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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第1-2章 作者:楊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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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第一章 女俘虜們
作者:楊驿行
2016/7/6發表于:SIS/會所
字數:27195
zhyfpig看過我爲重做雪域往事寫的新段子以後評論說,我和A8都
是打着色文的幌子,兜售自己的哲學。他說的沒錯,我自己也喜歡這個說法。我
本來想說在情色圈裏玩這種遊戲有點傻氣,不過後來想想也不一定。一個圈子要
有各種遊戲的玩法才熱鬧。人這種東西最容易随大流,因爲發明一種新思想很動
腦子,馬馬虎虎的就着頭羊一起往前走了。對于具體的個人來說這樣的生活方式
最省力氣,但是對于一個圈子來說就會變得無聊。那就是王小波一直強調的有趣
和無趣的概念。
我已經把雪域往事做過了一遍,做完以後覺得空虛,所以一時懶得再貼。套
一下zhyfpig,雪域往事的哲學是背叛和忠貞。這種東西在十多年前是尾
聲和回響,在十多年後是SB恐龍骨頭架子。現在整個色情壇子全體NTR,充
分的表現了激烈變動的商業社會中,人對于自己占有物的得而複失的恐懼感和焦
慮心情。我覺得像現在這樣很好,不用殺來殺去的解決背叛問題。所以我本來想
在重做的雪域往事前邊,寫一些關于我的哲學觀點,現在我覺得已經無從談起,
這就是空虛。
我現在還是下決心把它貼出來。至少它是一種和現在大流很不一樣的玩法,
一個有趣的花絮吧。至于每次在前邊要說點什麽,就看當時的心情了。
和我的四年情況類似。重做的雪域往事漂亮了很多,不過隻是詞和句子的漂
亮。沒有加料。也就是懇請還剩下的那些喜歡我的朋友,在電腦裏保留這個版本。
原來的雪域實在是很粗糙的毛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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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
——我們獵殺雌獸
爲阿裏朋友所作
引子
自從雲南來歸,有日接舊友電郵,言有相熟華裔歸國觀光,囑我代盡地主之
宜。相見之下,一俊朗男子,顴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入江畔茶居,茶過
二道,已知其爲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家中前輩恰與西域有些因緣,彼
此印證當時史實,感慨系之。
飲茶既畢,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郵。拆出一疊黃
舊稿紙,亦其前輩中人所遺,增删敷衍成篇。已無真名實地,請勿對号入座。
各位對小弟文中描摹暴虐憤憤然的朋友:須知殘忍并不在小弟心中,殘忍是
在人人行動中。五千年人類血淚史," 馬前懸人頭,馬後載婦女" ,強暴、虐殺
何時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貴爲大佬、将軍、總統、皇帝,小弟一說書者,如
何負得責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異常,于此速退!
第一部 女俘虜們
五月份高原上開始回暖起來的時候,我們從梅各布裏山下帶回來五個平地軍
隊的女人。
上一個世紀的五十年代,我們經常在附近的山區搜尋并且殺死外來的平地人,
那是一場隐秘的戰争。我們得到了高原貴族的鼓勵和支持,有人爲我們提供武器
和錢。我們在開始的時候小心謹慎,所針對的目标是掉隊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
數進入高原農牧村莊的工作人員,那其中有一些婦女。無論如何,這是我們收獲
最大的一次行動,我們頭一次抓到了那麽多敵人軍隊的俘虜,而且還有女人。
這些女人都很年輕。她們雖然是駐紮雪城的平地軍隊成員,不過她們的工作
是唱歌跳舞。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無法通行,她們要借着這個暖和的季節返回
内地去,但是運送她們的汽車被崩塌的山岩阻擋了道路。那對于她們是一個意料
之外的問題。被困在山中經過四到五天以後,由于饑餓和高原反應,不光是這些
女孩,就連護送車隊的平地士兵們也變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們報告了這個消息。我們裝扮成一支運送茶磚的商
隊找到了他們,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很難有所防備,我們發動的突然襲擊幾乎沒有
遇到什麽抵抗。而且我們能夠把他們全都活着抓了回來。當然這是一個難得的好
運氣,我們這支幾十個人的起義隊伍本來并沒有能力攔截平地軍隊的汽車。
異族的軍隊可以在我們的高原上自由來去,他們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領了高原。
平地和高原達成了和平共處的協議,我們接受平地軍隊進駐雪域的現實,而平地
人承諾不幹涉我們的統治方式。高原的人民長久以來保持着一種主人和奴仆唇齒
相依的傳統關系,貴族确實對他們的仆人負有管理責任,那是上天交到我們這個
驕傲的階級肩上的命運。理論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着高原的社會生活,老爺
依舊是老爺,奴仆仍然是奴仆。傳統并沒有改變,但是每一個高原貴族都知道這
種情形不會永遠持續。外來的平地人有他們的想法,他們一直在煽動農民和牧人
反對自己的老爺,按照他們的說法貴族是剝削和壓迫人民的敵人。生活中的真理
就是,永遠不要相信已經鑽進羊圈裏的狼會遵守諾言,除非你有獵槍。所以我們
要有槍,而且要把狼趕走。
我曾經在國外生活多年,Y國是我們雪域的近鄰,那裏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
居,它在曆史上就與高原保持有特别的聯系,而現在我決心返回家鄉爲族群的自
由戰鬥。我在梅格布裏雪山腳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義者營地,招募願意爲自由
獻身的高原戰士。以後一直跟随我的獵人頓珠是我少年時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
稱爲山南流浪者的布林是一個偷馬的人,他帶領一些夥伴參加了我們,并且擔任
了我們這支軍隊的副指揮官。沁卡村的丹增是我們的支持者,他邀請我們住進他
的莊園裏,但是一個整天都有一夥帶着槍的男人遊蕩的地方很快就變得吵鬧,那
跟丹增過去的生活方式也許不太一樣,結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莊園,自己一
走了之去了國外。其實丹增有些天真了,這是一件關于人殺掉人的事,你不能指
望你領導的戰士像綿羊那樣溫順服從。
那一天丹增莊園中的戰士們像狼一樣兇惡。當然,不能指望他們抓到女人的
時候還會溫順。哭叫着的女孩們被粗壯的高原漢子拖來拖去,幾分鍾之内她們的
棕綠色軍裝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處都是。她們拼力掙紮,平地族姑娘裸露出來的
雪白的小乳房和細嫩的大腿在我們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動的樣子真是難言的美麗,
一個親身經曆過這樣一種場面的男人,也許終生都會迷戀這種橫掃一切阻擋的狂
暴力量。折磨女人會上瘾。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後期,高原的起義者們已經撤退到
國境以外建立反抗據點,在我指揮的軍隊駐地中仍然建有關押囚犯的地下監獄,
我仍然會在那裏監禁女人。流亡當地的高原人中經常隐藏有間諜,漂亮的姑娘也
可能是間諜,消除敵人的威脅是我的責任。每當我特别高興,或者是特别不高興
的時候,我會帶一瓶酒去找她,我會用上一整夜的時間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興,也許我是割下她的陰唇讓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
碰到了高興的事,我會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條一條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
我自己吃。
做完這些事能讓我覺得身爲一個被趕出家園的高原人還不算太失敗。
我讓那些餓狼們給我留下一個最小的姑娘。我想她應該還是處女,她大概隻
有十六歲。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剛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絨衣,她隻穿着一件月白色
的短衫和一條短褲,赤着雙腳坐在地下,捂住臉哭泣。
我抓住她的頭發,沒怎麽用勁就把她提了起來,拖出兩步把她推到門外邊去。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樓,我要讓她去地方的是我們丹增老爺家女兒的閨房。
丹增以後可能會有點記恨。因爲我總是在她女兒過去住的地方幹這種事。不
過反正他已經帶上了全家溜之大吉。現在這裏沒有女兒,這裏隻有我和小動物,
還有一張鋪着豹子皮的雕花大床。
我在床頭脫自己的衣服褲子,她蜷縮在床邊的地下歇斯底裏的幹嚎。脫光以
後我走過去揮手兩個耳光:" 閉嘴!" 那以後她就使勁的憋住哭聲,隻剩下了一
些抽抽噎噎的啜泣。對于一頭象她這樣的小動物,隻要不吵的人心煩,扯掉她身
上包裹的幾張布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幹淨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溜溜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經被吓得不敢動了,就連被扒開大腿的時候
都沒有太多掙紮。女孩胸脯上趴着的乳房象兩頭剛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
上毛發稀疏,裏邊躲藏着一個圓鼓鼓的小陰戶,就象是一顆被樹葉擋住了大半邊
的青蘋果。也就是那一眼讓我動了點心。可是最後發生的事卻是我吃掉了這個東
西。這個平地女孩并不是我這輩子先奸後殺的第一個女人,她隻是我吃掉的第一
塊人肉。而且還是長在那麽個荒唐地方的肉。
吃掉女人陰唇雖然聽起來有點刺激,其實那隻是一塊肥油,上面的毛孔還特
别粗大,直截了當的說,陰唇不好吃。我再也沒試過第二次,以後那些雜碎都被
丢給我的狗去收拾掉了。當然還有另外的辦法,比方說把那東西丢給她自己。
使用烙鐵或者電擊都足夠讓她們聽話,她們會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陰唇,乳房,
腳掌,最後是同伴的腦漿。我試過。我以後在國外營地裏關押過不止一個刺探情
報的女人,我也試過不止一次。依靠暴力把人變成動物并不是有多困難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礙,我們就要依靠暴力。小女孩細嫩的皮膜擋在了我的
雞巴前邊,一頂之下她就變得四分五裂,女孩這才凄厲的喊叫出來一聲,她滿巴
掌細嫩的手指頭,一支一支尖銳地摳進了我的背脊。她摳的越緊我插的越狠。一
陣狂暴的抽插過後再來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灑出了幾點洇開的血迹。
在這種平地人所謂的開苞的時候确實會疼。這算是她的第一次。女孩那條東
西一開始其實是又幹巴又擰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氣,我的進退也快,很快
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那就是說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來不及去思考青
春花朵,人生果實,被玷污的肉體和靈魂,甚至還有要爲敵人生出一個兒子那種
事,實際上她隻剩下像一頭動物那樣的驚慌和恐懼。我想她也沒有感受到侍奉男
人的身體快樂。一直到我熱烈地奔湧出來的時候,她隻是緊閉着眼睛像一隻死掉
的雞。她的臉上顯露出那麽呆蠢的表情,也許她隻是覺得惡心。
除了床墊上那些星星點點的豔紅顔色,老實說,她洞口的折皺和洞裏邊的嫩
肉雖然還算細緻滑爽,可是遠遠比不上大女人那樣的成熟厚實。女人是要有風情
的。她就象個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幹淨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點酸
澀。不過說起來也許隻是因爲我把她幹的太狠了點。這是在打仗。她早該知道被
敵對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會有什麽下場。隻不過能用自己的屄親身體驗過一遍,
這才真叫刻骨銘心了吧。
經常給我們送印度大米的一個廓爾克矮子曾經用一個尼泊爾小女奴給我們表
演怎樣慢慢地開發一個女人,他象一條狗似的圍着那個小身體一會兒摸這裏,一
會兒舔那裏,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總算讓那個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還叫了他兩聲" 叔叔".那家夥的把戲吓住了我的戰士們,難道他的
意思真的是我們應該象他那樣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發生過
那種傷風敗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個正和女主人偷情的家養奴才。
下一回再輪到這個矮子來送補給的時候,頓珠綁起了一個已經被我們玩弄過
好幾個月的平地軍隊的女工作隊員,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齊根鋸掉
她的胳膊和腿,最後用烙鐵給她的殘肢斷口止住血。我們給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
再把他推進房裏去調教那個光棍子一樣的女人身體。這件事在以後的整整一年裏
都是我們的笑料。
被俘虜的女人如果不能讓她的征服者快樂,她就可以去死。我已經不想再幹
這個癱軟在床上,哭到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的小東西,高原人會有自己的調教辦法。
我用牛毛繩子把女孩的兩腳分别捆到床頭兩邊的雕花木柱上。再就是到處找我的
獵刀,它該是挂在我的褲腰帶上,不過褲子已經不知道被我踢到哪裏去了。
女孩被我扒開的大陰唇裏邊有些黏糊。我拉過床上的被子擦了兩把。高原貴
族經常蓄養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緊掐住底下的小陰唇往外邊拉,疼得她在另外一
頭尖叫。陰唇那種東西滑來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獵刀的鋒刃伸進去大概的
劃了一下,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麽地方,連劃了三四回,一細條粉紅色的嫩肉
花瓣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頭上,我從那條還沒發育完全的縫隙裏面抽出了她
的小陰唇。
她叫得象頭一回下蛋的母雞那樣震天動地,大腿兩邊的細白肉團抽成了一股
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顫抖的像一台發動起來的機器。好事一定要成雙,我用
力扒開她痙攣打結的生殖器具,再割開另外的那一條,最後插進刀刃轉過一小圈,
連根剜掉了她的陰蒂。
現在我推開門去叫布林:" 山南的流浪者,帶幾個人到這邊來!"
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歡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我的勇士們在
以後的大半天裏輪番狂暴地操弄這個剛被刀子割開了屄的小女人,她再也不會有
什麽身體快樂了,她隻是一直的疼。疼到死去活來,魂飛魄散,她現在一定會打
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雞巴的抽插,因爲每一次抽插都要疼。她會發出瘋狗一樣
的吠叫,瘋狂地揮舞起細胳膊細腿,那種樣子看上去倒像是在做着一場全心全意
投入的愛。
她現在的樣子真像一條狗。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問她:" 母
狗崽子,很痛是嗎?"
小姑娘已經昏過去又醒過來的反複了好幾回。獵人頓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
一隻雞那樣把她提高起來,她的兩條白腿上流淌着大片血漬和精液。頓珠搖晃着
她,抽她的耳光,總算讓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腳。
" 走吧,往前走!" 她隻是發呆,她好像已經聽不懂人說話。小丫頭盯着我
們的眼神就象是活在夢裏。頓珠揮起獵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頭,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夢就會醒,她也能夠挪動身體了。" 帶到外邊院子裏去," 我說,"
外面也該幹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個赤條條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間。剛才在房裏沒有多
管外邊的事,我現在才聽說第四個女人有點不同尋常。
第一她已經不是個年輕的小女孩,剝光了以後看出來她是個成熟的大女人。
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邊的軍裝,有一套衣服上綴着的肩章是少校。這在我們
抓到的平地俘虜裏要算是個很高的軍銜了。
第二條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條已經懷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來我們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這是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獵物。平地女
軍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樹上去,當然了,還是那樣精赤條條的。我問被我破
了身的那個娃娃:" 說,這個女人是誰?"
她被頓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樹幹那邊推。她誰也不看,隻是緊咬住嘴唇搖頭,
不過她隻來得及搖了兩個來回。我落後一步靠在她的身邊,正好握住獵刀擡手往
上捅,一小截刀尖連割帶轉的插進了她的小屁股眼裏。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沒敢搖頭。" 這東西不高興就會往裏鑽的!這個女
人是誰?"
" 不,我不認識她。" 她從牙縫裏擠出聲音來,叽叽喳喳地說着。真見鬼,
我還沒舍得就這麽殺了她呢。我把刀子從她底下抽出來,另一手握緊了她的頭發,
再低低地喝問一聲:" 她是誰?"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過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麽簡單,問一聲,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爲什麽一個勁直點頭。我看她就是真想說什
麽也沒可能編排出象樣的句子。不過我們的大肚子少校雖然已經被剝得什麽也沒
剩下,而且又被十幾條壯漢幹了半天,身上到處是抓痕和青紫的腫塊,大腿之間
淋漓污穢,到這時卻還能表現出一點驕傲。她靠着樹幹喊道:" 你别再動她,我
叫李春,我是聯絡部的軍官,你們對我來吧。"
哈,聯絡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進了小丫頭的大腿,不過問的是少校:
" 你這肚子是誰搞大的?"
她一猶豫,我的刀子插在肉裏往下切:" 是誰?"
"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會交好運,把這樣的東西弄到手裏,真值得高原的勇士們
好好慶祝一次。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種特别的對峙局面。平地軍
隊表面上遵守着我們雙方簽定的協議,他們隻是進駐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區。但
是他們的聯絡部一直在進行一場隐秘的戰争。他們拉攏高原家族,誘騙高原人支
持在雪域發起變革。更大的問題是平地軍隊暗中建立了他們的情報網絡,他們要
确定我們在哪裏,我們是誰,他們是監視我們這些起義者的眼睛。再有就是既然
提到了XXX,這個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裏能讓人跳起來立正敬禮,而對于我們
來說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個可以指揮成千上萬的軍隊毀滅高原的天神或者妖
魔。我就是沒想到天神也會找一個真的女人來當老婆。
或者李春不該自己提到聯絡部,也許她有些急了,不過她也和我一樣清楚地
知道,既然這回有那麽多人落到了我們手裏,這件事是沒有可能隐瞞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頓珠,他們露出了狼那樣既兇惡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臉
色發青。他們已經連着幹過了不少回,現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我叫人把其他
的女俘虜也都捆到樹上去,這些女人赤條條地緊貼着樹幹展覽自己的樣子,看上
去有點像是她們平地城裏那些商店的賣貨招牌。我下令誰都不準再碰女人,我要
把男人們的勁頭攢足了,全都用到我們的小女軍官身上去。
" 來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們!"
在那些年間我和我的勇士們所做的僅有的事隻是戰鬥……還有喝酒。可以想
到我們其實并不經常戰鬥,所以更多的時間隻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體的狂歡暢
飲一直持續到半夜以後,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才從宿醉中清醒過來。
屋外的太陽光線溫暖明亮地照耀着樹葉和草地,還有展覽在樹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體的女軍官被解開來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裏睜大眼睛凝視我們,并沒有
掙紮反抗。
好吧,弟兄們,讓我們開始好好的認識一下一個年輕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間去,他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隻是在右手提着他
的德國1934年手槍,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他蹲在女俘虜的身邊把槍管頂在
女人的左邊乳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臉慢慢扣下扳機,咔的一聲。當然,槍膛是空
的。布林大笑起來,他把那個大女人的兩條腿往兩邊分開。
李春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力氣。但是布林的手一松開,她就晃動身體把自己的
兩條腿并攏,這樣來回反複了幾次。布林笑了一陣,突然揮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
臉上。李春的頭砰的一下猛甩到一邊,她閉上了眼睛。
" 分開腿,少校。" 女人一動不動。" 分開腿!" 閉着眼的李春隻是咬住了
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不緊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穩定運轉的機器。布林是個
很有力氣的高原漢子,女軍官的頭臉象個風中的鈴铛一樣激烈的回旋動蕩。我們
眼看着她的面頰一層一層的腫脹起來,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
布林的那條東西也越翹越高。
" 疼嗎,姑娘,疼嗎?" 停下手來的布林冷笑着問,他把槍口頂在女人的肚
臍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嗎,還是分開腿?"
已經有眼淚從李春的眼睛裏流淌下來,她的腿實際上是緊扭着交叉在一起的,
她現在慢慢地把壓在上面的那條腿移動開。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
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線滑進腿縫中去。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布林當然不光是在摸她。男人的手指埋進了女人的陰唇底下,他在前後試探,
用勁地搓揉着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氣很大。女人躺在地下的整個身體跟随着
他的動作前後搖晃。不知道是因爲痛苦還是恥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動作觸發了她
的生理反應,李春不再咬緊牙齒,她的喘氣聲音也變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張開嘴
發出一點呻吟聲音,她說:" 哦……哦……" ,但是接着她突然擡腿蹬在布林的
肋下,布林向後摔倒出去。
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頓珠連忙打橫踢出一腳,踢的女俘虜在地下打了個滾。女
人痛苦地蜷縮起身體,她的喉嚨裏" 格格" 地響動一陣,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帶血
的髒水。
" 慢,慢點。" 布林從地下爬起身來,他冷靜地說:" 把她吊到樁子上去。
"
我的高原戰士拽住李春的頭發拖她,把她拉起來推到那排捆綁着其他女人的
松樹對面。在丹增土樓大門前邊不遠的地方豎立有兩根超過兩米的木頭樁子,它
們通體染滿了一種陰沉的紫黑顔色,那是淤積起來的人血,它們被安置在這裏的
目的就是用于解決我們的獵物,折磨或者處決,可以看出這些年來我們并不是無
所事事。
布林他們把李春的手和腳都緊緊捆上繩索,然後把她吊起在兩根木樁中間,
左手左腳拴到一邊,右手右腳拴在另外一邊。赤條條的女軍官象是一個字母X那
樣懸空挺立着面對她的士兵,對于一個光身女人來說這是個很适合被人觀賞的樣
子,她就連自己的屄都沒法遮掩,那對女人們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保持着這個
狀态被我們仔細觀察過一陣以後,就會發現她的乳房的确比處女更脹大,帶着凸
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腫的形狀比起穿着衣服的時候顯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邊放上兩個木頭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摟緊女人的腰,他
把臉擠進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頸,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動不停,當然他
是在把自己的那個東西往女人的身體裏塞。後來他的頭臉緊貼着女人的肩膀胸脯
往下滑動,他把李春左邊的乳頭含進了嘴裏。女人淩空的身體跟随布林的動作上
下颠簸起伏,她低下頭看着男人的頭頂,滿臉流露出難以言傳的表情。她忍不住
再一次哼出了聲音,苦苦地擰着眉毛。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動,發出了一
長聲的慘叫。
布林從女人的胸上擡起頭來,女人的乳頭周圍正在流溢出鮮血,她的乳房上
綻裂開兩排深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男人分開粗壯多毛的大腿穩定地
支撐住自己,開始不慌不忙地進攻女軍官分展開來的生殖器官。他一邊笑着去摸
大女人的下巴。
" 女軍官,再來另外一個,嗯?"
她的嘴唇顫抖了一會兒,終于低沉地說出來:" 你這個畜生。"
我對身邊的頓珠說:" 兄弟,去幫幫我們山南的勇士。"
獵人頓珠咧開嘴笑出聲來,他走上去接過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國手槍,轉
到了李春身後。他在那裏撫摩着女俘虜光裸的屁股。
" 嗯……嗯……嗯……" ,布林在前面的攻擊更加兇猛,女人身體聳動的幅
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頭顱,她忽而俯視忽而後仰,頭發朝向
四面披散飄飛,而她再一次大聲尖叫,就像一隻陷落在蜘蛛網上的小蟲突然發力
掙紮的那種蹦跳,是因爲身後的頓珠正把手槍的槍管用力地捅進女人的肛門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條腿,把槍管往上全部捅進了女人的肚子裏,那支槍管
的頭上可是有突起來的準星的,布林把槍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
一下一下地幹得很帶勁。
"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說。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
個乳頭,他象狗一樣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虜靠她懸吊着的兩支手臂把自
己的身體往高處拉,仿佛想用這種方法逃離這兩個家夥動物一樣的前後攻擊。她
的身體在空中扭絞成彎曲的形狀,象遊泳的蝦一樣朝向後方拱出白色的屁股。
布林摟抱住女人的腰幹把她拖拽回來,同時踮起腳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
頓珠一點也不費勁就把槍管戳到了頭。
李春現在既不像個軍人,更不像個長官。她确實是在哭泣着啊啊亂叫,被兩
個男人緊緊壓制在下面的女人隻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動。" 好……好……!"
狂躁的布林終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來,他突然貼緊在女人的身體上停止了動
作,我們隻看到他的光屁股輕微的抽搐。我們發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離開她,頓珠仍然在她的肚腸裏玩那把槍,女人全身不停地發抖,兩隻乳
房都在流血。下一個健壯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兩腿之間
滿滿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個下體,他單手托舉着女人在空中搖晃,然後用另一隻
手抓住自己的東西朝上試探。他一邊發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聲。
我叫上一個漢子走到他們對面的那一排樹下去。我們從被捆在那裏的第一個
小姑娘開始,她們都閉上了眼睛,盡量地低垂下頭。
" 睜開眼睛,看着你們的女長官!" 皮鞭象雨點一樣潑灑到她們赤裸的胸口
上去,一直到她們擡起頭來,目不轉睛地凝視她們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輪奸的樣
子。我讓那個高原漢子看住她們,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們操弄過十多回之後李春開始求饒,主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
和沖擊的手腳太疼了。她的臉上流滿了一條一條的淚痕。她說:" 放下來……放
……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沒有人理睬她,不過再被幹過幾次她就失去了知覺,隻能把她解下來往臉上
澆水,而後是把她拖到樹叢那邊去。開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軍官躺在和她同樣赤
身裸體的女部下們的光腳底下,有人踢她的兩條腿,用腳把它們撥弄成大大張開
的樣子。李春現在就算想反抗也沒有力氣去做,隻是一動不動地聽任我的部下擺
弄。赤裸的小女兵們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腳下的少校女官,濃厚的精液正從女軍
官沾染着血漬的陰戶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來,看上去象是我們高原山谷底下的
石灰泉眼。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開的肉皮。我
們往她的身上也澆了兩桶水。
男人們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體上撅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勁工作。
羞辱所給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強烈沖擊逐漸消退,女人在熱烈的抽插之中開始麻
痹,在粗壯的漢子們無窮無盡的推擠和壓迫下,李春象一塊沒有生命的膠質物體
那樣柔和地晃動,從她半開半合的嘴中斷斷續續地吐出含混的哼聲。
被設想成爲複仇的輪奸象開始一樣突然地結束了。赤條條的高原勇士們互相
打量了一陣,最後發現大家的雞巴全都無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許有幾個強壯些
的已經幹過了第二回,但是現在誰也沒有剩下的欲望了。這才隻是下午呢。
養馬的大木屋子那邊傳來了布林響亮的聲音:" 看到你們的女戰友了?啊啊,
還有你們的女長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嗎?哈哈哈哈!" 他領着幾個人把那
些守衛車隊的平地士兵帶過來了。
那就是我們共同創造的曆史。人類有愛也有仇恨。今天我已經是一個七十歲
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諒我的敵人,我想我的敵人也決沒有忘記我這個兇惡
的對手。人殺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報應是遙遠的,隐晦的,天國那一邊
的,人的生命沒有辦法等得到那麽長久的正義。我們是高原叢林中的動物,我們
的複仇直接,狂野,不這樣做活下來的就不是我們。
我的家在遙遠的何處?又有誰在乎我如何能夠重見故土?不,我決不忏悔我
所做過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瘋狂的歲月中遇到了壞運
氣的是我自己,我也會象李春一樣勇敢赴死,我決不抱怨。
被綁在馬棚裏過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虜們也光着他們的屁股,從昨天一開始就
撕掉了他們的軍服。我的勇士們在幹完女人之後就會無聊地轉到那邊,随手拎起
一根柴棍沒頭沒腦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會是一件細緻的事,他們現在大
多已經是血流滿面的,上下什麽地方斷了幾根骨頭,或者是瘸着腿。他們隻能互
相摟抱攙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過空場。實際上這些赤身的男人從神情到舉止都是
一副萎靡頹喪的樣子,他們現在隻是一夥高原人的獵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氣勢逼
人的軍隊戰士了。
" 跪下,跪下!" 布林掄圓了手裏的棍子砸他們的肩膀,有個長着連鬓胡子
的高個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轉過臉盯着布林,不過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臉上,
那條漢子隻喊出了一聲:" 雜種!" 就一頭栽到了地下。布林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舉起大棒指着第二個說:" 你!" ,第二的這個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綁着的男人在那兩根血染的木頭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讓他們看清楚對面
赤裸的女俘虜們,還有中間地上仰躺着的氣息奄奄的李春。兩個高原人提起一個
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邊," 平地人,娶過媳婦嗎?"
他掙紮,想把他們甩開,嘴裏說了些" 他媽的,他媽的" 之類的罵人話,布
林沖過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彎起了身子,痛得沒法再發出聲音。他們
松開他,讓他佝偻着癱倒在李春的兩腿中間。
" 平地人,試一試你們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腳尖去挑他的下巴," 幹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擡起臉來看着他,似乎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
竄起來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隻穿了一雙皮靴。
布林大吼一聲向後跳開,我說:" 割掉他的東西。"
俘虜被幾條高原漢子緊緊按住,頓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來回摩擦:" 幹不
幹?幹不幹?不幹就永遠不會幹了!"
" 做夢!"
他把他割得連血帶尿流得一塌糊塗。無窮無盡的慘叫讓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強地從地上撐起來一點身體,她說:" 你們,你們……" 布林擡起皮
靴跺在她綿軟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 下一個。" 我說。
又拖出來一個。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長官身邊,他也沒有太多掙紮。布林拍了
拍他的肩膀:" 我來幫幫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裏的大木棍子緊緊頂住女俘
虜的陰戶,左右旋轉着往裏邊擠。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進去的,它隻是把女人的兩片陰唇擰翻了起來。木頭
滿滿地堵住女人的整個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動,下面的女人也左右着扭動,
李春的兩隻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經軟弱無力,她朝向空中伸起兩條腿
來,像蛇一樣扭絞着夾緊木頭,女人赤腳上的每一個腳趾頭都在瑟瑟發抖。布林
的臉上露出了虛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處頂撞回去。木頭打擊肉面
發出" 噗" 的一聲悶響,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長長的嚎叫聲音。女人象一條扔在沙
灘上的魚那樣騰挪跳躍,那種爆發力量使她掙脫開了粗大的木質刑具,她緊緊地
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沒完沒了地翻身打滾。
有些高原人在笑。我們隻是袖手旁觀。等她終于鬧騰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
按照原來的樣子扯開兩條腿。女人那兩片肉唇的縫隙中蓄滿了血水,正在淅淅瀝
瀝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實際上她的屁股眼裏應該也在流血。現在可以看到她腫脹
的臉上浸潤着眼淚口水,再粘連上雜亂的頭發絲縷和泥土污垢,還有全身各處擦
傷的斑斑血迹,一條這樣的女人身體是不是還能有性的吸引力也許會是個問題,
不過我們早已經知道,現實的男人其實是有許多的可能性,我的高原奴才們就算
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脫光了以後就沒法隐藏自己的本能欲望。不管你的腦子裏裝了多少了不
起的想法,你一低頭就會看到自己的雞巴。當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
雞巴。我們都看到了那個跪在李春兩腿之間的平地士兵正在發生的身體變化。面
對着赤裸而又受傷的女人身體,他的東西又粗又壯地朝上挺立了起來。布林揮手
打在他的後腦勺上,像是在對一個很久不見面的老朋友親熱地打個招呼。" 嘿,
動心了吧,想操你們女長官的屄了吧?"
布林掐住那個兵的後脖頸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長官的身體上。這
還不夠,布林彎下腰去繼續按緊他,推搡着他在女人光裸的身體上擠壓摩擦。男
俘虜似乎是掙紮着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試探用他的東西去尋找女人的地方。他反
背着手,其實沒法幫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動作來。
被壓在身下的女軍官咬住自己的嘴唇,側過頭去避開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
嘴臉。布林說:" 數十下,還沒有幹起來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幹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豐滿均勻的髋
部在空中來回晃動,明顯是在迎合男人。" 哦……" 地吐出一口氣,女落回到地
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兩聲。
布林站起身來,一棍打在那個男人的屁股上。" 動起來啊,快他媽的動!"
男俘虜往左往右努力搖擺屁股,他不能支撐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來,
挺起來!" 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虜發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爲挨打還是因爲作愛。他低下額頭拱在
女人的胸脯上,用那個東西當作支撐擡高自己,脖頸稍一松弛,他的身體就會笨
拙地拍打回去。而後他又會努力地拱起來。這看上去當然既愚蠢又可笑,我們都
在笑。這個屁股已經被布林打腫的男人在費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後歪倒到一邊地
上去了。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氣來。
幾個人上去割斷了反綁他的繩子,把他重新扔回到女俘虜的身上去。男人雖
然在喘息,但是現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體兩邊。他開始很慢,李春在底下
輕輕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漸加快。他在最後終于癱軟地抱住了女軍官赤裸的身
體。高原男人們拖開他,再換一個上來。
第四個男人拼命掙紮,布林輪圓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塊地方變成了一
團搗碎的肉餅。不過其他的人最後都在他們女長官的身體裏做完了。我的戰士們
圍在旁邊觀賞過一遍,他們十分及時地重新興奮了起來。隻是這一回他們有些偷
懶,不太願意再往地上趴回去。
李春軟綿綿的身體被拖拽起來放到了那兩個疊起來的木箱上,把她的兩隻腳
分開捆綁到木箱兩邊。女人因爲懷孕而飽滿的腰杆垂挂在箱子的邊沿,象要折斷
似的彎曲成很大的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邊倒懸過去,那甚至讓她的乳房怪
異地落在靠近肩膀的地方。現在高原的男人們隻要站到箱子邊上挺一挺胯骨,就
能把他們的器具捅進女俘虜的身體裏去。當然他們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
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着再做一次。在他們搖晃着女人的肢體猛烈攻擊的時候布林
走到另一邊去。他低頭觀察了一陣,女人好象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緊閉着眼睛。
布林分開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對準李春倒懸的身體開始排洩,尿液變成一條弧線
澆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後是她的臉。
不知不覺的,高原昏暗的太陽沉落到遠方閃爍着冰雪銀光的山峰之後。起風
了,吹拂起赤裸身體的女人們紛亂的發絲。
丹曾的馬棚是一間使用粗重原木搭起來的大房子。獵人頓珠打開門上懸挂的
銅鎖,把穿過門環的鐵鏈叮叮當當地拖拽出來。他把厚重的木門向外拉開。
赤裸了兩天的平地姑娘簇擁在一起,在對面的木頭牆底下坐成一排。昨天晚
上挨個把她們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們從來不缺少這些抓人殺人用的東西,C
IA給我們送起炸彈來可比送錢大方。另一堵牆邊坐着五個男俘虜,還有三個是
躺着的,他們就算沒有斷氣也差不太多了吧。
" 李春,站起來。"
她的頭原來一直低垂在胸口,現在仰起臉來注視着我,以後她背靠着牆壁慢
慢站起身來。
馬棚的一邊原本就放着一座木頭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個笨重的東西拖過來,
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有人端進來一個取暖用的鑄銅火盆,他撥弄着裏面的木
炭,使火苗慢慢地升高。
聽說我得到了一個聯絡部的人,我們遠在Y國的資助者們興奮得象一群揀到
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樓上的電台發瘋一樣響了一整夜。開始那些
CIA的白人想叫我們專門組織一支馬隊把李春給他們送去,我的回電直截了當
地告訴了他們我的想法:他們瘋了。于是他們給我發來了長長的一串問題清單,
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 過來,李春,走過來," 我盯着我的獵物一絲不挂的赤裸身體,因爲懷孕
稍微的有些臃腫,但是那也許更吸引人。我露出了象一隻呲牙的雪豹那樣的笑容:
" 我們對你幹的活兒很有興趣,我得要跟你談一談。"
我捏住了她左邊的奶頭。女人的肉柔軟,濕潤,我輕輕地搓揉着她。即使是
一個勇敢的戰士也會有美麗的胸脯。李春低下頭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傷的地方翻開了一塊破皮,露出底下鮮紅色的嫩肉。
" 李春,你不會不知道高原人殘忍的名聲,我們是野蠻人。我今天會問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邊會用燒紅的鐵條燙你的肉,我喜歡聽敵人的姑娘慘叫的聲
音,我喜歡看她們流血。你的男的女的兵們都要留在這裏看着你,他們會親眼看
見一個不穿衣服的少校軍官最後變成一個什麽東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會變成
什麽樣子?你會爬到我的腳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試過許多次了,到最後所有女人
都是一樣。"
我突然地用勁,我感到乳頭在我的手指間變成了兩層淺薄滑膩的皮。她沒有
準備," 啊" 了一聲,猛烈地扭動身子甩開了我的手。
我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繃緊了,我對李春說:" 我們這就開始?"
高原的男人們抓住女軍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體拖到木頭台面上去。李春
隻是開始掙紮了一下,她很快就放棄了。男人們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
她的手腳拉開用牛毛繩子捆緊在四個角上。最新送進來的是一個沉重的鐵盒子,
那是我們電台用的手搖發電機。
現在她可沒有辦法再躲避,無論我想做的是什麽。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頸上轉
着圈撫摸了一遍。我在微笑。女人整個袒露無遺的身體在屋外照進的光線中看起
來有點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膠質那樣不可理喻地晃動。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氣,掐
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體的細膩柔軟甚至會使人産生虛幻的感
覺,而那對男人肯定是個刺激。我更加粗暴擰起她厚實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
子重重地擠壓下去。當她在我的手掌下掙紮的時候,她在台面上平攤開的腹部象
是要蕩漾出容器的水面。
" 說點什麽,姑娘,說點什麽。"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訴我。我需要知道誰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
叛徒,我已經等不急的要去剝他們的皮了。
"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過秘密來往,我要你告訴我,他
們是誰?"
" 沒有,我們沒有。"
頓珠從銅火盆裏抽出一直烤着的鐵釺,那是我們平常用來烤牛肉的東西。頓
珠緊盯着正在發出白熾光芒的鐵釺尖子,他激動得兩手發抖。折磨女人是頓珠這
一生中唯一的夢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夠真正地實現了它,這使頓珠始終保
持了對我的狂熱忠誠。他把燒紅的鐵器輕輕地觸碰到李春左邊的乳尖上,女人的
身體像寒顫那樣跳躍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被燙的淺表皮膚轉瞬
之間顯出鮮豔的紅色,迅速脫離了肉面擴張膨脹開來,人體的水份正在滲入其中。
女人的乳頭上隆起了一個半透明的水泡。
" Y國的起義者營地裏肯定有你們的人,說出來是誰,是誰?"
李春搖頭。沒有吭聲,她隻是搖頭。頓珠手中的烙鐵打橫按緊了女人右邊的
乳頭,他繼續用力擠壓下去。那樣的劇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
聾。赤裸的女人身體急劇甩向木台邊緣,但是她不能掙脫手腕的束縛。頓珠擡高
鐵釺的角度,銳利的鐵尖紮進了女人的乳肉裏,然後他向一邊劃開。
烙焦的黑暗表皮層層翻卷起來,女人的乳頭正從中間被犁田一樣分割成兩半。
李春瞪大的眼睛緊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 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張口
結舌地說。女人從前額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張臉面上,層層湧現出來雨點一樣的晶
瑩汗珠。
" 那就說說我們山南,各幸城裏,你們一直在跟誰聯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但是她沒有張嘴回答。暗紅色
的鐵器再回到左邊乳房的乳暈上去," 滋" 的一聲,在那地方留下了一個紫黑的
血泡。
我向後讓開,沒有再多說話。頓珠對提問也沒有興趣,烙燙女人這種事本身
已經足夠讓他得到滿足。頓珠隻是頻繁地更換手裏的鐵釺,确定它們保持住剛出
爐的熱量。一個好看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兇惡的敵人,這種事情的兩面性會讓男
人産生奇怪的感覺。實際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爲懷孕而有些特别脹大的
乳暈,她們厚實的輪廓和沉着的深棕顔色看上去幾乎是溫和的,母性的,不過現
在紅黃混雜,氣味焦臭的漿水正在那上面泛濫開來。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繼
續熨煨下去的烙鐵使它們發出撲哧的聲音綻裂迸放,污血飛濺到空中,而後沿着
兩隻乳房的邊緣四處流溢。從女人的胸部肌肉發起的痙攣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
女人的整個身體象被絞緊的海綿一樣奔湧出汗水,她的喉嚨激烈地上下抽動,但
隻是發出了一些幹嘔的聲音。被火力燒幹的皮卷從乳房的表面上剝離脫落,暴露
出的肉膜赤紅稚嫩,金屬尖利地劃在上面,就像是劃過馬奶油一樣。一直到那時
幾乎已經瘋狂的女人才尖叫出來。
" 野獸……畜生……土匪……" 女人混亂地喊叫,她被捆緊的雙手朝向空中
發瘋一樣地伸張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腳,女人痛苦扭曲的臉孔已經被各種
粘滑起泡的分泌液體淹沒,看起來就象是一個被擠爛的柿子。我們其實知道這是
女人快要崩潰的表現,那倒未必是真想罵人,她隻是不得不依靠着大聲喊叫來分
散痛苦。我對頓珠皺了皺眉毛。
熾熱的鐵尖筆直地對準了女人的嘴。李春的叫罵突然停止,她瞪圓眼睛盯住
那東西,緊緊地閉住了嘴巴。但是鐵釺毫不留情地從她的嘴唇之間穿透進去,就
象是輕松的穿透一塊牦牛奶酪。
李春的嘴大張成一個滾圓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從她的喉嚨深處炸裂出來的,
同時噴出來的還有人肉正在變焦而散發的煙霧。她猛烈地把頭甩向一邊," 抓住
她的頭發。" 我說。頓珠抓住頭發把她的頭臉側按在台子上,我走上兩步再抽出
一根鐵釺,這一回是從上到下的紮進女人的臉頰裏去。我的手能感覺到鐵杆周圍
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轉手腕摧毀她的抵抗,而且我的工具是火熱的。應該是有
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鍾,我噗的一下進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鐵器碰在牙
齒上發出堅硬的響動,而後還有另外一層肉。女人的頭被我釘死在了木頭的表面
上。
有人" 啊" 了一聲,是那些一直在觀看用刑的女俘虜。李春紋絲不動,從她
的嘴唇縫裏溢出一點血迹。我拔出鐵釺扔回火盆裏去。" 頓珠,再來。"
他以後花費了一些時間,慢慢地破壞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窩。首
先焦糊地卷曲起來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體毛,随後是那塊地方密布着細小皺褶的
皮膚。最後他往更下層的結締組織上穿透出一個又一個暗紅色的肉洞。李春現在
不再有力氣,恐怕也沒有膽量把我們叫做畜生。在鐵尖翻來覆去,深入淺出地折
磨她的肉體的時候,隻是能聽到她用沙啞的聲音發出慘痛的哀歎,同時還會有血
水從她兩腮的破口中流洩出來。頓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燙的範圍擴大到女人全身,
被燙掉了皮膚的肌肉細嫩充血,這具一絲不挂的女人身體現在從脖頸到腳腕斑斑
點點地布滿了暗紅色的燒傷印記,那些地方還會滲透出透明發亮的粘滑體液。更
多的人等在旁邊就是看個熱鬧,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遊戲,我們也确實
純粹爲了好玩活剝過女人的皮,以後還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不過辦着正經事
的時候就得要有點分寸。
女人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頰腫得象兩個發面饅頭,嘴唇也怪異地翻到了外面。
現在幾乎沒法看出來她原來的臉是個什麽樣子。李春可能已經有點神志不清,我
試着問了幾個問題,而她隻是含混不清地呻吟,當然,也許她是裝的。
布林說:" 頓珠,把她下面的東西翻開。"
李春算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不過她的那一對大陰唇看上去還是有些過分的臃
腫肥厚,顯出不正常的紫紅顔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氣可真不小。
頓珠把她們往兩邊扒開,用手按緊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女軍官的整個外陰一
覽無遺地朝向我們分張開來,那裏邊有紅豔濕潤的粘膜,有包裹在皮肉的皺褶中
微弱開合的縫隙,甚至還有皺褶縫隙中間夾帶的殘留血塊。我的漢子們緊盯在她
的大腿根上,一時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過緊跟着我們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紅顔色的鐵釺尖頭。布林的動作沉着穩
定,他烙燙的位置也非常準确。完全就是在我們的眼前,女人兩條豐滿的大腿劇
烈痙攣着連續抽縮外展,皮膚底下凸現出來成群的肌肉,像整窩垂死掙紮的小蟲
那樣一陣扭曲翻滾,那樣狂亂的抽動會漸漸平複,但是又會跳出另外的一窩。李
春在台子的那一頭張開了嘴,她的下颚也在抽動,嘴唇忽開忽合,但一直沒能說
出一個象樣的字來。" ……哇……啊……吧吧……" 她說。鐵釺緊壓住女人柔嫩
的洞口粘滞地轉過一個完整的圓圈,蒸騰起來一片燒老鼠一樣的焦臭蛋白氣味。
李春的喊叫聲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嚨深處,她隻是瘋狂地向後仰她的頭,從嘴角
邊上湧現出來成團成團的紅白泡沫。
" 哎……" 李春最終長長地喘出了一口氣息。疼痛和驚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
力。" 不,不再……要,哎呦……" 尿水突然地噴灑出來,淋濕了她自己發黑的
肉,還澆了頓珠一手。" 叛軍……你們的……營地……旺青,旺青……還有桑珠,
跟我們有,有過聯系……還有,次仁家……"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個家族一個家族地問下
去," 土登家你們找過誰?"
李春軟弱無力地說出一個名字。
" 措邁家。"
她活動了一會兒受傷的舌頭,聲音有些模糊。她再說。
" 各幸城的情報點?"
……
我問從五歲起開始讀經書的喇嘛堆窮:" 記下來了嗎?" 我從他手裏接過那
些紙,回到最前面去。" 在Y國的起義者營地裏,你們收買了旺加和德欽,一直
在向你們提供消息,是這樣嗎?"
她呆了一會兒,輕輕地呻吟着拖延時間,然後點頭。看一看開頭就會知道,
她是在随口胡說。
" 女人,這不好,撒謊不好。" 我心平氣和地說。
我把熾熱的鐵尖小心地挨上她翻開的大陰唇内面,輕觸輕擡,隻是輕輕的滋
聲,女人軟嫩粘膜的那一個小點已經改變了顔色。我緊盯着一個淺紅色的水泡急
劇膨脹起來,再貼着水泡的下緣去找第二個點,又是滋的一聲。第一輪總是要很
輕的,看看女人那張皺縮得不成樣子的臉就會知道她已經嘗到了足夠的痛苦。這
樣在她整一片嬌弱的皮層全部脫離了肉體,飽含着體液漂浮起來以後,還有機會
用鐵尖戳穿這層薄膜。你可以象剝一個開水燙過的番茄一樣,把她肉唇内面的皮
撕下來,那是一些很薄很軟的皮。你可以在同一個地點享受到兩次樂趣。
那時她一連串的嘶聲狂叫就象是一隻正被活活剝皮的貓。在李春最後終于能
夠勉強說出詞句來的時候她斷斷續續地說:" ……别……别要……哎呦……我說
……再讓我說……說……"
" 是嗎?我得正好想聽才行,我現在隻想聽人尖叫。"
" 不……求、求……"
" 頓珠,拉開些!"
女人沒有皮的裸肉閃爍着星星點點的水光,我甚至看到了半埋在肉中跳動的
細小血管。我的手指劃過她的表面,滑膩得象正在溶解的馬奶油一樣。
" 哎呦……哦……" 李春呻吟着,她從台面上挺起一點身體來,朝向腿腳的
方向張望,那好像是想看到我在幹什麽,或者是想看看自己的屄變成了什麽樣子
吧。
我對着她笑。" 别急,好姑娘,不要急着想什麽時候就能弄完了。還差得遠,
我真的會讓你等上很久很久呢。"
手中的工具這回用上了力氣。尖刺更深地紮進女人翻起的陰唇和陰道口連接
的肉膜,向外橫拉出去。女人的裸肉上綻放出一條血紅的裂口。湧流出來的血水
在滾燙的金屬上蒸發變成煙霧。
我和頓珠不太一樣。我更喜歡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歡那樣柔韌厚實的勁頭。
李春挺直脖子僵在了空中。她的喉嚨咕咕地響。女人的兩隻眼睛猛然凸出到
了眼眶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汗水就是那一刻迸發出來的,那時女人全身的皮膚已
經不像是被水淋濕,而是像被熱油浸泡過一樣閃光發亮,蒸騰出滾滾熱氣,緊張
光亮的皮膚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猙獰的肉塊。女人任憑自己的軀體這樣失
去控制地掙紮了好幾秒鍾,才砰地一聲落回到台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陣。守在旁邊的高原漢子們提水進來澆她的臉。最後她睜開了
眼睛,不過隻是呆滞地凝視着屋頂。我把已經重新燒紅了的烙鐵伸到她的眼前搖
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張了張嘴,但隻是往外流出來了一縷帶血絲的唾沫。
而後我在她另一側的陰唇内面劃開一道同樣的裂口。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裏的溶
液。雖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還是勉勉強強地慘叫了一聲。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鐵條重新燒熱。已經被燙的傷處會産生劇烈而且
持續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趨向崩潰。她已經知道每一個下一次都
會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個下一次都會如期而至。沒有盡頭。
那天我用了很長的時間,從女情報軍官李春兩側的大陰唇上切割出來一小條
一小條分離散亂,彼此糾纏的碎片。我用的不是鋒利的刀刃,所以在這些小肉片
之間仍然牽連着細碎的筋膜脈管和神經枝杈。因爲溫度高低的關系,它們參差不
齊的鋸齒邊緣有些地方萎縮焦糊,另一些斷面卻流出發亮的油脂。它們幾乎像是
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處沾染着燒幹的血漿和體液凝結而成的黑色污垢。
" 水呀……" 女人喃喃地說," 水……哎呀……我有孩子啊……" 她軟弱地
顫抖起來,象是被冷風吹拂着那樣縮攏住肩膀。從她焦黑的陰道縫隙裏慢慢地滲
透下來一股粘稠透明的漿水,弄不懂那會是什麽。被燒壞的陰道入口已經開始明
顯地腫脹起來。
" 李春,這比你想象過的更好玩吧?我剛才是怎麽說的?我們才隻是剛剛開
了個頭。" 我朝向她那張面無人色的臉孔俯下身去。" 我們可以照樣花上那麽長
的時間,燙爛一隻女人的腳。你有兩隻腳,對不對?還有,你知道你下面那個爛
糟糟的洞眼是幹什麽用的吧?可是一根燒紅的鐵條,它說不定也想知道!"
" 我保證要讓你慢慢享受很多天。很多,很多,天。我說過的,沒說過的,
你到最後全都會知道。"
李春閉上了眼睛。但是她張開嘴輕輕地問:" 爲、爲什麽?……我願意…
…願意……告訴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訴…
…"
" 我說過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終告訴了我們所有她知道的事。在被燒紅的鐵條烙燙過一整天後沒有
人還能象個英雄,沒有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紮丹寺那個長着鷹鈎鼻子,整天悶
聲不響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會去找他算帳的。我們的猜測也被證實
沒有錯,位于Y國境内,由CIA那夥傲慢的傻瓜組織的訓練營地裏至少有三個
人在爲平地軍隊效力。
當然,我們并不能輕易相信一個象李春這樣既頑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頓珠
現在把注意力轉移到女人的腳下。李春已經被翻過了一個身,她現在是趴伏在木
頭台面上,嘴臉朝下,當然照樣是被捆緊住四肢的。布林給她的腳腕纏繞上許多
圈粗大的牛毛繩索,再打住死結,确保女人的腳掌能夠一動不動地朝天張開。
喇嘛堆窮坐在靠近李春頭邊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頭發把她的臉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經是在第三回念他記下的名單。" 紮丹寺,是誰?"
" 是,是,羅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 李春虛弱地說,我們當
然沒有給她喝過水。
" 對。那麽,各幸城的聯系人?"
" 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 哼哼,上一回你說的可不是這個名字。"
" 别,别燙呀,讓我想……别……啊啊!"
頓珠就等着這個。他毫不遲疑地把熾熱的鐵釺對準女人的腳心狠紮進去,而
且還加上左右的搖晃。女人的腳趾頭繃緊着抽攏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後伸張,女
人弧形内斂的腳弓幾乎像一個倒扣的瓷碟那樣反凸了出來。而且那是一副盛滿了
血紅肉醬的餐具。女人的腳底破碎糜爛,已經被鐵器連續的捅插和烙燙弄散了形
狀。
" 哎呦,哎呦啊……我……我……媽媽呀!" 少校軍官嘶啞地喊。頓珠拔出
鐵釺,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腳闆,把她擡高而且扭歪。這一回通紅的鐵條
是從女人的腳趾縫中慢慢穿過,女人的赤腳像一隻被繩圈套住的野兔一樣扭動。
頓珠扔開變黑的烙鐵,他說," 再來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隻手,象是在掐住一條掙紮的蛇。另外一個人使用烙鐵。
他對準了下一道趾縫穿越過去。每一次都是同樣粘稠的滋滋聲音,還有散發開來
的油膩的煙霧。
這就是對一個妄想哄騙我們的女人的懲罰。你不可能把謊言記成象真實的情
形一樣。反複地詢問同一個問題,對于不一緻的答案立刻給予嚴厲的懲罰。如果
審問對象在極度痛苦中連續說出的仍然是同一個姓名,你才能夠大緻上确定她說
的是真話。這樣才可以保證不會冤枉一個正直的高原人,CIA的專家就是那麽
告訴我們的。
所以等到了這一天的半夜之後,這個女人腳上的十個趾頭已經變成了十支赤
紅的柔軟肉芽,她們滑漉漉地浸潤在黃濁的體液當中,腳趾的表皮在高溫下收縮
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從肉上脫落開來,粘連在趾根和趾縫的地方。她的兩隻
腳掌爛糟糟的樣子幾乎像是兩盆搗碎的沙拉,我在Y國曾經見過那種白人喜歡吃
的東西,當然它們不應該是這樣刺激的鮮紅顔色。頓珠肯定不是一個有多少憐憫
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繼續割裂女人的腳後跟,那個地方繭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實,
還有值得破壞的餘地。女人兩條飽滿的小腿一直在沒完沒了地抽搐,那種痛苦的
神經沖動後來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寬大的木頭台面上積蓄了太多人體分泌出來
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瀝瀝的流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頓珠,他會把事情做得很好。" 頓珠,你們留下,再看
看那個單子,每一件事……多問她幾遍。"
頓珠正在試驗一台手搖發電機,我們平常用來操作電台的。他把電極的銅線
纏繞到女人的大腳趾頭上。他說:" 我知道怎麽做,本部啦。"
在所有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們在新的早晨可以開始新一輪的娛樂。高原的
漢子們輪流站到桌子的一頭去,往腋下夾起女人的兩條大腿,他們把自己插進女
人的身體,鼓動腿胯兇猛地回旋抽插。有許多等待的同伴圍在身邊,誰都不能顯
示出自己的軟弱。其實一個敵人的女人隻是一種道具,強奸者隻是借用她的身體
表現兇悍,狂暴,毫無同情,絕不憐憫的勵志精神,女人的身體在這樣放任而且
蓄意的攻擊下颠簸動蕩,從她口鼻中還能發出的微弱含混的呻吟,都已經被男人
腿胯和她自己的屁股激烈碰撞的聲音所淹沒,男人最後會怪叫着頂住她,而後又
把她抛開,女人砰然下落的大腿撞擊在木台的邊沿上,根本用不着繩索捆綁,女
人隻是聽憑它們松弛地垂挂在原處,等待下一個輪上來的男人。經過了一天一夜
的烙燙之後,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個下身腫脹透亮,裸露的膣肉表面紅
白相間,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圓肥柔軟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既高又大,熔岩橫流
的火山噴發口。
在那個寬廣的肉山中間,充血淌水的陰戶象一張正傻笑着咧開的大嘴巴,周
圍散布着兩爿被割碎了的大陰唇,她們變成了一些大小形狀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
象是在水中泡脹了的菊花花瓣。一個女人性器的所有結構,本來應該是被小心仔
細地遮掩在深處的,現在全都被從裏向外噴吐了出來。像球一樣膨脹的陰蒂嫩滑
到了半透明的樣子,小陰唇的色彩斑斓,豔麗欲滴,陰道的入口被烙過整整一圈,
看進去有黑有紅,不過她張開的口子幾乎有三個手指那麽寬。整個受傷的粘膜層
面,從裏到外,就像是一堆剝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蘊含着飽滿粘稠的淺黃漿水。
我想這個倒黴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這樣一個器官接受性交,大概是很難再産生
出多少快感。
布林在他的臉上裝扮出一副逗樂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撫摸女軍官傷殘的生殖
器官。他在女人那片沼澤一樣的水坑裏象是捉魚一樣的摸來摸去,摸到一片殘缺
的肉塊,還捏住了提起來看看。以後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肉棒,他用這個荒謬的工
具一截一截地撥弄女人斷裂的陰唇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腫脹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
工具,他甚至從潰爛的肉層裏擠出了滑膩的水來。最後他終于捅插進去開展起前
後動作,還眯起眼睛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他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頂的很深,
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腫的腿根子上很用力氣。布林擠壓的重了,李春就會擡腿。
女人那一對血肉糜爛的腳掌翹曲起來,象是要在空中找到個能支撐的地方,結果
她們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他們兩個人的四條腿莫名其妙的糾纏到了一起,血痕
累累而白的和毛發森森而黑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 熱啊……放開……哎呦……熱啊……媽媽……" 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無意義的詞句,我們沒有捆她的手,她擡起右手猶猶豫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索
過去,有人揮起鐵條打她的手腕骨節,把她的整條手臂打飛到一邊。
" 哦……" 李春長長地歎氣,她偏過頭去尋找自己的手落到哪裏去了。
" 好啦好啦,停下。" 我推開布林," 把她弄起來。"
他們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試着讓她站直身體,不過她的腳掌剛一
觸及地面就癱軟了下去。很多牛皮靴子亂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
我們是要叫她往前爬,而她隻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動。一直到有一根尖利的鐵釺
紮進屁股肉裏,才讓她發出了低聲的驚叫,勉強往前挪動了兩步。
我搶過那小子手裏的鐵器,掄起來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的一聲,又爬
了兩步。我拽住頭發把她的頭朝上拉起來,她的眼睛腫成了兩條細縫。
" 睜開眼睛看一看,看到這個東西了嗎?"
女軍官發現她自己正跪在一個平地男人的兩腿之間。剩下的五個男俘虜被拉
起來緊緊地反綁到了牆面上。
" 張開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虜對望了一陣。" 你……你……爲什麽?"
" 爲什麽,爲什麽?你是在問我嗎?做還是不做?"
" 不……我不。"
我瞥見了仍然繞在她兩個大腳趾上的銅線,我摔開她退後一步," 頓珠,搖
一搖那台機器。"
女人的兩條腿突然發作出急劇的痙攣,象是被獵槍擊倒的黃羊。她的上半身
落回地面,屁股卻在電流的打擊下激昂地聳動,一拱一拱的就像是在和一個虛無
的男人做愛。女人的喉嚨裏莫名其妙地咕咕發響。
停下。我把她拉起來再問:" 做不做?" 她的臉象大雨澆過的樹葉一樣滾動
着閃亮的汗珠,直瞪着眼睛,大張開嘴,兩隻手扭絞在一起按壓住自己的胸脯。
" 我、我的氣,心……心……難、難受……"
" 做不做?"
女俘虜呃地一聲喘出氣來,搖頭。" 哦……不。"
" 頓珠,給她換個地方再來。"
頓珠往女人的身邊蹲下,他試着把銅絲纏繞到女人的乳頭上。但是那地方隻
剩下了兩顆赤紅色的肉芽,滑溜溜的塗滿了粘液,套上去又脫落下來。
" 笨蛋!找個尖的東西。" 笨蛋在整間大棚子裏四處轉圈,他什麽也沒有找
到。
"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聽任我們擺布,反抗毫無意義,她也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幾條漢子把她
仰天按緊在地下。
" 那些釺子,鐵釺!" 銅火盆中的炭灰閃爍着暗紅的光芒,斜擱在裏面的鐵
簽從頭到尾,同樣地閃爍着暗紅的光芒。我們這一陣子都沒有用到它,火焰正在
熄滅下去。我把長條的布片浸到水桶裏打濕,一圈一圈地包裹住鐵簽的把手。
再加一個健壯的高原人,分開腿騎坐在李春的胯上,女人的肚子已經有點孕
形了,男人繃緊大腿壓住女人的下半骨盆。
鐵釺握緊在我的拳頭裏。我橫握住它當作匕首使用。伸展手臂拉開了一段距
離,我從外側,貼根的地方對準了李春的乳房。
狠紮進去。
女人胸脯上聳立的肉團,象一頭牦牛厚重的脖頸那樣滑動,她的堅韌出人意
料。我跪在李春身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緊抓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痙攣着陷進了乳
肉深處,我在握住釺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勁。扭絞着它,往返沖撞它,把它當作撬
棍一樣向下壓……這樣可以擴大肉中的傷口,減少我的工具快速運行時候的阻力。
真正開始動手才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房在頂撞和拉扯
之下變成了一個長出箭頭的怪物,猛烈地沖激到胸脯另一側的第二個乳房上去。
鐵尖的方向和力量變化不定,這一隻乳房的路線和形狀也沒有規律,它那一股子
扭來扭去的勁頭就像美國人亂嚼亂吐的香口膠一樣,既奇怪又惡心。我的眼睛裏
隻剩下一對瘋狂的乳房,我有很長時間沒看到李春。" 換一根!" 我說,我從女
人變形的胸脯裏拔出釺子扔開,有人從火裏新抽出來一支遞到我手上,火裏加過
木柴了,新的這支鐵器發出耀人眼睛的白色光芒。
那裏有一個空隙。我記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臉。她正被頓珠死死地抓緊頭發,
掐住下颚壓在那個地方……我至今都沒有忘記那樣的一張眉眼扭曲的女人的臉。
她的乳房深處吱吱的響。我能感到鐵尖正在女人的肉中輕快地穿行。一直到
最後一點距離才又陷進了粘滞的障礙。
我聽到她意外清晰的聲音說:" 讓我舔他,别紮了,别紮了!我去舔他呀!
"
我把鐵簽從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來一截,搖晃着讓它松動,我再活動一下僵硬
的手指。最後的一下……兩下……第三下撲的一聲。女人乳房的另外一側突然戳
出來一個血紅的小尖。
我讓鐵釺留在李春的乳房裏,站起來對那些正在擺弄着鐵器火盆和木炭的漢
子們說:" 再等一會兒做另外那個。鐵條要燒熱,燒熱了省人力氣。"
雖然使用了溫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女人第二個乳房的時候仍然花費了不少
周折。李春在疼痛中緊縮住身體,象是一條裝死的蠕蟲,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
到平原男人赤裸的兩腿中間。女人的一對乳房懶洋洋地左右擺動,她們被兜底橫
穿過兩支暗黑顔色的鐵釺,連皮帶肉的拖墜下去,承擔住金屬的重量。鐵釺較粗
的手柄那一頭纏上了電線。在遭受了這樣的兩回重創之後,女人原來形狀還算挺
拔飽滿的乳房竟然就在轉眼之間崩潰塌陷,她們現在松垮堕落的樣子,就象是兩
隻漏了氣的牛皮酒袋。
女人閉住眼睛,但是大張開嘴巴。她象一個白癡一樣發出一聲一聲單調的喊
叫,既沒有高低變化也沒有感情色彩。頓珠抓住她的頭往男人的胯下填塞進去,
他把她按在那裏面來回摩擦。" 張嘴,張嘴!" ,但是女人仍然呆闆地發出啊啊
的叫聲,她并不是在倔強地反抗,她隻不過是痛昏了頭。
不過頓珠并不是那麽通情達理。" 混蛋!" 他掐住女人柔軟的脖子,把她重
重地推到平地俘虜背靠的牆壁上去,咚的一聲非常的響。頓珠再加上右手,這隻
手按緊女人的背脊。他象搓揉一件破衣服一樣,在粗糙的磚牆上來回搓揉李春布
滿了創傷并且被穿通了的乳房。拉出來一點再撞回去,又撞一次。我們看到牆面
上留下放射形狀炸開的血迹。
" 張開嘴!"
女人急促地喘氣,她不再那樣叫了。而且她張着嘴。
" 含住他!" 頓珠拖拽女人的頭臉幫助她找準地方。她含住了他。
" 女軍官," 頓珠對着李春的耳朵輕輕地說:" 你得把他弄出來,否則我就
割下他這個東西,給你吃下去。"
女軍官的赤裸身體一抖一抖地聳動。她在抽泣,但是她也在動。後來這兩種
動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一種水波般的韻律。牆面上的男人扭頭閉眼,但是最終
也被帶進到同樣的氣氛之中。他張嘴發出了含義暧昧的聲音。
我朝頓珠做了個手勢,頓珠退後一步讓開。反捆雙手的女人正在前仰後合地
努力幹活……突然全身象被拉開的弓一樣抽成了圓弧。這一男一女的兩具赤裸身
體以同步的節奏抽搐而且蹦跳,他們一個尖利一個沙啞的喊叫聽起來也算和諧。
李春幾乎是被她自己的肌肉沖動彈射到空中去的,她被甩到了一邊,就在男人們
的腿腳底下打起滾來,我們跳來跳去地躲開她。
頓珠退到後邊是去搖動發電機的把柄,而且他還不肯放手。滾動的女人團團
打轉,電線糾纏在人身上越抽越緊,猛的一下打了個頓。女人緊張的身體像是抽
掉了繩子的草垛一樣鋪散開來,那是捆住鐵釺握把的銅絲露頭被拉扯斷了。斷電
的女人正好仰臉朝天,我們光是看到拖墜在胸脯兩邊的兩隻破破爛爛的奶房還在
一張一弛地微微跳動,很長一陣子都沒有停下。
有人好奇地彎腰去看那個男兵俘虜的雞巴。那家夥正在流血,還有夠深的牙
齒印子。他的女長官挨上了電擊的那一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寶貝東西上。通上
了電的神經收縮是人身本能,靠什麽樣的主觀意志都沒法撐的住。牙口上下一合
用的還是死力氣。在閉眼享受着女人嘴唇和舌頭伺弄的時候遭到這樣一個挫折,
肯定不會是件好玩的事。
不過那是他的問題。我們的麻煩在于一開電機女人就往外蹦,她和她的男人
搞不到一起就不好玩了。隻是這确實超出了李春自己的控制能力,光是打她吓她
沒法解決。大家忙亂了一陣,很費勁的把大木台子拖到牆邊來,再把女人弄到桌
邊跪下,手臂反綁到桌子腿上,重新接好了電線。鐵釺導電不如銅器,有人還往
她胸脯上拉了一泡尿,澆過鹽水以後的刺激就要兇殘多了。現在再來跟她慢慢的
玩這場活春宮遊戲。
我們高高的翹腿坐在台面上,命令女軍官再把她的士兵含進嘴裏去,她要拒
絕當然就是通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前後失禁。那種時候特别讓人愉
快的,還是看到李春的抗拒意志已經基本崩潰,隻需要斷續的電擊幾回她就會服
從命令。平地軍隊能打仗可真不是說說而已,經過了那樣整天整夜的慘酷折磨,
就是一個被洗過了腦的平地軍官也能變成馴服的畜生,而且是我們高原人的畜生。
也許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産生出了可以把她多關幾年的想法。
我們心情愉快地欣賞着平地男女淫蕩的口交表演,等到他們好象真的非常投
入,一起進入了亢奮高潮的時候突然搖動電機。被捆緊在桌邊的女人裸體瘋狂地
聳動起來,又竄又跳的樣子像是落進了圈套的大鳥。女人赤裸背脊上的兩片肩胛
骨頭閃閃爍爍,就象是兩扇揮舞的飛鳥翅膀,我甚至覺得它們真可以算是美麗動
人。當然了,同時她又是狠狠一口咬緊了她的臨時情人。重要的是現在她被固定
在了那個地方,他們誰都沒有辦法逃避。李春在電流的刺激下所能夠做到的,隻
是一下一下,沉重地往木台邊沿撞擊她的後腦,那也就把她嘴裏的東西拉扯成了
又細又長的樣子。女人瞪大紅腫充血的眼睛和她自己的肌肉進行了一場絕望的搏
鬥,她一直拼力把自己嘴裏的東西推到外面去,不過她始終沒有辦法做到。電流
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體。她猛烈地甩頭,上颚下颌周圍的青筋血管綻露欲
裂,但是她的嘴裏始終堵塞着那條東西,她兩邊的臉頰鼓舞湧動,真的就像是在
鼓吹一支人肉的喇叭。從她腮邊的傷口裏吹出了一個大血泡,而她的嘴唇縫中在
向外流血,那很可能是從男人雞巴裏咬出來的血。女人的咽喉深處發出一些尖銳
的,象是玻璃摩擦一樣的吱吱聲音,男人緊貼到牆面上去痛苦地喊叫,既因爲電
擊又因爲被咬。
突然之間她吐出了男人的陰莖,低垂下頭去嘔吐。我們停下了發電機。頓珠
拿了條鐵簽去撥弄那個平地男人蜷縮在陰毛叢裏的小肉疙瘩,那東西已經血肉模
糊,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剝開了一半。
高原人爆發出一陣放肆的大笑。 "看到了嗎?" 頓珠對李春說," 再來幾次
你就會把他咬下來的,再來,把它吃進去!"
女人緊縮着她赤裸的身體一動不動。" 聽到沒有!" 頓珠的鐵釺敲在她肩膀
的鎖骨上。李春隻是軟弱地哎呦了一聲。
" 電她。"
轉動一會搖把,告訴她:" 吃進去!" 沒有反應就再轉一陣,一直到女人嗚
咽着把她臉前的男人重新吞食進入口腔。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運動刺激她的士
兵。我們看上一陣,笑罵着評論一陣。再問李春:" 喂喂,你把他弄起來了嗎?
夠大我們就要通電了!"
于是女軍官停下她的動作。但是她已經被折磨得沒有膽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她含着那東西隻能側轉過一點身體,女人臉上的眼淚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滿了
她的下巴。她從底下仰望着我們的笑臉,勉勉強強地搖頭。
" 這個兵比你的丈夫強壯很多吧?"
" 少校,你勾引過你的警衛員嗎?"
" 等會兒再讓你嘗嘗我們高原人的雞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
哈!"
有個家夥把口水吐在她臉上。
電流當然又一次通過了她和他,他們兩個又一次繃緊身體,共同發出混合着
男女嗓音的喊叫。可以想到,在那樣的情況底下,李春到最後也沒能讓平地士兵
在她的嘴裏射擊成功。
這個平地兵已經基本完蛋了。他被解開繩子拖到一邊去,再拉過下一個來,
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們确實看到女軍官成功地把其中幾個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隻要我們不用
發電去打斷他們,或遲或早的,他們總能做到。在頓珠揮舞的鐵簽威脅下,李春
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男人扭臉皺眉,但是神經質地聳動腰杆,他發出低
沉的吼叫,而反縛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顯露出滿臉疲倦憔悴的表情,順從地伸直
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睛大睜,但是茫然無光,最終女人的頭也歪倒到一邊去,
她像是失去了知覺。頓珠試着又電了兩次,女人隻是發出輕微的抽搐,有一點勉
強的哼哼聲音,看起來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時高原的戰士們已經解開了其他的女孩。赤身裸體的姑娘被包圍在一群
一群喜笑顔開的漢子中間,她們最後都被緊緊的按到了地下。大屋子裏亂七八糟,
到處都是扭動着的赤裸身體。黝黑健壯的男性,還有被他們壓在身體底下的潔白
柔軟的獵物。
" 酒!" 我說,确實有人取來了酒。我坐在那張染滿了李春的血淚和汗水的
台子上。" 頓珠," 我說," 把那個高個子姑娘弄過來!" 他确實把那個生着滿
月一樣圓臉盤的平地姑娘拖拽過來,她是最漂亮的,溫泉一樣彌漫着霧氣的大眼
睛,筆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時也在發抖。
"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 崔笑鴿。" 她輕輕地說," 叫崔笑鴿。"
" 平地姑娘,看到你們長官的樣子了嗎?" 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腦袋
拖起來給她看:" 她剛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嗎?"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臉有一點紅起來。真還是孩子啊。
" 你做過嗎?"
她搖頭,我語氣和緩地說:" 女人,現在就要學起來了,很簡單的。……快
做!" 我一說話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會傷人的東西。我莫名地暴躁起來,
擡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脫掉你前面這個男人的褲子,脫掉這個叫頓珠的人的
褲子!舔他!"
" 那個十六歲的女娃娃呢?" 我站起來說," 火呢,加柴把火燒起來,我要
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種的小母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後,才有人告訴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們
勉強忍住笑告訴我說我吃的是她的大陰唇,而且帶着毛的。那真是混亂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頭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反綁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隻剩下了兩個血肉淋漓的大圓窪坑,牽連着幾片沒割
幹淨的肉皮。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還有她張開的兩條腿,在
那中間我隻看到一個能伸得進人拳頭的洞口……滿地的黑血。但是我并不知道那
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做的。我隻是想了想,這下她對男人大概是完
全沒用了。
有人要崔笑鴿跳舞。" 秧歌?我讨厭秧歌!學過高原人的舞嗎?" 是的,她
真的學過。
十八歲的女文工團員崔笑鴿站直了她苗條的身體。她舉起兩隻長長的臂膀向
一邊揮起來,同時優美地彎屈起一條腿——她的小腿秀麗潤澤,就象是一頭小公
象的牙。腳趾微翹的腳掌離開地面,輕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擺向另一邊,擡
另一條腿,姑娘光潔的膝蓋輪流閃動。簡單的鍋莊舞步,卻比我們臃腫的高原女
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爲我并沒有見到過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歡樂的
雪域節日上……也從來沒有。如果女人滑膩的腰上并沒有束着裙子,看她們擡起
光裸的腿腳來當然更好看的,我可以看進她溫柔的腿胯中間去,那裏會有許多細
緻微妙的曲折變化。但是我的頭很痛,我想到節日的鍋莊是一件吉祥喜慶的事,
我相信我的臉上開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發現崔笑鴿長着一對我所見過的
最健壯的乳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夠挺立起來,現在她們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撲
和甩打。淺棕色的乳暈飄忽着象兩朵風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厲的慘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鋒利的獵刀切割他們,最後會剖開肚子。一些沉重的胃
還挂在他們空空蕩蕩的腔體裏,很多的肝髒和肚腸卻象活生生的動物那樣在地下
四處遊動,而血液在它們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滿了暗紅的血
水。崔笑鴿麻木地看了看她側身高擡起來的腳底,那上面浸潤着赤紅的顔色,又
換到另外那一隻,那一隻也是一樣。她的身體一絲不挂,但是她在深紅的顔色中
繼續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後滑倒在木台下邊,她跪在那裏開始嘔吐。
布林背對着背跪在崔笑鴿的身後,他發出咯咯的尖聲傻笑,一邊拍打着躺在
另一邊的小女孩的頭," 醒一醒,大爸爸來了,哈哈,爸爸!" 他說。他從旁邊
提起一條血肉模糊的東西,厭惡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兩腿之間。
" 塞進去嗎?是的,是的。" 他自言自語地嘀咕着," 會掉出來嗎,混蛋,
一定會掉出來的。我很有一個辦法……" 他愚蠢地說。
這個既沒有乳房也沒有陰唇的女孩下一次被我看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看到她精赤條條地站在莊園土樓大門外邊的那兩根木樁中間。她隻能一動不動
地站在那裏,因爲她平伸開的兩隻手被釘馬掌用的鐵釘穿透了手心,固定在左右
兩側的柱子上。可能是因爲一隻手掌的指骨被拉斷了,又給手腕加上了兩個釘子。
血暫時還沒有止住,還在從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淌,在她的兩隻腳下積起了
一小片暗紅腥臭的血色沼澤。他們告訴我說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樣一
點也記不起來了。我也不知道布林塞進去的那些東西,我想是從平地男人身上割
下來的生殖器,是不是真的沒有掉出來。
她還能說話,她那對柔弱的赤腳在血泊中滑來滑去地打跌下墜。她說:" 求
求你……殺了我,殺,殺了我吧……求求你們呀……"
" 來啊,你們快來啊!" 在頭兩天晚上我們有時會被一聲突如其來的凄厲恐
怖的喊叫所驚醒。" 來殺我啊,求你們了啊……"
那時候她下體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黏黏膩膩地流淌在她腿腳上的,都隻是
些黃色綠色混雜的膿漿。發黑潰爛的大腿内側甚至爬出了一些蛆蟲。在高原的太
陽底下暴曬了三天之後,白嫩的姑娘變成了一小段黑暗枯竭的人形焦炭。她的皮
膚被炙烤成了薄薄的小片,幹燥萎縮地卷曲起來,暴露出皮下大塊大塊的暗紅肌
肉。
奇怪的是小姑娘後來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殺她,我想在幾天以後她對于自己
是死是活這件事已經不是太明白了,她隻是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她露
出一口依舊白色的牙嘶啞地說:" 餓啊,我餓啊……水啊……"
布林會對崔笑鴿說,平地女人,端一碗麥粥過去,喂喂你的小戰友。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女孩在那裏站了七天才斷氣。人的生命力量有時候真
讓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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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7-8 12: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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