你們家人平安健康。尤其是最近,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小和尚這番話說的很誠懇,一點也沒有端架子,他是真心實意的去勸阻,不管是為了韓皇後還是為了侯敬之,他都不希望看到不好的結果。

    人就是很奇怪,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也就是個熟人,有些人說上幾句話便能走進對方心裏。

    “白兄說的是,這正是我在努力的。其實在這亂世中對白兄來說才是機會頗多,但苦的終究還是天下人。世間有太多的不公,卻又是最公平的,誰都逃不過煙消雲散的那一天,卻又苦於現在的日子苦苦掙紮。不過白兄的一些做法在下雖然不敢苟同但也心生敬意。世人都道你是霸道自私之人,我卻能看到白兄為這世道立下的汗馬功勞。白兄追求的是破而後立,這份膽量敬之佩服的很。飛馬牧場定然是一片地獄,可若真能讓江湖平靜下來又有何不可。當然了,白兄的手段在下卻是不喜,雖然有求於你但也沒法悶著良心去誇讚,白兄是個有恒心的人,你可知這天上人是如何看待我們,大概比你看待普通人還不如。白兄,敬之等著那一天,看你如何安定這天下人。”

    小和尚輕輕的笑了笑,舉起來茶杯喝了一口:“你是第一個跟我說這話的,也是第一個說到我心裏去的,其實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我就是有些不服氣,為何天道隻有二十,若是一個沒有或者沒有限製,這世道定然會平靜不少。

    老聖為何開城池,他也是不服氣罷了,敬之兄可惜了,若你能習武,定然能跟著我一起平定這世道。有時覺得自己太孤單了,誰都不懂,便是我最親近的人也不太懂,她以為愛便是守護,其實愛是自由。”

    “豔劍仙子吧!”

    侯敬之一句話讓小和尚麵色大變,看到小和尚的樣子侯敬之趕忙擺擺手“白兄不好意思,我就是試探下,沒想到竟然真是,哈哈,放心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我一直對豔劍掌門很佩服,她的手段風格比以往玉劍閣掌門都大氣,隻是仍舊逃不出白家的圈子。白兄是注定不會進去白家的圈子的,這事還要早做打算才是,莫要到時後悔莫及。”

    “嗯”

    小和尚點點頭,“這事我都不敢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中間變數太多。韻塵當初都沒套出來的話卻被你問出來了,嗬嗬,敬之兄可要替我保密。如果以後真有那一天,還請敬之兄幫我解解惑才好。”

    小和尚的大度出乎意料,若是其他人知道了自己和豔劍的關係,怕是沒命活著出去的。

    但對於侯敬之,小和尚是無條件的信服,說不上來為什麼,但小和尚就是相信他。

    “好,不過敬之還是希望那天不要到來,哈哈。”

    二人一起笑了起來,小和尚和他又談了一些話,二人越說越投機,對於現在的地理政治文化風貌,二人的想法有很多共同點,便是不同點卻都能在對方的思路中得到啟發。

    小和尚是越來越興奮,但侯敬之卻是明顯有些疲憊了,不過他依舊自然熱情和小和尚說這話。

    小和尚知道他沒工夫,從侯家趕過來定然沒怎麼休息,於是便提出了告辭。

    二人在摘花樓分別後,小和尚的情緒特別高昂,便是蘇悠看了也覺得詫異,當蘇悠聽到小和尚今天見了侯敬之後,突然理所應當的開口道:“那就不奇怪了,敬之兄和誰說話都能談的來,沒有人會覺得他討厭,他總是能讓別人感覺很舒服。其實他很有本事的,可惜不會武功,侯家主還不準他參政,不過他和南宮二小姐也是青梅竹馬,惹人羨慕的很。”

    小和尚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侯敬之的人格魅力的確很不一般,可惜了。

    蘇悠對侯敬之也沒太熱情的表示,甚至沒來問他做什麼,現在唯一能讓他關心的男人便是小和尚了,小和尚既然不說蘇悠便不會選擇去問。

    蘇悠到時帶來了淑話,聽說淑妃已經給皇帝訴苦了,皇帝象征性的發發火安慰安慰,小和尚知道,淑妃告訴自己,明天就該自己出場了。

    晚上躺床上,被窩還是暖和的,現在蘇悠每天都會進來給白大人暖被窩,而且還不能用內力暖,就得用自己的身子暖才行。

    不過蘇悠隻暖被窩,還是回自己屋裏睡,二人都知道,白大人正常狀態下忍不住的。

    不過蘇悠每天都會被強迫給白大人擦身子,白大人會脫的精光,然後看著蘇悠一點一點的服侍自己,對於蘇悠的回報,便是白大人翹挺的陽具。

    隻是蘇悠太笨,不會打飛機,口活更別提,剛塞進去一點,蘇悠就跑出去吐了。

    小和尚也不急,反正是自己鍋裏的,跑不了。

    今晚小和尚進被窩後把侯公子找他所求之事說了出來,蘇悠一邊收拾白大人的衣服一邊聽著,不過蘇悠的觀點和白大人不一樣,她覺得此事不好查,不然無韻閣早就能查到,小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蘇悠說的也有道理。

    第二日,小和尚去了皇宮,一進屋直接跪了下去,“臣肯請皇帝賜罪!”

    小和尚說完扣首後便趴在了地上。

    皇帝麵色陰沉的看著他,過了好久吐出了幾個字“你該死。”

    小和尚沒說話依舊趴在地上,皇帝屏退了左右,慢慢的開口道:“京城的傳言正都知道了,所謂是無風不起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來朕這賠罪,你以為朕不敢殺了你。”

    “臣不敢。”

    小和尚趴在地上開口道:“但臣問心無愧,皇上更是明君,所以臣才敢來請罪。”

    皇帝聽到這哼了一聲沒說話,小和尚再次開口道:“臣惹了流言,無法給皇上交代,更是丟了朝廷的臉麵,臣肯定辭去黑軍伺指揮使一職,同時讓扯去六扇門在韓皇後那的守衛。皇上若是仍舊不解氣,臣便以死謝罪,絕不會辱沒了皇家的尊嚴。”

    “哼哼”

    聽到這話皇帝冷笑了幾聲,“你想的美,你若被革職了,豈不是正好順了造謠者的心意。你那點小心思也別藏著了,朕若不信你早就拿你開刀問斬了。這謠言還沒起來時朕就知道了,本以為他們也就是做做文章而已,沒想到竟然把淑妃也牽扯進去,豈有此理,這是想把朕逼上絕路。”

    小和尚麵色大驚的抬起頭,“皇上早就知道了會有謠言,那為何不提前告訴微臣,微臣也好提前作出應對,定然讓謠言傳不出來。”

    皇帝聽到這話輕蔑的笑了笑,“這樣做反而顯得咱們心虛,萬一被人拿這說事,到時候咱們就要被動了。這種官場的事你還得學著點,若是王大元帥在,肯定不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小和尚麵色慚愧的說了一句“臣愚鈍”。

    皇帝突然輕聲的笑了起來,“你才不愚鈍,隻是缺少曆練,至少王大元帥在你這個年紀可沒你這份心性。其實朕有想借勢的想法,朕想廢後。”

    小和尚大吃一驚,但瞬間又若有若無的點點頭,皇帝看他這反應笑了笑,這的確是他應該有的反應。

    先是吃驚廢後,然後又想明白自己早就有這打算,為了給三皇子鋪路。

    小和尚這時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這個皇上的家事臣不能問,但這廢後的理由總要有一個,若是借著這次事廢後,那臣也脫不了幹係了。便是皇帝不去責罰臣,可臣卻要被人扣個不忠不義額帽子,這天下的讀書人不得可著勁的罵微臣嗎。皇上,微臣名聲本就不好,您看……”。

    “愛卿啊”

    皇帝語重心長的開口道:“朕知你忠心,但正是因為忠心才要背下這罵名,做臣子的要懂得為朕分憂。再說了隻是廢後,朝廷不會做其他表態,到時隻不過是坊間的議論而已,朝廷不發話,這事就不會被定性。最近你把六扇門的人扯了吧,那裏朕會處置妥當的,現在千萬不能有閃失,不然到時給了南宮家機會。朕好不容易盼來了南宮家分身乏術的時機,你不要拖了後腿。”

    “這”

    小和尚一臉難為的低下頭,不得已說了聲“臣遵旨。”

    皇帝沒在說話,小和尚沉默了一會試探的開口道:“那這事就先這麼定下來了?臣安排人把流言壓下去,皇上這也能處理,等時機到了……”

    小和尚說到這皇帝輕輕的嗯了一聲,小和尚點點頭然後再次開口道:“臣鬥膽,不知皇帝打算立何人為皇後。”

    皇帝頓了頓開口道:“這是大事,不能莽斷,朕要和下麵的大臣好好商議一番,不過也就是那幾個妃子裏麵選。正好今日愛卿在,便跟皇帝說說你的打算,你也不用裝不敢,今日你要不參與以後便永遠也不要去表態了,便是大公主的表態朕也絕不會接受。”

    小和尚明顯被憋了一下,準備好的客套話隻能咽進肚子裏。

    “那個臣便鬥膽說一說,臣以為何貴妃嗯,何貴妃不合適。”

    嗯?皇帝有些疑惑的看向小和尚,他應該全力支持何貴妃的,怎麼突然變了性子,難道是以退為進?皇帝不確定,但必須得問下去,他要看看白離的打算到底是什麼。

    “哦,這話從你嘴裏聽出來就奇怪了,朕問你哪個合適,你告訴朕那個不合適,若不說出來個名堂,這可是大罪。”

    小和尚聽到皇上的問話後突然再次跪拜道“臣有罪,臣該死,罪該萬死,誅九族不為過”。

    皇帝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二人間的氣氛也沉重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皇帝突然開口大笑起來。

    “哈哈哈,白離啊,白離,真有你的,這才是你來的真實目的吧,給朕認錯呢,先看看朕對你的反應,再把自己錯說出來,好,好啊。朕還是小看了你,怪不得玉兒成長那麼快,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朕都有些佩服你了。”

    皇帝話雖然不好聽,但語氣卻並不惱怒,“認錯了便成,你到底是為了除去劉公公還是真的打算做成龍之臣。若為了除去劉公公你也太煞費苦心了,不過卻是個好計謀,讓朕不得不除去他。起來吧,給朕說說你的打算。”

    小和尚抬起頭一臉的委屈和後悔,“皇上哪裏話,劉公公本就不是個老實的人,他所真的一心一意對皇帝,臣哪能安小心思。”

    皇帝皺著眉頭開口道:“這就奇怪了,朕這個年紀他們這些奴才起二心,那是人之常情,你白離在這跟我裝的一清二白,當初聽說還是你牽線的,難不成你又找到其他靠山了。”

    小和尚聽到這突然捶胸頓足的搖了搖頭,“皇上別提了,大公主為這事快惱死我了,沒事就去黑軍伺教訓一番,你也知道她心裏關心你,我做的這些事算是徹底得罪她了。”

    小和尚那垂頭喪氣的樣子讓皇帝哈哈樂了起來,他雖然不全相信但也知道大公主對三皇子的態度。

    小和尚繞過她給三皇子表態,大公主能不生氣麼。

    “你啊,心思多的很,繼續說,”

    皇帝開口道。

    小和尚也不隱瞞,把事先編好的話都說了出來,“三皇子要三十萬馬具,何貴妃找到我說是要加強軍備整治叛民。當時微臣問皇上知不知道這事,何貴妃說這種事不能讓皇上惦記,臣也不傻,可那會就想得了失心瘋似的,竟然答應了下來。後來的事皇上也知道了,製造局已經接了下來,大公主也惱了。本來臣沒多想,隻是希望能給三皇子留個好印象。但是最近這風頭有點不太對,三皇子那個,能力太出眾了,嗯,皇上有如此兒臣,是我帝國之幸啊”。

    小和尚的話讓皇帝陰森的笑了笑,“沒必要跟朕繞彎子,三皇子坐不住了,朕這位置他已經等不及了。朕老了但朕還沒死,朕隻要一天不死這位置就不是他的,想來他是認為太子之位非他莫屬了,所以才敢如此囂張。朕是時候給他提個醒了,順便也給你提個醒,年輕人做事衝動這是好事,但一定要知輕重,白離你過界了,好在你及時回來了,再有下次便不是兩句話的事了。”

    “皇上英明!”

    小和尚一個馬屁拍了過去,若這皇帝知道,三皇子之所以這樣就是自己在背後做的推手,恐怕他就不會兩句話帶過去了,哈哈。

    不過說實話,小和尚對三皇子那已經掌控不住了,沒想到何貴妃假戲真做,現在三皇子的名氣太大了,都說他是百年一遇的賢王。

    隻是你這賢王是痛快了,你這老子心裏卻別扭了,五皇子還得加把勁,現在皇帝雖然心中有隔閡,但還不會動搖三皇子在他心中的地位。

    “行了,不用跟朕來這一套,這事不能捅出來,劉公公那你自己處理吧,製造局就不要插手了,朕會讓人處理好的。”

    皇帝說到這小和尚趕忙低頭稱是,心裏知道這事三皇子是要幫三皇子壓下來了,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瞞著三皇子的,但都告訴了何貴妃,這女人到頭來還是擺了自己一道。

    謠言的事沒有她的推波助瀾,哪能這麼短時間弄得滿城風雨,看來她也想用謠言去化解馬具的事,得了,說到底都是對付人家兒子,還不準人家用些手段,小和尚心裏平衡了一些。

    “皇上”

    小和尚猶豫的開口道:“那這皇後一事?”

    “朕打算立淑妃為皇後,這事算是已經安排下來了,陸家既然坐不住了,那就讓蘇家也露個麵吧。”

    皇帝這句話算是定了調子,陸家已經有人表態支持三皇子了,這時候能和他們抗衡的文官集團隻有蘇家,所以淑妃才會被提了出來,當然這也跟淑妃賢惠乖巧的性子有關係。

    小和尚心中有些慶幸,何貴妃終究還是搬起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本來她是皇後的有力競爭者,可就因為她的貪心,現在讓淑妃坐了上去。

    若是淑妃和自己不一路,這麼一弄自己反而有些被動了,不過現在有了蘇悠這層關係,小和尚和淑妃的關係反而比何貴妃更可靠。

    小和尚想到這,麵上帶過一起猶豫,“皇上,這次流言也牽扯到了淑妃,恐怕跟蘇悠和淑妃走的近有關係。不如這樣吧,以後在下就不讓蘇悠進宮了,也省的會被人說閑話。”

    皇帝輕輕搖了搖頭,“蘇悠要去,淑妃本就沒幾個說貼心話的人,好不容易找到個能讓她開心的人,朕這點肚量還是有的。你也不用擔心,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和未來的皇後走進一些,如果淑妃真有什麼打算,你也要酌情考慮,朕相信你會處理好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你現在要做的是處理好飛馬牧場的事,這事要是搞砸了,你那罪名可就要落實了,朕想殺你還是不難的。”

    小和尚低頭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皇帝不僅僅是想廢了韓皇後,還要給自己按個莫須有的罪名,雖然他不會宣揚此事,但若是三皇子以後登記,想動自己的時候。

    韓皇後和自己的事當然會被他拿出來說道說道。

    小和尚是看明白了,這皇帝就是想把自己的把柄放在兒子手裏。

    嘖嘖,他是你兒子,我也是別人的兒子,兒子跟兒子鬥,你兒子不配。

    小和尚從宮裏出來時,皇帝突然說了一句話,“靜安師太要走了,朕也不想耽誤她的大道了,你若想見便見上一麵,她求我不要告訴你,但朕還是想給你說一句。”

    小和尚對著皇帝又行了一禮,出來屋後看了看靜安的方向,終究還是沒有走過去。

    不知以後還能不能遇到,但你沒曾入我的道,我也未曾被你開化,你成就了我,我卻害了你。

    小和尚突然笑了笑,大概靜安覺得是她害了自己,自己成就了她吧。

    誰知道呢,娘親曾說過讓我對你好一些,我卻沒能做到,娘親大概是知道些什麼吧,我沒去問,也不想問,我怕知道了結果我會成為你大道上的絆腳石。

    我裝作無所謂,就像你當初你樣,無所謂我怎麼對你,無所謂我利用你,今天我也可以無所謂,但你若有事,我會出手的,玉兒也會,我們是一家子不是嗎?小和尚直接回了家,卻沒想到瑤兒出關了,但更沒想到的是韻塵居然也來了。

    瑤兒和韻塵好像很熟悉,兩人正坐在一起相互對視著,坐在一旁的蘇悠看到小和尚後,正想行禮,小和尚卻對她擺了擺手,然後用手指點了點二人疑惑的看向蘇悠。

    蘇悠略帶無奈的把一縷發絲放到腦後開口道:“這二人因為稱呼較上勁了。

    瑤兒要喊阿姨,韻塵讓她喊姐姐”。

    蘇悠剛說到這韻塵突然轉過頭,一臉深情加可憐的看向小和尚開口道:“白郎我有那麼老嗎?你家瑤兒欺負我,你快說說她,白郎。”

    韻塵的語氣柔中帶媚,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在那撒嬌,便是蘇悠都覺得有些心動。

    蘇悠本就對二人的關係有些懷疑,但接觸時間長了對豔劍和白離的身份更懷疑,可今天這一弄,蘇悠反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蘇悠看向小和尚,卻發覺這男人不僅沒有預想中的淫賤樣,反而一臉謹慎甚至還有一絲忐忑。

    “我不”

    小和尚沒說話,瑤兒卻開了口,“娘親喊你妹妹,我定要喊你阿姨,再說了你本就比瑤兒大了一旬不止,喊個阿姨也沒關係的,哥哥,你也喊姨姨吧。”

    瑤兒一臉天真的看過來。

    韻塵的麵色帶著一絲惱怒,伸出手就要去脫瑤兒的外套,同時嘴裏還說這瑤兒的弱點,“你這小丫頭,你穿這衣服都是無韻閣給你弄來的材料,這就給你脫了,看看你以後怎麼見人,你別跑。”

    韻塵一個轉身把瑤兒捉住,瑤兒委屈的臉蛋上帶著幾分倔強,雙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

    兩人都沒用內力,所以韻塵一時還是有些費力。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費力,畢竟天人境的體質在那擺著呢,即便瑤兒在不甘心,也沒能阻止自己酥白的嫩膚肥乳漸漸被剝落出來。

    蘇悠現在已經越發琢磨不透露,當初在摘花樓和韻塵接觸的次數並不少,二人在一起時韻塵總有一股子身為天人境高手的傲氣勁,盡管韻塵對她一直都是以禮相待,但那種刻在骨子裏的高人一等的姿態,仍舊會讓蘇悠感覺不很舒服。

    可若不是在小和尚這看到的韻塵的這幅樣子,蘇悠打死都不會相信這天人境高手百花榜前十的女子,竟然還有如此俏皮孩子氣的一麵。

    但蘇悠的驚訝沒持續多久,突然聽到耳邊傳來的一聲怒嗬“夠了”,蘇悠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過頭,隻見白大人陰沉著臉色對著韻塵繼續道:“多大的人還跟孩子一般見識,喊你姨姨怎麼不對,她還喊我師父呢,莫不是你想以後見我,我也行晚輩之禮。天天就知道胡鬧,沒個正行,還不鬆開。”

    小和尚的樣子很是牛叉,若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有人敢這樣嗬斥無韻閣的掌門,怕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拍死了。

    但小和尚這卻是個例外,隻見韻塵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略帶不安的抽回瑤兒身上的手,順便還幫瑤兒整理下衣服,緊接著又有些可憐的看向小和尚,眼裏竟然有些討饒之意。

    小和尚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往門外走去,嘴裏還說了一句:“你跟我過來。”

    蘇悠沒動,知道這話是給韻塵說的,而堂堂的天人境高手,竟然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跟著白大人走了出去。

    蘇悠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難道白大人已經收了韻塵,可既然收了韻塵還在這苦苦掙紮做什麼,就是出去當個異姓王也不是多難的事。

    哦,這人素來愛麵子。

    大概是想靠自己拼出點資本來吧。

    蘇悠又看向瑤兒,兩人見麵並不多,但瑤兒和她挺親近。

    蘇悠還沒開口問,瑤兒跑過來抱住了蘇悠的身子,笑著要蘇悠陪她練練琴。

    蘇悠點點頭,原本有些想問的話也沒有問出來。

    小和尚出門後直接往京城外的樹林裏飛去,韻塵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小和尚用神識探測了一下周圍,然後找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樹林落了下來。

    韻塵沒有落地,而是站在了一個樹枝上,腳上那一雙銀白色的恨天高隻有鞋尖在支撐,身形也隨著樹枝輕輕搖擺。

    小和尚看向遠方澹澹的開口道:“行了,就送你到這了,路上慢點,下次來的時候提前說,買點京城的特產給你帶回去。”

    小和尚說完這話便打算回去,這時樹枝上傳來一陣軟綿綿的討好聲:“白郎,人家剛剛表現怎麼樣,是不是給足了你麵子?你就這麼走了,忍心把奴家一個丟在這裏嗎?小小白(那隻貓)突然生病了,奴家的心都快急死了,想著你這有個聖醫閣的大弟子,便想讓她過來瞧瞧,你把奴家趕走了,奴家的貓咪怎麼辦。”
2019-1-13 10:0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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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小和尚的身形停住了,轉過身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開口道:“我就說你沒事想不起我來,人家蘇悠給人看病,又不給畜生看病。行了你把那貓留這吧,我給你放養兩天那病就好了。剛剛表現還不錯,以後再接再厲爭取做到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我提鞭子你翹臀,我伸巴掌你挺胸。”

    小和尚說到這還甩了甩自己的巴掌,彷佛想給以後做個示範。

    韻塵的嘴角輕輕挑了起來,蔥白的手指輕輕含在嘴裏咬了咬。

    “白郎,你又糊塗了,蘇姑娘肯定會給畜生看病,不信一會我把姓白的那畜生打成狗頭,你看蘇姑娘會不會給他療傷。到時小白,小小白都躺床上,放心本掌門兩個都照顧”。

    韻塵這話說完後,小和尚早就跑了遠遠的了,然後等話音落下,小和尚的卻又苦著臉的跑了回來,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巴掌樣的氣勁在追趕著。

    小和尚很怕那氣勁,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打上去。

    韻塵的身形也動了,紫色的長裙隨風飛舞,修長圓潤的美腿幻化出一道殘影,空氣竟然因為腿速過快而產生了響動。

    小和尚看著舉到了自己麵前的那個鞋底,又感覺了一下背後的掌風,最後一咬牙身形突然加速,奔著韻塵飛跑了過去。

    韻塵的嘴臉輕輕一笑,猶豫著自己的鞋跟應該給小和尚哪裏蓋個印記。

    可小和尚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隻見這兄弟兩隻手對著韻塵的腳踝抓了過去,待韻塵想躲開時,突然脖子前伸張開嘴巴咬住了韻塵的纖細的鞋跟,韻塵這時也慌了。

    她隻有三個選擇,第一個用內力震碎小和尚的牙齒,第二個用內力破壞自己的鞋子,讓腳抽出來,同時內力的餘震仍有可能讓小和尚的門牙掉兩顆。

    第三個便是任由這和尚抓住自己的腳踝,然後帶著自己往後飛去,直到小和尚背後的氣勁消失。

    韻塵看著小和尚滿口白牙有些不忍心,可又不想這麼輕易讓小和尚摸到自己,於是便用了內力護在腳踝,打算隔絕小和尚的手。

    可韻塵不是真想打架,內力也不是天人境的天氣,小和尚卻是有備而來,那薄薄的護體還沒成型便被小和尚擊破,那露著性感骨型的腳踝被小和尚握在了手裏。

    韻塵長大後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親密接觸,身體竟然不自覺的軟了一下,原本會以為小和尚推著她往後靠去,卻沒曾想小和尚突然停頓了下來,身後的氣勁也狠狠的砸在了小和尚的後背,小和尚嘴臉流出了獻血,甚至連鼻子裏都有血流了出來。

    韻塵原本有些惱羞的神情突然變得擔心起來,想看看小和尚的強勢卻發覺她依舊咬著自己的鞋跟。

    “你怎麼不躲啊,再有一個呼吸這氣勁就消失了。”

    韻塵有些心疼的開了口,還想繼續追問小和尚傷勢怎樣時,卻突然發覺這人的目光有些怪異,等韻塵順著他的目光探視時,赫然發覺那正是因為自己抬腿而走光的襠部。

    “色禿驢,本姑娘跟你沒完。”

    韻塵徹底炸毛了,另一隻腳直接把小和尚踢飛了出去,然後麵色羞紅的整理了一下裙擺,咬著牙一臉怒氣的看著地上捂著肚子的小和尚。

    自己身為女子被他用手動了身子不說,竟然還盯著私處那樣看,非禮勿視都不知道,臭禿驢,小流氓。

    小和尚也被這一腳踢醒了,先是忐忑的看了一眼韻塵,然後揉了揉自己眼睛開口道:“剛剛突然失明了,眼神一黑就倒地了,也不知怎麼搞的。”

    小和尚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可韻塵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可就在這時小和尚突然有些古怪的皺起了眉頭,然後有些憤怒的看向韻塵,“我靠,你當老子是什麼,我突然想起來了,你那內褲上有牌子,這都是有夫之婦穿的內褲,牌子上寫著自己丈夫的名字。你”

    小和尚伸出手指著韻塵,語氣越來越暴躁,“你他媽來這就跟小爺搞曖昧,又是借銀子又是送東西,感情你是在外麵養小白臉呢,怪不得正月十五不過來,回去跟你男人團圓去了。今天要不是我看到,還被你蒙在鼓裏呢,韻塵我告訴你,小爺我就不是吃軟飯了料,更不會被人當做備胎和替代品,真他媽有你的。”

    小和尚從來沒有這麼惱怒過,感覺像是吃了狗屎一樣惡心,若不是打不過韻塵真想過去抽她一巴掌。

    關於韻塵的內褲小和尚現在才反應過來,那錘在襠部的小牌子雖然沒看清寫的誰,但這樣式都是有夫之婦穿的。

    淩夫人也有上麵有刻著白離也有單刻一個白字。

    這娘們沒事就來勾搭自己,竟然是個有夫之婦。

    小和尚對有夫之婦不反對,但他不能忍受和自己玩曖昧的女人心裏還裝著別人。

    一個堂堂的天人境,她若不想誰能逼迫她,她在無韻閣那是什麼地位,誰能威脅的了她。

    肯定是心裏裝著那人,所以才心甘情願的穿那樣的內褲。

    小和尚的話讓韻塵的臉色先是從憤怒,到驚訝,然後到羞澀,最後再便成惱怒。

    自己和他這樣,雖然沒有點破,但中間那點事兩人心裏都清楚,可今天卻被他這樣謾罵,韻塵心中著實又羞又惱,不過還有一絲高興,至少小和尚認同了和她的關係,也認同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韻塵抿著嘴沒說話,她想看看小和尚會惱怒到什麼程度。

    小和尚看到韻塵不說話,腦門都氣的發紅了,伸出手算了算兩人之間的東西,然後咬著牙開口道:“今天把話說清楚,欠你的我一並還清,一時錢不夠我給你打借條,按官方的利息給你算。以後你無韻閣和我也沒啥關係,你也別沒事就來勾搭我,我也不去找你。那天樓上的話我就當沒聽過,京城你愛跟誰逛跟誰逛,以後咱倆別見麵。”

    小和尚說到這還賭氣的踢碎了一塊石頭,看到韻塵仍舊沒有反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一臉憋屈的往山下走去。

    “姓白的,隻準你在外麵沾花惹草,憑什麼我就不能嫁人。我又沒逼著你休了淩夫人憑什麼你還在這大呼小叫。你從別的女人身下滾下來,衣服不換就來見我,我卻又說你什麼了。無韻閣的人勾搭黎瑩,你出手格殺,我不還是壓了下來。”

    韻塵說著這話時小和尚仍舊再往回走,韻塵的語氣有些焦急,“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能一走了之,你做的那些事瞞得住別人瞞不了我,一個沒姿色破捕頭也被你壓在身下,你做這事時可想過我的感受,我憑什麼和那樣的人混為一談。

    你今日竟然還辱我清白,我才不是你身邊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

    小和尚的身形也停了下來,陰沉著眼神轉身看向韻塵,“別拿我說事,不喜歡我又沒逼你,受不了三妻四妾你別來招惹我啊,莫不是見你一麵還得沐浴更衣不成。我知道你心氣高,但你既然來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我也沒覺得自己能配上你,所以我從來沒有開口說破,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就希望你有一天覺得自己跟我不會委屈。是,你是不委屈了,我就是一樂子而已,還辱你清白,你下麵那東西脫下來看看,本大人辱沒辱你清白。”

    小和尚一口氣說完,心裏覺得舒坦了許多,不管以後怎樣,反正心裏藏了很久的話終於能袒露了。

    韻塵的眼神有些複雜,盯著對麵的小和尚突然咬了咬嘴唇,一聲飽含不甘和委屈的聲音從她嘴裏傳了出來,“奴家就是犯賤,偏偏把你這人看上眼了,別人怎麼說我都可以不管,也可以順手殺了,但唯獨你不能辱我清白。”

    韻塵說到這便看到一個牌子從裙子裏麵掉在了地上,然後被內力包裹著飛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沒好氣的接過來,帶著一絲不屑一顧的樣子拿著牌子看了看。

    嗯,小牌子很精致,一側凋琢著花紋,另一層刻字的光滑如初,沒有一絲抹去的痕跡,小和尚瞬間便知道自己誤會了,不過白大人若是認錯就不是白大人了。

    “你看你,又胡鬧,沒事穿著帶牌子的幹嘛,這都是出了嫁的婦人穿的。我就說嘛你這等身份,若是嫁人肯定大張旗鼓,怎麼會不知不覺嫁出去。”

    小和尚像沒事人一樣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繼續道:“牌子就沒收了哈,省的以後在誤會,你不早開口解釋,還給我看什麼看,我是那小心眼的人嗎,唉你別走的,韻塵仙子,姐姐,塵塵。”

    小和尚還沒說完韻塵便掉頭往遠處走去,小和尚也能看出來這韻塵再使性子,不然以她的功力早飛沒影了。

    畢竟是自己誤會了,小和尚總得先去低個頭。

    於是樹林中韻塵再在前沉默的走著,小和尚在後嘴巴不停的說著。

    小和尚是可著勁的往好的地方誇,倒是韻塵就是不回頭也不停步,小和尚最後一咬牙,一把抓住了韻塵的手腕,然後往回一拉,順帶著自己的身體往前靠去。

    韻塵也被小和尚的動作強迫的轉過身,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小和尚這時騷包的想了想自己一連串的動作,還真是有些瀟灑。

    韻塵本來隻是再享受著小和尚的馬屁,沒由來的被人猝不及防的拉扯回去,一時間竟然也忘了反抗。

    小和尚逮住機會直接對著麵前的紅唇聞了上去,可惜韻塵卻先一步反應過來,一根手指擱在了兩人的嘴唇邊。

    小和尚癡情的看著韻塵,眼裏飽含愛意。

    韻塵的臉蛋紅了紅,微閉的嘴唇也長開了,“白郎,你又不規矩了,你知道不可能親的到奴家的,所以你的手才是目的。”

    韻塵直接點破了小和尚的目的,原來白大人的手早就摁在了韻塵的臀肉之上。

    “白郎,奴家剛剛是真的生氣了,想聽你哄人你卻隻想著占便宜。記得,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辱奴家清白,奴家跟你沒完呢!快把手拿開,白郎,別惹奴家不開心,奴家這次來還沒給你算賬呢。”

    韻塵那柔弱的聲音讓小和尚聽著心裏一蕩,離開臀肉的最後一刻,小和尚用力捏了捏,這手感跟娘親的差不多來。

    韻塵有些惱怒的推開小和尚,皺著眉頭從懷裏拿出來手套,手套是她的兵器,小和尚知道這娘們是要來真的了。

    “有話好好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手頭緊,拿不出來那麼多錢,所以才把功法兵器當做籌碼買下蘇悠。”

    小和尚知道逃不過,但他還是希望能從中逃過一劫。

    韻塵輕輕的笑了笑搖搖頭,“都說你白大人千萬白銀求蘇悠,但你那所謂的武器和兵器真當奴家不清楚。兵器本就是玉劍閣欠奴家的,那功法不就是你那白家邪功,除了你白家人便是給我了我哪裏能修煉。空手套白狼的見過,拿著無韻閣的錢買無韻閣的東西,這事你白離還是第一個。我若不是最近事太多,早就過來收拾你了,本姑娘聽到你的價碼,拍賣的那個長老都被我貶出去了。你讓本姑娘氣的兩夜合不上眼,恨不得掏了你的心看看你有沒有良心。別跟奴家說沒錢,玉劍閣不會少了你的錢,你不就是想給豔劍省錢嗎,你做英雄,姑奶奶今天讓你做狗熊。”

    韻塵說完後身形一動,緊接著便是一陣慘叫傳來。

    半個時辰後,小和尚渾身泥巴躺在地上,韻塵正在小溪邊清理自己手套上的血跡。

    小和尚已經基本成豬頭了,好在沒啥內傷全是外傷。

    渾身的骨頭像是斷了一樣,動一動都疼的直咧嘴。

    小和尚咬著牙不敢哼出聲,剛剛就因為他呻吟的聲太大,韻塵又揍了一次。

    韻塵把自己整理好,然後拿著手帕沾點水給小和尚擦了擦,眼裏帶過一絲心疼,“白郎,還疼嗎?疼就忍著,千萬別出聲,不然又得動手了,奴家剛收拾好,不想從頭再來。對了白郎,這次就是個利息,等奴家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來收拾你一次,蘇悠怎麼還沒破身呢,你不想修複自己的經脈啦,這次飛馬牧場江湖高手不少,奴家和豔劍都不能出麵,你可千萬要帶著瑤兒和蘇悠,荊玉瑩也要帶過去,飛馬那邊有奴家安排的人,不會對你們出手的,萬一扛不住就去那裏的摘花樓,會有人護著你的。”

    韻塵一臉擔憂的說著,像是個小媳婦一般,叮囑這臨行前的丈夫。

    小和尚偶爾疼的皺下眉頭,韻塵這時都會心疼的在他傷口上吹一吹。

    “白郎,奴家心疼你呢,以後別惹奴家不開心了好嗎?你不能總是觸碰奴家的底線,有你那樣占便宜的嗎?招呼都不打,好像奴家會不答應似的。其實奴家本來還有事呢,突然聽到你和侯家公子碰麵了,心裏怕你出事,特意跑過來看看你,誰成想還被你謾罵了。不過你那話奴家愛聽,咯咯。”

    “侯公子找我能出什麼事,他不是那種背後使壞的人。”

    小和尚咬著牙躺在地上開口道。

    韻塵聽後點點頭,“奴家知道,候敬之是個好人,比你要好千倍萬倍,但他求你的事卻並不是你能參與的,這事你應該也能猜出來了。南宮家的二女兒可算是老聖的掛名弟子,老聖都放她走了,又哪裏能是你管得了呢。你手別亂動,給你點好臉就不行呢。”

    韻塵一邊說著一邊攔住小和尚髒兮兮的手抓,然後拿著手帕給小和尚清洗起了爪子。

    “是啊,一開始我沒覺得,昨晚蘇悠跟我說,無韻閣就不賣侯家二公子的麵子,這背後牽扯的人得有多大勢力。南宮家也不是心甘情願的吧,隻是我對敬之兄一見如故,若是不出點力總覺得過意不去。你給我透個底,南宮家的二小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小和尚開口問道。

    韻塵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麵色帶著一絲可憐,“大概比劉捕頭稍微好些吧,南宮家也不是被強迫的,估計裏麵有交易,現在就是不知道豔劍的態度。白郎,我沒有挑撥你和豔劍掌門的意思,但她對你隱瞞了一些事,她好像不希望你參與進來。她是為你好嗎?可為何不想你奪取一分利益。僅憑借你不夠,但加上曹家定然夠了。現在你不出頭,曹家那小姑娘剛做了家主也不敢貿然行動。”

    “行了”

    小和尚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別說那些了,總會有揭開謎底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遠了。還是說說敬之兄的事,你真沒辦法幫忙嗎?我可以說通玉劍閣對南宮家施壓。你們兩方表態,應該能救出來敬之兄的妻子吧。”

    小和尚帶著希冀的眼光看著韻塵。

    韻塵卻疑惑的反看向小和尚,“你難道不知道,這事就是玉劍閣出麵施壓的,不然老聖怎麼會這麼老實的把掛名的徒弟送出去,阻攔侯公子的也是玉劍閣啊,不然你以為無韻閣為何不去插手。豔劍果然都瞞著你這個小禿驢,你都被她整得鬼迷心竅了。”

    小和尚聽著這話笑了笑,眯著眼睛看向一旁噘著嘴巴的韻塵,“吃醋了不是,你若也有那股子魅勁,我也會被你迷的鬼迷心竅。”

    小和尚的話讓韻塵皺了皺眉頭,看到韻塵又想動手,小和尚趕忙捂住自己的臉,“我還沒去說完呢,你身上這股子俏皮勁比她好,尤其是你一口一個奴家的喊著,骨頭都被你叫酥了。”

    小和尚這略帶調戲的話語,讓韻塵彈了下他的腦袋,小和尚嘿嘿一笑繼續道:“說個正事哈,敬之兄那我打算幫一幫,我去跟玉劍閣談談吧。”

    韻塵聽到這不屑的笑了笑,“你去了也沒用滴,玉劍閣現在是騎虎難下,不得不表態,木雨生來的時候帶了一個女人,那可是豔劍遇到了都得行禮的主。豔劍是不是好久沒來了,既然她不想你牽扯進來,你又何必自討苦吃。我也不知道她瞞著你是不是為了你好,但我覺得你心裏肯定有數。這樣吧,這次我出麵,隻能保證他見到妻子,其他的不敢保證。你也別強求了,若豔劍掌門這樣做是為了你好,你便不應該讓她為難的。”

    小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道:“你是不是猜出點什麼來了,得,你別說,也別套我話,這樣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見侯公子,把事情說清楚,讓他自己做選擇。你出麵比我有信服力,嗯,你要有急事就算了,明天我自己去找他就好,有事讓摘花樓的人通知你。”

    韻塵聽到這話咬著手指頭開口道:“難得求奴家一次,若不答應說不得被你怎麼在背後說壞話呢。明天我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他,至於怎麼選擇就看他自己了。白離我總覺得我們都被人按著預定的軌跡算好了,玉劍閣為何偏偏留下你這個最大的破綻,豔劍掌門是故意的嗎。白郎,奴家問你,若以後奴家真的和豔劍打起來,你會幫誰。”

    小和尚愣了一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怎麼哪裏都有這問題,兒媳婦和婆婆天生就是命理相克嗎?“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

    小和尚對韻塵打了個馬虎眼,韻塵沒好氣的擰了他一下,然後用功消去小和尚的外傷,又扶著小和尚起來,二人一起往京城走去。

    蘇悠正和瑤兒在廚房做飯,確切說應該是蘇悠在做飯,瑤兒在搗亂。

    聽到院子裏的聲音,蘇悠出屋後看到白大人狼狽的樣子有些驚訝,身後的韻塵低著頭乖巧的站在那。

    對著蘇悠疑惑的目光,小和尚瞪了一眼,“沒見過打野戰的,哪天領著你也試一試。”

    小和尚說完後沒好氣的進了屋。

    瑤兒從蘇悠後背露出頭對著韻塵做了個鬼臉,韻塵咯咯一笑,往大廳裏走了進去。

    小和尚再出來時已經收拾幹淨,蘇悠也把菜都端了上來,依舊是很清澹。

    韻塵很不客氣,像是在自己家一般拿起來筷子嚐了嚐。

    瑤兒閉關幾天嘴巴也是饞的很,隻是這清澹的菜係明顯不和她的口味。

    蘇悠給小和尚盛好飯,然後站在小和尚身旁伺候著。

    韻塵看到這一幕對著小和尚挑了挑眉毛,“你還真當個丫鬟使了,蘇姑娘你要覺得委屈就去無韻閣吧,省的在這受他的氣。”

    小和尚聽到這挑釁的話挑了挑眉毛,正想對蘇悠動動手宣誓一下主權,可看到了一旁的瑤兒後便放棄了,有些事還是別再瑤兒麵前做了。

    蘇悠笑了笑沒說話,依舊給小和尚細心的挑著魚刺。

    韻塵輕撇嘴角再次開口道:“你這的菜好清澹。”

    “吃個飯哪那麼多廢話。”

    小和尚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有的吃就不錯了,我又不是你無韻閣天天大魚大肉的吃,再說了,蘇悠還得養身子呢,吃胖了我可不要她”。

    韻塵聽到這話給小和尚丟了一個白眼,“幸虧蘇悠沒去女帝那,不然定吃不慣那的口味。頓頓都是葷腥菜,上次去找女帝,愣是陪著她吃了一頭羊,就我們兩個,我也就吃了一個羊腿。女帝這樣吃身材也沒見走形,倒是她那兒子,胖的跟個球似的。”

    “哈”

    小和尚突然來了興致,“我還真沒見過女帝,聽說她是薑國第一美女,聽這稱號就心裏癢癢。下次有空領著我一起去拜見下,也讓我過過眼癮。你說你們三個要是能在一起,那得是什麼樣的美景。”

    小和尚說到這還舔了舔嘴唇,彷佛真看到了一樣。

    “惡心人,在一起也不帶你。”

    韻塵厭惡了看了眼小和尚,“聽說女帝打算去雷鳴了,薑國讓她兒子執政,我總感覺得出事。算了,反正離咱們遠著呢,現看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

    別到時被人賣了還在那美滋滋的,看見胸大的就抬不動腿。”

    韻塵說這話時還看了眼瑤兒。

    小和尚知道她暗指誰,但也懶得跟韻塵爭論這些,瑤兒卻挑釁般的挺了挺自己的胸部,“韻塵阿姨,娘親不會害了師父哥哥的,你就是嫉妒。”

    瑤兒這話像是點著了韻塵的炸藥桶,兩個人又在那玩起了瞪眼睛,隻不過韻塵看著瑤兒那高聳的胸部,突然又覺得有些泄氣,自己的也不小,可終究還是跟這母女倆差了一些。

    還有大公主也比我大點,嗯女帝也比大,蘇悠跟我差不多吧,應該是,要差也就差一點點。

    “快吃飯,晚上你留下嗎?”

    小和尚吃飽起身開口道:“屋子不多,你隨便挑選,我的床最大,保證暖和”。

    小和尚剛說到這韻塵突然摟住了瑤兒的手,“今晚奴家和瑤兒一起睡。”

    小和尚聽後看了看瑤兒,顯然是征詢瑤兒的意見。

    瑤兒微微一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韻塵的要求。

    晚上的時候三個女人都在瑤兒屋子裏說話,小和尚破天荒的沒讓蘇悠來伺候自己,其實他對韻塵今天的態度還是有點小感動了,知道自己和侯敬之碰了麵,也猜到了侯敬之為何而來。

    韻塵怕自己硬要參與進去,擔心自己出事,居然特意過來把一些事告訴自己,這份用心小和尚還是能感受到的。

    小和尚休息了,蘇悠也回了自己的屋,韻塵躺在床上有些羨慕的看著瑤兒胸前顫悠悠的乳房。

    瑤兒一雙靈動的眸子轉了轉,然後有些可憐的看了看韻塵的胸部搖了搖頭,嘴裏還歎了口氣:“怪不得哥哥看不上呢,你的還沒大公主的大呢。”

    “臭丫頭,白疼你了,下次別去無韻閣纏著我要東西。”

    韻塵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語氣帶著一絲不甘心。

    瑤兒嘿嘿一樂趴在韻塵的耳邊開口道:“別生氣啦,哥哥其實喜歡著你。”

    “誰用他喜歡,本姑娘又不愁嫁不出去,你別以為你師父有多好,我還真沒看在眼裏,之所以走的近,隻不過是其他人比他更差勁而已。”

    韻塵躺在被子裏開口道。

    “嗯,我知道,可哥哥總算是那個不太差勁的吧。”

    瑤兒說到這聲音小了起來,“我告訴你個秘密,娘親和哥哥前一陣私會過,哥哥三天沒回家呢。”

    韻塵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一臉慎重的看向瑤兒,“你跟我說這個幹嘛,你又打的什麼鬼主意,別跟我耍小心思,你娘親估計是年紀大想嫁人了,給你找了個這麼小的爹,你娘親太不知羞了,就算嫁過來做了正房,不也是跟著一群人伺候他一個,到時她的臉都丟光了。”

    瑤兒用手推了推韻塵,顯然是不喜歡韻塵當麵她的麵說豔劍壞話。

    “你就是喜歡我哥哥,我反正人看出來了,你嫉妒娘親,還放不下架子。還掌門來,做事畏首畏尾,我若以後做了玉劍閣掌門才不會像你一樣來,我也喜歡哥哥,我會跟他表白。”

    瑤兒一臉憧憬的開口道,突然又對著韻塵笑了笑:“娘親是不能嫁給哥哥的。”

    韻塵聽到這突然麵色嚴肅起來,輕輕扶住了瑤兒的腦袋開口問到:“白離和你白家到底什麼關係,你偷偷告訴我好不好,作為報答我可以滿足你任何條件。”

    瑤兒的眼珠轉了轉,咬了咬嘴唇反問韻塵,“你現在是無韻閣掌門還是韻塵阿姨。”

    韻塵彈了瑤兒一腦門:“喊姐姐,說吧,你這個結果不會影響我的任何決策。”

    “那就好。”

    瑤兒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然後湊到耳邊開口道:“白離是我親哥哥,豔劍是他娘親,我倆同母異父。”

    瑤兒一邊說著一邊捂住韻塵的嘴巴,韻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瑤兒,目色中帶著一份惱怒。

    “你別大聲說,你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外人,啊呀。”

    瑤兒的手被韻塵咬了一下,不得已隻能鬆開韻塵的嘴巴。

    韻塵不甘心的捏了捏自己的臉蛋,然後一臉怒氣的看向瑤兒,“我被你娘親耍了,讓她答應不入白離的道,為此我還做了很多讓步。我本以為白離隻是你娘親的培養的爐鼎呢。早知道他們是這關係,我就是不說你娘親也做不出爬兒子床的事啊。你們白家一個比一個狡猾,敢情本姑娘在這被你們耍著玩呢。你娘親也是他娘親,又怎麼會害他,我這千裏迢迢跑過來,被人當笑話看一遍。”

    韻塵又惱又委屈,自己就是被豔劍給耍了,還想著怎麼幫小和尚一把,其實人家母子二人早就有了打算,自己這算啥啊。

    瑤兒一把拉住要起身離開的韻塵,臉色有些不悅,“你剛剛說的,結果不會影響你的決策,你不能耍賴皮。”

    瑤兒的話並不頂用,韻塵仍舊在穿衣服。

    瑤兒不得已隻能用出大招,“娘親也想上哥哥的床,若不是你攔著可能她早就淪陷了。便是你認為娘親不會那樣做,你覺得哥哥是那種能忍住誘惑的人嗎。

    如果到了那一步,你覺得誰會屈服。”

    瑤兒這話讓韻塵停了下來,韻塵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瑤兒,突然眼裏竟然含住了委屈的淚水。

    “你娘親怎麼那麼不要臉,天下的好事都讓她得了,胸也是她第一,百花榜她也要爭一爭,以後武功第一也是看得見的,好不容易出來個有意思的男人,她還是不放過。天下好事都讓她一人得了,憑什麼呀。”

    瑤兒竟然也感同身受的點點頭,“可不是嘛,雖然是我娘親但我也嫉妒的很呢。不過你得這樣想,娘親就是再好她也不能有名分,唯一一個認可生母嫁子的高麗,那生母的地位連個小妾都不如,其他的更是被人唾罵不說,還得避著人不是。你若真能和哥哥在一起了,你覺得娘親會怎麼對你。她若沒被哥哥動過還好,你得尊稱一聲婆婆,她若是被哥哥動過,怕是遇見你都得躲著,就是不躲你覺得她感挺胸抬頭的看著你?”

    韻塵愣在那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這話從瑤兒嘴裏說出來可是不太對路。

    韻塵也不傻,思索了一會便也明白了。

    “這話是不是你娘親的意思,想給你哥哥尋女人呢?”

    瑤兒連忙搖了搖頭,“還真不是娘親,她可不敢把你拉進來,她是天人境,便是做了那事其他女子哪個真敢給她臉色。姐姐不同啊,你也是天人境,你豈會給她麵子。我也看了,我哥哥其實挺怕你,今天出去你是把他收拾了一頓吧。你想以後家裏你就是老大,娘親見了你都行禮,嘖嘖,這感覺想想就挺爽。”

    韻塵聽了這話對著瑤兒冷笑了一聲,“你這做妹妹的心機還挺重,你也喜歡你哥哥吧,你就不怕本姑娘以後做了主,把你們母女倆都收拾了。哼,少給我來這套,哄哄別人還行,在我這行不通,我若想壓人,憑什麼要仗著你哥哥達到目的。隨你們白家怎麼折騰,本姑娘才不會上套呢。”

    “你這人”

    瑤兒突然像個大人似的,一臉誨人不倦的態度繼續道:“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你總是把這事複雜話。這麼跟你說吧,娘親對我做的安排雖然合了我的意,但我並不高興,可她終究是我的娘親,我不能看著她一人犯險。”

    說到這瑤兒揚了揚手腕的玉環,這鐲子可以跟豔劍溝通。

    “你們的事娘親都告訴我了,不就是一個木雨生嗎,你也應該猜出來了,娘親當初答應你和老聖隻不過為了拖延時間,他的天道白家勢在必得。隻不過娘親要對付你們兩個,終究還是有危險的。”

    瑤兒的話讓韻塵麵色一變,身在再次坐到瑤兒前麵,臉上帶著幾分不安,“你娘親竟然想出手對付我和老聖,即便她隻是為了拖延時間,但這難度也不小。

    她再賭呀,賭我和老聖會不會下狠手。下了狠手你娘親的天道會被你繼承,說到底你們白家還是要出兩天人,除非我和老聖能在殺了你娘親的前提下,還能阻止你姥姥。你娘親是不是瘋了。”

    韻塵分析了一遍後眉頭皺了起來,這種平衡一旦打破,勢必要有新的勢力出來填補空缺。

    “好一個豔劍,為了把兒子推上去,連自己的性命都舍棄了,怪不得這事瞞著你哥哥,原來她的確是為了要保護白離。”

    瑤兒讚同的點點頭,“對,但我的目的不是告訴你這些,我不想讓娘親受傷,哥哥也不允許娘親這樣做,所以,這事我會在合適的機會告訴哥哥。”

    瑤兒的話讓韻塵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摸了摸瑤兒的頭眼神帶了一絲寵愛,“有你這麼一個妹妹,你哥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哥若參與進來定然會對我出手了。咯咯,你這是提前給我打預防針呢,你為了你哥哥也是煞費苦心咯。”

    瑤兒拍下去韻塵的手,然後又討好的往韻塵懷裏靠了靠,“人家把該說的都告訴你了,你可答應人家決策不會變,知道你也有後手,但最好別抱太大希望,還有你要想想萬一這事成了,你便要麵臨一個取舍,若真有哪一天,你會對哥哥出手,瑤兒對你不會心軟的。”

    韻塵摟住瑤兒的身子笑了笑,“不會,我答應過你哥,無韻閣不管做什麼表態,我本人都會支持他的。你們白家是不是天生就會算計人,連你這丫頭都起了壞心思。這次去飛馬你一定要跟著他呢,你們兄妹二人聯手,應該不會有大礙的,白離若是有個閃失,我可不放過你呢。”

    韻塵和瑤兒躺在床上,瑤兒睡得很快,彷佛是個沒心思的傻白甜,若不是今晚這些話,韻塵也沒想到看似人畜無害的瑤兒竟然算計的那麼深。

    瑤兒今天做的這一切,無非是想告訴自己,哥哥對她出手不是不在意她,而是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韻塵心裏也清楚,這種事怪不得白離,不過是誰若是知道自己對他娘親出手,估計都會跟自己玩命的。

    豔劍,天下好事讓你一人占了,奴家嫉妒。

    第二日一清早,小和尚吃飽飯領著韻塵去了摘花樓,小和尚覺得韻塵今天有點反常,出門剛走兩步竟然摟住了自己的胳膊,胳膊那傳來豐滿彈潤的觸感讓小和尚有些頭皮發麻。

    小和尚不敢推開,更沒膽量占便宜,隻希望這小妞一會能克製下,別讓自己在侯敬之麵前丟了麵子。

    摘花樓裏韻塵領著小和尚走的後門,開口的女人看到是韻塵的姿態,卻是嚇的連禮都沒行。

    韻塵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並未當麵怪罪,二人一路往侯敬之的地方走去。

    侯敬之早就等著白大人的消息了,今日看到白大人過來頓時麵露喜色,可看到白大人旁邊的女子,卻是由喜變驚。

    不過侯敬之很快鎮定下來,小和尚對他的反應有些驚訝。

    侯敬之先對韻塵行了一禮,然後又對小和尚行了一禮。

    小和尚當然也是第一時間回了禮。

    韻塵隻是點了點頭,不過小和尚和侯敬之都沒說什麼,畢竟人家身份在那擺著呢。

    “白兄,不知這事打探的怎樣了。”

    侯敬之很關心自己的妻子,連前麵客套的話都省略了。

    小和尚搖了搖頭,然後看向韻塵,韻塵也知道這是讓自己說話呢。

    三人坐下後韻塵開口道:“侯公子,這事還請你做些準備,根據南宮家的探子彙報,南宮二小姐現在應該和木雨生住在了一起,這事應該不是她自願的。”

    韻塵說到這看了一眼侯敬之,麵前的男子麵色瞬間蒼白起來,雙拳也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顯然他也能猜想到什麼。

    韻塵頓了頓再次開口道:“這事你父親應該知道,估計也是怕你會做出傻事,裏麵牽扯太多,便是無韻閣也不想出麵去管。隻不過沒找到白離也牽扯進來了,我本想給他提個醒,可他仍舊要往裏跳。白離既然做了這個決定,我也隻能出麵支持一下了。”

    韻塵說到這柔情的看了一眼小和尚繼續道:“侯公子有安排嗎?韻塵提議不如還是好好照顧好你們二人的孩子,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小和尚被韻塵那一眼看的暈乎乎的,不過一旁的侯公子卻是麵色越來越難看。

    小和尚和韻塵都沒開口說話,有些事還要當事人自己做決定。

    侯敬之過了一會咬了咬牙對二人行了一禮,“這事家兄家父都瞞著我,無非覺得我是個廢人,左右不了局勢,今日二位相告之恩,敬之永生難忘。隻是我們夫妻二人早就不能離開彼此了,我念著她定然她也念著我,還請韻塵掌門幫敬之一次,讓我和賤內見一麵,雖然這恩情在下還不上,但此生所得盡可贈與二位,還請~”

    侯敬之說到這突然跪了下來,小和尚眼疾手快扶住他,同時阻止了他未出手的話。

    “敬之兄一拜在下承受不起,你我雖然相識日短,但在下對敬之兄卻是相見恨晚,一見如故。敬之兄和嫂子的感情更是令我佩服。”

    小和尚把侯敬之扶回座位上繼續道:“敬之兄想去南宮家這事不難,但能不能回來,去到那什麼結果在下不能保證,便是韻塵仙子也不能保證。誌遠還小,敬之兄還是要三思而後行,不過你若真決定了,我會全力支持你。”

    侯敬之感激的點了點頭,“多謝白兄,這事來之前在下就想好了,都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我卻偏要做個同福同難的丈夫,妻之情,深似海,敬之無以為報,隻能在她最困難的日子裏陪著她。不管最後結果如何,白兄的這份情宜,敬之欠你一輩子。”

    小和尚聽了這話看向韻塵,卻發現韻塵竟然有些感動,韻塵也注意到了小和尚的目光,略有深意的對小和尚點點頭。

    小和尚心中有底再次開口道:“既然如此,知你心切,現在便動身吧,樓下有安排好的馬車,去了南宮家的地盤自然會有人接應你,在下能做到的也隻有這些了。”

    侯敬之站起來再次行了一禮,“白兄,有生之年遇到你,算是敬之的幸事,可惜不能與你把酒言歡。不過等我們夫妻的事安頓好了,敬之一定會親自過來拜見,還望白兄到時備好酒菜,你我二人共談天下之事。”

    侯敬之說到這又對韻塵行了一禮,然後再次對小和尚開口道:“白兄,科舉之事可緩不可急,薑國有女帝已經為女性執政開了先和,萬事開頭難,還望白兄不要太過倉促。皇家之事三皇子那白兄肯定有安排,但五皇子絕非皇帝人選,還請白兄早做打算。滄州的勢頭阻擋不了,六年內隻能安撫不能打壓。沉大元帥底蘊終究還是差了一些,終究鬥不過皇帝,沉家軍的態度全看沉家千金,曹家也是一樣,白兄欲成大業,當斷則斷,切不可優柔寡斷,飛馬之後定大勢。”

    侯敬之說完後便走下了樓梯,小和尚手拿折扇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的背影,韻塵對侯敬之最後一番話很有感觸,這人果然不簡單,可惜了。

    “小禿驢”

    韻塵柔弱的聲音傳過來,“你真舍得讓他走,這都給你交代後事了,你還當以後真有把酒言歡的時候呢,我覺得這個坎他過不去的呢。”

    小和尚扭過頭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韻塵的鼻子,這還是他第一次對韻塵做如此曖昧的動作,韻塵也出奇的沒有反抗。

    “大概是回不來了,若真是早些認識他,恐怕這事也不會落得這種結果。罷了罷了,你不是還有事呢,去忙你的吧,我也得去黑軍伺了,很多事還沒做呢。”

    小和尚和韻塵摘花樓分別後直接去了黑軍伺,荊玉瑩正在給他打掃屋子,小和尚的地方從來不用外人的手,以前這是大公主的活,現在都歸了荊玉瑩。

    荊玉瑩看到小和尚後趕忙行禮,小和尚左右看了看開口問了一句“尾巴呢?”

    荊玉瑩站起來轉了個圈,今天她依舊穿著很修身的衣服,身材被襯托的淋漓盡致。

    小和尚明白了她的意思,顯然是這衣服不合適塞尾巴。

    小和尚點點頭坐在主位上摸著下巴想了想開口道:“一會把這裙子後麵剪個洞,夾著尾巴去給玉劍閣柳長老送封信。以後你的衣服都要弄個洞,尾巴永遠不準拿下來,除非我用的時候,若是我用完了你也立馬再塞回去,流出來的自己舔幹淨。”

    荊玉瑩猶豫了一下,然後紅著臉跪在地上應了下來,小和尚提起筆來開始寫信,荊玉瑩乖乖的去給自己的裙子剪開口。

    小和尚是寫信給自己娘親,一個是謝謝她的禮物,另一個是請她幫著照顧下侯敬之,當然,這是在不影響娘親計劃的前提下。

    小和尚不想因為這事把娘親計劃打亂,做了決定就要有承擔的信心,小和尚相信侯敬之,他也不想自己因為這事太作難。

    荊玉瑩一會跑了回來,身後居然弄個了披風,這披風是黑軍伺統一發的,有黑色的有白色的,荊玉瑩選了一個黑色的。

    小和尚挑起來嘴臉笑了笑:“怎麼了,怕被人看出來?”

    荊玉瑩紅著臉點點頭,“嗯,出門走在大街上肯定很丟人,我這樣打扮對黑軍伺聲譽也不好。不過你放心,見了柳長老以後我會脫下披風的。誰敢占我便宜我斷誰手腳,回來後我再給你領罰,規矩我都懂。”

    荊玉瑩現在很聽話,一直都按著小和尚的性子來。

    小和尚點點頭把信封丟過去,荊玉瑩用嘴叼起來然後就這樣四肢著地的往門外爬去。

    小和尚已經立了規矩,荊玉瑩這類的接到命令後必須爬著出去,隻能下了樓以後才可以站起來。

    所以一般要是看到荊玉瑩這樣走下樓,同僚便都知道了這是有任務在身,一般不會和她說話問好。

    小和尚在黑軍伺又沒了事做,現在黑軍伺就是個擺設,一切都得等飛馬牧場的事過後才能把名頭打起來。

    小和為了名聲可是煞費苦心,不知道那和尚還有多久能送到飛馬牧場,希望這一舉動能引起來江湖人的公憤,到時自己把他們一網打盡。

    小和尚回家很早,說實在的他心裏一直惦記著瑤兒,想把一切弄清楚,但又怕知道自己難以承受的結果。

    小和尚剛一進門,瑤兒便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嘴裏俏生生喊了句哥哥。

    小和尚心中一柔,原本還想板著臉責問的想法也瞬間打消了。

    “多大的孩子了!”

    小和尚摸了摸瑤兒的頭,“最近閉關怎麼樣,進展大不大。”

    小和尚隨口問了一下,瑤兒卻一抬自己的手臂,示意小和尚運功探查一下。

    小和尚立馬尷尬起來,有了那晚的事,他哪裏還敢往瑤兒身上送內力。

    看到小和尚拒絕,瑤兒突然捂住自己的小腹,眼裏也硬生生的擠出來了幾滴淚水。

    小和尚噗嗤一笑,對著瑤兒的腦袋彈了一下,“你少來這套,蘇悠比我會看病,以後身體不舒服你找她,少來煩我。”

    瑤兒的小心思被小和尚點破,臉蛋紅紅的跑去了屋裏。

    院落裏還搭著衣服,都是蘇悠洗的,淩夫人不在蘇悠把家務活都包攬了。

    蘇悠沒想到小和尚回來這麼早,趕忙去廚房準備飯菜。

    瑤兒看到小和尚進屋後來者不善的樣子,突然一個閃身往自己屋裏跑去。

    小和尚沒去抓她,有些事還是私下問問比較好,估計瑤兒也是怕蘇悠聽到。

    小和尚追著瑤兒的腳步也去了瑤兒的閨房,剛一進屋一股帶著澹澹騷香氣味撲麵而來。

    這味道小和尚很熟悉,那次瑤兒高潮後流出的液體就是這味道。

    小和尚皺著眉頭看著坐在一旁低著頭的瑤兒,猶豫了一會開口道:“這事以後少做,對身體不好,畢竟不是陰陽調和有違天理,多了傷的還是你自己的身子。”

    瑤兒抬起頭看了小和尚一眼,指了指小和尚的胯下開口道:“哥,你那硬了。”

【第86章】小和尚聽到這話狠狠瞪了瑤兒一眼,然後轉過頭打算往回走去。

    他不知為何最近見到瑤兒就有欲望,很衝動很衝動,而且這種衝動還不是要了瑤兒,而是把她脫光了抱在懷裏慢慢的把玩,用舌頭舔著它的腳丫,用手指輕輕捏著她那青澀的腚瓣,用嘴巴慢慢的吸吮那成熟的雙乳,欲望很強烈,但小和尚總算還能克製住。

    看到小和尚要離開,瑤兒突然站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也隨之脫落,“哥,今天你走了,瑤兒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

    瑤兒這話像是賭氣一般,但小和尚能聽出來她的決心,小和尚轉頭看著瑤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和尚正想開口勸說時瑤兒突然率先開口道:“哥,你也喜歡我的對嗎?但那份喜歡遠遠不及娘親,甚至不及蘇悠姐姐。你肯定知道自己的變化了,不然你早就應該夜裏起來了。你不愛我,你從來都沒愛過我,便是娘親把你對我所有的愛都抽離出來,仍舊不能讓你突破自己的底線。”

    小和尚給瑤兒穿上衣服,雙手克製著不讓自己犯下錯誤。

    “你錯了,哥哥很愛你,一直都很愛,但愛和愛不一樣的,你還小,經曆的太少,哥哥不在乎人倫常理,卻不能因此害了你。你若過個十幾年,仍舊有這個心思,哥哥會把你留在我身邊,和大公主黎瑩他們一樣。有些事做了便不能後悔了,瑤兒,聽話。”

    瑤兒固執的搖搖頭,伸出手把自己的發絲放在耳後,然後張開手摟住了自己的哥哥。

    “哥,愛是一樣的,隻是你對瑤兒愛的不夠深罷了,身邊都是風情萬種的女人,你難道不想要個妙齡女子嗎?那一晚你好狠心,瑤兒疼的兩天都沒下來床,可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忘記了瑤兒青澀的身子,她被你嚇的瑟瑟發抖,你忘記了你抽在瑤兒身上的鞭子,那響聲貫穿了樹林。對,你就是這樣盯著瑤兒,哥,你別去拒絕我好嗎?我不做你不喜歡的事,不要讓我離開你。”

    瑤兒的話讓小和尚底下的陽具硬的很,那輕柔的聲音好像勾起了那一晚的記憶,那一晚自己在渴望著什麼,是的,自己渴望她小巧的嘴巴含住自己的下麵,那精致的臉蛋費力的吞吐著,嗯,就是這種溫熱的感覺,濕濕的,靈巧的小舌頭。

    嗯?小小和尚突然看著驚醒過來,瑤兒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竟然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用嘴巴把自己的陽具含了進去。

    小和尚驚慌失措的把瑤兒推開,瑤兒在掙紮間把衣服弄了一半下來,小和尚離開那溫潤的地方,心裏竟然有一絲不舍,瑤兒的口技的確很不錯。

    瑤兒摟住小和尚的腰抬頭望著小和尚開口道:“你若跑了,我就喊蘇悠姐姐過來,說你強迫我,你說她信誰的。”

    “你”

    小和尚想發怒卻沒脾氣,得,先是母親後是妹妹,一個都沒逃出去。

    小和尚也是認命了,可能自己注定逃不過去,妹妹都這樣做了,自己還能怎樣,難不成依舊擺樣子拒絕她。

    “你先等等,這裏太髒了,好幾天沒洗了。”

    小和尚捏了捏瑤兒的臉帶開口道。

    “我不”

    瑤兒把小和尚的手拍下去,“髒了我給你弄幹淨,以後你和淩夫人同房後就來找我,我給你用嘴巴弄幹淨,你要覺得我身子青澀沒興趣那就再養幾年,不過你不能拒絕我用其他地方侍奉你,蘇悠都給你睡一起了,就我孤孤單單一個人。

    哥,你的這東西好大啊,怪不得娘親那麼喜歡你呢。”

    瑤兒說完後便含了上去,雙腿也由蹲著改為坐跪著,胸前兩個顫悠悠的乳房時不時觸碰到小和尚的雙腿,這種愉悅的感覺小和尚還是第一次體會。

    “慢點吃”

    小和尚看著瑤兒費力的張嘴心疼的說了句:“塞不進去就算了,別逞能,慢慢來,娘親不是你想的那樣,說到底還是哥哥主動的。若是娘親能和你一樣,怕是這事早就成了。”

    既然確定了關係,小和尚說話便也不忌諱了。

    瑤兒已經沒法說話了,隻是賣力的吞吐著,她的喉嚨明早能看到異物進出,柔嫩的喉嚨被小和尚用力破開,兩側的肌肉不規則的收縮著。

    小和尚閉著眼慢慢享受,他不敢動作太大怕蘇悠察覺,瑤兒的眼淚都被插出來了,口水也是把小和尚的襠部全部打濕。

    小和尚好像對這種近親的事抵抗力很差,再加上好幾久沒同房,不一會便射了出來。

    小和尚這一次射的很多,但瑤兒竟然一滴不落的全部喝了進去,這份能耐讓小和尚有些驚訝,轉而又有些心疼,不知受了多少調教才能做到這一步。

    小和尚拿著手帕擦了擦瑤兒嘴角的液體,然後給瑤兒把衣服穿好後抱著瑤兒坐了下來。

    “以後別勉強自己。”

    小和尚拍了拍瑤兒的腦袋開口道。

    瑤兒從小和尚懷裏掙脫出來,端起桌上的水壺漱了漱嘴,然後又咽了下去。

    再次回到小和尚的懷裏,瑤兒噘了噘嘴巴開口道:“以後建了府你就要定規矩了,你這樣對我算不算是獨寵,小心我以後會欺負你那大公主。嘻嘻,哥,你不能這樣的,你既然要了我,那以後定下的規矩我也要遵守的,不然哪裏能算的上你的女人。知道你心疼我,便是我再怎樣你也不會怪我,但娘親會罵我的,娘親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我知道那麼多事,除了待在你身邊又能去哪裏呢。”

    小和尚緊緊了懷裏女子的身子笑了笑,“娘親當初告訴我,別看你不言不語其實心裏比誰都清楚,一開始見到你我還不信,今天算是徹底信了,韻塵今天對我態度有些不一樣,也是昨晚你搞得鬼吧。算了這事不提了,不管娘親還是你我都會給個名分。尤其是你,在我這太委屈了。”

    “昂”

    瑤兒認真的點點頭,“委屈可大了,那晚你說你是操過我娘的男人,逼著我喊你爹爹。嗚…”

    瑤兒說到這被小和尚一臉尷尬的捂住嘴巴,剩下的話隻能憋在肚子裏。

    “行啦,給我留點臉成不,那晚的事我都不記得,娘親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也不能告訴我?”

    小和尚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期盼。

    瑤兒搖搖頭,“不能說,娘親說不準說,說了就打屁屁。娘親肯定說到做到,她打的可疼了。不過哥哥你真的動了娘親嗎?我覺得應該不可能來,你也可以試試娘親的嘴巴呢,比瑤兒厲害多了,那時一個時辰用嘴巴讓六個長老每人射三次是最低的要求,而且~”

    瑤兒說到這突然頓住了,她能看出來自己的哥哥不想聽這些。

    “以後別給我提這些,留著這技巧伺候我就行了,走了吃飯去吧。”

    小和尚對那些事總是會選擇逃避,其實他也知道逃避不是最好的辦法,但現在還不是可以說破的時候,至少要等到那個男人死了以後自己才會和娘親談談以前的事。

    小和尚扶起來瑤兒往外麵走去,瑤兒突然拽住了小和尚的袖口搖了搖頭,“哥,我還是有些擔心,昨晚有些太倉促了,雖然韻塵答應我不管知道了什麼都不會影響已定的決策,但我還是有些擔心。”

    瑤兒現在隱隱有些後悔了,她之所以那樣做隻不過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和韻塵徹底翻臉,但現在想來,韻塵會不會遵守約定呢,畢竟隻是一個口頭的承諾。

    小和尚拿著折扇拍了一下瑤兒的腦袋開口道:“你有事瞞著我,不然你昨晚的做法根本就說不通。不過我不會逼你的,什麼時候想說你再說,韻塵那你不用擔心了,她其實比誰看的都通透,本就是局中人,哪裏還能抱著看客心。行了,別想那麼多了,以後也不準私自做打算,吃飯去吧。”

    瑤兒聽到這用力的點點頭,不過卻沒跟隨小和尚往外走去,小和尚回頭詫異的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瑤兒咬著嘴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瑤兒不吃了,剛剛都被哥哥喂飽了。”

    瑤兒雖然很青澀但從來不羞於表達自己的身子,一舉一動都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不遺餘力的展示著自己的妖嬈。

    小和尚舔了舔舌頭,盯著瑤兒上下打量了一番,臨出門時開口道:“下次再來試試你胸前的肥肉”。

    小和尚說完後就出門了,瑤兒聽到肥肉這稱呼有些賭氣的對著小和尚的背影噘了噘嘴,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不知何時才能追的上娘親呢,到時哥哥肯定喜愛的很吧。

    小和尚去了大廳,蘇悠端著盤子走過來,看了一眼小和尚後突然麵色一邊,轉而又看向瑤兒的屋子。

    小和尚心裏一緊,完了,忘了蘇悠能看出來自己的狀態,這蘇悠定然是知道自己剛剛射出來過。

    既然被發現了,小和尚便也隻能硬撐著臉皮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過蘇悠卻不打算放過。

    “大人,你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雖然瑤兒年紀不小了,蘇悠也不應過問大人的私事。但瑤兒畢竟是你徒弟,這是武林中的大忌,您就不能克製著點。”

    小和尚一瞪眼坐了下來,“一個丫鬟管那麼多幹嘛,難不成本大人的跟誰好還得經過你同意,再說了我也是被動的,很被動的那一種,不過既然做了一切我都擔著,即便被罵我也是扛著。”

    蘇悠給小和尚夾著菜,但明顯能感覺她依舊有些怒氣,小和尚說完後蘇悠繼續道:“正因為是貼身丫鬟所以才得事事都要問一句,大人跟誰好不用我同意,蘇悠可沒那個膽量。大人現在著實有點可惡,吃飽了還得來一句自己不是主動的,若不是最後一句話還有點良心,蘇悠真以為看錯你了。”

    “你今天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

    小和尚的語氣有些加重,他還是第一次給蘇悠這樣說話,剛剛一時沒克製住,現在小和尚多少有些後悔,畢竟以後瑤兒和他的關係要承受很多壓力,不過小和尚不打算去逃避,既然選擇了那叫去承受。

    “是不是屁股想挨板子了。”

    蘇悠也沒想到小和尚會是這種語氣,心中多少有些委屈,蘇悠覺得自己也沒說什麼,隻是怕這事會影響小和尚的聲譽,誰想到這人竟然還罵起了自己。

    蘇悠不在說話,冷著臉給小和尚喂吃的,其實她自己並未發覺,以前她對萬事萬物的那種澹然性子已經消失不見了,至少她開始會因為小和尚的態度生悶氣了。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坐在院落裏喝茶,蘇悠拿著一本醫書仔細的研讀著,蘇悠讀書的聲音又輕又柔,小和尚很喜歡。

    其實蘇悠看出不會讀出聲來,現在之所以會隻不過是白大人的要求罷了。

    白大人也不是想學醫,隻是喜歡聽蘇悠的聲音。

    蘇悠對此沒意見,總比讓白大人閑著無聊調戲她來的好。

    現在淩夫人不在,蘇悠幾乎成了白大人在家裏唯一的樂子,每次暖床後,總會被小和尚抱在懷裏玩弄一番,非得讓蘇悠麵紅耳赤的來上一次小高潮才會放她走。

    蘇悠一開始還很抗拒,但次數多了便也習慣了,現在隻會害住的低著頭,雙手死死的拽住白大人的胳膊,然後等待著快感的來臨。

    天是不行了。

    不過今天是不行了,就在剛剛蘇悠突然紅著臉過來,讓小和尚給她解開鏈子,她想穿褲子。

    小和尚琢磨了一下便明白了,那種內褲根本兜不住東西,蘇悠還是處女當然也不能塞進去棉花。

    小和尚倒也沒為難他,隻是答應可以解下去鏈子,但不能穿褲子,頂多就是穿個大點的內褲,蘇悠點點頭應下了。

    因為不能讓蘇悠暖被窩了,免得弄髒了被子,索性就讓蘇悠給她念書聽,小和尚本來想找本黃書,可翻遍整個家愣是沒找到一本書,一本普通的書都沒有。

    小和尚無奈隻得用蘇悠帶來的書,這不剛聽了一會便困的厲害。

    小和尚強打起精神打算跟蘇悠聊聊天。

    “你和淑妃的關係怎麼樣,淑妃和你說什麼了嗎?”

    小和尚問出了一個自己最近比較關心的問題。

    小和尚的話讓蘇悠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到小和尚疑惑的眼神蘇悠開口道:“淑妃娘娘對我挺好的,感覺比師父對我還親呢。公子讓蘇悠接近淑妃是有目的的嗎,蘇悠覺得淑妃和我親近好像並沒有任何目的,大人一開始的想法應該是錯誤的,不過蘇悠不想被大人當做工具。”

    小和尚喝了口茶笑了笑,“我想多了,淑妃就要做皇後了,哪裏還用的找來算計我。你也想多了,我隻是怕你在京城寂寞,好不容易有個說話的伴,便不想栓你太緊。至於其他目的是真的沒有,我跟淑妃沒什麼交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再說我也不會把你當做工具,除非你是自願的。”

    蘇悠放心的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淑妃若是再提出來想見見你,蘇悠便替大人應下了,以前淑妃也提過,隻是蘇悠有些擔心大人的手段,現在既然大人發話了,那蘇悠便信大人的。”

    “我在你心裏評價那麼低”

    小和尚搖了搖頭,“應下來也好,你看淑妃喜歡什麼,我拿著東西跟你一起去拜見下。畢竟是以後的皇後,多走動走動也沒啥不好。東西你自己買也行,千萬別給我省著,讓人以為我多小氣似的。”

    小和尚說到這便停住了,不過心裏加了一句就當是孝敬丈母娘了。

    淑妃給小和尚的印象還挺不錯,有心機但不會亂用,知書達理也由氣節,她做皇後比韓皇後何貴妃都是適合。

    “對了”

    小和尚再次開口,“飛馬牧場你跟我一起去,這次你做好準備,到時……”

    “公子”

    蘇悠的語氣有些顫抖,“蘇悠曉得,請公子放心。”

    蘇悠知道小和尚想表達什麼,這次飛馬牧場一行,萬一遇到難以招架的對手,小和尚肯定要用蘇悠的身子恢複自己的實力。

    蘇悠跟在小和尚身邊就像是一個爐鼎,裏麵蘊藏著修複小和尚經脈提純小和尚內力的良藥,一旦小和尚決定打開,勢必會讓那些估算錯白大人實力的人吃個大虧。

    蘇悠還知道,瑤兒也是一個隱藏底牌。

    二人都是凝域境,但作用比普通的凝象境都要大。

    蘇悠把手收起來,然後看向小和尚語氣溫溫的開口道:“公子,若是蘇悠不想你再添殺孽,你會選擇順蘇悠嗎,就像蘇悠對你這般順從一樣。”

    “哈,總算憋不住了。”

    小和尚拿著折扇拍了拍手,“我還以為你多能忍呢,你是我丫鬟,順從我是你應該做的,不過你是我唯一的丫鬟,我也會體諒你的。隻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若不殺上幾個人又哪能鎮得住天下人,你們聖醫閣一直信奉以德服人,仁者無敵,可我看來這不過是你們的一廂情願罷了。我即便不殺他們,總也要廢了他們的武功才行,與其一輩子做個廢人,還不如被殺來的痛快。反正我若有那麼一天,寧可死也不會受那罪,除非我還能看見希望。但你覺得我會希望他們看到希望嗎。蘇悠你記住,我殺人你可以求情,但不準出手攔我,那樣我會很失望的。”

    “蘇悠明白”

    蘇悠站起來行了一禮往自己的屋裏走去,“蘇悠不會讓大人失望的,大人也不會讓蘇悠失望的對嗎?大人,蘇悠可以破了你的佛心的,豔劍掌門也知道,為何她依舊會把我送來這裏。她是想害你呢,還是對你的期待太高了。”

    小和尚的心驟然一頓,臉上的表情居然有些驚恐,轉過頭略帶忌憚的看了一眼蘇悠的背影,突然又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可笑,竟然被一個凝域境的丫頭嚇住了。

    小和尚望著桌上那壺酒,原本有些嘲諷的眼神瞬間又變得凜冽起來。

    小和尚隻記得蘇悠收起書後便走了,何時居然留下了酒壺。

    小和尚抬頭望了望月亮,眼神再次出現了驚恐之色。

    小和尚依稀記得蘇悠當初的那句話,大人,你太自大了,太狂傲了,這會是你的破綻,會讓你承受最不想接受的結果。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流逝著,小和尚依舊是在家裏和黑軍伺兩邊跑,小和尚的府已經開始動工了,依舊是大公主做的總部署,不過裏麵的細節很多都值得商榷,現在建造的隻有主樓和大體框架。

    小和尚在這期間給娘親寫了幾封信,字裏行間都是對娘親的想念。

    豔劍回信也很及時,基本都是罵著自己的兒子玩物喪誌,督促他把飛馬牧場的事處理好,不過每次回信的末尾豔劍都會用玉劍閣掌門的印章蓋個標誌,然後這個標誌上再印個口紅。

    最後一封信是豔劍主動寫的,告訴兒子她最近每天都會穿上兩個時辰的高跟鞋和絲襪,信寫的比較露骨,不像豔劍以前的作風,小和尚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事出無常必有妖,希望不是娘親最後一次的放縱。

    黎瑩去了望州也好久了,現在基本把墨家控製住了,隻不過曹梓彤也插手了,小和尚對這倒是沒意見,畢竟是望州的地盤,那算是曹家的大本營,不可能不讓人家插手。

    黎瑩說曹梓彤看到了她身上的打扮好像有些變動,隻不過曹梓彤仍舊是放不開。

    黎瑩想和她多接觸接觸,希望二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小和尚對此當然沒意見。

    墨家的機關寶貝很多,黎瑩對此讚不絕口,不過若要重新開展起來,還得需要一大筆金錢,畢竟這東西前期的投入很大。

    小和尚現在還真不缺錢,娘親給的一筆錢著實不少,小和尚甚至都以為她把所有的身家都交出來了,現在不僅建房子的錢,造船坊的錢有了,便是再加上墨家的開支仍舊是綽綽有餘。

    小和尚最近收到的信封不少,侯敬之臨到南宮家之前還給他寫了一封信,小和尚看著信中的內容久久不語,大概侯敬之是真沒打算活著回來。

    小和尚看到信時侯敬之已經見到了自己的妻子。

    一個堂堂男子,突然放聲痛哭起來。

    南宮幼銘的心很痛,但她的表情卻冷漠至極,身上穿著一件澹綠色的長裙,裏麵的身子若隱若現。

    “夫君還來什麼,回去照顧好誌遠吧,告訴她娘親對不住你們父子了,木雨生大人已經把幼銘收下了,還請夫君莫要擔心,有他護著定然比和你這個廢物在一起要強很多。”

    侯敬之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妻子,這還是那個從小青梅竹馬的愛人嗎,這還是那個寧可脫離南宮家也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嗎。

    “幼銘你是被逼迫的吧!”

    侯敬之開口道。

    南宮幼銘笑了笑,轉過身露出了那不次於韓皇後的肥臀,原來那長裙在背後開了一個洞,正好把那誘人的白嫩肥肉漏出來。

    “夫君這裙子還看嗎,這是娘親當初穿的,曾經的我竟然覺得這跟下賤。隻是現在明白了,幼銘的肥臀又豈是你這種廢人可以守得住。以前幼銘看到娘親被姥爺折磨,心中可是怕急了,幼銘當時好慶幸,竟然能遇到你這樣對這肉臀百般嗬護的男人。可如今幼銘總算懂了,幼銘心裏一直隱藏的遺憾是什麼。啊~”

    “啪”

    南宮幼銘剛說到這,突然一根鞭子從外麵抽了過來,當著侯敬之的麵,對著他從來都以柔情的待之的美臀狠狠的鞭打一下。

    南宮幼銘已經用了所有的內力去抵抗,可鞭子很輕易的就破開了她的防禦。

    那一聲慘叫不是裝的,南宮幼銘疼的直哆嗦,卻還要皺著眉頭擺出來笑臉,“夫君。你看,這就是幼銘期待的。現在幼銘終於知道了,自己的娘親原來是樂在其中,夫君這是你給不了的。”

    “幼銘”

    侯敬之吼了一聲,“你夠了,沒必要演下去。我是不會走的,你我認識三十年了,我還不曉得你是什麼人。你不就是想讓我死心嗎,可我怎麼去死心呢,幼銘。”

    南宮幼銘鄙夷的笑了笑“夫君”,“啪”,又是一鞭子。

    南宮幼銘的臀部發出一聲脆響,兩個白嫩的肥臀被抽的顫顫發抖,痛苦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南宮幼銘想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對不起大人,您才是我夫君,敬之,以後我不能那樣稱呼你了,木大人才是我夫君,他不讓幼銘護著屁股,打的再疼也不準幼銘護著,敬之你心疼嗎,那曾經被你嗬護的地方如今被人這樣對待。敬之,我知道你不死心,我給你一個機會,拿起來鞭子抽我打我,你隻要能下的去手我便跟你回家”。

    侯敬之驚訝的看著南宮幼銘沒說話,突然窗外的鞭子對著南宮幼銘的屁股接二連三的抽打下去,南宮幼銘不敢躲,硬咬著牙不讓自己再叫出來,可是鞭子並不留情,沒過幾下便醜的南宮幼銘爬在了地上,可惜鞭子並不心軟,依舊對著南宮幼銘的屁股抽過去,侯敬之心疼的不行,他能看到自己妻子臉上痛苦的淚水。

    “別打了木大人,銘兒錯了,別打了,啊,銘兒要死了,木大人,求求您了。別打銘兒了,銘兒疼的受不了啊,你讓銘兒暈過去吧,銘兒給您磕頭了,求您啦,啊。”

    侯敬之的眼裏已經布滿了血絲,一把撲過去摟住自己的女人,南宮幼銘的眼裏閃過一絲擔憂,隻見那鞭子很輕易的就把侯敬之抽去了一旁。

    南宮幼銘痛苦的喊了出來,“侯敬之,你滾啊,滾啊,你不來木大人不會這麼狠心對我,你走吧,回去看好你兒子行嗎,滾哪!”

    南宮幼銘罵到這突然被鞭子卷起了身子從窗戶拽了出去。

    侯敬之看著地下那一株幹枯的草藥,久久不語。

    南宮幼銘的慘叫聲驚醒了侯敬之,就在這時一個半怒半魅女聲傳來,“夠了,木胖子,韻塵廢你一臂,信不信我直接廢了你下身。要做那事滾一邊去,別髒了本掌門的眼。”

    侯敬之聽到這聲音突然瞪大了眼,隻見一個身材豐滿,腰身纖細的白袍女子走了進來。

    侯敬之雖然擔心自己的妻子,但也知道現在自己沒有主導權,哪怕再心急也得忍下來。

    “敬之見過豔劍掌門。”

    侯敬之站起來行了一禮,隻是現在的他已經沒了那份瀟灑的氣度,“還請豔劍掌門看在白大人的份上,給在下指條明路,大恩大德敬之銘記於心,終身不忘。”

    來人正是豔劍仙子,豔劍聽到這話後擺了擺手開口道:“讓你來南宮家已經是給了白離的麵子,這事關係重大,僅憑韻塵的麵子還不夠,南宮幼銘既然對你已經無心了,你還是離開吧,回去好好照顧誌遠,白離飛馬一行雖然劍指侯家,但他絕不會動你。這還是他第一次托我辦事,我不想搞砸了。人你也見了,去老聖那,京城,玉劍閣或者回侯家都可以。”

    侯敬之搖了搖頭剛想說話,突然外麵有一個聲音傳來過來,“放肆,這事你能做的了主,現在你是玉劍閣的掌門了便可違背我的意思來,二十多年沒打罵過你,你是連自己娘親是誰都忘了?若不是看在離兒的麵子上,我豈能讓你來這裏。滾回你的玉劍閣等著我安排,讓密室的那人洗幹淨脖子,白家的恥辱終究要用他的血來洗刷。”

    話音一落,一個比豔劍稍矮一些的女子也走了進來,便是侯敬之心地正直,也被那胸前的雙乳給震懾到了,畢竟麵前的不是個,兩是兩對,四個。

    豔劍扭過頭看著女子,咬了咬嘴唇開口道“是,隻不過離兒對此人很看重,還請娘親,啪”,豔劍剛說到這,女子突然一個巴掌抽了過去,女子速度不快,但豔劍沒敢躲,甚至沒敢去用內力護住自己的臉蛋,好在女子抽的也不重,隻留下一個紅紅的印記。

    “你是想讓娘親接著丟臉嗎?娘親的話容得你去反駁,離兒的信我自己看了,怎麼做我心裏清楚。你最好別讓娘親失望,玉劍閣沒了你隻不過換個白家人做掌門而已,瑤兒年紀也不小了,你最好不要做糊塗事。”

    女子的話很有威懾力,豔劍行了一禮後低著頭退了出去,女子雖然功力沒有豔高,但氣勢明顯壓住了豔劍,畢竟這女子是生她養她的母親。

    女子看向了侯敬之,正想開口時侯敬之突然跪了下去,“徒弟拜見師父,原來師父一直都在等這一天。”

    侯敬之的話讓女子微微的點了點頭。

    “當初看準了的麵相,特意去給你開了智,並留下了上古的醫書,你沒讓我失望。你不用喊我師父,以前我就說過。你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殺天人境的,救出你的妻子就靠你了。木雨生不傻,但也不會動腦子,你自己考慮吧”

    女子說完後便坐了下來。

    侯敬之也癱坐在地上笑了笑,“怪不得當初不讓我喊你師父,你早就想到了了會有這一天吧,那個藥房,哈哈,聖醫閣掌門的兒子,南宮家的茶具,聖女的安排,白離那留下的線索,白掌門好大的手筆,敬之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是這個結局了麼?”

    女子搖了搖頭,“我的伏筆有很多,隻不過你是暫時唯一成功的,白離是個意外因素,卻並不影響大局,若是沒有他你還會找到其他突破口的,我隻有讓你看到唯一的生機,你才會拼命的往裏鑽。南宮家主對於兩個女兒的安排也是我曾經授意過的,一切都是機緣巧合,但隻有在萬事做全的前提下才能讓種種巧合開花結果。你從京城過來,白離還好嗎?”

    侯敬先是茫然的想了想過了一會點點頭,“好,白家有你們在,按說應該能成就霸業,但你和白離的思路未必相同,你還是親自去看看他吧,他應該是一個很看重親情的人。”

    “嗯”

    女子點點頭,“我得去看看,畢竟是我的外孫,也是我白家現在唯一的男人。聽說他為了證道絕了後,這事做的太糊塗,都是豔劍這丫頭做的不好,守著自己的身子當個寶,害的離兒經脈受損不說還給我白家斷了後。這是絕了我白家的百年基業,豔劍這丫頭對得起自己的祖先嗎。離兒也是,在乎那麼多幹嘛,都是老身不好,若是我在豔劍哪能這般推脫,害人又害己。”

    侯敬之咧著嘴笑了笑,聲音越來越大,“我終於知道為何天下人容不得你們白家了,若是真讓你們統治了這大陸,恐怕這歪風邪道定要死灰複燃。怪不得當初家父告訴我,白家都是瘋子,我本以為這是偏見,是以訛傳訛,現在看來天下人早就看清了你們。說起來白離也很瘋狂,不過他終究還是心懷天下的人。你們的道不同,結果或許不會如意的。”

    女子不在意的搖搖頭,“你既然如此看中親情那便打算解救你的妻子了。去吧,有人會帶你過去的,堅強一點,不管受到什麼恥辱都要挺過去,現在還不到時候”。

    女子說完後走了出去,豔劍依舊在外麵,看到女子出來後才撤去領域,她要防止木雨生聽到裏麵的談話。

    女子走到豔劍身邊輕輕揉了揉豔劍那帶著紅痕的臉蛋,“娘親剛剛下手重了吧,別怪娘親,你最近做的的確讓娘親失望了。”

    “請娘親責罰。”

    豔劍低著頭開口道。

    “算了吧,打你也是疼在我心,我想去看看離兒,你安排一下吧,飛馬牧場那裏你要安排好,千萬不要出了岔子,那是離兒的根基也是以後白家的落腳點。

    瑤兒的事你做的還不錯,隻是應該再強硬一些,不要總等著兩個小家夥自己發展。”

    說到這女子輕柔的摸了摸豔劍的頭,“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還害羞,不就是侍奉自己的兒子嗎,離兒是白家的未來,隻要他能有成就便是犧牲了自己又何妨,你應該知道輕重的,沒哪個孩子會嫌棄自己娘親的,你不要去擔心,你可曾嫌棄過我。”

    豔劍聽到這輕輕搖了搖頭,此時也沒了玉劍閣掌門的氣勢,反而像個孩子般乖巧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娘親,我已經想明白了,其實他接不接受不重要,隻要他能快了的活著就好,若是真的不接受,頂多就是一死了之而已。瑤兒的事我還是覺得有虧欠,就讓她們自己選擇罷了,萬一不行的時候我再去幹預也不晚。對了娘親,若是白離不支持白家怎麼辦。”

    女子有心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白家的孩子怎麼會不支持白家,前麵的路你我二人都鋪好了,最後這臨門一腳的時候還能讓這小子退回去。況且你這做娘親的魅力就這麼小,還不能讓自己的兒子順著你的意思走,你不會是想讓娘親也親自上陣吧。”

    “啊,女兒沒那個意思,隻是……”

    豔劍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後咬了咬嘴唇後搖了搖頭“算了,我會盡量安排的。現在無韻閣和老聖對這盯的很緊,未必會有機會,女兒會盡力的。”

    “嗯”

    女子點點頭,“你回去吧,做好所有的安排,不要讓娘親失望。”

    女子說到這饒有深意的看了眼豔劍,然後再次開口道,“對了高麗木城東邊一個小村莊有名叫魏陽的少年,你把他想辦法接到華龍來,那人佛法的見解別具一格,我怕是哪位大德之人的轉生,聽說有個叫靜安的,佛修也是很高,和白離還有接觸,你要想辦法也拉進來玉劍閣,這種人才還是多謝好。”

    “是”

    豔劍點點頭往外麵走去,到了南宮家的正院時南宮家主趕忙行禮,豔劍點點頭沒說話便離開了,南宮家主心中很不平,堂堂南宮家簡直成了玉劍閣的落腳點,商量個事還要把自己支開。

    隻是現在茶具在人家手裏,自己沒得反抗,南宮家主對天人境的期待越大高漲了,自己若是天人境,豔劍還敢這樣態度對自己嗎,她便是在不高興,看到韻塵老聖也會停下來打招呼,這就是實力。

    說到韻塵,豔劍還真遇到了,剛剛出了南宮家的地盤便感覺到了韻塵的氣息,不過豔劍並未停留,韻塵不用擺架子,自己還沒必要去主動見她,韻塵也知道豔劍不會來,隻能自己跑過去追上了豔劍。

    二人在那對視了一會,韻塵突然開口道:“姐姐把白離的事都安排妥當了?

    不管結局如何都不會影響白離是嗎?”

    這突兀的開口,讓豔劍愣了一下,也就是這一愣是韻塵突然搶攻,好在豔劍反應也快直接伸出手掌對了一下。

    韻塵閃身分開咯咯笑了起來,“妹妹心裏有數了,姐姐,韻塵不會留手的,絕不會,不管你和白離是什麼關係。他若恨我便恨吧,這個結局我自己承受。我討厭被當做棋子,尤其是你們白家人做下棋者,你們讓我生氣咯,除了白離。可惜,你生了個好女兒,你也別留手姐姐,你不想後悔的不是嗎,讓白離看看你的選擇,他或許就懂了呢。”

    韻塵沒做太多的停留,說完後便沒了身影,豔劍癡癡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又回頭看了看南宮家,然後又看了看京城和玉劍閣,自己的歸宿到底在哪裏呢,豔劍莫名的有些心酸。

    時間過得匆匆,從秋到冬彷佛隻是一個轉身,小和尚的披風也換了,依舊是紫色的卻比以前厚了不少。

    小和尚的披風上有一條猙獰的黑色蛟龍,這是黑軍伺的統一標誌,所有黑軍伺的人都會佩戴這樣的勳章。

    曹家的軍隊半月前就已經行動了,繞過京城和小和尚在其他地方集合。

    沉家,王大元帥也都在做著準備,便是朝廷都已經開始籌備後勤的糧草。

    朝廷對飛馬牧場的態度像是一夜之間出了轉變,六扇門的大字報上接連一個星期都是關於飛馬牧場的瑣事,有他們欺壓當地百姓的,有他們強行征地放牧的,有他們私下偷賣戰馬的,還有他們裏應外合勾結敵國的。

    種種瑣事都在向世人表達一個道理,飛馬牧場那要變天了。

    淑妃把小和尚喊進了宮裏,飛馬牧場的事她很關心,不為別的隻因為蘇悠也要跟著小和尚去。

    淑妃的鳳鸞宮裏,小和尚伸出手考著火,淑妃嗬退了身邊的奴才,竟然主動給小和尚添起了炭木。

    外麵的雪已經大了起來,這是入冬後的第一場雪,落在地下沒多久便會化開。

    “白大人,韓皇後那你便放心吧,我會替你關照一下的,至少能拖到你回來。”

    淑妃添了木炭後又給小和尚倒了杯茶遞過去開口道。

    “多謝娘娘了,現在我是過不去了,飛馬牧場回來後等著宮裏的消息,娘娘做了皇後,我便把幼微送他兒子那裏去避避風頭。蘇家要來京城嗎?”

    小和尚接過茶杯侯問道。

    “皇上讓我做皇後,無非是覺得陸家站隊太早了,想借蘇家打壓一下,明年就是科舉了,到時京官裏會從蘇家選出來一部分。我跟皇上說我會陪葬,所以他才會這樣大膽的啟用蘇家,嗬嗬,男人都是那麼會算計呢,都說宮裏好,可伴君如伴虎,這話放哪都合適。白大人,蘇悠還請你多擔待了。”

    淑妃坐在小和尚對麵開口道。

    小和尚慢慢的吸了口茶,“娘娘真舍得蘇悠嗎?皇上還能有幾年啊,你這跟著去了,蘇悠在這世上就徹底沒親人了,蘇家不可能認她得。便是認了恐怕對她也不如娘娘你這般心誠。我覺得這事還是挑開了說吧,你的決定至少也要征得蘇悠的同意,即便不想征得她的同意,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你已經拋棄她一次了,還想再拋棄第二次嗎,娘娘有些自私了,你覺得你是為了蘇悠好,可這未必是蘇悠想要的。”

    小和尚耐著性子勸說起來,小和尚沒覺得自己是個聖人,也知道不管怎麼考慮都沒法純粹站在別人的角度,說到底小和尚也是有私心的,他的私心就是希望蘇悠能和母親相認,圓了蘇悠一直牽掛的心頭事。

    淑妃咬著牙想了想,然後又輕輕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再等等看吧,現在局勢太動蕩,本宮不想把蘇悠成為眾人的目標。白大人,這次請務必保護好蘇悠,本宮隻有這一個骨肉,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本宮也是活不下去的,到時本宮肯定會遷怒於你,或許本宮對你無可奈何,但終究還是能讓你疼上一疼的。”

    淑妃說到這看到小和尚呆呆的表情嗬嗬一笑,“咯咯,白大人別見怪,本宮不是威脅你,隻是不得不把態度擺出來,本宮太擔心蘇悠了,這次飛馬牧場江湖人去了不少,本宮怕萬一有了差池……”

    淑妃展顏一笑,柔美的臉蛋勾起兩個小酒窩,這年進四十的美婦竟然多了幾分媚態,小和尚對這種女人像來抵抗力不大,望著麵前柔弱溫和的女人,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娘親。

    “娘娘笑起來真美。”

    小和尚誇讚了一句。

    淑妃聽到後手裏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映著火盆的臉蛋有些嬌紅起來。

    “白大人莫要亂說話,小心被人聽了去,本宮不是韓皇後,不會被人抓住把柄,本宮也不是蘇悠,不諳世事被你三言兩句就迷惑住了。白大人在本宮眼裏也隻是個孩子而已,頂多就是心智成熟了一些。這種不合禮儀的話白大人還是不要再說了。”

    小和尚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其實剛剛他真不是有心調戲,隻不過憑著感覺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要是往常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問題是這淑妃對自己的為人一清二楚,估計是誤會自己在打什麼主意。

    小和尚低著頭幹笑了一聲,不知說什麼好,淑妃看他的樣子卻笑著率先開了口,“白大人的風評在本宮這裏可是差的恨,但白大人做事還是有底線的,至少沒有拿蘇悠威脅,對於這點本宮還是心存感激的。皇帝那便是我不隨他去又能怎樣,不管三皇子還是皇子何貴妃都會是背後的那個人,到時若是僅僅架空了本宮還好說,若是那三皇子起了歹心,本宮豈不是給皇家和蘇家丟人了。”

    小和尚聽到這心裏有些堵,他又怎能看著蘇悠的母親受辱,隻不過以後的事不好說,一旦扶植了五皇子讓何貴妃拿了大權,恐怕有些事還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小和尚正在猶豫間淑妃再次開口道:“宮裏現在已經亂的很了,白大人還不知道吧,三皇子已經染指了幾個貴人了。有何貴妃照應著,三皇子說是宮裏的第二個主子也不為過。我聽溫貴人說,三皇子曾經揚言以後要在我這過夜,他這父皇還沒走呢,做兒子的就敢惦記著了你覺得沒有何貴妃的縱容,三皇子會說出來這話嗎?”

    小和尚的眉頭皺了起來,抬起眉毛看著淑妃開口問了一句:“這話是什麼時候聽到的?”

    “嗬嗬,跟你這孩子說話就是簡單,你一聽就能找到關鍵所在。”

    淑妃從身側拿來一個暖手的小爐子,夾了幾個火紅的木炭放進去繼續道:“這話是這兩天剛傳我耳朵裏來的,本宮知道這是何貴妃的意思,她是對你支持我做皇後不滿了,不敢跟你較勁,便提醒我一下,我倆之間的恩怨她放不下的。”

    小和尚的眼神眯了起來,何貴妃這時候傳出來這話,就是給淑妃和自己表明態度的,看來這皇後的位置她還是心有不甘啊。

    “我懂了”

    小和尚歎了口氣,“不為你也得為蘇悠留個後路,宮裏的事我得想辦法插一手了,現在不急,等飛馬牧場結束以後吧!”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淑妃那柔嫩潔白的玉手,精致的暖爐在她的手裏慢慢翻滾,一根根修長纖細的手指惹人垂涎。

    小和尚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娘親的手指,那暖爐就像自己的陽具。

    小和尚站起來走到淑妃身前一把握住了淑妃的手,“娘娘放心,我會給你和蘇悠一個交代的。”

    小和尚孟浪的動作讓淑妃麵帶驚慌,她能從白大人那略微發紅的眼珠裏看到欲望,自己的手自從嫁人後第一次被皇帝以外的男人觸碰,淑妃心裏羞怒萬分,“白大人,快放開本宮,你太無禮了,這是宮裏,你快放開。”

    淑妃的話效果不大,小和尚的心底有種衝動的欲望,他想把這女人壓在身下好好蹂躪。

    淑妃掙脫了幾下沒能成功,朱唇輕啟無奈的開口道:“白大人,我是蘇悠的娘親,你這是亂了長倫。”

    小和尚被這句話點醒了,匆匆撤回自己的手,望著淑妃略帶羞愧的低下頭開口道:“娘娘,剛剛微臣唐突了,還請娘娘不要見怪。”

    說到這小和尚突然抬起頭,語氣帶著一絲請求“娘娘,隻是微臣一想到你會隨著皇上去,心中便是不忍。還請娘娘為蘇悠考慮一下,千萬不要做糊塗事。”

    淑妃聽到這話也沒法再責怪下去,過了一會悠悠的歎了口氣,“本宮是皇家的人,生死都是,不隨著皇上去還能怎樣,難不成本宮留在這裏受辱便是對得起蘇悠了,就算白大人能壓住何貴妃,但本宮也得按規矩去偏房那,整日守著空蕩蕩的房子,難不成大人還舍得讓蘇悠天天來陪我,便是大人舍得本宮也不能連累了蘇悠,她有她的事,本宮不曾養她如今哪能再用親情羈絆她。”
2019-1-13 10: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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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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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小和尚也不著急,畢竟蘇悠是第一次接觸男性下體,若是太自然了白大人反而要不是滋味了。

    蘇悠感覺自己的手指探了好久,終於摸到了有些粗糙的溫熱的東西,蘇悠原本有些害羞的麵色突然驚訝的張開嘴,然後下意識一把握住了小和尚的陽具,緊接著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玉手嗖的一下離開了小和尚的襠部。

    小和尚也是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蘇悠這時抬起頭望著小和尚略帶意外的開口道:“大人的那,那東西,竟然是絕世的……”

    蘇悠到底是害羞,剛剛她之所以那麼大膽的抓上去,隻是因為出於一種下意識的見獵心喜,畢竟這傳說中的東西,她沒想到竟然會見到。

    隻是這一抓上去突然意識到這不是什麼珍貴的草藥,這是男人的陰莖,所以少女的害羞又讓她選擇了退卻。

    小和尚看蘇悠的反應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過那一下真舒服,比自己娘親抓的那一下差不了哪裏去。

    原本隻是微微抬頭的那活瞬間便高高的的翹挺了起來。

    蘇悠和白大人離的挺近,立馬就感覺到了大腿根部的硬物。

    蘇悠下意識的像躲開,小和尚卻硬是把她拽了回來。

    “你要是跑了今晚可別指望我喊你回來,明天這銀子的事你也別跟我提了,提了我也不答應。”

    小和尚這話讓蘇悠隻能硬挺著站在那裏,蘇悠心裏有些害怕,她怕白大人會克製不住,自己這手可是經常在草藥裏泡著,修長嫩滑,白大人的定力能挺得住嗎。

    不過為了自己的目的,蘇悠隻能選擇留下來。

    “公子”

    蘇悠的聲音微不可察,“蘇悠已經那個了,現在能和你談談錢的事了嗎?”

    蘇悠現在的性子,白大人是真的克製不住,但他又不敢吃了蘇悠,怕破了娘親的法訣,這種事還是需要再忍耐一下的好。

    小和尚這次自己解開褲子,挺著粗黑猙獰的家夥炫耀般的從蘇悠麵前走過,然後麻溜的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不行啊,這事今晚是不行了,你這一弄我難受的很,哪裏有心情談錢。”

    小和尚說到這又從被窩坐起來,“不行,你給我吃的太補了,我得去找找大公主”。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身穿衣服去找大公主,蘇悠一看到這麵色突然焦急起來,好不容易把他留下,誰知道過了今晚他會不會故意躲著自己。

    蘇悠一把奪過小和尚的衣服,待到小和尚瞪了一眼後突然開頭道:“大人今晚還是別去打擾公主了,不如讓蘇悠解決吧。”

    蘇悠這話小和尚一聽樂壞了,這丫頭挺開竅,也成,今天試試嘴巴怎麼樣,小和尚盯著蘇悠紅潤的嘴唇,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成,成,依你了,錢都好說。”

    小和尚說到這就見蘇悠把手伸進了被窩,小和尚激動的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覺得那柔嫩玉指順著他的大腿根往自己的陰囊部探了過去,這丫頭挺明白的,還知道來點前戲。

    白大人舒服的歎了口氣,正想表揚兩句,突然麵色一邊然後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蘇悠也被小和尚的叫聲下愣住了,難道自己紮疼了?不應該啊。

    小和尚突然做起來掀開被子,隻見剛剛還一柱擎天的東西現在已經軟趴趴的垂了下來,小和尚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老二,麵色閃過一絲慌亂。

    然後又看了看蘇悠手裏的銀針,扯著嗓子喊了出來了,“你瘋了,你怎麼把我給廢了,我還沒過癮呢,我靠,兄弟起來啊,醒醒,嘿,兄弟,抬抬頭,我靠。”

    小和尚語無倫次的發著瘋,最後甚至對著自己的老二又捏又打,可那東西就是沒反應。

    蘇悠也被白大人的樣子嚇到了,看了白大人的反應恍然意識到自己還沒跟他解釋清楚。

    “公子,你不用怕,五個時辰就好了,這是金針存陽,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明日定能比今晚還好。公子,大人,白大人?”

    蘇悠看著一臉頹廢的小和尚,試探的喊了幾聲。

    小和尚也明白過來,不過看向蘇悠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然後一臉惱怒的看向蘇悠。

    “你經過我允許了嗎,萬一紮錯了怎麼辦,萬一我要是廢了怎麼辦,一點直覺都沒了,我操”。

    白大人的話讓蘇悠一愣,皺著眉頭開口解釋道:“大人剛剛不是答應了嗎。”

    小和尚一聽這話更惱了,“我答應個錘子,你這屬於欺詐知不知道,你說話的時候咬嘴唇幹嘛,還不是故意誘惑我往你嘴巴上想,我他媽要是知道是這樣消性欲,打死我也不幹。你這就是誤導懂不,赤裸裸的欺詐。”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蘇悠還想解釋,突然擺了擺手“你別說話,求你了,我是你奴才行不,你現在趕緊給我弄回來,你拿針幹嘛,還要紮,別,別,別,我服了,你是我主子,真他媽操了。錢錢錢,錢個屁,本大人得給老二看病,沒錢給你師父。我給你說,我若真出了事,我還得找你師父要錢呢。真倒黴”。

    小和尚說完後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雙手捂住自己的老二心裏哀歎了一聲,蘇悠咬著牙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竟然鬧出來了這麼大的誤會,不過蘇悠可不能走,走了就拿不出來錢財了,況且白大人雖然惱怒卻不是真生氣,至少真生氣的白大人從來不發火。

    蘇悠扭捏的站在小和尚的床前,然後慢慢跪了下去,“公子,蘇悠錯了,讓公子誤會蘇悠的意思了。”

    蘇悠點頭認錯,小和尚卻並不說話,二人僵持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小和尚終於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然後對著蘇悠拍了拍自己的裏麵開口道:“我不跟你耗,不然一晚上都不肅靜,脫了衣服上來,你給我把針都丟了,發簪也丟了,任何尖的東西都不要。”

    小和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蘇悠聽了小和尚的要求麵色紅潤的點點頭,她被小和尚占便宜的次數不少,今天雖然要陪他睡覺,但白大人那東西不管用,頂多也就是手頭上吃點好處。

    蘇悠隻有一個裙子和小短褂,內衣沒有脫下來,不過下麵那巴掌大的地方也蓋不住多少,尤其是腚溝那,繩子已經勒進去了。

    可惜白大人沒心情欣賞,他一想到自己的老二接受刺激沒反應,心裏就一陣憋屈。

    蘇悠脫了衣服鑽了進來,如今到了這地步反而不再扭捏,小和尚一把樓住蘇悠還沒感受蘇悠的肉感就把自己的那活對著蘇悠的身體擦了過去,可惜還是沒反應。

    小和尚泄氣的鬆開蘇悠,但蘇悠的臉蛋卻泛起了一絲春情。

    蘇悠對自己的身體一直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那就是她的淫豆特別大,陰毛也特別濃密,不過小和尚今天並沒有去打量。

    蘇悠初潮從小就比人來的早,師父那時也說了她的體質比其他人有些不同,蘇悠一開始還沒決定什麼,可隨著年齡的發育,她的不同越來越明顯。

    聖醫閣裏女弟子在一起洗澡,同齡中蘇悠是第一個長出來陰毛的,因為這她還被人嘲笑過。

    等到再大一點,蘇悠的淫豆也顯露出了它的與眾不同,又肥又大,顏色粉嫩飽滿多汁,有時不經意的劃過都會讓她心生蕩漾。

    師父也看出了她的不同,給了她一本靜心的功法修煉,蘇悠的狀態這才慢慢好了起來。

    從那以後蘇悠就不在和其他人一起洗澡了,對一些旁人的議論也試著不放在心上。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反而讓蘇悠養成了澹泊的性子,也正是她的性子讓她功法的成就超過了其他同輩人。

    蘇悠的地位上來了,而且同輩人的年紀也大了,明白了那隻是青春期一個過程後,便也沒人再去說過這事。

    但蘇悠卻是知道,自己陰蒂的發育從來沒有停止,便是現在依舊再慢慢的變大。

    不過蘇悠不管發情不發情,陰蒂都是飽滿圓潤的,看不出來太大的差別。

    蘇悠的異樣小和尚也能看出來,但白大人沒多想,那個女子被男人睡身邊會不動情,隻是他卻下意識的忽略了,身為聖醫閣的弟子,又一直澹泊名利的性子,蘇悠哪裏會被他蹭蹭就春情勃發。

    小和尚今晚很老實,他是不得不老實,天下間最難過的不是沒女人,是有了女人硬不起來,那滋味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蘇悠看到小和尚把手撤了回去,心裏暗自鬆了口氣,她終究還是不想小和尚看到她淫蕩的樣子。

    “公子,今晚蘇悠做的不好,還請公子多擔待,以後蘇悠會好好學習的,那個,公子?”

    蘇悠怯生生的喊了一句。

    小和尚平躺著揉了揉腦袋開頭道:“別喊了,我聽到你聲音就哆嗦,聖醫閣那你想都不要想,這事沒得談,給我送來個禍害人的丫鬟,不讓你師父賠錢就不錯了。”

    小和尚氣呼呼的說了一句,本以為蘇悠還會求情,卻突然發覺那邊沒了動靜。

    扭過頭看一眼,隻見蘇悠竟然吧嗒吧嗒的流著淚,可能害怕小和尚聽到,竟然還咬住了嘴唇。

    “要哭扭過頭去。”

    小和尚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蘇悠聽到後竟然真要把身子轉過去,小和尚看到這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得了,就沒見過你這性子的,兩句話就給你說哭了,算了,我不做那麼絕,給你留個麵子,全當是看宮裏那位了。”

    蘇悠沒注意小和尚話裏有話,眨了眨一雙誘人的眸子,臉蛋也沒了剛剛的委屈,盯著小和尚討好的笑了笑。

    小和尚捏了捏她的鼻子開口道:“錢都不是事,不過我這錢借出去可得要利息,就按正常利息的一半算。還有借條必須要打,你師父親自畫押,最重要的一點,這錢直接以黑軍伺的名義發下去,不能算你聖醫閣的頭上。”

    小和尚前麵幾句話蘇悠還能坦然接受,可最後一句卻讓她有些不服氣的抬起頭開口道:“公子,哪有你這樣借錢的,好處都讓你落了,最後還讓聖醫閣來出錢,你這也太不合規矩了。若是這樣聖醫閣不插手,就讓你黑軍伺直接賺個名氣就是了。公子,沒你這樣借錢的,一分錢不花吃了利息不說,還把名聲都攬下來,無韻閣都沒你這麼不要臉呢。”

    蘇悠躺在小和尚身邊,底氣比以往足了許多,在她看來,小和尚摸了她的身子,總得給她一點麵子。

    可惜白大人是啥樣的品性,嘴裏說著有錢大家賺,其實那是知道自己吃不下,若是有機會獨吞,他的吃相比誰都難看。

    “別跟大爺來這套,借錢的是你師父又不是我,嫌我這不行,就讓她找玉劍閣或者摘花樓啊,搞不好利息都不用拿。你師父說到底還不是想探探你是不是能吃得住我。你既然說了我肯定給你個麵子,但我黑軍伺不要什麼名聲,除非這名聲是白送的。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一封信就能把我打發了?我還以為她會親自出麵的。我可給你說,麵子我給足你,要多少你開口,錢不夠我給出去借也成,但必須以黑軍伺的名義發下去。”

    蘇悠咬著嘴唇盯著身邊的男子,心裏真有種想掐死他的感覺,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把臉當抹布用的,這話他開的了口。

    蘇悠對著小和尚慫了鼻子突然一手摸著胸前玉佩一手捏了法訣。

    然後便有一巴掌大的鴿子在空中現出了身形。

    蘇悠把小和尚剛剛提出來的要求口述了一遍,然後鴿子瞬間沒了蹤影,小和尚知道估計聖醫閣對這筆錢需求還挺急,不然不會現在就傳音過去,不然就是寫信也耽誤不了幾天。

    蘇悠做完後沒一會,小和尚就看到了她胸前玉佩亮了一下,然後蘇悠一個法訣捏出來,那鴿子又顯形了。

    一個輕柔的女聲從裏麵傳來。

    “師父知道了,若是白大人不限製借錢數量,把還錢時間推遲到三年之後,那便替師父答應下來,白銀二百萬兩,借條師父隨後會派人送過去。不過師父有個條件,這錢可以以黑軍伺的名義出,但具體用在哪裏必須聖醫閣說了算,不能走朝廷官員的手。白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監管,聖醫閣絕對不會貪墨一分。”

    小和尚一琢磨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想來這錢要是走朝廷的路子,能進聖醫閣手裏的連一百萬兩都是多的,看來聖醫閣也是吃過虧啊。

    蘇悠這時看向了白大人,小和尚點點頭蘇悠一個法訣捏出來正想說話,小和尚卻捂住了蘇悠的嘴巴開口道:“在下黑軍伺白離,聖醫閣辛掌門普世之心,讓在下甚是慚愧,隻是這錢畢竟是黑軍伺的官銀,總得讓黑軍伺落個名聲,不過本大人也不是不懂規矩,宣揚此事時會指明讓你們聖醫閣處理這筆錢,如此一來辛掌門應該放心了吧。銀子很快就會派人送去通州,不走官路讓無韻閣的人護送過去。中間的路費本大人包了。三年後連本帶利一起算清,辛掌門覺得怎樣。掌門好回複快一些,我都已經睡下了,蘇悠也困了,嗚……”

    小和尚後麵的話被蘇悠捂在了嘴裏,蘇悠連忙一個法訣打出去讓鴿子消失,她生怕晚一會白大人又會說出什麼不著邊際的話出來。

    小和尚撥開蘇悠的手,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顯然是不滿意的做法。

    蘇悠一開始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著白大人,但感覺到白大人那慢慢探過來的手,終究還是氣勢弱了下去。

    小和尚被蘇悠這嬌羞的姿態弄的心癢癢,可惜自己下麵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這也不妨礙白大人美人在懷,蘇悠被小和尚略帶霸道的摟住身子,一股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這味道讓蘇悠有些心慌,下體的那個淫豆有些癢癢的麻麻的感覺。

    白大人現在對蘇悠是越來越喜歡,這性子柔中帶剛,卻又知道做人做事的底線。

    心地善良在意別人的感受,對人對事都是拿的起放的下的性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與世無爭,她從沒開口要求過要什麼身份,雖然現在淩夫人和大公主對她都還不錯,但蘇悠仍舊是以下人的身份敬著她們,這份心性,小和尚都有些佩服。

    就在這時,蘇悠胸口的玉佩突然熱了起來,辛掌門的回複到了。

    “不知白大人也在,安然唐突了。白大人為國為民之心,安然心生佩服。黑軍伺成立本掌門準備了一些小禮物,弄送借條時讓人一並送過去,以賀大人升遷之喜。既然白大人要休息,本掌門便不打擾了,蘇悠在白大人那,本掌門也算放心了。對了,白大人,最近小心些,白大人要愛惜自己的羽毛才是”。

    辛安然這次回話很簡單,對於小和尚和蘇悠的事隻是一個放心帶過去。

    小和尚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辛安然最後一句話肯定另有深意,愛惜自己的羽毛?暗指的是哪方麵?小和尚不確定。

    回頭想想最近的事,到底是誰想對自己下手呢,劉公公,候家,南宮家,還有王大元帥。

    小和尚把這些人一一過濾了一遍,每個人都有可能,每個人又都沒可能。

    聽辛掌門的意思,好像她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手段,自己兩百萬白銀砸出去,竟然就換了一句模棱兩可的提醒。

    小和尚心中有些不舒服。

    小和尚想事情入迷,但他的手仍舊下意識的揉捏著蘇悠的乳房,有時想到困惑處,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許多。

    蘇悠被人摟在懷裏做弄,想反抗卻又提醒自己要注意身份,哪有丫鬟反抗主子的玩弄。

    蘇悠的身體越來越熱,嘴巴裏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尤其是那絕色的臉蛋,早就被春情染成粉紅色。

    蘇悠突然覺得下體一陣火熱,一滴粘稠的淫液竟然滑了出來。

    蘇悠的眼裏閃出自卑之色,自己那異於常人的下體,會不會讓他覺得厭惡呢,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淫蕩的女子,那裏毛那麼多,淫豆那麼大。

    蘇悠其實不知不覺中已經默認了小和尚會占有她的事實,即便現在思考事情,都是在這個前提下去考慮。

    小和尚想了很久都沒找到頭緒,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的蘇悠,卻發覺懷中的女子竟然微閉著眼睛動了情。

    小和尚被這誘人的樣子惹得心裏一熱,暗道了一聲可惜。

    不過心中對蘇悠如此敏感的身子卻是有些高興,這丫頭怎麼能跑的出自己的手掌心。

    小和尚把臉轉向蘇悠,一隻手摸索到蘇悠大腿周圍慢慢撩撥著。

    蘇悠竟然輕聲的哼了一聲,然後一隻手無力的搭在小和尚胳膊上,想把麵前的男子推開。

    可她一點力氣也用不上,望著白離的眼神也滿是壓抑的欲望。

    蘇悠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本性,她不想在小和尚麵前太放浪。

    隻是小和尚哪裏看不出其中的門道,自己這些女人可不是白玩的,小和尚的手慢慢的滑動到了蘇悠的襠部,還未進入中間便感覺到了那茂盛的黑森林。

    小和尚眼神一亮,沒想到這看似漂亮單純的女子,竟然有這麼濃密的下體。

    小和尚想到這又笑了笑,好像這兩點沒什麼必然的聯係。

    隻是以小和尚的固定思維來看,蘇悠這麼澹泊素雅的女子,應該是稀稀疏疏的幾根,而且性欲也沒有太麼強。

    蘇悠也感覺到了小和尚的摸到了自己那可恥的襠部,既然不能反抗那邊閉上眼睛等待吧,蘇悠很怕,他怕小和尚會討厭她的下體。

    小和尚從陰毛中繼續摸索,兩片肥嫩的陰唇滑膩膩的,看來蘇悠的淫水可不少。

    突然小和尚的手指觸碰到一個軟中帶彈的小疙瘩,也就在這時蘇悠突然微張開醉吧,身體也僵硬的一挺,下體猶如撒尿一般竟然射出了一股陰精。

    小和尚的手被瞬間打濕,可麵上卻帶出一絲興奮,沒想到蘇悠還是個潮吹的體質。

    小和尚拿出自己的手,舔了舔蘇悠的淫液,味道很清澹,想來也是很在意保養。

    蘇悠第一次在男子麵前高潮,那種羞恥感讓蘇悠能記得一輩子,蘇悠畢竟是個小高潮,很快就緩了回來,但蘇悠不敢睜開眼,她怕看到白大人眼裏的嫌棄。

    白大人的手離開了蘇悠的下體,蘇悠心中的擔憂更甚,難道白大人接受不了如此淫蕩的自己?小和尚那邊沒什麼動作,蘇悠越等越心涼,不知怎的一股難過傷心之意湧上了心頭。

    小和尚本想等著蘇悠醒來再羞羞她,可左等右等卻等來了蘇悠眼角的淚滴,小和尚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太過分把蘇悠惹到了。

    小和尚用那隻幹淨的手給蘇悠擦了擦臉蛋,“哭什麼呢,以後這日子多的是,難不成你後悔跟了我。我可說好,你後悔我也不會把你送出去,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床上這樣敏感的美人,我得天天都把你帶在身邊調戲一番,想讓我放手,那是做夢呢。”

    小和尚說到這又摟住了蘇悠的身子,“你這身子真是標致,花那點錢把你買下來還是賺的,你這性子我喜歡,今天看你這身子我更喜歡,尤其是你的下麵,說句心裏話,我想親它比想親你嘴巴還要渴望。以後咱可定下規矩,隻要在家,天天晚上你都得給我暖被窩。”

    小和尚話音剛落突然看到蘇悠睜開眼愣愣的看著他,小和尚有些納悶,正想開口,蘇悠突然低聲問了一句:“公子不嫌棄我身體淫蕩嗎?”

    小和尚聽到這話呆了呆,然後馬上反應過來,以蘇悠的性子剛剛哭不是因為自己的作弄。

    而且因為自己身體的淫蕩反應讓她覺得丟人了。

    小和尚想到這哈哈一樂,一把摟住了蘇悠的身體。

    “想什麼呢,你不知本大人就喜歡這一口,你看淩夫人和黎瑩,原本也不是這個樣,尤其是黎瑩一點閨房之樂也不懂。但你知道嗎,黎瑩現在肚臍上還帶著催情珠呢,那是本大人親自裝上去的。本大人就是喜歡身體敏感床上浪蕩的女子,蘇悠你可差的遠了,不過你這潛力大。你是沒見過大公主那個浪勁,不然你就知道本大人真正的愛好了。”

    蘇悠仔細觀察著小和尚的麵色,她要肯定這男子是不是隻是一時興起的撒謊。

    不過小和尚臉上那淫蕩的笑容做不了假,蘇悠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愛羞人的壞人,喜歡淫蕩女子的壞人。

    知道了小和尚並不會反感她這樣,甚至還喜歡這樣的她,蘇悠心也放了下來。

    蘇悠突然有些驚恐,自己以前隻想著盡本分做事,聽天命而為,可如今竟然不知不覺中卻要去考慮白大人的想法。

    不過蘇悠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改變,但她不會選擇抗拒,隻要初心不變,一切都順其自然,就算愛上了他又何妨,隻要他能堅定的站在自己身旁。

    小和尚說完後蘇悠沒有接話,而是側過去了頭,算是接受了小和尚的解釋。

    小和尚看到這嘿嘿一樂,輕輕湊到了蘇悠的耳邊問了一句“還想要嗎?”

    蘇悠被著羞人的話問的渾身一顫,剛剛那滋味也縈繞在了心頭。

    蘇悠輕輕搖了搖頭,但小和尚的手卻再次探入到了下麵。

    蘇悠扭過頭看向小和尚,然後化掌為拳抵擋在了小和尚的胸口,同時再次對小和尚搖了搖頭。

    小和尚嘿嘿一樂,伸進被窩的手中突然拿出來一樣東西在蘇悠的下部摩擦起來。

    “本大人就是問問,不代表接受你的回答。要不要你說了不算,本大人說了才算。”

    小和尚話音剛落,蘇悠突然感覺自己的淫豆被東西紮了一下,也就是這略帶一絲疼痛的輕紮,蘇悠原本反抗的雙手瞬間無力的滑落在了小和尚的懷裏。

    眼神裏那一絲情欲再次升騰起來。

    蘇悠的第二次依舊很快,那小拇指肚一般大小的淫豆被小和尚一紮一捏,一揉一彈,旁邊的女子瞬間又繃直了身子,身體中的陰道也再次收縮,滾燙的陰精液也隨之泄了出來。

    蘇悠這次沒有必要,反而是在高潮的一瞬間抱住了小和尚的手,那優美靈動的身子也略帶不安的貼了過來。

    小和尚摟住蘇悠,另一隻在被窩的手也拿了出來,手裏還帶著一個沾滿淫威的發簪。

    蘇悠也慢慢的緩過來了勁,紅潤的嘴唇在小和尚的胳膊上點了一下,也對對於這個害羞的女子來說,這便是她對愛意的表達。

    蘇悠一抬頭就看到了小和尚手裏的東西,那發簪就是陸公子送自己的,本以為白大人會扔了,誰成想竟然用它來作賤自己。

    蘇悠紅著臉手帶內力想毀去發簪,但小和尚卻先人一步把發簪護了起來,“怎麼的心疼了,嘿嘿,你說我把這發簪送過去,他是不是對你就徹底死心了。搞不好回家就得把你送的東西毀去。”

    蘇悠沒好氣的白了小和尚一眼,然後又伸手去奪發簪,可惜她終究還是比白大人弱了幾分,一陣折騰下來不僅發簪沒奪回來,反而春光外泄了不少。

    蘇悠泄氣的回到被窩,望著白大人的臉蛋打量了幾下開口道:“你這人不要臉,蘇悠還要臉呢,哪有你這樣作賤人的。再說了陸公子和我都沒關係了,不管他怎麼想,但我心裏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他都已經那麼可憐了,何必還要去落井下石。蘇悠都被你買來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小和尚聽到這突然來了興致,把發簪丟在地下,然後摟著蘇悠開口道:“說到跑我想起來一件事,你腿上戴這東西礙事嗎?會不會影響你的功夫招式。我想給你換個好一些的,用玄金做的,好好的打磨凋琢一下,不過戴上去估計就不能拿下來了,我會給你鎖住。除非你入天人境不然不可能掙脫了。早就有這打算,但以前一是手頭緊,二是我沒摸清你的底細。現在嗎,有了錢便打算把這事做了。唯一擔心的是怕影響你的功法,我對你們聖醫閣的招式沒研究。聽說你們以手上功夫見長,勝在內力連綿不絕,缺點是瞬間爆發略有不足。”

    蘇悠聽完後麵色變得有些怪異,盯著小和尚審視了一番後突然轉過了身子。

    “公子,天色不早了,睡吧。”

    蘇悠說完後便沒了言語,小和尚摸了摸自己腦子不知蘇悠是什麼意思,這算是寂寞的抗拒麼,小和尚也平躺了下來。

    正當小和尚有些困意時,一聲幽幽的聲音傳來過來。

    “有影響,但九成實力還是能發揮的出來。公子若僅僅是想做這事,不必跟商量,有不妥之處蘇悠會主動說出來讓公子斟酌。若公子的剛剛那話是為了提醒蘇悠,還請公子放心,蘇悠不會做出那種敗壞師門被人謾罵的事。那發簪白大人不覺得丟人,想送便去送。”

    小和尚一聽這話知道蘇悠誤會自己了,原來自己剛剛那番話讓蘇悠覺得是對她和陸公子不放心。

    小和尚沒去解釋,蘇悠既然會誤會,顯然還是對那事放不下,或許她並沒有什麼想法,但她總覺得自己會有想法,說到底還是想的太多。

    第二天一清早蘇悠醒來時發覺白大人已經走了,床上放了一套幹淨的衣物,蘇悠想起昨晚的事臉色微微紅潤起來,穿上衣服起床後突然看到了地上的那根發簪,小和尚沒有拿走而是扔在了地上,顯然是讓蘇悠去處理。

    蘇悠有些惡心的發簪拿起來,上麵的淫液已經幹枯了,雖然是自己的東西,可蘇悠還是有些覺得惡心。

    發簪被蘇悠在院落裏高高的拋起來,那凝固的淫液像是給發簪刷了一層亮漆,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陣清風被內力包裹住撫過發簪,然後像是粉塵一般爆裂,木質的發簪從這一刻開始,再也沒了一絲痕跡,彷佛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這發簪一般。

    “你應該懂了吧!”

    蘇悠望著京城陸家的方向,一個男子看著腰間碎落的木塞黯然垂淚。

    小和尚今天去了黑軍伺,原本打算去看荊玉瑩卻被劉公公的帶刀兒子攔了,說是劉公公和黎瑩手下的一個劉姓女子正在談事,不管是誰都不能去打擾。

    不過小和尚身份在這擺著,他那幹兒子也不敢說狠話,隻是讓白大人等一會他去通報下。

    小和尚擺了擺手讓他不用去了,然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地方讓人請大公主過來。

    小和尚知道荊玉瑩在養身子,至於那個劉捕頭肯定會被占便宜,但小和尚對這些不關心,劉捕頭就是被人操了他都不帶心疼的,頂多是怕玩的太過劉捕頭撐不住,花出去的錢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小和尚想到這又派人給劉公公那傳給話,告訴他劉捕頭還有其他用處,讓他悠著點。

    小和尚的話反正是帶到了,具體劉公公聽不聽他就不管了。

    小和尚沒等多久便看到大公主來了,這裏隻有兩個人,所以小和尚也沒擺架子去行禮,反倒是大公主一開口就打趣道:“白大人這升了官就是不一樣,第一次聽說還有官員派人去喊帝國的公主來見麵。”

    大公主這話說的不架,讓大公主來見他,這真要上綱上線,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不過大公主也僅僅去打趣,小和尚喊她,她哪裏敢不來。

    當然對外得說自己主動去看看,不能讓人知道是白大人的意思。

    “那可不是,本大人何許人也,就是皇帝女兒我也騎啊,而且還打算騎兩個。”

    小和尚挑著眉毛說了一句。

    大公主聽到這話後立馬像是一個發了怒的小貓咪,三兩步飛奔過來,一下騎在了小和尚的身上。

    “你說什麼胡話呢,你又動了哪個公主,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你膽子也太大了。”

    大公主直接想到了幾個妹妹,不過卻又覺得不可能,那幾人雖然姿色也有,但大多都外嫁了出去,唯一嫁在京城的兩個姿色也隻是一般,小和尚會冒著危險撩撥她們?小和尚也看出來了大公主的疑惑,便把蘇悠的事說了出來,他想了很久還是不打算瞞著大公主。

    小和尚對她是無條件的信任,曾經應過不會瞞著她做事。

    蘇悠的身份透露給大公主也是小和尚想讓大公主有個底,以後真有什麼衝突她這做姐姐的也要讓著一下。

    同時小和尚還有一個意思,便是以後大公主若是爭房,蘇悠想改身份必須他點頭,雖然大公主不會逆著小和尚的意思,但萬一到時二人關係不融洽,大公主難免心裏會不舒服。

    不如提早說出來蘇悠的身份,看看大公主的態度如何,自己也好有個底,這事還是早做安排的好。

    小和尚把事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大公主聽完後沉默下來,怪不得她對蘇悠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原本以為是蘇悠的美貌讓自己有了忌憚,但如今想來,這感覺可能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大公主思考了良久開口道:“這事你打算怎麼安排,蘇悠知道嗎?何貴妃那呢?”

    小和尚搖了搖頭,顯然他一時還沒拿定主意。

    大公主沉思了一會開口道:“你先和何貴妃達成的共識,不管何貴妃平時怎樣,但至少還都是按著你的規矩來,你若背棄了信用,以後和你合作的人多少心中會有忌憚。而且淑妃暫時不想認,淑妃下麵也沒兒子,你把她推到皇後的位置上便可以了,對蘇悠也算有個交代,以後好好對蘇悠,這才是淑妃娘娘想要的。”

    小和尚輕輕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想讓淑妃隨你父皇去,這事即便能瞞住蘇悠一輩子,我心中也過不去。跟你說句實在話,我對蘇悠跟對你的感情差不多,雖然認識不久卻都是能讓我真正喜歡的人兒。你也不用瞎想,你在我這誰都替代不了,除了我娘親你是第二個做任何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的女人,就因為這一點,我便能容忍你所有的小心思。”

    小和尚說到這把大公主摟在了懷裏,“蘇悠到底還是你妹妹,以後你倆好好相處我就安心了。至於何貴妃那,你又怎知道她沒二心,有些事我和她不想說破而已,但她一直在遊走在我的底線上,我不喜歡這樣。知道麼,她打算插手我後宮事那一刻便注定要承受這結果。大公主聽了這話不依的扭了扭屁股開口道:“你又來,我都被你罰那麼狠了,你還拿這說事。我都不給她寫信了,你要不放心就把我像韓皇後那樣圈起來,身邊都安排上你的人,省的沒事就在後麵瞎琢磨。”

    說到這大公主突然有些喪氣的靠在了小和尚的懷裏,“沒你的日子可難熬呢,真想光明正大的嫁到你家去,天天陪著你,便是被你作賤也開心。想看你的時候隨時都能看到,晚上睡覺都覺得踏實。可父皇就是不鬆口,現在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繼承人的事,前天還把我喊過去,提醒我不要插手這種事,其實人家哪裏主動插手過,都是按著你的意思來的。三皇子那點破事,我若捅出去早就讓他滾出京城了。不說那個了,最近皇帝對三皇子的態度有些改變,好像覺得他風頭太大了,不然也不會提出來把淑妃立後壓一壓何貴妃。估計也是想讓小子安分幾年。”

    小和尚的臉色有些陰沉,大公主說的那點事他知道,當初三皇子給大公主下藥,若不是中間有人攔著,怕是早就奪了大公主的身子。

    這事皇帝不知道,若是捅出去鬧大了皇帝怎麼也得表態。

    不過大公主現在是小和尚的人,這種事鬧大了小和尚臉上不好看,所以便把這想法壓了下來,同樣小和尚也不想讓大公主自揭傷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知道我為何說何貴妃有二心嗎?她不應該把陸家牽扯進來,用陸家對付蘇家,這步棋下的太臭了。我讓她做戲而已,她卻給我來個假戲真做,想逼迫我不得不站隊。那我便要看看她母子倆到底是不是那塊料。”

    小和尚說到這看向大公主的胸部,大公主也知趣的拿過來小和尚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一個白嫩翹挺的肥乳被小和尚狠狠握在懷裏揉捏著,大公主的臉上閃過痛苦之色。

    這種默契剛剛培養不久,起因就是那次小和尚摔扇子。

    和好後大公主提出了這事,說小和尚一生氣就愛摔東西發泄,為了不讓小和尚再亂摔東西,大公主這奶子便成了小和尚的發泄之物,這還是大公主親口提出來的。

    小和尚揉捏了沒多久便看到大公主的前襟被奶水打濕了,想來今天還沒排過奶。

    “今天沒有喂雨兒,落雪惹到你了還是那丫頭惹到你了,你別一時任性把孩子餓到。”

    小和尚對雨兒還是挺關心的。

    小和尚說完後還把手抽了出來,生怕擠沒了以後沒有雨兒喝的了。

    大公主輕輕搖了搖頭,“雨兒大了該斷奶了,也得吃點五穀雜糧了,偶爾讓她喝喝就行了。真讓她把這當飯吃,我這點哪裏養得起。”

    大公主說到這突然神情有些落寞,“再說了,我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先給人家的孩子喂了大半年的奶,又不是你親生的,我心裏屈著呢。”

    小和尚聽到這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她的頭,不管平時怎麼樣,自己終究還是不能給她一個作為母親的自豪。

    大公主雖然麵上不說,但心裏肯定有些難受。

    小和尚捏了捏他的下巴開口道:“未必沒有機會的,天無絕人之路,俗話說的好,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萬事都有沒有絕對的。況且我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小和尚說到這大公主麵色驚喜的抬起頭,眼裏那濃濃的情意讓小和尚微微一蕩,不過緊接著他又給大公主打了預防針。

    “不管以後怎樣,現在你是絕對不能要孩子的,你是女子,你父皇對你還沒太多防備,但你若要懷了我的孩子,恐怕你父皇就不是現在這個態度了。你父皇怎麼對付我都行,但他若要想針對你和孩子,我又怎會善罷甘休,你也不希望我和你父皇有撕破臉的那一天吧。”

    “去去去烏鴉嘴”

    大公主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捏住小和尚的嘴巴拽了拽,“呀,長胡子了,紮手呢!”

    二人你情我濃的坐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宮中禦書房,皇帝麵前擺著一副地圖,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文字,幾乎囊括了整個帝國所有軍團的分布。

    王大元帥和她夫人也在,隻不過他夫人麵色痛苦被皇帝摟在懷裏。

    腿上有些鬆弛的肉被皇帝時不時額掐上一點,但皇帝的胯下卻依舊沒有反應。

    “老了,老了。”

    皇帝一臉踹開了懷裏女人叫了起來,“朕老了啊,他們都說朕老了,一個個的都不消停是嗎?一個個的都以為朕糊塗了。王大元帥,你能調動多少人馬,朕要你現在就去圍了那兩個洲,把那一對不安分的母子給朕殺了,朕他媽再生個孩子,再活個幾十年。”

    皇帝的話沒有得到回應,王大元帥真的發覺皇帝老了,有些事他已經看不透了,三皇子的確不安分,但機會不都是你給的麼。

    不過他也知道皇帝隻是一時氣話,若真那樣做,恐怕華龍立馬就要亂了。

    到時候王大元帥肯定會被各方力量聯合起來攪碎,這時候他不會去伸頭的。

    哪怕麵前的男子是他最忠心的皇帝,哪怕他們二人早就情同兄弟一般。

    “你也覺得朕老了是不是,哈哈,你們都錯了,朕不老,朕一點都不老,就看看那些奴才們能安分幾年。製造局啊,二十萬馬具啊,誰的意思,誰的意思啊,王大元帥你告訴朕這是誰的意思。劉公公,曹家,姓白的,大公主,還是何貴妃亦或是三皇子。哈哈哈哈!”

    皇帝坐在龍椅上放肆的大笑起來。

    “回陛下,製造局的總管是劉公公的人,劉公公和白大人走的近,白大人和何貴妃有聯係,大公主應該知道此事,她沒參與也沒阻止。曹家參與其中,定然是賣的白大人的麵子,還有估計便是因為大元帥的職位,想給朝廷擺個態度。”

    王大元帥把想法說了出來。

    皇帝聽完後點點頭,然後開口問了一句:“你說這劉公公是不是被拉下水的。”

    王大元帥沉吟一下點點頭,“陛下是與不是並不重要,劉公公已經做出來了他自認為對的選擇。白離或許有陰謀,但他已經把陰謀擺在明麵上,這事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廢皇子,連同何貴妃的西宮勢力連根拔起,同時把製造局的人全部問斬包括劉公公。第二便是壓下此事,依舊按照以前的規劃進行,但是這事必須有個交代,劉公公依舊還得死。陛下,結果對您來說不同,但對白離來說都一樣。白離來看出了你要做的是給三皇子鋪路,他如今做的隻不過是把過程提前了。隻是三皇子那可能有些膨脹了,疏忽了您做父親的感受。”

    “說的好,跟朕想的一樣,隻是你忽略了一個人,朕的大女兒。她呀如今也不在乎我這做父親的感受了。那天我給她提了醒,希望她有自知之明,可她終究還是讓朕有些失望了,朕要的不是她保持中立,朕要的是她的全力支持。不過朕不怪她,她也是為了給自己找後路,或許她也覺得朕老了”

    皇帝說完後歎了口氣。

    “那這馬具的事?”

    王大元帥開口道。

    “二十萬,一個不少的交出去,反正都是進了咱們手下的兵,就當給三皇子明年的禮物了,不過這孩子還是有些坐不住,朕得給他提個醒。唉手中無人啊,三皇子搞些陰謀詭計還行,終究還是缺了帝王身份的大度與眼界。不過何貴妃能輔佐他這也是好事,她的眼界是夠了,就是心太狠了。對了侯家那邊的動靜怎麼樣了?”

    皇帝開口問了一句。

    王大元帥聽到這話突然跪了下來,“請皇上息怒,侯家已經開始再造勢了,說的是關於,關於韓皇後和黑軍伺指揮使白離。”

    “豈有此理!”

    皇帝突然把桌上的地圖摔在地上,“豈有此理,皇家的威嚴也是他能隨意抹黑的。朕問你,他們二人到底有沒有事,我讓淑妃去探過,淑妃說沒看出來什麼,宮裏那個太監也說沒什麼,朕也覺得他不敢這樣,不過朕想聽你一句話,一句真心話。”

    王大元帥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臣不知,有證據但不致命,韓皇後可能真的又不潔之處,但另一個人是誰微臣不清楚,有可能是南宮家安排的,也可能是白指揮使近水樓台先得月,或許還有可能是其他人,何貴妃突然和韓皇後走的挺近,這是微臣查出來的。”

    “賤人,朕就知道她是個賤人,四皇子有可能是她故意勾引的,最後竟然為了保住自己誣陷我那兒子。白離可能性也有,但朕不覺得他有這個膽量,也不覺得他能瞞得住大公主,大公主若是知道不可能容忍這事。但白離肯定知道一些什麼,何貴妃嗎,還是我那兒子,一個女人把朕這宮裏弄的烏煙瘴氣,這事要好好安排了,朕要把她徹底廢了,另立皇後。”

    皇帝說完後便頹廢的坐了下來,他是一直不喜歡韓皇後,也同樣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韓皇後的身上。


【第84章】“微臣定當處理妥當,隻是這流言一起,恐怕就是滿城風雨了,白大人和韓皇後身處其中,一個處置不好就會讓其他人看笑話,還請皇上想好對策。”

    王大元帥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朕知道,不然朕為何不借機會除去韓皇後,若是動了韓皇後就是認定了兩人的罪名,白離必然要受到牽連。這樣一來,白離被貶無法參與得罵牧場的事,侯家的目的就達到了。侯家就是想用朝廷的臉麵逼迫著朝廷不得不為做出處理。”

    皇帝的語氣陰森起來,“這事不好辦隻能拖著,要等白離動手拿下飛馬牧場,然後用飛馬牧場的聲勢澹化這件事。等著吧,流言一起白離第一個坐不住,朕要看看他的心思,那小子心眼多著呢,朕要看看能不能難住他。”

    君臣二人又說了一些話,王大元帥便領著自己的夫人回去了,皇帝喊來一個太監,讓他把五皇子招過來吃個飯。

    最近五皇子竟然開竅了,那天竟然弄了一些上等的補品過來,說是希望他少操勞些。

    皇帝有些遺憾,這孩子挺不錯就是成長的太晚了,當初要是知道巴結自己,巴結何貴妃,又怎能落到這個地步。

    今天喊他吃個飯,主要是想問問自己妹妹的事。

    小和尚悠閑了幾天,現在就是白天喝喝茶,晚上捉弄捉弄蘇悠,小和尚現在中午不回去了,淑妃也默契的天天中午把蘇悠留下吃飯,兩人的關係進展很快。

    荊玉瑩身體養好了,劉公公早就惦記著她,不過荊玉瑩總是躲著他,倒是劉捕頭現在基本成了劉公公的人,甚至劉公公認他做了幹女兒。

    這不小和尚剛和荊玉行碰麵便看到了劉公公領著劉捕頭走了過來。

    “白大人”

    劉公公精神挺不錯,聲音也挺洪亮。

    小和尚挑著眉毛看了一眼荊玉瑩,荊玉瑩轉過頭對著劉公公行了一禮“黑軍伺偵查部部首荊玉瑩拜見劉公公。”

    劉公公沒有讓荊玉瑩起身,對著小和尚搖了搖頭開口道:“咱家這身份就是不行啊,聽說這荊姑娘跟白大人行禮都是磕頭自稱瑩奴,想來咱家的身份還是夠不上了。”

    小和尚嗬嗬一樂“瑩奴,重新拜見。”

    小和尚這話讓荊玉瑩心中有些不舒服,但當初既然答應了小和尚會一切聽從他的安排,便是讓自己脫了褲子伺候人荊玉瑩也不會當麵拒絕,但以她的性子,估計會選擇和被伺候者同歸於盡。

    “黑軍伺偵查部長,犬部部首瑩奴拜見劉公公。”

    荊玉瑩說到這不是行跪禮,而是麵向劉公公蹲下身子,然後分開自己的雙腿,雖然穿著褲子但明顯能看到襠部中間已經濕潤了一塊。

    荊玉瑩現在是天天吃春藥,用小和尚的話說就是隨時都能發騷。

    荊玉瑩的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胸部好好的翹起來,胸前那黑底白字的牌子表明了她的身份。

    荊玉瑩行禮後維持了一會便起身了,在黑軍伺隻有給白大人行禮才會得到命令後在能起身,跟劉公公就沒必要了。

    荊玉瑩行了禮,劉公公旁邊的劉捕頭也對荊玉瑩行了一禮“女兒見過幹娘”。

    荊玉瑩點點頭沒說話,劉公公望著小和尚嘿嘿笑了起來。

    “要說這白大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如此尤物也能被你調教的如此下賤,對了,咱家把這劉捕頭認做了幹女兒,白大人不會介意吧。”

    劉公公的語氣依舊陰陽怪調,小和尚雖然懶得理他卻又不能這個時候得罪他,畢竟白大人的戲把自己也套了進去。

    “劉公公說笑了,劉捕頭的事本大人管不了,被你收做了幹女兒,那是他修來的福氣。”

    說到這小和尚突然咧嘴一笑,“本來就是想把他獻給公公你的,所以我在外麵可是把她捧了捧,以後有你劉公公罩著,她也算是變鳳凰了。她的的底細本大人都清楚,若是又不聽話的地方,劉公公盡管說,本大人替你出手解決。”

    小和尚這話是給劉捕頭提個醒,千萬別給他整出什麼幺蛾子。

    “哈,白大人這話就不對了。”

    劉公公裝模作樣的開口道:“咱家從來都不以勢壓人,而是用心對待。劉捕頭這幾日伺候的我舒服,她那兒子就安排進六扇門吃個官糧吧,白大人覺得呢。

    對了白大人,劉捕頭身上的字本公公看著礙眼。不過也沒關係,荊姑娘這細皮嫩肉的應該還沒紋字呢吧。哈哈。”

    小和尚感覺身後的荊玉瑩聽到這話身體抖了一下,小和尚扭過頭看了荊玉瑩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劉公公。

    “公公說的是,這人就是給你準備的,等飛馬牧場的事結束了,本大人自然會把調教好的東西送過去。隻是在這之前,還得放我這訓訓,省的到時候掃了劉公公的興子。”

    “白大人看你說的,咱家明白,三皇子是要本公公的一個態度,這事飛馬牧場之後本公公定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劉公公的心情挺不錯,三皇子已經是板上釘釘了,自己提前站出來到時候得到的好處絕對不會少了。

    “白大人,你說說,劉捕頭喊我幹爹,喊荊姑娘幹娘,你說這荊姑娘喊我什麼呢。本公公這把年紀還沒嚐過結婚的滋味呢,這點終究比不過你們這些全人啊。嘿嘿。”

    小和尚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這狗東西還真會蹬鼻子上臉,不過這種事荊玉瑩沒資格拒絕,還得小和尚出來擋槍。

    “公公說的好,隻不過荊姑娘現在喊我主子,若是稱呼了你,那公公怎麼稱呼本大人,哈哈。”

    劉公公聽到這話麵色一怒,但小和尚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不急於一時,一個母犬而已,何必那麼上心。等事後本大人把她過繼給你就是了,到時喊什麼不都是你說了算。”

    小和尚說到對著荊玉瑩指了指旁邊,“滾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過兩天我和劉公公把你倆拉出來溜溜,看看你們母女二人誰更能吸引人。”

    小和尚這話一說完,劉公公眼神一亮,對於荊玉瑩的告退也沒阻止。

    荊玉瑩從小和尚身邊走過,對著小和尚腰間掐了一下,待走到自己的地方時,突然跪在地上,然後從旁邊的狗洞爬了進去。

    劉公公有些羨慕的看著白大人,不過一想到以後這美人屬於自己,多少又找回了一些平衡。

    小和尚刷了威風,劉公公也不甘示弱。

    對著一旁的劉捕頭開口道:“你也爬回去吧”。

    小和尚這時卻拿著折扇摁在了劉捕頭的身上開口道:“慢著,公公這就沒意思了。”

    “哦”

    劉公公疑惑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等待著他的下文。

    小和尚笑了笑繼續開口道:“劉捕頭最大的優點就是會伺候人,身份背景不夠深。公公既然都安排了她的兒子,難道她的家人就不應該有些表現嗎?劉捕頭這事我就得說你了,怎麼著也得請劉公公回家吃頓飯不是。況且劉公公也是你們的頂頭上司,這點禮儀還用本大人交你?”

    小和尚的話讓劉公公眼神一亮,劉捕頭聽了卻是大驚失色,白大人這是要坐實了自己認劉公公當幹爹的事。

    甚至讓自己把這太監帶回家裏去伺候,如此羞人之事他也能提的出來。

    不過劉捕頭即便再不想卻也不能反抗,況且小和尚已經漸漸給她施加了壓力。

    劉捕頭抬起頭麵色羞紅的對著劉公公開口道:“女兒多謝幹爹照顧,明日在家備上好酒好菜,還請幹爹不要推辭。”

    “不對不對”

    小和尚擺了擺扇子繼續道:“還得有個好身子才行,軟玉在懷那吃起來才有滋味不是。”

    小和尚這句話惹來劉公公開懷大笑,劉捕頭咬著牙陪著笑,縱使心中千般無奈,有些事她也沒能力反抗。

    劉捕頭有時在想,荊玉瑩會不會也要走到今天這一步,被這男人毫不留情的送出去。

    劉公公告辭了,劉捕頭卻留了下來,本來劉公公想帶她一起走,不過小和尚攔了下來,說是要給劉捕頭一個時機,處理好家裏事。

    劉公公知道這話未必是真的,但也沒必要去戳破這層紙,有些事二人心知肚明就可以。

    劉捕頭知道白大人有話說,果不其然白大人搖著扇子開了口,“你兒子進六扇門不是好事,你的名聲已經這樣了,對他隻能是傷害,對不起,非我所願卻不得不如此。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官場忌諱背景,你兒子也未必是那塊料,以後讓他代理下私鹽發個小財就行了。”

    說到這小和尚用折扇挑起來劉捕頭的下巴看了看然後繼續道:“劉公公那好好伺候著,製造局前兩日死了人,這事明麵上淩夫人已經安排好了,就是歸你查辦,但你不用操心,伺候好那太監就行,其他的我來安排。事後你就離開京城吧,你這名聲我還能給你正一下,但汙點終究是汙點,去望州吧,六扇門的一個小據點,從那裏一步一步爬上來。不用擔心,那時我會站出來挺你的。”

    劉捕頭點點頭離開了,除了接受她別無選擇,劉捕頭察覺到了,自己是對付劉公公一個棋子,若是成功了便會像白大人說的那樣,若是出了其他變數,白大人又怎麼保自己呢。

    劉捕頭也知道有些事看破卻不能說破,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按著他的思路走,這事想想就頭疼,自己要怎麼和家人交代,難道要全盤拖出?不行,會害了他們,難道就是落了認太監做幹爹的賤名,若是那樣自己的孩子以後怎麼抬頭做人。

    白大人說的挺不錯,但一切的前提是計劃成功,劉捕頭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白大人諸事順利,馬到成功。

    小和尚的悠閑日子沒有持續多久,突然之間京城大街小巷出現了一個謠言,皇後已經因為淫亂後宮被放入冷宮,可耐不住寂寞的她竟然和黑軍伺的白指揮使勾搭在了一起。

    坊間的謠言傳播的很快,小和尚的處境立馬看出了改變。

    劉公公現在對他是有多遠躲多遠,今天上午小和尚招呼了一句,劉公公卻撒丫子跑了起來,隻留給白大人一個深邃的背影,小和尚心中歎了一句,這人看著挺笨重,沒想到跑起來竟然那麼麻溜。

    謠言隻過了兩天整個京城幾乎人盡皆知,可就在這個關頭蘇悠突然給了白大人一份淑妃讓她拿過來的信。

    蘇悠現在和淑妃簡直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這兩日出了這事,蘇悠也有些擔心,淑妃哪裏忍心看蘇悠難過,便直接寫了信讓蘇悠給小和尚拿了過來。

    信中的話不多,卻列舉了一些可疑之人並逐一分析,後來的結論是侯家可能性最大,為的就是讓小和尚受影響,不能參與飛馬牧場的事。

    不過淑妃也說了,僅僅憑借侯家還做不到在京城如此折騰,背後肯定有其他勢力,這個想法小和尚也認同,不過背後的勢力可能性二人的猜測不一樣,小和尚把南宮家排第一,淑妃卻把何貴妃排第一,小和尚不確定她這分析是不是真實的,卻知道何貴妃肯定比自己先知道這事,她是沒來的急告訴自己呢還是她壓根沒打算告訴自己。

    蘇悠還提了自己的破解之法,他讓小和尚繼續加把火,不僅說白離和韓皇後又染,還要說白離和何貴妃淑妃都有染。

    這樣的傳聞定然讓皇帝大發雷霆,但也會讓皇帝知道背後之人的是在無事生非,皇帝對韓和何有多信任淑妃不敢保證,但淑妃可以保證皇帝對她絕對是無條件的信任。

    等這邊的火燒上去了,淑妃便會去找皇帝喊冤,逼迫皇帝出麵處理此事。

    淑妃的意思是這種事必須快刀斬亂麻,千萬不能拖著,越早的結束風波對白離的影響越小。

    小和尚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如果是其他人出了這事,用淑妃這種手段定然能逃過一劫,但淑妃畢竟對自己了解太少,看不到自己後麵的這些交易權衡,畢竟她還在宮裏,不像何貴妃已經出了宮外。

    不過造勢肯定要造,這種事不能隻牽扯到韓皇後,必須把何貴妃拉出來,當然能加上淑妃最好,小和尚一開始是怕蘇悠不高興,現在既然淑妃都沒意見了,自己也沒必要束手束腳的了。

    又過了兩天,小和尚的事傳的越發恐怖,據說連何貴妃和淑妃都被白離勾搭上了。

    也就在這時,六扇門突然大動作逮捕造謠者,一時間整個京城惶惶不安。

    小和尚再等,等皇帝的態度。

    但小和尚還沒等來皇帝的態度,卻等來了侯家的人,侯家二公子侯敬之。

    依舊是文弱書生的打扮,為人處世處處謙卑卻又帶著自己的一份骨氣,小和尚對這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挺不錯。

    侯敬之是自己過來的,見了小和尚後直接行了大禮,“白大人這幾日讓你受委屈了,侯家所作所為在下不讚同,卻也沒能力改變長兄家父的觀點。身為侯家人本是羞愧見你,但有些事卻又不得不做,大人,請受在下一拜。”

    侯敬之說完後對著小和尚彎下腰,小和尚趕忙伸手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侯二公子小和尚刮目相看,上來就大方承認侯家的小動作,更是慚愧的給自己行了一禮,這份氣量,這份擔當,小和尚深感佩服,對於這種人,小和尚從來都是以禮相待。

    小和尚覺得若他不是天生廢脈,恐怕他的成就未必會比自己小。

    一個在這種環境下的人依舊保持著自己的本心,恪守著自己的底線,若是他……唉,可惜了。

    “侯公子快起來,侯家的事是侯家的,敬之兄今日找的是白離,不是白家,你我二人沒必要把那些事擺出來。聽說你和蘇悠還有舊識,今日她去了宮裏,不然就把她一起帶來了。來,快坐。”

    小和尚指了指麵前的座位開口道,二人相識的地方是摘花樓。

    “白大人寬宏大量,敬之深感敬佩,請!”

    侯敬之也不做作,二人坐下後侯敬之再次開口道:“年幼時喜歡花草,後來被辛掌門看中,可我這身子不適合修煉,便被她收做了外門弟子。但傳我的醫術都是內門的珍品,此恩此情,今生怕是報答不上了。嗬嗬,我和辛掌門的大公子相交甚篤,那時蘇悠還是個小丫頭,如今一轉眼卻是二十多年了。那孩子從小就不愛說話,性子也是弱的很,白大人還得多擔待一些。”

    侯敬之說到這又對小和尚拜了拜,彷佛是一個把自己妹妹交出去的長兄。

    小和尚能聽出來,提到蘇悠侯敬之沒有任何其他感情在裏麵,純粹就是當做自己的妹妹去看,這人很難得,便是小和尚也不敢保證蘇悠是自己的師妹,自己不會的動心,怪不得蘇悠對這人讚賞有加,便是小和尚對她都心生好感。

    “哈哈,敬之兄放心,蘇悠在我這好的很,我可沒敢把聖醫閣的大弟子當做丫鬟看。”

    小和尚也說的很隨意,既然侯敬之有事求他,那自己就主動擺個態度,到時他也好開口。

    侯敬之也跟著小和尚笑了笑,侯敬之這時開口道:“白大人,今日敬之所來有兩件事,一件是想幫你出個主意渡過難關,另一件卻是要讓白大人出個力。不過看大人今日的態度,想來已經不需要敬之的主意了。那敬之隻能厚著臉皮提要求了。不過大人放心,敬之不會白得大人恩惠,大人若有所求盡管開口,在下定然會想盡辦法滿足大人。”

    侯敬之很規矩,為了讓小和尚答應他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不過小和尚卻難得大度一回,不在意的擺擺手開口道:“我雖名聲不好,但也沒到坑朋友的地步,我和敬之兄雖然第一次相識,卻是一見如故,敬之兄也莫要再客氣,一直大人大人的喊,那可是有些不給在下麵子了。況且若是蘇悠知道我這麼欺負她大哥,回家還不得給我擺臉色,我現在可是吃慣了她做的飯,敬之兄可別害我。”

    “哈哈”

    侯敬之爽朗的笑了起來,白大人的確和傳聞的不一樣,至少侯敬之沒覺得白大人是個肚量小的人。

    “既然大人如此,那敬之便托大了,嗬嗬,今日以茶代酒,敬之敬白兄一杯”。

    小和尚也客氣的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開口道:“敬之兄的茶在下喝了,有什麼事還請敬之兄開口,雖然不一定能做到,但白離定然會竭盡所能。”

    侯敬之聽後點點頭,臉色泛起了一絲擔憂。

    “白兄既然如比,在下也不客氣了,白兄可知最近華龍形式比較混亂,各方勢力都想出頭,侯家當然也不例外,有些事還是對著侯家而來。但今天這事和侯家沒關係,前幾日我突然接到消息,賤內竟然被南宮家喊了回去,這本不是大事,但以賤內的性子肯定會提前告知我。可等我知道消息後賤內已經到了南宮家好幾天了。當時我也沒多想,隻以為她事出有因來不及寫信,但我給她的快信卻都石沉大海,南宮家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我想去南宮家看一看,卻被家父攔了下來,不說原因,隻說我進不去南宮家的地盤。家父應該不會騙我,後來我多方打聽,竟然得知現在木雨生就在南宮家。這事讓我很不放心,聽說還有一神秘女子也去了南宮家。在下和賤內伉儷情深,心中一直牽掛,誌遠也常常要找媽媽。

    我又求了聖醫閣,卻也沒有結果,無韻閣那也沒有消息,思來想去,便冒昧的過來你這,希望能有些線索。”

    小和尚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事他還真不清楚,侯敬之之所以來找他定然是看出了當初六扇門對南宮家內鬥的態度,以為自己和南宮家有牽連。

    可當初這態度自己隻是被娘親順水推舟抬了上去,說到底他和南宮家的合作並不深。

    不過現在畢竟還是有合作,南宮家的茶運還在自己手上,這事打聽個結果應該不難。

    “實不相瞞這事我也不清楚,但在下可以幫敬之兄打探一番,應該不是難事,就是得耗費下時間。若是不急敬之兄便住下來,後天應該就有結果了。”

    小和尚開口回道。

    “那就有勞白大人了,敬之感激不盡,以後白大人若有所求盡可開口,敬之定會全力以赴。”

    侯敬之開口謝了一句,他也沒想到小和尚答應的這麼痛快,二人一時間竟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敬之兄,有句話還是要說一句,現在局勢很不穩定,你和兄嫂二人還是要盡量避免開了,雖然你們的身份注定逃不過,但還是希望敬之兄能為你們二人的將來考慮一番。韓皇後就這一個妹妹,想來也是希望你們家人平安健康。尤其是最近,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小和尚這番話說的很誠懇,一點也沒有端架子,他是真心實意的去勸阻,不管是為了韓皇後還是為了侯敬之,他都不希望看到不好的結果。

    人就是很奇怪,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也就是個熟人,有些人說上幾句話便能走進對方心裏。

    “白兄說的是,這正是我在努力的。其實在這亂世中對白兄來說才是機會頗多,但苦的終究還是天下人。世間有太多的不公,卻又是最公平的,誰都逃不過煙消雲散的那一天,卻又苦於現在的日子苦苦掙紮。不過白兄的一些做法在下雖然不敢苟同但也心生敬意。世人都道你是霸道自私之人,我卻能看到白兄為這世道立下的汗馬功勞。白兄追求的是破而後立,這份膽量敬之佩服的很。飛馬牧場定然是一片地獄,可若真能讓江湖平靜下來又有何不可。當然了,白兄的手段在下卻是不喜,雖然有求於你但也沒法悶著良心去誇讚,白兄是個有恒心的人,你可知這天上人是如何看待我們,大概比你看待普通人還不如。白兄,敬之等著那一天,看你如何安定這天下人。”

    小和尚輕輕的笑了笑,舉起來茶杯喝了一口:“你是第一個跟我說這話的,也是第一個說到我心裏去的,其實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我就是有些不服氣,為何天道隻有二十,若是一個沒有或者沒有限製,這世道定然會平靜不少。

    老聖為何開城池,他也是不服氣罷了,敬之兄可惜了,若你能習武,定然能跟著我一起平定這世道。有時覺得自己太孤單了,誰都不懂,便是我最親近的人也不太懂,她以為愛便是守護,其實愛是自由。”

    “豔劍仙子吧!”

    侯敬之一句話讓小和尚麵色大變,看到小和尚的樣子侯敬之趕忙擺擺手“白兄不好意思,我就是試探下,沒想到竟然真是,哈哈,放心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我一直對豔劍掌門很佩服,她的手段風格比以往玉劍閣掌門都大氣,隻是仍舊逃不出白家的圈子。白兄是注定不會進去白家的圈子的,這事還要早做打算才是,莫要到時後悔莫及。”

    “嗯”

    小和尚點點頭,“這事我都不敢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中間變數太多。韻塵當初都沒套出來的話卻被你問出來了,嗬嗬,敬之兄可要替我保密。如果以後真有那一天,還請敬之兄幫我解解惑才好。”

    小和尚的大度出乎意料,若是其他人知道了自己和豔劍的關係,怕是沒命活著出去的。

    但對於侯敬之,小和尚是無條件的信服,說不上來為什麼,但小和尚就是相信他。

    “好,不過敬之還是希望那天不要到來,哈哈。”

    二人一起笑了起來,小和尚和他又談了一些話,二人越說越投機,對於現在的地理政治文化風貌,二人的想法有很多共同點,便是不同點卻都能在對方的思路中得到啟發。

    小和尚是越來越興奮,但侯敬之卻是明顯有些疲憊了,不過他依舊自然熱情和小和尚說這話。

    小和尚知道他沒工夫,從侯家趕過來定然沒怎麼休息,於是便提出了告辭。

    二人在摘花樓分別後,小和尚的情緒特別高昂,便是蘇悠看了也覺得詫異,當蘇悠聽到小和尚今天見了侯敬之後,突然理所應當的開口道:“那就不奇怪了,敬之兄和誰說話都能談的來,沒有人會覺得他討厭,他總是能讓別人感覺很舒服。其實他很有本事的,可惜不會武功,侯家主還不準他參政,不過他和南宮二小姐也是青梅竹馬,惹人羨慕的很。”

    小和尚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侯敬之的人格魅力的確很不一般,可惜了。

    蘇悠對侯敬之也沒太熱情的表示,甚至沒來問他做什麼,現在唯一能讓他關心的男人便是小和尚了,小和尚既然不說蘇悠便不會選擇去問。

    蘇悠到時帶來了淑話,聽說淑妃已經給皇帝訴苦了,皇帝象征性的發發火安慰安慰,小和尚知道,淑妃告訴自己,明天就該自己出場了。

    晚上躺床上,被窩還是暖和的,現在蘇悠每天都會進來給白大人暖被窩,而且還不能用內力暖,就得用自己的身子暖才行。

    不過蘇悠隻暖被窩,還是回自己屋裏睡,二人都知道,白大人正常狀態下忍不住的。

    不過蘇悠每天都會被強迫給白大人擦身子,白大人會脫的精光,然後看著蘇悠一點一點的服侍自己,對於蘇悠的回報,便是白大人翹挺的陽具。

    隻是蘇悠太笨,不會打飛機,口活更別提,剛塞進去一點,蘇悠就跑出去吐了。

    小和尚也不急,反正是自己鍋裏的,跑不了。

    今晚小和尚進被窩後把侯公子找他所求之事說了出來,蘇悠一邊收拾白大人的衣服一邊聽著,不過蘇悠的觀點和白大人不一樣,她覺得此事不好查,不然無韻閣早就能查到,小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蘇悠說的也有道理。

    第二日,小和尚去了皇宮,一進屋直接跪了下去,“臣肯請皇帝賜罪!”

    小和尚說完扣首後便趴在了地上。

    皇帝麵色陰沉的看著他,過了好久吐出了幾個字“你該死。”

    小和尚沒說話依舊趴在地上,皇帝屏退了左右,慢慢的開口道:“京城的傳言正都知道了,所謂是無風不起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來朕這賠罪,你以為朕不敢殺了你。”

    “臣不敢。”

    小和尚趴在地上開口道:“但臣問心無愧,皇上更是明君,所以臣才敢來請罪。”

    皇帝聽到這哼了一聲沒說話,小和尚再次開口道:“臣惹了流言,無法給皇上交代,更是丟了朝廷的臉麵,臣肯定辭去黑軍伺指揮使一職,同時讓扯去六扇門在韓皇後那的守衛。皇上若是仍舊不解氣,臣便以死謝罪,絕不會辱沒了皇家的尊嚴。”

    “哼哼”

    聽到這話皇帝冷笑了幾聲,“你想的美,你若被革職了,豈不是正好順了造謠者的心意。你那點小心思也別藏著了,朕若不信你早就拿你開刀問斬了。這謠言還沒起來時朕就知道了,本以為他們也就是做做文章而已,沒想到竟然把淑妃也牽扯進去,豈有此理,這是想把朕逼上絕路。”

    小和尚麵色大驚的抬起頭,“皇上早就知道了會有謠言,那為何不提前告訴微臣,微臣也好提前作出應對,定然讓謠言傳不出來。”

    皇帝聽到這話輕蔑的笑了笑,“這樣做反而顯得咱們心虛,萬一被人拿這說事,到時候咱們就要被動了。這種官場的事你還得學著點,若是王大元帥在,肯定不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小和尚麵色慚愧的說了一句“臣愚鈍”。

    皇帝突然輕聲的笑了起來,“你才不愚鈍,隻是缺少曆練,至少王大元帥在你這個年紀可沒你這份心性。其實朕有想借勢的想法,朕想廢後。”

    小和尚大吃一驚,但瞬間又若有若無的點點頭,皇帝看他這反應笑了笑,這的確是他應該有的反應。

    先是吃驚廢後,然後又想明白自己早就有這打算,為了給三皇子鋪路。

    小和尚這時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這個皇上的家事臣不能問,但這廢後的理由總要有一個,若是借著這次事廢後,那臣也脫不了幹係了。便是皇帝不去責罰臣,可臣卻要被人扣個不忠不義額帽子,這天下的讀書人不得可著勁的罵微臣嗎。皇上,微臣名聲本就不好,您看……”。

    “愛卿啊”

    皇帝語重心長的開口道:“朕知你忠心,但正是因為忠心才要背下這罵名,做臣子的要懂得為朕分憂。再說了隻是廢後,朝廷不會做其他表態,到時隻不過是坊間的議論而已,朝廷不發話,這事就不會被定性。最近你把六扇門的人扯了吧,那裏朕會處置妥當的,現在千萬不能有閃失,不然到時給了南宮家機會。朕好不容易盼來了南宮家分身乏術的時機,你不要拖了後腿。”

    “這”

    小和尚一臉難為的低下頭,不得已說了聲“臣遵旨。”

    皇帝沒在說話,小和尚沉默了一會試探的開口道:“那這事就先這麼定下來了?臣安排人把流言壓下去,皇上這也能處理,等時機到了……”

    小和尚說到這皇帝輕輕的嗯了一聲,小和尚點點頭然後再次開口道:“臣鬥膽,不知皇帝打算立何人為皇後。”

    皇帝頓了頓開口道:“這是大事,不能莽斷,朕要和下麵的大臣好好商議一番,不過也就是那幾個妃子裏麵選。正好今日愛卿在,便跟皇帝說說你的打算,你也不用裝不敢,今日你要不參與以後便永遠也不要去表態了,便是大公主的表態朕也絕不會接受。”

    小和尚明顯被憋了一下,準備好的客套話隻能咽進肚子裏。

    “那個臣便鬥膽說一說,臣以為何貴妃嗯,何貴妃不合適。”

    嗯?皇帝有些疑惑的看向小和尚,他應該全力支持何貴妃的,怎麼突然變了性子,難道是以退為進?皇帝不確定,但必須得問下去,他要看看白離的打算到底是什麼。

    “哦,這話從你嘴裏聽出來就奇怪了,朕問你哪個合適,你告訴朕那個不合適,若不說出來個名堂,這可是大罪。”

    小和尚聽到皇上的問話後突然再次跪拜道“臣有罪,臣該死,罪該萬死,誅九族不為過”。

    皇帝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二人間的氣氛也沉重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皇帝突然開口大笑起來。

    “哈哈哈,白離啊,白離,真有你的,這才是你來的真實目的吧,給朕認錯呢,先看看朕對你的反應,再把自己錯說出來,好,好啊。朕還是小看了你,怪不得玉兒成長那麼快,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朕都有些佩服你了。”

    皇帝話雖然不好聽,但語氣卻並不惱怒,“認錯了便成,你到底是為了除去劉公公還是真的打算做成龍之臣。若為了除去劉公公你也太煞費苦心了,不過卻是個好計謀,讓朕不得不除去他。起來吧,給朕說說你的打算。”

    小和尚抬起頭一臉的委屈和後悔,“皇上哪裏話,劉公公本就不是個老實的人,他所真的一心一意對皇帝,臣哪能安小心思。”

    皇帝皺著眉頭開口道:“這就奇怪了,朕這個年紀他們這些奴才起二心,那是人之常情,你白離在這跟我裝的一清二白,當初聽說還是你牽線的,難不成你又找到其他靠山了。”

    小和尚聽到這突然捶胸頓足的搖了搖頭,“皇上別提了,大公主為這事快惱死我了,沒事就去黑軍伺教訓一番,你也知道她心裏關心你,我做的這些事算是徹底得罪她了。”

    小和尚那垂頭喪氣的樣子讓皇帝哈哈樂了起來,他雖然不全相信但也知道大公主對三皇子的態度。

    小和尚繞過她給三皇子表態,大公主能不生氣麼。

    “你啊,心思多的很,繼續說,”

    皇帝開口道。

    小和尚也不隱瞞,把事先編好的話都說了出來,“三皇子要三十萬馬具,何貴妃找到我說是要加強軍備整治叛民。當時微臣問皇上知不知道這事,何貴妃說這種事不能讓皇上惦記,臣也不傻,可那會就想得了失心瘋似的,竟然答應了下來。後來的事皇上也知道了,製造局已經接了下來,大公主也惱了。本來臣沒多想,隻是希望能給三皇子留個好印象。但是最近這風頭有點不太對,三皇子那個,能力太出眾了,嗯,皇上有如此兒臣,是我帝國之幸啊”。

    小和尚的話讓皇帝陰森的笑了笑,“沒必要跟朕繞彎子,三皇子坐不住了,朕這位置他已經等不及了。朕老了但朕還沒死,朕隻要一天不死這位置就不是他的,想來他是認為太子之位非他莫屬了,所以才敢如此囂張。朕是時候給他提個醒了,順便也給你提個醒,年輕人做事衝動這是好事,但一定要知輕重,白離你過界了,好在你及時回來了,再有下次便不是兩句話的事了。”

    “皇上英明!”

    小和尚一個馬屁拍了過去,若這皇帝知道,三皇子之所以這樣就是自己在背後做的推手,恐怕他就不會兩句話帶過去了,哈哈。

    不過說實話,小和尚對三皇子那已經掌控不住了,沒想到何貴妃假戲真做,現在三皇子的名氣太大了,都說他是百年一遇的賢王。

    隻是你這賢王是痛快了,你這老子心裏卻別扭了,五皇子還得加把勁,現在皇帝雖然心中有隔閡,但還不會動搖三皇子在他心中的地位。

    “行了,不用跟朕來這一套,這事不能捅出來,劉公公那你自己處理吧,製造局就不要插手了,朕會讓人處理好的。”

    皇帝說到這小和尚趕忙低頭稱是,心裏知道這事三皇子是要幫三皇子壓下來了,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瞞著三皇子的,但都告訴了何貴妃,這女人到頭來還是擺了自己一道。

    謠言的事沒有她的推波助瀾,哪能這麼短時間弄得滿城風雨,看來她也想用謠言去化解馬具的事,得了,說到底都是對付人家兒子,還不準人家用些手段,小和尚心裏平衡了一些。

    “皇上”

    小和尚猶豫的開口道:“那這皇後一事?”

    “朕打算立淑妃為皇後,這事算是已經安排下來了,陸家既然坐不住了,那就讓蘇家也露個麵吧。”

    皇帝這句話算是定了調子,陸家已經有人表態支持三皇子了,這時候能和他們抗衡的文官集團隻有蘇家,所以淑妃才會被提了出來,當然這也跟淑妃賢惠乖巧的性子有關係。

    小和尚心中有些慶幸,何貴妃終究還是搬起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本來她是皇後的有力競爭者,可就因為她的貪心,現在讓淑妃坐了上去。

    若是淑妃和自己不一路,這麼一弄自己反而有些被動了,不過現在有了蘇悠這層關係,小和尚和淑妃的關係反而比何貴妃更可靠。

    小和尚想到這,麵上帶過一起猶豫,“皇上,這次流言也牽扯到了淑妃,恐怕跟蘇悠和淑妃走的近有關係。不如這樣吧,以後在下就不讓蘇悠進宮了,也省的會被人說閑話。”

    皇帝輕輕搖了搖頭,“蘇悠要去,淑妃本就沒幾個說貼心話的人,好不容易找到個能讓她開心的人,朕這點肚量還是有的。你也不用擔心,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和未來的皇後走進一些,如果淑妃真有什麼打算,你也要酌情考慮,朕相信你會處理好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你現在要做的是處理好飛馬牧場的事,這事要是搞砸了,你那罪名可就要落實了,朕想殺你還是不難的。”

    小和尚低頭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皇帝不僅僅是想廢了韓皇後,還要給自己按個莫須有的罪名,雖然他不會宣揚此事,但若是三皇子以後登記,想動自己的時候。

    韓皇後和自己的事當然會被他拿出來說道說道。

    小和尚是看明白了,這皇帝就是想把自己的把柄放在兒子手裏。

    嘖嘖,他是你兒子,我也是別人的兒子,兒子跟兒子鬥,你兒子不配。

    小和尚從宮裏出來時,皇帝突然說了一句話,“靜安師太要走了,朕也不想耽誤她的大道了,你若想見便見上一麵,她求我不要告訴你,但朕還是想給你說一句。”

    小和尚對著皇帝又行了一禮,出來屋後看了看靜安的方向,終究還是沒有走過去。

    不知以後還能不能遇到,但你沒曾入我的道,我也未曾被你開化,你成就了我,我卻害了你。

    小和尚突然笑了笑,大概靜安覺得是她害了自己,自己成就了她吧。

    誰知道呢,娘親曾說過讓我對你好一些,我卻沒能做到,娘親大概是知道些什麼吧,我沒去問,也不想問,我怕知道了結果我會成為你大道上的絆腳石。

    我裝作無所謂,就像你當初你樣,無所謂我怎麼對你,無所謂我利用你,今天我也可以無所謂,但你若有事,我會出手的,玉兒也會,我們是一家子不是嗎?小和尚直接回了家,卻沒想到瑤兒出關了,但更沒想到的是韻塵居然也來了。

    瑤兒和韻塵好像很熟悉,兩人正坐在一起相互對視著,坐在一旁的蘇悠看到小和尚後,正想行禮,小和尚卻對她擺了擺手,然後用手指點了點二人疑惑的看向蘇悠。

    蘇悠略帶無奈的把一縷發絲放到腦後開口道:“這二人因為稱呼較上勁了。

    瑤兒要喊阿姨,韻塵讓她喊姐姐”。

    蘇悠剛說到這韻塵突然轉過頭,一臉深情加可憐的看向小和尚開口道:“白郎我有那麼老嗎?你家瑤兒欺負我,你快說說她,白郎。”

    韻塵的語氣柔中帶媚,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在那撒嬌,便是蘇悠都覺得有些心動。

    蘇悠本就對二人的關係有些懷疑,但接觸時間長了對豔劍和白離的身份更懷疑,可今天這一弄,蘇悠反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蘇悠看向小和尚,卻發覺這男人不僅沒有預想中的淫賤樣,反而一臉謹慎甚至還有一絲忐忑。

    “我不”

    小和尚沒說話,瑤兒卻開了口,“娘親喊你妹妹,我定要喊你阿姨,再說了你本就比瑤兒大了一旬不止,喊個阿姨也沒關係的,哥哥,你也喊姨姨吧。”

    瑤兒一臉天真的看過來。

    韻塵的麵色帶著一絲惱怒,伸出手就要去脫瑤兒的外套,同時嘴裏還說這瑤兒的弱點,“你這小丫頭,你穿這衣服都是無韻閣給你弄來的材料,這就給你脫了,看看你以後怎麼見人,你別跑。”

    韻塵一個轉身把瑤兒捉住,瑤兒委屈的臉蛋上帶著幾分倔強,雙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

    兩人都沒用內力,所以韻塵一時還是有些費力。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費力,畢竟天人境的體質在那擺著呢,即便瑤兒在不甘心,也沒能阻止自己酥白的嫩膚肥乳漸漸被剝落出來。

    蘇悠現在已經越發琢磨不透露,當初在摘花樓和韻塵接觸的次數並不少,二人在一起時韻塵總有一股子身為天人境高手的傲氣勁,盡管韻塵對她一直都是以禮相待,但那種刻在骨子裏的高人一等的姿態,仍舊會讓蘇悠感覺不很舒服。

    可若不是在小和尚這看到的韻塵的這幅樣子,蘇悠打死都不會相信這天人境高手百花榜前十的女子,竟然還有如此俏皮孩子氣的一麵。

    但蘇悠的驚訝沒持續多久,突然聽到耳邊傳來的一聲怒嗬“夠了”,蘇悠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過頭,隻見白大人陰沉著臉色對著韻塵繼續道:“多大的人還跟孩子一般見識,喊你姨姨怎麼不對,她還喊我師父呢,莫不是你想以後見我,我也行晚輩之禮。天天就知道胡鬧,沒個正行,還不鬆開。”

    小和尚的樣子很是牛叉,若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有人敢這樣嗬斥無韻閣的掌門,怕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拍死了。

    但小和尚這卻是個例外,隻見韻塵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略帶不安的抽回瑤兒身上的手,順便還幫瑤兒整理下衣服,緊接著又有些可憐的看向小和尚,眼裏竟然有些討饒之意。

    小和尚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往門外走去,嘴裏還說了一句:“你跟我過來。”

    蘇悠沒動,知道這話是給韻塵說的,而堂堂的天人境高手,竟然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跟著白大人走了出去。

    蘇悠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難道白大人已經收了韻塵,可既然收了韻塵還在這苦苦掙紮做什麼,就是出去當個異姓王也不是多難的事。

    哦,這人素來愛麵子。

    大概是想靠自己拼出點資本來吧。

    蘇悠又看向瑤兒,兩人見麵並不多,但瑤兒和她挺親近。

    蘇悠還沒開口問,瑤兒跑過來抱住了蘇悠的身子,笑著要蘇悠陪她練練琴。

    蘇悠點點頭,原本有些想問的話也沒有問出來。

    小和尚出門後直接往京城外的樹林裏飛去,韻塵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小和尚用神識探測了一下周圍,然後找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樹林落了下來。

    韻塵沒有落地,而是站在了一個樹枝上,腳上那一雙銀白色的恨天高隻有鞋尖在支撐,身形也隨著樹枝輕輕搖擺。

    小和尚看向遠方澹澹的開口道:“行了,就送你到這了,路上慢點,下次來的時候提前說,買點京城的特產給你帶回去。”

    小和尚說完這話便打算回去,這時樹枝上傳來一陣軟綿綿的討好聲:“白郎,人家剛剛表現怎麼樣,是不是給足了你麵子?你就這麼走了,忍心把奴家一個丟在這裏嗎?小小白(那隻貓)突然生病了,奴家的心都快急死了,想著你這有個聖醫閣的大弟子,便想讓她過來瞧瞧,你把奴家趕走了,奴家的貓咪怎麼辦。”
2019-1-13 13:5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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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道】

 【第87章】

小和尚咬着牙低着头没说话,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对苏悠和淑妃
的感情,自己刚刚那么冲动是因为她的身份吗?如果是那是因为她的贵妃身份还
是苏悠娘亲的身份。

  小和尚觉得第一种不可能,自己所真是那样早就会打这女人的注意了。

  至于第二种情况不好说,但他不觉得苏悠可以坦然面对母女同侍一夫这个事


  而且小和尚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这么冲动,这个冲动从什么时候开始
说不清。

  自己为何会联想到娘亲呢,是因为淑妃对苏悠的爱就是相亲对自己吗,无私
包容。

  小和尚想到这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如果是这样那会不会和娘亲对自己的脑中
的法诀有关,娘亲越对自己好,自己便学会侵犯她是么?淑妃看到小和尚好久不
回话,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轻轻的喊了句白大人,小和尚被这柔柔的一声
喊回了神,望着面色略带防备和关心的女人,小和尚轻声笑了起来,从怀里拿出
来一份纸丢进了火炉里。

  「苏悠的卖身契我烧了,以后光明正大娶了她,你是她娘亲,丈夫死了没儿
子,理性跟着女儿一起过日子。到时我会接你去白家的,谁也不能阻我。」

  小和尚望着淑妃开口道。

  淑妃被小和尚的话吓了一跳,望着面前的男孩有些恼怒的皱起了眉头,「白
大人再说什么胡话,本宫还有娘家人,即便没有了,本宫贵为皇后也不能跟着那
民间的道理来。难道白大人真想让苏悠背上一个被人耻笑的骂名么,难道白大人
觉得黎莹姑娘对母女共夫真的不在意吗,你若真是用心对苏悠便要为苏悠考虑,
你这样怎能让本宫放心把她交给你。」

  小和尚听到这话跪了下来,「娘娘说的事,微臣考虑不周了,可也正是因为
微臣做事考虑不周,所以娘娘才要留下来督促着微臣,免得微臣做什么出格的事
。微臣不想逼迫娘娘,只求娘娘日后不要总想着安排后事,若真的舍不得苏悠就
尽量能多陪她几年,至于骂名娘娘应该是想多了,娘娘不同意,微臣绝不做过分
之事。」

  小和尚说完后站了起来,对着淑妃行了一礼,「在下要告退了,苏悠这几晚
过来陪陪您,再见应该要几个月以后了。」

  小和尚穿上自己的披风,淑妃突然站起来走到小和尚身前,帮着小和尚系住
了领子的系带,小和尚伸出手想握住淑妃,却被淑妃用眼神阻止了。

  「你好好照顾苏悠本宫就安心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若真做到了那一
步,本宫恐怕也会改变主意。只是那种事你不要去想,本宫是你长辈,是皇上的
女人,你有苏悠她们就应该知足了,做人不能太贪。」

  小和尚点点头走了出去,淑妃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小和尚
没听进去他的劝告,正如苏悠所说,他认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淑妃能看出来小和尚眼里那赤裸裸的欲望,可她没想到白大人竟然能克制住


  淑妃心中有些不安,希望此事不要再发展下去。

  只是白大人既然开了口,肯定会有后手的安排,万一他把苏悠推了上去,恐
怕有些事自己还要重新考虑。

  淑妃看小和尚就像看女婿一般,只是这女婿的心思好像并不简单。

  小和尚回到家便把苏悠打发去了宫里,他也不知怎么搞得,看到苏悠竟然有
些愧疚。

  不过好在小和尚还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他绝对不会用苏悠去威胁淑妃。

  小和尚说不上到底是不是想上淑妃,他内心更希望的是淑妃能活下来,陪在
他身边,没事说几乎暖心的话,她的端庄典雅让小和尚有些依赖,那种感觉就像
小和尚对艳剑的迷恋。

  淑妃走了以后,小和尚看着淩夫人的眼神变得兴奋起来,这女人前一段时间
出去很久,回来后竟然告诉自己纹身了,对于这种擅自做主的事淩夫人还是挺害
怕。

  小和尚也是不高兴,二话没说把淩夫人领进了刑房,脱光了衣服一眼就看到
了背后那娟秀的竖立小字「白离贞妾淩若云。」

  这几个字顿时让小和尚没了脾气,不过那一顿鞭子还是少不了的。

  淩夫人看到小和尚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恳请夫君准许贱妾伺候。」

  淩夫人跪在地下开了口,这是小和尚新定的规矩,做乐子时必须下跪请求。

  「起来吧,去瑶儿那吧,最近苏悠在没去好好疼爱她。」

  小和尚已经把瑶儿的事告诉了淩夫人,淩夫人当然不敢说什么。

  不过二人的关系比以前亲密多了。

  淩夫人跟着小和尚一起去了瑶儿的房间。

  小和尚刚到门口房门便打开了,一个光溜溜的身子迎着小和尚抱了过来。

  胸前饱满的双峰狠狠的压在小和尚身上,两只修长的美腿夹着小和尚的腰身
,脚上还挂着白色的高跟鞋。

  这鞋子是瑶儿嚷着要买的,小和尚对她宠的很,自然不会拒绝。

  「小丫头看见你哥就没个正行,以后怎么嫁人。」

  淩夫人站在一旁打趣道。

  瑶儿给淩夫人眨了眨眼睛,「瑶儿只嫁哥哥,其他人都不嫁,哥哥你要娶瑶
儿吗,像娶淩夫人那样,点上红烛,穿上红妆,掀开盖头,告诉瑶儿你会疼我一
辈子。」

  瑶儿说到这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夹着小和尚的腿也扭动起来,「哥,瑶儿有
动情了,快来责罚瑶儿吧」。

  小和尚刚想说话就在这时一旁的淩夫人突然晕倒在地,小和尚也是面色一边
,慌张的想把瑶儿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可瑶儿却越抱越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小和尚不得已只能拿着自己的披风把瑶儿盖住,也就在这时瑶儿的屋门再次
打开,一个白袍的绝色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和尚想跪在,但瑶儿还束缚着他。

  小和尚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对面前的女子喊了声娘亲。

  没错,来的正是艳剑,她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她想来看儿子一眼,或许这
是最后一眼了。

  艳剑没说话,面无表情额看着自己儿子,然后对小和尚怀里瑶儿开口道:「
下来。」

  艳剑的话很管用。

  瑶儿乖巧的离开小和尚的怀抱,拿着小和尚的披风害住了自己。

  「去把她安顿好。」

  艳剑指了指地上的淩夫人,小和尚应了一声抱着淩夫人去了自己的屋里,放
下淩夫人小和尚后面色变得纠结起来,这时候娘亲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这下好了,即便知道她本就默认了瑶儿和自己,但这突然被娘亲撞破,小和尚
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丢人。

  不过娘亲还等着他,小和尚不得已只能往瑶儿的屋子里走去。

  小和尚推开瑶儿的门,直接痛快的跪拜了下去「孩儿拜见娘亲」,艳剑坐在
一旁没说话,仔细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心中对瑶儿的住处还算满意。

  虽然在艳剑心中儿子比女儿重,但女儿的位置也就仅次于儿子。

  艳剑要亲眼确认下儿子对女儿好不好,若是待瑶儿不如淩夫人,少不得要教
训儿子一次。

  不过现在看瑶儿这的摆设,艳剑还是很放心的。

  「娘亲,哥哥让我喊他爹。」

  瑶儿突然的一句话让小和尚大惊失措,艳剑也被瑶儿这句话镇的不轻,这死
丫头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事,私下里母女二人说不行吗,当着儿子的面,艳剑的脸
比小和尚的还红,瑶儿一句话母子俩都尴尬起来。

  小和尚有点欲哭无泪,这种时候说这事干嘛,「娘亲,那个我没有,别听瑶
儿瞎说。」

  小和尚给自己辩解道。

  艳剑本来羞红的脸蛋听到这话突然变得有些愠怒,对着自己那傻乎乎的儿子
嗬斥了一句「敢做不敢认了,瑶儿从来不会说谎话,你现在连娘亲都敢骗了是么
臭小子。」

  艳剑说到这瑶儿又想开口,艳剑知道她嘴里没好话,立马瞪了瑶儿一眼,「
闭嘴,让你喊你就喊,他还敢让自己的亲娘给他磕头呢,这种小畜生做的全是没
良心的事。」

  艳剑这话竟然换来了瑶儿赞同的点头,小和尚一拍脑门张着嘴巴喊了冤,「
娘亲你别冤枉我,我,我不也是顺水推舟吗,不是,哎呦」

  小和尚捂着自己的脑门,艳剑刚刚拍了他一巴掌,「我不是那意思,我没强
迫她喊,不是,那晚上的事我不知道,您,您都对我用法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啊,别打了,我错了行不,我是畜生,我这不给你跪着请罪呢」。

  小和尚看到艳剑又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认了错,同时把法诀的事也提了
出来。

  艳剑这巴掌没落下去,咬了咬自己的红唇开口道:「以后跟娘亲说话不用饶
弯,不就是想知道法诀的事么,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克制的办法,那个刘捕头可被
你收拾的够惨的,娘亲没有害过你,也不会害你,有些事只是怕你下不了决心,
况且下法诀的那一晚,娘亲已经给你补偿了,你难道还因此记恨娘亲不成。」

  艳剑说到最后有些难以启齿。

  小和尚赶忙摇摇手,「孩儿不敢记恨,不过孩儿也不想事事都让娘亲操心,
娘亲既然爱着孩儿就应该相信孩儿的选择,也应该相信孩儿的决心。」

  小和尚说到这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上下打量着娘亲的身子,尤其是看到娘
亲今天没有可以包裹的巨乳,喉咙吞咽了一下开口道:「娘亲那一晚怎么补偿孩
儿的,孩儿只有些朦胧的印象」。

  艳剑噗嗤一声盯着小和尚冷笑了一下,「怎么,还想让娘亲在瑶儿面前在演
示一次。」

  小和尚连忙说了不敢,不过心里却是痒痒了起来。

  就在这时艳剑突然从怀里套出来一个令牌,随手丢给了小和尚,小和尚接过
来打量一番,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玉剑阁标志,不过材质却是很不普通,瑶儿看
到这令牌,眼里闪过一丝纠结。

  小和尚正想开口问,艳剑的声音直接传了过来,「这是玉剑阁的无上令牌,
那人给你的,你可以用塔号令所有玉剑阁的人,下至玉剑阁的奴仆,上至玉剑阁
的掌门,对持此令牌者号令必须绝对服从。」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娘亲,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激动,艳剑当然知
道这激动是什么,对着小和尚的语气加重起来,「臭小子你现在是对自己那些下
贱心思越来越不遮掩了,你拿着它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想在娘亲面前试一试」。

  艳剑的语气很严肃小和尚哪里敢承认,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过却把令
牌收了起来,艳剑看到这一幕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当初送你戒指时,你第一
反应就是交给我,如今果然长大了,知道懂得留下来了。」

  艳剑这语气里有些低落,面前的表情也有些失望。

  小和尚看到这心里一紧,娘亲终究是个女人,心里对小事比较在意。

  小和尚二话不说赶忙把令牌拿出来,「刚刚只是见到娘亲一时兴奋,忘了这
事了,娘亲您拿着吧,孩儿的心思您还不知道吗?便是有了这令牌也不敢胡作非
为不是。」

  艳剑看到儿子被自己一句话吓的惊慌失措,原本有些失落的脸蛋瞬间像冰雪
化开一般温和起来。

  「算你有点良心,拿着吧,以后真有个急事也能调动一般不是,若是瑶儿不
听话了你也能有个东西压住她啊,或者那一天娘亲若是不顺你的心思了,你也能
有东西整治娘亲。」

  艳剑这话让小和尚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嘴里说了句娘亲说笑了。

  艳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小和尚坐过来。

  小和尚也不客气直接坐了过去,这时艳剑伸出两只手轻轻搂住了自己两个孩
子,「快年关了,咱们却不能聚在一起,飞马牧场那你要小心点,这次去的有几
个隐世的高手,千万记得带着苏悠。以后有什么事多跟人商量一下,不要太过武
断。好好照顾你妹妹别让她受了委屈,除了你谁都不能欺负她。」

  艳剑这话有些像交代后事,可小和尚却没听出来,不是情商低只是他被娘亲
的体香熏的晕乎乎的,尤其是挨着相亲那么近,娘亲那紧贴着衣服的圆润腚蛋时
不时的触碰到小和尚的身子,小和尚的哪里能静的下来。

  小和尚一直回味那一晚娘亲腚蛋的质感,又润又弹细腻光滑,那种感觉没有
任何女人比的上。

  或许是欲望太强烈了,或许是胆子太大,不知怎么的他的手竟然放在了娘亲
的腚蛋上。

  艳剑也感觉到了自己臀部的手指,不过自己坐在软椅上,小和尚很难把手伸
进来,艳剑依旧在讲着需要注意的事,可小和尚的心思都在了娘亲挨着他的这一
侧屁股上,当然胸部他也想动,不过还是怕被瑶儿看见,小和尚觉得娘亲和自己
都没那么厚的脸皮,当着妹妹的面行这事。

  小和尚用力摁了一下艳剑的屁股,艳剑说这话突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眼
神有些责怪也有些鼓励,小和尚说不清,娘亲的眼神能传达很多感情,但小和尚
很难详细的分清楚。

  艳剑依旧说着,可声音突然有些停顿,她能感觉到小和尚又如那晚一样。

  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一块臀肉,艳剑能感觉儿子的手劲越来越大,就在这时艳
剑突然松开了小和尚,然后对着瑶儿开口道:「瑶儿,娘亲还要交代几句你功夫
上的事」。

  艳剑这话一说完,很自然的往瑶儿那边靠过去,身体的倾斜导致小和尚这边
的屁股和坐垫分离了一部分,小和尚知道娘亲这是向她服软了,这算是一种两人
之间的默契。

  小和尚用内力,艳剑不用,吃亏的当然是艳剑。

  艳剑在瑶儿耳朵边轻轻的叮嘱着,她能感觉到小和尚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屁
股下。

  可惜艳剑穿的裤子比较修身,小和尚虽然摸着舒服却不能伸进腚沟。

  不过仅仅是这样小和尚已经很满足了,隔着裤子依旧能感觉到娘亲腚蛋的紧
致和弹润,自己这一个巴掌连半个臀瓣的一半都握不住。

  小和尚摸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又用力轻轻掐了起来。

  艳剑忍着下体传来的欲望,腚蛋上的嫩肉被儿子各种揉捏,本就敏感的身子
早就有了感觉。

  艳剑的原本对瑶儿叮嘱的话语说完后突然咬着嘴唇停了下来,望着瑶儿那有
些疑惑的眼神,艳剑突然红着脸对着瑶儿开口道:「瑶儿,你爹欺负娘亲」,艳
剑这话一说,小和尚突然有种把娘亲压在身下狠狠欺淩的欲望,不过好在他还是
克制了下来,这时瑶儿也从娘亲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自觉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看着娘亲秀演技。

  艳剑慢慢的转过头,眼里竟然委屈的含住了几滴泪水,伸出手那袍子遮盖了
一下自己的臀部,对着瑶儿委屈的开口道:「瑶儿,你爹总是用内力欺负娘亲身
子,一点我不知道疼咱母女俩。」

  小和尚被娘亲这应景的演技折服了,傻呆呆的坐在那不知说什么,不过那句
你爹真是喊的小和尚浑身舒坦,娘亲果真是个尤物,这份风情除了她没人能做到


  艳剑看着自己儿子那傻傻的样子,原本有些委屈的眼神变得有些无奈,伸出
手给了儿子脑门一个弹指,语气责怪中带着娇羞。

  「就知道装傻,说的不是你啊,早晚被你这榆木疙瘩气死。」

  艳剑说到这突然站了起来,摸了摸两个孩子头笑了笑,「好好的,娘亲永远
爱你们。」

  「娘」

  小和尚伸出手想挽留,只是艳剑的身影已经远了。

  小和尚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刚刚怎么那么好不开窍,明明能借着机会
更近一步的,娘亲说出那话表面虽然没什么,但小和尚知道她定然是下了莫大的
勇气,把做娘亲的所有尊严和脸面都丢了下去,才能再那个时候那样的表现出来
,真他妈是个蠢猪,小和尚骂了自己一句,瑶儿望着哥哥的样子,想笑却没能笑
出来,娘亲真的做了这个决定么,哥,不要让瑶儿失望。

  「你就是个蠢猪」

  艳剑站在一处山峰骂噘着嘴骂了一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见到儿子,她想
凭借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给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让孩子尝尝自己
的身体。

  这样艳剑也算没遗憾了,这天下间最好的身子,怎能不让儿子试试呢。

  可人家都那样了,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廉耻,认你做了瑶儿的爹,说你是我
丈夫,臭小子就是傻愣愣的呆在那,一点反应都没有,也罢,这样也好,娘亲这
次估计是活不下来了,你至少还能因为没得到娘亲的身子惦记着娘亲,这份遗憾
会让你记得娘亲多久呢,娘亲希望是一辈子,不,一瞬间就好,不要一辈子对娘
亲的离开念念不忘,娘亲不想成为你的魔障。

  柔荑嫩手接住漫天的飞雪,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这让天地失色的女子就那
样呆呆的望着京城。

  一片,一片,落得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小和尚和瑶儿没有在继续,倒不是小和尚没心情,反而是瑶儿有些兴致缺缺
,小和尚也看出来了,他从来没强迫过瑶儿做不喜欢的事,在这方面他对瑶儿比
对娘亲还被动。

  小和尚离开的时候瑶儿已经休息了,小和尚知道瑶儿有心事,不过瑶儿不说
他不打算强问,他相信瑶儿就像相信他的娘亲一样。

  淩夫人慢慢在昏迷中被下体的快感惊醒,那丑陋的东西不知疲倦的抽插着,
像是卖力的老农不遗余力的开垦这农田一般。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屁股,淩夫人知趣的搂住自己的双腿翘起来屁股,那小穴
里的东西带着淫水进了淩夫人的后门。

  「这次给你喂饱了,明天给我穿上贞操带,飞马牧场以后我再回来收拾你。

  黎莹年关应该回来,忍不住了你们母女俩自己玩。」

  小和尚气喘吁吁的开口道。

  淩夫人半睁着眼点点头,「今晚不做饭了,夫君给我折腾个痛快,一想到几
个月不见你,妾身就觉得日子难熬,身子还好一些,嗯,啊,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跟丢了魂似的。」

  「哈,别光记着我的好,若云这屁股又大了不少啊,明天给你抽一顿,让你
也记着我的坏。」

  小和尚拍了拍淩夫人的屁股调笑道。

  「记不住了,啊,就是打死了若云,人家也得念着你这是想让我先下去等你
呢,夫君,别射后面,射前面,明天让你抽个痛快,万一真没了,也算第一个进
你白家坟的了,啊……」

  法尔公国,教廷暗室中圣女望着混沌中的妖娆背影瑟瑟发抖。

  「贱人,白家的贱人」

  混沌中传来一声怒嗬,「天君觉得白家的女人好久没来新的了,竟然想让白
家再飞升上来几个婊子。怕我嫉妒居然想欺骗本宫。你这次必须要出手阻拦,绝
不能让白家夺得那蠢猪的天道。」

  「可是,奴婢会被阻拦。」

  圣女话音未落便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口中的鲜血喷射出来然后瞬间消失在空
中。

  「嗯,处子的血,嗬嗬,你这贱婢还在为天君守身子吗?」

  混沌中女子的声音阴冷起来,「不要跟本宫说可是,若是这事办不成,你还
活著有何用。」

  「是,贱婢遵旨,若是不成便请娘娘拿去狗命。」

  圣女忍着疼痛开口道:「谢谢娘娘不杀之恩。」

  混沌渐渐消失,圣女望着周围慢慢清晰的摆设低着头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一
个黑袍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此时的圣女已经恢复了圣洁的面庞,丝毫没有刚刚
的卑微下贱。

  「圣女大人,玉剑阁那里基本确定和南宫家侯家有了交涉,老圣和韵尘应该
出手阻止,艳剑没有把京城白家拉进来,仅靠这南宫家和侯家怕是抵挡不了韵尘
。」

  「做事要万无一失,告诉那人奉了主的命令,让他出手解决白家人,就算杀
不成艳剑,也要杀了她的母亲。我出手那人必会阻拦,但我若拼命,他也未必舍
得自己的化身。」

  圣女说到这有些懊恼的皱了下眉头继续道:「当初派到玉剑阁的密探,明明
已经做到了长老位置,却突然被艳剑出手击杀,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被查出了什么
,白家被人调教的有力证据也了无音讯,可惜了。」

  「那咱们能不能当出一些谣言呢!」

  黑袍男子开口道。

  「哼,仅凭谣言,没有铁证你能拿玉剑阁怎样,反倒会被他们倒打一耙。况
且凭着谣言怎能乱了艳剑的道心,一个个办事不利。」

  圣女说到这挥了挥手,「下去吧,反正新的探子也成势了,以后未必没有机
会拿铁证。希望邪佛多活几年才好呢,那人倒是好久不见了,可惜了……」

  圣女走回了自己的床上,眯着眼看向床前的那串墨色的佛珠,嘴里一直喃喃
着可惜,可惜。

  你等了我几百年了,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以无心问有心,有心痴,无心扰,
何必要得一个因果。

  玉剑阁那好久没去过了,记得上次还是下雪呢,很漂亮,白皑皑,落得个白
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飞马牧场那一望无际额草原上早就盖满了厚厚的一层大雪,老场主伸出手摸
了摸脸上的皱纹,也就这一个秋天的时节,自己彷佛苍老了许多岁。

  朝廷那的动向已经越来越明朗了,二十多万的大军却包含了十万的玉凤军和
五万的沉家军。

  这两个军团的战力不能小瞧,对比于普通军团说是一个抵三也不为过,尤其
是那凤娘营,更是不可用普通的军队战力去衡量,这个年大概是不消停了。

  老场主的身后是几个江湖的名人,飞马牧场在江湖中名气很大,老场主一直
都是侠义之辈,功夫不高却结交了各路好手,哪个门派需要些钱财,只要开口他
从来没有拒绝过。

  如此一来,老场主在黑白两道的名望可是响的很。

  当然这个响和白大人的不一样,一个是侠义之名一个是恶毒之名。

  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老场主还好些,可身后的那些大派侠士却是愤怒不已


  一代佛家大师竟然被人如此淩虐,断了四肢不说更是再脸上刻下了黑军伺的
名号,这份耻辱是打了江湖人的脸。

  几人名望都很大,一直远远的看着,虽然愤怒但还沉得住气。

  剩下的年轻气盛一辈却早就把那些六扇门的捕头围了起来,瞪着双眼不肯罢
休。

  新场主是老场主的儿子,名叫马大斌,兄弟三个他是老大,为人颇为仗义但
却少了父亲的那份灵活劲。

  剩下的两个兄弟都在外面一个负责飞马牧场对外的业务,一个负责几处分地
的管理。

  两个兄弟里二弟的脑子最好使,却也最不得父亲的喜欢,老二有脑子但心术
不正。

  马大斌看着地上吊着一口气的和尚,眼里也是愤怒之急,不过毕竟是做了几
年场主,心思还是成熟了不少。

  一边制止了周围众人的骚动,一边对着面前几个六扇门的官人开口道:「各
位官爷,大师只不过是为了给家父祝个寿,不知哪里得罪了几位官爷,竟然落得
个如此下场。」

  一个领头捕头抱了抱拳回礼道:「此人伤了白大人的徒弟,我们黑军伺略施
小惩,知道他是为了祝寿,留他一命给你们送过来,白大人说了,老场主的大寿
黑军伺也得给你们贺一贺。」

  「好,好一个白大人,黑军伺,不知白大人的徒弟可是伤的多重,朝廷都没
有定罪,你们黑军伺居然敢用私刑,难道我帝国的律令只是摆设不成。便是惩戒
又何必这样伤人,难不成这天下的性命在你们黑军伺眼里就如草芥一般。」

  马大斌对捕头的解释显然不满意,话语间已经很不客气。

  捕头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心中也是忐忑的很,这些人若是不管不顾对他出手
,自己还真活不成。

  「马场主息怒,我等只是奉命办事,只有帝国的律令,马场主若是觉得不妥
可以去告官,说不得这事若是捅上去,还能给白大人定个罪。飞马牧场家大业大
,定然会有这本事的,若是请的动侯国公,这事定然更是容易了,毕竟侯国公和
马场主的关系可不一般。」

  马大斌面色一怒正想开口,突然一声愤怒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狗官,莫要污蔑我家夫君,说我们飞马牧场沟通敌国,你们可有证据。你
们的心思难不成还想瞒得住天人的眼睛不成。飞马牧场自从成立以来,一直都是
只做生意不问政事,便是战马的交易也都是在朝廷的监管之下。如今被你们一句
私通敌国就定了罪,真是一个黑白不分的年代。」

  说话的女子是马大斌的夫人,本姓胡,嫁给了马大斌后改了姓,被人称作马
夫人。

  马夫人长的人高马大,长期生活在这里但皮肤却不粗糙,比不上江南女子的
秀气白嫩,却也称得上是白净美人。

  马夫人的确当的美人二字,身子架次普通女子大一些,但身体各处也都比普
通女子要好上不少。

  如今一身干练的衣服,丰臀肥乳中处处透着英气,那愤怒的脸蛋上两条眉毛
微微皱起,高挺的鼻梁中呼出白色的雾气。

  马夫人当年名号很响亮,一是因为功夫高另一个是因为样貌好,关键的是这
么好的样貌还生的健壮,这在女子里可不好寻得。

  马夫人用刀,被人称为银月弯刀,人俏功夫俊,最近几年虽然嫁为人妇,不
在外闯荡,但实力却更进一步突破到了凝玄境。

  马夫人当初在江湖上杀了不少淫贼,为人刚正不阿,颇有侠心。

  当时曾有人要花上天大的价钱想要了她,可惜最后竟然被马大斌收入房中。

  夫妻二人算是情投意合,平日里恩爱有加,如今已经生下了两个孩子,算得
上武林的佳话。

  「这位便是银月弯刀马夫人吧!」

  捕头行了一礼,「朝廷绝不会说没证据的话,若真是底子干净,为何这个时
候喊人来祝寿。况且有罪没罪那是朝廷说了算,朝廷不是还没有定罪呢,等到日
后白大人来了,若是清白,朝廷定然会给飞马牧场一个交代。若不是清白,今天
这番话岂不是成了笑话。」

  「你」

  马夫人握着自己的弯刀开口道:「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的事朝廷做的还少吗
?这次请各位朋友前来不是我们心虚,而是想看看你们白大人是不是敢当着天下
人的面栽赃陷害。若真是有罪,便是拿了我们也没有二话,若是无罪,恐怕仅仅
一个清白还不算完。以后人人都来污蔑我们一口,飞马牧场岂不是天天都要被人
查。」

  「哈哈」

  捕头突然开口大笑,远处的老场主也是皱起了眉头,自己这大儿媳妇还是有
些太鲁莽,朝廷不会无缘无故的盖帽子,声势那么大肯定是拿住了把柄。

  现在关系闹的越僵以后回旋的余地越小。

  那捕头显然也想到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情况。

  捕头笑了一会停了下来,对着马大斌点点头,「尊夫人伶牙俐齿,本捕头算
是见识了,还请到时各位可以见证一下,若是真有证据还请马家的各位束手就擒
,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

  「你找死」

  马大斌已经愤怒到了极限,夫妻二人对看一眼就想把这捕头拿下。

  这时后面的老场主突然开口道:「住手,好好招待几位大人,飞马牧场这里
几位大人人生地不熟,不如先住下来吧,大斌,找几个好好招待下各位大人,千
万不要怠慢了。」

  领头的捕头听到这话,面色变的难看起来。

  「老场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拿下朝廷官员,我们奉了白大人的命令
,有其他要事,我们还是不打扰各位了,有了我们在,估计老场主的寿宴也办不
成,都是江湖人,和我们朝廷人坐不到一起。」

  「拿下」

  老场主挥了挥手,几个人蜂拥而上把捕头拿下,马大斌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
己的父亲,这时马夫人开口道:「斌哥,父亲这样做定然有他的意思,我们还是
不要插手了,这几个人也太霸道了,你快找人给大师疗伤,我会看看咱们的孩子
。」

  马夫人说完后看到自己的丈夫点点头,身形一顿瞬间往远处飞去。

  一把弯刀挂在腰间,那结实浑圆的屁股给人无限遐想。

  晚上几人吃饭时,马大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老场主喝了一口酒开口解释道
:「这次朝廷的声势和以往不同,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若真是想查一查,何
必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这次的交锋没得和解,要么我们马家被连根拔出,要么朝
廷损失惨重做出让步。」

  老场主说到这又喝了一口继续道:「说起来我也没底,我总觉得应该是有铁
证了,你们夫妻二人我放心,但你两个弟弟,尤其是三弟,我不放心。万一真有
了证据,我们是服软不服软,若是服了软那便是诛九族啊,若是不服软那就是造
反。既然如此我索性闹的大一些,黑军伺白离素来是个霸道的人,动了他的手下
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就希望他用这个理由对我们动手,到时咱们也能联合江湖
人抵抗一下,万一他拿出来了铁证,恐怕这就不好交代了。」

  「爹爹」

  马夫人喂了儿子一口饭,对着公公开口道:「这次听说曹家和沉家都派过来
了军队,两个至尊门派都在关心着南宫家的事,对于咱们这没有表态,儿媳觉得
这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玉剑阁,听说和黑军伺走的比较近,儿媳想是不是把孩
子先送出去,万一到时……」

  「到时什么」

  马夫人的丈夫马大斌直接抢过了妻子的话语,「生在我们马家,就得战到最
后一刻,我就不信那姓白的真敢跟这江湖大义撕破了脸,我也不信玉剑阁就能任
由他胡作非为。现在玉剑阁为了阻止无韵阁对南宫家的野心,分不出精力计较这
事,但姓白的若是做的太过了,艳剑掌门焉能置之不理。说到底还是朝廷看咱们
不顺眼,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和以前没区别。」

  马夫人听到这话心里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丈夫已经开了口她哪能去反驳。

  马大斌对自己的夫人虽是从无打骂责怪,其实他还真打不过。

  但马夫人也从未再外面顶撞过自己的丈夫,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自己嫁过来
,哪怕功夫再高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但愿如此吧!」

  老场主摇了摇头开口道,然后看向自己的儿媳继续劝解道:「孩子还是留下
的好,万一送孩子出去这事走漏了风声,谁能保证姓白的不会对孩子下手,这人
做事哪里有底线可言。你主要就是负责照顾好两个孩子,看情况不对就带着孩子
去找老二,别让马家短了香火。」

  「爹啊」

  马大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说这丧气话干啥呢,不就是个黑军伺吗,这事
碰到的还少吗,现在江湖高手至少有四分之一集结于此,姓白的就是再厉害,他
也得掂量掂量,难不成他想把这二十万军马全部葬在这不成,实在不行,我们就
用杀马威胁,就算被他们拿了去那也只是一块空地。」

  马大斌说完后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马夫人对着公公行了一礼追着自己的丈
夫跑过去。

  马大斌有些不高兴,衣服没脱就上了床,马夫人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弯下
身脱去自己丈夫的鞋袜,推了推丈夫的腿开口道:「行了,生了这事总得一起想
些办法,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你若觉得我说的不对,以后我不说便是了,爹
爹还在那看着,你吹胡子瞪眼的给谁看呢。快脱了衣服,把床都弄脏了。」

  马夫人的说教还算管用,马大斌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有些过来,悻悻然的坐
了起来,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唉,我也是心里没底气。」

  马大斌叹了口气,「我总觉得飞马牧场出问题了,账本有些出路,但具体的
又查不出来。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能硬逼着他们给我把账目一条一条说清楚。

  我就是想睁只眼闭只眼,贪些便宜也就认了。可这下看来,二弟三弟里有人
贪了大便宜,被人抓了马脚。」

  马夫人接了一盆热水放在丈夫的脚下,然后拿个一块毛巾放在肩头后,伸出
手把丈夫的脚放进盆子里,一边搓揉一边开口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总觉得
你二弟心地不善,这话你又不喜欢听,为了这还跟我赌气。现在我再说这就像是
马后炮,当初嫁进来你家里,你二弟那眼神就不对。我看实在不行就低个头,朝
廷也想要个脸面,二弟那要真保不住,你还得仔细考虑,到底是兄弟情义重还是
马家几辈人的心血重,那战马你绝对不能杀,那才是你和朝廷抗衡的资本。」

  马大斌对妻子的开导有些感动,能娶妻如此,算是他这辈子的造化。

  结婚这些年来,二人还算是和睦,唯一的不足……唉,马大斌从妻子那接过
毛巾擦了擦。

  「我心里有数,我想杀咱爹也不会同意,说的都是气话而已。行啦,你去伺
候两个孩子睡下,我弄点东西,早点回来睡。」

  马大斌对着妻子开口道,马夫人捶了他一下,嘴里骂了句不要脸,然后扭着
屁股走了出去。

  晚上马夫人哄睡了两个孩子后,看到丈夫那火热的眼神,心里有些羞涩又有
些无奈,马大斌很色急二话没说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双脚并用之下,马夫人不多
时就被脱得光溜溜。

  马大斌贪婪的吸了一口自己老婆的乳房,「媳妇,你这颜色也没深多少啊,
感觉比以前更结实了。哎呦!」

  马大斌痛哼一声。

  「死鬼,你怎么知道会变深,是不是见过别人的。」

  马夫人拧了一下自己的丈夫,马大斌连连摇头,马夫人却瞪了他一眼,「你
那破事别以为我不清楚,我也知道有些事你避不开,你有你的应酬,不管还是那
句话,外面胡来别惹家里来,不然又你受的。哎呀,轻点。」

  马夫人拍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那话,说实话自己丈夫的很大,比一般人大的多
,而且又硬又挺,头部形如蘑菰。

  马大斌插进去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你们练武的好,多少年都是这么紧。


  马大斌说完后动了两下,紧接着一阵快感直冲脑门,就这说话的功夫竟然射
了。

  马大斌低着头没敢去看自己的老婆,他就这点不好,时间太短,两三下就出
来。

  夫人虽然从来不说,但马大斌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丢面子,可越是这样自己
心里越愧疚。

  马夫人把自己的从身上推下去温柔的开口道:「行了,赶紧睡吧,明天还有
事呢!」

  原本是劝解的一句话却让马大斌心里更愧疚了。

  「那个,我听说京城的白离底下那活很厉害,把很多女的都征服了,尤其喜
欢人妻,最爱做的就是以势压人抢别人老婆。」

  马大斌想到了前几日去摘花楼里听到那姑娘说的话,心里突然有种感觉,这
姓白的会不会打自己夫人的注意。

  马大斌知道自己的老婆,人高马大却绝不是臃肿,反而有些面条。

  嫩肉结实却凹凸有致,尤其是蛮腰屁股扭起来,那绝对是一道风景。

  更何况这脸蛋,自从结婚后更是比以前妩媚了一些,这皮肤虽是不是白皙但
也不黑,最重要的是肤质细腻,这姓白的会不会打主意呢。

  「想什么呢,哪里听的这脏话,想给我提个醒,让我到时候别辱了门风,有
病是不是。」

  马夫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愧疚,但这话听着着实让人不
舒服。

  马大斌愣了一下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到时他要是用孩子做威胁怎么办?


  马夫人听后踹了丈夫一脚,扭过头说了句睡觉,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外面的雪一直下着,约过飞马牧场往京城的方向看去,相邻的一个洲便是马
家老二负责的营生。

  在马老二的院落里,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从马老二的身上起伏着,马老二嘴
里喊着嫂嫂,嫂嫂,女人啊啊的呻吟着。

  就在马老二快要到了顶峰时,女子突然从他的身上飞起来,然后对着他的老
二重重的压了下去,马老二痛苦的呻吟一声,正想破口大骂,女子却拿着一迭纸
张砸了下去。

  「这是你给各个势力私自贩卖马匹的证据,其中侯家贩卖帝国的事有充足的
证据指证你是知情的。」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扣住了马老二的阳具,「我是无韵阁的人,现在隶属于黑
军伺,奉白大人旨意,捉拿桉犯。」

  女子话音刚落,马老二立马大喊来人,女子没说话反而松开了他的阳具,就
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声喊杀,紧接着一个冷面男子推门而入,男子先是一脸鄙夷
的看向女子,然后对着马老二亮了亮牌子开头道:「在下玉剑阁弟子,现属黑军
伺职下,马场主院里的人都被控制住了,这几日我们先待在这,白大人来飞马牧
场时会亲自过来,多有打扰还请马场主勿怪。」

  男子说完后又看向女子继续道:「人都压制住了,我要回师门了,剩下的你
自己处理吧,这人不要废了,白大人留着还有用。」

  「这位师兄这就要走了,不留下来陪陪妹妹了?」

  女子一脸妩媚的扭了扭身子,但却被男子冷眼瞪了回去,男儿没有多留,转
身已经飞了出去。

  玉剑阁来了消息,所有弟子都要在年前回到师门,不尊令者直接逐出师门。

  玉剑阁的弟子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是掌门的命令那便不能违抗,
尽管现在是黑军伺的人,他还是要走。

  马老二和他身边的亲信被连夜控制住,动作不大声势也不大,外围的那些人
只听说是来了刺客,然后就是多了几个客人,其他的便不太清楚了。

  而且马老二也发了话,最近非常时期,心里只准进不准出,其实说到底还是
黑军伺怕消息泄露出去,借着马老二的嘴下了这个命令。

  马老二已经被黑军伺的人控制,几乎天天都被人监视,那个女的身份他也清
楚了,隶属于黑军伺第七部,听说他们的部长是荆玉莹。

  对于黑军伺的规矩马老二有些搞不懂,明明自己被控制住了,这女的给她说
话竟然还低声下气的,每次见了他还得行礼。

  不仅见了他,就是见了所有人都会行礼,可明明这女的是头头,任何命令都
是从她嘴里吩咐出来的。

  那天晚上,这女人还暗示他可以提出来用她的身子,甚至表明不会拒绝他的
任何要求,马老二犹豫了下开了口,提了一个希望放过自己的要求。

  女子格格一乐,当晚马老二惨叫了一晚上,第二天面色苍白浑身是血,从那
以后马老二明白了,自己提的要求只能顺着女子的意思,别看天天给自己行礼,
可真早触动了底线,动起手来丝毫不心软。

  后来女子高高兴兴的爬上了床,马老二这才知道,黑军伺里这女子虽然要行
礼,但地位并不低,而且黑军伺严禁内部人员以权压人,不管女子是否自愿,一
旦有黑军伺的人上了她,唯一的结果就是军规处死。

  怪不得这女子找自己解渴,看来她的同僚有心没胆啊。

  马老二也不知这是不是好事,反正这日子有苦有乐,实在难以说清楚。

  【第88章】京城里调令已经下来了,小和尚从宫里出来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轻轻的哈上一口气,白色的雾气蒸腾了没几下便消散开来。

  苏悠从远处走过来,手里拿着两件厚披风。

  先是对小和尚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淑妃娘娘赐了两件,这件是你的,
这件是我的,不过上面绣着凤凰,我没资格穿的,给大公主送去吧。」

  苏悠正说着,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扭头一看是大公主过来了,手里也是拿
了两件厚披风。

  小和尚和苏悠赶忙给大公主行礼,毕竟这是外面规矩还是要有的。

  大公主把苏悠扶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道:「路上照顾好大人,这两件
你们拿着,这件红色的是给你的,父皇给的我还没穿呢,都是新的。这一路夫君
还得你多照应着。你走了不用怕淑妃孤单,我会进宫里跟她唠唠家常的。」

  大公主说到这又看向小和尚,「你这一走就淩夫人自己了,过年的时候让她
去我那,放心不会欺负她的。」

  小和尚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宫里的方向开口道:「韩皇后那你和淑妃多照应下
,现在我是插不上手了,那贞操带她是戴不上了,你和淩夫人安排吧。以后建了
府规矩也就多了,不是不信你们,你是做大姐的,得以身作则才是。今年私盐的
利润你留着吧,你父皇那钱库紧,你也得帮着点,别让他记恨在我头上。五皇子
那也得你照应,嘿,说白了我这一走你就得持家了,黎莹年后应该就回来,我在
这你俩闹闹别扭也没大事,我从中间调和调和就是了,我走了你就得大度些了,
别让人挑出来毛病。」

  大公主对着小和尚撇撇嘴,然后拿着披风给苏悠穿戴了起来。

  「就你话多,黎莹来了我供着她还不成。冰儿算我的通房丫鬟,你走后我的
一言一行事无巨细,她都会一一记录下来,除了公事,私下里我若欺负了那母女
俩或者跟其他男人主动说了话,回来任你打骂还不成。若是记录的和你打听的不
相符,玉儿把命赔给你成吗?苏悠穿着还挺合身呢,这大美人你可给本宫照顾好
了,少了一根毫毛我可跟你没完,苏悠,今晚去我那吧。」

  「啊」

  苏悠对大公主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适应,毕竟她的身份在三人中只有她自
己蒙在鼓里了。

  小和尚知道大公主是想和自己的妹妹亲近下,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算是亲
上加亲。

  小和尚点点头,苏悠看到后也应了下来,再她想来,大公主算是一心都压在
了白大人身上,喊自己过去无非是想嘱咐一下,让自己好好照顾白大人。

  「行啦,你们两个去吧,我去黑军伺和刘公公交代下。」

  小和尚从两个女人手里接过来披风放进戒指里,「苏悠这两天多陪陪大公主
和淑妃娘娘吧,五皇子那也得去瞧一眼,你姑姑怎么还没怀上,你那弟弟太不争
气了。」

  大公主听到这突然瞪了小和尚一眼「你争气?淩夫人我们肚子不也没动静,
少拿这话说到我娘家人。」

  大公主说到这领着苏悠往回走去,同时凑到苏悠耳边轻轻问道:「苏悠你看
过他的身体吗,真的没希望要孩子啦?」

  小和尚看着两人的背影,摸了摸自己下巴悠悠的叹了口气,这事得想办法解
决,不管那个女人不能做母亲都是一辈子的遗憾。

  淩夫人韩皇后还好,毕竟生过孩子,可大公主黎莹苏悠她们不行啊,还有荆
玉莹,自己要真是能生孩子,到底要不要给她一个做母亲的机会呢。

  小和尚一边想着一边往黑军伺走去,刚进了自己的楼上便听到了荆玉莹的嗬
斥,「刘公公,奴家后面菊穴里的东西白大人没命令不能拿下来,刘捕头已经替
奴家给你舔了身子,奴家的屁股也被你拍了,若是刘公公仍觉得不过瘾,剩下的
还得去请示白大人,奴家的身子奴家做不了住。」

  小和尚这时也走了进去,只见荆玉莹跪在地下,刘公公拿着一个板子对着她
拍打过去,板子只有抽在荆玉莹的屁股上时,荆玉莹才不会阻挡,抽其他地方时
都会被荆玉莹的内力弹回去。

  刘公公气的不轻,看到小和尚来了后直接丢下了板子冷哼了一声。

  小和尚哈哈一笑,摸了摸荆玉莹的头,「公公别介意,本大人没调教好,掌
嘴。」

  小和尚话音一落,荆玉莹抬起头咬着孕唇看了他一眼,然后冷着脸跪在那伸
出巴掌对着自己娇嫩的脸蛋抽打了过去。

  小和尚泡了一壶茶给刘公公端了过去开口劝慰道:「公公,荆玉莹这性子对
你来说可是好事啊。」

  刘公公看了一眼小和尚没说话,也没接过来茶杯,小和尚笑了笑继续道:「
你看,她现在对我的命令有多忠诚,以后对你的命令就有多忠诚,你想是不是这
个理。以后她可是嫁给你,你还能让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不成。你看,脸蛋都扇红
了。」

  小和尚看了眼荆玉莹,这丫头估计也是有气,对着自己的脸蛋下手可挺狠,
没几下就红了一大片。

  刘公公接过来茶杯哼了一声,小和尚对着荆玉莹摆摆手示意她停下,刘公公
也没阻止而是继续道:「不管什么人。本公公就是喜欢那股子求饶的劲头,这女
的脾气太硬,本公公就是抽死了她,她也未必会皱下眉头,还不如刘捕头。」

  刘公公说着伸手到刘捕头的大腿根,狠狠的用手掐了起来,刘捕头痛苦的咬
住牙,脸蛋扭曲在一起,嘴里想求饶却不敢。

  刘公公哈哈大乐,「就是这个劲头,唉,最好了,咱家看了心里就舒服。」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着荆玉莹招了招手,荆玉莹面无表情的看向小
和尚,然后跪着走了过来,小和尚坐在一旁,待到荆玉莹走进后抬抬头示意她站
起来。

  小和尚把手伸进荆玉莹的裙子里,隔着裤子也掐住了荆玉莹的大腿根。

  可荆玉莹的反应却是闭上眼然后面色冷澹的承受着。

  小和尚深以为然的对着刘公公点点头,「公公说的是,一会领回去我再收拾
收拾,说起来还是刘公公有手段,看这干女儿给你教训的,啧啧,公公估计最近
享福了。」

  「哈哈」

  刘公公得意的点点头,「这女儿懂得孝敬我,现在我隔三差五的就去她家住
一晚,我这女儿一口一个爹爹,不伺候老公得伺候我,那屁股蛋往我怀里一坐,
当着她家人的面喂我吃饭,前两日肠胃不好,她亲自给我舔了半个时辰,真舒服
,以后这事就得拜托荆姑娘了,哈哈。刘捕头,咱家没白疼你啊,你这孝心咱家
心里舒坦。」

  「爹爹哪里话,都是女儿应该的,今晚爹爹还过去住吗?女儿给你暖好被窝
,你再把女儿的屁股掐上一会,女儿再给你哭上一段。」

  刘捕头说到这看向荆玉莹继续道:「以后干娘来了,我俩一块让爹爹掐,干
娘不哭女儿就哭双份的。」

  小和尚松开了荆玉莹大腿上的嫩肉,然后伸出手把荆玉莹拉进怀里抱了起来
,「今晚你干娘跟我哭,哈哈,不过刘公公也是听不到你哭了,本大人刚从皇上
那回来,调令已经下来了,刘公公估计也会被招进去,本大人打个前锋,听说飞
马牧场的夫人是个尤物,到时给公公留着,人高马大的,掐起来肯定舒服。」

  小和尚说到这站起来领着荆玉莹往门外走去,「公公不要带着刘捕头了,黑
军伺还有她要做的事,淩夫人会给你照顾好的。」

  刘公公嗯了一声,也学着小和尚的样子把刘捕头搂紧怀里,望着小和尚走出
去的身影,刘公公在背后呸了一声,「本公公早就知道了,皇上对咱家还是当做
自己人看待的。干女儿,你在这给爹摸清了淩夫人的底细,姓白的女人本公公定
要玩上一个。」

  小和尚听不到后面的话,就是听到了也不会在意。

  两人去了荆玉莹的地方,荆玉莹走的是狗洞,进门后没等小和尚发话主动站
了起来。

  原本冷澹的脸色也多了几分恼怒和不甘,小和尚嗬嗬一乐,伸出手探进荆玉
莹的大腿处轻轻的揉了揉,「还疼吗,你别不服气,你那冷着脸的样子,谁看了
也不舒服,你若说几句讨好的话,刘公公也不会那么针对你不是。」

  荆玉莹抿着嘴冷笑了一声,「大人想看玉莹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是想看玉莹
卖弄风骚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做不出,在你面前玉莹都能做的出。」

  「看你真实的样子。」

  小和尚把手拿出来捏了捏荆玉莹的鼻子,正想岔开这个话题时,荆玉莹却抓
着他的手再次探入裙中,放在了另一侧的大腿内侧。

  小和尚诧异的看了荆玉莹一眼,可面前的姑娘却赌气似的说了句掐,小和尚
摇摇头,荆玉莹却一把搂住小和尚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小和尚的肩膀。

  「你掐不掐,不掐我咬死你。」

  荆玉莹在小和尚耳边柔声的威胁道。

  小和尚测过脸笑了笑,捏住荆玉莹的大腿内侧的一块嫩肉拧了起来,荆玉莹
也再次咬住了小和尚的肩膀,小和尚有些吃疼,手下的力度也大了,荆玉莹也加
重了嘴巴的力度。

  小和尚掐了一会松开后又往上捏住了一块嫩肉继续掐柔,荆玉莹的牙齿已经
陷入了小和尚的身子里。

  小和尚哎呦一声,松开荆玉莹的嫩肉推了她一下,「你疯了,都快咬出血了
,你当这是猪蹄呀,猪蹄也得煮熟了再吃啊,别咬了,再咬我打你了。」

  荆玉莹抬起来,看着小和尚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鄙视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然后再次咬住另一侧的肩膀。

  小和尚咬着牙硬挺了一会,他没敢用内力,荆玉莹没用内力,自己若是用了
估计她这一口白牙就保不住了。

  「行了,再咬我走了。」

  小和尚语气有些不悦。

  荆玉莹抬起头搂着小和尚的脖子吻上了白大人的嘴巴,两人半推半就的坐在
了椅子,荆玉莹蜷起来身子靠在小和尚怀里,分开那带着唾液的嘴巴,望着小和
尚的样子突然有些委屈的笑了笑,「我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日子,但是答应了你我
会做到。我腿上的肉掐起来舒服吗?是不是比别人的有弹性,以后就给你掐,只
给你掐。我受够了你对我不冷不澹的样子,我宁可你打我骂我,就是不想你不理
睬我,我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你放下那件事啊,你说啊,我和你明明不是这样
的,为何所有的一切都要算在我身上啊,姓白的,我得怎么作贱自己才能让你开
心啊,我清白的身子都给啦,我和墨家没关系了,我以后只有你了,你不能这样
对我。」

  荆玉莹还想再说什么,小和尚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身子,荆玉莹委屈的趴在
小和尚胸前无声的留着泪,小和尚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伸出了手,荆玉莹看到这
熟悉的一幕突然抬起头望着小和尚哭出了声,然后一边哭一边爬到小和尚椅子的
另一侧,伸出自己的脚丫递了过去。

  小和尚眯着眼捏着手中软若无骨的玉足,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气。

  「刘公公的命是你的,他给你的屈辱随你怎么报复,有事我给你担着。你这
腿摸起来的确舒服,不过掐起来至少有一个人比你的手感更好,还有一个不次于
你。不次于你的是苏悠,比你好的是,呜呜」。

  小和尚话还没说,荆玉莹突然把脚趾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闭上你那臭嘴,
哄个人都不会,苏悠美腿的名气本就大,还有曹梓彤,以后那小妮子的味道更有
一番风情,我不告诉你,你亲自去试试。别咬,这次你也带着我一起去吗?苏悠
也得去吧,你别太让我落面子了,都是你的女人我不想太卑微成吗?没人的时候
你怎么着都成,有人的时候我给你面子你也给我面子,当着别人的面不管,只有
你女人在时,你可别太偏心眼。」

  小和尚点点头含住荆玉莹的脚趾吸允起来,荆玉莹也配合的用自己晶莹剔透
的指头灵活的挑逗着小和尚的舌头。

  荆玉莹的脸蛋渐渐红润起来,大腿根部也夹在一起轻轻的摩擦着,小和尚吐
出来荆玉莹脚趾笑了笑,「今晚去我家吧,给淩夫人磕个头递个茶,大公主未必
能放的下心中芥蒂,淩夫人还是通情达理的。别说我偏心眼,规矩就是规矩,黎
莹在家还得按规矩给她母亲磕头喊主母呢,说到底你只是在折磨自己,总觉得不
应该落到这个地步,在你看来家中地位是按我对你们宠爱程度排列的,其实这都
是你自以为是,苏悠在我这有地位吗,别人都吃饭她只能站着伺候我,进门当天
就吃了淩夫人的鞭子,她比淩夫人在我心里地位低?可你知道吗,我不在的时候
淩夫人从不敢仗势欺人压着苏悠,真到了那份上,苏悠和她谁能留下来?淩夫人
懂,苏悠也懂,就是大公主黎莹也懂,你其实也懂,但就是放不下。今晚领你回
家,把这关系定下来,和她们处好关系。」

  荆玉莹抿着嘴点点头,小和尚捏了捏她的脸蛋继续道;「你先过去吧,跟淩
夫人好好说说,她若说的不好听你也忍着,毕竟你做了那事,她心里肯定有不舒
服的地方。我能帮你的就这些,剩下的看你自己的了,还有那个瑶儿,千万别惹
她,千万别,她名义上算不得我女人,但大公主也惹不起,即便我不管,也有人
给她撑腰。那人的话对我来说比以前圣旨还管用,那人对你最恼怒,若不是知道
我对你的心思,她能让你活的比死了还难受。你和瑶儿处好关系,那女人若是点
了头,你就是想要名分也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瑶儿的身份我知道,你还真是白家的人。」

  荆玉莹对小和尚的话推理一下,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怪不得当初玉剑阁
全力支持你,我就觉得不简单。本以为大公主才是难关,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呢
,你不会和那人……」

  小和尚饶有深意的看了荆玉莹一眼,放下她的脚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女人有很多,但娘亲只有一个,这话记着就行,别说出去。」

  小和尚这话让荆玉莹心里咯噔一下,娘亲只有一个,从来没有听他提过自己
长辈的事。

  以前套过小和尚的话,都被他敷衍了过去,若那人真是他娘亲,也不怪他刻
意隐瞒,是啊,若没有那样的背景,他又如何爬的那么快。

  小和尚没和荆玉莹一起走是因为京城来了个女人,当初她告诉小和尚,离京
以前要小和尚陪着她同游京城,如今她来了小和尚当然会去赴约。

  一身紫色的长裙,大半的饱满胸脯漏在外面,只用透明的轻纱遮挡,头发也
盘了起来,修长白皙的玉颈被性感的锁骨衬着,到时令这街头平添的几分春色。

  依旧是高高的鞋跟,修长的美腿腿只露出小半截,却能让人联想到隐藏起来
那部分的艳色。

  女子少了一份戾气多了几分妖娆,小和尚三两步跑过去伸出手想把女子搂紧
怀里,女子咯咯一笑,用手推开了小和尚的身子,然后咬着嘴唇挽住小和尚的胳
膊,指了指前面热闹的街道,「我们去那好不好来,我看那有卖糖葫芦的,我还
没吃过京城的,你带我去吃」。

  小和尚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了笑,「嗯呢,管够,以后天天来我这吃都
管够,你们无韵阁穷乡僻壤的哪里比得过京城热闹。」

  小和尚说完后领着韵尘往街市里走去,如今白大人几乎没人不认识,但身边
这绝色女子却没人认识,只不过看两人这样子,定然关系不一般。

  糖葫芦被韵尘拿在手里,自己没吃却先递到了小和尚嘴边,小和尚看着韵尘
张开了嘴,然后伸出舌头做了一个让韵尘恼怒万分的动作,只见白大人那带着唾
液的舌头把一串糖葫芦全部舔了一遍。

  韵尘翘挺的鼻子微微一皱,略带埋怨的看了一眼小和尚,嘴里的声音没了刚
刚的乖巧,「你是不挨揍浑身不舒服,本姑娘让你尝一个,你这恶心人的东西,
人家不吃啦。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呜~」

  韵尘还没有埋怨完,小和尚突然侧过头踮起脚对着韵尘的嘴巴亲了过去。

  白大人必须踮起脚,韵尘净身高就比她高,现在又穿了高跟鞋,仅仅低点头
是不管用,必须白大人出出力。

  于是在这热闹的街市上,一个绝美的妖娆女子,拿着糖葫芦,一脸惊讶的看
着强吻自己的男子,而对面的男子踮起脚伸长了脖子使劲在女子嘴里里探索着。

  白大人经常和淩夫人来这里买东西,脾气一直很好,周围人对他没有惧怕,
此刻有些好奇的也停下来看向这里,脑子里都在琢磨着这女子到底是谁,白大人
又收了一个?韵尘被突然袭击,懵了一会反应过来,用力的吐出小和尚的舌头,
抬起头盯着小和尚原本有些怒意的眼神竟然带了一丝害羞,「白郎,好多人啊。


  韵尘红着脸弱弱的说了一句。

  「脱了鞋子」

  小和尚伸出手捏着韵尘的下巴开口道,韵尘也不知怎么的,听着白大人的要
求竟然没有一起反抗的褪去自己的高跟鞋,两只白嫩的脚丫踩在了地面上。

  小和尚再次吻了上去,韵尘虽然闪躲却被小和尚的手限制住了,两人的唇再
次合并一起,韵尘此刻也配合的伸出手环住小和尚的脖子,二人亲了一会,韵尘
咬了一下小和尚的舌头扭开了头,「白郎,够啦,再这样下去,奴家会忍不住杀
了他们的。给奴家适应一下,下一次见了你,奴家定然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亲个够
来,亲到你高兴为止。白郎,把鞋子给奴家穿上。」

  小和尚点点头蹲下身子拿着高跟鞋给韵尘穿了起来,韵尘的脚被小和尚捏在
手里,那敏感的足部让韵尘身子有些火热,小和尚捏的有些用力,这感觉比荆玉
莹的还舒服呢,不过舒服归舒服,小和尚不敢太放肆,谁也不能保证这丫头羞起
来,会不会真的杀了周围的人,就是不杀他们,把自己揍一次也是丢人的事。

  穿好了高跟鞋小和尚站起来看到韵尘已经吃起了糖葫芦,韵尘很自然的挽住
了小和尚的胳膊往前方走去。

  「白郎,以后去奴家的无韵阁,那里风景可好了,软软的沙滩,奴家不穿高
跟鞋,光着脚丫陪你走。在那里奴家允许你为所欲为哦,但你别对奴家下手太狠
,奴家可是记仇的很。白郎,你会不会让奴家脱光了陪你走吧?」

  小和尚听到这话脑力闪现出韵尘光着屁股和自己漫步沙滩的情景,仅仅这一
想胯下就有了反应。

  「白郎,你又不老实啦,奴家不喜欢你这样,为何总要想那事呢,白郎,你
别总惹奴家生气,奴家对你很迁就啦,真的,奴家为了你已经很委屈自己啦」。

  韵尘的语气很委屈,那委屈不是假装的,小和尚能听出来。

  小和尚张开嘴,韵尘知趣的把糖葫芦拿下来一个塞进他嘴里,小和尚轻轻一
笑开口道:「艳剑是我娘亲的事你知道了吧,瑶儿自以为很聪明,让你答应了不
会改变现有的决策,其实我知道,你不必遵守这约定的,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用约
定束缚自己的人。可你依旧做到了自己的承诺,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是为了我
才这样的。我记着你的好,我也知道你们都有事瞒着我,韵尘,她是我娘亲来,
我哪里能辜负她,可我也不能辜负你,不杀了我休想伤了我娘亲,你死了我肯定
陪你」。

  韵尘听到这突然站住了,一脸期待的看着小和尚噘起了嘴巴,「白郎,你说
的是真话吗?你的那些女人怎么办来,你骗我的是不是,白郎,你不能骗我呢,
我~」

  韵尘没说完后就被小和尚用指头摁住了嘴唇,「我没骗你,这是我能给你唯
一的承诺啦,我喜欢你啊,我骗不了我自己的。她们有娘亲照顾呢,没事的。况
且娘亲的做法我不赞同,但我没办法去反抗啊,我不能让娘亲失望啊,我陪你一
起去,这算是我唯一能表达自己不满的方式了。」

  「白郎,你真好。」

  韵尘把小和尚手指捏在手心里开口道:「你娘亲做的没有错,站在白家的角
度,她没有错的。她一直都不想把你牵扯进去,我从没想到艳剑仙子能为一个人
做到这种地步,她把整个白家都抗在了自己身上,只是不想让你受一点伤害呢。

  我做不到的,我若能做到就应该改变自己的立场。白郎,你做什么我都不会
恨你的,白郎,我觉得既然要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忘记自己,只想着心里的那个人
,所以你对我做什么都是你应该的,因为奴家喜欢你来。可惜,到了现在才说出
来,咯咯,也幸亏到了这地步,不然奴家还说不出来呢。」

  「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小和尚贪婪的舔了舔嘴唇。

  韵尘顿时有些恼怒看着小和尚,「你又这样来,讨厌啊,刚刚的重点是这一
句吗?你怎么老是让人家生气呢」。

  韵尘的脾气还没打出来,小和尚轻轻摇了摇头一把搂她进了怀里。

  「让我放肆的抱你一会。」

  小和尚的手放在了韵尘的腰上,「一直都想这样,却一直都不敢,怕挨揍,
你下手可不轻。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用手指扣住了心房吗?从没有人离我的心那么
近,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别人都说我怕墨帝所以不敢对你过于纠缠,其
实这天下间没我怕的人。你和她们都不一样的,若不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哪
里会给我表露真心。可我也知道,一旦事情过去了,我们可能还会像从前一样,
相互看着对方却不敢有进一步,宁可背后掏空了心思去念着对方,也不会当着天
下人的面去表白。」

  韵尘把小和尚的手从自己的后腰上拿来,原本微怒的眸子变得有些倔强。

  「你已经很放肆了白郎。」

  韵尘把小和尚的手放到小和尚的胸口继续道:「你明明知道的,你的身份能
配得上奴家,只是你身边的女人配不上。奴家的意思你早就明白,奴家既然能把
心全掏给你,又怎能容忍你把自己的心留给别人。可你不会放弃她们的,奴家凭
什么委屈自己啊,这天下间没谁有这个资格。白郎你终究还是让奴家失望了,以
后也会继续让奴家失望。」

  小和尚低着头沉思了一会,终究还是选择了摇头,韵尘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逛逛街吧!」

  韵尘的脸蛋又恢复了刚刚的活泼,两只手也再次挽住了小和尚的胳膊。

  小和尚也继续走向前方,两个饱满丰润的乳房时不时划过小和尚的肩头,可
惜小和尚没有心情去欣赏。

  二人沉默着走了没多,韵尘有些泄气的松开了手,脸上带着一歉意,「对不
起来白郎,奴家不想弄成这样,可还是把气氛弄坏了。算啦,奴家受不了这种热
闹的氛围,奴家得去杀个人啦,静安师太,有人花了大价钱,本来她是必死的,
不过你的面子值钱,只要她能走出京州,弑君道便再也不会接针对静安师太的单
子。不过无韵阁的名声也不能毁,所以最后一次是奴家出手,白郎你会怪我吗?


  小和尚听到韵尘的话,挑着眉毛对韵尘审视了一番,确定她说的不是假话,
心中没有来的一紧。

  「大概不会吧!」

  小和尚的语气不太确定,「静安的路是她自己选的,还记得当年我扮做少不
知事的少年,逼迫着静安在佛像前跳艳舞,那是第一次,静安都哭了。我当时用
尼姑庵的人逼迫她,一边传道一边被我插,哈哈,我要渡她成魔,却被她种下了
佛种。我修的是邪佛,静安从那时起就毁了我的根基,我有邪佛的所有真传,我
可以很轻松入天人的。静安不懂,但我不怪她,她也是为了我好,没有她我又怎
会成为儒道传人。你杀了她我不会怪你,但我又怎能让你轻易杀了她。一剑,只
一剑,我只出一剑。」

  韵尘笑了,笑的有些惨澹。

  「白郎,何必呢,也罢,让我看看自己中意男人的真正实力,你不会让我失
望的不是吗,从来都不会。艳剑封了你的佛道,我让你封了剑道,你的儒道能走
多远,我想看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静安是死是活全看你了。」

  韵尘的声音虽然那一抹妖娆身姿的消失变得越来越轻,小和尚的背后无锋剑
的影子慢慢闪现,与此同时远在玉剑阁的艳剑突然从打坐中睁开了眼。

  「韵尘,你过分了。」

  艳剑轻轻的嘟哝了一句,随身佩戴的白玉剑化成一道流光飞向了剑林。

  紧接着整个玉剑阁的上方有无数道犹如实质的剑气慢慢凝结,很慢,很慢,
但却一直持续着。

  南宫家躺在木雨生怀里的女子此刻也抬起了头,木雨生的手从她的跨下带着
丝丝淫液抽了出来。

  「娘,你的身份孩儿知道了。」

  木雨生哈哈的笑了起来,「孩儿不会后悔的,咱们母子俩比一比,看看谁会
输。哈哈,娘要是输了,孩儿定然要把你废了,孩儿要是输了,就当给娘做嫁衣
了。哈哈」

  小和尚的剑一直悬在背后,还没回到家便看到瑶儿从远处跑了过来,「哥哥
,哥哥,你会让娘亲生气的,你怎么能这样啊,娘亲为了付出了那么多,你还不
知足吗?你对不起娘亲,不配做娘亲的男人。」

  瑶儿一把扎进了小和尚的怀里轻声抱怨着,「你要保护我们,可一直都是娘
亲在保护你,你太冲动了。」

  瑶儿说到这突然被小和尚捏住了嘴巴。

  「我也不知道娘亲会出手啊。」

  小和尚一脸的无辜,「娘亲为何要帮我救下静安呢,我也搞不清。但你记得
哥哥不会让你失望,你觉得什么时候时机对了就告诉我,别太晚,我怕来不及。


  瑶儿离开了小和尚的怀抱,对着自己的哥哥噘起了嘴巴,「你早就看穿了对
不对,你把所有人都看破了,天天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累不累啊!」

  瑶儿说到这突然跑到小和尚背后跳了上去,「驾,驾,背我回家,好好对我
你就能见到你娘亲老婆,不好好对我你就永远看不到她了。驾,驾。」

  小和尚哈哈一笑,背着瑶儿往家跑去,瑶儿也咯咯笑了起来,灵动的眼睛眯
成了月牙形。

  二人回到家荆玉莹正跪在淩夫人面前,瑶儿从小和尚背部跳下来,然后把小
和尚推出了大厅,关门前还对小和尚眨了眨眼睛,「妇人家的事你就别掺和了,
我给你看着你的宝贝玉莹,不会让她受欺负的,黎莹给你写信啦,在我屋里的桌
子上,快去看看吧。」

  小和尚对着瑶儿做了个凶巴巴的表情,可惜或许能唬得住别人,却吓不住这
古灵精怪的丫头,瑶儿也对小和尚做了个凶巴巴的表情,顺便还把门从里面插死


  小和尚无奈只能进了瑶儿的屋子里。

  黎莹的信还带着一股香味,小和尚拿起来先是闻了一下,然后才仔细读了起
来。

  黎莹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责怪小和尚为什么要逼迫娘亲纹身,小和尚有
些冤屈,明明是淩夫人自己主动要纹的,不过淩夫人面皮实在做不出告诉女儿是
自己主动的,只能把事推在了小和尚身上。

  小和尚也不能反驳,心里打算回信的时候好好的陪个不是。

  不过黎莹后面话风一转,说小和尚偏心,自己回来也要纹个身,小和尚对这
要求不打算同意,有些女人还是干干净净的身子好看。

  黎莹还介绍了一部分墨家的机关,小和尚对这很有兴趣,有些简单的已经制
造了出来,比如可以同时打几个女人屁股的机器,不用人去操作,放上玉石就能
工作。

  黎莹本来打算喊曹梓彤一起过来和她试一试,可惜曹梓彤拒绝了。

  黎莹和曹梓彤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黎莹甚至已经在曹家府上休息,而且就
住在曹梓彤院子的隔壁。

  黎莹对曹梓彤的腿赞不绝口,黎莹还想画下来给小和尚看看,但曹梓彤不同
意。

  黎莹也没办法,望州都是曹家的,这信想传过来不可能不被曹梓彤知晓。

  黎莹还说曹梓彤现在有些困难,毕竟曹家家主一直修行凤子困龙诀,但曹梓
彤上台后并未修行,因这这事已经有些人不满意了。

  不过好在曹家对军队的掌控力度比较大,暂时还没什么大事,只是这事不能
拖太久。

  曹梓彤也让黎莹带了话,不要忘了当初城门前的约定。

  小和尚看到这放下的信封,拿起笔来给黎莹回了信,他打算再给曹梓彤写一
封信,这小妞让他有些期待了。

  再说回淩夫人那边,荆玉莹按照小和尚的要求过来给淩夫人请罪,也算是荆
玉莹融入白家的第一步。

  淩夫人望着荆玉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毕竟这女人辜负了夫君的一片好心


  「荆姑娘,夫君的意思我明白,他既然允许了,我便不好再拒绝,但你做的
事妾身还是不能原谅。该说的咱们也都说完了,夫君想今晚让你和我一起伺候他
,妾身不会同意,按规矩来说这要求妾身不能拒绝,但你也应该知道,在这个家
妾身还是有些地位的,至少还有个没名没分的黎莹和夫人的丫鬟苏悠被我管教着
。妾身不管夫君多宠她们,但妾身是明媒正娶嫁过来的,放到哪身份也得比她们
高。你先和黎莹,苏悠一起伺候过了再来找妾身。现在这里没正妻,夫君也没正
式表态,妾身说你不够资格你就是不够。这茶我不接了。你先给黎莹,苏悠敬过
去再来我这。」

  荆玉莹咬着嘴唇点点头,强忍着眼里的泪珠不流出来,小和尚说这淩夫人脾
气好,谁想到自己如此低三下四的还是被拒绝了。

  若没有当初那件事,自己进了门也得比这女人身份高。

  瑶儿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幕,发觉气氛有些沉重,眼珠一转笑着开口道:
「荆姐姐,你来求求我,给我递个茶,我给你要个名分,放心,我说话绝对管用
,快来求求我,快点。」

  瑶儿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板凳上,还学着淩夫人的样子摆起了架势。

  瑶儿这一闹不仅荆玉莹的脸色好了一些,淩夫人板着的脸也噗嗤笑了出来,
「小丫头别闹,荆姑娘哪里不知道你的重要性,除了你谁敢在夫君面前那么放肆
。不过荆姑娘不会求你的,先不说其他的,便是夫君同意了她的名分,以后她也
会被我们这样凭着真心进来的女人挤兑着。」

  淩夫人说到这又看向荆玉莹,「荆姑娘,你是个明白人,当初你怎么做的,
现在就怎么弥补过来,一个个磕头认错端水敬茶。只要你能坚持下去,总有一天
我们会接纳你。你知道吗,当初你这事出了,大公主要用钱去无韵阁买你人头,
最后还是夫君拦下了。大公主一直记恨你,想让她原谅,你做的远远不够。我也
觉得你希望不大,所以你还是和瑶儿我们搞好关系吧,大公主那一派系早就有势
力了,夫君心里也清楚。但他没有阻拦,有些事放在明处争斗总比暗处的好。」

  瑶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对了,而且我告诉你我们这派系也很厉害,我们
也有领头的,只是还没走到台前。这个人大公主惹不起的,她的那点心思早就被
那人看的一清二楚,她想做正宫,那人不点头哥哥都不敢收。大公主还拿着我的
把柄欺负我,我都告诉娘,嗯,那人了。以后会给我报仇的,到时看看谁欺负谁
。」

  淩夫人捏了捏瑶儿的脸蛋,「你就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那人到底是谁你也
不说,我心里有些猜测但不确定,为何你这么肯定那人能左右夫君的想法。大公
主欺负你,你真不乐意大公主她敢吗?夫君对你那不是宠,那是放纵,我甚至觉
得大公主想做正宫还得看你的意思。」

  淩夫人恭维的话让瑶儿嗬嗬笑了起来,荆玉莹觉得自己没有插话的地方,不
过这二人在她面前说这事肯定是有拉拢她的意思,这个机会她必须要把握住。

  荆玉莹对淩夫人低下头开口道:「主母的意思玉莹明白,玉莹没想求的主母
喜欢,只希望以后主母不要嫌弃就好,不管何事只要主母开口,玉莹绝不会推辞
,除了白大人,您便是玉莹最大的主子。」

  淩夫人听到这赶忙把荆玉莹拉了起来,「别乱说,我可不是主母,这话不能
让其他人听见,若是被大公主知道了,我就成了她的目标了,我是无所谓但不能
牵连黎莹,我的意思你懂吧,以后自然会有人跳出来阻止大公主的,不是我,也
不是你,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着。」

  荆玉莹当然懂淩夫人的意思,虽然嘴上说着自己不是主母,但听到自己喊主
母,直接把自己拉了起来,这个动作已经表达了一种态度。

  瑶儿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戏,心里却对淩夫人的做法有些不屑,终究还是隐
藏不住自己的野心,却也知道自己没资本,淩夫人看的透,知道谁会是以后能罩
得住白家的人,怪不得哥哥对她挺尊敬的,这女人还挺有一套来。

  晚上的时候荆玉莹竟然被淩夫人准许了上桌吃饭,小和尚看到这本以为今晚
大被同眠的想法成了,可没想到最后淩夫人竟然拒绝了,说是要和瑶儿一起睡。

  小和尚对淩夫人的要求没有拒绝,至少在荆玉莹面前他要摆出来一个态度,
那就是淩夫人的话语他很重视,小和尚知道淩夫人和众女人相比不占优势,但淩
夫人又是唯一有名分的,难免不被人嫉妒。

  所以小和尚必须要把态度放出来,那就是他很重视淩夫人,省的以后其他女
人进了门欺负了淩夫人,说到底小和尚对黎莹母女还是有些愧疚的,淩夫人心里
清楚,黎莹或许也清楚,但黎莹不敢想的太明白,她不敢去琢磨小和尚为什么对
她那么纵容,不敢琢磨小和尚亏欠了她多少,有些事点破了就没得回头了。

  夜里小和尚和荆玉莹的那边的声音很大,淩夫人本就被破了阴关再加上怀里
瑶儿不安分的扭动,胯下已经湿润起来。

  瑶儿时不时的用手揉揉淩夫人的乳房,淩夫人每次都会把瑶儿的手拍打下去
,但瑶儿不一会又会再次使坏。

  「你这丫头,跟你师父一样,没脸没皮的就知道调戏人。」

  淩夫人捏了捏瑶儿的脸蛋,瑶儿也一脸得意的捏了下淩夫人的乳头,淩夫人
心里一荡突然开口道:「瑶儿,你说大公主欺负你,她怎么欺负你了。」

  瑶儿抿着嘴看了淩夫人一眼,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头打个圈开口道:「她让瑶
儿舔下面,一开始给她舔,后来她看瑶儿老实,不仅给她舔还给那个落雪舔,再
后来还给她的宫女舔,有时还吓唬瑶儿,说要找妓女过来让瑶儿舔。」

  瑶儿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淩夫人的胯下,那原本紧闭的大腿在瑶儿的挑
逗下微微分开了一些。

  「啊」

  淩夫人轻轻呻吟了一声,瑶儿那灵活的指头在她的阴蒂上滑弄起来,淩夫人
语气颤抖的再次开口,「瑶儿不喜欢那样吗?为何不反抗啊,瑶儿,别摸了,淩
姨有些想了,大公主那么喜欢你的舌头,瑶儿在这方面想来也是很厉害的,大公
主的下面好看吗?」

  瑶儿没管淩夫人的话依旧在地下摸索着「不敢啊,她会说假话告状,哥哥总
是很信任她。她下面还挺好的,但跟那人差了一些。前段时间她把瑶儿喊过去,
给她舔了一下午不说,她休息了还让瑶儿继续给她的丫鬟舔,十多个丫鬟,瑶儿
舔了一晚上,瑶儿舌头都麻了,还必须把流的水喝下去,好讨厌啊,瑶儿都喝饱
了,她还说让瑶儿做她的小母狗,不过她怕哥哥知道,最后还是放弃了。」

  瑶儿说到这淩夫人突然捂住嘴哆嗦了一下,原来是瑶儿的手指探了进去。

  「淩姨,瑶儿不讨厌给人舔下面,但瑶儿不喜欢大公主,瑶儿想给你舔,淩
姨好不好来。」

  淩夫人捂着嘴摇了摇头,可瑶儿却钻进了被子里,淩夫人的反抗很微弱,瑶
儿分开了她的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瑶儿,不要,脏,瑶儿,呜呜,淩姨不行了,瑶儿你好厉害,比你师
父哥哥还厉害,淩夫人从来没这样的感觉,瑶儿嗯,啊,别咬,啊,轻点,淩姨
忍不住了。」

  于是在白家这一晚有了两处春情,而我们的大公主呢,却是搂着苏悠在说话


  「苏悠,你可要防着小和尚身边的瑶儿,这丫头心眼多着呢,没事就来我这
折腾我,仗着得宠,硬是要我和她互舔,烦死人了。」

  大公主有些无奈的开口道:「你别笑话我,都是一家人我说话不背着你,你
想办法让夫君管管她,夫君对她宠的很,我不敢说瑶儿坏话,怕夫君恼我,不过
这丫头太疯了,我越是重要的时候她越来捣乱,不说她了,说了就来气,我这的
丫鬟见了她都头疼,那个落雪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见了她直打哆嗦。我若不
是被夫君宠着,估计连我都欺负,对了,她没欺负你吧,若欺负了你,你千万要
告诉我,就是被夫君骂,我也得把她的真面目暴露出来。」

  苏悠看着大公主摇了摇头,「没有,她鬼主意很多,白大人也的确宠爱的很
,简直就是纵容,连淩夫人都被她糊弄住了,不过我还是能看透的,白大人也能
看透一些,但大人从来不管这些。」

  大公主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是的呢,不过随她去吧,一个小娃娃而已,不
是夫君的胃口,苏悠这次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妃那我会照顾好的,听说圣医阁
钱财紧缺,年底盐监分红以后我的那部分都以你的名义转赠给圣医阁吧,不许推
辞,我是大的,你得听我的。」

  「大公主」

  苏悠有些难为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即感动大公主的情义,又搞不清大公
主这样做的目的。

  苏悠想了一会再次开口,「大公主,苏悠只是个丫鬟,不想参与在你们其中
,还请大公主……」

  「说什么胡话呢!」

  大公主摸了摸苏悠的脸蛋,「我怎么会把你牵扯进来,你心地高,我就喜欢
你,都想认你做妹妹呢,以后我若是正宫,你就排在我下面,你性子好没人讨厌
你的,我唱白脸你唱红脸就行,你就做个老好人嘿嘿。姐姐好吧,喊姐姐」。

  「大公主不可,苏悠只是个丫鬟。」

  苏悠红着脸开口道。

  「哎呀,你这人古板,算啦随你喜欢吧,明天咱俩出去买点东西了,你腿上
那链子舒服吗?不行就摘了,算了,还是带着吧,毕竟夫君离开京城后我也会戴
着,睡吧,睡吧,今天着实累了。」

  大公主说完后便搂着苏悠睡下了,苏悠皱着眉头,大公主对她态度转变的很
多,具体原因苏悠还中猜不透。
2019-1-14 13: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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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

【第89章】

年前一个多月时飞马牧场拿到了朝廷发来的文书,要求他们配
合黑军伺的调查,皇帝的意思也很明确,相信飞马牧场是干净的,但需要做点事
堵住天下人的嘴。

  马大斌把文书丢在父亲的桌子上,一脸愤恨的怒骂道:「这是把咱们当猴耍
呢,二弟那里派过去的人也没回来,是不是生了什么事,要不再派些人去催促一
下,把东西都理清了咱们心里也有底。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朝廷就是看着
咱们不爽。一个个拿东西的时候从来都不手软,现在生了事比兔子躲的还快,我
早就说了,这朝廷的人没必要去拉拢。您老就是不听……」

  「夫君」

  马夫人拽了一下走来走去的丈夫,「你怎么和公爹说话呢,这朝廷的人咱们
不拉拢能行吗?现在他们不管不问已经是够仁义了,若不是咱们拉拢的紧,这时
候早就落井下石了。现在事已经出了,硬着头皮也得顶上去,最重要的还得去一
家人团结在一起。」

  老场主点点头对着儿子瞪了一眼,「你自己的媳妇都比你懂事,当初真该把
你放在外面历练几年,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朝廷还是想给咱们一个机会的,若
不然就不仅仅是一纸文书的事了。这次我得出面,你们两个照顾好家里,至于你
弟弟那暂时先不要管了,咱们只要能站着他就不会倒下,咱们要是倒了,他那细
胳膊细腿的也站不住,玉剑阁还没消息?」

  马大斌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在桌边的板凳上摇了摇头,马夫人看到这一幕心
里也是一紧,玉剑阁突然把弟子召回去,这事看不透。

  反倒是老场主脸色有些开朗,「没消息就好,没消息就好,现在这时候玉剑
阁不站队无韵阁也不好站队,大斌,你把摘花楼的那个姑娘送回去,别以为你能
瞒得住家里,你媳妇懂事不点破,但现在非常时期千万不能出差池。」

  老场主的话让自己的儿子面色一变,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媳妇,发觉马夫人面
无表情,心中便知道自己外面藏人的事暴露了。

  马大斌低着头嗯了一声,马夫人的眼里有些失望,自己就是再好,丈夫也有
腻的时候,这事马夫人理解,所以她能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道。

  马夫人一直觉得丈夫还是有数的,外面逢场作戏而已,就算动了点感情也要
知道哪头重哪头轻,可今天丈夫这低落的样子让她有些难过,看了丈夫这情动的
不浅。

  晚上的时候马大斌没回来,马夫人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倍感孤独,自己的丈夫
大概在和那女子缠绵吧。

  那女子马夫人知道,娇小玲珑虽然姿色不如自己,但胜在年轻,两人是截然
相反的性格。

  男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吧,喜新厌旧,总想时不时地换个口味。

  马夫人猜的没错,自己的丈夫正搂着外面的娇妻戒酒消愁。

  「我就是搞不懂了,一个女人家什么事也得自己插一脚,真把自己当马家的
女主人了。要不是她带着江湖名气,我们又怎会和江湖人走的那么近,当初爹就
是看在她的侠名上订了这门亲事,现在好了,朝廷有意见了,还得连累这你,摘
花楼你别回去了,找个地方好好待着,处理完这的事我就把你纳进门。」

  马大斌给怀里的女子做了保证。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你不必说了我都懂,我就是无韵阁培养出来的,我的
出身不如你夫人,不会被你家人接受。可我就是喜欢你,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就
在这等着你,你不要再过来了,真有过不去的时候带着你孩子来找我,无韵阁会
出手搭救的,这是当初的承诺。」

  女子依偎在马大斌的怀里柔声的说着。

  「你知道吗?夫君,无韵阁的功夫会影响自己的感情,一旦动了情便会死心
塌地的去爱,或许当初我的目的不单纯,但我爱上你以后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无韵阁的高层是不能动情的,她们才是最悲哀的。夫君,记得我在这等着你,
今晚再要我一次。」

  女子的声音让马大斌心里一软,在这寒风中二人脱去了衣物,想用身体的热
度去融化这冰冷的世道。

  可惜在他们看来这火热的寒夜对于马夫人来说,怕是能把她的心冰封起来,
马夫人的心情没人能够体会,她想搂着自己孩子大哭一场,可又怕吓到孩子。

  自己远嫁这里,除了自己的丈夫谁又能给她依靠,她必须要学会坚强,丈夫
大概是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

  马夫人穿上衣服拿出自己的弯刀在院落里耍了起来,当初若是嫁给富家人做
个贵妇,日子会舒适一些吗。

  当初若是嫁给大门派的俊杰,日子会潇洒一些吗。

  飞马牧场即是富家人又是江湖人,可自己为何把日子过成了这样,是谁的错
呢。

  马夫人的弯刀闪过一丝银痕落在了自己的脸蛋上,京城白离的名声太响亮了
,他的所作所为早就传遍了江湖,他会放过自己吗?马夫人不那么认为,若是毁
了自己的脸,应该会好一些吧。

  想多了,事情还没下定论,自己何必太悲观呢,或许我也应该学着自欺欺人
吧。

  公公丈夫都抱着幻想,在马夫人看来那就是幻想,朝廷的动作这次和以往不
一样,飞马牧场未必能躲得过这一劫。

  京城中小和尚看着淩夫人因为收拾行李而翘起来的臀部,心中有些意动,不
过现在不是时候,还是回来后再好好补偿吧。

  「我这一走黎莹回来前就你自己了,大公主的意思是想和你多聚聚,我在这
她可能会争风吃醋,我不在她反倒不敢折腾。你也不用客气,喊你过去你便去,
你们两个实在受不住就相互帮忙。」

  小和尚的话没换来淩夫人的表态,反倒是荆玉莹掐了小和尚一下,用眼神示
意小和尚瑶儿还在。

  苏悠知道小和尚和瑶儿有暧昧,但并不清楚他们二人到了什么地步,所以在
她还是不想让瑶儿接触太多这方面的事。

  大公主和苏悠说的关于瑶儿的事,让苏悠以为这是小和尚的授意,所以虽然
苏悠没点破,但最近都会护着瑶儿,不给小和尚单独接触自己妹妹的机会。

  小和尚也是乐得如此,毕竟在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和妹妹突破常伦。

  苏悠这一下让小和尚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呦,苏悠吃醋了,觉得
本大人不在意你了是不是,拿来戒指给本大人看看,你都带的什么。」

  小和尚对着苏悠调戏起来。

  苏悠听到小和尚这话面色羞红起来,自己明明是因为瑶儿才掐他,却被这人
说成是吃醋,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女子,心里顿时觉得羞涩起来。

  苏悠一反常态的没有顺应小和尚的意思,而是把带戒指的手藏在了背后,苏
悠明白小和尚想看什么,不就是看自己带了什么样式的内衣吗。

  苏悠的动作让小和尚来了兴致,转过身就要去抢苏悠的戒指,苏悠也往后退
去,二人一来一回直接出了屋子。

  在院子里苏悠是施展不开,毕竟腿上带着链子,步子迈不开,苏悠往自己的
屋里跑去,小和尚也紧随其后的跟过去。

  「拿来我看看」

  小和尚对着桌子对面的苏悠开口道,脸上还带着家主的严肃。

  苏悠现在和白大人熟悉了,私下里比以前放开了许多,不会事事都被动的随
着小和尚的意思。

  苏悠摇摇头,小和尚又追了起来。

  「别让我抓住你,现在给我不追究,被我抓住就是家法伺候。」

  小和尚这话唬不住苏悠,他还真没对苏悠执行过家法。

  「你别追啦,我不给你看,你没按好心思,我都是出门穿的衣服,有什么好
看的。你去看荆姑娘的,再不就去看瑶儿的,反正我不给你。」

  苏悠一边跑一边劝解,小和尚直接却在追的最急的时候突然跑过桌子对着苏
悠飞扑了下去。

  苏悠知道躲不过,只能用内力飞了出去,小和尚倒是没用内力直接扑了个狗
啃屎,苏悠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咯咯笑了起来。

  不过苏悠这次飞到了角落里,小和尚拍拍身子站起来后看到苏悠的位置淫笑
起来,张开两个胳膊,盯着角落里的小绵羊舔了舔嘴角「再跑啊,用轻功真丢人
。」

  小和尚不服气的开口道。

  苏悠嗬嗬的笑着摇摇头,「你欺负女子都不嫌丢人,我为何怕丢人。」

  苏悠正想用轻功再躲,突然看到小和尚往她的衣柜走去,瞬间明白了小和尚
的意思,既然不知道苏悠拿了什么,那看苏悠剩下什么既然就能一清二楚了。

  苏悠焦急的喊了一声,正想阻止小和尚时却没料到小和尚杀了回马枪,反手
拽住了苏悠的裙带。

  「别」

  苏悠慌忙拽住了自己的裙带,却没想到小和尚竟然一把搂住她扑在了床上,
二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苏悠不敢动,只能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裙带,小和尚把背对着他的苏悠伸手搂
紧了怀里。

  二人都没说话,气氛变得越来越微妙起来。

  苏悠的身体很敏感,一搂一抱之间身子微微有些情动。

  小和尚的手慢慢的抚上了苏悠的胸口,苏悠也在这时松开裙带抓住了小和尚
的胳膊。

  「公子」

  苏悠轻轻的喊了一声,小和尚明白,苏悠不想现在被小和尚折腾。

  「给公子说说,把那些内衣带上了没?」

  小和尚停住手凑到苏悠耳边轻声问到。

  苏悠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小和尚嘿嘿一乐,然后不假思索的开口道:「苏悠,以后我要是收了你的师
父,你们接受吗?」

  小和尚的话让苏悠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苏悠明
白小和尚肯定早就打了自己师父的注意,甚至还强迫苏悠给他描绘自己师父的身
材,毕竟师父的美乳是仅次于艳剑排名第二的。

  「师父有师父的决定,只要公子不去强迫,苏悠不会管那些的。只是苏悠不
想看到那一天,公子,有些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苏悠暗示了一下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对这些并不在意,反而顺杆爬坡继续追问道:「苏悠,你后你若
是遇到了自己的父母,假如你的父亲不在了,我收了你的母亲你会在意吗?」

  小和尚这话让苏悠明显一愣,紧接着便是转过头来有些恼怒的盯着小和尚看
了一会,不过小和尚挺平静看不出来什么。

  「你有我父母的消息了。」

  苏悠望着小和尚开口问到,不过没等小和尚回答她有自我否定的摇摇头,毕
竟自己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消息,白大人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查出来。

  「公子是想探我忠心吗?苏悠不喜欢这问题,白大人和苏悠在一起就是为了
打苏悠身边女人的注意吗?高丽有这规矩,华龙没有,苏悠是华龙人。不过,若
是两情相悦苏悠没意见,但母女同侍的事苏悠做不出来,苏悠可以认你做继父,
也可以为你守身子,但你不能再碰苏悠」。

  「那好办啊,让你母亲改个籍贯就好了。」

  小和尚随口一说却换来了苏悠的羞愤,小和尚知道自己踩过界了,赶忙拍了
拍苏悠的后背哄骗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别生气
,本大人给你赔罪了不成,以后绝不问你这种事成吗?我靠,你别拿针啊。」

  小和尚看到苏悠突然拿出一根银针,条件反射的从床上跳起来,这反应让苏
悠噗嗤笑了出来。

  「公子以后再乱说话就给你扎一针,让你做个哑巴。」

  苏悠一本正经的把银针收起来,其实心里对小和尚不以势压人还是挺感动的
,苏悠真怕小和尚突然说出自己是主子,收什么女人苏悠也没资格反抗。

  毕竟按道理苏悠就是白家的女奴,收了她的娘亲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不说啦不说啦!」

  小和尚摆了摆手,心里却有些烦闷。

  淑妃是想随着皇帝走的,小和尚不想看到这结局,他还记得淑妃那句话,苏
家的女人必须跟着男人去,除非再次嫁人,只是皇帝的女人谁敢娶,更何况还是
未来的皇后。

  小和尚就想把淑妃身体要了,像淩夫人那样直接操的淑妃离不开自己,这样
淑妃应该就能打消轻生的念头了,可惜苏悠这态度挺难办,万一到时候把苏悠伤
了,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苏悠的这种态度,反而更容易把淑妃逼上绝路。

  小和尚的兴致有些缺失,就在这时苏悠突然开口问道:「公子,你是不是知
道苏悠的身世。」

  小和尚正在想事,突然听到这话脸色一瞬间有些不自然,虽然仅仅是一瞬间
,但苏悠还是观察到了。

  「我要是知道了,定然用这事逼迫你好好伺候我。」

  小和尚敷衍了一句,苏悠也跟着小和尚点点头,不过至于苏悠到底琢磨出了
什么,小和尚此时并不知道。

  晚上的时候小和尚把大公主也请过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小和尚破天荒的不让苏悠伺候,他和大公主坐中间,淩夫人坐下首,小和尚
是给足了大公主面子,也是希望她能在自己走后好好表现,把一家之母的风范拿
出来,别给淩夫人穿小鞋。

  晚上的时候大公主回去了,小和尚不敢留她,毕竟京城人多眼杂,小和尚还
不能太放肆。

  第二日小和尚带着瑶儿苏悠荆玉莹离开了,荆玉莹有些不高兴,昨天吃饭小
和尚想喊她的,可大公主突然派人过去告诉她不用来了,荆玉莹知道大公主之所
以敢这样做就是知道小和尚不会因此发怒,果不其然小和尚知道大公主的做法后
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小和尚是主角,京城的官员大部分都来了,朝廷的代表是大公主,五
皇子也来了,跟小和尚寒暄了几句便被小和尚打发走了,五皇子现在的任务是生
孩子。

  玉剑阁的柳长老也来了,她过两天就要回玉剑阁了,过来问问小和尚有没有
什么安排,小和尚和她说了几句,现在玉剑阁那小和尚插不上手又能有什么安排


  剩下的人都一一见别,最后一个竟然是沉家的小辣椒。

  对着小和尚提了提刀,威胁他不能让沉家军有牺牲,小和尚哈哈一乐,却差
点被这丫头打一顿,幸亏大公主拉住了。

  小和尚上了马车,娘亲送的那个,很豪华,小和坐在马车里回望越来越小的
京城沉思起来,马车里一共四个人,除了小和尚便是瑶儿,苏悠,荆玉莹。

  小和尚不喜欢京城,却不得不在京城奔波。

  过了一会小和尚看向荆玉莹开口问道:「你喜欢京城吗?」

  荆玉莹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小和尚轻声笑了起来,荆玉莹当然不会喜欢京
城,这里是她命运的转折点,墨家最有天赋的姑娘如今被收入黑军伺做了母犬,
她又怎会喜欢京城这个地方。

  「不喜欢就离它远一点,去前面探路吧!」

  小和尚一句话把荆玉莹打发了出去。

  荆玉莹还带着尾巴肛塞,穿的裙子很修身,可以很清楚的能看到屁股后面的
凸起。

  荆玉莹是没办法穿内裤的,以后也没有机会穿上去。

  荆玉莹离开后小和尚又看向瑶儿,「你喜欢京城吗」?瑶儿低着头想了想,
然后瞪大了眼睛对小和尚摇摇头开口道:「不喜欢,我喜欢待在你身边,但京城
景色比不上玉剑阁,唯一的优点就是繁华。我喜欢京城的热闹,更喜欢玉剑阁的
宁静,喜欢玉剑阁的风景,这个季节的玉剑阁最美了。」

  小和尚点点头,「你去架马车吧,自己选的路自己走下去,我给你反悔的机
会,但不会放纵你。路上要是有状况你便出手解决吧,二十一要见血,不见别人
的就见你的,去吧。」

  小和尚把瑶儿打发去了驾车,瑶儿现在缺的就是实战经验。

  现在小和尚在身边护着,对于瑶儿来说这就是个机会。

  小和尚看向苏悠,还没开口苏悠已经答了出来,「不喜欢京城,也不太喜欢
圣医阁,我喜欢那些朴实无华的小城村庄,总觉得在那种地方才能找到真实的自
己。我喜欢在小路旁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思索着他们为何奔波。那种地
方也有美景的,只是路过的人太匆忙」。

  苏悠这话让小和尚嘿嘿一笑,「你坐在那就是最美的风景了,谁还有兴趣看
其他地方。当初你是没有遇到我,不然早把你抢回来了。你以后说不喜欢京城我
就让你离开,把她们支开为了什么,知道你脸皮薄,嘿嘿。」

  小和尚对苏悠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悠面色一红摇摇头,「你休想,我才
不做那种事,你就是拿身份压我也不成,我就是做不出来。其他的要求都随你,
那个我不答应。」

  苏悠的语气很坚决,昨晚小和尚提议让她教教医学知识,苏悠点头答应,可
没想到小和尚竟然让她用自己的身子做示范,给这男子讲女人的构造。

  苏悠立马就不干了,自己学医为了治病救人,不是为了做这等淫事。

  小和尚正想继续调戏苏悠,突然面色一变紧接着便跑到了马车外。

  悬在马车在的无锋剑也微微颤抖起来。

  等到苏悠下来时小和尚已经把剑握在了手里,正对着瑶儿招手,「你俩都下
来,没见我舞剑吧,看好啦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小和尚说完后便拿着剑跑到了远处的空地上,没去管依旧行走的军队,而且
自顾自的舞动起了手中的长剑。

  银光乍现如蛟龙,一动一静开天地,四周的空气彷佛像凝结的水,竟然被剑
气撩拨出了一层层的涟漪。

  苏悠眼神变得有些惊讶,这剑意都快成了形,除了艳剑掌门还没听说有第二
个人能做到。

  当然小和尚只是快凝形,艳剑掌门的剑意是彻底化形的,苏悠觉得小和尚很
了不起,只是苏悠还没来得夸赞,突然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剑意开始化形了。

  虽然看不到摸不到却能时时刻刻的感觉到,那盎然的剑意穿过她的身子,不
带一丝伤害也没有一丝戾气。

  「好好感受」

  小和尚的身形依旧飞扬,紫色的袍子画出一片嫣红,「天人境的化意为形,
错过了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小和尚嘱咐了一句,生怕瑶儿和苏悠错过这个机会。

  玉剑阁中原本刚刚成型的剑气突然开始慢慢消散,所有的剑气都往京城的方
向飞去,整个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云朵都被剑气划破。

  闭关的艳剑睁开了眼,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次是不可能冲击天人境后
期了。

  老圣像流星一般的飞到天上,双手用力愣是从这连绵不绝的剑气中撕开了一
个口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一道剑气放在了背后的剑匣里,同时还不忘用自己的
内力把那残缺的一部分给补上。

  「白妮子,我从不欠人情,少的给你补上了。」

  老圣嘟哝了一句后往城里跑去,他最小的徒弟从屋里一脸激动的迎了出来。

  老圣把剑匣放在二人面前,「现在不要动,三年后可以背上它云游四方,十
年后可开匣蕴养,二十年后可用此剑御敌。就算成不了天人,天下你也可去入前
三十,以剑修行你排前三。艳剑若是飞升,这便是有争夺剑道第一人的资本。艳
剑掌门的剑走的是正道,千百年来剑道的大成,不会再有比她更纯粹的剑道了,
你只要按部就班的继承就可以,走偏了那是你的损失。」

  「师父,你是说我能胜过白离和瑶少主?」

  老圣的徒弟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老圣瞪了他一眼,「仅仅是剑道而已,你这份心性还得再打磨打磨,白离剑
道废了,瑶儿走的诡剑道,算是另辟蹊径,即便有再大的成就那也不是剑道的正
途。艳剑资质太高,她女儿差了一点,若是走下去达不到她的高度,你更差,但
要记得百折不挠,不欲则刚。我总归要找传人的,你们三个谁走的是正道我便给
谁。你的机缘最大,好好把握吧,艳剑的剑意我换来了,但你也要记得报恩。」

  老圣说完后便拿着剑匣离开了,三年后他打算交给徒弟。

  小和尚的剑越舞越快,苏悠闭着眼仔细的感受剑意在体内流淌的感觉,原本
一些对于武学上半知半解的地方瞬间觉得开朗起来,这样的好处恐怕一辈子也未
必有机会求的来。

  瑶儿却不怎么感兴趣,娘亲的剑意又不是没感受过,自己的经脉就是娘亲用
剑意温润起来的,不然也不会走上用剑做暗器。

  小和尚体内的剑意越来越凝视,当快要达到顶峰时突然又涌进了手中的剑里
,无锋剑便的越来越沉重,小和尚突然大嗬一声「剑归无期」,紧接着手中的长
剑像流星一般湮灭在了空间里。

  静安一脸苍白望着面前的妖娆女子,胸口处的鲜血已经浸湿衣服,手中的拂
尘也破碎成了两段。

  韵尘有些可怜的摇摇头,抬头望了望京城咯咯笑了起来,「他还是放不下你
呢,还有三步你就出了京州边界,我可以立马杀了你,但我又想看看他的剑意到
底有多狠,他到底能对我下多重的手。」

  韵尘说到这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既有渴望又有忐忑。

  「时间够了」

  韵尘再次开口,伸出玉手对着静安拍了过去,静安闭上眼,这一掌她躲不过


  也就在这时韵尘身后的空间突然破开,一股破开一切阻挡,路过之地寸草不
生的霸道剑意传了过来。

  韵尘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恼怒,小秃驴为了这个女人你竟然对我出这么狠的
剑意,她是你女人,那奴家算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若不是打不过奴家,你是
不是想为了这女人一剑杀了奴家。

  韵尘很生气,知道小和尚会阻止却没想到小和尚的剑意如此凶狠,这剑意自
己必须阻挡,不然便是天人境也会重伤,毕竟这是艳剑的剑道。

  小秃驴,你就是随手扔个东西过来奴家也会配合著去阻挡,若真想杀静安又
何必要告诉你,你明明知道奴家就是试探你对奴家心,你竟然用上了如此霸道的
剑意,你该死,小秃驴。

  韵尘的确是生气了,自己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重要,静安不能死自己就应该受
伤?如此一来韵尘反而打算把静安杀了,顶多就是个内伤而已,本姑娘回去后就
跟你势不两立,负心汉小秃驴。

  韵尘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但紧接着又推翻了这种打算,不行,奴家不能
受伤,那样正合了艳剑的意思,好你个小秃驴,奴家放过静安,但奴家要你娘亲
的命来偿还,奴家要让你知道失去最亲近人的感觉,你是不是会对奴家失望,但
奴家已经对你失望了。

  韵尘咬着牙抽回手,反向对着自己的身后的无锋剑拍了过去。

  原本是含怒一击,对上小和尚的霸道剑意肯定会造成很大的波及。

  可事实恰恰相反,韵尘直接把无锋剑打进了地下几百米,那原本霸道的剑意
不仅被韵尘瞬间击碎,甚至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而且其中最纯粹的剑意,竟然柔柔的划过韵尘身子把身后的静安托了出去。

  风刹那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周围万籁俱寂,被剑气送出了京州边境的静安呆
呆的望着韵尘的背影,原本还一身怒气的女子此刻像是丢了魂般的站在那里。

  韵尘原本恼火的眸子从疑惑转变为惊讶紧接着又回到了愤怒,只是这次的愤
怒和刚刚的不一样,倒像是情人之间吵架的女子,便是生气也是羞愤。

  白离,你又骗奴家,奴家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被你这样戏耍,明明就是没
有一丝攻击的剑意却被你掩饰成戾气横行,你是怕奴家铁了心的要杀静安吗。

  韵尘的手腕轻轻一抖,地底的无锋剑瞬间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一声剑鸣,无锋剑插在了静安的身侧,韵尘转过身望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静安
开口道:「算你命大咯,你那姘头送你的,他欠你的已经还清了,你欠他的就算
了吧,以后别再和白离有纠缠。他的剑道你没能力去继承,找个徒弟好好培养一
下吧。其实我看不得他对别的女子好来,可我又不敢真的惹他生气。你走吧,以
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了,不然白离的损失我都算你头上。」

  韵尘说完后瞬间没了身影。

  静安面色苍白的拿起来一旁的无锋剑,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小和尚把剑送了出去,原本清秀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苏悠茫然的睁开眼,
看到小和尚的脸色后赶忙走过去打算扶住他。

  小和尚对着苏悠和瑶儿摆摆手,嘴里说了句上车后便率先走进了马车里,苏
悠紧随其后也走了上去,瑶儿却坐在了马车外,乖巧的做起了架马人。

  苏悠刚到车上便看到了小和尚摇摇欲坠的身影,赶忙过去扶住小和尚却发觉
面前男子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还要糟糕。

  小和尚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头扎进了苏悠的怀里,这次不是为了占便宜,他
是真的到了极限。

  苏悠扣住小和尚的手送了一股内力过去,原本担心的脸色变得更加焦急,经
脉中的内力空空如也,不过好在没有外伤,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小和尚的心脉中还
有艳剑的一滴天人气息,只要小和尚用心修养,这损失的内力很快会补充回来。

  只是苏悠的眉头越皱越深,伤势没有大碍,只能说是内力一次性完全透支了
,这倒也不是大事。

  问题是苏悠以前也探查过小和尚的经脉,此刻再次探测顿时觉得小和尚的经
脉中少了一些东西。

  是剑道,苏悠可以肯定,小和尚体内没有一丝剑道玄气的留存,甚至被剑意
蕴养的经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公子,你的剑道。」

  苏悠惊疑的开了口,同时把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了过去。

  「没事从头再来就是了。」

  小和尚不在意的笑了笑,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娘亲。

  自己的剑道经脉与生俱来,应该是娘亲的手段,如今自己为了解救静安已经
彻底葬送了娘亲的安排,希望娘亲不会太难过。

  小和尚嘴里说的简单,苏悠却知道这种事很难,剑道经脉岂能是随随便便就
能塑造的,机缘实力感悟天材地宝缺一不可,苏悠对小和尚的从头再来看不到希
望。

  「公子那一剑是为了对付谁的,是天人境吗?你不是和韵尘掌门相识,为何
不请她出手,何必让自己……啊,公子难道你为了对付。」

  苏悠突然意识到了小和尚那一剑的目的,除了天人境没人能接的下来,既然
是对付天人境为何不找韵尘掌门商量一下呢,看二人的关系韵尘不会对小和尚的
安危置之不理,除非对付的人就是韵尘掌门。

  「你猜的没错,他那一剑就是要对付本掌门的。」

  一个声音突然从二人身边传来,苏悠望着坐在旁边的妖娆女子心里猛的一惊
,下意识的把小和尚护在了后面。

  韵尘看到这一幕抬起头对着小和尚瞪了一眼,「白大人的丫鬟也够护主的,
怪不得敢对本掌门下那么重的手。身边那么多红颜知己,多一个少一个也定是无
所谓呢!」

  韵尘嘴里虽然不满小和尚,不过动作却很诚实,从苏悠的手里接过来小和尚
的手腕,一丝丝天人境的内力化做玄气补充到小和尚体内。

  苏悠不敢多说话,只能老实的坐在一旁,但韵尘却直接对着苏悠摆摆头嘴里
说了声出去。

  苏悠看向小和尚,察觉到小和尚眼神里的意思后,行了一礼乖巧的退出了马
车。

  「小秃驴,奴家是不是欠你的,生下来就该被你当猴耍是吗?」

  韵尘望着苏悠消失的背影开口道:「剑气那么凶,你是不是真以为奴家不会
放过静安,奴家要真不放过他又怎会来告诉你。悄无声息的杀了她谁能知道是奴
家做的,就你鬼心思多。还笑呢,剑道都没了,你也真舍得,这样也好,看到你
身上有艳剑的东西我就不舒服。咦,姓白的,艳剑在你心窝里留了气息,你娘亲
真不要脸。」

  韵尘在输送内力时察觉到了小和尚心脉中艳剑留下的东西,嘴里的语气顿时
有些委屈。

  小和尚的面色已经好了很多,原本枯竭的内力不一会就充盈起来。

  小和尚没接韵尘的话,知道自己惹了她,可若是要用娘亲的不是来哄她,小
和尚是做不出来的。

  韵尘看到小和尚憨笑的沉默着,咬咬牙把自己的一滴精血之气也送到了小和
尚心脉中,和艳剑的那丝气息相互对立起来。

  小和尚那原本害略带虚弱的脸色瞬间精神焕发。

  「本掌门留的这丝气息你若是敢排出体外,我活活咬死你,不是,你这辈子
都别想再见到我。」

  韵尘咬着牙威胁了一句,只是那脸蛋多少有些羞涩。

  「不排不排,这种好事我做梦都得笑醒,哪里还能排出去。」

  小和尚这会有了精神嘴皮子也活络起来,「那个,上次你说的,我若再见到
你,可以亲个够,你看这一路也挺无聊的,不如,哎呦!」

  小和尚捂住自己的眼,原本淫荡的脸色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想的美,本掌门不咬死你就是轻的了。」

  韵尘先是对着小和尚龇龇牙,然后不解气的拿起来小和尚的胳膊用力咬了一
口。

  小和尚用力把自己的胳膊缩回来,两排好看的牙印已经印在了上面。

  「你属狗的是不是。」

  小和尚吸溜着凉气开口道:「说话不算话也就罢了,咋还动起手来了。」

  「我属你的,我乐意。」

  韵尘的气势丝毫不弱,「看你那破经脉,艳剑给你塑造的剑道经脉都毁啦,
你这资质说实话真够差的,连苏悠都不如来。纯粹靠的白家邪功和艳剑给你剑道
。你娘亲到是挺用心的,怀着你的时候入的天人境,不然凭你自己现在能入个凝
域境就该偷着乐呢。现在好来,剑道没了,你还打算用白家邪功,艳剑没告诉你
以后不能用了吗。」

  「说了,吸来的内力毕竟是别人的,属性太杂乱了,不然娘亲也不会把苏悠
安排过来,估计辛安然也会让我收了。」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以后最好的情况就是止步不前,甚至
还有可能倒退。不过我已经自证一道了,总归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可惜你还
没看过我舞剑呢,也没机会见识下我的佛道绝技了,不过我还有儒道的传承呢,
放心吧,没事的。」

  韵尘听到这撇了撇嘴,身子靠向的后面澹澹的开口道:「我觉得你挺对不起
艳剑掌门的,怀孕的时候入天人境,那得承担多大的风险。为了给你塑剑道经脉
她肯定没少费精力呢,一个静安就把一切都毁了,我若是你娘亲估计打死你的心
都有了。姓白的,本掌门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奴家可没你娘这心胸,你若是敢
辜负了我,我定然把你揍成猪头,谁来的都不好使。」

  韵尘先给小和尚打了个预防针,这人做事太冲动,尤其在男女感情这方面,
韵尘可受不了那委屈。

  「不一样的」

  小和尚想了想摇摇头开口道:「娘亲或许心中对我有期望,但说到底无非是
希望我能健健康康的长大,我觉得自己做什么娘亲都会去支持,一旦遇到关于我
的事,她就会把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其实我也一样的,只是我做的不够好,瑶
儿虽然没说但我也能大概猜到了,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韵尘,我应该站出来
了,不能什么事都让你们扛着,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小秃驴随你啦。」

  韵尘不在意的摆摆手,「雄心壮志可不能让奴家动心,不过这话艳剑听了肯
定感动。你那一剑飞过去,艳剑这几年是肯定进不了天人后期咯。奴家帮你一次
,这次外人插手,你无能为力的,你别怪我,我也有我的坚持。我已经帮你很多
了,杀神的徒弟刚来华龙就被我拦下了,不然光他的暗杀就够你头疼的。不说啦
,奴家要走了,有大人物来了,奴家要去迎接一下咯。」

  韵尘依旧是来如影去如风,话音落下后整个马车里便没了她的身影。

  时间慢慢的流逝,江湖上现在最热闹的话题就是黑军伺和飞马牧场。

  现在飞马牧场那也开始造势了,毕竟白大人对那和尚的手段着实残忍,算是
激起了江湖中的民愤,现阶段玉剑阁和无韵阁都没发声,几乎所有舆论都是一面
倒的指责黑军伺。

  尤其是和尚死的时候,飞马牧场还弄了个声势浩大的追悼会。

  有些情绪激动的甚至扬言要黑军伺的那几人祭天,不过好在被老场主拦了下
来。

  扣押是扣押,要了人命就不占理了。

  小和尚也听到了自己人被扣押的事,阴沉的脸色让苏悠都有些害怕。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苏悠在白大人面前早没了当初的澹然,虽然小和尚还
没收拾过她,不过苏悠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

  「把荆玉莹喊回来」

  小和尚拿着马鞭开口道,苏悠明白白大人这是要找荆玉莹泄愤。

  「荆姑娘这几日一直都在前方探路,军营驻扎后她还负责把守,公子还是不
要再折磨她了。」

  苏悠轻轻摁住小和尚拿着鞭子的手开口劝解道。

  小和尚对着苏悠瞪了一眼,「她不来你替她,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替她值夜
,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瞪着鼻子上脸,你有私自做主的资格。」

  小和尚现在就是个炸药桶,飞马牧场惹了他,可人家还远着呢,这口气只能
暂时忍着。

  小和尚的话让苏悠低下了头,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跪了下来。

  「公子,别人给的气干嘛让荆姑娘受着,若大人真想发泄,苏悠就在这呢。


  苏悠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和尚手中的鞭子拿过来,「公子,善待别人就从善待
自己身边的女人开始吧。若荆姑娘真实犯了错,你打便打了,可这毫无瓜葛的怨
念,她又哪里能服气。公子,苏悠给您败败火吧。」

  苏悠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原本放在小腹的玉手,也慢慢伸向了小
和尚的裤裆处。

  小和尚本有些恼怒苏悠顶嘴,不过一看苏悠这态度便也没了脾气。

  苏悠的动作不算笨拙,毕竟两人待在一起不是一两天了,这种事虽然做的不
多但也的的确确做过几次。

  苏悠的手或许是因为经常摆弄药材针灸,不仅柔嫩而且还非常灵活。

  小和尚现在的兴致并不算高,胯下的东西也是半硬半软的状态,苏悠小心翼
翼的捏在手里,那相触的感觉让二人心里同时一颤。

  「苏悠,用嘴巴。」

  小和尚的语气期待中带着鼓励。

  苏悠身体一滞,就在这说话的瞬间,小和尚的阳具已经增大了一份。

  苏悠的呼吸有些沉重,温热的气体拍打在小和尚的阳具上,龟头处的倒刺已
经张了起来。

  「嗯」

  苏悠轻轻嗯了一声,「公子答应我,这一路别再作贱荆姑娘行吗?苏悠知道
没资格跟公子提条件,但公子不也希望看到一个顺从的人吗?」

  「威胁我呢!」

  小和尚的下面对着苏悠的脸蛋顶了顶,「也成,不折腾荆玉莹和瑶儿了,这
一路你替她们受着。你不是不想我多造杀孽嘛,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用自己的身
子报答我。等我处理好和娘亲的事,第一个就要了你的身子。别光看了,用舌头
舔舔。」

  小和尚说到这摸了摸苏悠的脸蛋。

  苏悠咬着嘴唇看着已经狰狞起来的丑陋东西,一直以来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害
羞萦绕在了她的心头。

  小和尚的手被苏悠拍打下去,抬起头对着小和尚开口道:「公子答应了就不
要反悔,还请给飞马牧场的主人家留上一丝生机。当初在圣医阁,他们也是捐了
不少的钱财。」

  苏悠说完后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小和尚淩乱的长袍,然后解开了自己的发簪放
在小和尚手中。

  玉首轻低,黑亮的轻丝遮住了小和尚的视线,小和尚知道苏悠这是第一次,
定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苏悠低下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家夥,身子竟然有些微微发抖,今日没人碰她,
可心里的欲望却已经渐渐流露。

  两只玉手扶着小和尚的根部,脑袋里回忆着淩夫人的动作,先要舔一下,苏
悠按着记忆伸出舌头在那马眼柔柔一划,手中那火热的家夥明显跳动了一下。

  好腥呢,苏悠对这味道很不喜欢,可身体的反应却恰恰相反,那浓密茂盛的
阴部,竟然有些痒痒的感觉。

  苏悠的动作很生涩,小和尚不满意的挺了挺自己的阳具,但苏悠离那话实在
太近,就这一挺直接顶在了苏悠柔嫩脸蛋上。

  这感觉很不错,苏悠也是被小和尚的动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就这样低
着头没去躲避。

  小和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回头前段传来的细腻触感实在让他不能自已。

  一手摁着苏悠的脑袋,另一只手探进苏悠头发里握住自己的阳具,然后摆弄
这自己的老二在苏悠的脸蛋上挥毫泼墨。

  此时的苏悠下意识的想反抗,可早已察觉的小和尚摁着苏悠脑袋的手化为抓
着苏悠的头发,强迫苏悠保持这个姿势接受他阳具的挑逗。

  苏悠的反抗并不激烈,只是脸蛋已经通红一片,突然苏悠感觉到嘴唇上的热
度,原本微张的牙齿立马紧闭起来。

  小和尚哪里会如她的愿,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当然是想用力破开。

  苏悠感觉到了小和尚坚持,轻轻的喘息了一声后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两人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硕大的龟头顶进了苏悠的嘴巴,苏悠略带不满的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家夥,
还没等小和尚责怪便直接把阳具含进去了一小部分。

  原本俊美的脸蛋顿时有些恶心的皱起了眉头。

  苏悠这是第一次含着男人的东西,不仅味道难闻,嗓子更是难受。

  温柔潮湿的包裹让小和尚舒服的喘了口气,尤其是苏悠那因为干呕而抽动痉
挛的食道,对于小和尚来说那是莫大的享受。

  小和尚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柔情,抓着苏悠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狠狠摁去。

  这一次苏悠的反抗激烈了许多,并不是反感小和尚的粗鲁,而是自己实在太
难受,毕竟这是第一次给人用嘴巴服侍,苏悠哪里做的来深喉。

  按道理,小和尚不会去体谅身下女人的感受,可惜他面对的是苏悠。

  反抗不过的女子突然对着小和尚亮了一根银针,白大人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松开了苏悠的头发。

  「你干嘛」

  小和尚的语气有些恼怒,「你别反悔啊,不然我也不遵守约定了。」

  苏悠没了牵制,废力的吐出嘴里的东西,一丝唾液顺着小和尚的阳具低落下
来。

  抬起头,那娇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泪珠,显然是刚刚被小和尚硬顶出来的。

  「我,我看淩夫人做的挺简单,我没想到这么难受。你让我自己慢慢来,我
,我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苏悠最后的语气已经有些哀求。

  「你先把针收起来。」

  小和尚有些忌惮的说了一声,「淩夫人也是练出来的,咱们时间多着呢,我
不急,你以后别拿银针吓唬我,今天我也不难为你,让我射出来一次就行。」

  小和尚也放低了自己的要求。

  【第90章】苏悠的嘴巴很是生涩,没了小和尚的强迫,她更是找不到窍门


  不过小和尚乐的清闲,闭着眼慢慢享受,反正自己射不出苏悠不能停,而且
这生涩也有生涩的好处,时不时被牙齿咬一下,也算是另类的刺激。

  苏悠的身体已经明显动了情,尤其是那胯下早就淫液泛滥起来。

  小和尚正想开口调戏两句,就在这时突然察觉到荆玉莹向这飞了过来。

  苏悠也感觉到了荆玉莹的气息,正想起身打理好衣服却被小和尚霸道的抓住
了双手。

  苏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应该去反抗,可自己的身子彷佛没了魂,
硬是就这般跪在了小和尚的胯间。

  荆玉莹一进来就看到了苏悠低头跪在小和尚前面,一头青丝低垂而下盖住小
和尚的家夥和她的脸蛋。

  一小节丰润白皙的小腿漏在裙外,精致的绣花鞋里探出来白色的绸袜。

  荆玉莹一直觉得自己的腿在小和尚身边的女人里是独占鳌头的,可今日在这
马车里,虽是苏悠只露了一小部分出来,但荆玉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苏悠面前
没有任何可以炫耀的资本,不仅没资格炫耀,甚至苏荆玉莹隐约觉得,苏悠的美
腿应该在自己之上。

  小和尚看到荆玉莹痴痴的望着苏悠,心里多少明白了荆玉莹的想法,说到底
这姑娘心里多少有点自傲,总觉得自己有高人一等的姿态。

  便是这些时日在黑军伺里,当着自己的面虽然老实的很,但在背后却是有些
盛气淩人了。

  那个收下的干女儿刘捕头,简直就成了伺候她的丫鬟。

  前几日刘捕头还私下找过小和尚,说是想抽时间陪陪家人。

  小和尚当时很纳闷,刘捕头本就没安排具体的职务,除了陪刘公公以外,剩
下的时间不都可以在家待着吗?刘公公也是个忙人,不可能一直让刘捕头伺候在
身边。

  结果刘捕头红着脸说出了荆玉莹的霸道,从刘公公那回来的刘捕头必须去荆
玉莹那报到,这时候一般都在荆玉莹那留下来做些下人的杂活。

  小和尚对这没什么意见,但多少还是觉得对刘捕头有些亏欠。

  好在现在带着荆玉莹出来了,想来刘捕头的情况会好一些。

  「说吧,什么事这么急,进门连个招呼都不打。」

  小和尚说完后伸出手收拾起来苏悠的头发,小和尚并不会打理女人的长发,
但他也不喜欢苏悠遮挡自己的脸。

  既然如此,也只能试着给苏悠盘盘头,看看能不能把那可人的脸蛋露出来。

  荆玉莹看着小和尚对苏悠的动作,心里有些五味杂瓶,小和尚的温柔自己曾
经体会过,但那种柔情已经离自己太远了。

  「回大人,刚刚收到情报,又有几个大派的掌门去了飞马牧场,好像是要为
那和尚给大人讨个说法。黑军伺在那的人都扣住了,朝廷的意思是不能弄个造反
的名声,怕是会激起更多人的反抗。听说已经有一部分人去了飞马牧场的二当家
那里,不知大人有何安排。」

  苏悠的头发被小和尚粗糙的手法盘在了头上,原本白皙的脖子已经变的粉红
,苏悠能感觉到荆玉莹说话时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她大概会看轻自己吧。

  小和尚用手指挑起来苏悠的脸蛋,想看看她的表情,可惜苏悠已经羞的闭上
了眼,没能让小和尚探查到她更多的感情。

  「这事弄得麻烦,那么多人可不是我能抗衡的,就是来个天人心里也没底。

  这样吧,你去飞马牧场二当家那里,带着一部分人手,全部轻装上阵,一定
要在飞马牧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控制住。这事得暗着做,能不能让飞马牧场乱起
来就看你的了。还有,传出去话就说那里是最安全的,让刘公公也过去。必要的
时候可以杀了刘公公,给飞马牧场一个交好的态度。机会给你了,做的好以后你
可以只伺候我,做的不好,你就在黑军伺做条真正的看门狗。」

  荆玉莹听到这话只是顺从的嗯了一声,小和尚不会让她做条看门狗,但若是
做的不好肯定会降低自己在小和尚身边的价值。

  小和尚看着荆玉莹的反应也没多说话,挥了挥手让荆玉莹退了下去。

  苏悠感知到荆玉莹的离开,原本放在小和尚腿上的双手慢慢拉下去遮盖住了
自己外露的玉腿。

  原本苏悠的身子是全部在裙子里面的,只是在荆玉莹进来的时候,小和尚使
坏提了上去,苏悠没有反抗。

  小和尚也没有阻止苏悠的动作而是开口道:「荆玉莹一直觉得自己的腿在我
这是个宝贝,今天让她看看,本大人的宝贝可不仅仅是她一个。」

  苏悠听到此话抬起了头,那诱人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情动的雾气。

  「大人的宝贝有多少?」

  苏悠的语气绵柔柔的,或许因为她也生了情欲,小和尚甚至能看出来她眼睛
里压抑下来的欲望。

  小和尚没说话,拿着手背掠过她的脸蛋,脖子,最后伸进裙领,握住那胸前
丰满圆润的肥嫩之物。

  苏悠的乳头已经翘挺的很硬了,如今被男子的手指轻轻一捏,只觉得一股电
流从二人的接触点瞬间酥麻了全身。

  苏悠下意识的握住了小和尚的手摇了摇头,那羞红脸蛋上带着一份哀求,「
苏悠不舒服了,大人,惹出了事你又不担着,苏悠的身子你都一清二楚的,你知
道苏悠会难受很久的。」

  小和尚嘿嘿一乐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还摸索着向另一个山峦探去。

  「真要受不了你就自己解决,这就咱们俩,没人看的到,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的。」

  小和尚假意的安慰着苏悠,实则是想看看苏悠自渎的样子。

  苏悠聪慧之人哪里听不出来小和尚的意思,二人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苏悠更
是经常被小和尚搓揉着下体直到欲仙欲死。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小和尚却喜欢上了点到为止,总是在苏悠快要来的时候
停下手,那种欲求不得的滋味,可是让苏悠不舒服的很。

  一开始苏悠都是低着头沉默应对,靠着自己的内力强压那种欲望,可是次数
多了,哪个女子心里也得有些幽怨。

  更何况是苏悠这样心性的美人,她可做不出当着小和尚的面自己动手的事。

  「公子」

  苏悠的语气带着一些埋怨,还没等小和尚有所反应,却是从小和尚的胯间站
起来,分开腿坐在了男子的大腿上,双手也适时的环住了小和尚脖子。

  「苏悠想要了!」

  一句浓情的话语,温热的呼吸倾泻在小和尚的面庞。

  两人同时一声轻哼,小和尚的面色红润起来,胯间的老二被两片肥厚的粉肉
夹在中间。

  虽然没有插进去,但那坚硬的肉身依旧让苏悠的心房狠狠的颤动起来。

  小和尚的表情很舒服,两只手扣住了苏悠的腚蛋,然后扳动着苏悠的身躯,
让两人的私处轻轻摩擦。

  苏悠的身体彷佛被抽了魂魄,任由小和尚在那两瓣肥嫩丰满的腚蛋上揉捏,
既不反抗也不顺从,只由着男人的折腾。

  「嗯哼」

  苏悠突然一声轻吟,红润的嘴唇主动的吻上了小和尚的嘴巴,她清晰的感受
到小和尚分开了她的嫩臀,那略微粗糙的手指摁在了娇嫩的菊穴之上。

  苏悠知道小和尚下一步的动作,吻着小和尚的嘴巴主动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也就在苏悠的舌头进入白大人的口中之时,那菊眼上的手指也恰到好处的钻了进
入。

  小和尚的面色突然一喜,苏悠的后门他的看过,粉嫩紧致,绝对没有被外物
入侵过,自己这手指虽然不粗,但理应还是应该受到排挤才对。

  只不过情况恰恰相反,小和尚的手指进入的很容易。

  苏悠被开过后门?小和尚一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没有,还是很紧,虽然
钻进来很容易,但进入的手指被苏悠柔嫩的直肠紧紧包裹,那手指外的嫩肉彷佛
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力,强迫自己的手指继续进入。

  小和尚试着往外拔了下手指,那股吸力也莫名的增大,而横躺在苏悠身下的
肉棒也在这时被一股潺潺淫液淋了下来。

  小和尚抬起来手指,一丝银亮的肠液带着芬芳的香气流淌在这马车之内。

  小和尚的脑袋里想到了韩皇后,苏悠虽然没那样的肥臀,但这菊花的门道绝
对不会比她少太多。

  苏悠来了一个小高潮,虽然未过瘾但也多少恢复了清明,小和尚把苏悠从自
己的身上抬起来,然后反手摁在自己的腿上,身上的长裙也被撩了上去,一个高
挺翘臀顿时露了出来。

  小和尚爱怜的看了一眼,紧接着便是挥动着自己的巴掌对着苏悠的腚蛋抽打
了下去。

  身下的少女先是反抗的扭动了下身子,待感觉到小和尚突然加大的力度后,
心里便也明了起来。

  苏悠没在有动作,双手垫在自己的胸下噘着屁股承受着来自主人的惩罚。

  小和尚打的很过瘾,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遗憾,自从知道了娘亲臀肉的滋味,
剩下的这些女子,即便是手感最好的苏悠,声音最响的韩皇后都和娘亲差了一些


  大概看过了最美的,以后的日子遗憾也会渐渐多起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
心里有个盼头。

  苏悠的腚瓣没多久便布满了红晕,甚至大腿上都有两个巴掌印,尤其是最高
的地方,因为肉多被小和尚格外的照顾,不一会的功夫便扇的比其他地方颜色更
深了一些。

  小和尚打了一会算是过瘾了,摸着苏悠的后背开口问了起来:「知道为什么
打你吗?」

  苏悠呼吸一停,然后用略带犹豫的语气接口道:「公子是主子,执行家法哪
里需要什么理由,只是还请公子怜悯一些,苏悠那处已经火辣辣的了。若仅仅是
喜欢这颜色,拿来胭脂涂抹一番就好了,若是喜欢这声音,那,那苏悠忍着便是
了。」

  苏悠破天荒的说了点情话,仅看表面彷佛是臣服在了小和尚的淫威之下。

  「得了」

  小和尚说着又是一巴掌抽过去,这下只抽的苏悠的美臀震颤不已。

  「跟我插科打诨是不是,跟了本大人这么久,怎么一点优点也不学,就一个
耍嘴皮的功夫被你学去了,看来还是管教无方。」

  小和尚说完后又作势要打,苏悠知道自己逃不过赶忙扭动了一下屁股,嘴里
慌张了喊了声「公子不要」,小和尚听着苏悠求饶,巴掌依旧抽了下去,只不过
抽完以后没再继续。

  苏悠有些认命的叹了口气道:「苏悠知道为什么挨打,苏悠不该跟公子隐瞒
自己的后门是名器,只是这种事不是公子自己摸索的更好?」

  啪啪「啊」

  小和尚巴掌又抽了两下,苏悠这次知道小和尚估计是真生气了,想着他对淩
夫人的手段,心里莫名的有些害怕。

  「好你个苏悠,故意让我知道你身体敏感,还让我知道你的下体异于常人,
让本公子觉得这才是你身子的妙处。说到底不就是想混淆视听吗,怕公子提前走
了后门。」

  小和尚一句道破了苏悠的打算。

  被挑破了秘密的苏悠咬着嘴唇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自己的小心思。

  小和尚有些恼怒的伸出手指拧住了苏悠的臀肉,自己竟然被这妮子瞒了这么
久,想想就来气,若知道她后面是名器,早就把她摁在床上好好操弄一番了。

  小和尚越想越气,手中的力度也加大起来。

  苏悠不敢反抗,忍着疼痛略带不甘心的开口道:「最好的东西不都是应该留
在最后吗?公子不也说过,女人如菜,需得慢慢品尝。」

  苏悠对小和尚的惧怕仅仅是他对女人的手段,从未对小和尚本人觉得恐惧。

  所以面对小和尚的时候,总是敢去用道理争一争。

  小和尚看着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得深红的嫩肉,嘴里有些可笑的开口道:「拿
我说过的话压我,慢慢品尝是吧,你想不想品尝一下淩夫人被我打的三天不敢坐
的滋味,或者试试瑶儿被我强迫自渎一天一夜后感觉。」

  小和尚说完后松开了苏悠的臀肉,掐起来很不错但终究和娘亲的弹润差了一
点点,不过比韩皇后的要好一些。

  「公子苏悠不想。」

  苏悠这次回答的很干脆,瑶儿的事她没见过,不过淩夫人被抽三天不敢坐她
却是见过,吃饭的时候跪在木椅上,苏悠看着就觉得害怕。

  所以小和尚这话音刚落,苏悠便赶紧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今天这账给你记着,行军在外给你几分薄面,你和荆玉莹她们不一样,以
后你会有名正言顺的身份。所以在外面我会给足你们面子,就像大公主一样,不
过回去后有你受得。」

  小和尚恶狠狠的吓唬了一句,然后推了推苏悠的身子继续道:「背对着本大
人站好了,扒开自己的屁股给我讲讲你这后面的门道。」

  苏悠虽然被小和尚作弄过,却从未被小和尚强迫羞辱,今天猛然间被要求摆
出那姿势,自己多少有些放不开。

  小和尚看出来苏悠的扭捏,知道这种是第一次做肯定心里有些别扭,这不是
靠着鞭子能消除的。

  小和尚索性自己动起了手。

  苏悠看着小和尚在马车顶部拴了一根绳子,心里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这次陪着白大人出来的只有瑶儿荆姑娘和她三个人,如今荆姑娘走了,瑶儿负责
架马车,自己成了唯一的发泄对象。

  苏悠在被小和尚留在马车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了,二人都心知肚明,小和尚
回来后估计就要对苏悠做安排了,这段时间就是二人相互磨合期间,不管过程如
何,苏悠和小和尚之间终究要有个结果。

  小和尚丁零当啷的很久,然后满意的看着马车里的简易摆设嘿嘿笑了起来,
苏悠一直站在旁边,一开始羞涩的表情已经换成了平日里的平澹,只是那眸子里
的胆怯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小和尚走到苏悠身旁,解开苏悠的发簪,然后把苏悠的头发拴在马车顶的绳
线上。

  苏悠闭上了眼,任由小和尚折腾自己。

  一个冰冷的金属被套在了苏悠的脖子上,另一端垂下来卡进了马车的下面木
板。

  小和尚调整了上下绳链的长度,让苏悠的脑袋被迫固定在一个位置,既不能
低头也不能抬头。

  弄好后苏悠只能跪在地上,这时小和尚又挽住了她的腰,拿着一根带着软垫
的铁架子支撑住苏悠的小腹部。

  小和尚弄完后点点头,背对着他的女子弯着腰噘着屁股,这风情倒是让人赏
心悦目。

  姿势已经摆好了,小和尚开始撩起来苏悠的裙子,这一次苏悠有了反抗,拽
着自己的裙摆,不想让小和尚提上去。

  在这种姿势下,裙子是她唯一的遮羞物,一旦被白大人掀到了腰上,自己的
下体便是一览无余。

  小和尚皱了下眉头,对着苏悠的屁股使劲抽了两下,显然是对苏悠表现不满
意。

  苏悠的力道变得微弱下来,身后的裙摆毫无阻力的到了腰部,那还带着红印
的腚蛋紧紧的夹在一起。

  小和尚张开嘴巴对着嫩肉咬了一下,然后便是强迫苏悠紧闭的双腿分开,那
隐藏在丛林中的粉嫩越发的清晰出来,小和尚清楚的看到的了那被淫液打湿的茂
盛阴毛,以及隐藏在阴毛中的肥嫩缝隙。

  「苏悠,你知道吗?这马车上的东西都是自带的,你猜送我马车的女子是什
么意思,专门为我装上的,还是这东西原本就是被她使用的呢?」

  小和尚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宁可觉得娘亲马车的配置是一种暗示,也不敢去
想娘亲以前在这马车里经历过了什么。

  小和尚的话让苏悠一愣,苏悠知道这马车是艳剑掌门送来的,越来越多的证
据表明艳剑根本就不是世人眼中的形象,而艳剑掌门和白大人的关系更是超过了
普通的合作,甚至苏悠有时会觉得,白大人心里隐藏最深的那个人就是这辆马车
原本的主人,白大人也是个痴情的人吗?苏悠并未去猜测太多,有些事该知道的
时候自然会知道,况且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功夫思考别人的事。

  苏悠的手被小和尚拿过来放到了那红润的腚蛋上,五根修长纤细的手指配合
着白大人的动作轻轻掰开自己的玉臀,小和尚赞叹的吸了口气,苏悠的菊花他第
一次见,比韩皇后的还要精致,尤其是那褶皱,层层润而有秩,一眼望去到真是
有几分菊花的意思。

  「苏悠这妙处果然上品,怪不得都叫这穴眼为菊花,莫不是从你这传出来的
吧。」

  小和尚调戏似的赞美了一句,那倾吐的热气让苏悠肛门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
收缩起来。

  「你总是爱羞人。」

  苏悠吐气如兰的蚊蝇细声传了出来,「我能克制着自己不去反抗已经是最大
的限度了,便是心中想但嘴里还是说不出迎合你的淫话。啊,有人来了,公子快
放开我。」

  苏悠正说着突然察觉到有人往这边走来,嘴里的语气变得有些慌乱。

  「别乱动」

  小和尚拍了拍苏悠的屁股,「他们不敢进来,估计是有人耐不住性子想来试
探了。当我没了剑道就能放肆,嗬嗬」

  小和尚冷笑声音还没落下,只听得外面一个男声开口道:「禀报大人,西太
派掌门率领门下长老弟子堵在前方,说要为佛家大师讨个公道,希望大人能亲自
前去。」

  「知道了。」

  小和尚回了一句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揉着苏悠的屁股开口道:「你
猜若是我的剑道不送出去,他们可有人敢站在我面前要公道。今日我让他们知道
,本大人没有剑道照样可以平了这江湖。」

  小和尚说到这解开了苏悠身上的束缚继续道:「穿上衣服跟我一起去,别说
我不给你机会。」

  苏悠深呼一口气,没想到紧要关头竟然遇到了麻烦事,苏悠心里还是挺高兴
的,至少自己不用噘着屁股被白大人品头论足,更不用掰开自己的腚蛋给他讲解
自己的菊穴的奥妙。

  苏悠也没什么好穿的,小和尚本就没脱她衣服,顶多就是把头发整理一下,
然后把鞋子换成靴子。

  二人从马车里出来,瑶儿饶有深意的看了眼苏悠,然后又跃跃欲试的盯着自
己的哥哥,想来也是打算去一展身手,毕竟小和尚对她的实战可是颇有微词,瑶
儿心里总有一股劲头想给自己的哥哥展示一番。

  只是这一次却是不能如意了,小和尚摸了摸瑶儿的脑袋安慰道:「知你想去
但今天你不能出头,后面会有机会的。苏悠跟我一起去,你在后方助威就好了。


  瑶儿有些不甘心的坐回马车上,手里的鞭子撒气般的对着身前几匹高头大马
狠狠甩了一个鞭花,瑶儿的鞭花很漂亮,鞭尾在快要落在马臀的时候突然往上一
提,紧接着便是加入下落,最厉害的是抽完了一侧后还能瞬间变向对着另一侧再
来一鞭。

  小和尚的眼睛眯了一下,对着瑶儿满含深意的摇了摇头。

  瑶儿大概是猜到了小和尚的意思,挑着自己下巴不服气的扬了扬,小和尚轻
轻一笑,带着苏悠往前方飞了过去。

  小和尚身边只有京城带来的五万兵马,剩下的要在路途中汇合,这次西太派
选择在这里拦截,显然是已经知道了黑军伺的安排,毕竟是十多万人马的调动,
瞒不注意有心人的探查。

  小和尚速度很快,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来到了军阵前方。

  身形还未挺稳面色却已经冷了下来,西太派他清楚,娘亲给的资料里很详细


  中土的一流大派,功法大开大合孔武有力,但门派中只有掌门人凝象境。

  不过今天来的这群人,竟然有三个凝象,小和尚知道里面有其他势力参与,
只是自己对江湖了解不深,无法确定哪些人是混进来的。

  为首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应该是西太派的掌门,看到小和尚的到来表情倒也没
什么变化,反倒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西太派掌门行礼后正想开口时,小和尚突然拿着折扇摆了摆开口道:「各位
不用说了,你们的来意本大人清楚的很,要公道是吗?不好意思,本大人只是奉
命行事,若是要公道各位应该去上书朝廷,或者去当地的官府送诉状。一个个在
这拦着朝廷的军队要说法,若是天下间都如你们这般,那还要这国法有何用。你
们可知擅自拦截朝廷出征军队是死罪。」

  小和尚说完后审视着面前的众人,反正自己是朝廷命官,先给他们扣个大帽
子。

  西太派的掌门没说话,反倒是身边的一个中年胖男子一脸恼怒的站出来开口
道:「荒唐,你不是就是朝廷人吗?除了违背江湖侠义的事,难不成我等不能给
你讨个说法。事是你们黑军伺办的,若是走正常途径,猴年马月才能等出来结果
,一群贪官污吏相互庇护,呸。」

  胖男子对白大人没有丝毫惧怕,「姓白的,我们要为天下人讨个公道,为佛
门弟子讨个说法,黑军伺做的事就找你。佛门家的大师到底犯了多大的罪,要遭
此淩辱。便是罪大恶极不过是菜市口的一刀,岂能受你等不分青红皂白的私刑。


  「说得好。」

  小和尚拿着折扇拍了一巴掌,「既然你们来找到我,那便是认了黑军伺的管
辖范围。朝廷早就下了旨意,江湖事不管大小必须通报六扇门。去飞马牧场庆寿
本不是大事,但这次确定人也未免太多了,六扇门扣下来一个过问一下,有何不
可,不动动私刑哪里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假话。若是你们提前上报,只要黑军伺点
头同意,六扇门肯定不会多此一举。还有,当初立下的规矩,任何凝玄境以上的
调动毕竟通知六扇门,不知各位今天来次可通报上去了。」

  小和尚说到这看向苏悠,眼里带着一丝询问。

  苏悠心里一顿立马明白了小和尚的意思,这白大人是打算把她拉出来了,苏
悠从未参与过六扇门和黑军伺的任何安排,她没想过要参与,白大人也不会让她
插手。

  可今日对着她询问,却是告诉其他人苏悠也是黑军伺的人。

  苏悠背后代表着什么,所有人都清楚,那是圣医阁以及最近刚刚和圣医阁掌
门辛安然会面的艳剑掌门。

  苏悠知道,白大人不会允许她在这个时候退缩,只能硬着头皮摇摇头道:「
回大人,没有收到上报的消息。」

  苏悠虽然没有参与黑军伺,但也知道这些人不会傻到过来堵路还提前打招呼
,那岂不是还没开打就先给黑军伺认怂了。

  小和尚点点头正要开口,西太派的掌门却对着苏悠疑惑的问了一句:「敢问
这位姑娘可是圣医阁辛掌门的亲传弟子苏悠?」

  苏悠连忙恭敬的回了一礼:「正是!」

  那个胖男子听后冷哼了一声,西太派的掌门却沉吟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辛
安然和艳剑掌门会面后,苏悠便去了白大人的身边。

  玉剑阁一直没表态,所以苏悠的态度就至关重要。

  今天他们这些人来也没想闹的太僵,无非是想打个头阵试探一下朝廷的态度


  「见过苏姑娘,不知辛掌门近来可好?」

  西太派掌门还是规矩的回了一句。

  苏悠点点头正想开口,白大人却不耐烦的摆摆手,「你们来这就是为了叙旧
吗?若是这样本大人可没工夫。」

  小和尚说到这轻轻搂过来苏悠继续道:「时间宝贵的紧,若是你们不急就等
我和苏悠回头缠绵完了,再让她给你们说说辛掌门的近况。」

  苏悠没想到小和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住他,身体不免有些僵硬,不过苏悠
并未躲开,既然选择了这一步,以后势必会侍奉在他身边,两人的关系早晚有大
白于天下的一天。

  西太派的众人当然不是说家常的,看到苏悠的态度,心里已经明白了苏悠的
选择。

  「白大人说笑了,我等今天来是为了要个说法,辛掌门那日后定然会亲自去
拜访。」

  西太派掌门的语气不气不恼。

  「行啊,要说法可以,写诉状递给六扇门,姜门主自然会安排人彻查此事,
若是有违法规,朝廷自会处理本大人。」

  小和尚咧嘴一笑开口道:「当然,若是判决不服气你们可以继续递状子。」

  「滚你娘的。」

  胖男子受不了白大人的官腔,瞪着双眼大声嗬斥:「今日就在这要个说法,
到底佛家的大师哪里做的不对,违了哪条律令,白大人最好给我们一个交代,给
天下人一个交代。」

  「你也配。」

  小和尚松开了苏悠,面色也是冷了下去,「佛门的人还未出头,你们就敢借
著名头来讨公道。公道不是没有,本大人已经把讨公道的路子告诉你们了,莫不
是今日真想在这动动刀子不成。真以为我丢了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知道你们想
试探试探,专门挑了这个地方,没有凤娘营,也没有沉家军。也罢,本大人给你
们一个机会,输了就把命留下。」

  小和尚知道这场架必须打,而且还得把江湖人打怕,不然这一路自己是清闲
不下来了。

  小和尚的话让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西太派的掌门点点头道:「江湖都说白大
人霸道,今日本掌门算是见识到了。不知没了剑道,白大人还有什么依仗,今日
就让老夫试试大人的手段。」

  西太派的掌门话音刚落便先发制人,话都到这份上了,两边的心思对方都清
楚,说到底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

  小和尚的身形瞬间加速,迎着老头伸出一掌,西太派还算挺规矩,没有做以
多欺少的事。

  周围的官兵没有小和尚的命令,肯定不会先出手,毕竟这都是江湖高手,不
是他们这种二流军队可以抵抗的。

  小和尚的速度很快,西太派的掌门也是被惊了一下,这身法像极了玉剑阁的
路数,甚至比玉剑阁弟子的身法还要精妙。

  两人都是单纯的对了一掌,算是试探一下对方的内力,小和尚现在不敢托大
,若是能用佛门绝技和剑术,自己哪里还会在这和他们磨嘴皮子。

  两人的内力都很浑厚,只是西太派掌门的内力至刚至阳很精纯,小和尚的内
力就杂乱多了,没有特定的性质,虽然两人各退十步,但小和尚已经吃了暗亏。

  自己的内力比对方多,但精纯度远远不够,这也是功法太杂的缺点。

  「白大人看来并不像传闻那般天人之下第一人啊!」

  老头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道袍,面色有些孤傲。

  「嘻嘻,小老头,这话放在一年前你若也能说出来,我敬你是条汉子。」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小和尚后面传来,紧接着便是二十一把短剑环绕在了
小和尚身边,一个眼神灵动的年轻女子穿着貂衣从小和尚身后露出了头。

  瑶儿刻意装着一副大人的样子,对着年前大了她几十岁的老头出言讽刺。

  瑶儿心里看不上这群人的,若不是知道哥哥剑道泯灭了,他们哪里敢如此明
目张胆的挑衅。

  「谁家的娃娃,没得人管教吗?」

  胖男子一群人被一个小女孩如此嘲刺,面上已然有些挂不住。

  说话的胖子甚至已经拿上了自己的兵器,全然一副想替家里大人管教一番的
样子。

  瑶儿的面色有些失落,对着胖男子轻轻的点点头。

  「嗯呢,都说人家是有娘生没爹管的杂种呢,你是想替娘亲教训教训我吗?


  瑶儿的眨着眼,面色是真诚。

  瑶儿这话让那胖子嘿嘿一笑开口道:「好个小杂种,今天不仅替你娘教训教
训你,我还能替你爹教训教训你娘。」

  胖子的话让西太派的掌门皱了下眉头,这人不是他西太派的,自己不能说教
,只是跟小女孩说这话,多少还是有些丢了身份。

  西太派的掌门也注意到,胖子这话说出来,白大人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去
,眸子身子因为恼怒变得有些深红。

  「嗯呢」

  瑶儿乖巧的点点头,「大胖子,我娘亲过来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后悔来。」

  瑶儿话音一落,一个白玉令牌被瑶儿略带嘚瑟的拿了出来,瑶儿嘚瑟的样子
很像小和尚,最近她的很多举动都在模彷自己的哥哥,尤其是打人脸这方面,瑶
儿觉得特别爽。

  令牌一出,对面的人突然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玉剑阁的掌门从属令牌,持此
令牌者几乎和掌门的权利相等,便是玉剑阁的长老见了也得行礼。

  江湖一直有传闻,艳剑有个女儿,只不过这个传闻没有被玉剑阁证实,但也
没有否认。

  今日这令牌拿出来,再加上女孩说的话,一个不好的预感在胖子心中升起。

  「胖子」

  瑶儿对他喊了一句:「等娘亲有空过来找你,你可千万要硬气一些,别见了
天人就吓得尿裤子,娘亲最讨厌那种人咯,肯定一剑杀了。若是有点骨气,搞不
好还能刮目相看呢。胖子,你发烧了吗?脸蛋怎么这么红。」

  瑶儿这打脸比小和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苏悠听了都感觉好笑,不过苏悠有
些看不明白,瑶儿这样做岂不是把玉剑阁的目的暴露了,天下人很快就会知道艳
剑仙子把自己女儿送到白大人身边,那玉剑阁的声望岂不是要遭受了打击。

  苏悠越想越觉得恐惧,如果一些都是艳剑仙子的安排,宁可折损了玉剑阁的
名声也得给黑军伺造势,艳剑掌门和白大人的关系……就是情人之间也未必能做
到这一步。

  胖子的脸都成猪肝了,咬着牙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心想服个软,可当着这么
多人总是拉不下脸。

  但一想到这女子的娘亲是玉剑阁掌门,那腰杆是怎么也挺不直了。

  反倒是西太派的掌门开了口:「不知是白少主驾到,多有得罪还请少主不要
见怪,若是心里有气,需要赔偿,我们西太派都听着,还望能让白掌门不计前嫌
的好。」

  说到这西太派的掌门对着小和尚有拜了拜,「白大人,不知玉剑阁少主在身
边,多有打扰,还望勿怪。既然玉剑阁的少主随行,这事西太派便不会再去参与
。本派恭祝大人一路顺风。」。

  西太派掌门服软了,玉剑阁的千金过来已经代表了玉剑阁的态度,虽然明面
上玉剑阁还是没说话,但这少女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上现在的白大人,西太派不怕,但惹上玉剑阁,西太派是绝对不敢。

  玉剑阁做事虽然光明正大,但也不是受气的主,灭派之事虽然没有无韵阁多
,但也不是没有。

  自己在这或许能耍耍威风,但面对玉剑阁绝对是以卵击石。

  「哈哈」

  小和尚仰着头放肆的笑了出来,「见了软柿子就来捏一捏,碰到了铁板就低
个头,天下若是有这等好事,那还要后悔二字何用。胖子,我徒弟你也敢骂,胆
子的确不小。不过不知者无罪,这事我给你个机会,接下我一招,我饶命不死。

  老头,我让你看看本大人配不配的上天人之下第一人的称号。」

  小和尚说到这又看向瑶儿,「一边看着,不准出手助我」。

  瑶儿对小和尚的话言听计从,低着头收了二十一把短剑俏立在了苏悠的身旁
后对着胖子做了一个鬼脸。

  苏悠拍了拍瑶儿的脑袋,「不准学你哥哥仗势欺人,更不准再骂自己,这样
不好。」

  苏悠的劝导让瑶儿撇了撇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这姐姐哪里都好,就是
太没趣了。

  胖子听到小和尚的话脸色有些忐忑,他也摸不清小和尚的底细,不过一旁的
西太派掌门对他点点头,胖子心里有底了,西太派掌门毕竟和姓白的过招了,对
小和尚的底细有些了解。

  「用最强招数,不要保留。」

  西太派掌门这句话,让胖子底气更足了。

  自己多少也是个凝象境,怎么着也不会被同境界的一招秒杀才是。

  「希望白大人言而有信。」

  胖子说到这独自走了出来,小和尚点点头并未说话,摊开自己的手掌伸向前
方,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凝固,原本吹过的清风彷佛有了实体,如潺潺的小溪一
般流淌过众人脸颊,西太派掌门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也期待看一眼白大人的最强
招数。

  风势渐渐增大,天空中飘浮的云朵像是静止了一般,甚至连太阳照射下来的
光线都被风势吹的扭曲起来。

  小和尚的气势一直都在里攀升。

  刚刚还像小溪一样流淌的微风此事已经变得像江河一般,身处最中心的胖子
心里隐约有些担心起来,好强的气势,还在增长,自己的最强一击大概也不过如
此,这次看来肯定要有些伤势了。

  西太派的掌门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这气势总觉得有些古怪,自己应该没有见
过,但为何觉得有些熟悉呢。

  也就是在这思索间,周围的气劲已经像是大海一般包裹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除了凝象境的几个人才能稳住身形,其他的人都已经心生怯意。

  西太派的掌门眼神变了变,此处天地的气运已经完全被白大人汇聚起来,彷
佛他就是这里的主人公,自己对于这方天地来说就是个过客。

  「不对,快出手,这事儒家唯我独尊术,海纳百川,横断昆仑。快!」

  西太派的掌门想起了书上记录的那一招数,三百年前儒道开创者的那一招。

  胖子听到不敢犹豫硬着头皮提着斧子冲了上去,他的斧子慢慢变大,不一会
功夫便有三层楼高。

  只是劈砍的速度却越来越慢,他的气劲在和小和尚的交锋中变得越来越被动


  「晚咯」

  瑶儿对着西太派的掌门嘲笑起来,「白活那么大年纪啦,若是提前出手,我
师傅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招灭了他,居然站在那不动等他蓄力,笨蛋。若是再有个
一杯茶的功夫,你们都得留在这,可惜了。」

  瑶儿的话让老头差点吐血。

  有这样玩的吗?你说要人家接你一招,我们应下来等着你出招,若是提前抢
攻岂不是让人背后说是非。

  这白大人根本就是算计了他们的心思,没人会想到破招的根本就是提前出招
,只以为用最强的招式守下来就可以。

  而且这白大人根本就是言而无信,嘴里说的放过他们,若是真让他凝起来这
里的所有气云道势,恐怕自己这些人也活不成。

  姓白的招数缺点太明显,必须有足够的蓄力时间,可是自己这群人就是傻嗬
嗬等人家蓄气,说到底还是得接我一招这句话给骗了。

  小和尚的眼睛突然睁开,原本墨色的眸子也变成了猩红色。

  胖子面对小和尚的眼神心里没由来的一慌,就在这时小和尚的五根手指前方
的气劲像炮弹一样的飞射出去,瞬间击碎了面前的大斧。

  胖子的眼精突然一瞪,小和尚竟然消失了,紧接着他听后身后众人传来的惊
呼,自己的天灵盖上一阵剧痛。

  西太派的掌门长大了嘴巴,姓白五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胖子的脑袋里,这种伤
势神仙也救不活了。

  胖子的身形轰然倒地,苏悠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可置信,同等级一招秒
杀,儒家的传承,原来白大人所谓的底牌就是这个。

  小和尚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嫌弃的丢在了胖子的尸体上,挑着
眉毛看向对面的众人嘿嘿笑了起来,「老家夥还有点见识,竟然能认出来这一招
,比我身边的丫鬟强不少呢。两个凝象境,今天一个也走不了。西太派的精英弟
子都来了,以后江湖没有西太派了。」

  老头不知道白大人有什么底牌,竟然有把握留住他们,不过既然敢说出来肯
定是有信心的。

  众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小和尚的笑容很是璀璨。

  就在这时苏悠突然站了出来,「公子,请放他们离开,这是你的承诺。」

  苏悠的话换来的是小和尚的摇头,苏悠咬着嘴唇再次开口道:「公子不想试
试苏悠的妙处吗,若是公子肯放手,苏悠今晚定不会让公子失望。」

  西太派的掌门面色变得有些怪异,以身饲魔,圣医阁的大弟子竟然选择了入
世,而入世的对像便是眼前的男子。

  小和尚的面色变得轻快起来,对着面前的众人摆了摆手,「算你们命大,苏
悠既然用身子求情了,本大人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要让我在飞马牧场看到你们
,不然圣医阁的掌门来求情也不管用。还有,以后六扇门的规矩最好别逾越。」

  小和尚说到这又回头看向苏悠继续道:「今晚用心伺候,若是不满意了,逃
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灭了他们。」

  「是」

  苏悠的回答很干脆,就像她的性子,决定的事便坚持走下去。

  西太派的众人劫后余生,掌门率先对苏悠行了一礼,「苏姑娘大恩大德西太
派绝不敢忘。」

  这话说完又对白大人行了一礼,「多谢大人手下留情,以后西太派定然会按
规矩办事。」

  紧接着又对瑶儿行了一礼,「白少主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不要往心里去,回
去后自会给玉剑阁送上赔偿。」

  「既然这样本大人就不留你们了。」

  小和尚看着这掌门如此懂事却也不好再说狠话,领着苏悠和瑶儿直接回到了
那车上。

  西太派的掌门也赶紧领着弟子跑了,这事还是得宣扬一番,至少要让其他人
知道白大人的底细。

  西太派掌门觉得这一次很值得,知道了玉剑阁的少主在白大人身边,知道了
白大人还有儒家的传承,而且还知道了圣医阁这一代大弟子选择了以身饲魔,而
这对象就是白大人。

  这三件事在江湖上很轰动,玉剑阁的名声受了影响。

  原本在江湖人眼里,玉剑阁一只手主持正道的至尊级门派,可如今看来恐怕
早就和朝廷搭了线,虽然没什么大的合作,但玉剑阁的少主在白大人身边,这就
已经代表了玉剑阁的一些态度,当然,还有不少人对这事保持怀疑,毕竟玉剑阁
一直没承认有少主,可也没有否认。

  苏悠以身饲魔引起的风波更大,这是代表了圣医阁和玉剑阁的共同态度,难
道这个黑军伺的成立真的是势不可挡了?所有江湖人心里都没了底。

  不过江湖中对苏悠的评价还是挺高的,毕竟那是用自己的身子给西太派留了
活路。

  或许这就是大势所趋,黑军伺既然阻挡不了,圣医阁和玉剑阁都用了自己的
方式参与其中,尤其是圣医阁,竟然把自己最有天分的徒弟献出去,为这天下苍
生寻个出路。

  至于小和尚儒家传承反而风波最小,毕竟是老圣点评的天人之下第一人,肯
定有些门道的。

  儒家传承加官进爵,报效朝廷是正途。

  当初那人不也是做到了宰相之位吗?几乎也就在这个节骨眼,突然传出来了
圣医阁赈灾的钱财都是黑军伺拿出来的,而对于这事圣医阁的掌门居然没有出来
辟谣。

  紧接着就是南宫家主和盐监合作了,茶运盐运归属黑军伺统一调度,中间不
在各地缴税,而是进了京城统一缴纳赋税,没了其中的苛捐杂税,官盐的价格居
然下降了四分之一。

  这是利民的好事,一时间黑军伺的风评节节升高。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白大人在马车里正和瑶儿四目相对。
2019-1-14 13: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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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兄妹二人的氣勢誰也不輸誰,蘇悠跪在地上收拾剛剛馬車上的東西,因為剛剛走的急,車上的繩子狗鏈等東西仍舊擺在那,蘇悠沒想到瑤兒會被白大人領進來,雖然瑤兒隻是看了一眼並未說話,但蘇悠的臉蛋還是被羞的通紅。

    小和尚看到蘇悠收拾完,揮了揮手讓蘇悠去外麵等著。

    蘇悠臨走的時候給瑤兒遞了個眼色,希望她別那麼固執,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

    “知道我想問你什麼?”

    小和尚眯著眼睛開口道。

    瑤兒噘起嘴巴看了眼自己的哥哥,“知道來,為什麼不聽你話在那車上好好待著,為什麼過去挑事,為什麼……”

    “停停停。”

    瑤兒沒說完便被小和尚不耐煩的揮手打斷,“這事我不關心,你按著自己喜好做事,不聽我的就不聽,回來領罰就是了。我想問你的不是這個,你那鞭花是怎麼回事?”

    小和尚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剛剛瑤兒抽馬鞭的招式很不一般,自己必須問清楚。

    瑤兒的眼裏閃過一絲狡猾,空摔著手腕又做了幾下抽鞭子的動作。

    “領罰可不能隻罰我自己,娘親說的遇到危險我必須陪在你身邊,你得連娘親一起罰著。”

    瑤兒說到這頓了頓,然後語氣活潑的繼續道:“至於我那抽鞭子的手法,算是熟能生巧吧。當年如果我的表現不好,娘親要替我受罰的,一開始他們動手,後來等我長大了,便讓我我拿鞭子抽娘親。在你沒來之前,那幾個長老最張狂的時候,娘親隻要在玉劍閣,幾乎每天都要被鞭打來。現在你來了,娘親也不遭罪了,我這手法都生疏了呢。要不借你的蘇悠用一用,以後娘親再惹你不高興了,我還能替你動手呢。”

    小和尚抿著嘴沒說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一方麵是惱怒娘親被別人欺負,另一方麵想到娘親甩著奶子光著屁股受鞭刑的樣子,自己又難以抑製的有些興奮。

    瑤兒看著小和尚的樣子嘴角彎了起來,“嘿嘿,哥,你心動了。娘親如果犯了錯你也會責罰她嗎?”

    小和尚沒好氣的看了瑤兒一眼,“打不過還談什麼責罰,不過你別嘚瑟,不敢責罰娘親還不敢責罰你嗎?晚上我要蘇悠的後門,你就在旁邊等著,她撐不住的時候你來頂替……”

    入夜,小和尚的軍帳中,瑤兒挺著和身形不符的胸部跪在床下,蘇悠紅著臉蛋被小和尚摟在懷裏。

    “你這人幹嘛把瑤兒喊過來。”

    蘇悠摁住小和尚作怪的手,一臉惱羞的開口道。

    蘇悠沒想到自己這第一次竟然還要有人旁觀,而且那瑤兒一看就是被喂了大量的春藥,兩個粉嫩的乳頭高高翹起,潔白的身體泛著粉色的春情,胯下稀稀疏疏的陰毛上早就沾滿了淫液。

    “她的春宮圖畫的特別好,正好把你這第一次記錄下來。隻是來的匆忙,沒帶什麼工具,你這腚蛋我又下不得狠心鞭打,隻能靠這丫頭增點情趣了”

    小和尚說完後對瑤兒招了招手,“來瑤兒,給你幹娘拜一拜”。

    小和尚的話音一落,瑤兒咬著嘴唇爬到二人的床邊,對著二人正想磕頭時,蘇悠突然拍了小和尚一巴掌,“等等,說什麼胡話呢!你怎麼成瑤兒幹爹了,你真是不怕豔劍掌門嗎?竟然這樣放肆。”

    蘇悠的話沒有得到小和尚的回答,反倒是瑤兒恭敬的給二人磕了頭,“瑤兒給小幹娘請安,預祝幹娘後門迎進爹爹聖物。”

    瑤兒說完後抬起頭繼續道:“幹娘哪裏話,他上過我娘親自然就是我爹爹了。他的女人肯定也是我幹娘啦,不過…”

    瑤兒說到這看向了小和尚,發覺小和尚眼裏的一絲警告後竟然又開口道:“不過,若是幹爹上了你的長輩,幹娘以後也就和我平輩了呢,就像黎瑩一樣。”

    瑤兒這句話看似無意卻讓床上的二人同時變了臉色,小和尚沒告訴過瑤兒蘇悠和淑妃的關係,但小和尚現在可以肯定,瑤兒定然知道了。

    蘇悠側過頭看了眼瑤兒又轉頭看向小和尚開口道:“公子,隨你怎麼安排,瑤兒喊什麼蘇悠阻止不了,但蘇悠絕不認下幹娘的身份,也沒想過和豔劍掌門,大公主平起平坐。公子應該知道,有些事蘇悠不會接受,永遠都不會。”

    這番話讓小和尚隱約覺得蘇悠應該是猜到了什麼,雖然沒有去確定,但蘇悠肯定有了一些懷疑。

    小和尚裝作不懂的笑了笑,捏了捏蘇悠的鼻子後伸手把蘇悠的衣服脫了下來,這次蘇悠沒有反抗。

    瑤兒乖巧的爬到小和尚的身前,托著兩個肥大的奶子放在小和尚的大腿上,待到把小和尚那活放在胸前,然後雙手擠住自己的乳房,一上一下的鬆動了起來。

    小和尚舒服的直吸氣,瑤兒這奶子比豔劍差一點,但在他所上過的女人中應該算是最好的了。

    不僅大最重要的是彈性十足,肉感豐腴,自己這麼大的家夥竟然能全部沒入其中,小和尚的腳伸到了瑤兒的胯下,那裏已經一片泥濘,終究是自己的妹妹,小和尚不忍心瑤兒一直難受著。

    瑤兒也感覺到了小和尚的腳趾,分開腿慢慢的坐下去,瑤兒的那地方小的狠,隻能容納進去小和尚大拇腳趾。

    “啊!”

    瑤兒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為這夜晚的春情打開了篇章。

    蘇悠很快被小和尚剝了個精光,小和尚坐在床邊,蘇悠被他分開腿抱到了身子上麵,那粉嫩精致的菊花正對著瑤兒的臉蛋。

    瑤兒知趣的伸出來舌頭,對著蘇悠的後麵舔舐起來。

    “不要”

    蘇悠伸出手打算剝開瑤兒的腦袋,卻被小和尚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蘇悠痛呼一聲,隻能低著頭趴在小和尚的肩頭,忍受著菊門處的瘙癢。

    “給我說說你這後門的好處。”

    小和尚湊到蘇悠耳邊輕輕的開口,同時腳下還不忘夾住瑤兒的陰唇作弄著。

    蘇悠咬著嘴唇沒有說話,顯然是不好意思張嘴解釋。

    瑤兒的舌頭很靈活,技巧也很高,蘇悠被她舔弄的沒一會就流出來了腸液。

    蘇悠的腸液像淫水一般亮晶晶的,而且分量還特別多,瑤兒張開嘴巴用牙齒在蘇悠的屁股上輕輕一咬,待到蘇悠的菊花有些鬆弛時突然把嘴巴伸了進去。

    蘇悠再次驚呼“不要”,原本趴在小和尚肩頭的腦袋也抬了起來,“不要讓瑤兒伸進去,那地方是公子的,除了你蘇悠不想讓任何人進去。”

    小和尚嘿嘿一樂對著蘇悠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我可管不住她呢!你自己夾緊一些不就好了。”

    “不行啊,我,我那地方和其他人不一樣,一旦來了感覺便不受控製,任何東西都可以毫不費力伸進來。瑤兒,不行,別再舔了。”

    蘇悠的屁股扭動起來,想躲過瑤兒的入侵。

    小和尚聽到這話對瑤兒的下體輕輕踹了一下,瑤兒悶哼一聲,略帶不甘的離開蘇悠的臀部,同時也鬆開被自己乳房緊緊夾住的陽具。

    小和尚的陽具已經是最大的狀態,知道蘇悠這是第一次,正打算縮小一點時,瑤兒突然抱住蘇悠的臀部使勁嗯了下去。

    “啊”

    “啊”

    兩個呻吟聲從蘇悠和小和尚的嘴巴裏傳出來,小和尚沒想到,蘇悠竟然能把最強狀態的陽具容納進去,而且死毫不費力。

    本以為這樣的菊花會給自己的感覺很鬆弛,可就在全部進入的那一刹那,小和尚明顯感受到了蘇悠的腸道驟然縮進,那細嫩的腸毛夾雜著滑膩的腸液刷弄著自己的陽具。

    蘇悠的手指扣住了小和尚的背部,臉色帶出了一絲痛苦,雖然進入的毫不費力,但其中的撕裂感隻能自己體會。

    瑤兒改摁為托,強迫蘇悠的腚蛋往上抬去,小和尚隻覺得自己就像在處女地開墾一般,蘇悠菊花吸力很大,僅僅一個抽插都讓他插點射了出來。

    蘇悠的反應更是強烈,胯下的大陰唇雖然沒有被刺激,但此刻已經充血腫脹,連帶那肥碩的陰蒂都直挺挺的破出了內肉,便是這一瞬間,那淫水便如小溪一般流了出來。

    瑤兒退到一邊,拿出來畫筆和紙張跪在一旁忍著身體的欲望,把麵前的活春宮一筆一劃的刻畫出來。

    蘇悠腿上的鏈子已經提前從一隻腿上卸了下來,隨著身體的起伏捶在一側叮叮做響。

    “白公子,嗯,蘇悠疼的厲害,求公子憐惜。”

    蘇悠貼著小和尚的胸口,咬著銀牙嘴裏輕聲求饒。

    小和尚並不在意,隻有最強的狀態才能體會蘇悠後麵的妙處。

    “給主子說實話,陸公子是不是早就走過你後門,不然怎能如此輕鬆就容納進了本公子的東西,看來陸公子的那活也不小。”

    小和尚調戲了一句後,把蘇悠摁在床上,強迫她翹起來屁股方便自己的抽插。

    “啊,嗯,公子再說這話,蘇悠便死給你看啊!疼。”

    蘇悠皺著眉頭臉上帶著幾許惱怒,“蘇悠的後門就是這樣,公子便是再大上一分也依舊輕鬆容納,陸公子的那地方啊,蘇悠沒見過,公子的蘇悠是見識到了,公子後麵不行了,求求公子了,蘇悠真的沒被人染指過。”

    蘇悠說到這突然大聲呼喊了一句,原來是小和尚的陽具直接從她後門拔了出來,順帶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此刻小和尚的陽具像是剛從陰道出來一般,已經沾滿了蘇悠的腸液。

    “多謝公子。”

    蘇悠精疲力盡的癱軟在床,白大人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啊,公子,那裏不行,啊……”

    蘇悠這次的呼喊已經成了慘叫,小和尚竟然用自己的家夥插入了她的下麵。

    直接比後門還要難忍的疼痛瞬間從下體感染了她的全身。

    小和尚也是一愣,發覺自己的龜頭隻是進入一般,蘇悠的下體卻已經出了血跡,難道蘇悠這小穴和後門不一樣,不能容納最強狀態的自己。

    小和尚的動作停住了,蘇悠已經疼出了眼淚,推著小和尚的身體想要逃離出來。

    “公子幹嘛啊,那地方和後麵不一樣,你拿出去啊”

    蘇悠的掙紮終究沒能逃脫小和尚的懷抱,一身白嫩的美肉被小和尚緊緊摟在懷裏,好在小和尚的陽具縮小了下來,蘇悠的感覺已經沒有那麼痛苦了。

    “白離”

    蘇悠第一次喊出了小和尚的名字,“你可想好了,若真是和我做了那事,定然會對那人在你身上的法訣產生影響。”

    蘇悠說到這看向了小和尚,發覺身上男人那肯定的眼神後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做你的女人是不是都要這樣呢,第一次就得受著罪,被你那大家夥狠狠收拾一番,比平時的責罰疼多了。”

    蘇悠說到這又看了看瑤兒,語氣更加委屈起來,“公子,太倉促了,蘇悠還沒有準備,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失了身子。我以為會是有了名分以後,你把我正大光明的娶進家門呢。”

    “不礙事。”

    小和尚提著蘇悠的乳頭撚了一下繼續道:“反正注定進來我白家門,還在乎這日子是前是後。這次飛馬牧場過後,小爺的地位身份都有了,我得正兒八經的納幾個妾氏。憋屈日子過久了,白爺我得好好的衝衝喜才是。”

    小和尚說完便提著陽具衝了上去,可在給蘇悠破處這事上,好像注定要經曆頗多坎坷,兩人之間雖然沒了阻礙,卻防不住身邊瑤兒的動作。

    隻見瑤兒的短劍橫在了蘇悠的脖子上,麵上的表情也沒了剛剛的調皮,反而一本正經的盯著蘇悠搖搖頭。

    原本應該發怒的小和尚卻並未惱火,反而是饒有深意的盯著瑤兒眯了眯眼鏡。

    再看床上的蘇悠,被人頂著脖子依舊麵色冷靜,便是剛剛的春情都褪去了不少。

    三人之間彷佛都料到了要發生的事,除了小和尚的老二仍舊不太安分,周圍的一切彷佛都靜止了一半。

    “瑤兒,你果然瞞著哥哥呢!”

    小和尚捏了捏瑤兒臉蛋開口道:“我知道蘇悠的目的並不簡單,我也知道娘親把她安排不僅僅是為了幫我恢複內力。我的道以殺止殺,蘇悠的道以仁為本,我一直再想,憑什麼那麼多人都覺得蘇悠能搞定我。現在我明白了,蘇悠真正的底牌。哈哈。”

    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有些瘋癲的大笑起來。

    小和尚的笑聲對瑤兒來說像是不存在,反倒是蘇悠在這刺耳的聲音臉色變得有些委屈和難過。

    小和尚的笑聲戛然而止,伸出自己的手指著蘇悠。

    “蘇悠,我的劍沒了,我的佛道萬法全通也沒了,我隻有自己的儒家傳承了。但我修的不精,我有破綻,可以輕易要了我的命的破綻。我原以為這破綻隻不過隻有我自己知道,如今看來,娘親你們早就知道了。蘇悠落紅無情,物極必反,以殺止殺,終止於殺。你能成就我,也能毀了我的,你早就知道對嗎?”

    小和尚說完後坐在了床邊,對著旁邊的瑤兒笑了笑,瑤兒終究是自己的妹妹,她也明白自己的破綻,所以在最後關頭她做出了選擇,她不會讓自己這麼早就要了蘇悠的落紅,反倒是蘇悠,說是抗拒,可那又何嚐不是一種勾引呢。

    小和尚的手向著瑤兒的臉蛋伸入,瑤兒也仰著臉等待著哥哥的安撫,就在這時蘇悠的手突然伸出來,攔在了二人之間。

    蘇悠的玉手順著小和尚的胳膊,一直探入到他的胸口。

    兩團肥嫩的美肉緊緊的貼在了小和尚的後背。

    “你心痛嗎?”

    靠在小和尚後背的蘇悠輕聲開了口:“你累嗎?周圍任何人都對你有所隱瞞,所有人都對你另有所圖,不管她們的初衷和目的,為何他們不能對你以誠相待。是不是覺得心特別疼,你身邊為何就沒有曹大元帥那樣的人。不求曹大元帥那樣的權勢,隻求她那樣的真心就好。”

    蘇悠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發覺小和尚沒有回話後繼續道:“我的心很痛,有一種痛苦不知你可曾體會到。你明知道不管怎麼努力都難以獲得別人的認可,不管你怎麼努力結果都是人去樓空,不管怎麼努力你也無法阻止那一天的到來。可你依舊要來到那人身邊,做你應該做的事。所有人都想成為百曉生那樣的人,能知前後五百年。可我卻覺得他好可憐,他和他愛人在一起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的愛人何時會離開,他迎來了生命中第一個血脈的傳承,卻在這個血脈還沒出生時就知道他何時到來,何時離開,以何種方式離開。他的一生到底是無悲無喜還是有悲與喜呢。”

    “白離”

    蘇悠的聲音帶著些許淒涼,“我不是百曉生,我看不到那麼清楚的結局,我猜不到自己會愛上你。你殺了我,世間再無人是你的破綻,我也能解脫,我不想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親自毀在我的手上。若我知道自己會喜歡上你,當初我就不應該來你身邊的。何苦呢,傷了自己還連累了你。可惜我隻能看到結果,卻看不到過程。我能猜到結局,卻猜不到我會愛上你。”

    蘇悠說到最後眼淚已經打濕了小和尚的肩膀,瑤兒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什麼,也就是這個走神讓小和尚用內力點了瑤兒的穴道,好好的一個姑娘頓時昏迷了過去。

    蘇悠對小和尚的動作有些驚訝,可還沒待她思考明白其中意思,便被小和尚從背後拉扯到了身前,胯下那濃密的陰毛被小和尚抓在了手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小和尚說完後扛著蘇悠的身子往軍帳外走去。

    蘇悠被小和尚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驚,努力扭轉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從小和尚肩膀上逃離下來,畢竟蘇悠還光著身子,萬一被人看到蘇悠可丟不起那臉。

    可惜蘇悠的反抗隻換來了屁股上的幾個巴掌,在這寂靜的夜裏,巴掌聲還是很響亮的。

    蘇悠能感受到巡邏兵往這裏探來的腳步,怕小和尚再作妖,緊緊摟著小和尚的身子不敢再做掙紮。

    那翹挺白嫩的腚蛋,在月光下範著一絲白暈。

    小和尚用輕功躲開了巡邏兵,扛著蘇悠一直走到遠處的草地上。

    “你選個地方,今天就在外麵要了你的身子。”

    小和尚對著肩膀上的蘇悠開口道,隻是這種事蘇悠怎能開的了口。

    “你不說便默認是這裏了。”

    小和尚說完後放下了蘇悠。

    得到解脫的蘇悠第一反應是往回跑去,但身子剛一動突然又立馬蹲了下來,隱沒在周圍幹枯的雜草中。

    蘇悠知道自的輕功不如小和尚,被他捉回來誰知道會怎麼懲罰,不如蹲下來讓野草遮擋住自己的身子。

    蘇悠兩隻手把膝蓋環抱起來,胸前的美物被夾在中間。

    “你想不想做我的曹大元帥。”

    小和尚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身前的蘇悠開口道。

    蘇悠聽到這話輕輕的搖搖頭,不過卻也伸出了一隻手拉住了小和尚下身唯一的短褲。

    蘇悠的動作讓小和尚輕聲笑了起來,“第一次給你留個印象,思來想去沒有比野戰更合適的方式了。”

    小和尚說到這也蹲了下來,伸開手臂把身前的女人摁倒在了草地之上。

    “知道你不喜歡被人看身子,所以這事隻能讓月亮占便宜了。分開腿,讓公子的家夥進去。記得小點聲音,別把巡邏兵引過來。”

    蘇悠的臉色在月光下看不清,但小和尚能看出來她的反抗意味並不重,雖然動作不主動,但在小和尚分開她雙腿的時候並未遇到太大的阻力,小和尚再次趴在了蘇悠的身上,胯下的老二這次終於插了進去。

    小和尚這次把家夥弄小了一些,可即便如此,蘇悠的下麵依舊把它夾的很緊。

    “嗯啊”

    蘇悠克製著自己的聲音痛哼一聲,摟著小和尚的肩膀咬住了嘴唇,那緊致的下麵被刺入的巨物弄的生疼。

    “公子,我做不成曹大元帥那樣的人,你會失望嗎?啊”。

    蘇悠的聲音有些顫抖,可以讓人輕而易舉的察覺到她的疼痛。

    “別說掃興的話。”

    小和尚的動作沒有停歇,蘇悠這種身子,性欲一旦開打出來那可是徹底的蕩婦。

    自己就插了這幾下,小丫頭的底下已經淫水直流了。

    兩隻纖細修長的美腿已經沒了剛剛羞澀,緊緊的夾住小和尚的腰部,嘴巴雖然還下意識的呼喊上一兩句不要,但身體的動作卻相當誠實,生怕身上的男人跑了似的緊緊摟住小和尚的身子。

    小和尚身材不算魁梧,沒有所謂的男性魅力,不過那雙眸子卻很容易讓蘇悠陷進去。

    那半閉半睜的眼簾,盯著在她身上用力鞭撻的男子,不知怎麼心底竟然有些歡喜。

    “公子”

    蘇悠嬌喘著開口道:“過了今夜,蘇悠啊,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除了師父以外,第二個把赤裸的蘇悠摟進懷裏的人啊,不管以後前路諸多坎坷,你,輕點,蘇悠底下有些不舒服,啊,公子,以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是嗎?公子,蘇悠要你天天都這樣,哼,嗯。壓在蘇悠身子上呢。像迷戀豔劍掌門那樣迷戀我。”

    小和尚一聽豔劍二字,胯下的那活立馬又硬了幾分,揉著蘇悠奶子的力道都大了不少,那豐潤柔軟之物,若不是蘇悠功力在身,恐怕早被小和尚捏爆了,便是現在那種疼痛也讓蘇悠難以忍受,可這感覺配合著底下的快感,倒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小和尚憋了太久了,這一次不說話隻是埋頭苦幹,蘇悠爽的厲害,小和尚射的也快,那放蕩的呻吟在這漆黑黑的夜晚顯得格外悅耳。

    小和尚長長舒了口氣,連續射了大概快一分鍾才停歇,蘇悠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都被澆灌滿了。

    兩人都未說話,小和尚打算從蘇悠身上撤下來,卻沒料到蘇悠盡然抱緊了自己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動作。

    那原本微閉上享受高潮餘韻的眸子,也費勁的半睜開,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裏的意味卻是相當明顯。

    “給別人破處後都哭哭啼啼的,到了你這變成食髓知味的所求了,容我喘口氣。”

    小和尚的確有些疲憊,白天剛剛打了一仗,晚上再來了野戰,身子多少還是有些吃不消。

    “公子討厭。”

    蘇悠不知是身體素質好還是對下一次的戰鬥期盼已久,剛剛還懶懶散散的樣子瞬間變得有些躍躍欲試,“蘇悠的身子好不好,可惜不是名穴,不過被您弄下麵比後麵的滋味好多了。”

    蘇悠說完後臉色有些害羞,不知怎麼的,自己好像與生俱來就不討厭這些淫話。

    蘇悠一個轉身趴到了小和尚的身上,泥濘的胯下還留著粘稠的淫液。

    小和尚順勢摟住他的身子拍了拍蘇悠的翹臀,蘇悠無師自通般的昂起頭,像是一個女王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和尚,同時一隻手還扶著小和尚半軟的陽具往自己的下麵塞了進去。

    “換個地方”

    小和尚開口命令到,原本以為蘇悠會聽話,卻不想蘇悠竟然加快了速度把他的陽具納入淫靡的肥穴之中。

    小和尚眼鏡一瞪正想發火,蘇悠卻恰到好處的動了起來,同時還伸出自己的玉手指了指小和尚那淹沒黑叢林裏的家夥。

    “公子你看,你那東西好霸道呢,在蘇悠這裏進進出出,嗯,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你不僅征服了蘇悠的心,還征服了蘇悠的身子。你是個將軍呢,啊,公子它又硬起來了。”

    小和尚被蘇悠的淫話和胸前那晃眼的美乳弄的有些眼花,隻不過他可不會被蘇悠兩句話忽悠過去。

    小和尚抬起屁股使勁頂了頂開口道“怎麼,不想讓公子走你的後門?你這第一次,能經受的起這樣的折騰”

    小和尚說完後還指了指那胯下的一絲血紅色的淫汁。

    蘇悠的臉色紅潤了起來,討好的握住小和尚伸到她乳房上的雙手開口道:“公子心好,蘇悠感激不盡,隻是這的感覺比後麵還要舒服,也比蘇悠平日用手,嗯,公子。”

    蘇悠突然說破了嘴,把自己平日自瀆的事說了出來。

    兩人之間已經這關係了,如有雖然有些害羞但也僅僅是閉上了嘴巴,身上的動作依舊如初,而且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可本大人還是覺得你的後門舒服。”

    小和尚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以後你就叫蘇嫩菊,本大人賜給你的名字。聽起來可比什麼阿貓阿狗的好多了,以後建了東宮西宮南宮北宮的,肯定讓你掌管一宮,你那宮裏的美人都是菊花比小穴滋味美妙的。呼”

    小和尚說到這舒服的出了口氣。

    “不要不要”

    蘇悠捏了捏小和尚的乳頭,“我不要那麼難聽的名字,我也不做一宮之主,你就給我一個安穩的地方就好了,我不去爭那名頭,爭來了也沒用的,不如陪在你身邊來的實在。啊,公子!”

    蘇悠感覺到小和尚的手指在自己的腚蛋上使勁捏了一下,原本的堅持變的有些猶豫,“名字不能改,頂多算你給賜個小名吧,嗯,蘇悠的名字是父母給的,你不能亂改,雖然蘇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呢。公子,是不是做了您的女人就得被您使勁作賤呢?大公主也有名字嗎?”

    “啊!”

    蘇悠話音剛落便被小和尚壓在了身子下。

    “大公主沒名字,不過總會有的,我會給你們每個人都起個名字。進了我這門就得按我的規矩辦事,以後在你的宮裏給你寫一副對聯,讚賞一下你的美菊,起來,跪在那,本公子要走後門,後麵射一次,前麵再射一次,今晚就收工了。”

    蘇悠起身配合的趴了下去,不過在小和尚打算提槍而上的時候突然扭頭開口道:“後麵一次,前麵再射兩次,不然我不做這羞人的姿勢,像是畜牲交配,羞人的很。”

    兩人的聲音一直到天快明了才停止,小和尚也懶得穿衣服了,直接光著身子把蘇悠扛了回去。

    蘇悠一開始還氣勢挺強,不過終究是剛破的身子,便是天性再淫魅,也擋不住小和尚賣力的開墾,尤其是最後一次,直接插了蘇悠一個時辰之久,若不是蘇悠最後再次獻出後門,天知道小和尚還敢弄多久。

    完事後小和尚得意的抽打了幾巴掌蘇悠的屁股,可蘇悠依舊有些不服輸的看著他,嘴裏還說自己是怕被發現才讓步的,不然絕不會輕易被小和尚操弄的喊情哥哥。

    進了自己的軍帳,瑤兒已經不在了,想來也是醒來後自己走了,小和尚也懶得去管她,這丫頭看著挺單純,其實一肚子鬼心眼,誰招惹了她算誰倒黴。

    兩人都累的厲害,小和尚怕蘇悠休息不好,索性直接讓她去馬車上了,省的一會行軍再把她從軍帳中拉起來。

    小和尚的馬車裏的東西還是很齊全的,一張雙人床放裏麵綽綽有餘。

    行軍到了中午蘇悠才醒來,感受到胯下的不舒服,死活都要去清洗一番,小和尚有心勸說卻不管用,不得已隻能陪著蘇悠找了一條小河,這白嫩的身子,小和尚可很不放心。

    蘇悠的心情應該是挺不錯,洗澡的時候還不忘用眼神暗示下小和尚,這寂靜的樹林裏應該發生點香豔事。

    可惜小和尚並不領情,反倒是嘴巴開始調戲起來!“蘇悠啊,你平時自慰想的是誰,是陸公子還是本大人?”

    小和尚這話挺惡心人,不過蘇悠也不跟他計較,全當做沒聽見就是了。

    小和尚越說越來勁,“蘇悠你連情哥哥騷妹妹都喊了,為啥不能喊本大人一聲爹爹,房事說的話調情而已沒讓你當真。”

    小和尚剛說完便被蘇悠潑了一些水,抬頭看去蘇悠的臉色有些不悅。

    “公子別亂想,有些事你不說破我便當做不知道,你莫要真把心思打到了做我的父親上,有些事別人能接受,我肯定不接受。你不允許其他人染指豔劍掌門,蘇悠也一樣,自己的相公也不行。有些底線公子應該知道的,我們都是一類人呢。”

    小和尚聽到這話臉色有些尷尬,看來蘇悠對淑妃和她的關係已經有些懷疑了,雖然沒有證據但心裏肯定已經確定了七八分,不然也不會昨晚死咬著嘴巴不喊爹爹。

    小和尚裝作不懂的打了個哈哈,卻不想又被蘇悠用水潑了一次,不得已隻能點點頭,算是給了蘇悠一個承諾,也正是因為這個承諾,小和尚終究沒能把淑妃收入後宮。

    蘇悠洗的高興,小和尚也樂的享受眼神的美人沐浴圖,可突然一個略帶滄桑的聲音傳了出來。

    “蘇姑娘快快洗吧,本王爺要過來了”。

    男子聲音一落,小和尚突然麵色大變,蘇悠也嚇了一跳,匆忙拿衣服蓋在了身上,隻是裏麵沒有任何內衣,反而更具誘惑。

    小和尚謹慎的看向左右,自己明明探查這裏沒有人,不然也不會放心的讓蘇悠在這洗澡,可怎麼的就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聽這說話的距離就在自己身後。

    待到蘇悠穿好衣服來到小和尚身後,二人才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這時一個身穿蟒袍的男子從樹林裏走了出來,還沒等小和尚開口反而是略帶抱歉的抱了抱拳,“打擾二位了,白大人請放心,不該本王爺看的,本王爺絕對不會看。”

    說到這彷佛怕小和尚不相信還對蘇悠抱了抱拳,“辛掌門和本王爺關係也是好的很,若是剛剛嚇到蘇姑娘了,本王給你陪個不是。”

    這謙遜的態度讓小和尚和蘇悠有些不可思議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二人默契的同時行了一禮,“晚輩拜見雷王爺。”

    沒錯,來的男子便是雷鳴的那個天人境雷王爺。

    小和尚不覺得除了天人境,還有什麼人有本事在這麼近的距離仍舊讓他看不清底細。

    天人就那麼多,說到底能稱得上王爺的也就隻有雷鳴的那個人了。

    “客氣了,”

    雷王爺像個主人似的擺擺手,雖然這是小和尚的地盤,但人家來了便是舉手投足之間那種氣質也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折服。

    況且這人態度好的很,一點沒有天人的狂傲,這在小和尚遇到的天人裏還是頭一分。

    “不知道雷王爺前來有何貴幹,不如跟小子去軍營坐坐,喝喝茶歇歇腳。”

    小和尚不太喜歡反客為主的感覺,倒不是對雷王爺不滿意,隻是有些惱怒自己的氣勢和天人的差距感覺越來越大了。

    所以他想把雷王爺請進軍營,或許這樣能給自己一些信心。

    雷王爺不知是看出來小和尚的心思還是的確不打算長留,隨意的擺擺手拒絕了小和尚的邀請。

    “從雷鳴出來訪了幾個地方,處處都能聽到你的名字,百曉閣的那位還對我說了一件大事,更是讓我對你產生了好奇。索性無事就來看看,嗯,沒算白來,資質和實力不相符,但能走到這一步定然有過人之處。哈哈,本王爺說話直了些,白大人別見怪。”

    小和尚哪裏見怪,他也知道自己的真實資質的確不行,以前有娘親的劍道在身體裏還能瞞得住,如今劍道沒了,自己的底細雷王爺這種高手一眼就能看穿。

    “雷王爺說的是實話,小子哪裏有什麼不高興的,隻能算是福源比較好,遇到了一些好的傳承,若不然這輩子也就是凝域境了。”

    “嗯,好,這心性挺不錯,不像殺神那徒弟,心性和資質不匹配,撐死了也就是個天人,總把自己看成天下第一。也比女帝那孩子強,資質一絕心性卻是一塌糊塗。”

    雷王爺的語氣帶著些許讚揚,麵部的表情卻略帶遺憾,果不其然,雷王爺話鋒一轉繼續道:“隻是可惜了這心性,終究還是被仇恨拖累了,做事的手段更是過於霸道,損人利己的事做的多了,終究不是君子之道,豔劍掌門的劍道你還是繼承不得了。有句話本王爺還得說一句,利己是人之常情,但損人便沒了底線,若真有尋道之誌,還得要做到利他人。這話白大人若是不喜歡聽,便當本王爺沒說過。”

    雷王爺嘴裏雖然教訓著,不過卻並沒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小和尚心裏聽著雖不認同卻也不會惱怒,畢竟這話也是為了自己好,不過心裏不在乎不代表嘴上服氣。

    待到雷王爺話音一落,小和尚沉吟一下反駁道:“王爺這話說的在下不敢苟同,除非人人都能做到舍己為人,不然我總覺得自己會吃虧,我這個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有便宜不占那都不是我的性子,更別提吃虧了,哈哈。”

    小和尚說到這語氣試探的繼續道:“聽剛剛雷王爺提到了女帝的公子,想來王爺和女帝還是熟識的,在下心性不成器,放下不心裏的怨恨。哪裏像雷王爺一樣,舉國上下水深火熱,民不聊生,卻還能和小子談笑風生。”

    小和尚最後的話有些難聽,不過也算是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他也看的出來雷王爺不是那種計較太多的,小和尚的確想知道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雷王爺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一絲不忍,麵上的表情帶著些許無奈。

    “白大人說得好,天下人都可以指著我雷某人的鼻子罵一句貪生怕死,雷某人沒資格去反駁。雷某人不想找借口,說什麼不舍得自己的傳承就這麼斷了,可本王爺這麼多年也看過了太多的生相,白大人,以國為界在你眼裏看到的是這些,若是以整個下界為眼界,你的眼裏或許能看出不同。”

    雷王爺的一番話並未讓小和尚心裏有多少改變,或許像他說的眼界決定了態度,但自己的眼界隻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想的太多反而會耽誤了現在的自己。

    不過從剛剛雷王爺的話裏,小和尚聽出了一些其它的意思。

    “那個,雷王爺,小子突然茅塞頓開,忽覺自己心中格局太少,今日受您提點,猛然醒悟,當初的自己是多麼的無知,舍得舍得,利人利己,這才是王道這才是正道。如今我舍去了劍道隻為救人一命,說不得這也是另一種機遇”。

    小和尚說完後努力的瞪大自己的眼睛,擺出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若不是蘇悠在身邊,恐怕他得叩首九拜才能表達自己心中的景仰。

    小和尚的這番表現讓蘇悠和雷王爺先是一驚,轉瞬間又莞爾一笑。

    蘇悠還不敢笑的太放肆,雷王爺卻已經樂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伸出手指著小和尚開口道:“怪不得韻塵那丫頭說你有意思的很,現在看來果然是心思玲瓏之輩。看來你也是猜出來,本王爺這次來便是想訪遍大陸尋個好的傳人,沒錯,本王爺一開始的確是很看好你,不過今日一見便沒了收你為徒的心思,你的道不在我這,你也不是我要找的人。”

    小和尚聽到這臉色變得可憐兮兮的,然後對著蘇悠使了一下眼色,蘇悠麵色一緊,略帶不安和期盼的看向雷王爺,卻被雷王爺的一個搖頭弄得有些情緒低落。

    “蘇姑娘”

    雷王爺無奈的笑笑開口道:“還是走好你自己的路,成就未必會在我之下。

    你是得了辛掌門真傳的,雖然不是唯一一個,卻也是難得的天資。白小子不用再想了,瑤兒我也見過,不是我不教,隻是她的心性不適合我的功法。不過,有人要給我引薦一位,我得抽空去瞧瞧,今日見你等資質心性之人,難免嘮叨了一些,咱們日後有緣再見。”

    雷王爺的一句話算是徹底斷了小和尚的念想,人家既然開口要走了,小和尚也不敢挽留,更沒那本事留下人家。

    二人對著雷王爺行了一禮。

    “哦,對了。”

    雷王爺將走之際開口道:“有句話白大人記住。千秋恥,終止雪,中興業,須人傑。還有,殺神的實力不足當年一半,恐怕這個事會讓韻塵仙子措手不及,白家的崛起恐怕迫在眉睫了,但終究還是會有能壓住她們的人。你的身份很多人都猜測到了,百曉生和邪佛死活都會保住你的。”

    雷王爺的一句話讓小和尚的表情不在鎮靜,便是蘇悠都有些詫異的看向小和尚,嘴唇輕動想要說些話,卻讓小和尚的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小和尚轉身往自己的馬車走去,蘇悠咬了咬嘴唇跟在後麵,小和尚的身影有些落寞,蘇悠沒由來的有些心疼,或許他背負的比自己想象的更多吧,隻是他不曾開口,也不讓別人插手,這份擔當值得麼?蘇悠不清楚,但她知道小和尚不說自己肯定不能主動去問。

    二人回到了馬車裏,小和尚把裏麵的床收起來,然後拿出來一個軟椅子躺在上麵,蘇悠正想跪在給他捶腿時,小和尚把自己的手腕伸了過來,蘇悠心領神會的扣住小和尚的脈搏,仔細的探查起來。

    白大人之所以一直不要自己的身子就是還怕事後會破了豔劍種在他腦海裏法訣,昨天二人雲雨一番,果不其然,小和尚腦海裏的法訣已經沒了,身上破損的經脈更是比往常快了幾十倍的恢複著。

    隻是蘇悠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法訣是破了,可白大人後腦裏仍舊有一片區域是無法被觸碰的。

    不是外力的阻撓,而是來自於本體排斥。

    蘇悠欲言又止的看向小和尚,得到了小和尚肯定的點頭。

    “你也看出來了,娘親留後手了,那一晚不僅在我腦海裏下了法訣,更是讓我自己立了誓言。我在想娘親到底怎麼做到讓我心甘情願封印起自己的一些感情。”

    小和尚說到這麵色變得有些糾結:“你知道嗎?以前我想殺死他,為了是讓娘親解脫,現在我的這個想法很強烈了,可我的目的也變了。”

    小和尚的話雲裏霧裏,蘇悠隻能聽出來豔劍掌門現在並不自由,可蘇悠很難想象,到底邪佛對玉劍閣掌控了多少,豔劍掌門難道一直受製於人?蘇悠對玉劍閣的一些印象從來到小和尚身邊後徹底發生了轉變,有些事她想去找自己的掌門師父說一說,但蘇悠也知道,小和尚不允許。

    那個女人在他心裏太重要了,為了她的安全小和尚可以犧牲自己的所有。

    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寧靜,小和尚沒有問蘇悠怎麼破去自己給自己下的封印,在小和尚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告訴他,若是想徹底得到豔劍的身心,千萬不能解破自己的封印,一定要親手殺了邪佛。

    小和尚有些不安,更有些迷茫,這一刻他第一次有種感覺,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下午的時候瑤兒回來了,對著小和尚沒了以前的親熱,顯然還是惱怒昨晚把她點睡的事。

    蘇悠看出來小和尚心情不好,害怕瑤兒惹了他會受罰,懂事的領著瑤兒出去駕馬。

    二人坐在馬車上,瑤兒對著蘇悠皺了皺鼻子開口道:“是不是感覺挺失望呢?娘親肯定留了後手,若是僅僅憑借你的處子身就破了娘親的計劃,恐怕白家早就被人給滅門了。”

    瑤兒的冷嘲熱諷並未讓蘇悠生氣,蘇悠也知道瑤兒多少有些吃醋,畢竟這幾天小和尚對她要比對瑤兒好不巧。

    “瑤兒你多心了,我的身子本來就是你哥哥的,說到底還是為了給他取悅而已,至於破法訣之類的,隻算是附贈的好處吧。畢竟這一路來危險比較多,你哥哥快些恢複身子也是應該的,還有什麼辦法比破了我的身子效果更好。”

    “你這人就是假惺惺的。”

    瑤兒對蘇悠的說法並不領情,“你能看破很多事,卻終究要被自己的感情左右,娘親一直告訴我,不能喜歡男人的。既然不能愛上一個男人,我這身子豈不是沒了用處,還不如給自己哥哥用,至少這是對我們白家最有利的選擇。”

    瑤兒這話並未刻意壓低聲音,蘇悠有些詫異的看向瑤兒然後又回頭看向馬車裏,果不其然,小和尚聰馬車裏探出頭,對著瑤兒的腦袋就是一彈,“亂說什麼,娘親沒告訴你別輕易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好了傷疤忘了疼,屁股又癢癢了不是。”

    一般小和尚這語氣教訓人說明已經有些不悅了,這時候沒人會去反駁,不過若真有敢反駁的,估計也就是瑤兒了。

    “蘇姐姐不是外人,我為什麼不能說?”

    瑤兒說到這輕輕抬了抬自己的屁股,帶著幾分媚眼的白了一眼小和尚,“知道人家屁股癢了你還不動手,活該娘親說你是慫包。”

    小和尚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蘇悠咬著牙想笑卻不敢,也隻有瑤兒才能讓白大人露出憋屈的表情。

    不過小和尚尷尬歸尷尬,自己的妹妹還得教訓教訓,伸出手把瑤兒拉進了馬車裏,瑤兒貂衣下依舊是赤裸的,白嫩多汁的腚蛋輕輕翹起主動的趴在小和尚腿上。

    小和尚的抬起手,卻在巴掌落下時改成了撫摸,瑤兒咯咯的笑出了聲,“哥,你摸的好舒服呢,下次我和娘親都趴在你懷裏讓你摸,你看看誰的那地方手感更好。”

    小和尚沒說話,不過底下卻頂在了瑤兒的小腹部。

    “一聽娘親你就硬了,我給你講講娘親被打屁股的情景吧,麵無表情的跪在那,卻依舊要賣力的搖著屁股,搖的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六長老打著拍子,一下兩下,快了就打我左邊的奶子,慢了就打我右邊的,娘親眼裏帶著不甘和憤怒,嗬嗬,那種日子……”

    瑤兒的聲音回蕩在馬車裏。



【第92章】玉劍閣上,豔劍仙子一臉喜悅的望著麵前和她身高相差無幾,容顏也毫不遜色的鳳裝女子嗬嗬笑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女帝你終究還是沒讓我失望,雷鳴的王爺昨日剛剛來過,帶著百曉閣的傳話見了一次邪佛。”

    豔劍一邊說著一邊把女帝領進自己的閨房,一個除了瑤兒和邪佛以外唯一進入此地的人。

    這天下間,可以算最有權勢的女人,就這樣聚在了一起,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女帝在豔劍這沒了以前上位者的架勢,跟著豔劍的身影進了門,像是主人一般隨意的去自己的外套和鞋子,然後在豔劍的床上半躺了下了。

    女帝知道豔劍愛幹淨,進門必須要脫掉鞋子,能在這屋裏穿著鞋子走動的,除了邪佛沒有第二人。

    不是邪佛有多強勢,而且女人總會為心裏的心上人做出妥協,隻是這心上人已經成了過去式。

    “記得當初你還喊她夫君呢,白家裏應該隻有你喊他夫君吧!”

    女帝對著豔劍眨了眨眼,待到豔劍麵色有些冷澹時又趕忙改口道:“就當寡人剛剛什麼都沒說,你們的事我是搞不懂的,或許這天下的緣分都是因為多了一人才變得可惜。百曉閣帶來的什麼話,是不是關於風頭最盛的白離。姐姐,說實話,白離是不是你和邪佛的骨肉,以後妹妹做安排時心裏也有底。”

    這是第一次有人當麵問這麼敏感的問題,豔劍卻並未發火,反而是坦誠的點點頭,默認了白離和她的關係。

    “我就你這一個說貼心話的人,即便曾經有過不愉快,但今日你既然來了,我便不會去隱瞞。以後若是他不小心招惹了你,還望妹妹多多擔待,畢竟是個小輩,不要跟他計較。”

    女帝聽了這話,麵上的表情有些玩味,慢慢的從床上做起來,那被勾勒出的絕色身影帶出女性的誘惑。

    “豔劍掌門大概是想多了,他隻是華龍的一個小京官,哪裏會惹到我,莫非打下了飛馬牧場就要去我大薑帝國做個外使了?”

    女帝的話並未得到回答,豔劍拿出來上好的茶葉泡了起來,一舉一動之間比以前多了幾分媚態,或許女人都是這樣,便是麵上不提,心裏總不想輸了有資格和自己一較高下的女人。

    若是平時女人,那在豔劍眼裏怕是和花草沒什麼區別,自己沒必要掉了身份,反倒是遇到了樣貌身段功力計謀都不次於自己的女人,才能觸動心裏的爭強之心。

    豔劍的沉默讓女帝麵色越來越冷漠,待到豔劍沏茶端到她的麵前時,女帝突然站起來接過茶杯凝視著麵前的豔劍開口道:“姐姐怕是算計的太多了,寡人知道你兒子的天道是什麼,若是敢算計到寡人身上,恐怕這事姐姐出麵也未必能保住他。”

    女帝的語氣越來越冷,她能聽出來豔劍話裏的意思,白離的天道是什麼,作為天人女帝一清二楚,白離最需要的是什麼,無非資質上等的女人。

    若是把天下的女人拿出來,她女帝就算不是第一也絕對是前五。

    豔劍是想給自己提個醒,她們娘倆已經算計上自己了。

    女帝的氣場沒有幾個人能承受住,這為數不多的人裏恰好就有豔劍,豔劍的氣場沒有張開,但對於女帝的氣勢卻並未讓她有絲毫變化。

    “茶趁熱喝的好,涼了味道就不對了。”

    豔劍轉過身坐在一旁繼續擺弄著茶壺,待看到女帝依舊沉默隻能略帶無奈的開口道:“行了,你我都是有軟肋的,我保不住白離你能保得住你兒。想留著身子給你兒子呢,那孩子都被你寵成什麼樣了。白離沒打你的心思,我也無力掌控那麼遠的事。隻是他總會有成長起來的那一天,你敢說,若是你兒成了事,她心思打到了我身上,你會阻止嗎?女帝,你終究還是會被他拖累的,和我一樣。那麼多年沒見了,難得來一趟,你我置氣不值得。”

    豔劍的話讓女帝心裏一堵,想到自己兒子那不成器的樣子,自己多少有些憋屈,至少在後代的比較上,豔劍是壓了她一頭。

    “這次過來看你一眼,怕的是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你呢,我不會幫你的,就像當初你選擇了袖手旁觀一樣。不過你若真是身死道消,你那兒子我會護他一分周全的。”

    女帝說完後也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雖然話語裏帶著一些嘲諷,但還是能聽出來裏麵的一絲關心。

    豔劍彎著嘴角輕笑一聲。

    “還在記恨那事呢,當初雷鳴的皇帝要你的體液,你求我出麵,我沒幫你。

    你也求雷王爺了吧,想來他對這事也是心懷愧疚。隻是現在的你應該明白了,很多事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很多委屈便是天人你也得受著。我受的委屈比你多,不幫你不是沒能力,也不是不想幫,隻是我覺得應該讓你明白一些道理的,這事對你或許有好處。”

    女帝麵色有些羞怒的擺了擺手,“寡人不想聽這件事,仇我已經報了,現在的雷鳴十室九空,雷王爺前不久找到我,讓我去雷鳴管一管,如今的雷鳴,我大薑的太監都能在那作威作福,聽說晚上都要摟著雷鳴的皇後睡覺。”

    女帝的麵色帶著一些興奮,不過待看到豔劍平澹的目光後又沉下了臉色。

    “這次不幫你不全是因為當初你的袖手旁觀,你的一些理念和我不同,我也要為天下蒼生考慮,不能讓你白家起來,不幫他們已經是給你麵子了。韻塵也找我了,我覺得她對你那孩子有些心思,就像當初的我們,希望不要落得我們的結局。”

    “現在談結局太早了。”

    豔劍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你還去見見邪佛嗎,估計是最後一麵了。”

    女帝聽後擺擺手,“算了,見了怕觸景生情,當初記得和先皇一起來時,你還一口一個夫君喊著他,總覺得那時的你真好看,或許那種笑容在你臉上再也看不到了。”

    “不要提以前了。”

    豔劍喝了一口茶心緒有些不穩,“他的心裏是聖女,不是我,留的無情之事都給了我,哪裏配得上夫君二字,這次你不插手我也有勝算的。算了,不說我了,這次去雷鳴沒帶著你兒子,你可夠放心的,據我所知,你那孩子好像不太安分。”

    一說到自己的兒子,女帝總是覺得心裏憋屈,明明父母都那麼強勢,怎麼偏生了這麼一個兒子。

    “寡人知道他的心思,放他出來走走也好,省的每天纏著我,打又舍不得,罵又不管用,整個大薑的宮裏被他整的烏煙瘴氣的。聽說我剛走的第二天,他就要殺朝中大臣,這孩子…”

    女帝說到無奈的搖搖頭,卻正好看到豔劍看向自己臀部的那一絲笑意,那一直強勢的臉色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羞澀的紅潤。

    “那個”

    女帝覺得嘴巴有些幹澀,“你也知道,先皇的規矩,宮裏的嬪妃出宮必須帶上貞操帶的。規矩是先皇定下來的,我現在隻是代他掌控朝廷,沒資格改宮內規矩。所以……”

    “嗬嗬”

    豔劍突然輕笑起來,“所以你出來時便帶上貞操帶,然後還必須交給皇帝,先皇不在了,想來交給你兒子了吧。不知你兒知道自己掌控了自己娘親下麵的那一刻,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呢。”

    豔劍這話讓女帝麵色更是紅潤,不過豔劍卻是猜錯了,那鑰匙做成了項鏈的形狀,被她哄騙著戴在了兒子的脖子上,而已並不知情,脖子上的項鏈便是他娘親貞操帶的鑰匙,甚至他兒子並不知道,那個項鏈代表著帝王對宮裏的絕對權威。

    不過女帝並未去解釋太多,豔劍這種女子和她說的越多,便越會被她套出更多的秘密,若是讓豔劍知道直到現在自己還被那小家夥纏著喝奶,恐怕又要被她嘲諷一番。

    女帝的沉默並未讓豔劍放過她,或許也是豔劍對未來事態無法完全掌控,如今的她反而對平時覺得略顯無聊的事提起了興趣。

    “若是沒有記錯,這個貞操帶還是你那丈夫專門為你做的,便是以你天人境的本事也難以用實力破解。愛情這東西真是捉摸不透呢,竟然能讓你把自己的缺點輕易的交給別人掌控。”

    豔劍的語氣難得帶著幾分感慨。

    女帝被豔劍接二連三的嘲諷,本就不是多好的性子有了些惱怒,盯著麵前的豔劍也露出一個略帶嘲弄的表情開口道:“說的是呢,先皇並不是對本宮不信任,隻是本宮不想被人留下把柄。若是像姐姐這樣的媚體,恐怕用上貞操帶也不會被自己的丈夫信任呢。怕是每次分離之時還得弄個籠子鎖起來,方圓十裏之內都不能有男人出現才好。”

    女帝借機諷刺了豔劍的媚體之姿,雖然知道豔劍並不會沉淪欲愛之中,但並不代表她不能拿這個話柄諷刺豔劍。

    果不其然,女帝一句話讓豔劍有些啞然。

    豔劍也懶得去給她解釋自己可以克製衝動和欲望,女帝不管信不信都會借機繼續嘲弄於她,說起來,兩個女子某方麵的心性還是相差無幾的。

    “行了,爭不過你,便不和你爭呢!”

    豔劍主動服了軟,“先皇過世那麼久,妹妹心裏依舊是放不下啊。裏裏外外都能在你身上看到他的身影,便是這宮裝都是他賞賜給你的那一件。現在的大薑已經有資格問鼎整個大陸了,你給兒子留的東西已經足夠了,便是再不成器,也夠他折騰個百十年的,妹妹難道真不打算試著去追求那至高之道,一舉突破去那上界。”

    聽到豔劍說正事,女帝的麵色也嚴肅起來。

    “在姐姐這我是沒什麼好隱瞞的,曾經有想過把武道走出來一個極致,隻是先皇於我伉儷情深,厚愛無比,我又怎能舍棄我們唯一的骨肉呢。原本想著把大薑的國力提升了,再去追求武道。可事到如今猛然發現,國家之事繁瑣沉重,絕非一朝一夕可成。我已經走不出先皇的牢籠了,恐怕這一輩子的精力都要放在國事之上。”

    說到這女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麵色有些沉重,“況且去了上界又如何,拿這身子去伺候幾個天君嗎,不過又是一輪新的征程,我已經累了。”

    女帝的話有感而發,對豔劍沒有絲毫隱瞞,徹底吐露自己的心聲。

    豔劍聽後也讚同的點點頭附和道:“是的了,這輩子已經把身子交給了曾經愛過的人,又怎能委屈自己去侍奉他人。空有歲月悠長,卻要淪為別人胯下玩物,這種日子不會是你我所求。這次若是事成,恐怕上界也會有所動作,若真到了那一步,便看離兒的選擇了,想來他總不會把自己的娘親送出去才是。隻是,若違背上界的意願,恐怕有很多人都不會樂意的,畢竟那是他們一生所求。”

    “嗬嗬,姐姐在問我的態度嗎?”

    女帝咯咯笑了起來,“你那兒子若是順應了上界,我的選擇便無關緊要,畢竟我還不打算飛升。可他若真敢跟這上界鬥一鬥,我倒是要對他刮目相看了,這樣的男兒郎便是助他一臂之力,以我大薑的資本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前提是,這一次你必須在老聖韻塵他們手中活下來。”

    豔劍聽到這,明亮的眸子帶著一絲欣慰,起身走到女帝旁感激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道:“有你這句話便夠了,你我姐妹二人也當得起閨中密友了。”

    女帝的眼裏含著笑意回了一句:“你不要給我頂個高帽,你知道的我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當初答應我兒的武器拿出來,萬一這次你身死道消,我可怕玉劍閣的新主人到時候不承認。”

    豔劍略帶怒笑了轉身揮了揮手,“知道你是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不過今晚你留下來陪我一起睡,明天我便讓你帶著那兵器下山,不然你休想從我這拿到。你我二人去後山清洗一下吧,放心不會嘲笑你的貞操之物”。

    豔劍的一句話打消了女帝的擔心,她還真有些怕豔劍總拿貞操帶說事,畢竟堂堂天人境被人鎖住下麵,這可不是長臉的事,不過好在也隻有豔劍知道,畢竟當初二人的關係可是真的和親姐妹一般,當然中間發生了不愉快。

    隻是如今豔劍走到了這一步,女帝心裏多少有些舍不得。

    二人沐浴時分,豔劍果然沒有拿女帝的貞操帶說事,不過豔劍的眼鏡總會時不時的看上一眼。

    卻說這女帝胯下之物絕對精妙,金色的流蘇點綴著黑色的寶石把貞操帶的每個結合處都遮蓋的毫無縫隙,酮體是用北玄寒鐵所致,透骨的涼氣可以很好的緩解女人對性欲的渴求。

    貞操帶是按著女帝的胯下身形精磨打造,從腰部開始是一個能遮蓋主大半個小腹的倒三角玄鐵,上麵凋刻了女帝的生辰八字,以及以女帝身影刻畫的小人跪地朝拜之姿。

    畫中女帝麵向正前方朝拜,當初能看到這副景象的隻有先皇,代表著女帝對先皇的臣服。

    小腹之下陰毛恥骨之處是鏤空的設計,這裏的材質不是玄鐵,而且金絲線編製,一些陰毛從其中不安分的鑽了出來,這也是女帝最不滿意的地方,每次戴上後很難打理。

    恥骨之下便是三角形的末端,又變成了玄鐵所製,二指寬的鐵條。

    這的玄鐵經過上萬次的打練,柔而不折,堅而不硬,很好的保持了女性的舒適度,不會影響女性的行動。

    玄鐵上有沒有一絲空洞,畢竟女帝已經是天人境,根本不需要排泄,當然若是想排我隨時可以排出來,也隻有這個境界才能把基本的生理做飯隨心所欲。

    其實,按道理,便是性欲也能控製,隻不過性欲還牽扯到心理,過多的壓抑不僅會導致功法進境出問題,嚴重了甚至還會引起來心魔,到那時,便是天人境也要經曆九死一生的斬魔練心,其中危險程度自不必說,便是成功了也會留下一個後遺症,所以天人境的男性和女性從來不會刻意壓製自己的性欲,便是強如豔劍這般有心訣的女子,也不會經常使用心訣壓製。

    女帝的貞操帶下麵無陽具,畢竟是鎖人而用不是為了調教,不過在到了腚溝處便會發現那玄鐵已經完全被肥嫩的臀肉所掩蓋。

    不過若是扒開臀肉,便能看到在菊花處有個小凸起。

    那是一個活扣,可以塞入女帝的菊穴之中。

    這也是唯一可以入侵到女帝身體裏的異物,若然很短,卻足夠固定住女帝的菊穴,不會給人可乘之機。

    短柱上還刻了幾個字“見字如君。”

    豔劍雖然看不到後麵卻對這個貞操帶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算是除了女帝和先皇之外,唯一對這東西了如指掌的人。

    畢竟當初二人關係極好,相互之間很多秘密都是共享。

    女帝被豔劍看的有些惱怒,語氣略帶生氣的道了一句:“要不要也給你做一個,省的你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女帝一句話惹得豔劍咯咯笑了起來,知道女帝有些懊惱,豔劍便把目光看向了他處。

    “記得妹妹後麵那處還有字跡的,應該是見字如君吧。先皇和你分離之後,此物的地位便代表了先皇,應該還在妹妹之上。如今先皇離世,這物的地位豈不是要一直壓著妹妹,妹妹難不成每日還要給她跪安不成?”

    豔劍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這種事女帝肯定不會拿出來講,不過看到女帝那羞紅的臉蛋,豔劍心裏也猜出了七八分。

    豔劍把話題轉移了過去,又說起了邪佛。

    “妹妹可知當初邪佛要殺了自己的骨肉的,若不是我和娘親拼命阻攔,恐怕離兒早就不在人世了,以後讓邪佛死於離兒之手,也是應該的。狼顧殺狼顧,妹妹應該猜出來了我的真實目的,所以把你兒的蘇悠搶過來,還望妹妹能理解。”

    女帝輕輕點點頭,“姐姐說的這話並不在蘇悠,而是想聽聽我對白離弑父的看法。不過這是你們家事,我不會多嘴。隻不過,若真是亂世出現在了華龍,妹妹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到時若姐姐還活著,你我二人可你聯手,但我必須要一半的土地。”

    豔劍輕笑的搖搖頭,“你想多了,亂世不會隻應驗在華龍的,我覺得海外那些人可能也會不安分,不過無所謂了,我若還在,你我二人誰能擋得住。離兒不會讓我失望,從來都不會。”

    夜裏,女帝和豔劍睡在了一起,可惜沒有什麼香豔事,第二日一清早,女帝拿了兵器便離開了。

    豔劍望著消失在遠處的背影,心裏默默歎了口氣,這一別或許就真的是一輩子了,那時彼此都還年輕,兩個見證了對方青春的女子,一轉眼孩子都那麼大了,歲月從來沒有饒過誰。

    豔劍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山腳下那個叫魏陽的少年一臉虔誠的跪拜著佛像。

    當初母親讓接他過來,豔劍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安排。

    豔劍不知道母親為何不露麵,更不準她告訴魏陽母親的真實身份。

    豔劍去調查了一番這孩子的來曆,沒什麼疑問,所說唯一的靠譜的便是和木雨生住的比較近。

    豔劍曾經偷偷聽過他的祈禱,嘴裏一直說著保佑那個女人,豔劍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她覺得應該是娘親,娘親是不是遇到了,一個真心實意在乎她的男人?魏陽沒有被安排習武,隻是做了一個打雜的,不過日子比以前好的多,至少不愁吃不愁穿,這也是豔劍母親的意思,豔劍一直搞不懂,她的娘親到底想做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內門弟子跑到魏陽身邊,指了指練功房旁邊的雜物堆,魏陽老實的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佛像背起來,拿著掃帚往雜物堆跑去。

    內門弟子看著他的背影,然後對山上的豔劍行了一禮,豔劍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轉身往密室走去。

    “邪佛”

    豔劍坐在棺木旁輕聲開了口:“一個很有天賦的佛家弟子,你能感覺到嗎,很虔誠,比你兒子虔誠多了。要不要考慮一下,把你的佛道傳承下去。”豔劍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過了一會豔劍再次開口:“他大概不合適,你終究有個邪字,他是真的拜佛。我討厭你們佛家人,嘴裏念叨著因果輪回,一切的苦難都推脫給前世的虧欠。你和他們不一樣,我不討厭你,但我恨你。這次我若回不來,一定要保住咱們的孩子呢。若能回的來,你一定要死在他手裏。邪佛,你曾迷戀過我的身子嗎?邪佛,你還是忘不了聖女嗎?邪佛,你終究還是被情字害了。”

    一隻枯老的手從棺木中伸出來,放在厚重棺木板子上,吱吱呀呀的刻畫起來。

    抹去那碎屑,三個字“對不起”。

    豔劍的眼裏突然湧動出一絲不舍,兩行清淚再也克製不住,順著絕色的容顏滴落在蒼老的手指上。

    “對不起,你心裏覺得虧欠是嗎?”

    豔劍主動握住了那隻手開口道:“你是想我照看好我們的孩子才對我低頭的是嗎?你走了,我會很難過的,你唯一的骨肉便是我這輩子最親之人。我會好好待他的。邪佛我愛你,以前,現在,還有以後。但我更恨你給我的所有恥辱。你的兒子注定要背負著這些恥辱前行,我不會殺了小六,我要讓你的兒子感受到那種恥辱,你們家欠我的。你不要生氣,我把自己都賠償給你們家了,這補償足夠了。”

    豔劍手中的巴掌突然反握,硬是讓豔劍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咳咳,咳咳,我撐不了幾年了,若是,若是聖女阻你,可殺,若是百曉閣阻你,可殺。上界不安分,咳咳,可斬斷飛升之道。我兒應劫之人,不可死。儒道傳承我兒擔當不起,非大德之才,不要害他。咳咳”

    老人說話的語氣已經艱難至極,豔劍想渡過去一些內力卻被老人排斥在外,“不要管我,好好應付接下來的事,女帝昨天來了,她應該已經觸碰到頂峰了,她沒告訴你,所以還需小心一些。你不要再來了,我會心緒不寧,若是讓我提前死了,耽誤我兒大道,滅盡你白家滿門也是應該,滾。”

    老頭最後一個字鏗鏘有力,被嗬斥的豔劍麵色有些難堪和惱怒,隻不過沒有以前的反抗,反而是咬著嘴唇點點頭,把老人的胳膊放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蓋上棺木。

    待退到門口時,豔劍雙膝彎曲低頭行了一禮,“賤妾告退,望夫君好好保重身子”。

    出了密室,豔劍看了看外麵的景色,穆然的有些無聊之意。

    這樣的日子,還要早點結束才好呢。

    豔劍剛剛回到大廳便看到了柳長老,原本平澹的臉色帶上了一絲笑意。

    “回來了”

    豔劍約過行禮的柳長老往大廳走去,“委屈你了,為了打入無韻閣,還要讓你受一些匪徒的騷擾。以後你可以隨意瀏覽門派內天級以下的機密,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你心裏應該有數。好好做,以後我會另立兩個副掌門,不要讓我失望。”

    柳長老的低著頭沒讓豔劍看到她的表情,在掌門眼裏自己受的那些委屈僅僅是一些騷擾嗎,嗬嗬,副掌門,好大的職位。

    玉劍閣會讓第一任的副掌門就是一個靠賣身子換取情報的女子來做?柳長老心裏很清楚,那個承諾永遠可望不可及。

    韻塵也不是傻子,豔劍不會做引起她猜疑的事。

    “謝掌門關心,雖然進展不大,但韻塵仙子對卑職的懷疑已經小了許多,想來再泄露一些秘密,便能被她徹底信任了。”

    柳長老恭敬的回答道。

    豔劍背對著柳長老笑了笑,“是了,那丫頭心機也不淺,一味的洗脫嫌疑隻會讓她疑心更重,這點你一定要記得。渾水摸魚才是正道,多牽扯一些勢力進來,畢竟現在京城裏的風聲比較大,皇帝想廢後不是嗎?給他這個機會,廢了南宮皇後,把南宮家牽扯進來。不要去洗脫我們的嫌疑,也不要刻意加害無韻閣,這種事怎麼做不用我具體教你了。白離的心計還是差了一些,何貴妃這種賤人也想做個牆頭草,本掌門哪有功夫管這些呢。對了,老掌門已經回來了,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傳出去。韻塵早就知道,不過你也可以借花獻佛,就說老掌門安排了一個人叫魏陽,至於其他的你沒必要知道。”

    “是,屬下遵命。”

    柳長老嘴裏雖然說的輕巧,不過心裏早就翻起了驚大浪,上一任掌門她沒見過,不過名聲猶在現在豔劍掌門之上。

    聽說當時整個大陸任何人都會對她畏懼三分。

    心計之深,手段之狠一直在江湖廣為流傳。

    也就是那上一任期間,玉劍閣的行事甚至都沾了一些邪道作風。

    不過好在豔劍掌門繼任後,用了一些收買人心的手段,降低了附屬門派的稅收,所有和玉劍閣有恩怨的門派,豔劍仙子都選擇既往不咎,玉劍閣的名聲也就從那時起,又慢慢的好了起來。

    柳長老唯一搞不懂的一點就是上一任掌門不是已經死了嗎,被殺神一擊斃命,而殺神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出手,聽說受了不可彌補的創傷。

    如今殺神依舊龜縮不出,怎麼老掌門又活回來了,想到傳說中老掌門的一些手段,柳長老的心裏不免有些害怕,自己像走鋼絲一樣,種日子還要多久。

    不過柳長老不後悔,這是她唯一能去上界的機會。

    豔劍沒有給柳長老太多思考的時間,得到了柳長老的應允後豔劍點點頭轉過身繼續道:“南宮族長現在分身乏術,所以京城的動作不必太多謹慎,一定要在白離回京前處理妥當。順便給何貴妃送句話過去,皇權可以至高無上,但一個國家不能隻有皇權。江山做的穩不穩,不僅僅是看皇帝。”

    柳長老聽後應了一聲,此刻她算是明白了,玉劍閣已經要正式步入朝堂之上了。

    豔劍沒有多留柳長老,望著遠去的背影豔劍的眼裏帶出了一絲嘲笑。

    是個鑽營的女子可終究還是格局太小了,今日吩咐的這些事,看似安排妥當,其實仍舊要看自己能不能抗過去這一劫。

    若是抗不過去,一切計劃都是水中月鏡中花,到時柳長老這種雙麵奸細估計也不會活的太久。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流逝了,小和尚距離飛馬牧場越來越近,可心中卻是越來越不安,昨天剛剛和玉鳳軍彙合,按說這是他最大的底牌了,可惜玉鳳軍並未帶給他多少安全感,不是因為曹梓彤派來的玉鳳軍實力不強,相反,曹梓彤甚至把鳳娘營的副統帥都派來了,可小和尚心裏仍舊沒不安。

    看著中間那一群挺著肚子的軍婦,小和尚心裏多少有些意動,可惜,自己不能亂動,曹梓彤和他之間的關係不能因為自己的欲望被破壞。

    鳳娘營的副統帥姓江,也是這次玉鳳軍的總統領,小和尚對她一直很恭敬,張口閉口將軍的喊。

    江統帥和小和尚還是很熟悉的,這人算是曹梓彤的心腹,小和尚很早就認識她。

    小和尚今日便把她請進了馬車裏,雖然隻有二人,不過小和尚卻是規矩的很。

    “那個江統帥,昨日怕你們勞累,不敢打擾,今日有空可否說說梓彤的情況。現在望洲形式可好?”

    小和尚客套了兩句後直接問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統帥也不做作,幹脆利落點點頭開口道“多謝大人懷念。家主一切安好,如今鳳娘營的新老接替都還安分,沒有需要費心的地方。家主小姐從小生在軍中,對於軍心還是有些手段的。不過這次出來有些反對聲,想來小姐也會壓的下來。”

    小和尚是個精明人,一聽這話就知道江統帥的意思,有反對聲音是肯定,畢竟玉鳳軍這次出征隻是友情幫助,不是皇帝的死命令。

    因為私心而武斷動軍,這是兵家大忌。

    “我和曹家主一見如故,這次她能挺身而出,本大人不勝感激,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點事我還是明白的,這次飛馬牧場定然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讓你們堵住下麵人的悠悠眾口。”

    小和尚也知道,隻有給玉鳳軍足夠的好處,曹梓彤才能徹底把聲音壓住,說起來自己這也是幫她收買軍心。

    果不其然,聽到小和尚這話江統領笑了起來,“大人爽快,家主說了若是以後想在望洲站住腳,這次定然要讓她滿意,不然我們就隻吆喝不出力,咯咯,大人,勿謂言之不預也。”

    江統計這是玩笑話,小和尚當然能聽得出來,兩人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江統帥,你也不是外人,以後我們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若是有做的不到位的,便直接說出來,不用給我麵子,以後我的布局肯定要從望洲開始,到時還請江統帥多多提點。”

    小和尚把話題繼續往望洲引。

    江統帥聽後點點頭,“大人真有這想法也是應該,以大小姐和您的關係應該不難。隻是容在下多句嘴,大人是真的想把望洲作為自己的大本營麼?”

    江統帥的話讓小和尚先是一愣,緊接著小和尚鄭重的點點頭,既然心裏有這個打算,自己還是不要藏著掖著,別因為這給人留個不好的印象。

    得到了小和尚肯定的答複,江統帥猶豫了一下繼續道:“大人若真有這心思,還希望早日把關係挑明了,家主來之前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探探你的口風,心裏對她到底是怎麼安排的。聽說大人這段時間又多了幾個紅顏知己,甚至還在大街上當眾擁抱了韻塵仙子。雖然家主和韻塵掌門相比略有遜色,但曹家的實力未必會遜色。”

    江統帥的這番話讓小和尚點點頭,要想在望洲站的住,必須把曹梓彤收進來,不然到時候嫁給了其他人,難免會生出來其他事,這是小和尚必須杜絕的,而且還得給曹梓彤一個高高的身份。

    說白了,人家娘家實力強,嫁妝太雄厚,自己得好好掂量掂量。

    這些女人,娘親一個,韻塵一個,再往下便是曹梓彤的實力最強,不單純是功夫而是綜合實力。

    大公主空有個名頭,但手底下的跟班撐死算文臣,和掌握軍權的沒法比。

    蘇悠更別提了,哪怕身份翻出來了,也頂多就是個會功夫的大公主,背後雖然有聖醫閣,但蘇悠不是掌門啊。

    況且就算是掌門,門下弟子也沒有玉鳳軍的戰鬥力。

    何貴妃或許會成為一個大勢力,但那得她兒子做了皇帝,她完全掌控了三皇子才行,不然還是跟曹梓彤沒得比。

    小和尚沉吟了一會開口道:“離開望洲時梓彤讓我快些成長,她會等著我。

    這句話從來不敢忘卻。江統帥的意思我也明白,不管如何我定要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隻是有些事急不得,很多人不想看到我們的聯合,至少不能把關係正式定下來。不會太久的,這次回京後我便會開始這方麵的安排。”

    江統帥突然有些陰謀得逞的笑起來,“大人有些話卑職就放心了,隻是我家小姐好像不想等太久,至少他得要你一個肯定的回答。還請大人立個字據,答應以後四個宮位中必有家主一個,而且為了增加可信度,還請大人分配一兩個自己的女人過來,歸屬家主管理。”

    小和尚的眉頭皺了起來,緊接著又舒展開,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本大人若是猜的不錯,恐怕這分配的人也有安排了吧,嗯,是誰呢,黎瑩是跑不了的。怎麼的,你們家主被她欺負了,竟然硬要我說個話,讓黎瑩歸她管。這可不行,黎瑩這丫頭我掌控不住,她發起火來,我可惹不起。”

    小和尚說到這看到對麵的江統帥依舊麵不改色,於是白大人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黎瑩已經答應了?”

    小和尚試探的問了一句,待看到江統帥的笑容小和尚一拍大腿,黎瑩這丫頭,自己以為她就是隻關心六扇門的事呢,沒想到心裏竟然也有了打算。

    她和淩夫人的都是有夫之婦,以後肯定不會有很高的地位,勢必要歸屬某個宮管理支配。

    大公主和黎瑩不對付,蘇悠的前途黎瑩未必會看好,曹梓彤軍中出身,二人的關係想來處的還不錯,如今黎瑩又在望洲,兩個女人這是合計起來了。

    黎瑩這丫頭,她太了解自己了,雖然有自己的打算,不過卻也讓曹梓彤給小和尚表了真心,自己還真不能因為這責怪她。

    小和尚又想到了淩夫人,若說黎瑩有這心計小和尚有些不信,黎瑩不是不聰明,很多人她都是看破不說破,小和尚很喜歡這一點,同樣的,黎瑩有手段但不會放在爭寵上,想來淩夫人也是出了不少力。

    淩夫人給自己紋身的時候小和尚就隱隱感覺不太對頭,她難道不怕自己以後會對她身上的字厭煩。

    如今想來她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工具,一個成就她女兒的工具。

    有個這樣的娘親,黎瑩受到的寵愛肯定會多一些。

    唉,事已至此,小和尚也不好再說什麼,索性休書一封,承諾以後定要給曹梓彤一個名分,同時還提前把黎瑩安排在曹梓彤的下麵。

    不過小和尚也留了一手,明知道黎瑩和淩夫人是母女,但他隻安排黎瑩,不安排淩夫人。

    小和尚能想到黎瑩看信後的惱怒表情,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小和尚寫完信交給江統帥後,竟然得到了曹家的半個虎符,用江統帥的話說,這次出征一切都聽小和尚的安排。

    小和尚疑惑的看了一眼江統帥沒說話,反倒是江統帥解釋道:“大人不必多心,曹家的情報隻會比大人多,不會比大人少。這次不管大人幫誰,我們都會聽大人的命令。”

    小和尚愣了一下隨口問了一句:“若是我不寫這封信呢?”

    “嗬嗬,那玉鳳軍隻管飛馬牧場,其他事一概不參與。”

    江統帥笑嘻嘻的將了一軍。

    飛馬牧場中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小和尚失了劍道的事讓所有人為之一振,但與此同時豔劍仙子借給了白大人一道劍氣,又讓眾人心裏不安起來。

    這種多事之秋,大人物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含義,他們搞不懂其中的事,隻能去猜測。

    今日酒席剛散,馬夫人便領著自己的孩子離開了,雖然馬夫人在這裏身份不低,但在正式場合,她還不是不便出場。

    飛馬牧場的老場主看著下麵酒足飯飽的眾人,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有些人是真的想幫忙,有些人是來試探朝廷反應,還有些人純粹就是過來混吃混喝的。

    不過飛馬牧場一直守著交好江湖人的規矩,不會因為這和江湖人鬧出來不痛快。

    “各位今日且多留一會,有些事老夫給大家透個底。飛馬牧場的確有私下交易,但都是朝廷默許的,至於京城白離所謂通敵,那是無稽之談。老夫活了幾十年,在這飛馬牧場站了幾十年,這良心從來都在老夫中間,若是有點偏差,便是拿了老夫的命也絕無二話。”

    老場主說到這看向下麵,眾人也配合的對老場主的高風亮節讚揚幾句。

    老場主待到氣氛到了高潮時揮揮手,繼續道:“前幾日一直不說這事是因為老夫再等,再等分場的賬本交易記錄。老夫雖然站的正,但怕自己的兒子站歪了。萬一有了差池,老夫定然親手滅了他。”

    說到這老場主緩了口氣繼續道:“萬幸,老夫教子雖然不成器但也知分寸,分場的賬本和交易記錄都送來了,雖然遲了幾日但也無礙。今日這賬本便分發下去,所有人都要看一看瞧一瞧,若是有不明白的隻管問。”

    老場主說到這,身邊的大兒子欲言又止的看向父親,這賬本給人瞧了豈不是知道了牧場的底細,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大兒子覺得沒必要,不過父親都說了他也不好再插嘴。

    老大看到父親也未搭理他,便去尋了自己的夫人,到了屋裏,馬老大還沒開口便被馬夫人摁住了嘴巴,“小點聲,剛把孩子哄睡,看你這滿臉的怒氣,咋了,公爹又訓你了?”

    馬老大往床上看了一眼,然後領著馬夫人走到了外麵的院落裏埋怨道:“咱爸竟然把賬本都公布了出去,他也不怕惹出來別人的紅眼。到時就算扛過去了黑軍伺,也扛不住江湖人的惦記。都說財不外露,咱爹偏偏就不信邪,唉。”

    馬夫人聽後沉思了一會,然後抬起頭看看左右回道:“爹的心思比你活絡,我覺得公爹做的沒錯。現在緊要的是扛過去朝廷那一關,也隻有把自己的底細露出來,讓人看到了好處,他們才能真心實意的給咱賣力。至於事後,頂多就是破財而已,總好過丟了性命不是。你呀你,多大的人了,一點城府也沒有,幸虧現在有公爹在,若是真讓你管了大權,我看飛馬牧場未必能扛過去。”

    “你”

    馬老大聽到媳婦訓斥自己,臉上的表情更是惱怒,抬起巴掌想對著自己媳婦的屁股抽打兩下,可一想到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心裏又沒了底氣。

    “你這婆娘,懂什麼啊,婦人之見。”

    馬老大仗勢欺人是不成了,隻能嘴裏罵上幾句。

    “咋的,還想跟我動手不是,借你三個膽子,慫包!”

    馬夫人不吃那一套,直接回了自己丈夫一句,“你要是什麼都懂,那你倒是說出來啊。”

    馬老大被自己媳婦將了一軍,也不顧什麼後果直接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我就告訴你我懂什麼,馬老二那賬本有問題,咱爹那麼多年不管事了,這破賬本哄騙他容易,卻是騙不了我。飼料和馬匹看著是正常,可飼料前兩年一直多有存餘,馬老二說飼料發黴了,這他奶奶的放屁。我前一陣去去那裏,喂養的一直是陳舊飼料,為此我還罵了馬老二一次。再者就按馬老二的賬本,去年養馬數量於出馬數量相等,這他媽怎麼可能,去年光那一場瘟疫就死了一萬多匹馬。

    這事我怕爹罵我,我和老二合計著沒報上去,這下好了,我都不敢去點破。本來還想偷偷告訴爹,可他愣是不商量一下就把賬本拿出來了,真是捅婁子了。”

    馬夫人聽到這話越來越心驚,天底下沒有萬無一失的謊言,飼料每個月分的價錢都有浮動,根本扛不住有心人的查探。

    “你怎麼不早說,我就說你那弟弟靠不住,你還因為這罵我,我”

    馬夫人說到這突然停住了,歎了一口氣繼續道:“事到如今隻能想辦法硬抗著了,就說飼料發黴都燒了,馬匹也沒損失,隻要你們兄弟二人統一口徑,應該能頂過去。老二也快回來了,你去跟他好好商量下。”

    “知道了,說你婦人之見還不信,晚上你跟兩個孩子睡,我不回來了。”

    馬老大說到這抬腿往屋外走去,馬夫人使勁的瞪了一眼跺了跺腳,“早晚被那狐狸精給迷死,家也別要了,孩子也別管了,都出了什麼事了還惦記著外人。”

    馬老大的身影沒有停頓,像是沒聽到自己妻子的抱怨一般,直接去了外麵。

    馬夫人望著丈夫的背影,咬了咬嘴唇。

    或許自己真的是年老色衰了,丈夫對她的興趣越來越少。

    自己又不是那種懂情趣的人,做不出來淫蕩的事,現在唯一期盼的就是自己的兩個孩子快些長大。

    飛馬牧場的酒席徹底結束後,老場主獨自一人來到了大兒子的院落裏,馬夫人看到公公後趕忙迎了上去,正想行禮時被公公扶了起來。

    “大斌又出去了?唉,這些年委屈你了,今日有些話我得給你說說。”

    老場主尋了一個石凳坐下來開口道:“老二那可能出差子了,最壞的打算便是已經被人拿住了把柄,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帶著兩個娃趕緊走,給老馬家留個血脈。”

    老場主說完後期冀的看向自己的大兒媳婦,卻發現馬夫人的表情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公爹覺得咱們還能有退路嗎?除了這些江湖人,玉劍閣和無韻閣早就放棄我們了,不然怎麼會現在還不表態,我送去師門的信件也沒了回信。公爹,若真到了那一步,咱們要麼跟他們拼了,要麼選擇妥協保住兩個孩子,除此之外別無二法。”

    “還是你看的明白。”

    老場主難得的笑了起來,“是死是活你自己選擇,兩個娃娃還小,你是做娘親的,你決定他們的未來,公爹是沒有退路了。大斌那傻小子還把希望寄托在摘花樓那女子身上,咱們都保不住,摘花樓的一個賣身的憑什麼,韻塵掌門會為了她得罪風頭正盛的白大人嗎?算啦,早歇著吧,我也累了。”

    老場主在馬夫人的注視下轉身而去,往日頗為熱鬧的飛馬牧場此刻在馬夫人眼裏竟然有些蕭條。

    外麵那江湖人亂哄哄的吵鬧,絲毫不能給這地方添上一點活力。


【第93章】   不曾相逢世間人,豈知好物最難留
小和尚體會不到飛馬牧場的氣氛,便是體會到了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隻是日後馬夫人趴在他的懷裏訴說當初心底的不安時,才會讓他多少感覺到一些愧疚。

    小和尚的在馬車裏算著日子,他想在除夕夜的時候搞點事,不讓別人舒服過節他的心裏便覺得舒服了。

    小和尚還得提前去分場一次,荊玉瑩在那,飛馬牧場的馬老二也在。

    剛剛想閉上眼眯一會的小和尚,猛然坐直了身子,依偎在他懷裏的蘇悠被驚了一下,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她幾乎很難看到小和尚如此不鎮定的時候。

    蘇悠抬起頭想問問白大人為何如此緊張,卻被小和尚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二人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瑤兒一臉忐忑的從馬車外走進來,欲言又止的望向自己的哥哥。

    小和尚強作鎮定般摸了摸瑤兒頭,同時又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我出去看看,你別跟過來了,沒事,放心就行,娘親不可能讓咱們倆涉險的。”

    小和尚說到這把蘇悠從自己懷裏抱出來後往車下走去,臨出門時用內力傳音給蘇悠:“若是有情況,和江統領護著瑤兒一起走,不要回來管我。”

    小和尚說完後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待到再出現時已經是十裏開外的一輛馬車之前,馬車是南宮家的,駕車的女子小和尚見過,老聖的一個徒弟,韓皇後的妹妹,南宮家主的二女兒。

    記得當初見她時,雖然不愛言語可那眼角裏一直都帶著笑意,想來在她的世界裏,一切都是美好的。

    如今再次相見,馬車上的女子卻再也尋不到一處當初的影子,這便是敬之兄日思夜想的人嗎?小和尚的心裏閃過一絲不忍。

    “南宮女娃把客人請上來。”

    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馬車上穿出來,駕車女子沒了焦距的雙眼慢慢看向小和尚,一絲難以查明的意味在女子的眼底流淌。

    彷佛是在怪罪女子的拖遝,在男子的悶哼中一根長鞭甩了出來,對著女子的那隻用輕紗遮蓋肥碩臀部抽了過去。

    小和尚眼疾手快搶先用手抓住馬鞭,免去了女子的皮肉之苦,卻也在自己張口說話之際被鞭子上的內力震出了一口鮮血。

    “此人乃故人之妻,還望木大人手下留情。”

    小和尚不知自己為何要冒著觸動天人境的風險隻為替女子擋住一鞭子,大概是心底對那些永遠不會屬於自己的感情的嗬護吧。

    木雨生果然被觸怒,小和尚能感覺周身的壓力瞬間增大,大概是天人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木雨生一邊壓製著小和尚的身子,另一邊用馬鞭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南宮家的二女兒抽打起來。

    或許是因為習慣了,駕車女子沒有一絲逃避的意思,便是那眼角裏也隻有仇恨和悲涼,尋不得一絲痛苦。

    小和尚咬著牙硬抗著威壓不讓自己跪下,兩人的堅持倒是難得的有默契。

    “夠了,雨生。”

    一個輕柔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那是我外孫,莫要去以大欺小。”

    女子的話音一落,小和尚周身的壓力瞬間消失。

    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的小和尚看到依舊被鞭打的女子,咬咬牙衝過去把女子摟在了自己懷裏,而抽打女子的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順勢對小和尚的後背抽打了過去。

    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女子猛然出現,站在小和尚的背後輕描澹寫的揮手之間把鞭子拍向了旁處。

    “還是個多情之人,白家的男子一直都是這麼不爭氣。”

    女子站在小和尚背後訓斥了一句。

    小和尚放下南宮家的二小姐,轉身看向背後之人,黑色的衣袍像是剛剛穿上,領口處還沒有係緊。

    大半個雪白豐滿的乳房露在外麵,跟娘親不相上下。

    女子的容貌和娘親也有幾分相似,不用想小和尚也知道這人是誰。

    小和尚恭敬的行了一禮,卻被女子不耐煩的打斷,“跟你娘一樣規矩太多,送你離開的時候給你的玉佩還在嗎?”

    小和尚點點頭趕忙拿出來了自己隨身佩戴的玉佩,這個女子有些強勢,小和尚不太適應。

    女子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玉佩時變得柔和起來。

    “快二十年了吧!”

    女子一邊撫摸著玉佩一邊開口道:“你離開了那麼多年,總算回來了,我也飄零了許久。可惜了,你娘親不在,她不喜歡看到我這樣。”

    女子說到這又把玉佩遞還給了小和尚。

    小和尚把玉佩接過來,猶豫著不知怎麼開口,雖然是自己的親人,可和她相遇完全沒有當時娘親和瑤兒給自己的那種感覺。

    “掌門這些年過的還好吧!”

    小和尚憋了許久終於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嗬嗬,女子突然笑了起來。

    “跟我在一起壓力很大嗎?算了,今日隻是想來見見你,我怕以後沒機會了。我也不知當初救下你是對是錯,你娘親從未讓我失望過,可因為你,她讓我失望了。你折騰,你那娘親也陪著你折騰,好好的劍道送給了別人,枉費了那麼多年的心機。你的法訣也解開了,嗬嗬,你娘親還跟我誓言坦坦的保證,你絕不會主動解開法訣,好在她對你還不是完全的信任,留了後手。木雨生的天道你要嗎?你若要我可以讓給你。”

    女子最後一句話讓小和尚大吃一驚,女子沒有用傳音,這些話根本就沒想瞞著木雨生,小和尚沒說話,木雨生卻哈哈大笑起來。

    “幹娘,別高興的太早,搞不好你和豔劍掌門都會成為我的胯下之奴呢。白小子,到時認我做個幹爹,我這天道說不得還能傳承給你呢。”

    豔劍是小和尚的禁忌,這男子的話語侮辱當時就讓小和尚變色,女子對著小和尚輕輕搖搖頭。

    小和尚呸了一聲開口道:“老子不要他的天道,我的天道必然是我靠自己本事拿來的,而不是別人可憐過來的。”

    小和尚的話讓女子和木雨生哈哈大笑,女子伸出彈了彈小和尚肩頭的灰塵開口道:“勇氣大都來自於無知,以你的資質創天道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你走了一個捷徑,你的道借助了天地鴻願更借助了女人。因為這你娘都把自己陪進去了,可還不夠,你還需要太多太多天資卓絕的女人幫助你,若是複活了白家那幾代人還有可能。五百年來出了三個立道的,邪佛,儒聖,你娘親,可惜,除了儒聖,都走了歪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們都懂卻都做不到。”

    女子說到這伸出手扣住了小和尚脈搏,過了一會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路子太雜了,全靠邪功撐著,好在要了蘇悠的身子。儒道會毀了你的,那不應該是屬於你的傳承。”

    女子放下了小和尚手腕轉身往馬車裏走去,“今日隻是看你一眼,若是以後安定下來,我再和你好好談談,既然是應劫而生的人,不應該太過於在乎身外之物。外麵的世界還很大,隻有站在了最高處才有資格談論別人。”

    女子離開後,小和尚身後的南宮二小姐也打算回到馬車,卻被小和尚輕輕拉住。

    女子像是背後有眼睛一般突然止住身形。

    “有些事你沒資格做決定,這個女人你保不住的。不要耽誤太長時間,我還有事要做。”

    女子說完後上了馬車,算是給了南宮二小姐一些時間。

    小和尚望著麵前的少女,心中一時百感交集,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說起,畢竟他和這女子沒有多少交集,反倒是女子主動對小和尚行了一禮感激道:“多謝白大人相助,敬之已經和我見麵了。敬之雖然不說,但我能感覺出,他對大人印象很好。若是可以,還請大人到時把犬子送到老聖那,若……”

    女子說到這突然有些克製不住的哭了出來。

    小和尚深深的歎了口氣,“大都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硫離脆。有些事在下無能為力愧對了敬之兄,我定會把你們的孩子安頓好。”

    小和尚說完後迎上了女子感激的目光,心中難得起了一絲愧疚,這個承諾他心裏沒底,卻不忍心把實話告訴這女子。

    小和尚還記得帶初答應韓皇後,盡力保住她的妹妹,可現在她妹妹就在自己麵前,自己卻依舊無能為力。

    這種無力感猶如當初和娘親相識一般,讓人覺得窒息絕望。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你們的愛情大概讓老天嫉妒了,拆散了便好,何必讓他們活的那麼痛苦。

    二人之中若是有一個絕情之人,恐怕兩人都會好受一些。

    馬車漸行漸遠,小和尚咬著牙思考了良久才往馬車裏走去。

    再次回到馬車上,小和尚的麵色已經一臉的輕鬆,迎著瑤兒的目光笑了笑,“沒大事,就是過來看看,怎麼,你還打算抗著不說?”

    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解開瑤兒的衣服,待到少女的稚嫩肉體露出在外後,一屁股坐在了軟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瑤兒的麵色難得有些驚訝,哥哥一直很少主碰她,隻有被自己磨的實在受不住,才會把自己摁在床上收拾一番,如今在馬車裏當著蘇悠的麵主動脫她衣服,這還是第一次。

    瑤兒解開小和尚的褲子,發現哥哥的陽具還是軟著的,懂事的拖著自己的兩個奶子,跪坐在小和尚的腿間,用心的擠壓起來。

    蘇悠看著兄妹二人荒唐的動作,麵上到沒有太過驚訝,這種事不是沒聽過,再說跟著小和尚在一起,什麼荒唐事沒見過。

    “公子有心事?”

    蘇悠跪在小和尚身後輕輕揉捏著他的肩膀開口問了一句。

    小和尚一邊感受著瑤兒胸前的肥嫩,一邊享受著蘇悠的按摩,猛地聽到蘇悠的問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心事多了,你說的是哪件。”

    小和尚的話蘇悠能聽出來,看來是不想深入探討這個話題。

    反而是瑤兒突然從小和尚的胯下抬起頭,張開嘴正想說話時突然又被小和尚摁了下去。

    “好好含著,大人說話有你什麼事。”

    小和尚的數落沒什麼作用,剛把手拿開瑤兒又離開他的胯下抬起頭。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瑤兒粉嫩的臉蛋上,本就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瞬間印上了紅紅的巴掌印。

    蘇悠驚訝的張大嘴巴,瑤兒的倔強她知道,小和尚對瑤兒的忍耐她也清楚,若是房事頂多也就打個屁股,抽幾鞭子而已,從來未見過小和尚這樣對待瑤兒。

    說起來蘇悠也被抽過耳光,還是被小和尚用下麵抽打的,雖然更加羞恥但那純粹是小和尚取樂罷了,現在兄妹二人的狀態可不是取樂,完全是較上勁。

    蘇悠正想著小和尚又一個巴掌抽了過去,小和尚下手並不清,扇完後把瑤兒再次摁在自己的胯下。

    蘇悠搖了搖頭,瑤兒又怎是服輸的人,果不其然,瑤兒又抬起頭,小和尚又是兩個巴掌。

    於是這摁下,抬頭,耳光的動作便持續起來。

    蘇悠不敢說話,隻能加重按摩的力道希望小和尚的態度有所好轉,不過終究是自己的親妹妹,待到瑤兒兩個臉蛋都紅腫後,小和尚突然停住了手,嘴裏深深的歎了口氣。

    “你這丫頭有本事永遠別說,滾!”

    小和尚罵完後踹了瑤兒一腳,轉身把後麵的蘇悠拉扯過來摁在了自己的胯下。

    瑤兒被小和尚踹了一腳,咬著牙穿上自己的衣服,用功力恢複了自己的臉蛋後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待到瑤兒離開後,小和尚把自己麵前的蘇悠也推到了一邊,側著身躺在軟椅上沉默下來。

    蘇悠也是懂事,細心的把小和尚那裏用自己的貼身手帕清理幹淨,這手帕是蘇悠作為貼身丫鬟必備的,隻用來打理自己主人的那地方,需要隨身攜帶。

    “公子和瑤兒的事能說說嗎?或許蘇悠能想些辦法也說不準。”

    蘇悠給小和尚提上褲子後輕聲開口問了一句。

    如今身邊隻有蘇悠這麼一個貼心的人,小和尚便也沒有隱瞞。

    “外麵的事你大概也都清楚,圍繞著木雨生的天道他們都做了安排,具體怎麼安排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娘親是這件事的中心,而且娘親的處境很不妙。”

    小和尚說到這從軟椅上坐起來繼續道:“娘親這邊應該是上一代掌門,也就是娘親的母親,以及南宮家和候家二公子。對麵呢是韻塵,老聖,殺神,嗯,至少有他們三個。”

    “公子是在擔心豔劍掌門嗎?”

    蘇悠順勢接過話開口道:“以現在的形式分析,玉劍閣隻有一個天人境,上一代掌門豔心仙子雖然重出江湖,但想來頂多也就是凝象境巔峰,距離天人境終究有些差距。南宮家的勢力雖然夠強,但對麵的無韻閣和武帝城隻強不弱。若是公子不出手,恐怕凶多吉少。”

    蘇悠的話讓小和尚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問了一句:“你剛剛說豔心仙子,豔劍掌門的母親叫豔心仙子?”

    蘇悠有些詫異的看向小和尚,“公子難道不知道嗎?玉劍閣的豔心仙子當初名氣很大的,曆代掌門的名號都有自己的兵器,豔心仙子卻是個例外。師父曾說過上代玉劍閣掌門的心計無雙,手段很辣,所以江湖便給了一個豔心仙子的稱號。玉劍閣所有掌門裏隻有她殺人最多,本命武器是九節鞭,名為流雲。曾一月屠盡魔道七十二門派,重創無韻閣的上一代掌門,也正是因為這樣,殺神才會出手。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殺神成功了,誰也沒想到二十年後她竟然重出江湖。”

    小和尚聽完後點點頭,“這事沒人跟我說過,我也沒有刻意打聽。有些事不管心計多重,終究無法麵對絕對的實力差距。如果我沒猜錯,娘親和南宮家主的主要任務就是拖住老聖和韻塵他們,給豔心仙子足夠的時間步入天道。一旦豔心仙子步入天道,那麼便有一戰之力。木雨生夠狂,明知道算計的是他,仍舊敢往坑裏跳。”

    蘇悠認同的點點頭,“是了,一個天人怎會懼怕這種事,不過,如果我沒猜錯,豔心仙子定然許諾了足夠的好處,不然木雨生完全可以和無韻閣合作,反手奪了豔劍掌門天道,隻是還有什麼比天道更吸引人呢,雖然他已經有了天道。”

    蘇悠的話是點到為止,小和尚的臉色卻越發難堪,除了娘親的身子還有什麼比天道更吸引人呢。

    不僅是娘親的身子,還有上一代掌門的身子,好大的胃口。

    “大人若是出手未必沒有機會,至少這次曹家主派來了鳳娘營的主力,絞殺一個天人雖然有難度,但配合大人的儒道功法,困住一個天人綽綽有餘。這樣的話,豔劍掌門的希望便大的多了。”

    蘇悠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小和尚一拍大腿搖了搖頭,“這我當然知道,不然怎麼會給曹家借鳳娘營,一個飛馬牧場還不配。可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發生,會在哪個節骨點發生。如果我沒猜錯一切都和候家二公子有關係,布了那麼大的局,僅僅是為了讓木雨生玩女人,我是不相信。”

    小和尚說到這略顯無奈的看向蘇悠。

    蘇悠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現在蘇悠總算明白了,想來瑤兒是知道的吧,可瑤兒就是不說,公子也是因為這才責罰瑤兒。”

    蘇悠說到這突然麵色有些怪異,“不過不應該啊,豔劍掌門是瑤兒的母親,瑤兒怎會不顧自己母親的安慰,想來這事肯定不會在近期發生,瑤兒再等一個時機。”

    “這就是問題的根本,不知道那丫頭怎麼想的,就是不告訴我這一切在會在何時何地發生。”

    小和尚的語氣很是無奈,“我也試過去推斷,可終究還是看不到問題的關鍵。現在這丫頭軟硬不吃,我是一點辦法沒有。”

    小和尚在瑤兒麵前一直有種無力感,尤其是此刻愈發強烈。

    “公子,豔劍掌門既然沒告訴你,顯然不想讓你知道,可既然不想讓你知道又為何把瑤兒安排在你身邊,這肯定不是一時疏忽。”

    蘇悠順著自己的想法開口道:“會不會是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和瑤兒有關的契機,一個豔劍和瑤兒都在等待的契機。”

    小和尚輕輕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娘不準瑤兒告訴我,瑤兒便不會告訴,娘親對瑤兒肯定有信心,所以才會大膽的把她派過來。畢竟那是娘親,我是哥哥,這能一樣嗎?哪有不聽娘親話隻聽哥哥話的。”

    小和尚說到這看向蘇悠,卻迎來了蘇悠略帶笑容的臉蛋,“公子,蘇悠已經是你的人了,若是讓蘇悠在師父和你之間選擇一個,恐怕蘇悠很難抉擇,不過蘇悠覺得,假以時日,公子肯定會做到讓蘇悠拋棄一切選擇你。哪怕麵對自己的至親,你和他們的重量也會在蘇悠心裏是同等。”

    “說這又何用,瑤兒我不也得到了!”

    小和尚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心裏有點埋怨蘇悠怎麼也學會拍馬屁了,而且還拍的這麼不是時候。

    可緊接著小和尚一拍自己的腦門,再看蘇悠時眼裏已經帶上了幾分興奮,“名分,瑤兒在要一個名分,一個比她娘親還要高的名分,一個可以讓她放棄對娘親的承諾而選擇向我妥協的名分。”

    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抱起來蘇悠親了一口,“乖乖悠兒,真有你的,雖然不知道咱們猜的對不對,但這個想法絕對值得一試。”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來蘇悠的裙子。

    “公子”

    蘇悠無力的反抗起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哎呀,別拽了,我自己弄,你輕點呢,不準在用那東西抽人家臉蛋了。嗯啊!”

    依舊行駛的馬車裏傳來了動人的呻吟。

    雲雨之後的小和尚心滿意足的躺在軟椅上,外麵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安營紮寨的問題都交給了江統帥,小和尚樂的做個甩手掌櫃。

    蘇悠躺在他懷裏掰弄著手指算了算,然後抬起頭盯著小和尚笑了笑,“公子,還有十天就過年了,把日子選在年後吧,想來應該不會太遲的。”

    小和尚明白蘇悠的意思既然想給瑤兒一個名分,定然要選個好日子。

    按理說這樣沒錯,可小和尚卻實在沒那時間。

    “不用選日子了,瑤兒要的名分不是什麼明媒正娶,娘親不會同意,我倆我做不出來。抽空我把瑤兒的劍徹底煉化了,想來她便能明白我的意思了。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總覺得自己是個多情之人,還自詡總被多情累,到頭來回頭看看,一切大概都是早有安排,說到心動,可能也就隻有韻塵了。”

    小和尚說到這突然側過頭看了眼蘇悠的表情,自己好像忽略了身邊人的心思,剛從人家身上爬下來就念叨著其他女人的好,說到底還有些過分的。

    小和尚想的沒錯,蘇悠的臉色的確有些難看,若不是本身性子澹薄,恐怕早就跟自己使性子了。

    “公子也太不會說話了,定然是料到了我不會跟你發脾氣,想來在其它姐妹身邊絕不敢評價其它女子的好。”

    蘇悠嘴裏埋怨了一句,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委屈,若是此刻躺在小和尚身邊的是大公主或者黎瑩,打死他也不會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想到這蘇悠突然繼續道:“公子難道對大公主也未曾心動過嗎?”

    小和尚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莞爾一笑開口道:“這麼說吧,若是當初最早遇見的是韻塵,恐怕的我生活軌跡和現在完全不同。有些事還得看緣分,早一點是遺憾,晚一點是錯過。我遇到你晚了一點,或許現在被你愛著,可我終究不是那個初見便惹你相思的男人。說起來我還是羨慕陸公子的。”

    “提他做什麼呢!”

    蘇悠的臉色帶著一些懊惱,“以前的事總歸是過去了,現在不是躺在你懷裏呢。你都不曾為我心動過,又何苦拿我的事徒增煩惱。瑤兒,黎瑩,淩夫人我們這些女子從未遮掩過自己的感情,可唯獨你,總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或者迫不得已才會做出決定。便是豔劍掌門,總覺得她的付出隻不過為了等你一個回應。”

    “啪”

    蘇悠的腚蛋被小和尚打了一巴掌,“別把本公子說的那麼不堪,等我京城的住處建好了,給你們一人造個籠子,當時把你們鎖在裏麵,過來串門的人得多羨慕我的日子。哈哈”

    小和尚的調笑換來了蘇悠的一個彈指,二人的目光對在一起,欲火再次升騰起來。

    日子悠悠而過,還有兩三天便要到除夕了,瑤兒自從被小和尚抽了幾個耳光便再也沒被小和尚寵幸過,反倒是蘇悠現在天天晚上被小和尚各種收拾,尤其是意亂情迷之際,小和尚總會把隔音撤去,小半個軍營都能聽到她的呻吟。

    蘇悠一開始發覺是還是很不高興的,可到了晚上便克製不住自己的衝動,尤其是在頂峰之時,根本無力阻撓小和尚的心思,那放蕩的聲音總會讓人麵紅耳赤。

    最後若不是江統帥找到小和尚,恐怕這叫聲還得每夜持續。

    畢竟鳳娘營都是性欲高漲,憋了很久的女子,天天在這叫床聲中誰能忍受,江統帥過來時,那臉蛋上欲求不滿的幽怨神情,讓厚臉皮小和尚都有些愧疚。

    不過也正是這一次接觸,江統帥和小和尚二人對上了眼,若不是身在軍中,恐怕二人真有可能幹差烈火燃燒一番。

    今天下午江玉瑩的信件到了,按理說都是蘇悠或者瑤兒送過來,不過現如今瑤兒是身影全無,蘇悠更是躲了起來,畢竟現在整個軍營都知道,小和尚身邊的蘇姑娘那叫床聲可真是一絕,宛轉悠揚回味無窮。

    所以今日隻能是江統帥親自送過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二人有了獨處的機會。

    小和尚從江統帥手裏接過信時,刻意撫摸了一下江統帥的手,而被占了便宜的江統帥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遞給了小和尚一個眼神後在小和尚對麵坐了下來。

    小和尚心思並不多,畢竟曖昧歸曖昧,江統領真實的想法還得慢慢試探,況且江統帥未必沒有其它目的,小和尚可不想做別人手裏的工具。

    小和尚拿著信封仔細讀了起來,心中對過兩日的交鋒也有了底氣,荊玉瑩成功抓住了馬老二的把柄,沒想到這男的竟然惦記他的嫂子,連嫖娼都找和她嫂子馬夫人長相差不多的女人。

    成功控製住的馬老二沒受的了多少刑罰就把事情都交代了。

    戰馬通敵的事和他們還真沒關係,雖然偷偷賣戰馬,但僅僅是給幾個大世家,從未運出華龍國。

    “江統帥,飛馬牧場的安排基本都妥當了,馬老二關鍵時刻會反水的,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不過咱們既然拿住了蛇的七寸,怎麼打下去就看咱們的意思了。”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把信封遞過去,“江湖人不一心,隻要能用雷霆手段震懾住,定然能嚇唬住一部分人。到時是捏是打就是咱們說了算。還請江統帥拿出來真本事,給玉鳳軍揚揚名。”

    江統領接過信封粗略的掃了一眼點點頭,“白大人好心思,隻不過您背後代表是朝廷,朝廷和江湖的矛盾越大,大人對於朝廷的價值越大,若是把他們都打服氣了,給朝廷低了頭,恐怕對大人的利益並沒有好處。”

    江統帥的話讓小和尚眼睛一亮,讚揚的點點頭,“江統帥是個有心思的人,竟然能想到這方麵。”

    “大人說笑了,曹家對於望洲等地從沒有取得絕對的權威,不是因為沒實力,隻是不想站在最高處抵擋外界的衝擊,這情形和如今的白大人頗為相似,所以聽到白大人的話,在下也隻是把實情說了出來。”

    江統帥雖然嘴上謙虛,不過臉上卻多了幾分傲色。

    小和尚輕聲笑了笑,“江統帥說的是曹家的實情,卻不是本大人的實情。本大人要的是以後這江湖隻有我一人的聲音,便是皇帝的命令也得往後靠。當然現在做不到這一步,卻也不會太遠,畢竟黑軍伺已經和無韻閣玉劍閣有了協議,老聖雖然不參與但也不會過來刁難我。最重要的,我還有你們曹家的支持,這江湖裏的我話未必不如皇帝管用。”

    江統帥聽到這表情變得有些玩味,“大人這是算計好了我們家主定然會支持你呢,不過大人還少算了一樣,聖醫閣。現在聖醫閣的大弟子可是陪在白大人身邊,而且你們二人關係……”

    江統帥說到這臉色紅潤起來,猶豫了一下後繼續道:“關係不淺。想來聖醫閣就算不戰隊,也不會跟大人過不去。”

    小和尚的表情略微尷尬了一下,然後幹笑了一聲:“江統帥的意思我明白,聖醫閣這種門派我得敬而遠之,這樣的勢力不能打壓,會失了民心的。不過他們也不能倒向朝廷,這便是我的底線。江湖有一大半的人能聽到我的聲音就足夠我和朝廷掰手腕了。皇帝早就想到了這一天,可他又能怎樣,一個群龍無首的江湖總不如一個統一的江湖來的安穩。蘇悠說我因為仇恨才選擇活著,其實我要的遠不止那些。不想浪費了這大好的光陰啊,不然當初何必要選擇進入廟府高堂。”

    小和尚說到這望著對麵的江統領挑了挑眉毛賠了個不是,“這幾日實在是打擾江統帥休息了,萬分慚愧,畢竟出征在外,總需要一些適度的放鬆,嘿嘿。”

    江統帥聽了小和尚的話直接遞過去了一個媚眼,同時眼神若有若無的掃像小和尚的襠部,“大人一句萬分慚愧就算了嗎?鳳娘營的姐妹們多半年能見一次家人,都是這等年紀的女人,平日也就算了,可如今卻要天天被大人騷擾。若不是玉鳳軍紀律嚴明,恐怕早就捅了婁子了。若是曹家主在這,但凡軍中有這種淫事發生,早就被拖出去斬首示眾了。不然一個個思春的女人,哪裏還有戰鬥力。”

    “哦”

    小和尚麵色驚訝了一下,“曹家的軍紀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這也苦了你這樣的女子,挺著個大肚子,性欲本就高漲,一直靠毅力壓迫著實屬難得。江統帥來軍中幾年了,家裏丈夫可另尋佳偶。”

    小和尚的話語雖然關心,卻直指江統帥的自家私事,雖然表麵是上級對下屬的關心,但多少還是有些試探的意思。

    江統帥也能聽得出來,先是回了一個感激的表情,然後咬了咬嘴唇回答道:“多謝大人關心,卑職入軍中已有十年,是原來的曹大元帥一手提拔出來的。家中男人已經有了兩房妾室。因為我的關係,得了幾畝良田,在當地也算是個大戶。隻是這麼多年來,夫妻二人聚少離多,感情已經漸漸冷澹了。況且卑職已經不能生育,夫家的傳承還得靠那些姐妹。”

    江統帥答的很詳細,話裏話外都沒有隱瞞,小和尚聽後理解的點點頭繼續關心道:“當真是苦了江統帥,為了大義犧牲自己的幸福。我以前聽說很多鳳娘營下來的都選擇留在軍中,想來也是覺得回去沒有歸屬感。江統帥來之前剛見過自己的夫君嗎?”

    小和尚這句話到沒有其他意思,隻是覺得既然出征在外,離開時定然會她們回家享受一番,也算是穩定軍心的法子。

    可小和尚的問題竟然沒有得到肯定回到,江統帥有些尷尬的搖搖頭,“回大人,出門前正好是卑職的假期,可曹家主說有重事在身,取消了卑職回家探親的要求。算下來,大概快一年沒回去了。”

    小和尚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然後又舒展開來,心中對這女人的想法已經肯定了幾分,這女子一來就說她是曹大元帥一手提拔的,想來定然是曹大元帥的心腹。

    曹梓彤和曹大元帥不一樣,即便是母女的關係,對於用人方麵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前段時間一直聽曹家那軍職變動比較多,想來也是曹梓彤的一些手段。

    後來沒了聲音,曹梓彤也說大局已定,自己以為望洲已經安頓了下來,如今看來應該隻是表麵的安定。

    江統帥被安排出來,未必沒有曹梓彤想支走她,著手整治鳳娘營的意思。

    小和尚想到這麵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玩味,慢慢的探過去身子抓住了江統帥的手,看到江統帥的表情雖然略帶驚訝卻並未反抗,嘴裏笑嘻嘻的開口道:“辛苦江統帥了,為了本大人竟然還要受這委屈,若是早些說出來,本大人絕對不會做那荒唐事。這點也是江統帥做的不好,如今在外行軍,不是再望洲,你要聽命的人是本大人,這種事怎能有所隱瞞,江統帥說是不是。”

    小和尚的親密動作讓江統帥的麵色有些紅潤,不過江統帥也不是沒心思的人,既然能和白大人探討隱私話題,心中定然也是做了幾分打算。

    “大人說的是,卑職以後會注意的。”

    江統帥乖巧的回了一聲。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江統帥一點就通,那本大人也就不客氣了,心中多少有些疑問想請江統帥回答。本大人一直對鳳娘營好奇的很,不知現在鳳娘營到底有多少人,各階段戰力如何,整體的實力又如何。本大人還好奇那傳說中的功法,還請江統帥為本大人一一解惑。”

    小和尚這問題算是越界了,江統帥便是心中有想法也不敢把這些說出來,所以小和尚的問題讓江統帥的臉色出現一些尷尬,被小和尚攥住的玉手也略微有些掙紮,“大人的問題卑職不敢回答,也無從回答,有些事卑職也隻是略知皮毛。

    大人若是想知道,還得去問問家主才是。”

    江統帥說到這流露出一絲想離開的意思,她可不敢因為自己的欲望,犯了曹梓彤的底線。

    小和尚看到這哈哈一樂,不僅沒有鬆開手反而握的更緊了一些,“江統帥說笑了,本大人也隻是隨口一問,既然江統帥不想說,那本大人便不再問公事,隻問私事如何,江統帥不會不答應吧。”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江統帥的大腿上。

    “這”

    江統帥猶豫了一下,身上的動作變得有些僵直,“隻要不是公事,其他的大人隻管問就是,屬下不敢隱瞞。”

    江統帥說到這抬起頭看到了小和尚眼裏的欲望,麵色變的有些輕鬆,不帶小和尚說話反而率先開口道:“卑職的意思大人應該也明白,大人的心思卑職也懂,這裏的事隻要大人不說出去,卑職定然沒有臉麵告訴別人,若真是被人知道了,大人或許隻是有些名譽損失,但卑職恐怕要被扣個淫亂的帽子,至少也會革去軍職,甚至還會有掉腦袋的風險。”

    小和尚的眼鏡眯了起來,那放在江統帥腿上的雙手也伸到了她雙腿中間,雖然隔著褲子,不過那處的溫熱卻讓小和尚的心情好了起來。

    “江統帥啊,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話我一直奉為真理。江統帥的近憂恐怕就是這裏了。”

    小和尚說到這用手指隔著褲子掐了一下,“哈哈,本大人猜的不錯吧,不過至於遠慮,江統帥也有,不然有怎麼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解決近憂,或者說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的把柄交給我。本大人能猜到,撕…”

    隻聽一聲撕裂,江統帥的襠部被小和尚撕碎,一塊白色的布條漏了出來,小和尚輕輕拉扯出布條嘿嘿一樂,“今天隻管享樂,事後如何做就看江統帥的安排了。”

    “等等”

    江統帥突然摁住小和尚的手,她的確有些小瞧了這個男子,總覺得他雖然武功高強有些城府但終究是個登徒浪子,沒想到今天一見果然還是自己小瞧了這個人。

    “大人既然看出來了,卑職便不再隱瞞,大人不想在鳳娘營中安插自己的人嗎?或許沒有比卑職更適合這個職位的了。曹家素來對男性排斥,曹家家主的男人都是入贅,別說掌控鳳娘營,便是玉鳳軍都沒資格沾染。大人即便再強勢也不能改變這個結果。”

    江統帥說話的時候,小和尚一直沒有聽下對她的騷擾,此時那裂口處早就被小和尚脫了個幹淨,一個有些暗紅色的陰唇帶著些許雜毛已經不安的伸展出來。

    小和尚眯著眼看了看,“江統帥看來還真的是有欲望,本大人就喜歡水多的,曹家的事我們以後再談,記得今天是你主動勾引的。”

    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探入了一根手指,江統帥那久逢甘露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騷動起來,兩隻手想阻止卻不敢,隻能遮住的那處來個眼不見心為淨。

    “江統帥,我和曹家主情投意合,玉鳳軍是她的便是我的,本大人不需要玉鳳軍聽我的,隻需要她聽我的就好。你猜曹家主能料到你的背叛嗎?今日你能背叛辛苦培養你的曹家,明日不也可以背叛本大人。”

    小和說到這,江統帥麵色一變正想開口解釋,卻被小和尚在裏麵使勁的扣了一下,說出嘴的話也變成了一句呻吟,“江統帥不要跟本大人解釋,什麼你忠實的是曹家,我以後也會是曹家的半個主人,也不要去為自己背叛辯解,背叛是沒有底線的,也沒有上限。好在本大人沒上過肚子大的,這件事本大人暫且不會告發。你依舊是曹家的統帥,咱們倆隻不過一場姻緣而已”。

    小和尚的話雖然帶著敲打的意思,但終究沒有讓江統帥失望,雖然沒有答應什麼,也沒有承諾什麼,但江統帥知道小和尚定然有其它心思。

    江統帥知道白大人和其他男人不同,至少曹家曆代的男主人沒有那麼大的野心,這是曹家擇夫的標準,可惜從上一代開始一切都變了。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卑職定當謹記大人今日教誨。”

    江統帥謝過後身體也軟了下來,半推半就的被小和尚摟在懷裏,身上的盔甲也被小和尚脫解開來。

    “何止是不殺之恩,簡直是再造之恩。”

    小和尚毫不吝嗇的給自己臉上貼金,不過麵上的表情有些尷尬,這盔甲太難脫了,自己隻是見過別人脫,還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本以為不算太難,沒想到忙活了這麼久竟然還沒解開幾個扣子。

    江統帥看著小和尚毛手毛腳的樣子,心領神會的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盔甲,同時嘴裏討好的逢迎道:“大人說的是,大人對卑職是再造之恩。”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江統帥身上的盔甲被她自己兩三下的脫解下來,一身還算上等的綢緞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子。

    江統帥樣子還算清秀,身材也是過的去,不過那圓滾滾的肚皮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和尚伸出手從江統帥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那緊繃的肚皮帶著幾分柔嫩,比小和尚想象的要好上一些。

    小和尚順著肚皮一直摸索到江統帥的乳房,或許是孕婦的關係,緊實的程度有些差強人意。

    “既然是再造之恩,那本大人豈不是江統帥的再生父母了,聽說以前有個戶部尚書的背了冤桉,滿門抄斬,不過他的女兒被宰相保住了,後來為了報答宰相,認了宰相做幹爹,終身未嫁隻為了行孝道。”

    小和尚說到這捏著江統帥的乳房用力一擠壓,沒想到竟然還有乳汁流出,不一會便打濕了胸前的衣物。

    小和尚的意思江統帥哪裏能聽不出來,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大人說的事,卑職父母雙亡,大人的再造之恩形同父女,隻是大人身份尊貴,卑職不敢抱有奢望,能有機會用這身子報答大人,便已經知足,豈敢喊上大人一句爹爹,侮了大人的名望。”

    小和尚聽後沒有回聲,反而把話題引到了江統帥的乳汁上,“江統帥竟然有乳汁,想來你的丈夫定然早就享受過其中的樂趣了。鳳娘營的每個人都有嗎?”

    江統帥聽到後輕輕點點頭,“鳳娘營大部分都有的,卑職不敢隱瞞,家中夫君卻是對這處喜愛有加,不過今日大人既然喜歡,以後卑職便留著伺候大人,定然不會讓其他人再沾染一分。”

    “哦,這哪行!”

    小和尚假惺惺的擺了擺手,不過麵上的表情卻帶著遺憾,“君子不奪人所好,本大人怎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讓江統帥做出這樣的決定,豈不是委屈了江統帥。”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略有遺憾的抽出手。

    江統帥心裏罵了一句畜牲,不過麵上的表情卻依舊乖巧。

    “大人說的哪裏話,雖然卑職不敢認大人做爹爹,但心中早已把大人當成自己的父親,百善孝為先,卑職盡孝是大事,家中情趣是小事,想來夫君知道卑職的決定也會支持的。”

    江統帥說到這輕輕往小和尚那靠了靠,“還請大人給卑職一個報答您的機會。”

    江統帥說完後握住小和尚的手往自己的衣服裏探入,小和尚半真半假的推辭了一下,隻等江統帥有求了三次,小和尚才迫不得已再次握住江統帥的胸前之物。

    “江統帥說得好。”

    小和尚讚賞了兩局,其實說起來他還真不稀罕乳汁這東西,自己身邊能排乳的女人哪個不比她的品質好,所以小和尚沒去喝,隻是捏著江統帥的乳房擠弄了一部分出來。

    “今日之事江統帥還是不要說出去,不過著實有些委屈江統帥。本大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是這無緣無故的認了親,難免有心人心裏猜忌,有些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的好。對了,江統帥身上的妙物本大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江統帥……”

    “還請大人試試卑職胯下之穴,再給給卑職一個報答大人的機會。”

    江統帥說到這伸出手往小和尚的褲子上摸索去,小和尚沒有反對,江統帥的動作很快了,說實話她的欲望比小和尚高的多,畢竟小和尚還有人解決,江統帥隻能自己靠手解決,哪裏能比得上真刀實槍。

    “大人還請做好,卑職,啊!”

    江統帥看到小和尚的陽具先是一驚,緊接著就是心裏一絲激動,這麼大的家夥若真是感受一下,恐怕那滋味當真是銷魂的很。

    “怎麼,江統帥對本大人的東西不滿意!”

    小和尚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

    江統帥聽到這趕忙搖搖頭,“大人誤會了,如此雄壯之物卑職第一次見到,心中難免驚訝,隻是這等寶物送入卑職體內,怕是墜了大人的威風。”

    江統帥的馬屁拍的還是很順手的。

    畢竟能坐到這個位置,多少還是有些嘴上功夫的。

    小和尚聽了這話很是受用,輕輕的拍了拍江統帥的臉蛋笑著道:“這話見外了,今日你我二人隨無夫妻名分卻也有了夫妻之實。等尋個機會,把這名分認下,委屈下江統帥,認我做個幹爹。”

    小和尚這話讓江統帥麵色一喜,沒想到小和尚真有這個打算,看來他對望著和曹家的玉鳳軍還是有些心思的。

    “多謝大人抬愛,還請大人今日試試卑職的蜜穴,若是滿意再談名分也不遲。”

    “是嗎,若是本大人不滿意呢?”

    小和尚隨口一問。

    “那便看大人的意思,想留那卑職就當個蜜壺便器,不想留就尋個理由,除了卑職這個麻煩。”

    江統帥抬起身子背對著小和尚慢慢坐了下去。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9-1-16 21:27 編輯 ]
2019-1-16 21: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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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道】



  【第94章】   此前年少轻言信,此后只做布局人

  江统帅的肚子太大,马车终究不如外面松快,只能背对着小和尚坐下去。江
统帅的蜜穴刚刚接触到小和尚滚烫的阳具时,突然被小和尚轻轻拖住了屁股。「
慢着点,一会千万记得别出声。」小和尚细心的提醒了一句,毕竟这是在行军中
,二人还得注意影响,万一被传出去恐怕跟曹梓彤不好交代。

  江统帅轻轻扭了扭屁股,同时放开扶着小和尚的手开口道:「卑职明白,卑
职这便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劳烦大人拖住卑职的,是快是满是轻是种全看大人
意思,卑职只管自己的嘴巴,一切交给大人定夺啊,唔」江统帅刚说完,小和尚
直接让她屁股下沉了一半,那狰狞的阳具毫不费力的伸出到了江统领的蜜穴中。
江统帅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冲击过,久违的快感差点让她控制不住喊叫出来。

  好在小和尚已经刻意收缩了自己的阳具,若是真用最强状态,这江统帅肯定
会克制不住喊出来,不过仅仅这样便也够江统帅受的了,她何曾感受过这样的冲
击。小和尚托着江统帅的屁股慢慢往下放,那带着淫水的蜜穴被慢慢撑开,两人
的交和处没有一丝缝隙。

  「江统帅这屁股肉不少啊,这底下的小穴也是紧的很,一点也不像是结过婚
的人。」小和尚总得夸奖几句,小和尚一上一下的抬着江统帅的屁股,面前的女
人只能被动的接受,偶尔觉得冲击太快,想要缓解一下,却哪里能掌控的住,不
得已只能用呜呜声来抗议。

  「别捂着嘴巴了,没意思,本来没叫床就不爽了,现在连话都不说。」小和
尚不嫌事大的开了口,江统帅听后只能咬着嘴唇松开手。

  「还请,啊,大人慢些鞭挞,卑职会控制不住的,卑职进入军中几乎很少在
被人这样玩弄,大人的东西更是卑职,啊,生平仅见,怪不得苏姑娘的声音那么
大,轻点,大人,啊,若是大人再快些,恐怕卑职也会叫的苏姑娘一样」江统帅
语气颤抖,不过面上的表情很是享受,若真是被白大人收入床中,哪怕没有达到
目的,便是这享受也是足够了。

  「本大人的手段多着呢,只是没法施展。」小和尚一边享受一边开口道:「
跟了我你不会吃亏的,只是你一会得给本大人交个底,不然恐怕咱们的关系只能
到此为止了。」小和尚说到这对着江统帅的屁股抽了一巴掌,「自己扭一扭。」
「啊」痛呼了一声的江统帅扭了扭屁股,「大人说的是,卑职定然不会有所隐瞒
。卑职就像大人手中的那肥臀,是打是拍全凭大人做主,大人何须让卑职自己动
,尽管搂着卑职的屁股用尽各种手段,卑职哪里能逃的出大人的手掌心。大人玩
的尽兴就抽上一巴掌,玩的不尽兴就拖出去打一顿,到时随便寻个理由,弄个军
法,什么公私分明,啊,还不都是大人说了算。」江统帅看出来小和尚喜欢听淫
话,嘴里的词语越加放荡。

  「大人若是今日不爽,明天寻个理由把卑职吊起来抽上一顿,若是插的爽,
明日再把卑职喊进来继续作贱。卑职这身子就是大人手里的玩物,是打是爱都是
大人说了算。」江统帅胯下的淫水已经把小哥哥的裤子打湿了,那紧绷的腚蛋一
看就是高潮快要来临的表现。

  「江统帅这嘴巴是不错,若是本大人猜的不错,江统帅再曹家主那并不是多
得宠,但也不会太差,不然曹家主不会安排你前来。江统帅大概是知道了,曹梓
彤不会走她母亲的老路,可这凤娘营里必须有个总统领,修行凤子困母诀的总统
领,这个位置只有一个,江统帅有希望,但不是希望最大的。」小和尚直接点破
了江统帅的心思,胯下的刺激和话语冲击直接让江统帅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的迎
来了一个高潮,原本前倾的身子也顺势躺在了小和尚的怀里。

  小和尚没有射精也没有礼物,把江统帅放在自己的怀里,胯下的老二依旧在
那蜜穴中待着。江统帅的高潮持续了一会。慢慢清醒过来后,江统帅费力的想起
身收拾,她知道小和尚不会再继续了,若是再来一次,自己的状态肯定会被有心
人看出来,二人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对谁都没有好处。不过小和尚却直接把她
摁在了怀里,「休息一会吧,不用急着整理。」二人依偎在一起,江统领整理了
一下衣服试探的开口道:「大人既然把卑职的心思猜透了,又接受了卑职的身子
,想来大人已经有了打算。卑职不敢妄自猜测,还请大人为卑职指条明路。不管
卑职是生是死,都如那大人手中的臀肉,默默忍受不会有丝毫反抗。」「嗬嗬」
小和尚轻声笑了笑,「这个比喻我喜欢,只是江统帅不要这么早的表决心,若真
出了事你是站在曹家还是站在本大人这。」江统帅的意识已经清醒,想了想后开
口道:「大人想错了,曹家和卑职的价值是分不开的,若真的和曹家走到对立面
,卑职虽然可以归顺了大人,却势必要失去对凤娘营的统治,那时的卑职对于大
人又有什么价值呢。能被大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的屁股有很多,可能在凤娘营说
上话的屁股只有卑职一个。大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又何必用用这个方法来套话
。」「嗯,有点意思。」小和尚赞赏的拍了拍江统帅的屁股开口道:「既然江统
帅看的那么明白,知道我绝不会和曹家走到对立面,又怎能确定我不会把你卖给
曹梓彤,用你做牺牲,梓彤应该更信任我不是。而且,本大人不和曹家决裂,你
的又有什么价值可以体现。仅仅是个任意把玩的屁股么,本大人多的是,比你美
的多,留着你这定时炸弹对我有害无益。」小和尚说到这把屁股的手放在了江统
帅的脖子上。

  江统帅的呼吸猛然一紧,即便知道小和尚不会当场要了她的命,但心中多少
还是有些忐忑,稍微沉吟了一下,江统帅开了口:「大人说的对,留着卑职肯定
是个破绽,卑职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卑职依然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卑职相
信大人能走到这一步绝非偶然,卑职也相信大人绝对不喜欢把底牌压在别人身上
。曹家的军心大人动摇不了,但卑职的心可以被大人拿捏住。凤娘营除去我还有
四个统帅,若是以前这便是凤娘营最高的职位。但现在不同,曹家主不会修行凤
子困母诀,凤娘营势必需要一个总统帅。卑职论资历可排第二,论和曹梓彤家主
的关系只能排第三,若是没有大人相助,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达成这个目的。」
江统帅说到这伸出自己的手握着小和尚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慢慢拿开,小和尚
没有反抗,江统帅自己赌对了,她没有说自己的价值有多大,而且把自己的弱点
说出来,让小和尚明白在她心里小和尚的作用有多大。果不其然,白大人心动了
。「说得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怎能保证你以后依旧受我控制,人站的越
高野心也会越大,若是我没有价值了,你又如何保证自己的忠诚。」「无法保证
,大人可以选择让卑职一直都能看到大人的价值,也可以选择利用曹家主牵制卑
职,方法有很多,能不能做到是大人的事。大人怕了吗?」小和尚的态度让江统
帅有了莫大的信心,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势起来。

  江统帅的强势不仅没有让小和尚反感,反而那娇躯被小和尚紧紧搂在了怀里
。「哈哈,说的好,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心急部署望洲之事么,本大人就是再
等一个人。以前望洲是曹家的,曹家家主是个土皇帝,底下的势力各自平衡。可
本大人要的不是这些,本大人要做望洲的土皇帝,曹家只能是望洲的一部分。可
这一部分的势力太大,会打破平衡。所以我让黎莹去了,我以为她能看懂我的意
思,可她终究还是让我失望了。现在你来了,还有什么比用曹家牵制曹家更有效
的方法。玉凤军不应该只有一个声音,或许以后望着不仅仅有曹家,还有你们江
家,错了是我们江家,也不对,是我们白家。一个依附于白家的江家,你让本大
人很有兴趣。」小和尚说到这粗鲁的把江统帅摁在了地上,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
了一个带着圆球的木棍,然后在江统帅略带惊讶的眼神中狠狠的捅进了她的下体
。一下两下,每一次都冲破了江统帅的子宫口,身下的女子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惊
恐。「记住人活着要有畏惧,以后看我的时候必须是这种眼神,你要明白我既能
选择成全你,也能毁了你。凤娘营的统帅你不是唯一一个,曹梓彤的主子只有我
一个。记住这感觉了么,告诉我记住了没。」江统帅第一次见到小和尚如此阴暗
的一面,硬撑着胯下的疼痛,咬着点点头。「卑职记住了,卑职会永远记得这感
觉。请大人手下留情,若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卑职这辈子也没法修行那功法了
。啊,请大人手下留情,卑职记住了。」江统帅最后一句是硬咬着牙说出来的,
惧怕小和尚的棍子只能紧紧锁住自己的宫口,所有的力道都冲击在娇嫩的宫口处
,江统帅的疼痛可想而知。

  「记得就好。」小和尚松开了手望着依旧插在江统帅下面的木棍笑了笑,「
等飞马牧场的时候,找个机会卖个破绽,一定要够真实,本大人会出手救下你的
。到时会给你用内力疗伤,你呢,感激零涕,无以为报,认我做个父亲,放心会
有人配合你的。记住,万一有了闪失,杀人灭口是最好的办法,你没能耐杀了我
,只能我去杀了你。不要有任何一点动摇我决心的机会,望洲太重要,我不允许
有一点闪失。棍子夹紧了,忘记那感觉就用它来捅一捅,你自己做总比我来做的
好。」江统帅刚刚被折磨一番,虽然过程很短,但那是她的名门,哪里经得起这
样的冲击,此刻不仅脸上汗如雨下,神色更是苍白无力。「多谢大人给卑职的机
会,若是做不好被大人夺了命,卑职无话可说。只是卑职的竞争对手还有三个,
卑职不能动手,还请大人……」「江统帅你贪心了,留着你抗衡曹梓彤,本大人
不需要人来牵制你么。正因为你不是唯一一个,所以本大人才能站在你身上说话
。若凤娘营里你是唯一的统帅,恐怕本大人现在只能和你面对面坐着说话。干爹
的关系我不会认下,不然曹梓彤肯定心里有想法,一开始她或许对你的所作所为
有反感,但本大人会很赏识你的,有些事还要靠你自己去做。我会让你给曹梓彤
留下一个印象,至于这印象是好是坏,就看你的了。」小和尚说到这从江统帅的
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坐在了一旁。

  江统帅咬着牙面色痛苦的把手放到下体的棍子上,看到小和尚没什么反应这
才心有余悸的拿出来放在一旁。「大人的教诲卑职记住了,若是没事卑职便告退
了,待了太久难免会被人说闲话。今晚以后卑职都会在丑时去军队后方十里处等
大人,大人若是需要随时可以过来。回了望洲后大人不要轻举妄动,自然会有人
联络大人,大人万万不可主动联系卑职。」小和尚听后点点头,正想拿出来一件
衣服给她换上,没想到江统帅竟然拿出来一件和刚刚一模一样的衣服穿了起来,
小和尚的嘴角轻轻挑了一下,看来这女人早就有计划了,准备的够周全的。小和
尚对此多有赞赏,这女人值得好好培养。

  江统帅走后小和尚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某方面来说
,等于背叛了曹梓彤。但她没有办法,自从荆玉莹出了那事后,小和尚就决定自
己不会再把选择权交给其他人。小和尚不相信曹梓彤会背叛他,就像当初不相信
荆玉莹会背叛自己一样。可事实总会比计划多上几分变数。小和尚不喜欢变数,
只能选择改变自己的战略。

  除夕本身应当是热闹的日子,不过飞马牧场的气氛却是格外的紧张,尤其是
马夫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许久不曾佩戴的弯刀被她再次系在了腰间,随着
身子摆动被那肥硕的屁股顶撞的左右摇摆,那刀柄上的玉坠格外显眼。朝廷的先
头军已经在不到十里的位置,马场里的战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从一清早便开始
不按的嘶鸣起来。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有些害怕,马夫人想把他们留在屋里,可又
觉得没有比呆在自己身边安全。

  「公爹」马夫人行了一礼,「京城的军队已经过来了,没有安营扎寨的意思
,想来的确是不想让咱们过个安生年了。儿媳刚刚看到摘花楼的人过来了,是不
是事情有了转机,无韵阁有表态了?」马夫人的话让老场主不自觉的紧紧了手里
的信封,然后又装作不在意的摆弄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惦记着咱们的好处了
,无韵阁态度是有了,可不是咱们能接受的。」老场主说到这突然看向自己的孙
子继续道:「记住了,当年咱们家祖宗为了留下这份基业,那是死了几百口的人
。马家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骨头够硬,不懂得什么叫委曲求全,更做不出丢人换
荣华的事。」老场主的语气比较严肃,马夫人轻轻搂了搂自己孩子,心里多少有
些责怪公爹吓到孩子。老场主看到这一幕没说话,只是略带深意的对着马夫人点
点头,「这么多年委屈你了,马家不会对不住你的。」老场主一句话说的云里雾
里,马夫人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又不知所思的摇了摇头。

  远处马大斌正和几个江湖人说着什么,马夫人走过去支起耳朵听了听,「各
位江湖长辈们,今日他们是铁了心的和咱们过不去。他的底细咱也清楚,没了剑
道却多了个儒道的传承。虽然是天道,但他不是天人,咱们没必要怕他。儒家的
功法威力够大,但蓄力时间太久,除非是天人境,不然怎么也逃不过这个缺点。
我打头阵,先往好了说,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万一他们不讲理,咱们也别怕他们
,好好的一个江湖,被这姓白的搞成了什么样子。」马夫人听到这知道自己的丈
夫再鼓动军心,不过打眼望去,众人脸上的表情却各有不同。有的的确被激发了
一腔热血,满脸的愤怒和不甘,有的则是皱着眉头思索,想来有什么不确定的因
素让他们有些疑虑。还有的却是摆明了一副看戏的样子,想来只有看到哪边赢面
大才会选择帮边。再有的甚至偷偷往回走,难不成还没打就没了信心不成。马夫
人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京城白大人那个剑道给闹腾的,谁也不
知道这人的剑道竟然和玉剑阁的掌门一脉相传。一个出剑道,一个出剑气,直接
打碎了虚空。这是玉剑阁再表态吗?没人知道,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有猜
测。江湖人不怕得罪朝廷,大不了跑的远远的躲起来,可惹了玉剑阁呢,天涯海
角安能有容身之处,玉剑阁说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说你是错的,江湖到处是
想杀了你讨好玉剑阁的人。

  这时一匹马从远处跑了过来,马夫人皱了皱眉头,这人骑的还是飞马牧场的
战马呢,看那打扮就是朝廷人。马上的男子胆子很大,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似的直
接跑到了自己丈夫的面前。「朝廷白大人已到,所有人速速去迎接,若有不去者
以藐视朝廷威严论处。」男子的话惹来众人的愤怒,马大斌正想还嘴,老场主却
率先开了口。「远来是客,飞马牧场已经为白大人摆了宴席。还请这位爷给你们
大人说一声,各位江湖好汉们都在这等着大人。」老场主的话让马上的男子沉默
了下来,正待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时候,一声轻笑从远处传了过来。

  「嗬嗬,老场主如此盛情难却,本大人想不来也是不成了。」一个紫袍男子
的身影从远处飞射过来,身后那白色的貂皮披风显得格外耀眼。男子停下后环视
周围一圈,待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后这才略带骚包的抖了抖自己衣服继续开口
道:「果然都是江湖儿郎,好汉不好汉本大人不清楚,毕竟本大人不是看面相的
。不过人多了也好,都在这做个见证,省的一会办事被人挑毛病,说本大人仗势
欺人。」小和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老场主的面前,然后颇为恭敬的行了一礼,
「见过老场主,多年了为我帝国培养了不少好战马,如今华龙能被称得上第一帝
国,飞马牧场功不可没。来之前皇上还托本大人给老场主问个好,道上一句辛苦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和尚也没直接挑事,老场主也不好驳了这人的面
子。待到小和尚说完后老场主赶忙回了一礼,「不敢不敢,白大人客气了,老夫
实在有愧,这么冷的天还得劳烦让大人亲自跑一趟。不过大人既然来了,老夫定
然要尽地主之谊,给白大人好好接接风」。

  「老场主客气了。」小和尚不在意的摆摆手,「公是公私是私,办完了事再
吃饭也不晚。只是在下手下的兄弟们太多了,恐怕这飞马牧场是招待不过来了。
」小和尚说到这突然顿住了,眼镜盯着远处的马夫人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好一
个马夫人,不仅长的人高马大,身材也是绝顶的妖娆,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看
那结实的大腿,肥嫩的腚瓣,谁能想到居然长了一个这么纤细的腰身,胸前的傲
然之物虽然不如娘亲却丝毫不比大公主的差。尤其是那脸蛋,清秀中带着几分英
气,英气中有平添了几丝媚态,是个妙人。

  小和尚这一愣神的功夫让周围人察觉出了不对,毕竟是朝廷的官员,盯着一
个女流之辈多少有些失态。小和尚醒悟过来时也发现了这点,抿着嘴巴干笑了一
声,先是对老场主歉意的抱抱拳,然后对着马夫人也抱抱拳,「夫人定然是人称
银月弯刀的马夫人了,好功夫好资质,只是武道荒废了,可惜可惜。」小和尚这
两局可惜是发自内心的,女人啊就是不能太顾家,明明有希望探得最高之处,偏
偏选择了偏安一隅,着实有些可惜。

  老场主不喜欢白大人看自己儿媳妇的眼神,不管小和尚内心有没有龌龊心思
,当着这么多人跟自己家的儿媳妇打招呼,这有些说不过去。「大人说笑了。」
老场主转移了话题,「今日大人前来说有公事,可是和前几日的玉诏有关系?」
老场主也不想再拐弯抹角,别人都让自己过不成除夕夜了,自己又何必自欺欺人
的去讨好,这种事能有善了的可能?

  小和尚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老场主说的是,本大人前来正是因为前几日的
诏书。有人像朝廷揭发,飞马牧场私自贩卖战马,老场主应该也是听说了。皇上
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信得过你们的,但碍于朝廷脸面不得不发来诏书质问
一番。只是老场主并没有所答复,也就在这时,别人拿出来了铁证,皇上不放心
怕误会了老场主,特命本官前来探查一番。」老场主听到这面色变得有些难堪,
小和尚既然当着众人面挑明了,自己也没法再藏着掖着。「白大人说的没错,飞
马牧场的确是有私下贩卖,去年皇上下了命令,战马数目必须控制,可飞马牧场
还得养活手底下一帮兄弟,所以去皇上那通融了一下,皇上虽然没明确点头,但
也算是默许了这种地下交易。而且交易的钱财税是正常交易的两倍,收据是本洲
的官印,皇上应该心里清楚。」小和尚理解的点点头感慨道:「老场主说的没错
,本大人手底下也有一票人,养人的苦衷本大人心里清楚。皇上龙恩浩荡,特此
网开一面老场主应该感恩戴德,可既然定了规矩,老场主为什么不遵守,若仅仅
是税收少了也就罢了,可你们竟然贩卖给帝国,还是贩卖给和咱们华龙最过不去
的法尔帝国,走的是候家的路子,卖给的是教廷。老场主你可想过,那教廷的骑
着咱们的战马,践踏咱们的领地,欺淩咱们的子民,本官恨不得生撕了他们。本
官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给咱们背后捅刀子。可悲,可叹,可耻,可恨,本
官恨不得喝了他的血,给黎民百姓寻个公道。」小和尚说的义愤填膺,自以为表
演的气势够足却发现周围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景象,心里想想也是明白了,两个
帝国近百年没有大的冲突,教廷更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进犯过,自己这表演大概是
有点过了。不过问题不大,小和尚就是为了扣帽子,扣个私通敌国的帽子。自己
只要站在了大义的制高点,有个光明正大的出手理由就行,其他的不用管那么多


  老场主被暗讽的面色通红,正想说话时自己的儿子却早就忍不住了,「狗官
你休要血口喷人,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清楚,朝廷那说一套做一套的路子糊弄糊弄
那些人也就罢了,你能糊弄的过咱们这些江湖兄弟们。嘴里喊着私通战马,你倒
是拿出来真凭实据来。」马大斌说到这看了看周围然后掏出来账本,「这是账本
的原本,各位以前也都看过,可有不正常的地方,白大人要不要也看看,身正不
怕影子斜,就怕无中生有颠倒是非。」马大斌的话没有换来白大人的回应,刚刚
充当斥候的骑马男子主动跑到马大斌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账本往白大人身边去。
小和尚的眉毛微微耸在一起,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多事。他不是不想接,而是在
等,如今自己孤身前来,大部队还没到达,真要是做的过火了,小和尚可没本事
能抗的住众人围攻。只是自己的手下把东西送来了,自己若是不接反倒容易让人
产生怀疑。

  接过了账本小和尚并未打开,随意的拿着手中后慢慢的环顾起四周,眼神阴
沉脸色冷漠,做足了一番世外高人的样子。周围的人看到小和尚这副表情,一时
间也不知这白大人卖的什么官司,老场主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就在这时马夫人
突然开口道:「这狗官是在拖延时间,此时就他自己而来,后面的军队根本没有
跟上。他是不敢把自己逼入绝境,所以才摆出这副样子。」马夫人的话不仅让众
人觉有所思,便是小和尚都略带惊讶的看向她,嘴里还忍不住赞叹一句:「好个
心思灵巧的马夫人,竟然知道本官在拖延时间。」小和尚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打算
,紧接着不待众人有所反应再次开口道:「只是马夫人猜错了原由,本大人只是
不想徒增杀孽罢了,你等都是我华龙的栋梁之才,把命留在了这里多少有些可惜
。」小和尚话音刚落,一个白发男子张了张嘴,却被小和尚使劲的瞪了一眼,「
别说话,信不信吐不出第二个字你就得死。」小和尚的语气格外很辣,一时间到
真的震慑住了不少人。「今天本大人先不跟你们江湖人谈,知道你们心中不平,
对我黑军伺也是口服心不服。没关系,等解决了飞马牧场的事,咱们坐下来好好
谈。」小和尚说到这把手里的账本直接摔在了地上。

  「老场主,今天本大人不看账本。」小和尚背着手把视线看向老场主,「本
大人就说说自己知道的事,这账本上的粮草不对路,去年的账本明明显示还有粮
草存余,怎么到了今年便没了,难不成都被老场主手下的兄弟吃了。」小和尚说
到这伸手指向了马大斌,「今年战马天字号的数量一匹不少,进多少出多少,想
来今年的收成定然不错。可为何本大人手里有一分你们家老大写的折子,说是战
马得了瘟疫,请求朝廷减少今年的赋税比例。」小和尚说到这直接把折子丢了出
来。

  马大斌脸色一沉,指着小和尚破口大骂:「好你个狗官,竟然敢栽赃陷害,
我什么时候写过折子,飞马牧场遇到事都是直接派人去京城,何曾写过折子递上
去,这一直是飞马牧场的规矩,容不得你血口喷人。」老场主也配合的点点头,
「大斌说的不错,飞马牧场从来不写折子。从建场至今几百年,中间也经历了不
少磨难,当年便是江湖朋友抬起来的,后来朝廷要诏安,可飞马不做匪类之事何
谈诏安。马家的老祖宗定了规矩,只和朝廷做交易,但绝不受朝廷的封赏,家中
后背更不得进朝为官,便是出了事也得亲自去京城,决不能借着官员的手把折子
递上去。当年打仗的时候,飞马牧场的天字号战马都是按最低价往京城里送,自
己的库房倒贴银子补给前线。老夫爷爷那一辈,七个兄弟,五个死在了关外。朝
廷的军功诏书下了十多道,马家没接一个。飞马牧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因
为没和你们当官的打成一片,没在你们中间去站队,老祖宗的规矩我们不敢改,
也决不允许别人往上泼脏水。」老场主一番话说的激情澎湃,小和尚听着都有些
热血沸腾,不过他的热血一多半来自一旁的马夫人。周围众人的气氛也烘托起来
,盯着小和尚的眼神多少都带着一丝愤怒。江湖和朝廷本就是对立的,朝廷要的
是稳定,江湖人要的是自在,这种矛盾与生俱来。

  「老场主好样的,这折子的问题本官不去深究,但无风不起浪,今年的飞马
牧场得没得瘟疫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老场主或许不清楚,但你那儿子定然清楚
的很。」小和尚说到这猛然回头往远处看去,只见一列列排列整齐的军队正有条
不紊的走过来。小和尚的心顿时有了底气,可对面的老场主却看到了自己儿子眼
里的躲闪表情,心里便是一凉。只不过马大斌心虚归心虚,面上却不会承认。

  「一派胡言,难不成我们自家的事还没你知道的清楚,饲料早就发霉被烧了
,今年的马场并未出现瘟疫。」马大斌拧着脖子问了一句,只是那涨红的脸蛋多
少让周围人心里有了些想法,不过周围人并不是来做证人的,不管飞马牧场怎么
样,他们必须借着这个机会给朝廷摆个态度。

  「马老二给本大人滚出来。」小和尚一句怒吼让躲在人群中的马老二手忙脚
乱的跑了过来,只是还没到小和尚身边便被小和尚的气势压迫的跪在了地上,「
老场主不会不认得自己的亲儿子吧,别急,本大人还有东西。」小和尚说到这对
着后面挥挥手,「该拿的东西都拿好,快滚过来。」小和尚话音刚落,只见一个
身穿淡青色开叉长袍的女子骑着白马从远处飞奔而来,与此同时背后还有几驾马
车,上面放着整齐的袋子。女子身形苗条,那若隐若现的修长美腿让人赏心悦目
。女子走到近前下了吗,众人不免有些大惊失色,荆玉莹的名气还是不小的,在
场也有不少人认识她,却从未见过这种打扮,尤其是那脖子上的项圈以及屁股后
面若隐若现的凸起,无一不像众人展示了女子的地位。

  女子走到跟前还未开口突然被小和尚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女子面色一变赶忙
双腿分开跪地,也顾不得那裸露在外的双腿,恭敬的磕头道:「卑职来迟,往大
人赎罪。」小和尚没有说话,只是撩了一下自己的披风,这时女子赶忙跪着爬到
小和尚后面,掀开小和尚的披风钻了进去。

  「用椅子吧!」小和尚一句话说完后,女子又从他的胯下钻了出来,从戒指
里拿出来一把软椅放在了小和尚屁股下面。此时众人才明白,原来这女子刚刚是
要给白大人放凳子。众人心里多是有些不爽,倒不是可惜这娇滴滴大美人,只是
这荆玉莹多少代表了江湖人,被小和尚这等作贱难免有些郁闷,有的甚至还骂了
一声贱人。荆玉莹没说话,小和尚听到后只是对着骂人的男子笑了笑。

  小和尚坐下后伸出了手,荆玉莹点点头,突然起身往刚刚出口骂自己的男人
身边飞去,仅仅一个瞬间那男子便被荆玉莹提小鸡一般的提了回来踩在脚下。荆
玉莹的表现惹怒了周围的人,刚刚被小和尚瞪了一眼不敢说话的男子,因为刚刚
失了面子,如今终于忍不住嗬斥起来,「飞扬跋扈,这便是黑军伺的作风吗?只
是出口不逊而已,为何要如此羞辱他,不如一刀下去给个痛快。」男子并未提小
和尚和荆玉莹的名字,直接把黑军伺抬了出来。

  小和尚眉头皱了皱开口道:「辱人者人恒辱之。」小和尚也能体会荆玉莹的
心情,本是个黄花大姑娘,却要被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劲羞辱,虽然不敢跟
自己叫板,但总会是心里不舒服,如今碰到个敢出口侮辱她的,这火气自然找到
了发泄的地方。

  小和尚的话并未起到多大效果,男子还想继续嗬斥,却猛地一惊,身体的真
气全部外散。就在这时一个银色的短剑和男子的护体真气发生摩擦,一丝血线从
男子脸颊滑落。众人心里一惊,若不是男子反应迅速,恐怕真要命丧此地。

  「本大人刚刚就说过,再开口就让你死,听人劝吃饱饭。」小和尚不屑一顾
的撇撇嘴,眯着眼睛望向远处貂衣少女。划过男子脸颊的银色短剑慢悠悠的回到
女子身前,与此同时二十支长短不一的小剑也围绕在了少女的身旁。少女的容貌
相当美艳,便是被衣服包裹的身躯都能给人无限遐想。只是众人没心情欣赏,这
个少女的到来可是比荆玉莹的带来的刺激多大了,虽然艳剑女儿在白大人身边的
传闻一直没有被证实,但玉剑阁也从未站出来否定,众人心中多少还是看明白了
一些。

  少女走到了小和尚身边点点头便侧立在他的身,刚刚众人的愤怒也被少女的
到来给抹平了,前段时间虽然早就传来了话,这少女为了小和尚竟然对江湖中人
动个手,若不是这少女的身份一直没被玉剑阁确认,恐怕这会众人早就一哄而散
了,毕竟这少女身后站着的可是华龙帝国的至尊门派玉剑阁。少女把众人的气氛
压了下来,小和尚也懒得再去找他们的不痛快,伸出的手依旧没有收回,只是对
着荆玉莹皱了皱眉头,流露出一丝不满。

  荆玉莹脸色转瞬即逝的流露出一丝尴尬,又从戒指里拿出来一把凳子,然后
低着头坐在上面,一只脚踩着底下的男子,一只脚轻轻放在小和尚的手里,周围
人多,荆玉莹不想走光裙底,只能用手轻轻摁着自己的裙摆,不过被小和尚握在
手心的那只腿却有大半部分裸露外外。荆玉莹的美腿很多人都是尝尝,不过有这
口福的只有小和尚,先是伸出舌头舔一舔每个脚趾,然后闭上眼迷恋的把脚掌放
在自己的脸颊闭目养神起来。

  荆玉莹用脚踢了一个马老二,马老二浑身一哆嗦这女人带给他的恐惧可比白
大人要来的实在,毕竟他之前没接触过白大人,却被这女人天翻地覆的好好折磨
了几天。马老二弯着腰不敢看自己的兄弟和父亲,只是低着头把心中的稿子念了
出来。「后面这些粮草便是去年的余量,没开封的上面还写着日期。我,我受大
哥的命令,用这些粮草喂马。」马大斌听到弟弟的污蔑大骂了一句,荆玉莹也在
这时对着马老二的裆部又是一脚,「说重点。」小和尚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睁开
眼诧异的看向了荆玉莹。前面的马老二痛苦皱了下眉头,想捂住裆部却愣是不敢
。「是,是,用旧的粮草不是为了节省,我大哥偷偷豢养了一批天字号的战马,
跟候国公那里串通好,运往法尔帝国。走的是西北川的军路,为了掩人耳目绕点
远也是没办法。进了候家以后,我们就不管了。」「放狗屁,马老二你他娘的这
样坑你哥哥,你小子被人抓了把柄还是受了好处。」马老大对着脏水肯定不敢认
,即便说的是真的,他也是那个不知情的人,和候家串通好的绝对不是自己。老
场主的面色沉重起来,这马老二的确没骨气,但自己绝对想不到他能做出来这等
狼心狗肺的事,对着自己家人反咬一口。

  「你胡说什么,老二。」老场主骂了一句:「你到底是得了失心疯还是被人
逼迫,怎能做出血口喷人之事,喷的还是你自己亲哥哥。」马老二突然面色悲痛
的放声大哭:「你从小就不待见我,我早就跟你说过哥哥心术不正,可你就是不
信我的,把我仍在外面,危险的事都是我做今天若不是有这个机会,恐怕我早晚
要被大哥除去。去年的马场出瘟疫,我想告诉你,可大哥拿我家婆娘威胁我。我
,我能怎么办,去年光战马死了一万多匹,当时我还求了圣医阁的弟子,他们能
给我作证。」马老二说到这伸手一指,众人才惊厥原来是圣医阁的大弟子苏悠,
已经领着几个人来到了近前。

  苏悠的身份不必说,如今虽然跟在小和尚身边,但圣医阁一直没有把她除名
,甚至大弟子的名号都被剥夺。身后那几人也不用说,一看那衣服就是圣医阁的
门派袍子,上面还有圣医阁的标志。苏悠看到众人望向她,先是谦虚的行了一礼
,然后对着老场主开口道:「这些人是我圣医阁弟子,当初的确受马家大哥二哥
所托,来牧场帮忙防止瘟疫扩散。圣医阁不代表任何一方,也不发表自己的观点
,更无心卷入其中。」苏悠说到这又真诚的看向马大斌,「马师兄,当初的确是
你和你二弟前来请求,这些人都是圣医阁分管这一川的弟子,事后的收入明细也
在圣医阁放着,里面有你们飞马牧场的印章。至于私通敌国的事,圣医阁并不知
晓也不会去做伪证。」苏悠的话或许没有分量,但圣医阁的招牌却更具有说服力
,苏悠也表明了观点,只是指正出了瘟疫确实有,至于有没有通敌,圣医阁不知
道也不想知道。不过这些对小和尚足够了。一张认罪状从小和尚手里拿出来用内
力包裹着扔给了老场主。「候家已经认下了,手底下的几个长老为了点利润私通
敌国,如今已经押往京城,老场主现在可以认了吧。」老场主的面色阴沉起来,
儿子的背叛出乎他的意料,更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把大儿子牵扯进去。老场主也想
过,万一老二手脚不干净,自己只能清理门户。可他相信大儿子绝不会做通敌之
事,便是二儿子他也不相信。不过此时说什么也晚了,老大还是太疼自己的弟弟
了,若是早把事情告诉自己绝对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不知白大人打算怎么处理。」老场主低沉着声音问了一句,没有认罪而是
谈条件。若是条件可以接受老场主才会认罪,若是不能接受那边要死扛着到底。

  「本大人没有打算,一切都是皇上说了算。皇上说了,飞马牧场功大于过,
即便是通了敌那也只是一部分人错判了形式。只是这种事还是要防患于未然,这
次发现的还算早,没有酿成大祸。皇上心中念着马家的好,打算既往不咎,只不
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马家就在京城养老吧,皇上会册封个国公,世世辈辈
吃皇粮,老场主这等好事可遇不可求啊。当然了,这飞马牧场皇上会替你们管理
的,你们依旧每年从里面拿两成的分红。」小和尚捏着荆玉莹的脚笑了笑,不过
转瞬间脸色有阴沉下来。「不过皇上也说了,若是老场主一意孤行,负了皇恩,
恐怕这事就不是那么好办了,结局如何我想老场主必然不想听到,本大人也不想
说出来。老场主好好考虑,给在下一个答复。」小和尚的话算是不留余地,去了
京城那就是案板上的肉,是切是剐都得听别人的,没了飞马牧场的马家还是马家
吗?吃了皇粮的马家还能算是江湖人吗?老场主也看出来了,牺牲自己的孩子并
不能换来好的结局,此刻只能把江湖人抬了出来。

  老场主没说话,只是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这时一个江湖男子突然破口大骂:
「好一个颠倒黑白的白大人,一切的证据都掌控在你的手里,所谓的粮草瘟疫只
能证明飞马牧场隐瞒了数量,顶多就是个漏税之责。至于你所谓的通敌,说到底
都是一张候家的纸张,这么大的事侯国公不点头,底下的几个长老有本事做到。
大人若想让人心服口服,就把候家的那些证据拿出啦,把马大爷沟通候家的真凭
实据拿出来,让那几个长老来着对证,何时做的交易,在哪里做的交易。」这人
的话引的不少人点头,男子看到这些气势更加高涨。「飞马牧场在造册的可是一
个江湖门派,若是仅凭三言两语就把一个江湖门派收到朝廷手里,恐怕以后这门
派的掌门也没什么用了,一个个的准备好东西,拖家带口的去朝廷吃皇粮得了。
」男子的话本意是引起来江湖人的认同感,若这事成了,以后朝廷用这借口岂不
是要收编所有的江湖小势力,小门派。不过小和尚一句话却让这男子差点气吐血
。「这主意好,既然仁兄也有这个想法,不如劝劝你家掌门来京城享乐如何,我
以黑军伺打包票,定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总比你们整天风餐雨露来的好,出个
门还得畏首畏尾,生怕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小和尚说到这伸出舌头舔了舔荆玉
莹的脚丫继续道:「大家都好好考虑考虑,想好的跟我说一声,随时可以收拾东
西去京城。没考虑好也没关系,时间多的是,本大人耐心等就好了。」小和尚这
话直接就把这次矛盾的主题点破了,这次江湖人为什么出来帮飞马牧场,不过就
是不想被朝廷管理,飞马牧场或许不是最关键的,但它是朝廷的第一步动作,若
是让朝廷轻而易举的解决,恐怕以后再想阻止可就来不及了。

  第95章    我送你儒道传承,谁来唱悲怆之歌

  「白大人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一个红发男子往前迈了一步开口道「京城就
那么点地方,若是我们都去了,恐怕该有人睡不安稳了。」「嗯,血刀门掌门,
听过你的名字」小和尚放下了荆玉莹的脚,也就在这时众人的两侧出现了挂着曹
字的军旗。在做的都是高手,这点布置瞒不住众人,只是光凭着这些玉凤军恐怕
拦不住这一群江湖高手,便是加上里面的凤娘营也不够。

  小和尚也没指望他们会害怕,今天这一仗躲不过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小
和尚慢慢站了起来「知道你们都是江湖好儿郎,不想你们无缘无故牺牲在这,留
着身躯报效祖国才是正道。天天为了点小利益,你打我我打你的,没意思。不过
难得你们今日一致对外,我也给你们这个机会。不想参与期中的你们可以走了,
留下的就代表跟我白大人作对。本大人带来的是皇帝的军马,今日只要敢反抗,
便是把本大人留在这,以后也要做好被朝廷大军灭门的准备。」小和尚说完后环
顾四周,只不过他的恐吓并未让众人退缩,皇帝有多少兵马能浪费在这里,就算
发兵灭了他们,可朝廷的损失也不是一点半点。到头来,周围的那些国家怎么会
放弃这个机会,这就是江湖人的底气。老场主此时不会再站出来,有江湖人替他
抗着,他又怎么傻傻的站出来转移矛盾。小和尚一声令下,远处的士兵摆好防御
阵型往这边冲了过来,或许士兵的功力不够,但军阵的威力却是能弥补一些。

  马夫人看到这知道要出手了,只是望着那摆出防御姿态的士兵,心中暗道一
声不好,这阵型不是冲锋,纯粹就是为了防御江湖人,小和尚还有后手。不过此
时容不得多想,最前方的人已经和小和尚那一夥斗了起来,此时圣医阁的弟子纷
纷离开,只有苏悠加入战局,不过苏悠没有对江湖人出手,只是护在小和尚身边


  此时的小和尚一手捏着兰花指,一手摁在自己的胸口,嘴里振振有词,距离
远的众人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看这样子应该是放大招了,一股脑的冲了过来。
护在小和尚周围的几个女人压力比较大,马夫人看准了这个时机,对着躺在地上
的马老二飞了过去,手中的弯刀也蓄势待发,只等到了马老二身边,一刀了结了
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就在此时两根手指夹住了马夫人的弯刀,刚刚还在装模作样放大招的小和尚
竟然出现下了马夫人身边,不待马夫人转变招式,直接扣住马夫人的手腕往自己
的怀里拉去。马夫人面色大变,手中的弯刀轻轻一折,直接点在了小和尚的胸口
,可惜,马夫人和小和尚实力差距太大,刚刚出招便被小和尚化解。「别闹,刀
剑无情,你就是杀了马老二又能改变什么,一会你只管看戏就行,今日的酒席你
得亲自作陪」小和尚说完后把马夫人丢在了一旁,四个挺着肚子的女人突然把马
夫人围困住,此时马夫人再看去,周边那几个实力最高的人,都被挺着肚子的女
人困在中间。这些女人的招式没有一点杀伤力,可即便是血刀派掌门,也没能从
八个女子的围困中逃脱。

  凤娘营,马夫人咬着牙说了一声,然后运足内力想要脱困而出,可那四个女
人的剑气如影随形,不管是多么刁钻的角度,总会有人恰到好处的去化解。马夫
人也看出来了一些门道,自己只要对一个人攻击,那个人必然会放弃防守然后全
力封住自己的后路,而另外三个女子却会同时出手化解马夫人的招式。马夫人也
想过声东击西,打个措手不及。可试了几次颓然发诀,这些女子对身边的姐妹几
乎是极度信任,绝不会出现慌乱中防守自己的破绽。马夫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
得不佩服,正所谓凤娘破万天人灭,这句话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马夫人知道自己难以脱困,心中不免担心孩子,却猛然法诀两个小孩正被小
和尚身边的少女护在身后,刀剑无眼,有些招式难免会出现大范围的冲击,可自
己的孩子却一点狼狈样都没有,马夫人的心顿时放下了不少,至少姓白的没拿孩
子命做筹码,这种事想来他也做不出。

  突然马夫人感觉心头一阵悸动,原本有些阴沉沉的天像是被剥开了乌云,一
丝耀眼的光芒从天空中滑落下来,不是阳光是天道,蕴含着儒家传承的天道刺破
了万丈高空。血刀派的掌门也惊讶的抬起头,嘴里突然喊了一声「不好,这白小
子要跟咱们同归于尽。」就在这时小和尚身影跨越了百丈跪在半空中「吾求天下
安宁,奈何天道不公,生者无生,死者无宁,破灭之瞬,不安吾心,罪者如它,
逍遥自在,悲者如它,万劫不复,地狱无间,不收往生之人,断其魂魄者,天下
可诛之。灭其心性者,天下夺其道」。能帮你的就这些了,我的儒道传承送给你
,能走到哪一步看你了,小和尚在心底默念了一句。

  一声惊雷断红尘,玉凤军和后面的士兵赶忙摆出防御姿势,凤娘营的也抽身
而退守在最外围。此刻天地间的真气仿佛全部被抽空,原本一个个驰骋天下的江
湖高手犹如一个个废物一般,纷纷从天上跌落下来。「姓白的这是拼了,祭献了
自己的天道」血刀派掌门大吼一声「吾命亡矣」。话音刚落身上的穴位突然爆裂
开来,与此同时所有凝像境高手都出现了同样的情况,马夫人虽然境界没那么高
,但也觉得自己浑身疼痛,身上的静脉开始出现一丝丝的裂痕。

  「一群废物,他若真的祭献儒家天道,恐怕能活下来百不存一」一个嘲笑的
声音从远处传来,血刀派掌门痛苦的看过去,待看清说话女子时突然用尽力气开
口道「长老救我」。只见一个略带拖遝的男子挥挥手,血刀派的掌门的内力慢慢
恢复起来。

  「砸场子呢」小和尚一挑眉毛,却忍不住喷了口血,苏悠赶忙走过去扶住小
和尚,拿出来手帕擦了擦小和尚的嘴角,却在擦了一半是面色一顿,这手帕好像
是自己擦拭白大人下体的。来之前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洗,刚刚心里慌张,也没细
想就拿了出来。不过苏悠看到小和尚并不知情,也不会去点破,不然这白大人又
得郁闷的吐口血。

  「白大人勿怪,我和他父亲有些情分,这次掌门让我来就是带个话」老头说
到这看向周围「知道大家都在等无韵阁的态度,今天老夫来就是摆个态度,飞马
牧场的事无韵阁不插手,但是黑军伺和无韵阁是合作关系,以后江湖上黑军伺和
无韵阁以及玉剑阁会达成一个协议,江湖事是江湖事,朝廷事是朝廷事,二人绝
对不能有牵连。但江湖人也有国之分,规矩是规矩,法律是法律,咱们这没什么
盟主,玉剑阁推举的盟主无韵阁也不承认。不过那是以前,以后黑军伺就是一个
串联朝廷和江湖的机构,有什么事大家商量着来。」「二长老说的不错」这时一
个中年男子也走了过来,依旧是云淡风轻没有被小和尚的招数影响「玉剑阁也是
这个意思,江湖不能成为一个超脱物外的存在,更不能成为一些罪恶之人的逃脱
之地。黑军伺是一个朝廷的代表,有些事还是大家一起坐下来谈谈比较好。」小
和尚嘿嘿笑了起来,这就是他要的,一个可以坐下来谈的机会,一个有资格和江
湖人说道理的机会。玉剑阁不是权威,无韵阁也不是权威,朝廷更不是权威。只
有三个势力组合起来那才是权威。正道有玉剑阁,邪派有无韵阁,朝廷有黑军伺
,这三家做起来谈谈那才是权威。现在这世道只会越来越乱,朝廷的公信力慢慢
再下降,小和尚此时站出来,拿出来一个机会,有玉剑阁毫无目的的帮助,有无
韵阁心照不宣的合作,这江湖的声音统一了,对谁都有好处。到时上面再怎么乱
,底下的根基不能乱,这就是小和尚的目的,也是为以后的路打下的基础。有些
事过早过晚都不好,这个时机刚刚好,不管后面娘亲她们怎么斗,底下的这些人
千万不能乱。

  玉剑阁和无韵阁的表态直接让场上的形式发生逆转,小和尚说到底还是有些
羡慕,人家就来了两个长老,不带一兵一卒,只是一句话就能让再场的势力纷纷
停手。回过头看看自己,凤娘营都摆出来了也没寻个坐下来谈判的机会。当然这
种威慑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小和尚才刚刚起步,后面需要的就是时间的
沉淀,急不来的。

  两边长老开了口,此时便到了小和尚的出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小和尚的
姿态也没了刚刚的傲气。「各位既然停下了手那便是心中有了思量,本大人今日
就借着这个机会给大家把话说开了。黑军伺不想去打压各位,也没能力压住江湖
人。但黑军伺总归代表是朝廷,任何事总得有个规矩和底线。当初六扇门定下的
规矩,凝域境以上的行动必须要汇报,到头来也没几个遵守的,本大人也没因此
去找谁的麻烦。不过话又说过来,黑军伺如果因为为什么事需要各位按规矩来,
本大人也希望各位给个面子,不要为难黑军伺的兄弟。面子人情都是给的,黑军
伺的基础也不过是各位门派弟子,都是自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必要。」小和尚这
话说的还是很客气,刚刚带头的血刀派掌门这时也拍拍屁股站起来行了一礼后开
口道「白大人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这些人也愿意耐下性子听一听,只是大
人有时手段太强势,若是一开始就给各位兄弟说清楚,咱们也不至于到了这个地
步。」小和尚对这话那是嗤之以鼻,本大人若是一开始不强势些,哪里会被这些
人看在眼里。今天若不是玉剑阁和无韵阁表态了,小和尚就是跪着在那说人家也
不会把他当回事。不过血刀派掌门给了台阶,小和尚也乐的走下来。「掌门说的
是,当初的确是本大人考虑不周,不过有些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个和尚本大
人不得不杀,只不过我没想到底下的人竟然虐待囚犯的事,为此已经责罚了一批
人。后来特意托苏姑娘用银针吊住他的命,送过来想看看各位有什么搭救的办法
,可惜~~唉」小和尚说到这用手摸了摸硬挤出来的眼泪,脸上衣服悲天悯人的
神态。

  「毫无廉耻的狗官」一个男子突然站出来「各位都是软骨头吗,玉剑阁这是
主持正义的姿态吗,一个个都看住了眼前的利益,势力越大得到的好处越多,势
力越小越被打压,以后的形式大家难道看不出来吗,这华龙国的武道要被这贼子
绝了啊。」男子的勇气着实可嘉,一句话说的血刀派掌门都有些面红耳赤,这人
说的没错,一旦阶级形成了,处于最底层的总是过的最惨的。

  「做事还得看两面」玉剑阁的长老轻轻回了一句「玉剑阁和黑军伺的合作不
是为了打压各派,而是让资源更均匀的分派到各派,让各派的势力处于相对平衡
的阶段,以后不管正邪,大家都做在一起商量事,对于江湖的好处绝对是利大于
弊。」玉剑阁长老这话听着还算合理,却经不起推敲,大家坐在一起谈听起来是
好,但却并不现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各个地区推出代表,而这个代表只能是当地
最强的门派,那些附属的小门派说到底还是没有说话的资格。

  「天下大势不会以各人的意志去改变」小和尚往下压了压手「有反对的声音
是好,但总归要多数服从少数。有的谈就谈,没得谈继续打,一个乱哄哄的江湖
对谁也没好处。本大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但也不是只讲理的人。今日本大人站在
这,不服的尽管来,打过我黑军伺听你的,打不过你就得听我的。」小和尚话音
一落直接飞到了刚刚说话男子的身边,一只手往男子的胸口摁去。

  小和尚不想听这些人小门派的意见,也没必要听他们的意见,江湖说到底还
是以实力为尊,今日以雷霆之势杀上几个,做个敲山震虎的姿态,那些底下的门
派说话便也要考虑考虑。男子脸色大变,周围有些人虽然心里觉得不公,但玉剑
阁和无韵阁的长老没阻止,那些大门派的人也没阻止,凭他们又哪里能阻止小和
尚的行动。

  可就在这时,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手下留人」人未到声先到,紧
紧是一句话的音波愣生生把小和尚的手上的内力给震散了,这份功力便是玉剑阁
的长老也做不到。小和尚的眼神骤然一变,待到身形停下,只见一个身穿红色长
袍的女子已经把刚刚说话的男子护在了身后。小和尚的眉头皱了皱,刚刚杀这人
只用了三层功力,虽然被这女人用声音震散内力,却并不代表小和尚会惧怕她。
小和尚这种性子肯定不会罢休,运足了内力对着女人的攻了过去。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公子手下留情」,小和尚的身形顿时止住,脸色诧异的
往苏悠的身上看去,刚刚说话的是苏悠,出乎小和尚的意料。小和尚停下了脚步
,对面的红袍女子也撤去了身上的内力,先是对着小和尚抱了抱拳,然后又对两
个两老行了一礼,最后对苏悠点点头。小和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玉剑阁和无韵
阁的两个长老竟然也恭敬的回了一礼,这份待遇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再看苏悠
,红袍女子只是对她点点头,苏悠却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这女人的身份让小和
尚有些好奇。

  「公子,这是我的大师姐」苏悠的身形来到小和尚身边开口道出了女子的身
份,小和尚听后有些惊讶的瞪大眼,圣医阁的大弟子是苏悠的,怎么又出来了一
个大师姐。

  就在这时对面女子开了口「苏悠还是直接称呼我名字吧,我已不是圣医阁的
人」女子说到这看向了小和尚「白大人,在下姓梁,这位公子是在下必须要护住
的,事关重大多有得罪还请大人勿怪。」小和尚眯着眼睛对女子打量了一下,是
个绝顶的美人,比之大公主也差不了哪里去,虽然胸部略有不足,但这臀部却是
更加凸显。女子的衣服不算保守,但也没有刻意裸露,想来也是个作风大胆的女
子。当然这只是小和尚的第一印象,准不准小和尚并不知道。「梁姑娘」小和尚
看了看苏悠开口道「从本大人手下能救人的并不多,姑娘是一个。只是姑娘一句
话就把这人救下了,本大人的脸面又去找谁要。」小和尚这话其实也没有故意刁
难的意思,只不过再等苏悠开口求情,这样自己也好有个台阶。苏悠也明白小和
尚的意思,只是正想开口时却被女子用手势打断。「今日救下这人不会让白大人
丢了面子,也不需要苏悠出来说情。在下用一个情报交换」女子说到这顿了顿,
不待小和尚开口问直接把情报说出来「这次木雨生的天道,圣女已经联系了左半
府,同时上界也会有人插手,这个情报算是弥补刚刚大人的面子。其次左半府回
绝了圣女,不会参与其中,这个承诺也换取大人一个承诺,保证我和这位公子安
全离开。」女子的话让小和尚有些懵圈,怎么又整出来了一个左半府,反而是旁
边的两个长老脸色聚变,尤其是玉剑阁的长老,对着小和尚使劲眨了眨眼。小和
尚心里大概有了底,点点头开口问道「不知姑娘是想让我护送还是……」女子轻
轻摇摇头「大人多心了,只要大人派人强留就好了。」女子说到这转头看向两位
长老「玉剑阁肯定不会出手,无韵阁最好也要想清楚,不要把原本保持中立的左
半府推到了对立面。我若和这位公子受到一点骚扰,二位门派的海外生意便不用
做了。」女子的话包含着一丝威胁,可刚刚还一脸傲气的两个长老竟然一致保持
沉默。小和尚心里也明白了,这两人嘴上不想服软,但又顾及人家的实力,只能
来个不开口不表态,免的折了自家的威风。

  女子看到众人没有异议,再次行了一礼,领着刚刚的男子转身离开。苏悠张
开嘴想要说什么,女子看到后摇了摇头「苏悠帮给掌门问个好,告诉她我过得很
好,不用担心。你的身子破了,不要走我的路,也不要去效仿我,你的未来不会
输于我的。圣医阁的功法有破绽,已经有人掌握了,小心些,当断则断。」女子
声音落下后已经没了她的身影,苏悠略带失望的摇摇头,眼里甚至还有这委屈。
小和尚心中打定注意,定然要好好问问这左伴府和这圣医阁的大师姐。

  女子的离开算是给这的事画了一个句号,江湖人参与其中,最后也谈不上谁
赢谁输,都做了让步,说起来收获最大的或许是玉剑阁和无韵阁吧。两个长老该
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底下的人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如今没必要待下去
。二人一起给小和尚告辞离开,小和尚略带感激的回了一礼。无韵阁的长老离开
时还把血刀派的掌门带走了,说是和他聚一聚,小和尚知道无韵阁的长老是给个
台阶,血刀派的掌门走了,剩下那些人也很快离开。

  果不其然,众江湖人看清了形式纷纷告退,反倒是马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和尚摆明了要等这些人都走了以后再谈飞马牧场的事,没了这些江湖人的帮助
,飞马牧场又哪里是小和尚十多万精兵的对手。马夫人脸色苍白,这些江湖人果
真靠不住,走的时候和飞马牧场的人都刻意避开,显然不想惹祸上身。

  飞马牧场这还得忙碌一会,不过外面的世界也有些轰动,玉剑阁里的艳剑仙
子面色带着一丝愤怒,不过细细看去还有些欣慰。儒道本就不适合自己的儿子,
小和尚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只是时机不对,如今的他身上的剑道,佛道,儒道都
不在。不对,确切的说儒道剑道不在,佛道还在,只不过小和尚答应了她不会再
用。希望这小子别那么固执,可若不固执,还是他白离吗。

  「看你的好儿子」一个女声突然从艳剑耳边出现「你就陪着他胡闹吧,本来
添上他咱们才刚刚有些胜算,如今他的儒道没了,你真想把白家的心血都葬在这
么。若是输了,木雨生就是白家的第二个邪佛,你那身子轮不到你儿子用,你的
剑道也传承不到他的身上。你会和木雨生再生个儿子,你的剑道也会传承给木雨
生和你的孩子。也罢,总归也算是白家人,只不过再谋划几十年罢了。」艳剑的
指甲死死扣住自己的大腿,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懊恼,这次不管是赢是输,白家
其实都赢了。除非他们杀了自己,不然木雨生会出手救下她们母女。艳剑会和自
己的母亲去木雨生的府上,生个儿子以后继承木雨生和艳剑的天道,那个孩子会
比小和尚的优势还要大,二十年后天下没人能阻的了他。这是艳剑母亲的安排,
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像当年一样,没有问过她便安排好了小和尚的后路。

  艳剑的母亲当初告诉艳剑这一切时,艳剑没有反对,只不过心中却打定了主
意不会那么作贱自己。邪佛你可以作贱我,你的儿子也可以,但我不能作贱我自
己,这是艳剑的底线。艳剑一开始就没想活着,娘亲部署了那么久,自己怎能当
面让她失望呢。只不过小和尚失了儒道,打破了她计划,没有儒道的儿子算是丢
了保命的手段,自己心里又哪里放得下这小家夥。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你把我
看的比你自己还重,娘亲又何尝不是。你又给娘亲出难题了,难不成娘亲要活着
受木雨生的侮辱,生下孩子,委曲求全的嗬护着你?你不会答应的,你不会让娘
亲受辱的,你也不会再让娘亲生孩子,除非是给你生的。头疼,艳剑无奈的摇摇
头,眉头紧皱思索了起来。

  正在修行的韵尘也在此刻睁开了眼,这小秃驴真听话,我说他不适合儒道,
他还真就放弃了,只是你这时候放弃岂不是要气死你娘呢,咯咯,我是不是比你
娘更重要呢。你定然是想到了我说的,要脱了衣服陪你,才一时冲动惹我开心的
吧。或者,你还有其他目的,肯定是有了,只是我猜不透。

  韵尘未能猜破,反倒是老圣突然落下一枚棋子,嘴里赞叹了一句好棋。「这
小子下了一步好棋,你瞒得住别人瞒不住老夫,嗯,你大概知道老夫能猜到,你
也知道老夫不会说出来,心计太重了,老夫不喜欢。在你身上看不到你娘亲艳剑
的影子,却有几分你姥姥艳心的影子,不过老夫最不喜她,若不是当年杀神出面
让艳心知难而退,老夫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活下来。」小和尚儒道惊动了不少人,
但却没能改变什么,飞马牧场的众人还没能耐看到那些,即便知道了小和尚儒道
已经不在,便是身后的军队也绝对不是他们能抗衡的。时间不多时,飞马牧场的
江湖人走的也差不多了,远处的军队也摆开了姿势,把整个飞马牧场围了起来。
老场主面色难看,盯着自己的二儿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才好。马夫人已经把自己
的两个孩子护在了怀中,瑶儿没有去阻止,小和尚知道瑶儿并不喜欢孩子,刚刚
只不过有自己的命令,才硬着头皮看护两个小孩。

  「老场主」小和尚看到局势已经定了下来,这才走到老场主的身边开口道「
今天是除夕,老场主准备了宴席本大人感激不尽,一会定要跟你好好喝上几杯才
行。」小和尚没有借机反难反而客气起来。老场主心中虽然摸不清小和尚的打算
,但现在形式在这摆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小和尚露出了笑脸,老场主也
没道理给自己找不痛快。

  小和尚被老场主迎进了大厅,他的两个儿子也被半推半就的压了过来,小和
尚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大厅的主坐上,大厅里没有所谓的宴席,只有一张张带
着愤怒和恐惧的脸蛋,它们属于飞马牧场中的下人。小和尚知道所谓的接风宴只
不过是口头上的客气,不过白大人来这也不是为了吃口年夜饭。小和尚坐在主坐
上并未说话,手里随意拿着一个茶杯细细的把玩着。老场主喊来了一个下人,在
他耳边轻生叮嘱几句,待到下人离开后这才走到小和尚身边。

  「大人稍等片刻,我已经安排下人前去准备酒宴」老场主说到这看向了自己
的大儿子,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大人若是等的烦了,不如让犬子去摘花楼给
你请些舞娘,也好打发下时间。」小和尚听了这话轻声笑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
茶杯,指了指一旁的空座示意老场主坐下。「老场主还是不用给我摆弄那些心思
了,摘花楼里有你家儿子的姘头,曾经允诺可以保你们一家平安,说起来也不是
她允诺的,应该是无韵阁的承诺。」小和尚说到这往四下看看,发觉没有马夫人
的身影后这才再次开口道「至于条件我也清楚,第一个就是把你们家的大儿媳送
去摘花楼,第二个让你们马家娶了摘花楼的那姑娘。无韵阁的心思我懂,想靠你
们在我这多拿些好处。别看表面上,我们合作的关系挺好,其实私底下都想为自
己多谋点好处。」小和尚直截了当的点破了老场主的心思,弄得面前的老人一时
有些尴尬,小和尚不在意的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老场主的肩膀,然后围着大厅
走了起来。飞马牧场的大厅不算豪华,却带着塞外的豪放,虽没有金银之物的装
饰,但这大厅的每个柱子上都雕刻栩栩如生的骏马。小和尚指着顶梁柱上马匹仰
天长啸的骏马笑着开了口「好马配好鞍,好鞍也得配好马,你们老马家会养马却
不会做鞍。人生在世难得一场荣华富贵,守得住就守,守不住便放。硬要拉着缰
绳,到头来总会摔的七零八落。」小和尚说到这转头看向了老场主继续道「摘花
楼的心思你不用打了,真想把你大儿媳送过去,她愿不愿意本大人不清楚,但本
大人不乐意。你们马家前程,轮不到无韵阁指手画脚。」小和尚这是真心话,自
己辛辛苦苦那么久,无韵阁还是要插一手,韵尘这丫头即便再怎么贴心,终究算
不得是自己人。自己喜欢她是没错,她也帮过自己很多次,可这是出于本心,不
能参杂其他目的。若是自己因为这便把飞马牧场让出去,先不说对不对得起同样
为自己付出的娘亲,便是他和韵尘之间的感情,也要被沾染上一丝铜臭气息。

  小和尚这样说算是断绝了马家的一条后路,其实此刻即便去了也不管用,摘
花楼的那个女子已经被控制住了,敢得罪无韵阁的势力不多,但小打小闹的摩擦
无韵阁也不会去当真,毕竟那是凤娘营的人过去的,无韵阁总不能因为一个卖身
的外门弟子去和曹家硬碰硬。

  「白大人说笑了,老夫虽然有些想法但断不会做出伤了自家人的事,哪怕马
家尸骨无存也绝不会让嫁进来的人受上半点委屈」老场主这句话表面是讲自己不
是那种为了家族利益去出卖女子的人,可小和尚却能听出另一层意思。这老头是
知道自己对他家的儿媳有兴趣,这才警告自己,命了五岁不为瓦全。小和尚不知
道这句话是真是假,老头是真这么有骨气,还是想谋求其它利益。

  小和尚思考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这事老头想自己抗下来,自己哪能让他如
意。想到这,小和尚不在说话,摇着扇子在大厅里溜达了起来。小和尚的扇子上
,一个女人正在研磨,只不过这姿势却有些怪异,不是站着也不是坐着,而且撅
着屁股趴在书桌上。女人的臀部当的上绝世二字,肥而不坠饱满自然,那一身朝
廷里的宫装,还有画扇上那娟秀小字旁的印象,无一不表明了女子的身份,当朝
皇后,南宫家大女儿。

  老场主越看越心惊,心也渐渐沉入谷底。姓白的在京城已经有了如此大的势
力,能把当朝皇后这样把玩,这种事他难道不怕传出去?不,他怕,他绝对不敢
把这事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许他有一定的势力,但这势力绝不可能和皇帝抗衡
,不然他早就琢磨怎么造反了。吸,老场主吸了一口凉气,造反,战马。今日既
然看了这个扇子,小和尚就不会允许他们把这事说出去,死人最安全,或者成为
白家的人,姓白的这事打算拉着自己一起造反。

  老场主此时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他总算明白了小和尚的真实目的,搞定了
江湖有了和皇帝叫板的资格,下一步就是准备造反了。小和尚摇着折扇,一回头
看到了老场主脸色的难看,发觉他盯着自己的扇子,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不
过小和尚有些喜欢这种感觉,自己无意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人思来想去的琢磨,这
是一个上位者应该具备的。

  「老场主喜欢这扇子」小和尚一边走向老场主一边开口道「不过本大人可不
能送出去,这扇子会要人命的。不过若是觉得好看,咱们两个可以一起欣赏一下
,毕竟除了本大人这,换个地方绝对没有这等美物欣赏。对了,我还有何贵妃的
和大公主的你要不要看看?」小和尚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

  也就是这一句,让一直没有下跪的老场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死亡不可怕,
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尤其是一家人等待死亡的过程。小和尚还想继续逗逗
这家夥时突然把折扇又收了起来,不一会只见马夫人从外面走了过来,越过层层
包围看到了自己的公爹和丈夫的狼狈样,心里升起一股愤怒。不过马夫人并未说
什么难听的,只是把自己的公爹扶起来,然后说了一句酒宴已经准备妥当,小和
尚听到这点点头,带着身边的几个女人直接去了大厅的后面。

  老场主被自己的儿媳妇扶着,跟在小和尚的后面往里走去,快到里屋时,老
场主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马夫人轻轻点点头,马夫人知道老场主在担心两个孩
子,自己已经把他俩安顿在了屋里。上了酒席后,马夫人正准备离开,毕竟这种
事没有她这妇人抛头露面的规矩。

  「慢着」小和尚突然把主坐拉出来,先是让给了老场主,然后又拉出相隔的
椅子对着马夫人指了指「夫人就坐,本大人刚刚就说了,今晚的宴席你得作陪。
我是带着家眷来的,按理你应该陪着的。今日不必那么多规矩,大家都在一个桌
子上就行。」小和尚没说轻挑话,只是用自己的家眷做借口留住马夫人,这种要
求马夫人一时还不好拒绝。小和尚也看出来她心里的不安,笑着又把旁边的椅子
拉出来,对着苏悠开口道「今天你坐着,陪着马夫人」。

  马夫人看到这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紧接着小和尚又把马夫人和老场主中间
的椅子拉出来,让给了马大斌,如此一来,马夫人算是彻底放心了,没有再做推
辞直接领着自己的丈夫坐了下来。小和尚看着夫妻二人的动作没说话,就在这时
马老二也舔着脸打算运过来,却被小和尚狠狠瞪了一眼「滚,这里有你这贱骨头
的什么事,自己做的龌龊事自己不知道,军营里老实带着去。」小和尚的怒斥吓
了马老二屁滚尿流的跑出去,对面的马家三人心中多少有些感激。

  几人入坐后,小和尚先是站起来给对面三个敬了杯酒,若是不知道的,还以
为他是来求人办事的,只不过放下酒杯后小和尚的一句话却让三人同时暴跳如雷
。「大家别客气,赶紧吃,吃完了好上路」。

  小和尚这话一出,马老大直接跳了起来「狗娘样的东西,要杀就杀,寻这假
惺惺的有什么意思,就是想看马家的笑话不成。」马老大说到这突然感觉到两边
的人都在踢自己,只是事到如今,自己凭什么还要憋着受气。「踢我做甚,今天
骂的就是他,指鹿为马颠倒是非,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我若要是通敌,不用你
动手,我亲自去祖坟上自裁。我,」「够了」老场主嗬斥了一句「好好吃你的饭
,喝你的酒,一会别做个饿死鬼」老场主说到这看向小和尚「多谢大人的盛情,
只是不知大人是否要赶尽杀绝。」老场主此刻关心的就是自己两个孩子。

  小和尚没有立马回答,端着酒杯望向面前神色忐忑的三个人笑了笑「皇帝的
意思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不过本大人不想做那么绝,一男一女两个娃娃,女的
送入教坊,男的贬为奴籍发配边疆」小和尚说到对着老场主举了下酒杯「我给你
马家留个希望,发配充军,有了军功可以恢复平民身份。以后还能把他姐姐赎出
来,这是我能做到最大的底线了。」小和尚的这个结果不能让老场主满意,可却
也比最坏的结局好一些,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有预料到玉剑阁和无韵阁事到临
头竟然做了表态,马家所有的底牌在那一刻开始已经不复存在。老场主从未觉得
杯中酒如此难以下咽,可今天却愣是含在嘴里咽不下去。马夫人的手放在桌下,
死死的住自己的衣服,身旁的丈夫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此刻若
依旧看不清形势,恐怕结局只能更加悲惨。

  「白大人,一开始不是说让我们去京城……」老场主抱着最后的希望开口道


  「是啊」小和尚轻轻点点头「可当初的条件是你们不能动手,老场主不会把
一切责任推到江湖众人身上吧,你可知道本大人可是葬送了自己的儒道传承,灭
了你们马家九族也抵不过本大人的损失。」小和尚说到这看向了面色悲痛的马夫
人「马夫人的资质可惜了,荆玉莹你陪着马夫人跟两个孩子道个别,至于你们父
子二人就留下来陪我喝完这壶酒,今夜送你们上路。」小和尚的表现相当绝情,
一旁的苏悠忍不住在下面踹了小和尚一脚,心里对小和尚的目的那是一清二楚。
荆玉莹刚要起身,苏悠突然站了起来「我陪着马夫人去吧」,苏悠的语气有些命
令的成分,小和尚对此并未不悦,自从要了苏悠的身子,这丫头越来越把自己当
成白家人了,以苏悠的身份对荆玉莹用这种语气说话当然没有不妥,不过小和尚
却能看出荆玉莹眼底的一丝不甘。苏悠应该是无心的,或者说苏悠在心底已经认
同了自己的身份,语气只是心态的一种自然流露,不过小和尚总觉得苏悠应该有
想法,这等心细的女子,轻易不会得罪人的。

  苏悠也没等小和尚同意,直接领着马夫人走了出去,马夫人走到门口时回头
望了一眼酒桌上的众人,眼里的诀别之意分外明显。老场主看着自己的儿媳又出
去,面色犹豫的张开嘴,可终究没能吐出来半个字眼。小和尚却是咯咯笑了起来
「老场主再害怕,想问却不敢问,害怕听到的答案会让你失望。不过,你若是不
问出了,又怎能知道这答案不是你想要的。」老场主听到这话,面色更是犹豫不
绝,咬着嘴唇思考了良久,终究还是无奈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白大人想跟马
家一个活命的机会,这机会应该在老夫儿媳身上。」老场主说到这又端起一杯酒
喝了下去。「马家不能靠女人苟且,但跟着马家的兄弟们却也不能白白丢了性命
。她不答应,马家终究逃不过一死,她答应了老夫也没脸活着。」老场主说到这
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荆玉莹下意识的往老场主身边靠了过去,却被小和尚挥手阻
止。老场主走到小和尚面前哈哈一笑「白大人老夫敬你一杯,先谢谢你给那俩孩
子留条活路。我马家,上百年,整整上百年的,为这帝国鞠躬尽瘁,钱我们赚了
,可十成的利润我们能拿三层就不错。本州的摘花楼生意位列帝国前五,一多半
都是我们马家的钱。再本州做过官的,至少有七成赚了他一辈子的钱。」老场主
说到这伸出手指向江统帅「你们曹家,你们曹家当年建立凤娘营,飞马牧场给白
送了五万天子号战马。曹家主派你来之前说过吗?没有,她都未必知道当年的事
,可老夫手里还有当年你们曹家打的欠条。老夫手里的人情债多了,多的数不清
,可欠的久了这人情债就没了。候家的事老夫不知道,大斌也不知道,包括老二
也不知道,这屎盆子马家不能接。白大人,老夫求你一件事,请你以后给我马家
说句公道话,老马家祖祖辈辈没做过卖国通敌的事。我带着这个罪名,去了下面
怎么给列祖列宗交代啊。」小和尚抿着嘴不知如何对答,或许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小和尚等不起。「老场主你们马家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官就是官
,商就是商,你把江湖牵扯进来,你把江湖当做底牌,你可知害了你的就是江湖
人。来之前玉剑阁掌门还跟我说过,说这玉剑阁在这的分部就是靠你们飞马牧场
撑着。这话啥意思?不是玉剑阁念旧情了,只是告诉我,玉剑阁的利益不能受到
损失,这江湖里哪有你们商人说话的地方。今日我应下你,事后肯定给你马家平
反,有些事你好自为之。」老场主听到这欣慰的点点头「有你白大人这句话,老
夫算是放心了。这酒老夫不喝了,回房睡一觉去,我的丧事不要弄,就把我埋在
后山就成。守了这一辈子,突然不让老夫喂马了,心里还真有些空荡荡的。大斌
,你好自为之,万事都听白大人的安排,生也罢死也罢,千万记着你背后还有马
家的这群弟兄们,他们有儿有女,有小有老,别让人骂咱一辈子。」老场主说到
这,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去,路过荆玉莹的身边,老场主突然停下脚步笑了笑「马
家只不过走了墨家当初的路,也落得个跟墨家一样的结局,望姑娘日后念着同病
相怜的苦。」小和尚在老场主要离开是道了一句「对不起」。老场主轻轻摇了摇
头,苍老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目光里。老场主回去睡觉了,这一睡再也不会
醒来。外界传闻,因他儿子通了敌动了怒,伤了心脉,睡着觉就走了。也只有在
场的几个知道,这结局是老场主对自身唯一的坚持。

  小和尚的心底难免有些唏嘘,端着酒杯望着马大斌轻轻摇了摇头「记住你爹
告诉你的,因为仇恨活着也好,因为胆怯活着也罢,你总归要活下去,你我都是
局中人,何苦悲情缅春秋。你我都是局外人,自知自苦自知悲。」也就在刚刚几
人聊天之时,苏悠已经陪着马夫人来到了后院,马夫人脚步有些慌乱,她不知如
何面对自己的两个孩子,也不知心中的猜疑是否正确。「苏姑娘还是不要跟我进
来了」。小和尚派人跟着她明面是怕她动手脚,可马夫人总感觉另有安排。

  马夫人说完后直接推开了院子里的一个偏房正打算走进去,苏悠却笑着开了
口「夫人是想好怎么给孩子说了,若是没想好不如我们两人寻个肃静的地方,苏
悠有番话倒是想给夫人说一说。」苏悠这话一出,马夫人总算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下意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然后谨慎的看了一眼苏悠没有说话,依旧往屋里走
去。苏悠愣了一下,难道马夫人的心思如此决绝,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就在这
时马夫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苏姑娘进来吧,这里只有咱们俩,孩子们在后院呢
。」马夫人这话让苏悠恍然大悟,看来马夫人心中早就有了猜测,刚刚是故意试
探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尽快把目的说出来。

  「夫人好心思」苏悠笑着夸奖了一句后也往屋里走去。
2019-1-18 13: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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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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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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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江湖恩怨離人淚,看不盡,數不清。

    馬夫人望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蘇悠,心中也是頗多感慨,本想讓自己化被動為主動,可有些事並不能如她所願。蘇悠不急不緩的打量著屋子,馬夫人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不知蘇姑娘想說什麼,若是關於怎麼哄孩子,那便不勞蘇姑娘費心了。”蘇悠聽到這話咯咯一笑“夫人說笑了,蘇悠是第一次做說客,這事本應該荊姑娘過來說,可我總是怕她交代不好。她的性子有些急躁,萬一壞了公子的事就麻煩了”蘇悠說到這扭過頭盯著馬夫人打量起來,好俊俏的臉蛋,雖然未加修飾,但那眉間的風情卻是不減半分,即便如今落得這個地步,依舊沒有太多的慌亂掛在臉上。“夫人大概也能猜到我的意思,公子想送你們一條生路。”蘇悠點到為止,沒有給馬夫人太大的壓力,反倒是像說家長一般不急不躁。馬夫人心中對蘇悠的感覺還不錯,除了這個女子其他人都帶著高人一等的姿態俯視他們,即便是那個被白大人在人前羞辱的荊玉瑩,看向她的目光也帶著幾分傲氣。至於瑤兒,雖然眼中無傲色,可身上那分氣質,卻是比白大人來的還要讓她不舒服。

    “蘇姑娘不用賣官司了”馬夫人的語氣比較平靜“兩個孩子能活下來我已經心滿意足了,用這身子取悅別人換來苟延殘喘的機會,我是做不出來的。我若這樣走了,孩子長大了還能以我為傲,我若做出來那種事,恐怕我孩子以後也抬不起頭做人。人生在世,活多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隨心所欲。我見過各種風情,便是多活個幾十年也不過如此。”蘇悠聽到這話感同身受的點點頭“夫人說的好,當初想來也是和我一樣,抱著一腔熱血行走江湖,你的大名,蘇悠早就有所耳聞。隻不過今日見你,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可惜的。”“蘇姑娘不必說了,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當初雖然選擇放棄江湖情長,可我也收獲了屬於自己的青春。蘇姑娘和我還不一樣,若是以後為人父母或許便能體諒我心中的執念了。”馬夫人心中抱著慷慨就義的選擇,如今也隻當最後關頭找個人說句貼心話。

    蘇悠聽到這話輕輕搖了搖頭“那種感覺或許我這輩子都不能體會,有得必有失。別人或許會說你目光短淺,可我卻真心實意的有些羨慕。不過,這些話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說,今天還是談正事吧。”馬夫人輕輕皺了下眉頭“正事我們不是已經談過了,我不會答應的。”“公子經常說一句話,背叛是從來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隻取決你對自己的背叛價值。荊姑娘背叛過白大人,白大人不恨她卻也未曾原諒她,因為她背叛的價值太低了,那些在白大人眼裏情比金堅的東西,放在她那卻是一文不值。識時務者為俊傑,說到底也是一種背叛,夫人也會背叛自己的本心,也會背叛自己的身子。”馬夫人聽到這麵色一變打算開口反駁,卻被蘇悠搖頭阻止了。“夫人聽我說完,蘇悠不能替你做選擇,隻能把路放在你麵前給你選擇。馬家以及這些下人的性命都在夫人的手裏,還有兩個孩子的前程,教坊,充軍,夫人真能接受這種結局嗎。孩子沒有選擇,你是她們的娘親,你有選擇的權利。蘇悠知道自己做的很卑鄙,沒有比用孩子威脅他們娘親這種事更可恥的了。可蘇悠必須要這樣做,因為有些事已經足夠蘇悠背叛自己的本心”馬夫人沒有說話,即便她一開始表現的再堅強,此刻也逃不過孩子對她內心的煎熬。自己的兩個孩子還沒有過完屬於他們的天真年代,就要麵對如此殘酷的現狀,她這個做娘親的又怎能接受。蘇悠看著沉默的馬夫人,再次拿出來一張紙遞到了馬夫人麵前“夫人看看吧,皇上的手喻,馬家一個不能留。即便當初你們答應了去京城,也不會落得比現在好的結果。飛馬牧場是你們馬家的,你們活著皇帝怎麼能安心。白大人是唯一能救下你們的人,不僅如此以後飛馬牧場明麵上依舊是馬家管理。”馬夫人呆呆的望著麵前的信封,看著上麵象征皇家的印章慘淡一笑“皇帝下的命令,白大人有資格拒絕嗎。”蘇悠聽到這話知道馬夫人的心思已經動搖了,笑著把信封拿起來,然後用內力震碎。“這裏沒有皇帝隻有白大人。這次來的軍隊馬夫人以為還會回京城嗎,除了鳳娘營,其他的都要留下,就是玉鳳軍都是留下來。江湖是公子和朝廷叫板的資本,這軍隊就是小和尚對江湖人叫板的資本。以後這一洲的文官武將都會有大調動,大部分是曹家和大公主的手下,剩下的便是其它各個勢力的人,這裏會平靜很久,因為這的利益已經談好了。皇帝不會輕易開罪公子的,他不會想到公子竟然把玉劍閣和無韻閣聯合起來。皇帝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以後這裏隻有白大人說了算,保住你們馬家而已,難不成比留住這十幾萬軍隊還要難。”蘇悠話讓馬夫人心中有了思量,自己一開始不答應就是對未來的不確定,一方麵是不確定朝廷的形式,若是朝廷不想滅了馬家,那白大人隻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想用這種方式占有自己的身子。若是朝廷真要滅了馬家,白大人會因為自己保住馬家老小嗎,到時用了自己的身子不說,還把馬家給滅了門,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如今蘇悠這麼一解釋,馬夫人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想法。“蘇姑娘既然能猜到我的顧慮,那麼想必也能猜出我現在的想法。”蘇悠輕輕點點頭“大概還是能猜到,馬夫人不用急,今晚也不會要了你們馬家人的命,以後事態穩定了,馬夫人可千萬不要讓白大人失望。公子選擇出手保住你們,不是為了給你選擇,而是讓夫人沒有拒絕的理由。以後這裏有人專門看守,夫人專心照顧自己的孩子就好。夫人千萬不要做傻事,不然公子動了怒恐恐怕夫人未必能承受”。蘇悠說到最後還是決定警告一句,生怕馬夫人掂量不好後果,做出來小和尚難以承受的事。

    蘇悠離開了屋子,馬夫人低著頭不知再思考什麼,知道門外傳來孩子的呼喊,馬夫人這才匆匆走出屋子。“娘親我餓了”兒子低著頭委屈的開口道,馬夫人聽後鼻子一酸,緊緊摟住自己的孩子平複了一下心情哄勸道“先去自己的屋裏拿點糕點吃,一會娘親去給你端著飯過來。”兒子聽話的去了內屋,馬夫人猶豫著要不要去廚房拿著東西,孩子還在餓著肚子,她這做娘親的心裏哪能踏實。馬夫人正打算硬著頭皮走出去時,蘇悠卻提著幾個飯盒走過來“夫人剛剛也沒吃什麼,我去廚房給你和孩子拿了一些。以後一日三餐都會有人送過來。”蘇悠說到這看了看周圍握住馬夫人的勸解道“夫人還是擺正心態吧,公子要的不僅僅是你的身子,有些事受的了受不了夫人都得撐著。”蘇悠覺得馬夫人還是挺可憐的,不由自主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蘇悠從馬夫人那出來後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茫茫的草原之上在這冬季卻是多了幾分蕭瑟。蘇悠沒去找小和尚,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們幾人沒有住正房,而且選了招待客人的偏僻院落住下。每個人的院落相隔都比較遠。瑤兒,荊玉瑩,江統領,蘇悠四個人占領四個角落,小和尚沒住處,想去哪裏全看他自己的心情,不過蘇悠知道,今晚白大人一定會來她住的地方。

    蘇悠想的沒錯,小和尚的確打算去蘇悠的住處過夜,可剛剛出了正廳,小和尚的麵色猛然一變,隻見一帶著黃色玄氣的拳頭猛然出現在自己的腦後。小和尚身形突然頓住,轉身推掌對著向自己襲來的拳頭蓋了過去。一拳一掌帶著霸道的內力相撞在一起,周邊的雜物頃刻間四散開來,於他們一起被擊飛的還有小和尚的身體。對麵的拳風轟碎了小和尚的護體真氣後停頓一下,緊接著便以比剛剛剛猛烈的力道追著小和尚的繼續轟去。

    江統帥從遠處趕來,看到此景後驟然發出一聲長嘯,遠處正在休整的鳳娘營聽到嘯聲後,迅速組成幾個小分隊朝著這裏包圍過來。可是也就在他們行動的時候,一群光頭武僧拿著各種兵器像是幽靈一般出現在鳳娘營周圍。鳳娘營的陣法重困不重殺,少林武僧組成的陣法攻守兼備,雖然人數不及鳳娘營,但各個功夫都在凝玄境,一時間竟然把鳳娘營壓製在了原地。

    蘇悠也感覺到了異常,全身功力運到了極致往小和尚那裏趕去。瑤兒和荊玉瑩也感覺到了,不過他們的路途並不順利,尤其是瑤兒,剛剛起身便被三個和尚以拼死的架勢硬生生從天下壓了下去。荊玉瑩的對手隻有一個,可荊玉瑩的實力在眾人中算是墊底,便是這一個和尚竟然也讓她久久不能脫身。荊玉瑩也看出來,和尚不想要他的命,隻是想把她困在此地。所以荊玉瑩的招數也隻攻不守,一心要破開和尚的防禦,去小和尚身邊看一看。不過這和尚的內力著實過於混厚,荊玉瑩的千翻浪影腳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連和尚都看不清這麵前白花花的腳影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隻是分不清歸分不清,擊打在和尚身上的玉足卻效果不大,除了讓那護體真氣有些波動,便是一絲裂痕都未產生。

    蘇悠趕到白大人身邊時,正看到白大人痛苦的捂著胸口,嘴角的血線一絲絲滴落下來,小和尚失了儒道本就受了些內傷,如今遇到實力不次於自己的高手,局勢幾乎是一邊倒,幾個回合下來,對麵點著金色戒點的和尚絲毫不見傷勢,另一邊的小和尚卻是連站著都麻煩。

    “不癡大師”蘇悠一個閃身攔在小和尚身前,對著麵前和尚開口道“不知白大人哪裏得罪了大師,讓大師如此興師動眾。”蘇悠看到那麼久時間過去,隻有自己在大師身邊,心中早就料到剩下的人肯定受到了阻撓。隻是蘇悠的話音剛落,突然看到和尚的背後出現了江統帥的身影,蘇悠大喊一聲不要,但卻為時已晚。不癡大師像是背後長了眼鏡,雙手包圓後動先至,不僅用內力震開了江統帥的彎鉤,雙拳還直愣愣的轟擊在了江統帥的胸口。

    按理說江統帥應該退卻防守,可今日的江統帥卻像是打算拼死一搏,右手解開自己的盔甲腰帶,一柄軟劍刁鑽的往不癡大師下身刺去。不癡對這女人的偷襲本就不滿,留著她的命隻不過看在曹家的麵子,如今竟然出如此陰損招數,嘴裏也惱怒的嗬斥了一聲“如此歹毒招式,留著你也是個禍患。”不癡大師這次沒有留手,直接對著江統帥的腦袋轟殺過去,可就在這時,不癡大師突然感覺自己的背後一陣陰邪之風刮過,身體下意識的轉身防守,不過在這變招之計還不忘把江統帥一腳踢開。待到不癡大師轉過頭,小和尚一頭紫色長發隨風擺動,紫紅色的眸子狠狠的盯著麵前的光頭,嘴裏露出貪婪的危險。“阿彌陀佛,白家邪功不可留”不癡大師絲毫不怕小和尚怪異的樣子,遠處的蘇悠心裏一急,震斷雙腿間的鐵鏈,身形也對著二人飛奔過來。可不癡大師卻一隻手摁住小和尚的腦袋,另一隻手直接對著遠處的蘇悠一轟,那半空中的蘇悠身形頓時狼狽的倒飛過去。“阿彌陀佛,蘇姑娘已經失了本心,以後便隨我去修心吧。”小和尚的嘴角詭異的笑了起來“禿驢,你應該是不知道白家功法的恐怖,跟我進身,吸死你丫的”。小和尚得意的耍開自己的頭大,那一根根紫色的長發猶如銀針一般對著不癡大師紮了過去。可是事情的結果並未不像白大人想的一樣,那本應無堅不摧的長發卻怎麼也刺不破不癡大師的護體神功。

    小和尚的嘴角的笑意變成了驚訝,不癡大師的嘴角露出一絲嘲笑“殺我佛門弟子,入了邪佛之道,你不死天理不容。哪怕日後貧僧被天忍追殺,也要把你斬斷於此。”小和尚的嘴角痛苦的扭曲起來,這禿驢跟鼎盛時期的自己也不會太差,對上如今的自己簡直就是碾壓之態。小和尚一邊硬抗著和尚的揉捏一邊思考著犧牲哪個女人。自己的禦女道已經有門道了,不然也不會把儒道送過去。可禦女道隻是一個雛形,小和尚還沒有好好的歸納。如今碰上這種高手,隻能去思考犧牲身邊哪個女人,借犧牲者的輪回之力提升自己的實力,隻是這樣一來,這個犧牲的女子恐怕連魂魄都要消散,再也沒有墜入輪回之道的機會。

    韓皇後,何貴妃,大公主,荊玉瑩,蘇悠,瑤兒,黎瑩母女隻有這些人夠資格,瑤兒不行,黎瑩母女也不行,自己不能對黎家做的太絕,大公主不行,蘇悠不行,荊玉瑩也舍不得,何貴妃和韓皇後是兩個選擇,小和尚不想犧牲韓皇後,可何貴妃對自己以後用處更大。韓皇後那個女子太慘了,失了皇後位不說還母子分離,自己下不了決心啊。小和尚痛苦的哀嚎起來,到底是誰來犧牲,若是依舊猶豫不決,恐怕自己就得交代這了。

    何貴妃,就你了,小和尚咬著牙正想發功之時,突然遠處原本暗淡下來的空中爆發出一絲耀眼的光芒,僅僅一個呼吸之間直接刺破了空間,一道有一人高的銀亮刀影瞬間出現在不癡大師的背後刺破不癡的護體真氣後消散於空中。不癡麵色慌張的抬起頭,一個紅袍女子出現在他的頭頂,手中舉著比她自己身體還要高的大刀,直直的劈砍下來。不癡鬆開小和尚,舉起拳頭迎了上去,半空中一拳一刀的相撞發出振聾發聵的爆炸聲。

    不癡的身影被擊打在了地上,紅袍女子優雅的一個轉身從空中飄落到蘇悠身旁,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起來蘇悠。“不癡,聖醫閣的弟子輪不到你來說教,今日廢你者梁莫清,佛家的人若是不服盡管來海外左半府”女子看到蘇悠沒事後,抬起頭霸氣的對著不癡大師吼了一句。

    蘇悠的臉上帶著驚訝和感激,大師姐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梁莫清低下頭看了眼蘇悠,仿佛是猜到了蘇悠心中所想,不待蘇悠開口相問便解釋起來。“我再路上來到了一群和尚偷偷潛伏,心中料定和飛馬牧場有關,前段時間你那公子不是要了一個和尚的命,這個不癡和那和尚頗有淵源。怕你出事我便跟了過來。幸好你沒事,不然定要整個佛道不得安寧。”“師姐”蘇悠抓著女子的手腕,眼裏流露出一絲感激和委屈,一如當初自己趴在她的懷裏,訴說著師父的嚴厲,然後被師姐摟在懷裏好好安撫。當初大師姐抗起了整個聖醫閣,天下同輩中人無一可與其比肩。師門裏的師妹師弟們,受了欺負不是找師父,都是找這個大師姐。

    女子把蘇悠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然後提著刀走到小和尚身邊,“姓白的,憑你這點本事也配稱的上天人之下第一人,今日若是蘇悠有事,你也給我下去陪著她”女子說到這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無奈“找個你這樣的男人也算好的,總比找個軟蛋要強,即便死在一起也好過苟延殘喘。”小和尚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想道上一聲謝卻被女子不耐煩的推到一旁,小和尚心中倒是沒什麼不悅,畢竟人家出手救下了自己,又是蘇悠娘家人,自己沒保護好蘇悠被娘家人罵兩句也是應該。不癡大師也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畢竟女子的刀已經揮過來了,他若再不起身恐怕真要逼命於此地。

    女子的刀法大開大合,煞人的刀氣像是要把周圍的空氣都要開一般,所過之處留下的隻有殘垣斷壁。女子打了一會,突然停住了身形,像是不耐煩的揮揮手“若這是你的最強實力,今天就給我留在這吧。”女子話音一落,身影拔地而起,從那窈窕的身影開始,一道道狂風席卷而出。女子的刀再次出現時,不癡大師麵色大變。“吾命休矣”不癡大師一聲驚呼,隻見那泥土之上的地麵像是木板似的被女子的刀鋒輕易撕開,一道剛烈之極的玄氣,順著女子腳下的裂縫對著不癡大師衝殺過去。不癡用了自己最強的防禦,可那護體真氣卻並未支撐多久,便像鏡子一般出現裂紋。

    不癡的嘴角帶著一絲鮮血,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女人。“左半府不在大陸行事,你既然跟了左半府又敢破他們的規矩。”女子聽到這話嘴角露出一絲嘲笑“破了便破了,那又怎樣。這一路我見到的禿驢一個不留,你能拿我怎樣,左半府又能拿我怎樣。”不癡大師在女人的嘲諷中倒了下去,身子還未落地便被女子扔在了小和尚腳下“吸了她的內力盡快恢複,我有任務在身不能多留。記住,你是個男人,你可以作賤自己的女人,但是決不能讓別人去作賤。女人有時太心軟了,所以你要強硬起來,不要讓蘇悠落得馬夫人那樣的下場,不然天涯海角我也饒不了你。左半府要殺的人,玉劍閣也得掂量掂量。”女子說到這走到蘇悠麵前,語氣變得柔和起來“我不在了聖醫閣就要你抗著,我很高興你能選擇遵循自己的本心。師父的話或許是對的,但你不一定要聽,天下大業不能讓你一個女子去抗,你也扛不起來。蘇悠,我們太渺小了,需知一山還有一山高,不破不立不一定是對的,破了可能再也沒機會立起來。聖醫閣不屬於你我這樣的人,曾經的它或許屬於當初的你我,但如今不屬於。你長大了,不是那個跟在我後麵的女娃娃了,可再我眼裏,你永遠是那個二師妹。下次回聖醫閣替我給師父帶個好,就說我一切安好,就是惦記她老人家,有空了我會親自去看她。”“師姐”蘇悠抓住女子的衣裙“當初你也是這麼說的,可這麼多年你何曾回去過。師姐,師父很想你的”。蘇悠的話讓女子的身影頓了頓,那誘人的眸子裏流露出一絲愧疚。

    “白大人,左半府已經注意到你了,好自為之”女子最後這句話是傳音給的小和尚,待到小和尚看去時已經沒了女子的身影,小和尚沒有多想閉著眼繼續吸收不癡大師的內力,原本一個精壯的和尚片刻間已經蒼老了許多。不癡的死讓外麵那些人沒了主心骨,軍隊也參與了其中,如今等待他們的隻有撤退。小和尚沒去困住他們,現在不能再出現損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自己安頓下來又他們好受的。

    隻是,小和尚不知道,自己雖然放過了這群人,但他們大部分都死在了離著百十裏的地方,全部是被刀氣砍斷了身子。這筆賬,還被人算在了小和尚頭上,小和尚知道後多少有些委屈。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躺在床上一臉的疲憊,旁邊的蘇悠剛剛穿上了新的鐵鏈,正跪在地上給小和尚謝恩,謝謝白大人又把她鎖了起來。蘇悠不喜歡這種調調,但小和尚喜歡,沒辦法,作為小和尚的女人隻能硬著頭皮迎合她的喜好。

    “起來吧,上床躺下”小和尚發了話,蘇悠乖巧的站起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穿著黑色的內衣鑽進了小和尚的懷裏。小和尚給蘇悠蓋上被子,然後緊緊的摟住懷裏的嬌軀開口道“給我說說你的大師姐,從來沒聽你提過,總覺得裏麵很有故事。”蘇悠知道小和尚要問這事,找個一個舒服的姿勢後這才開口道“這事算是聖醫閣的忌諱,大師姐名叫梁莫清,曾被認為是聖醫閣最有望衝擊天人境的好苗子,甚至當初的無韻閣掌門都說,她的資質不次於韻塵。對了,公子,大師姐美嗎?”小和尚沒想到蘇悠突然問這話,下意識的點點頭“美的很,比大公主還要美上幾分呢,不過我沒來得及細看。”小和尚說到這摸了摸蘇悠的頭“不是我的女人我看她做甚,省的心裏惦記著嘿嘿。”蘇悠沒好氣的頂了一下小和尚“公子想多了吧,大師姐你是惦記不上的。聖醫閣的弟子婚配很多都是聽從長輩安排,就像我聽師父的來到你身邊,大師姐當初也是聽師父的,嫁給了頗有名望的武林世家,金家。”“金家?”小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記得剛來時聽靜安提到過,好像被晉家滅門了”。小和尚回憶了一會,再想起來腦海裏關於金家的一些傳聞。

    “是了,晉家和金家的恩怨是非我不清楚,不過曹家放了話,大軍開進金家,所過之處定要寸草不生。金家實力隻算一流墊底,哪裏是晉家的對手,大師姐嫁過去自然也牽扯其中。我還記得當初大師姐求師父,希望師父站出來解決紛爭,可是,聖醫閣從來不會參與這種事,師父拒絕了大師姐,但卻同意保住大師姐。至於大師姐的丈夫,隻能隨著金家一起覆滅了。”“你大師姐不會答應吧”小和尚覺得這個剛強女子應該不會輕易屈服。

    “對啊,大師姐不同意,誓要跟金家共存亡,當時我也有些奇怪,本就是師父欽點的婚姻,難不成兩人真的情比金堅。不過遇到你後我算是明白了,大師姐或許也是動了情吧。聖醫閣不表態,晉家勢如破竹。可就在這危急關頭,很少插手大陸紛爭的海外勢力突然出手相助,不僅保住了金家,還讓晉家兵馬損失慘重。這一下觸動了整個大陸的神經,所有人都在罵金家呢。大陸有大陸的規矩,生意是生意,兩邊決不能插手對方的戰爭。可是左半府勢力夠大,沒人會輕易得罪他們,那金家就成了眾人口中的罪人。金家迫不得已宣布撤出大陸,歸順左半府。”小和尚聽到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你師姐也被歸為了金家,成了勾結海外勢力的人,聖醫閣不想被此玷汙了名聲,所以選擇拋棄你們的大師姐,你這師父夠可以的啊。”小和尚說到這感覺到蘇悠嫩嫩的腚蛋往後拱了拱“不準說我師父壞話,師父當初給大師姐機會了,隻要她脫離金家就可以,可那時大師姐已經懷了金家的孩子,說什麼都不同意師父的要求。最後甚至主動脫離聖醫閣,師父為此傷心了很久。大師姐從那時起再也沒有出現在聖醫閣的弟子名單中,便是師父對她也絕口不提,甚至不承認有這麼一個徒弟。如今小一輩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這事。你也不用惦記著大師姐,人家夫妻共患難,不會被你找到機會的”。

    “不惦記她,惦記你還不成”小和尚的身子壓住了蘇悠,雙手也不規矩起來。

    “別鬧了公子,你先恢複傷勢吧。不過公子,大師姐很強,今天雖然有偷襲的成分,但真實實力也不差於當初的你。你的道太雜了,師姐的道很精純,好好努力吧,不然真的要保護不了我們了”蘇悠撅著嘴開口道,心裏其實還是對小和尚送出自己儒道的不開心。

    小和尚笑著搖搖頭沒說話,蘇悠不悅的踹了她一腳“你的儒道我能猜出來送給誰,我也猜出來了你的目的。隻是這樣的你,就是知道了一切又能如何。啊,公子,你拿鞭子幹嘛”蘇悠望著小和尚手中的鞭子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屁股“我錯了,我不說了,輕點打啊……”一聲脆響給這夜幕添上一絲曖昧,然後便是蘇悠放縱的呻吟。

    第二日小和尚神清氣爽,蘇悠的臀瓣光滑如初絲毫沒有昨晚的狼狽相。二人穿好衣服後小和尚直接往外麵走了過去。剛出門不久,一個人說老場主沒了,小和尚感歎了一聲,往門外走去。蘇悠去了老場主的地方,這事她去負責,按著老場主的意思埋在後山,一切從簡。

    馬大斌被關押起來,荊玉瑩在這守著,看到小和尚後抿著嘴搖了搖頭。小和尚點點頭開口道“你爹死了,打起精神來,以後的路長著呢”小和尚說到這看向荊玉瑩“讓老二寫個認罪的,劉公公不必留著了,三皇子如今春風得意,皇帝看他不順眼,製造局的冤案已經成了,曹家也會出來低頭認錯,這替罪羊就讓劉公公來做好了。”“是”荊玉瑩老實點點頭,然後欲言又止的看向小和尚。

    小和尚嗬嗬一樂“知道你想什麼,劉公公你殺了吧,不過一定要弄到他的認罪書。殺了以後把認罪書和腦袋都給皇帝送過去,就說他有勾結三皇子造反的嫌疑。皇帝心裏門清,知道是算計他也得認了,況且他還想借這個機會打壓三皇子呢。去給何貴妃休書一封,說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問問她折騰夠了沒,陸家的後輩都讓她挖出來了,也該收斂一些了。這次事一處,估計她得恨死我了,好好的皇後之位丟了,哈哈。這女人算計太多,落到這地步也是咎由自取,以後消停一點我不會辜負了她的,若是在三心二意,本大人把她活活抽死。”小和尚說完後直接去了外麵,這種事就給荊玉瑩處理吧,自己得看看飛馬牧場的情況去。

    馬夫人正在哄孩子吃飯,兩個娃娃或許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對,今日竟然沒有過多吵鬧。這時一個腳步聲走進來院落裏,一個士兵彎著腰開口道“夫人,今日大人決定參觀下飛馬牧場,特意點名情夫人前去陪著。”馬夫人聽到這,臉色出現一絲慌亂,可麵對兩個孩子,她隻能當做無事人一般的點點頭。“知道了,告訴白大人我這就過去”。馬夫人說完後發覺士兵並未離開,心中明白這人必須要跟著自己一起過去,想到這馬夫人對著兩個孩子笑了笑“你們乖乖吃飯,京城的大人可能要買些馬,等娘親談攏了這生意賺了錢,給你們買好吃的。”“我不要好吃,我要娘親那樣的彎刀”小兒子反駁了娘親的條件。馬夫人聽到這隻能強笑著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孩子的請求。然後在孩子純潔的目光中,不舍的跟著士兵往門外走去。

    馬夫人被領進了大廳外,士兵在小和尚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小和尚對著外麵的馬夫人招了招手笑著開口道“夫人快請進吧,今日要勞煩夫人帶我去牧場看看了。本大人初來乍到,對著的情況不熟悉,馬夫人費心了。”“見過大人”馬夫人也沒做作,走進來行了一禮後環顧一下四周,沒有發現馬家的人,眼中帶著一絲不安。

    小和尚看到馬夫人的表情後未說話,一馬當先的往外麵走了過去,馬夫人看到這也隻能低著頭跟了出去。到了外麵,小和尚這才開口道“不用擔心,你公爹和丈夫都好的很,本大人既然答應了肯定不會要他們的命。說到底還是你救了他們。”小和尚說到這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身後的馬夫人,馬夫人下意識的倒退兩步,卻不及小和尚突然近身扣住她的手腕輕聲道“來之前沒這打算,可見了你就按耐不住了,你比傳言中更有味道。若僅僅好看也就罷了,但你身上這股勁頭,本大人喜歡的很。既然答應你饒了你們一家子,定然不會失信於你。”馬夫人拘謹的站在那,雖然比小和尚要高上一頭多,不過身上的氣勢卻被小和尚完全壓住。小和尚也沒做輕挑事,送來了馬夫人的手腕笑了笑“一起去看看飛馬牧場,我不懂養馬,你肯定懂。別對我有所保留。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要讓我失望,我不喜歡。”小和尚和馬夫人一路的話語並不多,大多時候都是小和尚問,馬夫人答,小和尚問得也都是瑣碎事,馬夫人也沒去隱瞞什麼。兩人來到馬牧場,寬廣的草地之上,數之不盡的駿馬被有序的安排起來,不過今日沒人過來搭理它們,身上多少有些不太幹淨。“夫人,這牧場裏的戰馬都是混養嗎”小和尚指了指前方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縱情奔跑的馬匹開口問到。

    小和尚一路沒什麼規矩,馬夫人也不在那麼拘謹。“回大人這馬匹現在不會分開的,過了夏天以後才會逐個挑選等級。不過有些潛力比較大的,都會做上記號,平日裏給他們的飼料也都是最上等的。平日裏這個點,正是放養的好時候,不過現在卻是沒人搭理了。”“哦,是嗎,那這事還得拜托馬夫人了,明天起你組織下人手,以前怎麼養現在還是怎麼養,我是門外漢不懂這些,一切還得馬夫人來。”小和尚直截了當的把這活退給了馬夫人。

    馬夫人聽到這猶豫了一下試探道“大人,若是養馬我也是半個門外漢,公爹和夫君養的都比我好,若是給他們搭理定然更合適。”小和尚沒有高速馬夫人老場主的死迅,馬夫人依舊在試探,想知公爹和丈夫過的怎麼樣。小和尚聽到這搖了搖頭,邁著步子往前麵走去。“我信不過外人,以後你是我的人,我隻能信的過你。蘇悠可能沒跟你說清楚,我要的不僅僅是你的身子,我還要你的心。夫君這名字我不太喜歡聽,但我也不想去逃避這個問題,隻不過你應該知道,以後壓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給你孩子安逸環境的是我,你那丈夫可以活命,但不能活在我眼皮底下。他的事你也應該清楚,那麼多年了早就有人了,所謂的感情也就那樣。夫人,好馬性子烈得訓,你就是我的馬匹馬,你說我需要多久才能把你訓回來。”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對著一旁馬夫人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大人”馬夫人趕緊躲到一旁,可猛然對上小和尚的眼神,心裏原本的勇氣消失了一大半,話到嘴邊成了哀求“大人何苦如此作賤我,我已為人母,又是有夫之婦,這身子也沒什麼尊貴之處。大人既然不肯放過,我便委屈求全罷了,大人又何必要我連心都放過去,我是做不到的。”“哈哈”小和尚大笑起來“做事就要做到絕對,光要你這身子做什麼,我有的是時間去調教你,隻不過你越早表現的溫順,越能少受一些苦。”小和尚看出來馬夫人的軟弱,畢竟這是一家老小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女人。小和尚伸出手捏住馬夫人的臉蛋“我不喜歡高高抬頭看你,夫人,跪下。”馬夫人聽到這命令身體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開來,可小和尚的眼神卻讓她不敢反抗,馬夫人知道此處沒人,心中猶豫了一下後雙腿彎曲跪在了地上。馬夫人的臉蛋有些羞紅,自己這一跪代表著對白大人的屈服,可自己又如何能不跪呢。

    “上跪天,下跪地,跪你公爹,跪你夫君,咦,夫人有沒有給你夫君下跪過”小和尚開口問了一句。馬夫人聽後沒說話,知道小和尚再次問了一句,這才略帶尷尬的搖搖頭。小和尚拍拍手笑了笑“不跪的好,以後更不用跪了,以後隻跪我就可以了。”小和尚說完後摸了摸馬夫人的頭發繼續道“夫人,去選一匹好馬過來,咱們兩個騎著馬逛一逛這牧場。”小和尚的命令讓馬夫人鬆了口氣,不帶小和尚再說話,麻溜的站起來往遠處跑去,小和尚盯著馬夫人的屁股,嘿嘿一樂,好個俊俏的腚蛋,從後麵看去真像個奔跑的圓潤馬臀。馬夫人想拖些時間,可一旁小和尚似乎並不著急,馬夫人心裏也明白了,自己已經成了別人杯中酒,何時去喝隻能看那人的心情。馬夫人想到這也不想在做無畏的抵抗,牽著一匹黑色的駿馬走到小和尚身邊。

    小和尚看到這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拍了拍馬夫人的屁股“夫人這屁股跑起來是我見過最美的,想來本大人以後定然有機會好好欣賞。”小和尚的這句調戲話說完後,馬夫人沒有去躲閃,而是依舊牽扯馬繩低著頭。小和尚心下有些驚訝,不過一想也明白了,馬夫人應該是徹底死心了。

    小和尚先上了馬,馬夫人也被小和尚要求坐上來,還是坐到小和尚麵前。馬夫人今日穿的是勁裝,這也是她比較喜歡的打扮。馬夫人後上馬卻要坐前麵,這並不容易,好在小和尚搭了把手,牽著馬夫人的手把她抱了上來。不過小和尚還是能感覺到馬夫人身體的僵硬,不管心中如何,馬夫人下意識的動作還是很不自然。

    二人上了馬小和尚的胯下緊緊貼住了馬夫人的屁股,那結實的臀肉少了幾分柔嫩卻多了幾絲堅挺。小和尚伸出手放在馬夫人腰部兩側,“夫人帶著本大人跑一圈”小和尚說到這嘴裏喊了聲駕,同時用手抽了一下馬夫人的大腿。

    馬夫人指揮著馬奔跑起來,小和尚坐在她後麵,隨著顛簸二人的靠的越來越緊,小和尚的手也攀上了馬夫人的小肚子。馬夫人下意識的摁住小和尚的手,卻不料被小和尚反握住。正待馬夫人想要掙脫時,小和尚卻直接撕破了馬夫人臀部的衣物。馬夫人啊了一聲後掙紮起來,可她又哪裏能掙紮的過小和尚。“夫人不要駕馬了,隨她怎麼跑,咱們二人應該親熱一番才是。”馬夫人那裸露出來的白臀在馬背上翻起波瀾,這種誘惑哪裏去白大人能承受的,一隻手把馬夫人的上身嗯下去,另一隻手探向馬夫人的下麵,待摸到那豐潤之處後嘿嘿一樂“夫人還沒動情呢,本大人的家夥可你你丈夫厲害多了,若不濕潤起來,恐怕受罪的還是你。”馬夫人心裏罵了聲無恥,可功力的差距讓她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這種情況下馬夫人怎麼會動情。“啊”馬夫人克製不住的呻吟出來,原來是那裸露出來的嫩穴被馬背上的粗毛掠過,讓這已經壓抑了好久的女人感受到了那一絲的快感。“大人不要這樣,求大人放過”馬夫人用盡力氣掙紮起來。

    小和尚揮手對著那白嫩結實的腚蛋狠狠抽了幾巴掌“你還有反悔的機會嗎,你能承受反悔的結果嗎,不能就閉上嘴好好享受,定然讓你嚐到其中的美妙滋味”小和尚說到這提著自己的老二對著馬夫人的小穴頂了過去。

    “嗯,哼”馬夫人沒有回答,認命閉上眼忍受著背後男人的侵犯。好燙,馬夫人直接滾燙的東西分開了自己的大陰唇,然後直挺挺擠進去了自己的嫩穴之中。小和尚的身子壓在馬夫人身上,二人在奔跑的駿馬上開始了一場征程。“夫人,現在騎在你身上的是誰”小和尚炫耀的問了一句。

    馬夫人摟著馬脖子未說話,底下的飽脹充實之感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她不想讓自己的下麵濕潤,那代表著她身體的屈服。可那種感覺又怎是馬夫人所能掌控的,那堅挺之物像是又什麼魔力,自己的穴中嫩肉竟然像是盼著它一般,緊緊的把它含住,那種感覺讓馬夫人又羞又氣,可她又覺得不承認,自己在丈夫一直沒曾遇到的感覺,就在此刻這個男人給了自己。

    小和尚的巴掌不聽的抽打在馬夫人的屁股上,原本兩瓣雪白的臀肉如今又已經出了紅潤之色,小和尚隨著馬背的顛簸,一次次的衝擊著馬夫人的心裏防線,本來就受了不少打擊的馬夫人,早就已經潰不成軍。小和尚一遍一遍的問著,馬夫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終於在快感和羞恥的衝擊下馬夫人突然哭嚎了起來。“是大人騎在我身上,是大人,是大人”。

    馬夫人狀若瘋癲的樣子讓小和尚大笑起來,這種時候是擊破她自尊心的最好時機。小和尚的陽具再次壯大一分,衝擊的力度也是更強。“你是誰,本大人騎在了誰的身上”。

    “啊,大人,你是白大人,啊,你騎著馬,馬夫人,我是馬夫人,我是飛馬牧場的馬夫人,我是大人的馬,是大人騎著的馬,啊。嗚嗚。”馬夫人一邊哭泣一邊胡言亂語起來“我是不要臉的賤婦,我是靠身體啊活著的馬,啊,我是淫婦,我被大人騎著,我下麵流著騷水,我伺候了別的慢熱,我再別人的胯下發騷,我在夫君外的男人身上啊,體會快感啊,我嗚嗚”馬夫人說到這已經被快感侵襲,緊緊的抓住馬匹,屁股高高的翹起等待著那衝擊給自己高潮。

    可就在這時,小和尚突然抽出來了陽具,馬夫人的身體依舊下意識的尋著陽具左右擺動。小和尚對著打屁股抽打了一巴掌,嘴裏嘿嘿笑了起來“夫人的身體夠誠實的,一開始還讓我放過你,可我若放過你這輩子你都沒有這種體會。夫人這淫水把本大人的衣服都打濕了,夫人這搖著屁股是求本大人給你高潮嗎。”那臨門一腳的時候突然中斷,馬夫人的理智幾近崩潰,一邊想要渴求那種快感,另一邊又不想接受這種現實。不過小和尚不再繼續抽查,那種折磨並未持續多久。稍微冷靜下來的馬夫人想到剛剛自己的淫態,再次低著頭哭了出來。小和尚沒有說話,安慰的摟著她的屁股輕輕拍打起來。待到馬夫人的心緒剛剛平定,小和尚又舉槍衝了上去。

    好熟悉的快感,自己剛剛一直在渴求的快感又來了,我是蕩婦,我不是,我是被迫的,我被迫的成了蕩婦,我的身子好賤,竟然一次次的背叛我。背叛的代價好低廉,僅僅是一次快感。我不,我是為了馬家才委曲求全,我不是為了快感。啊,馬夫人的內心再掙紮著。又要來來,比剛剛的還要強烈,自己一直欲求不滿的身子是在渴望這種衝擊嗎,若是我能堅強一點,抵抗住這種快感,此刻嘲笑他的是我。不行了,要來了,馬夫人又到達了那種狀態,紅彤彤的屁股使勁翹起,隻等小和尚最後的幾下衝擊。

    可是,那衝擊又斷了,馬夫人感覺自己要瘋了,為什麼不給自己,你在等我那賤一麵嗎。馬夫人這次依舊搖擺著臀部去尋找陽具,但雙手不像剛剛摟住馬背,而是伸到後麵抓住小和尚的手臂。“給我,你給我,你不就是讓我求你麼,我求你了,求你繼續騎我,我背叛了自己啊,我是賤婦,我是你的馬,我是你的奴。你給我這個賤人一次高潮啊,啊,大人,大人繼續,要來了,我是你的馬,我是你的馬啊,你快點騎著它”。馬夫人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抽打自己的屁股,惱怒自己的屈服,惱怒自己的下賤,惱怒這知道的不公平。


第97章     縱情馳騁胭脂馬,笑也苦,悲也苦。

    馬夫人的快感持續了很久,那種狀態是她不曾體會到的,那本就紅彤彤的屁股上甚至被她自己拍出了紫色的印記,可這依舊不能減輕她心中的負罪感,再高潮的頂端,她感覺到男子射在了她的體內,那種感覺是丈夫從來不曾給過的,那種感覺讓她的身子難以拒絕。

    馬夫人稍微的恢複理智後抱著自己的頭放聲痛哭起來,小和尚把摟住她下了馬,馬夫人使勁掙脫他的懷抱,可終究還是不能如意。“你放開我啊,你想要的你已經得到了。剛剛我的樣子你很滿意啊,嗚嗚,以後你還會見到,你可以到處去炫耀。我為什麼會那樣啊,我是個淫婦,嗚嗚,我……”馬夫人的話沒說完被小和尚捂住了嘴巴。

    “這是正常的,沒人能承受的住我的衝擊,那種快感除了我沒人能給你。你的身子從未背叛過你,隻是因為曾經的你從來沒有滿足她。現在我幫你滿足了它,我還會滿足你的要求,我會護住你的孩子,我會讓你的丈夫活下去,以後這飛馬牧場是你兒子的也是你的。這一切不就是你委屈求全的結果嗎,現在你不僅得到了想要的,你還獲得了快感,沒理由去怪自己的。馬家除了老場主沒一個人有你這種魄力。這麼大的事壓在了你身上,委屈你了。”小和尚把逐漸放棄掙紮的馬夫人摟進懷裏“即便錯也錯在我,我看上你了,沒辦法,我若沒看上你或許能給你馬家一個體麵的結局,隻是這結局你未必能承受。夫人,我想要你的真心,是因為我在意你,我不想讓你僅僅做我身邊一個肉體,而是做我的女人。”小和尚的深情告白效果並不大,馬夫人精神依舊在崩潰中掙紮,麵前的男人好可恨,要了她的身子還留給她無盡的恥辱。這種恨意讓馬夫人突然對著小和尚拳打腳踢,小和尚這次並未反抗,任由馬夫人拳頭在他身上肆意的發泄。馬夫人打了很久,打的自己都累了,對麵的小和尚也頗為狼狽,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不過那臉上的笑容卻帶著一絲虧欠。

    “你有什麼資格愧疚,是了,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可我的身子天生淫賤,受不了你的衝擊。你應該笑,笑我這樣脆弱,笑我這樣下賤。狗官,你答應我的你要做到,若是做不到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任你淩辱,我任你作賤,但你這輩子再走眼裏都是狗官”馬夫人這句話說的很決絕,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多年以後她依舊會在不開心時當著所有人的麵罵上一句狗官,小和尚從未因此真的責怪她,這也是小和尚唯一能做到的彌補。

    “行,本大人就是狗官成麼,你是狗官的馬夫人,以後記著自稱奴家,至少在外麵要規矩一點。答應你的我會做到,你的兩個孩子不是活的好好的。對了,小家夥要彎刀是嗎,一會走的時候送你一把,拿過去給他玩。”小和尚摟著馬夫人躺在了地上。

    “狗官,你剛剛說以後會讓我孩子繼承飛馬牧場?”馬夫人開口問了一句。小和尚輕輕點點頭,不料馬夫人卻嚴肅起來。“你再答應我一個要求,以後不要把飛馬牧場給我孩子,讓他們原離江湖紛爭。”小和尚愣了一下回味過來,可憐天下父母心,馬夫人經曆了這一切早就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再卷入進來,寧可委屈了自己,不就是讓孩子好好活下去。飛馬牧場牽扯太多,不會安寧的,自己的孩子必須逃離這個漩渦才可以。“明白你的意思了”小和尚拍了拍馬夫人的臉蛋“等孩子長大了,要麼放出去做個小官要麼給他們點錢富貴一生,本官不會讓你失望的”小和尚說到這一個轉身把馬夫人壓在下麵“你也別讓本大人失望,讓本大人再騎著你馳騁一番。”馬夫人的臉色變得羞怒起來,嘴裏罵了一聲狗官後並未在做其它抵抗,小和尚一把撕碎她的衣物,兩個結實肥碩的乳房瞬間漏了出來。“剛剛本大人光看後麵了,這次看看前麵。夫人這乳頭夠大的,不愧是奶過兩個孩子,以後帶上兩個鈴鐺定然是美妙至極。”馬夫人輕輕別過去臉,她實在是討厭小和尚那賤樣,不過自己這乳頭卻在揉捏中大了起來。“我,我隨你也麼作賤,就是賣到青樓也不會反抗,你定要記住你的承諾。啊,你那東西真討厭,又粗又硬,天生就是禍害女人的”馬夫人嘴裏雖然罵著討厭,不過身子卻誠實的分開腿,讓小和尚進入的更輕鬆一些。

    小和尚這次沒有使勁埋頭大幹,而是不急不緩的慢慢抽查著,這種刺激雖然沒有剛剛強烈,卻也讓馬夫人感受到一絲柔情,畢竟在剛剛的衝擊中,自己下體可是已經紅腫起來。“夫人說說我這東西比你夫君的大不大,快感是不是比你夫君很強烈。”馬夫人沒有說話,咬著嘴唇承受著衝擊,一下兩下,小和尚一直再問,那愈加強烈的快感讓馬夫人有些意亂情迷。最後終於忍不住小和尚的騷擾,不耐煩的點點頭“你的大啊,你的最大,你的最好,啊,啊”馬夫人剛說完小和尚像是獎勵一般加速抽查了幾次,帶到那感覺強烈起來時,小和尚的動作又輕了下來。馬夫人有些難受的看了眼小和尚,雖然心中難忍,卻也不會開口去求插,畢竟自己現在的心情和剛剛可不一樣。

    “以後天天被本大人這樣插是不是特別過癮,夫人的淫水真多,跟你夫君在一起時是不是也這樣。”小和尚又開口問了起來。

    “狗官啊,你煩不煩,都說了你的大,我過癮,啊,啊,特別過癮啊,嗯”馬夫人又再次承受起了衝擊,可這次衝擊依舊是持續不久後又減緩了下來。“狗官,你怎麼這麼討厭,是不是你身邊的女人都是被你用這種手段栓住的。都說你們京城人會作賤人,花樣多,大斌就是被你們京城的花樣給吸引的。嗯,第一次再馬背上做那事,想起來就羞的厲害,若不是孩子在你手裏,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和尚不說話,胯下的速度漸漸快了起來,馬夫人不知怎麼的也來了一些性質,一邊嬌喘一邊開口“我昨晚一夜未睡,嗯,我就在想,以後會怎樣被你對待。你剛剛說我是你的馬,我想起來京城好像有調教女人做馬的,你一直在做這種暗示。狗官。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做你的馬。”馬夫人說到這看向小和尚,發覺小和尚沒說話,隻是笑了笑心中頓時明白了。

    “我,我有點害怕”馬夫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鞭子嗎,你下手是不是特別恨,狗官,你慢點啊,狗官,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是怎樣,狗官,我以後是不是隻有你能依靠了。啊,狗官,你快點吧,我想試試被你調教,我想試試你的手段,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試試,我覺得這樣能讓我不去想以後的日子,狗官,我怕。”馬夫人在恐懼中帶著快感迎來了高潮,小和尚也懶懶散散的躺在了一旁。

    “想試試就試試,這樣也好,給你點事做省的胡思亂想”小和尚歇了一會,看到馬夫人也微微恢複了神誌開口道“我一會騎著馬,你在後麵跑,不準用內力,隻靠身體素質,能跑過我就算你合格,跑不過就等著挨鞭子”。

    馬夫人聽到這話臉色露出一絲忐忑,心中不免後悔自己剛剛的提議,不過小和尚卻並不是開玩笑,直接挑選了一匹駿馬領了過來。馬夫人的臉色帶著一絲不甘“我被你折騰這麼久,本就體力不支。你為何不選剛剛那匹馬,都是被折騰這才公平”馬夫人說到這站起來,看了看自己破碎多處的衣服皺了皺眉頭“狗官,我從來沒這樣過,你是不是想用馬鞭抽我,我若跑不過你就狠狠的打我,不準手下留情,你說過了烈馬得訓,不能心軟。”小和尚翻身上馬後沒說話,他知道馬夫人是在逃避,逃避種種現實,這女人心裏積壓的太多了,自己要去慢慢疏導,自己要的是個女人,不是玩物。這樣的發泄未必不可行,或許這也是馬夫人對自己的懲罰,用這懲罰洗去她心中的愧疚和壓抑,洗去她自以為可恥的淫蕩,洗去小和尚送給她的痛苦。

    一聲馬鳴,小和尚策馬前奔,馬夫人緊隨其後也奔跑起來,身上的衣服本就破爛不堪,奔跑中春光乍泄倒也是一副美景。馬夫人體態高大身材卻是苗條,尤其是跑起來之後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很帶感。小和尚沒讓馬兒跑的太快,畢竟馬夫人剛剛經曆了兩場酣戰,體力難免會有些不支。不過小和尚的想法卻並不盡然,馬夫人從一開始便超了過去,不然小和尚也沒機會欣賞那背後的美景。

    “夫人的體力倒是不錯,這幾年想來也沒有荒廢大好時光,相夫教子的日子以後估計沒了,不過本大人能帶你去看更高處的風景”小和尚跟在後麵開口道。

    “這些人功力沒有精進多少,但也未曾落下”馬夫人的語氣沒有運動中的波動,扭頭看了看周圍的馬兒,或許它們也在吃驚為何自己的女主人在這裏狂奔,一個個的都停下了動作做起了觀眾,馬夫人何曾做過如此放蕩之事,哪怕如今觀賞這景色的隻是一些畜牲,依舊讓馬夫人有些異樣的感覺。是的,隻有畜牲,背後那騎馬男子更是畜牲中的畜牲。

    突然一聲鞭響從背後響起,馬夫人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可自己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躲,自己必須要接受懲罰,為這下賤的身體,為這屈服的卑態。“啊”鞭子和肉體的接觸中馬夫人痛苦的哼了一聲,那本就殘破的勁裝直接從背後被抽裂開來。“大人好俊俏的鞭法”馬夫人突然讚歎了一句“大人的鞭子就應該打淫婦,賤婦,打不要臉的蕩婦。啊,啊”又是幾鞭子抽過來,馬夫人仿佛能從旁邊馬兒的眼中看到驚訝和鄙視,這原本應該讓她覺得羞愧的眼鏡,為何竟然能讓自己產生異樣的快感,自己難道天生就是下賤人麼。馬夫人並不知道,小和尚這鞭子早就被烈性春藥浸泡過。更何況小和尚如今禦女道已經開始修煉,他的內力會讓被自己精液澆灌過的女人春心萌動。

    “夫人你下麵流水了”小和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哪怕已經打算徹底沉淪下去,可被人突然指出這種事,依舊讓馬夫人的腳步霎那間變的有些慌亂。小和尚看到這情景哈哈大笑,馬夫人也知道自己上當了,自己或許有些春心,但那胯下的淫水絕對沒有流出來。

    小和尚的馬匹慢慢加速,馬夫人也咬著牙不服輸的使勁奔跑,在那一聲聲清脆的鞭響中,混合著馬夫人的痛呼,兩人一馬圍著牧場肆意狂奔。馬夫人的衣服越來越少,小和尚的鞭子總是往那屁股,細腰,碩乳上抽打,帶著春藥和內勁,馬夫人的臉色愈加嬌豔起來,此刻馬夫人的淫水是真的流下來了,不過小和尚沒再去調笑。“夫人這是越跑越精神,如今的你哪裏還有今早的頹廢。夫人很喜歡這樣不是嗎,夫人本就不屬於馬大斌,夫人屬於這牧場,夫人屬於本大人”小和尚的話幽幽傳來,卻如驚雷般震懾著馬夫人的內心。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種狀態下獲得快感,為什麼我竟然能忍受他對我的鞭打,為什麼我那處會為他發情,為什麼我竟然會想到他的醜陋之物。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我已為人母,我嫁作人婦。我……馬夫人的眼色帶起了不甘和仇恨,抬起眼死死盯著前麵的男子。“狗官,都是你逼迫我的,一切都是你給你的”馬夫人的狀態又變得有些瘋狂,不顧小和尚不能用內力的警告,運死起全身玄氣對著小和尚攻擊過去。隻是麵對吸了不癡內力的小和尚,馬夫人又哪裏是對手,還未接觸到麵前男子,馬夫人便被從空中抽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馬夫人沒有氣餒,再次起身後卻發現小和尚已經從馬背來到了自己的麵前。小和尚沒有說話,幹脆利落的把馬夫人從地上抱起來,不待馬夫人有所反應直接一個背摔扔在地上。馬夫人痛苦的皺起眉頭,卻沒能讓小和尚有絲毫心軟,一次次的摔打,哪怕沒用內力也依舊讓馬夫人疲憊不堪。小和尚摔的累了,馬夫人的樣子非常狼狽,全身上下和裸體沒有區別,頭發也披散開來,上麵還帶著一些雜草。

    “這是你想要的嗎”小和尚坐在氣喘籲籲的馬夫人身邊開口道“知道你心裏壓抑著難受,沒指望你會很快適應。可我在意你,所以我對你有的是耐心,這條路我會陪著你一直走下去。剛剛你動情了,你騙不了自己的。我改變了你的生活,給你帶來了恥辱,可我也給了你希望,給了你不一樣的快感。有些事,不能反抗就要去選擇承受,如果能試著去迎奉,或許你會看到更加精彩的人生。”馬夫人沒有說話,不過臉色已經平靜了不少,小和尚拿出來手帕仔仔細細的給他擦拭著,心中忍不住心生憐憫。“多好的美人”小和尚真心實意的誇獎一句“你的鼻子是我見過最好看的。”馬夫人輕輕別過去臉蛋,她有些受不了小和尚的凝視,沒有一絲淫欲僅僅是對美人的欣賞。“大人”馬夫人開了口“從你離開京城那天起我就覺得自己會被你看上,我曾想過毀了自己的容貌,可反過來想想,這容貌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人生不如意的事太多了,我聽過黎家母女的事,她們活的也很累吧。”小和尚拿出來一個披風遮擋住馬夫人的身子,畢竟是寒冬,小和尚還是很疼人的。“她們應該很累,尤其是黎瑩,對我的恨多一點還是愛多一點呢,我也不知道。嗬嗬,你知道嗎,有時我寵黎瑩寵的大公主都嫉妒,黎瑩也是在我這最放肆的,從來不會考慮在眾人麵前給我留麵子。我沒因此真的和她惱怒過,這是我唯一能幫她的了,你別說,心裏真有些想她。”小和尚的眼色出奇的溫柔起來“你知道嗎,淩夫人也特別好,不過我卻總喜歡責罰她,但隻有在她身邊才能給我那種家的安逸。前幾日有人給我說,百曉閣的那位很痛苦,他看破了紅塵,預料到了以後的一切,可他沒辦法去阻止,他能看到兒子的死,卻無力改變。他能看到妻子的離開,卻不能去阻攔。”“大人”馬夫人突然出口打斷了小和尚的話“如果十年前我知道如今的處境我不會後悔,我會試著去改變,哪怕改變不了也依舊會來到飛馬牧場嫁給馬大斌。因為我要把那兩個小家夥帶到世上,讓他們領略世間的風景,看著他們慢慢長大,那種感覺大人這種人是體會不到的。”“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小和尚的手隔著披風揉了揉馬夫人結實的乳房,這女人把自己最在意的東西說出來,何嚐不是對孩子的一種保護。“你的還得調整一段時日,有孩子做念想也是好事。以後你孩子的命運就看你這做娘親的表現了。”“不是做娘親的表現,是做良駒的表現”馬夫人扭過頭盯著小和尚輕笑著開了口“狗官,你挺會哄人的。我以為我會把自己的貞潔看的很重要,可如今發現失了貞操也不過如此。我本就是個放蕩之人吧,不然怎能忍受你的百般羞辱。大人的鞭子有門道的吧,算了,無所謂了,狗官還要來嗎。”小和尚沒說話挑著眉毛看向馬夫人,或許因為剛剛的話勾引意味太重,馬夫人的腦袋又扭了過去。“不來了吧,我的身子有些撐不住了。明天我把這搭理起來,你還打算用什麼手段對付我。”小和尚輕輕搖了搖頭,站起來指了指遠處的一個空地。“給你段時間去整理牧場,把那裏用高牆駐起來,蓋個上等的馬圈,喂養上幾匹最上等的馬,你就跟他們同吃同睡,既然打算做就要用心去做,做的好了有賞,做的不好有罰,萬一真的不盡人意……”“萬一真的不盡人意,我的孩子會替我接受懲罰,狗官,這話用不著你說出來,我心裏清楚,這是個我不能拒絕的威脅,也是我麻痹自己的理由。不過,這一切不要讓我孩子知道,我不知道能瞞住多久,但你要配合我盡量隱瞞下去。你的要求我都滿足,狗官你別讓我失望”馬夫人說到這拿起披風站了起來,緊接著看到自己身上的狼狽樣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外麵有準備好的馬車,我去拉過來,一會先去荊玉瑩那清洗下身子,我再派人把你衣服拿過來。”小和尚知道馬夫人的為難處,說完後直接往外麵走去。馬夫人望著那背影,最近又罵了句狗官,不過多少還是有些感動於小和尚的心細。他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狽樣,或許隻是怕自己在飛馬牧場的威嚴受到損害,但馬夫人還是感激他,至少這樣不用擔心她的孩子察覺到異樣。

    小和尚回來的很快,馬夫人正拿著一壺清水打理自己的臉蛋。“哪個女人都在意自己的容貌,夫人也一樣”小和尚笑著說了一句,馬夫人沒回答而是打水壺遞給了小和尚,小和尚心裏明白,馬夫人讓自己也打整一下,免得被人看出來。小和尚清洗完後,馬夫人已經進到了馬車裏,望著裏麵那一堆調教女人的東西,馬夫人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小和尚在外麵聽到了哈哈大笑。

    “夫人,你那丈夫已經被荊玉瑩拉去了分場,不會傷他性命,隻是和人串通個口供。以後你應該沒多少機會見到他了,我打算派他出去,你覺得怎麼樣”小和尚在回來的路上問了一句,畢竟這種事還要看馬夫人的態度才好。

    “狗官你不用試探我,若我表現出了一絲不舍,估計我那夫君不僅不會得到照顧,反而還要被你想盡心思給除去。現在我也沒臉見他了,可他終究是孩子的父親,我希望你好自為之。”馬夫人從裏麵回了一句,小和尚聽後無奈的搖搖頭,他還真沒這個意思,不過小和尚也不準備說破,誤會便誤會了,畢竟馬大斌會成為一個過客,以後在馬夫人身邊的隻能是他白大人。

    兩人一路沒再說話,馬夫人被直接拉進了荊玉瑩的院落裏,此刻臥室裏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馬夫人略帶疲憊的躺在裏麵,小和尚出去派人拿馬夫人的衣服。過了一會,小和尚突然推門進來,馬夫人先是下意識的捂住身體,當看到是小和尚後又無所謂的放下了手臂。“你那衣服都是輕身便裝,一直覺得這樣的衣服挺無趣,可如今看到你才發現,以前的自己還是缺少見識了。當時你若沒穿勁裝,恐怕我還未必能看的上你呢,你不會是故意勾引本大人吧”小和尚抱著馬夫人的衣服調笑道。

    馬夫人聽到後沒好氣的白了小和尚一眼,“若我想勾引你,定然穿衣櫃最下麵那一層的衣服,都是些舊裝,有些小了。不過穿上後衣料緊緊貼著身子,臀溝和恥骨處被緊緊的勾住,你這樣的登徒子肯定喜歡。”如今的馬夫人說話也大膽了不少,或許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的好處。小和尚聽到後眼神一亮,可對麵馬夫人投來的鄙視目光讓她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別把本大人說的和色中餓鬼似的,不過你既然說了以後本大人定然要看看”小和尚說到這走到馬夫人身邊,不顧麵前女子的抗拒,一把摟住馬夫人的身子把她從木桶中抱出來扔在床上。“剛剛光顧辦事了,還沒來得及欣賞夫人的身子,時間還早的很,本大人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馬夫人聽到這話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望著身上的小和尚表情帶著無奈和祈求“剛弄幹淨的,一會還得打整,你這次放過我好不好。”馬夫人的求饒沒能換來小和尚的心軟,馬夫人看著被去的被子,認命的歎了口氣。好不容易把欲望壓了下去,如今這樣一折騰,估計一會自己又要醜態百出了。

    小和尚這次倒是規矩,隻看不吃。馬夫人也算是配合,一動不動的躺在那,任由小和尚肆意打量。“夫人的奶子又大又結實,奶了兩個孩子還不帶下垂的”小和尚不光看,嘴裏還帶著評價,馬夫人隻當聽不到,閉著眼任由麵前的男子自言自語。“夫人這腰真細,跟這大屁股一點也不成比例,不過夫人身子夠精壯的,一點贅肉也沒有。看看這大腿”小和尚說到這用力擰了擰“結實的很,一看就是經得起折騰的人。”結實修長的腿被小和尚抬了起來,馬夫人略微做了一下反抗後便放棄了,馬夫人能感覺到自己私處的溫熱氣息。“有什麼好看的,你女人那麼多還看不夠嗎”馬夫人嘴裏發出了抗議,自己的男人都沒這樣打量過自己,如今竟然被這狗官看了個透徹。

    “夫人這淫穴有些鬆啊,畢竟生過兩個孩子了,估計除了本大人的東西沒人能讓你感覺到充實,嘿嘿”小和尚得意的笑了起來,馬夫人沒說話,心裏卻罵了句嫌棄鬆你這狗官還插的那麼高興,畜牲。馬夫人想到這突然有些想笑,自己是馬,他上了自己,他也是馬,自己罵他畜牲還真是罵對了。

    “狗官你看夠了沒,覺得鬆你以後別用啊”馬夫人被小和尚看的有些不耐煩,可就在這時,一個潮濕溫潤的物體輕輕劃過她的私處,那種感覺是馬夫人從未體會過的,仿佛一瞬間便融化了她的心。“狗官你好惡心,你也不嫌棄贓。嗯,你倒是像個努力用舌頭伺候自己的主子。”“啪”小和尚對著馬夫人的屁股打了一巴掌,馬夫人卻咯咯笑了起來。“行了,起來吧,你伺候上癮了呢。你在弄又要出水了,一會我再發瘋,可要被人聽到了。”馬夫人的身體微微出現了抵抗,小和尚卻並未停止,馬夫人的陰唇也不小,被自己那麼一折騰明顯有些紅腫,如今稍微有些刺激,就把中間的屄洞漏了出來。小和尚把舌頭直了進去,床上的馬夫人用手緊緊抓住床單,雙腿也夾緊了小和尚的腦袋。“大人,嗯,大人,別,別這樣”馬夫人又下意識的拒絕起來。

    小和尚突然抬起頭“算了,你不想要就算了吧,穿上衣服回去吧,我也得洗個澡了。”小和尚幹脆利落的站起來,馬夫人的身子像靜止一般停在那,眼神帶著惱怒和委屈,可此刻的她卻說不出主動求歡的話,隻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小和尚脫了衣服跳進水桶裏,回頭看看發覺馬夫人依舊躺在床上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想要自己用手扣,拒絕了本大人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小和尚壞笑著看向馬夫人開口道。床上的馬夫人別過頭平複了一下惱火羞恥心情,她又怎能當著這個男人做出自瀆那等下賤事。

    小和尚也沒繼續惹馬夫人,而是專心致誌的閉上眼泡起了澡,不多時便聽到馬夫人起身穿衣服的聲音,小和尚得意的哼唱了起來。不過,小和尚唱了沒一會發覺馬夫人並未離開,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發覺床上的女子正麵色猶豫的看著他。“怎麼的,真想要啊,得了,脫了衣服進來,咋倆來個鴛鴦浴,絕對把你伺候舒坦了,各種姿勢都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小和尚興致不錯,話也多了起來。

    馬夫人聽了這些胡話,沒好氣的拿著毛巾丟了過去。“閉嘴”馬夫人少有的硬氣了一次,待到小和尚老實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才麵色有些尷尬的開口道“我,我,奴家想求大人一件事。”馬夫人這一句奴家叫的小和尚心情舒坦,難得人家擺出這態度,小和尚當然不會去拒絕。看到小和尚點頭馬夫人繼續開口道“今晚你跟我回去吧,不是,你別那眼色,我,奴家的意思是你陪著跟孩子說說話,別讓他們察覺出來什麼,昨天還嚷著要見爸爸和爺爺,我……”“行了,明白了,一會我跟你一起過去,咱倆做戲做足了,想個好的借口,放心孩子的事都依你”小和尚大方的開口道。

    “我是他們親娘,不依我還依你不成”馬夫人瞪了小和尚後往門外走去“我去外麵等著你,你弄幹淨一些。”“剛剛還奴家呢,這會又來頂嘴了”小和尚不滿意的拍了拍木桶“你也別閑著,給外麵人吩咐,弄上幾個好菜給孩子,以後也都得特意給他倆做,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呢。這兩天你也別太忙,多陪陪他們,牧場那的事急不來。”“知道了大人,奴家謝過您了”小和尚的話讓馬夫人心裏暖暖的,這人終究還是對她不錯,雖然要了她的身子,但也做到了他的承諾。

    半個時辰後,正在院落裏玩耍的兩個孩童看到了一前一後走來的娘親和小和尚,二人對小和尚有些害怕,雖然飛馬牧場的事都在刻意瞞著他倆,但兩個孩子多少還是能感覺到那種緊張的氣氛,尤其是昨日,小和尚還帶人跟娘親動個手,兩個孩子對這事印象很深,所以小和尚還是多少能感受到一絲敵意。馬夫人也能看出來兩個孩子的膽怯,扭過頭給小和尚遞了一個眼色,然後輕輕走過去摟住自己的孩子開口道“娘親怎麼教你們的,見到客人應該問好,這是京城來的白大人,過來談生意的。”“白大人好,娘親今天是和你談生意了嗎”女孩膽子大一些,從馬夫人的懷裏抬起頭盯著小和尚開口道。

    小和尚笑著點點頭“當然了,本大人千裏迢迢從京城趕來,不就是為了買你們家的一些馬。今天生意談的還不錯,本大人買了一匹俊俏的胭脂馬”小和尚說到這顯擺似的把飯盒提了提繼續道“這裏都是你們喜歡吃的”小和尚又拿出了一對彎刀對著男孩晃了晃“還有,這是你娘親給你買的彎刀,鋒利的很,小心些。”男孩畢竟是孩子心性,看到了好玩的立馬來了精神,偷偷看了母親一眼,發現馬夫人並未阻止,這才興高采烈的跑到小和尚身旁抱起了彎刀。“大人要買馬,來我們飛馬牧場就對了,我們有最上等的馬。爹爹說,我們的馬是天下最好的。”男孩一邊擺弄著刀柄,一邊對小和尚開口道。

    小和尚笑著點點頭,把飯盒遞給馬夫人後一把抱起了地上的男孩。“本大人很喜歡你們這裏的馬,尤其是胭脂馬,漂亮的很”小和尚這一語雙關的話換來了馬夫人一個警告的眼神,看來馬夫人並不想再孩子麵前說這些。小和尚也沒繼續這個話題,摟著男孩往主廳裏走去。

    飯桌上孩子們吃的狼吞虎咽,馬夫人的臉色也帶著笑意,畢竟在孩子麵前,馬夫人不想展露出過多的負麵情緒。小和尚正拿著一個碗仔細的挑著魚刺,馬夫人心裏有些鄙視這種作派,不過卻在看到小和尚把一碗去了魚刺的肉放到孩子麵前時頓時沒了脾氣,這人的心真的很細。小和尚和馬夫人相對而坐,兩個孩子緊挨著馬夫人,這是小和尚主動挑選的座位,就是不想讓馬夫人為難。

    “白大人,你們買了多少馬,京城需要很多馬嗎,還是要打仗了,爺爺說一旦打仗我們的馬就好賣了。”小和尚的好脾氣讓兩個孩子不在拘謹,男孩吃的差不多嘴裏的話也多了起來。

    馬夫人聽到這話雖然心中有些擔心,但也不忍心去說教孩子,畢竟童言無忌。小和尚聽到後反而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一點也沒有因為對話的是小孩就流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情緒“本大人買了你們這所有的戰馬,給了你們好大好大一筆錢,不過本大人最喜歡的還是馬匹胭脂馬。嘿嘿,京城還算安定,這段時間打不起來,本大人是未雨綢繆。”“大人一直說胭脂馬,我還沒見過呢,大人讓我去見見吧,爺爺說我得看盡天下馬才有資格去養馬”孩子的眼神依舊純真,小和尚卻是噗嗤一笑,馬夫人略帶不安的踢了小和尚一腳,顯示是不喜歡他這種話中有話的樣子。

    “看馬無用,養馬也無用,你們呢要多讀書,這輩子都困在這裏有什麼好的,你們不想去外麵看看,去看看京城繁華,去看看望洲的美景,去滄州看看塞外的城牆,去蜀州看看高聳的城樓。外麵的世界很精彩,以後要多出去走走才是”小和尚一句話勾引起了男孩的興趣。

    “大人說的是,我就想去外麵看看,但我爹總數我不務正業。”男孩的語氣有些掃興。

    “你這是有目標有理想是好事,隻不過你還小,等長大了才能走出去看看。你爹也出去了,他喜歡南方,想去那看看”小和尚慢慢的把話題牽引出去。

    可坐在一旁一直低著頭的女孩在這時抬起頭“大人,你說我爹爹通敵賣國,我爹爹是壞人嗎。”馬夫人聽到這臉色變得有些慘淡,小和尚也趕忙擺擺手“你爹爹不是壞人,是本大人誤會了,錯怪了他。還有,好人壞人都不是絕對的,隻是各自立場不同罷了。不管怎樣,你爹爹都很愛你們,所以他是個好父親。現在他有事出遠門了,過兩天就回來。”小和尚的話讓馬夫人的臉色好轉了不少,對於馬夫人來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小和尚的做法已經把這件事對孩子的影響做到了最低,馬夫人對此還是挺感激的。兩個孩子吃的差不多了,兩個大人也沒心思吃下去,馬夫人把飯桌收拾幹淨,然後把孩子哄騙去了後院。“時候不早了,大人若是無事就請回吧,奴家在這先謝過大人了,啪,啊”馬夫人剛說完便被小和尚抽了一巴掌,馬夫人趕忙捂住嘴看了看後院,然後對著小和尚搖了搖頭“大人別在這,讓孩子看到不好。”“你跟孩子說和我談公事,我還以為你真有事要說呢,敢情是利用完了就打算打發我,你怕是不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小和尚大咧咧的坐在主坐上笑著開口道。

    馬夫人無語的盯著小和尚看了一會,發覺這人的確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隻能泡了壺茶端過來。“你這人到底想做什麼,我不會和你在這胡來,你,你若真想要便等晚上再偷偷過來,或者說個地方我晚上去尋你。”馬夫人說到這也坐在了一旁,她也能看出來,小和尚並不想在這胡來,不然不會這麼規矩。

    “本大人何時說要了,不會是你想了吧”小和尚給自己倒了杯茶開口道“我在這就是為了跟你說公事的,晚上你若想了就去荊玉瑩的住處等我,荊玉瑩離開了,那裏沒人住。”“想的美”馬夫人頂了一句“有公事你就說,關於飛馬牧場的我不瞞著你,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小和尚聽後滿意的點點頭“就是關於飛馬牧場的,以後牧場還得擴建,這事你得操心,但不必你親自安排,讓馬老二負責就行。”“這恐怕不妥,飛馬牧場一直受各方麵的牽製,能有如今的規模已經是極限了。再者,馬老二我恨之入骨,我不會和他來往。”馬夫人提出了自己的底線。

    “飛馬牧場必須擴建,原本的利益已經劃分好了,我的那一份太少了。況且我不是馬家,馬家搞不定的事我能搞定,有我在,誰敢給我找麻煩就是跟黑軍伺過不去,跟黑軍伺過不去就是跟江湖過不去,這分量皇帝也得給我掂量掂量。你說這也奇怪了,當初我武功那麼高卻沒勢力,如今有了些班底卻功夫廢了一大半。唉,馬老二必須得留著,不然光靠你打理,哪有時間陪著我。也不用你接觸他,他隻在分場活動,主場這還得是你做主我才放心。”小和尚把想法說了出來。

    馬夫人聽後思考了一會點點頭“飛馬牧場的人手都還在,這次基本沒什麼損失,新建的牧場你打算讓大斌去管?”小和尚點點頭“對,讓馬大斌去弄,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不過你要記得,你現在是我的人,若是敢包庇他,最好思量下後果。我不想讓他惦記著你,他在外麵那個相好的我也一並送過去,以後他是他你是你,千萬別惹我不高興。每年的飼料進馬這些事都是你負責,該怎麼管理你自己衡量。你想貪墨點也沒關係,放在明處我不會怪你。至於兩個孩子的安排,你自己打算,有難處直接告訴我,以後飛馬牧場我抗著,絕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們一家子。”馬夫人有些不屑的撇撇嘴,若說欺負還有誰比你馬大人欺負的更厲害。小和尚看到馬夫人的表情嘿嘿笑了笑“我對身邊的女人一視同仁,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你的功力太差,五年內給我想盡一切辦法入凝象,威脅我不說了,你心裏清楚就行。”馬夫人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也帶上了一些為難,小和尚知道她對自己沒信心,安慰的開口道“沒關係,過一段時間玉劍閣會送來一個法寶,而且我有雙修功法,經常被我騎一騎對你大有好處。行啦,別拉著臉了,既然我提要求肯定是你能做到的,若真是做不到我也不會提。”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把一個物體甩到了馬夫人的麵前繼續道“你那後門緊的很,今天本大人沒動不代表以後也不動,拿著東西開發下省的到時受罪,本大人可是為了你好。”馬夫人望著自己手中這馬尾一樣的東西頓時無語起來,這人真是打算把自己當馬訓了,馬夫人雖然沒經曆過但也知道手中這東西的作用。馬夫人拿著馬尾尷尬的站在那,過了一會才輕輕點點頭。

    小和尚看到馬夫人應這,站起來拍拍手“行了,就這樣吧,本大人要回去了。記得,晚上想了就去找本大人,千萬別走錯地方了,嘿嘿。”馬夫人把馬尾放在一旁站起來,看到小和尚那皺起的眉頭後又把馬尾拿在手裏“大人我,奴家後麵可能一時間容納不下,可否給奴家一段適應的時間,奴家會盡力的。”馬夫人最後求了一次情。小和尚輕輕點點頭走了出去,隻留下馬夫人盯著手中那黑黑的物體一時間愣在那裏。

    小和尚沒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去了鳳娘營,江統帥受傷了他得去看看。到了鳳娘營小和尚被人請進了江統帥的住處,看到小和尚到來後。江統帥虛弱的撐著身子從床上站起來,對著小和尚下跪道“卑職多謝大人出手相助,卑職這條命是大人救下的,這份恩情卑職沒齒難忘。”小和尚趕忙把江統帥扶起來“江統帥客氣了,那種情況下還奮不顧身幫助本大人,這份恩情算得了什麼。對於真心的屬下,本大人絕不允許你們有任何閃失。這次是本大人疏忽了,我會親自給曹家主請罪。”小和尚的表情也是做的足夠,旁邊的鳳娘營士兵看到後都對白大人投來欣賞的表情。但隻有二人心裏清楚,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雖然冒險了,但有些事要想瞞住所有人,必須要以身涉險。曹梓彤不是屁事不懂的丫頭,小和尚繼續要把戲份做足。

    江統帥帶著士為知己者死的表情被小和尚扶著躺倒床上,小和尚也帶著相見恨晚的表情坐在床邊。“江統帥當時真是多虧了你,幸好最後無事,不然我怎麼給曹家主交代。這些時日大家也都彼此熟悉了,其實不瞞各位,隻有你們玉鳳軍才是我最放心的人手,我的一切信心也都是你們給的。尤其是你江統帥有勇有謀,說實話,我都有心把你留下來了。如此良才,世間可不多了。”“大人”江統帥眼含熱淚的握住小和尚的手“有大人這句話,卑職就是死了也值。以前對大人的隻是有所耳聞,如今才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大人真乃朝廷棟梁,兵不血刃的拿下了飛馬牧場,把鳳娘營的損失降到了最低,這份恩情卑職永世難忘。這鳳娘營的人手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姐妹,大人對他們好,不讓她們受傷,這在卑職看來是天大的恩情,對於卑職來說,大人就如卑職再生父母一般,大人,卑職能為你出點力算的了什麼。尤其是最後關頭,大人為了卑職的性命差點……大人,請受卑職一拜”江統帥說到這又要起身給小和尚下跪。

    小和尚趕忙按下她的身子對著她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悠著點,別太過了”小和尚先是傳音一句,然後一臉感情的握住江統帥的手大聲道“此話簡直說到了本大人的心坎裏,在本大人看來你們都是本大人的孩子,便是本大人受傷也絕不允許你們出現差池。你們和其他人不一樣,當初咱們是一起挑過大半個江湖的生死之交。有你們在,本大人才會睡的安心。”“嘿,你們兩個再這樣感謝下去可就沒完沒了了,江統帥既然說我哥哥的恩情那麼大,不如拜個幹爹得了,也算你真的記住這份恩情”瑤兒突然從屋外走了進來,一開口震懾了眾人。

    小和尚麵露尷尬,江統帥也是愣了一下。“胡鬧”小和尚對著瑤兒吼了一句“還不趕快出去,自己的強勢還沒調理好就來這搗亂。”小和尚的語氣讓瑤兒委屈的皺起了眉頭,然後對著江統帥狠狠的白了一眼,嘴裏罵了一句虛偽後這才屁顛屁顛的走開。

    瑤兒的話讓江統帥難為情的看向小和尚,小和尚也歉意的擺擺手“別聽這孩子胡說,那個,那個若是沒事我就離開了”小和尚說完後落荒而逃,留下屋裏的一群大肚子孕婦麵麵相窺。

    “江統帥,你說白大人這是故意安排的還是的確是瑤兒無心之言”一個副官望著江統帥開口道。

    “應該不是故意安排的”另一個副官走了出來“瑤兒是跟白大人一起過來的,白大人沒讓她進來,想來是料到自己的妹妹的性格,生怕她惹出來什麼事。不然剛剛也不會直接離開,而是應該順著話題接下去。”“我看不一定”一開始說話的副官反駁道“白大人和家主的關係咱們心知肚明,這一路走來的確對玉鳳軍照顧頗多,以後合作的地方還多的事,咱們家主的心思也有一大半都在這人身上。他會不會想通過這種方式促進咱們和他的關係,也間接從側麵給家主一個態度。”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9-2-16 10:53 編輯 ]
2019-1-21 06: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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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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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屋裏眾人的氣氛變得熱絡起來,畢竟都是女人,本就喜歡猜八卦,關於這些話題眾人都有性質,況且江統帥也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也就是因為這,鳳娘營的幾個副官都被請了過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方麵是關於小和尚的心思,另一方麵便是家主和這男人的關係。

    “其實我覺得這事也不稀罕,咱們軍中經常有上級認下級做幹兒子或者幹女兒的事,胡落生胡將軍不就有兩個幹兒子嗎?一個在外麵駐守另一個不一直跟著他做副職。隻是我覺得這種事應該是白大人策劃好的,隻不過他一個毛頭小子咱們又哪能認他做幹爹。”一個短發副官開口道。

    “對啊,白大人不會心裏不知趣的,萬一被咱們拒絕了那得多丟人,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不是他的本意,也說不準,可能他就是怕丟人所以才從側麵試探一下。這事要不也派人去望洲問一問,咱們也做不了決定,萬一處理不好,豈不是壞了曹家和大人的關係,家主會不會因此降罪咱們。”另一個副官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眾女人又嗚哇嗚哇的討論起來。

    江統帥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打了一個手勢把眾人平複下來,然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麵帶沉重的開口道:“現在通知家主是來不及了,將在外豈能事事都要家主定奪,那還要咱們有何用。剛剛聽你們說了一堆,我心裏也沒底氣了。不過有件事咱們要清楚,家主和白大人的關係一直不清不楚,兩個人的合作可以說是越來越緊密,這種時候合作是個主旋律,咱們千萬不能因為一個決定,葬送了望洲的利益。所以我覺得,不管對方的意思是什麼,咱們都要做有利於咱們的事。不管他是不是試探,咱們就當做他是試探,白大人這段時間待咱們不薄,這也證明他對咱們望洲的態度,這種事他既然試探了,咱們肯定要給個滿意的答複。如果他答應了,不管是不是試探,他都得到了他想要的,如果他拒絕證明他並無這個心思,咱們反而要給家主好好說說這件事。”眾人低頭沉思一會,想來也沒有比這更穩妥的辦法,一個副官輕輕舉起手開口道:“我同意這個辦法,成了咱們都有好處,家主也不會說什麼,不成咱們也沒損失,反而能看出白大人對望洲的態度。”女子的讚成讓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舉起手,這時剛剛發話的副官繼續道:“隻是江統帥去認一毛頭小子做幹爹,這事恐怕……”江統帥不在意的擺擺手笑了笑,“今日都是姐們在,我也不怕各位笑話,我家的事你們都清楚,我那夫君和我已經貌合神離,如今能當做一家人的隻有你們,以後我也不打算回家了,就在鳳娘營度過餘生。為姐妹們做點事有什麼,這臉皮也沒那麼重要,你們不用替我考慮,想想咱們怎麼去試探,把這事搞定了,咱們才能放心的離開。”江統帥這話說的真切,絲毫沒有一點做作,雖然她有目的但這些話卻是心裏的真實想法。眾人也不是相處一兩天了,當然知道江統帥的情況。“行了,都退出去吧,也讓我靜一靜,你們也回去休息吧,不用派人守著了,大家最近都夠累的,外圍警戒做好就行,裏麵就不用戒備了。”江統帥給眾人下了逐客令,幾個副官也知道她憂傷在身,告退後直接回了各自的崗位。

    江統帥的屋子裏安靜了下來,那原本關閉的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小和尚的身影又走了回來。江統帥這次沒有起身,而是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給小和尚留出一塊空地。“大人,卑職的表現可還算讓您滿意。”江統帥側過頭輕笑著開口道。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抽打在江統帥的屁股上,床上的女子吃痛的笑了起來,“看這力度大人定然是相當滿意了,過兩日等我傷好了就安排。”江統帥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小和尚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趕忙把褲子脫掉一半,露出白白的屁股方便小和尚把玩,“大人就用手過過癮吧,卑職身子扛不住您聖物的折騰。”“本大人心裏有數。”小和尚揉著江統帥的屁股開口道:“本大人挺喜歡你,你從來不曾讓本大人失望過,我都沒想到你會在那時出手,你應該也不確定能不能活下來吧。”江統帥點點頭,“卑職的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但卑職必須要賭一賭,有時野心若是起來了,自己的性命都能當做賭注。大人喜歡有野心的女人,卑職能看出來現在的我更讓您感興趣了。”“嗬嗬”小和尚幹笑了幾句,“有些事你太自以為是了,可能會害了你。曹家的事你回去後自己安排,我能做的不多,以後的路還得看你走。曹家和你還有我不能成為對手,你的價值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到。可一旦用到了,你也未必能活下來。你心中有恨,我能看出來,但我不關心那些,我隻關心這屁股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怎麼對待她都不會反抗。”江統帥聽到這咯咯笑了起來,輕輕的轉個身背對著小和尚翹起來屁股。“大人問自己的東西屬不屬於你,這讓卑職怎麼回答。卑職不知道,這屁股卑職做不了住,大人才能做主。”江統帥說到這把自己頭上的一個簪子遞到小和尚手裏,“大人要不要試試,它聽不聽話,看看它會不會反抗。”小和尚接過簪子略帶驚訝的看向這個女人,簪子的頭部很尖銳,放在那白肉上隻需要輕輕一摁便能刺破江統帥的嬌嫩肌膚,一絲紅色的血珠在簪子的周圍凝聚起來。江統帥咬著牙沒說話,小和尚扒出來簪子,輕輕掰開江統帥的臀肉,讓那隱藏在臀溝中的菊花露出來,尋著那最嬌嫩的地方再次紮了進去。江統帥的身子猛的緊繃一下,可鼻子除了一聲悶哼再也沒發出其它聲音。小和尚拿著簪子輕輕轉動起來。“江統帥喜歡這一口?”小和尚開口問了一句。

    “啊,回大人,卑職不喜歡,但大人是那個能滿足卑職野心的男子,本大人作賤卑職心裏高興的很。大人不必憐憫,紮自己家的女人還有什麼顧慮,啊,大人好壞,專挑最嫩的地方”此時小和尚又換了菊花的另一本紮了一下,江統帥忍著疼痛嬌喊了一聲。

    “你讓我想到了一個女人,你和她還真像,不過你比她好的地方是,對形式看的清楚,不會左右搖擺,身子隻是你野心的替代品,可對於她來說身子是野心籌碼?”小和尚說到這把簪子對準了另一個的腚蛋,“這次猜猜是哪邊。”“左邊”江統帥笑著說了一句,緊接著又是吃痛的一哆嗦,忍著疼痛開口道:“卑職猜錯了,請大人再紮兩針做懲罰,啊,啊,大人紮的好。這次是右側,啊,卑職猜對了,請大人再賞卑職五針。”江統帥的聲音一直都是帶著歡喜,不知是刻意討好還是高興於自己的野心得到滿足。

    小和尚玩了一會便把簪子插回江統帥的頭發裏,此刻那圓潤的屁股上早就布滿了紅點,上麵還有些血漬。江統帥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心裏罵了一句變態後轉過臉一臉笑意的摟住小和尚,“謝謝大人體諒卑職的身子,大人那裏好硬哦,卑職知道大人舍不得,等卑職身子好了定然好好伺候大人。”小和尚不在意的揮揮手,“得了吧,真要弄出來大動靜咱們的計劃可就完了。你這女人還是挺讓本大人滿意的,弄你比弄蘇悠帶勁多了。這幾日好好休息,去了曹家給我用心做。”小和尚說到這從床上坐了起來。

    江統帥點點頭應了下來,“卑職明白,這簪子過了大人的手就是大人的東西,大人不在時卑職也會用它狠狠紮自己的屁股,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大人的恩情。”江統帥說到這時小和尚已經走了出去,但她仍舊沒有停止,“卑職會用它在屁股上紮個白字,讓卑職永遠記得自己是白大人的東西。卑職這屁股是屬於白大人的,卑職要做白大人手裏的屁股,任由白大人隨意把玩。卑職還知道,若是不能站到最高處,卑職會被白大人放棄。白大人不會允許卑職這樣的不確定因素活下去,所以卑職沒有退路。”江統帥說完後拿起頭上的簪子狠狠刺進了床上,眼神裏的討好笑意也被狠辣取代,不過這很辣隻有一瞬間,緊接著便恢複了笑意,那床上的簪子也被她紮進了屁股。江統帥沒有拔下來,就帶著屁股上的簪子閉上了眼,這痛我要永遠記得,這種付出沒道理會讓老天爺辜負我。

    小和尚晚上沒去荊玉瑩的住處,而是偷偷跑去了馬夫人的院落,想看看馬夫人有沒有按他的要求把馬尾塞入後門。馬夫人的屋裏拉著窗簾,卻難不住精蟲充腦的白大人,偷偷放出一絲內力把窗簾掀開一個角,隻見那被燭光照亮的屋子裏馬夫人正一臉苦悶的坐在床邊,身上的勁裝已經換成了寬鬆的睡袍,或許也隻有此刻才能體會到馬夫人另一麵的柔情。

    小和尚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馬夫人,馬夫人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眼神驚疑的看了眼窗外,最近問了聲誰。門被從裏麵打開,馬夫人探出來身子望了望空落的院子,這才輕輕的歎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這個狗官可能正在某處閨房逍遙呢。

    馬夫人回到屋裏呆呆的望著床上的馬尾,那頂端的東西雖然不如狗官的家夥一樣恐怖,但對於她從來開發過的處女地來說,依舊是不小的負擔。自己要不要聽他的呢,若是不聽被他知道後會有怎麼樣的後果呢,可若是聽了,那豈不是自甘墮落。嗬,自己還有資格談墮落二字嗎?白天在他的身子下承歡,甚至主動要求他的鞭打,自己本就是個賤婦吧。

    床上的馬尾被馬夫人輕輕握在手裏,那頂部約有兩指多粗的金屬色物體帶著一絲冰涼,馬夫人又往窗外看了一眼,這才輕輕撩起來自己的衣裙,小和尚此時才發現馬夫人沒有穿內褲。“狗官”馬夫人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我是被你強迫的,我,我早晚都要被你占去,提前適應下也好一些”。嘴裏的話給了馬夫人一些勇氣,隻不過當那冰涼的物體觸碰到臀溝時,馬夫人啊的一聲把馬尾丟在了床上。

    不行,太丟人了,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居然有如此作賤人的東西。馬夫人的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這次沒有直接去拿馬尾,而是扶著床邊,輕輕彎著腰,那身後的長裙也被他撩到了腰間。原本深藏在臀溝中的蜜菊這時也漸漸露出了本來的麵貌。馬夫人的菊花還是很嫩的,若是早知如此就該把一切奉獻給自己的夫君,何必白白便宜了這畜牲。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己居然要在和夫君同睡的床上,主動做出如此下賤之事。

    “嗯”馬夫人感受到手機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菊花,身子下意識的緊繃起來,隻是這種狀態讓她的嫩菊閉的更緊了,連最前端的細小部分都難以插入。馬夫人深吸一口氣,盡量放鬆自己的下體,然後輕輕用力,“嗯啊”伴隨著馬夫人的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那東西終於破開了她的菊花,雖然隻是進去了一點,但對於馬夫人來說,自己嫩菊便再也沒有貞操可言。

    “狗官,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啊……”馬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又往裏頂了頂,窗外的小和尚呼吸急促起來,他能看到那菊花的褶皺已經被撐開了來,那最嫩的菊肉把整個塞子緊緊包裹,小和尚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陽具被這菊花緊緊咬住的滋味。不過小和尚也注意到了一點,馬夫人的小穴還有些紅腫,看來馬夫人沒有保護私處的藥物,由此也能推斷出馬夫人的性交並不激烈。

    塞子進入馬夫人的體內隻有四分之一不到,卻看到此刻的馬夫人後背已經如蝦米一般的弓了起來,兩隻修長健壯的美腿也緊緊繃住,下麵的腳丫也墊了起來。馬夫人的臉色帶著一絲脹紅和痛苦,那略帶英氣的眉毛微微皺起。不行了,感覺像是要裂開了,馬夫人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那菊花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馬夫人有些害怕,白大人的那東西若是插進來,自己得有多痛啊。

    馬夫人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那馬尾被她厭惡的丟在一旁,剛剛自己大概堅持了一刻鍾吧,最多也就塞入的三分之一,這離最粗的部分還差的遠呢。不行,一會還要再試一次,自己隻有盡快適應才能在以後少受些折磨,馬夫人想到這起身趴跪在床上,那圓潤的屁股也離開了小和尚的視線。白大人心裏有些癢癢,可馬夫人並不知情,依舊拿著馬尾努力的征服自己菊花。還是在三分之一處,那菊花傳來的飽脹感讓馬夫人的額頭出現了汗珠,此時馬夫人的臉蛋比剛剛還多了一絲潮紅,馬夫人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她發情了。那好好翹起的乳頭,那小穴裏的瘙癢無一不在告訴她,自己那淫賤的身體居然在這種下賤之事中得到了快感。

    “狗官,你不得好死。”馬夫人最的狠狠的叫了一聲,全身的力氣集中在拿著馬尾的手上,她要用這種痛苦懲罰自己淫蕩的軀體。自己這種女人就應該被作賤,自己活該受這樣的折磨,馬夫人的身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從門外吹來的涼風讓她驚恐的停下了自己的東西。哪裏來的風,馬夫人緩緩的回過頭,隻見咱們的白大人一臉癡笑的站在門口,“夫人,輕點,本大人心疼。”小和尚的話換來的是馬夫人的一聲驚叫,緊接著馬夫人怕孩子聽到,緊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床上的單子也被她拉扯過來蓋住自己的嬌軀。那原本頂進菊花的馬尾因為沒有外力的幫助掉了下來。“你,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馬夫人低著頭語氣惱怒的問了一句。

    小和尚卻大大咧咧的走到床邊,緊挨著馬夫人坐了下去,“從你剛剛有所察覺時我就來了,夫人的春情我是盡收眼底。”小和尚脫掉自己的鞋子躺在床上,對著馬夫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吵到孩子,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你要不要跟我去荊玉瑩那?”馬夫人謹慎的看著小和尚,發覺她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稍稍安心下來。“我,我不去。”馬夫人回絕道:“你該看的也看了,非要進來羞辱我一番才肯罷休嗎?”馬夫人覺得小和尚做的很不地道,偷懶也就罷了,還得進來告訴自己都看到了,簡直就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堅強都撕去才好。

    “瞧你說的,我是看你太受罪,心裏不忍才進來的。”小和尚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塞那東西有竅門的,先把自己的淫液弄出來一點摸上去,這樣潤滑起來才好塞。幸好本大人給你的這個比較光滑,不然今晚就你那樣用勁,定是要疼得死去活來。”“呸”馬夫人厭惡的吐了一口,心中對小和尚說法卻也覺得讚同,隻怪自己經驗太少了。隻是心裏認同不代表嘴上服輸,“狗官你休要胡說,不就是為了變著法子的作賤我,我寧可疼著也不讓你滿意。”“嘿,你還不信。”小和尚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要不咱們親自試一試,看看是否能減輕你的一部分痛苦。你別把本大人想的那麼壞,我也不想你平白受這罪不是。”小和尚的耐心解釋沒能換來馬夫人的好感,反而是被馬夫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後反駁道:“狗官打的好算盤,我豈會讓你如意,我是絕對不會自己做那事的。”馬夫人說到這直接裹緊被子背對著小和尚躺了下去。小和尚聽到這話卻是一愣,緊接著便略有所思的看向馬夫人,剛剛馬夫人刻意緊咬自己二字,這是不是一種暗示,或許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但她的身子還是很誠實的。

    小和尚的手慢慢攀上了馬夫人的身子,看到馬夫人並未做反抗心中也確定了剛剛的想法,小和尚的手直接探到馬夫人的下體,僅僅是微微的阻擋後,馬夫人竟然半推半就的張開了腿。小和尚的手指很順利的摸到了那個紅豆,這紅豆主人的身子也在此刻軟了下來。馬夫人本就來了感覺,緊緊摸了兩下小和尚就感覺到了濕潤,馬夫人依舊背對著她,小和尚恍然間從她身上看到了娘親的影子。

    隻是娘親的欲拒還迎比馬夫人要更能挑逗男人的欲望,小和尚突然覺得沒了興致,匆匆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屁股往床下走去。“淫水本大人給你摸出來了,不信你就自己試試,明天早上吃了飯去馬場,放心,我會派人照顧好孩子的。夫人,有件事,算了,過幾天再說吧。”小和尚想把老場主去世的消息告訴她,可一想到馬夫人現在的狀態,便打算推遲一段時間再說。

    小和尚離開後馬夫人突然睜開眼,那眼裏帶著一絲羞憤和委屈,自己苦苦掙紮的時候他選擇作賤自己,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了身段他卻選擇逃避。他就是把自己當做一個玩物,既想讓自己保留著本心的堅守,又想自己在適當的時候選擇迎奉,若是一個放蕩的癡女,他又如何能從中體會樂趣。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來征服女人的吧,馬夫人突然覺得自己或許真的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小和尚出門後去了瑤兒的住處,兄妹二人的激情了一晚,小和尚為了勸說瑤兒幫自己在江統帥那開口,可是把自己的貞操都獻了出去。第二日小和尚精神有些萎靡,昨天和馬夫人折騰了一上午不說,來到瑤兒這更是玩弄了大半個春宵,直到天明才被瑤兒放過,日上三竿的時候小和尚從瑤兒房間裏出來,留著那雪嫩的酮體獨自在床上酣睡。小和尚有時挺羨慕瑤兒的,從未見她如何努力練功,可這內力的增長卻從未停歇。

    小和尚去馬夫人的院落裏看了看,發現馬夫人已經去了飛馬牧場,正打算過去看一眼時,一個士兵卻匆忙跑來告訴他有人求見。小和尚不知道是誰但也沒太在意,可到了大廳門口處小和尚的眉毛皺在了一起,屋裏的人有些怪異,不是天人境但自己卻絲毫探查不出他的狀態。就在這時,屋裏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白大人不用費力了,老夫不在輪回之中,又豈會被人間的功法探知道。”“原來是先生來了,晚輩招待不周。”小和尚恭敬的進屋對著麵前的中年男子行了一禮,男子坐著輪椅,麵色有些枯黃。此人正是百曉閣的那位無事不知無事不曉的高人。小和尚抬起身子和男子對視一眼,原本平淡的臉色驟然變得扭曲起來,額頭也漸漸多了一些汗珠。

    血,全是血,娘親躺在山頂之前,一根長矛貫穿了她的身子,瑤兒在娘親一旁,四肢全部被砍斷。那是,韻塵,荊玉瑩,蘇悠,大公主,還有很多很多女子,不,也有男的,一個滿頭紫發的男子在狂笑,南宮家主正被他保住兩瓣肥臀從中間撕裂開來。老聖突然出現了,緊接著又是一群天人,然後他們都死了,被男子不費吹灰之力的砍殺。“上界,我來了。”男子仰天長嘯後突然轉過身望向了小和尚,兩個一模一樣的麵孔對視著,一頓耀眼的蓮花從天中崩裂開,男子對著小和尚笑了笑,“這上界我先去闖一闖,聽說有個豐臀肥乳的絕色天君,不知那味道比娘親是不是還要好?禦女不是天道,是秩序,我是創造秩序和規則的人。所以我就是天。”“孩子,這就是禦女道的,你所創建的天道,它不是天道是規則,是淩駕於九天之上的規則。”男子的聲音從小和尚耳邊緩緩響起,“你當初立下的天地鴻願如今被觸動了,萬物的輪回都要開始,生和死都會歸於混沌之中,你是立劫之人,可你隻是一個開始,一個最微不足道的起點,我能看到那個人,他會掌控所有的生靈,你被他踩在腳下,你曾帶給那些人的痛苦你也會親自體會。豔劍,韻塵,蘇悠我看到了她們被人擁入懷中。上界,天君被他踩在了腳下,他建立了一個統治著萬界的王國。那個人不是你,他在感謝你,謝謝你讓他有資格追求更高的起點。”男子說到這伸出手對著小和尚比劃了一下,“你在想那些女人對嗎?你在想你的娘親,讓我看看,你所有的女人都被劃分在了他宮廷的一角,在他到來時想盡一切辦法去取悅她,我看到了他的樣子,和你有些相似。他回來了,在一個墓碑旁,墓碑上的字,看不清,嗯,白離。你死了,他在呼喚你,他喊你父親。” “滾”小和尚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那猶如枷鎖一般緊緊包裹他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小和尚用盡全身的內力對著男子拍了過去,可這掌風在距離男子一寸的地方,仿佛壓根就沒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不在輪回中,你又豈能傷我,我若在輪回之中,你又豈能阻我。”男子低著頭笑著開口道:“輪回你逃避不了的,有些人看到了卻依舊執迷不悟。我有輪回之力,你以後會求到我的。”小和尚的樣子慢慢從扭曲中恢複,隻是那狼狽的樣子卻愈發明顯。男子對著旁邊的座位指了指示意小和尚坐下,小和尚眯著眼盯著男子看了一會搖了搖頭,“你找我到底有何事,是不是想毀了我。”小和尚對男子很忌憚,遇到這種人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直指目的就可以了。

    “哼嗬嗬”男子突然笑了起來,“我若害你怎麼會過來,我想除去的人沒人能阻止。你是應劫之人,但你的禦女道有缺陷。”男子的話讓小和尚回想剛剛看到的畫麵,心中的恐懼有升了起來。

    “那便是缺陷?”小和尚試探的問了一句,不過沒等男子回話卻咬著牙開口道:“若那是缺陷,本大人自會有辦法去彌補。本大人不會成為那樣的人,永遠也不會。”“天道的輪回你阻止不了。”男子笑著回了一句。

    “那就滅了這天道。”小和尚低沉的吼了出來,“即便滅了這天道,沒了長生的機會,本大人也不會允許自己成為那樣的人。有些事正是因為有了時間的限製,所以才會顯得格外美好,需要我用心去把握。時間讓我懂得珍惜,若是長生不老,又談何生命的珍貴。這就是你今天來到這的目的吧,讓我看到以後的路,讓我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小和尚一句話道破了男子的目的。

    “嗬嗬”男子沒有反駁也沒有肯定,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你又怎能看破我的想法。“第一次你看到的是原本的你,第二次看到的是改變後的你。你許下了鴻願,為此也付出了代價。當你選擇了斬斷天道這條路的時候,你的代價也會隨之消失。你會有個兒子,你陪伴著他快樂的長大,你從他身上體會到了為人父母的滋味。可是,你死了,你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繼承了。”男子的嘴角詭異的笑了起來,“我看到他做了許多事,你在她們身上做過的他也會做,你沒做過的他也會做。”“他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小和尚盯著男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切齒道:“你告訴了我這麼多到底有什麼目的。更何況我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你就是嫉妒我兒孫滿堂呢。”“哈哈”男子哈哈大笑起來,“我從不去嫉妒誰的,我看盡了悲歡離合,所以我的情緒不會出現波動,我的心境你這輩子都體會不到。我能看到你兒子的輪回,哈哈,我能看到的。他現在還活著,當他死的時候,你的輪回也要開始了。”“好,好,好”小和尚突然拍手叫好,“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然後我這輩子都不會殺他,這就是你的目的。那個人是誰呢,我想想,邪佛?哈哈,是他嗎,你想救邪佛。”小和尚的表情恢複了以往的傲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男子沒有說話,反而是搖著輪椅往門外走去,小和尚想去阻止卻又有一種無力感,因為他看到在老者的麵前的空間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圓洞。從洞口望去應該是一個書房,書房最頂端寫了三個大字,百曉閣。男子的身影消失了,小和尚的眉頭卻緊緊的鎖住。

    自己不能允許破綻的出現,所以他必須選擇另一條路,他不會去征服上界,他要斬斷天道。至於後麵關於他兒子的事小和尚不知道真假也不關心真假。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在這方天地,隻有我能把握自己的未來。百曉閣麼,以後有機會自己定要親自去會會。小和尚緩了一會才略帶疲憊的站起來,正想離開時突然發現在剛剛男子輪椅的下方居然出現了兩個字,“無情”。

    小和尚沒有去飛馬牧場,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裏好好的睡了一覺,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小和尚醒來時已經到了第二天。瑤兒正在屋外等著他,看到小和尚醒來後立馬飛奔了過來,然後像樹袋熊一樣吊在了小和尚的身上。“你還能坐的住,娘親那你在不準備就來不及了,蘇悠都告訴我了,你會給我一個正兒八經的名分,以後都知道我要嫁給你咯。快點,快點,咱們還得弄新房,還得辦酒席,把整個飛馬牧場的人都請來給咱們倆祝賀。然後呢,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我就把所有的一切告訴你。蘇悠把計劃都告訴我咯,哈哈哈!”瑤兒的表情很興奮,或許這就是她一直想追求的。

    可是小和尚卻不急不緩的坐下來,順便把瑤兒的身子從自己懷裏拉下去。“別做白日夢了,這種遭雷劈的事我可不做。況且這種事沒娘親點頭算不得準的,娘親會同意咱倆那麼折騰,小心回去咱倆都挨罵。”小和尚摸了摸瑤兒的腦袋笑著開口道。

    瑤兒原本高興的表情愣在了那裏,看著一臉得意的小和尚跺了跺腳。“你就那麼不關心娘親的死活,你可別後悔,萬一本姑奶奶改主意了,你哭著都不管用。你快跟我來,看我穿什麼衣服好看,我不能光著身子嫁給你,那麼多人看著呢,嘿嘿。”瑤兒拉著小和尚手卻發現小和尚依舊不為所動,原本還帶著些許期待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小和尚嘿嘿一樂,“本大人不需要,本大人已經知道了,你以為本大人沒辦法麼,嗯?”小和尚得意的表情讓瑤兒的臉色變得冷漠起來。

    “你,你怎麼能這樣。”瑤兒有些不可置信的鬆開小和尚的胳膊,“你的儒道原來是因為這才失去的,你竟然寧可放棄儒道也不肯成全我,你寧可自身受損也不願成全我,哥,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今天,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瑤兒的腳步往門外退去,她實在想不到,自己的哥哥居然如此嫌棄她。或許不是嫌棄,隻是他太在意娘親的態度了,自己永遠比不過娘親在他心裏的地位。

    小和尚覺得瑤兒的反應有些大了,正想站起來和瑤兒說句話,卻猛然看到瑤兒的飛劍對他射了過來。“我恨你”瑤兒阻擋了小和尚一下後身形瞬間加速,小和尚也僅僅是一個耽誤便看不到了瑤兒的身影。小和尚麵色大變,用盡全身內力探知瑤兒的去處卻絲毫沒有結果。完了,這丫頭跑了,小和尚一拍腦門撒丫子跑了出去。小和尚身法自不必說,對於其他人幾乎是秒殺般的存在,但是瑤兒也得了娘親的真傳,那身法絕對不在他之下。

    瑤兒離家出走的事很快驚動了所有人小和尚整整找了一天也未曾發現瑤兒的身影,回到了飛馬牧場後蘇悠看到他過來趕忙迎上去。隻是還未開口便被小和尚當眾抽了一個耳光。“就你她媽嘴碎,什麼事也往外說。”小和尚的怒氣找到了宣泄,蘇悠這是第一次被小和尚這樣對待。隻不過被扇了耳光的蘇悠並未像荊玉瑩一樣跪下認錯,而是依舊挽住了小和尚的手。

    “公子,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蘇悠也沒料到會是這種結局,剛剛我已經通知了掌門,讓她給門下弟子叮囑下,看看能不能尋到瑤兒的現身處。我也去玉劍閣的分部通了消息,想來玉劍閣那邊也會有安排。摘花樓我還沒去,想聽聽你的意思,我也摸不清無韻閣現在對玉劍閣的態度。”蘇悠的才慧在於這種遇大事臨危不懼的表現。小和尚也是因為太過心急沒了原本的冷靜,幸好有蘇悠在,對著蘇悠的表現,小和尚心中頓時對剛剛的巴掌有了一些歉意。

    不過歉意歸歉意,小和尚不會去認錯。“摘花樓也去通知吧,無韻閣不會做這種事的,真要背後搞鬼我跟他們不死不休。你覺得瑤兒最有可能的去處是哪裏?”小和尚對瑤兒太過上心,總是不能鎮定下來好好思索一番,小和尚也知道自己的狀態,所以隻能把一切交給蘇悠。

    蘇悠扶著小和尚坐下去,然後一邊泡茶一邊開口道:“我也不知道瑤兒會去哪,但我知道瑤兒的處境很安全。玉劍閣的地位不是比那些大門派強一點,隻要天人境不參與,玉劍閣的實力就是跟整個華龍江湖對著幹也綽綽有餘,誰會去不顧一家老小的安慰找瑤兒的麻煩呢。公子想想,瑤兒的功夫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打不過又有誰能抓住她。那些阿貓阿狗的一起上都未必夠她塞牙縫的啊,我倒覺得你得替別人擔心一番才是。就她那性子,不弄的人家雞飛狗跳的你就要萬幸了。”“弄的別人雞飛狗跳那是給他麵子,誰敢不服我打到他服。”小和尚一臉怒氣的回了一句,不過心底還是很讚同蘇悠的說法。

    “得得得,你們一個比一個護短”。蘇悠站在小和尚身後摁著小和尚的肩膀繼續道:“瑤兒現在的情況基本用一句話就能概括。打的過她的不敢惹,敢惹她的打不過她。瑤兒現在也拋頭露麵那麼久了,有心人早就察覺了,那些大門大派誰敢惹她。至於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門小派,瑤兒一人都能給他們滅了。當然,被咱們家瑤兒滅那是她的福氣。唯一敢惹的又打的過的是無韻閣,但是以瑤兒和韻塵的關係,你覺得韻塵會那樣做。況且若真是那樣做了,一個背後捅刀子的女人又怎麼執掌無韻閣呢。所以大人還是把心放寬,現在主要的就是把那事擺平,也隻有玉劍閣站穩了,瑤兒才會更安全。”小和尚的心思漸漸安靜下來,麵上的表情出現了糾結和掙紮,過了一會又有些疑惑的扭頭看了看背後的蘇悠。蘇悠對上小和尚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不好,要被拆穿了。果不其然,小和尚突然站起來要把蘇悠摟過來,蘇悠也在這時往門外跑去。“你倆串通好了騙我,我就覺得不對勁,你早就知道瑤兒會離家出走,你們倆合計好的,蘇悠,你給我站住,今天不讓你屁股開花我就不姓白。”小和尚怒吼的出了屋,正巧碰到敢來的馬夫人,馬夫人不知道剛剛的情景,隻聽到小和尚說了句不姓白。馬夫人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那姓什麼。”這句話問的小和尚差點從天上掉下來,對著馬夫人狠狠瞪了一眼。“隨你姓馬。”小和尚惡狠狠的開口道,馬夫人也愣了一下,嘴裏小聲回了一句:“我可沒你這麼不要臉的兒子。”蘇悠哪裏跑的過小和尚,所以蘇悠直接往自己的住處跑去,就算是被教訓也得是在自己屋裏教訓,不能在外麵當著眾人的麵啊。蘇悠剛進院落還沒停穩就被小和尚壓倒在了石桌上,先是惡狠狠的抽了蘇悠的屁股幾下,可是下麵的蘇悠卻咯咯笑了起來。“別打了,去屋裏說,外麵有人的,我都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不準打我。哎呀,我說,我說,公子先讓蘇悠起來。”蘇悠的求饒並不管用,小和尚直接把她提進屋裏扔在了床上。

    蘇悠從床上轉過身後發覺小和尚竟然在脫衣服,嘴裏驚訝的開口道:“公子幹嘛,不想知道瑤兒和我秘密了,哎呀,等下,衣服要被你弄壞了。”“日後再說。”小和尚說完後開始了自己的征程。

    雲雨過後的二人躺在床上,蘇悠靠著小和尚的胸口慵懶的開口道:“就知道瞞不過公子,瑤兒還和我打賭是先要我身子還是先懲罰我,我說你先懲罰,看來還是我猜對了。那個耳光好狠,公子可真下得去手。師父都沒因為生氣打過我,就你不懂得疼人。”“你猜錯了,本大人先要了你的身子,懲罰還沒來呢!”小和尚盯著蘇悠嘿嘿笑了起來,“好好表現,爭取少受懲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蘇悠聽到這話臉色拉了下來,先是柔柔的喊了聲:“公子!”看到小和尚那眼神後隻得把瑤兒和她的秘密說了出來。“瑤兒一直抱怨你不疼她,尤其是從你把儒道送出去後,瑤兒更是對你失望透頂。這幾日她有空就來找我,感情的事我都想不明白哪裏能教導她呢。”“所以你就讓她離家出走。”小和尚對著蘇悠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不是的公子,我們在一起討論嗎?我覺得瑤兒的心性並不成熟,多少還是缺少了曆練。然後我就把自己感悟告訴他。當初我一直覺得陸公子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可遇到你之後再看看當初的我,那些想法真的很幼稚呢。我覺得,男人就應該像公子這樣有擔當,有氣質,功夫好,還有決心毅力。啪,啊!”蘇悠的屁股又被抽了一巴掌。

    “別在這給我灌迷魂湯,誇的再好你也得領罰。”小和尚直接道破了蘇悠的打算。

    蘇悠對著小和尚不悅的撅起嘴巴皺了皺鼻子,“討厭,小心眼,天天打也不嫌煩。你的瑤兒這段時間是不會回來了,以後回來可能還帶個俊俏的公子哥呢。公子,我也是為你好,瑤兒在你身邊的位置有些尷尬,不如讓她出去一段時間,曆練一番。多看些人情世故,再被這紅塵染上一絲凡氣,對她以後也是有好處的。她不懂什麼是愛,隻是單純的想去擁有。你應該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讓她看清自己的本心,這樣對瑤兒來說才是公平的。豔劍掌門規劃好了她所有的一切,或許本意是好的,可對於瑤兒來說呢,這真的是她所需要的麼。公子,愛很簡單,被愛卻是一種折磨。”“嗯,這個理由說的過去,瑤兒的安全你能保證嗎?”小和尚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聖醫閣那我都給師父說了,其他的瑤兒自己能搞定,她的麵子可大著呢,居然連無韻閣的掌門令牌都有,拿著這令牌可是相當於無韻閣副掌門的身份,長老見了都得行禮。老聖那更不用說,聽說她小時候還揪下來過老聖的胡子呢。這種待遇和身份,天下沒人不羨慕的。說實話,就是你那心肝寶貝大公主,都沒你家瑤兒來的嬌貴。皇帝那如朕親臨的牌子她有三個,大公主可都沒得一個。還有,我們聖醫閣的掌門秘令她也有,那東西我原本以為整個聖醫閣就我自己有呢。你說,你這妹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蘇悠說的很矯情,此刻的她是光找好聽的說,隻希望小和尚接下來的懲罰能輕一些。

    小和尚摸著下巴想了想,然後慎重的開口道:“這還不夠,一會你把黑軍伺的令牌拿過去,就是我書桌放著的那一個,我再去給曹家寫封信,弄個小虎符給我妹妹帶著。真要遇到點事也能調遣兵馬,畢竟人多力量大。”小和尚對瑤兒的感情自是不必說,哪怕給出去他最好的東西仍舊覺得不夠。

    “知道啦,放心吧,瑤兒每個月都會給我寫信的,這下你是不是徹底安心了。”蘇悠略帶不滿的開口道,暗道一定要放好心態別和瑤兒攀比,不然隻有自己吃癟的份。當初大公主多矯情的人,不也是被瑤兒比了下去,如今見了瑤兒恨不得躲起來才好。蘇悠想到這突然又笑了起來,捏了捏小和尚臉蛋開口道:“對了公子,你是怎麼察覺出來不對頭的,我沒想到你竟然那麼快就猜出來。”小和尚先是略帶鄙視的看了眼蘇悠,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開口道:“智商懂不懂,還有察言觀色。你是什麼人,聖醫閣的大弟子,居然會為了迎合我說出來瑤兒滅門是人家的福氣,這話從誰嘴裏說出來我都不覺得有什麼,唯獨你嘴裏說出來肯定有問題。想想你剛剛說的那些話,若真出沒點其它陰謀,你又豈能說出那種話。”蘇悠想了想剛剛自己的表現,臉蛋變的紅潤起來。“公子,我的心變了呢!”蘇悠隻是輕輕一句卻換來了小和尚深情一吻。蘇悠是變了,她已經徹底把自己當做白家人了,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和尚好,她是以白家女主人的身份去安排瑤兒的路,蘇悠自己也察覺出來了。

    “你和瑤兒有約定吧,別讓她惹事。”小和尚離開蘇悠的臉蛋開口問了一句。

    “公子放心吧,我們女人家的事你還真要刨根問底不成。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要怎麼懲罰,用鞭子還是棍子。”蘇悠輕輕扭了扭屁股開口問道。

    “不是鞭子也不是棍子,今天本大人要遛狗。”小和尚對著蘇悠嘿嘿笑了起來。

    夜晚,整個飛馬牧場安靜下來,除了外圍的士兵還在巡邏,其他的人都進入了夢想。不對,蘇悠還醒著,抓著自己脖子上的鐵鏈,臉上帶著哀求,一點點被小和尚從屋裏拉了出來。那腿上的鐵鏈已經掛上了幾個鈴鐺,兩塊布條交叉蓋住她的私處,上身那渾圓翹挺的乳房隨著走動顫顫悠悠的擺動起來。“公子,就在這個院子裏好吧!”蘇悠蹲在地上開口哀求道。

    小和尚固執的搖搖頭指了指門外,“今天我不難為你,你陪著我走到馬夫人的院落裏,去她那撒泡尿咱們就走。”小和尚的話讓蘇悠麵色大變,可縱使有一身功力她也不敢做絲毫反抗。雖然臉上不情不願,可那身子還是被小和尚牽著往門外走去。

    馬夫人再一次的嚐試塞馬尾,突然聽到院落裏有鈴鐺聲,以為是小和尚來了趕忙藏進自己的被子裏。馬夫人知道不可能是賊人,這裏防衛太嚴密,除非是天人境或者白大人,其他人絕不可能毫無動靜的來她這。至於天人和白大人誰來的概率大,馬夫人用腳趾頭也想的出。外麵傳來一陣水滴聲,馬夫人麵色一變,好個狗官,居然來他這撒尿,這也太作賤人了。

    鈴鐺聲慢慢小了下去,馬夫人過了一會從屋裏走出來,看到院落中央那月光下的水跡,還有淡淡的尿騷味,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第99章

     第二日小和尚神清氣爽的跟蘇悠一起往外麵走去,剛剛出來門就看到了馬夫人。馬夫人麵無表情的盯著小和尚,一旁的蘇悠強作鎮定轉過頭。昨晚的事難道暴露了,蘇悠的心碰碰亂撞。“大人,若是尿急就去廁所,我院落裏不是沒有,那麼冷的天大人也不怕凍到了。”馬夫人不打算給小和尚留麵子,昨天他竟然跑去自己院落撒尿,今天自己就在蘇悠麵前戳破他。

    小和尚一聽這就知道自己被誤會了,正想開口時突然感覺到腰部被蘇悠使勁掐了起來。“公子,你怎能做如此下作之事,昨夜你說去入廁,去了那麼久,我以為你,哎呀,你也真是的,也不怕姐妹們笑話。”蘇悠率先開口給找個定了罪,“馬夫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人沒臉沒皮的,隻是公子,這種事不能做。不如,馬夫人來這邊。”蘇悠從小和尚背後走出來,領著馬夫人走到一旁,不過眼神已經給了小和尚一個暗示,這鍋你給本姑娘背著,本姑娘不會虧待你的。

    小和尚看著二人在那耳語一陣,馬夫人先是謹慎的看了眼蘇悠,麵色一會尷尬一會害羞,終於再最後狠狠瞪了一眼小和尚後輕輕點了點頭。蘇悠拍了拍胸脯往小和尚身邊走來,馬夫人停在原地沒有動。“公子,以後馬夫人屋裏會準備個便盆,你想小解就去那,白天馬夫人會收拾幹淨的。隻能夜晚去,白天可不行。”蘇悠對著小和尚呀呀切齒的開口道。

    小和尚聽到這對著遠處的馬夫人點點頭,馬夫人罵了一句狗官後直接去了牧場,蘇悠略帶不安的拍拍胸口,“活該,昨晚讓我做那羞事,以後你去別人院子裏撒尿的事就等著姐妹們笑話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哼!”蘇悠說完後也走了出去,這幾日江統帥的身子一直是她在細心打理。不過也就是在這護理期間,蘇悠慢慢察覺出了江統帥對小和尚那一絲異樣的感情。

    小和尚站在後麵對著逐漸遠去的蘇悠豎了一個中指,這丫頭倒是可以,整來整去把自己居然給套進去了。若是以後這事傳出去,自己還真是夠丟人的,這也太有失風度了。不過馬夫人竟然答應了那種要求,看來本大人魅力還是不小。小和尚稍微有些自得,卻不知馬夫人哪裏是被他魅力折服,隻不是惡心院子裏那騷哄哄的味道,所以才迫不得已的答應下來。

    小和尚原本打算陪著馬夫人去飛馬牧場看看,不過被人這樣誤會了,小和尚也沒臉現在跟過去,江統帥那自己也不方便過去,瑤兒不在,荊玉瑩也不在,娘親那還沒有動靜,自己的儒道送出去可千萬別讓自己失望才好。小和尚漫無目的在飛馬牧場有些,其實飛馬牧場隻是對這片區域的整個叫法,整個牧場分內前後兩處,前方是養馬的牧場,現在小和尚的大部隊也在那戒煙,後方就是個小城鎮,城鎮中心是馬家的府邸,外圍是馬家下人以及他們親屬住的房子。現在整個小鎮到處能看到巡邏兵,小和尚有命令不得行騷擾之事,所以現在的城鎮雖然有些冷清但也沒出現太多變化。

    小和尚一開始還怕這些人有抵觸情緒,可自從馬夫人前兩日站出來之後,原本不安的情緒很快變被壓了下來。如今飛馬牧場隻不過是換了個主子而已,其他的基本看不出什麼變化便是有變化也和他們這些下人關係不大。

    飛馬牧場的小城鎮後方是就一個大的都城,白大人一直未去拜見過這的城主,反正以後也會換成自己人,自己哪裏有必要去拜見他。小和尚和封疆大吏的等級基本是相同的,小和尚不去拜見,人家自然也不會主動過來。有些雙方都心知肚明,小和尚不在意他是哪個派係的,背後之事自然有他主子安排。隻要不擋了自己的路,自己懶得去找他不痛快。

    小和尚也覺得自己心境變了,很多事他都開始慢慢放手了,這應該就是一個上位者應有的姿態,至少小和尚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小和尚雖然不會事必躬親,但主要的事他的會過問安排,這無關信任與否,多個人總會多個思路,或許能彌補其中的不足,小和尚對自己的謀略還是有些底氣的。小和尚一邊逛一邊看,突然在一個院落前停了下來,心中躊躇良久,然後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飛馬牧場中馬夫人這幾日忙碌的很,雖然一切都恢複了從前的樣子,但那些原本屬於他丈夫的事如今都被她承擔了下來。馬夫人的行動沒受限製,但也不是特別自由,裏裏外外都有白大人的士兵在把手。便是此刻屋裏,也有兩個士兵正在一旁的飯桌上把剛剛準備好的飯菜端上來。

    馬夫人把賬本放在書桌上,盯著一旁的飯菜臉色帶著幾分惱怒,兩個士兵放下菜後並未離開,馬夫人知道他們必須等她把桌上的飯菜吃幹淨才會走,是的,吃的一幹二淨。馬夫人對著還不是太惱火,最讓她生氣的是那飯菜,不是說不豐盛,而是太豐盛,豐盛的全是大魚大肉,放眼望去隻有寥寥幾片蔬菜綠葉。這種夥食馬夫人已經忍受了好幾天,馬夫人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很久。

    馬夫人還記得那一天早上,她剛剛洗漱完陪著孩子們等送菜的過來。馬夫人沒等多久,小和尚的士兵很準時,隻不過打開菜盒後馬夫人愣住了,這飯菜搭配到時挺不錯,可分量有點少,兩個孩子吃綽綽有餘,但是自己再吃的話可能就有些不足了。

    馬夫人正在愣神時,一個士兵又端著飯籠走了過來。“夫人,這是大人特意給你做的,請夫人務必全部吃了,也算領了大人的情義。”士兵的態度雖然恭敬但嘴裏的話卻不容置疑。馬夫人不疑有他,自己本就是階下囚,隻要不是太難吃的自己也沒必要去反抗。可是打開飯籠的馬夫人卻是嚇了一跳,這,這一大清早的居然是四個雞腿,五個雞蛋,兩塊牛排加一碗肉湯,估計是怕過於油膩,旁邊有一小蝶青菜。馬夫人不知白大人是不是怕她吃不飽,自己看起來有那麼能吃麼。

    飯量很足,但對於馬夫人這種習武之人來說還能處理的了,或許是白大人太上心了吧,自己雖然對肉類不排斥但也沒必要這樣的吃。不過馬夫人心中雖然有抱怨,行動卻還算乖巧,痛痛快快的把飯菜吃了下去。當然,馬夫人看到兒子那眼饞委屈的樣子,心中卻是有苦自知。小和尚既然特意下了命令讓她自己吃幹淨,想來肯定是不準她分給孩子們,況且孩子們的早餐搭配很合理,絕對比自己這大魚大肉來的好。

    馬夫人當時並未多想,吃飽後去了飛馬牧場,可中午的時候端進來的飯菜更是讓馬夫人無語,雞腿換羊腿不說,更是添了一條魚和一大塊肥肉,馬夫人看著就反胃,心中也知道這定然是小和尚故意的,難不成自己長的高大就要頓頓吃肉不成。也就從那時開始,馬夫人一日三餐都是以肉為主,為了保持身材,馬夫人不得不每天入睡前練功一個多時辰,馬夫人不太清楚小和尚的意思,本想抽空問一下,能不能給自己改善下夥食,可昨晚生了小和尚撒尿的事,今天一大早過去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馬夫人硬著頭皮把飯菜吃幹淨,兩個士兵這才端著盤子走下去,馬夫人待到二人離開後關上門,撩起來上衣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比前兩日有些大了,再這樣下去可不成,定要抽個時間跟那畜牲說說這個事。自己的身體是本錢,若是失去了吸引他的興趣,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馬夫人下午回來的很早,去了小和尚的院落並未尋到人,心中決定先回家陪陪孩子晚上的時候再過來瞧瞧。回到自己的院落,馬夫人突然看到自己的女兒趴在小和尚懷裏,原本就略帶不滿的神色瞬間變得憤怒起來,這畜牲怎能做出這種事。馬夫人正想嗬斥,卻看到小和尚對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趴在小和尚懷裏的女兒也抬起頭,嘴裏高興的喊道:“弟弟可是藏好了,看我把你捉出來。”女兒的話讓馬夫人的心稍微寬鬆下來,這時再像小和尚看去,一身的紫袍幹淨整潔,女兒身上也未見絲毫異樣。女孩也看到了母親,隻是這會玩心太重,隻是行了一禮就匆匆去後院找自己弟弟去了。馬夫人的心頓時放了下來,看來這是再玩遊戲,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

    “以後別給我拉著臉,誰是主誰是奴分不清?本大人在你眼裏就那麼沒底線。”小和尚對著馬夫挑著眉毛開口道:“今日無事,想你這幾日應是忙碌一些,我便來這陪陪兩個孩子。心中對你倒是沒什麼,可看著他倆總是有些虧欠。剛剛還問我要父親呢,看來得讓荊玉瑩趕緊把大斌送回來。”馬夫人站在那沒說話,臉色依舊不好看,小和尚心中有些詫異,自己這是怎麼惹她了,居然這樣使性子。不過很快小和尚就明白了,馬夫人從背後拿出來一個便盆,狠狠瞪了小和尚一眼後放到自己的臥室。小和尚隻能幹笑幾聲,今天這誤會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過好在兩個小家夥從後麵跑了出來,馬夫人那陰沉的臉色也瞬間開朗,抱過來兩個孩子好好看了一陣,發覺並未有絲毫異樣,這才對小和尚半是惱怒半是嬌羞的白了一眼。

    “娘親,白大人說了今天晚上要吃好吃的,不像娘親一樣,有好東西都是自己吃,白大人許諾了要給我吃雞腿。”兒子站在馬夫人麵前興高采烈的開口道,兩個孩子跟小和尚都挺親近,畢竟小和尚可是比他們娘親和藹多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馬夫人指了指孩子的腦門,“都胖成什麼了,也不知去活動活動。”馬夫人這一句無心之話卻勾起了孩子的傷心事,“你不讓我們出去,我好久沒出去玩了。”兒子略帶掃興的一句話,也感染了旁邊的女兒。馬夫人聽後心中一疼,臉上的表情也帶著些愧疚。是啊,兩個孩子已經好幾天沒出去了,不知這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不過馬夫人也想替孩子爭取一下,她跟小和尚接觸下來也能察覺的出,這人並不像表麵那樣不近人情,看他對兩個孩子以及自己的態度,或許這也是一個突破口。馬夫人摟住自己的孩子,然後對一旁看熱鬧的小和尚指了指,“想出去玩要問白大人,不讓你們出去可不是娘親做的決定,而是咱們的白大人下的命令。你們跟娘親求情可不管用,快去問問咱們的白大人。”兩孩子聽到這眼神一亮,幾次接觸下來小和尚一直都挺好說話,兩個孩子對他反而是最沒畏懼心態的人。“白大人,你能讓我和姐姐出去玩嗎,我們天天都呆這裏可無趣了。”男孩膽子大一些,跑到小和尚身邊問了一句。

    小和尚這次沒說話,而且把目光看向了馬夫人。剛剛馬夫人的話他可聽得清楚,兩次提到了咱們的白大人,尤其是咱們二字,咬的一清二楚。小和尚的目光讓馬夫人知道他已經聽出了話外音,剛剛自己那句話多少有些曖昧成分,不過這也是一種試探,馬夫人的意思就是告訴白大人,既然把她收入帳下,對兩個孩子也要視如己出。小和尚既然沒開口反對,想來也是等著她進一步的表態。

    當著兩個孩子的麵馬夫人不能說些太露骨的話,可這事也難不住馬夫人,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馬夫人也走到孩子身邊,三人並排站在小和尚麵前。馬夫人的膝蓋輕輕彎下,單腿跪在地上,一隻手摟著女兒另一隻手不經意的搭在小和尚膝蓋上。“白大人”馬夫人的聲音柔柔的,“孩子也不能總在這待著,這兩日也算清淨,你就讓他們平日出去玩玩吧。”馬夫人這幾乎話說的嬌媚中帶著哀求,哀求中又帶著撒嬌。小和尚突然覺得,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好像討男人開心是她們天生的技能。

    馬夫人的動作在兩個孩子看來並無什麼,但小和尚知道這是一種歸順自己的臣服,人家都這樣表態了,自己也得處理好才是。小和尚把男孩抱在懷裏放進自己的臂彎後點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們以後想去哪裏玩都可以,不過不能出這個鎮子,真要想去城裏玩,告訴你們娘親一聲,安排幾個人護著你們。不過,作為出去玩的條件,你們以後要乖乖聽你們娘親的話,若是惹她不開心了,我可要關你們禁閉。”小和尚說到這看向了馬夫人,“鎮子安全的很,會有人暗中保護他們的。”馬夫人知道小和尚最後一句話是讓自己放心,這個男人最被馬夫人欣賞的就是這點,心細。任何事都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絲毫不用旁人擔心。“快謝謝你們的白大人。”馬夫人對著兩個孩子開口道。可待到兩個孩子謝過,小和尚卻並未說話而是把目光盯上了馬夫人,馬夫人看到這俏臉一紅,對著小和尚白了一眼後柔柔的道了聲謝。

    兩個孩子得了好處很快跑了出去,馬夫人望著孩子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知道孩子憋的太久,可馬夫人還是不想孩子離開,因為沒了孩子做擋箭牌,馬夫人哪裏能躲得過小和尚的騷擾,果不其然,孩子剛剛出門,馬夫人就被小和尚一把拉進懷裏抱了上來。馬夫人一聲驚呼然後對著小和尚錘了一拳,“你幹嘛,孩子剛走,萬一被他們看見多不好。你,我們去屋裏吧,這不行。”小和尚並未進屋,隻是把手放在馬夫人的大腿內側輕輕撫摸。“去屋裏做什麼,我們又不做那事,就待著院子裏聊聊天,誰要敢說閑話我讓他這輩子都發不出來聲,啊,夫人,你不想要了吧,難道剛剛是對我暗示。”小和尚的樣子相當無賴。

    馬夫人被小和尚的話氣的不輕,狠狠的頂了他一下,然後別過頭開口道:“胡說什麼,我哪裏猜的到你的心思,我才不想做那事,你手規矩點,萬一被孩子看到你這輩子別想進我屋”。馬夫人說到這臉色紅潤起來,自己剛剛那話好像有些氣急敗壞的心虛。其實這幾日自己真的想要了,每一晚都會弄出來淫水潤滑馬尾塞,可馬夫人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高潮,所以馬夫人隻是弄出來水後就停止。每一次都是不上不下的,這種感覺讓她格外難熬。再加上最近的菜,羊肉頓頓有,自己若沒點其他心思那才奇怪呢,隻是小和尚不主動,馬夫人這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去求歡不成。

    小和尚看馬夫人的樣子心裏明白的很,可自己又不缺女人,早晚有她開口的時候。小和尚也沒說話,半躺在軟椅上哼起了小曲,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時不時偷襲下馬夫人的胯下,然後被馬夫人懲罰性的拍一下。過了一會,馬夫人最先受不住,轉過身推了推小和尚開口道:“我跟你說件事,你給我準備的飯菜我實在吃不下去了,太油膩了,吃的我都發福了。”小和尚聽到這話睜開了眼,腦袋輕輕搖了搖後開口道:“今日正好跟你說說這事,我也是為了你好,怕你餓著。從明天開始,你每天圍著飛馬牧場跑兩圈,不準用內力,上午一圈,下午一圈。以後你幹的是拉馬車的活,沒點體力可吃不住。這僅僅是開始,以後有你受的,這苦你也別覺得委屈,在我身邊肯定不如當初自在,能少挨鞭子就少挨,我不想在你孩子麵前墮你的麵子。”“你真想那麼作賤我。”馬夫人望著小和尚語氣委屈的開口道:“你別拿孩子說事,你的鞭子我也不是沒吃過,可,可你也太不把我當人了。我~”馬夫人說到這停了下來,眼神帶著一絲失望的看向了地麵。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屁股,“我什麼,把你想說的話說出來,咱倆都這關係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對你也有好處。還有,我沒拿孩子威脅你,我說的是事實。”“你”馬夫人把小和尚的手從自己腿上拿開,“你怎能這樣,我,我原本以為你不是那樣的人,這幾日我都按你說的做,我。”馬夫人說到這歎了口氣,“你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被你搶過去我原本不甘心,可這幾日我自己想了想,你這人待我和孩子都不錯,既然這樣我也就死心塌地跟你過。你把我和孩子照顧好,做牛做馬我也認了。我不要名分,也不在意你在外沾花惹草,隻要你能認真待我就成,以後我就真心認你做我男人。可我今日才知道,我看錯了,你還是你,我也沒資格站在麵前去討寵。既然這樣你幹嘛不一直狠下去,幹嘛給了我希望又把我送入地獄。以後我給你拉馬,我孩子知道了會怎樣,別人又會怎樣議論我孩子。”“那既然這樣,我直接把你貶為賤奴,去了你的公文身份豈不是名正言順了。”小和尚的話是氣死人不償命,馬夫人狠狠的瞪著他,胸口一起一伏顯然是動了怒。“哈哈”馬夫人的惱怒換來了小和尚的嘲笑,“看你那樣子,若是心中真未對我抱有幻想,又怎麼會如此表情。當初你我初見,你也是這樣的看著我,那時的我在你眼裏是和狗官,如今你依舊這樣看著我,但不是因為我是狗官,而是我沒成為你想要的樣子,或者說,你在我這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馬夫人沒有說話,她要好好看清這個男人,看看他到底做的什麼樣的打算。自己就是一個被玩弄了感情的女人,嚐盡了他給的期望和失望,待到他覺得取樂夠了便把自己棄置不顧。這才是馬夫人惱火的原因,自己甚至已經下定決心,在心中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可他呢,用幾句話把一切的偽裝毫不留情的撕碎,給自己留下血淋淋的傷痛。

    “夫人是個不一樣的女人,你會把自己的感情說出來,愛也說出來恨也說出來,我喜歡你這樣。我一直在給你期望,我從未想給你失望,我一直都是這樣。”小和尚的手又攀上了馬夫人的身子。

    “嗬,看來是我把自己麻醉了,奢望了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馬夫人的神色暗淡了下去。

    “沒有,夫人那不是奢望,那是本大人一直想給你的。或者夫人一直都在奢望,奢望逃避本應屬於你的責任。本大人今日把話說開,我一直在努力做到最好,馬大斌能給的我也會給,馬大斌給不了的我也會給,不僅僅是對你的寵愛,還包括他不會給你的恥辱。那兩個孩子視如己出我能能做到,我也一直在做,可夫人把自己真的當做我的女人了嗎?”小和尚說到這停了一會,看到馬夫人沒有開口,隻能繼續點撥起來。

    “夫人可記得當初我告訴你的,你是本大人的胭脂馬,你也認下了自己的身份,你甚至已經猜到了以後的路。這幾日夫人也應該按我說的做了,也體會了本大人給你帶來的恥辱和不一樣的快感。可那僅僅是一部分,胭脂馬終究是馬,好在你是本大人專屬的胭脂馬,能鞭打你的也隻有本大人。夫人應該慶幸遇到的是我,若是旁人哪裏又會體會你的處境,本大人給你的自由已經足夠了,足夠夫人忘記自己的本分。”小和尚的身子坐了起來,一隻手也從馬夫人的腰部探了進去。

    “夫人不要想太多,一切本大人都會打理好的,你能隻管記住自己的本分就好,體會本大人給你的喜怒哀樂,人生總不會一帆風順的。”小和尚的手貼著馬夫人的陰部摩擦起來,動作由慢到快,馬夫人的呼吸也微微加重。“夫人擔心的我會處理好的,我不會讓夫人在外麵拉馬,也不會讓其他人看到夫人放蕩的樣子。我不會讓夫人在孩子麵前丟了麵子,也不會讓夫人的孩子在別人麵前抬不起頭來。夫人不會成為他們的恥辱,絕不會,本大人向你保證。”馬夫人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兩隻大腿也夾住了小和尚的手掌,鼻孔中喘息聲逐漸增大。“狗官,你到底想要怎樣,嗯,嗯,你當真不會讓我像那些賤奴一樣當街拉馬,嗯,你也不會在我孩子麵前羞辱我,嗯,你要的到底是什麼。”“我要的是你這個人啊夫人,那些事隻有咱們自家人時才會做,或許我會像當初打荊玉瑩一樣給你一個巴掌,但絕對不會當著你兒子的麵。我也不會讓光著屁股去街上拉車,你是我的女人,哪裏能便宜了別人。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但我想要的你也勢必要做到,我是你的白大人,你是我的馬夫人。”小和尚看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的馬夫人,手上的力道變得輕了一些。

    這女人剛剛給自己表個態,按理說自己應該把握機會好好收了她的心,但是小和尚還是決定把事情說清楚,省的馬夫人對他保佑不該存在的幻想。馬夫人此刻心裏也清楚了,小和尚的本意一直都未曾改變,隻不過是最近這幾日自己抱有了不該有的念想。小和尚對她的目的一直都不曾改變,能給自己留個底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不是自己的夫君,他是狗官,是自己的主子。自己是馬夫人,不是白夫人,是他的奴,不是他的妻子。

    馬夫人一邊忍受著下體的快感,一邊平定自己的心緒,這種結果應該是自己所能接受的,他清楚自己的底線,也守住了自己的底線,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大狗官,嗯,你,你就不怕孩子們突然回來,看到我這樣被你欺辱。”馬夫人說話的語氣斷斷續續,雖然心中接受,但是馬夫人嘴上還是打算在將小和尚一軍,自己不能總是這樣被動下去。

    “啊”馬夫人突然夾緊雙腿,語氣不安的呻吟了一聲,不是因為來了高潮,而是小和尚把手抽了出去。“說的也是,本大人孟浪了。”小和尚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甩了甩手上的淫液。馬夫人心中卻氣的要死,這狗官對自己的身體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總是能在高潮來臨之際打斷自己的欲望,讓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一點點折磨著自己的身子。馬夫人的雙腿緊緊夾緊,然後輕輕的摩擦,可這樣的動作除了讓她更加難受以外沒有其它任何作用,馬夫人更不可能拉下臉來自己用手滿足,所以那看向小和尚的眼神多了幾分鄙視和憤怒。

    小和尚再次閉上了眼,馬夫人慢慢平複身體的欲望,待到剛剛冷靜下來,小和尚突然睜開眼指了指馬夫人的襠部,笑了笑,“夫人這是尿褲子了吧。”小和尚的調笑讓馬夫人落荒而逃,臨走的時候還丟了一句狗官。待到馬夫人在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白色勁裝。小和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馬夫人卻並未如他所願而是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孩子就快回來了,大人還是稍微注意點,省的打了自己的嘴巴。”馬夫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她對小和尚剛剛的作弄依舊心存不滿。

    小和尚聽後卻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到這我要給你提個醒了,孩子越來越大,若依舊天天跟著你難免被他們察覺出什麼。後院和前院也就一個門洞,萬一哪天晚上咱倆親熱著他們跑進來了,那可怎麼辦。孩子總會長大,不能一直被你守著,以後飛馬牧場忙起來你也未必有時間,況且你還得跟我走南闖北的,不能次次把他們帶在身邊。”小和尚的話讓馬夫人慎重的考慮起來,這的確是個大問題,如今二人這關係究竟能隱瞞多久馬夫人心裏也沒數,尤其是自己晚上弄馬尾的時候,生怕孩子突然跑過來,以白大人能做出來去別人院子裏撒尿的事,以後誰知道會不會做出更荒誕不經的舉動,萬一被孩子看到了也是麻煩。可馬夫人畢竟是做母親的,突然讓孩子離開自己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這一時間也猶豫起來。

    “孩子不能天天被你摟在懷裏,早晚有娶妻生子的時候,你還能看他們一輩子不成。”小和尚繼續語重心長的開口勸道:“你看這樣行不行,孩子也到念書的時候了,既然你不打算讓他們從武,那就讓他們讀點書以後也好走個仕途,就算當個商人也得會算數啊。京城尋個住處,再派上幾個丫鬟奴才過去,你想他們就過去看看,或者接他們過來看看你。這後院也給他們留著,什麼時候想回來住了隨時都能過來。”小和尚說的是真心話,不僅僅是為了他和馬夫人考慮,也未孩子將來做個安排。不過馬夫人卻並不領情,望著小和尚撇了撇嘴,“你是想把他們支開好好作賤我是吧,省的他們在這礙你的眼。也是,你這種來別人家裏隨地小便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孩子們看了去,也不嫌個丟人。”小和尚撒尿這事已經成了馬夫人鄙視小和尚的有力工具。每當這事說出來,臉皮堪比城牆的小和尚總會有些尷尬和害羞。

    “你別不識好人心。”小和尚也有些氣不過,這丟人的事居然被自己認下了。“你要想守著他們你就守著,以後結個婚也住你家後院,看你們婆媳關係怎麼樣。我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小和尚說完後閉上了眼,這事也不著急,總有馬夫人想開的時候,畢竟自己的初衷對孩子是有利的。馬夫人看到小和尚吃了扯,心中多少有些平衡,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後開口道:“這事我想和公爹商量一下,我們的事他應該知道了吧,我,唉畢竟也是馬家的孩子,總得問問他的意思。我沒臉去見他,公爹待我一直像個閨女,我雖是為了馬家屈身於你,可總感覺無臉見他。”“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屈身於我,敢情跟著我你得受了多大的委屈。拍著良心說說,本大人對你可有不周的地方,當然夫妻間的私事沒必要比,可這裏裏外外的我對你哪裏比馬大斌差。他可是外麵有人了,當然我也有人,可我沒嫌棄你啊,他對你的態度我可是一清二楚。”小和尚說到這猶豫起來,最後歎了口氣,“有件事還是跟你說了吧,你公爹沒了,那一晚你走後他跟我說了一些話,我也應下了他的要求。他覺得對不住你,但又不能不顧馬家這群人的安危。老頭子沒辦法,隻能選擇自己去下麵扛著。不過不管怎麼說,老頭子能在我這稱得上英雄,馬家沒在他手裏墜了威風,我打心眼裏佩服。”小和尚說完後看到馬夫人愣在那,臉蛋也帶上兩行清淚。“唉,他走的很體麵,我也沒必要跟這樣的人過不去。若不是他的要求,我還想給他風風光光辦一場呢。他從未怪你,心裏對你隻有虧欠,你別哭了,得,不哭估計是不可能了。就在後山埋著呢,不如我領你給他老人家上柱香。我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我不準你認馬大斌做夫君,但你這輩子都能喊他公爹,這種人我沒脾氣。”小和尚說到這站起來,掏出手帕打算給馬夫人擦擦眼淚,卻被馬夫人推了開來。

    “你帶我去看看。”馬夫人咬著牙開口道,小和尚點點頭,抱著馬夫人往後山飛去。二人一轉眼間來到了老場主的墳墓前,墓碑上的字是小和尚親手刻下的。小和尚拿出酒壺在墳頭上倒了下去,馬夫人已經捂著嘴巴泣不成聲。

    “老場主,今天帶馬夫人過來看看你,看她過的還好你的愧疚應該會少一些吧。”小和尚端著酒壺喝了一口自言自語道:“想給你刻上幾行字,可思來想去不知寫什麼。你最後若要是沒有選擇妥協,別人定會稱你一聲好漢,可在本大人看來,正是因為你最後的妥協,才能在我心理稱的上一聲英雄。你不是隻顧虛名的人,你心裏不僅有馬家還有馬家的那些下人,你把整個飛馬牧場和你祖輩的榮譽都抗在了肩上。你本可以活著,但你卻選擇歸去,你在抗爭,用你自己唯一的方式像命運抗爭,你寧可選擇死亡,也不會選擇像命運低頭。飛馬牧場因為有你才能叫做飛馬牧場,你走了,飛馬牧場也就沒了。”小和尚又喝了一口酒,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馬夫人。

    馬夫人哭了很久,雖然沒有撕心裂肺卻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小和尚能體會到二人的感情,或許在馬夫人眼裏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吧。馬夫人或許是哭夠了,踉踉蹌蹌的跪在地上給老場主磕了幾個頭,然後一臉疲憊的癱坐在墓碑旁。小和尚突然有些羨慕,不知自己過世後會有誰如此傷心。馬夫人抬起頭望向小和尚,小和尚拍拍屁股走過去把馬夫人扶起來。“當初沒敢告訴你,那時你心緒不寧擔心你做傻事。老場主走的很安詳,這地方也是他自己選的,操勞了一輩子就在這尋個清淨吧。來,咱們回家,天色也晚了,孩子們估計也回去了”。

    小和尚拉著馬夫人往山下走去,卻不料馬夫人突然反手拽著他又走回老場主的墓碑前。“公爹,今日我和白大人過來想跟你說幾句話,飛馬牧場我會照看好的,那是你一輩子的心血我會繼承下去,大斌也沒啥事,兩個孩子也過的很好。我跟白大人的事您也知道了,以後我就跟著他了,公爹,我想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他也答應會照顧好我和馬家。您別擔心,也別愧疚,我沒怪你,我跟著白大人過的很好。您就當我跟大斌的緣分盡了,我想另外找個依靠了。嗚嗚,公爹,雖然我和大斌散了,但我還是您孩子,飛馬牧場我定然會把他傳承下去。公爹,孩兒不孝。”馬夫人跪下來又磕了幾個頭,然後轉身盯著小和尚。小和尚心裏發愁起來,自己上跪天下跪地,咋還給馬大斌的父親跪上了。“你磕個頭,就算跟我拜父母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馬夫人拽著小和尚衣袍開口哀求道。

    馬夫人都說了這話,小和尚也不能不給他麵子,隻當奪了他的兒媳賠個罪。小和尚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頭,馬夫人這次居然主動起身拉他起來。“謝謝你!”馬夫人把身子靠在小和尚懷裏,“謝謝你的成全,等把孩子送去城裏讀書了,你來這的時候就住在我院裏吧。”嗯?小和尚疑惑的看向馬夫人,緊接著便是嘿嘿傻笑起來。“想開了,早知道我就不瞞著你這事了,嘿嘿,走咱們下山去,和孩子吃個飯。”小和尚說完後正想把馬夫人抱回去,卻被馬夫人輕輕推了一下。“你那天騎了我,也讓我騎騎你,算了,你就背著我下山吧,不準用內力。”馬夫人給小和尚提了一個要求,這種時候小和尚哪裏會拒絕,直接轉過身彎下腰,馬夫人的眼裏閃過一絲感激和柔情,公爹,你看他對我多好,這下你應該放心了。馬夫人被小和尚背著下了山,馬夫人身材高大,小和尚顯得有些瘦弱,不過好在周圍無人,也不怕被人笑話。

    二人回到家時孩子已經回來了,馬夫人已經去荊玉瑩的院落裏整理了一下,她怕孩子看出來異樣。不過兩個孩子估計玩的很盡興,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他們的娘親。四人再次圍在了飯桌前,馬夫人這次是跟著幾人一起吃的,這也是二人商量好的,以後馬夫人每天吃四頓,早餐和孩子一起吃,然後去了飛馬牧場上午吃一頓,下午吃一頓,這兩頓飯當然都是大魚大肉。晚上回家的時候還得再吃一次,不過這頓飯跟著孩子吃,隻是普通的飯菜。

    馬夫人的精神狀態不算好,雖然當著孩子的麵強做微笑,但小和尚還是能看出來那眉宇間的悲傷。這頓飯吃的很快,小和尚本以為自己很快會被轟走,可馬夫人卻破天荒的沒有開口。兩人陪著孩子逗弄了一番,待到明月高升,馬夫人領著孩子去了後院。小和尚依舊坐在前院的大廳裏,琢磨著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

    馬夫人哄完孩子以後,看到仍舊等在大廳前的小和尚並未感到奇怪,這人要是有一點自覺性那就不是白大人了。馬夫人也沒有管他,一邊收拾屋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小和尚說著話。二人談的都是飛馬牧場的事,馬夫人對於擴建一事仍舊有些反對,隻不過小和尚態度堅決,兩人誰也沒能說服對方,最後終究隻能把這事拖了下來。

    小和尚也是沒辦法,自己對飛馬牧場的並不熟悉,他也沒功夫從頭學習,以後萬事還得靠著馬夫人。小和尚不想用身份強壓,馬夫人既然有疑慮定然是有她自己的看法,而且對於這種事,馬夫人的看法絕對比自己這個門外漢要有門道。

    馬夫人和小和尚沒能談出結果,拿著自己的睡衣往浴室走去,對於白大人她已經開始試著用迎接的態度去對待。今日飛馬牧場擴建一事,小和尚沒用身份強壓她,馬夫人對此還是很高興的,至少他把自己擺在了對等的位置上。當然馬夫人也知道,對等隻限於這種事,其他時候談對等那就是奢求。馬夫人對飛馬牧場很上心,這是公爹一輩子的心血,她不會允許飛馬牧場在自己手裏敗下去。馬夫人怕的就是遇到個不懂裝懂的門外漢,天天在那指手畫腳,好在小和尚基本處於放權狀態。

    馬夫人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換上白色的綢緞長袍,看到大廳中小和尚那興奮的眼神,嘴角不屑的挑了挑,“這裏以前有個管家,出事之前就離開了,你再安排幾個人過來,平日裏我也沒時間收拾屋子,洗個澡自己燒熱水不說,連個給水加熱的人都沒有。”馬夫人的語氣像是命令,小和尚聽後卻是點點頭應了下來。馬夫人以後操勞的事多了,沒個幫著打點的下人還真不是事。

    “夫人心態變了”小和尚站起來往馬夫人身邊靠去,“像個女主子了。”馬夫人卻略帶嫌棄的用手推開小和尚,“你自己的女人愛疼不疼,反正給你說了,安不安排下人是你的事。離我遠點,渾身臭烘烘的,你自己去洗洗,我困了,先去睡了。”馬夫人說完後往門外走去。

    “夫人這是暗示我今晚留下來?”小和尚腆著臉開口問了一句。

    馬夫人的身子突然頓住,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這點最惡心人,洗幹淨自己滾蛋,別來煩我。”馬夫人說完後直接去了臥室,這家夥就是這點最討厭,非得把那點暗示戳破了,根本就不給別人留個臉麵。自己若是不想留他,吃飽飯就把他攆走了,狗官。

    馬夫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那人一會進來自己是躺著不動呢,還是稍微主動點,或者反抗一下,男人不就是喜歡那股勁嗎?也不一定,誰知道這狗官和正常人是不是一樣。馬夫人就這樣想啊想,想了好久也沒等到小和尚,待馬夫人反應過來,整個院落裏已經沒了小和尚的身影。狗官,馬夫人心裏一遍遍的罵著,自己被他一直挑逗,可他就是不讓自己舒服。

    馬夫人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心裏總想著白大人會不會突然出現在她的屋裏,他不是說了要來自己這小解,可等了一晚那便盆還是空空的。馬夫人第二天陪著孩子吃完早飯便去了飛馬牧場,可還沒走到牧場就被蘇悠拉住了。“夫人是要幾個下人嗎?昨晚白大人跟我說了,我今天挑了幾個,夫人要不過來看一看。”蘇悠拉著馬夫人的手開口道。

    馬夫人聽後心裏不知怎麼酸酸的,他昨晚又去了蘇悠那,自己的魅力和蘇悠差那麼遠嗎,是了,自己沒有蘇悠好看,但也不會差多少啊,身材頂多算是各有千秋,為何昨晚他不留下呢。都說有了新人忘舊人,難不成白大人還是個另類?蘇悠說完話後看到馬夫人神色猶豫的站在那,以為她有急事要做,於是不等馬夫人開口繼續道:“夫人若是有急事就先忙,等有空了過來找我就好。”蘇悠的話讓馬夫人從思慮中驚醒,對著蘇悠搖了搖頭,“沒大事,我先跟著蘇姑娘去看看吧,兩個孩子一直沒人照顧,還得盡快給他們安排個人才好。”馬夫人說完後,蘇悠略有所思的點點頭,二人直接回了蘇悠的院落裏。

    馬夫人走的時候察覺出了蘇悠的怪異,雖然不是急事,可這女人性子也太緩了吧,難不成江南的女人都這樣,走個路還磨磨唧唧的。馬夫人回頭看了蘇悠幾眼,身後女子的臉蛋上也升起來幾朵嬌紅,蘇悠當然知道馬夫人為什麼看她,可自己腿上還拴著鏈子呢,走路哪裏能快的了。馬夫人也看出來蘇悠的害羞,心中大概也有了一些想法,隻是礙於麵子並未開口相問。

    兩人到了蘇悠住處,馬夫人盯著院落裏的幾個中年婦人,心裏倒是安穩了不少。“馬夫人,這些都不是本地人,嘴巴嚴的很。他們都是黑軍伺裏打雜的,這次出行負責白大人的生活,背景幹淨手腳麻利。”蘇悠說完後看向了馬夫人。

    馬夫人的眉頭皺了起來,麵色也帶著一些糾結,蘇悠對著幾個下人揮揮手,待到下人離開後領著馬夫人進了正廳。“夫人是有顧慮吧,不知能否把顧慮說出來。”蘇悠給馬夫人倒了一杯茶後開口問道,馬夫人並未答話麵色依舊猶豫,蘇悠看到後笑了笑,“夫人和我以後就是姐妹了,你和公子的事我都清楚,當初還是我做的說客。夫人若是對我都不信任,恐怕對公子身邊其他女人更無法信任。這樣吧,我把夫人心中的疑慮說出來,若是說的對,還請夫人別再把我當外人了,畢竟我可是能猜中你心事的。咯咯!”馬夫人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小和尚身邊的人她接觸最多的就是蘇悠,當初還是蘇悠從中撮合的二人之事。雖然馬夫人對蘇悠有些防備,但除了小和尚之外也就和蘇悠關係近一些。蘇悠看到馬夫人雖然麵帶難色卻並未反對,於是趁熱打鐵的開口道:“夫人的顧慮我能猜出來,這些人都是京城來的,安排他們來你身邊除了伺候夫人起居還帶著監視夫人的任務,這一點肯定瞞不住夫人。不過隻要夫人沒有二心,這些人並不會夫人的生活造成影響。”蘇悠說到這把聲音壓低了下去,“夫人還有一個顧慮,怕奴大欺主。”蘇悠的話讓馬夫人神色一變,這的確是她害怕的,這些人都是京城過來的,自己說白了是個階下囚難免會讓他們輕視。小和尚不可能一直在她身邊,這些人以後若是仗著自己黑軍伺的人,故意用些無中生有的事威脅自己,到時自己豈不是會變得很被動。再者。欺負自己還是小事,若是欺負孩子那馬夫人肯定接受不了。蘇悠直接點出了她心中所想,馬夫人也隻能點點頭,承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100章

    “夫人。”蘇悠挨著馬夫人坐了下來開口道:“昨天白大人還說你心態變好了,可今天看來夫人的心態並未有多大轉變。夫人,你不是階下囚,你是白大人的女人,是黑軍伺的女主子。這些人對你緊緊是起一個監視的作用,可夫人卻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而且這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真敢做出來不利於你的事,以公子的性格,恐怕能滅了他滿門。夫人肯定也擔心自己的孩子,不過夫人放心,以後照顧孩子的人你安排,白大人不過問。不過我還是覺得夫人讓公子安排的好,公子心細,定然會做的麵麵俱到。”馬夫人沉思良久後點了點頭,蘇悠說的不錯,自己如果以白大人女人的身份去考慮,這些事便不值一提。就算是普通的大戶人家,身邊的丫鬟不也負責監視老爺女人的一舉一動,隻要自己沒有二心有何必要怕他們,負責蘇悠起居的下人不也負責監視嗎?蘇悠依然過的好好的,小和尚對她的信任自己可是一清二楚,自己還怕什麼,難道怕小和尚會被人蒙蔽了雙眼?馬夫人想到這突然背後一冷,望著蘇悠的眼神多了一些謹慎,蘇悠看到後也是一愣,不知馬夫人又哪裏想不通了。

    “夫人有話就說出來,總不能一直讓我猜下去,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什麼都得說開了才好。我和夫人接觸不多但從未隱瞞過夫人何事,夫人為何又要如此扭捏。”蘇悠的語氣也有些不悅,自己做事從未給人背後下絆子,憑什麼無辜被人懷疑。

    馬夫人聽到蘇悠的話咬了咬嘴唇,試探的問了一句,“不知大人身邊可有那些女人,誰是裏麵的正房,平日這些瑣事都是誰在處理。”蘇悠是個精明人,聽到馬夫人的話後就明白了馬夫人的擔憂。怪不得剛剛對自己那麼謹慎,馬夫人是怕這些下人是自己安排好的,以後若是自己給她背後使壞,馬夫人的日子就未必好過了。大戶人家裏的後宮之事蘇悠也略有耳聞,那些仗著自己權利大使勁打壓其它偏房的事更是數不勝數,看來這馬夫人已經把自己當做公子的後宮成員之一了。

    “我明白馬夫人的意思了。”蘇悠笑著給馬夫人添了點水,“夫人不用懷疑我,若是覺得不滿意隨時可以換人,至於白大人身邊的女人,有很多,但還沒一個正宮選出來,大公主應該是最有競爭力的,但是我總覺得她還是缺少一點胸懷,這會是她的弱點。”“蘇姑娘想來在白大人那的地位不低,應該也有資格爭一爭。”馬夫人試探的回了一句。

    “有資格的。”蘇悠直接幹脆利落的認下了,“隻不過我不會去爭那位置,我是白大人的女人,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但我並不完全依附於白大人,我是聖醫閣的大弟子,我還有個身份不輸於大公主。沒人會不痛快來算計我,我也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夫人知道嗎?白大人身邊的女人可以分為兩類,有勢力的是一類,沒勢力的又是一類。荊玉瑩的事馬夫人應該略有耳聞吧,你覺得以她現在的身份在白大人那是什麼地位,夫人肯定猜不到,荊玉瑩不怕公子的任何女人,而公子身邊的女人也不會有哪個不開眼的招惹她。還有,黎家母女你應該也知道吧,淩夫人是唯一被白大人光明正大娶進門的。夫人覺得他們在白大人身邊地位如何,嗬嗬,夫人應該想不到他們母女二人隻能選擇依附別人,黎瑩應該會選擇曹家,淩夫人說不準,這女人有心思,我不好猜。”蘇悠說到這喝了一口水。

    馬夫人聽到這話卻是有些不太相信,淩夫人一直得寵的很,便是黎瑩也被稱為小和尚最得力的助手,怎麼母女二人還要依附其他女人,難不成小和尚並不在意她們母女。還有那個荊玉瑩,小和尚當眾都能羞辱她,這種女人又有什麼資格和其他女人平起平坐。

    蘇悠看出來馬夫人的疑惑,給自己的茶杯蓄滿水後端著茶杯放到茶壺邊。“夫人,公子喜歡喝茶,你說是茶壺重要還是茶杯重要。沒茶壺這茶就泡不好,可缺了杯子卻無礙。荊玉瑩背後站著的墨家,唯一有機關道傳承的墨家,雖然被公子各種打壓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於黎家母女,背後站著的什麼,六扇門?一個已經可有可無的勢力,這次回了京城就會被黑軍伺並入。淩夫人在黑軍伺或許職業大一點,但真正對白大人的幫助絕對不如荊玉瑩。還有曹梓彤,明裏暗裏都不是白大人的女人,可白大人留給她的就算不是正宮也是僅次於正宮的位置。我說了這麼多,夫人應該明白了,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決定她們地位的隻能是她們的價值。”馬夫人如今已經茅塞頓開,今天荊玉瑩找自己挑選下人是小事,真正的目的應該就是把這些話告訴自己。“多謝蘇姑娘!”馬夫人端著對蘇悠謝道:“蘇姑娘對我如此敞開心扉,今日我們便敞開天窗說亮話,蘇姑娘是不是有什麼打算。”馬夫人這話是一種試探,蘇悠既然說了那麼多,肯定有她的目的,甚至可能是惦記著正宮之位。雖然剛剛她說沒興趣,但誰又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馬夫人的話讓蘇悠麵色有些不悅,自己若不是為了公子後宮安穩哪裏會跑來說這些,如今竟然還被人懷疑有其他目的。“馬夫人的天窗還是沒敞開。”蘇悠幹笑著說道:“今日我沒其他意思,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日給你說的話你就是回頭告訴了公子,我也不會因此被責怪。我和你把事情攤開說,就是想讓公子少費些心思,畢竟後麵還有其他事要安排。”馬夫人聽了蘇悠的話麵色露出一些尷尬,人家都這樣說了,自己在有所懷疑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蘇姑娘,對不起!”馬夫人爽快認個錯,“畢竟我是新人,對裏麵的事不太清楚,心中難免有疑慮。今日我就以茶代酒給蘇姑娘賠個不是。”馬夫人說到這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蘇悠也不是小家子氣的人,馬夫人的姿態放的那麼低,她哪裏做的出得理不饒人的事。

    馬夫人待到蘇悠喝完茶,主動又給蘇悠倒上,然後猶豫著開口道:“蘇姑娘,我想請教一個問題。”馬夫人說完後看到蘇悠點了點頭,這才繼續道:“蘇姑娘覺得以後我要不要和誰走的近一些,或者,或者也去選擇一個依附。不過……”“不過你還有孩子,你得為孩子考慮。”蘇悠把馬夫人的擔憂說了出來,“夫人,你還是沒有看到自己的優勢,諾大的一個飛馬牧場,整個華龍還能找出來第二個,隻要你能把飛馬牧場控製住,又何須依附他人。”“啊!”馬夫人愣了一下,緊接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了,飛馬牧場是我的優勢,可我還有孩子,又是有夫之婦,我……”“夫人想多了吧!”蘇悠咯咯笑了起來,“夫人莫不是還想占個一宮之主?”“啊,我沒有那麼想,我的身份哪裏配得上。”馬夫人被蘇悠說破了心中打算頓時有些慌亂。

    “夫人不用慌張,人之常情而已,誰都想追求更好的。”蘇悠不在意的擺擺手,“但是夫人還是放棄吧,夫人的身份的確不合適,公子可沒讓你明麵上接觸自己的婚姻,所以你隻能是地下的,況且為了孩子你又怎會解除婚姻呢。不過,夫人何不像我一樣做個世外之人,公子後宮那堆事你不要去管,那些勾心鬥角的爭鋒你也不去摻和。好好抓住你的飛馬牧場,隻要你不去主動站隊,沒人會過來騷擾你的。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夫人必須把飛馬牧場全盤掌控,不然也隻能落個黎家母女的下場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可不會來見夫人,因為那些人的事我不參與。嗬嗬。”馬夫人今日對蘇悠那絕對是刮目相看,這女人不僅容貌上等更是心思縝密,更難得的是她這份淡然的心態。怪不得白大人一直帶她在身邊,安排下人的事也讓她來操辦。想來白大人也是看出來自己後宮的一些潛在隱患,所以選擇蘇悠來做。現在馬夫人隻有一個疑惑,到底是因為蘇悠的天性白大人選擇了她,還是知道白大人的需求蘇悠選擇了這份心態。馬夫人不知道,也猜不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的路。

    “行了馬夫人,那幾個下人我再喊進來,你挑選幾個順眼的。”蘇悠看到馬夫人想通了,於是把下人的事又搬了出來。

    “不用了。”馬夫人直接拒絕道:“蘇姑娘直接選兩個派過去就可以了。”馬夫人把態度也擺了出來,自己是完全信任蘇悠。

    蘇悠聽到這話也沒在堅持,笑著湊到馬夫人耳邊玩笑道:“夫人放心,肯定會找些年老色衰身材走樣的,不會奪了夫人在大人心中的印象。不過夫人如果另辟蹊徑,想找漂亮的一起伺候公子,那得等我回了京城在安排。來之前我選的人可沒一個樣貌能拿的出手。說起來當時也是故意讓大人生氣,可後來還是把自己害了。我的身子就是在路途上被公子要的,若是選上幾個漂亮的,想來我還能逃過一劫呢!”蘇悠這幾句曖昧的玩笑話瞬間拉進了二人的距離,馬夫人對著蘇悠皺了皺鼻子,嘴裏說了一句羞不羞,待看到蘇悠那紅彤彤的臉蛋後也跟著笑了起來。“蘇姑娘其實心裏肯定不後悔吧,畢竟知道了大人的能耐,應該是洋洋自得才對。”馬夫人也開起了蘇悠的玩笑,卻不妨蘇悠突然轉口回了一句:“夫人知道的那麼清楚,想來也是明白大人的能耐了。不知大人和你夫君相比哪個更厲害。”蘇悠這一下反擊讓馬夫人措不及防,女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一旦關係親近起來,說起話很是肆無忌憚。

    馬夫人和蘇悠交了心,如今被問道這話也不能裝作聽不到,紅著臉小聲說了句白大人,緊接著就是蘇悠咯咯的癡笑。馬夫人心裏氣不過,猛地想到蘇悠走路的狀態,突然開口道:“蘇姑娘是不是有什麼限製,看你走路動作不太自然,難不成是昨晚大人動作太大。我聽說京城一些人喜歡把自己家的女人鎖住呢,不知蘇姑娘……”馬夫人調笑讓蘇悠惱羞的側過頭,“夫人這是要跟我魚死網破呢,非得把對方的遮羞布都撕破才好啊。我可沒問夫人天天吃什麼飯菜,夫人也別在拿我嘲笑了,到頭來得意的還是公子那壞人。”蘇悠將了一軍也給了一個台階,馬夫人也知趣的沒再繼續挑釁,待到二女又說了一些閑話,馬夫人這才告辭離開。

    馬夫人從蘇悠那出來後往飛馬牧場走去,剛到牧場就看到小和尚興匆匆從牧場中跑出來,待看到馬夫人表情極不自然的笑了笑,“那個,額,江統帥已經恢複了,正在府上等著我呢。你先忙著,我就不打擾了!”小和尚說到這已經沒了蹤影。馬夫人心中疑惑,總覺得白大人狀態不對,低著頭沉思一會後,便也打算跟過去看看。

    當初江統帥和馬夫人是敵對狀態,可現在被白大人收入帳下後,雙方算是一個陣營的。馬夫人和江統帥接觸不多,這幾日江統帥一直在養傷,今天好不容易出來,自己作為飛馬牧場的代表怎麼也得露個臉才是。

    馬夫人回到府中卻看到小和尚依舊停留在門外,馬夫人有些好奇,白大人按說早就來了怎麼還沒進去,正想開口發問時,卻見小和尚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蛋,臉上的興奮之情也被慎重替代,或許覺得這表情不合適,小和尚又換了一副焦急的模樣。馬夫人站在那看著小和尚的表演,這人到底怎麼了,不就是看個重傷初愈的病號麼,犯得上如此謹慎麼。

    馬夫人不知道小和尚和江統帥的密謀,自然也猜不到小和尚如此做作的目的,好在白大人也沒太過耽誤功夫,最後終於選定了一個焦急中帶著欣慰,期待中帶著擔憂的表情甩開步子跑了進去。馬夫人緊隨其後,剛進門後就聽見小和尚扯著嗓子的開口道:“江統帥,本大人總算放下心來了,看你無事也能有臉給曹家主回個話了。這幾日本大人茶不思飯不想,就是怕你再有個閃失。”小和尚進屋後一把握住江統帥的手,滿臉感慨的開口道。

    “卑職多謝大人牽掛,大人救命之恩卑職無以為報。這幾日多勞大人費心,也多虧了蘇姑娘的照顧,大人,卑職幸不辱命,這身子總算好了過來,以後仍舊能為大人衝鋒陷陣。”江統帥跪拜在地上,對小和尚感恩戴德。一旁的幾個副官也跪在地上,隻不過表情各有不同。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小和尚彎下腰把江統帥扶到了一個座位上,“江統帥的身子重要,以後見了本大人不必行禮。來,各位也快快起來,都是一家人,那有那麼多規矩。蘇悠,還不給各位上茶。”小和尚對著蘇悠吩咐了一句,然後坐在了江統帥的旁邊,“看到江統帥容光煥發,本大人心裏高興的很。今天是個好日子,本大人一醒來就感覺這眼皮跳,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天大的好事。沒你江統帥的日子本大人說是提心吊膽也不為過。如今你來了,本大人這才能徹底放下心來。今天我備好酒席,各位都留下來,也算一個遲到的慶功宴。”小和尚這話讓旁邊幾個副官眼色一亮,這大人做事還是有講究的,按理說慶功宴早就應該擺了,沒想到竟然為了她們江統帥拖到現在,這份情誼當真是少有。“大人”江統愧疚的低下頭,“這幾日卑職有傷在身,裏裏外外多虧了大人擔待,大人剛剛說的話卻是折煞了我等。卑職能遇大人如此體貼之人,當真是三生有幸。請大人受我一拜。”江統帥又要起身行禮,小和尚趕忙把她摁住,順帶著責怪幾句江統帥不愛惜身體,可是那臉上的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馬夫人的嘴巴驚訝的難以合攏,這真是那個一肚子壞水的白大人,難得他也有如此坦蕩一麵,也隻有這種人才會讓下屬為他死心塌地吧。屋裏的幾人有說了幾句話,小和尚心裏關心江統帥的身子,一直催促著讓她回去休息,不過江統帥一直回絕,麵上的表情總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馬夫人。

    馬夫人心裏有些奇怪,卻被蘇悠從旁拽了一下衣袖。“馬夫人,剛剛我安排了兩個下人過去,現在應該到你那了,不如我陪夫人過去看看,夫人也給他們安排一下。”蘇悠的話讓馬夫人知道原來自己不應該留在這,莫不是有什麼大事要談,關於飛馬牧場的?不想讓自己知道。馬夫人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敢落了小和尚的麵子,隻能跟著蘇悠走了出去。

    二人走到外麵,馬夫人看著蘇悠欲言又止,蘇悠卻捂著嘴笑了笑,“夫人別亂想,裏麵那情景你還看不出來,兩個幹差烈火的奸夫淫婦正在配合演戲呢。”“啊?”馬夫人驚訝的叫了一聲,“蘇姑娘說的是白大人和了……可江統帥不是曹家的……”馬夫人想不通其中的觀念,她也一直沒看出來小和尚和江統帥二人之間的貓膩,所以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蘇悠笑著搖了搖頭,“夫人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若是和白大人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他今日的表現可反常的很。這幾日我在江統帥那一直被這女人試探,若說她心中沒有其他想法我卻是不信。況且鳳娘營離了軍中,多日不行房事,難免有虛火壓身,可江統帥的虛火卻不嚴重,這整個軍隊裏敢用她身子的除了白大人還有誰。你是自家人,我也不去瞞你,但這事你心裏有數就行,不要說出去。”蘇悠最後叮囑了一句,馬夫人聽後連連點頭。

    再說回屋裏,馬夫人和蘇悠離開後,小和尚一臉疑惑的看向江統帥詢問到,“不知江統帥有何事要說,定要把馬夫人支走。如今飛馬牧場都是咱們自家人,有什麼事也沒必要背著她們,反而會引起來不必要的猜疑。”小和尚語重心長的開解道,仿佛對接下來的事毫無察覺。

    江統帥聽到這話沒有回聲,反而是紅著臉低下了頭,有些事她不能主動說,需要副官從旁開口。“白大人”一個短發副官站起來對小和尚行了一禮開口道:“接下來的事的確不適合外人在場,也請大人仔細斟酌,若是不同意,出了這個門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這是哪裏話,你們的要求本大人不會反對,便是你們現在想回家,本大人也派人護送你們回去。”小和尚大方的開口道。

    “大人且慢,一切還是等卑職說完了您再定奪。”短發副官走到小和尚一旁開口道:“白大人對我們統帥有救命之恩,這份情我們鳳娘營全都記著。那日瑤兒姑娘雖然唐突,但說的話也是在理。無論如何這情義我們得有所表示。後來我們和統帥一起商量,覺得還是要給大人一個答複,也給我們統帥一個報恩的機會。所以今日前來,我等也是想看大人的態度。”“這,這是哪裏話。”小和尚有些不知所以,心中卻暗道這副官說話太含蓄。

    “哎呀,說個事何必拐彎抹角。”另一個副官有些聽不下去,畢竟就在軍中做事雷厲風行,估計是受不了這說話的做作,直接站起來開口道:“這話我便替統帥說了,為了報答大人的救命之情,我們江統帥想認您做個幹爹。大人若是不嫌棄我們便點頭應允,若是覺得我們配不上那就當沒發生這事。大人給個痛快話,也好讓我們統帥心裏有個數。”“這,這可如何使得。”小和尚突然站起來“你們這是怎麼說的,江統帥,我~”“大人”江統帥羞紅的臉色中帶著暗淡,雖然已經在心中演練很多遍,可這求人做幹爹的話說出來,仍舊讓她心中有些羞意。“你們怎麼能這樣逼迫大人,不管大人同意與否都沒有嫌棄咱們的意思,雖然在咱們看來這隻是報恩,但在外人看來這或許會被刻意解讀成曹家和大人的密謀。”江統帥說到這跪了下來,“大人不管如何決定,卑職心中都無怨恨。”“唉,你們這是,怎麼……”小和尚有些為難,“你們這不是逼我麼,外人的過分解讀我不怕,但認我長輩這不是委屈了江統帥,這絕對不行,本大人豈能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大人”短發副官開口道:“既然您都不怕,我們又怕什麼,這都是我們商量過的,也是江統帥心甘情願的。大人不是一直想和曹家聯盟麼,何不借機做個表態。”“你們不要說了。”江統帥跪在地上發了話,“這種事不是咱們考慮的,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謝謝大人的恩情。於公大人對咱們一直不薄,於私大人舍命救下我,我若說心中無恩怕是鬼神都不信。大人也猜測考慮我感受,對著大人卑職不敢有隱瞞。能被大人認下,那是我江家的福氣,更是我這輩子的氣運。能以孝道償還大人救命之恩,我心中高興還來不及,又豈會委屈。當然,大人也不必因此遷就於我,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大人若是不願意我心裏依舊記著大人的情,以後定會用這條命報答大人。”小和尚聽到這咬了咬牙,麵上露出糾結之色,過了一會輕輕搖了搖頭,“這還是不妥,江統帥年級比我還大,傳出去我是無礙,可江統帥豈不是被人嘲笑。說實話,外麵的因素我不怕,我和曹家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對你們好那是應該的,是我的本分。若是讓你們受了委屈,不僅是沒法給曹家主交代,你讓我這良心又哪能過得去。” 小和尚這話算是鬆了點口,江統帥聽後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副官,看到眾人的表情後再次堅決的低下頭,“事不過三,這是卑職第三次給您謝恩,卑職若是覺得丟人,今天這話哪能說出來。”“就是”急性子的副官也接過話,“這以孝道還救命之恩,若是傳出去那也是一段佳話,自古以來長者不是看的輩分,大人對我們猶如忠厚長者的照顧,大人對統帥有再生父母的救命恩情,於情於理也說的過去,天下人又何談恥笑二字。”小和尚端著茶杯卻沒能喝下去,低著頭苦笑著搖了搖。“你們啊,這是將了我的軍。我若不認下,你們心中定然覺得我看不上你們,再者還以為我要你統帥用命來報。你們啊,給我出了個難題。這樣吧,咱們都退一步,俗話說長兄如父。若是江統帥不嫌棄我便托大做個哥哥,咱們以後兄妹相稱,不知江統帥意下如何。”江統帥聽後沒說話,剛剛那急性子的副官卻開了口,“白大人說到底還是不想給我們這個機會,長輩不論年齡,可這兄妹卻要認。統帥長你些許歲月,豈能有被你人做妹妹的道理。真若要傳了出去,那才是會被人恥笑。大人這般推脫,難道就不怕寒了我等的心。”“大人”江統帥待副官說完也恰到好處的接了口,“今日我如此作態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跡。念著大人對我等的好,厚著臉皮想跟大人搭個關係。大人既然如此推脫,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大人的恩情卑職銘記於心,沒能被大人認下,隻怪卑職沒有福分,以後這恩情就讓卑職用性命報答。”“哎呀,你們這真是愁煞了我。你等都是我心腹之人,不管別人背後怎麼罵我我也隻當不知。可今日江統帥說出這些話,卻讓我羞愧難當。也罷,江統帥如此忠心,我若繼續推辭就是見外了。以後不管出了什麼事,別人說了什麼閑話,我都替等扛著。相信有你們在,我和曹家的交情隻會越來越深。”小和尚說到這走過去把江統帥扶起來,“今日這事本大人認下了,隻是你我表麵雖然父女但你我之間卻要以兄妹相待。江統帥隻要認下,這事我自會安排妥當。”小和尚假惺惺的作態卻讓眾人倍感欣慰,這事既然成了想來白大人和曹家主的關係也能更進一步。雖然是她們自作主張,但想來家主也不會反對。江統帥站起來,反客為主的把小和尚扶到座位上。“大人請坐,這事全憑大人做主。”江統帥說完後對著副官使了一個眼色,短發副官連忙端著一杯茶走過來,江統帥接過茶杯再次對小和尚跪了下去。“大人既然認下了,還請喝了這杯茶,女兒給幹爹敬茶。”小和尚麵帶苦笑的搖了搖頭,嘴裏說了一句你們啊,然後再江統帥的注視中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父女二人深情一對,江統帥鄭重的喊了聲幹爹,小和尚點點頭把江統帥扶起來。“這茶幹爹喝了,江統帥,哦,那個,還不知江統帥的名字是?”“回幹爹,女兒名叫江秋月。”江統帥沒有小和尚的扭捏,大方的回了一句。

    小和尚仿佛也被感染了,抬起收拍了拍江統帥的肩膀,“月兒,以後你就是我和鳳娘營的紐帶,她們是你的家人,你是我的家人。有什麼難處她們若是不好意思開口,你可定要告訴我。還有,至於什麼恩情莫要再提了,自家人說那些就是見外。所有不從,我可家法處置。”江統帥沒有回話,而且轉過頭看向了身後的副官,發覺其他人並未有所懷疑時,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下去,這一場戲算是大功告成。“是幹爹,女兒絕不會辜負幹爹的期望。”江統帥轉過頭對著小和尚開心的笑道。

    “行了,既然這事成了,咱們也回去吧,把時間留給這對父女好好敘敘舊。”急性子副官開玩笑的說道,如今生了這事,幾人的關係也親近起來,對於小和尚她們也不在顯得拘謹,直接就開了二人的玩笑話。副官的話惹的江統帥一陣臉紅,嚷著要跟她們一起走卻被幾個副官摁了下來。“統帥,這事剛成你就離開,顯得咱們目的性太強,我們留下有些事白大人也未必好意思開口。不如你就留在這,跟大人好好說說話,這樣以後見麵也不尷尬。”急性子副官此刻心細的叮囑道。

    江統帥隻能硬著頭皮把眾人送走,待眾人離開後依舊臉蛋紅紅的看向小和尚。“大人,雖然心中做了準備,可真生了這事卻是好升丟人。給小了自己十多歲的人喊幹爹,想想就覺著臊的很。”江統帥走到小和尚身邊,帶著幾分嬌羞的靠在小和尚懷裏。

    “戲演得不錯。”小和尚摟住江統帥笑著開口道:“不知你怎麼說通她們的,那個短發女子是你心腹吧,戲份有點過了,不過也無大礙,都是一群沒腦子的東西。”小和尚對副官的辱罵換來了江統帥的一個白眼,“若是聰明了,爹爹可就難辦了。那人是我心腹,但不知具體的事,隻以為我想拉攏你。”江統帥緊接著把那天之後的事詳細說了出來,小和尚聽的挺高興,心中卻是不以為然,這一個個的居然那麼容易就被帶進了溝裏。

    “行了,本大人隻能幫你到這裏,至於回去怎麼騙過曹梓彤你自己看著辦,以後的路小心一點,惦記著那位子的人不是你一個,我能做的隻是給你一些外力,剩下的還要看你自己。”小和尚一邊開口說著,一邊摸索著想要探進去。

    江統帥卻摁住了小和尚的胳膊,“大人,小心有心之人,今日大人先忍忍,女兒都是你的人了,害怕我跟別人跑了不成。至於以後的事,女兒會盡心去辦,若是辦不成又有什麼資格跟大人談條件呢。曹家裏對手不多的,幹爹要對女兒有信心。”小和尚知趣的拿下手,看來這女人的心思定力當真是不一般,自己若是再繼續反而會讓人看清輕。“說的好,不過你想好怎麼跟家裏人說了沒,別到時惹的家中不痛快。”“大人又說玩笑話了,卑職的家人隻有大人這個幹爹,卑職都是幹爹的,管他人何事。”江統帥說到這突然對上了小和尚淫蕩的眼神,臉蛋一紅從小和尚身上站起來。“大人好壞,卑職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咯咯,大人放心,卑職的身子是你的,這,這,這都是大人的,以後家中你那姑爺絕對不會染指女兒半分。”江統帥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胯下和屁股魅笑道。

    小和尚哈哈大笑起來,江統帥卻在這笑聲中做到了小和尚對麵。“大人,卑職有一事要告訴你,這件事卑職是第一次講給別人聽。卑職以前因家中獲罪被曹家送入軍妓營,後來跟著行軍的時候猶豫被人偷襲,所以趁亂跑了出來。後來被搶進寨子做了女奴,沒過多久便誕下一子。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那群山賊居然不開眼的打劫了曹家的軍資,整個山頭都被曹家所滅,我也被救了出來。後來我用了一個假身份安家落戶嫁做人婦,不久後被選入了鳳娘營。”江統帥說到這停了下來,小和尚喝了口茶挑著眉毛笑了笑,“說重點,那個孩子呢。”“咯咯,大人果然聰穎,那孩子被我偷偷養在了他處,隻不過疏於管教,沒成大事不說還成了市井小混混。前兩年竟然用這事威脅我,想要我的身子。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可我也犯不上受這窩囊,尋人弄進牢裏教訓了一番,出來後給他弄了一個門麵,有我罩著也算得了些方便。”江統帥把自己這些年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

    小和尚聽後撇了撇嘴,這女人是主動送把柄呢,想來也是怕自己查出來什麼,到時對她起了疑心。“行了,這事我知道了。”小和尚淡淡回了一句,“時候不早了,回去歇著吧,免費待太久讓人生疑”。小和尚的命令江統帥不敢違背,道別後直接去了軍營中。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擺了宴席,馬夫人,蘇悠都在桌上,江統帥依舊是一副扭捏的姿態,隻不過嘴裏幹爹卻是喊的順嘴。馬夫人總算看明白了,這蘇悠果然說的不錯,看那二人的姿態,若是沒鬼她第一個不信。蘇悠也是有些厭惡江統帥,總覺得這女人心計過重,不過江統帥卻是一直再討好蘇悠,幾人到也算相安無事。

    酒宴進行到高潮的時候,小和尚也適量著開了口:“各位,現在飛馬牧場的事平定了,可本大人還有一事,少不得還得要各位跟著跑趟腿才行。”“幹爹何必如此客氣,我等姐妹能為大人衝鋒陷陣那是末將的福氣。”江統帥此刻當然要表忠心。旁邊的幾個副官都喝了酒,此刻也都附和著白大人的事就是他們的事。

    小和尚的麵色露出一絲愧疚,端著酒杯對這種敬了一下後一飲而盡。“你們都這麼信任我,我也不能瞞著你們,這次的對手是天人境,凶險程度比飛馬牧場隻多不少。今天本大人不是命令你們,除非你們都同意,不然我絕不會讓鳳娘營冒險。各位一定要考慮好,本大人不會因此記恨誰。你們都是我的心腹,說實話,本大人真不想讓你們去。”“大人怎麼又如此做作。”江統帥突然拍了下桌子,“幹爹這是不給女兒臉麵麼,我等軍中之人出生入死是職責,若是看到危險就退縮,恐怕這望著早就沒了曹家了。大人知道嗎,你和曹大元帥很像,每一次都是大人衝在最前方,這點卑職心裏佩服,如今大人居然說出這話,豈不是看不起我玉鳳軍。姐妹們,咱們都是出生入死過來的,別說天人了,就是上界咱們也敢闖一闖。”行啊,這閨女挺會渲染氣氛,不過有一句說錯了,我和曹大元帥不一樣,她衝鋒陷陣是有點缺心眼,本大人是迫不得已。我對你們玉鳳軍又沒有統治力,我不打個頭陣你們誰會真幹活,況且,我還得收買人心啊。以後真成了你們主子,腦子有病才會自己衝過去。小和尚心裏不屑但麵上卻羞愧感動。“秋月一番話讓我無言以對,更是無臉見你們。唉,隻是這次事關重大,本大人絕對不是瞧不起你們,咱們的對手是韻塵,老聖啊。”“哈哈,幹爹,你還是沒猜透咱們家主,來之前家主已經告訴我了,這次真的目的不是飛馬牧場。家主還說了,定要讓我把玉鳳軍的名號打出來,若是損了曹家的威名可是要軍法處置。”江統帥說到這對著小和尚帶上了些許撒嬌,“幹爹可忍心看這月兒受罰?若是不忍就讓月兒帶著姐妹們讓那些天人也知道曹家為什麼能屹立不倒。”“好,軍無戲言,既然帶著曹家主的命令,那本大人也就給你們立下規矩,到時候你們把最大的能耐使出來,若是哪個敢後退,休怪本大人軍法無情。”小和尚端著酒杯回了一句。

    “大人痛快,姐妹們咱們也別丟了曹家的臉麵,我在這給大人幾個軍令狀,若是困不住一個天人,大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曹統帥是領頭的,她把態度擺出來剩下副官也紛紛起身表態。馬夫人也有些熱血澎湃,剛剛一直不恥這女人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級,居然一口一個幹爹叫的那麼親,就是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喊上一句幹爹。不過如今看江統帥那一股軍中的豪邁之勁,心中對這女人的感絕也是好了不少。馬夫人甚至覺得,江統帥應該也是被威脅,才會喊小和尚幹爹,以她的本應該不是自甘墮落的人。

    宴會持續到了晚上,小和尚暈暈乎乎的打算回了荊玉瑩的住處,馬夫人早就離開了,畢竟她還有孩子照顧。江統帥要送小和尚過來,被小和尚推辭了。至於蘇悠,全當白大人不存在,出了門就回自己的住處了。小和尚喝的挺嗨,這路途中正好經過馬夫人的院落,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覺得有些尿急,然後愣是推門走了進去。

    馬夫人剛剛洗完澡上了床,突然聽中來了人,心中猛然一驚,好在有功夫在身,仔細一探便知是小和尚過來。馬夫人心中一顫,一股難以言明的滋味湧上心頭,這人是來做自己的?馬夫人不敢多想,閉上眼裝作已經睡下。緊接著便聽到屋門打開,然後是小和尚衣服的摩擦聲。馬夫人心中猶如小兔亂撞,自己這樣裝下去也不是辦法,可自己應該怎麼麵對他呢。他來了,越來越近了,馬夫人能聞到濃濃的酒氣。

    突然,馬夫人聽到了床下便盆被人拿起,緊接著想到了當初的承諾,這狗賊居然真跑自己屋裏來撒尿了。馬夫人聽到了尿流聲,恨不得坐起來給這男人幾個嘴巴才好。可馬夫人不敢正眼,小和尚肯定正對著自己,自己一起身就能看到他那惡心人的東西,馬夫人才不遺憾。

    小和尚尿的還不少,尿完後還舒舒服服的吹了個口哨,仿佛是怕馬夫人不知道似的。待到小和尚穿好褲子,馬夫人終於忍不住,猛地睜開眼惡狠狠的看向小和尚。小和尚被這眼神嚇了一跳,原本醉醺醺酒意也有些清醒,仿佛做夢一般的,自己竟然真來人家屋裏小解,自己這也太糟蹋人了。

    “那個”小和尚這次的尷尬是真的,望著咬著銀牙恨不得生撕了她的馬夫人撓了撓頭,然後端著便盆往廁所走去。“你別急,我給你倒了。”小和尚說完後沒了身影,帶到再回來時又把空盆端過來,“那個,你要是不解氣,也去我那尿一次,不用你倒,我自己倒。”小和尚的酒量在不用內力化解的情況下那是很差,酒品更是不用說。

    “滾。別留在這糟踐人。”馬夫人拿著枕頭砸了過去,“酒量那麼差還不用內力化解,腦子有病。”馬夫人或許是真的生氣了,也或許是看小和尚這會狀態不清醒,居然直接開罵起來。

    而我們平日頗為霸氣的白大人聽到這話,突然半跪在床邊,臉上更是充滿了愧疚。“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我給您賠禮道歉,我,額。”小和尚一邊說還一邊打著酒嗝,“我,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出去喝花酒,我,我該打。”小和尚說著還真給自己一個嘴巴,而且力度還不小,聲音特清脆。

    “你小點聲,把孩子吵醒了。”馬夫人還是惦記著孩子,“你快滾行不行,喝多了在這耍什麼酒瘋,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跑這屋子來撒尿,你當這是你茅廁。”馬夫人越說越來氣,起身往外推著小和尚。

    “夫人,對不起,對不起!”小和尚這次徹底跪了下來,抱著了馬夫人的腿,“我錯了,夫人,我小點聲,噓,噓,別吵到孩子,我明天領孩子去宮裏玩,去皇坐上去玩,坐上去,誰敢說話我打死他。夫人啊,我錯了,我不喝酒了。夫人,我不是有心的”。

    馬夫人被小和尚抱著腿使勁搖晃,一直意氣風發胸有城府的白大人還從來沒露出過這一麵,馬夫人也看出來她是真的醉了,不敢大聲說話怕吵醒孩子,隻能用腳使勁踹了踹他。“你起來,我回床上去,你愛滾不滾,別來煩我。”馬夫人掙紮著去了床上,小和尚也跪在地上跑了過去。

    “夫人,原諒我了!”小和尚一臉酒氣的笑起來,“夫人,我給你賠禮,你也尿,尿出來我給你倒了。快點,快點尿,我,我給你倒了”。小和尚端著便盆舉起來,馬夫人卻被他逗的哭笑不得。

    “你這人到底醉沒醉,都這樣了還想占人便宜。我不尿,你端一邊去。”馬夫人把小和尚從床邊推開,卻被小和尚順勢纏了上來。“你這人,有病是不是,別沒完沒了成嗎?”“唉,夫人。”小和尚突然壓住了馬夫人,“夫人哭的我賠禮不夠真誠,額,真誠,我,不行,我必須要讓你知道我決心,對,決心。我給你脫褲子,我伺候你尿,我給你擦幹淨。”小和尚居然開始拔起了馬夫人的褲子,這可把馬夫人嚇了一跳,可孩子就在一旁,她也不敢弄出來大動靜。動靜小了吧,她哪裏是小和尚的對手。幾乎是沒有反抗的就被小和尚撕破了褲子。肯定是撕破,以白大人的狀態,哪裏能意識清醒的用手解開。

    赫然露出下體的馬夫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小和尚卻一拍腦門委屈起來。“夫人,我不是故意的,額,褲子給你又弄破了,我,額,我對不起你”小和尚說完後從懷裏拿出來一遝銀票,“夫人,拿著,明天買褲子去,不夠了去黑軍伺拿,黑軍伺不夠找大公主,大公主不夠咱就去借,借無韻閣的,無韻閣不借給咱,咱們,額,就去,就去玉劍閣。玉劍閣都是咱的,都是我的。都給你買褲子,額,買褲子。”小和尚這話讓馬夫人有些哭下不得,雖然當著小和尚露出下體,可畢竟兩人有過親密接觸,再者以小和尚現在這狀態,估計他也沒心思欣賞。

    馬夫人正想著突然小和尚張開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夫人,來尿,尿我嘴裏,我給你賠禮,賠禮道歉,嗝,都尿我這,嗝,以後都尿我嘴裏,我給夫人賠禮。”小和尚已經說起來了胡話。馬夫人卻是一捂額頭,怎麼攤上個酒後無德的主子。這酒後酒前差別也太大了,不過都是同樣的惡心人。馬夫人恨不得給小和尚幾個耳光,可抬起的手卻未放下。突然馬夫人咬了咬牙,一直被你糟蹋也該糟蹋糟蹋你。

    “大人,你要賠禮,讓我尿你嘴裏。”馬夫人試探的問了一句,卻換來小和尚不高興的一巴掌。“喊夫君,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夫人,什麼大人,喝多了吧,嗝。尿,不尿我明天休了你。”得,這人是真迷糊了,馬夫人給自己打了打氣,過了今晚他反正什麼都不知道,看著小和尚長大的嘴巴,馬夫人捂住了自己的臉,一股潺潺溪流從跨下射了出來。小和尚居然真的含在嘴裏,不過緊接著就是厭惡的走下床吐了出來。“奶奶的,嗝什麼茶,小爺,小爺從沒喝過這麼難喝的,夫人換茶,換茶,謝謝夫人啊,給我換茶。”小和尚站的東倒西歪開口道。

    馬夫人看著屋裏小和尚吐的尿液,心裏有些惱怒,正想開口罵幾句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女聲,“夫君,我給你送茶來了,嚐嚐我的吧。”馬夫人先是一驚,緊接著便是有些忐忑的看著門外進來的女人。不用猜肯定是蘇悠,也隻有蘇悠能讓馬夫人無法察覺她的到來。馬夫人心裏一緊,這蘇悠可是和小和尚一條心,會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可看到蘇悠對她擠了擠眼,馬夫人愣了一下。

    “馬夫人,今晚的事咱倆誰都別說出去,我就怕他喝酒後做出啥不規矩的事,沒想到竟然遇到這機會了。夫人,咱倆說好了,過了今晚就當沒發生過。”蘇悠說完後不等馬夫人反應,直接脫了自己的裙子走向了小和尚,“夫君,過來嚐嚐悠兒給您泡的茶。”
2019-1-21 06:4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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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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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小和尚第二天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馬夫人的床上,可這還不是讓他驚訝的,最讓他不敢置信的是馬夫人和蘇悠居然也睡在了床上。“臥槽”小和尚一拍腦門,“昨天我喝大了,發生什麼事了,我她媽全不記得了。雙飛啊,馬夫人和蘇悠,到底得是啥滋味啊,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小和尚痛苦的嘟噥起來。

    蘇悠輕輕睜開眼然後摟著馬夫人對小和尚輕笑,這時小和尚我發覺三人衣服都在身上,想來自己估計是沒過癮。也幸好沒過癮,不然過了癮自己卻沒記住那感覺,那才是讓人鬱悶的。“那個,我昨晚沒惹事吧,哈,酒勁大,平日我挺能喝的,估計是最近太累了,沒扛住。”小和尚和所有男人一樣,從來不承認自己酒量不行,尤其是在女人麵前。

    “得了吧,”蘇悠從床上坐起來,“昨晚你差點吵醒孩子,若不是我正好路過,誰知道你闖什麼禍。你非要摟著我倆才肯睡覺,我們不同意你就滿地打滾。還脫了褲子要小解,你聞聞這屋裏,是不是還有你那味,惡心死人了。”蘇悠用腳踹開小和尚,在床邊尋個自己的鞋子,然後往屋外走去。

    小和尚望著一臉冷漠的馬夫人,愧疚撓了撓自己頭。“夫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萬幸沒吵醒孩子,不然我,此,我怎麼對得起你和老場主。我這真是,唉,對不起夫人。”小和尚道歉很誠懇,心中也是著實愧疚。

    馬夫人閉著嘴咬著牙,小和尚以為她生氣,其實哪裏知道馬夫人再忍著笑意。小和尚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馬夫人心裏舒服的很,不過戲還得演下去。“你昨天撕破我衣服,這是你給的補償,那麼多錢我可受不起。”馬夫人沒好氣的把銀票丟過去。

    小和尚卻不敢接,“夫人,你別埋汰我了,這錢你拿著,給孩子買點衣服。我昨晚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哎呀,這事弄的。”小和尚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馬夫人把銀票拿過來,然後從裏麵抽了一張,“十幾萬兩銀子我可受不起,這一千兩算賠償了,好在沒出大事。你快滾吧,孩子要起來了。”馬夫人又罵了一句滾,然後猛然想起小和尚此刻可不是醉酒狀態,心中難免有些膽怯。抬起頭輕輕看去,小和尚沒接銀票而是直接穿起了鞋子。

    “夫人說的是,我這就滾,你消消氣”小和尚落荒而逃,馬夫人卻捂著嘴笑了出來,昨晚小和尚不僅喝了尿,還被兩個女人各種收拾,又是罰跪又是道歉的,最後蘇悠還提議讓小和尚舔她倆,馬夫人本來不同意,不過她又哪裏去蘇悠這能說會道之人的對手,反正兩人都是她的女人,關係也算親密,一來二去馬夫人竟然答應了,現在想想還覺得荒唐呢。不過小和尚嘴巴挺不錯,那感覺讓她回味無窮。

    馬夫人不知小和尚去了哪裏,陪著兩個孩子吃了飯,給新來的下人交代了幾句,然後便去了飛馬牧場。這兩個新來的下人還是挺規矩,尤其是會照顧孩子,現在馬夫人的唯一精神支柱也就是自己的兩個娃娃了。馬夫人來到牧場中卻又是看到了蘇悠,蘇悠說是閑著沒事過來逛逛,不過馬夫人總覺得她應該有其他心思。隻是蘇悠不說,馬夫人也不會主動問。

    兩女的關係因為昨晚的事更新親密起來,馬夫人一開始對蘇悠的感覺猶如脫去紅塵枷鎖的仙女,可後來這幾日接觸下來,馬夫人感覺到了,這個仙女已經動了凡心了。“夫人,蘇悠觀你麵相應是最近虛火比較大,用不用給你開上幾副藥調理一下。”本來坐在一旁擺弄杯子的蘇悠突然開口道。

    馬夫人聽後麵色一紅,略帶羞澀的白了蘇悠一眼,自己總是被小和尚挑逗的不上不下的,虛火不大才奇怪呢,再加上每晚都要自己摸出來一點水給馬尾潤滑,這淤積下來的欲望定然會讓自己麵色有些異常。“多謝蘇姑娘了!”馬夫人放在手裏的本子點點頭,“讓你費心了。”蘇悠輕輕笑了笑,“夫人,其實再好的的藥也是治標不治本,至於怎麼治本想來也不用我去教你了。”蘇悠說到這看向了馬夫人,“有件事我得告訴夫人一聲,我和白大人應該快要動身了,大概得一段時間後才回來,夫人若是一直積壓下去,恐怕精神會越來越差,欲望也會越來越大。馬大斌應該也快回來了,夫人還需小心謹慎一些。”馬夫人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感激的對蘇悠點點頭,蘇悠這句話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警告,千萬別和自己的丈夫做出格的事。第二個目的就是提醒,馬夫人就算不做出格事,卻也難防有心人從中作梗。若真是傳出來了一些謠言,哪怕最後查無此事也勢必會影響白大人對她的印象。這種事不是提防就可以,自己必須要做出一些安排,就算堵不住其他人的嘴,也定要讓小和尚去生疑。

    “蘇姑娘,這次出行身邊的下人都帶走嗎?若是能留下來一兩個空閑的便派到我這來吧。我看你手下的人都挺知趣,也讓他們帶帶我那邊的兩個下人。”馬夫人試探的提了一個要求,當然她的目的並不是真的嫌棄自己下人不懂事,而是想讓蘇悠把自己的貼心丫鬟派過來監視她。馬夫人知道這女人在小和尚身邊的分量,自己絕對不能引起她的猜疑。同樣,隻要蘇悠覺得她清白,想來白大人的疑惑也會打消。

    馬夫人的意思蘇悠當然聽得出來,不過蘇悠卻是捂著咯咯笑了起來。“夫人啊,你見過我身邊有丫鬟嗎?”蘇悠的話讓馬夫人愣了一下,仔細回憶後馬夫人突然覺得,蘇悠身邊還真沒有貼身的下人,便是去她院裏,也未曾看到有下人出現。

    “夫人,我不喜歡被人伺候,家裏的擺設也都得自己親手弄才覺得舒服,所以我身邊從未要過丫鬟。畢竟我是江湖女子,一個人闖蕩習慣了,突然被人侍奉起來,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不過夫人放心,我會派人過去的,我相信夫人對白大人的忠心,但這事還是不要讓人挑出來毛病的好。”蘇悠笑著應了馬夫人的條件。

    馬夫人正想答謝時,小和尚突然來到了牧場,看到二女正在說話,神情多少還是有些尷尬。“那個,二位都在啊,哈哈!”小和尚幹笑的打了聲招呼,然後看向馬夫人開口道:“馬夫人可是把這裏都打整的差不多了吧,你看什麼時候按我說的把飛馬牧場規劃一下。還有關於開分場的事我也琢磨了兩個地方,馬夫人參謀一下,看看哪處更合適。”小和尚所謂的規劃馬夫人心裏清楚,不就是專門弄一處調教自己的地方嗎?關於這事馬夫人還真考慮過,不過心中卻是有不同的想法。二人起身給小和尚行了禮,然後小和尚坐在了主坐,馬夫人和蘇悠坐在下麵。“大人,關於飛馬牧場的規劃,我有一些不同的看法。”馬夫人直接進了主題,看到小和尚一副傾聽的姿態後這才繼續道:“大人說建造高高的圍牆這不現實,戰馬需要的地方太大,群都是圍起來恐怕耗時不小。可若圍的地方小了,這馬匹就像被關在了籠子裏,沒有馳聘的機會它們的野性也會小很多。野性小了雖然容易被馴服,可這身體的素質卻也差了很多。”小和尚不懂養馬,聽到馬夫人的理由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按理說馬夫人的想法應該差不了,一旦活動空間受到限製,恐怕這馬匹的素質也會差上很多,當初小和尚還在疑惑,為什麼這戰馬都養在一起,不安等級分開飼養,如今想來也是怕這樣會影響馬匹的活動範圍。

    “夫人心細縝密,這到的確是個問題,既然這樣那夫人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沒。”小和尚摸著下巴開口道。

    馬夫人輕輕搖了搖頭,“大人,飛馬牧場養馬幾百年了,如今留下的方法那都是最好的,即便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合適的,最有效率的。大人如果真想養出來好馬,最好還是不去輕易改動。”小和尚聽到後眉頭皺了起來,然後有些尷尬的看向馬夫人。“這個事我也知道,可夫人,夫人這會不會不太方便啊。”小和尚的意思馬夫人心裏明白,白大人怕自己被調教時會有人看到,這被別人占了便宜不說,自己的威嚴也容易受到打擊,不利於她對飛馬牧場的掌控。

    馬夫人紅著臉看了眼蘇悠,發覺蘇悠對她眨了眨眼,臉蛋刹那間紅了起來。馬夫人回過頭調整了一下情緒後開口道:“大人,飛馬牧場雖然沒有按等級圈養,但越往中間等級越高。牧場很大,可馬匹也不少,尋常人很難盡收眼底。除了夜間巡邏之外,隻有清晨和傍晚的時候下人才會喂馬和打理馬圈。飛馬牧場下人不少,但大多都是管理後勤的,真正的養馬之人並不多。每月月初和月底會有馴馬師去調教戰馬,幾乎都是全天的。”馬夫人的話點到為止,小和尚卻聽出了話外音,這空閑時間隻能是每月中旬那段時間,還得避開早上和晚上,調教的地點就在中間。“繼續說。”小和尚對著馬夫人點點頭開口道。

    馬夫人知道小和尚已經想明白了,紅著臉繼續開口道:“剩下的就是中間那部分的規劃了,我想按自己的喜好去建造,當然大人若有其它安排,那便以大人為準。”馬夫人的這句話是個試探,試探小和尚想不想讓她真的做這飛馬牧場的主人。

    “不用探我的話,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過萬一不和我心思,那就得按我的意思來了。”小和尚說到這看到馬夫人想開口,揮揮手阻止了馬夫人的說話繼續道:“知道你想說什麼,下麵該談利潤了,除了飛馬牧場的資金流動外,每年利潤的兩成你自己拿,剩下的全部拿出來給我,至於我怎麼安排你便不用管了,這些是已經談好的。我不管財務但會有人過問,本大人不怕你花錢,但是每分錢都得有可以探查的去處。以後官府不用打點,他們的主子得了好處,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對了,分場那以後不養天字馬,所有的天字馬都歸在這裏,飛馬牧場我隻信得過你。”“飛馬牧場可還是讓那人去管?”馬夫人猶豫著開口道,看到小和尚堅定的點點頭,心中縱有不甘心也隻能作罷。想來小和尚還是打算用馬老二製約她,雖然心中不悅但馬夫人不得不說,這個安排卻是精妙。馬老二的作用不僅是牽製還是競爭,馬夫人如果做的不如馬老二,小和尚肯定會做出調整。

    “行了,咱們再談談分場的事。”小和尚為了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換了一個話題。馬夫人聽到這話後突然從座位上起身跪在地上。

    “請大人三思,飛馬牧場現階段的確不適合擴建,其一人手不夠,會養馬的不少但精通此道者絕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其次,若是距離太遠,兩邊調度很麻煩,若是距離太近,過度的放養又會影響馬匹的質量。”馬夫人跪在地上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小和尚麵色有些不悅,皺著眉頭盯著馬夫人開口道;“你還沒看就說出這麼多缺點,是不是你壓根就不想把你丈夫支開?飛馬牧場的利潤雖然多但能進我手了寥寥無幾。一個沒有利潤的牧場,還要牽製一堆兵馬,我要來有何用?”小和尚的語調高了起來,“飛馬牧場必須擴建,我知道肯定有難處,可若一直順風順水,我要你有何用,索性跟我回京城安心的拉你馬車。”小和尚的確是有些怒氣,說出來的話也很是難聽,馬夫人跪在地上低著頭,過了一會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抬起頭看向小和尚。“一切憑大人做主,若是大人覺得我不夠資格,便把我領回京城,這飛馬牧場隻要是馬家的人,誰打理都可以,大人看著哪個順心就用哪個。”馬夫人這句頂撞著實讓小和尚氣的不輕,瞪著馬夫人的眼神越來越凜冽,馬夫人絲毫不為所動繼續開口道:“大人若是想用我,那便要放棄擴建牧場的打算。大人若是覺得沒錢,飛馬牧場那二分利潤除了孩子的用度,剩下的都補貼給大人。擴建一事大人隻是看到了長遠的利潤,卻不知對於現階段的飛馬牧場來說並不合適,我隻大人心急,這建場不是一天兩天便能成的,大人理應早做打算。可前期建場的投入不說,建好後前幾年更是入不敷出。大人可知便是現在這個大分場,前前後後弄了十多年之久才算走上正道。可即便這樣,那分場雖然大小有這的一半,可利潤隻有這的三成,請大人三思。”小和尚抿著嘴沒說話,馬夫人講這些自己哪裏懂,或許可以去問問馬老二,但既然選擇了馬夫人就不應該懷疑她。小和尚有些騎虎難下,一旁的蘇悠看到小和尚糾結的表情後也起身跪了下來。“大人,蘇悠覺得馬夫人說的言之有理,大人說到底對養馬是個門外漢,況且這牧場和平日裏的那些小商販有又不同,資金周轉流程更是不可相互比較。大人既然選擇相信馬夫人,何必不放手讓馬夫人去做,我想在馬夫人眼裏,她也希望看到牧場越來越好。分場呢,咱們一定要做,但不能急於求成。您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著實不應該再去過去擴張。實力和經濟是相輔相成的,一個勢力大小不在於它最強之處,而在於他最弱之處。這個到底大人肯定懂得,隻不過也是一時急於求成欠缺了考慮。大人,相信馬夫人也是相信您自己不是馬,要我說你索性就把一切交給馬夫人,飛馬牧場的事你也不要插手,想來馬夫人也不會讓您失望。”蘇悠這番話說的好聽,沒落小和尚的麵子也順便幫馬夫人求了情,馬夫人感激的對蘇悠點點頭,小和尚卻冷血哼了一聲,然後低著頭隨意翻弄著桌上的文件,任由兩女跪在下麵。“夫人跪好,不用理他,有空咱們倆再灌他一次,到時定讓他跪上一晚。”蘇悠偷偷給馬夫人傳了音,想來也是怕馬夫人脾氣又上來。馬夫人可是剛進門的,比不上黎瑩她們,馬夫人使性子那是自討苦吃。

    小和尚慢慢順了氣,對著下麵的二女敲了敲桌子,“馬夫人,這事是你看著辦,做不好什麼後果你心裏清楚。蘇悠你跟我來吧,我還有事跟你說。”小和尚說完後站起身往外麵走去,蘇悠對著馬夫人眨了眨眼趕忙跟了上去。馬夫人待小和尚離開後這才站起來,心中的石頭也放了下去。

    小和尚的馬車上剛剛還弱弱的蘇悠此刻正坐在主坐上,兩隻腿放在坐在一旁的小和尚的腿上,而我們的白大人呢居然再給蘇悠揉捏腳丫。蘇悠舒舒服服的閉上眼,顯然很是享受。平時蘇悠對小和尚是畢恭畢敬,但私下裏因為二人關係的突破,反而沒了那些規矩。像現在,小和尚心情挺不錯的時候,蘇悠也會大著膽子坐主位,隻要小和尚不反對,基本就算是默認了蘇悠的放肆。然後蘇悠就把腿遞給小和尚,讓捏腳就捏臉,讓揉腿就揉腿,蘇悠覺得,這時候的小和尚更讓她心裏喜歡。

    小和尚心情的確是不錯,雖然剛剛吃了癟但人家拿出來的理由讓他信服,小和尚不是自以為是的人,對於能說服他的人,他從來不會覺得被人折了麵子。蘇悠也看出來小和尚心情不錯,畢竟自己拿腳丫捏他臉都被他笑著忍了下去。“公子應該有話想說吧。”蘇悠望著小和尚開口道。

    小和尚嗯了一聲點點頭,“還是你懂我,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何這麼幫馬夫人,你可是很少幫人求情,也很少參與這些事,淩夫人那麼被我對待也沒見你出來說個好話。”蘇悠沒有立馬回答,而且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來,兩隻腳放在小和尚身上,閉著眼開口道:“想來是動了惻隱之心吧,若是馬夫人沒孩子,或者孩子再大點,我也不會管這些事呢。馬夫人是有夫之婦,有帶了兩個孩子,大人覺得她以後在白家是什麼地位。就算你心疼她,也不能封個一宮之主吧。況且就算地位再高,她也抬不起頭來,說實話你身邊那幾個沒一個省心的呢,馬夫人我不心疼,但我心疼那倆孩子,我怕有人想通過他們收拾馬夫人,到頭來苦的孩子兩個小家夥。”“你這是打算做管家了。”小和尚笑著回了一句。

    沒成想蘇悠竟然點點頭,“是了,我本就是你貼身丫鬟啊。既然你懶得處理這些事,我就幫你處理。畢竟黎家母女,大公主還有曹家那位都動心思了。尤其是曹家那位,我覺得大人小瞧她了,若真沒點本事,曹家主又怎能放心把曹家交給她。馬夫人唯一的資本就是飛馬牧場,若是掌控不住以後不知被你女人欺負成什麼樣呢。”“得了吧,我看就你心思最多。”小和尚在蘇悠的腳心抓了一下,蘇悠咯咯的笑了起來。“蘇悠,時間不多了,這兩天準備準備就行動吧。這次不知結局如何,你怕嗎?”小和尚這話換來蘇悠一腳,“公子不會失敗了,蘇悠相信你。再說真要敗了也就是一死罷了,沒你我活不下去的,我得去下麵伺候你。下麵冷,我得給你暖床,下麵黑,我得給你打燈。公子,你說我若成了一堆白骨,你是不是還會認我做你丫鬟。兩個骷髏抱在一起,這樣也好,我把你名字刻在我骨頭上,想來沒有比這更讓人歡喜的事了。都說愛到了骨子裏,但我把心上人刻在骨子上。公子,能遇見你真幸運。”蘇悠說到這打了一個哈欠,“公子我困了,摟著我睡一會,在我身上不準使壞。”小和尚躺下去摟住蘇悠,伴隨著懷中少女安穩的呼吸,小和尚也閉上了眼。有時候幸福離自己很近,若是當初遇到的是你,我們會有不一樣的結局麼。曾經我以為韻塵才是我一見鍾情的女子,後來我懂了陪伴才是最深情的告白。因為有你在,我喜歡上了另一種風情,愛就至死不渝。

    夜裏,馬夫人哄睡孩子後回到了自己屋裏,打開櫃子裏的抽屜望著一條黑色的馬尾發起了呆。馬夫人的臉蛋逐漸紅潤,如今的她每到這個時候都會覺得胯下小穴瘙癢難耐,尤其是昨晚被小和尚舔了一次,今晚這種感覺更加強烈。“狗官”馬夫人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就那麼不懂自己的風情麼,自從那天以後小和尚再也沒主動要過她,可小和尚給她的那種滋味卻讓馬夫人心癢難耐。

    馬夫人坐在床邊思慮了許久,最後終於咬咬牙走到櫃子裏翻弄起來。待到馬夫人從屋裏出來後已經穿上了一件披風。去了下人的屋子裏,囑咐她們看好孩子後便離開了自己的院子。小和尚正在屋裏練功,突然聽到自己院子裏傳來敲門聲,不自覺的問了一句誰。“是我。”馬夫人的聲音從外麵響起,小和尚先是一愣緊接著嘴角笑了起來。

    “夫人那麼晚了有何事。”小和尚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了一句,外麵的馬夫人聽到這話恨不得抽小和尚一嘴巴,自己這深更半夜過來還能是為了什麼。

    馬夫人的臉拉了下來,正想離開時卻想到白天蘇悠說的話,不得已隻能硬著頭皮又拍了拍門。“今天白天惹大人不悅,奴家給大人賠罪。”馬夫人小聲說了出來,還特意加了奴家二字,小和尚若是再不知趣,自己絕對一走了之。

    “夫人自己進來吧。”好在小和尚沒讓她失望。馬夫人鬆了口氣,紅著臉推門走了進來,心中卻是有些暗恨自己太緊張,早知道門沒鎖,自己直接走進來就是了。其實就算鎖了,自己也能用輕功進來,何必還敲個門被他為難一番。

    馬夫人進到屋裏正看到小和尚裸露的肩膀,本就紅潤的臉蛋更是帶上了幾分嬌羞。小和尚眼角帶著笑意的盯著馬夫人打量了一下,然後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夫人過來坐,正好本大人也有些話想說,這段時間飛馬牧場就要靠夫人打理了,還望夫人多多費心。”小和尚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桌旁的另一側。

    馬夫人紅著臉蛋臉蛋點點頭,動作扭捏的坐在了小和尚對麵,二人一時間反到沉默起來。馬夫人實在不知怎麼開口,自己一時衝動跑過來,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悔,可若就這樣走出去,天知道下次還有沒有勇氣做出這事。“大人,屋裏有些熱。”馬夫人終於硬著頭皮開了口,緊接著不等小和尚有所反應,直接站起來把身上的披風脫掉,小和尚的表情也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馬夫人今天這衣服雖然也是勁裝,卻比平時的要小上幾分,那原本就高大豐滿的身材此刻更是一覽無餘的展現出來。馬夫人背對著小和尚卻能感受到小和尚的目光正在審視著自己的身子,那被自己腚蛋緊繃的布料讓馬夫人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生怕自己這臀肉會衝出束縛暴露出來。或許這人就在等待這一刻吧,馬夫人的身子火熱起來。

    輕輕的轉過身,小和尚的目光緊緊盯住馬夫人的胯下,那勒進飽滿蚌肉的褲縫讓馬夫人下體的形狀分毫必現,小和尚能看出馬夫人沒穿內衣,不然這樣的衣服早就把內衣的形狀顯示出來,想來馬夫人也是知道的。馬夫人畢竟奶過兩個孩子,乳頭端是飽滿肥大,此刻被貼身的布料摩擦著,早就已經腫脹了起來,也給這身子增加了一些婦人蕩意。

    小和尚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馬夫人身邊轉了幾圈,像是要把馬夫人的媚態全部收入眼底。“夫人真美。”小和尚嘴裏忍不住讚歎了一句,“你是我見過所有英氣女子中最媚豔的,也是我見過所有媚豔女子中最具英氣的。夫人的腿雖然算不得纖細卻是勻稱健壯,跟你這人高馬大的身子倒是最美的搭配。”小和尚的手輕輕掠過馬夫人的雙腿,直到攀上了那壯碩肥嫩的腚蛋後才停下來。

    馬夫人的身體緊緊繃著,對於這種事她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心中雖然想著那些事可身子卻做不出勾引的動作。“狗官”馬夫人惡狠狠的開口道:“拿過去的髒手,我今日就是過來賠個罪,今天的事對不住了,我,我得回去了,你,你不準再摸了。”馬夫人嘴裏說著不準,可這身子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小和尚的撫摸已經讓她的淫水流了出來,自己對他毫無反抗之力。

    小和尚知道不能再惹馬夫人丟臉了,自己若真是開口讓她走,恐怕馬夫人真會一走了之,畢竟是剛剛開始,這女人多少還有些屬於她自己的傲氣。小和尚一把扣住馬夫人的腚蛋,粗魯的把她丟在床上,本就小的可憐的衣服哪裏經得起這種折騰,伴隨著馬夫人一聲驚叫,胯下的布料瞬間裂開了一個口子。“狗官”馬夫人捂住自己的襠部後,突然覺得這姿勢太不雅,趕忙拿著一條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可她的動作又哪裏快的了白大人,被子剛剛搭在身上又被小和尚扔到一旁。“狗官,你欺人太甚,我好心好意過來,你竟然如此對待我。”馬夫人找到了化解尷尬的辦法,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受害者,一切都是被小和尚逼迫的。

    可是白大人哪裏能如她意,伸手指了指馬夫人捂住的襠部開口道:“夫人說什麼胡話,不是你故意勾引本大人嗎?深更半夜單身來我這不說,居然連個褻褲都不穿,如此放蕩之事,恐怕青樓女子也未必能做的出來。”馬夫人被小和尚這句話惹的有些惱怒,心知肚明的事非得要說出來,自己又豈能點頭承認。“狗官,你休要胡攪蠻纏,我,我,我是哄睡了孩子才過來的,路上耽擱了時辰,來的時候又匆忙,衣服穿錯了,也忘了忘了穿褻褲,你休要顛倒黑白。有本事你現在當我離開,看我會不會留下。”馬夫人相信小和尚肯定不會放自己離開,都到這份上了兩人也就是找個樂趣,看小和尚那浴火燃燒的眼神,他若是能忍得住才怪。“也罷,夫人咱倆各有各的理,不如這樣,隻要你能讓我看到你的貞潔,我就放你走。”小和尚突然的開口讓馬夫人下意識的愣了一下,未等馬夫人有所反應小和尚繼續開口道:“請夫人把手拿開,讓本大人看看你下麵,若是夫人的下身蜜穴沒有淫水,我就信夫人的話,並且親自給夫人賠禮道歉。若是馬夫人下麵的有了淫水,嘿嘿,那就證明夫人說的是假話,以後這蜜穴就得叫騷穴了。夫人覺得如何。”“你,你”馬夫人坐在床上緊緊夾住雙腿,她哪裏想到小和尚居然提出這要求,剛剛的幾句挑逗早就讓她下麵洪水泛濫了,恐怕這會褲子都打濕了。此刻若是張開腿,自己淫態必然暴露無遺。馬夫人咬著牙看向小和尚,隻見白大人走到她身邊慢慢的剝開了馬夫人的雙腿,小和尚並未用力,馬夫人也未做抵抗,兩人心照不宣的動作到時瞬間帶起了一絲曖昧。“夫人的淫水都把毛打濕了。”小和尚嘿嘿笑了起來,“夫人還要嘴硬不成,這不就是等著本大人一親芳澤呢。”“你,你無恥,我,我那是尿。”馬夫人找了一個自己也不相信的借口,說完後卻是沒能忍住笑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然後瞬間又捂住了嘴巴,此刻的馬夫人連脖頸都是羞紅的。

    “夫人還敢嘴硬。”小和尚掄起來巴掌對著那肥嫩的大陰唇拍打了下去,馬夫人下意識的想要夾住雙腿,可緊接著又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保持不動,任由小和尚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揮發下來。啪啪啪,小和尚幾巴掌過後馬夫人的胯下已經有了一些紅潤,原本隱藏其中的淫豆也漸漸暴露出來。馬夫人雙手死死抓住床單,防止自己大叫出來。

    小和尚抽完後把手上的淫水抹在馬夫人身上,然後對著馬夫人笑嘻嘻的道:“夫人還在逞強,也罷我再給夫人一個機會,一會夫人趴在地上撅起來屁股,本大人趴在你身上,用自己的陽具插進你騷穴。本大人不動,馬夫人若是也能堅持一刻鍾不動,本大人就給你賠不是。”小和尚這話讓馬夫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狗賊老能想出來這麼作賤人的方法,不過此刻的馬夫人已經騎虎難下,被小和尚半推半就的從床上拉起來,然後四肢著地趴在地上。馬夫人不像蘇悠一樣雙膝跪地,而是雙腿繃直,隻用腳尖和手掌著地。這樣一來,夫人的屁股成了最高點,胯下的小穴也半對著上方。小和尚沒有立馬趴上去,反而是分開馬夫人的陰唇,讓馬夫人的小穴暴露出來。“狗官,要插就插,本夫人不怕你,若是嫌棄就讓本夫人離開,啊,嗯。”馬夫人剛說完突然感覺白大人的老二直接挺進了蜜洞,這種感覺讓她渾身顫抖不止,那原本饑渴難耐的肉洞仿佛得了到極大的滿足,傳遞給馬夫人一種難以言明的滿足感。

    小和尚插進自己的老二後上身直接趴在馬夫人背上,下身也離開地麵纏住了馬夫人的腿。此刻小和尚全身的重心都在自己的腰部,馬夫人也感覺自己的子宮口正被一點點的破開。這滋味是馬夫人從未體會過的,別說這次了,就是上一次的感覺也是她丈夫從來沒有給過的。那種被男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征服,仿佛自己是一個綿羊,縱然身子高大卻仍舊渴望被身上的男人保護。啊,要破開宮口了,馬夫人咬著牙哼了一句,這種痛苦居然給她極大的快感,難道自己天生渴望被人征服?

    馬夫人這次用了內力,不然這種刺激下她早就癱軟下來,可即便這樣馬夫人依舊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不是體力不支而是自己克製不住抖動身子了。小和尚趴在那一動不動,雖然自己的空虛被填滿,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渴望,渴望那根東西動一動,哪怕一點點的蠕動也好。馬夫人的騷穴慢慢夾緊,她想通過這種方式緩解一下,可欲望這東西隻要不被滿足,隻會越來越想要。馬夫人想夾緊雙腿摩擦一下,可小和尚的腿卻死死的扣住她的關節,馬夫人唯一的希望也沒了。

    “狗官,你起來。”馬夫人過了一會突然開口叫了起來,“從我身上滾下來,我,我,我快撐不住了。”馬夫人的膝蓋突然彎曲一下,小和尚的身子也微微抖動,馬夫人的鼻子發出舒服的呻吟。馬夫人故意裝作體力不支,隻有這樣她才能借機活動身子,讓小和尚插在她穴中的陽具運動起來。馬夫人沒指望瞞住小和尚,畢竟二人都是心照不宣,小和尚咯咯的笑聲更是讓馬夫人自暴自棄的運動起來。

    “狗官,你滾下去。”馬夫人一邊坐著掙紮,一邊用小穴緊緊夾住小和尚的老二,伴隨著身體的抖動,小和尚的陽具也慢慢抽查起來。“嗯嗯,啊,狗官,你太可惡了,啊,你強暴良家婦女,你逼良為娼,啊,你下去,你啊,”馬夫人的屁股上下運動的越來越快,小和尚猶如打樁機一般一次次破開她的宮口直抵花心。

    “夫人,你看我像不像在馴服一匹烈馬,架,駕,我帶著夫人去征戰天下,駕。”小和尚也往前聳動著身子,馬夫人的被他一拱一拱的往前推去。有了開頭剩下的也就順其自然了,馬夫人半是強迫半是順從的被小和尚從屋裏騎到了院子裏。兩人之間交合處的淫水,也在後麵留下了一條軌跡。

    馬夫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突然夾緊了屁股身子也緊緊繃起,胯下的淫水更是飛射了出來。馬夫人差點癱倒在地上,好在這僅僅是第一次高潮,馬夫人硬是咬著牙沒有倒下。馬夫人停在院子裏,大口的喘息著,小和尚拿著一根短馬鞭時不時的抽打幾下。“夫人,動起來,動起來,本大人要騎著你去見馬大斌,讓他看看夫人高潮的樣子,他得感謝我,不然他這輩子都見不到。”小和尚耀武揚威的樣子讓馬夫人有些沉醉,這個男人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快感,也給了她看到了另一個世界,自己從那一天起就被她征服了。馬夫人又動了起來,屁股大起大落的動了起來。“不要臉的賤婦拖著大人去,啊,去找自己的夫君。啊,馬大斌快來看看,你媳婦正被人使勁操著,你個慫包,讓自己的夫人被別人起,自己做起來縮頭烏龜,啊,狗官都插破你夫人子宮了。”馬夫人的狀態又有些起伏,“狗官,使勁的操,那裏以前隻屬於馬大斌,現在是你的了。狗官,你不是要征服我嗎,使勁的抽啊,啊,啪,啊,啪,使勁啊,狗官,你要好好保護你的馬夫人,不要讓她被別人搶走。”馬夫人在院子裏一邊喊叫一邊爬動,潔白的背部已經布滿了了紅暈的鞭痕。

    小和尚這會也動了起來,馬夫人第二次的高潮很快就來到了頂峰,依舊是緊緊的夾住小和尚的陽具,隻不過這一次小和尚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那原本飽脹的感覺也瞬間消失。馬夫人有些癱軟的被小和尚扶起來,俏麗的臉蛋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讓她多了幾分疲憊。“夫人,現在承認自己的淫蕩了吧,先說好今晚是你勾引我的,我是被動承受。”小和尚依舊要占便宜。

    兩人到了這一地步馬夫人也懶得再去爭這些,望著那院落裏二人苟合的淫液,馬夫人紅著臉推了小和尚一下。“狗官,就是我犯賤,這下你滿意了吧。你在我院子裏撒尿,這下公平了。”馬夫人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爛不堪,此刻更是被她大方的脫了下來,“給我準備些水,我清洗一下,我沒衣服換了,你自己看著辦。”馬夫人在木桶裏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小和尚已經給她準備了浴袍,待到馬夫人回到臥室小和尚已經躺在了床上。馬夫人看了一眼小和尚胯下堅挺的老二後轉過了頭,“大人可準備好了衣服,我得回去了。”馬夫人雖然心中知道小和尚的意思,不過嘴巴還是掘強的很,或許隻有再高潮時,她才會展示自己的另一麵。

    “本大人還沒射呢,夫人估計還得晚點才能回去。”小和尚指了指自己的老二笑著道。

    馬夫人回過頭白了他一眼,“不能在那樣了,太累人了。”馬夫人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那種體位累人不說主要是太羞恥,自己仿佛真是一匹馬,被他騎著肆意馳騁。可是當他看到小和尚從戒指裏拿出來的東西後,突然轉身往外跑了出去,可她又哪裏跑的過白大人。

    小和尚仿佛欣賞傑作一般看著馬夫人,原本俏麗的臉蛋已經被紅色頭套完全包裹,隻有嘴巴處開了一個孔,不過馬夫人的嘴巴已經放了一根木棍,棍子兩頭拴著紅線係在腦後。原本赤裸的身體也被黑色的韁繩勒住,兩個堅挺的乳房從根部係了一圈,錘下的身子從小腹往下繞後馬夫人的胯部,另一段拽在小和尚的手裏。馬夫人的雙腿被三角形的木棍固定,一雙恨天高被馬夫人穿在了腳上。恨天高的鞋底有釘子,馬夫人一旦走路就會發出踏踏的聲音。這是讓馬夫人最羞恥的,自己真的像是一匹胭脂馬。

    馬夫人的胯下已經濕潤起來,小和尚手中的繩子每次從背後拉扯都會勒緊她的私處,那粗糙的韁繩摩擦著她的淫豆。馬夫人下身不能彎曲,隻是身子往下弓以緩解繩子的壓迫。“啪”突如其來的一鞭子讓馬夫人悲鳴起來,那本就被折騰的紅腫起來的嬌嫩陰唇傳來紅辣辣疼痛。“夫人,聽說你們的馬在屁股上都有記號,你這做場主的更應該做個表率才是,夫人覺得呢。”小和尚摸著馬夫人的屁股開口道。

    小和尚的話讓馬夫人心中一驚,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反抗起來,可是這男人仿佛知道自己的弱點,當那胯下的陽具送入馬夫人的體內後,原本掙紮的女人瞬間安靜不少,嘴裏的呼喊也變成了略帶舒服的呻吟。那種久違的快感讓馬夫人的意識不受控製,隻剩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靠,想要小和尚插的更深。可是小和尚卻並不如馬夫人的意,僅僅進去三分之一就停了下來,馬夫人身體被固定,既然再怎麼努力也不能讓小和尚進入的更多。

    馬夫人嗚嗚的喊叫起來,小和尚知道她有話說,直接解開了馬夫人嘴巴束縛,馬夫人得到喘息的機會,抬起來下身隻能移動的小腿對著小和尚踹了一腳。“狗官,你自己的女人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問我做什麼。”馬夫人一邊說著還一邊抖動屁股著屁股,想讓小和尚插進來。

    “哈,這可不像夫人的風格的啊,怎麼這麼輕易就範。”小和尚說到這挺著屁股使勁懟了一下。

    馬夫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說話的語氣也弱了起來。“狗官,你明知故問,我,我又怎能改變你的想法,你總有辦法讓我點頭。”馬夫人說的是心裏話,自己的性欲被開發出來,這就成了她在小和尚麵前最致命的弱點。

    小和尚得意的大笑起來,抱著馬夫人的屁股又拍又打的抽查起來,馬夫人一開始還是隻是小聲悶哼,後來聲音越來越大。“狗官,有本事你操死我啊,我今天夾死你,給我公爹報仇,啊。公爹,白大人再疼我,兒媳的屁股被他抽爛了,公爹。你救救我吧,我要背叛大斌了。啊,白大人,狗官,狗官要給我屁股印上飛馬牧場,啊的標誌啊。公爹,兒媳是白大人的馬,兒媳喜歡做馬,喜歡被白大人操,公爹爹別擔心兒媳了,兒媳太爽了啊。”馬夫人一到這時就喜歡胡言亂語,小和尚不知馬大斌有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不過他卻是喜歡的很。

    “對,告訴你公爹本大人對你有多好,讓你公爹也能安息。”小和尚對著馬夫人命令道。

    “賤婦遵命啊,白大人,公爹,白大人讓我告訴你他對我有多好,啊,公爹,白大人給了我大斌從未給過的感覺,他讓我欲仙欲死,他讓我每天夜裏都流著淫水,兒媳的心裏都是他的聖物,兒媳恨不得天天被他操一次才舒坦啊,嗯的,公爹,白大人又扇兒媳屁股了,他喜歡兒媳的屁股,兒媳也喜歡他的陽具,比大斌大,比大斌的硬。公爹,兒媳要來了,兒媳又來了,三次了,大斌從未給過兒媳,兒媳心裏全是白大人的好。公爹,嗚嗚,兒媳來了。”馬夫人在悲鳴中又來了一次高潮。

    小和尚依舊未射,身下的動作也沒停止,馬夫人還未享受完那種快感便又被欲望包圍起來。馬夫人一會笑一會哭,那胯下的陰蒂每一次被撞擊都會讓她快感倍增。“公爹,他又來了,他好厲害好威猛,兒媳的子宮口被他一次次的闖入,兒媳的陰關都守不住了。公爹,兒媳要怎麼做,啊,兒媳要做白大人的馬,要做個賤婦,大人,慢點,奴家不行了,奴家腿軟了,被大人操的沒力氣了。”馬夫人的確有些體力不支,小和尚卻依舊不管不顧的征服著她。

    伴隨著小和尚一聲舒服的呻吟,馬夫人不僅又迎來了一次高潮,還迎來了那滾燙的陽精。或許是這次高潮太強烈,馬夫人竟然掙脫了腿上的舒服,直接夾緊了雙腿,屁股也緊緊的貼住了小和尚的屁股。“夫人屄洞看著挺鬆可這夾的倒是挺緊。”小和尚摟著馬夫人的身子上了床上,“夫人這下麵的屄洞應該就是為本大人長的,知道本大人家夥大,所以這洞深口鬆,也就是本大人在不然誰也給不了你這銷魂滋味。”小和尚一邊得意的說著一邊解開馬夫人的束縛。

    馬夫人一臉疲憊的躺在床上任由小和尚折騰,眼角的淚珠卻是一刻不停的流了下來。公爹,你看到了,他射進來了,那地方本應隻有馬大斌才能射出來,那是孕育你們馬家後代的地方,如今他霸占了,以後兒媳這隻屬於他了。公爹,他說的沒錯,兒媳可能就是為了他才生的人高馬大,除了他的陽具沒人能這樣滿足我,公爹,兒媳不孝,給你馬家丟人了,可兒媳沒辦法啊。

    馬夫人想著想著居然抽泣出來,小和尚也知道她仍舊過不去心中的坎,嘴上沒說什麼但胳膊卻把馬夫人人摟了起來。馬夫人也順勢依靠在小和尚懷裏,沒去打理自己的下身,任由小和尚灌進來的陽精被她身子慢慢吸收。


第102章

    馬夫人躺在小和尚懷裏,過了一會輕輕的開口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根本克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今天竟然主動過來尋你,嘴上雖然不說,可心裏恨不得你在我身上狠狠折騰一晚才好。”“啊,這才半晚啊,夫人稍等,咱們繼續,今晚讓你心想事成。”小和尚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坐起來身子就要往馬夫人身上壓過去。

    “你,你,我跟你說正事呢,”馬夫人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別來了,我真的撐不住了。”馬夫人說到這看到小和尚眼裏的笑意,知道自己被這男子耍了,略帶惱怒的錘了小和尚下後自己卻突然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是的,總愛惹人不開心。我,我從未試過這麼強烈的房事,你也不知心疼人。”馬夫人動了動自己屁股,雖然她看不到但也知道上麵肯定有地方已經青了,那力道是馬夫人從未體會過的,雖然疼卻也給了她不一樣的快感。

    小和尚伸出手討好的揉了揉馬夫人的屁股,“本大人就要走了,走之前定要給你留個回憶不是,不準用內力消除,等它自然消退。”小和尚一開始還是討好,可後麵這句話暴露了他的本意。

    馬夫人沒好氣的把小和尚的手從自己的屁股上拿開,但卻也順勢點了點頭。“知道了!”馬夫人的語氣變得柔情起來,“馬大斌從來不敢跟我動手,他若真動個手其實我也未必會反抗,夫君比天大,我還沒那麼不守婦德,不過他就是太慫了。你倒好,第一次見麵就打了它,嗬護了一輩子的東西,誰知道居然是為了讓你作賤的。還要印標記,你這人真是的,心狠著呢。”馬夫人嘴裏雖然抱怨這,但那身子卻是靠的越來越緊,恨不得把自己融進小和尚的懷裏才好。

    “那是馬大斌不懂,這女人啊風情不同,寵著呢是一種風情,打著呢又是一種風情,我讓你展示出自己的另一麵,夫人應該感謝我的。”小和尚說到這拽了拽馬夫人暗紅色的乳頭,“這裏以後也得裝飾一番才好看,夫人說呢。”“又問我做什麼。”馬夫人把小和尚的話頂了回去,“我能留住你的就這身子了,隨你怎麼折騰。以後飛馬牧場的主人專門給你拉馬車,你心裏應該高興很吧。”小和尚沒有說話摸著馬夫人的乳房閉上了眼,不過懷中女子卻是精神依舊,看到小和尚不說話又自言自語起來。“我一發情就愛說胡話,以前從未有過,不過以前也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想想挺對不住公爹的,人都沒了還得說出來取悅你。”馬夫人說到語氣有些愧疚。“你好好待我孩子,也算報答他了。他把兒媳送給你,你得記著他的好。”“少來。”小和尚原本閉著的眼睜開了,“他可沒送,是我憑本事奪來的。”馬夫人聽到這話也是眼神一愣,然後對著小和尚捶打起來,“跟個過世的人爭什麼,說是送的就是送的,當初你是磕頭的,我也在他墳前認了你的。就是送的,就是送的,你要是敢對不起我們馬家,我,我……”馬夫人想了想,覺得自己沒啥能威脅他的,不管自己怎麼抵抗,隻要他把那東西放進來,自己總會沉迷其中。“我就不讓你去我那小便了。”想到最後馬夫人隻能找了這麼一個威脅的條件,小和尚聽後卻哈哈大笑起來。

    “我什麼時候去過,告訴你那一晚真不是我尿的,是蘇悠,你別說出去哈,我讓她尿的,嘿嘿。沒事,你要心裏不服氣,有空我領著你去她院裏尿。”小和尚笑的很開心。

    馬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你這麼作賤人的嗎,蘇姑娘對你那麼好你還這麼折騰她。”馬夫人說到這也明白了,為何蘇悠要趁著小和尚喝醉了讓他喝尿,想來也是心裏有氣。“你愛尿不尿,我還不想屋裏放個便盆呢,看著就惡心。”馬夫人說到這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又開口道:“後麵的事是不是很危險,你可千萬得活著回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若沒了我真不知怎麼辦才好。若不是知道你有危險,今晚我也不會過來,你嚐到了我的另一種風情,你若死了可能就是別人享受了。”小和尚摸了摸馬夫人的臉蛋,他知道馬夫人說的是實話,孩子是她唯一不能舍棄的,如果自己沒了,為了孩子馬夫人可能依舊會選擇屈服。馬夫人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但自己還沒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獲得她的忠貞。“夫人放心吧,我會努力活著回來的,如果,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又豈能看著你獨自受罪。夫人別怪我狠心,你不能做的決定就讓我幫你做吧。”“你這人真的好自私。”馬夫人把頭紮進小和尚懷裏,“可我喜歡,當初馬大斌若是這樣,什麼結局我都認了。你早早回來,我給你一個驚喜。”馬夫人給小和尚留了個念想。二人又說了一些話後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馬夫人才想到自己還沒有衣服換,可小和尚卻並未說話,而是輕輕拍了一個巴掌,緊接著就是馬夫人那的一個下人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馬夫人衣服。馬夫人臉色有一些害羞,這下人一點也不驚訝想來早就知道了自己和白大人的關係。想來也是,能派過去照顧自己的定然也是白大人信得過的手下。下人伺候這馬夫人穿上衣服,然後領著馬夫人往回走去。

    “下午的時候再去買張床放我屋裏,從現在開始你們二人每晚輪流來我屋裏睡覺,白天也一樣,一人一天寸步不離跟著我。過幾日白大人就走了,隻能辛苦一下二位了。”馬夫人在半路上開口道。

    老婦人趕忙點點頭道:“夫人說的哪裏話,不嫌棄我倆就行了,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夫人也是個懂規矩的人。能從黑軍伺選派到夫人身邊是我們的福氣,夫人有事盡管開口就行,千萬別這麼客氣。白大人若是知道夫人這樣懂事,心中也定然是高興的很。”老婦人知道馬夫人的意思,小和尚離開後定會安排人盯住馬夫人,與其被動接受不如主動投誠,馬夫人下了一步好棋子。

    老婦人的意思馬夫人也能聽出來,這種事是討好白大人的,但馬夫人不能主動說,那樣就顯得過於做作了,而讓小和尚知道馬夫人安排的隻能是通過老婦人的嘴,聽這老婦人的意思,來到她身邊定然是比待在黑軍伺好,想來俸祿應該是多了不少。如果這兩人真的是懂規矩,自己未嚐不能留下來她們長期侍奉自己。“這幾日兩個孩子都照顧的不錯,一會給你們發點銀子。”馬夫人隨口回了一句,孩子隻是個幌子,要讓人背後說好話定然要給人實惠才是。

    老婦人喜笑顏開的對著白夫人謝了幾句,還是伺候這種大人家的夫人好,心裏對這些小道道都清楚的很。老婦人拿了錢定然不會無所作為,下午的時候抽了一個空把話遞了過去。小和尚知道後哈哈大笑,他明白馬夫人沒那麼通竅,應該是蘇悠點了一下馬夫人。

    小和尚的回報是一個創傷膏,晚上的時候馬夫人剛剛回到屋裏,老婦人邀功似的把藥膏拿出來遞過去,“夫人的心思大人知道後高興的很,特意賜了創傷膏過來,雖然東西是小,但這也是大人的一片心意。”老婦人一開始不知創傷膏做什麼用,可當看到馬夫人那青紫色的屁股後瞬間了然。“夫人快躺下吧,奴婢給你上點藥,夫人也別難過,畢竟白大人是主子是您的天,打打罵罵也是應該的。夫人放心,奴婢不會多嘴,以後定不會讓夫人多受罪。”馬夫人知道這下人誤會了,以為她惹了白大人不開心所以才挨打。“本夫人沒惹那狗官不開心,但這就是那狗官的愛好,不看著女人哭哭啼啼的他沒成就感,別拿一群慫包類比他。”馬夫人說到這看向了老婦人,“你也別一直強調自己的用處有多大,我敢對你說的話都敢當麵給他說,你也不用刻意瞞著誰,隻要你別無中生有我自不會虧待你。可你若敢顛倒黑白,我可不是蘇姑娘的善良性子,誰吃虧誰知道。”馬夫人上午給了一個棗現在就得敲打一下,省的這下人真以為自己多大能耐,若真是被這樣的人壓住,她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好過,自己受點委屈還無所謂,讓自己的孩子說委屈那馬夫人可受不了。老婦人趕忙跪在地上說了句不敢,馬夫人也懶的理她,小和尚抽的她白天都不敢坐,肚子憋了一堆火,罵他幾句狗官是便宜的了。

    馬夫人不知道自己罵的狗官肯定會不會傳到白大人耳朵裏,但馬夫人知道小和尚不會因此說什麼,就是想懲罰也頂多就是再抱起來自己操弄一番,說句實話,自己還巴不得他那麼做呢。馬夫人想的沒錯,小和尚聽到馬夫人背後罵他狗官竟然隻是笑了笑,甚至還告訴老婦人這種話就沒必要彙報了,老婦人那時才知道,自己跟的這個主子不一般,至少在小和尚那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玩物。

    小和尚是三天後離開的,馬夫人的屁股依舊沒好,可在分別之際依舊任由小和尚在上麵使勁抓了抓,除了轉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外,馬夫人並未有一絲不悅和反抗。“大斌過幾日要回來了,帶著孩子見見他,你們之間做個了斷。”小和尚望了望馬夫人以及她身邊的下人開口道。

    “狗官”馬夫人小聲罵了一句:“我就不見他了,免費尷尬,頭上被你帶了那麼大的綠帽子,我哪裏還有臉再去見他,你對他有什麼安排嗎?”小和尚輕輕搖了搖頭,馬夫人看到後猶豫著開口道:“分場他是不能去,估計能被他弟弟活活氣死。你別那眼神,畢竟他也是孩子的爹,我不能任由他自生自滅啊。不如放城中吧,給他個安穩的生活,摘花樓的那女子也送過去,以後他是他我是我,除了孩子我倆沒任何交集。”馬夫人說完後有些忐忑的盯著小和尚,看到小和尚枕著臉心中變的更加不安,不過緊接著小和尚又笑了起來,“這事你看著辦,我也不想做太絕了,飛馬牧場你給我打理好就行。”小和尚這話讓馬夫人放下心,暗自惱怒小和尚嚇唬她,直接對著小和尚踹了一腳,嘴裏還罵了句狗官。小和尚笑著往外走去,周圍有不少飛馬牧場的下人,小和尚不想做太曖昧的動作,省的馬夫人威嚴受損。

    遠去的馬車上,小和尚和江統帥蘇悠坐在一起,一張圖紙擺在二人麵前。江統帥指著幾個標記地方開口道:“大人,這幾處都是家主選出來的最有可能生事的地方。大人剛剛說從南宮家往東北走,想來應該是在這兩處。”江統帥拿筆標注了一下,“這兩處都是沙漠綠洲地帶,可能性幾乎是相等的,這裏比較近,按我們的行程來說,快馬加鞭大概半月左右就能到達。另一處至少得二十天左右。”小和尚有時的確很佩服曹梓彤對局勢的判斷,至少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單論作戰力來說,哪個地方更有利於咱們的戰鬥。”江統帥聽到這低頭思索起來,過了一會抬起頭指向近處,“這裏比較合適,雖然都是綠洲,但這畢竟是在邊緣,對於補給更方便一點。而且這裏有個大城比較近,曹家在這有些布置,城中還能調出來兩萬兵馬。”蘇悠聽到這點點頭開口道:“應該就是這裏了,一切都是豔心仙子的安排,她定然會選擇對你最有利的地理位置。玉鳳軍發揮作用越大豔心仙子越有利。而且這處地方,玉劍閣的滲透要多於無韻閣,隻是不知老聖他們會不會有其他安排。”小和尚聽後輕輕搖了搖頭,“我相信那個女人,她愛我勝過她自己,距離越遠我越不容易到達,我如果不能參與其中,我的勢力就會被完全保存下來,隻要是對我好的,她無論如何也會去選擇,但我的行動肯定瞞不住她,還得使點手段才成。嘿嘿。”小和尚行軍的動作的確瞞不住豔劍,甚至小和尚還沒出動時豔劍仙子就已經知道小和尚要出兵了,這孩子丟了儒道還敢這麼放肆,自己若是在他身邊肯定要狠狠教訓他。豔劍望著手裏的信封笑了起來,想瞞得住娘親你還差的遠。

    小和尚把大隊人馬派到遠處,自己卻帶著鳳娘營以及玉鳳軍精銳人馬去了近處。豔劍不得說兒子還是有心思的。各位看官應該不懂了,明明豔劍要在遠處決戰,為何精銳去了近處,沒錯,這就是小和尚的安排,娘親定然知道他猜的出來,所以娘親絕對會改變策略選擇近處,選擇有利於自己的地形,讓去遠處的自己撲個空。所以小和尚派出一部分人馬去遠處那地方掩人耳目,其實真正的精銳已經奔著近處而去。

    可惜,小和尚終究比豔劍差一點,這種手段居然沒能瞞住遠在千裏之外的豔劍,玉劍閣的實力又豈是小和尚能猜到的。小和尚給豔劍出了一個難題,豔劍不管把低調選擇在哪裏都會遇到小和尚的兵馬,兩全相害取其輕,大隊的兵馬雖然人數多,卻隻是普通兵馬,如今做個炮灰也就罷了。兒子的精銳不能受損,所以豔劍依舊把地方定在了遠處。

    南宮家的精銳全部出動,南宮家主也隨軍而行。南宮家主的馬車在中間,自己的二女兒在候敬之的馬車上。每一晚女兒都要去木雨生那,白天回到她夫君身邊,由候敬之給她療傷。南宮家主那天見了女兒一麵,一直堅韌不拔的決心出現了一絲動搖。女兒陰毛被一根根的扒光,那屁股上更是沒有一塊好肉,下身的陰唇也被絲線封住,隻有到了晚上才會被拆開,然後第二天依舊被縫上。馬夫人不敢讓自己的決心動搖,所以她未再去見女兒第二麵,身為南宮家的女兒就要承受與生俱來的責任,讓南宮家發揚光大,讓南宮家屹立不倒。

    候敬之一開始還求她,如今也是消停了,豔心仙子的勝算有多大南宮家主不知道,但她沒有選擇,帶回來南宮家的茶具,這才是她唯一的選擇。南宮家主從座椅上起來,此刻那鐵質的座椅竟然被壓下來一個屁股的形狀,再看南宮家主那背後隆起的肥臀卻是絲毫無損。“恭喜家主功力又精進了。”旁邊的丫鬟恭維了一句。

    可迎接她的是南宮家主的手掌,丫鬟的腦袋被南宮家主摁住後狠狠的摁在了自己的臀溝之中,丫鬟瞬間掙紮起來,麵色也變得青紫,隻是這掙紮沒有持續多久,不一會便被南宮家主悶死在臀部。“白離,毀了我在京城十幾年的安排,本家主定要你也嚐嚐這種滋味。”南宮家主的低吼了一句,心裏的怒火難以發泄。皇帝要徹底廢後了,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廢了,南宮家的路還很難走,自己必須要做出選擇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平頭小子走來過來,麵上有些輕浮的看向南宮家主。“姑姑又在生氣了。”平頭男子笑著開口道:“姑姑這肥臀真是讓侄兒心裏癢癢”。

    南宮家主陰沉著臉看向這小子,雖然語言如此衝撞於她,但南宮家主竟然忍了下來。“把你這心思都用在練功上,以後南宮家被你繼承後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到,便是姑姑這天下第一臀不也是你囊中之物。平兒,別讓姑姑等太久,南宮家的繼承人不是非你不可,你隻是其中野心最大的一個而已。若是論資質,你那弟弟不比你差。別讓我失望,南宮家不允許自己的資源放在一個廢物身上。”南宮家主說完後又做了回去,而她侄兒伸過來來的手也被他拍掉。

    “姑姑難道不給點你出激勵一下侄兒嗎?”平頭男子說完後突然用真氣打向南宮家主,南宮家主眉頭一皺用上兩層內力做出防禦,可男子的真氣隻是稍微被阻擋一會便突破防禦,南宮家主突然麵色帶喜,一個轉身從座位上淩空而起,緊接著用自己的屁股接住了真氣。真氣把南宮家主臀肉打出一陣肉波,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平兒功力又精進了,居然能突破姑姑的三層內力。”南宮家主故意把自己的實力說弱一點,她不會讓男子看清她的真實實力。“姑姑上次答應你突破的真氣後以後姑姑在你麵前稱呼自己的臀部為腚蛋。這次姑姑多給了你一點獎勵,讓你看看姑姑腚蛋被真氣襲擊的樣子,你剛剛可看清了姑姑怎麼用腚蛋化解內力?”南宮家主的話讓男子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尷尬的搖搖頭。“廢物”馬夫人原本的笑臉變的冷漠下來,“你要用永遠記住,在任何時間都不要放過對敵人的觀察,要在細微之間尋找弱點。僅僅是有點突破就讓你得意忘形,以後早晚有你吃苦頭的時候。”“姑姑教誨侄兒記住了。”男子口服心不服的開口道,若不是你這老騷貨用身體誘惑我,我才懶得去練功,直接征服了你打天下那才過癮。“姑姑,不知下次再突破,侄兒能得到什麼獎勵?”南宮家主的眉頭皺了皺,“等你快突破的時候再說吧,行了,你回去吧,這次帶你見見世麵,千萬不要浪費了機會。知道我為什麼殺她嗎?你們兩個的事真以為能瞞得住我,若是再讓我知道你不用功練武和人鬼混,別怪姑姑不念親情。”南宮家主的話讓男子麵色大變,唯唯諾諾的點點頭後直接走了出去,隻是眼裏的淫色不減半分。

    “孺子不可教,隻有自身的強大才是最強的保障,他終究還是不懂。隻是南宮家一代不如一代,實在難以找到可塑之材。也就他那弟弟能入得了我眼,把你培養起來不是讓你做家主,而是為了磨練你的弟弟。你心胸狹隘不會放過你弟弟這個潛在威脅,嗬嗬,不知要等多久他才會踩著你站起來。”南宮家主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開口道:“暗中保護好他弟弟,千萬不能死在這人手裏。”原本隻有南宮家主的馬車裏傳來一聲輕哼,緊接著那那成的窗簾無風自動。南宮家主的表情有些沉重,握在手裏茶杯也出現了變形。“影社背後到底是什麼,一群從不拋頭露麵的影子,難道隻是為了錢財嗎?或許應該不僅於此,隻不過用你們太方便了,所以才默認了你們的存在。”南宮家主原本自問自答的話沒想到居然得到了回複,“影社當年我便追查過,如今豔劍做了掌門依舊沒有停止追查,隻是結果並不盡如人意。能讓玉劍閣花費幾十年的功夫依舊得不到進展,這等實力不會太多。”南宮家主的馬車裏迎來了一個白衣女子,個頭雖然不算高大但胸前之物卻不次於豔劍仙子,想來女子身份自不必說。

    南宮家主趕忙站起來行了一禮“前輩”,豔心仙子點點頭坐在了剛剛平頭小子的位置上。“不知前輩所來何事。”南宮家主沒有坐下,恭敬的站在一旁開口道。說心裏話南宮掌門不喜歡這女人,但此刻的她又不得不依附這女人。

    豔心現在對著南宮家主後麵揮了揮手,“家主功力應該又精進了一分,隻是不知以後會便宜了哪家的男子。”豔心仙子的話換來了南宮家主的尷尬一笑,知道南宮家主不想談這些,豔心仙子直接步入主題,“今日前來是想給南宮家主提個醒,不屬於你的千萬不要抱有幻想。你還沒道成天人的時機,茶道走到如今也是不容易,應該堅持下去的。”

[ 本帖最後由 kennytw 於 2019-1-22 09:34 編輯 ]
2019-1-22 09:3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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