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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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劫謎案(1-46) 作者:渚碧礁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8-6 20:22 移動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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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的這這幾篇文章都是同一格式
凌辱女神仙子般的美人妻

因為女神的本性是那樣的單純
(可是仙子肉體的本質是很淫蕩淫亂的名器)
所以設計了重重劇情
just like 胡的凌辱女友

那個純情的舒雅當然是不知道有這樣子的春藥
也不知人家哈她哈成這樣
所以吃下春藥後的反應想到是丈夫會不會原諒她而以

還有她當然還要繼續中計
不然就沒戲看了


該大大行文一貫如此
對,特愛吊人胃口的
所以舒雅沒那麼快失身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6-10-25 12:24 編輯 ]
2016-10-25 12: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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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 - 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26)作者:渚碧礁

.

                淫劫謎案 - 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6-11-01發表於S8


               第二十六章

  「嘭嘭嘭……嘭嘭嘭」

  就在戴慶非常痛苦地猶豫著是不是按響0917房的門鈴,然後沖進房內時,
居然已經有人狠力地敲響了那扇門,連門鈴都懶得按了。戴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
作嚇了一跳,因為他內心正在掙扎著要不要領著唐毅他們兩個進屋,他害怕自己
跟唐毅、麻杆三人這麼闖進去會讓舒雅極其難堪。他想保護自己的妻子不被別人
看到最不堪的畫面,那樣會在她的心理留下終生的陰影。他此時在心裡想得最多
的是:如何保護已經受到傷害的妻子不再受到更多的心靈創傷!

  看到那只敲門的胖手戴慶就知道是唐毅的在敲門了,他打亂了戴慶的思緒,
戴慶不滿地看向了唐毅。這個唐毅雖然對解救舒雅付出了很多、也很積極,可是
性格上還是急躁了些,不夠沉穩,畢竟還是剛出社會的毛頭小夥子。

  唐毅不僅敲門還想著張口大罵,卻被身邊高他半頭的麻杆捂住了他的嘴,急
忙低語道:「胖子,你是不是不想在你們單位混了?你這麼做會跟趙主任成為死
敵的。」

  戴慶也不想唐毅為了自己妻子的事情被趙主任打擊報復,那樣他欠他的人情
就太大了,於是也適時低聲阻止道:「是啊,唐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下
面你最好還是別露面了,讓趙主任看到你就不好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麻杆卻在一旁自告奮勇道:「我陪你進去,哪個姓趙的不認識我,只你一個
鎮不住他。」

  麻杆雖是好意,可是他哪裡能理解作為一個深愛著自己妻子的丈夫此時的苦
衷呢?戴慶此時為了保護舒雅的尊嚴,不想讓任何一個外人看到那不堪的場景。

  就在這時屋裡在一陣子慌亂地窸窸窣窣聲音後也傳來了趙鵬鶤大聲的質問聲:
「誰啊?什麼事?沒看到我門把手上掛著的『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會去理會哪塊破牌子?戴慶強壓著沖天的怒氣,儘量保持
職業素養,沉聲道:「員警查房!接群眾舉報你們房間裡正在發生不法行為。快
開門!」

  「不法行為?誰這麼無聊瞎舉報的?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屋裡傳來趙鵬鶤
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似乎已經到了門口。

  戴慶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火速把唐毅推到了牆角。果然這時只見房門的貓眼
兒光影晃動,看樣子趙鵬鶤正在趴在貓眼兒上查探門外的情況,估計是想看看是
不是真的是員警吧?

  戴慶把警帽帽檐拉低了一些,這樣通過門上的貓眼兒就看不全他的樣貌,他
不認為趙鵬鶤會認出自己來,畢竟他跟這位趙主任只是在自己跟舒雅的婚禮上見
過一次面,那還是兩年前,當時他又沒有穿警服,兩年來的婚後生活也使得他的
樣貌略微變化了些,臉上比結婚前略長了些肉。

  戴慶見他一直在貓眼兒後面觀察,可就是沒有要開門的意思,好像在故意拖
延時間,並且聽到了手機開機的聲音。估計是想找人求援了?

  「不能給他打電話的機會,這個趙主任人脈很廣,說不定會認識什麼人,要
是……」想到這裡,戴慶顧不得許多了,示意了一下旁邊的麻杆同他一起狠命地
敲起門來。

  「快開門,快開門,妨礙執行公務,罪加一等……」

  不過在喊話的同時戴慶感覺怪怪的:「按說自己的聲音舒雅應該一聽就能認
出來啊?為什麼她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向自己呼救?難道…… 」

  臨近的其他房間的房門紛紛打開,陸續有住客探出頭好奇地張望,議論紛紛。
終於趙鵬鶤還是打開了房門,只是還是堵在門口想繼續跟戴慶糾纏,似乎還想著
繼續拖延時間等什麼人過來?

  戴慶一把推開了他,沖進屋裡,趙鵬鶤剛想反抗去拽住戴慶,卻被後跟上來
的高大的麻杆一把按在了牆壁上,怒喝道:「別動,老實點兒。」

  戴慶一沖進屋裡來就看到一漂亮的女人邊整理著淩亂的衣裙,邊滿臉驚恐地
看著她,那女人雖然頗有幾分姿色,可是……

  「不是舒雅!」戴慶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整個人如釋重負,壓在他心頭的巨
石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舒雅並沒有被趙
鵬鶤帶到賓館來奸 淫。

  為了謹慎起見,他又在這個標準間裡四處地搜查了一遍,衣櫃裡、床下,洗
手間,都沒有舒雅的人影,「呼」他吐出了一口濁氣,最終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馬上問題就來了:舒雅呢?她去哪裡了?咖啡廳門口的監視器裡明明看
到她被趙鵬鶤扶上了車,被他帶走了啊。而且為了找舒雅他們還專門求人做了手
機衛星定位,怎麼會錯呢?說到手機定位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錯了,唐毅找人定位的是趙鵬鶤的手機號,而沒有定位舒雅的。」戴慶忽
然認識到了他們所犯的一個巨大錯誤,因為他們當時一著急就闖進了一個誤區:
舒雅肯定跟趙鵬鶤在一起,定位出了趙鵬鶤也就找到了舒雅。

  「喂,快鬆開我,你們肯定是搞錯了吧?」被按在牆壁上的趙鵬鶤身體雖然
不能動,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戴慶的一舉一動,當看到戴慶一通亂翻後表情怪異,
他便猜出:這個員警肯定是搞錯了什麼。

  「哼哼,搞錯了?有人舉報你們賣淫嫖娼,現在你們倆個好好給我解釋解釋
吧……」戴慶冷笑著扭頭看向他。雖然這個趙主任可能並沒有帶舒雅來賓館開房,
但是他給舒雅下藥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戴慶可沒有單純到認為趙主任給舒雅放
的是治感冒的藥。他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整他……

  ……

  唐毅躲在房間外牆角門邊偷聽著房間裡面的動靜,可聽著聽著他也聽出不對
勁兒來了,因為並沒有發生他所預期的暴怒叫駡聲,房間裡好像還算平靜,於是
他偷偷探頭扒開個小門縫看了進去:他感興趣的當然不是被按在牆壁上的趙鵬鶤,
而是此時此刻的舒雅。

  從這門縫中斜看過去,穿過了麻杆二人正好看到了坐在床邊橘黃色沙發上的
女人。只看了一眼他就認出了那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孫靜!怎麼會是她?舒雅姐呢?搞錯了?這……」唐毅驚訝莫名,孫靜比
舒雅大三歲,據說在舒雅來楠銀支行營業部之前是公認的營業部第一美女,她的
老公在國稅局當稽查科的副科長,平時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經常在舒雅不在的
時候說她的壞話,即便是當面也會不時冷嘲熱諷兩句。不過在唐毅看來她是嫉妒
舒雅的美貌而已,或許是因為舒雅的到來吸引了更多男同事們的目光,讓她這位
昔日的營業部第一美女受到了冷落,她心理不平衡罷了。

  這個平時在支行營業部看上去高傲的女人怎麼會跟四十多歲的趙鵬鶤搞在了
一起?唐毅實在看不出這趙鵬鶤有那一點可以吸引女人。不過旋即想到趙鵬鶤給
舒雅下藥的卑鄙手段,唐毅也就釋然了:想想也是,像孫靜這麼有姿色的女人在
趙鵬鶤這樣的淫棍手下工作,姓趙的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儘管孫靜也許也是受害者,可唐毅並不同情她,因為她平時對舒雅的話語太
惡毒了,他打心底裡討厭她。看到戴慶好像並不認識她,也不甚瞭解這個女人跟
舒雅之間的種種,所以唐毅打算提醒一下戴慶,便拿出手機給戴慶發了一條信息:
「哪個女人是我們支行營業部的孫靜,平時老在背後說舒雅姐的壞話。」

  ……

  戴慶此時正坐在房間裡另一張單人沙發上,俯身在玻璃茶几上有模有樣地做
著詢問筆錄,他把重點審問目標對準了趙鵬鶤.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傢夥根
本沒有認出自己來,這樣就好辦多了,他就可以裝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來審問
他了,重點是想從側面詢問出從咖啡廳離開後舒雅到底去了哪裡?當然不能直接
問了,那樣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就必須問一些旁敲側擊的、很技巧性的問
題。

  當戴慶收到唐毅的手機資訊後,他心中也是一震:孫靜!這個妻子經常在自
己面前提起的可厭女人?以貶低自己的妻子為樂的惡毒女人,他也是不會放過的,
必須替妻子出口惡氣。於是他把矛頭轉向了孫靜。

  「你的姓名。」 戴慶沖著孫靜問道,並同時在筆錄紙上記錄著。

  「我……我叫……我叫楊倩倩。」孫靜當然不想在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上留下
自己的真實名字了,於是她竟然冒充起了她在單位的好姐妹來。

  戴慶心中冷笑:「好虛偽的女人。楊倩倩不是跟你一唱一和經常羞辱舒雅 
的哪個女人嗎?一到關鍵時刻竟然先把自己的好搭檔給出賣了?」

  不說實話沒關係,戴慶從警多年,所謂:慈不掌兵,善不從警。他混跡警界
多年有的是辦法收拾這種女人。

  「楊倩倩?好吧,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看看。」戴慶淡然道,心中則在嘲笑
著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跟我耍滑頭?你還太嫩了點兒。

  「身份證?我……我沒帶在身上。不過話說回來,你有證件嗎?你憑什麼闖
進來對我問東問西的?」孫靜色厲內荏道。

  戴慶掏出自己的員警證,不過故意用右手食指擋住了一部分自己的名字,然
後舉在孫靜的面前,讓她看個仔細。

  「你既然沒有證件證明身份,那就對不起了,只好把你帶回我們派出所,聯
系你的家屬來認領你咯。」戴慶冷冷地說道。

  孫靜一聽要被帶到派出所,還要通知自己的老公,她嚇的魂飛魄散,她跟趙
鵬鶤偷情的事情要是被自己的丈夫知道那還了得?於是她連忙唯唯諾諾道:「對
不起,對不起,我突然想起來了,身份證好像在我的錢包裡,我這就拿給你看…
…」

  看著臉紅紅的孫靜顫巍巍遞過來的身份證,戴慶裝作很認真地接過來然後故
意大聲道:「孫靜?咦,你剛才不是說叫楊倩倩嗎?」

  孫靜羞愧地低下了頭。

  ……

  由於戴慶不能直接問及舒雅,所以他也沒有從趙鵬鶤哪裡探聽出舒雅的下落,
不過通過審問他知道了趙鵬鶤晚八點半就已經來到這家賓館了,也就是說他從咖
啡廳離開後二十多分鐘就到了這裡,由此可見舒雅並沒有跟他在一起多久。

  因為急著去繼續尋找舒雅,所以他也並沒有心情過多地為難這兩人,臨了讓
他們在詢問筆錄上簽了字,按了手印,又交了三千元的罰款。但戴慶也說明了沒
有帶收據,如果想要收據可以到派出所來開,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兩人哪裡還會去
要什麼收據?早就想掏錢了事了。所以都直表態不要收據了。

  戴慶看著手裡他們二人簽字、畫押的承認偷情但否認是嫖娼的筆錄,還有三
千元的罰款,心中總算是舒暢了,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有了這份筆錄趙鵬鶤、
孫靜這二人以後再敢欺負舒雅,他就會適時把這份筆錄亮出來,讓他們老老實實
的給舒雅認錯賠罪。

  領著唐毅二人下了樓,出了賓館,來到車上。發動了汽車,打了把方向盤駛
出了停車場,戴慶邊開車邊把那三千元的罰款塞給了唐毅。唐毅一臉茫然道:
「姐夫,這……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毅,這麼晚了你們兩個還跑出來幫我找舒雅,還麻煩了你姐,幫了這麼
大的忙,這錢你們就看著分分吧,還有你姐,你看著幫我買點兒禮物給她,不能
白讓人家幫忙……」戴慶解釋著。

  唐毅一聽連忙搖頭,並把錢又推給戴慶道:「不行,這錢我不能要。舒雅姐
每天都幫我培訓業務知識,對我像親姐姐一樣,我幫她是應該的。再說咱們現在
還沒有找到舒雅姐呢。」

  「舒雅哪裡就不用擔心了,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就在我們家裡。所
以才沒有去我岳父母家。」戴慶判斷道,他也是根據趙鵬鶤的筆錄上交待的相關
時間分析的。

  「哎喲,對啊,咱們好像一直都沒有去家裡看看,就開始滿世界的尋找舒雅
姐了。咱們是不是鑽了牛角尖兒?白忙活了一晚上?」唐毅被戴慶一提醒覺得他
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轉念想到了那催情效果霸道的春藥的效果,他心中還是充
滿了疑惑的。昨晚他可是見識了那春藥的厲害的,舒雅平時那麼矜持、貞潔的女
神在那催情春藥的作用下都把持不住,跟自己親熱了一晚。今次趙鵬鶤又給舒雅
下了藥,她怎麼可能會安然無恙呢?他認為戴慶之所以這麼樂觀是他並不知道那
春藥的厲害。不過他的疑慮沒有敢對戴慶說出來,那樣豈不是等於暴露了昨晚自
己的行為?

  戴慶哪裡會知道唐毅腦中所想,他可不知道那催情春藥的厲害。所以他滿意
地拍了拍包裡的筆錄、還有哪個存儲了趙鵬鶤在咖啡廳下藥的視頻,笑道:「怎
麼能說是白忙活呢?咱們收穫很大啊!這事幸虧發現的早,如果今晚錯過了發現
機會,那麼即便是舒雅躲過了這次,下次還不知道會怎樣呢。現在好了,可以讓
她提前認識這個人的真面目了,以後就杜絕了他再妄想的念頭了。」

  「是啊,是啊,讓姐夫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唐毅、麻杆頻頻點頭,
他們對戴慶的說法深有同感。的確:如果這次趙鵬鶤給舒雅下藥的事情不被他們
湊巧發現,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估計舒雅就會落得跟今晚的孫靜一樣的下場,
成了趙鵬鶤的泄欲工具。

  十幾分鐘後三人從東開發區開車來到了楠星社區,戴慶把車一開進社區首先
就遠遠地去尋找自己家的那棟樓,想看看自己家是否有燈光。

  唐毅雖然對戴慶的判斷有所懷疑,可是進了社區後也把眼珠子盯在了幾十米
外的四號樓,在默默數著樓層,想找到五樓的舒雅家。

  破舊的警車開近了四號樓,一直在找尋自家燈光的戴慶臉上倏忽間露出了笑
容。很快唐毅似乎也找到了目標房間,果然從五樓陽臺塑鋼窗玻璃裡透出不停變
幻的螢光來,那應該是電視螢幕上不停變幻的螢光。

  「果然在家,這個舒雅啊,也不知道開手機,真是的,讓咱們好一頓折騰。
好了,人找到了,這錢你們就安心的收下吧。」 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戴慶滿臉笑意的又把錢塞進了唐毅的手裡。

  唐毅又想推拒可忽地看到身後麻杆投來熱切的目光,他忽感悵然:「是啊,
我是可以為了舒雅姐不計得失,可麻杆呢?人家憑什麼這麼一晚上陪著自己瘋啊?
人家本可是要陪著自己的女朋友蕭詩的,是他愣是把一對兒如膠似漆的情侶拆散,
強拉著麻杆陪自己來找舒雅的。雖說是老同學好哥們,可自己也不能太自私,是
該對麻杆有所補償。還有堂姐也是求了同事的,這都是人情債啊……」

  想到這些唐毅就半推半就地接過了那筆錢,用眼光示意了一下麻杆,意思是
一會兒事後再分。

  「姐夫,舒雅姐也找到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唐毅把錢塞進褲兜裡,告
辭道。

  雖然唐毅也想上樓再看一眼讓他朝思暮想的舒雅,更想知道:為何趙主任明
明給她咖啡裡下了催情春藥,她怎麼還能安然的全身而退呢?可一想到昨晚自己
對欽慕的女神所做的一切,想到今早舒雅悲傷痛哭的樣子,想到她痛恨自己的目
光,他就膽怯了,不敢再上樓去了。

  「別啊,你們都幫忙一晚上了,都到家門口了,就上去喝杯茶再走吧。」戴
慶挽留道。

  「不了,不上去了……」唐毅喃喃道。

  「胖子,你要走就自己走,我還沒見過舒雅姐呢,我跟姐夫上去看看舒雅姐
到底有沒有事兒再走,要不然心裡不踏實。」麻杆不等唐毅說完就搶著說。(這
的確是他心裡話,雖然麻杆跟舒雅都是經貿學院畢業,舒雅在校期間芳名遠播,
可畢竟舒雅高他們兩年級,所以麻杆沒怎麼有機會近距離見過舒雅,最多也就是
在別人的指點下遠距離欣賞過校花的絕麗芳容,看不真切,他內心其實也想近距
離地欣賞一下曾經的本校校花。講真他這麼晚跟著唐毅跑出來找人,一多半是因
為跟唐毅的哥們兒情誼,但有一小半是沖著能近距離接觸一下在校期間被廣大男
生視為夢中情人的舒雅來的。)

  戴慶見唐毅還在低頭猶豫,就不由分說地拍著他的肉乎乎的肩頭熱情道:
「走吧,唐毅,今晚你可是立了大功的,上去我要當著你舒雅姐的面好好誇誇你,
不愧是她帶出來的好徒弟。」

  麻杆也在他身後推著他往樓上走,口中應合著戴慶道:「就是,走吧,走吧。
怎麼今天你扭扭捏捏的?這可不像你一貫的厚臉皮風格啊?」

  就這樣猶猶豫豫的唐毅被兩人裹挾著上了樓。

  戴慶用鑰匙打開門後顧不得許多先沖過餐廳看向了電視螢光閃爍著的客廳,
一眼就看到了正身著香檳金色吊帶睡裙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的舒雅,頓時心下大定。

  「老婆,你身體沒事吧?」他邊急匆匆走向舒雅,邊急迫地問道。

  舒雅聽到了開門聲,先是一驚,因為她知道戴慶今晚值夜班不會回來,待看
清進門的確實是丈夫後,又聽到他關懷的問詢,心中一暖,就從沙發上坐起來,
張開兩支圓潤白皙的胳膊,驚喜地撒起嬌來道:「咦?老公,你怎麼回來了?你
怎麼知道我身體不舒服的?來老公抱抱,我剛才肚子好難受的。可能是咖啡廳裡
的西餐有問題,吃壞了肚子。」

  戴慶滿臉安慰的笑容走過去,不過他並沒有去抱她,因為他知道後面還跟著
兩個人怕被他們看到他倆之間過分親密的動作,他只是坐在她身邊長出一口氣道:
「只是肚子難受嗎?沒有別的症狀?」

  舒雅聽不懂戴慶的意思,於是用一雙漂亮的眸子眨著長長的睫毛不解地看向
戴慶,道:「吃壞肚子了還能有什麼別的症狀?」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我是特地回來找你的,你的手機關機了怎麼也聯繫
不上,給爸打電話,他說你根本就沒有回去。」

  舒雅可不知道戴慶後面還跟著人,她嬌滴滴地攬住了戴慶的脖子,然後小鳥
依人般躺在戴慶懷裡,柔聲歉意道:「我手機關機了?是嗎?害你這麼大老遠跑
回來太對不起了。這手機待機時間連兩天都不到,我昨晚迷迷糊糊的忘記充電了。」

  「你今晚不是說要回爸媽哪裡嗎?怎麼又回家來了?」戴慶看著懷中嬌美的
妻子安然無恙,心中踏實下來。

  「我本來是想去的,可後來在咖啡廳吃壞了肚子,小肚子難受的要命就近回
家來了……」

  舒雅還沒解釋完就停住了,因為此時她看到餐廳裡又走過來一個高高瘦瘦的
年輕人,於是她疑惑地看向了戴慶。可還沒等戴慶解釋,那高個身後居然又冒出
來了昨晚趁她「喝醉」猥褻了她一晚的小胖子,看到低頭不語,又不敢抬頭直視
她的小胖子,舒雅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怎麼回事?」舒雅臉色不自然地問戴慶道,她驚訝于小胖子居然會跟自己
的丈夫走在了一起,看小胖子的表情難道昨晚的事情……

  戴慶先是把麻杆、唐毅兩人讓進了客廳坐下,然後緩緩地對舒雅講述了今晚
他們找她的整個過程,包括發現趙鵬鶤給她咖啡裡下藥,以及唐毅的堂姐如何幫
忙找到趙鵬鶤,到賓館抓奸、罰款等等……

  聽完這一切,單純的舒雅驚地張大了嘴巴,半天沒回過神來,因為這些情節
在她看來都是只有在電影裡才會發生的劇情。她萬萬沒想到這麼過分的事情竟會
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緩了半天她還是不可置信地問道:

  「趙主任為什麼要給我下藥啊?難道就是為了讓我肚子疼?這樣對他有什麼
好處?」

  「這……」戴慶被問住來了,他本來認為就像那位保安所說趙主任給舒雅下
了催情的春藥,可是現實卻好像不是這樣,這讓他也搞不懂這個趙鵬鶤葫蘆裡到
底賣的是什麼藥了。

  「姓趙的給你下藥這件事你就不用懷疑了,喏,我把監控視頻拍到的拷貝下
來了。你自己可以看。至於他是什麼目的……」後面的話戴慶有些說不出口了,
從咖啡廳監控中看到最後趙鵬鶤糾纏著舒雅下樓時的淫邪目光就明白他的目的了。
戴慶不想說下去了,只是從自己手包裡拿出那只U盤還有詢問筆錄遞給了舒雅。

  唐毅聽了舒雅的話,恨鐵不成鋼地偷偷瞄了一眼舒雅,心中則腹誹不已:
「什麼目的?這還用問嗎?我的傻姐姐,你可真是糊塗啊!你不會忘了昨晚發生
在白金漢宮的事情吧?那次姓趙的估計就給你下了春藥了。要不然你昨晚也不可
能在你家床上對我那麼熱情了。」

  當然唐毅也只是在心裡替舒雅著急而已,嘴上卻不敢說出來,當著戴慶的面
他是絕對不會說出昨晚發生在白金漢宮的事情的。

  麻杆此時對舒雅與戴慶的談話根本就沒有聽到耳朵裡,因為他此時的目光一
心一意地關注在了美得不可方物的舒雅身上了。他以前雖然在學校裡也遠觀過舒
雅,剛才在監視視頻中也看到了舒雅,可是哪些不是太遠就是視頻拍攝角度不佳、
圖元太低等原因看不真切。這次近距離坐在舒雅斜對面仔細顧沔他才發現校花的
美果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蕭詩能比的:舒雅那一雙大大的眼睛像一汪碧水深潭,
深深地吸引著麻杆的目光,讓他只看一眼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秀氣的瓊鼻、
可人的櫻桃小口。頎長的玉頸,裸露的滑潤香肩,最吸引他的還是那一對高聳的
渾圓玉乳、那一對雪白的雪乳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明顯比自己女朋友蕭詩的奶
子大一號……

  麻杆的目光被舒雅的美豔吸引,看得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眼角的餘光撇
到了唐毅,他忽然想起唐毅最近表現的異常:唐毅最近每晚都是八九點才回來,
說是在培訓業務知識,可是這麼投入的學習可不是胖子的一貫作風啊。還有就是
平時自己的女朋友蕭詩每次來,這胖子總是很隱蔽地偷瞄她敏感部位,甚至有事
沒事都喜歡粘著蕭詩。可是最近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蕭詩好像變得視若無睹
了,起初還以為這胖子是工作後成熟了、懂得收斂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
事,他肯定是有了更好的意淫目標了:哪個人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曾經的校花舒
雅。

  「最關鍵的一點是:昨晚這胖子一整晚都沒回來,今天問他,說是去堂姐家
了,可是今晚已經證明是騙人的了。通過今晚一整夜的跟隨總算知道原來戴慶大
哥昨晚不在家,而是去值夜班了,那這胖子會不會留宿在了舒雅家?跟她發生了
什麼?」麻杆被自己驚人的猜想嚇了一跳,不由地多看了幾眼唐毅,只見他像做
賊般頭也不敢抬一下,看著他做賊心虛的表情,再聯想起剛才他死活都不肯上樓
來的情形,莫非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樣? 想及此麻杆腦中忽然驚雷乍現,心中波
濤翻滾……

  舒雅當然不知道第一次見面的麻杆此時對她如此關注,她此時心裡也是一肚
子的心事:趙主任的心思她豈會不知?她自認為已經對趙主任很防備、很小心了。
有了昨晚在白金漢宮的經歷她這次婉拒了他來自己家裡的要求,又謝絕了他請自
己吃晚飯的邀請,而選擇了去咖啡廳這種清雅的地方討論工作。還有就在兩小時
前自己肚子疼趙主任送到自己社區門口時,他雖然堅持要送自己回家,可硬是被
自己斷然拒絕了。本以為已經萬無一失的她萬萬沒想到還是著了趙主任的道。
「趙主任真是太卑鄙了。」她暗暗在心中譴責著趙鵬鶤.

  其實更讓舒雅吃驚的是:「孫靜那麼傲氣的女人居然……居然背著她老公跟
趙主任去賓館開房偷情?」如果不是看到了戴慶拿回來的有他們兩人親筆簽字、
畫押的筆錄打死她都不會相信這個事實。這個世界上的某些人的行為真的是超出
了單純的舒雅的想像。

  屋裡的四個人各懷心思,繼續分析、討論著為何趙主任給舒雅下這種腹痛的
藥,唯有戴慶的心是最純粹的,期間多次向舒雅誠懇贊許唐毅,稱讚他如何如何
為她費心求人,不辭辛苦地幫忙找她,可舒雅卻總是對此反應冷淡。舒雅對唐毅
的態度其他三人自然是都看在了眼裡,不過各自的反應不同罷了:戴慶感到有些
意外;唐毅感到心灰意冷;唯有麻杆心中的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舒雅的態度似
乎更加印證了他的大膽猜想:舒雅跟唐毅之間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麼。

  ……

  半個小時後四個人也沒討論出個子丑寅卯來,戴慶還是依依不捨地告別了心
愛的妻子離開家回派出所值夜班去了。唐毅、麻杆二人也做伴回租屋了。舒雅家
裡很快就變成僅剩她孤零零的一人了。

  昨晚、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舒雅再沒有心情去看電視了。她先是為手機充
上了電並開了機,(這是戴慶臨走前一再叮囑的)然後她推開了小臥室的門,來
到了小臥室的壁櫥櫃前,打開了櫃門,在最底層的角落裡翻出一個深灰色硬紙鞋
盒,那深灰色鞋盒看上去就是放舊鞋的包裝盒而已。她又掃視了一圈家裡,再次
確定沒有人後便把鞋盒的紙蓋子打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裡面居然不是鞋,而
是出現了一隻大辭典大小的漆黑鐵盒子,上面還掛這一把精緻的小鎖頭。

  舒雅從包裡的鑰匙鏈上掏出一把小巧的金屬鑰匙插入了那鎖眼兒。輕輕一扭
「哢嘣」鎖芯被打開了。掀開鐵盒子的厚重蓋子露出了裡面的東西:竟然是一本
斑駁印記的日記本,看來有些年頭了。舒雅小心翼翼地取出這本筆記本,然後坐
在小臥室的書桌旁翻開了筆記本,拿出一隻鋼筆來蹙眉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
邊認真書寫了起來。

  舒雅平時很少寫日記,只有遇到對她來說觸動很深的事情時她才會把它記錄
下來,並抒發自己的真實感想。可以說這本筆記本裡記錄了她從小到大的所有不
為人知的秘密……

       *********************

  「胖子,我對你怎樣?」回到兩人合租的兩居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麻杆
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唐毅這麼一句。

  「那還用說?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了。」唐毅以為他是要跟他分那筆三千元
的罰款,便主動從褲兜裡掏了出來那疊錢。

  麻杆推開唐毅塞過來的錢,一副誠懇並像是受了侮辱似得道:「胖子,你也
太小瞧我了吧?我今晚推了跟蕭詩的約會跟你去找人,可不是為了錢,你明白嗎?」

  「這……我知道,可是……」唐毅被麻杆的真誠所感動。

  「胖子,我問你,我每次交女朋友是不是都跟你說?甚至連上床的過程、感
受都分享給你聽?」麻杆不知為何又冒出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來。

  「是,可是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唐毅被麻杆的跨越式思維搞得摸不
著頭腦。

  「去年冬天蕭詩被我開苞的過程,我也詳細跟你分享了吧?」麻杆並沒有回
答唐毅,而是繼續按照他事先想好的話術說著。

  「嗯,不過那可是你自己主動跟我說的,我可沒有強迫你說啊。」唐毅記得
當時麻杆很興奮地跟他講,蕭詩居然還是個處女,開苞破處時流了好多的血。唐
毅當時就感覺又一個秀氣的好姑娘被這色棍給糟蹋了。唐毅雖然跟麻杆是好友,
可是打心裡反感他玩弄女性的態度,麻杆對感情太不認真了,他看重的好像不是
真感情而是只有性而已。所以唐毅不但沒有從麻杆分享他破處蕭詩的過程中感到
絲毫的興奮,反而平添了幾分忿忿不平之感:麻杆其實長得也不帥,就是因為個
子高,又在校籃球隊裡打後衛,所以經常可以泡到不錯的女朋友。而他唐毅自認
為長得不比麻杆難看,只是體形略微胖了些,身高略微矮了些而已,卻沒有一個
女孩兒喜歡他。由此就可想而知當麻杆興奮不已地跟小胖子分享他破瓜蕭詩的刺
激過程時唐毅當時的心情了。

  「哼,反正我有什麼事兒都不瞞著你,對吧?把你當成了真正的兄弟這話沒
錯吧?」麻杆逼問道。

  「是,的確是。我也把你當成好兄弟了啊!不過,麻杆你今天怎麼了?突然
說這些幹什麼?」唐毅還是不解地問道。

  「你?把我當成好兄弟?」麻杆冷笑著盯著唐毅道。

  「麻杆,天地良心。我唐毅什麼時候沒有把你當好兄弟了?我什麼時候對不
起你了?」唐毅被麻杆看的後背直冒冷汗,匆忙辯解道。

  「真把我當成好兄弟了?那好,那你就說說昨晚你去哪裡睡的吧?」麻杆問
到了關鍵的問題,目光也一眨不眨地盯著唐毅的雙眼看著。

  「我……我……」唐毅被突然問出這麼個問題,一下子懵住了。他倏然明白
了麻杆繞了一大圈原來真正想問的是這個。可是他又不能告訴麻杆真相,這可讓
他犯難了。

  「哼,看看,露出真面目了吧?平時兄弟情誼掛嘴邊,一到事兒上就暴露了
吧?你根本就沒把我當交心的好朋友。不就是出去睡個覺嘛,有什麼好隱瞞的?
難道你我的交情還換不來聽你一句實話嗎?」麻杆不僅腦袋靈光,嘴上也伶牙俐
齒,一句句直戳著唐毅的心窩子。

  「我……這……」將心比心唐毅確實覺得麻杆對自己那是沒得說:不管他經
常跟自己分享玩女朋友的過程到底是不是為了炫耀,可是人家的確是對他毫不隱
瞞的,可自己呢?他真的忍不住想要說出真相了,可想到舒雅特殊的身份,(畢
竟人家是有夫之婦)他一忍再忍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口來。

  看到唐毅糾結的表情,這次麻杆倒是沒再佯裝生氣,而是伸出猿臂來摟住唐
毅肉乎乎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道:「嘿嘿,看你那幅忸怩樣。其實你不說我也
猜的到。」

  「什麼?」唐毅有點疑惑地看向麻杆。

  「怎麼你還不信我能猜到?那我可說了啊?不過我要是說的不對的話你就使
勁搖搖頭。」麻杆試探道。

  「嗯,你說。」唐毅倒要看看這個麻杆到底會給出什麼樣的荒唐答案。

  「你昨晚在咱們的校花舒雅家睡的吧?」麻杆突然沖著唐毅的耳朵大聲道。

  被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唐毅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
你怎……」他本來想問你怎麼知道的?可說出了那樣的話不就是等於不打自招了
嗎?於是他又把話咽了回去。

  「哈哈,被我猜到了吧?」麻杆看著唐毅吃驚的表情已經基本肯定了自己的
猜測:昨晚唐毅果然睡在了舒雅家,而她老公又不在,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個屋裡,
會發生什麼呢?

  「你……你別瞎說,沒有的事。」唐毅這才反應過來,猛搖頭否認。

  「嘿嘿,別不承認了,我今晚可是跟了你一晚上,趙主任為什麼那麼恨你?
連續掛你的電話?只要稍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是你昨晚壞了人家的好事。讓人
家徹底跟你翻了臉。再加上今晚的事情我還猜不出你昨晚到底壞了人家啥好事兒
嗎?」麻杆有條有理地分析道。

  「別瞎說了,我昨晚幫舒雅姐脫困是不假,但是沒……」唐毅強自狡辯著。

  「別否認了。我問你為何當著戴慶大哥的面,你和校花都決口不提昨晚你們
跟趙主任之間發生的事兒?恐怕是有些事情怕說不出口吧?」麻杆繼續追問。

  「我……你……」唐毅被追問的反駁不了,是啊,剛才在舒雅家當作戴慶的
面,他跟舒雅都有意回避昨晚發生的事情。

  「胖子,別結巴了。你可真不夠意思。你說我是不是經常給你介紹女孩兒認
識?我是不是經常跟你說:」希望你早日破了處男之身『?你破了處我高興還來
不及呢,你有什麼好隱瞞的?「麻杆繼續引導道,唐毅正在順著他的話被引人圈
套。

  「我沒有……」唐毅繼續搖頭否認。

  「你真是的,難道害怕我會告密不成?別忘了咱倆才是好哥們,我怎麼會去
告密呢?說說吧,你是怎麼得手的?」麻杆裝作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誘導唐毅。

  「我沒……」

  看唐毅死豬不怕開水燙,死活不鬆口,麻杆有點不高興了:「胖子,讓我說
你什麼好呢?睡了校花那是多麼榮耀的事兒啊,你怎麼還這麼藏著掖著的?我看
不起你。」

  「真沒有,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唐毅死不鬆口。

  麻杆雖然對舒雅跟唐毅昨晚的事情心中已經確定了八成,可不讓唐毅親口承
認他總覺得心中不快。一計不成他又生一計。

  用譏諷的語氣大聲道:「嗐,當時在校的時候都說舒雅如何如何美,可那是
她還沒結婚嫁人之前。現在都結婚兩年多了,早就不負盛名了。下身天天被進進
出出的估計早就變成黑木耳了,乳頭天天被摸來摸去的估計也早被摸黑了……哎,
女人啊,還是沒結過婚的姑娘最好啊……」

  唐毅一聽麻杆竟然這樣公然污蔑自己心中的女神,羞辱他唐毅可以,但是他
絕不允許別人羞辱他心中的女神舒雅,於是他暴吼道:「麻杆,你閉嘴!別瞎說
了好嗎?舒雅姐的乳頭是粉紅粉紅的,下面也是粉嫩粉嫩的,根本就不是黑木耳
……」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胖子,如實招來吧,怎麼到手的?真是小看了你
啊,居然真的把校花給睡了?」麻杆奸計得逞,大笑出口。

  「麻杆,你……」唐毅這才發現中計,可是覆水難收,悔之晚矣。

  麻杆看到唐毅的表情已是心中暗喜,他的計畫又近了一步。再他看來只要唐
毅親口承認睡了舒雅,那麼他就有辦法讓唐毅終有一天乖乖地讓出舒雅這個大美
人來,被他麻杆顛鸞倒鳳一番。他的計畫已然成胸。

  本來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唐毅最終還是在麻杆的軟硬兼施的連環計下如實交待
出了昨晚發生的全部事情經過。

  麻杆在一旁聽得眉飛色舞,他認真地聽著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像是個聞到了
腥味的餓狼,在尋找著每一絲捕獲獵物的機會。聽著聽著麻杆的臉上不禁露出了
詭異的笑容……


              【未完待續】
2016-11-1 13: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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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愿的,宾馆里头的不是咱们的舒大美女。尽管还没有揭晓老赵给舒大美女下药之后的两个小时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就是因为肚子不舒服而回家了吗?我感觉应该不是的,这期间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大事,毕竟老赵这老淫棍给舒雅下的可是催情药啊,昨晚舒雅都因为药力发作原因跟唐小胖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了,现在突然就没事了,怎么说得过去。
前文24章这段“ 两人又讨论了好一阵子明天的拜访商户计划,舒雅的脸上也渐渐面现潮红,而且那潮红色越来越明显了,舒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傲人浑圆的半裸酥胸也越来越起伏不停了。 ”来看,下的应该是春药才对。中间发生了什么,舒雅应该隐瞒了。而日记这个是个铺垫,里面秘密太多。有点像郝叔里面颖的日记哈。不知道这个日记会几时给发现。我猜想这个日记不仅记录
2016-11-1 21: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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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 - 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27)作者:渚碧礁



            淫劫謎案 - 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第二十七章

  8月9日,周日,多雲轉晴,多日以來天空中那一層層厚實的雲層終被漸漸
吹散開來,天氣也不再壓抑一片的陰沉沉,反而有撥開雲霧見晴天的趨勢。

  已是早上九點多,舒雅緩緩醒來,優雅地伸了個懶腰,匆匆起床洗漱,今天
對她來說很重要,她打算按照昨天的拜訪商戶計畫去楠城建材大市場拜訪最有希
望的那八個商戶。不過經過了昨晚的事情她是不再會去聯繫趙主任了,她打算自
己去。

  洗漱打扮對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她在化妝上浪費的時間比吃飯都多,在梳
妝鏡前化了個淡妝,戴上了她最喜歡的那款翡翠耳環,又帶上老公戴慶送給她的
白金項鍊。因為是去談業務,所以她又穿上了楠城銀行那身淺灰色包臀短裙制服。

  舒雅從飲水機裡接了杯涼水,看到窗外的天氣漸漸雲開霧散,她心情極好,
於是推開陽臺上的玻璃門,端著水杯走出去站在明亮的陽臺上眺望窗外的景色。

  覺得不解氣又推開了陽臺上的塑鋼窗扇,趴在陽臺的護欄上伸出螓首去呼吸
戶外新鮮的空氣,去感受那難得一現的晴朗的味道。窗外一陣微風拂面,她如雲
的秀髮被吹起一波波漣漪,柔薄的白色制服短衫被吹得一陣陣鼓蕩,更襯托出她
胸前那一對兒玉峰的鼓脹、豐盈。她肌膚勝雪、氣質空靈、顯得那麼嫻雅、美得
像是遁入凡塵的仙子……美得那麼不真實……

       *********************

  易孟辰,楠城晚報娛樂版攝影記者,現年二十九歲。兩年前由於他放蕩不羈
的藝術人所獨有的性格,前妻無法忍受,終於跟他離了婚。他只好獨居在楠星小
區三號樓六樓的家中。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未必是壞事兒,因為他再不用躲躲藏藏
地誘騙哪些剛到報社來實習的小姑娘們了。利用獨居的便利,再加上他一副攝影
藝術家的派頭,所以他先後把兩名頗有姿色的實習女孩以探討攝影藝術的名義騙
到了家裡來,然後趁機軟硬兼施最終先後把這兩個女孩抱上了床,被他百般姦淫,
奪走了貞操。這兩名漂亮女孩明明都已經有了男朋友,甚至還有一名叫童月姿的
女孩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可至今她二人仍被迫瞞著自己的未婚夫與易孟辰保持著
不正當的兩性關係。隔三差五就會被他帶到家裡來供他淫樂泄欲。

  此時易孟辰又像往常一樣坐在自家面北的小臥室的窗前,邊擺弄、流覽著他
的那部2416萬有效圖元的Nikon(尼康)D3300型數碼單反相機裡
面的各種女性照片,邊不時扭頭觀察著對面五樓的某個陽臺、房間裡的動靜。

  倏然對面五樓陽臺上出現了一位風姿綽約的曼妙美女,那女人左手端著一個
水杯,右手推開了陽臺上的玻璃窗扇,把上半身探出窗外來看著風景。窗外一陣
微風吹過,她如雲的秀髮被吹起一波波漣漪,她柔薄的白色制服短衫被吹得一陣
陣鼓蕩,露出她胸前的那一對兒鼓脹、豐盈的乳峰……

  「太美了,像神女下凡一般,我一定要抓拍下來。」易孟辰心中想著,忙起
身拎著他的寶貝相機跑向了洗手間,把洗手間小窗戶上的窗簾拉上,然後把長焦
距鏡頭安裝在了他的那部Nikon(尼康)D3300型數碼單反相機上,迅
速掀開了窗簾的一角把長焦距鏡頭對準了對面五樓陽臺上的哪位美女一通猛拍…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偷拍這位美女了,他養成偷拍這位美女的習慣已經
將近一年了,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一年前的某個晚上,當他吃完晚飯百無聊賴的
在這間臥室上網時,突然對面五樓的陽臺上亮起了燈,他扭過頭去隨意的瞥了一
眼,可只這一眼他就捨不得收回目光了:只見一個穿著香檳金色吊帶睡裙的絕色
長髮美女婷婷嫋嫋地搖曳著曼妙的身姿來到了對面的陽臺上,她從手裡端著的盆
子裡拎出了一件小東西掛在了晾衣架上,然後又俯身去拿剩下的衣物,她這一俯
身可好,正露出了渾圓飽滿的一對玉乳來。

  出於職業敏感性,易孟辰迅速跑出了這間小屋,去客廳把自己的照相機拎了
出來,又躲到洗手間把小窗戶上的窗簾拉上,然後把長焦距鏡頭安裝在了他的那
部Nikon(尼康)D3300型數碼單反相機上,迅速掀開了窗簾的一角把
長焦距鏡頭對準了對面五樓陽臺上的哪個美女。儘管晚上視線不是太好,可畢竟
距離對面陽臺只有二十多米的距離,陽臺上又亮著燈光,於是他還是非常清楚地
通過長焦鏡頭看到了對面那女人:太美了,簡直美得驚心動魄,一對半裸的嬌嫩
大奶子更是讓他看得幾欲噴火。

  由於他的相機很專業所以看得很清晰,仿佛就站在那美女的面前注視著她一
般。同時他也看清了那美女晾曬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原來是她的粉白色繡花小
內褲、以及胸罩。怪不得要晚上才敢晾出來。看來這女人很矜持、羞赧,正是他
喜好的類型……

  至此以後他就養成了這種偷窺的習慣,他漸漸地覺得有點迷戀上了對面的哪
位美女,這女人有種讓人不忍褻瀆的美。雖然他曾經試圖故意裝作邂逅而去接近
這位美女,可最終還是因為她太聖潔、美好了,讓他有些自慚形穢最終也沒有勇
氣去打擾她。他並不覺得這種偷拍行為或者說是偷窺是什麼不道德的行為,他在
心裡自己說服自己:這是在追求美,追求藝術。

  由於對面美女家的客廳從來不掛窗簾,(可能是覺得還有陽臺外面的塑鋼玻
璃窗擋著不會暴露吧?)所以利用晚上她家客廳的燈光易孟辰可以輕鬆的透過長
焦距鏡頭把她家客廳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但白天由於陽臺外窗上玻璃的反光倒
是看不真切了。

  易孟辰通過觀察發現:這位美女家還有一個男人,有時會親密地陪著她坐在
客廳裡,應該就是她的丈夫了,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一名員警。通過長期的留意他
發現了對面美女的作息規律:週一至週五工作日每天八點四十左右她會騎著她放
在樓下車棚裡的那輛粉色電動車去上班,下午五點四十多就會準時的騎著那輛粉
色電動車回來,再把它推進樓下的車棚裡。週六周日她通常會睡懶覺,偶爾也會
早起去單位輪班。通過掌握美女的出行習慣,他已經製造出了好幾次假裝不經意
地擦肩而過和美女相向而行。而且還幾次近距離地偷拍到了美女的照片:她確實
太美了,比晚上偷拍到的要更加明豔動人!

  通過近距離的觀察,他看到了美女工裝上衣左胸口上的字樣:楠城銀行。原
來她在楠城銀行上班。

  可是最近這幾天他發現這位美女家有點異常:

  先是有一輛車牌號是楠A·H2168的銀灰色豐田霸道送她到樓下,這是
一年來他第一次看到有車專門送她回家,於是特地把那輛車拍了下來。接著就是
最近每天下班後,她家都會跟來個小胖子,這小胖子穿著跟她一樣制式的工裝,
騎一輛藍白相間的山地自行車,每次來了也把那輛藍白相間的山地自行車停在她
家樓下的車棚裡。這小胖子每天要在他們呆到大概八點半左右才會下樓騎上他那
輛山地自行車離開。

  起初易孟辰也看不出這小胖子有什麼不對勁兒,可三天前的傍晚他看到了這
傢夥居然在陽臺上趁著那美女用洗衣機洗衣服的機會,蹲在她身後下方偷窺美女
的裙下風光,更過分的是他居然都快把他那張胖臉貼到美女的香股雪臀上了。再
看到那胖子襠部支起來的大帳篷作為同道中人的易孟辰還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
什麼?

  更讓易孟辰覺得可疑的是:前天晚上,那美女家一直黑著燈,直到快晚上九
點鐘時客廳裡的燈才亮了。可他一看才發現這麼晚了居然是那小胖子在陪著她,
而她那位員警老公卻不在她身邊。後來她家大臥室的燈亮了,那美女進去在衣櫃
裡翻了半天,然後就關燈走出了臥室。再看客廳時哪個小胖子等了一段時間後居
然也鬼鬼祟祟地消失了。等他再發現客廳裡有人時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不過
此時那美女竟然只穿了幾乎透明的薄紗吊帶睡裙,胸前的飽滿玉乳若隱若現,那
小胖子也只穿了個寬鬆的大短褲。兩人緊挨著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談些什麼。後
來美女去了大臥室並拉上了窗簾,看窗簾上妙影的樣子像是躺倒在了床上,而客
廳裡的小胖子過了沒多久就把客廳裡的電視關了,燈也熄滅了,然後就消失在了
黑暗之中。

  「這美女的老公不在,她還留宿這個小胖子?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麼好事?而
且那女人明顯穿著太性感了。難道……」當晚易孟辰翻來覆去的躺在小臥室的床
上想著這個問題。他擔心自己一直一來都嚮往的女神就這麼被哪個小胖子給糟蹋
了。他輾轉反側直到半夜才進入夢鄉。

       *********************

  舒雅趴在陽臺的窗臺上舉目遠眺著遠處的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忙碌著的
一個個匆匆而過的人影,暗自感歎:每個人都在為生活奔波、勞碌著,她又何嘗
不是如此呢?她也嚮往穿品牌時尚的名牌服裝,也想戴名貴的首飾,拿路易士威
登的LV包包。開上屬於自己的漂亮轎車。可這些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這些都需
要自己的努力。丈夫戴慶雖然也很自強、很有上進心,可他的職業本身就不是賺
大錢的職業。要想過上更美好的生活,還得自己多奮鬥才行。

  舒雅倚著陽臺的窗棱在心中計畫著接下來的拜訪客戶計畫,如果能夠成功攬
存一兩個穩定的大商戶,按照楠行的攬存獎勵制度:超額完成任務部分可以抽取
千分之五的獎金。

  「如果每個月能超額完成一百萬的存款任務那每個月的超額獎金就是:50
00元,再加上我的固定工資和獎金……嘻嘻,我也就成了小白領了。再加上老
公每個月的工資,我們貸款買輛不錯的國產車還是可以負擔的……」舒雅倚窗美
美地暢想著美好的未來,笑靨如花仿佛她已經實現了夢想一般……

              「以眼淚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驚訝

             我舊時似未存在嗎

             加重注碼青筋也現形

             話我知現在存在嗎

             凝視我別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盡情地喝吧

            別遺忘有人在為你聲沙

  你叫我做浮誇吧!「

  客廳裡忽然響起了Eason(陳奕迅)的那首《浮誇》,舒雅被從美好的
幻想中拉回了現實,她知道那是她自己的手機鈴聲。

  舒雅暗自覺得自己好笑,居然白日做夢到了這種地步,她連忙自嘲的笑了笑
就跑回客廳去接聽手機了。

  來電顯示:趙主任。舒雅心中一慌:「原來是這個大色狼,到底接不接聽呢?
……」

  想到自己還不得不在趙主任的手下工作,於是強壓著對此人的厭惡接聽了電
話,與其虛以為蛇。

  「喂,你好。」

  「舒雅啊,你身體怎麼樣了?還腹痛嗎?」趙主任關心地問道。

  「謝謝趙主任關心,我已經好多了。」舒雅淡淡地說道。

  「哦,那就好。你沒有忘記昨晚咱倆約定好的:今天一起去建材大市場拜訪
客戶吧?我的車已經到你們社區門口了,你下來吧。」趙主任熱情道。他並不知
道昨晚抓奸他跟孫靜的竟是舒雅的老公戴慶,也不知道他對舒雅下藥的事情早就
被舒雅知情了。

  舒雅感到一陣惡寒,但是腦中靈光一現旋即道:「哎呀,我不在我家啊,昨
晚我腹痛的厲害又沒人照顧所以我就回到我父母家了。」

  「什麼?你居然回你父母家了?你沒跟你母親說起我吧?」一提起父母這個
趙主任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說了啊。我媽問起我是怎麼腹痛的,我就原原本本的說了啊。」舒雅聽出
了他對自己母親的懼怕感就索性用母親來做擋箭牌。

  「啊?你已經跟她說了啊?這……舒雅啊,要不今天你還是在家好好休養一
天吧。今天就不用去拜訪客戶了。我自己去就行了。」趙主任聲音有些緊張地說
道。

  「那也好,我媽也是這個意思,她想陪我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再讓醫生給我
開點兒藥。」舒雅道,心中卻暗自好笑,搞不懂這個趙主任為何這麼懼怕她的母
親。不過這樣也好,她以後可以經常拉大旗扯虎皮,打著母親的旗號拒絕他的騷
擾了。

  「那樣也好……那樣也好……舒雅啊,不跟你說了,我得去建材市場了,回
頭我再買些滋補品看望你。」說完趙鵬鶤匆忙地掛斷了電話。

  舒雅看著掛斷的手機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裡說不出的舒暢,她又匆匆
跑到陽臺,向社區大門口看去:果然看到一輛黑色帕薩特正停在社區門口的便道
旁,不過現在它正調轉車頭緩緩地又向來時的東面駛去。而建材市場在建甯西路
上,看來這趙主任根本就不是去哪裡。

  舒雅看到趙主任沒有去楠城建材大市場,跟她預想的一樣,趙主任根本就無
心去談什麼攬存業務,所謂的存款業務完全是他用來接近、利誘自己的藉口而已。

  舒雅努力做業務的決心可是很大的,不然她剛剛的美好暢想豈不是真的成了
白日做夢了嗎?看到趙主任開車離開後,她就收拾好事先準備好的商戶資料,背
上她的小挎包出發去楠城建材大市場了。

  ……

  「媽的,又白跑一趟。我這兩天真是他媽的倒楣?已經到嘴邊的香肉怎麼老
是吃不到嘴裡呢?」趙鵬鶤想到這兩天屢次對舒雅失手,更可氣的上昨晚還被莫
名其妙的舉報被員警敲了竹杠。他越想越氣於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以發洩
心中的憤懣。

  讓他想不通的是:昨天明明往舒雅的咖啡杯裡灑了那「春心蕩漾」的催情春
藥,可舒雅不但沒有春情氾濫反而直喊吃壞了肚子,腹痛不已害得他沒有得逞,
白白浪費了他上百元買藥的錢。

  昨晚失手後,他憋了好幾天的欲火無處發洩,便約了孫靜去開發區的那家他
們經常偷情的賓館。可是躺在賓館床上等孫靜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不停地去思索
失手舒雅的事情,他懷疑是被白總坑了,那春藥肯定是過期了,於是便憋著怒火
給白總撥通了電話:

  「喂?是趙主任啊?這兩天玩爽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不好好開墾你
的舒雅,怎麼還有空給我打電話啊?」手機話筒裡傳來白總那慵懶的調侃聲。

  趙鵬鶤聽了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想及對方的顯赫背景,還是強壓怒火,問道:
「白總,你給我的那『春心蕩漾』是不是快過期了?」

  「什麼?你別開玩笑了。這批藥是前兩個月剛才瑞士進口的,有效期兩年。
怎麼可能過期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這麼說?」白總不解道。

  於是趙鵬鶤把剛才他失手的事詳細跟白總口述了一遍,希望能給個解釋。

  「什麼?你怎麼把『春心蕩漾』放到咖啡裡去了?你沒看藥品說明書嗎?此
藥一遇的足量的咖啡因就會發生副作用,藥效會大失的。」白總急道。

  「白總啊,你只賣給我三個藥品膠囊,哪裡給過我什麼說明書啊?再說就算
是有瑞士的說明書,我也看不懂啊。我可不像你本身就是學醫的。」趙鵬鶤低聲
抱怨道。

  「哎呀,是我的失誤,是我的失誤。忘記叮囑你了,這『春心蕩漾』溶到其
他酒水、飲料裡都影響不大,唯獨不能溶解在含有足量咖啡因的飲料裡。」白總
歉意道。

  為了讓趙鵬鶤解除藥品過期的誤會,他又解釋道:「通常一杯咖啡含咖啡因
大約60- 65mg。咖啡因能刺激中樞神經,還會刺激大腦皮質,這樣就會消
除不少『春心蕩漾』的催情效果,再加上咖啡因還可以提高人的感覺與思考力並
且還可以作調節心臟機能的強心劑,也有擴張腎臟血管,利尿等作用。所以它的
作用恰恰是壓制了『春心蕩漾』,並且兩者混在一起飲用還會引發副作用,具體
副作用是什麼我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舒雅所表現的腹痛之類的吧。」

  「哦,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用藥不當啊。白總果然在醫學方面造詣深厚啊。
佩服佩服!」趙鵬鶤頓悟。

  「哪裡,只是些粗淺的藥理常識罷了。對了,老趙,舒雅這次發現你給她放
藥了嗎?」

  「沒有,她懷疑是西餐有問題,吃壞了肚子。」

  「那就好,其實我並不建議你再用『春心蕩漾』了,這種藥催情效果太明顯
了,用一兩次可以瞞過去,可次數多了會露陷的。」白總道。

  「你的意思是?……」趙鵬鶤疑惑道。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一種美容效果極好的慢性催情藥嗎?瑞士諾華的頂級
產品。這種藥物主要是補充雌性激素的,用了它會讓你的舒雅變得更有女人味,
會讓舒雅二次發育,奶子更大,屁股更肥,性欲更旺盛,幹起來下麵的蜜穴裡流
得水更多……」白總滔滔不絕地講解起來。

  「多少錢一盒?我先來一盒試試。」

  「一口價一千元一盒。」白總道。

  「一盒多少粒藥?」

  「二十粒膠囊。」白總道。

  「白總,這也太貴了吧?我可是對俱樂部做過巨大付出的,你怎麼也得照顧
我一下吧?」趙鵬鶤抱怨道。

  「老趙啊,本來我不想說的。你知道嗎?為了給你幫忙讓舒雅他老公值班,
我答應了田所長讓秋婉茹陪他睡兩天的要求。你知道嗎?現在秋婉茹可是咱們俱
樂部的紅牌,好多男會員都想睡她,競拍價已經喊道3000元一天了。你說為
了你的事情我損失多大啊?」

  「什麼?讓秋婉茹陪戴慶他們派出所的老所長睡?哪個田所長難道不知道秋
婉茹是戴慶的岳母嗎?白總這樣太過分了吧?這也太哪個了吧?」趙鵬鶤激動道,
畢竟他對秋婉茹還是有點兒感情的,秋婉茹可是他暗戀了二十多年的女神啊,現
如今聽說自己曾經暗戀的女神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褻玩,心情相當難受。

  「哪個田所長並不知道秋婉茹是戴慶的岳母。咱們俱樂部對會員身份是保密
的,這是規矩。」白總解釋道。

  「聽說哪個田所長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還好這一口?小心別把腰給閃
了。」趙鵬鶤吃味地酸溜溜地說道。

  「呵呵,這你可就是太小瞧田所長了,別看他五十多了可身體真是壯得很,
中午兩人就進了他的那間貴賓包房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呢。聽剛才去送晚餐的
小姑娘說,她進去送晚餐時田所長還在猛幹著呢。秋婉茹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身下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了,也不知道被幹泄了多少次身了……」白總越說越津
津有味。

  趙鵬鶤實在聽不下去了,有些氣惱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我10
00元買一盒就是了。」

  「嘿嘿,老趙啊,你吃哪門子醋啊?秋婉茹又不是你老婆,再說她不是早就
被你玩了整整一年了嗎?現在你不是正在玩她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兒舒雅嗎?這
對兒咱們楠城數一數二的母女花都被你嘗了鮮,你還不知足嗎?」

  趙鵬鶤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真不該出於新
奇帶著秋婉茹去參加什麼歡樂穀俱樂部的交換性伴侶遊戲……

  ……

  舒雅來到楠城建材大市場,這楠城建材大市場面積很大,看簡介:占地80
0畝,建築面積大約20萬平米,是一個集會展、商貿、倉儲、物流、為一體的
現代大型一站式專業建材裝飾交易大市場。主要經營建材及相關產品,包括:板
材、地板、瓷磚、水暖閥門、潔具、衛具、油漆、水泥、鋼材、管材、五金、門
整體廚房、窗、電線、燈具、開關、等建材家裝用品。

  舒雅按照自己事先選定好的幾家重點商戶一一拜訪,她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只要店面是女人負責的,她一去談,保准會被一口回絕。而要是男人負責的店面
往往會對她熱情過度,又是給她端茶又是給她倒水的。她一談業務哪些男人往往
總是東拉西扯些閒篇兒,總是對她問東問西的,反倒是她成了被訪問對象了。男
人們眼睛大多不安分,偷偷在她周身上下偷瞄著。而她為了延攬業務不得不強忍
著那種過分的目光,就這樣每一個這種客戶拜訪下來都要花費她將近一小時的時
間。還得不到很肯定的回復,大多都是說要再考慮考慮,讓她多來坐坐,多來溝
通。

  中午餓了,舒雅就在建材大市場旁邊的小吃店裡點了碗過橋米線。順便在哪
裡休息一下滑滑手機流覽一下朋友圈,好熬過中午的午休時間。沒成想自她坐在
那家店的角落裡開始,店裡的男客們無一例外的都把目光偷偷掃過去。來這店裡
吃喝的多半是在建材大市場裡打工的店員、搬運工。估計是很少見到如此美貌的
女子,便都賴在了店裡,小菜加了一碟又一碟,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只為了能
呆在店裡欣賞貌若天仙的舒雅。店老闆看在眼裡倒是想得開:只要是加菜、加啤
酒的就不攆人。反倒是給店裡平添了幾分生意。

  這店老闆似乎受到了舒雅的啟發,也在默默地算計著:「乖乖,今天中午的
營業額是平時的兩倍。要是也招個這麼漂亮的女服務員說不得以後每個月的營業
額都可以翻番……」

  舒雅下午又按照原計劃一一拜訪她重點潛力客戶名單上的商戶。如同上午一
樣收穫寥寥,大多都是推託之言。這使她心情頗為低落,還好她把最有潛力的一
個商戶留在了最後,一直在自己心底留有希望的種子。

  下午17:12終於來到了這家最後的希望——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之所
以把這家商戶作為最大的希望是因為兩點:一、這家店的人造大理石加工廠在學
府路上的經貿學院附近,舒雅對學府路的商戶有特別的自信;二、看資料這家商
戶的營業額相當的可觀,生意非常火。

  舒雅站在這家「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前平復了一下心緒,又在包裡掏出化
妝鏡好好整理了一下儀容、服裝。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她猛提一口氣鼓起最後的
勇氣推開了玻璃鋼店門走了進去。

  這家店裡面積不是太大莫約有五十多平米的樣子,與其說是店還不如說是展
廳,裡面陳列著各式各樣花色的「大理石板材」:阿曼米黃仿大理石、金啡淺啡
仿大理石、金絲米黃仿大理石、黑底白紋大理石……品種琳琅滿目,舒雅走近去
看也看不出這是人造石的,跟天然的石材相比就她而言反正是看不出區別來,看
價格卻僅為天然石材的五分之一而已,看來生意火是有道理的。

  除了板材外,展廳還擺放著各種:仿玉石玉雕背景牆、仿石材浮雕模組、仿
石材羅馬柱、石材紋理的雕刻、仿玉石裝飾線條……等等。

  舒雅看到那仿玉石玉雕背景牆不禁驚訝不已,想不到加工的如同真玉一般無
二,而那雕刻圖樣淡雅出塵,又能體現出晶瑩如玉的高尚品質。再一看價格僅為
真玉的十分之一不到,看得她都心動不已,竟也想買一塊裝飾在自己客廳裡。

  舒雅進了展廳後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時參觀的入迷竟然忘了來此的本
意。

  店裡的一名穿著天藍色制服短裙的娃娃臉年輕女店員處理完了圍著她的最後
幾個客人,發現了舒雅便主動地走過來向她介紹產品:

  「這是仿玉石玉雕背景牆可當作電視牆,或者裝修在書房都很上檔次。您是
自家裝修用嗎?」

  「我……」舒雅被那女店員一喚才忽的想起自己來此的任務,不禁連連搖頭。

  為了打探一下這家店的生意到底如何,她反而問道:「你們店生意好嗎?」

  「生意當然好了,其實楠城好多的裝修公司都在我們這裡拿貨,這市場裡其
它幾家經營石材的店也有從我們店進貨的。我們店幾乎占了楠城人造石市場的十
分之一呢。」那年輕的女店員洋洋得意地說道。

  「哪款仿石材產品賣的最好?」舒雅又問道。

  「當然是仿大理石板材咯,好多裝修工程都用,家裡的櫥櫃也是用仿大理石
來做檯面,銷量非常大……」這娃娃臉女店員先是自豪地介紹,可看著舒雅不像
是來買貨的顧客,倒像是個競爭對手派來的調查員,於是她狐疑地看著舒雅住了
口。

  舒雅被這種懷疑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正色道:「你們老闆在嗎?我有業務
合作上的事情要找你們老闆談談。」

  這娃娃臉女店員一聽說是要業務合作,馬上來了興致,連忙指著展廳後面的
一扇大門道:「在,侯總在後院他的辦公室裡呢……不過……」

  舒雅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連忙道了聲謝就奔後門去了。

  那穿著天藍色制服短裙的娃娃臉年輕女店員看她走的匆忙,突然想到了什麼
想要開口阻止,可還不等她喊出口就聽到了「咣當」一聲後面的防盜門關門的聲
音。

  店鋪的後面是一個大院子,遮陽棚下的水泥臺上擺滿了一堆堆用苫布蓋著的
各種仿石材板材。看來這後院被當作倉庫用了。在院子的最東面牆有三間房屋,
舒雅估計那娃娃臉女店員口中所說的侯總就在那三間房中其中的一間。

  走過去,見三間房上都掛著銘牌:休息室、業務洽談室、總經理辦公室。舒
雅看了看最中間的那間業務洽談室半掩著房門,敲門進去沒有一個人影。看來侯
總就在最北面的那間總經理辦公室了。

  舒雅走過去看房門緊閉,她不確定裡面是不是有人在,於是稍微屏住呼吸,
側耳傾聽了一下。隱約從房門後傳來模模糊糊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喔……好舒
服……小敏啊,你現在的口活兒越來越熟練了……」

  舒雅聽不太仔細,但是確定有人在辦公室裡,於是便輕輕地叩響了房門。安
靜了片刻立刻從房間裡傳來一個男人很有磁性中低音:「咳咳,誰啊?什麼事?」

  「侯總嗎?我是來談一筆業務合作的。」舒雅小心翼翼地在門外回答道。這
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她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引起對方的不滿。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啊,我們正在談點兒店裡的事,您稍等一下
啊。」候總很客氣的回道,舒雅聽到這位候總這麼彬彬有禮心下頓時一松,她的
第六感告訴她這次可能真的有希望。

  一分鐘後門開了,一位穿著天藍色制服短裙的大眼睛女店員,滿臉緋紅地低
頭致歉,沒敢多看舒雅一眼,慌裡慌張地道:「對不起,讓您久等了,請進吧。」

  看到這位年輕的漂亮女孩那矜持、羞澀的樣子,舒雅仿佛看到了剛剛畢業進
入社會時的自己,她在那名女店員的示意下走進了房間,而那名大眼睛女店員則
關上房門後就匆匆離開了。

  「有什麼事?您請坐下來談吧。」一位面如冠玉、溫文爾雅的三十多歲的男
人正從寬大的老闆桌後面的皮椅上站起身來,含笑招呼著舒雅道。

  那男人穿一件面料考究的雪白色襯衣,打著嫩綠色的真絲領帶,下身西褲褲
縫筆直,腳上穿一雙呈黑油亮的歐版皮鞋。再看他頭髮修剪的有版有型,細長劍
眉、炯炯有神的一雙眼睛,高挺的鼻樑,堅毅的嘴角,他皮膚白皙不像是本地人,
因為楠城地區海拔高紫外線比內地強,本地的男人膚色一般都比較深。

  舒雅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很好,他既溫文爾雅、禮貌待人,形象還如此灑
脫、整潔有型,不像今天拜會的那幾個男老闆都是一副大腹便便色迷迷的討厭模
樣。

  舒雅隔著那張寬大的老闆桌坐在這位候老闆對面。男人打量了一眼舒雅便開
口說道:「是你們楠城銀行的哪個支行要裝修?還是……」

  舒雅一驚,她心中暗自佩服:他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是楠城銀行的工作人員,
果然是生意人,目光如炬。

  「不不,是這樣……」舒雅連忙詳細說明來意。

  候總就筆直地坐在老闆椅上,眼睛看著舒雅靜靜地聽,一句話也不插嘴打斷
她。

  舒雅好不容易解釋完了,等著對面候總開口。可屋裡靜悄悄地候總好像沒有
說話,舒雅心中一沉,感覺自己說了半天候總好像對她所說的便利存款不是太感
興趣:「難道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嗎?哎,我的超額獎金啊。看來是沒戲了。」

  她最後疑惑地看向了候總,卻見候總正微笑著看著她,見她看過來便說道:
「我是專業做銷售的,我可以給你提點兒關於對準客戶推銷產品的建議嗎?」

  「銷售?推銷產品?」舒雅被他說得一愣,自己明明是來拉存款來了,算哪
門子銷售啊?

  「對,你現在其實就是在銷售服務,金融服務。或者也可以說是在銷售信任。」
候總堅定地說道。

  「銷售信任?」舒雅第一次聽人這麼說她們銀行的業務,感到很新鮮,想繼
續聽他說下去。

  「對,你我僅一面之緣,彼此一點兒都不瞭解,如果我不信任你會把錢存在
你哪裡嗎?所以你想讓我把錢存在你們哪裡就是在銷售對你的信任度。」候總侃
侃而談。

  「這……您說的倒是有些道理。」舒雅附和道,心裡卻不太認同,她心想:
「要不是我身後的楠城銀行恐怕再信任我也不會把錢交給我吧?」

  「你今天不只拜訪我們這一家店吧?」候總問道。

  「是的,我還去拜訪了幾家。」

  「都不太順利吧?」候總繼續問道。

  「你怎麼知道?」舒雅驚異道。

  「我剛才說了,我是老銷售了。我會站在客戶的立場去想問題。假如咱倆反
過來,我來說服你把你家的錢都存在我這裡你願意嗎?」

  「這……」舒雅當然不願意了,這還用問?

  「不願意吧?因為你根本就不認識我,更不瞭解我。僅憑我空口白牙穿著銀
行的制服或者拿著名片你是根本不會相信我的,對吧?」候總道。

  「嗯。」舒雅覺得這次這個候總說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所以,你銷售時要懂得換位元思考,站在客戶的立場去想想,就會明白你今
天為什麼會不順利了。因為他們不信任你。」候總解釋道。

  舒雅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今天出師不利的原因了。於是她誠懇道:「候總,
那您說我該怎麼改進呢?」

  「遇到這種情況應該先忘記要銷售的產品,而要嘗試著跟客戶先成為朋友。」

  「什麼?先成為朋友?」舒雅吃驚道,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對啊,多跟客戶交流,讓他對你更加的瞭解,漸漸地建立信任,這樣才會
有所收穫。這就是我的經驗之談。」候總苦口婆心道。

  「多交流,加深瞭解,建立信任,有所收穫。」舒雅蹙眉喃喃自語著,她似
乎被候總的這一套銷售理論說服了。

  「嘀嘀嘀……嘀嘀嘀」就在舒雅還在反復琢磨著候總的這幾句銷售經驗時,
老闆桌上的一支iPhone手機響了起來。

  候總馬上站起身來把那手機放進了他的LV手包裡,又伸出左碗從襯衣袖口
裡露出一隻瑞士金表來,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對舒雅歉意道:「對不起啊,我要
去幼稚園舉辦的兒童繪畫培訓班接我寶貝女兒了。今天先到這吧,咱們改天再聊。」

  舒雅聽到對方下逐客令心中黯然,今天一天一事無成,白忙活了。可笑的是
出發前她還暢想著額外獎金呢,她一臉的落寞,頹然地走出了辦公室,昏昏沉沉
地向來時的展廳走去。

  候總出了辦公室鎖好了房門,看到走向前廳的舒雅落寞的身影,他搖了搖頭,
大聲道:「姑娘,幹咱們這行應該有股不認輸的勁頭兒,有股銳意進取的精神。
幹銷售應該更執著一點兒,你看看你這才哪到哪兒啊?就像霜打的茄子似地。」

  舒雅聽到他的鼓勵,停住了腳步,扭頭用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看向了候總請
教道:「候總,那我還能怎樣?總不能死乞白賴地纏著您,不讓您去接孩子吧?」

  候總無奈地搖搖頭走向了辦公室背面的東牆,邊走邊說:「反正我去接女兒
的路上也無聊的很,不介意再多給你點兒時間來說服我。能不能說服我就看你的
本事了。」

  舒雅一聽馬上面露喜色,知道這是候總同情自己,在給自己最後的機會,於
是感激道:「謝謝您,候總。我會把握住這個機會的。」

  說著她就扭頭向候總追去,只是她不明白往東牆附近走是什麼意思。等走近
了才發現原來房後有兩扇大黑鐵門,彭總打開了鐵門然後走向了辦公室北牆根,
舒雅這才發現原來哪裡停著一輛黑色豪華轎車。

  那車頭上豎著賓士的特有圓環人字車標,再看車尾標著:S320L。舒雅
幾乎天天用手機上網流覽車型,她當然知道這賓士S320L的價格,最低大概
也得九十多萬,豪華型的估計得一百多萬。看到這裡她不禁咋舌,真看不出這家
不起眼的商戶這麼有實力?她真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彭總居然開一輛賓士S320
L。

  「還愣著幹什麼?快請啊。」原來就在舒雅上下打量這輛車的時候,彭總早
就禮貌地先幫舒雅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正一手扶門等著舒雅上車呢。

  舒雅連忙走過去,並連聲道謝:「謝謝,謝謝候總。」說著就優雅地坐進了
車裡。

  講真舒雅還是第一次坐這麼豪華的賓士車,趁著候總還沒進來,她好奇地四
下打量起這款豪車來,她不禁感歎:做工太精緻了,比趙主任的那輛帕薩特不知
道要精緻多少倍。內飾也極為豪華,桃木內飾,中控台有一面大尺寸車載顯示器,
暖色調的栗棕色真皮座椅……

  車開出了院子就是一條小馬路,再向南開幾百米就上了主幹道建甯西路。

  「候總,你這車真漂亮。」舒雅由衷地讚歎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談起話來很不方便。」

  「不好意思,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舒雅。」舒雅歉意道。

  「哦,很好聽的名字。我叫候仲嘉,重新認識一下吧,這是我的名片。」說
著他從包裡拿出名片盒掏出一張,雙手遞給了舒雅。

  「候仲嘉,侯梅建材有限公司總經理。」舒雅看著手中的名片,然後小心翼
翼地把它收好。

  「舒雅啊,這車呢其實也是銷售工具。」候仲嘉道。

  「銷售工具?」舒雅又被候總的理論驚到了。

  「嗯,你想想如果你騎一輛破自行車去跟大客戶商談與你開一輛豪華車跟客
戶商談哪個更容易讓對方對你產生信任感?」

  「當然是開豪車啦,那是實力的象徵,當然會讓對方容易信任了。」舒雅似
乎明白了。

  「所以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車就是銷售工具。」候仲嘉總結道。

  舒雅由衷地點著頭,她似乎真的有些接受這種觀點了。

  「舒雅啊,我怎麼覺得你對車好像很感興趣呢?一般的女孩好像對漂亮衣服
更感興趣吧?」

  「不愧是候總,眼力就是好,我其實早就想擁有一輛自己的車了。」舒雅道。

  「當今社會只要肯拼搏買輛車還不是輕輕鬆松?」候仲嘉不以為然道。

  「候總您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能跟您比嗎?我只是工薪階層,您是大老
板。」舒雅嗔怪道。

  「舒雅,不要怨天尤人,所謂:事在人為。我八年前剛從老家蘇州來這裡投
奔大舅哥的時候也是身無分文啊,也就是靠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兒,還有敏銳
的市場洞察力才有了今天的局面。我八年前起步階段還不如你現在條件好。」候
仲嘉緩緩地說道。

  「嘻嘻,候總,我怎麼覺得你像是我的人生導師似得呢?」舒雅用一雙妙目
斜睨著候總,用頑皮的眼神看著他。不知怎得舒雅覺得跟候總在一起有種親切感,
所以漸漸面對他不再那麼拘謹了。

  「人生導師可不敢當,不過我比你虛長幾歲,當你的大哥倒是足夠資格的。」
候仲嘉道。

  「大哥?」

  「嗯,不知怎得感覺跟你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想起了
我老家的小妹。所以在內心裡想真心地幫你。你說奇怪不?咱們只是一面之緣。」
候仲嘉感慨道。

  「侯大哥,其實我隱隱也有種類似的感覺。很少有人像你這樣不懷任何私念
的真誠地指導我。你的很多觀念對我來說好新奇。」舒雅附和道,不知不覺間她
已經改口候總為侯大哥了。舒雅嘴上雖說得親近,可心中卻暗自腹誹:「哼,說
得那麼好聽,真要是想幫我還不早點在我這裡存款?只會說好聽的誰不會啊?」

  「那就好,能給你帶來啟發就好。我雖然想幫你不假,可所謂:志者不飲盜
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你還是必須要通過自身的不懈努力才能贏得我最終
的幫助。」候仲嘉笑著解釋道。

  這候仲嘉仿佛能看透舒雅的心中所想一般,他這麼一解釋,舒雅仿佛明白了
他的苦心,甚至暗自責怪自己錯怪了好人。她忽然想起候總教導她的話:「多跟
客戶交流,讓他對你更加的瞭解,漸漸地建立信任,這樣才會有所收穫。」

  舒雅在心中暗自揣測:「也許侯大哥正是在讓我實踐他教給我的方法,一旦
我按照他的方法令他滿意,他或許會最終出手幫助我的,現在他肯定是在考驗我。
不然就不會這麼煞費苦心的給我機會了。」

  就這樣兩人越談越投機,車子平穩地向西方駛去。十幾分鐘後來到了一座裝
修活潑的幼稚園大門口。候仲嘉下車去接女兒,舒雅則主動下車把副駕駛的位置
讓了出來。坐到了車後排座椅上。

  不久就看到候仲嘉牽著一名梳著兩條可愛羊角辮的小姑娘從幼稚園門口走了
過來。那小姑娘莫約六七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粉色小套裙,腳上穿白色的繡花襪
子,一雙紅色小皮鞋,身上還背著一個小畫板,看樣子是在學畫畫,可愛的像個
洋娃娃似得。此時她正昂著頭、笑顏如花般跟候仲嘉邊走邊眉飛色舞地說著什麼。

  「好幸福的一對兒父女,侯大哥對孩子真好。對了,看來這女孩就是他的心
頭肉,估計只要把她哄高興了,侯大哥肯定會滿意的,那樣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
在我這裡存一筆不小數目的款項。」舒雅看著漸漸走進的這對父女邊羡慕,邊在
心底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上了車,哪個洋娃娃般的可愛女孩一眼就看見了舒雅,於是她用哪雙萌萌的
大眼睛好奇地上下打量起舒雅來。

  候仲嘉邊發動車開動,邊對著那女孩笑道:「淼淼,快問舒阿姨好。」

  「舒阿姨好。」那女孩乖乖地說道,小腦袋還擰向舒雅眼睛盯著她看。

  「好,原來你叫淼淼啊?真可愛。告訴阿姨你幾歲了?」舒雅早就有了決斷,
要可勁兒哄這孩子開心。

  「我六歲了。舒阿姨你真漂亮。你是我見過的阿姨中最漂亮的。」淼淼認真
地說道。

  「嘻嘻,淼淼你的小嘴兒可真甜。阿姨被你誇得高興死了。」舒雅伸出柔軟
的玉手撫摸著淼淼光滑的小臉蛋幸福的笑著。都說小孩子最愛說真話,這淼淼誇
她漂亮,那她肯定就是這麼想的了。每個女人都喜歡被別人誇讚美麗,尤其是被
小孩子誇,舒雅也不例外。她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了。

  一大一小的兩人越聊越開心,後來乾脆淼淼竟爬到了後車座上,翻開了她背
著的那個小畫板來讓舒雅看。原來裡面有她畫的兩幅人物畫像。

  「淼淼,這畫裡面是誰啊?他們在幹什麼啊?」舒雅指著一副有一大一小兩
個人的幼稚畫像問道。

  淼淼指著哪個個子大的短髮的人說:「這是爸爸。」又指著哪個畫著兩條小
辮子的小人說:「這個是我小淼淼,爸爸在摟著我給我講故事呢。舒阿姨你覺得
我畫得像嗎?」

  「嗯,畫得真好。咦?你怎麼沒畫你媽媽啊?」舒雅疑惑道。

  「媽媽就知道掙錢,很少回來看我,她變壞了,我已經不喜歡她了。我現在
只跟爸爸好了。」淼淼撅著嘴幽怨道。

  前面駕駛座上的候仲嘉連忙解釋道:「舒雅別聽小孩子瞎說,我妻子還是很
關心淼淼的。幾乎每個月回來都給她買好多禮物。她在學府路工廠跟我大舅哥忙
得不亦樂乎。學府路離我們家又遠所以……」

  「我才不要她的禮物呢,我要以前的哪個媽媽陪著我玩,不要變壞了的媽媽。」
淼淼不領情繼續小聲嘟囔著。

  就這樣舒雅一心在後座上哄著淼淼玩,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忽的停了,原來是
到了一處偏遠的社區門口。舒雅心下一驚:她光顧著哄孩子開心了,卻忘記問候
仲嘉要往哪裡去。她慌忙通過前擋風玻璃向外看去,只見四周一片蔥蔥鬱鬱的小
山,卻人煙稀少,僅這麼一個孤零零的用高高圍牆圈起來的社區,再看那社區豪
華的門樓上寫著:宏泰溫泉別墅。

  此時候仲嘉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被社區的保安欄杆擋住了去路,他需要掏出
住戶卡才能刷開那護欄放行。兩個保安在門崗裡跟他打著招呼,看來是老住戶了。

  這麼荒涼的地方舒雅有點擔心,於是連忙問道:「侯大哥這是哪裡?怎麼到
這裡來了?」

  一旁的淼淼卻不以為意道:「這裡是我們家社區啊。我家就住在裡面的半山
腰上。」

  「什麼?你們家怎麼住這麼遠?」舒雅自認為像候仲嘉這樣的有錢人應該住
在市區最繁華的地段才對,怎麼可能會住的這麼偏遠呢?難道是為了省錢?

  舒雅其實還有別的顧慮,這候仲嘉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不像是壞人,可她畢
竟是剛剛認識他,就這麼被他帶到這麼偏遠的家裡,萬一……舒雅越想心裡越覺
得不妥,面露難色。

  候仲嘉好像又猜出了她的心思,便笑道:「舒雅,你放心吧。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看淼淼特別喜歡你,我很高興,她已經很久沒人陪著她玩得這麼開心了。我
就是想讓你去我家認個門,順帶嘗嘗我們蘇州本幫菜。吃完飯我就把你送回家。」

  淼淼好像也看出了舒雅的猶豫,連忙拽著她的胳膊搖晃道:「舒阿姨,去吧,
我家可漂亮啦,我帶你去參觀參觀我的屋子好不好?我屋裡還有好多我畫的畫呢,
阿姨你還喜歡看嗎?」

  事已至此舒雅只好摸著小淼淼的腦袋說:「好吧,我去小淼淼家參觀參觀。
再看看你畫的畫。」

  「太好了,太好了。」淼淼高興的叫了起來。

  一進入這個社區舒雅才發現裡面的規模真不小,並不荒涼。兩邊的小山坡上
一棟棟別墅鱗次櫛比,不過每一棟都相距甚遠。山谷中氤氳霧氣不斷,那正是地
熱的溫泉所蒸發出來的。

  兩分鐘後他們開上了半山腰候仲嘉家的別墅,是一棟三層的歐式建築,帶前
後有圍牆的院子。車一開近車庫,候仲嘉就按響了遙控器,那車庫的房門就自動
卷了起來,把車開進車庫,下了車,舒雅發現旁邊還有一輛可愛的藍色MINI
小轎車,看樣子應該是這家女主人的,不過看上去那車上落了很多灰應該是好久
不開了。

  開門進了寬敞的大廳,一名四十多歲的短髮俐落婦女就笑著迎了上來:「候
總,淼淼,你們回來啦。」

  「武大姐今天咱家來客人了,多燒兩個咱們蘇州家鄉菜,讓客人嘗嘗你的手
藝。」候仲嘉微笑著吩咐道。

  「好嘞。」那武大姐沖著舒雅點頭微笑示意,轉身便去了。

  舒雅則好奇地四下打量著這大廳裡的精緻裝修,她不得不讚歎:「這房子太
大了,裝修太華貴了。真不知自己幾時才能有幸住上這種漂亮的別墅啊?」

  反正等飯菜還有一段時間,於是淼淼便興高采烈地拉著舒雅到處在別墅裡參
觀。原來這棟別墅一樓除了洗手間、廚房以外還有專門的健身房、傭人房,雜物
間等;二樓則是一家三口的主臥、小臥、書房、畫室、洗手間等;三樓的房間基
本都是空置的,留著接待朋友、客人。

  這棟別墅最讓舒雅驚歎的是被淼淼神秘兮兮地領到了一樓的後院來,結果發
現有個不小的溫泉池,六七米見方,池子用仿玉的板材鋪就,一眼看上去一池的
碧水,好是誘人。

  「泡泡溫泉吧?可以美容,對皮膚好。看我天天泡,皮膚比以前好多了。」
候仲嘉也跟著身後鼓動道。

  舒雅連忙搖頭,她可沒有在陌生人家裡泡澡的習慣:「不了,吃完飯就不早
了,家裡人都在等我。」

  開飯了,在候仲嘉的熱情介紹下舒雅終於品嘗到了道地的蘇幫菜:百葉結燒
肉、醃篤鮮、蟹粉豆腐、……這些菜口味鮮甜可口、而且菜色講究濃油赤醬,總
之香、甜是舒雅自己的體會,跟楠城本地的口味截然不同。

  吃完飯小淼淼又纏著舒雅去她二樓的房間看她畫的畫。果然淼淼的小書桌抽
屜裡面收藏著好多她畫的畫,雖然畫得歪歪扭扭可大致也可以看出畫的是什麼內
容,有畫貓狗動物的,有畫山水風景的,不過畫得最多的還是人物畫。

  小淼淼一張張的給舒雅講解著她畫的內容,她的記憶力超強每一幅畫都記得
當時的構思。

  看著這些非常不成熟的畫作舒雅笑著問道:「淼淼你參加繪畫班多久了?」

  「一個月了。」淼淼淡然道。

  舒雅在心中暗想:「怪不得畫得這麼亂七八糟,原來才剛剛開始學畫啊。」

  把抽屜裡的畫都一一講解完了。舒雅把它們都整理好打算再放回去,可是她
正準備放進去時,發現抽屜最底部一本大畫冊下好像還壓著一張畫紙,因為露出
了畫紙的一小角。舒雅想也沒想就把那畫冊掀開,把哪張畫紙抽了出來。

  那畫紙是背面朝上的,舒雅把它翻過來看到了上面畫的奇怪內容,她剛想讓
淼淼給講解一下時,就聽到淼淼驚叫道:「別,阿姨別拿那張畫。」

  看到淼淼的表情舒雅更好奇了,她又把這張畫調了個角度總算看明白的內容
了:一個長頭髮的小人胸前鼓鼓隆起,高高撅著屁股,身後站著一個比她高大許
多的短頭髮像鬼一樣的小人正用身體頂著她的屁股。哪個像鬼一樣的高大小人後
背上像是長著個什麼東西,又好像是插著一把刀。

  「這是……」舒雅大驚,作為結了婚的成年你人又在遊戲裡受過三級電影
《金瓶梅》的薰陶,她立刻就看懂了這畫的意涵。「難道淼淼偷看到了父母之間
的房事?」舒雅在心中暗自揣測。

  淼淼此時已經急火火地從舒雅手裡把那畫奪回了小手裡,小臉發白,小牙緊
咬嘴唇。

  舒雅看淼淼表情不對,立刻把她抱在懷裡柔聲道:「對不起,淼淼,阿姨不
是有意的,這畫是你的小秘密吧?」

  「嗯,是媽媽跟我之間的秘密。」淼淼低聲道。

  舒雅心中已有了答案,看來真像自己所猜測的那樣,肯定是夫妻二人進行房
事時不小心被小淼淼給撞到了,為了不讓她出去亂說就達成了母女之間的小秘密。

  可是舒雅還是有一點不明白:就是那個畫中的侯大哥好像是淼淼故意畫成鬼
一樣醜陋,還有就是他背上到底是什麼東西?強烈的好奇又讓她忍不住拍著懷裡
的小淼淼問道:「淼淼,哪個小人背後長的是什麼東西啊?哪裡有人背上會長那
種怪東西的啊?」

  「刀,不是他長的,是我畫上去的,我要殺死他!」淼淼冷冷地道。

  舒雅心頭一震,她連忙低頭看向了小淼淼的眼睛,她不相信剛才那句寒意十
足的話是從懷裡這個柔柔弱弱的可愛小女孩口中說出的。

  「淼淼,怎麼能這麼說爸爸呢?你不是和爸爸最親了嗎?」舒雅不解道。

  「哪個畫中的壞蛋不是爸爸。」小淼淼恨恨地說道。

  「什麼?不是你爸爸?那是誰?」舒雅聽到小淼淼的話腦中如驚雷乍響,她
馬上意識到如果畫中哪個男人不是侯大哥哪將意味著什麼。

  「媽媽讓我叫他姜叔叔。」小淼淼咬牙說道。

  「姜叔叔?到底是怎麼回事?淼淼這很重要,你快告訴阿姨,阿姨保證保守
這個秘密,這將成為咱倆之間的小秘密,好嗎?」舒雅道。

  ……

  經過舒雅的不斷詢問小淼淼終於說出了實情:

  原來一個多月前的一個週末淼淼實在想媽媽了,而爸爸又忙得不可開交,於
是她就偷偷打電話給大舅,讓他來接自己去看看媽媽,後來大舅果然來接上她去
了學府路的工廠裡,她跟在媽媽身邊玩得很開心。

  晚上她跟媽媽睡在工廠辦公樓媽媽的辦公室裡間的臥室裡。跟媽媽睡在一張
大床上美美地進入了夢想。

  可半夜裡她被尿憋醒想去洗手間時發現媽媽不在了身邊。她爬起來去找媽媽,
就聽到隔壁辦公室裡傳來了好像是媽媽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小聲可是她還是聽出
來那就是媽媽的聲音。她走到緊閉的那道辦公室門前又仔細聽了聽果然是媽媽的
聲音,媽媽好像很痛苦的小聲呢喃著什麼,並且辦公室裡還傳來了很奇怪的「啪
啪啪……啪啪啪」的聲音。淼淼擔心是媽媽生病了,沒人照顧,正在痛苦掙紮。
所以急火火地就擰開了辦公室那扇門的把手,推開了門。

  結果就看到了她畫中的那幅場景:辦公桌上亮著昏暗的檯燈,媽媽正渾身赤
裸著趴在沙發上高高撅起了白白的大屁股,一個高大的像座鐵塔般的赤條條的男
人正在她身後不停地聳動著臀部,兩具光溜溜的身體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啪」
的聲音,同時媽媽也發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壓抑聲音。

  淼淼開門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動作著的兩人,兩個人同時看向了淼淼,淼淼這
才看清哪個男人的面貌:他左臉上有一道很長很嚇人的大傷疤,幾乎覆蓋了整個
左臉。小淼淼也不懂倆個人在做什麼,只是以為哪個人在欺負媽媽,於是就哭喊
著沖了過去……

  說到這裡淼淼就不說了,把頭埋在了舒雅的臂懷之中。舒雅把小淼淼緊緊地
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緩緩地問道:「淼淼既然是哪個人在欺負媽媽,你為什
麼還要恨媽媽呢?你應該同情她才對啊,不是嗎?」

  「可是我感覺媽媽在騙我,她說哪個姜叔叔不是在欺負她,而是在幫她治病。
後來媽媽還反復叮囑我,不要我告訴爸爸這件事,她怕爸爸知道她生病後擔心。」
淼淼憤憤地說。

  舒雅聽了一陣的無語,不過她還是要搞清楚到底侯大哥的妻子是被強迫的還
是自願的,這很重要,因為這決定了這件事的性質。於是她又問道:「淼淼,你
怎麼那麼肯定是媽媽在騙你呢?難道不可能真的是她自願的被哪個叔叔『治病』
嗎?」

  「怎麼可能會是自願的?肯定是哪個壞蛋在欺負她。媽媽就是在幫著哪個壞
蛋在騙我。」淼淼堅決道。

  「你怎麼那麼肯定你媽媽不是自願的呢?」舒雅不理解這孩子為何這麼肯定。
看過《金瓶梅》後她才知道:這世界上男歡女愛、你情我願的偷情之事太多了。

  「因為……因為我看到哪個壞蛋從媽媽小妹妹裡拔出來的小雞雞了,他的哪
個雞雞太嚇人了,這麼長……這麼粗……那麼嚇人的東西來來回回地插進媽媽的
小妹妹裡該有多疼啊?怎麼可能是在幫媽媽治病呢?誰會相信啊?媽媽肯定是被
他欺負的不敢承認。」淼淼說著還用手比劃著那男人陽具的長度和粗度。

  「什麼?怎麼可能這麼長?這麼粗?淼淼你是不是太誇張了?」舒雅看到淼
淼比劃的長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淼淼的小胳膊一般粗細,她可是見
過幾根成人陽具的,就連遊戲中『小包子』的那根東西都沒有淼淼比劃的那麼誇
張。

  「阿姨,我沒有騙你,哪個壞蛋的雞雞真的就哪麼嚇人。」淼淼認真地肯定
道。

  舒雅暗暗心驚,可不能表現出來,她忽然覺得自己跟一個小女孩討論男人那
東西的長度、粗度似乎很不妥,於是她趕緊轉移話題道:「淼淼,把這幅畫撕掉
吧,最好別讓別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畫的時候還沒有上繪畫班,畫得一點都不像。」
淼淼說著就撕碎了哪張畫把它丟進了紙簍裡。

  「淼淼,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才去學畫畫的?」舒雅從淼淼
的話中似乎聽出了什麼於是問道。

  「是啊,我就是覺得我畫得太差了,不能把當時的情景都畫出來才求爸爸給
我報了繪畫班的。」淼淼肯定道,

  「你……你為什麼那麼執著要把那天的畫面都如實的畫出來啊?」舒雅不解
道,她不覺得那場面是多麼值得讓人回味的,相反會傷害小淼淼的童真的內心世
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說,憋在我心裡好難受,我想有一天把它如實的畫出
來,然後拿給可信的醫生或者我們老師看看,問問他們媽媽是不是在騙我,我怎
麼都不相信哪個壞蛋是在給媽媽治病。」淼淼堅定地說道。

  舒雅聽完心頭一陣憤懣、難過,看來這件事已經在淼淼幼小的心靈裡烙上了
深深的印記。不過要是把它畫出來再去問別人那可就……想到這裡舒雅連忙道:
「我可憐的淼淼啊,你太天真了,你以後千萬別再畫哪個了,有我在,你就不用
再去問別人了。你忘記了?以後這件事就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了。」

  「哦,對啊,有阿姨在我就不用問別人了。舒阿姨,你說哪個壞蛋到底是在
給媽媽治病還是在欺負媽媽?」

  舒雅想了想,覺得不應該騙孩子,因為她遲早會懂的。於是道:「他不是在
給你媽媽治病,而是在欺負你媽媽。」

  「哼,我就知道是這樣。可是媽媽為什麼要騙我呢?」

  「嗯,也許她是被逼得吧,被壞蛋威脅了。」舒雅解釋道。

  ……

  這件事無形中拉進了舒雅跟淼淼之間的關係,現在小淼淼儼然已經把她當作
了最信任的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舒雅講著故事讓淼淼進入了夢鄉,然後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淼
淼的房間,來到了大廳。候仲嘉正在開著大螢幕電視,卻在低頭滑著他的iPh
one手機,聽到她的腳步聲連忙扭頭看過來。

  「侯大哥,你有空送我回家嗎?」舒雅柔柔地問道,她知道了候仲嘉妻子的
事後此時再看到他心情有些說不出的難過、同情。

  候仲嘉顯然不知道內情,仍然灑脫地站起身來笑道:「我一直在等你呢,走
吧。」

  兩人上了車向城區開去,車裡很靜,舒雅自從知道了淼淼的秘密後,再看到
感覺遲鈍的候仲嘉,心情很煩悶,沒有心情說話。

  候仲嘉感覺出了舒雅的變化便調節氣氛道:「舒雅,你還沒告訴我你家的地
址呢。咱們往哪裡開啊?」

  舒雅這才反應過來,她今晚打算回父母家,於是道:「楠城銀行社區您知道
吧?」

  「知道,哪個社區有我一個裝修客戶。」

  車裡又是一片寂靜,那是種壓抑的靜。為了緩解氣氛,於是候仲嘉又道:
「舒雅,你喜歡聽誰的歌?我放給你聽。我這車的音響效果很不錯的。」

  「我喜歡Eason(陳奕迅)的歌。」舒雅淡淡地說道。

  「是嗎?太巧了,正好我也喜歡他的歌。那好,我這就給你放他的歌。」候
仲嘉遇到了知己顯得頗為高興。

  而舒雅看著他的笑容,再想到他妻子對他的背叛,想到就在此時此刻說不定
她的妻子正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顛鸞倒鳳,而他還被蒙在鼓裡渾然不覺,內心
莫名的替他悲哀。

  在一起看每出戲,在一起歎每口氣。

            再細嘗同偕到老的況味

          每分鐘也抱緊你沒有一秒共你別離

             還攜手看著生與死

  車廂裡響起了Eason低沉的歌聲,那歌聲悲愴、充滿著無盡的無奈與傷
感,漸漸地舒雅也沉醉在了其中:

  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

  睜開雙眼,身邊竟是誰?

  在這個世界上,你最想念的那一個人,究竟有沒有「與我常在」?

  晚20:16一輛賓士S320L緩緩地駛進了楠城銀行社區。

  「舒雅,那棟樓?」候仲嘉實在不知道目的地,不得不問正在閉著雙眼靜靜
聽歌的舒雅。

  「哦?已經到了?這麼快?好了,侯大哥,您不用開進去了,這個社區都是
熟人,我怕他們看到會說閒話。」舒雅猛地睜開一雙妙目,懵懵懂懂地道,說完
她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就打算下車了。

  候仲嘉看她急著下車,連忙道:「等一下,舒雅。」

  舒雅被喊住,疑惑地扭過頭來瞪著一雙迷人的流轉秋波看著他。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候仲嘉說道。

  「什麼好消息?」舒雅一頭霧水。

  「你今晚通過了我的考驗,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我決定先把我的私房錢存
到你哪裡。」候仲嘉堅定道。

  舒雅這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立刻笑靨如花驚喜道:「真的嗎?謝謝你的信
任,侯大哥。」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舒雅一改回來時滿臉的陰霾,露出了少有的俏皮笑容,媚聲問道:「侯大哥,
你的私房錢大概有多少?」

  「五十萬,怎樣?滿意嗎?」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謝謝你,侯大哥。」舒雅高興地就差磕頭作揖了。
五十萬啊,她按照攬存的超額獎勵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兩千五百元的獎金,快
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

  候仲嘉卻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麼謝我?」

  「嗯,還沒想好,不過我肯定會好好感謝您的。」舒雅道。

  「你不用費心想了,其實我早幫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沒有誠意了。」候仲嘉
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要怎樣?」

  候仲嘉指著自己白淨的右臉笑道:「來,親一下,就算是你感謝了。」

  舒雅粉臉一紅,撒嬌道:「哼,你想得美。」

  候仲嘉嬉皮笑臉道:「你不主動親我,那我可就親你咯?」

  舒雅看著他笑得開心的樣子,突然又想起了他愛人對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
中腹誹:「多好的一個男人啊,不僅人長得灑脫又溫文爾雅、還那麼有能力,那
麼有錢。更可貴的是還那麼珍惜自己的家庭,那麼疼愛自己的女兒、妻子。到哪
裡去找這麼好的男人啊?為什麼他妻子要出軌呢?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
真是太可憐了。要是將來他知道了他妻子的事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啊?」

  就在舒雅發呆在哪裡替候仲嘉悲天憫人的時候,候仲嘉可沒客氣,竟然真的
吻住了舒雅的白潤噴香的額頭。

  舒雅正在走神兒,忽的眼前一花就感覺自己的額頭一暖,兩片濕濕燙燙的唇
瓣就吻了上來。她剛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又想到他
被妻子戴綠帽子的可憐境遇,終於還是同情地放任他吻住了自己。

  一縷縷高檔男士香水所獨具的異香並伴著一絲絲男性特有的不羈野性氣息鑽
入了舒雅的小巧瓊鼻裡,又通過氣管傳入肺裡,在她心中蕩起一陣陣異樣的漣漪。

  「好別致的香味,好特別。」舒雅被那男人特有的氣味所吸引,用她那小巧
的瓊鼻嗅著、追尋著那氣息的來源。不知不覺間她的瓊鼻就曖昧地刮蹭在了候仲
嘉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氣味是異性相吸的源泉之一,那種誘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饑餓難耐之人
看到了一隻肉香四溢的烤乳豬。也許越高檔的男士香水這種對異性的吸引力越強
烈吧?舒雅明顯就已經深陷其中了,此時看上去仿佛她在用她可愛的瑤鼻在不停
地摩挲著候仲嘉性感的下巴。

  候仲嘉或許是受到了舒雅的動作的鼓勵,親吻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了,他已經
從親吻舒雅的額頭改為了親吻她細長的眉毛、親吻她眨著長長睫毛的眼睛,親吻
她緋紅的俏臉,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終於再也控制不住的候仲嘉吻在了舒雅的香唇上,他炙熱的氣息從鼻孔裡噴
出被舒雅吸入,而舒雅鼻息如蘭的香氣也被他一絲不漏的貪婪接收入腹中……

  玉盤般明月懸空,水銀瀉地,萬物被照的銀亮,風起,刮起一陣陣小旋風,
楠城銀行社區門口道旁,一輛黑色賓士S320L似乎也隨著那風不停地搖曳擺
動著……

  月下……香車……美女……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停車做愛楓林晚,清夜玉杵搗凝香。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11-11 20:37 編輯 ]
2016-11-5 17: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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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第三卷:警察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28)【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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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第三卷:警察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28)



【作者:渚碧礁】


     ***    ***    ***    ***

               第二十八章

  舒雅站在父母家門口,匆忙整理着剛剛在車裏被候仲嘉哪個壞家夥搞得淩亂
的衣裙,又從小挎包裏拿出化妝鏡,看到自己臉上的淡妝粉底早已經被哪個壞家
夥舔舐了個幹幹淨淨,露出了嬌面上一片潮紅的本色。她一陣氣苦:自己當時隻
是感候仲嘉爲了幫助自己而打算存那麽大一筆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憐他
還不知道他深愛的妻子已經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沒想到這個家夥居
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對自己這麽肆無忌憚!

  舒雅感覺自己絕對是被那家夥戴着的僞善面具給被騙了:那家夥簡直壞得冒
水兒,他對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麽溫文爾雅,簡直像餓狼一樣。這壞家
夥太狡猾了,簡直就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他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麽感情專一,
而是個地地道道的情場老手!自己隻是感激、同情他可沒想到就被他抓住機會充
分利用了,他好像會讀心術,能讀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晚了。大不了以後……」舒雅歎了口氣然後又重
新補了妝,整理好了被哪個壞家夥搞得淩亂的頭發,然後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盜門
鑰匙,插入鎖孔。

  雖然舒雅把責任都推給了對方,可是有一點她不敢承認的是:她有點喜歡哪
個男人身上獨特的異香氣味,那種香味使舒雅靈台一下子變得混混沌沌的,那種
奇異的香味仿佛把舒雅帶入了一個奇妙的迷幻空間,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氲中的
一道神秘的光亮,誘着她去追尋、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霧的最深處不能自拔!

  不得不說正是那奇異的香味讓舒雅沉醉其中,放棄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采
撷的樣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動作更撩撥起男人無盡噴薄而出的欲火,終于忍不
住在她身上任意施爲了……

  ……

  「咦?舒雅,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你來的可真及時啊,戴慶十分鍾前
才來過電話問你,結果你這麽快就回來了。」正坐在客廳看财經頻道的舒荊楚見
女兒回來了,露出驚喜的笑容。

  「什麽?戴慶也往家裏來電話了?真是煩人。我還以爲他隻是給我打電話了
呢,你說他給您打電話不是白白讓您替我擔心嗎?」舒雅抱怨道。

  「你這孩子,他不是擔心你嗎?怎麽能好心當做驢肝肺呢?」舒荊楚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麽事?真是的,天天把我當小孩
子一樣守着。人家也要有點兒自由空間嘛!」也不知爲何舒雅火氣出奇的大。以
前每次戴慶給她打電話關心她的安危,她總是感覺甜蜜溫馨,可這次不知爲何讓
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這孩子怎麽跟你媽一樣這麽不耐煩呢?真搞不懂你們,作爲丈夫打
電話問問什麽時候回家有什麽不對嗎?」舒荊楚好像很理解戴慶的心情,便幫他
責怪舒雅道。

  「難道媽還沒回來嗎?」聽到父親發牢騷,舒雅這才注意到屋裏沒有母親秋
婉茹的人影。

  「嗯,還沒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兩天一夜沒回家了。」舒荊楚無奈
地說道。

  「什麽?媽都兩天一夜沒回家了?那你怎麽不打電話催促她回來啊?」舒雅
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問她什麽時候回來,她說這兩天手氣不好,老
是給人家『點炮』輸錢,等收回本兒就馬上回來。」舒荊楚搖頭歎息道。

  「『點炮』?」舒雅喃喃自語,對這個詞若有所思。

  「哦,麻将術語,就是給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舒荊楚看女兒對『點炮』
這個詞皺眉深思的樣子,趕緊幫忙解釋。

  舒雅哪裏會不知道『點炮』在麻将場上是什麽意思?她雖然很少打麻将但是
她也是會玩的。她擔心這個所謂的『點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個月前也許她
聽到這個詞還不會有這麽多的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她加入到呼老二的哪
個「後宮群」裏後,天天聽那幫小姐一口一個:打炮、幹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張
白紙被扔進了一個大染缸裏面,怎麽可能會不受熏染呢?

  因爲她略微知道點兒媽媽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媽媽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
是被哪個染着黃發的年輕人帶到「歡樂谷俱樂部」『打炮兒』去了。正因爲此她
才認爲媽媽說哪個『點炮』是有特殊涵義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訴父親:她正
跟别的男人打炮兒呢,而且已經被打了很多炮了!

  她幾乎可以肯定媽媽就是哪個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會這麽想,可是現
在不一樣了,她也經曆過類似的場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親熱時丈夫突然打
電話過來時的那種緊張、羞愧、自責的背德感,當然更讓人記憶猶新的是那種心
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興奮感。這種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爲就在剛才,
老公戴慶給自己打電話時自己就正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如果說當自己第一次看到媽媽跟哪個黃毛在車裏親熱時自己還感到很氣憤、
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視媽媽的這種背德行爲,可現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
爲就在剛剛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車裏幹了同樣的事情嗎?

  看着爸爸落寞、孤單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覺特别難過,她坐在父親身邊伸手
握住了父親的手,同情的看着父親。

  舒荊楚似乎感受到了舒雅的那種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這孩子幹嘛
用這種眼神兒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憐似得,你媽好不容易有個愛好,你就讓
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舒雅的心裏更難過了:父親太疼愛母親了。他哪裏
會想到自己心中貞潔的妻子此時正被壓在别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嬌喘呻吟呢?

  舒雅終于忍不住了,動情地對父親說:「爸,我去給媽打電話,把她叫回來,
她最聽我的話了。」

  舒荊楚看着女兒認真的樣子,便點頭道:「好,其實我挺擔心她的。也不知
爲什麽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裏就總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這就給媽打電話。」說着舒雅站起身來掏出自己的手機,并走向了自己
的房間關上了門。她要跟媽媽單獨打電話,因爲有些話當着爸爸的面沒法說。

  舒雅翻出媽媽的号碼撥打了出去,很快手機裏傳來了:「嘟……嘟……嘟」
待機接聽的聲音。

       *********************

  一間鋪着名貴的土耳其地毯的豪華房間内響着輕柔而暧昧的音樂,那音樂聽
起來像是在撩撥着人的心弦,聽久了就讓人蠢蠢欲動,會感覺欲望升騰。

  在這間豪華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條條躺着一對兒男女,好像都已經進入了夢
鄉。奇怪的是兩人面上都戴着一張僅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極美,莫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她戴着的精緻小面具兩角還插着紫色的
羽毛,中間露出一雙長着長長睫毛的媚眼來顯得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貴。本
已盤起的長發早已散亂不堪,她雙靥潮紅,紅豔的香唇微張,似乎夢到了什麽可
怕的夢靥。她全身赤裸,玉體橫陳,肌膚勝雪。胸前一對兒35D的雪白渾圓的
豪乳猶如半球,不大的乳暈瑪瑙紅色的蓓蕾乳珠,不過仔細看去似乎那乳尖上還
有水迹光澤,甚至還有被牙齒咬過的牙印!這一雙巨碩的雪乳此時正随着她的呼
吸微微起伏着。雪白的身子,削肩雕背,豐腴的腰身、豐潤的小腹,如滿月般渾
圓的肥臀雪股。這女人睡姿極美,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睡美人。

  不過唯一有礙觀瞻的是:美豔女人的兩條颀長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開,露
出了豐肥鼓脹的恥丘來,鼓鼓的陰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麽粘稠的液體打濕,
粘連在了一起。下面那泥濘的苋紅色桃花源洞口翕動,張合着,從玉洞深處流出
汩汩白濁粘稠的不明液體混合物來,那污濁之物順着苋紅色的陰唇花瓣緩緩地流
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單上。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單已是一大片的愛
液水痕,正所謂:春潮帶雨海棠紅。

  略有常識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這女人不久前剛剛經曆過了什麽
樣的「磨難」。

  再看那男人:雖也戴着小面具,可從他兩鬓斑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身上
松弛的皮膚,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齡,此人最少也要五十歲以上了。此時這個老
男人也是全身赤條條,正腆着肚子側身摟在神秘、絕美女人的一雙巨碩乳球上。
下身一條腿壓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側叉開的大腿之間露出了一根軟塌塌的黑光
油亮的陽具,那下面肥大的陰囊也幹癟了下去。

  突然從屋裏的床頭櫃上響起了手機玲聲,那鈴聲顯得極其響亮。不過也許是
太過疲憊了,床上的兩個人好像都沒有反應,于是那煩人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
起,終于女人被吵醒了,她推開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開他壓在自
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支起疲憊酸軟的身子,斜靠在了床頭上,然後探手
去床頭櫃上的坤包裏翻出了自己的手機,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舒雅。

  看到來電顯示,她一驚,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後立刻
接通了手機。

  「喂?是小雅啊。」

  「媽,你怎麽這麽半天都不接電話?還以爲你出了什麽事都急死我了。」

  原來這個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過此時她下身蜜穴裏流淌着污濁
之物的樣子實在是跟她平時的高貴、冷豔、賢淑的形象相差甚遠啊?

  「哎呀,打個麻将能有什麽事?小雅,你别擔心媽媽了,我好得很。」秋婉
茹道。

  「媽,你快點兒回來吧,我好不容易回家來看望你的。」

  「什麽?你回咱家了?和戴慶一起嗎?」秋婉茹驚訝的大聲道。

  旁邊哪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其實早就被手機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
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來靠在床頭靠背上,點上了一支香煙吞雲吐霧了起來。
他本來沒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話,以爲又是她老公來催她回家,這種電話他老公
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打過好多次了。可是當他聽到「戴慶」的名字時腦中如被雷擊:

  「老天啊,戴慶?不會是我們派出所的哪個戴慶吧?」

  原來這老男人正是學府路派出所的所長:田樂志!正是由于他幫着白總安排
了戴慶值班,所以白總也兌現了承諾,讓他如願得到了欽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
盡情地享用兩天。

  這戴姓本來就不是大姓,那叫戴慶的就更少了,估計整個楠城市也就他們派
出所這獨一個了。想到這裏田樂志頓時興奮起來,想聽聽這秋婉茹到底跟戴慶是
什麽關系,于是他把煙蒂掐滅在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一骨碌就翻身上馬又壓
在了正在打電話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裝跟她親熱,實則探聽一下戴慶
與秋婉茹之間的真實關系。之所以他如此執念是因爲出于職業敏感,意識到這戴
慶與秋婉茹之間肯定不是普通關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會神地跟舒雅通話,突感身體一沉,就被田樂志壓在了身下。
她先是一驚,接着反應過來怒目而視着推拒着田樂志。

  田樂志乃床上老鳥兒,像他這種狂蜂浪蝶經常出入花叢之中,所以收服女人
的經驗老道。經過這兩天持續不斷地開墾播種秋婉茹這塊泥濘沼澤,他早就對她
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門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
拒他并不慌張。隻一隻手撐起側身來,另一隻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軟的怪異的粗黑
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陰唇花瓣和至今還敏感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果然隻來回摩挲了十幾下秋婉茹原本掙紮着想要緊閉的雙腿就停止了動作,
軟軟地任由他大大地分開來。這下田樂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嚴
絲合縫的壓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開始把整個身體壓在秋婉茹的下體上,
并反複頂聳屁股用陽具來回摩擦那至今還水淋淋的苋紅色花瓣,而且還時不時觸
碰一下那顆血紅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啊……你這個老流氓……噢……」秋婉茹終于忍不住下身湧來的陣陣無法
言語的快感,用玉手緊緊捂住手機的話筒,然後如釋重負地嬌吟出聲,那淫聲如
癡人呓語,又似啭日流莺,讓人聽了道不出的銷魂蝕骨。

  秋婉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哪裏還有半點推拒的意思?田樂志趁機把上身也
壓了上來,秋婉茹一對兒高聳的豪乳也瞬間被擠壓得變了形。而田樂志則如願的
把頭貼在了秋婉茹聽手機的哪張俏臉上,于是手機裏傳來的舒雅的聲音就清晰地
傳入田樂志的耳中:

  「戴慶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害怕,所以就回咱家來了。」

  秋婉茹見田樂志再沒有什麽進一步的舉動了,便放心地松開了捂着話筒的纖
手,對女兒道:「戴慶不是從來不值班嗎?怎麽突然值起班來了?」

  「是啊,不過我們結婚兩年來他也就值這一次班而已,他們派出所已經很照
顧他了。」

  聽到這裏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慶與秋婉茹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了,更何況是
從警多年的田樂志了?

  田樂志心中波濤翻滾,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兩天的秋婉茹竟是自己
的手下戴慶的嶽母。對面打電話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兩年的戴慶那天仙般的小
媳婦!兩年前舒雅穿着那婚紗的聖潔、絕美的樣子立刻浮現在了田樂志的腦海中。
想到白總曾經答應過自己:一個月後會把這個美妙人妻賞賜給自己,供自己首先
淫玩,這個變态的老家夥下身的肉棒騰騰地開始變硬變粗了起來。

  聽着手機話筒裏傳來的舒雅那莺啼般的柔聲顫語,緊閉雙眼靜靜聆聽的田樂
志這個老變态竟然産生了幻覺:他聽着舒雅那美妙的天籁之聲竟然倏然覺得被自
己壓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

  暴怒的龍頭腫脹青紫了起來,幾欲血脈噴張,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爆刺,
「噗呲」一聲潛龍入洞,濺起一片水聲。興奮異常的老變态開始兇狠地抽肏了起
來。同時在心裏一遍遍地怒吼:「舒雅,我的美人,我來也!我要肏死你……」

  「啊……啊……你……這個老流氓……吖……」面對這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
肏秋婉茹哪裏還忍得住?隻能又用手緊緊捂住了手機的話筒浪啼出聲。

  舒雅哪裏會知道母親此時的處境?她還在手機哪頭不停地發問:「媽,别
『打麻将』了,趕緊回來吧。我都想你了。」

  「……」

  「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

  「媽,我問你呢,你倒是說話啊?」

  「……」

  「你再不說我可就生氣了哦?」

  「……」

  「媽,你再不說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啊!」

  「嗚……嗚……」

  「什麽?你剛才在說什麽呀?我根本沒聽清。」

  「……」

  「咦?信号不好?還是斷線了?」

  「小雅……」

  「嗯,聽到了,你說話啊。」

  「我……我很快就回去了。」田樂志爲了不讓舒雅擔心終于停止了肏幹,秋
婉茹也趕緊長出了一口氣後,松開了捂着話筒的手,開始回答。

  「很快是多久?現在都已經晚上九點了。」舒雅不依不饒。

  「四十分鍾吧。怎麽樣?」秋婉茹強忍着下身傳來的陣陣麻癢電流顫聲道。

  「好吧,那你快點兒,太晚了咱們娘倆就沒有多少時間好好聊知心話兒了。」

  「嗯,挂電話吧。」

  「好,我在家等你。」舒雅說着挂斷了電話。

  秋婉茹一顆懸着的心終于松了下來。她癱軟在了床上,剛才太緊張、刺激了。
她心『嘭嘭嘭』的幾乎要跳出胸口來,這種既擔心被女兒發現自己被其父親以外
的男人肏幹,又難忍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之間的矛盾強烈碰撞在一起會讓她産生
莫名地極度興奮。

  想到對女兒的承諾,秋婉茹馬上睜開雙眼猛地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
「嗞,你讨厭不讨厭?還有完沒完?人家打個電話你也爬過來糾纏?你個老流氓!」
那似怒似怨的嬌嗔立刻現出這個女人冷豔的本性來。

  「嘿嘿,你打電話的樣子太性感了,實在是忍不住……」田樂志讪笑着說道。

  秋婉茹翻着白眼剜了他一眼,然後挺了挺還被田樂志哪根黑粗肉棒插着的仙
人洞道:「我打完電話了,你可以把你哪根醜東西拔出來了吧?」

  「嘿嘿,好,這就拔出來,這就拔出來。」說着他猛地一提臀,哪根黑粗的
陽物「啵」的一聲從秋婉茹春水蕩漾的蜜穴裏被拔了出來。

  這根東西軟的時候不太惹人注意,可它一堅挺之後才發現好奇特的一根性器:
老家夥這根得意東西,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誇
張,紫紅的碩大龜頭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

  一般人可能并不認得此物的厲害,唯有見多識廣的行内人士才懂的它的厲害。
如果這性器讓藍樂歌城的鸨公老蔫看到,他一定會驚呼出聲:「勾魂杵!」

  對,正是最令女人銷魂的極品名器之一:勾魂杵!

  {傳聞此性器成名于唐代的「控鶴監」(面首院,類似于如今的鴨店)中國
古代幾千年來唯一的一座由武則天武皇帝親自下令開辦的官辦面首會所。傳聞當
時這「控鶴監」裏有一位瘦小的面首就是憑着他下身的名器:「勾魂杵『讓一位
位高貴的公主、尊貴的官夫人、富可敵國的商太太,臣服在他胯下流連忘返。}

  聽聞這「勾魂杵」之所以最令女人銷魂是因爲它上翹起來的龜頭插入陰内時
剛剛可以不停地摩擦陰道上部的G點。衆所周知:刺激G點所達到的高潮的強烈
興奮程度要遠遠高于刺激陰蒂而達到的高潮。潮吹往往都是刺激G點所造成的。

  其實連田樂志本人都不識得他自己的這根寶器,更遑論秋婉茹了?

  秋婉茹下了水床走向了這豪華包間内的洗澡間,她一站起來那前凸後翹的妖
娆玲珑曲線立刻暴露了出來,她雙峰鼓脹,乳溝深邃,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滿月
般渾圓的兩隆肥臀好不誘人。秋婉茹輕扭腰肢,款擺豐臀,輕移蓮步走向那半透
明的磨砂玻璃築起的洗澡間。那肥臀上的臀肉随着她款款移步而搖曳生姿!

  「真是世間少有的尤物!玩了整整兩天了,還是玩不夠啊!隻一雙大奶子就
夠玩一天的,更遑論那極品性器:層巒疊嶂了?雞巴插進去真是奇妙無窮啊。」
田樂志看着秋婉如那抖動不已的大屁股兩眼發直,口水直流。最後還是忍不住誘
惑,挺着哪根上翹的顫巍巍的『勾魂杵』追進了洗澡間。

  秋婉茹正開着花灑淋浴,并着重掰開陰唇花瓣清洗着裏面的污濁之物,田樂
志就挺着那杆顫巍巍的肉槍闖了進來。正巧看到秋婉茹這掰屄的撩人姿勢。他哪
裏受得了這刺激的畫面,猛地撲過去,跪倒在秋婉茹的胯下,兩隻手緊緊抱住她
的兩瓣肥臀,把毛茸茸的一張大嘴就堵住了那桃園仙境。伸出火熱的長舌就舔在
了那蓬門肉縫之中,那舌頭靈活地鑽進了仙人洞中,舔舐着腔内肉壁上分泌的甘
露,舔舐一陣子後再圍着紅腫的陰蒂肉芽一通猛舔。

  「吖,……啊……啊……」秋婉茹受不了這刺激,隻能後退着最終把身體倚
靠在了瓷磚牆壁上,任由花灑中噴出的水流噴灑在臉上,而她的雙手則死死地按
住了田樂志的頭,好似生怕他離開哪裏似得。

  田樂志的舌頭把神仙洞内的分泌物以及花灑噴在秋婉茹身上又順着陰毛留下
來的水流都吸進了口中。他雙手也沒閑着,狠命地揉搓那兩瓣滑膩、渾圓的肥碩
臀肉,又分出右中指來插到秋婉茹的粉股之中,在菊門處畫着圈打轉。這裏是秋
婉茹敏感的部位,強烈的刺激感讓她不得不收緊菊門,并向前聳動臀部,好躲避
哪根挑逗的中指。可她一挺肥臀,又正好把自己的蜜穴送到了田樂志的嘴邊,不
知情的人還以爲她是在主動獻屄給田樂志舔舐。

  在田樂志老練的不停舔弄之下,秋婉茹終于忍不住了,她猛地用雙手拽住田
樂志起身,然後緊緊地撲身抱住了他,用粉臉貼在田樂志的耳畔媚聲道:「受不
了了,求求你……插進來吧……」

  田樂志嘿嘿淫笑着道:「用什麽插?」

  「你的那東西。」

  「什麽東西啊?我聽不懂。」

  「讨厭,我知道你想聽什麽。」

  「嘿嘿,那你就說出來吧。不然強忍着多麽煎熬啊?」

  「用你的……你的……雞巴插進來。」秋婉茹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咦?往哪裏插啊?」田樂志又故意明知故問道。

  秋婉茹豈會不知田樂志想聽什麽?她來這歡樂谷已經一年了男人們喜歡聽什
麽她早就一清二楚了,隻是出于本性有時候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而已。可現在這
個時候已然顧不得許多了,女兒正在焦急地等着自己回家,不能太耽誤時間了。
她一咬銀牙決定爲了早點發洩自己已經被勾起來的欲望,要全力配合田樂志,好
讓自己盡快達到極樂高潮。

  「插進我的……我的……屄裏來。」

  「說全嘛,老是整半截話,誰能聽明白啊?」

  「讨厭,你不是想聽嗎?好,我說給你聽:用你的雞巴肏我的屄。快點……」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說着田樂志把秋婉茹的一條白生生玉腿擡起,讓
她蹬在浴盆上,然後挺着哪根怪異的陽具猛一用力就挺進了泥濘的沼澤裏,接着
就開始了一波波猛烈地抽肏.

  「啊……啊……你肏得太狠了……」秋婉茹一聲聲的嘤嘤啜泣。她隻感覺田
樂志哪火燙的龜頭來回刮蹭着自己陰道腔内的上壁,而上面有一處最敏感的肉肉
所在隻要一被那火燙的龜頭刮蹭到,就會讓她渾身一陣陣地顫抖,酸麻的要命。
而這田樂志的哪根上勾狀的肉棍似乎就是專門爲這塊最敏感的肉肉長的,偏偏每
次都巧不巧的專門刮蹭哪裏。隻幾十下,秋婉茹就感到興奮難耐了。欲望的浪潮
終于沖毀了理智的堤壩!

  秋婉茹徹底動了情,竟主動用雙手抱住了田樂志的頭,忘情地親吻着他滿是
胡茬的臉。又主動尋到他的厚唇吻了上去。

  又來回抽肏了幾十下,陰道上壁内的那塊最敏感的癢癢肉,傳來更加刺激的
電流,極緻的快感一波波沖擊着秋婉茹的心尖。緻命的快感終于讓秋婉茹放棄了
最後的矜持,她緊緊摟住田樂志的脖子浪啼出聲:

  「呃……呃……要被你肏死了……你……太會肏屄了……噢」

  「吖,……你的雞巴……怎麽次次都碰到我屄裏的哪塊肉肉啊?……不行了,
真的要被你的……大雞巴肏死了……」

  舒雅的父親舒荊楚估計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賢淑、貞潔的妻子會在另一個
男人的胯下變得如此的滿口淫詞浪語,放浪形骸吧?如果真讓他看到這一幕妻子
如此放浪的場面,估計他會口吐鮮血而亡的吧?爲什麽一個原本貞淑、溫婉的妻
子會變成如此這般淫蕩的模樣呢?

  客觀的講:畢竟秋婉茹已經在歡樂谷俱樂部這座淫窟裏浸淫了整整一年有餘,
經過了各色淫浪之徒的調教與鞭撻,即便是意志再堅定的貞潔烈婦也會變成蕩婦
淫娃的。

  在這個水乳交融的夜裏,如潮欲望奪走了曾經高傲的冰美人的理智。肉體所
帶來的極緻快感撕下了外表冷豔的美人那曾經的高傲軀殼。暴露出了她隐藏在内
心深處的騷浪的本質!

  哪個曾經純潔、賢淑的妻子、完美的貞潔愛人,知性娴淑的母親,早已不見
了蹤影,也不知在何時起她早已經發生了質變,她的人生觀也随之徹底改變了。

  ……

  手撚香乳千揉萬摸、口送香丁吞吐甘津,粗黑淫棒徐抽慢頂,香穴蜜泉汩汩
湧動,「咕叽咕叽」淫靡有聲,一時間在這間小小的浴室裏春色滿屋,一片的春
意濃濃!

  曾經的冰美人一旦選擇了堕落那将是徹底的!沒有了曾經的羞澀,沒有了曾
經的矜持,秋婉茹開始主動挺胯迎合起了田樂志陽具的抽肏. 一雙纖細玉手也開
始主動在田樂志的身上撫摸遊走。香唇也主動送上,香舌主動探入與老淫棍滿是
難聞煙味的長舌糾纏在了一起,如水乳交融的戀人……

  已經燃燒起來的欲火,使得徹底堕落的女人變得更加的瘋狂,她的浪啼也更
加的肆無忌憚:

  「啊……你的雞巴……真是太厲害了……喔。」

  「嗚嗚……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唔……肏我……使勁地肏我……」

  「你太會……肏屄了……肏得我好舒服啊……」

  ……

  十幾分鍾後:

  「啊……親愛的,我不行了,要丢了……要死了……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秋婉茹終于忍不住那極緻快感的如火山般的噴發,發出了一聲聲高亢地淫啼,
她猛地雙腿緊緊地盤住了田樂志的腰,摟着田樂志的脖子,隻感到下身一陣陣熱
流從自己的羊腸小徑内一股股地噴射了出來,随即她一陣陣顫栗着,全身痙攣了
起來,飄飄欲仙地進入了一片空靈的世界……

       *********************

  田雅琴用枕巾捂着臉甜蜜蜜的偷樂不已。回想起今天的一幕幕她就忍不住的
心頭一陣甜情蜜意。

  今天她又穿了曼莉的那身性感短裙去派出所值班室找戴慶。今天值班的輔警
輪換成了瘦猴,瘦猴喜歡纏着戴慶下棋。于是田雅琴便裝作要指導戴慶下棋坐在
了他的身旁。

  又故技重施,在桌下把光潔的玉腿靠在戴慶挽起褲管的光溜溜的小腿上,戴
慶先是臉紅的躲避,可耐不住姑娘任性,躲了兩次後就躲無可躲了,就放任那一
對兒腿兒糾纏在了一起……

  由于害怕被桌對面的瘦猴發現,戴慶的臉緊張地冷汗直冒。而田雅琴則故意
用調戲的眼神偷瞄着他,看到戴慶那幅手足無措的尴尬樣子,田雅琴心裏說不出
的得意、甜蜜。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即便僅僅是跟他并肩坐在一起内心都是幸福的,更何況田
雅琴還在桌下與喜愛的男人用一雙玉腿在「耳鬓厮磨」了?

  并坐調情,滿腔春意融融。

  田雅琴一直賴在派出所裏直到晚上八點多,戴慶因爲擔心妻子而給她打電話
爲止。看到戴慶還在挂念着舒雅,田雅琴醋意濃濃的憤然離開了派出所。

  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居室,田雅琴反複回味着今天和戴慶在一起的每一個畫
面,笑意挂在了臉上。

  她突然想起自己去藍樂歌城體驗的那款遊戲,好像能夠自主創建人物角色。
雖然她很喜歡孫紅雷,可畢竟那是根本看得見摸不着的人,當下自己有了可以追
逐的目标:戴慶,何不自己在遊戲裏創建一個戴慶呢?那樣每晚都可以跟他在一
起了,這樣一來白天跟他一起上班,晚上還可以跟他一起遊戲人生,何樂而不爲
呢?

  說幹就幹,她先打電話給曼莉,想咨詢一下在遊戲中自主創建角色人物的事,
電話通了,可此時正是曼莉最忙碌的時候,沒空詳細說給她聽,便道:

  「其實我對那款遊戲也不是太熟,但是我們群裏有幾個天天陪着VIP客戶
的姐妹十分的熟悉,她們天天在群裏聊怎麽玩那款遊戲,要不然我讓我們群主把
你拽進群裏來吧?」

  「是嗎?好啊,加我進群。」

  「那好,我跟我們呼經理說一下,讓他加你微信好友,再把你拽進群裏來。」

  「原來你們群主就是哪個呼經理啊?好。讓他加我。」田雅琴道。

  果然沒過多久手機就傳來了提示音,一通忙碌全部點确定。

  「叮咚,雅琴,加入了二哥的後宮群。」終于她被拽進了這名字暧昧的群裏
來。

  不過田雅琴并不知道的是:當遠在藍樂歌城的呼老二看到田雅琴的加入時他
嘴角上翹,露出了微不可察的詭異笑容……

  天性好奇的田雅琴點擊進群裏簡單看了一眼群公告,她差點沒笑噴出口,因
爲那群公告居然是後宮賓妃管理制度:

  1、後宮賓妃在皇後之下還設有四級:貴妃、淑妃、德妃、賢妃。舒雅又簡
單浏覽了一下群成員大概十幾人,每個人的名字前居然還真的被一本正經的冊封
了稱号:一名叫曉曉的被封爲了皇後。其餘有被封爲貴妃的,有的被封爲淑妃、
有的被封爲德妃、有的被封爲賢妃。

  2、侍寝制度:這條規定倒是簡單,由群主根據當晚後宮賓妃們在歌廳出台
與否翻牌決定侍寝賓妃。侍寝地點:保安經理寝室。被翻牌的賓妃由群主發紅包
獎勵,紅包獎勵根據賓妃等級不同而金額不同。

  田雅琴看到這裏總算是完全看明白了:原來這個群裏所謂的「賓妃們」其實
就是在歌廳坐台的小姐們。一個民警居然被拉進了一個小姐群裏來。而且還能
「有幸」看到現實版的「翻牌侍寝」制度。不過不同的是:現實版中的群主呼老
二侍寝還要給賓妃們發紅包而已。

  田雅琴真的好像笑:「這呼老二也太大膽了吧?這不是給我提供罰款的罪證
嗎?」

  由于時間還早群裏的「賓妃」們都在忙着賺錢,沒空來群裏聊天,百無聊賴
的田雅琴便翻看起了群人員名片。首先就找到了自己:這個呼老二居然給自己冊
封了「貴妃」的頭銜。田雅琴在微信群中的昵稱就變成了:貴妃- 雅琴。

  繼續翻看群成員名片,可翻了半天除了賢妃- 曼莉外其他人她并不認識!

  等等……這個貴妃- 舒雅是什麽鬼?舒雅?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

  「對了,那不是戴慶妻子的名字嗎?」田雅琴心頭一震。

  難道舒雅也玩了這款色情遊戲?不可能啊?她看上去不像是這種性格的女人
啊?那要不就是小姐裏面也有叫舒雅的?

  田雅琴是個急性子的人,不能帶着問題入睡。爲了搞清楚微信群裏這個貴妃
- 舒雅的真實身份她又撥通了曼莉的手機。

  「哎呀,姑奶奶,又有什麽事情啊?客人的雞巴剛剛被我挑逗的硬起來,就
被你這電話鈴聲一吓又軟化了。」曼莉早就不把田雅琴當作是一名人民警察了,
而是當作了自己的好姐妹,所以在她面前講話百無禁忌。

  「真對不起,影響你生意了,可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搞清楚,不然我寝
食難安。」本來違法的賣淫也被民警田雅琴無視了,更過分的是這位女警居然還
爲此向妓女曼莉道歉,這是何等的灼灼怪事?不是你不明白,而是這世界變化快。

  「好吧,那你快說啊。」

  「你們店裏有沒有一個叫:舒雅的小姐?」

  曼莉回想了半天,最終很确定地回道:「沒有,店裏的小姐我都認識,每天
出台前我們都在一間休息室裏排号等着客人挑選。沒聽說有叫這個名字的。不過
微信群裏也不都是我們歌廳裏的小姐,聽說呼經理的情人也會被他拉進群裏來的。
哪個舒雅也許是我們呼經理的情人吧?」

  「好,那就不打擾你了,拜拜!」

  聽到這裏田雅琴心裏基本有了判斷:舒雅到藍樂歌城聯系存款業務就是田雅
琴幫忙介紹的,她當然知道舒雅有可能會接觸呼老二了。至于曼莉所懷疑的情人
身份當然不會被田雅琴接受了,舒雅是什麽人?警察的妻子怎麽可能會給一個社
會上的流氓當情人呢?

  最終田雅琴斷定:舒雅也許跟自己相似,隻是因爲好奇才去玩那款遊戲的,
并爲此也像自己一樣加了這個「後宮微信群」吧?

  不過這個發現還是讓田雅琴驚喜不已,她在心中暗暗腹诽自己的情敵:「哼
哼,舒雅,千萬不要做對不起戴慶的事兒!要是讓我得到一丁點兒的把柄,我立
刻就給你捅到戴慶哪裏去,到時候就有你好看的了……」

       *********************

  已是晚上十點鍾。舒雅在沙發上邊等着媽媽回來,便陪着父親聊天看電視。
看到父親總是不經意地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再看看大門方向,舒雅内心難過,
她心疼父親。她擔心總有一天媽媽的行爲會深深地傷害到自己的父親。

  ……

  「咔嚓」開防盜門的聲音,秋婉茹終于款款風情地走進了客廳裏來,跟客廳
裏等着她的兩位親人打着招呼。然後就大方地坐下來,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跟兩人
噓寒問暖地聊了起來。

  舒雅已經一周多沒見過母親了,這一見面讓她吃驚不小:因爲她發現媽媽的
變化太大了,皮膚更加細膩、光滑、白皙了,還隐約透着紅潤。而且她覺得母親
的身材似乎也有了些許變化。好像胸部更大了、腰瘦了、臀肥了,這簡直是女人
夢寐以求的變化啊!

  她滿腦子的狐疑:「怎麽變化這麽大?到底發生了什麽?難道媽媽去做美容
了?參加健身了?」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舒雅實在忍不住好奇就拉着秋婉茹往自己房間走并對父
親抱歉道:「爸,不好意思,借用你老婆一會兒,我們好好聊聊母女間的體己話。」

  舒荊楚開心地笑道:「你這丫頭,越來越不像樣了。說話沒大沒小的。」

  舒雅把母親拽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然後盯着母親的眼睛問道:「媽,
我怎麽覺得你變化好大啊?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秋婉茹一驚,以爲是自己跟哪個老家夥颠鸾倒鳳的痕迹被舒雅發現了,連忙
慌張的上下搜索着自己身上的不妥之處,然後一臉茫然道:「哪裏有什麽大變化
啊?」

  「您的皮膚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好了。更加細膩、光滑、白皙了,到底是怎麽
回事?」

  「哦?真的嗎?我自己感覺不太明顯啊,如果是真的那麽看來那美容藥果真
像傳說的那樣有效果了。」秋婉茹高興地撫摸着自己臉上的皮膚感受着。

  「什麽美容藥?效果這麽明顯?」舒雅羨慕道。

  「你等一下,我把包拿過來,我今天又得到了一盒。」秋婉如說着就走出去
拿包了。

  片刻後她走了回來,手裏多了一盒包裝精美的藥品。秋婉如把那藥盒遞給舒
雅道:

  「你看就是這款美容藥。說是能美容、還能讓女性二次發育……」

  「二次發育?是什麽東東?」舒雅拿起那包裝盒想看看說明書,可那藥盒上
的字母一看就不是英文。看樣子倒像是德文,她根本看不懂。

  「二次發育嘛就是……」秋婉如指了指舒雅的胸部、臀部隐晦的示意。

  「吖,果然是這樣啊?媽,其實我一直沒好意思說:你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
大了、腰也比以前瘦了些、臀部好像也大了。」

  秋婉如興奮道:「真的嗎?看來還真是沒騙我,這藥真是效果好得出奇啊,
我才吃了不到十天。」

  「不到十天?效果就這麽明顯?媽這藥是從哪裏買的?我也想吃一盒試試。」
舒雅激動道。

  「這盒新的就送給你了,你也試試效果。」

  「那您不就沒了嗎?」舒雅不好意思道,可手裏卻攥着那盒藥不肯松手。

  「我還有,再說我都這麽大歲數了,還美容給誰看啊?」

  「媽,謝謝你,還是您對我好。」舒雅撒嬌道。

  「傻孩子,媽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快點現在就吃一顆膠囊試試。這藥要早
晚各服一顆。間隔最少12小時以上。」秋婉如催促道。

  舒雅依言倒了杯水服下了一顆粉色膠囊。

  舒雅本來拉母親進屋還想聊聊歡樂谷俱樂部的事情,可最終看着母親對自己
關切的目光,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子别的話題便各自回屋睡下了。

  舒雅靜靜地躺在床上感受着那美容藥的反應,可閉着眼睛什麽感覺也沒有,
反倒是過了不久之後眼前就開始回放起了今晚自己跟候仲嘉在哪奔馳車裏一幕幕
的香豔、旖旎場面,舒雅一陣臉紅,憤憤道:

  「什麽破藥?什麽反應也沒有,反倒是馬上讓我想起哪個壞蛋來了。哪個大
壞蛋,居然敢利用我的同情心來欺負我……」

  不知怎麽搞得,好像自從吃了這所謂的美容藥丸後,舒雅心中的潘多拉魔盒
就被它徹底打開了。隻要她一閉上眼睛候仲嘉那儒雅的樣子就反複出現在了她的
腦海中,尤其是他身上那奇異的香水味兒,很快就讓舒雅回味了起來。那異香的
味道太奇妙了,奇異的香味已經深深地烙刻在了舒雅的心頭,使她一想到候仲嘉
就想到了那讓她沉迷的香味。候仲嘉似乎就是那異香,抑或候仲嘉隻是那異香的
化身?

  「那壞蛋現在做什麽呢?估計也睡覺了吧?這個壞家夥跟我親熱的時候甜言
蜜語、海誓山盟的,可一分開了連個微信都懶得給我發?壞蛋,花心大蘿蔔!」

  舒雅躺在床上碎碎念,她驚訝地發現随着吃了那美容藥時間越久她好像對候
仲嘉也越想念了,發現這點後連她自己都訝然了。

  「叮咚!」床頭櫃上的手機傳來了微信提示音。

  「哎,估計又是老公查崗。」舒雅拿過手機點開了查看。

  是一個陌生的奔馳S320L的頭像發來的語言微信。雖然對這個微信好友
比較陌生,可看到哪頭像她馬上就想了起來:那是候仲嘉的微信号頭像。在車裏
親熱時他加了自己好友。

  「這麽晚了這個壞蛋會說什麽啊?」舒雅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地點開了哪個
播放小喇叭圖标。手機裏立刻傳來了候仲嘉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舒雅,忙什
麽呢?睡覺了嗎?」

  舒雅聽完一陣莫名的甜意湧上心頭,可爲了保持矜持她強忍着不去回複他,
作爲對他今晚放肆行爲的懲罰。

  可過了沒多久又傳來一條微信,舒雅又打開聽了:

  「舒雅,你好美,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美麗的女人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
影子,趕也趕不走。我發現我可能是愛上你了……」

  舒雅被候仲嘉贊美并表達愛意,芳心缭亂,立刻感受到甜情蜜意包裹了她的
一顆芳心。

  不過心中雖喜,嘴上卻不留情面裝作很生氣的語氣回複道:「你去死!」

  對方馬上又回複了過來:「太好了,我還以爲你已經睡下了,還以爲我在跟
空氣對話,沒想到你還沒睡啊?」

  舒雅:「已經睡了。不要煩我!」

  候仲嘉:「舒雅,我好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覺!」

  「好肉麻,這麽肉麻的話這個壞蛋都說得出口?虧我還認爲他是個真愛自己
妻子的人呢,果然是看走了眼。」舒雅雖然這麽想着,可心裏卻忍不住的一陣陣
甜美。

  想了想舒雅還是回複道:「對你老婆去說這種話。」

  果然這條回複起效了,候仲嘉再沒有回複微信。

  舒雅苦等了好久都不見回複,心情不免有些惆怅:「是不是說到了他的傷心
處?他老婆背叛他出軌的事,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既然我能發現淼淼那幅畫,
那麽作爲最愛她的父親天天守在她身邊怎麽可能發現不了呢?淼淼把那幅畫隐藏
的也不高明,估計很多人都會發現的。」

  最終她還是有些絕望了,打算平複心緒好好入眠。可突然又收到一條微信,
她趕緊點開:「舒雅,你明天幾點上班?」

  舒雅馬上回複:「九點,怎麽了?」

  候仲嘉:「好,我明天先去把錢從别的銀行取出來,然後再存到你哪裏去。」

  舒雅:「謝謝。我上午都在。」

  候仲嘉:「怎麽謝?」

  「又來了,這家夥又開始了。剛剛老實了一小會兒又忍不住了?真是本性難
易,流氓!」舒雅喜滋滋地在心中罵着,聽起來好像很矛盾,可現實就是這樣,
舒雅在嘴上罵着,心裏卻喜滋滋的。

  不得不說其實她的内心喜歡候仲嘉挑逗、撩撥她!

  現在終于可以下結論了:舒雅是一個包裝在貞潔、矜持外殼下的内心悶騷的
女人!

  舒雅想了想紅着臉回複道:「還要感謝啊?今晚不是已經在你的車裏感謝過
了嗎?」

  候仲嘉很快又一條回複:「那還不夠,今晚在我車裏隻是收取了定金!」

  舒雅心如鹿跳急道:「都那樣了還不夠嗎?那你還想怎樣?」

  等了半天對方沒有回複,舒雅内心焦急,她分不清是因爲業務将受影響還是
僅僅想急着聽到他的聲音而已。

  倏然,微信沒等到可是她的手機鈴聲響了,響起了那首Eason的《浮誇》,
舒雅迫不及待地接聽了:

  「這麽快就接聽了?是不是一直都在等我?」

  「你……不是。」

  候仲嘉:「想我沒?」

  「沒有,你太自作多情了。」

  候仲嘉:「好,既然你不想跟我談感情,那咱們談交易吧。」

  「交易?」

  候仲嘉:「對啊,我在你哪裏存款,你相應的給我部分回報。」

  舒雅到并不在乎那五十萬存款業績,大不了不賺那筆獎金了,她就是想看看
這個候仲嘉到底要玩什麽把戲,于是故意陪他演戲道:「你說吧到底想怎樣?」

  候仲嘉:「陪我上次床,就一次。咱們就算是扯平了。」

  舒雅原本是打算故意陪他演戲的,可沒想到他一出口這麽驚天動地,于是馬
上道:「不行,絕對不行。」

  候仲嘉:「一百萬,陪我上次床,就一次。這回怎樣?」

  舒雅大吃一驚:「一百萬?我沒聽錯吧?」

  候仲嘉:「是的,沒聽錯,就是一百萬存款。做一次,戴套,絕對不内射!」

  舒雅腦袋有些暈,這麽多的錢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接手,于是她在腦中開始
天人交戰了:

  一個一身邪氣的舒雅幻影在她腦中說道:「這麽一大筆業務估計在全市楠行
的業績都能排前三了吧?會不會全行通報獎勵?你爸爸媽媽都在楠行,看到表彰
你的通報一定會很驕傲自豪的吧?隻是做一次而已,又戴套,很安全的。要是神
不知鬼不覺的話可以考慮一下……

  一個天使模樣的舒雅幻影在她腦中說道:「不行,那樣做你覺得内心裏對得
起戴慶嗎?你會内疚一輩子的。」

  邪氣的舒雅幻影:「隻是做一次又不射進去,就影響夫妻感情了?還内疚一
輩子?那你們的愛情也太脆弱了吧?再說這種機會可不多,一輩子能有幾個這種
好機會啊?不把握住有你後悔的。」

  天使模樣的舒雅幻影:「你就知道錢,感情是可以僅僅用錢來衡量的嗎?」

  邪氣的舒雅幻影:「哪個候總,人長得潇灑,又有能力又有錢,他又那麽喜
歡你,不如幹脆答應他算了。跟了他以後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兩個小虛影在舒雅腦中吵個不休……

  候仲嘉:「怎麽還沒有想好嗎?」

  如果隻是五十萬的業績她可以強忍着放棄,可是一百萬的業績她就不得不想
辦法争取一下了。舒雅最終還是咬着嘴唇道:「能換個條件嗎?」

  候仲嘉:「哦?你說說看,不過我提醒你注意我的喜好,最好有誠意一點兒。」

  「我……陪你……像今晚在你車裏那樣……」舒雅顫抖着試探道。

  候仲嘉:「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種程度還不夠,那隻是定金。」

  「我知道,我是說多陪你幾次那種程度的……」

  候仲嘉:「多陪幾次?可是那種程度的一百次也不如跟你做次愛啊!那種程
度的隻會讓我欲火焚身卻又無法發洩出火,憋得難受啊。」

  「程度再過分的我就沒辦法接受了……」舒雅喏喏道。

  靜!死寂的靜,這時是談判最關鍵的時刻,雙方的底線都已經很明白了,如
果一方妥協了那麽基本就是輸家了。舒雅沉住氣死活不松口。

  等了幾分鍾後最終候仲嘉道:「呃,算了,我也不爲難你一個柔弱的美女了,
就按你說的按今晚在我車裏的那種親熱标準,陪我一百次。」

  「什麽?一百次?次數太多了吧?」舒雅本來的計劃是陪他十次而已,可沒
想到這家夥獅子大開口竟然要一百次。

  候仲嘉:「不願意?那算了,還是跟我上一次床吧,隻一次就行,用大顆粒
狀安全套,這樣雙方兩清了倒是痛快……」

  「别,我……我願意。」

  候仲嘉在電話哪頭笑道:「願意什麽?上床做愛?」

  「不,我……我願意陪你一百次:今晚在你車裏那種親熱标準。」

  候仲嘉:「哎,有點可惜啊,不過就當是我照顧你了。就這麽說定了,不許
反悔。我已經錄了音,明天咱倆再簽個協議。」

  「什麽?還要簽協議?」舒雅大驚道。

  候仲嘉:「不然呢?我把錢存上了,你不認帳了我怎麽辦?」

  「這……我既然答應了就會認的。」

  候仲嘉:「既然你認賬爲什麽卻不想簽協議?你不願意簽莫不是要耍什麽别
的小心思吧?」

  「這……好吧,我簽!」舒雅鬥不過這個奸詐的人,最終隻有自認倒黴了。

  候仲嘉:「那好,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上午見。」

  「嗯,明天見。」

  舒雅跟候仲嘉談妥了好久好久之後,她的心情都無法平靜下來,因爲她不知
道自己做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也無法預測這次交易對她到底意味着什麽?她在床
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

  候仲嘉挂了手機,躺在淺紫色的溫泉配的不知名藥液裏,「嘿嘿」的淫笑着。

  定睛一看原來此時他正在後院的溫泉池旁,泡在香柏木浴桶裏,這香柏木浴
桶采用古人的「九蒸,九煮,九烘」方法除去水分,脫去油脂。頗具古時浴桶的
古樸,大方,典雅之風,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話說回來:這有錢人就是講究!不
過道德上講不講究就另當别論了,這不是眼下這位有錢人候仲嘉就在琢磨着怎麽
偷香良家人妻嗎?這可是最不講究,最缺德的事!

  佛經有雲:盜人、欺犯人妻、下入惡泥梨——《十八泥犁經》。

  候仲嘉哪裏管得了下不下地獄的事兒?他此時滿腦子想的是怎麽把舒雅徹底
占有。

  「主人,您天天用這欲魂香浸泡身體應該已經接近香體小成了,怎麽今晚還
會失手?被那小妮子逃脫了?」一個渾身一絲不挂的赤裸長發美女端着一個古樸
的蓋着蓋子的木杯輕搖蓮步緩緩走來。此女莫約三十多歲,眉目清秀,秀發飄飄,
全身肌膚光滑,一對兒鼓脹的奶子随着她的走動晃晃悠悠,兩座玉峰間的溝壑深
邃,随着腰肢扭動,肥大的滿月般的肥臀也随之款擺不停。兩腿間脹鼓鼓、光溜
溜的恥丘,一絲艾草不生,竟是個白虎。不過隐隐約約可以看到:那鮮紅的陰縫
花瓣裏似乎流淌着粘稠的白濁液體,那濃濃的液體還在順着她光滑的大腿根部緩
緩地流着。

  「哎,别提了,本來馬上要拿下了,可巧不巧她哪個死鬼丈夫打過來電話,
兩人在電話裏倒是甜言蜜語起來了,時間一長這欲魂香的效果就失去了作用。也
不知你這欲魂香是不是真的有你說得那麽神奇?反正這次是沒有得手。」候仲嘉
有些懷疑道。

  「主人,你可以懷疑我,但絕對不可以懷疑這欲魂香,我家的老祖幾百年前
可是苗家最偉大的波摩(神巫的稱呼,雲南昭通、楚雄、一帶的苗族都如此稱呼),
我家老祖傳下來的欲魂香怎麽可能會差呢?」

  「仡芈,不是我不相信這欲魂香的奇效,可這藥效也太差勁了吧?她隻打了
一個電話就失去迷失狀态了。還不如市場上賣的強力迷香呢,那噴一下會讓她徹
底迷失一兩個小時。」候仲嘉道。

  「主人,那能一樣嗎?我們祖傳的這欲魂香是讓人在一直都保持清醒狀态下,
保持對您的迷戀。香體大成後會讓對方隻貼近您的皮膚聞兩分鍾就會讓她對你終
生愛戀,不離不棄。市場上賣的是什麽東西?那是迷藥,讓人失去意識,過後對
方對您毫無感覺。」仡芈解釋道。

  「好吧,其實我隻是着急這泡藥浴的時間耗費太久了,我都泡了快一年了吧?
而且這筆花銷也實在是太驚人了,我都有點兒吃不消了。到底什麽時候這香體才
能初成啊?」候仲嘉急切道。

  「你現在隻是在皮膚深層浸透了這欲魂香,還沒有滲透到四肢百骸,五髒六
腑。看我家祖書記載:香體大成時口舌生津,鼻息如蘭,排出的體液、汗液都是
如蘭淡香。你距離初成還有段距離,不過看你現在已能初步讓人迷醉與你,已經
達到将近八成的香體初成階段了。我預計再有兩個多月就應該可以初成了。」仡
芈道。

  「兩個多月?我算算……大概還得再花六萬多吧?我都花了三十多萬了啊,
心疼啊。」候仲嘉算計道。

  「嘻嘻,您可真是拎不清啊,您怎麽不說這藥浴還美容美顔呢?您看看您現
在的皮膚,白皙光滑的比女人的都好,容貌也比我剛來時的一年前俊朗了許多,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是個普通的土豪模樣,腦大腸肥的再加上一雙色迷
迷的眼睛,讓人看了就生厭!哪像現在這樣吸引女孩子注意?舉手投足間都帶着
灑脫、俊逸!」仡芈侃侃而談。

  「嘿嘿,你還别說,還真如你說的那樣,今天的這位美若天仙的舒雅我看的
出來她就對我頗有好感,而且跟她親熱時她明顯是動了情了,好主動的。要不是
他該死的老公打電話,我估計在車裏就把她給辦了!」候仲嘉得意道。

  「您可别太得意了,那可不是您外貌改變吸引的結果,而是我家祖傳的欲魂
香的功效,别說是她這個風華正茂的女子了,就是清欲寡歡、修行多年的老尼姑
沾了你的身體,聞到了那欲魂香也會春情萌動的。」

  「哎,這欲魂香體好是好,可是我也爲此犧牲了太多了,還要在這荒山野嶺
處買這棟别墅,每天出行浪費好多的時間,淼淼将來上學就更不方便了。」

  「主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隻有這裏有這種『靈水溫泉』呢?按照
祖書上的記載:隻有這『靈水溫泉』泡制出來的藥草才能有可能生成欲魂香體,
普通水源根本無用。索性咱們堅持了将近一年也初有成效了,看來祖先誠不欺我
啊。」仡芈欣慰道。

  「其實我懷疑隻泡這『靈水溫泉』就可以美容美顔,我變帥也不一定是你那
欲魂香藥浴的功效。」候仲嘉質疑道。

  「天地良心啊,主人你看看你家周圍最近的那兩家鄰居男人可有變白,變帥?」
仡芈聽到候仲嘉又開始質疑自家的祖先,便有些怒意了。

  「這……好像沒有,東面那戶男人是幹高速公路包工程的包工頭,去年在小
區物業開會時見他第一面時就是黑胖黑胖的,最近這個月見他好像更胖了……西
邊那戶……」候仲嘉開始絮叨着碎碎念。

  仡芈已經聽不下去了,因爲她早有判斷了,這『靈水溫泉』隻能令皮膚光潔
卻是不會變白的。她看了一眼浴盆中的藥液道:「主人,這欲魂香藥液已經太淡
薄了,再泡也沒有用了,大部分的藥力應該已經被你吸收到體内裏了。你可以出
來了。」

  「是嗎?平時我都是泡兩個小時的,今天怎麽這麽快?」候仲嘉說着從浴桶
裏起身,赤身走了出來。

  仡芈聽聞嬌媚地撇了他一眼,然後指着自己那白虎陰阜中間鮮紅的陰縫花瓣
裏流淌着的粘稠的白濁液體,媚聲道:「那是因爲你事先幹了壞事兒,呼吸急促,
全身發熱導緻毛細血孔放大從而是吸收更快了。」

  「嘿嘿,都是讓哪個小媳婦給害的,在車裏把我的勾引的欲火難耐了,結果
卻不給肏了。憋着的一肚子欲火隻好發洩在你身上了。」候仲嘉看着自己的家夥
在仡芈玉洞中留下的戰績殘液,得意的笑着。

  「讓那還留在皮膚上的淡紫色液體自然風幹,别去擦拭。」仡芈吩咐道。

  「嗯,沒有别的事的話我就去睡覺了。」候仲嘉打着哈欠道,他忙碌了整整
一天确實累了。

  「等一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沒做呢。」仡芈說着沖到候仲嘉赤裸的身前,蹲
跪在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他哪根長長的陰莖。

  怪異的是:這根長長的陰莖上居然還戴着紅色的避孕套。

  候仲嘉看到那套子,仿佛想起了什麽,不滿地道:「仡芈,爲什麽每次泡藥
浴必須把我的小弟弟戴上套子?難道讓它也泡成香香的不好嗎?」

  「不好,咱倆一年前可是有約在先的,你的這根妙器屬于我,作爲交換我把
你的身體改造成欲魂香體。這根妙器怎麽保養、改造必須聽我的。」仡芈義正詞
嚴地說道。

  「好吧,好吧,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随你吧。」

  仡芈不再理他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那紅色避孕套一點點撸下來,哪根陰莖的真
面目終于露出來了。

  露出來的陰莖更怪異:那龜頭倒還正常,鮮紅豔麗的色澤如同草莓。可是那
莖身上就奇怪了,似乎包裹着薄薄的一層黃綠色的軟皮兒。

  仡芈認真地把那層黃綠色的軟皮兒一條條扒開,收拾進塑料帶裏裝好,等去
掉了這層黃綠色的軟皮兒後真正的陰莖本來面目露了出來。隻見這根長長的陰莖
瑩白、潤澤發着似乎透明的光澤如同美玉,長長的如同白玉箫一般,而頭部則頂
着鮮紅豔麗的色澤如同草莓般的鮮嫩龜頭。

  仡芈開始動作了,她先是把自己端過來的哪個古樸的蓋着蓋子木杯放在地上,
把被杯蓋上放着的一本泛黃的羊皮書拿在手裏,然後翻開到事先用書簽做好記号
的那頁泛黃的頁面看了起來,邊看邊比照候仲嘉的哪根玉莖,那本羊皮卷書斑駁
老舊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應該是本古書。

  不久仡芈露出了微笑,放下古書,用手握住那陰莖,然後把香唇湊過去吐出
小香舌就舔在了那鮮紅的龜頭上,她口交很熟練,先是沿着龜棱子周邊繞着圈的
用紅紅的小舌頭舔着,再舔龜棱的下沿,最後是馬眼蛙口,舔完了再用紅唇裹咂
那紅腫的龜頭,隻幾分鍾哪根陽具就腫脹堅挺了起來,龜頭也愈發鮮紅膨脹了…


  「啊……舒服……還是你最會口交了,太舒服了。」候仲嘉舒服得扶住仡芈
的頭,不停地撫摸她的秀發。

  仡芈用小口含着那草莓般的龜頭,小舌頭在不停地一圈一圈地舔着敏感腫大
的海綿體。而她的眼睛卻在直勾勾地盯着瑩白玉潤的莖身。不多時奇異再現:那
莖身上似乎慢慢地分沁出細密的液體來,薄薄的敷了一層在莖身上,那層分泌物
油亮亮的不似汗水那種水質分泌物而更像是油脂的。

  仡芈看到了那層分泌物密實的包裹住了陰莖表層,馬上又迅速拿起那本古書
來比照着翻看,漸漸地她眼裏露出興奮的光芒,她放下書從木杯裏拿出了事先準
備好的一片薄薄的硬塑料片,然後開始沿着陰莖的表皮刮了起來,并把刮下來的
液體滴入一個小玻璃瓶裏用橡膠皮蓋蓋好。

  仡芈看着小瓶子裏瓶底上薄薄的一層液體,激動不已,她吐出了龜頭,興奮
地顫抖道:「一年了,終于成功了……太不容易了,沒想到祖傳古書上說的竟是
真的……」

  候仲嘉被刮的疼痛時就睜開了眼,盯着看仡芈怪異的舉動,現在看她如此激
動就開口問道:「什麽成功了?你是說我的小弟弟已經改造成功了吧?」

  仡芈眼光含霧,點頭但馬上又搖頭道:「快了,快改造成功了。」

  候仲嘉道:「這回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吧?你哪本破古書我翻了好
幾遍,上面像鬼畫符似的,不知道是那族的文字,根本看不懂。我爲了這事可是
犧牲夠大的,跟我老婆都分居一年了,總該給我個交待吧?」

  仡芈:「我隻能告訴你個大概,都是這本古書上的記載。」





              【未完待續】
2016-11-8 13: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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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第三卷)(29)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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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

作者:渚碧礁
2016-11-11發表於S8

             
                  第三卷:員警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第二十九章


  8月9日,週一,晴,碧空如洗,萬里無雲。陽光普照楠城大地,陰雨了幾
天的楠城終於迎來了暖洋洋的陽光。

  「嘭嘭嘭,小雅,快起床,都快八點了。」舒雅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了母親秋
婉如敲門喚醒她的聲音。

  在家裡睡著好愜意,還是在自己最熟悉的閨房裡睡著舒服,這裡有自己從小
到大滿滿的回憶,所以舒雅在這裡睡得格外的香甜。

  舒雅緩緩醒來,慵懶地伸了個小懶腰,嗲聲嗲氣地回應道:「知道了,媽,
我這就起床。」

  跟父母一起生活是幸福的,還不等舒雅洗漱完畢熱呼呼的早飯就已經端上了
飯桌。

  吃完飯舒雅收拾碗筷,而秋婉如則倒了杯熱水又在她的坤包裡翻出了那美容
藥瓶,倒出一粒粉色膠囊喝了口水送吞了下去。吃完美容藥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於是對著廚房裡收拾碗筷的舒雅道:「小雅,你今早還沒吃美容藥呢吧?」

  「呀,我早忘了,我洗完碗筷就吃。」舒雅在廚房裡回應道。

  收拾完碗筷,舒雅也到自己房間裡在挎包裡找出那盒美容藥來,她把那顆粉
紅色呀膠囊捏在手裡好奇地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就著水咽了下去,馬上走到梳粧
檯前邊化妝邊打量起了自己面容皮膚的變化,可看了半天也未發現有絲毫的變化,
於是質疑道:「媽,我都吃了兩粒美容藥了,也沒什麼變化啊?是不是我吃這種
藥沒什麼效果啊?」

  「傻孩子,你才吃不到一天能有什麼變化?我吃了將近十天才有那麼一點點
的變化。你堅持把那盒藥吃完再看效果吧。」秋婉如解釋道。

  「嗯,那好吧。」

  舒雅父母家在城西,而舒雅的單位卻在大城東,路程太遠打的士車要花費不
少舒雅不捨得,只好擠公車趕去上班。坐四路車不能直達還得走上一小段路,偏
偏趕上市民們上班的高峰期,那四路車快到站時,月臺上的人群就開始騷動了,
等那車一到站,人們像是搶錢似得拼命地往車上擠。

  舒雅幾乎是被後面的人推著上的車。這通擠啊,不要說有座位了,連站著都
困難。舒雅靠在臨窗的一張座椅背上,忍著時時刻刻一波波湧動過來的擠壓之力
的囧狀。

  如果說僅僅是被擠得難以立足也就罷了,最讓舒雅難以忍受的是:她附近的
幾個男乘客,總是在她周身上下偷眼看來看去的,最過分的是她倚靠的那張座椅
後面的一位穿著花格衫的男人竟直勾勾地看著她,像是癡呆了一般,嘴角都流出
了哈喇子都沒有發覺。舒雅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就像是自己被周圍的一群男人圍
著,用他們火辣辣的目光要扒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裙似得,這一雙雙目光像是餓
狼見到獵物時所發出的那種貪婪的目光,讓舒雅不禁渾身打著冷顫。

  舒雅不得不眼不見心不煩,選擇了逃避,把注意力投向了車窗外,一輛輛私
家車輕鬆地超越了過去,其中有許多是女車主,她們神情愜意地駕駛著自己的愛
車,從舒雅眼前飄然而過。 

    看到她們的灑脫駕姿舒雅不羡慕那是假的,她在心裡默默地想:「怎麼這麼
多的有錢人?他們都是怎麼成功的呢?」

  看看人家再想想自己:現在被擠在一群男人堆裡被肆無忌憚地視奸,舒雅頓
感失落。「怎麼才能賺更多的錢呢?怎樣才能過上更舒適、更富足的生活呢?」

    舒雅在她的小腦袋瓜子裡思考著這個困擾著普天之下絕大多數人所疑惑的問
題。

  「想其他的都太不現實,最實際的就是自己多努力,朵拉點兒攬存業務,多
掙點獎金。當然最好是那種有實力的固定公司客戶。」最終舒雅經過思考得出了
結論。

  舒雅意識到目前自己最大的問題是:剛入行不久,人脈資源太少,接觸的人
大多是中下階層。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多認識些商務人士,或者公司高管之類的,
這樣才能多招攬一些存款業務。

  ……

  舒雅一路思考著就來到了單位。小胖子唐毅正在笨拙地用抹布幫舒雅擦著桌
子,看樣子是早來了。舒雅走過去也不說話,她現在見小胖子很是尷尬,不知道
該如何面對他:是對他怒目而視呢?還是裝作她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小胖子當然也聽到了她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腳步聲,扭過頭來抓耳撓腮地
訕笑著。看樣子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舒雅了。不過還是怯怯地低聲道:「舒雅
姐,早。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了?不是前天晚上剛剛見過嗎?」舒雅冷冷地道。

  「哦,對……是……」唐毅低著頭唯唯諾諾著。

  舒雅不再理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營業前的準備工作。

  「舒雅,你過來一下。」就在舒雅低頭整理單據的時候,有個熟悉的聲音喊
她,一抬頭看到過道門口站著趙主任正一臉嚴肅地招呼她。

  如果是以前舒雅會很尊重他乖乖地跑過去,可是現在她似乎看透了這個人面
獸心給自己下藥的傢伙,不過想了想她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走近了,趙主任一本正經道:「跟我來一趟辦公室,有事找你談一下。」

  舒雅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便跟著他去了辦公室。一進辦公室的大
門,這趙主任馬上像變了一個人似得,一改嚴肅的面容變得和藹可親了起來,關
懷地問道:「舒雅啊,身體好了嗎?」

  舒雅愕然,這變臉比翻書都快,不過還是應道:「嗯,好了。」

  「你不用太難為自己,身體不舒服就可以跟我請假嘛。身體才是第一位的。」
趙主任和顏悅色道。

  「真的好了,主任。您還有別的事情嗎?」舒雅淡然道。

  「咳咳,是這樣,我看你的身體老是不舒服,於是我求人買了一盒調養、美
容的保養品,你拿回去試試,看效果怎樣?聽人說效果特別的好。這可是瑞士諾
華的頂級保養品啊!」說著趙主任從桌子上他的皮包裡掏出一個用粉色絲帶包裝
的精美禮盒來。

  「這……我不能收。」舒雅推拒道,她現在對這個男人送的任何東西都不敢
要了,誰知道會不會又做什麼手腳?

  「你這孩子,我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跟你媽我們是老交情了,送你點兒東
西還不是應該的?」趙鵬鶤繼續勸說道。

  「謝謝您,不過趙主任這禮物我真不能要。」

  「你可真是的,這麼好的東西要是被別的女同事聽說了估計要搶破頭了,聽
說它的美容效果特別好,用不了兩周就能見奇效。」趙主任說得口沫橫飛。

  「哦?是嗎?」舒雅被趙主任說得也將信將疑,有些猶豫了。

  「不信?好,乾脆我把包裝盒打開讓你看看裡面。」說著趙主任就拆開了粉
色絲帶打開了禮盒。拿出裡面的藥盒來。

  「你看這瑞士諾華的廠標,沒錯吧?這可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藥廠啊,這
次信了吧?……」

  就在趙主任拿出裡面的藥盒來遞給舒雅看時,舒雅看到那藥盒愣了一下:因
為那藥盒跟媽媽送給她的是一樣的。原來是瑞士產的怪不得不認識上面的說明。

  「要不然我收下?正好給媽媽服用,媽媽把她的那盒讓給了我。再者就算是
我收下了他的藥,也不會感激他的,他也休想在我身上佔到什麼便宜……」舒雅
在心裡做了決定,於是便道:「那謝謝主任了。」

  趙鵬鶤喜笑顏開:「這就對了嘛,舒雅啊,你先試試看效果如何。要是好的
話我再托人給你拿兩盒,這種搶手貨市場上是沒有的。你只有找我才能幫你想辦
法搞到。」

  ……

  舒雅拿著美容藥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擰開了趙主任送給自己的那藥瓶的蓋
子,撕開了保鮮膜,看到瓶子裡果然是粉色的膠囊,和媽媽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

  「舒雅姐,趙主任沒有為難你吧?」小胖子在辦公桌對面關心地看過來。

  「沒有,他沒有你想的那麼壞,反倒是有些人乘人之危佔人家便宜才更可恨
……」舒雅似有所指。

  果然小胖子唐毅紅著臉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

  舒雅處理了幾筆櫃檯業務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哪個該死的候仲嘉還
沒有動靜。

  「就算是從別家銀行取錢也該差不多辦理完了吧?這麼晚了還沒消息該不會
是他食言了吧?」舒雅心中惴惴,想給他打電話問一下,又覺得不妥,所謂:上
趕的不是買賣。

  正在她心不在焉的又處理著一筆轉帳業務時,她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來
電顯示:候仲嘉,她連忙接通了電話。

  「喂,您好。」舒雅的標準接待用語。

  「是我,候仲嘉,你們的哪個支行營業部是在城東的石江街吧?」

  「嗯,是的。」舒雅儘量用平靜的語言回答道。

  「那就對了,你出來一下吧,我已經到你們營業部門外了。」

  「我出去幹什麼?你直接來營業廳找我辦理存款業務就行了啊。」舒雅不解
道。

  「簽協議啊,難道去營業廳當著你同事的面跟你簽嗎?」候仲嘉道。

  「還真簽啊?我還以為你昨晚是在跟我開玩笑呢。」舒雅一聽要簽協議,頭
皮有些發麻,這傢伙太難纏了,利用巨額存款做誘餌來讓自己向他屈服。

  「我做交易很認真的,從來不開玩笑,這事關誠信問題。你到底出不出來?」

  「我……好吧,你稍等……」一百萬的現金存款不是筆小業務,她還是很在
意的。

  掛了手機,舒雅對著對面的唐毅道:「小胖子,過來幫我處理一下,我去接
一下客戶。」

  「好,舒雅姐,剩下的我來辦理,你放心出去吧。」唐毅獻殷勤道。

  舒雅出了營業大廳,站在階梯上四下看去,果然在不遠處的便道上停這一輛
賓士S320L,她收拾心情,緩緩走了過去。接近時那車鍍著深色太陽膜的車
玻璃在電動馬達的帶動下緩緩降了下來,露出了正一臉笑意看著她的候仲嘉。他
示意舒雅從車的另一側上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可舒雅偏偏就近打開了後車門,
坐在了後車座上。

  候仲嘉看她沒有按自己的意願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也不在意,把早就準備好的
一份協議遞給了她:「這是我按照昨晚咱們談好的交易條件,草擬的協定,你看
一下,沒有異議的話就簽了吧。」

  舒雅拿過來兩頁A4紙的所謂協議仔細看了起來,當看到:「甲方(候仲嘉)
履行了定期存款義務後,有權要求乙方(舒雅)按照8月8日晚在車內的親熱尺
度同甲方親熱100次,乙方態度要真誠,必須拿出那晚同樣的熱情、投入度來
讓甲方滿意。不得敷衍、應付、態度冷淡。否則甲方有權要求乙方賠償精神損害
費……」

  看到這裡舒雅實在看不下去了,100次?還精神損失費?自己的精神損失
找誰去要?自己昨晚真是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竟然會答應這種齷齪的條件?再仔
細回想過程才想起昨晚自己是被他身上好聞的高檔香水味所吸引,對他產生了莫
名的好感,現在想想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現在經過了一整晚的時間沉澱,那種
好感早已煙消雲散了,再看到如此卑鄙的協議條款只會讓她對候仲嘉這個人更加
的鄙夷了!

  在已經清醒了的舒雅看來:這種交易和藍樂歌廳裡賠笑的小姐所從事的情色
交易無異,她的道德觀念認知是無法接受的。於是她道:「候總,這個條件我無
法接受,必須改動,重新換一個。」

  候仲嘉一聽大急:「什麼?昨晚不是都說好了嗎?錢我也從別的銀行取出來
了,你現在說反悔?那我的損失怎麼算?」

  「你的損失?那我昨晚被一個流氓騙子佔了那麼大的便宜,這損失怎麼算?」
舒雅聽他居然跟自己談什麼損失,立刻火冒三丈。當時他騙自己說是為了幫助自
己完成任務,可現在居然提出來這麼不要臉的條件來,那昨晚自己在他車裡豈不
是白白「感謝」他了?

  「這……嘿嘿,舒雅,我剛才其實是故意跟你開玩笑的,你的忙我肯定是會
幫的,還談什麼交易條件嘛。我就想測試一下你碰到這種事情後的真實反應而已
……」候仲嘉一看舒雅真的發了火,他就知道自己身上那『欲魂香』對舒雅已經
失去了作用,為了不得罪這美人,繼續保有再一次親密接觸的機會他選擇了妥協。

  在他看來:只要再給他一次讓舒雅近距離、長時間聞到自己身上那「欲魂香」
的機會,他就有把握搞定這小美人兒。現在要迅速挽回自己在舒雅心目中的形象,
好有機會再次出手。

  「真的?你……你這次不是在開玩笑吧?」舒雅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舒雅,我一直在教你銷售的真諦,甚至身體力行表演了這麼一齣戲,讓你
可以深刻地認識到:作為一名美女銷售將來肯定會要遇到的行業潛規則。我其實
一直在試探你,想看看你能不能堅守住自己的底線……」候仲嘉又恢復了昨天那
副銷售專家對舒雅悉心循循善誘的面貌。

  舒雅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因為她覺得如果真像候仲嘉所說的這樣,那他這齣
戲演得也太逼真了吧?自己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他是在配合自己演戲啊?

  候仲嘉看著舒雅吃驚的表情,又語重心長的歎息道:「哎,要知道作為一名
像你這樣容貌出眾的女銷售人員要想做出業績來,這種錢色交易的潛規則遲早都
是會遇到的。當我昨晚試探你時,聽到你居然答應了我提出的那種無恥的要求,
舒雅你知道嗎?我感覺好痛心啊!昨晚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因為我一直把你當
作我的妹妹看待,在我的心裡真的不希望你變成那種金錢的奴隸,變得毫無底線
的女人……」

  舒雅懷著複雜的心情坐在賓士車的後座上聽著候仲嘉喋喋不休地說著。此時
的心情只能用崔健的那首《不是我不明白》裡面的一句歌詞來形容了:「不是我
不明白,而是這世界變得太快!」

  看著候仲嘉一副苦口婆心、恨鐵不成鋼的誠懇樣子,舒雅漸漸地又被他感化
了:「是不是我真的錯怪他了?他看來是真的很想幫助我的樣子。」

  「舒雅,好了,不說那麼多了,錢我已經取出來了,咱們趕緊去你們支行存
上吧。我可不想損失利息收入哦。」候仲嘉笑著幽默道。

  舒雅這才緩過神來,連忙道:「好好,候大哥,真的謝謝你。咱們進營業大
廳吧……」

  候仲嘉拎過後座上的一個沉甸甸的密碼箱下了車,跟著舒雅走向了支行營業
廳。不過在路上他面露難色道:「舒雅不瞞你說,其實我自己偷偷攢的私房錢也
就五十多萬,為了湊這一百萬我還挪用了客戶打到我帳上的預付款。你可能不知
道我們公司我老婆管財務,我管銷售,而我大舅哥管生產。我擔心挪用客戶的預
付款被老婆知道了不好,所以那部分預付款項能不能存成活期的?」

  「五十萬定期,五十萬活期的?可以。」雖然活期存款不能算作攬存任務,
不過對舒雅來說有五十萬的業績已經很知足了,況且侯大哥為了幫她居然挪用了
預付款,這讓她內心更加感動了,把之前對候仲嘉的怨念早就拋在了腦後。

  ……

  唐毅幫著舒雅一起在點鈔機前忙碌著清點鈔票,他用紙條把一疊一萬元的鈔
票綁好,然後沖著也正在點鈔的舒雅眉飛色舞道:「舒雅姐,你可真厲害啊,我
以為你去接的客戶也就存個十萬八萬的,沒想到一存就是一百萬現金啊!佩服死
你了,你看看孫靜、楊倩倩她們幾個的嫉妒眼神兒……嘿嘿嘿。」

  舒雅也是心裡美,她其實早就注意到孫靜、楊倩倩她們看過來的羡慕、嫉妒、
恨的眼神兒了。不知怎麼她們越是用那種眼神看自己,她心裡就越發的得意。她
現在才明白這不僅僅是獎金的問題,還涉及到面子問題。候仲嘉的這一百萬存款
讓她徹底在營業部露了一把臉,就憑著這個月的業績她都可以威風一陣子了。

  「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再看不起我、取笑我?以前你們對我愛搭不理,今後
我就讓你們高攀不起!」舒雅在心中美美地想著,再看一眼在防彈玻璃外等候的
候仲嘉心中越發對他感激了。

  忙了好一陣子總算給候仲嘉辦好了儲蓄金卡,舒雅又主動起身要出去送他出
門。

  「叮咚」忽的手機傳來了提示音,舒雅忙拎起挎包邊走出辦公安全門,邊掏
出手機送候仲嘉出門。滑看手機,當看到關二爺的微信頭像時她就知道是呼老二
了。

  「舒大美女,今天是不是該來辦理存款了?都好久沒來了。」

  舒雅心中暗笑:「這個呼老二竟然比自己記得都清楚,比自己都積極的樣子。
真搞不懂他這麼關心自己圖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對自己有好感嗎?」

  她還是回復道:「是的,我今天中午就去,不過想先去體驗一下遊戲,玩完
了遊戲再去辦理存款業務。」

  呼老二:「嘿嘿,我懂得。」

  舒雅被他的回復羞得粉臉一紅,她知道只有呼老二清楚:她先去玩「愛情遊
戲」再被呼老二送到18路站牌,假扮剛從市區趕到學府路的樣子。等著老公戴
慶來接她再返回藍樂歌城去辦理存款業務。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就是為了隱瞞老
公戴慶:自己玩那款所謂「愛情遊戲」的事實。

  舒雅為了擺脫尷尬馬上回復道:「不跟你說了,我還在接待客戶呢。中午再
跟你聯繫吧。」

  呼老二:「好的好的,你忙吧。中午我等你,隨叫隨到。」

  ……

  「誰啊?聊得那麼專注,都到我車旁了。」舒雅猛然聽到候仲嘉的聲音,她
一抬頭發現果然已經跟著他到了賓士車前。

  舒雅覺得自己對幫了自己這麼大忙的候仲嘉有點太失禮了,忙解釋道:「對
不起,侯大哥,是我的一個客戶,催我到學府路去辦理業務,已經拖了兩天沒去
了。」

  「學府路?你在那麼偏僻的地方也有客戶?」候仲嘉驚訝道。

  「對啊,侯大哥,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選中你們那家店去拜訪嗎?」舒雅
狡黠地瞥著媚眼看向候仲嘉。

  候仲嘉被舒雅那偶爾的魅惑電得心馳搖曳,只顧呆呆地搖頭。

  「其實我是沖著你們在學府路有加工廠才去的。因為我對學府路很熟悉。」
舒雅燦爛笑道,四周的空氣仿佛隨著她的笑也甜美了幾分。

  候仲嘉看著舒雅迷人的笑容心神一蕩,有種想要衝過去抱住她的衝動,可是
看看四周川流不息的車流,他強忍了下來笑道:「原來你是想打我們加工廠的主
意啊?」

  「嘻嘻,嗯,我看資料就覺得你們工廠的效益一定很不錯,要是能在我們支
行分設一個現金帳戶的話……」舒雅現在有點業務狂的感覺了,可能是受了上午
擠公車時對自己的強烈觸動的影響吧?

  多做業務多賺錢,這沒有什麼不對的,不是嗎?她想趁熱打鐵,趁著候仲嘉
對自己有好感,肯熱心地幫助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工廠的財務歸我妻子管,我要是強出頭為你爭取的話,我擔心她會有別的
想法,誰讓你這麼美呢?……不過……」

  「不過怎樣?」舒雅急忙追問道。

  候仲嘉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了一陣兒,最終神秘兮兮地道:「上車來,大馬路
邊上說話不方便,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到你。」

  說著候仲嘉率先打開了車門鑽了進去,並示意舒雅坐到副駕駛位置上。舒雅
沒有繞到車前去開副駕駛的那扇車門,還是就近打開了後車門,候仲嘉看到後無
奈地搖了搖頭:「這美人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啊,以後估計都不會再坐到我的副駕
駛位置了。」

  「侯大哥有什麼主意就說出來聽聽嘛!」舒雅在後座上甜甜地道。

  候仲嘉偷偷把行車記錄儀打開,又把鏡頭扭轉了過來,(昨晚他就把跟舒雅
之間的高清親密畫面全程偷錄了下來。)然後從駕駛座椅上扭過頭來道:「舒雅
啊,要是幫你把我們工廠的存款業務也拿下來估計每個月最少也能幫你完成上百
萬的任務,幫你達成這麼大筆的業務你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吧?」說著他把右臉側
過來用手指了指,示意讓舒雅吻他。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舒雅深受這種
感恩觀念的影響,想到侯大哥為了幫她多做業績甚至挪用了預付款,說不感動那
是假的,她從業兩年來還沒有一個人肯為她這麼做過。

  再想到國外吻面禮那是很尋常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及此舒雅不再猶
豫飛快地在候仲嘉的右臉上吻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

  候仲嘉摸了摸臉有些不滿意道:「舒雅,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啊。」

  「怎樣才算有誠意?像昨晚那樣我可不幹。」舒雅臉紅紅地低聲道。

  「不會不會,只要吻上五秒就夠了,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怎麼也得讓我能
感受到你的氣息才行吧?」候仲嘉腆著臉說道。

  「五秒?氣息?」舒雅喃喃著,她忽然想起昨晚正是聞到了候仲嘉身上那特
別的香水味才讓自己沉迷的,於是這次她緊緊地屏住了呼吸,就又吻在了候仲嘉
的臉上。

  五六秒後,唇分,舒雅俏臉緋紅道:「侯大哥,這次可以了吧?六秒都夠了。
你可以說說你的主意了吧?」

  候仲嘉驚訝地看著舒雅那依舊靈動的波光粼粼的眸子,絲毫看不出像昨天一
樣的迷離眼神,他有些糊塗了,暗暗在心中腹誹:「這個該死的仡羋,這破『欲
魂香』怎麼效果越來越差了?這次舒雅居然絲毫反應都沒有?莫不是她已經有所
提防了?」

  聽到舒雅問自己,他收斂心神如此這般的把他的主意說給了舒雅聽。舒雅邊
聽邊面露難色,聽完後她道:「侯大哥,這不是騙人的編故事嗎?這樣好嗎?」

  「舒雅啊,你要知道有時候一個感人的故事,或者說善意的謊言也是可以接
受的,這都是成功的銷售技巧之一。」

  「關於銷售技巧,我建議你看一本書。」候仲嘉故弄玄虛道。

  「什麼書?」舒雅好奇道。

  「美國有一名成功的地產商人:川普,寫過一本書《銷售的藝術》,我建議
你看看,此人是個銷售奇才,從他的書裡你能看到許多對你有益的東西。不難看
出這名商人心高於天或許將來還會有更高的成就也不一定!」

  「更高的成就?一個商人還能有什麼更高的成就?無非就是賺更多的錢嘛!」
舒雅不以為然。

  「擁有權力比任何銷售技巧都高明。所以他說不定有一天會競選美國總統,
把自己推銷給所有美國人,如果他的銷售成功了,那麼他就將成為年齡最大的一
名美國總統!」候仲嘉若有所思道。

  「川普?美國總統?侯大哥你說的事情離我們太遙遠了,我還是好好想想你
幫我出的主意比較現實。」舒雅把候仲嘉的話當作瘋話沒有太當一回事。

  候仲嘉搖了搖頭,再漂亮的女人也是頭髮長見識短啊。於是他不再跟舒雅探
討關於他的偶像川普的話題,而是順著舒雅說道:「舒雅,你每次都怎麼去學府
路啊?這麼遠。」

  「我坐公車啊,要倒一次車才能到,很費勁兒的。」舒雅想起擠公車來就是
一陣的頭疼,好在最近業績好了,獎金高了,她打算以後打車去。

  「哦,我倒是能幫到你。」

  「怎麼侯大哥,你不會打算親自送我一趟吧?」舒雅驚訝道。

  「不不,我還有好多事要忙呢,可沒空跑那麼大老遠。我是說我們工廠每天
都有來送貨的福田貨櫃車,每天上午來送貨,快中午時返回工廠去食堂吃飯。你
要不要搭便車?」候仲嘉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認得去你們工廠的路,搭便車正好順便認
認路。」舒雅高興道。

  候仲嘉看了看他那塊瑞士金表道:「還不到11點,時間剛剛好,薑鴻升應
該還沒有出發回廠裡。走吧,我帶你回我們店鋪的後院找他。」

  舒雅點頭應允,對她來說這樣既可以省了路費,又可以直接找到仿石材加工
廠,何樂而不為呢?

  十幾分鐘後,他們駛入了「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後院大門口,看到後院
的那兩扇大黑鐵門大大的敞開著,一輛福田貨櫃車停在後院,候仲嘉把賓士車也
開進了後院,又停在了他平時停車的辦公室北牆根。舒雅也跟著下了車。

  「就是這輛車,應該馬上卸完貨了,你跟車回工廠就可以了,一會兒我先給
我老婆打個電話,就按咱們事先編好的那樣。」候仲嘉指著那輛福田貨櫃車說道。

  舒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高大戴著球帽的壯碩男人正赤裸著
上半身,用他寬闊的肩膀扛著用紙箱包裝好的仿大理石板材,從車廂裡沿著搭好
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積貨物的水泥平臺上。

  那男人像鐵塔一般高大,由於赤裸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頭、壯如熊臂
的大粗胳膊上露出的虯結的肌肉顯露了出來,那虯結成塊的肌肉棱角分明,看上
去像是石頭般堅硬,背闊肌寬而線條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
感覺他像是個健美運動員。

  「薑鴻升,快搬完了吧?」候仲嘉沖那男人喊道。

  那男人放下肩頭的板材,扭過身子來甕聲甕氣地說道:「候總啊,馬上完了,
還有四五箱貨就搬完了。」

  他這一轉過身來,正好被舒雅看個正著:此人竟戴著黑色口罩,整張臉大半
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雙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他身
材偉岸雄健,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鼓脹的胸大
肌飽滿堅硬,透著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時跳動兩下。性感的小腹六塊腹肌條
塊分明,人魚線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後出發時喊我一聲,捎帶個人回加工廠。」候仲嘉吩咐道。

  「好嘞,您放心吧。等卸完貨,我稍微沖洗一下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鐵
塔般的男人甕聲甕氣地回道,舒雅總算明白為何他說話好似悶聲悶氣了,因為他
戴著口罩。

  舒雅跟著候仲嘉往他的辦公室走,可忍不住還是好奇回頭去看哪個男人,忍
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認識的幾個男人與他對比,顯然呼老二雖生的兇悍高大可跟他
一比明顯差一截,「小包子」雖比他高一些可肌肉卻不如他虯結有力。

  忍不住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便問候仲嘉:「侯大哥,哪個搬運工為何這麼
熱的天要戴個帽子還戴口罩呢?」

  「他啊,臉上、頭皮上都有傷疤,有些嚇人,所以就乾脆戴了帽子、口罩。」
候仲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舒雅默然,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

  說話間兩人進了辦公室,候仲嘉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轉身看向門外的哪個男
人道:「你別看他面貌嚇人,可幹起活兒來一個頂三。我讓他身兼貨車司機、搬
運工、還有保安。一人三職絕對是個頂級的人才。」

  「一人身兼三職?你不會只給人家一份工資吧?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呢。」
舒雅坐在辦公桌旁的沙發上也看著外面的哪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調笑道。

  「那怎麼可能呢?他這種資歷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來呢,我怎麼可能
會虧待他呢?」候仲嘉看著門外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難道還有什麼過人的資歷?」舒雅聽候仲嘉這麼一說來了興趣,不明白
一個搬運工能有什麼資歷?

  候仲嘉看著門外那膀大腰圓的男人低聲說道:「你猜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看他一腦袋傷疤估計是亡命之徒吧?」舒雅吐著小舌頭喏喏地猜測道。

  候仲嘉又壓低了幾分聲音:「剛好相反,他以前是專門鎮壓恐怖分子的,是
特種部隊的。他以前是新疆和田地區XXX特戰支隊XXX特戰大隊XXX特戰
中隊的特戰班班長。」

  舒雅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同時不解道:「那他怎麼會淪落到當搬運工的地步?」

  候仲嘉的聲音已經低地微不可聞:「他後來犯了罪,被軍事法院判了刑。一
般的復員安置費是別想要了,背著罪名連找工作都困難,在當地混不下去了,後
來才從老家跑到了咱們楠城隱姓埋名混口飯吃。」

  「天啊,他犯了什麼罪?你怎麼還敢用他?」舒雅大驚失色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不過他做的有些過分了而已。」候仲嘉欲言
又止道。

  「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是說他強……侮辱女人了?過分?能有多過分?侮辱
女人本來就很過分的。」舒雅從候仲嘉的表情、口氣中猜出了幾分。

  候仲嘉又扭頭看了看門外,見男人此時已經搬完了貨,而在水龍頭旁用一根
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噴水沖洗臭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這裡,這才道:「他把
他們特種大隊教導員結婚沒多久的新媳婦給睡了。」

  「啊?確實有些過分了,真是色膽包天啊。」舒雅驚道,同時看向了正在用
涼水沖洗身子的哪個男人,眼神裡多了幾分懼意。

  「嘿嘿,你還沒聽具體過程呢,就覺得他色膽包天了?聽完了估計才會讓你
知道什麼叫色膽包天呢。」候仲嘉似乎越講越津津有味似得。

  舒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豎著一對可愛的小耳朵聽著,直勾勾地看著候仲
嘉示意他趕緊說下去。

  「聽說他們特種大隊教導員平時很器重這薑鴻升,本來都打算要提拔他當小
隊長了。平時兩人來往的很近,那年教導員結婚沒多久的新媳婦來部隊探親,由
於他們大隊地處偏僻,距離車站太遠,所以教導員就派這薑鴻升去接的人。來時
到沒什麼,可等幾天後探完親送人時,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導員的新媳婦拉到偏
僻的山溝裡強奸了。這還不算這傢伙竟然把這女人拉回到了他們駐地不遠的一個
隱蔽山洞裡囚禁了起來。然後利用每天的休息時間跑到山洞裡整夜整夜地奸淫那
教導員的新婚妻子。據說整整囚禁了一個多月,後來還是因為發現那女人已經懷
上了他的種,他這才戀戀不捨地送走了那女人……」

  還不等候仲嘉說完,舒雅就驚呼出聲:「天啊,真是太變態了。判他無期徒
刑都不冤枉。」

  候仲嘉搖搖頭又故弄玄虛道:「無期?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後來又怎樣了?」舒雅急問道。

  「在被抓住後,開庭審判時,在庭上,聽說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強姦的她,
而是她主動勾引的他,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傻?還要去維護一個強暴她的人?這個女人後來怎樣了?」
舒雅關心地問道。

  「還能怎樣?聽說跟指導員離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侯大哥,這種變態的人你還真敢用?」舒雅感慨半天後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可以理解他,他們反恐特種兵危險的很,天天跟死神打交道,有今
天沒明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犧牲。天天就知道艱苦訓練,幾年也摸不到個女
人,早就憋出毛病來了。他估計也是憋了好幾年了,又趕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單獨
相處那麼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況且連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計
較。我們就更沒有資格去責難他了。不是嗎?」候仲嘉解釋道。

  舒雅聽完了他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是啊,連被害的女人都那麼大度的
原諒接受他了,我們又有何資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胸真是寬廣。這種人都給他機會改過自新。」舒雅
感歎道。

  「他人底子不壞,應該說非常好,我專門找人調查過他,看過他的檔案,他
立過兩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來是要提幹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壞人的
話,就憑他的渾身本領隨便幹點兒壞事兒都不愁吃喝,還用得著辛辛苦苦的來幹
搬運工嗎?」候仲嘉分析道。

  「是啊,經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一回事,誰都有一時衝動犯錯的時候,是
應該給人改過的機會,而不應一棒子把人打死。」舒雅認同道,經過候仲嘉的一
番解釋舒雅似乎也對這個薑鴻升的看法有了改觀。

  突然想到了什麼,舒雅又問道:「侯大哥,他是主動來你們加工廠應聘的嗎?」

  「不是,他是我從建築隊挖來的。」

  「建築隊?他以前在建築工地幹?」舒雅又驚訝了一番,沒想到一名曾經立
過功的特戰隊班長竟然落魄到了去建築工地賣苦力的地步。

  「是啊,他以前就在學府路市藝校那棟綜合大樓工地上幹了一年多呢,我也
是在那棟樓的工程後期,開始裝修工程的時候送裝修板材時才在工地上留意到他。
這個薑鴻升隱瞞的很深,問他們包工頭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細。我也是看好他身
材魁梧、體格強健才想把他挖過來給我當個保鏢。後來專門花錢找調查公司足足
調查了倆個多月才把他查了個水落石出。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全
部底細呢。」候仲嘉頗為得意道。

  「可是侯大哥,這種人恐怕不好管理吧?」舒雅替候仲嘉擔心道。

  「沒你想的那麼難,我給他的工資比我們廠技術員的都高,再加上平時我對
他尊重有加,所以他對我很感激。平時我有什麼吩咐他總是執行得很認真、徹底。」
候仲嘉微笑自得道。

  「那就好。倒是我小看侯大哥的管理能力了呢。」

  兩個人正聊著,就聽見一聲甕聲甕氣的喊聲:「候總,我好了,要回去了,
叫哪人出來上車吧。」

  「好,她馬上就出去。」候仲嘉應道,並看了一眼舒雅。

  舒雅自知道了這薑鴻升的背景情況後再讓她坐他的車,她的心裡就有些打鼓
了,不免有些緊張。候仲嘉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馬上笑道:「放心吧,他現在
可不比在部隊上了,現在他生活在花花世界之中,隨時可以解決下半身的需求,
聽說他以前經常跟他們工地上的人去歌廳找小姐釋放。所以你不必擔心再發生類
似他們教導員妻子的事情了。」

  舒雅被他說得臉一紅,立刻起身背起了自己的挎包走了出去。候仲嘉則在她
身後喊道:「放心去吧,我這就給我老婆打個電話,就按咱們事先編好的那樣。
記住,見了她可別演砸了。」

  「怎麼會呢?我可沒有你想得那麼笨。」舒雅回眸一笑百媚生。

  舒雅上了車,那車緩緩地駛出了院子。候仲嘉望著離去的舒雅的倩影喃喃道:
「真是個絕世尤物。我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幫助她……」

  ……

  舒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樣的男人,
他戴著球帽、口罩看不到表情,但是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著貨車。好像沒有自己擔
心的那樣對自己目露邪光。他現在上身穿了件像是工廠的工裝似的藍灰色的半袖
衫,敞著懷,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和下腹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來。

  車裡很靜,舒雅感覺很壓抑,她想要去做候仲嘉妻子的工作當然應該多從側
面瞭解一下她的性格、愛好,以便於一會兒見面後談得順利。於是她還是忍不住
先開口問道:「姜師傅,候總的愛人姓什麼啊?」

  「姓梅,叫梅香葒。」薑鴻升淡淡地說道,目光仍然注視著前方。

  「哦,梅總性格怎樣?」舒雅又問道。

  「她嘛,總得來說性格潑辣,但耍起女人的小性子來也會讓人頭痛不已的。
不過你只要順著她的脾氣就沒什麼事情了。咦?你問這些做什麼?」薑鴻升說著
就用懷疑地目光看向了舒雅。

  舒雅連忙把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解釋了一遍。不想這薑鴻升竟斷然說:「估計
你這事兒沒希望。」

  「為什麼?」舒雅驚異道,這傢伙怎麼這麼肯定?他好像很瞭解梅總似得,
他一個開車的搬運工怎麼可能這麼瞭解工廠的女老闆呢?舒雅對他的結論不以為
然。

  「因為你太漂亮了。她不喜歡,你要是醜點兒說不定還有點兒希望。」薑鴻
升別有意味地說道。

  舒雅聽了他的話,不但沒有擔憂反而有點兒得意,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會說話,
他明明是在變相地誇自己,這點她還是聽得出來的。就這麼聊著聊著舒雅對這個
薑鴻升的懼怕感漸漸降低了。

  半個小時後小貨車已經路過了學府路上的經貿學院,繼續向西開著,路兩旁
是一望無際的鬱鬱蔥蔥的油桃樹林。舒雅連忙問道:「姜師傅,還往西嗎?再往
西開就到市藝校了。」

  「到不了市藝校,馬上咱們就往北拐了。」薑鴻升道。

  果然不多時馬路北側露出一條很隱蔽的不寬的石子路來,隱藏在濃密的油桃
樹林之中,這條路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舒
雅估計都是去加工廠送貨、拉貨的大卡車壓的。

  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
行進的小舟一般上下強烈震盪不停。舒雅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
她趕緊抓住了車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有了著力點,稍微好了些。

  忽的她眼角的餘光瞥見哪個薑鴻升好像一直在偷偷盯著自己這邊看,仔細看
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麼一通顛簸讓
自己的一對兒大白兔也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
薄的白色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似得,使得一對兒飽滿的玉乳幾欲衝
破衣服的包裹脫韁而出。

  舒雅發現這薑鴻升似乎專挑坑窪的路面開,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湧,
不停地劇烈震動著。更過分的是:她看到薑鴻升的襠部頂起了高聳入雲的大帳篷,
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舒雅暗驚,她也見過幾個男人兩腿之間頂帳篷,可從沒
有見過頂得這麼高聳的,這麼強有力的,可見他哪根東西的長度與硬度了。根據
那頂起來的蒙古包高度,她預估哪根東西應該最少也有十八九公分長。

  她心中有些害怕,畢竟知道他曾經幹過那種變態的事:「天啊,哪根東西好
長……都快二十公分長了。」

  突然她腦中浮現了一個畫面:小淼淼給她比劃的姦淫她媽媽的哪個鐵塔般的
男人的陰莖長度好像就是這麼長。

  「媽媽讓我叫他姜叔叔,小淼淼咬牙說著。」舒雅突然回想起了小淼淼回憶
的那句話。

  「姜叔叔?哪個人也姓薑?也是鐵塔般高大?也是臉上有可怕的傷疤,也有
這麼長的陰莖?」舒雅腦中驚雷乍響,她好像突然明白了過來:哪個奸淫淼淼媽
媽梅總的男人應該正是這個薑鴻升。

  「天啊,這個變態,虧了侯大哥對他那麼好,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還給他
那麼高的工資,結果他卻睡了人家的貞潔、敬業的妻子?難道他就是這麼報答侯
大哥對他的知遇之恩的嗎?」舒雅憤憤地在心中咒駡著這個變態惡魔。

  此時車裡能很清晰地聽到薑鴻升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了,兩腿之間的蒙古包
也幾乎要被頂破了。舒雅感到了恐懼,她連忙在腦中想著應對之道,她從挎包裡
拿出了手機,首先想打給丈夫戴慶,可一想中午還要瞞著丈夫去藍樂歌城玩遊戲,
現在打給他就等於行蹤暴露了,那就不可能再去玩遊戲了。她又想到了呼老二,
現在能趕過來救她的估計也只有他了,於是她飛快地撥打了出去。

  很快呼老二接通了手機,在手機另一頭驚喜道:「舒大美女,怎麼這麼早就
給我打電話了?難道你已經快到了不成?」

  「呼經理我已經到學府路了,現在……」舒雅把大概位置說了一遍,讓呼老
二來接她。

  「好,你等著,我過一會兒就到,不過哪條小路我沒聽說過,估計要找找才
能找到。」呼老二道。

  「好,我等你。」舒雅心裡的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再回頭去看薑鴻升似乎聽到了舒雅的通話後,他突然停住了車。舒雅緊張地
道:「你……你要幹什麼?」

  薑鴻升指了指自己的高高頂起的襠部道:「憋了一泡尿,憋不住了,我下車
去方便一下。」

  「哦。」舒雅如釋重負。

  薑鴻升好像是真的憋壞了,急匆匆地推開車門就在道邊站定,連車門都來不
及關,他拉開褲子拉鍊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入了舒雅的耳中。

  舒雅扭頭看向另一側的油桃林子,卻聽到傳來了「嘩啦嘩啦」的響亮水聲。
她忽然想起淼淼描述的薑鴻升的巨大陽具來,她內心也很好奇想證實一下淼淼是
不是有些誇張了,便偷偷扭頭通過大開著的車門看向了正在方便的薑鴻升。

  只見此時高大的薑鴻升正站在不遠處的林邊,扭動著屁股左右搖擺,隨之水
柱也像機關槍掃射般掃向了四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側一顆油桃樹幹上落著一隻
瓢蟲,他便扭向了右邊用水柱去沖那蟲子,這一側身,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便
被舒雅看了個真切:哪根陽具通體紫色,陰莖粗如幼童兒臂,最讓舒雅吃驚的是
那巨大的紫紅龜頭,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著比陰莖粗出不
少,整個龜頭就像是鬆口磨的傘蓋,直徑目測莫約6—7公分。

  「天啊,太粗大了。淼淼說的一點兒都不過分,這種東西要是插進來……怎
麼受得了?」舒雅暗自心驚,連忙感同身受地夾緊了兩條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
入下身羞處一般。

  要論粗度:舒雅一直以為小胖子的哪根東西就是她見過的最粗的男根了,可
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胖子哪根粗陽物跟人家薑鴻升這根通體紫色的
大粗傢伙一比就真不夠看了。

  要論長度:舒雅沒有看到它的全貌,不過僅憑所見的部分就可斷定絕不輸給
「小包子」的哪根,甚至感覺比他哪根黝黑的陽具更長。

  要論器型:舒雅覺得他這根通體紫色陽器明顯更加的器宇軒昂,這根東西估
計哪個女人見了都會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心生懼意吧?

  舒雅倏然想起哪個被薑鴻升囚禁了整整一個多月,也整整奸淫了一個多月的
教導員的新婚妻子。

  「天啊,被這麼粗大的東西在自己的羞處天天進進出出的奸淫,那該受多大
的罪啊?我被戴慶那小弟弟來回捅得都有些難受呢,更何況是這麼粗大的東西了?
……」舒雅心中惴惴焉。

  她又想起馬上要拜訪的梅總:「按淼淼的說法,梅總至少也被這個變態的薑
鴻升奸淫了一個多月了,她怎麼也不報警呢?天天被他這種變態用這麼過分粗大
的東西摧殘,怎麼受得了啊?真是搞不懂她是怎麼想的?一會兒見了面我要好好
觀察,要是她需要協助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

  薑鴻升尿完上了車,又向北開了不遠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圍牆圈起來的
加工廠區,門口的兩名保安看到是薑鴻升的貨車,老早就開啟了電動門放行。廠
區不小,有一百多畝的樣子,除了兩棟高大的彩鋼頂棚廠房,還有幾棟小樓,姜
鴻升邊開車邊一一給舒雅介紹:「那棟小樓就是職工宿舍,都是外地人,所以都
住在宿舍樓裡,不過我不在這裡住,太吵了。這棟就是食堂了,飯菜有些發甜,
聽說是老闆家鄉口味,我有些吃不慣。過了廠區最裡面的那個院子就是兩位梅總
辦公的小洋樓了。管生產的男梅總住在二樓,你要找的女梅總住在三樓。一樓是
會客廳,業務接待室。」

  舒雅緊緊地夾著雙腿有些緊張地聽他介紹著。

  車開到哪座小院子門口時停住了,薑鴻升意味深長地道:「你自己上去吧,
梅總不願意見到我這種粗人。我太粗了總是讓她受不了。」

  這句話要是不瞭解薑鴻升情況的人聽了也許覺得沒什麼,可是舒雅聽了,卻
是另一番滋味在心頭,她心中暗想:「看來這個變態,平時沒少來糟蹋梅總。我
一會兒見了梅總一定要想辦法幫她脫離苦海!」

  舒雅下了車,按照薑鴻升說的進了小院子,院子裡種著各種花草樹木,或爭
奇鬥豔或鬱鬱蔥蔥,看樣子梅總是個有情調,熱愛生活的人。她進了一樓業務洽
談室,空無一人,於是便直接沿著樓梯上樓去了,略過了二樓直奔三樓。直到來
到了掛著財務總監銘牌的辦公室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房門。

  很快屋裡就傳來成熟女人的嬌媚聲音:「誰啊?」

  「是我,楠城銀行石江街支行的舒雅。」舒雅小心翼翼道。

  「哦?是你來了啊,快請進。」裡面傳來熱情的聲音,看來候總已經給她打
過招呼了。

  舒雅扭動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只見在明亮的辦公室裡坐在寬大的老闆桌
後一名挽著髮髻的嬌媚女子正含笑看著她,應該就是梅總了。梅總見舒雅進來後
馬上起身從桌後走過來給她泡茶。

  舒雅看到她的面貌、姿容暗自驚異:因為她看上去鳳眼含春、容光煥發,皮
膚紅潤光彩照人,像是被常常滋潤的嬌豔花朵一般,哪裡有半點舒雅認為的被百
般蹂躪後的憔悴面貌?她化妝有些濃,塗了藍色的眼影,黑黑的睫毛膏,紅豔的
唇膏。戴著時尚的耳環、項鍊。再看她的著裝:一身淡紫色緊身的低開領性感連
體短裙,由於料子質地透薄,彈性十足把她半裸的一對兒高聳乳房勒的鼓鼓的,
擠得深邃的乳溝深不見底。由於那布料太過輕薄,乳罩的的外形都若隱若現的顯
露了出來。連小腹上的肚臍都被勒得現出了雛形,下身的小內褲的印際更是被顯
現了出來,肥美的臀瓣被勒得緊緊地顯得異常性感,一雙玉腿上穿著光滑的黑色
絲襪,腳蹬著一雙銀色的細跟高跟鞋。她打扮的哪裡像是三十歲的女人啊,分明
更像是僅僅二十七八的樣子。

  舒雅看到梅總的裝扮、容貌馬上想到了:昨晚在淼淼屋裡看到的一個多月前
梅總跟小淼淼的合影。那時的梅總更像是個職業女性,化淡妝,著端莊、典雅的
職業套裝,氣質也是職業女性的那種自信與敬業。可如今她的化妝、著裝如此的
性感、妖豔,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看到梅總毫無被摧殘、蹂躪過的樣子,反而滿臉春意盎然,不禁讓舒雅糊塗
了:「難道是我搞錯了?哪個姜鴻升後來根本就沒有來欺辱她?也不對啊?她的
氣質怎麼會突然變化這麼大?明顯感到渾身充滿了風情媚骨似的,她這一個多月
來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她氣質變化如此之大呢?可以肯定是經歷了什麼不尋
常的經歷吧?」

  舒雅苦苦思考著,希望通過接下來試探性的話題接觸、談話能探出一些端倪
來……


  筆者預告:一直沒有肉戲讓大家失望了。不過現在可以預告給大家了,下章
有肉。以後幾乎章章有肉,等大家看膩了肉戲也就該終止更新了。


                             【未完待續】
2016-11-11 21: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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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第三卷)(30)作者:渚碧礁

.

                            淫劫謎案

作者:渚碧礁
2016-11-15發表於S8

             
                  第三卷:員警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第三十章

  梅香葒給舒雅斟了杯茶,然後笑吟吟道:「聽我愛人說你是五華區國稅局梁
副局長介紹來的?」

  舒雅臉上發紅,這明明就是在騙人嘛。不過侯大哥為了她辦成這筆業務也是
費了心機了,她在心裡暗自要求自己一定不要演砸了,那可就枉費侯大哥的一片
苦心了。於是她輕聲地「嗯」了一聲,然後就趕緊端起茶杯喝茶,以避免言多必
失,露出什麼破綻來。

  舒雅因為說謊的羞愧臉紅卻被梅香葒誤會了,她徹底想歪了,於是道:「舒
雅妹妹啊,都說梁副局長眼光高得很,一般女人看不上眼,我還一直不信呢,可
今天一見你,我算是真服了。你生的這般美貌也難怪他會為這麼點兒小事也替你
打招呼了。」

  舒雅一聽知道她誤會了,馬上急道:「梅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梁副局
長僅是一面之緣……」

  梅香葒看著舒雅著急的樣子,笑得更甜了,意味深長地道:「嘻嘻,我懂得,
我懂得。我可不是那種到處傳人家閒話的三八婆。咱們還是說一下業務上的事情
吧,聽我愛人說你可以提供上門服務?我就不用再隔三岔五地跑銀行了?」

  「是的……」於是舒雅把她能給企業提供的便利詳細說了一遍。

  梅香葒仔細聽著,漸漸笑意更濃了,道:「太好了,你就相當於是我們公司
的出納員嘛。這樣好不?我給你再發一份出納員的工資,就等於聘你為我們公司
的兼職出納了。怎樣?」

  「兼職出納?」舒雅有點驚訝道。

  「對,舒雅妹妹啊,你可是不知道,我的出納員上個月剛離職,已經來回找
了好幾個了都幹不長,就因為我們這裡太偏僻,要吃住在廠區,可廠裡全是男人,
每次來一個女出納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那群臭男人給騷擾怕了。我一直都發愁找不
到個好出納呢。這下好了,你又不用住在我們廠裡,他們想騷擾你也沒門。」

  「這……梅總,我實在是沒有思想準備。」舒雅被梅香葒的熱情搞得有些不
知所措了。

  梅香葒也不說話,低頭打開了她的香奈兒菱格紋鱷魚皮包,從裡面拿出一疊
鈔票來塞到了舒雅手中,道:「舒雅妹妹,這是我預付給你這個月的工資。拿了
錢可就不能反悔咯。嘻嘻。」

  舒雅作為天天點錢的銀行前臺櫃員,那疊鈔票只一入手便知道大概數目了:
兩千元。

  「這……梅總我還什麼都沒幹呢,我不能要。」舒雅推脫道。

  「預付的工資嘛,只要你以後成心跟我合作就收下。要是看不起我梅香葒那
你就把錢放下吧。」梅香葒佯怒。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看不起您呢。我只是覺得我還什麼都沒做就先拿錢,
實在有些過意不去。」舒雅怕又讓梅總誤會便連忙解釋。

  她一說完此活,沒想到剛剛還佯怒的梅香葒竟摟住了她的肩頭,把臉湊在她
耳邊低聲道:「好妹妹,你要是實在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不妨在梁副局長面前多
說幾句我們公司的好話。申請今年『優秀納稅企業減免稅款』的報表我們上個月
就遞上去了,能不能審批通過只是梁副局長一句話的事。」

  舒雅終於明白這位梅總為何對她這麼大方了,原來人家根本不是看中她的業
務能力,而是看中她身後所謂的跟梁副局長關係而已,怪不得候大哥要給她編這
麼一層關係了。

  「要是有一天梅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可怎麼面對她啊?這個侯大哥可真
是坑人。居然為了我騙自己的妻子?……這可怎麼是好?我到底要不要跟她說實
話呢?」舒雅被梅香葒的過度熱情搞得有些左右為難。

           我的心情猶像樽蓋等被揭開

              嘴巴卻在養青苔

           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面台

            著最閃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來拍照要記住插袋

              你當我是浮誇吧

              誇張只因我很怕

  正在舒雅左右為難時挎包裡傳來了手機的鈴聲《浮誇》,舒雅連忙道:「梅
總,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梅香葒點頭示意。舒雅匆忙打開挎包從中取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呼老二。
她這才想起在來時的石子路上,自己曾經因為擔心哪個薑鴻升會對自己動邪念,
而打電話給呼老二求援。連忙接通了手機:

  「舒大美女,我都在這條石子路上來回開車找了兩遍了都沒有看到你啊。你
在哪兒啊?沒事兒吧?」手機裡傳來呼老二急切的大嗓門,連旁邊的梅香葒都聽
得一清二楚。

  「謝謝你,呼經理,我沒事。我現在侯梅模擬石材加工廠裡,談業務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到他們廠大門口開車等你吧?這裡荒涼的很,你一
個人我不放心啊。」呼老二關心道。

  有那麼一瞬間,舒雅忽的感到一陣感動,她感激道:「謝謝你,呼經理,那
就請你稍等我一會兒,我談完了就出去。」

  「好,那我就在廠大門口等你。」

  掛了電話,舒雅把手機放進包裡,忽的一隻白生生的手趁機把那疊錢也塞了
進來。她還來不及反應,梅香葒已經開口轉移話題了:「喲,舒雅妹妹的護花使
者都追到我們廠大門口了?」

  舒雅怕被誤會連忙解釋:「梅總,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我的客戶,接我去
辦理業務的。」

  「哦?都跑到學府路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專門接你了,還說不是護花使者?」
梅香葒將信將疑,於此同時她混肴視聽的目的也達到了,舒雅已經只顧著跟她解
釋了,顧不上那兩千元預付工資的事了。

  「他們單位就在學府路,而且就在經貿學院大門口附近,離這裡不到一公里,
很近的。」舒雅的確是顧不上那預付工資的事了,她急著解釋清楚跟呼老二的關
系,生怕被誤會了。

  「什麼?難道你在學府路上還有別的大客戶?據我所知這學府路上也沒什麼
別的像樣的企業了啊?」梅香葒疑惑道。

  「我在學府路上還有兩家客戶呢,而且這兩家效益都還可以。」舒雅頗為得
意道。

  「哦?那兩家?」

  「一家是經貿賓館、還有一家是藍樂KTV歌城。」舒雅如實說道。

  「經貿賓館也是你的客戶?」梅香葒驚奇道。

  「是啊,梅總你跟這家賓館很熟悉?」

  「嗯,他們是去年才開業的,裝修材料好多都是用我們廠的板材。我跟他們
老闆牛總很熟悉的。真想不到你把學府路上規模最大的兩家娛樂行業的企業業務
都攬下來了,看來梁副局長還真是很賣力呢。嘻嘻。」顯然梅香葒把攬下這兩家
店的功勞全算在梁副局長頭上。

  舒雅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纏,索性選擇了沉默。

  這時梅香葒走回到辦公桌後打開了桌後的保險箱,取出了一個包,道:「舒
雅妹妹,這是我們公司的出納用的財務章,印鑒、還有一些《營業執照副本》、
《稅務登記證》、《法人代表授權委託書》等等證明文件。你現在既然已經是我
們的出納了,我就把它交給你,接下來你就去到你們支行辦理現金帳戶吧。喏,
我這裡還有十二萬元現金,你順帶幫我存上吧……」梅香葒還真把舒雅當作出納
員來用了。

  舒雅沒想到梅香葒對她這麼信任,竟然直接把財務章,印鑒、都交給了她,
這讓她對梅香葒好感度驟升,她馬上誠懇道:「梅總,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一
定把工作幹好。」

  「是叫舒雅吧?來,在這份《法人代表授權委託書》上簽個名,我好加蓋公
章。」梅香葒道。

  舒雅簽了名後又接過哪個包,查看了裡面的財務章,印鑒、以及證明檔後,
又清點了那十二萬元現金然後都裝進了自己的挎包裡。

  「好了,舒雅妹妹留一下聯繫方式吧,順便加個微信好友。」梅香葒說著掏
出她的iPhone5手機和舒雅相互加了好友。

  「梅總,帳戶今天我辦好後明天給您把卡拿過來。」舒雅邊加著好友邊說。

  「隨你好了,你反正已經是我們公司的出納員了,以後跑銀行存錢、取錢都
是由你來。」

  「梅總,您還有其他要交待的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舒雅站起身
來告辭道。

  「已經到飯點了,在咱們食堂吃完了飯再走吧。咱們的大廚是我從蘇州老家
找來的,手藝不比大飯店的差。」梅香葒熱情道。

  「不了,還有客戶在大門口等著我呢。」

  「哦,你看我這記性。那好,你去吧,我送你下樓。」說著站起身來送舒雅
下樓。

  送舒雅下了樓,看著她姿態翩躚地走出了小院,漸漸走遠。梅香葒拿出手機
在通訊錄中找出一個人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喂?經貿賓館的牛總吧?」

  「喲?太陽打西面出來了?梅老闆主動給我打起電話來了?我還以為給你結
完最後一筆板材費之後你就再也不搭理我了呢。都快一年沒聯繫了吧?今天怎麼
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有你說的那麼絕情嗎?你好歹也是我們廠的大客戶呢。其實我每次開車
路過你們經貿賓館都想給你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呢。」梅香葒嬌媚地道。

  「是嗎?那感情好啊。咦?梅老闆我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以前你說話的口氣可不是這種風格啊。」牛總疑惑道,他印象中的梅香葒還是一
年前哪個幹練、潑辣、敬業的女強人形象。

  「哦?變了?變怎樣了?我怎麼不覺得?」梅香葒驚異道,正所謂:旁觀者
清,當局者迷。梅香葒的變化是潛移默化的,她自己都並沒有覺察出來。

  「嘿嘿,變得好像更懂得風情了。」

  「去,別瞎說。牛總我找你是想跟你打聽個事兒?」梅香葒不想再跟他兜來
繞去,開始直奔主題。

  「我就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地給我打電話的,有什麼事?儘管問。我知無不
言,言無不盡。」

  「你們賓館有沒有在一個叫舒雅的銀行女職員哪裡辦理存款業務?」梅香葒
終於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舒雅,對,是有這麼一回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也去你們廠了?」

  「是誰介紹她去你們賓館攬存業務的?」梅香葒沒有回答牛總的問題而是急
著又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還能有誰?她老公唄。」

  「她老公?她結婚了?她老公是那一個?」梅香葒驚道,那舒雅看上去像是
個剛出校門的小姑娘,她只顧觀察她的漂亮臉蛋了,還真沒注意她有沒有戴結婚
戒指。

  「她老公就是咱們學府路派出所的戴慶,戴警官啊。」

  「啊?原來是這樣,那就難怪了。好了,牛總沒有什麼事情了,再見。」

  「誒,你這個梅老闆啊,問完了就掛電話啊……」電話哪頭傳來牛總的抱怨
聲。

  可不等他抱怨完,梅香葒就掛了手機,因為她腦子裡亂哄哄的有不少疑團:
都說梁副局長喜歡包養小三兒,還都是些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可從來沒聽說過他
還對有夫之婦感興趣啊?而且還是個員警的妻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精明的梅香葒在腦中思
索著。

       *********************

  「隊長,你看哪來的女人?好靚啊,快看,快看,比咱們梅總都漂亮。」工
廠大門崗保安室裡一名鼻子大的有失比例的保安,興奮地指著姿態蹁躚,悠然而
至走來的舒雅說道。

  「大驚小怪什麼?她應該是坐著薑鴻升的貨車進來的哪個女人。她怎麼能跟
咱們梅總比呢?她只是外貌、身材好一些罷了。咱們梅總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
比的。」童錢強評價道。

  (童錢強是兩年多前從楠城市武警總隊退伍的,因為曾在楠城地區武警大比
武中拿過前五名的成績,所以被候仲嘉高薪聘來做保安隊長的。所謂的隊長其實
手下也就四個人,還都是他曾經的部隊裡的老部下,只要是退伍後他覺得手腳上
有點功夫的都被他挖過來了。)

  「唉,隊長,不是我說你,在你眼裡估計就咱們梅總最好了,別的女人你都
放不進眼裡去了。我不跟你爭論,反正我覺得這個美女比咱們梅總漂亮。」

  「你懂什麼?看女人只看外貌?那是花瓶,樣子貨,中看不中用。」童錢強
道。

  那大鼻子保安不好再跟童錢強爭論,轉了個話題疑惑道:「呀,這美女就這
麼孤孤伶伶地走出去?外面那一段石子路可是好荒涼僻靜的,恐怕不安全啊。嘿
嘿,一會兒我主動請纓去做個護花使者……」

  「別想好事兒了,大鼻頭兒。你沒看到咱們大門外停著的那輛銀灰色的豐田
霸道越野車嗎?估計那車就是來接這位女人的。」擁有敏銳洞察力的童錢強分析
道。

  「我操,不會吧?怪不得那輛車在咱們大門外停了老半天了。媽的,以後在
大門口掛個牌子:不准在大門外停車。」大鼻子保安忿忿不平道。

  「大鼻頭兒,你記住哥哥這句話:有點姿色的女人早就名花有主了,你我都
當兵當傻了,還幻想著退伍後能找個好姑娘結婚呢,出來以後才知道都是妄想。」

  「醜妻近地家中寶,隊長你就知足吧。嫂子那麼賢慧、樸實的女人放在家裡
多放心啊。要是娶個這種漂亮的女人放在家裡你能放心嗎?」

  「……」這大鼻頭也不知到底是否是在真心的誇讚,不過童錢強想起自己那
相貌平平,生完兒子後又有些身體發福的妻子一陣的無語凝噎。

  ……

  舒雅並不知道自己僅僅是在門崗飄然走過就引發了門崗內兩名保安的爭論。
她走出了大門來到呼老二的車前,由於有了經驗,她知道一會兒要經過那段顛簸
的石子路,為了避免尷尬,她打開了後車門坐在了後座上。

  呼老二邊發動汽車,邊扭頭看向後座的舒雅,不解地問道:「舒大美女,怎
麼坐到後面了?好幾天不見,還想好好跟你聊聊呢。」

  舒雅也不解釋,只是淡淡地道:「坐在後面也能聊啊。」

  「嘿嘿,也對,是也能聊,只不過就是感覺不太一樣罷了。」

  舒雅懶得理他,不同于跟薑鴻升同坐在車裡的感覺,那是種真正的懼怕,而
跟呼老二相處這麼久了,她早就不再怕他了,因為知道他暗自對自己有些好感,
所以反而在氣勢上壓過了對方一頭。可以隨時跟他耍耍小脾氣,他也無可奈何,
不敢把自己怎樣。跟他在一起相比于薑鴻升倒是放心了不少。

  車子又駛過那段坑窪的石子路,可舒雅並沒有再像上次那樣被顛簸得花枝亂
顫。舒雅越發斷定了:上次經過這段路時哪個該死的薑鴻升是故意的,她就覺得
他是專門挑坑窪的地方開,好讓自己的乳房不停地上下劇烈顫動。

  「該死的薑鴻升,無恥的臭流氓去死吧。以後再也不坐他的車了。」舒雅在
心中罵了無數遍。

  車子載著舒雅直接就開到了藍樂歌城附近,呼老二開口了:「舒大美女,還
沒吃飯吧?」

  「嗯,還沒。」舒雅如實說道。

  「餓嗎?」呼老二繼續問道。

  「還不是太餓,怎麼了?」

  「一會兒你進了遊戲,一玩就是好幾個小時,餓著肚子怕是吃不消啊。」呼
老二關切道。

  「我……」舒雅當然知道他說的有道理,而且忙碌了一上午她其實真有點餓
了。可是她不能在經貿學院附近的小飯店吃飯,因為她在這裡上學四年,好多小
店都認識她,而丈夫戴慶又是這附近的片警,她擔心暴露了行蹤,被丈夫戴慶知
道自己隱瞞他偷偷來玩遊戲,那可就不好了。

  呼老二透過後視鏡看到了舒雅的為難表情,他似乎馬上就明白了舒雅的所思
所想,於是獻殷勤道:「嘿嘿,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沒事兒,我知道個好去處,
沒人會認識你的,菜色齊全,口味上乘,而且還很近,要不要去嘗嘗?」

  「哦?哪裡?」舒雅好奇問道。

  「呶,就是我們藍樂歌城五樓,VIP專區有個自助餐廳,裡面全是大補美
食。」

  「以前你領著我參觀的時候,我見過了。哪裡消費估計很貴吧?我可不是大
款,消費不起。」舒雅道。

  「誒,看你說的,你來我們店作客,怎會讓你掏錢呢?我請客,走吧,去嘗
嘗,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我又不是VIP客戶能去吃嗎?」舒雅被他說的心動了。

  「有我在沒人管的,走吧。」呼老二說著就加大了油門直接開向了藍樂歌城
的地下停車場。

  坐VIP專用電梯來到了五樓,路過了SPA按摩、美容室、來到了自助餐
廳。餐廳裡稀稀落落的只有三四個穿著浴衣的男客在用餐,她們一進來就都把目
光看了過來,尤其是看到舒雅這幾個男客都是眼前一亮。

  舒雅連忙躲在呼老二身後,急道:「你不是說沒客人嗎?」

  「這幾個肯定是昨晚睡在六樓過夜的。」呼老二解釋道。

  「六樓還有住宿?」

  「嗯,六樓除了影視大廳、養吧以外都是炮房……不,客房。」呼老二說習
慣了,說漏了嘴。

  「哼,你們這藍樂歌城就是個大淫窩。」舒雅憤憤地道。

  呼老二尷尬地撓了撓頭,趕忙打岔道:「我餓了,我先去男賓食材區挑吃的
了,你自己去這邊的女賓食材區挑選自己喜歡的菜吧。」

  「不是自助餐嗎?怎麼還分什麼男女餐區啊?」舒雅不解道。

  「嘿嘿,你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呼老二也不解釋從門口的餐桌上拿了餐
盤就走向了男賓食材區。

  舒雅莫名其妙的走到所謂的女賓食材區,各種菜色很豐富,煎、炸、烹炒各
種做法都有,只是每樣菜色前都豎著個說明主食材的牌子,舒雅一一看了解釋:

  主食材烏骨雞:內含維生素B1、維生素E、泛酸、蛋白質、脂肪等。補虛
勞,治消渴,一切虛損等症。女性常食能滋陰補腎陽,提高女性欲望。

  主食材麝香鴨:其性淫,雌雄相交,且必四五次,故房事求用之。含豐富的
蛋白質、維生素和氨基酸。可治療因腎陽虛所引起的性冷淡,激發女性性欲。

  主食材雪蝦蟆:形似蝦蟆,遍身有金線紋。其性大熱,有補命門,益丹田之
功,可提高女性性功能。

  主食材乳鴿肉:鴿性淫易合,故名。凡鳥皆雄乘雌此特雌乘雄,故其性最淫。
女性常食鴿肉可提高性欲。

  主食材烏豆:其異黃酮物質具有雌激素樣作用。現代醫學證明,烏豆有美化
皮膚的功能及提高女性性欲。

  主食材甲魚:有滋陰補腎,益氣補虛的功效。女性常食可大補陰之不足,並
可提高免疫機能,激發性活力。

  ……

  舒雅不用再詳細看下去了,總之這些菜的主要食材都是滋陰補腎,激發女性
欲望的食材。

  「真是個大淫窩,連吃的都這麼絞盡腦汁。」舒雅在內心腹誹著,不過事已
至此她也無可奈何,只好低頭羞紅著臉挑選了幾樣兼有美容作用的菜,然後端著
餐盤遠遠地躲在了餐廳最偏僻角落的一張餐桌上,頭也不抬地吃了起來。

  呼老二很快就看到並端著餐盤跟了過來,舒雅本是想躲著不想被人看到自己
挑選的這些滋陰補腎、催發性欲的美食的,見他腆著臉貼過來心中一陣氣苦,可
這頓飯是人家請的,所謂:吃人嘴短,只要他不要太過分,她也不好態度太惡劣。

  「雪蝦蟆、烏雞湯、烏豆飯,不錯啊,舒大美女真會挑選美食啊,這些可都
是滋陰補腎的好美味啊。其實吧,我早就覺得你對男人冷冰冰的,有點性冷淡,
早就應該用食療調補調補了。嘿嘿。」呼老二看著舒雅的催情食物顯然是話中有
話,語氣輕挑。

  「你……你才性冷淡呢!」

  舒雅被說的臉上緋紅,本想就此忍氣吞聲,可越想越氣憤,明明是這個壞家
夥帶自己來這種淫窩吃飯的,現在反倒譏諷起自己來了。實在是窩火。她氣不過
便想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反譏他一番,以找回面子。看呼老二正大口咀嚼著一根
像香腸一樣的有好幾十公分長的燉肉吃得痛快,便反唇相譏道:

  「呼經理還真是有品位啊,一根豬大腸都吃得那麼香甜。」

  「豬大腸?嘿嘿,這可不是什麼豬大腸,我吃得這可是壯陽的聖品:犛牛鞭。
能令男人下面硬度更高、更持久。」呼老二說著話,也不捨得停止咀嚼著哪根粗
肉棍,滿口的油沫子,吃得整個下巴都油光光的。

  舒雅對這方面的知識瞭解的很少,於是不服地反諷道:「犛牛鞭還壯陽的聖
品?你就吹牛吧,一條牛尾巴而已能有多麼了不起?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

  「牛尾巴?哈哈哈,舒大美女你可笑死我了。你居然連牛鞭是什麼都不知道?
還牛尾巴?哈哈哈……」呼老二滿口油光光的張開大口笑了起來。

  引得幾個遠處的男食客紛紛向他們這裡看來,舒雅臉更紅了,低聲道:「討
厭,別笑了。打擾別的客人吃飯了。你說牛鞭不是牛尾巴還能是什麼?」

  呼老二夾著哪根牛鞭的尖尖的頭部給舒雅看,道:「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舒雅看那東西像極了大號的蠍子尾巴,頭部有肉尖,而且上面還有個小口,
的確不像是牛尾巴,可是這東西又如此之長,實在讓她琢磨不透。她一個城市裡
長大的女孩子,哪裡見過這種東西啊?

  呼老二看舒雅是真的認不出,便引導道:「你看到那小口了吧?那是射精時
用的。」

  「射精?難道這是牛的那東西?……這不可能吧?怎麼會這麼長?都有好幾
十公分了。」舒雅捂嘴驚訝道,這根牛鞭的長度的確嚇到她了。

  「嘿嘿嘿,牛雞巴都這麼長,你還沒見過驢雞巴呢吧?也很長呢。」呼老二
越說越興奮。

  「討厭,你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說話好粗俗,你居然吃這種東西,噁心死
了。」舒雅一聽原來是這種東西,只想想就覺得噁心,更別說吃了。

  「嘿嘿,別看它不美觀,可的確是大補啊。不信?一會兒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它的厲害。」呼老二偷瞄了一眼舒雅那前凸後翹的身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不吃那噁心的東西,也不想知道它的厲害。」舒雅當然不明白呼老二此
話隱含的深意,她又理解錯了。

  舒雅吃完飯坐在餐桌旁喝飲料時,突然想起馬上就能夠在遊戲中要見到分別
了兩天之久的「小包子」了,她不免有些期盼、激動。這兩天她只顧著跑業務了,
雖然內心想念可以只能強忍不舍了。

  「一定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他。幸虧這兩天還吃了美容的特效藥,
但願自己能比之前更美一分。」舒雅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想起那特效的美容藥來舒雅又忍不住把那藥瓶從挎包裡掏了出來,擰開瓶蓋
倒出了一粒粉色膠囊,雖然聽母親說最好兩次吃藥的時間間隔12小時以上,自
己早上八點才剛剛吃過一粒,可為了儘快達到美容效果,在「小包子」面前展現
更完美的自己,她還是毅然決定再吃一粒。

  她心想:「在見到『小包子』之前能讓自己更完美一分是一分。即便距離上
次吃藥時間間隔僅僅只有四個多小時,應該也沒什麼問題,萬一有什麼副作用只
要能讓自己更完美一些也是值得的。」

  於是吞水仰頭把那顆粉色膠囊咽了下去。她吞藥的過程剛好被呼老二全程看
到,於是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這是美容養顏的藥,不是治病的藥。」舒雅解釋道。

  「是藥三分毒,你可別亂吃啊。你已經很美了,還吃什麼美容藥啊?」呼老
二不解,在他心裡舒雅已經是最完美的女神了,不明白她為什麼還不滿足自己的
容貌?

  女為悅己者容!呼老二一個大男人哪裡能理解舒雅此時的心情?女人對美的
追求是無極限的,這恐怕是大老粗呼老二難以理解的。舒雅只能輕搖螓首也不向
他解釋什麼。

  吃完飯兩人便打算沿樓梯直接走上六樓的「夢想成真」遊戲體驗區。由於樓
層的層高很高所以樓梯的長度也比尋常樓梯要長了不少。舒雅等上到樓梯一半的
轉彎平臺時就隱隱感覺下腹發熱了起來,再等她上完所有樓梯來到六樓時就已經
是渾身發熱了。她不得不停下來喘口氣。

  可等她歇了一會兒後才發現那種發自內心的燥熱,根本就不是上樓梯累的,
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內心的躁動所引發的。她的內心好像是在渴望著什麼東
西,讓她內心悸動不已。

  「是哪些該死的食物的作用?還是美容藥因為時間間隔太短了所引起的副作
用?」舒雅臉色酡紅靠在樓梯扶手上頭腦亂亂地想著。

  呼老二在頭前等了半天見她也不趕上來,於是又返身過來尋她,見她靠在樓
梯扶手上臉色酡紅,以為她身體不適,便趕緊趕過來關切道:「怎麼了?身體不
舒服嗎?」

  舒雅不敢告訴他實情,便道:「上樓梯太急了,有些喘。呼經理有涼水嗎?
我有些渴了。」

  呼老二是什麼人?在這種魚龍混雜的淫窩裡浸淫了多年的老油條了,他看著
舒雅面色潮紅,飽滿的酥胸起伏不停,再聯想起她事先吃了那麼多的催情美食就
猜出了七八分實情。(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美容的粉色膠囊居然也是催情的藥
物。其實那粉色膠囊間隔時間太短食用才是罪魁禍首)於是他走近了舒雅試探著
把一隻大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關心地道:「涼水?當然有,有冰箱冷藏的瓶裝礦
泉水你要不要喝?」

  舒雅的香肩突然被一隻男人的火燙的大手包裹住,再加上男人身體也適時地
帖住了自己是嬌軀,頓時感到一股男人的氣息籠罩了自己,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
厭惡地躲開的。可是現在不知怎得:她的內心好像不是那麼抗拒那種異性氣息,
而且還有種渴望的感覺,聞到這種男人的氣味如沐春風,好愜意,好舒服。她悸
動的心也安然了下來。她甚至有些陶醉於這種異性的氣味,這種味道對她現在好
像有種致命的誘惑。

  聽到呼老二的問話後,她想儘早喝一瓶冰水來澆滅心頭的燥熱,於是軟軟地
回道:「好,那謝謝呼經理了。帶我去拿一瓶來喝吧。」

  呼老二一看她居然並沒有抗拒自己大手撫摸在她的香肩,更加確定了自己的
判斷,只是驚訝于舒雅對催情食物的敏感,居然反應這麼大?這是他很少見到的。
不過對他來說這正是霸佔美嬌娘的絕好時機,他的大手開始大膽地隔著衣服慢慢
地撫摸上了舒雅光滑的脊背,同時口上卻道:「好,那我領你去拿冰箱冷藏的瓶
裝礦泉水。」

  舒雅果然沒有反抗他的大手,他心中一喜索性大手直接攬住了舒雅盈盈一握
的小蠻腰,並猿臂一用力將美人緊緊攬在了懷中,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如
蘭的體香。

  呼老二並沒有攬著身體發熱、發軟的舒雅向遊戲體驗區走去,而是走向了旁
邊的一間「炮房」。他掏出許可權卡刷開了房門,然後向左右警覺地看了看後便
放心大膽地摟著舒雅走了進去,邊走還邊說著:「美人兒,別急,馬上就給你喝,
保管你上下兩張嘴兒都喝飽……嘿嘿嘿。」

  「咣當」一聲那間「炮房」的房門被狠狠地關上了,很快又傳來從裡面反鎖
房門的聲音。然後樓道裡就陷入了一片寂靜,仿佛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兩人似得。

        ******************

  戴慶今天感覺怪怪的,因為從來都對自己愛搭不理的的田所長,也不知是不
是吃錯了藥,居然一上班沒多久就主動召見他,先是對他這兩天值班的表現大加
讚賞,尤其是前天晚上在市體院宿舍抓賭的成績。接著就說打算要重點培養他:

  「小戴啊,考慮到咱們所裡的新老交替的問題,我打算從現在開始重點培養
你來接班陶副所長的位置,你也知道他明年就該正式退休了。而分局裡的人也沒
人願意來咱們這麼偏僻的所的,那麼咱們所就只好自己培養自己人咯。」田所長
看著他莊重地說道。

  「這……所長,我的資歷還太淺吧?恐怕……」戴慶有點受寵若驚道。

  「資歷還太淺?你的學歷在咱們整個楠城市局裡都是前幾位的,跟你年輕相
仿的你人民公安大學的校友:唐嫣都在市局法制處當上副處長了,你難道還比不
上一個女人有志氣?」田樂志厲聲質問道。

  「我……」戴慶被問得啞口無言,是啊,自己一個老爺們志氣怎麼能輸給一
個女人呢?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進步?」田樂志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我當然想進步了。」戴慶肯定道。

  「那好,我看你還不是黨員吧?趕緊寫個《入黨申請書》寫的深刻一點兒,
最好今天就交給我,這一兩天我再組織黨支部討論一下。」田樂志道。

  「今天就交《入黨申請書》這麼急嗎?」戴慶不解道。

  「嗯,不能不急啊,下周正好市局組織一批預備黨員到市黨校進行黨課培訓、
學習、難得的學習機會啊。再晚就錯過了。」田樂志解釋道。

  「下周就到黨校進行黨課培訓?所長,要培訓多久啊?」戴慶關心地問道。

  「半個月吧,脫產住校學習,機會難得啊。」田樂志道。

  「半個月,還要住校啊?這麼久?我……」戴慶聽說要住校半個月他有點躊
躇了,他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妻子舒雅。離開她這麼久他實在是有點兒捨不得。

  「怎麼?捨不得家裡的媳婦了?看你那點兒出息,你這樣能成什麼大事業?
再說如今通訊這麼發達又不是不能通話,你們每天打電話也可以嘛。」田樂志激
將道。

  「嗯,我知道了所長,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我這就去寫《入黨申請書》。」
戴慶答道。

  就這樣戴慶按照田所長的意思認真地寫了一上午的《入黨申請書》期間還反
複修改了好幾次。

  中午吃完午飯又躺在自己辦公室的單人床上再次校了一遍稿,覺得很滿意了,
這才總算是完成了。完成了這樁大事後他才有心思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舒雅。

  「今天是週一,舒雅應該下午去藍樂歌城辦理存款業務吧?我還得陪她去,
既然哪個神秘電話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根據的,我絕不能讓舒雅被呼老二那家
夥占了便宜。」

  想到這裡戴慶給舒雅發了微信問她何時來學府路。可等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回
複,於是他索性不等了,直接撥打了舒雅的手機,傳來了:「嘟……嘟……嘟。」
待機接聽的聲音。

  好久都沒人接聽,直到最後傳來手機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
人接聽,請您稍候再撥……」

  後注:本來這章碼了四萬多位組,可發出來一看本月更新任務已經嚴重超標,
就把後半部分留著下次更新了。肉肉都在下半部分,真是對不起各位了。


              【未完待續】
2016-11-15 09:3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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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第三卷:員警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31)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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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第三卷:員警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6-12-01發表於S8


               第三十一章

  半個月沒更新了,估計上一章的內容大家早就忘記了,先幫大家做個前情回
顧:

  呼老二並沒有攬著身體發熱、發軟的舒雅向遊戲體驗區走去,而是走向了旁
邊的一間「炮房」。他掏出許可權卡刷開了房門,然後向左右警覺地看了看後便放
心大膽地摟著舒雅走了進去,邊走還邊說著:「美人兒,別急,馬上就給你喝,
保管你上下兩張嘴兒都喝飽……嘿嘿嘿。」

  「咣當」一聲那間「炮房」的房門被狠狠地關上了,很快又傳來從裡面反鎖
房門的聲音。然後樓道裡就陷入了一片寂靜,仿佛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兩人似得。

  ……

  「今天是週一,舒雅下午應該要去藍樂歌城辦理存款業務了吧?我還得陪她
去,既然哪個神秘電話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根據的,我絕不能讓舒雅被呼老二
那傢伙占了便宜。」

  想到這裡戴慶給舒雅發了微信問她何時來學府路。可等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回
複,於是他索性不等了,直接撥打了舒雅的手機,傳來了:「嘟……嘟……嘟。」
待機接聽的聲音。

  好久都沒人接聽,直到最後傳來手機無人接聽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
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候再撥……」

  「咦?奇怪,舒雅怎麼不回復微信,也不接電話呢?怎麼回事?」戴慶感到
有些莫名其妙,喃喃自語道。

        ******************

  「呼經理你反鎖房門做什麼?」舒雅雖然渾身發熱、手腳酥軟,可意識還是
清醒的,她看到呼老二反鎖住了房門馬上就警覺了起來,身體一掙,推開了呼老
二摟著她纖細柳腰的大手。

  「哦,我看你身體不舒服,覺得你還是在這間客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為了
防止別人打擾你所以就反鎖了房門。」呼老二解釋道,雖然手被舒雅推開了,可
他的身體還是緊貼著舒雅的嬌軀。他不太清楚舒雅現在身體的具體情況所以也不
敢用強。

  「不用休息了,我喝瓶冰水就得走,我還得去體驗遊戲呢。我都好幾天沒玩
遊戲了,遊戲裡的小夥伴該想我了。」舒雅軟軟地倚著呼老二的身體說道,她有
些不捨得立刻離開他的身體,是因為他身上的體味有點很熟悉的感覺,像極了
『小包子』寧澤濤身上的味道。她雖然覺得這很荒謬,明明兩個人風馬牛不相及,
一個帥氣陽光而另一個卻兇狠、醜陋。可事實就是如此:兩個人的體味就是極其
類似,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覺出了什麼問題?

  「舒大美女,你別開玩笑了,遊戲裡的人物又沒有感情,怎麼會想你呢?」
呼老二故意裝傻充愣道。

  「懶得跟你說,你又沒認真玩過這款『夢想成真』遊戲,你不懂。快給我把
冰箱裡冷藏的瓶裝礦泉水拿來,我喝幾口冰涼的礦泉水就好了。」舒雅道。

  「好好好,我沒認真玩過『夢想成真』遊戲,我不懂。不過我怎麼覺得其實
是你想遊戲裡面面的哪個人了吧?是不是你急著想要去跟他約會更多一些呢?」
呼老二故意調侃道。

  舒雅被說中了心事俏臉一紅,惱羞成怒的用一雙粉拳打在呼老二寬闊堅實的
胸膛上。嬌嗔道:「你胡說什麼啊?我讓你胡說八道。」

  呼老二很享受舒雅那綿軟無力的小拳頭打在他胸膛上的感覺,那力度與其說
是在打他,還不如說是在給他按摩。不過狡猾地他還是假裝很吃痛的樣子,佯裝
頹敗,跑向了房內,一撲身子就仰倒在了炮房中間的大軟床上,口上繼續故意刺
激舒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了吧?其實你是發騷了,想去遊戲裡會你的哪個
小情人兒了吧?沒想到舒大美女平時對男人冷冰冰的,居然也有發騷的時候?」

  舒雅聽到呼老二對自己說如此粗鄙不堪的語言粉臉發燙,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有人這麼說她,居然敢說她「發騷」?她哪裡能允許有人敢這麼羞辱她?她又羞
又怒,顧不得身體發軟就追到了床邊,彎下腰來狠狠地用一雙粉拳捶打在呼老二
身上,口中氣憤道:「你才發騷了呢,你才發騷了呢。我叫你亂說,我打死你。」

  呼老二邊美美地享受著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兒給自己全身捶打按摩,邊配合著
舒雅的捶打故意高聲的鬼哭狼嚎,佯裝很是吃痛。這還不算每當舒雅打累了,坐
在床邊喘著氣休息時,他就適時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發騷了。」於是停下來
的小拳頭就又開始雨點兒般打在了他身上。

  只三、四個回合舒雅就累得只有坐在床邊喘氣的份兒了。呼老二再挑逗,舒
雅也沒氣力再去打他了,而是用一雙氣鼓鼓的美目瞪著他,然後氣憤道:「以後
再也不理你了,我自己去冰箱裡拿冰礦泉水,我要去玩遊戲了。隨你怎麼說好了,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說著就緩緩地站起了身。

  呼老二看她確實已經沒有體力了,知道用強的時機已到,便坐起身來道:
「你想得到好,打我這麼多下就白打了?沒門兒,我要懲罰你。」

  舒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罵我的,打你是你活該。你倒還有理
了?還想懲罰我?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可不管哪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挨打。」呼老二說著竟一把拽住了剛剛起
身的舒雅的一隻玉臂,猛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拽倒在了他身上。

  舒雅倒在了呼老二的身上,一對兒鼓脹的雪峰首先壓在了呼老二的胸膛上,
被擠壓變了形狀。舒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一時竟不知所措,任由呼老
二那兩條粗壯的大胳膊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纏住了她那溫玉軟香的身子。

    呼老二用左臂緊緊地箍住舒雅的玉頸,右臂緊緊地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然後就用一張大嘴沒命地啃在了舒雅嬌嫩的俏臉上。等呼老二哪張火燙的大嘴啃
上來時她才反應過來,可已經來不及了,呼老二的兩支粗壯的手臂像兩支鐵鉗死
死地鉗住了她的細白脖子和小柳腰,使她是上半身動彈不得,只能拼命地扭動粉
臉躲避呼老二的大嘴在追逐親吻,雙手、雙腳也拼命地掙扎著。口中急道:「呼
經理,你……你幹什麼?」

  呼老二淫笑道:「嘿嘿,我不是說了嗎?要懲罰你。」

  呼老二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如此親吻嚮往已久的佳人舒雅,雖然在遊戲中更
親密的動作他都做過了,可那畢竟是偽裝成了「寧澤濤」的身份,現在可是正大
光明的以自己的身份來好好地享用這位美妙人妻啊,那心情當然是不一樣啦!於
是他吻得分外的忘情投入了。他嫌這種女在上的姿勢不夠過癮,便猛一挺腰,一
個翻身就把嬌柔的舒雅壓在了身下。

  舒雅被呼老二沉重的身體壓在身下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她的雙手雙腳還不
忘記拼命地踢打著、掙扎著,還不斷嘗試著勸說著呼老二:

  「呼經理,不行,別這樣。你這不是什麼懲罰,你這是耍流氓,這是犯罪…
…你別……嗚嗚嗚。」

  舒雅剛剛勸說到一半,香唇就被一張大嘴給堵住了。一條滿是難聞煙味的大
舌頭試圖闖進她的檀口之中,她慌忙緊閉牙關並拼命搖頭方才擺脫開了哪張大嘴。
可是她卻不敢再開口了,生怕再被哪張嘴堵住,並把他那滿是難聞煙味的大舌頭
侵入口來。她只能不停搖著頭躲避著,用一雙粉拳狠命地敲打在呼老二厚實的熊
背上,雙腳也拼命地掙扎、踢騰著。

  看到舒雅雙腳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呼老二並不生氣,而是輕車熟路地
伸出粗壯的右大腿來,插進了舒雅不斷亂踢的雙腿之間,插入後接著又把左腿也
插了進來,然後兩條粗壯的大腿用力地往開一分,就把舒雅的兩條白皙圓潤的美
腿大大地分開成了一個大人字型。這樣舒雅的兩條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吃了壯陽聖品:犛牛鞭的呼老二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揚堅挺,火燙腫脹了起來。
難以壓抑的獸欲讓他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燙粗大的陽具就隔著褲子抵在了舒雅
的兩腿之間那僅穿著淺藍色繡花小內褲的羞處。銀行制服的那淺灰色包臀短裙已
經在剛才雙腿的劇烈掙扎中,裙擺被褪上了小腹。於是呼老二又熟練地開始了在
遊戲中已經重複了上千次的頂聳動作。

  「啊……不要……喔……呼經理……不要這樣……啊。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噢……別這樣懲罰我了。我給你道歉,求求你了。」當哪根火燙的肉棍抵住
舒雅包在小內褲中的陰阜時,舒雅就感覺大事不妙了,她改變了策略,試圖乞求
已經發狂的呼老二饒過自己。有那麼一刹那間她感覺呼老二的動作好熟悉,像是
在哪裡經歷過,他的動作似乎跟遊戲中『小包子』的動作有些相像。

  「對,跟遊戲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家的婚床上強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
可是怎麼可能呢?」舒雅想到這裡一身的冷汗。不過她馬上就又在內心否定了這
個大膽的猜測:「他們倆個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徑庭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如
此相同呢?也許男人們強迫女人的時候都是這種動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舒雅心裡明白:再這麼下去她遲早是要堅持不住
的,因為在遊戲中時她就已經嘗試過反抗了,可是結果……想到這裡舒雅真的開
始害怕了起來。她腦中忽地浮現出了丈夫戴慶的親切面容,戴慶正溫馨地充滿溫
情地看著她微笑著……

  「不行,我絕對不能對不起老公,我就是跟這個臭流氓拼了命也不能屈服了。」
舒雅強忍著催情藥物的燥熱難耐,以及下身漸漸傳來的忍不住的絲絲快感,還是
堅毅地下定了不屈服的反抗決心。

  她又咬牙堅持著攢足了最後的力氣狠狠地用拳頭敲打在呼老二的背上,同時
也跟呼老二撕破了臉皮,不再顧忌他的顏面,而是歇斯底里地怒駡了起來。事已
至此如果再顧忌什麼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損失業務的話那麼自己很有可能就會
被他得逞了。這是舒雅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必須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後一
絲力氣為止。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舒雅雖然加大了反抗的捶打力道,並高聲斥駡著呼老二,
可這傢伙顯然也是受了那壯陽的聖品:犛牛鞭的影響,精蟲上腦,獸欲的火焰似
乎奪取了他最後的理智,把他變成了一隻徹徹底底的淫獸。

    舒雅的捶打、斥駡顯然是對已經他起不到絲毫作用了,他只是喘著粗氣,手
上的力度更大了,動作幅度也更大了。他扳住舒雅的螓首一張大嘴不停地在舒雅
光潔玉潤的精緻俏臉上親吻著。而且下身也沒閑著,繼續著她越來越快速、越來
越用力地頂聳動作。

  ……

  也許是感受到了心靈的感應,就在舒雅拼命掙扎反抗著呼老二並且漸漸地有
些體力不支,心情開始變得漸漸絕望的時候,掉在床上的挎包裡倏然傳來了熟悉
的手機鈴聲。

  是那《浮誇》的手機鈴聲,很響亮。舒雅像是聽到了救星的天籟之音,趕忙
停止了捶打呼老二的後背,扭過頭去,伸出手來去夠那挎包。可那挎包距離她的
手稍有些遠,勾了半天僅僅勾住了那包的細長皮帶,她剛一用力把那包拽到身前,
就馬上就被呼老二制止了,他用兩雙大手鉗住了舒雅的兩支柔細的皓腕,使她不
得動彈,再沒有辦法去從包裡掏出手機來。

  雖然被呼老二強行制止了接聽手機,不過自己手機的鈴聲還是給舒雅重新帶
來了希望和勇氣。同時也讓她斥駡、反抗地更加起勁了。直到手機鈴聲消失了。
舒雅的反抗氣勢也隨著鈴聲的消失而猛地頹然不振了,那鈴聲似乎帶走了她最後
的一絲反抗的氣力。

  呼老二聽到手機鈴聲停了,再感覺到舒雅的反抗氣力也明顯隨之消弱了下去
後,他開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舒大美女你就認命了吧。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了,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懲罰』吧。哈哈哈。」

  可就在呼老二得意大笑之時,挎包裡的手機鈴聲又頑強地響了起來,呼老二
的得意笑聲戛然而止。他開始扭頭皺起了眉頭,厭惡地看向了哪個黑色女式真皮
挎包:「真他媽的煩人!這是要死了心想打擾老子的好事不成?」

  舒雅又聽到了最讓她鼓舞的手機鈴聲,聽到撥打手機的人如此的執著,她斷
定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戴慶無疑了。

    她心中頓時一暖的同時頭腦也清醒了起來,在心中暗自思索了起來:「再這
麼沒頭沒腦地反抗肯定不是辦法,這個流氓虎背熊腰的,自己的反抗根本對他起
不到絲毫的作用,趁自己還有點餘力還是智取為妙。」

  想及此舒雅清了清嘶喊的有些乾涸的嗓子,一改剛剛的怒斥之聲,柔聲道:
「呼經理,別鬧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這電話肯定是我老公打
給我的,你也知道他是名員警,較真兒的很,前天晚上就因為我沒有接聽他的手
機他居然動用偵查設備對我的手機做了衛星定位。很快就找到了我……」

  「什麼?手機衛星定位?」呼老二一聽心中一驚,他可是跟員警打過交道的,
知道員警的偵查手段是如何的厲害,想當年他傷人後潛逃,自認為躲的很隱秘可
還是意想不到的被員警抓到了。

  「是啊,我要是老不回我愛人的電話,他肯定還會跟前天一樣對我的手機做
衛星定位的。聽說誤差不超過兩米,定位的很精確的。到時候他肯定會帶人闖到
這裡來的。」舒雅看到呼老二果然猶豫地停下了動作,便更加自信地半威脅半勸
說了起來。

  呼老二之所以痛恨員警就是因為他曾經是吃過員警的苦的,當初他被逮到後
不僅被高壓電警棍電擊了不知道多少次,電得他渾身顫抖、顫慄、打擺子。還被
打了背銬腳尖踮地整夜吊在房梁上,預審的員警用強光燈照著他的那雙眼睛輪流
審問他,不讓他睡覺,困得他死去活來的。那種痛苦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至今回想起來呼老二都情不自禁地內心哆嗦。別看他現在一提起員警來就是一臉
的不屑,可那都是他強裝出來的,其實他的內心與其說是恨員警還不如說是有些
害怕員警罷了,他害怕犯了事再次被逮到後的體罰、審訊、折磨……

  「呼經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快鬆開我,我趕緊接通電話,
跟我愛人解釋一下就沒事了。你放心我不會亂講的。」舒雅察言觀色,似乎看出
了呼老二的內心彷徨、猶豫,於是趁機柔聲遊說道。

  「該死,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明明計畫好了在遊戲裡毫無風險地淫玩這個該
死的員警的漂亮小媳婦的,可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要是強上了這女人,那
風險未免也太大了。畢竟她老公可是個員警啊。要是真強來,那麼我隱忍了這麼
久的計畫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哎,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啊?要說這各色的女人我也
玩了不少了,可怎麼就忍不住這個天仙般的美人兒的誘惑呢?……呃,肯定是吃
了那壯陽的聖物:犛牛鞭惹的禍啊!……不過,還是得強忍住啊,我不能暴露了
原型啊,那樣可就完了……反正一會兒舒雅進了遊戲也會甘心情願的被我扮演的
『寧澤濤』隨便玩的,我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呼老二在腦中飛快地做著思想
鬥爭,看似想了很多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那麼一瞬而已他便有了決斷。

  呼老二鬆開了鉗住舒雅的有力大手,訕笑道:「嘿嘿,對對,其實我就是跟
你開玩笑的,你趕緊接電話吧。」

  雖然他還壓在舒雅的身上,只是鬆開了手而已,不過舒雅可顧不得那麼許多
了,現在手機就是她擺脫目前困境的唯一寄託了,她相信只要手機在手主動權就
馬上會回到她自己的手中,讓這個流氓壓在身上只是暫時的忍辱而已。

  舒雅迅速地拉開了挎包的拉鍊,取出她的手機,可就在此時響了好久的手機
的鈴聲又一次終止了。

  不過這次舒雅可不想再被動了,她趕緊查看未接來電顯示備註:老公。果然
是戴慶!

  舒雅迫不及待地回撥了過去,很快手機就接通了,傳來戴慶焦急的聲音:
「我的老婆大人啊,你在哪裡啊?你沒事吧?怎麼不接我電話呢?」

  舒雅聽到丈夫關切地連珠炮般的著急問話心中一暖,可看了一眼正虎視眈眈
盯著自己並且還壓在自己身上的呼老二,她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呼救或許會引起這
個流氓發瘋報復,萬一要是再被他把手機奪了去,自己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現
在只能先安穩住他,於是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對手機哪頭的丈夫說謊道:

  「我還能在哪裡啊?還不是在單位嘛?中午趴在桌子上稍微午休一會兒。手
機調成了震動,所以沒有聽到你剛才的電話。感覺到震動以後這不是馬上就給你
回過去了嗎?……唔……」

  舒雅正全身心地跟戴慶說著慌話,倏然感覺自己下身的羞處頂端的那粒小肉
芽被一團火燙的、彈性十足的肉團抵住了,那東西還不自覺地跳動著,似乎像是
個跳動著的火熱心臟一般「嘭嘭嘭」的,頓時一陣陣麻酥酥、酸癢癢的感覺像電
流般順著神經末梢傳向了她的心頭,使她渾身一顫,輕呼出聲,她當然知道抵住
自己小妹妹上那顆敏感肉芽的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呼老二的火燙大龜頭。

  舒雅急忙用手緊緊地捂住了手機話筒,用憤懣地目光剜了一眼一臉戲謔的呼
老二,輕斥道:「呼經理,你幹什麼?別開玩笑了,快下去。」

  呼老二卻還是露出戲謔的笑容,俯身在舒雅耳邊猥瑣地低語道:「嘿嘿,舒
大美女你怎麼能跟你老公說謊話呢?你現在是在單位趴在桌子上休息嗎?嗯?」
說著竟又用火燙腫脹的龜頭海綿體又狠又熟練地隔著褲子在舒雅敏感的陰蒂上頂
了一下。

  「噢……你……我……」舒雅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流氓是在故意取笑自己:當
著他的面跟自己的丈夫說謊,不由俏臉一紅,羞憤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可想
想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自己明明是為了怕惹惱他,故意為他打掩護才如此欺瞞
自己的丈夫的,可這個流氓非但不領情,反而變本加厲的來欺辱自己,她越想越
覺得委屈,真想放棄所有的顧忌,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就此告訴手機哪頭的丈夫此
時自己正遭受的處境。

  她知道戴慶是最疼愛自己的,要是他知道真相後絕對不會放過呼老二這個畜
生的,可是……要是那樣丈夫豈不是就會知道自己隱瞞他的一切秘密了嗎?讓自
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瞞著他偷偷來玩這種色情遊戲?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
一直都瞞著他在遊戲中跟別的男人甜蜜約會、親熱纏綿?

    想到這裡舒雅剛剛要忍不住呼救的心漸漸冷了下來:「絕對不能讓老公知道
這件事,他知道後肯定會傷心的。他對我是那麼的珍視,而我卻一直都在背著他
在遊戲中跟別的男人親熱……」舒雅想到這裡羞愧不已,更不打算讓戴慶知道所
有這一切的真相了。

  「吖……你這個流氓……我……噢……嗚嗚。」舒雅不得不從激烈地思想掙
紮中回到現實中來,因為沒想到呼老二這個流氓竟然趁著她失神的空檔,又被猛
頂了她羞處嬌嫩、敏感的肉珠幾下。

    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讓舒雅不由地嬌呼出聲,也顧不得聽聽筒裡傳來的丈夫
關切的通話聲了,一手緊緊地捂住話筒,騰出另一只手來想去擰住呼老二的耳朵,
好把他從自己身上揪下來……

  呼老二是什麼人?是在花叢中採花、盜香慣了的狂蜂浪蝶,是偷香竊玉的慣
偷高手。他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隔著褲子淫辱隱忍不發的舒雅,就是因為他察
言觀色突然發現舒雅果然沒有敢對她的員警丈夫告發他的齷齪行為,而且更讓他
放心的是:她居然連此時所在的位置都對他的丈夫說了慌,而且似乎這美人兒比
自己更擔心被她的丈夫知道她此時的處境實情。這樣呼老二就徹底放心了。

    他這種狂蜂浪蝶採花無數,看著舒雅強忍不發、蹙眉、緊咬下唇的那副擔心
被自己的丈夫知道她此時的真實處境的樣子,呼老二馬上就明白了舒雅此刻的顧
慮和所思所想了。這樣一來本來還忌憚著會被揭露,會被戴慶哪個死員警教訓而
提心吊膽的心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於是他就再無所顧忌了,徹底放開了手
腳,開始在舒雅溫玉軟香的身子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譏笑著、聽著美妙人妻手機聽筒裡傳來的:她那員警丈夫的關切問詢,呼老
二開始無所顧忌地親吻著美妙人妻那還不停躲閃著的香噴噴的嬌美臉蛋兒,享受
地用一隻大手隔著美人兒那白色銀行工裝上衣揉搓、把玩著一對兒飽滿、渾圓的
奶子。盡情地用下體的火燙肉棍熟練地隔著褲子一下下地頂聳、摩挲著美人兒的
陰唇、陰蒂……

  「唔……嗚嗚……」

  ……

  戴慶當然不知道自己貞淑、絕美的妻子會對他說了謊話,此時她並沒有在什
麼銀行單位,更沒有趴在辦公桌上午睡,而是正被他所百般提防的淫棍呼老二壓
在身下的大床上,正用他的滿口煙味的大嘴親吻著自己妻子的精緻粉臉;用一雙
淫爪肆意揉搓著自己妻子渾圓、鼓脹的雪乳;用一根火燙粗長的陽具隔著褲子一
下下地摩挲、頂聳著自己嬌美妻子那肥美的陰阜密地……

  戴慶自顧自的在手機話筒裡說著:「我說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你
可別忘記來學府路哪個藍樂KTV歌城辦理存款業務啊。」

  舒雅:「……」

  「這次過來還是我陪你去藍樂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給我發
微信,我接你咱倆一起去。我可是對呼老二那傢伙有點不放心呢,擔心你自己去
他會欺負你。」

  舒雅:「……」

  「咦?奇怪?喂!老婆,你怎麼也不回個話啊?難道又睡著了嗎?」戴慶聽
不到手機聽筒裡傳來的一絲聲響,有些狐疑道。


              【未完待續】
2016-12-1 10: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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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和她媽一樣成公廁,成了公廁還有什麼好看
都讓趙主任、小唐、候仲嘉、呼老二連親帶摸的,還在這裝純

[ 本帖最後由 zj222255 於 2016-12-1 15:19 編輯 ]
2016-12-1 11: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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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第三卷)(32)作者:渚碧礁

.

             淫劫謎案(第三卷:員警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6-12-03發表於S8

           
              第三十二章

  戴慶自顧自的在手機話筒裡說著:「我說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了,
你可別忘記來學府路哪個藍樂KTV歌城辦理存款業務啊。」

  舒雅:「……」

  「這次過來還是我陪你去藍樂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給我發
微信,我接你咱倆一起過去。我可是對呼老二那傢伙有點不放心呢,擔心你自己
去他會欺負你。」

  舒雅:「……」

  「媽的,對老子不放心?我會欺負舒雅?真是他媽的狗眼看人低。就因為老
子曾經因為調戲女人又砍傷了她老公蹲過監獄就被你們這種穿著狗皮的傢伙鄙視
嗎?他媽的,真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啊。我操你媽的,員警沒一個好東西。」呼
老二正試圖去親吻舒雅紅豔豔的香唇,被她閃頭躲過了,於是戴慶的聲音就從手
機聽筒裡清晰地傳入了呼老二的耳膜,這讓他就對員警天然的恨意油然而生,在
心中惡狠狠地罵道。

  可是猛然想到被自己壓在身下,捂著手機話筒不停掙扎著的舒雅,他忽然明
白了什麼:「我操,這個戴慶怎麼覺察出來我對他的小媳婦有想法的?我平時當
著他的面可是把心思隱藏的很好啊。怎麼還是會被他發現了端倪?不得不佩服這
傢伙不愧是個員警,真是感覺異常敏銳啊。」

  想到這裡呼老二不禁打了一個冷戰:「現在還沒正兒八經幹他的小媳婦呢就
早被這個該死的員警覺察到了,那要是真的霸王硬上弓,強上了他老婆,那豈不
是會……?」

  呼老二越想越覺得心裡發毛,曾經自己被員警用高壓電警棍電擊了不知道多
少次,電得他渾身顫抖、顫慄以及打著背銬腳尖踮地,兩隻手整夜被背銬著吊在
房梁上的畫面又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要忍住,不行,不能蠻幹,看這舒雅至今誓死反抗的樣子,恐怕即便是今
天真得了手,就地正法了她,她肯定會告發自己的。那樣就得不償失了。反正在
遊戲裡她會心甘情願地被自己扮演的『寧澤濤』玩的,在遊戲裡放心大膽地玩這
嬌美的小娘子豈不是更好?」

  「哎喲!」就在呼老二猶疑不絕之時,他的左耳被舒雅一把掐住了,並狠狠
地向一邊拽去。他不得不頭一歪驚呼出聲。

  「呼經理,快下去,別胡鬧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真生氣了。你也知道我
老公是員警,你可別再逼我了,你要是再不收斂我可真就告訴他了。到時候你可
要後果自負了。」舒雅用右手狠狠地揪著呼老二的左耳往自己身下拽著,急道。

  呼老二賊眼珠滴溜溜亂轉了一通之後似乎有了什麼決定,便順勢滾下了舒雅
的身子,並坐在床邊假模假樣道:「算了,你這人不經鬧,看你眼淚都快出來了,
還當真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打你的電話吧。我不影響你了。」

  舒雅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撤退的這麼決絕,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頓時竟只顧
著捂著手機話筒瞪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好了。

  「喂,我說老婆,你下午到底幾點過來啊?都問了你兩遍了,你怎麼也不回
答啊?不會是真的又睡著了吧?」聽筒裡傳來戴慶急切地詢問聲,看來舒雅剛才
只顧著跟呼老二搏鬥了,似乎漏聽了不少內容。

  想到下午自己還要玩一陣子遊戲,於是她連忙鬆開捂著話筒的小手,低聲道:
「我沒睡,只是在思考下午幾點過去。下午單位還有不少業務要忙呢,我估計要
晚些時候才能到學府路了。大概下午16:00左右吧。」

  「要這麼晚嗎?還能趕上回銀行交帳吧?」戴慶關心道。

  「沒辦法啊,下午單位很忙呢,要很晚才能到學府路。不過我想過了,應該
沒問題,只要你開車送我就能趕得上。」舒雅說到這裡也不知為何,不經意地抬
頭看了一眼呼老二,果然看到他正一臉譏諷的壞笑著,看著自己。

  「該死,自己又當著這個流氓的面騙自己可憐的老公了。」舒雅心中羞愧,
雙靨飛紅。

  「好好,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今晚也不用再值夜班了,可以早點回家了。說
真的這兩天好想你啊。晚上咱們好好愛愛一番吧?」戴慶不知道還有外人在旁邊
聽著,熱切地說著自己的真實想法。

  舒雅聽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呼老二,臉上緋紅一片,嗔罵道:「討厭,流氓,
你想得美。」

  「哎呀,我的老婆大人啊,您就行行好吧,咱們都好長時間沒有愛愛了,我
都快憋出毛病來了。」戴慶在手機哪頭哀求道。

  舒雅紅著臉,她本想答應的,可當著呼老二的面,她怕被他偷聽到這麼羞人
的事情,於是佯裝板著臉道:「回頭再說吧,還得看你的表現。我現在要忙了,
不跟你說了,掛了啊。」

  「唉!那好吧,那我下午一定好好表現,爭取能得到一次愛愛的機會。」戴
慶殷切道。

  掛了手機舒雅臉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丈夫永遠都是那麼寵著自己,哪怕自
己對他發脾氣、撒嬌,他都會忍讓著自己,這讓她感覺到被愛得很甜蜜。

  「打完電話了?你還喝不喝冰水了?」呼老二的粗重嗓音把舒雅從甜蜜地回
味中拽回了現實。

  舒雅這才想起自己進這間屋子的真正目的,感覺著自己內心還在不停燃燒著
的燥熱,她沒有多想就馬上點頭道:「喝啊。」

  呼老二扭身去房間的冰箱裡取出了一瓶冰涼的礦泉水,回過身來又走到床邊
遞向了舒雅。

  舒雅連忙從床上起身整理了自己淩亂的衣裙,然後抬頭接過了那瓶涼冰冰的
礦泉水,不過就在她接過水的瞬間她也看到了:呼老二的褲襠間高高聳起的蒙古
包,而且那凸起的圓頭部深藍布料上似乎還有一小片兒濕跡,也分不清到底是誰
分泌的液體了,反正舒雅剛才整理短裙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的羞處已經泥濘不堪
了。

  「這個流氓,還在想壞事兒呢?」舒雅在自己心裡咒駡著他,同時連忙握緊
了手中的手機,想著萬一這流氓再對自己動手動腳時,自己好即刻就回撥電話給
丈夫。

  「喝啊,怎麼只拿著那瓶水卻不喝呢?」呼老二不解地問道,可當他看到舒
雅掃過來的目光時,再低頭看到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的帳篷忽的明白了。為了讓舒
雅打消對自己的芥蒂,以便行使後面自己的計畫,他連忙尷尬解釋道:

  「哎,都是吃了那該死的壯陽聖物:犛牛鞭害的。以後再也不吃了。真是害
人不淺啊。我這麼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吃了那東西後硬是被變成了這幅德性。算
了,我幫你把瓶蓋擰開吧,那瓶蓋太緊了估計你擰著費勁。」

  舒雅聽了呼老二的解釋覺得他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這呼老二雖然平時一
副兇狠的模樣,可對自己總是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今天他突然變得如此流氓,
強行對自己動手動腳,肯定就是因為吃了那壯陽的東西才導致的。自己又何嘗不
是如此呢?」

  想到這裡舒雅似乎對呼老二今天對自己的異常舉動有了些許的理解,她的右
手還緊緊地抓著手機不便去擰開那瓶蓋,於是便把礦泉水瓶遞給了呼老二,讓他
幫自己擰開。

  呼老二接過那瓶冰水,認真地擰開了瓶蓋,然後再遞交給了舒雅。舒雅此刻
正渾身發熱,接過來便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很快大半瓶冰水被舒雅喝了進去,一陣陣冰涼順著食道抵達了腸胃,涼絲絲
的愜意又漸漸在全身四散開來,心頭的燥熱漸漸被壓制了下去,舒雅心頭大喜。

  「呼經理,我要去玩遊戲了,再見。」舒雅說完就背上自己的女式挎包,拿
著冰涼的礦泉水瓶子和手機走向了門外。

  「哦,再見。對了,玩完遊戲後別忘了微信通知我一聲,我好去送你到18
路站牌。」呼老二叮囑道。

  舒雅也不回話,待走到大門口確定呼老二沒有跟過來後,膽子才大起來,對
著屋內喊道:「你是個大流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接送我了。哼!」說著她飛
快地打開門,「咣當」一聲關上了那間房門,奪門而逃。

  呼老二被舒雅喊的愣了兩秒鐘,不過很快他臉上就露出了淫笑:「流氓?嘿
嘿,一會兒在遊戲裡我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流氓。」說著他伸出剛才揉
搓舒雅渾圓大奶子的那只手來暢吸一口嗅著上面還餘留著的舒雅的體香。

  ……

  舒雅進了『夢想成真』遊戲體驗區見小田又在樓道的深處拖著地板,回頭看
看呼老二真沒有跟來,她這才放下心來,從挎包裡掏出小梳妝鏡來補妝,臉上的
淡妝剛剛都被呼老二哪個流氓給整花了。馬上就要進到遊戲裡見到自己欽慕不已
卻又整整兩天不見的『小包子』了,她可不想以這幅面貌見人。

  其實她還想照著鏡子看看那粉色美容膠囊有沒有起到什麼美顏奇效?她可是
冒著巨大副作用的危險僅僅間隔四小時後就又吞下了一顆那膠囊的。算起來短短
的一天內她已經吃了三顆了。舒雅一直都對自己的臉上略幹的皮膚不太滿意,她
認為是自己天天騎著電動自行車風吹日曬的緣故,她之所以那麼渴望吃那粉色美
容膠囊就是想讓自己的面部皮膚變得更潤澤一些。

    可當她看到梳妝鏡中的自己:卸妝後的皮膚還是略略的有些乾澀,似乎並沒
有太大的變化,不禁讓她有些失望了。

  「什麼破藥嘛,都吃了三顆了還不見效果。」她不滿地埋怨道,不過她似乎
忽略了她才僅僅吃這膠囊一天而已。

  補完妝舒雅輕車熟路地走向多人模式2號體驗房,途中在樓道裡碰到了正在
背身低頭拖地的小田。小田是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才抬起頭來扭頭看過來的,當
他看到是舒雅時,面露驚喜,甚至眼神中似乎還多了些異樣的光芒,不過他卻並
沒有第一時間跟舒雅打招呼,而是先緊張地向舒雅身後看去,當看到她身後並沒
有呼老二的身影時,這才略顯激動地開口道:「您來啦?都好幾天沒來了。我還
以為您以後再也不來了呢。」

  舒雅沒想到這小服務生居然這麼掛念自己,不禁臉上露出了笑意道:「什麼
好幾天?才兩天沒來而已嘛。」

  「才兩天嗎?我怎麼覺得好久都不見您了呢?真擔心您再也不來了。」小田
還是懇切道,其實他內心擔心的是再也偷窺不到舒雅那曼妙的赤裸玉體了。

  被人掛念是幸福的,雖然舒雅跟這小田沒怎麼說過話,不過看到這個一臉質
朴的男孩這麼惦記自己還是心頭暖暖的。她這才留意看這小夥子,只見他眉眼間
透著敦厚老實的樣貌,臉膛紅彤彤的一看就是在鄉下種田、勞作被風吹日曬的結
果,一米七多的身高很普通,可身板敦實得很,露出的胳膊上也是粗壯有力的樣
子,看來雖然年輕卻沒少幹體力活。

  舒雅笑道:「小田是吧?沒想到你年紀小小的嘴還挺甜嘛。」

  小田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不過他似乎更關心呼老二還跟不跟來,於是道:
「咦?呼經理這次怎麼沒有跟您一起過來?往常不都是他送您進來的嗎?」

  舒雅聽到呼老二臉色一變,繃起臉來道:「別跟我提他了,我以後再也不會
理他了。他就是個……」

  舒雅本想當著小田的面痛斥一番呼老二,可一想呼老二畢竟是小田單位的經
理,於是話說了一半就打住了,她不打算再跟小田浪費時間了,早點進遊戲裡去
找『小包子』才是正事。於是便扭身走向多人模式2號房。

  小田看到舒雅說到呼老二時那氣憤的表情、語氣,似乎也猜到了什麼,等目
送舒雅進了多人模式2號房後就趕緊拎著拖把跑回了吧台。他撥通了小肖的手機:
「小肖啊,舒雅美女來了,不過恐怕計畫要變啊,呼老二沒來,怎麼辦?……」

  ……

  舒雅登上多人模式2號體驗艙的扶梯,想用遊戲卡刷開艙門,可艙門的上的
紅色指示燈一閃一閃的,傳出了系統提示音:「您好,您的遊戲卡餘額已不足一
小時費用,請及時充值,以免遊戲過程中斷!」

  舒雅這才想起自己充值的伍佰元要用完了,她可不想正在遊戲中跟小包子約
會時就被中斷了遊戲,只好再去吧台充值。

  「這遊戲好是好,可就是花費太貴了,伍佰元沒玩幾次就花完了?這要是玩
一個月得花多少錢啊?」舒雅邊走向前臺邊在心裡腹誹著。

  她遠遠的就看到小田正在抱著電話不知跟誰在熱聊,等快走近時小田聽到了
她的腳步聲,當看到是她時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迅速地掛斷了跟哪人的電話,
強擠出笑容道:「您有什麼事嗎?」

  「我的遊戲卡上快沒錢了,我想充點值。」

  「哦,原來是這樣。可以,我來給您辦理吧。」小田客氣地應道。

  舒雅遞給她自己的遊戲卡,拉開挎包的拉鍊準備去拿自己的錢包。

  「您要充值多少錢呢?」小田邊接過遊戲卡插入讀卡器中,詢問道。

  舒雅打開挎包後看到了裡面滿滿的用紙條捆好的成疊鈔票,還有一疊散亂的
鈔票,她想起來這是石材加工廠的梅總給自己預支的兩千元出納工資和十二萬元
的存款,本來還有點心痛遊戲費用的她這下心情好了許多,有了這筆意外的收入
基本上就可以不動自己的工資來玩這遊戲了,那樣丈夫戴慶也不會發現自己財務
上的虧空了。

  「充值一千元吧。」舒雅俐落地點出來一千元鈔票交給了小田。

  不過小田好像想到了什麼,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後才誠懇地低聲道:
「您剛才不是說以後都不打算跟呼經理來了嗎?您要是充值這麼多錢以後可怎麼
花啊?您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這……」舒雅這才想起這個大麻煩:是啊,以後要是沒有呼老二領著自己
進VIP客戶區,進不來這「夢想成真」遊戲區這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小田,我要是只想玩遊戲卻沒有VIP客戶資格,難道沒有呼經理領進來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舒雅蹙眉急切地問道,因為這的確是個兩難的問題:如
果明明知道了呼老二對自己圖謀不軌還天天跟他聯繫,讓他接送自己進出VIP
客戶區,那她實在是無法接受。可是如果拒絕那樣一來自己就進不了遊戲來找自
己喜歡的『小包子』了,這還真是讓她左右為難呢。

  小田似乎對她的疑問早就有所準備,見她問出口,便眉飛色舞道:「那倒未
必,您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這遊戲體驗區可不歸藍樂歌城管,我們直接隸屬於
藍樂娛樂總公司,既然您在我們體驗區辦了遊戲卡我們就肯定有辦法讓您進來。」

  舒雅一聽喜上眉梢:「哦?小田,你有辦法?說來聽聽嘛。」她其實早就想
擺脫呼老二的要脅了,尤其是發生了剛才呼老二意圖強姦自己的事情以後,她就
更不能再容忍呼老二了。

  「您每次都是跟呼經理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坐VIP專用電梯上來的吧?」

  「額,是的。」舒雅實話實說,也不隱瞞,因為她看這質樸的鄉下小夥子並
沒有惡意,值得信賴。

  「我的員工卡也有VIP客戶區的許可權,以後您到了之後可以直接給我打電
話或者發微信。我可以從樓上窗戶裡把我的員工卡用塑膠袋子裹住,給你扔到樓
下,你拿上這許可權卡再繞到地下停車場直接坐VIP專用電梯上來,把卡還給我
就行了。」小田說著紅撲撲的臉上更紅了。

  「這辦法太好了,小田,太謝謝你了,本來我還發愁怎麼進來呢,現在可好
了。對了,你的手機號是多少?微信號是什麼加個微信好友吧?」舒雅高興道。

  於是兩人相互加了微信好友,又記錄上了各自的手機號。小田這才給舒雅辦
理遊戲卡續費手續。

  不過在他辦理完續費後好像想起來什麼,又緊張兮兮道:「不過,您每次來
的時候最好化妝一下,別讓呼經理認出來。畢竟呼經理是藍樂歌城的保安經理,
我擔心要是被他在監控畫面中看到了您是通過我進來的,會找我麻煩的。」

  舒雅顯然沒有想這麼複雜,不過還是滿口答應道:「好的,我知道了,下次
來我一定偽裝一下。謝謝你了小田,你不會真的有麻煩吧?呼經理看上去凶巴巴
的樣子。」

  小田看到舒雅為自己擔心不免有些開心,一股從未有過的激動讓他的本就紅
彤彤的臉更紅了,他一時豪氣干雲道:「沒事,我才不怕他呢。只要咱們小心點
兒不會被他發現的……」

  「吱呀」一聲,就在這時遊戲體驗區的大門被人推開了,走進來一個高大的
身影,哪人瞪著一雙牛眼一進來就看到了前臺的舒雅,臉上馬上有些尷尬地掛不
住了:此人正是呼老二,他本想像往常一樣等舒雅進遊戲區三、四分鐘後再偷偷
溜進來,好冒充遊戲裡的寧澤濤,可是不曾想這次三、四分鐘過去後舒雅竟然還
沒有進遊戲艙中,這下可尷尬了,被舒雅撞了個正著。

  不過當他又看到小田在跟舒雅說著什麼時,剛剛被壓下去的氣勢馬上升騰了
起來,他早就把舒雅當作自己的女人了,怎麼能容忍別的男人在哪裡跟她聊閑呢?
他瞪著一雙怒火直冒的牛眼就直奔小田而來。

  小田一看來人是呼老二嚇得渾身直冒冷汗,看他沖著自己怒氣衝衝的奔過來,
連忙喏喏地解釋道:「呼經理,這位元客戶來辦理遊戲卡續費手續,我順便幫她解
釋一下收費規則……」

  呼老二聽小田這麼解釋,再看到舒雅手上果真正拿著遊戲卡,這才半信半疑
地消了氣。剛向舒雅投去訕訕的笑容,舒雅就冷哼一聲,扭頭就向遊戲室走去了。

  呼老二怕被舒雅發現自己偷偷溜進來的秘密,於是故意此地無銀二百兩的高
聲道:「小田,我來這裡檢查一下你的工作,衛生打算完了嗎?下午VIP客戶
就要陸續來了,你先去把衛生打掃一遍……」

  不一會兒樓道的深處傳來了「咣當」一聲關門的聲音,是舒雅已經進入遊戲
室了。呼老二立刻停止了裝腔作勢,扭頭對小田說:「我進去監督一下,你去打
掃衛生吧。」說著就放輕了腳步,向那間多人模式2號遊戲室走去。

  小田先是佯裝著拎了拖把出來拖地,等親眼目睹呼老二偷偷隱入那間2號房
後,就火速地又返回了吧台,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喂,小肖,呼老二又來
了……」

  ……

  舒雅關好了艙門後就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耳機、眼罩型AR增強現實(主機)
設備進入了遊戲。時隔兩天舒雅終於又進入了『夢想成真' AR增強現實遊戲,
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她點擊換衣間圖示,進入遊戲中的換衣間裡面換上了她的那套遊戲專用的日
本女學生水手制服裙,看著試衣鏡中馬上變得俏麗了起來的樣子,舒雅輕呼一聲:
「我又回來了,『小包子』兩天不見你要是敢對我冷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換好了衣裙舒雅點擊開了系統中的人物屬性選項,想看看自己現在對寧澤濤
的好感度到底達到了多少?上週五退出遊戲時被寧澤濤糾纏的太晚了,以至於很
倉促的退出了遊戲,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查看自己的最後好感度達到了多少。

  「好感度:64?」舒雅看著屬性清單上的數值有些吃驚,看來上週五那次
遊戲跟寧澤濤纏綿了那麼長時間,果然好感度上升了很多,如果再加上超前親密
任務額外可以越級的10點好感度,那麼她現在的好感度上限其實已經達到了7
4。

  「只要再升級26點好感度就可以達到100點,就可以跟『小包子』進行
初次性愛了?」想到這裡舒雅的小心臟一陣亂跳,臉上也發熱了起來。

  舒雅打開任務功能表,猛然發現可以接受的任務中多出了一個新任務「中級約
會任務」,她點開這個任務說明:

  任務難度:困難。

  任務描述:經過了邂逅、初步相知,初級約會,兩顆相互吸引的心兒迫不及
待地需要進一步深入的約會。為了讓有情人在感情、心理上更加親密,來一次更
加親密、熾烈的約會吧!

  任務要求:自由選取地圖,約會中可以進行親密的身體碰觸,超出好感度要
求的身體觸碰將被視為性騷擾(有例外要求的除外:比如超前親密任務)。約會
物件滿意後才可以視為任務通過並領取獎勵。

  選擇地圖:舒雅喜歡浪漫的約會,當然不能到遊戲中自己家裡去了,那樣太
乏味了。如果在自己家,估計哪個壞壞的『小包子』一進門就會對她肆無忌憚的
動手動腳,而她可不想那樣,她喜歡跟『小包子』多進行一些可以留下美好回憶
的約會。於是她還是選擇了最熟悉的楠城經貿學院地圖。

  選擇約會地點:學院食堂、教學樓教室、圖書館、體育館、游泳館、操場、
綜合大樓、宿舍、學院影視廣場……

  當初完成『初級約會任務』時,舒雅是跟『小包子』去了「學院影視廣場」,
看了讓她終生難忘的第一部三級片《金瓶梅》。

  「這次約會任務升級了,不知道學院影視廣場會放映什麼電影呢?難道影片
也升級成更加露骨的色情片?再過分還能怎樣?難道會……」舒雅想著不禁產生
了強烈的好奇,甚至有些期盼了,於是乾脆就把約會地點又選擇了「學院影視廣
場」。

  舒雅只感覺眼前一暗,傳來系統語音提示:「您已經選擇了任務,正在載入
任務資料,請稍候……」

  十秒後光影閃動,眼前一花,舒雅進到了人影幢幢的一座高大明亮的大廳內,
舒雅定睛一看就知道正是學院影視廣場的售票休閒大廳。裡面人頭攢動有不少人
在流覽播放影視的電子通告牌上的播出電影介紹,也有部分人在售票視窗排隊買
票。

  舒雅秋波流轉,舉目在大廳裡尋找『小包子』寧澤濤的身影,按理說只要舒
雅開啟了任務,作為自己選擇的一個遊戲中的虛擬人物應該隨機刷新出來才是,
可舒雅焦急地在人群中怎麼找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急了。

  忽的舒雅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她氣憤地向身後看去:只見高大陽光的『寧澤
濤』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她,並用痞裡痞氣的腔調笑道:「舒大美女,左顧右盼的
在找誰呢?是不是在找我啊?」

  舒雅看到是壞壞的「寧澤濤」剛才的焦急一下子煙消雲散了,臉上露出了會
心的微笑,不過她並沒有去接「寧澤濤」的話頭,只是有些羞赧地搖頭道:「誰
找你啊,我是在找電影節目單。」。

  「甯澤濤」一展猿臂就把舒雅緊緊地摟入了寬闊的懷中,嘴巴吻在她的臉上,
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美人兒,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想我沒有?」

  在售票休閒大廳的大庭廣眾之下被「寧澤濤」不由分說地摟抱、親吻,還對
自己言語曖昧,舒雅不禁羞不可抑,粉臉倏然紅如霜楓。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
霸道的表露愛意,她心中甜蜜融融,可嘴上卻道:「才兩天沒見而已,誰想你啊?」

  「寧澤濤」也不在意,只是把她緊緊地揉進自己的懷裡,吻著她的額頭,道:
「怎麼又來這學院影視廣場?是不是又想看黃片了?」

  舒雅臉上一紅,急忙佯怒著推開他的胳膊道:「討厭,誰想看黃片了?我們
學院的影視廣場根本就極少放映那種片子的。上次那《金瓶梅》估計只是個意外
而已。」其實她的這些說辭連她自己都不信。

  「好吧,我去買票,看看這次究竟會放什麼片子。」「寧澤濤」說著竟又貼
上來想要摟住舒雅。

  「別,別這樣,這裡這麼多人買票,被人看到多不好啊?咱們還是趕緊去買
票吧。」舒雅推開他伸過來的一隻大手道。

  「好,先買票,一會兒到黑咕隆咚的放映廳裡面再跟我的小美人兒親熱。嘿
嘿。」說著就牽著舒雅的小手向售票窗口走去。

  這對兒俊男靚女一亮相就引來了一路上學生們的側目,女生們的目光都投向
了豐神俊朗的「寧澤濤」,而男生們的眼神均被風姿絕代的舒雅所吸引,眾人皆
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著這對兒金童玉女。

  感覺到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體味著被心生欽慕的完美男人牽手的美妙感
覺,舒雅的心倏然被幸福包裹,不禁巧笑倩兮。

  來到售票視窗,並沒有售票員,只是有個「購買電影票」的按鍵,這顯然是
遊戲設置跟現實中並不一樣。「寧澤濤」點了哪個「購買電影票」的按鍵,於是
馬上顯示了一個交易功能表:「每張電影票300金,您可以自由選擇購買數量。」
「寧澤濤」選擇了購買兩張,花了600金。舒雅記得上次她們看電影是花了四
百金,這次居然又貴了許多。

  「是什麼電影啊?怎麼比上次的貴了那麼多?」舒雅把頭湊過來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這電影票跟上次的一樣,什麼也沒寫。」「寧澤濤」交易完,取
出其中的一張電影票遞給了舒雅。

  舒雅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果然構圖精美的電影票上沒有顯示要開演的片名。

  「走吧,進去看看就知道是什麼片了。」「寧澤濤」湊過來說道,一條胳膊
很自然的就將舒雅攬入了懷裡,摟著她向放映廳走去。

  舒雅猛地就感覺到自己被一條散發著火熱溫度的粗壯臂膀緊緊地摟住了她盈
盈一握的小蠻腰,隨後猛地一帶就把她摟進了一具彌漫著灼熱男人氣息的寬闊懷
抱之中。被自己欽慕的帥氣男人攬腰、撫背舒雅內心湧現說不盡的蜜意,就在那
一瞬間她嬌柔的身子就似觸了電般軟軟地靠在了男人溫暖、有力的臂膀裡,整個
人仿佛沒有了一絲的氣力,就像是被這個強壯的男人抱著走路一般。舒雅很享受
這種感覺,她臉上露出滿足的淺笑,螓首斜靠著男人寬闊的臂膀。

  不過有那麼一瞬間舒雅感覺「寧澤濤」的氣息、還有這種被霸道地摟腰的姿
勢好像有點兒熟悉,有點兒像……有點兒像哪個凶巴巴的醜陋的呼老二?舒雅不
禁為這種感覺一驚,連忙仰面偷眼瞄了一眼「寧澤濤」,發現這個陽光大男孩正
笑得燦爛,哪有一絲呼老二的樣子?

  「肯定是我的錯覺,真是可笑,呼老二哪個醜八怪怎麼能跟帥帥的『小包子』
相比呢?分明連被摟著的心情就明顯不一樣嘛,我真是太奇怪了。」舒雅在心中
暗自腹誹並搖頭責怪自己。

  兩人來到播放大廳的進口處,把電影票放進檢票機入口,忽的只覺眼前一黑,
同時傳來系統提示音:「您即將進入觀影模式!正在載入視頻資料,請稍候……」

  「提示您注意:一旦進入觀影模式,為了不打擾您欣賞影片,系統將進入靜
默狀態,一切系統語音提示將轉為自動預設狀態。超前親密任務請求將不再提示,
只要滿足好感度上限的行為請求都將被視為默認同意。您可以在觀影模式結束後
查看系統記錄……」

  十幾秒後舒雅忽覺眼前光影一變,她像變戲法般進入了一個昏暗的大廳裡,
從粉臀和脊背傳來的觸感可知此時她好像正坐在一張沙發上。她馬上收縮瞳孔以
適應大廳裡幽暗的環境,並秋波流轉向前面看去。

    漸漸她看清了四周:一排排的雙人沙發上人影綽綽,最前面的一塊大白布好
像是影院的大螢幕。她明白這就是播放大廳了。跟上一次來看電影時的環境一模
一樣,只是周圍的觀影學生好像變了不同的人而已。

  就在舒雅四下張望時,旁邊的「寧澤濤」好像也適應了幽暗的視線,挪動著
屁股把熱烘烘的身子湊了過來貼住了舒雅的嬌軀。一隻火燙的大手如靈蛇般撫摸
向舒雅的脊背,待那大手從背後游走到舒雅的蠻腰之際時就猛一用力將舒雅香噴
噴的身子摟入了他溫暖的懷中。並且已經開始情不自禁地吻她的俏臉。

  在幽暗中被男人如此親密地攬著,舒雅心慌慌道:「別,別這樣,先看電影
吧,好嗎?」

  「嘿嘿,不影響。一邊看電影一邊親熱兩不耽誤,都兩天沒見你了,我都快
想死你了。」沒想到這「寧澤濤」臉皮厚的要命,舒雅的話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
動作,此刻他正借著黑暗的掩護,左手攬佳人入懷並撩起舒雅薄薄的上衣布料,
一隻火熱的大手幽靈般探了進去,摩挲著舒雅那小蠻腰上滑膩的皮膚,嗅著美人
兒那淡淡的幽蘭體香,右手也沒閑著伸手就撫摸上了舒雅那光潔玉潤的大腿,不
停揉搓、撫摸著。

    此時的他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懷中溫玉軟香的妙人身上,一雙擇人而噬的火
熱目光俯首盯著舒雅上衣開襟處裸露出來的白嫩鼓脹的玉峰上,在昏暗中發出熠
熠光澤。

  就在舒雅掙扎在「寧澤濤」大膽地撫摸帶給她的意亂情迷之時,大螢幕突然
亮了:《東京愛情故事》,女主角:工藤あさみ;男主角:鈴木一徹、月野帶人,
日本Silklabo株式會社製作。

  「你看是日本愛情片吧?才不是什麼黃片呢。你就知道胡說八道。」舒雅看
到影片的名字,心裡大定,便嘲諷旁邊只顧著撫摸、親吻她的「寧澤濤」道。

  「嘿嘿,是嗎?你還是再往後看一會兒再下結論吧。」「寧澤濤」壞壞的笑
著,似乎很篤定的樣子。

  「你的心理真陰暗,片名寫得明明白白,是愛情故事嘛,難道還能……」

  舒雅剛想好好諷刺一下死鴨子嘴硬的「寧澤濤」,可隨著螢幕是播放的正片
開始她就把剛要諷刺的話咽了回去:因為螢幕上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就是散落在
沙發上的女人的衣裙、淺藍色胸罩、淺藍色小內褲,旁邊是胡亂堆放著一堆男人
的衣服、內褲。

  隨後螢幕上就傳來「吱呀……吱呀……吱呀。」的似乎是搖床的聲音,以及
男女粗重的呼吸聲,然後鏡頭又照到了一副鑲著男女的親密合影照片的相框,看
樣子是男女戀人的樣子。

    再下來鏡頭就轉到了一張鋪著橘黃色床單的床上,一個短髮男人正蓋著同樣
橘黃色的被子壓在一個短髮漂亮年輕女人身上「吭哧……吭哧」地做著活塞運動
……

  「咦,我的小美人兒,他倆在幹什麼呢?嗯?」「寧澤濤」看著影片中的畫
面得意的笑著。

  「你……討厭,只露出了兩個人的頭、肩,關鍵部位都被被子捂著呢,明明
什麼都沒露嘛,這能算是黃片嗎?」舒雅底氣不足地反唇相譏。

  沒過多久影片中的男人就結束了戰鬥提褲子走人了,只留下了那沒得到滿足
的漂亮女人獨自躺在被窩中哀怨的眼神。畫外音旁白:「交往了兩年的直人和麻
美戀人關係良好的···但是直人總是在麻美還沒有高潮之前就射精了,麻美卻
一次也沒有達到過高潮,她為此而苦惱不已。」

  果然鏡頭始終沒有露出男女的敏感部位,這影片的尺度甚至還比不上前一次
他們在這裡看的那部《金瓶梅》。

  舒雅一看鏡頭場景已經轉到了第二天的日常辦公室裡的工作場景,便得理不
饒人道:「看,怎樣?自始至終都沒有暴露鏡頭吧?你個『小包子』還嘴硬不?」

  「才剛演幾分鐘啊?再往後看吧。」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短髮漂亮女主角:麻美跟男朋友:直人在咖啡廳約會,可
倆人剛落座並要了咖啡不久,直人就接到了公司老闆的電話要他趕回公司有急事
處理,於是直人抱歉的匆匆離去了,留下了孤獨的麻美。再接下來就是鄰座的一
個女人跟她男朋友生氣吵架,那女人狠狠地潑向男友一杯滾燙的咖啡,卻被那男
人靈敏地閃身躲避了,可他身後的女主角麻美卻因此而糟了殃。那女人破門而出,
留下了一臉發懵的女主角麻美。鄰座的男人趕緊過來給她賠禮道歉,一轉身才發
現是高大帥氣的月野帶人。月野帶人霸道的把女主角領回不遠的家,說是要給她
換身上被咖啡潑髒了的衣裙。

  最終麻美被月野帶人領回了家,並去洗澡間換下了髒衣服還泡了澡。可等她
洗完澡出來後才發現月野帶人給她的換洗衣服竟然只是一件十分寬大的男人白襯
衣,連內褲都沒有,這讓她好生羞澀、無奈。

  當女主角不得不穿著唯一的這件寬大的男人白襯衣,用衣角緊捂著下身來到
客廳找到月野帶人要自己的衣服時,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被他泡在洗衣機裡。

  這還不算,原來這月野帶人是一位攝影師,他稱讚麻美漂亮、美麗,非要給
她拍照,被女主角斷然拒絕。可他不甘心,又拿出他為知名女模特們拍攝的雜誌
讓她看,並拿出自己的名片,解釋著自己的專業眼光。麻美看著雜誌上一幅幅美
輪美奐的藝術照漸漸動了心,最終麻美還是答應了他的拍攝要求。

  麻美按照這位帥氣攝影師的指示擺著各種姿勢,拍著拍著她就忘記了自己下
身根本就沒有穿任何衣物,包括內褲,月野帶人則蹲在地上把她走光的下體拍了
無數張裸照……

  最終當麻美髮現時已經太晚了,攝影師以裸照相威脅最終把麻美摟在了懷裡
撩起她的下巴親吻上了她的唇,於是麻美一邊半推半就的跟帥帥的男攝影師舌吻
著,一邊僅穿在身上的唯一的男士白襯衣的紐扣也被男攝影師一顆顆的打開了,
最終麻美被那男人扒了個一絲不掛。

  男攝影師開始溫柔地順著麻美嫩白的身子一路親吻了下去:先是親吻她的脖
子、接著是白生生的嫩乳、小腹、大腿內側,直到親吻上她雜草叢生的陰唇花瓣
……

  舒雅第一次看這種A片,當她看到留著一頭飄逸長髮的帥氣男攝影師溫柔地
親吻麻美的大腿內側、最後竟然「滋滋」有聲舔吸起麻美的陰唇時,她感到了強
烈的刺激似乎同時從自己的大腿內側、陰唇花瓣上傳來,仿佛那帥氣男攝影師正
是在舔舐著自己的陰唇一樣。

  「天啊,男人還可以這樣舔自己的小妹妹嗎?不嫌髒嗎?那男人親吻得太溫
柔了,還那麼帥……」舒雅內心燃起了欲望的火焰,下體的興奮、刺激感越來越
強烈了。

  其實也無怪乎舒雅會看得動了情欲:一則是她進遊戲前本來就吃了很多催發
性欲的食物、藥品;二則是這部片子其實是日本Silklabo株式會社製作
的SILK-xxx系列,正是專門拍給女性獨享的A片。

    這個系列不但講究男優的長相身材,更是選取了最討女性歡心的花美男優,
性愛場面更是帶著浪漫色彩。以「舒適」、「溫馨」「浪漫」、「女性視角」等
為標籤,在日本眾多的A片市場中可謂獨樹一幟!可謂是專門為:女狼友,拍的
花美男系列。

    所以這部片子不止是舒雅看了會春情氾濫,任何還沒有閉經的女人看了都會
被撩撥起無盡的欲望。

  「喔……好舒服……啊……」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讓舒雅輕吟出聲。

  「奇怪?怎麼感覺片子中的哪個帥男人就像是在舔我自己的小妹妹似得?怎
麼回事?」舒雅感到下體的陰唇花瓣處傳來的火熱得、麻酥酥的刺激感覺越來越
強烈,這感覺太真實了根本就不像是錯覺。

  她急忙低頭往自己身下看去,這一看讓她羞紅了雙頰:只見一個黑乎乎的腦
袋正埋在自己裙下兩腿之間,那腦袋正上下擺動著,隨之下身的羞處花瓣上就被
一團濕濡、炙熱的肉乎乎的東西舔得傳來一陣陣麻酥酥,酸脹脹、癢鬧鬧的快感
來。

  她剛想驚呼出聲,那黑乎乎的腦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正好揚起了一張伸長
了大舌頭的壞壞笑著的臉:竟然是「小包子」這個壞傢伙,也不知何時他竟鑽進
了舒雅的裙下胯間?也許是舒雅看這種花美男系列A片太投入了,根本就沒有感
覺到吧?

  「你……討厭,你……你在幹什麼啊?」舒雅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隔著內
褲舔舐自己的羞處,不禁紅著一張俏臉嬌羞嗔怪道。

  「嘿嘿,我在學著電影上哪個男主角的樣子,舔你的小嫩屄啊!怎麼樣感覺
舒服吧?是不是有種跟影片同步的感覺?」「小包子」嘿嘿淫笑著說道。

  「你……這個流氓……喔……天啊!……噝噝!」舒雅剛要嬌嗔責駡「小包
子」,並舉起了纖細的玉手想去打他的頭,可就在此時她神秘幽谷處最最敏感的
那顆小肉芽被「小包子」一口含住了,並隔著薄薄的小內褲不停地吮吸了起來。

    一陣陣從未有過的超級強烈的刺激感讓她驚呼出聲,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噝
噝」地直吸冷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洶湧的波浪般傳遍了她全身,身體一下子軟
了下來,那還有力氣去嗔罵、敲打?本來要打「小包子」腦袋的那雙纖手也改打
為了狠狠地抓住了他的頭髮,按住了他的頭。那畫面看起來仿佛是她緊按著「小
包子」的頭讓他來舔舐自己的羞處,生怕他的嘴唇離開似得。

  「這感覺怎麼這麼妙?難道被男人舔自己下面的小豆豆竟然是這麼刺激的感
覺?」舒雅邊用雪白的貝齒緊咬下唇,忍受著下體的快感一波波的襲來,邊在腦
海裡胡亂的瞎想著。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舔下身的羞處,強烈的興奮感讓她
一直繃著的小腿肚子都有些要抽筋兒了。

  「嗚……嗚……別舔了……小包子,你太不要臉了……啊……」舒雅邊強忍
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低聲呢喃著,邊眼神迷離地繼續欣賞著影片。

    她還是第一次看這種花美男主演的真槍實彈的A片,那種震撼讓她臉紅心跳
不已,同時也強烈地吸引著她的目光,不捨得離開螢幕一寸。她真的有些好奇:
別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做愛的呢?他們的那東西會長成什麼樣呢?跟自己的老公是
不是一樣呢?

  當影片中的帥氣男攝影師開始邊舔吸著麻美的陰唇便把右手的中指插入她的
陰道時,舒雅也感到了自己敏感的肉縫中也被插入了一根發燙的粗大手指並不停
摳弄著,只不過因為隔著內褲,那手指並不能插入的太深而已,饒是如此舒雅也
被下身傳來的興奮感刺激的一陣眩暈……

    「噢……小包子……你……這個流氓,快拔出你的手指來……啊……別瞎摳
了……吖,好癢啊……啊……求求你了,別再摳弄了……噢!」

  當影片中的帥氣男攝影師開始揉搓麻美的乳房,並用一張大嘴含住她的一顆
嬌嫩的乳頭時,舒雅也感覺自己的上衣同時被撩了起來,左邊的玉乳也感到了被
隔著乳罩不停地揉搓、捏弄著,而右邊的雪乳則被隔著乳罩一口叼住,而且那張
大嘴很快就隔著布料搜索到了自己敏感的小櫻桃的位置,並一口嘬住,狠狠地裹
咂了起來。

    濕熱的氣息甚至透過了乳罩的布料噴在了自己嬌嫩的小乳頭上。強烈的快感
變成一絲絲的顫慄直徹心扉……她情不自禁地緊緊的用雙臂攬住了男人的頭,隨
著乳頭上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她摟著男人頭部的雙臂也攬更緊了。

  當影片中的帥氣男攝影師開始邊跟麻美舌吻邊揉搓麻美的乳房時,舒雅的香
唇也同時被一張帶著煙味的大嘴堵住了,一條煙味濃重的大舌頭也撬開了她的雪
白貝齒,闖進她的檀口裡來與她的小香丁糾纏在了一起,同時飽滿的乳房還在被
一隻大手不停地揉搓、捏弄著……「嗚……嗚……嗚……」舒雅被大舌頭侵入的
檀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來。

  當影片中的帥氣男攝影師終於脫光了全身的衣服壓在了玉體橫陳的麻美身上
時,「小包子」也脫得一絲不掛把僅剩了乳罩、內褲的舒雅也壓在了身下……

  「小包子」真的做到了跟影片同步,讓舒雅真切地感受著影片中女主角最真
實的肉體感受。不過「小包子」也不是萬能的,當影片中的帥氣男攝影師終於分
開了麻美的雙腿把自己粗壯的陽具插入麻美的陰道時,「小包子」則只能隔著舒
雅的小內褲望洞興歎了,他僅僅隔著內褲插入了多半個龜頭在舒雅誘人的肉縫裡,
然後奮力得頂聳了起來……

  當影片中的麻美背著自己的男朋友終於被別的男人幹得體驗到了高潮的滋味,
並陶醉在了男攝影師的懷裡時,舒雅也瞞著自己的丈夫在遊戲中被扮演成「寧澤
濤」的呼老二用黝黑的粗大陽具頂聳出了高潮,此時她桃腮緋紅,雙眼迷離,呼
吸急促得出氣多進氣少,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呼老二的脖子,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緊
緊地揉進了呼老二滿身黑毛的身體裡顫抖、痙攣著……

  都說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始于顏值,陷於才華。那麼遊戲裡的「寧澤濤」又有
什麼才華會讓舒雅淪陷呢?當然不是他最擅長的游泳技術了,而是他精熟的挑逗
手法,精湛的床上技巧。

  「這高潮的滋味怎麼這麼美?」舒雅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不願醒來,她把
「寧澤濤」的脖子摟得更緊了。此時「小包子」胸口上密密麻麻紮人的胸毛似乎
也撩撥著她的心弦。

    以前她很討厭長著濃密胸毛的男人的,可是現在怎麼覺得這濃密的胸毛就這
麼性感呢?……她自己溫玉軟香的身子就偏偏喜歡去蹭那撩撥的她心癢癢的毛茸
茸的一片黑毛。

  聽說當一個女人戀上另一男人時,她的肉體也會戀上這個男人的肉體!也許
這是真的吧?

  ……

  當影片中的麻美從高潮的餘韻中醒來,為了讓帥男攝影師的陽物再一次雄起
而用小嘴含住了哪根已經軟趴趴的肉根龜頭並幫他口交時,「寧澤濤」也有樣學
樣的把他哪根並沒有射精而依舊堅挺充血的黝黑陽具挺在了舒雅面前,讓她也學
著影片中的麻美那樣給他吹簫!

  一股腥臊的難聞味道撲面而來,舒雅連忙捂住了口鼻,看著那顫巍巍的抖動
著的大龜頭的馬眼兒蛙口還流著絲絲噁心的粘液,不禁厭煩道:「討厭,髒死了,
太難聞了,快拿開!」

  「寧澤濤」則指著銀屏中正在十分投入得幫男攝影師口交著的麻美道:「你
看看人家吹得多投入啊?你也來嘗嘗我的大雞巴的味道吧,吃習慣了就好了。」

  舒雅扭頭看向了螢幕:果然影片中的麻美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用她紅紅的小
舌頭舔舐著男攝影師的油亮紅紫的龜頭,還不時把哪東西含入口中,像是舔吸著
甜甜的棒棒糖一般很陶醉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看這種女人給男人口交的畫面,
不禁一陣噁心,在心裡嘀咕著:「天啊,把剛剛插進自己小妹妹裡射了精的那東
西含在嘴裡,舔來舔去的那得多噁心啊?」

  舒雅雖然能接受男人為自己口交,可是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給男人那醜陋
的東西口交。只是想想就讓她覺得反胃不已。

  「怎麼樣?快點學著人家也來給我吹吹簫吧?」「寧澤濤」在一旁催促道。

  「不,你那東西太噁心了。再說遊戲的好感度還不夠,你根本就別想了。」
舒雅拒絕道。

  「好感度不夠?沒關係我套上我的內褲,隔著內褲吹簫好感度肯定夠了,我
剛才就隔著你的內褲幫你舔屄了。完全沒問題呢。」他出主意道。

  「……」舒雅不理他,繼續欣賞著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的性愛場面,這場景對
她的衝擊太強烈了……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終於又一次開始交合了。

  電影螢幕中的帥氣男攝影師顯然是個床上高手,因為他床上不停地變幻著各
種新奇的性交姿勢跟麻美交媾著。播放大廳裡傳來了一陣陣高亢地呻吟聲,不過
那聲音似乎並不只是電影中發出的,舒雅仔細一聽似乎大多是自己周圍觀影的那
一對兒對兒男女發出的。

  借著大螢幕上反射的光線她驚愕地看清了整個播放廳內的情形:果然她前後
左右觀影的男女學生們大多早就耳鬢廝磨的撩起了衣裙偎依在一起親吻、撫摸著
彼此。螢幕上的光黑了下來,情侶們都不安分了起來:更有甚者已經有幾個男生
忍不住欲火激動地把女友扒光了衣裙壓在了情侶沙發上,直接交歡了起來。一時
間行雲布雨之聲不絕於耳。男男女女的呻吟之聲掩護在電影上傳來的淫叫聲中此
起彼伏,淫聲浪語不斷,儼然在演奏著一曲春情交響樂。

  在這聲嘶嘶,魂妙妙的聲音中渾身赤條條的「小包子」又忍不住了,再一次
向舒雅的嬌軀撲來。

  光線很暗,舒雅也看不清「小包子」的其他部位,只是牢牢記住了哪對兒反
射著螢幕螢光的一雙眼睛,那眼神像饑餓了很久的凶獸所發出的嗜人的目光,那
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欲望。

  「啊……你討厭,不要啦……吖……你壞死了……別這樣……人家還要看電
影呢……喔……天啊,你太壞了……啊……」舒雅的嬌吟聲隨之淹沒在了周圍一
眾此起彼伏的浪啼聲中……

  ……

  也不知過了多久影片終於播放完了,螢幕上顯示出了提示:「影片播放完畢,
請做好即將退出播放廳的準備。」舒雅連忙從赤裸的「寧澤濤」懷抱裡爬起,推
開了他把玩著自己高聳雪峰的左手,又從兩腿間拉出了他依依不捨隔著內褲不停
摳弄著自己羞處的右手,整理著自己被這個「壞男人」搞得皺皺巴巴的衣裙,等
待著被傳送回售票休閒大廳。一旁的「寧澤濤」也迅速地穿好了衣褲等待著被傳
送出去。

  剛剛被傳送回售票休閒大廳「寧澤濤」就又找到她並把她摟在了懷裡,關切
道:「快看看,完成了這個『中級約會任務』後你的好感度升到多少了?」

  由於一直處於觀影靜默模式,系統一直沒有語音提示,舒雅點開了自己的人
物屬性功能表,發現自己的好感度已經升到了:80。看到這個數字舒雅暗暗吃
驚,只去看了一場電影好感度就增加了16點,可想而知這個色狼『小包子』對
自己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壞事了。

    想到這裡她又點開系統通知功能表,想看看在進入觀影模式,系統進入靜默
狀態後到底自己收到了多少系統提示,這些都是色狼『小包子』的作案證據。

  系統通知功能表項目下顯示:

  「恭喜您!您的超前親密任務等級升級,現在最多可完成提前20個好感度
的超前親密任務了。」

  「您滿完成了『中級約會任務』,寧澤濤對您的好感度 4,欣賞度 4。」

  「寧澤濤提出過分親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統預設接受」。

  「您滿足了寧澤濤的過分親密請求,寧澤濤對您的好感度 2,欣賞度 2。」

  「寧澤濤提出過分親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統預設接受」。

  「您滿足了寧澤濤的過分親密請求,寧澤濤對您的好感度 2,欣賞度 2。」

  「寧澤濤提出過分親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統預設接受」。

  「您滿足了寧澤濤的過分親密請求,寧澤濤對您的好感度  2,欣賞度  2。」

  ……

  舒雅看到最新的一條系統提示時,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天啊,超前親密
任務居然也升級了?現在可以做超越20個好感度的超前親密動作了?自己現在
的好感度是80,再加上20個好感度的超前親密任務上限,那麼現在自己好感
度的上限已經達到了100!好感度達到100?好像性交的最低要求就是好感
度達到100吧?也就是說以後就可以跟『小包子』真正的性交了?這……」

  「喂喂,美人兒怎麼了?都查看了半天了也不說話?到底你現在的好感度升
到多少了?」「寧澤濤」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

  舒雅飛快地在腦中思考了一下後強裝鎮定道:「好感度沒升多少。一個中級
約會任務能加多少好感度啊?」

  「哦,也是。不過好感度沒升多少也沒關係,咱們趕緊去你家完成你一直都
不肯完成的哪個『中級相知任務』吧?」「寧澤濤」顯然是相信了舒雅的話,不
過卻又催促著舒雅去她家完成另一個要脫光全身衣物的中級相知任務。

  舒雅此刻心情不平靜了,現在的好感度上限已經達到了可以直接性交的程度,
要是再去自己家的哪個地圖完成「中級相知任務」,那豈不是羊入狼口嗎?雖然
現在自己還瞞著「小包子」真實的好感度,他還不知道現在已經達到了可以直接
跟自己性交的要求,可要是到了自己家,為了完成「中級相知任務」脫光了自己
的全身衣物,萬一『小包子』猴急起來,哪裡還管得住他自己呀?那樣早晚會被
他發現可以直接性交的秘密。

  「不行,我可不能去家裡完成什麼『中級相知任務』,那樣自己面對『小包
子』這個小流氓真的會失身的。雖然只是遊戲,可是我還是沒有做好被丈夫以外
別的男人徹底進入身體的準備……要是被『小包子』徹底哪個了,我還怎麼有臉
再見對自己寵愛有加的老公啊?那樣就太對不起老公了……」舒雅暗自在內心做
著決定。


              【未完待續】
2016-12-3 11: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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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男人精蟲上腦,這女人怎麼剛差點讓人強奸,這會還有心情玩這游戲
2016-12-3 11:3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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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第三卷)(33)作者:渚碧礁

.

             淫劫謎案(第三卷:員警之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6/12/5發表於sis001、性吧


               第三十三章

  初遇傾心,再見癡心。舒雅對「寧澤濤」的感覺大約就是如此。舒雅是個浪
漫主義追隨者,她更喜歡自己欽慕的男人可以陪在她左右,跟她手挽著手一同逛
街、聊天、壓馬路,那種甜蜜的感覺是她所嚮往的,而性愛並不是她所追求的終
極目標,或者說在她的戀愛概念裡戀人之間的情意相投比性愛更重要!

  所以最終舒雅沒有選擇進自己創建的哪個「家」的地圖去完成哪個「中級相
知任務」,因為她覺得就憑「小包子」的好色稟性,一旦自己全身脫光光,他肯
定會把持不住的,那樣一來好感度已經達到可以做愛程度的實情就肯定瞞不住他
了。而以目前自己對他的依戀程度來看:恐怕他提出的任何非分要求自己都很難
再拒絕他的。正所謂: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
出花來。」舒雅仿佛突然間理解了自己最欣賞的作家張愛玲所說的這段話。

  雖是如此,但是舒雅還沒有做好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徹底進入身體的準備,雖
說只是遊戲而已,可那種被別的男人插入自己最珍貴的羞處的感覺和心理感受其
實跟現實中的世界是別無二致的,或者說在這種模擬度極高的AR增強現實遊戲
中根本就分辨不出遊戲與現實的區別,在遊戲中被別的男人插入其實就跟現實中
被進入身體是一樣真實的。

  舒雅最終決定:在沒有做好被「小包子」進入自己體內的準備之前,不打算
去完成什麼「中級相知任務」了。她打算隨便接個任務然後挽著「小包子」在自
己熟悉的校園裡隨處逛逛也是極好的。不是嗎?

  做了決定,於是舒雅點開了工作列選項,見工作列裡多出來一個新的任務:
相戀任務。她連任務說明都懶得看就點擊了接受任務。因為從小到大也不知有多
少男孩追求過她,所以要說起談戀愛來她可是真正的行家裡手,有些戀愛感悟恐
怕不是編寫遊戲的程式師所能體驗的,所以她不屑去看哪些遊戲中關於戀愛的說
教了。

  點選了「楠城經貿學院地圖」再確定了「相戀任務」後,眼前一暗傳來了系
統提示音:

  「叮咚,您選擇了相戀任務,正在載入資料,請稍候,您即將進入地圖。」

  十幾秒後光影閃動,眼前一花,舒雅出現在了經貿學院內的某處,四下看了
看就曉得這裡正是教學大樓門前了。

  「小包子呢?」舒雅美目波光流轉看向了四周,現在可能正是上課時間,所
以教學大樓門口沒有一個人影,包括『小包子』。

  就在此時視線右上角似乎有按鈕一閃一閃的,她點擊了一下,跳出一張小地
圖來,圖中有兩個點兒不停閃動,一個藍色的點位於教學大樓前,而另一個紅色
的點位於男生宿舍樓附近。舒雅馬上就明白這張地圖的作用了,就是標注了自己
和『小包子』的位置,以便於自己尋找到他,這種新地圖估計是升級到一定的好
感度以後才會出現的。

  舒雅向著男生宿舍區走去打算去找『小包子』。倏然耳朵裡就傳來「嘀嘀嘀」
的提示音,她忙在視線裡尋找異常,果然在視線左下角有一個對話方塊不停地閃
動著。她連忙點開,原來是聊天外掛程式,「寧澤濤」已經發過來了資訊:

  「舒雅,你怎麼沒有選擇去你家的地圖啊?怎麼又來經貿學院了?這裡親熱
可不太方便啊。」

  舒雅看到資訊一陣氣苦,立刻停住了腳步,用視線中彈出的軟鍵盤輸入道:
「你腦袋裡怎麼時時刻刻總在想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你不是說要真心跟我相
戀嗎?現在這個相戀任務正好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啊,你怎麼反而不滿意了?是不
是從頭到尾你就沒想著好好愛我?只是想著占我便宜而已啊?」

  「天啊,冤枉啊,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喜歡你天地可鑒啊!好吧好吧,經貿
學院就經貿學院吧,我陪你完成任務就是了。你現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在教學大樓大門口。」

  「好,那你等一下我馬上去找你。」

  「嗯。」

  「嚴致學苦修德」看著教學大樓大門口的校訓牌匾,舒雅頓感親切,進入了
社會工作後才知道:大學時期的那段時光是多麼的美好,也許是同學間沒有彼此
的競爭關係所以不似如今單位裡同事間的勾心鬥角。她在學院裡滿滿的美好回憶:
有好友姐妹、有追求過她的各色男生、還有個別對她格外關心的男老師。

  舒雅邊等著小包子的到來,邊看著校園裡鬱鬱蔥蔥的綠樹繁花,仿佛又看見
了曾經在這裡停留過的光影,回想起了大家歡聲笑語的笑鬧、學習生活,那是段
最美麗的人生經歷。她慶倖在人生最好的年華中度過了最好的時光,最好的時光
裡面遇到了最要好的姐妹同學們……

  倏然失神回憶著往事的舒雅被人從身後一個熊抱,被哪人緊緊地摟進了懷裡,
接著呼著熱氣的一雙唇就印在了她的白皙的瓜子臉上,聞到熟悉的男人氣息,舒
雅嬌嗔道:

  「吖,你討厭,別這樣好不好?這可是在教學大樓門口。讓人看到多不好啊?」

  「怕什麼嘛?一個人影都沒有,學生們都去上課了。」「寧澤濤」不依不饒
依舊我行我素的用身體纏繞住了舒雅那曼妙玲瓏的身子。

  「你……剛才在放映廳裡你還沒有壞夠嗎?你真是個小流氓,就知道動手動
腳的。你看我的裙裝都被你弄得皺巴巴的了。」

  「嘿嘿,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永遠都親不夠呢。寶貝兒咱們趕緊找個隱蔽的地
方吧。這裡太不方便了。」

  「你……不行,你想得美,我想讓你陪我去我們以前的老教室去看看,怎麼
樣?陪不陪我去?」

  「教室?哪裡有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找……」

  舒雅不等「寧澤濤」說完就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啊?怎麼除了幹
那種齷齪的事你就對我不感興趣了嗎?就不能陪陪我去找找我的美好回憶嗎?我
嚮往的是那種『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真正的愛情,而不是純粹的
肉體關係。那樣的話跟動物還有什麼區別呢?」

  「甯澤濤」被舒雅莫名其妙的生氣搞得一愣,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獻媚道:
「我當然會陪你咯,我剛才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好了,走吧,要去哪裡我都陪
著你,這樣總行了吧?」

  舒雅扭頭用一雙妙目斜睨著「寧澤濤」俊朗陽光的臉龐,由怒轉喜道:「這
還差不多,走吧,我們先去看看我以前上課的教室現在變成什麼樣了。」說著她
推開了「寧澤濤」遊弋在她平坦小腹上的一雙大手,只是拉住了他的左手拽著他
向教學樓內走去。

  「寧澤濤」雖然被舒雅拉著可是卻一臉的不情願,呼老二從小就不愛學習,
一進教室就發困、頭疼,現在雖然他假扮成了寧澤濤,還是不免臉上露出了無奈
之色。他和舒雅的心情可不一樣,他适才在昏暗的放映廳裡剛剛玩到興致大起的
時候,影片居然播放完了不得不退場了,至今他下身還憋著一股邪火沒有發洩,
畢竟隔著內褲蹭來蹭去的快感度有限,終究是不如整根陽具都真正地插入舒雅那
妙洞之中舒爽,這麼隔著一層布料總歸是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所以雖然在放映
廳很長時間可是他始終都沒有達到高潮而射精,只好憋到了現在。

  呼老二惦記著把舒雅拖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好好地幹一炮兒,草叢裡、樹林
子深處、校後的假山洞裡,等等都是他事先想過的好去處,可偏偏沒想到舒雅非
要去看什麼教室,這不是掃他的興嗎?

  舒雅並沒有理會悻悻然跟在身後的「寧澤濤」,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踏上了樓
梯,很快就來到了她們金融系所在的二樓,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透過門上的玻璃
看進去,果然認出了好幾個教授、講師都是以前教過她們的。

  當透過玻璃看到一個頭髮微禿身形精瘦的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正站在講臺上眉
飛色舞地給下面的學生講課時,舒雅猛然心裡一緊,憤憤地暗自道:「鄺嘉勳這
個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居然還在這裡誤人子弟?也不知道這兩年又性騷擾過幾個
漂亮女生?」

  鄺嘉勳是將近五十歲的一名教授,平時偽裝的道貌岸然,可一接觸才會發現
他一肚子的男盜女娼,舒雅就曾經上過他的當吃過虧,所以至今都對他反感至極。
於是乎舒雅厭惡地飛速離開了那間教室的門口,又向著樓道深處走去,又陸續站
在門外觀看了兩個講師後,終於來到了樓道最裡面的大階梯教室。她又習慣性的
在門口玻璃外探頭向裡面望去:「天啊,這麼巧?居然是宋老師。」

  隔著教室的木門聽著那熟悉的、富有感染力的成熟男人的聲音,看到那張帶
著自信笑容的熟悉面容,舒雅心情有些頗為複雜,她拉著「寧澤濤」道:「咱們
從後門進去聽聽宋老師(副教授職稱)的課吧。」

  「好,反正我是陪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寧澤濤」不以為意道。

  舒雅領著「寧澤濤」擰開了大階梯教室後門的把手,悄悄地坐在了最後一排
的中間位置,她本想坐在最角落裡的,可惜那兩處最隱蔽的角落都已經被來睡覺
混學分的男生佔據了。

  舒雅看了看教室裡的情況跟她們在校時相仿:宋老師的課來選修的人還是最
多的,尤其是女生。

  按照舒雅在校時的區域劃分標準:

  第一排往往都是超級崇拜宋副教的屌絲女,這群女生很好分辨,往往聽課時
眼露花癡狀,多數是沖著宋老師那玉樹臨風的灑脫風采而來的;

  第二排是想法比較複雜的孔雀女,之所以說她們比較複雜是因為搞不清她們
到底是仰慕宋副教授而來,還是真正的為了學業而來;

  第三排才開始有了男生的位置,多半是真正的學霸,而女生在第三排的大多
是沒有搶到前兩排位置的偽學霸。

  第四排開始學生們的成分就比較複雜了:暗自仰慕宋老師風采的女班花、女
系花、開始矜持地出現在這一排。當然也有一心為了學業的鳳凰男。

  第五排以後基本上都是男生的天下了,多數都是真正來學習知識或者混學分
的。不過當初舒雅經常拉著最要好的死黨丁欣蕊就坐在第五排的最右邊角落裡。
而仰慕舒雅的一群男生則又以她為中心圍了一圈。

  中間那幾排就不好明確區分了,什麼人都有,不過最後一排最好分辨了,因
為他們大多數都是爬在桌子上來混學分的「睡神」,這幾位往往點完名就開始進
入睡眠狀態了直至下課為止。這些人多數是熬夜玩遊戲的男生。

  舒雅她們現在所在的最後一排就有這麼幾位「睡神」,此時正睡得香甜,連
舒雅她們進來、坐下的些許動靜都沒有能打斷近在咫尺的他們的睡夢。更有甚者
鄰桌的哪個胖墩的臉正沖著舒雅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宋老師此時正站在講臺上神采奕奕地講著古希臘城邦經濟,聽著宋老師那熟
悉的極富磁性的聲音,不禁勾起了舒雅兩三年前的一段被她刻意塵封的記憶。她
回想起了許多跟宋老師之間的往事,包括一些無人知曉的秘密,哪些秘密只有她
們兩個人知道,連她最要好的姐妹丁欣蕊也只是略知一二,再具體舒雅都沒有告
訴她了,更不要說自己的丈夫了,不過這些秘密她都詳細記錄在了哪本她隱藏起
來並鎖好的舊日記本裡。

  (宋冠傑——英國斯特拉斯克萊德大學留學並獲得了碩士學位,是經貿學院
久負盛名的最有才華的年輕教師,當時三十多歲的他是學院最年輕的幾個副教授
之一。有學識也就罷了,偏偏人還長得瀟灑倜儻,一口字正腔圓的標準英式口語
更是羨煞了一群學著中國式英語長大的學生妹子們,於是乎引來了一群群仰慕他
才華的女粉絲學生。當然舒雅也是暗自欣賞他的妹子中一位。)

  回想起跟宋冠傑之間的哪些隱秘往事,舒雅不禁臉紅心跳了起來,只有進一
步接觸過宋冠傑的舒雅才知道:他不禁有才華而且還有些壞,文雅點兒也可以說
是太風流了。舒雅就曾經被他……當然這些秘密是不會有外人知道的,只是靜靜
地被舒雅塵封在了哪本表皮斑駁的舊日記本裡。

  舒雅正盯著講臺上自信灑脫的宋冠傑回憶著她們之間曾經的羞人往事,可突
然卻感覺自己的左腿內側上傳來了熱乎乎、癢癢的、濕濡的感覺,好像有一團濕
乎乎而又火熱的肉團在順著她光潔的大腿內側向兩腿間的神秘幽谷秘境行進著。

  舒雅大駭,已經在影視播放廳有過一次這種經歷的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她
迅速看向身旁的座位:果然「小包子」早就不見了蹤影。再俯身看向書桌下麵沒
把她羞死:只見不要臉的「小包子」正蹲在她短裙下緊閉著雙眼像小狗一樣很陶
醉地用紅紅的舌尖舔著她白皙光潔的大腿內側,腦袋還隨著舔舐的動作不停上下
擺晃著,那舌尖上的口水沾在她玉腿上亮晶晶的反射著光澤。

  舒雅趕緊夾緊雙腿,可「小包子」的腦袋已經在她兩腿之間了,還怎麼可能
合攏得了?無奈的舒雅只好緊張地看向書桌兩旁,右側哪個「睡神」距離她們比
較遠而且是臉朝牆面睡著倒是沒什麼。問題是左側鄰桌那位胖子,距離舒雅也就
一米多還是臉朝向了她,這要是萬一他正好睡醒了就會一眼看到舒雅書桌下的詭
異場景了。

  舒雅哪裡還有心情去聽講臺上宋老師繪聲繪色的講課?她連忙用兩支胳膊支
住書桌,裝作趴在書桌上睡覺的樣子,然後埋頭對著書桌下正用粗壯的胳膊掰開
舒雅雙腿的「小包子」嬌嗔道:「『小包子』你還要不要臉了?這麼多人還在上
課呢你就敢這樣?快上來,被人看見多丟人啊?」

  「寧澤濤」抬起一張無辜表情的臉道:「是你非要拉著我來聽這無聊的課的,
我一聽課就頭疼,只好想辦法找感興趣的事情來做咯。」

  「你……你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怎麼時時刻刻就想著這種事兒?」舒雅不
知該說什麼好了,氣不打一處來。

  「在這遊戲裡我最大的追求就是獻給你我最炙熱的愛。」「寧澤濤」振振有
詞道。

  「你……男人真是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可理喻。你要是有宋老師
一半的才情就好了。」說起宋冠傑來舒雅又情不自禁抬起頭來看向了前方講臺上
的宋冠傑。

  宋冠傑的博學是讓舒雅欽佩不已的,這一點搞體育的『寧澤濤』肯定沒得比。
世界金融史粗估也有2000多年,可無論是最原始的古希臘城邦金融發展還是
最現代的紐約華爾街金融把戲,宋冠傑都能信手拈來,侃侃而談,而且還會時不
時用標準的倫敦腔英語引經據典一段原汁原味的名人名言。正是這種學富五車的
學識以及他儒雅灑脫的氣質才成了吸引眾多女生的致命誘惑,這其中也包括舒雅。

  「唔……」下體恥丘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快感,打斷了默默望著宋冠傑
想著心事的舒雅。

  舒雅有些怒意地又低頭看向了書桌下鬼鬼祟祟的「寧澤濤」,伸手就狠狠地
揪住了他的頭髮,微怒道:「你……別鬧了好嗎?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聽聽宋
老師的課?我都兩三年沒聽過他的課了。」

  「甯澤濤」從舒雅兩腿間的裙下探出一張俊臉來,有些委屈道:「可我在遊
戲裡的任務就是纏著你啊,我可沒興趣聽那個姓宋的課。」

  本來有些怒意的舒雅一看到「小包子」哪張讓她動心不已的俊朗臉龐頓時就
沒了脾氣,立刻鬆開了揪住他頭髮的玉手,用芊芊玉指憐愛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幽
幽道:「好吧好吧,那隨便你吧,不過能不能動作輕點兒?我想再聽一會兒宋老
師的課。」

  「寧澤濤」露出詭異的邪笑道:「嗯,我會小心的。不過親愛的,你能不能
別這麼用力地夾著我的頭了?我的腦袋都快被你的雙腿夾扁了,你的雙腿能不能
分開一些?這樣更方便於我為你提供服務嘛。」

  舒雅看著「小包子」壞壞的笑容無奈道:「真拿你沒辦法,這樣行了吧?」
說著竟真的大大地分開了雙腿。

  叉開的雙腿使舒雅下身哪條已經濕汃汃的淺藍色繡花邊小內褲赫然清晰地展
現在「寧澤濤」眼前,教室裡窗明几淨不似剛才在放映大廳裡那般幽暗,所以此
時可以清晰地看到:舒雅內褲包裹的高高隆起的恥丘中間哪條凹下去的肉縫輪廓
——曲線玲瓏,隱約顯現出絕色美人那神秘誘人的屄縫。「寧澤濤」看得真切。
於是他滿意地笑道:

  「行了,行了。這樣剛剛好。」

  「哼,那你隨意吧,只要別影響到我聽課就好。」舒雅說完就用被撩起到小
腹的裙擺蓋住了「小包子」的頭,使他隱沒在了自己的裙下胯間。

  呼老二用大鼻子頂在舒雅鼓脹的陰阜上深深地嗅著哪裡散發出來的無比誘人
的氣味,看到舒雅如此配合「寧澤濤」的過分要求,再想想不久前自己在炮房裡
想要跟她親熱一番卻被舒雅激烈的反抗,不禁感歎: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手下哪個頗為臭屁的「文藝青年」經常掛在嘴邊顯擺的一
句話:

  「醜的人撩妹兒需要鑽研套路,而帥的人撩妹兒只需要戴套!」

  這句話現在琢磨琢磨還真是有些道理,鐵的事實就擺著呼老二的面前,他不
服不行。

  「媽的,這小浪蹄子真是覺得我本人長得醜嗎?怎麼在我面前一副貞潔烈婦
的模樣,可一到了寧澤濤手裡就變得浪得不要不要的?就差主動掰開屄讓人家肏
了。氣死我了,真是個騷貨。什麼他媽的貞潔人妻,都是裝出來的。我看這舒雅
骨子裡就是個騷貨!」呼老二想到舒雅對待自己跟寧澤濤懸殊的差別待遇越想越
來氣。試想一個你最在意的女人嫌棄你長得醜,卻對另一個男人百依百順,這麼
一對比任誰也會發脾氣吧?

  「這小騷貨現在有點反常,剛才坐在她旁邊就覺得她看哪個姓宋的老師眼神
有點異樣,現在居然忍著被我這麼玩弄還要一心一意地聽那傢伙的課?看來這小
妮子當學生的時候就跟這姓宋的有一腿了。出了遊戲後我要找人好好查查這姓宋
的,說不得能拿到她的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呢。嘿嘿,要是那樣的話,可就不只
是光在遊戲裡隨便玩她了……」

  別看呼老二看似對舒雅極盡貶損之言,可是其實剛才當他看到舒雅望向宋冠
傑時的那種深情目光他就猛然感覺心尖兒一痛,他可能不想承認:其實他很在乎
舒雅,甚至為了她看別的男人的一個眼神兒而吃醋!他早就在內心深處暗暗下定
了決心任何會招惹到舒雅的男人都會吃不了兜著走,他已經先把這個姓宋的老師
記在了心裡,打算出去後就召集人馬好好教訓教訓他。

  「不過話說回來:我都在她身上耗了這麼長時間了,今天無論如何也得上了
她吧?」呼老二暗下決心。

  現在對呼老二來說最大的障礙是遊戲系統的保護措施,好感度達不到性交的
要求數值天王老子來了也無濟於事。

  「也不知道舒雅的好感度到底達到多少了?我戴的只是輔助主玩家的AR設
備根本無權查看主玩家的屬性。這妮子完成上個遊戲時對我的問詢躲躲閃閃的,
肯定有什麼貓膩兒,不管了我現在就一點點地試試,如果動作太過分了大不了被
系統保護措施彈開,又不損失什麼。反正現在舒雅一心只在那個姓宋的身上。媽
的,真是個騷貨,見一個愛一個。活該哪個姓戴的員警倒楣,娶了這麼一個浪老
婆,估計結婚前就已經給他戴上綠帽子了。嘿嘿,也不差我再給他戴一頂更綠的
帽子。」呼老二暗自在心中想著。

  因為不知道好感度的準確數值所以呼老二開始按照自己預想的方案一點點地
試探遊戲系統的反應。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內褲所包裹著的鼓脹肉丘中間的一線凹
處的輪廓,肉縫若隱若現,他再也忍不住了決心先從此處下手。

  「這舒雅天天用這小內褲把這嫩屄護的嚴嚴實實的,連『中級相知任務』都
放棄了。搞得好像真的是貞潔烈婦似得,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護著的?又不是還沒
開苞的黃花大閨女。不過,說真的也不知她的下面到底長啥樣呢?但願像鴇公老
蔫說得那樣好吧。」

  呼老二邊在心裡嘀咕著邊開始小心翼翼地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條淺藍色
內褲的褲邊兒想撩起來看看下面掩藏的神秘幽門峽谷。可那內褲邊兒勒的太緊了,
僅僅撩起一條小縫隙就不能再撩了,如果再用力肯定會驚動舒雅,呼老二知道這
內褲是舒雅遊戲的底線,她就是再動情也不會脫掉內褲的,這是她最後的堅持了!

  所以解除內褲的行動一定要小心不能驚動她,為此他還故意用左手不停撫摸
著舒雅的光潔順滑的小腹以轉移她的注意力。

  因為舒雅的陰阜太鼓脹了,像個小山丘所以透過那道撩起來的小縫隙僅僅能
看到高高隆起的恥丘的邊緣還有隱隱的幾根稀疏艾草。這個辦法效果不太好,看
不真切。

  「必須換個辦法,既不能讓舒雅察覺到又能得償所願,一飽眼福。」呼老二
在腦袋裡思考著這個問題。

  「有了!」不久呼老二終於有了主意,他點開了遊戲商城下單50金幣買了
一樣東西。

  兩分鐘後傳送帶從藍樂倉庫裡運來個小盒子,交易完成後他的個人倉庫裡顯
現出了哪個盒子,他把盒子從個人倉庫取出來打開蓋子,裡面居然是一把精巧的
小剪刀。

  呼老二握住那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把舒雅小內褲襠部連接處的布料剪
斷。這樣一來這內褲就變成了掛在兩腿間的前後兩塊布片了,而且身後的哪塊布
片被剪斷後直接就順著椅子垂落了下去,立刻就露出了舒雅下身白嫩嫩的粉臀雪
股,只剩下前面遮羞的那塊布片還保護著舒雅最珍視的羞處秘境。

  大功告成後呼老二感覺舒雅並沒有發現到異常,因為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
也許她正全身心在聽哪個姓宋的在課堂上瞎掰吧?不能再等了,呼老二期盼已久
想一窺芳容的幽谷蓬門終於要露出真容了。急不可耐的他用顫巍巍的手指捏住那
最後的遮羞布片,慢慢掀起蓋頭來,神秘的佳人密地將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展露在
呼老二的眼前。

  只見:寥寥幾根稀疏、柔順的艾草孤伶伶趴伏生長在鼓脹脹隆起的恥丘之上,
嫩白鼓鼓的陰阜恰似一剛剛出籠的雪白饅頭,鼓蓬蓬,軟濃濃,而這饅頭中間又
似熟透了的水蜜桃裂出一道誘人的粉紅肉縫,中央的哪條細細的、粉嫩粉嫩誘人
的小肉縫露出了裡面粉紅淋漓的嫩肉兒來。而在這肉縫的最頂端,一顆含羞帶怯
的小肉珠從緊緊包裹著的粉紅嫩肉中探出頭來,好似漲紅著的一張小臉正好奇地
打量著眼前這位正目不轉睛盯著它看得有些發癡的呼老二……

  「我操,這美人兒的小嫩屄真是漂亮,老子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麼粉嫩迷人的小屄呢。果然像老蔫說得那樣這舒雅的屄型果然是饅頭屄中的極
品:一線天!」呼老二看著眼前美不勝收熟透了的水蜜桃中央的哪條細細的、粉
嫩粉嫩誘人的小肉縫讚歎不已。

  再細看那條細細的、粉嫩粉嫩誘人的小肉縫上似乎浸出一層黏黏的液體,呼
老二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撫摸在那誘人的肉縫上,入手膩滑,濕濡的黏液立刻就沾
了一手指,他把手指拿開馬上拉出一條細細的透明黏線,把大鼻子湊過去聞那黏
液的氣味:一股奇特的氣味鑽入他的鼻孔,淡淡的香水味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絲
淫靡的氣味。

  這種淫靡的氣味就像是催情聖藥,呼老二在誘人的肉縫間忘情地埋首嗅吸著,
越聞越上癮,不久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這誘惑催情的氣味激發出呼老二雄性荷
爾蒙的氾濫,下身的粗大陽具很快堅挺腫脹了起來。

  「小騷貨,小嫩屄裡流了這麼多的騷水還在我面前裝清純?內褲上噴了香水
也壓不住這騷騷的味道。」

  呼老二雖然口裡碎碎羞辱著舒雅陰唇上凝結的那一層黏液,可他的身體出賣
了他內心對那氣味或者說那黏液的迷戀喜愛:因為他已經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火燙
的舌頭舔在了那沾滿了黏液的肉縫上,仿佛那騷騷的液體像是甘甜的蜜露般,很
快最表層的黏液就被他如饑似渴的舔舐了個乾淨,他又把大舌頭探入了濕淋淋的
粉嫩肉縫之內,因為哪裡才是甘露分泌的源頭。

  「喔……」一聲壓抑著的極低聲的誘人輕吟從書桌上方傳來,一聽就是舒雅
發出的。

  舒雅本來正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講臺上談笑風生的宋冠傑邊回憶著跟他曾經的
過往,這個早就結婚成了家並有了孩子的男人在當時單純的舒雅看來是那麼的成
熟,博學、風趣幽默。跟他一比學院裡哪些曾經追求過她的男生們就顯得太不成
熟了……

  本來想得出神的舒雅某一刻忽然感覺自己下體羞處傳來的從未感受過得強烈
刺激、快感。自己小妹妹的羊腸小徑內似乎闖入了一條火熱的粗大泥鰍,它在自
己小妹妹的肉腔內鑽來鑽去的,害得自己整個心都癢撓撓的,撩撥起了自己興奮
的心弦。這種感覺從未有過,說不清道不明。她心中一驚,哪裡還有心思去聽宋
冠傑的課?

  「這……這是怎麼回事?『小包子』以前隔著內褲舔自己時也沒有這麼強烈
的感覺啊?就算是他的哪根東西隔著內褲插進來一點點也不是這種感覺啊?這個
壞蛋,又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舒雅說著又俯身趴在書桌上,低頭向書桌下自己的裙下胯間看去。可是只能
看到自己的裙擺蓋著一個圓乎乎的東西一拱一拱的也不知他在幹什麼。索性一把
撩起了裙擺,映入眼簾的情景讓她如遭雷擊,頓時震驚當場:

  自己的內褲竟然早就不知何時從襠部斷開了,前面一塊遮羞的布片已經被撩
到了自己的小肚皮上,兩腿間高高隆起的陰阜下「小包子」正埋首在自己稀疏的
陰毛下閉著眼睛很享受地舔舐著自己暴露在外的陰唇上,像極了尋找到了蜜蜂窩
的狗熊正貪婪地舔舐著蜜蜂巢裡的蜂蜜。

  舒雅驚住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嗔罵道:「吖!你……你這個流氓……我
的內褲是怎麼回事呀?……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唔唔……」舒雅責怪的聲音
越來越小,到後來竟變成了微不可聞的嗚咽聲。

  嬌貴的秘穀肉縫被直接舔舐的感覺是絕然不同於隔著層布料的,陰唇上廣布
的靈敏的末梢神經更直接的被火熱的舌頭摩挲刺激,一波波揪心的強烈麻癢感通
過全身的神經系統被迅速地傳遞到了舒雅的四肢百骸。

  當呼老二的舌尖開始舔逗牝戶上端那顆羞怯又敏感的小豆豆時,舒雅嚶嚀一
聲全身都像過電般顫慄了起來。呼老二每舔一下那已經勃起鮮紅的小豆豆一下,
舒雅就顫抖一下,小肉芽上傳來的強烈刺激讓她不得不用玉手緊緊地捂住嘴生怕
會叫出聲響來被四周的同學聽到。

  很快呼老二就發現了舔逗陰蒂的附加好處:粉嫩的肉縫中開始汩汩地分泌出
蜜露出來,汁液橫流。於是呼老二正好再去「滋滋」有聲的把流出來的蜜露吸食
個乾淨。

  聽著下身傳來的「小包子」「滋滋」有聲的吸舔自己陰唇的聲音,舒雅感到
強烈刺激的同時也不免俏臉通紅,羞赧不已:「這個不要臉的,怎麼這麼大聲?
臊死了,真丟人!」

  教室的最後一排都是睡神到還沒什麼,可舒雅前排的一名男生似乎聽到了這
種「滋滋」的怪聲,於是扭過頭來看向舒雅,似乎是在尋找聲音的源頭。舒雅羞
愧的趕緊低下了頭躲避他的目光,同時急忙偷偷伸手到身下推開了『小包子』的
頭,好讓他停止再發出這種淫靡的聲音。那男生看了兩眼無果而終就又轉過身去
聽課了。

  「這課是不可能再聽下去了,再這麼下去『小包子』還指不定會幹出什麼更
出格的事情來,真是個色情狂。」舒雅在心中想著。

  她把推著『小包子』腦袋的纖手收回,然後一臉煞氣地盯著他小聲嬌嗔說:
「我們走吧,不聽課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小包子』揚起一張興奮的臉來,用血紅的舌頭掃了一圈嘴角上粘連的淫水
然後說:「好啊,這次咱們去你家怎麼樣?」

  「呸!你想得美!門都沒有。你這個色鬼,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那咱們去哪裡啊?」

  舒雅看了一眼已經成了兩塊布片的內褲,恨恨地說道:「我先去換了衣服,
你要是再不老實就那也不去了。」

  「嘿嘿,我保證老老實實的。」『小包子』嬉皮笑臉道。

  「好,那你趕緊從書桌下出來,咱們走吧。」

  「好。」說著『小包子』又猛地在舒雅流水潺潺的粉嫩蚌縫上深深地用舌頭
舔了一下後就迅速鑽出了書桌,跑出了教室。

  「啊……臭流氓!看我不打死你。」舒雅被突襲又被他結結實實地舔了一下,
驚呼出口,看他跑走了,趕緊整理好衣裙也想追出去。不過在走到門口時忍不住
又回眸深深地望了一眼講臺上的宋冠傑。

  出了教室『小包子』正眯著眼靠在樓道的牆上等她,舒雅也懶得理會他就往
樓道中段的女洗手間走去,舒雅確實有些微微生氣:一則是自己那件淺藍色繡花
內褲和胸罩是一整套,是她最喜歡的一套內衣,沒想到居然這麼被『小包子』給
撕斷了;二則是自己好不容易時隔多年又碰到了哪個曾經帶給自己刻骨銘心記憶
的男人宋冠傑,本想在教室裡再多看看他的音容笑貌,再多聽聽他那曾經打動自
己心扉的磁性聲音的,可是這個煩人的『小包子』硬是害得她沒法再在教室裡待
下去了。這怎麼可能不讓舒雅生氣呢?

  「寧澤濤」倚在牆上本想是耍酷的,可看到舒雅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往前走去,
於是他也顧不得耍酷了,趕緊追上去攬住舒雅的纖細的腰肢。舒雅掙開了他的大
手繼續往前走。

  「親愛的,你這是要去哪啊?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會是去找冤家報
仇去吧?」

  「噗!你才去報仇呢!我就是要報仇也是應該找你才對。」本來還有些生氣
的舒雅一下子被他的話逗樂了。

  『小包子』見她笑了,於是馬上又帖過去摟住她的小蠻腰獻媚道:「嘿嘿,
歡迎你來找我報仇啊!」

  舒雅這次沒再推開他的手,而是任由他摟著,嗔道:「我才懶得理你呢,我
得趕緊去洗手間換一下衣服。」

  『小包子』似乎被提醒了什麼:馬上大手沿著舒雅那纖若執素的腰身向下滑
到了她渾圓挺翹的雪臀上,又飛快地撩起了她的百褶裙,直接把火熱的大手撫摸
在光滑、彈性十足的臀肉上。一邊揉捏著那豐腴的臀瓣一邊獻殷勤道:「就換上
我上次送給你的那套性感內衣吧,其實你穿上那身內衣更美!」

  「討厭,你怎麼又亂摸?快拿開你那只豬蹄。」舒雅佯怒道。

  「嘿嘿,親愛的,你怎麼還那麼害羞啊?你的小屁股蛋兒我又不是沒摸過,
再說了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摸過的?連你的小嫩屄我都摳弄過了……」「寧
澤濤」越說越下流。

  舒雅被他下流話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像是畫上了姹紫嫣紅的顏色,可
偏偏他的話舒雅卻無法反駁,只好紅著臉佯怒道:「你……下流、無恥。我不理
你了,你別跟過來。」

  此時她們正好也走到離女洗手間不足十米的地方,舒雅飛快地跑向了女洗手
間好擺脫「小包子」說得哪些下流話帶給她的尷尬。「噠噠噠」高跟鞋踏出一連
串兒的急促腳步聲,不一會兒她就小跑進了女洗手間。她進了門還不放心哪個不
要臉的『小包子』於是又偷偷伸頭向門外看去:只見『小包子』正望著她跑來的
方向長大了嘴巴發呆。

  「看那傻樣兒?也不知道在發什麼呆。」舒雅看他沒有跟過來糾纏這才放心
了些。

  舒雅哪裡知道「小包子」之所以張嘴發呆是因為:剛才她跑動時裙擺連同哪
塊內褲布片隨風搖擺,露出了舒雅赤裸的粉臀雪股,那豐腴的雪白臀肉隨著她的
跑動左擺右晃,波濤洶湧好不誘人。

  ……

  這外間的盥洗室的門不能反鎖,舒雅擔心萬一自己正換著衣服時又被那不要
臉的『小包子』闖進來就慘了,她覺得換衣服還是里間廁所裡的隔斷比較保險。
想及此舒雅走進了里間,進了一間小隔斷後插死了那門這才安心了下來。

  點開遊戲中個人倉庫,取出『小包子』送給她的第一套性感黑絲連體吊帶絲
襪、誘惑系列蕾絲鏤空內褲。她把這套『小包子』送她的性感內衣拿在手中端詳
了一陣子,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把這套性感內衣放在了連體馬桶後面高出來
的哪個虹吸式抽水箱上。然後開始褪去現在自己身上穿的這套日本女生水手衣裙。

  洗手間內好像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在外間停了一兩秒後就走進了里間廁所,
那腳步聲終止在了自己這間隔斷的門前,並且推了一下那扇門。舒雅被嚇了一跳,
立刻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她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心臟嘭嘭直跳:

  「不會是『小包子』哪個不要臉的傢伙吧?他敢進女廁所?」

  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很快隔壁的隔斷的門被推開了,接著沒過幾秒
鐘就響起了「嘩啦嘩啦」響亮的小解的聲音,看來是來方便的女老師或者女學生。

  舒雅放下心來繼續她的脫衣進程。當最後褪下那件被剪斷襠部的小內褲時不
禁小聲埋怨出聲:「這個壞蛋,真是壞得可以,居然……」

  如果您僅聽聲音會認為她是在責怪『小包子』可其實此時她正嘴角上翹露出
了羞澀的笑容。當著『小包子』的面她會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可其實她喜歡
俊朗的『小包子』還來不及,怎麼會真生他的氣呢?她其實很喜歡他時時刻刻纏
著自己,很喜歡他壞壞的樣子,很喜歡他看向自己的那種貪婪的目光。

  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話雖粗俗卻蘊含著顛簸不破的真理。

  舒雅似又想起來什麼,馬上從隔斷一側的木板上固定著的衛生紙卷上連撕下
來兩片衛生紙然後低頭去擦拭下身那一片澤國的陰唇,擦著擦著她腦海中就不由
得浮現出了剛才讓她震撼的畫面:「兩腿間高高隆起的陰阜下『小包子』正埋首
在舒雅稀疏的陰毛下,閉著眼睛很享受地舔舐著她暴露在外的陰唇,像極了尋找
到了蜜蜂窩的狗熊正貪婪地舔舐著蜜蜂巢裡的蜂蜜。」

  回想起哪個畫面舒雅口中不禁碎碎罵道:「真是個色胚!怎麼可以像小狗那
樣什麼東西都舔呢?」

  清理清爽了下身,舒雅終於要換上那套性感內衣了,她扭過身去從馬桶水箱
上把那套內衣拿了起來……

  忽的右側隔壁隔斷傳來一陣異響,舒雅懶得理繼續拿起那內衣來要往自己身
上去穿。

  可隔斷的木板上端也傳來異響,接著舒雅只感覺頭頂光線一暗,緊接著身後
發出「咕咚」一聲悶響,像是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舒雅被嚇了一跳,急忙扭頭看向身後,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竟站在了她的身
後正沖著她壞笑:「該死的,不是」小包子「那個壞蛋還能是誰?」

  原來剛剛進來的哪人就是這傢伙,他一直躲在隔壁哪個隔斷裡,只等著舒雅
脫光了衣裙後就踩著隔壁的馬桶水箱從木隔斷頂端爬了過來。

  舒雅匆忙用脫下來的衣裙護住裸露在外的重點部位,然後橫眉怒斥道:「你
……你想幹什麼?你怎麼闖到女廁所來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嘿嘿,親愛的,你可真錯怪我了。我其實是來幫你完成任務的。」

  「你打什麼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還幫我完成任務?傻瓜才會相信你的話!」
舒雅不為所動。

  「真的真的,你不是一直還沒有完成哪個『中級相知任務』嗎?我一想現在
你正好換衣服要脫光衣服,這樣一來豈不是正好是完成哪個任務的最好時機?免
得留下終生遺憾啊!」

  「去你的,一個破任務不完成又能怎樣?還終生遺憾?別忽悠人了,我又不
是三歲小孩,不吃你那一套。」

  「舒雅,你怎麼還是這麼矜持呢?你仔細想想:你全身上下還有什麼地方是
我沒看過的?你的身體對我來說還有秘密嗎?」

  「這……」舒雅被問的啞口無言,的確現在她的身體對『小包子』來說已經
毫無秘密可言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還不如趁現在你換衣服的機會正好完成了哪個『中級相
知任務』,說不定完成了哪個任務後又會更新出什麼更好的任務呢。」『小包子』
進一步勸說道。

  舒雅蹙眉思考著,覺得他說得有一定道理,反正自己正好也脫光了衣裙,何
不趁此機會正好完成那任務?那樣豈不是只換一次衣服的機會就完成了中級難度
的任務?想及此她道:「好吧,那我去接這個任務。不過我警告你,可別亂來。」

  「放心放心,我怎麼會亂來呢?」『小包子』嬉皮笑臉道。

  舒雅背過身去在視線的下角找到任務功能表,然後點了進去,選擇了「中級
相知任務」按了確定按鈕。

  頓時眼前一黑傳來了系統提示音:「叮咚,您選擇了中級相知任務,正在加
載數據,請稍候……」

  十秒後光影閃動,眼前一亮,舒雅知道又回到了遊戲,不過……好像有點不
對勁:怎麼感覺自己赤裸的身體被一個熱烘烘、光溜溜的東西包裹著呢?

  舒雅趕緊四下張望,可一回頭香唇就被一對火燙的唇給堵住了,同時看到了
一張壞笑的俊朗的面容。於此同時飽滿高聳的玉乳上也傳來了被一隻大手不斷揉
搓的感覺;而下身的羞處不知何時也被另一隻手霸佔了,正伸出中指來插入了緊
窄的粉嫩肉縫中攪動著;而身後渾圓挺翹的後臀縫裡好像有一條粗大火燙的泥鰍
在沿著雪臀粉股之間深壑的股溝來回摩挲、挺動著……

  舒雅立刻明白了真相:原來趁她轉身去操作接任務的空隙,色胚『小包子』
已經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你……你這個騙子……嗚嗚……」舒雅剛掙脫那雙嘴唇的糾纏怒斥出口,
可身後的『小包子』竟猛地把她的身子扳正過來,這樣一下子就變成了從正面緊
緊地抱住了她赤裸的嬌軀,然後他又迅速地用高大的身軀把她頂在了後牆上,死
死抵住她曲線玲瓏的玉體讓她一動也不能動。緊接著又用唇堵住了她的香唇……

  可能是已經跟這個流氓舌吻慣了,所以舒雅沒有抵抗多久雪白的貝齒牙關就
被哪條帶著濃濃煙味的大舌頭撬開了。哪條霸道的大舌頭沖進她的檀口後很快就
逮到了她的小香丁,然後糾纏住她,跟她繾綣纏綿在了一起……

  兩分鐘後本來一直奮力掙扎、推拒著『小包子』毛茸茸身體的一雙玉手也停
止了抵抗,竟主動摟住了『小包子』的脖子。

  「沒辦法,這個淫賊太會熱吻了,我一被他吻住就失去了抵抗能力……」舒
雅自己在給自己找著很勉強的理由。

  總得給自己找個理由吧?不然怎樣?要自己主動承認自己就是喜歡跟這個男
人親熱嗎?那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太輕浮了?那樣的話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其實舒雅還有一個很羞於啟齒的徹底投降的原因:那就是下身羞處第一次真
真切切的被這個男人哪根火熱火熱的粗大東西抵住摩擦,不再隔著那層該死的內
褲,就這麼直接的:馬眼留著不明黏液的大龜頭就跟嬌羞的露出臉來的小豆豆親
密的纏綿上了。

  初次見面,火燙充血的大龜頭就把羞赧的小豆豆燙的麻酥酥的,這龜頭跟他
的主人一樣是個厚臉皮,見了可愛的小豆豆就緊緊貼上去一陣火急火燎的磨、蹭,
馬眼兒裡就流出了丟人的哈喇子,蹭了小豆豆一身。漸漸地小豆豆也被摩擦的勃
起腫脹了起來,身體也越發鮮紅了……

  (不過講真:為了能讓這兩位初次見面的小情人親密接觸,『寧澤濤』可是
受了罪了,由於他身高比舒雅高出不少,所以為了能降低身高讓龜頭能抵住舒雅
的妙處摩挲,他不得不深深地彎曲兩條腿,這樣看上去他就變成了大大的羅圈腿。)

  就這樣「寧澤濤」的雙手緊緊著扶住舒雅的雙胯,不讓她閃躲,然後弓著身
子、曲著腿,虯結的屁股蛋子一拱一拱地,用粗大、黝黑的陽物沿著一定的角度
頂聳、摩挲著舒雅濕漉漉的陰唇花瓣和陰蒂,就這麼在粉嫩的肉縫口口上不停地
研磨著也不急於插入。

  隔著內褲摩擦、頂聳跟真槍實彈親密接觸著這麼幹,那感覺的差別猶如天上
地下。果然不多時那粉嫩嫩的口口內甘泉蜜津旁溢,水汪汪一片,連帶著把刮蹭
其間的龜頭、莖身也沾得滿頭滿身都是。麻酥酥、癢撓撓的感覺火速傳遍了舒雅
全身,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興奮感讓舒雅呼吸急促、滿臉緋紅,終於她再也忍
不住了,快要崩潰的她緊緊地摟住『小包子』的脖子,嬌滴滴道:「啊……受不
了了……求求你別再磨了……你進……喔……」

  「嘿嘿嘿,我進哪裡?是不是想讓我肏你?」「寧澤濤」淫笑著道。

  舒雅雙靨馬上一片酡紅,也不說話只是又緊緊地摟了男人的脖子幾分後就用
牙狠狠地咬住男人的脖頸。

  舒雅雖沒有回復他一個字,不過「寧澤濤」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女人嘛,
好臉面,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口。不過還好他是個明白人,舒雅的意思再明確不
過了。

  「寧澤濤」四下看了看這隔斷內,想找個合適的位置再好好耕耘一番這絕色
的小娘子,畢竟這麼弓著身子、曲著腿幹那事太彆扭了,而且他估計這一炮兒怎
麼也得幹她個四五十分鐘,這種憋屈的姿勢實在是堅持不了那麼久。

  四處踅摸了半天終於發現了個好去處。他把舒雅攔腰抱起,然後扭身走到連
體式馬桶座便器旁,緩緩把舒雅放下在座便器的馬桶蓋上,然後幫舒雅擺弄起了
合適的姿勢。這連體式馬桶座便器連後面的抽水箱長七十多公分,正好可以讓舒
雅的上半身斜躺在上面。

  舒雅粉面潮紅,緊緊地閉著雙眼,明顯能看到她的胸口嘭嘭直跳,她僅剩嬌
喘的分了,任由「寧澤濤」擺置著她誘人的赤裸玉體。最終舒雅頭枕在抽水箱上,
上半身斜仰躺在馬桶上,屁股坐在馬桶的最前沿,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的叉開無
力地支撐在地板上。

  「寧澤濤」則跪在她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有些不舒服畢
竟還要苦幹很長時間,不能太不講究,於是他又把柔軟的運動鞋脫下來墊在了膝
蓋下,這才用手扶著已經憋得快要爆炸的腫脹陰莖抵在了粉嫩嫩的肉縫縫上,右
手握著陰莖用充血的龜頭在潮濕溫潤的陰唇花瓣內滑動著尋找著異常緊窄的仙人
洞口。

  就在那火熱的龜頭終於找准了位置並少許探入了桃源洞口裡的那一瞬間,舒
雅猛然渾身顫慄了一下,這個以前只屬於丈夫的專屬之地真的要接納別人的陽具
了嗎?舒雅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對自己寵愛尤佳的丈夫戴慶的面容,他此刻正
用一雙問詢、探究、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焦急、憤懣之色。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了老公,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舒雅悲切地
猛搖頭想驅散腦海中丈夫的影像。在催情藥物、食物以及「寧澤濤」高超的挑逗
等多重作用下,舒雅的理智終於向熊熊燃起的欲望屈服了!

  現實中的呼老二初闖仙子玉澗本想好好憐香惜玉一番的,可猛然想起鴇公老
蔫醍醐灌頂的經驗之談:

  「幹良家的第一炮兒切記切記:千萬不要憐香惜玉太溫柔,不要追求什麼性
技巧,訣竅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暴肏,讓她對跟你的第一次交合產生刻骨銘
心的記憶!」

  「一定要狠幹她,幹到讓她上癮為止!」

  「幹到讓她上癮為止?對,就這麼幹!」呼老二回想著老蔫的教導,終於狠
下心來做了決定。

  只見他把龜頭探入舒雅粉嫩嫩的口口之中後就弓身蓄力然後猛地挺臀,黝黑
的粗大陽物就順勢狠狠地向粉嫩肉縫的最深處捅去……

  「啊!……疼……」一聲急促而又悽楚的哀啼響徹了整個室內。

       *********************

  「唉!」「唉!」一聲聲的歎息之聲在距離遊戲體驗區不過幾十米的藍樂歌
城三樓的一間雜物間裡響起。

  四名憋紅了臉的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看到了偷窺畫面中美若天仙的舒雅最終被
滿身黑毛的呼老二用哪根粗長黝黑的陽物插入的那一刻都不約而同的歎息出聲。

  「夢想成真」遊戲系統監控室裡陳濤看著監控中遊戲畫面上的情景也哀歎一
聲,無言地掏出一支煙來點上,默默地抽了起來,邊狠狠地把煙霧吸入呼吸道內
邊不停地搖著頭。

  不同空間的五個不同脾性各異的人都默默關注著這場即將上演的盤腸大戰,
這五個人雖年齡、經歷、智商各不相同,不過他們幾位看到監控畫面中的場景後
都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舒雅這位仙子般的佳人,曾經的校花、曾經貞潔的人妻最終還是被呼老二給
肏了!

  

    可以預見: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這位仙子將被呼老二這頭蠻牛,粗野地耕
耘她下身那塊兒還未被充分開發的迷人的肥美之地了。

  可憐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未完待續】
2016-12-5 14: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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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22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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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游戲還能模擬出學校以前的老師?
2016-12-5 15: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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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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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以往的感覺是女神失守了就快要斷更了
很快的大寶就要再換個島
赤瓜礁、渚碧礁、美濟礁
那些等待小伙子們出師未肏身先死
實在有些可惜啊
2016-12-6 06: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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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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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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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渚碧礁
是否首發:是
2016/12/8發表于sis001、性吧
字數:14686字  

第三十四章

  心好慌、好亂、好緊張、好掙紮!當眼看着「甯澤濤」挺着哪根吓人的粗大
陽具分開自己的雙腿,跪在自己大大叉開的胯間并抵住自己身下小妹妹那嬌嫩嫩
的口口時,舒雅心如鹿跳,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那根東西龜頭上傳
來的火熱溫度,她的全身都緊張地繃緊了,本來的玉肌雪膚也悄然變得微微潮紅
了。

  眼見「甯澤濤」弓身蓄勢就要挺着哪根火熱的東西插入自己下身羞處了,想
到自己的貞潔就從此不再,想到這個以前隻專屬于丈夫進出的密徑從此将接納另
外一個男人的陽具,被另外一個男人的粗大陽物随意地進進出出,舒雅内心恐慌
了。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了對自己寵愛尤佳的丈夫戴慶的面容,他此刻正用一雙問
詢、探究、關切的目光看着自己,臉上露出了焦急、憤懑之色。舒雅内心羞愧、
自責不已,連忙制止就要進入的「甯澤濤」道:「别……」并急用左手去護住小
妹妹,用右手去抵在「甯澤濤」那毛茸茸的小腹上。

  芳心已亂,所以手也不那麽聽指揮了,本是要去護住自己下身羞處的左手卻
扁扁握住了抵在自己嬌嫩肉縫上的哪根火熱粗大的陽具。舒雅大羞,急欲抽手,
可是卻反而被另一隻大手握住,并握着她的玉手讓其在哪根粗大的陽物上緩緩地
上下撫摸、撸動了起來。

  「好粗,好熱。比老公的哪根明顯要粗一圈,要是被這麽粗的東西插進來…
…天啊!我在瞎想些什麽?也太不要臉了吧?……」感受着手中的這根粗碩的陽
具,舒雅羞赧難當,緊緊閉着眼睛暗暗在自己心裏胡亂地想着。這還是舒雅第一
次握住「小包子」的這根大東西,以前雖然好奇它怎麽那麽長?可等真握住了才
發現它不止是長,而且還很粗、很熱。

  舒雅最終還是羞澀地抽離了左手,并也學着右手那樣把左手也抵在了「小包
子」那毛茸茸的小腹上,讓他跟自己的身體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外。

  看到『小包子』被自己雙手推拒着也并未再有挺臀要插入的動作,舒雅這才
安心了些。

  突然舒雅感到自己下身小妹妹的外陰唇被一隻大手按住并被大大得分開了。

  「你……你要做什麽?」舒雅警惕地睜開眼看着一臉壞笑的『甯澤濤』,雙
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支撐着不讓他太靠近自己的胯間,使他的身體跟自己保持着十
幾公分的距離,看見他隻是用大手掰開自己的陰唇而身體并沒有要挺聳的動作舒
雅暫時放心了。

  外陰唇被掰開了,隐藏其内的嬌羞仙子洞口暴露了出來,口口上嬌嫩嫩的粉
肉兒感到了一陣陣惬意的涼意。可好景不長,忽的一團火熱的彈性十足的肉蘑菇
頭硬生生地擠進洞口來。舒雅隻感覺下身小妹妹的嫩口口被那東西撐得大大的,
脹得要命,那巨大的尺寸,讓舒雅下身羞處被撐開得頗感不适。舒雅大愕:
「吖!什麽東西?這麽粗?難道是……?不可能啊,小包子的身體不是正被自己
用雙手推着呢嗎?」

  舒雅趕緊把躺在水箱上的螓首擡起來向自己身下看去,這一看好懸沒把她氣
哭:

  原來雖然自己用雙手推拒着小包子的小腹,讓他的身體跟自己保持在十幾公
分的安全距離。可是「小包子」的哪根吓人的東西太長了,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如此遠的距離哪根東西居然還能夠得到自己,而且還手扶着哪個碩大的紫紅龜頭
讓它整個插進了自己小妹妹的小口口裏。

  舒雅一下子懵了,隻恨自己的手臂不能再長幾公分:「這……這可怎麽辦?
怎麽還是被他插進來了?這可怎麽是好?我……」

  還不等舒雅想出對策隻聽「啵」的一聲,舒雅頓覺剛剛還脹滿的小妹妹内一
下子被抽空了,早就被挑逗起了春情欲望的她頓時感到一陣子沒着沒落的空虛感
襲上心頭,她居然有點兒懷念剛才下身被插入的那種充實感了。你說怪不怪?

  「真丢臉我怎麽會想那種事兒了?」舒雅暗自被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吓了一
跳,自己責怪着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舒雅有這種反應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舒雅、戴慶夫妻兩人
已經很久未行過房事了,期間舒雅又反複經曆過幾次别人的下春藥、挑逗,但總
是沒有經曆過完整的性愛,偏偏進遊戲前她又吃了催情的食物以及粉色膠囊,再
加上遊戲裏看了那調情的A片,以及剛才「甯澤濤」高超的性挑逗等等經曆過這
些任誰也會被調起對性的無限渴望了。

  「噗呲!」一聲,正在舒雅還有些自責的時候,那昂大的紫紅龜頭又一下子
插進了她空虛的玉洞裏。

  「啊!好大,好充實,好脹滿。這東西比老公的整整大了一圈。」舒雅忍不
住在自己心裏暗自贊歎着。

  「啵」的一聲調皮的大龜頭又拔了出去,脹滿的小妹妹一下子又被抽空了。

  舒雅羞赧地閉上了眼睛把頭躺在馬桶水箱上,靜靜地等待着那碩大龜頭的再
次寵幸。可這次她失算了,那龜頭竟隻抵在玉洞口上探進來個小臉,并沿着洞邊
研磨着就是不肯進來。這淘氣的家夥撩撥的舒雅心癢癢的,沒着沒落的,心尖兒
似被人用毛絨撩撥着一樣難耐。一股深入骨髓的空虛感襲上心頭,早就被催情粉
色膠囊的藥力激發的欲望被徹底挑逗了起來。

  舒雅的理智終于向熊熊燃起的欲望屈服了!經過了這麽露骨的調情逗弄,此
刻她自己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了,理智的念頭隻是一閃而過,便被随之而來
的下身傳來的感官刺激給吞噬湮沒了。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了老公,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舒雅悲切地
猛搖頭想驅散腦海中顧忌丈夫的念頭。在催情藥物、激發性欲的食物以及「甯澤
濤」高超的挑逗等多重作用下,舒雅的理智終于向欲望屈服了!

  她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跌破眼鏡的動作:聖潔、貞淑的她竟然迎着那龜頭
主動送胯、挺臀,下身早已空虛難耐的小妹妹一口就将那個昂大的紫紅龜頭含入
了小口兒中,裹吸品咂了起來。

  「喔……」空虛的小徑,終于被充實地填滿,舒雅滿足的輕吟一聲!弓着身
子,嬌小的雙足用力蹬着地擡起翹臀,不自覺地一下一下地上挺着,迎合着那碩
大的龜頭。使那紫紅的肉蘑被舒雅小妹妹哪張粉嫩嫩的小嘴兒一下一下地嘬吸着。

  「噢……好爽!」「甯澤濤」也同時呻吟出聲,第一次享受到自己苦苦追求
的美人兒主動獻屄,感受着舒雅那處女般緊緻的嬌嫩玉縫内的潮濕、溫熱,頓感
翕翕然暢美不能言!

  雖佳人主動送胯獻屄讓他得意滿足,可畢竟僅僅被舒雅這樣挺臀沒棱露腦的
用小嫩屄含着,快感有限,看到自己的挑逗已然得逞,「甯澤濤」便不再藏拙,
淫笑道:

  「嘿嘿,美人兒看來你已經很長時間都沒跟老公肏屄了吧?這麽渴望男人的
大雞巴我就來滿足滿足你,好好肏肏你。」

  說着他就按照鸨公老蔫的教導弓身蓄力然後猛地挺臀,黝黑的粗大陽物就順
勢狠狠地向舒雅粉嫩肉縫的最深處捅去……

  「啊!……疼……」舒雅一聲急促而又凄楚的哀啼響徹了整個室内。

  舒雅隻感覺一根從未經曆過的粗大肉棒一下子捅進了自己嬌嫩溫熱的陰腔道
内,到達了丈夫從未到達過的深處,正因爲哪裏未經人事所以初次被貫穿傳來了
火辣辣的疼痛感。自己的羊腸小徑似乎要被如此粗大的陽具撐裂開了一般。

  「唉,這次是真的被别的男人徹底插入了,還插得這麽深,好像是又突破了
一層新『關隘』似得?這種火辣辣的感覺就是新關隘被突破時的症狀。難道我的
小妹妹裏還有更深處的『關隘』?」舒雅暗自在心中羞澀地揣測着。(關隘,這
個詞是丈夫戴慶定義的,他說舒雅陰道内有着一層層的肉褶皺,個别的圍成了明
顯的一圈形成了一個像小洞口一樣的關卡,戴慶的陰莖進入時遇到這層肉褶皺小
洞口往往被阻塞住,要用力抽送才會通過,所以他就把這些形成小洞口的肉褶皺
叫做關隘。據他說這些關隘類似于竹筒中的竹節每隔兩三公分就會出現一個,他
目前通過了三道關隘。)

  不過現在舒雅的心思并沒有糾結在是否又突破「關隘」這個問題上,她現在
最想的就是:感受一下這根莽莽撞撞闖進自己領地的陽具同自己丈夫的異同:

  敏感的羊腸小徑内傳來被撐得脹脹滿滿的感覺,充實感排擠了剛剛的空虛。
甚至微微有些被粗魯的沖頂而刮蹭的火辣辣感。剛剛小徑内因欲壑難填而産生的
麻癢難挨之感也被疏解了不少。舒雅用下體使力夾了夾這根闖進來的肉棍,立刻
感覺到了它的粗大和熱度。這種充實感是丈夫的哪根小一号的陽具所不能比的。

  曾經陰道内的麻癢感舒緩了不少,舒雅欣慰地用下體的小妹妹一下下地嘬吸
着這根給自己解癢的寶貝肉棒,以示犒勞。聽丈夫說平時她隻要一用這招他突破
的那三個肉褶皺關隘就會同時蠕動,咂裹住他陰莖的不同部位,那種刺激的感覺
往往沒多少下就會讓他興奮地一洩如注了。

  「奇怪,這根東西插進來都安靜了好一陣了,怎麽也不動一下?難道是哪流
氓不會做愛?他在發什麽呆呢?」舒雅用奇怪地眼光看向了跪在自己胯間發呆的
「甯澤濤」。

  ……

  「我操,這是什麽屄?也太緊了吧?裏面一層一層的是什麽東西?這麽用力
的一下子怎麽才插進去了半截雞巴?怎麽這洞中還有小洞?這一圈又一圈的小肉
洞口到底是什麽鬼?……而且這一圈圈的小肉洞口還一個勁兒的律動不已?媽的,
雞巴被嘬得太舒爽了,像一張張的小嘴兒在嘬咂着我的大雞巴似得……難道這就
是老蔫所說的極品名器?」「甯澤濤」隻猛力狂插了一下就驚呆在了當場,他從
來沒有體驗過舒雅下身這種絕妙的性器:不僅僅緊緻,裏面還是一層層的小肉洞
口,更神奇的是還會不停地蠕動。這徹底颠覆了他平時對女性陰道的認知。

  看見被那粉嫩的牝戶吞進半截的陽物「甯澤濤」苦笑不已,他何曾經曆過這
種事情?以前幹過不少女人,這麽用力的一頂都是一捅到底的,那會像如今這般
被卡住半截?

  他感覺分别闖過了三道小關口,隻是在第四個小肉洞口時他的大龜頭闖過了
大半,隻剩了外翻着的龜棱子被卡住了。他個人感覺這前三關通過時雖然也受到
了一定的阻礙、遲滞可還算好,唯獨這第四關洞口明顯小了一圈。據他琢磨:那
三個關口可能以前也是如此的窄小,隻是被舒雅的老公戴慶經常的出入、刮蹭給
撐大了而已。顯然這第四關他老公的陰莖是一直都沒有闖過的,也就是說:他老
公的陰莖長度達不到第四關這裏?

  「甯澤濤」結合自己陽物的長度推算出被卡住的第四關大約距陰道口九公分
左右,誤差不超過一公分。由此可推斷出:戴慶的陰莖長度絕對超不過十公分!

  「嘿嘿,戴警官啊,你的那根小牙簽也忒短了吧?哎,太替你惋惜了:看來
你沒到過的地方隻好留給我替你這漂亮的小媳婦開苞咯?」呼老二在心裏邪惡地
淫笑着。

  ……

  舒雅看到『小包子』一直跪在哪裏發呆也沒有後續動作,便又用小妹妹夾了
一下他的哪根粗大的肉棍棍,可他還是沒有反應,于是她用手在「小包子」腰上
使勁掐了一下,并好奇道:「喂,你怎麽了?傻了嗎?」

  「诶喲,你掐我做什麽?我可沒傻,我隻是在思考一個問題。」「甯澤濤」
故意皺起眉頭來做思考狀。

  「哦?你這個流氓還會思考什麽好事嗎?你在思考什麽?」

  「甯澤濤」把身體前傾一隻大手按住舒雅渾圓飽滿的聖女峰揉搓了起來,然
後把頭湊在她耳邊道:「你的屄實在是太緊了,我在想你老公是不是很久都沒有
跟你肏過屄了?不過以後你就不用爲此煩惱了,我以後可以代替你老公天天肏你。
嘿嘿嘿!」

  舒雅被說的雙頰绯紅一片,立刻用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嬌嗔道:「呸!下
流!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嘿嘿,不服氣沒關系,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我大雞巴的厲害。嘗過了之後你
恐怕就罵不出口了,隻會求着我肏你了。」他得意道,說着他竟真的調整了更好
發力的姿勢,準備再次破關而入。

  這次「甯澤濤」兩手按住舒雅的雙胯,以便配合着他下身的挺送發力。拔出
卡在第四個肉洞口的龜頭,他又弓身蓄力挺臀,配合着按住舒雅胯部的雙手用力
猛沖,一下子就沖破了第四層肉褶皺的阻滞。不過這次的這層肉褶皺似乎要比前
三關窄小了許多,龜頭上高高翹起來的龜棱子被之刮蹭、摩擦,産生了前所未有
的快感電流。

  「喔……大壞蛋!」舒雅同時也忍不住嬌吟出聲。從未被丈夫到達過的秘境
深處異常敏感,初次被别的男人闖入。那碩大龜頭上高高翹起來的龜棱子刮蹭得
哪裏産生了異常刺激的感覺:先是火辣辣的被撐開的撕裂感,緊接着就是疼痛過
後的酸脹、麻癢感急升,那感覺似痛非痛、似癢非癢,怎個語言都無法形容,舒
雅隻感得心頭一陣子的顫抖,随之全身也緊繃起了起來。

  突破了這層肉洞「甯澤濤」本以爲這次可以直抵花芯(宮頸口)了,可不曾
想龜頭竟又被卡在了一個相同于第四關的肉洞口上。

  「我操,怎麽還有一層?這關口類似于竹筒中的竹節每隔兩三公分就會出現
一個,到這第五層算來距陰道口也将有十四五公分了吧?居然還沒有頂到花芯?
藏得可真夠深的。」現實中的呼老二碎碎念着。

  沒辦法事已至此那就繼續努力吧,他本想像上次一樣再次抽出陽具然後在蓄
力沖頂,可他一拔才知道有難度:

  因爲那最新被突破一層的第四關肉褶皺口小,他的巨碩龜頭插入容易,可要
是想拔出來時就費勁了,因爲高出莖身很多的龜棱子像打開了的蘑菇傘蓋一般倒
扒住了那肉關口的外沿,很難抽出來,必須得像是拔紅酒的木塞般費勁兒,拔出
時還同時伴随着「啵」的一聲脆響。拔出來後還得再費力去重新沖開這一層緊窄
的關口,等到再沖到最後一層時餘力就衰竭了。這一進一出的太費力了,更不要
談去沖破第五層了。

  不過有志者事竟成,經過反複幾次進出嘗試之後呼老二終于想出了一個折中
的辦法:不再從第四層拔出巨根,而是就利用第四層與第五層之間那短短的空間
蓄力沖頂。

  「啊……」随着舒雅的一聲哀啼第五層也被呼老二突破了。

  呼老二那十七公分的粗長男根已經整根沒入了舒雅的蓬門之内,可他仍沒有
頂到溫熱腔道最深處的花芯。他嘗試過幾次後發現:隻要把舒雅雪臀高高擡起時
龜頭才能略微蹭到些許花芯那滑膩黏膜的邊緣。

  「我操,難道我的雞巴還不夠長嗎?可我的家夥在中國男人裏面已經是上等
的長度了啊。這樣長難道都頂花芯如此費力?」呼老二有些訝異于舒雅宮頸之深
了。

  粗長陽具上傳來被五張小口不斷蠕動、嘬吸的快感很快就讓呼老二忽略了花
芯的問題,尤其是剛剛被開苞的那兩張小口明顯比以前的另三張小口緊緻了許多,
咂得也更過瘾、更起勁兒。

  「我操,這就是老蔫所說的名器?不僅裏面一層又一層,而且還是不斷蠕動
的活穴。真是穴中有穴,應該是極品中的極品了。不過能闖過第五關的又能有幾
個人呢?這美妙的滋味真是賽過活神仙啊!恐怕也隻有我才能享受了,連她老公
都無福消受啊。嘿嘿嘿。」

  呼老二隻能小幅度地徐抽慢頂,最後被開苞的那兩層洞口插入時發出「噗呲」
一聲,拔出時發出「啵」的一聲,于是乎在聽到二百多次的「噗呲」、「啵」聲
之後,随着汩汩的淫津流溢,流水潺潺,兩層新洞口已經被撐得稍寬滑落,在淫
水的滋潤之下呼老二抽肏起來也漸漸順暢了,于是抽肏的動作也漸漸加快,用力
了。

  呼老二這一加快動作,原來懸垂在裆下的那一大駝隐沒于濃密的黑黑陰毛間
的碩大鼓盈、沉甸甸的陰囊也随之劇烈地擺動了起來,撞擊在了舒雅嬌嫩的粉臀
雪股之上,發出「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

  舒雅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淫液随着粗大肉棍的進進出出也沿着肉縫流溢了
出來,順着大腿根兒汩汩流出。交合處淫棍進進出出「咕叽」有聲,聽起來甚是
淫靡。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聲,舒雅那绮麗的猶如仙音的淫唱聲也随
之越來越大了:

  「呃……喔……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丢了……噢,我愛死你了…
…求求你了……快緊緊抱住我……」

  舒雅說着竟起身死死摟住了「甯澤濤」的脖子不肯放手,兩條美腿也死死地
盤住了「甯澤濤」的腰身。「甯澤濤」隻好一手托住他渾圓挺翹的豐臀,一手攬
着她的纖腰把她抱了起來。

  感覺到舒雅已經到了高潮邊緣,于是「甯澤濤」又坐在馬桶蓋上摟着舒雅的
翹臀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最後的沖刺。

  「啊……真的要死了,你這個壞蛋,真的要被你肏死了……」隻幾十下舒雅
便浪啼出聲,但是在欲望巅峰的她似乎忽略了什麽,使得一向矜持的她竟然主動
說出了粗語。

  此時她桃腮绯紅,雙眼迷離,呼吸急促,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呼老二的脖子,
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緊緊地揉進了呼老二滿身黑毛的身體裏顫抖、痙攣着,一股股
的滾燙陰精從花芯裏噴湧而出……

  本來就把持不住即将要射精的呼老二本想拿出上次在遊戲中買的那超薄型的
避孕套戴上的,可那曾想腫脹發紫的碩大龜頭被這燙燙的陰精一個兜頭灌臉的猛
澆之後,一下子就噴發了,憋都憋不住。一股股的滾燙的高壓精液強力的噴射了
出去,正噴射在舒雅嬌嫩嫩的花芯上。呼老二裆下那一大駝子碩大鼓盈的陰囊一
抽一抽的不停噴射着,足足噴射了幾十秒鍾之久。

  舒雅被這滾燙的精液一下下的噴射、澆灌着,于是渾身一個激靈接一個激靈
的顫抖着,酥軟地呢喃道:「啊……好舒服!」

  舒雅每次跟丈夫做愛時都是要求他戴安全套的,所以從來沒有感受過花芯被
滾燙的精液噴射的感覺。更何況戴慶即便是想噴射在她的花芯上也是不可能的,
因爲他突破不了那最後兩層關隘,根本就噴不到花芯之上。這就是戴慶的悲哀!

  此刻正在派出所中爲了家庭的收入、妻子的幸福忙碌着的戴慶估計做夢都想
不到:他捧在掌心裏珍惜如寶的貞潔妻子此時正摟着滿身黑毛的呼老二享受着這
家夥的粗長陽具帶給她的有如狂濤洶湧般的高潮;

  估計爲家計奔波着的戴慶做夢都想不到:因擔心影響工作而一直都沒敢要孩
子的舒雅此時正被呼老二一股股内射着滾燙的精液噴在她嬌嫩嫩的宮頸口上,并
且她還贊歎着被噴射得極其舒服,這是多麽諷刺的畫面啊?……

  ……

  舒雅還是第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真正地做愛,當第一次被别的男人那火熱
的昂大龜頭進入時她後悔、羞愧、自責、并且産生了對丈夫的負罪感。

  可随着那粗大的撐得自己腔道内幾乎要撕裂的滿足感、充實感襲來她對丈夫
的負罪感就被這滿足感無情地排擠了一分!

  等這根長得出奇的男人的陽具又先後突破了兩層密道深處的關隘時強烈的刺
激又讓她對丈夫負的罪感忘卻了一分!

  随着那男人陽具的不停抽送,昂大的龜棱子一次次地刮蹭着她小徑内最敏感
的肉褶皺時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又讓她對丈夫負罪感被忘卻了一分!

  當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的陽具頂到花芯時那種像是被戳到了心尖兒似的終
極刺激,麻酥酥、酸脹脹的感官享受讓她徹底興奮了,又使得她對丈夫的負罪感
被忘卻了一分!

  當男人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讓她自己沉溺在更狂野的愛潮之中并
最終把她送上極樂雲端時,那飄飄欲仙的極緻快感讓她已經徹底忘記了夫恩,什
麽羞愧?什麽自責?早被她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水性從來是女流,常與外人背夫偷!

  ***    ***    ***    ***    ***  
  ******

  經貿學院教學大樓樓道裏響起了《彩雲追月》的下課鈴聲,不久樓道裏就傳
來了嘈雜的聲音,很快這間女洗手間裏也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女生們叽叽喳喳
的吵鬧聊天聲,三三兩兩的女生進來解手、方便,周圍的隔斷裏不時傳來推門、
關門的聲音,并傳來「嘩啦嘩啦」響亮的小解撒尿聲。舒雅她們所在的這間隔斷
也偶爾會有人來推搡兩下,見被從裏面反鎖着便又去找空餘的了。

  舒雅被從高潮的餘韻中吵醒,睜開眼看時見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跟滿是胸毛的
「甯澤濤」赤條條摟抱在一起,這讓她不禁羞赧不已。發現「甯澤濤」正緊張地
豎着耳朵聽着隔斷外的動靜,好像生怕被别的女生闖進來似得。講真舒雅也很緊
張,也很擔心萬一被哪個女生湊巧闖進來看到此時如此狼狽的自己,那樣她可真
就無地自容了。

  她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麽……馬上用力讓小妹妹夾了一下,一根熱乎乎的軟趴
趴的肉腸還插在自己的下體内,隻不過此時的它已經變得像鼻涕蟲一般軟若無骨
了。這下她的臉更紅了:自己的羞處正被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插着,而此
時外面鬧哄哄的,近在咫尺地聽着女生們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嬉鬧聊天聲、「嘩
啦嘩啦」響亮的撒尿聲、讓舒雅更緊張了,她趕緊摟緊了「甯澤濤」的脖子,把
臉藏在他的頸窩裏羞于見人。

  「甯澤濤」的下體分身本來已經軟了下來,可此時忽然感到舒雅陰道内的那
五張小嘴兒又開始産生蠕動、收縮,陰道壁也強烈的抽搐者,強力擠壓着他的肉
棍,這感覺仿佛是被五張小嘴嘬吸品咂似得。而且他還發現一個規律:門口有人
推他們這間門時那五張小嘴蠕動的最厲害,自己的陽具也被嘬吸的越厲害。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論:舒雅越緊張,下面的那幾張小嘴兒嘬吸的也越厲害!
給自己下身帶來的快感也越強烈!

  幾分鍾後女學生們漸漸地退去了,洗手間裏又恢複了平靜。舒雅這才大着膽
子悄聲說:「好了,人都走了,咱們起來吧!趕緊出去吧,這裏可不是久留之
地。」

  「好。」

  舒雅從「甯澤濤」懷裏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低頭看着哪根粗長的黝黑陰莖
從自己下身漸漸抽離,當哪個碩大的龜頭也完全退出來時一股股白濁的混合液體
也一下子順着哪根粗長的陰莖以及她自己的大腿根部流了出來,很快滴滴嗒嗒的
流到地闆上一大片濕迹。

  「天啊!這是什麽東西?真惡心,怎麽流了一地?」舒雅捂嘴驚呼道。以前
她跟丈夫做愛時都是戴套的根本不可能讓他射到自己的體内,而且她又很少跟丈
夫達到高潮,更不會噴出陰精來,所以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

  呼老二一陣緊張生怕露了陷兒,連忙搜腸刮肚尋找着應對的說辭。

  「喂,你不是遊戲裏的專家嗎?不是什麽問題都知道嗎?那你說說這精液是
不是遊戲公司用牛奶替代的?」舒雅看着地下那一片白濁的濕迹猜測道。她還真
以爲「甯澤濤」就是人工智能的高級矽膠人偶明星的替身呢,所以她就想當然的
認爲那精液也是遊戲公司找了相似的替代品。在她單純的小腦袋裏天真地認爲:
矽膠人偶明星的替身當然不會噴射真正的精液了,隻可能是某種替代的假冒液體。

  呼老二本來還發愁着怎麽解釋這精液的問題,被她這麽一提醒馬上腦瓜開了
竅,急忙一本正經道:「不是什麽牛奶,牛奶是白色的,這液體是一種特殊營養
液,看上去很像精液就被拿來替代了。」

  「特殊營養液?」舒雅好奇的蹲下身子用手指從地上濕迹中沾了一滴在手指
頭上然後湊在鼻子前聞了聞。

  「欸,好難聞。不過你還别說真有點精液的那種惡心味道,不得不說這遊戲
做得還真是逼真呢。」舒雅贊歎道。

  「甯澤濤」連忙尴尬地附和着:「是啊,很逼真,很逼真。」

  雖說這事就這麽被糊弄過去了,可呼老二還是不放心,生怕自己的精液還遺
留在舒雅的陰道内惹出什麽事端來,爲了以防萬一于是他建議道:「親愛的,你
看咱們身上都是汗,還有下身這種難聞的特殊營養液,咱們是不是去你家的哪張
地圖然後到洗手間洗個澡?」

  舒雅聽完他的話,又看了看「甯澤濤」下身又早已堅挺起來的粗大陽具,巧
笑嫣然地狡黠道:「哼!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你今天一直都想
去我家對不對?不過我告訴你:沒門兒!」

  「那下面這難聞的特殊營養液怎麽辦?」「甯澤濤」不死心誘導道。

  舒雅也不答他,徑自從隔斷木闆牆上撕了幾張衛生紙然後走到馬桶後面的水
箱旁,把水箱蓋子掀開裏面滿滿的清水,先掬了一捧水潑在自己下身的污濁之處,
然後再繼續如此清洗了起來,清洗完再用幹衛生紙擦拭一番。

  「甯澤濤」愕然,對他來說隻要打掃了罪證就好,去不去舒雅家其實無所謂。

  「下面咱們去哪裏遊戲?」「甯澤濤」問道。

  「等洗好了,我想去我以前的宿舍看看,都兩三年沒去過了,畢竟在哪裏住
了好幾年,很懷念呢,我想你陪我去看看,怎樣?」

  「女生宿舍?好啊,我陪你去。」「甯澤濤」興奮道。

  忽的樓道裏傳來了稀稀落落的高跟鞋的腳步聲,漸漸地走近了女生洗手間,
舒雅趕緊停止了清洗身體的動作,屏住呼吸,生怕被進來的人聽到動靜。

  「莎莎,别難過了,老自己趴在後面桌子上愁眉不展的,難過有什麽用呢?
你還是早點離開他吧。」一個溫柔的女聲勸說聲。

  「可是,我們都已經哪個了。他怎麽能這樣對我呢?」這個開口的女孩應該
就是莎莎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傳來隔壁隔斷門被打開的聲音,關上門後那個溫柔的女
生又道:

  「這裏沒人很安靜,沒人會聽到,我可就要毫無顧忌地勸勸你了:你也别難
過了,其實财會系的哪個系花蘇夢蝶去年下半學期就跟宋老師上床了,人家其實
比你更早跟宋老師上床。你才是後來的呢。」

  「這……這不可能。宋老師跟我說我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在他眼裏除了我任
何女孩他都看不進眼裏去。我是他唯一的愛。」莎莎有些聲嘶力竭道。

  「哎呀,莎莎你真傻,他的鬼話你怎麽能全信呢?你去問問咱們上幾屆的學
姐們,他騙過多少漂亮女生?他就是個花心大蘿蔔,隻要是漂亮的他都想抱上
床。」

  「不可能吧?宋老師那麽儒雅、博學、有修養,怎麽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
呢?」莎莎辯解道。

  「唉,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你隻要問問咱們快要畢業的學姐們就知道了,她
們的小道消息靈通的很,聽說有不少所謂的班花、系花被宋老師哄上床睡了。前
幾屆聽說連大名頂頂的校花都被他哄騙上了床,叫什麽來着?反正很出名,很漂
亮的,這消息絕對沒幾個人知道。我聽那位我的同鄉學姐說:她也是聽她在市區
一家很偏僻的賓館前台工作的表姐發現的,聽說爲了避人耳目宋老師都是帶女生
專門到市區的那間賓館去開房,他常去的那家賓館很偏僻,根本就不可能碰上熟
人,而且聽說那賓館的老闆跟他是同學,他開房有鑽石卡優惠的……」

  「是不是東開發區的楠豪大酒店嗎?」莎莎打斷了那女孩的話,急切地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家賓館。怎麽?難道你也是跟他在哪裏開的房?」

  莎莎:「嗯,就是前兩個月,我過十九歲生日的哪個晚上,他把我帶到了那
家賓館說是要給我過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結果那晚他就在賓館的大床上要了我
的身子……」

  「甯澤濤」正側耳聽得津津有味,忽的眼前一黑傳來了系統提示音「叮咚!
您好,主玩家選擇了新地圖完成相戀任務,正在更新數據請稍候……」

  「咦?怎麽搞得?不是說繼續陪她逛經貿學院嗎?怎麽突然變地圖了?哎,
美麗的女人就是這麽難以讓人琢磨啊。」「甯澤濤」暗自在心裏嘀咕着。

  十幾秒後「甯澤濤」出現在了一條樓道裏,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就知道在哪
裏了,是在舒雅家的地圖裏,這棟樓是系統自主幫舒雅自己創建的「家」配套構
建起來的。

  「甯澤濤」看了看門牌号知道自己正在二樓,而舒雅家在五樓,他不得不再
爬三層。他剛走幾步就感覺自己身上涼飕飕的,他這才發現自己還光着身子,樓
梯上散落着他在遊戲裏的幾件衣服。他這才想起他在換地圖之前是跟舒雅光着身
子在那間女生洗手間隔斷裏的。他利落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向樓上爬去。

  到了五樓他敲響了舒雅家的房門,門吱呀的一聲開了,一位赤裸的仙子站在
了門後,把他讓了進去。

  「甯澤濤」癡呆呆地進了門,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這位仙子竟會一絲不挂地出
來給他開門。雖然剛剛跟這絕代尤物颠鸾倒鳳過一番,可這絕世的尤物怎麽看怎
麽美,讓他百看不厭,一進了屋不由得又把一雙賊眼全照在了仙子那曼妙的玉體
上,隻見:

  娉婷袅袅的仙子一對兒瑩潤白嫩的高聳玉乳渾圓豐腴,兩點嫣然粉紅點綴其
上。在顫巍巍的一雙堅挺高聳的雪乳頂端兩瓣桃花瓣般的嬌小乳暈上點綴着粉紅
色瑪瑙般可人的蓓蕾。這仙子的細腰兒似弄風擺柳,挺翹的雪臀如兩隆滿月,光
潔平坦的小腹之下是最吸引人一叢稀疏艾草遮蓋的那鼓蓬蓬的神秘幽谷禁地……

  可再看仙子的面貌似乎有些不妥:一副心事重重滿臉哀怨的樣子,水靈靈的
一雙妙目中似有淚花閃動。

  「甯澤濤」覺得事情不對,急忙摟住美人兒纖若執素的柳腰關切道:「怎麽
了?」

  「沒什麽,就是突然覺得很對不起老公。好難過,真的太對不起他了。」舒
雅悲切地說道,說着說着竟潸然淚下。

  「甯澤濤」一下子恍然若揭,他趕緊把舒雅緊緊地摟在溫暖的懷裏,一隻大
手揉搓着她挺翹渾圓的臀瓣,一隻手摟住她的粉頸,把臉貼在她耳邊柔聲勸慰道


  「其實這很正常,一個女人一輩子不可能隻經曆一個男人吧?至少也要睡兩
個男人,不然連個對比都沒有,你說是不?」

  「至少睡兩個男人?對比?」舒雅驚訝于「甯澤濤」的理論。

  「是啊,人生的意義就在于大膽的嘗試,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睡的下一個男人
會帶給你什麽驚喜!」呼老二把他睡女人的一套理論反過來灌輸給了舒雅。

  「人生的意義就在于大膽的嘗試?永遠都不知道我下一個男人會帶給我什麽
驚喜?」舒雅琢磨着他話中的哲理。

  「嗯,好像有些道理。」舒雅的語氣平緩了些,不像剛才那麽傷感了。

  「本來就是這個理兒嘛。你就說女明星:張柏芝,明明已經有了很幸福的家
庭,體貼帥氣的老公,可爲什麽還要出軌呢?爲什麽還要跟陳冠希背夫偷情呢?
還不是想嘗試她人生中的下一個男人會給她帶來什麽驚喜嗎?」呼老二胡攪蠻纏
道。

  「你……你怎麽拿她舉例子,我可不想變成她那樣最後搞得離子散的,我很
珍惜我們這個家的。」

  「好了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問題了,總之女人瞞着丈夫在外面有那麽一兩個
炮友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很稀松平常。」

  呼老二這哪裏是在勸解舒雅啊?他明明是在故意誘導舒雅,故意給她灌輸這
種歪理邪說,好讓她終有一日徹底改變傳統的道德觀念,最終接受現實中也跟她
偷情的結果。

  「瞞着老公在外面有一兩個炮友?去你的,你在瞎說什麽呢?我可不是那種
女人。我追求的是柏拉圖式的愛情,我對性不感興趣。」

  「柏拉圖式的愛情?那是什麽東西?沒聽說過啊。」呼老二抓耳撓腮道。

  「比如我跟你這種關系,因爲我特别喜歡你所以才會對你百依百順的,但我
追求的是純粹的愛情,對性并不是太在意。這樣解釋你明白了嗎?」

  「哦,好像明白了。你主要重感情,不重性。」呼老二提煉了一下精髓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愛我,那麽剛才咱倆肏屄你高興才對啊,幹嘛突
然換地圖跑回家來傷心呢?」呼老二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誰說我是爲了躲回家傷心才換地圖的?」舒雅硬拗道。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打算繼續去經貿學院逛逛的,好像說是要去自己曾經住
過的女生宿舍看看的。」呼老二群追猛打道。

  「我不想去了不行嗎?我有點煩經貿學院了不行嗎?都在經貿學院玩了一下
午了換換環境不好嗎?你不是一直想來我家的嗎?随你的願你還不滿意了?」一
說到有關經貿學院的話題,舒雅剛剛平複下去的情緒好像又激動了起來,連珠炮
似的反問着「甯澤濤」。

  「好好好,我錯怪你了行了吧?其實我隻是關心你而已,你别沖着我發火啊。
其實我也不是像你說得那麽想來你家的,之所以前兩次建議你回家其實是想幫你
盡快完成哪個『中級相知任務』而已。」「甯澤濤」解釋道。

  「哼!爲我好?隻是關心我?不想來我家?」舒雅冷哼一聲,俏臉生寒,一
句句的反問着「甯澤濤」。好像「甯澤濤」的解釋不但沒有疏解她的氣憤,反而
加重了她的憤懑情緒。

  「對啊,我就是爲你好,隻是關心你而已,也不像你認爲的那麽想來你家…
…」

  可是還不等他解釋完,舒雅就莫名其妙的爆發了:「騙子,大騙子,你們都
是一丘之貉!你們都是騙我感情的大騙子!嗚嗚嗚!」舒雅說着竟傷心欲絕的哭
了起來。

  「舒雅你……你這是怎麽了?我怎麽騙你了?」「甯澤濤」被舒雅突然的情
緒失控搞懵了。

  「怎麽騙我了?你真的不想來我家?真的不想在我家卧室的婚床上跟我上
床?不想在我跟老公的婚紗照前肏我?」舒雅語帶譏諷道,她越說越氣憤連平時
鄙夷的粗語髒話也說出了口。

  「我……」「甯澤濤」語塞了,這些都是他最想的,他隻是沒想到自以爲隐
藏的很好的欲念,其實早就被舒雅看透了。

  「你什麽你?你真的不想嗎?」舒雅冷冰冰的追問道。

  「我……我想……不過我……」「甯澤濤」尴尬的承認了,不過還想再解釋
什麽……

  舒雅并不想聽他解釋,冷冷地道:「我早就看透你了,你當我還是在學校時
的哪個被人騙了還幫着人數錢的傻丫頭嗎?」

  「我……其實我……」「甯澤濤」還想解釋什麽。

  「别解釋了,你想什麽其實我都知道。來吧,把我抱到我們家卧室的婚床上
肏我吧!」

  「我……」「甯澤濤」不知道舒雅唱的這是哪一出,不敢貿然采取下一步行
動。

  「哼!虛僞!太虛僞了!難道你真的不想在我家卧室的床上肏我嗎?」舒雅
鄙夷道。

  「想……可是爲什麽?……」「甯澤濤」脫口而出,最後他還是問出了自己
心中的疑問。

  「呵呵,我對愛情已經徹底死心了。什麽擁有了我心裏就再也裝不下别的女
人了?什麽這輩子心中最最牽挂的哪個女人是我,什麽這輩子做不了夫妻下輩子
一定要在一起?還等到來生再相遇?都是騙人的鬼話。好了,現在我心裏最割舍
不下的羁絆着我的那份愛情死了。以後再也不相信什麽愛情了。你剛才說的是對
的……」舒雅悲切地說着。

  「我說的什麽是對的?」「甯澤濤」對舒雅說得這麽一大堆搞得丈二的和尚
摸不着頭腦。

  「女人應該多嘗試幾個男人,說不定下一個男人就會帶給自己什麽驚喜呢!
嗬嗬嗬!」舒雅說着就笑了,可怎麽看起來她笑得那麽的凄然呢?

  「對對對,你能這麽想最好了,這樣才是真灑脫!你竟然突然開了竅,像是
參悟了大道至理一般。佩服啊!嘿嘿嘿!」「甯澤濤」聽舒雅居然着了自己的道,
高興地呲牙咧嘴,絲毫沒有注意到舒雅眼神中的悲怆!

  「那你還等什麽?抱起我來去幹你最想幹的事兒吧!」舒雅語氣中已經沒有
了一絲的感情,說起這種淫穢的事情來居然平靜的讓人覺得詭異。

  「嘿嘿嘿,好好好,原來你是大徹大悟了啊!害我剛才還以爲你有什麽事情
想不開呢!來寶貝兒,我這就抱你去你們家的婚床上好好肏肏你……」「甯澤
濤」說着竟迫不及待地攔腰抱起了赤裸天使一般的舒雅向她們夫妻的卧室走去。

  「噔噔噔噔」幾個大步就抱着懷裏的尤物來到了她們夫妻的那間大卧室門
前,迫不及待地「嘭」的一腳就踹開了門。

  剛一進了屋,舒雅就瞥見了婚床正中央牆上自己和丈夫戴慶的婚紗照:

  照片中穿着潔白婚紗的美貌新娘舒雅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紗
的映襯下更顯得聖潔絕麗。而一旁的丈夫戴慶正攬着自己美麗、貞潔的妻子并深
情地注視着她,面露心滿意足的微笑。

  舒雅看着照片中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丈夫鼻子不禁一酸,眼淚禁不住順着眼角
流了下來:「老公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不過自作孽不可活!嗚嗚嗚,現在好
了,報應果然來了,就讓我接受懲罰吧!」

  呼老二可聽不到舒雅内心的凄苦想法,他興奮地将赤條條的舒雅扔在了彈力
十足的席夢思婚床上,然後一下子就撲倒在了赤裸的仙子身上。真是個慌不擇食
的野獸,明明不久前才在這柔美的人妻身上發洩了獸欲,現在卻還是這般欲火難
耐?

  馨香惟有蝶先知!跟舒雅這絕世的尤物颠鸾倒鳳過一場之後,才讓呼老二徹
底領略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完美女人!舒雅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水豆腐般嫩嫩的
一掐一把水兒的渾圓奶子;水汪汪的眼睛不知爲何憂傷憂傷的不禁令人我見猶憐,
好想憐愛一番!隻要稍加抽肏就汩汩蜜泉四溢的粉紅嬌嫩肉縫。

  莺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呼老二架起舒雅兩條白皙滑膩的美腿來扛在自
己的寬闊的肩頭,用手扶着那根早已又恢複雄姿的粗壯黑長的陽具來,用紫紅紫
紅的碩大龜頭在鼓蓬蓬、軟濃濃的陰阜裂開的那道粉嫩嫩的裂縫中尋找着玉洞入
口,擠開了粉嫩嫩的陰唇花瓣,終于找到了那妙洞的所在,弓腰挺臀,一個爆肏,
「咕叽」一聲,倦鳥兒入巢。

  經過了在女生廁所内的馬桶上第一次交媾時的上千回合地進進出出,抽送挺
肏,舒雅的仙人玉洞已經微微被那碩大的龜頭撐大了些,也漸漸有些适應了如此
大尺寸的男根自由進出秘徑了。雖然抽肏起來還是有些艱澀,不過比起初次交歡
時來已經明顯順暢了許多。随着淫津蜜露的涓涓流溢,呼老二抽肏得更加順滑了。

  呼老二扛着舒雅的雙條美腿,粗大的陽具一陣陣地在泥濘的沼澤地裏猛力掀
騰鼓搗,鼓盈碩大、沉甸甸的肥大陽卵也「啪啪啪……啪啪啪」響亮地撞擊在了
舒雅的粉股嫩肉上。随着蜜泉潺潺流出,再聽那粗大陽具出牝入陰之聲就變成了
「噗呲……噗呲」的水聲……

  呼老二氣喘如牛,下體分身上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讓他舒爽無比,他不
禁擡頭望向了婚紗照中一臉幸福笑容的戴慶,竟邪惡地在内心譏笑道:「謝謝你
了戴警官,你老婆這屄真是極品啊,肏起來真是爽歪歪。哎喲哎喲,你看看下面
的那張小嘴兒還會咬人呢。以後你老婆這塊肥美田地就讓我幫你種吧!剛剛才在
廁所裏内射了一炮兒,一會兒再射到她子宮裏,争取早點兒讓你嬌美的小媳婦懷
上我的種……哈哈哈!」

  ……

  呼老二幹得起勁根本就沒有留意到舒雅的表情,此時舒雅雖然也忍不住下身
傳來的快感偶爾呻吟出聲,可她的臉上卻是絲毫看不出享受快樂的樣子,而是眼
神遊離物外,不知在入迷地想着什麽心事。

  「吱呀……吱呀……吱呀……」由于呼老二抽肏的用力過猛,席夢思床墊的
彈簧發出了怪怪的聲響來。仿佛突然聽到了頗爲熟悉的聲音,倏然舒雅仿佛從夢
境中醒來,屋子裏「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随即傳入了她的耳膜,
她聽着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情不自禁地揚起臉來看向了床頭上的自己
跟丈夫的婚紗照,看着照片中兩個人幸福美滿的笑容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感受着下身傳來的一波波如潮快感,聽着似乎有些熟悉的「吱呀……吱呀…
…」的床墊發出的聲音,以及印象深刻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
聲,她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哪個讓她終生難忘的新婚前夜。

  仿佛又聽到了哪晚哪個讓她刻骨銘心記着的磁性成熟男中音爲她的獻歌: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後一次想你。
  因爲明天你将成爲别人的新娘,
  讓我最後一次想你!
  爲什麽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12-8 17:37 編輯 ]
2016-12-8 17: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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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失望呢。等了这么久还是回到游戏。
2016-12-10 02: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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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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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happyding 於 2016-12-10 02:23 發表
有点失望呢。等了这么久还是回到游戏。
這卷的題目就叫淪陷失貞遊戲,當然是要在遊戲中失身了,不然怎麼會叫這個題目呢?
2016-12-10 12: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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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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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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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1 發表于sis001、性吧
字數:14848字  


      第三十五章


  「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晦澀難懂的書,隻有試着認真地去閱讀她,才會發現她
内在的精彩。」

  記得這句話是自己20歲生日那天,他以要給自己辦一場終生難忘的生日P
aty爲由,第一次把自己帶到了那間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的豪華客房内,陪自
己喝下了一種叫做:PinkLady的雞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國産的一種作
用特别顯着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來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
實則後勁兒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這種雞尾酒後會醉意濃濃,任人擺布)後,便
摟着自己,邊一件件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裙,邊如此這樣說道。

  自己當時居然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好有哲理,頭腦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
然接受了:他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來「認真地閱讀自己,以便讓他來發現自
己内在的精彩!」

  當自己最後一件遮羞的可愛小内褲也被他褪下後,他竟分開自己緊張得有些
發抖而緊閉的雙腿,貪婪地盯着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處粉嫩嫩的小裂縫,一本正
經地說道:「你這本書看上去果然很美,不過還要‘深入地閱讀’才能了解裏面
與衆不同的别緻世界!」

  說着他竟脫下了他的内褲,掏出了他哪根細細長長的堅挺陽具來,要對自己
進行‘深入地閱讀’!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讓自己昏了頭?還是吃錯了
藥?自己當時雖然緊張、害怕,卻把他的這種含蓄的性交要求說辭當作了風趣、
幽默。

  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的思維可能真是受了那‘失身酒’的影響,真是傻得可笑
又可悲。

  「‘讀書’破萬卷,下屄如有神!」

  他念念有詞着就扶着他哪根細細長長的男根,用紅紅的龜頭插進了自己下身
羞處小妹妹口口裏。

  單純的自己竟然在此時還以爲是他發錯了音,竟然還認真地幫他糾正:「宋
老師,您是不是在英國讀書時間太長了中國話的發音都不準了?應該是:讀書破
萬卷,下筆如有神!哪個‘筆’字音調是三聲的,不是一聲的。」

  他卻詭異地笑着道:「在床上就别叫我老師了,叫我:冠傑。不過還是謝謝
你的糾正:原來不是下屄啊?」

  說着就挺臀用力将哪根細長肉棍捅進了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裏。

  當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時他說:「舒雅,我要和你融爲一體,永遠都不分開
!」

  傻乎乎的自己居然還強忍着處女膜初次被捅破後那鮮血淋漓的下體傳來的被
撕裂的巨痛,感動得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獻吻給他!不得不說這個采花
無數的淫賊,玩弄女孩子都這麽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騙性!可是當時自
诩爲文藝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歡他這一套别樣的風流,不僅被他偷了最珍貴的
貞操,還被他偷了心!哎,現在想想自己那時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
—舒雅那本斑駁的日記本裏的某一頁紙上是這麽記錄的。

  ……自從兩年前新婚前夜那個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強奸了穿着新娘婚紗
的自己後,自己就已經就跟他徹底斷絕了來往,真心實意地打算跟體貼自己的老
公戴慶平平靜靜地生活一輩子。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愛着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經徹徹
底底不跟他再聯系了,照理說他現在找哪個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關,可爲什
麽:剛剛在廁所裏猛然聽到哪個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的那套
豪華客房上床時自己的心好痛呢?就因爲他曾經說過:擁有了我,他心裏就再也
裝不下别的女人了?就因爲他曾經說過:這輩子他心中最最牽挂的女人隻有我?
就因爲他跟哪個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經附耳對自己甜蜜說過的:隻屬于我們兩
個人的蜜巢嗎?爲什麽一想到他跟哪個莎莎在我們曾經缱绻纏綿過的同一張床上
交媾時自己就如此的難過呢?爲什麽這麽傷心呢?爲什麽好想哭呢?也許第一個
給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終還是無法忘懷的吧?雖然他曾經傷害過自己,可人生的第
一次最難忘,也不可能忘記!雖然第一次下體傳來被撕裂的疼痛毫無快感可言,
可那種感覺卻至今都記憶猶新,印象不可磨滅,就恍若發生在昨天一般!恨不相
逢未嫁時,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銘心地記住了這麽一個不該愛的人——一個采花
無數、十惡不赦的淫賊!如果我也跟别的男人在我們曾經纏綿過的床上瘋狂做愛
,他知道後會不會也像我一樣難過、傷心呢?——舒雅打算回家後在哪本斑駁的
日記本裏如此記錄下今天她的感受。

  ……你這個大騙子,我要報複你,也要讓你痛苦、傷心!我新婚前的那個晚
上,你不是專門找來說什麽:你後悔把我讓給我老公了嗎?你還說什麽:每當想
到我被老公壓在身下這張床上婉轉承歡時你就會特别痛苦、難過嗎?你看到沒有
?我現在就跟另外一個比你更高大、更帥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紗被你強奸
的床上做愛呢!我跟他做愛沒像那晚那樣強烈地反抗,因爲我完全是自願的,我
喜歡跟這個男人在這張我曾經被你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愛,氣死你!你說什
麽?這隻不過是在遊戲裏不是在真實的現實中?哼!咱們走着瞧,我很快就會找
個男人也去那間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隻屬于我們兩個人的蜜巢裏做愛!我倒要看
看你知道後會怎麽想?大概也會像我現在一樣氣憤吧?活該!我就是要氣死你!
你不是嫌我跟你親熱時太矜持,放不開嗎?好,一會兒我就放開了給你看,不過
不是跟你,而是跟現在壓在我身上的這個比你強壯許多的男人!——舒雅憤懑地
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報複決定。

  *********************「我漂亮嗎?」

  一直發呆想着心事兒的舒雅突然開口問正在床上奮力抽送着的「甯澤濤」。

  「呼呼……漂……漂亮。」

  「甯澤濤」

  喘着粗氣說道。

  「你愛我嗎?」

  舒雅又問。

  「呼呼……愛……愛死了!」

  「甯澤濤」

  又喘着粗氣道。

  「真的?」

  舒雅不放心地追問。

  「真……真的。這還能有假嗎?」

  舒雅突然起身緊緊摟住「甯澤濤」

  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滿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嬌媚地伏在他耳
邊嗲聲嗲氣地問道:「跟我肏屄舒服嗎?」

  現實中的呼老二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聽聖潔的舒雅用這種妖媚的口氣跟
自己說粗話,那軟膩、騷浪的語調讓他聽了蝕骨銷魂,骨頭都快酥了。

  他連忙興奮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你……你呢?你感覺怎樣?我
怎麽感覺你剛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沒什麽反應呢?」

  「我也感覺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剛才……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麽粗
暴地肏過,剛才隻是有些不适應……」

  「嘿嘿嘿,原來如此啊。時間長了你自然就适應了。你覺得是我肏得舒服,
還是你老公肏得舒服?」

  「甯澤濤」

  說着有意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結婚照中的戴慶。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過别用‘老公’這個稱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
字:冠傑。」

  「冠傑?」

  呼老二疑惑:舒雅的老公不是戴慶嗎?難道這是他的小名?「對,我老公的
名字是冠傑!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傑這個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來叫冠傑啊!」

  呼老二剛問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現在遊戲裏扮演的甯澤濤根本就不知道舒
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問出來就露陷了,于是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還沒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還是你老……不,還是冠傑肏得你舒服
?」

  舒雅又摟緊了呼老二脖子幾分,嬌羞地呢喃道:「還是你肏得我舒服!冠傑
他跟你比差遠了。」

  呼老二一聽興奮了,從舒雅粉嫩嫩的膣道裏抽出了濕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陽具
來,炫耀道:「怎樣?你老……對,是冠傑,我都說習慣了。冠傑的雞巴有我的
長嗎?有我的粗大嗎?」

  舒雅嬌媚地伸出一隻青蔥玉手來握住哪根巨陽撫摸了幾下,紅着臉道:「還
是你的雞巴粗大,冠傑的哪根細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沒想到你這麽實在,實話實說啊,也不怕丢了
冠傑的面子?」

  「切,他臉皮厚的很,比城牆都厚,還怕丢什麽面子嗎?」

  舒雅鄙夷道。

  舒雅用小手指頭彈了一下哪根粗長陽具的油亮大龜頭,調笑道:「好了,不
說他了,親親,咱倆繼續肏屄吧。我想在這張床上要一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
?」

  「嘿嘿,行,肯定行,怎麽會不行呢?您就請好吧。不出二十分鍾我就肏得
你高潮叠起!」

  「甯澤濤」

  用手撸了兩下自己那濕淋淋的陽物,拍胸脯道。

  剛才那種扛着舒雅雙腿肏幹的姿勢用不上全力,于是他打算換個姿勢。

  換個他最拿手的,最快讓女人達到高潮的姿勢:他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舒雅挺
翹的粉臀下,這樣舒雅的下身就被墊高了許多,讓陰阜擡起了一個角度。

  肥美鼓脹的鮑魚就徹底裸露在了「甯澤濤」

  的面前,他看着這誘人的美鮑不得不由衷地贊歎道:「好漂亮的饅頭屄!白
蓬蓬的像個大白饅頭。隻看一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進來了。」

  說着他整個人都撲倒在了舒雅的赤裸玉體上,高大沉重的身軀壓在了她溫香
軟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結有力的渾實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

  一聲,哪根粗大陽具輕車熟路地狠狠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濕滑滑的膣腔裏。

  「啊……你肏得太狠了……從來都沒人這麽狠得肏過我……」

  舒雅緊緊摟着「甯澤濤」

  嬌啼道。

  「冠傑他不舍得出力嗎?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麽能行呢?你看看他
不舍得出力,就隻好便宜我這個外人賣力地肏你咯!嘿嘿嘿。」

  說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來了起來。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你搗爛了……求求你輕點肏我好嗎?……
啊……」

  舒雅緊緊摟着「甯澤濤」

  的脖子嬌喘哀啼着。

  舒雅雖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呼老二感覺舒雅叫的有點假,
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似得。

  至于爲什麽他也搞不懂。

  再則舒雅這種浪叫的風格真的讓呼老二一時有些無法相信,他甚至懷疑是自
己聽錯了。

  這麽墊高了臀部,粗長陽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傾斜的,剛剛好與膣道
深處的花芯角度相合,這種角度最便于接觸到嬌嫩的花芯兒。

  長長的陽具漸漸适應了第四、五道肉褶皺關口後就深入到了溫熱膣腔内的最
深處,火熱碩大的紫紅龜頭終于觸碰到了嬌嫩的花芯兒。

  「喔……你碰到什麽地方了?這感覺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你戳到了我
的心尖兒似得,酸、癢、麻的要命。太難受了,你這個挨千刀的,想要癢死我嗎
?」

  舒雅在呼老二耳邊興奮地嬌呼着。

  「那是屄芯兒!也就的宮頸口。怎麽冠傑沒有碰到過?你從來沒有體驗過被
肏到屄芯兒的感覺?」

  呼老二故意明知故問,明顯帶有炫耀的口氣。

  「他哪根比你的短不少怎麽可能碰的到呢?我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
你剛才蹭的那下太癢了,真受不了,再蹭幾下吧,幫我解解癢。」

  舒雅嬌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好好肏肏你的屄芯兒。」

  呼老二得意道。

  由于呼老二的陰莖還不是足夠長,所以要保證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兒,訣竅
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爲這花芯兒可并不是在陰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着一
定的上翹角度藏在膣腔深處的。

  「再拿一個枕頭,墊上,這角度不夠。」

  「甯澤濤」

  伸手去要舒雅頭下的哪個軟枕。

  舒雅遞給了他,自己則直接頭枕在了床單上。

  又墊了一個軟枕後舒雅的雪臀被撐起的更高了,陰道角度也更陡斜了,「甯
澤濤」

  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壓在了舒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聳起大屁股猛一用力,
「噗呲」

  一聲,哪根粗大陽具又狠狠地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濕滑滑的膣道裏。

  「啊……又碰到了,心尖尖兒都要被你捅破了。你這個牲口……」

  舒雅似嗔非嗔,似罵非罵的嬌啼着。

  聽着似是在責怪,可那嬌滴滴的調調兒分明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的樣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适,又受到了胯下美人兒的鼓勵,呼老二更加的奮馬揚鞭,
在天仙般的美人兒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馳騁了起來。

  次次中的,花芯兒被一次次刮蹭着。

  強烈的刺激讓膣腔内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橫流。

  淫興如熾,蝶浪蜂狂,一陣緊似一陣地狂頂猛搗,「噗呲……噗呲」

  之聲不絕于耳。

  盈鼓卵蛋沖擊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

  連聲響亮。

  花芯兒傳來的極緻快感讓舒雅徹底陶醉了,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如此的酣暢
淋漓的快感,一下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她興奮的無法自持。

  漸漸的卧室内響起了一聲聲肆無忌憚地銷魂的浪啼:「噢……我的好親親,
……喔……被你肏得好舒服……你真的太會肏屄了……我的屄都快要被你肏開花
了……啊……受不了……」

  一聲聲嬌啼喚粉郎,一口口親親脈脈春情。

  嬌啼歇處情何限?兔杵搗玄霜,攪起無限春水波闌。

  恰恰嬌啼莺聲,津津濺水涓涓。

  十幾分鍾後呼老二感覺到舒雅稚嫩的膣道内強烈地蠕動、痙攣、收縮了起來
,分泌出汩汩淫津如潺潺流水不能自已,他知道舒雅要高潮了。

  他猛力地又抽肏了十幾下,倏然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從花芯兒噴出澆灌在他憋
得腫脹的龜頭上。

  同時舒雅也忘情地浪啼出聲:「啊……死了……被你肏死了……你的大雞巴
肏死我了。」

  呼老二已經到噴射臨界點的大龜頭被舒雅那一股股滾燙的陰精一澆,也忍不
住噴射了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了因爲高潮而興奮地大大張開的花芯口
裏。

  兩股液體漸漸的混合在了一起,灌滿了整個第五層關口與花芯兒之間那小小
的膣腔内。

  興奮的花芯兒小口一張一張的,由于舒雅的臀部被高高擡起形成了一個陡斜
的角度,所以小空間内那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一滴都不可能流出陰道來,而是全都
緩緩地流向了陰道最底部的宮頸口,順着它張開的小口通過那窄小的宮頸全部流
進了舒雅的子宮裏……能頂到一個女人的花芯就是徹底征服這個女人的開始,能
向着她的子宮内射精那就是徹底占有這個女人的開始了。

  呼老二感受到了自己噴射的濃濃精液的流向,擡起頭來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新
婚照中的戴慶。

  「嘿嘿,戴警官不好意思啊,這次肯定是種上我的種了。以後就麻煩你多多
替我照顧我的孩子們吧。」……舒雅就那麽下颏翹着,足趾朝天,真的像死了一
般,不過還好她雖然眼神迷離可還微微地喘着氣,全身瑩潤的皮膚都潮紅一片。

  舒雅從未感受過如此極緻快感的高潮,這是一種全身的快感,那種無法控制
的快感波浪通過肚臍、陰道很快就湧遍了她的全身。

  跟以前所體味的高潮絕然不同的感受。

  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人間極樂感悟。

  如果可以,她真想永遠都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在這種妙不可言的感受裏,永遠
都不出來。

  這就是‘宮頸高潮’所帶來的一種全新的感覺,一種整個下半身都有強烈反
應的高潮,它的快感度要遠遠超過:陰蒂高潮、陰道高潮、G點高潮。

  舒雅很幸運,第一次享受到了這種極緻快感的高潮。

  折騰了整整一下午兩個人都有些累了,漸漸地都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雅被系統提示音吵醒了:原來她預定的退出遊戲的時間
快到了,她急忙推開了側壓着自己的「甯澤濤」,然後起身,下體傳來異樣的感
覺,她這才發現原來「甯澤濤」

  這家夥的哪根長長的家夥還插在自己下身的膣道内。

  她伸手就握住那根已經發洩完的肉莖拔了出來,這次下身并沒有再流出太多
那種白濁的混合液體,隻是少許而已。

  舒雅起身去洗手間,打開了淋浴器上的花灑噴頭在下身污濁的地方沖洗了起
來。

  「甯澤濤」

  好像被「嘩嘩」

  的水聲吵醒了,也一骨碌起來了,三下兩下穿好了衣服後,站在洗手間門外
問:「到時間了嗎?」

  「嗯。」

  「明天還來嗎?」

  「……應該還來吧。要是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耽擱的話,我就還會來。」

  「好,那我明天等你。」

  「切,你一個遊戲裏的NPC而已,我一退出遊戲你也就随之消失了,還等
什麽等?好像跟說真事似得。」

  舒雅邊清洗着泥濘不堪的下身,邊調侃着「甯澤濤」。

  ……幾分鍾後舒雅簡單沖洗完又用毛巾擦拭幹了身子,這才又進換衣間換上
了自己的那套銀行工裝套裙,隻不過有一個尴尬的問題:自己最喜歡的哪條淺藍
色内褲裆部連接處被「甯澤濤」

  剪斷了,而遊戲裏的服裝又不能帶出到現實中,無可奈何她隻好穿上哪條猶
如兩條布片的小内褲尴尬地退出了遊戲。

  呼老二則是利用她換衣服的時間快速地溜出了遊戲艙。

  ……舒雅回到了真實世界。

  她好奇地四處打量着這座巨型遊戲艙,她想尋找剛剛還帶給自己一次次高潮
的「甯澤濤」

  的那具‘系統虛拟人物的人工智能高級拟人化人偶道具替身’,可遊戲倉裏
靜悄悄地四下沒有他的一絲影子,連自己「家」

  的家具也都沒有一絲痕迹。

  舒雅剛走出幾步就感覺裆部涼飕飕的,還有些許火辣辣的疼痛,她撩起自己
哪條淺灰色工裝包臀短裙,蹲下身子一看哪條被「甯澤濤」

  剪斷了的淺藍色内褲,果然跟遊戲中一樣也是斷成兩塊布片了。

  掀開前面那塊遮羞的布片才發現自己那鼓蓬蓬的陰戶外陰邊緣紅彤彤一片,
一看就是被「小包子」

  猛力沖頂造成的。

  她無奈地搖頭站起了身,臉上浮現出了甜蜜的笑意,可嘴上卻恨恨地道:「
這個缺德的‘小包子’,真是頭蠻牛,一點兒都不懂得珍惜人家,看我明天進遊
戲裏怎麽收拾你。不過話說回來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我明明感覺‘小包子’就
是個真實的人啊?那皮膚的觸感,溫度、他呼出來的氣息,做愛時的感覺,都太
真實了。看來都是我的錯覺?這款AR增強現實遊戲真是太神奇了。」

  舒雅走到艙門口拎起了自己的挎包,臨走前又不死心地拍了拍遊戲艙艙壁,
喃喃自語道:「難道‘小包子’就被收藏在艙壁後面嗎?哎,也不知道那矽膠玩
偶到底長啥樣,要是能親眼看看那具真實的玩偶替身就好了……」

  舒雅出了遊戲艙,取出手機剛想習慣性地發微信通知呼老二來接自己。

  可突然想起:進遊戲之前這家夥企圖要強奸自己。

  「呼老二這個流氓以後我再也不理他了。怎麽辦?……對了,還是找小田幫
我想想辦法看怎麽出去到七路公交車站牌吧。」

  小田早已從偷窺四人組的偷窺據點跑回了遊戲體驗區的前台,不過當他這次
再看到從2号遊戲艙走出來的舒雅時目光有些複雜:有惋惜、有同情、甚至還有
那麽一絲從未有過的欲望火苗。

  舒雅并沒有注意到小田眼神的變化,因爲她現在心急如焚,她現在不能公開
在這藍樂歌城附近露面,怕被人告訴了作爲這裏片警的丈夫,又不能像以前那樣
找呼老二開車送自己,那麽麻煩就來了:自己怎麽在不被外人看到的情況下離開
這裏呢?現在隻能靠這個臉膛紅撲撲的,面相憨厚、質樸的鄉下小夥子小田了。

  舒雅覺得這憨厚、渾身敦實的紅臉膛小夥子很值得信賴,便一五一十的把自
己的處境跟小田說了,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小田凝眉苦思了半響後終于一拍腦殼道:「有了,我記得我們歌城大門口好
像經常停着幾輛私下拉客的黑車(所謂黑車就是沒有營運手續的個人小轎車,類
似于現如今滴滴打車的專車),我去樓下叫一輛讓他開到地下停車場去,您拿上
我的權限卡直接坐電梯下樓到地下停車場等着就行了。」

  「那你呢?沒了權限卡你怎麽坐電梯下樓?」

  舒雅關切地問道。

  「嘿嘿,我順樓梯跑下去就行了,不比坐電梯慢多少。不過你用完後别忘了
把權限卡藏在VIP專用電梯旁邊的垃圾箱下面,我一會兒自己去取。」

  小田憨憨地笑着。

  「謝謝你小田,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舒雅感激地說道。

  「沒什麽,誰讓您是我的客戶呢。爲您提供全方位的服務是我的職責。給你
,這是我的權限卡,您還是先行一步吧,我不能跟你同時出這道門,我擔心被呼
經理所管理的保安監控拍攝到,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小田把自己的權限卡遞給舒雅道。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考慮事情還滿周嚴,滴水不漏呢。好吧,那我先出去在
地下停車場等車。再把卡按你說的藏好。」

  舒雅欣賞地看了小田一眼就拿起權限卡扭身出去了。

  小田還是第一次被這仙子般的美人兒用這種眼神顧沔,飄飄然喜不自勝。

  腦海裏忽然又浮現出不久前在偷拍視頻中看到的那一幕幕讓人噴鼻血的火爆
畫面。

  他萬萬沒想到舒雅這個看起來高雅、淑貞的溫婉女人竟然被呼老二在床上幹
的浪叫連連。

  那騷浪的模樣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那銷魂蝕骨的浪啼害得他直到現在下身都是硬梆梆的。

  他偷瞄過其他三人的反應,都不比他好多少,更有甚者哪個坐在最後面的強
子竟然偷偷掏出了他哪根家夥來,邊看着偷窺視頻邊撸動了起來。

  看着轉身離去的舒雅那袅袅然曲線玲珑的誘人身姿,小田憨憨的面容上,粗
粗的眉毛下的哪雙看似單純的眼睛裏露出了向往的眼神,他默默地在心中暢想着
:「這麽美的女人要是我也有機會幹一炮兒,該多好啊?那樣的話死了都值了…
…」……舒雅在地下停車場VIP客戶專用電梯門口等來了那輛小田幫她叫的黑
車。

  舒雅坐進了車後座,然後那車子就一溜煙兒地駛了出去,向着最靠近學府路
派出所的哪個七路車站牌駛去。

  幾分鍾後舒雅背着自己的挎包,在哪個七路車站牌下了車,然後趕緊發語音
微信給戴慶:「老公,我馬上就到學府路了,快來接我。」

  不一會兒戴慶回複語音道:「老婆,稍等我馬上就到。」

  幾分鍾後戴慶開着那輛舊警車老遠就看到了七路公交車站牌下孤伶伶一人站
在哪裏的清雅脫俗的舒雅,他心頭不禁一酸:「哎,老婆,真是辛苦了,這麽熱
的天還擠公交車跑來跑去的忙着爲家裏賺錢,真是對不起老婆了,要是能給你買
輛代步的小轎車就不會讓你像現在這樣孤伶伶的站在站牌下苦等了。」

  接上了舒雅,兩人竟好久都未開口說話。

  戴慶是覺得自己愧對舒雅,沒有能讓她過上該有的幸福生活。

  而舒雅又何嘗不是覺得愧對自己的丈夫呢?看着他對自己關切的目光,熟悉
、親切、真誠的臉,再想起剛剛自己在遊戲裏竟然在自家的床上;在婚照下跟另
一個男人行雲布雨,享受魚水之歡,還可恥的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現在看到了戴慶關切的眼神,她不禁愧疚,自責不已,下身傳來的絲絲火辣
辣的微痛時時刻刻提醒着她:就在剛剛十幾分鍾前另一個男人才剛剛從自己的下
身蜜洞裏拔出了哪根濕淋淋的粗長陽具來,想到這裏舒雅臉上酡紅一片,羞愧地
低下了頭。

  終于還是戴慶打破了僵局:「老婆,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聽着丈夫關心的話語,舒雅難過的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強忍着沒讓它
流出來說道:「沒有,我隻是在看我的高跟鞋,剛才下車時好像鞋跟崴了一下。


  「哦?隻是鞋根嗎?你的腳沒崴着吧?」

  戴慶急切地問道。

  「沒,我的腳沒事。」

  舒雅擡起了頭,不過卻不敢正視丈夫關切的眼神,而是歪着頭看向了窗外不
着邊際的說着:「外面的風景雖好,可是家卻更溫暖……」……幾分鍾後兩人來
到了藍樂歌城,推門進了一樓大堂。

  小肖剛剛感謝完幫他臨時頂班的一位服務生,正在整理吧台,聽到腳步聲這
才擡起頭來,當他第一眼看到跟在戴慶身後的舒雅時,頓時一愣:「這女神不就
是剛剛還在視頻上被呼老二幹得浪啼不已的舒雅嗎?怎麽一轉臉竟然跟着她老公
戴警官從門外進來了?」

  「呼經理在嗎?幫我叫他一下。」

  正在小肖胡思亂想之時戴慶開口了。

  「什麽?你找呼經理?有什麽事情嗎?」

  小肖一聽這戴警官果然是來找呼經理麻煩的,擔心是舒雅發現了什麽跟自己
的丈夫告了狀,緊張地問道。

  「沒什麽,來陪我妻子到财務辦理存款業務,好像必須得要呼經理領着才能
進去吧?」

  戴慶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哦,好,我馬上打電話給他。」

  小肖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馬上陪着笑并撥通了内線電話。

  呼老二一直等着舒雅給他發微信好載她去七路車站牌,可等了二十多分鍾了
手機也沒動靜,正在他狐疑時,電話響了,一接到電話知道舒雅竟然自己領着戴
慶趕過來了,心下一驚:奇怪,她是怎麽出去的?難道沒有坐VIP專用電梯?
自己順樓梯下樓的?雖然有不少疑惑不過這些小事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麽,他也不
放在心上。

  呼老二下了樓老遠看到戴慶就寒暄道:「诶喲,戴警官,您怎麽又親自跟過
來了?在我們這裏您還不放心嗎?我們這裏安全的很,其實沒必要每次您都跟過
來的。」

  戴慶則毫不在意道:「這不是快下班了嗎?我正好也陪她來一趟,順便就跟
我老婆做伴兒回家了。」

  「哦,好吧,那随我來,咱們上樓吧。」

  呼老二招呼着二人上樓去了。

  舒雅自始至終都躲在戴慶身後看都不看呼老二一眼,她現在已經恨透了他。

  呼老二雖然在表面上對戴慶畢恭畢敬,還主動爲他頭前帶路。

  可心裏卻自鳴得意着:「嘿嘿,戴警官,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你貞潔的妻子
剛剛還在這裏樓上的遊戲艙内被我肏的浪叫連連吧?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我還在
她屄芯兒裏内射了無數的子孫後代吧?嘿嘿,戴警官啊。你好可憐啊!戴了這麽
大一頂綠帽子居然還一點兒都沒覺察出來吧?」

  小肖看着呼老二得意忘形的表情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舒雅他已經惦記了好長時間了,可一直都沒有好機會下手,而這個流氓呼老
二卻早就把美人兒抱上了床,而且還利用遊戲讓這美麗的女人心甘情願地被他玩
弄,想想都覺得老天對他不公平。

  「媽的,不能再讓這個呼老二吃獨食了。必須想辦法攪和了他的好事。看他
還狂不狂?」

  呼老二領着戴慶、舒雅兩人上了三樓。

  來到财務室門口時又看到了财務室防盜門上貼着的那張告示,上面寫着:「
财務重地,閑人免進!」

  下面還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堆規定。

  看到這裏戴慶知趣地停在了門口,隻好讓舒雅跟着呼老二進去了,他則站在
走廊裏等着妻子。

  舒雅跟着呼老二進到了财務室,呼老二重重地關上了那道厚重的防盜門。

  舒雅跟藍樂的出納小陳配合越來越默契,在裏間的保險櫃旁整理着這三天的
流水現金,舒雅又蹲跪在了地上利落的分揀着不同面額的紙币,呼老二則又溜了
進去遠遠地站在舒雅對面。

  舒雅這麽一蹲下來短裙内包裹着的被剪開的小内褲後面那塊布料就自然而然
的垂了下來,露出了舒雅赤裸的粉臀雪股,深邃誘人的股溝,誘人綻放的雛菊,
呼老二也漸漸在她對面蹲下身來貪婪地盯着她赤裸的裙下兩腿間面露淫笑。

  此時的他再看這無比誘人畫面時已不同于以往,已然嘗過了個中美妙滋味的
他現在已經淡定了很多,他現在是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态來審視已被自己收服于胯
下的獵物。

  看着仙子般嬌美的人妻那誘人的玉澗,品味、回想着剛剛自己在她哪裏肆意
的進出馳騁、爆漿噴射……一股豪邁地成就感、自豪感油然而生。

  征服如此絕世尤物哪個男人會不自豪?征服如此風姿綽約的人妻哪個男人會
沒有成就感呢?隻十分鍾左右舒雅和出納小陳就辦完了存款業務交接,舒雅一出
财務大門就看到了正來回踱步等着自己的丈夫戴慶,一股感動的暖意湧向心頭,
再回想起剛剛自己在遊戲裏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的種種不堪畫面,她自責不已,趕
緊跑到戴慶面前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發自肺腑道:「老公,辛苦了,讓你久等
了,任務完成了咱們走吧。」

  舒雅溫柔地挽着戴慶的胳膊果真是個千嬌百媚的小媳婦,兩人偎依着下樓時
,卻有一道冰寒的目光從他們身後看了過來。

  原來這道目光正是來自身後的呼老二。

  他看不得舒雅跟别的男人恩愛,看到舒雅小鳥依人般偎依在戴慶懷裏的樣子
,一股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媽的,這小騷貨真會裝,明明剛剛還在床上被老
子壓在身下肏地浪叫不已,可一轉臉居然就僞裝成了貞潔的賢妻良母了?我叫你
裝,看我不給你點兒顔色看看?」

  呼老二在心中惡狠狠地罵着,不過他好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戴
慶才是舒雅真正的合法丈夫,而他又算什麽呢?……這呼老二報複心極強,他馬
上看出了舒雅走路姿勢有些忸怩,知道是自己剛才在床上時把她下身幹腫了,于
是他計上心來,在他二人身後惡毒喊道:「咦?舒雅,你走路的姿勢跟平時可不
大一樣啊,是不是哪裏腫起來了?」

  舒雅一聽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酡紅,内心裏連呼老二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


  她剛想開口編個理由解釋,旁邊的戴慶居然先開口了:「呼經理觀察的倒是
挺仔細嘛,我妻子她剛才在公交車站下車時崴了腳。」

  「下車時崴了腳?」

  呼老二略帶嘲諷的反問。

  他本想着等戴慶再回答他,好滿足他征服者炫耀戰果的快感,可沒成想這次
戴慶挽着舒雅下樓加快了腳步,根本就再也懶得理他。

  呼老二自讨沒趣,目送他們兩人下了樓并目送他們開車離開,他旁邊大理石
巨柱後還站着一位小肖,也隔着玻璃窗關切地看着舒雅二人在停車場的一舉一動


  舒雅在拉開舊警車副駕駛車門時發現車玻璃縫裏塞着一張很顯眼的紅色硬紙
片,她把硬紙片取出來,翻過來,白色的正面紙闆上密密麻麻的用簽字筆寫着很
多字,她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仔細閱讀着紙片上的内容:「舒雅姐,我是
藍樂歌城前台的小肖,我不想看到你再被呼老二哪個流氓作弄了,所以冒着巨大
的風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們财務室根本就沒有什麽必須要保安經理陪同才能
進财務室的規定。不信你可以留意觀察一下,有哪個結賬的送貨商家、個人進出
财務是呼老二陪着去的?其實他就是爲了接近你才和财務的小趙套好了詞,好讓
你毫不懷疑的。你下次來就不要找他了,直接去财務室就行,我小舅媽就是财務
室的主管劉會計,她可不怕什麽呼老二,她父親就是咱們五華區國稅局的劉局長
。你下次來時我就跟她打個招呼,量哪個出納員小趙也不敢說什麽。這是我的手
機号:136******26,萬一在藍樂歌城再遇到什麽麻煩可以打電話給
我,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戴慶發動了車子邊駕駛着邊關心地問道:「那紙片上面寫了什麽?你看得那
麽認真。」

  舒雅把紙片遞給他道:「呶,你自己看。」

  戴慶邊看着前方的路況,邊斜眼瞄着紙片上的内容,臉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
笑容:「原來哪個給我打電話的‘雷鋒同志’就是這個小肖啊!哈哈哈,終于忍
不住露出真面目了。」

  「什麽打電話的‘雷鋒同志’?」

  舒雅好奇問道。

  「是這樣:有人前一陣子給我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示警我說是呼老二對你
圖謀不軌,讓我小心提防。所以自從那天起你每次來藍樂歌城辦理存款業務我都
會親自跟着來,這次明白了吧?」

  「哦,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舒雅終于明白了這個一直困擾着她的疑問:爲何戴慶突然主動提出要陪她來
辦理業務了。

  「呵呵,看來這個小肖也是你的一個崇拜者啊。老婆大人,你的魅力還真不
小呢。」

  戴慶酸溜溜地說道。

  「你……他還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屁孩,什麽崇拜者,就是好心不想讓呼老二
哪種流氓欺負人而已嘛。」

  「不瞞你說,其實我十八九歲的時候也正是青春萌動,對異性特别地感興趣
呢。」

  「沒想到啊,戴慶,你以前怎麽沒跟我說過?快給我老實交待,你都喜歡哪
個女生了?」

  舒雅佯怒道。

  ……戴慶送舒雅回到單位時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舒雅讓戴慶在停車場等着
,自己急忙進了前台。

  從侯梅石材加工廠帶來的十二萬現金還有藍樂歌城帶來的七萬多現金統統都
要辦理了入庫手續,可别的銀行捆好的封條都要打開重新點算一遍,将近二十萬
的鈔票要點算一陣子,又趕上快要下班了所以舒雅忙得不亦樂乎。

  小胖子唐毅趕緊來幫忙,他業務不太熟練所以識趣的隻分了六疊鈔票坐在對
面自己的辦公桌上幫舒雅點算登記着,這胖子平時慢條斯理的,可真到了時間緊
迫的時候他就有些手忙腳亂了,點算完了三疊鈔票,剛剛拆開第四疊鈔票卻不小
心把捆鈔票的紙條碰到了,散落了一地,他急忙趴在地上撿着,在撿起桌下的一
個紙條時他習慣性的偷窺了一眼桌下對面的舒雅裙下,他平時經常裝着掉了東西
趁機在桌下偷窺對面舒雅的裙底風光。

  這一看不要緊,他激動地差點把手中已經收起的紙條又散落一地,原來:近
在咫尺的桌對面舒雅正叉開腿緊張地點算着桌子上一大堆的鈔票,因爲緊張所以
隻坐了個辦公椅的邊緣,這樣一來唐毅低頭趴在她裆下就把她裸露的異常鼓脹的
饅頭屄看了個通透,因爲由下而上看所以那塊擋在前面遮羞的布片就起不到任何
作用了,它隻能擋住平視或由高而下看過來的目光,而從下而上的看它就無能爲
力了。

  小胖子扒開桌下密布的電線、網線各種線路,把頭又靠近了些許,隻見:鼓
蓬蓬、軟哝哝的雪白饅頭好像略微有些紅腫,而以前還緊閉成一條細細粉紅肉縫
的一線天,此時下面卻呈現出一個還尚未恢複的小圓洞,露出裏面粉粉嫩肉來,
不過哪些嫩肉上似乎也有些紅色血絲,像是經曆過了狠力的反複摩擦引起了毛細
血管的擴張。

  唐毅暗驚:「怎麽回事?舒雅姐的下身上次她洗澡時我曾經偷窺過的,那時
可是緊緊的一線天啊,可如今……還略顯紅腫。難道說她不久前跟别的男人上床
了……?」

  「舒雅姐今天一下子承攬了将近二十萬的存款,難道她被潛規則了?不,不
可能,她不是那種人……可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她下午肯定是跟人上過床了,這
點不用懷疑了,這……不管了,先用手機把這難得的畫面拍下來再說,回頭自己
可以慢慢欣賞、并做‘科學研究’。」

  唐毅說着掏出了手機點擊了攝錄功能把鏡頭又靠近了些拍攝了起來。

  ……「喂,小胖子,你怎麽那麽笨呢?你那六萬還沒有搞完嗎?」

  舒雅忙得連頭也沒擡火急火燎地催促着。

  「哦,馬上就好。」

  唐毅匆匆從桌下爬起,收好了手機。

  終于結算完畢,到了下班時間,舒雅還在忙着整理财務報表,唐毅先下班去
後院的停車場騎他的山地車了,一進院子就看到了那輛舊警車,那晚他坐着這輛
車找過舒雅,所以很熟悉,知道這是戴慶的車,便走過去打招呼,。

  戴慶也看到了他,打開車門示意他上來。

  「不上去了,姐夫,我還得騎我的山地車呢。」

  唐毅道。

  「放到車廂後面吧,我幫你拉回去,這越野車後面空間大放個自行車,綽綽
有餘。」

  說着他下了車,打開了後面的掀蓋。

  唐毅正好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側面問問戴慶,便同意了。

  放好車,他坐到後排,急切地問道:「姐夫,你是剛來呢還是早就來了?」

  「早就來了,我從學府路送舒雅過來的,等着她下班好接她一同回家。」

  「哦,原來是姐夫送舒雅姐回來的啊,我明白了。」

  唐毅終于放心了,看來他差點誤解了舒雅姐,聯想到戴慶已經好幾天在單位
值班沒回家了,所以肯定是他壓不住邪火,跟舒雅姐剛剛在車上‘車震’來着,
這車後面空間這麽大,把車椅推平就是張小床,幹起那事來倒是方便。

  「沒想到舒雅姐居然也會玩車震?想想就覺得刺激。唉,将來要是有一天我
也能跟她車震一次就好了,讓我少活五年我都願意啊。」

  小胖子在舒雅丈夫戴慶的面前猥瑣地意淫着他的嬌美妻子。

  不久舒雅也收拾利落上了車,當她看到後座上的唐毅時也沒有特别的反感,
經曆過了今天在遊戲裏的種種刺激,小胖子那晚對她幹的那點兒事現在對她來說
簡直就是小兒科,再者說給她下藥的又不是小胖子,上次那事還真不能把責任都
推到他身上。

  三人回了家,小胖子去廚房做飯,戴慶幫廚。

  舒雅則趕緊回卧室去換新的内褲,睡衣。

  三人吃完飯,舒雅又開始業務培訓小胖子,他做業務速度還是太慢了,必須
再加強相關的高強度訓練才行。

  這次針對他點鈔速度慢的缺點,舒雅專項訓練他這項技能。

  拿出一大疊點鈔紙傳授了速度最快的點鈔技能讓他練習。

  唐毅知道戴慶值班多日,所謂:小别勝新婚,所以爲了早點成全他們,他打
算帶上點鈔紙回家後按照舒雅教授的技巧加強練習。

  舒雅也沒攔他,畢竟今天發生了很多事,她心裏也很亂,也想早點靜下來一
個人想想心事。

  不到八點唐毅就告辭了,剛一送走唐毅關上了防盜門,戴慶就摟住了舒雅用
可憐巴巴的眼神兒看着她,哀求道:「老婆大人,我今天表現還可以吧?今晚可
以愛愛了吧?」

  看着戴慶那可憐的表情,那哀求的語氣,舒雅不知怎得突然特别的難過,有
種想哭的感覺。

  她緩了緩情緒後趕緊點頭道:「嗯,你今天表現馬馬虎虎,今晚可以批準愛
愛了。不過……」

  還不等她說完,戴慶就搶過話來:「我懂,你先去洗澡,我等你洗完以後再
進去,不能要求鴛鴦浴……」

  「不,你先去洗,等你洗完後我再去。」

  「哦,今天怎麽讓起我來了?以前咱家的規矩都是:你第一,我第二的。」

  戴慶有些受寵若驚地問道。

  「你值班好幾天了,都沒洗澡吧?都髒死了,你先去洗。我天天洗無所謂的
。」

  舒雅解釋道,其實她是擔心自己先洗萬一留下什麽跟人做過愛的痕迹被戴慶
發現,畢竟他是學刑偵出身的,聽他吹牛說還特别擅長《痕迹學》,過去天天聽
他吹牛說:任何微小的蛛絲馬迹都能被他找出真相來,舒雅不得不心有顧忌。

  「那就謝謝老婆大人謙讓了,我先洗就我先洗。」

  戴慶心情很好地去洗手間洗澡去了,舒雅的小心思可不屬于《痕迹學》研究
範疇,他怎麽可能猜得透呢?戴慶洗完澡出來,火急火燎地催促舒雅道:「好了
,好了,我洗完了,老婆大人,該你了。我先去卧室等你啊,你越快越好,我都
等不及了。」

  舒雅進了洗手間,邊淋浴着邊放了熱水到浴缸裏,聽說熱敷能緩解紅腫?泡
熱水澡大概也同樣有此功效吧?看着鼓鼓的外陰部有些紅腫的皮膚她在心中想着


  淋浴完舒雅又在熱水裏泡了好長時間,期間戴慶前後兩次來催促,終于她泡
好了,下身的紅腫也消退了些,不過效果不是她預想的那麽明顯,要想消除紅腫
短短幾十分鍾肯定是不夠的。

  她又把赤裸的身子靠近了盥洗鏡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可疑的痕迹,這一看不
要緊,她發現自己的兩顆本來粉嫩嫩的小乳頭上居然都有很明顯的牙印。

  「該死的‘小包子’差點被你害死。隻要還像平時那樣關燈,拉上窗簾應該
是發現不了的。」

  進了卧室,戴慶就從電腦桌前像安了彈簧般蹦了起來,趕緊反鎖住卧室的房
門,然後緊緊摟住舒雅氣若幽蘭的噴香身子,指着正在播放着日本AV視頻的電
腦畫面說:「老婆,咱們要不要一起觀摩觀摩?多學幾套新姿勢也是不錯的……


  「流氓!我不看,你也不許看。你會變壞的,趕緊把那惡心的片子關掉。」

  舒雅憤怒道。

  「老婆,其實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偶爾看看這種片子也沒什麽的……」

  戴慶邊走到電腦前,邊試圖做最後的說服。

  「你關不關?不關咱倆今晚就不愛愛了,你就看那惡心的片子自己過瘾吧。


  舒雅斬釘截鐵道。

  「我關,我關還不行嗎?你别生氣嘛。都結婚兩年多了沒想到你還是不能接
受這種情色片……」

  戴慶雖然表情有些失望但内心是高興的,老婆永遠都是這麽一本正經的,有
關情色的東西決計不沾。

  根本就不像社會上哪些女人動不動就去什麽迪吧、酒吧這種複雜的場所厮混
,戴慶其實很滿意妻子這一點。

  「關上燈吧!」

  舒雅像女王一樣命令道。

  「嘿嘿,老婆大人,能不能打個商量?就亮一小盞床頭燈吧?不會晃眼睛的
,我就是想欣賞一下你美麗的胴體而已。」

  戴慶哀求道。

  「不行,你讨厭不讨厭?每次都這樣?要不算了吧,你把屋裏所有的燈都打
開吧。」

  舒雅道。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老婆了。」

  戴慶興奮道,他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是摸黑跟妻子做愛的,妻子太羞澀了,
不想在任何光亮下裸露自己的敏感部位。

  這樣的妻子雖然戴慶覺得很踏實、放心,但是總還是有些遺憾。

  畢竟妻子的身體是完美的,可自己隻能每次趁着早上妻子還熟睡時,才能通
過穿透窗簾的光線來偷偷欣賞,這未免也太哪個了吧……「不用謝了,打開燈你
自己在這屋睡吧,我去小屋睡。」

  舒雅冷冷道。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妥協的,要不是一直以來她的堅持,恐怕她身體上的秘
密兩年前就可能已經被學習過《痕迹學》的丈夫發現了。

  那後果她想想都覺得可怕,她不想失去戴慶,不想失去這個家,所以雖然有
時她也會被戴慶可憐巴巴地哀求打動、心軟,可一想到可怕的後果她便又一次絕
然了。

  「這……好吧,好吧,是我不好,不該總是想挑戰你的底線。對不起,老婆
是我錯了。我馬上就把燈全部關掉。」

  戴慶誠懇地道歉,并手腳利落地把屋裏所有的燈源都關掉了。

  卧室一下子漆黑一片。

  舒雅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那套程序化的親熱動作,兩年多了,他的
親熱套路早被舒雅熟記在心了,一成不變。

  在黑暗中戴慶很溫柔的褪去了舒雅最後一件遮羞的衣物:小内褲,然後激動
的把赤裸的身體壓了上來。

  一成不變的親吻、撫摸後,他分開了舒雅的兩條玉腿,準備進入舒雅的嬌嫩
的身體。

  伸手不見五指的屋裏戴慶扶着自己的小弟弟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舒雅下身的肉
縫,又探尋到了那熟悉又讓他無比迷戀的玉洞,把小家夥的龜頭插入洞口。

  「咦?奇怪,以前龜頭一進來,洞口都是緊緊地嘬住我的龜頭不放的,今天
洞口怎麽空蕩蕩的,好像被什麽東西撐大了似得。」

  戴慶在心中自我開着玩笑。

  經過了剛才溫柔的前戲,舒雅玉洞口已經濕漉漉的了。

  「咦?奇怪,以前老婆要前戲很長時間下面才會濕透的,今天怎麽這麽快就
這麽濕了?嘿嘿,肯定是這幾天沒有跟我愛愛,太想要了吧?所以下身才變敏感
了。現在的情況應該不會讓她疼痛了,可以進入了。」

  戴慶在心中暗自想着。

  他一挺臀捅了進去,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所能到達的盡頭。

  「咦?奇怪,以前這種力度頂多闖過前兩個關隘,會被卡在第三個關隘的,
可怎麽今天才用這麽點兒力就能一捅到底了呢?」

  如果說前兩次發現舒雅下身的異常他還沒有太當回事的話,那麽這次他吃驚
了,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對,絕對有問題。舒雅的陰道明顯被更粗的東西撐大了,到底是怎麽回
事?難道……」

  戴慶的腦袋轟得一聲,如五雷轟頂,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堅信舒雅不是那種
女人,不可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作爲學刑偵出身的他,更相信科學的《
痕迹學》而不是感情用事。

  試想:小奧拓的專用車道被寬大許多的大奧迪駛進駛出碾壓上千次那會是一
副什麽景象?試問這條奧拓車專用車道的合法證照所有者會毫無察覺嗎?況且戴
慶還是刑偵專業畢業,尤其專注于犯罪痕迹學。

  試問:一個S号的特小型避孕套被套在非洲大哥的超粗大黑屌上在女人身下
進進出出用上整整一下午,等把它摘下來再放進包裝盒裏偷放回原主人哪裏,原
主人再用時會不會發現被撐大了呢?「到底怎麽回事?我是側面地問問舒雅呢?
還是自己偷偷地調查事實的真相呢?」

  戴慶心痛地猶豫着,他做的選擇将決定事情的不同發展結果,所以不能頭腦
一熱就匆忙決定。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12-13 11:13 編輯 ]
2016-12-11 05: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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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22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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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兩年多,不讓老公內射,是為強奸她的前任守節麼,連安全期也不行?過分了。
2016-12-11 11: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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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22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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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大方方的去玩這色情游戲,不怕看到的人威脅?
還有,知道她媽為她被強奸,這會還沒擺脫,她就當沒事一樣?
2016-12-12 15: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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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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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靜,死寂的靜!漆黑的臥室裡落針可聞,只聽到了兩個各懷心事的赤裸男女
彼此輕微的呼吸聲。戴慶趴在舒雅光潔滑膩的赤裸玉體上一動也不動,插入舒雅
下體的男根也失去了動能,本來硬挺的小傢夥也漸漸萎靡了下去。

  對戴慶來說好不容易期盼來的一次性愛歷程本是他最嚮往、最快樂、也是最
感到性福的時光,可此時的他卻實在是快樂不起來。

  「要不要試探著問一下舒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行,絕對不行,一則那麼一來就證明我不再信任她了,我們之間徹底失
去了相互信任,那樣一來就說明我已經徹底懷疑她的人格了;二則即便問了她也
不一定會聽到實話。我們之間的關係反而會因為失去信任而徹底崩毀,那可不是
我想要的結果。」

  「記得結婚前我曾經懷疑過舒雅已經不是處女了,為此還猶猶豫豫了好一陣
子才最終跟她結了婚,可最後怎麼樣呢?最終還不是我冤枉了純潔的舒雅嗎?入
洞房那晚雖然我喝多了暈暈乎乎的,對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的細節記得有些模糊,
可第二天醒來時單純的舒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了血,還拿著沾滿擦拭下身血跡
的白手帕嚇得直哭。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我當初因為懷疑就問出口,結果就可
想而知了,我是絕不可能再有幸娶到舒雅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不問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憋在心裡實在是
太難受了啊。」

  「我……我該拿你怎麼辦啊?我最最最愛著的舒雅……」

  倏然手機鈴聲響起來了,仔細一聽那是戴慶的手機鈴聲,戴慶像是終於從無
盡的掙紮苦海中解脫了一般飛快地從舒雅身上爬起,口裡忙強裝被打擾了好事似
得,高聲抱怨著;「誰啊?這麼討厭,也太不長眼了吧?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打
擾了老子的好事。」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田所長,他馬上止住了抱怨聲,清了清嗓子後鄭重
的按下了接聽鍵。

  「所長啊,有什麼指示?」

  「小戴啊,你是不是把所裡的那輛舊越野車開回家裡去了?」

  戴慶聽出了田樂誌口氣不善,連忙心中七上八下地問道:「是啊,我愛人正
好去咱們學府路,天又晚了我擔心她一個人回來不安全就開車送她回來了。」

  「小戴啊,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怎麼一點兒政治敏感性都沒有啊
?以前你開著公車去送你老婆,指導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說什麼,可現在是
什麼時候?你怎麼還這麼幹啊?」

  「我……現在是什麼時候?曹指導員是不是說我什麼了?」

  戴慶原話本想說:我怎麼了?你們幾個領導哪個不是開著公車回家的?可話
到嘴邊還是沒敢說出來。

  「現在是什麼時候?看來你真的是沒有參加黨組織不懂得啊。你不是剛剛提
交了《入黨申請書》嗎?現在正是黨支部的重點考察對象。以前你只是普通群眾
也就算了,現在可不一樣了,要嚴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預備黨員的要求來…
…」

  田樂誌磨磨唧唧說了一大堆,戴慶實在是聽不進去,可又不能表現出來,於
是田樂誌每教導幾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所長說的對。我記住了,以後一定
嚴格要求自己。」

  等田樂誌長篇大論完了,戴慶道:「所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掛
機了啊。」

  「掛機?還沒跟你說正事兒呢?」田樂誌不滿地道。

  「什麼?」戴慶肺都快被他氣炸了,還沒說正事兒呢?那合著剛才田所長都
是在說廢話啊?而且還足足教訓了他好幾分鐘。

  「剛才所裡接群眾舉報:今晚有個盜竊集團可能要在衛校宿舍區大量的偷盜
電動自行車,陶副所長正在所裡值班調度人員呢,準備進行個大行動,爭取把這
幫人一舉拿下。不過現在所裡就剩下他那輛捷達車了,裝不下幾個人。你趕緊開
車回去支援一下……」

  「什麼?這麼晚了讓我開車回所裡?」戴慶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著。

  「怎麼?你有困難嗎?現在可正是你表現的時候,也正是組織上考驗你的時
候……」田樂誌又開始了一輪政治教育。

  「好了好了,所長您別再教育我了,我立刻就趕到所裡支援……」戴慶實在是
受不了趕緊回應道。

  戴慶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準備回派出所,黑暗中舒雅幽幽地問道:「老公,
怎麼了?你又要出門嗎?」那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落寞。

  戴慶心中一軟,心想:「是啊,自己都好幾天不能晚上陪著膽小的舒雅了,
也許就是自己這個當丈夫的沒能盡到責任,不能天天守著需要保護的嬌弱妻子,
才讓趙鵬鶤這種色狼有了下手的機會。畢竟她們天天在一個單位上班機會太多了
。也許就是在這兩天哪個趙鵬鶤又對舒雅下了手?難道舒雅又不小心被他下了春
藥?難道舒雅這次真的是失身給他了嗎?要真是那樣我非砍死這個王八蛋不可…
…不能再瞎想了可憐的舒雅還等著我回話呢。」

  「嗯,田所長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趕回派出所一趟,有個團夥盜竊……」戴慶
邊穿著衣服邊緩緩解釋道。

  他對舒雅的態度已經由剛開始的嚴重懷疑、氣憤漸漸變成了對自己的些許自
責。

  「又是這個田所長?上次讓你值班就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怎麼
連續好幾天都不讓你回家來過正常生活?哪有大半夜叫人家去上班的?」舒雅幽
怨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田所長其實對我很不錯,他很看重我的,不久前還讓我
寫了《入黨申請書》準備重點培養我呢,他打算讓我明年接替陶副所長的位置呢
。」戴慶穿好了褲子,邊繫著上衣警服上的紐扣邊替田所長解釋著。

  雖然大晚上被從被窩裡拎出來他心裡也有氣,可他認定田所長沒有故意為難
他的意思。

  他始終相信田所長是看重他的,今晚只不過是趕巧而已。

  「其實你有時候把人都想得太簡單了。唉,算了跟你說也沒用,因為你本身
就是個太善良的人。」舒雅搖頭嘆息道。

  「這……舒雅你不瞭解我們所裡的情況。我們派出所可不像你們營業部那一
群娘們兒一樣天天勾心鬥角的。」

  戴慶認為舒雅就是在營業部被幾個嫉妒她的女人天天排擠,所以才會把很多
人都看成了陰謀家。

  「好,就算是我多想了。可你走了我怎麼辦?我一個人在家害怕。」舒雅還
是抱怨著。

  「你放心吧,我會儘量早點趕回來。你要是怕,就打開燈睡吧,或者起來看
會兒電視。」戴慶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走向門外了。

  「嗯,那你早點兒回來,我等你……」舒雅用那種讓人聽起來就心疼的聲音溫
柔地說道。

  有那麼一瞬間戴慶真想再撲到床上緊緊地抱住孤伶伶的舒雅,什麼他媽的盜
竊集團?關自己屁事啊?老婆才是最重要的。可又一想到自己身上是這身警服,
一想到可能的受害者他又不能不去了。終於還是懷著對舒雅的愧疚,強忍著心裡
的不捨走出了房門。

  ……「田大哥也許我不該多嘴問,可是我實在是不明白您這是唱的那一處兒
啊?你讓我派人往派出所打電話舉報盜竊團夥,您既然早就知道怎麼還讓我的人
去舉報啊?您可是派出所的所長啊,您直接派人去抓人不就行了嗎?幹嗎還費我
這麼一道手續呢?」

  藍樂歌城一間豪華VIP包房裡,藍樂的老闆兆總不明所以地問躺在他旁邊
一張按摩床上被漂亮女技師赤裸的豐滿肥臀做著臀壓的田樂誌。

  田樂誌眼睛都不抬一下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們一會
兒需要時再叫你們。」

  兩個赤裸的女技師聞言都起身默默地走出了這間豪華VIP包房。

  田樂誌聽到房門被關死的聲音後才不滿的開口道:「兆總啊,我跟你說過不
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身份。你……」

  「對不起,對不起,田大哥,我一時糊塗給忽略了,不過你放心這兩個女技
師可靠的很,她們不敢出去亂說的,我這兒的規矩可是很嚴的。再說我剛才也沒
說什麼機密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的。」兆總連忙解釋道。

  「但願如此吧。」田樂誌似乎略微放寬心了些。

  「田大哥剛才我問的哪個事兒我還是不明白啊,我知道你從來不會無緣無顧
地吩咐我手下做事的,這裡面莫不是有什麼深意?」兆總還在打破沙鍋問到底。

  「咱們這藍樂歌城已經有些落伍了啊。必須上新項目才行啊。」

  「落伍?您這話怎麼說?」兆總聽田樂誌提都不提舉報的事而是左顧而言他,
便知趣的隨著他的話題問道。

  「現在可是有娛樂場所推出:良家,來吸引客戶眼球啊。我專門去考察了一
下,人家的生意真是蠻火爆的啊,咱們是不是也搞幾個良家給VIP客戶嘗嘗鮮
?」

  「什麼良家,還不是跟咱們這裡的小姐一樣?都是出來賣的。這種噱頭沒什
麼新意的。」兆總不以為然道。

  「不,我去的那傢俱樂部是真正的良家。她們有在銀行上班的,有當公務員
的,更有甚者還有在執法部門工作的女警花。」田樂誌認真地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想想的確是挺夠刺激的。不過
找這種女人難度太大了啊。」

  「可以擴展一下思路嘛,比如員警的妻子、公務員的妻子、甚至官員的妻子
,找這些人應該相對容易些吧……」

  「嘿嘿,您還別說這噱頭聽著都讓人興奮。我說田大哥看你那胸有成竹的樣
子,莫不是已經有了目標?」這兆總總算是看出來點兒苗頭了。

  「嗯,不瞞你說我盯上的這位良家要是能到咱們這裡來,估計咱們的VIP
會員會增加一大批,收入更是會增加不少啊。」田樂誌興奮地說著,仿彿已經看
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向他湧來。

  「哦?有這麼傾國傾城的良家人妻?田大哥啊,幸虧我當初讓你入股我們藍
樂歌城啊,現在看來我的決策是英明的。這樣吧,這件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
管吩咐,我會讓我手下的人聽你的調度,全力配合你把這女人搞到手。」兆總拍
胸脯道。

  「你已經在配合我了。」田樂誌高深莫測道。

  「什麼?我已經在配合了?」兆總不明所以,自顧摸著腦殼回想自己什麼時候
配合過田樂誌搞女人。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震驚道:「難道跟讓我的手下打電話舉
報有關?」

  田樂誌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只看他得意的表情兆總便明白了
七八分。

  順著這條線索兆總往女人方面這麼一捋,突然想起剛才進這包間之前田樂誌
還專門給一個姓戴的下屬員警打過催促電話,他將兩件事這麼一聯繫就得出一個
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的答案:「難道他是在打自己下屬妻子的主意?天啊,我就夠
壞的了,可我從來也沒琢磨過自己手下的老婆啊。這個田樂誌居然比我還壞?」

  「不過話說回來,哪個姓戴的妻子到底該有多美啊,才會讓這田樂誌敢做這
種天下人所不齒的事兒?」他似乎也對這位戴姓警官的妻子有點好奇了。

  ……下了樓開著車趕往學府路派出所的路上,戴慶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反覆
回想著剛才在床上自己的小弟弟插入舒雅下體時的那種感覺:沒錯那種明顯比以
前略顯寬鬆了的感覺,有時候感覺是會有記憶的,就如同視覺、味覺給人留下的
記憶一樣是深刻的。

  戴慶對平時進入舒雅身體時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他不可能忘記舒雅下體帶
給他的那種緊致的感覺,這兩廂一對比答案就出來了:自己奉若明珠的貞潔妻子
舒雅就在今天下午已經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了!從痕跡學理論來推理哪個姦淫了舒
雅的男人:首先一點是:這個男人的陽具應該十分粗大,不然不會撐大舒雅的下
身嬌嫩的玉洞;第二點是:這個下體粗大的男人應該姦淫了舒雅很長時間,不然
不會造成舒雅下體短時間內還不能恢復如初的緊致。

  戴慶打算通過這兩點來找出這個該死的男人:一、首先是找出哪個有可能會
對舒雅動邪念的陽具粗大的男人:說起陽具粗大的男人來,戴慶忽然想起上週六
那晚他帶著唐毅他們去解救舒雅時,在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0917房外所聽到
的讓他有刻骨銘心記憶的趙鵬鶤在床上行淫時所說的那段粗話:」

  裝……繼續裝啊?你這個小浪貨,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婦嗎?怎麼不
裝了?你聽聽這『噗呲……噗呲』的水聲,都快流成河了吧?哈哈哈!還沒有被
這麼大的雞巴肏過吧?比你老公肏得過癮吧?「聽他在床上那得意的粗語,就能
聽得出來這個趙鵬鶤的下身本錢不小,下體的陽具應該是比較粗大,所以才讓他
如此自傲。看來這個趙鵬鶤第一個條件是符合的,可以列為嫌疑人。二、其次是
找出今天下午具備條件長時間姦淫舒雅的男人:今天下午姦淫了舒雅很長時間?
說到這裡戴慶又想起今天中午給舒雅打手機時的奇怪情況,先是給她發微信她不
回,接著打手機沒人接聽。再三撥打後舒雅才接聽了電話,說什麼正在銀行營業
廳辦公桌上午休,手機調成了震動沒聽到?當時自己也沒想太多就信了。可後面
接聽電話的過程就更可疑了:手機聽筒內明顯是一會兒有聲音一會兒沒聲音的。
當時自己就覺得舒雅那手機話筒是被人刻意摀住了。為什麼要故意摀住話筒呢?
當時自己就有疑問,可是卻沒想明白原因,不過現在再回想起來就再明白不過了
:當時舒雅可能已經跟人在上床了。怕自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才摀住了話
筒?當時舒雅就在銀行內,而能在銀行內幹這種事兒的男人還能有誰?只能是一
直對舒雅不死心的趙鵬鶤趙大主任了,聽說只有他的辦公室內還有個密閉的休息
間,裡面有一張大床。再聯想起為何舒雅今天中午說下午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不
能按照以前的時間來學府路的藍樂歌城了,要晚到16點左右,當時他也沒多想
,看來她下午根本就不是在處理什麼業務上的事,而是在床上忙著跟趙鵬鶤『幹
事』。

  看來趙鵬鶤最少是一直從中午開始就在姦淫舒雅了,直到下午將近16點左
右。這麼長時間的性交絕對會造成舒雅下體被撐大,一時半會兒無法恢復原來的
緊致。戴慶根據這兩條分析的線索都鎖定了趙鵬鶤這個混蛋。

  難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在他辦公室內的那間密閉休息間的床上整整姦淫了
舒雅一個下午?再回想起週六那天晚上自己在門外大老遠就能很清楚地聽到的這
個趙鵬鶤姦淫孫靜時那大聲的「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地肉體撞擊聲,可想而知他在床上是多麼的狠力了。嬌嫩的舒雅哪裡能
吃得消被他這麼猛幹一個下午啊?下身估計都會被他幹腫的。

  下身被幹腫?分析到這裡戴慶又猛然想起下午在藍樂歌城辦完存款業務後舒
雅挽著自己下樓時,呼老二發出的疑問:「咦?舒雅,你走路的姿勢跟平時可不
大一樣啊,是不是哪裡腫起來了?」

  當時戴慶還很反感呼老二對自己妻子細緻入微的觀察,因為其實他早就發現
下午舒雅走路姿勢有些彆扭了,而且那種姿勢跟崴到腳時的一瘸一拐根本就是兩
碼事。舒雅的姿勢分明是有些故意向外兩邊叉開大腿,撇著走路的樣子。就像是
生怕碰到襠部的某個部位一般。

  當時戴慶還好奇舒雅那有些古怪的走路姿勢,可是現在再想想就全部明白了
:舒雅在趙鵬鶤的床上被他狠力地蹂躪了整整一個下午,下體也被他搞得有些發
腫了。

  「舒雅受了這麼大的罪,可是……可是為何下午見了我的面卻不告發這個畜
生呢?」

  「難道又是被下了那種催情春藥?所以……」

  戴慶聽說過某些催情的春藥效果是很強烈的,會激發起女性強烈的性慾,那
麼在這種強烈慾望之下被一個下體粗大的男人狠力的肏乾結果會怎樣呢?戴慶也
是經常瀏覽色情網站的成年人,那結果不問也就知道了。

  「難道舒雅之所以見了我都不告發他,是因為她有意袒護哪個混蛋?那麼也
就意味著舒雅在被姦淫了整整一個下午後春藥所激發起來的慾望得到了徹底的滿
足,她的身體也被趙鵬鶤哪個混蛋徹底征服了?」

  戴慶慢慢梳理著前後邏輯關係漸漸得出了一個讓他全身生寒的結論來。

  這是一個讓他整個人都要徹底崩潰的結論:舒雅的身體被趙鵬鶤哪個混蛋在
床上徹底征服了!再回想起週六那晚他所聽到、看到的趙鵬鶤的所作所為,一副
令他心痛欲裂的今天下午舒雅被趙鵬鶤壓在身下肆意姦淫的畫面浮現在了戴慶腦
海中:渾身赤條條的身體略微有些發福的趙鵬鶤壓在玉體橫陳、玲瓏有致的舒雅
的嬌嫩身子之上,滿臉淫笑著雙手不停地撫摸、揉搓著舒雅那一對兒高聳渾圓的
聖女峰,而下身猛力地聳動著屁股,發出「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地肉體撞擊在一起的交合之聲,一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在舒雅嬌嫩緊致的
粉嫩嫩的玉女洞內進進出出著。舒雅用手緊捂著要發出呻吟聲的櫻唇。

  可趙鵬鶤卻變態嘶吼著:「舒雅,裝……你繼續裝啊?你這個小浪貨,不是
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嗎?怎麼不裝了?舒雅,你聽聽:你下身屄裡這「噗呲
……噗呲」的水聲,都快流成河了吧?哈哈哈!還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肏過吧?
比你老公戴慶肏得過癮吧?……」

  突然舒雅的手機響了,舒雅要去接電話卻被趙鵬鶤死死壓住了她的赤裸嬌軀
不得移動,可那手機一直頑強地不停響起令趙鵬鶤煩心的鈴聲,最終他壓在舒雅
耳朵旁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終兩人達成了協議。舒雅接聽了電話,可趙鵬鶤卻
繼續壓在她身上淫笑著,繼續肏弄著她。

  舒雅一邊跟自己通著電話,一邊強忍著趙鵬鶤故意加快了的肏弄節奏,用哪
根粗大陽具在嬌嫩肉蚌內的狠力抽肏著,由於擔心被自己聽到異響的舒雅不得不
緊緊摀住了手機的話筒,強忍著下身傳來的一波波快感……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6-12-13 08:57 編輯 ]
2016-12-13 08:4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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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 · 警察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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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 · 警察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37



作者:渚碧礁

2016/12/16 發表于sis001、性吧
字數:21170字


             第三十七章

  女人之美,在于蠢得無怨無悔!

  當戴慶哪根熟悉的陰莖插進下身小妹妹口口裏時,舒雅感到了些許親切感,
丈夫身上熟悉的味道,連帶下身傳來的同樣熟悉的被插入感都讓她倍感舒服。

  「不對,感覺有些不對,怎麽感覺那東西進來時的刮蹭感、充實度那麽的微
弱?好像根本就不似以前進來時那麽的有感覺了。以前那種被泥鳅鑽進來到處刮
蹭的感覺輕微了許多。難道是老公的那東西變細了?」舒雅在心裏想着,頭腦裏
浮現出一條大泥鳅減肥瘦身成一條小得可憐的小泥鳅的可笑畫面。

  舒雅被自己在頭腦裏想象出來的畫面逗得差點笑出聲來。其實她心裏也知道
是不可能發生這種詭異事件的,之所以進來時充實感、刺激感減小了,她自認爲
是丈夫的男根還沒有充分勃起而已,男人的哪根東西很神奇,别看平時軟趴趴像
扶不起的阿鬥,可一旦充分勃起來後,那硬梆梆的東西真夠自己受的了。她長這
麽大可是充分體驗到了這東西的神奇了。

  有一句謎語出得精妙:「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
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舒雅的好心情沒過多久就迎來了她最擔心、緊張的時刻:因爲戴慶哪根東西
插進來後就再沒有動一下。也不說話,連本來正揉搓着自己滑膩大白兔的一雙手
也悄悄地退開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似得,夫妻生活不是他一直都在追着
自己要的嗎?怎麽突然發起愣來了?這種緊要的時候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東東?

  難道還有事情比春宵一刻更重要嗎?

  舒雅有點兒不高興了,戴慶沒了以往的激情,說明他不那麽喜歡自己了。以
往一爬上身來就猴急猴急的,在她嬌柔的身子上千揉萬摸的讓她不勝其煩。可今
天這是怎麽了?

  舒雅嘗試着用她的絕招:用下身小妹妹的小口口咬了戴慶的小弟弟一下,好
細,怎麽感覺他今天的小弟弟真的好細,比以往細多了,看來他根本就沒有動情,
連小弟弟都沒有充分勃起。還有以往自己隻要用小妹妹夾他一下,他會很興奮的,
可今天這是怎麽了?自己的絕招都用了他還是呆呆的,無動于衷。難道……

  黑暗中隻能看到戴慶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不
過漸漸地随着氣氛越來越肅殺,舒雅終于發覺了事情的不妙。

  「不會是今天下午跟『小包子』在床上做愛時在身上遺留下了什麽痕迹被老
公發現了吧?天啊,怎麽會這樣?這下可糟了!」舒雅已經漸漸發現了問題所在。

  「可是自己已經很小心地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了啊,不可能留下『小包子』
的氣味啊,又關了燈,拉上了遮光窗簾,難道老公還能看出什麽端倪來嗎?」

  舒雅惴惴不安地在心裏想着。

  「到底是哪裏出了纰漏?是哪裏讓警察出身的職業警覺性很高的老公發現了
問題呢?」

  「是老公的小弟弟變小了?還是我的小妹妹被『小包子』哪根粗大的家夥給
撐大了?……難怪老公會是這種反應,這可怎麽辦啊?我該怎麽跟他解釋呢?我
……我可不想失去最最愛我的老公啊。」舒雅終于發現了問題的出在了哪裏,可
是要怎麽跟老公去解釋呢?沒法解釋,雖然隻是遊戲而已可是這種遊戲至少已經
讓她精神出軌了,與其暴露自己玩這種色情遊戲還不如什麽都不說。

  就這麽僵持着兩個人都意識到什麽都不說是解決不了最終問題的,可舒雅能
說什麽呢?怎麽開口呢?還是等老公先開口吧,反正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
備。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舒雅一聽就知道是老公的手機鈴聲……

  ……

  戴慶走了,接了田所長的電話後就急匆匆趕去派出所了,舒雅其實慶幸戴慶
此時的離開,否則他們之間不可避免的要發生審問與欺騙。然後就是夫妻關系的
崩解,這是舒雅最怕的局面。

  戴慶在舒雅心中其實并不是那種讓她一見傾心的愛人,在學校時最讓她傾心
的其實是宋冠傑宋老師,舒雅把戴慶當作了自己的親人!懂嗎?不是夫妻那種大
難臨頭各自飛的同林鳥,而是像父母一樣等同看待的,一生一世都不分離的骨肉
親人,更确切地說舒雅是把戴慶當成了憐愛、呵護自己一輩子的親哥哥。夫妻可
以離婚,但是親人永遠都不會。

  舒雅知道自己有點太任性了,總覺得戴慶作爲大哥哥讓着自己是天經地義的
事情。所以無論她幹了什麽錯事隻要在戴慶面前一撒嬌戴慶就沒了脾氣。就是犯
了天大的錯誤她也不擔心戴慶會真的生她的氣。因爲她感覺的到戴慶愛她勝過一
切。

  可是這一次她明顯感覺不一樣了。戴慶好像對她跟别人上床這種事特别的在
意。這就是兩人之間的感情落差:一個把對方當作摯愛的愛人,而另一個卻是把
對方當成了無論自己幹什麽都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來保護自己的大哥哥。

  舒雅意識到:如果這次不能圓滿地解釋自己下身的變化,很可能會傷害到戴
慶,她不想讓一直以來都呵護着自己的親人内心受傷,可又不能說實話,因爲戴
慶要是知道實情後恐怕會更受傷。就像自己一直都瞞着他:其實自己在認識他之
前就已經不是處女了這件事一樣,瞞着他反而是對他好。因爲他就不會爲此而痛
苦一生了,反而快快樂樂的以爲撿到了寶。

  「他要是真把我當成親妹妹就好了,所有的煩惱就都不存在了。我也就可以
大大方方地告訴他我的初次戀愛經曆了。我也就不用老是提心吊膽地擔心他知道
我的過去了。」舒雅在自己的小腦袋裏想着不切實際的幻想。

  舒雅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可以說服丈夫的完美解釋方案來。

  要是在學校時就好了,她身邊總是陪着一位古靈精怪的小參謀:丁欣蕊,現
在這個小『色女』在省城一家外貿公司忙得昏天黑地,曾經最要好的兩個小姐妹
各自爲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而奮鬥着,平時聯系也少了,不過現在遇到這種事兒舒
雅第一個想到的求助對象還是這個小妖女,因爲她在男女方面比較放得開,在學
校時就同時交往着兩個男友,而且這丫頭到現在都沒結婚,聽她炫耀說現在又玩
着在學校時相同的遊戲:同時跟好幾個男人在交往,有網上認識的網友、有同事、
客戶、甚至還有通過微信搖一搖認識的男人。在哄騙男人這方面她絕對是個行家
裏手。

  想到了自己的閨蜜:丁欣蕊,舒雅雙眸放出了亮光,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妖女
鬼主意特别多,在舒雅看來遇到任何棘手的問題找她參謀幾乎沒有解決不了的,
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偏偏又是她最擅長的哄騙男人。

  趕緊起床随手套上了她那件吊帶真絲睡裙,從挎包裏拿出手機來一看時間剛
剛晚九點,時間還不算太晚。于是翻出微信好友名單,給丁欣蕊發了一條語言信
息:「小色女,快快快,江湖救急!」

  焦急地等了兩分鍾終于回複了語音,一個玩世不恭的女聲:「出什麽事了?

  悶騷雅,這麽久也不聯系我,一遇到事情才想起我啊?」

  (就如同『小色女』是舒雅給丁欣蕊起得綽号一樣,『悶騷雅』是丁欣蕊爲
了報複舒雅而給她起得綽号。不過就如同丁欣蕊不喜歡舒雅給她的綽号一樣,舒
雅也極其不認同丁欣蕊給她起得這個綽号,兩者頗有針鋒相對的意思。)

  「哪有不聯系啊?上一周不是還在微信裏讨論過《花千骨》裏的男主角:霍
建華嗎?」舒雅回複。

  「哼,關于男人咱倆的眼光境界不同。隻有像你這種悶騷型的小女人才喜歡
霍建華這種文鄒鄒的男人,我就挺反感他的,一點也不像個爺們兒。而像我這種
真性情的女人更喜歡男人味十足的。」丁欣蕊好像對舒雅的選男人的品味極其不
屑。

  「好好好,你是真性情,你的品味高,行了吧?」舒雅還有事求她出主意可
沒有時間像平時那樣在一起就跟她鬥嘴。

  「嗯,不錯,你對我的評價蠻客觀的嘛,難得啊。不過我也這麽覺得的。嘻
嘻嘻,行了,有什麽事就趕緊說吧,肯定是遇到了什麽讓你爲難的事兒吧?不然
高傲的你可是不會向我低頭的。」

  「你覺得甯澤濤怎麽樣?按你的眼光,品味來客觀地評價一下呗?」舒雅試
探着問道。

  「咦?難道你這麽風風火火地喊我就是爲了讓我評價小帥哥兒嗎?」丁欣蕊
帶着不可置信的語氣。

  「你先評價一下,然後我再跟你說我求你幫忙出主意的事情。」舒雅懷着一
種期待的心情,想聽聽這位一向跟自己選男人不同眼光的好姐妹是怎麽評價自己
在遊戲中選擇的情人的。

  「這種性感的小鮮肉還評價個毛啊?隻要甯澤濤願意我現在就可以坐飛機去
找他上床。哈哈哈,我說得是認真的,我挺喜歡他的。」手機裏傳來『小色女』
直爽而直接的回答。

  舒雅聽她這麽說心中一喜,一是:自己對男人的選擇第一次能同自己最要好
的姐妹一緻,說明自己的選擇是無話可說的;二是:隻要她認可了甯澤濤,那麽
一會兒自己将要對她說起來的那件事她就不會再取笑自己了。

  「如果有一款虛拟現實遊戲可以讓你實現跟甯澤濤的上床願望,而且是很真
實,極度逼真的那種感覺,你會去玩嗎?」舒雅進一步把丁欣蕊往自己預設的問
題裏面引導。

  「當然會去玩了,這還用猶豫嗎?不過我怎麽沒聽說過還有這種高科技的遊
戲啊?真的可以做到跟真人甯澤濤一樣逼真嗎?」

  「嗯,跟真的一模一樣,隻不過脾性上好像跟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甯澤濤不
太一樣呢。」

  「怎麽?悶騷雅聽你這口氣是不是你已經玩過這種遊戲了?快跟我說實話感
覺怎麽樣?在哪裏可以玩這種虛拟現實遊戲啊?快告訴我,不然的話,哼哼…
…」

  果然丁欣蕊有些急不可耐了,就像舒雅預計的一樣。

  「好吧,不瞞你說我是已經體驗過這款遊戲了。地點嘛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

  聽到丁欣蕊急迫的想要體驗遊戲的語調,舒雅終于可以不再擔心被她取笑了,
終于可以放心大膽地說出實情了。

  「哦?在哪裏體驗的啊?别賣關子了快點兒如實交待。」丁欣蕊已經急吼吼
了。

  舒雅看時機已經成熟于是就如實把有關遊戲的詳情告訴了丁欣蕊。果然這妮
子越聽越興奮,當舒雅介紹到好感度達到100時就達到了最低的做愛要求時,
立刻傳來了對方急切的問話:

  「你在遊戲裏對甯澤濤的好感度達到100了沒有?」

  「達到了。」舒雅知道馬上要進入正題了所以根本就沒必要瞞着她。

  「那你跟他在遊戲裏上床了嗎?」從對方的語氣裏舒雅似乎都能想象的出
『小色女』急切地豎着耳朵想聽最終答案的樣子。

  「我……」舒雅本來是想痛快承認的,可話到嘴邊留一半,矜持慣了的她要
是瞞着别人偷偷地去玩這種色情遊戲倒還可以,但要是讓她當着别人的面承認跟
别的男人上過床,她就實在羞赧地說不出口了。

  「得了,你也别我……我……我的了,咱倆誰還不了解誰啊?就是已經在遊
戲裏跟他上過床了呗?」丁欣蕊在電話哪頭不以爲意道。

  舒雅想到馬上要咨詢她的問題正好與此有關,與其那時候再說出來讓她擠兌
自己,還不如現在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于是她用細弱蚊蠅的語音回複:「嗯。」

  「真的嗎?你也太牛了吧?快跟我說說:跟甯澤濤上床爽不爽?」電話哪頭
『小色女』原形畢露。

  「你……你怎麽還是這麽二百五?有這麽直接問的嗎?」

  「咱倆又不是外人,快給我說說,跟他做起來感覺到底怎麽樣?爽不爽?」

  『小色女』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嗯……還行吧。」舒雅礙于一會兒還要求助與她,不得不回答了她這種難
以啓齒的問題。

  「什麽叫『還行吧』?到底是一般般呢?還是做起來很爽呢?」舒雅已經很
難爲情的回答了,可『小色女』還是不滿意,居然還在追問。

  舒雅被她追問煩了,索性回複:「很爽!這回行了吧?」

  「嘻嘻,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喂,悶騷雅他個子那麽大下面那根雞雞是不是
也很大啊?」

  「你……你有完沒完啊?我還有要緊的事情求你幫我出出主意呢。」

  「哦?什麽事讓你那麽着急?說來聽聽。」丁欣蕊恢複了正常語氣。

  舒雅就等她這句話了,于是就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跟戴慶剛剛在床上發生的
事跟她原原本本的說了。

  「哈哈哈,悶騷雅你也會有今天?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天天裝假正經批評教育
我,現在可好反倒是你……」

  「好了好了,别取笑我了好嗎?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落井下石?你能不
能幫我出出主意啊?我該怎麽辦?你有什麽好辦法能解除戴慶的疑慮嗎?我不想
失去戴慶,不想失去這個家。」舒雅聽這小色女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在取笑她,
不禁有些生氣了。

  「嗯……辦法嘛我倒是想出來一個,不過嘛……」丁欣蕊慢條斯理地說道,
聽那口氣似乎有拿捏舒雅一把的意思。

  「不過怎樣?你倒是說啊?」舒雅着急催道。

  「我要是幫你出主意解決了問題你可得答應我一件事。」

  「沒問題,隻要你能幫我度過了這道難關。不過你先說說看:你要我答應你
的事到底是什麽事?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呢。」

  「這個周末我想坐城際列車到楠城去找你玩你說的那款遊戲,你領我進你說
的VIP客戶區再進遊戲體驗區怎麽樣?」

  「你個瘋丫頭你還真動心了啊?這麽大老遠的還真來啊?」舒雅驚訝道。

  「嘻嘻,我這人就是這點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像你遮遮掩掩的。再說
也不是太遠啊?就不到二百公裏嘛,坐城際列車一小時四十分鍾就到了。怎麽樣?

  你帶不帶我去玩?」

  「帶,我敢不帶你去玩嗎?好了,趕緊幫我出主意吧。」

  「嗯,我想了想,覺得你應該這麽說……」丁欣蕊開始幫舒雅出謀劃策了起
來。

  舒雅邊認真聽着邊思考着,等丁欣蕊說完了舒雅驚訝道:「這……這樣行嗎?

  我老公會相信嗎?」

  「放心吧,根據我在這麽多男人之間周旋的經驗,這個說法肯定能蒙混過關。

  再說了還有我呢,我給他打個電話你配合着我演戲就好了。」

  「可是這種事不得有個挂号單、診斷書、書面檢查報告之類的嗎?我空口白
牙這麽說恐怕我老公不會相信,他可是警察,職業病就是懷疑一切。」

  「這個問題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不然會給你出這主意嗎?」丁欣蕊信心滿滿
地道。

  「哦?你有辦法搞到?」舒雅驚喜道。

  「嘻嘻,你也太小看本姑娘的能力了吧?實不相瞞我認識一個論壇的高管,
他能幫忙做出來所有福田系承包的婦科醫院的挂号單、診斷書,日期随便填寫,
就是真實的福田系醫院的文件的制式模版,填好了就給你發到郵件裏電子版,你
自己找個彩色打印機打印出來就行了。跟真的一樣。我就找他開過兩次診斷證明
呢。」丁欣蕊自得道。

  「那太好了,要是那樣的話可信度就高多了。可是你聯系要多久時間啊?」

  舒雅聽了也高興了。

  「呃,你稍等一下,我得挂VPN上網進論壇跟他聯系一下,爲了安全起見
我們都沒留現實中的聯系方式,最多就是在論壇加了好友,留了一個論壇注冊郵
箱。」

  「好吧,那我等你消息。」舒雅心裏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等消息是最枯燥乏味的事情了,舒雅可不想這麽幹耗着苦等,她忽然想起今
天要寫日記,因爲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很多都是讓她刻骨銘記的,必
須要記錄下來。昨天睡在了父母家也沒辦法寫日記今天正好一并補齊了。

  推開了小卧室的門,來到了小卧室的壁櫥櫃前,打開了櫃門,在最底層的角
落裏翻出一個深灰色硬紙鞋盒,把鞋盒的紙蓋子打開,出現了一隻大辭典大小的
漆黑鐵盒子,上面還挂這一把精緻的小鎖頭。舒雅從包裏的鑰匙鏈上掏出一把小
巧的金屬鑰匙插入了那鎖眼兒。輕輕一扭「哢嘣」鎖芯被打開了。掀開鐵盒子的
厚重蓋子露出了裏面的一本斑駁印記的舊日記本來。

  這兩天有太多的事要記錄了:候仲嘉跟自己之間的事、還有哪個可怕的姜鴻
升跟梅香荭梅總之間的事、當然還有宋冠傑的事、最重要的就是今天第一次在遊
戲裏跟『小包子』真正的上床享受了床笫之歡的事。舒雅小心翼翼地取出這本筆
記本,然後坐在小卧室的書桌旁翻開了筆記本,拿出一隻鋼筆來蹙眉邊想着這兩
天發生的事,邊思考書寫了起來……

  舒雅越寫越投入,越寫越動情,邊回憶着在遊戲中跟「小包子」羞雲祛雨時
那極緻的高潮快感,邊在日記本的紙頁上抒發着自己當時感受到的從未有過的性
體驗,回想起那一幅幅激情的畫面舒雅不禁又一次頰帶紅蓮、心如鹿跳,嬌喘噓
噓不能自已了,下身也漸漸燥熱、潮濕了起來……

  也許舒雅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跟『小包子』的這次床笫之歡讓她徹底改變
了對性愛的感受,讓她對性愛有了全新的認識。颠覆了她以往的世界觀,帶她進
入了一個全新的性愛世界。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打開了她心底的欲望之門。

  倏然手機裏傳來了微信提示音,丁欣蕊的語言信息。點開收聽:「舒雅,我
剛剛才跟他聯系上,他一般上線很晚的。我跟他說了你的事他倒是同意了,不過
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舒雅急切地問道。

  「論壇的女會員太少了,他希望你也能來論壇注冊個會員,并發個新人帖。

  他說當時幫我開診斷書是因爲我是會員,并在論壇裏發帖多,跟男會員們互
動積極,極大的帶動了論壇的人氣。所以才幫我的。」丁欣蕊解釋道。

  「好吧,不就是注冊個會員嗎?沒問題。給我網址吧,我去注冊。」舒雅一
聽原來隻是去随便注冊個會員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嗯,網址我用文字發給你了。我提醒你注冊時千萬不要留真實信息,另外
發新人帖時照片的眼部一定要打馬賽克别讓人認出你來。不然男會員們的騷擾信
息不斷,麻煩死了……」丁欣蕊仔細叮囑着。

  還不等丁欣蕊叮囑完舒雅就不耐煩道:「哎呀,我懂,我又不是第一天上網
的菜鳥,怎麽可能動不動就留下真實信息呢?」

  「那好吧,算我多嘴了。你注冊完成後就申請加廣播部分區版主:楓椛樰枂,
好友。申請時注明是廣播部的曼曼介紹的,否則他是不會随便加好友的。加了好
友然後就可以通過論壇的聊天插件聊天了。有什麽事你們私聊就行了。」

  「廣播部的曼曼?難道就是你?你那像未成年少女一樣的嗓門兒還去廣播?

  哈哈哈,笑死我了。」舒雅沒想到小妖女真敢胡鬧,居然跑去網站當了什麽
女廣播。說實話舒雅自認爲自己的嗓音不知要比她的更優美多少呢。

  「切,别小看人好不好,你以爲我還是兩年前在學校時的哪個丁欣蕊嗎?你
不服氣可以去廣播部的「曼曼專區」看看我有多少粉絲?看看粉絲們給我的留言,
吓死你。」丁欣蕊頗爲得意道。

  「好了别臭美了,我現在可沒空羨慕你。我趕緊去打開我家的電腦注冊會員,
還是忙我的正事要緊。」舒雅說着就起身收好舊日記本又把它藏好。

  走回主卧室打開電腦聯通寬帶,按照丁欣蕊發給她的網址輸入确認。進入一
個叫「紅杏春暖」的論壇,論壇首頁首先進入眼簾的就是幾個排行榜:聲優女主
播熱播排行、熱門視頻排行榜、熱門美圖排行榜、熱門小說排行榜等等,再下拉
就是各種赤裸美女圖片、視頻,更過分的是還有性交的圖片、視頻,舒雅一下子
就明白這是什麽性質的論壇了。

  不過舒雅現在可顧不上去管這是不是色情論壇了,她現在急着注冊會員好找
廣播部分區版主:楓椛樰枂,加好友。以便趕緊解決自己的麻煩。

  注冊時随便打了許多字母當作自己的昵稱,又胡亂留了個郵箱,就這麽完成
注冊了。趕緊搜索ID:楓椛樰枂,找到後點擊他頭像下的申請加好友按鈕。驗
證信息寫:廣播部美女主播曼曼介紹的。

  等了莫約三分鍾再刷新時發現自己的好友欄多了一位好友:楓椛樰枂。很快
電腦音箱裏傳來「嘀嘀嘀」的呼叫聲,再看電腦屏幕下方有個對話框不停地閃動,
點開。果然是楓椛樰枂在跟她私聊:

  「你好,曼曼已經跟我大概說了你的情況,這樣你現在廣播部交流區發個新
人帖,上傳幾張你的生活照就可以了,當然越性感的照片越好。不過我提醒你最
好把眼部做一下遮擋處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隻要上傳幾張生活照就可以了吧?您就可以幫我做挂号單、診斷報告之類
的了吧?」

  「嗯,對,曼曼大概也跟你說了吧?我們論壇現在女會員少,我聽她說你很
漂亮,所以希望你能多來發帖幫我們提提人氣。當然獎勵是少不了的。」

  「好吧,隻要您能幫我解決了眼前的麻煩,我可以發帖。」

  「那謝謝你了,我給你發個鏈接,你直接點擊就可以進入哪個廣播部交流闆
塊發帖了。」廣播部分區版主楓椛樰枂說話倒是蠻客氣,立刻赢得了舒雅的好感。

  舒雅在電腦裏自己相冊中挑了三張:她和戴慶去年在滇池旅遊時穿着連體泳
衣遊泳時的照片,這是她最滿意的照片了,既顯露了她曲線玲珑的曼妙身姿又将
一張美豔絕麗的婉美面容展現世人,正可謂光彩照人。那前凸後翹、凹凸有緻的
傲人身材任誰見了也得動幾分春心。

  按照提醒:把眼部用美圖軟件塗成似乎戴了一副墨鏡一般。雖一下子就改變
了她本來的容貌可這樣一來反倒是多了幾分東方美女的神秘感,讓這三幅泳衣照
更顯得誘惑無窮了。

  發了個新主題帖《我是新人SHSKLO,請多多關照》,用附件上傳了圖
片,點擊發表。

  發完帖子,舒雅趕緊私聊分區版主楓椛樰枂:「分區版主好,我已經發完新
人帖了,是不是可以了?」

  楓椛樰枂很久都沒有回複,足足等了五分鍾後他才回複:「一個表情。(兩
眼迸發濃濃愛意的表情)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你嗎?太美了,你應該是我們論壇所
有女會員中最美的了。」

  「謝謝,分區版主我想問一下:現在是不是可以幫我做哪個診斷書了?」

  「等一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美女,你可不可以做個美女認證?」

  楓椛樰枂沒有回答舒雅的問題反而又提出了一個新要求。

  「美女認證?那是什麽?」舒雅疑惑道。

  「哦,是這樣,現在論壇有好多冒充美女的人妖,經常冒充美女發帖來騙取
會員們的點贊、打賞。好多會員都被這些該死的人妖害慘了。搞得我們論壇天怒
人怨,所以我們論壇才開了美女視頻認證這一項權威認證,通過認證的就配發權
威的美女勳章。」楓椛樰枂詳細地解釋道。

  「什麽還要視頻認證?太麻煩了吧?我隻是想求你幫我個忙的,不是說隻發
個新人帖就可以了嗎?怎麽越來越複雜了?」舒雅有些不滿了。

  「實在是對不起啊,這也是新人帖對于女性會員的特殊要求。您既然發的是
美女照片,最好還是做一個美女認證吧,不然根本就沒人相信會有這麽漂亮的女
會員加入我們的論壇。他們會認爲你是在欺騙他們,他們都被該死的人妖害得誰
都不信了,隻信權威的美女視頻認證了。如果您想達到咱們之間相互幫忙的目的,
最好還是做一個視頻認證吧,您說呢?用不了一分鍾就完事,很快捷的。請您務
必幫幫忙。」作爲分區版主的楓椛樰枂語氣誠懇地再三懇求。

  舒雅看人家态度如此懇切再說又是閨蜜丁欣蕊介紹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便勉爲其難道:「好吧,不過這次可說好了:隻要視頻認證完了您就幫我出醫院
的哪些材料。」

  「嗯,您放心,我這點兒誠信還是有的。不然估計你朋友曼曼也不會介紹我
給你認識了吧?」

  提起曼曼舒雅心裏有了主意,她又發微信問丁欣蕊:「小色女你在論壇做視
頻認證了嗎?」

  很快傳來了丁欣蕊的回複:「認證了啊,怎麽了?難道你沒有進我的專區看
我錄制的有聲廣播節目嗎?我的頭像下面有美女勳章,哪個就是通過了美女認證
的标志,有了這标志在論壇可吃香啦。發同樣的帖子比一般會員的獎勵翻倍呢。」

  就在這時論壇的聊天插件又傳來了楓椛樰枂的信息:「怎麽樣美女?準備好
了沒有?我可要發視頻邀請了。」

  舒雅急忙回複:「等一下,我還沒開攝像頭呢。我整理好了就通知你邀請。」

  楓椛樰枂:「好。」

  舒雅連忙打開了電腦旁邊的攝像頭,攝像頭上明亮的燈光照射在了她的身上,
她開啓了自拍攝,根據畫面中自己的圖像調整好角度:僅僅能拍攝到自己的臉部。

  「好了。」舒雅回複道。

  對方發出了視頻邀請,點擊接受邀請。接通了視頻,舒雅看到對方的畫面中
一片黑乎乎好像用什麽東西蓋住了視頻頭。她其實也懶得關注這個楓椛樰枂長什
麽樣,反正是自己被視頻認證看不到對方也正常。

  「您能不能把鏡頭調整一下,站起身來讓我看到你的全身。」

  「看不到我的臉嗎?還不能證明是女的嗎?」舒雅疑惑道。

  「呵呵,現在這年頭大叔都能化妝成大媽,光看臉是肯定不行的,再看看身
體特征最穩妥了。」

  「好吧。還真是麻煩呢。」舒雅不滿道。

  「實在是對不住了,爲了我們的論壇人氣,給您添麻煩了。」分區版主楓椛
樰枂又真誠地道歉道。

  沒辦法自己一會兒還要麻煩人家,而且人家還這麽客氣這讓舒雅沒脾氣,隻
好站起身來把攝像頭又調整了一下角度,好拍攝到自己的全身。

  「好,美女把美腿擡起來,展示一下你修長的美腿。擡得越高越好,好看看
您的柔韌度。」對話框中這樣要求着。

  「難道看到全身還不夠嗎?還不能确定自己是女人嗎?真是個奇怪的要求。

  難道這是認證的必經程序?」舒雅疑惑着,不過還是依要求高高擡起了右腿。

  可是這一擡腿她忽然覺得胯間涼飕飕地,她驚覺有異,趕緊伸手去摸下身,
入手寥寥幾根稀疏艾草,以及沾滿蜜露的濕淋淋肉縫。

  「天啊,我怎麽沒有穿内褲?這……豈不是被攝像頭拍了通透?」舒雅大驚,
她這才想起晚上跟戴慶做愛,戴慶半路被抓了壯丁去派出所了,而她着急給丁欣
蕊打電話求助,所以隻簡單套上了這件性感的吊帶真絲睡裙根本就沒有戴乳罩、
穿内褲。

  想到下身最私密的羞處竟被拍了個光,舒雅羞憤地頰飛紅霞,顧不得許多一
把就将攝像頭給捂住了,緊接着就把它推倒了。

 想到自己最珍視的幽谷密地很可能已經被視頻對面的哪個該死的楓椛樰枂看

  了個精光,而且很可能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這讓舒雅又羞又怒地在對話框
裏輸入:「不要臉!流氓。」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按照美女認證程序要求在視頻認證,我怎麽會知
道您這麽開放?睡裙裏居然沒有穿内褲?而且剛才看到您走光後,我就趕緊閉上
眼睛了,什麽也沒看到。您放心吧。」楓椛樰枂連忙又道歉又解釋。

  「你……你說的是真的?你剛才真的閉上了眼睛?」舒雅看他說得誠懇便有
些将信将疑了。

  「真的真的,我對天發誓。」楓椛樰枂迅速回複道。

  「我怎麽懷疑你讓我擡高腿就是故意的呢?你把你的視頻打開,讓我看着你
的眼睛,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說謊。要是你故意要偷窺我的話,我可就報警了。」

  舒雅吓唬道。

  楓椛樰枂半天沒有回複,舒雅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上當了,于是她急道:「怎
麽你可以視頻認證我,我就不能看看你的真面目了?你要是再不把視頻打開我可
就真報警了。」

  「好,好,您别生氣嘛,我打開蓋子還不行嗎?」楓椛樰枂急忙輸入這行信
息。

  對方視頻的黑幕一下子就被揭去了,視頻光線裏露出一個一臉歉意笑容的二
十歲出頭的帥氣小夥子來,他理着短發顯得很精神,粗長的黑眉毛,一雙含笑的
俏皮大眼睛。光着寬寬的赤裸膀子,腰部以下被書桌擋住了看不見,不知道這家
夥到底有多高。這個楓椛樰枂總得看上去有些帥又有些随性,看起來不像是個流
氓之輩。舒雅這才有些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舒雅覺得看到他的形象還是比看到
一個猥瑣惡心的不修邊幅的大男人放心多了。

  「你……你這麽年輕?你多大了?」舒雅還以爲這位高深莫測的版主楓椛樰
枂怎麽也得是個三四十歲的老成中年人,可萬萬沒想到是個毛頭小夥子。

  「二十一歲了。您呢?」楓椛樰枂羞澀着試探回複不忘問舒雅一句。

  「要你管?你給我老實交待剛才是不是故意讓我做那種動作,好讓我走光的。」

  舒雅輸入文字在私聊對話框裏。并死死地盯着視頻中的這個小夥子的雙眼,
看他有沒有在撒謊。

  楓椛樰枂盯着攝像頭一臉真誠地道:「真的是按照美女認證程序要求在視頻
認證,不是我故意想讓您走光,我怎麽會知道您像天仙一般居然還沒穿内褲呢?」

  舒雅被說得俏臉發燙:「是啊,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下身沒有穿内褲的,他又
沒長透視眼。」想到這她怒氣消了大半。不過又問道:「你剛才真的閉上了眼睛
什麽都沒看到?」

  楓椛樰枂又一本正經道:「沒有沒有,我真的閉上了眼睛什麽都沒看到。」

  舒雅看他表情倒是蠻誠實的,不過她秋波流轉仿佛想到了什麽,在對話框裏
輸入:「你站起來。」

  楓椛樰枂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地輸入了一個問号:「?」

  「我叫你快點兒站起來,快點兒。」舒雅催促道。

  楓椛樰枂依言站了起來,隻見他下身穿着的那條運動褲衩裆部鼓起了高聳入
雲的大帳篷。

  舒雅再單純一看他下半身的蒙古包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于是她憤怒地輸入:
「大騙子,小流氓!」

  視頻中一臉尴尬的楓椛樰枂趕緊又坐下,赤裸着膀子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着:
「漂亮姐姐,您實在是太美了,貌若天仙一般,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想看的,
尤其是您的下面更美,太誘人了,隻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偷窺的。」

  「下流!别說了。快把我要的醫院的文件發給我,咱們就算是兩不相欠了,
我也不會再追究你。」

  「好好,您稍等。」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熟練地操作着鼠标。

  過了一會兒他又在鍵盤上敲打:「您要開那家醫院的?最好把名字告訴我,
我好給你做一個電子印章在文件上蓋上。還有文件的擡頭都要用到醫院名稱。」

  舒雅想了想道:「楠城市婦幼保健醫院。」

  「日期是那天呢?」楓椛樰枂又問。

  「8月9日今天。」

  「姓名」楓椛樰枂又問。

  舒雅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于是寫道:「你可以把模版發過來,我自己打
印嗎?」

  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凝眉思索了片刻道:「那也成,我這就給你做個電子
印章蓋上。您稍等。」

  「好。」

  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開始光着膀子忙碌了起來,還别說這家夥認真起來還
是很專注的,而專注的男人往往也會引起女人的好感,舒雅看着視頻中哪個光着
膀子的大男孩莞爾一笑,低語呢喃道:「真是個有趣的小家夥。」

  十分鍾以後楓椛樰枂把文件壓縮後發到了舒雅的郵箱裏。

  「好了,你自己把個人信息填一下就可以了,保證以假亂真。」

  舒雅下載下來解壓縮,打開文件一看果然是很正規的楠城市婦幼保健醫院的
挂号單、檢驗報告單,等等加蓋了公章的文件,隻需要她把自己的個人信息打上
去就行了。

  舒雅認真地把自己的個人信息輸入了上去再保存,完成。「看上去很正規的
樣子。」舒雅滿意地笑了。

  丈夫離開時壓得她喘不過來氣的心情馬上輕松了。她很想找個人分享此刻的
愉悅心情,于是發微信給丁欣蕊:「小色女,怎麽不說話了?忙什麽呢?」

  等了好一陣子才收到她的文字回複:「正在錄節目呢,沒空。」

  「好吧,那你忙吧,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的事情辦好了。就等你有空給戴
慶打電話幫我敲邊鼓了。」

  「好,我知道了,明天吧,現在太晚了,我錄完節目就要睡了。」

  「話說這丁欣蕊到底是在錄制什麽廣播節目啊?這麽投入?」舒雅心中好奇
就在論壇中找到了廣播電台女主播版「曼曼專區」,沒想到節目還真不少:有聲
連載《地鐵激情》、清讀小說《小雪的性愛日記》、清讀小說《我的故事》。

  舒雅點擊開了時間最早的2013年的有聲連載《地鐵激情》的帖子,居然
有1020個粉絲回複,回複熱烈異常,都是贊美之詞,看來丁欣蕊真不是吹牛,
她真的很受歡迎呢。索性點擊了播放聽了起來,雖然經過了後期合成可丁欣蕊那
熟悉的聲音還是被舒雅聽了出來:

  「啊……不要,……啊……那裏絕對不行啊!」陌生男人早已潛伏在詩晴下
腹的右手,探進T字内褲的邊緣,撫上詩晴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詩晴隐秘的草
地。

  鐵蹄順利地踐踏上從不對外開放的草地,又從容地在花叢中散步。猥亵地輕
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豐挺的峰、小腹牢牢壓住詩晴的腰臀、更加漲的陽具
緊緊頂壓在詩晴的花園口,然後,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擠壓在牆壁上雙腿被大大撐開的詩晴,貞潔的聖地早已全無防衛。陌
生男人并不急着攻占端莊的白領女郎最聖潔的謎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無路可逃
的獵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這冰清玉潔的美麗女郎。當貞潔的聖地被一寸一寸地
侵入時那羞憤欲絕的掙紮,更能滿足陌生男人的高漲的欲望。

  「嗚……不要……喔……嗚……」

  ……

  舒雅還是第一次聽這種情色廣播,不知怎得舒雅聽着聽着丁欣蕊那稚嫩如少
女般的風情誦讀、浪啼呻吟,漸漸地舒雅竟把自己代入了劇情,漸漸閉上了眼睛
仿佛自己就是女主角正在地鐵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肆意侵犯。

  舒雅緊張地臉紅心跳地睜開了眼,生怕自己欲望如熾的樣子被别人看到,四
下看了看,除了視頻畫面中光着膀子不知道在忙什麽的楓椛樰枂外别無一人,她
媚眼如絲的多看了幾眼有些帥氣的楓椛樰枂,然後就又閉上了眼聽起了丁欣蕊動
情的廣播,不過這一次被幻想的在地鐵上把玩自己高聳乳房的男人卻變成了帥帥
的楓椛樰枂:

  「好像比老公的龜頭要粗大……」楓椛樰枂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
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自己貞潔的
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肉棒的接觸摩擦……

  「不行,不能再聽下去了,這廣播就是色情毒品,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
能力。」舒雅在自己的欲望浪潮決堤之前決絕地關閉了廣播。

  舒雅感覺到了下身的泥濘,趕緊起身臉紅紅的去了洗手間脫掉睡裙,打開淋
浴花灑噴頭一陣陣清涼之水噴灑在頭上、身上。心裏燃起的欲望之火才漸漸被澆
滅了。

  擦幹了身體她又回到了卧室,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丈夫還沒有
回來,于是她發了微信給戴慶:「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很快戴慶回複:「唉,我也不知道,我們一群人在這裏等了半天了連個鬼影
子都沒看到,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呢。這盜竊團夥多半是要下半夜才會出動
了,我……要是太晚的話……我估計就不回去了。」

  「什麽?你不回來了?那我怎麽辦?我自己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舒雅不
滿地抱怨道。

  「對不起了老婆,要不你打開電視在客廳睡吧,有電視的聲音你估計就不怕
了。我小時候晚上害怕的時候就是用這種辦法,很管用的。」

  「好吧,我試試看。不過你必須24小時開機,萬一有什麽事我就給你打電
話。」舒雅喏喏地說着,聲音裏有些落寞。

  「嗯,放心吧,老婆,我會一直開着機。」

  舒雅沒有睡客廳,而是死死的反鎖住了卧室的房門,還擔心不安全于是又搬
來把椅子頂住了房門這才稍微安心了些。

  回到電腦桌旁坐下,看着視頻畫面中還在上網的楓椛樰枂心中突然有種親切
感。是啊,在這孤寂的夜晚隻有遠在天邊的他還陪在自己身邊,有個人陪着心中
就踏實了許多。反正也睡不着,于是舒雅就開始探索起了這家論壇。

  打開一個個闆塊;色情視頻不看,害怕上火晚上睡不着;色情圖片也不看多
半是女人的赤裸圖片本身就是女人的舒雅根本就不感興趣;色情小說簡單浏覽着
看了兩篇就看不下去了,不是亂倫就是出軌,沒什麽舒雅喜歡的那種純純的愛戀
的小說。

  在這論壇東遊西逛了将近一個小時後終于找到了一個系列她感興趣的視頻:
女王調教狗奴。

  視頻裏一名冷豔、氣質高貴的女人穿黑絲長襪足蹬紅色高跟鞋,一名男人戴
着面具像狗一樣趴伏在地,舔着她的高跟鞋跟,再小心翼翼的脫下她的鞋子忘情
地舔舐她穿着黑絲襪的小腳,而那女人卻時不時斥罵那男人,還用專業的SM長
杆皮拍不時抽打在男人赤裸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清脆的響聲,而男人被打後
不但不反抗,反而更加賣力的舔那女人的小腳了。

  「隻讓你舔舔腳就興奮成這樣了?雞巴都硬成這樣了?真騷!」說着「啪啪」

  兩皮拍就抽打在男人勃起的陰莖上,再用腳狠狠地踹在男人的肚皮上。

  那女人又用穿着絲襪的腳塞進男人嘴裏,問着:「好吃不?」

  男人:「好吃。」陰莖又不自覺地勃起了,女人發現後馬上又是「啪啪」兩
下長杆皮拍抽打在他堅硬起來的陰莖上,罵道:「又發騷是吧,記吃不記打是吧?」

  ……

  不知爲何舒雅看了這種視頻特别有感覺,她忽的想到了哪個淫賊老師:宋冠
傑。她在心裏想:「要是也能這麽折磨他就好了,先誘惑着讓他下面硬起來,然
後隻要他下面那東西一硬就用長杆皮拍子抽打他的小弟弟,直到打軟下去爲止。
嘻嘻,想想都覺得過瘾,非給他打陽痿了不可,絕不能再讓他挺着那根壞東西到
處去禍害單純的小姑娘。」

  邊看着女王調教視頻,邊想着怎麽調教宋冠傑,漸漸的視頻中的人物模糊了,
發生了重疊:女王變成了氣質高冷的舒雅,而趴在地上舔舐她穿着黑絲長襪秀腳
的男人則變成了宋冠傑:

  宋冠傑又爬起來舔舒雅穿着黑絲的小腿内側,舔着舔着下身的陽具又硬挺了
起來。舒雅大怒,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又用長杆皮拍「啪啪啪」地抽打在他的陽
具上,并罵道:「這麽打你,這麽踹你,還能爽得雞巴硬成這樣?真賤!你怎麽
這麽賤?看我不給你雞巴打陽痿了?嗯?」

  「把黑絲長筒襪給我脫了,好好舔。嗯,不錯,就是這樣。把腳趾頭都含在
你的狗嘴裏……唔,怎樣?喜歡嗎?」

  「喜歡。」

  「賤貨,怎麽雞巴又硬了?找打是吧?怎麽讓你含住我的腳趾頭你都能硬成
這樣?賤死了。我打死你!」緊接着又傳來長杆皮拍抽打陽具的聲音。

  ……

  「嘻嘻嘻!」舒雅看着視頻,幻想着痛快地抽打宋冠傑硬起來的細細長長的
陽具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爲何看了如此變态的SM視頻會
這麽興奮呢?難道自己也有SM傾向?

  「嘀嘀嘀。」正在舒雅思考SM傾向問題時,論壇的好友呼叫響了,她目前
在論壇目前隻有一個好友,不用看就知道是楓椛樰枂在聯系她了。

  舒雅打開聊天插件對話框看到信息:「漂亮姐姐,怎麽還在線?這麽晚了還
沒睡嗎?」

  舒雅擡頭看了一眼視頻中正關切地盯着屏幕的楓椛樰枂,他似乎是在緊張地
等等着舒雅的答複。(他似乎早就忘記了視頻還開着呢,所以真實表情表露無疑)。

  舒雅嬌媚地笑了,在聊天對話框裏輸入:「已經睡了。」

  視頻中盯着屏幕等待答複的楓椛樰枂看到回複後竟然開心地笑了。隻見楓椛
樰枂又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着: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寂寞的心裏都長了草,姐姐能不能語聊一下?
相伴度過這不眠的夜晚。」

  打完字這家夥就一臉期盼地盯着屏幕,那眼神兒之專注讓舒雅看了忍俊不忍,
她從小到大經曆了多少男孩、男人的追求?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不過大部分不
是跟她同歲就是比她大一些,像楓椛樰枂這種才二十一歲的小屁孩現在居然也來
撩撥自己了,這讓她覺得這家夥太可樂了。自己在戀愛這方面吃的鹽比他吃的米
都多,怎麽會堕落到跟一個小家夥扯閑篇兒呢?

  于是她在對話框中輸入:「不感興趣!」

  楓椛樰枂:「漂亮姐姐,聽曼曼說你的嗓音還是很優美的?要不要讓我聽聽?
看看适不适合做女主播?」

  舒雅:「不适合,你别替我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吧。」

  隻見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詭計不成後不但不氣餒反而興奮地搓着手,眼珠
子亂轉着在琢磨新的話術,很快他又在鍵盤上敲打:

  「聽曼曼說你的嗓音也就是比她的略差一點點兒而已,其實你也不用太自卑,
畢竟像曼曼這種天生就是幹主播的嗓音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舒雅一聽就來氣了,鍵盤輸入:「呵呵,真好笑,她那種未成年少女的嗓音
還天生就是幹主播的嗓音?我怎麽聽中央廣播電台的女主播都不是她這種風格呢?」

  楓椛樰枂:「唉,您就别嫉妒曼曼了,其實她嗓音比你好也不是她的過錯。
這都是娘胎裏帶的。您也别太自卑,您還可以從事很多其他職業的。」

  舒雅越聽越來氣:「就她那嗓子我嫉妒她?可笑。另外我對我的嗓音很自信,
根本就不自卑好嗎?」

  楓椛樰枂:「切,吹牛誰不會?您要是嗓音真好就接受我的語聊邀請,我給
您發一段我們考核女主播嗓音的視頻,您随機模仿一下,我聽聽到底怎麽樣。」

  舒雅被狡猾的楓椛樰枂徹底激發了好勝心,道:「我吹牛?好,試試就試試,
不過要是我的嗓音還過得去的話,你必須得給我道歉。」

  隻見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也不打字了,而是飛快地操作鼠标,很快舒雅對
話框裏出現了語音聊天邀請,舒雅想都沒想就點擊了接受邀請。

  很快就從音響裏傳來洪亮的東北口音的普通話:「漂亮姐姐,換上耳機聊呗?
我馬上要給你發的視頻是一首俺們東北這嘎哒的二人轉風格的歌曲,這大半夜的
你用音響聽,别吵到你家的鄰居了。」

  舒雅一聽他說的有道理,于是把音響的音頻線拔了,戴上了耳機收聽。

  很快聊天框裏發了個視頻鏈接,同時耳機裏傳來楓椛樰枂的洪亮聲音:「姐
姐,您就點開視頻戴上耳機聽兩遍,然後第三遍您就看着視頻畫面上的字幕模仿
着清唱一遍,我聽聽您的資質到底怎麽樣。」

  很快視頻開始播放了,是從CCTV3錄制的老視頻,一段老歌曲配音的東
北秧歌獨舞,表演者:王曉燕。歌曲音調歡快,動聽、活潑。當然王曉燕的獨舞
也表現出了東北姑娘的豪爽、活潑、率真。

  這歌曲朗朗上口,隻一遍舒雅就基本熟悉了,等放第二遍的時候,她就開始
聽着耳機裏的音樂清唱出聲了:

            大姑娘美嘞那個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

             這邊的苞米它已結穗

              微風輕吹起熱浪

              我東瞅瞅西望望

             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

             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

              找得我是好心忙

  ……

            大姑娘美嘞那個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

             天南地北我都找遍

              爲啥不見我的郎

              我東瞅瞅西望望

             忽見情哥你正把我望

             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樣

              真是把我氣夠嗆

  ……

  舒雅都唱完好一會兒了,隻見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還在閉着眼睛回味着舒
雅那美妙的歌聲。舒雅看他發癡了,便忍不住第一次語聊開口同他講話:「姐嗓
音怎麽樣?你倒是給評價一下呗?」

  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聽到了舒雅的問話,終于睜開了眼,用一種驚喜莫名
的表情感歎道:

  「Perfect!太美妙了。您太适合做我們這種性質電台的女主播了。

  您的聲音天生就帶着一股子魅惑勁兒。這首《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太适合您
了,您隻唱了第一句我就聽入迷了,您比原唱孫蓮夢唱的更有味道,用俺們東北
話說就是:您一開口就唱出了那股子浪勁兒。」

  「去你的,你才浪呢。」舒雅嬌嗔道,心裏卻是被他誇的甜絲絲的。

  「诶呦,你聽你聽,就是這罵人都是那麽的騷浪。聽了都讓人心癢癢的,話
說你們哪個楠城到底是哪個省的啊?是不是你們哪裏的人聲音都是這麽好聽啊?

  嗓音真是甜死個人兒,不像俺們這嘎哒的東北老娘們兒嗓門賊老大了,一點
兒都不溫柔。」楓椛樰枂還是一臉懇切地贊歎着舒雅的優美聲音,不過他這到底
是不是誇贊有些讓舒雅摸不着頭腦。

  舒雅又嬌嗔道:「你才騷浪呢,有你這麽誇人的嗎?」

  楓椛樰枂馬上一臉歉意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你激動個毛線啊?有什麽好激動的?」舒雅繼續嬌聲斥責他。

  「您可不知道啊,就您這嗓子是我們衆裏尋他千百度都找不到的妙音啊,你
不知道我們這種情色廣播就需要您這種的天生魅惑的聲音,同樣是一曲《騷麥》
估計您一出場絕大多數男會員聽了都會爽射的!」

  「你怎麽一開口就這麽粗俗?隻打字聊天時還以爲你是個有禮貌、文質彬彬
的人呢。真是看走了眼。你這口音到底是哪裏的?」舒雅道。

  「嘿嘿,俺遼甯大連的。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們哪個楠城到底是哪個省的啊?
貴州?廣西?」

  舒雅也不答他繼續問道:「你的正當職業到底是做什麽的?不會就是在這種
色情論壇上當版主吧?」

  楓椛樰枂:「我還是在校生呢,這版主也是我勤工儉學、自力更生,你可别
瞧不起啊。」

  「切,大學生不好好讀書跑到這種色情論壇上當管理,能學什麽好?還勤工
儉學?虧你說的出口。」舒雅不屑道。

  「行行行,我沒出息行了吧?好了漂亮姐姐跟你說點兒正事兒呗?」楓椛樰
枂收起誇張的表情看似認真地說道。

  「你能有啥正事兒啊?我看就是個小色胚。」

  「您來咱們論壇當女主播吧?您的嗓音太适合了。我剛才一聽就有種感覺:
您将來在聲優界的地位絕對超越第一女聲優葉倩彤。」

  「不感興趣,我也沒聽說過什麽葉倩彤,我現在一堆麻煩事,哪有心情當什
麽女主播啊?再說你們這色情生意都是見不得光的,有什麽前途?」舒雅不爲所
動,在她看來當這種聲優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曼曼您知道她一個月在我們電台賺多少錢嗎?」楓椛樰枂不死心繼續誘導。

  「不知道,也不關心,她天生就是小色女,就是幹這行的料。」

  「她一個月在我們這賺一萬多。」

  「什麽?這麽多?真的假的?」舒雅說是不關心,可一聽連不如自己的小色
女居然都能賺這麽多錢?不禁讓她汗顔了,她每個月求爺爺告奶奶的拉存款算上
基本工資才三千多,差距明顯啊。

  「而且她這職業還隻是個兼職,平時每晚隻錄播一兩段廣播而已。她還有本
職工作吧?這個你應該最清楚吧。」

  「可以兼職?」舒雅被楓椛樰枂說的有些動心了。

  「是啊,本來就是兼職,不影響你的本職工作,每晚隻抽出一個多小時來錄
制一兩段廣播就OK了,鈔票大把大把的賺。」楓椛樰枂一聽舒雅似乎有些心動
了邊加大了遊說。

  「怎麽會賺那麽多錢?不可能吧?」舒雅有些不太相信。

  「呶,這是我們女主播獎勵制度的鏈接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楓椛樰枂在
對話框裏發給舒雅一個帖子的鏈接。

  舒雅打開一看果然是電台主播,聲優獎勵制度:

  有底薪,再加上主播和論壇的廣告贊助按5:5分成。而粉絲點播、打賞的
錢都是屬于女主播的。

  舒雅想起剛才點開曼曼的哪個《地鐵激情》的帖子有一千多的回複,就算一
個粉絲隻打賞一元,隻那一帖就一千多元啊。自己攬存的話要完成30多萬的業
績才能賺同樣的錢,這兩廂一對比高下立判。況且舒雅自始至終都認爲自己要是
真當女主播粉絲肯定會超過曼曼的,這個她有絕對的信心,也就是說她的收入肯
定會比曼曼更高?

  「天啊,每個月兼職就能賺一萬多,再加上我銀行的工資獎金,嘻嘻,小兩
萬的收入了,不要太潇灑哦?要是真這樣的話,我先貸款買輛自己喜歡的轎車…
…」舒雅在美美地暢想着美好的未來。

  就在舒雅想得甜美的時候,等了半天的楓椛樰枂急不可耐地催問道:「怎麽
樣啊?漂亮姐姐,看完獎勵制度了嗎?」

  「嗯,看完了。」舒雅平抑了一下語氣,她不想讓對方聽出自己的心情來。

  「感覺怎樣?還滿意嗎?」

  「這底薪是多少啊?這上面也沒寫啊?」舒雅認真地問道。

  楓椛樰枂一聽舒雅的語氣就知道她動心了,連忙更加積極地解釋:「這底薪
是浮動的,根據每個月的評比受歡迎程度,3000元—5000元不等。女主
播其實收入的主要來源還是粉絲的打賞。」

  「3000元—5000元?光底薪就這麽多?嗯,還可以。」舒雅自信能
拿到最高的5000元底薪所以她比較滿意。

  「好,滿意就好。我先把剛才錄播的你那首清唱的《大姑娘美大姑娘浪》編
輯到你的哪個新人帖子裏,看看會員們聽後的反應,如果效果好,我就可以發給
你培訓材料,然後請示上面的老總申請跟你簽約了。」

  「可是,我怎麽覺得這種主播不太安全呢?要是被查到就慘了。」舒雅不無
擔心的說道。

  「别擔心,我們論壇也是被國内打擊過的,現在安全意識很強了,首先以後
你當主播後訪問論壇會專門給你提供個秘密地址,論壇還爲每位女主播配備VP
N翻牆軟件,查不到你真實的浏覽IP。支付工資也是用俄羅斯的WMZ錢包直
接支付美元,國内是查不到你的資金來路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曼曼那麽有恃無恐呢。不過我的聲音會不會被
熟人聽出來啊?」舒雅放心了些,不過還是有點兒擔心道。

  「不會,我們都做了後期合成,就拿你認識的曼曼來說吧,如果不告訴你她
就是你以前的朋友你能聽出來嗎?」楓椛樰枂又解釋道。

  「呃,要是不先入爲主的話,說實話我今天還真聽不出曼曼的聲音。」

  「好,既然你這麽擔心安全問題,我這次索性把你清唱的這首《大姑娘美大
姑娘浪》也合成一下,加上音樂,再稍修一下聲音。」

  「什麽?我清唱的那段你還真的給錄下來了?不行不行,我第一次唱那歌還
有些生疏,播放出去會讓大家笑話的。」

  「即便是第一次唱也已經比我們現有的女主播高不止一個檔次了。」楓椛樰
枂由衷贊歎道。

  「你……你的小嘴太甜了,不會是抹了蜜吧?怪不得小小年紀就在論壇當了
版主。看來是挺會來事的嘛。」舒雅被他誇得心裏美,不由得看楓椛樰枂也更順
眼了。

  「對了,漂亮姐姐,你最好改一下注冊ID,這女主播最忌諱用一堆字母當
昵稱了,大家根本就記不住。要不我幫你改改?」

  「好吧,改成什麽呢?我可不想改成類似于『曼曼』那種毫無特色的名字。」

  舒雅回應道。

  「我想想,等我好好想想。一定得起個讓人一聽就想入非非的名字,這樣才
能隻看名字第一眼就能抓住會員的心。」楓椛樰枂說的倒是很有道理。

  舒雅和楓椛樰枂先後都取了幾個名字,兩人相互都不太滿意。楓椛樰枂嫌舒
雅起得名字太嚴肅,而舒雅嫌他起得太風情。

  兩人争論了十幾分鍾後,終于楓椛樰枂提出了一個方案:

  「你本人長得像天仙一般,要不索性就叫:仙兒吧?」

  覺得不滿意,又補充道:「不,包裝的再俏皮些,就叫:小仙兒。」

  舒雅卻反對道:「不行不行,太俗氣了。這哪裏像個名字嘛,分明就是個迷
信的叫法。」

  「我覺得這名字挺不錯。咱們都讨論了半天了這麽相互拆台肯定不行,要不
在這個名字的基礎上再改進改進就算了吧?」楓椛樰枂看自己的方案又被舒雅否
定有些不滿道,自己好歹也是個版主,什麽都做不了主那還了得?這讓他的面子
往哪裏擱?

  「嗯……我想想……我想想……有了:把中間的『仙』字換成『苮』,這樣
顯得有涵養,不俗氣。」舒雅想了半天後建議道。

  「哦?我是理科生,這『苮』字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第一次看到。」楓椛樰
枂疑惑道。

  「聽說『苮』是古書上所說的一種香草。」舒雅認真地解釋道。

  「咿……不錯不錯!『小苮兒』聽上去就有感覺,一聽這名字就感覺浪浪的。」

  楓椛樰枂眯着眼陶醉得細細品味着這新起的名字。

  「你才浪呢,你怎麽又來了?以後你再說我浪我就跟你沒完。」舒雅嬌嗔道,
心裏對這個新起的名字也是很喜歡。

  「好好,我先把你的名字變更下,再把你之前的新人帖重新編輯一下。」楓
椛樰枂說着就忙碌了起來。

  幾分鍾後舒雅原來新主題帖的題目「我是新人SHSKLO,請多多關照」

  就被楓椛樰枂變成了:「親愛的哥哥們,我是新人小苮兒,請多多關照」

  「吖,怎麽變成這種主題了,看上去像是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這麽說吧?」舒
雅一看新變的主題竟開口就喊:親愛的哥哥們,怎麽感覺像是坐台的小姐們經常
喊的呢?

  「嘿嘿,你慢慢就習慣了,這是我們論壇女主播的口頭語。」

  「咿……聽起來真的是好騷。我怎麽感覺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呢?」舒雅默
默地在心中默讀了一遍後,感覺這種叫法真的是有夠浪的。

  「好了,帖子編輯好了,現在太晚了沒什麽人看新人帖,等明晚看看大家的
反響如何吧?不過以我的眼光來看肯定是會火起來的,你就等着我通知你簽約吧。」

  「但願吧,不過專業廣播難道不需要什麽專業器材嗎?」舒雅從來沒有接觸
過這個行業于是問道。

  「當然需要,不禁需要專業的艾肯mobileU電容麥,而且還要熟悉一
些編輯軟件,不過這些必要的培訓等簽約後再說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現在就隻能等消息咯?」

  「依我看應該問題不大,要不這樣吧,我發給你一全套葉倩彤演播的經典
《少婦白潔》的Mp3,你先體驗一下第一聲優是怎麽用情地播演這種情色小說
的。

  感覺一下那種語調的拿捏、把握。」

  「好吧。你發給我吧,我還從來都沒聽過呢。」舒雅幹什麽事情都很認真,
既然打算幹這一行就要認真學習前輩的經驗、演播技巧。

  楓椛樰枂給舒雅郵箱發送了一個壓縮包,舒雅下載下來解壓開,果然裏面是
《少婦白潔》Mp3,時間已經很晚了,舒雅又轉存到手機上幾集Mp3,打算
邊躺在床上邊聽。

  「好了,楓椛樰枂我要睡覺了,拜拜。我要下線關機了。」舒雅告别道。

  楓椛樰枂一臉依依不舍的樣子:「這就睡覺啊?我每晚都玩到半夜兩三點才
睡。」

  「呵呵,我可不像你,我明天還得上班呢。再見吧。」

  「好吧,明天見,明天你可一定要上線,說不定就會有好消息呢。」楓椛樰
枂叮囑道。

  「嗯,我争取吧。我關機了。」舒雅說着又看了一眼視頻畫面中的楓椛樰枂
就關掉了電腦。

  舒雅打開床頭燈躺在床上,老公不在她不敢黑燈睡覺,她把手機耳機塞到自
己耳朵裏,點擊開了Mp3中國第一聲優葉倩彤演播的《少婦白潔》: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和每個人的幸福,誰能說自己的不幸不會是幸
福呢。女人的幸福是找一個好男人,好男人會不會是自己的丈夫呢?

  女人是有性欲的,而且是比男人還要強的,一旦暴露出來,女人的力量也是
無窮的。女人要小心,漂亮的女人更要小心,漂亮的少婦更要小心,因爲少婦弄
了就弄了,也不會有什麽後患,一個少婦去告别人強奸的很少,反而會弄得自己
身敗名裂。

  生活中的女人有幾個一生隻被一個男人玩過,結婚的女人有幾個沒有背叛過
自己的丈夫,一夜激情不被老公發現,哪個女人不想這個?

  ……

  「天啊,這都是什麽思想啊?這不是在教唆貞潔的妻子去出軌嗎?……不過
話又說回來:仔細想來其實人家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舒雅聽着《少婦白潔》
裏那一套女人必然出軌的理論,在心裏深刻地思考着,本不以爲然的思想漸漸地
似乎竟被她接受、認同了一些,畢竟她剛剛經曆了在遊戲中的出軌,雖然不是在
現實中可是那真實性絕不輸給現實。

  舒雅第一次聽葉倩彤的演播,可以說在聽之前心裏對她頗爲不屑,認爲隻不
過是個播色情小說的而已,可真當她用心去聽了才發現:葉倩彤果然不一般,聲
音甜美、普通話流利、口齒清晰等等不說,她還把不同的角色賦予不同的聲音,
能播女聲,亦能播男聲,而且男聲更是模仿的粗聲粗氣、惟妙惟肖,根據劇情的
演變把握語氣的輕重緩急,不得不說真的是拿捏有度,松弛有章。

  更讓舒雅贊歎的是:她模仿做愛時女人那種「半羞還半喜,欲去又依依」的
情緒非常的到位。

  舒雅今天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她嬌嫩的身子沾上床聽了不到十五分
鍾就漸漸地心累地進入了夢想。

  也不知過了多久,什麽時辰,舒雅躺在在寂靜的卧室大床上臉上露出來了妩
媚的微笑,并呢喃出聲:

  「親愛的哥哥們大家好,我是小苮兒,歡迎收聽我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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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6 11: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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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 - 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38)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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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 - 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6/12/17 發表於sis001、性吧



              第三十八章           

  靜謐的夜晚,銀盤般的滿月猶如冰涼的剝去了火燙外衣的小太陽明亮異常,
今天是農曆七月十七,月亮還算是在最大、最圓、最亮的期限內,淩晨三點多學
府路上冷冷清清沒有一輛汽車駛過,甚至跑過一隻野狗都會惹來躲在陰暗角落裡
民警們的關注。

  市衛校位於學府路派出所以西一公里,經貿學院以東兩公里,正好夾在兩者
之間。盜竊團夥為什麼會選擇緊挨著派出所的市衛校下手呢?難道是因為燈下黑?
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戴慶前半夜淩亂的思緒都是在思考有關舒雅失身的事情,到後來想的頭痛了
就靠在駕駛座上漸漸地睡著了。本來浮躁的心也漸漸冰釋在了安靜的夜裡。

 他在睡夢中依稀聞到了舒雅那熟悉的淡淡體香;依稀看到了舒雅正對著自己

  淡淡地微笑;依稀記起舒雅對自己說過的話:「老公,你背我一輩子好嗎?
等咱倆都老了,你也這樣背著我好嗎?」如果愛一個人夠深,那麼即便是在夢裡
也會時時浮現她的身影。

  ……

  「喂,戴哥,醒醒,有情況。」戴慶在迷迷糊糊中被瘦猴叫醒,趕緊揉了揉
發澀的眼睛,適應了一下視線後就向瘦猴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市衛校大門口附近緩緩地停下了一輛小型卡車,看哪車型應該是福田系列
貨車,車沒有熄火,發動機震動的聲音傳到了馬路對面戴慶他們所隱蔽的車裡都
聽得很清晰,是夜太靜了。

  戴慶看看時間:3:43,據說這個時間段是竊賊們行動的黃金時間,大多
數人都會在這個時間段陷入深度睡眠。再早了有些人或許因為失眠還不能入睡,
再晚了天就快亮了,有些覺少的老年人就會起床了。

  那輛車終究還是熄了火,從車上駕駛室裡鬼鬼祟祟地走下一個人來。他躡手
躡腳走到市衛校大門的小門口。市衛校大門一過晚上十一點大門、小門都會上鎖,
這傢伙估計是去撬小門的鎖去了。

  在哪裡鼓搗了一陣子後,小門就被他輕輕地推開了,然後他就偷偷摸摸地鑽
進了大院裡。

  「應該就是他了吧?」

  「怎麼就一個人?不是說盜竊團夥嗎?他一個人能偷多少電動車?」

  「那卡車駕駛室裡是不是還有人?或許坐在裡面放哨呢。」

  戴慶車上瘦猴和兩名聯防隊員低聲議論著,車裡四個人的視線都盯在那輛小
卡車上。

  十幾分鐘後哪人就從大院裡推出一輛小電動自行車來,來到卡車前費力舉起
來,先讓前輪著了車廂底板,再輕輕放下了後輪,把車子斜靠在車幫上。放好這
輛電動自行車他轉身就又鑽進市衛校大院子裡去了。

  「看來就他一個人,駕駛室裡沒人。」戴慶說。

  「唉,就是個小蟊賊,害咱們來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瘦猴有些洩氣,
他本來想抓個團夥好立功,最終轉正才是他的夢想,畢竟當輔警這工作不穩定沒
有什麼保障。

  「行了,別灰心了,蚊子再小也是肉,抓小偷就是咱們的職責。」看大家都
沒了剛來時的那股子興奮勁兒戴慶鼓勵道。

  「戴哥,咱們還等什麼?下車抓吧。」瘦猴想早點抓了人好早點回去睡覺,
都熬了大半夜了誰受得了?

  「等一下,我用對講機跟陶副所長請示一下,看看是不是就此收網。」

  本來的抓捕方案是:陶副所長帶著三人在大院內蹲守,戴慶他們幾個堵大門。

  可現在的情況好像根本用不著這麼複雜了,直接上去按住那傢伙事情就徹底
結束了,大家也就可以都回去休息了。

  戴慶跟陶副所長用對講機做了彙報,陶副所長指示:再等十幾分鐘如果還沒
有同夥趕來就收網。

  「還等什麼?哎,陶副所長太保守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今晚肯定不會來什
麼同夥了,就是一個人作案嘛。」瘦猴急著想回去睡覺,發牢騷道。

  「你懂什麼?陶副所長會看不明白形勢?他這麼給這傢伙時間是想讓他多偷
幾輛電動自行車。」戴慶道。

  「什麼?還給他時間讓他多偷幾輛?為什麼?」瘦猴不解問道。

  「一輛舊輛電動自行車一折舊,作價後值不了多少錢,估計陶副所長怕就一
輛價值達不到刑事立案標準,要是不能刑事立案只按行政治安處罰咱們今晚不就
白折騰了嗎?」戴慶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果然是老謀深算啊。」

  十幾分鐘後等哪人又偷了兩輛後陶副所長果斷下令收網,人贓並獲,三輛電
動自行車足夠立刑事案了。

  回到派出所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本來如果是團夥作案陶副所長是肯定要參
加預審的,可如今就抓到一個小蟊賊,他都懶得進預審室了,推說歲數大了熬不
住,讓戴慶負責突擊預審工作。

  之所以必須當即預審就是為了防止有同夥漏網潛逃,所以要及時突審防止出
現這種漏網情況。

  按照規定預審最少應該兩名幹警在場,可現下這個時間所裡就戴慶、陶副所
長是在編民警,其他人都是輔警甚至是聯防隊員,根本就沒資格預審。

  戴慶把那小偷帶進預審室,開始訊問。經過訊問得知:此人叫郜延兵,34
歲,河南商丘人,來本地打工。郜延兵絕口否認是團夥作案,交待這起盜竊就是
他臨時起意所為。

  作案動機:據郜延兵交待,他女兒下個月就要入學了,需要交一筆學費。可
他手頭拮据根本就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於是想到了來他以前送過貨的環境熟悉的
市衛校偷電動自行車。

  「真的是為了你女兒湊學費?」戴慶聽他講出動機看上去很悲傷的樣子,為
了自己的孩子鋌而走險的父親,戴慶聽著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嗯,是啊,我送貨的那家貨運公司已經拖欠了我好幾個月工資了,每次都
只是發點兒生活費,可又不敢走,擔心人一跳槽錢就更要不回來了。而孩子交學
費卻拖欠不得,這叫我可怎麼辦啊?」郜延兵悲傷道。

  「孩子母親呢?」

  「她也賺不了幾個錢,在楠城商貿城幫人賣實木傢俱呢。對了,警官我褲兜
裡還有給女兒新買的文具盒,我是沒機會送給她了,您能不能幫個忙順便捎給我
女兒。我犯罪了我認,可我女兒是無辜的,這文具盒也是用乾淨錢買的。」

  戴慶心善最見不得這種事,便答應道:「好吧,有地址嗎?怎麼聯繫孩子的
媽媽?正好你的事我們也要通知家屬的。」

  郜延兵戴著手銬從他褲兜裡拿出了那個嶄新的塑膠文具盒,又給戴慶留了他
妻子的銷售名片。

  預審完,戴慶也困得要命,就到自己的辦公室哪張單人床上睡覺去了,把塑
料文具盒和聯繫銷售名片放進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裡。

  ……

  要不是定了鬧鐘估計舒雅今天就遲到了,洗漱完畢就已經八點半了,自己一
個人在家懶得做早餐,她打算到外面的早餐店隨便買點。但是有一樣東西她可是
不會忘記吃的,那就是粉色美容膠囊,對美的極致追求有時候對女人來說比溫飽
還重要。舒雅盼望著吃了這種美容膠囊後能有效改善自己面部略顯乾燥的皮膚。

  「咿,這皮膚好像有點改善了啊?又好像看不太明顯。」舒雅吃完粉色美容
膠囊照著鏡子仔細觀察著粉臉上嬌嫩的皮膚。如果讓外人看來其實她的皮膚已經
足夠好了,足夠羨煞一堆屌絲女,可她是追求完美的人,皮膚只是略微乾燥些她
都要想盡辦法改善。

  舒雅其實很討厭在早餐店吃早餐,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在她身上偷瞄幾眼,搞
得她好像是個珍稀動物似得,匆匆在社區外的那家楠星早餐吃完了早餐,舒雅就
急匆匆騎著她的那輛粉色電動自行車往單位趕去。

  在和平路與南寧街十字路口等紅燈時,正好挨著旁邊機動車道上的一輛寶石
藍色的日產天籟停下,趁著等紅燈的無聊時間那車的電動玻璃落了下來,她這才
發現車裡面有兩名穿著入時的女人正在對上下打量著她,還不時交頭接耳,竊笑
著對她評頭論足,那眼神分明是在嘲笑、鄙視騎著電動自行車的自己。

  她不用去猜就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了,無非就跟自己單位的孫靜、楊倩倩一個
論調:白長這麼漂亮了,可惜嫁了個無能的老公,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連輛私家
車都買不起?

  如果是以前碰到這種事舒雅也許真的會有些自卑,可是現在不同了,她即將
有一份收入不錯的新工作:女主播。現在的她自信滿滿,她可以無視一切藐視她
的人了:

  「哼!今天你對我愛搭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開輛破日本車有什麼了
不起,過幾個月姐買輛德國車讓你們好好開開眼。」她從挎包裡掏出手機,塞了
耳機在耳朵裡,點開了昨天下載下來的葉倩彤播講的《少婦白潔》聽了起來。

  學海無涯苦作舟,人不努力枉少年!她要抓緊一切時間學習聲優前輩的演播
技巧:

  {「不要啊……別這樣……嗯……」白潔手無力地晃動著。

  高義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手就摸在了她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
著,高義手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哎呀……不要……啊」白潔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松
開,又夾緊。}

  舒雅聽得面紅耳赤,也有些聽得入了神,直到旁邊那輛日產天籟咆哮著開走
了,只剩下了一大團嗆人的尾氣後舒雅才回過神兒來,再一看周圍自行車道上大
家都急急忙忙往前騎行,唯獨她呆呆地停在原地聽著手機裡的MP3。

  「太丟臉了!以後路上可不能再聽這種小說了,太影響注意力了,會不安全
的。」舒雅默默警告著自己,收起了耳機又開始騎行。

  ……

  上午十點多,舒雅正在給一位儲戶辦理轉帳業務手機裡傳來了微信提示音。

  她把儲戶的業務忙完後點開手機一看:原來是閨蜜丁欣蕊發來的語音留言。

  點開一聽:「悶騷雅,我可是已經給戴慶打完電話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把詞兒編好了,別露餡兒了。」

  「太謝謝你了,他聽完說什麼沒有?」舒雅用文字回復,她正在工作不方便
發語音。

  丁欣蕊:「他剛開始好像挺吃驚,不過後來就變成驚喜了。估計用不了多久
他就會給你打電話的。你的醫院檢查文件都準備好了吧?」

  「嗯,我一來單位就列印好了。」

  一跟丁欣蕊聯繫完舒雅就忐忑不安地等等著戴慶的電話,可左等不來,右等
也不來。看來丈夫並不像丁欣蕊說的那樣完全相信了她的說辭,肯定還是有所懷
疑,估計是想晚上回家後跟自己見了面再確認真假吧?

  正在她恍惚著又給一位儲戶辦理理財業務時,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她趕緊
抓起手機來點開一看:原來不是她等的人,而是候仲嘉發來的語音留言。

  處理完這位儲戶的業務後,舒雅點開語音留言:

  「舒雅,聽說你現在成我們公司的出納了?這麼大的好事兒怎麼也不跟我說
一聲呢?吃水可不要忘打井人啊!」

  舒雅這才想起梅總昨天給自己預支的那兩千元的工資,雖然沒有簽什麼聘用
合同,可是自己的確是拿了人家的錢,還拿著人家公司的《法人授權書》、出納
專用章等等,自己的確是已經算是人家公司道地的出納員了。想到這裡她馬上回
複文字資訊:

  「候總,真誠地謝謝你。我怎麼可能會忘記您的幫忙呢?」

  「真誠地謝謝?那怎麼表現啊?怎麼也得請我吃頓飯表示表示吧?就今天中
午吧怎麼樣?我去接你。」

  舒雅知道候仲嘉想方設法地接近自己,可自己現在跟丈夫之間的誤會還沒解
開呢,怎麼可能會再去招惹現實中的男人?於是她編了個藉口,並且搬出了候仲
嘉的妻子梅香葒來當擋箭牌:

  「今天不行,梅總昨天讓我幫她存的12萬現金,我今天才剛剛幫她辦理了
金卡,正打算坐公車去學府路給她送過去呢。」

  果然對方好一陣子都沒有再發微信了,舒雅的心總算是踏實了下來。

  可好景不長,微信提示音又響起。無奈點開一看:「你要去學府路啊?那正
好,我們送貨的車一會兒也要返回廠裡呢,你正好過來搭便車吧。」

  舒雅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送貨的車司機不就是哪個變態:薑鴻升嗎?舒
雅坐了一次他的車就嚇壞了,可不打算再坐第二次了。於是她回復:

  「謝謝候總提醒了,我自己坐公車去就行了。」

  「坐公車?好像只能到經貿學院吧?到我們加工廠那段可不通公車,學
府路那麼偏僻計程車都不好找吧?」

  「是啊,他說的也是,到加工廠那段石子路的確是不好找車。」舒雅默默在
心裡想著。

  還不等舒雅回復,候仲嘉就又發來一條語音微信:「舒雅,過來吧,其實是
我想跟你聊幾分鐘。請客就算了,見面聊幾分鐘的要求就不能再拒絕了吧?要不
然你感謝我的話就太沒誠意了吧?」

  人家的確是幫了自己大忙:不僅把他自己私房錢幾十萬都幫自己完成了攬存
任務,還把自己推薦給了石材加工廠,又讓自己被聘為了出納,拿了兩千元的工
資,所有這一切都是這個候總幫助的,人家這麼點兒要求真的不算什麼。想到這
裡舒雅回復道:

  「好吧,我這就過去。」

  又傳來一條微信:「千萬別去擠公車了,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擠公車了。」

  「?」舒雅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於是回復了一個問號。

  「你已經是我的出納了,只要我在一天就不能再讓你去擠公車了,打車過
來吧,我給你報銷。」

  有那麼一瞬間,舒雅突然感受到了自己內心的感動。自己所在單位楠城銀行
這種事就絕對不會給自己報銷計程車費的,自己為單位攬存業務還不是自己貼著
交通費跑來跑去的?

  面對這麼大方的老闆,舒雅還能說什麼?只能回復:「謝謝候總,我馬上就
打車過去。」

  舒雅跟對面的唐毅交待了一下就背起她的挎包出了營業大廳。

  ……

  上午十點多折騰了一整夜的戴慶正躺在他辦公室哪張單人床上酣睡著,突的
被一陣煩人的手機鈴聲吵醒,看也不看就從包裡翻出手機,仍閉著睡眼惺忪的雙
眼,沒好氣地接聽了:「喂?誰啊?」

  「是我,呆子,聽出來我是誰沒有?」

  「你……你是丁欣蕊?」戴慶驚訝地道。

  「還不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看來我沒白疼你嘛。」話筒裡傳來丁欣蕊嬌
滴滴的聲音。

  戴慶聽的冷汗直冒,這小妖女他可招惹不起,什麼過分的事都敢幹,他就親
身領教過:「你……你找有事兒嗎?」

  「怎麼?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好歹咱們當初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嘛。
想你了不行嗎?」

  戴慶一聽更緊張了:「你……你可不要亂說啊,咱們之間可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都解釋過好幾次了,怎麼你每次都提那事?」

  「你當時下面都硬成那樣了,還不承認你對我想壞事兒了?你敢說你當時沒
想過跟我上床?」丁欣蕊不依不饒道。

  「哎喲,我的姑奶奶啊,你可不要再害我了,每次你都耍我,你繞了我吧。」
戴慶求饒道。

  「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吧?」丁欣蕊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得道。

  「早就知道了,被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啊。你以後就別再提那件事了好嗎?」

  「嘻嘻,我今天可是特地打電話恭喜你的。」丁欣蕊又變得笑嘻嘻地道。

  「恭喜我?恭喜我什麼?」戴慶疑惑道。

  「終於種上了吧?」丁欣蕊神神秘秘地道。

  「什麼種上了吧?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戴慶聽得一頭霧水。

  「咦?昨天下午舒雅發微信跟我說:她下午專門去醫院做了孕前體檢,檢查
結果完全沒有問題,她說你一直都想要個孩子,你又幫她聯繫了穩定的業務,所
以她現在沒什麼顧慮了,可以為你生寶寶了。」

  「什麼?你說什麼?舒雅昨天下午原來是去做孕前體檢了?」戴慶吃驚道。

  「是啊,她昨天下午跟我抱怨了一下午,說是那檢查的女醫生是個冷血動物,
把那麼粗大的擴陰器硬生生塞進了她下身陰道裡,撐開陰道仔細檢查了半天。她
跟我說陰道被撐得大大的很痛苦,下體痛到不行……」

  「原來是這樣……我……」還不等丁欣蕊說完,戴慶就意識到自己可能冤枉
自己貞潔的好妻子了。

  不過稍微冷靜了一下他還是問道:「奇怪,這種事舒雅怎麼昨天跟我隻字未
提呢?」

  「什麼?她不是說要到晚上睡下後跟你過夫妻生活時才跟你說這個好消息嗎?
她還期盼地說你聽到後肯定會很高興的。難道你們昨晚沒有過夫妻生活嗎?」
丁欣蕊驚異道。

  「我……我們單位臨時有事,晚上我被所長叫到單位來了。」戴慶這次真的
感到愧疚了,老婆還沒跟自己解釋自己就開始疑東疑西了,真的一點兒都不男人。

  「哦?那就是沒種上咯?不過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我可警告你,以
後要珍惜舒雅,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老婆去啊?你可真是撿到寶了,當時在我們
學校有多少男生追她啊?結果她昏頭昏腦的嫁給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肯定會好好珍惜舒雅的。你就別瞎操心了。」戴慶愧
疚的連忙保證。

  掛了電話戴慶久久不能平靜,本來讓他痛苦了一整夜的事情就這麼雲開霧散
了?可是他冷靜下來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有可疑的地方。

  「有件事必須先落實一下。」戴慶拿起了手機找到一個號碼發送了一條資訊。

  ……

  唐毅正在辦公桌對面偷瞄著舒雅,她自從剛剛接了幾條微信後就一直心神不
寧的樣子,老是不停地擺弄手機,好像是在等什麼人的電話。

  倏然唐毅的手機響了一聲短信提示音,他掏出手機來點開一看:「唐毅,我
是戴慶,別聲張,我想向你打聽個事情,你能不能找個沒人的角落後再打電話給
我?」

  「奇怪,出了什麼事?姐夫怎麼神神秘秘的?」唐毅心裡想著可手上還是回
複:「好的,姐夫,我馬上找個僻靜的地方打給你。」

  唐毅出了前臺,臨出來前瞄了一眼舒雅,還是在哪裡不時看著手機。「在等
誰的電話?姐夫這次聯繫我不會是為了舒雅姐的事情吧?」唐毅邊想著邊找到了
樓道的拐角,四下無人便撥通了戴慶的手機:

  「喂,姐夫,有什麼事?說吧。」

  「哪個……哪個趙主任昨天有什麼異常嗎?尤其是昨天中午以後的時間段。」

  「趙主任?他昨天沒幹什麼啊,一直在單位呢,您是不是擔心他又騷擾舒雅
姐啊?」

  「是,我是擔心他不死心,所以問問。」

  「哦,我昨天一直在單位,還真沒發現他對舒雅姐怎麼樣。下午就更不可能
了,因為舒雅姐好像中午就出去了。」

  「那趙主任呢?他這期間有沒有出去?」戴慶急迫地問道。

  「好像沒有,因為下午孫靜好像在他辦公室裡呆了一段時間,估計兩個人又
偷偷躲在辦公室裡胡搞呢。這傢伙被咱們狠罰了一次,居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唐毅憤憤道。

  「哦,那我就知道了。那你忙吧,我掛電話了。」戴慶大致已經明白了:是
自己錯怪了舒雅。哪個趙主任下午根本就沒有跟她在一起。自己真是有些想當然
了。

  「咦?姐夫等一下,你是懷疑昨天下午趙主任欺負舒雅姐?舒雅姐昨天下午
不是去學府路辦業務你一直陪著她呢嗎?怎麼會擔心趙主任……」唐毅不解地問
道。

  「舒雅下午四點才到學府路辦理業務,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可沒有跟她在一起,
所以有點擔心,就隨便問問。」戴慶坦然解釋道,既然事情已經搞清楚了,他心
情也放鬆了下來。

  「什麼?昨天下午舒雅姐四點多才到學府路?沒有一直跟你在一起?」

  唐毅大驚,因為他一直以為:昨天在桌下偷看到的舒雅下體被人征伐過的印
記是戴慶留下的,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他們相見的時間太短了,而且多半
時間還是浪費在了往返路途上。

  「嗯,不過既然趙主任一直都在單位就沒什麼了。唐毅,謝謝你了。不要跟
舒雅說我給你打了這個電話,我先掛了,再見。」戴慶說著急忙掛斷了電話,這
麼背地裡調查妻子的行為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可不想再這麼跟小胖子說下
去了。那樣自己會越來越尷尬的。

  戴慶打完電話倒是安逸了,可唐毅卻在腦海裡翻起來波濤洶湧的大浪,唐毅
不傻,他很快就按照時間推算出,昨天下午戴慶根本就沒時間跟舒雅姐搞什麼車
震,所謂的車震都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

  再回想起昨天下午自己在舒雅姐裙下偷窺到的那讓人噴鼻血的情形,回想起
舒雅姐下身哪條被撕開的淺藍色小內褲;回想起舒雅姐本來一線天的粉嫩肉縫出
現的哪個還未完全收縮起來的被撐開的圓洞口,唐毅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被
氣得炸開了:

  「媽的,舒雅姐難道真的被別的男人給肏了?」

  唐毅像是個被霜打了的茄子徹底蔫了。他低頭耷拉腦地回到了前臺,哪裡還
有什麼心情辦公啊?自己一直惦記著的女神竟然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先開了荒,
嘗了鮮。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神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嬌喘不已,唐毅就心
如刀割,痛苦難鳴。遇到這種事任誰心情也好不起來。

  「哪個混蛋到底是誰?」

  唐毅在心中想著,他開始慢慢回憶昨天舒雅離開前的最後那一段時間:好像
是哪個大款存了一百萬元的定期、活期各半後舒雅就跟著哪個男人出門了。

  「難道是哪個大款?很有可能,舒雅姐應該是為了業績被他潛規則了。」唐
毅在心裡痛苦地分析著。

  就在唐毅痛苦地尋找真凶的時候,對面舒雅的手機開始接到微信,舒雅也開
始不斷接聽留言,然後輸入資訊回復。熱絡地聯繫了一陣子後舒雅就起身開始收
拾挎包,並跟唐毅說她要出去辦理業務,然後就一陣風似得離開了。

  「又要跟哪個男人去私會?」

  唐毅望著自己心中女神那儀態蹁躚離去的背影,想到她很可能是去跟一個野
男人幽會唐毅就心傷不已。哪裡還坐得住?他決定跟蹤舒雅,看看她到底是不是
去跟哪個神秘的男人去私會。

  唐毅把「財務清點,已停止辦理業務」牌子放在了前臺視窗,然後就裝作要
去後面廁所的樣子,急火火從後門出去了,到了後院停車場,又從停車場側門跑
出去,正好看到了二十多米外舒雅正站在路邊招手攔計程車。一輛米黃色計程車
正緩緩地向她停靠過去。

  唐毅顧不得許多也急忙跑到另一側的路邊舉目尋找計程車,舒雅坐上了那輛
出租向西方駛去了一分鐘後唐毅才攔下了另一輛出租。

  「往西開,快點兒,追一輛車。追上了給你加錢。」唐毅催促道。

  「好嘞,您坐上我的車算是坐對了,我開快車在整個楠城都是數一數二的。

  你可坐穩了。」方臉的司機胸脯拍得「啪啪」響,猛一腳油門車如離弦之箭
飛駛了出去。

  猛追趕了幾分鐘後終於在寥廓路十字路口追上了等紅燈的舒雅坐的那輛出租
車。然後隔了三輛車緊緊地跟在了那輛車的後面。

  那輛出租駛到了楠城建材大市場,又在一條偏路上拐了彎開進了一條巷子去,
唐毅沒有讓敢讓出租追過去,而是在巷口露了個頭觀察著,直到看到舒雅在一個
大院門口下了車。

  「唉,兄弟,平靜,一定要平靜,漂亮女朋友不是那麼好守的。多少人都盯
著呢。放寬心,只要還能挽回就儘量爭取吧。」那方臉司機看到了娉娉婷婷的舒
雅後立刻就明白了情況,勸慰唐毅道。

  「呃,謝謝你了大哥,這是多給你的10元加急費。」唐毅放下了錢扭頭下
了車。慢慢地向那所大院大門走去。

  他走後不久那方臉司機邊倒車掉頭,邊嘟囔道:「長那麼胖,又沒個私家車
還敢追那麼漂亮的女孩?真是不自量力。就算追到了手早晚也得戴綠帽子……」

  當然唐毅不可能聽到方臉司機的嘟囔,他還懷著對這位司機勸慰自己的感激
走向了那所大院的大門。

  那所大院的大門敞開著,唐毅躲在門柱後面向大院裡面看去:舒雅早就不見
了蹤影,院子裡停著一輛包廂貨車,一個鐵塔一般的大個子正從車廂裡扛著看上
去很重的貨物走到存儲貨物的平臺上,然後再把貨放下擺好。

  院子裡東牆根還有一排房子約莫三間的樣子,往南還有一排房,明顯層高高
了不少,應該是商鋪房,可能是銷售大廳。

  唐毅分析舒雅既然來這後院肯定就是在東牆根那一排房子裡而不可能去前面
的銷售大廳,不然她何不直接從前門進?卻偏偏要走後院繞遠呢?

  唐毅擔心這麼大剌剌地進去會被哪個大高個攔住,所以他打算趁他進貨櫃時
再沖過院子,因為那車頭正好沖著東牆,而車尾則沖著卸貨平臺,自己沖過去後
在車尾的大高個就看不到自己的蹤跡了。

  經過觀察他終於發現了大高個子搬貨的規律,他每次都要在貨櫃箱裡摞貨物
耽擱一兩分鐘,趁著一兩分鐘的時間唐毅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東牆根那一排房子前,
車頭正好擋住了視線,大高個子看不到這裡,自己可以放心大膽地找人了。

  休息室、業務洽談室他都查看了沒有人影,就在他靠近總經理辦公室時那屋
裡傳來了異響,似乎是有重物落在了沙發上,從而引起了沙發彈簧反彈的響聲。

  唐毅連忙悄聲緊走幾步到了門前,又俯身附耳在房門上,可沒聽多久他的臉
色就越來越難看了,連頭髮都一根根炸了起來,再看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就聽
屋裡傳來了一對男女的聲音:

  「啊……別,侯大哥,別這樣……」

  「嘿嘿,又不是沒摸過。」

  「喔……不要,呀……別這樣……噢……」

  
                                【未完待續】
2016-12-17 11: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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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43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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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的铺垫,其实可以说相当精彩,还有对细节的描绘也很细腻,尤其游戏那部分循环渐进引人入胜,唯一担心的问题感觉现在显现出来了,战线拉的太广了,多头并进就容易应接不暇,从少女被劫持的线索开始展开,到银行的赵主任,唐毅,呼老二宁泽涛游戏(这条是描写最成功的)侯老板。派出所田所长,对面偷窥者。现在又出来论坛版主。忘了还有心怀不轨的麻杆。。实在有点太多,真怕著者自己写着写着都忘了怎么去捏合在一起了
2016-12-17 11: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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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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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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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渚碧礁
字數:6580
2016年12月/18日
首發表于第一會所、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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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姜鴻升



  「吖……不要嘛……啊……侯大哥,求求你了,……别這樣……嗚嗚嗚…
…不能……哪裏千萬不能……吖,你……你再不停手……我……要喊人了啊!」

  唐毅聽到屋内舒雅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危急了,因爲舒雅掙紮、嬌嗔的聲音已
經越來越微弱了。他不能再這麽袖手旁觀下去了,再不管舒雅姐就真的有可能再
一次失身了。唐毅聽到現在已經十分确定了:舒雅姐第一次失身肯定就是被這個
姓候的強暴了。他想沖進去解救舒雅,可他又怕自己這麽闖進去惹惱了屋裏的哪
個男人打自己一頓,他琢磨着手裏必須拿個趁手的家夥震懾住他才行。

  唐毅低頭在四下踅摸趁手的家夥,棍子是沒看到一根,反倒是看到了幾塊壓
在旁邊蓋貨物苫布上的方磚。他跑過去拎起了一塊闆磚就打算踹開房門沖進屋裏
去解救舒雅。

  可他還沒沖到房門口就聽得一聲男人的大嗓門爆喝:「住手!小子,你想幹
什麽?你偷偷摸摸進來趴牆根兒偷聽也就罷了,老子懶得理你,可你現在想幹嗎?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面前撒野?」

  唐毅被這驚雷般的爆喝吓了一大跳,渾身打了個冷顫連忙扭頭向身後看去,
可沒看到一個人影兒。他繞過車頭去看哪個高大的搬運工,那家夥邊在平台上卸
貨,邊擡頭怒目看向了他。果然是這家夥多管閑事!

  唐毅這才真切地看清了這個搬運工:這家夥戴着個深灰色長沿球帽,臉上居
然還戴着黑色口罩,整張臉大半都被捂住了,隻露了一雙放着灼灼幽光的眼睛。
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身材雄健、偉岸,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
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鼓脹的胸大肌飽滿堅硬,透着石頭般的光澤,還隐約不
時跳動兩下。

  「看什麽看?趕緊放下闆磚走人,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哪人不耐煩地擺手
道。

  「我還得救人呢,救了人我就走。」唐毅不再理他扭頭就又向總經理辦公室
沖去,救人要緊,晚了舒雅姐就可能被再次糟蹋了。

  「你給我回來,别給臉不要臉啊!别逼我動手,我可是隻打恐怖分子,不打
普通群衆的。别逼我犯戒。」那大漢說着話已然從平台上跳了下來向着唐毅撲來。

  唐毅趕緊扭過頭來怒道:「這屋裏有人要強奸婦女,你不管,反倒要阻擋我
救人?你他媽算什麽東西?你動手攔我一下試試?我操你媽的。」

  那大漢可不聽唐毅的辱罵,已經迅疾地撲到了唐毅身前,唐毅一看不好,心
中一驚:這家夥雖然個子如此高大,可身手卻異常矯健敏捷,隻三兩下竟撲到了
自己身前了,眼看就要撲倒自己,他也是火爆脾氣,大喝一聲:「去你媽的,你
去死!」

  一闆磚就向哪人拍去,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哪人不但不躲反而用腦袋來頂
他拍過來的闆磚,唐毅一下子懵了,收手已經來不及了,心中暗暗叫苦:

  「完了,真的要傷人了。操他媽的,真是倒黴,碰上這麽個傻逼!連躲都不
躲?」

  「啪」一聲悶響,闆磚被拍成了幾瓣,可哪人卻沒有如唐毅預想的那樣捂頭
倒下,卻隻是用手拍打了幾下長沿球帽子上殘留的磚塊粉末,然後擡頭用怪異的
笑眼看着他。

  唐毅駭然!這人居然一點兒事都沒有?他又舉起手來看了看手中僅剩的半拉
磚頭,明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實心硬磚頭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哪人腦袋。

  還沒等唐毅反過神兒來,哪人就用一隻大手勒住他的脖子,像拎小雞兒一樣
拎着他就向大門外走去。

  唐毅好歹也有一百六十多斤,這麽重的體重竟然被此人像拽死狗一般毫不費
力拖動,可見此人的力量有多麽驚人了。唐毅被勒着脖子想罵也罵不出聲來。來
到了大門口這人一把将唐毅扔在了馬路邊上,

  「咳咳咳!」唐毅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被憋得通紅,脖子也被憋得喘
不過氣來。

  「别再進來了,再進來我可真就動手了。你雖然肥肉挺厚可是也經不起我這
一拳頭,我隻一拳就能把你打殘廢了,你信不信?」哪人堵在大門口像兇神惡煞
的門神一般。

  唐毅知道了這人的厲害,哪裏還敢去招惹他?站起身來拍打着身上的泥土,
也不做聲,也不離開,他當然不能放着舒雅不管不顧自己先逃跑了,他心裏琢磨
着實在不行就隻能打電話報警了。

  也就在此時院落裏傳來個男人的聲音:「鴻升,怎麽回事兒?什麽人闖進來
了?」看來他二人這一通打鬥也驚動了辦公室内的哪個男人。

  「哦,沒事兒,一個毛頭小子找錯了門。已經被我請出去了,您繼續忙您的
吧,不用擔心。」這個大個子怕打擾了老闆的好事,故意把事情大事化小了說。

  「鴻升,貨卸完了嗎?」那男人喊道。

  「正好剛卸完,候總。」

  「那就把咱們舒出納員捎回加工廠吧。」哪個男人吩咐道。

  「好,我這就過去開車。」大個子男人沖着院内喊道。

  「趕緊走吧,你女同事要出來了,别讓她看到你在跟蹤她。」臨走前他扭頭
對唐毅低聲說了這麽一句。

  「他怎麽知道舒雅姐跟我是同事關系的?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隻是個裝卸
工?司機?我怎麽看他不簡單呢。」唐毅在心中想着:「本來想報警救人的,現
在看來也不用了,被自己這麽一通攪和,屋裏那男人看來也安心不下去了,總之
自己算是間接替舒雅姐解了圍,如果不是因爲跟蹤不光彩的話,真想跳出來露個
臉兒,好讓舒雅姐知道是我解救了她。」

  ……

  再次坐上姜鴻升的車,舒雅邊整理着剛剛被候仲嘉搞得有些淩亂的衣裙,邊
在心裏打着小鼓兒,雖然已經是第二次坐他的車了,可還是有些緊張。舒雅坐在
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着深
灰色長沿球帽,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臉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動跟舒雅說話,
隻是目視前方認真地開着貨車。就好像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一樣,隻看現在的他絕
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正經男人。可舒雅心裏清楚:這家夥這是在人口
稠密的城區,所以裝得老實本分。一旦到了哪條幽深偏僻的石子路上才會讓他真
正的本性暴露出來。

  因爲剛剛搬運貨物出了很多的汗,中午毒辣火熱的陽光又曬的車裏像個蒸籠,
所以姜鴻升打開了車載空調,還不解恨,又把上身那件工廠的藍灰色的半袖衫工
裝也脫掉了,一下子上半身就赤條條地呈現在了舒雅面前。

  駕駛室裏一下子彌漫起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舒雅忍不住偷眼瞄了他一眼,
隻見他全身汗津津的,粗壯的胳膊比舒雅的大腿還粗,上面肌肉虬結成一塊塊,
胸前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
下腹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也異常顯眼。

  「天啊,這家夥真壯,像隻野熊似得!比呼老二不知道要強壯多少倍呢?」
舒雅看得暗自心驚,不知爲何舒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
着那跳動的節奏開始發顫了。

  車裏很靜,姜鴻升還是一本正經地開着車不跟舒雅說一句話,這種靜讓舒雅
感覺很壓抑。但是舒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爲她知道他是個變态,跟他聊太多
反而會讓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鍾後,小貨車終于駛上了那條隐蔽又颠簸的石子路,這條路隐藏在
濃密的油桃樹林之中,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
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颠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行進
的小舟一樣上下強烈震蕩着。

  舒雅早就有所準備,早早地就抓住了車門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比第一次過這
條路時好了許多。舒雅一直都懷疑姜鴻升是故意專挑坑窪的地方開的,所以雙手
緊緊抓着車門框上的把手而一雙美目卻掃視着路面,就想看看這姜鴻升是不是故
意在颠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卻偏偏右拐到一條深深的車轍溝裏,舒雅
猛地一下子被颠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了。

  「這個壞蛋,就是故意在颠我,真是壞透了。」舒雅被颠簸的暗暗叫苦。

  忽的她眼角的餘光瞥見哪個姜鴻升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這邊看,仔細看他的
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麽一通颠簸讓自己
的一對兒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薄
的白色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使得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幾欲沖破衣服
的包裹脫缰而出。

  這家夥不僅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湧,不停地劇烈震動着。更過分的是:
她看到姜鴻升的裆部又頂起了高聳入雲的大帳篷,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駕駛
室裏也漸漸清晰地聽到姜鴻升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了,而他兩腿之間的蒙古包也
幾乎要被頂破了。而且他看過來的目光也由剛才的偷偷摸摸變成了直勾勾地盯着
舒雅的飽滿乳房看,已經毫不掩飾了,舒雅害怕極了,趕緊掏出了手機來打算求
援。

  她習慣性地想到了呼老二,現在能趕過來救她的估計也隻有他了,于是她飛
快地找出了他的号碼,可剛要撥打出去,她就停住了。因爲他想起了昨天這個呼
老二試圖要強奸自己,自己已經決定以後再也不再理會他了。呼老二不行那就隻
能打給丈夫戴慶了,可一想在侯梅加工廠兼職出納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瞞着丈夫,
本想賺到的這兩千元外快都貼補在玩遊戲上的,現在要是打給戴慶就等于自己的
計劃全部暴露了,那以後就再也不可能去玩遊戲了。

  這個不行,哪個也不行,最靠譜的兩個人都被排除了,想來想去現在能最快
速度趕到這裏的也隻有哪個滿臉質樸的小田了。舒雅很快在通訊錄中翻找出小田
的号碼撥打了出去……

  就在舒雅費神思考着找誰來營救自己時車猛然停了下來,駕駛室裏響起了姜
鴻升那甕聲甕氣的不滿聲:

  「我隻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别老是整得我好像是個流氓似得,每次都打
電話找人。我最起碼還曾經是名人民衛士,怎麽會幹那種缺德帶冒煙的事兒呢?」

  說着他氣呼呼地打開了車門跳下車去了,真就站在車邊撒起尿來。

  舒雅被他說得一陣子尴尬,可自己的手機已經撥打出去了,手機裏傳來了小
田激動的聲音:

  「喂?是您嗎?是舒……舒雅姐嗎?」

  舒雅隻好接聽答複道:「是我。」

  「沒想到您真的會打電話給我,太高興了。您有什麽事嗎?是不是要來玩遊
戲了?」

  「我……」舒雅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回複他了,眼下的危險好像已經解除了,
也許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姜鴻升。可怎麽回答小田呢?自己本來不打算今天再去玩
遊戲了,因爲跟丈夫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除,自己哪裏還敢再去遊戲裏跟「小包
子」幽會呢?

  「嗐,您有什麽爲難的事兒盡管吩咐,我爲您幹什麽都願意的。」小田顯然
是把舒雅當作了心中的女神,熱情異常。

  舒雅總不能現在就告訴人家小田說:「沒事了,我在逗你玩兒」吧?于是她
左思右想總算找了個事由:

  「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嗎?比如摩托車、自行車之類的。」

  「呃……我沒有,不過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輛電動自行車,就跟我自己的一樣,
我随時可以騎出來。怎麽?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馱您過來啊?」小田急切地問詢着。

  「現在還不用,一會兒你能不能來一趟經貿學院西面四百多米……」舒雅把
石材加工廠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說了一下,她想一會兒自己見完梅總辦理完公事後
總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裏的,這裏荒涼的很,根本就沒有出租車,所以她提前想到
了回去的辦法。

  「好,沒問題。我保證随叫随到。」小田胸脯拍得「啪啪」響。

  舒雅打完電話就想看看姜鴻升到底尿完了沒有?便偷偷扭頭看過去,這家夥
這次居然又大開着車門讓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邊方便的姜鴻升。

  這次姜鴻升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還知道背過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側着
身子握着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物用強力的尿柱在沖擊一顆樹上即将脫落的樹皮玩。

  他這側身的姿勢,正好将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徹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
被舒雅通透地看了個真真切切:隻見哪根陽具通體紫色,陰莖粗如幼童兒臂,更
過分的是那異常碩大的紫紅龜頭,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着
比陰莖粗出不少,整個龜頭就像是松口磨的傘蓋,直徑目測最少6公分以上。因
爲這次他整個身體都側了過來所以整根陽具的長度也被舒雅看了個透徹:比「甯
澤濤」的哪根黝黑陽具還要更長一些。

  與第一次看到這根巨陽時的反應不同,舒雅這次再看到這壯碩的男根時已經
沒有了初次看到時的懼怕,相反卻多了一絲異樣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麽一絲絲
羞于啓齒的探索欲望。

  爲什麽?同一個人看到同一根巨碩的陽具心理感受會發生如此之大的徹底改
變呢?

  正應了劉希夷在《代悲白頭翁》中的那句:「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
不同。」

  今日的舒雅已經不同于了往日,品嘗過了呼老二哪根粗長陽具帶給她的那種
飄飄欲仙的極緻快感的暢美滋味兒後,她對男人的陽具有了全新的認識。可以毫
不誇張地說:跟呼老二的那次終極交合徹底颠覆了舒雅的性觀念,呼老二的哪根
黝黑的粗長陽具已經把她帶入了一個全新的性愛世界。

  品味過了被呼老二哪根粗長陽具肏弄後的美妙滋味兒,舒雅終于徹底理解了
閨蜜丁欣蕊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兒好,叫人瘋狂!」

  舒雅偷偷斜睨着姜鴻升哪根吓人的陽具漸漸雙靥飛紅,也不知在瞎想些什麽?
隻見她那白瓷般的小貝齒咬在豔紅的櫻唇上越咬越用力,兩條美腿夾得也越來越
緊,似是生怕被什麽異物插入下身羞處一般。

  姜鴻升尿完了卻并不像上次那樣直接把哪根粗大東西塞進褲裆裏,而是扭過
身來沖着車門用手握着那活兒不停地抖動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龜頭蛙口上還殘
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長活兒越走越靠近舒雅……

  「這個不要臉的,是有露陰癖嗎?真是個流氓!」舒雅雖臉朝前看似在看前
方,可其實她的妙目卻是在時時斜睨、偷瞄着姜鴻升的一舉一動。

  随着那根陽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
來越急促。不過那昂大的活兒倒是看得越來越分明了:那紅紫發亮的碩大龍頭猶
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正沖着舒雅怒目而視,蛙口還分泌出黏黏的瑩亮的液體
來,那分明不是尿液。什麽情況下才會分泌出那種液體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
白。

  「流氓,還說什麽憋尿了才硬起來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
诽着。

  姜鴻升臨上車時才把那活兒塞進了褲裆裏。他上了車關死了車門後密閉的狹
小空間裏就漸漸彌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許是那龜頭上流淌着的黏黏液體散
發出來的氣味。

  姜鴻升好像很喜歡這種騷味,他深吸了一口車廂裏混合着舒雅體香的氣味,
陶醉般地閉上了眼睛,嘴上卻意味深長地說道:

  「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貨量足,能射好長時間呢,一般人
可真是比不了。這要是被我這一股股火燙的汁液澆在花芯子上那暢快的感覺…
…」

  舒雅一聽就知道他開始胡說八道了,趕緊制止道:「姜師傅,可以開車了吧?」

  他被打斷了炫耀,讪笑着:「好,開車啦,老司機要開車啦!」

  發動的車子又開始颠簸着前行,舒雅扭着頭看向自己這一側窗外的油桃林子
一聲不吭。

  姜鴻升看到舒雅本來雪白雪白的玉頸此時已是泛着潮紅,嬌小可愛的小耳朵
更是酡紅酡紅,高聳地酥胸劇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時的心境。他
邊得意地開着車邊低聲歡快地哼唱起了他當兵時幾乎天天唱起的軍歌《打靶歸來》: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 把淫歸,把淫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

  「這軍歌怎麽聽着哪裏有點兒不對?」舒雅是個特别較真的人,見不得别人
連軍歌都唱錯詞,更何況姜鴻升曾經還是個特戰班長呢。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聲
道:「還是老兵呢,連軍歌都唱錯詞?丢不丢人啊?」

  沒想到姜鴻升那貨一改在繁華地段時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聽錯了,
這可不是啥軍歌《打靶歸來》,這是俺自己改編的《日屄歸來》。」

  舒雅聽後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詞,馬上回過味兒來,臉飛紅霞,羞怒地嬌嗔
道:「不要臉,流氓!」然後就趕緊把身體整個都緊緊貼靠在了自己這一側的車
門上,潮紅的臉也整個扭向了窗外,不再理會這個兵痞子姜鴻升。

  ……

  在幽深廣袤的油桃林間,一條滿是深深淺淺車轍印子的窄小石子路橫貫其間,
路上一輛福田牌貨櫃車正劇烈颠簸着緩慢行駛其上,那車上除了因爲颠簸而發出
的「咣當……咣當」的噪音外,從駕駛室裏還傳出了歡快的歌聲: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 把淫歸, 把淫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另一側的車門玻璃上一位嬌美如畫的仙子般的女人此刻正把螓首、飽滿的酥
胸抵在厚厚的有機玻璃上,以防止自己那一對兒高聳、渾圓的雪乳太過颠簸,同
時她美眸波光流轉向車窗外觀望着。聽着車内傳出的那淫蕩不堪的男人歌聲,這
佳人粉面上似乎并沒有衆人所想象中的那種極度羞怒之色,反而似乎正在聽着這
歌聲用青蔥玉指掩着櫻桃小口偷偷竊笑着,大概是覺得這歌詞改編的太過低俗、
可笑了吧?誰知道呢?



              【未完待續】

.
2016-12-18 11: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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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40~41)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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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6年12月/20日發表於S8



              第四十章 田禧旺

    姜鴻升把舒雅送到了加工廠區最裡面的梅總辦公的小洋樓所在的獨門小院子
門口,舒雅俏臉潮紅著準備下車,臨下車前薑鴻升腆著臉道:

   「舒出納留個手機號碼唄?萬一那天想來廠裡搭便車找不到我,可以打電話
 給我嘛。」

   舒雅頭也不回地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才道:「不用了,姜師傅。」

   一下了車舒雅就像躲瘟神一般慌慌張張地端著小步一溜兒小跑著沖進了小院
 子裡。高跟鞋跟子密集地敲打在地面上發出「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清脆的
 響聲。

   舒雅那因為小跑劇烈運動而強烈波動震顫著的兩瓣雪臀股肉以及肥美渾圓的
 臀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蕩起的一波波引人無限遐想的臀浪都被薑鴻升那貪婪的目
 光收入眼底。他坐在駕駛室裡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這一幕豐腴臀肉蕩漾著的美景不
 知在想著什麼……

  上了三樓敲響了梅總的辦公室房門。

   「是舒雅吧?快進來。」屋裡傳來梅總那成熟女人特有的磁性聲音。

   舒雅開門進來驚訝道:「梅總,我還沒開門您怎麼就知道是我呢?」

   「年輕就是好啊,跑起來像只漂亮的梅花鹿一樣姿態優美。」梅香葒雖然沒
 有直接回到舒雅的問題,但是舒雅通過她的話已經知道了原因,這就是說話的藝
 術,職場成熟女人的標緻。舒雅暗自佩服,覺得自己要在梅總身上學習的東西還
 很多。

   「梅總,您在說什麼啊?說得好像您已經老了似得……」

   「唉,女人過了三十就像是正在快速凋謝的花朵,最好的時光已經飛逝了。」
 梅香葒歎著氣無限感慨道。

   舒雅不想再跟梅總討論這個讓梅總傷感的話題,於是趕緊從挎包裡掏出了她
 幫梅總辦理的哪張金卡及幾張檔說道:「梅總,這是昨天您叫我存起來的那12
 萬元,我給您辦了張金卡。還有這是新設立的公司現金帳戶。」

   「嗯,不錯,舒雅,你的辦事效率可真高,有你在財務這塊我就少操心多了。」
 梅香葒滿意地點頭贊許道。

   「梅總,還有需要我辦理的業務嗎?」舒雅被梅總誇讚心中也是高興,積極
 性更高了。

   「嗯,正有件事要你去辦,稍等,我找下文件。」梅香葒低頭打開了一個文
 件夾從裡面翻出來一頁A4紙來,遞給了舒雅。

   「喏,這是咱們加工廠最主要的幾家供應商,今天上午我接了好幾個他們催
 款的電話,你這就去按照這份名單上的戶頭、金額給他們開幾張遠期匯票。這是
 咱們公司的匯票本、轉帳支票本,以後你就都管起來吧,這樣財務這部分我就徹
 底輕鬆了。可以把主要精力放在工廠管理上了。」梅香葒如釋重負地吩咐道。

   「好,梅總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管理好的。不過這幾個供應商的匯票給他們
 開幾個月到期的?」

   「嗯……也不能拖太久,否則他們會生氣的,照老規矩開三個月到期的匯票。
 財務章、法人代表印鑒都給你了吧?」

   「額,都在我包裡呢,我這就去辦。」

   「嘻嘻,舒雅妹妹啊,你還真是個急性子,開匯票咱們可不著急,我通知他
 們明天過來結帳時再給他們開也不遲,反正資金多在咱們帳戶上趴一天多一天的
 利息嘛。現在著急的是先給你安排個辦公室。」梅香葒笑著站起了身。

   「不用,梅總,我只是兼職出納,每天不可能在這裡坐班的,要是被我們銀
 行知道了可不好。」

   「我知道,可你來了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辦公吧?總不能連開匯票這種小事
 也跑到我辦公室裡來辦理吧?以後對供應商結帳這塊業務我打算就讓你管起來,
 他們可以直接到你的辦公室找你了,省得再來煩我,實話跟你說一看到他們我就
 頭疼。再說以前出納的辦公室閑著也是閑著你就占了吧,就在我辦公室隔壁。來,
 我領你來看看,這是房門鑰匙,你留一把吧。」梅香葒邊解釋著邊領著舒雅向隔
 壁出納辦公室走去。

   梅總說的很有道理,出納總歸是出納,不可能每次都佔用老闆的辦公室來辦
 公。舒雅只好接過了鑰匙,跟著梅總去了隔壁那間出納辦公室。

   出納辦公室在這層的最外間,正對著樓梯口,原來舒雅去找梅總時已經來來
 回回經過幾次了。辦公室是兩間裡外小套間,外面辦公,里間休息。公司以前的
 女出納都是住在里間的。外面辦公的這間約莫十五平米大小,電腦、傳真機、打
 印機、影印機、保險櫃、財務資料儲藏櫃,一應辦公設備應有盡有。裡面休息室
 也不大,只一張單人床就占了屋裡的一小半空間,不過讓舒雅滿意的是這麼小的
 休息室居然還帶有一個洗手間。

   梅香葒領舒雅進來稍微介紹了一下後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而舒雅此時正
 滿懷欣喜地打開了辦公桌上的電腦。是一台新款的聯想品牌桌上型電腦,配置很不錯
 。想到自己家裡那台電腦還是老公在電腦配件城讓人給攢的組裝機,她不禁感慨
 萬千。試著上了網速度很快,打開網頁的速度明顯比自己家的那台電腦快了不少
 ,這讓舒雅很滿意。家裡那台電腦幾乎天天被丈夫戴慶霸佔著,她自己想上網瀏
 覽時都是用手機,可畢竟手機螢幕太小,有些東西流覽起來肯定是不如電腦方便
 ,比如播放她最喜歡的電影,手機的效果就太差了。不過現在好了,一直想看的
 幾部電視劇、電影以後就可以在這裡無拘無束地上網收看了。這裡儼然成了舒雅
 的另一個獨立小天地。

   舒雅只顧著在網上暢遊了,忽略了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
 聲:

   「舒雅妹妹,一起去食堂吃飯吧?」

   聽到是梅總的聲音,舒雅趕緊關閉了正在播放的電視劇視頻,不管是不是兼
 職,在上班期間看電影總歸是不好的。舒雅暗自埋怨自己居然追劇入了神,自己
 可是上班期間從銀行跑出來的,現在可好居然打著攬業務的名義公然在這裡追看
 起了電視劇?

   「梅總啊,您還敲什麼門啊。直接推門進來就好嘛。」舒雅邊關閉著電腦邊
 支應著梅總。

   梅總擰開了門,笑盈盈道:「走吧,一起去食堂吃飯吧?嘗嘗我們老家的蘇
 幫菜口味。」

   舒雅感覺梅總對自己太好了,可自己呢?竟然躲在這裡看電視劇……她不禁有
 些慚愧,再加上她也不習慣在這裡的男人堆裡吃飯,所以她暫時並不想跟梅總去
 食堂,於是她婉拒道:「不了梅總,我要是老不回單位,擔心被我們領導發現,
 要是沒什麼事我還是早點回去吧。正好趕上我們單位的中午飯。」

   「哎呀,你看你正好趕上飯點,再說了晚回去幾十分鐘應該不會被你們領導
 發現什麼不對吧?」梅總繼續熱情地挽留她。

   「不行,我還是早點回去吧,您不知道我們單位的趙主任最近盯得我非常緊。」
 舒雅這麼說其實也沒錯,趙鵬鶤的確盯她很緊,不過不是在業務上,而是……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吧。正好咱們一起下樓吧。」梅總相信了舒雅的
 話。

   兩人下了樓,一個往食堂方向,一個往工廠大門口方向。梅總扭頭看著舒雅
 離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麼,道:「咦?舒雅,你怎麼回去?要不我開車送你吧?」

   「謝謝您了,不用了,我聯繫好了接我的人。」舒雅其實此時還沒顧得上給
 小田發微信通知他來接自己。

   「嘻嘻,是我多事了。忘記了你還有個癡心的護花使者呢。怪不得連飯都不
 吃就緊著往回趕呢,原來是有人等啊?嘻嘻。」梅總嬌笑了起來,並意味深長地
 沖舒雅擠了一下眼睛。梅總所說的所謂的護花使者其實就是指的呼老二,昨天中
 午舒雅跟他聯絡時被梅總聽到了。

   「不,他可不是我的什麼護花使者,他只是我的客戶而已。」舒雅知道梅總
 所指,連忙解釋道。

   「好了,好了。我懂,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趕緊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
 梅總笑意更濃了。

   ……

  舒雅在走向石材加工廠大門口的路上給小田發了微信:「小田,方便嗎?可
 以來接我嗎?」

   只片刻就收到了小田的語音資訊:「舒雅姐,我早就到加工廠大門口等你了。
 是侯梅石材加工廠吧?」

   「什麼?你早就到了?你怎麼來的這麼早?你稍等,我馬上就趕到大門口。」
 舒雅沒想到這小田居然這麼早就趕來了,她可是還沒有通知他呢。

   舒雅即便是急行也是儀態翩躚,如瀑的青絲因為急行而隨風飄起,再配上她
 嫋娜秀美的身姿,舉步輕搖間真是美的縹緲如仙!

   「隊長,快看,昨天哪美女又來了。真的是太美了。」加工廠大門崗保安室
 裡一名鼻子大的有失比例的保安,興奮地指著姿態蹁躚,悠然而至走來的舒雅說
 道。

   「早就看見了,大呼小叫什麼?」童錢強道。

   那大鼻子保安下意識地向大門外看去,沒看到昨天來接美女的那輛銀灰色豐
 田越野車。他這才興奮道:「嘿嘿,機會來了,今天沒有車來接她。我去保駕護
 航一趟,隊長先跟你請個假啊。」

   「大鼻頭,讓我說你啥好呢?這樣的女人像你這樣的,人家能看上嗎?這麼
 漂亮的女人沒豪車來接?可能嗎?估計只是正在趕來的路上而已,你真的別想好
 事兒了。」童錢強勸說道,他始終認為大鼻頭純粹是在浪費精力。

   大鼻頭好像挺執著根本就聽不進童錢強的勸說,見舒雅已經到了門崗的近前
 便打開門一臉諂媚,笑道:「美女,前面那一段石子路可是很荒涼僻靜的,你一
 個人走恐怕不安全啊。這樣吧,我反正也沒啥事,要不我騎摩托車送你一趟?」

   舒雅被突然冒出來的這名鼻子大的出奇的年輕保安嚇了一跳,不過定定神後
 才知道人家是好意,便微笑婉拒道:「謝謝,不用了,已經有人在外面等我了。」

   「已經有人等了?」大鼻頭疑惑地又一次看向了門外,還是沒看到豪車啊?
 至於說人嘛倒是有一個,不過大鼻頭根本就沒把哪人跟舒雅往一塊聯繫,因為哪
 人此刻蹲在門外不遠處一顆油桃樹下正乘涼,身邊停靠著一輛破舊的電動自行車,
 那電動自行車的外漆本來應該是嫩青色的,可現在卻是被風吹日曬的掉了色,只
 剩了淡淡的一層不太明顯的青色了。

   看到沒豪車大鼻頭放心了,故意用一種戲謔的口吻指著哪個蹲在油桃樹下乘
 涼,還不時往這邊張望的年輕人問舒雅道:「你可別告訴我說哪個等你的人就是
 他吧?」

   舒雅已經走近了大門口,一下子也看到了蹲在樹下乘涼並不停向這邊張望的
 小田,那姿勢活脫脫就是鄉下農民蹲在地頭兒的原始樣貌。看他那滑稽的樣子讓
 舒雅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當聽到大鼻子保安用那種鄙夷的口氣說小田時,她還是
 心中不忿,畢竟人家小田可是冒著中午火辣辣的太陽辛苦來接自己的,這份心意
 讓她感動。她怎麼能容忍別人對他羞辱呢?於是舒雅挺著高聳的胸脯高傲道:

   「被你說中了,等我的哪個人就是他!」

   「什麼?真是他?這……這怎麼可能?」大鼻子保安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了
 屋內的童錢強,是童錢強剛剛才說過像這種美女沒豪車來接是不可能的。大鼻頭
 想聽童錢強給自己一個解釋。

   一直關注著他們對話的童錢強此時也有點兒懵,正定睛仔細端詳著哪個蹲在
 樹下的年輕人,想看透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何德何能能讓如此美人信任如斯呢?

   ……

  小田今天沒有穿平時在歌城天天穿著的那套服務生所穿的制服,而是特意穿
 上了新買的一件印著看不懂的洋文的T恤衫,下身配了靛藍色水磨面料休閒牛仔
 褲,他覺得這麼穿才更像是個城裡人。此時也看到了舒雅,連忙興奮地站起身來
 向舒雅招手:「舒雅姐,我在這兒呢。」

   舒雅微笑著輕移蓮步向小田走去:「喲,小田,今天大變樣了嘛,我都差點
 兒認不出你來了。」

   「瞎穿的衣服讓您見笑了。」

   當美得讓小田一看到腦殼就像被抽空了一般空靈無物的舒雅飄然而至時,小
 田剛才還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卑、緊張、羞澀……等
 等種種複雜情緒糾纏在他的腦袋中把他搞得只剩傻傻癡癡地站在哪裡不敢再直視
 舒雅那一雙顧盼神飛的美目了,而是害羞地低下了頭,望著舒雅的那雙嬌小可愛
 的玉足發呆。舒雅看在眼裡心中暗笑: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半大小子。

   「小田,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了讓小田恢復正常,舒雅問道。

   「我……我來了快半個小時了。」小田唯唯諾諾道,一離開他管理的那一畝
 三分地他就不那麼自信了,甚至跟舒雅之間巨大的形象差距讓他有些自卑。

   「你怎麼來那麼早啊?不是跟你說我通知你後你再來嗎?」

   「我從來沒來過這兒,擔心走錯了路讓你等久了,所以就早早出發了。」小
 田懇切地說道。

   這麼大熱的天,小田早早就跑來忍著酷熱等自己,猛然讓舒雅內心深處最柔
 軟的那一處被觸動了那麼一下,她有點兒小感動:「太謝謝你了,小田。你讓我
 說你什麼好呢?」

   「應該的,應該的,誰讓您是我的客戶呢。」

   假話,徹頭徹尾的假話。哪有為了一名遊戲玩家就冒著炎熱跑這麼大老遠來
 接人的?如果換成是名男玩家你試試小田還有沒有這份熱情?小田為何會如此熱
 情地來接自己,其實舒雅跟小田心中都很清楚,只是不說透罷了。以前懷著這種
 心思追求舒雅的男生多了去了,舒雅早就習以為常了。對付這種男生舒雅自認為
 還是遊刃有餘的。

   「好了,小田咱們走吧,別老是站在這能烤死人的太陽低下幹曬著了。」

   「誒,好嘞。」小田一聽舒雅要坐上他騎的電動車,便又恢復了生機。馬上
 翻身上了電動自行車,又掏出手絹來反復擦拭著後座說道:「舒雅姐,你坐吧,
 你沒來之前我已經擦過一遍了。」

   這輛舊電動自行車有點像小摩托,後座也是有海綿坐墊的。本來騎著坐在上
 面更穩妥,可舒雅覺得那種姿勢太不雅觀,便側身墊著腳尖扶著車座坐了上去。

   「舒雅姐,坐穩了我可要加電門了。」小田開動前提醒道。

   舒雅雙手緊緊扶著後車座道:「嗯,坐好了。」

   「咦?等等,小田你的T恤衫的標籤怎麼還沒撕下來?這是新買的衣服吧?」
 舒雅坐在小田的身後突然看到了他脖子後T恤衫領子下露出來的帶細繩的紙片標
 簽。

   小田的臉馬上刷一下子就變紅了,趕緊邊把手夠到後面去撕下那標籤,邊尷
 尬道:「我……這是我今天剛剛從我們歌城旁邊那間服裝店買的,急急忙忙就穿
 上了還沒來得及看仔細呢。」

   「為了接自己還專門買套新衣服?這小田真是有意思。難道還想……」舒雅
 在心中暗笑著這個有點太過天真的小夥子,暗笑他也太敢想了,自己的主意他都
 敢打?

   為了擺脫尷尬,小田急忙喊一聲:「出發了,坐穩了。」猛地一擰車把電門,
 「嗡嗡」電動機發出嘶吼,電動車一下子就竄了出去。舒雅猝不提防,電動車突
 然的加力使她猛一後仰,好懸沒從後車座上掉下來,情急之下她一把摟住了小田
 的腰。

   小田還是第一次被舒雅這位女神摟住腰,心臟一陣「嘭嘭嘭」狂跳,把全部
 的心思都用在了感受被女神摟抱的美妙滋味上了,腦子一下子缺了氧,連帶著手
 上也松了勁,這電門一松車子沒了動力馬上就是猛地一頓,這下可好舒雅的嬌軀
 又猛地前沖,一下子整個上半身都撲在了小田厚實的背身上。

   小田只感覺後背上猛地被一具柔若無骨是身體貼住,更要命的是後心處更是
 被兩團彈性十足的肉團緊緊抵住,那特殊的觸感暖暖的、彈彈的使他一下子就明
 白了那是什麼寶貝兒了。他全身隨之一激靈,運用全身的神經細胞去感受那暖熱、
 豐滿渾圓的軟肉帶給自己的特殊觸感。去體驗她的溫暖、去體驗她的柔軟、去體
 驗她的飽滿、去體驗她的彈性十足。

   「比秀婷嫂子的奶子更堅挺、更有彈性。不知道摸起來會是什麼感覺?這城
 裡女人的奶子揉起來感覺肯定不一樣吧?」小田在心裡仔細對比著。

   (秀婷是小田老家鄉下的鄰居,丈夫田游亮去了廣東打工,找了個不錯的外
 貿出口玩具廠工作,穩定了下來,已經在廠裡幹了兩三年,每年只過年過節才回
 老家來,一家人團聚。秀婷帶著五歲的孩子留守在家。鄉下女人喂孩子奶水都不
 避諱人,前兩年秀婷家娃娃還小時經常當著小田的面喂孩子奶,小田也經常藉口
 逗孩子玩,趁機摸上秀婷那白花花的鼓脹奶子兩把。)

   「小田你到底會不會騎電動自行車啊?怎麼這車被你騎得一驚一乍的?」舒
 雅鬆開了摟住小田腰部的手,把身子遠離了小田的後背埋怨道。

   小田被舒雅這一說立刻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兒來,尷尬解釋道:「舒雅姐,
 不滿您說,我平時很少出門,更很少騎這種電動車了,在我們老家都是騎自行車。
 我總感覺這車把電門的力道不好把握,勁大了吧它就猛躥,勁兒小了吧它就猛停。
 不過沒關係,我再多騎一陣子就會適應了。」

   「哎,那你來的時候是怎麼騎的啊?」舒雅問。

   「我來的時候就是把電門狠狠地擰到底,在公路上沒啥,還算平穩,可一到
 這條石子路上可就苦了,顛的我屁股都快兩瓣兒了。」

   「嘻嘻,你可真夠笨的。你緩緩地擰把,加電門,一點一點的,別猛用力。
 你試試。」舒雅在他身後教導著。

   「嗯,我試試看。」

   果然這次起步平穩多了,兩人總算又出發了。

   在稍微平坦的地方倒還沒啥,可一到有坑窪的地方小田一著急手上就又沒了
 輕重,舒雅就又開始了被各種猛躥、猛頓所折磨,只能雙手緊緊地摟住小田的腰,
 身子緊緊地貼住小田的背脊。

   隨著一陣陣顛簸小田背心處也被兩團暖暖的鼓脹脹的軟肉上下劇烈摩擦著,
 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感受,不禁讓他舒爽的想要呻吟,下身粗大的陽具也漸
 漸有了反應,開始昂首挺拔了起來。小田在藍樂歌城時經常聽小姐們說到「胸推」,
 在他頭腦裡這個概念比較模糊,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今天他徹底明白了。
 享受著舒雅這種女神級別的「胸推」服務小田心裡美滋滋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
 笑容。

   美好的時光往往總是短暫的,小田享受舒雅女神級別的「胸推服務」不過兩
 分鐘就結束了,因為顛簸的石子路到了盡頭——寬闊平整的柏油馬路學府路。

   小田剛要左拐向經貿學院方向,身後的舒雅就開口了:「小田,等一下,你
 吃過飯了嗎?」

   小田停住了車子,回道:「我出來的時候我們歌城的餐廳還沒有開飯呢,所
 以……」

   「那正好,我也沒吃飯呢,為了感謝你來接我,我請你吃一頓。」舒雅甜甜
 地笑著說。

   「別,還是我請你吧。畢竟你是我們的客戶,客戶就是上帝嘛。」小田看上
 去很大方的樣子。對他來說這是他第一次邀請漂亮的城裡女人吃飯意義非凡。平
 時像舒雅這種的絕美的城裡女人怎麼可能會搭理他這種土的掉渣兒的鄉下人呢?

   「又是很扯的理由,哪有管理員請遊戲玩家吃飯還打著客戶就是上帝的理由
 的?這小田看來真的是沒有談過女朋友。」舒雅在心裡評判著一臉質樸的有點天
 真的小田。不過她瞭解男人好面子所以她也沒有再跟他爭,而是道:

   「那好吧,不過吃飯的飯店我來選。」

   小田第一次約城裡女神成功,興奮道:「那是,那是,地方自然是您來挑選
 了。」

   「咱們往西走,去藝校門口那家小吃店,我在這學府路上讀書四年,整條學
 府路我都逛遍了,藝校門口那家小吃店味道挺不錯呢。」之所以去市藝校其實舒
 雅沒有說出口的理由是:她擔心在經貿學院附近吃飯會被熟人認出來後彙報給了
 丈夫,那樣就暴露了她的行蹤。

   「那好,既然舒雅姐說味道不錯那就是肯定不錯了。」小田說著就調轉車頭
 向西駛去。

   在這平坦寬闊的學府路上騎行,車輛、行人稀少,所以小田只管把電門擰到
 底,車子「嗖嗖」地猛躥了起來,這電單車最快時速能達到三十多邁,速度已是
 極快。疾風把炎熱驅散,舒雅那一頭飄逸的長髮隨風婆娑起舞,好不愜意,她平
 時在市區可是不敢騎行這麼快的,畢竟市區車輛行人太稠密了,速度起不來。

   這種彪起來的感覺讓舒雅心情好極了,她扶著小田的腰,把頭靠近小田耳邊
 柔聲問道:「小田,你叫什麼名字?」

   「啊?……什麼?」車速太快,風呼呼吹著小田的耳鼓,使他沒聽清舒雅的
 問話。

   這次舒雅索性把香唇幾乎貼在了小田的耳朵上大聲喊道:「我問你:你叫什
 麼名字?」

   「田禧旺!我叫田……嗚嗚」田禧旺怕風大舒雅聽不清他的名字,就向後扭
 頭去說,可他這一扭頭不要緊他張開的火燙大嘴卻剛好跟猝不及防的舒雅的香唇
 碰在了一起。大嘴正好將舒雅那一對兒紅豔豔嬌嫩櫻唇整個含住了。

   一股似蘭馨香鋪面被田禧旺深深吸入鼻中又順著呼吸道侵入了他的肺腑之內。
 這淡淡的香味像迷幻藥般一下子就讓田禧旺心馳蕩漾了起來,他竟然吻住了城裡
 的女神,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

   「果真是比跟秀婷嫂子親嘴兒銷魂多了,跟這城裡的女人親起嘴兒來就是不
 一樣。」品咂著那香香甜甜的綿軟櫻唇,那美妙的滋味強烈刺激著禧旺,他的腦
 袋一下子當了機,空白一片,加電門的右手也像斷了線的風箏失去了指揮……

  舒雅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趕緊收回了唇,可突然車子猛一減速害她身子前沖,
 不僅高聳的雙乳再次撲在了田禧旺厚實的背脊上,香唇也再刹不住車似得驚叫著
 又吻上了田禧旺的大嘴。這畫面看起來仿佛是舒雅主動投懷送抱,主動獻吻一般:

   「嗚……」

   曾經是鼻子上貼肉片——看得見、聞得著、吃不到的女神如今被自己真真切
 切地親吻著紅唇;還把一雙渾圓的大奶子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後心上;嗅吸著女神
 那如蘭似麝的淡淡香氣,田禧旺真的是美死了!真的,只這一次他感覺他這輩子
 算是值了。

   田禧旺曾經無比豔羨村裡的二賴子田勇慶。這二賴子比禧旺年長幾歲,整日
 裡遊手好閒,東家逛來西家串。跟禧旺倒是十分的要好什麼事都跟他講。以前喜
 旺還在村裡沒出來打工時他幾乎天天跟禧旺炫耀:前天睡了那家的媳婦,昨天又
 睡了誰誰的婆姨,按他的說法村子裡幾乎所有丈夫出外打工的留守婆姨只要是有
 點姿色的都被他睡過了,這貨也確實像帝王般每晚都輾轉于各家女人的床頭鋪間,
 只要當晚按照他給提示的名字去趴牆根偷聽,必定會聽到這家女人哭天喊地的叫
 床浪啼之聲,當時可把個喜旺羨煞死了。(終究禧旺還是被二賴子帶壞了,幹了
 兩件見不得人的缺德事兒。)可如今呢?自己親上了這城裡白嫩嫩的女人,並且
 不是普通的城裡女人,而是美若天仙般的連城裡的男人們都趨之若鶩的女人。禧
 旺喜滋滋的,現在的他還真有點瞧不上二賴子的哪些「成就」了。

   ……

  「田禧旺,你怎麼回事?哪有騎著車還扭過頭來的?你看看你真是討厭……」
 舒雅已經從田禧旺身上掙脫了出來,埋怨著他。她可不像田禧旺那樣感慨萬千,
 她並沒有把這事看得太重,因為在她看來這只不過是一次意外而已,她能感覺地
 出來田禧旺並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湊巧了而已。她對田禧旺沒那種感覺,所以
 即便是被他無意間親到了照樣還是沒感覺。在舒雅的心裡田禧旺只不過是一個1
 9歲的鄉下毛頭小子,要不是因為在「夢想成真」遊戲體驗區當管理,像這種成
 色的男人她平時連看一眼都懶得看,更休於說其他的了。她跟田禧旺之間隔著一
 條看不見的天塹,一條無法逾越的天塹!

   「對不起,舒雅姐,我……我以後再也不扭頭了。」田禧旺被從美夢中拽回
 到了現實世界。生活還得繼續,還是少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多幹些實實在在的實事
 好。

   舒雅怎麼可能會跟一個比自己歲數幾乎小半輪的19歲毛頭小子計較呢?於
 是她邊從挎包裡掏出手帕來擦拭櫻唇上遺留的田禧旺的痕跡,邊說道:

   「也沒什麼,你又不是故意的,以後可要注意了。咱們快到了,這次慢點。」

   「嗯。」

   兩分鐘後兩人到了舒雅所說的藝校大門口的那家「市藝快餐廳」,田禧旺還
 得去一旁把電動車停好並鎖上笨重的防盜鎖(這年頭偷電動車的太多不用重鎖是
 不行的。),舒雅則先一步進入了這家餐廳。

   正是中午飯時間快餐廳裡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市藝校裡的學生,舒雅一推門
 進來本來鬧哄哄的餐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就餐的一眾男女學生們(當然絕大多
 數都是男生)齊刷刷看向了舒雅,不久後一聲聲低聲驚歎、讚美、議論聲四起:

   「哇,這女生真漂亮,怎麼以前在咱們學校沒有見過?」

   「笨蛋,你沒看到她穿著工裝嗎?不是咱們學校的學生。不過話說話來這美
 女真的好美,我覺得也就咱們學校舞蹈專業的秦老師能跟她有一比了。」

   「秦老師當然沒問題,不過我覺得其實上個月咱們學校失蹤的哪個劉曦夢也
 可以一試。」

   「唉,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好嗎?因為劉曦夢的失蹤老子我直到現在都痛苦
 的睡不著覺呢。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捨得對這樣的小美女下手啊?真是個畜生!」

   「忘了她吧,她現在估計早就被玩得不成樣子了。唉!」

   「咦?這美女難道一個人嗎?」

   「嘿嘿,要不要咱們邀請她一下?」

   「應該不會,這種美女很少落單的,估計是她男朋友在外面停車呢吧?」

   「是啊,現在的美女就知道傍大款,連我這種帥哥也不吃香了。」

   ……

  餐廳裡幾乎沒有空位了,只剩了臨近大門口的位置因為人們不停地進進出出
 太煩人所以沒有人選擇坐在哪裡,舒雅只好先把這桌占住,等著田禧旺進來點餐。

   餐廳裡大多數男生都偷瞄著舒雅那絕美清麗的面容、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姿,
 更關注著即將進來的她的男朋友,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有此殊榮擁得美人
 歸?

   田禧旺喜滋滋地進來了,他還是第一次約到這種城裡的女神,再加上剛才在
 電動車上的親密接觸,怎麼可能不讓田禧旺激動、高興?

   可他進來讓舒雅點完了菜就感覺周邊的氣氛有些不對,人們好像都在偷偷看
 著他竊竊私語,更有過分的議論很大聲:

   「我操,我還以為那美女的男朋友是什麼富二代呢。原來是個土包子啊。」

   「是啊,真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這種美女怎麼會看上這種土得掉渣的鄉下
 農民呢?」

   「喂喂,你們怎麼這麼肯定人家就是鄉下的土包子呢?我怎麼看他穿戴倒是
 不是太土啊?」

   「笨蛋,你看他哪張臉,被風刮的紅通通的不是在鄉下幹農活的土包子又是
 什麼?穿上再好的衣服也掩蓋不了他土包子的本質。知道『沐猴而冠』這個詞吧?
 用在他身上最恰當不過了。哈哈哈!」

   ……

  「沐猴而冠?」田禧旺雖然只是初中畢業沒什麼文化,可他也聽得出這個詞
 不是什麼好詞,把自己比作猴子能是什麼好詞嗎?

   田禧旺氣得怒火中燒:「這幫城裡的小王八蛋,竟然看不起我們鄉下人?中
 國幾十年前還是農業社會呢,有幾個祖上沒當過鄉下農民的?媽的,狗眼看人低。」

   田禧旺被城裡人歧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他自己工作的藍樂歌城還不
 是照樣被城裡人歧視?哪個小肖仗著自己是城裡人對他吆五喝六的,對他指手畫
 腳,指揮東指揮西的。硬逼著他往二號多人模式遊戲艙偷裝監控攝像頭,偷拍可
 憐的還不知情的舒雅姐。

   田禧旺在老家那也不是好惹的,天天跟著二賴子沒少幹架、欺負人,也就是
 在單位為了多賺幾個錢才偽裝成老實人一直忍氣吞聲,可現在這是在外面又不涉
 及到給自己發工資,怕個球毛啊?

   想到這裡田禧旺做了決定準備拍案而起反唇相譏,大不了跟這幾個豆芽菜幹
 一仗。看他們幾個那小身板兒估計一起上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田禧旺剛剛凝眉怒目準備拍案而起時,大手就被一隻蔥白的玉手給按住了:

   「田禧旺,別!韓信能受得了胯下之辱,才終成就了一番大事業,你這點憋
 屈又算得了什麼呢?」是舒雅適時出聲制止了他的暴走發飆。

   被柔若無骨的柔荑這麼摸著,聽著女神關切地勸慰,田禧旺如沐春風,一腔
 的怒火頓時消去了大半兒:

   「嗯,對對,您說的對,我不跟他們一群小毛孩學生一般見識。」

   舒雅看勸說起到了效果,便收回了纖手笑道:「你看,菜上來了,你嘗嘗我
 推薦的這幾道菜怎麼樣。不過就是讓你破費了。」

   「嘿嘿,沒關係請你花再多的錢我都樂意。」田禧旺把被舒雅按過的那只左
 手悄悄湊到了鼻前,迷戀地深深嗅吸了一口舒雅餘留在上面的體香。

   「田禧旺,你老家到底在什麼地方?」舒雅沒有留意到田禧旺的小小舉動,
 而是開始問詢起了他的家況。

   「我家在源富縣,我們村就是蒙鄔山下的季家堡,距離楠城一百多公里…
 …」

   ……

  吃完飯兩人出了餐廳,舒雅指著不遠處一塊公交站牌道:「田禧旺,我準備
 搭藝校門口停車的18路公車回單位了,你就先回去吧。謝謝你的午餐。」

   「什麼?您不玩遊戲了?這……」剛剛出飯店時還滿臉笑意的田禧旺一聽舒
 雅這麼說,一下子變得有些失魂落魄。他當然有他的計畫了,如果舒雅不去玩遊
 戲那他想了整整一路的好事兒豈不是就要泡湯了?

   「嗯,我們單位下午業務挺忙的,我想早點兒回去了。」舒雅解釋著,其實
 是因為至今跟丈夫戴慶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開,這種時候她不可能再去遊戲裡找
 「小包子」幽會了。

   「這……好吧,不過……」田禧旺還要試圖勸說。

   「不過什麼?」舒雅好奇他想說什麼。

   「不過舒雅姐,您能不能先試試咱們商量好的進遊戲體驗區的那套方案?試
 試能不能逃過呼老二的監視順利進來呢。試過後大家心中也就有數了,您再走也
 不遲嘛,反正也耽誤不了幾分鐘。」哪怕還有一絲希望禧旺都想把舒雅勸得回心
 轉意。

   「這……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要怎麼做?」舒雅問道。

   「最多十分鐘就完事兒。不過,您這身穿扮肯定是不行,必須得簡單偽裝一
 下,這樣監控視頻就看不出來了。」

   「哦?還要偽裝?怎麼搞得跟間諜特工似得。嘻嘻。」舒雅笑道,她好像開
 始有點兒感興趣了。

   「額,必須偽裝一下,不然你一進我們藍樂歌城就會被保安部發現。」

   「你打算讓我怎麼偽裝?」舒雅更好奇了。

   「喏,最東邊那有間超市,咱們進去看看有什麼可以買來偽裝的衣物吧?您
 放心錢我出,偽裝物品我給你買,不讓你花一毛錢。」田禧旺保證道。

   舒雅又不傻,她覺得田禧旺這麼迫切的要她去玩遊戲肯定是有所企圖,正所
 謂:事出詭異必有妖!可是自己去玩遊戲他又能有什麼好處呢?她有些不理解,
 所以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是說為什麼要你幫我花錢買偽裝物品呢?你這麼幫我到底是為什麼?」
 舒雅終於問出來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田禧旺主動提出幫自己擺脫呼老二,難
 道他就不怕得罪呼老二嗎?是什麼樣的利益讓他甘願得罪呼老二也要幫自己呢?
 這是個一直困擾在舒雅心頭的問題。

   這種問題田禧旺在來的路上早就已經想到了,並且已經胡編出了一套聽上去
 還算可信的話術:

   「唉!舒雅姐不怕您生氣,其實我並不是對您有多好,只是我跟您一樣也有
 任務壓身,這個月VIP客戶在我們遊戲區消費有明顯下降的趨勢,而我們是有
 消費任務考核的,達不到一定消費指標後我可能會被公司開除。我可不想失去這
 份不錯的工作,所以我也是不得已才想盡辦法讓大家多多玩遊戲,多在遊戲裡消
 費的……」

   「嗐!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怎麼這麼過分積極呢?你怎麼不早說呢?就是
 沖著你這麼熱的天來接我,我也應該幫你一把的。走吧,咱們去那家超市買偽裝
 的衣物。」舒雅是個知恩必報的人,但不得不說這種性格有時往往會被人所利用。

   ……

  藍樂歌城地下停車場,一位戴著帽子、墨鏡、穿著不合時宜寬大長袖衣服的
 肥胖男人一手拎著個大手提袋,一手用許可權卡刷開了VIP專用電梯,走了進去。
 在電梯門關上之前他把一個廢棄的煙盒隨意丟在了電梯旁邊的垃圾筒上。

   很快這人就坐電梯來到了六樓,走到了「夢想成真」遊戲體驗區用另一張遊
 戲卡刷開了房門禁制,推開門走了進去。

   ……

  保安監控室內幾個保安剛剛吃完飯正趴在桌子上午睡,只有黑仔和老蔫在邊
 聊著天,邊隨意地看兩眼幾十個監控頭拍攝的監控畫面所組成的螢幕牆。

   「咦,哪個VIP男客戶穿著好奇怪,這麼熱的天穿個大長袖,也不怕捂出
 痱子來?」黑仔首先發現了哪個穿著奇怪的男人,之所以這麼肯定這是位男人:
 是因為這人雖然體胖、臉小,可卻蓄著個不協調的八字鬍。

   「聽說胖人都體虛怕冷,或許……不過這人可真夠胖的。連乳房都那麼大,
 都快趕上女人的乳房了。」老蔫在一旁也盯著監視畫面評價道。由於拍攝角度的
 問題攝影頭並不能看清哪個戴著墨鏡人的臉。

   「嘿嘿,我也剛想說呢,胖成這樣,兩個乳房也是夠累贅的。看到男人長這
 麼大的乳房真是感覺有些彆扭呢。」黑仔附和道。

   「咦?這傢伙去了遊戲體驗區?」

   「嘿嘿,他那麼胖現實中誰會找他啊?也只能在那款色情遊戲中發洩一下了,
 可以理解。」

   「哈哈哈,肯定是這樣。」

   兩人見哪人進了他們監控不到的遊戲區,便不再關注,而是笑著把視線又移
 向了小姐休息間。

   ……

  幾分鐘後田禧旺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來到VIP專用電梯旁迅速地撿起了那
 個被廢棄在了電梯旁邊垃圾筒上的煙盒,塞到褲兜裡,然後又從同一只口袋裡變
 出一張許可權卡來,刷開了電梯走了進去。到達六樓後進了他日常管理的遊戲體驗
 區。

   田禧旺一進門正好碰到從吧台一側洗手間出來的舒雅,她手裡拎著個大手提
 袋。這個大手提袋怎麼那麼眼熟?好像是剛才哪個胖男人拎著的哪個,簡直一模
 一樣。

   舒雅看到進來的田禧旺神秘笑著問:「怎麼樣?我偽裝的效果怎麼樣?」

   田禧旺趕緊豎起了兩個大拇指誇讚道:「舒雅姐,你真是太牛了,偽裝的惟
 妙惟肖。恐怕誰也想不到哪個胖男人竟然會是您。呼老二看到了也認不出來。」

   「嘻嘻,沒想到這麼偽裝著進來這麼刺激。你知道嗎?其實我剛剛還是有點
 兒很緊張呢……」舒雅興奮道。

   ……

  二號多人模式遊戲艙門口,舒雅用遊戲卡刷開了遊戲艙門,在拿著眼罩型A
 R增強現實(主機)設備進入其中並將要關上艙門時對著還站在艙門外一臉誠懇地
 感激之情的田禧旺道:

   「小田,不用這樣,只是隨手給你幫幫忙而已,其實我也很想玩這款遊戲的。
 我以後有難處時你也會幫我的對吧?」

   「嗯,那是肯定的。我願意為舒雅姐上刀山下火海。」田禧旺胸脯拍得山響。

   「得了吧你,嘴甜的像抹了蜜似得,鬼才信你呢。能再請我吃頓飯就不錯了。」
 舒雅調笑道。

   「嘿嘿嘿,舒雅姐您放心,我肯定馬上就會再請您吃一頓的,我還會請您喝
 牛奶呢。」

   「牛奶?」

   「對,一種營養特別豐富的特殊牛奶……」田禧旺很玩味地笑著。

   舒雅剛一關上了艙門,田禧旺就馬上收起了剛才那一臉誠懇的感激之色,而
 是邪笑了起來,這臉變得比翻書都快。他淫笑著快速跑下旋梯,在遊戲艙下方用
 他的許可權卡刷開了遊戲用品專櫃,從中取出了平時呼老二進遊戲扮演甯澤濤時戴
 的哪個眼罩型AR增強現實(輔機設備),拿著這輔機設備又回到了艙門口等待
 著遊戲開始後系統的提示進入音。

   田禧旺拿著手中的哪個平時呼老二進遊戲時戴的輔機設備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後就笑了,不過那笑容似乎早就不似他平時的那種質樸、敦厚了。

   似乎是看著那輔機設備想到了什麼,田禧旺下身的陽物很快就挺立茁壯了起
 來,觀摩了這麼多次呼老二在遊戲裡對女神舒雅的褻玩,終於輪到自己親自上場
 了,那種異常激動、興奮的心情無以言表。他索性拉開褲子拉鍊掏出了他哪根陽
 具:

   只見哪根陽具通體紫色,莖身粗細跟呼老二的陽具相若,只是長度稍短了一
 些,但是那異常碩大的紫紅龜頭要比呼老二的哪個大了一圈,有點像是一個成熟
 的松口蘑一般,龜棱子外翻著比陰莖粗出不少,整個龜頭就像是鬆口磨的傘蓋,
 直徑目測最少四五公分以上。

   猛一看去這根東西好像有些面熟,對的,有點兒想薑鴻升的哪根大傢伙,器
 形、顏色、都一般無二,只不過是比他的哪根小了一號而已。

   田禧旺用右手擼動了幾下下這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大傢伙後邪邪地笑著,他此時
 很得意,終於瞞著呼老二、小肖完成了自己的完美逆襲、替代計畫。這兩個自以為
 是的城裡人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們一直惦記著的美人舒雅會被一個他們平時根本就
 看不起的鄉下人哄上床吧?他越想越激動,竟情不自禁道:

   「舒雅姐,我說話算話,肯定會請你喝味道特別的『牛奶』的。嘿嘿嘿,這
 城裡女人日起來指定比日秀婷嫂子要銷魂得多吧?」

    此時田禧旺的表情哪裡還有絲毫敦厚、質樸的樣貌?難道
 以前他那質樸的樣子都是刻意偽裝出來的? 
                                 

             第四十一章 田樂志

  「怎麼還不開啟任務?都進入遊戲這麼久了舒雅女神到底在遊戲裡幹什麼呢?」

  田禧旺不滿地發著牢騷,他已經在遊戲艙外足足等了十分鐘了,可一直都沒
有收到遊戲系統提示進入的語音提示,胯間原本堅硬昂揚的陽物也漸漸萎頓了下
來。本來滿腦子想著的跟舒雅行雲布雨的好事也漸漸替換成了因長久等待而產生
的急躁情緒。可他再急也於事無補,誰叫舒雅戴的才是AR主機設備、才是主導
遊戲的主玩家呢?他只是個配戴輔機裝備的輔助玩家而已,只能聽從主玩家的主
導。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焦急地等待。

  遊戲艙門的指示燈終於由紅變綠了,並傳來了系統提示音示意輔機玩家可以
進入角色扮演了。田禧旺迫不及待地用他的管理員許可權卡刷開艙門沖了進去……

  「這是什麼地方?」田禧旺戴上眼罩型AR增強現實(輔機)設備後一睜開
眼,眼前就出現了一條上下的水泥樓梯,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就知道他似乎在一
棟樓內的樓梯間。

  系統提示音適時響起:「歡迎您進入夢想成真遊戲,您將配合主玩家完成邂
逅任務。」

  「邂逅任務?那不是最初級的任務嗎?甯澤濤跟舒雅床都上過了,明明都已
經老夫老妻了怎麼還玩邂逅?哎!這城裡的女人啊,就知道玩浪漫。」

  田禧旺作為這款遊戲的兼職管理員對遊戲裡的任務還是很熟悉的,他知道邂
逅任務的關鍵就是:想辦法在遊戲地圖中找到對方。

  當務之急是先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圖,他點開工作列查看:地圖「家」——
這是舒雅創建這個地圖時起得名字(備註在了遊戲系統裡)。

  「『家』?難道這就是舒雅姐創建的哪個自己家的地圖嗎?如果要是的話,
那這張地圖應該不大,應該很好找到她。」田禧旺在心中盤算著。

  系統又傳來提示:「您是否更換遊戲服裝?」

  田禧旺想了想,為了不被舒雅認出自己的身份來他還是換了一身遊戲中的服
裝,所幸他用的是管理員卡,所以買遊戲中的衣服所需的哪些虛擬金幣對他來說
都是免費的。

  換完衣服他看了看所在樓層門牌號知道自己正在二樓,不過他可不知道舒雅
家在幾樓。作為兼職管理員他經常聽遊戲系統的監測工程師陳濤培訓,所以比一
般玩家更瞭解這款AR增強現實遊戲。因而他知道如何找到舒雅家:他一個樓層
一個樓層的挨家敲門,只要那門一敲是虛的幻影就可以肯定那間肯定不是舒雅家
了。只有真正的舒雅家的才會是實門。

  所幸這每一層只有兩戶找起來也快,他從一樓找起幾分鐘後就找到了四樓,
當他剛剛又敲虛了四樓的最後一扇門時樓上倏然傳來了「吱呀」一聲開門聲。這
遊戲裡只有兩個活人不用想也知道開門的是誰了——女神舒雅。

  想到馬上就將能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娘娘在床上翻雲覆雨,田禧旺興奮異
常,他三步並作兩步就往樓上躥去。

  正巧在五樓樓梯口兩人隔著幾階樓梯碰了面,舒雅又換上了她那套遊戲專用
的日本女學生水手服顯得俏皮了許多,她剛下樓梯沒幾步,看樣子也是為了完成
邂逅任務才出門來找他的。

  楚楚動人的美人兒就站在樓梯上,田禧旺一高興就猛蹬兩步想要衝上去摟住
舒雅,(他所偷窺的最近的兩次遊戲中呼老二都是一進遊戲艙就摟住舒雅的,所
以他也想效仿)可是舒雅卻驚懼地向後飛退,看向他的眼神中明顯帶著鄙夷、厭
惡還夾雜著一絲絲好奇。

  「怎麼回事兒?舒雅姐怎麼用那種眼神兒看我?她跟寧澤濤不是已經親密到
隨時都可以上床了嗎?」田禧旺被舒雅的怪異眼神看的心中疑惑。於是他想問問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便學著呼老二在遊戲中的口氣道:「舒雅,怎麼了?」

  話一出口那音調讓他大吃一驚,因為那口音怎麼帶著一股濃濃的粵語腔調。
「真是奇了怪了,寧澤濤的口音怎麼變成這種調兒了?」田禧旺在心中腹誹著。

  「你……你怎麼知道我叫舒雅?」對面的舒雅好像比他更吃驚。此時正在用
一種驚疑不定眼神看著他。

  「不對,有問題,難道我扮演的不是寧澤濤?」田禧旺馬上從舒雅的表情反
應以及自己的口音變化中發現了問題。

  他火速點開遊戲系統人物資訊欄,裡面赫然寫著扮演角色:陳冠希!

  「我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舒雅姐會讓我假扮陳冠希?寧澤濤呢?難
道舒雅姐又移情別戀了?我的老天爺啊,這城裡的女人也太哪個了吧??」舒雅
的選擇驚得田禧旺一時半會兒都緩不過神兒了。

  「喂,陳……陳冠希,我問你話呢。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舒雅站在樓
梯上色厲內荏道。

  田禧旺被舒雅從震驚中喚回魂兒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境地,當務之
急是先別讓假扮露了餡,先把眼下這局面蒙混過去再說,於是他眼珠子一轉瞎編
道:「我查看了你的資料,所以就知道了。」

  「哦?你一個遊戲裡的NPC還懂得查看我的資料?」舒雅半信半疑。

  「嗯,對你一無所知還怎麼陪你完成任務啊。」

  「好吧,那你跟我來我家吧,我家地圖小完成任務就不用滿地圖找人了。」
說著舒雅就扭身往回走。

  田禧旺只好帶著滿腦袋疑問跟著舒雅進了家門。

  一進了家門舒雅反鎖上房門轉過身來就道:「好了,陳冠希咱倆也見面了,
邂逅任務應該算是完成了吧?你給我通過任務吧。」

  「什麼?這麼快?」

  「是啊,你看任務要求,見了面就算是完成了。其實我第一次完成時主要時
間都耽誤在繞著校園找人了,耽誤了整整一個下午。現在好了,在我家這張小地
圖上分分鐘就可以找到你。別廢話了,快點兒給我通過任務。」舒雅平淡道。

  「她似乎對陳冠希並不怎麼感冒啊?可是為何即便如此她還是要選陳冠希呢?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幫自己刷遊戲消費額完成所謂的任務而隨便找了個人物?」田
禧旺在腦子裡胡亂猜測著。不過手上還是找到了工作列確認了任務通過。雖是如
此田禧旺心中還是充滿了失望之情,畢竟他原本打算一進遊戲就扮演成寧澤濤把
舒雅抱上床,歡好一場的。可現在全亂套了:舒雅沒有選擇寧澤濤而是選了陳冠
希,這就意味著好感度要從零開始,要想達到能做愛的最低要求好感度100還
不知要多久?起碼今天是不可能了。

  「好了,謝謝你,邂逅任務完成了,我對你的好感度到3點了,就是欣賞度
才加了1點。咱們趕緊做一個相識任務吧,記得多給我加欣賞度,欣賞度超過了
10才會開啟『超前親密任務』,那樣好感度升級才會飛快……」舒雅滔滔不絕
地給「陳冠希」講解著快速升級之道。

  「陳冠希」頻頻點頭以示明白。

  「那好,我要接下一個相識任務了,你做好準備。」

  她剛說完,田禧旺就覺得眼前一黑同時傳來系統提示音:「叮咚!您好,即
將進入相識任務,系統正在載入資料請稍候……」

  ……

  就這樣由於舒雅對任務輕車熟路,又催著「陳冠希」給她通過任務、又多加
欣賞度很快相識任務又完成了,並且欣賞度也超過了10,開啟了『超前親密任
務』。

  「向我提出了過分親密要求:牽手,這樣好感度升級才會快。」舒雅又催道。

  田禧旺雖然依言牽住了舒雅的蔥白玉手,細細感受它的嫩滑細柔。可心中卻
疑竇叢生:「舒雅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到底為何不選寧澤濤了?到底為何選
這位聲名狼藉的陳冠希呢?如果說她也許是偷偷喜歡陳冠希吧卻又不像,因為她
眉目裡帶著厭惡、鄙夷。可說她一點都對陳冠希沒好感吧那她為何要主動讓他牽
手?為何主動要加快跟他的好感度升級?好感度高了不就是為了日屄嗎?難不成
其實她內心也渴望體驗一下女明星們跟這陳冠希日屄的感受?……」

  「我要接下一個初級相知任務了,準備好了嗎?」舒雅又問。

  「陳冠希」只是茫然的點頭,好像還在想著他的心事。

  又是眼前一黑同時傳來系統提示音:「叮咚!您好,即將進入初級相知任務,
系統正在載入資料請稍候……」

  十秒後光影閃現,當田禧旺再一次被刷新出來時他站在了一間大屋內,他環
視四周首先就看到了最顯眼的是:掛在床頭牆上的大尺寸婚紗照。照片中穿著潔
白婚紗的美貌新娘舒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雪白的婚紗的映襯下更顯得聖
潔絕麗。而一旁摟著她腰的男人應該就是他丈夫正攬著自己美麗、貞潔的妻子並
深情地注視著她,面露心滿意足的微笑。

  「看來我被刷新到了舒雅姐家的臥室來了。照片中的哪個男人應該就是他丈
夫戴警官了吧?」田禧旺在心裡嘀咕著。

  看到這巨幅的婚紗照他腦海裡立刻想到了另一副裝在相框裡的結婚照,不過
跟舒雅姐這幅結婚照相比那幅結婚照要小得多也寒酸得多,那幅結婚照連這幅的
一半都不到。那幅結婚照片中的女人也不像城裡人這麼洋氣,還穿什麼婚紗?那
幅結婚照片中的女人就是穿著中式傳統的紅色衣裙,哪張結婚照中的女人其實就
是秀婷嫂子。

  之所以他對哪張結婚照印象那麼深刻是因為:

  兩年前的哪個夏日夜晚,他按照二賴子的提示去偷聽了二賴子跟季建田哪個
剛娶進門不到半年的新媳婦玉珍在她家床上日屄。聽到新過門的新媳婦玉珍被二
賴子日得那放浪的叫床聲,田禧旺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再也忍不住下身的欲火便
趁夜偷偷爬牆頭鑽進了平時對他最好的秀婷嫂子家。趁著秀婷嫂子還在熟睡就爬
上了她的床。本想偷摸姦淫秀婷嫂子好發洩獸欲的,可偏偏因為他是床笫之事初
手,慌忙間還是驚醒了秀婷嫂,她強烈地掙紮了起來並奮力拉著了燈,當秀婷嫂
子看清楚了來人竟是田禧旺時傷心地抽噎著捂著嘴小聲哭了起來(怕驚醒旁邊正
沉睡著的孩子)。可是當時田禧旺欲火攻心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最終還是不顧
秀婷嫂子的傷心欲絕把她壓在了身下。秀婷嫂子自從看到是他後也不再掙紮了,
只是捂著嘴小聲抽泣。他趁機扒光了秀婷嫂子,費了好大的勁兒終於找到下身玉
洞口,便挺著自己的哪根粗大雞巴,抬起頭蓄力準備日進去,這一抬頭正好看到
了那幅:游亮哥跟秀婷嫂子的結婚照。

  看到了結婚照中甜蜜憨笑著的游亮哥,想到從小游亮哥像親哥哥一樣領著自
己下河摸魚,上山套野兔的一幕幕,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畜生,對不起待自己如
親弟弟的游亮哥……

  可是當他那大雞巴頭子生平第一次觸碰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女人下身玉洞口的
那濕濡的嫩肉縫時,曾經片刻的自責、理智都被爆燃的欲火焚燒了個乾淨,什麼
游亮哥對自己情同手足的情誼?什麼道德人倫?都被他統統拋在了腦後。他最終
還是猛一挺臀,粗大的雞巴就捅進了秀婷嫂子那溫熱、濕濡的屄裡。

  當他興奮地昂起了頭,生平第一次射出了一股股濃精在秀婷嫂子那已經水汪
汪的屄芯子裡時,他這一昂頭又看到了游亮哥跟秀婷嫂子的那幅結婚照。

  不過此時的他早就沒有了自責、愧疚,相反他看著結婚照中甜蜜憨笑著的遊
亮哥,想著正在下身日弄著的游亮哥的媳婦,他忽然產生了莫名的興奮感、成就
感。這種當著人家丈夫的照片日人家小媳婦的感覺太刺激了。這種偷香竊玉的美
妙感覺讓田禧旺第一次理解了二賴子為何只對別人的老婆感興趣卻對本村的大姑
娘沒什麼興致的原因了。

  正是為了尋求這種偷人妻女的刺激,本來已經憑藉胯下陽物的威猛徹底收服
了秀婷嫂子供他夜夜宣淫後,他竟還不滿足,後來又幹了一件淫人妻女的缺德事
兒,那是去年初春的一晚……

  ……

  「陳冠希,原來你跑到這裡來了?害我樓上樓下的找了你半天。」正當田禧
旺出神的望著舒雅和戴慶的婚紗照發呆地回想往事時,舒雅推門闖了進來。

  被打斷了思緒的「陳冠希」馬上回過神兒來,連忙道:「不是我跑進來的,
新任務一刷新我就被刷到這裡來了。這是你的臥室吧?你已經結婚了?看不出來
啊。」他指著床頭的婚紗照片意味深長地笑著。

  舒雅看了一眼婚紗照中的戴慶,馬上霞飛雙靨,低下頭有些微怒道:「要你
管?你趕緊給我出去,別在這間屋裡呆著。」

  「好好好,我馬上出去,只是隨便問問幹嘛生氣啊?奇怪。」「陳冠希」邊
絮叨著邊退出了這間臥室,不過臨退出前他又玩味地掃了一眼那懸掛在牆頭的婚
紗照。

  「開始初級相知任務吧,你知道任務要求吧?」來到了客廳舒雅催促道。

  「知道,不就是脫得只剩下關鍵部位遮蓋嗎?我懂得,嘿嘿。」「陳冠希」
笑道。

  「那就好,你在客廳脫吧,我去洗手間,一會兒你遠遠地驗證一下我已經按
任務要求做了就可以給我通過任務了。別耽誤時間啊。」舒雅邊叮囑著邊向自家
的洗手間走去。她打算在哪裡按照任務要求脫掉自己的衣裙。

  「好。」「陳冠希」說著便已經開始著手脫去自己上身的衣服。

  三分鐘後舒雅把洗手間的房門打開一條縫,探出精緻婉美的一張臉來道:
「陳冠希,你好了沒有?我已經好了。」

  「好了,我早就脫完了。」

  「那好,我打開門你趕緊站遠點確認一下就給我通過任務吧。」

  「陳冠希」聞言只穿著內褲就走了過來。只見他身型雖比不上呼老二高大可
竟是滿身的腱子肉,看來沒少在鄉下出苦力。

  「行了行了,別靠太近了,就站在哪裡吧。我開門了啊,你可看清楚了。」
舒雅說道。

  「哦,知道了,你開門吧。」「陳冠希」盯緊了哪條洗手間門縫。

  舒雅迅速地打開了洗手間的房門只看到一具只穿了內衣、內褲的白花花的凹
凸有致的身子,婷婷嫋嫋的站在哪裡,等「陳冠希」揉了揉眼睛想再看得仔細些
時那扇門已經關上了。

  「好了吧?趕緊給我通過任務。」舒雅又僅僅露出一張俏臉來在那門縫裡催
促。

  「喂,我還沒看清楚呢,這就給你通過啊?」「陳冠希」不甘心道,他還想
再仔細看兩眼舒雅那玲瓏有致的誘人曲線。

  「快拉倒吧你,你什麼女人沒見過啊?張柏芝、鍾欣桐這些大明星你都看膩
了吧?還稀罕看我們這種平民老百姓?快點兒給我通過任務。」

  「這……好吧,我給你通過。」「陳冠希」被說到了痛處只好乖乖給舒雅通
過了初級相知任務。

  「唉,好感度還是達不到35。喂,我說你到底是不是陳冠希啊?你不是很
色的嗎?怎麼也不向我提出過分親密的動作要求?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好
感度35啊?」舒雅看了一眼自己的遊戲人物屬性後,不滿地沖著「陳冠希」喊
道。

  「過分親密的動作要求?不是握過手了嗎?還怎麼做更過分親密的動作?」
田禧旺雖然對這款AR增強現實遊戲很瞭解,但大多是聽陳濤培訓講課的內容,
真正的在遊戲中跟真人實踐還沒有過,所以欠缺好感度快速升級的實戰經驗。

  「只握手是肯定不夠了,過來摟一下我的腰,這樣好感度會加很多的。」舒
雅教導著他。

  這當然是田禧旺盼望已久的了,他怎麼可能會拒絕?一下子就竄到舒雅的身
邊一把就摟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正要用力攬得更緊些時,就被舒雅狡猾
地推開了,並驚叫道:「好了好了,過分親密動作已經完成了,已經給加好感度
了。再換一個別的動作……」

  就這樣田禧旺在舒雅的指導下不停變幻著各種過分親密接觸動作,但大多數
是一觸即分,他們之間的好感度也隨著他們這麼狡猾地刷取積分節節升高著……

  ……

  「啊……癢死了,……你……別再舔了……喔……」半個小時後客廳的沙發
上傳來舒雅顫巍巍的嬌嗔聲。

  「陳冠希!你真討厭!我的小腳丫都被你舔了好長時間了。行了行了,快停
下來,好感度已經達到35了。」最終舒雅制止了抓著她的可愛的小腳不停舔舐
她敏感腳心的「陳冠希」。

  田禧旺雖然不知道這個好感度達到35有什麼意義,不過還是依言停止了動
作。

  「好了,我們可以換地圖了,去完成另一個新任務。」舒雅穿好了高跟鞋站
起身來決絕地做出了命令。

  「換地圖?去哪裡?」

  「去經貿學院哪張地圖。你做好準備了嗎?」

  「經貿學院?好吧。」

  田禧旺頓覺眼前一黑,又開始遊戲系統讀取新地圖、新任務的更新資料了。
十幾秒後光影變幻,當田禧旺再一次被刷新出來時他站在了經貿學院內的某處,
四下看了看,只看到眼前一棟白色大樓,大樓大門口上掛著一副牌匾,上面窮勁
有力地寫著幾個大字:「嚴致學苦修德」。

  「走吧,我們進教學大樓裡面去完成這次新領的『初級約會任務』。」舒雅
不知何時從不遠處刷新了出來。

  「到教學大樓裡去約會?虧你想得出。」「陳冠希」驚訝道。

  「別廢話了,快跟我來。時間快來不及了,都快下課了。」舒雅說著就頭前
帶路,「噠噠噠……噠噠噠」高跟鞋清脆地敲打著地面奔進了教學大樓。

  田禧旺其實一下午都是一直被舒雅指揮著玩遊戲,到現在都被她帶得糊裡糊
塗地不知道她要搞什麼東東。不過看她現在急迫的樣子估計答案就要揭曉了,於
是懷著一探究竟的好奇心也緊追著進了教學大樓。

  舒雅直接領著「陳冠希」來到了三樓,走近了三樓最裡面的那間大階梯教室。
舒雅先是在門口玻璃外探頭向裡面張望了好一陣子。田禧旺覺得好奇,便也隔著
教室的木門玻璃窗向裡面看去:

  舒雅直接領著「陳冠希」來到了三樓,走近了三樓最裡面的那間大階梯教室。
舒雅先是在門口玻璃外探頭向裡面張望了好一陣子。田禧旺好奇便也隔著教室的
木門玻璃窗向裡面看去:

  只見一位玉樹臨風的成熟男人帶著自信的笑容灑脫地在講臺上揮斥方遒。一
副成功學者風采的樣子,同時他那富有感染力的男性磁性聲音也透過玻璃窗傳了
出來。

  看到那張的熟悉面容,聽到那磁性的男中音,舒雅好像情緒有些波動,對
「陳冠希」道:「跟我從後門進去聽課。」

  「不是來約會的嗎?怎麼要去聽課?多無聊啊?」「陳冠希」不滿道。

  「別廢話,跟我進來。你可是事先答應了要跟我一起來完成這個任務的。」
舒雅臉色有些冷,語氣也透著寒意。

  田禧旺還是第一次看到舒雅這種冷冰冰的表情,被嚇了一跳,心被震懾住了,
連忙點頭道:「好吧,我跟你進去聽課就是了,別生氣嘛。」

  舒雅也不理他自顧自擰開了大階梯教室後門的把手,悄悄地坐在了最後一排
的中間位置然後就目不轉睛地盯著講臺上的男人,聚精會神地聽起了他的講課。

  田禧旺也跟了進來,坐在了舒雅的旁邊,他們偷窺四人組雖然昨天偷窺了舒
雅的整個遊戲過程,但攝像鏡頭拍攝到的都是遊戲艙內的現實世界中的舒雅和呼
老二,遊戲中的情景他們根本就看不到,所以田禧旺也根本就不可能認識這位講
課的宋老師。不過從舒雅那突變的情緒波動,以及現在緊咬著嘴唇恨意濃濃地盯
著哪名男老師的樣子他也猜出舒雅跟這男人肯定有什麼情感上的羈絆。

  「難道舒雅姐這麼著急忙慌地升級就是來找這位男老師的?可這又跟自己所
扮演的陳冠稀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她要急著升級我們之間的好感度呢?哎!這
城裡的女人心思真似海底針啊。」田禧旺邊側目偷瞄著聚精會神地聽課的舒雅,
邊連連搖頭感歎道。

  所幸沒過多久樓道裡響起了《彩雲追月》的下課鈴聲,不久樓道裡就傳來了
嘈雜的聲音,終於下課了。男生們都一哄而散先跑出了教室,而一群女生則圍住
那名男老師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

  「宋老師剛才您講的……」

  「宋老師金融史學界……」

  聽著一聲聲嬌滴滴的鶯歌燕語詢問,田禧旺終於知道了:原來這位男老師姓
宋。看上去很受女生們喜愛。他看新聞上說臺灣有個帶頭鬧學運的大學講師:黃
國昌,就是很受女學生歡迎,網上傳言他在臺灣高雄大學任教時就睡了好幾個漂
亮女生。而且聽說居然都是女生主動獻身的。

  田禧旺不禁感歎有學問男人的桃花運道,來了城裡上網多了也學會些讓他感
觸良多的新詞句,最讓他感觸深刻的是一句:

  「學問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

  他看著教室裡那一群鶯鶯燕燕在宋老師面前搔首弄姿的樣子頓時想起了一句
頗符合眼下的情景的段子來:

  「有一種女生的甜蜜叫作:你拿他當師長可他卻想肏你,碰巧你也想肏他!」

  ……

  幾分鐘後教室裡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燕雀們飛走了,宋老師也整理了一下
他的教案,然後斯文的夾起了教案夾子走出了教室,舒雅突然從後排座位上起身,
拽著「陳冠希」追了上去。

  「你……你要做什麼?」「陳冠希」大驚。

  「做個特殊任務,聽著:一會兒我掐你手心時你就吻我,別管當著什麼人,
聽見沒有?」舒雅邊追邊對身邊的「陳冠希」厲聲道。

  「吻你?真的可以?好感度達到了嗎?」「陳冠希」雖然感覺舒雅的要求有
些荒謬,不過對他來說哪些都不重要,能吻女神才是最重要的,他頗有些激動。

  「好感度達到了,我早就算好了。你不會當著人的面不敢吻我吧?」舒雅激
將道。

  「怎麼會?我什麼都不怕,吻你是我做夢都想要做的事……」

  「好啦,別廢話了,快點追上那名男老師。」

  很快兩人在二樓下樓的樓梯上追上了那名男老師。舒雅突然悄聲對「陳冠希」
急道:「摟住我的腰,快!記住:一會兒我掐你手心時你就當著那名男老師的面
吻我,聽見沒有?」

  舒雅的要求正是田禧旺所夢寐以求的,他當然會如言行事了,一把就就摟住
了舒雅那纖若執素的小柳腰。

  「宋老師,你等一下。」舒雅大聲道。學生們早就下課跑走了,樓梯上只剩
了他們三人。

  宋老師果然停住了腳步,回頭來看她。

  「您認識這位元嗎?」舒雅指著「陳冠希」問道。

  宋老師上下打量了「陳冠希」兩遍後驚訝道:「不會是大名鼎鼎的陳冠希吧?」

  「沒錯就是他。」舒雅說著話的同時也狠狠地掐了「陳冠希」手心一下。

  「陳冠希」知道是暗號,立刻興奮地用一張大嘴吻住了舒雅的紅唇。

  舒雅雖被「陳冠希」吻住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老師的臉上,她用悲
切的眼神盯著宋老師的表情變化。

  「哎!如今真是世風日下啊!這位同學你是哪個班的?在學校這麼公然做這
種有傷風化的事可是不妥啊。」宋老師搖頭歎息道,似是根本就不認識舒雅。

  「你……你剛才說什麼?你……你難道不認得我了?」舒雅推開「陳冠希」
吃驚道。

  宋老師搖頭漠然地看著她。

  「你……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舒雅悲痛欲絕。

  「他只是個遊戲虛擬人物,如果沒有特殊的關聯程式設定,他是不可能認識
你的。即便是在遊戲裡看到了你的父母,他們都不可能認識你。」田禧旺終於看
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作為遊戲的兼職管理員他對遊戲的設定還是相當瞭解的。

  「什麼?那他怎麼認識你呢?」舒雅疑惑道。

  「當然了,程式設計的這種虛擬人物具有一般普通人的資訊認知度,我這麼
出名他當然認識了。而你卻不是普通人都認識的,又沒有程式設定跟他之間的特
殊關係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你……」「陳冠希」詳細解釋給舒雅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啊,白讓我浪費感情了,你去死吧!」舒雅氣憤地用腳踢向了
宋老師。可奇跡發生了宋老師的身影只是像水紋波動了一下般不受任何影響,而
舒雅卻踢空了,一個踉蹌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幸虧「陳冠希」早有預料,一把
扶住了她。

  「他只是遊戲製作時採集攝錄的影像,沒有實體,你踢不到他的。」「陳冠
希」解釋道。

  「那你怎麼有實體?還那麼逼真?」舒雅把他心中最大的疑問問出來。

  「我是你特定選出了的陪遊目標,咱倆之間就建立了特殊程式關聯,所以遊
戲系統就專門為我配備了一具高級矽膠人偶替身……」「陳冠希」事無巨細地解
釋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已經無所謂了,如果連遊戲裡都不能報復這個混蛋,我
玩遊戲還有什麼意義?現在我就不想玩了。我想要退出遊戲了……」舒雅失落地
說道。

  田禧旺一聽可急了,他忍辱負重、費盡心機好不容易逆襲成功,頂替了呼老
二陪舒雅進入了這款色情遊戲,為的是什麼?目的還沒達到前他怎麼可能放任舒
雅離去呢?

  田禧旺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又一圈終於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於是他開口
問道:「你不就是想在遊戲裡懲罰這位宋老師嗎?想讓他痛苦、後悔,痛定思痛
對吧?」

  舒雅望著已經開始背身離去的宋老師幻影道:「嗯,差不多吧。難道你有什
麼辦法嗎?」

  「當然,辦法我倒是有一個。可以讓你盡情的懲罰他,還讓他感受到痛徹心
扉的後悔。」田禧旺忽悠道。

  「哦?真的嗎?要怎麼做?」舒雅好像真的感興趣了。

  「你可以專門在遊戲裡創建一個遊戲人物:宋老師,記住創建遊戲人物最好
要有這個人的影像資料,聲音資料,詳細資料。如果要強調他與你之間的特殊關
系的話,最好把你們之間所發生的所有值得記憶的資料都輸入到系統人物資料庫
裡,這樣這個宋老師就有了與你之間的特殊記憶……你還可以設定他必須聽命於
你的,不得反抗等等特殊的程式要求……」田禧旺開始根據從陳濤哪裡學習到的
理論知識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可以在遊戲裡創建一個宋冠傑?專門給我當出氣筒?真的可以這樣嗎?會
跟真人一模一樣嗎?」舒雅看來是真的動了心。

  「當然,你不是已經在遊戲裡創建過一個地圖了嗎?創建人物的原理跟創建
地圖是一個道理。逼真度還要看你提供給系統的視頻資料、圖片、音訊資料的清
晰度了……」「陳冠希」詳細解釋著。

  「那太好了,視頻資料、照片我都有保存,那幾段視頻還是這個流氓欺負我
時拍攝的,後來還是結婚前我用……我換回來的,都被我收藏在了我的日記本扉
頁的夾層裡。這個畜生,我一定要在遊戲裡好好教訓他,出出這口氣不可。」

  舒雅顯然是真把「陳冠希」當成遊戲中的虛擬人物了,竟在氣頭上說出了她
隱瞞的一件大秘密。田禧旺一聽便知道了其中的奧義,知道了舒雅跟這個宋冠傑
非同一般的關係。他在心裡琢磨著是不是可以在舒雅跟宋冠傑之間這種諱莫如深
的關係上做做文章呢?

  「既然你那麼痛恨他為何還要來遊戲裡找他呢?忘了他不就行了嗎?」田禧
旺試探著問。

  「你個超級花心男能懂什麼叫愛情嗎?」舒雅看來對陳冠希相當鄙夷。

  「某個人,一夕遇到便會莫名心動;某些戀情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某個
人,相愛只需一分鐘,相忘卻需用一生!」

       *********************

  戴慶下班後跟另外兩個同事搭管戶籍的王姐的私家車回市區,(王姐老公是
做建材生意的,這幾年賺了不少錢專門給王姐買了這輛兩廂的POLO代步)。

  「喂,曹指導員他愛人今天過壽五十歲,都通知你們了吧?今晚在咱們區公
安局宿舍斜對面的那家凱旋夜總會聚會,你們可都得到啊。」王姐邊開著車邊扯
著嗓子對車裡的其他三人道,她本就是個古道衷腸之人,領導的事她就更放在心
上了。

  其餘二人都應承了下來,唯獨戴慶卻沒說話,他今天可沒心思去參加什麼壽
宴,他對舒雅的懷疑還沒有徹底解除,今晚回家後務必要搞個水落石出,除此之
外任何其他事他都不放在心上。

  「咦?小戴,你怎麼不說話?」王姐疑惑道。

  「王姐,我今晚家裡有急事,實在是脫不開身,正在琢磨怎麼辦呢。」戴慶
裝為難狀。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人要是實在去不了,心意可不能少啊,不然估
計曹指導員會記在心裡的。」王姐建議道。

  戴慶從褲兜裡掏出錢包,拿出二百元鈔票遞給王姐:「王姐,今晚你去了別
忘了幫我表達一下心意。」

  王姐接住了錢,臉上笑開了花,保證道:「沒問題,沒問題,小戴啊,安心
回家處理急事吧。曹教導員哪裡有我幫你說項。」

  ……

  六點多戴慶回到了家,一用鑰匙打開門就聽到了舒雅在廚房忙碌的聲音,並
傳來她嬌滴滴的呼喚:「老公,你回來了?今天這麼早啊?我晚飯還沒做好呢。」

  戴慶聽在心裡一陣的心酸:多體貼、賢淑的妻子啊,自己怎麼還老是懷疑她
呢?一會兒側面問問她,要真的是丁欣蕊說的那樣自己可就太對不起自己的好妻
子了。

  「我來幫你一起做飯吧?」戴慶邊換上拖鞋邊說道。

  「不用你再沾這油煙味了,馬上就好了,你先幫我擺碗筷吧。」舒雅在廚房
吩咐道。

  「對了,小唐怎麼沒來?平時不都是他幫忙做菜嗎?」戴慶見平時天天來家
裡的唐毅今天竟然沒來,他今天中午可是打電話求證過唐毅的,他躲著沒來會不
會是已經把自己問他的事情彙報給了舒雅?

  「他呀,他說同租的同學麻杆叫他一起給女朋友搬什麼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

  ……

  飯桌上戴慶幾次三番想開口問舒雅,可看到她一臉天真無邪的燦爛笑容實在
張不開口。

  吃完飯收拾碗筷時戴慶有意說了句:「今天你猜誰給我打電話了?」

  「誰啊?打個電話還讓你那麼神神秘秘的。」舒雅好奇道。

  「丁……欣……蕊」戴慶故意一字一頓道。

  「是她啊,她不會跟你瞎說什麼吧?那丫頭瘋得要命。」舒雅故作驚訝道。

  「她說……她說……」一到關鍵時刻戴慶緊張的有點吞吞吐吐了,他擔心舒
雅的事情不是他期望的那樣。

  「她說什麼了?你怎麼變成口吃了?要不要領你去醫院看看?」舒雅故意語
帶輕鬆道。

  「她說……你昨天去做孕前檢查了?」終於戴慶還是問出了口,不管怎樣也
是要知道個結果的,不然估計整夜也睡不踏實。

  「這個死丫頭,叮囑了她無數遍別告訴你的,她怎麼還是跟你說了?正是個
長舌婦。」舒雅故作氣憤道。

  「這麼說是真的咯?」戴慶急迫地問道。

  「嗯,我昨天下午是去市婦幼醫院做孕前檢查了……」

  「哦?檢查結果怎樣?沒問題吧?」終於親耳聽到了妻子的答案,戴慶心情
稍松,不過還是追根問底道。

  「嗯,一切正常,醫生說我很健康,懷孕沒問題的。」舒雅笑道。

  「那……那有什麼檢查報告沒有?」戴慶把他心中最想問的話問出來了口,
他總覺得僅憑口說無憑還不能讓他徹底安心。

  「有,在我包裡呢,我懶得動了,要看電視了。你去衣架上自己摘下來看吧。」
舒雅懶懶地躺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故意裝作一副對此事漠不關心的樣子。

  「好,我自己去看看,孕前檢查可是大事,我不看看心裡不踏實啊。」戴慶
說著話的時候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奔到了門口的衣架旁。

  打開舒雅的挎包果然從裡面翻出了:市婦幼醫院的掛號單、孕前檢查報告、
醫生的診斷書。

  戴慶翻開了《孕前檢查報告》裡面列了幾項檢查項目:孕前常規檢查;病毒
及弓形體篩選檢查;子宮頸刮片檢查。尤其是最後一項:子宮頸刮片檢查,一看
就是需要用擴陰器大大地撐開陰道檢查的那種。而且戴慶一看還要在子宮頸上做
刮片?那得多疼啊?戴慶看著就替妻子疼,趕緊心疼地合上了檢查報告。

  「真的是冤枉我的好老婆了,我真該死。老婆做檢查受了那麼大的罪,自己
不但不關心她,反而一直在懷疑她?我……真不是個男人。」戴慶在心裡恨著自
己,自責不已。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飛奔到沙發上一把就將婉美的妻子緊緊
的摟進了懷裡。

  「老婆,我的好老婆,我對不起你。你做這種檢查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孩子嗎?我想晚上給你個驚喜,以後咱倆愛愛你就不用
再戴套了。」舒雅羞紅了臉低語道。

  「老婆,我愛死你了。走我這就抱你上床造小人兒去。」戴慶興奮地攔腰抱
起了舒雅就要往臥室走去。

  「吖,這麼早就上床啊?人家還想看會兒電視呢。」舒雅撒嬌道。

  「嘿嘿嘿,還看什麼電視啊?還是上床造小人兒要緊,我等這天都等兩年多
了。」戴慶不由分說地就抱起舒雅走進了大臥室。

  和往常一樣把燈都關掉,拉上了遮光窗簾。在一片黑暗中戴慶急火火把舒雅
扒了個精光,很快也光著身子壓在了舒雅赤裸的玉體上。亢奮的龜頭輕車熟路的
找到了舒雅下身那道粉嫩嫩窄門窄戶的肉縫,又熟練的捅入了仙人洞口。

  「啊……你這個壞蛋。怎麼這麼火急火燎地就進來了?人家小妹妹還沒準備
好呢……」舒雅嬌吟著。

  「咦?奇怪,舒雅以前可從來都不跟自己說這麼浪情的調情話語的,今天這
是怎麼了?可能是真動情了吧?嘿嘿。想不到舒雅也會有今天?以前她真是太拘
謹了。」戴慶心中瞎想著。

  「啊……舒服!果然是我冤枉我的好舒雅了,下面明明還是那麼緊致。不戴
套插進去感覺好刺激啊……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內射吧……等這一天都等了兩年多
了……」戴慶把整根陰莖都插入了舒雅下身濕濡的膣腔內,小心翼翼地來回抽送
著,生怕弄疼了心愛的妻子。下身很快就傳來了被幾張小口同時嘬吸的熟悉的舒
爽感覺。

  「啊……老公……你好壞……喔……」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恢復,昨天被呼老
二哪根粗大的黝黑陽具進進出出了上千次,被撐大了的嬌嫩膣道又恢復了當初的
緊致,戴慶的哪根小傢夥進入後又找到了當初的感覺。

  戴慶明顯感覺到了舒雅熱情度的變化,她好像比以前更懂得撩情了,不過他
喜歡這種變化,所以也並不想深究。在舒雅動情的撩撥下戴慶又找到了快樂的感
覺,下身加快了抽送……

  倏忽間手機鈴聲響起,戴慶本不想理會繼續趴在舒雅香噴噴的玉體上進行他
快樂的活塞運動。可這討厭的手機鈴聲響個沒完沒了的。不得已戴慶從椅子上褲
兜裡掏出了自己那煩人的手機。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又是:田所長?

  「他可真會挑打電話的時間。每次都是這種時間打過來。」戴慶不得不發牢
騷了。

  不過抱怨歸抱怨領導的電話還是要接的。清了清嗓子後鄭重地按下了接聽鍵:

  「喂?所長啊,又有什麼事情啊?」

  「小戴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戴慶聽出了田樂志口氣不善,連忙心中七上八下地問道:「我怎麼了?所長,
您這是生哪門子氣啊?」

  「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曹指導員愛人過五十歲大壽,全所的同事
都攜家帶口的到了,就你們家一個人也每到?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入黨的事
曹指導員的意見最關鍵了,可你倒好,這麼關鍵的表現時刻你……」

  「所長,我已經讓王姐把我的心意帶到來了啊,她沒跟您說嗎?」戴慶忙解
釋道。

  「知道過壽圖的是啥嗎?就是圖個熱鬧,大家捧個人場,人到了比什麼都重
要。你以為曹指導員會缺你那倆破錢?還好意思說什麼心意?」

  「這……我家裡還有急事……」戴慶繼續推諉道。

  「你有事就讓你老婆來,你們家不能一個人都不露面。別找藉口,這是政治
任務。」田樂志大怒道。

  「讓我老婆去?那還是算了吧,我想辦法處理一下馬上就過去。」戴慶最終
妥協道。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別等你來了人家的壽宴也結束了。那你來還有個屁
用啊?」田樂志越說越生氣。

  「好好,所長您別生氣,我馬上就……」

  還沒等戴慶說完田樂志的手機就掛斷了,顯然他對戴慶的表現相當不滿意。

  「操,這可怎麼辦?」戴慶自言自語道。

  「怎麼回事老公?」舒雅關心地問道。

  「田所長非得催著我去給曹指導員愛人祝壽。讓我必須馬上就去,可咱們的
小人兒才造了一半兒。這可怎麼辦?」戴慶左右為難道。

  「什麼?又是哪個田所長?昨晚就是他半夜把你叫走的,上次讓你值班也是
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哪有連續好幾天都不讓你回家來過正常生活的?」
舒雅顯然對這個田所長很有意見。

  「老婆啊,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所的人都去祝壽了,要是只有我一個
人不去確實說不過去。這事也不能全怪田所長,其實他對我還是很不錯的。」戴
慶替田所長解釋著。

  「難不成你現在真要去嗎?」舒雅不滿道。

  「這……我還是去一趟比較妥當,不然怕是說不過去。」戴慶為難道。

  「那我怎麼辦?又把我一個人丟下就跑了?」舒雅有些生氣了。

  「我……老婆,對不起,你放心我去點個卯應付一下就回來了,不會太晚的。」
戴慶保證道。

  「好吧,不過你可別像昨晚一樣說是會回來卻根本就沒回來。」舒雅道。

  「放心放心,今晚可不同於昨晚,情況根本就不同。」

  戴慶終究還是萬分捨不得的從舒雅體內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然後匆匆穿好
了衣服奔出了家門。

  戴慶這一走原本一片旖旎春聲的臥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在黑暗中舒雅只
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突然有種空寂的孤獨感,寂寥、廓無人聲的幽寂黑暗臥室
內舒雅這種孤伶伶的感覺尤為強烈。

  人常說:寂寞最是心事多。舒雅也不例外,當這讓人感到恐怖的深深的寂寥
之感襲向心頭時,她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好無聊,好寂寞,要是有一個
人能陪著自己聊天就好了,找誰呢?

  她首先想到了閨蜜丁欣蕊,她起身隨手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了她的那件香檳
金色的真絲吊帶睡裙,下了床,來到客廳在挎包裡翻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閨蜜發
了條語音微信:

  「小色女,忙什麽呢?有空陪我聊天嗎?」

  等了好一陣子才收到丁欣蕊的文字回復:「我一般晚上這個時候都是在錄節
目呢,要養家糊口啊,不像你有老公養。我可沒空陪你聊天。」

  「唉,那你忙吧。」舒雅無奈道。

  「你怎麼了?戴慶沒在家嗎?」丁欣蕊似乎也感受到了舒雅的寂寞,最終還
是不忍心不理她又回復了她一句。

  「沒有,大晚上的又出去參加什麼別人老婆的壽宴去了。自己的老婆卻不管
不顧獨自丟在了家裡。」舒雅抱怨道。

  「嘻嘻,怎麼?悶騷雅又要開始發騷了吧?要不要給你介紹個帥哥陪你聊聊
天?一起度過這孤寂的夜晚啊?」

  「去你的,你以為我是你小色女嗎?」舒雅仿佛跟這小色女聊出了在學校時
的那種感覺,頓時興致勃勃起來。

  「行了行了,真的不能陪你聊了,今晚必須錄製兩部清讀小說才能完成最低
任務要求,拜拜,等我忙完了再陪你聊啊。」舒雅剛剛聊出了興致可人家丁欣蕊
卻要去忙碌了。

  又剩下了孤寂的舒雅孑然一身在這空寂的空曠房子裡。

  舒雅躺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頻繁的換著台,可找不到一個自己感興趣的
節目。

  寂寞像生命力頑強的亂草一般在舒雅心頭瘋狂地生長了起來。舒雅心頭惶惶
然總想找個人排擠心頭的寂寥。

  找誰聊聊呢?

  小胖子?——不行,這傢夥色色的對自己圖謀不軌要是知道自己獨自在家肯
定就跑上門來了。

  侯大哥?——也不行,這個壞蛋今天還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現在跟他聊天那
不是自投羅網嗎?

  呼老二?——更不行了,他就是個流氓,昨天還想強姦自己呢,自己找他聊
什麼啊?

  梅總?——梅總倒是對我不錯,可我們之間還不是很熟,能跟她聊什麼呢?
聊薑鴻升嗎?

  田禧旺?——哎,他就是個鄉下的半大小子,除了遊戲跟他根本就沒有共同
語言。

  ……

  可憐的舒雅想來想去在現實生活中都找不到一個可以陪自己聊心事而不用擔
心的人。心緒寂寥卻無處排遣啊!

  「唉,要是小色女不錄播節目的話就好了,她倒是可以陪我無話不談。可惜
啊,都是哪個該死的論壇把我最要好的閨蜜的業餘時間都擠佔了。害得連跟我聊
天都沒時間了。」舒雅在心中埋腹誹著。

  說到哪個色情論壇舒雅想起了昨晚陪自己聊了一整晚的哪個21歲的在校大
學生,論壇ID叫楓椛樰枂的傢夥。那傢夥倒是很有趣,自己跟他相隔幾千公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聊什麼他都不會找到自己。

  舒雅像是終於找到了獵物的雌獸,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打算現在就去上網聊
天以排遣自己的內心空寂了。

  (各位請不要嘲笑舒雅急迫著想找人聊天的渴望,其實這種渴望是人類的共
性,你我都一樣。馬斯洛的需求五層次理論中之所以把「社交需求」放在了比
「生理需求」更高的層次絕對是有道理的。每個人都希望與他人心無芥蒂的交流,
人畢竟是群體性動物,社交交流是一種疏解心理壓力的最有效方式。)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八點鐘了,她忽的又想起自己該吃粉色美容膠囊了,
早上八點鐘吃的到現在也差不多快間隔12個小時了,可以吃第二粒了。從挎包
裡翻出那藥瓶來取出一顆粉色美容膠囊用水送服了下去。

  舒雅又回到臥室打開了電腦,掛VPN上網進了哪個叫【紅杏春暖】的論壇,
剛一登錄帳號就發現右上方的資訊提示不停地閃動,她點開一看:天啊,竟然有
上百個申請加好友的請求。

  「怎麼回事?」舒雅在心裡暗驚。

  點開一個個請求:

  美女,你的帖子我看了很欣賞你,加個好友吧?

  小苮兒,很喜歡你的歌聲,能加個好友嗎?

  妹妹,照片中的人真的是你本人嗎?加好友驗證一下吧?

  ……

  等等諸如此類的請求,舒雅總算是明白突然這麼多人加自己好友的原因了。
都是自己發的哪個新人帖惹的禍。她可懶得理這些人,煩都煩死了。

  她留心看了一下自己好友欄中唯一的哪個好友:楓椛樰枂,他已經線上上了。
舒雅在大學時就經常上網聊天了,深諳一個原則:絕不主動去招惹男網友,即使
想跟他聊天也絕不能首先發起對話,那樣一來男網友往往就會肆無忌憚起來。在
網路交友世界裡女生一定要保持矜持,這樣男生們才會尊重你。舒雅就掛線上上,
等楓椛樰枂發現自己上線後主動來找自己聊天,這就是她這麼多年來跟男網友聊
天的心得。

  舒雅首先打開了自己在這個論壇發的唯一的一個帖子,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
回復、點贊?一打開哪個帖子舒雅就被驚呆了:短短一天時間居然有上百人回復、
點贊,甚至還有不少打賞的。

  她查看了一下打賞的金額:560點播幣!這點播幣是用人民幣兌換的,一
人民幣=10點播幣。那麼這560點播幣就相當於56元人民幣。

  「嘻嘻,不錯嘛,只是隨便發個帖子就可以賺這麼多錢啊?」本來還心緒寂
寥無處排遣的舒雅終於開心的笑了。

  馬斯洛的需求五層次理論中把「自我實現的需求」排在了最高位,肯定是有
一定依據的。舒雅通過自己的帖子得到了大家的讚賞、打賞,這當然是最高層次
的「自我實現的需求」得到了充分滿足,她當然有理由高興了。

  流覽帖子下面的回復,全是一片讚美之聲:

  女神啊,你太美了!

  想不到論壇還有這樣的美女會員啊?美女求包養啊!

  歌聲真是優美,比原唱都好聽啊,還有後續作品嗎?

  ……

  舒雅就這麼一條條反復讀著熱情洋溢的回復,這些誇讚的回復讓她心裡好開
心,剛剛還孤寂無比的感覺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舒雅發現一一讀取這些給自己
鼓勵的回復真的是一種享受,每讀一條回復都比給她吃一塊糖果更讓她感覺心裡
甜蜜。

  「嘀嘀嘀!」還不等舒雅把這上百條的回復一一讀完,好友聊天對話方塊就閃
動了起來,發出了急促地提示音。舒雅只有一個好友,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在呼
叫她了。

  「先不急著理他,先放放他,男人就是這樣:你越對他愛搭不理的,他反而
會越對你低聲下氣。」舒雅以前上網交友聊天的又一心得。

  又滿足地讀了十多條會員回復,「嘀嘀嘀!」好友聊天提示音又響個不停。

  舒雅覺得差不多了,就點開了好友聊天對話方塊,已經有好幾條資訊了:

  「漂亮姐姐,上線了?」

  「?怎麼不理我?」

  「沒有聽到提示音嗎?沒開音箱嗎?」

  「漂亮姐姐是不是不理我了?」

  ……

  舒雅輕笑著打了幾個語氣冷冰冰字:「你有事嗎?」

  楓椛樰枂:「漂亮姐姐咱們語聊吧?打字太麻煩了。我還得做論壇的版務,
都快騰不出手來了。」

  舒雅:……

  這傢夥還是厚著臉皮發送了一個語聊請求。

  舒雅故意讓他等著就是不接受。果然他又開始甜言蜜語了:

  「漂亮姐姐都好久沒聽到你那動人的聲音了,都快忘記了,語聊一下讓我再
回味一下唄?」

  「漂亮姐姐,小的這廂有禮了,求求你接聽一下語聊請求唄?」

  ……

  求了好幾條回復後舒雅終於接受了語聊請求。那傢夥一接通語音就感激涕零
的不停感謝舒雅開恩:

  「太謝謝姐姐了,太感謝你給我語聊的機會了。我一定把握住這有限的機會
……」

  「噗……」舒雅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嘿嘿,姐姐你終於笑了?誒呀媽呀老不容易了。」語音哪頭傳來了東北口
音的響亮男聲。

  「你在論壇有多少好友?」舒雅終於開口問道。

  「那老多了,好幾十個吧?」

  「那你老纏著我幹嘛?怎麼不去找他們聊天?」舒雅佯裝不滿道。

  「嘿嘿嘿,誰讓姐姐你最漂亮呢。跟你聊天心情老好了。」語音哪頭傳來了
楓椛樰枂嘹亮的傻笑聲。

  「你沒有女朋友嗎?怎麼老在網上泡著?不用陪你女朋友嗎?」舒雅試探著
問。

  「現在的女孩子太現實了,俺沒錢、沒車、又沒房,在現實中漂亮女朋友不
好找啊!反而在網上可以交到不少漂亮的女網友。」楓椛樰枂誠懇道。

  「哦?那是為什麼?」舒雅有些不解道。

  「都是寂寞惹的禍唄!很多人在現實其實很寂寞的,都是戴著一張面具在生
活。在現實生活中朋友之間不敢說的真心話只有在網上對著遠在天邊的網友才敢
放心大膽的吐露心扉。這種交心的談話也才能交到真正的知心朋友,而且網友又
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所以你也不必擔心你的秘密會被洩露出去……」楓椛樰枂似
乎對網路交友頗有心得,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舒雅靜靜地聽著,因為這傢夥的有些話引起了她內心的共鳴,他的有些觀點
她也深有同感。有那麼一瞬間舒雅覺得自己居然跟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傢夥好有
共同語言,頗有種十分投緣的感覺。有種遇到了知己的奇怪感覺。

  就這麼聊著聊著舒雅也漸漸開始跟他熱絡了起來,突然他又發出了個視頻聊
天請求,並語音道:「姐姐視頻一下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好想好想再看你一
眼。」

  舒雅狡黠地笑道:「好啊。」說著她就狡猾的把自己的視頻頭歪向了一旁右
側,反正照不到自己就好。

  很快在視頻畫面中舒雅又看到了哪個一臉笑容的朝氣蓬勃的帥氣小夥子來,
他理著短髮顯得很精神,粗長的黑眉毛,一雙含笑的俏皮大眼睛。光著寬寬的赤
裸膀子,看上去有些帥又有些隨性。

  「咦?姐姐怎麼看不到你?你的視頻頭歪了,趕緊調整一下吧。」楓椛樰枂
在視頻哪頭看不到舒雅有些著急了。

  「視頻頭壞了,轉不過來了。」舒雅捂著嘴壓抑住忍不住要笑出口的輕笑聲。

  「咿……不是吧?你騙我呢吧?」楓椛樰枂不通道。

  「真的,你愛信不信。」舒雅看著視頻中一臉狐疑的楓椛樰枂強忍著笑說道。

  「是嗎?那好吧。姐我跟你說個正事兒:你的帖子反響不錯,你能不能再發
幾張性感照片啊?估計肯定更火。」

  「去,我又不是模特,沒有那份閒心去拍那種照片。」

  「我幫你拍啊,我拍攝技術不錯的。」視頻中楓椛樰枂一臉期待狀。

  「你?還是算了吧。」

  「那你再錄一段播音吧?你的那首《大姑娘美嘞那個大姑娘浪》我看點贊的
很多啊,打賞的也不少呢。你隨便再錄一首打賞會更多呢。要是效果好的話我會
推薦你給我們老總簽約女主播的。」楓椛樰枂煽動舒雅道。

  「現在還不行,我沒有專業錄音設備,連電容麥都沒有。」

  就這樣楓椛樰枂就陪著舒雅視頻聊著天,甚至舒雅去逛她最喜歡的淘寶網時
楓椛樰枂還在滔滔不絕的跟她聊著,有時舒雅拿不定主意時會問他對某個商品的
看法,他就毫不客氣的評價一番。漸漸地舒雅忘卻了曾經的孤寂、無聊,漸漸地
忘卻了時間的消逝,上網聊天變得越來越愉悅了起來。

  有那麼片刻舒雅覺得有個人就這麼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真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防盜門傳來被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舒雅一驚知道是
老公回來了,連忙跟楓椛樰枂道:

  「我要下線了,不跟你聊了。」

  「怎麼了?不是聊得好好的嗎?」楓椛樰枂不解道。

  「我老公回來,不能跟你聊了,再見。」舒雅說著急忙去關電腦,也不知怎
的,她突然疑惑自己為什麼跟人聊天也要偷偷摸摸的呢?為什麼要瞞著丈夫呢?
她也說不好,反正暫時不想讓丈夫知道自己在跟男網友聊天。

       *********************

  防盜門被打開了客廳裡傳來了腳步聲,舒雅急火火迎了出去,嬌聲埋怨著:
「老公,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可舒雅一到客廳就驚愕了:因為進來的是兩人,除了醉醺醺、不省人事被人
背著的丈夫戴慶以外,還有一個背著丈夫氣喘吁吁、兩鬢微白、精神矍鑠的老頭。
這老頭虎目炯炯,鋼刷般的眉毛根根豎著,高挺的鼻樑,方正臉,臉色潮紅似是
也喝了不少酒的樣子。他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威嚴,一看便知是久受權力浸凐
之人。哪人緩緩蹲下身子把戴慶放了下來,喘了兩口氣後聲音洪亮地問道:「你
就是舒雅吧?」

  「是,您是?戴慶他這是怎麼了?」舒雅錯愕著不知道這是什麼人,既然丈
夫不省人事那剛才用鑰匙開門的就是他了?真是沒禮貌,進人家居然自己掏人家
的鑰匙自己開門,也不知道敲門?

  「我姓田,戴慶是我的兵。」那人緩了兩口氣道,顯然他背著戴慶上樓來也
累得不輕。

  「您是田……田所長?」舒雅本想叫他名字的,她對這個田所長可是一點兒
好感都沒有的,他幾次三番把戴慶夜裡從床上叫走,怎麼可能會讓舒雅對他有好
感呢?更遑論尊重了。

  「對,是我。咱們見過面的,怎麼你不認得我了?」田樂志又緩了兩口氣道。

  舒雅懶得搭理他,她只關心戴慶。「戴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喝多了。哎,酒量太差了,真不像是我帶出來的兵。」

  「酒量太差?酒量再好也經不起有人故意灌醉他吧?」舒雅認定這個田樂志
肯定是哪裡看不順眼戴慶以至於處處給戴慶使絆子,包括這次喝醉估計也是他搞
的鬼。

  聽她這麼說,本來臉色就有些紅的田樂志老臉更紅了。趕緊打岔道:「把戴
慶扶到屋裡去休息吧。讓他趴在我背上可不是事。」

  「好。」舒雅覺得他說的有理,便走過來打算把戴慶從他背上扶下來。

  「嗷……嗷」就在此時戴慶嘔吐出口,一口就吐了田樂志一脖子,連帶流了
整個後背都是難聞汙濁的嘔吐物。

  「哎呀,……」田樂志驚叫一聲可惜晚了,衣服都被吐髒了。

  「對不起,對不起,田所長,這……」舒雅一看丈夫吐了領導一身,知道他
闖了禍慌了手腳。

  「沒事,這算得了什麼?被噴滿身血我都在戰場上經歷過。你不用管我,你
先把他扶到臥室去吧。洗手間是那間?我自己去洗洗。」田樂志倒是頗不以為意,
舒雅心想看來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

  舒雅用濕巾紙幫戴慶把嘴巴擦拭乾淨,然後扶著跌跌撞撞地向臥室走去。田
樂志低著身子自己往洗手間去清洗了。

  舒雅自己扛著戴慶確實有些吃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是把他放在了床
上,又把他一身的髒衣服脫了下來。全身僅剩了條內褲裹在胯間。等忙完了也把
她累的不輕。

  舒雅是個喜愛潔淨的女子聞著丈夫衣服上的嘔吐汙物的難聞氣味她就受不了,
用指尖拎了往陽臺上的洗衣機走去。

  ……

  田樂志把上衣脫掉直接仍在了廢紙簍裡,簡單沖洗了一下身上就光著大膀子
出了洗手間。他本想讓舒雅幫忙找見戴慶的上衣穿穿的,可一想戴慶比他瘦不少
他的衣服也穿不上,於是索性又光著上半身坐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想等舒雅忙完
了好撩一撩這小可人兒。

  他今天費勁心機把戴慶強拽到曹指導員愛人的壽宴上可不是為了跟他敘舊的,
他早就謀劃好了:灌醉戴慶再以送他回家的名義來他家裡好會會舒雅這個小美人
兒。要是有可能甚至可以趁戴慶爛醉如泥強上了這嬌美的人妻。反正現在這偌大
的房子裡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想怎麼幹她都沒人攔著。

  舒雅把戴慶的髒衣服扔進了陽臺上的洗衣機,見田樂志光著上半身已經坐在
了客廳的沙發上了,對丈夫吐了人家一身她心有歉意,連忙從陽臺上回到客廳,
道:「真不好意思,田所長,您稍等我給您沖杯茶。您也喝杯茶醒醒酒吧。」

  於是舒雅拿了茶杯放了清茶,然後用暖壺裡的水俯身倒在沙發正前方茶几上
的杯裡。可是她這一俯身田樂志正好把她胸前一對兒渾圓的玉女峰看了個清清楚
楚:兩隆渾圓的乳房飽滿高聳,乳溝深邃,由於吊帶睡裙清涼遮乳房的下沿很靠
下,她這一俯身剛剛好露出了桃紅色的桃花瓣般的乳暈以及粉紅的瑪瑙乳尖。那
粉嫩嫩的嬌小乳珠好不誘人。可把個田樂志看的呆呆癡癡。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嬌
美的人妻竟然沒有穿內衣?

  原來舒雅又像昨晚一樣跟戴慶做愛到半成戴慶就被田樂志強拉硬拽走了,她
只是裸身套了件吊帶睡裙而已。她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會有外人來家裡。剛才一直
忙著照理戴慶也沒有想起這一事來。

  舒雅泡好了茶一起身,飽滿雪乳恢復原位,在絲質睡裙包裹蓓蕾處露出兩粒
明顯的凸起,原來沒有穿乳罩的特徵這麼明顯?田樂志覺得之所以剛才沒有發現
是因為剛進屋時自己背著戴慶爬了五層樓累得氣喘吁吁,只顧喘氣了沒來得及細
看這佳人玉女峰的細微處。其實這樣半隱半現也是極為的誘人遐想的。

  田樂志端起茶來品茗一口後,意味深長道:「嗯,不錯好味道啊,舒雅別站
著了,來,快坐吧。」他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道。

  舒雅看他赤膊上身覺得不雅,就道:「田所長,您稍等,我去給你拿件戴慶
的上衣給穿上。」

  「誒,無妨無妨啊。我年輕時在老山前線濕熱的貓耳洞裡天天都是只穿個大
褲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們全營戰士都一個樣,連我們營連首長都是赤條條的
沒人笑話的。現在這樣才算個啥嘛,至少還穿著褲子嘞。」田樂志大咧咧道。

  「哦?原來田所長年輕的時候還上過前線啊?怎麼沒聽我們家戴慶說過?」
舒雅不由對田樂志高看了幾分,把剛剛對他的不滿稍微收斂了些。

  「來,坐下嘛,既然聊到了這兒,我正好跟你聊聊你們家這個戴慶同志。」
田所長一下子板起臉來。

  「他……他怎麼了?」舒雅看他面色異變不由得心中緊張,以為戴慶犯了什
麼錯誤,身體也不由得坐在了田樂志指定的沙發處,緊挨著田樂志身邊坐下。

  「這個戴慶啊,平時老是端著一副知識份子的架子,嚴重脫離群眾,來所裡
三年多了,你說他跟我們喝過幾次酒?深聊過幾次?酒喝不透,又不交心深聊他
怎麼可能知道我過去帶過兵打過仗呢?」

  舒雅知道戴慶的確是從內心裡看不上他們所裡這些文化不高的老一輩的老人,
她知道田所長說的的確沒錯。於是她連忙道歉道:「所長說的是,回頭我好好說
說他。」

  「唉,你也不用說他了。他其實自以為讀了幾年的書就高人一等了。打骨子
裡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傢夥。媽的,老子別著腦袋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國
時他還沒出生呢。多少沒文化的戰友犧牲在了對越自衛反擊戰中?他們雖然沒文
化可他們捨得為了國家的安危拼死不懼,你說你戴慶有什麼資格縮在安樂窩裡看
不起這些為國家做過貢獻、灑過熱血的老同志們啊?……」這田樂志喝了點酒後
越說越來氣,看來他平時還真是對戴慶意見很大,舒雅心裡想。

  舒雅想疏解一下他的怒氣,連忙恭維道:「田所長,您就別理他了。他在您
面前還是個小毛孩兒,您就別跟他計較了。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們打仗的故事呢。
從來沒人跟我講過,介紹那場戰爭的新聞報到也很少。」

  「哎,是啊。那是一場被遺忘的戰爭。現在的人們只知道做生意賺錢了,誰
還會記得哪些為國家犧牲了年輕生命的戰士啊?」

  舒雅一看她的策略奏效,田樂志果然被引向了回憶,不再痛斥戴慶了,於是
繼續道:「哦?當年犧牲了很多戰士嗎?」

  「嗯,犧牲了很多很多,我們79年2月總攻的第一天就傷亡了將近四千人。
有首長,有戰士,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一瞬間被炮火帶走了。」

  「天啊!一天就傷亡了將近四千人?這麼多嗎?」舒雅震驚道,她很少聽人
討論那場戰爭,一聽到如此大的傷亡不免有些心驚。

  「是啊,第一天的傷亡是有點兒多。都是二十左右的好小夥子,曾經一起訓
練、一起吃住、一起歡樂過的好戰友……」田樂志好像慢慢地陷入了回憶中。

  「您上戰場前難道不害怕嗎?真的不怕犧牲嗎?」舒雅好奇地問了自己最想
知道的問題,因為她在最近氾濫的抗日戰爭片中看到的人物多是不怕犧牲的人物,
她覺得不大可信,想問問這位親自參加過戰爭的田所長當時的真實心境。

  「怕,怎麼不怕死啊?我當時才19歲,剛當兵第二年,還算是個新兵蛋子。」

  「什麼?您當時才19歲?這麼小就去當兵打仗了?」舒雅更敬重了田所長
幾分。捫心問問自己19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好像正在校園裡無病呻吟感歎學習
生活的枯燥無聊吧?而他們卻已經走上了戰場,為祖國拋頭顱灑熱血了。兩廂對
比他們當然更值得尊重了。她現在才理解了為何田所長對戴慶看不起他們這些老
一輩時那種憤怒的心情了。

  「哎,那時候當兵很光榮的,哪裡像現在有錢才最榮耀。那時候戰士的地位
比有錢的商人地位高,哪裡像現在這樣一個富二代天天出來炫富?」田所長髮牢
騷道。

  「不過說真的我當兵時可真沒想到會親身參加戰爭。我們42軍124師3
72團那時就駐守在咱們雲南,那時候北方的蘇聯給我們的軍事壓力很大,我們
自認為是遠離蘇聯前線的後方部隊,可誰會想到有一天會跟曾經的好兄弟越南打
起來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當您知道要馬上要上前線開戰時是什麼心情?第一次上戰場前害怕嗎?」
舒雅像個好奇寶寶妙目流轉放出異彩來,仿佛是一名到前線採訪的女戰地記者一
般。

  「嘿嘿,不怕你笑話,我……我當時挺害怕死的。於是我幹了件見不得光的
事……」

  「哦?您幹了件什麼事?」舒雅看到已經五十多歲的田所長居然臉紅不好意
思說了,於是更好奇了。

  「這……丟人啊,還是不說了,這事我從來沒敢跟別人說過,要是組織上知
道了估計我早就不會提幹了。」田樂志搖頭不想說讓他感覺沒面子的事情了。

  「說說嘛?田所長,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您放心好了。」舒雅真是有點
好奇這位現在老人年輕時究竟會做出什麼讓他如此覺得丟臉的事了。

  「舒雅,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咱們改天再聊啊。」田樂志說著就站起身
來打算逃之夭夭了。

  舒雅從小聽父親給她講故事,每次講完一個還想聽時就會抱住父親撒嬌,現
在人雖然長大了但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可是沒有變,看著比自己父親歲數還要老
幾歲的田樂志打算狼狽逃竄樣子她感覺好笑,田樂志這樣一個無意間的舉動激起
了舒雅童年的纏著爸爸講故事的美好回憶。她童心未泯,於是一下子拽住田樂志
的大粗胳膊撒嬌道:

  「不許走,不講完不許走。」

  「這……丫頭啊,這事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我就要倒楣了……」田樂志抓耳撓
腮猶豫狀。

  舒雅一聽更來勁兒了,斷定這件事肯定是個大秘密了,舒雅使出她對付長輩
時慣用的撒嬌手段,拉著田樂志的胳膊央求道:「哎呀,田所長,田大伯,給說
說嗎?我保證不跟人說出去的。」

  「哦?你敢保證咱們之間的事跟戴慶也不說嗎?」田樂志意味深長道。

  「不說,我保證不告訴他。真的,騙你是小狗。」舒雅保證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叫我大伯了,我也不拿你當外人,講給你聽聽就是了。
不過我你可別忘記你的保證,不許跟戴慶說。因為這事我隱藏了好幾十年的一個
大秘密,一旦讓不可靠的人知道就慘了……」田樂志道。

  「隱藏了好幾十年的一個大秘密?真的假的?不會是騙我呢吧?」舒雅調笑
道。

  「我編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幹嗎?自己往自己臉上摸黑嗎?」田樂志不滿道。

  「好吧好吧,是我錯了。您趕緊開始講講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舒雅急迫
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是79年2月吧,我們42軍124師372團已經從駐地開拔到總攻
集結地有一段時間了。聽團部通訊員說我們可能隨時都會上戰場,搞得我們整個
團裡風聲鶴唳的,當時我聽說後就有點發怵了,我怕死,因為我當時才19歲,
好多事我還都沒經歷過,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於是我就耍了個心眼兒,跑去
了我們124師野戰醫院。找我們嫂子蘇靜雨幫我開假診斷書,好裝病住院逃避
上前線。」

  「嫂子?難道你嫂子也在部隊上嗎?」

  「嗐,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們粟營長的愛人,是開戰前一年我們粟營長才
托關係把她從地方醫院調到我們師野戰醫院的,當時部隊醫院待遇好,地方醫院
的醫生都搶著進呢。我們營裡的戰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們124師的一枝花
呢。漂亮的很嘞!我們營的戰士到了師野戰醫院裡有病沒病的都是去找她軟磨硬
泡的。我跟她更是有緣分,她搬來師野戰醫院時還是我們班去幫她搬得行李、打
掃、收拾的宿舍,那時她就認識我了,所以我覺得找她應該能給我幫忙。」田樂
志解釋道。

  「哦,那她給你開假診斷證明瞭嗎?」

  「唉,沒有啊,不但沒有,還嚴厲批評了我一頓。」田樂志低下了頭像是回
憶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後呢?這就是你說的見不得人的事兒?其實這樣沒什麼啊?」舒雅覺得
人怕死,想辦法求生是很正常的事。

  「事情要是這樣完了就好了。」田樂志低頭道。

  「哦,後來怎樣了?難不成她又給你開假診斷證明瞭?」舒雅疑惑了。

  「後來……後來……」

  田樂志邊嘴裡喃喃自語著給舒雅講解著當時所發生的事情,另一邊思緒也已
經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個下午,回想起來哪個讓他終生都難忘的一刻:

  124師野戰醫院蘇靜雨軍醫辦公室。

  田樂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9啊,可不想這麼就死
了啊。我還沒結婚,連物件都沒處過啊。」

  蘇靜雨:「樂志同志,部隊裡像你這種情況的戰士很多,都像你這樣部隊還
沒打仗就先垮掉了,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咱們的兄弟姐妹?」

  田樂志:「可是嫂子,我……我連女人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槍炮無眼萬一我
要是真死了,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蘇靜雨:「沒見過女人?你不是睜眼胡說嗎?咱們師野戰醫院裡這麼多的女
醫生、女護士,你怎麼能說沒見過女人呢?」

  田樂志:「我是說我……我還沒見過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長什麼樣?那是
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蘇靜雨粉臉一紅:「其實女人下面……下面沒什麼好看的。」

  田樂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話不說
扛著槍就上前線。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無憾。」

  屋裡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蘇靜雨緊咬嘴唇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似得,
最終她說:「晚上吹了熄燈號,查完鋪以後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吧,我讓你看。不
過看完以後不能再開小差了,爭取立功好嗎?」

  「嫂子,你……你說什麼?這不會是真的吧?」田樂志大吃一驚,他做夢都
沒想到蘇靜雨這位124師公認的一枝花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是真的,記住晚上來辦公室,別去宿舍,哪裡晚上人太多。」蘇靜雨堅毅
地說道。

  「可……我……」田樂志有點膽怯,畢竟蘇靜雨是他們營長的妻子,看人家
老婆的羞處讓誰能願意?要是這事被營長知道了估計自己會被他當場槍斃的。

  蘇靜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於是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再說
對我們醫生來說看到傷號的性器官的機會很多,我就沒感覺有什麼。你也別太在
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來。」田樂志唯唯諾諾道。

  「嗯。記住來的時候小心點兒,千萬別讓人看到。」

  「我知道,我知道。」田樂志想在夢遊一般。

  ……

  「你說什麼?嫂子居然同意讓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著多大的壓力才
敢做出這種決定啊?只是為了滿足一個19歲戰士臨上戰場前的一個最後的願望?
她做出的犧牲太大了。」舒雅感歎道。

  「是啊,嫂子是個偉大、無私的女人。現在已經很少能再找到這種女人了。
這種捨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樂志感歎道。

  「後來呢?後來你到底去了沒有?」舒雅問了這個問題後也覺得有點臉紅。

  「後來?這客廳的燈太亮了,這麼亮的燈照著我的臉,我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後來的事情。把燈關了吧,有外面的路燈光照進來就足夠了。」田樂志吩咐道。

  他這麼一說舒雅也就明白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不過雖然猜出個七七八八
她還是想聽下去,想聽聽事情的結果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樣,於是她起身
按照田樂志的要求關滅了客廳的燈光,客廳裡一下子晦暗了下來,只有窗外社區
裡的路燈光照射進來。不過還好借著窗外的燈光還是能看到些事物的。舒雅又摸
索著回到了田樂志的身邊。

  「好了,講吧。」她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想去聽關於另一個美麗女人的故
事。她其實並不關心田樂志,因為這傢夥現在還好好的活著又升官又發財的,還
需要再關心他嗎?

  晦暗中田樂志斜靠在沙發扶手上,又脫掉了鞋子把雙腿都放上沙發來,一副
很享受的悠哉樣貌,他把腿這麼一放上來本來沙發就不寬,正好就緊貼住了舒雅
的渾圓雪臀。這還不算她竟說道:「丫頭,幫大伯敲敲腿,老咯!背你老公累得
我腿都酸痛酸痛的要抽筋兒了。你一邊幫我捶腿,我一邊給你講。」

  舒雅一想的確是這樣,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背著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
的丈夫爬上五樓來的確夠累的,再說人家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歲的長輩幫她敲敲
腿也是應該的。於是就依著他的吩咐用一雙小粉拳輕輕地幫他敲起了腿。

  「啊……舒服,好,那我就繼續講下去。」

  「下午回部隊以後我就坐立不安了起來,既興奮、激動又有些害怕。」

  「哼,你還知道害怕?」舒雅譏諷道。

  「廢話,不害怕是假的。這事兒萬一要是讓我們粟營長知道了他不當場槍斃
我就有鬼了。」

  「繼續講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天兒早點兒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著早點
吹熄燈號。就這麼盼啊盼啊,總算盼到了熄燈號後查鋪完畢。然後我就躡手躡腳
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們師野戰醫院,我潛了進去……」

  田樂志一邊給舒雅講著,一邊思緒也漸漸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個讓他銘記
一生的夜晚:

  田樂志潛進醫院來到了蘇靜雨的辦公室發現屋裡的並沒有亮燈,他懷疑是不
是嫂子其實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其實也覺得發生這種事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既
然來了他還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緊閉的房門,門是從裡面鎖著的。於是他又輕輕地
敲了敲門。

  「是樂志嗎?」門後傳來了緊張而又溫柔的聲音。

  「是我,嫂子。」

  「哢嚓」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吱呀」一聲輕響開門的聲音。

  「快點兒進來,小聲點兒。」蘇靜雨悄聲叮囑道。

  又插上了門,月光合著路燈的光線照進屋裡來,柔柔的銀白月光潑灑在留一
頭不過肩短髮、著一件白大褂的蘇靜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塵的月神背靠著
門緊張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樂志看著月神下凡般的蘇靜雨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把屋裡的厚窗簾拉上,然後到診斷床那邊去。」蘇靜雨平定了一下心緒就
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樂志屁顛屁顛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簾,屋裡一下子昏暗了下來。一道醫用
小手電筒的光線照過來給他照明了路線。

  來到診斷床邊蘇靜雨已經拉上了布簾,不知道在布簾後面做些什麼。只聽到
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了,樂志,你進來吧。」布簾後面傳來蘇靜雨顫巍巍的聲音。

  田樂志撩起了布簾鑽了進去,跟他預想的已經赤裸的玉體不一樣,只見蘇靜
雨躺在診斷床上蓋著印有紅十字標記的白被子。

  「給你這個小手電筒,然後……掀開……掀開被子自己用手電筒照著看吧。
看完了就趕緊回部隊去。」蘇靜雨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但卻強裝鎮定。

  田樂志接過哪個還留有蘇靜雨體香的小手電筒,然後渾身顫抖著一點點掀開
了蘇靜雨下身的被子把頭鑽了進去。

  小手電筒的光柱從蓮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著,那光柱遊弋到了圓潤光潔
的兩條緊閉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讓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聖潔、最神秘的三角穀
地了。

  最終那道光柱照在蘇靜雨兩條美腿間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動不動了。

  「嫂子,我……我能分開你的大腿看看嗎?好東西被夾住看不見啊。」田樂
志哀求道。

  蘇靜雨只猶豫了片刻便略略分開了大腿露出了一線峽穀。

  田樂志激動地把腦袋貼近了那道峽穀,把小手電筒的光柱全部都集中於此,終
于看到女人的真相了:是一條從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開的紅豔豔的肉縫,肉縫外
沿的肉唇成翻飛的小蝴蝶狀,只是這只肉蝴蝶似乎更誘惑男人。

  「這……這就是女人的屄嗎?」田樂志顫顫地自言自語道。

  蘇靜雨只是用被角捂著紅彤彤的俏臉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的……你的屄太好看了。」田樂志激動地讚歎道。

  「你……樂志,別亂說,老老實實看完就趕緊回部隊去……呀!……你別聞
了……有味兒。」

  「嫂子,是有味兒,不過是香味兒,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樂志小狗一
樣用鼻子貪婪地嗅吸著那蝴蝶屄裡散發出來的誘人氣味,由衷讚美道。

  「你……討厭,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我們老家都叫女人下面這裡叫屄啊。從來沒人說過難聽啊。」田樂志不解
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志,你……你幹什麼?你……哪裡
怎麼可以舔呢?太髒了……啊……喔……」

  蘇靜雨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田樂志的頭,又伸出手來去推他的腦袋,可無濟
于事,田樂志已經越舔舐越興奮了。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響,那聲音響徹寂
靜的深夜辦公室內,聽上去無比的淫蕩。

  幾分鐘後蘇靜雨原本推拒田樂志腦袋的纖手改為了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原
本緊緊地夾住了田樂志的頭雙腿也大大的分開了,並不時主動抬臀迎合田樂志火
熱大舌頭在她嬌嫩陰蒂、婆娑蝴蝶陰唇上的舔弄。

  不知何時蘇靜雨的豐滿雪乳已經被田樂志舔了一遍又一遍,發硬了的蓓蕾也
被田樂志嘬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時田樂志已經壓在了蘇靜雨的身子上,腦袋也從被子的另一頭鑽出跟
蘇靜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聲充斥了整個房間,彼此呼出的熱氣被
對方貪婪的吸入。

  不知何時田樂志已經脫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條條地趴伏在了玉體橫陳的蘇
靜雨身上。粗大怪異的陽具也笨拙地尋找著摘取124師一枝花的秘徑!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就太對不起老粟了。」蘇靜雨最終還是強忍著欲
望的灼燒,握住了田樂志的哪根怪異陽具。

  「天啊,你的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奇怪?我當外科醫生也有幾年了,這東西
也見過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握住田樂志陽具的蘇靜雨終於發
現了他哪根東西的怪異。

  ……

  「你……你的那東西真的很奇怪嗎?怎麼連作為軍醫的嫂子都那麼吃驚呢?」
舒雅故事聽到這裡好奇地插話道。

  「嘿嘿嘿,丫頭,想看看嗎?」田樂志挑逗道。

  「我才不想看呢。只是好奇問問而……吖,你……你怎麼真的掏出來了?你
……你也太為老不尊了吧?……你真不要臉!」原來這田樂志竟趁著舒雅絮絮叨
叨之時拉開了褲子拉鍊把他哪根怪異的陽具掏了出來。

  舒雅雖說嘴上嗔罵著,可眼神卻在略微有些黯淡的窗戶外透進來的燈光的照
射下好奇地斜睨著老傢夥這根得意的活兒:它居然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
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誇張,紫紅的碩大龜頭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田樂志頭
枕著雙臂倚靠著沙發的扶手,目光卻盯著舒雅偷瞄自己陽具的含春妙目詭異的微
笑著。

  單純的舒雅哪裡會知道這根怪異的性器正是令無數女人銷魂沉淪的極品寶器:
勾魂杵!


                        【未完待續】
2016-12-29 00: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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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22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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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看出來了,舒雅這女人越來越虛榮、花癡加春心蕩漾,客戶攬儲衹是每月任務,多了又沒好處到她手,這樣就讓人親親摸摸的,現在還上色情網站當主播,我看衹要大把鈔票下去,她大腿就人張開了。還有這周圍的人都這麼“大鳥”?
2016-12-29 11: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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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cviolet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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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觉文章越扯越大…… 舒雅都去做 兼职“色情小说女播音员”了…… 陈老师都出场了  厉害  舒雅 这块肥肉N多人候着呢



原來最疼痛的表情  竟是沒有情緒
原來最殘忍的畫面  可以甜言蜜語
2016-12-29 20: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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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42~44)作者:渚碧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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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劫謎案‧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7年1月/1日發表於S8
       

           第四十二章   田樂志(二)

  月朗星稀,明月高懸。嫦娥仙子懷抱乖巧的小玉兔用眷戀的目光遙望這一片
她曾經飛升的神州故土。

  本是祥和、寧靜之夜可楠城市楠星社區四號樓五樓東門這一戶人家屋內卻怎
麼上演著這麼詭異的一幕?這家的丈夫醉臥在臥室的大床上,可他嬌美如花的妻
子此時卻正身著性感睡裙與丈夫的老上司貼身曖昧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聽他說著
什麼。更讓人感到驚異的是: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還在為這個老男人捶著腿,可
那老男人兩腿間高挺出來的粗大彎彎的東西又是什麼?……我的老天看仔細了:
原來竟然是他的哪根怪異的陽具。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妻子不守在灘醉在床上的丈夫身邊照理左右?反而如此
曖昧不堪地跟丈夫的老上司廝混在一處?雖然人們有頗多疑惑可這位柔美的小娘
子卻不為所動,依舊入迷地聽著哪個挺著怪異陽具的老男人的娓娓講述,似乎她
的心思都被吸引進了那段陳年往事之中:

  田樂志已經脫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條條地趴伏在了玉體橫陳的蘇靜雨身上。
粗大怪異的陽具也笨拙地尋找著摘取124師一枝花的秘徑!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就太對不起老粟了。」蘇靜雨最終還是強忍著欲
望的灼燒,握住了田樂志的哪根怪異陽具。

  「天啊,你的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奇怪?我當外科醫生也有幾年了,這東西
也見過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握住田樂志陽具的蘇靜雨終於發
現了他哪根東西的怪異。

  「嫂子,您說什麼?我的雞巴怎麼怪了?難道跟營長的雞巴不一樣嗎?」

  「你……你怎麼說話這麼粗俗?能不能含蓄一點?你的這東西不只是跟我們
家老粟的不一樣,而是跟大多數男人的都不太一樣。難道你平時上廁所、洗澡時
就沒有發現嗎?」蘇靜雨不解道。

  「這……我平時倒是也發現了,不過我本想這世上的人本就全都長得不大一
樣: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聾有瞎的,長得不一樣這很正常吧?聽您這麼一說
難道我的雞巴是天生殘疾不成?」只有19歲的田樂志聽專業女軍醫這麼一說,
心中也惶惶然。

  「殘疾?你平時小便時有異常感覺嗎?」

  「沒有啊。」

  「那射精呢?這麼大的彎度能正常射出來嗎?」蘇靜雨認真地問著,顯然已
經把小田樂志當成了自己的病號,雖然她只是個外科醫生,並不是男科大夫,可
在戰地醫院裡每個醫生都是全才,誰又敢保證人家不懂男科呢?

  「射精?什麼射精?」只有19歲的小田樂志顯然是懵懵懂懂(在現在看來
這很可笑,可在七十年代再正常不過了。) .

  「你……你連射精都不知道?你們初中時沒學過《生理衛生課》嗎?」蘇靜
雨驚訝道。

  「初中?俺高小畢業就回家跟著老爹種地去了。俺要是初中畢業早在縣裡不
錯的單位找到工作了,還用來當兵找出路?」小田樂志一聽就是覺悟不高的那種
思想落後分子。

  「唉,看來還真是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還什麼都不知道就來上戰場了
……」蘇靜雨發自內心的感慨,這小田樂志太年輕了,人生的美好還未充分體驗
就要走向生死未知的戰場……

  「嫂子,俺也不想啊,誰知道在大後方當兵好好的,居然打起仗來了。雖然
我上面還有倆個姐姐,可我們田家的傳宗接代就指望我了啊。萬一我要是死了
……我們田家可就絕了後了……以後俺老爹、老娘可誰來養啊?……」小田樂志
說著說著竟有些悲愴起來,頭腦裡不禁浮現起了自己那已略顯老態的父母慈祥面
容。

  小田樂志的話觸動了蘇靜雨的柔軟心弦,不禁讓她鼻子一酸竟有些想落淚的
感覺:是啊,這麼小的戰士不久後就要走上生死未蔔的戰場了,將直面血與生死
的慘烈。或許他真的將一去不返;或許他那還略顯稚嫩的年輕身體將被無情的炮
火所吞噬;或許他年邁的父母真的將再也無緣看到他鮮活的笑臉……

  想及此溫婉嫻美的蘇靜雨母性情懷被點燃,她動情地摟住了小田樂志的赤裸
身體,把他攬入了自己溫暖、沁香的港灣裡。用一雙溫暖細柔的纖手在他光滑的
脊背上撫摸著,把粉臉貼在田樂志的臉上摩挲著,她不想讓田樂志感受到自己內
心的傷感,於是強裝出堅毅鼓勵道:

  「樂志你瞎說什麼?你會活著回來的,你父母也會再見到活蹦亂跳的你……」

  「嫂子,萬一……要是萬一我在前線犧牲了,你……你還會記得我嗎?」田
樂志突然打斷了蘇靜雨的話唐突地問了這麼一句。

  「沒有萬一,嫂子不允許你犧牲,你給我全身全影的活著回來。」蘇靜雨堅
決道,這個時候絕不能說喪氣話,不然小戰士的意志就會垮掉。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是想要嫂子的身子嗎?只要你活著回來……我……我……
我就給你……」蘇靜雨像是做了個最艱難的決定,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什麼?嫂子,你說的可是真的?」田樂志驚喜道,一改剛才的頹廢,精氣
神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不得不說有時候女神的誘惑能讓男人忘卻對死亡的恐懼。

  月光下蘇靜雨的臉變得潮紅一片,喏喏道:「真……真的……難道我還能騙
你不成?」

  「嫂子,你太好了,我保證好好的活著回來……要了你……」說著田樂志竟
激動地緊緊地抱住了溫玉軟香的蘇靜雨……

  「啊……樂志,別……別這樣……喔……你這個小壞蛋。我在跟你說話呢,
你聽到沒有?……喔……你怎麼跟我家小寶寶一樣瞎嘬呢?」原來小田樂志把柔
情的蘇靜雨摟入自己赤裸的懷抱中,恰巧那一對渾圓飽滿的雪乳就屹立在了小田
樂志面前,情欲初開的他哪裡受得了這對鼓脹胸器的誘惑?一口就嘬住了蘇靜雨
那雪峰頂端紅豔豔的小櫻桃津津有味地品咂了起來。

  「嗚……好甜,嫂子,這不會是奶水吧?剛才我就想問沒敢問……」小田樂
志一邊拼命裹吸著乳白色的甘甜蜜汁,一邊用紅紅的舌頭舔乾淨了嘴角的乳白色
液體仰臉問道。

  「你……別再嘬了,好不容易退了奶,居然又被你嘬出來了……你可真討厭。」

  「唔……嫂子,你家小寶寶幾歲了?」小田樂志仍然沒有停下裹吸那泌出乳
白色的甘甜汁液的紅豔豔蓓蕾,假意問道。

  「兩歲多了,行了,行了,樂志快停下。不然我可生氣了。」蘇靜雨急道。

  田樂志對蘇靜雨還是充滿敬意的,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營長的愛人,更因
為她的善良,慈悲心腸。於是他停止了品咂乳珠,就那麼靜靜地擁著赤裸的月神
娘娘。

  蘇靜雨對田樂志的聽話很是滿意,憐愛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了,
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早六點還得早起訓練吧?」

  「嗯,每早六點五公里負重越野。可是嫂子,我……」田樂志有點戀戀不捨,
抱著蘇靜雨的赤裸身子不肯鬆手。

  「聽話,趕緊回去吧,好好訓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聽嫂子的話:
好好活著回來……」

  ……

  翌日,田樂志的各項訓練倒是都參加了,不過人卻像是丟了魂兒似得,一副
渾渾噩噩的樣子,一向關心他的老班長可沒少提醒他。不過老班長哪裡知道他得
了心病,還不是一般的心病而是犯了最要命的相思病!

  中午在臨時集結營地吃完了午飯後躺在大帳篷裡午休的田樂志在連排鋪上翻
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因為他腦子裡全是赤裸的女神蘇靜雨的身影,她渾圓飽
滿的雪白大奶子、豐腴肥美的肥臀、芳草萋萋下那誘人浮想聯翩的蝴蝶屄。腦子
裡全是昨晚他跟蘇靜雨纏綿悱惻的撩人畫面。他越想下身的反應越大,最後實在
是忍不住了,想再去看一眼嫂子,便又跟班長打了招呼奔向了六公里外的124
師戰地醫院臨時駐紮地。

  124師臨時戰地醫院就進駐在了距離中越邊境僅僅二十多公里的馬關縣的
一個小鎮上,臨時徵用了鎮政府在山腳下的一處大院子作為了野戰醫療所,院子
裡的十幾間大房間被改造成了急救室、手術室、診療室。院外的大廣場上還搭建
了幾大間簡易板房大病房,大約有五十多個床位的樣子,顯然已經為即將到來的
大戰做好了救護準備。

  田樂志風風火火地翻山越嶺,氣喘吁吁地來到山腳下的124師臨時戰地醫
院大院裡,沿著走廊來到了蘇靜雨的診療室門前時頓時傻了眼:因為走廊兩側的
長椅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坐了十幾個等著找蘇靜雨看病的年輕戰士。看來今天他來
的太晚了,被人家搶了先,其實不應該午睡的。他不得不按順序坐在了隊伍的最
後面。

  田樂志坐下後平靜下來才發現:臨時戰地醫院其他幾位軍醫的診斷室門口
並沒有一個等候看病的小戰士,可這群年輕戰士卻一個也不去找哪些空閒的軍醫,
偏偏都擠在蘇靜雨的門口。再看他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樣子,一個個望向蘇靜雨
診療室門口的那急迫、渴望的眼神兒,田樂志就明白了:他們其實根本就沒病,
應該是跟自己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來接近、欣賞124師一枝花的。蘇靜雨顯
然已經成了124師所有小戰士心目中的女神。

  「吱呀」一聲緊閉的診斷室大門終於打開了,一名滿臉青春痘的魁梧的戰士
異常興奮地走了出來,臨關門前還不忘再回頭向診斷室內留戀地回望了兩眼。

  「喂,建軍出來了?怎麼樣?」在樓道盡頭大門口處一個倚門靠著的戰士向
新出來的這位滿臉青春痘戰士招手問道,看來是跟他一同前來「看病」的同伴,
可能是先一步看完了在大門口等他。

  「嘿嘿,美死了。出去說,出去再說……」這位滿臉青春痘的叫建軍的小戰
士激動地說著就奔等他的同伴跑過去。

  馬上排在最前面的一名小戰士站了起來,很緊張地整理了一下軍容後就迫不
及待地又敲門進入了蘇靜雨的診療室。其他等待的小戰士也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寵
幸時間的臨近,紛紛在臉上掛起了笑容。

  田樂志卻沒有去關注那位剛剛進去的小戰士,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剛剛從他身
邊跑過去的那位滿臉青春痘叫建軍的戰士,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讓田樂志很是好
奇:他究竟在嫂子哪裡得到了什麼好處?讓他那麼激動?

  正是出於這種好奇心的驅使田樂志站起了身悄悄尾隨在了哪人的身後,想去
聽聽他跟同伴之間的對話。

  那兩人出了大門就坐在門口水泥花壇上抽起了煙。田樂志就躲在門後側耳就
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怎麼樣?建軍,我沒騙你吧?只要別太過分嫂子基本上都會忍著讓咱們摸
的。喂,跟我說說你摸嫂子哪裡了?」建軍的同伴邊邀功邊急迫地問道。

  田樂志聽他叫蘇靜雨「嫂子」就知道這兩個人應該跟自己都是一個營的,不
過肯定是其他連的戰士,因為這兩個人他平時沒見過,應該不是一連就是三連的。

  「還能摸哪兒啊?就是那柔柔的小手唄!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嫂子那小手
的皮膚真好,嫩嫩的,水滑水滑的,怎麼摸都舒服啊。咦?你這麼問難道你還敢
摸別的部位?」

  「嗐,看你個子那麼大,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也不過如此嘛。嘿嘿,
嫂子的手我早就摸過了,現在都是有意無意的把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哪
人猥瑣地笑道。

  「什麼?齊援朝……你連嫂子的大腿都敢摸?不怕讓栗營長知道了槍斃了你?」
建軍大驚道,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了也是滿心的氣憤,心裡罵了無數遍這個不要
臉的齊援朝。可是捫心自問他又有什麼資格罵人家呢?他田樂志連嫂子那誘人的
蝴蝶屄都摸過、舔過了,而且要不是昨晚嫂子的及時阻止他估計早就已經把慈悲
心腸的嫂子給肏了,不是嗎?

  「呸,你個膽小鬼,白長那麼大的個子了。怕什麼?你還看不出來為什麼嫂
子這麼放任咱們這些還沒結過婚的小戰士摸她嗎?」齊援朝好像並沒有被建軍的
話嚇到,他好像並不懼怕,一副窺破真相的樣子。

  「為什麼?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聽你說了以後才跟著來的。我還一直以為你
是在吹牛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建軍直到現在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口氣。
124師的一枝花哪個戰士不想親近?可是平時總感覺人家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
這種事情也就每天躲在被窩裡偷著想想罷了,從來沒人敢當真的。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馬上就要發起總攻了,咱們也要上戰場了。一旦
上了九死一生的戰場咱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不好說了。嫂子是可憐咱們這些還
沒結過婚,沒有親近過女人的小戰士,對有些戰士來說也許這就是第一次也是最
後一次親近女人了……」哪個剛才還有些猥瑣的齊援朝現在說起話來好像心情也
沉重了許多,語氣也明顯莊重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嫂子怎麼會……嫂子真是好心腸,反而咱們有點
兒太哪個了……」建軍說著竟對自己的猥瑣想法有些慚愧了起來。

  「你也別太自責了。嫂子這麼做就是:行大義者不拘小節,就是觀世音菩薩
再世。」

  「觀世音菩薩再世?怎麼講?」建軍不解。

  「以前聽我爺爺給我講過一個觀世音菩薩助武王討紂的故事。說是佛經《楞
嚴經》上記載:周武王伐紂時觀世音菩薩為了輔佐他覆滅暴紂,竟附身王后邑姜
伴其左右。後來周起兵討伐後在漫長的征途上漸漸有一大批年輕士兵開始想家、
懼戰。又是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后邑姜把一個個懼戰的士兵喚上帳車來偷偷與之
交歡。凡是與之交合過的士兵皆容光煥發一改頹廢。漸漸地一個個士兵都知道了
消息,都默默地跟在王后的帳車後等待著召喚,直到月後伐兵到達了商都朝歌,
很多士兵都跟觀世音菩薩附身的王后邑姜偷偷在帳車上交歡過了,一個個都變得
驍勇異常,最終周剿滅了暴孽的商紂。討紂成功後觀世音菩薩便飛離了王后邑姜
的軀體……不過王后邑姜卻是在這次討伐路上懷了身孕,後生下了她的第二個兒
子:唐叔虞……」齊援朝幽幽地講著。

  「天啊,沒想到觀音娘娘還做過這種事?不過現在想想這觀世音菩薩助武王
討紂的故事真的有點兒像嫂子的現在的作為啊。難道嫂子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再次
附身?」建軍聽完故事不禁感慨道。躲在門後的田樂志聽了也是頗為認同他的話:
是啊,嫂子應該就是觀世音菩薩再世了。

  「嗯,或許吧。所以你也不用顧忌那麼多了。只要做的不太過分嫂子是肯定
不會告訴栗營長的。」齊援朝道。

  「那……那你明天下午還來不?」建軍試探著問道。

  「來啊,為什麼不來?咱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戰場了,以後恐怕想來都永
遠都沒機會來了。趁現在還活著就享受最後幾次吧。你呢?難道你不想來了?」
齊援朝道。

  「我……我當然也想來。」建軍扭捏道。

  ……

  田樂志也不知在長椅上等了多久總算排到了第一位,在他前面陸續有十幾位
小戰士心滿意足地激動離去,但後面又相繼來了幾名戰士排在了他的身後。

  診斷室的大門又打開了,這次終於輪到田樂志了。看著新出來的那位一邊癡
迷地嗅著自己的右手一邊露出滿足的笑容,田樂志心裡很不是滋味:雖說知道蘇
靜雨是觀音菩薩再世,可自己內心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他心裡總不
是滋味。

  他敲開了房門,走進了蘇靜雨的診斷室並隨手反鎖了房門。還沒等他扭過身
來就聽到一聲黃鶯般動聽的聲音驚呼道:「怎麼是你?樂志……你……你怎麼又
來了?」

  田樂志扭過身來才看到了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戴著圓形紅五星軍帽,穿著白
大褂的英姿颯爽的蘇靜雨。跟昨晚上的哪個婉美的月神完全不同的風格,不過更
是另一番動人的美撩撥著田樂志悸動的心弦。

  田樂志看到美人兒在側心潮澎湃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急速奔到蘇靜雨的身
前,一把摟住了她的香肩,低頭嗅著她秀髮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沁香動情地說道:
「嫂子,我想你了。所以想過來再看看你。」

  蘇靜雨急忙臉紅紅地推開了他的雙手,嗔怪道:「別毛手毛腳的,讓外面的
戰士看到會誤會的。」

  田樂志被心上人推開了手再想到在自己前面排隊的哪些小戰士都曾對她動手
動腳過,於是不滿道:「嫂子,你偏心,只許別人摸你?前面的哪些人都摸過你
了吧?我可是聽他們說過了。我怎麼就不行呢?」

  「你……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這些可憐的小戰士只是羞羞答答地摸摸我的
手,用腳碰碰我的腳而已,可你呢?人家還從來沒讓我們家老栗以外的男人看過
的哪個地方都被你那樣了……你還不知足嗎?」蘇靜雨有些氣憤道。

  田樂志內心一思量蘇靜雨說的的確沒錯,自己的確已經看光、摸過、舔過了
女人最珍視的部位。於是他馬上認錯道:「對不起,嫂子,是我太在乎你了。我
聽到別人模你心裡很生氣。」

  「你心裡很生氣?你生哪門子氣啊?我是你什麼人?是你老婆嗎?」蘇靜雨
咄咄逼人地問著田樂志,臉上卻掛起了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我……我喜歡你,嫂子。我……」田樂志臉紅脖子粗地憋了半天,
終於說出了這句他在大通鋪上輾轉反側了一整夜一直都憋在心裡想對仙子般的蘇
靜雨說的話。

  蘇靜雨馬上一臉錯愕的瞪大了一雙美目,趕緊伸出一根蔥白的玉指堵住了田
樂志的嘴唇,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然後緊張地道:「噓!樂志,別瞎說。我已經
是有丈夫的人了。」

  倔強的田樂志一把握住了蘇靜雨堵在自己嘴上的玉指,堅毅地說道:「那也
擋不住我喜歡你……嫂子,我真的好喜歡你……」

  蘇靜雨聽了他的表白,表情有些怪異,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連忙制止他道:
「好了,樂志別再說了。你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就回去好好訓練吧。
記著我對你說過的話,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我還有件事想求嫂子幫忙。」田樂志見蘇靜雨要攆自己出門便趕緊
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哦?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你。」蘇靜雨堅定道。

  「嫂子,這可是你說的。我求你的事,你肯定能幫得上。我……我想晚上再
看看女人到底長啥樣。」田樂志猶豫再三還是把心裡話說出了口。

  「你……你說什麼?昨晚不是已經給你看過了嗎?怎麼還要?」蘇靜雨訝異
道。

  「昨天我有點兒太激動了,滿腦子恍恍惚惚的都給忘記了。今天早上一起來
記憶都模糊了,好像做了一場春夢似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嘿嘿嘿,嫂子,怎
麼樣?能幫這個忙不?」田樂志自知自己的要求過分所以強自嬉皮笑臉著。

  「你……你想的美。只能看一次,忘記了活該。」蘇靜雨繃著臉道。

  田樂志嬉皮笑臉地從蘇靜雨身後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低頭把嘴湊在她嬌小可
愛的耳朵邊耍無賴道:「嘿嘿嘿,嫂子,您就行行好吧。再讓我看一次,就一次,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怎麼樣?」

  「你……你真是個無賴,不行。我說過了,快鬆開我,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蘇靜雨掙扎著想推開田樂志緊緊攬住自己纖腰的猿臂,可無奈她力氣太小根本掙
不脫田樂志的糾纏。

  「嘿嘿,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麼一直抱著你不鬆手,你猜時間長了外面等
著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你……田樂志,你這個無賴。吖……你別瞎摸了……喔……你真討厭。」

  當田樂志開始在她身後緊緊地摟住她的身子,火燙的嘴唇開始沿著她頎長的
白皙玉頸親吻時,蘇靜雨終於受不住了,滿臉酡紅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
投降。晚上你過來吧,不過先說好:只許看,不允許像現在這樣動手動腳的,你
能答應嗎?」

  田樂志一聽大喜過望:「嘿嘿,能,我能答應,我保證只看不摸。」

  「那你還不趕快滾?外面的戰士們都等著急了。」

  「嘿嘿,我這就滾,這就滾。嫂子,今晚我還是昨晚哪個時間到,別忘了給
我留門啊。」

  「趕緊滾,懶得理你。」蘇靜雨嬌嗔道。

  ……

  田樂志美滋滋地往回趕,路邊枝頭上鳴叫的鳥兒似乎在議論著他此刻的愉悅
心情。路兩邊飛快向後倒退著的樹木似乎驚異於他不知疲倦地奔跑速度。

  晚上吃完飯,連裡又組織大家開會學習,熟悉越南邊境地區的地圖、地貌特
征、駐軍要塞等等情報資料。田樂志表面上坐在哪裡認真地聽著其實心早就飛到
了六公里外的124師野戰醫院的大院裡。

  又像昨晚一樣:晚上吹了熄燈號,查完鋪之後田樂志又裝作去廁所的樣子偷
偷地溜出了軍營。

  夜幕下一個風馳電逝、躡景追風的年輕小戰士正興奮地賓士在山間的小路上,
嘴裡還響亮地哼唱著《娘子軍連歌》:

  向前進……向前進

  「戰士」的責任重

  婦女的「淵」很深
            
    古有花木蘭替父去從軍

  今有娘子軍扛「槍」為人民。

  ……

  終於田樂志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山腳下的124師野戰醫院臨時駐地,又輕車
熟路地從側門溜進了醫院裡,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來到蘇靜雨診斷室門前,屋裡是
黑著燈的,靜悄悄地也不知到底有沒有人在。

  「砰砰砰」他輕輕叩響了房門,沒有動靜,推了推房門是鎖上的。

  「嫂子,是我,田樂志。」喊了兩聲也沒有回應。

  「壞了,下午嫂子肯定是急於想支開自己才那麼痛快的假意答應的,其實她
心裡根本就不願意來。」見半天沒有人回應,田樂志這才回憶起下午自己糾纏蘇
靜雨的場景,頓時明白了真相。

  「哎!」他長歎出聲,失望地低下了頭,不甘心地扭轉了身體往回走。

  本來興奮地飛上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萬丈深淵之下。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
像被抽空了似得,每挪動一步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就在田樂志萬分沮喪地走到樓道的出口時,突然身後傳來「哢嚓」一聲清脆
的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他立刻頓住了身形,驚喜地猛然回頭。「吱呀」一聲輕
響蘇靜雨診斷室的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只見那道房門打開了一條細細的門縫僅
能容得下一隻偷竊的小老鼠鑽入。

  「嫂子。」他喜出望外地輕呼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田樂志已經知道蘇靜雨就在那屋裡一直都在等著自己。

  「嫂子,沒有騙我,她一直都在哪黑乎乎的屋裡等著我。」一股莫名地興奮
讓田樂志渾身又充滿的力量,他飛快地又奔回了那道門口。

  田樂志一把推開了房門又迅速反鎖上了。再瞪著一雙大眼在黑暗中四下尋找
著美人兒的倩影。

  正是農曆初十月亮一天比一天明亮了起來,今天的月光就似乎比昨天更亮了
一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皎潔如銀月光田樂志終於就在門邊發現了穿著白大褂、
戴著女式圓形紅五星軍帽的楚楚動人的蘇靜雨。她此刻正緊緊地貼牆站著,雪白
的貝齒緊張地咬著下嘴唇,高聳的胸脯高高低低快速起伏不停著。而她一汪妙目
此刻正顧盼生姿地望向了田樂志。

  田樂志被心儀的女神這麼盯著,腦海裡立刻泛起波瀾,他一激動就撲了過去,
一下子就用自己敦實的身板就把曼妙身姿的蘇靜雨死死抵在了牆上,嘴唇已經忘
情地如雨點般落在了蘇靜雨那一張精緻的瓜子臉上。

  「嫂子,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耍我,根本就沒有來呢。喔……你可
想死我了……讓我好好地親親你……」田樂志邊忘情地吻著蘇靜雨邊嘟嘟囔囔地
說著。

  「你……樂志,別……別這樣。我……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了……你……你不
能這樣……哦……別親了……」蘇靜雨掙扎推拒著田樂志,不過她的反抗看上去
那麼的綿軟無力,好像絲毫都阻止不了田樂志瘋狂地親吻行為。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田樂志不管不顧地繼續在蘇靜雨的俏臉上親吻
著。

  「你……你不是保證過:不對我動手動腳的嗎?早知道你還是這樣無賴我就
不應該來……哼!」蘇靜雨邊掙扎著邊嬌嗔道。

  「嘿嘿嘿,我沒有動手啊!我動的是嘴……嘻嘻嘻。」田樂志嬉皮笑臉道。

  「你……你真不要臉!臉皮比城牆都厚……嗚嗚……嗚嗚」蘇靜雨還想嗔罵
田樂志可香唇已經被田樂志的一張大嘴給堵上了。

  絕對是一次又濕又長的深吻,田樂志的大舌頭撬開了蘇靜雨的牙關長驅直入,
勾住了她的小香丁與之纏綿悱惻在了一起。經過了昨夜在床上的徹夜繾綣纏綿之
後兩個男女再次舌吻在一起似乎是那麼的天經地義,那麼的熟悉、期盼。

  蘇靜雨的小香丁又香又滑,剛剛開始時還有些羞澀,處處被動著被田樂志哪
條死皮賴臉的大舌頭緊緊糾纏住不放。吻得久了她也漸漸放開了,哪條可愛的小
香丁也嘗試著挑逗起田樂志哪條粗笨的大舌頭起來,漸漸地竟佔據了上峰,丁香
軟舌靈巧地輕撥挑動著田樂志的哪根笨舌,相反田樂志倒是有些處處被動了起來。
這不禁讓她得意地用一雙含春美目挑釁般地顧沔起田樂志來。

  此時蘇靜雨的真實心境已然表露無疑,手上的掙扎、推拒動作顯然都已經變
得那麼的虛偽、做作,於是她乾脆停止了掙扎,索性用兩條胳膊緊緊地摟住了田
樂志的脖子,和他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處。

  「唔……嗯……」伴隨著忘我的舌吻,美人兒那如鶯鳴喬林,燕語繞梁的低
語呢喃聽起來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田樂志聽到蘇靜雨那銷魂的吟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漸漸地手上也不老
實起來:蘇靜雨白大褂上的紐扣一顆顆被他悄悄地解開;再接下來綠色軍裝上的
紐扣也被他一顆顆地解開;再接下來是雪白色襯衣上的紐扣也被一顆顆地解開了
……

  蘇靜雨也許是把心思都放在了應付田樂志激情的舌吻上了,所以她似乎並未
覺察到自己的上身衣物早就已經被解除了武裝。也許她早就覺察到了只是不想去
阻止?漂亮女人的心思誰又能猜得到呢?

  終於田樂志撩起了蘇靜雨最後保護玉女峰的那一層白色小背心,把它推上了
胸部之上,一雙顫巍巍的渾圓飽滿雪乳就露出了真容,田樂志一雙大手趁勢左右
開工各握住一隻香乳,千揉萬摸了起來。指尖不停地圍著那顆鮮紅鮮紅的雪峰頂
端的小櫻桃逗弄了起來。

  「噢……你……你這個小壞蛋。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扣子都解開的?你……
快鬆手,別摸了……嗚嗚」蘇靜雨好像直到此時才發現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已然失
守,只不過她剛驚叫沒兩聲紅唇就又被田樂志的大嘴給堵上了,兩條蓮藕臂的玉
臂依然緊緊地摟住田樂志的脖子,似乎並沒有要反抗玉乳被把玩的現狀。

  經過了昨晚跟蘇靜雨一夜的纏綿,田樂志似乎懂得了些女人的生理結構,他
已經不滿足于把握一對兒鼓脹的聖女峰了,他的一隻大手翻過了雪山,越過平原,
排除萬難、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了那片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一隻火熱的大手順
勢就捂住了早是一片泥濘的幽門谷地。

  「吖……你……田樂志,你……你個小流氓,快把手從我褲子裡拿出來……
啊……不要……」蘇靜雨剛想阻止可是已經晚了,因為田樂志右手的中指已然探
入了一片澤國的肉縫內,並且很快就找到了那孔神秘的仙人洞,然後把手指深深
地插入其內,摳弄了起來。

  「嫂子,你這屄裡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是不是漏尿了?」田樂志終於
問出了一直以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自己的秘密被這傢伙發現,蘇靜雨被臊的臉燙似火炭,羞怒道:「你……你
才漏尿了呢!還不是被你害得?你這個笨蛋!」

  小田樂志畢竟是沒有性經驗,被蘇靜雨說得一臉懵懵懂懂,口中喃喃道:
「被我害得?可我也沒……」

  蘇靜雨看他果真是個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於是不等他說完打斷
他道:「小壞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開了,這屋裡有些陰冷。我身上有些冷…
…」

  她這麼一說果然田樂志的心思就轉移到了這陰冷的天氣上:雲南雖說四季如
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較冷的一個月,更何況是冷颼颼的夜裡了?這時候的氣溫
也就是五六度的樣子,還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這就抱您去床上,還像昨
晚那樣給您蓋上被子,然後再……」說著他把那只摳弄濕濡桃源洞的右手從蘇靜
雨襠間抽出來,蹲身、彎腰一手摟住蘇靜雨的腰身,一手摟住她的腿彎,猛一挺
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過去,快放我下來。」蘇靜雨驚覺不好連忙驚呼,
可是已經晚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身體瞬間就被抱離了地面,
兩隻小腳也懸了空,螓首後仰過猛使她戴在頭上的女式軍帽也掉落在地,無言地
訴說著自己的不滿。一頭不過肩的秀髮也就此如瀑布般飄落了下來。

  田樂志抱著懷裡的女神一步步向診斷床走去。懷中仙子胸前裸露出來的那一
對兒飽滿高聳的大白兔也隨著他的走動活蹦亂跳了起來,田樂志的眼神兒也被這
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隨之泛起一陣陣漣漪。看著那誘人的肉浪
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堅挺腫脹了起來……

  田樂志抱著半裸的蘇靜雨來到診斷床前,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張印
著紅十字的被子蓋在了她的玉體上。

  蘇靜雨就那麼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也許是半天也不見田樂志的動作,於是好
奇地睜開了眼睛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她立刻就羞紅了雙頰,只見:月光下田樂志正站在床底一旁
脫著身上的軍裝,到蘇靜雨看時已經脫得全身赤條條,強健的身體散發著雄性的
荷爾蒙氣味,尤其是胯間哪根粗長上翹成詭異弧度的大陽具已然雄起,正堅挺著,
昂首怒目向蘇靜雨看來。

  「天啊,你這個小流氓!看起來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
想到你竟然……竟然這麼壞?……」蘇靜雨一眼就看到了田樂志兩腿間哪根已經
堅硬似鐵的怪異陽具,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當男人想壞事兒時下面那東西才會
變硬,於是她嬌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壞的樣子你還沒見識過呢。」說著他就一頭鑽進了被
窩裡來,並開始動手去脫蘇靜雨身上的軍裝。

  「你……別,我……我自己來。」蘇靜雨看到氣勢洶洶撲來的田樂志驚慌道。

  一件件衣物從被子內被蘇靜雨蓮藕般的玉臂丟到旁邊的椅子上:白色大褂、
綠色軍裝、白色襯衣、可愛的白色小背心、綠色軍褲,最後連她僅剩的護著最珍
貴羞處的粉紅色的內褲也被她丟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蘇靜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是田樂志能感覺得到她此刻非常
的緊張:因為緊挨著她酮體的田樂志感到了她渾身的顫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
也不知她在害怕什麼?

  為了安撫緊張的蘇靜雨,田樂志爬上了她玉體橫陳的嬌軀上溫柔地吻住了她
的唇。可是漸漸地他發現這種所謂的安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他感到身下
的蘇靜雨呼吸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強烈心跳連壓在她身上的田樂志都感受
的很明顯。

  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田樂志就顧不得許多了,必須要進行他昨晚後悔了一整
夜沒敢幹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揚的陽具一下下摩擦著蘇靜雨下身那已然濕漉漉的陰唇花瓣,通
過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實已經大致瞭解了這個神秘肉縫中些許秘密,他已經不像
第一次探索時那麼懵懵懂懂了。

  他一邊廂加緊跟蘇靜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邊廂悄悄分開了她的兩
條美腿用右手扶著陽物開始在濕濡花瓣中尋覓著桃源洞口。

  終於火熱的鮮紅大龜頭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動正欲挺臀捅入,陽具
卻被突然伸過來的一隻修長玉手握住了。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
開她的注意力可依然還是被敏感的她發現了他的陰謀。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等你從戰場平安地回來再
……」蘇靜雨在他耳邊急忙道。

  田樂志昨晚就是因為這樣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結果他後悔了一天一夜:槍
炮無眼,誰敢保證自己能真的活著回來?而且世事無常,就算是當真他活著回來
了,那嫂子還會兌現承諾把身子給他嗎?

  如果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正體驗過還是個童子雞就上了天堂,那豈不會
被其他人恥笑?所以他在來之前早就做了決定:今天即便是下地獄也要破了自己
的童子身,一定要就地正法了嬌美的嫂子。倒是要品嘗一下這肏屄到底是何滋味
兒?為何那麼多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呢?指定是很美妙了。

  想及此田樂志不再猶豫他猛一用力,一把就拽開了蘇靜雨握住他陽具的小手,
事不宜遲再猛一挺臀,哪根粗大怪異的陽具就「噗呲」一聲盡根沒入了蘇靜雨泥
濘的玉洞之內。

  「啊……你……田樂志!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麼做對得起你們營長
嗎?你快點拔出來,不然我就去你們營長哪裡給你告狀,看他不槍斃了你?……
噢……你……」可是田樂志似乎沒有聽到似得反而猛烈地抽肏了起來。

  「喔……天啊……你……你怎麼不聽勸呢?……吖……你輕點兒……嗚……
你個流氓!」

  蘇靜雨苦口婆心的勸說似乎並沒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因為不久後即便是在
124師臨時野戰醫院寂靜的走廊裡似乎都能聽到從蘇靜雨診療室裡傳來「嘎吱
……嘎吱……嘎吱……」床鋪劇烈的異響聲,從那響亮的床鋪異響聲中可以很明
確的判斷出它肯定是受到了異常強烈地猛力衝擊。

  又稍過不久走廊裡就傳來了女人那極力壓抑著的似悲泣非悲泣,似哀歎非哀
歎,似歡愉非歡愉的令人心馳神醉的低聲吟唱之聲。那聲音初始細弱蚊蠅,可隨
著床鋪劇烈的異響聲越來越響,那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也隨著逐漸大聲了起來,
並隨之流泄於本是死寂一片的走廊之內。

  稍有經驗的老司機只一聽這蝕骨銷魂的呻吟聲便可以得出一個很明確的結論:

  曾經貞潔無暇的「124師一枝花——蘇靜雨」已經被不知道哪個採花賊給
採摘了!

           
             第四十三章 田樂志(三)

  當舒雅紅著一張似炭燒般的俏臉,聽著田樂志用粗鄙、下流、淫穢的詞語詳
詳細細地描述著他跟栗營長的妻子——軍醫蘇靜雨一次次在她的辦公室的診斷床
上偷情、聽著他如此繪聲繪色地描述如何同栗營長的妻子蘇靜雨一次次地顛鸞倒
鳳行魚水之歡的露骨性行為時,講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貓百爪撓心般的難耐:今
晚丈夫戴慶剛剛把小弟弟插入她那充滿渴望的嬌嫩下體不久就被眼前這位田所長
給叫跑了。不知為何自從今晚她吃了那粉色的美容膠囊後她就一直隱隱有種渴望
那種男女之事兒的欲望。今晚被丈夫撩撥起來的欲望本來就還未消退,再聽了田
樂志這一段聲情並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內心的欲望就更加不可被壓制了,
所以她聽得相當的入神。

  其實田樂志的淫穢描述對舒雅觸動還是相當大的,因為蘇靜雨跟舒雅的身份
上有那麼些許的共同點,那就是:都算是田樂志同事的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
個是田樂志首長的妻子,一個是他下屬的妻子。因為這一層聯繫所以當田樂志齷
齪描述蘇靜雨一次次背著丈夫栗營長跟他偷情時,不可能不讓有類似身份的舒雅
感同身受。

  令舒雅萬萬驚歎莫名的是:哪個觀音菩薩般慈悲心腸的善良女人蘇靜雨最後
竟然還是瞞著丈夫和田樂志上了床,而且還不止一次。她有些不太理解:雖然田
樂志年輕時應該也還算英俊,可對方的丈夫畢竟是他的首長啊,他真的是色膽包
天,連營長的妻子都敢碰。再有哪個嫂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本來是好心可最後
自己竟然失了身,連貞潔都這麼失掉了?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難道真的像
田樂志所說的那樣,他的下面哪根怪異陽具會讓女人著迷嗎?

  想到這裡她又禁不住偷瞄一眼哪根田樂志故意露出來的怪異陽具:只見在戶
外透進來的幽暗的路燈光照下,它的龜頭蛙口似乎隱隱有亮晶晶的黏液流出,那
上翹的弧度讓整個陽具像根肉腸魚鉤似得,看不出有絲毫的美感。舒雅不得不搖
搖頭,她確定:所謂的這根東西能帶給女人無盡的高潮都是田樂志在吹牛!因為
在舒雅看來這根東西比起「小包子」的哪根黝黑的粗大陽具來絲毫都不威武,反
倒是「小包子」的哪根大傢伙看上去更讓女人心顫。

  舒雅捫心自問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這種事自己是絕對做不出來的,自己在
這方面是有底線的,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虛幻的遊戲中才敢去嘗試……在現實中自
己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丈夫戴慶的,這一點她在跟戴慶結婚那天她就默默在心
中發過了誓言。她之所以下決心跟宋冠傑斷絕一切聯繫大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雖然在虛擬遊戲中可以去試著約會自己喜歡的大男孩甯澤濤,可那畢竟只是遊戲
而已,要是在現實中即便是真的碰到了真正的寧澤濤她是肯定不會去主動招惹的,
最多也就是站在遠處留戀地看他背影一眼,僅此而已。

  所以舒雅自認為:自己是有原則的,在那款「愛情遊戲」中的行為是絕對不
會影響到現實生活中的自己的,而在那款遊戲中因為是虛擬的也即是不存在的,
所以她也不會太在意,就當是為完成自己少女時代的關於白馬王子的夢想圓夢吧?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沒有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既然在現實生活中實現
不了自己的夢想,那在那款「愛情遊戲」中實現且又不影響自己正常的生活豈不
是一舉兩得嗎?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不是嗎?

  ……

  「那天晚上當我把嫂子肏到了高潮,並讓她在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了潮噴的
美妙感覺後,她就徹底進入忘我狀態了,那叫床聲老銷魂了。我也真是想不到平
時文文靜靜的她會叫的那麼騷浪……」田樂志又開始「吹牛」了。

  「潮噴?」舒雅有點兒疑惑,細弱蚊蠅地喃喃自語,單純的她從來沒聽說過
這個名詞。

  「怎麼?丫頭,不會從來就沒有體驗過高潮後潮噴的極致快感吧?」舒雅的
自言自語不想被一直在留意著她細微變化的田樂志給聽到了,於是他認為炫耀性
能力的最好時機到了,便出言挑逗道。

  「你……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你還是繼續講你的故事吧,怪不得你一直都
不敢讓人知道這種事,原來你幹了這麼缺德的事情啊?嫂子本來是好意幫你的可
是你卻……你怎麼那麼壞啊?難道不怕被你們栗營長發現槍斃了你?……」舒雅
雖然對田樂志口中的「潮噴」有點兒好奇不過她是不想跟他請教這種問題的,這
種男女之間的禁忌話題怎麼能在夫妻之外討論呢?她已經想好了現在網路資訊發
達,大不了一會兒等田所長走後自己上網去搜索查詢一下嘛。所以她故意把話題
叉開,往舊事上去引。

  田樂志今夜故意灌醉戴慶借機找到家裡想要得到什麼?今晚來此是何目的?
故意給舒雅講他的「英雄事蹟」所為何事?再明顯不過了,他怎會放過如此好機
會呢?於是他邪笑著道:

  「丫頭,別掩飾了。是真的沒體驗過『潮噴』吧?唉,可憐啊,結婚都兩年
多了連這麼美妙的滋味都沒有嘗過?看來戴慶這小子在床上不行啊,放著這麼美
的小媳婦都滿足不了……」

  「你……別胡說了。你當領導的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呢?一點兒當領
導的樣子都沒有……」舒雅看田樂志越說越放肆、越說越露骨於是馬上憤然制止
道。

  「嗐!你這丫頭,怎麼不識好人心呢?又沒有外人,你怕什麼嘛?我可是真
把你當作了侄女才告訴你我深藏的秘密的。你可好,連這麼點兒事都不肯透露嗎?
你這可是過河拆橋啊?只想聽別人的秘密自己的一點兒都不說?那有這麼好的事?」
田樂志一聽舒雅居然敢責備他,馬上一改笑臉,拉下臉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他玩的女人多了,軟硬兼施是他的絕招,於是佯裝發起了官威,想唬住舒雅,好
讓她乖乖就範。

  舒雅看他變了臉,心中也有些怯怯,不過嘴上卻不遑多讓:「田……田所長
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又不是我逼著你說的?而且我怎麼看你說起來一副洋洋得
意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是你所害怕的隱秘呢?」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過對我來說你說啥都沒用的,我沒有點兒
後手怎麼敢把我從不示人的秘密告訴你呢?我可不是傻瓜,你說對吧?」田樂志
賊眼珠在眼眶裡亂轉了一通,低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可卻讓舒雅聽了不寒而慄。

  「後手?田所長,不至於吧?我肯定不會跟別人說的,您放心好了。我保證
過的,你忘了嗎?」

  「我都入土半截的人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好騙吧?就憑你空口白牙、上嘴
唇碰下嘴唇我就輕信了你的保證?嘿嘿,沒那麼簡單。既然你已經聽了我的秘密。
那就必須也付出相應的代價來,我才會放心……」田樂志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來,
聽著口氣哪裡還有半點剛才長輩的慈祥面貌?真似個變色龍一般,不愧是混跡於
黑白兩道多年的老油條。

  「付出相應的代價?田……田所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啊?剛才您給我講故事
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啊?我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肯定不會聽的……」舒雅看
他的臉色,聽他的語氣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於是惴惴不安道。

  「嘿嘿,不想聽?可惜你已經聽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已經把我的秘密
都聽到了耳朵裡。必須拿相應的東西來交換才行,不然我可不放心啊……你說是
不是這麼個道理?」田樂志冷笑著從沙發上坐直了赤裸的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
著舒雅道那略顯驚慌的眼神。

  「交換?」舒雅意識到這所謂的交換條件肯定不是能正大光明說出口的,於
是她有些心慌了,她在心裡埋怨自己:果真是好奇害死貓,自己真不該招惹這麼
個閻羅。

  「田所長,您放心好了,我發誓不會說出去的……再說您剛才跟我說的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

  田樂志一看時機成熟了,又觀察了一下舒雅家的四下環境,覺得把舒雅引到
那間小臥室裡開墾她應該更安全一些,畢竟哪間小臥室又多了一道門,萬一到時
候舒雅掙扎、叫喊起來隔著兩道房門,又隔著中間那麼大的一間餐廳,酒醉的戴
慶肯定是聽不到什麼的。想及此他一收臉上的怒意,又裝出一副和藹相,道:
「哈哈,丫頭,我是故意逗你的,看看把你嚇的那樣兒?你以為我會讓你交
換什麼啊?」

  「這……剛才田所長一生氣還真是嚇人呢。我還以為你想……」舒雅吞吞吐
吐道,看來剛才真是被田樂志嚇得不輕呢。

  「你以為我想怎樣?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壞人了?哈哈哈,你這丫頭啊,我可
是比你父親都大好幾歲,是你的長輩呢,是戴慶的老領導。被党培養了這麼多年,
應有的思想覺悟還是有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呵呵。」田所長和善地笑著,
儼然就是一位可親的長輩。

  「其實我也沒有把您想成壞人,只是您生起氣來有點兒嚇人……」舒雅解釋
道。

  「嚇人?哈哈哈,你還沒見過戰場上的屍山血海吧?沒見過殘肢斷臂吧?我
這樣就把你嚇著了?看來咱們中國女人跟越南女兵比起來還是差不少啊。」

  「越南女兵?難道你們在越南戰場上還碰到過越南女兵?她們也上戰場打仗
嗎?」舒雅驚異地問道。

  「可不咋地?越南雖然國家不大,可短短幾十年內先後跟法國打了九年的反
法戰爭,死傷幾十萬男人。又同美國打了十多年的越戰又傷亡幾十萬男人,後來
可好又派兵去打柬埔寨了,那麼點兒一個小國能有多少男人夠他們這麼天天打仗
的?所以越南國內女人比男人多,女人當兵也不奇怪了。」

  「哦?那你們碰到了越南女兵不會真的開槍射殺她們吧?」舒雅關心地問道,
她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方面的新聞報導,很好奇。

  「這個嘛……舒雅啊,你看我的腰為了背小戴上樓可累得腰酸背痛的狠嘞。
我看你敲腿還是很不錯的,不如再給我敲敲腰背吧?唉,人老咯,不中用了,這
身體的個個零件都不好使了。當然我不會白讓你給我捶背的,我順便給你詳細講
講我們團在攻克涼山的時候遭遇的幾次越南女兵襲擾的事兒……」田樂志一副可
憐相。

  「哦?您的腰也疼嗎?這其實很正常,我爸比您還年輕幾歲呢雖然天天坐辦
公室不幹什麼重體力活,可也天天喊腰疼呢。看在您辛辛苦苦背我們家戴慶上五
樓的份上我就給您也捶捶背好了……」舒雅心想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背著戴慶
連上五樓腰酸背痛那是肯定的。

  「舒雅啊,在這沙發上趴著太憋屈了,不舒服,我看你們家那間小臥室不錯
嘛,裡面是不是有小床呢?要是能四平八穩地趴在床上被你捶背那就舒服多了。
你說呢?」田樂志適時引導道。

  「呵呵,沒想到您要求還挺多呢?誰說在這沙發上就不能捶背了?還非要趴
在床上?我看您是當領導當慣了,當出了一身的毛病來。」舒雅適時嘲諷道。

  「你這丫頭,我又不是白讓你給我捶背的,我還會給你講不少我們對越反擊
戰時的秘聞的,還有你知道栗營長後來在戰場上犧牲了嗎?栗營長犧牲以後嫂子
最後怎麼樣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嗎?」

  「什麼?你是說蘇靜雨的愛人——你們的栗營長後來犧牲了嗎?天啊,怎麼
會這樣啊?真的嗎?那你們的嫂子蘇靜雨後來怎麼樣了?……」舒雅被田樂志突
然出口的消息震驚到了,連珠炮似得問個不停。

  「唉,一言難盡啊,來咱們進那小臥室裡你邊給我捶背,我邊給你慢慢講來
……」田樂志一臉憂傷道。

  「好吧,不會是個悲劇故事吧?要是悲劇我寧可不聽了,我可不想聽了難過
一晚上……」舒雅心軟不愛聽傷心的故事。

  「不會不會,不是悲劇,今晚你聽了肯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田樂志意
味深長地說道。

  「那好吧。那就進小臥室給您捶背吧,您不會還需要我攙扶您吧?呵呵。」
舒雅調侃田樂志道,並起身向那間小臥室走去,她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
近,在她心裡覺得這是在自己的家裡,而且丈夫戴慶就睡在隔壁可以隨叫隨到,
一個入土半截的老頭子能對她有什麼危險呢?

  「嘿嘿,不用,不用你攙扶我。我可還沒老到那種樣子,我身體可是還壯得
很呢。你要是小看我一會兒有你好受的……」田樂志話中有話,站起了身。跟在
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的舒雅身後走向了那間小臥室,一雙賊眼在舒雅那不停搖曳
著的挺翹美臀上上下看個不停。

  「呵呵,我可不敢小看您。您的身體是夠壯的,就背著我們家戴慶上了一趟
樓就要讓我給您又是捶腿、又是捶背的好半天,您這身體的確是夠強的。」不發
威的病貓舒雅是不怕的,所以她才敢不時挖苦田樂志幾句。

  田樂志自己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可不會計較舒雅的幾句暗諷。他在心中
暗暗算計著:「到了這間小臥室裡,有兩道門阻隔著,中間又有這麼大的餐廳
……嘿嘿,舒雅小美人兒啊,到時候你可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咯。你那
風騷的媽我是肏過了,沒想到下麵的屄是極品,你的應該也不遑多讓吧?一會兒
我可要好好比較比較你們母女倆下面的不同咯?……嘿嘿嘿!」

  一切進展順利,舒雅並未對田樂志的提議起疑。把舒雅讓進了小臥室裡,田
樂志走在後面關門時又特意看了一眼餐廳對面戴慶所在的那間大臥室,豎耳仔細
聽了聽房間裡面的動靜,隱隱能聽到戴慶微不可聞的鼾聲,他詭異地笑了笑就關
上了小臥室的房門。

       *********************

  田雅琴終於收集齊了戴慶的音像視頻資料,可以去藍樂歌城的VIP客戶區
的哪個「夢想成真」遊戲裡自己創建人物:「戴慶」了。

  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她可是沒少辛苦,總是一有機會就跑到戴慶的辦公室裡來,
偷偷把手機的攝錄功能打開,再用手機鏈掛在胸前偷拍。可兩次下來的偷錄效果
都不好,索性到了最後就乾脆明打明地舉著手機拍起了戴慶來,反倒搞得戴慶一
頭霧水。可田雅琴偏偏就喜歡他的這種疑惑的表情,這是男人專注地思考問題時
的表情,她喜歡愛思考的聰明男人。

  晚上請曼莉在經貿學院內的一家特色小吃店吃完了晚餐,無聊的她就穿著便
衣跟著曼莉來到了藍樂歌城。曼莉還得去上班,就又把田雅琴領到了呼老二的辦
公室裡去,央求呼老二帶雅琴進VIP客戶區裡去玩那款色情遊戲,呼老二當然
是欣然接受了。

  ……

  呼老二本來正在辦公室裡苦思:舒雅為何今天沒有聯繫他來玩遊戲?這似乎
有些不太正常,舒雅最近可是天天來玩遊戲的,怎麼今天就沒有聯繫他呢?

  「難道是上次自己在遊戲裡幹她時內射了大量精液在她屄芯子裡,被她發現
了異常?」呼老二邊鬱悶地抽著煙邊瞑思苦想著。

  「要不就是上次自己強拉她進『炮房』,猥褻她,讓她真的生氣了?唉,看
來多半是這個原因了。自己當時真是犯渾啊,都是吃了那該死的壯陽聖品惹得禍,
有些憋不住了。其實是壞了自己的好事……」

  英姿颯爽的田雅琴的到來總算是讓呼老二從舒雅帶給他的迷惑中走了出來。
這田雅琴的風格跟舒雅完全不同,這種性格的女人呼老二還是遇到過的,一旦在
床上讓她品嘗到了性愛的樂趣,她便會在床上更加的熱情起來,這種性格的女人
應該在床上更有活力或者說更放得開,一旦調教好了應該是個不錯的性玩伴。更
何況她還具有特殊的身份:女警!

  「這漂亮小女警玩起來更是刺激啊。」呼老二在前面帶路往六樓的遊戲體驗
區行去,想到一會兒自己又可以在AR遊戲中冒充孫紅雷來褻玩這小女警了便在
心中暗暗興奮著。

  ……

  都說人不順時喝涼水都塞牙縫兒!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這不?呼老二滿心
期待地領著田雅琴來到了遊戲體驗區,可一問小田才知道:多人模式的六個遊戲
艙都被VIP客戶搶先佔用了。單人模式的倒是還閑著兩個房間,可那不是他想
要的,那種單人模式的遊戲艙他可就進不去冒充孫紅雷了。

  「小田,你估計哪個遊戲艙的VIP客戶會先出來?估計還要等多久?」呼
老二有些心煩意亂地問著。

  田禧旺一副畢恭畢敬地樣子,連連點頭示意道:「呼經理,這可不好說啊,
有的VIP客戶帶著小姐進去扮演心目中的女星,一玩就是一整夜呢。而且這些
VIP客戶都是剛剛吃完晚餐過來的,一兩個小時內估計是不會有人退出的。要
不然你還是領著田警官去單人模式艙房間吧?」

  呼老二看了一眼剛剛跟進門來的田雅琴,警告田禧旺道:「你懂個屁!不許
在田警官面前提單人模式遊戲艙的事,就說沒有空遊戲艙了聽到沒有?」

  「誒,是是。我明白了。」田禧旺連連點頭稱是,他心中豈會不知呼老二的
打算?只是裝傻充愣而已,沒有這份定力怎麼可能會成功逆襲,實施了完美的
「替代計畫」呢?

  呼老二估計連做夢都不會想到:眼前這位滿臉憨厚的鄉下小夥子竟會有如此
心機。讓他苦苦相思、煩惱了一整天的舒雅竟然早就被眼前這個小子瞞著他拐進
遊戲裡去了。

  「怎麼了呼經理?已經客滿了嗎?」田雅琴不愧是警校畢業的一看呼老二的
表情就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啊,田警官,晚上客人太多了,已經沒有遊戲艙了。
你看你打算……」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關係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我再等一會兒
……反正晚上也沒事兒。」田雅琴不以為意道。她這次來的目的其實玩遊戲倒是
其次的,關鍵是怎麼在遊戲裡創建「戴慶」這個人物,她想先把呼老二支走然後
再詳細諮詢一下小田,畢竟小田才是這裡的管理員,而且上次玩遊戲都是他講解
的,看樣子對這款遊戲很懂行的樣子,諮詢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也好。小田,你跟我過來一下,我交待你一下VIP客戶區的保安
事項。」呼老二尷尬道,不過在臨走前還是把小田叫了出來。

  出了遊戲體驗區的大門,呼老二摟住小田的肩頭道:

  「小田,你也知道這田警官的職業,我可是對她獨自玩這款色情遊戲有點不
放心呢。要是被她發現了咱們公司的秘密,咱們娛樂城可就慘了。我必須跟進去
時時觀察才行,你懂嗎?」

  田禧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不過還是點頭道:「懂,懂!」

  「好,懂就好。過一陣子要是輪到她進遊戲艙了,別忘記通知我一聲,我必
須跟著進遊戲艙監督她才行,你記住沒有?」呼老二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田禧旺又是一副憨憨的樣子,不停點頭道:「記住了,記住了。一會兒我肯
定通知您。」

  「好,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先下去了,一會兒我等著你通知我。」呼老二對
小田的表現很是滿意。

  「嗯,您放心吧。」田禧旺繼續恭敬道。

  呼老二消失在了電梯門口,田禧旺立刻一改畢恭畢敬的樣貌,換上一副鄙夷
的表情,喃喃自語道:

  「媽的,傻逼!我通知你個大頭鬼。遊戲體驗區又沒有你們保安部的監控攝
像頭,她進沒進遊戲你知道個屁啊?王八蛋,舒雅被你搶先日了屄,這次這個田
警官你想都別想了。嘿嘿,其實這個田警官也還是相當不錯的,日起小屄來應該
也很銷魂的吧?……嘿嘿嘿。」
              
 
              第四十四章   白總

  8月11日,週三,陰轉多雲。

  晨光熹微,雲層雖然厚重可依然阻擋不住那麼一絲絲陽光刺透濃濃厚雲照射
在楠城這座邊貿古城那鱗次櫛比的建築物上。

  「叮鈴鈴……叮鈴鈴」舒雅被自己手機的那誇張刺耳的鬧鐘鈴聲吵醒,她依
然有些困,也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太累了?她強迫自己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
慵懶地伸了個小懶腰,忽的小手好像碰到了一具男人熱烘烘的身體。她猛然睜開
眸子去看那男人,看著還在熟睡的男人她馬上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下
子她睡意全無:平時每天早晨多半都是丈夫戴慶叫自己起床的,而且還會早早給
自己準備好早餐,可如今……

  舒雅悄無聲息地起床,輕手輕腳地去洗手間洗漱,又默默地做好了早飯。她
煲了蜜棗小米粥留給了還在熟睡著的戴慶。她不忍心去叫醒戴慶,他已經連續好
幾晚都沒有睡過安穩覺了,每次都是被田所長大晚上的強行叫走,每次被叫走後
不是徹夜不歸,就是回來後爛醉一灘,不省人事。不過還好這次田所長這老頭像
是良心發現了,他似乎對戴慶昨天晚上喝酒的表現很是滿意,所以昨晚當田老頭
被比他小將近二十歲的小老婆:齊夢蓮強行打電話叫走時還特地叮囑舒雅:「戴
慶今晚在曹指導員愛人的壽宴上表現不錯,圓滿完成了陪酒的政治任務,明天上
午可以晚點兒來所裡上班了。」

  早餐歸早餐,每天比早餐還有重要的美容養顏品她可是不會忘記吃的,對的
就是那粉色美容膠囊。對美的極致追求有時候對女人來說比溫飽更重要。舒雅盼
望著吃了這種粉色的美容膠囊後能有效改善自己面部略略乾燥的皮膚。

  「咦?這皮膚好像的確有點改善了啊?似乎真的潤澤了一些。」舒雅吃完粉
色美容膠囊照著鏡子仔細觀察著俏臉上嬌嫩的皮膚變化。講真:其實她的皮膚已
經足夠好了,足以羨煞一大堆保養欠佳的同齡女人,可她是追求完美的女人,皮
膚只要略微乾燥些她都要想盡辦法去完善。

  當舒雅騎著她的那輛粉色電動自行車急匆匆地往單位趕去時,騎著騎著不知
怎的突然想起了哪個不太會騎電動車的鄉下笨蛋:田禧旺。

  「呵呵,真是笨的可以,連電動車都不會騎。」舒雅在心裡想著,禁不住嘴
角上揚,絕美的面容上蕩起一陣醉人的笑意。

  「白總快看,自行車道上哪個騎著粉色電動車的美女,太美了!楠城除了夫
人之外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輛豪華加長版白色悍馬H3正巧因為南寧
街路口的信號燈變成黃色而減速停下來,戴著墨鏡的司機因為無聊所以扭頭透過
車窗看向車外時發現了正想著心事兒微笑著急駛過去的舒雅。

  「嗯,是不錯!行啊,阿良。現在你看女人的眼光明顯提高了不少嘛。比你
剛從海軍陸戰隊特種大隊復員回來時的眼光強了不少啊!」經過改裝修飾的豪華
後車廂傳出一個慵懶男人的聲音。

  「還不是天天跟著白總長見識了?哎,現在想想以前當兵真是浪費了不少好
時光啊。」阿良感歎道。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你也練就了一身好本領嘛。咦?看這美女身上的制服
好像是楠城銀行的吧?阿良,慢慢跟上她,看看她在楠城銀行哪個支行上班?」

  「好的,白總。楠城銀行?對了,咱們俱樂部哪個秋婉茹好像就是楠城銀行
的吧?」阿良機械地答應著後座男人的吩咐,不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貿然插
話問道。

  「秋婉茹?你是怎麼知道她是楠城銀行的?奇怪!咱們俱樂部明文規定不允
許透露會員身份的,尤其是女會員身份更是高度保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提
醒你阿良:雖然你是我的保鏢兼司機可規矩不能壞。」後座男人的聲音陰沉了下
來。

  「我懂規矩的白總,她的身份可不是我打聽的,都是她自己暴露的。您可能
是貴人多忘事,去年冬天她剛來俱樂部那段時間不是陪過您幾次嗎?您晚上讓我
開車送她回家時……」

  「哦,我明白了。不過以後這種事不要再提了。尤其是不能在家裡提有關俱
樂部的任何事,明白嗎?」

  「明白!白總,您放心吧,我從來沒有在夫人和恬恬面前提過有關俱樂部的
事兒。」

  「嗯……注意!她拐彎了。她好像往石江街方向去了……」後座男人的注意
力好像一直都放在清雅絕美的舒雅身上。

  ……

  「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這美女居然是在楠城銀行石江街支行工作?」
  
    幾分鐘後,當看到舒雅婷婷嫋嫋地搖曳著曼妙身姿,從楠城銀行石江街支行
後院停好了電動自行車,然後走進了營業大廳時,一直坐在加長版白色悍馬H3
高檔皮後座上,注視著她一舉一動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了。

  很快這個男人詭異地笑著關上了後車廂與駕駛室之間的隔音擋板,於是乎駕
駛室與後車廂之間就成了隔絕聲音的兩個世界。他用車載電話撥通了一個手機號
碼:

  「喂?是趙主任嗎?……是我啊。」

  「你是?……白總?你……你怎麼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沒什麼,我聽說你們哪個小支行營業部雖然不大卻是美女如雲啊?怎麼也
不給咱們俱樂部推薦一兩個呢?」

  「你聽誰瞎說的?我們營業部估計能入得了你法眼的也就舒雅一個而已,其
他的雖然也有一二個還有點姿色但你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就算真的介紹去了俱樂
部也不會有高檔客人喜歡的。」

  「哦?是嗎?只有你說的哪個舒雅出類拔萃?」白總凝眉思考著,似乎突然
明白了什麼。

  「哼,白總你就別拐著彎的催我了好嗎?什麼聽別人說我們單位美女如雲?
還不就是在催我把舒雅介紹到俱樂部嗎?不過,你可是答應過給我,一個月期限
的。」趙鵬鶤似乎有些生氣了。

  「老趙,你想多了。我就是問問你,從我這裡買的那盒瑞士美容藥送給你的
哪個舒雅了嗎?」

  「送了啊。怎麼了?你怎麼突然想起問我這個問題了?」趙鵬鶤顯然對白總
所關心的問題有些意外。

  「沒什麼,這麼久了你也不給我回個話,我就是想瞭解一下那美容藥的效果
如何?」

  「這……我還沒問過她呢。」趙鵬鶤吞吞吐吐道。

  「哦?這麼多天了還沒問過服用效果嗎?你跟她的關係到底怎樣啊?我怎麼
覺得你們之間好像……」白總似乎有些懷疑這趙鵬鶤跟舒雅關係的親密度了。

  「不跟你聊了,我這就去營業大廳問問她……」趙鵬鶤急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位被稱作白總的男人濃眉凝得更緊了,他望了營業部大廳幾秒鐘後,打開
了與駕駛室中間隔斷的隔音小窗口,對著戴墨鏡的司機道:

  「阿良,你進去看看咱們在路上跟過來的哪個美女是不是在這裡辦公?」

  「好的,白總。」阿良說著下了車準備進銀行的營業大廳。

  這位被稱作白總的男人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馬上又叮囑道:「等一下,最好
能借機看看她胸牌上的名字。」

  「好嘞,您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阿良敬了個軍禮就迅速轉身離去了,
白總望著他高大的背影一陣苦笑:這阿良從海軍陸戰隊特種大隊復員回來,到給
他當保鏢兼司機也有兩年多了,可部隊上的一些習慣竟然還是沒有徹底改掉,其
他的習慣倒還好,最讓他受不了的就是這動不動就給他敬軍禮的習慣了,剛開始
時被他敬軍禮還有些新奇,可時間久了就會覺得像是一種強烈的諷刺了。

  幾分鐘後高大又身手矯健的阿良回來了,打開車門上了車後,就扭頭對後車
廂的白總道:「白總看清楚了,哪個美女叫:舒雅。」

  「舒雅?果然是她。果然是風華絕代、綽約動人啊,怪不得趙鵬鶤這老小子
動了心思。不過既然讓我發現了這塊未開發的璞玉……」白總低聲喃喃自語著。

  「白總,難道你聽說過她?」這阿良聽力極好,白總雖只是在後座上低聲自
語可還是被他聽了個大概。

  「阿良,你留下來盯著這美女,要記錄下她每天到哪裡去?跟什麼人接觸?
家在哪裡?當然一定不要被她發現,你明白嗎?」白總沒有回答阿良的問題反而
吩咐道。

  「什麼?白總,這……這種事一般不都是讓公關部的『獵女專家』出動的嗎?
我……我可幹不來這種事。再說我還得給您開車呢,中午、晚上還得開車去貴族
學校接恬恬呢。」阿良可能是被白總突然的決定驚到了,回答都吞吞吐吐的。

  「我、還有恬恬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讓你推薦來的戰友小康來接管的。你
也不動腦筋想想:這樣完美無暇的女人怎麼能讓公關部的『獵女專家』先去玷污
呢?他們開發出來的女人還能要嗎?我反正從來都不碰他們征服過的女人。這次
你就多費點心吧。怎樣?」白總語氣堅決道。

  「這……那好吧。不過白總我先把您送回公司,然後再換輛普通車再來盯著
吧?您說呢?」阿良見白總心意已決,也不再說什麼只好從命。

  「嗯,可以。對了,你最好去宣傳部領一部小攝影機或者照相機什麼的,一
定要多拍一些她平時……」車開動了白總還不忘叮囑著。

  「不用了,白總,有手機就行了。我的手機可是您今年剛剛發給我的最新款
的蘋果,拍攝效果很不錯的。」

       *********************

  「叮咚」手機倏地傳來微信提示音,此時舒雅正在為一位儲戶辦理櫃檯轉帳
業務,辦理完了業務她才滑看手機裡的微信消息,是一條語言留言:

  「舒雅,是我——梅香葒。你上午方便來一趟嗎?哪幾位供應商我已經通知
了,他們聽說是給他們結帳都表示很快會趕來加工廠。」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還能怎麼辦?人家梅總早已經把出納的工資都預支給
她了,而且人家昨天中午事先通知了她關於給供應商結帳的事,所以舒雅不能不
去,於是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營業廳其他正在辦理業務的前臺銀行職員,見沒
人留意到她,便用文字回復道:

  「梅總,您放心,我爭取一會兒就趕到。其實匯票我昨天就已經按照您給我
的名單開好了,就差填寫日期、加蓋財務章了。」

  梅總似乎很快就體諒到了舒雅的處境,也改用文字回復過來:「太好了,那
我等你。你是不知道這群男人有多煩人。為了感謝你的敬業,我給你報銷計程車
費。你千萬別為了省錢坐公車來,那樣太耽誤時間了。」

  「謝謝梅總了。」

  「不用了,要是真想謝我就趕緊打車過來,太晚了我擔心被那群男人給吃了。」

  收好手機,舒雅對著對面的唐毅道:「小胖子,幫我盯著點兒,我去學府路
辦理存款業務去了,客戶已經在催了。」

  「好,舒雅姐,你放心出去吧。」唐毅道。

  舒雅背起自己的大挎包出了營業大廳,就站在路邊尋找空車的計程車。

  「難道舒雅姐這是又要去建材大市場找哪個姓候的老闆麼?那傢伙可不是什
麼好東西,上次要不是我及時打斷了他,估計舒雅姐就凶多吉少了,怎麼還去啊?

  真是的。舒雅姐到底是怎麼想的?」唐毅望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蹁躚離去的
倩影,想到她很可能又是去找哪個姓候的,不禁心傷不已。不過傷心歸傷心擔心
舒雅的安危更多一些,於是他哪裡還坐得住?他決定再次去保護舒雅。

  又像上次一樣,唐毅把「財務清點,已停止辦理業務」牌子放在了前臺視窗,
然後就裝作要去後面廁所的樣子,急火火從後門溜了出去。

  阿良開著一輛很不起眼的舊金杯麵包車就停在營業部不遠的便道上,他看到
舒雅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米黃色計程車坐了進去。他正打算發動汽車跟上去時卻發
現舒雅身後三十米外還有一個穿著與舒雅相同制服的小胖子鬼鬼祟祟一直尾隨著
舒雅也打了一輛計程車跟上了舒雅那輛車,於是阿良掏出手機把這一切都攝錄了
下來,他確定白總肯定會對這段視頻感興趣的。他索性開車跟在了這小胖子的出
租車後,想看看他跟在舒雅身後究竟是要做什麼?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後?

  幾分鐘後當載著舒雅的那輛計程車駛上了育才街向北愈走愈遠時,唐毅就知
道今天他錯怪舒雅姐了,她這次真的是要去學府路了,看來真的是去辦理存款業
務去了,於是唐毅不再猶豫命令計程車掉頭返回營業部去了。

  阿良的目標是舒雅,他可不管她最終去向哪裡,他繼續跟在載著舒雅的那輛
計程車後面,沒有受唐毅掉頭返回的影響。

  ……

  二十分鐘後舒雅坐著計程車來到了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廠那棟梅總的辦公小樓。

  剛剛走到一樓與二樓之間樓梯的緩步臺上就隱隱聽到三樓嘈雜的人聲,她意
識到那幾個供應商可能已經比她先到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幾個供應商此時正在
三樓樓梯口舒雅的出納辦公室門口等她。

  俗話說:要知心腹事,單聽背後言。舒雅想聽聽這幾個讓梅總頭疼不已的供
貨商到底是些什麼人物,於是便壓輕了腳步緩緩地上樓。於是乎幾個人談話的聲
音就越來越清晰了:

  「這梅總現在居然不讓咱們在她辦公室等了?怎麼全把咱們推給了新來的出
納員了?合作這麼多年了怎麼一點兒情分都不講呢?」一個粗嗓門男人不滿道。

  「譚經理你還別抱怨了,你也不看看你盯著梅總敏感部位看個不停的眼神兒?
是個女人都會害怕的。要抱怨也應該是我才對啊。我本本分分的全是被你們這兩
個送碎石料的色迷迷的給連累了。」一個中低音男人道。

  「喂,肅總你怎麼說話的?聽你這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送碎石料的咯?其
實你們這些做化工粘結劑的人就像你們做的產品一樣是暗壞。別告訴我你沒偷瞄
過梅總那高聳的大奶子。其實咱們三個裡你是最壞的了,只是偽裝成文質彬彬的
樣子而已。你太能裝了!」另一個尖聲的男人打抱不平道。

  「對對,溫老闆說的不假,每次過來結帳我都發現你這傢伙偷瞄梅總的身子。
咱們兩個不同之處是:我是正大光明地看,而你是偷偷摸摸地看。居然還敢取笑
我?」那個粗嗓門男人見有人幫腔便開始反擊了。

  「好了好了,算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多月不見這
梅總好像變化好大啊?我怎麼感覺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變得更有女人味兒
了。」中低音男人肅總見勢不好,趕緊轉移話題道。

  「嘿嘿,我早就發現了。不過你這人說話總是文鄒鄒的,什麼更有女人味兒
了?不就是變得更騷了嗎?」

  「是啊,那眉眼的神態、那性感的著裝真是讓人看一眼就心癢難耐啊。真是
一副妖媚的樣子。」

  「額,以前梅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女強人形象,可如今怎麼?……」

  「嘿嘿,肅老闆這你這個搞化工的可就不懂了吧?這梅總一看就是最近被男
人充分滋潤過了。變化這麼大這還看不出嗎?看來是被男人澆灌地煥發了第二春
了。」那個粗嗓門男人譚經理炫耀著他對女人的見解。

  「男人?你是說候總嗎?」中低音男人肅老闆疑惑道。

  「呵呵,肅老闆你就別裝傻充愣了,你這套在我面前可行不通。候總?要是
她丈夫候總的話梅總幾年前就變樣了,還用等到現在?肯定是別的男人澆灌的唄!
」哪個尖聲的男人溫老闆道。

  「嗯,我也聽說候總負責在市區銷售,他們夫妻倆聚少離多很少在一起的。
說不得真像溫老闆說的那樣:梅總被別的男人給睡了……」粗聲粗氣的譚經理附
和道。

  「不會吧?這二樓不就住著她大哥大梅總嗎?要是有別的男人難道大梅總就
發現不了?」中低音男人肅老闆質疑道。

  「你這傢伙怎麼老是裝傻呢?男女之間要是想瞞著別人幹那事還不簡單?開
著車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停車在後車座上把事兒就辦了……」

  舒雅聽他們越說越不像話,越說越粗俗便故意放開了腳步聲,立刻三樓的三
個人就止住了聲。不過很快就變了話題,但明顯壓低了嗓音:

  「喂,應該是哪個女出納到了。你們猜猜會是個美女還是個恐龍妹?」又是
哪個粗嗓門的譚經理急吼吼道。

  「譚老弟啊,你就別瞎猜了,這石材加工廠又不是沒來過女出納,前兩個都
很一般,你就別多想了,畢竟這裡是女梅總當家,她怎麼可能會請一個比她還年
輕漂亮的出納呢?那不就搶了她的風頭了嗎?」哪個尖聲的男人溫老闆分析道。

  「我跟你的看法不同,聽這高跟鞋有韻律地敲打地面的聲音,就像是在演奏
樂曲一般,我敢肯定這位新出納是個優雅的女人……」肅老闆又有不同意見。

  「又開始瞎扯了,聽腳步聲也能聽出女人的美醜來?要說對女人的瞭解你比
我差遠了……啊!……我操,肅老闆,這次看來真的被你給蒙對了。這……也太
漂亮了吧?」

  當舒雅走上三樓並拿出鑰匙優雅地打開房門時,旁邊多了三具驚得張大了嘴
巴,目瞪口呆的男性木乃伊!

  等舒雅進了辦公室坐好並拿出匯票單據時,三具丟了魂魄的僵屍也木木地跟
了進來,只是眼睛直勾勾地在舒雅那精緻絕美的臉蛋上盯著不放。

  舒雅早就習慣了類似的目光,坐下來淡定地問道:「那位先來結帳?」

  「嘿嘿,我先來,我先來。我們公司全稱是:楠城市……」一個脖子粗短、
腦大腸肥、滿臉絡腮胡茬的矮胖男人粗著嗓門喊道。接著就興奮地圍了過來,在
舒雅的身邊用一雙小眼睛在她曼妙的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不停貪婪地打量著。

  「舒雅?原來你是楠城銀行的啊?」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穿著得體的文質彬
彬的中年男人看著舒雅胸前的工牌道。

  舒雅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疏漏,趕緊摘掉了工牌放進了自己的挎包裡,怕惹
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於是解釋道:「哦,梅總是我們銀行的老客戶了,我來
這裡是給她幫忙的……」

  「嘿嘿,美女啊,我也想當你的客戶呢。留個手機號好吧?加個微信好友也
行啊……」

  「是啊,你們銀行有什麼金融產品啊?給我們介紹一下唄?我也想成為你的
客戶呢……」

  ……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像三隻綠頭蒼蠅般「嗡嗡嗡……嗡嗡嗡」圍著舒雅吵
吵個不停。舒雅終於理解梅總為什麼對他們如此頭疼了。

  給供應商們開完了匯票,結完了帳,三個人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個個
口沫橫飛地圍著舒雅親切熱聊了起來,儼然跟舒雅就是老相識一般:

  「舒雅啊,你是每天都過來呢?還是每個月結帳的時候才過來一次呢?」

  「一個月過來幫一次忙。」舒雅怕被糾纏於是說。

  「舒雅,你是怎麼過來的?打的士還是自己開車來?」

  「打車過來的。」

  「咦?舒雅中午有空沒有?以後咱們就經常打交道了,大家一起吃個飯熟悉
熟悉吧?怎樣?」

  ……

  舒雅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被他們三個纏著疲于應付,不得不打算找
藉口撤退了。就在此時手機響起了微信提示音,滑開一看:

  是頭像關二爺的呼老二發來的:「舒大美女,今天該來我們藍樂歌城辦理存
款業務了吧?什麼時候來啊?」

  舒雅一看是這個企圖強姦自己的流氓,懶得理他。但業務還是要做的。她在
腦海中想了想就有了應對的辦法:她想起了給戴慶車裡塞紙條的哪個「活雷鋒」
小肖。如果他在紙條上所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她以後去藍樂歌城財務室辦理存
款業務就不再需要去找哪個流氓呼老二了。

  雖然存款業務上不打算再通過呼老二聯繫了,不過呼老二這業務的催促微信
正好成了離開這辦公室的好藉口,於是她拿著手機在三個供應商面前晃了晃,道:
「不好意思各位,客戶催著我去辦理存款業務呢。我得先走了,你們……」

  「是這樣啊?舒雅,你打的那輛計程車走了沒有?用不用我送你?」粗嗓門
的矮胖男人譚經理又先發言了。

  「譚經理就你那車的品味還好意思讓舒雅坐?我看咱們三個也就我的車剛剛
能配得上舒雅這種高雅美女吧?」戴著金絲眼鏡、穿著得體的那位文質彬彬的肅
總搶著道。

  「肅老弟,你臭美什麼?你那輛凱迪拉克就是個油老虎,一腳油門兒下去一
大茶缸油就沒了。還是我的豐田凱美瑞省油又美感更適合舒雅美女啊。」尖嗓門
的消瘦供應商溫老闆不甘示弱道。

  舒雅也不理他們三個,由著他們相互爭執著。她邊給梅總發微信邊下樓:

  「梅總,我已經給供應商辦理完了結算,您還有別的事情吩咐嗎?」

  很快收到了梅香葒的回復:「把蒼蠅都引走就是最大的任務了,你能完成嗎?」

  舒雅看到梅總的回復,心中好笑,便調皮地回了個剪刀手的表情,道:「保
證完成任務。」

  梅香葒回復:「舒雅妹妹,我現在越來越發現請你來是我最明智的決定了。
你就是我的救星嘛!」

  舒雅看到梅總的這條回復,笑了,這是一種獲得認可的喜悅。無形間舒雅就
感到與梅總之間的心理距離被急速拉近了,其實她在心裡也特別地感激梅香葒這
位可親的姐姐。

  舒雅自顧自下了樓,三個男人眾星捧月般跟在她身後興奮地獻著殷勤,繼續
爭論著坐誰的車更合適。不過當他們走出大門看到了小院門口停著的那輛米黃色
計程車時都安靜了,聲音粗獷的譚經理首先略顯不滿道:

  「這計程車司機可真是好耐性啊?等這麼久也不走?等這麼長時間得耽誤多
少生意啊?真是個死腦筋!」

  「你這就不懂了吧?石材加工廠這麼偏僻的地方這計程車要是不等舒雅就得
放空車回程。與其白白廢油放空車他肯定不如等舒雅出來再載上她回城合適咯。」
尖嗓門的溫老闆通過反駁譚經理來顯示他的智商優越性。

  「你們兩個都錯了!其實我要是司機也會等的。不過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
舒雅這國色天香的美女。你們也不想想能跟舒雅這種美女在車內獨處那麼長時間,
哪個男人不嚮往呢?誰還會還在乎什麼耽誤不耽誤生意?」肅總悠悠地說道。

  他這一出口舒雅很受用不禁回眸莞爾一笑多看了他一眼,另外兩個男人卻是
都對他怒目而視恨恨地瞪著他,因為他們意識到:這次是真讓這個姓肅的搶了風
頭,女神顯然是對他委婉的讚美更加地欣賞。

  幾個人走到計程車前時,肅總突然快走了幾步,幫舒雅打開了計程車後車門,
並手扶車門用右手擋住車頂,一副紳士的模樣彬彬有禮道:「舒雅美女請。」

  舒雅和另兩個男人都被他的舉動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禮貌地點
頭示意道:「謝謝你肅總。」然後優雅地坐進了車裡關上了車門。

  就在大家都認為事情就此為止,都等著舒雅坐計程車離去時,異變又生:只
見肅總突的又敲開了司機的車窗,然後塞給司機一張疊好的百元鈔票。叮囑道:

  「師傅,這位美女的車費我出了,請你把她先前的車費退給她,剩餘的錢就
全當作是你的小費了。」

  那計程車司機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在心裡算清了小帳,馬上喜滋滋地
收下了錢連聲道謝。還不等坐在後座上的舒雅拒絕他的好意,計程車司機就在肅
總的催促下疾馳而去了。

  「媽的,這個姓肅的心眼兒也忒多了吧?幸虧老子跟他沒什麼交集,不然肯
定會吃虧啊。」粗聲粗氣的譚經理不滿肅總搶眼的表現,對旁邊的消瘦男人溫老
板抱怨道。

  「哼,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戴著個眼鏡,文質彬彬的其實一肚子男盜
女娼。以前在梅總面前他就會不停地現殷勤,後來我專門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
這傢伙以前是在省化工學院當講師,就是因為跟女學生亂搞男女關係才被學校處
理的。他下海經商完全是不得已才……」

  「操,原來是個隱藏很深的色狼啊?剛剛咱們討論梅總的變化時他還裝成一
副很單純的樣子。」譚經理鄙夷地看著還在向離去的計程車不停擺手示意的肅總
的背影。

  ……

  「美女,給你,這是來時你給我的車費。哦,對了,這老闆錢裡夾著的名片
應該也是給你的。」計程車司機邊開車,邊按照肅總的要求把錢和名片遞給了身
後的舒雅。

  「這人真有意思……」舒雅知道司機只是在做生意,他只會選擇利益,自己
拒絕他毫無意義,於是舒雅接過了錢和名片,不過那名片她連看都沒看一眼都就
塞進了挎包裡,這種事她以前也偶爾碰到過,對這種特別主動獻殷勤的男人她反
而會保持一定的警覺性。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想到了呼老二,她竟不自覺地拿呼
老二跟這位肅總做起了比較,不過稍微比較過之後還是覺得:這種一味獻殷勤的
男人甚至都不如呼老二這種軟硬兼施的男人更直接、更容易讓人看透徹。

 跟這位外表斯斯文文但卻罩著一層層看不透的迷霧的肅總比起來呼老二似乎就
顯得透明多了,他喜歡舒雅是掛在臉上的;是無時無刻不顯示在眼神兒中的;當
然也充分表現在了行動上。講真:要是不發生那天呼老二把舒雅拖進房間裡企圖
強姦舒雅的事,其實舒雅都已經漸漸對他有信任感了,以至於當她懼怕薑鴻升的
淫威時除了丈夫戴慶以外舒雅首先就想到了呼老二,想到了讓他來解救自己,雖
然她不想承認,可這就是充分信任一個男人的表現,不是嗎?

  「也許那天他真的是因為吃了那種噁心的壯陽犛牛鞭才會那樣對我的吧?也
許吃了那種所謂的壯陽聖品可能真的會促發他的邪念吧?如果不吃呢?他應該不
會那樣對我吧?應該還像平時那樣默默接送我;每每總是及時地提醒我要辦理存
款業務了;暗暗地對我示好吧?……」舒雅在心中暗自地想著。

       *********************

  藍樂KTV歌城地下停車場,幽暗的聲控燈光時常會被各種各樣的聲響所激
發點亮,所以那聲控燈與其說是聲控燈倒還不如說是常明燈更確切一些。

  地下停車場西面的一大排房屋都是員工宿舍,大多是廚師、保安、服務生、
甚至個別的小姐三三兩兩地擠佔一間房屋。而地下停車場東面的一排房屋多半是
各個部門的各種倉庫只是其中間隔著幾間小房間單獨住著人,作為了單人宿舍。
佔用這幾間僻靜的單間宿舍在這裡休息的多半是藍樂歌城的管理人員。

  藍樂KTV歌城內部的員工形象地把這兩個宿舍區做了劃分,分別起了名字:
西區貧民區、東區高幹區。相對于西面宿舍區的嘈雜,東面這幾間宿舍就顯得寂
靜了很多,再加上這幾間單人宿舍之間還間隔著大大小小的各個部門的倉庫,所
以兩兩宿舍間相隔了很大一段距離,這樣一來這東區高幹區的單人宿舍就顯得更
加的幽靜了,正是最好的休息選擇處所。所以能住在這裡的員工都不是一般人。
很多住在西面宿舍區的員工都對住在這裡僻靜單人間的人羡慕不已,大家都知
道能住在這東區高幹區的管理人員都不是普通人,都是有背景的人物。

  就在東區高幹區這麼一間密閉的單人宿舍裡:房間雖然面積不是太大只有十
多平米的樣子,可整理得井井有條、收拾得乾乾淨淨。簡易衣櫃、書桌、座椅都
擺放得整整齊齊,地面上的白瓷磚也擦得油亮、潔淨。看來住在這裡的主人是一
位十分講究、十分注重個人衛生的人。應該是一位……

  等等!……掛著雪白色蚊帳的單人床下那幾團濕汃汃的衛生紙是什麼東西?

  這好像跟整個房間的整潔、衛生很不協調吧?再聞那幾團衛生紙的氣味似乎
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腥臊味兒……這氣味有點兒像?……對了,有點兒像濃濃的男
人精液的氣味兒……再細看那被浸濕的一團團衛生紙,基本可以確定了:衛生紙
裡包裹著的應該就是男人的精液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疼……喔……你輕點兒……」隱隱從白色蚊帳裡傳出女人誘人的呻
吟聲,再看那蚊帳似乎也在微微晃動著,難道是有男女在裡面享受那羞於見人的
床笫之歡?

  「呀……太粗了……噢……」等一下!這女人嬌媚的嬌吟聲怎麼聽起來這麼
熟悉呢?似乎……似乎有點像是舒雅的聲音。是的,那宛若鶯啼的撩人心弦的呻
吟聲真的有點兒像是舒雅的聲音。

  「嘿嘿,我的大雞巴比你老公的粗吧?」蚊帳裡終於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雖
然聲音很小,可是還是聽清了。這聲音似乎也有些熟悉……好像……好像正是呼
老二的聲音啊!

  「呸!下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吖……你……輕點兒……」帳篷裡的
女人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嬌嗔,雖然聲音極其微弱可耳尖的人還是能聽得分明:
怎麼聽起來更像是舒雅的聲音了呢?

  「嘿嘿嘿,舒雅,你的屄實在是太緊了,我在想你老公是不是很久都沒有跟
你肏過屄了?不過以後你就不用為此煩惱了,我以後可以代替你老公天天肏你。
嘿嘿嘿!」

  「喔……大壞蛋!」

  這次兩個男女的對話終於被聽清了:果真是舒雅的聲音!與此同時那雪白的
蚊帳連同單薄的單人床鋪也同時晃動得更加劇烈了。

  「嘎吱……嘎吱……嘎吱」床鋪的床板終於還是忍不住隨著雪白蚊帳中傳出
的男女交媾的聲音發出了異響。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11 10: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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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劫謎案‧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45)作者:渚碧礁



            淫劫謎案‧員警美嬌妻淪陷失貞遊戲


作者:渚碧礁
2017年1月/14日發表於S8


              第四十五章 小肖

  呼老二哪根粗長黝黑的陽具在舒雅嬌嫩嫩的膣屄內徐抽慢頂著,憑呼老二這
麼強壯的體魄,他下身那嚇人的凶獸抽送得竟然如此費勁?就可想而知舒雅下身
粉嫩肉縫內是如何的緊致了。她下身膣腔內的窒礙難行程度也就可見一斑了。

  呼老二又一次猛力抽出粗大的陽具,碩大的漲紅龜頭一下子被從舒雅粉嫩腔
道內抽出了大半,高高翹起的龜棱子刮出舒雅滯澀小徑內的粉紅粉紅的嫩肉兒,
一下子那玉洞內粉嫩嫩的鮮肉兒就被龜棱子刮得從玉洞內翻卷了出來,連帶著一
股蜜露從肉縫內汩汩四溢橫流……

  視頻看到這裡雙眼赤紅的小肖右手擼動下身細長陽物的頻率更快了,手上的
力道也更大了。他那張籠罩在雪白蚊帳下的單人床也「嘎吱……嘎吱」晃動地更
劇烈了。一邊的衛生紙卷已經被他從上面撕下了一大疊,早已預備好了一會兒精
液再次噴射時堵住馬眼兒蛙口所需的紙張。

  小肖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每次當他用「影魔幻影」視頻編輯軟體編輯、修剪
到這一段偷錄的視頻時他就感到特別的刺激,忍不住就像中毒一般開始手淫自擼
起來。

  本來是打算編輯出偷錄的視頻來,好用來要脅舒雅就範的,可哪曾想自己先
受不了刺激連連自擼,射了個一塌糊塗。昨晚半夜裡用軟體編輯這段視頻時就忍
不住射了兩次,沒想到今天起床後本想完善昨晚編輯的這段視頻時又忍不住開始
手淫了起來。如果不制止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再次把他年輕的精液射到衛
生紙上去了。這都是億萬的子孫啊,就這麼射在紙裡白白的犧牲掉多可惜啊?

  其實小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女神舒雅實在是太誘人了:不僅外貌美若天
仙,就那前凸後翹的美妙曲線、高聳渾圓的雪白玉女峰、點綴在雪峰上的那誘人
的粉紅嬌嫩的小櫻桃、那豐腴挺翹的美臀雪股、那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白鼓鼓脹滿
滿的陰阜、一線天般緊窄的粉嫩玉澗肉縫,無不讓人看了血脈賁張,欲火升騰。
再配上視頻畫面中粗大陽具在粉嫩牝戶間「咕嘰」有聲的進進出出連帶翻卷出的
淋漓陰道嫩肉兒了?更何況還伴隨著舒雅那聽起來就讓人銷魂蝕骨的嬌媚低吟聲
了?

  其實也不能怪小肖看到舒雅跟呼老二在遊戲艙中的交媾視頻就難以自持。這
個後置鏡頭所拍攝的視頻是「偷窺四人組」都沒有看過的畫面,如果其他三人看
了估計也會把持不住擼棒自射的。小肖讓田禧旺在遊戲艙中安裝了兩個角度的偷
窺視頻攝像頭,一個是正面全域性的,一個是在身後特定角度的。他們「偷窺四
人組」選擇觀看的是哪個全域性的攝像頭所拍攝的畫面,所以某些呼老二姦淫舒
雅的細節就不如這個安裝在身後特定角度的攝像頭所拍攝的細緻入微了。

  不得不說這個鏡頭所拍攝到的呼老二肏弄舒雅的交合細節畫面是如此的纖毫
畢現!不得不說從這個特定角度拍攝的呼老二姦淫舒雅的畫面更具震撼力,更有
視覺衝擊力,也更讓人看了血脈賁張!就比如:這從呼老二身後角度所拍攝到的
他的哪根黝黑陽具進進出出舒雅粉嫩牝戶裂縫的讓人噴鼻血的鏡頭畫面細節;那
纖毫畢現的被碩大龜頭所帶出來的翻卷的陰道內的嫩肉兒;那汩汩甘露從嬌嫩膣
腔內四溢的情景。更讓人那感到強烈對比的畫面是:呼老二襠下那黑毛叢中盈鼓
肥大的陰囊「啪啪啪」的撞擊在舒雅那雪白雪白的粉臀雪股間的視覺衝擊效果。

  小肖之所以要用視頻編輯軟體剪接、處理這段打算要脅舒雅的視頻是因為:
一、突出剪接了視頻對話中所暴露出的舒雅的真實身份;二、要掩蓋住舒雅、呼
老二眼部所戴著的AR增強現實眼罩型設備;三、把視頻中他們周圍的場景編輯、
替換成了藍樂歌城「炮房」內的場景,這樣即便是舒雅也看不出這視頻是在何處
偷拍的了。

  經過小肖編輯的這段播放時間長度不到十分鐘的視頻,最後的播放效果是:
任何人看了這段性交視頻後都會認為舒雅在藍樂歌城的「炮房」內紅杏出牆了。
因為視頻中舒雅多次跟呼老二的對話都很清楚的表明她知道對方不是自己的丈夫
但還是甘心情願的非常投入地跟他上了床。

  小肖相信如果把這段經過加工的視頻發給舒雅的丈夫戴慶看,他一定會信以
為真的,因為視頻中舒雅的身體、對話的聲音都是真實的,作為最熟悉舒雅身體、
聲音的戴慶一定一眼就能認得出。在被強烈刺激後的激憤之下小肖就不相信戴還
會再保持冷靜,他肯定會信以為真的。而且舒雅被呼老二姦淫這件事從本質上來
說的確就是事實,小肖所做的只不過是掩蓋了事情發生地點而已。

  如果這段視頻發給舒雅看,她會是什麼反應呢?小肖有點不確定,因為舒雅
自始至終都以為她只是在遊戲中和「寧澤濤」做過愛,卻不知道其實在現實中她
已經被呼老二騙奸了,而且還是非常投入得被他奸得達到了幾次高潮。如果她知
道了這個震驚的事實後她會怎樣反應呢?會徹底崩潰就此在自己的要脅下徹底自
暴自棄嗎?還是會?……其他的後果年紀輕輕的小肖也懶得去想。他所想的就是
盡快的得到舒雅!

  本來面對強勢的呼老二小肖選擇了隱忍,前幾次當看到呼老二在遊戲中把舒
雅脫得半裸,親熱、挑逗時他還能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可前天當他在偷窺視頻中
真實地看到呼老二把舒雅徹底脫得一絲不掛按在馬桶上肆意姦淫時他終於忍不住
了!自己心中嚮往的女神被呼老二這種流氓壓在身下放肆的任意褻玩那種痛楚感
讓他痛不欲生。呼老二每用粗大的陽具戳頂舒雅嬌嫩的羞處一下就如同戳在小肖
的心頭一樣讓他劇烈地心痛。他發誓要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自己嚮往已久的女神
從呼老二手裡奪過來,即使手段有些卑鄙他也再所不惜。

  呼老二他不敢去招惹,所以只好把下手的目標對向了舒雅。想通過威脅她聲
稱要將這段視頻發給他丈夫戴慶看,來逼迫舒雅就範。

  世界萬物就是這麼奇妙!在用軟體編輯那段本來讓他看上去心痛不已的視頻
時他突發的一個靈感,迸發出了轉變的思路:就是把視頻中的男主角幻想成了自
己。再代入視頻畫面時整個人的觀看心情都變了。當幻想成是自己在和欽慕已久
的女神舒雅共渡愛河,共用魚水之歡時他整個人都變得異常興奮了起來,以至於
他昨晚視頻都沒編輯好就連射了兩次,用掉了一團團的衛生紙。以至於今天不得
不再次編輯這段令他刺激不已的視頻。

  所以說:做任何事轉換思維很重要,變換心態更重要。

  就在小肖一邊看著視頻中的「自己」在舒雅那粉嫩肉縫中顛狂抽送著粗大的
陽物,一邊殷勤手自將著真實的自己的胯下之物時,他感到自己鮮紅鮮紅的龜頭
又憋漲的異常腫大了起來,又到了即將要噴發的邊緣……他左手趕緊抓起一厚疊
衛生紙隨時準備著封堵那怒射的「槍眼」……

  倏然雪白的蚊帳內響起誇張又含混不清的歌聲: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是誰在練太極 風生水起!

  ——這是他設定的手機鈴聲,周傑倫的《雙截棍》。小肖皺起了眉嘟囔道:
「媽的,誰啊?真會挑時候來電話,小爺我馬上要舒爽了。」

  他加快了手自將的擼動速度想趕緊把憋在心底的欲火徹底痛快地噴射出來。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

                 習武之人切記 仁者無敵!

  手機裡的周傑倫繼續囂張地嘶吼著。小肖突然覺得自己選定的這個鈴聲好煩
人!他猛地發現剛剛積攢起來的欲望一下子被這煩人的鈴聲給趕跑了,趕得欲望
一絲也不剩。

  「媽的,誰啊?真他媽討厭!要不還是接完電話再繼續吧?」小肖不得不停
下來手上的動作,去枕頭邊拿起自己的手機。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138******6,小肖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多還
不到餐廳午飯時間啊?誰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呢?KTV歌城的客人?小肖
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播放著的視頻靜了音,然後接通了手機:

  「喂?你好,是小肖吧?」如黃鶯出穀般動聽而又有些熟悉的宛柔的女人聲
音從手機哪頭傳入小肖的耳膜。

  「是我,你是?」雖然這美妙的女人聲音有些熟悉可猛地又想不起到底是誰
來。

  「我是楠城銀行石江街支行的舒雅,咱們在吧台見過面的。而且你還……」

  「天啊,您……您是舒雅姐啊!您竟然真的給我打電話了?」小肖還不等舒
雅說完就激動地驚呼出口。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他能不激動嗎?
而且就在剛剛自己還正對著視頻中她的性感玉體殷勤手自將著自己的肉棒呢。

  「不好意思啊,實在是有些唐突了,其實我是看到了你上次留在我們車裡的
紙片上的留言才打給你的,不會打擾你吧?」

  「不會打擾,不會打擾,舒雅姐您太客氣了。實際上我一直在等您的電話呢。」
小肖激動道。

  「哦?是嗎?可是為什麼?」舒雅好像對小肖的過分熱情有些疑惑。

  「嗐,您太單純了,我是怕您吃大虧啊。你不是我們歌城的人,不瞭解呼老
二的底細,他是我們保安部的經理,我不想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不過我只想告訴
您:我們財務室根本就沒有什麼必須要保安經理陪同才能進財務室的規定。他故
意這麼騙您,您覺得他會是好意嗎?」小肖極力地給舒雅解釋著。他懂得一個道
理:那就是不要過分去貶低你的對手,那樣往往會適得其反。

  「噢,謝謝你的提醒。我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看到了你上次留給我的紙
片,以後我不會再找呼經理聯繫業務了。我就是想問問以後直接去財務室找你說
的劉會計就可以嗎?」

  「嗯,是的。她是我小舅媽,您什麼時候打算去辦理業務跟我說一聲,我給
你打個招呼,肯定沒問題。」小肖得意道。

  「其實我已經到歌城的大堂了,因為沒有在吧台看到你才給你打電話的。你
現在能跟劉會計打個招呼嗎?今天正好是辦理存款業務的時間了,我想現在就去
財務室。」

  「什麼?你現在已經到大堂了?這……您平時不都是下午才來辦理業務嗎?
我下午才換班……這……」小肖有些驚訝,也有些失望。為什麼失望呢?因為他
希望能親眼看到舒雅,能看到她因為自己的幫忙而投向自己感激的目光。能對自
己產生好感,以後……

  不能再遲疑了,小肖火速地扔掉了一直抓在左手的預備射精時用的衛生紙,
然後開始在床角尋找自己的衣服準備趕緊穿好衣服好去見舒雅一面。

  「怎麼?現在財務不上班嗎?劉會計不在嗎?」舒雅可不知道小肖的想法,
她更關心自己的存款業務還能不能去辦理。

  「財務跟我們的作息時間不一樣,她們正常上班,我小舅媽也應該在……」

  「那太好了,那我可以直接去財務嗎?小肖你用不用再跟劉會計說一下?」

  「這……您稍等一下。」小肖的頭腦有些亂,舒雅打電話來太突然了,徹底
打亂了他本來打算好的要脅計畫!如果能在現實中接近女神又成功地打斷呼老二
的好事,最終由自己替代他的話那麼小肖又何必冒險再去費力不討好地要脅舒雅
呢?

  小肖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要怎麼做才能最終決定怎麼答覆舒雅,他此時雖然已
經穿好了褲子,可是還沒有穿上衣,還沒有好好洗漱一番,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
跟欽慕的女神獨處的機會他當然要把自己捯飭得精精神神的才行。這還不算,還
要從地下停車場東區的宿舍跑到一樓大廳,這一切都需要時間,需要很長時間,
可舒雅女神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如果女神第一次求自己幫忙就如此羅哩囉嗦一定
不會給女神留下什麼好印象的。

  他猛然又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如果自己真的也像呼老二那樣領著舒雅去
財務室的話,那麼保安部的監控攝像頭肯定會拍攝到的,那樣一來自己既不是就
暴露在了呼老二的眼皮底下?自己雖然有小舅媽的硬關係罩著,在藍樂歌城沒人
敢欺負,明面上他並不懼怕呼老二。可人常說: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像呼老二這種心狠手辣的混子什麼事幹不出來?真要是被他盯上了,那絕非好事。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小舅媽家關係再硬也擋不住呼老二對自己暗地裡下黑手啊。
所以自己幫舒雅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呼老二知道。

  想到這裡他終於有了決定,給財務室的小舅媽劉秀琳撥通了手機。

  ……

  舒雅等了幾分鐘終於接到了小肖的電話,通知她可以直接去三樓的財務室辦
理存款業務了。舒雅心裡很高興,她感覺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不是嗎?小肖,
這位自己從來沒怎麼關注過、也沒什麼印象的前臺小夥子居然在暗暗地替自己擔
心,竟然早就發現了呼老二對自己不懷好意。不僅如此他還早早地給戴慶打電話
示警,又費力不討好的主動幫自己聯繫財務室,可見他是多麼的古道衷腸了。

  「真是個好小夥子,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感謝他。」舒雅邊上樓,邊在心裡想
著。雖然在前臺也見過幾次,可她對小肖的印象很模糊,只隱約記得他是一位白
白淨淨的小夥子。

  來到三樓財務室敲開了門,出納員小陳一看是舒雅,馬上笑著站起身來:
「舒雅,你怎麼上午就來了?以前不都是下午來嗎?現金我都還沒整理好呢。」

  舒雅心想:「你什麼時候整理好過?小懶蟲,每次都是我來幫著你整理半天。
真沒想到看上去很純潔的一個女孩子居然跟呼老二哪個流氓一起合夥來騙我?幸
虧小肖告訴了我真相,不然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裡呢。」

  小陳本來已經習慣性的要拉著舒雅進里間的財務保管室去整理保險櫃裡的現
金了,可是她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著舒雅空空蕩蕩的身後有些驚異道:
「咦?呼經理怎麼沒有跟著來嗎?這……」她馬上停下了腳步,臉色複雜的遲疑
了起來。

  舒雅看她的表情立刻就猜出劉會計肯定是沒有事先跟她打招呼了,不然她不
會這種表情的。

  「難道小肖沒跟劉會計說嗎?」她疑惑地看向了在一邊低頭不知在忙著什麼
的劉會計。

  「小陳,咱們財務什麼時候輪到保安部來管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財務
室我才是主管吧?」劉會計正好在此時也看了過來,她斜睨了一眼小陳冷冷地說
道。一身名牌衣裙的她戴著各種明晃晃的白金、鑽石首飾,一副雍容高貴的樣貌,
她具體的年齡舒雅實在是看不出,因為她化著妝,二十八九歲或者三十歲剛剛出
頭?

  「這……劉姐,我知道,可是呼經理他……」出納小陳一看劉會計一臉的不
高興,馬上驚慌著試圖解釋。

  「這是你正常的業務,別的部門的人無權指手畫腳的,你趕緊跟舒雅去整理
現金吧,哪個呼老二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我說的以後他少插手我們財務的事。」
劉會計繼續冷冰冰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跟舒雅去辦理業務。」小陳唯唯諾諾應著。

  舒雅向劉會計投去感激的目光,可還不等她示意,人家劉會計就又低下頭去
忙碌報表了。還是跟她第一次見到劉會計時一樣的冷傲。如果說第一次看到劉會
計連呼老二都懶得搭理時她還有些吃驚的話,那麼現在她知道了人家的背景後就
再也不感到意外了,有個當官的父親就是不一樣,底氣就是足,誰都不敢欺負,
連呼老二這麼凶巴巴的人都在人家面前不敢大呼小叫。

    舒雅心中無限感慨:都說人生來是平等的,可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人一出生其實就分出了三六九等。有的人一出生身份就高人一等,自己再拼搏、
再努力也不如人家有個好爸爸,不是嗎?

  「謝謝您!」雖然能感到劉會計打心眼裡瞧不起自己這種身份低微的銀行小
職員,可人家畢竟還是幫了自己,應有的禮貌還是應該的,所以舒雅在與劉會計
的辦公桌擦身而過時輕聲道了謝。

  像預計的一樣劉會計並沒有回應她,只是在舒雅背身跟著小陳走向了里間的
財務保管室時,她忽然感受到了有一道目光在她身後上下仔細打量著她,她確信
那是劉會計的目光,都說人的目光其實也是有能量的,被盯著的人會很自然的感
覺的到。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當面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背地裡卻一直盯著我看個
不停,到底是什麼意思嗎?」舒雅暗自腹誹著,她不知道劉會計是出於什麼心思
那麼盯著她看的,她也不想突然扭頭去戳破劉會計的窺視。

  在里間的財務保管室小陳關死了房門,並沒有急著去打開保險櫃清點現金,
而是先不好意思的向舒雅詳細解釋了呼老二要求她做的事。舒雅聽了她的解釋當
然能夠理解她的苦衷了:一個小姑娘怎麼敢去得罪呼老二那種惡棍呢?舒雅又何
嘗沒有體驗過類似的無奈屈服呢?她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單位的趙主任對自己別
有用心可還不是為了工作每每見了面還要強裝笑顏嗎?

  生活就是這樣:該妥協時就得妥協,要不然你會被無情的現實撞得頭破血流!

       *********************

  呼老二無力地倚靠在辦公室的高檔小牛皮轉椅上,煩悶地抽著煙,他根本就
無心去吃午飯。上午已經給舒雅連發了三條微信了,她都沒有回復自己。他苦惱
地偎在轉椅裡苦苦思索著:

  「舒雅難道真的是不理我了?她真的生氣了?平時只要一聯繫存款業務她都
會很積極回復我的,可這次怎麼了?難道她連存款業務也不想要了?」

  「唉,怪誰呢?都怪我自己!上次我真不該強拉她進『炮房』,猥褻她。自
己當時真是犯渾啊,都是吃了那該死的壯陽聖品惹得禍,有些憋不住了。其實是
壞了我計畫了這麼久的好事……」

  已經足足兩天沒有再見到朝思暮想的舒雅了,呼老二真有些想她了,不只是
肉體上的那種想,還想她的溫婉、想她莞爾一笑的沉魚落雁姿容、想她甜甜的柔
美的能融化人心的美妙聲音……

  雖然呼老二不想承認,但其實他已經不知不覺間深深地喜歡上了舒雅。

  呼老二一直在自己心裡強迫告訴著自己:我只是玩玩她而已,不會動真感情
的。我只是為了報復員警,誰讓她是員警的妻子呢?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歡上她的,
玩膩了就把她介紹給娛樂城來賺錢。可是事實是他真的喜歡上了舒雅,幾乎到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

  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平時舒雅來辦理存款業務時大多是這個時間,早就煩
躁不已的呼老二打開了對講機,調到一個特定頻段:

  「喂,監控室嗎?我是二哥,聽到回答,聽到回答!」

  「二哥,我是監控室,有什麼事?」

  「哦,是『文藝青年』吧?你幫我盯著點兒,看看哪個銀行的舒雅要是來了
叫我一聲。」呼老二吩咐道。

  「舒雅?她不是已經來過了嗎?」

  「什麼?你說什麼?她什麼時候來的?」呼老二急吼道。

  「好像上午十一點多就來過了,去了三樓的財務室。」

  「媽的,她來了,你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呼老二氣憤道。

  「二哥,她去財務不是很正常嗎?沒有什麼異常啊?所以……」『文藝青年』
緊張地解釋道。

  「是誰領著她去的三樓財務?你還記得嗎?」呼老二想挖出哪個不知好歹跟
他做對的人。

  「沒人領著她,是她自己去的財務室。」

  「什麼?她自己找去的?」

  「是的,的確是她自己去的三樓財務。」

  呼老二有些吃驚,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畢竟舒雅來藍樂歌城
辦理存款業務好多次了,已經跟出納小陳熟悉了,所以……

  「好吧,以後記住了,只要是她來咱們藍樂歌城一定要通知我。」呼老二沒
好氣地掛斷了步話機。

  「媽的,既然舒雅來過了,財務的哪個出納小丫頭怎麼不通知我?」

  呼老二又滿腔怒火地撥通了財務室的內線電話:

  「喂?那一位啊?」一聽就是出納小陳的柔弱聲音。

  「是小陳吧?」呼老二聲音很大。

  「是我。您……您是呼經理?」小陳的聲音有些顫慄了。

  「小陳沒看出來啊?你可以啊!關於楠城銀行的舒雅你還記得我怎麼跟你交
待的嗎?」呼老二大聲質問道。

  「這……呼經理,您別生氣,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小陳的聲音都帶著
哭腔了。

  「呼老二,是我,劉秀琳,怎麼?你們保安部什麼時候開始管我們財務的業
務了?我怎麼沒有聽兆總說過?你是什麼時候接替我當我們財務的主管的?」電
話哪頭的聲音突然換成了一位中氣十足的成熟女人的質問聲。

  呼老二一下子就聽出來是劉會計的聲音了,她的背景他怎會不知?再一想,
自己的確是插手人家的權利範圍了,這女人可不好得罪,他強自壓住自己心頭的
怒火馬上賠笑道:

  「哦,是劉會計啊,對不起啊。我就是問問,我可沒有插手你們財務的事,
我只是請小陳幫個小忙而已。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我以後……」

  「嘟……嘟……嘟」電話哪頭傳來了忙音,原來還不等他解釋完,對方早已
掛斷了電話。

  「操!死女人,不就是有個當局長的老爹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媽的,別把
老子逼急了,逼急了誰的帳都不買!」呼老二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氣得
暴跳如雷。

  「舒雅現在既然連辦理存款業務都不通過我了,那遊戲就更不會找我了?
……我操,她會不會早就已經通過別人來玩過遊戲了?」呼老二氣過以後馬上想
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他突然想到舒雅已經兩天沒有來玩遊戲了,這對於那麼迷戀那款遊戲的舒雅
來說很不正常,他忽然警覺起來。

  「靠人不如靠己,還是我自己去監控室好好看看這兩天的監控視頻吧。」他
站起身來向保安監控室走去。

  說到那款遊戲,走在樓道裡呼老二忽然又想起另一件很關鍵的事來,於是他
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

  「黑仔,是我。」

  「二哥,什麼事?」

  「什麼事?我前天下午交待給你查的哪個:經貿學院教金融史的姓宋的老師
查到了嗎?怎麼這麼久了都沒有消息?」

  「哦,查到了,我正想跟二哥彙報呢。」

  「這人叫什麼?平時在經貿學院裡怎麼樣?」呼老二關心地問道。

  「他叫:宋冠傑,聽在經貿學院大院裡混的弟兄說,這人挺有才,是海外留
學回來的,年紀輕輕就被評上了教授。就是在男女方面不太檢點。聽說他老婆在
省城一家出名的外貿公司當高管,平時他們夫妻倆很少在一起,所以聽說他經常
領漂亮的女學生去開房。」

  「這個王八蛋,果然是這種人。媽的,想辦法找找他的麻煩,把他抓到咱們
的哪個獨門小院子裡,我要好好審審他。」

  「什麼?二哥,他那裡得罪你了?他可是個教授啊,要是咱們綁了他影響太
大了,恐怕……」黑仔擔心道。

  「黑仔,你現在怎麼越混越笨了?這種人咱們當然不能毫無藉口就綁了他。
他有車吧?」

  「有,聽說是一輛英國MG羅孚汽車。」

  「那就好,碰瓷兒找茬不用我教你們吧?」

  「明白,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因為交通糾紛就綁人恐怕也不太……」

  「黑仔,你現在怎麼越來越膽小了。不過沒關係,他不是喜歡帶女學生去開
房嗎?那就好,你給我盯緊了,到時候咱們冒充員警去抓嫖娼,……」

  「嘿嘿,二哥,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而且咱們以前也這麼幹過,經驗豐富
啊。」黑仔附和道,他對呼老二這次出的主意倒是很認同。

  說話間呼老二已經走到了保安監控室裡。

  「二哥,您怎麼親自來了?您平時可是很少來監控室的。」『文藝青年』看
到呼老二進來驚訝道。

  呼老二不想告訴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是敷衍道:「隨便看看,最近咱們的
監控設備都正常吧?夏季潮濕、悶熱監控設備容易出問題。」

  「一切正常。」

  呼老二已經坐到了一台電腦監視器前,開始打開能監控到六樓遊戲體驗區大
門的哪個攝像頭錄製的視頻,他把時間倒回到昨天中午,開始仔細地觀看了起來,
他倒要看看舒雅有沒有本事,能背著他進入VIP專區進入遊戲區體驗區……

       *********************

  「媽的,太丟人了,居然跟丟了?老子好歹也是陸戰隊特種大隊出來的精英
啊,居然被這這麼個柔弱的美女給耍了?這個舒雅看來真是不簡單啊!」

  下午兩點半左右,阿良從緊挨著經貿學院西邊的那一大片濃密的油桃林子裡
鑽了出來,看向了空蕩蕩的寬闊的學府路,哪裡還有他一直跟蹤的目標舒雅的影
子?

  從上午一直跟蹤到現在阿良越來越覺得這名叫舒雅的美女神秘莫測了:

  先是上午十點多這美女從楠城銀行石江街支行打車出門時居然有個小胖子同
事也打車跟蹤她。試想一般同事會去跟蹤一個普通女同事嗎?既然跟蹤就說明這
名叫舒雅的美女肯定有故事。而且跟這名跟蹤的小胖子同事肯定也是關係非同尋
常,不然這小胖子不會放著工作不幹專門跑去跟蹤她的。

  阿良沒想到他這一跟蹤居然跟到了楠城最偏遠的學府路來了,這還不算載著
舒雅的那輛計程車又接著鑽進了更荒涼僻靜的一條石子路上去了。這條破路坑坑
窪窪的把開著減震不佳破車的阿良顛簸的夠嗆。自從部隊上復員回來他還從來沒
有再受過這種以前訓練時才受過的洋罪。

  好不容易在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廠不遠處的林子裡等了好久才等到舒雅坐出租
車出來,跟上後才發現最終舒雅居然進了那家在經貿學院斜對面的藍樂KTV歌
城。KTV歌城是什麼場所?阿良當然知道了。他萬萬沒想到舒雅這位看上去如
此清純、聖潔的美女居然進了這種亂七八糟的娛樂場所。他又掏出手機拍攝了下
來,阿良估計白總肯定會對此十分感興趣的。

  還好只等了二十多分鐘舒雅就從藍樂KTV歌城出來了,不過在停車場居然
又被一名瘦高的白淨小夥子叫到了角落裡不知道在談些什麼。那小夥子看上去很
年輕也就剛剛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上去應該是這家歌城的員工,難道舒雅來歌
城就是專門來找他的?他倆是什麼關係?白總交待過只要是舒雅接觸過的男人都
要拍攝下來,於是乎阿良就又躲在舊麵包車里拉近鏡頭把兩人對話的場面拍攝了
下來。

  兩人聊了一陣子後舒雅又坐上了那輛計程車走了,不過一直在一旁拍攝的阿
良發現哪名瘦高的白淨小夥子似乎對舒雅的離去很是不高興的樣子,應該是他提
出了什麼要求舒雅並沒有答應的原因?他拍攝了半天也沒搞清楚這二人到底是何
關係。因為兩人的聊天始終保持著刻意的禮貌,雖然舒雅對那小夥子極為客氣頻
頻點頭,但阿良能夠看得出舒雅還是對他保持著一定距離的。

  舒雅回到單位時已經是快中午十二點了,到了午飯時間,阿良本以為這下這
位美女該消停了,於是在附近買了份盒飯在車上吃了。吃完飯沒多久他剛想安安
生生的放平駕駛座椅好好睡一覺,沒想到舒雅這美女又行動了,這次是騎著她的
那輛粉色電動自行車。沒辦法阿良只好又跟了上去。

  舒雅最終進了和平路上的楠星社區,阿良估計這就是舒雅家所在的社區了所
以也拍照留存了。拉開了遠遠的一段距離繼續跟蹤舒雅,終於發現她進了四號樓。
火速加大油門跟過去,下了車沖進樓門聽舒雅在幾層開門,最終確定了:五樓東
門。舒雅的家庭住址被阿良記錄了下來。

  「知道了舒雅家的住址,這應該是今天最大的收穫了吧?白總一定會對這個
偵查成果很滿意的。」阿良把麵包車停在旁邊的樓門口,躺在駕駛座上美美地想
著。

  莫約過了二十多分鐘,舒雅又下樓來了,不過這次她沒有再騎她的電動自行
車,而是步行走出了社區,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阿良繼續遙遙地跟
著。

  舒雅竟然又來到了學府路。過了經貿學院,阿良估計應該還是去那家侯梅石
材加工廠,可是出乎他預料的是載著舒雅的計程車剛剛過了經貿學院就在一大片
油桃林旁的一輛破電動自行車不遠處停了下來。舒雅下了車不知道跟誰在一直打
著電話,等那計程車走後她才警惕地看向四周。

    阿良怕被她發現於是便超了過去,在遠遠的前方停了下來,不過這段時間他
一直都通過汽車後視鏡觀察舒雅的動靜。舒雅見沒人注意她後竟然鑽進了濃密的
油桃林子裡。

  「搞什麼鬼?怎麼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下車了?這裡離侯梅石材
加工廠還有將近一公里呢吧?看她警惕的樣子難道是憋不住了要進林子裡去方便?
可她為何要把計程車趕走呢?難道真打算解完手之後步行一公里到石材加工廠?
這美女真是有點讓人搞不懂啊。」阿良邊看向後方邊嘀咕著。

  阿良這一等可就時間長了,一等舒雅不出來,二等還是不出來,都足足等了
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舒雅從林子裡出來。倒是林邊停著的那輛破電動自行車被兩
個一胖一壯的男人從林子裡出來早早地騎上車走了。

  「這麼長時間就是大解也該完了吧?」阿良在心裡揣測著。沒辦法阿良不得
不把車開過去然後在舒雅走進林子的哪處沿著她很明顯的高跟鞋腳印跟了進去。
直到跟到林中的一間破屋子高跟鞋的鞋印消失了。

  阿良闖進了那間破屋子,裡面根本就沒有人,屋裡堆滿了農藥空瓶子、殺蟲劑
空瓶子,還有一張鋪著草墊子的破床。看樣子是果農為果樹打農藥時臨時休息的屋
子。

  舒雅就這麼人家蒸發了,再也發現不了她的高跟鞋印記了。只是在屋子的另
一側多了幾行大號男人的腳印,那腳印看上去似乎跟舒雅毫不相干。



              【未完待續】
2017-1-14 10:3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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