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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1~30)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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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1~30)作者:wushisanqian

.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03發表於留園

                (一)
                                       
                (1)

  在浙南山區有那麼一個地方,山勢連綿,雖都不甚高,但也不像平原地區的
丘陵那麼平緩,更要命的是,山與山緊密相連,兩山之間的平地少之又少,還被
一條溪澗從中佔去了大部分。

    所以,在這裡自古就有九山半水半分田、八山一水一分田、或者七山一水二
分田等等稱呼,雖不盡相同,但說的都是山多水少地也少的意思。

  在這麼個窮得只剩下滿目青山的地方,與外界的聯繫除了溪流上的竹排外,
就是順著溪流的方向千百年來人們開闢出來一條條山道了。


                (2)

  這日,在大溪旁的山道上,從縣城方向走來一位男子。此人肩上挑著一擔籮
筐,籮筐上面還用翻過來的竹覃蓋著,看不出裡面裝著些啥。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此人的身高僅有1.25米,一個小孩挑這麼大一擔籮
筐這是從何處來,又將到哪兒去呢?

  不急,更加讓你驚詫的是,此人卻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一頂草帽戴在頭
上,不時又被拿在手裡,用拇指、食指和中指這三根手指捏著當作扇子,扇一扇
滿頭大汗,又繞過身體伸到身後扇一扇後背。不錯,此人正是在這一帶山區家喻
戶曉的矮人。

  矮人應該是有名字的,只是沒人關心他叫什麼,大家都習慣稱他擔賣線的矮
人。對於這個稱呼,矮人倒是接受得很欣然。

    矮人說他來自文州,可是具體來自諾大的文州哪個地方,大家卻都不知曉,
也許他也不是故意隱瞞,也許他說了大家也沒記住,對於祖輩都生活在山裡的人
來說,你是來自文州文清也好,是來自文州成樂也罷,都是一樣的,也都不重要,
反正你就是來自一個山外面的地方的,知道了這點,人們就有了加以區別的特點,
更何況矮人不高的身高本身就是別人區別於他人的最大特點。

  矮人個子矮,身體卻是不弱的,甚至可以說力氣還挺大。不然那一擔籮筐少
說也有二三十斤吧,挑一時是不難,難就難在整日裡挑在肩上山野裡過、田埂上
走,又是上山下坡過河的,怎吃得消?

    有些人認為矮人一定是有功夫的人,有人看到時就在路上慢慢走著,到了沒
人的地方肯定是一躍而起,腳不著地飛著走的,誰知道呢?!


                (3)

  矮人的步履不疾不徐,那條竹子削成的磨得錚亮的扁擔兩頭,有節奏地一高
一低地甩著。

    四周靜得出奇,一點風吹草頭的聲音都沒有。矮人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顯然
他也覺察到不對勁,可是憑他多年行走荒郊野路的經驗,他並沒有很在意,他相
信即使有危險,自己也應該足以可以應付。

  忽然,前方山路被幾捆柴火擋住了去路,旁邊卻空無一人。矮人無奈,只得
繞到旁邊,準備淌著路邊的野草過去。正在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狗吠,驚
得矮人腳下一鬆,人便速速地滑了下去,籮筐也翻滾著往山下滾去。


                (4)

  矮人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而且還是一張女人的床。
從尚未緊閉的門縫裡,透進一縷橘黃色的燈光,料想外邊應已滿天星斗了:這是
哪裡?我怎麼到的這裡?我在這裡多久了?

  矮人快速地思考著一個個問題,半晌後仍不得頭緒,腦袋倒莫名其妙地痛起
來,用手一摸頓時痛得直叫。我這是受傷了?矮人想。

  靜靜的夜裡,矮人的叫聲自然驚動了屋外的人。只聽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
而近,接著又是一聲打開柴門的聲響。

  「你醒了?」

  話音落後從門外進來一人,一手執著燭臺,另一手小心地護著燭花,人卻隱
在燭光的暗影裡。

  聽聲音明顯是位女人,矮人飛快地思索著自己見過的女人,卻找不到一個擁
有這聲音的主人。

  來人聽不見矮人的應答仿佛毫無在意,徑直走到一張小桌旁,把燭臺往桌上
一放,又轉過身來到床前,細細地端詳起矮人的傷口,像是對待自己的丈夫或者
孩子一樣,一點都不覺得彆扭。看到綁在傷口上的布帶還在,又沒有滲出血來,
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氣。

  「昏了快一天了,餓了吧?我去端吃的進來。」女人好似在問,可顯然不需
要矮人回答。

  「我昏了快一天?難道……難道我從山上滑下來就暈了?是她背我到這裡的?」

  矮人還在想著,門外的女人卻說了:「你呀,就是倒楣,從那麼點高的山上
滑下來,按說沒事吧,卻偏偏把頭撞在石頭上。不過還算你命大,聽到狗叫我趕
忙過來發現了你,不然這時候可能閻王殿都到了。」

    像是剛才相互認識了一樣,女人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碗,邊走邊說,話停了,
碗也放到了桌上。然後自個坐凳子上一聲不響直直地看著矮人。

  矮人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地看著女人。女人四十來歲,頭髮有些長,用
什麼紮著,前額的幾縷頭髮掙脫了出來隨意地垂著;虎虎的臉龐,大眼睛,兩塊
顴骨像是在那裡安了兩個雞蛋,兩片嘴唇厚厚的像是會說話。女人注意到矮人的
目光盯著自己看,

  「我臉上有花嗎?」女人道。

  「沒……有,是你背我到你這裡的嗎?」

  「荒山野嶺的,不是我還能有誰?」

  「你男人怎麼沒看見?」

  「哦,我男人前幾年就死了,大熱天下河裡抓魚,腿抽筋沒爬上來,死了。」

  ……


                (5)

  原來女人叫青蔥,五年前從十五裡路外另一個山村嫁到這裡,丈夫自小是個
孤兒,吃百家飯長大,成家後二人,開荒種地,農閒時砍柴賣錢,不久掀了茅草
屋蓋起了現在這兩間小木樓。

    在青蔥懷孕的時候,丈夫為了給她改善營養下河抓魚,結果淹死在河裡。

    給丈夫挖坑下葬時,天突然下起滂沱大雨,電閃雷鳴的,青蔥淋了雨生了場
大病,靠著山裡人從小掌握的草藥知識,終於挺了過來,可是肚子裡七八個月大
的孩子卻沒能保住。短短時間,丈夫與兒子都消失在她的生命裡。

    從小帶她長大的兄嫂卻因當初沒有得到財禮,硬是與她斷絕了關係。窮苦人
總是有頑強的生命力的,女人獨自咬牙忍受住了打擊,從此與一條不知從何處來
的流浪狗過起了相依為命得生活。

  女人還說,那天早上她去砍柴也許是喝了不乾淨的山泉水,回來半路上突然
感到內急,想到這山路上也沒啥人過往,於是就把柴火往路上一放,自己躲路邊
樹後解手去了。沒想到一陣稀裡嘩啦後剛提上褲子就聽到了狗叫聲。

  「喏,你的籮筐在那裡,東西基本拾回來了,不過我不知道你原來裡面是怎
麼擺放的,就胡亂理了一下,改天你自己再理一理,再陪你去摔下來的地方看看
還有沒有東西沒撿回來。」

  順著女人的手指的方向看,一擔籮筐果然安靜地擺在牆角上,扁擔收起靠在
牆上。

    矮人頓時心裡一熱,要知道那裡面的東西有多少零碎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縫
衣針、頂針,線卷,布頭,牙膏皮,雞胗皮,清涼油,小剪刀……這麼多雞零狗
碎的東西就是倒在平地上撿起來都得好大一通,可見女人為了撿這些東西,在那
山上花了多少心血功夫。

  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不但救了自己,還花那麼多時間把這些東西都撿了回來,
怎麼不叫人感動?

  「青蔥妹子,我是個侏儒,也許你看我個子小,可是我年齡比你大,你是個
好人,你不但救了我一命,還那麼好心不辭辛苦把東西也撿了回來,這大恩大德
在下沒齒難忘,請受在下我拜,」

  說著,矮人便要從床上滑下來。可是心裡激動的矮人,好像忘了此時在躺在
一張陌生的床上,這床比他所有睡過的床都要高。所以當他滑下來時,一個重心
不穩向前摔了過去。

  女人本來坐在離床兩米左右的長凳子上,聽矮人說要拜謝自己,心裡咯噔一
下,這是哪兒跟哪兒啊,自己救人的時候可不是圖人家報恩的,正想說不必呢,
卻見矮人已摔爬在地地上了。


                (6)

  這下女人急了,連忙上前一步,兩手抓住矮人的腋下向上一提,又像彈簧一
樣縮回凳子。

    卻說矮人先是趴在地上,瞬間雙腳仿佛離了地,接著被女人半是拎半是拖地
帶到了女人雙腳之間,女人雙手一鬆,矮人張開的兩手便架在了女人的兩腿上。

  肉肉的、暖暖的感覺瞬間便佔有了矮人驚魂未定的神經。

  身為侏儒的矮人自小就備受人譏笑與嘲諷,更不用說有女人願意嫁給他,直
到後來他挑擔外出賣線頭,成為全村最有見識最有錢後,才娶了一個從小患小兒
麻痹症的老婆成了家。

    矮人老婆其他都很正常,就是雙條腿從腿根部開始就細小得皮包骨頭,走路
全靠兩個拐杖撐著,雙條腿雖也站在地上,可是根本吃不了力,比木偶的兩腿好
不了多少。每次做那事之前,都要矮人用手捏著先往兩邊分開,因為那腿根本沒
有力氣自己挪動。

  相反,青蔥因為整年上山下地耕作,鍛煉得是又是粗壯又是結實,與矮人老
婆的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每每看到老婆的腿,總想有朝一日能撫摸一下正
常女人該有多好,於是免不了一陣遐想。

  而今,自己就趴在青蔥的大腿上,肉肉的,帶著柔和體溫,傳遍他的全身。
不能說矮人是個色鬼出身的人,可是除了身材先天矮小點,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什麼七情六欲也是有的,甚至某些方面比正常男人更男人。

    比如現在,矮人感受著青蔥通過大腿傳給他的感覺,就莫名奇妙地激起了他
雄性,仿佛體內的荷爾蒙突然爆棚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8-10 15:22 編輯 ]
2016-7-4 1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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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2~03)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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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04發表於留園            


                               (二)

  矮人感到自己的下體正在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迅速的速度在蘇醒,在雄起。他
稍微調整了下身子,不至於全靠雙手架在青蔥的腿上,沒想到他這一動,更讓人
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了,稍微站直了身體的矮人的臉不偏不依貼在了青蔥的雙乳
上。隔著薄薄的襯衣,矮人都能感覺到青蔥雙乳的溫暖。

  這是一對可以傲視群雄的雙峰,體格健壯的青蔥自幼就發育得很好,何況她
正值狼虎年齡,渾身自然而然都散發著成熟的女人味道,再加上雙乳沒有哺乳過,
所以雖然已近四十,卻仍然是堅挺得跟二十來歲女人的乳房沒什麼區別。

    因為剛剛在屋後沖過涼,平時一個人在家也沒有束胸的習慣,此時就穿個襯
衣,裡面乳房用一件小背心擋了擋。

  矮人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就那麼讓他離開青蔥的懷抱,又怎麼甘心呢?

  然而,矮人心裡清楚,自己是個有缺陷的人,在一般人眼裡就是個殘疾人。
再說,青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強人所願,霸王硬上弓把青蔥壓在身下。

  想到這裡,矮人毅然把頭從雙乳間抬了起來,想從青蔥雙腿間離開。可是青
蔥兩腿間空間太窄,不想在他轉身時,高高翹起的腿根卡住了矮人,努力了一下
還是轉不過去,只得伸手把翹起的腿根向下死命壓住,這才轉過身去。

    臊得矮人頓時滿臉通紅,站在青蔥面前不知說什麼好,下面的腿根沒壓住又
趾高氣揚地昂著頭,把矮人的褲子都快要撐破了。

  對此,青蔥又怎能沒感覺到呢?她是個狼虎年紀的女人,要說成家前沒嘗過
男人的味道,偶爾心煩氣燥渾身難受,就當是身體出毛病了,可是她是有過丈夫
的女人,別說剛結婚時,兩人經常在農閒時節腳不出戶日夜嘿咻,就是那地方被
男人耕耘過一次,她也永遠都記著那種幸福滿滿的感覺。

    遺憾的是丈夫走了,剛開始人處在悲傷之中倒是也能忍受,可是久了之後,
悲傷的情緒漸漸談淡了,身體裡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來。

    青蔥試過很多方法,比如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和下體,比如拿茄子輕插,比
如在夏天脫光了劈開雙腿,在下體抹上香油,引誘狗狗去舔……雖然也能體會到
爽,可是畢竟與男人那傢夥帶來的快感沒法相比。青蔥想著這一切出了神,眼睛
卻一直盯著矮人的褲襠之間忘了羞澀。

  青蔥需要男人的滋養沒錯,可是當初救矮人,把他背回家時,她可沒想過這
些,畢竟那個年代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的事兒還是少見的,不管男女在別人面前
都還是有羞恥之心的。

    這個可以從男女對話裡就可以看出與現在的不同。那時候,女人是不會在丈
夫以外別的男人面前多說話的,哪像如今,剛見著面還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
了,網路上約炮都成流行娛樂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說一句自覺離開,到死不再
聯繫。

  想著想著,青蔥的臉色就暗淡下去,愁緒爬上來,這日子以後咋辦啊?

  矮人見此情形,以為青蔥生他的氣,慌忙走上前去抓住青蔥的胳膊,連陪不
是。青蔥是個直性子,剛開始還不好意思提起,現在見矮人急了,也就不掩著藏
著了。順手快速地撩了一把矮人的命根說道:「你沒錯,有錯也是你的肉棍,它
讓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幸福時光了。」

  「嗯,原來你想的是這個?」矮人倒是沒想到青蔥一個女人如此敢說。

  「嗯什麼呀?我也是女人啊,又不是木頭,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青蔥連
忙解釋。

  「那……那你想嗎?我可以……」矮人諾諾地說。

  青蔥聽後再次看向矮人,她也沒想到矮人會毛遂自薦:「你……」

  矮人一聽以為青蔥是覺得他不像男人,心裡急了,一把抓住青蔥的右手,塞
到了自己的褲襠裡,說:「我可以的。」

  可以,簡直是太可以了。矮人身形矮小,那傢夥卻長得出奇的又粗又長,如
果脫光了一看,那比例真像是他的第三只腳。

  青蔥用手一摸,好燙手啊,再一握,我的個天,比她丈夫的粗多了,也起碼
要長三公分以上。這要是插進肉穴裡豈不是爽上天去,想到這裡青蔥不禁咽了下
口水,兩眼也放出光來,一把抱起矮人放到了床上。

  這是一張粗糙的木頭結構雙人床,兩頭與後靠還帶著欄杆,樣子有點像當時
非常流行的車床,可是沒有車床那麼好看,那麼精緻。這是青蔥的男人依著附近
村子裡人家的車床樣子,用一把柴刀花一個月劈出來的,除了糙點倒是也有幾分
形似,因為用料粗壯,倒比正宗車床師傅做的還要結實。

  平日裡,就青蔥一個人,為了方便她也常把換洗的內衣褲疊好了放床頭上,
可是在背矮人回來後,她已經認真地整理過了,床上只剩一席草席,一個枕頭一
條薄薄的被單。

  矮人被青蔥抱小孩一樣放到床上,心裡卻難受起來,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個男
人,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擺佈來擺佈去呢?想到這裡,矮人索性也抱住了青蔥,把
頭埋進她的雙乳,努力拱了起來。

  青蔥哪受得了矮人一陣陣熱氣的吹拂,急忙解開襯衣上領口的扣子,使勁把
矮人的頭往雙乳之間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頭都埋進去一樣。

  啃了許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這是要窒息的節奏啊。不行,不能光在
這裡逗留。想到這裡,矮人放慢了對雙乳的進攻,騰出手來伸進青蔥的襯衣,先
是輕輕地揉了搜變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後一路向下,到了肚臍眼輕輕地摳了幾
下,又伸到青蔥光滑的後背一陣撫摸。

    青蔥用雙手輕輕的摟著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撫摸,微閉雙眼享受著一
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感。

  青蔥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麼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
丈夫死後這個家就沒男人進來過,身體裡的性細胞沒時每刻都在生長,可就是沒
有男人滿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總是不徹底,結果自摸就變成了青蔥對性
愛的練習課、溫習課。

  此刻,矮人的氣味都讓青蔥興奮不已,加上矮人的撫摸,青叢的下面早已汩
汩流水了。

  矮人撫摸了一陣青蔥的上身後,輕輕地把青蔥平躺了下來,也把雙腳拿到床
上,自己側坐在一旁,俯下頭靠在雙乳上,又撫摸起青蔥的腹部來,當手摸到青
蔥的褲腰帶那裡又縮回來,又往下摸一點,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攻向青蔥的下身。

    青蔥仿佛睡著了一樣任由矮人撫摸著,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陰毛,她才猛
地縮了一下身子,睜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後又緩緩地放鬆開來。

  矮人用手伸進青蔥的褲子,摸了摸濃密的陰毛,沒有進一步往下。而是抽出
手想把青蔥的褲子往下褪去。

  青蔥忽然用手護住了褲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來,低著頭不聲不響。矮人知
道,青蔥本不是水性楊花之人,只是多年沒有得到澆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別的
男人的愛撫。矮人沒有催促,只是無言地坐到青蔥身後,用力抱住了她,許久之
後重又撫摸起青蔥的雙乳來。

  只聽青蔥一聲歎息,有仿佛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之後重新躺了下去。

    見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褪去她的褲子,把手伸進了青蔥的神
秘之處。那裡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濕的陰毛在燈光下閃著晶光。

    不過矮人還是把手探進了肉縫,用手指插了幾下,只聽到撲哧撲哧的聲響。
顯然,青蔥的神秘之處早已作好了迎戰的準備。還等什麼?矮人迅速蹬掉褲子提
槍殺了進去……


            (三)

  半月之後,矮人拆掉裹在頭上的布條,挑上籮筐告別了青蔥又上路了。他是
個有家室的賣貨郎,雖然青蔥給了他不同的性福,但註定是不能長時間在此地久
留的。

  這一日,矮人來到一個叫灰寮的小山村。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後是接近45
度的山坡,一條小溪流從山上流經村中央,然後匯入村前的大溪裡。

    村子不大,二十來座土木結構的房子,沒有規則地錯落著,離村子不遠有一
塊地勢平緩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塊塊大小不等的農田。在農田遠處
的山上,是一塊塊梯田,確切地說是旱地。

    在田地之間沒有規則地樹立著幾棵紅楓樹,幾棵香桉樹,再沒有別的樹木了。
誰也說不清為什麼沒有人在田埂邊種松樹或者別的樹種。

  這地勢平緩的是田,山邊層層而上的是旱地,這就是灰寮村106口人賴以
生存的來源。

  灰寮村後有條羊腸小徑,小道的另一頭是在山後面一個叫後寮的村子;灰寮
村前還有一條大路,順著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裡路外的村子,因為這個村子
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陸陸續續一個接一個連到縣城,雖然也彎過來繞過去,
但卻不用山坡下坡,所以來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這條大路,當他來到灰寮時,正值午後,6月的天氣顯得異常
的炎熱。矮人身上的水壺早就見底了,渴得他喉嚨直冒火,叫賣聲也懶得吆喝了。
看到村頭的農家正開著院門,便招呼也不打,挑著擔子邁了進去,來到陰涼的堂
屋,這才卸下膽子,一手捏著草帽使勁扇著,一手把貼在身上的濕背心抖了抖。

  卻說這戶農家主人姓金,在這個大多姓毛的村裡算是少數,因此在分田地時
總是最差的,要麼是灌溉缺水的,要麼是土層很薄或者多石子又遠的旱地,誰叫
他是外姓人,在村裡又沒有其他族人幫他說話呢,雖然大家都沒說,可是每到分
田地時都像商量好的一樣,這在農村是經常見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裡比誰都明
白可是也無可奈何。

    沒辦法只好每到農忙季節去別家,或者別的村子缺少勞力的人家去幫忙,賺
點工分貼補家用。這段時間剛好是農田除草的時節,金家男子撂下家裡的農活給
婆娘,到二十裡山路外的村子幫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長得是有身材有模樣,長長的細軟頭髮散
開來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臉尖下巴,可就是長著一雙桃花眼。

    要說她也是個苦命人,從小生在一個富裕家庭,上有兄長下有弟妹,卻因在
十八歲那年情竇初開,與一個後生偷嘗禁果被人發現後,便得了水性楊花的壞名
聲,從此幾乎人人敬而遠之,前來說媒提親的人更是沒了蹤影。

    知道她二十四歲那年,一個姓金的青年出現在村子裡,她父親看青年誠實勤
勞,家裡又窮苦,這才腆著臉面把話挑明瞭問他願不願意。結果一看男子點頭同
意,便像是燙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樣,連聘禮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
嫁了出去。

  就這樣,金姓男子出去打幫工,回來後家裡便多了口人,沒花一分錢甚至門
口的大紅喜字都沒貼就娶回了老婆。不過好在雖然是不花錢的老婆,男人對婆娘
卻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為何就是沒得一兒半女。男人趴
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讓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
見絲毫動靜。

    頭兩年她男人倒是去城裡的草藥攤子抓過很多次草藥,回來用土鍋子五碗水
煎成一碗水讓她服過,都不見效果。

    有一次,回來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濕了包草藥的紙包,幾包草藥散落一地,
金姓男人捨不得丟棄,撿起來時過於匆忙沒分拎清,兩包草藥混在了一起。回來
煎服下後,翠菊上吐下瀉,肚子痛得直打滾,差點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嚇個半
死。眼瞅著服了那麼多藥也不見起色,索性就不再讓她服用了。

  男人還是對她一如既往地寶貝,可在翠菊心裡就像紮著一根刺,總覺得對不
起金家,可是又沒辦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農活,對男人也格外體貼。

  這一日,翠菊在地裡幹活一直到正午時分,四周都見不著人影了,肚子也餓
得前胸貼後背了才回到家裡。鐵鍋裡還有早上吃剩的稀飯,反正自己一個人將就
著還夠吃,於是喝了半瓢涼水,往灶肚子裡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燒著,自己跑到
屋後去沖涼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農村的房子一樣,前面是個院子,靠牆邊栽一些瓜果之類
的,然後在院牆上用小樹幹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讓瓜蔓順著牆根爬上去,
爬滿整個架子形成一個綠色的瓜棚,一個個瓜果從架子上掛下來,有青色的有金
色的,有大的有小個的,有帶細毛的有光滑的,形狀也是各種各樣,煞是好看。

  院子裡面便是堂屋,擺一個石磨一個石臼,正中間靠後木板壁那裡是一張長
長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飯用的桌子要高,四周還雕著圖案,八仙桌中央是一個祖
宗牌位,還有一個裝滿香灰的香爐,上面是幾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
條蟲子似的彎曲著不肯落下來,硬是賴在梵香的梗上。

  從八仙桌兩邊進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飯的桌子,桌子上面一個圓形拱頂竹
篾飯蓋子安靜地躺著,隔著裡面的飯菜不讓人看見,蒼蠅更是飛不進去偷食。此
外一個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鐵鍋,其中一個灶肚子裡劈裡啪啦燒著火,鍋裡
往外冒著蒸汽。

  在灶台後有一扇門,那是通向屋後水池的。金家男人用劈開的竹子,削掉裡
面的竹節,一節一節地從遠處把山泉引到屋後,流到一個石頭和泥砌成的水池裡,
水池邊有一塊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個大水池,裡面養著田魚。


                              【待續】
2016-7-5 1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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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4~05)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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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05發表於留園 


                              (四)
      
    卻說翠菊往灶肚子裡添了柴火,便來到屋後水池邊沖涼去了。
      
    大熱天裡汗流浹背,見到涼水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用木盆子舀了
滿滿一盆水,深吸一口氣就把整個臉埋了進去。

    那個舒服勁兒真是沒法言說,直到實在憋不住氣了才仰起頭來,長舒一口氣,
用雙手抹了抹臉,前額幾縷被浸濕了的長髮貼在她的雙頰上,水珠也沿著長髮往
下滾,一些砸在青石板上,頓時飛濺出一朵朵放射狀的花朵來,繼而又連成了一
片,再也分不清;還有一些順著髮稍流到女人的襯衣上,也馬上四下滲開去,剛
剛有些風乾的襯衣於是又出現了一片浮水印,再次緊緊地貼在女人的皮膚上。
       
    翠菊洗了臉,發現襯衣濕了大片,猶豫了片刻後,索性端起盆子從仰起的下
巴處,貼著脖子倒了下去,再舀了一盆舉過頭頂從脖子後面澆了下去,頓時全身
濕透,猶如剛從水裡鑽出來一樣。

    因為夏天的衣褲都是輕薄的,浸濕之後便緊緊地吸附在身上,感覺到涼快的
同時,又覺得渾身不自在。
       
    翠菊尋思倒不如脫了衣服洗個盡興,可隨即又否定了這個念頭,雖說這個屋
子一年到頭也不見幾個外人進來,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再說前院的柴門還
大開著呢。

    想到這裡,翠菊又把扯起的襯衣放了下來,好像又不死心,於是伸進襯衣把
胸罩解了下來,任由一對豐滿的玉兔歡快地跳躍著。
        
    話說矮人在堂屋像條狗一樣吐著舌頭,用草帽扇了半天的風,咳嗽了好幾次
也沒見人影出來,心想該不是不在家吧,轉而有尋思院門都敞開著,大抵是在家
的,也許手上正忙著什麼脫不開手出來打招呼,再說自己進來討水喝水也還沒喝
著呀。

    想到這裡,矮人便三步一咳嗽五步一問候,向後屋走來,看到鍋裡冒著熱氣
灶肚子裡閃著火光,又從屋後傳來嬉水聲,終於確定主人是在家的,只是嬉水聲
淹沒了自己的問候聲,主人沒聽到罷了。
        
    「主人在家嗎?」矮人這次提高了聲音,一邊喊道一邊腳下不停地向屋後的
小門走去。
        
    翠菊似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凝神一聽又沒了聲音,正疑惑著轉頭一看,
見突然出現一個人,這人還毫不掩飾地看著自己的胸部,頓時慌了神,左看看右
看看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竟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女人就是這樣,在一些緊急關頭就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記得曾經看過一個有趣的測試題,說一個女人在洗澡時發現有人突然闖進來,
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A、是拿雙手捂住胸部;
    B、是用雙手捂住下體;
    C、是用手捂住自己的雙眼。
      
    結果是百分之九十幾的女人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
       
    翠菊顯然也在這百分之九十幾裡面,這不能說女人笨,根據專家分析,這是
跟女人的感性思維強於理性思維有關的。
       
    翠菊捂眼睛心裡還是緊張得要死,這男人怎麼進來都不聲響的?他是誰?他
這麼看著我幹嗎?
        
    看到翠菊如此動作,矮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也尷尬得滿臉通紅,清了清嗓
子這才解釋道:「哦,那個主人家,我是路過的賣貨郎,天熱進來想討口水喝,
不知主人家可不可以?」
        
    翠菊捂著眼睛沒捂住耳朵,聽了矮人的話後,心想還好不是什麼壞人,可是
想到自己近乎半裸的身體,沒遮沒掩地還在人家眼皮底下,於是撂下一句:「水
在那裡你儘管喝,不要客氣。」便飛也似地跑進屋子去。
        
    矮人看著女人跑回屋子的背影,心裡出現了兩個字「美好」,是啊,勞動的
女人是健美的女人。

    他悻悻地搖了搖頭,走到水池邊用老葫蘆瓜做的水瓢舀了瓢水,仰起頭咕嚕
咕嚕地灌了下去。還不忘摘下腰間掛的水瓶子裝了個滿滿當當,最後才拿木盆子
洗了把臉。       
        
    矮人回到前屋的時候沒有發現女人,猜測可能女人去換衣服了。他要等女人
出來道聲謝謝再走,不然,上人家屋裡喝了水一聲不響就那麼走了總覺得過意不
去。
       
    翠菊從屋後跑進房間關上木門放下插銷,卻沒有馬上換乾淨衣服,她背靠著
房門閉著眼睛,她要好好靜一靜,理一下思緒,還要想一想這個男人為什麼就盯
著自己的胸部呢?
        
    約摸過了五分鐘後,翠菊才想起自己回房是要換衣服的,於是急忙翻箱倒櫃
找出乾淨衣服換起來。
       
    從房間出來看到冒汽的鐵鍋,才想起鍋裡還熱著稀飯呢,不過還好因為柴火
添得不多,爐火已經自己燃盡滅掉了。伸手在碗架子上取來一隻藍花瓷碗裝了熱
稀飯,坐桌子上吃了起來。
       
    正在前屋整理籮筐的矮人聽到聲響,連忙起身來到後屋要跟主人家道別。

    翠菊叭啦了口稀飯到嘴裡,正伸筷子去夾桌上的醃豇豆呢,看到矮人又不聲
不響地出現在面前,嚇得身子一顫張大了嘴巴,夾到一半的一截醃豇豆掉在了桌
子上,稀飯也從張開的嘴巴裡滴溜下來,慌忙又伸手接住了。

    翠菊看清又是矮人時,不禁心裡來了氣,她用力扁了扁嘴巴咽下嘴裡的半口
稀飯,接著用力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大步來到矮人面前想要斥責一番。

    可是矮人實在是海拔不夠,翠菊覺得自己像是居高臨下地在一個孩子面前發
脾氣,有點以大欺小的感覺。看到身旁有張長凳子,於是上前一步去捉矮人的雙
手,想把矮人拎到凳子上站著再斥責他。

    哪成想,矮人個子不高可也是成年人,體重自然也不輕,開玩笑,一百來斤
啊,就憑你用手一拎那是不可能拎得起來的。翠菊一拎卻沒拎起來,這下更來氣
了,索性蹲下把矮人抱了起來,走幾步往凳子上一放:「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走
路怎麼不帶聲音的?出現也不打聲招呼,想吧我嚇死是不?」
        
    卻說矮人沒想到女人會出手抱他,還沒想好怎麼應付呢,接著又被女人往凳
子上一放,雙腳沒對正窄窄的凳子面,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撲到了翠菊的懷裡,雙
手下意識地勾住了翠菊的脖子。

    翠菊感到自己明明放手讓他站在凳子上了,也沒想到怎麼又倒在自己懷裡,
也是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他。
       
    就這樣,兩人抱在了一起,不,應該是翠菊像抱小孩一樣抱著矮人,矮人像
是一位乖巧的孩童用手勾住女人的脖子,緊緊地依偎在她的身上。翠菊的一對玉
峰被兩人擠得變了形狀。
        
    翠菊抱著個人,手上的重量讓她首先反應過來,只見她雙手一鬆,矮人的身
體就像秤砣馬上墜了下去。
       
    這一天,對一向生活平平靜靜的翠菊來說,絕對是個不平凡的日子。
       
    剛剛說矮人秤砣一樣往下墜去,手卻來不及反應還勾在翠菊的頸項上,翠菊
原本鬆開了抱矮人的雙手,正覺得一下子輕鬆了呢,猝不及防地脖子被一種突然
而至的力量往前下方拉去,繼而一個踉蹌整個身子往前撲倒在地,確切地說是撲
倒在矮人的身上,兩個人滾在一起。
        
    矮人被翠菊壓在身下,不幸中的萬幸是他的後背先著的地,才不至於摔個狗
啃泥。

    更巧的是翠菊的雙乳不偏不依,像是一張攤開的大餅正蓋在他的臉上。然而
矮人此時卻無心享受溫柔鄉,不是不想,從看到翠菊濕漉漉的軀體時,就覺得這
是個天生尤物,尤物自己送上門來,是個男人都會想的。

    可是這個溫柔鄉卻壓著他,讓他喘不過起來,加上還有翠菊整個身子都壓在
他身上,使得他瞬間便憋紅了臉,趕緊伸手使勁推開女人的身體,只見矮人剛從
女人的身下鑽出半個頭來,等不及全部推開,就翻著白眼大口喘起氣來。


                               (五)
       
    話說翠菊被矮人帶著摔倒,趴在矮人的身上,被這始料不及的事情使她驚魂
未定,摔倒了也沒立刻反應過來要爬起來,直到雙乳被矮人一陣推搡,一陣莫名
的快感傳來才猛然想起身下還壓著個人。
        
    翠菊的雙乳被矮人粗魯地推搡著,理應覺得不爽才對,因為一直以來她男人
都把她當寶似的對待,夫妻那點事從來都是她說了算,翠菊不想要時,她男人再
怎麼有強烈的需求也只會苦苦熬著,或者自己偷偷去擼。在做那事時,男人也是
溫柔得不行,輕輕地吻,輕輕地撫摸,輕輕地舔。哪像矮人那樣用力地抓,使勁
地推搡?
        
    可人就那麼怪,翠菊卻從矮人的粗魯中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悸動,就像她
第一次與男人肌膚相親時一樣。翠菊想到了自己有可能在內心深處有一個暗藏的
靈魂,這個靈魂與她的外在表現不同,這個靈魂在性愛時有種對被虐的渴望。對
了,肯定是這樣,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裡,與丈夫的性愛中,從來沒有像剛才雙
乳被粗魯對待時帶給她的那麼強烈的快感?
        
    想到這裡,翠菊像是想通了一個千年久思不得其解的難題一樣,興奮得笑出
聲來,已經從矮人身上離開的她,突然又轉過身去抱住矮人狠命地親起來。

    這不是翠菊愛上了矮人,而是她得感謝矮人,讓她真正地認識到了自己喜歡
的性愛方式。
        
    可是矮人哪知道女人的心思啊?他還以為女人可能很久沒享受男人的滋潤,
這會兒情欲高漲了呢。

    他原來就是喜歡翠菊這樣的尤物的,這會兒不是正合他意?於是被翠菊親了
幾下正當翠菊放手抽身的時候,矮人伸手緊緊地抱住了翠菊,又把那豐滿的雙峰
擠壓得變了形。
        
    自從嫁到金家開始,看到男人對她那麼寶貝,翠菊就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只
對自己男人好,從來沒想過再去找別的男人。可是被虐的快感很快就俘虜了翠菊
的理智,這個時候,她愛的或者是愛她的丈夫在腦海裡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希
望更加被虐待的強烈欲望。
        
    與大多數女人在做愛時總是希望被對方愛撫、溫柔對待不同,男人就跟他那
根直直的肉棒一樣,喜歡直來直去直搗黃龍。

    矮人也一樣,自己的動作沒有被制止,也沒有接到什麼提醒,他當然是按著
男人喜歡的路數來了。他狠狠地在翠菊的嘴上啃了幾口,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咬,
緊接著就把手伸進了翠菊的襯衣,直接在雙乳上打起了太極拳。

    一會兒用力抓幾下左邊峰,覺得右邊峰還沒抓過,於是又去抓右邊,抓了幾
下忽然又覺得不能冷落了左邊峰,不如乾脆抓住兩邊的乳頭一起揉。過一會兒發
現根本沒法把握兩座山峰,於是又擱下一隻去抓另一隻,然後又換一個山頭,然
後又兩隻一起抓,如此反復幾遍後,毫無徵兆地放棄了雙乳,把手直接伸進了翠
菊的褲子。
        
    矮人把手伸進翠菊的褲子後,先是攤開手掌摸了摸女人的陰毛,感到陰毛特
別長特別多,矮人想,這女人的陰毛會不會跟自己婆娘還有青蔥的不同呢?想到
這裡,他便雙手把翠菊的褲子扯了下去,一直褪到了膝蓋那裡自己的雙手夠不到
才停下。
        
    頓時一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矮人的眼前。

    矮人發現面前這女人的陰毛要比自己婆娘的陰毛要濃密,但沒有那麼長;與
青蔥相比,也要濃密地多,可是沒有那麼幅員遼闊,從色澤上看,面前這女人的
陰毛最為油亮。

    比較了那麼多,其實時間卻沒過多久,矮人的手也沒有停下來,他摸了幾下
陰毛又抓起一把揪了起來,又讓陰毛索索地從指縫間滑溜走。
        
    抓了幾下陰毛後,矮人的手指順著陰毛的方向伸進了女人的肉穴,那裡早已
是濕漉漉地,只差湧出來了。
        
    再說翠菊被矮人從嘴到耳朵,從雙乳到陰部,再到肉穴,恣意地蹂躪著,陣
陣快感傳遍全身,仿佛矮人的每一個粗魯的動作,都能帶給她無比的享受一樣。
她早已忍不住呻吟起來了。等到矮人手指伸進肉穴,她便忍不住馬上用力把他夾
住,自己扭動了起來。
       
    矮人當然不會聽之任之,他的手指也用力地抽動起來。翠菊感到說不出的舒
服,突然她發現這只是矮人的一根手指,便有些惱怒,便也粗魯地直接伸手去掏
矮人的肉棒,可是當他摸到肉棒時先是有些驚訝,再是滿臉的疑惑。

    等到掏出肉棒時,她愣住了,這小男人的肉棒也太粗太長了吧?
        
    翠菊的反應矮人當然是知道的,他身材矮小但就是憑著這不同凡響的尺寸,
才得以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於是矮人也不再多花時間了,持槍在門口蘸了點淫
水,直接就挺了進去。
       
    矮人在插進去之後,感到裡面非常地緊。可是也沒多想,直接就衝鋒陷陣,
一直到自己繳械投降才軟趴下來。

    翠菊也差不多,淫水在矮人摸她乳房時就直流了,矮人的每一次用力的抽插,
都讓她體會到一次高潮,矮人繳械時,她早已瀉了好幾次了。
      
    過了許久,矮人趴在女人身上終於緩過勁兒來,問道:「你丈夫呢?很久不
在家了嗎?你孩子呢?怎麼也沒看見?」
       
    身體都赤裸相見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於是翠菊便把自己沒有孩子,丈夫
不在家等等都告訴了矮人。
        
    矮人這才知道為什麼翠菊的裡面那麼緊?因為有沒有生過孩子是有很大區別
的。生了孩子的女人,經過鍛煉身材也許能夠恢復到生育以前那樣,但是那裡面
卻是怎麼都要鬆弛寬鬆一些了的。
        
    矮人是走南闖北的人,聽說過見到過的人和事,當然比世代呆在一個山溝裡
的人強。他最後告訴翠菊,生不了孩子也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原因。雖然男人做那
事很厲害,可是不一定就有能力生孩子的,不妨以後去抓一些草藥給他丈夫吃吃
看。
       
    翠菊一聽,心裡琢磨道:以前只聽說只有硬不起來沒法插進去不行,或者肉
棒太短小射不到最裡面不行,只有聽說過「不下蛋的母雞」的,哪裡聽說過男人
的種子不發芽的?像她男人這麼年青床上功夫又兇猛,每次射出來的子彈,不但
有力而且量又多,感覺自己快被填滿了一樣,怎麼就……
       
    不過轉而一想,矮人說的也有可能,因為就算問題在她自己身上,喝了快兩
年的草藥怎麼還沒用呢?要知道城裡那個老中醫可真的治好了很多人的。

    想到這裡,翠菊決定下次把這個事跟自己男人說一說,讓他去看看也抓些草
頭藥治治看。


                              【待續】
2016-7-6 1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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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6)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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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056於留園


                              (六)

  凹山村,一個座立在幾座相連的高山山腰,一處地勢稍微向裡收進去的山旮
旯。「有水有人家」,從後面最高的山上流下一條溪水,雖不算大卻也因山高林
密流水chanchan,常年溪水不斷。

    自明末清初一位阮姓先人逃荒至此,開荒築田繁衍生息,歷經幾百年,業已
壯大得有近二百多人,房屋七八十座,成了方圓幾十裡最大的山村。

  凹山村有橫縱兩條大路,邊上又添些小的小路,家家戶戶都挨著路邊。這樣
的結構在山村裡是不多見的,在山村一般的房子都是因地制宜依山而建,沒有統
一的規劃設計。

    可是凹山村卻不然,據說他們的祖先在逃荒來此之前原本是個木工師傅,做
得一手好木活,過慣了墨斗拉繩的生活,看不得亂七八糟沒有章法的東西,所以
在最初幾代人蓋房子時就作了安排,然後一代代後人也都不敢違反祖訓,以至於
大家都養成了蓋房子就蓋路邊的認知。

  不得不說阮姓祖先是有眼力的,如今要是在高處俯視凹山村,橫豎兩條大路
一直向兩邊延伸,以中間交叉點為中心輻射開來,似散實不散,說聚卻不擠,氣
勢很是了得。

  卻說在村子裡的一戶人家,戶主名叫松根,今年四十有八,妻子過世已有二
十餘年,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兒早已出嫁,兒子也已成家。

    按說松根是個幸福的人了,雖說妻子走後,丟下兩個小孩,他一把屎一把尿,
又是當爹又當媽地拉扯兩個孩子長大,現如今都為他們找到了婆家娶了媳婦了。
可是自從三年前幫兒子娶來媳婦後,便心事重重沒有一天舒心過。原因就出在他
兒子和兒媳婦身上。

  松根兒子樹葉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歲,打小懂事勤快,母親走後不
但沒有在松根跟前哭鬧著要媽媽,反而一板一眼跟丹花說道理,勸說她不要羡慕
別人家有媽媽。

    不但如此,樹葉還幫松根打理家裡的裡裡外外,別人家養豬他們家也養,別
人家養雞鴨養兔子,他們也沒落下;過年時村裡人家家戶戶做糖糕、蒸饅頭,他
們家也照樣忙得不亦樂乎。

    雖說總歸沒有別人家那樣齊整,可也沒有因為沒了女主人就亂了套。家裡是
這樣,地裡也差不多,犁地,耕田,施肥,插秧,打穀子樣樣會。

  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樹葉十九歲那年出了一場事故,以至於落下終身遺憾。

  那年夏天樹葉獨自一人在地裡耕地,可不知為何,一向溫順的耕牛突然撞鬼
了一樣發起瘋來,掙脫牛軛在田裡瘋跑,從這塊田跑到那塊田,又從那塊田跳到
這塊田,樹葉拿著竹枝條在後面怎麼抽打就是不行。

    眼看耕牛要跑到隔壁別人家的田裡去糟蹋莊稼了,樹葉一急跑到耕牛前面想
把它攔住。哪知發了瘋的耕牛不但任由樹葉抽打,還迎著他的竹枝條頂了過來,
把樹葉頂了個四腳朝天,更悲催的是耕牛一腳踩在樹葉的命根上,只聽樹葉一聲
慘叫,痛得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路過的村民發現後,以為樹葉是中暑昏過去,才趕緊把
他背回了家。

  再說樹葉回到家時,松根挑稻穀去磨坊碾米還沒回來,只丹花一人在家煮豬
食。

    丹花見哥哥被人背著回來,面色蒼白,渾身冷汗直流,也以為是天熱中暑所
致,可見哥哥沒有像別人那樣昏迷不醒,倒也多少放下心來,只得自作主張端了
盆冷水開用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替樹葉擦著。

    樹葉見此情形知道丹花是誤以為他中暑了,本想告訴她實情的,轉念一想這
怎麼說出口啊?說自己肉根被牛踩了?好,就算閉上眼不怕臉紅說了,萬一她聽
了說要脫他褲子檢查傷情怎麼辦?妹妹雖比他小,可也十六歲了,有些鄰家女孩
子這個年紀嫁人了的也不在少數。

    想到這裡樹葉張開的嘴又合上了,歎了口氣躺床上閉上眼睛,心想姑且就讓
丹紅誤會好了,等父親從磨坊回來再細細跟父親明說。

  卻說松根在磨坊裡壓根不知道家裡出了事,好不容易輪到了,又因為水渠裡
的水不夠要關閘蓄水了。

    等蓄好了水一個多時辰白白過去了,碾好了米太陽都已只剩半個臉掛在對面
山頂了,原本炙熱的陽光此時變得柔和了不少,被山頂的樹木一擋,擋住的部分
成了暗影,沒擋住的透過樹的縫隙變得金光四射。可是在莊稼人看來,景色再醉
人也不值地裡的糧食吸引人。

  松根一隻籮筐裝白米一籮筐裝米糠,白米看起來只裝滿籮筐的跑得之一多點,
米糠倒是大半籮筐了,但是挑起來後米糠那一邊翹上了天,白米那頭還在地上紋
絲不動,沒辦法松根只好把扁擔往米糠那頭拉了拉,撅起的屁股往後挪了一下又
試著挑起來,這會兒白米籮筐仿佛動了一下,可還是很不情願,松跟根無奈又把
屁股往後挪了挪,直到頂到籮筐才重新起身,這下終於平衡了。

    就這樣松根一會兒用手拽著米糠籮筐的繩子向前走,一會兒又換個肩膀用手
把著白米籮筐的邊沿走。山路彎彎曲曲,有時前頭路外邊長了棵杉樹,偶爾路的
後靠凸出一塊山石,松根卻熟視無睹一般,要看籮筐要撞上石頭了,突地籮筐又
晃過來了,總能有驚無險地避過前後左右的障礙。好在路途也不算遠,一柱香的
當兒松根就到了家門口。

  丹紅正把煮好的豬食用瓜瓢往一個木桶裡舀,聽見響聲扭頭喊了句:「阿爸,
是你回來了嗎?」

  「嗯。」松根聽了嘴也不張,從喉嚨裡發出重重的一聲響便沒了下文。不知
道算是回答還是自己在鬆了一口氣。

  丹紅仿佛很瞭解父親的脾氣,放下豬食趕緊洗了手,伸手拿了只白瓷大碗倒
了滿滿一碗雪裡白涼茶,給父親送了出來。

    看著父親接過瓷碗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喝了砸巴嘴的時候,像是剛剛才想起一
樣,說:「哥哥也回來了,中暑昏倒在地裡,幸好有人看見把哥哥背回來,現在
已經醒了,這會兒躺他自個兒床上。」

  松根起初一聽樹葉中暑昏倒,緊張得眼睛都快爆出來了,還好丹紅又接著說
樹葉已經醒來了,眼珠子這才縮了回去。看了不看丹紅,徑直往樹葉的房間走去。

  樹葉其實一直都沒睡著,不過也是哦,痛得冷汗直冒還睡的著就奇怪了。松
根的腳一踏進門他就知道了。但是他又沒法大聲喊著說:「爸爸,我小雞雞被牛
踩了!」如果真這樣喊了,別人還以為是遇到好事了呢?再說丹紅也會聽到的,
總歸是不恰當。

  等松根進得房間,樹葉也強撐著坐了起來,見丹紅沒有跟在身後,樹葉便
「哦喲、哦喲……」呻吟起來。

  「葉,你中暑?你這是怎麼了?」松根原本問怎麼會中暑的,可話沒說完聽
樹葉呻吟起來,覺得納悶中暑最多會頭暈氣悶難受,可是痛是不會的啊,那……

  松根正納悶著,發現樹葉一邊呻吟一邊咧嘴眯眼往松根身後,又看了看松根。
松根抬頭瞄了眼在刷鍋的丹花,又看向樹葉,指了指房門,樹葉知道父親在徵求
自己要不要關門,於是微微點了下頭。

    松根滿腹狐疑地關上門走到床前也不問,就那麼皺著眉頭看著樹葉的眼睛。
樹葉這才低聲把事情的緣由和盤托出,說到最後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聲「哎喲」。


                            【待續】
2016-7-7 17: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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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7~08)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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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07發表於留園           


                                (七)

  說到松根聽罷樹葉的話,心裡比樹葉中暑了還緊張卻也沒有表現出來,伸手
去掀蓋在樹葉身上的藍色印花被單,樹葉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單不讓
父親掀開,松根沒有堅持也沒有鬆手,扭過頭靜靜地看著樹葉,目光卻帶著些責
備。

    樹葉受不了父親的眼神,心虛地低下了頭,緊緊抓著被單的手也很不情願地
松了開來。

  松根是有心裡準備的,料想肯定是比較嚴重的,不然一向那麼要強的樹葉不
會痛得躺床在床上。可是當他看到樹葉雙腿間腫得像個皮球的生殖器時,還是忍
不住一陣唏噓,嘀咕了句:「我的祖宗!」

  一個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長,正常情況也是掩藏在褲襠之間的,就算發了春雄
性勃發,那最多也就是頂起褲襠像個帳篷。可是樹葉的命根這會兒哪是勃起啊,
陰囊像個吹足了氣的氣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狀,那根陰莖也是
腫得可怕。

  「這天殺的耕牛!」松根忍不住罵了起來。「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呀,不偏不
倚讓踩在這兒。」罵完了耕牛松根又責怪起樹葉。

  松根圍著樹葉的命根細細地察看了很久,心裡不免起了毛,天,不見血光見
腫,怎麼會這樣啊?!如果說見血了,那就把血止住問題就不大了,可現在……
松根重重地歎了口氣,從來沒見過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麼樣?爸爸,沒要緊吧?」樹葉一臉緊張,想馬上知道父親的想法。

  「這……應該問題不大,我看都沒出血。」松根當然知道問題沒那麼簡單,
但也不好明說,以免嚇著樹葉。

  「那怎麼治啊?我動一下都痛得要命。」樹葉聽說問題不大,馬上就催著父
親想治療的法子。

  「嗯,你別急,安心靜下來休息,我馬去給你找藥去。」松根其實一時也不
知道有什麼好對策,只是先這樣安慰樹葉。

  當天晚上,一家三口桌上卻只坐了父女倆,到了吃飯的點,丹花抬頭喚樹葉
出來吃飯,剛喊了聲「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別喊了,自個吃!」

  丹花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可是也不敢再問,伸了伸舌頭,扁了下嘴不聲
響了,自顧自埋頭扒拉稀飯,稀飯都好幾口下去了,鹹菜也忘了夾一口。

    松根吃得也是滿腹心事,平日裡各人都會說一些勞動的或者是道聼塗説的趣
事,這會兒都沒了聲音。松根吃完晚飯,把碗筷往桌上一撂便要起身離開,走了
兩步又掉頭來到灶台後的柴倉,彎身從柴火堆裡挑了一根龍基杆子,去頭掐尾取
了中間一小段,放嘴裡挖著牙縫。一截醃豇豆醃的時候老筋絲沒有抽乾淨,這時
候卡在松根的牙縫裡,舔得著卻摳不出來,不得不借用龍基杆子。

  只見松根張著嘴,用兩根手指捏著龍基杆子,伸進嘴裡挖一下又挖一下。松
根感覺口水越滲越多,都快要滴溜下來了,於是趕緊往裡深吸了口氣,眼瞅著馬
上要溢出來的口水,離嘴邊的距離硬是又被拉遠了一些。

    可是口水卻沒有因此變少,松根不禁加快了速度,手指上的力氣無形中也大
了一些,沒想到龍基杆根本沒有韌性,脆脆的「喀嚓」一聲輕響,前端撕裂成了
兩半。松根有些惱卻又無可奈何,皺了下眉頭拿出龍基杆,合了嘴巴把口中的口
水都往舌面上聚攏了來,接著張嘴「piaji」一聲吐在腳前面的夯土地面上,
又用腳踩著,從前往後拖了幾下,等他再次站定時,地上已沒了痰的蹤影,只一
塊塗濕了的黑色地面,在油燈橘色的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

  松根拿舌尖去舔了舔牙縫,發現豇豆絲筋還頑固地就在原處,只好拿手掐去
龍基杆撕裂的那部分。嘴巴也沒閑著,先是用力地咳了兩下,幾沫口水星子被他
從喉嚨裡咳了出來,卻顯然沒有形成氣候,松根便懶得理會,努力扁了扁嘴巴,
像是要把嘴裡的口水都擠出來,一伸脖子咽了下去,繼而清了清嗓子重又張開嘴
用龍基杆挖將起來。

  這一次沒幾下就把豇豆絲筋給摳了出來,松根先用舌頭舔了一下,感到沒錯
了才又把它挪到舌尖上,輕輕地吐了出來,因為實在太細小,在忽閃忽閃的燈光
裡沒了蹤影。

  松根感覺自己獲得了一陣勝戰,臉上禁不住露出滿意的神采來。提腳就要往
自己房門走去,突然想起樹葉的事兒來,張口吩咐丹花盛稀飯給樹葉送進去,可
剛喊了句「丹花」又突兀地停住沒了下文。

    自己快步走到灶台前,伸手取了只白瓷大碗公盛了滿滿一碗稀飯,又從筷子
籠裡挑了兩根差不多長短的竹筷子。先是刮了下盛的時候滴在碗口外沿的一溜稀
飯,再到桌上夾了兩大夾醃豇豆,幾塊黴乾菜炒土豆放在稀飯上面,徑直往樹葉
的房門走去。

  這是一個稀鬆平常的夏日夜晚,知了仍在門口的苦lian樹上叫著,卻沒
了正午正分時分那份氣勢,聲音也輕薄了許多。沿著門口一路過去,許多家門口
的石頭門檻上,當家老爺門卷著褲腳在乘涼。這是晚飯後約定俗成的一個節目,
大家基本不去竄門,就在自家門口乘會兒涼。

  一個有點禿頭的老漢,手裡握著一把棕櫚葉剪裁起來的蒲扇時快時慢地扇著,
突然又用蒲扇拍一下裸露在外面小腿。那裡有一隻細小的蚊子剛在滿是腿毛的小
腿上找到一個落腳點停下來,便被拍得翅膀是翅膀腿是腿的沒了生息。

    小孩子們沒有那麼靜心氣,站在門前左看右看,瞅著一個吃好晚飯也溜出門
來的小夥伴,臉上的笑容便瞬間蕩漾開來,腳下生風不約而同地朝著兩人之間的
路跑去,連見面招呼都略去就嬉鬧了起來。

  可是對於松根來說,這一夜註定是難以入睡的。樹葉的命根子腫得像個吹足
了氣的皮球,總得要想個轍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松根從後面山上的大石頭背上挖了一畚基的草藥回來,這是
松根想到消腫的最好的草藥了。然後又在堂屋的石臼裡搗碎了,用一塊缺個角的
瓦片盛著拿到了樹葉的房裡。吩咐樹葉等下撒了晨尿糊在腫大的命根上。

  卻說樹葉也是一宿沒睡好,腫大的命根隱隱作痛,只能兩腳分開靜靜地平躺
著,連側身睡都不行。不過還好撒尿時倒不是很痛,不然活人真會被尿憋死。敷
了漿糊一樣的草藥,冰冰涼涼地,疼痛感頓時輕了不少。

  不得不說,在封閉的農村,村民們為了生存有些自己發明發現的草藥效果真
是挺好的,當然就因為有了那麼多智慧的祖先,這才有了我們幾千年的燦爛文明。

  每天早晚按照松根的吩咐敷藥、換藥,過了約摸一個月左右,樹葉的命根子
竟然神奇地消了腫,看起來就像沒受傷前一樣了。


                              (八)      
        
    傷好了的樹葉又生龍活虎地上山下地幹活了,除了他們父子誰也不知道樹葉
曾有過這麼一出,連丹花也只是以為哥哥就是大病了一場,雖然心裡有疑慮,可
父親與哥哥都不明說,再說反正哥哥現如今又有說有笑啥事都沒了一樣,她自然
也就在心裡敞開不計究竟了。
        
    就這樣,日子再次恢復了原樣,一晃到了樹葉二十二歲那年,村裡屠戶家唯
一的女兒秋蘭看上了勤勞勇敢、勤儉持家的樹葉,死活逼著她父親托媒婆上門來
提親。

    從小就失去母親的樹葉,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在心裡總覺得自己的家不如別人
家,這會兒竟然有女孩子主動上門提親,心裡開心得不行,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再說,同個村裡的男男女女誰不瞭解啊,那秋蘭雖不算村裡最漂亮的,可是
生在一個屠戶家裡,從小吃的油水都比一般人家孩子多,長得臉蛋紅粉裡白,伸
出手來那皮膚也是脂玉一般;個子不高,但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與她當屠夫的
父親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村裡也有青年男女互相看上眼,偷偷摸摸談上情說上愛,再托媒婆去說親的,
可是樹葉卻像個當家的主人一樣,裡裡外外地忙著,沒有多少時間去談,即便看
上哪家閨女了一想到從小沒娘的自己,便自形慚愧滅了進一步的想法。

    不但是他,好像樹葉也沒聽說秋蘭跟哪個小夥對上眼一起去山上砍過柴火,
一起去玉米地裡除過草。
        
    兩個年輕人自己願意了,雙方家長也許心裡有不快,但終究都沒有出面阻止。
就這樣,兩個月後,兩人直接跳過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戀愛階段,直接入了洞
房成了夫妻。
      
    結婚當晚,樹葉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時分才起床,秋蘭有一絲不悅卻
仍抵擋不了幸福的圍繞,看丈夫起床了趕緊打了洗臉水遞給樹葉,半是曖昧半是
埋怨地說「看你這個熊樣,幾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沒結過婚一樣。」
        
    「嗯,對啊,我以前是沒結過婚啊,你,你以前結過婚了?」樹葉先是解釋,
後來發現秋蘭的話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蘭一聽沒說話,臉就笑紅到了耳根,帶著羞澀越發美麗動人了。
         
    「你才結過婚呢!不跟你說了。」說完快步跑回了新房。
         
    婚後第三天,秋蘭遲遲沒有起床,樹葉卻一大早就輕手輕腳地推開了父親松
根的房門。
        
    老人睡覺睡得淺,樹葉推門一進來,松根就知道了,卻沒有驚覺地坐起身,
只是伸手拉過被單覆在身上,扭過脖子看著房門的方向,仔細地端詳著樹葉。
      
    「樹葉,大清早的不睡覺這麼早起來幹嘛?”松根不解地問。按理說剛結婚
的男女,起初幾日都是閉門不出,日夜鏖戰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結婚前都
沒有接觸過異性,最多也只是心裡想想,特別是發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裡遺精
流水,也都是身體的肌體自然反應,根本連性夢都沒有。而結婚後,籠罩在他們
身上的羞澀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欲帶來的欲罷不能的感受。再加上年
輕人體力恢復快,所以結婚時總有幾天賴在房間裡無休止地鑽研,像是要把以前
落下的功課惡補回來一樣。
        
    樹葉卻沒想到松根會不會想到這些,他此時心裡有十萬個為什麼呢?只見樹
葉躡手躡腳來到松根床前,說:「爸,我想問你個事兒。」
         
    「啥事兒啊?用得著這麼急得都不用睡覺了?」其實松根本來是想說,還有
什麼比跟婆娘研究身體還重要的?可是不好對兒子的面明說。
         
    「爸,其實就是問問為什麼我很想哪個?可是卻做不到。」樹葉終究還是害
羞的,有些詞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用那個這個來代替。
         
    「什麼那個這個?什麼做不到?」松根一時沒領悟。
         
    「就是我很想抱著翠蘭,然後心裡很想跟她做那個事?可是我下面卻硬不起
來。」樹葉沒辦法只好又明白點解釋了一遍。
           
    「你說你很想幹你婆娘,可是你雞雞硬不起來?」松根一聽急了,也顧不得
是父子對話,馬上把「幹」「雞雞」都說出來了。

    「嗯,就是這樣。」樹葉感到父親終於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沒有了起初的
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後,松根說: 「你以前也從來沒硬起來過嗎?」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會自己硬起來,後來我知道這樣
是不對的,所以後來什麼時候開始硬不起來也沒注意。」

    樹葉確實是這樣想的,十幾歲時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
少點,看到她們胸罩的帶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內褲被勒出的影子,就會心裡浮想
連篇,也不知道具體想些啥,反正雞雞就會自己硬起來。後來他覺得這樣是不道
德的,因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親戚或者是長輩,後來不知道從什麼
時候開始,她發現自己心裡想的時候,褲襠不會撐起來讓他出醜了,他心雷根高
興,覺得自己不再那麼沒有道德了。
        
    可是沒有想到當他躺在同一張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婦,竟然也硬不起來,這是
怎麼回事?
        
    「你說以前可以硬起來的,是後來什麼時候開始不會硬了?」松根也是弄不
懂了。

    「嗯,就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不會硬了。」樹葉如是回答道。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樹葉也不知道還是禁不住說了這話。
         
    這次樹葉沒有回答,他確實也回答不上來。
         
    突然松根想到樹葉曾經被踩過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傷之後就不會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樹葉聽父親這麼一說,覺得可
能真跟受傷有關了。

    「不會吧?!按理說那次就是腫了幾天,也沒出血。」松根一直以為出血比
沒出血肯定要嚴重。
         
    「我也不知道。」樹葉回答。

    「過幾天再看看吧,興許又可以了。」松根其實心裡清楚,新婚時都激不起
來了,以後,以後是懸了。可是怎麼跟樹葉說呢?想來只有這麼安慰他了。


                                【待續】
2016-7-8 1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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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09~10)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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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11發表於留園


                   (九)

  自從父子倆那次談話後,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實際上他頭天晚上也
沒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又醒來睡不
著了,心裡想得都是樹葉的事兒。

    聽得頭一遍雞叫便連躺著都躺不了,索性就起床了。然後搬張竹躺椅坐堂屋
裡等著天色一點點變亮,等著陽光照進來。

    其實松根還在等一件事兒,那就是等樹葉也一大早起床,打開房門走出來,
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著他。松根希望從樹葉看他的眼神裡推理一件事
情,樹葉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來了。

  起初,樹葉也想每天都向父親回報,可是事情總沒有出現轉機的苗頭。剛開
始秋蘭不好意思,只是安靜地等著樹葉硬起來然後過來剝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
好幾天,樹葉除了親吻她撫摸她,就沒有其他了。

  後來秋蘭覺得可能是樹葉不懂吧?就像以前說的一個笑話,說一個傻子娶了
媳婦,過了很久都不見媳婦懷上孩子,他母親便問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
跟你媳婦睡在一起的?傻子說沒有啊,我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在一起睡覺啊。他
母親再問,你媳婦也願意跟你一起睡嗎?傻子說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點跟她
睡的。傻子母親接著問,你是怎麼跟你媳婦睡的?傻子說,我又不是傻子,睡覺
當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邊睡唄,就是媳婦說話不算話,叫我跟她睡,她又手
伸過來在我身上亂摸,害我睡不著,還老是想尿尿。傻子母親一聽,不錯,男人
想那個的時候是感覺想尿尿的。她繼續問,那你想尿尿了怎麼辦?傻子說,媽媽
你傻了吧,你不是教過我想尿尿了就趕緊去茅房嗎?難道還尿床上?

  …………

  想到自己那麼高大帥氣的丈夫竟然跟個傻子似的不懂,秋蘭心裡笑了。她只
好自己主動挑逗樹葉,「葉,我們結婚好幾天了吧?」

  「嗯,有六天了。」樹葉想了下回答道。

  「那你知道結婚入洞房是什麼意思嗎?」

  秋蘭也不知道怎麼引導,只好胡亂扯,希望能扯出點意思,樹葉自己能領悟,
畢竟讓一個女的開口說幹啊,操啊什麼的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覺唄!」樹葉不知道秋蘭為什麼這麼問。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麼呢?什麼入什麼洞呢?」別看翠秋一個女孩子,好
像沒讀過什麼書,這話倒是引導得恰到好處的,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洞應該就是女人的洞吧?!」樹葉想,女人原來也會說這麼黃的葷話啊。

  「那入洞是說什麼東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蘭一聽,樹葉也不是一點都不
懂啊,於是又進一步問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東西去入唄!」樹葉當然懂怎麼入了。

  「那你怎麼不入呢?」秋蘭一聽樹葉其實都懂就是不入,氣得說話都重了起
來。

  「我,我那個硬不起來。」樹葉也是實話實說了。

  「我不信。是你不愛我嗎?」

    一個壯的牛似的小夥子會硬不起來?除非他真的不喜歡她,看到她都覺得噁
心。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來的啊。不是說男人在需要的時候只要關了燈做,
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樣的嗎?!

  「愛,我絕對愛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來。」樹葉說的是事實,可是兩件
事連在一起就顯得毫無道理了。

  沒辦法,樹葉只好把他父親還有他自己受傷,以及懷疑的事情說給秋蘭聽。

  秋蘭怎麼也沒想到,起初自己還懷疑樹葉是不是跟傻子一樣不懂,可誰能想
到是他硬不起來呢?硬不起來,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來,秋蘭想,如果換作是
別人,她的小夥伴跟她訴苦說,她的丈夫硬不起來,她可能回風輕雲淡地說,沒
事,不就硬不起來嗎?只要他對你好就行了。可是當硬不起來的人竟然是自己丈
夫,想到以後都不會有被入洞的時候了,秋蘭便委屈得抽泣起來。所以當樹葉提
出用手指嘴巴幫她的時候,秋蘭竟然氣憤地斷然拒絕了。

  又過了幾天,可能是大姨媽來之前的個把禮拜,秋蘭跟樹葉躺在床上,聞著
樹葉的男人氣息,她的心像被撓著一樣,癢癢的,心裡又感到空落落的,熱切地
希望有個東西能讓她充盈起來。

  看著翻來覆去的書蘭,樹葉以為她不舒服,於是輕手輕腳,極其溫柔地撫摸
著她,吻著她。

    秋蘭受著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熱的夏日午後,喝到了一杯清冽的涼茶。
可是不知怎麼地,到底後來竟然變得越來越難受了,心裡總有一種想發洩的感覺。
下面地癢了起來,像是有只螞蟻在爬,用它毛毛的腳在撓她的私處,明顯地感到
水都流出來了。

  看著樹葉又爬上來吻她,她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推著樹葉的頭往兩腿之間按
去,最後緊緊地夾住了它,屁股也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樹葉的臉被秋蘭兩腿間濕濕的內褲碰到,轉頭一嗅,一陣芳香,他暗暗竊喜,
也不問便伸手摸進了翠蘭的內褲。

  樹葉用手幫秋蘭摸了幾次,又順勢把她的內褲褪了下去,自己埋頭舔了起來,
舔得秋蘭呻吟不斷、痙攣不止。

    許久之後,從興奮中回過神來的翠蘭,輕輕地撫摸著爬在她身上樹葉的頭,
低低地歎了口氣,一行清淚無聲低流了下來。

  她知道樹葉是愛她的,剛才樹葉的動作讓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帶給她的無與
倫比的舒服。可是,如果樹葉能行,能直接給她碰撞,那肯定會更加欲仙欲死,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做這種事,明著不敢,暗地裡也偷偷地去做,有的還不管道德
倫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還不夠,還去跟別的男人做……

    她是個懂的禮儀的人,從懂事起就想著以後只對自己丈夫一個人好,可是,
為什麼本來可以光明正大地給她性福的人,卻偏偏硬不起來呢?以後註定只能全
靠他的手和嘴了嗎?
            

                               (十)

  轉眼秋蘭嫁到樹葉家快三年了,雖然秋蘭沒有機會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覺,
但心裡覺得虧欠的樹葉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著她,嘴上功夫也是進步不少,反正
是老夫老妻了,秋蘭現在是也放下心來了,想了就讓樹葉幫她,樹葉也是有求必
應。

  看起來以後一直這樣下去也挺不錯的,雖說沒有吃肉棒的機會,可是反正也
沒吃過,興許肉棒就跟嘴巴差不多呢?可是讓大家都無法面對的是,快三年了,
至今沒有懷上,村裡人早已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剛開始有好心人問,秋蘭,你咋不生個娃呀?秋蘭就笑笑含蓄地說,現在不
想,以後再懷。

  可是快三年了還沒懷上,村裡的人又都開始嘀咕了,說什麼的都有,可就是
沒人說樹葉不行。可是樹葉、松跟、還有秋蘭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但知道
又怎樣?難道跟人說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雞,是公雞那活不行啊?!想想還是算了,
就算告訴所有人是樹葉那東西不行又怎樣?樹葉那東西就能硬起來?然後給她帶
來性福再生個兒子女兒來?

  想通了這點,秋蘭對於別人的閒言碎語頓時就不那麼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
直胸膛昂起頭、見人不躲閃了。是啊,只要樹葉對她好,縱然一輩子都嘗不到真
正男人的衝擊也認了,就湊合著往下過吧。

  可是樹葉沒想通啊,他覺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卻要讓秋蘭承擔駡名,主要
是還不能盡享男女樂事,苦苦熬受一輩子,他覺得很對不起秋蘭。假如秋蘭提出
要離開他,他想自己是斷然不會阻攔的。

  一直為此事愁眉苦臉的還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語那麼多,說秋蘭是不
下蛋的母雞,那真的問題出在秋蘭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攆回娘家去,晾她
家人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不爭氣的是自己的兒子,那總不能不認吧?秋蘭一直忍
著沒有說要離開這個家就滿天都是佛祖了。對,在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謝秋
蘭,可是光感謝也不是長久之計不是?最好還是能有個解決的辦法。

  薑還是老的更辣,松根畢竟比樹葉多吃了幾十年飯,日夜苦思冥想地終於想
到了一個辦法,其實也只能算是權宜之計,是個退而求其次的辦法。而且樹葉跟
秋蘭都還不知道願不願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說給樹葉聽。樹葉心裡先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高興的,
其實不是說樹葉自私,也不是說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對了,大家還不知道松根說的辦法吧?他的辦法是讓秋蘭找個別的男人睡覺,
多睡幾次懷上了後,村裡人就不會說她不下蛋了。

    想想這個辦法確實有點用,既然樹葉這個主要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村裡
人對秋蘭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說那樣一來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對,這
香火是飄著別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傳出去,知道的人總歸是少數,名義上總是
他松根家的後人。

  樹葉心裡很不是滋味,難怪啊,別人都是吃著自己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
他倒好,自己碗裡的都吃不了,還拿去送給人家。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
有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能讓自己上,卻又不願意別人上自己的婆娘。用『只許州官
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但是除了不爽,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這
個辦法了吧?!如果秋蘭願意跟別人睡一次兩次就懷上的話,興許別人就不會說
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蘭也更能安心過日子了,自己起碼還能繼續摟她抱她親她
摸她還有舔她。

  如果不這樣的話,萬一以後秋蘭受不了閒言碎語守不了活寡一氣之下走了,
那他樹葉就連秋蘭的屁都聞不著了。大家知道是他那傢夥不行,以後再找誰還願
意嫁給他啊?

  想到這裡,樹葉心裡也不再那麼難受了。然後就去做秋蘭的思想工作了。

  說實話,現在秋蘭對於村裡人的說法倒不是那麼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
就當自己命苦唄,再說守寡的人不是沒有,比起她們來說,自己還是幸運的,起
碼還有人來啃自己。不過她也覺得不妥的是,這樣一來樹葉家的香火就斷了,算
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蘭的錯。

  所以當樹葉要她去找別的男人睡覺時,秋蘭也是驚詫不已,他沒想到樹葉怎
麼會這麼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一切。古時候,有些地主老頭,看
上喜歡的小姑娘就花錢買回家當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穩了,也不願
意讓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變態,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摳,拿木頭啊什
麼的去掏,還用繩子綁著女孩的手腳。

  可是樹葉竟然讓她去找男人,說明樹葉不但愛她為他考慮,而且肯定是下了
很大決心的。想想他們說的也是在道理的,別人的指點倒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可
以為樹葉留下一脈香火。

  好說歹說,秋蘭算是不反對了。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找誰呢?不是說
誰願不願意的問題,是找誰更恰當的問題。同個村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找了一
個男人的話,說不定就會被傳出去,再說萬一秋蘭被搞得上了癮,以後天天跑人
家那裡去怎麼辦?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還拿這沒轍。


                             【待續】
2016-7-13 1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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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1~13)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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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14發表於留園


                              (十一)
        
    卻說矮人這一日來到凹山村,照例在村子中間十字路口擺好籮筐,開始前前
後後去吆喝:「針線,紐扣,花布頭,清涼油,十滴水,老鼠藥!」
         
    農村裡人誠實,擔子擺那裡主人不在,最多也就看看,不會私自取走,要真
需要又沒錢,只會跟矮人賒帳而不會耍賴。
         
    等矮人前後左右吆喝一通回到擔子那裡,早已有好幾個婦女聚在那裡看貨物
了。

    籮筐上兩個竹簟翻過來,裡面盛著的是一盒縫衣針,幾摞花布頭,還有清涼
油(當地叫萬金油),十滴水,縫衣針裝在一個木頭盒子裡,又按尺寸不同分裝
在一格一格中,布頭有大有小,有格子有單色,萬金油是紅色的小鐵盒子,拇指
面那麼大,十滴水是一支支塑膠小瓶子。老鼠藥是毒藥,沒有擺出來仍舊放在籮
筐裡面什麼地方。
        
    沒有價格單子,大家卻是清楚得很,多少年也沒有漲過價,針是幾分錢一枚,
最貴的是老鼠藥,不過也就兩三毛的樣子,你有錢可以付錢最好,沒錢也可以賒
帳,不收利息,還可以拿曬乾的雞胗皮換東西。破銅爛鐵破鞋底,還有牙膏皮是
兌糖人才要的。因為太重,矮人挑著它太累,所以就不收了,寧可讓你賒帳,什
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還。
        
    等到大家都買了東西人群散開後,已經是午飯過後了,往常如果到了一個村,
如果有人辦喜事或者白事時,人家都會特意邀請他去吃一頓的,今天村裡沒有人
做喜事、白事,所以也沒人邀請他去用飯。
       
    碰到這種情形,矮人都會去每個村固定的人家,付錢給人家燒給自己吃,借
宿也是每個村子裡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腳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可不巧,這戶人家最近幾
天去幫忙親戚家蓋房子了沒有在家。

    矮人見人家大門緊閉知道沒人在家,便提腳要離開,經過松根家門前時,見
松根手裡拎著個空碗,以為松根家還在吃飯,於是挑著籮筐走了進來,問是否還
有多餘的飯菜給他一碗,吃了給錢。
        
    對於矮人,松根自然是認識的,平日裡見著都會問聲好,他在隔壁家吃飯借
宿也是清楚的。這天松根其實是老早就吃過了,只是他端著碗邊吃邊去村邊看田
裡的莊稼去了,吃完了順便又動手拔了會兒草,所以回來遲了。
         
    聽矮人問是否有剩飯,松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問說:「矮人兄弟還
沒吃飯啊?成,吃飽會有的,進來先坐會兒喝杯水,我就給你張羅去。」
        
    矮人聽罷甚是高興,忙連聲謝過。
        
    松根打開鍋蓋一看,飯是還有可是根本不夠啊,最多連焦了的算進去也就半
碗飯的樣子了,再說人家明說是給錢的,不管最後自己收不收錢另說,但這樣給
人家吃焦了的飯顯然是不好的。而今人已經迎進來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時樹葉和秋蘭都吃過飯又去地裡幹活了,松根無奈,只好自己動手。
        
    農村的土灶不像現在的電磁灶、煤氣灶,生起火把鍋燒燒熱都要半天。松根
不好怠慢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讓到灶台旁,伺機說說話。
        
    原來矮人個子雖矮卻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
場大病沒有及時治療影響了長個兒,其他兄弟姐妹卻都是正常得很。矮人的婆娘
雖行走不便,但他們的兒子卻絲毫沒有受他們夫妻影響,也就是說矮人個矮是後
天的,不是先天性基因遺傳。
        
    說話間,松根一碗面疙瘩做好了,滿滿的一大碗公,綠色的是他自家種的韭
菜,白的是面疙瘩,金黃色的是煎雞蛋。實在是太滿,湯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
人吃著太乾又另外單獨盛了一碗麵湯端了上來。還到自己房間從酒缸裡打了兩勺
子米酒出來。
        
    實際上松根家一年到頭也很少有客人來往,怎麼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
覺得既然是客人,那就儘量讓客人吃得盡興,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樣湊合著吃飽就
行。
       
    倒是矮人吃著面疙瘩,喝著米酒心裡覺得受寵若驚。平時若不是特別交代怎
麼燒另外給錢,人家都是稀鬆平常地燒點,他覺得出門在外能吃飽就好了,沒必
要吃得那麼排場,興許你要讓人家燒好的給你吃,就是知道你會給錢,有的人家
還沒乾貨燒不出來呢。
         
    於是矮人也覺得除了給錢,還要特別感謝人家才對。
        
    「老鄉,你是個好人啊,燒這麼好吃的東西給我吃,太感謝了!」矮人的話
是真誠的。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見過世面,啥沒吃過啊,就一碗面疙瘩還
要你那麼感謝?」

    松根沒想到一碗面疙瘩就被人說是豐盛的東西了,還以為矮人說的是反話呢。
        
    「老鄉,豐盛不豐盛,是要看什麼年頭什麼人家的。」矮人說。
         
    「哦,這話怎麼個說道?」松根確實沒聽過這麼一說。
         
    矮人一聽,咪了口米酒接著說:「有些人家本來就富裕,他拿喂豬的一碗米
飯給我,我覺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戶窮苦人家,他把一碗番薯飯分一半給我,
我也要給一碗的錢。至於說剛才一碗面疙瘩很豐盛,是因為我沒有特別要求你燒
好吃的,你卻自然地燒出來了,所以說你是個好人,好人一定有好報,有福報的。」
         
    「嘿嘿,老哥,你畢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面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壞人來。」
松根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真的,老鄉,好人有好報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謝道。
         
    「唉!」聽著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報,松根突然卻聯想到自己家樹葉的
遭遇不禁歎了口氣。
         
    「不瞞老哥說,這好報不好報是沒指望過,眼下有一件事兒,能有辦法就算
菩薩保佑了。」

     說話一投機,松根便說起了自己的煩心事,根本沒想到矮人是個完全不相
干的外人了。
         
    ……  ……

    聽了松根的話,矮人若有所思地說:「可能問題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腳上,
聽你所說應該是命根的筋被踩斷了,所以當時就是感到痛而沒有出血。」
        
    「當時誰知道會那麼嚴重?不過現在知道也晚了,那東西斷了怎麼接?」不
是松根不懂,一輩子在山頭旮旯裡有幾個人知道啊。
         
    「那老鄉現在想到有什麼辦法去彌補了嗎?」

    矮人自然知道那東西是根本沒法接上的。(如果是現在,應該不算什麼大手
術。可是那個年代連手術都沒聽過。)
        
    「現在?現在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兒子身上,又彌補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
讓兒媳婦偷偷跟別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懷上孩子,別人就不會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這樣也算減少一點別人對兒媳婦的議論了。」
        
    (其實如果是現在的技術,即便手術治療不了,體內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
可是那個年代,連算見過世面的矮人也被驚得張大了嘴巴,不為別的,矮人驚訝
的是松根竟然忍受讓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懷上,那也不是他真正的
兒孫,說難聽點就是野種啊,這在農村裡自己的孫子是野種,那是相當不好受的。
       
    但是,松根卻主動想辦法讓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為的是要懷上一個孩子來
堵別人的嘴,不再說秋蘭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可見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連自
己的孫子是野種這事兒都能忍受,還慫恿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可見松根是經過
激烈的思想鬥爭的,絕不是開口說來鬧著玩兒的,也相信這是目前最可取的辦法
了。
         
    然後,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裡找,怕以後經常見面尷尬,也怕到時兒媳婦
跟那男人假戲真做培養出真感情來,想打算找個別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後不要
再聯繫的,起碼不會影響雙方家庭的。等等想法都一一說給矮人聽。
      
    矮人聽罷覺得松根考慮的甚為周到。可是他卻提不出半點主意來,要知道你
建議別人找誰找誰?可是不管是哪個,其實人家心裡都是不情願的。
      
    松根見矮人只聽不言語,只得自己開口問了:「客官,你覺得找誰合適?」
      
    矮人心裡正在思忖怎麼安慰呢,根本沒細聽:「我,我……」矮人是想告訴
松根他沒有聽清楚是什麼問題。
      
    可是松根聽了卻一怔,心想,不會吧,看起來也不年輕了啊,還好這口?

    「客官,你確定你可以嗎?」
       
    矮人這才從對方的眼神和語氣裡聽明白是什麼問題,可是再孬的男人都是有
尊嚴的,他雖然也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他更不願意被人認為自己在那
方面不行。
       
    「我怎麼不行啊,老哥,是看我年紀很大的樣子嗎?」矮人說,「是的,我
年紀是不小了,可是我自己有四個兒子,最小的也才三歲。你覺得我還可以嗎?」
       
    矮人說的是真的,雖然身材矮小,可是那方面卻比常人還強,不過此時他說
話並不是炫耀,而是想告訴松根,自己雖然年紀大了點,可是在那方面是還是正
常的。
       
    然而松根聽罷卻不平靜了,這矮人年紀再年輕也不會比他年紀小吧,那方面
竟然這麼出色?俗話說上帝關上了一扇窗戶,必定為你打開另外一扇門,這對於
松根是沒聽過上帝的,可是農村裡還有一種說法,說一個瞎子看不見東西,可是
卻能練就異乎常人的聽力。難道說,矮人天生身材矮小,老天拿那方面補償他了?
聽他所言看來是不虛的。
        
    「可是這還得秋蘭自己同意啊。」松根說道。

    說實話松根確實有點心動了,原因有三,一是矮人自己說的,那方面功夫了
得,而且是兒子的概率很大;第二是,矮人是外地人,那以後走漏風聲的可能性
就少了很多;最後是矮人本身長相也絕對沒有了兩人弄假成真的可能性。
        
    「不,不,老鄉,你還是考慮清楚為好!」矮人突然發現松根安全誤會了自
己的意思。
        
    「客官,我想清楚只是參考,主要還得我兒媳婦點頭。」松根的心思完全沒
有聽矮人的話,還是一如既往地按他自己的想法想去。


                   (十二)

  「不是,老鄉,我的意思不是說我要跟你兒媳婦……」矮人說。

  「啥?你不願意?」松根聽罷不禁老臉一紅,是啊,即便誤會了意思,但如
今都說飯這份上了,按照農村人的說法把女兒挑出去賣是很倒楣的事,雖然這不
是女兒而是兒媳婦,也沒有挑出去賣,可是自己主動說出來也跟賣差不多了,哪
能不羞愧?

  「不是,也不是不願意,但是……」矮人心裡一急越說越說不清楚。

  「那……」松根這下學乖了,自己不說等著矮人自己說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雖然長相不咋地,可是那方面還是很行的,我這麼說不是我
主動請纓要跟你兒媳婦那個的意思,也不是不想幫忙的意思。」矮人終於說明白
了他的意思。

  「……」松根聽懂了,可是卻沒有接話,因為這麼一來就更加明顯是他主動
請人上了自己兒媳婦了,雖然事實就是如此,但終究還有一張臉皮在,面子上總
要個托詞才好。

    松根轉過頭去看著灶台,那裡歇著一隻蒼蠅正在吸吮一滴麵湯。不過實際上,
松根的眼裡什麼也沒有,他滿腦子全在思考著怎麼樣把尷尬局面挽回來。

  矮人見松根久久不語,心想難道他真的那麼急迫要找人那個嗎?仔細想來看
中自己也是有理由的,起碼自己不會拐跑他兒媳婦,也不會跟他生出真感情來。
見松根深思不說話,料想是覺得自己不肯幫忙生氣了。

  「老鄉,別生氣,有話就直說,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幫,而是你要想清楚,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俊小夥,你兒媳婦願不願意還不知道呢。」矮人勸慰道。

  「哎,客官,要說我也不是求著你,可是我思來想去,你如果願意那是最好
不過的。」松根只能這麼說了,要是願意就不必再再別人了,畢竟找人去睡自己
的兒媳婦是有失顏面的事,但是也不能硬要人家幫自己。

  「既然老鄉你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怎麼說,你是好人那我也不能沒有良心
不是?不過還是先徵求下你兒媳婦的意思吧。」矮人說。

  「這麼說要是我兒媳婦同意的話,客官願意幫忙了?」松根心裡有些高興說
出的話卻不動聲色。

  「嗯,不過一定得她自己同意。」矮人可不是什麼色鬼,幫忙可以,但卻不
願意霸王硬上弓。

  「好,我曉得了,我有數。」話是這麼說,松根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

  找矮人借種的事要征得秋蘭同意沒錯,可是在這之前必須要樹葉點頭才好。
不然到時候種是借來了,樹葉心裡有疙瘩,那以後也沒法繼續和秋蘭還有孩子一
起生活。

  松根想到這裡,第二天一早便藉口要幫忙上山砍樹,把樹葉叫去山上商量了。
借著砍數的空檔坐下喝水,松根側對著樹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不帶絲毫
語氣。

  樹葉聽了父親的話先是一驚,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父親的?怎麼主動讓兒媳婦
跟別人睡的?

    不過很快地,樹葉便明白了,父親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為的是延續香火,
更為了讓他們繼續一起生活下去而又不讓他人說閒話。不過這畢竟是自己的婆娘,
如果說背著跟別人睡了,那自己還能一如既往地一起過日子,可是……以後還要
跟不是的骨肉一起生活,那總是不舒坦的。

  看樹葉半天沒說話,松根也不催促,繼續背對著樹葉自言自語地說:「其實
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要不然,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婆娘跟他人睡啊?」頓
了頓,松根繼續說,「但是,我覺得秋蘭是個好媳婦,你們也很恩愛,你總不能
一輩子過著沒男人的日子,而且還受著鄉親們的背後指指點點嗎?你捨得休了秋
蘭嗎?」

  樹葉還是一言不發。

  「你捨不得休她,你又不能給他,要是錯在她身上,你心腸狠一狠倒也說得
過去,可是錯在你自己身上,她毫無二心地在我們家過了三年了,那我們也得為
她考慮考慮才有良心。」

  「那要是跟別人睡上一次生了娃,村裡人也就不會在背後冤枉她、說她的壞
話了。反過來,我們家也算後繼有人了。」

  「再說,這事起因都是我們自己造的孽,秋蘭是無辜的,讓她跟別人睡一次,
你在心裡想就當是給她補償吧。」

  說到這裡,松根還給樹葉透露了一個村裡的秘密。

  「你知道老五家的大兒子嗎?你有沒有覺得他長得不像他父母,倒跟村長很
像?那是因為那本來就是村長生的。」

  樹葉聽了目瞪口呆,這可是頭一次聽說此事。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除了當事人就只有我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樹葉問道。

  「是村長自己跟我說的,因為當時村長跟那女的好上幾個月,女的肚子都大
起來了,只好找我當月老把那女的說給老五,老五因為自己人老實家裡又窮娶不
到老婆,倒也同意娶了那女的,並且答應絕不嫌棄那女的。不過村長也還算不錯,
每次分田地都儘量照顧老五的。」

  「所以說婆娘跟數人睡一下,只要心沒跟著人家走就沒啥大不了。你就想像
碗筷借人用了一次還給你一樣。」

    松根這比喻顯然很牽強,不過也有一些道理,我們都不喜歡拿著別人吃過的
碗筷吃飯,但是如果洗過了上面沒有留下口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你不
用時空著也是空著,如果不跟你說人家拿去吃了,然後洗了拿回來,你壓根就不
知道。那要是說秋蘭跟人生了孩子,以後孩子跟著樹葉一起過,整天看著別人生
的孩子會不會彆扭?按照松根的想法,其實也很好理解。怎麼呢?你想啊,假如
你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整天想吃肉又沒肉吃,別人借你的碗吃回飯,然後
把碗洗乾淨了,在碗裡放一塊五花肉端回來還給你,你會嫌棄碗曾經被別人用過
而不用、肉也不吃?

  而今樹葉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自己那方面不行,可是又很想有個兒子來繼
承香火,那別人幫你生了一個,只要你養育他長大好好對待他,那就是你兒子了,
就跟領養孩子是一樣的道理。

  樹葉當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確實是自己不爭氣在先,所以也沒資格挑
三揀四。再者不要說秋蘭跟人家睡一次,就是每天晚上跟人睡又怎樣?反正自己
挺不起來,不會用她的肉穴,就像自己有個瓷碗一向都不用擺在那裡,那麼借給
別人用用有什麼關係?

  「唉……」樹葉想到這裡長長地出了口氣,「那就問問秋蘭是什麼意思吧?」

  ……

  看來這事辦的還算順利,現在就差最後一關了,當然也是關鍵一關,那就是
徵求秋蘭的意見了。

  不用說,這種事只能是樹葉自己去問才是最恰當的。只有夫妻間才能把床上
的活說清楚。

  當天晚上,一家人還有矮人一起吃了晚飯,松根與矮人就早早地回房去了。
樹葉卻故意磨磨蹭蹭吃到最後,然後主動幫秋蘭收拾碗筷,完了也沒有跟平常一
樣出去串門,直接進房了。

  秋蘭看著樹葉的舉止有些怪,但也不算很反常所以也沒出口相問。自己端了
盆水到房裡擦了把身子,也習慣地上床去了。可是剛躺下,樹葉便轉過身來從後
面抱住了秋蘭,就緊緊地摟著卻不說話。

  「樹,你不熱嗎?」秋蘭沒有拒絕也沒有歡迎。

  「蘭,我問你個事好嗎?」樹葉反問道。

  「什麼事這麼嚴肅?老夫老妻有話就說唄,吞吞吐吐幹嘛?」秋蘭說。

  「蘭,你老實告訴我,你嫁給我現在後悔嗎?」樹葉問。

  「什麼意思?你說什麼後悔不後悔?」秋蘭聽的雲裡霧裡。

  「唉……」樹葉輕歎一聲,鬆開了秋蘭的身子,仰面躺著眼睛虛無地看著樓
板。

  秋蘭發覺樹葉有點情緒不對,忙轉過身子面對他:「幹嘛呢,樹?」

  「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想人活著真沒意思。」樹葉說。

  「你亂說什麼話呢?」秋蘭被樹葉的話嚇出一身冷汗。

  「想想我們結婚時,原本以為從此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沒曾想我得了這
病,害得你一輩子守了活寡。蘭,要不,你走吧,離開這個家,去找個正常的男
人吧。」

  「你說什麼呢?」秋蘭這話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一是擔心樹葉怎麼突然感歎
生活沒意思,擔心他有輕生的念頭;二是,樹葉的話確實勾起了她內心的幽怨,
女人不能整天想著男女那點事,可是都不想那點事,那是自欺欺人;三是,她確
實不知道樹葉說這話是想休了她的意思,還是覺得對不起她才說的難過的話。

  「我是覺得你嫁給我沒過上一天正常女人的生活,還受著別人的流言蜚語,
心裡很對不起你。」樹葉解釋道。

  秋蘭沒有說話,大家都不揭這傷疤倒還好,心思就不會去想那方面的事,一
提到這事她的心裡就滿是委屈的淚水。一個正常女人誰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潤啊!

  「蘭,你放心,我不是嫌棄你,相反我是真的愛你才為你考慮,不能一輩子
白白在我這太監身上。」樹葉這是由衷地希望秋蘭能過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秋蘭還是沒說話,不是沒想過這問題而是假設真的這麼離開樹葉,身上背著
不下蛋母雞的名號,想要再正常嫁個人家那是異想天開,除非讓所有人都清楚不
是自己不會下蛋,而是樹葉硬不起來,可是又有幾個人願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
的話呢?會不會下蛋的事就算想證明給人看,那也得有人願意要了她才好啊。在
農村裡一個女人不會生孩子,就跟一個女人下面沒有毛的白虎一樣,是被認為極
不吉利的煞星,誰還願意娶她呢?

  想到這裡,秋蘭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淚水,哇啦一聲,大哭起來。

  樹葉知道她心裡的委屈,卻不知如何勸慰,只有緊緊地從後面把她抱在懷裡。
手碰到軟軟的酥胸,有種強烈的欲望想去搓摸,卻終究不敢動一下子,他怕,怕
自己一動更激起秋蘭對男人的渴望來。


                              (十三)

  樹葉在後面緊緊抱著秋蘭不敢動,怕挑起秋蘭對男人的渴望來。

  樹葉完全沒想到的是,其實在他提到守活寡時,秋蘭的心就開始癢了,而且
癢得不行,就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她心裡,在她下身爬著,無數螞蟻的小腳撓
得她渾身難受,卻又不知從何處撓癢。

  秋蘭鼻涕眼淚痛哭了一陣後,突然掙脫樹葉的雙手,翻過身來一下子爬上樹
葉的身子,嘴裡不停地輕聲喊著:「樹,我要你!」接著在樹葉的臉上一陣亂啃,
手也在樹葉身上亂摸起來。

  樹葉沒想到樹蘭情緒變化那麼快,可也沒法推開她,因為秋蘭的這個要求一
點都不過分,三年前就應該得到滿足才對。

  「可是我給不了你,蘭!」樹葉無比愧疚地說。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秋蘭渾身難受只想馬上有男人剝了她,把她
吞下去。

  樹葉聽後,心裡也堵得很,男人的堅強再也止不住愧疚的淚水,也瘋狂地撫
摸起秋蘭的雙乳來。別忘了,除了肉棒硬不起來,他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甚
至在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體內積累起來的雄性激素比常人還不知多了多少倍。

  就這樣,兩個男女就那樣瘋狂地滾在一起,搖晃得木板床吱吱作響,那情景
就像乾柴遇到烈火一樣。

  秋蘭被樹葉摸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剛開始時心裡癢癢的,被一摸覺得說
不出的舒坦,可是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瘙癢的感覺。

  「樹,我下面好癢,好想有男人插我!」

  秋蘭喃喃地說。

  「蘭,讓我舔它吧!」樹葉也想自己猛龍過江一樣猛烈地抽插秋蘭的肉穴,
只可惜辦不到。

  秋蘭聽了樹葉的話,一點羞色都沒有,急忙扭動肥圓的屁股,褪掉花布內褲,
叉開腿使勁把樹葉的頭往兩腿間塞去,好像那就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
要往自己的肉穴裡塞進去。

  樹葉沒有直接去吻秋蘭的肉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她濃密的陰毛,嗅著
從肉穴那裡發出的臊味,不但不覺得噁心,反而像是吃興奮劑一樣,用力吸了起
來。

  秋蘭的肉穴正癢得難受呢,那裡容得樹葉自顧自在那裡享受?拿手用力抓著
樹葉的頭髮往肉穴那裡按去。並且抬起雙腿從後背盤住了樹葉。

  樹葉的鼻子被秋蘭按住貼在肉縫門口,卻像浸在水裡一樣,發現秋蘭那裡剛
從水裡爬出來濕漉漉的,所不同的是那些水還帶著好聞的腥臊味道。

  樹葉伸出舌頭擠進肉縫,一伸一縮還不時舔一下肉芽,每舔一下肉芽,秋蘭
便全身顫抖一下。就這樣舔了將近十幾分鐘,從肉縫裡面不斷滲出淫水來,順著
肉縫流向菊花,流向身下的竹篾席,把篾席也濕了一大片。

  樹葉一邊舔著肉穴,一邊時不時用手分開秋蘭一次次情不自禁併攏的大腿,
最後索性把它掰成一字馬。兩片陰唇便自然地略微分開了一些,這樣舔起來就省
力了不少,最關鍵是呼吸通暢了許多。

  樹葉有是從上往下,有時又用舌尖往裡面插,堅持了大約一刻多鐘,知道下
巴和後脖子酸麻,才把光滑的額頭貼在秋蘭軟軟的陰部上,大口喘著氣。

  「樹,我好像男人的肉棒插進去,你用手幫我好嗎?」秋蘭知道樹葉很吃力,
但自己又明顯感覺沒有滿足。

  樹葉聽後非但沒有覺得秋蘭過分,反而因為她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而
高興。

  「嗯,好的,蘭!」樹葉痛快地答應了。只見他起身分開雙腿跨過秋蘭的大
腿,拿自己毫不起色的小鳥對著秋蘭的陰部慢慢地趴了下去。胸部壓著秋蘭的兩
個渾圓的肉球,嘴巴湊著秋蘭的嘴巴,捉住她的舌頭溫柔地親吻起來。

  上面在親吻,樹葉的下面也沒歇著,軟不拉幾的小鳥像一團麵團在秋蘭的陰
戶上磨蹭。(寫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記得讀大學時,有天晚上寢室熄燈後,
同寢室的人聊天,不知是誰先提到說,讓大家說說哪種方法擼得最爽,有人說躺
在床上一邊腦子裡想著女神一邊擼最爽;有人說洗澡時站著抹點沐浴露更滑,動
作幅度更大,擼起來更爽;有人說一邊看黃色小說或者看色情錄影一邊擼最爽;
最後輪到班裡的團委書記總結說,你們說的我都試過了,確實蠻爽的,但是你們
知道擼得最爽的方法嗎?大家都不解,擼不就是用手套在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套
弄嗎?還能怎麼擼啊?團委書記說,嘿嘿,一聽就知道你們沒見識,告訴你們,
最爽的方法是買一塊剛宰殺的肥豬肉,還帶著溫度的那種,切成一公分厚的樣子
包裹在肉棒外邊,然後再上下擼,那樣不僅潤滑而且帶著溫度,最主要的是那真
的是日肉。)

  樹葉自己意淫了一會兒後,翻下身子在秋蘭旁邊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
在秋蘭肉穴那裡沾了些淫水,然後輕輕地插進肉縫裡,等到手指全部沒入,拇指
與食指之間的虎口卡在肉芽那裡,不能再深入時,又緩緩拔出來,然後再慢慢插
進去,然後再拔出來。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蘭,隨著樹葉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種
久違的充實,一種難以言說的滿足。

    她記得很清楚,這是樹葉第二次用手幫她解決。第一次是在結婚滿月,結婚
時滿心想著從此可以有肉棒插了,沒想到準備那麼充分,換來的是樹葉的有心無
力,委屈得秋蘭在夜裡偷偷哭了很多回,結婚滿月那晚,樹葉愧疚地安慰她,秋
蘭實在受不了有男人睡沒男人來插的苦,硬是要樹葉用各種辦法幫她。

    後來,秋蘭也經常想要有人來插她,可是知道樹葉自己也難受,所以也只有
強忍著不說,有時在床頭擺根黃瓜或者茄子,樹葉只當沒看見,秋蘭轉過身子分
開雙腿,拿黃瓜茄子往肉穴裡抽插也儘量咬些牙不發出聲音來,以免刺激到樹葉
自卑的心。

  其實樹葉的兩根手指根本不及黃瓜來得粗,但是畢竟是有溫度的東西,所以
在秋蘭感覺來說,這比冰涼硬硬的黃瓜受用多了,再說這次根本不用咬牙了,那
就放輕鬆多了,自然感覺也就爽了好多倍。

  「爽死了,深點,再深點,噢……」完全放開了的秋蘭,像是要把所有美好
的感受都要說給樹葉聽,也好像是要把這難得的感受深深地記在自己的腦海裡一
樣,每時每刻述說著肉穴被插的感覺。

  樹葉一邊用手抽插著秋蘭的肉穴,一邊卻陷入了深思,他從秋蘭如癡如醉的
話語中,知道一個女人對於性愛的渴望,他覺得自己娶了她,不僅沒能給她帶來
本應給予的性愛,而且還剝奪了她去尋找其他男人的權力,他覺得自己在秋蘭面
前就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蘭離開他再嫁一個正常的、能
給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然而,這在現在人看來再簡單不過的事,在那個時
候卻是多麼艱難。

  就在樹葉百般自責時突然想起父親交代的事來。看著秋蘭閉著眼睛,輕聲地
呻吟著,享受著難得的愉悅。弱弱地說:「蘭,爽嗎?想男人插你嗎?」

  「嗯,樹,我覺得成仙了,真想有個又粗又長的肉棒狠狠地插我。」秋蘭確
實是這麼想的,此時她完全忘了要顧及樹葉的感受。

  「那要是有個男人要插你,你願意嗎?」樹葉輕聲問道。

  「願意,只要有大肉棒插我就行。」秋蘭以為樹葉在開夫妻玩笑。

  「真的?」樹葉沒有覺得秋蘭下賤,反而更加覺得必須要替她找個肉棒才是
最好的彌補。

  「嗯,樹,我太想讓男人插了,你說你怎麼就硬不起來呢?!」秋蘭以為樹
葉開玩笑,所以也放開來怪起樹葉來。

  「那好,你等著,我去找個男人過來插你,讓你爽個夠,好嗎?」樹葉說著
停下手裡的抽插動作,翻身下了床。

  「好你個樹葉,你怎麼停下來了?我還要你插我。」秋蘭以為樹葉不願意繼
續用手插他,有些生氣。

  「我去找男人用肉棒插你。」樹葉說道。

  「呵呵,男人?你插我插到一半,弄得人家裡面癢癢的,不插了,好,你給
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肉棒來插我,我把你那軟雞雞扯下來。」秋蘭是
真的有些生氣了。

  卻說樹葉經過剛才一番動作,雖然硬不起來真刀陣槍地幹,那也落得個口幹
舌燥。他套上半長的褲子,來到房間桌子前,那裡擺了一隻白色的瓷碗,碗裡是
半小碗的涼開水,旁邊還有一隻裝在竹篾編織起來的套裡的熱水瓶。

    樹葉端起小碗仰起脖子咕嚕一口,就把碗裡的半碗涼開水灌了下去,又伸手
拿起熱水瓶搖了搖,裡面僅剩的幾滴水被搖晃得重重地來回撞在水瓶壁上,發出
清脆的響聲。樹葉有些不甘,把熱水瓶重重地放回桌子,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樹葉徑直來到樓上矮人睡的小閣樓。矮人的房門沒有插上插銷,樹葉輕敲了
兩下,聽到裡面傳來「嗯」的一聲,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客官,我父親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我非常感謝你願意幫忙,剛才我跟我媳
婦說了,她也同意了,這個時候我幫她摸到一半了,她說很想有男人去幹她。麻
煩你這就下樓過去好嗎?」樹葉不知道從何說起,索性開門見山了。

  矮人聽罷本想說,你要慎重考慮考慮。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是個硬
不起來的人,於是又把張開的嘴合了上去,因為他覺得他說什麼,在樹葉看來完
全就是在譏笑他、侮辱他的缺陷。既然什麼都不好說,那就乾脆不說話,去幫忙,
去做事情吧。

  矮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樹葉的臉,因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去看一個主
動請別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是鄙夷還是可憐同情?好像都不對。

    其實現實生活中我們都會遇到這種情形,比如一個男人跟你訴說自己婚姻的
不幸,再比如一個女人向另一個女人哭訴慘遭淩辱,儘管他悲聲淒切,儘管她覺
得驚天地泣鬼神,然而聽的人終究不能完全切身體會他或她的心境。所以這個時
候,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語,安靜地陪著他(她),即便對方聲
聲切切地問你該如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態,不需要闡述自己的想法。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7-16 14:31 編輯 ]
2016-7-14 18: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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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货郎驭女记(十四)

  矮人不看树叶,其实树叶此时也没有去看矮人是什么态度,他同样拿捏不定
自己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矮人。是恳求吗?可是这好像明明是对方得了好处一样
啊;那是算你阴谋得逞,暂时放你一马的无奈?好像也不是,因为这事本来就不
是对方提出来的。

  树叶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矮人从床上下来,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色的背心
套在原本赤裸的身上,再把一条宽大的裤子套在同样宽大的短裤外面,裤口往左
一折捏住重叠的部位再往右一折,利索地用一根布绳扎住。然后起身向树叶做了
一个先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木楼梯,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布鞋踩在楼梯上发出轻柔的
声响,还有随着两人的脚步楼梯发出的吱吱声。两人一直走进树叶的房间,矮人
才在门口站住。树叶歪过头瞥见矮人站住不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将没说出
来,又合上了嘴巴,用力地往后甩了下手,轻轻地走到床前,伸手在秋兰光洁的
大腿上摸了起来。

  再说秋兰看见树叶下床去喝水,后来又出去,以为是口渴出去喝水。起先被
树叶舔得浑身燥热,只好自己一手摸乳房,一手去掏肉穴,两条玉腿一会儿张开
来,一会儿又合拢去,一会儿弯曲起来一会儿又蹦得直直地,不知是享受还是难
受,闭着双眼,嘴里轻轻地呻吟着。

  腿上突然感到有双手抚摸自己,秋兰才睁开眼睛,看见是面无表情的树叶,
心里有些生气,哪有人做爱做到中途离开去喝水的?

  “你个死样,去喝水喝那么久,扔下我这么难受,你说去找肉棒的,肉棒呢?
我下面痒的很难受,快点让它来插我啊?!”秋兰的语气带着不满。因为农村的
房子的地面都是泥土夯的,走起路来只有衣服拂动的轻声,不注意听根本不知道
有人走路,至于是几个人在走更是难以分辨,所以秋兰压根没料到房门口还站着
另外一个男人。

  树叶听着秋兰的话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摸了摸秋兰的肉穴反问道:

  “是这里痒,想要肉棒狠狠地插你吗?”

  “当然是那里了,其他地方也很想男人的大手摸我。”秋兰说。

  “那我找大肉棒插你,你可不要拒绝哦。”树叶道。

  “你会变戏法吗?那就快点变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出来插我吧?!”秋兰真是
气死了,她气树叶硬不起来插她就算了,还不卖力用手帮她。

  “不是我变出来的,是真的找来了肉棒了,兰,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树叶
恳切地说,然后不等秋兰回答,又转头对矮人说:“客官,拜托了,麻烦你过来
用你的那个让我老婆爽一次吧。”

  秋兰一听转头一看,床前果真站着一男人,吓得浑身战栗,“啊”一声尖叫,
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树叶。

  “别怕,是白天你见过的卖货郎矮人。”树叶拍了拍秋兰的光洁的后背安慰
道。

  “对,是我,不是鬼,弟妹。”矮人见此情形不得不说了一句,不然一声不
响地确实有点吓人。

  秋兰听到了两人说话,可是没有应答,她还沉浸在害怕的情绪里,以至于自
己光着身子,刚刚又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淫荡得话还有做着自摸的下流动作,都没
有觉察到羞涩。

  “兰,别怕啊,这位客官可是我求了好久才答应的,你不知道吧,你别看他
个子矮小,可是鸡鸡却是千里挑一的大肉棒。”

  树叶满口胡扯原本是想安慰秋兰的,哪里想到还真的被他说的一丝不差。

  秋兰反应过来,想到刚刚自己对树叶说要又粗又长的肉棒来插自己,不禁一
下子涨红了脸,连忙说:

  “树,我是开玩笑的,我不要什么肉棒,我一辈子都不要肉棒来插我。”

  “兰,没关系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来插的,结婚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尝过那滋
味,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你就放开来享受一次吧。”树叶道。

  “不要。”秋兰轻声拒绝道。

  “怎么不要,这位客官可不是随便的人,是我跪下来求了很久才答应的。他
一年到头就几次经过我们村,所以没有人会发现今晚的事情的。”树叶也真是,
为了劝说秋兰答应,一个男人发挥出了妇女那样强大的劝说本领。

  “再说了,万一今晚客官能让你怀上个娃,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背地里议
论你了。”树叶道。

  秋兰咬着牙,还是不语。不过却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眼矮人。桌子上那根红烛
因为长时间没剪掉灯芯,照着四周的光线有些暗淡,但仍然可以看见矮人的样子。
个子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穿着背心却依稀可见他健硕的上身。秋兰偷偷仔细地看
了看矮人的裤裆,由于是黑色的裤子,所以终究没有看出肉棒撑起裤子的轮廓来。

  “你……你真这么想?”秋兰弱弱地问。

  “真的,今晚的事村里人绝对不会知道。”树叶说。

  “可是我是你婆娘,你以后不会嫌弃我脏?生下的孩子你也不嫌弃?”秋兰
说道。

  “怎么会呢?再怎么样你都是我亲爱的老婆,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
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怎么会嫌弃呢?!”树叶说的可是真心话。

  “可是……他……”秋兰用眼睛定定地看着矮人。

  “放心,客官他是小时候生病影响了长大,他父母还有他自己的孩子都很正
常的。”树叶明白秋兰担心找个侏儒生下的孩会不会也是侏儒。

  “最关键的是客官虽然个子矮小,那东西却比普通人还大,他老婆每次都被
他搞得求饶。”树叶骗小孩一样又胡乱说了,遗憾地是又被说中了。树叶边说边
向矮人点了点头,可是矮人却不知道树叶是什么意思。挠着头正思忖着,却见树
叶朝他的裤裆努了努嘴,矮人有些疑惑,不是还没同意吗?现在就要脱吗?不过,
既然答应来帮忙了,那就听之任之,脱就脱吧。于是也没吱声,就动手解了裤腰
绳。那宽大的裤子没了绳子约束,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矮人接着又去脱大裤头,
连着裤子用手抓了往旁边一条小方凳上一放,又重新站在床前看着树叶,也看着
裸体的女人。

  矮人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青,虽然看着床上裸体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淫
秽的对话,心里有些痒痒的,下面也明显有了感觉,可是却不像未见过女人的小
伙那样,斗志昂扬、涨得青筋暴起。此刻,那鸟明显比平时粗了很多、长了很多,
可是仍耷拉在双腿之间。

  树叶一边劝说秋兰,一边看着矮人解下裤子露出大鸟,见到耷拉着一直快到
膝盖的大鸟时,不禁吃了一惊,天呐,这哪里是人的小鸡鸡啊,分明是驴鞭啊。

  树叶吃惊地看了看矮人,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矮人的脸,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的神情,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东西呢?不过很快又露出惊喜的神情来,因为
秋兰说过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这难道不就是吗?料想秋兰肯定是非常中意的。

  树叶没有说话,只是放开怀里的秋兰,推了推她的双肩,示意秋兰转身看看
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兰,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大肉棒!”树叶说。

  “我不看。”秋兰害羞地故意转过头去躲着不看。

  “那,那你伸手摸摸。”树叶说着去拉秋兰的手。

  矮人也配合地走去爬上床跪在他们的旁边。

  秋兰先是用力缩着手不愿去摸,但执拗不过树叶有力的大手,最后索性也放
弃了抵抗,顺从地由树叶带着她的手去摸矮人的肉棒。

  却说秋兰的手碰到矮人的肉棒时,顿时一种异样的温暖传了过来,不同于接
触树叶身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立刻无端地兴奋起来。于是他张开手捉住肉
棒握了握,肉棒很粗很长,秋兰握的是中间一截,觉得根本握不过来,也许比她
以前用过的大黄瓜还有粗一圈,长度更是不用说,她的手握住后根本没握到头和
根。不过好在秋兰对长度没有概念,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正常大人的鸡巴,然而仅
仅就是那么粗,就让秋兰惊讶不已了。

  秋兰紧紧握着肉棒不松手,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树叶,好像在问,这是真的
吗?树叶也看着秋兰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秋兰这才转过头去看,不过她首
先要看的是手握着的肉棒,当她发现那确实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且还是超长的
肉棒时,竟然迅速把手缩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肉棒一
眨也不眨。大约过了三五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仔细观察起矮人来。然后又伸手
扯了扯肉棒,又抬头看看矮人的脸,仿佛在说,这家伙真的是你的?没有作假?

  矮人的鸡巴被秋兰扯得有些生痛,忙伸手握住握着他命根的秋兰的手,秋兰
又看了眼矮人的眼睛,接着又看了看树叶的神情。树叶此时看到秋兰的反应后,
知道秋兰非常满意眼前的肉棒,像完成了一项艰苦的任务一样,心里充满了喜悦。
冲秋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肉棒够粗够长吧,我没有骗你吧?!”

  秋兰没有回答,又在树叶的注视下转过头再次看着手中的肉棒。并且把它整
个托在手上端详着,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真大”。

  看到秋兰彻底放开不再抵触,树叶轻轻地下了床,拍了拍矮人的肩膀,对二
人说“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然后就出了房间的门。

  矮人发现秋兰除了看就是扯他的鸡巴,尽然不知道怎么套弄,想想真是可怜。
结婚三年了,竟然没见过真正的肉棒,没尝过被插的滋味。

  于是矮人用手再次捉住秋兰的手,裹在自己鸡巴之上,带着她的手开始套弄
起来。秋兰手握着肉棒上下挥动,发现肉棒竟然变得更硬更长了,觉得甚是好奇,
真是可爱的家伙。她低下头凑近肉棒,仔细地观看起来,原来硬起来的肉棒是这
个模样的,秋兰想。

  矮人任由秋兰把玩着自己的鸡巴,自己也动手抚摸起秋兰裸露的胴体。不得
不说,这是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躯体,皮肤白嫩,紧致而又富弹性,特别是那一
对乳房,由于没有生活孩子哺乳过孩子,又保留着处女之身,所以一点下垂的迹
象都没有,那颗樱桃还是粉红的颜色。
2016-7-17 08: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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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货郎驭女记(十五)

  矮人的手有些粗糙,不过秋兰却觉得那手摸在她的身上非常有质感,时刻都
能感到有双男人的手在抚摸着她,让她觉得非常受用。

  矮人抚摸着秋兰的那对坚挺的乳房,然后又凑上嘴去含住硬硬的乳头,时而
吸吮,时而又用牙齿去轻咬,把秋兰搞得玉体一颤一颤地。握着肉棒的手不禁也
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来。

  矮人发现这样面对面有些拘谨,于是索性躺了下来,那根肉棒让秋兰把持在
手里就像擎天一柱,也更加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秋兰的眼前。她完全没有去注意矮
人的脸是什么表情,她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一样,整个身心都
被这眼前的大肉棒吸引了。她一刻也不停地,卖力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眼睛也
仔细地盯着肉棒看,俨然一个专心致志的科学工作着在等待着它的变化。她发现
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甚至能感到鼓起的血管像是一条条肉棱一样。接着她发现
光光的蘑菇一样的龟头突然出现了亮晶晶的液体,觉得很是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不禁低下头认真探究起来,用手指一蘸,粘乎乎地,也许联想到自己流出的淫液,
又看到龟头上努力睁开的马眼,不禁心领神会地“哦”了声。

  秋兰因为从来经历过什么肉棒,也没见过真正硬起来的肉棒,所以此时她最
为强烈的感受是惊奇,而没有被肉棒的尺度震撼到。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
想的男人的东西吗?就是它带给女人飘飘欲仙感受的东西吗?这真是值得疼爱的
家伙啊。秋兰无比爱惜地凑上脸去,贴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脸
上露出慈爱的神情。当龟头上的粘液粘到她脸上时,她不但没有用手马上抹去,
而是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就像是一件很宝贝的物件有了点灰尘,她要极其细
心地去擦拭一样。

  当秋兰的舌头舔过矮人敏感的龟头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矮人不禁往上
挺了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都说性爱是所有人天生都会的,秋兰听到矮人的呻吟,马上领会是自己的舌
头让这个男人感到舒服了,于是便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去舔龟头,还试图用舌尖去
挤开马眼,爽的矮人不住地把肉棒使劲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几次都插到了秋兰的
喉咙。

  享受着秋兰的口交,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实主要不是来享受而是来让眼前的
女人享受的,于是他的手突地就转变了战场,直接从双乳换到了秋兰的两腿之间。

  长着一张樱桃小嘴的秋兰,下面的嘴巴也同样非常精致小巧,阴毛不多,也
不长,就分布在阴部三角地带的中央,两片阴唇左右楞是光洁得没落下一根阴毛。
一颗肉芽粉得鲜亮,或许是受了肉棒的刺激,也或许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过的缘
故,里面已经泥泞得就像雨后的一个水塘。

  矮人见此情形,便省了刺激肉芽的步骤,拿手在肉穴里门口捣鼓几下,蘸了
淫液直接就把食指与中指伸了进去。可是他忘了这是一个未待开发的鲍鱼,所以
伸进去时明显觉得非常地紧致,不过好在有足够的淫水所以也不至于让秋兰感到
疼痛。

  秋兰嘴里含着肉棒,下面受着矮人手指的抽插,没到三分钟嘴里便忍不住发
出了模糊的嗯啊声。

  「想要肉棒了吗?」矮人怯怯地问。

  秋兰没有回答,她其实是想的,只是不想回答说想要,她怕被这个不是自己
老公的男人说她淫荡。只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嗯啊声立刻响了几分。

  「你以前没跟男人做过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较疼的,而且还会流血,不过没
关系,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经历的,等到你那里适应了肉棒后就不痛了。」
矮人说。

  秋兰还是继续含着肉棒不停地吞吐着,只是当她转过头来看矮人的眼神明显
温柔了许多,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体贴地为她着想。

  「这样吧,我躺着,你对着肉棒坐上来吧,你自己觉得痛那就慢点,浅一点,
觉得舒服就坐深点。」矮人确实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径大炮的力度。

  秋兰听了之后,确实也想尝尝男人的肉棒究竟是什么滋味,于是吐出肉棒,
用手理了理头发,把两边的头发夹在耳朵上。抬脚跨过矮人的身子,面对面蹲着,
然后用手扶着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去。可是她的肉穴原本就是小巧型的,
又没被开发过,而碰到的肉棒又是特别粗壮的,所以轻易根本没法塞进去。

  「我来扶着它,你用双手把自己分开点试试看。」矮人说。

  秋兰只是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开口回答。两人配合着终于让矮人的龟头挤进
了秋兰的小穴,可是却撑的小穴几乎被撑裂开的感觉,痛得秋兰紧紧咬着嘴唇才
没有叫出声来,眉头却早以拧在了一起。要不是结婚前母亲曾经悄悄教过她,之
前矮人也提醒过她,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女人向往的东西了。

  看着秋兰痛得直皱眉头,矮人动都不敢动,只好说「有点痛是正常的,因为
你那里是第一次被肉棒插,而且这肉棒确实比一般的肉棒要粗要长,不过慢慢地
就不会痛了。来,试着上下动起来试试。」矮人像是在教一个婴儿走路。

  「啊……」秋兰听话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可是刚开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
自己的小穴真的被肉棒撑破。要说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娲创造出来的,是天造地
设的。不管女人的缝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肉棒有多长多粗,它们都能相互结
合得天衣无缝。秋兰那里很小,可是矮人那根东西却像驴鞭,但是当龟头进入轻
轻地套弄了几下之后,秋兰的疼痛感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丝丝舒爽。于
是上下律动的速度便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插入的深度也逐渐深了起来。

  矮人看着秋兰的肉穴快要吞进一半肉棒时,赶紧用手一把定住了秋兰圆圆的
屁股,说「小心,别一下子全部坐下来,对,慢慢地慢慢地。好,我现在感觉顶
到你里面的一个东西了。这是一层膜,很薄的肉膜,现在我们一起把它弄破,那
样你才是真正地算被男人插过的女人,不过会很痛,你要忍着点,忍不住叫出来
也没关系,来,稍微用力点坐下来。」

  「啊」秋兰听从矮人的话刚一用力坐下来,里面便传来了钻心的痛。豆大的
汗珠立马沁了出来,痛得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仿佛也身同感受,他有种想去亲吻她的欲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个半
老头子,于是又忍住了。只用手疼惜地抚摸着秋兰光滑的背梁和浑圆而又结实的
屁股。

  半晌之后,秋兰才从痛得接近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重重地喘了口气。破
处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件荣幸之事,但对女人来说,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被戳
破的那一刻,秋兰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生命边缘的窒息,甚至连疼痛
都没了感觉,意识也仿佛被清空了一般。时间,对,只能等过了些时间,才能自
己缓过神来,他人即便有心也无力帮她分担其中的痛楚。甚至有听说曾有心脏不
好的女人受不了被破处的痛,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的。

  不过,还好,秋兰恢复清醒还算快,七八分钟左右便有了动静。期间,矮人
也一言不发,只重复用手抚摸着秋兰的后背与臀部,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
身子一动,那命根子肯定连带着会动,那无疑又像是拿肉棒在秋兰的小穴里搅动
一样,更将让她痛得要死。

  秋兰既然缓过神来了,那说明那阵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过去了。果然,秋兰
发觉自己的下体虽然还是痛,但明显已经轻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塞满的充
实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小穴原本就应该是被填满的,只是无端地被挖去
了其中的一部分,这么多年来她喜欢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始终
保留着对那缺少部分的向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终于填补回来了,那是一种圆满
的体会,是二十多年来内心深处执着的追求突然达成了的满足。

  对于男女交媾,其实从男人的感受也能说明这一点。很多人在与自己向往的
肉穴交媾,当肉棒插进去时,都会莫名地有种找到家的感觉。这是什么呢?我们
仔细分析一下这家的感觉,家,意思就是男人的肉棒原本就是从那里出去的,现
在只是回到它本该回去的地方去。既然肉棒插进肉穴是回家,那对于肉穴来说,
肉棒插进来,显然就是一种久违了的终于回来的感觉。

  写了这么多,秋兰却并没有去深究它是回来还是回家,她只是觉得肉棒插进
她的肉穴撑得她非常的舒服,于是便动了一下,想再次仔细体会一下那种感觉,
然而这一动,使得肉棒与她肉穴内壁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这感觉怎么
比被塞满更爽,秋兰的眼里明显放出光来,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于是又迫不及
待地上下动了一下,对,就是这样,这个动作让她的小穴无比的舒爽。痛仍然有
些痛,但痛并快乐着,随着秋兰上下运动频率的加快,那种快乐迅速掩盖了痛的
感觉。如果说人们吸食鸦片会上瘾,那么男女性爱则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毕
竟吸食鸦片只是通过外在的东西激起人们神经的一种愉悦体验;而性爱却不然,
它是唤醒人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欢愉与渴望。

  秋兰现在就被那种感觉俘虏了,她马上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爱上了带给她幸
福感受的性爱。于是秋兰自然而然地加快了上下运动,相应地,小穴里也传来更
加强烈的舒爽感。她的动作被肉穴的舒爽深深地牵引着,为了追寻快感动作越来
越快,越来越快,可是终究不是机器,不到五六分钟,她便感到两腿酸麻,呼吸
也急促起来,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

  矮人见此情景,知道她完全被性爱带来的性福征服了,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
觉的笑意。这不是说矮人奸计得逞的奸笑,而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话,接下来的
事她会主动得多,他也就少了很多解释和引导的必要,那样的话就算交合了,也
不会让他觉得有种引诱对方的感觉。

  矮人见秋兰坐在他身上不动,大口喘气,于是抬起头,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
对秋兰说:

  「你费力了,我们换下位置,你休息一下吧?!」
2016-7-18 08: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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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6)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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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16發表於留園


                            (十六)

  秋蘭心領神會,抬起屁股拔出肉棒,可是拔到一半又坐了下去,讓肉棒重又
深深地插了進去。因為她能感覺到當肉棒抽離時內心的依戀與不舍,可是她又明
顯感到自己兩隻小腿特別是小腿肚子酸麻不已。

  矮人好像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伸手把她放倒在自己右邊席子上,同時自己翻
身上馬,就這樣在中軸沒有完全分離的情況下,兩人完成了上下反轉。

  矮人分開雙手,撐在女人的身體兩側,膝蓋跪在席子上,臀部開始主動抽插
起來。剛開始秋蘭兩腿放鬆地張開著,好像為了迎合肉棒盡可能地分開來,可是
隨著矮人肉棒的幾十次抽插下來,舒爽程度的漸次推高,再也坦然不了了,雙腿
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使勁併攏起來,仿佛要把肉棒從根部夾斷,從此填在她的
小穴裡再也不讓它離去一樣。

  矮人知道女人有了感覺,可是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有規律地做著他的活
塞運動。這就是老男人與小夥子的區別,老男人普遍體力不如小夥子,不像小夥
子那樣,看到女人的胴體就唰一聲堅挺起來,然後就希望馬上剝下對方的褲子,
提槍衝殺進去,刷刷刷,一口氣狠狠地抽插幾十下,就繳槍下馬了。不到三分鐘,
又可以重整旗鼓了;老男人的老字,註定是不能與小夥子比體力的,可是他經驗
獨到,知道怎麼取悅胯下的女人,會從女人的一舉一動中探測到對方需要什麼。
此時,矮人就知道,秋蘭對肉棒有了深切的依戀與渴望,可是離女人真正飄飄欲
仙還是有些距離的。打個易懂的比方,當肉棒插進小穴時,女人爽嗎?爽,可是
那就是高潮了嗎?沒有!因為女人的高潮,應該是在經歷了數次甚至幾十次上百
次的舒爽後,由前面的舒爽堆積起來的一次總體舒爽的表露。如果說女人的高潮
是高臺上往泳池裡的縱身一跳,那麼,就要之前撫摸、親吻、長時間的抽插等等,
來幫助女人走上跳水的高臺。

  因為秋蘭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抽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才會更爽,
因此也就任由矮人怎麼擺弄她,反正自己時刻都能體會到其中的性福,那就好好
享受吧。

  秋蘭完全沒有提議矮人怎麼做,矮人索性就按著他自己的節奏,循序漸進,
不慌不忙地耕耘著。勻速、忽快忽慢、三淺一深,九淺一深…………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都讓秋蘭體會到新的刺激與享受,她的肉穴就是一塊待
墾的荒地,無論矮人的迅速抽送,還是激情穿插,都是對女人這塊蠻荒之地的開
墾。秋蘭也都欣欣然地接受著矮人帶給她的歡愉,勻速的,收了;忽快忽慢地,
也收了;三淺一深的,照樣收了;九淺一深的,也統統地收了。她發現不但肉穴
被填得滿滿地,內心也被它帶來的愉悅填充得快要臨界了。她沒有喊出來,因為
對著不是自己的男人叫著淫穢的話,就算是正在跟她做愛的人,她也覺得有些難
以啟齒,所以她努力緊咬牙關,儘量不讓自己淫蕩的聲音來。

  可是,趴在上面的矮人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不是說他是鐵打的銅鑄的,
而是他多少知道一些性愛的技巧,懂得怎麼在做愛過程中保存自己的體力,好讓
在關鍵的時候仍然有衝刺的力氣。

  終於,在矮人一如既往地慣性活塞運動中,秋蘭再也忍不住了,她開始隨著
矮人的深插張開嘴哼了出來,沒幾下又開始啊啊大聲叫喚起來。矮人知道,身下
的女人快要接近高潮了,於是不動聲色地加快了活塞運動。

  就在矮人快速抽插七八十下的時候,秋蘭終於按捺不住了,嘴裡哇哇大叫,
根本就顧不上會不會讓人聽見了,像瘋了一樣用手抓著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
肉穴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頂起,迎合著矮人的抽插。

  「啊……」隨著啊地一聲大叫,她的肉穴猛地一陣不由自主地痙攣、有力地
收縮,全身也隨之顫抖起來,她尿了,當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積蓄在裡面的淫液
像泄了閘的洪水,噴射而出,一顫一顫,噴出的淫液也像一條條陸陸續續的拋物
線,忽高忽低,噴了將近六七下這才停歇。可見,這個女人的體內積蓄了多少早
應排出的淫水,可見,這個結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麼可憐可悲。

  哦,忘了告訴你,矮人也在秋蘭到達高潮後,火力全開,不再刻意堅守,沒
幾下也交代了,滾燙的濃精盡數射進了秋蘭的子宮,爽的秋蘭止不住又連著顫抖
了幾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雖然說頭天晚上的鏖戰讓他花了不少
精力,精庫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沒有說累得第二天早上還起不來,因為前面也
交代過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厲害得多的。他起的早,是因為他要趁著太
陽不是很燙,挑著貨擔多走幾個村子。

  沒想到的是,當他港打開房門,就被松根擋了回去。

  「客官,你用不著這麼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習慣了,要去賣貨得趁早,不然等太陽出來會很熱的。」矮人回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這休息幾天吧,多少損失算我的。等下我讓她
過來陪你嘮嗑。」松根擔心一次不中,索性多來幾次,那樣把握總大點地。

  就那樣,矮人在松根家腳不出戶,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擔出門,其中兩天
是日夜鏖戰,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來,就儘量插進秋蘭的小穴裡去,抽插,然
後射精。因為他也想既然答應幫忙了,那就儘量幫到底。戰到第二天晚上,矮人
的雙腳連走路都使不上勁兒了,松根這才沒有繼續催促他,每餐酒肉地伺候著,
在他家養了兩天,才恢復過來。

  要我說吧,這矮人當初純粹就是為了圖口飯才進的松根家的門,如果說平白
無故地攤上一個雛兒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會算計的原因啊;再說,對於一個五
十多的男人,其實都一次少一次已經沒那麼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動的女
神,不然還真有點(無非就那樣)的感覺。只能說天意弄人,幾個原本八杆一打
不到一塊兒去的人,偏偏就機緣巧合地湊成了一個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於秋蘭到底有沒懷上,那就不要去計較了,按我們看官
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懷上的好,不然矮人貢獻了那麼多精子不是白搭了?不然松
根豁出去結果就是讓自己的兒媳婦爽上兩天,以後還得腆著臉去求人家來睡自己
的兒媳婦?

***********************************
  寫到這裡,我不得不說明一下,版主不止一次要求說能不能每章節多寫一點
字數,其實我真的是有些對不住各位看官,因為什麼呢?原因是我用的是記憶體
很少的手機,裡面沒有合適的模版可以寫,又下載不了別的,只能在備忘錄裡碼,
所以再多也多不了。我不是專業寫手,只是喜歡寫寫而已,如果大家看了有感觸
給點評論,那就是給我莫大的動力了。說實話,留園網這個平臺還是歐浪網的版
主推薦給我我才知道的,而且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文章有多少人去關注,因為
我的手機版本根本打不開去看有多少點擊率。

  我老婆的手機倒是蘋果,可是一個男人寫這些東西,總覺得還是偷偷地進行
為好,不然到時候萬一來個興師問罪問我哪來那麼淫穢下流的想法?是不是都是
我經歷過的,那就麻煩了。

  故事中的主人公確實是存在的,只是有沒有這些故事就不得而知了,各位看
官也不必去深究它的真實性,權當睡覺前的消遣吧。

  再一次跟大家說聲抱歉,本人不是為了賺篇數才惜字,而是真的有難處,臣
妾做不到啊。哈哈哈哈…………
***********************************


                               【待續】
2016-7-19 06: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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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貨郎馭女記(十七)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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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19發表於留園


                             (十七)
       
    六月飛火,天氣是真的熱。矮人挑著籮筐走在崎嶇的山路上,時而上坡,時
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頭看不到十幾米,突地一個轉彎,路就隱在路兩邊的
野草叢中不見了,然不必著急,只要你繼續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顯現了幾米,
而你剛剛走過的路,又隱在了草叢中,終歸前後留下十幾米的樣子,把你置在當
中。
      
    路的兩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樹,分佈得也沒有規則,有時三五棵聚在一起,有
時單獨一株佇立著,獨自享用著一片空間。

    不過大體上,山路都隱沒在樹蔭之下,即便是正午時分,陽光也只能鑽過樹
葉的縫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線條落在草裡,成了斑駁的光點,那種灼熱的感覺便
變得柔和了許多。
       
    矮人自從凹山村出來後,又有十餘日,中間去了七八個大大小小的村莊,買
賣也一如既往,因為畢竟都是針頭線腦之類的,別說老百姓口袋裡沒多少錢,就
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說買光你籮筐裡的布頭的。現在只要翻過這座山就能看到山腳
的村子了。
        
    這個叫庫頭的村子可是個方圓十幾裡的大村子。按往常的經驗,這裡的買賣
可是不錯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為到另外一個村寨起碼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兩座山之間,卻又不是谷底,因為谷底是一個很大的水庫,水庫
彎彎繞繞,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連成了一片,變成了一個諾大的水庫。村子就
在水庫的源頭上,故而取名庫頭,呵呵,是庫頭不是褲頭。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庫頭村兩者都得了好處。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
還能從水庫裡捕撈到許多鯉魚,因此,村裡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來得寬裕得
多,確是一個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當矮人爬上山頂時,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鏡的水面盡收眼底,在陽光
下泛著白光,在水庫的邊上,沿著山邊是一溜整齊的房子。閉上眼睛,矮人都能
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頭打的牆基,再用泥土夯的四牆,中間是木頭的柱
子,木頭的梁,木板的樓面,木頭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當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庫,門前一條石頭路兩米見寬,
從村頭貫穿到村尾。

    在路的邊沿是一排籬笆樹,雖品類不同,卻也構成了一道緊密的欄杆,就算
小孩從路邊走過,也不用擔心會掉到一側的水庫裡去。
       
    不過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庫邊,而是在一座山腳的彎肚子裡,因為那裡有一
片面積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這裡房子連著房子,院子挨著院子,
建了兩百多座房子,整個村子住著男女老少七八百人。
       
    這是一個熱鬧的村子,如果你在這裡,一定可以瞧見這樣的場景:

    清晨,村民們有的扛著鋤頭出門,有的挑著糞水下地,有的拿著繩子沖擔進
山,端著衣服籃子去水庫邊洗衣服被單的是婦女,小孩子們則背著粗布縫的書包
往學堂趕。
        
    中午時分,扛著鋤頭的叔叔把一件舊中山裝脫下來掛在鋤頭木柄上,身上著
一件腋下有個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鋤頭串了捆稻草,佝僂著背吃力地從田埂上走
過來;挑糞水的叔叔這會兒倒是輕鬆了,手裡拿著一人高的糞勺子,兩隻褲管卷
到了膝蓋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裡了還是放在糞桶裡,這會兒正赤著腳板,挑著
一副空空的糞桶,晃晃悠悠地從村口過來;砍柴火的大哥哥們呢,這時候則捆了
兩捆柴火用沖擔挑著從山上急急地下來,興許柴夥有些重了,壓得他背都直不起
來,脖子也歪向一邊……
       
    日復一日,時間好像沒有終點,哦,對時間原本就沒有終點,我的意思是每
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複著一代人的生活。如果你是個一心求變的人,那你肯定
覺得這裡是個牢獄,禁錮了所有人的思維,激不起一點變化的波瀾;但要是你是
個知足常樂之人,那這裡就是世外桃源,沒有紛擾,人們生活清苦卻渾然不覺,
終日裡勞作卻談笑風生悠然自得。
      
    (寫到這裡,不禁想起一件事來,前不久,一個久居國外多年沒有音訊的女
同學,突然在同學群裡曬了一組國內農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頭牆,瓦片頂,
木柴門,村裡的路是青石鋪地,牆角滿是綠色的青苔,窗戶上是厚厚的爬山虎,
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著草,黃毛狗在邊上撲蝴蝶,一隻母雞領了一群小雞在
屋邊的稻草跺裡,用爪子搜著蟲子。

    同學留言說,從小離開家為了美好的生活沒命似的打拼,到頭來突然發現,
在這裡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嚮往的生活方式。
       
    說實話,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觸,很有一種想歸隱田園生活的
臆動。但是冷靜下來想一想,其實就算如今歸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說白走了,之
前的拼搏都是徒勞。

    因為不經歷外面世界的燈紅酒綠爾虞我詐,人就不會覺得平平淡淡的可貴,
不把自己的身體虐待得不成樣子,人就不會覺得健康體魄的重要。這不是說我那
同學怎麼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這樣的。失去了無可挽回了才知道它的可貴,
健康如此,生活如此,愛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處,山風穿過樹林吹在滿是汗水的身上,涼嗖嗖地覺得
說不出的愜意,要是這裡有一張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來一大碗涼茶,那該有多
好啊,矮人想。
       
    不過顯然這就是白日做夢,這山林野地的,一日裡除了砍柴的樵夫還有路人
經過都算不錯了,哪還有那些東西。

    嗯?樵夫,這地上好像有新鮮的柴草遺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這附近砍過柴
啊,矮人想。這附近的山林都是庫頭村人所有,那在這裡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庫頭
村民無疑。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緒毫無章法地想著,歇了一陣便重又挑起擔子向山下的庫頭村走去。
從山頂到村子要說遠也不遠,站山上仔細看,都能看見牛從村子中間路上走過,
小夥子空手走的話,頂多二十來分鐘就到了;可要是挑著重擔,那起碼也得四十
分鐘,有句俗話叫山上容易下山難,說得就是挑重擔子下山,因為你不但要注意
腳下的路,而且還要注意擔子的平衡,不然往前沖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如果
加上半路上歇腳,四十分鐘能到達都算快的。

    不過好在這下山的路不像剛才上山的路,兩邊都是梯田沒有大樹,從上面可
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這樣不管你走到哪裡,只要抬頭一看就能測算出你已經走
了多少,還有多少得繼續。      
     
    就在離山頂大約二百米左右的路邊,有一塊巨石,在石頭下面有一口清泉,
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時山澗的溪水都斷流了,這兒的泉水卻仍不會斷流,
當暴雨天時,這裡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變渾濁。泉水是那麼神奇,所以庫
頭村人給它取名神泉,並且把名字刻在那塊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僅方便了路過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農田,在它上面
的都是旱地,從這裡開始便有了水田。

    不僅如此,村民們為了方便路人歇腳,還在旁邊用山石搭了一個小小的涼亭。
        
    矮人每次經過這裡,也都要卸下擔子歇上一時半會兒,喝口泉水再裝滿水壺。
這一次也不例外,遠遠看見涼亭,他便憋著一口氣快步向涼亭走去。

    可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碰上了一對男女正在涼亭裡上演肉搏大戰。
        
    話分兩頭,我們先來說說這兩男女是何許人。
        
    女的姓陳,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認識的人都喚她阿嬌,是庫頭村村民,上有
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

    姐姐與哥哥都已婚嫁,按照農村從大到小的習俗,接下來應該輪到阿嬌出嫁
了。

    阿嬌不僅身材高挑,而且還是幹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沒有啥不會的,
甚至挑重擔也不輸給小夥子。

    可是她有個不足,就是性格太潑辣,在村裡經常與鄰里對罵,多年來跟老的
吵過,跟少的吵過,跟的男的吵過,跟女的吵過。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門,為了灌溉的田水,為了耕牛吃了莊稼,為了挑糞
水在她家門口經過……

    按理說,阿嬌一個待字閨中的女人,怎麼可以與人吵架呢?真的有必要也應
該是她的父母出來跟人吵啊,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怪,阿嬌說父母年紀大了,力氣
不夠吵不過人家,她年輕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強出頭替父母出來吵,
噴著吐沫星子,捋著袖子,拍著巴掌,有時還轉過身屁股對著人家拍著屁股。罵
什麼呢?什麼難聽揀什麼罵。

    如果對方是婦女,那就罵:
      
    「你的bi被男人操爛了,神經不正常了是吧?」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習慣了以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
     
    「你們家都是用你的bi水燒飯吃的?難怪個個都那麼bi樣!」
       
    那要是對方是男的,阿嬌又會換種方式罵:
       
    「你火氣那麼大幹嘛?雞巴找不到老婆的bi了?」
        
    「你真厲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邊加油叫得全村人都聽得見!」
        
    「操我?好啊,就怕你的雞巴太小塞不滿老娘的洞!」
        
                           ……  ……
        
    阿嬌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認的,也不知道一個姑娘家怎麼還會這樣?男人拳
腳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懸崖峭壁或者神秘墓穴裡得了武功秘笈,練了吸星大發,
練了乾坤大挪移,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難道也機緣巧合得了必勝秘笈?
        
    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緣由,不過最終的結果是阿嬌到二十四歲了,還沒有媒人
上門說親。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主動請媒婆幫忙說說,媒婆得了好處也會跟男方說起阿嬌,
可是當男方一聽是吵架全村無敵手的阿嬌,便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連說不行。

    人家娶個媳婦是想能夠孝敬長輩,與人為善,不說知書達理吧,那起碼不能
經常像個喇叭一樣,在村子裡與人吵架,傷風敗俗出洋相吧?!

    因此,當阿嬌都熬成老姑娘了,還沒嫁出去。
         
    再說那男的,不是別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為還有誰啊,除了她的家
人,她還能跟誰說得上話,誰還願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
        
    那他是誰呢?她二姐夫。與庫頭村相隔五十裡山路一個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
名叫柏鳴,前年娶了阿嬌的二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結婚第二年正月柏鳴
給丈母娘送正月禮來到庫頭村後,便住了下來,第一次連著就住到了農曆四月。


                           【未完待續】
2016-7-19 18: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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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十八)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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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19發表於留園


                              (十八)
       
    上節說到阿嬌的二姐夫從正月一直住到四月也不回去,直到住在平峰寨家裡
阿嬌的二姐托人捎來口信,說他家中父母病危才回去。

    哪曾想,回去不到半月,又回到了庫頭村他丈母娘的家。然後一住又是小半
年才回去呆兩三天,然後又來到庫頭村的丈母娘家。

    如果是阿嬌的二姐出嫁了,不願意呆在婆婆家,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親而跟
自己的父母親一起生活,那倒可以理解。

    問題是,現在阿嬌的姐姐呆在婆婆家,而女婿卻整年住在丈母娘家,這多少
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過誰也不會去問,因為陳家在村子裡就是孤單的存在,平
常幾乎沒有人跟他家有啥交流的,即便在村子的路上相遇了,也權當是空氣,不
打招呼,連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不給的。
       
    要說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嬌身上。

    阿嬌這人生性潑辣,做事雷厲風行,不計後果,啥事都以自我為中心。舉個
例子,夏天天熱,男人為了圖涼快光著膀子,阿嬌雖沒有一樣脫掉衣服,可在自
己房間裡就赤身裸體了,房門一關,脫得連褲衩都不剩。

    到了吃飯時間,也就在外面罩件寬大的睡衣便出來了,坐在凳子上,兩腳岔
開下面空空蕩蕩,空穴來風,覺得說不出的涼快,可是她這樣子不管不故,害得
她的家人都不敢直視。
        
    有一次,也是大熱天的傍晚,屋裡悶熱得不行,她家裡人都端著碗跑到門口
道坦上,坐在石條上吃。

    阿嬌也出來了,身上穿一件寬鬆的阿拉伯人穿的罩衫,毋庸說僅此一件,裡
面連一片布頭都沒了。她走到道坦的邊上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兩腳分開並且
抬起二十公分的樣子擱在前面另一塊稍微低一點的石頭上。

    這姿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舒服的,也沒有出格的地方。可問題是阿嬌根本
沒注意自己內空的穿著,看官們還不知道吧,陳家的道坦前面是村民來往最多的
一個路口,路比道坦又低一人左右,這是啥意思呢?就是說來往的人,不用刻意
抬頭,便可以把阿嬌的裙底風光盡收眼底。
        
    別問我有沒有人故意走過去又走回來重新走一次,一餐飯之際打那兒過的村
民沒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吧,那八十人裡面就沒有故意多走一趟的主兒?更有
意思的是村裡的一位中年男子正呆經過時,竟然破天荒地站在阿嬌那裡跟她嘮起
嗑來。
       
    「咦……阿嬌,你們家今天晚餐吃的是啥呀?」

    正呆看到阿嬌的內空景色時,先是不由自主地咦了一下,可是不能直接說
「阿嬌你怎麼不穿褲頭啊」,還好他隨機應變腦子轉得快,轉移到晚飯上來。
       
    「我們家吃米粥啊,怎麼你想吃了?」說實話,雖然正呆沒有跟她吵過架,
但阿嬌壓根就沒想到正呆會跟她說話,所以說話都似乎透著喜出望外。
       
    「是嗎?我怎麼聞著特別香呢?!我看看有沒騙人。」謊言說出去了,正呆
只好繼續圓。
        
    「喝個粥還騙你什麼,怕你嘴饞不成?給你看。」

    俗話說財不外露,在農村也有人家一年到頭偶爾燒點好吃的關上門吃獨食的,
可是這粥有什麼啊,要看讓你看唄,阿嬌想。邊說邊把手裡的碗也往下遞給正呆
看,人也轉過來對著正呆,那分開的雙腿似乎都要把正呆的頭含進去了。

    特別是當阿嬌努力往前趨下身子時,兩腿也使勁分開以便壓低身子,腿根部
的肉穴自然而然也像嗷嗷待哺的大嘴巴,一撮黑毛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還真是粥啊,怎麼聞著你的粥特別香呢?」正呆謊話說到底。
        
    「你鼻子有問題了唄。」沒聽過粥還有特別香的,阿嬌忍不住取笑道。
       
    「我就是聞著特別香,我就站這裡多聞一會兒。」

    誰不想多看看這裙底風光啊,可是一般的人走過看上一眼就算了,還有些個
別的忍不住又回去走一遍,再不小心看一遍,不過像正呆這樣,藉口粥特別香就
在原地肆無忌憚地貪看的,也就只有他了。
        
    「哦,那你就站這裡聞吧。」

    一向都岔開雙腿坐慣的阿嬌哪想到正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依然分開
腿正對著正呆。
       
    正呆取名呆字,其實一點都不呆,尤其是撩女人方面,要說稀罕一個肉bi
那是有點誇張了,可是這美妙景色哪個男人不想多看的?告訴你說不想看的,那
是虛偽。連女人都想看看究竟跟自己有啥不同的,你一個男人說不想看,不怕天
打雷劈嗎?!
        
    說起女人的那傢伙,還真是奇怪,如果你只見識過自己婆娘的,你會想當然
地以為天下女人一樣的bi,如同我們抬頭看星空,以為天上的星星都一樣,其
實那是我們沒有機緣仔細看。有的bi bi又窄又短,有的又寬又長,前些日
子看到論壇上有作者寫到還有陰唇一邊長一邊短的怪bi bi,真是世界之大,
啥bi都有。別怪世界太複雜,只怨自己見識少。
        
    不過起先說了,阿嬌倒是個勤快的人,大姐二姐都出嫁了,大哥也成家了,
弟妹又還小,家裡的農活就只能指望她了。

    如今二姐夫在,那農活自然就落在他們二人身上了。一次一起出去幹活,沒
啥,兩次一起上山砍柴也沒事,三次,嗯三次一起下地幹活也還可以理解,可是,
常年累月地一起上山下地,那就是成雙成對了,我們常說的夫唱婦隨也不過如此
啊。
        
    實際上,她們還真的行的就是夫妻的事了,而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鳴的婚期已經拜託村裡的私塾先生擇定好了,
就選在九月九號。

    雖說陳家是嫁女兒,可是按照習俗,也是要準備糖糕、豬肉什麼的,因為結
婚時,不管男方還是女方都要擺喜酒,宴請各方來客的。到時候所有的親戚朋友,
還有村裡的一些鄰居都要過來喝喜酒,那就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陳家早幾個月就全家商量了,宴請的名單、桌上擺幾個菜,幾個葷菜
幾個素菜,做幾斤重的糖糕,陪嫁都準備什麼……
        
    這天,阿嬌和她的二姐,還有准二姐夫在地裡幹活,快到中午的時候,二姐
提前回去做飯了。

    就在阿嬌他們二人準備收工回家時,突然下起一陣雷陣雨。雨來得氣勢洶洶,
讓人猝不及防。

    阿嬌他們也一樣沒料到剛剛還是太陽當空照的,怎麼就晴天霹靂,大雨磅礴
了。連忙放下鋤頭沒命似地往山邊一塊大石頭底下逃,可是到了那裡時,身上早
已濕透沒有半寸幹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濕透的單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轉過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脫下來擰一擰,這樣太難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要顧慮那麼多了,就像自己的父母
親,難道知道女兒在換衣服還故意去偷看?阿嬌想。
        
    「嗯?什麼?你要脫衣服?」

    阿嬌的話讓柏鳴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早知道他這個妻妹不是一般人,可
還是沒料到這麼放得開。
        
    「對啊,你可以脫得光著膀子,我總不能也脫光吧,這濕衣服穿著又難受。」
阿嬌說。
       
    「哦,那要不乾脆我來生堆火烘一烘吧?」

    柏鳴想,你那衣服擰不擰還不是一樣,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嬌回答道。
       
    大石頭確實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避雨亭。不知是
誰家還在下面堆了兩垛稻草。

    柏鳴聽了阿嬌的話後,馬上在兩個稻草垛之間用腳劃拉出一塊空地來,又扯
了幾把稻草放在中間,摸出褲兜裡的煙殼來,大前門香煙的外殼已經濕了,不過
放在香煙殼裡的自來火倒是還好,浪費了幾根後終於點燃了稻草。
        
    阿嬌躲在稻草垛後面脫了衣服,扔出來讓柏鳴拿手上烘。柏鳴光著膀子兩手
各捏著衣服的一個角在火堆旁烤。心裡卻像脫韁的野馬在想著,這時候光著身子
的阿嬌是蹲著還是站著?是兩手叉腰還是用手捂著胸前的肉球?對了,那兩個肉
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個更大?
      
    再說稻草垛後面的阿嬌,剛開始確實只想讓衣服穿在身上舒服點而已,可是
當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看著胸前跳來跳去的兩個肉球,又看到柏鳴健碩的身體時,
她才聯想起男人跟女人的問題來。

    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個原本對男女之事不開竅的女孩,突然開竅了,於是
心思再也收不回來了。

    阿嬌此時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沒有別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姐夫
柏鳴的身體了。他的胸肌好寬啊,手臂那麼粗,力氣那麼大,不知道他的雞巴是
不是也很大?雞巴插進bi bi裡究竟是什麼感覺?是男人爽還是女人爽或者
兩人都爽?

    阿嬌想著想著,下面的肉穴便開始癢起來,她不知道那是發騷,以為是落進
了灰塵或者是被小蟲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撓。哪裡知道撓了半天卻找不
到究竟哪個點癢,還不知咋地還開始往外流水了。

    阿嬌癢的難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陰處撫摸起來,頓時一陣說不出的舒服。我
這是想男人了吧,阿嬌這才發覺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裡了,自己這是
發騷了。
       
    單衣的特點就是不吸水,一點水沾上就濕透了,當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
快。就在兩人都在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小九九時,衣服很快就烘乾了。
       
    「阿嬌」柏鳴輕喊了一聲。阿嬌正想得認真,又加上下雨聲還有火堆裡的劈
啪聲,根本沒聽見。
       
    「阿嬌」沒聽到回答,柏鳴又喊了聲。
         
    還是沒回答,這女人不會睡著了吧,柏鳴想,於是他拿著衣服,輕輕地走了
過去。
        
    轉過草垛,看見阿嬌蹲在地上,兩腿分開,一隻手正在摸著自己的肉穴,臉
上一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鳴差點沒短路,這阿嬌也太淫蕩了吧?不對,她肯定是故意的,先
是說濕衣服穿著不舒服說要脫下來,然後又答應用火烘烤,然後又不回答在稻草
垛後面自慰,目的就是引我過去讓我看到。她這是喜歡我了吧?
       
    「阿嬌」柏鳴癡癡地看著赤身裸體的阿嬌,又輕輕地叫了一聲。
        
    或許是距離近了的原因,阿嬌終於聽到有人叫她了,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
的二姐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連忙站起來兩腿一夾說:「我那裡癢的很,
正抓癢呢!」


                               【待續】
2016-7-20 12: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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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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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货郎驭女记

               (十九)

  阿娇两腿一夹,一手遮下面,一手挡在两个大肉球上,说:

  「我那里痒,正抓痒呢。」

  柏鸣看着从她手指间露出的黑黑的阴毛,还有被一只手一压,努力向外挤出
来的奶子,瞪大眼睛用力地咽了口口水,舔着嘴唇说:

  「你那里痒用手怎么抓啊?」

  「那怎么抓?」痒了当然用手抓了,怎么不能用手抓?阿娇觉得很奇怪,根
本都忘了不应该是先说话,而是应该要先穿衣服才对。

  「你那里痒是你想要男人的鸡巴来插你了。」柏鸣都忘了眼前的阿娇可还是
个黄花大闺女了。

  「没有,真的是那里痒。」阿娇说着再也不扭捏了,走到鸣面前拿过衣服准
备穿上,刚才是想过男人和女人的事,可是这不等于她希望男人来插她。压根就
没想过要勾引柏鸣。

  「对啊,你们女人想要男人插,那里才会痒的。」柏鸣说。

  「哦,是这样吗?哦对了,姐夫,你跟我姐做那事时,爽不爽?你们两个谁
更爽?」阿娇刚才就被这问题纠结了,现在刚好可以知道了。

  「你说性交吗?当然爽了,应该是两人都爽啦。你姐说就像飞上天去一样。」
柏鸣说。

  「不会吧?很爽吗?」飞上天是什么感觉?阿娇想。

  「要不要试试?」柏鸣抓住衣服不让穿上,賊\ 賊\ 地看着那一对圆球,鼻
子都快碰到球了。

  「不用试了,你又不是我老公。」阿娇知道自己下面确实痒得难受,可是她
还是不知道这跟男人来插她有多大联系。虽然她不是什么烈女,可是也知道好像
做爱应该都是跟自己老公做的。

  「不是老公又没关系,反正又没记号。」柏鸣说着就伸手在那肉球上抚摸起
来。

  「哦哟」阿娇一声轻叫,她不是难为情,而是像突然触电一样,浑身一阵酥
麻。

  「爽吧?后面还有更爽的。」菜鸣道。

  「不爽。」阿娇说。可是她心里却想,后面更爽是什么意思?所以她也没有
用力去拍柏鸣的手,只是扭了扭身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真的很爽的,你姐现在天天跪着求我插她呢。」柏鸣说着上前一步抱住阿
娇,就在肉球上啃了起来。

  阿娇用力去推它的头,可是心里又想难道bibi被男人插真的那么爽?想
到这里阿娇手上的力气便像泄气的皮球,软绵绵地没力了。

  柏鸣见此便肆无忌惮地吻起肉球来,用鼻子蹭,用嘴巴轻咬乳头,又不时用
舌头吮吸着乳头,把左右两个粉红乳头吻得硬邦邦地,阿娇整个人也直喘粗气。

  柏鸣趁热打铁,一手环抱着阿娇,另一手便顺着平缓的小腹直接摸向了阿娇
的下体。在三角区,茂盛的黑色阴毛又粗又长,分布得很广,差不多把三角区都
占领了。好像听人说过,阴毛多的人性欲大多比较旺盛,如果是真的,那阿娇绝
对是个十足的淫娃。

  柏鸣用手顺着捋了捋阴毛,又逆着捋了几下,手指就伸到了阿娇的肉穴那里。
阴唇很厚,就像两片馒头镶嵌在两腿之间,食指与中指分别放在两片阴唇上,然
后左右一分开,鲜美的小阴唇便露了出来,夹在两根手指之间。柏鸣发现阿娇的
肉穴就像被雨淋湿没抹干一样,湿漉漉地。看来刚才阿娇挠痒挠了很长时间了啊,
柏鸣心想。

  「这里还痒不?」柏鸣用力摁了一下小阴唇问。

  「你再摸摸呗。」阿娇没有正面回答,不过却要求柏鸣继续摸,看来被摸得
很受用。

  「你躺下来吧,我帮你好好摸摸。」柏鸣其实想认真看看,这肉穴究竟长什
么样。

  「那你快点摸,雨快停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阿娇说道。接着自己就大
大咧咧地坐在了稻草上。

  「你这样坐着我怎么摸你啊?你得躺下来腿分开才行。」阿娇直接,柏鸣还
绕什么弯弯道啊。

  「哦,姐夫,索性你不要摸了,直接插我吧,让我试试是不是真的止痒又很
爽。」看出来阿娇的性格了没?干脆直接插了都。

  柏鸣原本还想用手指帮她抽插一下,再用嘴巴帮她做下前戏,等到阿娇浑身
难受自己再提出来插她,料想如此这般也许会容易攻下城池,没想到阿娇直接都
把这些省略了,哈哈,这是谁搞谁啊。

  当然,柏鸣只能暗自高兴。这种事切不可拿来说,一说「你怎么比我还急不
可待」那准坏事。

  男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比如说夫妻之间,明明是女的发骚想让男人操,总
在男人面前晃啊晃地,说话也diao sheng diao qi,还不停
地用眉眼看你,可就是不说「老公,我想让你操我」,这个时候,有经验的男人
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对女人说「亲爱的老婆,我突然发现你好美啊,我现在就
想要你了。行行好,成全我吧?!」女人肯定会说「看你这德行,好吧,谁叫我
是你老婆呢」。这要是你说「看你扭扭捏捏地样子,是不是发骚想让我操你了?
」得,肯定歇菜,女的百分百说「谁发骚,谁发骚了,你才发骚呢。」然后用力
地转身、跺脚、离开。说不定晚饭还不给你做,她自个儿切盆黄瓜当饭吃了,让
你自己爱咋咋地。

  不知道阿娇此时是怎么想的,是真的着急回去吃饭,还是急着让男人操。总
之,对于柏鸣来说,少了许多的麻烦就是好事,虽然说他也想仔细研究研究阿娇
的处子之身,然而在这稻草堆里,终究不是非常恰当的地方,一是条件不咋地,
二是也担心万一有人过来。

  男人吗,如果说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女的说,你真漂亮、气质真好,那也许
有几分是真话,是真的觉得对方好看,可是当两人都脱得赤裸相见了,还说那么
多的甜言蜜语,目的无非就是为打炮扫清思想障碍。你知道男人去招鸡时为什么
很少说情话吗?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花钱了,你就得让我操,我不说情话你也
得乖乖地撅起肉穴让我插,那我还浪费什么口舌啊,当然你要有意调情那是另外
一回事。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自然是不再言语,褪了裤子露出肉棒,在肉穴口上蘸了
些淫汁在龟头上,便挺枪杀了进去。

  不过,柏鸣考虑到阿娇的小穴或许还是头一回吃肉,所以也没有一捅到底,
而是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突进。在出出进进几个回合之后,龟头终于触碰到了
一层阻挡。柏鸣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贞洁特征了。

  「阿娇,被插的舒服吗?」柏鸣问道。

  「嗯,不那么痒了。」阿娇回答。

  「那你要不要爽上天?」柏鸣问。

  「哦,好吧,你快点插吧。」阿娇直接回答道。

  「好,可是等一下你会觉得很痛,痛过之后才能更爽。」柏鸣耐心地解释道。

  「嗯?哦,你快点得了。」真不知道阿娇是怎么想的怎么那么着急。

  都插进去了,柏鸣才不管你说什么呢,之所以提醒她等下会痛,完全是担心
到时候痛得怕了,一把推开他,自己起身穿裤子走人。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就倒
霉了,说不定以后阿娇都说是他欺骗她,就让龟头伸进来跟肉穴打个招呼,一点
都没爽到,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了。现在肉棒既然找到了家,那肯
定是肉棒说了算,让自己怎么爽就怎么来了。

  柏鸣如此想着,又拿肉棒在肉穴里轻插了几下,调整好力度后猛地突了进去。

  却说身下的阿娇,在柏鸣的抽插之下刚刚有点爽到,突然一阵剧痛从身体里
面传来。不禁「啊」地一声大叫,还好外面正在下雨打雷,不然真担心叫声会翻
山越岭传出五里路外。

  但是痛归痛,性格刚烈的阿娇倒也没昏死过去,只拿一双怒目定定地瞪着柏
鸣,活像死不瞑目一样。其实阿娇的内心也是相当复杂的,早已听说过女人第一
次会很痛的,但没想到痛得像是被戳穿了一样;还有,这男人的肉棒他妈的怎么
那么硬,跟个铁杵似的,这真是要插死我的节奏吗?哦,对了,说是痛过之后会
爽上天的,我倒要看看有多爽,要是为了让自己爽而骗我,看姑奶奶不手撕了你。

  过了五六分钟,柏鸣闻着阿娇的呼吸恢复均匀后,再一次轻轻抽插起来。没
有了处女膜的顾虑,柏鸣渐渐地放开了手脚,调整好呼吸,九浅一深,忽又三浅
一深,不断地抽插着,硬邦邦的肉棒一次次撞击着阿娇的肉穴,摩擦着肉穴深处
的内壁。那些嫩肉的皱褶也同样摩擦着柏鸣的龟头,带给他说不出的爽。

  不得不说,未经开垦的处女与久经肉棒的肉穴还是有不同之处的。人们总是
劝慰别人不要纠结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女,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可以理解的,因
为那层膜没有了是不可以再恢复的,可是人的心是会变的,比如,一个女人她曾
经经历过一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让她失去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膜,但是这不能代
表她就是一个随便的、淫荡的女人,那么作为宽以待人的男人,就要给她重新生
活的机会与希望。但是,反过来看,既然那么多人看重处女膜,也同样说明了一
件事,那就是处女与不是处女,在交媾的时候带给男人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有
很多人会想,我自己的女人我却不能享受她从处女到女人的过程,那在心里上就
是一种毕生的遗憾。既然知道这是一个遗憾,那么在交往之初肯定会寻找不会留
下遗憾的对象。

  不过人类的可笑都源自每个人深藏内心的自私。男人希望自己碰上的都是原
始的、未经房事的女人,而且还希望越多越好,证明自己是多么优秀,同时又希
望自己的女人不要被其他的男人染指过。这种心理让我联想起最近闹得沸沸扬扬,
国人神经紧绷的南海仲裁问题,这美国就像所有的男人,它指责中国在南海诸岛
填海造地,是造成南海局势紧张的原因;可是它又说自己把众多航空母舰与军力
集中在这里是自由航行。这完全就是一个我可以上很多女人,这是恋爱自由的一
部分,而别人睡了自己的老婆就是破坏人类规则、制造淫乱的罪魁祸首了。
2016-7-21 08: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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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0)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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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21發表於留園


                              (二十)
       
    上節說到柏鳴覺得阿嬌的肉穴很緊致,讓他覺得非常爽。柏鳴按照自己的節
奏拼命地耕耘著阿嬌這塊處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來了,自己累並爽
著,身下的阿嬌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嬌聲不斷、呻吟不止,在大喊,「爽死了、
不行了!」的同時,仍然時不時地催促柏鳴,「快插,不要停、使勁再深點。」
       
    在兩人你迎我合、你插我夾的激烈戰鬥中,時間過去了十多分鐘,也許是被
阿嬌催促亂了節奏,也抑或是真的體力不支,柏鳴在阿嬌的又一次夾擊下,顫抖
著繳械了。

    滾燙的精液射在肉穴深處,讓早就在高處游走的阿嬌也達到了高潮,一歇一
歇地向外噴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著,儼然一隻被屠夫放幹了血躺在地上抽
搐的死豬。
                
    自從兩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後,在阿嬌身上發生了許多的變化。首先是從女
孩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女人,然後是跟二姐夫的說話語氣也明顯溫柔起來了,最
後是阿嬌竟然不再輕易跟村裡人吵架了。
      
    其實阿嬌自己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了,她發現自己在幹活的時候,會經常不
由自主地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場景,想著想著下體就開始騷癢起來,就很想男人
的肉棒插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在看男人時,會自然而然地去看他們的褲襠,同時
想像裡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長是短。
       
    在跟柏鳴獨處時,她會一次次忍不住問他跟她二姐性交時的細節。比如第一
次做愛是在哪裡?比如做一次要多長時間……
        
    柏鳴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這是對性愛開竅了,嘗過男人的滋味後開始想
念男人的肉棒了。

    不過柏鳴那段時間也睡不踏實,剛開始是擔心做事有點不經過腦子的阿嬌,
一不高興便跟家人說起他們之間的事情來;後來又擔心處理不好怎麼對待她們倆
姐妹的態度問題,對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對妹妹好吧,擔心別人看出端倪;
甚至柏鳴還考慮過是不是繼續與阿嬌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妹。
       
    但是柏鳴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多頭痛的問題,最後被阿嬌幾句話就解決了。

    阿嬌說,沒想到幹起女人那麼厲害的男人,竟然想問題那麼婆媽;她說,她
剛開始願意讓柏鳴插時,沒想過淫蕩不淫蕩的問題,覺得就是在驗證是不是真的
爽上天,也沒想到被男人插過就會留下那麼深刻的記號。

    她說,她是他的小姨子,親熱點別人也不會想到那裡去;她說,反正幹都被
幹了,一次是幹,兩次三次一百次都是幹,那以後他想要還是隨時可以讓他幹的。
她說,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親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退婚
大家知道原因後肯定都會指責她,再說錯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讓她承擔後果。
       
    幾句話簡潔明瞭,把柏鳴所有的顧慮都打消了,不過阿嬌最後警告說:「既
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後可記得對我這個小姨子要好一點,不然,呵呵,你知道
結果?」
      
    對於這樣的處理方式,柏鳴作為男人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區男人之間流傳著這樣幾句話,「親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
你不用問。」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
老婆兄弟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這事實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內心都有過對
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柏鳴也不例外,能吃著碗裡的,又可以佔著鍋裡的,
肯定是額外的收穫,心裡竊喜的好事。
        
    就這樣,柏鳴在完婚前就暗地裡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禮的準備工作仍然
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期間兩人還成功創造機會又偷了幾次情。那段時間,柏鳴對
於結婚的喜悅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與小姨子的激情當中。
       
    特別是結婚後,第一次與自己的老婆做愛時,發現她竟然沒有落紅,阿嬌的
二姐解釋說是有一次扛柴火,擔子太重用力過猛,把裡面的處女膜撐破了。不過
真實情況是什麼,在柏鳴心裡她不是處女就不是處女,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無
時不刻不在對比她們兩姐妹,而且越發覺得阿嬌的好。於是,這才有了故事開頭
說的,久住丈母娘家不願回去。
                 
    按說陳家做飯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樓上屋簷下都是,連走路都走不過。可
是兩個年輕人已經十幾天沒做愛了,天氣又熱,性欲更是火上加油一樣,憋得兩
人臉色通紅,再加上夏天衣服單薄,又整天在一個屋簷下相處,在對方面前晃蕩,
那個難受勁兒就別說了。
        
    所以吃早飯時,阿嬌當著家人的面說,最近沒有農活,整天呆在家裡無所是
事,覺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動活動筋骨時,家人絲毫沒有反對,柏鳴
更是一個勁兒地點頭附和說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選過的,還是隨意選的,總之,他們去的山對於偷情來說
確實是個好地方,原因無他,就因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後
面的路又經年累月沒幾個人經過,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沒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
安全了。仿佛就在雲端做愛一樣,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別人卻無法窺視你。
但凡事都有例外,這例外就是山後面那條快要被野草淹沒、一年到頭沒幾個人經
過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來了。
        
    阿嬌他們當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裡人說是趁太陽不是很猛,趕緊砍了柴
回來。

    然而到了山上,還沒開始砍,就把沖擔繩子往邊上一扔,兩人就開始抱在一
起,迫不及待地剝去對方的衣服,鋪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滾在了一起。
       
    藍天為被,大山為床,鳥聲為他們伴奏,松濤為他們和聲。乾柴烈火,戰得
如火如荼,各人都盡情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有意思的是在半來個
小時酣戰過程中,除了兩人爽到不能自己時的淫見聲外,竟然沒有一句對話。
      
    兩人從精疲力盡中恢復後的第一句話是阿嬌說的:「二姐夫,這麼久你怎麼
都不找我幹啊?」
     
    「我巴不得天天操你,這不是沒有機會嗎?」柏鳴對於不拘小節的阿嬌,說
話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癮了,這往後怎麼辦?」阿嬌說這話一點都沒覺著羞恥。
       
    「還能怎麼辦?繼續創造機會唄!」        

    柏鳴也很無奈,雖然在一起的時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幹農活可以,一起偷偷
說些情話也沒問題,可是要具備脫褲子激戰的環境與條件的,還真是很難找。
      
    晚上睡覺又因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嬌與妹妹一個房間,所以也根本沒有
機會。有幾個寂寞難耐的夜晚,柏鳴曾經想過偷偷摸進阿嬌的房間去,當著阿嬌
妹妹的面跟阿嬌做愛,要是她的妹妹看見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說不定還能來
個雙飛,嘿嘿。       

    不過這也僅僅局限於意淫,因為他擔心萬一阿嬌極力反對的話,弄不好雞飛
蛋打,最後連阿嬌都跟他斷了聯繫。
        
    「唉,不想了,以後再說,趕緊砍柴吧。」阿嬌豈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
後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們去的山是陳家的自留山,柴草長得很是茂盛,兩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沒
到一個小時就各自都砍夠了,麻利地用繩索捆了一擔,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
來斤,之後也沒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裡,自然也把擔子用助拐駐著靠在山上,騰出身來歇一歇,喝口
泉水解解渴。
        
    柏鳴動作快,先飲了泉水來到亭子裡坐下,脫了上衣吹風休息了。阿嬌動作
慢了半拍,這時還在泉水前的水潭裡洗手、洗臉。柏鳴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
點,他就坐在亭子裡靜靜地看著阿嬌。
      
    阿嬌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臉,然後轉過頭對著汩汩流出的泉水,就
猛地暢飲起來。

    雖為女人,但在大熱天裡四周又沒別人(柏鳴除外),冷水喝到肚子裡又說
不出的暢快,所以喝得時候喉嚨竟然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得就像是頭小牛
在喝水。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後,阿嬌明顯覺得肚子飽漲起來,在她伸直腰身時還
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興許是冷水太過涼快,阿嬌明顯捨不得就此離開,她無意識地又把雙手伸進
水潭裡,也不動,就那麼泡在水裡。這情形讓我想起經常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個鏡
頭,我們仿佛就在水底,抬頭可以看見頭頂水準如鏡的水面,以及整個清澈透明
的水體,突然平靜的水面被什麼東西軋出了一個凹陷,四周的漣漪便泛蕩開去。
一個光著身子的死屍被人扔進水裡,一動不動僵硬地沉落下來。
        
    此時阿嬌的雙手也一樣一動不動地泡在水裡,她什麼也沒想,腦袋放空地過
了五六秒的時間,突然一個機靈讓她清醒了過來,她覺得似乎應該做點什麼,但
一時又不知道做什麼,於是她開始劃動雙手,劃了幾下又搓起手來,仔細地在水
裡把手搓得乾乾淨淨,還拿出水面兩手相互把彼此指縫裡黑黑的污垢也摳了去。
         
    做完這一切,阿嬌好像還不想離開這涼快的神泉,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雙腳,
猶豫了一下,彎腰卷起自己寬大的褲腳,一直卷到膝蓋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
然後伸手從水潭裡用手劃潑冷水,澆在裸露的雙腳上,先是前面,再是側面,最
後是轉過身澆兩腳的後面,不時還拿手搓一搓光潔的兩條小腿。

    其實我一直在想,按阿嬌潑辣、我行我素的個性,既然那麼留戀冷水,為什
麼不直接脫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沒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時都能感到
水在肚子裡晃蕩了,那就再洗一次臉,再洗一次手和腳吧。
        
    不過,這情形很快被一個意外打斷了。阿嬌突然感到自己的右邊小腿的肌肉
僵硬緊繃起來,還伴隨著陣陣絞痛。痛得她忍不住連忙叫喚坐在亭子裡的柏鳴。
        
    柏鳴正癡癡地看著阿嬌發呆,聽到阿嬌的叫聲趕忙跑過來,接住雙腳不能受
力快要摔倒的阿嬌,把她摟在懷裡,再仔細一看她的右腳小腿,原來是抽筋了。

    柏鳴這才想起老一輩人經常說起的一個事兒來,那就是在在渾身冒汗時,切
不可澆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裡去游泳,老人們沒有說為什麼,一般情況下,
小輩們也不敢再問。就像古時候的私塾先生教書,先生說白的就是白的,說黑的
就是黑的。


                                【待續】
2016-7-21 18: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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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1)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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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22發表於留園


                                21
      
    私塾先生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不說為什麼黑是黑的,白是白的,學生
也不敢問為什麼,要是哪個楞頭青去問,先生也只會板著黑臉把你罵得狗血噴頭,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黑的就是黑的,記住就行了。」
      
    眼下阿嬌正是因為挑重擔,腿腳用力正流汗,突然遇到冷水,才讓腿腳受不
了抽筋了。
      
    柏鳴趕緊抱著阿嬌來到亭子裡,把她放在石凳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腳邊,  
先是拿手用力搓著阿嬌的右邊小腿,搓了幾下用手掌拍打了幾下,又使勁扳直她
的腳板,扭動她的腳踝。如此這般地一通幫助下,阿嬌小腿的疼痛漸漸舒緩了,
雖仍感到痛,卻已沒有剛才那樣像是被絞碎一樣地痛了。
        
    阿嬌低頭看著忙碌的柏鳴,心想幸虧有他在,不然的話不至於就死在這裡,
摔上一跤,多痛幾下是免不了的。想到這裡,阿嬌看向柏鳴的眼神便不自覺地多
了一絲柔情。
      
    柏鳴繼續幫阿嬌揉著小腿,忽然發現怎麼沒了呻吟,抬頭準備問是否稍好一
點,卻瞅見阿嬌拿一雙深情的眼睛溫柔地看著自己。柏鳴沒有回避,而是同樣一
眨不眨地看著阿嬌。
        
    「好了,不痛了,謝謝你,二姐夫。」阿嬌收回目光,開始動手放下一直卷
在大腿上的褲管,因為褲管長時間卷在那裡勒得大腿開始發疼了。
        
    「我幫你吧!」柏鳴接過阿嬌手上的動作說道。當兩邊的褲管都放下來後,
柏鳴卻沒有直接站起來,也沒有抬頭,而是把手放在阿嬌的大腿上,隔著褲子開
始撫摸起來。
        
    阿嬌靠著亭子的牆壁,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任憑柏鳴在她的兩腿上
摸搓。柏鳴見她沒有拒絕便又往上摸去,最後乾脆就在阿嬌的大腿根的內側撫摸
起來,還不時有意無意地碰一下阿嬌的陰部。
      
    說實話,柏鳴又想要那個了。要怪就怪剛才阿嬌小腿突然抽筋,讓他不得不
去抱她,又不得不在她身上一陣撫摸,自己褲襠裡的雞雞便不自覺地蘇醒了過來,
開始蠢蠢欲動。他見時間還早,又想到這次回去不知道何時才能逮到機會兩人再
交媾,於是便想趁機再來一次,讓自己的雞雞享用個夠,把自己的精庫放空了,
興許以後幾天不會那麼難熬。
      
    想到這裡,柏鳴的雙手便開始一步步往阿嬌的私處逼近,他覺得只要把阿嬌
的性趣挑逗起來再提自己的要求,阿嬌應該是不會反對的。
        
    人們都說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其實女人也一樣,所不同的女人心口不一,
明明下面癢得要死,嘴上卻死不承認。據國外有關調查機構研究表明,如果在保
證沒有被偷窺的情況下,女人更喜歡裸露自己的身體。此時的阿嬌也一樣,她完
全已經把柏鳴看作是自己人,所以在柏鳴面前她絲毫不加掩飾自己的感覺。
        
    當柏鳴的手撫摸著她敏感的大腿內側時,她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的,那是一
種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覺,她其實老早就看透了柏鳴的心思,之所以沒有加以阻止,
是因為她也苦惱不知道下次吃肉又要等待多久,她也想趁機讓自己吃個飽,以好
回去能夠撐到下一次。
        
    所以當柏鳴撫摸她大腿內側甚至是陰部時,她是閉著眼睛再默默地享受。她
恨不得把這種性愛的幸福刻畫在自己的身體裡,或者把它一絲不漏地儲存起來,
在沒有機會做愛的時候再慢慢釋放出來,去滋潤自己乾涸的身體。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撫摸非常地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地把陰部使勁地伸
向柏鳴,幾乎都要懸空了,幾乎都要沾著柏鳴的臉了。
      
    不用問,柏鳴也知道阿嬌也已欲火中燒了。他伸出雙手一下子把阿嬌的褲子
連同內褲脫了下來,提起她的一隻腳從褲管裡伸了出來,於是褲子便縮成一圈盤
在阿嬌的一隻腳面上,另一隻腳就那麼裸露在空氣中,兩腿之間是一撮烏黑濃密
的陰毛,陰毛下麵是早已張開血盆大口的肉穴,兩片厚厚的陰唇之間,是鮮紅的
汁水欲滴的小陰唇。
        
    柏鳴細細地看著這張開的大口,不停地咽著口水。以前操過不下幾十次的肉
穴,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今天卻還是第一次。以前不是不想,應該說也不是阿嬌不
願意讓他看,而是每次做愛都是在阿嬌的催促聲中,直接掏出肉棒就衝鋒陷陣地。
仿佛阿嬌看重就是肉棒插進去帶給她的仙仙欲死的快感,其他的諸如接吻、撫摸
等等前戲,在她看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今天或許是因為柏鳴一開始就採取了一
個跪舔的姿勢,所以才得到了一個可以讓他一飽眼福的機會。
      
    柏鳴發現阿嬌的肉穴,竟然與她二姐的肉穴有些很大的不同。要來的長來得
寬,陰阜像丘陵一樣隆起,大陰唇就像她的嘴唇一樣厚。柏鳴看到阿嬌厚厚的陰
唇時不禁抬頭看了眼阿嬌的嘴唇,對,完全正確。柏鳴想起以前一個走江湖的男
人跟他說過,從女人的嘴唇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陰唇,從而可以大致地判斷出這
個女人有關性方面的情況。其中就說到過,一個女人如果有厚厚的嘴唇,大大的
嘴巴,那說明她的陰唇也是很厚的,下面也是張大嘴巴。相反,如果女人嘴唇單
薄,嘴型也小的話,她的下面也是單薄的陰唇,窄小的肉穴。今天有幸正眼近距
離看到阿嬌的下體,剛好驗證了一下。
        
    正當柏鳴湊近肉穴想掰開裡面的情形時,阿嬌的催促又來了:
      
    「你是想看還是想插?」
      
    「嗯,來了!」柏鳴無可奈何地放棄了一探肉穴究竟的好奇。
      
    柏鳴站起身,掏出自己的傢伙去瞄準衝刺的方向,忽然發現有些尷尬,因為
這亭子裡面竟然沒有一處適合這項運動。有石頭凳子,可惜太窄,後面就是石頭
牆壁,僅容一人側身而臥;如果讓女的坐在凳子上,男的跪在地上的話,那凳子
又明顯不夠高。
        
    「今天我們換個姿勢吧?!」柏鳴說道。
        
    「換什麼呀?不都是一樣嗎?」一直閉著眼睛的阿嬌完全不知道柏鳴的尷尬。
        
    「這裡沒地方躺,只能站著了。」柏鳴只好從實說了。
        
     阿嬌聽後環顧四周,這才發現確實如柏鳴所說。於是也不扭捏站了起來,
蹬掉另一腳上的褲子,用手摸了幾下自己的陰戶。
      
    「然後呢?」阿嬌還真不知道站著究竟要怎麼做。
      
    柏鳴沒有說話,先是自己把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耀武揚威的肉棒,然後上
前抱住了阿嬌,還別說,兩人的身高倒是相差不大,肉棒不高不低剛好頂在了阿
嬌的陰部。柏鳴試著往前頂了幾下,肉棒卻終將找不到正確的入口,無奈,柏鳴
只好騰出一隻手去扶著肉棒,拿龜頭撐開肉穴插了進去,這才開始一挺一挺地抽
插起來。
        
    也許是站立的姿勢背後吃不住力氣,阿嬌始終覺得肉棒插進來沒有躺著來得
有力、來得深。她試著也撅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著柏鳴的動作。可是由於分開時
的幅度很難把握,好幾次肉棒都整個拔了出來,只好又重新扶著它插進去,這樣
拔出來幾次,不僅使兩人都覺得非常掃興。
      
    「阿嬌,你轉過來彎下腰,我們試試從後面插。」柏鳴道。
        
    「不要插屁股眼兒,那裡髒。」阿嬌以為柏鳴想要插她的屁眼。以前在一次
一起下地勞動時,趁旁邊沒人,柏鳴曾經跟她提過有人喜歡捅女人的菊花。當時
她就想問,插屁眼不會捅出大便來嗎,可由於看到慢慢走近的妹妹,所以忍住沒
有問。她心裡一直都覺得屁眼是大便的器官,裡面肯定都是臭哄哄的大便,肉棒
插進屁眼,那肉棒不就成了攪屎棍了嗎?
      
    「哈哈,放心,我還是插你的bi bi 」柏鳴回答道。
      
    「那也可以嗎?」阿嬌有點奇怪,肉穴不是長在前面的嗎?從後面過怎麼插?
不過她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彎下了腰,撅起渾圓的大屁股來。
         
    「你把腳分開點。」柏鳴摸著從後面露出來的肉縫要求道。
      
    阿嬌聽後沒有接話,只是順從地把雙腳分開了一些,並且用雙手掰著自己的
兩瓣屁股。
      
    看著阿嬌無師自通的動作,柏鳴不自覺地彎了彎嘴角,但沒有笑出聲來,更
沒有遲疑,直接上前捉住肉棒往肉穴裡塞了進去開始推起老牛車來。
        
    相比方才的面對面,這個姿勢明顯要舒服得多,只要柏鳴把住阿嬌的屁股,
他完全可以使勁地抽插。隨著肉棒用力的一次次抽插,他的小腹也啪啪作響地拍
打著阿嬌白白的大屁股。
      
    就在柏鳴推著阿嬌的屁股努力地耕耘著,沉浸在吃肉與被吃的快樂之中時,
矮人挑著籮筐從亭子後面的山路上下來了。
        
    矮人差點沒被這景象嚇得跌倒在地,我的姑奶奶,這大白天的,就在這亭子
裡幹上了,這得多大的欲火啊,難道連回家上床的時間都等不了了?還是他奶奶
的有病就喜歡在外面搞啊?好吧,既然你們喜歡在外面搞,那應該不會介意我當
觀眾吧。矮人這樣想著,便在亭子外面放下擔子,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亭子裡的
現場直播。
      
    再說柏鳴和阿嬌由於背對著入口,根本沒發現門口站著一位忠實的觀眾。直
到兩人都達到高潮,累得汗流浹背,拔出肉棒都坐下喘氣休息的時候,這才發現
門口竟然站著個人。
        
    「啊……」兩人異口同聲地驚叫起來,急忙四下尋找自己的衣褲。柏鳴的褲
子原本就沒全脫下來,這時起身一扯便迅速地穿上了,因為動作太快,還沒完全
軟下來的雞巴被褲腰帶卡在那裡,龜頭露在外面,好像它還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
了什麼不願回到它的褲襠去,柏鳴只得伸手把它塞了回去。
      
    阿嬌呢,她原本坐在柏鳴的裡邊,而褲子卻脫下扔在柏鳴外邊靠近入口的地
上,她起身想要去撿褲子,突然發現這樣的話,自己的下體更是正對著入口,急
忙又坐了回去,用手拼命捂住自己的陰部,把頭轉向裡面靠著石頭牆壁。
      
    「呵呵,別不好意思了,我都看見了。」矮人說著提腳邁進亭子,四平八穩
地坐在了他們的對面石條凳子上,再次端詳起這色膽包天的男女來。
        
    男的不認識,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女的側著臉看不仔細,也猜不出是誰。
過了半來分鐘,亭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亭子外面汩汩的泉水聲,還有樹上
知了無休止地悲鳴。
        
    「嘿,你還不撿褲子讓她穿上?」矮人看著柏鳴說道。


                              【待續】
2016-7-22 20: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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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22

      矮人见两人呆坐着,女子光着下体不敢去捡地上的裤子,怕阴部更加裸露在矮人的面前。于是提醒男子把裤子捡起来让女的穿上。
       说真的,柏鸣曾经在心里想象过很多次自己被人捉奸的可能与情形,比如有一次阿娇妹妹去外村走亲戚,于是半夜的时候柏鸣便借口拉肚子上茅房,偷偷溜进了阿娇的房间。在去之前和去之后,柏鸣的脑子里就一直在盘算着,要是被人发现他要怎么解释。他想,要是自己在刚进门时就被发现,那就说半夜睡不着见阿娇房间还亮着灯,所以过来聊天;那要是进去后正插得起劲有人敲门,那就不出声,让阿娇也先别马上答应,让门继续再敲几下,装作忘了关灯就睡着的样子,然后借口很累死活不开门,凭着阿娇在家里的泼辣劲儿,料想肯定没人继续敲门;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在鏖战过程中忘了时间,阿娇的弟弟发现柏鸣长时间没回房在外面大叫,那样的话他就干脆在阿娇的房里大声答应,然后解释说忘了带手纸,经过阿娇房间的时候实在憋不住了,就冲进来在阿娇房间的便桶里拉了。(农村里女孩子家的房间往往都会在房间门后摆一只上面有盖子的木头便桶)
        如果是在野外偷情,柏鸣也打过借口的草稿。比如今天一起去砍柴,头天说要一起上山时要是有人质疑,就说跟阿娇一样的理由,几天没下地劳动有些不舒坦了;如果偷情偷得时间太久回去晚了,那就说在山上看到一只野兔去追了半天,结果还是被逃走了。
        可是柏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偷情偷了半天,人家就站在那里看了半天,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这要想出合理的解释那是根本不可能了,总不能说,阿娇那里面痒,我手伸不进去,只好用肉棒帮她挠痒痒吧?
       唉,算了,既然没法解释干脆不解释了,都是男人相信也能理解。想到这里柏鸣便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矮人,等着矮人逮到别人通奸究竟会说什么。听到矮人说赶紧让阿娇穿衣服,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拾起裤子递到阿娇面前。   
      「喏,阿娇,赶紧穿上。」柏鸣扬了扬手上的裤子轻声说道。
       阿娇羞怯地转过一点点头,斜眼看着柏鸣手中的裤子,头又转了回去,伸出一只手,示意柏鸣把裤子放在她手上。
      阿娇拿着了裤子找着了裤口,正要抬脚伸进去,却听矮人道:
     「你叫阿娇?是陈家三女儿吧?」
     「你……你认识我……」 阿娇被吓了一楞,被熟人捉奸这下惨了。
      「知道。」矮人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其实,他说的倒是实话,完全没有诳他们的意思。因为说认识吧,根本没印象,但是要说不知道,那也不对,因为他老早就听说过库头村有这么一号人,去年曾经差一点就认识了。
       那是去年年底,矮人照例经过库头村,借宿在陈家斜对面的六爪家里,(六爪也姓陈,但是自娘胎出来就与众人不同,每只手都有六个手指,所以从小大家都叫他六爪,真名倒很少有人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仔细听发现是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中年男人在吵架,矮人没有注意他们具体为了什么,只听得其中几句。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捡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女的质问道。
       「今天早上那么早,我回来一路上就只碰到你,没有别人,不是你还有谁?」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声音。
        「你看到我在路上走,就说柴刀一定是我捡的?」女的反问道。
       「当时路上没别人,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捡了东西就要归还,不能贪小便宜。」男人肯定地说。
        「路上只有我就说是我捡的,那我还说早上有男人非理我了呢?是不是肯定就是你啊?」女人大声问道。
        「你别乱污蔑人,谁非理你了?」男人是个怕老婆的主,这事可不能乱说。
        「不是你说的吗?早上只有你跟我啊,不是你还有谁?」女人说道。
        「哼,就你?算了吧,倒贴我我都不要。」男人说。
         「是吗?你不要我?!这么说还是我稀罕你这个被老婆榨干了的男人了?」
       「你说谁被老婆榨干?你把话说清楚。」
         「不用我说清楚,大家都明白得很,究竟是谁整天喊肾亏。」
         「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个被千人骑过的破烂。」
        「哼,你也想了吧,可是老娘不稀罕你。」
        ………………
         矮人本想冬天早上山路有霜很滑不好走,多睡一会儿等太阳出来霜化了再去另外的村子,可是现在被吵得没了睡意,索性也就起来了。
        在与六爪的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六爪细说才知道,原来,那个吵架的男人叫大雄,是个村里有名的怕老婆的主儿,那女的是六爪家斜对面陈家三女儿叫阿娇,在村里是个泼辣出名的人,虽还没出嫁却经常跟人吵架。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当天一大早,大雄去地里割油冬菜,回来的路上遇到阿娇,当时他们谁也没打招呼,让过去之后大雄只隐约听到阿娇在身后嘀咕了一句「是谁的?」,可是他本来就不想跟阿娇有纠葛,所以也没回头去看,自顾自继续挑着两篮子的菜回家了。到家后发现本来放在菜篮子里用来割菜的柴刀不见了。他思前想后,想到路上碰到过阿娇,又回忆起阿娇好像说过一句「是谁的?」的话,所以他猜想可能是柴刀掉在泥土路上阿娇看见了。于是他返回原路去找,可是没找到,然后问阿娇,阿娇却断然否认看到过柴刀,也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是谁的?」这句话。结果就吵起来了。
       两人吵架在农村里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因为六爪的几句话让矮人记忆非常深刻,所以也就记住了阿娇这个名字。六爪说阿娇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可是却比村里所有婆娘还泼辣,说话也经常得罪人,三天两头跟人吵架,不是找你吵,就是找他吵。
        六爪说到最后,还咬着矮人的!耳朵说:「据村里人反应还跟她二姐夫相好。」
       阿娇,未出嫁,陈家三女儿,与自己的二姐夫相好,矮人当时也觉得这事非常地狗血,所以无意识地也就记住了。
       …… ……
      「那这位肯定是你二姐夫了?」矮人看着柏鸣问道。
       「你也知道我?」柏鸣惊讶地嘴巴张得老大,可能拳头都能放进去了。
        「我猜的。」矮人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死一样地静。矮人就看戏似的看着两人,柏鸣与阿娇却心里平静不下来。
        柏鸣想,这矮人走千村过万户的,怎么会知道他呢?要说大家认识他那是都不觉得意外地,当然也有住在山林里的独户人家除外,可是,矮人竟然知道他,好像自己从来没跟他有过什么交错,哪怕是向他买过一回针线或者说过一句话。柏鸣也想到是不是他跟阿娇的事被人发现了,然后传到矮人的耳朵里了,可是这事连村里人都没议论过啊,他一个卖货郎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柏鸣认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知道他的可能性更大。
       此时,阿娇同样陷入沉思当中,连一只脚伸进裤子了,另外一只脚都忘了也伸进去,然后提起裤子。两只手分别左右两边提着裤口,整个阴部就那么毫无遮掩地对着矮人。阿娇的脑子像电影快进一样,迅速地回想着自己是否跟矮人打过什么交道,可是跟遗憾,她最终都想象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能让矮人记住她的名字。她一向认为自己与柏鸣偷情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然后还有他们自己知道,所以非常肯定地觉得矮人不可能是因为此事而知道她的。
        但是现在竟然让他看直播看了那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但肯定看了很久了),而且让他晓得自己是跟姐夫相好,万一他八婆似地到村子里说出去,那可就惨了,自己以后没法嫁人是肯定了,而且还连累到二姐,让自己一家人都没脸见人。
       想到后果那么严重,阿娇真的怕了。在偷情之前她也想过确实有不妥,可是没有真正设身处地地考虑过后果,此时想起万一传扬出去带来的后果,吓得她面无血色,多想到一种后果就让她多惊悚一些,真的是越想越后怕。
        生活中这种越想越后怕的事情绝对不在少数。就在前几天,新闻里说在台湾发生了一起爆炸案,嫌犯在作案前在网络上宣称自己是恐怖分子,爆炸案发生后,炸死了一个路人多人受伤,警察出动全城搜捕,在审问的时候,嫌犯说自己是个下岗工人,在网络上声称自己是恐怖分子,竟然是为了好玩,单单就是为了刷存在感,没想到真的造成有人死伤,还造成那么严重的社会后果,想想都觉得后怕。
        再说个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两个多月前,我驱车三百多公里去马德里进货,因为车子有点老旧,多年都没有好好保养,所以有个毛病,就是行驶到百把公里或者是个把小时后,要是你把它歇火掉,得,那就起码要等上半小时才能重新启动得了。因此为了省时间更为了不让车子在半路上锚着,去之前特地加满了油然后一口气直接来到了马德里。进了满满一车货后,又加满油一口气开了回来,车子停下觉得有些累烟瘾上来了,下车站车前吸烟,突然发现车子的一个前轮轮胎一点气都没有,差不多完全是用轮毂在滚。我的妈呀,吓得我叼在嘴里的香烟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想想自己还一路超速飚回来,想想都后怕不已。
       此时阿娇也越想越怕,怎么办?怎么办?这事矮人千万不要传扬出去才好啊!阿娇想到这里走到矮人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哀求道:
      「客官,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们说出去!」
        这一下,看得矮人和柏鸣张大了嘴巴,请求矮人不要说出去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没想到她会二话没说就跪地哀求,更加让人不忍直视的是阿娇竟然光着下身就跪下来。
        「阿娇。」柏鸣在身后轻声喊道,他本意是想提醒她先把裤子穿上。
       「姐夫,你不要说了,唯今之计只有恳求这位客官高抬贵手,帮我们隐瞒了,不然结果我们都会很惨。」
2016-7-24 20: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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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3)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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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賣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24發表於留園


                             (二十三)
      
    柏鳴提醒阿嬌先穿褲子,沒想到阿嬌以為柏鳴覺得她不應該跪地求人。
      
    「你就這麼求我?」矮人也想提醒阿嬌要求也應該先穿上褲子。可是這話聽
在阿嬌與柏鳴的耳裡竟然全變了味。
      
    「客官,只要你答應不說出去,你讓我怎麼樣都行。」阿嬌心想,把柄落在
你手裡了,沒辦法,只要你答應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這話說出來你保證能做到而不後悔?」矮人本來就沒想聲張,說起來這事
關他什麼鳥事兒啊,他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只要你們認識到錯誤以後不要再亂倫就
好了。
        
    「真的,保證做到絕不後悔!」阿嬌覺得你要錢我給你,錢數不夠最多就是
寫下欠條以後分著給而已,要是傳出去可能連命都沒了,還後悔給幾個錢嗎?
         
    矮人看到阿嬌態度這麼堅決,心想現在提醒她以後不要亂來,應該是真的能
做到的。
         
    「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什麼物,只要你……」矮人說到一半,又拿眼
看了看兩人,他在想作為一個局外人要不要提這個要求。
        
    可是最要命的就是這說了一半的話,阿嬌聽說矮人不要錢,也不要東西,那
要什麼?要是你的條件我根本做不到,那怎麼辦?
      
    「客官,你要什麼條件要是我根本做不到怎麼辦?」阿嬌想你不要錢不要物
的,你不會是要天上的太陽,水中的月亮吧?那不就是故意為難人嗎?
      
    「你只要有決心肯定能做到。」矮人說到這裡,看見裸露著下身的阿嬌兩腿
之間那撮黑亮的陰毛,用手指了指她的陰部,「嗯」了一聲,示意她先把褲子穿
上,不然真沒法讓人好好說話。
      
    可是只見阿嬌聽了他的話又看見他的手勢後,竟然一動不動。
      
    「怎麼?你後悔自己答應太快了?」矮人說道。
        
    似乎又過了三五秒,阿嬌突然堅定地說:「好,我答應,不過你一定要做到
不能再聲張!」
         
    「那肯定,既然你都答應了,我還亂說嗎?」矮人想只要你們自己認識到錯
誤及時懸崖勒馬就好了,我又不是多嘴的長舌婦。想到阿嬌還是個待嫁的姑娘,
以後肯定還有很多的路要走,怎麼可以深陷跟自己姐夫的偷情之中不能自拔呢。
        
    「阿嬌,你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你現在覺得你姐夫很厲害、對你很好,那
是因為你還沒有去認識別的男人,說不定你接觸見識了別的男人之後,就會發現
還有人比你姐夫更有本事,能讓你更幸福。」
        
    看到阿嬌改過自新的堅決態度,矮人不免又多勸了幾句。讓矮人死也想不到
的是,自己的一番好心,在阿嬌與柏鳴聽來確是實實在在的威脅,以及對自己性
功能的自我吹擂。
        
    「好,只要你做到保守秘密就好。」阿嬌想,你不就是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跟我做愛嗎?把自己的床上功夫說得天下第一一樣,我又不稀罕。今天要怪就怪
自己不小心讓你撞見,既然你非得要跟我做愛才答應保守秘密,那我也沒辦法就
讓你如願一回好了,相比起來總比在村裡傳揚出去的好。你要做,那我就當被鬼
壓身壓一回得了。
        
    阿嬌是個性格剛烈的女人,既然認定了也就不再扭捏。跪在矮人面前的身子
直接就往前一步,一手直接抓向了矮人的褲襠。
        
    卻說矮人心裡根本沒這思想準備,他以為阿嬌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只要
自己答應不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就下定決心到此為止,堅決與姐夫斷了那層關
係。沒想到說好了的事情怎麼又突然前來抓他的雞巴,這是要演哪一出啊?
      
    「阿嬌,你……」矮人吃驚地問。
        
    「是我抓痛你了嗎?」阿嬌以為自己太用力了呢。
        
    「不是,你這是……」矮人真心想不透這女人究竟是怎麼考慮的。
        
    「你不是答應只要我讓你那個,你就不說出去嗎?」阿嬌想,你個死矮子,
想插我都敢說了,這時候還裝什麼裝,不擺譜能死啊?
        
    「我是答應你不說出去了,可是你不可以這樣啊。」矮人完全沒想到自己的
話被別人曲解成這樣。
        
    「嗯?那還是幫客官先脫下褲子吧,那樣就不會弄疼它了。」阿嬌覺得矮人
就是個事兒婆,我都這麼主動你還這不對那不好。要不是擔心矮人反悔,也怕回
去得太晚被家裡人追問,她都想就坐凳子上一動不動,看你怎麼插我。
      
    矮人聽了阿嬌的話後楞住了,他開始回憶自己說的話,從看見他們媾和到最
後答應不聲張出去,從頭到尾在腦子裡放了一回電影,想著想著便開始笑了起來。
自己一番出於好意的話竟然被她曲解成這樣,這可不是誤解了一點點,而是跟他
的初衷相差十萬八千里了。他不禁佩服起自己說話的本領來。
      
    矮人在默默地回憶著,接著又呵呵地自故自發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
早已經被阿嬌掏出褲襠了。
      
    矮人看著兩人媾和又看著一直裸露著下體的阿嬌,雖沒有淫蟲溢腦,肉棒卻
早已經被喚醒,開始充血漲大了,又粗又長像驢鞭一樣蜷縮在褲襠裡,阿嬌不得
不雙手齊下才掏了出來。這傢夥真是長得可以,用一隻手握住,上面還露著一大
截耷拉著。
      
    看著這巨無霸,阿嬌突然聯想起一件事來。應該是五六年前了,有一年正月,
有個沿海什麼地方的人牽來一匹馬,說是馬其實就是頭驢,因為大家說馬的個頭
比這要大,那人在驢的額頭上紮了多大紅花,脖子下麵掛了三個鈴鐺,又在背上
鋪上一條花毛毯,自己肩上扛著架照相機,來到村子裡幫人照相。如果單單照相,
一張一塊錢,如果要騎在驢身上照,一張要三塊錢,照了之後記下名字,過一個
月待沖洗出來再送過來,一手交照片一手交錢。

    因為阿嬌家門前是個十字路口又比較寬敞,所以當時那人就把攤擺在路口。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要拍照的人也少了,那人不知從誰家討來一捆晾乾了的番薯
藤,讓工作了半天的毛驢吃著當午飯。
      
    阿嬌沒有去拍照,可是對從來沒看過的馬啊驢啊,(當地沒有馬和驢的,耕
地只有用耕牛,牛也以黃牛居多,水牛只在大江邊的地方或者是沿海地區才有)
也是非常好奇,所以就端了碗飯,在飯頭壘上一塊豬腳肉、兩筷子醃酸菜來到道
坦坐在石頭上邊吃邊看。那驢安靜地吃著番薯藤,跟耕牛一樣用舌頭先把番薯藤
卷到嘴裡,然後再細細地咀嚼著,嘴巴兩邊滿是白色的吐沫。

    阿嬌正覺得也沒啥特別的時候,突然在驢的肚子下面看見了一根巨物,耕牛
的生殖器阿嬌見過多了去了,所以知道這是驢的生殖器,可是與耕牛鮮紅色的生
殖器不同,驢的傢夥要來得黑很多,最主要的是遠比耕牛的生殖器要粗要長。因
為驢鞭確實粗長得令人驚歎,所以阿嬌對當時看到的情形總是記得清清楚楚。
      
    眼下,矮人的肉棒跟柏鳴的肉棒相比,完全就像驢鞭與牛那傢夥比較一樣,
明顯比後者要來得粗來得長。阿嬌心裡清楚,人與人之間是有區別的,特別是女
人的乳房,有的女人乳房大得出奇,比籃球還大,而有的女人乳房完全靠乳罩撐
出一點山峰來,裡面真正的傢夥只有蘋果那麼大,而且還不是最大的蘋果。據說
女人的肉穴也是有各種各樣的,不過阿嬌沒有機會與別人脫光了鬥bi。
      
    在這之前,阿嬌的心裡也想過,男人的傢夥肯定也是有區別的,一定是有的
人長有的人短,有的人粗有的人細。可是眼前矮人的肉棒就有點讓阿嬌顛覆認識
了。你可以比別人粗比別人長,可是怎麼可能粗那麼多長那麼多?這怎麼說呢,
大家比力氣,有人挑一百斤,有人一百五十斤,甚至有人力氣特別大能挑動二百
斤,能挑動二百二十斤的,就不常見了,可是也還能理解,然而突然看到一個貌
不驚人甚至有點瘦小的人,一挑就挑起三百斤的擔子,那不是太令人震撼了?
      
    矮人從回憶裡醒悟過來,發現命根子早已經被阿嬌攤出來,拿在手上把玩欣
賞了。
      
    「唉,我不是要你跟我做愛的意思。」矮人歎氣道。
      
    阿嬌抬頭不解地看著矮人。沒有說話,手也沒有停下,繼續把玩著矮人的大
肉棒。
        
    「真的,我的意思是讓你穿上褲子,然後保證以後不要再繼續跟你姐夫糾纏
不清,決心做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就好了。」矮人解釋道。
      
    是嗎?你是指這個意思嗎?阿嬌想。仔細想來,他好像還真沒說要跟自己做
愛啊,只是說不要她的錢不要她的物。
      
    想清楚原來是自己誤解了別人的好意,阿嬌卻高興不起來,為什麼呢?因為
是她把他的意思往歪了想,而且還主動幫他掏出肉棒拿在手裡把玩,這不是說明
自己思想很淫蕩嗎?人家好心勸自己改正,自己卻變本加厲地勾引起對方來。
      
    想到這裡,阿嬌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低頭不語。握在手裡的肉棒也不知道該
放手還是繼續把玩。不過也就眨眼的功夫,她的兩眼又放處光來,因為她發現肉
棒竟然變得更粗壯也更硬了,像是一匹餓狼,精神抖擻地昂著頭在搜尋獵物。於
是潛意識裡,阿嬌對這大肉棒生出了貪婪的情愫來。
        
    說實在的,幾乎所有正常的人都是一樣的,看到好吃的都會流口水,這與嘴
饞無關;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會意淫,女人看到強健的男子也會莫名地喜歡,
這可能就是說的人之常情,無關乎淫蕩。
      
    阿嬌此時也一樣,半天時間肉穴吃了兩回肉,內心是不饑餓的,可是當她看
到如此巨大的肉棒時,不由自主地還是表現出了愛不釋手的感覺來。
      
    喜歡上了這肉棒,自然就會聯想要是被這超級肉棒抽插時會不會很爽。阿嬌
心想,這麼粗這麼大,自己的洞洞能不能塞得進去啊?如果戳進去戳到底會戳到
哪裡?不會從後面出來吧?嘻嘻,不知道被這大肉棒插有多舒服?想著想著,阿
嬌的下面便開始濕潤,阿嬌自己都能感覺到淫水開始不由控制地往外流,不行不
行,不能在人面前滴流出來,於是趕緊拿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陰戶。
      
    再說矮人,他不是色鬼,可是看著面前的空穴來風,雞巴又被女人不停地翻
來覆去地把玩,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應。


                               【待續】
2016-7-24 22: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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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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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货郎24

       矮人的肉棒被阿娇玩着玩得起了反应,又看见阿娇拿手捂住自己的肉穴,心想,不会吧,又流水了?看来这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
        「流水了?想这大鸟了吧?」矮人问道。
       阿娇被矮人看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地她又想,有什么了不起啊,自己与姐夫媾和都被瞧见了,现在承认想要大鸟也没什么难为情的了。
       「你那个东西怎么这么大?」阿娇说。
        「我这宝贝就是比别人的来得大,来得长,天生的。」矮人回答。
        「你老婆不会被它撑破戳穿吗?」阿娇又问。
        「怎么会呢,你们女人的洞洞是可大可小的,你的洞洞也能装得下。」矮人觉得有些好笑,哪有听说女人被男人的肉棒戳穿的?不过还是细心地解释道。
      「我的洞洞也能装得下?」阿娇说着,不由地放开手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肉穴,好像要确认一下自己肉穴的尺寸是不是真的能装下矮人的大家伙。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矮人本想说你可以试试,说了一半发现不太好,感觉有点引诱女人做那事一样,于是生生地止住了。
       「好吧,不过做了之后你可要答应我,不要声张出去才好。」阿娇想,贼船上都上了,不是贼也是贼,你要插就让你插吧,我也试试这大肉棒是什么感觉。
       「你放心,从这亭子走出去我就忘了这茬,好吧?!」矮人道。
       「可是,这……你……这怎么干?」阿娇想到这里是没有地方可以躺的,刚才跟二姐夫身高差不多,倒是可以站着干,可是这矮人也不够高啊,那怎么做爱?
      「可是什么?唉,别都站着呀,坐下来啊。」矮人见阿娇光着下体站在自己面前,不遮不掩有点别扭,示意她坐下来。
      「坐下来?」阿娇以为矮人说的是不要再像刚才那样站着做,可以做下来做爱。可是她没经历过,一下子想象不出坐下来做爱怎么做。
      「对啊,坐下来,你不会就喜欢站着吧?我们都坐下来不好吗?」矮人觉得女人有些怪,叫她坐下来难道叫错了?
       「哦!」阿娇听了之后应了一声,走到矮人面前,看着矮人,一动不动等着矮人告诉她怎么坐。
       「你又站着干嘛?」矮人厉声喝道。他有些火大,请你坐你不坐就不坐呗,还特地走到我面前站着,露着阴毛,肉穴吹着风,真是引诱我吗?
      阿娇心想你都不告诉我怎么坐,我怎么坐呀?真是莫名其妙!好吧,是你让我坐的,坐不对不要再说我了。想到这里于是转过身一屁股坐在矮人的膝盖上。
       「啊,啊,你这女人怎么搞的,坐哪里啊?」矮人的意思是让阿娇坐凳子上,没想到却坐他怀里来了,更可恶的是矮人的肉棒刚才被掏出来,此时正耀武扬威地露在外面,被阿娇一屁股坐下来压在下面,痛得他大叫。
       「哦,哦,我……我知道了。」阿娇也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大鸟顶得她生痛。连忙伸手去摸肉棒,然后把着肉棒的龟头,塞进自己的肉穴。
       …… ……
       据说,那次砍柴回来没过多久,阿娇与一向都非常疼爱她的二姐夫,大吵了一架。可是吵架的起因却非常无厘头,竟然是到了吃饭时间,柏鸣去阿娇的房间去叫她吃饭,而阿娇说自己是大人,不用他来叫,一个说我好心来叫你吃饭不领情还说话那么难听,一个说自己不是小孩,连吃饭都要让人叫,就是故意瞧不起自己……
       再后来,柏鸣便回去了,而且从此再也没来过陈家。两三年后,阿娇也嫁人了,嫁给了五十多里外的山上,一个专门替村里人养牛的老实人,老实人腿脚不灵活,阿娇嫁过去后很勤快,每天一早就赶着一群牛去很远的、人迹罕至的山上吃草,而且对牛也特别好,有几次村里砍柴的人还远远地看见她帮耕牛按摩呢。

            ……  ……    ……  ……

       库头村就翻过去了,至于后来有人不知从何处知晓矮人拥有笑傲群雄的秘密武器,而慕名半夜敲门那是后来的事了,暂时不便提及,以免乱了故事的顺序。
       接下来的故事,发生在矮人离开库头村后的第十一天,地点是一个相对交通比较方便的村子——平垟。
       平垟村,因为座落在几座大山之间的谷地,除了村子的东边傍山而建,其他三个方向都是相对开阔,在村子的西边田野之间还有一条河流,河流的两岸是肥沃的农田。由于河流从高到底的自然地势,使得两岸的农田引河水灌溉倒也十分容易。相比那些座落在半山腰上的村子,不管是每坵稻田的面积还是整片稻田的平缓度,连带着稻田的产量,和耕作的方便上来比较,平垟的稻田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因而,村子才取了一个充分体现其特点的名字——平垟。
        什么是垟?但凡去过浙南山区的人都知道,乃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之意也。它基本出现在地名里,比如坑地垟、比如上垟,还有相对应的下垟等等。取名带垟字的,它旁边肯定有成片的地势平缓的田地。
       记得小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说你要是想吃番薯丝,那就嫁到山上去,要是喜欢吃米饭,那就嫁到山下人家去。这话听似简单,却包含着很多简朴的道理。
       平垟因为田地多灌溉方便,所以家家户户都有余粮。这在现在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在三四十年前可是不多见的,所以平垟在远近几十里非常地出名,很多外村的姑娘都非常乐意嫁到该村来。
        灵英就是从外村嫁到平垟来的女人之一。个头不高,不客气地说还稍显有些矮,圆圆的脸蛋,未说话笑容就先堆满了脸,一头披肩的黑发,有时会到镇里去烫成卷发,显得十分的洋气。村里人都喜欢跟她说话,因为跟她说话,不但可以看到有如鲜花盛开的笑容,听她爽朗的笑声,而且还能看到她胸前乱颤的一对乳房。
       灵英是洪家大儿子林浩的媳妇。洪家老爷子据说是地主家的儿子,解放时所有东西都被充了公,公社发下公文说还要戴高帽游街示众,好在村里人觉得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既然田地财产都分给大家了,就适可而止不要游街算了。
        老爷子年轻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整日里游手好闲、沾花惹草,却不想娶妻生子。到了二十多岁才由他老父亲做主娶了门亲事,新娘长相一般家境也普通,但是性格比较强悍,能镇得住老爷子,干活也好,什么耕地、插秧、砍柴、扛树啥都会,现在想来当时也许洪老爷子的父亲早就看出洪老爷子的不学无术了。
洪老爷子家被办了地主后,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洪老爷子这才放下身段去外村一个村小里教孩子读书认字,一个月赚个一石二石米回来,至于他离开后家里怎么安顿,他就不管了。
       灵英嫁过来的时候,洪家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年代,村大队又重新按人头分田地了,在村里乡亲的帮助下,洪家还盖了三间砖木混合的瓦房。
       灵英老公林浩的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在十来岁时就被外村人领走当了童养媳,另一个姐姐也在二十来岁时,被父母亲拿去换了十箩筐的番薯丝。然后比林浩小的还有一个相差两岁的妹妹,一个相差四岁的弟弟,还有一个相差十二岁的小弟。
       洪老爷子既不会种地,也不会砍柴,林浩的母亲膝盖关节磨损严重又不能干重活,一家子的重担便都落在林浩和几个弟弟妹妹身上。到了林浩二十多岁时,凭着平垟村的好名声,终于娶上了灵英。
       灵英很勤快,除了帮忙干地里的农活,把家里也打理得井井有条。村里人都说自从灵英嫁过来后,洪家才算有了真正像家的样子。
       可是有很多事情你只能看到它的表象,你如果不深入地了解根本不会知道它原本的样子。我的意思是说灵英原先并不是那么勤快的人。
       事情还得从灵英嫁到洪家开始说起。那时候林浩已经是个大龄青年了,娶了灵英后非常高兴,刚开始一段时间把灵英当宝贝似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可林浩没有忘记娘,而是什么做饭洗衣林浩都吩咐自己的老娘去做,灵英整天就跟个客人一样,每天睡到自然醒,穿上整齐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然后吩咐婆婆烧点心给她当早饭。她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哪来这么大胆子啊?对,刚开始确实没有,可是后来家里的顶梁柱都叫她不要干活,经常也这么吩咐自己的老娘伺候灵英,那灵英能不胆子大吗?
      除了林浩,家里的老娘还有自己的弟妹们,刚开始也都非常稀罕灵英。
       特别是比林浩小四岁的大弟弟二浩。二浩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可就是脑子有点问题,按照农村人的说法是不知道三四,翻译成大家的话就是,做事把握不好火候。比如,家里难得烧了一次咸肉毛芋饭,大家都比平时多吃了一些,可是二浩吃得不是多一些些,而是多太多了,吃得坐在椅子上起不来,还把碗递给老娘让她帮忙盛一碗,不明就里的他老娘也真帮忙盛了,最后吃的实在太多肚子撑得痛起来了,这二浩一手捂着肚子,嘴巴里却仍还含着饭,翻着白着眼红着脖子仍想把它咽下去。最后被坐在他旁边的姐姐看见了,这才夺了碗筷。
        前面说到二浩也稀罕灵英,稀罕到啥程度呢?就是每天只要有机会就盯着灵英看,头都不带转一下的。我们平常人要是碰到喜欢的人,也会盯着人家看,可是当对方发现你盯着她看的时候,起码会转移一下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吧?可是这不知道三四的二浩就没那心机,他喜欢看灵英他就盯着看。
       不过林浩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也老早就警告过他,喜欢可以,看也可以,但不可以动手。其实林浩第一次跟他定的规矩是不能喜欢,也不能多看,更不能动手,可是二浩说喜欢是他心里喜欢,他管不了,至于看,二浩说家里那么多凳子椅子还有门槛,他没法闭上眼,动手倒是可以保证不动手。林浩对这不知三四的弟弟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保证不动手便好了。
        可是很多东西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时间一长,灵英这皇后娘娘一样的生活,林浩的老娘首先就受不了。
      一天晚上,林浩的老娘洗好了碗筷,拎着馊水桶到猪圈喂猪时,由于雨后路滑摔了个狗啃泥。
2016-7-25 21: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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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5)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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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村貨郎馭女記


作者:wushisanqian
2016-07-25發表於S8


                            (二十五)
                              
    話說林浩的老娘去喂豬,由於路滑摔了個狗啃泥,還把右手摔骨折了。疼痛
難忍的老太婆沒有馬上站起來,而是翻了個身繼續躺在泥水地上,一邊揉著被摔
斷的手,一邊開始思考自己苦難的人生。
      
    她覺得自己年輕時嫁給洪老爺子,雖然作牛作馬沒一天歇歇,可是她自己娘
家窮得揭不開鍋實在沒其他路,所以她不後悔;後來洪家被鬥了地主,把自己的
大女兒送去給人當了童養媳,把二女兒換了番薯絲,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因
為畢竟讓大女兒吃上了飽飯,二女阿兒換來的番薯絲讓一家人度過了最艱難的兩
年。
        
    她發覺自己唯一的錯誤就犯在對待靈英的態度上。她覺得疼愛自己的兒媳婦
沒有錯,錯就錯在與林浩一起,與全家人一道把靈英像老佛爺一樣恭著。她突然
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如果一如既往地讓這種情形繼續下去,那自
己以後走不動癱在床上時怎麼辦?
      
    還有林浩,白天要勞動晚上還得在女人身上耕耘,一天不得閒,體力再好也
有一朝會吃不消的,萬一從此落下個什麼病根來,那這個家怎麼辦?指望不懂三
四的二浩?還是才十幾歲的三浩?都不行,這個家還得讓林浩繼續當下去,林浩
的身子不能垮。應該讓大家一起分擔家裡的擔子,特別是靈英不能繼續讓她這麼
下去了,也要分擔些作為人家媳婦的義務與責任。
      
    洪家老太想明白了這些後,也沒有喊叫,而是自己努力撐起一把老骨頭,一
步一拐地回了家。沒有先去洗一下滿身的泥水,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
推開了林浩夫妻的房門,進去後一屁股坐在一張方凳子上,兩隻眼睛死魚一樣地
看著林浩夫妻。
        
    林浩原本跪在床上靈英的身後,幫靈英敲著背,靈英不知道在跟林浩說著什
麼,兩人嘻嘻哈哈很是高興。
      
    林浩突然看見自己的母親渾身泥水地走進來,眼神呆滯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嚇得他坐在床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是怎麼了?見鬼了還是發瘋了?還是傻
了?
         
    三個人都不說話,整個房間安靜地只剩下喘氣聲。最後還是洪老太忍不住說
了話:「你們就不問問我這是怎麼了?」
        
    林浩聽了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滑下床跑到洪老太面前捉住老太的手臂問:
「媽,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老太原本痛得揪心的手臂被林浩一抓,直接「啊,啊」地叫了起來。
        
    「放手,想痛死你老娘嗎?」
         
    林浩被嚇了跳,連忙縮回雙手背在身後:「媽,你怎麼了。」
        
    「唉,這手摔骨折了,你別碰它。」

    洪老太喝道。
         
    「怎麼會骨折呢?怎麼回事兒?」林浩問道。
        
    「吃了晚飯,你們就窩床上去了,碗誰來洗呀?豬誰來喂呀?外面天黑路滑,
你老娘一把老骨頭不小心摔倒了。」洪老太說道。
      
    林浩聽罷,頓時愣住了,以前一直沒注意,這聽母親一說,原來吃了晚飯後
竟然還有這麼多家務,自己以前也從來沒去做過,想來都是母親一人天天在忙碌,
年年在辛苦啊。以前只覺得家裡的地要自己耕、秧要自己插、柴火也要自己吩咐
弟弟妹妹們才會去砍,總覺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很辛苦,沒想到母親一人竟然這麼
多年毫無怨言地分擔了那麼多的家務,不禁面紅耳赤難為情起來。
      
    洪老太見林浩像個知錯的孩子站在面前,便開口說:「林浩,我不是說你偷
懶,你為這個家分擔的責任也夠多了。」
      
    林浩的心思仿佛被母親看穿了一樣,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這個家你父親當不了,只有你能當,你要好好地當起來才好,一家人的吃
喝拉撒都要靠你的。」老太繼續說道。
      
    「你要當家,那家裡的裡裡外外都要靠你的,我知道這個家不好當,很辛苦。
可是我這把老骨頭又不能幫你很多的忙。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不能日夜辛苦,
要想辦法讓你的弟弟妹妹,對了,你媳婦以後也要讓她做點事情,幫你分擔一些。
不然,哪天你累垮了,這整個家也就完蛋了。」
        
    洪老太還東啊西啊地說了一大通,林浩一句話也沒接。因為他得花時間好好
琢磨自己以後要怎麼當好這個家。
      
    見夜已深,母親還滿臉泥水地坐在這裡,林浩忙扶起母親回屋,又打了洗臉
水服伺母親洗漱,叮囑晚上睡覺一定要小心不要壓著受傷的手臂,明天一大早就
帶她去公社診所看一醫生,做完這一切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裡,看見靈英沒事兒發生似的靠在床頭磕瓜子,林浩隱隱有些不悅,
但也忍住沒有說話,徑直上了床躺下想睡覺。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剛才幫我敲背還沒敲好,先別睡幫我再敲敲。」靈英
說道。
      
    林浩聽著靈英的話,突然發現這眼前的女人變得非常陌生,完全不像自己一
直疼愛的女人。
      
    剛才老太太的話你沒聽到嗎?老太太手骨折了,你作為兒媳婦不去服伺婆婆,
還怪自己老公去得太久,這老公一回屋不問老太太傷勢如何,還馬上要老公幫你
按摩、敲背,這種媳婦不是好媳婦,老婆不是好老婆的女人,就是我們全家把她
當寶似的恭著的人嗎?林浩靜靜地想。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你早點起來做早飯,吃了早飯我要用板車拉媽去公
社診所看醫生。」林浩忍住沒有發火,吩咐道。
      
    第二天早上,林浩心裡記著母親的傷,早早地醒了,推了推旁邊的靈英意思
是叫她起來燒早飯。可是推了半天也只聽得靈英呢喃了一句「嗯,想睡。」便又
繼續沉沉睡著了。
      
    林浩又是火大又很無奈,只得讓她繼續再睡一下,自己起來燒早飯。等飯做
好請出母親,幫忙打水、洗漱,完了又服伺母親吃飯。待母親吃完早飯,林浩又
急忙從廂房牛欄背上找出平板車,板與輪子裝好了,把母親扶上板車。就當他彎
身往肩膀套上繩索拉車出門時,突地又回了自己的屋,推了推仍在酣睡的靈英,
交代說:「早飯做好了,等天亮你就起來,吩咐二浩他們今天要把山上前些天砍
好的柴火挑回來,不然等雨季來了家裡就沒柴燒了。」
      
    「嗯……哦……好……想睡……」也不知道靈英有沒有聽清林浩的話,反正
她真的還很想睡。
      
    林浩聽她說好的,又擔心還在門口板車上的母親,便火速地出了房門,拉上
板車就往公社診所走去了。
      
    到了診所太陽已經老高了。不過診所裡的病人倒還不是很多,安頓好母親,
又去給老太太討來一杯熱水,自己去了趟茅房,半來個小時過去便聽到房間裡醫
生叫他的名字。林浩輕手輕腳地攙著老太來到小房間,只見裡面在門邊擺了一個
木頭櫃子,旁邊一個臉盆架,架子上一個白色的臉盆裝著小半盆清水,架子的上
方方方正正地晾了一塊白色的毛巾。正對著門的是一扇窗戶,窗戶正開著,透過
窗戶可以看見外面是一塊綠油油的菜地。靠著窗戶的牆邊,是一張木頭長方形的
桌子,桌子的側面靠在牆壁上,桌子抽屜的那一邊坐著一位老者,身上是一件白
色的醫大褂,老者便是這裡的醫生。
        
    醫生見人進了門,往林浩身後一努嘴說:「把門帶上。」
      
    林浩聽話地轉過身輕輕地關上門,然後怯怯地說道:「醫生好!」並且還意
思意思地微微歉了下身子。
        
    「坐那裡。」醫生帶上老花眼鏡,指了指桌子對面的凳子說道。
        
    「說吧,哪裡不舒服?」醫生道。
         
    於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把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哪裡痛等等統統地說了遍。
老醫生邊聽邊開始瞭望聞問切,望了,聞?好像沒有,問了很多,切也很仔細。
總之等醫生最後幫洪老太打上竹簡,林浩拉著板車重新回到家的時候,村裡的人
都在吃中飯了。
        
    二浩坐在門口石頭上曬著太陽,三浩在跟幾個十來歲的小孩在嬉鬧。林浩納
悶他們這麼快就把柴火挑回來了?可是肚子餓得荒所以也沒發問,吩咐二浩幫忙
把洪老太從板車上扶下來進屋,又把板車拆下來,板是板、輪子是輪子分別搬到
牛欄背上放好。
        
    回到屋裡,看見妹妹在伙房裡削土豆,土豆皮削在地上飛濺得到處都是,一
群母雞一邊搶食,一邊時刻警惕著一隻大紅公雞的攻擊。
        
    「你們早上沒去挑柴火?中飯也還沒燒?」林浩問道。
        
    「挑柴火你沒說呀,中飯我們不知道燒什麼吃?反正每天都燒土豆當菜,所
以我就先削點起來。」林浩妹妹回答道。
        
    「你嫂子呢?她不會燒嗎?你們肚子都不餓嗎?」林浩問。
      
    「嫂子一個多鐘頭前起來吃過早飯又回房間了。」妹妹說。
        
    「這麼遲了,媽都餓壞了,你趕緊把土豆削好了,切一切,再放點麵條幹,
燒土豆麵條吃好了。二浩,二浩,你進來幫忙生火,趕緊的。三浩,別玩兒了,
過來倒杯熱水給媽。」林浩吩咐道。
      
    林浩回到房間,看見靈英蜷縮成一隻蝦,正呼呼大睡著。頓時有些不爽,早
上臨走時都交代好的,怎麼連傳個話也不會?都到中午了還在睡,不會是病了吧?
      
    「靈英,靈英,醒醒。」林浩推了推沉睡的女人。
        
    「浩,幹嘛呢?你睡也不讓我好好睡,晚上叫,白天也叫的。」靈英睜眼看
是林浩在吵他,立時發起火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到中午了還在睡?」林浩忍住火氣,耐心地問道。
        
    「當然不舒服了,昨晚上被你叫醒,現在又被你叫醒,舒服才怪呢!」靈英
完全沒覺察林浩已經忍無可忍的火氣,繼續發著娘娘飆。
      
    林浩一聽,心想你沒病睡到現在,叫醒你還發飆?早上讓你傳的話也沒傳到,
老太太受傷不在家,中飯也不起來幫忙燒,你是作死還是真把自己當皇后娘娘了?
想到這裡,林浩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靈英!你是豬還是把自己當皇后娘娘
啊?都幾點了,還不起床,我跟媽不在家,你當大嫂的就不能讓他們幹點活,早
上交代你起床後,叫二浩他們去挑柴火的,你跟他們說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7-26 07:19 編輯 ]
2016-7-26 07: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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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货郎驭女记(二十六)
        
        林浩见灵英到中午还不起床,不禁发起大火。
      「我……我……」灵英从没见过林浩发这么大火,一下子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妈的手骨折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今天要送妈去诊所也跟你说了,家里就你最大了,你是大嫂,你就不能当一下家?」林浩气急,开始诉说灵英的不是。
      灵英不知道怎么接话,虽然知道林浩今天要领老太太去诊所,可是却把林浩交代的叫二浩他们挑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自从嫁到洪家都快大半年了,什么事也不用干,什么事也不操心,这突然要让她操起当家人的心,这也太难为她了。
       「你听到昨晚老太太的说话了吗?什么事都要我亲自去做,你是希望我真的累垮、累趴下你才开心吗?」
        「我累趴了,你跟我说说你得什么好?」林浩气不打一处来,诉说着各种委屈。
        灵英被叫醒后坐起来靠在床头,听着林浩的斥责,低着头不言不语,心里却开始琢磨起来了。是啊,这么大半年过来,自己已经看的很清楚了,这个家完全就是靠林浩在撑着,里里外外都得操心,虽然老太太在家里也帮着分担了很多家务,可是一个家最主要的,还是跟仓鼠一样,想办法从外面往家里搬粮食。而林浩就是搬运粮食的指挥官,假设有一天这指挥官趴下了,那这个家还真就塌了。
       灵英突然又联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过的床上生活来,她承认林浩对她是很宝贝的,她不知道林浩白天在田间地头都做过什么,可是到了晚上只要她有求,他必定都会答应,就像昨天晚上,她没有吩咐,林浩便自己主动帮她敲起背来。至于男女那点事,虽然现在频率少了,可是她来大姨妈,基本上两天一回还是有的。
        自己每次都被林浩操得飞上天去,可是最近发现林浩明显消瘦了,还几次听他说腰酸背痛,高潮时射的精液也大不如以前那么多了。
        灵英想起在娘家时,有个男人死掉的时候母亲曾经跟她说过,那男人完全就是被他婆娘吸干而死的。当时灵英不是很理解,母亲也没有多作解释,现在想来大概就是说那男人精液流得太多,肾亏得厉害死掉的。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只管自己想要就要,而要注意林浩的身体才行了。为了图一时的欢愉而纵欲过度,让林浩从此趴下,那以后连过年时肉穴也别想吃肉了。
       当然,除了性生活要节制,日常生活她也得多分担些才好。
       想通了以后,灵英便迅速下了床,走到林浩身后,把脸贴着他的后背,用手环抱着林浩。轻轻地说:
       「浩,我知道错了,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说完便走出房间去帮忙做饭了。
        事情好像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解决了,可是,有句话叫“天意弄人”,意思就是说不是你想要怎样,事情就会怎样的。就在灵英像重新投胎过一样,开始帮忙操心家里的大小事情,一心要为林浩分担重任时,却发现林浩腰酸背痛的毛病突然严重了起来,连走路都困难得要用手撑着腰才行了。
        这就像是一个赌徒,刚开始小押一下,赢了,再稍微押大一点,又赢了,几次下来赌上了瘾,押得越来越大,等你想要收手带着赚头回家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最后你押出去的那一把赔了,不仅起先赢来的全赔了进去,还把你口袋里的所有银两都赔了进去。
        灵英想到性生活要节制的时候,其实已经把林浩的身体老本都赔进去了,刚开始没表现出来,那是她没有去摸自己的口袋,以为里面银两还有很多,这下突然摸不出来了,翻开口袋一看,原来早已空空如也。
        发生了这事,灵英真是欲哭无泪,可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事以至此,只能自己多担待些,好好侍候林浩,希望他早点能恢复过来了。
        灵英原本就出身贫困家庭,因为家里穷所以才慕名嫁到洪家的,所以一般的农活家务活自然都是会的。只不过刚嫁过来时,林浩对她好,不用她干而已。既然如今知道自己要帮忙打理家里的一切,那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就好比是好好休息了半年,现在重新开工了呗。
       于是,这才让大家看到了一个勤快的洪家媳妇,一个让村里人交口称赞的媳妇。
       对于灵英而言,被人称赞是件好事,同时也可以说是件坏事。说好事自然好理解,说坏事呢,是说为了这个贤惠的称号她付出了太多的心酸。是在林浩肾亏不能再带给她正常性福的情况下,无奈套上的一副豪华带钻马鞍。
        时间过去了两三年,洪家在林浩夫妇的操持下,生活看似越来越美好了,粮仓的余粮多了起来,大家每年的新衣服也多了几件,烧出的饭菜不用说也比以前油水多多了。甚至于在这富裕家境的光环映衬下,通过林浩的大姐介绍,还给二浩讲了门亲事。
       二浩媳妇一般不出房门,喜欢独自呆着,没事做一个人也能在房间里呆上一天,家里人不叫或者不到不得已不出来。加上嫁过来时又没摆酒,所以村里见过二浩媳妇的人并不多,但是关于她的传言却不少。
        首先是说她的长相,据说是喜欢披散着一头乌云似的长发,把眼睛和脸蛋都藏在头发后面。但是这并不是因为脸长得不好看,相反却长着一对大眼睛,低眉垂目时还能看见黑黑的长长的睫毛,鼻梁很高,嘴巴是樱桃小嘴,嘴角不挑不垂成一条直线,不喜欢笑,可是张口可以看见一口洁白又整齐的牙齿。身材也是出落得十分高挑,一对奶子隐在宽松的黑色汗衫里面,连着还盖住了她浑圆的屁股蛋子。
       有人说,这么美的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二浩这坨牛粪上了呢?也有人说,这女的以前在沿海什么地方做过皮肉生意,赚了很多钱现在洗心革面想过安静生活了,别人都介意她当过鸡不要她,所以才嫁给了二浩。其实,按我说,这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厢情愿地猜测别人的心思。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愿意下嫁给二浩,原因是有的,只是没有村里人想得那么龌龊罢了。
      这原因在现在看来就是,这女人患有严重的自闭症,不喜欢见人,不喜欢与人交往,喜欢自我封闭,喜欢生活在自己营造的小小世界里。
      而当时女孩的父母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病,二十多岁了,除了家人,见过的外人加起来不过二十个。她的父母觉得她就是个傻子是个没人要的累赘。所以当有人说愿意娶她时,她的父母连男人长啥模样都不知道就答应下来了。
        结婚的时候,前面说的没有摆喜酒宴请亲朋好友,甚至连喜糖都没发,只让村里的裁缝师傅踩踏了一身还算光鲜的衣服,给二浩穿上坐着二浩大姐夫的拖拉机去到女孩家,放下用手帕包裹得严严密密的礼金,然后与他大姐夫一起吃了碗素面点心,就把女孩接过来了。女孩的父母也没跟过来,也就是说他们连着这自己女儿的夫家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就把女儿跟小猪仔一样嫁出去了。
        而与娶灵英时大摆酒席,几担财礼、几片糖糕、几个戒指不同,二浩除了礼金啥也没有就娶回来了自己的媳妇。
        女孩被带回来的那天晚上,洪老太知道二浩不知三四的德行,就在二浩的房间床前面,拉了条绳子上面挂了条被单。完了自己搬了把椅子坐那里垂帘听政。
        当二浩脱了裤子跳上床后,老太太便开始指点迷津了:
      「二浩,你脱光裤子了没?」老太问询道。
      「嗯,脱掉了,娘。」二浩说。
       「你让芝静也脱了。」老太说。芝静是二浩老婆的名字。
        「咦,娘,她尿尿的东西怎么没有的?」二浩脱了芝静的裤子,发现没有像自己那样的鸡鸡。
         「你个傻子,她怎么没有尿尿的东西?」老太没觉得好笑,只觉得二浩怎么傻到这都不懂。
       「真的,娘,你看,还有一条缝,好像被人割掉了?」二浩说。
        「她是女的,尿尿的东西跟你不一样,那条缝就是她尿尿的东西。」老太回答道。
       「嗯?那我看看,芝静,把腿分开,再分开点,夹着干嘛?分开让我看看你尿尿的东西。咦,娘,真的,你说对了,那条缝里面还有个洞。」二浩先是努力掰开芝静的双腿,又惊喜地发现了一个洞洞,开心地叫了起来。
       「二浩,叫那么响干嘛?轻点,被人听见羞死你。」老太连忙制止了二浩。
        「二浩,你现在用手去轻轻地摸摸芝静尿尿的东西。」老太吩咐道。
        「她尿尿的东西就是一条缝,没东西摸啊?」二浩不明白既然是缝就是没有东西了,那还摸什么呢。
        「怎么没东西摸呢?缝的外面、缝的里边是不是还有两片小肉?那也可以摸啊。」老太说道。
        「对啊,娘,你怎么知道她的缝里藏了两片小肉?」这个二浩,还以为是芝静偷偷藏起来的呢。
        「我当然知道了,好了你别问了,你听我说的去摸了没?」老太太本来想说,这两片小肉我也有的,忽然一想跟二浩说了也是白说,于是立马不让继续问了,只要照着她说的去做就是了。
       「摸了,都摸过了,然后呢?娘」二浩确实在芝静肉穴的外面里面都摸了一遍。
      「摸过了再摸啊,多摸几遍?」老太说。
      「外面,小肉肉,里面,外面,小肉肉,里面,两遍了,娘,还要摸吗?」二浩害怕漏了一个地方,竟然一边摸一边嘴里念着。
        「那你看看芝静的缝里是不是流水了?摸到缝里流出水就可以了。」老太问道。
       「嗯?流水?人怎么会流水呢?娘」二浩一时没想明白。
       「别问,让你看就看。」老太懒得解释。解释了二浩也不懂。
       「哦,没有,娘,她那里没有流水。」二浩被呵斥也不生气,知道生气就不是傻子了。
        「那就继续摸芝静尿尿的地方。」老太说。
   「哦,芝静你把手拿开,我要摸你尿尿的东西。拿开手,又挡着干嘛」二浩说。
2016-7-26 21:3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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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乡村货郎驭女记(二十七)


        上节说到二浩按着帘子外面老太太的话,去摸芝静的肉缝。
       「二浩,你再去看看,现在那里流水了没有?」二浩没有像刚才那样念叨,可老太太心里数着呢。
      「哦,张开点,娘,还是没流水,不对,缝里很湿,好像刚才水流出去了,现在停了,都还湿的。」二浩说。
      「你个傻瓜,湿了就好,说明那里流水了。那里流的水没有水渠里的水那么大的,只要湿了就可以了。」老太太说。
      「那现在还摸吗?娘」二浩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现在你看看自己尿尿的东西,告诉我什么样子的?」老太说。
     「哇,娘,我的鸡鸡又肿起来。」二浩刚才一门心思在芝静的身上,没注意自己的鸡鸡什么时候硬起来了。
      「是不是变的比平时硬了,长了,粗了?」老太太要确认一下二浩的家伙
      是不是真的硬起来了,还是就是粗了一点点。
    「嗯,粗多了,很长了,也很硬,娘,我这怎么突然肿起来了?娘,不好,前面一截的皮没掉了,掉哪里去了。」二浩被自己的发现吓得又情不自禁地大声叫道。
      「轻点,没事,你那不是皮掉了,而是鸡鸡变得太长,皮太短包不住了。」老太太回答。
      「哦,摸摸没有皮的那里很舒服耶,娘」老太太差点笑出声来,心想,摸那里能不舒服吗?
      「好了,我知道你摸那里很舒服,可是不要摸了,你现在趴到芝静身上去,把你的鸡鸡放进她尿尿的洞洞里去。」老太太说。
      「哦,芝静,你老是用手挡着干嘛?拿开!」二浩照做。
      「张开点,嗯,再张开点,娘,缝太小了,就放进去一个头。」二浩说。
       「鸡鸡的头放进去就好了,然后你手放开,用屁股把鸡鸡整个顶进去呗。」老太太好像在回忆自己年轻时的情景。
       「嗯,她的缝太小了,我的鸡鸡有点痛了,娘。」二浩说。
       「你个傻蛋,谁叫你一直顶的,你不会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吗?」老太太说。
      「哦,对阿,这样舒服多了,也不痛了,娘,你真有办法。」二浩觉得爽了,竟然夸起老太太来。
       「二浩,以前铁匠帮我们家补锅底的时候,你帮忙拉过风箱对不对,记得怎么拉风箱吗?现在你就当自己的鸡鸡在拉风箱,拔出来一点又推进去一点,推起来吧。」老太说。
       「哦,拔出来,推进去,拔出来,推进去。拔,推,拔,推…………」二浩生怕自己动作弄错,又开始念叨了。
       「二浩,怎么样,小鸡鸡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老太太说。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她的缝太小,夹得我鸡鸡紧紧的。」二浩这傻蛋还以为是走路路越宽敞越好呢。
       「缝小才好啊,以后会大起来的,现在我数一二三,然后你使劲把自己的鸡鸡推进去。」在他们拉了十几次风箱后,老太太没听到芝静的喊叫声,觉得不对,哪里被破处也不痛不叫的,于是就想让二浩再插深点试试。
     「一,二,三,推!」洪老太很有节奏地喊着口号。
      「嗯」,随着一声有力的闷响,二浩把自己的鸡巴悉数插进了芝英的肉穴。芝英也「嘤」地一声轻喊。
       完了?就这样?不应该是杀猪一样叫的吗?洪老太心想。
      「二浩,你推进去没?」洪老太问。
      「嗯,都进去了。」虽然缝有些紧,但还是硬挤进去了。
      「好,那你现在拉出来,都拉出来,看看芝静尿尿的东西那里有没有血流出来?」老太太说道。
       「娘,她流了很多水,还好没流血。」二浩以为老娘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把她弄痛出血。
       「什么?没流血?你个傻瓜,有流血才好呢!」老太太说。
      「流血怎么好呢?娘?」二浩不明白人怎么喜欢流血呢。
      「好了,别问了,你继续用你的鸡巴拉风箱吧。」怎么就不是处女了呢?唉,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二浩能娶上她也已经不错了。
       「哦,娘,拉到什么时候啊?」二浩问。
      「这个……你喜欢就继续拉呗,一直拉到你尿尿了为止。记住,要在她那里面拉。」洪老太不好说射精,说了二浩也不懂,心想男人要射精感觉就像尿尿一样,如果在抽插的时候尿尿了,其实应该就是射精了。
      「哦,那我开始拉了?」二浩征询地问道。
      「嗯,好,你好好拉吧,我走了,以后有空你想拉风箱,你就叫芝英陪你拉。」洪老太交代了一番后这才挪出二浩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洪老太就看见芝静在屋后水槽边洗被单,心里想不是没落红吗?这么早就在这儿洗了,洗什么呀?
      第三天,洪老太又看见芝英一大早在洗被单,心里很纳闷,遂问芝英:
      「闺女,你这天天一大早的,是在洗什么脏东西啊?」洪老太亲切地问。
      芝英听老太太说话,头也没转一下,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听罢老太太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红着脸低着头,让瀑布似的黑发从前额自然地垂下来,遮住了她的喜怒哀乐。
       洪老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屁响一下,拿拐杖在地上用力地戳了一下想要发火,忽地又忍住了继续和声细语地问了一遍。
       芝英好像听到了老太太方才拐杖戳地的动静,知道这是老太太发火的前凑,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你说这被单上的脏东西都是二浩的?」洪老太先是不解,后是吃惊,这个傻子怎么每次射那么多啊?不过这是他儿子,射精射得多说明那方面就强,那方面厉害就容易征服婆娘,嗯,是好事。想到这里,洪老太竟然掩嘴偷笑起来。
       你看,这就是一个老太太对自己傻儿子的态度。俗话说的真好,你年纪再大,在母亲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还有,你再怎么孬,在母亲眼里你都是她的心肝宝贝。讨饭的人都说自己的米比别人的白,何况自己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还有,很多父母都见不得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欺负,就像我的老婆,昨天见女儿在学校里被人扯了头发,心痛得不得了,于是跟我四岁的女儿说,以后谁扯你头发,你就加倍扯回来。女儿说,老师不让我欺负人。老婆说,欺负人是不对的,可是这是别人先欺负你的,你就要欺负回来,不然就吃亏了。几乎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懂礼貌,可是在欺负人与被欺负时都会选择宁可欺负别人,宁可欺负了之后再登门道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
        眼下,洪老太太也不例外,虽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懂三四,可是看到也能驾驭自己的婆娘,那还是洪老太感到欣喜的。
        洪老太每天清早都能看到芝英在屋后洗被单,有时中午睡醒的时候也洗,洗掉的被单都快来不及凉、接不上用了。日子就这么过了五六天,突然一天早上,芝英吃早饭时说要去公社诊所看医生。洪老太也没问,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么快就种下了?看来这傻儿子还是挺厉害的啊。于是应和说:
       「好,等下到我房里去拿钱,去让医生认真看看,看了才放心。」
       芝英听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一看一桌子的家人,又忍住了。低头继续喝着稀饭。吃了早饭,洪老太太柱着拐杖帮忙在公路上栏了辆拖拉机,吩咐了几句便让芝英去了诊所。反正她父母就住在诊所附近,二浩去了也没用,还碍手碍脚,因此,洪家人是让芝英独自去的诊所。
        可是,到了午后,不见芝英回来,二浩的岳父岳母却找上门来了。二老进了洪家的大门,没过几分钟就传出了争吵声,然后陆陆续续地吵了半个多小时,就见二老黑着脸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也不见洪家有谁出来相送。
        原来,这二老不是为啥,就是专门来退亲的。好好的为什么去了趟诊所,就要闹得退亲呢?
        这事坏就坏在那天天洗的被单上。
        还记得老太太在二浩他们共房的第一天晚上,垂帘时最后说的话吗?那话是这样叮嘱二浩的:「记住,一定要在芝英尿尿的洞洞里面尿了之后才能拔出来。」
这话按洪老太的意思是说,你要记得要射就要射在肉穴里面,这样怀上孩子的几率才高,当然了,你在女人的肉穴里射精,女人也才更爽不是?
        可是,二浩这个不知三四的傻子,每次拉风箱拉得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把洪老太的话当圣旨,就那么趴在芝英上面休息,直到真的有了尿意,然后在里面尿了之后才拔出来。
        一个女孩子你插她的时候可以趴在她身上,可是射都射了还趴着,那一百多斤谁好受啊?可是芝英毕竟是女孩子,力气小推又推不动,说了二浩又不听,只好苦苦受着。有时候插得累了,二浩趴着趴着就在她身上睡过去,她也不敢动,把他吵醒就要被他打得很惨。这些,在正常人看来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事,芝英竟然熬过来了,甚至有点习惯了。
       可是还有一件事她就觉得很难接受了。那就是二浩这死王八蛋每次射了之后还在她的肉穴里撒尿。每次尿的还不是意思意思,而是一大泡,跟个牛拉的一样多。芝英提醒说不能把尿尿在里面,可是二浩说是洪老太叮嘱的,不然不能拔出来。那么一大泡尿在里面,每次都让芝英涨得要死,拔出来后溢出来又流得床单湿湿的。二浩自己完成任务后仰面朝天死猪一样呼呼睡去了,剩下的小半张床还是被尿弄湿了的,所以芝英要么躺在湿湿的床单上睡,要么蜷缩在一头像个受惊的刺猬休息。
       芝英不是不想告诉洪老太,可是她毕竟是个自闭症患者,什么是自闭症?就是说她是个不喜欢跟人接触,不喜欢与人说话的,你说要让她主动跑到洪老太面前说话,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还是说这肉穴被灌尿的丑事呢。所以她选择了每天清早就去刷被单,在大清早安安静静的晨光里,希望“唰唰唰”的响声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能够火眼金睛看出事情的原委。
2016-7-26 21: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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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货郎驭女记(二十八)

       别人说内向的人凶残起来更变态,那自闭症的人虽然不喜欢与人沟通,但其实他内心想的东西比正常人还要多。
      芝英每天刷被单确实成功地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遗憾的是老太太是老眼昏花,而不是火眼金睛,没有察觉被单的秘密,还乐呵呵地认为自己的傻儿子床上功夫很了得。
       芝英没办法只好咬牙苦苦忍着,希望总有一天老太太会发现,然后制止二浩的灌尿行径。
        但是,人要拉出去的尿可不是精液,都是人体吸收不了排出去的废液、是脏东西,而女人的肉穴又是非常脆弱的部分,是很容易被感染的地方,二浩这样一天一次甚至两三次的灌在里面,很快就让芝英的肉穴被感染了,起先是骚痒,后来是痒的不行,再后来是里面开始起红疹,尿尿时钻心地痛。到了晚上,二浩根本不听她诉苦,置她的死活不顾,仍然要做爱,完了还要在里面尿尿。
       这天她实在受不了,连走路都不能正常抬脚了,这才鼓起勇气对老太太说要去诊所看医生,没想到的是结果又被老太太一厢情愿地理解偏了,以为芝英这是怀孕了。唉,总之,就那么阴差阳错地过去了。芝英有苦没处说,欲哭无泪,只好去求助自己的母亲。
      芝英父母见女儿不声不响独自从婆家跑回来,欲开口责骂却又还没开口之时,芝英就抱住母亲嚎啕大哭了。女儿委屈的泪水变成了化骨绵掌,瞬间把到嘴的责骂变成了心口的慈爱。
       大哭了好一阵后,在其母亲的再三引导下,这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女孩,终于把这几日来所受的煎熬一一道了出来,听得她母亲不寒而栗、咬牙切齿。
       回过神来的芝英母亲,连忙领着她去公社诊所看医生。诊断结果是,芝英的阴道由于长期受到外力的冲击,造成了多处地方出血,另外还严重感染,致使整个阴道开始糜烂、化脓。当医生听说是长期肉穴被灌尿所致时,年近六旬的老医生愤怒地把自己手上的老花镜砸在桌上,镜片四下乱飞,怒不可遏地指出,这是她生平遇到的最为荒唐的事情。老医生还告诉芝英的母亲,这病情非常严重,即便能够恢复,乐观地说也要大半年,有可能治好了之后,也会影响以后怀孕。
      芝英的母亲听后面色苍白,一言不发,回到家后,安顿好女儿立马拽起男人的手臂,就气势汹汹地去平垟村找亲家算账了。争吵过程中,一言不中听,便退了亲事。觉得自己的女儿宁可没人要,养在家里老死,也比被人折磨死要强。
        ……   ……   ……

       话说二浩从头到尾过了差不多也就十天左右有妇之夫的日子,可是别看时间短,却彻底让他从一个老男孩变成了一个真实意义的男人,特别是让他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从此内心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
如果说以前喜欢看女人,只是纯粹的喜欢看,觉得女人长得漂亮,那么如今的二浩看女人,就内心复杂得多了,他除了喜欢看对方漂亮的脸蛋,关心女人丰满的双乳外,更关心的是女人的肉穴,想象插进去时的美妙感觉了。
       老婆没了,二浩整个人就焉了,村里人说二浩这是想女人的缘故,整天地里劳动不去,上山砍柴也不去,那里人多就去那里,坐在角落里看着人群中的女人,或者端张凳子坐在家门口,偶尔有个女人经过,就从出现一直盯着看到女人转弯看不见为止。到了吃饭的点,路上没人经过了,二浩就回到屋里坐在厨房边,看着灵英忙碌的样子,胸前围裙的带子勒得衣服下去,一对大奶像是想要撑破衣服一样鼓出来,转过身时,一个浑圆的屁股蛋子对着二浩的目光,里面内裤的轮廓映得清清楚楚,看得二浩连着咽了两口口水。
        偶尔,当灵英回头看到二浩紧盯自己的眼睛,灵英会开心地一笑,打趣地问道:
       「二浩,看啥呢?」
       二浩当然是如实回答:
       「嫂子,我在看你呢,」
        「好看吗?」灵英又问。
        「嗯,好看!」二浩回答。
          当然有时候灵英心情不好,或者忙得手忙脚乱时,看到二浩那么肆无忌惮的眼睛,她也会拿他当出气筒:
       「二浩,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呢,嫂子!」二浩回答。
       「我是你哥的,你看了也是没用。」灵英又喝道。
      「我哥说了看看没关系,想想也没关系,我没动手。」二浩说。
      「…… ……」灵英骂了几句,发现根本出不了气,还越骂越气,反而不骂了,专心烧饭做菜。
        却说有一次,也许是大姨妈快来的前几天,灵英心里特别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戳自己。可是又是农忙季节,林浩顶着腰酸背痛还要干活,所以灵英央求了好几个晚上,林浩就是没有插她,这让灵英憋得很难受,脸上还长出了许多痘痘。心里也来了气,整天阴沉着脸,做事也不看林浩的脸,洗碗时故意把锅碗瓢盘摔得叮咚响。
       那天全家出动去地里抢收稻谷,连腿脚不灵活的老太太也去帮忙扎稻杆、赶麻雀了,(在这里啰嗦一下,那时候农民种田没有农药、杀虫剂,山上田间麻雀很多,农民种的几亩地产量都限,所以一到稻谷成熟,大家就抢着收割,因为如果你动作慢,等大家的稻谷都收割了就剩下你家的稻谷,那成群结队乌云压顶似的麻雀就都飞到你家田里吃稻谷,几天下来就基本颗粒不剩了。)唯独想女人想得失了魂似的二浩,没人叫得去,叫了几下不愿去帮忙也就听之任之留在家里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灵英接了老太太的旨意挑了两化肥袋子的稻谷回来,准备烧好中饭送到田间地头上去吃。看到坐在门口晒太阳捉si zi 的二浩,便大声唤过来把担子让他接了去。二浩有些不情愿,不过看到是自己喜欢的嫂子吩咐,倒也懒洋洋地起身把灵英肩上的担子接了过去,挑到楼上在楼板上铺开来。本来这刚收的谷子是要在村里的晒谷场晒干了再挑回来的,可是最近各家各户都在收稻谷,所以晒谷场根本不够用,大家都是一大早就去占场地的,像现在都中午了,哪还有空的场地轮到你啊?所以林浩早就交代好了,先铺到楼板上吹风,以后占着了场地再慢慢地挑出去晒,这大晴天割回来的谷子铺在楼上楼板上,倒也不至于发芽、发霉。
        二浩铺好谷子拿着空袋子交给灵英,也没回到门口去,而是直接坐在厨房里看着灵英忙乎。反正这又不是头一回,灵英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淘米、生火做饭。菜是一个最普通的腌豇豆,一个水煮葫芦瓜,加上饭桌上昨天炒的一盆霉干菜,再另外加一个咸鸭蛋是单独给林浩的。
       灵英在砧板上切好葫芦瓜,正准备往锅里放,发现锅里的油还没热,于是随手把手叉在腰上等着,忽然看见二浩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便又打趣地问道:
        「二浩,你又这样看嫂子了,好看吗?」
        「嗯,好看!」二浩回答。
        「哪里好看?」反正锅里的油还没热,灵英不禁多问了句。
       「嫂子哪里都好看!」二浩说。
       「你觉得是嫂子好看还是你以前的老婆好看?」灵英一时兴起继续问道,权当打发时间。
       「都好看,可是芝英陪我拉风箱,我觉得很舒服。」二浩说。
       「什么拉风箱?」灵英不知道他说的拉风箱是什么意思。
        「嫂子你真傻!拉风箱都不知道,就是用我的鸡鸡在芝英尿尿的地方推拉啊!」二浩说道。
        「啊哈哈,拉风箱,二浩你怎么想出来的名字啊?太有趣了。」灵英可是头一回有人把做爱说成是拉风箱,觉得好笑得很。
        「娘说得,那就是用鸡鸡拉风箱。」二浩说道。
        「哦,那你觉得哪里舒服啊?芝英跟你说她也舒服吗?」灵英问。
        「我就是鸡鸡觉得很舒服,芝英她没告诉我,嗯,嫂子,你有没有跟哥拉过风箱,你觉得舒服吗?」二浩问。
       「舒服啊,当然舒服了。」灵英不知不觉说话越来越不像是跟二浩在说话,倒是像在跟男人调情。
        「我也觉得舒服。我很喜欢拉风箱。」二浩说。
       「哦,那你每次拉风箱都拉多久啊?」灵英问。
       「我不知道,反正很久,有时个把小时爷尿不出来。」二浩这还是洪老太教的,一定要等尿出来才算完成。
       「什么?个把小时?没记错吧?」亲家吵架那天灵英刚好不在家,没有听到二浩在芝英肉穴里灌尿的事,以为二浩说的尿出来就是射精的意思。
       「真的,还每次尿出来都流到被单上,芝英尿尿的东西太小,装都装不下。」二浩说。
        「二浩,你也学会说大话了?」灵英听得一楞一楞的,哪有听说男人射精射得那么多的?太夸张了吧?
        「嫂子,我没说大话,你没看见芝英每天刷被单吗?那都是芝英那里装不下满出来弄脏的。」二浩发现灵英竟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不禁说话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嘻……嘻……」灵英看二浩着急有些好笑,也没有继续接话,把砧板上的葫芦瓜倒进锅里,拿铲子翻动了几下,用锅盖子盖了起来,之后发现竟然还有一小块沾在菜刀上,于是又用手拿了下来,把锅盖掀起一条缝扔了进去,重又盖好盖子。
       做着这些事,灵英的心里却一直在想着二浩的话。刚结婚时,林浩也是几乎每天都要跟她做爱,那时候可真幸福啊,每天都能在天上飞一回,神仙似的,不过林浩最长的一次也才数到四百二十一就射了,记得那次自己好像来了两次,最后两人都汗流浃背精疲力尽。这二浩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呢?时间那么长还能射那么多,可是听他说话好像又不像说大话。想到如今林浩的身体,连一个月一次都保证不了,灵英不禁垂头丧气起来,唉,要是我也能够尝尝这么长时间的抽插,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灵英也就是想想,手里的活计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到菜烧好用盆碗盛好,铁锅里也飘出了米饭的香味。灵英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从身后的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来倒进白色的脸盘里搓洗了下手。
2016-7-26 21: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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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货郎29

      灵英看饭菜都差不多了,便洗了洗手,先是轻轻地在地上甩了甩,然后在胸前的围裙上擦干了,最后伸手到身后想要解开围裙的带子。哪知道不知怎么搞的,原本应该是一拉就散开的活结,这时候变成了死结,任灵英怎么使劲就是r解不开。
       「二浩,你过来,帮嫂子把这带子解一下。」灵英无奈只好求助在旁边看着热闹的二浩。
       「嗯,哦。」二浩不知在想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是二浩的脑子笨,手也灵巧不了,解了半天还是没解开,不懂三四的人火气倒是来了,一生气猛地一拽围裙的带子,想干脆扯扯断得了。
       这一扯,不要紧,扯出了很多的事端来。
       这一扯,带子没断却把毫无防备的灵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多不少,被裤子包裹得紧紧的屁股蛋子,刚好顶在了二浩翘起来的硬邦邦的大肉棒上。
        灵英是个过来人,被硬邦邦的东西一顶,先是一楞,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转过身来,看着二浩的裤裆问道:
      「二浩,你怎么硬起来了,你想什么呢?」
       「嘿嘿,我想拉风箱了,它自己就硬起来。」二浩双手隔着裤子握着自己的鸡鸡巴,看着灵英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你,你不怕我告诉你哥,被你哥打死吗?」灵英嘴里说着,眼睛却仍看着二浩的大肉棒,心里默默地对比着林浩与二浩他们的肉棒究竟谁的更长。
       「我哥说了,想想没关系,看看也没关系,我不动手就行了。」二浩心里确实挺怕林浩的,所以一直谨记着林浩的话。
       「嗯,算你识相,不过如果你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有多大,我就不告诉你哥。」其实如果他们搞到一起去,只要被发现,那不管是谁先主动,灵英都比二浩更怕林浩,因为二浩就是一个傻子,骂了就骂了,气不过要打你就打一通,反正又不至于真的被打死。灵英就不同了,她是正常的人,还是个女人,别人都会说是你勾引的二浩,或者觉得即便二浩想强暴你,你也应该有办法全身而退,你没有全身而退,那肯定是内心压根就没想过要退,而是满心想着被插。
        不过灵英此时倒真没心思想着要勾引二浩跟自己做爱,但她非常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两兄弟究竟谁的更粗更长?看到二浩这么怕林浩,料想如果自己不说,二浩死也不敢主动说出去。于是她这才对二浩说了那番话。
        「嫂子,你要看就让你看就是了,反正我站着不动就是了。」二浩心想,你告诉林浩也没关系,反正我没动手动脚,你要看就让你看呗。说着就把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大鸟示威似地昂着头。
       灵英没想到自己的计谋这么容易得逞,看到二浩裸露在外面的鸡巴得意地笑了一下。
      端详着二浩的鸡巴,灵英发现跟林浩的比起来没什么突出之处,长短粗细也是半斤八两。既然外观差不多,那么问题来了,二浩的鸡巴为什么战斗力比林浩的鸡巴强那么多呢?这看似没什么明显区别的表象之下,是不是隐藏着不为人熟知的惊人秘密呢?好吧,就让我好好看看,仔细瞧瞧,探寻一下其中的秘密。灵英这么想着,便在二浩的胯间蹲了下来,两手捉住二浩的大肉棒,上下左右开始翻看起来。
        就在这时,厨房的入口处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人。
     …………
      却说矮人这天从隔壁村收了摊,见天色还早便往平垟村而来。这是条难得一见的公路,当然在现在看来,充其量也就是条能勉强供公共汽车开过的简易公路。宽度比车身宽不了多少,人走在路上听到汽车声,要事先笔直地侧身站在公路边,车子才能过得去。不过,那时候的公路(当地叫车路)其实汽车并不多,一天也就早晚两趟公共汽车,不像现在路上都是私家车。那时候这路上来得最多的是拖拉机,因为拖拉机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既可以坐人,又可以拉活,技术也没汽车那么复杂,最主要的当然是价格没有汽车那么死贵。但是这路上的拖拉机也只是比汽车多一些而已,远没有来来往往随处可见的境地,人们仍然对拖拉机还是比较遗憾的,就比如平垟村的人,都对附近几个村有几辆拖拉机、主任是谁?基本上都能说得出来。这情形就跟现在大家对城里有几家超级市场一样了解。
        矮人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很多人都认识,本来有辆拖拉机的主人倒是乐意搭他一程的,可是矮人想到半道上还有几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说不定也会买点针线,所以便婉言谢绝了,自己挑着箩筐沿路向平垟村走去。
      途中经过一段公路,它的边上是一片农田,田野上有很多人正忙着抢手稻谷。一家一只一米五左右宽口的大木桶,当地农村叫稻桶,意思就是主要用来收割稻谷用的木桶。稻桶的上边竖着一卷竹蔑编织的桶簟,稻桶有一米高左右,再在边上夹了卷桶簟,于是就有了两米高的样子。
       可是桶簟没又围死稻桶的四周,而是留出一截五十公分的缺口,在缺口处人们按了一架梯子,大家叫它稻梯,梯子下边稍宽抵在稻桶的底部,稍窄的一头卡在稻桶的上边沿。
       收割的时候,大家把几茬稻谷的杆子集中起来,也不能太大捆,大约两手刚好握住。男人们双手握住稻秸杆,头下脚上,先从身体的侧面拿到身后,然后快速地高高扬起来,用力地把稻穗的那头砸在稻梯上,谷子便四下飞溅,有的往前溅到桶壁上接着又掉落在桶里,有的直接从梯子横齿与横齿之间的缝隙里掉落到了桶里,也有的则飞得老高,溅到了桶簟上被弹落在稻桶里。
       收割稻谷有两个步骤是少不了,一是用镰刀把一茬茬稻子割下来,一堆堆刚好用两手握得住的样子;然后就是敲打稻谷。普遍的情形是女人与小孩用镰刀割稻子,l她她了途!中男人打稻子,因为打稻需要大力气才能把谷子全部敲打下来。
       此时,林浩一家就在;她她公路边上的稻田里收她?!
苦苦稻谷。林浩顶着腰酸背痛在打稻谷,?他的妹妹和三浩弯着腰弓着背在割稻子,洪老太太在后面把稻秸杆扎成一捆捆的,途天然气分开脚竖在田里。收割过的稻田上已经装了好几箩筐的谷子。
        林浩每打完一捆稻谷,就用手不停地揉搓几下自己的腰,早上出门走的时候,又是要交代三浩带上镰刀,又是嘱咐妹妹照顾好老母亲,竟然把自己吃的止痛药给忘带了。这时候早上吃的药效过去又开始痛了,肚子也饿得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他不时抬头看看公路,心里希望灵英能早点送中饭过来,更希望灵英能够记起他的药来。
       可是,时间就是这样,你不等它,它一转眼就过去了,你干等它,它就像停止了走动,过得很慢很慢。
       突然,在公路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然,不是他苦苦在等的灵英,而是卖散的矮人。林浩看矮人似乎是要往平垟村而去,于是喊住了他:
        「客官,客官,这里,看这里。」
        「哦,老乡你要买什么?十滴水还是什么?」矮人见田里劳动的人喊他,猜想八成是有人中暑要买十滴水。
         「客官,让你误会了,我不买东西,你是要去平垟村吧?我想让你帮忙捎个口信,可以吗?」林浩说到。
        「哦,不需要没关系。好,你要我捎什么口信?」矮人一向都是乐于帮助人的。
       「我家就在平垟村口第三家,门口有块大石头的,我婆娘回去做饭去了,可是半天还没送饭过来,我希望你等下经过我家帮忙催一下她,顺便让她帮我把止痛药带过来,我这腰又开始痛了。」林浩说道。
       「哦,就这事?没问题,我帮你就是了,反正顺路不麻烦。」矮人应答着便朝平垟村走去。
        从林浩他们劳动的田里到平垟村,其实也不远,一般人走走十二三分钟就到了,换作是今天像矮人这样肩上挑着轻担子的,大概十分钟或者十一分钟足够了。有人可能觉得是不是搞错了,怎么挑担子反而比空手走路还要快?对,实际上就是这样的,不信你试试。
       因为什么呢,因为一般人走路,如果没有急事,走路都是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前走的,而如果是肩上有担子的话,特别是担子有点重量,但又不是特别重的时候,人的脚步是往前冲的,所以走起路来反倒比空手的人要快。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走路的是个十来岁的小伙,他走路本来就是拿来跑的,那肯定也比挑担子的要快,另外如果挑的担子是重担,人挑着没走几步就被压得直不起腰,要休息一阵的,那肯定比走路的要慢,因为你休息占了很多时间。
       矮人因为体力好,脚步也快,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林浩家门口。
       矮人把货担放在门口空地上,既然知道家里肯定有人在烧饭,矮人便也不叫唤了,直接就抬脚走了进去。进去往前两三米,右边就是厨房,大门没有门,厨房也没有门,到了厨房那里一看,看见了活色生鲜的景色。
       矮人看见一个女人腰上围着围裙蹲在地上,一个男人双脚直立,肉棒正被女人握在手里仔细地研究着。
      矮人有些晕,这都什么事儿,帮人带个口信也能遇到这事儿。他本想退出去不打搅他们,可是看情形他们一时还结束不了,再说了,自己进来原本就是帮忙催促的,在地里劳动的人可是又累又饿还忍着痛呢。
       想到这里,矮人只得转过身去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说:
       「那个……那个……,你老公让我过来催你
快点把饭送去,哦对了,别忘了带止痛药。」
        看到有人进来而且把自己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灵英的双手像是触电一样抖掉了手里二浩的大肉棒,双脚用力想立马站起来,哪想到可能是蹲得时间稍微长了点,退脚有些麻了有些失去控制,这一突然用力想站立起来,力道是有了,力气使出去的方向没把握好,整个人竟然往前面扑了过去。
      凑巧的是矮人进来时,灵英惊得张开的嘴巴,刚好含住了二浩的肉棒,并且还一直到了深喉。
       不过灵英很快就站起身子,除了面红耳赤外,倒也很快恢复了平静。看都被看见了,那就平心静气地接受审判吧,就像一个罪犯,在铁证如山面前,只能是供认不讳了。
       灵英也不跟矮人招呼,迅速地打开锅盖,盛了四盒饭连着几个菜装进一条装谷子用的化肥袋子,跑进房间拿了林浩的药片就要往外走,可是当她越过矮人时忽然又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对二浩说:
       「二浩,你哥腰痛了,你腿脚快,赶紧把饭一起送到田间去,你自己等下回来再吃;这位客官既然帮我们传了话,到现在也饿了,就在我们家吃点好了,我等下下再去。」
       「嗯……哦。」二浩其实也被刚才的情形吓得够呛,一是人在偷偷做事、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双眼睛正看着你,那肯定吓得要死。二是,他怕被林浩知道被打个半死。再则说,这是灵英吩咐的,心里也乐意去。
       「二浩,你去了那里就说我招待完客人就去帮忙,记住,别的千万不要乱说!」在二浩临出门时,灵英轻声叮嘱道。
        待二浩出了门,灵英仍望着门外出神, 她当然不是舍不得二浩,而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跟矮人说话。这不是说灵英要向矮人交代什么,她要说的着重是两方面,一是怎么让矮人帮她守口如瓶,再是帮自己找个恰当的台阶下。
       有人说抓都被抓了,还找什么借口啊?错!借口横竖都需要,至于合理不合理倒真的无所谓。比如,美国佬故意炮轰南斯拉夫我国大使馆,其实他就是欺负你了,可是嘴上还得说是误击。我打了你一巴掌,其实心里是看不惯你想揍你,可我得说我看见你脸上有只苍蝇。
      「那个……那个客官,刚才那个其实是他那个有病,我帮他……呵呵……」灵英说道。
       「他是你的叔子?」矮人问。
        「是的,我家大叔子,他那个男子有点问题。说那里很不舒服,非得让我给看看。」灵英解释道,反正而浩不在,就尽量把责任多推给他一些,要是真被告到林浩那里,她也相对责任轻一点。
        「哦,我不管你们的闲事,那你刚才看出什么了没?跟你老公的鸡巴有什么不同吗?」矮人不痛不痒地说道。
        「对,客官,你可要做个好人,帮我瞒住才好啊。其实你也看法了,那鸡巴男人都差不多的。」灵英有些哀求地看着矮人弱弱地说。
         「差不多还是差得多,都是另外回事,关键是你真的痒了要找也不能找自己的叔子,况且还是个傻子。」矮人说。
       「也是,这都怪我,不过这几天我确实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了我男人腰痛,都一年多了也不见好。晚上要么猪一样叫腰痛,要么睡得猪一样死。」灵英忙着解释,不想无意间把自己的内心想法也袒露无遗。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矮人深知一个性饥渴女人的痛苦。
       「嗯?客官,你也……对哦,你好像出出来一趟也得好久,这么咱们是同命相怜的人啊。」灵英道。
      「谁说不是呢?!」其实矮人哪里缺这个呀,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去啊。
       灵英一边与矮人说着话,一边把饭菜端给矮人,自己也打了碗饭,一起坐桌子上吃了起来。
        跟林浩一起吃饭,如果心里不痛快,可以低头一句话不说,可是招待客人就不能不管不顾,自己埋头吃饭了。
       「人啊,就是那么命苦,一张嘴吃饱都不容易了,这还生了第二张嘴。」灵英
往嘴里扒了口饭,趁着用筷子夹菜的时候说。
      「呵呵,嫂子比喻得真好,不过男人虽然没有长第二张嘴,可是你长时间不让它回家,也很难受的,胀得发痛。」    矮人头一次听有女人在穿着衣服的时候,把需要男人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2016-7-26 21: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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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货郎30
       灵英跟矮人叹苦说没男人很难受,矮人也说肉棒也要经常回家感觉才好。
      「回家,啊哈,回家………」灵英听矮人把交媾说成是肉棒回家,笑得花枝乱颤,不是动作快捂住了嘴,嘴里的饭菜肯定喷得满桌子都是。
       矮人被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埋头继续吃饭。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别客气,饭还有呢,你就把我这儿当家好了。」灵英看矮人红着脸不说话,想赶紧转移话题,可是她这话题转移了吗?
       「嗯?你说……我……可以回你的家?」矮人听得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看着灵英,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啊,你现在不就在我家吗?哦,哈哈,你想回我这个家啊?」灵英先是不解矮人怎么连回家都听不懂,当看到矮人的眼神时,这才明白自己的话让人误解了,连忙又大笑着打趣地加了一句。
        「可是,你这个家我不敢回啊,嫂子。」矮人不好说我才看不上你呢,也不好说对啊,我一见你就想了。
         灵英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深思。她觉得矮人说不敢,而不是说不想,那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满意的,也许,矮人也跟自己一样,很久没有做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肉棒都生痛了。肉棒,肉棒,灵英一想到肉棒,就没法继续想下去,整个思想就好像被固定在这俩字上了。
      人说爱乌及屋,灵英因为想男人,所以想到肉棒就兴奋不已,就巴不得马上有肉棒插自己。
       「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说我不说,赶紧回家,只有天地知道。」灵英想到眼前就有个男人,而且这男人又看见了自己跟二浩的一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玩次大的。于是快速地走到矮人面前,下了他的碗筷,拖着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做爱这事,你说麻烦吧,也真麻烦,先要男女对上眼,再是天时地利人和,二人心都往性上想才能进得了同间房,然后这男的还要忍着硬得发痛的肉棒,神情装作柔情似水,动作不能太急,力道不能太大,说话不能大声地先来半小时的调情前戏,最后才能见得了女人的真章。
       可是要说简单起来吧,也简单,只要双方不是太恶心,只要这女的发了骚,放下了架子,那就很简单。进房,上床,脱裤子,然后你插我迎,ok。
       这时候,矮人和灵英二人,灵英就很主动。一进房门,灵英就伸手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自己抚摸起来,另一手也想通过裤腰带去摸矮人的肉棒。可是矮人的裤子不像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的,矮人的裤子是用一根布带束着的,为了不使裤子滑落下来,往往都系得比较紧,手根本伸不进去。
      灵英试了几次都伸不进去,一气之下,蹲了下来,双手齐用解了腰带。顿时矮人的裤子便滑落在地,灵英仿佛一秒也没停歇又把矮人里面的内裤也拉了下去。
        灵英看到矮人的超级肉棒时,惊喜地差点大叫出来,就如同大家买了张彩票刮开后,发现号码竟然跟中奖号码一样时那种兴奋劲儿,她非但没觉得自己淫荡,反而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巨屌。
        在两个人的做爱过程中,矮人完全像是个被强暴的人。而灵英则几乎是从开始一直叫到最后,碰到百年一遇的巨棒就让她兴奋不已了,再加上揉棒抽插带给她的无上快感,让灵英既激动又兴奋,哭着,笑着,叫着……
        灵英觉得真是太明智了,她觉得要感谢二浩,如果他不傻,她也不会去看他的鸡巴,如果不脱下他的裤子看鸡巴,那矮人进来也没事。就因为二浩是傻子,才会愿意给她看,这才被矮人撞见,这才让自己想要央求他保守秘密,这才留他吃饭,这才聊到男女的事,这才让自己下了决心主动出击,这才有机会碰到这巨棒。灵英觉得,人不可貌相,除了人的聪明才智外,看来男人的鸡巴大小也跟身材没有必然的联系。比如矮人,一个侏儒谁能想到他的肉棒竟然这么粗这么长?
       经历了矮人超级肉棒的抽插,让灵英觉得死而无憾了。她发现自己以前与林浩做的,跟矮人做爱比起来,简直就是挠痒痒,有矮人的肉棒来插自己,那才是真正的飞天享受。

            ……  ……   ……

        冷水田,乍地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指一块有泉水灌溉的水田,这样的水田对于生活在浙南山区的人肯定不陌生,因为几乎每个村寨里,都有依仗泉水灌溉的水田。所以,冷水田,指的仅仅是一块田,而不是指一个地方的地名。
       然而,现在我要讲的却是一个地名,一个只有一座房子的自然村。
      
       前面说过,在平垟村的后面是一座大山。我们先来说说这座叫庙顶寨的山吧,每个村子的村民心里都有一座山时比较神秘的,也有一座庙宇是比较灵验的。而平垟村村民的心里,神秘的大山就是村后的庙顶寨,那座被认为有求必应的庙宇,就是驻建大山顶上的大雄宝殿。一座大山被取名为寨,那是因为在历史上,大山顶上曾经有一伙占山为王的强盗在此盘踞了几十年而得名。
       后来强盗被官府剿灭了,附近山村的人便利用已有的房子改建了一座庙宇,从很远、据说很灵验的一座寺庙带来一抔香灰,塑了许多的菩萨,比如送子观音,比如关公像,土地公公,还有白衣丞相等等,每一个佛像都寄托着村民们的一种朴素的心理期望。
        在离山顶还有两百来米的一个山凹里有一座大房子,足足有四五间那么大,除了四面墙壁是泥土夯成的,其余都用木头建造而成。因为在房子的屋右边,有一块面积很大的水田,水田的后面有一眼泉水,泉水终年不停流,又是冷水,所以人们都把这块田取名叫冷水田,连带着这房子也叫冷水田。好像有些混淆,其实也很好分清,比如,有人说冷水田今年的稻子长的不错,那指的肯定是那块田;如果有人问,你知道冷水田的人叫什么,那肯定是问那房子里的人叫啥名字。
       冷水田的房子主人姓武,名字单一个字叫德,叫武德。兴许他的父辈希望他出落为一个有德行的人,有意思的是,“武”字在当地方言里与“无”字谐音,所以武德经常被认识的人取笑叫无德。
        据说,武德的祖先看中这里有很多无主的山地,还有终年不断流的泉水,所以才选的地方,在此开荒垦地定居下来。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从武德的爷爷开始到现在,人口繁衍得并不乐观,就拿现在来说,是武家人口最多了,也才武德的大儿子有一子一女,二儿子两个儿子,三儿子是个傻缺,没有成家,小儿子年纪不大也还没成家,此外还有三个女儿。女儿肯定是要外嫁的,要想增加人口就只能靠儿子尽可能地多生几胎,遗憾的是他们的儿媳妇不争气。
        附近村寨的人都说,之所以这样完全是武德这个名字给整的,说你自己都是个没有德行的人,那你的子孙肯定会受影响的。
        要说一家两个孩子其实也不算少的,问题是武德四个孙子孙女,就有两个是有毛病的。什么病?——白毛病。实际上是不是叫白毛病我不知道,但大家肯定都知道有这病的人会是怎样的。自打出生起,浑身的毛发都是雪白的,皮肤也比普通人的要通红。如果是一棵白白的豆芽,那我肯定说是因为生长在没有阳光的地方,缺乏光合作用,体内的叶绿素不够造成的。可是如果是个人,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其实患有这病的是全世界都有,前段时间我在国内的一个选秀节目中,就看到一个,穿上表演服装戴上墨镜,那一头白发倒像是故意染的,挺有明星范儿。可是表演结束,主持人采访时,把墨镜一摘,马上就发现与常人大不一样了。因为他的眼睛在太阳下或者是灯光明亮的地方,他就没法正常地睁开了,得眯着。
      武德大儿子的儿子,也就是武德的长孙就是这样的,还有武德二儿子的小儿子也一样。武德的大儿媳妇跟人介绍说,白毛的人智力跟正常人是一样的,主要是视力,白天不能全部睁开眼睛,到了晚上,视力倒是比常人要好得多,当然也不是说跟猫一样有夜视能力那么神奇。
        武德一家住在这深山里,田地、山林是真的多,田地,是历代人开垦出来的,又没人跟他争灌溉的田水,所以都是好稻田;山林呢,也多,早年先边上无主的山林被他们占去了不少,还有最主要的是,别人山林里的树木都时越砍越少,柴火也由于经常割而长不大,可是武德家的山林树木却是越来越好,看着那着笔直的松树、杉树嗖嗖地往上长,树下的柴草也是茂密得很。
        你不要问为什么,原因明摆着,武德需要砍树就趁大清早或者黄昏时候,到人家山上去砍;反正你早上到了山上,人家早砍了扛回家了,傍晚你回家去了,他再去你山上砍树去。柴火也一样,他自己家的山上一年到头没一处缺口的,都是去人家山上去砍的。
       附近别人的山林发现树木被砍伐了,明明知道是武德砍的,但你没亲眼看见又没办法,心里有气也只能暗骂一句:这武德真是无德。
        从冷水田的武德家到山下的平垟村,从山的阴面一直绕到山的阳面,大约有五六里山路的样子。一路上除了一小部分山路外,大部分山路都掩藏在遮天蔽日的树木之下,连白天的阳光也照射不进来。使得山路终年都显得阴森森地,除了武德一家,也就是农忙时候种田的人经过这里,平时基本上是人迹罕至的。哦,对了,还有砍柴火的人,不过都是成群结队地过来,然后在一个地方散开来砍,没有东一个西一个去砍的,因为大家自觉地都认为这里太阴森,阵阵山风吹过,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因为武德家的房前屋后有的是别人的山林,有取之不尽的练手木材,所以武德竟然无师自通地成了一位木匠,在农闲季节帮附近山村的人家做个衣柜、扎个木桶,还会制作木犁、马桶、脸盆架什么的,反正工钱也是可以按做了多少物件计算,至于动作慢多吃了几顿饭,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倒不会太计较,因为如果就为了扎个木桶什么的,一些专门的木工师傅也不愿大老远地跑过来。
       武德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抽烟,不是买来的过滤嘴香烟,而是自己种植烟叶,自己晾晒,然后切丝加点茶籽油的旱烟。胸前挂一个布袋装着烟丝,一个用竹根掏挖成的烟斗从起床开始就叼在嘴里,除了吃饭、喝水、咳嗽,轻易不离嘴,连说话也用牙齿咬着。所以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浓烈的旱烟味,一般人都不喜欢离得很近,连他的婆娘都不喜欢跟他睡一张床。
       武德的婆娘是个有点矮小的女人,剪着齐耳短发,据说一般都在家里忙乎。有点重的体力活,就再旁边指使他的三儿子熊儿去干。因为前面说了,熊儿跟平垟的二浩那样有点不懂三四,干活得有个人在旁边盯着,不然就不知道会出什么叉子。
       据说有一回,武德出去接木工活,交代熊儿去放牛。结果熊儿牵着牛到了山边一放,自己去山溪里捉小鱼去了,捉累了还在石头背上睡了一觉。结果那母牛领着小牛把人家整片秧苗都糟蹋了。这事可不像山上被砍了棵树那么简单,因为武德可以说树不是他砍的,但是那稻田里的秧苗被糟蹋了,不是你武德家也是你武德家干的。因为那高山上就你家在那里放牛,山下的人根本不会到那么远的地方放牛。再说了,人家一年的口粮都在那里呢,能不计较吗?结果武德家赔了人家三四百斤的稻谷。
        熊儿也没有好果子吃,被武德捆在屋前一个柚子树上过了两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尿啊屎的屙了一裤裆,脖子和脸被爬上爬下的蚂蚁咬得又红又肿,连平时被他用棒子追打的大白鹅,也过来在他小腿上啄了好几口。最后是武德的婆娘半夜三更偷偷把他松了绑。
       从那以后,熊儿好像记性长了不少,放牛的时候再也没糟蹋过庄稼,可是别的东西还是一样不懂三四,所以武德一般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做什么,除非是一个目标非常明确的任务,比如叫他跑到山下平垟村小店里打瓶酱油买包盐什么的。但是有很多活是根本不能提早安排的,比如让他买酱油,那买酱油回来是几点了?又让他干什么呢?武德感觉非常头痛,最后想到的办法是,就让他整天跟着他老娘,反正他的老娘春花手上没半点力气,想做点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指挥指挥好了。
      于是附近村庄的人便经常看见他们母子,一前一后,一个空手一个背着个布袋。那情形俨然就是一个女人带着个跟班,如果是古时候那叫仆人,在如今可以称为保镖。


(八月回国度假,九月续上,敬请谅解)
2016-7-26 21:3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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