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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盛世王朝(第1-22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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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1-22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盛世王朝(第一集)

                              第1-3章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内容簡介:

  大明王朝曆經四百年的盛世,朱氏皇族一直站在世界最高點,享受著九五至
尊的無上權力與殊榮。直到這一世,重病的聖上朱威權卻意外地發現聖皇墓地居
然産生不可異議的動靜──已死去三百多年的聖皇居然複活了!

  許平重生後,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選擇回到鬼谷山門,豈料鬼谷竟遇到大
麻煩,要以國教的身分與天下強者對擂,但許平卻顧忌著皇家的态度,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

                第一集

  本集簡介:

  大明王朝曆經四百年的盛世,朱氏皇族一直站在世界最高點,享受著九五至
尊的無上權力與殊榮。直到這一世,重病的聖上朱威權卻意外地發現聖皇墓地居
然産生不可異議的動靜──已死去三百多年的聖皇居然複活了!

  許平重生後,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選擇回到鬼谷山門,豈料鬼谷竟遇到大
麻煩,要以國教的身分與天下強者對擂,但許平卻顧忌著皇家的态度,不知道該
如何應對……

             第一章、涅盤重生

  大明王朝四百年,鼎盛,衰弱,經曆了無數的風雨但在曆史的軌迹中始終屹
立不倒。

  象征着皇權的王朝是好戰的,似乎皇族的人生下來血液裏就帶着鐵血的傲性,
翻開大明所謂的外交史簡直就是一部十分恐怖的戰争史。不割地,不和親,每一
個天子不管是聖君還是昏君,是道德高尚之人還是荒淫無道者,共同的特點就都
是硬骨頭。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皇族似乎骨頭裏留着的就是不怕死的鐵血。加之
禁軍戰鬥力強悍,人民已經習慣了在面對外戰的時候表現出一種衆志成城的敵意,
所以自開朝以後但凡舉國開戰可能結果很是慘烈,但卻容許不了半次的所謂失敗。
而這個王朝也被全世界稱爲最好戰的民族,因爲四百年的曆史走過來,出了多少
能征善戰的猛将幾乎沒人數得清。

  隻看大明遍地的萬烈浮屠就可知道有多少青山埋盡了忠骨,真正的诠釋了什
麽是一寸江山一寸血。

  朱姓皇族曆經四百年的繁衍依舊是傳承有序,站在了這個世界的最高點,享
受着九五之尊至高無上的權威,威懾着天下也鎮守着祖宗開拓下來的國土,未失
一寸,在戰火的硝煙下每一次都是開疆拓土,每一寸的土地都是戰士們用鮮血換
回來的。

  若大的京城依舊保持着所有的古樸與滄桑,被稱爲世界上最有時間韻味的地
方,同時也是大多數人敬仰着被贊譽是有生之年必須來膜拜一次的地方。皇城,
街道,小樓,城門和城牆依舊保持着四百年前的原貌,在這象征着皇權的天子腳
下,似乎一磚一木都容不得侵犯。

  現代化的社會已經不需要所謂的城牆了,熱兵器取代了冷兵,這些抵禦了不
知道多少外敵的城牆依舊被保留着。老舊的城磚上刀砍斧痕隐隐可見,讓人不難
想象曾經有多少忠骨在此戰死,即使是和平年代但高大的京城似乎永遠有飄散不
去的血腥味,四百年的金戈鐵馬在遠處咆哮着,多少的忠貞鐵骨可歌可泣的故事
曾經在這演繹着。

  古樸的京城外是現代化的都市,圍繞着老京城蔓延發展着。作爲皇朝權利的
中心,這裏繁榮無比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模樣,車水馬龍引領着整個國家的潮流
和科技,集中着最優秀的人才,同時也有着全世界最殘酷的政治鬥争,同樣有着
世界上最多的曆史文物,可以說是一個彙集了各種人文元素的繁華都市。

  皇宮四百年來一直是皇族居住的地方,盡管很多老舊的陋習已經被屏棄了,
但這裏的戒備依舊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依舊保持着全世界最森嚴的等級制度,
有着最是苛刻的尊卑之分。

  皇權的至高無上是這個王朝永恒不變的,盡管很多東西都日新月異,适應了
推陳出新的改變,但在這個王朝而言隻有這一點是不容許亵渎的。

  皇帝居住的乾明宮内,即使裝潢充滿了古典的韻味,但房内也有不少現代化
的設施,新舊合一沒有絲毫的違合。此時宮門緊閉着,所有的宮女都被趕了出去,
房内的人個個都是瞠目結舌驚得幾乎不敢喘半口大氣,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位高權
重的她們也難以接受。

  病床上一個似乎行将枯木的中年人眼露興奮之色,聲音嘶啞不堪,擡起的手
更是骨瘦如柴:「真,真的,那些留在龍床上的話,是真的。」

  聲音特别的低沉,如果不仔細聽甚至聽不到他在說什麽。這是一個骨瘦如柴
的身體,已經走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病床邊有着世界上最先進的治療儀器,京
城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醫術和藥物,更不用說太醫院裏有着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
可饒是如此也隻能讓他有苟延殘喘的機會,根本不可能治愈他此時已經無可救藥
的病體,能延長的隻有病痛的折磨。

  「聖上,這,這是真的麽?」旁邊一個美豔的少婦滿面的震驚,穿着現代化
的服飾,大方而又華貴,但一開口還是充滿了古典的韻味。這個美麗的少婦氣質
雍容華貴,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柔有種母儀天下的柔美。容顔那更是粉黛勝春,精
緻得如上天精雕玉琢的恩物一般,美豔,卻又高高在上不容亵渎,成熟女人的風
韻和魅力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不,不可能吧!」另一個少婦的姿色不在她之下,臉上同樣是無比的震驚。

  第二個少婦也是天人之姿,論起姿色一樣的禍國殃民,隻是她給人的感覺多
了幾分媚意。似乎是媚骨天成的底子,不需要騷首弄姿就能很自然的撩起你最原
始的欲望,舉手投足間的自然對于男人而言就是最犀利的挑逗,仿佛天生就是男
人的恩物,一眼看過去妩媚得讓你有得之即死也無憾的感覺。

  兩個美豔的少婦一個溫柔娴靜,一個妩媚大方,任何一個都有人間難尋的絕
代風姿。任何一個走出去那都是能豔傾天下的尤物,站在一起更是一道無比亮麗
的風景,别說男人會爲之癫狂了,就連女性看到也會不自覺的沉淪其中。

  此等的齊人之福常人難以消受,但對于富有天下的九五之尊而言,這種美豔
人寰已經不是他想要的了。在他的眼裏再美的外貌不過紅粉骷髅,他想要的是生
命的延續,甚至說隻是減少少許的疼痛對于擁有這個天下的他而言也是一種奢侈。

  病床上如骷髅般的男人正是朱氏皇權的繼承人,大明王朝第十九代帝王,已
經君臨天下二十載的朱威權,可曾經意氣風發的他隻能在病床上等死了,此時此
景的凄涼甚至還不如一個尋常百姓。

  站在他左邊的是當今母儀天下的皇後:穆靈月。溫柔大方,高雅動人。右邊
的則是唯一的貴妃:妖娆動人的陸吟雪。

  大明王朝發展至今都沒有明令一夫一妻制,這也是在國際上備受诟病的,因
爲這種現象是對女權的不尊重。後來大明稅法對這方面也有嚴格的限制在鼓勵一
妻一夫,明确規定若娶妻之後再要納妾的話,納一妾則必須交重稅一筆,納第二
妾的話那更是成倍的往上翻,所以現在的社會除非那種特别有錢的人,否則的話
三妻四妾這事就算你情我願也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

  稅款的數目對于一般人而言是筆龐大的數字,而女人們在乎的又是名份,那
種所謂咱們不交稅偷偷摸摸的過日子沒幾個女人肯,當然了如果這個男的有那個
能力做思想工作過沒名沒份的日子的話,戶部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身爲皇帝就必須以身做則,加之國際上提倡一夫一妻
的浪潮從來沒間斷過。所以朱威權君臨天下後隻有一妻一妾,當然了皇帝的妻是
皇後,就算是妾也是高高在上的貴妃,身份之高貴自然是無與倫比的。

  「朕眼睛沒花吧,靈月,再放一遍,再放一遍。」朱威權的聲音激動得顫抖
不已,一聲靈月始終蘊涵着一股柔意,旁邊的陸吟雪并沒有吃醋,隻是神色間有
一絲不悅一閃而過,但很快就隐藏在她那柔媚無比的笑意裏。

  沒有下人可以使喚,若大的宮殿裏隻有這王朝權利最頂峰的三人在,因爲現
在所看到的秘密不僅足夠鎮靜世人,對于皇家來說那更是不能外洩的的秘密,因
爲這一切實在太骸人聽聞了。

  穆靈月拿着遙控器按了一下,病床前巨大的屏幕再次閃爍起來,畫面的質量
不清晰,偶爾會有雪花紋閃過。看畫面就知道是監控錄象拍下來的,盡管這設備
已經是世界上最頂尖的,但在那昏暗的環境裏拍攝得依舊不太清晰。

  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場的三人都秉住了呼吸,兩位豔絕人寰的尤物若有
所思,不過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種女性本能的驚恐。而已經病入膏肓的朱威
權則是強撐着無力的靠在床頭,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臉上難得的有些發紅,大
概也是因爲他的情緒現在特别的亢奮。

  身上插滿了導管,床病旁一大堆的醫療器械,此時若不是精神上支撐,他根
本沒力氣這樣坐着。

  屏幕的畫面上是一處陰森森的墓室,墓室的規格特别的高,在大明唯有帝王
才能享受這一份頂級的殊容。牆壁是由厚重無比的青石組成,就算是尋常的導彈
攻打的話也沒那麽容易打破,當然了前提是得有那麽膽大包天的家夥敢于亵渎,
因爲一但冒犯到這處陵墓的話那換來的後果将是不死不休的戰争。

  這個對于大明王朝而言如是信仰般存在的陵墓并沒有什麽防盜墓的設計,因
爲埋葬之人生前曾說過一句富有哲理的話:王朝鼎盛的話那這裏将一直是聖地,
如果改朝換代的話是個蟊賊都可以把我屍體拖出來鞭屍,所以不必做那些無用之
功。

  那種帝王風範被無數人傳誦,紛紛盛贊那才是真正洞悉一切的帝王風采。而
這座陵墓特别的簡單,沒有那麽奢華的規格,有的隻是一間單獨的墓室而已。更
誇張的是身爲一代帝王,墓室内沒任何的陪葬品,别說那些一生珍愛的收藏,就
連一件尋常的金銀珠寶都沒有,簡單得連一般的大戶人家都比不上。

  因爲不需要任何的陪葬,所有人都覺得任何珍貴的陪葬對于這位帝王而言都
是亵渎,他需要的隻是一個長眠之地而已。古往今來,但凡有權勢之人但會很重
視自己的陵墓,或是選在風水寶地能福澤子孫,或是設下大量的機光防止有人盜
墓。

  這一位是特立獨行的,因爲這座墳墓裏什麽都沒有,會不會被盜墓隻是看後
世子孫是否人傑,這樣的豁然心境給人鼓舞,也給每一位後世子孫很是沉重的壓
力。

  墓室的正中央,石階之上一口棺椁已經靜靜的在這放置了三百多年,外邊的
畫彩已經褪了色有自然腐蝕的滄桑,再美麗的鮮豔也抵抗不住歲月的洗禮。不過
即使那麽多年過去了,這裏的一切依稀可以看見當年最頂級的工藝水平,雖然簡
單卻透着氣吞天下的大方,可想而知棺椁的主人曾經也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

  聖皇陵,大明曆史上最獨特的皇陵,唯一一個沒自己專屬陵墓的皇帝,同時
也是大明王朝能繁盛到現在的奠基人,對于這個民族而言是信仰般的存在,也有
着傳奇的一生讓人心生敬佩。

  聖皇陵直接葬在了萬烈浮屠的正中央,與那些曾經一起南征北戰的英魂們一
起長眠。按理說聖皇的長眠之地是不能打擾的,不過畢竟社會的發展日新月異,
有了高科技就得多加一層的防衛,幾年前在萬烈浮屠四處安裝監控的時候,皇家
秘密的在陵寝裏也安上了,因爲聖皇陵沒什麽機關,所以進入不會有任何的障礙。

  妃子們葬的皇陵自然是富麗堂皇,惟獨聖皇沒有葬入其中,而是選擇在這陪
伴着爲大明出生入死戰死沙場的将士們。進入到此的時候舉世嘩然,因爲誰都歎
服于這位智者的先見,這真的是一座從頭到尾都不設防的陵墓,當然了大明王朝
不衰落的話也不可能有人能亵渎先靈。

  皇族原本以爲這舉動有些多此一舉,因爲世界上再狗膽包天的家夥肯定也不
敢亵渎聖皇陵,但沒想到是也因爲這似乎有些不敬的舉動,三人看見了世界上最
匪夷所思的畫面。

  棺椁裏的異常是三個月前發現的,異常的是裏邊一直傳來沉悶而又詭異的聲
音,似是骨骼斷掉的聲音一樣特别的壓抑沉悶。讓專家仔細的分析後發現并不是
設備出了問題,而是這種聲音真實存在着,而且來源竟然是那撙棺椁之内。

  這一發現讓皇家的人驚得瞠目結舌,立刻就把秘密壓了下來,涉及的那些聲
波專家也立刻被滅了口。當然了,也沒人敢冒着不孝的罪名去開棺檢查,在這百
善孝爲先的社會即使是皇族也不敢冒這種天下之大不諱。

  這是屬于皇家的秘密,現在隻有在場的三人知道,朱威權密切的關注着陵寝
的情況,終于在等待了三個月的時候看見了這詭異的一幕,即使這三個月一直忍
受着那怪聲的折磨,但現在感覺一切都值了,因爲眼前發生的一幕實在超出了正
常人的認知範疇。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皇家,哪怕皇家對于玄門奇術抱着肯定的态度,但依舊無
法減緩看見這一幕時的震驚。

  陵寝内,一直一成不變的畫面終于有了改變,紋絲不動的棺椁開始顫抖起來。
慢慢的石椁的頂蓋被慢慢的推開了,瞬間就那沉澱了三百多年的灰塵就揚起了顯
眼的煙霧,在昏暗的光線下一個漆黑的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每動一下都有骨頭
扭動的聲音聽着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雖然簡單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幹枯的鼓動
碎裂一樣。

  石椁還有棺蓋都被打開了,漆黑的身體站直以後扭動了一下身體,監控的畫
面雖然模糊但這時候已經看得清這并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消瘦到極點的幹屍。
穿着的衣服正是聖皇下葬時穿的龍袍,即使因爲歲月的氧化已經破裂不堪,但發
黑的繡面上依舊可見那威風凜凜的五爪真龍,那高端至極的工藝和天然的腐敗是
任何科技都模仿不了的。

  一頭散亂的頭發糾纏在一起,遮掩住那不知道是否猙獰的面目,但它右邊的
袖子已經徹底爛掉了。肉眼可見的是一條幹枯得幾乎沒有水份的手臂,就如同尋
常的幹屍一樣看着就讓人頭皮發麻,更何況眼前的這具幹屍還是活的,還在你面
前有了動作。

  幹屍的動作很是笨拙,慢慢的走出了棺椁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麽,或許是血脈
相連的本能,朱威權仿佛能感受到這怪物此時的情緒有些哀傷。

  空無一物的棺木裏隻有已經破爛發黴的龍袍碎片,而這具幹屍的身份很明顯,
就是曾經橫掃天下開創下大明盛世的明聖皇朱元平,曆史上最傳奇也是有着最多
神化故事的一代帝王,在諸多的傳說中那是幾乎可以媲美神明的存在。

  幹屍靜靜的屹立着,良久以後它轉過身來,披頭散發依舊看不清到底長得怎
麽樣。它伸出手來,那幹枯細小的手壁卻有着驚人的力氣,隻是輕輕的一推沉重
無比的石椁竟然被輕描淡寫的推開了,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石椁的下方竟然隐藏
着一條密道。

  幹屍将石椁蓋好,鑽入密道的時候把石椁挪回原位,一切仿佛沒發生過一樣。
如果之後有人到來的話肯定發現不了半點端倪,而這也證明了這具幹屍并不是普
通意義上的詐屍,他擁有回憶也擁有思想,否則的話不可能有這一系列的舉動。

  朱威權已經興奮得眼裏有些血絲了,如果不是聖皇涅盤重生的話,世界上恐
怕沒人知道在聖皇的陵寝裏的棺椁之下還有一條密道。更何況這不是一個活生生
的人,而是一具穿着五爪龍袍的幹屍,這樣一看身份就更不用懷疑了,雖然不知
道老祖宗是不是變成了什麽邪門的東西,但可确定的是他在沉睡了三百年之後再
次重回人間了。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停止之後房内的氣氛很是壓抑,即使已經看過一遍了,
但再看一次兩個美麗的少婦依舊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混身上下如堕冰窟一樣
的難受,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看見這樣恐怖的一幕恐怕都會控制不住這種害怕的
反應。

  「聖皇,聖皇真的重生了。」朱威權有些癫狂的笑着:「傳聞中聖皇以武入
道,已經是人間颠峰有着坐地飛升的力量,隻是因九五之尊的身份束縛不願飛升
成仙。我本以爲那一切隻是子孫後代們的吹捧,沒想到,沒想到啊,老祖宗居然
真的重臨人間,難道他老人家真的是傳說中那樣的半人半仙之體。」

  「聖上,我依舊覺得不敢相信。」穆靈月苦笑了一下,有些害怕的說:「即
使對方是聖皇,可明明已經死了三百多年的人,都變成一具幹屍了卻會動,這在
科學上根本解釋不通。」

  「皇後娘娘,現在科學解釋不通的事還少麽?」陸吟雪也是感覺毛骨悚然,
不過冷靜的琢磨了一下後輕聲的說:「聖上,您說什麽留在龍床上的話,那是什
麽?」

  「你們當然不知了。」朱威權興奮過後咳了幾下,這才無力的喘息說:「在
世代相承的金鑄龍床之上,唯有睡在上邊的人才能看見龍床的金頂上有隐約的一
行字。朕登基的時候就偶然看見過,好奇之下湊近一看那上邊所刻的字很是詭異,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後邊居然還蓋有聖皇的私印。」

  「聖上,刻的是什麽?」兩位尤物都好奇無比,傳承了四百年的皇家有着太
多她們不知道的秘密。

  龍床是開朝時傳承下來的,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曆代皇帝都不在那睡了。
龍床的存在隻是一種象征性的意義,大概是登基的時候睡一晚後就原封不動的保
存着,在外人看來那是對列祖列宗的一種尊敬,誰都想不到龍床之上竟然另有蹊
跷。

  「上邊的字,滄勁有力,朕後來細細的比對過,一筆一畫确實是聖皇親書。」
朱威權眼裏閃爍着亮光,一字一句的說:「這是他留給每一個後世帝王的話:朕
終有入土之時,但朕也必有涅盤之日,當朕涅盤之日,隻望後世子孫不要相尋,
塵歸塵,朕重現人間之日已非帝王之身。」

  「這麽說,聖皇在龍禦歸天的時候就已經算準了一切。」穆靈月感覺不寒而
栗,那可是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帝王,一生的豐功偉業和爲大明留下的奠基就不
用說了,沒想到的是他真的脫離了凡人的範疇,完成了從死到生的轉變。

  更可怕的是他活着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有涅盤重生的那一天,這到底是什麽
樣的一個人,恐怕是大羅金仙下凡都不可能這樣神奇吧。

  「是啊,聖皇啊,連我們都覺得神秘的老祖宗,曆代帝王都琢磨不透的老祖
宗啊。」朱威權面色肅然,估計每一代帝王看過那句話後都會不屑一顧吧,他亦
是如此,隻是沒想到真的能看見聖皇的涅盤重生。

  「既然老祖宗複活了,爲什麽不準後世子孫去尋找他。」陸吟雪不解的問着,
那傾倒衆生的容顔上滿是困惑:「按理說不論哪一世的帝王都該把老祖宗尋回來,
以天下養之盡子孫的孝道,既可向聖皇請教帝王心術,又可以了解到他那傳奇色
彩的一生,要是癡迷武功的話還可以學一下傳說中聖皇天下第一的戰龍訣,沒準
還能和聖皇一樣以武入道呢。」

  穆靈月沉吟着沒有說話,那溫柔的大眼睛閃爍着,明顯她已經想到什麽了。

  「因爲終究這種事太過骸人聽聞了,死而複生的事本就讓人覺得荒誕無稽,
更何況還是發生在聖皇的身上,一但傳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渲染大波,到時候人
心惶惶怎麽辦。」朱威權面色如常,說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那聖皇會去哪呢?」陸吟雪疑惑的問着,明顯對于這個号稱世界上最神秘
的男人,她也和一些小姑娘一樣充滿了好奇,當然了好奇歸好奇,腦海裏想起那
具幹屍詭異的動作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吟雪,靈月,你們是朕的妻子,亦是朕最親近的人。」撐了這麽久朱威權
也很是疲憊,無力的喘息說:「你們,派人去尋找聖皇的下落,盡管老祖宗有明
囑在先。但沒他的話就沒現在國富民強的大明,身爲後世子孫應該把他接過來以
天下養之以盡孝道,所以,朕即使忤逆他的意思也要把聖皇找回來。」

  「是!」穆靈月和陸吟雪互視了一眼,知道皇帝興奮過後了現在身體很不舒
服,對視了一眼後就走了出來。随即朱威權痛苦的閉上了眼,早就等候在外的太
醫們魚慣而入,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嚴陣以待的感覺。

  這些視頻資料可以說是皇家最高的機密,現在全由朱維權自己掌管着。兩位
天下最高貴的尤物沒有多說什麽,一路上都是沉默着似乎還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
事實,來到後宮以後穆靈月命人準備晚膳,而陸吟雪也不似往常那樣立刻告辭,
反而是默契的留了下來。

  用過晚膳後,二人在禦花園裏賞月,默契的秉退了各自的宮女和貼身的丫鬟。

  「皇後娘娘,您說皇上爲什麽要固執的把聖皇找回來。」陸吟雪一副虛心的
模樣說:「既然聖皇有令在先,後世子孫就該遵從才是,更何況此事太過驚悚了,
說難聽點就是說出去都沒人信,皇上怎麽執意要追查聖皇的下落。」

  「吟雪妹妹過謙了,你是聖上的枕邊之人,難道看不出聖上在想什麽麽?」
穆靈月抿着茶水,一副意味深長的口吻說着。

  其實彼此心裏都有數,那就是聖上的身患多種癌症,若不是集中了世界上最
優秀的醫療技術的話換成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但即使是這樣以現在的科技也
治不好他的病,身爲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能追求的自然是生命,朱威權不甘心就
這樣病恹恹的死去。

  聖皇陵發生的一切讓他看到了生命的轉機,即便不是想學那死而複生之道,
他也把希望全押在了聖皇的身上,希望神一般的聖皇有可以讓他恢複生機的神通
廣大,讓他繼續君臨天下享受着這不世王朝至高無上的權利。

  朱威權也明白自己時日無多了,所以他才那麽的焦急,甚至這次恩準了兩個
後宮的人可以動用禁軍乃至是禦用拱衛司的力量,必要的時候内政閣也必須全力
的配合,因爲于他而言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的生命即将完結,有任何希望都不會放棄。更何況對方是極富傳奇色彩的
聖皇,如果顧念血脈之情的話出手救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朱姓皇族是聖皇
的血脈傳承,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兩個女人都明白這個九五之尊的意思,沉吟了一陣後穆靈月先開了口:「吟
雪妹妹,你打算從哪開始入手。」

  「先以祭祀之名去一趟聖皇陵,封鎖好消息後看一下那個密道延伸到哪,再
慢慢查找吧。」陸吟雪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恍惚,或許是想起了那詭異至極的一
幕所以隐隐有些害怕。

  「那吟雪妹妹,你覺得聖皇爲什麽會在龍床上留下那一句話。」穆靈月沉默
了一下,突然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姐姐那麽冰雪聰慧,又熟讀聖皇纂寫過的帝王心術,想來所想的和妹妹一
樣吧。」陸吟雪眼裏閃爍着聰惠的光芒,妩媚的她此時笑得有幾分狡黠,就似是
一隻風情萬種的狐狸精一樣。

  「莫不如,我們一起寫出來?」穆靈月的笑則是溫婉大方,始終讓人感覺如
沐春風一樣的舒服,比之陸吟雪,她則似是個聰慧又不食人間焰火的仙女。

  兩個絕世尤物似乎有默契的笑着,寫完後把紙一攤開,字迹一樣的娟秀好看
難分伯仲,而寫的也是同一句話:無情最是帝王家。

  「姐姐,您早點休息吧,妹妹得去準備準備了。」陸吟雪起身款款的道了個
福,即使是在現代化的社會裏,但等級制度無比森嚴的皇宮依舊講究着最簡單的
禮儀,這是她不敢逾越的一種森嚴。

  陸吟雪款款的離去了,空氣裏似乎還飄散着她身上妖冶十足的香味,若有若
無,撩人心魄。

  不同于以前森嚴的制度,現在宮裏的女人隻要有許可也可以在外邊活動,可
惜的是不能像以前一樣的玩微服私訪。在現在每一次的出宮即使再隐蔽可一但被
發現都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她們的行動都不太方便,隻是這一次事關重大也不
能随意的指派别人去。

  月下,穆靈月靜靜的坐着,溫婉而又美麗,如是天上的仙女一樣,純美異常,
不可方物。

  無情最是帝王家,這個神奇的男人到底有多深的心機,想來那被世人所稱道
的聖心獨裁并非言過其實,他真的是一個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男人。

  即便是明聖皇的身份,即便是朱家的祖先,但他隻能是信仰一樣的存在,死
亡就意味着一切都該消失。可一但重臨人間的話,不管是誰位極九五心裏都會擔
憂,擔憂這位傳說中半人半神的老祖宗會不會迷戀那曾經屬于他的皇位,會不會
再次擁有君臨天下的心思,會不會用什麽奇人異術再次奪回這本就是從他那傳承
下來的江山社稷。

  帝王之家,傳承四百年來不管哪一個皇帝的登基都少不了腥風血雨,甚至手
足兄殘,父子倆揮戈相向都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明聖皇太有遠見了,因爲一但他
真的複活的話,恐怕每一個皇帝第一個想起的念頭并不是以天下養之以敬孝道,
而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殺了,深怕自己的江山會受到影響。

  能位極九五的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帝王心術的腹黑和殘忍是尋常人難
以想象的,聖皇這是不希望有涅盤之日卻要與自己的子孫爲敵,所以才留下這麽
一句話。而他早就爲自己留了一條可以悄悄離開的密道,爲的是不與子孫相見,
避免那骨肉相殘的發生。

  果然,聖心獨裁,深謀遠慮讓人敬佩。

  月下,穆靈月靜靜的思索着,良久以後才命人撥通了一個電話,朝着電話那
頭吩咐道:「父親,密切注意陸家的一舉一動,我要時刻知道他們那邊的動向。」

             第二章、兩大家族

  京城遠郊的一處莊園,守衛森嚴除了現代化的一些裝備外不乏一些練家子的
高手,身爲内政閣的一員,更是朝堂上呼風喚雨的角色,完全配得上這種遠離喧
嚣的奢華,還有時刻如臨大敵的警戒。

  嫡系起居的内屋主事堂上,正中的位置上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閉着眼睛,抿
着那上等的佳茗默不作聲,而他的眉頭隐隐皺起,或許是人上人當久了,老者那
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帶給人十足的壓迫感。思索良久以後他才睜開眼來,沉聲說:
「吟雪,爲什麽突然要調動如此多的力量,我陸家雖然權高勢大,但樹大也會招
風的,更何況現在可是敏感時期。」

  「父親,這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您說。」陸吟雪美豔不可方物,隻是容
顔上帶着淡淡的愁緒:「隻是現在對我們而言有一個不知是福是禍的機會擺在面
前,或許您可以置之不理,但卻不能因爲這樣讓穆家得了好處。」

  「什麽機會,連我這個當爹的都不能說?」陸舉滿面的疑惑之色,即使女兒
已經貴爲當朝貴妃,但在這個家裏她依舊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父女間從沒有過任
何的隔閡,他陸舉也沒那重男輕女的想法。

  皇家掌握着國家的大權,左手财政右手軍權,朝野六部在這樣絕對的控制之
下爲人臣者根本沒造反的可能性,現在所謂的權傾朝野也不過是内政之事,因爲
外交上的事也全是皇家在處理,所謂的内政閣确實是權利滔天,不過這也全處于
皇家的蔭佑之下。

  朝野六部相互制橫,内政閣裏紛争不斷,經過分化又形成互相牽制的情況下
沒任何一個勢力有坐大到威脅皇權的的可能。

  朝野路部一直在皇家的掌控之下,而内政閣曆來是三國鼎立的局勢,共設有
三位内大臣,下設三百多大小的官員主理國事。可以說内政閣是把黨争擺到了明
面上,而這裏的官員大多是各地方選舉上來,各種勢力縱橫交錯着,說是龍蛇混
雜一點都不爲過,但唯一肯定的就是進得了内政閣的無不是人中龍鳳,說難聽點
來個傻子的話不用鬥都能把他給攆出去。

  三百多官員主管着國内所有除了軍務和政稅之外的國事,在國務的處理上有
着絕對的權利。而最頂端的就是三位内大臣了,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三位内大臣
表面上都和和氣氣的,但實際上是面和心不和,碰上什麽事暗地裏都得鬥一鬥,
就算無法将對于置于死地但最少也得抖出自己這一脈的威風。

  内政閣的官員們身上都帶着黨派的标簽,中立者,真正爲國爲民者也有,不
過大多數在日常的工作中還是少不了源源不斷的内鬥。

  三位内三臣中以領内大臣爲首,其他兩位全是副職,領内大臣的權利最高。
每十年地方上都會選舉出卓絕政績的人進入内政庭,同時清退一批年紀大的官員,
而每六年就會進行内大臣的選舉,同時選出主導天下政務的領内大臣。時間上這
樣的錯開行之有效,因爲這樣會給沒有靠山的新人們崛起的機會,同時也會讓那
些老派系有青黃不接的時候,可以很好的抑制某一派的勢力過于龐大。

  選舉的制度,加之幾乎有權有勢的家族都有人在内政閣裏自立山頭,所以鬥
争有時候不隻是派系,還有家族之間的。内政閣除了那些底蘊深厚的家族之外,
新勢力的加入有時候也可以維持平衡,所以每次選舉的時候都需要拉攏這些遊散
的勢力,幾乎每次選舉各自背後的人馬都會大舉造勢,但選舉人本身則是小心翼
翼盡量不要出半點差池。

  陸舉正是兩位内大臣之一,女兒又是當朝貴妃,在六年一次的選舉中呼聲極
高,現在可是他該韬光養晦的時候,女兒此次回來的态度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女兒,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陸舉歎了口大氣,意味深長的說:「我已
經當了六年的内大臣了,這次當不了領内大臣的話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機會。德高
望重又如何,還不是得被他人取而代之,内政閣的新老接替一直最是殘酷,年齡
一到再強的家族都會被抛之不理。而且一但我倒下的話,咱們陸家又需要多少年
來發展到今日這個程度,這個問題難道你不清楚麽?」

  「父親,這一切我都明白了。」陸吟雪當然清楚了,陸家舉族上下蟄伏了六
年,爲的就是把老爺子順利的送上領内大臣的位置,這樣一來就算六年過去老爺
子退下來的話,他的餘蔭還可以庇佑着家族再次崛起。

  「說句難聽點,皇上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陸舉抿着茶,沉聲說:
「要是我們陸家這時候倒下了,又有誰支持你的兒子去争這個皇位呢,别忘了現
在是什麽樣的局面,現在的内政閣可是風雨欲來的平靜啊。」

  「父親,女兒從不是肆意妄爲之人。」陸吟雪咬了咬牙,面色聚重的說:
「這次确實是一個很大的變故,女兒也知道浩兒要登基九五也需要軍方和内政閣
的支持,朝堂六部從來不會參與這些紛争,但這事真的是馬虎不得。」

  陸吟雪身爲貴妃,膝下育有一子二女。而穆靈月是貴爲皇後卻隻有一子,眼
下皇帝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本身就面和心不和的兩個女人之間立刻勢成水火,
本身母家的争鬥瞬間就被提升到一個高度,因爲九五之尊隻有一位,但皇子卻有
兩位。

  不管是爲了兒子的未來,爲了自己的太後之位還是爲了家族的榮耀,現在都
是該劍拔弩張的時候了,畢竟曆來的新皇登基都伴随着腥風血雨,伴随着一朝天
子一朝臣的殘酷,這是從來沒人能改變得了的事實。

  陸吟雪和穆靈月在宮裏人前都必須表現得和和睦睦,維護着皇家的體面。可
事實上早在多年以前她們已經暗地裏較上了勁,因爲母家的鬥争本身就一直沒停
滞過,兩人又是後宮裏唯一的女人加之得爲了自己的日後打算,彼此間也已經受
不了這種皮笑臉不笑的生活了。

  陸家傳承自當年禁軍總兵陸陽君一脈,後棄武從文綿延至今,可以說是那種
典型的底蘊式貴族。

  而穆靈月的穆家則是新貴的代表,聖皇的時代穆家的先祖還不知道在哪玩尼
巴,說難聽點就算百年之前姓穆的也沒出過一個立刻光宗耀祖名揚天下的人物。
不過後來憑借着人才輩出開始進入内政閣并展露頭腳,漸漸的以優越的政績站穩
腳跟,十多年的發現過後也出現了一個内大臣,成爲天下草根出身官員們追捧的
新貴。

  穆靈月的哥哥穆昭華就是另一位内大臣,盡管和陸舉一樣都歸于領内大臣的
麾下,但這次的選舉實際上就是穆家和陸家的直面沖突,兩家合起來的勢力占據
了内政閣的一半,可以說其他的選舉人根本沒與這任何一家一較高下的可能。

  領内大臣已經是半退休的狀态,按照慣例一但退下來就要徹底的從政壇上消
失,這位兢兢業業的領内大臣是傳承自金吾大将軍紀鎮剛一脈。這位領内大臣把
國家治療得井井有條,穆陸二家自然都不敢冒犯他,一切以他馬首是瞻也在控制
着政鬥的程度。

  即使這位領内大臣退下去他影響力也特别的大,民意加之中立派的支持讓他
對于下一位領内大臣的選舉有很大的話語權,所以穆家和陸家都必須重視這次權
利的交接,最起碼在紀家的威懾之下不能鬧得太過份。

  畢竟紀家是百年望族,領内大臣又德高望重,在他即将退休的時候自然誰都
不敢亂來,免得冒犯到他讓他惱火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這個面子無論如何
都必須給。

  一方代表着底蘊貴族,一方則代表着草根新貴。說到底穆家還是缺乏了底蘊,
所以穆靈月母儀天下但對陸吟雪也一直很客氣,而陸家底蘊深厚更深知尊卑有别
的重要性,即使暗地裏不和但雙方默契的保持着面子上的親密。

  稍微均衡一下,實際上兩派的勢力是旗鼓相當,即使是彼此無數次的估計着
對方的實力但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

  現在火藥味越來越濃了,這兩個派系已經是兩虎相争的局勢,暴風雨來前的
甯靜誰都不想節外生枝,陸家和穆家最下層的勢力鬥得再水深火熱,上層的人也
要表現得一堂和氣,最起碼想鬥個你死我活也得等領内大臣順利退休以後。

  「有趣,你爹我大風大浪半輩子了,你倒說說這事有多吓人,難道我還能吓
住不成。」陸舉眉頭隐隐的皺着,總感覺今天的女兒有些緊張過頭了,在他的印
象裏女兒雖然生性活潑,但實際上是外動内靜之人,性子一向很是沉着。

  「如果說,聖上的病有可能痊愈呢?」陸吟雪知道想瞞着這事從家裏借兵是
不可能的,猶豫了一下還是無奈的說了一句。

  「什麽?」陸舉先是一楞,随即拍着桌子搖起了頭:「别開玩笑了,聖上的
病早已經不是秘密了,太醫院裏有我們的人也有穆家的人,這個消息路人皆知。
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則的話怎麽可能有回天之術,現在是夏至,以聖上的身體狀
況那些太醫能讓他活到秋至已經不錯了,而且聖上之前不是已經下令爲自己修繕
陵墓了麽?」

  「問題是現在真有這種可能,不信的話您就等着手下的消息吧,穆家那邊肯
定馬上就有大動作了!」陸吟雪萬分的無奈,知道父親現在行事一直謹而慎之再
勸下去也沒用,索性就先退下了。

  陸舉若有所思的想着也沒多問,畢竟紀家的人雖然沒說什麽,但雙方都必須
在這時候默契的給足紀家面子,這時候他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有什麽事值得大動
幹戈,除非是聖上在這時候駕繃。

  久未回來的閨房之内,熟悉的環境并不能撫平心頭的彈頭。陸吟雪的神色有
幾分迷惘,但母愛的溫柔一閃而過卻帶着無比的堅決。

  電腦屏幕的信号連接着,沒多一陣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就出現在了畫面裏,
很黑也很結實,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孩子。男孩笑得特别爽朗,開心
的笑聲仿佛能驅逐掉心裏所有的陰霾:「媽媽!」

  這兩個字帶着撒嬌般的意味,這個年紀的小男子漢似乎害羞又有些倔強所以
顯得很是扭捏,對于任何母親而言是最美麗的語言。陸吟雪心頭一暖,一向妩媚
如妖的她溫柔的一笑,看着兒子有些心疼的說:「浩兒,你還好麽,最近訓練得
辛不辛苦,軍營裏的夥食吃得飽麽?」

  「原先覺得很累,現在習慣就不累了。」朱明浩搖了搖頭,笑咪咪的說:
「媽,在這邊我認識了不少的朋友,大家一起住一起訓練其實也滿開心的。世家
子弟和皇子都得經曆嚴訓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則麽,一開始是有人半夜哭着喊娘,
不過您說過男子漢就得經曆磨練,浩兒想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所以我不怕累。」

  「對,你身上流着大明最尊貴的血,有着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血統,所以你
不能是個懦弱的人。」陸吟雪開心的笑着,不過看兒子又黑了肯定也會心疼。

  陪着兒子聊了一陣,因爲朱明浩夜間的訓練就要開始了所以就匆匆的結束了。
此時陸吟雪感覺心情好了許多,馬上又點開了另一個視頻連接,不過可惜的是那
邊遲遲沒有響應,看來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在努力學習吧。

  皇家的子弟不到成家立業時是絕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露面的,這是媒體們所
不能觸碰的禁區,也是一種對孩子成長的保護。在他們成家之前這些天之嬌子都
會過着隐士一般的生活,不允許使用身份上任何的特權,必須過着和普通人一樣
的生活。

  朱明浩現在在禁軍的野戰營那裏鍛煉,這是皇家子弟成年前必不可少的流程,
大明任何一個皇帝在這個年紀都經曆過那種磨練。現在另一位皇子,穆靈月的兒
子朱明遠在另一個軍營裏訓練着,此舉一是鍛煉皇子們身心,二也是爲了日後掌
握兵權提前拓展着人脈,聖皇是不希望皇家的男兒泡在蜜罐裏長大,所以盡管當
爹媽的都會心疼不過誰都支持這樣的傳統。

  軍營内共同訓練的大多是世家子弟,有政界的,有軍界的,也有大家族和大
财團的後續之人。軍訓可以抹去他們身上的嬌氣,也可以互相拓展人脈,每一個
有志氣的人都該明白沒有比那更好的地方,因爲那是拓展各種人脈最方便的地方。

  陸吟雪自然支持兒子去鍛煉了,當然了皇家隻對皇子這麽苛刻,一般對于公
主那絕對是寵上了天。

  陸吟雪的女兒是一對雙胞胎,長相一模一樣的漂亮,冰雪聰明的小天使看着
就讓人開心。不過她們性格卻是天差地别,一個性格溫柔如天使,學習成績一直
頂尖也很懂事,另一個則是搗蛋的小魔鬼,盡管也冰雪聰明不過卻不專心學習。
相比于皇子們的苛刻生活,公主過的就真的是公主的生活了,起碼皇家對她們沒
什麽約束。

  兩個小寶貝正在别的地方上高中,爲了讓她們的生活過得和普通人一樣所以
不方便留在京城,當然了是普通人的身份,但也是處于明裏暗裏重重的保衛之下。

  一開始陸吟雪是舍不得的,不過說到底她們留在京城的話是萬衆囑目的公主,
這樣的關注并不利于她們的成長。

  她們馬上就要考大學了,心儀的大學自然是屹立于世界最高點的皇家五院,
現在是最後沖刺階段連小魔鬼都在努力。陸吟雪自然不好再打擾女兒,心裏也欣
慰好在兩個女兒都算懂事不用自己操心,隻是畢竟子女都不在身邊難免有些思念,
而這種思念讓她心裏的鬥志也變得更加的旺盛。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身爲陸家的家主陸舉竟然小跑得氣喘籲籲,一向穩重的
他露出了慌張的一面,跑進女兒房間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吟,吟雪,穆家的
勢力真的在大舉行動,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父親,現在你信了麽?」陸吟雪也沒空多說,立刻問:「有沒有具體的東
向,比如說他們的人馬去過哪。」

  陸吟雪和穆靈月都先後祭拜過聖皇陵,當然這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實際上都
是帶着人去查看那個密道到底通到哪裏。帶的全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事後這些人
全都被滅了口,而密道通往的地方居然是皇宮,這一點着實讓兩人感覺極是震撼,
再一次對于聖皇的心術欽佩不已。

  時易事遷,誰都不知道京城有什麽樣的變化。把密道的出口放在别的地方可
能會在京城的發展過程中被發現,但惟獨放在皇宮被人發現的風險最小。因爲隻
要不改朝換代的話宮裏就是最安全的,一般來說皇宮内是很少大興土木的,把出
口放在這出現變故的幾率是最低的。

  病床上的朱威權自然也知道這個小心,當下就命人封鎖皇城來了個全面的搜
查,可惜的是挖土三寸依舊找不到任何的異常,複活的幹屍仿佛人間蒸發一樣再
也找不到半點的蛛絲馬迹。

  「動作太大了,一時查不明,」陸舉緊皺着眉頭,問道:「吟雪,我們是父
女,難道有什麽秘密你還得瞞着我麽。」

  「父親,這一切别說你了,我都有些不信。」陸吟雪搖了搖頭:「而且此事
聖上言明必須保密,所有知道消息的都被滅口了,您也知道聖上的爲人,在您最
重要的這個時間又何必招惹他的猜忌呢。」

  「這樣啊,那我需要做什麽。」陸舉當然知道當今聖上的爲人了,曆朝的皇
帝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聖上當年爲争這個皇位最後也是手足相殘,登基之後更是不放過自己的兄弟
和叔叔們,皇家這樣的事多了去誰都不敢吭聲。這位皇帝心機極重,城府深到讓
人感覺毛骨悚然的地步,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當壯之年抑郁成疾,患上這一身的絕
症。

  「繼續準備您的選舉,順便監視穆家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我們的皇後。」陸
吟雪的面色十分的嚴肅,這柔媚萬千的容顔透着殺氣也帶着一股冰冷的美豔。

  而在京城另一側的遠郊,穆家的大宅内此時氣氛也很是凝重,穆靈月安靜的
坐着宛如一尊玉雕一般,上天賜于她如此美麗的容顔,讓她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這種美甯靜得仿佛不該出現在人間,在月光之下白皙無暇的肌膚更是白皙勝雪,
溫潤媲玉。

  在她的面前,一個身材高大穿着正裝的中年男子眉頭緊皺的走來走去,良久
以後難掩煩躁的說:「靈月,兄妹一場我不會懷疑你的話,以你的聰惠倘若是男
兒之身的話現在的穆家家主非你莫屬。但你說的這些太匪夷所思了,就算聖皇真
的複活人世,可他現在又在哪,真有可能治得好皇帝那奄奄一息的身體麽?」

  「兄長,你還是懷疑我的話。」穆靈月幽幽的看了一眼,歎氣說:「靈月不
是那信口雌黃的人,最近的異常想來你也該知道了。聖上的禦用拱衛司說是可以
給我們調用,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調動所有的人馬大肆的搜尋,而他的旨意爲非
是要我們穆家和陸家也全員出動,想來現在聖上麾下的其他勢力在能确定保密的
情況下肯定也是傾巢而出。」

  「人,真的能死而複生?」穆昭華面色上帶着遲疑,因爲複活的那位有太多
神話的傳說了,在人們的心裏那已經是半神半人都不隻,真要這樣的話鬧出的動
靜就難以想象。

  「确實,我親眼看見的。」穆靈月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粉眉微微的皺起,
思索了良久後這才朱唇輕啓:「不管聖皇是人是神,我們都必須先皇上一步找到
他,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們找不到也不能讓陸家的人找到。您也知道聖上的時日無
多了,皇子隻有兩位花落誰家現在還沒個定數,但以我們和陸家現在這個争法不
管哪一家失敗都不會有好下場。」

  「哎,明遠那孩子資質又太平庸了。」穆昭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說他
心地善良,但生在皇家所謂的善良就是可笑,單純就是懦弱的代名詞。如果他有
你一半的聰慧就好了,最起碼皇子之間的争鬥能多些把握,可問題是這孩子的生
性太内向了。」

  說了一陣,穆昭華意識到這喋喋不休的抱怨讓妹妹有些不悅趕緊住了嘴,話
鋒一轉趕緊說:「靈月,現在你是怎麽打算的?如果聖皇真的能治好聖上的話那
可怎麽辦,千萬不能讓他有這個機會啊。」

  「走一步,看一步,必要的時候,可以把聖皇再送回去長眠。」穆靈月一直
溫柔的臉上出現了堅決的冰冷,雖然依舊輕聲細語但此時說出的話卻與這語氣不
相符:「兄長,聖皇的出現不一定能改變什麽。但前提就是我們得先找到他,退
一萬步說就算我們找不到也不能讓陸家的人找到,否則的話我們就處于被動了。」

  「我明白了!」穆昭華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能爬到今時今日的位置自然他
也不是心思死闆的人,自然明白自己現在該幹什麽了。

  母以子貴,同時子也以母貴,家族和皇家的地位也是相連的。現在穆家和陸
家都在懸崖上站着,遲早就有不死不休的那一天,不管誰輸了都是萬劫不複之地,
即使這事骸人聽聞但也不能有絲毫的松懈大意。

  是夜,一直安穩的兩大家族蠢蠢欲動,勢力四下齊出的活動着。而身爲領内
大臣的紀家則是一副不聞不問退壁三舍的态度,因爲皇帝那邊動靜也太大了,禦
用拱衛司雖然是影子般的存在,但這樣大規模的傾巢而出稍微有點能耐的也自然
得到了消息。

  内政選舉本來就是國之大事,而現在皇家那邊也大動幹戈,誰都看得出肯定
是出什麽大事了,否則的話抱病大床的聖上不可能在這時候如此的張牙舞爪,露
出了多年沒見過的獰态。

  紀家選擇了沉默,其他的家族則坐壁上觀,因爲直到現在都沒人清楚聖上如
此獰态畢露到底是要幹什麽,自然誰都不願意傻傻的去觸這個黴頭。

             第三章、鬼谷之事

  大明現在可以說到處是寸土寸金,因爲除了住宅用地外可批爲商業開發的用
地少得可憐,大多數的地方已經被商業開發成繁華的都市了,或是被綠色發展的
概念變成了肥沃的農莊。因爲綠化和農耕的用地指标是不許改變的,再加之三百
年很多的用地比如萬烈浮屠,百姓宗祠之類的這些地方不能亵渎,所以商業開發
的浪潮一直小心翼翼的避開這些敏感地帶。

  神農架終年煙霧缭繞,三百多年來這裏依舊保持着與世隔絕的甯靜,沒有任
何的喧嚣和世俗敢于打擾這一份清靜,因爲這裏的鬼谷所傳的山門所在,國教的
威嚴經曆三百多年的沉澱不容小觑。

  鬼谷的山門幾乎占據了整個神農架的外圍,加之曆年來皇家撥給的土地,其
規模之大絕對是大明第一,但又保持着古色古香的韻味,極少去追随所謂的潮流
和現代化的享受。

  隻是在現代社會的浮華之下,所謂的國教之尊受到了越來越多的質疑,不僅
内政閣保持着懷疑的态度。就連普通的民衆和其他的幫派也有所不滿,因爲鬼谷
一脈已經受了三百多年的皇恩了,每年都有一筆數目不菲的供養送至,這裏的門
人過着清閑但又衣食無憂的日子。

  其他的幫派即使現在能注冊合法的手續可以進行幫派活動,但說到底很多都
遊走在法律的邊緣,傳統開門授徒已經無法維持一個門派的發展。幫派這個概念
古時候就是刀口上舔血吃的行業,靠的是敢打敢拼來保持壯大,而鬼谷派作爲國
教卻不必有此擔憂,數百年來一直有皇家的奉養偏安一隅,這種安甯已經受到越
來越多的嫉恨了。

  畢竟過往的幫派是靠刀工舔血,于現代而言其實就是黑社會,要維持暴利又
盡量不觸碰法律底線的話大概隻有那些偏門的買賣能做。皇家和内政閣對此一直
保持默許的态度,隻要不擾民不傷民的話,幫派之間的鬥争必須控制在不鬧出大
事的地步,所以一些傳統的幫派在現代社會的生存也的舉步爲艱。

  鬼谷派号稱雙絕宮,五行堂,雙絕宮分别是陳道子傳下的觀天宮,還有全是
女子由妙音師太傳下的百花宮。而五行堂則是來自于鬼谷所傳至剛至陽的戰龍訣,
鬼谷開山四聖之中有兩位習此功法的,一位是當年人們聞風喪膽的血手魔君,另
一位則是一個比較神秘的人物,據說是來自商部的侍郎名叫許平。

  隻是在學者們的研究下發現這個許平簡直在商部沒留下多少的事迹,說難聽
點就連祖籍在哪或者是大概的來曆都找不到,人們紛紛猜測這個許平可能是聖皇
朱元平的化名。但個人的信仰不可能攏闊一切,現在鬼谷派的聲望也受到了威脅,
立派三百多年來第一次處于如此的低谷之中。

  因爲就算是國教,不管之前有任何的功勞,三百年的奉養也夠了,否則的話
真的成了依附着皇家的蛀蟲。因爲所謂國教得到的恩澤真可以說得天獨厚,要知
道皇家連自己的皇子都采取了給祿不給三代的原則,每一代給的銀子都會減半,
到了第三代的時候一分錢都不給了。

  皇家對于自己的子孫尚且如此,但卻奉養了鬼谷派三百年,說難聽一點就連
散居各處所謂的皇家後裔的那些人都表示不服,看着鬼谷派這麽滋潤的爽了三百
年誰不眼紅啊。

  其他幫派的質疑,民衆們越來越附和的聲音,乃至是後來内政閣也采取了沉
默的态度。這些對于鬼谷一脈來說都不重要,最讓人寒心的是聖上朱威權和整個
皇家都沉默了,幾乎是采取了冷眼旁觀的态度想看事态的發展,那意思幾乎就是
說一切的麻煩讓你們自己去解決。

  屹立三百年的國教瞬間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之上,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生活,
習慣了被全國景仰被皇家奉養的安逸,現在的鬼谷派已經在風浪之中搖曳着不知
該何去何從。

  「說完了!」許平打着個哈欠,心想多大點屁事就唠叨半天,沒錢的話弄點
地出去賣啊。

  觀天宮的門人從來不會超出十個,集合的都是那些天賦異常的變态,往往沒
什麽武力不過卻有着非同尋常的力量。觀天宮宮主的起居之地最深入也最是隐蔽,
在鬼谷派内是絕對的禁地,甚至觀天宮内的門子輕易也不會涉足。

  「是啊,老祖宗,祖師爺,這事您得想個辦法啊。」

  說話的家夥看起來年近百歲,鶴發童顔,一副仙風道骨的派頭。在世人乃至
是皇家的眼裏觀天宮的宮主都該是半人半仙,不食人間煙火是一種飄渺而又隐世
的存在,作爲鬼谷派最神秘的人物同樣在世俗裏有着說不盡的傳說。

  雙絕宮,五行堂,觀天宮在鬼谷一派有着超然的地位,宮主所在地方就是其
他的堂主來了也得先知會一聲得到同意才可以入内,關天宮主的地位卓然是可想
而知的。

  不過這個傳奇人物現在站在溫泉池的旁邊,點頭哈腰一臉獻媚的模樣,别說
觀天宮宮主的威嚴了,這時候他眼裏火熱無比的那種崇拜簡直就是追星的小姑娘
一樣,這要是被鬼谷門下的人看到的話肯定會大跌眼鏡。

  「我想個屁的辦法,關我什麽事啊。」許平泡在溫泉之内,洗去身上數百年
積壓着的灰塵。身體開始恢複了血肉,不過現在還沒恢複到全盛的狀态,看起來
消瘦得有點吓人了。

  擡了擡手臂,依舊是枯瘦骸人,說難聽點現在的狀态比幹屍的時候好不到哪
去。唯一的好處就是有了血肉動作顯得不太僵硬,不過現在的身體依舊很不靈活。

  泉水旁邊,破爛的龍袍随意的丢着,不過李道然卻不敢怠慢立刻用錦盒小心
翼翼的收藏起來。至于另一堆東西他就不敢碰了,因爲那是一堆黝黑的死皮,是
許平從幹屍狀态開始生出血肉後褪下來的死皮,看着就陰森森的有點惡心,他這
樣修煉邪門歪道的神棍也不敢輕易去碰。

  「老祖宗啊,好歹我們也是您的徒子徒孫啊,說到底鬼谷一脈也是您一手創
下的。」老頭繼續苦笑着,小心翼翼的拍着馬屁。觀天宮的宮主李道然,原本該
是一種很高層次的存在,但現在在許平的面前他連提鞋都得看人家有沒有心情給
這個面子。

  「道然啊,三百多年了,你覺得我有興趣管這些破事麽?」許平浸泡着溫泉,
忍不住哎了一聲。

  「祖師爺啊!」李道然忍不住大吐苦水,難得有可以傾訴的對象立刻抱怨上
了:「鬼谷派是國教不假,按道理說應該是勸人爲善,一心追求天道大和。可實
際上鬼谷派暗地幹什麽的您心裏比誰都清楚,這些年我們一直恪守着您交給我們
的職責,不管是誰登基爲帝我們都不敢怠慢,這三年多年絕對是戰戰兢兢從不敢
忘了我們存在的職責。」

  李道然說得如此直接,許平直接把熱毛巾敷在臉上,靜靜的思索起來。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李道然在旁邊戰戰兢兢不敢再說話了,他是跪在池子
邊的,即使身爲鬼谷派地位最高的人,但現在他明白以自己的地位能跪得近些就
不錯了,所以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來到這裏是許平最合理的選擇,除了皇宮之外,唯一的栖身之地就是鬼谷的
山門了,也隻有來到這裏許平才能找到一個藏身之處,畢竟自己是本不該出現在
這世間的異端。

  山門的最裏邊是蘇儀他們布下的大陣,那是直到現在凡人都無法理解的神通,
以許平的能力可以安全的通過,但前提是不要有任何破陣的舉動,否則的話鬥也
可以,但也得落個兩敗具傷的下場。鬼谷派建山門于此也是爲了守護這個地方,
既是守護鬼谷先師的陵墓,同時也是免得這些大陣再造殺孽。

  許平以幹屍的狀态來到這的時候。李道然已經秉退了門人嚴禁任何人進出,
許平剛從那些大陣裏出來的時候李道然已經跪在那迎接了,不得不說傳承自陳道
子的法術确實厲害,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許平還是眉頭一皺。

  最讨厭的就是陳道子那嬉皮笑臉下無所不能的神通了,即使隻是他的後人,
但自己複活以後來到鬼谷山門的事還是瞞不過這一代的宮主,不得不說陳道子自
身确實失去了法力,可得到他衣缽的傳承可以說依舊是逆天的存在。

  李道然已經察覺到天相異常,身爲陳道子的傳人在這些奇術上的造詣也非同
小可。在确定天生妖相的涵義後他立刻沐浴更衣,以最隆重最尊敬的姿态迎接着
許平的到來,他有這樣的能力讓許平很是欣慰,但又産生了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就是以前被陳道子算得無所遁形的郁悶感。

  許平以幹屍的形态在這療養了一段時間,身體的血肉開始慢慢恢複,修爲也
在恢複着,在沒回到颠峰的時候許平不想招惹任何的麻煩。這段時間李道然一直
在旁邊伺候着,鬼谷上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因爲李道然也知道許平的複活是件
匪夷所思的事,萬萬宣揚不得。

  他也是觀察了許久,見今天許平的心情好一些才敢開口說話,要是前段時間
的話他連氣都不敢大喘。畢竟對方是祖師爺得尊敬是一方面,面對的是一具力量
不知道高深到什麽地步的幹屍,光看那猙獰的面孔他也是感覺心慌慌的。

  畢竟許平當年傳下戰龍五行,可晚年在奇術上的造詣也不淺,他這個觀天宮
宮主可沒自負到覺得自己可以和這種死了幾百年還能複活的老妖怪比。

  可鬼谷派現在面臨的麻煩很大,如果挺不過去的話聲望會跌到谷底,到時候
恐怕連最基本的奉養都得不到。身爲國教,這樣的下場将是顔面掃地,而皇家雖
然知道鬼谷有功但爲了顧及輿論也必須采取避嫌的态度,因爲鬼谷的存在價值是
皇家不可能言明的。

  觀星宮的責任是爲了找出那些有着奇術的藝人,而五行堂的存在是監視着那
些奇人,這些奇人一但露出任何危險的端倪,五行堂就會立刻果斷的将其誅殺。
百花宮的責任與五行堂差不多,隻不過百花宮入世的牽涉比較廣,有時候動起手
來比較方便,所以即使的平等的地位但因爲有妙音這個祖師爺的存在隐隐的淩駕
于五行堂之上。

  當年陳道子布下保大明氣運五百年的風水大陣,鬼谷一脈存在就是爲了守護
這個大陣,同時密切的監視這些有殺人于無形之能的奇人。稍露端倪就果斷誅殺,
曆年的帝王也都見識過這些玄門奇術的神奇,所以對于鬼谷的存在十分的重視,
盡管不能公之于世但依舊傾盡奉養,因爲每一個皇帝都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詛咒
至死。

  鬼谷的存在價值不能公之于衆,即使曆代帝王都很重視,但這種比較殘暴的
方式不可能被世俗所接受,因爲鬼谷的存在隻是爲了殺戮,而皇家爲了自己的千
秋萬代還必須爲他保駕護航。

  殺盡天下奇人,不管無辜或不無辜,在帝王的角度而言這就是鬼谷存在的價
值,事實上這些年鬼谷所殺的人都是懷壁其罪,真論無辜的話恐怕也十之八九了,
所以是鬼谷這些年幹的事其實也挺造孽的。

  「我知道,這些年過來,你們死傷有多少隻有自己知道。」許平擦了一把臉,
漠然的說:「現在皇家的态度也是正确的,因爲他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支持你們,
說難聽點你們的功勞不可能拿上台面公之于世。甚至可以說你們的功勞隻要公之
于衆的話,皇家都會第一個剿滅你們。」

  「老祖宗,那現在您的意思,就是讓鬼谷派自生自滅麽?」李道然歎息了一
聲:「現在世間對鬼谷争議的聲浪一波高過一波,說我們是靠着皇家奉養的駐蟲,
除了吃以前老祖宗留下的老本之外什麽本事都沒有。」

  「确實是沉寂了太久,誰叫你們平時沒别的作爲呢!」許平伸了一把懶腰,
琢磨了一下問:「我記得沒錯的話,全國各地的孤兒院和各種福利院都是皇家親
自派人打理的,你們可以優先在這些地方挑選資質上佳的孩子收入門下,而且還
可以不定時的開門收徒,條件都這麽好了,難道就沒培養出一些撐得起台面的人
才?」

  鬼谷所擁有的條件确實很豐厚,各地福利院收養的孤兒到了年紀都是鬼谷優
先選拔的,之後才輪得到禦用拱衛司去挑。畢竟都是皇家私權的機構,所以過半
的人馬都是沒有任何淵源和牽挂的孤兒,而且還可以收一些求上門來資質比較好
的小孩當門人,按理說天下任何的幫派都沒這樣的有利條件。

  更何況其他的門派都得爲錢擔憂,除了修煉外也得考慮門派的發展。鬼谷受
皇家奉養,每年撥的銀子就是一筆天文數字,在這樣安逸的情況下還不能花點心
思幹些可以揚名立萬之事,這多少也有點說不過去。

  「哎,難以啓齒啊。」李道然苦笑了一下,歎息說:「祖師爺,您不知道現
在的世道,熱兵器當道推崇武學的已經不多了,真正肯吃苦練武的人其實不多。
而且修煉武功的秘籍每一代都有人心血來潮的去改,據說戰龍訣的入門之法已經
被改得亂七八糟了,九鳳玲珑功的情況也差不多,這也導緻現在鬼谷門下的一宮
五行堂青黃不接很是尴尬。」

  「當年不是說了麽,授之必當傾囊以授,絕不能玩什麽留一手的把戲。」許
平冷笑了一下,師傅留一手這事果然是個弊端,可于人性而言真是誰都免不了俗,
果然自己說的話都是廢話了。

  「百花宮的宮主現在走火入魔閉着關!」李道然尴尬的笑着:「可她的修爲
是在地品中階,這還得賴于百花宮一脈相承沒什麽複雜的事,不過五行堂那邊就
慘了。修爲最強的兩個堂主也是剛突破地品,其他三個都在破境的邊緣上掙紮着,
好幾年了一點要突破的迹象都沒有。」

  作爲一個傳承了三百年的門派,弊端還不止于此。戰龍訣的入門被改得亂七
八糟不說,就連當年血手魔君留下的秘籍都不知道去哪了,按理說戰龍訣修煉得
走火入魔的話是絕對的有方可醫,可現在五行堂的人沒了這個定心丸個個都修煉
得戰戰兢兢的,這也是導緻他們修爲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可以說鬼谷身爲國教,
但除了觀天宮人少傳承有序外,其他一宮五堂的情況可不容樂觀。

  「淪落到這地步了啊。」許平有些失望,也有些痛心,當年創下五行堂的時
候門下五徒後來都是問鼎天品之境的高手,沒想到而現在的五行堂竟然沒落到這
地步了。

  李道然在旁邊沒敢多說什麽,說到底武力的事和他觀天宮無關。可鬼谷一脈
博大精深,大家又都是一體相連榮辱與共,五行堂和百花宮的沒落他們自然也受
到了牽連,所以這些一向不問方外之事的家夥也倍感困擾。

  「你先退下吧!」許平沉吟着,面色淡然看不出所想。

  「是!」李道然也不敢再多說什麽,畢竟鬼谷派現在落到這地步他也覺得無
顔面對祖師爺了。

  歎了口大氣,沐浴完後許平窗上了寬厚的道袍,過久了帝王的生涯沒人伺候
是一件奇怪的事,許平發現自己穿衣服的動作很是笨拙,笨拙得就似是在牙牙學
語的孩子一樣,好不容易穿上了又因爲身體太瘦了感覺很是别扭。

  這幹屍一樣的身體啊,什麽時候才能恢複正常。許平看着自己枯瘦的身體是
欲哭無淚,沒想到複活的過程那麽漫長,看來在有個人樣之前自己還得在這住久
一些。

  這是一處深山老林裏的院落,外表看很是普通,但琉璃瓦頂和楠木大門都在
透着一種低調的奢華。三百年了這裏一點改變都沒有,還是和剛建的時候一樣簡
單,想來也是因爲經常有打掃的關系所以倒是滿幹淨的。這是當年許平的起居之
地,在心煩意亂的時候總會來這和師兄陳道子好好的聊天解悶,每次來都會在這
小住幾天陶冶一下身心,讓自己有冷靜的頭腦可以思考天下之事。

  小院不大,位于懸崖之上隻有一條石階可出入,要經過石階的話就必須路過
觀天宮,所以别說外人了,就連鬼谷門下其他的人都不可能叨擾,是一個可以安
心閉關不用擔心被打擾的地方。房内都是當年所使用的器物,每一樣都是皇家禦
制的禦用之物,就連一個杯子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不過現在在許平的眼
裏這隻是一些生活用品罷了。

  房間簡單卻又高雅,幾百年了這老手藝的楠木大床依舊結實得吓人。盤腿坐
在上邊,許平呼吸吐納着,戰龍訣的功法修煉了無數次已經是爛熟于心了,身上
的真氣還很虛弱,比起自己人間颠峰的時候特别的渺小,不過好在力量在持續的
恢複着。

  幹枯的肉體在恢複血肉,内丹也處于虛弱的狀态,一切都急不來。

  良久以後,許平才睜開眼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感覺上似乎血肉多了一些
看起來沒那麽恐怖了。涅盤重生,不隻是肉體和力量有了一個嶄新的開始,似乎
連心境都産生了變化。不是半世帝王的老氣橫秋,少了當年似乎看破一切的聖心
獨裁。

  許平感覺到自己的心境變化似乎又回到了十多歲時,還沒有津門之戰的血腥,
還沒經曆過陰謀詭計的洗禮。就像那時候闖蕩江湖一樣單純,想遊戲人間,想年
少輕狂的肆意妄爲,對于三百年前的一切似乎都看得淡漠了,或許時光流逝自己
不該總去想那些已經歸于塵土的人和事。

  豁然開朗,心境上質的飛升讓許平感覺到一種完全的新生,似乎是斬斷了前
世今生一樣,思想也不會總被過去的事所牽挂。不會思念某一個人而悲傷,也沒
了那種一世帝王似乎渾然天成的傲氣,沒有了俯視蒼生一切了然于胸的雄才謀略,
從墳墓裏走出來的的一切陰霾都消失了。

  再次走出房間的時候,許平臉上沒有了不怒自威的沉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年少輕狂的笑意,吊兒郎當又有幾分痞性,怎麽看都像是街上那種調戲少女的流
氓地痞。

  「祖師爺,您需要用膳麽?」李道然等在門口,畢竟許平的存在是一個天大
的秘密,所以他不敢帶自己的門徒前來,一切隻能是親力親爲了。

  「不會要我也吃齋吧,大魚大肉伺候着。」許平哈哈的一笑,不知道爲什麽
心裏開始期待起了食物,閉關了那麽久肚子也是真餓了,心裏開始想念起食物能
給帶來的簡單又直接的享受。

  「當然有,您在哪用膳。」李道然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适應,但還是馬上恭
謹的問着。

  「在這吃多無聊啊,到山下去吧,在别人面前我就當你手下一個小門徒得了!」
許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士裝,長了點肉後看起來還湊和,最起碼不像之前那樣
骸人。

  「是,您請!」李道然也不敢說什麽,本來是恭敬的要許平走前邊的。不過
許平意味深長的看着他,李道然瞬間就反應過來以師傅的身份走在前邊,一邊走
一邊忐忑的回頭看着,明顯這樣的身份他特别的不适應,顯得戰戰兢兢的也不知
道是不是害怕許平突然揍他。

  許平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樣在後頭哼着小曲,腳步倒很規矩,隻是臉色上的吊
兒郎當頗有些不尊師重道的散漫。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山,李道然走在面前扭捏得像剛被人暴了菊花一樣,那蹒
跚的腳步怎麽看怎麽不自在。許平下了山後立刻裝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如
是一個真正淳良的三好少年一樣老實的跟在他身後,這樣的角色扮演玩起來倒也
是有趣。

  觀天宮沒多少門人,地盤大卻清靜得和廢墟一樣,到處透着一股陰森森的味
道。大概也是因爲這裏學的都是邪門歪道,在世人的眼裏一個個神神叨叨的很像
變态,所以即使在鬼谷派裏其他的門人沒事也不會來這邊串門。

  李道然把自己的弟子全抓去閉關,随便丢了本書美曰其名叫他們去參悟,實
際上是擔心哪個兔崽子四下亂跑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祖宗到時候不好收場,所以現
在的觀天宮更清靜了,原本這陰森的環境可以去演鬼片,現在估計鬼來了都感覺
别扭。

  觀天宮的夥食一向是清茶淡飯爲主,就算有錢但日子過得和苦行僧差不多,
想找點油膩的東西都難,講究的是一個清心寡欲。許平上輩子什麽山珍海味都吃
過,現在又點名要大魚大肉,李道然知道要是讓這位祖宗吃自己觀天宮的飯菜,
沒準他一怒之下會把這給拆了。

  後廚那邊,豆腐,菜油,各種的豆制品。改善夥食的話也是自己種的蔬菜,
說難聽點在這能吃着豆腐都是一種奢侈,要魚要肉的話在平時都是會被人鄙夷的
行爲,難聽點說真要吃肉的話就得去山上找看有沒有哪隻倒黴的野味。

  雙絕宮,五行堂,除了各自修煉的功法不同外,也帶有一些比較濃郁的特色。
比如想吃純粹肉食的話就肯定得去金剛堂了,那邊是一堆鍛煉身體講究橫練功夫
的家夥,身上練的都是肉疙瘩一個個吃起東西和豬沒什麽區别,肉食的話那邊供
應最足。

  但要吃好吃的,精緻的,首推絕對是百花宮,因爲女人們總歸是比男人心靈
手巧。

  一般沒什麽事的話,二宮五堂間彼此間很少有來往,李道然這樣的身份當然
也不會四處亂跑。這次帶許平過去也是硬着頭皮的,畢竟堂堂觀天宮宮主好不容
易去人家那一趟沒什麽重要的事隻是爲了蹭吃,這事要傳出去的話肯定會笑掉别
人的大牙。

  不過李道然沒辦法,爲了讓身後這位爺稱心如意這張老臉不要也罷了,不過
這貨是老奸巨滑,一路上眼珠子轉溜個沒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琢磨什麽壞主意。

  二宮五堂三百年前地盤就已經很大了,再加上後來皇家撥給的土地簡直可以
用奢華來形容。用走的都走了大半天,道路還是那樣的熟悉,牌匾,宮門,一切
都和三百年前沒有區别,許平看着神色一陣恍惚,難免想起前世一切不過心裏已
經不怎麽感慨了,或許是心境變化的關系注意力馬上就被引向一旁。

  百花宮内,即使有現代化的高樓,有現代化的奢侈。但總體的一切還是保持
着古樸的外貌,沉澱着數百年的韻味。四處種滿了花草如是一個美麗的花園一樣,
當然了更吸引人的是裏邊的莺莺燕燕,年紀或大或小的的各色美女在裏邊穿梭着,
瞬間就讓人感覺眼花缭亂十分的養眼。

  「參見李道長,不知李道長前來有何吩咐。」李道然隻是站在門口咳了一下,
立刻有一位年紀頗大的女人走了過來,看樣子是這邊地位頗高的老人了。

  「道友見好!」李道然真對得起他的名字,立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
「本道此次前來并無大事,隻是修行途中口舌之欲作祟,心裏終有雜念難除,所
以想到此勞煩一下你們。」

  「原來如此,那李道長請随我來。」老女人一聽立刻鄭重其事的點着頭,一
副敬佩的模樣說:「李道長一生清心寡欲,心境靈空是我輩難以企及的,道長要
度口舌之欲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隻須吩咐一聲小可立刻命人送去,哪用如此客
氣。」

  「有勞了!」李道然依舊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許平在旁邊聽得快要吐
血了。這老家夥也完美的傳承了陳道子那神棍的臭不要臉,明明就是來蹭飯吃的
還找個這樣嚴重的借口,還度口舌之欲,擦,那你口舌癢了不能找塊屎去舔舔啊,
那口味肯定重得讓你瞬間沒了食欲。

  許平閑來無事,走進以後四下看着,在園内走的女孩倒沒幾個。長得其實都
滿清秀的,不過還不是那種能讓人驚豔的類型,以許平的眼光而言看看熱鬧就得
了激不起什麽性欲。加上穿的清一色的長裙道服遮掩住了身材的曲線,沒有乳溝
沒有大長腿的,确實沒什麽看頭。

  老女人在前邊帶路,态度恭敬十分的禮貌,由此不難看出李道然在鬼谷派裏
超然的地位。

  李道然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跟着,許平扮演的是小徒弟的角色,表面上當然
很是乖巧,不過還是忍不住悄悄的拉了一下李道然的袖子,壓低了聲音說:「老
家夥,你這無恥的嘴臉真讓我自歎不如啊,來人家這蹭個飯還說得要白日飛升似
的,陳道子的道行你學了多少我不知道,但他這不要臉的功夫你已經青出于藍了。」

  「您别取笑了。」李道然尴尬的笑着,聲音同樣壓得很小。當然了心裏也罵
了句你說誰老家夥呢,和你這出土的家夥一比我粉嫩得掐得出水,你才老家夥呢,
你全家都是老家夥,你不隻老家夥你還老妖怪呢。

  「那無恥的表現對得起你的名字,道貌岸然啊。」許平嘿嘿的笑着,左右看
也沒看見能讓人想調戲她的美女,那自然隻好在李道然的身上找樂子了。

  「我的老祖宗啊,我這名字取的是道法自然,不是道貌岸然。」李道然無奈
的苦笑着,觀天宮的宮主名字第二個字都得取個道字,這是從祖宗上傳下來的規
矩。明明自己的名字很牛B很大氣,特别的有文化底蘊,怎麽到了這位主的嘴裏
就完全變了味。

  「李道長稍坐,我這就去吩咐一聲。」老女人的表現很是重視,明顯她也是
被李道然的那個什麽口舌之欲給蒙騙過去了,直接把這蹭飯的事上升到同門之誼
的高度上去了。

  到底是國教,現在處于風浪之中但日子過得還是不錯,吃飯的地點是小湖邊
的一座亭子,風景幽雅空氣清新,湖面上還時不時有百花宮的弟子劃着小船嬉戲
而過。李道然一坐下來就閉上了眼一副入定的樣子,看樣子是做戲要做全套,誓
要把這蹭飯的行爲弄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許平可就懶得管他了,趴在欄杆邊朝着湖面上一個勁的打量着,看到稍有點
姿色的就直吹口哨。引得那些懷春少女們紛紛丢來白眼,有脾氣火暴的直接樹起
了中指一副鄙夷的樣子,鬧不明白這女兒國一般的地方怎麽會突然出現這種放浪
形骸又醜得可憐的家夥。

  許平郁悶壞了,怎麽感覺現在的女孩那麽難勾搭啊。再一看自己的身體許平
也明白了問題出在哪,以前的老子是風流潇灑,身材健美長相那更是能氣死潘安,
十足十的美男子一個,說難聽點就算不當皇帝當小白臉那也是京城頭牌,光靠外
貌就能混一個衣食無憂。

  而現在,身體剛從幹屍的狀态恢複不久,一米八的身高體重估計都沒八十斤。
骨瘦如柴的,身上有什麽骨頭看得一清二楚,相貌那更是骷髅頭多了一層皮而已,
說難看猥瑣什麽的就算了,現在的自己肯定很吓人也很惡心,靠這副長相能泡到
妞的話真得問問這百花宮裏有沒有瞎了眼的。

  媽蛋的,現在的人就這麽膚淺麽,爲什麽隻看外貌。難道就不能注視一下老
子的内在,老子可是天文地理無一不通,文武雙全樣樣精略,就算現在用暴力血
洗百花宮把你們全強奸了都綽綽有餘。

  想到這許平就感覺沒勁,索性老實的坐了下來。心想自己現在這瘦得确實沒
人樣,不過怎麽進門的時候那老女人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再一看對面的李道
然也那麽清瘦許平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因爲觀天宮的那幫怪胎都講究清心寡欲
餓得皮包骨的,所以出現自己這麽一個營養不良的情況其他人也見怪不怪了。

  「李道長稍等,我已經命這裏最好的廚娘趕緊做一桌最豐盛的飯菜了。」過
了一會,老女人就款款而來,帶着兩個小徒弟把碗筷和小菜送了過來。

  這倆小徒弟滿面青春豆,看胸的話那絕對是一馬平川,身材絕對是電線稈的
标準保持着從上到下絲毫不變的穩定。

  許平隻是看了一眼就表現得比李道然更加的清心寡欲,心裏暗罵着難怪鬼谷
派會衰敗,你看這世風日下的簡直是不像話。百花宮當年可是美女齊聚的地方,
姿色卓絕各有風韻簡直是人間仙境,說難聽點就算是尋常的弟子那也是秀色可餐。
而現在收徒弟也不知道看看臉看看發育情況,現在連門徒的質量都這樣不重視,
還他媽的百花宮的,搞成動物園得了。

  東西擺好,小徒弟很規矩的道了個禮就退下了,老女人顯示被李道然這神棍
給騙了,所以态度上很重視這事:「李道長,請問您還有别的吩咐麽?小道雖然
無能,但百花宮裏的吃食不缺,有什麽需要的您盡管吩咐。」

  李道然剛想說不用的時候,許平難得的感覺到一陣讒意,立刻開了口說:
「這位道長,我師傅說既是煉心就需有縱欲之時,才能體會清心之境的妙處。既
是度這口舌之欲就應該先放縱後斂之,麻煩您也準備一下香煙,酒水。」

  操,我什麽時候說過那樣的話啊。李道然在一旁是目瞪口呆,聽着許平一本
正經的胡說八道着,心裏算是明白爲什麽當年祖師陳道子會自歎不如了,這無恥
的嘴臉簡直就是教科書式的存在。

  問題是這老東西怎麽知道香煙這東西的?李道然一開始百思不得其解,後來
想想可能是一路上道聽途說的也就釋然了。

  「小道友,這些東西,百花宮裏沒有。」老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剛誇的海口
現在就這樣說,瞬間有種臉都被打腫的感覺。

  「那勞煩道友籌措吧!」許平打蛇随棍上,當然不會和你講究什麽客氣了。

  「那我立刻差人去辦,李道長稍等。」老女人覺得這樣的小事差人跑跑腿就
好了,再一看許平這副皮包骨的樣子,心想孩子肯定在觀天宮那邊餓壞了,一看
就是那種清心寡欲的正經人,人家這是很誠心的要修煉。

  老女人一走,眼見四下無人,李道然立刻作了個揖,一副敬佩的口吻說:
「祖師實在是高明啊,弟子這點小兒戲簡直是班門弄斧,日後弟子能學得祖師一
二的話此生無憾,哪怕是入地長眠也能瞑目于就泉之下。」

  操,變着法子罵老子是吧,你妹的。許平也不客氣,立刻調侃的笑着:「哪
裏哪裏,老東西你的道行也夠高深的,咱們鬼谷派就得有你這樣的人才才能發揚
光大啊。度口舌之欲,啧啧,這麽高深的修煉辦法我都不會,果然是江山才有代
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啊。」

  這罵得太拐彎抹角了,李道然無奈的苦笑着:「我的祖宗啊,弟子厚顔無恥
的撒這種謊還不是爲了您,您就行行好,少罵我幾句好麽。」

  「我是罵你麽,我那是誇你啊。」許平繼續嘿嘿的賤笑着,事實上戲弄這種
所謂的絕世高人是有絕對快感的,人家在世人的面前高深莫測的,自己就算抓着
他踢他屁股都沒問題,這種感覺滿好玩的。

  「是是,弟子愧受。」李道然也無奈了,面對着這麽一個流氓樣的老祖宗實
在是伺候不了。

  因爲李道然的身份在鬼谷教很高,加之平日裏德高望重的,這會說要度什麽
口舌之欲個個都信,而且表現得異常的重視。沒多一會小徒弟們就滿面嚴肅的把
菜端了上來,那一臉莊重的樣子不像要伺候人吃飯,反而像是帶着供品來上墳一
樣,估計一般人拜祖宗都不會有這樣莊嚴的表現。

  百花宮确實很重視,因爲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一桌子的菜,據說這都是制作
比較簡單的,廚娘們現在忙碌着準備那些更精細的菜肴,興緻勃勃的要幫李道長
這個忙,因爲她們也是第一次覺得做飯菜是如此重要的事。

  大魚大肉都齊了,滿滿的一桌八大盤,一上來李道然就皺了眉頭,習慣了粗
茶淡飯的日子他對這些早已經沒了興趣,索性就閉上了眼睛一副眼不見爲淨的模
樣。

  許平可不想理他,直接抓起一隻雞腿就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把筷子伸向旁
邊的鮑魚。說實在味道是滿不錯的,幾百年不知肉味了突然有進食的欲望的一件
十分美妙的事,而且許平發現自己吃進去的東西很快就被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
身體處于幹屍的狀态太需要營養了,反正就是感覺怎麽吃都吃不飽。

  不過知道後邊還有更好的菜肴,許平也沒有表現得太過火,挑自己喜歡的吃
了幾樣。雞就隻吃雞腿和雞翅,像龍膽魚就隻吃魚頭的膠質部分,下筷子的時候
盡挑好的吃,雖然把一桌餐折騰得不像話不過好歹也感覺不餓了,當然了這份食
量于普通人而言差不多有三人的分量了。

  這一桌吃得沒什麽興緻的時候老女人回來了,身後一群弟子帶得滿滿當當的
東西,不得不說李道然這樣德高望重的家夥一但招搖撞騙起來确實牛B。百花宮
上下是真信了他的鬼話所以異常的重視,不僅買了香煙更是買了好幾種雪茄。

  酒的話就更過份了,沒說要什麽類型那買得更是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甚至連
冰凍的啤酒都有。許平瞬間就是眼前一亮,不客氣的一伸手拿起一瓶,打開後狠
狠的灌了進去,這冰爽的滋味那叫一個帶勁啊,瞬間就爽得和吸了白粉差不多。

  「李道長,是不是這飯菜不合您的口味。」老女人見李道然的碗筷都沒動過,
又是一副閉目盤坐的樣子,立刻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至于許平這會抽着煙喝着酒的流氓樣她就無視了,反正徒弟是别人的,師傅
沒開口她也不會說什麽。觀天宮的那幫人最是神道,誰知道這小徒弟跟來胡吃海
喝是要幹什麽,李道然的威信在此她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高深莫測這四個字。

  熟悉的香煙味道,吞雲吐霧間許平的痞性盡露,笑咪咪的看着李道然,自然
是等着看這位神棍要怎麽演下去。

  「心欲,魔也。」李道然睜開眼來,一臉嚴肅的說:「并非得進食才是受誘,
眼之觀,鼻之嗅,心之不安都爲魔。貧道在此觀之即可,眼有所見,鼻有所聞,
亦是對道心的一種修煉,道友莫再拘泥于外在的淺表了。」

  操,心欲,我還性欲呢。許平在旁邊聽得是直翻白眼,心想你老小子撒起謊
來臉也不知道紅呢,那老子我還想度一下性欲,你怎麽不叫她把這裏最漂亮的小
姑娘挑來,讓爺我好好的爽一下。

  「李道長說得是,是小道膚淺了。」老女人立刻一副受益匪淺的欽佩表情,
看那崇拜的模樣似乎恨不能上去親這老頭幾口了。

  李道然繼續故作高深,回頭看了看許平的眼神,立刻又開了口:「道友,這
些飯菜就先撤了吧。小徒此次須滿足口舌之欲,之後才能體會清心之妙境,你不
必在意他的随心忘形。」

  「小道受教了。」老女人被李道然騙得那叫一個團團轉啊,對于許平這副無
賴的樣子更是抱着一種欣賞的意味。許平在旁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老混蛋真
對得起道貌岸然這四個字,還敢說老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看你小子裝神弄
鬼的本事也不差啊。

  老女人的眼裏都快閃爍着小星星了,立刻是大操大辦也不管什麽鋪張浪費了,
又上了一大桌更加美味的菜肴。李道然繼續閉着眼裝他的B,許平是大塊朵頤吃
得那叫一個痛快,以至于這狼吞虎咽的吃相吓傻了不少女弟子,估計不是貌似滿
有權威的老女人在這的話她們肯定會吆三喝五的跑過來圍觀,見識一下所謂的畜
生進食。

  酒足飯飽,李道然很客氣的表示了感謝,而老女人表現得更是客氣,親自帶
人把二人送到了宮門口不說,一再的強調李道長再有吩咐盡管前來百花宮,百花
宮上下時刻恭候着老李的調遣。

  寒噓了幾句就告别了,李道然是很客氣,不過許平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把煙
酒什麽的全都打包走了,美曰其名放于李道然的眼前鍛煉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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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0-28 13:38 編輯 ]
2016-7-3 07: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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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大熱鬧

  在暫時不知道要幹什麽的情況下許平就在觀天宮這邊呆着了,缺什麽隻要吩
咐一聲李道然立刻就去辦,日子倒也過得算是逍遙自在。

  現在力量已經恢複的不錯了,不過許平更在意的是自己陽光帥氣的臉蛋和讓
女人爲之瘋狂的身材,所以最重要的事就是多吃東西多長肉。老是長得和個骨架
似的照個鏡子都不開心,許平雖然不是什麽自戀的人,但有時候也滿懷念以前那
副好皮囊的。帥的人說長相無所謂是高傲虛僞,醜的人說這話則是故作無所謂。

  反正現在許平的追求就是趕緊把肉長出來,恢複以前那帥到天怒人怨的長相,
哪怕恢複一半也行了,有一半的話也可以夠得上玉樹臨風的标準,至于英俊潇灑
的話那更是綽綽有餘。

  「祖師爺,弟子愚鈍,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請您指教一下。」

  這些天有空的時候李道然就會拿着一本本古書搖着尾巴跑過來請教,許平對
于這方面的造詣得自陳道子所以也略懂一二,頭幾次他來請教許平還會耐着性子
給他講解幾句,不過後來那直接就是抓到門口踢出去了,誰他媽有空伺候這種老
男人啊。

  現在許平在這住得心安理得,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客氣,有祖師爺的身份
擺這一擺教訓起李道然那更是底氣十足,不說趾高氣昂吧,最起碼收拾他就和收
拾孫子似的,把他當孫子看都是給他長輩分了。

  李道然再一次摔了個狗吃屎,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不管屁股上的大
腳印笑咪咪的跑了。因爲這次許平的心情很不錯,先是和他說了幾句玄機才把他
踢出來的,瞬間他就如獲至寶一樣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那樣子和狗吃飽了屎差
不多,一臉的滿足啊。

  180的身高,體重60公斤還是很瘦啊。許平在房内打量着自己現在的身
體,起碼比之前好多了,有了些血肉看起來比較正常,盡管還是顯得很消瘦不過
也沒皮包骨到那種很過分的地步。

  坐在懸崖邊上,許平感覺有些迷茫了,複活以後似乎有點不知該何去何從的
感覺。說實話心裏蠢蠢欲動很想看一下現代化的大明是怎麽樣的,想看看自己的
後世子孫到底是怎麽樣的,也想去體會一下這個花花世界的燈紅酒綠,再次過那
種年少輕狂的放縱生活。

  這些想法讓人心癢難耐,生存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可似乎除了鬼谷派外自己
有些漂泊無根的感覺。沒有任何的歸屬也不知該何去何從,這一世的帝王到底有
怎麽樣的風采,眼下的大明是不是如自己在位時那樣的強大,許平困擾着,始終
不知道自己這種異端該不該出現在人世。

  許平煩躁了好幾日,每天都糾結于這些問題整個人的狀态無比的暴躁。李道
然這家夥也夠狡猾的,一看情勢不對也不來了,這倒是讓許平落了一個清靜。

  在許平繼續把心思集中到自己外貌上時,李道然終于來了,不過一來直接愁
眉苦臉的喊着:「老祖宗哦,祖師爺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啊。」

  「你媽的,被狗攆了是怎麽的,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什麽叫穩重。」說實在,
幾天不看許平還滿想這個小老頭的,畢竟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也是現在自己唯一能肆意交流的人,說起來倒有點當年和陳道子在一起的感覺了。

  「老祖宗,真是出大事了。」李道然難得的慌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
事可關乎咱們鬼谷一派的面子和存亡啊。」

  「怎麽的,一顆導彈要把這全炸了?」許平依舊一副不爲所動的模樣,點了
根煙後等着他的下文。

  鬼谷派剛開了一個會,雙絕宮五行堂的頭頭除了百花宮那位沒辦法來之外全
齊了。要知道基本上大家平日裏都是我行我素各自爲政,除非是有什麽事才會湊
在一起,李道然一開始去的時候就沒什麽好預感了,果然一聽那更是一個天大的
壞消息。

  其他幫派的意見越來越大,民衆們也開始跟着起哄了,畢竟皇家的錢也是取
之于民,所以奉養國教這事就被當作一個民衆關注的事件提到了内政閣。内政閣
這一看一個是國教,給錢的又是皇家自己也做不了主也不能得罪人啊,結果三個
内大臣默契的把這事直接提報給皇家了,說到底這事最好人家皇家關起門來自己
處理的事。

  這事已經沸沸揚揚的鬧了很久了,民間的關注很高意見也特别的大,加隻不
少的幫派一直在質疑奉養國教這事本來就是在吃老本,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麽
現在鬼谷派也沒落了,恐怕已經沒那個本事可以稱爲國教了。

  眼下是高科技時代,武學本身就有些沒落,其他的幫派也混得很是艱難。就
算是那些規模大的有自己地盤的也一樣,畢竟沒雄厚的經濟實力門派也沒辦法發
揚光大,所以在請願的時候不少人都盯上了皇家每年的奉養,說什麽這筆奉養不
能獨肥了鬼谷一派,爲了支持傳統的武學應該雨露均分,能者得之才算公平。

  皇家的旁枝後裔抱着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想法瞎起哄着,說什麽就算爲了支持
國學那也不能獨肥鬼谷一派,其他的人派雖然不是國教但也是曆史久遠底蘊深厚。
反正外頭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矛頭全指向了一個問題,那
就是現在的鬼谷派有沒有實力稱爲國教,有沒有資格得到每年那麽多的奉養。

  「沒錯啊,人家說得滿有道理的。」許平心想也是,人家刀口上舔血的一看
你在這什麽都不幹就是國教的大爺,過的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心裏不嫉妒
才怪呢。

  「老祖宗喲,這時候您就别調侃我了。」李道然喝了口茶,順了口大氣後說:
「我們暗地裏殺的人也不少啊,不說什麽濫殺無辜吧,那些死在我們手下的人十
有八九都是懷壁其罪,真算起來的話個個都是冤枉人。這麽多年了,鬼谷上下沒
功也有勞對吧,誰又能體諒一下我們的苦衷,造的這麽多孽還不都是爲了皇家出
力。」

  「别抱怨了,說正事,結果呢?」許平現在完全是抱着看大戲的心态,心想
現在還挺民主的嘛,江湖幫派都能向皇家請願了。這要放以前就是以武犯禁了,
管你吃的哪門子的醋說的哪門子的事,先拉幾個出頭鳥過來砍了再說。

  李道然搖頭歎氣道:「各幫派的呼聲很大,加之民衆想看熱鬧也起哄,所以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内政閣上報了皇家,還在病床上的當今聖上琢磨了許久,
爲了順應民意已經命人來傳達旨意了。說是既然民心所向,那鬼谷派就該拿出國
教的立教威風來回應外界的質疑。」

  「媽的别說冠冕堂皇的話,老子問的是正事。」許平心裏暗罵了一下,心想
果然什麽時代都少不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想來這不知道幾代孫子的皇帝也
該順應一下民意了,畢竟鬼谷派的功勞是上不了台面的,民衆的意見既然這麽大
那就該想想辦法解決。

  說到底這裏邊牽涉的還是利益的問題,其實各幫各派的抱怨可以用銀子擺平,
不過這樣太直接了而且花費肯定很高,于上位者而言是下下之策最愚蠢的做法。
錢多少無所謂關鍵是顯得很沒作爲,身爲一個上位者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順應一
下民意,另劈悉徑用最穩妥的辦法讓事态在自己的控制下繼續發展,最好發展得
撲朔迷離的,再用最小的代價讓這種風波無聲無息的消失。

  「半年之後,鬼谷一派以國教的身份與天下強者對擂。」李道然抿了口茶,
唉聲歎氣着:「天下強者可以先行打擂決出勝者,各門各派盡可以派出少年英傑,
反正到半年後鬼谷上下就得面對脫穎而出者。到時候百花宮和五行堂各出三人,
與對方的十八名高手一戰。若是勝了,則依舊奉養,輸了的話奉養減半,若是到
時候真的丢人現眼了,沒準那奉養會少到讓人食不知飽的地步。」

  「那沒事,鬼谷上下别的沒有地多,到時候多賣幾畝不就有吃飯的錢了。」
許平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不過對于這些事還是心理有數:「那其他人赢了有什
麽好處,難不成民衆想看熱鬧這幫高手就跳出來幹這種吃力不讨好又得罪人的事。
皇帝肯定也許了些好處,否則的話調動不了群衆的情緒也吸引不來真正的高手,
那這事就處理得太沒水平了吧!」

  「老祖宗果然有先見之明。」李道然不忘拍一下馬屁:「赢的一方可以得到
原先鬼谷派半數的奉養,而且皇家明确表現還會拿一筆錢出來獎勵這些勝者的門
派,後續也會撥一些款給獲勝的門派,讓大明的傳統武術可以繼續發揚光大。」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樣估計就真能吸引來那些高手了。」許平心想處理得
不錯嘛,這樣一來民衆就關心個誰赢誰輸的熱鬧,那些幫派在意的是錢能不能到
手。至于皇家繼續奉養鬼谷這事就被忽略了,盡管輸的話奉養的數目會減少,但
已經違背了這事一開始鬧起來的初衷了。

  再說了,表面上減少,暗地裏多給一些也可以。隻是鬼谷萬一輸的話就真是
顔面掃地了,到時候皇家那邊的看法會不會有偏頗就不得而知的,不過想想隻要
鬼谷上下奉行和觀天宮一樣清心寡欲的修行方式,就算是一半的奉養也可以花度
得綽綽有餘。

  轉移民衆的注意力,制造新的看點,最終把事态的發展不知不覺間給帶到溝
裏去,制造一個貌似皆大歡喜的結局,這樣的處理手斷看來不管在任何的年代都
是履試不爽,對于任何上位者而言都是必須學會也是特别實用的手段。

  這事皇家總會撥一筆錢出來,而鬼谷輸了的話少一半的奉養無話可說,畢竟
處于風口浪尖之上這樣的結果也在民衆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内,畢竟總不能大家鬧
一下意見就直接毀了這百年國教吧,這不現實。而對于其他幫派而言這更是一個
天大的好機會,打輸的話也就算了,赢了的話不僅能收獲大筆的金錢還能揚名立
萬,這等于是名财雙收的好買賣。

  這協調的手段确實不錯,許平也是贊許的點了點頭,這位當政者的手法确實
也高明,玩權術玩得滿有水平的。

  「我的個老祖宗喲,怎麽你也一副想看熱鬧的樣子啊?」李道然滿心的擔憂,
明顯條件開出來了但他很沒底氣,鬼谷派現在的情況怎麽個糟糕法估計沒人比他
清楚了。

  「确實是熱鬧啊,武林盛事啊,有皇家的主持還有國教的參與,這熱鬧多好
看啊。」許平嘿嘿的樂着,突然是靈機一動問道:「對了,怎麽聽來聽去沒你們
觀天宮什麽事,而且百花宮的宮主不是走火入魔了麽,那邊拿什麽人出戰?」

  「這個,聖意眷顧。」李道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觀天宮奉養依舊一
成不變,因爲我們不是修武的所以不參與其中,至于百花宮那邊誰參戰這個她們
自己去決定。畢竟都火燒眉毛了,人家肯定是精銳盡出,咱們這邊宮主和堂主也
沒辦法坐壁上觀,爲了維護鬼谷派三百年來的美譽肯定是挑最強的上陣了。」

  「操,不公平啊,鬧這麽大就沒你們什麽事?」許平幹瞪着眼,當然了一想
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于皇家上位者的角度而言,五行堂和百花宮都可有可無,在這熱兵器的年代
武學在戰争中的實用性已經受到了質疑。而一但五行堂和百花宮失敗的話對于皇
家來說應沒什麽損失,武林高手可以重金請來,而且忠誠度更有保障的禦用拱衛
司也可以優先選拔人才,勢力一但坐大的話也可以取代鬼谷一派的高手們,這怎
麽看都是一樁不會賠本的買賣。

  武林高手這個到時候再搜羅就好了,民間是山山有虎地地有龍,萬一鬼谷這
邊真的撲街也無所謂,曆來華夏一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人,炎黃子孫人山人海的
想挑些有能耐的其實不難。

  觀天宮就不同了,以前要找出那些隐居于世的奇人異士就隻有觀天宮能做得
到,而觀天宮傳自陳道子一脈的玄門奇術可不是說想找就有的,這點上的特殊性
無可取代,對于鬼谷派的功勞一直了解甚深的皇家自然得罪誰也不會得罪觀天宮
的這幫奇葩,因爲實際上觀天宮發揮的作用是最主要的。

  「這個,人家靠比武分個高低,我們這怎麽挑都挑不出一個能打的,自然沒
法和人家比。」李道然嘿嘿的笑着,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如果這時候再幸災樂
禍一下的話那嘴臉才夠賤。

  當然了,除了無可取代的特殊性外,民間不少修道之人都很崇尚觀天宮。在
很多信道者眼裏觀天宮是道門嫡系所以表現得很是尊重,這些年來觀天宮弟子就
那麽幾個不過外圍的門人居士不在少數,有這一波民意的支持觀天宮置身事外似
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不能打,不過你們殺人的手段也不差,别說得和真正的老弱婦儒似的。」
許平狠狠的呸了一口,媽的吹牛B也不看對像,觀天宮的道術傳承于陳道子一脈。

  陳道子當年的神通許平可是領略過的,開鬼獄,請龍九子,甚至是逆天改命
都能做到,這種坐在家裏就能殺人的變态手法可比拼個半死的武學實用多了。而
且這些奇門異術殺人不僅隐蔽,而且手法一般都詭異而又兇殘,一般不動手,動
手的話不是滅人家滿門就是不留活口。許平可不相信這個小老頭有外表那樣的老
實,曆來觀天宮宮主哪個不是仙風道骨,但動起手的話哪個不是心狠手辣。

  「這個,我們隻是一群喜歡奇聞野術的閑散人而已。」李道然笑了笑也沒反
對,畢竟他的模樣看着是仙風道骨,但能做到觀天宮主這個位置那證明死在他手
裏的人可不在少數,用他們的話那叫殺孽,好聽點就是送人另投一個好胎。

  「對了,那個百花宮宮主走火入魔怎麽治不好啊?」許平對于這一點有些納
悶,按理說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當年自己走火入魔過,妙音也是因爲走火入魔才有了那返老還童的副作用。
大師兄血手魔君就更不用說了,這貨練了那麽多的邪功走火入魔那是家常便飯了,
三天兩頭的來一回是正常事,要是不來的話才是真的怪事,按理說留下了那麽多
寶貴的經驗門下之人應該懂得怎麽度過這個難關,好歹都是一宮之主居然走火入
魔到沒救的地步,這也太遜了吧。

  「這個,不孝徒孫們愚鈍呗,反正武功我是不懂。」李道然很理直氣壯的聳
了聳肩:「這點上我觀天宮沒人幫得上忙,五行堂那幫家夥練的是戰龍訣又和她
們有着天差地别,估計是誰也不敢貿然的出什麽主意,所以才拖了這麽多年。」

  「得,你們這群廢物。」許平連罵人都懶了,這會困得哈欠連天也不想管這
檔子破事,直接就把李道然給攆了出去。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這期間李道然天天恬着老臉過來哀求,不過都被許平一
腳給踢了出去。

  約摸住了近一個月,許平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脫胎換骨的感覺十分的明顯。
不僅相貌回複得和以前差不多,就連體重就差不了多少,每天的呼吸吐納很有作
用,不知不覺間力量已經恢複了七八成。盡管還沒到颠峰的時候,但現在的力量
就是放在當年強者無數的情況下也是足夠的,與聖品三絕不管任何一人對戰都有
勝算。

  這一天李道然又來了,每次來他都是孤身一人,因爲許平的存在是絕對的秘
密,鬼谷上下也就他一個人知道而已。所以送東西過來也全是他一個人幹,這老
家夥是肉體凡胎沒練過武功,年紀那麽大了其實走這一段山路也挺遭罪的。

  許平感覺有些心軟了,但馬上又提醒自己不能被他的外貌蒙蔽,這看似仙風
道骨的老家夥實際上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更重要的是他的演技也是登
峰造極不容小觑。

  「老祖宗,小家夥掏了些好東西,趕緊給你送過來。」李道然這次來挑着個
扁擔,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副要挂掉的樣子。畢竟山路崎岖,即使有台階也借助
不了其他的工具,所以東西多的話隻能靠人用肩擔着了。

  「什麽好東西,是不是給我找了幾個性感妞啊!」許平有時候也會産生錯覺,
因爲這裏的一切太古色古香了,那種保留了三百年的韻味讓許平總覺得是在從前,
要不是還有卷煙和啤酒一類的東西許平都會被這現象迷惑。

  「哪有,老祖宗高風亮節,我們做小的哪敢找這個不自在啊。」李道然是直
喘了好幾口大氣,這才把扁擔裏的東西放在了懸崖前的石桌上,一副賊眉鼠目的
模樣笑着:「這段時間百花宮那邊也是愁壞了,讓她們做的飯菜肯定入不了您的
法眼,這不,我親自下山一趟弄了點好吃的過來孝敬您。」

  這段時間夥食是不怎麽樣,普普通通頂多就是管飽而已。許平倒是來了興緻
了,更爲有趣的是老東西還帶了不少的酒來,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好這杯中之物才
投其所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反正老家夥的目的那麽明顯,自己該吃吃該喝
喝不用去管他,吃完了嘴吧一擦直接趕人就行了。

  熏雞,烤雞,幹醬豬蹄,鹽煮毛豆。滿滿的一桌全是很有特色的下酒菜,許
平頓時是眼前一亮,不客氣的拿起東西就吃,酒一開也大口大口的喝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李道然倒沒再羅嗦什麽,也沒再提讓許平出手幫他們的事,
隻是在一旁看着許平吃東西,時不時的請教一下關于玄學異術上的問題。許平心
情一好也就指點他幾句了,老家夥頓時是開心壞了,連環馬屁拍得那叫一個有水
準。

  這次李道然什麽都沒提讓許平倒沒些不習慣,酒足飯飽後他就老實的把東西
收拾好,即使挑着一個空擔子但以他這個年歲而言走這一趟山路也是件不容易的
事。

  看着他婁叟消瘦的背影許平也感覺有些心軟了,忍不住脫口而出:「老家夥,
以後沒事就别帶那麽多東西了,不然半路上去見閻王的話誰來給你收屍的啊。」

  「沒事,隻要祖師爺高興就行了。」李道然無所謂的笑着,不過适時的擦了
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這個動作簡直是點睛之筆,煽情得那叫一個淋漓盡緻。

  活了那麽多年許平早就是人精了,一看他這動作立刻忍不住罵道:「老東西
你就别裝腔做勢了,你們雖然不學武但個個都是禍害遺千年的貨色,瘦歸瘦你那
身子骨硬得出去嫖也是爲老不尊的典範。别裝處一副風中殘燭的樣子,糊弄誰啊。」

  「嘿嘿,祖師爺明察秋毫。」李道然也不好意思再演戲,不過還是裝作出一
副可憐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我的老祖宗啊,弟子雖然輩分小不過年歲也大
了,老是走這麽長的山路也是吃不消,您看是不是讓弟子挑一個可以幫忙的年輕
人。」

  「操,和我比年歲,老子活的日子不比你短,躺棺材裏的日子拿三分之一出
來都比你多太多了。」許平心想你個老狐狸終于露出馬腳了,老子倒想看看你玩
什麽把戲。

  「這個,老祖宗啊,也請您體諒一下我這副老骨頭吧。」李道然滿面的苦笑,
這會恨不能坐地上撒潑耍無賴了。

  「哼,說得輕巧。」許平面色一變,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出濃郁至極的殺氣,
語氣突然變得陰森無比:「我的身份是需要絕對保密的,我來鬼谷山門就是不希
望有人知道我重現人間。如果走露半點消息的話,别說你了,其他人我也會毫不
猶豫的選擇殺人滅口,我肯指教你陰陽奇術已經是你的大幸了,現在居然敢和我
說這樣的話,李道然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平雖然擁有逆天的力量,但心裏清楚自己的處境也不安全。哪怕是面對着
不知道隔了幾代的子孫也是一樣,帝王心術最是冷血無情,如果被皇家知道自己
的存在那肯定是禍比福多,不管是誰位極九五都容不下自己,說難聽點這個秘密
一點公諸于世的話恐怕第一個要殺了自己的就是皇家的子孫。

  而這是一個科技時代,死而複生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事,就算沒死也有可能
被抓去當小白鼠。即使自己的能力很是逆天并不懼怕這一切,但也不可能公然的
與這整個世道爲敵,更何況當權者還是自己的後世子孫,站在許平的角度上而言
現在不必要的麻煩一個都不想惹。

  李道然的話恰好戳中了許平最擔憂的一點,所以許平微微的有些惱怒,一時
控制不住已經實質性的殺氣也冒了出來。立天品者真氣外放,而到了許平這樣妖
孽的境界連殺氣都可以成形,那陰森森的白霧缭繞着全身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李道然怎麽可能受得了這樣濤天的壓迫,瞬間是腿一軟跪倒在地,混身冷汗
直流處于崩潰的邊緣。不隻是肉體上的無法抵抗,就連靈魂都有一種要臣服的無
奈,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也讓他體會到了力量這個詞真正的意義。

  「李道然宮主……」許平也意識到這樣強悍的壓迫會讓他随時喪命,心念一
動就将所有的殺氣都收斂起來,不過表情依舊冰冷無比:「似乎朕忘了你并不會
武力,不過你到底是陳道子一脈傳承下來的,如果想要個體面的話朕可以給你一
個鬥法的機會。」

  「謝老祖宗,不殺之恩!」李道然感覺比死過一次還可怕,或許是因爲這位
主總表現得嬉皮笑臉太随和了,所以心裏竟然忘了他曾經也立于人間的颠峰,也
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一代帝王。

  「老東西,不要和朕玩那些花樣。」許平冷眼相視:「現在鬼谷一派的處境
與朕無關,朕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福佑,而你們現在的艱難全因爲自己的不争氣,
并非皇家無情,隻是鬼谷一門一代一代的沒落,安逸太久了有此下場也不能怨天
尤人。」

  「老祖宗,您既然覺得一切放得下,爲何又要以朕自稱。」李道然連喘了幾
口大氣才感覺好一些,而心念一動間他也反駁了一句,這一句是鼓足了勇氣,因
爲換來的可能是殺身之禍,甚至是萬劫不複的折磨。

  許平整個人楞住了,沉吟了良久腦子有些發空也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是什麽。

  見自己的話有了成效,李道然鼓起了勇氣,立刻趁熱打鐵的說:「老祖宗,
其實您的教訓是對的,可您既然重生的話就該屏棄過去的一切面對新的人生。您
躲在這裏簡直就是在逃避,鬼谷一脈确實是不孝無能,但說到底是您與其他三位
老祖先一手創下的,難道您就忍心看着鬼谷一派沒落麽。徒子徒孫們再不孝您可
以随意的責罰,但這關系到我們一脈的根本,就算您不會親自動手但也可以指點
一下我們這些愚蠢的後人啊。」

  許平沉默了許久,終于是開口說:「李道然,你是個人渣,不過你确實夠精
明的。」

  鬼谷一脈确實是自己和其他三人一手創立的,而上一世許平忘不了的恩德就
是鬼谷一脈給于自己的幫助。陳道子爲自己穩定局勢,布下了聚集氣運的逆天大
陣,保下了大明繁盛無比的五百年。而後他更是救了自己的母親,爲此付出廢去
一身修爲的代價。

  說到有恩,除了父母之外陳道子于自己的恩情最大。如果不是鬼谷一脈三番
五次的出手相助,能不能保住大明江山不說,恐怕自己能不能活着位極九五都是
個未知數。

  妙音是一世的知己愛人,師兄呂鎮豐更是恩重如山更曾救過走火入魔的自己,
當年鬼谷師門裏自己最是無用,受過他們太多的幫助了。而且說到底鬼谷一脈也
忠誠了三百多年,光是鬼谷二字給于自己的恩惠就不是輕易能還得清的。

  許平猶豫了,再次思考着自己複活到底有什麽意義,要怎麽樣過完這新的生
活,難道真是如李道然說的那樣逃避般的窩在這山上結束餘生?

  「老祖宗,到底要怎麽樣您可以慢慢想。」李道然察覺到了許平臉上的那一
絲茫然,馬上信誓旦旦的說:「我找來服侍您的這個人不是皇家的人更不會牽涉
到其他的勢力,如果您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先讓她過來,您如果覺得是陰謀詭計的
話大可以把她丢下山崖。」

  「李道然,我真想殺了你。」許平這時候已經沉靜下來了,最少已經克制着
自己不把朕字挂在嘴邊。而至于他嘲笑自己的逃避許平也覺得說得很在理,自己
确實很是迷惘,否則的話也不會一直選擇躲在這深山老林裏。

  「老祖宗,班門弄斧,讓您見笑了。」這時候李道然不敢有半分的造次,因
爲他明白眼前這個似乎活生生的俊美少年有着自己難以想象的強大,更有這不世
的威嚴不是自己能輕易冒犯的。

  武力這個就算了,現在這武道沒落的時代那些所謂的高手都不行,自己這老
骨頭人家一眼神就拆散了。隻是說到鬥法的話李道然感覺更是無力,因爲眼前這
個可是号稱無所不能的奇才,身爲陳道子一脈的傳承他也知道嫡系先祖臨終時說
過的一句話:師弟有逆天資質,雖尊我爲兄,但道行已不在我之下。

  李道然趕緊辭别了,也是怕許平陰晴不定的情緒中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小命給
咯嚓了。

  腳步虛浮,混身都浸泡在冷汗之中。李道然從這巨大的壓迫中回過神來已經
是神情恍惚了,走路都有些踉跄猶如行屍走肉,他甚至想不出自己剛才到底哪來
的勇氣還敢說那麽多話。

  這一生從未體驗過的恐懼讓人無法承受,鬥法,這簡直就是個玩笑。現在觀
天宮很多的奇術也失傳了,真要鬥法的話怎麽可能鬥得過這個妖怪。

  李道然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完全無法抵抗的恐懼,李道然明白隻要他
殺念一起的話,無論逃到天涯海角自己都沒活命的可能。

             第五章、暗流湧動

  清晨時分,山上雲霧缭繞,霧氣在山間彌漫着唯美唯俏,仙山洞府好一副人
間天堂的景象。

  懸崖之上,許平起了個大早,默默的打了一套拳後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自
從複活以後許平很在意自己的心境,享受着煙酒,享受着美食,同樣也享受着這
個身體青春燥動充滿生機的感覺,這一切都有一種讓許平知道自己還活着的惬意,
個中滋味妙不可言。

  打完拳回到了院子,剛進院落的時候許平楞了一下。院内的槐樹下一個嬌美
的身影婷婷玉立的站着,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在清晨的微風吹拂下輕輕的搖曳着,
一雙大眼睛美麗而又深邃,隻是帶着點點的愁容當真是我見猶憐。

  女孩約摸十七八歲的年紀,俏美的小臉,精緻的容顔。雖然算不上禍國殃民
的絕色尤物但也是個美人坯子,一眼看過去清秀可人就如鄰家青梅竹馬的小妹妹
一樣,讓人不禁的想憐惜她,疼愛她。

  畢竟清新的是她的打扮,與這古色古香的世界格格不入,卻又讓人感覺眼前
一亮。身材高挑曲線十分的勻稱,沒有少婦的豐腴但恰到好處的演繹了少女的如
花嬌美,一件白色的T恤衫顯得簡單而又幹淨,牛仔短褲包裹着挺翹渾圓的美臀,
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下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起來十分的青春活潑,又帶着讓
人心裏發癢的誘惑。

  清純,可人,就如是漫畫裏走出的女主角一樣,唯美得讓人眼前一亮。

  「前,前輩。」女孩一看到許平楞住了,似乎有些驚訝這個前輩的年輕,不
過她的态度顯得十分的緊張,帶着些許的腼腆看着也是可愛。

  「你叫什麽名字。」許平一想這應該就是李道然推薦來的,小女孩看起來滿
清純漂亮的,不可否認許平隐隐有些起色心了。即使上一輩子嘗盡了人間香豔,
但心境伴随着肉體新生,竟然有一種青春年少的蠢蠢欲動,這個變化倒把許平吓
了一跳。

  古井無波的心境也焚滅了,重生了。許平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心态沒那麽老氣
橫秋了,雖然心眼還是那麽多,但心态上開始變得輕佻,不再是那種似乎無欲無
求,人道合一的傻B境界。

  「前輩,您好,我叫安輕雪!」女孩表現得緊張而又拘謹,自我介紹的時候
更是誇張的鞠了一躬。或許是想象中的所謂前輩太年輕了讓她很不适應,尤其現
在許平的外貌已經恢複到翩翩美男的地步,對這一類的花季少女而言有着巨大的
殺傷心。

  「安輕雪啊,那你來的時候,李道然有和你交代什麽麽?」許平徑直的走到
院内,喝了口水後饒有興緻的看着這個緊張的女孩子。

  「李道長說了,讓我好好的伺候您。」安輕雪說話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分外
的甜美,聽着就讓人感覺心裏有螞蟻在爬一樣:「他已經和我說了您是鬼谷派現
在輩分最高的前輩,雖然外表看着年輕但已經是一個老妖怪了,如果想讓您幫我
媽媽的話就得把您伺候好,千萬不能惹您不高興。」

  這妞也夠老實的,連老妖怪這樣的字眼都不知道修繕一下。許平頓時有些無
語了,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你媽媽?你媽媽是誰?」

  「我媽叫葉雙語,是百花宮的宮主。」安輕雪這時候眼裏有些哀傷,我見猶
憐十分的純美。

  許平一口茶水差點都噴了出去,老家夥這玩的也太直接了吧,原本以爲他會
迂回婉轉的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弄個色誘什麽的先鋪墊鋪墊。結果這家夥倒好,
一來就給你來了個開門見山,大概是昨晚被自己吓到了不敢再搞陰謀詭計了吧,
可問題是你這樣也太直接了。

  弄這麽個小美女來,絕對就有美人計的嫌棄,老東西難道已經看穿了自己的
色狼本性?。而且她還是百花宮宮主的女兒,讓她來的話肯定就少不了一頓的洗
腦哀求,老東西這是算準了自己不會恐吓這種嬌滴滴的小美人還是怎麽的,套路
玩得這麽絕。

  「你也是百花宮的?」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老家夥的套路變化太詭異了,
自己竟然一時有些适應不過來。

  不過看着眼前嬌滴滴的小美人,許平不得不說老東西的想法是對的,最起碼
現在自己有些蠢蠢欲動,他這美人計取得了成效。

  「不,人家還在讀書。」安輕雪搖了搖頭,站在許平的面前分外的拘謹,緊
張而又乖巧一看就特别的讨人喜歡。

  美人計,老東西你太狠了,當我是什麽人啊,我是人嘛,老子當年何等的禽
獸不如。許平心裏暗罵了一聲,打了一早上的拳這會也是累了,伸了伸懶腰後打
着哈欠說:「行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我先去躺一會了。」

  「前輩,我住哪?」安輕雪着急的問着,她不是隻身來的,居然還帶了兩大
箱的行李和被子。許平看了一眼瞬間無語啊,看來這妞是在老家夥的教唆下準備
和自己死耗了,這你媽的就不怕是羊入虎口老子把你吞得渣都不剩麽?還是說這
妞在老東西的教唆下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想想也是,就算沒有比武這事人家的娘走火入魔那麽多年了,有治愈的機會
肯定不會放過,這時候付出點什麽肉體代價之類的應該也無可厚非吧。

  「柴房吧!」許平左右看了一下,這小院以前都是單門獨戶自己住的哪來多
餘的房間。現在好歹是前輩的身份自然不能一見面就哄人家小姑娘上床,那樣的
話就等于中了老家夥的計,雖然許平心裏還是很樂意的,畢竟于這一世而言自己
還是處男,而且這麽快就中計也太沒面子了。

  「哦,好!」小姑娘也不嬌氣,很是禮貌的作了一揖後就跑到了旁邊。說是
柴房不過也不堆柴,隻是地方小得可憐也特别的簡陋,鋪個被卧就沒其他的地方
了。安輕雪也不在意,小心翼翼的關上了破舊的門後就鋪起了被褥。

  許平搖了搖頭也不想管她了,直接躺玉床之上昏昏大睡,現在的身體就是嗜
食嗜睡,通過這兩種辦法可以讓身體的靈敏度更高,通過充足的休息和畜生般的
進食可以有效的補充體能,更快的恢複到之前颠峰的水平。

  一覺醒來的時候感覺混身上下那叫一個舒坦啊,伸着懶腰走出房門的時候許
平還是一副哈欠連天的模樣,稍微動一下身體的骨骼都在嘎吱做響,那種有血有
肉的真實感十分的美妙。現在穿着這套寬松的道袍現在也不别扭了,盡管感覺還
是很瘦肌肉也沒長出來不過也不是那種瘦得變異的感覺。總體感覺比較得體看起
來雖然沒什麽仙風道骨但也是俊氣十足,許平滿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這段
時間頭發也長到了披肩的地步,潇灑靈動十足的美少年範。

  黃昏時分,晚霞遍天。這時候安輕雪正好進了門,小臉紅撲撲的累得直喘大
氣,不過還是禮貌的問了聲好:「前輩,您醒啦。」

  「恩!」許平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安輕雪趕緊進了門,把肩膀上的扁擔放
了下來,說實在的她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幹這種粗活看了就讓人心疼,扁擔這東
西似乎天生就該與她無緣一樣。更可恨的是後邊還跟着一個老不死的,背着手一
副閑庭信步的樣子看起來極端的欠揍。

  「祖師爺,您醒啦。」李道然進了門,立刻殷切的笑道:「輕雪這Y頭不錯
吧,勤勞能吃苦又不嬌氣,而且這孩子又乖又細心的,有她跟在您身邊伺候着我
就放心了。」

  「是啊,你倒有心了。」許平懶得理這老狐狸,這貨的目的性太明顯了真是
不想搭理他。

  「前輩,李道長你們先坐着,輕雪去給你們準備些下酒菜。」安輕雪倒是乖
巧,累成這樣也不休息,直接挑着一個扁擔跑到了後院。那邊有大竈和柴火,生
活用品李道然倒是送來了一些,隻是不知道這生活在現代化社會的小Y頭會不會
用。

  事實證明許平是小看她了,這小妮子确實一點都不嬌氣,用起土竈燒起柴火
來一點都不含糊。這不科學啊,小妮子的皮膚白皙細嫩一看就不是幹粗活的人,
但看着她那輕車熟路的樣子許平依舊無語,就是覺得這樣一個清爽的小美女幹這
活有些違和。

  懸崖之上,菜未上桌,酒已經先啓了。自然是李道然喝茶許平喝酒了,李道
然抿了一口,笑呵呵的說:「祖師爺啊,現在這比武的事已經定下來了,五行堂
的人已經加緊修煉了,有四位堂主更是直接閉了關。百花宮那邊宮主不在,其他
的長老也都是一流左右的水平,現在也都在刻苦的修煉着。其實咱們鬼谷一脈底
蘊還是有的,高手衆多雖然不是頂尖的不過這樣苦練沒準就有人破境呢,真做好
準備的話也不是沒有勝算。」

  「和我說這些幹嘛,關我什麽事。」許平沒好氣的看着他,心想這貨就是狗
改不了吃屎,天天這麽念叨有意思麽?

  「沒事,彙報彙報而已。」李道然的面色依舊殷切,話鋒一轉突然說:「對
了老祖宗,有些事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小徒孫可以當玩笑說說麽?」

  「什麽事?」許平當然有興趣了,隻要不是鬼谷派這破事就行了。話說這段
時間在山上已經憋得夠郁悶了,本來心境就開始朝着年少輕狂的方向發展,現在
天天在這慌無人煙的地方呆着許平也開始動搖了,想着是不是搞個合法的身份去
世上看一看,看一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怎麽樣的。

  手機,電腦,酒吧KTV之類的,操,想想都覺得蠢蠢欲動。

  「最近京城那邊不太平哦。」李道然沉吟了一下,這才肅聲道:「聖上的身
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前陣子不知道出了什麽事鬧出了大動靜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禁軍把京城圍了個水洩不通許進不許出,而禦用拱衛司則是包圍了皇城,兩派人
馬把京城搜了個挖地三尺。别說是普通大臣的家了,就連三位内大臣的府邸都被
查了一遍,事情可以說鬧得是人心惶惶。」

  「有這事?」許平當然不知道自己複活的事已經洩露了,因爲怎麽想都不可
能想到有人會在自己祖先的棺材頂上裝監控,這事是怎麽想怎麽操蛋。

  「是啊,而且不隻于此,搜尋無果以後禦用拱衛司的人傾巢而出,似乎有點
不達目的不甘心的架勢。」李道然抿着茶,一副深沉的口吻說:「現在本來内政
閣就不太平,處理内政的内政閣裏兩位内大臣已經開始交手了,都在争奪領内大
臣之位。而同時他們背後又站着聖上的皇子,聖上的身子不行了,這領内大臣之
争實際上也影射着儲君之争,這一下京城就亂了套了。」

  「才兩人,不錯了,估計鬧也鬧不出多大動靜。」許平意味深長的一笑,遙
想當年契丹十龍奪嫡那才叫一個精彩,手足相殘骨肉互戈,真正的讓人明白了在
權勢的誘惑下親情有時候是何等的薄弱。

  這段時間許平也了解了現在的這個皇帝和皇家,雖然沒什麽影像資料不過也
知道了個大概。比較詫異的是現在當皇帝這麽謹小慎微了,尋常大富人家都交一
大筆稅享受三妻四妾的生活,當今聖上才娶兩個老婆貌似有些寒酸,按道理來說
綿延至今皇家應該是别的不多錢多才對。

  「可不是,穆家和陸家這一鬥牽涉太廣了。」李道然倒是一副看熱鬧的口吻:
「皇後和貴妃之間早就面和心不和了,現在她們都沒在皇宮之内也不知道是要幹
什麽,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穆家和陸家的動作都挺大的。和他們一比咱們鬼谷派的
這點風波就是小兒科而已,内政閣是兩家的主要戰場,不過皇室麾下的勢力衆多,
外交的禮部,兵部,還有戶部也有很多實權人失需要拉攏,恐怕這倆當媽的現在
已經操碎了心了。」

  不隻是内政閣,朝野六部也是必争的沙場,雖然現在是皇權集中制任何外臣
想造反都不可能,不過作爲儲君之争朝野六部的支持也是必要的。畢竟朝野六部
掌控着兵權,還有更重要的就是錢,皇家内庫有多少白花花的銀子沒人知道,不
過戶部這邊能運用的錢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江山易主是難以避免的。」許平沉吟了許久,這才感慨說:「無情最是帝
王家,不過就算手足相殘又如何,血腥過後就是和平了。争鬥過後登基的勝者肯
定有他優人一等的方面,而且爲了平息流言勢必要把精力投入到民生社稷之中。
于百姓而言君臨天下者不是昏庸之輩那才是最大的福氣,說到底班駁血淚落皇室,
最終受益的還是百姓,因爲坐在龍椅上的人有着獨掌乾坤的氣魄,這世道才能真
正的太平強盛。」

  「祖師爺倒是看得開!」李道然一副欽佩的表情,不是幸災樂禍而是發自内
心的敬佩:「您的心境果然是我等常人難以企極的,看着後世子孫撕殺但想到的
全是黎民百姓,您才是真正的一代帝王啊。」

  「江山社稷最是重要,當然了那把金燦燦的龍椅也很誘人。」許平擺了擺手,
感歎道:「家國天下,整個江山确實是屬于皇帝的,可換一個想法,這個皇帝又
是屬于這個江山的。若是心有大志者心狠手辣點也是正常的,沒這點魄氣的話怎
麽指點江山,所以事實再是殘酷但細一想總能看見血腥背後那比較好的一面,最
起碼于黎民百姓而言有一個這樣的皇帝也是國之幸事。」

  「是也,祖師爺果然高深莫測啊。」李道然忙不叠的拍着馬屁,不過可以看
得出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安輕雪是不嬌氣,不過不代表她有好的廚藝,白指如蔥皮膚細嫩,果然真不
是什麽幹粗活的人,估計燒柴火什麽的也隻是玩火玩得比較過瘾。菜上桌的時候
許平有些失望了,就是外邊帶的一些下酒菜熱了一下而已,如果說自己動手的話
頂多就是煮點花生之類的。

  「前輩,李道長,你們慢慢吃,我去收拾房間。」安輕雪也感覺不好意思,
東西一放下立刻紅着臉跑了。

  李道然嘿嘿的笑着,擠眉弄眼一副爲老不尊的樣子,似乎是在詢問許平這個
Y頭怎麽樣。許平懶得搭理他,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東西,享受着再次對食
物有濃郁興趣的讒勁,自得其樂也不想去理會這老家夥。

  夜色已深,老家夥也不敢叨擾就告辭了。吃完了東西許平回房間繼續睡自己
的囫囵大覺,現在這種睡得天昏地暗的感覺許平特别的享受。

  同一輪明月之下,鬼谷山門的夜是甯靜而又宜人的,不過京城的夜空下就另
有一番經常了,除了帝都繁華的燈紅酒綠之外,一些陰謀詭計也在人們看不見的
角落裏孕育着。

  京城穆家,外院的議事大廳内人頭聳動,有的三五成群的說着事,有的忙碌
的打着一通通電話。廳内烏煙瘴氣空氣十分的難聞,吵鬧異常卻又保持着一個度,
這些都是穆家麾下的人馬,有内政閣的成員也有各地政府的要員,也少不了一些
富甲一方的大戶,難得的彙聚一堂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二樓的小廳内,穆昭華一臉勞累的油膩,面色有幾分的憔悴:「靈月,這幾
天陸家那邊的動靜也太大了吧,而且我看紀家現在是一副坐壁上觀的态度,可又
不知道紀家的老頭子是不是真的會安心退位,如果他家有人又出來搖旗呐喊的話
怎麽辦。」

  「陸家!」穆靈月沉吟着,比之這個她更關心的是聖上的态度。聖上現在瘋
了一樣的找着重生人間的聖皇,對于皇後和貴妃一起出宮未歸不管不問,盡管都
有着尋訪的名義但這種态度也太詭異了。

  陸家那邊明顯和自己是一個心思,盡管有聖上的許可但誰都沒動用皇家的勢
力,盡管皇家的勢力更加的強大可一但碰了也就意味着行蹤被徹底的監視起來。
穆靈月自然不會去幹這傻事,而陸吟雪同樣不會,陸穆二家在内政閣裏的争鬥越
發的火熱,可私下裏卻又都趁着聖上不注意的時候開始拉攏皇家六部的人。

  不過這一切聖上都不關心了,他關心的問題是自己能否綿延壽命。政治本來
就充滿了鬥争,隻要控制好一個度事實上有鬥争對于九五之尊而言是件好事。

  「對了哥哥,那個錄象你看了吧?」穆靈月美麗的眼眸閃爍着,總是透着一
股安甯的聰慧,似乎從沒有結束過智慧的思考,如是一尊智慧女神般安靜,但那
美麗的眼眸又充滿了睿智的光芒。

  「看了,确實匪夷所思。」穆昭華一說這個瞬間感覺毛骨悚然,混身的汗毛
控制不住的立了起來。那個錄象自然指的是墓室裏的錄象。聖上雖然把有關人等
全都滅了口,但滅不了自己的兩個女人吧,畢竟宮内的勢力一向就是錯綜複雜的,
穆靈月還是通過自己的手下悄悄的得到了一份資料。

  當然了,穆靈月能這麽做,那代表陸吟雪也能,想來陸家那邊也知道了這件
事。不過這種事始終骸人聽聞,又是皇家絕對不容許外洩的秘密,看過之後也都
心照不宣的裝糊塗,因爲這時候誰把這事捅出來的話絕對會受到皇家雷霆萬均的
打壓。

  畢竟是聖上要努力保住的秘密,陸吟雪和穆靈月即使在宮内多年有自己的勢
力能複制一份,但也不敢出宮的時候随身帶着。因爲這一但被發現的話她們也沒
辦法和聖上交代,所以錄象到手以後就先藏在宮裏,等到宮内的守衛不太森嚴的
時候才由心腹之人帶出來,這樣戰戰兢兢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一切都是爲了穩妥。

  「如果真的找到聖皇的話,沒準聖上真的還有活命的希望。」穆昭華眼裏兇
光一閃:「其實這樣也不錯,聖上多活一段時間我們就有更多準備的時間,我們
和陸家一比終究是底蘊不足,隻要時間充足的話有你皇後母儀天下的尊貴,加之
我們派系比較年輕還有時間,我們倒是有更多的資本和陸家繼續鬥下去。」

  穆靈月沒有接他的話,望着窗外的一倫新月,似是喃喃自語的說:「兄長,
雖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但您也别抱着太好的想法,明遠那邊的安全你得時刻注意
着,千萬不能在這時候出半點的差池。」

  「放心吧!」穆昭華嚴肅的點了點頭,腦子裏再度浮想那詭異的一幕,感覺
骨髓都有些發酸了。

  穆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陸家這邊也不輕松。

  主事堂下陸家的人熱論紛紛,主位之上陸舉老爺子沉吟着,閉着眼睛聽着其
他人的意見,時不時的皺着眉頭誰也猜不透這位家主到底在想什麽,或是說他到
底有沒有在聽别人說話。

  到散會的時候他都是一言不發,直到所有人走光的時候才哎了一聲。屏風之
後,陸吟雪走了出來,一身淺白色的西裝裙顯得莊重又有着别樣的妖娆,嬌媚的
容顔上帶着點點的擔憂:「父親,我早說了聖上現在肯定和瘋了一樣把找人放在
第一位,這時候咱們應該收斂一下先别和穆家這麽死鬥,免得鋒芒一露不小心被
卷入其中。」

  「你說得對,天威不可犯啊。」陸舉想起了那段詭異的錄象,語氣有些苦澀:
「現在内政閣的鬥争該暫時停下來了,隻是聖上現在出動了十萬禁軍四處搜查,
還有誰都不知道有多少的禦用拱衛司傾巢而出,這麽大張旗鼓的招搖過市早已經
是鬧得人心惶惶了。」

  内政閣有治國之權,朝堂六部又處理着皇家所有的事務,分工明确看似權利
滔天,但始終有一把懸在頭上的利劍。皇家麾下用有禦用拱衛司還有督察院等部
門,皇家的這些爪牙一直是兇名在外,他們的職責就是監視和監督。

  内裏查朝堂六部,外也查内政閣的官場風氣,說白了人家唯一的權利就是查
這些當官的。禦用拱衛司和吏部本就是肅清律法之人,抓貪官污吏治不正之風是
最主要的責任,在這方面有着特别大的權利,現在禦用拱衛司來了個傾巢而出試
問誰不是惶惶不可終日,估計現在是個當官的都睡不好覺了,哪還有心情搞什麽
黨派鬥争啊。

  聖上真正的心意陸舉心裏有數,但這目的所圖卻是不能擺上台面的自然也不
能和自己的手下解釋,所以也隻能息鼓停戰,暫時躲避一下這陣風頭,免得不小
心觸了黴頭又搞得自己的派系人心惶惶。

  「吟雪,如果聖上能綿延壽命的話,咱們就得從長計議了。」陸舉滿面的沉
着,處于這樣的位置上每一次思考每一個想法都容不得半點疏忽,在看過那個錄
象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計劃全都亂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陸吟雪望着窗外锆月,神色有些異常:「現在我就
想知道穆靈月在想什麽,聖皇涅盤以後一直下落不明,恐怕不隻聖上想把他找出
來,穆家現在一停戰也會着手開始尋找聖皇的下落了。」

  「你說聖皇現在會在哪呢,他又沒合法的身份。」陸舉也覺得頭疼,現代化
社會發生這種事本身就匪夷所思,再加上複活的是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人物還牽
涉到皇家,這事情是越來越亂了。

  「現在誰都在猜,誰也不知道。」陸吟雪認真的思考着,比起那誘人的妩媚
更平添了一種異常的妖娆:「恐怕我,穆靈月,還有聖上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最
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聖皇現在應該還躲在京城裏,隻是如果京城裏都找不
到的話,那恐怕就是回了鬼谷山門了吧。」

  「鬼谷山門?」陸舉想了想也有道理,隻是難掩疑惑的說:「确實是有這可
能,那聖上怎麽不多派一路人去河北那邊找?」

  京城都封鎖了人還找不着,要是聖皇真的能到得了鬼谷山門的話那就太恐怕
了,要知道京城現在的防衛情況簡直堪比國戰,任何人都插翅難飛。要是那位主
在這樣重重的包圍下還能跑出去,就證明他确實有常人難以想象的能耐,也證明
了聖皇那麽多的傳說不一定是空穴來風。

  「聖上是要請他回來,又不是要殺了聖皇,當然得尊敬些不敢太放肆了。」
陸吟雪沉着的分析道:「聖皇畢竟也是一代帝王,更是聖上的老祖宗,聖上的态
度肯定得恭謹不敢有半分的冒犯。想來京城這邊搜尋無果的話就得去鬼谷山門那
邊看看了,到時候肯定得表現出足夠的誠意,隻是不知道是派我,還是派母儀天
下的皇後親自去請。」

  話已至此,實際上父女倆人心裏都有數了,實際上聖上早就猜到了聖皇除了
留在京城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鬼谷山門了。而他遲遲未動是爲了驗證聖皇是
否有真有那個神通,若是真有的話他自然得派人去請,态度不僅得虔誠尊敬而且
去的人必須身份尊貴,畢竟事關他的壽命他不可能貿然亂來,要是毛毛躁躁的一
不小心得罪了老祖宗就得不償失了。

  病床之上飽受折磨,奄奄一息時日無多,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思慮得如此周
全,當今聖上的心術和臨危不亂的沉穩讓人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陸舉年歲比較大了,聊了一陣就得回去休息了,他需要點時間來琢磨一下現
在這詭異的現狀。

  陸吟雪回到了房間内,這位看起來始終妖娆的女人臉上帶着或多或少的殺氣,
有猶豫但也有些心念讓心裏的殺意不可抹滅。徘徊了許久以後才拿起了手機,按
下了一個存在多年但一次都沒撥過的号碼,手指按下去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不
可能回頭了。

  「吟雪妹妹,我剛想和你聯系,你就先打過來了。」穆靈月的聲音無時無刻
的溫柔,給人感覺似乎心靈都受到了洗禮一樣,如是上蒼的聖音,總能讓你的心
靈享受到一陣甯靜。

  「皇後娘娘,我想和您确定一件事,如果這次是你動身前往鬼谷山門的話,
你找到了再生的聖皇會怎麽辦?」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開門見山的問了出口。

  「吟雪妹妹想的應該和我一樣吧!」穆靈月沉吟許久,這才冷聲說:「聖上
的依靠不隻是聖皇的神奇,皇家醫學院那邊始終不是密不透風的牆,盡管那個計
劃不穩定卻是聖上最後的辦法,二選一,你說我會怎麽選擇。」

  「既然姐姐這麽開門見山,那妹妹也明說了。」陸吟雪的語氣一下就堅定下
來了,松了口大氣後咬着牙說:「既然如此的話,我們暗地裏可以合作,不管是
誰去鬼谷山門,不管聖皇的身份何等的尊貴,誰去就負責把他殺了吧!」

  「可以!」穆靈月沒有絲毫的猶豫,良久以後問:「醫學院專家組那邊,你
的人滲透進去了麽?」

  「沒辦法,看來姐姐也是一樣。」陸吟雪的語氣有些沮喪,也有些控制不住
的憤怒:「整個皇家醫學院全都處于禦用拱衛司和禁軍的保護之下,針插不進,
水洩不通,根本找不到暗殺他們或者是破壞資料的機會。」

  「先這樣吧,記住,殺了他。」穆靈月沉吟了一會,再次強調着。

  「放心,我們都是爲了孩子,絕不能讓聖上有任何活命的機會,哪怕是延長
壽命都不行。」陸吟雪咬了咬牙,這話脫口而出但馬上又住了口,因爲她感覺自
己的情緒控制得不太好,沒穆靈月那樣的沉着内斂。

  電話挂了,原本該勢如水火的雙方一瞬間就結成了隐秘的聯盟,瞞着彼此的
家族,都是因爲一個母親的護犢心切才會選擇這樣的挺而走險。

             第六章、主動的獻身

  傍晚時分,煙霧缭繞的懸崖之上,許平渾然忘我的揮着拳頭,練習着這打過
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剛猛至極的那種兇悍,反而軟綿綿的看起來毫無攻擊性,
看起來比老頭打的拳強不到哪去。腳步的每一次挪動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潇
灑,手臂的每一個動作舒展開來都特别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沒絲毫的停滞,動作
緩慢異常但卻讓人感覺與這萬物自然合一,隻是注視着就能領悟到什麽,但似乎
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一般人所能窺視的。

  牆角處,李道然偷偷的看着,看得是失了神一般,眼神恍惚已經到了神遊之
境。

  安輕雪就沒這道行了,看了一陣覺得這種拳頭軟綿綿的應該沒什麽勁頭,明
明聽說是一個驚世的老前輩,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一個在公園裏晨練的老頭子一
樣,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血氣方剛。

  「怎麽感覺,軟綿綿的像是跳舞一樣。」安輕雪疑惑的說着,雖然不像是什
麽武功套論,不過就似是舞蹈動作一樣也充滿了讓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沒給她回應,這時候的李道然神遊太虛,一眨不眨的盯着許
平打拳,仿佛魂被勾走了一樣毫無反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陶醉得讓人覺得
很惡心。

  舉重若輕,潇灑如意,行雲流水,天人合一。

  良久,當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收招的時候,混身上下已經是汗水淋漓不過身
體感覺特别的有精神,身體的骨骼血肉依舊處于一種空靈的美妙境界。這時候李
道然才猛的回過神來,臉色上帶着崇敬,帶着不敢相信的驚訝,喃喃自語着:
「太厲害了,這,這就是曾經傲視人間的心得,果然祖師爺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
輩難以企及,光看這境界這世間怎麽可能有和祖師爺媲美的高手。」

  「李道長,有那麽誇張麽?」安輕雪有些不明就裏,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拳招
而已,李道然這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讓她感覺言過其實了,因爲那畫面一點都不
誇張,沒帶來什麽視覺上的沖擊。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語,知道對這什麽都不懂的小Y
頭也無法解釋這套拳路的高深。其實修爲淺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
堂主在此的話肯定會受益绯淺,這絕對是一種武學上前無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裏有些遺憾,如果鬼谷派學武的人能看到這一幕的話多好啊,即使
不用言傳身教但隻要有一定的天賦和領悟力的話,能學到的東西肯定高深得讓他
們一輩子受用無窮。

  打完拳,許平在懸崖邊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與漫天的晚霞合而爲一,
一刹那安輕雪有些恍惚了,似乎這個背影就是屬于這天地的一部分一樣,融入到
這山水之間看起來是那麽的自然,就算是雞蛋裏挑骨頭也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安輕雪看着感覺沒勁,回到了院子裏開始收那些諒曬的衣服,當然了現在許
平穿的是清一色的道袍,不過收到那寬松的四角内褲時安輕雪小臉一紅,畢竟是
第一次這樣照顧一個男人,盡管在心理上一直告訴自己對方是個老爺爺,不過那
俊郎無比的外貌經常在腦海裏恍惚着讓她感覺很是害羞。

  俏面一紅,安輕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個老人家麽,如果是
的話爲什麽會俊美到總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進來,嘴上一直念叨着今天是開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
後看着如小媳婦一樣忙碌着的安輕雪,關切的問道:「怎麽樣了Y頭,這幾天有
沒有和祖師爺提你媽的那個事,他的态度有沒有放軟?」

  「沒有!」安輕雪臉露失望之色,搖了搖頭後有些沮喪的說:「我都來一個
星期了,但和前輩說話的機會根本沒有。每天他不是睡覺就是在打拳,偶爾和他
說話他也隻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麽和他開這個口。」

  其實這樣說都是客氣的了,許平這段時間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随口
敷衍而已,态度冷冰冰的有種生人莫近的感覺。倒不是說許平真的斬七情斷六欲
了,事實上對于這個可愛的Y頭許平心裏還是蠢蠢欲動的,隻是重活以後不知道
怎麽回事,突然有種要騙人家上床無從下手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個初哥
似的,把許平自己都郁悶壞了。

  「哎,難爲你了。」李道然歎息了一聲,還是安慰道:「祖師爺畢竟是隐世
高人,所以不想理我們這些俗事,他的态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過不管怎麽說
你還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關系啊,李爺爺可沒騙你,現如今這世上修爲比你媽
高的寥寥無幾,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藝的更是鳳毛麟角,如果祖師爺出手都救不了
你媽的話,恐怕世間沒第二個人有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說的話安輕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輕雪的眼眶裏有些淚水在打轉,難掩哀傷的說:「自從爸爸
死後媽媽就一直瘋瘋颠颠的,走火入魔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媽
堂堂一個宮主也不會被幽禁起來。五行堂的人沒辦法,百花宮上下舉手無策,連
您都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絕望了,不過現在還有機會的話輕雪會盡力
争取的。」

  「說好聽點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着長大的。」李道然搖了搖頭,感慨道:
「當年你娘是我收養回來的,後來見她在武學上天資卓絕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宮,
而她确實是天賦異秉,年紀輕輕就成了百花宮的第一人。可造化弄人啊,誰想到
你媽這樣的人傑也抵擋不住心魔,最終鬼谷第一手高落了個走火入魔的下場,如
無魂之屍被鎖于陰牢之内,造化弄人啊。」

  說到這,安輕雪已經忍不住潸然淚下了,不過這看似柔軟的女孩卻是捂着嘴
不肯哭出聲來,以這樣似是堅強的舉動掩飾着心裏的哀傷。

  「罷了,輕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唏噓道:
「孩子,你也是李爺爺看着長大的,相信李爺爺,如果祖師爺肯出手的話你媽還
有希望,如果他執意不肯的話,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你媽的辦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輕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号啕大哭起來,這幾
日被漠視的委屈,還有心裏一直的壓抑讓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來
的話感覺自己肯定會瘋掉。

  當她哭得累了的時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着了,隐隐的哽咽似乎還在說着夢話,
夢裏的呓語一直在喊着媽媽。腳步無聲無息的靠近,許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邊,
看着這Y頭哭成這樣心裏也些不好受,哎了一聲後拿來了一條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時候,夜裏的寒意安輕雪醒了過來,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緊閉
的房門眼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裏,擦幹了眼淚以後感覺自己似乎堅
強了一些,也隐隐覺得這樣耗下去不是個辦法,安輕雪開始害羞的想着一些邪門
歪道的辦法。

  第二天許平醒來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在門口了,一見許平出來頓時有些慌
張,臉紅紅又低聲的說了句:「前輩,早安。」

  「恩,看來你睡得不太好。」許平難得的話多了點,不過說完還是徑直的走
了,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态度。安輕雪楞了楞,咬着下唇沒說什麽,照常到許
平的房裏收拾着床鋪整理着被褥,聞着這房間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她清純的臉
上難掩那抹迷人的紅韻。

  刷牙洗臉,牙膏和牙刷從一開始似曾相識的陌生再到現在的适應,這小玩意
倒是刺激得許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動,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現在的
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異,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國泰民安,現代化的社會又
有些什麽自己猜不出來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一樣的過了一天,吃的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飯菜。飯後許平來到
了後院的溫泉池,這裏終年泉水不斷,冒着熱氣的水面上有一些中藥漂浮着散發
着一種清新的藥香,雖然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藥材不過有強身健體之效,即使對
于現在的許平而言杯水車薪但也廖勝于無。

  爲了讓重生的身體更加健壯張東每天都會來這泡一下,照例脫了個精光往泉
水裏一泡,熱熱的溫泉水接觸到身體的一刹那,空孔似乎在瞬間張開了,那種感
覺讓人覺得特别的舒服,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在一瞬間就放松下來。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戶人家眼裏估計就是個魚池而已,泡着澡望着天上
的繁星是一件惬意的事,簡單而又樸素。隻是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讓許平感覺
有些不自在,這些天自己一泡澡安輕雪就會選擇回避,而現在突然有了這莫名其
妙的動靜讓許平瞬間就有些心慌了。

  「前輩,我,我伺候您洗好麽。」安輕雪緊張的說着,聲線都有些顫抖了。
站在池邊的她顯得婷婷玉立又特别的羞澀,身上穿的是一件純棉的短袖小睡衣,
現代化的氣息十足特别的可愛,露出的肌膚白皙無比一看就讓人感覺心潮紊亂。

  「不用了。」許平倒是有些尴尬了,畢竟自己一絲不挂是一回事。而且現在
好不容易習慣了沒人伺候的感覺,這Y頭明明滿腼腆的這會主動過來讓人感覺怪
怪的,當然了許平也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做出什麽事來,憑心而論以自己的實
力要是獸興大發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這Y頭絕對沒任何的抵抗能力。

  隻是許平暫時還沒做好這個準備,一是沒什麽感情隻是滿足肉欲之歡而已。
按上輩子享盡無數香豔的思想來看,單純爲了射精的性愛很是無聊。站在這輩子
如初哥一樣的心理而言,許平有些緊張又覺得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
玩,這也是許平這段時間對她冷漠的原因,終歸而言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欲望戰
勝高端大氣的理智。

  「沒,沒事,我會的!」安輕雪盡量讓自己不緊張,心裏一直告訴自己對方
是一個老人家,可說又有點自欺欺人,因爲這家夥雖然老氣橫秋可明明就是一個
俊美異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個大姑娘家的,傳出去的話還怎麽做人啊。」許平心裏有些
動搖了,可嘴上依舊正經得那麽無恥。

  「這,這都什麽社會了,前輩您,您說這個太落伍了。」安輕雪的話音依舊
顫抖着,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決定采取主動的措
施。

  許平閉上眼睛了,因爲可以感覺到這Y頭直接穿着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蕩漾
感覺特别的清晰。安輕雪下了水以後羞得不敢開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深吸了一口
大氣慢慢的靠上前來,嬌聲道:「前輩,我,我幫您搓背好不好。」

  「Y頭,你這是在玩火知道麽?」許平半睜着眼,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許平忍
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嘶着聲說:「我可不是什麽聖人,李道然難道沒告訴你我是
個爲老不尊的家夥麽,你再不起來的話小心我可不客氣了。」

  「我,不怕!」安輕雪微微的一楞,盡管已經是滿面紅霞,但她還是倔強的
和許平對視着。

  此時溫熱的泉水已經浸濕了她薄薄的睡衣,隐約可見内衣的輪廓和顔色,胸
罩的顔色是十分保守的純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輪廓和她的感覺一樣中規中矩,
柔弱又十分的勻稱。小腰因爲緊張的呼吸一直收緊着,不過肉眼也可以看出絕對
是蠻蛇小腰沒多少贅肉。

  安輕雪的身材并不高,可以說是嬌小玲珑的類型,下身如何因爲浸泡在水裏
看不太清。不過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經十分的誘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膚上覆
蓋一層水霧的樣子更是迷人,那清純可愛的模樣讓人心動,純美而又柔軟透着一
種花季少女清新的誘惑。

  「真不怕?」許平有心逗逗她,盡管熟悉而又陌生的沖動感覺在心裏開始萌
芽,但還是一副色笑的模樣說:「不怕的話幹嘛穿睡衣下來,想勾引我的話也拿
出點誠意來,本來就是小女孩還表現得這樣扭捏,誰看了會有興趣啊。」

  「我!」這些話帶着一些羞辱性,安輕雪我了一聲後咬了咬牙,心裏雖然覺
得委屈,但還是倔強的說:「前輩,誰,誰說我要勾引你了……」

  「不勾引的話趕緊走人。」許平一點都不客氣,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腳
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不會伺候人,别給我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又沒要求
你過來。」

  「脫,脫就脫!」安輕雪腦子一熱,雖然滿面俏紅但還是咬了咬牙,猛的抓
住上衣脫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蹲在了水裏,将那小小的短褲也脫到下來後丢到了
池邊上,挑釁般的看着許平時實際上已經緊張得有些窒息了。

  「喲,穿内衣啊,你怎麽不穿泳衣得了。」許平繼續冷嘲熱諷着,心裏暗罵
脫都脫了你藏在水裏幹什麽,不是還穿着内衣麽,在這害羞個什麽勁啊。話說許
平現在也感覺自己的轉變太大了,曾經對這些事已經是古井無波了,爲什麽心境
開始恢複那種血氣方剛的狀态,看見這麽個嬌美的小姑娘心裏開始邪念叢生。

  「前輩,您,您真是老人家麽?」安輕雪咬着嘴唇,可怎麽咬也咬不出勇氣
來,滿面害羞的菲紅。雖然剛才感覺很是屈辱,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麽看都是個
英俊少年,正處于花季的她實在鼓不起這樣的勇氣。

  「不是,我是個色狼,滿意了麽?」許平嘿嘿的賤笑着,自嘲道:「像我這
類的人就叫道貌岸然,說直接點就是衣冠禽獸,難不成你以爲我真的無欲無求啊,
你再不跑的話我管你脫不脫的,直接就把你給辦了。」

  這話讓安輕雪臉上的羞紅更甚,但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反而不緊張了,幽幽的
看了許平一眼後那羞得都快流淚的眼眸裏有些許說不清的簡單。她現在整個身子
都埋在水裏,水霧彌漫間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嬌軀,不過雪白的脖子和圓潤的香
肩看起來還是十分誘惑。

  安輕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索着,沒多一會臉上已經紅得和充血一樣,玉臂慢
慢的擡起水珠滴落,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都要暈厥過去了。顫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
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内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看起來無比的誘惑,不知道是
不是錯覺感覺隐隐帶着少女的體香,有着十分濃郁的誘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體已經是一絲不挂的狀态了,不過安輕雪臉色紅得要命,鼓不
起勇氣把自己的身子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賞。她隻留着小腦袋在水面上,不
安而又羞澀的看着許平,聲音已經帶着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輩,我,我已經
脫了。」

  已經脫了,那然後呢?許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這臉皮薄的小
妮子讓她趕緊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沒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麽倔強,還真的
脫了個精光。

  兩人的距離一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吸,此時彼此沉默
着暧昧的氣氛開始彌漫開來。安輕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挪動幾乎無力的小
腳,即使依舊蹲在水下但還是慢慢的靠着許平靠近,大着膽子說:「前輩,我,
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麽。」

  随着她的靠近,似乎可以聞見那迷人的清新氣息越來越近,撲面而來帶着讓
人難以拒絕的誘惑。那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小臉是那麽的純美,這時候看着楚楚
動人我見猶憐,相信是個男人這時候都無法拒絕。安輕雪并不是那種第一眼看上
去就會驚豔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難耐,那種清純秀氣的感覺也是一種羞澀而又獨
特的魅力。

  「過來!」許平感覺腦子一熱,那種沖動的感覺久違卻又特别的劇烈,海綿
體不知不覺的充血,跨下的龍根在重生之後第一次兇悍無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經
是一柱擎天的狀态渴望着女體的撫慰。

  這話低沉無比,簡單的兩個字如是魔音一樣讓人心亂如麻。安輕雪深吸了一
口大氣,慢慢的靠了過去,在離着許平幾乎伸手可及的距離因爲害羞還是停滞了
一下。女孩子那清新的體香鑽入鼻孔,許平感覺腦子嗡了一下,瞬間就口幹舌燥
十分的難受,沉寂已久的身體在這一刻開始有一些暴動。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眼眸對視着,安輕雪依舊把身體藏于水下,但面對
着這欲望漸漸濃郁的眼神已經很是慌張了。即使一開始她是主動的,但畢竟沒有
經驗這會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尤其是第一次面對男人這種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如是帶着火焰一樣的灼熱,瞬間就讓她感覺心亂如麻,小身子也開始有些燥動不
安。

  「Y頭,你是處女麽?」許平慢慢的伸手,在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
撫摸着她的俏臉,感受着這肌膚的白嫩細滑,還有那種青春動人的彈性。

  如此直接的發問讓安輕雪有些錯愕,随即紅着臉點了點頭,這時候感覺腦子
有些發暈。這個男人充滿欲望的注視是那麽的霸道,充滿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男人
味,讓她緊張之餘也有點心跳加快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完全是因爲害羞。

  「你這麽做,全是爲了你媽媽?」許平的手摸在她的臉上,感覺體内那種欲
望的沖動十分的強烈,許平特别希望這種感覺,因爲這種感覺讓許平知道自己重
生以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也有着人該有的七情六欲和無法抑制的沖動。

  「是!」安輕雪楞了楞,害羞的眼眸裏閃爍着堅定,鼓起勇氣看着許平,顫
着聲說:「媽媽,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爲了她,我做什麽都願意。」

  「就算是一輩子伺候着我也願意麽?」許平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撫在了她光
滑細嫩的玉頸上,霸道而又堅決的說:「我碰過的女人不許别人再指染,必須一
輩子跟着我,如果有一天不願意的話,唯一解脫的方式就是死。」

  「我,我願意……」安輕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盡管現在的氛圍
很是漣漪,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前,前輩,您真的年紀很大麽?那之前,
有沒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我,我很年輕的,别聽李道然那個老東西胡說,至于其他的,以後我會慢
慢告訴你的。」許平倒是撲哧一笑了,這當口了Y頭還有空問這樣天真的問題,
不得不說這讓許平在沖動中找到了更多的樂趣。

  「恩!」安輕雪羞澀的低下了頭,猶豫了一下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胸前,
這一刻感覺腦子亂糟糟的一片。因爲身體上隐隐的接觸讓她緊張,也是因爲她意
識到會發生什麽,可問題是現在她連這個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說了,許平猛的站了起來,連帶着将她橫抱在了懷裏。安
輕雪本能的啊了一聲身體瞬間一涼讓她感覺腦子發空,意識到自己的裸體已經曝
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前時整個人幾乎是失神的狀态,她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
這暧昧而又親密的姿勢能讓她找到一絲的安全感,即使她這時候已經羞澀得閉上
了眼不敢直視許平。

  這時候那澎湃的欲望已經讓許平充分的感受到了活着的美好,當然了副作用
就是許平抗拒不了這小處女的誘惑決定要把她辦了,而現在許平的心情就如是一
個興奮的小處男一樣,明明已經是百花叢中過了但重獲新生以後一切的感覺都是
嶄新的。

  即使遲早是屬于自己的,許平也不急于去欣賞這一絲不挂的羔羊,拉來了寬
大的道袍把兩人濕淋淋的身體都遮了起來。畢竟是在露天的環境下即使是慌無人
煙但看得出她還是很緊張,許平心裏開始有些憐香惜玉了,将她一絲不挂的身體
蓋住以後慢慢的朝屋内走去。

  屋内,蠟燭的燈光朦胧而又暧昧。整個過程安輕雪都是害羞的閉着眼連大氣
都不敢喘,粉嫩的身體因爲緊張時不時的顫抖着還有些僵硬,許平很滿意這樣難
爲情的反應,因爲占有一個處女的話除了撕裂她的處女膜外這種羞答答的反應也
會讓人享受到那種征服的快感。

  房内關上的一刹那,空氣似乎變得灼熱而又漣漪。許平輕輕的把安輕雪放在
自己的玉床之上,拉掉了那遮羞的道袍以後色咪咪的掃視着,打量着這隻可愛的
小羔羊。安輕雪知道現在的情況,但她依舊難爲情的閉着眼睛,僵硬的小手有些
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的身材嬌小而又玲珑,如果紮上雙馬尾穿上女仆裝的話完全就是可愛小蘿
莉的感覺,那種清純唯美的誘惑相信是個男人看了就想玷污他,亵渎他。

  赤裸的身體就這樣玉體橫陳着,乳房渾圓無比形态特别的漂亮,就似是兩個
雪白的饅頭一樣,似乎不是很大但勝在一種熒熒可握的完美。小乳頭就和鮮嫩的
米粒一樣羞答答的,呈現着一種十分誘人的粉紅色,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一眼
就能确定這對美麗的寶貝沒被人亵玩過。

  飽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随着緊張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再往下一看是一個雪
白的小饅頭,有隐隐的幾根體毛,不過短小得很就如是絨毛一樣的柔軟,讓人不
禁向往着那羞澀的芳草地。玉臂緊張得有些僵硬,同樣修長而又筆直的美腿也是
不安的交織着,本能的隐藏着那讓人浮想連連的處女地。

  這個身體不愧了那個雪字,冰肌玉膚白皙無暇,粉嫩無比就似是通透的玉雕
一樣,因爲緊張的關系隐隐有些紅潤,白裏透紅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潤,從心裏迫
不及待的就想把玩一下這具美麗的身體。

  許平慢慢的爬上了床,在安輕雪緊張的喘息聲躺了下來,猛的抱緊了這具有
些僵硬的玉體,呼吸粗重的說:「Y頭,睜開眼來,看着我。」

  赤身裸體的擁抱,男人肌膚的火熱和那喘息間似乎很濃郁的氣息讓安輕雪感
覺腦子眩暈,這時聽着許平的話心頭更是一顫。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睜開了眼,
在她睜眼的一刹那許平色笑着,對準她顫抖的小嘴吻了上去,搞了個突然襲擊。

  這個突然襲擊讓安輕雪瞬間瞪大了眼睛,驚訝又不知所措。許平已經是個中
好手了,立刻是蜻蜓點水般的吻着她的櫻桃小口,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着那光
滑細嫩的肌膚,這樣溫柔的親吻讓毫無經驗的安輕雪感覺混身一軟。

  慢慢的親吻,引導,沒有去撫摸敏感地帶是因爲要緩解她的緊張。許平輕車
熟路的吻着,抱着她的脖子,吻得十分的纏綿,這樣柔情的刺激之下安輕雪的身
體漸漸的放松下來,終于在短暫的不适後被許平撬開了貝齒。

  盡管感覺這是必然的,但許平還是産生了一種十分愉悅的調教感,大舌頭立
刻鑽到了她的小嘴裏,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挑逗着她那軟軟又帶着絲絲甘甜的丁
香小舌。安輕雪低聲的嗚咽着,這種挑逗對于她來說過于劇烈了,腦子瞬間就有
些發空有一些彷徨。

  許平當然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糾纏着她害羞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調戲着,
吸吮着那軟軟的小舌尖感受着那份無與倫比的美妙。安輕雪羞答答的表情和她這
青澀的反應讓許平心裏笃定這是她的初吻,心裏一興奮感覺也更加的沖動,當她
的小舌頭無路可逃的時候許平一把擒住,肆無忌憚的品嘗着,吸吮着。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肉體的摩擦加隻乳房貼在肌膚上那種過電般的感覺,安
輕雪已經感覺腦子一陣迷糊了,在這樣的濕吻中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一開始是
感覺緊張得很是僵硬,可馬上就開始本能的扭動着。

  一個激烈的吻讓她幾乎窒息,許平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櫻桃小口,舔
着嘴唇滿意的看着安輕雪此時的模樣。小臉通紅布滿了情紅的紅潤,可愛的小處
女被這個激烈無比的吻弄得已經神魂颠倒了。許平自然不會給她冷靜下來的機會,
在她氣喘籲籲間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那已經發燙的可愛小耳朵。

  連番的舔,往裏吹着熱氣,這樣淫穢的挑逗之下安輕雪嬌軀一顫,半張的小
嘴控制不出的啊了一聲。許平嘿嘿的一笑,雙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這對處女美乳,
一手可握的那種飽滿充足特别的不錯,輕輕的一揉那青春的彈性更是讓人興奮。

  「前輩,呀……」安輕雪意亂情迷的啊了一聲,因爲許平已經忍不住慢慢的
往下,一口含住她那粉嫩無比的小乳頭輕輕的吸吮起來,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在
乳頭上壓着,慢慢的畫着圓圈。

  一個小處女怎麽可能擋得住許平這輕車熟路的挑逗,手空并用的品嘗着這對
處女美乳,輪流的品嘗着兩個解釋無比的肉球。許平在上邊舔得都是口水種滿了
吻痕,吃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時候擡起頭一看頓時得意的笑了。

  因爲這時候的安輕雪咬着自己的小手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估計不是這樣咬着
的話她會控制不住叫出聲來。年輕身體是敏感而又火熱的,許平嘿嘿的一笑,再
次把她摟到了懷裏親了上去,嘴唇相接的一刹那明顯感覺到安輕雪的反應比之前
劇烈,雖然羞澀也有了隐隐的主動。

  許平繼續親吻着,把她吻得意亂情的時候賊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一手握
着乳房繼續肆無忌憚的玩弄着。另一手已經控制不住延着她起伏的小腹往下,在
放在小饅頭上時感覺安輕雪明顯混身一顫,雙腿僵硬的夾緊着,這種矜持的本能
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有趣。

  「寶貝,腿張開!」許平把她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直起身來,色咪咪的
笑了笑後慢慢的來到了她的身下,雙手撫摸着她雪白細嫩的大腿,時不時的用指
甲在那光滑無比的腿肉上刮蹭着。

  這如是觸電般的騷癢感讓安輕雪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随即别過頭去閉起了
滿是水霧的眼眸,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含着羞但在許平戲弄般的注視下還是
慢慢的分開了雙腿。修長的美腿有動作的一刹那她呼吸停滞了一下,明顯這行爲
讓她很是緊張,但在許平的挑逗下身體已經是燥熱不堪,也讓她隐隐的有了一種
類似于期待的勇氣。

  雪白無暇的雙腿張開了,眼前的美麗讓張東瞬間呼吸一熱。兩片如是花蕊般
可愛的陰唇似乎在瑟瑟顫抖着,形态特别的美麗就如是一隻完美的蝴蝶一樣,隻
有少許的幾根絨毛點綴着看起來更是稚嫩,小陰唇特别的可愛,就如是合攏在一
起的小肉縫一樣,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美麗的愛液隐隐可見裏邊的嫩肉,羞答答的
卻又讓人瞬間就獸性大發。

  「寶貝Y頭,你這裏是真漂亮啊。」許平将她不安顫抖的雙腿抓住,強制性
的分成了M字形不讓她合攏上,一邊舔着嘴唇一邊啧啧有味的欣賞着這美麗的處
女地。

  「别,别看……」安輕雪感覺羞到了極點,低低的聲線幾乎帶着哭腔了。這
是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而且雙腿還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這種感覺讓她羞
怯欲死,腦子發空陣陣的炸響,因爲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會到來了。

  「不看,那我幹哦……」許平故意脫長了聲線,見她已經這麽濕了也有些忍
不住,不過在做愛之前還是想先戲弄她一下,畢竟處女在跨下害羞的表情于男人
而言永遠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

  安輕雪雙手不知道該往哪看,呼吸紊亂眼睛始終害羞的閉着。許平嘿嘿的笑
着,畢竟沒有所謂你濃我濃的感情培養,所以也不想過份的調情,現在跨下的龍
根已經硬得幾乎要發裂,充的血多得要爆炸一樣,許平也是到了沖動至極的狀态。

  深吸一口大氣在她的雙腿之間跪直了,傳統的傳教士姿勢是扼殺小處女最好
的姿勢。許平手握着堅硬無比的龍根慢慢的靠在她的消魂地,龜頭抵觸在陰唇上
的一刹那可以感覺她的呼吸緊張得停滞了,身體也有一陣陣抽搐般的僵硬。

  「寶貝,我要來了。」許平舔着嘴唇,用龜頭在她可愛而又羞澀的小肉縫上
來回的磨蹭着,粘着那似乎有處女芳香的愛液,感受着這身體的瑟瑟顫抖,這一
刻心裏的上的沖動已經到了難以抑制地步,那種熟悉的溫熱讓人心潮澎湃,可是
精神狀态又如第一次那樣,亢奮得有一種失去理智的感覺。

  安輕雪的眼眸瞬間一空,不知道是不是過于緊張的關系,感覺一直僵硬的身
體在這一刻竟然是停下了所有的反應,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害怕的等待着
那一刻。

  這小模樣楚楚可憐,盡管身體已經有動情的反應了,不過想來思想上應該還
處于一種不是很情願的糾結之中。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沒趣,盡管明知道她是
因爲要救自己的媽媽才會答應把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可當這種情緒表現得太明顯
的時候還是會讓人不跨。盡管肉體很是沖動,但許平也不是那種隻沖動到覺得性
愛隻是爲了抽插射精的初哥,安輕雪的反應讓許平瞬間就覺得興緻沒了最少一半。

  許平沒再繼續下去,反而是走下了床,來到桌子邊後拿起煙點了一根,眉頭
緊皺的抽了一口。

  「你,你怎麽了?」這情況萬分的詭異,明明已經做好的獻身的準備,可臨
到這一刻許平卻突然離開。安輕雪有些詫異,大着膽子睜開了眼,側過身來小心
翼翼的看着張東,清純俏美的小臉上有不解也有些不明就裏的慌張。

  「穿上衣服,出去!」許平悶頭抽着煙,看了看床上赤身裸體的小處女,盡
管情欲依舊很是沖動,不過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把語氣變得冷冰冰的。

  「前輩,我,怎麽了?」安輕雪瞬間感覺心酸,那種委屈讓眼眶裏立刻充斥
了打轉的淚水,明明自己已經将這純潔的身體讓眼前的男人肆意的把玩,控制着
掙紮和矜持的反應,可現在許平态度上的冰冷讓她感覺心裏特别的哀傷。

  「你會獻身,隻是因爲我能救你的媽媽對麽,事實上我們之間一點感情都沒
有。」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但許平還是讓自己硬下心腸來,
故意用一副不滿的态度說:「既然你覺得這是個交易,并不是什麽所謂的情到濃
時,我也可以了解。不過你别露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說難聽點你要這麽覺得的
話我也不必要對你這樣溫柔,就算是交易也是你在求我,我并沒有強迫過你,所
以不要在舒服的時候給我擺臉色看。」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麽回時,我不懂……」安輕雪委屈到了極點,眼
淚已經落下了,但因爲對媽媽的關切還是一副着急的口吻說:「前輩,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我,我不懂,我是第一次被男人親,被男人抱,我,我真的……」

  到最後她話都說不出來了,已經捂着小嘴已經是泣不成聲,或許是因爲今晚
許平的态度給了她太多的委屈,這一切的壓抑在這時候都暴發出來了,她忍不住
趴了下來,哇的一聲号啕大哭開了。

  許平有些心軟,可依舊抽着煙任由她就這樣哭泣着,憐香惜玉是一回事,欲
望也是一回事。許平倒不是說不沖動,隻是畢竟是她的第一次,事實上也是自己
這一生的第一次,許平不希望這第一次發生得這麽心不甘情不願的。

  自己心裏别扭,覺得特他媽的不爽,這小妮子又一副要上刑場的樣子不情不
願的,就算是真把她給弄了也感覺一點都不過瘾。許平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壓抑
着身體本能上澎湃的欲望,如果單純的發洩性欲的話這時候就不該有分豪的猶豫。
可問題是這Y頭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那種柔弱的美感讓許平砰然心動,沒辦
法讓自己徹底的獸興大發不顧及這次的感受。

  許平這邊郁悶的時候,床上的小美女哭得累了竟然直接趴着睡了過去,也不
知道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的關系這一度哭發洩得有點過份了,疲憊到極點的情況
下流着留就睡着了。

  「這Y頭!」許平感覺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哭睡過去的小美女,猶豫了一
下還是上了床。

  玉床看似冰涼實際上很是溫潤,不過說到底這樣一絲不挂的睡眠不感冒才奇
怪。許平知道自己終究是心軟了,哎了一聲後将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眼見這美麗的小身體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動,立刻伸出一指在她身上按了幾下,最
後一指直接按在了人迎穴上。

  安輕雪軟軟的一哼再沒反應,即使嘴角還挂着淚水不過已經昏沉的睡了過去。

  許平也鑽到了被窩裏,摟着她雪白無暇的身體感受着這份青春無敵的彈性,
忍不住在她那飽滿圓潤的乳房上捏了幾下。盡管今晚發展得不盡如人意,不過許
平真沒興趣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占有她的第一次,所以還是老實的抱緊她的身體
準備睡個大覺。

  可惜了,這Y頭的胸不大,要是童顔暴乳的話就好了,就算她睡着的話自己
也可以玩個乳交什麽的。許平歎息了一聲,抱着這青春肉嫩的身體慢慢的入睡。

  盡管壓抑住了這一時的欲望,但心底裏的澎湃卻越發的劇烈,那種新生以後
血氣方剛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第七章、心境的轉變

  第二天的早晨,許平起了個大早,看着在自己懷裏睡得無比安穩的小Y頭沒
去吵醒她。溫柔的一吻後輕輕的把手從她的脖子底下抽了出來,盡管這一絲不挂
的肉體十分的迷人,軟玉溫香的氣息讓人戀戀不舍,可終究她眼角的淚痕還是讓
許平沒了欲望。

  照常到外邊打了一套拳,享受着清晨無比清新的空氣,同時在反思着自己這
早睡早起的生活習慣是不是健康過頭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再加
之有女人投懷送抱還能克制,是不是裝B不知道但許平知道自己的心态還不符合
這年輕的外表,繼續這樣循規蹈矩的活下去這生命也太無趣了。

  一套拳打完,許平突然就有些猶豫了,猶豫着該不該回去。回去的話感覺面
對安輕雪有些别扭,盡管昨晚沒把她開苞不過該親的親了,該摸的也是一點都沒
省,就插那臨門一腳要是按照之前那些女性的思想肯定就是清白被毀,不負責任
的話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祖師爺,您,打完拳了?」在許平猶豫的時候,李道然氣喘籲籲的跑了過
來,一看許平晨練完了頓時目露失望之色。因爲每次看許平打拳他都感覺心有所
得,所以起了個大早也不做平常的早課了想過來觀摩一下,誰知道年紀大了爬階
梯速度慢還是晚了一步。

  「老東西,過來一下。」許平伸了伸懶腰,靈機一動問道:「有些事我想問
問你!」

  「是,祖師爺您盡管問,小徒孫肯定是知無不言。」李道然微微的一楞随即
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因爲這段時間以來許平一直都懶得搭理他,有問有答已經
是給天大的面子,現在難得的主動開口讓他感覺有些惶恐。

  兩人來到了懸崖邊盤腿而坐,許平看了看這殷切的老家夥,猶豫了一下才問
道:「對了,你說百花宮宮主走火入魔到底是怎麽回事,按理說地品中階還不到
煉心的地步,九鳳玲珑功可是鬼谷門下至陰的高深武學,按道理說不該出現那樣
的意外啊。」

  「這個,因爲悲憤過度。」李道然倒是沒想到許平會問這個,心裏一喜立刻
濤濤不絕的說:「百花宮宮主葉雙語當年也是收養過來的孤兒,幼時曾拜在我的
門下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不過後來我發現她在武學上的天賦更高,就忍痛割
愛把她送到了百花宮。上一任的老宮主一看也是喜歡至極,親自教導着她課業,
而她也是勤奮好學,漸漸的脫穎而出成爲了鬼谷門下資質最是決絕的弟子。」

  「聽着是不錯,那安輕雪呢,她爹是誰?」許平點了點頭,其實像冷月那樣
年紀輕輕立了天品的可謂是世間少見,但她的修爲也是在腥風血雨裏鍛煉起來的,
根基無比的紮實。天姿這個看似飄渺不過是不能忽視的,即使是自己的話沒那麽
多奇遇也成了氣候,一個溫室裏的花朵能有這樣的成就确實也值得肯定。

  說到這,李道然哎了一聲,一副唏噓感慨的模樣,徐徐道來的時候是一臉的
惋惜。

  葉雙語身爲這一代鬼谷門下的第一人傑,妙齡之年已是一流颠峰,沖破地品
是指日可待。不過少女總有懷春時,那時候的葉雙語和五行堂下五行之土的立地
堂的一個年輕人戀愛了,沒任何修爲上的約束,隻有彼此間的你情我願,兩個年
輕人很快就花前月下,陷入了愛河之中。

  那時候這段姻緣得到了鬼谷門下所有人的祝福,後來葉雙語也是珠胎暗結,
就等着有個好時候共結連理了。而那時候年輕人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任務地點是
在國外,所要剿滅的是之前對于皇權一直持反對意見的激進派,有懂得奇術的妖
人,同時也不乏身手高強的高手。

  那一次的任務并不輕松,最後的結果很是慘烈,慘烈到讓人難以想象。那個
基金組織損兵折将,近十年來積聚的力量損失殆盡被徹底的誅滅,而這邊鬼谷門
下和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則是全軍覆沒,到底發生了什麽沒人知道,可當地政府
找到的時候遍地都是屍體無一活空,地上血流成河無比的凄烈。

  其實如果細算的話,皇家這一派是勝利的,隻是代價太過慘重了。而原因也
是因爲低估了這個激進組織這段時間蟄伏下的發展,沒料到他們的力量竟然強大
到這種地步,而事後組織的那些核心人員損失了一半可剩下的馬上隐藏起來,這
些年娛用拱衛司密不透風的搜羅之下依舊找不到蛛絲馬迹。

  最終連首領也沒抓到,任務是失敗的也是可恥的,因爲最後沒有人凱旋而歸,
送回來的隻有一具具冰冷而又血肉模糊的屍體。

  可憐葉雙語肚子裏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就沒了父親,而葉雙語也受到了極大的
打擊,在那段時間她的修爲突飛猛進。沖破地品的時候所有人都欣喜無比,而後
她又以閃點的速度破了中階,這樣飛快的速度開始讓人感覺到不安了,就連一開
始以爲她是化悲憤爲力量的人也知道事情太過蹊跷了。

  果然,她是因爲心有所恨才突破得那麽快,而最後也是因爲心境的關系走火
入魔,鬼谷門下這一代的第一人傑就此隕落,這段往事一提就是道不盡的唏噓,
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原來是這樣啊。」許平哦了一聲,心想确實是坎坷,如果不是出這個意外
的話,這對金童玉女該受盡人間的祝福,而安輕雪也會享受父母之愛健康快樂的
長大,不至于在那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那麽多壓抑的東西。

  當然了,許平比較在意的是葉雙語号稱百花宮第一美人的贊譽,想來能有如
此的美贊,相信她的姿色也該是出類拔萃,應該是那種世間難尋的佳人。

  「是啊,哎!」李道然苦笑了一下,感慨道:「如果葉雙語沒走火入魔的話
我們也不至于這麽頭疼,現在百花宮那邊最強的不過一流中階而已,如果以現在
的人馬出戰的話,百花宮那邊恐怕挑不出幾個拿得出手的的,去的話就是去丢人
現眼。」

  「老狐狸。」許平呸了一下,這老家夥看似唏噓實際上是在指桑罵槐。這些
年鬼谷爲皇家出了那麽多力,現在民間鬧起一些風波卻壓不下去,這說到底皇家
确實是無奈不過也不講究。畢竟鬼谷派所做的一切都隻能在陰暗面裏,真拿出來
說功勞的話一件都上不了台面,這三百年來的任勞任怨确實不能忽視,說誇張一
點大明王朝能有如此盛世少不了鬼谷派的功勞。

  李道然的話雖然刻意遮掩着,但也掩飾不住一股怨氣,想來連他這種世外變
态都有這樣的心思,雙絕宮五行堂的門下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些年鬼谷死了多少人沒人知道,多少人慘烈犧牲也沒人知道。大明百姓乃
至内政閣看見的似乎隻有三百年來的奉養,看不見後山山谷一座座的墳墓,看不
見每年有多少鬼谷弟子死在了沒有硝煙也不能拿上台面的戰場之上。

  「祖師爺,十年前,十年前。」李道然有些激動了,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次是朱姓皇族的旁枝後裔做亂,那個極端組織裏領導者半數姓朱,集結了大
部分反對大明皇族的反對者。兵強馬壯,除了奇人藝士外還有大量的武林高手,
那一次的剿滅任務您知道代價多慘重麽。」

  「現在極端組織,那麽多麽?」許平也不知道怎麽回答,隻能靜等下文了。

  「何止多,戰争,打下臣屬國,每一次的變革,您知道這些勝利的果實背後
産生了多少極端組織麽?」李道然說到這眼裏兇光一現,咬着牙近似歇斯底裏的
說:「十年前的那次行動也是皇家的聖旨,我們和禦用拱衛司集合起來一起行動,
出動的力量空前絕後。可就是那一次,禦用拱衛司的人因爲明面上的身份不方便
動手,結果行動的全是我們鬼谷的人。最終的結果是禦用拱衛司的人一點力氣都
沒出卻領了功勞,而我們鬼谷死傷慘烈,卻因爲事情上不了台面連風聲都不能走
露半句。」

  「你想說,這一切都是皇家的謀略麽?」許平閉上了眼已經猜到了大概,恐
怕是因爲要保全禦用拱衛司的實力才會有這樣的變故吧,畢竟于皇家的角度而言,
禦用拱衛司爲我所用忠誠度又高,比起鬼谷的一宮五堂更加的重要,如果說一開
始預料到戰況慘烈的話,鬼谷派的高手無疑是最适合做炮灰的角色。

  「弟子不敢。」李道然有些古怪的笑了一下,但語氣有些發沖:「不過那一
次禦用拱衛司不傷一兵一将,号稱是當年最強的敵對組織,實力最強您可想而知。
鬼谷去了近百的好手,五行堂主去了四個,彼此都沒用熱兵器的情況下四位堂主
身隕,最終他們的屍體隻能埋在後山,功勞不能公之于世,甚至可以說死了都不
能洩露半句,不可能有國之烈士的榮譽。」

  「委屈你們了。」許平思索了許久隻能這麽說了,因爲另一方是自己的後世
子孫,更何況于帝王心術而言這麽做并沒有錯。這一代的帝王考慮得很周全,在
自己登基不久借這機會削弱鬼谷派的力量,事實上站在許平的角度而言還真的挺
欣賞這樣的做法。

  看似冷血,卻是站在至高點上的一種制衡,通過權利來削弱那時候強大無比
的鬼谷,這就是帝王心術的一種體現。

  世界上本就沒有所謂的公平,連法律也是如此,因爲法律的存在對大部分的
普通人而言是尋找公平的渠道,可對于很少的一部分人而言卻是一種猙獰的束縛。
制定法律的始終是人,是人的話就會有思想上的偏頗和錯誤,法律是不可能完善
的,在日新月異的發展中到底多少人被它所害不得而知,但許平深知每一種法律
的出台都有得益者,同時也有莫名其妙就被坑害的人。

  賜于法,行以律,看似是對世界的一種規範。但對少部分人而言就是一種不
公平,這是不争的事實,本來世界上就是人無完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肉體凡
胎的人制造規則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

  「祖師爺,您的反應和我想的一樣,帝王心術漠視蒼生,天威難測啊。」李
道然苦澀的笑着,直到現在他才仰天長歎,表露出了自己一直壓抑的情緒:「您
是一代人傑,一代帝王,或許是小徒孫還有黎民百姓們的眼光實在太短淺了,始
終領悟不到您那樣的境界。隻是我們終究是肉體凡胎,委屈就是委屈,生氣就是
生氣,如果活到您這樣萬事都洞察于心的地步,于我們而言活着似乎也沒什麽意
思。」

  「李道然,那你想說什麽。」許平也是一時有些迷茫,忍不住歎息道:「既
然皇家奉養你們,那你們就必須有做出的犧牲,這種約定俗成已經綿延了三百年,
難道這時候可以改變麽。于上位者而言最忌的就是感情用事,不管鬼谷,内政閣,
朝堂六部還是禦用拱衛司,全都是工具,全都是棋子。君臨天下必須考慮的事情
太多了,人命不過是一個個棋子,而真正的上位者是不會考慮棋子的生命,感受,
乃至是尊嚴。」

  「祖師爺,您現在,還是抱着位極九五的身份在思考這些麽?」李道然深沉
的看了一眼,事實上到了他這歲數,這些殘酷的道理他比誰看得都明白。

  他的話讓許平楞了一下,随即是搖了搖頭:「你說得似乎也對,我涅盤重生
以後或許不該去考慮這些。可如果我真的完全重生的話,不該考慮皇家的事,同
時我也該忘了鬼谷派先祖的身份,可我還是第一時間來到這了,事實上有些事我
真放不下。」

  「祖師爺,您爲了不幹擾今世帝王所以選擇不留在京城。」李道然猶豫了一
下,還是大着膽子說:「其實不盡于此吧,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您應該有自己
的顧慮。道然說句難聽點的,鬼谷派現在滿門上下已經是人心惶惶了,如果你覺
得自己該如是新生的遊戲人間的話,您就不該來這裏,既然來了的話,是不是也
該考尊重一下自己的選擇,以鬼谷派門人的身份做點什麽,就如您還是站在千古
一帝的角度上逃避着皇家一樣。」

  「老東西,你還是在勸我麽?」許平感覺自己确實很糾結,既想有一個全新
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活着,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怎麽樣的。可自己還是顧忌着皇
家那邊的态度,而自己首先跑來鬼谷的山門是一種基于本能的思考,既然來了卻
表現得外人般的淡漠,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弟子不敢!」李道然不再多說,态度依舊恭敬,眼神第一次勇敢而又堅定
的看着許平,充滿了視死而歸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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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07: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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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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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第二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二集

  本集簡介:

  爲了救母親葉雙語,安輕雪終于決定向許平獻身,讓許平好好享受着調教處
女的一番滋味!

  面對别有用心的貴妃陸吟雪,許平輕易地識破她的詭計,而看着媚骨天成的
她求饒的模樣,許平不由得蠢蠢欲動起來……

             第一章、去看你媽

  許平陷入了沉思,思索着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身份在這一世活下去。如果說斬
斷一切牽絆的,自己離開京城以後爲什麽要到鬼谷派這邊來躲藏,爲什麽心安理
得的享受着李道然的恭敬,爲什麽又會這樣直接而又果斷的拒絕着他的請求。

  說到底自己已經是死了三百多年的人了,來這是因爲心裏期望着觀天宮有人
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讓自己這陌生的生命在世上尋找一份存在感而已,而最重要
的是,自己不明白涅盤新生有什麽意義,也不知道這嶄新的生命該用什麽樣的方
式存活下去。

  複活以後,自己是個不該存在的怪物,不可否認來到鬼谷山門的時候,李道
然的跪地迎接給了許平心理上多少的安慰,也讓許平從心底裏接受了複活的事實。

  盡管在修煉戰龍訣達到颠峰的時候許平就知道未來可能有這一天,可這一天
該怎麽面對許平并不懂得,哪怕是一世帝王,許平依舊無法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新
生。

  「弟子告辭了!」李道然見許平陷入了深思,哎了一聲轉身就走,多說無益
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

  一世帝王,洞悉一切的帝王心術。或許是把一切都看得太明白了,反而有一
種庸人自擾的痛苦,李道然走的時候許平一點反應都沒有,在懸崖邊看着山底下
的景色發着呆。一切就如自己現在的情況,高高在上,俯視一切了然于胸,卻又
因爲有太多的顧慮而讓自己迷茫。

  懸崖之上,許平孤獨的坐着,背影顯得與這個世間格格不入,充滿了迷茫無
知的凄涼。

  良久,直到晚霞蔓天的時候許平才站了起來,身影有些踉跄,搖晃間似是遲
暮之年的老人一樣顯得消瘦而又可憐。

  思想上的折磨讓許平猶如行屍走肉一樣,始終不明白自己重生有何意義,尊
重重生以後的随性而爲似乎最是合理。可自己心裏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該忘的東
西都抛不掉,原本以爲自己能坦然的忘掉這一切,可現在想想這種想法是幼稚的,
自己該做的是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因爲于這個世界而言自己是不該存在的,那所
要做的自然是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還有能讓自己尋找到快感的感覺。

  心念至此,許平感覺豁然開朗,過去的一切,無所謂。接下來的一切,也無
所謂,一切率性而爲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顧忌,去他媽的所謂帝王心術了,許平現
在要做的就是尊重自己的本能和想法,在這一世痛痛快快的活出個新生。

  一切的煩惱似乎在瞬間就煙消雲散,許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朝天啊的大吼
了一大聲,所有心裏的陰霾也在這一聲的呐喊中消失岱盡。

  該肆意妄爲了,否則的話自己幹嘛要爬出棺椁,一切随心而欲。不管是正是
邪,隻要尊重自己的心意就行了,想怎麽幹就怎麽幹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院子内,槐樹下的石桌上擺滿了一桌子的菜肴,雖然簡單不過說到底也透着
心意。許平一坐下來就大大咧咧的吃了起來,吃了個飽後立刻笑道:「還躲着幹
什麽,我又不是瞎子,再說了就算我是瞎子的話你躲那麽明顯我也看得到。」

  「前輩!」安輕雪從牆角裏走了出來,扭捏的站到了許平的面前,語氣恭敬
又有些不情願。似乎因爲媽媽的事她不敢得罪許平,可昨晚受到的挑逗已經讓清
白盡失了,最後關頭許平的冷言冷語又讓她感覺十分的委屈。

  她很想甩頭而去,很想給這個臭男人一巴掌,更想的是聲淚具下的罵一下許
平,可這一切青春期該有的沖動她都忍住了。今天還能做這一桌飯菜而不是發着
小脾氣就可以證明她不是那種任性而爲的小女孩,而現在叫一聲前輩明顯她還摸
不清許平的性格,但有一個事實是确定的,那就是身位處女的她便宜都被占盡了。

  許平一看這唯唯諾諾的小女孩就感覺心裏喜歡,看着她嘿嘿的一笑:「輕雪,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夢中情人會是什麽樣的。」

  這話倒是問得安輕雪一楞,随即紅了紅臉,也不知道許平是怎麽想的也不敢
貿然的回答。

  今天的她身穿牛仔褲白T恤,幹淨,簡單,那種少女的純美讓人砰然心動。
許平見她咬着下唇不回答,心裏清楚昨晚的事在她心裏還是留下了陰影,馬上解
釋說:「現在隻是我陪你聊聊天而已,複雜的事你不用多想,你隻要把自己真實
的想法說給我聽就好了。」

  「我的意中人麽?」安輕雪的模樣始終小心翼翼,見許平笑得很是真誠,良
久後鼓起了勇氣,似是陶醉的說:「我的意中之人,不必是蓋世英雄,但他必須
對我好就行了。」

  「好到什麽程度?」許平饒有興緻的問着,發現自己的心态真的徹底的變了,
現在想的隻有盡情的調戲這個妮子,而不是那種上了她以後怎麽負責的擔憂。

  「好到,好到!」安輕雪似乎忘了昨晚的尴尬,琢磨了許久脫口而出:「算
了,我也是沒真正的想過這個問題。」

  安輕雪說完難爲情的笑了笑,撓了撓頭發那小模樣當真是可愛至極,讓人心
癢難耐又越發的喜歡這個純真的小美人。許平追問道:「那你現在是在哪讀的大
學?」

  「皇家醫學院的第一校區。」說到這,安輕雪立刻一副自豪的口吻:「我是
第一次就考進去的,學的是護理專系!」

  許平一邊和她閑聊着一邊開導着她,刻意的避過了昨晚的尴尬,安輕雪似乎
也是一樣的默契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不疼不癢的聊了一小會,許平沉吟了一下
滿面嚴肅的說:「Y頭,還記得我昨天和你說過的話麽,做我的女人就隻能選擇
從一而終,不管現在是什麽樣的社會,但這個原則我是不可能有半分改變的,如
果你有這個覺悟的話我就會接受你,如果沒有的話當你有異心的那一天我會先把
你殺了。」

  「記得。」安輕雪紅着臉低下了頭,瞬間就表現得很是扭捏。

  「我爲人很霸道,我會要求你從一而終,但我會随心而爲的拈花惹草。」許
平頓了頓,一副心安理得的口吻說:「我這麽做的話,你要是受不了也隻能忍着,
盡管我知道你所爲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的媽媽,我們之間還沒出現作爲的感情,
但這些我必須先和你說清楚。」

  「我,我明白。」安輕雪咬了咬下唇,低若蚊蠅的說:「現在有能耐的男人,
很多還不是交一大筆稅以後過三妻四妾的生活。」

  「你明白就好了!」許平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膀,一副淫蕩的口吻說:「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得懂得怎麽伺候自己的男人,
怎麽取悅自己的男人。雖然我知道你還是個處女,不過這些事是床上的樂趣是床
第之樂。這些事如果心裏不接受的話就是折磨,但你接受得了的話,我和你保證
個中滋味銷魂蝕骨,食髓知味以後你會離不開我的。」

  「你,我……」安輕雪一時羞得說不出話來,猶豫了好久還是鼓起勇氣擡起
頭來,直直的凝視着許平,用柔軟的聲線輕輕的問:「前輩,我,我還不知道你,
叫什麽名字。」

  「叫我許平好了。」許平沉吟了一下,雖然很想取一個化名,但說到底這個
名字就似是刻在骨子裏一樣根本改不了口。行走江湖的人和夜總會的小姐一樣喜
歡取個藝名,按理說這輩子重活了許平也可以改個藝名,但想想也沒那個必要。

  「這麽老土?」安輕雪楞住了,脫口而出的話很不禮貌,但也是一種浪漫天
真的表現。

  「老土?」許平也是錯愕了,老子這名字頂多是中規中矩,說老土的話不至
于吧。又不是什麽許狗蛋子,林狗剩兒,還是什麽蔡豬崽子之類的,那種小名才
是真的土氣十足好不好。

  「是啊,以前很多人取這個名字,但後來嫌棄太土了就都去改名了。」安輕
雪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許平,一副正經的口吻說:「許平這個名字是鬼谷開山四
聖之一的祖師爺的名字,當年也是商部侍郎的身份,傳說中這個和血手魔君一起
創立五行堂的高手是聖皇的化身。後來隻要爹是姓許的一堆人就取這個名字,爛
了大街後覺得太俗氣又都去改名了,一開始遍地都是這名字的,後來就滿世界找
不到一個,一波接一波的有點趨炎附勢的感覺。」

  「不至于吧,這幫人真是颠三倒四。」許平徹底無語了,坊間傳聞真是可怕,
當年那麽保密還鬧得沸沸揚揚的,看來人民群衆八卦的力量是不能低估的。

  「是啊,所以你很老土,這個名字就很老土。」安輕雪輕松了許多,也是覺
得有趣立刻是捂嘴竊笑,調皮的小模樣看着就讨人喜歡。

  因爲這個老土的名字氣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許多,安輕雪的情緒也有些放松下
來,這時候許平見縫插針,詢問道:「好了Y頭,名字土就土吧,你今晚早些睡,
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呢。」

  「恩?」安輕雪不安的扭着自己的小手,用詢問的眼神看着許平,似乎是在
問許平她該去房間裏睡,還是回到柴房裏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沒精神。」許平琢磨了一下,盡管面對着她詢
問的眼神心裏一動,但還是搖了搖頭。

  「好的,許前輩,明天有什麽事?」安輕雪乖巧的點了點頭,松了口大氣之
餘不知道爲什麽心裏隐隐有些失落,以前她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但也知道自己長
得不差,但現在許平的态度卻讓她對此産生了懷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沒有魅
力,爲什麽眼前這個男人總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模樣。

  明明昨晚都主動獻身了,可換來的卻是冷眼。這樣的委屈讓安輕雪眼眶發紅,
心裏想是不是因爲自己身材不好,胸部不夠大,否則的話除非這個老妖怪愛好奇
特,不然的話怎麽會對自己一直這樣的冷言冷語。

  「去看看你媽!」許平已經關上房門,說的夠直接的不過聽起來也怪怪的。

  房門輕輕的關上了,安輕雪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驚喜得有些不敢相信。若
有所思的想了想,臉色漸漸的發紅,迷茫中對于這個奇怪的男人開始産生了一種
控制不住的好奇。

            第二章、異常的母女花

  第二天一大早,許平開門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了在門口,一見許平出來立刻
是嫣然的一笑:「許前輩,您早。」

  今天她穿着一條牛仔短褲,包裹着渾圓彈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簡單的白
色小蕾絲杉看起來十分的清爽。腳上是一雙粉色的平底鞋,勾勒着美足的玲珑與
秀氣,清秀可人的容顔上帶着喜悅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如沐三月春風,漂亮的長發
紮了個長長的發尾更是透着一種青春無敵的活力。

  關鍵的是她臉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個女孩子笑起來如此甜美确實讓人
心動。即使她的姿色并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程度,但這種發自内心的笑容已經足
夠讓人沉淪了,如果不是心志堅強的話估計她對你一笑,叫你去殺人放火你都覺
得在所不惜了。

  「早!」許平打着哈欠,見到一旁請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顧自的跑
去刷牙洗臉。

  洗完後又換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許平這才伸着懶腰說:「老東西,今天滿
早的嘛。」

  「是啊,聽說您肯恩澤門下,我高興得一宿都沒睡着。」李道然一副讨好的
模樣笑着,雙手互相的搓着十足的獻媚樣,就這低三下四的模樣要是被其他門人
看到的話不吓傻才怪,這哪像是鬼谷門下第一人,簡直十足的漢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靈通。」許平疑惑的看着安輕雪,這Y頭一晚上哪都沒去
啊,而且夜裏的山路崎岖難行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麽李道然這老東西
會知道的?

  「嘿嘿,祖師爺,現代也有些好東西,有空您也學學。」李道然笑了笑從懷
裏掏出了一個手機,或許是怕許平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所以不敢多說。

  「我,我昨晚有些激動就先通知的李道長。」安輕雪在旁邊不好意思的笑着。

  媽蛋的,忘了還有這茬,這年頭有手機這東西,而且看老頭子手上這款居然
還是觸屏的。許平一看心裏是暗罵了一聲,果然自己的思想還是停留在那個時間
段,居然忘了現代社會有手機是稀疏平常的事。不過畢竟是死了那麽多年的人複
活,許平自然不敢說上輩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隻能裝傻充楞的問:「這是什
麽?」

  「這個,有空讓輕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當,畢竟他對許平的來頭知
根知底,所以一開始就先入爲主的認爲這個活死人應該什麽都不懂,想來一開始
不說這事也是不想讓許平出糗吧。

  「恩,祖師爺您有興趣的話,等下山了輕雪給您買一個。」安輕雪在旁邊殷
勤的說着,見許平連手機是什麽都不知道她心裏更有信心了,因爲這種不知道什
麽年代的出土文物應該很厲害,而且一開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證過許平的能耐,
這讓她打心裏更相信這個美貌男子真是一個歲數很大的老妖怪,應該不是招搖撞
騙的那一種。

  因爲安輕雪的态度很是殷切,所以連早餐都沒吃許平就跟他們一起下了山,
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細的叮囑着安輕雪,叫安輕雪千萬不能洩露許平的身份,到
了百花宮的時候許平的身份就隻是一個小道童而已。

  安輕雪自然是百般應允,盡管她不明白許平爲什麽要隐瞞身份,按理說鬼谷
門下一直都很尊師重道對于這樣隐世不出的老前輩該很是尊敬才對。不過換個想
法,她又覺得許平這樣脾氣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歡被人前後簇擁着,畢竟是隐世高
人嘛,喜歡清靜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來到了百花宮,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個老女人,安輕雪幼年在百花宮是
由這些姑姑們撫養長大的自然感情深厚。長大後走上了求學路,學護理系也是爲
了照顧自己的媽媽,現在她回來了很多人都表現得很開心,老女人抱着她一頓的
噓寒問暖,就差沒直接親上幾口了。

  放假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照顧着葉雙語,上山的這段時間由别人臨時照顧,
百花宮對于安輕雪而言就是一個家,一個記憶裏雖然沒有父親卻有很多親人的家。

  當安輕雪說明了來意,借口說李道然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治愈媽媽的走火
入魔時,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随即神色激動的問:「李道長,您真的有辦法了麽?」

  畢竟這麽多年了,鬼谷門下雙絕宮五行堂想盡了辦法都治不好葉雙語走火入
魔的狀态,當年李道然也是搖頭歎息無可奈何。現在李道然突然說想到一個辦法,
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覺得有些懷疑,但也是難掩驚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這也是天佑葉宮主。」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噓
的模樣,繼續發揮着吹牛B不臉紅的臭不要臉精神:「老朽這些年都記挂着葉宮
主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時間在整理藏經閣的時候找到了一個老舊的盒子,裏
邊有一張絹紙,恰巧就記載了九鳳玲珑功走火入魔的詳細。」

  「真的,那絹紙呢?」老女人頓時是大喜過望,開口的是鬼谷門中德高望重
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絲的懷疑。

  「年代久遠,一瞬間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遺憾的口吻,不過接着勸告說:
「看手抄裏的記載,想來所寫的是人是鬼谷開山四聖之一的許平,裏邊詳細的記
載當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态走火入魔的經過,也寫了一些針對走火入魔的辦法,可
惜的是因爲絹紙破舊并不完整,但對于葉宮主的情況大家都束手無策,現在也隻
能是先試一試是否可行。」

  「這樣啊,那不知李道長有什麽需要。」老女人猶豫了一下,馬上殷切的說:
「有傳聞九鳳玲珑功和戰龍訣一個至陰一個極陽,是相生相克的絕世武功,道長
修爲高深但終究不是習武之人,此事要不知會一下五行堂,讓他們派些高手過來
協助。」

  「不用了!」李道然趕緊搖了搖頭,腦筋一轉立刻嚴肅的囑咐說:「此法并
不需要依靠戰龍訣,再者說了五行堂中也沒有修爲能與葉宮主比肩之人。據這古
法所述這個辦法依靠的不是武學内力,而是我玄門秘術,乃是先祖陳道子與許平
研究過九鳳玲珑功後的心得。」

  陳道子啊陳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話,能不能詐個屍助助興啊。許平在旁
邊聽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媽的一脈相承,這貨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當真有陳道子那神棍當年恬不知恥的精神。

  「這樣啊,那道長需要準備什麽法器麽?」老女人也不懷疑,因爲觀天宮一
直淩駕于其他一宮五堂之上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觀天宮的人确實不懂武功但在
玄門奇術上的造詣堪稱是當世無雙,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懷疑。

  「老朽已經準備好了,隻是做法之時,不便有人打擾。」李道然果然是老狐
狸,早就準備了兩個大包裹應付她。雖然裏邊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甚至有
些食物,不過不解開的話看不出端倪,就算解開的話也可以解釋,在這幫神棍的
嘴裏就算說狗屎是一樣法器也可以,反正你愛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許平看在眼裏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
一個被老神棍忽悠得暈頭轉向的可憐蟲。

  老女人在百花宮很是實權,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這
事暫且保密也不知會五行堂。盡管老女人覺得有些疑惑,不過李道然在鬼谷派的
聲望奇高,這疑慮隻是一閃而過馬上就恭謹的答應下來。

  宮主的起居之地,方圓一裏的莊園已經被清場了,外圍是百花宮的高手們以
護法的名義包圍着。在确定莊園内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三人才一起走了進來,近
門的時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囑千萬不能有人打擾,要不然影響到做法的話後果不堪
設想。

  至于時間的長短他沒明說,隻說了一日不出來不日不許打擾。而帶的是許平
老女人有些疑惑了,畢竟這前段時間皮包骨的家夥現在帥成這樣确實感覺詭異,
不過好歹李道然還帶着安輕雪一起來,有了這個親生女兒在旁邊監督她也不好說
什麽。

  進到了莊園内,空蕩蕩的大屋子讓人感覺有些陰森,仿古設計的庭院即使充
滿了古色古香但這時候誰都沒心思欣賞。外院的門口,李道然停了下來,猶豫的
問了一聲:「祖師爺,弟子方便進去麽?」

  這小子,果然圓滑識相,媽的陳道子的徒弟個個都狐狸投胎是吧。許平接過
了他那兩個包袱,搖了搖頭說:「你在這等着吧,進去了也幫不了什麽忙,萬一
有人過來的話以你這張老臉還能擋一下。反正有輕雪在想來那幫娘們也不會多想,
所以你就老實的在這呆着得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門口盤腿坐下,當然了演戲得演全套,他也是
在面前擺了些法器點上了香,有模有樣的繼續當着他的神棍,有這樣的派頭到時
候有人闖進來他也有解釋的餘地。

  内院的香閣裏清靜無比,四處布置得很是典雅,隻不過香閨之内空無一人。
走進這裏的時候許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無數次的颠鸾
倒鳳,想起了那玉體橫陳的美妙,雖然時過境遷讓人有些傷感,但也讓許平一瞬
間就有些燥熱不安,沉寂的欲望在回憶的刺激下被呼喚蘇醒,想起了在這裏留下
了的美妙記憶。

  明知道書櫃那裏内有乾坤,但許平還是裝作第一次來的樣子并沒有說什麽。
書櫃旁的牆上有一個葫蘆壁瓶,安輕雪走了過去輕車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
把銅鑰匙插了進去輕輕的一擰,巨大的書櫃發出了齒輪轉動的聲音慢慢的朝一旁
挪開。

  三百年的老工藝,即使經曆了歲月的洗禮但依舊精細的讓人驚歎。書櫃挪開
以後現在眼前的是一條通向下層的樓梯,青磚古石看起來極是滄桑,不過因爲牆
道上有燈光所以感覺上也不陰森。安輕雪先閃身往裏走,随即輕聲的說:「許前
輩您小心點走。」

  「恩!」許平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走出回憶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後邁步
朝裏走,裝作是第一次到來。

  書櫃再次關上了,機關設計得天衣無縫讓人歎爲觀止,樓梯并不長,沒多一
會就來到了地下的石室。這個石室是曆代宮主閉關修煉的地方,地方算是寬敞,
除了一張巨大的玉床外還有一個冷池,池裏的水雖然是液态但卻陰寒無比,比起
寒冬臘月時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對于修煉九鳳玲珑功的人而言這種極陰之水也有
着定神凝魄之用,百花宮選擇在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爲這口冷泉。

  許平神色一陣恍惚,其實除了九鳳玲珑功的修煉之外,這空冷泉對于戰龍訣
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塊福抵。極陽對至陰,這口冷泉妙用無窮,現在卻被封閉
起來,實際上可想而知鬼谷爲什麽沒落到這地步了。

  石室内的燈光很是昏暗,安輕雪走在前邊,一走進來立刻動情的喚了一聲:
「媽,我回來了。」

  可惜的是她的聲音在石室裏回蕩着,卻沒有任何人回應她。在玉床之上,一
個嬌小的身影此時顯得十分的詭異,披頭散發看不見長相,但從身體的大小來看
差不多是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此時的她動彈不得也沒半點的反應,因爲她被綁住
了看起來極是詭異。

  四根寒鐵鎖鏈延伸下來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軀,垂直的身軀在白裙的包裹之下
看不見半點肌膚,甚至連手腳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十分的凄慘。那四根
寒冷鎖鏈鎖住的話一般的高手根本無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掙開也不容易,
雖然不是什麽稀世珍寶但也是一件難得的枷鎖,這樣的好東西就算在當年的禦用
拱衛司也不可多見。、寒鐵鎖鏈啊,一般人怎麽可能用這種東西去鎖,許平也是
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難看出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百花宮這一任的宮主葉雙語。
因爲不隻是四根寒鐵鎖鏈捆住她,或許是忌憚她現在鬼谷第一人的修爲,身上那
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纏絲縫制,暗處還有很多根纏絲捆成的小繩子捆綁着她
的身體。

  「媽,你最近好麽?」安輕雪走了過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輕輕的摸了
一下媽媽在空中搖曳的頭發,說話的時候已經帶着埂咽之聲了。

  「看來你媽的走火入魔不隻是返老還童那麽簡單了。」許平是知道修煉九鳳
玲珑功到了一定的境界會有返老還童的迹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眼下
葉雙語不過地品而已就已經産生了這種副作用,那她的表現應該不隻這麽簡單,
否則的話百花宮的人也不會拿這麽厲害的寒鐵鎖鏈和纏絲雙管齊下的鎖住她。

  「是……」安輕雪這才想起了正事,趕緊擦着眼淚說:「我媽一直這樣,說
話沒反應怎麽樣都沒反應,都有時候會突然發瘋。雖然她的力量沒多大,但有幾
個不小心的弟子還是被她傷到了,姑姑們怕媽媽如果恢複力量的時候發瘋的話一
出手就是奪命,無奈之下才這樣鎖住她。」

  「我看看!」許平心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覺得還是滿蹊跷的,按理說
九鳳玲珑功的走火入魔不該這樣暴躁。要是戰龍訣也就算了,因爲戰龍訣的本性
就是好戰,走火入魔就會進入嗜殺的境界,那種滋味許平倒是領教過。

  安輕雪擦着眼淚點了點頭,就在她要讓開的時候,一直沒什麽反應的葉雙語
突然動了一下。被纏絲緊緊纏繞的右手突然擡了起來,盡管那是一隻十分小巧的
手,看着粉嫩無比應該沒什麽殺傷力,但一刹那卻是環繞上了白色的真氣,地品
中階所擁有的強悍真氣。

  「啊!」葉雙語整個人都暴躁起來,身體顫抖着盡管行動受限,但在走火入
魔的情況下這淩厲的一掌還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輕雪。

  聲音尖銳無比,不過并不是那種讓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氣般的童音。

  「小心!」真氣外放的一刹那,許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輕雪的眼前,
沒等安輕雪明白是怎麽回事時已經被許平一把抱在了懷裏往後一挪,快得不給她
任何的反應時間。而這時她才看清了媽媽的動作,那快如閃電的動作幾乎留有殘
影,而那隻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小的手掌離自己的天靈蓋不足咫尺。

  「果真是瘋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麽?」許平已經在她的面前了,右手
抓住了她的手碗,葉雙語瞬間就動彈不得,但還是一邊歇斯底裏的喊着一邊劇烈
的掙紮着。無奈的是境界差别實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達到了颠峰但還是奈何
不了許平,被抓住的手臂怎麽掙紮都是紋絲不動。

  「媽,你,你怎麽了?」安輕雪吓了一跳,眼淚随即流了下來,不過并不是
因爲害怕,而是因爲看着媽媽這時候的模樣感覺到無比的心酸。

  葉雙語披頭散發的掙紮着,依舊看不見長發下的容顔,但被纏絲緊緊捆住的
身體不停的扭動着。許平眉頭一皺,放開她的手腕後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天靈蓋上,
心念一動磅礴的真氣朝着她的身體澎湃的灌入。一刹那還在劇烈掙紮的葉雙語動
作突然停滞下來,就如同一個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線一樣,那種突然停滞的
僵硬分外的詭異。

  「前輩,前輩你在做什麽?」安輕雪看見媽媽這時候詭異的模樣吓壞了,縮
在許平的懷裏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閉嘴,我又不會殺了你媽。」許平滿面的嚴肅之色,閉上眼後意識開始感
受着進入她體内的真氣。雖說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話來個醍醐灌頂應該沒問
題,但爲了安全起見許平還是決定先看清楚她的狀況再做決定。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安輕雪感覺心有餘悸,被許平這一喝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現在的姿勢多麽的暧昧,可暧昧歸暧昧自己心裏卻一點都不讨
厭這樣被抱着,反而産生了一種奇怪的安全感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讓人
芳心發顫難以抵抗。

  安輕雪的臉漸漸的紅了,任由許平抱在懷裏,大眼睛時不時的看媽媽一眼,
充滿了關切和緊張。但又會控制不住的看這個男人一眼,那一臉的嚴肅和專注讓
她感覺整個人有些恍惚,心跳會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剛才不是許平
突然出手的話,以葉雙語的修爲隻要随手一擊就能讓她香消玉隕。

  安輕雪感覺芳心大亂,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所以還是把殷切
的眼光看在媽媽的身上。

  許平閉氣凝神,戰龍訣霸道而又無堅不催的真氣在葉雙語的體内遊走了一個
周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對她走火入魔的症狀心裏有數了。

  「看來不太好辦了。」許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回來,心裏開始琢磨着該怎麽
治好她。不過這時候感覺到在懷裏的安輕雪動了一下,那嬌嫩堅挺的乳房隔着衣
服在自己的肋骨處擠壓了一下,這感覺輕微而又銷魂讓許平心神瞬間就是一蕩,
萬般的邪念叢生着也瘋狂的推動着似乎不該在這時候出現的欲望。

  邪念叢生,難以控制,那種感覺無比的美妙,因爲這是心境上的一種重生。

  「怎麽辦?」安輕雪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抓住了媽媽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哽咽着說:「前輩,前輩,求你救救我媽吧,李道長說過,如果你也沒辦法的話
世界上沒第二個人能救得了我媽。」

  「辦法倒是有,不過隻能是姑且一試。」許平的腦髓開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
狀,不過表面上依舊是一本正經,有副爲難的口吻說:「我也沒想到你媽的情況
這麽麻煩,九鳳玲珑功是至陰的武學,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更
何況你媽的情況也太久了,靜脈的紊亂情況可以說是積郁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
手無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而且……」

  說到這,許平故意頓了一下。果然安輕雪立刻急切的追問:「而且什麽,前
輩,你說吧!」

  「而且如果要治愈她的話,少不了會涉及男女之事。」許平沉吟了許久,深
沉的看了安輕雪一眼,故意用調侃的口吻說:「都道是男女授受不親,又有言醫
者無類,問題是這兩者終于有沖突之處。想治好你媽不是沒辦法,隻是情況有些
另類我必須把話先和你說清楚了,至于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決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輕雪微微一楞,驚訝之餘俏臉也本能的浮現一抹俏紅,
一副錯愕的模樣看着許平,似乎是不明白許平到底有什麽辦法。

  「沒錯。」許平知道這Y頭性格單純不過也堅強,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猶豫的
時間又添了把火:「不隻是男女之事,到時候要刺激她的肉體反應的話也需要你
幫忙,于你們母女關系的人倫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過份的事。
男女之事我無所謂,反正是我占便宜,倒是你得考慮一下是不是爲了媽媽真的什
麽事都能做,如果到時候你一時扭捏的話,有可能會毫無進展甚至是前功盡棄。」

  這話讓安輕雪徹底的楞住了,瞠目結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連眼淚都忘了
流,因爲許平說出的話讓她一時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内容是那麽的下流,可那嚴重無比的語氣又吓到她了。盡管還不知道具
體要幹什麽,但她隐隐已經猜得出來,雖然是未經人事但不代表她什麽都不懂,
許平隐晦的話反而給了她更廣闊的幻想空間。

  「我先走了,你考慮清楚以後再來找我。」話音一落許平也知道該留給她思
考的時間,雖然說不一定得用這麽下流的辦法,其實以許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
統的辦法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問題,但現在許平是邪念叢生,心裏已經決定要
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調教這個小美女,讓她成爲自己跨下第一隻溫順的羔羊。

  正統的辦法确實也有效,但現在的許平腦子裏已經沖動無比,思想首位的并
不是怎麽治療葉雙語,而是怎麽在葉雙語身上大作文章。既調教這可愛無比的小
處女,又讓葉雙語痊愈以後不敢責怪自己,最好來說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機會,
而且還是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

  許平走出院門的時候,李道然還在門口閉着眼打坐,嘴裏似乎念念有詞真實
的诠釋了何謂高深的演技,這一幕無論誰看估計都不會有半點的懷疑。聽到腳步
聲李道然立刻轉過頭來,殷切的問:「祖師爺您怎麽出來了,事情怎麽樣了?」

  他滿面的期待之色,讓許平有些懷疑老頭子是不是和葉雙語有一腿。當然了
這也隻是惡俗的念頭而已,許平立刻搖了搖頭一副感慨的口吻說:「事情有些棘
手啊,現在先讓安輕雪看着她媽媽吧,你先帶我去吃點東西,吃個大飽以後我得
閉關一段時間來處理葉雙語的事。」

  「好好,沒問題。」一聽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
許平的态度那麽認真也讓他很是開心,最起碼他知道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
望了。或許他期待的不隻是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窘境。

  雙絕宮,五行堂。觀天宮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會其他的瑣事,但事
實上觀天宮一直是鬼谷派權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閑雲野鶴,可事實上當鬼谷派面
臨着重大決定的時候,觀天宮可以說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權利決定任何的
事情。

  院落的外圍,一幫老女人早早的等在這了,雖然看着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
話個個都是一頂一的身份,畢竟全是百花宮的長老,每走出來一個都是舉足輕重
的人物。

  李道然過去和她們囑咐了幾聲,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麽忽悠的。老女人先是
一楞随即滿面的驚喜,小雞琢米一樣的點着頭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着老臉
笑咪咪的跑了回來:「好了祖師爺,她馬上就去準備豐盛的菜肴給您享用。我已
經囑咐說她們宮主的事有苗頭了,一會吃完就要閉關開始爲她治療,這段時間百
花宮上下都會嚴陣以待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到您。」

  「那就好!」許平故作正經的點了點頭,但嘴角卻掩飾不住那一抹淫笑。這
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調教這對母女花了,雖然葉雙語姿色怎麽樣不
知道,不過當年是百花宮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變了童身也很讓人期待,當
然了許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婦時的妩媚。

  安輕雪本就嬌嫩欲滴讓人垂涎三尺,想來能生下這小美人坯子那葉雙語的容
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遺傳學的角度而言葉雙語也該是個風韻動人的美少婦,許平
特别想看看安輕雪的成熟版本到底是怎麽樣的,還有就是這個單純嬌羞的小姑娘
要是命令她幹那些羞人的事時她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母女倆的身體面對那種羞恥
會産生什麽樣的反應。

  一切的想法讓人邪念大動,許平也是興奮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肴準備了一大桌,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讓人垂涎三尺,許平現在依靠
着食物緩慢的恢複着最後的血肉,這樣的美味佳肴擺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氣的來了
個埋頭苦幹,說饕餮而食還不如說是畜生進食,那副吃相讓人看得瞠目結舌,李
道然更是轉過身去閉着眼,就恨不能說一句老子不認識他來瞥清關系省得丢人。

  酒足飯飽之時,安輕雪也來了,小臉紅得都要滴血,聲音更是低得和蚊蠅似
的:「前,前輩!」

  「想清楚了麽?」許平一臉的嚴肅,不過當着李道然的面隻能是隐晦的說:
「就算能給你媽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們母女連心需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肯
的話這事我也沒辦法了。」

  「恩,前輩說什麽,輕雪就幹什麽,爲了我媽不管做什麽我都願意。」安輕
雪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扭捏,一副極端難爲情的模樣,也是礙于李道然在場所以不
敢說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裝聾做啞的模樣什麽都沒問,安輕雪也吃了點東西,吃完後
一行人回到了内院。李道然識相的在門口打坐,繼續當他的神棍在這邊吸引火力。
許平意味深長的看着安輕雪帶着她往裏走,在走下石梯的時候安輕雪拉住了許平
的袖子,聲音低低的哀求道:「許前,前輩,不管在這裏發生了什麽,出去以後
你和誰都不能說好麽?」

  「你當我是什麽人啊,我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許平一看她臉紅的
模樣心裏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說:「Y頭你怎麽了,是不是害
怕被别人笑話啊,你放心吧,我們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你媽走火入魔那麽多年
了而且她修爲那麽高普通的辦法根本不湊效,重病下猛藥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麽。」

  「我,我明白!」安輕雪搖了搖頭,依舊難爲情的說:「我,我無所謂,反
正以後我就跟定你了。隻,隻是我媽,我怕我媽會看不開,她這輩子就隻有我爸
一個男人,而且她從小在百花宮生活沒出過宮門半步,思想很傳統恐怕就算治好
了但這樣的事她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這Y頭,語無倫次了,不就是個人言可畏擔心媽媽的名聲麽。許平想了想也
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不過她那句以後跟定自己還是滿讓人感動的,這段時間也看
得出這Y頭特别的傳統,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還是保持了那種從一而終的
觀念,想來她剛才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也是在爲自己的未來做決定,對于花季的她
而言這種決定應該也很沉重吧。

  書櫃門再次合上了,空氣顯得有些冰涼,走入石室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語氣
氛一時有些暧昧。許平笑咪咪的看了看這臉紅得和小蘋果一樣的Y頭,将剛要來
的鑰匙塞給了她,笑道:「先去把鎖鏈解開吧,想來你媽在這鎖了那麽多年,你
也心疼壞了。」

  「是,但!」安輕雪拿到鑰匙很是開心,但剛才的遭遇還是讓她覺得心有餘
悸,畢竟媽媽剛才暴走的時候差點一擊就要了她的命。

  「沒事,我的真氣還留在她體内,她會乖得和個小孩子一樣。」許平鼓勵着
她,看着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心裏已經開始盤算着調教的流程了。

  「恩!」安輕雪這才鼓起勇氣,給了許平感激的一笑後走上前去,顫抖着把
鎖住了媽媽多年的寒鐵鎖鏈解開。當金屬清脆的聲音響起,枷鎖被打開的那一刻
她眼眶中已經含着激動的淚水了,青蔥玉臂瑟瑟顫抖着,或許也是因爲她已經很
久沒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自己的媽媽了。

  鎖鏈解開了,不過葉雙語的身體依舊固定得紋絲不動,因爲她那幼小的身軀
還被好幾重的纏絲給固定住。安輕雪扯了幾下,不過能用來捆住地品高手的纏絲
她怎麽可能扯得動,許平搖了搖頭,遞過去一把剪刀:「用這個吧,纏絲的結實
雖然蠻勁弄不斷,不過碰上刀子的話也得歇菜。」

  「謝謝!」安輕雪輕聲的說了一句,她有些驚訝于許平的細心,因爲這種細
心和她印象裏那種老是不冷不熱的态度不相符,直到現在她感覺還有些弄不清這
個前輩到底是什麽樣的性格。

  纏絲被一點點的剪斷,當所有的束縛沒了葉雙語嬌小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
軟軟的倒了下來,安輕雪趕緊把她抱住,又轉過頭來迷茫的問:「前輩,現在該
怎麽做?」

  「先把你媽的衣服脫了。」許平嘿嘿的一笑,葉雙語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裙
子,雖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樣的身體,不過露出的肌膚雪白而又溫潤。或許是
常年被鎖于此不見天日的關系,她的白皙有些過份了顯得有些病态,不過依舊是
無暇而又通透讓人産生一種想摸一下的沖動。

  葉雙語的頭發特别的長,走火入魔的身體又如小女孩一樣的幼小,一頭青絲
已經過了臀,所以這時候披頭散發的依舊看不清模樣。好在她的體重看起來應該
很輕盈,安輕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滿面俏紅,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紅着臉咬
了咬下唇,顫抖的手開始伸向媽媽的衣帶。

  輕飄飄的白色長裙落了地,裏邊并沒有穿任何的内衣,在發絲若有若無的遮
掩之下呈現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發育的身體。胸前一馬平川,小乳頭粉嫩無比但
微微有些内陷一副長不開的模樣,混身上下還算有肉看起來倒也滿可愛的,粉嫩
圓潤的雙腿,看不清那最羞澀的地帶。不過許平對幼女的身體無愛,心裏的期待
是盡快讓她恢複成人的身體,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無與倫比的滋味。

  安輕雪把媽媽脫了個精光,盡管媽媽還是小女孩的狀态,但她依舊羞得擡不
起頭。因爲媽媽的身體曝露在男人的視線裏,而自己的身體也被他看了個光,現
在她感覺腦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滞,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後該怎麽去理清這錯綜
複雜的關系。

  安輕雪回過頭來,用詢問的眼神看着許平,眼眸裏有絲絲的哀怨。不知不覺
間她的心态開始改變,一開始的唯唯諾諾到主動獻身的決絕,再到最後有些砰然
心動,如果不是少女懷春的話她也不用這樣多愁善感,吃着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
醋。

  「好了,把你媽抱到冷池裏先泡一泡。」許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
「要不還是我來吧,冷池裏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陰寒,你又沒練過武功沒有護體真
氣,貿然下水的話會凍壞的。」

  安輕雪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點頭,許平走上前去從她懷裏把
葉雙語抱了起來。幼女的身體輕盈無比對于現在的許平而言可以說是輕若無物,
不過她的頭發已經遮住了容顔隻能隐隐的看見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别的小巧可愛,
可惜的是泛着一種不健康的蒼白沒什麽血色。

  許平對于她現在的身體沒什麽興趣,盡管摸起來軟軟的特别舒服,但許平還
是秉棄心中雜念,抱着葉雙語走進了池子内,讓她保持着一個打坐的姿勢固定着。
小腦袋露在水面,長長的青絲在水面上漂浮着,許平站在她的面前,下體離她的
臉距離特别的近,不過這時候當然不是要玩什麽無知覺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靈蓋下,許平再次閉上了眼,戰龍訣強悍的真氣輸入到她
的體内,開始爲她清除掉經脈内積聚多年的淤血。戰龍訣的真氣一向很是霸道,
除非到了許平這種境界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用來爲他人療傷,而戰龍訣和九鳳玲
珑功一陰一陽本就是相生相克,但因爲許平的力量過于強大所以即使克制着但真
氣開始輸入的時候葉雙語在無意識的狀态下還是痛得哼了一聲。

  「媽媽!」安輕雪在池邊緊張的看着,不過喊出聲後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
在這時候是不能打擾到媽媽的。

  許平眉頭緊皺,閉着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雖然說自己的修爲很高有很大
的信心能把她治愈。不過安輕雪的情況确實不容樂觀,走火入魔那麽多年積聚的
淤傷不是一時半會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贓六府受創嚴重,經脈到處是傷很多都
破裂了,按理說用不了多久就會武功盡失成爲一個廢人,唯一的下場是就是在真
氣散盡以後萎靡的死去。

  真氣不停的在她體内遊走着,好在有絕對的強大可以壓抑住她暴躁的真氣,
而葉雙語的丹田已經似是無用之物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氣。沒有任何的意識,
也感覺不到她的思想,簡直可以說是肉體和靈魂已經徹底沒了維系,兩者之間似
乎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詭異得讓許平都覺得有些棘手。

  良久,當戰龍訣的真氣霸道的在她的經脈上完成了兩個周天的巡遊時,時間
應該過去了兩個小時。許平這才慢慢的睜開眼來,松了口大氣時混身上下已經都
是汗水了,這時候真氣一收,猛的在她的天靈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愛的童音卻伴随着痛苦,葉雙語身體一顫小嘴一張,噴
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霧,血霧在半空中飄散着看起來十分的骸人。

  「媽,前輩,我媽怎麽了。」安輕雪一看是吓壞了,滿面的擔憂之色,看着
那黝黑的血水一點點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過清了點淤血而已,大驚小怪。」許平也有些累了,松了口大氣後瞪了
她一眼,這才把葉雙語的身體固定好保持着打坐的姿勢,讓殘留的真氣繼續在她
體内遊走着。雖然收效比較緩慢,不過葉雙語現在的身子很弱可經不起折騰,想
一次性治愈好她不太可能,這事還不能操之過急。

  「對,對不起!」安輕雪立刻道着歉,不過看得出她還是很慌張,畢竟關心
則亂嘛。

  「你媽大概還得在這裏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陰寒刺激她的經脈逼出更多
積聚的淤血。」許平一邊說着一邊走了上來,這種事對于許平而言是小兒科,不
過爲了邀功還是表現出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整個臉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
悴。

  「前,前輩,您沒事吧!」果然安輕雪被唬住了,一看許平這一臉的蒼白是
吓了一跳,雖然剛才那一幕看起來波瀾不驚,不過她也目睹了許平真上已經可以
成實質的真氣進入到媽媽的體内,在她眼裏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沒事,這算什麽事。」許平故意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用真氣逼了一下
臉上不隻是汗,蒼白中還有一陣油膩頗有幾分随時就撒手人寰的感覺。身體依舊
挺拔但腳步有些踉跄,怎麽看都是搖搖欲墜的模樣,要說這種表現都沒事的話鬼
信啊。

  果然,安輕雪臉上露出了感動的神韻,心裏一動容美麗的大眼睛也閃爍着一
種難言的溫柔。

  許平看了看她這時少女春情的模樣,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過外表還是維
持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時身上的道袍也濕透了,許平走上岸後有些難受的
晃了晃肩膀,看着安輕雪感動的模樣,笑了笑問:「雪Y頭,我身上衣服都濕了,
穿着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脫了吧。」安輕雪俏臉一紅,咬着下唇的模樣有些扭捏也很是
誘人。

  「記得許平哥哥和你說過的話麽,要當我的女人的話得學會伺候自己的男人。」
許平色咪咪的笑着,攤開雙手眼含柔愫的看着她,輕聲說:「雪Y頭,我可兌現
了承諾努力的在治你的媽媽,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甜頭,好好的慰勞一下你
家男人啊。」

  「我,我!」安輕雪瞬間小臉通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
着,不安的互捏着小手。

              第三章、第一次

  許平嘿嘿的笑着,就這樣等着她。好一陣後安輕雪才深吸了一口大氣,鼓起
勇氣走上前來,不安而又害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許平的
腰帶上,青蔥般的玉指本該靈巧無比,但這時候因爲害羞顯得特别的笨拙。

  青澀的動作讓人感覺更是興奮,許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催促道:「雪Y
頭,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人對吧。」

  「沒,許平哥哥,我,我就是不适應而已。」安輕雪何止是不适應,腦子有
些發空感覺一靠近就有種特殊的氣息讓人眩暈,那是屬于男人的氣息,濃烈而又
富有刺激性,讓人感覺頭暈眼花。

  「慢慢适應,等你适應以後許平哥哥保證你會愛上這種滋味的。」許平淫蕩
的笑着,擠眉弄眼的看着她。不知不覺許前輩就變成許平哥哥了,這細微的轉變
讓人感覺心頭一熱,也明白安輕雪這Y頭已經是到嘴的菜了。

  安輕雪乖巧的點了點頭,深吸了口大氣似乎是爲了讓自己别那麽緊張,顫抖
的小手解開了腰帶的繩扣,寬大的道袍立刻散落在地。擡眼的一瞬間她感覺呼吸
一滞,眼前的一幕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這視覺上的沖擊讓人感覺心髒都
控制不住的加快跳動。

  明明隻是隔了一天,可這男人的身體卻有了些變化,比之前更有肉不說,身
體的肌肉也開始呈現出一種不太誇張但卻特别明顯的曲線輪廓。白皙,似玉,就
如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樣,安輕雪沒想到一個男人的肌膚會這麽好,好到讓人有
些嫉妒的地步。

  「寶貝Y頭,還有褲子哦。」許平難掩興奮,眼見她目瞪口呆的模樣心裏特
别的滿意,也知道這身體開始産生的肌肉線條有了作用。可惜的是這皮膚太白了,
白得有些娘炮似的,要是以前的話黝黑還布滿傷疤那才真叫一個男人味十足。

  上身赤裸着,不過底下還有一條白色的大布褲,寬敞得很倒看不出這時候中
間頂出來的帳篷。安輕雪害羞的恩了一聲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擡眼看了看許平後
小手抓住了許平的褲腰帶,眼一閉有種似乎是慷慨赴死的感覺,猛的把許平的外
褲内褲一起拉了下來。

  「呀。」這一拉她頓時吓了一跳,睜開眼一看有些傻了。因爲她的俏臉湊得
特别的近,巨大的龍根彈跳而出的一刹那就彈了過去,幾乎是抽在了她的臉上發
出了啪的一聲。

  「嘿嘿,自然反應,我不是故意的。」許平自然感覺很爽,不過嘴上還是得
裝着無辜。說實話看着一個漂亮的小處女跨在跨下驚訝于你陽物的巨大,她臉上
害怕,忐忑,不安加之好奇的五味雜陳帶給人一種視覺上的刺激感,同時也讓本
就壓抑不住的欲望越發的猛烈。

  安輕雪感覺眼前肉色一晃,等到定下睛來一看立刻難爲情的别過頭去,因爲
眼前男人的巨物實在太吓人了。又粗又長不說,黝黑無比還青筋暴起,雞蛋般大
小的龜頭一跳一跳的看起來分外的猙獰。安輕雪感覺腦子一空,第一個反應就是
好大,第二個反應則是很醜,她有些想不明白這巨大的東西怎麽可能進入那小小
的地方。

  昨晚她一直不敢往許平的跨下看,現在猛的一看有些吓到了。但不知道爲何
有股奇異的氣息鑽入鼻孔,說不上難聞但感覺怪怪的,聞了一下覺得身體本能的
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熱,那種燥熱讓人忐忑難安,安輕雪這時候有些不知所措,跪
在了許平的面前别過頭去,小處女呼吸紊亂腦子也是當機了。

  「雪Y頭,你也該洗洗了哦。」許平知道她現在腦子肯定很亂,反正在這石
室裏孤男寡女的時間有的是,加上葉雙語沒辦法恢複得那麽快,所以覺得不要操
之過急比較好。

  「我,我去哪洗。」安輕雪立刻站了起來,害羞又有些慌亂,眼睛怯生生的
看着許平,雙手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服,這小動作看起來特别的可愛。

  「寶貝,洗澡之前得先把衣服脫了哦,不然的話會和我一樣混身濕透的。」
許平淫蕩的笑着,自然有讓她下冷池洗的辦法,這麽好的情況不來個鴛鴦戲水多
可惜啊,而且不能在葉雙語的旁邊調教她的話也很無趣。

  「恩,恩!」或許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鑒,安輕雪隻是略一猶豫就點了點頭,
心裏也知道男人跨下巨物的跳動是因爲什麽。即使有些緊張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
準備,之前說爲了媽媽什麽都肯付出是一種堅強,而現在,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抗
拒不了這男人邪氣十足的笑容,心跳的加快讓她無法拒絕這男人的柔聲細語。

  安輕雪矜持的後退了兩步,面對着許平灼熱的視線猶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
粉嫩的玉臂還是輕輕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擺,閉上了眼睛開始在這男人面前主動的
寬衣解帶。

  薄薄的小杉和短褲落了地,隻剩一套粉紅色的内衣遮掩着身上最羞澀的地帶,
雪白的肌膚看得人眼花缭亂。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時候恨不能沖上前去
直接把她扒光,壓在身下享受這個肉體的青春和粉嫩。

  可許平還是壓抑住了這種沖動,因爲自己抱的是調教的目的,既然是調教就
得讓她自己動手才能形成心理上的暗示。更何況雖然兩人間的感覺開始暧昧,開
始有些說不出的漣漪,但說到底這并不是那種情到濃時的幹柴烈火,所以許平要
做的是把她調教得心甘情願的歸順在自己的跨下,至于恩愛纏綿如膠似漆那一類
的事就等上了她以後再說。

  安輕雪脫得隻剩内衣的時候扭捏了一下,下意識的朝媽媽那邊看了一眼。許
平知道她最難爲情的地方,立刻是勸說道:「寶貝,繼續脫吧,沒事的,你媽媽
又沒知覺。更何況遲早還得你來刺激她呢,現在你都覺得不好意思,等真正要你
幫忙的時候怎麽辦。」

  在安輕雪終究扭捏難決的時候,許平的話倒是一語就戳中了她心裏最柔軟的
地方。安輕雪紅着臉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在水池裏毫無動靜的媽媽一眼,終于鼓
起勇氣解開了文胸的束縛,讓那對渾圓又充滿彈性的美乳得到釋放,那青澀美麗
的乳房出現在視線裏的時候許平是眼前一亮,瞬間感覺口幹舌燥的迫不及待的想
含在嘴裏好好的品嘗。

  即使未經人時,但男人眼裏灼熱的氣息也讓安輕雪感覺有火在燒一樣,隐隐
讓她明白了什麽是本能的欲望。腦子陣陣的發暈,但她還是趁着勇氣還沒消失的
時候脫下了那薄薄的小内褲,處女嬌軀瞬間就一絲不挂,她害羞的用手遮掩着乳
房和下陰,怯怯的看着許平的時候已經羞得幾乎要暈過去。

  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啊,許平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緊張的注視
下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個橫抱猛的将她小巧可人的身體抱了起來,安輕雪本能的
啊了一聲,随即害羞的看着許平,那漂亮的大眼睛裏帶着些許的惶恐,但公主抱
的姿勢暧昧中又帶來一種難言的心動。

  「寶貝,我有個讓你下冷池的辦法。」許平嘿嘿的一笑,沒等她說話就吻了
下去,品嘗起了她甜嫩嫩的櫻桃小口。

  安輕雪顫抖着嗚了一聲,眼睛先是瞪得大大的,但在許平娴熟的親吻下眼睛
迷離的閉上了。緊張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放松下來,一直不知道該往哪放的雙手羞
答答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初吻在昨天已經獻了出來現在也算是有經驗了,丁香
小舌頭木讷而又害羞的回應着,不過到底過于青澀沒一會就被許平玩弄得沒有任
何的迎合之力。

  激烈的親吻中讓人感覺腦子發暈,在迷糊中安輕雪突然感覺有些奇怪,似乎
有股火熱的氣息進入到自己體内一樣,那種氣息讓人感覺極端的舒服。她詫異的
半睜着眼,羞答答的用詢問的眼神看着許平,許平嘿嘿的一笑也不多做解釋,在
自己強悍真氣的保護之下用抵禦冷池的嚴寒不過是小菜一碟。

  進到了水裏,這時候安輕雪已經被吻得幾乎要窒息了,但許平要把她放下來
的時候她還是很緊張,雙手本能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嬌小的身子更是努力的往
許平的懷裏縮。這似是依賴又似是撒嬌的舉動讓許平心裏一樂,馬上笑咪咪的說:
「沒事的雪Y頭,你暫時有我的真氣護體,冷池的水頂多和普通的涼水一樣而已。」

  盡管心裏有些忐忑,但不知道是被吻得透暈腦漲還是怎麽回事,氣喘籲籲間
安輕雪感覺自己對這個男人有一種本能的信任。他的話就似是魔音一樣讓人抗拒
不了,也不會産生變點的質疑,甚至安輕雪感覺腦子暈沉沉間甚至有種被騙也無
所謂的想法。

  安輕雪眼裏含着情動的水霧,撒嬌般的看了許平一眼,将信将疑間鼓起了勇
氣。玲珑秀氣的美足試探性的碰了一下水面,驚訝的發現果然不是之前那般的越
陰寒,她這才害羞的松開了手慢慢的站到了水裏。

  冷池不大水位也不高,最深的地方還沒不到許平的胸膛。而葉雙語打坐的地
方比較淺,安輕雪這一站剛好小屁股就對着自己的媽媽,她害羞也是疑惑的試了
試發現水溫真的很清涼一點都不寒冷,這才詫異的說:「許平哥哥,真的很神奇
啊。」

  「是啊,确實神奇,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得洗白白然後來伺候許平哥哥哦。」
許平色咪咪的笑着,眼珠子盯在她飽滿迷人的美乳上,看着她挺翹而又渾圓的小
嫩臀,眼光灼熱一點都不遮掩。

  「你,你回過頭去,不許看!」安輕雪又臉紅了,畢竟脫光了衣服是一回事,
要她當着許平的臉洗澡又是一回事,還是小處女的她能鼓起的勇氣有限,這會自
然沒辦法表現得那麽大方了。

  「不行,要不就一起洗。」許平嘿嘿的一笑,牽着她的手在她半推半就的嬌
羞把她抱到了懷裏,再次一個纏綿到窒息的吻讓她嬌喘籲籲。這時許平已經不用
客氣了,雙手抓住了她美麗而又飽滿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畢竟是青春期的少
女,那種盈盈可握的美妙加之彈性十足的手感特别的爽手。

  「恩……」安輕雪嬌滴滴的嗚了一聲,嬌小的身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裏。因
爲媽媽在旁邊她有些害羞所以閉上了眼,但這時又感覺到那猙獰的巨物頂在自己
的腰上,火熱無比又特别的堅硬,那異常的感覺讓她有些慌亂。

  不過随即這種慌亂就被美妙的感覺所取代,許平從後被抱着她,雙手齊住的
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揉弄着,享受着這份彈性十足的手感。先是親吻着她不
安扭動的脖子,緊接着親吻上了她那發燙的小臉漸漸的往上,在她混身一顫的時
候含住了小巧可愛的小耳朵,一邊舔着一邊往裏吹着熱氣:「寶貝兒,喜歡我這
樣對你麽?」

  安輕雪嘤咛了一聲,眼裏盡是迷離的眼霧,不過是羞得不敢出聲。許平哪會
那麽容易放過她,雙手搓揉着她圓潤無比的美乳,手指做怪般的夾住了那米粒般
小巧可愛的乳頭,用指甲刮蹭着不說,還用指尖輕輕的去按。

  「呀!」安輕雪終于忍不住了,粉眉微皺的發出了聲音,一開始是下意識的
捂住了小嘴,随後矜持的掙紮了幾下,想來應該是在媽媽的身邊被這麽輕薄很不
習慣。

  「不用怕,就算我現在幹你媽,你媽都不會有半點反應。」許平往她耳朵裏
吹着熱氣,愛不釋手的玩弄着她青春彈性的美乳,開始忍不住用龍根在她腰上頂
了兩下,繼續舔起了她小巧可愛的耳朵。

  這話讓安輕雪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一邊輕喘淺吟着一邊閉上了眼,任由許
平對她嬌美的身體上下其手,軟綿綿的克制住了矜持的掙紮。從未被人亵玩過的
身體分外的敏感,此時的反應劇烈得讓她感覺頭暈腦漲,舒服無比又有些酥癢,
讓本就灼熱的身體越發的忐忑不安。

  再次的親吻安輕雪已經不再緊張青澀,許平給于她的吻既溫柔得讓情窦初開
的她沉淪,又帶有未經人事的她難以承受的霸道和侵占性,當這個吻完畢的時候
安輕雪幾乎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意亂情迷到幾乎無法自制的地步。

  許平這時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看了看沒半點反應的葉雙語放棄了心裏邪惡
的想法,現在滿心的欲念隻有占有這個美麗至極的小處女。在安輕雪柔軟的輕哼
聲中許平一把将她抱了起來,将她放到了玉床上,安輕雪軟軟的哼了一聲,媚眼
迷離的看着許平,現在的她鼓起了勇氣終于沒有害羞的閉上了眼。

  許平壓了上去,再次吻着她,享受着她小舌頭激情的糾纏和越發主動的懷抱。
激烈的吻過後許平忍不住慢慢的往下移動,雙手握住了她這對青春而又渾圓的美
乳,在安輕雪動情的呻吟中吻了上去,含住了粉嫩無比的小乳頭吸吮起來,少女
清新的乳香加之體溫的芬芳撲面而來,一刹那許平竟然有些陶醉的感覺。

  「呀,哥哥,癢,啊!」安輕雪忍不住顫抖起來,小身體不安的扭動着,本
能而又矜持的推搡着許平,乳房上傳來過電般的感覺讓她啊了一聲,瞬間就張着
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覺。

  許平沒回答她,已經陶醉的舔起了她可愛的小乳頭,來回的品嘗着又時不時
的在上邊種上深邃的吻痕。少女的乳香讓人垂涎三尺,這香味劇烈到讓人幾乎要
獸化的地步,許平不停的品嘗着,雙手愛不釋手的玩弄着,美妙的口感加之清香
讓許平腦子暈沉沉的,眼裏不自不覺已經有血絲浮現上來。

  「啊,不行……癢!」安輕雪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在不停的扭動間身體開
始顫抖起來,雙手一開始推着許平,但在不知不覺間小手已經抱住了許平的頭,
張着小嘴急促的出着長氣,身體燥熱不安的扭動變得緩慢,卻又透着一種難言的
誘惑。

  手口并用的品嘗着她美麗動人的嫩乳,品嘗着這嬌嫩迷人的處女味道。許平
感覺腦子已經發暈了,擡起頭時心裏産生了一股無比猛烈的滿足感,因爲映入眼
簾的是安輕雪飽滿的乳房因爲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渾圓迷人的美乳上布滿了
自己的口水和吻痕,小巧粉嫩的乳頭也已經充血發硬。

  安輕雪青春的小臉上布滿了紅潤,與害羞的紅暈不同,這是一種情動的誘惑。
漂亮的眼眸裏水霧閃爍着,帶着迷離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尤其這時候她爲了壓抑
呻吟咬住自己的手指,那動作看起來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許平朝着她淫蕩的一笑,順便的舔嘴唇這動作分外的下流,她的雙腿不安的
合攏着。許平徑直的往下挪,來到了她的腿間時雙手慢慢的一分,安輕雪害羞的
嘤了一聲但雙腿還是順從的打開了,這次除了害羞之外她是覺得那地方太難堪羞
人了,她不敢想象男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不會嘲笑自己。

  許平上來自然不會客氣,把她的雙腿分成了M字形,将那粉嫩而又迷人的處
女地徹底曝露出來。陰戶上的小絨毛已經被打濕了,在連番的挑逗之下處女之身
十分的不堪,粉嫩無比的小肉縫已經潮濕的一片,濕淋淋的愛液覆蓋着晶瑩剔透
看着分外的誘人。仿佛能聞見這小地方散發的迷人清香,許平心神一時有些恍惚,
呼吸一重忍不住把手蓋了上去。

  「呀!」安輕雪眼睛瞪得大大了,小腰往上弓起,嬌軀顫抖間控制不住發出
了聲線尖銳的一聲呻吟。

  如花蕊般可愛的小陰唇已經充血了,看起來青澀而又肥美,隐隐可見裏邊那
嫩肉情動的蠕動。許平用火熱的手掌在上邊摩擦着,一邊摩擦一邊用手指在她的
陰唇上刮蹭着,這直接而又猛烈的刺激讓安輕雪粉眉皺起,紅着臉發出了控制不
住的呻吟:「不要,哥哥,好癢,酸,酸死了……啊!」

  許平淫穢的一笑不管她身體矜持的掙紮,側躺下來一手将她抱住吻了上去,
享受着她情動的濕吻時環過脖子的手握住了她豐潤圓美的嫩乳揉弄起來。用腿架
着她的雙腿阻止着她本能的合攏,另一手在她的陰戶上玩弄着,肆無忌憚的調戲
着她那嫩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處女地,滿手都是潮濕的愛液。

  靈活的手指堪比毒蛇,許平一邊吻着一邊挑逗,直到安輕雪的身子發熱的軟
了下來時,确定她的雙腿顫抖着無力合攏許平這才色咪咪的一笑。在她腿間的手
指開始輕車熟路的動了起來,中指輕輕的按在嫩穴口摩擦着,另外的手指也是靈
活的動了起來,捏着她那隐藏起來如小黃豆般的陰締,又肆意的捏弄着她那可愛
到極點的小陰唇。

  「嗚,嗚……」安輕雪瞬間發出了似是痛苦的嗚捂咽,不過因爲被許平吻着
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意亂情迷的情欲讓她瘋狂的回應着許平的濕吻,因爲身體
傳來的快感劇烈得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了。每一下動作帶來的感覺都如此的清
晰,刺激得讓人感覺有些不在人間一般的恍惚。

  嬌小可愛的身體覆蓋上了動情的紅暈輕柔的扭動着,輕吟淺唱着聽起來無比
的誘惑。許平抱着她繼續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吻得她幾乎窒息的時候又含着她的
小乳頭吸吮着,手指在她羞澀的處女地活動着,即使不進入她迷人的嫩穴但依舊
挑逗性十足。

  在這樣猛烈的挑逗之下,安輕雪突然啊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
發出了似是啜泣般的低吟猛的抓緊了許平的胳膊,一邊掙紮一邊低沉的嘤哼着:
「不行,不行……哥哥,酸死了,受不了……别動啊!」

  她試圖夾緊雙腿,不過這一刻許平的手動得更加快,在這樣劇烈的挑逗之下
安輕雪突然睜大了眼睛,啊啊的叫喊聲聲身體抽搐着。許平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
手上的動作在猛烈的極速之後開始溫柔下來,變得緩慢無比又帶着一種漣漪十足
的感覺。

  一股灼熱無比的愛液噴在手上,随着這短暫的僵硬,安輕雪柔軟的身體啊了
一聲徹底的癱軟如泥,除了偶爾本能的抽搐外半眯着眼睛幾乎失去了意識。高潮
的滋味對于小處女而言太過劇烈了,即使她還沒品嘗過真正的男歡女愛,但這一
刻的滋味消魂蝕骨已經讓她感覺骨頭都有些發麻了。

  可愛的小處女肌膚白裏透紅,混身香汗淋漓,除了喘息外幾乎連擡起手指的
力氣都沒有。許平色咪咪的一笑抱緊了她,一邊溫柔的親吻着一邊在她身上摸來
摸去,感受着這肉體的青春彈性,給于她高潮後溫柔而又無比美妙的愛撫。

  高潮的滋味本就欲仙欲死,現在這溫柔的愛撫更是讓安輕雪沉淪,許平并沒
有急于占有她的處女身,而是依舊溫柔無比的親吻着她,欣賞着在自己手口刺激
下迎來高潮的小處女,看着她滿面迷醉的模樣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無與
倫比的滿足。

  高潮的洗禮無比的猛烈,安輕雪的小身體顫抖着,神色呆滞幾乎沒了思考的
反應。肉體上的反應是無比的迷人,許平親吻了一陣,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緩也
應該回了神的時候這才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說:「寶貝雪Y頭,告訴許平哥哥,
你舒服麽!」

  安輕雪害羞至極,繼續閉着眼睛裝不知道,也不敢回答許平的問題。許平一
看更加來勁了,嘿嘿的一笑手指捏住她那高潮後發硬又分外可愛的小陰締,色咪
咪的問:「寶貝,你不說的話,哥哥就現在就要開始亂來了。」

  畢竟是小處女,那酸到極點的酥麻讓安輕雪嗚了一聲,随即半睜着眼,拍打
了許平一下有些睡覺的喘息着:「讨厭,别别,問好不好。」

  她依舊呼吸紊亂氣喘籲籲,但那一臉的迷離看得許平是情欲大動。許平自然
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放過她,一手繼續在她美麗的處女地做孽,在她耳邊淫聲的說:
「寶貝Y頭,你爽完了,現在該輪到哥哥了哦。」

  安輕雪似乎明白要發生什麽了,呼吸一滞間媚眼迷離的看着許平,害羞的閉
上眼的一刹那似乎是一種默認,一種任君采摘的溫順。

  許平淫蕩的一笑,慢慢的壓到了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身體緊張的顫抖,即使
高潮後還很敏感不過因爲緊張的關系顯得有些僵硬。許平可不管這些,深深的呼
吸了一下慢慢的把她的雙腿分開,分成了十分曝露十分迷人的M形。

  羞澀的處女地此時是一片泥濘,仿佛還能聞見那清新迷人的芬芳,許平頓時
感覺腦子嗡了一下。此時澎湃的欲望已經壓抑了似乎三百年,如果再不釋放出來
的話許平感覺自己會瘋掉,心念至此再一看這可愛美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許
平腦子一熱已經控制不住了。

  手握着已經硬到幾乎要裂開的龍根慢慢的靠了上去,當堅硬無比的龜頭抵在
泥濘的羞澀地的時候感覺安輕雪明顯緊張的顫了一下,小處女這種羞澀的反應讓
人瞬間是獸興大發。許平呼吸無比的粗重,握着龍根用龜頭不停的在她的陰唇上
摩擦着,沾着越來越多的愛液,欣賞着她這青澀迷人的反應。

  「哥哥,癢,别,别弄了!」磨蹭了一會,安輕雪忍不住嗚了一聲,似是哭
泣一樣同時忍不住扭了一下小腰,似乎是想逃避這種酥癢到難以忍受的感覺,身
體越發的燥熱對于她而言是一種羞人的折磨。

  「好,那就不弄了。」許平的呼吸也紊亂了,眼裏盡是血絲聲音這時已經有
幾分嘶啞,而這時候也是按耐不住了。

  那火熱無比的巨物,堅硬而又矜持的抵在最柔嫩的羞澀地,安輕雪神色一個
恍惚明白要發生什麽了,羞澀又有些緊張的看了看許平後閉上了眼睛,雙手緊張
得不知道該往哪放。這副柔弱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許平知道她做好了心理準
備,立刻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氣後猛的朝前一挺。

  「呀!」安輕雪頓時發出了一聲低吟,粉眉微微的皺起小身體顫抖着,第一
次被入侵那種漲漲的感覺讓她覺得特别的不适。

  許平舒服的低吼了一聲,低頭一看自己的龜頭已經插入她粉嫩的小穴裏。兩
片薄薄又羞澀的小陰唇被強行的撐開,這種畫面看起來極富沖擊性,尤其是她粉
嫩的小穴開始蠕動着,嫩肉有力的夾着感覺無比的舒服,那份讓人幾乎要窒息的
緊湊帶來的快感讓許平感覺腦子瞬間空了一下,似乎很熟悉,可帶來的刺激又特
别的劇烈。

  安輕雪的呼吸急促無比,許平停下了動作感受了一下,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
緩一些的時候才低下頭來趴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她處女穴的那份緊湊,将她緊
緊抱住以後蜻蜓點水的吻着她的嘴唇,嘶着聲說:「雪Y頭,我要來了。」

  「恩!」安輕雪發出了低低的哼聲,似乎是有些害怕,她猛的抱住了許平獻
上了櫻桃小口,柔軟的丁香小舌主動的鑽進了許平的嘴裏。那股灼熱的芬芳讓許
平微微一楞,立刻含住了她的小舌頭熱情的吸吮起來,與之糾纏品嘗着這火熱情
主動的緊張,安輕雪是在發洩着即将失去貞操的煩躁。

  舌頭纏綿着,互相瘋狂的吸吮着啧啧做響,安輕雪也開始發出了含糊不清的
呻吟,被吻得腦子暈沉沉的。這時候許平雙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看時機已經到了
一邊吻着一邊往上狠狠的挺了一下腰,一刹那美妙無比的感覺讓許平腦子嗡的一
下炸開了,劇烈無比的親吻在這時候也停滞下來了。

  「啊!」安輕雪則是疼得粉眉微皺,雙手用力在抓住了許平的手臂,原本滿
是潮紅的小臉瞬間有些蒼白,盡管這個堅強的小美女咬牙強忍着,但破身的疼痛
加上女人在這一刻控制不住的心酸襲來,淚珠開始在眼角打着轉。

  許平此時感覺是爽得幾乎魂飛魄散,美妙的感覺侵襲而來讓腦髓都沸騰了,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分外的活躍。感官上的刺激十分的劇烈,身體的敏感程度在
這時候被無限放大,眼前發黑似乎什麽都看不見,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體的
結合處,因爲那裏産生的愉悅感不隻讓身體爲之興奮,就連心靈都被沖擊得欲仙
欲死。

  處女的花穴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而死,龜頭進入的一刹那,許平後悔沒好好
的去體驗處女膜的存在。因爲那層象征着純潔的肉膜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讓男人
享受占有的那種心理快感,似乎是在亵渎一份純潔,又是粗魯而又霸道的打上自
己的烙印,那種靈魂上的愉悅可以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

  挺根進入的一刹那,确實感覺到很明顯的一層障礙,可惜的是許平是直接用
力挺進的,直接撕裂就盡根進入沒來得及細細的品味。這也是因爲壓抑的欲望過
于澎湃,而且安輕雪高潮後處女地即使緊湊又十分的潤滑。

  現在龍根的十之八九已經沉浸在她緊湊無比的處女陰道内,嫩肉的蠕動十分
的有力,密不透風的包圍就似是千萬隻小孩子的手在用力的撫摸一樣。因爲疼痛
的關系安輕雪的身體繃得特别的緊,那種蠕動又似乎是一種害羞的抵抗,想把這
根侵犯的巨物給擠出去,殊不知這種劇烈的蠕動能帶來的隻有更加舒服的快感。

  「疼,許哥哥,疼……不,不要動。」堅強的安輕雪終于還是掉下了眼淚,
破身後本能的惆怅加之那似乎被撕裂的感覺,她忍不住發出了哽咽聲,楚楚可憐
的看着許平似乎是在渴望憐愛一樣。

  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心疼,即使是疼她還是咬着牙不肯哭出聲音來,粉眉
微皺的樣子分外的惹人憐惜。許平馬上親吻着她,一邊感受着處女陰道夾緊龍根
時那美妙的感覺,一邊柔聲的安撫着她:「沒事的Y頭,一會就不疼了,女孩子
破身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人家,也知道會疼,可,沒想到會這麽疼。」安輕雪梨花帶雨的哭着,哽
咽的樣子看起來更是動人,到現在她的表現堅強得讓人心疼,也讓許平愛憐着一
直壓抑着澎湃無比的欲望。

  安輕雪低聲的啜泣着,大眼睛含着淚光看着許平,如是一個堕落愛河的小姑
娘在渴望愛人的憐惜一樣。許平也動容了,慢慢的親吻着她,親吻着她光滑無比
的小臉,在她本能閉上眼的一刹那吻掉了她眼角的淚珠,有些鹹但似乎又散發着
一種幸福的意味。

  溫柔的親吻着,安輕雪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的僵硬慢慢的舒緩下來,許平耐心
的親吻了一會。身體稍微的一動她再次粉眉皺起的哼了一下,不過安輕雪依舊咬
着下唇沒有出聲,用大口大口的喘息緩解着依舊存在的疼痛,這次她也沒有再落
淚了。

  許平慢慢的往下,雙手抓住她美麗的嫩乳,這對美麗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
伏看起來是那麽的可憐。嘴一張将粉嫩迷人的小乳頭含住,安輕雪發出了控制不
住的低吟,許平開始輕輕的吸吮着,用舌頭在上邊畫着8字,實不實戲弄般的用
牙齒去刮蹭,而這時候安輕雪就會如觸電般的混身哆嗦。

  原本總是大鈍停滞的呼吸再次紊亂起來,蒼白的小臉漸漸覆蓋上了一層紅潤,
安輕雪喘息間發出了無意識的輕吟,眼淚被吻去後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浮出情動的
水霧。小手已經不再僵硬了,慢慢的抱住了許平的頭時嬌美的胨體也開始軟化,
不再因爲疼痛而繃得緊緊的。

  許平耐心的給于她足夠的挑逗,二十分鍾下來感覺嘴都麻了,不過這時候的
安輕雪身體已經發軟發熱呼吸也很急促。感覺到處女穴依舊緊湊的蠕動,但已經
沒了那種疼痛的僵硬,又熱又潮的夾着特别的舒服,許平這時候也有些受不了了。

  「寶貝兒,舒服麽?」許平慢慢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一邊吻一邊問着,嘶啞
的聲音已經透露着欲望的澎湃。

  「許哥哥,不,不疼了!」安輕雪輕喘一聲,睜開眼來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平,
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後感動而又陶醉的呢喃着:「你,你動一下吧,雪Y頭不怕了,
雪Y頭要讓你舒服。」

  「恩,疼的話就說一聲哦。」許平吻得她心滿意足以後才直起身來,雙手抓
住了她粉嫩的美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慢慢的往後退着。

  哧哧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淫靡,巨大的龍根抽出來一半,每抽出來一點安輕雪
嬌小的身體都會瑟瑟顫抖着,陽物刮蹭着敏感的嫩肉除了些許的疼痛外也有一種
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她輕輕的哼着,雖然明顯有些不适但臉上更多的是迷離,
好奇,還有失去處女身之後或多或少的惆怅。

  這一抽,嫩肉都被翻出來一些,濕淋淋的看起來十分的誘人。許平低頭一看
更是興奮,龍根上布滿了晶瑩的愛液,還有絲絲的處女血,這一幕瞬間就滿足了
許平心裏的大男子主義。而安輕雪感覺到許平的動作是松了口大氣,本能的想看,
可又害羞不已。

  這時候許平就沒那麽細心了,将她輕澀扭動的身體一固定好後,在安輕雪急
促的喘息聲中再次緩緩的插入,将巨大的龍根再一次盡根的插入到她粉嫩緊湊的
處女穴裏,隐隐感覺到龜頭頂住了顫抖的子宮口,那種徹底占有的感覺分外的美
妙。

  「啊!」安輕雪也忍不住呻吟出聲,甜膩膩的童音,婉轉而又清脆,但又帶
着情欲的撩撥瞬間就讓人血脈噴張。

  「寶貝,放心,我會慢慢來的。」許平見她身體還有些緊張的僵硬,不過這
時候也顧不了那麽多了,腰一挺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抽插,用這緩慢的節奏清晰的
享受着抽送的快感,享受着這緊湊無比的處女地那無與倫比的美妙。

  「恩,沒,沒事,不疼……」安輕雪嬌喘淺吟,嬌美的俏臉上再次布上了美
麗的紅潤,看起來是分外的撩人讓許平更加的興奮。

  「我知道,寶貝,你這裏好緊哦,還會夾,真是舒服啊。」許平嘿嘿的一笑,
一邊抽送一邊肆無忌憚的說着色色的話刺激着她,果然安輕雪嘤了一聲就害羞的
别過頭去不敢再看許平。

  處女的反應就該羞澀才好玩嘛,許平慢慢的抽插着,感覺到她已經适應了而
且潤滑充足的時候才改變了一下節奏,開始用三淺一深的頻率繼續享受着美妙的
處女地。安輕雪忍不住了,半張着小嘴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聽着若有若無的雖
然聲線很低但卻分外的撩人。

  許平腦子已經嗡嗡做響了,澎湃的欲望開始蔓延全身,在确定她疼痛過後開
始品嘗到男歡女愛的快感時許平雙手慢慢的抓住了她的小蠻腰。安輕雪扭了一下
身子悶哼一聲,似乎明白許平要幹什麽,那滿是水霧的眼眸偷偷的看了看媽媽一
眼後又閉上了。

  或許是因爲葉雙語的存在,讓她感覺難爲情又多了一分心靈上莫名其妙的刺
激感,所以破處過後的安輕雪并沒有太多的不适。這個眼神如是一個催情的信号,
想起葉雙語的存在許平也是感覺獸興大發,再也忍不住把住了她的小腰,加快了
抽插的頻率開始肆無忌憚的沖撞起來。

  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勢大力沉,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又似是拍水般的啪啪聲
十分的刺耳。跨下這具小巧玲珑的肉體在自己的沖刺下不停的扭動着,于許平而
言這就是一種視覺上的刺激,居高臨下的看着咬着手指不敢叫出聲來的小處女,
許平已經有些瘋了,沖動而又沙啞的吼道:「寶貝,爽不爽啊,許哥哥幹得你爽
不爽啊……」

  如此羞人的話安輕雪怎麽可能敢回答,此時沒了疼痛隻有劇烈的快感浪潮,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懂得了什麽是男歡女愛的快感。安輕雪忍不住發出了壓
抑的啊啊聲,在這快感的侵襲之下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越來越劇烈的動作帶來
的美妙是初經人事的她難以抵擋的。

  許平抱緊了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悶吼着沉浸于這原始的美妙之
中。

  兩個已經大汗淋漓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不停的蠕動着,沒有過多的語言隻有本
能的沖撞。許平強有力的征服下安輕雪嬌喘輕吟,沉浸在這美妙的滋味中混身癱
軟如泥,連所謂本能的迎合都沒有,有的隻是越來越控制不住想叫出聲的感覺。

  「别憋着了,你媽又聽不見,想叫就叫出來了。」許平一邊抽插着一邊低下
頭來,含住了她晃動的美乳,用牙齒輕輕的咬着硬硬的小乳頭。

  在許平的刺激下,或許也是因爲媽媽存在的關系,最後一絲矜持和理智終于
淪陷了。安輕雪感覺腦子一空,澎湃的快感侵襲之下再也控制不住了,發出了似
是啜泣般的呻吟:「不,呀,許哥哥,慢點……大,好大……」

  「哪個大啊!」許平興奮壞了,一邊狠狠的抽插一邊雙手抓住她美麗的乳房
玩弄着,繼續愛不釋口的品嘗着她嫩乳迷人的滋味。

  「那,那個大……啊,頂,頂到最裏邊了,酸死了。」

  安輕雪終于控制不住呻吟着,雙手胡亂的抓着許平的肩膀。男歡女愛原始的
快感,加之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被那毒蛇般靈活的舌頭調戲,敏
感地帶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沖擊着小腦袋,這一刹那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了,理智
也在這樣的沖擊之下煙消雲散。

  許平滿意而又淫蕩的笑着,這時候感覺安輕雪的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低低
的嗚咽聲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許平知道她馬上要迎來性愛的
第一次高潮,立刻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是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盡根沒
入。

  「死,死啦,不,呀……」安輕雪含糊不清又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一瞬間
柔美的小身體繃得緊緊的,發着拖長線的嗚聲死死的抱住了許平。

  青澀的子宮顫抖着,處女陰道開始有力的蠕動起來,那份緊湊到極點的壓迫
十分的美妙。高潮中安輕雪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那種情欲颠峰的視覺沖擊分外
的美妙,讓許平尋找到心理上愉悅至極的滿足,這時腰上突然開始發酸。

  安輕雪啊啊的叫着,身體痙攣間火熱的愛液澆到了敏感的龜頭上,這一刹那
的刺激簡直像是火星點進了炸藥庫一樣。許平瞬間就感覺頸椎一陣陣的發麻,前
列腺緊緊的繃了起來,啊了一聲後狠狠的抱緊了安輕雪咬着她雪白的乳肉,再次
瘋狂的沖刺起來。

  「啊,許哥哥,好,呀,酸死了,不行,啊……」

  高潮中的身體無比的敏感,安輕雪頓時發出了歇斯底裏似乎是在哭泣般的叫
喊,小身體癱軟的痙攣着。許平這時候也控制不住了,每一次龜頭都用力的頂在
她的子宮上,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了無比劇烈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身上每一個細
胞都瘋狂了,許平眼都紅了,嘶啞着狠狠的插入。

  伴随着安輕雪情動的叫喊聲,許平是眼前一黑,一瞬間爽得幾乎要魂飛魄散。
菊花收緊前列腺在劇烈的跳動,馬眼大開的一刹那爽到了幾乎靈魂出殼的地步,
火熱的精液,這一世第一次的射精,似乎積攢了三百年的欲望火熱而又澎湃,有
力的灌溉着她青澀迷人的小子宮。

  「呀!」被這一燙安輕雪尖叫了一聲,在幾乎無法自制的叫喊中迎來了更猛
烈的一波高潮,身體痙攣着顫抖着,青澀的小處女承受不了這樣劇烈的沖擊,竟
然在高潮中眼一白暈了過去。

  許平怒射着,嘶啞着又抽動了幾下把精液深深的灌入這緊湊粉嫩的花穴内,
當射完的那一刻感覺整個人幾乎虛脫了,靈魂似乎也一起射了出去一樣,混身無
力的哼了一聲倒在了安輕雪的身上,爽得除了大口喘息外腦子一片空靈失去了思
考的能力。

  悶哼了一聲,許平枕着她美麗的嫩乳,聽着她快速的心跳感受這這身體時不
時的抽搐,滿足而又興奮的閉上了眼睛休息着。

  急促的呼吸,分泌物的味道,空氣裏盡是漣漪無比的情欲氣息。一起攀爬颠
峰之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着,感受着對方的身體聞着男女間截然不同的氣息,
陶醉的沉淪在這靈與肉結合的無邊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久,安輕雪才呢喃着有了點意識,高潮的餘韻依舊美妙無比,但她
還是忍不住難受的哼了一聲:「許哥哥,别壓我了,難受……」

  許平這時候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這才戀戀不舍的從她身上起來,龍根依舊是
半軟不硬的狀态享受着她潮濕潮濕的嫩穴包裹的美妙。這一動安輕雪本能的呻吟
了一聲,呀的一聲後妩媚的白了許平一眼,似是情人間的撒嬌一樣讓人心潮澎湃。

  「寶貝,剛才舒服吧!」許平嘿嘿的一笑,故意頂了一下又讓她叫了一聲,
忍不住舔着嘴唇色咪咪的說:「雪Y頭,其實你的叫聲特别的好聽哦,許平哥哥
一聽就感覺魂都被你勾走了。」

  「讨厭,别說這些了。」安輕雪害羞的呀了一聲,嘟着小嘴似乎是在生氣,
如此純真的模樣卻有着一臉情欲的潮紅,這樣的反差看起來分外的撩人,許平忍
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調戲了她一下,龍根也徹底軟了,畢竟是這輩子的第一次,雖然時間有段短
不過一起迎來高潮的那個滋味也是不錯。許平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她美麗的嫩乳,
直到安輕雪輕聲嬌嗔的時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不過馬上又摟住了她的脖子,在
她耳邊吹着熱氣說:「寶貝,來看看下邊,剛才忘了讓你看許哥哥是怎麽幹你的。」

  「讨厭,你别說這些羞人的話了。」安輕雪難爲情的嘤咛着,許平的下流和
這些挑逗的話讓她有些受不了,不過依舊能感覺到一種打情罵俏般的情愫。

  「哪會羞人了,以後你慢慢就習慣了。」許平不由分說,嘿嘿的一笑把她抱
了起來。

  安輕雪半推半就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兩人的結合處,那害羞的目光讓許平更是
興奮,慢慢的把軟化的龍根從她的嫩穴裏滑了出來。撲哧的一下小陰唇抖了抖,
隐隐可見裏邊濕淋淋粉嫩嫩的嫩肉,這一幕讓安輕雪呼吸頓時一滞,覺得難爲情
又忍不住好奇想繼續看着。

  龍根離開的一刹那,她感覺到一種難言的空虛,随即花穴口流出了那讓人不
敢直視的分泌物。愛液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又參雜了絲絲的處女血看起來觸目
驚心,讓她覺得害羞之餘也忍不住心生起了破身的惆怅,畢竟對于任何女孩子而
言這都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許平舒服的松了口大氣,眼見安輕雪有些失神,立刻是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
起來,笑咪咪的說:「好了寶貝,我們一起洗一洗吧。」

  安輕雪溫順的點着頭,身上再次有那種暖洋洋的感覺。乖巧得就似是隻小貓
一樣蜷縮在許平的懷裏,眼神時不時的看着這個占有了自己處女之身的男人,盡
管時間很短感覺還很陌生,但芳心也是無法否認的顫動了,美麗的大眼睛一時有
些迷茫,可更多的是一種情窦初開的嬌羞。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滿好玩的,之前感覺是個不近人情的老妖怪,現在又覺
得是個猥瑣好色的下流坯子,那種壞壞的痞痞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鴛鴦戲水的過程自然是香豔無比,許平上下其手的占盡了便宜,肆無忌憚的
挑逗着不給安輕雪任何心有惆怅的機會。

  或許因爲适應了這個事實,也清楚旁邊的媽媽現在什麽都感覺不到,所以安
輕雪的态度已經不再那麽扭捏了,反而是掐着許平的手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就
似是戀愛中的少女一樣,臉上的紅潤看起來分外的嬌美。

  一通上下其手的挑逗之下,安輕雪已經是嬌喘連連,俏臉上再次浮現出那若
有若無的紅潮,眼含水霧的看了許平一眼,阻止不了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但她還
是努力的夾緊了雙腿,嬌聲的求饒着:「不要了哥哥,不,不行了,人家那裏還
疼呢……」

  「嘿嘿,疼隻是一小會,現在應該好多了吧。」許平抱緊了她,再次的深情
一吻。

  安輕雪被吻得透不過氣來,不過現在小舌頭的回應十分的劇烈,戀愛中如膠
似漆的這種感覺已經讓她沉淪了。剛才那美妙至極的情欲高潮,心理上的轉變已
經讓她适應于這種甜蜜的幸福之中,看着許平的眼神無時無刻不是含情脈脈的。

  嬉戲了一陣,安輕雪已經有些疲憊了,許平抱着她一起上了玉床。将這一絲
不挂的小羔羊抱在懷裏的感覺十分的美妙,安輕雪會好奇的問一些問題,許平隻
能是避重就輕的回答了,當她問起許平年紀到底有多大的時候許平是含糊其辭的
說時間太久自己都忘了,反正一閉關很多年,然後就物是人非了。

  「你個壞蛋,你是老牛吃嫩草。」安輕雪枕在許平的臂彎裏,嘟着小嘴故作
委屈,小手不甘的拍打着許平的胸膛,男人胸膛結實的肉感讓她感覺心跳有些加
快。

  「是啊小嫩草,我最喜歡的就是糟蹋良家婦女了。」許平嘿嘿的一笑,再次
握住她美麗的嫩乳把玩起來,笑咪咪的說:「今天你是舒服了不過下邊應該還疼,
我就暫時放過你,不過等你恢複得差不多了你就等着吧,到時候許平哥哥可要教
你怎麽伺候自己的男人了。」

  「哼,誰要伺候你這個老男人啊。」安輕雪撒嬌般的白了一眼,不過還是眼
含陶醉的吻了許平一下,柔聲說:「許哥哥,那我先睡一會了,人家好累啊。」

  「一起睡,一起睡,嘿嘿,最好是做在一起的春夢,咱們夢裏繼續折騰。」
許平色咪咪的笑着,雖然跨下龍根因爲打情罵俏已經是一柱擎天了,不過射完精
後欲望沒那麽強烈,這會嗜睡的毛病一犯也是有些哈欠連天。

  「恩!」安輕雪嬌羞的恩了聲,迷戀的抱着許平,享受着這個溫暖的懷抱閉
上了眼。許平吻着她的額頭也是昏昏入睡,身體再次有一些變化了,似乎是在經
過情欲的發洩之後心境上又有了進一步的改變,讓這段時間一直停滞不前的真氣
再次步入回複的軌道。

  兩人摟在一起甜蜜的入睡,空氣裏分泌物的氣息十分的濃郁,似乎是在暗示
着剛才的激情何等的澎湃。

  冷池之内,原本平靜無比的一汪死水突然飄蕩起了一陣薄薄的水霧,水霧似
有生命一樣的升華彌漫着,漸漸的朝着池中央那個幼小的身體彙集而去。長發遮
掩看不見容顔,但這幼小的身體此時似乎散發着一種與這至陰之水格格不入的灼
熱,冷與熱的碰撞無聲而又劇烈,在空中糾纏着,相生相克又在彼此的融彙,場
面無比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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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14: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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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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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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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沖突

  石室内的一室皆春不爲人知,有李道然這個神棍把守着百花宮上下都是蒙在
鼓裏,誰都想不到在她們視爲聖地的石室内會發生那麽荒淫不堪的事。

  三天過去了,石室那邊的人沒出來也沒半點的消息,百花宮的人隻能安心等
待了。畢竟鬼谷派上下都以觀天宮爲尊,有身爲宮主的李道然親自出手她們也放
心得下,更何況葉雙語走火入魔不能操之過急,畢竟都那麽多年了就算有辦法根
除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隻是這時候鬼谷派卻迎來了一群不束之客,一向安靜隐世的山門從沒這樣喧
鬧過,以至于門下弟子們人心惶惶有些忐忑不安,不少激進的甚至已經做好了以
死護教的準備。

  京城而來的一支禁軍竟然包圍了鬼谷派的山門,除了綿延神農架無人區的地
方不敢涉足以外,裏三圍外三圍的把鬼谷的山門給圍了個水洩不通。除了禁軍外
依稀還有禦用拱衛司的人,要是往常的話也就算了,現在鬼谷派處于風口浪尖之
上,就算他們包圍以後的态度很客氣,但這樣的局面也會讓鬼谷派的聲望一落千
丈,民間肯定又是議論紛紛流言四起。

  雙宮宮主,一個走火入魔,一個号稱現在正爲她治療都無法走開半步。五行
堂的堂主閉關了四位,唯一沒閉關的是金剛堂的堂主,修爲最第隻有一流中階的
李巴,現在鬼谷上下人心惶惶,他是唯一一個上得了台面的人。

  前段時間修煉傷了經脈,這也是李巴沒辦法閉關的原因,現在還在休養之中
的他在弟子們的攙扶下走了出來。雖然是虎背熊腰的大漢,不過因爲有傷在身面
色顯得有些蒼白,身材高大猶如鐵塔,生得是怒目橫眉真就似是金剛下凡一般。

  整個山門被禁軍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等森嚴的
程度看得李巴直皺眉,立刻命門下弟子去聯系禁軍的負責人,他也有些惱怒禁軍
這是要幹什麽,難道就不知道鬼谷派是百年國教麽,竟然敢如此的冒犯。

  沒多一會就得到了回複,來了一群将領級别的軍人,畢竟五行堂的堂主出面
了禁軍也得給個面子。

  爲首的竟然是一個女子,身材挺拔高挑,穿着一真正統的軍裝勾勒着完美的
曲線,同時也透着一股巾帼不讓須眉的威嚴十分的亮眼。女子是瓜子臉柳葉眉,
小巧的鼻子加之櫻桃小口,成熟動人又有一種不容侵犯的英氣。一身軍裝讓她看
起來是英姿飒爽,看不出年紀具體是多少,但那種成熟的美卻讓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挂着少将的軍銜,禁軍一向是男人的世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在禁軍
中有着少将的軍銜。李巴和衆弟子都楞住了,因爲禁軍雖然是全民招兵,不過淘
汰率極高能留下的寥寥無幾,在那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裏光靠關系的話不可能混
到少将這一個等級。

  女子背着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态度不亢不卑,開口時的聲線也充滿了冰霜
般的沉靜:「這位是李堂主吧,在下禁軍特務連少将洛研,奉聖旨在此做接駕準
備,請問你有什麽問題。」

  若是平時,眼見一個美麗女子有這等風姿李巴肯定會叫一聲好,不過眼前的
架勢太過嚴重了,一聽還是有聖上旨意。李巴即使心有怒氣但還是不敢怠慢:
「洛少将,聖上是九五之尊,接駕時自然不能有所疏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隻
是我鬼谷山門百年國教,曆代帝王前來巡查的時候都不曾如此大動幹戈,您帶這
麽多兵來是什麽意思?」

  這話說得夠婉轉了,一是說曆代帝王再怕死的都沒帶過這麽多兵來,二也是
在亮明鬼谷國教的身份,若是擔心安全的話這裏也是好手如雲,在數量等同不依
靠熱兵器的情況下怎麽樣都不比禁軍差吧。

  「不是聖上前來,而是當今貴妃。」洛研的語氣始終溫吞似乎不帶情緒,不
冷不熱的說:「末将隻是奉命行事,聖意是此次陸貴妃有要事前來鬼谷,聖上說
了鬼谷派一直是隐世不出,即使興師動衆也不會驚擾到諸位的潛修,若是李堂主
有意見的話大可以上書一封,相信以鬼谷派的聲望定可直達天聽。」

  洛研說話的時候闆着臉,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冷冰冰的話加之這副态
度看了就不爽。

  「洛将軍,一個貴妃要來,竟然擺出如此排場。」李巴再好脾氣也忍不住了,
冷哼了一聲惱怒的說:「曆代帝王來我鬼谷,也是到了山門下車,入山之路棄駕。
若是當今聖上巡視的話李巴無話可說,退一萬步說就是皇後娘娘親來鬼谷上下也
須持禮待之,可現在貴妃娘娘車駕未到卻擾得我鬼谷山門雞犬不甯。這到底是皇
家無視我國教之尊,還是您洛将軍拿着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的招搖之舉。」

  「放肆!」洛研頓時臉一冷,大眼睛裏殺氣畢現:「鬼谷雖是國教,但也須
敬皇室,你不過是個堂主而已竟然敢口出狂言蔑視當朝貴妃,可知這是以下犯上
之罪。」

  她的話一出,身後的将士們立刻是虎視耽耽,明顯身邊的這些人都是她的心
腹。

  「李巴不才,自然不敢有不敬之心。」李巴冷笑着:「貴妃娘娘位份尊貴,
李巴哪敢亵渎。隻是李巴懷疑是不是有些人在此招搖過市,故意抖摟那所謂的軍
威挑釁生事。鬼谷派雖然不敢不敬,但也不容一些宵小之徒招搖撞騙,尤其是打
着禁軍的名号在丢皇家的臉。」

  鬼谷派的弟子們也血氣方剛,李巴的話一出口立刻擺開了陣勢和虎視耽耽的
禁軍對峙着,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的意思。

  「挑釁你,你配麽。」洛研滿面的冰霜,不屑的冷哼道:「總之一句,末将
奉的是聖意,若李堂主有任何疑問的話可以上書天聽,軍令一到末将自然不會在
此逗留。」

  「是麽!」李巴看了看她,陰陽怪氣的說:「聖旨裏有言明一萬禁軍包圍鬼
谷山門,布明崗暗哨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我看你們這不像是在接駕,反而是要
與我鬼谷派摩擦生事,将我們當反賊對待是嗎。」

  空氣裏火藥味十足,雙方對峙着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一方是國教一派是禁
軍,雙方都是自持身份又重視尊嚴之人,一但開打的話絕不會手軟。

  「廢話少說,我奉我的軍令,李堂主就不用多說了。」洛研粉眉一皺,毫不
客氣的回應:「鬼谷派雖然貴爲國教,但李堂主也别總挂在嘴邊,你以爲擡出鬼
谷派的名号就能壓得住我麽。我禁軍若論起溯源比你們鬼谷更加的悠久,四百年
來精兵強将無數,沙死沙場功勞顯赫者更是無數,若說起尊貴的話恐怕鬼谷派這
三個字于我們的眼裏還不夠分量吧!」

  「混帳,你竟敢藐視國教。」李巴氣得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顧忌着禁軍手裏
還有槍炮而且有聖旨撐腰,以他的性格早就動手了。

  「如何,我禁軍沒這個能耐麽?」洛研臉一闆,針鋒相對的喝道:「論淵源
和功勞,你鬼谷派敢和禁軍比麽。退一萬步說就單純我和你,先祖乃骁騎大将軍
洛勇,我乃是嫡系真傳,先祖戎馬一生開創大明盛世的時候還沒你鬼谷山門的存
在。」

  話已至此,雙方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點就要指着禁軍
的人破口大罵,但好在門下之人攔着才不會那麽口無遮攔。

  畢竟鬼谷百年國教,真論起曆史的話肯定沒辦法和禁軍相比。大明上下那麽
多的萬烈浮屠,四百年來禁軍有多少人爲國捐軀,有多少人馬革椁屍,可以說多
如天上繁星數都數不過來。論起戰功和聲望,一直以鐵血著稱的禁軍肯定遠在鬼
谷派之上,這群爲了家國天下出生入生的軍人得到的尊重比上不了台面的鬼谷派
多了太多,而這些也是他們應得的。

  這洛研一看就是不好說話的主,而且闆着臉一副寸步不讓的架勢,明顯李巴
敢動手的話她爲了禁軍的威嚴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好,據說禁軍特務連的将士個個身手高強各有所長,不知道洛将軍可有興
趣賜教一番。」李巴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論身份無法比,人家又擡着聖旨的名号
而來而且态度那麽強硬一點面子都不給,現在他确實是無話可說的地步。

  「師傅,您的傷!」旁邊有弟子小聲提醒,不過李巴一瞪就不敢吭聲了,因
爲現在鬼谷上下是群情激憤,覺得禁軍這是欺人太甚了,雖然道理上說不過但都
想在拳腳上讨回一個面子。

  「李堂主,末将軍令在身,職責所在可沒辦法和您一樣意氣用事。」洛研冷
笑着走了,這陰陽怪氣頗具嘲諷的話讓鬼谷上下更是氣憤,但人家已經這麽說了
大家也無可奈何。

  禁軍依舊水洩不通的包圍着,不過倒是沒限制鬼谷派上下的進出,隻是每一
個人進出都得拿弟子的腰牌登記。這樣看似很寬松,實際上已經有了軟禁的嫌疑,
本來就處于風口浪尖之上現在又被如此對待,性格暴躁的李巴已經是無名火起了。

  第二天李巴再一次派弟子約戰,即使不能扭轉這個現狀但好歹得出這一口氣,
如果這次禁軍再次拒絕的話鬼谷上下就可以嘲笑他們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這次
禁軍那邊竟然答應了,而且指名要金剛堂主李巴出戰。

  畢竟鐵血禁軍也有自己的尊嚴,被人挑釁約戰選擇拒絕那是因爲軍人的職責
所在,被再次挑釁的話就無法容忍了。在請示上級得到許可之後禁軍上下也是蠢
蠢欲動,特務連來的精英并不多,出乎意料的是出戰之人竟然是最高級别的将領,
少将洛研。

  顧及民間的影響這場比武選擇了閉門而戰,勝負不得對外宣揚,畢竟是禁軍
挑戰國教,無論哪一方輸了對聲望都是一種一落千丈的損傷。皇家這次的行動雖
然有些過火了,但說到底鬼谷和禁軍都是自己麾下的勢力,自然不希望這種意氣
之争會讓兩者間的關系惡化。

  禁軍總兵所最後的命令是明确的,這次比武是關門較量,不管是鬼谷派的門
人還是禁軍的士兵都不能圍觀,雙方也不能就輸赢之事有半句洩露。

  鬼谷派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禁軍在山門口亦是議論紛紛,因爲鬼谷五行
堂固然是威名在外。但洛研能以巾帼之軀入了特務連還有少将的軍銜,這就證明
在禁軍的世界裏她一點都不比男人弱,甚至可以說出身名門望族的她身手肯定很
是恐怖。

  演武場這邊大門緊閉着,沒多一陣已經換上一身短打的李巴就走了過來,在
萬衆矚目的情況下走了進去。另一邊的洛研在軍中聲望頗高,一出現頓時是嘩然
的一片,明顯除了貌美身材辣以外,能在禁軍特務連混到少将這個位置她也有不
俗的實力,否則的話尋常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禁軍這種殘酷而又鐵血的體系裏生存
下去。

  洛研依舊一身軍裝英資飒爽,根本沒必要換其他的服裝,因爲軍裝存在的意
義本身就是爲了戰鬥,每一顆紐扣每一塊布料都是爲了戰鬥而設計的。容顔嬌美
天成,卻又冷如冰霜高高在上,這位少将的出現讓全軍上下嘩然,少不了對她美
貌的觊觎,當然了更多人眼裏是一種火熱至極的崇拜。

  演武場内,在門關上的一刹那這裏發生的一切就不爲外人所知了。李巴雙手
交叉的站着,如鐵塔一般的身體透着一種陽剛結實的壓迫,就似是一遵怒目金剛
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禁軍少将,洛家洛研,讨教了。」洛研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若冰霜,按照
江湖規矩先自報家門,雙手自然的放開着并沒有做出該有的起手式。

  「鬼谷金剛堂,李巴,讨教了。」李巴眼睛睜開,沉重的吸了口大氣後雙手
張開,長橋大馬的擺開了一個起手式。性格火爆的他明顯這段時間是氣壞了,難
掩心裏的不滿哼道:「禁軍特務連不是号稱好手如雲麽,竟然派一個女人出戰,
成何體統。」

  「身爲五行堂的堂主竟然如此愚昧,李堂主真是可笑啊。」洛研眼裏兇光一
閃,嘲諷道:「天下之人十之八九都覺得女不如男,不過李堂主不知道即使是陰
柔之身也有人傑麽。當年的财神娘娘,禦用拱衛司的司長,乃至是貴派的開山四
聖之一妙音師太,試問哪一個不是名揚天下,享受着大明百姓的頂禮膜拜。」

  「你所說的誰不知,不過你又有什麽資格與她們媲美!」李巴不想和她廢話,
怒吼道:「李某沒不敬之心,隻是笑你禁軍無人而已,你若不服的話隻管來戰,
大話就等你赢了我的時候再說吧。」

  「狂妄,自大!」洛研張開了手掌,輕蔥玉指修長美麗,但緊緊的一握時那
看似秀氣的拳頭又讓人不敢小觑。這時候她才吐了一口大氣擺出了一個奇怪的起
手式,冷聲道:「今日就讓你看看我禁軍是否無人,記住了,末将洛研。禁軍特
務連少将,正職是蟒蛇營特戰隊隊長,不折不扣的洛家嫡系。」

  姓洛的,既是特務連又有正軍職,在号稱男人世界的禁軍裏有這樣得天獨厚
的地位,不用說對方肯定是骁騎大将軍洛勇的後人了。但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
後人的身份但沒實力的話肯定混不到這地位,光是一個特戰隊長的名号就足見眼
前的洛研絕不是泛泛之輩。

  李巴聞言眉頭一皺收起了輕視之心,臉色瞬間就肅然起來,怒喝一聲後真氣
在體内暴動起來,一出手就是淩厲無比的一拳直轟而去。

  這一拳虎虎生風,剛勁無比一看就知道肯定力量非凡,即使隻是一流中階也
看得出李巴的修爲很是老辣沉穩,就算修爲未登峰造極但從這一下就看出他自小
苦練底子特别的紮實。

  洛研冷笑了一下,臉上若有若無的鄙夷,不動聲色間初破地品的真氣磅礴而
出,一個照面可以說是高下立分了。地品之境,在現在的大明而言已經算是絕世
高手了,在武道沒落的現在絕對有開宗立派的實力,多少人窮極一生都無法窺視,
誰曾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竟然有這等骸人的修爲。

  李巴楞了楞明顯很是經驗,但此時也沒退路了,還是咬着牙硬上。看似一流
中階和地境有着天壤之别,但畢竟戰龍訣一向是強人一等,事到如今他也隻能硬
拼了,就算心裏清楚自己根本赢不了但心裏的傲性讓他不可能選擇認敗。

  「不自量力!」洛研冷聲一笑,身形快如鬼魅的消失了,身影飄忽美得如是
舞蹈一樣,玉臂一伸手掌毫不猶豫的迎上了李巴巨大的拳頭。

  砰的一聲十分的沉悶,硬碰硬的一擊之下李巴如山般高大的身體竟然後退了
好幾步,臉色詫異眉頭更是控制不住的皺起。地品的磅礴真氣既然不穩定也不容
小觑,而這時洛研身形一閃再次貼到了他的身前,冷笑了一聲真氣拔地而起,身
體嬌美無比的旋轉之中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臂之上,猛的一掌再次朝李巴
的胸口拍了下去。

  這女人功夫高深,速度奇快實在看不透,看似陰綿的功夫卻詭異得讓人難以
預料。事到如今李巴也沒辦法了,躲是肯定躲不開,隻能選擇硬抗洛研這一下,
盡管身體有傷,但這時他也是顧不了傷勢會不會加劇了。

  「金剛體。」怒吼一聲青筋暴起,肌膚在刹那間變成了金黃色,李巴眉頭緊
皺着繃緊了身上的每一塊肌肉,一瞬間金色的真氣籠罩全身,宛如金剛下凡一般
瞬間就金身大成。

  「戰龍訣五行之一麽,給我破!」

  洛研也是戰意大起,嬌喝一聲後混身上下的真氣盤旋起來,排山倒海般的彙
集着。面對着戰龍訣号稱防守至尊的金剛堂堂主她也不敢小觑,一出手就是看家
的功夫,調動所有的真氣誓在一擊之内拿下。

  沒任何的花把勢,沒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強悍的攻擊和堅硬的防守最直接
的硬拼。

  洛研集中了所有真氣的手掌轟在了李巴金光閃爍的胸膛之上,彼此真氣都迸
發到了極限,這硬碰硬的第二擊發出了聲音簡直有點地動山搖的意思。砰的一聲
如是開山裂石,洛研緊咬着牙關,被震飛了十多步後才穩住了身形,這時候虎口
做疼整條右臂幾乎擡不起來。

  明明修爲上差别那麽大,但她沒料到戰龍訣的防守如此之可怕,這樣的硬碰
硬自己竟然一點好處都讨不到。要知道洛家本就有自己的功夫底子,後來更是廣
拜良師,不僅學習了當年冷月傳下來的飄渺鬼步,更學到了百花宮的疊勁和其他
高深的武學自成一派,現在這種自成一派的武學已經是爐火純情,可和戰龍訣一
比竟然是落于下風。

  赢了,還是輸了?洛研不知道,因爲眼前這個高大如山的家夥依然屹立着。

  嘴角的鮮血往下滴,胸膛處有一個清晰的掌印,不隻是肌肉陷了進去,一眼
就看得出肯定已經傷到了筋骨。李巴感覺喉嚨陣陣的發甜,強忍着疼痛把血水一
個勁的往回咽,強忍着要倒下去的疼痛張開嘴來猙獰的笑着:「怎麽樣啊,我金
剛堂師從聖皇的戰龍五行,學的是密不透風的防守和至強的橫練功夫,你我修爲
差别那麽大你卻無法一擊得手,看來還是我鬼谷派更博大精深一些。」

  「你身體本來就有傷?」洛研皺起了眉頭,一直冰霜不動的自信心有些動搖
了,因爲真論起來的話輸的是她,在修爲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打了個平分秋色,
她已經輸了。

  「若不是我早就暗傷在身,你以爲憑你這一擊能傷得了我。」李巴說着話滿
面的得意之色,血水已經染紅了他的牙齒看起來有些獰态。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的
話有點言過其實了,就算沒傷在身要硬抗這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剛才若不是有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覺悟在硬撐着,恐怕這會自己已經倒下去了。

  洛研驚訝于戰龍金剛體的強悍防禦,按傳說戰龍五行之一的金,金剛體不過
是比入門稍微強了一點的招數。真正最強的應該是戰龍金身,可眼前的李巴僅以
金剛體就擋下了自己的全力一擊,戰龍訣的強悍讓人想想都有點毛骨悚然。

  洛李巴則是對于眼前這個美貌女子的修爲瞠目結舌,心裏也明白爲什麽禁軍
會派她出戰了,地品之境即使是初破境但放眼天下也是廖廖可數,在禁軍中肯定
也是出類拔萃的人中之鳳。說難聽點就是在鬼谷門下也有當一個堂主的資格,甚
至鬼谷現在還有兩位堂主是連地品都突破不了的。

  想到這,李巴一臉的傲然沒了,自慚的搖了搖頭,如若不是戰龍訣的強人一
等,恐怕自己現在就丢人現眼了。洛研則是沉默下來,因爲右手麻痹着一點力氣
都提不起來,即使現在有餘力可以将眼前的李巴擊倒,但似乎沒什麽必要了。

  詭異的沉默着,李巴感覺胸口越來越悶整個人也有點眩暈,但爲了面子還是
咬了咬牙悶哼道:「洛少将,想再戰便來吧,就算李某今日技不如人也不會退縮
半步。」

  「沒必要了!」洛研搖了搖頭,将軍裝的帽子戴上後饒有所思的看着李巴,
面色肅然說:「你還是回去療傷吧,皇貴妃不日就要抵達了,雖然我不知道聖意
如何,不過想來如此嚴陣以待肯定事關重大,你們自求多福吧。」

  洛研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同時也是在表明一切都是軍令,而非她嚣張跋扈想
顯擺威風,因爲于任何人而言因爲一時之快得罪國教都是沒必要的事。

  「不送了。」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嘶啞的從喉嚨底發出
來的。李巴已經面色蒼白一頭的冷汗,盡管還能勉強站着,但那纖纖玉手留下的
傷不容忽視,畢竟那可是地品澎湃無比的真氣。

  「告辭。」洛研轉身就走,不拖泥帶水,幹脆利落盡顯軍人的幹練之風。

  她走出的一刹那禁軍的人發出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因爲沒人注意到她的右臂
始終擡不起來,而那一臉淡漠一切的冰霜又給于他們無盡的興奮。洛研走後,李
巴巨大的身體才搖晃着走出了演武場,鬼谷的弟子們不甘示弱的發出了歡呼聲。
李巴能強撐回金剛堂,隻是回到了金剛堂後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霧,在衆弟子
焦急的叫喊聲中暈厥過去。

  「好重的傷啊!」在場的金剛堂弟子都倒吸一了口涼氣,慌忙的找來門中的
醫生。

  李巴衣襟敞開着已經是不醒人事了,本身就有内傷在身,而現在胸口的傷痕
看起來更是讓人觸目驚心。因爲那個掌印實在太清晰了,已經乏着紫黑看着讓人
不忍直視,因爲那個掌印已經從肌肉裏凹了下去,甚至隐隐可見胸前骨骼被打斷
的扭曲。

  這一次的比武似乎毫無意義,爲此折損了一名堂主本就不值。而且讓鬼谷上
下更加的擔憂,擔憂起了皇家的态度,因爲半年以後鬼谷派還有一場事關聲望和
尊嚴的擂戰要進行,李巴現在的傷這麽重,半年後能夠出戰實在是個難題。

  李巴閉關療傷,而洛研那邊的說法則是平分秋色,這一場比武并無輸赢之說。
禁軍依舊水洩不通的包圍着鬼谷山門,隻不過态度稍微緩和了一些,想來他們是
覺得這一次洛将軍肯定是占了上風,既然揚眉吐氣了也不好意思欺人太甚,畢竟
怎麽說人家還是百年的國教。

  百花宮内,長老們面色嚴峻,明顯禁軍的包圍已經擾得鬼谷上下人心惶惶。
安輕雪吃喝都在石室裏,這幾天葉雙語的身體開始有些變化,所以她驚喜的照顧
在媽媽的身邊一步都不肯走開。

  小湖邊的亭子裏,李道然秉退了所有百花宮的人。一桌普通的菜肴并不太出
彩,可見現在連小小的廚娘都陷入了慌亂中無心烹饪,許平抿了口酒也不計較,
這兩天在安輕雪的身上爽夠了足夠是要補充體力了,饕餮而食是件舒服的事,當
然了要是少了些礙眼的東西就更好了。

  所謂礙眼的東西自然是李道然了,老家夥在面前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直
皺着眉頭在唉聲歎氣又時不時的喃喃自語,仿佛死了多少個小老婆一樣可憐。

  「媽的,你别在這苦着個臉了。」許平吃着吃着被他歎氣得有些煩了,忍不
住把筷子丢了過去,沒好氣的罵道:「要是覺得悲憤欲絕就去跳湖,老子保證沒
人救得了你,不然的話就給老子閉嘴,媽的好好吃頓飯你在這搗什麽亂,苦着個
臉搞得和去上墳似的,操。」

  「我的了個老祖宗啊,我能不着急麽?」李道然苦着個臉,滿面擔憂的說:
「不是咱說話大不敬,但你們當皇帝的哪個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過是貴妃
來巡查而已至于派禁軍包圍麽。誰知道聖上到底想幹什麽,他現在沒準已經病得
糊塗了,要是胡言亂語幾句說些不着邊際的話那我們就慘了。」

  「頂多就被滅滿門,怕什麽。」許平呸了一下:「這些年來以武犯禁被剿滅
的幫派還少麽,對于當皇帝的而言國教就是個可以利用的大幫派而已,真到了特
殊時刻值得依賴的還是禁軍,要是他覺得你們沒利用價值了過河拆橋也是正常的。」

  「您說得輕松啊,我這……」李道然急得都語無倫次了,饒是他老狐狸一隻
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問題,爲什麽皇家會這樣大動幹戈的包圍鬼谷山門。

  「廢話,我管他多少禁軍呢,真殺進來的話就跑呗。」許平嘿嘿的一笑,一
副幸災樂禍的口吻說:「禁軍的包圍如果有熱兵器的話我肯定不會硬闖,不過想
全身而退也不是什麽難事,再不濟的話我就往無人區跑,難不成他們還敢往裏追。
除非是用炮彈把那夷爲平地,不然的話那裏永遠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
大陣什麽人進去都得一命嗚呼。」

  「您老就别開玩笑了!」李道然着急的哎了一聲,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看
了看許平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許平自顧自的大吃大喝懶得理他,李道然思索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頭微微
的皺起,試探性的問:「祖師爺,按理說鬼谷派這些年有些青黃不濟是不假,但
從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說皇家沒理由對鬼谷派下手才對。倒是弟子想起了一件
事,當年弟子的師傅還未仙去之時曾被請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随在他的旁邊寸步
不離,唯有一處地方沒辦法跟随。」

  「什麽情況?」許平楞了楞,說實話許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圍鬼谷到底想幹什
麽,就算是皇帝臨死喪心病狂一把也說不過去啊,因爲就算小命要沒了這時候也
不可能這樣亂來,要是真的師出無名把鬼谷派給剿滅掉的話,就不怕落一個昏君
之名?

  皇朝延續了太久,鬼谷立爲國教又是自己當年的旨意,想來這一代的皇帝就
算磕藥了也不會發這種瘋。因爲剿滅鬼谷派對他而言沒有好處,反而可能引起渲
染大波倍受诟病,怎麽想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記得沒錯的話,當年京城的萬烈浮屠要安裝先進的防衛設備。」李道然努
力的回憶着,越想臉色越是難看:「當年皇家把觀天宮的人請去,就是怕施工的
時候會影響到這些風水寶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設着什麽機關。而當年我唯一沒跟
去的地方就是聖皇陵,據師傅說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幾日後才和皇家的人一起進
入了陵寝,他的責職是确保那裏的風水不會被破壞,至于皇家的人進去幹了什麽
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許平冷汗了一下,難不成是盜墓行爲,不可能啊,如果是
安裝什麽先進設備的話,難不成這幫家夥閑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寝裏裝什麽紅外
線探測儀或者監控之類的?

  「恐怕,是真的。」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見許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着膽說:
「祖師爺,恐怕你重現人間的事不止弟子一人知道,如果當年皇家真的也在進入
陵寝以後做了什麽手腳,那您複活的消息皇家那邊肯定也知道了。」

  「媽的,這也太扯蛋了吧!」許平感覺腦子暈暈的真是不敢相信,這皇帝手
也太癢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邊裝監控的。雖說是要達到以防萬一的
效果,但這樣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斷是對的,那禁軍這嚴陣以待之
勢豈不是沖着自己來的。

  在許平瞠目結舌的時候,山門前一片嘩然,一輛軍用的小轎車在禁軍和禦用
拱衛司的保護下駕了進來,爲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邊開路。門口的
人如臨大敵,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舊式的金線聖旨:「貴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
來巡查,從現在開始鬼谷上下門人不得随意進出,命鬼谷派觀天宮宮主李道然出
來接駕。」

             第五章、貴妃駕到

  有了聖旨開道,一直在山門外不敢造次的禁軍堂而皇之的進了山門,鬼谷派
上下被勒令不準随意走動,百花宮和五行堂的門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
軍的人看守着已經造成了大面積的恐慌。因爲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四百年來未
曾有過不說,來的是皇貴妃雖然也身份高貴但也不至于這樣大動幹戈吧。

  洛研帶着兵嚴格執行聖旨,鬼谷派所有的門人按照自己所屬歸位不得逾越,
在确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區分好後這才迎下了車駕之内那位舉足輕重之人。

  觀天宮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爲從山道,小道,偏堂,到處都是禦用拱衛司
的人把守着。其他一宮五堂被禁軍給關了禁閉,現在禁軍正拿着鬼谷派的名冊一
一的篩别确認,如此的大費周張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麽人。

  所有門人都感覺腦子暈暈的,一開始軟禁現在卻要清點人頭,難不成鬼谷派
裏混進了什麽犯了天威的欽犯麽?

  其他一宮五堂由禁軍把守盤查,觀天宮的地盤則全是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哪
怕是樹林之間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着,在這種水洩不通的情況下估計蒼蠅都飛不
出一隻。

  觀天宮主的起居之地,院落裏一顆老槐樹在此盛夏沒幾片樹葉,幾百年來都
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幾片新葉長出卻又半死不活,
沒遮蔭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樹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氣一樣,存在得那
麽匪夷所思。

  古磚院落,老舊而又滄桑,似乎一塊石頭都帶着歲月的印記。老樹之下的石
桌之上,一身盛裝的陸吟月雍容華貴,舉手投足充滿了讓人不敢直視的魅力,那
若有若無的妖娆似乎是在诠釋着什麽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時候起就少不了
一些驚豔的目光,本能的想亵渎卻又沒那個冒犯的勇氣。

  「李宮主,您好。」陸吟雪雖然來勢洶洶,但言行舉止高貴大方,出聲也是
溫言軟語十分的客氣,身爲當朝貴妃的她那種不可方物的高貴讓人不自覺的心生
敬畏。

  不過她的陣丈可不算客氣,一點溫和有禮的感覺都沒有。院外近百的禦用拱
衛司高手在盤查觀天宮的門人,院内随行的宮女侍衛也是人多勢重。尤其還是洛
研這個地品高手和禦用拱衛司裏一等一的好手,在這樣的陣勢之下就算表現得很
客氣都是虛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親民的虛假。

  「貴妃娘娘千歲。」李道然并沒行跪拜之禮,因爲觀天宮是方外之人,早就
有除聖上皇後之外不行大禮的特權,所以他隻是輕輕的作了一揖。

  「李道長,本宮千裏迢迢而來,難道您就不準備請本宮試一下鬼谷的好茶麽?」
陸吟雪笑得是那麽的溫和,即使帶着若有若無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貴依舊讓人覺
得很是和藹。

  「觀天宮有的隻是粗茶,淡飯,若是貴妃娘娘不嫌棄的話,小道這裏倒是有。」
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雲淡風輕似乎與世無争,但他也察覺到了陸吟雪時
不時的和身邊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麽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澀回甘似乎帶着讓人心甯神安的特性,隻是輕抿一口陸吟
雪就粉眉微皺,因爲現在的她根本沒心境來品味這一份平和。李道然倒是一副坦
蕩蕩的樣子品着茶,似乎現在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即使整個山門都亂套
了但他還是一副不爲所樣的模樣。

  堂堂國教,現在一萬多禁軍裏外的亂來,加之禦用拱衛司早就是鬧哄哄了。
他這觀天宮的宮主也不得不出來接駕,讓他擔憂的是那位主在錯愕過後就在他的
眼前消失了,如果是逃走的話是一回事,怕就怕這會主要是一個不開心的話沒準
會鬧出什麽動靜。

  接連的有人來彙報,彙報了幾次之後陸吟雪微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看了
看一直沉默不語的李道然,輕笑說:「李道長,雖然有些鹵莽,不過禁軍上下盤
點了現在鬼谷的門下人數,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剛行好。」

  「哦!」李道然依舊古井無波,眼裏的疑惑一閃而過,但同時心境有些亂了。

  「剛剛好,這就不對了吧!」陸吟雪話鋒一轉,冷笑說:「葉宮主的女兒倒
是在百花宮,隻是聽聞這段時間您新收了一個小徒,這位小徒面孔生得很誰都沒
見過,大約有十八九歲的年紀。我記得沒錯的話鬼谷派收徒一般都是從幼年的時
候就收入門下,按資質決定入哪個派别,收這種年紀的人入門似乎有過先例,不
過曆年來是屈指可數。」

  「偶有破例,畢竟愛才之心人皆有之。」李道然心裏一個咯噔,心想壞了,
果然皇家如此大費周折就是爲了祖師爺來的,可問題是他們怎麽知道這一個人就
在自己的門下,鬼谷派内人多口雜,觀天宮又一直與他們甚少往來,按理說就算
走露了消息也不該那麽準确。

  「貴妃娘娘,查過後,近兩個月根本沒新弟子的入門登記。」洛研走了過來,
滿面冰霜的說着。

  鬼谷派收徒雖然不拘一格,不過也有固定的規矩,那就是入門弟子都必須先
做個入門登記配發統一的腰牌才能在門派内行走。這是在鬼谷派存活的最基本,
因爲沒這塊腰牌的話按弟子的身份在山門内肯定是寸步難行,不管是日常的用度
加之給養也全都以這腰牌爲準。

  「是麽,這位天才連山門都不拜就可以入國教門下呢。」陸吟雪冷笑了一下,
手一揮立刻有一個身着道袍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這是觀天宮門下的弟子,李道然的得意之徒,三徒弟陳丹,看他走進來時那
一臉的獻媚又有些心虛的樣子李道然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看了看這位徒弟李道
然失望的搖了搖頭,不過還是面不改色的說:「貴妃娘娘,皇家行如此之事,就
不怕寒了人心麽。」

  「是麽,那本宮就給你個交代。」陸吟雪始終波瀾不驚,既然能把陳丹叫出
來就表明皇家此行是勢在必得。

  「娘娘,您答應我……」陳丹滿面的惶恐,瞬間就吓得面無血色,在他意識
過來轉身欲逃的時候感覺到脖子上一熱。随即身體似乎失去了控制一樣的淩空飛
起,等到他的身體噴着血霧撞到了圍牆上時清脆的骨裂之聲響起,落地的已經是
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了。

  「李道長,聖上說了,如果您不滿意的話,待聖上得閑之時親自向您賠罪。」
動手的是禦用拱衛司的頭領,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他的刀已經回了鞘,
就算是在熱兵器時代但他依舊随身帶着寶刀。

  這一出手快如閃電幾乎看不清,地品中階的修爲老辣無比,更主要的是殺人
于一念之間連眼都不眨的那一份冷血。不隻是洛研在旁邊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李道然亦是眉頭緊皺,因爲這一擊實在太快了,若論修爲的
話就算是葉雙語恢複過來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這位是禦用拱衛司的副司長賈旭堯,師承青衣教,不日就将是新的司長。」
陸吟雪做着介紹,同時亦是一臉無辜的說:「李道長,聖上這可是一片苦心啊,
您倒是收了個好徒弟可又曾想到是養虎爲患,這陳丹并非是我們想主動收買的,
他自幼入鬼谷山門的時候就已經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他心有不詭的話也
不會主動的通風報信。」

  「是麽,願聞其詳。」李道然冷笑着,現在能做的隻有耗時間,因爲皇家到
底是何意圖他也猜不出來。

  「十三年前,丹霞山上一散修,耕魚田間一閑人。」賈旭堯面無表情,冷哼
道:「這段雖然算是陳年往事,不過想來李道長該記得當年慘死在自己手下之人
吧。」

  「原來如此,陳丹是當時貧道沒遇見的遺孤,他投入我門下是想爲父報仇了。」
李道然當然記住了,那是一個對于玄門之術天姿卓絕的年輕人,可惜的是一心想
做閑雲野鶴,并不肯聽自己的勸告投入鬼谷門下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隻想安
心的在地裏田間參悟他自己的道。

  可惜的是那時情報是皇家傳來的,既然不能爲我所用隻有除之爲快,年輕人
天姿是奇高也有家傳的奇術,不過最終是慘死在五行堂高手的手下。想起這段往
事,李道然不盡感慨道:「如果是他的後人,難怪小小年紀就天賦異秉,可惜啊,
如果再潛心修行幾年的話,沒準修爲會在我之上,下一任的宮主就非他莫屬了。」

  賈旭堯不爲所動,手一揮立刻有人把陳丹的屍體擡走,那一地的血水讓李道
然心生悲哀。

  「無關人等,退下。」陸吟雪不想糾纏往事,手一揮除了賈旭堯和洛研之外
其他人都恭敬的退下了,若大的院子裏隻有四個人顯得有幾分蕭瑟。

  「李道長,明人不說暗話了。」陸吟雪眼若冰霜的看着李道然,開門見山說:
「聖皇重現人間之事當今聖上已經知道了,那時候的京城之行你應該也跟随你師
傅一起去了。不妨告訴你那一次皇家開啓了聖皇陵,爲防有宵小之輩打擾到聖皇
的安息所以裝了監控設備,聖上不隻知道聖皇重現人間,更是直接目睹了整個過
程,所以您想隐瞞的話沒什麽意義。」

  賈旭堯在旁邊也接上了話:「李道長,當今聖上想尋訪聖皇的目的很簡單,
畢竟他是皇室先祖,當今聖上是最崇尚孝道的,自然得以天下養之才能報孝聖祖。」

  話音一落陸吟雪沉默不語,眼睛始終帶着壓迫看着李道然。事到如今李道然
知道瞞也是瞞不下去了,更何況皇家的人話說得算是客氣,不過按這陣仗來看恐
怕不交人的話事情沒那麽簡單,是聖上的旨意如果不遵循的話對于鬼谷一派而言
沒準真的是滅頂之災。

  百年國教确實不容侵犯,可說到底依舊是依附于皇家的羽翼之下,此事牽涉
到聖皇的話如果不給他們個交代,想來是不可能善了了。

  「老朽明白了。」良久,李道然終于歎息了一聲:「老朽帶你們去聖皇的起
居之地,隻是聖皇畢竟神通廣大,若是不願見你們的話恐怕就仙蹤全無。你們也
知道我鬼谷派守護的無人區何等的兇險,若是聖上隐入其中避而不見的話老朽也
沒辦法,當今世上恐怕隻有聖皇一人能在其中來去自如。」

  「煩請李道長帶路了。」賈旭堯松了口大氣,似乎沒想到觀天宮的宮主居然
這麽輕易就答應了,但他最需要的是确認聖皇就在鬼谷山門。

  「道長放心,子子孫孫的孝心想來聖皇亦會動容,您隻管帶路就行了。」陸
吟雪眼裏精光一閃不過馬上消逝不見,她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洛研就帶上了事
先準備好的食盒還有提籃。

  「爲免聖皇不悅,此行就我們三人。」陸吟雪說得一臉的虔誠,那模樣仿佛
要去朝聖一樣。

  「然也,祖師爺最喜歡清靜了,貴妃娘娘思慮周到,想來聖皇亦能體會。」
李道然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對方身份尊貴這時候隻能客氣的贊同了。

  看着要同行的洛研,賈旭堯微微的一楞,不過李道然已經答應下來了他就不
想節外生枝。身爲下一任司長的熱門人選,又能知道這樣驚世骸俗的秘密可見他
是當今皇帝朱威權十分信任的心腹,在皇室裏他可是連皇後穆靈月都不敢輕易差
遣之人,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這一趟派出的是皇貴妃,說到底是枕邊之人自然信得過。可洛研算什麽東西,
不過是禁軍特務連的人而已,就算有個好祖宗可現在的洛家也不算名門望族了,
她有什麽資格跟着一起見證這種皇家密不外宣的秘密。

  賈旭堯疑惑着,不過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不敢開口多問。

  事到如今李道然别無他法,隻能硬這頭皮的帶着他們走上石階了,盡管知道
這樣做對不起老祖宗,可是不這樣做的話鬼谷上下可能會被滅門。他隻有在心裏
安慰自己,老祖宗要是不願見他們的話自然不會露面,到時候難不成聖上真的敢
派大軍蕩平無人區。

  就算派大軍又如何,以那位主的神通廣大,他真的想避而不見的話就算是九
五之尊也奈何不了他,隻是到時候鬼谷一派不知道逃不逃得了這滅頂之災。

  一行人上到了懸崖,看着這裏隐世的小屋陸吟雪頓時是眼前一亮。因爲鬼谷
派雖然是神秘的國教,不過具體分布如何皇家那邊也有草圖,但她沒想到的是觀
天宮果然另有蹊跷,在這臨近無人區的懸崖之上竟然是别有洞天。

  陸吟雪立刻站在院門口恭敬的喊了一聲:「不孝子孫前來拜見聖祖,請聖祖
恩準子孫入内。」

  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回應,陸吟雪不敢怠慢,又喊了兩遍後疑惑的看着李道
然。李道然搖了搖頭:「聖皇行蹤飄渺,既是皇家先祖也是我鬼谷派的祖師爺,
我自然不敢過問他的行蹤,這會他仙蹤何去老朽也不知道,其實他要走的話當世
誰也攔不住他。」

  「是麽,希望聖祖還沒走遠。」陸吟雪一副失望的模樣歎息了一聲,悄悄的
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洛研和賈旭堯都點了點頭,隻是似乎他們領會到的意思并
不一樣。

  「不孝子孫,懇求聖皇現身一見。」陸吟雪似乎很顧忌賈旭堯,此時也不敢
自持貴妃的身份,在門口跪拜下來又喊了一聲。

  依舊沒有回應,看起來似乎沒人,陸吟雪忍不住的朝身後的兩位高手使了一
下眼色。

  賈旭堯在面口跪拜了一下這才進了屋,而洛研則是來到了懸崖上的石桌旁,
打開随身帶着的食盒和提籃。裏邊裝的是皇家禦廚做出的美食,更有着兩壇子黑
陶裝着的酒,一看外表的腐蝕就知道年代久遠,那标志性的外形即使沒任何的文
字但稍微懂行的就知道那是頂級到世面都不可能出現的十裏香佳釀。

  操,這是把老祖宗當耗子還是當狗了,拿食物下餌啊。李道然一直沉默不語,
不過一看這一幕還是翻了一下白眼,心想這個皇貴妃到底要幹什麽。

  賈旭堯進屋搜查了一翻,找出了那有破爛龍袍的錦盒和生活起居的痕迹,出
來的時候悄悄的點了點頭就站在一旁不敢再語。他眉頭隐隐皺起的看着洛研,似
乎是疑惑這樣絕密的任務怎麽會多這一個女人的存在,不過洛研站在一旁并沒有
理他,依舊是眼觀鼻鼻觀心的波瀾不驚。

  石桌上供品齊全,陸吟雪挽了一下衣擺,慢慢的跪在了石桌之前,恭敬的磕
着頭:「不孝子孫陸吟雪,恭請聖皇現身。」

  「恭請聖皇。」賈旭堯也跪了下去,一旁的洛研亦是滿面的嚴肅之色不敢怠
慢。李道然一看自然是跟着跪了,否則的話這位貴妃娘娘不高興還指不定會生出
什麽事端。

  四人就這樣跪在石桌之前,陸吟雪不敢擡起頭來表現得是分外的恭敬,賈旭
堯和洛研亦是如此,唯有李道然賊眉鼠目的四下張望着,心裏感覺到有一些的好
笑。如果這樣請就能把那老妖怪請出來就有鬼了,因爲這根本不是恭敬,如果是
一心行孝而來的話,那山下的一萬多禁軍算怎麽回事。

  李道然鄙夷的笑着,不過大白天的真是見鬼了。懸崖上的石桌莫名其妙的消
失了,在他偷偷擡起眼眸的一刹那石桌連着那些供品全都消失了,察覺到這異常
的時候李道然驚得是目瞪口呆。

  「道然,回山下去吧。」這時空中響起了詭異的聲音,飄忽無定又深沉無比,
不知從何而來,就似是地獄裏的焚音一樣讓人瞬間就感覺陰寒徹骨。

  故弄玄虛,李道然心裏暗罵了一聲,但不知道這老妖怪要幹什麽,爲免殃及
池魚還是趕緊站起身來,恭謹的說:「謹遵祖師爺法命。」

  「命山下禁軍撤出山門,不要打擾這一方淨土。」那嘶啞而又深沉的聲音再
次響起,依舊是無法尋覓出處,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賈旭堯和洛研滿面惶恐的擡起頭來,而這時陸吟雪眼裏兇光一閃,隻是擡起
頭的時候是一副恭謹而又驚喜的模樣,雙手作揖再磕了一頭,小心翼翼的問:
「老祖宗,可否容不孝子孫起身回話。」

  「恩!」無根之聲,回蕩在天地山谷,飄渺得無法尋覓。

  三人這才戰戰兢兢的起了身,恭謹無比連大氣都不敢喘,這時候陸吟雪也不
敢怠慢,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貼身寶印又拿來了洛研的軍印交給了李道然,一副慚
愧的模樣說:「李道長,打擾您的清修了。聖上是念孝心動,想以最隆重的規矩
把老祖宗接回去,沒想到反而對鬼谷派造成了困擾,擾了國教這一方淨土的清靜,
實在是罪過啊。」

  「貴妃娘娘言重了,那小道告辭了。」李道然似乎是懶得應對,畢竟這些話
太虛假了,皇家的道貌岸然有時候确實讓人反感。

  李道然慢悠悠的走了,三人回過神來都感覺毛骨悚然,因爲石桌連着那麽多
的東西就在他們面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雖然是科技的世界但她們明白世界上的
奇人異術不在少數,可當這些真實的在眼前發生的時候心态又不同了。

  更何況接下來要面對的不知道是神是鬼,是人是妖。他活着的時候就極富傳
奇性,無可诟病的一代帝王又被盛贊爲天下第一人,現在死而複生了,自然沒人
會愚蠢到将現在的他當普通的人看。

  「聖祖,可否現身讓不孝子孫一睹聖顔。」陸吟雪很是緊張,緊張得不隻手
心都是冷汗就連身上都布滿了汗水幾乎把衣服浸透,說出這話的時候那柔媚妖冶
的容顔看似恭謹,但卻無法掩飾人性裏對未知事物的一種恐懼。

  「進屋吧!」聲線依舊嘶啞無比,剛才聽的時候是驚爲天人,而現在聽着卻
不知爲何覺得骨頭都有些發酸。

  那深沉的聲音太過骸人了一,一刹那似乎成爲了心頭的陰霾一樣讓人鼓不起
反抗的勇氣。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邁動着已經有些發軟的雙腿往回走,不知
道爲什麽眼前一個恍惚,那道平常的小石門這時候看起來就似是吞噬靈魂的地獄
之門一樣。

  賈旭堯和洛研跟在身後亦是一臉的緊張之色,兩位地品高手的面色一片蒼白,
明顯要面對這種曾經傲視天下的怪物所謂的地品之境似乎隻是個笑話。

  進了院子,環境突然發現了變化,空氣裏似乎都彌漫着陰森森的味道。天空
漆黑的一片,在敞開的屋門裏陰氣飄渺,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石桌就出現在屋前的
位置。陸吟雪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饒是她心志不似一般女人那樣脆弱,
可當看清眼前的場景時也是眼一黑,要不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話恐怕會尖叫一聲吓
暈過去。

  石桌的後邊,一具黝黑腐爛的幹屍直挺挺的坐着,混身上下都是皮包骨,一
眼看過去可以清晰的看見骨骼的線條。披頭散發的模樣分外的骸人,尤其骷髅頭
隻有皮包骨的大概輪廓,牙齒曝露了,眼睛的位置是兩個深邃的黑洞根本沒有眼
珠,那黑洞明顯是看向自己的,即使沒所謂的視線但一刹那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
骨子底都開始發寒。

  黝黑的幹屍,脫去了破爛的龍袍看起來是如此之可怕,尤其是詭異的一笑更
是讓人毛骨悚然:「怎麽,朕現在的樣子很吓人麽?」

  「不孝子孫陸吟雪,拜見聖祖。」陸吟雪吓得腿軟了,呼吸一滞跪倒在地。
一旁的二人亦是一樣的感覺,畢竟這樣可怕的怪物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想來常
人都沒有直面的勇氣。

  「陸吟雪,貴妃之位?」幹屍的嘴吧動了一下,骨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所帶動的聲響已經沉悶得讓人感覺心悸:「若星相所現不差,這一世的帝王也該
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他不能親自來請朕可以理解,隻是想來這位帝王如此
有孝心,想來也是以爲朕能幫他續命吧。」

  「聖祖聖明。」陸吟雪的聲線有些顫抖,因爲這是她最害怕的事。

  「陸貴妃,看來不管什麽朝代,皇家終究是勾心鬥角明争暗鬥之地。」幹屍
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嘲笑着:「你們一行隻有三人,可卻是各懷鬼胎,禦用拱衛
司負責保護你,禁軍負責執行聖命,面和心不和的,果然是畫皮畫肉難畫骨。」

  「聖祖的意思,我,我不明白。」陸吟雪心裏一個咯噔,面對着這老妖怪瞬
間産生了一種無力感。

  「穿着軍服的這個尤物想來和你是一夥的,一路上你們不停的交換眼色,而
且都是背着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幹屍嘎嘎的笑着:「而那個叫賈旭堯的家夥貌
似也與你這當朝貴妃貌合神離,如果不是心裏有鬼的話怎麽可能身行同道心各有
異,而且他似乎更得皇命信任,對吧,貴妃。」

  「這,聖祖,不孝子孫真不明白您在說什麽。」陸吟雪已經是一頭的冷汗了,
就連在旁邊的洛研亦是滿面的惶恐,眼睛終于敢于直視這具詭異的幹屍,隻是那
大眼睛裏盡是恐懼。

  「還裝蒜……那你擡起頭來看看吧。」嘶啞的聲音帶着明顯的不悅。

  陸吟雪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事到如今還是硬着頭皮擡起頭來,盡管她很
不願意直視這具骸人的幹屍。可擡起頭來看到的一切卻讓她瞠目結舌,屋門确實
是敞開的,可屋裏沒有那具可怕的幹屍也沒有一桌子的供品。

  「怎麽回事?」洛研也是擡眼看來,警惕性極強的她本能的站了起來擺出了
一副警戒的架勢護在了陸吟雪的身邊,因爲現在這個院子感覺一點都不陰森,天
空的漆黑不見了,一切仿佛不曾存在一樣。

  更恐怖的是不隻那具幹屍消失了,就連一直在旁邊的賈旭堯也莫名其妙的不
見,從上到山上開始發生的一切都太詭異了,詭異得讓人神經繃緊的同時又幾乎
到了要崩潰的地步。洛研滿腦門的冷汗,面對着這無法用常識理解的一切已經有
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陸吟雪心志比較好,在慌亂過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再次磕
了一個頭顫着聲說:「老祖宗,求您不要再戲弄臣妾了,臣妾終究是肉體凡胎經
不起您的折騰啊。」

  如果是以前的話,陸吟雪會被吓哭,洛研也會承受不了這詭異的一切,但現
在連這位老妖怪的面都沒碰上就被戲耍成這樣,二人心裏不約而同的産生了一種
感覺,那就是除了緊張害怕之外開始壓抑不住的惱怒。

  四周靜悄悄的一片沒人回應她們,二女互視了一眼,彼此都是一身的冷汗雙
腿都有些發抖了,但還是倔強的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警惕的看着四周朝院外走
去。

  天色暗淡已是黃昏,那老妖怪又不露面,誰知道到了晚上會發生什麽。她們
的神經已經被折騰得很脆弱了,在戰戰兢兢的走出院門的時候,已經心生逃跑之
意的她們下意識的把視線一起看向了石梯的方向,可是這一看又是一陣悚然。

  賈旭堯這個堂堂的地品高手,權勢濤天的禦用拱衛司副司長,現在的模樣實
在太不堪了。被人扒得隻剩一條内褲被丢在路上,衣服和随身的物品胡亂的丢棄
着,定眼一看除了日常随帶的兵器,手機和一些防身之物外,竟然還有隐秘的監
視儀和竊聽器,還有最新科技的衛星定位器,隻是這些精密的儀器現在都成了碎
渣。

  這一幕讓她們很是驚訝,不過或許因爲驚訝太多已經麻痹住了,畢竟剛才賈
旭堯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她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很驚訝麽,我早說他和你們不是一路人了。」身後傳來嘲諷的聲音讓她們
吓了一跳,即使不再是幹屍發出的那種沉悶而又嘶啞的聲音,但被折磨得過了頭
她們表現得很是敏感,陸吟雪甚至是腿一軟要不是有洛研的攙扶就跪了下去。

  洛研鼓起眼睛回過頭來,不過這一眼她是楞住了,因爲眼前不是想象中那個
恐怖的幹屍,而是一個滿面微笑的英俊少年。陸吟雪回頭時的反應和她沒什麽區
别,這位高高在上的貴妃此時也是心有餘悸,本以爲再恐怖的畫面都能接受,可
問題是看見的畫面讓她神經一抽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夕陽西下,晚霞遍天,金黃色的光芒下懸崖邊站着的是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
穿着一身寬松的道袍顯得是仙風道骨潇灑異常,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帶着自信而
又詭異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剛毅,即使隻是貌似十八九歲的少年但那份沉穩和
玩世不恭的灑脫依舊讓人錯愕。

  許平坐在了石桌旁,看着這一桌子的供品笑咪咪的說:「從你們一到觀天宮
的時候我就一直跟着你們了,這個修爲最高的家夥看似一直是周圍不過老是鬼鬼
祟祟的讓人很讨厭,在半路上就被我弄暈過去了,這一搜還真搜出了不少的東西,
真得誇一下現在大明的科技是日新月異了,不知道是不是得誇獎一下天工部的那
些家夥。」

  「天工部也是老祖宗一手創立,若無老祖宗的高瞻遠矚怎麽可能有大明的今
天。」陸吟雪不敢怠慢的拍了一個馬屁,腦筋是轉得特别的快,不過天工部這個
名字存在的時間不過幾年而已,這馬屁拍得沒多少技術含量。

  「說,你們的來意。」許平也不想再和她們玩下去了,表面上是一副深沉的
模樣,不過色性一起眼珠子忍不住偷偷的轉了起來。

  洛研美貌動人,成熟幹練,穿着軍裝勾勒着火辣的身段,那種巾帼不讓須眉
的英氣讓人眼前一亮,瞬間就想起了制服誘惑一詞。而陸吟雪身着盛裝,即使已
經改進得沒那麽繁瑣但依舊是雍容華貴十分的亮眼,尤其是她的容顔成熟妖娆,
眉宇間總是透着若有若無的妩媚,媚骨天成的氣息仿佛是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即使她給你的是一個厭惡的眼神都能讓你的荷爾蒙本能的澎湃。

  如果在前世,這兩個女人都夠得着收入後宮的标準,絕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
尤物。而現在的許平除了記憶外,心态上完全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看見她們
的風韻時心裏已經開始發癢了,尤其是陸吟雪那妖娆動人的模樣更是讓血液控制
不住的發燙,海綿體漸漸的充血有一種蠢蠢欲動的不安。

  「聖上,想請您回去……」陸吟雪小心翼翼的說着,借口當然是要請許平回
去孝敬,不可能直說他小命朝不保夕的希望老妖怪能有辦法幫他續命。

  「穿着軍裝的女人始終沒女人味,你雖是當朝貴妃,不過論起長幼尊卑的話,
讓你來伺候我飲酒似乎不爲過吧!」許平一副淡然的口吻說着,看着這一桌的菜
肴始終心有疑慮,畢竟她們這一行還專門準備酒水吃食特别的奇怪,想來其中肯
定有蹊跷。

  「能伺候老祖宗是臣妾的榮幸。」陸吟雪乖巧的點了點頭,眼裏難掩的一抹
興奮一閃而過,不過馬上又被她隐藏得很好。

  洛研站在旁邊沒半點的不悅,似乎面對着這種已經不屬于人類的老妖怪她早
就舍棄了自己的傲性,即使被許平譏諷姿色尚成但風韻全無也不敢心生不滿。許
平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裏更是冷笑了一聲,雖然不再她什麽來曆但能跟在陸吟雪的
身邊肯定是大有來頭,如果說軍人的天命就是服從命令,但她表現得那麽雲淡風
輕也有點過頭了。

  一點不悅之色都不露,要麽就是城府極深不顯山不露水,要麽就是心有鬼胎
所以才會刻意表現得如此平靜。

  許平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坐在桌前,陸吟雪上前款款的道了一福,這才風情
萬種的走上前來柔聲說:「老祖宗,今年臣妾帶來的是二百年陳釀的十裏香,您
嘗遍天下珍惜或許是獻醜了,不過也是子孫們的一份心意需要您不要嫌棄。」

  話說得倒是落落大方,許平表面上點頭恩了一聲,不過眼珠子刹那間的一瞥
心裏更癢了。因爲陸吟雪不隻是長相妩媚妖娆撩人心神,這盛裝之下的身段更是
火辣異常,胸前飽滿無比呼之欲出,小蠻雖然也纖細不過隐隐有肉的感覺正是女
人最成熟的魅力,加上她身材的曲線很是完美,隐隐可見臀部的肥美挺翹,當真
上天賜于男人的恩物,一眼看過去唯一能産生的想法就是上她。

  以許平現在的實力即使偷看意淫,但在她們的眼裏依舊是一副正經無比的模
樣,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那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真可謂是人畜無害。

  畢竟面對的不是幹屍,陸吟雪的表現就沒那麽慌張了,深吸了口大氣後爲許
平斟了一碗酒,柔聲細語的說:「老祖宗,你先試一下酒水是否合您的口味,至
于這些吃食都是出自禦廚之手,也是臣妾的一片孝敬之意。」

  「恩,不錯。」許平拿起酒一喝,味道是香醇,但是多了一些十分熟悉又讓
人厭惡的味道。

  「喜歡的話您多喝幾杯,現在大明的發展日新月異,等您回了京城到時候看
了肯定高興。」陸吟雪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但看許平喝下了酒眼裏的兇光一閃,
表現得不再拘謹反而帶着幾分發自内心的笑意。

  酒确實香醇,吃食也格外的精緻美味,可惜的是每一樣東西都含有似乎格格
不入的氣味。許平雖然察覺到了,不過在心裏有底的情況下也不點破,裝作滿意
的樣子一邊吃一邊點頭,陸吟雪一看更是開心,不隻是在旁邊倒酒更是殷勤的爲
許平夾起了菜,這位當朝貴妃表現得就如同一個溫順的小媳婦一樣,恭敬是足夠
的恭敬,不過也開心得有點過頭了。

  吃吃喝喝的,酒足飯飽的時候許平的面色突然發紫,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啊
了一聲猛的站了起來但卻是搖搖晃晃腳步蹒跚,滿面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嚨,面
色扭曲,猙獰的低吼着:「你,你,你在酒裏,下毒……」

  許平啊了一聲,連退了幾步滿面的獰态,痛苦無比滿面的恐慌,呼吸紊亂得
幾乎說不出話,眼睛瞪得大大了布滿了血絲,捂着喉嚨臉色已經盡是扭曲了。

  陸吟雪後退了兩步,與剛才的恭謹順從不同,她的面色寒若冰霜,看着已經
一副将死之樣跪伏在地的許平,冷聲說:「老祖宗,您的皇子皇孫确實恭謹,可
惜的是您若是活着的話對于臣妾還有你的後世都是一個威脅,臣妾鬥膽請您回去
長眠,畢竟您已經長眠了那麽久不該涅盤人間。」

  「你,你,爲什麽……」許平已經是一膝跪地,啊的吐了一口黑血,嘴角黑
色的唾液不停的流着,滿面是惱怒和不甘。

  「爲什麽當今聖上一心想的隻是他的皇位,臣妾與太後不想遂他的願。」陸
吟雪一副得意的模樣,或許在她眼裏許平是将死之人,毫不避諱的說:「聖上确
實是明君,可惜的是油盡燈枯了,您或許有讓他回命之術,可臣妾不知道那回命
之術到底怎麽樣。聖上的病很嚴重了,就算您不出手的話他還有其他的辦法或許
可以續命,隻是那方法過份的陰毒又不保險,除非是命弦一線的時候才值得嘗試。」

  「與朕……何幹!」許平臉色已經漸漸的發黑了,眼裏憤恨的看着這個此時
松了口大氣的尤物。

  「那個科技尚不成熟,想來聖上是沒命等到那一天了。」陸吟雪此時帶着勝
利者的姿态,居高臨下的冷笑着:「不過您的出現是一大變故,爲了不讓聖上活
命隻能先将您送回墳墓。聖祖确實明察秋毫,賈旭堯确實不是我的人,他是聖上
比較信任的心腹。說來臣妾還真得感謝聖祖了,若不是您的話臣妾還不知道怎麽
隐瞞此事,等您死了以後臣妾會把您的屍身處理掉,聖上那邊若是問起的話臣妾
會說您終究是閑雲野鶴,不願與他相見。」

  「好,好歹毒啊!」許平啊了一下,黑色的血之流着,滿面不甘的低吼着:
「爲什麽,難道你們是要犯上作亂麽,我,我朱姓江山莫非就此易主。」

  「聖祖太高看臣妾了……」陸吟雪神色一黯,幽幽的說:「臣妾沒有那個膽
子,也沒有那個能力,至于是何原因等回到九泉以後可以托夢去問自己的子孫。」

  陸吟雪松了口大氣,似乎是不願糾纏下去,立刻朝一旁的洛研使了一下眼色。
不直古井無波的洛研點了點頭,從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鋒茫畢露,一看就知道
是吹毛斷發的珍品,洛研看了看在地上已經開始抽搐的許平,眼裏兇光一現一步
一步的逼近。

  計劃成功了,這個老妖怪重生以後還是肉體凡胎,抵擋不住可以見血封喉的
毒素。隻是感覺似乎哪裏有些不對勁,洛研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許平的面前
時臉上難掩的慌張,但她還是讓自己心志鎮定下來,将匕首高高的舉起:「末将
冒犯了,聖皇恕罪。」

  陸吟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事關兒子的生死她必須确定真能一擊得手,
畢竟對方可不是什麽普通人,而是一個複活的老妖怪。

            第六章、媚骨天成的尤物

  吹毛斷發的匕首帶着無比的鋒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戰隊隊長的女人,即使再
美豔但也是美麗的毒藥随時能奪取生命。洛研的忐忑隻是一閃而過,随即眼裏兇
光一定,握着匕首猛的朝許平的天靈刺了下來。

  就連選擇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陰狠,一擊得手的話尋常人都沒搶救的可能,
更何況這把匕首還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腦袋上的話估計神仙都救不活。
我了個乖乖的,現在的女人下手都這麽狠啊,禁軍那幫家夥還真是冷血無情,怎
麽把好端端的一個女人培養得這樣心狠手辣。

  砰的一聲,火星四濺,洛研瞬間吓傻了。因爲匕首離着它的腦袋不足咫尺的
距離,可就要破膚而入的一刹那這個一直抽搐的身體卻不見了,匕尖直直的刺到
了地上的石頭,濺起了火星讓因爲緊張而僵硬的手臂有些發麻。

  這橫生的變故讓洛研驚訝,一旁的陸吟雪更是吓得大氣都不敢喘,明明它已
經中了毒了,這是手到擒來的事,爲什麽這個怪物再次消失不見,難道這一切都
是幻覺。

  「這次不是幻覺了,那東西類似于催眠,沒防備的情況下很容易中招,隻是
神經很緊張的話就不一定有效。」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們吓了一跳,再一看許平
又坐在了石桌邊,臉色已經是一陣的黑紫看起來就如死了許久的屍體一樣,看不
出半點的人色。

  「你,你個怪物……」陸吟雪手指着許平,這時候猙獰畢現了她也忘了要繼
續裝模作樣,事實上被戲弄到這程度她已經有些要崩潰了。

  「喝!」洛研就在許平的旁邊,到底是禁軍裏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閃而過,
随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聲。地品的真氣澎湃而又内斂,身形一閃動作那更是快如
閃電,再次舉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許平的脖子,出手同樣那麽的狠辣。

  「喲,這小娘們還不怕啊。」許平手一彈,在她的匕首還沒觸及到自己的時
候數道真氣飛射而出,瞬間擊中了她身上的多處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動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眼裏透着恐懼和絕望,而
匕首離許平的脖子隻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隻有
拼死一下看能不能殺了這個老妖怪,否則的話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會發身什麽,
死的話是一回事,怕就怕這邪孽有什麽讓人生不如死的手門。

  聖皇的存在雖然是絕頂的機密,但若是刺殺他的事曝露的話一切都完了。如
果聖上雷霆大怒的話,不隻是陸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襲的名門望族
亦是一樣,所以她必須孤注一擲把許平滅口,因爲一但失敗的話後果對于她們來
說無疑于是滅頂之災。

  朝堂勢力紛争太大,軍中,六部,内政閣都是龍蛇混雜,各路人馬八仙過海
混亂無比。民門望族,草根新貴稍不注意就會被擠壓得徹底沒落,洛家和陸家一
直是聯盟的關系共存亡,而洛研和陸吟雪更是一起長大的表姐妹,在内鬥殘酷的
家族内她們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來刺殺許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以他現在瘋癫的情況根本不
會顧及名門望族的情面,洛家的滅頂之日來了。這是洛研腦子裏最後的想法,随
即她軟軟的暈厥在地沒了知覺。

  「還有什麽想說的麽,貴妃娘娘。」許平邪笑着,嘴裏動了動把一口黑色的
東西吐到了桌子上,擦着嘴輕描淡寫的說:「這應該是這一世新研究出來的毒藥
吧,見血封喉估計尋常人一滴就會腸穿肚爛,可惜的是對于我這個老妖怪而言這
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洛研,沒事吧!」陸吟雪關切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洛研,這時候她已經感覺
雙腿發軟,即使想邁動腳步但雙腿如是注了萬斤之鉛一樣沉重。

  「暫時還沒死,不過估計一會會比死都難受。」許平嘿嘿的一笑,自顧自的
拿起另一壇酒,在陸吟雪瞠目結舌的注視下把封口打開,酒壇子一擡來了個酣暢
淋漓的牛飲。

  一口将滿壇子酒一飲而盡,許平這才爽快的笑了一聲,手一擡時手心裏多了
一些粉紅色的粘稠物,将這粘稠物擦去以後許平笑咪咪的感慨說:「到底是兩百
年的陳釀,本身就醇香無比,沒想到加入了極樂散以後入口滋味更佳。啧啧,美
酒配毒藥竟然也有這滋味真是不錯,說來這極樂散的味道還是滿不錯的,看來皇
家現在還遵循着古方沒去做改進吧。」

  陸吟雪已經吓傻了,心志徹底的崩潰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混身上下已經
布滿了冷汗,面對着這将号稱閻羅催的極樂散都當成調味品的妖怪已經徹底的絕
望了,兩個地品高手玩弄于鼓掌之間,世間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視如無物,這樣的
情況下恐怕除了用導彈轟炸之外尋找辦法根本殺不了他。

  失敗了,失敗了。陸吟雪腦子一個恍惚,看了看暈厥在後邊的賈旭堯一眼,
那可是聖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本身聖上就
處于油盡燈枯之時心志瘋癫,聖祖的出現讓他看見了一絲曙光,若是被他知道這
件事的話等待着陸家和洛家的絕對是滅頂之災。

  到時候,到時候,皇後肯定會獨善其身,裝聾作啞否則自己和她有過的協議。
不對,她外表賢惠但也是城府極深之人,陸家和穆家鬥了這麽多年,她肯定會趁
機落井下石,讓整個陸家陷進萬劫不複之地。

  不隻,還有字的兒子,沒了自己,沒了陸家的話他隻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到時候皇家醫學院的實驗成熟的話,那勢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她穆靈月的兒
子可以好好的活着,作爲唯一的皇嗣等待着日後登基的機會。

  腦子裏亂糟糟的想法讓陸吟雪越想心裏越涼,此時已經是面無血色嘴唇一片
的蒼白,此事失敗的後果太過嚴重了,嚴重到她現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貴妃,過來吧!」在她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她吓了一
跳,再一看許平已經将暈厥過去的洛研抱在了懷裏朝屋内走去。

  随便不明白這老妖怪要幹什麽,但事到如今陸吟雪根本不敢違抗他的話,腦
子裏亂哄哄的。天真的想着自己如果哀求的話老妖怪會不會放自己和洛研一馬不
把這事告訴聖上,可這樣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爲自己是處心積慮的想
要殺了他,試問有誰真能豁達到面對這種事還能息事甯人,他又憑什麽幫自己隐
瞞這件事。

  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動作搖晃猶如行屍走肉,等走到屋裏的時候陸吟雪還
有些恍惚。

  胸前傳來一陣有力無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着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熱還是讓陸
吟雪猛的啊了一聲回過神來,本能的後退靠到的是一個強壯的胸口。陸吟雪吓傻
的同時,耳邊吹來熱氣讓她本能的感覺混身一陣的酸麻,又帶着淫蕩無比的笑意:
「陸貴妃,你的乳房滿大的,一手都抓不住,這手感真是不錯。」

  「你,你,放開……」貴妃之尊,從來就是高高在上可遠觀瞻仰不可亵渎,
陸吟雪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回過神來瞬間惱羞成怒,小臉漲紅慌忙的掙紮着,
使勁的去抓那繞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點力氣有什麽用,許平舔着嘴唇隔着衣服将她的乳房揉了好幾下,
眼見她的掙紮還是那麽劇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開了她,陸吟雪立刻跑到了
一旁捂住了胸口,氣喘籲籲憤怒而又無力的瞪着許平。

  洛研已經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時貴妃娘娘的傲性讓許平有了戲耍之意。說實
在的之前被她們暗殺是微微有點惱火,盡管對自己而言沒什麽危險不過被人算計
的感覺就是不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口蜜腹劍但又妖娆萬千的尤物。

  看到她們驚豔的外表時許平心裏已經開始發癢了,本不想多惹麻煩所以克制
下來。隻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娘們居然敢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下許平心裏有點火了,
同時也有了朝她們下手的借口。盡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孫媳婦,不過在現在的許平
看來這種身份沒任何的倫理問題,反而有一種心理上的刺激,更何況另一個還是
身着軍裝的冰霜美人,制服誘惑帶來的刺激讓許平更是沖動,所以進屋的一瞬間
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即将屬于自己的肉體有多豐腴。

  「你可以走了。」許平冷笑了一聲,面讀着她的冷媚而視陰陽怪氣的說:
「雖然你頗有幾分姿色,不過我讨厭不順從的女人,念在你還算我子孫後代的份
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奪吧,說來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殺孽。」

  許平的話讓羞怒的陸吟雪微微一楞,腦子嗡嗡做響,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
的兒子。就算活着回去了又怎麽樣,貴妃之位根本保不住這些,甚至聖上會把自
己還有陸家滿門的人頭拿過來給老祖宗賠罪,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陸家和洛
家肯定完了。

  「還不滾!」這時,許平不悅的怒喝一聲,更是把陸吟雪吓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過臣妾。」陸吟雪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吓得煙消雲散了,雙
腿一軟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聲淚具下的
哀求着:「這全是臣妾一時糊塗啊,聖上并沒有殺您之心,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
話不隻是臣妾,整個陸家和洛家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恩,說得輕松,倘若是旁人的話,以你手段之陰毒恐怕早就見了閻王了。」
許平冷哼了一聲,不過不得不說她跪在面前這個姿勢真不錯,居高臨下一看那飽
滿的乳房線條無比的突出,有一種視覺上的誘惑。手掌上似乎帶着殘餘的乳香,
那巨大的尺寸讓人心生漣漪,如果不是要先調教她的話許平甚至想直接推倒來個
霸王硬上弓玩玩強奸遊戲。

  強奸當朝貴妃似乎是件滿刺激的事,聽着她矜持的叫喊看着她流淚,不過再
爽肯定沒讓她心甘情願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時糊塗啊,求老祖宗大發慈悲。」陸吟雪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朝許
平磕着頭一邊顫聲哀求着:「臣妾也是沒辦法,如果老祖宗真的爲聖上續命的話,
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險了,不隻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兩個皇子都會被聖上殺掉。」

  「到底怎麽回事。」許平眉頭緊皺着,心裏挺好奇爲什麽陸吟雪要這樣挺而
走險,而且都說虎毒不食子這一世的皇帝怎麽要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

  「求聖祖明鑒,臣妾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眼見許平闆起了臉,陸吟雪
仿佛看見了希望一樣,咬着牙一副痛恨的模樣說:「當今聖上時日已無多了,按
理說他已經病入膏肓無力回天才是,皇家醫學院和太醫所有着全世界最高的醫術
依舊斷言聖上時日無多。可誰曾想聖上并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醫學院那邊
悄悄的做起了試驗,組織起了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還有那些總做違反人倫試驗
的科學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譴責但卻真有能耐的瘋子。」

  屋内有之前剩的啤酒,許平開了一罐慢悠悠的喝着示意陸吟雪繼續說。

  老妖怪,幹屍,這樣的字眼估計和啤酒不沾邊,尤其當許平點了根吞雲吐霧
的時候陸吟雪楞得連眼淚都忘了流,傻傻的看着許平。直到許平瞪了她一眼的時
候才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又充滿恨意的說:「皇上的實驗是,人體活腦移植,因
爲克隆的技術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謂的靈魂和記憶,而且現在還不穩定,所以皇上
更青睐于這幾乎是借屍還魂的技術。」

  說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許平,因爲她也不知道這剛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聽懂
這些,雖然抽着煙喝着啤酒看起來是滿現代的,可終究大明的日新月異很難和這
做古多年的人解釋。

  「繼續說!」許平腦子動着,但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看不出哪怕是半點的困
惑。

  「是!」陸吟雪已經體會過絕望的滋味了,這時候也不敢有所隐瞞:「這種
違反人類道德的試驗一直被公衆所譴責抨擊,國際社會反對的呼聲也很大,缺少
經費又沒人支持,所以試驗一直都處于不完整又不穩定的階段。在得知自己身患
絕症以後聖上偷偷的把這些科學家和醫學家集中起來,提供給他們世界上最好的
條件和環境,這個實驗一直在偷偷的進行着,據說已經有了雛形但結果還是不太
穩定。」

  「瘋子其實就是天才。」許平點了點頭,有時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
瘋子,他們才是真正優于常人的天才。

  「活腦移植,就等于是借屍還魂。」陸吟雪越說越氣,咬牙切齒的說:「更
可恨的是活腦移植有一個決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體必須有同樣的DNA,
有血緣關系來維系的話才不會出現排斥性。聖上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但他還是
開始了這個實驗,而他現在最親的人就是兩個繼承了他血統的兒子,以聖上現在
的狀況一但實驗有點苗頭的話他就隻能孤注一擲了,而犧牲品将會是兩個兒子的
其中之一。」

  「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法啊。」許平算是明白怎麽回事了,這樣一來這個皇帝
就能在兒子的身體裏以後世之君的生活繼續活下去。這種實驗既然被世人鄙夷那
肯定不能公之于衆,實驗一但成功的話他等于是換了個身份,可以繼續享受着自
己的江山社稷。

  「臣妾也是沒辦法才會大着膽子來刺殺聖祖的。」陸吟雪說到這裏已經是泣
不成聲,悲傷的說:「臣妾不敢有刺殺聖上的念頭,可也不能讓聖上有多活一天
的希望,因爲一但等到實驗成熟的話臣妾的兒子可能就會成了犧牲品。常言道虎
毒不食子,可當今聖上卻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兒子視爲活命的工具,試問哪一個
當母親的能容忍得了這樣的事。」

  是挺複雜挺不人道的,不過說到底一世帝王,兄弟,叔伯,哪至是父子間刀
戈相向的事還少麽?許平驚歎的是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于帝王心術的狠辣則不
想去做評價,或許這樣心狠手辣之人位極九五對于百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陸吟雪悲哀的哭泣着,許平則是沉默不語,一罐啤酒下了肚,腦子亂亂的始
終不想去參和皇家的這點破事。

  哭得良久,陸吟雪的啜泣聲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擡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着許
平,閃爍着淚話的眼眸透着一種讓人感覺骨頭都發了酥的柔媚。即使她并沒有刻
意的勾引,但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舊不容小觑,隻是這一眼已經讓許平感覺到心
神一陣蕩漾,剛老實下來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動。

  「你們身上有竊聽器麽?」許平沉吟了一下,腦子裏邪念作祟,已經快壓抑
不住了。

  「沒有,臣妾來的時候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陸吟雪果斷的搖了搖頭,擦
着眼淚哽咽道:「此事重大我們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聖上不信任我們才派賈
旭堯一起前來,說是護衛實則是監視。」

  「那就好!」許平頓時忍不住淫蕩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臉。
陸吟雪呼吸一滞,盡管本能的矜持想後退,但玉手緊握卻是不敢動彈分毫。許平
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這個動作輕浮而又挑逗,陸吟雪頓時有些不知所
措,但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當看見許平眼裏那澎湃的色意時已經明白眼
前的男人想幹什麽。

  「朕可以放你一馬,不過也必須小懲一下。」許平看着這張即使淚流滿面但
依舊明豔動人的臉,興奮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麽恨這個皇帝,那剛才的
抗拒是爲了他守身如玉麽?」

  「我……」陸吟雪一時語埂,在這輕佻的戲弄中心裏産生一種别樣的感覺。

  「恨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很難受吧。」許平眼見她神色裏的怨念一閃而
過,立刻是用低沉的聲線誘惑着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給他戴一頂他就算知道
了也無可奈何的綠帽子,陸貴妃,你是個漂亮的女人也是個果斷的女人。剛才你
做了什麽事自己心裏有數,難道你覺得你聲淚具下的三言兩語朕就會原諒你,錯
了,如果你不是這麽美麗的一個尤物,朕早就把你給殺了。」

  「老祖宗,您,您……」陸吟雪被許平的話驚得語無倫次了,尚且不說女子
貞德的問題,眼前這個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簡直是倫
理還有世俗不容的離經叛道。

  「來,到朕的懷裏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該明白怎麽做朕才會原諒你。」
許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時又炯炯有神的逼迫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
決定。

  滅頂之災的後果,加之心裏的怨恨,複雜的心情一閃而過。陸吟雪明白現在
的自己根本無從選擇,而眼前這個少年的俊美潇灑亦是一種迷惑,陸吟雪稍一遲
疑的時候臉色一紅,顫抖的玉臂慢慢的擡了起來,将那柔若無骨的手慢慢的放在
了許平的手心裏。

  瑩瑩可握,柔若無骨,許平握住後捏了捏,忍不住輕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
下。陸吟雪頓時感覺過電一樣,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樣并不讨厭反而充滿了挑逗
性,隻是她感覺心裏還是有些慌張,下意識的看了洛研一眼:「聖祖,她……」

  「放心吧,她暈着,怎麽都不會聽見的。」許平舔了舔嘴唇,看着如此美豔
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着聲說:「陸貴妃,想來你進宮之前該在秀女
宮學習過吧,現在讓朕看看你都學了什麽?」

  「是!」陸吟雪深吸了口大氣,既然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她明白隻能靠自己的
身體來換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謂女子的貞潔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現在陸吟雪
再心亂如麻也必須面對現實,因爲隻有取悅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陸吟雪咬着貝齒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許平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将房門緊緊
關上的一刹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遲滞,再轉過頭來時已經擦掉了臉上的淚珠。
款款而行走到了許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賣那身姿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爲之瘋
狂了,舉手投足間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爲您寬衣。」陸吟雪咬着下唇明顯還有些扭捏,畢竟之前是高高在
上的皇貴妃,現在卻要來伺候一個陌生的男子,處于被脅迫的情況下心隐隐不甘,
可身體卻不知道爲什麽本能的有些燥熱。

  「恩!」許平萬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将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
裏邊後笑咪咪的看着她。

  陸吟雪還是有幾分扭捏,但她畢竟在進宮的時候就被調教過,而且也不是那
種懵懂無知的黃花閨女。臉紅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着許平,顫抖的小手慢慢的伸
到了腰間,輕輕的解下了緊身的玉帶,有些緊張也有些彷徨,甚至迎合着男人那
調戲般的眼神心靈竟如小女孩一樣不安起來。

  腦子發黑幾乎忘了具體的過程,當外邊的盛裝落地的時候陸吟雪感覺眼前一
陣腦子亦有些發空,肌膚與空氣接觸的涼爽真實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回過神來,
此時俏臉上已經浮現了一抹嫣紅。

  雙手不安的交織着,盛裝落地以後眼前的一幕讓許平呼吸一滞,下意識的咽
了一下口誰瞬間就感覺口幹舌燥了。盛裝之下穿的是傳統的内衣,上身是一件傳
統不過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繡着鳳凰,遮掩着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
時帶有若隐若現的誘惑。

  肚兜小了一些,隐隐可見那深邃的乳溝,下邊又是平坦而又略帶豐腴的小腹。
再往下則是一件新潮的小内褲,蕾絲的主料镂空的設計看起來分外的性感,一雙
玉腿修長又帶着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這個妖娆少婦此時隻穿着内衣的模樣簡直
是要人老命,那種成熟到魅力綻放的感覺加之特有的豐腴感充滿了視覺上的刺激,
讓人恨不能現在就沖上前去将她抱在懷裏,好好的把玩一下這成熟誘人的肉體。

  「老祖宗,臣妾,爲您寬衣。」陸吟雪緊張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她一輩子
唯一的男人就是當今的九五之尊,現在如此曝露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傳統的矜
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着她,可不知道爲什麽又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燥動。

  「貴妃娘娘,你确實很漂亮。」許平滿意的笑着,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
惑十分的強烈,有時候甚至比全脫光了更誘人,因爲你總會忍不住去猜想這個肉
體的曼妙迷人,心裏抱着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讓自己别那麽緊張,可手依舊有些顫抖,在抓住道袍
繩扣的那一刻這輕蔥玉指瑟瑟發顫。許平并沒有立刻動手去撫摸她的肉體,即使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撲面而來讓人很是沖動,但現在許平要享受的是這當
世貴妃的溫順,享受将她調教在跨下的那種快感。

  道袍輕輕的落地,男人精壯的身體帶來視覺上劇烈的沖擊,即使肌膚白皙得
勝似美玉,可對于陸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線條充滿了陽剛無比的感覺,如此近的距
離甚至能聞見一陣異常猛烈的男人氣息,那種似乎是錯覺般的氣息嗅之入鼻讓她
更是芳心大亂。

  許平身上隻剩下一條寬松的四角褲,褲子中間已經頂起了一個個高高的帳篷,
從外邊看十分的壯觀。陸吟雪本能的顫了一下,但還是乖巧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
擡頭看了一眼這個英俊無比的少年,鼓起勇氣開始爲許平脫掉了這最後的一件衣
物。

  許平配合的擡了一下屁股,短褲脫去以後粗大的龍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帶
着陽剛無比的猙獰。那們近的距離彈跳而出的時候差點就打在了陸吟雪的臉上,
巨大的陽物散發着男性特殊的氣息,陸吟雪看得一時有些失神,有點驚訝之餘臉
色也有點迷離,跪在地上竟是一時間呆住了。

  「怎麽樣啊陸貴妃,朕的龍根可好?」許平心裏得意極了,不管任何的男人,
隻要看着跨下的尤物此時露出驚訝的模樣都會開心不已,畢竟虛榮心這東西許平
也有。

  「聖祖的陽物,很,很大……」陸吟雪的俏臉頓時有些發紅,看了看許平後
神色一個恍惚,柔聲說:「老祖宗,臣妾,很緊張。」

  「爲什麽要緊張?」許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輕撫着她的小臉感受着那吹彈
可破的肌膚,白皙無比摸着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過别的男人,而且,而且……」陸吟雪越說聲音越低,嬌羞
而又緊張最後竟然說不出話來了,任由許平這樣摸着臉她沒有反抗。臉上的不安
和緊張開始有些轉變,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現實所發生的這
一切本身就讓她芳心紊亂,開始産生一些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個成熟的少婦還表現得如此扭捏,雖然是脅迫她不過似乎有點無
趣。許平這時候可沒閑功夫和她談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後把她拉了起來讓她坐在
了自己的大腿上,陸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現得很是順從,坐到了許平的大腿上
後呼吸一滞,眼裏那迷離的水霧更甚了。

  飽滿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軟無比的觸感讓許平更加的興奮,雙手忍不住朝她
的小腰摸了過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時感受到這性感的身體顫了一下。不過許
平一點停下來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着下唇的時候撫摸着光滑的玉背,
解開了她肚兜的小繩扣。

  「老祖宗!」當胸前一涼的時候,陸吟雪已經忍不住輕顫一聲,咬着下唇的
模樣分外的柔媚,腦子嗡嗡做響一片發空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現在她混身上
下就隻有一條小小的内褲是最後的遮羞。

  彈跳而出的一對乳房飽滿無比,起碼是F的尺寸異常的肥美,形狀渾圓就似
是兩個小西瓜一樣線條特别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兩顆小乳頭卻十分的粉嫩,
就似是一顆小小的紅豆一樣鮮豔而又誘惑,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這對成熟迷人
的乳房彈跳而出的時候那叫一個乳濤肉浪,看得許平是眼花缭亂下意識的咽了一
下口水。

  「寶貝,你的身材真不錯啊。」許平将她往懷裏一摟,感受着她飽滿的乳房
擠壓在自己胸膛的感覺,成熟少婦特有的肉感,軟綿綿中又帶着幾分彈性,尤其
小小的乳頭似乎已經充血發硬了,一刹那的感官刺激讓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

  「呀!」陸吟雪還是有些難爲情,這姿勢無比的暧昧,那堅硬無比的陽物已
經頂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别的大,這樣貼在許平的身上小臉還離得有些
距離,但饒是如此這距離已經讓她感覺腦子發漲了,男人的氣息,充滿欲望的眼
神撲面而來,一刹那的刺激讓她有些要眩暈的感覺。

  絕世的容顔近在咫尺,精緻的美貌無可挑剔,如此美豔無暇的尤物在懷是個
男人就忍不住。許平呼吸一熱,忍不住吻住了她顫抖的櫻桃小口,陸吟雪低低的
嗚了一下,身體本能的掙紮了一下,但被許平緊緊的一抱又軟了下來。

  許平的舌頭鑽入她的香口中肆無忌憚的挑逗着,感覺懷裏這個尤物有些緊張,
但沒一會陸吟雪的眼神漸漸的迷離。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許平的肩膀上,柔
軟的小香舌漸漸有了回應,畢竟是成熟無比的少婦,香嫩的小舌頭動起來的感覺
十分的銷魂。

  兩條舌頭在空氣中激烈的糾纏着,這種感覺激情澎湃讓人欲罷不能,在親吻
的同時陸吟雪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矜持的反應也變弱了。許平抱着她雙手不
停的撫摸着她的玉背,或許是被這種激情所感染,陸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着許
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着那讓她芳心紊亂的強壯。

  一個纏綿至極的濕吻,陸吟雪表現得是熱情如火讓人難以自持,恩恩的輕吟
聲軟軟的聽着就讓人感覺魂飛魄散。在幾乎窒息的時候許平才戀戀不舍的擡起頭
來,看着閉着眼的陸吟雪一臉潮紅的模樣,心裏詫異于她的反應很是激烈,但同
時又産生了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老祖宗,臣,臣妾表現得,是不是很不堪。」陸吟雪慢慢的睜開滿是水霧
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樣似是撒嬌,身體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緊了許平。

  她害羞的話讓許平微微的一楞,随即明白過來了,因爲她的腿間已經有些潮
濕了,隻是一個吻就感覺很是泥濘。許平瞬間興奮壞了,湊上前去啃着她的小耳
朵,色咪咪的問:「寶貝貴妃,你怎麽那麽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沒滿足過了。」

  陸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着下唇輕顫着說:「老祖宗,傳聞裏您是天下
最好的男人,曾經是多少少女夢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麽說這樣輕佻的話來
戲弄臣妾。,」

  「筆墨之下全是歌功頌德的虛假,其實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許平不
停的舔着她的耳朵,雙手往下隔着内褲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邊揉弄着感
覺着這臀肉的飽滿,一邊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調戲道:「告訴朕,你是不是很饑渴,
還是說見到了朕的龍根後才這麽興奮的。」

  「老祖宗,别說了,羞死人……」陸吟雪急促的喘息着,小手在許平的身上
抓緊,耳邊的舔動癢癢的刺激性極大,讓她成熟的肉體開始瑟瑟發顫。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們尊貴的貴妃娘娘怎麽親個嘴就興奮成這樣了,
朕可還沒動真格的。」許平當然不會放過她,雙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着大氣
說:「你再不說的話,朕就把旁邊這個小妞弄醒,然後讓她在旁邊看着咱們貴妃
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脅的話收到了成效,畢竟女人在乎名聲,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陸吟雪,她
啊了一下似是撒嬌的掐着許平,終于是紅着臉說:「當今聖上,身體自幼就孱弱,
臣妾自入宮起侍寝的次數都超不過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藥也不見起色,
臣妾雖爲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現在已有十年非得寵幸。」

  「是麽,那你平日裏怎麽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許平興奮極了,聽着一
個人面高貴大方的貴妃是自己懷裏淫聲浪語,這種感覺讓人幾乎要發瘋。

  「臣,臣妾,一直潔身自好,隻,隻有偶爾的自撫。」陸吟雪說出這話的時
候已經羞得快要哭了,聲線瑟瑟顫抖,因爲那大手撫摩着臀部帶來的感覺讓她神
魂颠倒。

  「是麽,那你體會過高潮的滋味麽?」許平往下,開始舔着她雪白如玉的脖
子。

  「臣妾,臣妾無知,聖上孱弱,常是龍根無陽,臣妾不懂。」陸吟雪說話的
時候伴随着喘息聲聽起來更是銷魂,許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将她抱起往後一拉,
露出了她那對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會後許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來。

  陸吟雪感覺身子發軟發燙,這時沒有肌膚上的接觸反而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眼神裏瞬間就閃爍着本能的哀怨。許平看着這個美麗動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
讓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後用龍根去磨蹭她光滑動人的小臉,嘶着聲說:
「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讓你明白什麽是男人,朕保證你試過這個滋味後肯定是食
髓知味。」

  「聖祖……」陸吟雪跪到了許平的腿間,看着眼前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蕩,
擡起頭來看了看許平後顫着聲說:「臣,臣妾今晚心甘情願委身于您,因爲您是
臣妾花季懷春時幻想過最多次的一個男人……」

  「恩,乖,親親它!」許平一聽心裏更是暗爽,從一開始的脅迫再到她身體
的敏感,現在所做的一切或許是因爲利益,但不可否認這個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
話對于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滿足。

  陸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柔軟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龍根,輕輕的套弄了幾下,
這堅硬如鐵的火熱讓她感覺身體更是燥熱。難爲情的擡起頭來,迎上的是許平充
滿欲望的眼神,這種眼神霸道又充滿了侵略性幾乎要把人吞掉一樣,陸吟雪心裏
不知道爲什麽,此時反而有種暗喜的感覺,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感覺漸漸的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得放縱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帶着成熟無比的風韻,陸吟雪妖娆的看了看許平後低
下頭來慢慢的靠近,柔軟的小舌頭輕輕的舔在了龜頭上,男性獨特的刺激一瞬間
讓她有些眩暈,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亂。陸吟雪一邊小心翼翼的舔着一邊擡頭看
許平的反應,居高臨下的角度來看這種眼神充滿了挑逗和讨好,許平感覺更爽了,
摸了摸她的頭發表示很滿意。

  陸吟雪俏臉通紅,馬上低下頭來,小嘴含住了龜頭細細的吸吮着,用舌尖往
馬眼裏鑽,時不時的又開始舔起了冠溝線,小舌頭滑嫩無比就如是靈活的毒蛇一
樣,帶着讨好的意味讓人飄飄欲仙。

  盡管剛在安輕雪的身上找到了破處的快感,但說到底那是一個青澀的女孩子,
論起伺候男人的技術怎麽可能比得上陸吟雪這種成熟的美少婦,更何況她入宮的
時候肯定經過調教,所以這口交的技術即使不娴熟但依舊讓人感覺很爽。

  許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來,雙手撐在床上閉上眼享受着,雙腿也分得更開
方便陸吟雪的動作。

  陸吟雪似乎沒什麽實戰經驗,不過她的口技特别的好,尤其是看許平表現得
那麽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樣,一邊用小嘴吸吮一邊開始了手部的套弄。漸漸的
開始搖擺着頭部吞吐起來,上上下下的節奏特别的好,而且沒半點的齒感十分的
舒服。

  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的龍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裏進進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
俏臉中有着陶醉一般的紅潤,這一幕讓許平感覺興奮到了極點。更絕的是陸吟雪
悄悄的擡眼看來,對上許平的視線時有些害羞也充滿了挑逗性,在許平不經意的
時候她竟然抓住龍根繼續深含,盡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給許平來了一個驚喜的深
喉。

  龜頭頂在了喉口裏,和溫潤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帶很緊也特别的有彈性。
一瞬間就爽得許平啊了一聲,驚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着陸吟雪,原本以爲這個女
人是因爲被脅迫才會如此溫順的,沒想到啊,她竟然會這樣主動的讨好自己。

  「啊!」連續兩個深喉,陸吟雪似乎被頂得很是難受,忍不住吐出了龍根跪
在地上咳嗽起來,唾液在嫣紅的小嘴邊往下低着,連續的喘着大氣明顯她憋得很
是難受。

  許平低頭看着自己的龍根,再一看她難受的模樣心裏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陸吟雪咳了好一陣後才擡起頭來再次跪到了許平的跨下,一邊舔着龜頭一邊難爲
情的說:「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别見怪。」

  「第一次?」許平詫異的看着她,這讓人銷魂無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說
出來許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恩……」陸吟雪點了點頭,滿面陶醉的把龜頭再次含住吸吮起來,媚眼如
絲的看了許平一眼。男人氣息的撩撥已經讓她的身子燥熱不堪,下意識的扭了扭
感覺身上就如有螞蟻在爬一樣,那羞澀地此時更是潮濕得她不敢想象。

  再次口交,不過此時許平已經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誘惑了,呼吸一熱猛的把她
拉了起來:「躺到床上去,朕要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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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14: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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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三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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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第三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三集

  本集簡介:

  縱然陸吟雪媚骨天成,又擁有名器九曲回廊,依然臣服于許平的強悍中,即
使表妹洛研就在身旁,仍沉淪于愛欲之中,不可自拔……

  許平決定離開鬼谷派,在臨走前決定福澤徒子徒孫,傳授他們正宗功夫,讓
他們可以應付半年後的比武……

            第一章、讓人瘋狂的尤物

  這樣粗俗的話反而是一種刺激,陸吟雪嬌軀一顫,在許平的擺弄下玉體橫陳
的躺到了床上,旁邊就是衣裳完好的洛研。此時的她已經感覺神魂颠倒,既不敢
違抗這個男人的話,心裏又有種渴望的燥熱不安,尤其是那陽物的粗大更是讓她
心跳加快,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此孔武有力的巨物。

  如此美豔動人的尤物,豐腴而又性感的肉體擺在眼前,許平再也忍不住了,
不需要任何的廢話就撲了上去,在陸吟雪控制不住的呻吟中雙手抓住了她飽滿到
驚人的乳房,不停的揉弄着感覺着這一手掌握不過來的豐滿和那份特殊又讓人愛
不釋手的彈性。

  「呀,老祖宗……」陸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聲,但一想到旁邊的洛研還是難
爲情的捂住了小嘴。

  「不用怕,想叫就叫吧,你就算把天叫破了她也不會醒的。」許平說話的時
候已經忍不住趴了上去,口含着她粉嫩迷人的乳頭吸吮起來,手口并用的品嘗着
這高貴的肉體,用牙齒咬,用舌頭舔,成熟女人的身體似乎散發着隐隐的肉香讓
許平更是興奮。

  「呀,老祖宗,癢……」一聽這話,陸吟雪有些壓抑不住了,發出了低沉的
呻吟,小手亦是在許平的身上胡亂的摸着,身體不安的扭動似是躲閃又似是挑逗。

  品嘗了一會這對成熟美麗的乳房,舔得盡是口水以後許平按耐不住了,猛的
抓住了她的小内褲往下一脫,興奮的是這小小的布片竟然濕透了。許平忍不住把
内褲放到了她的内褲晃了一下,淫賤的笑着:「貴妃娘娘,你這都水蔓金山了…
…」

  「老祖宗,别,别作踐臣妾了……」陸吟雪又羞又感覺身子不安,拉着許平
的胳膊發出了貓兒喚春般的低吟:「臣妾,臣妾願意做你的女人……您,您别逗
弄人家了……」

  「真乖,哈哈。」許平這時才來到她的身下,拉開她的雙腿肉眼一看心裏的
興奮更甚了。

  陰戶就似是潔白無暇的小饅頭一樣,鼓鼓肥肥的特别有肉感,更絕的是她竟
然一根體毛都沒有是隻天生的白虎。生育過的少婦此時下陰看起來卻如同小女孩
一樣,肥肥的陰唇合攏着隻有一條可愛的肉縫,肉縫呈現出一種動人的粉紅色,
已經被愛液浸濕了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似乎還帶着某種特殊的香氣,想來是宮裏女人保
養的秘方太過有效了,所以這美麗的羞澀地才會讓人感覺如此之有誘惑力。許平
看得呼吸一滞,将她的雙腿M字形的分得更卡了,目不轉睛的打量着這即将屬于
自己的羞澀地,心裏此時的興奮可想而知。

  「老祖宗,别,别看了……」陸吟雪的聲線顫抖着,羞得幾乎帶着哭腔了,
以如此羞人的姿勢曝露着陰戶對于她而言還是第一次。

  「這麽漂亮,爲什麽不看呢?」許平色咪咪的笑着,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害羞
的反應,對于這個美麗的少婦許平從心靈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禁忌的快感,
邪惡而又讓人瘋狂。

  「……」陸吟雪羞得轉過頭去不看,任由羞處第一次這樣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過許平可不會如她的意,拿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飽滿動人水蜜桃般的美臀
下邊,抓着她的雙腿慢慢的跪到了她腿中間,興奮而又猙獰的說:「睜開眼,看
朕怎麽操你!」

  霸道的話,粗俗的字眼,但不知道爲何會讓心潮一顫。陸吟雪呼吸紊亂間也
不知道怎麽的,鬼使神差的就轉過頭來,看見這一幕時更是眼前陣陣的發黑。因
爲許平已經握着龍根抵在了她美麗的陰戶上,開始用龜頭在她粉嫩無比的小肉縫
上來回的磨蹭着,感受着這滑嫩多汁的美妙。

  「呀,癢……」男人陽物的堅硬在敏感的地帶挑逗着,陸吟雪混身一顫,控
制不住發出了輕吟,那酥癢無比的感覺讓身子越發的不安。

  「看來我們的貴妃娘娘真的是饑渴太久了,都濕成這樣了。」許平哈哈的笑
着,因爲感覺到小肉縫一收一縮間,有越來越多的愛液分泌出來。

  「老祖宗,給我……别,别折磨臣妾了……」

  許平耐心的磨了好一陣,陸吟雪一開始還咬着下唇強忍着,但沒一會終于忍
受不了這種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的滋味,發出了哭泣般的嬌吟開始不安的
扭動着身體,顫顫巍巍的喘息着。

  許平這時也按耐不住了,将龜頭對準了她已經泥濘不堪的嫩穴口,低下頭來
咬住了她的一顆小乳頭吸吮了幾下,興奮的吼道:「要不要朕幹你啊……」

  「要,要,求您别折磨臣妾了……」陸吟雪立刻抱住了許平的頭,發出似是
哭泣般的聲音:「老祖宗,臣妾,雖不是完臂之身,但未曾如此情動過……求您,
求您讓臣妾當一回女人!」

  話已至此,許平紅着眼咬了一下她粉嫩無比的乳肉,腰狠狠的往前一挺。巨
大的龍根有了充足的潤滑瞬間高歌猛進,擠開了嫩肉層層疊疊的保護一下就正入
花芯,盡根而入的被這火熱潮濕的陰道包圍着,龜頭也狠狠的頂住了那成熟顫抖
的子宮。

  「啊……」陸吟雪頓時大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着許平的頭。那飽漲無比
的感覺,前所未有的被填滿的感覺太過刺激了,以至于一瞬間她感覺神魂一蕩,
身體的焦躁似乎得到了緩解,忍不住呼的出了一口大氣。

  許平也是爽得哼了一聲,盡管被她的乳房擠得幾乎要窒息,但現在感官快感
無比的清晰加之心靈上的刺激讓許平感覺混身上下興奮到了極點。沒想到是陸吟
雪的陰道如此之緊湊,盡管不可能達到安輕雪那種小處女的程度,但那密不透風
的包裹依舊讓人舒服到了極點。

  成熟的陰道十分的柔軟又特别的有力,嫩肉層層疊疊的就似是無數隻手在抓
一樣,更讓許平驚喜的是陸吟雪不愧是一隻媚骨天成的白虎,插入以後感覺特别
的美妙,嫩肉的交叉就似是九曲回廊一般,感官上的刺激無比的美妙。更絕的是
嫩穴裏那灼熱無比的感覺似乎要把一切都融化一樣,這種灼熱不同于身體興奮的
反應,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刺激,就似是置身于岩漿之内又不會被灼傷一樣,刺激
十分的猛烈。

  被用力的一吸,許平從美妙中回過神來,強定住心神才不至于丢人現眼。喜
出望外啊,沒想到陸吟雪竟然是這樣的極品女人,媚骨天成的白虎又有着讓人難
以消受的名器,這也就是自己這樣的天賦異秉,若是尋常男人碰見她的話恐怕一
下子就丢盔卸甲了,難怪她說聖上身體孱弱,尋常的凡夫俗子根本沒福氣消受得
了這種上天賜于男人的恩物。

  「好漲,老祖宗……您,那個,好大……」陸吟雪嬌吟着,滿面迷離的潮紅
不安的扭着小腰,光是這巨物在體内興奮的跳動已經讓她感覺腰陣陣的發酸,無
比的美妙,美妙得讓人幾乎要魂飛魄散。

  「是麽,那一會你會愛上它的。」許平嘿嘿的一笑,這時候也是控制不住了,
雙手抓着她飽滿誘人的乳房揉了幾下,腰開始輕輕的挺着感覺着這名器帶來的肉
體刺激。

  「呀,老祖宗,輕,輕點……您,那個,實在,太大了……」

  陸吟雪嬌咛一聲,粉眉微微的皺起,但臉上依舊滿是情動的潮紅,看來是享
受多于不适。

  許平抓住她的乳房粗魯的捏着,少婦成熟的肉體比較有承受能力,許平輕輕
的挺了幾下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猛的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每一下龍根都是
盡根沒入用力的頂着她的子宮,每一下都快得如打樁一樣,撞得她肥美迷人的美
臀發出了啪啪的拍水聲。

  「啊,太快,呀……」

  許平賣力的抽插着,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隻有力道和速度,快速的抽送之下
陸吟雪控制不住了,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熱情得幾乎是在叫喊一樣。猛烈的
快感讓她理智瞬間就消失了,肆無忌憚的叫喊着感覺自己幾乎要瘋掉,從沒想到
男歡女愛帶來的感覺能是如此的刺激。

  巨大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入,撞擊時那少婦特有的肉感讓人感覺十分的美
妙。尤其是看着她妖娆的身體在自己的跨下扭動,飽滿而又巨大的美乳上下搖曳,
視覺上的沖擊無比的美妙,帶來的心靈刺激之大可想而知。

  許平用傳統的傳教士體會抽插了一陣有些意猶未盡,難得碰上如此的尤物自
然得好好的爽個盡興,就在許平興奮的琢磨壞念頭的時候,陸吟雪粉眉微皺,啊
的叫了起來:「老祖宗呀……插死,插死我了……要,來,頂啊……」

  呼喊不清的叫喊聲妖娆無比,聽覺上的刺激更是讓人心神蕩漾,感覺到她成
熟的肉體開始緊繃着抽搐起來,浮現一抹十分動人的紅潮。許平一看立刻加快了
沖刺的速度,雙手抓住她飽滿的肥乳狠狠的往上頂着,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恨不
能把這個身體刺穿。

  「啊啊,老祖宗,不行……啊,太,酸,死啊!」

  語無倫次的叫喊聲,陸吟雪面色通紅布滿了香汗,粉眉皺起似是痛苦的扭動
着。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手臂,随着叫喊聲的高亢她臉色越來越紅了,這時
候連叫聲都沒有隻剩下喉嚨裏發出的嗚咽聲,似是那種壓抑的啜泣一樣。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陸吟雪瞬間是啊了一聲,性感的肉體如是觸電一樣控制
不住的痙攣起來,發出了低沉的啊啊聲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在她身子癱軟下來的這一刻,美豔的肉體布滿了香汗白裏透紅,似乎散發着
一種能撩動欲望的氣息。許平聞着就感覺心神一陣蕩漾,慢慢的停下動作時忍不
住閉上了眼,享受着這時美妙無比的感覺,心裏感歎果然是名器,這時候的享受
真的是欲仙欲死。

  成熟的子宮噴出了大量的愛液,灼熱無比燙得許平混身一個哆嗦。九曲回廊
的陰道此時收縮起來,每一處褶子都在用力的蠕動着,峰回路轉似乎有生命一樣
在興奮的跳動着,那異常緊湊的擠壓感讓許平爽得腦子都有些發空了,腦漿一陣
的沸騰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也天賦異秉的話,被這麽一夾不射個脫陽才怪。

  「死,死了!」陸吟雪的身體痙攣着,癱軟下來的時候滿面陶醉的閉上了眼
睛急促的喘息着,臉上盡是滿足到極點的潮紅。

  許平也是好好的享受了一會,這才趴在她的身上繼續玩弄她飽滿迷人的乳房,
高潮餘韻中的身體分外的敏感。陸吟雪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輕輕的就似是貓
兒喚春一樣,一聽就能刺激起男人本能的欲望。

  抱着她愛撫了一陣,感受着這個肉體的妖娆豐滿,許平是越玩越有興緻。眼
見陸吟雪的小嘴微張的模樣特别的性感,忍不住是邪念一動在她的急喘聲中慢慢
的把命根子抽了出來,一下子坐在了她的乳房上,直接把帶着她愛液的龜頭抵在
了她的嘴唇邊。

  這個高潮明顯太過劇烈了,陸吟雪半睜着眼眸,用飽含水霧的滿足眼神看了
看許平後慢慢的伸出小舌頭開始舔了起來,絲毫不計較上邊有屬于她的愛液,用
小嘴含住以後陶醉的吸吮着,在體驗過欲仙欲死的滋味後她已經愛上了這根猙獰
威武的陽物。

  陸吟雪處于高潮中那陶醉的模樣分外的妖娆,許平騎在她身上享受着這份越
來越娴熟的口交,做怪般的挪着屁股擠壓着她的乳房讓她發出了一陣奇怪卻又撩
人的輕吟。

  這時看着旁邊昏厥的洛研,許平心念一動,在陸吟雪察覺不到的情況下手一
彈幾道真氣隐蔽至極的射了出去,準确的隔着衣服打在了洛研的穴道上。

  随即洛研的身體似乎無意識的動了一下,不過這一切陸吟雪并沒有察覺到,
她已經慢慢的恢複過來,正溫順而又陶醉的爲許平口交着。啧啧有味的吸吮着這
根讓她體驗到極樂快感的龍根,娴熟的口技加之現在的她在滿足過後表現得很是
熱情,這種殷勤的取悅讓許平爽得直吸大氣。

  「老祖宗,您躺下來,讓吟雪好好伺候您。」陸吟雪愛不釋口的含了一會,
因爲這姿勢有些别扭所以媚眼如絲的和許平說着,那柔媚至極的笑意想來是個男
人都不會拒絕。

  「怎麽,嘗到甜頭了?」許平調戲着她,當然也是慢慢的躺了下來,在不知
不覺間躺在了她和洛研的中間。

  「老祖宗,您是真男人,吟雪這輩子都沒這麽舒服過。」陸吟雪跪坐起來,
臉帶着些許的嬌羞,不過還是迷戀的看着許平,難掩激動的說:「我從來沒想過
男歡女愛會這麽舒服,以前雖然也會自亵但那隻是一種生理需要罷了,吟雪完全
沒想到這滋味這麽銷魂蝕骨,剛才人家爽得幾乎要死了。」

  「我也爽啊,把當朝貴妃壓在跨下幹,那感覺很是不錯。」許平流氓的說着,
看了看旁邊的洛研後突然問:「你和這小妞是表姐妹?」

  「是!」陸吟雪不知道許平要幹什麽,随即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趕緊抓住
了龍根套弄着,低下頭來繼續舔着許平的龜頭,楚楚可憐的哀求道:「老祖宗,
洛研是聽我的命令才會刺激您的,求您不要爲難她好不好。」

  「既然有份了,那就得付出代價。」許平色咪咪的一笑,雖然跨下的口交帶
來美妙無比的感覺,不過許平還是堅定的說:「不瞞你說她還算有幾分姿色,我
這人雖然不是饑不擇食不過也看上她了,你說來個姐妹同夫多好啊,還能促進你
們姐妹倆的感情。」

  陸吟雪不知道爲什麽心裏有些發酸,含着龍根開始上下吞吐着,卻也控制不
住用吃醋的眼神看了看許平。她也清楚現在自己還必須取悅好眼前這個男人,不
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家族,現在的她也沒膽子忤逆許平的意思。

  「不錯,吟雪,會乳交麽?」許平慢慢的靠着床頭坐了起來,有趣的是自己
每挪一分陸吟雪就必須含着龍根跟随着,要知道她可是跪姿,這一爬感覺就似是
一頭母狗一樣。看着高貴無比的貴妃,受世人頂禮膜拜的貴妃在自己跨下,用嫣
紅性感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陽物,這種視覺上的沖擊讓許平感覺無比的興奮。

  「人家沒試過,老祖宗您想試一下麽?」陸吟雪有些難爲情,每次她要說話
都必須把龜頭吐出來,不過又都會用小舌頭舔着,那含糊不清的話和她擡頭看你
的眼神實在是銷魂,以她的媚骨天成根本不用刻意做什麽,自然的舉手投足就能
讓許平心裏的沖動越發的澎湃。

  「恩,你好好的伺候着,一會我可要看一下這朵軍花的身材如何。」許平嘿
嘿的一笑,期待的看着她。

  「恩,人家不會,老祖宗您擔待着點。」陸吟雪臉帶情動的潮紅,慢慢的直
起身來,雙手捧住了自己那對飽滿迷人的乳房,一邊妖娆的看着許平一邊彎下腰
來,慢慢的用那白皙無比的乳肉把龍根夾住,連續的調整着确保能夾得緊。

  「不錯,你滿有天份的嘛。」許平誇獎了一聲,手伸過去摸了摸她的小臉,
淫穢的笑着:「好好伺候着,一會老祖宗舒服了肯定會把你幹得更舒服,到時候
再賞你一泡龍精。」

  「謝老祖宗……」陸吟雪有些害羞,畢竟她是世家千金,又是身份高貴的貴
妃,自小身邊的人對她無不是彬彬有禮,何曾聽過這樣淫穢放浪的話。隻是害羞
歸害羞,心裏卻又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或許是被所謂的規矩捆了太久,這種粗
俗的話反而讓她找到了一種似乎被淩辱的愉悅。

  到底是成熟女人,一但被滿足過後也不扭捏了,陸吟雪又用那銷魂的眼神看
了看許平,這才捧着雙乳開始輕輕的上下套弄。

  龍根被她飽滿的暴乳淹沒,乳肉的滑嫩摩擦帶來的感覺十分的微妙,許平舒
服得哼了一聲閉上了眼仔細感受着。陸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樣,乳房的套弄慢
慢的變快,低下頭來先是吻着許平的小腹用柔軟的小舌頭舔着,臉色陶醉無比仿
佛是在親吻什麽聖物一樣。

  龍根在乳肉内進出着,猙獰的龜頭一出一出時隐現現。慢慢的陸吟雪開始用
小舌頭舔着許平的龜頭,一邊舔一邊發出了漸漸急促的喘息,因爲陽物的氣息已
經讓她開始情動了,自己雙手托着乳房的擠壓也帶來異樣的快感,讓她感覺身子
再一次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

  享受着這個尤物少婦銷魂的乳交,漸漸的許平也控制不住了,拍了拍她的小
臉後站了起來。陸吟雪跟着跪直了身體,小嘴依舊含着龍根吞吐不放,擡頭時那
迷戀而又陶醉的模樣讓人十分的興奮。

  「去把洛研的衣服扒了。」許平摸了摸她的小臉,在興奮之餘還記得旁邊有
個美麗的小軍花。

  「老祖宗,可,可不可以放過研兒……」陸吟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殷
切的舔着許平的龜頭一邊楚楚可憐的哀求着。

  「兩個選擇,要麽幹了她,當我的女人。要麽我就殺了她,你可曾聽過我上
輩子有哪個敵人能活着,更何況還是她還敢舉刀殺我,這小娘們小手是狠辣,不
知道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有勁。」許平堅決的搖了搖頭,就算不是看上洛研
的姿色,就憑她敢向自己揮刀這一點就不能輕易的放過她。

  「是!」陸吟雪隻能點頭了,因爲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向來說一不二,是真
正從戰場裏殺出來的皇帝,真殺起人的話肯定比這些太平盛世的帝王更加的心黑
手狠。

  「放心,我不一定會上她。」許平眼見她有些惆怅,馬上摸了摸她的小臉後
色咪咪的說:「你這尤物我都沒享受過呢,剛才你在我跨下叫得那麽浪,不多來
幾次我怎麽會滿足呢。」

  明明是淫穢的話,但不知道爲什麽陸吟雪心裏竟然有種控制不住的喜悅,她
不是那種小女孩,心裏清楚許平開了口那洛研肯定躲不過去。所以她還是慢慢的
爬到了洛研的身邊,略一猶豫就咬起了牙慢慢的把洛研翻了過來,剛才她一直是
側趟着朝裏睡的。

  這一翻陸吟雪頓時傻眼了,因爲洛研一動不動的躺着,但眼珠子卻是瞪得大
大的滿是驚訝之色,臉色亦是一片绯紅明顯早就醒了。

  「老祖宗,這,這……」陸吟雪一時有些慌亂,啊的叫了一聲。這麽說剛才
的一切洛研都聽得到,包括自己在做什麽,自己的淫聲浪語還有溫順的态度。

  「怕什麽,遲早要面對的。」許平輕描淡寫的說着,色咪咪的一笑從後邊抱
住了她,雙手立刻攀上了她飽滿迷人的乳房上揉弄着,看了看洛研那冷若冰霜卻
又潮紅遍布的小臉,嘿嘿的笑道:「這小妮子姿色是不錯,反正你們之間關系那
麽好,又何必介意這些呢,沒準以後還要姐妹同夫呢。」

  「研,研兒……」陸吟雪下意識的呻吟了一下,在洛研的面前被如此玩弄她
感覺話是羞人,可就是不敢阻止許平的挑逗。性感成熟的身體上布滿了愛的痕迹,
就這樣曝露在表妹的面前十分的羞恥,更何況自己此時還心甘情願的成爲這個男
人懷裏的玩物。

  「她說不了話的,你想和她談談麽!」許平舔起了陸吟雪的耳朵,當着洛研
的面一手慢慢的往下分開了陸吟雪的雙腿,讓洛研可以近距離的欣賞到那被自己
寵幸過後紅腫泥濘的羞處。

  陸吟雪不敢反抗,當許平的手指插入她的嫩穴時呀了一聲,呼吸瞬間急促起
來。媚眼如絲的看了看挪開視線的洛研,喘息着說:「老,老祖宗,這樣弄,人
家說不了話……」

  「那就叫出來啊。」許平抱着她的乳房把她的人慢慢的擡高,雪白的身體跪
直起來。肥美的嫩臀高高的翹起成了一個直立的後入式,許平淫蕩的一笑握着龍
根慢慢的湊近,在陸吟雪的顫抖中龜頭慢慢的插入她泥濘的陰道裏。

  「啊……」再次盡根進入,還是如此親密的姿勢,陸吟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洛研的存在讓她感覺分外的羞人,可她也清楚身後的男人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他
要當着表妹的面前肆意的玩弄自己,如果不滿足他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陸吟雪沒有任何的反對,反而敞開了懷抱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臀部的姿勢,讓
身後的男人可以肆意的玩弄她飽滿的乳房,可以更舒服的享受她成熟的肉體。極
盡一切的讨好不隻是因爲無奈,更因爲那巨物在身體内的跳動讓人身體發酸,想
起那飄飄欲仙的滋味陸吟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種身爲女人最美妙的極樂滋味
她根本抗拒不了。

  許平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陸吟雪發出本能的呻吟,媚眼迷離間難爲情的看
了看洛研,小手慢慢的往前按在了洛研的手臂上,扭動着豐滿迷人的身體開始迎
合起了許平的抽送。

  如此溫順的态度讓許平十分的滿意,忍不住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加快了抽送
的速度,用後入的姿勢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成熟的肉體。享受着她臀部的的飽滿
肥肉,那種一撞上就充實無比的肉感讓人分外的愉悅。

  「啊,老祖宗,又,那麽快,插死了……」陸吟雪開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
盡管很是羞人,但害怕許平不高興她也不敢捂着嘴。

  洛研俏面绯紅,動彈不得的她選擇閉上眼睛,因爲眼前男女交媾的場面實在
太刺激了,刺激得讓她感覺心跳加快身體也是一陣陣的發熱。

  用力的幹了一會陸吟雪已經混身無力了,上身趴到了床上成了徹底的跪姿,
用最羞恥的姿态呻吟着發洩着那已經讓她理智全無的快感。許平站在她的身後繼
續用力的抽插着,享受着這個萬民景仰的貴妃在自己跨下放浪的模樣,無疑陸吟
雪做愛時熱情的反應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

  許平肆無忌憚的抽送着,看着她的臀肉搖晃忍不住用手開始拍了起來,啪啪
聲伴随着巴掌聲聽起來更是淫穢。媚骨天成的肉體實在太敏感了,雖然尋常男人
無福消受,可一但碰上能駕禦她的男人的話帶來的滋味絕對的銷魂蝕骨,而且是
那種讓她欲罷不能的無比美妙。

  在許平盡全力的抽插之下,陸吟雪竟然不到十分鍾又哭泣般的迎來了高潮的
洗禮,混身一軟啊了一聲趴到了洛研的身上,癱軟如泥一臉的滿足,此刻的她已
經爽得連擡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洛研依舊倔強的閉着眼睛,不過可以聽見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許平舔了舔嘴
唇在陸吟雪的顫抖中慢慢的把龍根從她的嫩穴裏抽了出來。走到了洛研的面前後
色咪咪的一笑:「你叫洛研是吧,聽了那麽久的床是不是下邊也濕了,這樣動彈
不得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現在朕就給你點自由。」

  一聽這話,洛研緊張得混身一顫,感覺身上的穴道再次被沖擊。身體恢複就
恢複了行動能力但感覺還有些麻木,讓她害怕的是本能的想調動真氣,可自己的
丹田仿佛消失不見,那些熟悉的力量似乎不曾存在一樣。

  「你,你幹了什麽?」洛研驚得滿面的惶恐,終于睜開眼來卻是無心關心旁
邊的漣漪,惶恐而又害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這時身體的感覺就如個普通的女人
一樣,軟弱無力。

  「看你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也沒興趣上你,不過小小的懲戒是必不可少的。」
許平得意的一笑,心裏明白自己确實看準了,對于這能把修爲練到地品的小Y頭
而言,力量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許平要的是從心靈上慢慢的讓她崩潰,折
磨她,就算不是心甘情願也要讓她乖乖的聽自己的話,讓自己享受那種特殊的制
服誘惑。

  「我,我的力量,雪姐姐,我的力量……」洛研不再是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樣,
驚慌得有些失魂落魄,滿面迷茫的小模樣看着倒讓人有些心疼。

  可惜的是陸吟雪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連話都說不了,癱軟如泥的喘息着根
本給不了她回應。許平把龍根一抽出來她仿佛失去了支撐一樣摔倒在床上,腳下
的問題是一片泥濘的愛液,這個美麗的尤物也是饑渴了太久了,每一次高潮都激
烈得讓她欲仙欲死徹底的失去意識。

  許平把陸吟雪的腦袋扶了一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跨下,滿是愛液的命根子往上
一湊,陸吟雪幾乎是本能的張開小嘴含住,津津有味的舔着上邊屬于她的愛液,
滿面陶醉的模樣妖娆得讓許平有些發瘋。

  肉感十足的嘴唇,就如她的身體一樣豐腴而又妖娆讓人銷魂欲死。如此美豔
而又高貴的尤物跪伏跨下,看着自己的陽物在她嫣紅的小嘴裏進出是一種無比愉
悅的享受,嫩紅的小嘴唇似乎是在努力的包裹着,時不時擡起來的媚眼讓許平感
覺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你個妖怪,你……」洛研究已經驚慌得花容失色了,猛的跑過來拉住了許
平的胳膊,這時候她也顧不得眼前的場景何等的淫靡,本能的震驚和嬌羞已經被
失去力量的恐懼抹滅了。

  許平現在正是爽的時候,盡管覺得姐妹雙飛應該不錯,但身下這個尤物讓人
感覺實在太銷魂了許平現在沒心思搭理她。索性是手在她脖子上輕輕的一點,洛
研眼一閉又軟軟的昏了過去。

  「老祖宗,她,她?」陸吟雪這時候忍不住問了一聲,畢竟她看着洛研情緒
那麽激動,心裏清楚這個表妹把力量看得比命還重要。

  「沒事,昏過去而已,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許平淫笑了一聲,看着跨下這
美豔絕倫的尤物,瞬間又産生了邪惡而又澎湃的欲望。

  「恩!」陸吟雪此時溫順無比,眼裏甚至有一點點小的期待。至于洛研的事
許平不說她不敢再問,有些話想說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說出口有欠妥當,在她看來
被奪了力量的話洛研以後肯定會生不如死,如果許平強奸她甚至是殺了她的話可
能還更好一些。

  「去哪?」陸吟雪柔聲的問了一下,抱着許平的胳膊把乳房擠了上來。或許
是高潮的滿足讓她陶醉不已,也因爲自小身長在世家之中循規蹈矩太久了,這樣
的放縱讓她感覺有些瘋狂很是刺激,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強悍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外邊,野戰。」許平說着一個橫抱把她抱了起來,在陸吟雪害羞的呻吟中
含住了她的乳頭吸吮着,心裏清楚這個尤物已經被自己調教好了,現在特殊的環
境會刺激她高貴矜持的心,同樣也會帶來别樣的快感。

  至于賈旭堯的問題就不用擔心,對男人許平一向是下死手的,這家夥不昏個
三兩天的肯定醒不來。陸吟雪一聽這才放心下來,抱住了許平的脖子把飽滿的乳
房獻上,一邊嬌吟着一邊忍不住放浪的笑了起來:「老祖宗,你壞死了,根本不
是書裏寫的那種正人君子,人家以前聽你故事的時候還以爲你是個什麽都不喜歡
的老古闆呢……」

  「嘿嘿,那你喜不喜歡啊。」許平哈哈的笑了起來,抱着她一起走進了溫泉
池内。

  「喜歡,老祖宗是真正的男人,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陸吟雪滿面的
癡醉,身體淹沒在池子裏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再次含住了那根讓她感覺銷魂無比
的陽物,津津有味的舔着如同是在呵護世界上最寶貴的聖物一樣。

  臉上的陶醉甚至有幾分虔誠,眼前這個男人就如是讓人戒不了的毒藥,讓她
覺得自己過去那些年都白活了。讓她覺得自己的高高在上,自己所學的禮儀廉恥
都是無用之物,她這一刻隻想跪伏于此,享受着心底裏的刺激和肉體上讓人幾乎
魂飛魄散的快感。

  享受着高高在上的皇貴妃的口舌服務,許平感覺有些不過瘾了,往池子邊一
坐大大咧咧的張開雙腿,一臉輕佻的說:「陸貴妃,不隻是龍根哦,朕還有些地
方你都沒注意到。」

  「老祖宗,你壞死了!」陸吟雪嬌媚的嗲嗔一聲,媚眼如絲的看了看許平,
自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要怎麽作踐自己。若是以前的話肯定是甯死不從,但得到
滿足的女人往往是最溫順的,現在的她思想已經轉變了,願意用任何的方式去取
悅這個讓自己心悅臣服的男人。

  遷遷玉手抓住了龍根上下套弄着,陸吟雪嬌喘着慢慢的靠在了許平的跨間,
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睾丸。睾丸粗糙的皮膚和舌頭的嫩滑相觸的一瞬間許平忍不住
哼了一聲,這一聲如是吹響戰鬥的号角一樣讓陸吟雪感覺受到了鼓勵,當下就啧
啧有味的親吻着,幾乎是面帶虔誠的舔着許平的睾丸。

  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這時候又有些後悔沒要姐妹雙飛了,因爲這時候如果
是穿着軍裝的洛研含住龍根上下吞吐的話肯定是一件妙事,真是可惜了。

  不過這也是因爲跨下的尤物太銷魂了,許平産生了想死在她肚子上的沖動,
所以不想分神去調教洛研。想到這許平立刻把遺憾帶來的副面效果發洩到陸吟雪
的身上,手輕輕的一按陸吟雪在嬌羞中最後還是往下挪了一些,那柔軟無比的小
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菊花。

  毒龍的滋味永遠是這樣的美妙,柔軟的小舌頭帶來又癢又舒服的快刺,不過
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那種征服,當這樣的尤物乖巧的跪在跨下給你舔着菊花,于
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即使少活幾年也願意的享受。

  柔軟的小舌頭不隻舔着,有時候還頑皮的往裏鑽,陸吟雪越發火熱大膽的舉
動讓許平爽得連哼出聲,也是忍不住猛的把她拉了起來。陸吟雪此時已經是情動
萬分了,媚眼迷離間很是自覺的扶住了池邊站了起來,翹起了她肥美動人的美臀,
等待着這個男人讓人欲仙欲死的征服。

  後入的姿勢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至高無上的享受,當這美豔的肉體任你玩
弄的時候這種感覺更是劇烈,許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雙手在她美臀上拍了幾
下後巨大的龍根擠開層層疊疊的嫩肉,在陸吟雪顫抖的喘息中再次享受享受着這
個名器的銷魂。

  兩個肉體瘋狂的蠕動着,身體的動作帶起了水花看起來無比的漣漪,月色之
下這妖娆無比的身體讓許平徹底的發了瘋,快速的抽插伴随着陸吟雪控制不住的
叫聲回蕩在山谷之中,在這以天爲被地爲席的環境下顯得分外的撩人。

  第三次,第四次的高潮接踵而至,在陸吟雪已經瘋狂的呻吟中許平這才感覺
腰上一麻,怒吼了一聲抓住她飽滿的美臀狠狠的頂着,眼一黑火熱無比的精液噴
射而出,有力的澆在了那爲自己綿延過子孫後嗣的子宮上。

  無力的喘息,劇烈的風暴過後歸于漣漪無比的平靜,陸吟雪已經是混身癱軟
無力幾乎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許平亦是爽到了極點,休息了一會後讓陸吟雪
慢慢的靠着池邊坐了下來,眼見她小嘴微張一臉滿足的模樣分外的妖娆,忍不住
把半軟的龍根再次插入這個小嘴。

  陸吟雪無力的嗚了一聲,下意識的舔着吞吐着,迷戀着男人精液那撩人的氣
息,也絲毫不計較上邊還有她火熱無比的愛液,此時的她溫順得就似是個性奴一
樣,讓許平感覺到了精神和肉體上至高無上的愉悅。

  當她把命根子舔幹淨的時候,許平這才松了口大氣,抱着她一起泡着休息着,
盡管隻射了一次但這銷魂蝕骨的滋味也讓人覺得筋疲力盡。

  休息了良久,陸吟雪這才睜開眼來,靠在許平的懷裏一臉的滿足,陶醉的呢
喃着:「老祖宗,您,您真的是最強的男人。」

  「怎麽了小蕩婦,是不是覺得離不開我啊。」許平色咪咪的抱着她,一手慢
慢的撫上了她圓潤的美臀,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股溝裏輕撫着那粉嫩的菊花,難掩
興奮的問:「你先告訴老祖宗,這裏是不是還沒被采過啊?」

  「讨厭,您,您想幹什麽。」陸吟雪混身一顫,在許平的懷裏無力的喘息着,
高潮後的身體分外的敏感,敏感到她覺得哪怕是這個男人吐出的氣息都能讓自己
情動。

  「下次再見的時候,乖乖的把這處女地獻給老祖宗吧!」許平淫笑着,面對
着如此美豔的尤物,自然是恨不能玩遍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恩!」陸吟雪嬌羞的恩了一聲,臉上的紅潤就如是個沉浸在愛河裏的小姑
娘一樣,這時候她含情脈脈的看了一下許平,竟然伸開了雙手,撒嬌般的說:
「老祖宗,剛才您抱着人家的感覺很舒服,能不能把我再抱回去?」

  「恩!」許平十分享受她迷戀的眼神和現在溫順的态度,立刻是一個公主抱
把她抱了起來,不管二人身的水珠嘩嘩的滴落大步的朝房間走去,當然了更讓人
心裏暗爽的是陸吟雪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幸福感。

  「從沒男人這樣抱過你麽?」許平不禁好奇的問了她一句,如果說給于她男
歡女愛的第一次高潮和高潮連連是肉體上的滿足,那現在陸吟雪臉上的幸福則是
一種靈魂上的愉悅。

  「沒有!」陸吟雪搖了搖頭,更加迷戀的把腦袋埋到了許平的懷裏。

  回了房兩人直接上了床,許平一趟陸吟雪立刻趟到了許平的懷裏,一邊輕撫
着許平的胸膛一邊饒有所思的想着什麽,似乎是有話要說但因爲害怕又一副欲言
又止的模樣。

  「想說什麽就說吧!」許平知道激情過後總得重回現實,自己給這後世皇帝
戴綠帽子是爽了。不過陸吟雪還有太多的事要操心,而且她終究是高高在上的貴
妃,骨子裏的傳統和矜持不是說沒就沒的,那也是對她的一種折磨。

  「老祖宗,您還會再來找我麽?」陸吟雪有些哀怨的看着許平,語氣顯得有
些低落:「可能在您的眼裏臣妾不過是個供你玩弄的女人,是個可以發洩獸欲的
玩物,但臣妾發現在臣妾的心裏已經把您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真的?」許平的語氣有些懷疑,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聽着這樣一個大尤物向
自己表白是一件十分之痛快的事。

  「您可以認爲臣妾是貪戀肉欲,也可以覺得臣妾是另有所圖。」陸吟雪親吻
着許平的胸膛,柔媚的臉上再次浮現那種滿足而又陶醉的迷戀:「畢竟臣妾是貴
妃之尊,身後又有陸家,所需要考慮的事多到身不由己的地步。不過現在臣妾說
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是您讓臣妾明白做女人是多麽快樂的一件事,哪怕是以後
您不要臣妾了,臣妾也會爲您守身如玉,因爲臣妾相信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比你
更好的男人了。」

  要說剛才是心裏暗爽,現在聽着這些話許平就差沒直接海綿體充血了,不過
畢竟陸吟雪在俗世牽涉過多許平心裏也有點糾結,隻是強悍的占有欲作祟忍不住
低沉的說了一句:「你說的話朕都記住了,如果日後朕發現你有所不貞的話,到
時候不隻是你,我會讓整個陸家都遭殃的。」

  「臣妾明白。」男人霸道的話讓陸吟雪眼含迷離,她并沒有因爲這個威脅而
害怕惶恐,反而是露出了一副欣喜的模樣。

  說這話的時候許平感覺也挺操蛋的,人家可是後世子孫的貴妃啊,按理說不
知道是多少代的孫媳婦。人那兩口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自己和陸吟雪貌似是貨
真價實的奸夫淫婦,現在是自己給後世子孫戴了綠帽子,怎麽還有臉說出這樣冠
冕堂皇的話。

  「老祖宗,臣妾想求您一事,可以麽?」陸吟雪猶豫了許久,見許平的臉色
不錯這才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說吧!」許平沉默着,知道激情過後肯定會有别的事,最難消受美人恩,
哎。

  「老祖宗,臣妾知道您是一代帝王,聖心獨裁胸有乾坤,我們這些婦道人家
不可能左右您的想法。」陸吟雪銀牙一咬,嬌聲哀求道:「聖上是你的子孫,但
我的孩子也是,如果在您的幫助下聖上真有等來那個實驗成熟的那一天,臣妾喜
歡您能開恩,不要讓臣妾的兒子枉死。」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事實上這事怎麽處理許平還真沒想法,不過面對
着陸吟雪楚楚可憐的模樣許平還是心軟了,說到底不管是當今的皇帝還是他的子
嗣全都是自己的後世子孫,許平現在研究有些權衡不定。

  「謝謝您!」陸吟雪一臉的感動驚喜,抱住了許平笑得分外的開心。

  許平感覺累了,抱緊了她性感妖娆的身體閉上了眼睛,臨睡前有些意猶未盡
的交代說:「吟雪,關于今天的事朕不會給你任何的交代,不過既然做了我的女
人朕也不會薄待你,有些事你不必強求,朕該給你的還是會給的。」

  「臣妾明白。」陸吟雪笑得很是開心,臉上的笑容盡是陶醉的溫順,這一笑
妖娆萬千,風騷又不放浪,解開心結以後的她笑起來比之前更加的明豔動人。

             第二章、頭疼萬分

  第二天的清晨,所謂的口交喚醒的清晨是許平想多了,因爲昨晚高潮到幾乎
虛脫的地步陸吟雪睡得那叫一個香甜,甚至說自己起床出屋的時候她半點反應都
沒有,活脫脫一隻小懶貓。

  在晨霧中打了一套拳,許平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今天李道然那家夥不會來扯蛋,
畢竟山下還有一萬禁軍的存在他這個觀天宮宮主需要主持大局,穩定鬼谷派上下
的人心惶惶。

  心念至此許平覺得自己是不是該開始率性而爲了,連給子孫後代戴綠帽子這
樣的事都幹得出來,心裏所謂的擔憂和顧慮貌似有點道貌岸然了,再活一世總顧
慮那麽多有點庸人自擾的感覺。

  石階邊上,賈旭堯穿着個内褲在那躺了一夜,躺的姿勢一成不變猶如死豬般
半點反應都沒有。許平下的是狠手,正常的話沒三天是醒不來的,而且就算三天
後醒來也不是什麽好事,因爲長時間的封鎖穴道會讓經脈堵塞受損,到時候修爲
最少降一半不說還會留下嚴重的内傷,就算是華駝再世恐怕也是無力回天。

  當然了,身爲始作俑者的許平就有辦法了,不過和自己沒半毛錢關系的男人
許平才不想搭理,爲了省事直接下狠手把他點暈是明智的選擇。

  所以昨晚陸吟雪在屋外的時候才敢那麽放肆的叫床,因爲根本不用擔心會被
賈旭堯發覺,即使出意外被他察覺到的話也無所謂,站在許平的觀點直接殺了丢
山崖下就行了。想想陸吟雪那又嗲又媚的叫床聲許平就有些心癢難耐,那淫靡之
音仿佛還在耳邊回繞着。

  當然了,對于洛研這個制服誘惑十足的美女許平自然不會下這種粗淺的狠手,
封鎖她穴道用的手法相當的頂級。既不會傷到身體也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等到
解開封印的那一天她照樣活蹦亂跳的,不過應該需要點時間來使用重獲力量的感
覺而已。

  回到院子裏的時候,陸吟雪已經起了早,依舊換上了昨天那一身的盛裝,在
晨曦之下顯得雍容華貴美豔不可方物。即使柔媚無比,但換上這一身盛裝她依舊
是高高在上的皇貴妃,雖是人間恩物卻又有着不容亵渎的高貴。

  明明是一個媚骨天成的尤物,妖娆無比隻是一個眼神就能挑逗起你原始的欲
望,可偏偏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麽的高貴,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的恩物,許
平甚至開始懷疑昨晚她在跨下的放肆呻吟和扭動肉體的激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癡
心妄想。

  當然了,正常男人在品嘗過那個滋味後的想法就是再次把她壓在身下,再次
品味那銷魂蝕骨的無邊美妙。

  「老祖宗,早上好啊。」陸吟雪溫柔的一笑,突然又跪到了許平的面前,一
副俏皮的模樣柔媚的笑着:「我這不知道怎麽自稱的斷代孫媳婦給您請安了,老
祖宗吉祥安好,萬生安康。」

  「好了你,想讓朕有罪惡感啊。」許平想想也覺得奇怪,他們可以稱呼自己
列祖列宗,稱呼自己爲老祖宗。而自己對于他們的涵概的稱呼就是子孫後代,似
乎沒辦法有一個詳細的稱呼,想來這也是因爲曆史上沒一個老妖怪能活得和自己
一樣久吧。

  「臣妾想讓老祖宗心裏暗爽一些,壞壞的那種快感哦,不是說那是人類隻要
打破道德枷鎖就能領略到的最極端的快感麽。」陸吟雪柔媚的笑着,如此之妖娆
隻是一個迷戀的眼神就能撩撥起你的荷爾蒙,任何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可
能自持得住。

  與昨天相比這種感覺更加的濃郁,因爲她的俏臉上布滿了紅潤,那種滿足過
後的明媚特别的明顯。之前她是媚骨天成又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讓人遐想連連,而
現在除了這些因素以外還有那種從骨頭裏散發出的來的妖冶,那是似乎一直存在
但又一直被壓抑着的東西。

  一日之差,現在的陸吟雪給人的感覺簡直是要了老命了,身份高貴的她跪在
你的面前。用這放浪而又直接的話讨好你,明明知道她抱有目的可你依舊無法抗
拒這種感覺,因爲她臉上滿足的神色和小女人的幸福感分外的動人,讓你能直接
的感受到征服這個尤物的快感。

  「回去打算怎麽交代?」許平确實覺得爽,不過不得不考慮一下正事,再是
自己的子孫也是這一世的皇帝,許平既不想惹怒他也覺得沒必要惹怒他。

  「洛研是我的人,要她乖乖聽話倒是不難。」陸吟雪沉吟着,有些爲難的說:
「倒是這個賈旭堯,他可是皇上的心腹,雖然被您弄暈了什麽都不知道,不過到
時候回去面聖的時候他會怎麽說倒是個問題,畢竟聖命之下無功而返是個大忌,
心腹歸心腹他也得爲自己的身家性命考慮。」

  「沒錯,我的陸大貴妃倒滿懂帝王心術的。」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贊許的
笑道:「聖旨一出即是皇命加身,出行之人爲天命欽差,若是凱旋而歸的話自然
是功不可沒,同時又是聖上慧眼認人之功。若是折損而歸的話則是欽命者昏庸無
能辜負皇恩,到時候成替罪羔羊再所難免,不過也有将功折罪的機會。于聖命而
言,最忌諱的就是無功而返,一是所用之人昏庸無能,二也暗嘲皇帝無賢人可用,
于皇威而言是大損,曆來這是皇命加身最大的忌諱。」

  「是也,所以請老祖宗示下吧。」陸吟雪也是冰雪聰明,俏皮的一笑後跪到
了許平的面前,頭枕着許平的大腿柔媚的笑道:「我們得回去交差,而您呢也得
圖一個清靜,反正這事老祖宗乾坤獨斷,臣妾肯定以您的話唯命是從。」

  不得不說妖媚如狐的她此時小女人的姿态确實讓許平爽了一下,這種态度能
極端的滿足任何男人避免不了的大男子主義,讓你獲得靈魂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你倒是聰明,知道朕得想個法子安撫安撫這個當今聖上。」許平伸手摸了
摸她的小臉,滑嫩無比吹彈可破,那份極緻的嫩滑讓人心神蕩漾。陸吟雪頑皮而
又柔媚的笑,說話間灼熱的呼吸隔着褲子吹在了許平的肌膚上,癢癢的讓人感覺
心裏一陣難以壓抑的燥動。

  這個尤物,總懂得在最合适的時候迎合你挑逗你的欲望。不可否認陸吟雪真
的讓許平很是心動,這是一個聰明卻又不至于自己駕禦不了的女人,有高貴的身
份又是上天賜于的恩物,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隻要擁有了她都會有三千粉黛顔無色
的感覺。

  「有老祖宗在,臣妾願意安心的找一個三從四德的小女人。」陸吟雪迷戀的
笑着,一副俏皮的模樣說:「老祖宗,您昨天龍精虎猛的讓臣妾現在走路都有些
疼了,要不是臣妾似乎無力承歡的話,這會臣妾真想好好的伺候伺候您。」

  「好了你個狐狸精,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們三個在山上過了一夜,
不知道山下的禁軍會怎麽想。」許平琢磨了一下,面色嚴肅的說:「除了賈旭堯
外,禦用拱衛司裏肯定也有皇帝的人,山上這一夜你們可以借口說都被我弄暈了。
不過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也不是個事啊,你們無功而返也就算了,但是皇帝那邊
沒個交代的話他肯定會糾纏不清,所以還得想個法子能安撫他一段時間。」

  雖然昨晚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沒人知道,不過情況肯定第一時間就回饋到
了皇帝那裏。賈旭堯是心腹不假,不過如果是個合格的皇帝肯定會在他身邊放一
些眼線,畢竟信任的人位高權重的話不得不防,這倒不是說當皇帝的不信任臣子,
隻是對于任何一個位極九五的人而言最好任何事都得未雨綢缪。

  「不知道,反正您怎麽說我就怎麽辦。」陸吟雪顯得無比的乖巧,似是堕入
愛河的少女那樣的溫順可人,一點都看不出她是高高在上受萬民敬仰的皇貴妃。

  她那迷戀的眼神許平真的很受用,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又看得出她是真的心
動了,即使是見多識廣許平依舊抗拒不了這種眼神。即使還沒升華到生死不逾的
愛意,但隻已經是一個苗頭,讓人想去呵護同時又無比的滿足。

  「你先去叫醒洛研那小妞吧!」許平沉吟了一下,饒有深意的說:「我不想
在賈旭堯面前露面,你把她叫醒以後就一起下山回京城去,至于皇帝那邊我會給
你點東西帶回去,起碼能安撫他一段時間。」

  陸吟雪點了點頭,從腰帶的小包包裏拿出一部精緻的女款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柔聲的說:「老祖宗,臣妾冒昧請您收下這個,裏邊有聖上和臣妾的聯系方式。
一般禦用拱衛司和皇家的人用的東西都會有衛星定位,不過這部是我一直偷藏的,
屬于款式比較老舊沒辦法嵌入衛星定位系統的古董,使用這個的話您不要擔心會
有沒必要的困擾,也不會有人能知道您的行蹤。」

  「恩,去吧!」許平也覺得自己得開始融入現代社會所以沒拒絕,畢竟這已
經不是飛鴿傳書或者是千裏傳音的年代了,繼續以出土文物的身份傻子般的活着
也沒什麽意思。

  普通的按鍵機,許平琢磨了一下還是把電池拔了出來才收了起來,雖然心裏
覺得陸吟雪應該沒膽子騙自己,但畢竟她是皇帝的枕邊之人,誰知道這裏邊會不
會做什麽手腳。就算他和皇帝貌合神離,不過終究是世家大族裏的女子,暫時來
說許平還沒辦法百分百的信任他。

  「啊!」洛研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驚恐的尖叫,滿面不相信的看着自己
的手掌,有些瘋癫般的喊着:「我,我的力量呢,雪姐,我的力量沒了……」

  「研兒,沒事的,老祖宗隻是略施小懲而已。」陸吟雪趕緊抱住了目瞪口呆
的她安慰着,雖然心裏也沒底但嘴上還是柔聲說:「想來用不了多久老祖宗就會
幫你解開的,這次是雪姐連累了你,對不起。」

  「雪姐,我,你!」洛研已經慌張得語無倫次了,想起昨晚所看見的一切,
看着眼前陸吟雪臉上的柔媚,那明顯滿足過後讓她都有些心動的女人味,心裏頓
時一個咯噔。

  陸吟雪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麽,将她安撫好後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洛研一路
上還有些失神和絕望的哀求着:「雪姐,老祖宗呢,你能不能求求他不要奪走我
的修爲,沒有力量的話我就是個廢人。不管在禁軍還是在家裏,我,我都沒有立
足之地了。」

  「我知道,半年後你還得代表洛家出戰,而且你們特戰隊還有任務。」陸吟
雪深深的歎了口大氣,一臉無奈的苦笑:「但你想想,此次我們能保住小命已經
不錯了,如你所見雪姐也被他淩辱了,不過好歹老祖宗答應會保密此事,不會因
此影響到我們的性命。修爲的話,也隻能等有沒有遇上他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再
一起求他吧,想來老祖宗是那心慈之人隻是想給你點小懲,不會真的和我們這些
凡夫俗子計較的。」

  「恩!」洛研雖然心急如焚但也無計可施,苦澀的一笑眼角的淚水無聲的落
下,第一次嘗試到這種無能爲力的滋味,這種滋味分外的痛苦,已經習慣了地品
之境被家族和俗世贊譽爲天才的她難以接受這種痛苦。

  身爲高高在上的天才,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如果真的隻剩一個柔弱之軀
的話對于她而言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院子内許平已經不見蹤迹了,陸吟雪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因爲她沒有當面哀
求的機會了。

  「娘,娘,你們,沒事吧……」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聲沉重的男音,虛弱
又帶着特别明顯的痛苦。賈旭堯已經醒了,慌亂的穿上衣服走了過來,每走一步
都疼得混身冒冷汗,穴道被封鎖了一夜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現在身體每動一下
都感覺連骨髓都在陣陣作疼。

  「沒,沒事,你也被弄暈了?」陸吟雪立刻裝作一副頭暈的模樣,還好被看
見的時候是在院子裏,如果是在屋内的話恐怕就會引起他的懷疑。

  「是啊,老祖宗太神通廣大了。」賈旭堯痛苦的哼了一聲,心有餘悸的說:
「他不隻把屬下弄暈,更把屬下随身的竊聽器和定位器全都弄壞了,按理說老祖
宗是三百多年前的人,他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太匪夷所思了。」

  「大概是因爲這些東西他都沒見過,爲了謹慎起見就都弄壞了。」陸吟雪故
作思索,苦笑着說:「賈旭堯,我們三個大張旗鼓的來這裏,卻莫名其妙的被弄
暈過去睡一晚連人家的面都沒看着,這事回去可怎麽和聖上交代啊。」

  洛研一副虛弱的模樣,陸吟雪的當務之急是掩飾被分開弄暈的懷疑,不過于
這三人而言最大的問題就是回去怎麽交差。果然賈旭堯瞬間就露出了苦笑,明顯
也頭疼這個問題,身爲皇帝的心腹又不是皇親國戚,他自然是憂心忡忡了。

  「賈兄您還好。」洛研也意識到賈旭堯終究是外人,立刻配合着一臉絕望的
說:「聖皇隻是将你弄暈而已,可,可我的一身修爲卻被他封印了,内丹和所有
調動真氣的穴道似乎都消失不見一樣,苦練多年的地品之境仿佛煙消雲散了。」

  「洛少将,真的?」賈旭堯有些驚訝,追問道:「我們雖然是冒昧而來,不
過對于老祖宗也是心懷敬意,老祖宗不願有人打擾清修将我們弄暈過去這個屬下
理解得了,可他爲什麽單單把您的修爲給封印起來呢?」

  因爲刺殺他呗,不過這樣的理由肯定不可能說出來。

  「大概是因爲研兒把金剛堂主李巴給打傷的關系吧。禁軍包圍鬼谷山門本來
就有點過份!」陸吟雪趕緊轉移話題,不過這樣的理由倒也說得過去,畢竟盛傳
那位一向就是個護短的主。

  「原來如此,那洛少将委屈了,待我們回京以後屬下将此事秉報聖上,看有
沒有什麽辦法爲洛少将解開封印。」賈旭堯說的自然是客氣話,因爲他心裏一點
底氣都沒有,這種級别的老妖怪布下的封印恐怕世間無人能解吧。

  即使是現代的科技十分的先進,不過誰都承認古代的可怕,同時也不敢忽視
那些玄門異術的存在。他也慶幸自己循規蹈矩沒有惹怒那個老妖怪,當然了他也
不可能想到陸吟雪膽大包天,竟敢違背聖旨刺殺聖皇。

  不過看着洛研的遭遇他又感覺身體異常的疼痛不是問題,松了一口大氣之餘
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因爲他不似洛研那樣出身名門又有祖蔭福萌,真失去
修爲的話肯定就是廢人一個,到時候手腳無力的連在禦用拱衛司裏掃廁所的資格
都沒有。

  「看來此次是無功而返了,我們先下山吧,将此事秉報皇上等他定奪。」陸
吟雪腦子也亂糟糟的,老祖宗到底會怎麽安慰聖上這是最大的問題,以皇帝現在
命懸一線的情況估計想安撫他不是容易的事。

  大家都清楚以聖上現在的身體狀況,此行肯定是先禮後兵,如果這一趟沒辦
法交差的時候實際上不隻是這三人無能,鬼谷派也可能倒黴。因爲聖上一但雷霆
大怒的話恐怕不會把禁軍撤走,隻是包圍山門來個挖地三尺那還好,怕就怕聖上
一時失心瘋惱怒之下命大軍攻打鬼谷派,到時候真把老妖怪惹急了不知道會出什
麽狀況。

  現在能不能回京還得等聖上定奪,三人休息了一陣這才延着石梯下山。賈旭
堯混身疼痛,洛研此時修爲全無,再加上個本就不懂武功的陸吟雪,這一路走得
那叫一個艱難。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以三人現在狼狽的樣子邊走邊休息都磨蹭了大半天
才下了山,到達觀天宮的時候兩女累得嬌喘連連。賈旭堯這個副司長更是不堪,
疼得滿面慘白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可想而知這一路對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

  李道然昨天已用禁軍和禦用拱衛司的腰牌把禁軍全部調走了,當然了那時候
這三人都陷進了許平的幻境之中,賈旭堯更是早就暈了過去當然不知情,一下來
看見山門如此之清幽連半個手下都沒有頓時有些惱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這
些家夥膽敢擅離職守。」

  「三位,可見安好。」李道然一身舊舊的灰色道袍笑咪咪的迎了上來,見賈
旭堯如此火大,馬上解釋說:「這是昨日老朽下山之時,祖師爺吩咐的,祖師爺
說他不想大開殺戒。現在腰牌在此也該物歸原主了,還請賈大人消一消火。」

  「老祖宗安排的啊!」賈旭堯一下就沒了火,恭敬的接過自己的腰牌不敢再
開口了,深怕自己管不住嘴說出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來被那神出鬼沒的老妖怪察覺。

  老妖怪殺了自己的話,皇上肯定也不敢吭聲,再說難聽點他去和皇上說一聲
自己的态度不敬,不管是出于何原由皇上都會殺了自己給他洩火,這樣的傻事賈
旭堯才不幹呢。

  「李道長,說來慚愧啊,我們三人上山連老祖宗的面都沒見着,想來他老人
家不希望有人打擾他的清靜。」陸吟雪一聽就知道李道然這老狐狸肯定得到了許
平的授意一起隐瞞賈旭堯,馬上就裝出了一副懊惱而又惶恐的樣子。

  「祖師爺到底是人是仙現在誰都不知道了!」李道然悠然的笑着:「想來他
不願見你們肯定有他的深意,不過他倒是留了封信在老朽這裏,說是三位下山的
話可以拿回去交差。」

  話說着李道然拿出了一個古樸的信封,陸吟雪接過來的同時松了口大氣,馬
上一臉恭謹的說:「既然老祖宗有聖意在此,那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秉報皇上,賈
司長,我們就先回去吧。」

  洛研在旁邊若有所思,看來昨晚發生的一切能瞞天過海了,包括她們違抗聖
旨的事,當然了也包括了陸吟雪這個當朝貴妃被淩辱之事。即使失去了力量她隻
能選擇隐忍,因爲現在兩女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但事情曝露的話陸吟雪固然聲
敗名裂,但她也得不了什麽好處,而且還會被牽連到不知道多慘的地步。

  「恩,打擾山門清靜,實在是不好意思。」賈旭堯也是松了口大氣,不管是
好是壞起碼得交一下差,要是來了連面都沒見着被人弄暈了睡了一晚狼狽的滾回
去,沒準龍顔大怒會把這火發到他的頭上。

  「聖意難測,無妨。」李道然笑得依舊是那麽親切随和,仿佛什麽都沒發生
過一樣。

  三人告辭後就出了山門,徑直的回到了禁軍的營地之中,禁軍也迅速的後退
了解開了包圍圈不過還沒離去的意思,明顯在吃過虧後這是一種示好的表示。

  山谷清幽,夜色迷茫,晚風吹過竹林嘩嘩做響,惬意幽閑宛如人間仙境。林
間的石桌上,李道然坐着賞月,一杯香茗帶着苦澀,卻又能品味着人生百态。不
過他臉上的獻媚侮辱了如此美景,一坐下來就興高采烈的笑着:「祖師爺啊,您
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昨晚略施小懲就把她們玩得團團轉。」

  「得了吧你,别幸災樂禍了。」許平站在林邊,有些無奈的說:「本想躲世
避塵,這輩子過得稍微平靜一些,沒想到還是被人發覺了。那封信頂多能安撫皇
帝一陣子,時間一長的話他肯定會焦躁不安,到時候我又得卷入皇家的紛争之中,
哎,何去何從一片茫然啊。」

  「老祖宗是當世人傑,想來您會有辦法的。」李道然不知道皇家的那些破事,
當然也不敢貿然的開口評價,隻是一看這老妖怪如此的頭疼,想來皇家的事肯定
也是内幕重重。

  「算了,不提這些事了。」許平說是不提,不過腦子裏總也揮之不去。畢竟
當世帝王已經病入膏肓了,他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不可能做到
不聞不問。

  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他但似乎也不太可取,畢竟如果他臨死的時候來個失心瘋
的話會幹出什麽事來誰都說不準。一個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的人,一怒之下剿滅
鬼谷派似乎不是什麽奇怪的事,許平有能力置身事外不被牽連,但又不忍心讓鬼
谷派受到自己的牽連。

  那封信确實能安撫他一時,不過時間久了自己也躲不了,到時候在這事上該
怎麽處理确實是個難題。

  越想越是惱火啊,許平哎了一聲。這時候安輕雪來了,破身之後的小姑娘顯
得清純又帶着些小性感,白色的長裙在夜色下就如是個林中仙子般可人,她臉帶
嬌羞和甜蜜的笑意,一上來就甜甜的叫了一聲:「許平哥哥,李道長。」

  「雪Y頭,還不睡啊。」李道然溫和的笑着,活到他這份上的老狐狸一看安
輕雪臉上的笑意和這兩天的狀态就能猜出個大概來,不過對于這些男歡女愛的事
他不好說什麽,更不敢擺什麽長輩架子評論許平的所做所爲。

  「你個死老頭,占到我便宜很爽是吧!」許平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也是因爲
心裏煩躁,這會的整個人的狀态都不太好。

  「不敢不敢,弟子告辭,不打擾祖師爺了。」李道然嘿嘿的一笑閃人了。

  夜色下的林中隻剩下兩人,孤男寡女的氣氛瞬間就暧昧起來,尤其是安輕雪
那一臉嬌羞的柔美看起來更是讓人心癢。安輕雪抿唇一笑,眼含着迷離的情愫,
輕聲說:「許平哥哥,我媽的狀況好多了,你如果有空的話能不能去看一下,而
且雪兒還爲您準備了精緻的吃食。」

  「好好,我的雪兒真乖啊。」許平色咪咪的笑着,摟住她的小蠻腰來了個月
下深吻,吻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放開了她,甜言蜜語了一番就興緻勃勃的和
她回了百花宮。

  許平現在進出百花宮很是順暢,有李道然做幌子打着被宮主治療的名号無往
不利,加之每次都有安輕雪在旁其他人也不會懷疑什麽,更不會來打擾深怕會驚
擾到許平所謂的做法。

  幽暗的石室之内,葉雙語依舊泡在冷泉裏,時不時的吐點血水什麽的,頭發
變得更長了不說,身體似乎也長開了一些達到了十三四歲的那個感覺。玉床旁有
一張小桌子,上邊已經擺滿了吃食和酒水,安輕雪迷戀的抱着許平的胳膊一起坐
了下來,難掩欣喜的說:「許平哥哥,這幾樣菜都是人家親手做的,你試試看喜
不喜歡。」

  「吃什麽菜啊,吃你就行了。」許平含了口酒吻了下去,在小可愛柔軟嘤咛
的時候度了過去,酒水在舌頭激烈的糾纏中一口一口的吻給了她。

  不停的深吻着兩人都情動不堪,手在彼此的身體上撫摸着,衣服一件件的落
地,漸漸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挂的情況糾纏在一起。許平肆意的親吻着,撫摸着這
年輕而又粉嫩的身體,将安輕雪弄得情動不堪的時候這才離開了她的小嘴,肆無
忌憚的玩弄着她挺翹無比的美乳。

  喘息,呻吟,伴随着情欲的氣息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蠕動着,在許平
的命令下安輕雪順從的擺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承歡,不管多羞人都無所謂。打開
心扉後她願意用一切的方式來取悅情郎,更何況現在是用她美麗的身體來犒勞許
平,許平當然不會客氣了,各種各樣的姿勢都試了個遍,享受着她在跨下羞澀呻
吟的感覺。

  與昨晚在陸吟雪肉體上得到的那種滿足不同,如果說與陸吟雪是那種天雷勾
地火不管不顧的激情,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欲望的話。那安輕雪給人的感覺則
是想憐惜她,想調教她,讓她深陷情網心甘情願用她美麗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取悅
自己。

  「啊,不行了,你的雪兒,要,要死了……」

  肉體不停的蠕動間,安輕雪終于嘤咛着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白裏透紅布滿
香汗的小身子不停的痙攣間已經是癱軟如泥。此時許平亦是悶哼了一聲,精光大
開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在安輕雪控制不住的顫抖中注滿了她青澀的子宮。

  休息良久,許平這才抱着她一起下了冷池,鴛鴦戲水的洗了一陣占盡了便宜
之後許平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咬着她的耳朵說:「雪兒,還記得平哥哥之前是怎麽
和你說的麽?」

  「恩!」安輕雪溫柔的點了點頭,害羞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慢慢的跪到了許平
的面前,含住了軟化的龍根開始青澀的舔着。盡管是第一次不過她表現得很是好
奇,許平怎麽說她就怎麽做,溫順得讓許平心裏那叫一個爽。

  調教着小可愛的口交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務,許平看着水面上幾滴白色的精液
漂浮着慢慢的沾到了葉雙語的身上就是一陣興奮。當然了,破身沒多久的安輕雪
不能再承歡了,往往一次她就高舉白旗,許平的床上雄風已經恢複得淋漓盡緻了,
如狼似虎的威風她這樣的年輕小女孩肯定受不了。

  所以洗完後即使硬着不過射過一次許平也不太沖動,抱着她到了床上甜言蜜
語了一番,再次把小可愛按到了跨下。安輕雪被調教得即使害羞也習以爲常了,
盡管她的口技很是青澀根本滿足不了許平要口暴她的欲望,不過惬意的躺着有個
小美女在跨下爲你口舌服務的滋味也是不錯。

  看着乖巧可人的安輕雪,再轉頭看了看泡在冷池裏的葉雙語,許平心裏頓時
控制不住的發癢。可惜的是現在還不到收獲的時候,遲早這對母女花也得在自己
的跨下呻吟,想到這許平的龍根發硬又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安輕雪直感覺這東西漲大了一圈有些含不住,嗚嗚的吸吮了幾下擡頭見許平
正在看着她媽媽,眼裏的害羞和醋意一閃而過。芳心一時間紊亂無比,但想起許
平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又感覺到有種奇怪的刺激感,讓她臉紅之餘腦子裏開始控制
不住的幻想這個男人曾經說過的香豔到底是要她最自己的媽媽幹什麽。

  第三章、金之終極,戰龍金身—第四章

  觀天宮的道場老舊而又滄桑,不同于一宮五堂有那麽多的演武場,單獨的地
盤算是一個小鎮都不足爲過,各種建築物遍布一看就氣派得很。

  觀天宮的地方大但建築卻不多,這裏大多是深山老林人煙罕至,觀天宮不需
要任何的武場,所謂的道場也全都是靜修的地方,但在最深處卻有一個很特殊的
道場。

  這個道場面積很大,絕對淩駕于任何一個演武場之上,裏邊供奉的是鬼谷開
山四聖的雕像。這裏是幾百年來鬼谷派祭祀活動的場所,但凡派内有什麽大事或
者說有新的掌門上任舊的掌門仙逝的時候門人才會聚集于此,于鬼谷派而言這座
觀天宮守護的道場就是他們的聖地。

  能進入其中就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是五行堂的堂主在沒重大事宜的時候也不
敢打擾清靜,鬼谷派二宮五堂中就以這一座道場的地位最是卓絕,但凡有宵小之
輩敢冒犯的話那面臨的絕對是鬼谷派上下不死不休的追殺。

  四聖的雕像曆經百年都依舊栩栩如生威嚴十足,金箔加身,供奉之物皆是皇
家造辦處的禦制之物。道場内的每一樣東西流傳于世的話都是國寶級别價值連城,
但在這裏它們卻有着更高的價值,是鬼谷派一門至高無上的精神信仰。

  李道然跪在蒲團之上默不作聲,如此大的地方卻隻有他一個人,顯得空蕩蕩
的特别的詭異。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在兩位門人的攙扶之下滿面慘白的李巴走了
進來,他重傷在身此時行動不便,但來到這聖地還是堅持得自己走路。

  攙扶他的兩位門人都是金剛堂的佼佼者,修爲僅在他之下,走路的時候步履
沉重無比,虎虎生風一看就知道是橫練功夫的好手。一行三人走到四聖像前下跪
行禮,表情虔誠不敢有半分的不敬,頂禮膜拜之後見李道然依舊閉着眼,李巴難
受的咳了一下但還是不敢開口詢問這位觀天宮的宮主爲何突然宣他和堂下最強的
兩個高手前來。

  禁軍已經撤軍了,拔營起寨離開的時候安安靜靜的不敢有絲毫的叨擾,連地
都掃得幹幹淨淨的看得出他們不敢冒犯的敬意。盡管此事一度鬧得沸沸揚揚,不
過敬軍撤軍時那恭謹的态度倒是被大副報道,對外宣貴妃前來拜山門,此事皇家
處理得很是低調倒不至于讓鬼谷派陷進流言蜚語之中。

  貴妃來此到底發生了什麽時候其他人都不知情,李巴自然也是蒙在鼓裏,盡
管他滿心的好奇不過在李道然的面前還是表現得很是恭謹不敢貿然的詢問。

  不隻是他,鬼谷派上下對此次皇家的來意也是一頭霧水,畢竟都鬧得劍拔弩
張了卻又莫名其妙的離開确實是匪夷所思,但說到底觀天宮是比較超然的存在,
李道然不公布的話也沒人會自讨沒趣的跑來詢問。

  「李巴,你的傷,怎麽樣了?」李道然良久才睜開眼來,幹幹瘦瘦的模樣給
人的感覺依舊是慈祥,仙風道骨飄渺于人世。

  「恐怕,半年後就算出戰亦是丢人現眼。」李巴苦笑着,這一動傷口做疼臉
都有些扭曲了。其他兩位金剛堂的高手亦是面露苦澀,半年後的一戰本來誰都心
裏沒底,以現在金剛堂的情況恐怕得拖後腿不說,還有可能成爲世人恥笑的笑柄。

  李巴的修爲在五行堂的堂主中本來就是最低的,其他兩位佼佼者自然也強不
到哪去,這樣的情況下金剛堂和一個普通的江湖門派區别不大甚至還稍顯孱弱。
山山有龍地地有虎,天下奇人異士輩出本就不可小觑,就算鬼谷身爲國教但這點
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他們也不是什麽狂妄自大之人。

  「今日,你們有奇緣,不過事後若是誰敢洩露半句的話,老朽會第一個把他
給殺了,可明白。」李道然再開口的時候面帶陰森之氣,盡管沒真氣上的壓迫,
但身爲鬼谷奇術第一人,他的話還是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沒人會懷疑他那些詭
異到極點的奪命之術。

  「李宮主,是何奇緣?」李巴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畢竟開口的是觀天宮
主,還特意把帶傷卧床的他叫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觀天宮的人一般是不會與五
行堂來往的。

  當然了,五行堂和百花宮對于觀天宮都是保持着一份亘古不變的尊敬,就如
這次貴妃來訪的事一樣,李道然什麽都不說也沒人敢詢問,光這一點就可以看出
雙絕宮五行堂其實地位上的高低早就有了分曉。

  「是你們的福份,亦是你們的造化,不過能得多少就看你們的天賦了。」說
到這李道然也啞了一下,這幫家夥天賦确實很低,李巴要是天資卓絕的話也不至
于被人家打成這樣。

  「這是百草丸,活血化淤,對你的内傷幫助很有用。」李道然歎息了一聲,
将幾瓶珍貴的藥放在了李巴的面前,交代說:「你一邊以門下醫術治療,也得去
外邊的醫院看一看,想來細心調養的話大概三四個月也能恢複過來。」

  「謝李宮主關心。」李巴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來,武鬥本是一宮五堂的事,現
在弄得觀天宮都在操心了,說到底也是他們這些習無之人無能。

  「你們在此靜候吧!」李道然搖了搖頭,有些神秘的說:「一會會來一位我
派的絕世高手,歸隐山林閉關百年,能不能得他恩澤就看你們自己的福份了。」

  「請問李宮主,這位前輩是何堂何宮的?」李巴和其餘二人都有些驚訝,不
過想來鬼谷開開三百餘年,無人區裏隐藏着隐世不出的高手似乎不足爲奇,畢竟
是底蘊豐厚又神秘無比的國教,他們這些小輩的不可能對于過去的事都了如指掌。

  更何況這是李道然開的口,這老妖怪本就神神道道的,别說是他請來了什麽
隐世不出的老前輩,就算是他把鬼喊來都不是什麽稀奇事。

  「超脫雙絕宮,虛遊五行堂。」關門的一刹那,李道然神秘的一笑,恭敬的
說:「一會你們可别亂說話,該行的禮數也不能少,總之你們怎麽拜四聖就怎麽
拜他。老朽可是有言在先,這位主就算我師傅見了也得叫祖師爺,他的武學可以
說是當世第一,而論起奇門玄術的話我也是望塵莫及,若是惹惱了這位喜怒無常
的主,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們。」

  「是!」三人面面相觑,盡管李道然說得神乎其神讓人頭有些發暈,可這話
是從李道然的嘴裏出來他們也不敢以爲是誇誇其談在吹牛,至于是不是言過其實
他們也不敢胡亂去猜忌。

  畢竟百年老前輩了,論年份都比他們值錢,就算當年再菜雞活了這麽些年也
肯定比他們這些天賦不高的家夥強吧!

  李巴慢慢的坐了下來,三人規矩的坐在身份低微的弟子們才坐的最角落,想
來是李道然的話起了作用,盡管他們不是深信不疑但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金剛
堂内的三大剛手現在把身份降得和最低微的門徒一樣。

  三人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彼此隻用疑惑的眼神交流也不敢開口說話,當然
了疑惑的都是這位前輩到底何許人也。鬼谷派曆代奇人能士輩出,有着數不盡的
傳奇故事,四聖之下厲害的人物也有不少,所以思來想去他們也猜不出到底是何
方神聖。

  這時道場的門嘎吱的一聲動了,三人都吓了一跳感覺心跳不争氣的加快,那
感覺就似是洞房花燭夜獨自在屋内等着人來揭蓋頭的新娘一樣,一瞬間驚慌又充
滿了期待和好奇。

  若大的木門隻開了一側,而且隻是開了一條小縫,在他們秉住呼吸目不轉睛
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影慢慢的走了進來。身材挺拔高大卻一點都不誇張,穿着一身
老舊的灰色道袍,讓他們覺得神秘的是這人臉上帶着一個面具,一個似是傳聞中
曾經聖皇麾下惡鬼營獨有的惡鬼面具,似乎是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

  這确實是無奈之舉,因爲四聖的雕像裏許平的雕像是年輕的時候,和現在的
臉一模一樣。要是在别的地方被他們看到的話頂多就會覺得神似一些而已,但在
這的話又是老前輩的身份,除非是傻子否則都能猜出許平的身份了。

  「弟子拜見祖師爺。」李巴有傷在身,不過還是在其他二人的攙扶下一起跪
拜行禮,有了李道然之前的囑咐他們表現得極是恭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五行堂主,連地品都沒有,現在的鬼谷派果然是後繼無人了。」許平開了
口,面具下的聲音嘶啞無比,說的話充滿了感慨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惱火。

  許平決定離開鬼谷派了,再在這呆下去的話沒什麽意思,而且也不知道皇帝
什麽時候會來騷擾一番。思索了許久決定在臨走的時候福澤一下這些徒子徒孫,
畢竟鬼谷派也算是自己親傳的,半年後的比武丢人現眼的話雖然是他們咎由自取,
但怕長眠于地下的那三位會氣得無法安息,所以許平最終還是決定出手,當然了
隻是教導一下他們,不可能傻乎乎的代表鬼谷出戰玩什麽名揚天下之類的把戲。

  現在的許平已經沒了想出風頭的想法,這麽做主要還是心裏有些割舍不下,
嘴上總說着一切都與我無關可事實上心裏卻也惦挂着,畢竟當年得鬼谷所傳對于
許平而言是一生中無法忽視的幸事。

  「弟子愧對鬼谷派的列祖列宗。」三人都是一臉的愧色,他們是五行堂中的
強者何曾如此低過頭,但李道然已經有言在先了,加之這位神秘人那恨鐵不成鋼
的語氣讓他們動容,所以這時除了慚愧之外也隻有老實挨罵的份。

  畢竟細數開山門以來,五行堂的堂主哪一個不是人間的翹楚,最早想問鼎堂
主之位最少也得天品之境。而後開始慢慢的堕落,金剛堂上一任的堂主是初破地
品之境,淪落到李巴這連地品都破不了就當了堂主,說出來确實是贻笑大方。

  「罷了,你們這些人無能丢的也是我鬼谷派的臉,再罵你們似乎也于事無補!」
許平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真氣疾射而出,在瞬間打中了李巴的身體。

  李巴和其他二人都楞了一下,因爲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真氣的波動,而且這一
擊之下李巴也沒感覺到異常。許平搖了搖頭,冷笑說:「我的真氣會幫你慢慢的
清掉體内的淤傷,安順你受損的經脈,你隻需潛心靜養大概兩個月就能恢複了,
如果有靈藥内服外敷的話效果更佳。」

  「謝,謝祖師爺。」李巴一聽頓時激動不已,不管身上的傷忍受着亂動的疼,
欣喜若狂的朝着許平磕起了響頭。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體内那股新的真氣,強大
可又似乎與自己融爲一體一樣,沒有任何的不适與排斥,因爲那本來就是屬于戰
龍五行之一,金的本源真氣。

  李巴腦子有些恍惚,驚喜之餘一相情願的認爲眼前這位肯定是他金剛堂的老
前輩,因爲體内的這股真氣實在太醇厚了。

  「你們兩個,起來。」許平懶得理他,直接看向了那兩個好胳膊好腿的,沒
好氣的說:「把你們的壓箱底的能力全拿出來攻擊我,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家夥
不成器到什麽地步,修爲不行但拳腳上的功夫應該沒堕慢吧。」

  「是!」五行堂的兩位高手一看李巴的樣子就知道眼前祖師爺級别的老妖怪
不容小觑,兩人不敢怠慢,怒喝了一聲調動了所有的真氣,以一副以命相搏的架
勢毫不保留的朝許平殺了過來。

  「戰龍金剛體!」兩人同時一喝,身上金光乍現,勢大力沉的拳頭已經朝着
許平的面門毫不留情的轟了過來。

  可惜的是一流下階的修爲始終不夠看,他們的底子也不厚浪費了這強人一等
的武學。許平歎息了一聲,手掌一張開擺出了一模一樣的起手勢:「戰龍金剛體。」

  沒有硬碰硬相殺的聲音,因爲許平用同樣地品下階的修爲推開了他們二人的
拳頭,以一敵二的情況下半點虧都沒吃。二人瞬間踉跄了一下,等他們回過頭來
的時候許平又換了一個起手勢,依舊是戰龍五行那屬于金的真氣,依舊是一流下
階的修爲,隻是聲音帶着明顯的不滿:「看來各堂戰龍訣秘籍被修改得不像話了,
戰龍之金雖然是防守至上,但看你們隻會揮舞拳頭橫沖直撞的樣子,已經忘了所
謂的攻守兼備,忘了金剛堂的人該怎麽樣去進攻。」

  「請祖師爺賜教。」二人依舊維持着戰龍金剛體,一個照面之下他們已經服
了,因爲同樣的修爲以一敵二。許平并沒有用修爲去欺壓他們,憑的是自己武功
的老辣和修煉到爐火純青的神奇。

  「金剛怒,虎豹狼行。」怒吼一身,許平一個箭步沖到了他們的面前,一流
下階的真氣澎湃而出,瞬間無數的拳頭朝着他們一起轟了過去。

  虎豹狼行,是在有防守優勢的情況下将全部的精神集中到進攻上,仗着肉體
的橫練以絕對蠻橫的力量去攻擊敵人。李巴在旁邊看得心裏激動不已,原本以爲
虎豹狼行是一門雞肋的功夫,但沒想到當這功夫真實的展現在面前的時候是如此
的霸道。

  經過多代堂主各有心得的篡改,又加之一些留一手的私心作祟,戰龍五行各
自的秘籍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李巴一看就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戰龍之金,威武,而
又霸道,與自己認知裏的完全不同,甚至颠覆了之前恩師所傳授的那些課業,是
一種他之前完全無法理解的高深境界。

  同等的真氣,完全同等的真氣。但許平所使出的功夫卻是如此之霸道,竟然
一個照面将這二人打得隻有招架之力,一樣的功夫他們學的已經是面目全非的版
本,而許平則是有着開山立派的心得用的是最正宗的招數,在動手的一瞬間可以
說是高下立判。

  「好,好強啊。」李巴越看越是心寒,腦子裏的所有東西都被颠覆了。

  被認爲是雞肋的虎豹狼行竟然這樣的強悍,看似雜亂無章但每一拳每一腳都
有銜接和後手,他印象中的戰龍之金應該是以蠻橫兇狠爲主,完全沒想到竟然還
有這樣粗中有細,舉重若輕的一面,這樣的攻守兼備才是戰龍之金一往無前真正
的诠釋。

  沒多一會,這兩個倒黴蛋就被許平揍得倒地不起。而用平等的真氣解決他們
也是個體力活,許平也是累得喘了幾口大氣,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李巴瞬間就是氣
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吼道:「看什麽看,是不是要老子把你骨頭也拆了。」

  「弟,弟子不敢。」李巴激動得滿面的紅光,眼綠得是色狼關了十年看見妓
女一樣,殷切得又興奮的說:「弟子,真的是福份太大了,祖師爺的戰龍之金,
簡直是出神入化讓弟子感覺五體投地,不不,是朝聞道夕身死也無所謂了。」

  「謝,謝祖師爺賜教。」那二位被揍得在地上呻吟着,混身疼痛爬都爬不起
來,但這時候還不忘趕緊拍個馬屁。

  「馬屁倒是拍得不錯嘛!」許平心裏舒服了一點,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等到那兩個家夥忍着疼痛規矩的坐好時才沒好氣的說:「五行堂,五行堂,功夫
各有千秋,不過你們都忘了一句話。那就是最好的進攻是防守,最好的防守是進
攻,金剛堂強調防守,烈火堂估計隻注重進攻了,這樣失衡根本做不到攻守兼備,
根本發揮不出自己武功的特點和優勢。」

  「是是!」三個人都一臉的虔誠之色,火熱而又興奮,立刻小雞琢米一樣的
點着頭。

  「哎,真是一群沒出息的東西。」許平忍不住又罵了一聲,這才感慨道:
「戰龍訣強人一等,即使拆分成五行堂但每一堂都有拿得出手的厲害之處,這麽
多年來那些死掉的東西個個都玩留一手,又恬不知恥的篡改秘籍留什麽所謂的心
得玄妙,好好的武功都會糟蹋成了四不像,難怪鬼谷一派會沒落到這地步,連地
品都立不了居然還能當堂主了,可笑。」

  冷嘲熱諷的一點都不留情面,不過李巴被訓得是大氣都不敢出,點頭連連稱
是。三人都是一臉的愧疚之色,盡管篡改秘籍或是留一手都不是他們幹的,但這
會躺着槍也隻能老實的挨罵,誰叫他們的功夫那麽爛呢。

  「小子們,看好了,我隻演練一遍。」許平罵了一陣也覺得自己無聊,看了
看這三人雖然天資不怎麽樣但态度很是恭敬,想了想還是決定再給他們點好處。

  「請祖師爺教誨。」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會錯過什麽。

  許平雙拳一握,馬步大開站了一個起手勢,這起手勢一出來三人先是傻眼瞬
間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因爲在他們的記憶裏這可隻是個傳說,曆代堂主能達到這
境界的不足一二,那是鬼谷派上下全都知道的一個境界,但誰都不曾親眼見過,
甚至誰都在懷疑這種絕對的強大是否存在。

  戰龍五行,據說每一門功夫都有一個最終極的境界,而真正将這五種境界融
合而一則是至高無上的戰龍無相。可惜的是曆年來五行的終極從未有人窺視得到,
所以戰龍無相的存在幾乎成了神話般的傳說,就連五行的終極都太過于飄渺了,
甚至鬼谷門人都開始懷疑武功的修煉是否真能達到那種天人合一的境界。

  真氣内斂,與天地幾乎融合爲一,沒有任何的波瀾亦沒有金剛之怒。金色的
光芒慢慢的彌漫肉身,在那幾乎沒有波動的金光籠罩之下,存在的似乎不再是凡
人,而是一尊随時能撼天動地的怒目金剛。

  許平舒了口大氣,面若怒佛般的低吼道,「這就是五行之金的終極,戰龍金
身。」

  五行之金最高境界,傳說中漠視一切防守的戰龍金身,至剛,至陽,如怒佛
金身,聖不可犯。

  三人在這絕對的強悍之下已經吓得是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身體顫抖着混身都是冷汗,驚悚的看着眼前這于他們而言簡直是天神下凡般的一
幕。

  道場大門緊閉,也不知道老妖怪使了什麽法子,從外邊竟然是一點真氣的波
動都感覺不到,甚至是半點聲音都聽不見。

  李道然坐在門口等了半天,焦急的等到着卻不知道裏邊到底什麽情況,礙于
老妖怪的淫威他隻能強忍着不也不敢偷看。大半天了,門嘎吱的一聲開了,許平
走出來後摘下了面具,看了看李道然後搖了搖頭走了:「難怪青黃不接,一幫不
成器的家夥,就這水平,哎。」

  許平慢悠悠的走了,也不知道是指李巴三人還是把李道然一起罵了。但李道
然可沒狗膽去質問這老妖怪,立刻是點頭哈腰的說:「祖師爺您慢走哈,晚上想
吃什麽吩咐一聲,弟子會給您準備好的。」

  等許平走遠以後李道然這才松了口大氣,跑進道場裏一看情況比自己想象的
好,這三個家夥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看他們的樣子是被揍得不輕,不過應該
沒傷到性命。李道然嘿嘿的一笑,湊上前去既是幸災樂禍又是讨功勞的說:「怎
麽樣啊三位,老朽牽線搭橋的這個福緣如何,這位老前輩值得你們頂禮膜拜吧。」

  「李道長,此恩,猶如再生父母……」李巴艱難的說着,身爲重傷号的他也
被胖揍了一頓,這會說話牙都有點漏風了,牙掉了幾顆看起來有些滑稽。

  不過此時他們三個傷歸傷臉上卻都帶着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盡管因爲疼痛
模樣顯得扭曲有幾分變态化的感覺,不過傻子都看得出他們肯定受益菲淺,對于
他們這樣的習武之人而言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李道然命人喊來金剛堂的弟子把這三個家夥擡回去,折騰成這樣估計回去得
躺一段時間才起得了床,不過這并不重要。因爲老妖怪的性格最是護短,把他們
折磨成這樣卻不傷筋骨,想來除了給他們些粗淺的指點之外還有其他的好處。

  金剛堂三大高手進了觀天宮被虐得和狗一樣擡出來,這事倒是讓鬼谷派上下
一陣嘩然,畢竟觀天宮可是變态集散地,要說被弄死的話似乎合理一點,但這裏
從宮主乃至夥夫連一個會武功的都沒有,被虐得這樣狼狽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大家的思想一緻,擡三具屍體出來應該是正常事,不過半死不活的出來就讓
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李巴三人的口供一緻,那就是學得愧對先祖就去四聖堂道場悔過,一時愧疚
在那切磋切磋結果互相傷成這樣,這借口怎麽聽是怎麽勉強。不過他們也沒辦法,
李道然交代了洩露半句的話會把他們給宰了,得了人家的好處他們自然得乖一點,
更何況那位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極已入化境,容不得他們不害怕。

  事情在金剛堂低調的态度下雖然嘩然一時不過也沒後續,比起其他四位堂主,
因傷無法閉關的李巴反而是幸運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品,因爲他如果閉關的話
也得不到許平的指點,見識不到戰龍之金的終極境界,按李道然的話說這就叫造
化,也是所謂的福緣。

  夜裏,許平在懸崖邊望着周天星鬥沉默着,偶爾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掌,這個
身體擁有的是世人難以想象的力量,有時候正是如此許平才有些迷茫,即使是去
到俗世也不知道幹什麽好,難不成是當個救世主一樣四處劫富濟貧。

  皇宮之内的氛圍自從聖上病重就一直處于壓抑的陰霾之中,乾明宮外戒衛森
嚴,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在院外等候着,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層層的保護之中不可
能有人靠近半步。

  寝宮之内,病床邊的禦醫們一個都看不見了,隻有一台台醫用儀器冰冷的燈
光和偶爾響起的怪異之聲,聽着冷冰冰的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脊椎骨都控制不住
的陣陣發涼。

  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種管子,鼻孔已經插入氧氣管的朱威權艱難的睜開眼睛,
在陸吟雪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了起來,嘶着聲說:「你們,哎,真是無能。」

  病床邊,一身軍裝的洛研和賈旭堯站在一起,二人面露羞愧之色不敢擡頭。
陸吟雪眼見皇帝有些發火,立刻輕聲問:「皇上,那封信您驗過了麽?臣妾雖不
懂筆墨之道,可那信上的三字如行雲流水,字字滄勁有力連我這外行的一看都深
受震撼,想來應該是聖皇的親筆無疑了。」

  朱威權深吸了口氧氣,又接過陸吟雪遞過來的藥和水服了下去,整個人感覺
這才有點精神。慢慢的坐起來靠在了床頭,顫抖的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張藏窩得有
些發皺的宣紙,難掩激動的說:「沒錯,朕找了文學大家,找了書法大師,還找
了專門研究聖皇筆墨的學者,再與聖皇留下的聖旨一比對,這三字铿锵有力如龍
行虎奔,确實是聖皇的親筆篆書無疑。」

  皺皺的宣紙上隻有三個字:知道了。

  就因爲這三個字,證明了聖皇的存在,唯恐激怒他朱威權立刻下令撤軍,也
立刻把當時派去的三人全都叫了回來,禁軍以謙卑的态度離開就是怕那一位龍顔
大怒。

  「哎!」朱威權看着這如龍行虎奔的三個字,一向沉穩的他面露疑惑之色,
似是自言自語的說:「聖皇這三字到底是何意思,是知道朕派人去找他,還是說
知道朕現在的身體情況?聖心如高天,我等凡夫俗子确實難以揣測。」

  「聖皇乃千古帝王,又是半人半神,他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陸吟雪适時
的說了一句,這句話既是在誇許平,但實際上也是在爲這一行所謂都被人弄暈的
下場找借口。

  「賈旭堯,你,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弄暈了?」朱威權問了一句,畢竟
現在的賈旭堯可是禦用拱衛司裏數一數二的高手,而且警惕性強得驚人,他竟然
在沒察覺的情況下就被弄暈過去,由此可見聖皇重現人間後依舊有着那傳說中的
神通廣大。

  「毫無反應!」賈旭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或許因爲對方是個怪物的關系,
他倒沒什麽慚愧之色:「聖上,屬下直言無半分虛假,當日您動用禁軍和禦用拱
衛司的力量層層封鎖京城。但聖皇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鬼谷山門,以他那幾
乎無所不能的力量,對付屬下應該也是易如反掌。」

  「那按你所說,聖皇若是不肯現身相見大可不聞不問即可,爲什麽要弄暈你
們。」朱威權的眉頭微微皺起,疑惑的說:「那些設備都被聖皇弄壞了這個我倒
不覺得奇怪,隻是他爲什麽會單單的封印洛研的修爲呢?聖皇到底是怎麽想的?」

  當然是因爲刺殺之事激怒了他,不過這後邊還有漣漪而又可以說是世上最富
傳奇性的婚外情,陸吟雪心裏頓時一個咯噔,小心翼翼的說:「皇上,您還記不
記得禁軍總兵所同意了研兒和金剛堂堂主李巴比武的那件事。」

  「當然記得了,總兵所此舉甚是草率,皇命之下竟然如此兒戲也是可惡。」
朱威權滿面的不悅之色,不過被陸吟雪一提醒立刻恍然大悟,饒有所思的說:
「原來如此,難道是因爲那次洛研将李巴打成了重傷,聖皇心有不滿所以就将洛
研的修爲封印起來。而将你們全都弄暈了丢在山上寒風露宿了一夜,恐怕是因爲
禁軍包圍鬼谷山門讓國教面上無光,一向護短的聖皇心生不悅」

  這樣解釋倒是解釋得通,因爲按史書所評,聖皇是個極其護短之人,因這種
事一但發怒的話經常會幹出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

  聖皇那個朝代大多的戰争都是因此而起的,曆學家們都感歎聖皇爲了護短甚
至不怕道德倫理的譴責,也不發背上好戰狂人的罵名,反正以他的性格誰要欺負
了大明的子民,如果道理稍微說不通的話那唯一的下場肯定是兵臨城下,大軍刀
戈所向是最後解決問題的辦法。

  對待屈辱和民心之怒,大明不需要外交不需要談判,需要的隻有戰争。正是
這樣強悍的讓大明禁軍成爲了鐵血的代名詞,每逢戰事一起都是軍心一心,在天
下百姓的擁戴之下刀鋒所向之處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大明的戰争十有八九都與聖皇護短有關,這是他性格上鮮明無比的照耀,是
一種不講道理的蠻橫但同時也正是聖皇受天下軍民擁戴的原因之一。他不單單是
治國有方,這樣強硬的做風也讓大明的軍隊士氣高昂,幾乎每一次出征都有着士
爲知己者死的決絕。

  一系列的舉動串聯起前因後果,這樣一想的話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聖皇會
出手把這三人弄暈吹一夜寒風也算是一個給面子的小懲罰。

  朱威權的神色有所緩和,點着頭說:「那照你們這麽說來,聖皇避而不見又
把你們凍了一夜,想來也是和敬軍包圍鬼谷山門有關。這倒是朕操之過急有些鹵
莽了,隻是委屈了洛少将,好不容易修來的地品之境就這樣被封住了。」

  「聖上言重了。」洛研趕緊跪了下來,事情瞞得過去對她們而言才是重中之
重,盡管失去力量對她而言生不如死,但在陸吟雪的勸慰之下她也相信這個老祖
宗不是無情之人,日後若得相見的話隻要自己肯認錯他也會心軟的放自己一馬。

  想到這她的面色有些蒼白,因爲她太需要力量了,不隻是半年後的比武,還
事關她在軍中和家族中的地位。而想這自己醒來時看見的那漣漪一幕,加上表姐
看似安慰卻有另有暗指的話,她明白身爲女人的自己若是向他求情的話或許需要
付出什麽。

  「聖上有聖上的想法,這并不是聖上的錯。」即使已經是貌合神離,但對于
九五之尊陸吟雪依舊不敢放肆,隻是琢磨了一下耐人尋味的說了一聲:「臣妾受
點委屈倒不算什麽,隻是聖皇到底也曾君臨天下,一萬大軍包圍鬼谷山門但他們
都刻守着規矩不敢冒犯一絲一豪,莫非還有其他的事引起聖皇的不滿。」

  「不會吧,朕可是滿舉孝心而去,爲的是把聖皇請回來舉天下而養之,聖皇
還能有何誤會了?」朱威權面色有些郁悶,但同時也可以看見他眉頭緊皺間微微
的惱火。

  洛研和陸吟雪适時的不敢開口,在回來的路上爲了交這個差已經和賈旭堯達
成了某種程度上的默契,盡管沒語言的交流但都清楚三人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隻要涉及皇上的生命不管任何事他都在意每一個細節,說難聽點他雷霆大怒
的話以這油盡燈枯的狀況估計拉誰陪葬都不是奇怪的事。既然現在聖皇重現人間,
他又指望着聖皇能爲他逆天改命,那自然不管誰妨礙了他的好事都沒有好下場。

  賈旭堯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将皇上的注意力轉移掉,說到底
沒将聖皇請回來就是無功而返,這樣的結局治他個辦事不力之事也無可诟病。想
到這,賈旭堯看了看一旁的陸吟雪,立刻小心翼翼的說:「聖上,屬下雖是低微
之人,但有一大膽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得體,鬥膽一言若是有不敬之處還請皇上
恕罪。」

  「你說吧,言而無罪。」朱威權現在真是煩躁的時候,眼見這平日裏少言寡
語的心腹居然主動開口,詫異了一下倒是想聽聽賈旭堯的意見。

  畢竟有的時候當局者迷,當這種旁觀者站在另外的角度或許會看到他思慮不
周全的地方。他并非愚蠢之人,隻是被病痛折磨得已經無暇多思,加之事關重大
難免心生煩躁有疏忽大意之處,這時候他明白自己需要有人出謀劃策,即使是忠
言逆耳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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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4 13: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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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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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心獨裁,乾坤獨掌永遠是一個弊病,一個好的皇帝是要廣納衆議。至于誰
是誰非心中有數即可,于九五之尊的位置上隻需要考慮最适合自己去實行的辦法,
接納任何最切合實際的意見,這樣的想法在朱威權的心裏根深蒂固,因爲這是傳
自于聖皇後曆代帝王都奉之爲寶的教誨。

  「屬下認爲,此事确是聖上思慮不周,若說聖皇惱火的話,原因恐怕遠不隻
是這兩點。」賈旭堯猶豫了一下,還是大着膽子說了一句,裝出了一副欲言又止
又忐忑不安的模樣悄悄的瞥了陸吟雪一眼。

  「哦,你不必有些忌諱,不管你說什麽朕都不會怪罪你。」朱威權倒是來了
興緻,這死忠派的家夥難得提出意見還挑自己的短處,這倒是他意想不到的,同
時也是他所期待的。

  「聖上,臣妾先告退了。」陸吟雪這時裝作識趣的抱了一禮,因爲所謂的枕
邊之人和禦用拱衛司的心腹還是有差别的,更何況她心裏清楚自己該避嫌的時候
就避嫌反而能少招惹一些聖上的懷疑。

  何況賈旭堯瞥的那一眼也太明顯了,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明顯就是忌諱陸吟雪
的在場,這時候再呆下去就是不識大體了,身處陰謀詭計遍地的皇家這一點覺悟
陸吟雪還是有的。

  果然,朱威權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關系對這枕邊之人還是有所芥蒂的,立刻
點了點頭十分得體的說:「愛妃也是累了,那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洛少将此次也
有功勞,雖然你身上的封印是老祖宗下的,不過你盡可以找太醫院的人幫忙看看,
就說是朕的旨意量他們也不敢怠慢。」

  「是,那臣妾告退了。」陸吟雪順服的外表下眼裏的兇光一閃而過,不過還
是帶着洛研一起退了下去。

  皇宮門口停着陸家的轎車,二女一起上了車,确定沒任何的問題後一路上無
言的二人這才松了口大氣。洛研的情緒有些低落:「雪姐,我現在該怎麽辦,失
去了修爲我肯定無法回軍營那邊了,而且要是被我家裏的人知道我修爲沒了的話,
不說他們傷不傷心,我丢不起這個人啊,而且你也知道還有許多事等着我去做。」

  「先和我回家吧,其他的事從長計議。」陸吟雪也是萬般的無奈,洛研連太
醫院都不去想必也知道那個男人的厲害,無用之功不可取,想來她也清楚所謂的
科技手段不可能幫她恢複力量。

  轎車慢慢的遠去離開皇宮,這一切都出現在監控畫面上,當然了肯定聽不到
裏邊接下來讓洛研臉紅又感覺無可奈何的對話。

  寝宮之内,朱威權似乎有些難受,捂了一下胸口後喘着大氣說:「旭堯,你
說這裏邊也有朕欠缺思量的地方,朕承認派大軍包圍鬼谷山門有逼宮的嫌疑,此
事确實是朕操之過急有些鹵莽,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能引起老祖宗的不滿麽?」

  「聖上,請先恕屬下直言之罪,您這次真的太鹵莽了,按之前聖上的絕頂聰
明絕不會做這樣的糊塗事。」賈旭堯咬了咬牙跪了下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旭堯,朕對你推心置腹,你大可暢所欲言,言者無罪。」朱威權眉頭微微
的皺起,但随即是欣慰的笑,一副寬容的口吻說:「自古是忠言逆耳,若非是忠
能賢臣的話,又有幾個敢冒龍顔不悅之過大膽直言。你對朕的忠心朕明白,你想
說什麽就直說吧,這一刻你我非君臣之分,隻是摯友暢言而已,你大可暢談你的
心中所想。」

  「聖上,那臣就鬥膽了。」賈旭堯先是拜了一禮,随即深吸了一口大氣皺着
眉頭說:「您此次安排得确實是莽撞,按理說以禁軍包圍山門惹怒聖皇似乎無可
厚非,我與少将洛研前去亦是護衛之責無可挑剔。隻是您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
該派陸貴妃前去!」

  「爲何。」朱威權嘴上問着,但心裏已是一個咯噔,隐隐明白了什麽。

  「貴妃,看似高高在上,受盡萬民膜拜,可在聖皇的眼裏呢?」賈旭堯知道
自己的話正中下懷,當即是不客氣的說道:「所謂的貴妃,于聖皇的眼裏那是何
等的低微,好歹聖皇也是大明的開朝聖君之一。在平民眼裏似乎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在他眼裏就截然不同了,您此舉不但半點誠意都沒有,若是偏頗一想的話反而
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這話雖然在理,不過也是對貴妃地位的一種貶低,朱威權明白賈旭堯剛才爲
什麽瞥那一眼了,因爲這樣的話一但說出口的話就是得罪貴妃,以他的身份自然
不敢開罪陸吟雪了。

  「繼續說!」朱威權已經想到了問題的所在,面色一刹那就凝重起來。

  「聖上,那可是皇室的祖宗,您一開始就想錯了!」賈旭堯深吸了一口大氣,
面色肅然的說:「皇貴妃之尊,或許在世人眼裏高不可攀,但在聖皇的眼裏那不
過是您枕邊一個女人而已,身份低微得上不了台面。聖皇是你的列祖列宗,亦曾
經是君臨天下的九五,若你真有誠意孝敬的話爲什麽要派個貴妃去,換個角度而
言,這不是所謂的孝道反而是把聖皇視之爲蝼蟻一樣的侮辱。」

  「繼續說,朕,似乎真的錯了。」朱威權的面色一片慘白,不過賈旭堯的話
他無法反駁,對于這個心腹手下難得的侃侃而談,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推心置腹才
敢有的行爲。

  「聖上,就算您治屬下不臣之罪但屬下也要直言。」賈旭堯一副激動的神色,
似乎是士爲知己者死一樣,激動的說:「屬下覺得聖皇是惱怒于您一萬禁軍包圍
鬼谷山門,但聖皇更生氣的是您輕蔑的态度。他隻書知道了三個字,明顯一切的
情況都了然于胸,礙于您禁軍包圍山門他沒隐瞞自己的存在。隻是您派去的隻是
區區一個貴妃,想來聖皇是一聽對方身份如此低微瞬間龍顔大怒,否則的話也不
會把我們三人弄暈置于山上一夜受盡寒風。」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朱威權瞬間明白問題所在,立刻是苦笑了一下。

  「聖上明白就好了。」賈旭堯似乎有些興起了,意猶未盡的說:「您想盡子
孫之孝道這點屬下明白,但站在聖皇的角度而言您此舉不隻沒誠意還是一種羞辱。
聖皇想來知道您龍體不适,也該知道大明現在還沒立儲君,可饒是如此最少您也
得讓皇後娘娘親自去請。聖皇可以體恤子孫的難處,可最終您派的是一個側位的
貴妃前去,恕屬下直言,這等情況下若他不惱怒的話,那就不是我大明蒼生景仰
的聖皇了。」

  「下去吧!」朱威權哎了一聲,面色陰晴不定看不出他的思緒。

  賈旭堯告退以後禦醫們立刻是魚慣而入,在确定他龍體無佯的時候才褪了出
去。

  朱威權在病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有了點力氣,現在就連思考對他而言都是一
件費心勞神的事,沒有體力的支撐腦子幾乎無法運轉起來。太醫們在旁邊等候着,
看着這病入膏肓的九五之尊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因爲那雙滿是眼屎渾濁無神的
眼睛再次張開的時候他們體會到了一種殺意。

  「是朕,疏忽了。」朱威權嘴唇動了動,整個人的狀态有些失神:「哎,老
祖宗啊,是朕的錯,朕不該如此怠慢于您,朕,朕着的是無心之失。」

  皇宮内一切歸于平靜,陸家的莊園内,好不容易才把情緒低落的洛研安撫好。
陸吟雪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陸舉就派人來請了,盡管還有些疲憊,但陸吟雪
還是整理了一下着裝趕緊來到議事廳。

  「怎麽樣啊女兒,此次鬼谷之行可曾面見聖皇。」陸舉長着一套長馬褂子,
看起來頗有大家之風,隻是現在神色有些緊張,看得出陸吟雪此次出行他在家也
是憂慮重重。

  「女兒無此福緣。」陸吟雪自然不敢說實情了,搖了搖頭後把和皇帝說的那
一套再叙述了一遍。

  「這樣啊……」陸舉沉吟了一下,竟然是想出了和賈旭堯一樣的觀點:「想
來聖皇會怒而不見不隻是因爲鬼谷派的事,你想想聖皇的一生傳奇無比屹立于人
間颠峰,也是我大明萬民膜拜的九五之尊。聖上既然要請他回來話,這安排也實
在太草率了,聖上有病在身不能遠行也就算了。現在咱們大明還沒個皇儲,那最
少也得讓母儀天下的皇後去才顯得尊敬,可他卻把你這貴妃派去了,這要是站在
聖皇的角度而言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父親高見。」陸吟雪也不知道怎麽說了,因爲他們所知道的事實根本就是
編造的,從編造的故事裏還要琢磨這麽多門道,這一個個老狐狸簡直是九孔玲珑
心。

  不過這麽一想倒也有道理,皇帝隻派了個貴妃去請自己的祖宗,看似隆重不
過隻要換位思考一下這簡直等同一個羞辱。明擺着不把聖皇當祖宗看,隻是把他
當成了普通的黎民百姓,所以自認爲一個皇貴妃前往就是天大的誠意了。

  「對了,曼兒和可兒已經考完試了!」陸舉這時看了看表,笑咪咪的說:
「昨天剛定的機票,看時間現在也剛下飛機了,我已經派人去接她們了。」

  「她們要回來啦。」說起天使般可愛的一對女兒,陸吟雪俏臉上的低沉瞬間
一掃而空,母愛的溫柔浮現難掩的喜悅之色:「父親,那我去換洗一下,風塵仆
仆的穿這一身不太好看。」

  「恩恩!」陸舉慈祥的笑了笑,在内政閣裏他是呼風喚雨的大鳄,不過在家
裏他也是個渴望享受天倫之樂的老人。

  陸吟雪換洗一新,穿着得體大方顯得溫柔賢惠,這時的她即使妖娆依舊不過
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一個母親的溫柔娴靜。

  陸吟雪在房内焦急的等待着,當莊園外響起汽車的喇叭聲她頓時是精神一振,
顧不得形象趕緊跑到了客廳。随着輕快的腳步聲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女兒那熟
悉而又動人的笑聲如是三月春風一樣,悅耳得如是百靈鳥在仙境裏的吟唱一般,
刹那間就讓陸吟雪快壓抑不住思念的淚水了。

  「媽,我們回來了!」

  陸吟雪眼眶都有些發紅了,當兩抹倩影親密的投入自己的懷抱時,立刻是抱
緊了她們一副嬌嗔的口吻說:「你們這兩個Y頭,怎麽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啊,考
完試要回來也不和媽媽先說一聲。」

  「想給您個驚喜嘛!」開口的女孩顯得端莊秀氣,十五六歲的年紀,長長的
黑發紮着雙馬尾萌得那叫一要命。典型的東方瓜子臉,柳月眉配着一雙靈動的無
比的眼睛,挺翹的鼻子和嫣紅的櫻桃小口,如此的精制可人讓人心生垂簾一看就
喜愛萬分。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腳穿藍色的鑲寶小涼鞋盡顯小淑女的嬌美大方,
玲珑秀足和筆直的小腿看起來誘惑萬千。靈動而又唯美,仿如是天上的仙子一樣,
給人的感覺文靜而又秀氣,舉手投足間完美的演繹着一種大家閨秀完美的氣質。

  「就是啊,一考完我和妹妹就立刻趕回京城,還不是爲了給您一個驚喜。」

  完全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純美而又動人的五官,精美無比的小美人坯子。不
過感覺上卻是完全不同,如果說朱可兒似是一塵不染的仙子,那朱曼兒就是一個
誘惑萬千的妖精,小小年紀卻演繹着和妹妹截然不同的另一種風情。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臉,不過穿衣打扮上倒是天壤之别。朱可兒素面朝天不
施粉黛,看起來清純無比如是鄰家少女一樣。而朱曼兒就早熟了一些,穿着黑色
的抹胸小背心十分的清涼,讓人驚歎的是她胸前特别的飽滿,兩個白花花的乳球
擠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有着與年紀不相符的巨大和飽滿。

  下身穿的是黑色的牛仔短褲,包臀的款式讓她小嫩臀更加的挺翹,一走一晃
的簡直要人老命。配上性感的黑色絲襪和一雙紫色的高根鞋更是誘惑,明明還是
豆蔻年華的少女,可這時卻打扮得火辣而又新潮,有着一般成年人都比拟不了的
性感。一樣的長發,但随意的披散着更顯誘惑,朱曼兒活脫脫就是一個引人犯罪
的妖精,這樣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隻要看一眼就能讓人産生原始的沖動。

  十五六歲的年紀而已,卻已經是禍國殃民的姿色,從她們身上隐隐可見陸吟
雪的影子,日後必定長得亦是如她們的媽媽一樣,是可以魅惑蒼生的人間恩物。

  「都說了我是姐姐,你就别倔強了。」朱可兒哼了一聲,挺了挺胸,連衣群
下包裹的呼之欲出并不比朱曼兒小。相反的身爲姐姐的她更是飽滿更有份量,隻
是她的性格不顯山不露水,做到了真正的深藏不露。

  或許都是遺傳至母親,十六歲的她們傲視所有同齡人,有着成年人都會嫉妒
的火辣身材。不過姐妹花一個清純一個性感,有天使面孔又有魔鬼的身材,即使
走不同的路線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反而更能從打扮上看出她們的性格的截然不
同。

  姐妹花嬉鬧上了,陸吟雪滿面笑意的陪着她們,聊聊這段時間的趣事,說說
她們在學習生活中的趣聞。高高在上的皇貴妃此時是一個溫柔的母親,享受着女
兒的陪伴心裏感覺無比的幸福,心裏頭所有的陰霾都在女兒銀鈴般的笑聲中被驅
散了。

  當然了,歡笑間也難免一抹愁雲,畢竟她們的弟弟還身處軍中。被以鍛煉的
名義軟禁起來,陸吟雪很難打聽到兒子的消息,而她也怕自己随時會聽到自己接
受不了的噩耗。

  陸舉也想念兩個外孫女,沒一會就派人說夜宵準備好了,母女三人趕緊下了
樓與他團聚一番。

  大飯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除了陸舉清單淡的夜宵外還準備了蛋糕和
很多女孩子喜歡的甜食。在兩個外孫女一口一個外公的甜蜜稱呼下陸舉也是頭暈
腦漲傻笑着,陸吟雪在旁邊溫柔的笑着,享受着京城這個大染缸中難得的溫情。

  入夜了,姐妹花各自回到房間洗完就睡去了,孩子長大了不和自己一起睡,
陸吟雪一開始是有些失落的,不過另一部備用電話的響起打擾了她的惆怅,也讓
她沉浸在幸福中的心咯噔了一下。電話那頭,穆靈月的聲音似乎永遠溫婉而又波
瀾不驚,讓人聽不出半點的情緒:「陸妹妹,看來你的行動是失敗了!」

  「是啊,根本就沒下手的機會。」陸吟雪倒是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自嘲的笑
着:「真把老妖怪得罪了肯定沒有命回來,說起來我這真是有點劫後餘生的感覺。」

  「知道了,聖皇是用那三個字在讓我們琢磨什麽叫聖心難測麽?」穆靈月也
收到了消息,一直以來古井無波的她聲線裏第一次出現了慌張:「陸妹妹,你離
京這麽久或許沒說到消息,那就是聖上已經下令禁軍調防了,同時軍演的時候會
有禦用拱衛司的人在參與。」

  「什麽意思?」陸吟雪心裏一個咯噔,明白了這意味着什麽,但還是下意識
的問了一聲。

  「我們的孩子,已經處于被聖上徹底軟禁的狀态了,爲了保險起見連禦用拱
衛司都參與其中。」穆靈月的語氣有些陰冷:「不隻如此,我們的人有人走露了
消息,聖上不隻第一時間把皇子控制起來,以軍演的名義繼續軟禁着。現在聖上
也對我們有防備了,穆家和陸家都處于禦用拱衛司的監視之下,這段時間聖上都
以龍體欠佳爲由禁止我入宮探視。」

  「那照你這麽說,你沒被派去鬼谷派,那是因爲聖上覺得你更需要防備,所
以把你留在京城控制着你的行動。」陸吟雪算是明白了,聖上那種城府極深的人
爲什麽會派自己去鬼谷派走這一趟,原來是他覺得自己沒皇後那麽難對付。

  陸穆二家,按理說陸家在禁軍中有所淵源應該更難對付才是,不過在京城而
言穆家的勢力更大,論起影響力的話皇後的聲望更高。皇上不是沒考慮過這一點,
隻是非常時刻他不得不防備着自己兩個枕邊之人,畢竟母愛作祟之下沒人會顧及
所謂的夫妻情份。

  「沒錯!」穆靈月也不客氣了,冷笑着說:「陸妹妹,現在你還在享受着天
倫之樂吧,按正常而言明天你就得帶兩位公主進宮去探望聖上以表孝意。」

  按理說皇家的人回京第一件事就應該是入宮先拜見皇帝,身爲子女這更是一
種孝道。可自從皇上組織起了那個喪盡天良的實驗後他就稱病不與子女相見,這
看似父愛作祟的愧疚表現顯得特别的可笑,以至于朱家這一對公主回京以後到的
是陸家,而不是宮裏她們那個小橋流水般的宮殿内。

  穆靈月的話說得似乎沒頭沒腦的,可陸吟雪一聽頓時楞住了,瞬間五雷轟頂
一樣腦子一片發空,額頭上布滿了冷汗,錯愕間手機都握不住摔到了地上,發出
了一連串的忙音。

  陸吟雪顧不得摔落在地的手機,快速的跑回房間裏看着這段時間手下們彙集
的消息,包括對于皇家醫學院那邊的監視。穆靈月的話看似前言不搭後語,陸吟
雪雖然心裏承認自己論計謀比不上母儀天下的皇後,但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
下就聽出了穆靈月的暗示。

  聖上下令把兩位皇子監視起來,就算是對她們的防範但這也意味着皇家醫學
院那個反人類的實驗有了突破,盡管他做得很隐蔽,但不是有重大突破的話他也
不會迫不及待的控制住兩位皇子,畢竟他還得顧忌枕邊之人的反應。

  而自己和穆靈月一開始的想法是天真而又可笑的,心裏都清楚自己無法對抗
九五之尊的無上權利,所有都癡心妄想着這是二選一的實驗,都在詛咒着對方的
兒子被聖上選中,期待着自己的愛子能逃過生天。

  但現在要犧牲的恐怕不隻一位皇子了,因爲科學是在不停的試驗中進行的,
實踐之下是一個又一個的失敗品,用堆積如山的失敗來成就最後的成功,而這個
反人類的實驗是從沒有過任何有數據意義的試驗,所有的數據都是一片空白。

  試驗品,需要失敗的試驗品來完成這個實驗。

  兩位皇子是最後的希望,如果全都失敗的話聖上不僅自己無力回天,皇家也
會就此斷子絕孫。所以聖上一開始就把一切都思慮好了,皇子是等到實驗差不多
的時候才會用上,而且最後兩位皇子都會有死亡的危險,兩位母親之前的想法太
樂觀也太可笑了。

  聖上一開始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這實驗成功的話他依舊位極九五,
失敗的話大明朝自此後續無人。到時候江山會怎麽個亂法他也顧不得了,于他而
言現在生命是自己的一切,不管是子女還是江山社稷,爲了自己的壽命沒有什麽
東西是不能犧牲的。

  這根本不是所謂的二選一,因爲這個實驗從來就沒獲得過可用的數據,甚至
連一次失敗的總結都沒有,喪心病狂的聖上根本沒打算放過兩位皇子。甚至一開
始他已經有了已經徹底瘋狂的計劃,那就是在試驗根本沒進行過的情況下尋找最
合适的試驗品,與他有血緣關系的最是适合,但從沒實踐過的試驗一開始肯定是
成功率極低,所以越早用的試驗品危險性越大。

  聖上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兩個女兒的身上了,在他的眼裏這對活潑可愛的雙胞
胎女兒已經被重新定義了,那就是注定會失敗不過可以爲自己的實驗鋪路的犧牲
品。

  聖上,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的兒女,爲了自己的壽命他已經瘋狂到連血
脈之情都不顧的地步了。

  一切想明白了,聖上軟禁着皇子實際上是一個煙霧彈,他在等待一雙女兒的
回來成爲爲他開這個先河的實驗品。

  陸吟雪臉色蒼白嘴唇瑟瑟顫抖着,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無力的
暈了過去。

             第五章、福澤後人

  鬼谷派的山門恢複了平靜,繼續過起了與世無争的日子,不過因爲要備戰半
年之後的比武,五行堂和百花宮都處于一種如臨大敵的情況之中,緊鑼密鼓的修
煉着沒了往日的甯靜。

  觀天宮永遠是個例外,似乎什麽事都與這裏無關一樣,四聖道場大門緊閉着。
李道然悠閑的坐在門外,時不時的豎起耳朵偷聽着裏邊的動靜,不過可惜的是裏
邊似乎空無一人,沒真氣的波動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李道然倒沒什麽失望的,
反而很欣喜鬼谷派又有人得了好處。

  老妖怪雖然玩世不恭,嘴上總說什麽都不管,不過實際上他對于鬼谷派還是
有感情的,這人嘛有時候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嘴上喊着不要,但已經濕了。

  巨大的道場之内,一位身着短打袍子的壯漢威風凜凜的站着,呼吸吐納平穩
而又有力,從吐息一聽就知道是個練内家功夫的好手。

  不過他臉色帶着疑惑,恭謹的抱了抱拳說:「聽李道長言,您是我們鬼谷派
的老前輩,按理說弟子該稱呼您一聲祖師爺,隻是不知道前輩是屬于哪一堂的。」

  「不老實的家夥,李道然不是吩咐過你了麽,不該問的别問。」面具之下,
許平的聲音隐隐有些不悅,因爲這家夥居然沒跪着和自己說話,這已經是一種藐
視了。

  「弟子鹵莽了,既然是前輩想指教,那弟子就冒犯了。」壯漢的身材不似李
巴那麽誇張,不過也是強壯無比混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透着力量的壓迫,比
之李巴他強了不隻一個檔次,在現時的鬼谷派确實也有盛氣淩人的資本。

  莊泰,五行堂烈火堂的堂主。早就一腳踏在門檻上的他通過這次閉關成功的
突破了地品中階,修爲更上一層樓,可以說是現在五行堂裏的第一人。也難怪他
的态度如此狂妄自大,畢竟修爲更上一層樓又是第一個出關的人,論起聲望現在
在鬼谷派裏一時無二。

  若不是李道然的命令他根本不會來,對于這個所謂的前輩他也不抱恭謹之心,
因爲他覺得李道然說的話簡直就是胡編亂造。鬼谷派确實三百多年的曆史了,但
從未聽說過有任何人傑能不在雙絕宮,超然五行堂,如果真能做到的話那豈不是
開山四聖之一了。

  再者說了,就算是老前輩修爲也不一定有自己高,現在他地品中階的修爲雖
然還不穩定,但已經可以媲美鬼谷第一人葉雙語,莊泰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師傅,
可以說是現在鬼谷上下天賦最高的一人。

  這小子不恭敬的态度讓許平微微的惱火,陰森的一笑慢慢的擺開了起手勢:
「臭小子,本來是想給你點好處的,不過你态度這麽狂妄不教訓教訓的話你不得
飛上天去。今天老祖宗就賞你個戰龍五行,順便把你的骨頭給拆了。」

  「是麽,那弟子就領教了。」莊泰不屑的一笑,眉目肅然間地品中階的真氣
環身,盡管是初破境還不怎麽穩定,不過在鬼谷派也是僅屈居于葉雙語之下的絕
對實力。

  「火之源,生生不息,弟子冒犯了。」莊泰怒喝了一聲,往前蹭了一步,随
即那剛硬無比的拳頭直轟許平的胸口。

  莊泰出手果斷,雖然不敬不過也相信眼前之人是個老前輩,畢竟李道然在鬼
谷派的德高望重是不容質疑的。隻是現在的他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信心,正是意
氣風發之時豈會屈服于不認識之人,剛才抱拳行禮之舉在他看來都是一種客氣了。

  「疊勁,用得還滿純熟的。」面對着他氣勢洶洶的一拳許平詭異的笑着,心
念一動決定玩玩他。起手勢猛的一換,雙手渾圓成盾在空中虛晃着,一刹那間空
氣似乎扭曲了一樣。

  裝神弄鬼,莊泰心裏不屑的冷笑,身爲鬼谷門人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五
行之水的起手勢。

  烈火堂的主修就是強悍的進攻,火是永不熄滅的,當年聖皇領悟了百花宮的
疊勁以後融入其中創建了五行之火。火的力量是猛烈而又無形的,有疊勁相加那
更是如虎添翼,莊泰對自己的力量有着絕對的自信,就算這一擊出手還有保留但
對付眼前這個裝神弄鬼的家夥還是綽綽有餘的。

  水克火?妄想,在絕對的力量壓迫之下,所謂的靈巧根本沒用。

  「想玩一力降十會,有出息。」許平哈哈的一笑,身上散發出了地品下階的
真氣,軟綿綿的比他低了一階,正是五行之水特有的真氣,安靜無聲,卻又讓人
感覺無處不在。

  莊泰巨大的拳頭馬上轟到,就在他臉上露出即将得手的喜色之時,許平雙手
帶動着真氣圍繞着他的手臂轉了起來,速度奇快無比似乎連空氣都開始扭動一樣:
「水克火,自然在于化勁,這淺顯的道理你師傅沒教你麽。」

  空洞無比的話似是沉悶的鍾音一樣,莊泰感覺腦子裏嗡了一下,随即拳頭如
自己預想的那樣轟到了眼前這人的胸口。但詭異的是手臂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化解
了,不隻是疊勁的後勁,就連這一拳本身所蘊涵的力量都被化爲了虛無。

  「如何啊,臭小子,我的水克火不錯吧!」許平詭異的笑着,化解了這一拳
後有心玩弄他也沒有趁勝追擊,反而是後退了一步欣賞着他呆若木雞的反應。

  莊泰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本能的警覺讓他慌忙的後退了幾步,再一看眼前這
個戴着惡鬼面具的人不敢有小視之心。一臉的肅然皺起了眉頭,深深的呼吸了一
口後嚴聲說:「看來前輩是靈水堂的高人了,既然前輩有這樣厲害的手段,那弟
子也獻醜了。」

  「動真格的吧,不過就算動真格的你會被我玩死的。」許平嘿嘿的一笑,身
上一抖,外放的是戰龍之水那陰柔而又軟綿綿的真氣。

  故意用低一階的真氣和他玩就是爲了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徒,水雖然克火,
不過火一但強勢的話也可以以蒸發克水。眼前這家夥明顯沒強到那地步,所以許
平要把他的自信心打擊個千瘡百孔,讓他明白力量有時候在絕對的技巧面前也沒
用。

  一力降十會,四兩撥千斤,截然不同的兩種理念,不過這些話都是勝利者說
的,失敗的人說出來隻會贻笑大方而已。

  莊泰不敢再疏忽大意,咬着牙眉頭一皺,拳頭再次握起來的時候已經動用了
全部的真氣。既是心裏清楚不認真對待不行,同時也有被一直嘲笑的惱怒,他亦
是性如烈火之人,既已心生戰意那自然是全力以赴。

  既然前面是靈水堂的前輩高人,那身爲烈火堂的堂主他就必須維護烈火堂的
尊嚴,因爲水和火永遠是相生相克,此二堂自誕生之日起就一直少不了理論和認
知上的摩擦。

  烈火堂,靈水堂,即使都是五行堂之一同修戰龍訣,但似乎天生就是敵對的,
門人身上标志鮮明即使沒暴發過大規模的相鬥,但這種敵視的态度與生具來當身
上被打上烙印的同時這種信念就深入骨髓,被無法抹滅的刻在靈魂裏。

  「喲,不錯,不過似乎我比你更厲害一點。」許平啧啧的說着,手掌朝着他
慢慢的張開,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讓你見識什麽叫泥牛入海的無奈,即使你是
焚天之焰,但水克火的原則依舊不變,你根本沒有與我爲敵的力量。好好的看着,
一會你将見到的是會讓你發瘋的場面。」

  「裝神弄鬼。」莊泰怒吼一聲迎面而上,聚集了所有力量沖了上來,手臂上
纏饒的紅色真氣刹那間如是火焰燃燒一般。

  「水成幻,無覺之境,海市蜃樓。」許平依舊冷笑着,張開的手掌對準了他。

  莊泰的眼光不自覺的被那張開的手掌吸引過去,精神一陣恍惚間突然眼前的
人消失不見了,而一刹那他眼前出現了一個人。那是自己,帶着滿面猙獰的笑意,
揮舞的拳頭有着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力量,那一拳已經在自己楞神的時候轟中了自
己的胸口,帶着熟悉無比卻又兇悍十足的火焰。

  沒有血肉模糊,沒有吐血橫飛,當莊泰驚出一身冷汗的時候他的動作停滞下
來。拳頭僵硬在半空,額頭離許平的手掌隻有一寸之遙,雙眼失神目光空洞,剛
才還迅猛無比的動作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定格了。

  這時候許平收回了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到旁邊一躺直接睡起了大覺,打着
哈欠罵道:「你個臭小子,早叫你别那麽狂妄了,現在就在幻覺裏好好的折騰一
下吧。」

  戰龍之水,延續着水屬性的三種形态,冰狀時封鎖對方的攻擊線路,水狀的
時候化解對方的攻擊力量。而最高的境界則是水蒸氣的狀态,無聲無息,遇冷成
冰,遇熱灼傷,而最終極的形态則是幻覺化的海市蜃樓迷惑人心,亂人心志。

  那夜在懸崖上調戲兩女的就是這一招,使了兩次以後許平沒有使用第三次,
一是因爲情況明了沒必要,而也是因爲再用下去的話有點副作用。海市蜃樓畢竟
是虛假的,像洛研那樣的地品高手在中過兩次招的情況下隻要警惕性一提高就對
她沒什麽用,當然了,修爲上的差距往那一擺許平真出全力的話還是能肆意的玩
弄她。

  隻是陸吟雪肉體凡胎終究不是習武之人,身體再怎麽健康在海市蜃樓的兩次
折磨之下除了心志外,實際上肉體也被無所不在的真氣摧殘着,真要使第三次的
話那她的下場很是明朗。不是經受不起折磨得了失心瘋,就是身體承受不住真氣
的壓迫一撅不振,嚴重點的話癱瘓都有可能。

  海市蜃樓不單單是幻覺那麽簡單,因爲這些幻覺都是真氣營造出來的,實際
上對于身體也有一定的損傷。

  往這一躺,許平本想睡一個午覺,讓莊泰被自己布下的幻陣所折磨。

  可誰曾想莊泰突然瘋了一樣的叫了起來,獨自一人在那揮舞着拳頭亂轟着,
拳頭帶着火焰般的真氣十分的兇悍。可他轟到的全是空氣,這樣詭異的狀況讓他
害怕又更是瘋狂,臉色刹那蒼白一片,眼裏煩起了一種癫狂而又難以自制的血絲。

  他大吼大叫間狀況已經癫狂了,那聲音刺耳無比既打擾睡覺又怕他打壞了四
聖堂裏的東西,因爲處于幻覺之中有些瘋狂所以他的力量狂暴無比一點都不受控
制。更讓許平驚訝的是他的心志竟然這麽頑強,隻是一刹那的功夫就逃出了幻覺
對于身體的禁锢,雖然依舊被海市蜃樓控制着但卻是取得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許平眉頭一皺,手指一彈一道真氣射了出去。剛才還發羊癫瘋般的莊泰突然
是僵硬了一下,随即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許平這才哈欠連天的入了睡,等到本能的察覺到莊泰醒來的時候不耐煩的哼
了一聲:「裝死啊,給老子起來。」

  莊泰的衣服已經被冷汗徹底浸濕了,他吓了一跳慌忙的跳了起來,可尋着聲
音看過去的時候那裏卻是空空如也。身爲一個地品高手還是五行堂的堂主,這會
已經吓得夠嗆了,聲線亦是有控制不住的恐懼:「前輩,祖師爺,弟子錯了,您
在哪。」

  「哼,現在說錯已經晚了,别忘了老子說過要拆了你的骨頭。」許平已經站
在了他的背後,笑得是無比的陰森。

  「您是靈水堂的老前輩,弟子不敢造次了。」莊泰立刻跪拜下來,心裏清楚
這個老妖怪的實力不容小觑,即使折磨自己的隻是海市蜃樓,但能有此修爲也證
明他的力量已是登峰造極。

  戰龍之水的終極,那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多少年來已經沒人能修煉到終極
之境。在這樣的絕對勢力壓迫下莊泰的自信心受盡打擊,不敢再有之前的狂傲了,
因爲他明白眼前這個老前輩真的有能力實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站起來,别以爲服軟就可以了。」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擺開了五行之火
的起手勢,陰森的諷刺道:「李道然那個老王八應該和你說過,我可不在五行堂
之内,你現在還是這麽的自以爲是,不揍你一頓真的很難消這個火。」

  「祖師爺,勞您指教。」莊泰也不敢再怠慢,起身後混身一緊,真氣環繞着。
他有個先入爲主的想法,眼前這人是靈水堂的老前輩,他懂得五行之火的粗淺功
夫應該不算稀奇,不過術有專攻肯定沒自己這樣的老辣。

  「疊勁似乎很無趣,老子和你玩點高深些的。」許平陰狠的一笑,環繞身上
的真氣似乎就變成了一片赤紅,如是地獄裏燃燒的火焰一樣,滔天而起卻又生生
不息。

  「您,這……」原本還信心滿滿的莊泰瞬間傻了眼,瞠目結舌的看着那爐火
純青的真氣,那不隻是自己望塵莫及,就算是先師還陽的話見之都得頂禮膜拜,
那是多少人窮極一生都難得窺見的至高之境。

  而這種程度的真氣外放,不是天品以上的根本辦不到,更何況這火之真氣是
真正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沒出息的東西。」許平不屑的一喝,似乎纏繞着沖天火焰的雙臂猛的朝他
揮了過去。

  「火之兇,萬重暴打!」

  「祖師爺,饒命啊……」莊泰慘叫聲響起,這時的他完全放棄了抵抗,因爲
在這絕對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就沒抵抗之力。

  砰的一聲沖天巨響,坐在道場門邊的李道然吓了一跳,本能驅使之下慌忙的
爬到了一邊,但幹瘦的身體還是被狂風暴雨般的氣浪轟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
才頭暈眼花的停了下來。

  道場的大門木被轟碎了,一尺厚的楠木大門在傾刻間被轟成了木碎柴屑四處
紛飛着,空氣裏還飄散着幾乎化爲了灰燼的塵埃。在塵埃還沒落地的時候就聽見
一聲沉重的慘叫,一個黑影從道場内飛了出來,橫飛了數丈之後撞到了一顆大槐
樹上。

  這黑影身帶的力道是那麽的猛烈,一人合攏都抱不住的大樹竟然發出了嘎吱
聲被撞得是連根拔起,搖晃間樹葉如落雨一般,長長的樹身也是承受不住的倒了
下去,落地的時候揚起了一陣十分驚人的沙霾。

  大樹被連根拔起,樹根上纏着濕潤的泥土看起來是那麽的凄涼。

  煙塵慢慢的散去,樹根上一個黑影有氣無力的喘息着,時不時發出疼痛的聲
音。李道然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定眼一看果然是烈火堂堂主莊泰,此時的他
混身是血肉模糊,臉上一片的淤黑傷腫,更爲恐怖的是他的身體看起來很是扭曲,
無力的躺着但傻子都可以一眼看出骨骼肯定是被折騰得不是骨折就是骨碎。

  「莊泰,你沒事吧,怎麽傷成這樣了。」李道然慌忙的跑上前去,看着現時
除了葉雙語外的鬼谷第一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很明顯莊泰混身的骨頭被
拆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莊泰面色慘白,帶着隐隐的恐懼,疼得哼了一聲根本沒開口的力氣。

  「莊泰,我都說你是沒出息的東西了。」這時候戴着面具的許平從道場内走
了出來,一邊離去一邊冷笑說:「我早說過要把你骨頭給拆了,你那地品中階确
實不穩定,不過我隻是用下階的真氣你都打不過,真不明白你有什麽自信表現得
那麽自以爲是。」

  話說完,許平就徑直的離開了,聳了聳肩有一種舒服惬意的感覺,大概是揍
完人心情通常都會舒暢一些的原因吧。

  等到許平哼着小曲離開的時候,李道然這才松了口大氣,轉過頭來本想先罵
莊泰幾句,不過看他這麽慘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祖師爺真是下狠手了啊,怎麽
把你打成這樣了,這要是半年後的比武還回複不了的話怎麽辦。」

  「無,無大礙……」莊泰牙齒上帶着血,每說一個字臉色都疼得一陣扭曲:
「我,我身上骨折的地方不多,隻是祖師爺,把,把我的關節全拆脫臼了,現在,
我連腳趾的關節都被他拆成三節…每,每一根…」

  「這麽狠啊!」李道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驚訝的說:「祖師爺不是隻教
你五行之火的要領,再讓你見識一下火的最高境界麽,怎麽突然就下了這種狠手
啊。」

  「拆筋,錯骨手……」莊泰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卻又伴随着壓抑不住的興奮:
「祖師爺,太,太強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錯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龍功制住
了我,明明是低一階的修爲,可他功夫實在太老辣了,就算真氣占了優勢我也沒
還手之力。」

  這話一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連這樣的手法都使出來了,看來莊泰這小
子是真沒把自己的話上心,肯定是态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會遭此毒手。

  拆筋錯骨手,那是一種十分高深的功夫,一般都用于逼供,早年的大夫們都
奉爲上寶,因爲就算不懂武功但隻要一看入門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
骼和關節的位置,對于每一個關節都有詳細的注解,甚至隻要一看那本書你就可
以清楚的知道人類的骨頭到底是怎麽長的。

  這門功夫的研究者是人無人得知,不過融合了各派的精華又有高人奇士不停
的改善,最終成了所有人公認的一門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強悍的功夫。

  而擒龍功則是當年許平所創,在感歎拆筋錯骨手完美無暇的情況下偶有所得,
融合了各門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錯骨手爲基礎去糙存精,創下了這門擒拿上
至今都被感慨無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學的是各門各類的擒拿手,而擒龍功的傳承隻有禦用拱衛司和鬼谷
派的人。隻是兩派人的态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宮五堂各有奧妙,漸漸的舍棄了
這門派内誰都可以随意學習的功夫。而禦用拱衛司那邊則是奉爲上寶,在這些刀
口上舔血的殺人機器眼裏這門功夫太實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學什麽功夫的,但
加入之後不管官職大小無一例外都會努力的學習擒龍功。

  「我操,老妖怪火性這麽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一驚,不過看了看莊泰,
聯想起他的傲性立刻追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沒按我的話做,大搖大擺的給老妖
怪擺架子看?」

  「莊某愚昧,确實惹惱了祖師爺。」莊泰苦笑着,這确實是自讨苦吃,若是
一開始态度恭謹不點不至于被折磨成這樣。

  在李道然的追問之下,莊泰把整個過程說了,說的時候害怕又難掩的興奮,
畢竟對于任何一個習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麽高深的功夫已經是一種造化了,盡管
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莊泰也是因爲态度過于狂妄,少了那一跪惹惱了許平。許平讓他見識了火之
終極,不過這隻是個開始而已,當将他打得無招架之力的時候立刻用拆筋錯骨手
真的把他的骨頭都拆了,不過折磨并沒有結束。

  馬上許平又幫他把骨骼複位又打了一頓,美曰其名讓他長長見識,這次用了
更加高深的擒龍功真正意義上的把他的骨頭徹底拆散了。混身上下的關節全部脫
臼,每一根手指腳指無一例外都被動了手腳,手法極其高明不隻是把他拆了個七
零八落,更恰到好處的讓脫臼之處産生最濃烈的痛覺。

  來回幾次把莊泰玩得徹底崩潰,許平也是發洩完火氣這才賞了他火之終的一
擊,将這已經身體散架的倒黴蛋一拳轟到了外頭。

  李道然聽完沉吟了許久,不管他混身的關節全都脫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師爺應該隻讓你見識火的至高境界,現在你連海市
蜃樓都看到了。祖師爺那人脾氣不好,不過就是護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絕
才特殊照顧你的。」

  「是,莊某,明白。」莊泰喘着粗氣自然不敢不敬,他心裏當然明白那妖怪
下此毒手是因爲自己态度狂妄得罪了他,不過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現在屁都
不敢放半個。

  這時候烈火堂的弟子們來了,看見莊泰的慘狀是吓了一跳,繼金剛堂主以後,
五行堂中最強的莊泰也在觀天宮被收拾了個半死不活。

  「至于拆筋錯骨手,還有擒龍功,能看見這樣爐火純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
李道然沉吟了一下,幸災樂禍的笑道:「其實原因我也心裏有數,肯定是祖師爺
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萬囑你不要惹他生氣了。不過你小子一向桀骜不訓
肯定聽不進去,不用想就是你這小子态度狂妄自大,否則的話祖師們哪會和你這
種輩分小得吓人的小東西計較。」

  李道然的話還沒說完呢,莊泰已經疼得暈了過去,在烈火堂弟子們用擔架擡
了回去。

  李道然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叫來一名道童吩咐說:「四聖道場的楠木門被烈
火堂的堂主弄壞了,你現在就書面一封送過去,叫他們花錢把大門修繕一新,得
用金絲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須漆金,沒錢的話就算賣房賣地也被把門給我修好。」

  「這,他們修得起麽?」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無語,金絲楠木少之又
少可不是錢能衡量的東西,再者說了現在大家面臨奉養可能會銳減的危機,烈火
堂那幫人肯這樣傾家蕩産麽?

  「你放心,莊泰屁都不敢放半個。」李道然信心滿滿的笑着,除非莊泰是不
要小命了,否則的話他賣老婆賣兒子都會把這門修好。老妖怪的淫威是一回事,
四聖堂又是鬼谷派的聖地,要是他不把大門修好的話其他一宮四堂肯定不會放過
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爲你着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門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點你幾
下的話,你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了,當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這麽一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悅,心想這次莊泰其實收獲也滿大的,
就希望他能有所領悟讓自己的修位更上一個台階。

  懸崖之上,許平望着天邊皎月,當腳步聲影響這一刻的甯靜時,許平閉起了
眼睛:「老東西,福緣之事不可強求,莊泰在我離開之前能出關就證明他有這個
命,至于其他三堂的,子孫自有子孫福吧,别再多說了。」

  「弟子明白,老祖宗要離開了麽?」李道然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難掩不舍
的說:「若老祖宗願意的話,其實鬼谷派是個清幽之地,您不喜歡這些沒出息的
徒子徒孫的話,弟子自然不會讓他們來打擾您的清靜。」

  「有些事,總得面對。」許平古井無波的看着他,輕聲說:「你再三勸說我
福澤後世,現在我已經适當的給了他們指教,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與我無關。鬼谷
派的榮耀興衰是你們的事了,如果半年後的比武真的丢人現眼的話,那也證明鬼
谷派不配再作國教,于皇家而言鬼谷派除了觀天宮外其他一宮五堂也沒存在下去
的必要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不再糾結于此,反而是坦然的一笑:「勞累祖師爺是
我們徒子徒孫的不孝亦是我們不成器,祖師爺再世人間依舊是淩駕于人間的颠峰,
能得您指點是人生大幸。」

  「老神棍,别總拍馬屁了。」許平神色黯然,想起心中憂慮忍不住歎息了一
聲,說是要離開,可不該存在于這世間的自己又該怎麽進入俗世呢?

  李道然突然面色肅然的跪了下來,三跪九叩頂禮膜拜,再擡起頭來時眼裏的
兇光一閃,陰沉的說:「弟子們雖然無能,但亦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當年輔
佐皇室的祖訓是祖師爺定下的,也隻有祖師爺一人能更改,鬼谷派是您開的山門,
沒您的話就沒弟子們的今天。」

  「李道然,你的話有點多。」許平眉頭緊皺着,最讨厭的就是和這種神棍打
交道了,就猶如當年讨厭什麽事都被陳道子未蔔先知一樣。

  「老祖宗,弟子的意思您清楚就行了。」李道然站了起來,神秘的一笑又是
斬釘截鐵的說:「倘若您再有君臨天下之志,鬼谷派唯您馬首是瞻,我們确實是
隸屬皇家。但我們的開山祖宗是你,一切都是您留給我們的,您是世間唯一可以
颠覆一切的人,也是整個鬼谷就算陷進萬劫不複之地依舊會忠心追随的人。」

  「李道然,我已經很煩了,你可以滾了。」許平惱火的瞪了他一眼。

  「弟子告退。」李道然走了,走的時候一點忐忑之色都沒有,充滿了離别的
惆怅。

  熟悉而又幽靜的石室,冷池内的葉雙語依舊安靜的浸泡着,身體再次的生長
着差不多要達到安輕雪那樣的豆蔻年華。她的發絲又長了一些,在沒有波紋的水
面上散開着,宛如一躲盛開的花朵一樣,黝黑無比又妖如雪蓮。

  啧啧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之下無比的刺耳,許平坐在玉床之上,既享受着肉
欲的快感同時也思索着何去何從的問題。跨下,一絲不挂的安輕雪陶醉而又迷戀
的含住巨大的龍根吸吮着,在許平的調教之下她的口技已經越發的純熟,即使還
有些清澀但光是看着她迷戀的吸吮着你的陽物,心理上的快感就可以彌補一切了。

  柔軟的小舌頭似是毒蛇一般的靈活,小嘴雖然還有偶爾的齒感但帶來的感覺
極端的消魂。這個美麗的小可愛一臉都是滿足的陶醉,情欲的潮紅披頭散發的樣
子明顯已經得到了快感的颠峰,雪白而又粉嫩的身體上布滿了愛的痕迹,清純中
看起來是如此的誘惑。

  「輕雪,你是在京城上學麽?」許平神色一個恍惚,之前有種天大地大不知
該去何處的感覺,這一問的看似随意,其實也是心裏的一種影射。

  「恩,再有十多天就開學了。」安輕雪溫柔的哼了一聲,吐出龍根用柔軟的
小舌頭舔了起來,眼裏盡是不舍的神色,弱弱的問:「許平哥哥,輕雪真的不想
走,輕雪不想離開你,而且媽媽又需要人照顧。可是讀皇家醫學院一直是我的夢
想,不回去的話我又覺得不甘心。」

  「輕雪,那我們京城見吧!」聽着她的話,許平突然打定了主意,笑咪咪的
說:「平哥哥要先動身了,等你到京城的時候我們再見面。」

  「我,媽媽怎麽辦?」安輕雪一聽十分的開心,可看了看泡在冷池裏的媽媽
又很是不舍。

  「到時候帶去京城吧,她的痊愈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許平手一揮,混厚無
比的真氣再次打到了葉雙語的體内,細心的感受了一下回饋的感覺這才笑咪咪的
說:「這冷池的治療也該結束了,繼續下去也沒什麽也沒多大的效果,差不多你
開學的時候把你媽媽一起帶到京城來,到時候我再繼續努力,争取還你一個健康
而又漂亮的媽媽。」

  「平哥哥,愛死你了。」安輕雪感動而又幸福的一笑,用最直接的辦法表示
着她的感謝。

  小嘴含住龍根上下吞吐着,漸漸的不隻小手湊了上來,還無師自通的開始舔
起了睾丸,看着許平的反應更是來了個青澀的深喉。

  最終許平是怒吼一聲,在她溫順無比的服務下激起了獸興,雙手抱着她的小
腦袋把那美麗動人的櫻桃小口當成嫩穴抽插。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發洩在了安輕
雪的小嘴裏,這青澀的小可愛即使嗆了幾下有些難受,但依舊乖巧的動着她的小
舌頭,第一次品味吞咽着屬于男人的腥味。

              第六章、入世

  準備啓程了,告别了梨花帶雨的安輕雪,和李道然寒噓了一陣後許平就背着
個包裹下了山,走得堅決是因爲怕自己留戀,也怕自己會産生一種對于陌生世界
的恐慌。

  現在的世界是什麽樣的讓許平充滿了好奇性,所以在臨走的時候大概的惡補
了一下知識,和自己印象中的現代社會差不多,不過現在的世界格局因爲大明這
個屹立四百年的王朝存在變得大不相同,很多自己印象中該有的國家和事件都沒
發生過,曆史的軌迹從上輩子自己穿越的時候已經偏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蝴蝶扇動着翅膀改變世界上的一切,國家,民俗,格局,哪至是人們的生活。

  現在大明的人均月收入大概是一萬塊錢,貨币的單位一開始是用銀票,後來
紙币開始取代銅錢和銀兩之後就稱之爲龍鈔。大明現在雖然是高收入低消費的狀
态,不過因爲四百年來名門望族林立的關系貧富差距的問題也難以解決,有家财
萬慣者也有貧困潦倒之人。

  就如法律的出現對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很公平,對于一些特殊的群體又不公平
一樣,人是七情六欲主宰的生物,除非是把世界上的人都變成白癡否則的話根本
不可能出現真正的所謂公平。

  離開了鬼谷的山門,許平第一站就是先找個地方體驗一下現代化的設施,當
坐上大巴車的時候許平還有些恍惚,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現代化的大明,一切似
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好。手裏的紙币是那麽的精美,仿僞标志,那特殊的手感
讓許平感覺如堕夢幻。

  河北省的省會繁榮無比,不過名稱卻是古老的石門,這樣的現狀再一次提醒
許平,這是現代化的大明而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世界。

  石門臨近京城所以經濟發展十分的不錯,許平現在有半合法的證件,那就是
鬼谷派弟子的入世憑證。不同于普通百姓們的身份證明,不過也是臨時有效,真
要辦那種徹底合法的證件太麻煩了許平也沒那個時間,畢竟鬼谷派是國架但又不
是政府機構,也沒這個權利。

  聖都大酒店,河北省内唯一的七星級大酒店,風景秀麗占地面積幾大。據說
是由幾個名門望族一起投資建設的,現在已經是奢華的代名詞,許平穿的還是灰
道袍與大堂的富麗堂皇格格不入,不過卻沒人投來鄙視或者是藐視的目光。

  這一點許平有些詫異,因爲走在這現代化的大都市裏自己都覺得自己如是野
人一樣,爲什麽周圍的人目光都那麽的見怪不怪?

  大堂内的人行色匆匆,有穿着類似于西裝的人,也有窗着漢裝的,當然少不
了現代化的一些衣服。許平看得是有些眼花缭亂,背着包裹來到了前台的時候,
看着前台幾個小美女一水的OL裝還穿絲襪時瞬間是眼前一亮,看來現在大明的
繁華程度早就超過了自己的預計。

  「先生,您好。」前台小美女倒滿熱情的,許平把剛做好熱乎乎的證件遞了
過去,前一刻還在一切仿佛保持着原始的鬼谷山門,現在卻處于現代化的大都市,
饒是許平有着充足的心理準備亦是有些難以适應。

  那感覺,自己仿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鬼谷派,觀天宮。」小美女瞬間眼前一亮,當她念出來的時候其他人也投
來了關注的目光。

  許平賣相本來就不錯,穿着灰道袍在這高檔場所沒被藐視多半也是因爲這個
國度太多這樣的事了,奇奇怪怪的人,各種奇裝異服在世界的步伐中推陳出新,
相比之下道袍雖然老土不過卻是一種傳統,反倒是一種特殊意義上的正裝。

  前台的美女一看證件顯得很是熱情,鬼谷派到底是國教之尊又能人異士倍出
自然沒人敢小觑,當然了,該消費的也得一分不少的收,不管你國教的名号如何
響亮都沒人給你打折。

  這裏住一晚的價格不菲,尤其是好的套房那更是百姓眼中的天價,臨走的時
候李道然那家夥給了一張有一百萬的銀行卡和一些現金。許平毫不猶豫的選擇了
三萬塊錢一晚上的豪華觀景房,畢竟這一趟下山第一任務是适應現代化的社會,
上輩子過的是人上人的生活許平自然不可能委屈自己,體驗生活什麽的就算了,
沒這個必要,這時候還選擇吃點苦就是裝B了。

  進了房後許平楞了楞,房間遠比自己想象的奢華多了,現代化的氣息撲面而
來仿佛是在嘲笑自己這個剛出土的怪物。好在上輩子就是穿越者,許平馬上定下
神來四處摸索着,很快就掌握了這些現代化設施的使用辦法。

  一切研究妥當後許平立刻離開了酒店,因爲身上的灰道袍雖然不會招至嘲笑
不過也太顯眼了,出租車似乎是時代的必然産物,盡管大明的出租車司機無一例
外是禁軍退伍的老兵,有強制的規定可以說不是民間資本可以涉及的行業。

  來到了市中心的商場,換上了一身現代化的休閑裝再配上一副沒有鏡片的眼
睛,許平搖身一變從出土文物瞬間變成了一個陽光朝氣的美少男,挺拔的身姿和
帥氣的外表走在大街上回頭率也滿高的。

  華燈初上,城市一片繁榮,不過無處可去的許平還是回到了酒店裏,現在一
片迷茫也沒興趣去體會所謂的燈紅酒綠,連晚飯都是簡單的吃了個套餐就躺在床
上思考着人生。似乎從未這麽迷茫過,信誓旦旦的出了山門卻又蔓無目的,不知
去處的茫然感讓許平控制不住越發的煩躁起來。

  盡管想過要去京城,不過去京城的話依舊是連個落腳點都沒有,這種毫無存
在感的迷茫讓許平十分的煩惱。在床上躺得混身不自在,坐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
前許平默默的把包裹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除了陸吟雪留下的手機外還有剛剛買來
的新手機和電話卡。

  擺弄了一陣後把上邊儲存的号碼抄了出來,猶豫再三許平還是給陸吟雪撥了
過去,心裏感覺聽到她的聲音自己似乎能找到一份存在感一樣。那種感覺無比的
微妙,自己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即使強得冠絕天地可心裏依舊忐
忑着缺少所謂的安全感。

  爲了安全起見,陸吟雪留下的手機許平沒有用,用的是新買的那一部。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似乎是陌生号碼的來電讓她有些困惑,陸吟雪的聲音顯
得有點警惕:「哪位?」

  「是我。」許平沉吟了許久,不知道爲什麽聽到她聲音的時候煩躁不堪的狀
态緩解了許多,心靈一瞬間有些安甯了。

  「是你……」陸吟雪的語氣一下就激動起來,但似乎有别人在說話不方便,
她連一個稱呼都沒有就把電話給挂了。

  畢竟位高權重的皇貴妃身在京城少不了要忌諱一些東西,也得防備着皇上是
否有在竊聽。許平默默的等待着,等她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吵雜的聲
音,無比的安靜還換了一個号碼:「喂,老祖宗,真的是您麽?」

  「你怎麽了?」許平感覺心裏安甯,不過眉頭也是隐隐的皺起。因爲陸吟雪
的聲音慌得幾乎六神無主,似乎還帶着哭腔一樣,她可是個堅強的女人,就算一
開始被自己羞辱的時候都沒表現得這麽慌張過。

  「老祖宗,我,我的孩子,我……」陸吟雪話還沒說出來就潸然淚下,語無
倫次一激動反而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有什麽事,慢慢說,天塌不下來。」許平感覺心裏有些不安,以陸吟雪的
性格會如此慌張,難道說皇帝那個實驗已經開始了,兩個皇子已經被當成實驗品
抓了起來。

  可當陸吟雪回過神來斷斷續續哭泣着講述完許平發現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
糟糕,沒想到當今皇帝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等的地步,兩個皇子注定成爲他的實驗
品,而他早就把目光放在兩位公主的身上,爲的是在實驗初期當個鋪墊做注定失
敗的試驗品。

  這是一個極端瘋狂的計劃,若是成功的話他可以用兒子的身份活下去,繼續
開枝散葉維護着朱姓皇家對這個王朝的統治。可一但失敗呢,兩位公主注定是要
一死,而兩位皇子那邊的成功率也是低得吓人。這是一個根本沒人進行過的實驗,
有理論根據卻沒任何的實時數據可做參考,連失敗的經驗都沒有的話那成功率肯
定是低得吓人才沒人敢嘗試。

  成功的話,滿足了皇帝延年益壽的夢想,可一但失敗的話,對于皇家而言意
味的是徹底的斷子絕孫。從此朱家嫡系就沒後人了,而實驗失敗皇帝也是難逃一
死,這個鼎盛一時的王朝會因爲沒後續之人而土繃瓦解的。

  兩位公主注定性命,而兩位皇子亦是一樣,就算實驗成功了也是借屍還魂,
更讓人擔憂的是這個實驗成功率實在太低了,低得皇帝本身都沒什麽信心的程度。

  斷子絕孫,斷子絕孫?盡管知道自己還有旁系的子孫在,但一想到這樣的詞
許平就感覺腦子嗡嗡做響,如果真出現這樣的局面的話大明的未來一眼可見,當
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權利無人掌握的時候,那份權利将會讓所有人爲之瘋狂,
即使是付出生命去搶奪也在所不惜。

  各地的朱姓後裔,手握重兵的各地軍區,禁軍,四百年來底蘊深厚的名門望
族。在這樣的誘惑面前根本沒人能冷靜得了,所有人都會發了瘋一樣的争奪這至
高無上的權利,到時候大明肯定是烽煙四起民不聊生,眨眼間就會進入到一個無
法控制的戰亂态勢,各地紛紛揭杆而起,繁華昌盛所堆積起來的戰火瞬間就會把
這個鼎盛的王朝燒成一片灰燼。

  「老祖宗,怎麽辦?」陸吟雪哭泣着,戰争,内亂,王朝的延續都不是她所
關心的,身爲一個母親她關心的隻有自己一字二女的命運。

  「容朕想想。」許平話音一落就把電話給挂了,因爲這時候女人的哭泣聲隻
會讓自己更加的心煩意亂,不管對方是何等的尤物但許平現在都沒這個心思了。

  皇權現在既集中又鼎盛,皇帝一但喪心病狂到那地步的話皇後和貴妃都不可
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禁軍和各地的軍營一起謀反才有可能制止得了這瘋狂的計
劃,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陸吟雪以淚洗面就證明她們從一開始就沒有
信心救出自己的兒子,而想來以皇帝現在的身體狀态他也不會聽任何人的勸放棄
這個瘋狂的計劃。

  他成功了,江山繼續傳承,依舊是朱姓的嫡系,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可失敗了呢?朱姓皇室斷子絕孫,各方勢力肯定是一哄而起想刮分這個強大
的江山。現在已經不是冷兵器的時代了,如果名門望族和各地軍隊錯綜複雜的勾
結起來那勢必是龍蛇混雜之勢,一但熱兵器的戰争暴發的話,這個王朝會徹底的
毀滅在這些貪婪的戰火之下。

  冷兵器的戰争破壞力不大,戰火過後的建設并不算難,可一但大明境内四處
都是導彈橫飛濫炸的話,那轟炸過後這已經是一片人類無法生存的土地了,甚至
是核武器都可能使用,人們爲了權利通常不會顧及那麽多。

  想想許平都感覺毛骨悚然,這樣的情況一但出現的話,這也就意味着大明王
朝就此消失。無論戰鬥多麽的凄厲,但最後赢的人恐怕不是自己的後人,到時候
江山改朝換代,被炮火轟得千瘡百孔的大明也将淪爲弱國,甚至少不了一些外國
的野心家開始指染大明的國土,内憂外患在同一個時間點暴發,到時候國破家亡
的凄慘許平根本不敢想象。

  一念至此,許平臉色上的煩躁和猶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殺氣,是一種
不再逃避的決絕。

  心裏已經笃定自己必須阻止皇帝的瘋狂,但現在是熱兵器的時代,如果把他
殺了的話勢必皇家也會内亂,恐怕兩位皇子一争少不了的還是會陷進内亂。

  得想個辦法先安撫住他,拖延他的實驗讓自己有時間從長計議。許平琢磨着,
可就算聰明蓋世又如何,對這個現代化的社會缺少了解許平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
麽好的辦法,唯一能預見的隻有熱兵器戰争全面暴發帶來的毀滅性後果。

  以許平的性格和魄力,就算是自己的子孫血脈也可以痛下殺手,最好的辦法
就是直接了當的把他殺了,這樣的話永絕後患可以一次性避免任何可能出現的問
題。

  許平自信拼個玉石具焚的話将他殺了應該沒問題,皇宮裏再戒備森嚴但所謂
的供奉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唯一忌憚的就是現代化的那些科技。

  這辦法太冒險了,行不通。更何況兩位皇子在禁軍的軟禁之下想救他們也不
容易,畢竟現在的禁軍不是冷兵器的時代自己不可能在千軍萬馬中全身而退,面
對現代化的軍隊許平沒自負到認爲自己能毫發不傷就把人救出來,畢竟四百年的
科技發展也不是假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決定一切。

  越想越煩躁,許平有些坐不住了,又給陸吟雪撥了一個電話,将自己現在的
位置和情況大概的和她說了一下。陸吟雪哭完了也有些冷靜下來,雖然聲音依依
舊哽咽着但還是擔憂的說:「老祖宗,現在估計鬼谷派的人出山都會受到皇上的
嚴密監視,您入住的聖都大酒店本來就不安全,恐怕現在您的消息和所有的影音
資料已經被傳到了禦用拱衛司那邊了,這段時間禦用拱衛司已經在河北一地囤積
了大量的人馬。」

  「那我先動身去京城吧。」許平知道自己也是疏忽大意,面對這喪心病狂的
子孫許平也得保持高度的警惕,盡管他是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但難保
他不會直接把自己抓起來當小白鼠一樣的研究。

  畢竟自己是死而複生的人,看他喪心病狂的舉動就知道他不會放過任何活命
的機會,否則的話他也不會不顧父子之情準備把自己二子而女都當成自己活命的
實驗品。

  「不要坐捷運,不要坐飛機,一切必須身份登記的交通工具都不能用。」陸
吟雪琢磨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苦笑着:「現在河北那邊我沒辦法接應您,因爲您
重生以後禦用拱衛司的人已經大批的駐紮到那邊去了,陸家本來就處于皇上的監
視之中,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動皇上,那樣反而更容易把您曝露出來的。」

  「沒關系,我有自己的辦法。」許平從京城來鬼谷就沒坐過現代化的交通工
具,現在要去京城自然也不用依賴它們,不過從這一刻開始許平必須時刻警惕着,
預防一切有曝露自己位置的危險。

  一念至此,許平默默的把電話号碼記住,接着将買來的所有東西都銷毀掉。
既然是現代化的社會那就有衛星定位的可能,雖然時間這麽緊湊應該不會被竊聽,
但許平還是把兩部手機都砸爛了,一切都是以防萬一。

  該離開這裏了,盡管皇帝表面上看很尊重自己,不過面對這種已經瘋狂的人
許平也不敢大意。

  深夜,聖都大酒店的幾個負責人在後門焦急的等着,幾輛幾乎是軍用等級的
大巴車開來,數十個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從後門魚慣而入。有的調取影象資料,
有的則是直接朝着十九樓沖了上來立刻把所有要點都控制住,事出有因整個十九
樓都被清場了,雖然是禦用拱衛司的行動但這裏的老闆們還是不希望驚擾到自己
的客人。

  某個房間的門已經打開了,禦用拱衛司的人進入後卻什麽發現都沒有,因爲
那些被自己弄毀的東西卻被許平處理掉了。經理模樣的人和所有樓層人員都在面
對着禦用拱衛司疑心十足的盤查,再三的搜尋後确定人進來以後就沒出去過,可
現在又憑空的消失讓人費解。

  「全面搜尋!」頭領一聲令下,這裏的負責人屁都不敢放半個,因爲這些禦
用拱衛司的人全副武裝個個荷槍實彈,面色嚴峻無比明顯這是一個很重要。

  「真的。」經理已經被盤問他的人吓得帶着哭腔了:「按照你們的吩咐,我
們用前台的電話打過來咨詢是否需要服務,還叫那些在這裏賺錢的野雞打電話過
來房間,從十點的時候就沒有人在了,而且樓道的監控錄象你們也看了,人确實
沒出過房間啊。」

  經理吓得要死了,這住的明明是國教的人,怎麽禦用拱衛司的人還一副如臨
大敵的樣子,莫非這人是皇帝欽點的欽犯。

  「查過了,人确實沒出去。」幾路人馬都回來了,确認了經理說的話。

  頭領模樣的人聽着彙報站在窗前,唏噓感慨道:「雖然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
身份,不過上頭命令我們絕不可不敬亦不能惹怒他,就算是被他殺幾個人也無所
謂,現在看來真沒虛張聲勢,這家夥真的是個怪物,從沒有人能消失得這樣無聲
無息。」

  「您說,他是從窗戶離開的?」一衆手下驚訝失聲:「可,這是十九樓啊,
再頂級的輕功都不可能禦風飛行吧,就算是天品高手來了沒有合适的着力點也照
樣得摔死。」

  「誰知道呢。」頭領耐人尋味的一笑,喊了聲收隊就走了,反正人已經不見
了隻要如實秉報就好了。隻是誰都在猜想這家夥到底是誰,觀天宮的人應該都不
會武功才對,不過琢磨了一下可能人家有什麽奇術能保證十九樓跳下去都不會死
吧,畢竟觀天宮那幫人一直就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存在。

  酒店的鬧劇一下就結束了,禦用拱衛司的人來去匆匆的,背後被罵得祖墳都
要爆炸了,當然了臨走的時候他們不忘下一個戒口令,嚴禁任何人把今晚的事情
說出去。

  聖都大酒店的人暗罵真是日了狗了,怎麽半夜還碰上這倒黴事。不過他們有
怨氣也不敢撒出來,禦用拱衛司的人半夜來查國教的人,雙方都是皇室背景自然
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

  消息很快就回饋到了京城,現代化的通信設備最大的好處就是信息傳遞的效
率,這樣的速度是實時的,在有嚴謹的保密防衛之下利用在戰争中絕不會延誤半
秒的戰機。

  乾明宮内,醫用儀器閃爍着冰冷而又陰森的光芒,即使屋内通明的一片不過
還是讓人感覺陰氣森森的,賈旭堯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每次身處于此他都感
覺混身不自在。

  病床前的屏幕上,播放的是聖都酒店大堂的錄象,病床上朱微權面色慘白,
一眨不眨的看着,良久以後嘶着聲感慨道:「聖皇風采依舊啊,這副少年英雄的
模樣卻人感慨萬千,不禁回想起了當年聖皇少年時馳騁天下的傳說,當年或許就
是這樣的聖皇率領着惡鬼營鎮壓住了各地的叛亂,在馬上建立了不遜色于任何一
位大将軍的戰功爲我大明開創了這四百年的盛世。」

  「皇上,河北那邊再三确認了,聖皇确實是在房間裏消失的。」賈旭堯沉吟
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說:「看來聖皇真的是不希望我們知道他的蹤迹,而且如果
說他是從窗戶那裏離開的話,那起碼證明聖皇的修爲已經恢複到了聖品之境,那
樣的境界就算他不走的話禦用拱衛司的人也奈何不了他。」

  「聖品之境,踏步虛空,颠峰之時半人半仙,已是人神之境不分。」朱威權
眉頭隐隐一皺,有些不解的說:「朕想不通,聖皇爲何一直避而不見,難道他真
的想當個村野農夫了此一生?以聖皇可以笑傲人間的能耐,涅盤重生以後真的甘
願過那彙總隐世不出的生活。」

  他自言自語着,賈旭堯在旁不敢猜測也不幹搭腔,沉吟了一下朱威權歎息了
一聲:「難不成隻如你所料,朕隻派個貴妃去的想法太過輕率已經徹底激怒了聖
皇,所以他才不肯與我相見。」

  朱威權想到這眉頭皺得更深了,這一切他有自己的思量,确實是疏忽不過對
于現在的他而言這也是最理智的決定。因爲兩位枕邊之人,他更提防的是不聲不
響看似恭謹的皇後,因爲現在的穆家在京城勢大根深,盡管不至于撼動皇權又在
軍中沒什麽勢力,不過穆家現在的影響力加之有個母儀天下的皇後,這樣的雙重
結合他也不得不忌憚。

  「聖上,用不用派人搜索一下?」賈旭堯也不敢應話,隻能小心翼翼的說:
「想來聖皇還沒離開河北境内,禦用拱衛司的人很多已經駐紮在那邊了,隻要一
聲令下的話想來刮地三尺就能把聖皇找出來,畢竟現在夜幕已深,聖皇應該沒有
栖身之所。」

  「不用了,找到了又如何。」朱威權鄙夷的笑了一下:「禦用拱衛司雖是皇
家的鷹犬人人聞風喪膽,不過在聖皇的面前也就是一群蝼蟻而已,就算找到了聖
皇你們又能怎麽樣,聖皇不願意見朕的話也就白白死幾個人而已,而且再這樣大
費周章的話沒準真的會把聖皇徹底激怒。」

  「是!」賈旭堯自然知道找到了也奈何不了那怪物,畢竟皇上是要請他回來
所以有所顧及。

  當然了,這是兒女之孝,在這樣的前提下就奈何不了他。如果是要殺掉聖皇
的話就沒這麽麻煩了,萬炮齊鳴加之遠程導彈的轟炸可以在一瞬間将鬼谷山門連
着無人區一起夷爲平地,賈旭堯相信就算那怪物再怎麽厲害但在軍隊的無差别的
轟炸之下也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就在這時,病房一旁一隻老舊的手機響了起來,款式怪異又特别的難看,黑
白的屏幕怎麽看都配不上這天下第一人的尊貴,說難聽點在這日星月異的時代這
部手機連成爲破爛回收的資格都沒有。

  最老的嘟嘟聲,聽起來滑稽無比,但電話一響起來的時候賈旭堯松了口大氣,
告了一禮後逃一樣的回避出去。

  朱威權有些詫異,眼裏閃爍着寒光慢慢的把手機拿了起來,這一看之下更是
有些瞠目結舌。

  這部老舊的手機内裏的芯片和設計是現在大明通話技術最高水平的工藝,别
說是什麽竊聽了,就連大明最先進的科技都無法定位追蹤。看似老舊的外表卻代
表着防禦性的最高工藝,目前這款手機隻生産了幾台全是皇室内的人在使用。當
然了,其他都提前安裝好了衛星定位,惟獨這一台是不可能被任何人追蹤到的。

  讓朱威權詫異的是來電顯示這一個普通至極的民間号碼,不是人名的标注,
也不是來自于任何皇權機構最隐秘的聯系号碼。因爲這台暗地裏的手機号隻有自
己的心腹,各種皇權機構的最高負責人知道,要說家裏的人就皇貴妃和皇後知曉,
就連自己的子女都不可能通過這部電話聯系上自己。

  到底是誰?朱威權眉頭緊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這項号稱是防禦性最強的通
信科技淪陷了,有能力極其強大的科學家或是黑客将這個科技成果攻破,藐視着
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通信防禦水平。

  因爲這個号碼的存在是最高的機密,這個号碼不同于一般的電話号碼,想打
進來的話前邊還有十二位的數字防禦密碼。頭四個數字是聯系通信衛星,中間四
個數字由信号基站那邊加密,最後四個則是工部的直轉信号站層層防禦着,普通
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麽複雜的号碼。

  這位九五之尊猶豫了一下,但畢竟是君臨天下之人,他馬上就鎮定下來,輕
輕的按下了接聽鍵:「喂!」

  盡管今天的精神不錯,在藥物的刺激下身體有了點活力,不過開口的時候依
舊有些虛弱,再怎麽高高在上也聽不出那俯視天下蒼生的威嚴,虛弱無力的話似
乎是在點綴着他臉上時日無多的蒼白。

  「當今的皇帝,你那麽着急找朕,何苦呢。」電話那頭的聲音散漫,玩世不
恭,似乎是一個目空一切的無知少年,可又深沉得讓人靈魂發顫。

  一聽這話,朱威權瞬間興奮得滿面通紅,儀器上監測心跳的線條起伏得飛快,
如果一直照顧他的禦醫在的話肯定會給他一針鎮定劑。他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腦子興奮的一片眼一黑差點暈厥過去,因爲這一句足夠表明對方的身份了,敢在
他面前自稱一個朕字的除了自尋死路的瘋子以外,就隻有那已經不知道是人是神
的老祖宗。

  「老,老祖宗,不孝子孫,惹您生氣了。」朱威權喘着大氣,好半天才平複
好自己的心情,艱難的開口解釋:「不孝子孫,思慮不周,以您的蓋世威嚴竟然
隻派了皇貴妃前去接駕,這,這是不孝子孫的思慮不周,請老祖宗原諒。」

  「看見朕給你的字了麽?」電話那頭,許平的聲音深沉無比,平穩又聽不出
情緒的波動。

  「看見了,老祖宗是天人之威,不孝子孫實在琢磨不透您的意思。」朱威權
一手按着自己有些發疼的心髒,戰戰兢兢而又忐忑的說:「老祖宗的意思,是明
白不孝子孫現在時日無多了麽?」

  「我非神明,不過夜觀星像的本領還算略懂,你大概的情況也是心裏有數。」
電話那邊的聲線始終平緩,透着威嚴,斬釘截鐵沒半絲的猶豫:「你确實時日無
多了,就算你耗盡天下奇術,仰仗現在的所謂科學也應該撐不到秋日的到來。」

  「老祖宗,求您救不孝子孫一命啊。」朱威權一聽頓時有些慌了,立刻是哀
聲的說:「并非是威權貪生怕死,隻是我膝下隻有皇子二人,這二人皆性格軟弱
沒君臨天下之威,若是由他們即位的話這江山社稷就毀了。若是我這時候死了,
大明的江山到了他們的手上他們根本沒能力治理,威權不敢求個長命百歲或是永
世昌盛,但求老祖宗能多賜我一些光陰,讓我爲朱家培養出真正的後世之君。」

  不得不說這話确實是感人肺腑,不過得是在不知道那個實驗的情況下。許平
沉吟了許久,聲線突然變得柔和起來:「雖然我不清楚怎麽回事,不過作爲一世
帝王你的子嗣有些少了,隻有兩個皇子從二選一,确實沒合适的後世之君會很苦
惱,身爲帝王你有延續血脈從優而擇的責任,這是你的不是。」

  「是,爲大明,爲我朱家的千秋萬代考慮,不孝子孫不能把皇位交給一個無
能之輩啊。」朱威權痛心疾首的說着,當聽見這個似乎已經融合于天地道法的聲
音語氣發軟的時候他明顯充滿了期待,立刻用無奈的語氣說:「老祖宗,并非威
權不願爲皇家開枝散葉,隻是威權自幼身體孱弱。兄弟們又個個無治國之才,皇
位傳到我這隻有二子于掌确實是愧對祖先,曆代帝王中就屬我的子嗣最少,這是
威權無能但也實屬無奈。」

  「知道朕爲何不見你麽?」或許是這些哭訴的話起了作用,那個聲音不再冷
冰冰的,反而透着一種似是長輩般慈祥的愛意。

  「不孝子孫愚鈍,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的面色難得的紅潤,或許在他看
來老祖宗終究是老祖宗,他不會不顧血脈相連的情義,隻要自己軟語哀求的話他
肯定會出手相助。

  許平冷笑了一聲,想起了一個十分傳統的典故,對于這個皇帝的聲淚具下瞬
間是恨得直咬牙。

  盜墓這個不見天日的行當往往都是團夥做案,兄弟,還有江湖上的朋友一起
做案。通常打了盜洞以後一人負責下地摸寶貝,另一人負責在上邊拉繩索,先将
東西拉光後再把人拉上來。爲此發生了許多見财起意之事,很多人在得手東西後
将地下的同夥抛棄,即使是親兄弟之間這樣的慘劇也比比皆是。

  後來就漸漸的演變成了父子一起盜墓,但也發生了兒子把盜洞裏的父親丢下
的事,再後來就變成了父親在上邊拉繩子,兒子下盜洞摸寶貝的行規,據說從此
以後再沒有任何把人抛之洞内的事,這就是人性。

  子女不孝,不奉養父母,這樣的事似乎到處都是。不過遺棄孩子或是不撫養
孩子的少之又少,父愛如山,深沉而又無言爲你擋風遮雨,母愛如水,潤物細無
聲伴随着你的成長,所以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誰都應該會用盡自己的一切去
愛護子孫後代,就算是犧牲掉命也在所不惜。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不過眼前就有個例外,而且此時還說得那麽冠冕堂皇。
許平感覺很是惡心,不過爲了自己的計劃還是強忍住心頭的怒火仰裝不知,繼續
用嚴肅的口吻:「因爲朕不想看你提前駕蹦,明白麽?」

  「不孝子孫愚昧,還請老祖宗明示。」這話說得朱威權吓了一跳,不過聽着
電話那頭慈祥的聲音他是松了口大氣,身爲一個帝王對于人性他看得很明白。就
算對方也曾是一代帝王,不過也有滄幕之年,想來對子孫後代很是牽挂,他應該
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

  「你八字福薄兇險,身體又孱弱無底,說難聽點以你的生辰八字要不是加持
了帝王之命恐怕早就去見閻王了。」許平的聲音很是嚴肅,不過胡說八道起來卻
特别的吓人:「一開始朕外貌如是幹屍般的骸人,若是站到你面前的話,恐怕早
就把你吓死了,相信你也知道了朕重見天日之時就是在皇宮之内,正是考慮到這
一點朕才沒有現身。」

  「那,那老祖宗,現在應該已經風貌如常了。」朱威權疑惑的說着,明顯是
在問那現在怎麽還不見他,他總不至于被一個長得比自己帥的男人吓死了吧。

  「朕說了,你八字福薄,命底也是孱弱。」許平沉吟了一下,繼續一本正經
的胡說八道:「朕雖然已經不是帝王之命,但朕的修爲已達不受八字拘束之境,
終究朕的命格太過兇猛骸人,征戰一生殺孽無數乃是至煞之命。若是你與朕相見,
以你那孱弱的命底恐怕受不了朕的命格,到時候氣運被我克盡你就會一命嗚呼。」

  「老,老祖宗,那如何是好?」朱威權慌了,明顯對于許平說的話他将信将
疑,可一聽這口氣是處處都在爲自己考慮。而且這位老祖宗在世的時候傳聞已是
半人半神淩駕于人間的颠峰,奇門玄術上的修爲甚至已在鬼谷開山四聖的陳道子
之上,這樣的認知已經讓他感覺恐慌了。

  他能這樣的瘋狂證明他性格裏也有孱弱的一點,那就是他特别的怕死,不管
任何會威脅到他性命的事他都會忌憚萬分,不管是真是假但他都不敢去驗證。

  「你記住,想活命的話,不要和朕相見。」電話那頭,許平歎息了一聲說:
「威權,并非朕不想與你相見,于心而論我很想看看我這一世的子孫後代,想看
看我的子孫後代君臨天下的風采。可相見之日就是你命隕之時,盡管你現在已經
時日無多了,但朕不想你死于非命,朕的一片苦心難道你不明白麽。」

  「不,不孝子孫明白了,謝老祖宗疼愛。」朱威權雖然疑心病重,不過思索
良久後是苦笑了一聲。他相信了,第一是因爲老祖宗應該沒理由騙自己,二也是
因爲自己畢竟是朱姓的子孫後代,老祖宗沒理由避而不見,除非他是真有什麽難
言之隐。

  他不知道自己瘋狂的實驗已經洩密了,陸吟雪一行回來連着賈旭堯一起給他
來了個瞞天過海,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實在想不通聖皇爲何執意的避而不見,在怕
死的心理作用下選擇了相信這樣的說辭,因爲現在的他不放過任何活命的希望,
但同時也不敢去觸碰任何可能危機到生命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沒這個勇氣。

  許平胡說八道的話真的成了他想象中的難言之隐,似乎他一直習慣了一切了
然于胸的感覺,認爲老祖宗剛重活人世又一直在鬼谷山門肯定不習慣這個現代的
社會,更不可能知道這時代的科技多麽的瘋狂。而老祖宗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因爲論起奇門異術的話世上沒人能和老祖宗相比,他完全沒理由來害自己的子孫
後代。

  「朕想到處看看,叫你的人别跟着我了。」電話那邊的聲線突然變得有些惱
火:「朕告訴你原因,就是想告訴你和朕相見就是你命隕的時候,如果你想死的
話朕可以成全你。你那些人陰魂不散的跟着朕,若不是因爲朕是大明的列祖列宗,
知道這些都是你的人,朕早就把他們殺光了。」

  「這個,老祖宗息怒,孫兒不是存心冒犯的。」朱威權一聽慌了,因爲他主
要的請求還沒說出來,剛才的慈祥關懷讓他已經放下心來,現在聽着許平語氣裏
的怒火又讓他忐忑不安。

  「還不是存心?」許平惱怒異常,沒好氣的說:「你派一個皇貴妃來請,本
身就不知道把朕看成什麽樣的人,更可惡的是居然派兵包圍鬼谷山門。那個叫洛
研的傷了鬼谷派的人是要給我難堪麽,還有那個禦用拱衛司的家夥,一路上鬼鬼
祟祟的朕一看就惱火,若不是顧及你的顔面,包括那個貴妃朕早就把她們三個丢
下山崖了,哪可能略施小懲就放過她們。」

  「是是,都是不孝子孫考慮不周,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慌了,眼裏殺氣
一現立刻說:「如果老祖宗實在生氣的話,威權立刻将他們殺了給老祖宗解解氣,
洛研和金剛堂比武之事也是禁軍總兵所那邊同意的,朕立刻就命人将那幾個人全
都抓起來,是殺是剮全憑老祖宗的意思,隻要老祖宗能消消火就行了。」

  「那倒不用,這不是他們的錯,因爲這都是你下的令。」許平沒好氣的冷哼
了一聲:「沒你這個當朝九五的命令,他們哪有膽子這樣冒犯國教啊,明明是自
己思慮不周卻又把責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威權啊,好歹你是一世帝王怎麽能這樣
沒擔當呢。人是你派來的,自己思慮不周就把火瞥到他們身上去,我朱家兒孫似
乎不能這樣軟弱無能吧。」

  頓了頓,許平說出來的話更是直接而又藐視:「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麽
位極九五的,身體孱弱連心志都是這等的脆弱,于朕眼裏簡直就是個無能之輩,
朕真想知道你死去的父親爲什麽會把皇位傳給你的。」

  這話訓斥得夠直接了,朱威權君臨天下那麽久何曾被罵得這樣灰頭土臉,心
裏本能的有些惱火。可能在權利鬥争中脫穎而出的他又豈是那麽容易被情緒左右
的,原本的惱火在腦子靈光一現的時候煙消雲散,反而因此感覺到有些受寵若驚
的喜悅。

  「老祖宗,您說得對,千錯萬錯都是威權的錯,是威權思慮不周才惹得您龍
顔大怒,威權确實無能惹得老祖宗生氣了。」朱威權立刻低聲下氣的道歉着,所
謂的道歉太陌生了,他已經有二十餘年不曾有過這卑微的姿态。

  不過這一切他都心甘情願,因爲身爲皇家的子弟,自小就有得天獨厚的學習
環境。帝王心術,老祖宗留下的諺語和各種啓人心志的寓言,其中不缺乏的是流
傳下來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皇室子弟才能觀看,黎民百姓不可能知曉的真正曆史
故事,包括皇室處事手法裏比較陰暗的一些内幕。

  有些事傳奇得很民間也有流傳,不過是真是假還待考究,不過朱威權身爲皇
家之後卻已經是爛熟于胸。

  正是這些記憶湧上心頭讓他感覺欣喜若狂,因爲根據古老的記載,聖皇爲人
一向聖心獨裁。在大多數人的眼裏他是喜怒無常的代表,對于所有的事情都有獨
到的見解,往往處理事情的時候都是乾坤獨斷卻又特别的聖明,他的思想是世界
上最難捕捉的,但誰都不敢質疑他每一次看似荒唐的聖旨,因爲最終的結果都會
證明是他的眼光深遠,其他的人的眼光薄淺。

  那個年代他的決定在大多數人看來簡直是一個迷,沒人猜得透他的思想,亦
沒人能料想他的先知酌見。他的聖旨即使出現在皇權無比集中的朝堂上亦是倍受
懷疑,但最後的結果卻又往往讓人不得不歎服,史學家研究過後都有一緻的觀點,
那就是聖皇做的決定從不會考慮所謂的道德正義,他直視着人性的醜陋和欲望,
每一個決定隻在乎利益和最終的結果。

  聖皇的一切仿如謎一樣,被譽爲是一個完美的帝王,因爲他不在乎任何的名
聲考慮的隻是利益。同時又是各方面的全才,一身如傳奇般盡是迷團,但在性格
上卻是無比的鮮明。

  文官武将,隻要親近一些的人都會無一例外都覺得聖心難測,面對聖皇的時
候總會羞愧于自己目光的短淺和思想的愚昧。不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
那就是聖皇一但肯開口罵你的話就證明了你的才華,證明他是真正的欣賞你把你
當心腹。反之在公開場合被他盛贊有加的人下場全都不怎麽樣,哪怕是礙于場面
但他真正欣賞的人他也隻會寥寥數語的誇獎一句,一但話多的話就證明這個人慘
了。

  所以被他罵是件好事,被誇或者是他說話十分中規中矩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朝堂上兩個橫幅,左是文官不貪财,右是武将不怕死。每次上朝的時候所有
人看着這些字都戰戰兢兢的,期待着被聖皇大罵一頓,因爲那意味着前途無量。
反正如果他盛情褒獎的話就完了,其他人會像躲避瘟疫一樣退壁三舍,瞬間就知
道這人最後的下場能保命都是祖宗保佑。

  正是知道這詳細而又真正的資料朱威權才欣喜若狂,立刻是輕聲細語的說:
「老祖宗教訓得是,是不孝子孫太過軟弱了,不敢去直面自己犯下的錯誤,缺失
了那九五之尊敢于面對一切的魄力。」

  「軟弱?」他态度上的改變反而讓許平的語氣更加的惱火,忍不住怒斥道:
「一代帝王玩盡權術,生死之事早該置之度外了,朕說過江山是屬于你的,不過
你也是屬于這個江山的。可看看你那丢人現眼的樣子,派兵包圍鬼谷派,連禦用
拱衛司的人都傾巢而出搜尋朕的下落,你就那麽怕死麽,怕死得你理智全無竟然
派一個區區的貴妃來羞辱朕。」

  這惱怒而又不留情面的話讓朱威權更加的高興,即使已經虛弱得說話都是難
題,但依舊興奮無比的認着錯:「老祖宗教訓得是,威權那時确實是六神無主,
不配有君臨天下之威。」

  他此時恨不能許平罵得更狠一些,罵得再難聽一些,甚至再惡毒的話都無所
謂。許平也如他所願的訓責了好一陣,最後還惡狠狠的來了一句:「真是無能子
孫,你該慶幸傳到你手上的是穩固而又太平的江山,若是朕在世那時候,就你這
樣無能的君主早就被我廢位了,思慮不周到又不肯承認,所謂的性命于你何言有
何用,沒有漠視生死又一切了然于胸的魄力,就算你位極九五也不過是祖上萌蔭,
說到底你終究還是個廢物。」

  話都罵到這種程度了,朱威權身爲九五之君不但沒有不悅,反而是欣喜若狂
的認着錯。他一相情願的認爲隻要老祖宗肯狠狠的罵自己就證明了他确實關心子
孫後嗣,既然肯罵了那按照群臣的說法他就有辦法幫自己,有先入爲主的思想作
祟他已經認識這是疼愛的一種方式,獨特卻又是旗幟鮮明的一種表達。

  被這一頓罵,朱威權是越被罵越高興,九五之尊的威嚴在這時候一點架子都
不敢擺。因爲一是清楚對方的脾性也有求于他,二是因爲對方的身份确實有資格
罵他,别說自己了,就算是爸爸爺爺又怎麽樣,這人可以站在墳前心安理得的罵
這些所謂的九五之尊。

  「老祖宗,您消消火。」朱威權說着話的時候呼吸有些困難了,畢竟他身體
太過孱弱了,說這麽多話已經是一種負擔了。

  「你身體不行,休息去吧。」許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說:「明天讓太醫調理
你的身體,朕有話要和你說,不過你最好現在就先下令,要是你那些手下再陰魂
不散的跟着朕,朕不隻可能改變主意,也會把他們殺了。」

  「是是,老祖宗,威權明白。」朱威權已經眼前發黑了,奄奄一息的身體已
經撐不下去,他已經沒力氣裏提出自己的請求了。

  「就這樣了,你的情況,朕知道!」沒多餘的一句廢話,電話那邊傳來了的
嘟嘟聲。

  朱威權這時面色不隻蒼白還有點發黑了,他艱難的喘息了幾口大氣,立刻按
上了床頭的一個紅色按扭。瞬間太醫們魚慣而入,慌張的爲他料理着因爲過份激
動疼痛難耐的身體,當他下令禦用拱衛司不要再追查的命令以後終于是體力不支
暈了過去。

  乾明宮内頓時一片大亂,太醫們忙碌起來,繼續用先進的科技爲這個九五之
尊維系着生命。

  認路的标志古往今來數直不清,古時候有官道,現代有标志鮮明的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各式的車輛快速的駕駛着,延路有不少的小村莊,在京城和河北的交
界處這些村莊更是繁華,有璀璨的燈光沒人會在意陰影遍布的雜樹。

  雜樹之下,兩個醉漢已經卧倒在地昏昏大睡,一部使用過後的手機被丢在他
們的身邊。松樹之頂許平靜靜的享受着晚風的吹拂,嘴角有一絲的冷笑,腦子飛
快的運轉着,重獲新生至今第一次有了用腦子思考的快感,即使欺騙着自己的後
世子孫但這種感覺依舊爽得讓人難以抗拒。

  罵人就是贊賞,誇人即是惱怒,雖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這樣的表現怎麽
可能成爲定律,尤其是在君臨天下之後這樣的行經更是虛假。與其說是許平開始
在意自己的意氣用事,不如說這樣的态度是在向群臣暗示着自己的意思,身爲一
代帝王在處理國事的時候早已經不受自己的性格所左右。

  許平搖了搖頭,這位現代皇帝在面對生命的時候還是有可笑的一面,天真而
又那麽的傻。自己确實有這樣的習慣,不過當這種習慣被人揣摩清楚以後已經有
改變,如果真的被手下的文武大臣都把自己的情緒揣摩明白又何來的天威難測。

  罵得越過份就越是賞識麽,那年代多少人被這樣的外在騙了,沒想到那些粉
飾太平的東西連自己的子孫都騙了。這過份的罵确實是一種發洩,但何嘗不是一
種欺騙,最起碼爲自己未來的計劃做了一個鋪墊,接着可以好好的欺騙一下這位
九五之尊了。

  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車子呼嘯而過,許平的心情空前的好,當之前一切的忐忑
不安和猶豫不定都一掃而光的時候,心靈一片安甯,思維也開始活躍起拉。許平
眯着眼一笑,又拿出了一部手機,這是偶然看見别人劫财劫色的時候許平見義勇
爲劫來的,這種普通民間貨色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監聽。

  「喂!」陸吟雪的聲音驚喜而又忐忑,電話響起的時候即使是陌生的号碼她
也感覺似乎是希望到來一樣。

  不過電話隻是響了一下就挂了,許平擔心她那邊會被監聽,畢竟這關系真是
見不得光,真要曝露的話自己就騙不了當今這個皇帝。而且這關鍵的時候容不得
半點的纰漏,所以這電話一響什麽信息都不用傳達,許平立刻把通話給挂了,潇
灑的一笑直接把手機丢到了一邊的河水裏。

  不管陸吟雪能不能理解,但現在許平已經開始認真起來,自己所做的事容不
得半點的疏漏,哪怕是枕邊之人該瞞的還是必須瞞。

  晨曦升起,陽光似乎格外的明媚,松樹上的身影瞬間消失了。速度奇快肉眼
難以捕捉,正朝着京城這個百年古都飛速而去。


.
2016-7-4 13: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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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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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四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盛世王朝】(第四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四集

  本集簡介:

  許平假藉爲朱威權續命之名,要朱威權爲他安排一個在世俗中行走的身分,
之後朱威權更派賈旭堯陪同許平進京,豈料途中卻遇到飙車族,當朝公主朱曼兒
赫然在其中……

  得知許平對朱曼兒的行爲舉止有點不悅,朱威權便命陸吟雪帶着朱曼兒登門
道歉,豈料洛研也一同前往,更抛棄矜持,與陸吟雪一起服侍許平,讓許平大享
齊人之福。

              第一章、威脅

  若大的京城在晨曦中分外的美麗,雖然天空隻露出魚肚白,不過有不少民衆
已經頂着露水早早的醒了過來,爲一天的生計開始奔波勞碌着。

  即使是四百年曆史的強大帝國,不過民衆的生活除了質量上的飛升之外似乎
一些質的東西永遠不會改變,地位有高下之分也有貧富的差距,有的人正摟着嬌
柔萬千的美女睡着懶覺,有的人或許早上就來了個軟玉溫香的晨炮,不過有的人
依舊一睜開眼就必須爲了生即而奔波。

  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所謂的公平是不可能實現的,一個國家能保障所有民
衆的溫飽已經不容易了,如果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那就是欺騙,因爲人性有貪婪的
欲望,這種欲望永遠不可能得到滿足。

  除了古色古香的老城區外,若大的新城區已經把老城徹底的包圍起來。京城
的現代化建設比起任何一個地方都更先進,在繁華的京城難得有一個比較偏僻的
村莊,說是偏僻不過是山高林密而已一些而已,實際上也是人聲鼎沸十分的熱鬧,
作爲帝國權利的中心這裏少不了各種各樣的掏夢者。

  皇族住在皇宮,舊城區是禁軍的駐紮之地,新城區的地價可謂寸土寸金,有
錢有勢者倒是住得很是舒服。不過無數四面八方來京城尋夢的人就沒這個條件了,
他們囊中羞澀隻能住在這種未被開發的村裝,事實上還有不少是住在京城城門外
偏僻的小鎮上,這也是貧富差距的一種體現。

  山頂高高的松樹上,許平側躺在樹枝上伸着懶腰,在白天的時候犯困是一件
庸懶而又惬意的事,居高臨下的看着浮萍衆生的景象,也有一種心境上說不出的
放松。

  來到京城了,不過許平尴尬的發現自己似乎不适合進城去,因爲鬼谷派給的
那個臨時證件已經丢在酒店裏了。而京城這裏入城就得盤查證件,以帝都之尊肯
定在這方面的管制很是森嚴,沒個合法的身份一進城肯定是寸步難行。

  既然是現代化的社會,那在天子腳下肯定有嚴格到驚人的監管,估計真進去
了連找個住的地方都難,到時候無所事事的就算了,徒惹些沒必要的麻煩就比較
操蛋,許平現在還沒閑到想惹事生非的地步。

  當然了,并不是說許平沒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潛入,問題是進去以
後許平也不知道該去哪。反正皇宮肯定是不去了,這趟來目的性很明顯不過還找
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在沒計劃好之前許平不想招惹麻煩,就在城外老實的呆着。

  在山上窩了一天,腦海裏不停的琢磨着這事,陰謀詭計和各種算計是上輩子
許平最擅長的,一世帝王熬到那份上早就是九孔玲珑心,說難聽點就是老狐狸來
了都會自愧不如,很快許平就想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也圍繞着這件事展開了深入
的分析。

  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穩住,讓他沒空或許沒心思去繼續那個喪盡天良的
實驗。眼下必須想個一石二鳥之計,讓他暫時不對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讓自己有
一個可以合法在現世行走的身份,而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礎
上。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許平有的是手段讓他五體投地的信服自己,不管自
己說什麽他都深信不疑,哪怕是拿塊屎讓他吃他都會當仙丹一樣毫不猶豫的咽下
去。

  不過當皇帝的肯定有疑心病這職業病,爹媽子女都不信,骨頭手足随時可以
相殘,就沖這職業病許平就感覺有些頭疼。畢竟從風聞來的訊息而言這也不個庸
君,相反還是個聰明絕頂又特别有主見的人傑,早年登基的時候就是手足相殘的
情況,這樣的人不想個完美點的計劃是騙不了他的,而且每一步都不能疏忽大意。

  本身這家夥求自己救他一命看起來占據了主動,可事實上他才是這一代的皇
帝,許平雖然不怕他不過也不想搞得天下大亂,沒個合适的理由皇帝就死于非命
的話也不靠譜。

  更何況自己和他之間的關系說近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說遠的話那簡
直和陌生人沒區别,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不容易。就算是他現在生命垂危應該是
六神無主的狀态,不過據說這也是個有職業道德的皇帝,不管他面對生命再怎麽
恐懼遇事肯定先懷疑一下再說,這職業病真讓人頭疼啊。

  想到這許平突然是靈光一閃,與其躲躲閃閃的惹他的猜忌,那還不如來個劍
做偏鋒,繼續以居高臨下的态度接近他。雖然早就有不可見面的借口,不過這一
切都是憑自己一張嘴說的,自己可以繼續一步一步的引他入套,讓他放松警惕的
同時設法保住那些皇子皇孫,再靜觀事态的發展看到底要除掉他還是有别的辦法。

  一念至此,許平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拿出劫來的另一部手機又按下了那個已
經勞記于心的号碼。

  計劃大概都心裏有數了,許平眼裏的狡猾之色一閃而過,這個計劃一步接一
步的肯定能唬弄住他。

  乾明宮内,禦用拱衛司的正司長張聖陽面色肅然,身爲張家的後人他們已經
忠誠了皇家四百年了。祖上出過張虎和張叢甲兩位名震天下的大供奉,一切似乎
從他們那開始就一直流傳下來,即使四百年過去了因爲曆史的改變職位不同,但
他們依舊以别樣的方式忠誠着皇家。

  賈旭堯和其他幾位副司長站在一旁,亦是一副聆聽天命的模樣。而門外其他
的六部大臣都在門外,現在皇上龍體不安根本不能主持朝政,就算是病床上能處
理政務的時間也不多,他們也快忘了有多久沒得見天顔了。

  「此事,朝廷六部已經開過會了。」病床上,靠着藥物強撐精神的朱威權咳
了一下,有氣無力的說:「雖是外交事宜,不過兩國之間的過節也不是一天兩天
了,現在有主戰者亦……」

  他話還沒說完,床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雖然是現代化的社會,不過一般
帝皇的手機一響肯定是那種絕頂的秘密,如果是能公之于世的事有的是人替他處
理。

  在場的人紛紛愕然,而這時候朱威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色瞬間激動得有
些紅潤,果然是揮了揮手說:「你們先退下,此事交由兵部,禮部和内政閣磋商,
重點是看民意所向,若是要戰的話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必須雷霆之勢拿下不能失
了國家的體統。」

  「是!」朝野大臣們退下了,禦用拱衛司的人在張聖陽是帶領下也退到了門
外。

  顫抖的手指,幹枯得和骷髅似的,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卻很堅決的按下了
接聽鍵。朱威權眼含血絲就如是個渴望毒品的瘾君子一樣,哪還有剛才指點天下
的氣魄,着急的問:「是,是老祖宗麽?」

  「威權,聽你的聲音,中氣滿足的,不會是回光返照了吧。」許平的聲音帶
着調侃性,當這些事心裏有數後心态反而自然的放松下來了。

  「老祖宗您别吓威權了。」朱威權确實是吓到了,趕緊苦笑說:「今早有緊
急的軍務要處理,事關國體所以不得已威權就用了些注射藥物強打精神來處理國
政,雖然是有病在身在江山社稷的事也不能落下,大明朝看似強大但每天都有處
理不完的國事,最近又不太平了,哎。」

  許平沉吟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爲這病的話,以朱威權的心術他也會是個好皇
帝。可惜的是他太喪心病狂了,他不隻是害怕死亡更是貪戀權利,想牢牢的抓住
手裏的權利不放手,或許有機會讓他活下去的話有不隻想和正常人一樣匆匆光陰
數十年,甚至想長生不老一直君臨天下。

  如果沒這樣的想法,他不會不顧一切的想延續生命,哪怕是斷子絕孫也無所
謂,因爲如果範圍人道的科技真能讓他永生的話,他有自己迷戀的權利可以陪伴,
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子孫後裔。

  許平絕不容許皇家嫡系落到斷子絕孫的地步,所以心裏的不忍隻是一閃而過,
馬上開口:「朕知道,昨晚朕就到了京城了,而且也去宮裏走了一圈,确定你是
否無恙。」

  「老,老祖宗,您來過啊。」朱威權本想問那你爲何不現身不見,不過想起
許平那些讓人驚悚的話他也不敢問出口,那樣顯得太驚慌太愚蠢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在許平心裏營造一個好皇帝的形象,剛才許平短暫的沉吟在
他看來是一種邀功成功的表現,因爲實驗終究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進行,而
且能挽救他生命的紀律微乎其微,比起這簡直九死一生的試驗,他更希望這位已
經不知道是神是鬼的老祖宗能有救他一命的大神通。

  「是啊,物是人非。」許平的語氣故作感慨,老氣橫秋的說:「現在你們穿
的衣服都不是朝服了,我早就說過佩帶朝珠和官帽之類的沒必要,好在還有文官
仙鶴武官猛獸的繡圖,不然看那一個個的都不知道是什麽官職。宮裏有不少的變
化,不過很多東西都維持得和四百年前一樣,看了總讓人感覺有些時過境遷的惆
怅。」

  「老祖宗來了可以和不孝子孫說一聲啊。」朱威權有些焦急:「就算您不能
和威權見面,但威權也必須奉國禮相迎,您不願出現在世人的面前有您的顧慮,
但最少在威權的身上流着您的骨血,您終究是我大明皇朝的列祖列宗,該有的禮
數萬不能少。」

  想到老妖怪來過,朱威權就感覺不寒而栗,因爲他複活以後走得本來就無聲
無息的。

  若說那時候是自己一時大意也就算了,可現在宮内的警戒比之前更加的森嚴,
所有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和自己麾下身手最強的人都回來了。而且到處還加布了一
些現代化的防禦措施,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可以來去自如,這樣的感覺讓朱威權
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許平當然不會和他見面了,雖然是信口雌黃不過做戲必須做全套,說去過皇
宮不過是吓吓他而已。

  「威權,朕有一法,或許可以爲你逆天改命。」許平沉吟了一下,說:「自
古以來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許留人到五更,生死有命曆來是凡人難以逾越的定數。
當年朕的母後服毒想追随先皇而去,師兄陳道子以秘法舍去一身的修爲爲她逆天
改命。這事你應該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當年這一切都是真的。」

  「威權相信,陳道子仙長的神通威權不敢懷疑……」朱威權激動得語氣都有
些發顫了,這雖然是宮裏密不外傳的密聞,但皇家内宗上有記載,當然了就算已
經外傳了但大多數人都是把這當成神話故事來看。

  能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脫俗,沒一個好心态是不行的,許平現在一切了然于胸,
表現得很是自然幾乎連自己都能騙了。

  許平繼續低沉的說:「那一切在當年朕都不敢相信,陳道子師兄舍去一身的
修爲,請來龍九子鎮壓住地府來人,強行爲母後逆天改命才救得她一命。而陳道
子師兄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一身的逆天神通,開鬼門奪命千裏的修爲就這樣沒了,
那是朕欠着他也無法還清的恩情,所以朕後立鬼谷爲國教,一是感激師兄陳道子
的出手相救和布下了保五百年運程的逆天大陣,二也是因爲鬼谷派有着你難以想
象的神通。」

  其他的說來話長,那時候鬼谷四聖其他三人都幫了許平太多,一一道來的話
鬼谷立國教也是實至名歸。

  「這,這些威權知道!」朱威權以爲許平是在責怪他,慌忙說:「當時威權
也是因爲心急一時糊塗,并非是有意冒犯鬼谷山門,請老祖宗恕罪。」

  「算了,這個我就不提了,日後等你痊愈了再登門謝罪。」許平語氣不善的
說:「鬼谷四聖,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都号稱圓寂,不過事實上他們死沒死連我
都不知道,所以爲了你的小命起見等你能下床行走之時必須親拜山門知道麽?」

  這也是一種威脅,事實上其他三人都葬在了鬼谷派的無人區裏,爲的是不讓
人打擾他們的長眠。而說死而複生的話應該不太可能,陳道子一身修爲都沒了,
其他二人也達不到許平這樣的颠峰境界,要是聖品颠峰就能死而複生的話,那大
街上不是時不時的蹦出來一兩個剛新鮮出土的玩意。

  「威,威權明白。」朱威權現在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短短幾句話已經把他
刺激得要暈過去了。

  鬼谷四聖若是全複活人間的話那還了得,聖皇是皇家的老祖宗,他應該不會
威脅到自己的子孫後代。其他二位高手,妙音師太,血手魔君,哪一個不是當時
立了聖品站于人寰颠峰的狠角色,再加上一個活人時期就已經神鬼莫測的陳道子,
他們要真來找自己晦氣的話那大羅金仙下凡都沒用。

  這年頭雖然是熱兵器年代,可問題是你沒找到目标将他剿滅的話除非24小
時調十萬大軍保護自己,不然面對那些妖怪級的高手還是一個死字。更何況也不
知道熱兵器對這些妖怪有沒有用,恐怕不調集大批的導彈來個無差别轟炸都炸不
死這群妖怪。

  現在武風不盛行了,張聖陽身爲禦用拱衛司的司長也是地品上階的颠峰,天
賦号稱百年難得一見可在瓶頸期掙紮了那麽久還是沒突破的可能,就算正面迎敵
也根本沒人能擋得住這些變态。

  京城重兵駐紮,外圍九門戒嚴遍地監控,舊皇城裏布滿了暗哨明崗。最中心
的皇城那更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更有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和禁軍裏的
好手把守,更有許多現代化的防禦系統和監控設備。

  可就是這樣插翅難飛的情況下老妖怪還是來去自如,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一
般,而且一點蛛絲馬迹都找不着,老祖宗有這樣的能耐不稀奇,老祖宗是自己的
祖宗他來就來了,反正他應該沒理由傷害自己,可問題那二位要是來找自己的晦
氣的話估計他們殺了人還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京城。

  那可是兩個聖品之境的妖怪啊,老祖宗能辦到的事恐怕他們也能,這看似世
界上最銅牆鐵壁的防禦在他們眼裏簡直視若無物,就算不和你正面沖突但這種來
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事,朱威權不能不忌憚,因爲這樣更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更何況還有個能奪命于千裏之外的陳道子,你連他在哪裏都不知道分分鍾就
被人家弄死,而且死了就算了據說這家夥還有辦法折磨你的魂魄。在這樣的情況
下熱兵器有什麽用,就算殺得了他們也沒有目标可尋,軍隊有什麽用,子彈又不
能把鬼什麽的都幹掉吧。

  這幫妖怪,個個都有在皇宮裏來去自如的本事,他們隻要殺念一起的話自己
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這朱威權一身的冷汗,原本一聽要他這九五之尊登山門道歉心裏就有些
不爽,但聯想起如果那些妖怪真的都活在世上的威脅,九五之尊也必須能屈能伸,
哪怕是心裏再不甘但也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這就是許平想要的效果,無形中不知有或沒有卻不得不在意的威脅,像朱威
權這種惜命的人肯定最怕這個了。像他這樣的人爲小命殺妻滅子都幹得出,斷子
絕孫也在所不惜,區區一個祖宗算什麽。

  擺場面的時候拜拜也就算了,較真的話還真是十萬八千裏的親戚,這樣的人
許平也不能不防,萬一露出什麽破綻他狗急了跳牆怎麽辦,所以得多壓一個籌碼
沒準能鎮住他。

  在五味雜陳以後朱威權才想起許平的話,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在身體痊愈之後,
現在的他連下床都難,想要出京那自然是不可能了更别提去鬼谷山門,老祖宗這
簡直是在拿他逗樂。

  身體痊愈?朱威權瞬間一個機靈,壓抑着心裏的興奮,立刻顫着聲說:「不
孝子孫遵命,倘若此次能逃過鬼門關的話,威權定當親赴鬼谷山門,叩首于四聖
像前謝罪。」

  「哼,真是有心才好。」許平冷聲說:「其他三人是否存于世間我也不知道,
不過想來你是我後世子孫他們也不會取你性命吧,倘若他們真的去找你了,那你
可以把朕複活人世的消息告訴他們,想來他們也不會爲難你的。」

  這就是典型的危言聳聽,制造無形中的威脅,不過已經被連番的刺激弄得頭
暈腦漲的朱威權不敢懷疑。老祖宗一個就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利無處可用,因爲倘
若其他三聖真的還在人世的話那必定是人力難以抗拒的存在,他本就在病魔的折
磨下喪心病狂的隻想求一點壽元,倘若因爲得罪了這些妖怪而慘死的話那一切就
失去了意義。

  「威權明白,謝謝老祖宗提點。」朱威權小心翼翼的答應着,越想越覺得心
寒,第一次覺得自己君臨天下的權利是那麽的無用。

  半人半仙,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說難聽點他們藏起來你找不到。他們找你
晦氣你無可奈何,朱威權從來不曾覺得這樣無奈過。帝王的疑心病在信心受到打
擊的情況下當然無存,同時許平又給了他希望,又看似無意的帶來莫大的威脅,
這一切都讓自負城府極深的他心生無力。

  許平恩威并施的威脅了一頓,見他語氣發軟了這才說:「算了,朕也不想太
苛責于你,畢竟子孫自有子孫福。像我這樣早就作古的人本不該管那麽多,你們
有你們的世界,生死有明其他并不是我該左右的,更何況你位極九五乃是當朝皇
帝,就算是我的子孫我也不該這樣不顧你的顔面嚴加訓斥。」

  俗話說不癡不聾,不做家翁,道家講究的是道法自然的無爲之境。朱威權瞬
間就吓壞了,以爲許平是說了那麽多後心境有所變化打算不管他了,真這樣的話
他的命誰來救啊。

  「老祖宗這是折煞威權了。」朱威權一聽着急了,趕緊說:「大明江山是列
祖列宗留下的,一寸江山一寸血,哪一寸的國土沒老祖宗們的浴血奮戰,沒你們
的開朝之功哪有這四百年的盛世。威權不過是命好沾了祖宗們的光而已,真論起
治國之才的話連老祖宗萬分之一都不及,老祖宗能耳提面命教我帝王之道那是威
權的福氣。」

  「倒滿會說話的。」許平沉吟了一下,囑咐說:「威權,朕和你說過是可以
逆天改命,不過必須等到臨死的那一刻,即是在地府來索魂的時候才可進行,逆
天改命這事若不得地府恩準的話不管你有何辦法都是難逃一死。」

  「這,老祖宗,也懂得陳道子仙長的奇術?」朱威權有些猶豫,當然也不敢
問許平有幾成把握,逆天改命這事到底保不保險。

  不保險的話他就頭疼了,因爲一失敗就就得舉國大喪,可同時那個實驗的成
功率肯定低得驚人,說九死一生都是好兆頭,所以他更希望許平這邊的辦法能更
有把握一些。

  「你小子,圓滑過頭也是不老實。」許平呵呵的一笑,倒是一副溫慈的口吻
說:「你不就是想問一下我有幾成把握嘛,實話說的話最少在九成以上,現在我
的修爲遠在當年的陳道子師兄之上。當然了如果師兄在世的話他肯定比我強,畢
竟他窮極一生學天地玄術也天賦過人,如果是現在來比的話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許平這話再次強調了陳道子有可能還活着,而且他一但活着的話不知道會強
到什麽樣的地步。這樣會形成一種暗示那就是其他兩個懂武功的妖怪存在的可能
性更高,這是心理上的暗示并沒有刻意的提醒。

  這些上古老妖怪的威脅固然吓人,不過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那句最少九成的把
握,立刻激動得聲線都在顫抖了:「老祖宗,您,您的造詣真的那麽高麽,當年
的陳道子仙長那在您的嘴裏可是半人半仙之能,難道您在以無武入道的修行中還
能靜心的修習仙術。」

  「小滑頭,你就别探我口風了,不相信我麽?」許平的語氣瞬間有些不悅。

  「不不,威權不敢,老祖宗當年通天徹地之能亦是人間颠峰,威權不敢懷疑。」
朱威權趕緊道歉着,心裏此時激動得如翻江倒海一樣,但語氣上還是小心翼翼的
問着:「老祖宗,行此等逆天之術想必也是兇險無比,不知道威權這孱弱之軀有
沒有什麽能幫忙的。」

  言外之意,玄門奇術這些他不懂不過好歹他是君臨天下的皇帝,位高權重富
有四海,有一些物質上或是權利上的事他來辦的話肯定比許平有效率。就算是做
邪法,要多少顆人頭或是什麽童男童女之類的隻需要他一聲令下就能辦妥,或者
需要什麽法器之類的他都可以派人大肆搜尋。

  總之許平再強但在世俗方面的事不方便,有皇帝出面的話這些事都好辦,爲
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朱威權肯定會不惜一切代佳去找。不管任何的東西都要物求極
盡要最好的,因爲這事關着他的生命,半點都不能馬虎。

  他話外之音許平倒聽得出來,馬上笑咪咪的說:「威權啊,有時候做這種法
事不一定有多繁瑣,重要的是命理的問題,還有就是合适的時機和施法者的修爲。
這些事我能處理,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逆天改命不難辦到,不過朕也該琢
磨一下改命以後如何續命的問題。」

  「續命?」朱威權楞了一下,難道不是逆天改命以後就能改變命數繼續活下
去麽?

  「是啊,續命那一步才是最爲難的。」許平一副沉重的口吻說:「當年陳道
子師兄爲母後逆天改命之後,爲了幫母後續命你可知如何艱難麽,當年聖品三絕
其中二位,妙音師太再加上朕,合四人之力才爲母後續命成功,改命以後能不能
活下去還得看續命,那才是關鍵。」

  「這,那該怎麽做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盡力的保持着聲線的平穩,可這
連番的刺激之下他已經感覺有些頭暈眼花了,靠着藥物支撐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了。

  逆天改命,還得續命,九成的把握讓他欣喜若狂,可接下來的條件苛刻得讓
他近乎絕望。

  聖品三絕之二,加之還有一個妙音師太和老祖宗一起出手,這在現代的社會
根本辦不到。

  因爲這年代連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動物,更何況是所謂的聖品之境,眼下的老
祖宗是聖品的颠峰修爲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條件這麽苛刻除
非是鬼谷四聖真的還在人世并且肯一起出手救他,否則的話就算逆天改命也沒用。

  一念至此,朱威權感覺眼前一黑,瞬間就胸口發悶進入了窒息的狀态。他慌
亂的按響了床頭的按扭,呼吸急促間也沒辦法再接聽電話了,因爲藥物的效用已
經慢慢的消耗殆盡。

  松樹之上,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許平陰森的一笑,看來目的是達到了。皇帝
被自己吓得不輕,而且看來他的身體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亂投醫的情況下
沒敢懷疑自己的話。

  威脅麽,對付這種居心叵測之人無形中的威脅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無心又
關切的話,可實際上在别有用心的人聽來信息量太大了,有時候這就是疑心病太
重的壞處。

  乾明宮内,推門而入的禦醫們忙碌了一陣,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權的血壓和心
跳控制平穩。又接連的注冊了幾次藥物後這才松了口大氣,張聖陽等人一直等在
門外,禦醫走的時候難掩責怪的說:「我知道聖上日理萬機有忙不完的政務,可
他現在的身體根本受不了刺激,你們這些當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報才
是,一早上的累到現在聖上的身體怎麽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麽多的大臣将軍的,就不能爲皇上分憂麽?」其他的禦醫也忍不
住抱怨着:「皇上現在的身體就算用藥物支撐頂多就能精神一兩個小時,你們又
不是不知道皇上一向勤政,人一批接一批的過來請示他肯定不懂節制。」

  「就是,勞心費神的代價多高你們知道麽,要是聖上的龍體因此再有勞損的
話你們擔當得起麽,真是荒唐。」

  「是!」張聖陽身爲禦用拱衛司的司長被這麽劈頭蓋臉的一通訓也不敢發脾
氣,一是因爲對于皇帝的忠誠,二也是明白這些世界上最頂尖的禦醫在皇上的心
裏可比他們重要多了,此時此刻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禦醫們最後罵罵咧咧的走了,張聖陽等人守在侵宮的門口不敢走開,而病床
上的朱威權則是在機器的輔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經病入膏肓的身體難以承受這一
通電話帶來的刺激。

  禦醫們還在不斷的進出着,爲朱威權檢查着身體,以進一步确定聖上的龍體
無恙。

             第二章、洗腦成功

  朱威權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不過醒來時表現得很慌張很歇斯底裏,在所有
人的眼裏這位帝王雖然身體孱弱但也是個泰山蹦于眼前也巍然不動之人,從未有
人見過他如此的慌亂。

  哪怕是他登基時也伴随着腥風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殘過,但他在大軍打入
皇宮的時候依舊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時亦不曾眨過眼。

  死亡,對于肉體凡胎的人而言終究是一種不敢直視的恐懼,當你畏懼它的時
候,往往心志就會紊亂成爲求生本能的奴隸。他是這類人裏最偏激的,爲了生命
什麽都可以犧牲,如果沒有生命的話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社稷對他而言都沒意
義。

  他現在不是君臨天下的君王,隻是個貪生怕死的可憐蟲罷了。

  朱威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機,找到以後惶恐得面色蒼白:「完,
完了。老祖宗肯定以爲我是故意挂他電話給他臉色看的,完了,這,怎麽辦啊。」

  朱威權醒來的第一時間禦醫們已經開始爲朱威權檢查着身體,朱威權卻顧不
得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給朕注視可以提神的藥物,朕有重要的事要
處理,絕不能耽誤的事。」

  「皇上,那種藥不能再用了。」禦醫苦口婆心的說:「那是狼虎之藥雖然有
用但用之對身體是大損,尋常人或許三五天可以用一次。可您的身體底子已經虛
空了,十天用一次還須斟酌用量,若是連續兩天注射的話更是大損。萬萬使不得
啊。」

  「少費話,斟酌藥量,朕必須注射。」朱威權咬起了牙,想起許平說過的那
個死期一至什麽辦法都沒用的話,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話也活不久了,
現在他自然顧不了那麽多。

  禦醫們無奈,隻能爲朱威權注射了可以維持一個小時精神的藥物後就退了下
去。這時候朱威權忐忑的撥通了那個号碼,很慶幸的是這次的通話成功,很快就
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威權,你是怎麽了?」

  「老祖宗,威權昨日處理朝務,體力不支最後暈厥過去。」朱威權一聽許平
的語氣沒有生氣,松了口大氣慌忙的解釋着,這次他也不敢隐瞞什麽:「現在威
權的身體精神全靠着藥物支撐着,昨天沒想到老祖宗會突然聯系威權,結果因爲
藥效過了就暈睡了一天一夜。」

  「是這樣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麽樣。」許
平也沒多想,直接延續昨天的話題。

  朱威權還是把希望放在許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實相告,電話那邊沉
吟了一下,疑惑的問:「威權你那邊發生了什麽事,突然卦相顯示你今天命理有
變故,突然短命了幾個時辰,這事倒夠怪的。」

  「啊,老祖宗,神機妙算,您可千萬得救救威權啊。」朱威權先是一楞,随
即激動的把藥物的副作用說出來,不用說短命的這幾個時辰肯定是注射藥物的效
果。他更驚喜的是許平随便一算都能把這算出來,心裏默默的相信了許平昨天所
言非虛,這個老祖宗真的也深谙玄門奇術。

  「慌什麽,你這八字,真夠弱的,命理又那麽虛。」許平那邊不滿的哼了一
聲:「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幹這種沖動的事了,死期這可是會變化的,你
那種藥物是什麽我不管,不過你想活命的話不要再注射了,再來幾次的話估計神
仙都難救。」

  在朱威權看來這種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實上卻特别的簡單,會算命是一回事
其實會觀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麽大一顆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過不同
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來,像這種膚淺的天像别說許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個家夥
也有好幾種演算的辦法。

  當然了,世間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殺了四百年基本不剩多少,當年八仙過海般
的各種奇術也失傳得差不多了,于普通人而言這膚淺的手段已經高深得足夠震驚
天下。

  「是是,威權謹記老祖宗教誨,斷不會再用那種藥物了。」朱威權是心悅誠
服了,徹底相信這老妖怪真有那個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則的話這話他不會用
責怪的口吻說出來。

  「朕已經隐隐有個想法,應該可以爲你續命成功。」許平沉吟了一下,說:
「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們的生辰八字告訴朕,制造個機緣讓朕有機會接近他們,
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這,老祖宗,能否告訴威權您想到的是什麽辦法?」朱威權心裏咯噔了一
下,畢竟還有另一個計劃的存在,雖然不穩妥但那是最後放手一搏的機會,這二
子二女也是他最後活命的機會,盡管現在他開始覺得依靠這個老妖怪的話可能機
會更大一些。

  「這辦法陰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現實,所以隻能劍行偏鋒了!」
許平的語氣有些不忍,但還是陰森的說:「在逆天改命之後朕可以做一個大法,
奪取他們身上的壽元給你,隻是這樣陰損得很又不劃算,奪他們十年壽元隻可以
爲你增壽五年,就算是我親自做法也無法改變這個數術的定律,這種天道不容的
陰毒之法能取二補一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

  「這,不好吧,他們可是您的皇子皇孫,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權一聽激
動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副不舍的語氣。

  「哼,皇家是有親情,不過也有冷血的一面。」許平的語氣有些激動,似乎
是恨鐵不成鋼的說:「威權,朕風聞你當年君臨天下的時候也是血雨腥風,何故
現在自己都要死了卻這樣心慈手軟。你想活命要的隻是他們的十年光陰,又不是
要他們的命,作爲一個帝皇卻如此的婦人之仁斷不可取。」

  「可是,威權,終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朱威權高興得有些
腦充血,但語氣已經帶着哭嗆了,哀求說:「老祖宗,可有其他的辦法,就算活
的時間短一些也無所謂,威權不是追求長生不老,隻想要點光陰爲我大明培養出
一位合格的後世之君。」

  恩,倒是會演戲,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計劃恐怕真會被你這片慈父之言
蒙騙過去。

  許平心裏冷笑了一聲,但嘴上卻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塗了吧,你千方百
計的求朕不就是爲了活久一點,現在卻這樣的婦人之仁。皇子又怎麽了,當朕晚
年的時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繼承皇位,無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麽,我
看你真是糊塗了,死了也罷了。」

  「這,老祖宗您别生氣,威權并非有意頂撞您。」朱威權的聲音是惶恐的,
但他蒼白發青的臉上已經帶着陰謀得逞的笑意,許平惱怒的語氣是他最期待的。

  「爲父親減壽十年又如何,這是爲人子之孝道。」許平的火氣很大,又有些
憂傷:「當年朕登基的時候太弱小了,倘若當年朕有這等修爲也願意爲父皇減壽
十年換他一些光陰,這是爲人子之孝,如果你養的孩子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
無孝則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權聽你的就是了。」朱威權見好就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
他也是戰戰兢兢的,畢竟面對的是百年老妖怪,他也怕演過頭了會被這城府極深
的老妖怪察覺。

  「這就對了,一點魄力都沒有,怎麽當皇帝的。」許平不悅的訓斥道:「江
山社稷是你的,可同樣你也是江山社稷的,不隻是你還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
的時候什麽都可以犧牲,說難聽皇家恨事何其多,骨頭相殘父子反目的事還少麽。
看來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連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怎麽當的皇帝,真是讓人惱
火。」

  「老祖宗,畢竟威權是爲人父者,心中終有不忍。」朱威權唯唯諾諾的說着,
當許平把話都說得這麽絕了他心裏更加的竊喜。

  因爲他覺得許平的性格是愛之深責之切,最讨厭的就是皇家的人優柔寡斷,
也讨厭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孫沒有應有的氣魄。剛才自己表現得那樣優柔寡斷果
然激怒了他,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一命,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發這樣的雷霆
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許平生完氣後心裏冷笑了,作爲一世帝王自然許平也是心機
深沉。有時候表露的一切和習慣全都是假相,爲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
臣和居心叵測之人。因爲隻有當一個人信心滿滿自以爲是的時候才最容易上當,
以爲一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爲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
的朱威權就是這樣的狀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許平的語氣不善,繼續怒斥道:「不過你都說了,
你的兩個皇子都還沒成材,倘若你就這麽死了他們登基以後有治理天下的能力麽。
生死有命早有天數,按理說你死不死我不會過問,不過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百
代,如果真出什麽事的話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沒臉去見九泉下的祖
皇。」

  「是,威權,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違。」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
其反惹得這老妖怪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帳!」許平一副餘怒未消的口吻:「威權,朕沒辦法站在你的面前,
否則這時候朕真想打你一巴掌清醒清醒,這樣優柔寡斷心慈手軟,你怎麽當的皇
帝。」

  「是,是威權的不是,老祖宗訓斥得是。」朱威權趕緊低聲下氣的認着錯,
靈機一動間依舊是一副不忍的語氣問道:「老祖宗,爲什麽一定要在皇子皇孫的
身上奪壽元,難道别人不行麽,如果可以的話朕真不希望牽連到自己的孩子。」

  「你個混帳,朕的話你都沒聽進去麽,這時候還婦人之仁。」許平一副暴怒
的口吻,怒罵了幾聲後語氣在稍微的停滞後緩和了一下:「你以爲這些玄門奇術
無所不能麽,事實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無法違背的規則。奪取壽元這事必須是至
親血脈之人,上不能奪父,唯一可選的對象隻能是子女,就算是孫輩的都辦不到。
如果是個人都能随便奪他壽元的話,朕有辦法君臨天下千秋萬代了。」

  「這,老祖宗息怒,威權鹵莽了。」朱威權一聽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奪取的
話,别說是不相幹的人了,聖皇那麽多的皇子皇孫綿延不盡,一人奪個十年就可
以永生不死。

  「我沒當你是傻子,你就别問傻話了。」許平的語氣似乎略有些失望:「威
權啊,你該慶幸是在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當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這樣的
心智朕甯可把你流放了也不會讓你有指染皇權的機會。」

  這話說得太嚴重了,幾乎是在蔑視朱威權,身爲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聽
過這樣的狠話。不過朱威權此時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諾諾的道歉了一番小心翼翼
的說:「老祖宗,您的訓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頂般讓威權矛塞頓開,威權不會再
問那些愚蠢的問題了,請老祖宗示下,威權現在該幹什麽?」「」恩,你知道就
好,你是當世的皇帝,别總在朕面前說蠢話。「許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說:」先
幫朕弄一個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雖然朕想隐瞞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
還有就是這個身份朕不必對任何一人行禮,并且有足夠的權利讓朕這段時間四下
行走,爲你的逆天改命做一些準備。「

  「威權,明白。」朱威權瞬間感覺到有些頭疼,合法的身份,位高權重這些
他都可以給,可問題是如果自己身邊的人不小心冒犯到這位老妖怪的話怎麽辦。
他一怒起殺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氣來遷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一開始朱威權小心翼翼,在許平面前連個朕字都不敢說,而現在他明白老祖
宗雖然一直給自己這個當世皇帝面子,不過說到底他是聖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
在瞞天過海的情況下做到這點似乎就有點難了。

  「記住,你也别想着跟蹤朕了,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監視朕。」許平的語
氣有些煩躁起來:「朕想幹什麽你都不要過問,因爲朕最讨厭有人在旁邊指指點
點,要是被朕發現你有任何不敬之舉,到時候别怪朕翻臉無情。」

  「這個老祖宗放心,威權不敢。」朱威權吓了一跳,立刻放棄了腦海裏剛浮
現上來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蹤似乎也沒什麽用。這妖怪神出鬼沒的想走就
走,就算跟蹤上了估計他想幹什麽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想起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遜色于陳道子的那種奪命于千裏之外的能耐,
朱威權瞬間心生無力。君臨天下的皇權在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顯得那麽的脆弱,
更何況老妖怪不幫自己的話大可避而不見,現在肯爲自己續命就算不錯了,老是
心生那麽多亂七八糟的念頭反而對自己不利。

  「對了,朕還有一事囑咐。」許平語氣嚴肅無比:「朕可以爲你逆天改命,
不過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從現在開始犯禁的事千萬不能做。」

  「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一聽不敢怠慢,現在他的語氣特别的虔誠,因爲
隻要事關他的小命就沒一件是小事。

  許平頓了頓,語重心長的說:「死期可以更改這個你是知道了,所以現在你
不能注射那些藥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話神仙都救不了你。還有就是不能幹任何有
違人和之事,不管是賜死,還是發動戰争,鎮壓暴亂之類的事都不能幹,這樣有
傷天和對你的命理不好。」

  「這,老祖宗,沒辦法啊。」朱威權慌了,語氣已經帶着哭腔:「大明現在
海外屬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開辟了幾個小形的戰場,昨天兵部才來報又有禍
亂摩擦,看内政閣那邊的意思現在民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這些都是一個
王朝難以避免的,身爲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難不成這一切的殺戮罪過全要算在威
權的頭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過你想活命的話最好做到萬無一失。」許平沉吟了一下:
「你命理現在太弱了,什麽風吹草動都承受不起,恐怕戰亂再起的話影響會很大。
朕有個建議,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說吧,威權都聽您的。」朱威權現在也是六神無主了,隻要危
及性命的事他連半點奉賢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宮内,以病推脫拒理朝事。」許平心裏冷笑着,不過表面上還是
一副平和的口吻:「内政還有軍務全都交給旁人去處理,兩位皇子雖然年幼不過
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監國,不過實權之事可以交給你的心腹。這樣一來就可以子承
父過,對于你而言或許是滅頂之災的罪過,但于他們而言卻沒什麽影響。」

  這提議,對于朱威權而言太冒險了,倘若兩位皇子在皇後和貴妃的教唆下開
始奪權,又或者他們因此培養起自己的勢力又有了聲望的話可不是什麽好事。那
個實驗的事已經走露了風聲,皇後和陸貴妃和自己貌合神離已經有了防範。

  這一點朱威權心裏有數所以他一直提防着兩個枕邊之人,不隻是她們,還有
陸家和穆家,現在的他可以說不敢相信任何人。

  現在朱威權雖然依舊君臨天下,但也害怕兩個枕邊之人會挺而走險造反,畢
竟兩個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勢力。加之她們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錯綜複雜的勢力,
兩人真的聯手的話也有一定的威脅,當然她們現在就算孤注一擲也奈何不了自己,
可真的借兩位皇子監國之利增長勢力的話就不一定了。

  可這樣的理由又不能和許平明說,畢竟他剛轟轟烈烈的裝了把慈父,又害怕
許平知道他這喪盡天良的實驗。

  朱威權心裏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麽說,按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權至上之人,
殺子的話似乎不是什麽大事,不過到了斷子絕孫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權,有問題麽?」許平的語氣充滿了疑惑,似乎一個真正的慈父在這樣
的問題上沒考慮的必要。

  這一點朱威權自然是知道的,他眼裏兇光一閃但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說:
「威權明白,一切但憑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讓兩位皇子回京監國。」

  身爲一個皇帝,他現在是恐懼,不過他也有當機立斷的時候。富貴險中求的
道理他明白,更何況是寶貴的生命,冒險又何妨,隻要自己還在威懾着量他們也
不敢亂來。更何況自己可以未雨綢缪先把軍方的勢力穩固住,沒有軍隊在手她們
就算想造反頂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場,真到了那份上還是自己的勝算大一些。

  明知道到時候後果會很嚴重,但朱威權依舊選擇冒這個險,因爲比那從每進
行過的試驗相比,他更傾向于許平有能讓他繼續活命的可能。

  而君臨天下那麽多年了,即使枕邊之人最後會造反他也不怕,因爲他的皇位
也是踩着血水屍骸打回來的,他現在懼怕的是死亡,是許平會袖手旁觀,已經沒
必要再擔心日後是否會出現叛亂這個問題。

             第三章、嚣張跋扈

  京城新城區地盤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處,守門的禁軍已經被禦用拱衛司
取代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寬松,盤查證件的時候你随便亮一
下就放行了,這态度頗真有點玩乎職守的意思。

  身爲禦用拱衛司的司長,執行的是最高等級的皇命,不過現在張聖陽和其他
人一樣站在了城門口三十裏之外,站得特别的筆直面色肅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戲,
哪怕是烈日當空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同樣的禦用拱衛司的高手們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談,盤查雖然寬松不過
這如臨大敵的氣氛也特别的吓人,這些皇家特務的出動連禁軍的人都感覺到緊張,
紛紛猜測是不是有誰犯了大案。

  張聖陽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來,一旁的賈旭堯伸長了脖子不停的往
遠處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現人世後的風采,畢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點了
穴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過也有點好奇,當然了他可不願意見到視頻裏那具
骸人的幹屍。

  深夜裏,入城的人依舊很多,不過大多是開着轎車沒幾個步行的。天空電閃
雷鳴間大雨傾盆而下,禦用拱衛司的人依舊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
是禁軍邀請他們趕緊去避雨,但他們還是堅持在離舊城區的城門三十裏外等候着。

  淩晨,雨水停了,空氣清新了許多,不過夜色也是微涼。每個人的身上都是
濕淋淋的,但他們依舊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動不動,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
甚至沒人敢去抹一下臉上的雨水。

  「不錯嘛!」這時,一個高高的身影走了過來,不過不是從進城處而是從出
城口。

  禁軍的人遠遠的觀望着是吓了一跳,因爲出城的盤查雖然寬松,可這人怎麽
出現的沒人知道,也沒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過其他人遇見禦用拱衛司的人都和遇見瘟神一樣避之不及,
這個人卻是陰陽怪氣的往上湊。張聖陽頓時混身一顫,朝着賈旭堯使了一下眼色,
不過賈旭堯能回應他的隻是搖了搖頭,因爲他也沒見過許平的廬山真面目,根本
不知道聖皇會以何種姿态出現。

  事實上本該派皇後和皇子來迎接才是,在他們看來上一次就是因爲這樣的錯
誤激怒了聖皇他才會避而不見,不過這次是聖皇自己說的要低調所以就無妨了,
他們也隻帶着幾十人來而已。當然了這幾十人也不是擺排場,隻是他們不敢讓聖
皇覺得又是一種怠慢之姿。

  來人慢慢的靠近,他們才看清這是一個穿着休閑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來
很是健朗。頭發很長随意的紮了個辮子,長相是俊美異常難得一見,比起電視上
所謂的花美男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臉中始終透着一股玩味的邪
性,還有一種陽剛至極的感覺,讓人總感覺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視他。

  這個秘密唯有張聖陽和賈旭堯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務是什麽,不過禦用
拱衛司已經習慣了隻管執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紀律已經刻入他們的靈魂,
他們知道必須惜言如金不可多問,因爲一個多餘的字都可能讓你送命。

  賈旭堯走上前去,走到離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離後試探性的問:「您,是老
祖宗麽?」

  「小子,和朕說話居然不行跪拜之禮,你看來是苦頭沒吃夠啊。」許平眼裏
陰光一閃,玩味的笑着隐隐有些惱怒。

  雖然這個俊美少年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過這一瞬間的壓迫讓賈旭堯驚
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間就從額頭上滲了出來。本能的害怕,腿開始發
軟,賈旭堯趕緊解釋說:「這,老祖宗千萬息怒啊,因爲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
實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貿然的行禮,怕引起别人的懷疑。」

  「哦,那威權給朕安排的身份是什麽?」許平眯着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
瞬間吓得賈旭堯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禦用拱衛司的副司長如此不堪确實丢人,不過丢人歸丢人他也不敢有任
何的不滿,哪怕之前再怎麽位高權重可面對這位就是沒了脾氣。賈旭堯有些擔心
自己會不會又被收拾,趕緊小聲說:「聖上,給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輩,
皇室的大供奉長,我們禦用拱衛司曾經的供奉長,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後人。」

  「我去,這麽複雜?」許平一聽也是傻了,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把皇帝吓成
這個這樣了,羅列出這麽多的名頭也夠難爲他了,這家夥不會思慮過度死在病床
上了吧。

  「不,正稱,當然是大供奉長了。」賈旭堯獻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
否滿意,不過這是聖上的意思微臣也沒辦法,不這樣的話要是碰上些不長眼的惹
惱了您的話,聖上說了到時候将那人千刀萬剮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頭之怒。」

  「那行,小子機靈點,你現在這态度朕就有點不爽了。」許平笑得和顔悅色
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盡管态度很和藹不過也很吓人。

  賈旭堯吓得腿都有點軟了,趕緊朝着後邊大喊道:「司長,司長,是大供奉
長沒錯,他出山了。」

  張聖陽一聽慌忙走上前來,看了看許平後趕緊跪了下來,朗聲說:「微臣張
聖陽,率禦用拱衛司衆将迎接大供奉長歸來。」

  其他人等一聽這名頭趕緊跪了下來,張聖陽和賈旭堯這兩個見了貴妃非正式
場合一律免禮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們也不敢怠慢,盡管他們鬧不清楚從哪冒出一
個大供奉長,不過天職讓他們忍住心裏的好奇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更絕的是張聖陽和賈旭堯除了下跪外還磕頭了,其他人不明就裏但大氣都不
敢出,城門邊上的禁軍守将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輩,尤其觀天宮的人每次進京都會被皇家隆重接待,這算是一
種尊貴的身份。而大供奉長則是從開朝時留下來的一個稱呼,地位超然論文官還
是武職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内,那時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長,最極端的就是大
供奉長了。

  大明曆史上第一位大供奉長是祖皇時期的人,青衣教教主林遠,另一位則是
血手魔君,事實上開朝四百年來大供奉長爲世人所知的話也隻有兩位了,地位超
然的得見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有這二位的威望在前,後來的皇宮供奉們都不
敢擔此殊榮,畢竟那可是聖品颠峰的修爲,誰又有那種讓人心悅臣服的能力。

  百年前朱姓旁支的後人,這身份輩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個皇家之後的名
号,加上有别的光環就算皇家的人見了也得禮讓三分。至于這個禦用拱衛司供奉
長的身份,想來是爲了讓禦用拱衛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願的聽自己的調遣,
不得不說皇帝考慮得還是很周到的。

  昨天許平語重心長的和他交代過,逆天改命雖然有把握不過還會幹些奇怪的
事,這些事懶得和他解釋愛信不信。朱威權自然是信了,所以許平和他說過他當
皇帝的就得負責擦屁股,在這樣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鬧個天翻地覆他也不敢
說半個不字。

  一念至此,許平陰邪的一笑覺得該好好搗亂一下,不想這一笑把賈旭堯和張
聖陽吓了一跳。

  「起來吧!」許平習慣性的想說平身,不過喉嚨動了動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這些話确實可以說,朱威權也肯定不敢有意見,不過說這樣的話不符合自己現在
想低調的狀态。

  「謝大供奉長。」所有人這才起身,這樣的膜拜之禮幾乎等同面對帝皇了,
遠處的禁軍們看得是瞠目結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輕人到底什麽來頭,因爲即使是皇
子但沒實權的話禦用拱衛司這些忠誠到偏激的瘋子也不會這樣尊敬。

  爲免引人注目還是先行離開比較好,禦用拱衛司價值千萬的車子,懸挂着特
殊的号牌可以說是暢通無阻的證明。防彈車身,豪華配置,除了是因爲禦用二字
的關系外也有不少專門的間諜設備,各種性年的頂尖是民間車量難以媲美的。

  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後排座上,指名了要賈旭堯開車,其他人則是打發走
了。車開走進城的時候許平嘿嘿的一笑,說:「你叫賈旭堯對吧,這車上有多少
竊聽啊,監控之類的設備?」

  「這個,是有的。」面對這老妖怪,想起上次慘痛的經曆賈旭堯不敢隐瞞,
老實的說:「出任務的時候爲了讓指揮室能精确的知道我們的方位和我們的情況,
車上确實有這樣的設備也有衛星定位,不過聖上怕您不高興所以這台車上的設備
全都拆除了,除了駕駛者可以主動打開聯系他們以外,指揮室那邊沒辦法得知這
台車的任何情況。」

  怕我不高興是一回事,也怕其他人知道這個驚世骸俗的秘密才對吧,畢竟禦
用拱衛司是皇權特務不假,不過人一多難免龍蛇混雜。

  許平呵呵的一笑,這個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蟲小技沒什麽用反而可
能惹怒自己得不償失。話雖如此這裏的一切禦用拱衛司的指揮所看不到,不過不
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準備去哪?」賈旭堯開車進了城,小心翼翼的說:「皇家
在城内也有莊園别院,是否需要别去那邊入住,尋常的民間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慣,
來之前皇上說了您肯定不喜歡住在宮内受到束縛。」

  「不必了,現在的大明是屬于威權的,朕也不想逾越規矩讓他難堪。」許平
不清楚這裏有沒有監控設備,所以說話的時候語重心長:「若不是他命在旦夕,
朕真想隐世不出圖個清靜,朕是過去之人了早就不該出現也不該管世事。在這一
世他才是九五之尊,雖然他是朕的子孫朕可以嚴加苛責,但朕也不能太過逾越了
皇權之尊,這樣做對他不好。」

  「聖皇心如明境,嚴訓子孫實則處處都爲聖上設身處地的着想,微臣真是敬
佩啊。」賈旭堯不放過拍馬屁的機會,馬上說:「其實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對聖上
的疼愛,聖上又何償不是至孝之人,無時無刻都想着以天下養之以盡孝道。爲長
者體恤子孫那是子孫的福氣,聖上乃是爲人子孫者肯定能知道聖皇的苦心,嚴是
愛寬是害,聖皇是盼着皇上能在您的教誨下更有指點江山的氣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許平湊上前去,陰陽怪氣的一笑:「禦用拱
衛司的人個個殺人如麻,真看不出還有你這樣的人才,你不會是靠拍馬屁上位的
吧。」

  「微臣自幼就在聖上麾下陪讀,又是皇上身邊的少年護衛,一步步爬上來的
不敢有任何不規之舉。」賈旭堯是吓了一跳,趕緊解釋着:「得蒙皇上垂愛,微
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過旭堯能力有限實在是不勝惶恐啊。」

  「不就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麽,說那麽多幹什麽。」許平打了個哈欠,沒
好氣的說:「如果你們皇帝是個優柔寡斷之人,你以爲我還會出手救他麽。朕沒
死之前就說過了,大明的皇帝不一定是道德明君但一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
是軟骨頭,手段狠辣些是正常的,連這點魄力都沒有怎麽撐得起這江山社稷。」

  「是是,微臣冒昧了。」賈旭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吊兒
郎當的少年實際上也是個征戰一生殺人如麻的主,和他玩心眼純粹是找死。

  「随便開,朕要四處看一看。」許平不想把戲演過頭,立刻閉眼休息了。

  車子漫無目的的在城内晃了一陣,參觀了一下現代化大都市夜晚的繁華之後
許平有些無聊了,行駛到一個僻靜無人的高速路段時旁邊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嗽的
一下就穿了過去。緊接着還有好幾部外形絢酷的跑車追逐上去,速度奇快而且還
風騷的秀着車技。

  「這些是什麽人?」許平眉頭頓時一皺,心裏突然産生點想惹事生非的想法。

  「這,這是京城的富家子弟,也是世家子弟。」賈旭堯自然知道夜裏彪車的
人有哪些,馬上如數家珍的說:「其中大多數是權貴世家的子弟,一般都是貴族
的出身家族又是興盛之時,不過他們還算守規矩不敢胡來。一般彪車都會選擇這
種禁止行人的路段也不敢擾民,這些世家子弟的壓力很大,這是一種交際是手段
也是在發洩整日忙活着出人頭地的壓力,總的來說他們倒也不敢在天子腳下亂來。」

  「不敢麽,你車技如何。」許平嘿嘿的一笑,心情一好打了個響指:「這裏
有煙麽?」

  「禦用拱衛司的人别說開車了,坦克飛機都照樣開。」賈旭堯一聽趕緊打開
了箱子,把裏邊最高檔的禦供煙拿了出來。來之前他也做了點功課,知道老妖怪
以前也喜歡煙草,不過那年代的是粗制的煙草吸的時候用的是煙杆子,而現在的
是卷煙不知道他能不能習慣。

  許平點了根煙,命令道:「追上去,給我超過他們。」

  「是!」賈旭堯也不多問立刻換了車子另一種模式,一種可以高速行駛的模
式。

  作爲禦用拱衛司裏最先進的車輛,這款車大方的外表下追求的是極緻的實用
性,玩速度的話可不是外邊賣的那些用來泡妞玩的跑車能比的。車的外身追求防
禦之外,另一個追求的就是速度了。

  哪怕是你性能吹得再牛B,那也僅是民用的範圍,很多人的眼裏外表比速度
重要。可真正達到了軍用的标準,達到了皇室特務部隊所用的标準那絕對是最可
怕的配置,所謂的汽車發燒友都不敢想象這種等級的車會有何等驚悚的數據。

  賈旭堯按下了模式開關,車子的操作盤立刻露出了另一盤按扭,熟練的按了
幾下後排氣管的聲音明顯變了。風力加速,馬達加速,六根排氣管同時露了出來,
頂級的渦輪增速開始生效。當這台車露出猙獰的一面時外觀也有所改變,每一個
變化都有着最合理的設計,外觀的每一塊鐵皮的薄厚都在追求着極緻,除此之外
不會有任何不實用的設計。

  「老祖宗,坐好了。」賈旭堯興奮的一笑,狠狠的踩下了油門。

  百公裏加速隻需0。8秒,這輛車真正跑起來的速度是飛快的,路兩旁所有
的景象瞬間是一片模糊。即使是坐在車裏都能感受到超快的速度帶來的空氣壓迫
感,不過這一切許平都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感受了一下這種速度的激情,那種
快得幾乎穿梭時空般的感覺特别的有激情。

  當然了,這樣的速度許平也能在極緻的時候用肉體做到,不過坐在車裏的話
感覺又不一樣。

  賈旭堯這時專心的開着車,雙手死死的掐着方向盤不敢分神,如此快的速度
一般人駕禦不了,他也必須全神灌注不敢分心。賈旭堯相信老妖怪不會吃驚,因
爲他的速度可能比這台車還快,而且就算發生意外老妖怪也會豪發無傷。

  景色飛逝,模糊不清似不在人間,賈旭堯娴熟的駕禦着,當這輛車的速度發
揮到一半時已經超過了他們落在最尾部的那一輛藍色跑車。緊接着第二輛,第三
輛,飛馳而過直到超過那台火紅色的跑車,還遙遙的領先了它很多公裏。

  車子快如閃電一瞬即過,刹那間就把一台台外形炫酷的跑車羞辱得體無完膚。
這一段無人的道路馬上就要到尾了,雖然路途看起來很長,不過在這種極限的速
度下隻是一段很短的距離。

  到達終點後發現這是一個年輕人聚集的地區,看起來倒不是什麽幫派聚集點,
隻是一些不良少年出來胡鬧的地方。街道旁有不少的商店,那些小混混似的年輕
人三五成群的嬉鬧着,有的抽着煙有的喝着酒,陰暗的角落裏似乎還有吸食大麻
或是注射毒品的。

  現在化的社會一些年輕人難免堕落奢靡,在豐富的物質條件下不管他們如何
堕落似乎都不足爲奇,車窗打開的一刹那似乎還能聽見遠處河堤傳來隐隐約約的
呻吟聲,看來這也是個開放的社會了,也流行起了幹柴烈火時的野戰,人們也更
懂得享受性愛帶來的别樣情趣。

  當這台車停在商店門前的時候,這裏的人隻是看了一眼就沒理會了,因爲外
觀說是大方但在他們的眼裏就是老氣橫秋一點都不酷。畢竟禦用拱衛司的人得低
調,車子的設計追求的是實用和各種數據的極緻,招搖過市這四個字一向和這皇
權麾下第一特務群體沒有任何的關系。

  許平下了車,走進了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啤酒喝了起來,賈旭堯趕緊跟進來
還錢,小心謹慎的問:「老祖宗,現在夜這麽深了您是不是該休息了,今晚下塌
在哪還請您早點示下,微臣才能早做安排。」

  「這個,我還要想想。」許平倒有點想念陸吟雪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不過爲
了不引起皇帝的懷疑這念頭隻能做罷。

  畢竟陸吟雪身份高貴是當朝的貴妃,朱威權那人怕死爲了小命什麽喪盡天良
的事都幹得出來,萬一他發現自己戴了綠帽子又有點血性的話這事可能會搞砸。
倒不是說許平害怕了,隻不過偷情這種事得偷偷摸摸的來才刺激,一點難度都沒
有的話何談情趣。

  就在許平思索的當口,門外一堆馬達誇張的轟鳴聲響起,想來是那些彪車黨
吃夠了尾氣終于追了上來。不同于剛才的冷清,門外的一群不良少年瞬間就發出
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因爲隻有那外形無比帥氣的流線形跑車才能讓他們
眼前一亮,讓他們産生一種年少輕狂的激動,羨慕嫉妒恨不過也挪不開眼球。

  「這輛破車是誰的,給我滾出來。」門外一個嚣張的聲音響起,怒喝了一聲
還隐隐聽見用腳在踢車子的聲音。

  「誰那麽嚣張,敢踢我們的車,不長眼了吧。」賈旭堯頓時不爽的哼了一聲,
不過他還得看許平的臉色行事。一般來說真正頂尖的那些世家子弟都會認識禦用
拱衛司的牌子,盡管外表看和普通的車牌不同,不過在數字的排序方面有着很獨
特的講究。

  禦用拱衛司是皇權特務,和這些名門世家一直相敬如賓,不過一般出事的話
到底的是那些名門望族。說難聽點不管當官的還是做生意的誰見了他們不是客客
氣氣的,雖然名聲說難聽點是鷹犬是瘟神,不過禦用拱衛司的地位是實實在在的。

  别的不說,他堂堂一個副司長哪會把這些世家子弟看在眼裏,因爲就算那些
家主來了看到他都得客氣的打聲招呼。

  「看看去。」許平又開了一瓶,一邊喝着一邊朝外邊走去,一臉有熱鬧可看
的興緻。

  賈旭堯也不敢搶風頭,趕緊老實的跟在屁股後邊,心想這幫小東西慘了,好
像一開始老妖怪就抱着惹事生非的态度一樣,不然的話也不會命自己去超他們的
車了。

  這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釁,對彪車黨而言自己人玩玩也就
算了,要是被外人超車的話那和被打了一巴掌沒什麽區别,尤其還是一群心高氣
傲的世家子弟。

  門外,一百多号不良少年圍住商店一陣的起哄,在他們的簇擁之下幾個衣着
光鮮的年輕人顯得是鶴立雞群。其中最顯眼的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黃色的波浪
長發,穿着緊身的皮衣性感而又火辣,該有肉的地方就有肉雙腿又修長無比有着
讓人一看就會流口水的好身材,在場打扮時尚的女人沒一個能和他相比的。

  絕美的容顔,不客氣的說長大以後肯定也是個禍國殃民的紅顔禍水,讓人更
驚豔的是她長得有幾分陸吟雪的影子,即使稍顯青澀但在這個年紀而言也可以說
是千嬌百媚驚豔無比了,和她一比的話電視上那些所謂的美少女全都是渣渣,也
讓人更期待她徹底長開後會是何等曼妙的風姿。

  她被衆星捧月般的簇擁着,倚在那輛火紅色的跑車上面露疑惑之色,不過他
們離起哄的人群有一段居奇,這裏的不良少年似乎不敢招惹他們。離得有些遠若
不是許平的眼力還是可以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這性感的小美妞先是氣勢洶洶不
過馬上是粉眉微皺,眼裏閃爍着似乎有些猶豫。

  幾個圍在她身邊的少年明顯分成了兩派,一派還是站得遠遠的若有所思的看
着這一邊,明顯青春叛逆不過還算有腦子。不是認識這款車,就是一看牌照知道
是禦用恭維司的車,更絕的是有的人甚至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而另一派就是十足的沖動派了,爲了出風頭這三人已經走到了賈旭堯的車前,
爲首的是個染着黃頭發的家夥,正用腳狠狠的踢着車頭,嘴裏罵罵咧咧的:「媽
的還不滾出來,剛才敢超我們的車現在還想當縮頭烏龜不成,信不信老子一把火
燒了你這輛破車。」

  外邊的一群不良少年馬上起哄着,有熱鬧可看他們最喜歡,尤其喜歡看這些
有錢人鬥氣啊,打架什麽的,能打個死傷慘重的話就更有看頭了。

  在他們的矚目中許平先走了出來,抿了口酒後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這幾個楞
頭青不是沒腦子的話肯定就是那種上不了台面的小羅羅。作爲一個混到高位的人,
賈旭堯立刻明白自己該幹什麽,馬上就以小弟的身份站了出來,冷笑說:「是麽
莊大少,你要是敢燒了這部車的話我保準把你骨頭都拆了,你祖宗顯靈都保佑不
了你。」

  「你,認識我?」黃發少年楞了一下,眼見對方一來就直呼他的名諱瞬間就
心裏沒底,其他人也停止了鼓噪。

  「滾。」賈旭堯冷眼一瞪,心說這也是爲了你們好啊,要是惹得這個老妖怪
不高興的話怎麽辦,到時候你們小命丢了都沒處哭去。

  「媽的,你誰啊,敢叫我滾。」莊大少到底是莊家之後,哪怕莊家現在沒落
得在京城混不下去,即使現在混在底層但怎麽說都是名門望族之一。

  「小東西,你後座底下那玩意拿出來,把保險給我開了,我要玩點刺激的。」
許平可不想爲這麽多人圍觀,更何況這就是一群小毛頭而已,逗逗他們就可以不
過真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就沒必要。

  「老祖宗,是!」賈旭堯楞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後座裏藏的是什麽東西,老
妖怪開了口他隻能乖乖打開車門拿了出來。

  這是一把新制的33形微形沖鋒槍,武器的數字命名是以第幾代來命名的,
這把槍特點就是重量輕而且連發性大,比較适合在城市或者建築物内執行任務使
用。賈旭堯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群,不過他還是拉了一下保險後把槍交到
了許平的手上,頭上冒着冷汗心裏琢磨着這事該怎麽解決。

  難不成老妖怪真想把在場的這一百多号不良少年掃死?不至于吧,真要全弄
死的話明天可慘了,光是那幾個名門望族的後代就不好交代,京城重地死這麽多
人絕對是驚天大案,他肯定是豪發無傷但沒準自己會背這個黑鍋。越想賈旭堯越
心寒,因爲皇上還指望老妖怪爲他續命,如果真需要人頂罪的話第一個倒黴的是
他。

  「除了彪車的這幾個,其他人都給我滾。」許平喝着酒點了根煙,把沖鋒槍
架在了肩膀上,冷哼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能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媽的,你拿把玩具槍吓唬誰啊。」莊大少一看本能的後退了一步,不過爲
了面子他還是逞強的喊了一聲。

  大明管制最嚴厲的一是槍械和各種熱武器,二就是毒品了,一般的幫派和這
兩種沾上關系都沒好下場。所以很多人都會下意識的認爲這是把假槍,更何況在
場不少人都喝多了,或者是嗨高了,莊大少這一喊倒是讓不少人情緒都起來了,
當然了也有些心生懼意的開始後退。

  「吓唬誰,那就讓你看看是不是吓唬。」許平把槍口對準了他,莊大少三人
吓得後退了好幾步。

  其他人也不敢上前,許平冷笑了一下,大搖大擺的來到了他的車前,一輛造
價過千萬的頂級豪車。當許平把槍口往下放的時候其他人吓得讓開了一個圈,剛
才還在豪車旁邊的人全都閃開了,莊大少和所有人一樣目瞪口呆的看着許平狂妄
的舉動,雖然逞着強但他們倒不敢上前阻攔。

  許平十分嚣張的單手瞄準,确定所有人都退開了不會傷及無辜以後扣動了扳
機。

  砰砰砰的聲音迅猛無比,槍口噴射出瞬閃的火光,一顆顆子彈打在了車上。
車燈破裂,鐵皮穿孔,整輛車瞬間就被轟得搖動起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包括子彈
發射的聲音都分外的刺耳,一瞬間電光火舌的掃視着把這部昂貴的豪車打了個千
創百孔。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是傻了眼,第一次聽見槍械的聲音無疑讓很多人
都反應不過來。

  短暫的幾秒而已,許平停下了動作,環視了一下周圍目瞪口呆的人群,又朝
天開了兩槍後罵道:「還不給我滾,再不走的話老子閉着眼睛掃一圈,到時候就
是你們重新投胎的時候了。」

  人群這才回過神來,一百多号人嘩的一下四散逃串着:「瘋子啊,這人真的
有槍,快跑。」

  「别擠,媽的誰搶我摩托車!」有車的開車跑了,沒車的就算光着腳也是一
副狂奔的狀态,呆若木雞的一百多号人回過神來立刻四散逃命着,這時候什麽毒
品的幻覺,酒精的勇氣全被這真槍實彈的恐懼吓沒了。

  「滾,滾快點!」許平拿朝天開了兩槍,這些不良少年狼狽不堪的逃串着,
有的鞋子都跑掉了,有的抛下了剛才還摟在懷裏親熱的女朋友,反正在機槍的威
脅下都原形畢露了。

  一瞬間那叫一個清靜啊,邊地是丢掉的東西和跑掉的鞋,原本還喧鬧無比的
地方瞬間就死寂一片。

  莊大少那三人跑不了,因爲賈旭堯虎視耽耽的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心裏清
楚要是這三人跑的話老妖怪沒準會把怒火遷徙到自己的身上。

  同樣的,朱曼兒那邊的人也不敢動,因爲許平的槍口已經朝向了他們。

  比較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個少年滿有眼力勁的,看了一會後鼓起勇氣走了上來,
抱了一拳謙卑有禮的說:「你們應該是禦用拱衛司的人吧,我這個朋友沒眼力勁
确實得罪了。不過大庭廣衆之下因爲這點小事就動槍似乎不太合适吧,盡管沒出
人命,不過好歹在場的人都是名門望族之後,閣下這樣張揚難道就不怕背後被人
參一本麽?」

  「哦,小子你說錯了,接下來我讓你看看什麽才叫張揚。」這家夥說話得體
還算不卑不亢,許平一看眉清目秀的倒不讨厭,不過這時候既然玩了就得玩個痛
快。

  「陸大少,言辭間注意點,你參得動我們不成。」賈旭堯上前一步,一下就
喊出了他的身份,說的話是不客氣不過一個勁的使着眼色。

  禦用拱衛司的副司長,身爲陸舉孫子輩裏最有出息的人陸天明自然認識,也
知道賈旭堯這人一向低調是皇帝的心腹。他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可剛才在這人的
面前态度又那麽的卑微,這樣詭異的情況讓陸天明瞬間就有些發楞,本能驅使讓
他做出了最好的決定,那就是抱歉一聲後退了下去。

  「你,這!」莊大少一夥也是傻了眼了,陸家的人都不敢開口了,他們自然
全慫了。

  接下來的事讓他們驚得大氣都不敢出了,許平舉着槍挨個的把他們的車全掃
了個遍,一台接一台的得就像是在玩遊戲一樣,最後還悠閑的打暴了油箱把這些
車全燒了。這樣嚣張的舉動讓人震驚,即使心有怒氣也是敢怒不敢言,礙于對方
的身份,同樣的對方手裏的槍也讓他們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尤其朱曼兒更是躲到了表哥的身後幾乎不敢露面,似乎是害怕被賈旭堯回去
會告她的狀,盡管眼前的情況是對方嚣張過頭了,不過也是她們挑釁在先。

  「搞定了,旭堯,你這槍火力不錯。」許平看着幾部燃燒的豪車,呵呵的一
笑後随手把槍丢了過去。

  賈旭堯接住以後發現槍身燙得要命,趕緊以真氣覆蓋雙手才沒被燒傷,這麽
大的動靜要不是他事先已經通知相關的部門恐怕早就引來了大批的警察。

  幾台價值過千萬的豪車就這樣變成了火球熊熊燃燒着,而車主除了在旁邊傻
眼的看着外也沒别的辦法。

  「你們幾個,都是名門望族之後是吧。」許平爽完了,這才走到他門的面前,
陰陽怪氣的一笑說:「雖然你們彪車什麽的是正常的,發洩發洩是可以也不算是
什麽大錯,不過碰上我就算你們倒黴了,這是你們運氣不好。不過車子燒沒了還
不算最倒黴的,你們回去以後盡管和你們家裏的人說一下今天禦用拱衛司是有多
嚣張跋扈,和他們說這車值多少錢就叫他們捐多少錢出來給慈善基金,否則的話
我不管你們是誰家的種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賈旭堯的态度如此謙卑,可問題對方實在太年輕了,長相如何抛開不談,就
這等在京城明目張膽的動槍的行爲,就算是皇子來了也不敢這麽嚣張。

  京城裏動槍可是大事,禦用拱衛司的人不碰到大案要案都不會輕易動用,而
眼前這人光是彪車一事就沒事拿機槍掃射,不是瘋子的話就是有他們無法理解的
身份。

  一群京城裏平日嚣張跋扈的貴族子弟在機槍的威懾之下乖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有膽小者面色蒼白幾乎要吓出尿來。許平見他們沒應答,立刻低吼了一聲:「我
說的你們沒聽見麽?」

  「是,我會照辦的。」陸天明第一個開了口,其他人也紛紛應答,怕死的莊
大少一派到了這份上自然不敢再說什麽。

  「那個女娃,你是誰家的,女孩子小小年紀家深更半夜還出來胡混,你也不
怕給家裏丢人麽?」許平這時眉頭一皺,假裝才看見一直躲在人群身後的朱曼兒,
盡管還不清楚什麽身份不過心裏隐隐有底了。

  其他人在驚懼之時,面色上紛紛露出了竊笑之色,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裏,
他們相信任何的特權都不可能冒犯皇權。即使不是皇帝是皇女,但依舊是皇家的
一份子,冒犯她就是冒犯天威,剛才還戰戰兢兢的一幫人很渴望看到眼前這個嚣
張的家夥求饒的模樣。

  朱曼兒見躲不下去了,隻能站了出來,看了看賈旭堯後叫了聲:「賈叔叔!」

  身爲王朝的公主,她當然認識賈旭堯了,也知道眼前這人的地位。不過主上
始終有别,賈旭堯趕緊跪了下來,先行一禮:「微臣拜見曼兒公主。」

  所有的人都驚訝了,因爲賈旭堯旁邊這個俊美的年輕人沒他們預想的那樣跪
下來,聲淚具下的哀求當朝公主的原諒。許平反而是眉頭一皺,語氣不不悅的說:
「你是聖上的女兒,當朝的公主。」

  「沒錯,你是何人,見了我居然不行禮。」朱曼兒盡管對于機槍的威力還心
有餘悸,不過畢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習慣了别人的膜拜看見許平這态度也是面
露不悅,她這也是在維護皇家的體面。

  「好笑,你父皇見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禮,你不過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膽。」
許平面色一沉,語氣不善的說:「别說你了,就算你母親來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
肆,給我收回你公主的威嚴。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不成體統哪像是個皇室女
子,一點端莊穩重都沒有,老老實實的就好了還亮身份,你就不怕給皇家丢人麽。」

  這話一出,賈旭堯頭都不敢擡了,不隻朱曼兒,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盡管
皇女沒實權但身份尊貴,誰見了不是得以禮相待,逾越了禮數那就是冒犯了天威。
就算禦用拱衛司的司長親自前來也必須行禮,眼前之人嚣張到這地步簡直颠覆了
他的認知。

  「賈叔叔,這……」朱曼兒徹底的傻眼了,嘴巴張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
人一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狀物體捅進去享受這小嘴的溫軟。

  「曼兒公主,您,您最好還是别說話了!」賈旭堯冷汗流了一身,這妖怪剛
進城就和皇帝的女兒較勁算什麽回事,這可是他的後世子孫,不過他腦子飛轉着
還是馬上低沉的說:「今晚之事,你回去之後可以秉告陸舉大人,此事如何處理
随後自然會再告知陸貴妃。」

  話說到這份上了,面對這詭異的情況一群世家子弟都茫然了,即使有當朝公
主撐腰但明顯沒用,人家是禦用拱衛司的司長出面,又有機關槍的威脅,他們自
然懂得識時務者爲俊傑的道理。朱曼兒也是有些吓到了,畢竟皇家雖然高高在上
但管教也嚴厲,她隻好咬了咬下唇後點了點頭。

  這幫世族子弟已經心生退意了,不過朱曼兒轉身的一刹那狠狠的瞪了許平一
眼,這一眼讓許平感覺有些不爽,馬上冷哼了一聲:「慢着。」

  「還有什麽見教麽?」朱曼兒粉眉微皺,俏美的小臉上微微有些惱火:「今
日之事你在此動了槍,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宮已經
忍氣吞聲了難不成你還想得寸進尺。」

  确實,朱曼兒身份高貴,她都忍氣吞聲是一般人肯定見好就收。而且說難聽
點,普天之下能讓她忍氣吞聲的人恐怕沒有,哪怕皇後并沒有實權但畢竟是皇家
的一份子,就算她做錯事了但誰會冒着掉腦袋的威脅沒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主,我還真想得寸進尺了。」許平看着她美麗的容顔和火暴的模
樣就有想調戲的沖動,馬上肅聲說:「你們一路彪車是不會傷人,不過這條路延
路兩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連抗議都抗議不了的平民百姓,此舉也甚是擾民。
你們有錢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亂來,不過人家明早還得起來忙于生計,投胎技術不
意味着你可以這樣肆意妄爲,打擾這些勞累了一天的百姓。」

  「那你想怎麽樣?」朱曼兒被訓得已經有些惱火了,不過這一生氣反而多了
幾分韻味,青澀的俏臉上多了幾分陸吟雪那種高貴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個暫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臉給我洗幹淨了。」許平話鋒一轉,嚴聲的說:
「畫的亂七八糟的,狐媚至極哪有皇女的端莊典雅,這副模樣成何體統,如此的
輕浮無端,和那青樓的姐兒有何區别。」

  「你……」朱曼兒氣得話臉色一綠化都說不出來了,猛的一轉身徑直離去,
氣惱而又任性的挑釁着:「本公主就是不聽你的話,你有種就把我殺了,你洗你
自己的腦去吧,瘋子。」

  朱曼兒一走,其他人看許平沒威脅的意思趕緊跟了上去,他們的車還在燃燒
着估計最後隻剩一個鐵架子,這時候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叫人過來接瞬間把這事告
訴家裏,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讓他們送一口大氣的是許平沒追他們,在車頭
一坐抽着煙哈哈大笑着。

  一場鬧劇結束了,賈旭堯知道有禦用拱衛司的招牌在這些世家子弟不敢放肆。
開車離開的時候也見到了來接他們的車輛,賈旭堯開着車始終不敢開口詢問,因
爲在他學到的知識裏聖皇是個極其沉穩又有心機之人,在戰争的時期猙獰畢露,
不過對内卻是懷柔四海,怎麽樣都和嚣張跋扈沾不上邊。

  「朕今晚住酒店,給朕找個最好的地方。」許平在後座上沉吟了一下,問:
「小東西,是不是覺得今晚朕之所爲有些過份了?」

  「微臣不敢。」賈旭堯哪敢說是啊,天知道老妖怪爲什麽這麽幹,萬一他真
的生氣了而且餘怒未消,說錯一個字都有可能惹火燒身。

  「朕是顧及民生,不過也有點事。」許平閉上眼睛思索了一下,馬上嘶着聲
說:「你傳令回去,明天開始這條路的路頭嚴加管制,不可讓這些人肆意妄爲擾
了清靜,每天夜裏都實行宵禁。還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剛才開槍的位置設置刑
場,每三天斬一個情有可原卻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務必慰及生者,要讓那些人死
的心甘情願含笑而終,明白麽?」

  「微臣明白。」賈旭堯趕緊點着頭,這倒不算什麽大事,其實不用上報聖聽
禦用拱衛司都能輕松做到。

  這樣的囚犯全國一搜羅有不少,什麽妻子被奸兒子被殺,一時憤起殺人報仇
滅人家滿門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别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廣人
口多,要找這些人出來很容易。而這種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讓他們走得安心隻要
撫恤好他們的家人即可,這也特别的簡單。

  至于什麽原因賈旭堯就不敢問了,許平捏了捏太陽穴後嚴聲說:「記住,必
須三天一個,每天正午時處決,時間上一分一豪不能有偏差,一個也不能少。處
決之後夜裏,就這個時間段要燒起火來,倒不用燒車不過要在處決的地方堆起火
燒半個時辰明白麽。」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報聖上。」賈旭堯雖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
道這時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雖小不過第一時間得上報聖聽。

  「還有,朕剛才火氣是不是大了點?」許平話鋒一轉,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
聲。

  「這,老祖宗辦任何事肯定有聖心之見,微臣不敢揣摩。」賈旭堯最讨厭這
樣的問題了,每次都讓他滿身的冷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其實也是朕一時惱怒而已。」許平哎了一聲,有些生氣的說:「可朕的脾
氣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權是當朝九五的情況下還是不顧他的身份狠狠訓罵。
現在一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孫後代還是皇女之尊,行徑如此之輕浮,打扮得那更是
輕佻不端,朕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剛才克制着我真想把她抓到宮裏去關她幾
個月。」

  「這個,老祖宗慈愛後輩,怎麽懲罰都是應該的。」賈旭堯繼續冷汗着,他
确實無法理解這種老妖怪的想法,現在能做的就是處處小心盡量别惹火燒身。

  「罷了,罷了,哎,朕有時候就這脾氣克制不了。」許平搖了搖頭,歎息道:
「愛之深,責之切,看見皇子皇孫那個樣朕總是忍不了。」

  賈旭堯這下不敢再搭腔了,心裏想的是趕緊回去把這事彙報一下,畢竟是涉
及好幾個世家子弟還有皇女,雖然這事肯定會壓下去不過也不好處理。

  大明皇室酒店,隸屬于皇家的禦用大酒店,位于京城的東北面。全世界最高
檔奢華的九星标準,占地五千餘畝,各種設施一應具全保證有賓至如歸的服務,
是皇家招待外國政要和舉行國宴的地方,平常雖然也對外經營不過這家酒店的性
質如此之特殊,一般有錢無勢的還真不敢入住,就算是有錢有勢了住進來也不敢
惹事生非。

  小橋流水,綠園秀春,最有格調的設計在展示着東方的韻味和皇家的奢華。
最周到的服務亦是一種國禮的大氣,能在此入住的客人誰不是滿意而歸,因爲就
算不滿意也是不滿意這裏高昂的價格。

  後區是比較獨特也是最奢華的,唯一一棟參天的高樓每一層都是獨立的,每
一層都有專用的電梯。這裏的服務員男的都是身姿挺拔的美男子,女的亦是選美
秀上都不可多見的美女,據說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隻要有能力向上邊提出要求
的話,往往她們能滿足你一夜春風的夢想。

  看似是銷魂窟,不過賈旭堯明白這裏就連個搞清潔的都不是一般人,因爲除
了服務外他們可以随時化爲這裏的護衛,相同的也可以瞬間就變殺成人的機器。
溫柔的笑意背後是一份難以想象的忠誠,命令可以讓這些美女們是床上溫柔的可
人兒,亦會在一瞬間變成徒手就能殺人的機器,能在你欲仙欲死的時候毫不猶豫
的擰斷你的脖子。

  保護政要,監視政要,這裏的人是禦用拱衛司培養出來的機器。都是自小收
養來的孤兒,在不停的洗腦下她們對這個國家和皇室有着不容動搖的忠誠,偏激
而又虔誠,爲此她們可以付出一切,更何況隻是在她們看來工具一般的肉體。

  在房間裏用監控和竊聽的設備不切實際,因爲這些政要或是國外的大鳄都有
自己的專屬團隊,入住的時候會把房間徹底的檢查一遍确保安全。所以這裏的房
間号稱是世界上最幹淨的,于皇家而言如果那麽幹的話就算人家發現了也敢怒不
敢言,但說到底失了體統也會贻笑大方,所以索性就放棄了這種在政治上來看并
不算陰暗的手段。

  不同于一般的酒店,這裏的門衛都是荷槍實彈,暗處還隐藏着不少的崗哨,
戒備十分的森嚴,最關鍵的是酒店的隔壁就是整整一個萬人營的禁軍大營,這樣
的威懾之下試問誰敢放肆。

  賈旭堯知道這都是明面上的,樓頂還有軍用直升機,地下除了車庫之外實際
上挖得很空還隐藏了禁軍不少的将士,可以時刻保持着最嚴密也是最骸人的防禦
姿态。

  賈旭堯來到前台,将證件放在了台面上,個子高挑的美女笑容可拘的拿起來
一看,并沒有按照慣例的行禮而是微笑道:「賈先生,請問您要什麽樣的樓層,
是軟禁還是貴賓入住?」

  現在她的身份的前台文員,不行禮也是不想引人關注。至于這麽一問也是正
常的,因爲一般的貴賓入住肯定是随從一大堆,翻譯,秘書,助理,保镖,誰不
是浩浩蕩蕩的幾十人。而賈旭堯隻帶了許平一個人過來那就可能是軟禁了,之前
這樣的事沒少發生,因爲有些人身份特殊在沒定罪前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風波一般
都不會監禁,這酒店有時候也是一個軟禁的最好場所。

  前台這話問得聲音雖然低,依舊親切的微笑着别人肯定看不出端倪,不過賈
旭堯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說:「是貴賓入住,要開的是國賓房,通知你們
這邊的負責人滿足他一切需要,哪怕是看誰不順眼殺了都不許吭一聲,知道麽。」

  「好的,那這位先生的證件?」前台美女沒任何的吃驚,隻是這邊有嚴格的
規定不可能不登記就入住,就算賈旭堯是禦用拱衛司的副司長也沒這個特權。

  賈旭堯拿出一本封面是金黃色的證件遞了過去,這樣的證件在所有特務部門
都沒出現過,高個美女拿上手瞬間一楞。因爲她們接受過最專業的訓練,一摸就
知道這外邊的絹紙是織造聖旨的布料,而盤邊的金線是宮内造辦處的手藝,屬于
龍袍才能使用的蠶絲金線,隻有皇上一人才能禦用連皇後都不能逾越。

  高個美女此時連看都不敢看許平,慌忙的把證件在專用機器上刷了一下,上
邊顯示出來的資料更是讓她不敢有半分的詢問:資料保密,如朕親臨,最末尾還
有玉玺的蓋章。

  這樣詭異的證件她還是第一次見,哪怕是禦用拱衛司司長張聖陽的證件在這
都夠不上保密的标準,高個美女趕緊把入住手續辦好以後雙手把證件還了出來,
恭敬的說:「賈大人,手續全都辦好了,這位貴賓入住的是頂層的國禮間。祝你
們入住愉快,在這裏有任何的需要請您和前台說,我們有責任滿足這位貴賓的任
何要求。」

  「明白了。」賈旭堯也不敢耽擱,在專業引路員的帶領下乘坐專屬電梯來到
了酒店的頂層。說是頂層那也是對外說的,因爲真正最高的那兩層也駐紮着軍隊,
有對空導彈系統還停了軍用直升機,時刻防禦着空中的安全。

  這裏每一個所謂的房間都是一整層樓,這才是真正的頂尖奢華,又不用擔心
會被人打擾。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賈旭堯一看趕緊說:「老祖宗,旭堯是在這
伺候着還是回去複命。」

  「去吧,正經事不要耽誤,朕不用人伺候。」許平惡汗了一下,心想你個臭
男人伺候你媽去吧。

  「那,是否需要叫些下人過來伺候着?」賈旭堯深怕有半點的怠慢,不過面
對這老妖怪也不敢言語輕浮的問:老東西,晚上要不要叫幾個女人過來睡啊?

  這裏的女人個個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殺人是一絕床中術也是不錯,不過賈
旭堯有些擔心這邊有多少個處女在。要是給老妖怪奉上的不是完臂之身,沒準人
家一怒一把火把這燒了都有可能,其實處女是不缺不過所謂的訓練有素實際上也
代表大多數都破身了。

  「不用,誰都不要來打擾朕,去下吧。」許平有些煩躁了,賈旭堯一看立刻
夾着尾巴滾了。

  整整一層樓的面積,所有的設備都是最先進也是最奢華的,各種各樣的配套
都有誇張得還有室内遊泳池。不過許平沒興趣去享受這些,而是盤着腿在地毯上
一坐就入了定,一邊修煉着一邊思索着接下來的計劃,而把自己置身于皇帝可以
控制的地方也是爲了讓他放心,隻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走一步看一步繼續糊
弄他。

  賈旭堯離開的時候還不放心,召來酒店的各個負責人嚴厲的囑咐他們千萬不
能得罪這老妖怪,有那本詭異的證件在誰都不敢怠慢。以這幫人的思想估計許平
叫幾個去跳樓助助興都沒人敢坑聲,可惜的是這一夜許平已經入定到神遊太虛的
地步,他們再怎麽嚴陣以待那個房間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動靜。

  乾明宮的半夜幽靜得很,寝宮内的屏幕上閃爍着光芒,播放的畫面正是車上
的監控設備拍下來的景象。許平猜得很對,禦用拱衛司的控制室或許看不到,但
并不代表皇帝看不到,車上早就被動了手腳。

  休息了一整天總算有點精神,半夜服藥的時間朱威權醒了過來,目不轉睛的
看着今晚發生的一切。雖然車外發生了什麽看不清,不過許平在車裏說了什麽話
他一清二楚,這些話讓他感覺心裏安甯了一些,本能的疑惑剛浮出頭又被渴望生
命的本能壓了下去。

  懼怕死亡的懦弱讓他選擇了相信,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因爲對方的身份,即使
是自己的祖宗不過朱威權有自信時代不同了,隻要許平不起疑心的話他有把握能
把許平的一舉一動都監視住。

  一切看完了,賈旭堯也回了宮,把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如實彙報,末尾的時候
有些疑惑的說:「皇上,這神鬼之事微臣并不明白,不過老祖宗似乎是故意燒那
些車,燒的時候他嘴裏念念有詞的但微臣無能聽不清他到底在念什麽。」

  「别管他說什麽了,老祖宗半人半仙,此舉定有我等理解不了的深意。」朱
威權倒是開始瘋狂的崇拜着這些鬼神之事,馬上嚴聲說:「一切按老祖宗的意思
辦,記住了,老祖宗吩咐過的事不許有半分的偏頗,不管任何人,違令的話立刻
抓起來。」

  「是,那今晚曼兒公主她?」賈旭堯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老祖宗本
來不想和她們一般見識,不過一看曼兒公主的舉止打扮十分的輕佻老祖宗似乎很
是不悅,您看這事該怎麽處理?」

  「老祖宗吩咐過的事,一字都不能改,那些毛頭小子回家思過,該出的錢一
分都不能少。」朱威權沉吟了一下,眼露兇光的說:「此事萬不能聲張,今晚就
命張聖陽去去每一個人家裏告知,這是皇室的禁口令。還有,你讓陸貴妃帶着曼
兒登門道歉,免得老祖宗以爲是朕教子無方遷怒于朕。」

  「還有!」朱威權深沉的看了賈旭堯一眼,嚴聲叮囑說:「老祖宗不喧鬧,
肯定不準有多餘的人在場,陸貴妃登門的時候你務必一刻不停的跟着,除了道歉
以外不能讓陸貴妃多半句嘴,知道麽?」

  「微臣明白。」賈旭堯面色一沉,他自然知道皇上擔心的是那個實驗的事被
這老妖怪知道。

  這次迎接依舊不是皇後出面,也沒陸貴妃出面,說到底皇帝和兩個枕邊之人
已經是貌合神離了,他現在最防範的其實就是這二人會在許平面前亂說,擾亂他
的計劃。

  「你從小跟在朕的身邊,是朕最相信的人,事關朕的壽元不能有半分的疏忽。」
朱威權語重心長的囑咐着:「張聖陽此人雖然辦事能力強,可說到底爲人刻闆而
且不是朕的嫡系出身,朕并不信任他,所以此事還是須你來辦朕才放心。」

  賈旭堯點頭應是,朱威權頓了頓,面露獰色說:「爲防萬一,在去之前你可
以和陸貴妃言明,倘若她敢多說半句的話。不隻會牽連到身在軍中的兒子,朕一
會立刻下令打擊陸家,那麽多年過去了誰的身上都不幹淨随便一找都是把柄,她
應該清楚朕要陸家一夜間家破人亡易如反掌。」

  賈旭堯退下了,朱威權又看了一遍監控畫面,臉色難得的紅潤,呢喃道:
「老祖宗啊,朕哪會因您的責罵心裏不快,朕恨不能您現在就劈頭蓋臉的罵朕一
頓,不要顧及朕是皇帝,隻把朕看作不孝子孫狠狠的訓斥,那樣威權會命的機會
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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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5 15: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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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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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天人合一

  昨晚涉及彪車案的各大世族清晨不到就收到了皇室的嚴令,涉事的子弟禁足
之外,也要求他們按照昨天那人的命令該捐出來的錢一分都不能少,皇權的至高
無上沒人敢違背,此事不管誰對誰錯但聖意已裁已經無須多言了。

  陸家莊園内,陸舉客氣的恭迎在門口:「喲,勞煩賈大人親自跑一趟,真是
不好意思。」

  賈旭堯帶着人來到了他的面前,同樣是客氣的一抱拳說:「陸大人言重了,
卑職此次前來是奉皇上之命行事,不知道曼兒公主和陸貴妃是否準備妥當了。」

  「賈大人前來,有失遠迎倒是本宮的失禮了。」陸吟雪款款而出,舉止幽雅
儀态萬千。一件端莊無比的長裙讓她顯得婀娜多姿,素面朝天隻佩帶着少許的首
飾,不過還是難掩妖娆外表下的雍容華貴,當然了還有那份不容亵渎的尊貴。

  朱曼兒今天的打扮倒是規矩,波浪長發在腦後盤了個小辮子,秀氣的白色襯
衫加一條飄逸的紅色長裙看起來大方得很,那種大家閨秀的美麗與昨晚的飛揚跋
扈截然不同,東方女子水一般的嬌美讓人眼前一亮。

  陸家早就接到了皇室的密令,陸天明早早就被禁了足。而有些事皇帝不方便
開口,來之前賈旭堯已經和陸吟雪溝通過了,一開始陸吟雪因爲威脅恐吓有些生
氣,不過細一琢磨又芳心大亂,因爲她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誰了。

  「陸貴妃,相信皇上的旨意您是知道了。」賈旭堯上前行了臣子禮,輕聲說:
「昨晚公主與一群世家子弟胡來一起被逮了個正着,這次賈某前來就是奉皇上之
命讓公主前去道歉,而後陸天明和曼兒公主必須一起禁足。」

  「本宮知道了!」陸吟雪的面色上的疑惑一閃而過,看似不經意的問:「既
然公主之尊,那就該有端莊之态不可失皇家之禮,曼兒行止輕浮是本宮管教不當
之過,自然此事本宮也難逃幹系,攜女道歉那是理說應當。」

  「貴妃娘娘能體恤聖意就好,那請吧。」賈旭堯笑了笑,恭謹的一揮手。

  陸吟雪母女倆坐上了專用的車坐駕,禦用拱衛司的人在前面開路,此次之行
陸家的人一個都沒跟過去,陸舉望着汽車絕塵而去久久的沉吟着,眉頭微微的皺
起。

  爲了穩妥起見,賈旭堯并沒有坐自己的車,而是選擇親自駕駛陸家的汽車,
畢竟他還有監視陸吟雪的皇命在身。車上的氣氛一直很是沉默,陸吟雪閉目養神
沒有言語也就算了,就連一向瘋瘋癫癫的朱曼兒都坐得很是規矩閉口不言,這一
點就有些奇怪了。

  「貴妃娘娘,這位,是可兒公主吧?」賈旭堯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輕笑說:
「曼兒公主活潑好動,想來即使是被訓責也無法這樣老實,以她的性子除非對她
說出實情再讓她吃點苦頭,否則的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火辣脾氣肯定不會老實的
去登門道歉。」

  「賈司長,您好眼力。」自知瞞不過去,朱可兒溫柔的一笑,不适應的擺弄
了一下剛染黃又燙卷的頭發說:「沒辦法,曼兒妹妹生性高傲也有些鹵莽,雖然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父皇嚴令之下她還是有些抵觸。未免她再受責罰我這當姐
姐的隻能魚目混珠了,反正我們的長相一樣連父皇都分不出來,想來外人肯定也
無法辨别得了。」

  「那可不一定哦……」賈旭堯擔憂的嘀咕着,手輕輕的在領口摘下了一顆扣
子,放在副駕駛位上後嚴聲的說:「貴妃娘娘,現在有什麽話您可以問了,陸家
的車子防禦性很好可以幹擾無線電信号,這樣的解釋就連監控室那邊都不敢找茬,
想來皇上也不會怪罪于我。」

  那顆紐扣想來就是竊聽器了,這是陸家的車就算有其他的貓膩皇帝也不知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吟雪大方的一笑,輕聲問:「賈司長,昨晚一群孩子瞎鬧而已,
今天皇上就如此興師動衆,還命我必須帶曼兒一起登門道歉,莫非皇上已經把那
位給請了回來。」

  「沒錯,就是那位……」賈旭堯苦笑了一下,也正是因爲對方是個老妖怪,
他也不知道朱可兒這魚目混珠的把戲能不能瞞得過她。

  朱可兒始終是乖巧,盡管面露疑惑之色,不過坐在一旁也懂規矩的不問半聲。
這小美女和她妹妹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一樣讓人更
是憐愛,有着皇家公主的端莊典雅,同時又有着與年紀不太相符的成熟。

  陸吟雪看了看這個懂事的女兒,歎息了一聲後囑咐說:「可兒,去了話不要
多說,知道麽?」

  「娘,我明白。」朱可兒點了點頭,小模樣乖巧得要人老命。

  那個人來了,那一夜的滋味銷魂蝕骨讓人欲仙欲死,作爲女人而言陸吟雪無
法忘記那個感覺,那種甘願做一個小女人去取悅他的感覺,那是第一次如此的心
動,心甘情願的臣服于男人的威嚴之下。每每想起都會感覺身體燥熱不安,似乎
充滿了渴望又有着壓抑不住的思念,那個滋味就如是情窦初開一樣,折磨得她經
常夜不能寐,輾轉反側總是揮不去腦海裏浮現的一切。

  再次相見,有驚喜,有期待。可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爲陸吟雪不知道許平
來京城的目的是什麽,可有一點人是皇帝親自請來的,光這一點就讓她感覺惶恐
不安。

  雖然上次鬼谷之行彼此間有了點默契,不過說到底賈旭堯是皇帝的人也必須
防範,陸吟雪也不敢多問,因爲這敏感期稍微有行差踏錯都可能危及身家性命,
大家各有所思不管言行都是一個小心翼翼的狀态。

  心亂如麻間車隊已經開進了皇室大酒店,對于皇貴妃的到來這裏已經做了妥
善的安排,獨立的地下停車場不可能有其他閑雜人員的存在。一行人下了車,賈
旭堯這才發現洛研居然也是一身便服跟來了,當即是眉頭一皺:「洛少将,此次
之行聖上有令必須保密,不知道洛少将爲何擅自跟随。」

  「賈大人就行個方便吧,洛研武功已經盡失了,普天之下除了他以外其他人
根本解不了。」陸吟雪饒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鬼谷一行我們也算共患過難了,
洛研畢竟是世家門人,失去武功一事對她而言生不如死,名門貴族裏的鬥争還有
軍隊裏的那些貓膩想來賈大人也能理解,還請您行個方便。」

  鬼谷一行,實際上這三人間有了某種默契,因爲那時候一起推卸着責任又有
欺君之舉,按理說上次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三人的關系已經有了微妙的改變,雖然
說回京以後依舊形同陌路,但已經有種類似于同案犯般的感覺。

  現在陸吟雪開了口賈旭堯自然不好逼人太甚,而且他也明白對于洛研這種姿
色上乘的世家女子而言失去了武功意味着什麽,沒了絕頂的功夫她就是個普通的
女人而已,對于家族而言剩的利用價值隻有她的容貌。

  以前洛研初到京城也是被達官貴族們驚爲天人,追求者無數不過在她的冷豔
之下還是碰了軟釘子,畢竟她也是軍中之人沒人敢放肆。現在沒武功在身,崇尚
武力的軍隊她回不去,在家族裏一下就淪爲了任人魚肉的對像,要不是陸吟雪庇
護着她恐怕她早就一落千丈了,而她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一直不敢回洛家。

  隻是賈旭堯心裏有所顧忌,随行的數十禦用拱衛司高手雖然說都是他的人,
可難保裏邊沒皇上的眼線,或是張聖陽他們的人,身居高位的他知道自己的手下
不一定卻是忠于自己的人。所以就算賈旭堯想行個方便也沒辦法,衆目睽睽之下
如果帶着洛研一起去的話與皇命不符,這個罪過他自然擔待不起。

  「陸貴妃,此事賈某做不了主,容我請示聖上。」賈旭堯這時候自然得大公
無私了,立刻就命人将這特殊情況回報。畢竟是陸貴妃開的口,尊卑有别他也不
想惹這個麻煩,最好還是請皇上定奪。

  洛研顯得很是慌張,這段時間她被折磨得有幾分憔悴,即使容顔依舊讓人感
覺砰然心動,但已經少了當時挑釁鬼谷山門時的英姿飒爽,沒有身爲女性卻是軍
中好手的意氣風發和冷豔逼人。

  也碰巧朱威權沒在休息,皇宮那邊很快就傳來了回複。賈旭堯點了點頭,嚴
聲說:「皇上有命,準許洛研跟随,不過此行你也須爲打傷鬼谷門下李堂主之事
道歉。要殺要剮任由他處置,皇上的意思很是明白,萬不能惹這位主不高興,不
管他如此責罰都不準反駁,頂嘴,甚至是沖撞。」

  頓了頓,賈旭堯看了看已經被調包的朱可兒,輕笑說:「尤其曼兒生性調皮
而又倔強,若是她心有不甘頂撞的話空會适得其反,這都是朕教子無方之過。陸
貴妃甚是冰雪聰明,隻是委屈了朕的可兒,無緣無故的要替曼兒受這個氣。」

  「可兒不委屈,請父皇放心,可兒一定是罵不還口。」朱可兒咯咯的一笑,
盡管一切還蒙在鼓裏,不過生性老實的她感覺這事越來越好玩了。

  朱威權的回複裏倒有幾分慈父的樣子,朱可兒俏皮可愛讓人感覺父慈女孝一
樣,陸吟雪在旁邊聽着粉眉微微的皺起。有一種惡心的厭惡,不過這一切都不能
表明出來,她現在迫切想知道的是他來京城到底幹什麽,難道真的答應這喪心病
狂的皇帝續命?

  皇室酒店外表富麗堂皇,裏邊也是内有乾坤,地下好幾層除了有警戒所用的
設施外也有皇家人才能使用的秘密通道。留下了所有的随行人員,賈旭堯帶着陸
吟雪,朱可兒和洛研乘坐專屬的電梯上了樓,他最頭疼的是身上的錄影設備,也
不知道這個會不會被老妖怪發現,被發現的話老妖怪會不會舒适自己。

  還有昨天皇上吩咐過自己必須寸步不離的跟着陸貴妃,盡管他不知道許平和
陸吟雪之間的奸情,不過他感覺這事特别的有難度,因爲話是這樣說可不管老妖
怪說什麽自己都不能忤逆,鬼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

  上來之前賈旭堯已經詢問過這邊的負責人了,這老妖怪一天一夜都沒出來過,
别說要幾個美女服侍了就連吃食都沒要過,沒人知道他在房間裏幹什麽。

  來到巨大的門前,賈旭堯禮貌的敲了一下門,可誰知門根本沒鎖輕輕一推就
開了。賈旭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輕聲的說:「老祖宗,陸貴妃帶着曼兒公主
給您認錯來了。」

  門開的一刹那,陸吟雪的心咯噔了一下十分的複雜,百般滋味重上新頭,而
身體不知道爲什麽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在一種不安中充滿了思念的期待,長這
麽大她第一次這樣心亂如麻。

  門内的景象讓四人全都傻了眼,完全看不見奢華富麗的房間,眼前可見的是
絢爛奪目的光芒充斥着肉眼可見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璀璨卻又強大得讓人幾乎
無法呼吸。無數的光芒就如千絲萬縷的實物一樣,在空氣中璀璨而又柔和的飛翔
着,纏繞着。

  似是生命的起源,天地萬物的一切一般,無種不同色彩的光芒渾然一體的糾
纏着。如火焰般的赤紅,水的純淨,大地土壤的赤黃,木般的翠綠還有金黃色的
璀璨,五種不同的光芒融彙着,交織着,與天地合爲了一體仿佛不存在一般,但
卻又震撼着你的心靈,威懾着你的靈魂。

  一切無聲無息,卻又透着讓人無法呼吸的強大,強大到似乎不存在一樣,可
偏偏那種不容抵抗的強大卻是無處不在。

  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在光芒的最中央有一個無比詭異的存在。看
起來是人的身體,五官是模糊不清,皮膚,骨骼,甚至血肉都是透明的,虛無而
又飄渺。更爲恐怖的是這個所謂的人盤坐于虛空之中,漂浮在半空中,身體與這
些光芒緊緊的相連,似乎他就是散發着這些光芒的主體。

  虛浮于空,強絕天地,視萬物爲蝼蟻。融合于天地,道法自然萬物合一,仿
佛是一切的起源,讓你一刹那就明白自己看見的是不該出現在人間的力量。

  嗡的一下,畫面沒有了,病床上的朱威權瞪大了眼睛滿面的驚喜之色,激動
的喃喃自語道:「戰龍無相,這就是天人合一的戰龍無相麽,恐怕是比那還高的
境界了,老祖宗啊,您果然已非肉體凡胎。」

  畫面沒了,竊聽的信号也斷了,這時候在旁的張聖明接到了手下的彙報,立
刻說:「聖上,洛少将,可兒公主還有貴妃娘娘的手機也在同一時間沒了信号,
從回饋的結果來看應該是在同一時間毀壞了。賈旭堯身上的設備也是一樣,在進
門的一刹那就全壞了,沒有人爲的因素是自然損毀。」

  「老祖宗的天人之威,亦豈是這些小伎倆能冒犯的。」朱威權興奮無比,因
爲畫面最後的角度是一陣的旋轉,猜得不錯的話恐怕連賈旭堯隻是一個照面就暈
厥過去了。

  「聖上,用不用派人過去?」張聖陽有些擔憂:「我們沒在現場,恐怕感受
不到那種可怕的壓迫感,不過賈旭堯這樣的高手也隻是看了一眼就暈了過去。陸
貴妃和可兒公主到底是肉體凡胎,如果不小心受到牽連的話,恐怕有香消玉隕的
可能。」

  張聖陽說着話的同時眼裏透着懼意,哪怕是隔着屏幕無法感受那種攜天地之
威的可怕力量,但他可以想象那種力量是何等的骸人。

  「不,不用!」朱威權也有些擔心,可細想了一下後咬了咬牙說:「如果她
們就此去了,那就證明她們福份太淺無緣見老祖宗的天人之姿,沒得允許就擅自
進入老祖宗的房間本來就是冒犯,老祖宗就算殺了她們也是無心之失。」

  「是!」張聖陽面色肅然,隻是想起那一幕時臉色隐隐的煞白,恐怕對于任
何習武之人而言那都是一輩子無法達到的聖境。

  「哎,你們自求多福吧,其實朕也是!」朱威權歎息了一聲,不注射藥物的
話他連擡起手都難,看了這一會已經累到筋疲力盡的地步了,雖然不至于昏睡過
去不過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至于接下來發生什麽,那四人是死是活,他關心,擔憂,卻也無能爲力。就
在朱威權滿心忐忑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現在這部電話一響總會讓他心
跳加快,他也必須做好心理準備後才敢接聽。

  「威權啊,我這出了點狀态。」電話那頭許平有些莫名其妙:「怎麽賈旭堯
這家夥突然來了,而且還把你的妾室和女兒也帶來了,事先好像沒和我說一聲吧,
還有這個洛研是怎麽回事?」

  這,朱威權瞬間腦子一楞,是啊,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自做主張想讨老祖宗
的歡心,結果吩咐完了卻沒事先和他知會一聲,難怪會出這樣的岔子。這樣的失
誤讓朱威權有些懊惱,因爲在他看來自己不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朱威權頓時有些慌了,趕緊解釋說:「那個,威權教子無方,所以讓陸吟雪
押着曼兒去給您道歉,至于洛研她是想求老祖宗開恩放她一馬,這,這都是威權
自作主張也忘了告訴老祖宗,請老祖宗諒解。」

  「自做主張,差點釀成大禍了。」許平在電話那頭有些惱怒的說:「他們沒
朕許可就擅自進來,那時候朕正在練功真氣處于外放的狀态,别說這些沒武功在
身的女人了,就連賈旭堯稍不注意都會落個形神具隕的下場,要不是朕收功及時
的話你直接派人收屍了。」

  「這,老祖宗,确實是她們無禮冒失了,當然了威權也有自作主張的過失,
還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心裏有些發惱這些人的冒失,不過一聽人沒事也松了
口大氣,最起碼不像張聖陽預料的那樣全都死于非命。

  「罷了,他們全昏在我的房門口了,你要不要派人來接回去。」許平那邊大
度的說:「鹵莽無禮什麽的也就算了,想來是朕昨晚不小心也沒鎖門的關系吧,
不過這樣的事可不是鬧着玩的,一不小心的話你就該給她們舉行大喪之禮了。」

  「是是,威權明白。」朱威權點着頭心裏暗罵賈旭堯的鹵莽,馬上靈機一動
說:「不過她們有鹵莽失禮之罪,既然人沒事的話就讓她們在那,醒來時能得老
祖宗耳提面命的訓斥也是她們的福氣。」

  「倒算會說話,不過你的語氣可不太好,還是趕緊休息吧。」許平的語氣緩
和許多:「賈旭堯這家夥一會會第一個就醒,你放心吧,我知道現在地品高手不
多他又是你的心腹,一會我幫他療一下傷,保證你的愛将醒來就會活蹦亂跳的。」

  「是,謝老祖宗體恤。」許平不說還好,一說朱威權就感覺眼皮重得擡不起
來,隻能告罪一聲挂了一電話沉沉睡去。

  盡管總是感覺力不從心,但現在他也不敢注射藥物了,在加之許平看似不經
意的話總能讓他放下心來或是打消疑慮,不知不覺間他也有些懈怠了。

  現在他很放心,隻要賈旭堯第一個醒的話就沒問題,雖然沒辦法再竊聽監控,
不過隻要他在能确保陸吟雪不會找老妖怪告狀就可以了,對于朱威權而言現在沒
别的事比老妖怪救自己一命更重要。

              第五章、姐妹花

  賈旭堯感覺頭疼萬分,身體雖然能動不過每動一下都特别的酸疼,真氣虛弱
無比仿佛耗盡了一樣,而剛才親眼所看的可怕真氣卻又有不少停留在自己的體内,
似乎是副作用一樣在慢慢的消失,雖然運氣一看身體并無大礙,但無疑這感覺可
怕得讓人不敢再想起。

  「賈旭堯你好大的狗膽啊,未經朕的準許,竟敢擅自闖入偷窺朕練功。」一
聲不悅的冷哼響起,明明沒帶有任何真氣的波動,但在一刹那就讓賈旭堯吓得混
身都是冷汗,仿佛是敲打靈魂的鍾聲一樣。

  賈旭堯慌忙的跪了起來,頭也不敢擡一下,慌忙的磕着頭哀求說:「老祖宗
見諒啊,微臣見門沒鎖就一時鹵莽闖了進來,微臣絕對沒窺視老祖宗練功的狗膽,
還請老祖宗明查。」

  沙發上,一身道服的許平混身被汗水浸透,就連一頭長發都是濕淋淋的,不
悅的看着他冷聲說:「賈旭堯,剛才好在是朕心念一動亦有收發自如之境,否則
的話隻需一刹那你和她們全會沒命了,現在還能跪着和朕說話已經是你的福氣了,
若不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朕光是你這無禮之舉朕早就殺了你了,愚蠢的廢物。」

  「是是,全是微臣的錯,不,是廢物的錯,是我的錯。」賈旭堯已經慌得語
無倫次了,他不敢懷疑許平的話,因爲那一刹那他有種被壓迫到幾乎要魂飛魄散
的恐懼感,那種感覺甚至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身體裏的真氣在這壓迫之下一瞬間就消失怠盡了,雖然不是武功被廢不過已
經一絲真氣都察覺不到了,有種使用到油盡燈枯的感覺。而那可怕的力量還若無
若無,似乎是未消散的餘威一樣,時刻在提醒着他那種等級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

  他不停的磕着頭,磕得額頭上盡是血水但也不敢停下來,悄悄一看其他三女
暈倒在門口還沒醒來的迹象。這時候許平站起身來,一邊朝主卧走去一邊嚴聲說:
「到底是皇帝的妻妾和朕的子孫,她們沒内力在身還得昏睡一陣子,你且讓人照
顧她們吧,等到她們醒來時再帶來見朕。」

  「是!」門砰的一下關上了,賈旭堯強撐着無力的身體忍着疼痛站了起來,
一看昏厥在地的三女頓時苦笑了一聲,趕緊用房間的電話聯系這邊的負責人。

  沒一會幾個女服務員上來了,她們一看當朝貴妃和公主暈厥在地也是吓了一
跳,不過還是趕緊把這三人帶到不同的房間去休息。賈旭堯不說原由她們也不敢
問,不過這種事肯定要彙報的,至于彙報後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她們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一切是風平浪靜,當朝貴妃暈厥在這竟然沒勞師動衆,這是也太奇怪了。

  賈旭堯艱難的坐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口大氣時感覺心髒還有些虛弱,剛才
那種一刹那要形神具滅的恐懼又浮上了心頭。賈旭堯有點後悔自己的莽撞了,此
時難免心有餘悸,不過想起那天人合一是絕強力量又難掩的興奮之色,作爲一個
習武之人能見到那種天人之境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福氣。

  那是人們無法想象的境界,賈旭堯感覺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那樣的高度,而
在那種力量的面前誰都會感覺到蒼生的渺小,一向自視頗高的他亦有自己就是蝼
蟻的自知之明。

  賈旭堯閉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體,原本的真氣在剛才一瞬間被壓迫得幾乎
虛空了,而身體裏有那強大的真氣依舊殘留,即使和剛才一比是微不足道的殘留
已經讓人覺得驚悚無比,明白了什麽是真正的餘威猶在。

  這些霸道的真氣似乎都在嫌棄着自己的弱小,迫不及待的想随風散去,這種
被嘲笑的感覺讓賈旭堯感覺很是無奈。不過他并不知道這些真氣是許平故意留在
他身上的,看似微弱不過是一種隐藏而已,這是五行之水最沒存在感也最不易被
察覺的特性。

  一切風平浪靜,這一層樓幾乎成了禁區,除了賈旭堯在大廳等待之外沒人打
擾。大門緊鎖着,沒多一會洛研就扶着牆摸着發疼的腦袋走了出來,看了看賈旭
堯後難受的說:「賈大人,看來你沒事。」

  「我們算福大命大了。」賈旭堯苦笑了一下,洛研也是習武之人,該知道剛
才的場面是怎麽回事。那樣的壓迫下能活着已經是萬幸了,說難聽點許平哪怕是
慢一點收功的話他們全都完了,哪怕是人家沒心殺了她們但那種情況下無心之失
也可以讓他們屍橫當場。

  「恩!」洛研面色隐隐的蒼白,武功被封印住她的情況比陸吟雪她們好不到
哪去。

  沒多一會沒武功在身的陸吟雪和朱可兒也蘇醒過來,母女倆都是一副昏昏沉
沉的狀态,互相攙扶着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洛研趕緊上前扶着她們,将事情
大概一說母女倆吓得面無血色,畢竟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估計誰的心裏都會害怕。

  「媽,這人,到底是誰?」朱可兒也感覺有些害怕了,因爲剛才那一幕完全
超出了她的認知,能讓人畏懼的不隻是權利和死亡,也有這種未知的事物。

  「可兒别怕,有媽媽在呢,一會你要虛心道歉知道麽?」陸吟雪也不知道該
怎麽和女兒解釋,隻能輕聲的安撫着。

  大家檢查了一下着裝,洛研又特地換上了軍裝顯得莊嚴又英姿飒爽,确認儀
态端莊不會失禮以後。賈旭堯心有餘悸楞了一下不敢上去敲門,洛研一看隻能走
上前去,輕輕的敲響了許平的房門:「老祖宗,陸貴妃求見。」

  「進來吧!」深沉無比的聲音,充滿了男人味,和一種會讓人屈服的威嚴。

  洛研擰了一下門把,開門的一瞬間也朝母女倆點了點頭,母女倆依偎着走了
過來。可是臨進門的那一刻她們三人都楞住了,因爲賈旭堯站在原地不動目光呆
滞,身體一瞬間就似是冒出了水蒸氣一樣,純白而又飄渺慢慢的把他包裹起來。

  時間似乎在他身上定格了,身體自然的放松間沒任何的動作,眼光呆滞卻又
空洞的閃爍着,似乎是有意識可又是一種被鬼上身一樣的詭異狀态。

  「不用理會他了,朕不解開的話他會永遠處于幻覺之中。」許平的聲音再次
傳來,似乎隔着什麽東西有一些的空洞:「你們進來,把門關上吧,至于這家夥,
就算他醒了也會有一段完整的記憶,一段他始終站在旁邊看着你們跪在我面前的
記憶。」

  「是!」母女倆這才進了門,洛研把門鎖上後三女有些不安的進了房間,或
許這時隻有陸吟雪的心裏是五味雜陳的,因爲她心裏既渴望見到這個男人,又害
怕他的到來會傷害到自己的孩子。

  「你們來了。」許平站在窗戶前,身上濕淋淋的道袍顯得有幾分狼狽,不過
笑容依舊是鎮定而又充滿了讓人心神一蕩的邪性。

  「末将先前無知,冒險了老祖宗還請老祖宗原諒。」洛研這些日子已經被折
磨得幾乎要瘋了,立刻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忍不住落淚哀求道:「末将實在是無
心之失,也無意冒犯鬼谷山門,一切都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還請老祖宗開恩不
要與末将一般見識。」

  洛研這一跪朱可兒也吓到了,在她印象裏這個表姨可是個冷豔高傲之人,從
沒見她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更不用說是如此聲淚具下的哀求。

  「這段時間失去修爲的感覺怎麽樣?」許平點了根煙,似笑非笑的說:「李
巴之事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技不如人自然怪不了别人,我可不是那種護短護到發
傻的人。真正的原因是什麽你不方便說也不用說,不過小小的懲戒是必不可少的,
就是不知道洛少将再當一會普通人有何感想。」

  「末将,覺得生不如死。」洛研控制不住委屈的淚水了,家族内的質疑,無
法回到軍中的自卑,這一切已經讓她感覺自己要瘋了。對于一個漂亮的女人而言,
如果沒有力量的話,那她的漂亮反而會讓她更加的身不由己。

  她繼續跪着,許平把目光轉向了陸吟雪,饒有深意的一笑說:「陸貴妃,你
這偷梁換柱的招可是不錯,竟然連朕都敢蒙騙,你膽子倒是大了許多。」

  「果然,瞞不了老祖宗的法眼。」陸吟雪并沒有驚慌,不過是柔媚的一笑抱
緊了懷裏的女兒,嬌滴滴的說:「曼兒那孩子生性倔強臣妾怕惹得您不高興,所
以就讓她在家裏閉門思過了,可兒這孩子比較乖巧本想帶她來魚目混珠,不過想
了想估計也瞞不過老祖宗。」

  朱可兒已經在她的懷裏昏睡過去了,睡得無比的安詳呼吸勻稱。陸吟雪緩緩
的把女兒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爲她蓋好被子後才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她不用擔
心的問女兒的情況,因爲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的子孫後代,不會傷
害她的掌上明珠。

  「臣妾陸吟雪,拜見老祖宗。」陸吟雪妖娆的一笑,和洛研一起跪在了許平
的面前。

  從昨晚遇到朱曼兒的那一刻開始許平就有了主意,制造這個機會也是爲了見
見這個尤物,重溫舊夢慰籍一下相思之苦。至于朱可兒和朱曼兒的區别這個就沒
什麽神通了,純粹是因爲許平過人的觀察力,朱曼兒打了耳洞,而眼前的朱可兒
沒有,即使她連頭發都重新弄了不過這個區别還是大得一眼就看得出來。

  「都擡起頭來。」許平看了看跪在眼前的這對姐妹花,心裏的欲望已經開始
澎湃了。

  洛研擡起頭來時是滿面的淚迹,這個冰霜美人此時顯得楚楚可憐,不過看着
未免有些掃興。陸吟雪面色上帶着迷人的紅潤,大眼睛裏閃爍着水霧情愫濃濃,
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那模樣更是讓人心潮澎湃。

  「今天,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許平朝着陸吟雪伸出了手,咽了一下口水
說:「吟雪,知道麽,在京城和你偷情朕覺得比在鬼谷山門有趣多了。」

  「老祖宗,您真壞。」陸吟雪把青蔥玉手獻上,盡管因爲女兒昏睡在旁她有
些難爲情,但不可否認這樣的情況是更刺激,而她也無法抗拒眼前這個男人如是
魔音一躺的聲線。

  許平直接把她拉了起來,拉到懷裏後欣賞着她眼裏閃爍的水霧,直接吻上了
她性感的嘴唇。丁香小舌立刻主動的迎合着許平的挑逗,陸吟雪情動的哼了一聲
立刻軟在了許平的懷裏,激烈的親吻間舌頭糾纏着發出啧啧的聲音,許平的雙手
也往下摸索着摸上了她彈性十足的美臀,即使隔着衣物但那肥美多肉的手感依舊
讓人感覺十分的彈手。

  思念的煎熬,這段時間忐忑不安的壓力,陸吟雪太需要一個男人來依靠了。
此時的她熱情如火,不隻丁香小舌任君品嘗,雙手更在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把性感
豐腴的身體使勁的往裏靠着,本能的扭動着撩撥着許平的欲望。

  洛研擦着眼淚難爲情的低着頭,依舊跪在地上不敢直視二人間小别勝小婚的
激吻,若說婚外情狗男女的話,眼前這二個無疑是最驚世骸俗的那一對,那聲音
除了讓她緊張之外也讓她感覺到一陣心跳的加速。

  以前的冷豔,以前的高傲,以前對男子的不屑都動搖了。并不是這段時間所
受到的折磨,失去力量的打擊盡管很沉重,但更多的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大,
強大到那種不容反抗的地步讓她心潮開始紊亂了。

  二人肆無忌憚的親吻着,直吻到陸吟雪幾乎窒息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許平意
猶未盡的舔了舔她紅潤的小嘴唇,色咪咪的問:「怎麽了吟雪,突然感覺你有些
扭捏了,我因爲你女兒在的關系,還是覺得你表妹在這看着你會不好意思。」

  「讨厭,老祖宗,您是天下第一的壞蛋。」陸吟雪嬌嗔着,陶醉的依偎在許
平的胸口,忍不住看了看在遠處小床上昏睡的女兒,有些害羞的說:「人家也是
爲人母者,雖然可兒現在昏睡着,可人家就是覺得不自在嘛。」

  「伺候朕沐浴吧,我一直沒洗就是爲了享受一下你小女人的滋味。」許平繼
續吻着她的耳朵,直吻得她嬌喘連連時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洛研,笑吟吟的說:
「朕今日覺得你的表妹不錯哦,不知道朕有沒有福氣享受這齊人之福。」

  「您先進去吧,我和研兒說說,她應該願意的。」陸吟雪咯咯的一笑,拉了
拉許平的袖子嬌嗲的說:「就知道老祖宗您最壞了,不過研兒雖然對男人不假辭
色,但她說過她喜歡的是那種強大到她無法反抗的男人,您就等着好了。」

  「那朕等着你了。」許平色咪咪的一笑,看了看洛研一眼,看着她臉上隐隐
的紅潤心裏更加的期待,立刻朝着浴室走去。

  「研兒……來!」陸吟雪滿面情動的潮紅,拉起了洛研後到一旁說着悄悄話,
直說得洛研這冰霜美人扭捏不堪滿面的紅潤時,這才咯咯的一笑說:「咱們關系
那麽好,老祖宗又看上你了,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那些沒你強的男人麽,眼前就有
一個強得你受不了的,我保證你試過以後就會知道什麽是男人的滋味。」

  這對姐妹花雖然是表姐妹,不過自小感情好得就似是親生的一樣,無話不說
彼此間沒有秘密。一樣是生在門名世家,都明白什麽叫身不由己也知道光鮮高貴
的背後有着不爲人知的辛酸,婷婷玉立之年陸吟雪在家族的安排下入了宮,而洛
研憑借着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進了禁軍這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

  一個是當朝貴妃,一個剛晉升蟒蛇突擊隊的隊長,可以說都是人生得意意氣
風發之時,不過不管身份怎麽轉變她們都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這也是陸吟雪敢
于把秘密告訴她,而洛研又義無返顧的答應幫忙刺殺許平的原因。

  姐妹花之間密謀什麽許平倒不知道,反正拖到現在身上汗粘粘的很是難受,
今天把皇帝糊弄好了有的是時間享受陸吟雪的軟玉溫香許平也不着急。隻是腦海
裏恍惚了一下,不由的想起了這一對皇室公主的魅力。

  昨晚的朱曼兒性感無比,性感火辣純純的一個小辣椒讓人想好好的調教,這
個的朱可兒看起來倒是乖巧懂事,柔軟萬千有大家閨秀的大方同時又有那種讓人
想呵護的柔美。雙胞胎姐妹?而且與陸吟雪長得極是神似,即使她們是自己的子
孫後代,但許平就是控制不住開始心有遐念。

  國禮間的浴室,說是浴室誇張得有點過頭了,除了可以沐浴洗澡的地方外,
這裏邊寬敞得很各種設施一應具全。什麽冷池熱池按摩池都是小兒科了,桑拿蒸
欲之類的也見怪不怪,最離譜的是有一個房間,裏邊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水床,幾
十平方在裏邊可以一邊沐浴一邊享受着那種碧波蕩漾的感覺。

  太奢侈腐敗了,光這一個浴室就肯定三百平方以上,對外經營的話以這奢華
的裝修肯定是爲數不多的高檔場所。許平狠狠的罵了一聲,不過爲了享受她們的
伺候也沒主動脫衣服,抽着煙四處看了起來,作爲一個合格的戰士總是需要好好
的熟悉一下自己的戰場,這樣才能知己知彼的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沒多一會,輕柔的腳步聲想起,陸吟雪滿面媚笑的拉着有些扭捏的洛研走了
進來,二人依舊盛裝在身,不同的是陸吟雪笑得嬌媚含情明顯很期待接下來會發
生的事,而洛研則是面泛潮紅,咬着下唇的模樣哪還有軍中之花先前的冷豔高貴。

  「老祖宗……」陸吟雪赤着小腳,美麗的秀足一動一動的很是頑皮,一邊走
來一邊笑吟吟的說:「可惜的是不能讓人來伺候,否則的話冷池熱酒,熱池冷酒
可是不錯的享受哦。」

  「軟玉溫香才是最大的享受。」許平淫蕩的一笑,看裏看有些難爲情的洛研。
一想到她在軍中是受人尊敬的的強者,是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少将,心潮頓時就一
陣的澎湃,因爲那個對人不假辭色的冰霜美人此時在自己的面前隻是一個嬌羞美
麗的女人,等待着自己對她肆無忌憚的玩弄。

  陸吟雪柔媚的笑着,媚眼含春的看着許平,青蔥玉指緩緩的動了起來,舉手
投足間每一個動作都散發着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盛裝落地沒半分的扭捏,直接
當着二人的面極是誘惑的将所有的遮羞褪下,玉體橫陳一絲不挂,演繹着女性最
成熟也最極緻的美感。

  熟悉的身體美豔動人,一絲不挂的展現在你面前時撩撥着荷爾蒙讓人幾乎發
瘋,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來。

  「研兒,别害羞了,過來!」陸吟雪徑直的跪到了許平的面上,仰起頭來崇
拜而又思念的看着這個高大的男人,顫抖的小手慢慢的延着許平的雙腿往上摸,
嬌聲說:「老祖宗,臣妾先伺候您沐浴。」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時候陸吟雪不再扭捏,很是溫柔的将許平身上的衣服
脫了個幹淨。當巨大的龍根彈跳而出時她咯咯的一笑,近在咫尺的距離聞着男人
身上的氣息,夾雜着些許的汗味卻更加的刺激,讓她心神一個恍惚間感覺那羞澀
地帶很自然的潮濕了。

  一旁的洛研擡起頭來,緩緩的咬了咬牙後脫去了帽子,一頭瀑布秀發落了下
來。作爲一個世家的女人她不是懵懂無知,即使她不懂得怎麽伺候男人但她明白
自己該幹什麽,在陸吟雪嬌媚的注視下她也顫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閉着眼睛
開始了這熟悉無比但此時卻又感覺緊張萬千的寬衣解帶。

  「老祖宗,研兒還是完臂之身難免有些害羞,我們先去那邊沖洗一下好麽?」
陸吟雪知道表妹難堪,立刻膩在許平的身上撒嬌着,不顧許平身上的汗味陶醉的
吻着許平的胸膛,輕聲呢喃說:「臣妾猜到是您來了,已經和研兒在家裏沐過香
湯,這時候你隻看着研兒,就不怕臣妾吃醋麽?」

  「你敢麽?而且你也不是小氣的女人。」許平抱住了她,雙手饒到她的面前
抓住這對飽滿無比的乳房揉弄起來,輕輕的一捏乳頭陸吟雪輕歎一聲随即軟倒在
許平的懷裏急促的喘息着。

  象征着威嚴和尊嚴和軍裝脫下後,洛研隻是略一猶豫就低着頭走了過來,輕
聲說:「老,老祖宗,給研兒一個認錯的機會好麽?」

  「把内衣脫了吧,盡管你穿着也很性感,不過朕更想抱着一絲不挂的你。」
許平色咪咪的看着她,直看得她滿面通紅。

  洛研的呼吸很是緊張,小腹平坦着身體似乎很是僵硬,不過饒是如此也無法
掩飾她身體勻稱的完美。洛研擡起頭來大膽的看了看眼前的一幕,在許平的撫摸
下陸吟雪已經如泥一般癱軟,嬌喘輕吟間亦有幾分羞意,盡管姐妹之前經常一起
洗澡,不過赤身裸體一起面對男人還是第一次。

  洛研沒敢猶豫,或許是軍人的關系她即使害羞但動作也雷厲風行,小手緊張
得有些笨拙,不過還是開始解開内衣的扣子。憑心而論她的動作不似陸吟雪般,
柔媚萬千每動一下都會充滿誘惑,可那種倔強的主動卻又讓人有勝利的喜悅感。

  黑色的文胸和蕾絲小内褲緩緩的落了地,洛研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彈跳而出
的美胸,遮掩着身體最羞澀的部位。紅着臉鼓起勇氣才敢擡頭,聲音輕輕的發顫:
「老,老祖宗,可,可不可以讓研兒,适應一下。」

  「過來!」許平朝她伸出了手,即使剛才不經意間已經窺見了她的敏感部位,
但面對這麽一個冷豔卓絕的女人,是男人就控制不住心裏想征服她的欲望。

  洛研猶豫了一下,擡起手臂把細嫩的手掌放到了許平的懷裏,即使是習武之
人但小手依舊柔若無骨熒熒可握。此時在陸吟雪鼓勵般的注視下,或許是被這漣
漪的環境所感染,她深吸了口大氣後慢慢的放開了另一隻手,将這具美麗的玉體
第一次橫陳在男人的面前。

  洛研最起碼175的身高,十分的高挑迷人,一頭瀑布長發随意的散落和雪
白的肌膚相印成趣更添婀娜。性感的鎖骨在緊張的呼吸下凸顯着,乳房大概是C
的尺寸又圓又鼓,形狀渾圓十分的完美,一看就知道肯定充滿了驚人的彈性,在
這高挑的身體而言這樣的巨大反而有一種勻稱的美感。

  小乳頭粉嫩無比,尖尖的就如沒長開的少女一樣,乳暈粉嫩得肉眼幾乎看不
見的地步,洛研是個習武之人,一眼看過去你就開始期待着這肉體驚人的彈性。
平坦的小腹找不到一絲贅肉,因爲呼吸緊張的關系收縮着堪稱是蠻蛇小腰,不同
于陸吟雪那成熟的豐腴,有的是另一種十分結實的感覺。

  練武的女人,身體經常鍛煉所以曲線看起來格外的曼妙,雙腿修長緊實,雖
然皮膚依舊白皙但不似肉眼看起來的那樣粉嫩柔軟。最重要的是她的臀部特别的
翹,挺翹無比又渾圓結實,就似是飽滿的水蜜桃一樣看起來很結實,不過肯定特
别的多汁讓人充滿了期待。

  許平色咪咪的打量着,眼睛再向下一看鼻血都要噴了,三角地帶依舊是光滑
的一片,鼓鼓的就似是個飽滿的小饅頭一樣。雖然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後天的,不
過依舊漣漪迷人,一看就想好好的玩弄那粉嫩的處女地。

  「呀!」在洛研一聲嬌呼中,許平猛的把她抱到了懷裏,手掌迫不及待的握
住了一顆飽滿的美乳。入手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十分的有彈性而且充滿了一種
驚人的結實感,自小鍛煉的積累不是一般女性能比的,這手感不會讓人覺得過份,
反而有一種想将她征服在跨下的沖動由然而生。

  「呀,老祖宗……」洛研俏面春紅,瑟瑟顫抖間身體緊張得有些僵硬,任由
那賊手玩弄她飽滿的乳房,手指輕輕夾住乳頭一捏時那過電般的感覺讓她有些要
眩暈過去。

  「老祖宗,研兒的身材不錯吧。」陸吟雪在一旁微微的有些吃醋,不過嬉笑
着往許平的懷裏拱,笑吟吟的說:「以前我們一起喜歡的時候我就喜歡摸她的胸
了,結實得很特别的有彈性,一會不信你用手拍拍看,那感覺真的很不錯……」

  「吟雪姐,你……呀!」洛研嬌嗔着要說話,但被許平一捏又是一聲春吟。

  「來吧,今天研兒那麽乖,一會可要表現得更乖哦。」許平左擁右抱,抱着
這對迷人的姐妹花各握住她們的乳房揉弄着。不得不說手感真的完全不一樣,洛
研的美乳渾圓無比充滿了彈性,而陸吟雪更大一号卻有成熟女性水一般的柔軟,
兩種感覺都極富刺激性,讓人在比較中越發的興奮。

  「老祖宗,研兒是個雛鳥哪懂得伺候男人哦,一會臣妾幫您教教她。」陸吟
雪嬌媚的一笑,不顧許平一身的汗味,用小舌頭舔着許平的乳頭又擡頭獻媚的笑
着,小手一路往下抓住了跳動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一個是青澀的處女,一個是熱情而又主動的少婦,誘惑是截然不同的不過論
起風情萬種的話顯然陸吟雪更勝一籌。陸吟雪一邊做出這淫蕩的動作時一邊含笑
的看着你,光這樣的眼神就會讓男人受不了,許平咽了一下口水,嘶着聲說:
「你會伺候那你一會得多教她咯,咱們先去洗洗吧,剛才你還說要伺候朕沐浴呢。」

  「是,聽到了沒有小研兒,一會可要聽姐姐的話,否則雪姐姐不是打屁股就
要打你咪咪哦。」陸吟雪放肆的笑了起來,另一手偷捏了一下洛研挺翹的美臀,
惹來了她一個難爲情的白眼。

  池子旁有一個洗漱台,許平抱着她們來到這裏後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椅上,
笑吟吟的說:「研兒,吟雪,現在開始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讓朕好好的享受一
下你們的溫存。」

  陸吟雪拉過洛研小聲的耳語了幾下後馬上笑吟吟的走了過來,輕聲的說:
「老祖宗,一會叫研兒給你搓背,臣妾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哦。」

  「什麽事啊?」許平看着這妖精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心裏就一陣的興奮,
因爲現在還沒洗過混身都是汗味,而陸吟雪的小臉已經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就是臣妾忍不住了,被你一摸下邊濕透了很想要,臣妾要在老祖宗身上
放肆。」陸吟雪動情的說着,分開了許平的雙腿後跪到了許平的面前。漣漪一笑
間用飽滿的肥乳夾住了巨大的龍根,一邊輕輕的套弄着一邊舔着許平的腹部,動
情輕吟道:「老,老祖宗先别洗,臣妾,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真的……」

  能有什麽比高高在上的她此時卑微的取悅更讓男人沖動,許平舒服得喘了口
大氣,一手放在了她的臉上愛憐的撫摸着。陸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乳交了一陣
後開始用小手握住龍根套弄起來,用舌頭的小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一邊舔一
邊眼含水霧的看着許平。

  「你個妖精,舒服麽!」許平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把站在一旁看春戲看
得面色潮紅的洛研也抱到了懷裏,洛研嬌喘了一聲後迷離的看着許平,那紅豔豔
的嘴唇此時看起來是那麽的誘人。

  洛研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許平低頭吻住了她柔嫩的丁香小口,在她的顫抖中
撬開了貝齒的保護,擒住她羞澀的丁香小舌舔弄起來,一邊吸吮着一邊打着圈。
這樣的挑逗之下洛研身子瞬間就軟了,自然的跪在許平旁邊,小手抱着許平的手
臂嗚咽了一聲,嬌喘籲籲聽着就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陸吟雪一看妖冶的笑了起來,慢慢的含住了龜頭吸吮着,開始搖晃着小腦袋
上下吞吐着。許平一邊品嘗着洛研的小嘴,品嘗着她青澀撩人的香吻,眼角的餘
光一瞥看着這高貴的女人跪在跨下含住自己龍根時的陶醉模樣,這一刻心裏上的
興奮澎湃到幾乎要發瘋的地步。

  懷裏的洛研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了,身體無意識的扭動着,許平的手在她充
滿彈性的乳房上揉捏着,對小乳頭的揉弄讓她已經要發瘋了,本以爲這一切會是
屈辱的,可當這氣氛漣漪起來的時候那種感覺難以恐懼,原始的沖動開始讓身體
變得燥熱不安。

  「不行,老祖宗,臣妾已經受不了了!」這時,陸吟雪吐了出龍根,一邊動
情的舔着龜頭一邊嘤咛着:「臣妾,好想你,臣妾……要!」

  端莊高貴的陸貴妃此時放浪的話讓人更是興奮,洛研微微的睜開眼來,此時
的她就像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一樣,好奇而又害羞的看着這一切。

  許平擰開了水流,頭頂上的覆蓋式蓬頭冷水嘩然而下,卻澆滅不了心裏的欲
火。陸吟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求歡,許平讓她雙手扶着鏡子背對着自己,喘着
粗氣說:「研兒,幫朕找對地方,朕要好好的幹一下我們的陸貴妃了。」

  這話一出,陸吟雪嬌軀一酥,面色上的迷離之色更重了,清翹肥美的臀部瑟
瑟顫抖着。中間那粉嫩之地早已經因爲撫摸和思念的煎熬潮濕一片了,許平知道
她十分的渴望,不過爲了調教洛研還是稍微的忍了一下。

  「研兒,快幫幫姐姐,那,好癢……」少婦和少女的區别很大,陸吟雪紅着
臉嗚了一聲,扭動着不安的身體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

  洛研臉紅紅的,被吻得亦是意亂情迷,當下就跪到了許平的面前,紅着臉用
小手抓住了滿是陸吟雪唾液的龍根。那巨大的尺寸和堅硬的跳動讓她感覺心跳加
快,若有若無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身體開始燥動的欲望更加的兇猛。

  她跪在了中間,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過去,看着表姐濕淋淋的羞處,那散發
着迷人氣息的肉縫充滿了情欲的渴望。盡管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不過她還是紅
着臉用小手摸上了陸吟雪的羞處,慢慢的把許平的龜頭對準了那無數男人幻想過
的銷魂洞,親眼看着這一切時那漣漪的刺激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真乖!」許平摸着她的小臉作爲獎勵,随即一手抓住了陸吟雪肉感的小腰,
拍了拍她肥美的翹臀後用力一挺。在愛液橫流的滋潤下發出了哧的一聲,巨大的
龍根擠開了嫩肉的保護,一插到底頂在了那成熟顫抖的子宮上。

  「啊,老祖宗……好深,大啊!」陸吟雪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被這用力的一
撞差點就腿一軟摔落在地。

  她突然的呻吟把洛研吓到了,不過不可否認陸吟雪是天生的尤物,一瞥一笑,
舉手投足乃至是這柔軟發嗲的聲音讀會撩人心神。洛研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吟雪已
經開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因爲許平雙手饒前抓住了她美麗的豪乳揉弄起來,一邊
用力的撞着她肥美的美臀一邊用龍根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洛研跪在地上瞠目結舌,呼吸漸漸的急促着,眼前肉欲橫呈讓她覺得很難爲
情,但人卻像是着了魔一樣無法控制的自己的視線,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兩具赤
裸的肉體瘋狂的蠕動。

  水流在三人的身上,水珠在這時候流過顫抖的身體都讓人感覺觸目驚心。近
在咫尺的距離,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的沖撞,肉體每一下的顫抖都看得那麽的
清晰。甚至洛研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吓人的巨物每一次是怎麽拔出來的,每一次
又是如何重重的插入表姐那成熟美麗的嫩穴。

  一切就在眼前演繹着,洛研看得丢了魂一樣,身子火熱間一陣陣的發酥,甚
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跨間已經濕潤無比了。

  「啊……老祖宗,您,您的吟雪要死了,哎……」

  短短十分鍾有力的抽送,陸吟雪立刻痙攣起來,如是哭泣般的迎來了第一次
高潮的洗禮,思念的煎熬讓身體分外的敏感,她已經數不清分别以來做了多少次
在這男人跨下承歡的春夢了。

  陸吟雪顫抖着,痙攣着,本就緊湊無比的嫩穴這時候變得無比的火熱,有一
股很是特殊的吸力開始盤旋。天生尤物的名器此時讓人感覺到的是欲仙欲死的滋
味,許平悶哼了一下,停下了動作靜下心來感受着這種異常的美妙,即使還沒射
精不過這肉體上的享受并不遜色于靈魂升天的那一刹那。

  陸吟雪癱軟的休息着,享受着許平的雙手揉弄她乳房時的愛撫,好半天後才
虛弱無力的回過神來。無力的雙腿慢慢的邁動,輕哼間把堅硬無比的龍根褪出了
體内,這才滿足的出了口大氣,跪在許平的腿下陶醉的呢喃着:「老祖宗,你,
你還是那麽硬……」

  「你不喜歡硬一點的麽……」許平嘿嘿的一笑,把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湊到了
她的嘴邊,陸吟雪咯咯的一笑,用小舌頭頑皮的舔了幾下後含了進去,溫柔而又
迷戀的吞吐着用小嘴爲許平做着清潔。

  一旁的洛研始終紅着臉有些不知所措,比起陸吟雪的主動熱情她還是太青澀
了。許平這時候還沒射欲望很是澎湃,立刻拍了拍陸吟雪的小臉淫笑說:「你不
是說要教你的小研兒麽,怎麽自己爽上了把人家晾在一邊,這可不好哦。」

  「這樣啊,對不起哦,小研兒……」陸吟雪嬌媚的一笑,趁洛研不注意的時
候猛的抱住她吻了上去,将嘴裏男人的分泌物和她的愛液度到了她的小嘴裏。

  洛研嗚嗚的掙紮着卻并不劇烈,沒多一會當陸吟雪的小手攀上她的乳房揉弄
起來時,洛研已經是雙眼一閉一副認命的模樣。兩個絕色的女人在面前親吻着,
柔軟的丁香小舌唯美而又纏綿,這個吻讓她們的面色上再次覆蓋着情動的潮紅。

  許平在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發現洛研此時的親吻很是輕車熟路,不似剛才那
樣的青澀,心裏疑惑她們該不會是同性戀吧,怎麽感覺現在的洛研很放得開。

  兩個美人吻了一陣後,陸吟雪眼見許平露出迷惑之色,立刻笑咪咪的說:
「老祖宗是不是覺得我們孟浪了,其實小研的初吻是被我奪走了,以前我們壓力
大的時候會互相愛撫一下,姐妹間的小親密而已啦。」

  話說間她可沒客氣,猛的趴到了洛研的胸前,含住了洛研的乳頭舔了幾下,
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後一副俏皮的口吻說:「你個小研兒不乖哦,叫你來伺候老祖
宗的你在旁邊什麽都不敢,真是欠打。」

  「吟雪姐姐,呀!」洛研嬌喘間叫了一下,因爲陸吟雪咬了咬她的小乳尖,
那刺激讓她的身體如過電般的顫抖起來。

  「喂,你們忘了正事吧!」許平依舊是坐着,眼見她們跪在自己的面前嬉戲,
忍不住擡起一腳作怪般的踩了一下洛研彈性十足的美乳。哪知陸吟雪這狐狸精咯
咯的一笑,竟然抓起許平的腳把腳指含住了嘴裏,一邊用舌頭舔還一邊柔媚的看
着許平。

  許平是有些震驚到了,那又癢又酥的感覺很是特别,洛研半睜着滿是水霧的
眼眸亦充滿了震驚。

  陸吟雪捧着許平的腳媚眼迷離的舔了一陣,随即建議沖洗完了在這感覺很不
方便,而且許平還沒射不如到水床房去繼續,她抛着媚眼表示會用混身解數伺候
好老祖宗,瞬間教一下洛研這什麽都不會的傻Y頭。

  巨大的水床房,水時不時的流着,踩在上邊有種蕩漾的感覺。許平直接大大
咧咧的往水床上一躺,笑吟吟的看着兩個赤身裸體的猶豫:「來吧,寶貝,這時
候小研兒也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洛研紅着臉點了點頭,慢慢的睡到了許平的臂彎裏,柔軟的小嘴輕輕的奉上
讓許平品嘗着。在陸吟雪的誘導下她主動了許多,雙住許平的手到了她彈性十足
的乳房上,許平立刻愛不釋手的揉弄起來,這特殊的手感隻有她這種喜歡鍛煉的
女孩子才能擁有。

  洛研滿面俏紅,低低的喘息呻吟着,被吻得意亂情迷間含糊不清的哼着,眼
角的餘光忍不住悄悄的往下打量着。

  許平舒服得混身僵硬,因爲陸吟雪身上抹了按摩油,飽滿的乳房正夾着許平
的腳似是乳交般的動着。而還沒塗抹到油的部位她則是陶醉的親吻着,櫻桃小口
延着粗糙的皮膚往上,滿面陶醉和迷戀亦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興奮。

  許平抱着洛研親吻了一陣後慢慢的把她的小腦袋往下推,洛研面色一紅但還
是羞澀的往下,慢慢的吻着許平的脖子再含住了許平的乳頭,有些害羞的小舌頭
輕輕的撩撥着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許平雙手在她們的雙手摸索着,舒服得直喘大氣,陸吟雪嬌媚的一笑把許平
的兩條腿都吻了個遍,這才慢慢的蹭到了許平的腿間輕輕的把許平的雙腿分開,
嬌嗲的說:「寶貝研兒來,老祖宗的龍根沒人照顧很可憐的,來含住它。」

  洛研混身一顫,但還是老實的往下跪在了許平的旁邊,在陸吟雪的指導下櫻
桃小口一張,閉着眼睛慢慢的含住了許平的龜頭。畢竟是第一次略微有些齒感,
不過洛研還是用小舌頭輕輕的圍着龜頭打轉,盡管她害羞的閉着眼但看着她的小
嘴包裹着自己的性具也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許平悶哼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洛研小嘴的初次服務,在她輕輕的舔着時陸
吟雪也吻上了許平的睾丸,一邊用舌頭啧啧的舔一邊含糊不清的哼道:「對了小
研,就這樣,含住以後上下吞吐,老祖宗很喜歡這樣。」

  洛研羞紅着臉閉着眼睛,嘴裏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心神蕩漾,不知不覺
的聽着陸吟雪的話開始學習這取悅男人的技巧,小手也開始了輕輕的套弄。

  姐妹花的小臉幾乎貼在一起,在許平的跨下發出了嗚恩的聲音,聽着漣漪而
又淫靡讓人感覺血脈噴張。在陸吟雪的指導下洛研的吞吐越發的純熟起來,也沒
了牙齒刮到的感覺,許平閉目享受間也有些受不了了,悶哼了一聲說:「吟雪,
教教洛研,取越男人可不隻是口交那麽簡單。」

  「恩,就知道老祖宗會忍不住使壞。」陸吟雪咯咯的一笑,拿來房裏準備好
的精油,猛的擰開後十分肆意的一潑把三人的身上都潑了個滿。

  洛研嬌吟了一聲,因爲陸吟雪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輕輕的用飽滿的毫乳磨蹭
着。雙手繞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彈性十足的美乳,把她的身體抹滿了精油,這一刻
許平忍不住睜開了眼,不可否認這兩個絕色的尤物滿身的精油那滑膩膩的模樣看
起來更是誘惑。

  「來,小研,你的胸那麽大也很适合乳交哦,讓老祖宗舒服舒服,就你這彈
性沒準能把老祖宗夾射了。」陸吟雪柔媚的笑着,慢慢的指導着洛研跪在了許平
的跨間,羞紅着小臉捧起彈性十足的美乳夾住了許平堅硬無比的龍根。

  這一夾,那彈性十足的緊緻讓許平爽得哼了一聲,或許是出于女人的本能,
這一聲在洛研聽起來如是鼓舞一樣。在這淫靡的環境下她已經意亂情迷了,立刻
紅着臉捧着美乳上下套弄起來,有這充足的潤滑許平瞬間爽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顫着聲說:「對,小研真有天賦,很舒服……」

  洛研一聽臉更紅了,不過更加賣力的爲許平乳交着,來之前她已經做好了獻
身的心理準備,再加上陸吟雪不停的勸導之下她也是放開了,開始在拘謹不安中
開始小心翼翼的看着許平的反應。

  「老祖宗,小研還是第一次就這麽乖巧,臣妾調教得不錯吧。」陸吟雪把滑
膩膩的身體貼在了許平的身上,一邊用她肥美的豪乳磨蹭着一邊嬌喘連連的哼道:
「老祖宗,舒服麽,讓臣妾繼續伺候你吧。」

  「你個妖精,真是讓人越來越喜歡。」許平感受着滿是精油的身體貼在一起
的滑膩感,一手抓住了陸吟雪的乳房揉弄起來,陸吟雪享受的呻吟了一陣後抓住
了許平的手,就似的乳交一樣用她飽滿的乳房在許平的手臂上磨蹭着。

  跨下是冰霜小處女乖巧的乳交,動作雖然機械而又重複不過那對彈性十足的
乳房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舒服,加之陸吟雪這美豔的妖精開始使壞,用乳房給許平
來了個全身的波推,這樣銷魂的享受讓許平欲仙欲死幾乎要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在陸吟雪的撒嬌聲中許平趴了下來,盡管龍根硬硬的這樣趴很不舒服,不過
爲了多享受一陣也就忍了。洛研趴在了許平的背上,一邊用她的乳房磨蹭着一邊
舔着許平的耳朵,嬌羞的顫着聲問:「老祖宗,這樣可以麽?」

  「寶貝,這樣很舒服,繼續。」許平爽得哼了一下,因爲背上是洛研在波推,
而陸吟雪這妖精則是趴在自己的腿上,頑皮的用她飽滿的乳房在許平的屁股上推
着,嬌聲吟笑間她也是動情得氣喘連連,不過還是不忘一邊推着一邊指導着青澀
的洛研,她也希望表妹能讨到許平的歡心,盡早拿回比生命更重要的力量。

  姐妹花的波推銷魂得讓人要瘋了,本身她們就是難得一見的尤物,一個成熟
美豔一個身體完美又緊緻富有彈性,不同的肉體感覺在自己的身上磨蹭着糾纏着,
感官上的刺激被無限的放大,許平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再一次躺了下來,陸吟雪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因爲三人身上都是油不好親吻,
單純肉體的接觸已經滿足不了此時澎湃的欲望。她就打開水源開始沖洗着,第一
個沖洗的自然是龍根,剛沖幹淨她就讓洛研一口含住爲許平口交,自己則是繼續
爲三人清洗着身上的精油好進行下一步。

  洛研也是漸漸放開了,含着許平的龍根上下吞吐的動作不再扭捏,一邊含還
一邊大着膽子打量着許平的反應,畢竟她也是個成熟的女性了,即使知道馬上要
面對自己的初次,但還是有着有和青澀女孩截然不同的勇氣。

  「老祖宗,可以這樣麽?」洛研用小嘴親吻着龍根,上下的舔着舔了個遍,
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似是撒嬌不過實際上她擔心自己做得不好會讓許平生氣。

  「可以,一會和你表姐一起來會更舒服……」許平粗喘着,這時三人身上的
精油已經沖洗幹淨了,陸吟雪顧不上休息,一上來就直接抱住了許平的腿開始親
吻着腿根,在洛研驚訝的注視下慢慢的吻到了許平的腿間,開始舔着許平的菊花。

  小舌頭滑滑的,熱熱的,就似是毒蛇一樣的靈活。陸吟雪一邊動情的舔着一
邊嗚着聲說:「小研,你,你先讓開,姐姐,姐姐想要了……」

  洛研已經情動了,嬌喘間小臉潤紅不過還是先坐到了一邊,默默的看着陸吟
雪含住龍根後十分瘋狂的吞吐着。男人眉頭的緊皺,不勻稱的粗重喘息,每個細
節似乎都讓她懂得了什麽是男歡女愛,懂得了欲望的存在。

  又口交了一陣,陸吟雪漱了一下口後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平,柔聲說:「老祖
宗,吟雪已是人母非完臂之身,每每一想都覺得心裏恐慌不安,老祖宗真的不嫌
棄我麽?」

  「傻瓜,你想什麽呢?」許平見妩媚的她露出這種患得患失的模樣,立刻輕
撫着她的小臉說:「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份這樣屈尊的伺候我已經不容易了,
人非草木,你的一片情意朕豈會不知。」

  「恩,老祖宗,容臣妾放肆,臣妾想在您身上體會一下疼痛的第一次。」陸
吟雪說着話時已是情深款款,明明已經洗幹淨了但她還是把精油拿了出來,柔媚
的說:「老祖宗先别動,臣妾雖然知道您現在還沒盡興,不過臣妾真的有點緊張
也怕疼。」

  話畢,陸吟雪再次把酒精倒在了許平的龍根上,抹均勻後趴在了許平的身上,
害羞的說:「老祖宗,臣妾的菊門尚是完臂,來之前臣妾已經命貼身的丫鬟爲臣
妾清淨了,老祖宗如不嫌棄的話,臣妾能做的隻要将那裏獻于老祖宗品玩。」

  這樣深情款款的話誰都受不了,許平瞬間就獸興大發,猛的一翻身把她壓到
了身下。在她含情脈脈的注視下狠狠的吻了上去,陸吟雪瘋狂的回應着,直吻得
她意亂情迷時才抓住了她一對豪乳,含住她的小巧的乳頭吸吮着,狂熱的享受着
這肉體的成熟妩媚。

  「老,老祖宗,呀,你,那個,好大……臣妾真的,很喜歡你……」

  在她動情的呻吟中,許平再次進入了她粉嫩無比的嫩穴,享受着名器的火熱
快速的抽動起來。陸吟雪情動異常,一邊哭泣般的叫喊着一邊扭動身體迎合着,
在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中沒多一會她就尖叫着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當她混身無力的癱軟下來時,高潮的美妙讓她有些神智不清,但還是動情的
呢喃着:「老,老祖宗,不,不用憐惜臣妾了……」

  這時候還等什麽,許平猛的把她的雙腿分得最開,看着愛液橫流被自己幹得
已經有些紅腫的粉嫩花穴。愛液覆蓋下的小菊花粉嫩無比,因爲身體的抽搐一張
一合仿佛是要盛放一樣十分的迷人,許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但還是愛憐的說:
「吟雪,如果痛的話就和朕說一聲……」

  「恩,老祖宗,臣妾沒事……」陸吟雪有些緊張,不過還是給了許平含情脈
脈的一笑,此時大尤物滿身的香汗,肌膚白裏透紅的模樣十分的動人,尤其是臉
布高潮的滿足讓人覺得更是觸目驚心,一旁的洛研看得都有些呼吸急促了,不過
始終自持卑微态度的她不敢在這時候有任何的舉動。

  許平握着龍根,将精油再一次倒滿了兩人的下體後龜頭抵在了菊花口,感覺
到陸吟雪明顯緊張的僵了一下不過随即就放松下來。許平固定住她的雙腿,用龜
頭磨蹭了幾下後開始試探性的挺了一下腰,有着充足的潤滑龜頭竟然哧溜的一下
就進入了她粉嫩的菊花裏。

  「呀,老祖宗,舒服麽……」陸吟雪粉眉微皺,那被硬擠進來的感覺自然不
舒服,不過不至于疼倒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很緊,很熱!」許平有些感動了,溫柔的吻了吻她讓她适應了一下,這才
整個人趴到了她的身上吻着她的小嘴緊緊的抱住了她。

  「老祖宗,請,不要憐惜臣妾,臣妾喜歡你,粗魯……占有臣妾!」陸吟雪
動情的呢喃着,主動的扭着小腰往上拱。

  「恩,你那裏很緊,很熱,讓朕特别的舒服。」許平深深的吻着她,開始挺
着腰慢慢的進入。和花穴的火熱緊湊不同,處女嫩菊緊得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
她身體每一下的抽搐都會産生極有力的收縮,直場似乎是不歡迎這突然到來的巨
物一樣,猛烈的蠕動着似乎是要把龍根擠出來。

  洛研在旁邊看得眼都不眨了,滿面是震驚和被感染的情動,那根巨物進入嫩
穴她已經難以想象了,現在居然還插入了小菊花,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震撼了,身
爲處女的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腦子一陣陣的發空。

  這個觀衆此時讓人更加的興奮,陸吟雪咬着下唇粉眉皺起,忍耐住初次的不
适也不喊疼,隻是死死的抱住了許平的肩膀動情的喘息着:「進來,老祖宗……
呀,臣妾,要,要把一切都獻給您。」

  許平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進入,每擠開一寸都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不過當龍
根插入八成的時候似乎到了底一樣,稍微一使勁即使陸吟雪不喊疼但還是皺眉頭
緊緊的皺起,許平頓時心生憐愛,吻着她滿臉的冷汗輕聲說:「寶貝,已經插進
去了……」

  陸吟雪瞬間松了口大氣,身體放松了一下後睜開眼來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平,
除了情動的水霧外隐隐還有淚光,激動的哽咽了一下:「老,老祖宗,臣妾……
喜歡你,喜歡這樣被你占有。」

  「你個妖精,太讓我心疼了。」許平抱着她親吻着,陸吟雪是熱情而又主動
的回應,親吻間她開始不管不顧的扭起了小腰,被這一刺激許平也按耐不住開始
輕輕的抽送起來,雖然不能一插到底但那種緊湊無比的感覺依舊讓人發瘋。

  「老祖宗,您,您是真男人,啊!」

  陸吟雪的喘息不太順暢,可以看出巨物的第一次入侵還是讓她很難受,雖然
這樣的結合很是深情讓人動容,不過緩慢溫柔的動作明顯滿足不了澎湃的欲望。
抽送了一陣後陸吟雪明顯好受了,低低的呻吟着不過許平就有些憋不住。

  緩緩的把龍根拔了出來,當龜頭出來的時候粉嫩的菊花慢慢的閉合着看起來
十分的撩人,陸吟雪低低的哼了一聲眼裏有淚水在打轉,面帶羞愧的顫聲道:
「臣妾無能,不能讓老祖宗盡興……」

  「沒事,你們一起來伺候朕,一會朕要射在你嘴裏哦。」許平抱着她又親了
一會,陸吟雪這才破啼爲笑。撐着無力的身子坐了起來,一邊爲兩人沖洗着身上
的痕迹一邊悄聲的問:「老祖宗,我看您似乎對小研不太熱情,怎麽說她都是京
城裏數一數二的美人兒,難道這樣都入不了您的法眼麽?」

  「還不是你這妖精害的,有你在我哪注意得了其他的女人。」許平抱着她上
下其手,當然了也不忘把旁邊已經看得面紅赤熱的洛研拉到懷裏,享受着她身體
的完美和那一般女人難以擁有的彈性。

  左擁右抱的情況下洗了個幹淨後一起走出了水床房,這時候情欲高漲許平直
接抱着她們回了房間,或許是因爲女兒在場陸吟雪一時有些害羞,許平一看心癢
難耐立刻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說:「你個妖精,一會朕要在你女兒的面前幹你……」

  「呀,老祖宗……」陸吟雪難得害羞了,嬌嗔着白了一眼,小模樣妩媚多情
看着更讓人心癢。

  到了床邊,陸吟雪看了看有些扭捏的洛研後柔聲說:「老祖宗,小研怎麽說
都是臣妾的好姐妹,請您憐惜着她。臣妾想先走開一下,可以麽?」

  她的意思是要創造個二人世界,畢竟洛研還是第一次,這份心意倒是不錯。
不過許平是直接的拒絕了,搖了搖頭後把她們一起丢到了床上,色咪咪的笑道:
「小研,現在知道該怎麽伺候你的男人了麽?」

  「老祖宗,人家,明白。」洛研紅着臉跪坐起來,許平直接站在床上,居高
臨下的看着她含住自己的龍根開始吞吐,得意的看了看陸吟雪一眼後嘶着聲說:
「吟雪,你也過來……」

  陸吟雪湊了過來,剛想和洛研一起爲許平口交的時候,許平阻止了她,淫笑
說:「以前你們不是還玩虛龍假鳳的遊戲麽,現在朕就要欣賞欣賞……」

  姐妹花同時臉一紅,畢竟她們不是性取向有問題,隻是身爲世族子女壓力很
大,偶然間這樣互相發洩着而已。若是嬉戲之時自然是百無禁忌,不過現在許平
在場當然會不好意思了,洛研紅着小臉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陸吟雪主動了一些,柔媚的看了看許平後嬌笑道:「老祖宗真會使壞,
那臣妾和你一起欺負一下小研兒,叫她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臣妾的笑話!」

  話音一落,陸吟雪已經撲到了洛研,堵住了她的小嘴開始親吻起來,洛研眼
一閉開始了害羞青澀的反應,畢竟她們之間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一開始的青澀
過後慢慢的熟練起來。兩個性感火辣的身體抱在一起,乳房互相擠壓的那種感覺
帶給人的視覺沖擊是劇烈的,許平腦子嗡了一下,忍不住爬到了她們的身上,她
們也動情的轉過頭來三個人一起接吻着,嬌喘間舌頭互相糾纏的畫面無比的慌淫。

  受到了這荒淫的氣氛感染,即使不主動但洛研已經不抗拒這樣的激情了,在
激烈的親吻間許平在她們身上摸索着。而龍根也是硬硬的頂在她們的大腿上,陸
吟雪動情的呢喃了一聲,随即趴到了洛研的胸前雙手抓住了她美麗的乳房,張開
小嘴用舌頭舔起了敏感的小乳頭。

  「雪姐姐……啊!」洛研俏面通紅,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嬌美的身體也
自然的扭動起來。

  陸吟雪挑逗着她的美乳,一手抓住另一顆肆意的揉弄着。看着這香豔的一幕
許平也是按耐不住,趴在陸吟雪的背上雙手抓住了她肥美的乳房揉弄着,頭往前
一伸和她的臉貼在一起,一人含住一顆乳頭肆意的吸吮着,感受着處女清新的氣
息。

  「啊,你們這樣……呀,癢……」洛研控制不住嬌聲的叫了出來,雙手扶住
二人的腦袋,身體不安的扭動着似乎是要逃避一樣。此時她瞪大了眼睛滿面的潮
紅,似是難受般的粉眉微皺,可實際上是因爲這挑逗太過劇烈了。

  女人舌頭的柔軟滑嫩,男人舌頭的粗糙火熱,兩種感覺一起侵襲着敏感的小
乳頭讓她感覺腦子似乎一陣陣的發炸。

  肉體就這樣香豔的糾纏着,這時候情欲作祟都忽略了旁邊還有一個沉睡的朱
可兒,在意亂情迷的漣漪中陸吟雪忍不住又吻住了洛研,雙手捧着她滿是潮紅的
小臉,顫着聲說:「小研,姐姐謝謝你,姐姐愛你,在這世界上或許你是對我最
好的人了。」

  陸吟雪突然如此之感性,許平停下了動作,洛研嬌喘連連間抓住了陸吟雪的
手,搖了搖頭說:「吟雪姐姐,你不用說了,從小到大隻有你是真正關心我的人,
小研從沒後悔做出的決定,也不會後悔聽你的每一句話,那是我的選擇,我願意。」

  這含情脈脈的場面,怎麽像在表白一樣,許平在旁邊聽得都有些汗顔了,不
過不得不說兩個女人間這樣深情也很是唯美,許平很樂意壓抑着澎湃的欲望繼續
欣賞着,當然了雙手不停的揉着她們的乳房亦是讓她們嬌喘連連媚眼橫飛。

  「小研,你冒着生命危險,不管不顧的跟着我去刺殺老祖宗,這世上或許隻
有你才對我那麽的好。」陸吟雪蜻蜓點水的吻着洛研,動情的呢喃着:「吟雪姐
姐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現在你好好的躺着,人前你總是尊敬我人後又叫我一聲
姐姐,現在就讓我這當姐姐的用唯一的方式報答你。」

  洛研柔媚的輕喘間,陸吟雪一路往下,吻住她的乳房溫柔的挑逗着,娴熟的
技巧即使用在女人的身上也不是洛研這樣的小處女能抵擋的。洛研頓時嗚的一聲,
咬住了自己的小手後輕輕顫抖着,另一手緊緊的抓着床單,無意間媚眼含春的看
着許平,眼裏含着一抹嬌羞的顫動。

  「老祖宗,别楞着,讓研兒好好的伺候您。」陸吟雪已經在洛研平坦的小腹
上舔着,擡起頭來看了看許平,柔情似水的嬌嗔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們
願意姐妹同夫一起伺候您,現在您還等什麽,研兒會和臣妾一樣是你跨下乖巧的
小女人。」

  陸吟雪的話讓許平瞬間就欲望澎湃,一邊注射着她放浪的舉動一邊忍不住往
上挪,坐到了洛研的頭部旁邊。一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發燙的小臉,洛研半睜着眼
眸看着許平,眼裏嬌羞的妩媚一閃而過,随即溫順的抓住了命根子,一邊嬌喘着
一邊輕啓朱唇含住,啧啧的吸吮着品嘗着那越來越容易接受也讓她感覺腦子發熱
的味道。

  這次的洛研明顯熱情得很,不似之前那種做好心理準備的僵硬,雖然處處溫
順卻沒什麽感情的因素顯得撩無情趣。她閉着眼睛輕哼着,這姿勢雖然有點别扭
但她還是一邊吸吮着一邊吞吐,小手甚至無師自通的摸着許平的睾丸,不再是機
械式的動作,讓人體會到了她心理上巨大的變化。

  陸吟雪一路往下,在許平呼吸急促的注視下慢慢的分開了洛研那雙修長的美
腿,洛研頓時是嬌軀一顫,似乎是害羞般的扭了一下身體。不過還是溫順的把雙
腿張成了M字形,把那美麗無比的處女地曝露在許平的面前。

  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是雪白的小饅頭一樣,鼓鼓的特别的肥美找不出半
絲的瑕疵。僅有的一條小肉縫看起來也是那麽的粉嫩,愛液的覆蓋之下漣漪又充
滿了極緻的誘惑,粉嫩異常讓人感覺不似是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女性,反而似是個
還沒長開的少女一樣。

  「研研,你這真嫩,嫩得讓人想一口吞下去。」陸吟雪迷離的嬌哼着,擡頭
誘惑般的看着許平,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按了上去,在洛研嬌喘間輕輕的撐開了小
陰唇的保護,俏美的小臉湊了上去,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輕佻的舔弄着這迷人的處
女地。

  「嗚……」洛研頓時是粉眉微皺,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嘤咛,上身扭曲過來抱
緊了許平的大腿,将堅硬無比的龍根含得更深了,她已經融入了這漣漪的氛圍也
懂得了如何讓自己舒服一些,不再是一開始那樣隻會聽話不會拒絕,機械式的卻
沒任何的感。

  陸吟雪眼含迷離,她柔軟的小舌頭和美妙的口技許平都感覺很是舒服,更何
況是洛研這樣初經人事的處子,在這頓舔弄之下洛研無法吞吐了,含着許平的龍
根發出了嗚嗚似是哭泣的聲音,小嘴和喉頭的緊緻收縮爽得許平一陣悶哼。

  暧昧無比的氣氛十分的漣漪,陸吟雪一臉陶醉的爲她口交着,這樣的刺激對
于一個小處女而言猛烈過頭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洛研就身體抽搐着迎來了高潮
的洗禮。

  陸吟雪楞了一下,不過依舊溫柔的舔着給于她高潮後的愛撫,許平也是雙手
齊出抓住她彈性十足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在這樣雙重的刺激下洛研無法再爲許
平口交了,吐出龍根後張着小嘴發出了恩恩的聲音,身體亦是不斷的痙攣着。

  性感高挑的身體在抽搐的瞬間覆蓋上了一層香汗,白皙的肌膚亦透着讓人欲
望大漲的粉紅,洛研咬起了自己的手指,閉着眼睛在癱軟着,這副模樣看起來更
是誘惑萬千。

  陸吟雪慢慢的從她的跨間擡起頭來,舔了舔嘴唇後朝許平嬌媚的一笑,許平
會意的跪了過去,接替了她的位置跪在了洛研的雙腿中間。趁着高潮的時候插入
可以減少她的痛苦,洛研似乎也明白即将發生什麽,但她依舊是閉着眼别過頭去,
任由雙腿張開着等待那對自己而言神聖的時刻到來。

  「老祖宗,您可要輕點哦,對小研好些!」陸吟雪一邊動情的說着一邊抓住
巨大的龍根又口交了幾下,用她的唾液徹底潤滑後才牽引着來到了那被她舔得濕
潤無比的小肉縫,慢慢的把龜頭對準地方後柔聲安慰:「研兒你忍一下就好了,
痛是肯定會痛的,不過過後的滋味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洛研處于高潮的餘韻中身體時不時的抽搐着,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陸吟雪的
話,她微微的咬了一下下唇,但依舊害羞的沒有開口采取了一個默認的态度。

  當許平的龜頭抵在她嫩穴口的時候,洛研嬌軀一顫,半睜着眼眸看着騎在自
己身上的男人,如此之高大偉岸,一開始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瞬間有些扭曲,她甚
至期待起了那對自己意味深遠的一疼。

  許平抱着她修長的美腿愛不釋手的把玩着,這時候陸吟雪嬌媚的笑着使了個
壞,在許平的背後猛的推了一下許平的屁股,洛研頓時發出了啊的一聲,清脆無
聲,冰山美人的這一聲嬌吟無疑讓人亦是血脈噴張。

             第六章、漣漪姿勢

  陸吟雪這一推,許平根本就溫存不了,身體往前一頂。龜頭瞬間就頂了進去,
被那緊湊無比的潮濕包圍,處女陰道的嫩肉就似是嬰兒的手那般的滑嫩,有力的
蠕動讓許平悶哼了一聲,那種充滿彈性的力度是難以言喻。

  「啊!」洛研忍不住叫了一聲,瑟瑟顫抖間眼含水霧的看着許平,眼裏的那
種光芒漸漸的柔和起來,似乎是在等待着一樣閉上了眼睛。

  「老祖宗,我們一起,爲研兒開苞好不好。」陸吟雪動情的抱住了許平的後
背,那飽滿肥美的乳房擠在了許平的身上,動情的呢喃間她雙手往前十指交扣的
抓住了洛研的小手,雖然是漣漪萬分的時刻但這樣的舉動依舊讓人動容。

  她們的姐妹情深想來外人難以理解,但光從洛研敢于聽從陸吟雪的話刺殺自
己,而陸吟雪又不管皇命把她一起帶來就可以看出端倪。許平此時被她們前後夾
攻着,兩具如此美豔的肉體包裹之下已經快要發瘋了,壓抑了一夜的欲望幾乎要
爆炸,此時除了點頭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決定。

  「老祖宗,您一會細品一下,給研兒知道您男人的滋味。」陸吟雪舔着許平
的耳朵,動情的呢喃道:「習武的女人,在那種劇烈的鍛煉下十有八九無法保持
完壁,但研兒可是個例外哦,你看她身子白皙如玉,不僅能保持完壁而且劇烈的
訓練也不會留下傷疤。這一切都得益于深宮内的保養之法,您現在進去那層處女
膜還在,要是換成其他女人的話恐怕未經人事也早就破裂了。」

  陸吟雪說得如數家珍一樣,洛研更是害羞的嘤了一聲,許平聽着格外的興奮,
這被前後包夾的姿勢可以充分感受她們身體的反應,無疑這一刻她們都是抗費的。
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裏布滿了血絲嘶啞着悶哼道:「那,我們一起來讓
研兒成爲女人吧。」

  陸吟雪柔軟的恩了一聲,身體重量全壓在了許平的後背上,這一刻許平不再
猶豫。在有充足潤滑的情況下腰猛的一挺,一刹那就頂住了那薄薄的一層小肉膜,
沒來得及細細品位的時候仿佛聽見了撕裂的聲音,緊接着巨大而又抗拒的龍根就
進入了緊湊無比的處女穴。

  「啊!」洛研發出了瑟瑟顫抖的聲音,粉眉微皺似是痛苦難耐,一刹那嬌美
的身軀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下身緊緊的與許平結合在一起,扭動哪怕一下都會有種疼痛讓她就範,而她
本能想推的雙手被陸吟雪緊緊的抓着也是動彈不了。此時下邊撕裂的疼痛侵襲着,
伴随着飽滿的酥漲讓腦子一片片的發空,嬌喘連連間洛研睜大了漂亮的大眼睛看
起來極端的無辜。

  洛研的小腰微微的弓起,眼角有淚水在打着轉,盡管肉體已是成熟不過破身
之疼在所難免,而且許平的陽物又粗大堅硬,自然會更疼一些了。

  「小研真可憐,來,雪姐姐親親。」陸吟雪馬上趴到了她的身上,一邊親吻
她一邊揉弄着她彈性十足的美乳,爲她緩解着破身的疼痛。

  處女穴緊湊異常,陰道内那有力的蠕動彈性而又結實,幾乎要把人夾得窒息
了。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暫時忍住了要抽送的沖動,雙手齊出在她們的身體上
摸索起來,一手握住了洛研那渾圓無比的美乳揉弄着,用指甲刮着那敏感的小乳
頭。

  另一手則是做怪般的摸索着陸吟雪的玉背,慢慢的輕撫着她的小腰,腰和背
都是女人的敏感點,這一摸陸吟雪頓時混身發顫。嬌喘了一聲立刻狠狠的吻住了
洛研,許平淫蕩的一笑手繼續往下,在她肥美的美臀上揉了幾下享受那極緻的肉
感後探索到了美麗的銷魂地,在陸吟雪的輕顫中手指進入了她那緊湊多汁的花穴
裏輕輕的扣弄。

  「老,老祖宗……這樣弄,臣妾受不了!」沒多一陣,陸吟雪就發出了含糊
不清的呻吟。

  洛研此時也被她挑逗得身體開始放松下來,盡管處女陰道依舊緊湊得似要把
人夾斷一樣,不過最起碼沒之前那種爽中帶疼的感覺。許平深吸了口大氣,一邊
繼續扣弄一邊笑吟吟的說:「受不了麽,你和小研姐妹情深,可以找她幫忙哦。」

  這淫穢的話讓姐妹花同時一顫,被撩撥到情欲大動的情況下陸吟雪也顧不得
害羞了,立刻轉了個身和洛研成了69形的趴在她身上,扭動着那讓無數男人意
淫過的美臀似是哭泣般的嘤咛着:「小,小研,幫幫姐姐……」

  洛研已經意亂情迷了,疼痛稍稍緩解有難言的一種酥麻,這時候陸吟雪的嫩
穴在她的面前,那淫靡的情欲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感覺一陣眩暈,忍不住哼了一抱
住了陸吟雪肉嫩的雙腿往下一拉,開始吻起了這潮濕多汁的陰戶,即使同爲女性
但她也難以抵擋陸吟雪那媚骨天成的魅力。

  「好妹妹,真舒服……」陸吟雪舒服着,頭朝着兩人的結合部,抱住許平的
腰一邊舔着許平的小腹一邊動情的呢喃着:「就這樣,呀,舔陰締……舒服,你
的舌頭,好滑啊。」

  這樣淫靡的呻吟讓人感覺更加的瘋狂,情欲的火焰已經把理智徹底的摧毀了。
陸吟雪往下吻到了兩人的結合處,看着龍根插入美麗的嫩穴已經有些許的血絲滲
出,呻吟間一臉心疼的用手扒開了一下,小舌頭直接舔在了洛研那如小紅豆般可
愛的陰締上。

  「啊,姐姐,雪姐姐……」洛研也叫了起來,馬上把整張臉都埋在陸吟雪的
臀間,用青澀卻又激烈的口交來回應着。

  兩個女人69式的唯美讓人看了血脈噴張,這時候洛研的身體顫抖着明顯是
因爲快感,許平雙手往下抓住了陸吟雪的乳房揉弄起來。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慢慢
的把龍根往外拔,每拔出一寸洛研的身體都會抽搐一下,這種細微的感覺分外的
美妙。

  陸吟雪睜大了眼睛嬌喘連連的看着,巨大的龍根上布滿了處女血和愛液,看
起來香豔無比而又猙獰。許平并沒有插入而是把整根都拔了出來,陸吟雪迷離的
看了許平一眼後放浪的一笑,會意的用櫻桃小口含住後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陶醉
的舔去上邊的愛液和處女雪,一邊舔一邊用迷戀的眼神看着許平。

  看着這個高貴的美少婦在跨下溫順的模樣許平爽得要瘋了,雙手抓住她的乳
房固定了一下,開始挺着腰在她的小嘴裏抽送起來。陸吟雪嗚了一聲,默默的承
受間眼裏迷離的水霧更重了,一邊承受着這種巨大一邊用小舌頭舔着許平的馬眼。

  洛研依舊爲陸吟雪口交着,雖然被這美麗的翹臀擋着看不見,但她可以清晰
的感受到發生了什麽,這瘋狂的瞬間已經讓她失去了理智。許平抽了一會後把龍
根拔離她的小嘴,離開的一刹那陸吟雪張着小嘴,一絲透明的唾液連接着看起來
十分的淫穢,而龍根上的處女血絲也被她舔咽下去了。

  許平當着她的面再次把龍根插入洛研的處女穴裏,這次洛研很是放松,反應
很是熱烈甚至無師自通的扭起了小腰。兩個尤物保持着69的姿勢互相挑逗着,
許平雙手抓住陸吟雪的豪乳,挺着腰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來。

  房内盡是她們的喘息和呻吟,三個肉體糾纏着漸漸的猛烈起來,當許平開始
不管不顧大力抽送的時候初承人事的洛研啊的叫了起來,小嘴張開不斷的呻吟着
已經無法爲陸吟雪口交了。

  而陸吟雪也是情動萬分,一直舔着洛研敏感的陰締,時而許平把龍根拔出來
時她就會馬上含進去瘋狂的吞吐着,馬上又扶着龍根迷離的看着這巨物再一次侵
占粉嫩的處女地。

  淫蕩無比的交合讓人爽得魂飛魄散,第一次感受男歡女愛的滋味,如此之猛
烈洛研幾乎要瘋了。在許平連續不斷的抽送之下快感劇烈無比,身爲幫兇的陸吟
雪不停的舔着她敏感的陰締,這樣的雙管齊下已經讓她感覺腦子似乎要炸開一樣,
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無與倫比的美妙之中。

  「不行,啊……癢……酸,酸死了,啊……老祖宗,太,太深了……」

  一直隻有含蓄呻吟的洛研忍不住了,長長的啊了一聲雙手抓住了陸吟雪肥美
動人的翹臀用力的揉了起來,身體在一瞬間就抽搐着,腦子瞬間炸開了迎來了在
男人跨下的第一次高潮,美妙而又讓人幾乎魂飛魄散的沖擊。

  美麗的身體抽搐着,陰道開始有力的收縮着,大量的愛液澆在龜頭上一燙的
感覺十分的美妙。壓抑了半天的欲望在腰一麻的時候有些壓抑不住,許平嘶啞的
悶吼了一聲,受不了她陰道内那力道十足的收縮猛的把龍根抽了出來,嘶着聲吼
道:「跪起來!」

  陸吟雪一看許平扭曲的臉就知道怎麽回事,立刻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把龍根含
住前後快速的吞吐着,一邊吞吐一邊用手摸着許平的大腿。許平這時候也沖動得
不行了,雙手扶着她的頭開始挺着腰抽送起來,陸吟雪難受得哼了一聲不過還是
雙手抱着許平的大腿默默的承受着。

  她擡起頭來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許平,眼裏的迷離水霧分外的撩人,男人臉上
的扭曲讓她明白什麽是女爲悅己者容。好幾下用力的抽插嗆得她有些難受,但陸
吟雪依舊默默的承受着,甚至還閉着眼睛給了許平幾個十分驚喜的深喉。

  這劇烈的抽插之下小嘴邊的唾液往下流淌着,巨大的龍根她含不住,一手抓
住快速套弄,另一手撫摸着睾丸給于許平更多的刺激,加之那妖娆妩媚的眼神讓
人幾乎瘋狂。

  許平再也受不了了,腰一麻啊了一聲,馬眼一開睾丸瑟瑟顫抖間精關大開,
火熱無比的精液徹底的暴發在她的櫻桃小口裏。陸吟雪被嗆了一下,不過還是一
邊吞咽着一邊快速的吞吐着,嘴裏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幾乎要醉倒。

  挺着腰再動了幾下,當陸吟雪的小舌頭在龜頭上舔弄着,最後一絲精液也擠
出來的時候許平松了口大氣。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受着這美妙
無比的滋味,一手也是伸過來撫摸着陸吟雪的秀發。

  這是最好的誇獎也是一種親密的褒獎,陸吟雪的腦袋随着許平往前一撲,頑
皮的撲在許平的身上依舊含着龍根,眼含媚笑的看着許平就是不松口,還繼續用
小舌頭在舔着一跳一跳的龍根,享受着巨物在她小嘴裏發洩以後的滿足。

  沉浸在高潮中的洛研是癱軟如泥,混身香汗的抽搐着一臉滿足的迷離,雙腿
張開着無法合攏,美麗的處女穴已經是紅腫的一片,愛液混合的處女血緩緩的流
出看起來是那麽的美豔。

  此時她微微的回過神來,即使混身無力不過還是悄悄的打量着這完美的結局,
淫靡而又放浪,這無疑又有一種别樣的沖擊,讓她瞬間明白了床第之樂有時候是
感情的一種升華,放縱自己取悅對方或許能帶來的快樂是自己想象不了的。

  許平粗喘着,手撫摸着陸吟雪那傾盡天下的容顔,陸吟雪如是個得到誇獎的
小孩子一樣開心的一笑,慢慢的吐出了龍根後媚眼如絲的看着許平,輕笑間張開
小嘴伸出了柔嫩的小舌頭,粉紅的小舌頭上滿是白色的精液,這一幕看起來漣漪
而又香豔驚人。

  陸吟雪狡黠的一笑,給了許平一個挑逗十足的媚眼以後撲向了在偷看的洛研,
在她的驚呼下吻住了她的小嘴後把精液嘴對嘴的喂給了她,洛研掙紮無效後隻能
含羞的吞咽許平的精液,事實上那男性的氣息也讓她感覺到有幾分的心醉。

  「今天感覺不是我欺負了小研,倒是你這做姐姐的占盡了便宜。」許平休息
了一陣後站到了她們的面前,陸吟雪滿面陶醉的抱住了許平的腿,吻着許平的腿
根。洛研一看亦是溫柔的笑了笑,撐着身體跪了起來,主動的含住已經半軟的龍
根,用她柔軟的小舌頭做着最後的清潔。

  兩個性感尤物的伺候讓許平倍覺快感,尤其是洛研雖然不怎麽言語,不過心
靈轉換後主動熱情的态度讓人心生征服。

  床單上一抹落紅讓許平十分的滿足,洛研不善言辭,不過也用行動表達着她
的溫順。她一開始是那種做好的心理準備,如是行屍走肉一樣任你玩弄,那種木
讷讓許平沒任何的興趣,而現在她沒有言語卻又特别的主動,這樣的轉變絕對能
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心。

  打情罵俏了一陣三人一起進了浴室,洛研小地的時候粉眉一皺,明顯身體雖
然成熟因爲鍛煉也有承受力,不過破身之疼還是不能避免的。她楞是一聲不吭,
咬了咬下唇想自己走,許平一見立刻一個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

  「喲,我家小研剛來的時候可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豪邁,不像是來獻身倒像是
來被鬼壓的,怎麽這會表現得羞答答的和談戀愛似的。」陸吟雪在一旁調笑着,
洛研立刻難爲情的瞪了她一眼,不過還是享受的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這是生
命中第一個這樣抱她的男人。

  花灑之下,許平站着,陸吟雪在飽滿的豪乳上塗滿了沐浴乳,在許平的後背
上磨蹭着。

  洛研臉紅紅的看了一下,突然柔聲說:「老祖宗,我,我可以試一下麽?」

  「什麽?」許平有些回不過神來,因爲此時的洛研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爲自
己洗着狼狽不堪的下身,她一直少言寡語的,猛的一開口讓人有些楞神。

  「我家小研發春了,生米煮成熟飯後也想做個好女人,她也想給老祖宗來個
波推哦。」陸吟雪放肆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抓住許平的手指含在小嘴裏,極
盡挑逗的吸吮着。

  洛研臉紅紅的也不說話,有些難爲情的捧起了她那對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美
乳,塗抹上沐浴乳後深深的看了許平一眼,從正面抱住許平後開始扭動着高挑性
感的身體,模仿着陸吟雪的動作開始用她的美乳在許平的身上摩擦着,遊走着。

  香豔至極的鴛鴦欲,或許是洛研有些内向不過還是有好勝心,盡管她表現得
很是青澀不過這态度依舊讓許平爽到了極點,因爲不論陸吟雪幹什麽她都會毫不
保留的去學,這種好學的态度讓人十分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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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5 1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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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五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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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第五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五集

  本集簡介:

  爲了取信于朱威權,許平藉由風水之名在京城各處拆遷,甚至将主意動到軍
人聖地天勝門身上,就在這時傳來公主朱曼兒被真龍會綁架的消息……

  在許平的主持下,真龍會首領朱威堂與皇帝朱威權以生命作爲賭注,展開一
場皇室内鬥的戲碼,也正因爲如此,朱威權派洛研保護許平的安全,竟讓許平發
現她有輕微的受虐傾向,享受了一番調教的快感。

             第一章、習慣性欺君

  若大的客廳裏安靜無比,甯靜中充斥着說不出的估衣。朱可兒已經醒了過來,
此時如是隻受驚的小貓一樣在陸吟雪的懷裏顫抖着,她時不時的用驚恐的眼神看
着許平,但時不時的又閃爍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亮光。

  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暈厥過去,對
此陸吟雪也不方便解釋隻能先柔聲的安慰着她,并叮囑她什麽話都别說。

  洛研剛破身走路有些踉跄,穿上了軍裝的她依舊英資飒爽,嬌美的小臉上盡
是滿足過後的潮紅,破身過後多了幾絲若有若無的妖冶。她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
開始感受到自己内丹的存在,體内一直被壓抑得幾乎虛空的真氣開始運轉起來,
盡管還很虛弱不過卻在迅速的恢複着。

  這種感覺曾經熟悉無比卻又陷進了陌生,洛研一臉的驚喜之色,閉上眼睛感
受着力量的存在,這對于她而言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也是讓作爲女兒身的
她能擁有自己尊嚴的東西。

  畢竟在名門望族裏,女性一般都隻有聯姻的價值,長得漂亮的話更是如此。
而想要擺脫這樣的命令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能力,一是文二是武,如果有哪方面
的天賦異秉可以功成名就的話才有可能主宰自己的人生,當然了你所獲得的一切
依舊是屬于家族的。

  而洛研身爲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女,她可以不受家族支配的根本就是她強大的
武力,若是這東西失去的話,她是美貌隻會成爲她的噩夢,因爲這副皮囊隻是交
易的籌碼,是家族爲了換取更大利益而會倍加重視的籌碼。

  身在名門望族,事實上确實是衣食無憂看似光鮮亮麗,可事實上更多的時候
都是身不由己。對于洛研而言屬于自己的隻有力量,即使她不否認自己有爲家族
出力的責任,可她更希望用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這副終将老去的皮囊。

  「可兒,什麽都别說,也别問。」陸吟雪抱緊了女兒,一邊安慰着驚慌的她
一邊柔聲的叮囑說:「你記得不可以和你父皇說自己暈過去的事,你隻要說自己
一直老實的挨罵就行了,娘這都是爲了你好。現在你可能很疑惑,不過将來你肯
定明白娘的良苦用心。」

  「恩!」朱可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時不
時怯生生的看着端坐在沙發上的許平,這俊美至極的少年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但
恍惚間她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好了吧,我們的賈大人也該醒了。」許平大大咧咧的抽着事後煙,看着端
莊高貴的陸吟雪和英姿飒爽的洛研,想着剛才她們還一起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的豔
景心神就是一陣晃蕩,剛發洩出去的欲望開始又蠢蠢欲動了。

  許平有些後悔啊,應該讓她們身着盛裝的跪在跨下口交才是,享受那居高臨
下的視覺沖擊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可惜的是欲望發洩過後腦子進水了,竟然沒
意識到有這樣大好的機會,現在再後悔的話也來不及了,雖然不是說辦不到不過
再把朱可兒弄暈一次的話也太麻煩了。

  而且來日方長,偷情雖然刺激不過刻意爲之的話少了點情趣,這個道理許平
倒是明白。

  兩女默契的點了點頭,臉上都帶着滿足的潮紅,那種迷人的韻味看起來無比
的動人。朱可兒忍不住看了母親一眼,眼裏或多或少有些疑惑,或許她也忘了多
少年沒看見母親露出這種小女人的姿态,那種溫順無比的柔媚和她熟悉的母愛完
全不同。

  朱可兒粉眉微皺有些懷疑,不過乖巧的她什麽都沒說,依舊靠在母親的懷裏,
因爲對于她而言那應該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賈旭堯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一點動彈都沒有,身
體如是木偶般的僵硬不動,眼神閃爍着似是痛苦。許平的手慢慢的一擡,一刹那
一陣薄薄的水霧拔地而起環繞在他的周圍,泛濫着一陣柔和又讓人感覺到恐怖的
光芒。

  面對着人力難以理解的一幕,朱可兒是驚得瞠目結舌,大眼睛一眨不眨死死
的盯着。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起來迷茫而又可愛。陸吟雪和洛研則是有些見怪不怪
了,心裏已經認爲這老妖怪半神半人的幾乎無所不能,眼前出現再神奇的事都不
足爲奇。

  水霧濃郁後又漸漸的散去,一刹那而以看着又那麽觸目驚心,一直如行屍走
肉的賈旭堯突然混身一顫。啊的驚叫了一聲後癱坐在地,混身上下都被冷汗給浸
濕了,瞪大的眼裏滿是恐懼和絕望,臉色瞬間一片蒼白還難受的哼了一聲。

  在三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賈旭堯瞪着眼睛痛苦的捂着胸口,喉口一甜撲
哧的一聲噴出了一陣血霧,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氣難受的跪地不起,顫抖着連說話
的力氣都沒有。

  「賈旭堯!」許平冷笑了一下,看着他說:「看不出你還滿好學的,進門的
時候其他三人都是被朕的天境弄得目瞪口呆的暈厥過去,唯有你竟然在一刹那努
力的觀察着想學點東西。這等志氣本該嘉獎,可惜的是你雖然天賦奇高莫名其妙
的領悟到了含糊的境界,但以你的實力還沒參詳這種境界的資格,這簡直就是找
死。」

  說話間,許平手又是一擡,一股真氣打到了他的身上,瞬間驅散了他體内殘
留的五行之水的真氣。

  賈旭堯這才感覺身體有了知覺,那種幾乎要死亡的窒息稍微的緩解了一些,
喘息了一陣他微微有些回神,雖然心有餘悸但他還是迅速的冷靜下來,擡起頭來
惶恐的說:「老,老祖宗,屬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難爲你還知道什麽是走火入魔。」許平冷眼看着他,訓斥道:「以你的修
爲能躲過一劫就算不錯了,人站在朕的面前竟然妄想要參悟那麽高境界,說難聽
點你和朕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有這樣的想法簡直是癡心妄想,若不是朕在這的
話,剛才是什麽樣的下場想來你比誰都清楚吧。」

  「屬下,狂妄了,謝老祖宗救命之恩。」賈旭堯想想冷汗都流下來了,自己
的真氣已經很虛弱了,走火入魔的原因是看到了那強絕人寰的天人之境,那是任
何習武之人都夢寐以求的境界。這次如果不是老妖怪插一手的話,哪怕自己底子
再老辣也會經脈盡碎武功盡失,而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幻覺,他剛才已經産生了朱可兒道歉之類一系列的幻覺,
全都是隐藏在他體内的真氣在作祟,水的幻覺已經爲他營造了一個虛空的過程。

  不過賈旭堯怎麽說都是一個地品高手,在鬼谷派的時候就中了一次招,現在
再用這一招的話許平可以肯定百分百有效,不過事後他會不會看出破綻就不一定
了。爲了保險起見索性再次加大真氣輸入,強行灌輸經脈瞬間就讓他陷入了走火
入魔的狀态,這樣一來他會堅信剛才的幻覺就是現實,因爲走火入魔的情況讓他
體會到了更深層次的幻覺,徹底的擾亂他的心志和判斷。

  真亦假,假亦真,有時候疑心病很重也很聰明的人甚至比那些傻子更加的好
騙,因爲聰明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就是自負,還有自以爲是。

  「賈大人,您到底在想什麽?」洛研何等的冰雪聰明,明白了許平的用意後
粉眉微微的一皺輕聲說:「我們在這站得好好的,老祖宗開恩将我的封印解去,
之前你一直發着呆,怎麽老祖宗的真氣出現的一瞬間你就走火入魔了?」

  「這,因爲旭堯福緣不足,見了老祖宗的天人之境心生妄想的關系吧。」賈
旭堯感覺腦袋一陣的發疼,因爲洛研所說的話他沒什麽印象,老妖怪什麽時候幫
她解的封印?莫非自己在感受到戰龍訣真氣的時候就走火入魔了,難不成是因爲
自己腦海裏一直在渴望着那強絕人寰的力量而産生了心魔?

  賈旭堯感覺頭疼萬分,這一次帶着任務而來卻弄得亂七八糟的,暈暈沉沉間
記憶都是碎片,真實無比卻有些斷裂的部分,這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因爲走
火入魔的可怕依舊讓他心有餘悸,已經沒精力再去想那麽多了。

  「回去不要在想自己見到的這一幕了。」許平站了起來,看着他意味深長的
說:「并非朕覺得你無能,隻是你也該清楚自己與朕的差異有多大,修煉之事必
是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再有下一次的話恐怕沒人救得了你了。」

  「賈司長剛才是走火入魔?」陸吟雪也是冰雪聰明,立刻在旁邊驚訝的說:
「難怪剛才站着站着整個人都失了神,突然滿面鐵青着眼冒兇意,走火入魔不是
該發瘋了麽,怎麽剛才賈司長的表現如此的平靜。」

  「平靜?還不是因爲老祖宗出了手。」洛研倒沒什麽責怪的意思,一爲爲陸
吟雪講解的語氣說:「走火入魔是在練武時無可避免的風險,按理說旁邊有高人
加持的話應該問題不大,不過賈司長剛才的症狀有些骸人,若不是老祖宗在此的
話換做旁人根本解決不了。」

  「原來如此。」陸吟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忍不住嚴聲說:「賈司長,你
到底在想什麽,怎麽站着站着就走火入魔了?」

  「屬下明白,謝老祖宗救命之恩。」賈旭堯惶恐的點着頭,他當然清楚這事
的嚴重性了,那種走火入魔的境界也太高了,以自己的修爲再來一次的話别說武
功盡失了,就算能活着的話恐怕也是心智全亂從此成爲一個瘋子。

  更可怕的是若不是老妖怪在此的話,自己沒準一發瘋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到
時候當朝貴妃死在自己的手下那絕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而洛研沒恢複修爲的話
也阻止不了自己。這樣一想的話賈旭堯覺得自己很幸運,最起碼老妖怪在場,不
至于因爲一時貪念落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外邊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夕陽漫天的情況下他們先回去複命,畢竟這一次是
帶着皇命而來的誰也不敢多加耽誤。

  回宮的時候皇帝已經在休息了,等到了華燈初上時朱威權才緩緩醒來,嘶着
聲疲憊的問:「如何了,老祖宗有沒有怪罪于你們。」

  爲防朱可兒年紀太小說漏了嘴,所以陸吟雪就讓她回陸家休息去了。

  賈旭堯第一個開了口,嚴聲的說:「聖上,老祖宗寬懷仁厚,雖有輕佻之舉
不過說到底是自己的子孫。眼見可兒公主乖巧的認錯他也沒嚴加訓斥,隻是點了
點頭沒過多的言語,雖是嚴面厲色,不過關切之情卻是旁人所能查知。」

  「是臣妾管教無方,請聖上責罰。」陸吟雪立刻請了罪,當然了是不得不說
的場面話。

  「是子孫不錯,不過還是女孩子之身。」朱威權難得溫和的一笑,呢喃道:
「傳聞老祖宗最喜歡的就是公主了,對于自己的掌上明珠是疼得含在嘴裏怕化了,
但對于皇子的要求又嚴苛得讓人匪夷所思。可兒那麽乖巧可愛,想來老祖宗喜歡
都來不及,一時惱怒是愛之深責之切,又怎麽忍心一直對她嚴加斥責呢。」

  陸吟雪又請了罪,因爲她私自把洛研帶了過去,這從嚴重的程度上來說是違
背皇命。

  朱威權倒沒惱怒也沒叱責,反而是思索了一下輕聲問:「老祖宗沒生氣就行
了,陸貴妃,朕知道你與洛少将情同姐妹,此次之事朕不追究,不過倘若還有下
次的話朕也定當公正無私以證皇權。」

  「臣妾明白了,那臣妾先行告退了。」陸吟雪一向很懂得查顔觀色,見朱威
權正眼都不看自己,立刻聰明的告退了,洛研一看也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自始
至終沒她說話的份。

  房内之剩賈旭堯一人,朱威權眼裏兇光一閃,嘶着聲問:「旭堯,老祖宗肯
把洛研的封印給解了這是朕的意料之中,不過除了打傷李巴之事外,依你之見老
祖宗會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賈旭堯感覺現在腦子還有點亂,記憶的片斷明明很清晰又特别的淩亂,他身
上還負有監視陸吟雪的責任,按理說鬧得這樣亂七八糟的差事絕對是辦砸了,所
以他也頭疼着不知道該怎麽交差。

  忠誠是一回事,不過伴君如伴虎是自古不變的道理,明哲保身看似是不臣的
行爲但有時候也必須無奈而爲之。就如上次鬼谷之行一樣最該考慮的不是功勞和
過錯,而是該怎麽交代,至于文臣以死而緘那是文臣的事,禦用拱衛司本來就和
文臣不沾邊,自然沒那樣的責任。

  上一次賈旭堯就有欺君的嫌疑了,不過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情況下這事肯定
是鐵闆定釘了,而這一次更加的操蛋。他已經深信了字走火入魔的事,爲了好好
的交差絕不能說實話,因爲一說的話以皇上的疑心病他會想什麽不知道,但絕對
沒賈旭堯的好果子吃。

  一念至此,賈旭堯明白爲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說實話,隻能是依舊滿面肅
然的點了點頭:「聖上猜得沒錯,老祖宗雖然沒言明不過臣聽着他的話倒是能猜
出個大概,他倒不惱怒李巴被打傷的事。應該是覺得李巴技不如人輸了活該也是
丢人現眼,所以他更氣的是李巴的不争氣。不過洛少将身爲蟒蛇突擊隊的隊長,
這樣的特務部隊應該低調爲人才是,她有些鋒芒畢露了所以老祖宗才略施小懲。」

  「果然如朕所想,老祖宗雖然護短,不過也恨自己的人不争氣。」朱威權笑
了笑,緊接着肅聲問:「旭堯,這次你寸步不離的跟着,陸貴妃可敢有隻言片語
的胡言?」

  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皇帝最關心。賈旭堯明顯失職了,不過他當然不敢承
認也不會實情相告。說辭早就想好了,賈旭堯立刻壓低了聲音信誓旦旦的說:
「聖上,旭堯不辱使命,陸貴妃也沒膽子敢違抗聖命多說半言。隻是臣有一點不
明白,那就是陸貴妃表面上很是尊敬,可臣卻覺得她似乎對老祖宗有所防備,既
恐懼又隐隐的有種說不出的敵意,甚至可以說很怨恨老祖宗一樣。」

  「是麽,沒事了,你回去吧,免得老祖宗那邊沒個誠心的人伺候。」朱威權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陣,随即滿意的一笑閉眼休息。

  從寝宮出來的時候賈旭堯依舊是面色肅然,隻是身上已經被冷汗浸濕了,冒
着欺君之罪撒謊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這個四百年的王朝威懾之下,皇權的
至上已經深入每一個人的骨髓。

  既然一開始已經撒了謊,那就必須想盡一切讓謊言繼續下去,因爲謊言一但
被拆穿的話對于賈旭堯而言就是滅頂之日。

  賈旭堯明白自己必須說點别的話轉移聖上的主意力,因爲剛才自己的話是臨
時編排的,他也不清楚會不會漏洞百出。因爲聖上一向聖心獨裁,城府極深有着
常人難以想象的睿智,隻言片語有差錯的話都瞞不過他,賈旭堯也是豁了出去才
敢這樣欺君。

  再怎麽瘋狂,不可否認他都是一個九孔玲珑心的明君,而且疑心病極重,不
随口編排點什麽賈旭堯真沒信心能瞞得過他。

  至于陸貴妃是否有這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按理說的話她應該有,皇上怎麽想
那是他的事,對于這種疑心病極重的人而言,其實賈旭堯的話更有說服力,最起
碼朱威權會開始鄭重的思索着這隻言片語回饋給他的信息。

             第二章、最強叛逆

  繁華的新城區繁華的一片,夜晚站在高樓忘去燈火璀璨連綿不絕。地鐵線總
是在增加但依舊擁擠,公交線路再多也是天天堵車,城市再怎麽拓展也滿足不了
越來越多的夢想追随者。

  西城有一家十分出名的餐廳,主營的是特色菜系。這裏的老闆祖祖輩輩都是
廚師出身,不僅出過好幾位鼎鼎有名的禦廚,年輕一輩更在這幾年内政閣主持的
美食大賽斬露頭角,現在可以說是風頭正盛的時候,尋常的飯點想在這吃一頓得
排隊等上一兩個小時最少,而包房裏高昂的價錢卻讓普通百姓都望而卻步。

  這家餐廳的地理位置極佳,因爲再靠過去的話就是皇家醫學院了。盡管因爲
土地不足的現實原因皇家五大學院已經有四家被勒令從京城搬出去,不過因爲京
城住着達官顯貴和皇家的人,比較特殊的醫學院倒沒被攆走,反而吞了其他四院
的土地拓展了規模,站地面積之大已經到了骸人聽聞的地步。

  每一個系的園區大得學生剛入學絕對會迷路的地步,哪怕是在那讀了幾年書
的人都很難逛完整個醫學院。因爲醫學院除了教學體系以外,研究,臨床實驗也
有對外的醫療窗口,這些科學瘋子最喜歡的就是别人束手無策疑難雜症,說難聽
點越是别人治不了的病人在這裏越受歡迎。

  大明的醫療體系尚不完善,不過能被擡進這的人就不用愁醫藥費的問題了,
對于這的學子而言科學難以解釋的疑難雜症可遠比所謂的絕症更有研究價值。

  其他的四院作爲大明最高學府,也是世界上排名數一數二的大學,他們的搬
遷工作自然是聲勢浩大。本身沉澱了三百多年的曆史資金無數,再加上很多省份
希望能吸引這優秀的教育資源,紛紛撥出土地需要能邀請到這無家讓無數年輕人
瘋狂的學院。

  這四所學院在搬出去以後規模都得到了空前的擴張,因爲每一個學院都代表
着該領域最領先的地位,除了大量的人才才還能形成一個特定的經濟中心對于經
濟拉動而言有着難以估計的好處,是以四所學院十年前搬遷之事鬧得舉國上下沸
沸揚揚,幾乎每一個省份不管窮福都想傾其所有争取任何一個學院的落戶。

  因爲其中巨大的好處哪怕是瞎都看得出來,比如皇家商學院,幾乎所有名門
望族都會有子弟就讀于次。世界各地的留學生更是趨之若骛,說難聽點一場結業
報告都能影響到金融市場,它搬到哪哪就有可能成爲經濟的中心,因爲商學院雖
然是個學校,但其巨大的影響力和團體勢力不容小觑。

  名門望族,各地鄉紳名流,乃至是内政閣裏都鬧得不可開交。

  爲的就是争奪這四所學院的落戶,此舉無疑是穩賺不賠更能光宗耀祖,哪怕
是有一時的付出但得到的絕對是難以想象的好處。這四家學院搬出京城以後得到
的土地和待遇都是空前的,每一家現在的規模都和一個中形的城市差不多,也有
了更好更廣闊的發展前景,離開天子腳下後雖然缺少了一定的資源不過也少了一
些束縛。

  餐廳這位置原本是隸屬商學院的外圍,不過商學院搬到了延海地區,這裏也
被醫學院吞并了。餐廳六樓都是獨離的觀景包房,能在皇家五院讀書的學子們無
一例外都有高額的獎學金,而地方政府爲了讓出類拔萃的人才學成後回鄉造福一
方也給了不少的獎勵,所以學生們的口袋都滿富裕的,在這裏進餐的也不乏醫學
院的學生。

  最高等的學府,最嚴格苛刻的入學考試,能進入這裏就讀的無疑都是一方人
傑。世界上也有不少想考皇家五院的學生,每年的競争之大讓大難以想象,多少
人熬白了頭也無法進入其中,對于年輕的學子而言隻要進入了皇家五院就是榮耀,
也預示着日後的飛黃騰達。

  學校雖然有專屬的食堂,但一些富裕的學生還是會選擇出來打打牙祭。雖然
大明現在也有不少的野雞大學,但皇家五院至高無上的地位還是不容動搖,考進
來不隻免學費還會視成績給相應的獎學金,對于一些寒門出生的人才而言考上皇
家學院的那一刻起就是前途無量,而且讀書就相當于是在賺錢了。

  大廳裏不少都是學生,而樓上的包房則是一些真正一擲千金的主,六樓的包
房有觀景的落地天窗。巨大的包房布置得很是典雅就猶如一個小院子一樣,在鋼
筋水泥之中演繹着秀麗的小橋流水,坐于其中讓人感覺無比的惬意。

  包房的門外是這家餐廳的老闆親自守着,裏邊則是賈旭堯站得筆直無比,态
度恭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爲傻子都看出來老妖怪來這的目的不是來吃飯,更
不可能是來泡這些醫學院裏的小妹妹。

  許平一直看着窗外發着呆,煙抽了一根接一根後才突然開了聲:「賈旭堯,
過來一下。」

  「老祖宗,有何吩咐。」賈旭堯的态度恭謹無比,他也有些疑惑許平爲什麽
到這來。按理說這家餐廳在民間算很高級的,但京城不乏一些隻有達官顯貴和名
門望族才會去的高端會所,而且以許平的身份隻要吩咐一聲立刻有宮裏最好的禦
廚上門服務,按理說這種檔次的入不了他的法眼才對。

  不用說了,肯定是這又有什麽貓膩。

  許平朝着窗外一指,皺着眉頭說:「命人将那棟樓拆了,記住了不許鬧出傷
亡和怨氣。」

  「是!」賈旭堯連問都不問,立刻把命令返回了指揮所,許平的吩咐立刻就
能直達天聽,隻要朱威權醒着就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這裏算是商學院的外圍,許平所指的是一棟在建的摩天大廈,已經建到了二
十層了,看起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封頂。那裏應該是屬于私人的用地,能在京城拿
到這麽一塊地皮又建摩天大廈最少得是名門望族的人才有這能耐,就算他們不欺
壓百姓但在京城平日裏也是橫着走的角色。

  說難聽點名門望族是不少,但也分日落西山和如日中天兩類,有的家道中落
隻剩一個虎皮大旗而已,拿着祖宗的名号是能吓唬人,不能真碰上硬點子的話會
被人家玩得屎都出來。

  現在的京城新城區也是寸土寸金,尤其有限高的情況下能在醫學院的旁邊拿
下這麽一大塊地還有錢投資的話,就不是那種隻剩名号徒有其表的家夥,最少這
個家族也該在京城保持着鼎盛。

  「拆完以後,把那快地封起來,建一個八卦圖在那。」許平看了一會,又開
口說:「記住了,八卦圖必須周全,必須抓緊時間建,不能有時間上的耽誤怠慢,
越快越好。」

  這道奇怪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回複,這棟樓是屬于張家的,是今年好不容易
才拿下來的大項目,聖旨一到的時候他們全都傻了眼。現在投資進去的錢已經二
十多億了,要是拆掉的話就會血本無歸,不過畢竟是皇權之下他們也不敢違抗,
更何況朱威權爲了不節外生枝補償了他們五十億,想來再算上人情之類的成本也
會讓他們賺上一筆。

  皇家立刻召集了最權威的專家組開會,傍晚不到就确定了最快的拆除辦法,
特殊部門配合着決定實行最簡單也最粗暴的暴破拆除。

  許平飯也沒吃,叫賈旭堯開上車繼續在京城裏逛着,接連幾天除了漫無目的
的四處遊蕩外幹的也都是奇奇怪怪的事。指着樓說拆就拆也就算了,對于許平而
言就是張張嘴的功夫,不過底下的人可就忙得腳後跟着不了地。

  京城的地下除了排水工程外還有地鐵線的存在,地下更是埋了不少各式各樣
的管線,有已經建設成形的地方要開挖的話麻煩事多得難以想象。

  有時候許平指着河道說要拓寬或者加長之類的,張一張嘴帶來的麻煩多得讓
皇權特務機構都得跑斷腿,兩岸的民居還有涉及的配套設施一大堆,整個禦用拱
衛司都忙了起來。四下奔走相告着。内政閣的那幫人雖然莫名其妙的,不過聖旨
一到他們也是屁都不敢放半個,天天加班約談各個部門的領導,忙得也快到了發
瘋的地步。

  簡單來說,挖個河道,或者随便動個土,隻要是在已經建設成形的地方都是
麻煩事,涉及的方面之多哪怕禦用拱衛司的權利再大也不得不謹慎對待,因爲這
事皇上已經說了須保密又必須處理得周到,自然是不能引起民衆的嘩然和不滿。

  百姓們搬家搬得莫名其妙,各個部門也是稀裏糊塗的忙活着,不過誰都不敢
有意見。舊城區那邊保持着古風倒是不受什麽影響,但是新城區這邊就被鬧了個
雞犬不甯,天天都可以看見不同的工程隊四處施工,而且不少都是隸屬政府的專
用建築公司,也不乏一些軍隊裏的暴破人才到處拆樓,場面亂得那叫一個壯觀。

  這幾天下來賈旭堯感覺自己都要瘋了,因爲這些命令都是通過自己傳達的,
他太清楚這些命令對于京城的民生會有多大的影響,光是四處這樣暴破就已經讓
京城裏的名門望族傻眼了,更别提有事沒事還挖河道什麽的。

  這個世界矚目的皇朝中心已經被鬧得雞飛狗跳了,而現在身處的地點更是讓
他冷汗直流,他腦子嗡嗡的發炸不敢想象老妖怪到底還要幹什麽。難不成他真想
把這也拆了,這事可非同小可,就算聖上同意的話也得頂着天大的壓力,民間的
輿論和各方面的壓力會讓皇帝也頭疼萬分,因爲對于大明還有大明軍隊而言這是
除了萬烈浮屠外的另一處聖地。

  其他的摩天大樓拆就拆了吧,頂多賠錢而已皇家壟斷那麽多資源有的是錢,
那些名門望族能不吃虧已經謝天謝地了哪還敢吭聲。挖河道這個勞民傷财更無所
謂,反而可以打着民生工程的旗号瞞天過海,動作再怎麽大都解釋得過去,但要
是動這裏的話就非同小可了。

  京城以南,出了城門口三十裏的地方有一個特别另類的建築,這是一個建在
大公路上單獨而又高大無比的城門,遠遠看去氣勢恢弘充滿了滄桑感。高大的城
牆巨大的城門,保持着古樸的氣息不過一看就是後建的,這裏算是軍旅文化的一
個标杆也是一處出名的旅遊聖地。

  這裏對于軍人而言是一輩子所追求的榮耀,對于鐵血文化沁入骨髓的大明而
言也是聖地,這個單獨的城門建立于一百多年前。那時世界航海技術越來越先進,
貿易往來和海盜這行業的興盛帶來的摩擦暴發了第一次不可避免的世界大戰,第
六位大将軍天引大将軍率領打出了大明禁軍的威名,這個門是爲了迎接他的凱旋
歸來而建的天勝門。

  從此以後大明在海外的大小戰争,但凡得勝歸來的将士都會從這個門經過進
入京城享受百姓的頂禮膜拜。對于大明的軍人而言有兩點榮譽是至高無上的,一
就是死後能葬入萬烈浮屠永垂不朽,二就是一生中有一次走過天勝門的機會,如
果這兩點都做不到的話意味着軍旅生涯是失敗的。

  天勝門已經是一處精神信仰般的存在,是軍人們虔誠膜拜的地方,這樣特殊
的地方就皇室隻會小心維護,哪可能腦子抽了沒事去亂動,因爲一動的話肯定會
引起來大明軍隊上下一緻的嘩然。

  此時許平就圍着天勝門來回的走着,時不時的打量着手裏還拿個羅盤就似是
個地道的神棍一樣,過過份的是他還時不時的蹲在城門腳上朝上張望,似乎是在
看這東西拆起來麻不麻煩一樣。

  要不是有禦用拱衛司的證件這裏駐守的禁軍估計早就動手抓人了,因爲這樣
的聖地在他們心裏是不容亵渎的,就像有的遊客竟然敢在萬烈浮屠的草叢花園裏
撒尿一樣,抓到的話最好的下場都是打個半死再丢到牢裏關幾年。

  犯到這種忌諱的話管你是大明百姓還是外國友人,結果肯定被收拾得很慘,
甚至碰上一些手黑的會被直接弄成失蹤人口,爲此每年大明負責外交的禮部都是
焦頭爛額,因爲每年都少不了幾個這樣不長眼的東西。

  許平已經在這查看了一天一夜了,不隻是賈旭堯感覺提心吊膽的,就連得到
消息的朱威權都在病床上傻了眼。因爲皇權确實至高無上但也得講究天仁大義,
那些現代城區的樓再怎麽拆都沒事,皇家有的是錢堵住悠悠衆口。可天勝門乃是
軍人眼中絕對的聖地,如果把那夷爲平地的話不隻是禁軍内部嘩然,恐怕各地駐
軍也不幹。

  到時候肯定是舉世震驚,要承受的壓力之大讓他難以想象,大明王朝一直崇
尚的鐵血精神會受到動搖,民衆們議論紛紛對于皇室也開始産生質疑。盡管朱威
權明白爲了自己的生命隻要老妖怪開口他一定會照辦,到一想起到時候需要面臨
的壓力他就不寒而栗,即使是貴爲九五之尊有時候也得考慮悠悠衆口。

  更何況一動天勝門的話,第一個暴動的肯定是禁軍,而各地的名門望族裏不
乏禁軍出身的人,到時候引起的軒然大波可想而知。

  朱威權難得的那麽精神,躺在病床上的他好久沒吓出冷汗的感覺,胡思亂想
間竟然不似平日裏那樣的病恹恹反而很有精神的發着楞,這倒是把那些禦醫吓壞
了,還以爲皇帝是回光返照才那麽有精神。這個帝王都忘了自己多久沒體會過那
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了,他目不轉睛的看着屏幕上的畫面,那正是許平在天勝門門
前神神道道的場面。

  之前搞了那麽多離奇的事他問都不問就直接下了聖旨,他也知道老祖宗關心
的是京城的風水,這神鬼之說他是深信不疑,爲了自己的江山社稷興師動衆是無
可厚非的事。

  但這次的目标是天勝門,這可是當皇帝都不能輕易碰的聖地,一開始消息傳
來的時候他幾乎受不了暈厥過去。爲了表示自己的孝順他一直不會主動打電話給
許平,這次忍不住打了一通小心翼翼的詢問許平的意圖,畢竟他也鬧不明白許平
這麽折騰到底是想幹什麽。

  「哎,世界在發展我倒是清楚,不過問題是你們這種城市建設太科學了吧,
把京城的風水弄得那叫一團遭。雖然我知道時代在發展大興土木這是不可避免的,
但這風水也亂得太不像話了,難怪你們這些後世皇帝一個比一個短命,再這樣亂
來的話别說你氣數盡了,恐怕大明朝的氣數都不怎麽樣了。」

  許平抱怨的話讓他吓了一跳,當即就不敢再追問下去,心血來潮一查資料後
心裏的疑惑和猶豫也沒了,因爲按照記載的話确實後來的皇帝一個比一個短命,
有命短的甚至登基不到一年就駕蹦了,至于還沒登基就死的太子爺也有好幾位。

  朱威權瞬間就吓到了,他本來就指望逆天改命能讓自己繼續活個千秋萬代的,
對這些神鬼之事已經心存敬畏了,現在一聽許平的話自然不敢有所懷疑了。

  風水這事确實存在,不過說到底沒神道到那種程度,除非有當年陳道子那種
連地府來人都不給面子的強悍修爲。許平也是信口辭黃專門幹些亂七八糟的事吸
引他的注意力讓他沒心思起疑,至于短命那個是肯定的,就算許平不查曆史也知
道這個結局。

  因爲皇帝是幹什麽的,手足相殘父子反目,沒事就刀戈相向,坐在龍椅上疑
惑的防備着被天下人和自己的臣子算計。溫柔點的也玩陰謀詭計,君臣之間互相
算計着整天失眠着不是想算計别人就是提防被人算計,當了皇帝得考慮的事更多,
這樣個熬法能長命的話才有鬼了。

  天勝門下,許平一直看到了淩晨的時候又點了油燈神神道道的一陣,這才拉
着賈旭堯在駐軍們幾乎要殺人的眼神中離開。

  開着車,賈旭堯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但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老祖
宗,這,這天勝門乃是軍魂聖地,乃我朝自萬烈浮屠後另一處萬民頂禮膜拜的聖
地,想來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許平也不理他,讓他打開了車上的通信設備,屏幕一閃畫面上的朱威權面色
蒼白恐慌無比,嘶着聲緊張的問:「老祖宗,怎麽樣了?」

  這時他面色惶恐,已經有些承受不住壓力了,估計許平說一個拆字他會直接
暈過去。

  許平沉吟了一陣後,見他似乎眼前開始發黑這才開口說:「天勝門建的位置
不太好,想來當年是戰火年代沒那麽多的講究。按理說這些皇家工程當年最少讓
觀天宮的人來看一看,或者找一些稍微有能耐的風水先生也行,因爲那個點是京
城龍脈的龍尾,建個門等于釘住了龍尾,不吉利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果然出問題了,朱威權感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千怕萬怕最怕的還是來了,這時候的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某個名門望族滿門抄斬,
但天勝門的存在實在太敏感了,即使他身爲九五之尊在這發瘋的情況下也不敢肆
無忌憚的拆除,一動的話絕對是震驚世界的大事。

  「拆倒不用,不過大興土木少不了。」許平琢磨着,吩咐說:「今晚回去,
你把那地方的地形發給我,隻要在門的四周大興土木建成雲形就好了,雖然是種
彌補不過好過這樣不吉利的釘着龍尾,隻要把這一塊的地形建成雲形後就是龍騰
上天,有那磅礴氣勢對于逆天改命也有好處,最起碼你這帝王之命的氣數有所加
長。」

  「勞煩老祖宗了,兒孫無能讓老祖宗費心,實在是慚愧啊。」一聽不用拆也
不用動,朱威權是松了口大氣。一聽這事對他的命數還有好處更是精神大震,結
果大起大落間孱弱的身體承受不住,把禦醫喊進來的那一刻他暈了過去。

  「這孩子,身體真夠不行的。」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哎了一聲說:「想來
少年時沒怎麽鍛煉,皇子不是該在幼年時就進軍曆練麽,怎麽練來練去練得這樣
脆弱。」

  對此賈旭堯自然不敢做評價,隻能殷切的問:「老祖宗,請問需要準備什麽
東西,您用慣的應該是頂級的狼尾豪筆吧?紙的話,現在的宣紙可能不如過去精
緻,不知道老祖宗用不用得慣。」

  許平想了想,把需要的東西羅列成清單交給他,賈旭堯立刻發了出去,想來
回到酒店的時候房間内的東西就會一應具全。

  車子開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車内一盞不起眼的紅燈突然閃爍起來,光線一紅
一暗的頻率特别的快。許平看着似乎是什麽警報信号,忍不住問:「旭堯,這是
什麽意思?」

  車内有三盞燈,綠色的是就近處理的任務,一般都不是什麽大事,不想要功
勞的話也可以不去。黃色的那盞則是召喚特定對象,一般都是有組織性的任務要
交代,平日裏倒是閃得比較多一些,而紅色自從有這部車開始就沒亮過,賈旭堯
一輩子也隻見過兩次而已。

  「涉及皇家的特殊緊急任務。」賈旭堯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車上的通訊設備,
這時候他面色嚴肅沒半分的怠慢,身爲皇權特務的嚴謹性在這一刻表露無遺。

  涉及皇家?不會是自己玩心跳玩得太過份了,皇帝小子被自己硬生生吓死了
吧。許平那叫一個惡汗啊,雖然裝神弄鬼的很舒服,不過真能這樣把他吓死的話
也太簡單了,那不是浪費了自己之前那麽多的計謀了。

  前座的通訊屏幕上出現了禦用拱衛司的指揮室畫面,指揮室那邊已經亂成了
一鍋粥,專門負責的通訊員一看信号通了立刻着急的說:「賈副司長,出大事了,
一直在海外爲禍的真龍會叛逆已經潛回了大明,已經證實他們開始在京城活動,
各地的人員立刻進入一級的警戒狀态。」

  「真龍會,那是什麽鳥東西?」許平聽着就覺得沒品味,如果是邪教的話這
名字真上不了台面。

  黑社會的話,應該不是吧,什麽樣的黑社會能威脅到皇家。說難聽點比槍比
炮比刀,上家夥的話怎麽樣都不可能拼得過軍隊,論人馬的話那更是扯蛋,自古
以武犯禁都是沒得商量的死罪。

  賈旭堯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怎麽回答,這時候屏幕畫面一轉,通訊員的聲音
再次傳來:「已經證明叛逆李海東與大批真龍會的高手出現在國内,今晚他們在
極地迪吧犯下了大案,現在給您傳輸的是現場畫面,請賈副司長迅速命令自己的
人員設卡偵察,務必不放過任何的可疑人員,此事爲了不驚擾百姓請千萬保密。」

  畫面一閃,通訊員的聲音跟着響起:「極地迪吧裏,李海東率一衆叛逆犯下
了血案,公主朱曼兒目前下落不明。目前禦用拱衛司的成員和陸家的護衛無一生
還,已确定有一名禦用拱衛司的人員是内賊,現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痕迹和線索,
公主的貼身侍女妙妙也被活抓,時間過去半個小時,現在李海東一夥應該還在京
城,請迅速布控。」

  屏幕上的畫面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一個很寬闊的地下停車場,除了禦用
拱衛司的人還有不少其他部門的人來了。兩輛頂級的商務豪車旁血迹班駁,二十
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在地上被并排着,現場很是淩亂似乎還能聞見隐隐的血腥味。

  因爲人員很是淩亂,畫面又這麽模糊,看着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賈旭堯先是通知了自己的手下立刻追查逆賊的下落,随口朝着許平說:「老
祖宗,出大事了,曼兒公主被人抓了。」

  許平面色陰沉的看着他一言不發,賈旭堯感覺從頭冷到了腳,一瞬間骨髓都
有些發麻了,隻能小心翼翼的說:「老祖宗,大明幾百年來一直戰争不斷,開疆
拓土以後也衍生了不少的邪教,很多都是懸于海外不足爲懼。不過其中又有兩個
勢力比較大,都有一定的國際影響力不适合直接用武力剿滅,而且人家躲在國外
的情況下剿滅起來也不方便。」

  「朕問你的是這些麽?」許平語氣陰森,冷哼了一聲手指一動,骨頭嘎吱一
動的聲音聽得人骨髓發疼。

  賈旭堯知道老妖怪的脾氣不好,再糊弄下去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隻能是苦
笑了一聲後唯唯諾諾的說:「其中以真龍會爲佼佼者,真龍會已經存在兩百多年
了,是由一位當年戰敗的皇子逃出海外後建立的,而後這二百年餘年的時間不停
的有在皇室鬥争中輸了又能逃出生天的皇家嫡系加入,可以說一直是皇族的心頭
大患。」

  「接着說!」許平冷笑着,這家夥就是賤骨頭,不威脅一下還想轉移話題。

  「真龍會是目前朝廷的心腹大患,由于曆代戰敗的皇子加入都帶着大筆的資
金,所以他們發展至今财力特别的雄厚。」賈旭堯不敢怠慢,解釋說:「很多成
員都是跨國集團的總裁,也和不少地方的政府交好,而且他們在國外除了對大明
的官方産業有惡意外也從不會做犯法的事。所以一些國家的政府爲了經濟也接納
了他們,這是朝廷想要剿滅他們最大的困難,因爲真龍會在明面上有太多的合法
身份保護了。」

  「不隻是這樣吧,一群戰敗的皇子有些錢就能發展成心腹大患,難道這世上
就沒痛打落水狗的人?」許平不以爲然,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隻能憑錢就能發展
到今天這樣的規模,那這世界也太美好了吧。

  「真龍會的發展很是迅速,也得益于深厚的沉澱。」賈旭堯不敢有瞞,立刻
小雞琢米般的點着頭說:「除了曆代的皇子帶去的人,不少對大明王朝不滿的人
也會投靠,而那些曾被大明用戰火炮轟過的家夥也暗地裏支持着他們。這些年外
逃的罪犯,欽犯,和一些臭名昭彰的惡賊也紛紛投其麾下,真龍會就是在這樣的
情況下逐漸的壯大,也開始從惶恐不安的蟄伏狀态開始耀武揚威的轉向明面。」

  許平淡淡的哦了一聲,心裏一時有些不是滋味,所謂的叛逆說到底還是自己
的子孫後代。

  當年契丹十龍奪嫡是何等的凄烈,想來大明曆朝曆代的内鬥也少不了,勝者
爲王君臨天下,而失敗者或許會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這些失敗的人既然有能耐
逃到海外,那就證明他們手裏有龐大的勢力和财力,累積了兩百年下來也是不容
小觑,難怪會被皇室視爲心頭大患。

  「你去吧,朕回酒店忙自己的事。」許平的情緒有點低落,自然不願意插手
子孫後代内的撕殺。

  「是!」賈旭堯面色肅然,事關真龍會公主又被他們擄走了,這樣嚴峻的情
況下他也不敢怠慢。

  是夜的京城全線警戒,禦用拱衛司和其他安全部門傾巢而出,四處搜索着這
夥逆賊的下落。可惡的是這夥人犯下血案以後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四處找也找不
到線索,他們的計劃特别的周全,甚至周全到毀壞了延路的監控設施,想靠現代
化的裝備追蹤他們幾乎不可能。

  半個小時的時間想迅速出城是不可能的,因爲各地的出城口已經得到命令處
于關閉的狀态,不過新城區那麽大想在不走露風聲的情況下找到他們也不是一時
半會的事,不過這樣的重案就算刮地三尺也必須把他們找出來。

  事關皇家的臉面,體統,還有皇家公主的安全,容不得半點的閃失。

  淩晨三點了,京城的夜晚外表看起來甯靜,實則是暗流湧動。巨大的客廳裏,
楠木大桌,皇家禦用世界上最頂級的文房四寶會讓文人墨客瘋狂,許平秉氣凝神,
手握毛筆輕輕的在宣紙上勾勒着,下筆如行雲流水一般,線條簡潔有力十分的倉
勁。

  這時候行雲圖基本畫好了,雖然是故弄玄虛不過做戲還是得做全套,要是弄
個鬼畫符什麽的也糊弄不了皇帝。電視已經連接了最高級的衛星通訊設施,畫面
閃爍間是燈火通明的乾明宮。半夜醒來的朱威權連吸氧器都插上了,說話的時候
更是上氣不接下氣:「不孝子孫,朱威權,半夜叨擾還請老祖宗見諒。」

  許平手指輕輕的一掐,輕描淡寫的說:「威權,一世帝王了還那麽慌張,你
似乎短命了有一個時辰了,自己注意着點。」

  「老祖宗明鑒!」朱威權面無血色,滿是血絲的眼裏還有掩飾不住的殺機:
「這段時間朕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沒想到疏于防範真龍會竟然趁機潛回京
城,公主被真龍會的人擄走了生死不明,更爲關鍵的是他們到底想幹什麽,莫非
想以此要挾朕?」

  「要挾!」許平将筆輕輕的放下,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冷聲說:「威權,
你是活傻了麽,雖然是你的女兒不過你可是九五之尊,江山社稷在前這能威脅到
你?」

  「不孝兒孫明白,可就是怕出什麽事會丢了皇家的體面。」朱威權猶豫了一
下,咬了咬牙才說:「老祖宗,我大明皇朝屹立四百年,四百年來戰亂無數,幾
乎每一次世界大戰我們都參與了。雖然累累屍骨的功勳下是開疆裂土的功勳,現
在海外也有不少的屬地,隻是這樣遺留下的後患特别的的多,不隻是那些被我們
滅國征服後不甘心的頑固份子,還有的就是一直興風做浪,蟄伏着卻又蠢蠢欲動
的真龍會,各大對抗朝廷的邪教組織裏,由以真龍會最爲可恨。」

  「說吧!」許平沒多言,放下筆後點了根煙,潇灑自如的動作一氣呵成,誰
能想到這是一件剛出土不久的老古董。

  畢竟這個問題太敏感了,可朱威權心知想瞞肯定瞞不了,出了口大氣後才緩
緩道來:「老祖宗,四百年來每一次的新皇登基幾乎都伴随着腥風血雨,成功者
位極九五軍臨天下,失敗者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有僥幸逃亡者在海外成立了這
個真龍會,曆代傳承下來實力雄厚也有很多的有能之士,他們都是朱姓皇家的後
裔,積攢下的人脈和财富是難以想象的,朕甚至可以打包票的話現在京城的名門
望族不少都和他們有所聯系,因爲到底是打斷骨頭連着筋,即使稱他們爲叛逆,
但不可否認他們也是龍子龍孫。」

  說到這朱威權不敢再深入下去,而是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想聽許平的想法,
畢竟真龍會是叛逆不假,不過性質太敏感了。

  「成王敗寇,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許平聲線冷漠,幾乎不帶任何的感情:
「威權,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是怕朕會于心勸你放過真龍會的人,還是怕
大舉屠殺真龍會的人會引起朕的惱怒。」

  「威權不敢,隻是到底是同族相殘心有不忍。」朱威權歎息道:「真龍會四
百年來一直與朝廷爲敵,曆代的失敗者全都歸順于其麾下,夢想着有朝一日能殺
回大明奪回不屬于他們的龍椅。每一代的帝王對于真龍會的追剿都是不遺餘力,
因爲比起外敵真龍會的存在更加的可怕,他們有旁人難以估算的财富和勢力,更
可怕的是他們的人隐藏在暗處不少就在大明境内,沒人敢懷疑京城裏有他們的人
蟄伏,甚至可以說連禁軍和禦用拱衛司也被他們滲透了。」

  「是麽,那你想叫朕說什麽。」許平依舊不爲所動,冷笑說:「維護皇權最
重要的軍隊,皇權下最是隐秘的特務機構,這兩個地方都被人滲透了,難道你是
想叫朕大動肝火罵你們無能麽?」

  「不孝子孫等确實無能,因爲每一次新皇登基,幾乎都意味着真龍會勢力的
一次崛起。」朱威權無奈的歎息:「現在真龍會在海外有着财富,在内又總是暗
地裏活動着,事實上皇家對于他們的追緝一刻都沒放松過,可沒想到他們這次趁
着朕重病的時候動了手,真是大意啊。」

  「你打算怎麽辦?」許平不想再聽這些台面話了,惡心。

  「威權找老祖宗就是想請示一個問題。」朱威權猶豫了一下,還是大着膽子
說:「威權準備對真龍會痛下殺手了,隻是這樣會造成血債無數,尤其真龍會的
人裏還有朕的手足兄弟,論起來更有不少是皇族後裔。畢竟無情最是帝王家,威
權所行之事也是爲了江山社稷,并非是我無情,而是他們苦苦相逼。」

  「你隻擔心這個?」許平玩味的笑着,如果他是這種心慈手軟的人,哪有可
能位極九五,這話說得太冠冕堂皇了。

  「老祖宗果然心如明鏡。」朱威權一副惶恐的語氣:「隻是威權在想,明日
兩位皇子就會回京了,這命令還是由他們輔政的時候再下達。威權怕被那罪業纏
身,可心念着公主的安危又惶惶不可終日,不管爲君還是爲父這樣似乎太自私了。」

  原來怕手足相殘是個晃子,這家夥是被許平之前的話吓到,怕自己親自下令
圍剿的話會惹來屁的罪業讓他更加的短命。

  「朱威權,你倒是考慮得夠周到的。」許平沉吟了一下,終于是冷着聲說:
「雖然你試探朕的意思讓朕覺得你很滑頭,不過當皇帝就該有這樣的九孔玲珑心
才能事事周全,你這時候還不慌亂能想得那麽周到朕很欣慰,那現在老祖宗就耳
提面命一番,雖已不是聖旨,但想來以後你會知道怎麽做了。」

  「願聽老祖宗教誨。」朱威權頓時精神一震,眼含忐忑的看着許平。

  「一切社稷爲先,若是你死了對江山社稷有好處,朕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許平的聲線極端的冷漠,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面:「朕并不在意誰當皇帝,
隻在意這個皇帝有沒有能耐,能不能安穩住列祖列宗們的江山,能位極九五者誰
不是滿手血腥,所謂的婦人之仁隻會讓朕惱怒。」

  「威權明白,威權一日三省,從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朱威權聽得冷汗都下
來了,想想老妖怪在宮裏來去自如的手段,他真要動手的話自己肯定活不了,當
下是心生敬畏也覺得剛才演戲演過頭了。

  「直說的話,其實朕有點失望。」許平冷言相向,毫不客氣的說:「你現在
是不是太怯弱了,朕是可以救你的命,可你不必事事都得向朕請教,說難聽點若
不是你性命垂危的話朕會躲在鬼谷的山門裏做一個閑雲野鶴,答應救你也是爲江
山社稷着想,朕并沒興趣左右你的想法,也沒興趣指導你的江山,明白麽?」

  「是,老祖宗教訓得是。」朱威權想想也有些郁悶,畢竟現在太在意老妖怪
的看法了,不管是什麽事都深怕會惹老妖怪不高興,這唯唯諾諾的态度他自己也
覺得有些過份了,别說帝王風範就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所以,你不要總是拿這些可有可無的事來煩朕!」許平的語氣有些嚴厲,
幾乎是嚴聲訓斥:「朕現在要忙的事隻有兩件,一是爲你逆天改命之事,二是京
城的風水已經被你們搞得一一塌糊塗,那可是陳道子師兄窮極一生的心血亦是保
王朝氣數的根本,朕哪有空管你們那麽多的閑事,還什麽真龍會的,人家是真龍
的話,那你是什麽鬼東西。」

  「老祖宗教訓得是,确實是威權六神無主了。」朱威權聽着這不滿的話是松
了口大氣,也越發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怕死了敏感過頭,老妖怪活着的時候就超
凡脫俗了,應該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小心眼才對的。

  「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許平歎了口大氣,語氣有些苦笑:「原本朕
覺得你該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城府又極深才有能耐登基九五,沒想到你總是在朕
面前露出這麽多優柔寡斷的一面。威權啊,如果你擔心自己的壽元該怎麽做就怎
麽做,朕早就說過了你身爲九五之尊,該怎麽決定都是你的事,朕複活人世不過
是偶然而已,并不是想來左右你的江山。」

  「威權明白,确實是威權的不是。」朱威權聽着卻有另一番意味,隻是偶然
的複活,那不是說自己命不該絕,在病入膏肓的時候老妖怪涅盤重生,這簡直就
是上天都在眷顧自己的真龍之命。

  「至于此事,你不必再來煩我了。」許平坐到了沙發上,捏着毛筆轉了一轉,
冷聲間帶着幾分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真龍會雖然都是我的後裔,不過說到底
他們不是嫡系早該論爲平民,你的兄弟若是肯老實當個清閑王爺的話不保他一生
富貴是你的錯。隻是現在你已經位極九五了是勝者,從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刻起就
證明了你比其他人更有能力當這個一世帝王,這是最基本的,你赢了就是你的能
力,這也是朕立下傳賢不傳長規矩的由來,江山不可能傳到一些空有歲數的無能
之輩手上。」

  頓了頓,許平的聲線已經滿是殺氣了:「既然你有能耐在帝王之家脫穎而出,
那就證明你有指定江山的能力,既是如此的話你在擔心什麽,擔心朕是個老糊塗
麽,擔心朕會因爲對你的看法改變而不救你一命麽?」

  「威權不敢,老祖宗聖心天意不是威權敢于揣測的。」朱威權慌忙的說着,
不過心裏卻是咯噔了一下,他确定最怕許平會反悔,事關他的性命怎麽可能不在
意。

  「那你還猶豫什麽,朕的意思還不明白麽,你這個廢物除了怕死外還這麽瞻
前顧後幹什麽。」許平的語氣越發的不善,幾乎是怒罵道:「什麽真龍會是由龍
子龍孫組成的,當他們失敗的時候就不是嫡傳了,這些人不過是失敗的烏合之衆
而已。從他們舉事對抗朝廷之日起他們就是叛逆,即使是朱姓皇家的血統也是叛
逆之身罪無可恕。誰坐在龍椅上誰才是真正的天子,所有敢于冒犯皇權的全是不
臣之人,朱威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面對着一些要造反的叛逆你居然還來試探
朕,你是不是真當朕老糊塗了。」

  「威權不敢,請老祖宗息怒。」朱威權被這一罵很是惶恐,但同時隻要許平
肯罵的話他又感覺心安了許多,這故意露怯的态度也多少有幾分試探的嫌疑。

  「你給朕記住,不用拿這些小事來煩朕了。」許平的言語極不客氣:「朕現
在要做的事隻有兩件,如果想幹什麽的話除非是有誰讓朕雷霆大怒,否則的話江
山是你的,女兒也是你的,你若沒這點氣魄的話趁早死了得了。」

  「這,老祖宗息怒啊!」這過分的話讓朱威權心花怒放了,他已經先入爲主
的覺得許平肯罵的話就是爲他好,立刻是惶恐的說:「威權并非優柔寡斷,隻是
怕老祖宗會因此事惱怒所以先行請示,也好讓老祖宗明白威權并非是濫殺手足之
人。」

  「是麽,你那麽孝順。」許平的語氣不耐煩:「要不是朕有救你一命的能耐,
你能對朕這麽恭敬麽,威權啊,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冠冕堂皇的話沒必要說,
這些事朕心裏看得比誰都明白,朕不想看你所謂的宅心仁厚,那一面你留着演給
世人看,明白麽?」

  「老祖宗息怒,威權明白了,那威權就不打擾老祖宗休息了!」朱威權唯唯
諾諾的說着,心裏有些得意的自滿,不過心潮澎湃間也疲憊至極。今天被罵得算
是狗血淋頭了,堂堂皇帝是半點尊嚴無存,不過在他看來這卻是天大的好事。

  結束了這個通話之後,許平久久的沉吟着,心裏靈光一現。

  真龍會麽,真有意思,全是自己子孫組成的叛逆大軍,許平倒想看看他們這
次能翻起多大的波瀾。

             第三章、朱威堂拜見

  朝廷對于真龍會成員的追緝火熱的展開着,禦用拱衛司和其他皇權機構呈張
牙舞爪之勢,第二天就從京城各處找到了近十個真龍會的窩點。

  這些窩點有的是表面上是民居,有的是KTV也有的是打着外貿公司的牌子,
如果不細查的話根本發覺不了。可惡的是當禦用拱衛司的人進入的時候遇到了頑
強的抵抗,在對軍火采取嚴格管制的大明,這些人的火力十分的猛,甚至還有軍
用的沖鋒槍和手溜撣,措手不及間竟然把禦用拱衛司打得是死傷慘重。

  在京城裏論起火力的話哪容這些賊寇放肆,禁軍的突擊隊立刻全副武裝的火
力攻入,在絕對優勢之下他們根本沒抵抗的能力。隻是破門而入後除了打死的屍
體外一個活口也見不了,彈盡糧絕之刻他們全咬開了毒囊自盡,有的屍體都被打
成了篩子根本沒法查看是什麽來路。

  這些敢于叛逆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對真龍會的忠誠是狂熱的,他們也明白落
到皇家的手裏肯定沒好下場,禦用拱衛司爲了逼供有的是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手段。
所以他們一早就做好了玉石具焚的準備,既要拉幾個墊背的又準備好了毒藥,哪
怕是彈盡糧絕也不會讓人抓了活口。

  十多個藏匿點攻下來後一無所獲,滿地的屍體無一活口,更絕的是電腦和其
他的資料全都銷毀了找不到半絲的線索。仔細的搜尋也找不到朱曼兒的身影,這
些人應該屬于真龍會比較下層的人員,他們都能配備這麽強的火力這一點着實堪
憂。

  京城重地,除了世界性的大公司外還有集中權利的部門,這裏發生的任何事
不隻是全國矚目,哪怕有些風吹草動都會被全世界關注。

  這些叛逆可以肆無忌憚的動用熱武器,甚至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的人馬有沒
有别的大殺傷性武器,說難聽點真有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禁軍作爲正規軍不
能像他們那樣肆意而爲,得考慮造成的影響還要盡量别傷及無辜,這樣的情況下
能動用的武器有限,真遇上火力異常強悍又不要命的叛逆,在這樣的限制之下肯
定很是被動。

  一天一夜過去了,禦用拱衛司傷亡了一百多号人依舊一無所獲,每場激烈的
戰鬥除了一地的屍體外别無所獲。

  這樣的恥辱讓他們憤怒無比,就連賈旭堯都和許平告罪一聲後帶着人在京城
四處搜尋着,而火力配備的不對等更是讓他們惱怒而又無奈,畢竟他們無法像這
些叛逆一樣不管不顧的動用大殺傷性的武器。

  與皇家關系密切的各大家族也收到了信息,好手們傾潮而出加入了這次搜尋,
這一點不用任何的皇命,因爲他們都清楚真龍會一但反叛成功的話,那第一個受
牽連的就是這些所謂的皇親國戚。而說是搜尋,實際上最主要的力量還是在維護
着他們自身的安全,天知道會不會一時倒黴被真龍會的人盯上。

  酒店的大房間内,張聖陽剛來取走了許平畫的草圖,匆忙的跑回宮裏去交差。
對于朱威權而言真龍會爲禍是一件頭疼的事,不過與之一比還是自己的生命比較
重要,隻要自己生命得以延續的話遲早能收拾了這股上蹦下跳的螞蚱。

  張聖陽來的時候也帶來了這次的影像資料,禦用拱衛司勘察現場的資料,權
當是無聊給許平解解悶也了解一下真龍會的惡行。

  桌子上擺着一個十分考究的青石茶盤,茶具是最精緻的禦用紫砂壺,這都是
在民間被視爲價值連城的寶貝。茶葉是頂尖的猴手魁,生長于懸崖峭壁上人力難
以到達,唯有猴群才能采摘,又因爲數量有限每年連皇家得到的上貢也頂多是一
斤左右。

  茶杯上撩散着水霧,一杯香茗可靜心也可甯神。許平慢慢的喝着,似是看電
影一樣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切,盡管在旁人看來屍橫遍野确實觸目驚心,不過于許
平而言太小兒科了。

  看完了資料,許平頓時覺得有些無趣,現在賈旭堯這個眼線不在身邊似乎也
無處賣弄自己的神道,想演戲都沒有什麽動力。

  就在無平感覺百無聊賴想出去逛逛的時候房間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平倒
是楞了神,因爲從住進這裏以後電話一次都沒響過,這破天慌的第一次還真是讓
人感覺詫異,而且後來朱威權要聯系自己似乎也不用通過這種方式。

  出于好奇許平接了起來,電話裏的聲音很是焦急:「大供奉長,您,您快撤
退,房間的衣櫃後邊有一扇暗門能直達天台,那裏有一台直升機可以帶着您離開。」

  「好笑,難道皇室大酒店也被人明目張膽的包圍了?」許平冷笑了一下:
「想來你們也沒這個實力吧,有的話至于等到這時候才動手麽,妄圖一通電話把
朕騙上天台。雖然朕不知道你有什麽把握可以對付朕,不過朕倒是好奇你們這些
叛逆如此大動幹戈的到底想幹什麽。」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吟了一下,随即有些似是狡猾的一笑:「不孝子孫拜見老
祖宗,沒想到您真的法眼如炬,我早說了這種小伎倆騙不了您。」

  「天台上埋伏了多少人?不會是專門騙朕上去來個天台談心吧。」許平聽着
這一聲老祖宗心裏真不是滋味,但還是冷聲說:「現在就把人撤走,你們想幹什
麽朕不想理會,不過要是打擾了朕的清閑小心朕翻臉無情。」

  「老祖宗見笑了!」電話換了另一個聲線,似乎是有什麽切換設備聽起來有
些忙音,怪怪的一點都不順暢:「不孝子孫朱威堂拜見老祖宗,得知老祖宗天臨
人間的時候我等子孫後代都是激動不已,可惜我們都是帶罪之身不能前去膜拜,
還請老祖宗恕罪。」

  「你想幹什麽?」許平的語氣冷漠無比:「其實朕有些懶得問,因爲多此一
舉顯得朕很有空,既然你想讓朕上天台的話,朕倒想看看你有什麽手段能對付我。」

  「威堂不敢,威堂隻是得知老祖宗天臨人間,心有所向想拜會老祖宗而已。」

  「拜會就不必了,你們都是朕的子孫,又都是皇家嫡系,怎麽撕殺是你們的
事朕不會插手。」許平壓下聲音,一字一句的說:「不過你記得朕的話,一是不
準來打擾朕的清閑,二就是無論你們怎麽拼殺都不能動搖大明的根本,明白麽?」

  「威堂記住了,有老祖宗這一句,威堂就放心了。」朱威堂的聲音聽起來反
而豁達了許多:「隻要老祖宗不插手的話,威堂心裏就有勝算了,大明江山千秋
萬世自然得有能者居之了,隻要是朱姓皇室不外落他人之手即人,老祖宗乃是天
人之境想來不會見怪威堂的小聰明,這次的猜忌倒是威堂小氣了。」

  「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隻要皇位上的人姓朱,是我的子孫就可以了。」許
平嚴聲說:「不管是父子反目,還是手足相殘,能登基九五的肯定是能力最卓絕
的。自古是成王敗寇,朕倒不希望龍椅上坐的是一個太平盛世長大的皇子,朕既
期待你能翻起軒然大波,又期待你的兄長威權能有君臨天下的氣魄将你們徹底剿
滅,無論誰勝誰負,血腥中成長的帝王是朕最期待的。」

  「威堂明白,聆聽老祖宗教誨如天音灌耳,威堂不打擾老祖宗清閑了。」朱
威堂言畢就挂了電話。

  許平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這家夥到底有什麽意圖,這麽輕易的就把電話
給挂了,難不成他的隻想和自己打一聲招呼?

  皇室大酒店的内線電話肯定不安全,從剛才的轉音來看這電話應該是朝外邊
轉接出去的,身爲皇家禦用的酒店,安保措施一向森眼不可能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想來這事很快就會上報給朱威權。

  挂了電話後許平的面色有些陰沉,雖然說得是豁達但心裏着實也不好受,有
什麽是比看着自己的子孫後代相殘更加痛苦的,哪怕是時過境遷對他們很是陌生,
但那種感覺還是讓許平感覺心裏有塊石頭堵着很不好受。

  酒店天台的人想來撤走了,不過酒店内部的那個負責連接電話的内鬼就沒那
麽幸運了,畢竟這内部的人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沒多一會就被人抓了起來。這
次他想咬毒自盡已經不可能了,有前車之鑒禦用拱衛司的人已經控制住他并将他
嘴裏的毒藥拿了出來,第一時間就送到了天牢那邊想榨取有用的線索。

  酒店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要從上至下一查到底,涉及真龍會又有許平在此,
這次出馬的是正司長張聖陽,他一來就将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都抓了起來,失職的
直接就地槍斃一點都不手軟,手段之強硬倒是讓許平很是欣賞。

  天台上被證明放了幾顆威力強大的遙控炸彈,後來不知道爲什麽放棄了引爆,
而那一部分的人員已經跑了,臨走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還破壞了隐藏在酒店裏随
時待命的軍用直升機。

  真會龍的人如此之猖狂,醒來後得到消息的朱威權是龍顔大怒,咆哮道:
「可惡,威堂這喪家之犬也太目中無人了,不僅綁架朕的女兒還敢朝老祖宗下手,
簡直是大逆不道之極。」

  「威權,小心又短命了,你要是突發腦溢血的什麽的提前挂了我也救不了你。」
許平的聲線倒是平穩:「想來威堂與朕的通話也被你們監聽了吧,作爲皇室禦用
的大酒店這點基本的安保功能還是有的,你是不是怕朕會偏幫威堂?」

  「是,老祖宗聖明。」朱威權沉吟了一下,苦笑說:「雖然我是九五之尊,
名義上他是叛逆,可說到底都是朱姓皇室的子孫,威權不得不顧及老祖宗的想法,
倘若你有一念不忍的話那威權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們的恩怨,朕不會插手,隻會冷眼旁觀。」許平搖了搖頭:「你們誰勝
誰負,事關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想來你們都會孤注一擲,朕的立場很是明白,朕
絕對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糾葛。朕可以爲你逆天改命,隻是若是你死在你弟弟的
手上朕絕不會相救,因爲朕一直堅信隻有雙手滿是血腥的皇帝才最适合君臨天下,
叛逆也好造反也罷,隻要坐在龍椅上的人是我的後人就行了。」

  「老祖宗的聖意真見确實讓人醍醐灌頂,也讓威權十分的無奈。」朱威權感
覺确實無奈,這不等于說他沒辦法安靜的等待逆天改命的時機到來,這段時間還
得小心的防範真龍會的刺殺。

  「你現在才明白朕的冷血無情麽?」許平冷哼了一聲,陰森森的說:「誰有
能耐坐上龍椅,誰就是最适合君臨天下之人,逆天改命這事朕答應過你就一定會
做到。隻是若你等不到那一刻,或是續命之後死在自己親弟弟的手裏那就是你的
無能,朕最讨厭兩種人當皇帝,一種是滿嘴道德仁義的聖人明君,另一種則是無
能的昏君,如果你被死亡吓得昏了頭腦,當了十幾年皇帝連自己的叛逆弟弟都鬥
不過的話,那朕隻能說是你咎由自取了。」

  「老祖宗教訓得是,威權明白了。」朱威權聽着這冷血的話精神爲之一震,
心中一股決絕的氣魄久違而又讓他熱血沸騰,立刻嘶着聲說:「老祖宗看好了,
馬上就是兩位皇子監國輔政,不過威權躺在病床上依舊有指點江山之氣魄,威權
會讓老祖宗知道這一代的皇嗣裏,唯有威權才能君臨大明的江山,讓老祖宗知道
威權才是九五之尊的最好人選。」

  「恩,那朕倒想看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通訊結束後,朱威權躺在病床上面色陰晴不定,不過卻多了患病以來幾乎不
曾出現的決絕。當年就是因爲有這魄力,他才會毅然決然的争這個皇位,也正是
因爲有超乎常人的心志和手段他才能位極九五。

  難道是安逸太久了,怕死太久了,所以才會一直那麽唯唯諾諾,感覺束手束
腳的終日憂心忡忡。

  朱威權沉吟了許久,終于睜開眼來,臉色略帶着興奮呢喃道:「老祖宗啊,
果然您身上有威權學不完的東西,如此的冷血無情,讓威權再次記起了什麽叫無
情最是帝王家。您的帝王心術,你冷眼旁觀的氣魄,這一切都是威權該學習的,
威權要向您證明,我才是您最傑出的子孫後代,是能延續您一世帝王風範的最佳
繼承人。」

  許平這樣的冷血無情的态度讓朱威權更加的放心,也漸漸的找回了之前那種
可以不顧一切的魄力,這時的他竟管依舊面色蒼白,但臉上卻多了幾分堅定,除
了等待壽元之外他心裏第一次記挂上别的事。

  門被輕輕的敲響了,打斷了朱威權的沉思:「進來!」

  門一開,兩位十二三歲的少年一起走了進來,雖然尚是年幼不過已經長得很
是高大。皮膚黝黑又有點瘦不過看起來特别的健壯,兩人均穿着正統的皇子服看
起來十分的有精神,進門後一起跪在了病床之前,齊聲高喊:「明遠,明浩,拜
見父皇。」

  「我的兩個好兒子,你們可算回來了。」朱威權欣慰的一笑,嘶着聲說:
「平聲吧,這段時間你們在禁軍的日常訓練中表現得很不錯,朕聽到彙報後很是
欣慰,我們皇室的血統是大明最尊貴的血統,身爲皇子不僅不能遜于常人更要優
人一等,你們做到了。」

  被這樣誇獎兩個皇子都很開心,青澀的笑着,不過也不敢上前和父親親熱。
畢竟是君臣主上,既是父子又是君臣從小就有距離感,更何況宮裏的規矩甚嚴不
能有本豪的逾越,而且現在的朱威權有病在身他們也不敢冒失深怕有個好歹。

  皇後穆靈月的獨子,嫡出皇子朱明遠,還有陸吟雪的幼子朱明浩,當年都是
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兒,沒想到現在已經長成了這樣精氣神十足的虎虎少年,那
份精神頭看了讓人感慨一句年輕真好啊。

  看見他們的一刹那,朱威權的心裏有一絲不忍,開始覺得自己一開始進行那
種實驗太過喪心病狂了。自從把希望都放在許平的身上以後他的想法沒那麽偏激
了,經常會産生一種控制不住的罪惡感,可看着他們兄弟倆站在一起關系和睦,
忍不住又有陳年舊事浮上了心頭。

  這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當年自己與弟弟朱威堂是一母同胞,兄弟二人都生
性聰明很得父皇的喜愛,可惜的是自己身體一直不好,父皇更屬意把皇位傳于同
樣聰明又強壯的弟弟,畢竟除了能力外爲皇家開枝散葉也是身爲帝王最重要的責
任。

  父皇的考慮沒錯,若是站在自己的觀點上,自然也會在意這綿延子嗣的大任。

  自己不甘心,決意争奪皇位的那一刻起兄弟徹底的反目,其他同父異母的皇
子也少不了牽連其中。最終還是自己赢了,在登基的那一刻走過腥風血雨的自己
并沒有手軟,不隻将支持弟弟的那些皇子和世家趕盡殺絕,更是想将弟弟朱威堂
殺之永絕後患。

  可惜的是朱威堂能力也是卓絕,到底曾是位極九五的熱門人選怎麽可能輕易
就範,最終還是被他逃到了海外并投靠了真龍會。這麽多年過去也證明弟弟朱威
堂的能力,因爲十多年的時間他已經成功的執掌了有一百多年曆史的真龍會成爲
他們的頭領。真龍會沉澱百餘年,根深蒂固的勢力大有人在,朱威堂能做到這一
切确實能力卓絕,但想來過程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堅信。

  而那些追随自己的人紛紛飛黃騰達,但也少不了一些重權在握者被釋了權,
惦念着舊情朱威權給了他們一世的榮華富貴但卻讓他們做起了閑人。所謂一朝天
子一朝臣是不可避免的,但狡兔死走狗烹也不在少數,玩弄權術之人誰都沒少幹
那鳥盡弓藏之事。

  當年之事步步爲營如屢薄冰,能赢得皇位除了心狠手辣外多少也是僥幸,現
在想想朱威權甚至還心有餘悸,因爲自己的弟弟絕不是能小觑的泛泛之輩。

  現在看着眼前的兩個兒子,朱威權不禁想起了那些塵封的往事,甚至開始控
制不住胡思亂想,想着如果自己也有駕鶴西去的那一天,自己的兩個兒子是不是
會爲了争奪皇位重演兄弟反目的慘劇。

  「父皇,您在想什麽呢?」朱明遠活潑了一些,大膽的問了一聲。

  「沒什麽,父皇在想時間過得真快,當年你們都是父皇膝下踉跄學步的小孩
子,現在已經這麽大了。」朱威權趕緊屏棄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慈聲吩咐
說:「你們都回去和你們的娘親聚一聚吧,今日父皇就會頒布你們監國輔政的政
令,從明天開始你們就可以爲父皇分憂,也可以學着該怎麽坐朝親政了。」

  「是!」朱明遠明顯蠢蠢欲動,少年之身有些用不完的活力。他是皇後所出,
所有人都認爲日後他繼位的可能性更大,盡管大明傳賢不傳長,但有嫡出的身份
又有不遜色于朱明浩的能力,他依舊是最有力的競争者。

  「父皇,曼兒姐姐還沒下落麽?」倒是朱明浩憂心忡忡,畢竟那是他的親姐
姐,從小他就被這兩個姐姐疼愛着長大,這會朱曼兒下落不明他哪有心思想什麽
輔政之事。

  「放心吧,若是曼兒少了一根頭發絲,朕就算發動起世界戰争也要讓整個真
龍會陪葬。」這一刻的朱威權殺氣盡漏,宛如當年争奪皇位時那般的無所顧及,
隻要是敵人不管是誰都會殺之而後快。

  在正式的聖旨頒布以後,兩位皇子立刻身披了監國輔政之責,朱威權于幕後
出謀劃策,所有的政令都通過兩位皇子的手下達。在這非常時刻突然有此一舉倒
是讓不少人楞了神,尤其現在朱曼兒還是下落不明的情況,皇帝此舉似乎淡定過
頭讓人摸不着頭腦。

  不過兩位皇子還是開始坐朝理政了,當然了首要就是處理許平下達的那些莫
名其妙的命令,至于對真龍會的追捕。現在不隻是禦用拱衛司了,京城的禁軍也
已經全面戒嚴,各個突擊隊也開始加入其中,在确定京城被封鎖得水洩不通的情
況下加大了搜捕的密度。

  消息一直被嚴格控制着,雖然平民百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名門望族和
達官顯貴們也隐隐收到了風聲,也都加強了警戒預防着真龍會這種極端組織會亂
來。

  皇家得顧忌的東西多,真龍會就不同了,幹什麽都會肆無忌憚,誰知道這夥
瘋子會不會随時朝着朝廷大員下手。

  陸家大院内,陸吟雪粉眉微皺時不時的搖頭歎氣,俏美的容顔上盡是說不盡
的擔憂,女兒已經失蹤了兩天了,這兩天裏她一直以淚洗面。畢竟真龍會這樣的
組織目的性太明确了就是針對皇家,女兒落在他們的手上生死不明,這樣的情況
下她是寝食難安,時刻都在等待着有沒有女兒的消息。

  朱可兒擔心妹妹也是瘦了一圈,雖然她很懂事時不時的安慰着母親,可心念
一至的時候也忍不住是潸然淚下,兩天了都沒消息,換誰誰都會心神不甯。

  深怕真龍會會趁機下手,陸家和穆家都被禁軍包圍得水洩不通,這段時間她
們隻能老實的呆在家裏等消息了。陸吟雪說到底是個女人,是個母親,她也有柔
弱的一面,當面對這不知所措的情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向自己的男人求助,可惜
的是現在禁軍的保衛太森嚴了,她完全找不到悄悄聯系許平的辦法。

  一身的軍裝不再筆挺,上邊布滿了血腥看起來極是骸人,洛研連臉上的血水
都沒擦就走了進來,俏美的容顔上有些愧疚亦是冷如冰霜:「吟雪姐,你放心吧,
曼兒肯定不會有事的。」

  「還沒找到人麽,你自己也得小心點。」陸吟雪瞬間是淚如雨下,知道這個
妹妹已經不眠不休的追捕了那些逆賊兩天了,她身上血迹班班想來戰鬥很是激烈,
不過也沒找到朱曼兒的下落。

  現在剿滅的真龍會叛逆已經近千人了,禁軍的特務連和禦用拱衛司都是傾巢
而出,可惜的是還是沒找到朱曼兒。這樣的情況下一群人惱怒也更加的不安,皇
上此次真的是龍顔大怒了,搜尋無果後開始不放過任何的地方,皇宮,穆家和陸
家,乃至是禁軍的軍營也一必搜查,可惡的是這些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
到半點的線索。

  皇家做事得顧忌影響,所以即使爪牙盡出但也必須低調,這也導緻了搜查的
進展很是緩慢。

  就在這個夜裏,網絡上出現了一組視頻,視頻的标題可謂是觸目驚心,點進
去一看内容更是讓人大吃一驚。

  在一個黝黑封閉的空間裏,十多位帶着面罩的彪形大漢正在輪奸一個細皮嫩
肉的女孩子,任憑女孩再怎麽絕望的哭泣求饒,但她的慘叫聲隻會淹沒在這群大
漢得意的笑聲中。女孩子的陰部紅腫開裂血絲斑斑,處女之身被羞辱後被這些大
漢輪番的玩弄,視頻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女孩奄奄一息明顯沒了生命的迹象。

  這個視頻讓舉世嘩然,因爲被輪奸的是朱曼兒的貼身侍女妙妙,這種視頻被
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簡直是在硬生生的打皇家的耳光。

  好在不是朱曼兒,若是皇家的公主遭這樣的毒手,那真是什麽樣的臉面都丢
盡了。皇家和工學院的技術人才立刻展開了追蹤,最後确定視頻是從非洲某個小
國上傳的,駐地人員很快就抓住了那裏的真龍會叛逆押解回國,不過同樣是經過
激烈的戰鬥後傷亡慘重。

  同時這段視頻的出現帶來了新的線索,按照畫面的搖晃程度來看不似是在地
表,那封密的房間更像是一個貨船的船倉,這足夠證明公主朱曼兒早不在京城了。

  而禦用拱衛司的追查也有了新的進展,在一個禁軍叛逆的營地裏找到了一條
以下水道名義開挖的密道,密道直通京城之外而且有一條快捷的路可以直通碼頭,
這再一次證明公主朱曼兒已經被擄出了京城,應該已經通過水路到了海上。

  順騰摸瓜的追查着,雖然沒法确定目标,但也證實了确實有來曆不明的人出
了海。

  禁軍立刻命海軍部繼續追緝,也開啓了衛生系統尋找海域上的船隻,一一的
勒令這些船隻原地不動等待盤查。這時候轉機終于出現了,一艘外籍的貨船不管
不顧的繼續前進想盡快的離開大明的領海,礙于公主在床上不能火力攔截,不過
海軍也立刻部署了各地的駐軍對其進行圍堵。

  朱曼兒的下落有了,雖然生死未蔔但也好過總是下落不明,衆人頓時松了一
口大氣,又緊張的等待着前方能不能傳來好消息。

  京城對于真龍會的圍剿依舊猛烈,禁軍也進入了一級戒嚴的狀态,在這注意
力被轉移的時候陸吟雪開始蠢蠢欲動,想求助于心目中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可
一想人已經被擄到了海上就算他再有神通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瞬間又覺得欲哭
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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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6 13:3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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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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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荒唐的賭約

  乾明宮内,目睹了那不堪入目的視頻後,朱威權的面色陰沉得很是可怕。如
果不是妙妙,如果那個被淩辱的女孩是朱曼兒的話,這将成爲皇家四百年來最大
的恥辱,皇家将徹底的顔面掃地。

  這是一種威脅,即使大明境内已經開始控制這段視頻了,不過它依舊是瘋一
樣的蔓延開來。公主貼身侍女的身份太特殊了,這樣的亮點不可能引不起民衆的
關注,更可惡的是這段視頻在很短的時間内就傳遍了全世界,這更可以說是皇家
的恥辱。

  「皇上,那艘貨船攔截到了。」張聖明走了過來,面如冰霜十分之可怕:
「我們在上邊發現了十多個真龍會的成員,那些人明顯是抱着一絲的态度留守的,
個個身上綁着炸彈和禁軍的人拼命,十多個亡命之徒竟然硬生生的讓禁軍死傷了
幾十号人,還有一個持着火箭彈炮宏我們的軍艦。」

  「曼兒的下落呢?」朱威權更關心的是這個,将軍終須馬上死,将士總有陣
前亡。那些士兵既然加入了禁軍就該做好了爲國捐軀的準備,等他們的遺體回國
的時候會受到萬民的景仰,他們的家屬也會得到一份可以讓一輩子都衣食無憂的
撫恤。

  「船上找到了妙妙姑娘的屍體,不過卻找不到李海東和曼兒公主。」張聖陽
面色陰沉,殺氣騰騰的說:「海軍攻上船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活口了,不過有迹象
顯示之前曼兒公主确實在船上,但在禁軍發布盤查令的時候就被人用潛艇接走了。」

  「潛艇都有了?真龍會的人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威堂啊,你幹得不錯。」
朱威權面色突然沉着下來,好不容易追查到的線索就這樣斷了。

  更可惡的是真龍會就算有潛艇也應該是在海外,之前确實有情報證明真龍會
也采購了大量的武器,而且本身在海外就養着一些所謂的雇傭軍。不過大明對軍
火控制得很是嚴格,現在京城遍地槍炮聲也就算了,竟然連潛艇都能進入大明海
域,這就證明了朱威堂此舉已經謀劃很久了。

  論起潛艇技術的先進現在大明絕對是數一數二,國境線上一直沒勘察到有潛
艇進入,嚴厲的海防線也不可能容許外國潛艇潛入。那就是說這艘接應的潛艇并
不是來自外國,而是大明的内部生變,除了京城的禁軍出了内鬼之外,禁軍所屬
的海軍裏還有朱威堂的人。

  大意了,一開始的衛星定位隻定位海面,沒有啓動雷達對海底進行全面掃描。
現在貨船追截下來已經沒用了,朱曼兒想來在李海東的挾持下已經出了國,想再
追随下去的話以大明在海外的勢力而言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在海外行動肯定會
遭到真龍會明目張膽的攻擊,而且還必須顧及難以預料的國際影響。

  更何況真龍會這樣大費周張的綁架公主肯定是另有所圖,雖然朱曼兒是皇家
的公主,不過說到底也動搖不了皇權的根本,策劃那麽久他還不如孤注一擲看能
不能策反京城炮營的人給皇宮來幾顆導彈更加的痛快。

  當然了,朱威堂肯定是沒這個能力,有的話以當年的深仇大恨他早就幹了。
畢竟當年他逃出海外尋找政治庇護的時候猶如喪家之犬,不僅灰頭土臉還保不住
自己的家人,那時候跟随他的人大半死在了朱威權的屠刀之下,當然了不排除有
一部分活着也有一些人忍辱負重的蟄伏下來。

  「皇上,有不明信号源轉接進來,指定要與您通話。」這時候賈旭堯跑了進
來,面色嚴峻語氣隐隐有些惱怒。

  不明信号侵入麽,那也意味着軍事通訊部也有他的人,這絕對是一種示威,
一種充滿挑釁的示威。事到如今朱威權反而淡定下來,從容的笑道:「不用說肯
定是朕的好皇弟了,接進來吧。」

  大費周折的綁架公主,現在京城大亂了他也該露面了,否則的話就等于是無
用之功做再多都沒用。

  張聖陽和賈旭堯共事十多年已經有一定的默契了,兩人對視一眼禦用拱衛司
的人立刻兵分幾路的忙碌起來。一路人立刻接進這個信号源,另一路人則是委托
别的機構和工學院立刻追查這個信号源,查得到的話就意味着能第一時間知道朱
威堂的下落,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

  而賈旭堯第一時間帶隊出發,目标自然是出了内鬼的軍事通訊部,能有權利
外接這種不明信号源證明那個内鬼的權限也很高,這一點讓朱威權更加的不爽。

  信号源接了進來,畫面一閃是一個外國風氣十足的小屋,太師椅輕輕的搖曳
在火爐旁。椅子上坐着一名消瘦的中年男人,面色滄桑無比眼神卻特别的犀利,
透着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兇光,哪怕他保持着溫和的微笑依舊讓人感覺不到任何
的善意,有着一種高高在上又淡漠一切的風采。

  男人穿着的是一件普通的漢袍,畫面清晰的一刹那笑吟吟的打了聲招呼:
「親愛的皇兄,十多年不見了,你的情況似乎比我好不到哪去,我現在還能坐着
不過你卻隻能躺在病床上,你說愚弟這時候是不是該幸災樂禍的說一聲報應啊?」

  「威堂,現在還不是炫耀的時候吧。」朱威權同樣從容,笑得十分的淡定:
「現在你也該說明來意了,朕真想不明白你大費周折的綁架公主是何意圖,就算
她是朕的女兒,但爲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她也是可以犧牲的,你我一樣的心狠手辣,
難道你以爲綁架了曼兒就能威脅朕麽?」

  「皇兄說得對,所以一開始我并沒有這樣指望,愚弟可不是這麽天真的人。」
朱威堂輕笑着:「就算我讓人論奸你女兒也發洩不了我的心頭之恨,那個女孩的
視頻不過是手下人一時忍不住的遊戲而已,我也知道就算這樣做也動搖不了你的
鐵石心腸,頂多就是讓你顔面掃地而已,到時候換來的肯定是皇室不顧一切的報
複還有大明百姓衆志成城的聲讨,反而會讓你得了民意,不劃算納。」

  「是麽,那你還做這無用之功。」朱威權冷笑一聲:「雖然現在國際公約很
多,海外屬地的不安穩讓皇室不得不暫時的低調下來,不過并不代表大明怕過任
何人。一但你對曼兒做出那種讓皇家顔面掃地之事,我敢保證大明的軍隊敢撕毀
任何的公約,你身在的土地都會被鐵蹄踐踏,朕保證世界之大将無你的容身之處。」

  「是,這些我都明白,我又不傻,當然相信大明有這個實力。」朱威堂一副
不以爲然的樣子:「畢竟你現在是皇帝,而我是叛逆嘛,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我在大明境内也有不少人,不過隻能是小打小鬧,和指點江山的你而言我這
點人馬還不夠禁軍塞牙縫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至于你想出兵的話,動用核彈麽?」朱威堂頓了頓,冷笑一聲:「除非你
不用保留國防力量把所有的軍隊派出去,若皇兄有這個魄力的話愚弟甘拜下風。
否則的話真龍會二百年的沉澱也不是吃素的,你想動武器的話我們也有,雖然愚
弟自知肯定比不上大明那麽先進,不過愚弟有信心與号稱鐵血之師的大明禁軍一
戰。」

  「說吧,你想幹什麽?」朱威權知道弟弟絕不是無失放的之人,此舉定有他
的深意,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犧牲在京城蟄伏了那麽久的勢力來綁走朱曼兒。

  而朱威堂說得也對,就算禁軍能遠征各地,但真龍會要是真的孤注一擲的拼
個玉石具焚,到時候嚴重的後果也會讓大明王朝在風雨中搖墜。

  「皇兄,你手下的人真夠積極的。」朱威堂并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身旁那
台閃爍的電腦後搖了搖頭說:「我知道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很是骸人,有工學院
這樣的龐然大物做中堅力量科技一直在進步,不過你覺得我既然敢這麽輕松的和
你聊天難道就沒做準備麽?軍事通訊部的那幾個人應該被你們抓住了,不過這時
候抓查的話有點太慢了,等我們從容的聊完天估計他們也隻能追查到太平洋幾個
不知名的小島上發出的信号源。」

  太嚣張了,這也就是說工學院裏也有他的人,甚至還有其他的科技人才在爲
他保駕護航。張聖明在旁邊氣得是瑟瑟發抖,出了這樣的事就證明是禦用拱衛司
辦事不力,因爲追剿真龍會的責任一直由禦用拱衛司肩負。

  真龍會一直在海外活動,雖然是叛逆但誰都認爲他們沒反攻大明的實力,所
以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盡管每年都能查出幾個成員在大明鬧事不過那都是小打
小鬧,誰都沒想到真龍會光在京城潛伏的人就這麽多,要是算上其他地方的話想
想都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到底大明有多少他們的人不得而知,而這些人隐藏的身份不隻是
普通的平民和富豪那麽簡單,甚至有各個部門的人。禁軍,禦用拱衛司都被他們
滲透了,現在皇權機構出現了空前的信任危機,對于皇家而言這才是最大的威脅。

  「手底下的人自然有他們的事做。」朱威權從容不迫:「威堂,别炫耀你那
所謂的勢力了,這一條線追查下去雖然不能把你連根拔起,不過到時候你的人少
不了牢獄之災,當然了禦用拱衛司有的是手段讓他們生不如死供出些有用的線索,
你還不如擔心一下會不會越挖越深,一但挖出蘿蔔帶出泥的話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畢竟你真龍會的人手可不多。」

  「皇兄說得也是,那就言歸正傳吧!」朱威堂轉過身來,面色肅然的說:
「其實皇兄少說了一點,那就是像我這樣如喪家之犬般的叛逆可不會有什麽顧及,
說難聽點這些年你還不是派人一直追查我,如果我不警覺些的話早就命喪黃泉了,
你認爲像我這樣的情況有必要擔憂所謂的皇家臉面和千夫所指麽?那一切都與我
無關。」

  「是麽,那你可以盡管試試。」朱威權面色一肅,斬釘截鐵的說:「你不用
妄想以曼兒來要挾朕,作爲朕的女兒她出身高貴但也有爲江山社稷犧牲的責任,
她若是出了事朕作爲父親會心痛,但絕不會爲了她向真龍會這種叛逆組成的邪教
妥協。」

  「是麽,你在皇家醫學院那個實驗當我不知道麽,假裝什麽慈父。」朱威堂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像你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我自然不會鼠目寸光到指望綁架
你女兒就會讓你妥協,而且我也知道你爲了權利什麽東西都可以犧牲,這一點不
足爲奇。」

  「直言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朱威權一時惱怒,忍不住嘶吼道:「朱威
堂,當年若不是朕一時疏忽的話你早就是死人了,這時候就算你控制了真龍會也
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你有什麽資格來和朕談條件,你們能做的隻有老實的在海
外耀武揚威的犬吠而已。」

  「當年,哼,你爲了鞏固自己的寶座已經忙不過來了,還有能耐追殺我麽?」
朱威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才陰森着說:「那段視頻是給你提個醒,你能忍辱
負重允許皇家的顔面掃地之後再來對付我,不過有一個人可不一定,大明皇朝四
百年了,如果這樣的醜聞震驚世界,如果世界上每一個凡夫俗子都能欣賞我皇朝
公主的金枝玉葉之軀,想來那個人會比你更加的震怒吧。」

  「你也知道老祖宗涅盤人世的消息了,那你也該知道他的脾氣。」朱威權心
裏咯噔了一下,但表面上依舊是古井無波:「一但出了那樣的事,一直冷眼旁觀
的老祖宗沒準會一怒而起,到時候如果他龍顔大怒起了殺性的話,恐怕不隻是你,
就算真龍會的成員都是皇族子孫他也會痛下殺手除之爲快。」

  「沒錯,皇兄越來越聰明了。」朱威堂呵呵的一笑:「我自然知道明面上的
勢力鬥不過你,想反攻大明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之前我收到了老祖宗的警告,
不過我已經說了,像我這樣的叛逆有什麽好顧及的。老祖宗又如何,要不是爲了
活命的話你會這麽尊重他麽,朱威權,這一點你心裏比誰都有數。」

  頓了頓,朱威堂收斂了輕蔑之意,突然是沉着聲說:「皇兄,明說了吧,現
在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那就是從現在開始,除了京城内所有勢力外你不可以調
動其他地方的部隊和人馬,也不可以動用導彈和其他的熱武器。至于武器的話,
頂多就能用普通的手槍,我們可以用原始一點不擾民的方式來絕一勝負。」

  「你做夢。」朱威權頓時怒了,嘶吼道:「朕貴有天下,手握禁軍百萬三軍
待命,又豈會和你做這等遊戲至極的約定。」

  「是麽,我早料到皇兄會有這樣的反應了。」朱威堂沉默着,突然冷笑了一
下:「京城的對空防禦系統号稱是全世界最先進的,外邊的導彈想打進來是不可
能的,但并不代表我沒辦法讓您知道我的實力。從現在開始,兩個小時,皇兄等
着我帶給你的驚喜吧。」

  畫面唰的一下就黑了,朱威權惱怒異常,氣得眼一閉竟然生生的暈了過去。

  他也不清楚爲什麽弟弟朱威堂有這樣的底氣,絕對不隻是因爲挾持了公主那
麽簡單,最讓朱威權擔心的是他話裏言間提及老祖宗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有什
麽手段讓老祖宗偏向于他?

  兩個小時後,朱威權沒有醒過來,但是京城四處都出了大事。禦用拱衛司的
人已經是疲于奔命的狀态了,禁軍也是馬不停蹄的趕着場一樣四下處理禍亂,即
使張聖明和賈旭堯第一時間就全面戒嚴,皇宮和軍機要處全都第一時間警戒起來,
可那麽大的京城真的是護得了東護不了西,瞬間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感覺措手不及。

  先是陸家,穆家,以及曾經在登基之戰中曾經輔助過朱威權的名門望族幾乎
在同一時間受襲,無一例外被人從外牆朝裏丢了手溜彈,雖然死傷并不大但着實
把這些達官顯貴吓了一跳,而且說是死傷不大但其實也死了不少人,隻不過真正
位高權重的頂多受了輕傷和驚吓而已,死的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下人。

  更可惡的曾幫助朱威權奪位,帶兵打入朱威堂王府的名将一一遭受襲擊,居
功至偉的柳叢老先生更是告老還鄉後受到了迫害,哪怕是他身邊一直有警衛,但
依舊被滅了滿門不說,他更是被放了血拍下了死亡過程再次的造成了恐慌。

  與此同時潛伏的真龍會叛逆再次四下做亂,犯下了無數累累的血案,這一切
隻需要兩個小時而已,兩個小時的時間無數個熟悉的名字開始浮現,一個個臭名
昭彰的惡賊在被人淡忘過後再一次進入了禁軍的視線。

  朱威權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那麽多的噩耗是怒火中燒,沒多久那信号源再
次接了進來。朱威權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這麽及時,難不成是禦醫或者自己的
身邊也有朱威堂的人,什麽時候這如過街老鼠一樣的真龍會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了。

  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如果真龍會真的強大到這種地步的話,那身邊還有誰
可信?

  畫面上朱威堂一臉的嘲笑:「怎麽樣啊皇兄,你是可以護住自己,不過你又
能護住多少地方。你們是剿滅了我真龍會不少的人,不過你敢确定我們的人就那
麽點麽,是不是現在覺得惱怒異常,開始懷疑身邊的張聖陽和賈旭堯了,他們的
表現那麽無能難免有和我串通一氣的嫌疑,而這時候你也不知道身邊之人到底有
誰可信。」

  張聖陽和賈旭堯頓時怒火中燒,本身真龍會的所作所爲就讓他們感覺顔面掃
地,現在又來挑撥離間更是可惡。要知道皇帝既疑心也是心狠手辣之人,萬一他
心裏真的心生疙瘩的話,沒準真會帶來無枉之災。

  不過朱威權卻是不爲所動,深吸了口大氣沉聲說:「這一切都無妨,爲人臣
子就該有爲國捐軀的覺悟,你有什麽能耐盡管使出來,至于那遊戲之言的約定,
就算朕會答應你朕同樣會反悔,你不覺得這樣說很是可笑麽。」

  「我當然知道了,和你談誠信是傻子才會幹的事。」朱威堂的語氣嚴肅無比,
終于是冷笑說:「不過當年敗給你我終究不服,至于老祖宗那邊你也不必假惺惺,
若不是他能救你一命的話你會這樣尊重他麽。我提的協議依舊有效,如果你不答
應的話,我有的是手段在你死期将至的時候要麽是破壞京城的風水,要麽就是大
逆大道一次,直接刺殺老祖宗讓你沒活命的機會。」

  「刺殺老祖宗,你有那能耐麽?」朱威權冷笑一聲,隻是這時候又有壞消息
傳來,皇家醫學院那邊也出了事,那個實驗組過半的成員都被人暗殺了,尤其是
核心的技術資料都被一把火燒光。

  朱威權感覺喉口一甜,不過還是把血咽了一下,強忍着眼前的發黑依舊陰森
的面對着朱威堂。

  「我是沒能耐,老祖宗天人之境,恐怕誰都沒那個能耐。」朱威堂瘋狂的笑
着,看着朱威權的面色一變想來也知道消息已經傳到了,立刻是猙獰畢現的說:
「派刺客的話肯定行不通,不過你敢确定老祖宗也能躲得過導彈麽,如果有三顆
遠程導彈以他作爲目标發射的話,你覺得老祖宗躲得過去麽?」

  「你敢,他可是你的祖宗,這樣大逆不道你就算奪得皇位的話怎麽讓天下百
姓信服。」朱威權的心理防線開始松動了,因爲皇家醫學院的試驗組死傷有多大
還在統計,這也意味着他現在唯一的指望隻有許平了。

  這是朱威權心裏最痛的一點,如果那個計劃可以持續的話,最起碼他還有雙
重的保障,現在救命稻草隻剩下一顆對于他而言簡直是天大的噩耗。

  「是麽,對于我這樣的逆賊而言,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講所謂的道德麽?」
朱威堂冷漠的一笑,這時突然面露狡黠之色,笑咪咪的說:「皇兄啊,你一直派
人忙着追查我的信号源,怎麽查不出信号源有切分的狀态呢,咱們之間的對話可
是有人聽着。」

  「你……」朱威權萬萬沒想到朱威堂會突然說這樣的話,本身就有些慌張,
這一會更是六神無主。

  屏幕上一閃,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許平端坐品茗一直聆聽着兄弟間勢如水
火的對話,面色顯得從容,古井無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還好剛才沒什麽唐突之語,不過朱威權依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請了個
安:「老祖宗好。」

  朱威權現在最擔心的是一實驗之事老妖怪知不知道,更擔心的是老妖怪不知
道也沒用,因爲朱威堂一會隻要說漏嘴的話這個秘密就無法保存了。

  「不錯,不錯。」出人意料,聽着朱威堂喪心病狂的話許平竟然是微笑着鼓
起了掌:「不錯不錯,你們兩個都是人傑,哥哥這個皇帝确實有爲江山社稷豁出
一切的魄力。而作爲逆賊的弟弟倒也有心計,這威脅确實威脅得很恰到好處,而
且朕很樂意看到你們心狠手辣的一點,甚感欣慰啊。」

  「老祖宗,威堂說得沒錯吧。」朱威堂倒是笑得從容無比:「若不是爲了生
命的話,想來皇兄也不可能那麽尊重您,您是一代帝王最知道人性的陰暗一面,
深知爲權者是冷酷無情,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龍床上刻下那樣的話。所以不孝子孫
覺得拿您來當威脅您應該可以諒解,所謂的帝王心術和魄力,必不可少的就是可
以犧牲一切的精神,眼下威堂是叛逆之身,拿您這個祖宗做威脅一點都不過份。」

  「威堂說得不錯,威權,你呢?」許平笑容滿面,甚至是贊許有佳的說:
「所謂的聖人道德,那都是成功者制造出來的定律,同時也是演給世人看的,真
正君臨天下就該有這等不顧一切的狠辣。身爲大明的皇帝,明君那是演給世人看
的,真正的帝王誰不是冷面無情的狠角色,威堂這樣的說法我很贊同。」

  「老祖宗,他終究是逆賊,自然無所顧及了。」朱威權有些急了,殺氣畢露
的說:「朕在位要顧及皇家的臉面,也必須顧及江山社稷的穩定,如果他抓曼兒
是爲了要挾朕的話那絕對沒門,朕絕對不會爲了女兒讓他得逞。可他若是作出什
麽委瑣下作之事,那到時候丢的就是皇家的臉面,此仇不共戴天朕發誓必将他碎
屍萬斷。」

  兄弟二人就這樣撕着逼,許平的突然出現讓朱威權有些慌張,不過定下心來
也明白怎麽回事了。

  弟弟朱威堂逃亡多年更知人性黑暗,他能拿下真龍會想來也少不了心狠手辣
的手段,所以他比自己更有勇氣也有難以想象的魄力,知道隻要表現狠辣無情的
一面不僅不會惹到老祖宗不高興,反而是在表現一個九五之君該有的氣魄更會受
到老妖怪的欣賞。

  這混帳,夠直接的,不過他表現出的确實是老妖怪最樂意看到的一面。

  「老祖宗,我這威脅還可以吧。」朱威堂的語氣竟然是輕松得很:「除了用
熱武器轟炸您以外,我還可以找人輪奸我的侄女,到時候把這些畫面公之于世讓
大家看看皇家公主的肉體何等的誘人,這樣做自然是丢盡了皇家的臉面,而且首
當其沖的自然是坐在龍椅上的皇兄,當然了作爲一個叛逆,我覺得自己幹這樣喪
心病狂的事很正常,您說呢。」

  「不錯,無所不用其極,你當叛賊也是個佼佼者。」許平點了點頭,贊同的
笑道:「這樣一來威權确實會顔面掃地,民間的聲望一落千丈,當然了虱子多了
不癢你作爲叛逆之身倒也不怕多這個惡名,這個惡名于你而言反倒是聲名大噪的
一個好機會。」

  「果然,我就知道老祖宗是世界上最明事理的人,我這樣的叛逆自然是膽大
包天,所謂的道德大義完全不用考慮,這也是我的優勢所在。」朱威堂哈哈的笑
了起來:「說真的威堂現在是過街老鼠不能輕易露面,否則的話真想當面能聆聽
您的教誨,您不愧是大明開朝以來最偉大的帝王,對于人性的陰暗一面比誰都更
了然于胸。」

  逆賊和老妖怪聊得那麽投機,而且還有相談甚歡的趨勢。這情況讓朱威權有
些傻眼了,不過他深知許平欣賞的帝王絕不是道德聖人,所以弟弟就算是逆賊但
和自己一脈相承,做出這樣的事反而受到欣賞是正常的。

  朱威權忍不住了,怒聲說:「朱威堂,你有能耐盡管使出來,若是曼兒不幸
被你糟蹋的話,爲人父者我絕對會将你碎屍萬斷。你有能耐朝老祖宗下手的話盡
管來吧,朕身爲天子斷不會朝你妥協,不管你以任何東西爲要挾,哪怕是朕失去
了續命的機會也不會讓你得逞。」

  「好,威權,果然朕沒看錯你,這才像個當皇帝的。」許平忍不住哈哈大笑
起來:「真是難舍難分啊,兄弟二人都是世之翹楚,隻能說是既生愉何生亮了。
女兒都可以犧牲,關系更遠的老祖宗就更可以了,而且你連活命的機會都可以不
要,這第一點朕十分之欣賞,有魄力,不錯。」

  朱威權松了口大氣,果然這樣的态度能得老妖怪的歡心,事實上這話他說得
有一些違心了。

  不過朱威堂馬上冷笑了一聲,說:「老祖宗,您也别老頭做好人了,威堂是
個無所顧及的叛逆。剛才提出的條件也不是無失放的,讓老祖宗聽我們的話也是
想告訴您一件事,威堂既然連您都不可以放過,那自然可以豁出一切幹更多喪心
病狂之事,您也别想總是采取坐壁上觀的态度。」

  「喲,有趣,說來聽聽。」許平一副樂呵呵的模樣,對他發狠的話一副很期
待的樣子!

  「比如說,威堂如果無望複仇的話,那大明是否安穩就與我無關了。」朱威
堂冷聲說:「大明的禁軍不是很強麽,不過真龍會一百多年的沉澱也不是假的,
威堂有能力襲擊所有大明的海外屬地不說,大明靠戰争積累下來的油田和其他的
資源也能一一的破壞,到時候滿地狼籍我就不信皇兄能管得過來,對于皇室的威
信肯定是一個嚴重的打擊。」

  「說重點!」許平眉頭一皺,忍不住說:「這些都是威權的事,你直接說點
能威脅朕的辦法,而且海外的資源又動搖不了大明的根本,頂多是百廢待興而已
有什麽吓唬人的。」

  「老祖宗所言極是。」朱威權立刻出聲附和,鄙夷的說:「這種小兒科根本
上不了台面,說難聽點朕都不會在意,威堂你既然敢信誓旦旦的提出那樣的條件,
莫不如直說你還有什麽能耐得了。」

  「老祖宗超凡脫俗,這态度我倒是料到了。」朱威堂面色一沉,已經有幾分
扭曲了:「京城重地,我話已經說出來皇兄自然會去查,那三顆導彈很快就會被
查出來,這就是抛磚引玉而已。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會幹點更加大逆不道
的事,皇宮有強大的對空系統我沒辦法應付,不過我可以轟炸萬列浮屠。當然了,
爲了威脅老祖宗,老祖宗愛妃們的陵墓,鬼谷的山門我全不會放過,能炸多少是
多少,反正和你相關的所謂大明聖地我一塊都不會放過。」

  許平微微的一楞,語氣嘶啞着說:「朱威堂,你算計得好啊,左右被抓到都
是一個死,作爲叛逆再怎麽大逆不道都無所謂,你這威脅确實讓朕有些煩躁了。」

  「你放屁,就憑你,朕就不信你有這能耐。」朱威權見許平一副沉吟的樣子
立刻着急了。

  「呵呵,威堂不孝,隻能出此下策了。」朱威堂一點愧疚都沒有,輕笑道:
「畢竟我是逆賊嘛,盡孝道顧皇家臉面,還有得做道德榜樣那都是皇兄這個當皇
帝的事。身爲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叛逆,威堂覺得自己做的很到位啊,在我逃亡
海外的那一刻起皇兄早就不承認我是朱姓皇家的人。」

  「不錯,威權,你怎麽說。」許平的語氣淡然無比:「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不必顧及朕的存在,朕已經說了朕是不該出現在人世的死人,朕絕對不會幹預你
的想法,作爲一個皇帝你必須有自己的魄力,萬不能受外界所左右。」

  「這是皇室内鬥,不如國戰自然不能爲外界知曉。」朱威權的眼裏兇光一閃,
淡然而又笃定的笑着:「威堂,你提出的條件也可以,起碼不會影響到江山社稷
的安穩和皇家的名聲。不過僅僅是威脅就想讓朕妥協的是不可能的,老祖宗在此,
我們都是他的子孫想來他會不偏不倚,你除了威脅外還有什麽足以讓朕動心的條
件。」

  「是麽,這個威脅還不夠麽?」朱威堂冷笑說:「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那
攻下皇城之日就是登基之時,你盡管可以不答應,不過我肯定會幹更多讓你發瘋
的事,反正對于我而言不管你答不答應這次我都不會善罷甘休。」

  「威堂你這說法不現實,還不如說說你的條件得了。」許平揉着太陽穴,插
口說:「威權就算死了也有皇子繼位,怎麽輪都輪不到你,更何況皇帝慘死讓你
這叛亂者這麽順利繼位,你不覺得這樣的想法是癡人說夢話麽。」

  「還是老祖宗聖明,我知道自己叛逆之身,再想争龍椅确實是癡心妄想,就
算我殺得了皇兄大明的名門望族也不會擁護我登基。」朱威堂沒否認,隻是這次
開口的時候真的面色扭曲,而且帶着仇恨的輕喘:「隻是當年失敗我心有不甘,
這輩子若沒個報仇的機會我死也不會瞑目,皇兄并不比我強多少但勝在當年他夠
心狠手辣,現在我隻要一個報仇的機會而已,爲了證明我朱威堂當年不該失敗,
我的才能遠在皇兄之上。」

  「那你就直說吧,你到底還有什麽辦法讓朕答應。」朱威權也是被激起了血
性,怒喝道:「朕貴爲九五之尊你想要讓朕答應你的條件絕不是威脅所能做到的,
朕貴有四海有的是時間和能力慢慢的折磨你這個叛逆,若是你提出的條件不足的
話,朕隻會追殺你絕不會同意你的兒戲之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會将你扼殺。」

  「我自然知道這一點,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麽要讓老祖宗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朱威堂信心滿滿,笑了笑說:「我現在是叛逆之身,就算我刺殺成功也沒有登基
的可能,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所以我已經不妄想那張龍椅了,我要的隻是
一個更輕易刺殺你的機會而已,就像我之前提出的條件,不許動用京城以外的兵
力,不許用任何的導彈類熱武器。皇兄啊,你光京城禁軍就十五萬更别起其他的
人手了,難道這點自信你都沒有。」

  「那你說說,朕憑什麽答應你。」朱威權冷哼了一聲:「大明是世界的海上
霸主,有着全世界最先進的海軍和空軍,隻要朕不管不顧的話剿滅你的真龍會也
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如果那些所謂的和平主義者敢維護你的話,朕一但撕破臉
皮也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朕似乎沒必要答應你這樣的兒戲之言。」

  「所以條件這東西很是重要。」朱威堂這才圖窮匕現:「我自然知道交易是
需要條件的,我第一個條件就是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不會對老祖宗下手,也不
會破壞京城的風水,更不會濫殺無辜給你制造麻煩。而第二個條件則是,如果失
敗的話我會把真龍會所有的成員名單資料全都交給你,不隻如此我還會動員真龍
會的人刺殺其他反朝野的邪教,一但我失敗的話真龍會就會就此消失,順帶着還
會爲你解決孤懸海外不好解決的問題。」

  「是麽,你這樣一個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叛逆,誰會相信你?」朱威權不以爲
然,盡管真龍會的覆滅是曆代皇帝都想看到的,他确實心動了但嘴上也不能輕易
答應。

  「我會先把這些人的資料交于老祖宗保管。」朱威堂的話鋒一轉,有幾分瘋
狂的笑着:「想來老祖宗對于我們的兄弟之争會很有興趣,隻要你答應下來的話
我就不會動和老祖宗相關的一切東西,更主要的是我會把曼兒也毫發無傷的交老
祖宗的手上。皇兄啊,你在京城勢力如此之大,難道你還怕我區區的真龍會叛逆。」

  「簡直荒唐!」朱威權惱怒的說:「隻是若你違反了契約又如何?你都說了
自己是無所顧及的叛逆,朕憑什麽相信你。」

  「一切交由老祖宗聖斷!」朱威堂冷言說:「我和你之間本來就存在不公平,
說直接點我也很難相信你,不過老祖宗想來更願意看到一個願意面對一切困難的
帝王,所以我可以冒天大的風險,将一切全交由老祖宗的手上作爲我的賭注。」

  「确實有趣,威堂的魄力倒讓朕刮目相看了。」許平欣慰的笑着:「威權,
你和不和他鬥是你的事,還是那句話,一切你自行考慮吧。」

  老妖怪雖然是這樣說,但他明顯很欣賞這破釜沉舟的行爲。朱威堂一聽,立
刻冷笑說:「老祖宗啊,現在我的皇兄太過怕死了,想來他是不敢答應我的要求,
對于他而言現在隻想苟且偷生而已,哪怕打破了半個大明都不可以讓自己涉險。」

  「呵呵,那是他的事,他自己決定!」許平的表情依舊淡然,輕笑着說:
「不過威堂啊,你那些威脅之舉還沒到位,證明你也沒鐵心心腸到什麽地步。我
要是你的話就不隻幹這些事來禍亂天下了,别說什麽鬼谷山門,祖宗的陵墓也全
都一起炸了,這樣一來的話就算你輸了你皇兄也沒顔面再君臨天下了。」

  「老祖宗教訓得是,威堂慚愧啊。」朱威堂微微一楞,随即有些歇斯底裏的
笑了起來:「我以爲皇兄怕死,我的手段已經夠狠辣了,沒想到老祖宗想的比我
更加周全,威堂真的是受教了,盡管威堂有成竹在胸在感覺但和老祖宗一比真是
甘拜下風。」

  朱威權此時也是血性一起,怒聲說:「老祖宗,那威權身爲帝王爲了後世安
甯就任性一把了,威堂的賭約我接下了。我就不信憑他區區的真龍會還能翻起什
麽波瀾,我堂堂的九五之尊難受還收拾不了他,真是如此的話大明早該改朝換代
了。」

  「好,那你們兄弟倆就可以好好的鬥一鬥了。」許平雖然一直表現得很是平
和,但在這一刻也是露出了猙獰:「至于你們的賭約什麽時候開始,全憑着朕做
主,雙方必須有很好的制衡才能約束你們。朕哪一邊都不幫,不過既然你們已經
決定的話,那朕完全可以做這個中間人,誰若敢背信棄義的亂來就由朕來給另一
個人公道。」

  「謹遵老祖宗法旨。」這一刻,兄弟倆都是空前的一緻,朱威堂面露得意之
笑,朱威權則是滿面的惱怒,因爲此舉雖然有風險,但這段時間朱威堂做的事情
太多了,多得已經讓他感覺到深深的不安,與其拖下去還不如來個快刀斬亂麻,
而且一次性就能剿滅真龍會的機會并不多。

  「威堂,你的提議是不錯,不過是真是假也不确定!」許平先是看向了朱威
堂,嚴聲說:「你們之間的協議什麽時候開始由朕說了算,不隻是真龍會成員的
名單,還有公主朱曼兒都必須先送到朕這來,然後朕得想想有什麽辦法可以制約
一下你,畢竟所謂的真龍會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醜,萬一你放棄真龍會玩陰招的
話怎麽辦。」

  「老祖宗啊,面對子孫後代也這麽無情麽。」朱威堂笑了笑,不過随即說:
「沒問題,老祖宗說得也對,我與皇兄之間所謂的約定本就沒什麽信譽可言,有
您主持的話我倒放心了。老祖宗此舉我倒贊成,不過當皇帝的首要條件是言而無
信,老祖宗能以什麽樣的手段來保證皇兄不會出陰招。」

  「這更簡單了。」許平樂了,直接了當的說:「如果威權有這麽多人在手還
收拾不了你的話,那他怎麽配當一個皇帝,到他死期将至的時候朕不給他續命就
成了,現在他的任務是一直活着,隻要時機一到他還活着朕就爲他續命,若是他
沒表現出帝王該有的能耐,到時候死活朕都不管了。」

  「可以!」朱威堂點了點頭:「我相信老祖宗的聖斷,如果我能證明他沒當
皇帝的能耐,想來老祖宗也不喜歡一個廢物坐擁天下,皇兄,你覺得這賭約如何?」

  「老祖宗要的是大明的太平而已,至于我們手足相殘在他看來肯定是可有可
無之事。」朱威權這時反而心中豁朗,說:「我确實需要老祖宗爲我續命,而老
祖宗不管你們這些叛逆也不等于會看着大明的江山社稷被炮火轟爛,如果朕能一
舉收拾掉真龍會的話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朕可以答應你,京城會變成朕證明
自己才能的戰場。」

  「威權有違約的話,朕不會爲他續命。」許平點了點頭,眼見朱威權妥協了,
立刻開口:「不過威堂這邊終究是空口無憑,你先将那份名單還有朱曼兒交由朕
的手上。爲了保險起見,威權應該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所以你要交一縷頭發給我,
萬一食言而肥的話朕也必須對你有所懲戒,這是對威權負責。」

  「頭發,老祖宗要我的頭發幹什麽?」朱威堂微微的一楞,眼神閃爍間似乎
有點裝傻充楞。

  「朕如果不遵循這個賭約的話,朕就沒了活命的機會,所以你也得把命押上。」
朱威權倒是明白了,立刻是陰森的一笑道:「有你的生辰八字想來已經足夠了,
再有一縷頭發的話想要千裏奪命對于老祖宗來說易如反掌,你頭發送來的時候我
會立刻查驗DNA,這樣一來你要敢玩貓膩的話老祖宗定有能耐讓你生不如死,
甚至會讓你就此斷子絕孫。」

  「朕就是這樣的意思。」許平點頭一笑:「必然朕主持公平的話,自然得手
上有可以制約你們的東西,誰敢不遵守約定的話别怪朕冷面無情了。」

  「行,公平!」朱威堂并沒有驚退,反而是冷漠的一笑:「我們一樣是拿命
做賭注,事實上老祖宗在意的是大明的江山是不是能千秋萬代,你也該清楚老祖
宗會救你一命是因爲覺得你适合當這個皇帝,現在我就要證明你根本不配。」

  朱威堂很聰明,他知道哪怕是殺盡皇子皇孫也威脅不了病入膏肓的朱威權,
轉而把目标打到了許平的身上,确實這讓朱威權無奈的妥協了,因爲朱威權不會
放棄任何活命的機會。

  「老祖宗,威堂要去準備了。」朱威堂這時候看了看電腦上的内容,笑咪咪
的說:「工學院的人能耐不錯,再給他們幾分鍾就能找到威堂的藏身之處了,一
切不便多言,威堂立刻命人将東西送到老祖宗的手上。」

  手足相殘的賭約就這樣成立了,朱威權爲了不示弱也冷笑說:「可以,朕倒
想看看你這叛逆有什麽難耐,就憑你那個所謂的真龍會,隻動用京城的兵力朕就
可以輕松将之剿滅。」

  許平呵呵一笑:「好,那就這樣,威堂先把該交的東西都交到我手上來。反
正是不準用熱武器,不準調動京城以外的人馬,除了這兩點以外你們可以無所不
用其極,至于什麽傷及無辜之類的太可笑我就不說了,朕倒想看看你們兄弟倆誰
更勝一籌,什麽手段都無所謂。」

  「好,老祖宗就等着看我的能耐吧!」朱威堂放肆的笑了起來,約定一落成,
他眼裏開始閃爍着瘋狂的光芒。

  朱威堂話音一落,不明信号源立刻中斷了,硬撐了那麽久朱威權感覺混身無
力,剛松懈下來混身瞬間無力的喘起了大氣。

  「威權,受到要挾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許平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反正沒朕的話你也命不久矣了。真龍會既然存在那
麽多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那何不趁此機會一舉将之剿滅,你京城裏兵多将廣的,
難道還怕這些孤懸海外的餘孽集合起來能打進宮裏不成。」

  「老祖宗所說亦是我所想,與其讓威堂如此逍遙法外,還不如趁機将他們一
網打盡。」朱威權閉着眼睛,喘了良久語氣才算順暢一些:「今天威權可算是醍
醐灌定,大徹大悟了,之前威權一直怕死所以做事瞻前顧後的,若是沒之前那種
指點江山的氣魄活着又何用,還不是一個廢物。所以這次我一定會成功,讓老祖
宗知道我朱威權才是當世無雙的大明之主。」

  「有這個魄力是好的,那你就休息吧!」許平的腦子裏也很雜亂,需要點時
間來整理一下。

  通話結束,一個荒唐而又瘋狂的賭約成立了,而且還是在許平的主持之下定
立的,想想還真是可笑。

  乾明宮内,朱威權躺了良久,即使已經筋疲力盡但他還是沒選擇休息,而是
睜開了眼後苦笑說:「你們也都看到了,老祖宗确實會救我不錯,不過他同樣是
個冷血無情之人,隻要我表現得稍微無能一些的話就會被他所鄙夷,他是我的祖
宗沒錯,但他的鐵石心腸真不是一般人學得來的,朕當年都有于心不忍的時候根
本無法做到他這樣。」

  「聖上,微臣覺得,老祖宗真知灼見難以質疑。」賈旭堯倒是抱了抱拳,忍
不住感慨說:「雖然我們是爲人臣子,但微臣覺得老祖宗對于人性的陰暗面看得
太明白了,雖然可以贊譽但想想旭堯還是覺得毛骨悚然,一代聖皇的心意與想法
真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摩的。」

  「皇上,您真要和那個叛逆賭麽?」張聖陽忍不住了,怒聲說:「聖上貴爲
九五之尊,根本不必與那些叛逆妥協,以我大明的國力若真的肯出兵征讨的話,
想來沒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收留真龍會的叛逆,到時候朱威堂勢必成喪家之犬,将
他們一網打盡隻不過是時間的事而已。」

  「是啊,不過朕最缺的就是時間了。」朱威權眼神一眯,咬着牙說:「威堂
這步棋走得好啊,他知道威脅不了朕就轉而威脅老祖宗,以老祖宗的威嚴或許會
龍顔大怒不受他威脅,可爲了老祖宗的安全着想朕不得不向他妥協,而且這事也
不是說隻有弊端,最起碼有把真龍會一舉剿滅的聚會。」

  「聖上,您不覺得真龍會表現得太神通廣大了麽?」賈旭堯沉吟半晌,突然
陰聲說:「從曼兒公主被綁架開始,我們一路追查下去越查越是心驚,不隻禁軍,
禦用拱衛司有他們的人,真龍會一直神出鬼沒,一瞬間幾乎所有的部門都有他們
的人存在。除了内鬼以外,那麽大批的人員入國都沒查出來,哪怕他們是偷渡的
手段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

  「沒錯!」張聖陽爲了避免受懷疑,亦是惱聲說:「尤其裏邊還不乏李海東
這樣臭名昭彰之徒,若不是有人接應的話,以他真龍會的能耐怎麽可能做到那麽
多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入境。」

  「朕考慮到了,定是京城有内鬼與他們理應外合之禍。」朱威權眼裏兇光一
閃:「從現在開始,你們二人有調動禁軍之權,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将那個内鬼給
朕找出來。此人在京城定是位高權重,爲官的話職位絕對不低,威堂既然敢與朕
這樣賭那肯定就有周全的準備,現在開始你們要防範着真龍會的人大舉回國,還
有就是命京城禁軍進入全面戒嚴的狀态,絕不能有半分的疏漏。」

  「是!」二人自然也猜到了這一點,若沒神通廣到的内應,朱威堂怎麽可能
有這樣連續的大手筆,說真的這一系列的舉動已經讓人感覺到不安了。

  「還有!」朱威權想想放心不過,面色陰沉的說:「老祖宗那邊的安全也不
容忽略,命蟒蛇突擊隊整隊入駐皇室大酒店,少将洛研臨時授予指揮其他突擊隊
的特權,記得切要做到萬無一失,斷不能讓這個叛逆威脅到老祖宗的安全。」

  二人都答應了一聲,心裏也都明白朱威權答應這個賭約實屬無奈,若是他龍
體康健的話,受到這樣的挑釁絕不可能妥協。

  聖旨借兩位皇子之口傳達,安甯了多年的帝都瞬間就進入了備戰狀态,更讓
人匪夷所思的是所有的熱武器全被封存起來,隻留下對空裝備以防萬一,其他的
軍區沒有調定但大明還是全國警戒着,以防會有人趁亂發動更多突然的襲擊。

  京城内的武器指揮系統全都關閉了,這樣一來朱威權擺出了大姿态,也防止
會有内鬼利用這些武器導彈威脅到京城的安全,要知道哪怕是一顆導彈被人利用
的話,造成的後果也将是不堪設想的。朱威權已經開始正視這個叛逆弟弟的實力
了,從這一系列的舉動來看,他不懷疑這個弟弟有可以操縱導彈發射的能力。

  全國其他軍區做好了對海和對空的防備,京城不必再有這方面的擔憂,有對
空系統在也不怕朱威堂食言對老妖怪下手。

  一道道聖旨接連而下,即使躺在病床上很是虛弱,但朱威權還是找到了過去
的感覺,過去那種指點江山,乾坤萬物在心的統制感。

             第五章、受虐傾向

  京城進入戰備狀态,這樣的事自然瞞不過那些實權在手的名門望族,一些真
正位高權重的人得到了這消息後不敢怠慢,立刻召回家裏的護衛和高手加大警戒。

  有的中小形家族則是舉家外逃,不過有官職在身的人肯定走不了,因爲這時
候逃得了一時但難免會被皇帝秋後算帳。再加上這樣怯弱怕死是不臣之舉,就算
躲過一劫也沒用,回來以後聲望肯定一落千丈,家道中落的下場不可避免。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族們忙着召集力量,除了擺出一心護主的架勢外,其
實也是在爲自己的身家性命考慮。在這樣的浪潮中,少不了穆家和陸家的大動作,
兩大家族召喚好手無數甚至求來一些江湖高手,因爲他們更清晰的知道這個賭約
的存在。

  唯一的武器是普通的手槍,這些手槍對常人而言是個威脅,不過有一流左右
的水平雖然不能硬抗但躲子彈不在話下。而立了地品的話除非你一幫人圍着他掃
射,不然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單挑的話手槍也幹不過武功,如果雙方都遵守賭約的
話那大量的武林高手肯定是保命的根本了。

  皇室大酒店,原來的人員隻留下一部分經過考察後确定忠誠度沒問題的精英
繼續留守,而她們的責任依舊是扮演這裏的工作人員,因爲安全問題已經由戰鬥
力更是強悍的禁軍接手了。禦用拱衛司雖然也強,可禁軍練的都是着刀真槍的殺
人技,在安保方面哪怕是發生正面沖突他們也能應付。

  蟒蛇突擊隊已經全員集合了,全國各地的軍官會聚京城,不少是洛家出身的
嫡系而且全都是千裏挑一的絕對好手,這樣的嚴陣以待就算發生正面沖突的話也
不會吃虧,真龍會的人若敢反口強攻這裏的話也勢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在京城現在沒什麽重量級的外賓,所以整個酒店都被清空了,這一棟樓幾
乎沒客人了。樓頂上有先進的防空設備,有專業的士兵在那二十四小時警戒,确
保着這棟樓不會被偷襲。

  人員的換班警戒做得十分的道路,每層樓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軍隊直接住
在酒店的房間裏,雖然淩亂不過也有一定的規律,就算賊人來了也不知道許平住
的是哪一間。這是洛研和參謀們做出的安排,這樣錯綜複雜的安排也是個迷魂陣,
就算有賊人強攻進來也找不到目标在哪。

  三樓中間的一個套房,普通的商務套房自然沒那麽大。門口處幾位一流境界
的軍官面色肅然的聆聽着命令,和其他禁軍一樣他們每人都隻配備了手槍,沒了
熟悉的沖鋒槍在手雖然不習慣,但他們自信自己的雙手就是最強的殺人武器,因
爲滿個人都是老辣的練家子。

  部署完成後,洛研面無表情的說:「崗哨,還有護衛的安全任務就這樣安排
了,記住了,現在開始酒店不許再進客人,任何求見老祖宗的哪怕是張聖陽來了
也得搜身,不得老祖宗同意任何人都不許晉見。至于老祖宗身邊則由我警戒,沒
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是!」幾位軍官面色嚴肅,點頭離去沒拖泥帶水。

  走廊裏瞬間空無一人,一直冷若冰霜的洛研這時俏面微紅,要是被她的手下
看到的話估計全都吓傻了,因爲這位軍中之花一向以冷豔著稱,誰都不曾見過她
露出這種十分小女人的姿态。

  門輕輕的關上,一身軍裝英姿飒爽,身材高挑在冷豔中又演繹着一種别樣的
火辣。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笑咪咪的看着眼前這個嬌美可人的尤物,沒
想到朱威權會派她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這真是肉都送到嘴邊了不啃幾口都對不起
自己。

  「老祖宗安好。」洛研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十
分恭敬的行了一禮。

  「小研兒,你看起來漂亮多了!」許平色咪咪的打量着她,不得不說洛研的
身材确實高挑性感,不過一絲不挂的時候有任自己玩弄的誘惑,但穿上這身軍裝
又有制服誘惑的味道更是讓人瘋狂,想來這樣絕美的姿色混迹軍中,不知道多少
士兵會把他當成意淫的對象。

  「老祖宗,洛研想伺候您,可以先去沐浴麽?」洛研面色嬌紅,此時的她如
是戀愛中的少女一樣,面對着占有自己初次的唯一男人,這個男人的強大讓她這
段時間日思夜想間控制不住情愫暗生。

  「不用,朕喜歡看你這一身衣服,很好看!」許平搖了搖頭,讓她站起身後
輕輕的把她拉到了懷裏,不客氣的吻上了她顫抖的紅唇,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
摸索着,那份充滿力量的彈性讓人愛不釋手戀戀不舍。

  洛研動情的嘤咛一聲,閉上了眼睛主動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柔軟的丁香小舌
開始熱烈的迎合着。兩條舌頭在激烈的糾纏着,宣洩着這段時間的思念,情欲的
閘門一但打開的話難以控制,這個激烈的舌吻讓洛研感覺到窒息都是一種難以言
表的美感。

  長長的吻過後,洛研已經滿面的潮紅嬌喘連連,這身緊束的衣服讓她有些難
受了。而她也明白許平這樣摸也不舒服,咬了咬下唇後洛研坐在了許平的腿上,
一邊溫柔的吻着許平的臉一邊柔聲的說:「老祖宗您别動,讓研兒來伺候您,雖
然研兒做得肯定沒吟雪姐姐好,但研兒想學。」

  「恩,把舌頭伸出來!」許平說着話,洛研很乖巧的伸出了她那柔嫩豔紅的
小香舌,許平淫蕩的一笑後将之含住細細的吸吮,舔着她敏感的小舌尖,這放蕩
的舉動讓洛研感覺很是刺激,嬌軀一顫間手上的動作有些僵硬不過卻沒停滞。

  青蔥玉指顫抖着,輕輕的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拉開腰帶以後緊實的軍裝上
衣瞬間就寬松敞開。這件上衣裏還帶着不少的軍用品,脫下後她上半身隻剩一件
十分緊身的黑色背心,防彈衣早在剛才進門的時候已經脫下了。

  「老祖宗,研兒,有些受不了了!」洛研的呼吸一滞,感覺到雙腿間的潮濕
後有些按耐不住的嬌喘着:「一會,研兒再好好的伺候您行麽?」

  「把裏邊的衣服脫了,軍裝穿在身上,那樣肯定會更漂亮。」許平當然沒問
題了,因爲一個吻和軟玉溫香在懷的感覺已經讓龍根一柱擎天了。一絲不挂的做
愛更肆無忌憚,不過看着眼前這個尤物,許平覺得不玩一下制服誘惑太浪費了。

  洛研嬌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将裏邊的小背心脫去,一對飽滿而又彈性十足的
美乳瞬間彈跳而出。她臉紅紅的把軍裝穿了回去,許平這時候有些忍不住了,上
前摟住她狠狠的親了下去,雙手握住了她彈性驚人的美乳揉弄起來,這種一般女
人難以擁有的緊緻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洛研動情萬分的回應着,粗糙的手撫摸着敏感的地帶,當許平的手指粗魯的
玩弄她已經充血的小乳頭時,她更是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片發黑。

  熱烈的擁吻間褲腰帶也被解開了,軍裝的褲子掉了下來讓洛研的步伐顯得十
分的笨拙,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蕾絲小内褲,與這嚴肅的軍裝一比添了幾分情趣
的味道,似乎是爲了見許平早有準備一樣,身上還洋溢着一股沐浴過後的香氣。

  房間的落地窗是反射玻璃,從外邊根本看不到裏邊。許平抱着她吻了好一陣,
洛研大着膽子把手伸進許平的褲子裏,抓住了那根讓她感覺心神蕩漾的巨物輕輕
的揉了起來,眼裏閃爍過一絲媚意,許平也不客氣的反手一推讓她雙手扶着窗戶,
注視着酒店樓下的行人和她的手下。

  「老祖宗,來吧,研兒,想要你。」洛研雙手扶窗,彎下腰來擺出了厚入的
姿勢,細嫩的蠻腰一扭動那結實而又漂亮的美臀跟着搖晃起來,這樣的一幕對于
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誘惑。

  白色的小内褲已經被愛液弄濕了,許平往下一拉這水蜜桃般的美臀一覽無遺,
粉嫩的肉縫此時竟然已經泥濘不堪。看見這一幕許平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扒了
個精光後扶着已經堅硬如鐵的龍根,用龜頭在她粉嫩的小肉縫上來回的磨蹭着。

  「啊,老祖宗,癢……」洛研呀的叫了一聲更是妖媚,玉體開始瑟瑟顫抖着。

  許平這時也安耐不住了,雙手抓住她的美臀狠狠的往前一挺,撲哧的一聲在
充足的潤滑下龍根擠開了嫩肉密不透風的保護,進入了這緊湊如初讓人感覺銷魂
蝕骨的消魂地。洛研頓時控制不住叫了一聲,那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覺十分的充實,
雖然還微微有點疼痛,但巨物充滿力量的堅硬讓人骨頭都有些發酥了。

  畢竟是第二次依舊緊湊無比,而且最迷人的是陰道内有力的蠕動,經常鍛煉
的身體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軟,那種十分有力的收縮爽得幾天沒開火的許平差點
就一洩千裏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手按住她程度的美臀再次一點點的擠進,巨大的陽
物被粉嫩的小花穴吞沒,直到龜頭頂在子宮口的時候才算是盡根沒入。洛研爽得
啊了一聲,小腦袋一擺一頭青絲随風搖曳看起來十分的激情。

  褲子還挂在腿上,敞開的衣服一對美麗的乳房晃蕩着,眼前這個高貴的王朝
少将擺出了如此淩辱性的姿勢來取悅自己。這種心裏上的滿足讓許平爽得說不出
話了,悶哼了一聲後雙手往下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乳房揉了起來,同時開始挺着
腰用三淺一深的節奏緩慢的抽插。

  「老祖宗,真溫柔……酥酥的,恩……頂,頂得真深……」

  這次沒了陸吟雪,第一次時是大被同眠,對于洛研來說這是第一次體會二人
世界的美妙,加上有經驗了她也沒壓抑着自己,立刻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輕扭着
小腰迎合着那巨物在體内溫柔的肆虐。

  許平雙手抓着她的乳房,挺着腰開始在她粉嫩的小花穴裏進進出出,肉與肉
相撞的啪啪聲分外的響亮。加上洛研動情至此,愛液幾乎是流到了腿根,她身體
的敏感反應更是讓人充滿了征服的快感,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想和自己共度巫山。

  後入的姿勢撞擊得越來越猛烈,許平就似是一個高頻率的打樁機一樣,一下
又一下的插入充滿了力量與速度。洛研開始意亂情迷,控制不住的大聲呻吟着,
滿是潮紅的小臉有幾分的扭曲,但在本能的驅使下還是扭着小腰努力的迎合着許
平。

  「老祖宗……真深,啊……」

  兩個肉體劇烈的碰撞着,洛研高挑性感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當她有激烈的回
應時那種滋味簡直是妙不可言,那彈性十足的美臀一撞防否還被彈開一樣,這種
特殊的感覺充滿了另類的刺激性。

  肉與肉的相撞持續了半個小時,當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發出了壓抑不
住的嘶吼,哭泣般的恩哼了幾聲後子宮顫抖着噴灑出淋漓的愛液,身子一軟再次
也無站着,整個身體隻剩下本能的痙攣。

  「寶貝,這麽敏感麽?」許平舔着嘴唇滿意的一笑,雙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
幾下,洛研立刻發出了敏感的呻吟,除此之外在絕對的美妙高潮中身體沒有其他
的反應,正是這銷魂蝕骨的滋味讓她找到了做女人的樂趣。

  在世家長大的女孩子都會因爲壓力或多或少有些偏激,如是洛研的倔強和頑
強就是被逼出來的,她一直想讓自己變得強大,變得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不希
望别人在意的隻有自己的容顔,所以她追随着祖先的步伐毅然的參了軍,以一個
女人之身加入禁軍特務連是何等艱難之事,中間經曆的磨難和坎坷恐怕誰都不敢
想象。

  不過遇上了這個男人,這個讓她感覺到絕望,感覺到無能爲力的男人後,女
性那種軟弱又回來了,她害怕,但也心甘情願的在這男人的跨下承歡,隻因爲他
有着讓洛研信服的絕對力量。

  高潮中的身體時不時的抽搐着,洛研無力的哼了一聲,許平輕輕的一放她就
無力的坐到了地上。許平舔着嘴唇站了到她的面前,一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發,
慢慢的把命根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沒有高潮後溫柔的愛撫,但這種無聲的命令十分的霸道,讓洛研迷戀也爲之
瘋狂。沉浸在高潮中的她無力的跪了起來,跪在了許平面前時得用手扶着許平的
大腿才跪得穩,不過她還是立刻張開櫻桃小口将滿是她愛液的龍根含了進去,青
澀而又熱烈的吸吮着,開始跳舞般的舞蹈她的發絲,用小嘴上下的吞吐起來。

  洛研滿面的迷戀之色,一邊舔一邊無師自通的用小手抓住根部套弄,擡頭用
那滿是水霧的媚眼看了看許平後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跨下,柔嫩的小舌頭開始啧
啧的舔起了許平的睾丸,一下又一下輕柔無比充滿了愛慕之情。

  跨下是多少軍人愛慕的女将軍,想來以洛研的美豔也肯定是豔名在外的尤物,
而現在她穿着幾乎沒遮羞左右的軍裝在自己跨下口交,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幕對
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精神上無與倫比的享受。

  許平爽得腿都有些軟了,這個姿勢雖然充滿心理征服感,不過站的時候腿一
軟也有點不舒服了。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嘶着聲說:「含住朕的龍根,這樣
站着口交舒服歸舒服,不過有些别扭。」

  說話間許平開始邁動步伐,洛研俏皮而又乖巧的一笑後櫻桃小口緊緊的含住
龍根,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屁股後艱難的挪動着雙腿用跪的姿勢跟着許平的步伐,
嘴裏發出了難受的嗚嗚聲似乎是怕被許平抛下一樣,這一幕頗有調教的快感讓許
平充滿心理上的愉悅。

  許平坐回了沙發上,洛研一直爬着始終含着龍根沒有松口,這時她跪到了許
平的跨間雙手扶住龍根再次吞吐起來,柔媚的眼眸看着許平,似乎是一個在等待
誇獎的孩子一樣。

  許平惬意的坐在沙發上,享受着跨下這個美麗的軍花殷勤的口交,洛研雖然
還很生生疏不過卻格外的賣力。一邊努力的吞吐一邊觀察着許平的反應,她的口
技越來越純熟,一邊吞吐還不忘舔着,如是虔誠的信徒一樣陶醉的舔着許平的龍
根。

  電視上的節目演着,這時畫面閃爍了一下,是一個十分高大上的新聞畫面。
幾位發言人在念着發言稿一臉嚴肅的樣子,不過許平的目光并不在他們的身上,
而是被一個十分之美豔的身影吸引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美麗少婦,青絲盤着十分的端莊,一條美麗的嵌
寶玉簪就足夠點綴出那份讓人眼前一亮的高貴。典型的東方瓜子臉,美麗的大眼
睛深邃而又明亮,一眼望去仿佛無邊無際的海洋讓人充滿了想象,又有着十分睿
智的光芒。

  小巧挺翹的鼻子,櫻桃小口性感的嘴唇,一抿一合之間讓人充滿了無盡的遐
想。淡淡的妝就能讓她的高貴變得明豔不可方物,她穿的是一身金黃色的緊身連
衣裙,做工似乎簡單但卻小中見大,光是造價就讓人望而興歎,造辦處工匠最出
色的手藝穿在她的身上,讓這份迷人無比的高貴在平靜中更富沖擊性。

  她一開口,聲音娴靜平甯,就如是天籁之音,讓人覺得心神在一瞬間就會安
甯下來:「這次京城大規模的軍演,針對的是恐怖襲擊和邪教份子,除了演習以
外還會有真實的軍事行動剿滅隐藏的邪教份子。大明皇家嚴正的聲明,在皇權之
下衆生平等,但絕不允許有破壞和平的人出現,一但誰敢有不軌之心那面對的将
是王朝的怒火,會将他燒成灰燼的怒火。」

  這是一場皇家針對這次大規模調兵引起民間恐慌的新聞發布會,本身這一類
的事應該由内政閣代勞才是,不過這次興師動衆的已經讓百姓人心惶惶不說,一
些權貴開始外逃躲避禍亂,已經到了這程度自然需要皇家的正面回應。

  兩位皇子身負監國之責,皇帝朱威權稱病不出,這時候面向民間最有權威性
的自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了。美豔不可方物,如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既
在無聲無息間散發着她混然天成的魅力讓你心動難忍,卻又高貴而又典雅不容侵
犯。

  更讓許平沖動的是她的美似極了一個人,那就是母後紀欣月,不隻是容貌有
幾分神似。就連那母儀天下的高貴,那睿智而又動人的幽雅亦是如出一轍,甚至
在恍惚間許平有些錯覺,難道這就是母後的後世爲人?

  激動之餘,跨下的巨物跳了一下,洛研含着難受的哼了一聲。擡起頭來看着
許平微微錯愕的模樣有些楞神,随即吐出了龍根用小手套弄着,轉過頭去朝電視
上一看似乎明白了什麽,妖媚的笑了起來:「老祖先,莫非您是看上了皇後娘娘,
給聖上一頂綠帽子不夠還動起了皇後的歪心思?」

  「你這樣編排主上,膽子倒是夠大的。」許平沒有否認,因爲實在太像了,
像得在看見她的一刹那許平就邪火中燒,恨不能把這個萬民景仰的尤物壓在跨下
品嘗她的滋味,而這時候邪念一起那皇後娘娘的身份更充滿了無盡的遐想帶來的
隻有似乎沖破禁忌的緻命誘惑。

  「呵呵,京城馬上就要大亂了,那您不妨看看有沒有機會。」洛研忍不住狡
黠的笑了起來,有些壞壞的說:「皇後娘娘母儀天下,高高在上不可方物,研兒
倒想看她上了床以後會是什麽樣,會不會也如現在一樣表現得那麽的娴靜從容。」

  洛研話裏言間對這個皇後似乎不太恭敬,陸家和穆家的競争來京城這麽久許
平也有點耳聞,搖了搖頭一笑後輕輕的把洛研按回了跨下。洛研乖巧的舔起了龜
頭,小手一邊套弄着一邊含糊的說:「老祖宗,研兒,想讓您打研兒的屁股……」

  「哦,爲什麽啊?」許平色咪咪的看着她,因爲皇後隻出現了一刹那而已,
許平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眼前這個美豔尤物的身上。

  「研兒,喜歡你拍打研兒的屁股,那種微疼的感覺,很舒服,有一種說不出
的感覺。」洛研媚眼如絲的說着,這時她大着膽子趴到了沙發上,嘴裏依舊含着
龍根吞吐着,不過卻是翹高了她那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幻想過的翹實美臀。

  難道是有輕微的受虐性格,許平享受着她的口交,一手朝她的美臀拍了下去,
力道不是很大不過還是打起了一個紅紅的掌印,洛研似是痛苦的粉眉微皺,但在
這一瞬間混身顫抖,含住龍根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對,就這樣……啊,老
祖宗的手,把研兒下邊的水都打出來了。」

  冷豔的冰山美人,在傾心于自己以後床上竟然是如此的風騷,冷豔的背後在
那倔強中還隐藏着輕微的受虐傾向。這一邊許平有些沒想到,但随即又興奮得很,
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帶,顫着聲興奮的說:「乖研兒,那老祖宗就和你玩
些刺激的,要是你難受的話就說一聲知道麽?」

  「恩!」洛研含糊不清的點着頭,此時眼眸裏布滿了水霧,那小小的一巴掌
竟然讓她有如此大的反應。

  許平調整了一下姿勢,站到了地上讓洛研跪在沙發上繼續爲自己口交,她的
美臀高高的翹起,在她繼續吞吐的時候許平已經拿起了她的皮腰帶,嘶着聲說:
「研兒,知道什麽是深喉麽,這一點上你吟雪姐姐可是你的榜樣哦。」

  洛研一聽,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屁股,使勁的拱着小腦袋往前湊,即使嗆得很
是難受,但她依舊不管不顧的想把龍根吞進去。喉嚨蠕動間許平爽得哼了一聲,
龜頭竟然撲哧的一下突破了障礙,在洛研難受得混身一顫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
的深喉。

  洛研含住動了幾下,不過随即難受的吐了出來,意亂情迷的用小舌頭舔起了
許平的龜頭緩解着這難受的感覺。許平一看立刻拿腰帶在她的美臀上抽了一下,
力道不大不過還是抽起了小小的紅印,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似乎也是在暗示着
這肉體驚人的彈性。

  「老祖宗,啊……」洛研竟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十分動情的呻吟,嬌媚萬
千聽得許平骨頭都有點發酥了。

  「感覺怎麽樣?」許平最關心的是這個,盡管從她的肉體反應已經得到了答
案,不過許平還是希望能聽到她嘴裏的話。

  「一點點疼,但好酥還麻啊,真的特别的舒服……」洛研發出了迷離的哼聲,
再次舔起了龜頭興奮的說:「老祖宗,研兒喜歡這樣,喜歡您對研兒粗魯一些…
…」

  話已至此還用多說麽,一邊享受着她的口交許平一邊揮舞着腰帶朝着她美麗
的翹臀一頓抽,意外的發現每抽一下她都會身體一顫,更絕的是她跨間愛液橫流,
竟然在這頓抽打之下沒多久就哀求般的撒嬌着:「老祖宗,不行了……研兒要來
了,研兒要放肆一下……」

  含糊不清的話語間,洛研猛的轉過身來,跪在沙發上扶着靠背,扭動着她那
早就潮濕不堪的美臀搖晃起來,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老祖宗,進來……
研兒,好癢……」

  巨大的龍根再次盡根沒入,洛研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許平雙手抓着她的
乳房狠狠的抽送着。撞擊着這充滿彈性與力量的身體,巨大的龍根快速的進出着
充滿着霸道的力量,每一下幾乎都頂到了她的子宮口讓洛研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
抖起來。

  連續不停的抽送特别的有力,讓洛研在極端美妙的感覺中得到了第五次的高
潮,尤其是許平用手狠狠的打她的美臀時她的反應更是劇烈。第五次高潮來臨的
時候她更是眼前一黑,竟然倒在沙發上無力的暈厥過去,在這極端美妙的滋味沖
徹底的沉淪。

  許平停止了抽送,看着暈厥過去的洛研突然心生憐愛,立刻一個橫抱将她癱
軟如泥的肉體抱了起來,脫掉了累事的軍裝後抱到了房間裏。

  洛研此時混身汗淋淋的幾乎失去了知覺,巨大的快感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
美麗的肉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任許平擺布。如果說一開始許平對她純粹是欲念
的話,現在感受到這女孩子對自己的傾心後反而有些心動了,除了對肉體的欲望
外也開始有了幾分心理上的憐惜。

  像她這種世家子弟過得肯定不容易,能達到這樣的高度其實也意味着她付出
許多,爲了力量她可以毫不猶豫的陷出了自己的處子之身。而她輕微受虐的傾向
其實也是一種壓力的宣洩,許平明白自己徹底征服她了,因爲這個冷豔的女人需
要的并不是男人們愛慕的眼光,而是一個強大到能讓她心甘情願在跨下呻吟承歡
的男人。

  洛研的身體曲線性感無比,于一般女性而言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力量和彈性,
這種特殊的滋味讓許平十分的迷戀。難得的心有憐惜盡管還沒射出來,但許平還
是壓抑着欲望将她抱進了浴室,在她本能的呻吟中爲她洗起了大汗淋漓的身體。

  洛研确實虛脫了,蓋上被子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許平溫柔的吻了一下她的
臉,忽視了自己跨下巨物的暴動走到了客廳,開始欣賞起了電視上無聊的節目,
實際上也是想等待着有沒有當朝皇後讓人驚豔的身影。

  可惜的是什麽都等不到,畢竟皇後母儀天下難得露臉一次都是難得,真要天
天上來朝百姓交代也不成體統,這樣一反襯的話朝廷那些官員豈不成了廢物。

  傍晚的朝霞無比的美麗,許平看着電視幾乎要打瞌睡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打
開了,洛研隻穿着浴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一見到許平頓時是俏臉一紅,慢慢
的走過來後許平一伸手她就溫順的靠到了許平的懷裏,如是隻可愛的羔羊一樣,
哪還有了冰霜美人往日裏的高冷。

  「老祖宗,研兒無能,不能讓老祖宗盡歡。」洛研滿面慚愧的低下了頭,但
這溫暖的懷抱同樣讓她陶醉。

  「小研,不會的,朕已經很爽了。」許平愛憐的撫摸着她的青絲,柔聲說:
「那一個晚上的洛研,是爲了換取力量獻出肉體的工具,也隻是發洩欲望的工具
而已。而今天的洛研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朕已經在心裏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縱然朕有大男子主義,但對于自己的女人也肯定是呵護備至。」

  很簡短的話,卻讓已經被征服的洛研心神一陣蕩漾,自小要強的話她何曾被
這樣呵護過,眼眶隐隐的有些發紅,滿面幸福的抱緊了許平的腰,除了肉欲以外
這種情愫滿滿的氛圍讓激發了她身爲女人最基本的渴望。

  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沒有團團護衛該有的緊張氣氛,兩人擁抱在一起享受
着這難得的溫馨時光。隻是洛研感覺有些愧疚,心知道自己生疏的口計沒辦法讓
許平射出來,但下身已經有些紅腫了,根本無力承歡,作爲一個女人而言這一點
讓她覺得無比的羞愧。

  這時,電視上開始演一些歌舞節目了,一陣誇張的演繹中号稱今年最火的美
少女團體即将登場。她們就在京城的演藝中心舉行演唱會,即使京城馬上就會變
成戰亂之地,不過對于這些身簽長約身不由己的所謂藝人而言根本顧及不了這麽
多。

  「老祖宗,我餓了。」看着電視,洛研心裏有點小想法,立刻撒嬌般的朝許
平說着。

  「研兒,長夜漫漫,我們出去找點樂子吧。」許平也是有些呆不住了,雖然
是保衛的名号,但要是這樣一直窩在酒店裏人都會發瘋的。

  而且朱威堂要是不顧一切刺殺的話,呆在酒店裏肯定就是活靶子,就他要是
違反約定的話兩三顆導彈就足夠把這夷爲平地了。洛研畢竟是軍人,立刻狡黠的
一笑上報了許平的話,當然了就說許平執意要出去她阻擋不了,有這樣的理由禁
軍的總兵所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然了出行也該隐秘一些,許平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軍裝,由特殊的渠道坐上
了洛研的車一起離開了酒店。開車的司機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女兵,面色冷俊不過
彬彬有禮,洛研笑吟吟的說:「老祖宗,這是我洛家自己的人,您不用擔心會有
人窺視,而且皇上爲防真龍會的叛逆對您不利,這次的車上任何定位系統都沒有。」

  「恩,那你就先想想,哪有樂子可以找。」許平坐在後座上,手往她腦袋上
一按。洛研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跪在了許平的腿間,解開拉鏈後掏出了
半軟不硬的龍根口交着,一邊口交一邊含糊不清的哼道:「先開車,随便,随便
逛………」

  「是!」女司機宛如什麽都看不見一樣,沒半點驚訝繼續開她的車。

             第六章、開始惹事

  夜晚的京城蕭條了許多,或許是因爲軍演的關系很多知道内情的大戶人家都
外出躲避,一路上有禁軍和禦用拱衛司雙重的哨卡在盤查着,不得已許平隻能放
棄了在車上享受洛研越發純熟的口交,一是因爲有個女司機看着很奇怪,二也是
因爲遇到的盤查太多了被掃了興。

  因爲現在的盤查有夠森嚴的,就算洛研的車已經懸挂了象征身份的号牌,但
在這特殊時刻依舊會被查上一番,态度是夠客氣的不過查起來一點都不松懈。

  畢竟現在出了内鬼,所以即使有特權的人也不能放過了,别說區區一個少将
就連張聖陽他們遇到路卡都會老實的下來接受檢查,深怕有些飛揚跋扈會遭來懷
疑。禦用拱衛司和禁軍特務連都是皇權下的特殊機構,平日裏雖然少不了和地方
機構有摩擦,但互相之間也有點積怨,在這種情況下雙方互查起來都不會客氣,
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對于安全倒是一個不錯的保障。

  京城西郊,一個廣場裏燈火璀璨,廣場上人山人海的極端的熱鬧,一點都看
不出有任何即将要戰亂的迹象。不過廣場四周都有禁軍把守,而且人群裏少不了
禦用拱衛司的人在警戒着,在人群這麽密集的情況下警戒自然不能放松。

  「真熱鬧啊!」許平看了一眼感慨道,廣場上的小商小販,棉花糖和各種各
樣的小吃無一不勾起許平的回憶,讓人有種身處于太平盛世的錯覺。

  「老祖宗,這裏是京城藝術中心。」洛研已經穿好了正裝,戴着軍帽的她看
起來多了幾分冷豔,随意的瞥了一眼後說:「想來應該是什麽小明星在這表演吧,
現在的年輕人追起星來倒夠努力的,這裏可以容納四萬人同時觀賞,看來今天的
主角還滿有号召力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熱鬧到這種地步。」

  洛研自然對娛樂圈的事不感冒了,身爲軍人的她一心追求的是力量,怎麽看
都和追星族不搭邊。不過她眼光十分的冷銳,因爲這樣大規模的人群集中不是什
麽好事,最有利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藏匿。現在京城多事之秋還搞這麽大規模的
演出,她都想查一下這幕後的公司是哪一家然後給他們點顔色看看。

  嘟嘟嘟的信息鈴聲響了起來,許平拿起手機一看頓時笑了,現在能直接與許
平聯系的人可不多。陸吟雪怕被監聽不敢打電話來,而會與自己直接聯系的也隻
有那對活寶兄弟了,一個當着皇帝,另一個當着最有名的叛逆。

  信息是叛逆朱威堂發來的:老祖宗,勞煩您派可靠之人前往京城藝術中心,
威堂的人已經在那恭候您的大駕了。此信息肯定會被軍事通訊部攔截,所以請皇
兄不要多此一舉了,東西我會按約定交到老祖宗的手上,你最好别亂來,否則隻
能延誤我們的賭約。

  這兄弟倆倒鬥得明目張膽了,朱威堂這信息發得也夠肆無忌憚。

  許平呵呵的一笑。信息的後邊還附帶了特定的聯系方式,許平看完後搖了搖
頭,看來自己的手機已經被皇家的人24小時的監視住了,以後想再聯系陸吟雪
的話得另想辦法,要不是朱威堂提醒自己差點都忘了這事,看來現在自己有些麻
痹大意了。

  「開車,往地下停車場。」許平看了看信息,記住上邊的方法後随手删掉,
至于朱威權會不會胡來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的行動晚一點肯定會上報到他那裏,
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去吧。

  不過事情這麽湊巧也滿好玩的,車子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意外的是停車場裏
的盤查也特别的嚴厲。尤其是通往貴賓停車區那更是誇張,第一重卡哨是禁軍的
人把守,洛研這個少将坐在副駕駛位充當了警衛的角色,他們連看後邊的人是誰
都不敢問就放行了。

  「喲,是洛少将啊!」第二重由禦用拱衛司的人把守,一上來的語氣那叫一
個皮笑臉不笑的:「公職在身麻煩您配合一下,讓你們的人下車出示證件接受檢
查,您放心,我們這邊也有女隊員參加行動,一會麻煩您按照慣例搜一下身,這
也是沒辦法的事,還請洛少将海涵。」

  「是麽,這麽嚴格,你們倒是夠有責任心的。」洛研冷笑着和司機一起下了
車,雖然心裏不悅但還是出示了證件交由他們檢查。

  這個哨卡有四十多個禦用拱衛司的好手,事實上他認識洛研的話,這盤查多
少就有些刁難的意思,眼見他們的頭兒要刁難禁軍的少将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想來是平日裏摩擦不少抓住了機會不會輕易放過。這種事許平倒是理解,畢竟作
爲一個好皇帝而言就必須讓手底下的人有摩擦有争鬥,這一來能促進競争力也能
更容易的制橫他們,這算是一個亘古不變的道理。

  「還有你呢,下車下車,沒看我們執行公務麽?」禦用拱衛司的人一看後座
上還有人,立刻叫嚷上了,現在的權利平等可以互相盤查,他們這樣不客氣也意
味着禁軍中的某些人對他們也不會客套,這種情況是互相的絕不是刻意要找某人
的麻煩。

  「執行公務當然會配合,不過我們也有特殊的任務,最好不要耽誤我們太久
的時間。」許平下了車,一身軍裝襯托着挺拔的身材,英俊而又年輕的面龐讓所
有人爲之一楞,因爲禁軍中有權利的人貌似都不年輕吧,更重要的是這臉也太陌
生了。

  這樣一個美少年居然讓一個少将當護衛,這事太匪夷所思了,更匪夷所思的
是一身軍裝的許平掏出不的是禁軍的證件。而是一本他們沒見過的金黃色證件,
這個規格明顯是屬于禦用拱衛司的,帶頭的那人也不是傻子,一看情況不對路立
刻雙手接過了證件,謙聲說:「您稍等,我這就核實一下。」

  禦用拱衛司的人雖然想找麻煩,但他們又不傻,一看情況這麽詭異态度也客
氣起來,之前說的搜身什麽的也不敢了。

  接過證件的人心都涼了一半,因爲這種手感太過吓人了,這是龍袍專用的絲
綢,一看這工藝就是宮裏造辦處才有的材質。這樣的規格待遇連司長張聖陽都沒
有,通過上邊的條形碼和編号一查詢所有人冷汗都冒了出來,這人到底什麽來頭
啊。

  明明穿的是禁軍普通特務兵的軍裝,但手持的卻是一本如此詭異,詭異到讓
人無法想象的證件。總指揮所回饋的信息是一切資料嚴格保密,并命令絕不可以
怠慢,上邊一句如朕親臨,斬之不用後奏的話看着更讓人毛骨悚然。

  現在這時候想混水摸魚的話,根本沒必要用這麽引人耳目的證件,更何況總
指揮所那邊已經得到了司長張聖陽的确認,要求所有的禦用拱衛司麾下之人不能
無禮,也證實了這本證件的真實性和有效性。這些人又不是傻子,一看大供奉長
這四個字立刻齊刷刷的朝許平敬了個禮,雙手遞還證件後朗聲說:「大供奉長,
屬下正在執行警戒任務,請問有什麽屬下可以效勞的。」

  他們态度十分的恭敬,盡管疑惑是大供奉長爲什麽和禁軍的人在一起,不過
這時候沒哪個腦子進水的敢問。

  洛研在旁邊難得的一笑,這一笑可謂是百媚橫生,在場的男人都有些傻眼了。
洛研臉微微一紅又闆了下來,狠狠的掃視了一眼,所有人立刻心虛的低下了頭。

  許平把證件收了回來,琢磨了一下吩咐說:「通知藝術中心所有的人馬,不
管禁軍還是禦用拱衛司的人,從現在開始他們都被我接管了。禁軍可以向總兵所
請命,你們也可以請示張聖陽,總之你們繼續警戒任務,不過有一條命令我先和
你們說明白。」

  「是,請講。」禦用拱衛司的人一聽是精神大震啊,連禁軍的人馬都要接管,
這大供奉長得牛逼到什麽程度啊,不過說起來禁軍那些死闆的家夥肯麽?

  「現在開始,查到真龍會的叛逆凡是要進藝術中心的,一律放行知道麽?」
許平陰森的一笑:「我這邊有更重要的任務,你們就抓外圍的那些人就好了,警
戒的态度可以稍微松懈一些,進來的不用查就查那些出去的人就可以了。」

  「是,明白!」禦用拱衛司的人天性是執行命令,一句爲什麽都不會問,在
這點上他們倒是有幾分軍人的風範。

  吩咐完後許平帶着洛研徒步來到了貴賓專用的電梯,洛研雖然不明白要幹什
麽,不過也不會出聲詢問。許平是怕這邊盤查得太嚴了,真龍會的人沒辦法把東
西送進來,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們早就潛伏在藝術中心的可能,反正能成功交接就
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演藝中心這邊分普通的場區坐椅,價格比較便宜一般都是狂熱的追星族在看
表演,不過事實上離得那麽遠什麽都看不清。就算說是聽歌的話現場那麽吵聽起
來肯定也不行,這堆人就是花着錢來聞汗臭味順便體驗一下這個氣氛而已,真說
到什麽藝術表演的話這麽吵雜的環境可不适合,完全和那所謂的體驗藝術沾不到
邊。

  藝術中心最高的位置有十多個貴賓房專門爲那些不想受人打擾的權貴服務,
不僅離舞台很近而且影象效果奇佳不用去聞汗臭味,說到底有錢還是大爺這道理
千古不變。藝術中心内是人山人海,粉絲們尖叫着蹭得一身大汗,當然少不了一
些鹹豬手在趁機占着便宜,那樣的擠法很容易把人擠懷孕,所以被摸幾下也很難
發覺。

  貴賓電梯門口有人把守着,一看兩個穿軍裝的來了什麽都不敢問就引着二人
上了最高層,門開的時候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二位軍爺,不知道您是來找誰
的,定的是哪個房。」

  「V1!」許平看了看眼前這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龍會的人。

  樓層經理一聽馬上就過來了,隻是他的表情卻是有幾分困惑:「二位軍爺,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V1可一直是皇室禦用的場所。就算不來人也不會對外開放,
更何況現在裏邊根本沒人,你們找錯地方了吧。」

  「那就沒錯了,你可以找人核實一下。」許平笑了笑,心想這朱威堂還滿有
閑心的,居然選擇了皇室禦用的地方交易,真不是一般的狗膽包天,總的來說這
也算是一種示威吧。

  「這個,小的位低權卑的,那勞您稍等吧。」經理苦笑了一下,現在他隻能
去聯系這裏的負責人了,畢竟他這樣的小經理怎麽可能聯系得上皇室的人呢,說
難聽點哪怕是下邊一個跑腿的都聯系不上。

  朱威權想來也知道了這事,知道許平親自來了,所以倒是很快就有了回複。
樓層經理再過來的時候已經笑得和狗一樣了,獻媚的哈着腰在前邊帶路:「不知
道大供奉長來這執行任務,實在是怠慢了,您這邊請!」

  V1号貴賓房就在舞台的正中央,看似是懸空的設計不過裏邊的面積四百多
個平方大得吓人,想來除了是禦用之外也是招待外賓的首選之地。不同于夜場的
包廂,這裏更像是一個規格隆重的會議廳,四處布置得金碧輝煌的盡顯皇家的大
氣,桌子上的杯都是白玉所做,椅子清一色的金絲楠木,這樣的包房想來就算對
外開房也沒人敢進來消費。

  說是貴賓包房不如說是正規的會議室,想來是有什麽重要活動或者儀式的時
候才會啓用,因爲這裏的布置十分的大氣,怎麽看都不像是喝酒娛樂的地方。

  「大供奉長,不知道您需要酒水麽?」經理點頭哈腰着,十分獻媚的說:
「我們這裏還有皇室專享的五十年十裏香酒,皇室那邊吩咐過了您想幹什麽我們
都一力配合。」

  命令當然不可能這樣簡單了,皇室的原意是把這拆了或是放把火燒了都沒問
題,不管他要幹什麽都不許阻止,甚至他要放火的話你們還得準備好氣油讓他燒
個痛快。

  「随意吧,緊接着給我清場,所有貴賓房,包括樓梯和電梯口都不留一人。」
許平已經站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看着底下的燈光璀璨和狂熱的氛圍不由的感
慨了一聲。

  經理猶豫了一下,畢竟能在這一層消費的都是達官顯貴,這要貿然的清場肯
定是得罪人的活技。洛研回頭看了他一眼,冷笑說:「是不是事事都得請示啊,
如果這種小事還需要請聖旨的話,我倒是樂意代勞。」

  「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去。」經理自然沒那個狗膽了,立刻獻媚的一笑聯系
負責人去了。

  緊接着貴賓區真的被清場了,不少達官顯貴無奈的走了,脾氣不好的免不了
罵罵咧咧但也不敢造次,畢竟有一句皇上有令也沒人敢找不自在。整個貴賓區沒
了嚴格的把守,這時候是一副完全開放的狀态誰想進來就能進來,當然了想來那
些粉絲們肯定沒這個興趣,因爲曆來貴賓區這邊對于普通的觀衆而言就是禁地,
這已經是潛移默化的一種規矩了,一般而言是不會有人上來的。

  許平清走了人隻是爲了真龍會的人方便進來而已,說實在的對這樣的場合沒
什麽興趣,尤其是這個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大會議室,嚴肅得讓人一點興緻都提不
起來。

  洛研搬來了一隻沙發,笑吟吟的說:「老祖宗,這的音樂很吵,不知道您會
不會不習慣。」

  這體貼的舉動倒是讓許平暗爽了一下,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後搖了搖頭:
「那倒不會,年輕人有時候就是喜歡吵,隻是這後世的子民生活倒是夠熱鬧,哪
像我們那時候出去踏青一趟都說得多隆重似的,相比之下以前所謂的花會都老套
了。」

  洛研很自覺的充當起了侍女的角色,爲許平倒了一杯十裏香的陳年佳釀,不
需要任何的勾兌隻需要加上冰塊那份醇香中就會帶着讓人冰爽的涼意。許平輕抿
了一口,味道确實不錯,瞬間讓人感覺血液一熱又有種透心涼的感覺,在這樣的
天氣裏喝加了冰塊的白酒不得不說是一件舒服而又奇怪的事。

  洛研柔媚的一笑後站在了許平的身後,身姿筆直更顯曲線的火辣,她明白現
在要做的是等真龍會的叛逆出現,即使環境引人遐想但也不能逾越。

  舞台上勁歌熱舞的,一群打扮得英俊無比的美男子熱舞過後,又是性感女孩
的載歌載舞,小腰一扭舞姿美不美先不說但起碼動作十分的有誘惑性。洛研已經
打聽了一下,今晚這場演出實際上是皇家慈善基金舉辦的,邀請的是國内外一線
内至是頂級的明星來這裏無償演出,所得的所有收益都會用于今年南方台風災害
的重建上。

  皇家慈善基金的面子自然夠大了,隻要被他們邀請的明星全都來了,就算不
在被邀請的行列中不少人都會毛遂自薦擠破了頭想來露一下臉。盡管不可能有一
分錢的收入,不過能參加這樣的表揚本身在身價上就是一種被肯定,而且還能爲
形象加分。這樣的慈善演出已經籌劃很久自然不可能臨時停演,如果換作一般娛
樂公司的演唱會什麽的早就關門大吉了。

  許平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下邊的歌舞,一直是勁歌熱舞的氣氛在不知不覺間突
然安靜下來,全場的燈光一下全暗了。隻有舞台上的聚光燈一直閃爍着,這時,
一個升降的小舞台緩慢的升了起來,伴随着一陣悠揚的鋼琴聲讓全聲瞬間沸騰了,
尖叫着卻又不雜亂不像剛才那樣喧嘩。

  鋼琴聲緩慢,隐隐還有二胡的聲音相随,兩者似乎讓人感覺格格不入,可偏
偏在這一刻一起響起的時候又有一種混然天成的肅殺感。

  「當你的肉軀在烽線上燃燒,身後意味着家園,家人,擡着高昂的頭挺立着
自己的尊嚴,手裏沾血的刀渴望着赫赫功勳,保衛着你身後的一切,唯一的方式
隻有無情的屠戮……」

  甯靜而又平緩的節奏,女孩子的聲音響起,純美清澈,宛如是天籁之音讓人
瞬間精神一陣。明明那該是如天使般甯靜的聲音,可歌曲卻充滿了凄涼和慘烈,
不是述說愛情,不是歌頌和平,這完全是在贊頌着戰争,贊頌着那些爲國捐軀的
戰士。

  「睜開眼看見眼前的血流成河,遍地的橫屍,踉跄的步伐在血肉模糊裏尋找
熟悉的身影。那是倒下的戰友,他的肉體成了守護家園的城牆,他隻有靈魂能榮
耀的回到天勝門,他擁有的将是榮耀,你看見了人民的歡樂,可你又無法面對他
家裏人的哭泣,那曾經在你身邊談笑風生的人,那隻留下名字的人……」

  在這一刻全場幾乎跟着一起唱,那悲涼無比的歌詞,那似乎帶着陰霾的旋律
讓人仿佛看見了盛世背後的屍骨如山,一瞬間沉重的壓迫讓心髒幾乎都喘不過氣
了。

  「好悲傷的歌啊!」許平聽得眉頭一皺,凄涼,而又熱血。這樣的感覺很容
易讓人振奮,這種旋律讓許平想起了所謂的自殺禁曲,可又比那些隻有凄厲的歌
多了幾分鐵血的味道。

  閉上眼睛,沉浸在旋律和歌詞之中,完美的融合仿佛在你腦海裏織造着一副
副屍骨如山的畫面。血肉模糊倒下的人,站着的勝利者滿身的血腥沒有半點的喜
悅隻有無盡的悲涼,戰争隻有生命的消逝,勝利不屬于軍隊,隻屬于被保護的人
民。

  「是啊,戰争之歌,讓人感覺充滿了控制不住戾氣,每次一聽都會覺得靈魂
都在發顫。」洛研身爲一個軍人很是熟悉,一邊輕輕的吟唱起來一邊面露哀傷:
「這是一首由海外駐軍的老兵寫出來的歌,大明每年在海外的戰争都沒停止過,
那一次他們遇到了無比慘烈的進攻。雖然他們頑強的堅守,但在強大的火力攻勢
下最後一千多人死剩不到十個,包括那裏的戰地醫生都沒幸免。回國以後他就寫
了這一首歌,可惜的是那次對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寫完這首歌他就崩潰了,沒
多久就郁郁而終。」

  隻有身臨其境,才能感受那一刻的凄厲,慘烈的戰鬥過後幸存的勝利者是不
會感到喜悅的。

  「這就是戰争,有時候活着的人比死去的還痛苦。」許平難免動容,忍不住
歎息道:「國破山河在,戰場上死去的士兵往往隻剩下一個數字,連名字都沒人
記得住。歌頌着戰争帶來的盛世跟和平,可有多少人爲此付出了生命,在和平年
代這樣的歌太殘酷了,不過那些紙醉金迷的人需要這樣的歌來振奮他們頹廢的心。」

  「恩,戰争,是這些幸運兒永遠不明白的。」洛研的眼眶微微的有些發紅,
無聲間淚水劃過美麗的臉龐:「非洲那邊的局勢嚴峻,實際上比那慘烈的戰鬥比
比皆是,二十年前東南亞阿瓦地區的戰争更是殘酷。那一次除了一千多号軍人爲
國捐軀,還有不少的大明華僑遭受到迫害,那才是真正的恥辱,因爲鐵血的大明
那次并沒有出兵複仇,時縫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鬥争水深火熱,誰都忘了那裏有那
麽多的冤魂等待着複仇。」

  一朝天子一朝臣麽,皇位的争奪中或許會被刻意的忽視,即使分出勝負但爲
了安穩起見也沒大舉報複,結果這種事靠外交手段解決的話,往往頂多就是銀子
的賠償而已。

  「你爲什麽要哭?」許平看着洛研無聲又充滿仇恨的眼淚,也不知道是聽着
這歌有所感觸,還是她心裏也有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那時候的阿瓦暴亂,讓我成爲了一個孤兒,即使還有所謂的家族,但沒了
父母的庇護我一切都隻能靠自己。」洛研默默的流着淚,面色陰冷間充滿了戾氣:
「當今聖上登基以後隐瞞了傷亡,那一次死傷的禁軍足足五千人,受到了當地叛
軍和真龍會的前後夾擊最後全軍覆沒。裏邊有我剛升上士官的父親,而死去的戰
地醫生多達九十多人,裏邊有生下我不久就臨危受命的母親,最終有多少大明華
僑受到迫害,那恐怕是一個恥辱得皇家不願再提的數字。」

  「阿瓦?」許平腦子微微一楞,這才想起這世界和自己記憶裏的不同,本身
一開始就不是一樣的平行世界,大明王朝這蝴蝶又煽動了四百年的翅膀,這個世
界的一切根本與自己的認知沒半點相同。

  「沒錯,阿瓦這個偏激的國家。」洛研流着淚,忍不住咬着牙說:「原本是
我們的臣屬國,可它看準了我們内亂的時機不知道怎麽的就分離出去,自此以後
生活在那的大明子民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二十年前就是爲了争奪那個地區的
石油資源才有了叛亂,原本那些資源已經屬于我們大明了,但最後卻被他們奪了
回去,通過這二十年的發展阿瓦地區已經很是強盛,也無恥的從來不提過去的累
累罪行,把一切都推到了民衆的頭上想用法不責衆的大旗在國際社會上争取支持。」

  許平細問了一下,果然不是自己的常識所能理解的,阿瓦這個國家的地理位
置很是奇特。地理上是東南亞一個大形的島國,不過領土形狀和許平記憶裏的不
同,這裏除了零星分布的島嶼外還有一個比較大的主島就是阿瓦。

  阿瓦是這一帶的海上霸主,盡管科技并不先進但領土面積大有着很多的海域,
以前大明的軍隊打到這裏打得他們臣服了。後來就按照資源掠奪的計劃奪取了這
裏的各種礦産資源,包括海石油之類開采的權利,在那戰亂的年代這是作爲不滅
國的條件,按理說是強盜行爲不過好過把那裏夷爲平地或者直接侵占。

  戰争就是殘酷的,唯一能作爲條件的隻有利益,大明可以爲了豐富的資源出
兵,那肯定有其他人會爲了這些開發成熟的資源而造反。

  「這麽多資源被他們搶回去了?」許平眉頭一皺,膽子也太肥了吧,而且朱
威權是幹什麽吃的,不是号稱海軍力量世界第一麽,就算不報仇難道不打回來?

  這也太扯蛋了,堂堂四百年的王朝被人家弄得那麽慘還不打回來,這樣怯弱
以後怎麽在直接上立足又何談天朝神威。

  「是啊,礙于國際輿論,對于當年不平等的條約有顧及。」洛研歎了口大氣:
「還有就是,聖上登基以後忙着處理的事也多,他根基未穩的情況下不敢貿然興
師問罪。大明在海外資源地的戰争沒停止過,阿瓦那邊有其他的國家背地裏的支
持,隐隐還有真龍會的人撐腰才敢這樣行和大明對抗,事實上現在大明纏身的國
際紛争不少,外交上大明一直處于焦頭爛額的地步,皇室也有點顧得了東卻顧不
了西的感覺。」

  這時,音樂剛好停了下來,全場起立鼓掌,那個演唱的女孩很有規矩的鞠躬
道謝。

  一場看似時尚熱辣的音樂會,卻出現了一首這樣壓抑而又悲涼的歌,可偏偏
一點違和的感覺都沒有,不得不說這首哥确實能刺激到你的心靈。

  「老祖宗,其實這女的我不太喜歡。」洛研歎息了一聲,擦了一下眼淚後轉
移了話題:「那首歌的作者本來是軍人,按照他的遺願是這首歌想獻給軍方,所
得的收入全都捐獻給皇家。用于那些爲國捐軀的戰士們的撫恤之用,可是這些娛
樂公司太無法無天了,竟然在譜曲還沒完善的時候就搶先演出,在沒任何授權的
情況下把這歌據爲了己有。」

  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權利是屬于軍方的,但娛樂公司可以含糊不清的據爲
己有,大不了賠一筆錢,而這樣的一首歌肯定意味着一個名利雙收的好機會。

  「狗膽倒是夠肥的,現在大明的軍隊這麽不受尊重麽?」許平冷笑了一聲,
盡管遠遠的看不清那穿得天使般的女孩子是誰,不過好感瞬間當然無存隻剩厭惡。

  「您說過,一切都秉公無私的話治不了國。」洛研也是滿面的厭惡,但說出
的話難掩的不滿:「這家娛樂公司是好幾家名門望族一起合資的,目前是國内規
模最大想整治他不容易又會引起不必要的動蕩,而且他們的靠山特别的硬。盡管
軍方很是憤怒但皇上不得不顧及會産生的影響還有内政閣的顔面,最終那家娛樂
公司拿出了一筆錢來平息了這事,不過道歉有什麽用,軍方這次可謂是顔面掃地。」

  「内鬥不可避免,當皇帝的确實也有他的難處。」許平陰聲的一笑:「研兒,
其實有時候當惡人特别的有快感,如果你說我現在下令讓禁軍徹底的清查這家公
司會怎麽樣。」

  「老祖宗,這家公司背景複雜。」洛研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内政閣三大
巨頭,洛家,陸家和穆家都有持有股份,而且其他的名門望族也有份,也正是如
此皇上才會顧及。要查的話恐怕很難,即使禁軍去了亮明證件,但他們還是能第
一時間的找人說情,畢竟這裏邊牽扯到的勢力又多又雜。」

  「這樣才有意思嘛,想找人麻煩肯定得找些硬點子,和那些慫蛋沒什麽好玩
的!」許平看了看時間,忍不住罵了一聲:「朱威堂這混蛋,東西怎麽還不送來,
耽誤老子找樂子了。」

  「老祖宗,時間似乎有多久了,未防夜長夢多您看是不是?」洛研也有點擔
心了,畢竟朱威堂可是個惡名在外的家夥,誰知道他是真的想交東西還是制造機
會刺殺許平,這一點不能不防。

  就在她話音一落的時候,許平的信息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恰好是朱威堂發
的:老祖宗見諒,威堂的人被皇兄的那些瘋狗盯得有些動不了了,潛伏在内的人
也身不由己,爲防損兵折将威堂隻能另找渠道了。聽聞鬼谷百花宮宮主葉雙語已
經抵達京城進行深切治療,威堂會命人将東西放在她的病房裏,想來皇兄也沒膽
子去打擾葉宮主的清靜。

  「這家夥,倒滿有心思的。」許平笑了笑,想起了乖巧如斯的安輕雪心裏一
暖,她是這一世自己意義上第一個女人,那麽的乖巧可人實在讨人喜歡。

  葉雙語來京城治療了,那她也應該跟來了,算算時間她們也該開學了。鬼谷
派裏她給自己的感覺如是青春活潑的鄰家小妹一樣,不知道到了校園裏會不會有
别樣的滋味,想來以她的甜美可人最少也是校花級别的吧!

  至于朱威堂這樣做是不是無奈之舉就不知道了,反正不管出于什麽目的他想
和朱威權一鬥都得保留實力這點倒沒錯,朱威權也恨不能把他殺之後快再來個斬
草除根,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見一個殺一個了。

  雖然自己有吩咐在先,不過他們是可以把人放進來,等出去的時候再解決就
行了。朱威權絕不會放過任何剿滅真龍會的機會,而朱威堂肯定不會白白的犧牲
自己的手下,沒意義的犧牲對他而言是實力上沒必要的折損。

  「皇家醫學院,制服誘惑,聽着滿不錯的。」許平想起了夜勤病棟這個詞,
半個月不見小輕雪了倒有幾分想念,不過現在還有别的樂子要找,還是等這兩天
徹底閑下來再去找她,到時候來個小别勝新婚什麽的肯定很刺激。

  葉雙語來京城肯定誰都瞞不住,現在局勢這麽亂還是暫且别去,要去的話得
等這哥倆掐上的時候,到時候自己可以坐壁上觀一邊享受美人的軟玉溫香一邊心
安理得的看大戲。

  「走吧研兒,閑來無事找點樂子去!」許平忍不住想惹事生非了,估計自己
太老實的話朱威權肯定會起疑心,所以要鬧的話自然得把事鬧大一些,這樣才好
玩嘛。

  到了樓下,演唱會還沒結束這裏依舊處于戒嚴的狀态,許平命令禦用拱衛司
繼續進行警戒任務。随後下令讓附近所有的禁軍立刻集結,剛才禁軍已經從總兵
所收到了服從指揮的命令,所以剛一收到命令立刻全員集合,約摸三千人的規模
清一色的着裝看起來整齊劃一特别的有序,這樣肅殺的場面一般的百姓一看全都
會退壁三舍。

  「老祖宗,您,這是要幹什麽?」洛研有些吃驚,她以爲許平是玩笑話而已,
畢竟在她的心裏老妖怪也是個很是穩重,怎麽看都不像肆意妄爲的人。

  「都說了去鬧事呗!」許平打了個哈欠,伸着懶腰蠢蠢欲動的說:「現在京
城的人安逸得太久了,資本發展固然重要,不過他們都忘了軍隊的重要性了。現
在我就教教他們一個老道理,讓他們知道什麽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也算是
幫那些長眠于地下的禁軍士兵出一口氣。」

  「報告,禁軍集合完畢,請指示。」三千禁軍集合完畢,肅殺一片鴉雀無聲
十分的骸人。

  「趙少将,你好!」洛研上前行了一個軍禮,她面前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
年人,同樣的膺眉劍目看起來煞氣騰騰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真正百戰餘生的強
者。

  「洛少将,禁軍京城駐軍二千人,連同惡鬼突擊隊一千名特務戰士集結完畢,
請指使。」趙敢身爲河北趙家的後人,說話間剛勁有力絲毫拖泥帶水都沒有。

  「出發,目标是環球娛樂公司總部。」許平走上前去,看着這整齊劃一的軍
容,再一聽這竟然是自己惡鬼營衍生下來的惡鬼突擊隊立刻心生好感。

  「是!」趙敢作爲軍人一句多餘的廢話都不問,一回頭立刻大聲的喝令:
「全軍聽令,整裝上車,保持軍形,目标環球娛樂公司總部,就地實行包圍。」

  「是!」禁軍的士兵們不需要知道幹什麽,隻需要執行命令就行,這是他們
的天職。

  許平和洛研上了車,三千多号禁軍也上了軍用越野車,大排量的軍用車油門
一轟那聲音震耳欲聾,前方有專門的開道車簇擁着,聲勢浩大讓路上的行人紛紛
側目。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環球娛樂公司的總部,位于京城西郊的繁華地帶,
占地百畝有幾棟高達三十多層的辦公樓,外表一看就有跨國大公司的氣派。

  身爲名門望族聯合持股的第一娛樂公司,這裏的一切盡顯奢華大氣,對于全
世界追夢的年輕人而言這裏就是成名的聖地,因爲除了這個辦公樓外環球娛樂公
司還有好幾處的影視基地,實力之雄厚找不出可叫闆的對象,在大明他家的規模
是絕對的第一。

  門口倒是有不少來這漂泊尋夢的年輕人在等待着運氣,不過夜裏的轟鳴聲把
他們吓得退開一邊,長長的車龍基本看不到邊,三千禁軍的座駕看起來是那麽的
骸人。

  門口有十多個保安,一看這陣丈立刻用對講機朝上邊彙報,保安隊長第一時
間關上了鐵門。這時候禁門的人馬也紛紛的下了車,迅速的對這裏采取了包圍的
态勢,訓練有素的控制了每一個入口和這裏進出的路。

  沒有人言語半聲,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聽着就讓人膽戰心驚,尤其這些士兵
一下車就已經把子彈全都上了镗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許平摘去了軍裝上的軍銜走在了最前邊,身後兩位特務連的少将跟随着,一
路上閑聊了一下發現環球娛樂倒是财大氣粗,不過也夠肆無忌憚的。這些年爲了
追求票房也拍了不少得罪人的電影,除了皇室他們不敢編排之外,什麽《骁騎将
軍一生之敗》《餓狼營的覆滅》,更絕的是有的後人居然還在裏邊參了股。

  這些電影的票房不錯,不過得罪人是肯定的。現在的人爲了錢真是什麽都幹
得出來了,安逸久了資本開始蠢蠢欲動,開始不尊重那些保護國家的軍人,甚至
連過去的曆史都可以肆無忌憚的修改,揭開一些連皇家都不願意去提及的曆史。

  大門緊閉着,迅速集合的一百多保安嚴陣以待,一個金絲眼鏡的四眼仔第一
時間走到了門前,皺着眉頭問:「你們這算什麽意思,之前不是已經來檢查過一
次了,我們這裏是正規的影視公司,不可能藏匿什麽真龍會的叛逆。」

  「檢查,那是沒軍演之前吧。」趙敢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功課,立刻冷笑說:
「現在連禁軍都可以肆意查禦用拱衛司的基地,禦用拱衛司進禁軍的軍營也是橫
行無止,這非常時候你們這種民間集團居然敢大言不慚,太自以爲是了。」

  「那是因爲你們内部出了叛逆,我們是老實的生意人又沒做什麽違法犯罪的
事,怎麽說也搜不到我們頭上啊。」四眼仔倒是夠硬氣,不客氣的頂嘴說:「再
說了就算有什麽問題要查,也應該是其他的部門來查吧,你們有搜查令麽,我可
警告你們我們環球娛樂公司可是納稅大戶,要是你們敢亂來的話告上内政閣你們
總兵所也不能包庇。」

  「今天我們是搜定了,再不開門的話我們就先拿人再搜。」洛研面若冰霜十
分的硬氣,因爲許平的面色有些發黑,大概是看禁軍的行動竟然被人攔在門外有
些惱怒了。

  「那你們稍等吧,我需要向上級彙報一下。」四眼仔一看對方人多勢衆還有
兩個少将,深怕吃虧立刻掏出手機。

  砰的一聲槍響格外的刺耳,四眼仔拿着手機吓出了一聲的冷汗,因爲子彈打
在了他旁邊的霓虹招牌上,瞬間就電花四濺。保安們一看紛紛拿出了警衛棒,不
過禁軍的人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反應十分的靈敏,雖然不允許攜帶其他的武器,
但還是第一時間舉起了槍對準了門口的位置。

  趙敢楞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因爲響的是他的佩槍,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拔
出來的,這一切發生的一瞬間他什麽都沒察覺。

  這一槍自然是許平開的,槍口上還冒着硝煙,眼見四眼仔态度那麽嚣張立刻
冷笑說:「幹什麽,着急通風報信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狗東西,我們禁軍
查處叛逆進去搜查還要你們允許,你是腦子進水了吧。」

  「你,你……」四眼仔被槍口一對準,立刻吓得滿頭的冷汗,不過還是倔強
的說:「我們,就是正規的影視娛樂公司,你們這樣亂來,小心我們會上報天聽,
到時候就算上軍事法庭我們也不怕。」

  「還敢嘴硬!」許平頓時眉頭一皺,軍隊在資本的面前如此無能,這一下許
平是火大了,立刻嚴聲喝令:「趙敢,洛研,你們兩個是木頭做的麽,環球娛樂
公司涉嫌藏匿叛逆,公然阻礙禁軍執行軍令,你們還想等人開着門八擡大轎的把
你們請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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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6 13: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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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六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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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第六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六集

  本集簡介:

  許平前去皇家醫學院找安輕雪,先是與安輕雪來個香豔的鴛鴦浴,之後更藉
着治病的名義,來個母女同床!

  爲了繼續裝神弄鬼欺騙朱威權,許平決定要開獄門,卻也因而打亂朱威權與
朱威堂之間的争鬥,再加上皇後穆靈月也參與其中,京城的情勢更加暗潮洶湧…


             第一章、圍剿之亂

  「是,末将愚鈍。」趙敢立刻朝後邊一揮手,滿面猙獰的喝令道:「給我把
大門打開,敢反抗者就地槍斃,把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全給我押起來。」

  「是!」惡鬼營的士兵們頓時打了雞血一樣,持着槍就潮水一樣的沖了上去,
粗暴的拆掉鐵門後用槍頂着保安的腦袋把他們頂到了一邊蹲成一團。四眼仔一看
吓得冷汗都出來了,本來還想再喊什麽,不過一槍托下去立刻被打掉了牙,隻能
捂着嘴蹲在一邊痛苦的呀呀着。

  「禁軍聽令,現在把環球娛樂公司控制起來,所有人,所有通道。」洛研有
些後悔沒把自己的人帶來,這樣揚眉吐氣的機會就這樣錯失了。不過好在除了包
圍的士兵外還有一千多能供她調動,一聲令下就有一千多人齊聲應是,朝着每一
棟辦公樓沖了進去。

  京城是政治中心,各方權利錯綜複雜,在和平的年代軍隊雖然也重要,可明
顯那些真正的權臣并不懼怕軍隊。因爲還有一個九五之君在,上位者爲了國内的
繁榮昌盛考慮會更依賴這些權臣,除非是發生内亂否則和平年代的軍人地位并不
如以前那麽高。

  現在是和平年代,軍人沒有戰争的話就體現不出價值和地位,要是與旁人或
其他機構起摩擦的話也很吃虧。雖說是有軍事法庭在調和,但說到底軍紀嚴明的
部隊往往吃虧比較多,因爲在需要講道理講法律的時候他們手裏的槍根本沒有作
用。

  那些所謂名門望族有的是好律師,不僅懂法律,也有些是懂軍隊紀律的行内
人。即使真上軍事法庭的話也不會吃虧,因爲部隊的紀律對軍人的約束太嚴格了,
一般發生沖突的話這些血氣方剛的軍人多少都會有把柄在别人手上,哪怕是占着
理但處理得不謹慎也會吃大虧。

  和平年代軍人的地位并不太高,尤其是在物質浮華的現代,沒有戰争的話更
是很難彰顯出價值和他們應有的地位。所以軍隊和這些名門望族間雖然也有千絲
百縷的關系,但實際上也是積怨頗深,被嚴格的紀律約束着他們隻能吃一個又一
個的虧。

  在這種沖突事件的處理上,禁軍總兵所和兵部的人也是無奈至極,畢竟現在
是和平年代了,那些有錢有權有影響裏的名門望族也玩起了文字遊戲,這點是當
兵的人最不擅長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那是一句空話了,現在制度這麽完善的情況下内部
摩擦的話當兵的永遠吃虧。不知不覺間軍人在國内習慣了忍氣吞聲,習慣了打落
牙齒就往肚子裏咽,但同時也是積怨頗深,哪怕是那些沒被欺負過的但在大環境
的潛移默化之下也會産生同樣的立場情緒。

  今天有許平做靠山,手持禦用拱衛司的證件爲後盾,這幫軍人終于可以肆無
忌憚的出一口惡氣。别說是趙敢他們了,就連一向淡定的洛研也有幾分興奮,一
直在懊惱着怎麽不把自己的手下也帶來揚眉吐氣一番。

  戰争年代,軍人是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絕對是橫着走的角色。而在和平時
期,身爲皇權特務的禦用拱衛司則是爪牙般的存在,說是讓人聞風喪膽也不爲過,
雖然聽起來很蠻橫但這就是時代發展永恒不變的趨勢。

  禁軍的士兵潮水般的沖了進去,碰到人直接用槍頂腦袋一點都不客氣,這種
強硬粗魯的做派才能體現出一個軍人的铮铮鐵骨,要是沖上去先拿個證件再和你
先講明的話那就不是軍隊了,是警察。

  「很好,這才有點像軍人。」許平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不過語氣依舊不善:
「和秀才一樣的在這講道理,你們是腦子進水了啊,手裏拿的是槍還是燒火棍都
分不清。你們可是朝廷的正規軍,面對敵人的時候要比土匪還兇殘,明白麽?」

  「是,末将的錯。」趙敢倒也直接,立刻把責任攬了下來,而這時他也感覺
興奮壞了。

  三千禁軍裏外裏的把整棟大樓控制住,外圍區域所有的人員都被控制起來,
每一個隐蔽點都事先埋伏好了狙擊手。狙擊手們雖然是隐秘的狀态不過也開心壞
了,因爲他們這次并不是聽命令行事,而是一但有異常情況的話可以先開槍,先
斬後奏,這樣鐵血的命令在過去是不曾有過的。

  目标地區控制住的信息回傳過來,許平這才帶着洛研想往主辦公區域走去,
不過就在快走到階梯的時候突然砰砰接連幾聲槍響,緊接着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明顯槍聲是來自于辦公樓的高層。

  洛研一改往日的妩媚溫順,突然一個大撲把許平撲到了隐蔽處,神色一肅嚴
聲說:「老祖宗小心。」

  「沒事,傷得了我的人還沒出世。」許平抱緊了她,眼見她竟然是抱着自己
背對着槍響的方向,明顯一副爲自己擋子彈的架勢,心裏瞬間就是一暖。

  砰砰砰的槍擊聲接連響起,禁軍隐藏在暗處的狙擊手立刻對準了槍聲響起的
方向開火了。有朱家兄弟的約定在先,他們不得不放棄了最愛用的狙擊步槍而是
用了加裝瞄準器的手槍,精确度雖然有所下降但開火的方向很是一緻,常年累月
訓練下來的專業素質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什麽情況?」趙敢面色一黑,立刻拿起對講機怒罵了一聲。

  這時候對講機傳來了情況:「報告,三号樓内遭遇到頑強的抵抗,對方同樣
是持着手槍,約摸有十多人,而且訓練有素已經占據有利地形對我們發動了偷襲。」

  「注意,樓内有敵情,進入第一級的警戒狀态。」趙敢也不含糊,立刻一道
接一道的命令下達。

  洛研也聽到了他那邊的彙報,馬上取出對講機下打了命令:「全體人員注意,
樓内的叛逆已經做好了抵抗的準備,呈掩護形由下而上掃蕩,以小組形式交叉掩
護推進,千萬不能大意。」

  緊接着另一棟樓也傳來了槍聲,裏邊的禁軍士兵第一時間彙報道:「報告,
三号樓有人突然發動襲擊,持槍的是一夥據說是外邊聘請來的舞蹈團隊,我們的
人已經和他們交上火了,剛才被偷襲措手不及已經傷了四個戰友,現在我們需要
醫療救援。」

  「明白,其他隊,迅速的回報傷亡情況。」趙敢臨危不亂,一邊指揮人前去
增援一邊呼叫救護車,并且把這臨時的行動上報給總兵所。

  洛研也不含糊,馬上指揮起了不屬于她的手下進行戰鬥,所有人心裏都清楚
對方既然已經做好了準備那這就是一場惡戰,哪怕是有備而來但在隻依靠手槍的
情況下面對這些嚴陣以待的悍匪也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出戰的是禁軍精銳中的精
銳。

  所有的辦公樓幾乎在同一時間傳出了被人偷襲的信息,一瞬間竟然死傷了四
十多人,由此就可以看出彰顯抵抗的匪徒也是訓練有素的悍匪,臨危不亂而且論
起戰鬥力絕不在禁軍特務連之下。

  這樣的傷亡讓趙敢怒火中燒,他拿起手槍帶着自己的警衛立刻沖進了敵人最
多的三号樓,因爲那裏一個照面就死了十多人,明顯是敵方火力最猛的地方。其
他的軍官一看也不敢怠慢,立刻帶着心腹手下趕去增援,良好的做戰素質在這一
瞬間體現得淋漓盡緻。

  「隻是來惹事生非的,沒想到還真有真龍會的人啊。」許平蹲在角落裏,點
了根煙後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單純是過來鬧事的,現在真龍會的人真被逼出來
了,而且看來還是一場惡戰。

  幾棟樓裏槍聲不斷,從那密集的槍聲和回饋的信息來看這裏還真是個叛逆的
大本營,裏邊隐藏的敵人絕不是三五十個那麽上不了台面。

  洛研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因爲她的人手都留在酒店做煙霧彈了,這時候即使
想不怕死的往裏沖但卻沒有配合默契的人手。更讓她郁悶的是她還有保護許平的
職責,哪怕她有信心以自己的身手就算單槍匹馬殺進去也能所向披靡,但現在就
是不能沖進去殺他個痛快。

  連續的幾聲爆炸聲特别的刺耳,摩天大樓的玻璃被炸碎了往地下落,有的保
安蹲在原地被砸得不輕。不過真龍會的人還真沒動用其他武器,除了手槍外全是
煤氣罐和所謂的氧氣罐,饒是如此也把禁軍打了個措手不及,想來傷亡再小也小
不到哪去。

  聞訊趕來的禁軍援兵立刻包圍了環球娛樂公司,幾棟大樓全被團團圍住,裏
邊時不時的傳出爆炸聲和槍聲。最新的統計禁軍戰死的已經過百了,因爲之前被
偷襲吃的虧太大了,而這也側面反映出裏邊的人數還有相對的戰鬥力。

  這段時間搜查真龍會的叛逆都是三三兩兩的,多的話也就十幾個人,這次最
少有幾百多人藏匿在這裏,這樣大的動靜連禦用拱衛司的人都引來了,張聖陽帶
着一千多号特務好手趕到,看了看坐在角落裏悠閑抽煙的許平微微一楞,還是趕
緊上前來恭敬的行了一禮:「參見大供奉長。」

  「上!」禁軍的援軍,其他的特務連戰隊一來一句廢話都沒有,手槍上膛直
接往裏沖。

  對于這些和平年代的軍人而言,這樣的戰鬥已經離得太遠了,戰友的傷亡雖
然讓他們哀傷也是惱怒,但又多了一份熱血沸騰的殺性。軍人,隻有戰鬥和屠戮
才能證明自己,哪怕是保家衛國也是用同樣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

  「來啦,辦你們的事去,朕說過不插手這些破事。」許平覺得無趣,站起身
來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畢竟一開始說了不偏不倚,自然不好意思管這些破事了。

  洛研有些詫異也有些不甘心就這麽走了,不過許平都開了口她也不敢問爲什
麽,堂堂一個地品高手碰上這樣的事卻無用武之地這一點讓她很郁悶。

  「是,大家準備,支援禁軍準備突擊。」張聖陽也不多說,一轉身就帶着人
沖進了樓裏,是支援不假不過也有搶功勞的嫌疑,因爲按時間計算的話雙方的彈
藥也打得差不多了。

  禁軍特務連的人确實單兵做戰能力強,不過論起真正的拳腳功夫禦用拱衛司
肯定更勝一籌,在彈藥耗盡采取肉搏戰的情況下他們絕對比禁軍強。

  門口處保安和金絲四眼仔還被控制着,禁軍的槍口之下倒是很老實,禁軍和
禦用拱衛司支援的人潮水搬的湧進,估計解決這些叛逆隻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當然了看那些叛逆的戰鬥力就算解決他們也肯定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環球娛樂公司四處鬧哄哄的,四周的道路都戒嚴了,過往的道路上除了增援
的兵馬外還有救護車在嚴陣以待。周遭的交通要處全都封鎖,按理說除了禁軍和
禦用拱衛司的人以外蒼蠅都分不進一隻。可這時門口卻開來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車,
車門一開一個焦急的聲音帶着幾分盛氣淩人:「混帳,大半夜的過來搜查也不通
知我們,這,這……」

  女人一下車看着公司内的硝煙楞了神,時不時的有玻璃破碎,不停有人從高
層裏摔了出來。槍聲響個不停也就算了,砰砰的爆炸聲更是刺耳,被譽爲成名聖
地的環球娛樂公司總部徹底的淪爲了戰場,高高看去隐隐還可以透過玻璃看見裏
邊開槍時閃爍的火花。

  一些在戰鬥中身負重傷的士兵也被擡了出來,這時候被搶救出來的都是有一
口氣在的,至于已經爲國捐軀的就隻能等戰鬥結束後才收斂遺體。饒是如此陸續
擡出來的重傷者已經一百多号了,所有人都面色嚴峻,照這個趨勢看輕傷者應該
不少,而戰死的有多少人更是難以想象。

  這輛豪車一到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約摸三十四五歲的模樣,盤
着頭看起來很是端莊,五官清秀又透着成熟的妩媚。一身十分正統的灰色西裝裙
看起來很有OL的味道,性感黑絲和米色的高跟鞋搭配得當,這個美少婦往這一
站可謂是惹人眼球,因爲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又帶着幹練的美感,身材看起來
妩媚而又豐腴,有特殊的肉感又十分的豐滿,讓人一看就會被撩起原始的欲望。

  關鍵是那股女強人的氣質,宛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感覺十分的犀利,這種女
人隻是第一眼就會讓你産生想羞辱她的沖動,征服她的話對于任何男人而言得到
的心理快感都将是空前的。

  「外圍的那些人是幹什麽吃的?」洛研神色一惱,瞬間就是怒火中燒。

  許平倒是可以理解她的不爽之處,明明已經戒嚴封鎖了,但這時候這種民間
車輛卻能大搖大擺的開進來。這就是證明外圍的監守人員依舊怯弱,面對這種有
權有勢的人不敢強硬的攔截,否則的話在這特殊的時刻不應該有這種不該出現的
人。

  這時,一直表現得唯唯諾諾的金絲四眼仔突然眼裏兇光一現,在看守士兵分
神的一瞬間竟然猛的沖了出去。那看似幹瘦的身體卻特别的有力,原地一躍在沒
任何助力的情況下猶如彈簧一樣充滿了力量,刹那間身形是快如鬼魅幾乎沒人反
應得過來。

  四眼仔也是深藏不露,剛才被打成這樣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現在身影
一動卻是疾行無蹤,明顯是一個修煉輕功的内家好手。

  看守他的士兵發出了一聲慘叫,在被擊飛的同時手裏槍也被奪走了,四眼仔
的動作快得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但禁軍的士兵訓練有素的用槍口追尋過去時。
他已經是滿面的獰笑,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水吐掉了被打掉的牙,瘋狂的笑着:
「來啊,開槍啊,有個名人陪葬還能上新聞,不錯不錯,這麽死的話也算風光一
把了。」

  許平一臉的淡漠,四眼仔雖然隐藏得很好不過也瞞不過許平,當然了知道他
是個練家子并不代表他是個反派嘛。這點上許平倒是沒預料到,畢竟山山有虎地
地有龍,許平一開始隻認爲他是屈服在槍口之下不敢違抗而已。

  禁軍的人一時間氣得是咬牙切齒,這突然的變故讓他們很是惱火,更惱火的
是重重封鎖之下竟然還有人跑進來了還被劫持爲人質,這無疑是對他們的一種羞
辱。

  洛研瞥了一眼,在許平的耳邊輕聲說:「老祖宗,這女的算是個名人了,她
是穆家家主内大臣穆昭華的老婆,現在環球娛樂集團的總裁,也是大明很出名的
事業女強人,白詩蘭。」

  「喲,終極BOSS啊。」許平感慨了一聲,這美少婦長得也滿有韻味的,
看她那豐腴的身段想來上了床肯定是一個十分撩人的尤物,以她的姿色也算是不
可多得的美人了,更何況還有那種女強人的氣質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難怪了,穆家權勢濤天,白詩蘭又是一個有地位又強硬的女人,外圍那些
普通士兵肯定不敢攔她。」洛研氣得是直咬牙:「這女人太自以爲是了,這邊已
經打得如火如荼的還分得進來,這次行動傷亡那麽大不管她是何身份,單就不顧
軍令強行進入封鎖圈這一點也太嚣張了,事後我一定要上呈總兵所讓她給我們一
個交代。」

  談道理,講規矩,又是老一套?許平冷笑了一聲,一個平民身份的富豪竟然
強硬的闖入禁軍戰鬥中的封鎖圈,這樣的舉動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陳叢雲,你瘋了麽?」白詩蘭的臉上沒被挾持的恐慌,反而是充滿了憤怒,
嬌美的臉上盡是惱怒之色:「當年你進公司的時候還是楞頭青一個,是我一步步
的提拔你當海外選拔的總監,你現在居然當了内鬼,還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挾持我。」

  「呵呵,白總的知遇之恩陳某感激不盡。」四眼仔抿着嘴笑了笑,牙齒上滿
是鮮血的模樣有幾分猙獰,手槍依舊頂在白詩蘭的太陽穴上,有些猥瑣的笑道:
「這些年跟在白總的手下确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尤其是那個職位讓我辦起事來更
是得心應手,說起來還真是得好好謝謝白總。想來這些年我玩過的女明星也不少,
不過沒一個像白總這樣有女人味,每次把她們騎在身下的時候陳某幻想的可都是
白總的天人之韻。」

  「你這個混帳,你一開始就是真龍會的人……」白詩蘭滿面憋紅,沒被語言
調戲的尴尬,反而是惱怒難當的嬌喝道:「你争取那個位置也是别有用心,每年
你帶進公司的那些人才就是所謂的叛逆吧,你竟然敢用我公司的名義藏匿這些叛
逆!」

  「白總高見,不過晚了,也沒用了。」四眼仔有些心疼的聽着越來越稀疏的
槍聲,明白自己的人在那麽多禁軍和禦用拱衛司的追剿下難逃一死,恐怕是玉石
具焚的抵抗也快到尾聲了。眼裏兇光一閃随即調轉槍口對準了許平,咬着牙說:
「都是你們,混帳東西無法無天,竟然這樣大搖大擺的來找我麻煩。我以爲環球
娛樂公司後台夠硬了可以藏得住人,沒想到啊,最後還是被你們給找出來了。」

  「白總,有什麽話要交代的麽?」許平沒理會他,反而是看了看一旁高傲的
白詩蘭,冷笑說:「你環球娛樂公司股東衆多後台是夠硬的,難怪能把這麽多的
叛逆藏匿起來,想來這次的事有多嚴重你也該心裏有數,恐怕皇親國戚的大旗也
保不住你了。」

  「王八蛋,沒聽見老子說話嘛!」四眼仔頓時惱羞成怒,這時候的他已經癫
狂了也抱着必死的決心,毫不猶豫的朝許平開了槍。

  砰的一聲,電光火石間誰都反應不過來,因爲大家都認爲這家夥挾持人質是
爲了逃跑,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狗急跳牆直接朝許平開槍。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滞,可奇怪的是槍口冒煙了也閃爍出火花,但許平站着紋
絲不動壓根就沒中槍的迹象,仿佛那一槍是不曾出現過的幻覺一樣。許平嘿嘿的
一笑,一副慶幸的口吻說:「四眼仔,你的槍裏不會都是啞彈吧?」

  話音一落,許平又一副調戲的口吻說:「看來軍工所的人該拉一批出去槍斃
了,你說現場那麽多人你偏偏搶到一把滿是啞彈的槍,這絕對不是小概率事件。
要麽就是你太倒黴了,要麽就是彰顯槍械的制造本身就有問題。」

  「媽的!」四眼仔一看許平嚣張的模樣更是惱怒,扣動扳機連續不停的掃射
着,臉色扭曲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事實上就算槍口對着他的士
兵反應過來也沒用,因爲他們不可能對這四眼仔開槍,因爲他手裏的人質實在太
有份量了,一但有個誤傷的話誰都擔不起責任。

  直到子彈打光隻剩扣動扳機聲音的時候四眼仔也傻了眼了,因爲許平站在原
地一動不動的,一臉嘲諷的笑意似乎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而這時洛研才感覺身
上的穴道一松,在四眼仔開槍的一刹那她想護住許平,可真氣剛一提起來就混身
動彈不得,這會身體能動了也沒問許平爲什麽,第一時間就嬌喝一聲朝着四眼仔
沖了過去。

  「束手就擒吧!」洛研地品的真氣磅礴無比,眼下人多眼雜的不适合開槍,
她一出手就是十分老辣的錯骨分筋手,意在一舉把這個叛逆抓活口。

  「想得美!」四眼仔也有一流之境直指颠峰的修爲,大骸于洛研一出手的強
悍,虛晃了一招後朝後邊逃去,完全沒機會朝自己手裏的人質下手。

  四眼仔并沒有以質相要挾,反而十分的理智第一時間就放開了白詩蘭朝後邊
躲去,這一點倒是讓許平眼前一亮,暗歎這四眼仔發瘋歸發瘋但真夠沉着冷靜的,
身手不錯腦子也夠靈光的。

  洛研雖然在許平的床上是溫順的綿羊,極富女性的柔媚也乖巧可人,熱情如
火卻又對許平言聽計從。但換上這身軍裝的洛研就不把自己當女人看了,剛才一
個躍步沖過去的時候果斷無比沒絲毫的猶豫,一出手更是狠辣得讓人倒吸一口涼
氣。

  雖然懂行的人一看洛研一往無前的架勢就知道她的想法了,那就是務求一擊
擒敵,準備一招之内就把陳叢雲拿下。至于白詩蘭的安危她就不管了,反正這樣
兇猛的攻擊之下四眼仔敢玉石具焚的話應該傷不了白詩蘭的性命,頂多就是弄個
重傷或者是以後會變成殘疾人的下場。

  而洛研的出手果敢又狠辣,做好了兩手準備,一是四眼仔猶豫的話就一招拿
下。要是四眼仔狗急跳牆朝白詩蘭下手的話也無所謂,反正洛研是不在乎,正好
有個理由可以将他一擊斃命,說難聽點洛研一點都沒考慮人質的安全問題。

  四眼仔也是行家,靈敏的察覺到了洛研出手的狠辣,也知道洛研一出手就不
敢他手裏人質的安全。

  他在環球娛樂公司蟄伏了那麽久,自然也清楚一些暗地裏的事,知道禁軍的
人根本不會管白詩蘭的死活。尤其是白詩蘭仗勢欺人進入了封鎖圈,要是因此死
了的話完全可以把事都推到他的頭上,禁軍的人更惱怒的是剛才自己出手傷了他
們的戰友,所以手裏的人質瞬間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還敢跑。」洛研在床上是溫順的綿羊,但真動起手來可是地地道道的地品
高手,又在軍中出手毒辣得很,這樣犀利的進攻試問誰不怕。

  四眼仔立刻放棄了人質往後跑,可惜的是後邊是禁軍的包圍圈他根本逃不脫,
洛研一糾纏上去一個照面就把他的胳膊給卸了,一瞬間就把他疼得慘叫連連。

  「武功不是行麽,給我使出來。」洛研惱怒萬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玉手
疾快無影間開始拆起了他身上的關節。分筋錯骨手确實是高超的功夫,在許平指
點過後更加的冷血無情隻追求實戰的效果,一瞬間就把四眼仔弄得是哭天搶地。

  在洛研大展神威,周圍禁軍士兵忍不住叫好的時候許平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一
旁的白詩蘭。

  一個女人被槍頂着腦袋挾持,卻表現得那麽鎮定自若,白詩蘭的風采着實是
讓人刮目相看。這時見洛研已經快拿下陳叢雲,她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看了看
開始有禁軍的傷員和被打死的叛逆幾棟大樓裏擡出來面色更是一片鐵青。

  白詩蘭咬了咬牙轉身欲走,不過這時候許平已經擋在了她的車門前,冷笑說:
「白總,不用着急走,你還得和我們回去接受一下調查,順便解釋一下今晚強闖
封鎖圈的事。」

  「混帳,敢這麽和白總說話。」白詩蘭的幾個保镖立刻沖了過來,剛才他們
一時反應不過來已經夠丢人了,這會習慣了仗勢欺人肯定不會做軟蛋。沒叛逆沒
道理講,但和禁軍的話就不同了,身後的靠山和律師是他們的底氣所在。

  不過禁軍的人更不客氣,人家來勢洶洶的還沒動手,他們就直接用槍頂着這
些保镖押到了一邊去,。腦袋被槍一頂這些保镖都不敢說話了,一頭的冷汗所有
的話都憋回肚子裏了,因爲這些禁軍一個個一臉兇相連話都不說,槍一頂上來直
接就上膛明顯是不會給他們所謂的面子。

  「關于此事,明天我自然會有份報告上交給你們。」白詩蘭咬着牙,滿面冰
霜但依舊保持着那種高高在上的态度:「這次公司裏出了叛逆确實是我們的疏忽,
此事我還要召集公司的股東開會,至于該怎麽交代我自然會和你們上司交代,我
們會先進行内部調查查一下事情的起因。」

  想來她在京城也是人脈頗廣,所以對生面孔的許平不以爲意,加上這家公司
的股東個個都有後台而且她老公是内大臣小姑子是當朝皇後,這才會有這居高臨
下的态度。當然了,這樣強大的背景肯定壓得住人,就連張聖陽來了多少也得有
些避諱。

  可惜的是許平可不吃這一套,冷笑說:「你以爲就這時麽,還有你擅闖封鎖
圈這個事要怎麽交代,别告訴我你白詩蘭是禁軍的高層有通行證件,你其實是禁
軍一直深藏不露的高層。」

  洛研抓住四眼仔交給禁軍的人手看押以後,一回來就站在了許平的身後,不
客氣的說:「白詩蘭,給你面子叫你一聲白總,不給你面子你什麽都不是。穆昭
華領内大臣又怎麽樣,他管不到我們禁軍這邊,而且皇後娘娘想來不會徇私舞弊
的包庇你,所以你還是收回你那态度吧。今晚别的事不論,你強硬闖封鎖圈是怎
麽回事,要不是顧及到你還算有點臉面的人,以今晚的軍事行動早就把你就地槍
斃了。」

  「你,洛研,好……」白詩蘭氣得臉都紫了,就算事實是如此,但京城貴族
間的交往是有規矩的,這樣不留餘地不給面子的事她倒是第一次碰上。心知洛研
也是少将,更是洛家的人,洛家的老頭現在依舊是領内大臣,現在鬧翻的話可不
劃算。

  「委屈你了!」洛研是真不想客氣,以她冷豔的性格根本不管這些,直接把
手铐拿了出來。

  白詩蘭更是硬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手伸出來,咬着牙說:「衆目睽
睽之下你這樣不留餘地,等着,遲早沒你的好果子吃。」

  「是麽,那我也留一句話,今晚你這樣強闖封鎖圈,此事不給我個交代的話,
穆家和白家都保不住你。」劍拔弩張已經撕破臉皮了,洛研看了看旁邊的男人說
話更是硬氣:「現在我就把你抓回去,你等等看有誰幫你求情,你們不是最習慣
用所謂的律法說事麽,這次我要看看哪條律法能保得住你。」

  「喲,白總一介民營商人,居然還狗仗人勢口出狂言。」許平冷笑了一聲,
陰森森的說:「希望過了今晚你還有這種傲氣,難怪你們這家破公司連禁軍都敢
冒犯,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股歪風邪氣不給你好好的糾正一下,你大概不
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了。」

  「你敢!」白詩蘭也是橫行慣了,今天盡管是公司先出内鬼,但在這麽多人
的面色被戴上手铐,于她這樣的商界名人而言本身就是天大的恥辱,所以面色也
是難看得很。

  「帶上車!」許平懶得和她廢話了,手一揮洛研立刻意氣風發的押着倔強不
甘的白詩蘭上了她的車。

  這裏的平叛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這一通鬧事倒是鬧得轟轟烈烈的,最起碼
今晚的死傷絕對會讓禁軍同仇敵忾。至于押回白詩蘭這事許平不想牽涉到其他人,
心裏清楚自己可以爲所欲爲,但把她交到别人手上難免有點顧及,雖然聽着很是
慌缈但不得不說這就是現實,隻要涉及權利和利益的話所有事都會變得很黑暗。

  押着白詩蘭回到酒店的時候想來這事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洛研将她押到
了别的房間,叫了兩個女兵後興奮的要開始審問了,或許是長出了一口惡氣的關
系所以她表現得格外的興奮,尤其她也是性子要強的人,遇上白詩蘭這麽個桀骜
不訓的女強人瞬間就有了針尖對麥芒的沖勁。

  按照洛研的安排,許平每一晚住的都會是不同的房間,這也是爲了安全考慮。

  晚上鬧騰了那麽久也有點累了,今晚住的是一間比較不錯的豪華套房,客廳
裏有大小兩個電視。許平剛一進屋電話就響了起來,許平知道鬧騰了一晚上動靜
太大了,這時候如果沒人來找自己反倒是不正常。

  按住了信号源的按扭同意了信号接通,兩面屏幕上分别出現了不同的畫面,
這樣的盛景恐怕除了許平世上沒其他人能欣賞了。

  左邊屏幕上朱威權依舊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下:「老祖宗,聽說您今晚親
自帶代去抓叛逆了,老祖宗關愛威權感激不盡,不過,白詩蘭是不是也被您抓了。」

  「老祖宗,您不是說好不偏不倚的麽,怎麽今晚會突然帶隊掃了環球娛樂公
司抓了我的人。」右邊屏幕上朱威堂的語氣是很郁悶,不過也帶着幾分鄙夷:
「皇兄治下的京城安全的地方不少,像環球娛樂公司那樣的地方官商勾結,尤其
是各個勢力間爲了利益聯合在一起,那可是上好的藏身之處,沒想到今天一舉就
被您給掃了。」

  朱威堂的語氣頗是鄙夷,帶着幾分不屑,明顯是在暗嘲朱威權在位各種奸商
當道搞得民不聊生。

  「威堂,首先我依舊是不偏不倚的态度。」許平咳了一下,不以爲然的說:
「今晚之所以找你麻煩,是因爲你讓老祖宗白跑了一趟,你也不用說什麽戒備太
嚴人進不來之類的話,自己都沒把握還讓我白跑一趟,你以爲老祖宗是沒事供你
溜着玩的麽?」

  頓了頓,許平神色一肅,冷笑說:「不管你們要這麽鬥,把老祖宗當猴子溜
的話,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這,威堂不敢!」朱威堂一聽老妖怪脾氣這麽大,搞得京城一夜不得安甯
就爲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的,不過确實是自己的疏忽,隻能是無奈的苦笑了
一聲不敢再問了。

  朱威權原本還有些郁悶,不過一看朱威堂吃了虧還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
瞬間就有些幸災樂禍的賊笑了。

  許平看了看他一眼,也忍不住發惱的說:「還有你啊威權,雖然知道皇親國
戚高人一等,什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都是屁話。不過你治下确實不嚴,今天那
個環什麽公司的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還敢攔禁軍的少将,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而且更可惡的是一介商人還敢闖禁軍的封鎖圈這更加的荒唐。那人現在确實在朕
手上,誰想求情叫他來和朕說,我倒想看看現在這幫有錢人有什麽能耐敢看不起
保家衛國的禁軍。」

  「這,老祖宗息怒……」朱威權也吃了憋,苦笑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就這樣了,今晚朕的心情不是太好,你們倆兔崽子該幹嘛幹嘛去,别惹我
發火了。」許平這次倒是直接展現自己的暴脾氣,話一說完就直接把他們的信号
給掐了,也不想進行什麽迷惑人心的表演了。

  管他外邊亂成什麽樣呢,反正這倆兄弟一鬥上肯定是水深火熱的,也不差自
己在中間攪局,今晚就各打五十大闆讓他們慢慢琢磨去。

  許平現在開始有些随性而爲了,這種感覺特别的爽,至于京城錯綜複雜的勢
力會怎麽求情,這事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就讓朱威權操心去,誰要是敢跑來發牢騷
的話管他什麽國舅爺之類的照樣收拾一頓再說。

  皇室酒店被控制得很好,整個酒店現在一個外人都沒有想怎麽搞就怎麽搞,
而且每一個小時都會有專業的突擊隊員四處掃蕩檢查看有沒有什麽突發情況,嚴
厲的監視着預防這裏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許平剛把匆忙借來的軍裝換下,求情的人就來了,洛研走進來後有些謹慎的
問:「老祖宗,内大臣穆昭華想求見天顔,不過他被嚴令不準來此,現在有連接
信号發送進來,用不用末将打發他?」

  一個内大臣居然還有這能耐,若說這事沒皇帝的點頭許平死都不會相信。

  「不用,接進來吧!」許平往沙發上一坐大大咧咧的說着,一是除了皇室的
人外沒和别人溝通過,二也是因爲心裏一直有些疑惑,穆家的人既然找上門來的
話,面子可以不給不過倒是可以看看這個新興起的家族族長是怎麽樣的人。

  洛研點了點頭就恭謹的站到了一邊,她下了令沒多久電視屏幕就閃爍了一下
雪花,緊接着就出現了信号源連接進來的畫面,雖然緩慢不過是處于限制的情況
下。

  畫面是一個十分嚴謹而又莊重的老宅,近百号人黑壓壓的跪倒一片面色嚴肅
無比,見畫面接通了爲首的穆昭華立刻率衆跪了下來,三跪九叩的大禮行完才敢
擡起頭來,肅聲說:「穆家,穆昭華,拜見老祖宗。」

  「老祖宗天威猶在。」其他人的聲線整齊劃一,其實除了穆家之外,白家的
實權派人士一個都不少。

  許平這邊的容顔他們不可能看得到,因爲一個猙獰的惡鬼面具戴在臉上,可
見的隻有坐在沙發一個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身影,輪廓清晰可見因爲帶着骸人的
壓迫,可那份壓迫又飄渺虛無讓人感覺極端的不自在,即使是真實的畫面可總帶
給人扭曲而又毛骨悚然的壓迫感。

  行完了頂禮,其他人全都默契的褪了出去,唯有正中央的穆昭華依舊跪着,
再次一叩朗聲說:「微臣穆昭華,有不治家禮之罪,請老祖宗責罰。」

  「來求情的?看你樣子混得滿不錯的嘛。」許平一點都不客氣,話音裏帶着
幾分譏諷的意思,事實上沒皇帝的準許,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請老祖宗大人大量。」穆昭華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立刻就地一叩聲情并茂
的說:「賤内白詩蘭有眼無珠冒犯了老祖宗,雖說她是咎由自取,但好歹她也是
無心之失。請老祖宗看在詩蘭祖上有功的情份上饒她一次,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
機會。」

  「祖上有功,姓白的?」許平琢磨了一下,又問:「誰叫你來說情的,還能
把信号直接接到我這邊來,朱威權那小子網開一面了,夠他媽的宅心仁厚了。」

  「這,賤内祖上傳承自命主大将軍一脈,亦是開朝大将之後。」穆昭華頓了
一下,苦笑着聲音聽起來很沒底氣:「老祖宗明查秋毫,此事确實已經請明過聖
意,賤内雖然無禮不德但到底也是有影響力的人。環球娛樂本就受社會矚目,當
然賤内若對老祖宗不敬是死有餘辜,但請老祖宗爲了大明江山的穩定安容網開一
面,起碼給賤内一個平息此此事波的機會。」

  「把她抓起來,影響會很大麽?」許平的聲線低沉,加上那惡鬼面具給人的
感覺無比的壓抑:「朱威權都同意你來求情了,想來此事非同小可啊。」

  「賤内是這幾年金融界的風雲人物,她一但被抓的話,連鎖反應很大。」穆
昭華不知道眼前的老妖怪聽不聽得懂這些話,但清晰的知道這看似寬松的語氣怪
怪的,所以多餘的字一個都不敢說。

  「那這樣吧,既然是朱威權讓你來求情的話,就求錯了對象了。」許平冷笑
了一下,惡鬼面具之後那幾乎看不見神色的眼睛裏透着隐隐的不悅:「此事是因
爲你那個賤内自己有問題,說難聽點落到其他人手上大事可以化小,但落到我手
上的話就隻能自認倒黴了。她的審問工作我會交給禁軍自己處理,最起碼我不會
對你老婆大刑加身,算是爲她保全一個顔面。」

  「這,老祖宗,求您網開一面。」穆昭華一聽也傻眼了,盡管他一開始的姿
态已經擺得夠卑微了,但他也清楚真論起尊卑的話他和眼前這個老妖怪差距有多
大,穆家現在所謂的聲望權勢在這個老妖怪面前隻是笑柄而已。

  「有什麽網開一面的。」許平冷笑着,語氣已經是陰森無比:「此事若你求
得了聖意,那你就直接上奏告訴朱威權,朕被人打擾了清靜感覺很是不爽。朝廷
六部各有尚書,軍事掌權者更是數不勝數,光你内政閣就有三位内大臣,個個有
事就來求見的話,朕不是比他還忙,是不是每一個都得給所謂的面子,那祯豈不
是得落個顔面無存的地步。」

  「這,老祖宗請消氣。」穆昭華一聽吓得冷汗都出來了,這話說得太嚴重了
卻又感覺是理所應當。他早有心理準備知道老妖怪的身份,但他身爲當世人傑真
無法理解這種萬年老妖怪的脾氣。

  「哼,命主大将軍之後。」許平一點面子都沒有,冷笑着不屑的說:「别和
朕說這些沒用的屁話了,就算白屠從墳裏爬起來照樣得給朕下跪,他這個大将軍
在朕的面前一無是處。穆昭華,現在人我已經交給禁軍了,是錯骨分筋還是屍骨
無存你等消息就好了,莫名其妙的來打擾朕的清閑,你穆家看來一點都不怕麻煩
嘛,如果朕一怒而起的話不論尊卑長幼之禮,一意孤行的找你麻煩你有能耐招架
麽?。」

  「這,我!」穆昭華一時語梗,腦子裏隐隐想到了什麽,瞬間驚出了一身的
冷汗,立刻是跪地不起不敢再有半聲的言語。

  信号源被許平主動切斷了,沒有人打擾了。許平坐着沉吟了半晌,心裏清楚
穆昭華既然能找自己求情的話肯定有朱威權的授意,看來白詩蘭這個女人确實很
有影響力。

  但許平也當過皇帝,瞬間就是疑心病發作滿是疑惑。現在的朱威權爲了活命
對自己是畢恭畢敬的,想來他不可能爲了一個所謂的白家之後來麻煩自己,哪怕
這個人再有影響力于皇家而言亦不重要,更何況現在朱威權忙着和朱威堂一鬥,
哪有管這閑事的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朱威權希望穆昭華被自己降罪,他有對穆昭華有不能言明的
不滿,如果事情的發展和他想的一樣,那他就可以借着這個理由光明正大的朝穆
昭華下手,瞬間是對整個穆家下手。

  這些人啊,個個都老奸巨滑的,不能不防。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一旁的洛
研這時才敢輕聲的問:「老祖宗,白詩蘭已經關好了,末将想請示您一下,是否
把她移交給其他專門負責清剿叛逆的人馬?」

  禁軍其他人負責對付朱威堂的真龍會,而蟒蛇突擊隊的責任則是保護許平,
分工不同自然不好越界。洛研倒不是覺得這樣做不妥,隻是抓了白詩蘭在她看來
是無用之功,就算審出什麽也是一樣,環球娛樂公司裏窩藏叛逆是闆上定釘的事,
但白詩蘭完全可以找理由爲自己開脫。

  而她說是審訊也不能大刑加身,說到底得顧及白詩蘭的地位和影響力,有許
平做後盾可以嚣張跋扈不假可身爲洛家之後她也不能太過份,這确實是一個燙手
的山芋。

  「不了,白詩蘭就在在這邊關着得了!」許平眼裏兇光一閃,一邊站起身來
一邊囑咐說:「不用客氣,也不用顧及什麽穆家的面子,總之一句話誰來求情都
不放人,就算是張聖陽親自來也不能讓他見上一面。」

  「末将明白了,老祖宗,您這是要去哪?」洛研一聽頓時有些興奮,不過一
看許平那麽晚了還要出去頓時有些疑惑。

  「哦,你不用跟着了,朕有私事自己出去一趟。」許平覺得有些蠢蠢欲動,
現在自己的行蹤倒不想瞞着朱威權,不過這次去還是隐秘一點比較好,許平也不
想惹沒必要的麻煩。

  「可是老祖宗,末将有随行保護之責。」洛研有些着急的說着,英氣逼人的
她露出了小女人般驚慌失措的感覺,似乎是怕被許平抛棄一樣。

  「我去找人幽會,乖,等我回來再好好寵幸你。」許平将她一把摟了過來,
一個纏綿的吻直到洛研幾乎窒息之時才将她慢慢的放開。

  洛研面色菲紅,坐在地上嬌喘連連的模樣分外的妩媚,雖然有責職在身不過
她也不敢忤逆許平的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許平從窗戶跳了出去悄悄的溜走。

  哪怕是心裏有點發酸,但她依舊沒多說半句,心裏也清楚自己喜歡的這個男
人不是常人。

             第二章、夜勤病棟

  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許平幾乎沒固定的聯系方式,之前倒是弄了幾部手機不
過爲了避免朱威權的追蹤全都報廢了,再加上來京城以後亂七八糟的事那麽多,
所以安輕雪來到京城後想聯系自己似乎是登天之難。

  不過鬼谷派怎麽說都是國教之尊,百花宮又是雙絕宮之一,百花宮主來京城
雖然不會引起什麽軒然大波但對于許平而言就是獨特的信号了。

  現在京城多事之秋,剛發生了慘痛命案的皇家醫學院戒備森嚴,裏三層外三
層的都是禁軍的人在把守着。其中也混雜了禦用拱衛司的好手,對于學生的進出
開始了嚴厲的盤查,畢竟不是什麽政治要地但說到底是舉世矚目的地方,安保上
是不能有半點的松懈。

  許平倒不想瞞着自己的行蹤引起朱威權的懷疑,以自己的身份前來看望身爲
後輩的葉雙語很是正常,所以直接找到了禦用拱衛司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讓
他們幫自己查詢葉雙語所在的地點,這樣一來自己的行蹤肯定會第一時間被彙報
到朱威權那。

  偷偷摸摸的來沒準會引起他的懷疑,那還不如光明正大的進去找人,反正以
自己和鬼谷派的淵源來這找人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事實上證明許平的決定很是正确,因爲皇學院的地盤大得太吓人了,而且分
布極廣若不是有人引路的話沒準就會迷路。進了學院的大門開了足足半個小時的
車,趕着夜路經過一片片不同的區域才來到了目的地,在中間的曲折繞得許平都
有些頭暈了。

  葉雙語初來乍到被安排在了外圍的住院觀察區,一片成排的别墅區居然是住
院部的一部分而已,而且這還隻是這座醫學院的冰山一角,這一帶住的一般是達
官貴人所以比較幽靜,比起醫學院對外開放的門診樓而言算是一種特權了。

  在門衛的帶領下來到了其中一棟很是幽靜的獨立小樓前,窗戶被厚厚的窗簾
擋着看不到多少光亮,按響門鈴沒多久就傳來了安輕雪那如百靈般悅耳的聲音:
「哪位?」

  一聽有回應,帶路的人立刻識趣的退下了,禦用拱衛司這幫殺人機器最大的
好處就是不該問的連疑惑的眼神都不會露出來。

  「來查房的。」許平一聽頓時色興大起,忍不住四下張望想看看環境到底合
不合适,一聽安輕雪甜甜的聲音心裏瞬間就開始發癢,腦海裏想起了石室裏的無
數漣漪,還有她在自己的跨下柔媚呻吟的模樣。

  「老祖宗,你來了!」安輕雪的聲音充滿了驚喜,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小門很
快就開了。

  烏黑的長發被盤在護士帽裏顯得很是端莊,潔白的護士裙并不會帶給你多少
的視覺挑逗,但卻有一種制服的誘惑讓人砰然心動。及膝的短裙下一雙秀美的小
腿,穿的是白色的布鞋中規中矩的又透着一種小家碧玉般的感覺。

  這樣一個小美人俏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沒有半分的粉黛依舊是秀美可人,
美麗的大眼睛裏思念的水霧閃爍着,透着濃郁到讓人心疼的情愫和你述說着思念,
沒任何的語言但你能馬上明白小美人這段時間被煎熬成什麽樣了。

  香風撲面而來,懷裏軟玉溫香讓許平十分的惬意,安輕雪嬌小的身體投懷送
抱若是輕盈無物,聲線卻帶着讓人心疼的哽咽:「您,您可算來了……」

  話音未落,安輕雪就忍不住潸然淚下,壓抑不住思念的煎熬哭得那叫一個梨
花帶雨。許平趕緊把她抱進了屋裏,門一關抱着她坐了下來,一邊輕撫着她已經
滿是淚痕的小臉一邊柔聲的說:「傻Y頭哭什麽呀,我這不是知道你們的消息第
一時間趕來了麽。」

  安輕雪擡起頭來,淚眼婆娑的看着許平,搖了搖頭又哭又笑的,明顯是喜極
而泣。這種率直天真讓人越看越愛,那瑟瑟顫抖的小嘴唇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
卻又羞于出口隻用眼淚就能讓你明白。

  許平忍不住了,對準她紅豔豔的櫻桃小口狠狠的親了下去,安輕雪幸福的閉
上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主動相迎,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将思念的壓抑全化在了這
個溫柔至極的親吻中。看似乖巧文靜的她最是敢愛敢恨了,丁香小舌纏上來是熱
情無比,在許平的面前甚少有沒必要的害羞和矜持。

  兩條舌頭在半空中激烈的糾纏着,時隔一個月,安輕雪已經褪去了羞澀,變
得情意綿綿極是迎合。許平爽得悶哼了幾聲,魔手正要朝下去品味她的美臀時安
輕雪卻是輕輕的掙紮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嬌喘連連的說:「老,老祖宗,
不要在這了……我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我們去洗洗好麽?」

  「好啊,不過一會我們小輕雪可要好好伺候我哦。」許平色咪咪的一笑,随
手在她的小腰上扭了一把惹來了安輕雪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看是别墅不過确實是病房,一樓各種各樣的設施都有,所謂的房間裏放的也
都是一些精密的儀器以備不時之需。病房在二樓,安輕雪在前邊帶着路,回過頭
來難掩欣喜的說:「老祖宗,我娘來這住院實際上每天都有安排兩名護士24小
時看護,我自己還沒學成畢業暫時沒這個資格護理,一會您先等一下我要和護士
站交代一聲讓今晚輪班的人不用過來了。」

  「好啊,沒人打擾更好。」許平色咪咪的笑着,看着安輕雪那嬌羞又含着幾
分柔媚的模樣,傻子都看得出她在暗示什麽,小Y頭現在變得夠主動的。

  安輕雪咬着下唇柔媚的笑了笑,臉色上已經帶着隐隐的潮紅,小妮子明顯很
期待小别勝新婚的激情,即使媽媽還在這但通過石室裏那段漣漪荒唐的時光,她
似乎也習慣了男歡女愛時媽媽的在場,除了羞怯的緊張外更迷戀上了那種邪惡的
刺激感。

  二樓的環境算很清悠,屏風之後就是病床暫時看不清楚裏邊的狀況,不得不
說這屏風設計得太他媽好了。重重疊疊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饒是許平自問眼力
過人有着妖怪級别的觀察能力,可描了半天還是看不見葉雙語哪怕是一根頭發。

  安輕雪先用通話器和護士站交代好後從櫃子裏翻找出一份文件:「老祖宗,
這是之前有人放在這裏的,說是您吩咐要的東西。」

  這一份應該是真龍會所有叛逆的名單了,舉足輕重在朱威權的眼裏絕對是無
價之寶,不過現在就太礙事了。接過文件後許平眼裏寒光一閃,這燙手山芋拿着
真讓人頭疼,尤其朱威堂把東西寄放在這邊算什麽意思,感覺上似乎是一種側面
的威脅。

  許平拿着就感覺心煩,随手朝旁邊一丢,色咪咪的一笑撮着手說:「小輕雪,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老祖宗更在意的是咱們鴛鴦戲水的事,那麽久不見了你不
得伺候老祖宗好好洗一下。」

  「恩,您跟我來。」安輕雪嬌羞的一笑,立刻打開了病床旁邊的一個小門。

  小門内就是浴室了,地方不大也沒什麽浴盆之類的,不過各種設施倒很齊全,
畢竟這是在醫院又不是住情趣房哪來那麽多的配備。小小的地方空間有限,不過
麻雀雖小五髒也是具全的,進門前安輕雪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病床的方向,也不知
道是不是媽媽在的關系她突然有些扭捏有些不自在,不像一開始那樣的主動熱情,
但耐人尋味的是許平都沒上下其手她臉上的潮紅就更濃郁了。

  許平一看立刻将她拉了進來,一手已經隔着衣服按在了她青春彈性的美乳上
揉了起來,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說:「寶貝,這時候還害什麽羞啊,别忘了你還得
對你媽媽做色色的事哦。」

  「恩!」安輕雪嬌羞的點了點頭,随即回過頭來吻上了許平,溫柔而又熱烈
的親吻着,再次用她那柔軟的小舌頭來表達這段時間壓抑的思念。

  這小Y頭總是這麽直接而又火熱,敞開心扉以後一點都不扭捏,她迷戀的神
情總能讓許平找到心靈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親吻了一陣後,安輕雪嗚了一聲推開了許平,即使這種幾乎窒息的感覺讓她
十分的迷戀,但她已經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許平跨下的巨物已經殺氣
騰騰了,在褲子上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表達着對她無比瘋狂的渴望,硬硬的
頂着她的陰部讓她感覺到身體一陣難以控制的燥熱。

  這次不需要語言上的調教,因爲在鬼谷山門的石室裏安輕雪已經被調教成了
一隻百依百順的小綿羊,她知道該怎麽來取悅自己的男人,也願意傾盡所有讓自
己的男人得到快樂。

  安輕雪柔媚萬千的看着許平,纖細的玉指慢慢的往上一擡,之前已經有了那
麽多次的男女之歡,這時手指的顫抖并不是因爲緊張而是因爲激動。她很溫柔的
伺候着許平把衣服脫了下來,當這精壯的男性身體出現在眼前時,那種強烈的刺
激感讓她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

  尤其是褲子脫下來的時候,跨下龍根的一柱擎天更是讓她芳心紊亂,那種猙
獰和濃郁的情欲氣息讓她感覺心神恍惚,不再是害羞的難爲情,又帶着一種被人
贊美般的心動。

  安輕雪慢慢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清洗就直接含了下去,那濃郁
的男性氣息讓她陶醉,讓她渴望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深情,這是最直接的
方式了。

  「寶貝,你的技術,進步了。」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低頭看着如此嬌美如
花的佳人在跨下爲你口交,滿面的陶醉虔誠,對于男人而言絕對是心理上巨大的
滿足。

  安輕雪沒有回答,擡頭給了許平一個溫柔至極的微笑,丁香小舌輕柔的刺激
着馬眼,櫻桃小口很緊緻的包裹住龜頭後開始上下起伏着。她一邊爲許平口交一
邊慢慢的脫去身上的遮羞之物,當外衣落下的時候許平還沒來得及欣賞她的内衣
款式,她就直接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挂的跪在許平的面前沒半點的拖泥帶
水。

  久别勝新婚的思念就是如此的直接,當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嬌美肉體呈現在眼
前的時候,許平感覺刺激得要瘋了,立刻将她拉了起來。

  「老祖宗等等,我漱一下口。」安輕雪慢慢的搖了一下頭,給了許平一個嬌
羞而又期待的笑意後轉過身去打開了花灑,開始洗去嘴裏讓她迷戀的味道。

  因爲她很是用心,在接觸的過程中知道了許平的習慣和愛好,那就是口交過
後絕對不會和她接吻。學業有成的她在這方面亦是冰雪聰明,許平一看更是喜歡,
眼前這美麗的肉體身上沾滿了水珠看起來極是誘惑,許平哪會忍得了啊,立刻是
上前抱住了她,雙手齊出的抓出了她那對美麗的筍乳,肆無忌憚的揉着感覺着這
青春動人的彈性。

  「老祖宗……」安輕雪動情的呻吟着,雙腿不安的交織了一下,她明白不需
要任何肉體上的愛撫,隻是這熟悉氣息的包圍已經讓自己的跨間泥濘不堪了。

  許平抱着她上下齊手,摸得她嬌喘連連時一手才慢慢的來到了最隐秘誘人的
地帶,在她扭捏的掙紮下摸到了那粉嫩無比的小肉縫上。入手的潮濕和火熱讓許
平精神一震,忍不住咬着她敏感的小耳朵說:「寶貝,怎麽就濕成這樣了……」

  「喜歡,老祖宗摸我,恩……」安輕雪嬌喘連連間已經是意亂情迷,一手往
後抓住了蹭在她腰上的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動情的呢喃着:「老,老祖宗,輕
雪有些等不及了……」

  這時候還有什麽好說的,許平朝她的腰上輕輕一推,安輕雪滿面潮紅的會了
意。雙手扶住了洗手台慢慢的彎下了腰,濕淋淋的發絲随意的散開着,看着鏡子
中滿面春情的自己和身後那個強壯的男人,視覺上的刺激讓她感覺有種壓抑不住
的興奮。

  後入的姿勢最有駕禦一切的快感,而且也有着視覺上的享受,圓潤的香肩,
平滑的玉背。再到那高高翹起充滿青春彈性的美臀,雖然沒有少婦那種撩撥欲望
的豐腴,但青春的身體帶來的誘惑是别樣的而又劇烈的。

  許平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安輕雪啊了一聲後似是撒嬌般的扭
起了小腰,美麗的嫩臀就似是求歡一樣的搖晃起來。臀間那粉嫩無比的小肉縫已
經濕淋淋了,油光反亮看起來那麽的鮮嫩可人,消魂地的誘惑讓許平有些控制不
住,雙手往前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龜頭輕車熟路的頂在了小肉縫的正中央。

  隻是微微的一發力,撲哧的一聲在充足的潤滑之下,龍根一下就插入了八成。
小别勝新婚讓安輕雪分外的動情,如此多的愛液滋潤之下依舊緊湊如初,一瞬間
那種又熱又緊的感覺就讓人感覺靈魂有些要出殼的沖動。

  再次緊緊結合在一起的一刹那,兩人都控制不住啊了一聲,那種無比充實的
感覺讓安輕雪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自己下意識的扭了一下小腰後似是啜泣般的
輕吟起來:「老,老祖宗……來吧,輕雪要您,要舒服……」

  這樣一個小寶貝真是愛死個人了,許平也沒說話,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起
來,固定好後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的抽插着,身高上的差距讓這後入的姿
勢變得無比銷魂,也讓許平抽插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老祖宗,您呀……」安輕雪軟綿綿的呻吟着,這溫柔的力度讓她感覺幸福
得幾乎要醉了,因爲即使很充實但那巨物的尺寸依舊讓人忌諱,這一份溫柔足夠
讓她的少女芳心充滿了甜蜜。

  「寶貝,你那裏好熱哦,夾得我真舒服。」許平繼續揉着她的乳房,低下頭
來吻着她的香肩慢慢的親到了發紅發燙的小耳朵,見她适應過來抽送的速度開始
加快,漸漸的變成了三淺一深的節奏開始有肉與肉相撞那種撩人心魄的聲音。

  「我,呀……」變快的頻率帶來了開始猛烈的快感,安輕雪忍不住了回過頭
來,用艱難的姿勢吻住了許平,嗚哼之中媚眼迷離十分的誘人。

  兩個肉體就這樣溫柔的糾纏着,互相的蠕動之間充滿了情欲的灼熱,在短短
不到二十分鍾的抽送之下安輕雪啊了一聲,咬着下唇混身劇烈的抽搐起來。此時
年輕的身體是敏感的,在思念的加持之下很快就達到了快感的颠峰。

  「老祖宗……呀!」安輕雪瑟瑟顫抖着,小臉绯紅的一片,連聲音聽起來都
是那麽輕柔一點激情都沒有。

  許平自然不滿了,心裏清楚她是在意媽媽在一邊才會那麽的壓抑,雖然年紀
尚小不過正常的時候她的叫聲不是很大但卻十分的悅耳動人,現在這樣輕微肯定
和這有關系,太過羞澀的話一點激情的感覺都沒有。

  年輕的花芯充滿了彈性,一頂上去子宮開始瑟瑟顫抖,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
确實讓人喜出望外。高潮時這青澀的身體本能的痙攣會讓人很有滿足感,安輕雪
氣喘籲籲間混身一軟,閉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她的身體還在許平的把
控之下既然癱軟無力但也不用擔心會摔下來。許平慢慢的把滿是愛液的龍根從她
緊湊無比的花穴裏拔出來,一刹那哧的一聲似乎是打開了紅酒瓶一樣,淫靡的聲
音讓安輕雪再次嬌聲一吟。

  「小輕雪,舒服就得叫出來,這樣壓抑着可對身體不好哦。」

  許平一個橫抱把她抱了出來,二人直接一絲不挂的走出了浴室,這時的安輕
雪開始有些羞澀。不過許平可不管那麽多,直接給了她一個激情無比的吻,雙手
在她身上摸索着給于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讓情窦初開的她再次沉浸在這種美妙
的滋味裏。

  在小沙發上一坐,許平抱着她纏綿了好一陣,雖然沒多少甜言蜜語不過這種
親密對于小女孩而言有着極大的殺傷性,安輕雪徹底的沉淪其中,時不時的嬌媚
一笑吻着許平。

  一看時機差不多,她也從高潮中緩過勁來,許平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青春動
人的美乳,拍了一下她的小嫩臀說:「好了寶貝,咱們該幹正事了,你去把屏風
撤了。」

  「恩!」安輕雪一聽也不敢怠慢,趕緊光着小屁股赤着小腳忙活開了,雖然
腳步有些虛軟無力不過她滿面的認真,第一時間就把病床周圍的屏風撤掉。

  看着一個小美女在自己和她母親的面前一絲不挂的模樣,尤其是她乳房上還
有自己的吻痕,嬌嫩的花穴剛被自己享用過顯得很是泥濘,這一幕讓許平心裏的
邪火燒得更旺,立刻說:「把你媽媽的衣服都脫了。」

  「好,好!」這時候安輕雪才有點緊張,不過之前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她沒過多的扭捏,紅着小臉來到了媽媽的病床前,隻是略一猶豫就輕車熟路的爲
葉雙語寬衣。

  許平忍不住走上前來,以前隻見過葉雙語幼女童身的狀态,也不知道她的廬
山真面目如何。不過想來能生出安輕雪這種姿色的小美女,她這個當母親的應該
差不到哪去,許平心裏瞬間燃燒起了熊熊的邪火也充滿了空前的期待。

  母女花的誘惑讓人瘋狂,許平相信這段時間葉雙語應該恢複得很好,因爲她
那種走火入魔的程度在旁人看來是神仙難救,但對于許平而言卻是易如反掌的小
事。

  安輕雪把母親照顧得很好,一頭秀長的發絲十分的整齊,這也讓許平能清晰
的看見她的容顔。一張标準的東方瓜子臉,眼睛看不清楚但眼睫毛特别的長讓人
期待那雙眼睛是否如繁星一樣動人,鼻子小巧而又挺翹極富立體感,緊閉的櫻桃
小口紅潤潤的,微微有些肉讓人想好好的品嘗一下個中的滋味。

  不得不感慨葉雙語也是個标準的美女,但因爲走火入魔的後遺症她的模樣看
起來不像個豐腴動人的少婦,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是安輕雪的成熟版,說她們是
母女花還不如說是姐妹花更有信服力。

  安輕雪回頭看了一眼一絲不挂的許平,臉色一片的發紅但還是顫着手繼續爲
媽媽脫衣服。

  薄薄的病服脫下後,那飽滿而又圓潤的乳房幾乎是彈出來的,充滿了驚人的
彈性最少是D的尺寸,圓潤無比形狀特别的漂亮。更迷人的是小小的乳頭就似是
相思紅豆一樣,鮮豔的紅不是少女的粉嫩,有一種直接又強烈的誘惑感,讓人隐
隐聞到了一陣乳香味沁人心脾。

  葉雙語的身上微微的有肉,不過也是蠻蛇小腰而且小腹平坦沒半絲的贅肉,
安輕雪紅着臉将媽媽的褲子繼續往下脫。雙腿緊閉着看不見那生下了她的銷魂地,
不過陰戶鼓鼓的白皙無比,沒有半根體毛不知道是先天還是後天的因素,仰或是
那成熟的象征是被安輕雪這個當女兒的親手除去。

  一念至此,許平忍不住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嘿嘿的笑聲讓安輕雪嬌軀一顫,
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不過還是順利的把媽媽的褲子脫了下來。

  眼前的大美人已經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身材勻稱而又火辣,但面相除了驚
豔外又有幾分端莊看起來讓人産生想亵渎她的邪念。許平忍住了想馬上動手的沖
動,因爲此時母女花擺在眼前隻是單純的吃了她們肯定不過瘾。

  尤其葉雙語的雖然沒有知覺但俏臉微紅,同樣一絲不挂的安輕雪小臉更是紅
得和蘋果似的,這一幕讓許平心裏更是邪念叢生,有一種不好好調教她們絕不甘
心的沖動。

  安輕雪有些不知所措,慌張的小模樣楚楚可憐惹人憐愛,許平忍不住将她一
把按到了跨下:「小輕雪,你還有點工作沒做好哦……」

  安輕雪乖巧的握住了巨大的龍根,此時似乎更硬也更粗長了,她毫不猶豫的
用小舌頭舔去上邊屬于她的愛液,輕啓朱唇含住後上下吞吐起來,這是那段時間
在密封的石室裏許平調教出來的成果。

  在病床邊享受着小美人女兒的口交服務,許平忍不住伸出手朝病床上的大美
人摸了過去,安輕雪雖然是背對着媽媽跪在地上,但她能感受到許平身體的動作。
一刹那小可愛嬌軀顫了一下,有一種吃醋的酸勁,有一種委屈的感覺,但更有一
種說不出的刺激感讓她覺得身體再次燥熱不說,就連那隐秘的小地方都羞人的分
泌出了一抹潮濕。

  安輕雪紅着臉閉上了眼睛,專心的爲許平口交起來,乖巧的她盡管覺得五味
雜陳,但卻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因爲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了,而且隻
要媽媽能恢複清醒的話無論發生什麽她都可以接受。

  一念至此,她僵硬的動作再次流暢起來,櫻桃小口緊緊的含住了巨大的陽物
吞吐起來,一邊吞吐一邊用她柔軟的小舌頭刺激着許平的馬眼,心無旁骛的吸吮
着這讓她感覺神魂颠倒的男性氣息。

  享受着女兒的口交服務,那細微的變化讓許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心理上的顫
動,這一種感覺極端的微妙卻又讓人産生邪惡而又禁忌的快感。許平的魔掌沒半
分的猶豫,直接握抓了葉雙語一隻飽滿漂亮的美乳,肆無忌憚的揉了起來。

  彈性十足,巨大又有一種成熟女性天然的柔軟,手感摸起來真是妙不可言。
更刺激的是許平可以在心裏爲她們母女倆的乳房做比較,即使安輕雪稍微小了一
号不過手感上也毫不遜色,但相對而言葉雙語這個母親的乳房握起來更加的充實,
一手都握不住的充實。

  許平忍不住淫蕩的笑了笑,把葉雙語兩隻乳房來回的玩弄了一陣後擡頭看了
看她的俏臉,雖然依舊沒反應但卻多了若有若無的一絲紅潤。許平滿意的一笑,
這才默默的運起真氣送入她的體内查看,戰龍訣強人一等的真氣這時候溫柔無比
沒了往常那咄咄逼人的霸道。

  果然,傷勢恢複得很好了,錯亂的經脈幾乎都回了原位。丹田内開始有九鳳
玲珑功那至陰至柔的力量在斡旋,不過暫時受損的經脈還不能承受這些熟悉的力
量,就算是醒過來也有一段時間動不了武。許平默默的查看了一周,嘴角忍不住
挂起了極是淫蕩的一笑,因爲葉雙語的恢複程度剛好達到了自己的預期也到了一
個臨界點。

  那就是知覺,五官,包括身體的感知。最基本的感知葉雙語已經具備了,她
現在的情況是靈魂和肉體的連接似乎是斷了,在有感官功能存在的情況下對自己
的身體卻沒支配權。

  簡單來說,你對她幹什麽她都知道也會有本能的反應,她能聽見身邊的任何
語言,但她就是沒有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一切都隻能被動的承受。

  查看明白後許平忍不住邪惡的一笑,一個充滿禁忌快感的計劃在腦海裏成了
形,迫不及待的拍了一下安輕雪的小腦袋,嘶着聲興奮的說:「輕雪,你先起來,
得幹正經事了。」

  安輕雪一臉的迷離,吐出了巨物後羞澀的站了起來眼含情愫的看着許平,此
時的害羞是因爲她知道所謂的正事肯定很是羞人。不過許平可不會給她惆怅的機
會,舔了一下嘴唇後誘導說:「我剛才查看了一下你媽媽的傷情,恢複得很是理
想,不過感官上有些問題需要強烈的刺激。」

  「怎,怎麽刺激?」一說到強烈的刺激,安輕雪本能的反應就是聯想到那欲
仙欲死的滋味,學醫的她在許平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忘了痛覺也是一種強烈的刺激。

  「這樣親密的事最好你來做,還記得我是怎麽讓你舒服,而你又是怎麽伺候
我的麽?」許平抱住了安輕雪,雙手覆蓋上了她美麗動人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捏
着小乳頭一邊咬着她的耳朵說:「把媽媽當成你的愛人,虔誠的去伺候她,愛撫
她,讓她感受到性愛的美好。她的身體會很舒服,但她的靈魂卻感覺到羞恥,因
爲她會在女兒的愛撫下達到高潮,又會當着女兒的面被同一個男人狠狠的插入,
這一切巨大的刺激對于她的恢複而言很有效哦。」

  耳邊的話就如靡靡魔音,粗糙的手掌輕柔的動作帶來的快感讓身體如有電流
一樣,安輕雪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有些羞澀卻也動搖了:「您,您是說媽媽,能
聽見,也有感覺了?」

  「對,隻是她并沒有辦法表現出來而已。」許平慢慢的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葉
雙語的乳房上,安輕雪的小手掙紮了一下但不可能有任何成效,在許平的帶領下
她紅着臉開始用小手暧昧的撫柔着媽媽美麗的乳房。

  之前的接觸隻是爲了幫媽媽沐浴,而現在這動作的暧昧和淫靡,加上氛圍的
漣漪讓安輕雪感覺身子一軟有一種說不出的燥熱,心裏竟然控制不住開始用色色
的想法去評價媽媽的乳房,評價那曾經哺育過自己的乳房。

  「可惜了,小輕雪剛才那麽乖那麽羞澀,如果你肯叫出來的話對媽媽肯定是
很大的刺激。」

  許平抱着她一頓的愛撫,直到安輕雪嬌喘不斷的時候把她往前輕輕的一推,
有些興奮的說:「小輕雪,現在開始你就該變成壞女孩了,别管自己所謂的矜持
盡心的讓媽媽舒服,讓她更有感覺一些。」

  「我,我該怎麽做?」安輕雪軟軟的身體趴到了葉雙語的身體上,赤裸相對,
媽媽身體的柔軟和若有若無的香氣讓她感覺有些眩暈,因爲母親的身體上還有一
陣她感覺很陌生的熱氣。

  「親她,就像是親吻我的時候一樣,溫柔,投入,帶着撩人的情欲。」

  許平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前,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酒倒了一杯,一邊輕
抿着一邊期待的看着她。安輕雪身體僵住了半天,看着媽媽那美麗至極的裸體,
咬着牙始終是下不去口,心裏殘存的理智在告訴她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哪怕是媽
媽醒了自己也難以面對她。

  「輕雪,你還在猶豫麽,之前你不是說隻要媽媽醒來的話你做什麽都願意麽?」
許平的聲音再次響起,空靈又充滿了誘惑性:「投入一點讓自己别想那麽多,媽
媽是你最愛的人,比我還重要,這樣你就能用盡自己的一切去愛她。」

  這話似是壓倒大象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讓安輕雪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徹
底的崩潰,或許是之前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所以她的猶豫隻是短暫的。回頭羞澀
的看了許平一眼,終于是鼓起勇氣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朝着媽媽那紅潤的嘴唇吻
了下去。

  當母女花漂亮的小嘴吻在一起的時候,許平興奮得跨下巨物接連的跳動,但
還是按耐着欲望嘶着聲贊許說:「沒錯,就這樣,媽媽是你最愛的人,你是在用
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愛她,你不是個壞女孩,你是個懂事而又孝順的女兒,這不是
亵渎而是愛的一種孝順。」

  這話讓安輕雪感覺心裏的罪惡感減緩了許多,同時又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情愫
在萌芽,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紅着臉開始用顫抖木讷的舌頭舔起了媽媽的嘴唇,一
雙纖細的小手也慢慢的抓上了那對哺育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揉弄,輕輕的捏着媽
媽那似乎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

  「對,就是這樣,不要想任何的事,專心的去愛媽媽。」

  許平在旁邊繼續說着靡靡魔音,無疑這些話讓安輕雪開始安下心來,或許是
之前的心理準備起了作用她的動作從一開始的僵硬變得柔順起來。小舌頭慢慢的
撬開了媽媽的牙關,含住了媽媽那沒有知覺的柔嫩舌頭吸吮起來,動作開始娴熟
起來。

  她記得這樣的接吻很是舒服,所以她盡心的舔着媽媽的小舌頭,雙手也不停
的揉弄着媽媽美麗的乳房。

  母女花赤裸的身體交織在一起,這樣的撩撥讓年輕的安輕雪感覺很是動情,
跨下一潮忍不住開始扭動起來,嗚嗚的吻出了聲後腦子已經開始迷糊起來,情欲
的火焰開始把骨子裏的矜持和理智燒盡。

  灼熱的氣息開始在房間裏彌漫,許平不停的喝着酒卻壓抑不住本能咽着口水,
盡管隻是摸胸接吻的愛撫還達不到自己的預期。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視覺沖擊是
劇烈的,葉雙語也是個傾國之色的美人,而安輕雪在自己的調教下開始陶醉于對
母親的愛撫之中,這樣肉感十足的畫面本身就充滿禁忌和邪惡的誘惑。

  「呀!」安輕雪突然擡起頭來,眼含水眸氣喘籲籲,但卻難掩驚喜:「老,
老祖宗,媽媽的喘息很快,我似乎聽到了她喉嚨裏有什麽聲音發出來。」

  「那是媽媽舒服的聲音!」許平朝她招了一下手,輕佻的笑着:「小輕雪,
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乖乖的不過也很熱情,怎麽現在親個嘴還要扭捏半天,
按你這樣的進度可不會取得什麽有效的成果。」

  「那,那怎麽辦?」安輕雪也是關心則亂,滿是俏紅的小臉上有一絲慌張。

  許平笑了笑什麽都沒說,隻是指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巨大的陽物又硬又挺
明顯已經憋壞了。安輕雪小臉一紅給了許平柔媚的一笑,慢慢的把小腦袋湊了過
來将龜頭含住,吞吐了幾下後又用小舌頭舔着馬眼,動情而又撒嬌般的說:「壞
老祖宗,就知道戲弄人家。」

  安輕雪此時趴在媽媽的身上,母女花的乳房擠壓在一起的畫面看起來是那麽
的賞心悅目。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享受了一陣後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起
來,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舉起杯将香醇的酒水猛的倒在了葉雙語那渾圓漂亮的
乳房上。

  安輕雪看着這一切不點則通,慢慢的趴回媽媽的身上,雙手揉着那對哺育過
她的美麗乳房,閉上眼後慢慢的低下頭來,用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去上邊的酒水。
慢慢的她輕啓朱唇含住了媽媽的乳頭,呼吸急促了一下因爲這個動作已經變得漣
漪萬分,沒有之前的溫馨。

  安輕雪無師自通,開始吸吮着媽媽的小乳頭,一邊吸一邊用舌頭去舔,雙手
更是不停的在媽媽的身上遊走着。

  許平按耐着性子欣賞着這香豔無比的大戲,不過漸漸的有些安耐不住了,因
爲安輕雪終究是個害羞的小姑娘。最後的那一步她始終不敢邁出來,母親那最隐
秘的消魂地帶對于她而言似乎是個禁區,她盡管對于母親的愛撫已經變得娴熟但
卻連葉雙語的雙腿都不敢碰。

  許平忍不住也爬上了病床,小小的病床上同時有三個人就很擁擠了。安輕雪
害羞的看了一眼不過什麽都沒問,朝旁邊挪了一下讓出了一點位置,她的呼吸急
促得很,也明白現在的媽媽沒有選擇的權利,不管發生的事将如何荒唐但起碼出
發點是好的。

  安輕雪别過頭去不敢再看,呼吸急促間滿面的潮紅,心裏有些緊張也有些發
疼,她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吃了媽媽的醋,再有心理準備但看着那根奪去自己
處女身的巨物就蹭在媽媽的臉上時,直接的視覺沖擊讓她少女的心害羞而又惶恐。

  小美女芳心紊亂的話可不利于調教,不過許平倒沒有直接猥亵葉雙語,享受
了幾下龜頭在她滑嫩的臉上磨蹭的快感後有些燥熱,忍不住朝安輕雪說:「寶貝,
你怎麽還在那發楞啊!」

  安輕雪臉一紅,知道一切媽媽都能聽見,這時的她難免有幾分糾結。不過許
平不會給她糾結的機會,直接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滿是誘惑的說:「别害怕了,
打開你媽的雙腿吧,如果那裏濕淋淋的話那證明你做的一切你媽都能感受得到。」

  「老祖宗,這,這樣好麽?」安輕雪終究是個羞澀的女孩,盡管接受了這荒
唐的一切,不過骨子裏的矜持還是讓她有幾分不安。

  許平沒多說話,一手按在了葉雙語的額頭上,柔聲說:「單純因爲肉欲的話,
我會讓你和你媽媽抱在一起,輪流的享受你們母女花的韻味。不管你媽同不同意,
現在我可以先享用你們母女同夫的美妙,不過現在還有點事要做我也忍得很痛苦,
你再糾結下去的話隻會事倍功半而已。」

  安輕雪一聽也是這麽回事,咬了咬下唇後點了點頭,紅着臉慢慢的坐到了床
頭。她滿面通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是何等的潮濕,坐下的時候床單
都濕了一片,饒是如此她依舊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手放在了媽媽柔嫩的大腿上。

  那柔軟無比的感覺,帶着讓安輕雪驚喜的溫度,小手一用力慢慢的打開。小
小的M字形十分的羞人,安輕雪已經感覺腦袋發空連呼吸都有些停滞了,她害羞
的不想去看但忍不住用瞥了過去,因爲那是生了她的地方但在這時存在的意義隻
是敏感的性器。

  飽滿的小饅頭,沒有半根的體毛但看起來分外的粉嫩完全不像生過孩子一樣,
蝴蝶花瓣般漂亮的陰唇已經隐隐充血了。在潮濕愛液的點綴下看起來經營剔透無
比的漂亮,那層晶瑩的水光仿佛還充斥着熱度,散發着一種讓人感覺無比漣漪的
氣息。

  安輕雪感覺眼前都發黑了,呼吸急促間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偷看,在這時候
她的眼神充滿了情欲也充滿了難以控制的慌張,因爲她并不是以女兒的身份單純
的看待母親的身體。

  「小輕雪,别想那麽多,做你該做的事就好了。」許平鼓勵着她,此時臉上
雖有放蕩之意,不過卻多了幾分嚴肅的認真。

  安輕雪猶豫了一下終于是紅着臉點了點頭,白裏透紅的小身體有些顫抖,終
于是慢慢的蹲在了媽媽的雙腿之間,閉上了眼開始親吻着媽媽的腿根。鼻子裏聞
見的味道帶着特殊的氣息,充滿了情欲又讓人感覺頭暈眼花的,迷糊間讓她腦子
有些發熱。

  「聽到了麽,葉雙語。」許平這時閉上了眼睛,默念了一聲混身上下金黃色
的真氣環體而出,在空中幻化成一條磅礴的巨龍,猛的從天靈進入了葉雙語的體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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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7 14: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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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女兒對母親的調教

  「不要,輕雪不要,老祖宗,爲什麽……啊!」

  來自心靈的聲音帶着幾分紊亂,一個母親的慌亂這時候卻顯得那麽邪惡,許
平感覺心裏開始蠢蠢欲動,不過還是按耐住了沖動和她交流着:「葉雙語,是不
是覺得很荒唐,女兒在親吻着你的身體。沒多一會她就會開始親吻那個生出她的
地方,很荒唐很無稽的爲你口交,讓你感受到那種邪惡而又刺激的快感。」

  「不要說了,老祖宗,求你讓輕雪停下來,我甯可一直這樣昏睡下去,也不
願意輕雪這樣作踐自己。」

  「是麽,你那麽自私?」許平的聲音壓抑而又嚴肅:「你都是在考慮自己的
感受麽,走火入魔的你沉睡了那麽多年,你有考慮過輕雪的感受麽。她在你身邊
照顧你十多年了,身爲一個母親你不曾養育過她,可這孩子沒半分的怨言依舊照
顧着你,知道她在想什麽麽?」

  「老祖宗,求您别說了!」

  「隻要你能醒來的話,她什麽都願意做,因爲這份乖巧之下隐藏的是沒有母
愛的自卑和懦弱。她一開始向朕獻身的時候并無愛意,她隻是單純的希望我能讓
你酥醒,能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感受到親情而已。這一切對她來說不是作踐,而是
一種十分卑微可憐的付出,她隻希望你能醒來,在她叫你一聲媽媽的時候你能答
應而已。」

  「老祖宗,爲什麽,爲什麽要答應輕雪!」

  「因爲她算我的女人了,我同意了她的哀求。」許平的聲音堅決冰冷:「葉
雙語,如果單純隻是色性作祟的話,我同樣能占有你的肉體肆意玩弄,同樣可以
用花言巧語來哄騙你女兒。不過這是我答應她的事我會做到,至于你蘇醒以後會
不會愧疚,該怎麽去面對這個女兒才是你需要考慮的,因爲你虧欠她太多了。」

  「老祖宗,沒别的辦法了麽,啊!」葉雙語的語氣已經有些動搖了,但又發
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嬌喘聽起來格外的銷魂。

  「别的辦法天長日久,她不願意等待。」許平的聲音斬釘截鐵:「你既是百
花宮的宮主,也該知道戰龍訣與九鳳玲珑功的一陰一陽,相互交融有何奇效你心
裏有數。不過我們間的修位天差地别,就算交合直法能治好你但不知道你能不能
承受,所以我才讓輕雪加入這香韻之事,爲的是幫你分擔我的狼虎之力,這一切
都是她願意的。」

  「這,老祖宗,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葉雙語自然知道二者交彙的神奇,
這也意味着一會許平肯定會和她巫山雲雨一番,這麽突然的事接二連三她已經不
知道怎麽思考了。

  「做好面對你女兒的準備,還有和她一起當我女人的準備就好了,一切順其
自然,若不是朕的重生恐怕這輩子你們母女都沒相見而喚的緣分了,這非是不貞
荒唐之舉,而是上蒼對于你們的眷顧。」

  「不,阻止輕雪,呀……」

  葉雙語忍不住呻吟出聲,不過這時候許平已經不想再誘導她了,此舉不過是
先給她做點心理準備。畢竟也不知道葉雙語是不是那種性格三貞九烈的女人,萬
一她醒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做出過激的行爲,雖說許平不怕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況調教這對母女花要是在她們願意的情況下肯定更加的銷魂美妙,想想
一會葉雙語被自己插入後就會醒來,害羞的面對這母女同夫的現實,心裏邪惡的
快感讓許平感覺十分的興奮。

  從入定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場景就讓許平感覺熱血沸騰,同時也明白了葉
雙語的語氣爲什麽顫聲不斷了。因爲這時候葉雙腿無力的雙腿被M字形的分開了,
正以一個十分曝露羞恥的姿勢展現着她美麗的銷魂地,而兩隻小手抓住她的膝蓋
固定着這個淫穢誘人的姿勢。

  而安輕雪這時候閉着眼睛,小臉紅紅的害羞到了極緻,她的小腦袋直接湊在
了媽媽的腿間。正溫柔的親吻着那個賦予她生命的地方,小舌頭害羞而又勇敢的
伸長着,不隻是含着葉雙語的陰唇輕輕的舔吸着,更是如同接吻一般的把小香舌
往裏伸。

  「你媽的反應怎麽樣?」盡管這一幕無比的香豔,但許平還是安耐住心性,
一副關切的模樣湊了上去,興奮的欣賞着女兒爲母親口交的荒唐戲。

  許平的聲音讓一直閉着眼睛的安輕雪混身一顫,她依舊難爲情的不敢睜開眼
睛,但沾滿了媽媽愛液的小嘴微微的偏離了一下,語氣顫抖又難掩幾分欣喜:
「媽媽,這裏很熱,越親水越多。」

  「有這反應就對了,你繼續吧寶貝。」許平來到了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安輕
雪這時候跪伏在床尾,雪白渾圓的美臀高高的翹起看着就讓人欲火中燒。許平忍
不住了,雙手摸索到了她的乳房上後調整了一下姿勢,巨大的龍根再次進入了她
那緊湊火熱的花穴裏,感受着裏邊青春無敵的彈性。

  「啊,老,老祖宗……」充足的潤滑,突然的進入讓安輕雪忍不住呻吟出聲,
身體僵硬的顫抖着,這種異常滿足的感覺讓身體早已經燥熱不堪的她感覺到空前
的滿足。

  「别停下來,要繼續努力……」許平抱着她的美臀繼續抽送起來,欣賞着這
個小美人在自己跨下呻吟的美景,眼前的一幕充滿了讓人瘋狂的刺激。

  三人呈一條直線排開,安輕雪夾在中間忍不住呻吟着,自己在身後享受着她
青春粉嫩的肉體,享受着這肉體那極端美妙的彈性和滑嫩。而安輕雪這個不堪承
歡的小Y頭呻吟着,卻又把小腦袋埋在媽媽的雙腿中間,發洩般動情的舔着那生
出了她的小花穴,如此的淫穢不堪讓人感覺腦子都要發炸了。

  「小輕雪不乖哦,給媽媽口交居然這樣濕了……」許平一邊使勁的抽送着一
邊說着下流的話,不隻是爲了刺激害羞的小美人,更是爲了刺激即将醒來的葉雙
語。

  「不,呀,老祖宗……有,給媽媽口交,感覺怪怪的……」

  安輕雪開始語無倫次的呻吟着,強大的力道撞得她小巧的身體強後搖擺,但
她還是努力的跪好了爲葉雙語口交着。這時候的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羞澀,男女
交合的快感沖擊着殘存的理智,她開始動情的舔着,使勁的把那柔嫩的小舌頭往
媽媽的陰道裏擠進去,希望能帶給媽媽和自己一樣的美妙感受。

  肉與肉相撞的呻吟伴随着舔弄時發出的啧啧水聲,如同讓人喪失理智的魔音
一樣,或許是氛圍太過慌淫了。沒多久安輕雪發出了低沉壓抑的聲音似是哭泣一
般,嬌小的身體也在這顫抖之中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雖然滋味很美妙,身體也開始發軟,不過安輕雪依舊無力的舔着媽媽的陰道,
意亂情迷間不曾有半分的間斷。

  許平這時慢慢的把龍根從她潮濕的嫩穴裏拔了出來,雖然很不舍她高潮時肉
壁的蠕動和子宮的顫抖,不過心裏清楚收獲的時機該到了。許平并不急于立刻上
了葉雙語,而是直接走到了安輕雪的面前,将滿是愛液的龍根再次遞到了她的臉
上。

  安輕雪無力的嗚了一聲,停止了對媽媽的口舌服務,無力的擡起頭來将滿是
愛液的龍根含住,很是乖巧的舔去了上邊的分泌物,迷離的眼眸裏透着一種害羞
卻又堅強的感覺。

  處于高潮中的小臉充滿了迷人的妖娆,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幕,看着小美人
用滿是媽媽愛液的嘴含住自己龍根的淫靡。許平激動得血液都要沸騰了,壓抑的
欲望再也無法控制,一開口的聲音激動得開始嘶啞:「寶貝,你先讓開,我要來
了……」

  一聽這話安輕雪自然明白要發生什麽了,吞吐了幾下後不舍而又有些吃醋的
看了看許平,但還是乖巧的挪動無力的身體慢慢的下了地站在一旁,扶着病床無
力的嬌喘着:「老,老祖宗,這樣媽媽就會醒了,對麽?」

  「沒錯,不過還需要我們小寶貝好好配合一下。」許平誘導般的說着,不過
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許平所要的配合不過是盡情的享受她們的一種配
合,爲的是給自己帶來更加無與倫比的快感。

  「我,我該怎麽做?」已經做到這地步了,安輕雪雖然還害羞不過表現得很
認真,因爲在她看來這一切都爲了讓媽媽蘇醒。

  「先把你媽媽的雙腿分得再開一些,讓老祖宗一會能一下幹到底。」許平色
笑着,低頭一看小花穴上濕淋淋的,橫流的愛液甚至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忍
不住淫蕩的說:「小輕雪口技了得啊,把你媽媽都舔出這麽多水了,想來她應該
舒服到極點了。」

  安輕雪羞得不敢說話,不過下意識的看了媽媽一眼。此時的葉雙語不隻是臉
帶情動的潮紅,額頭上有隐隐的汗珠,就連沒有反應的身體都覆蓋上了一層迷人
的紅潤,就如同銷魂地橫流的愛液一樣在贊賞着她剛才的付出。

  這一點讓安輕雪瞬間感覺到了動力,即使是很荒唐的事她也覺得有種被稱贊
般的開心,她毫不猶豫坐在了媽媽的身邊。雙手扶住了葉雙腿的小腿往擡,将媽
媽的下身再次分成了大大的M字形,肆無忌憚的曝露着那濕淋淋顯得誘惑不堪的
羞處。

  「老祖宗,是這樣麽?」安輕雪臉色紅紅的問着,又帶着幾分虔誠,仿佛所
作的事格外的莊嚴。

  「沒錯,一會你可以親你媽媽的胸部,親她的嘴舔她的乳頭給于她更多的刺
激,明白麽?」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迎着她的注視握着龍根慢慢的對準了那濕
淋淋的花穴口,用龜頭上下的磨蹭了幾下,不得不說在女兒的面前做這種淫穢的
動作準備奸淫她的母親,這種感覺分外的邪惡也十分的刺激。

  「明白了,老祖宗,您怎麽說我怎麽辦,輕雪什麽都聽您的。」

  安輕雪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語氣虔誠無比沒半絲的懷疑。嘗到了性愛的滿
足,這時候的女人都是溫順而又聽話的,更何況她除了把許平當自己的男人看外
還有一份不同尋常的依賴感,對于從小就沒了父親的她而言,許平的外表再年輕
但也激發了她那種深邃的戀父情節。

  戀父情節作祟,她就似是個乖巧的小孩一樣,言聽計從無比的溫順。

  這一點讓許平感覺心裏很爽,眼見安輕雪如此的主動,這時也沒必要再磨蹭
下去了。心念一動間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一手抓住了葉雙語那更加飽滿的乳房
揉弄起來,一手在安輕雪羞澀而又勇敢的注視下抓住了她青春無敵的美乳,輕輕
的揉着感受着母女花的乳房截然不同的手感,心理上的刺激讓許平爽得幾乎要發
瘋。

  「記住了,一會你媽媽醒的時候,你立刻撲上去吻住她,狠狠的吻她然後挑
逗她,那是成功的關鍵。因爲這事很荒唐不知道你媽能不能接受,反正木以成舟
了你要做的就是盡量挑逗她,讓她無力抵抗接受這個事實知道麽?」

  許平語重心長的叮囑着,安輕雪趕緊點了點頭認真的說:「您放心吧老祖宗,
輕雪知道這事非同小可,就算媽媽她不高興的話輕雪就壓住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好!」許平再也忍不了了,手抓着母女花的乳房微微用力的一揉,腰一挺
撲哧的一下龜頭就擠開了陰唇緊閉的保護,愛液的潮濕和熱度讓人感覺有些窒息。
龜頭剛一插入就被嫩肉緊湊無比的包裹住,那蠕動仿佛帶有彈性一樣十分的舒服。

  「輕雪真厲害,把你媽舔得那麽濕……」許平由衷的挑逗着,雙手揉着母女
花的乳房,挺着腰開始緩慢的進入,适應的感受每進入一寸就會體會到的開拓感,
那種用龜頭擠開推進的感覺無疑充滿了空前的征服感。

  安輕雪的呼吸急促無比,滿是水霧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瞠目結舌的看
着那猙獰的巨物一點點的進入媽媽的體内,這一幕緩慢無比但對于她的沖擊無疑
是劇烈的。

  巨大的龍根享受着那灼熱的緊湊繼續前進着,終于在盡根末入的一刹那碰到
了顫抖的子宮,陰道内那無與倫比的火熱讓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雖然進入的
過程很是順利,但葉雙語的緊湊程度依舊讓人喜出望外,那種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不似是個已經生個孩子的少婦,反而似是剛失去第一次的少女一樣,一點都不遜
色于她的女兒。

  如果非作比較的話,安輕雪是那種緊湊中帶着青春粉嫩的感覺,而葉雙語則
多了點成熟的肉感,同樣的身體結構帶來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這或許也是導緻
萬惡淫爲首的主要原因,因爲這種原始的感覺太銷魂蝕骨了。

  深深的結合在一起,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眉頭隐隐的皺了起來。天真的安
輕雪盡管心跳加快感覺混身燥熱,但還是緊張的問:「老祖宗,沒事吧!」

  總不能說幹你媽的感覺太舒服了吧,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看着明顯身體情
動卻又滿面關切的安輕雪心裏邪念一動。指了指兩人的交合處後嘶着聲說:「寶
貝你趴過來,一會還要你繼續幫你媽媽舔,給于她足夠多的刺激她才會盡快的蘇
醒過來。」

  「好!」安輕雪答應着立刻跨過了媽媽的身體,這時候的她反而沒半點拖泥
帶水,直接和葉雙語擺成了一個69的姿勢。姿勢擺好後擡起頭來,滿面虔誠的
看着許平,或許是因爲她羞于那麽近距離觀看媽媽被自己男人插入的淫靡豔景。

  「低下頭來,看我怎麽幹你媽媽,就和幹你的時候一樣。」許平已經控制不
住了,嘶啞的哼完直接抱住了她們母女倆的身體把安輕雪往下壓,開始挺着腰用
三淺一深的節奏抽插,堅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開始享受着葉雙語那成熟得讓人
瘋狂的身體。

  巨大的龍根每一次插入,都是盡根的沒入,讓人懷疑那小小的地方怎麽能容
納這樣猙獰的巨物。而每一次抽出的時候抽出來的長度都讓人心驚肉跳,連着鮮
紅色濕淋淋的嫩肉都被翻了出來,安輕雪終于感覺到什麽叫觸目驚心了,甚至不
敢想象自己是如何承受這根巨物的征發。

  她的貼幾乎貼在了兩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抽插都能撞到她粉嫩的俏臉,這種
感覺讓許平無比的興奮,抽插的速度忍不住開始加快,巨大的龍根就如同是一個
打樁機一樣,一下又一下的進入着這緊湊肥美的花穴,感受着少婦之身那種讓人
無比迷戀的肉感。

  視覺上近在咫尺的沖擊,加之媽媽愛液的味道撲面而來,安輕雪感覺自己幾
乎要瘋了,這麽近的看着肉與肉的相撞讓腦子裏殘存的理智幾乎要消失掉,那目
瞪口呆的模樣有些無辜看着更讓人抓狂。許平眼都有些發紅了,忍不住雙手扶起
了她的小臉,居高臨下的對視上了她那滿是水霧已經情動的眼哞。

  沒有任何的語言調教,許平有些不舍的把龍根抽出了葉雙語溫熱多汁的陰道,
猙獰的龍根上布滿了晶瑩誘人的愛液散發着無比漣漪的味道。當龜頭抵在嘴唇上
的那一刻,安輕雪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含住了龍根前後吞吐起來,啧啧有聲滿
面的陶醉再次帶給許平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在她的小嘴裏抽送了幾下,看着安輕雪那幾乎癡化的模樣和迷戀的眼神,在
她的注視下許平再次把龍根插入了葉雙語的體内,當着她的面繼續狠狠的享用着
她媽媽那成熟無比的肉體。

  安輕雪不再猶豫了,顫抖的小手猛的放在了兩人的交合處撫起來,當再一次
的抽插把陰唇翻開的時候她用手指固定住了,柔軟的小舌頭緩緩的伸出來開始舔
起了媽媽的陰締,同時又頑皮的舔着許平的肉棒。

  這場景實在太刺激了,呈現69姿勢的母女花在自己跨下承歡,享受着母親
的陰道和女兒小嘴的來回交替。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時候最美中不足的就
是葉雙語沒有呻吟,沒有身體上的回應哪怕是掙紮。

  許平自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了,在一次重重的頂到葉雙語子宮上時,忍
不住嘶啞的悶吼了一聲:「輕雪,在旁邊,做準備……」

  安輕雪意亂情迷間已經是嬌喘連連,不過還是趕緊拖着酥軟無力的身體下了
床,緊張而又關切的等待着。畢竟她太弱了,許平盡管處于獸性大發的狀态也保
持了一點清醒,雖然并不是攻擊性的行爲但也怕隻是肌膚的接觸都會傷到她。

  是時候了,許平停止了抽送,抱住了葉雙語的小腰使勁的把她往自己的方向
拉,堅硬的龜頭死死的抵住了她顫抖的子宮完成了最深也是最緊密的結合,這時
候許平才緩緩的閉上了眼。

  身體的肌膚似乎在一瞬間透明了,一陣金黃色的真氣磅礴的盤旋起來彙集成
一條龍的形态,猙獰的大嘴一張仿佛還能聽見響徹天地的咆哮在呼喚着什麽。這
時葉雙語的身體有了回應,一陣白色的霧氣如水般的溫柔,輕輕的直升而上環繞
在巨龍的身上,似乎是在恩愛纏綿一樣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溫馨。

  眼前的一切太夢幻了,兩股不同的真氣完美的融合着,讓人幾乎忽略了被光
芒籠罩下的結合是多麽的香豔。安輕雪幾乎都看傻了,當眼前有了一聲呻吟的時
候她才回過神來,這聽起來很陌生的聲音讓她感覺混身一陣,因爲那是屬于女人
的聲音。

  「來了小寶貝。」光芒漸漸的散去,許平一臉的壞笑,舔着嘴唇欣賞着眼前
的豔景。

  葉雙語有了微微的知覺,身體在輕輕的顫抖着但就是動不了,臉上有些輕微
的動作不過還不明顯。最明顯的是她的小嘴微微張開嘴唇瑟瑟顫抖着,呼吸也變
得急促不堪,剛蘇醒的她暫時還動不了不過已經有肉體上的反應了。

  「媽媽!」安輕雪眼眶一紅,直接撲到了葉雙語的身上,淚水在瞬間控制不
住滑過俏臉。

  「小寶貝,别忘了正事!」許平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再次沒了,因爲感覺到
葉雙語的陰道蠕動得更有勁了,而且她微微的扭動着似乎是要掙開自己的插入,
但對于許平而言這種輕微的掙紮無異于是一種迎合般的挑逗。

  許平再次把她的小腰抱住挺起了腰抽送起來,撞擊着這具有反應的肉體讓人
感覺更是興奮,哪怕她是在掙紮但動比剛才奸屍般的感覺強多了。第一下就狠狠
的頂到了底,葉雙語的身體嬌顫間再次控制不住低低的啊了一聲,盡管很是虛弱
不過聲線妖娆充滿了誘惑力。

  這一聲就似是戰鬥的号角一樣,許平瞬間就紅了眼,抱着她的小腰開始了快
速的抽送,欣賞着她飽滿的乳房在自己的撞擊下狠狠搖晃的視覺沖擊。

  葉雙語的臉越來越紅,紊亂的呼吸伴随着時不時的啊啊聲聽起來十分的銷魂,
安輕雪哭得和小花貓一樣但也想起了許平的叮囑,立刻是擦了一下眼淚開心而又
興奮的吻住了媽媽的嘴唇,小舌頭伸進去吸吮着媽媽的舌尖。

  這個充滿愛又帶着情欲的吻讓她更加的興奮因爲她感覺到媽媽的舌頭在無力
的躲避,媽媽的脖子扭了一下似乎想躲開自己,這種反應讓安輕雪更加的興奮。
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了那對搖晃中的美乳,一邊使勁的揉着,一邊用手指去捏那
兩顆可愛的小乳頭,盡自己所能給于媽媽最多最直接的挑逗。

  伴随着肉體的蠕動葉雙語的身體反應開始劇烈起來,扭動着美麗的身體似乎
是想掙脫一樣,但無疑這時候虛弱的她隻能任人魚肉。女兒充滿情欲的吻和對乳
房娴熟的愛撫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眩暈,更何況這時候她的掙紮挑起了許平的獸
興,許平将她的小腳一張直接大大的分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挺着腰狠狠的抽送
着。

  葉雙語的花穴湧出了越來越多的愛液,陰道内的嫩肉蠕動起來也更加的有力
了,許平沉浸其中難以自拔。而安輕雪也是高興壞了,一邊哭着一邊和媽媽接吻,
使勁的揉着媽媽的乳房感覺着媽媽身體的扭動,這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夢寐以求
的,不管付出任何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虛弱無力的身體在這雙重的夾擊之下開始抽搐,原本雪白的肌膚漸漸的覆蓋
上了一層潮紅,被女兒吻着無法出聲的葉雙語終于是發出了哭泣般低低的嗚聲,
無力的手臂本能的擡了起來抱住了安輕雪的後背。

  這個擁抱讓安輕雪無比的喜悅,對媽媽吻得更加的賣力了。不過許平則有另
一翻的感受,因爲這時候葉雙語的雙腿繃得很緊的發着顫,整個身體都在同一個
頻率上痙攣着,陰道有力的收縮間顫抖的子宮噴出了一陣火熱的愛液。

  享受着她高潮時美妙的反應許平更是興奮,在女兒的玩弄下在高潮中醒來,
這種禁忌的事讓人心裏産生邪惡的快感。看着安輕雪趴在媽媽的身上繼續興奮的
吻着她,而葉雙語明明來了高潮卻不敢叫出聲還不敢睜眼面對的模樣,許平感覺
自己徹底瘋了。

  安輕雪整個人壓在媽媽的身上,這時候雙腿是跪着的飽滿的美臀高高的翹起,
許平邪念一動立刻伸手去抱她的小腰。安輕雪似乎知道許平想幹什麽,沒有半點
的抗拒任人擺弄,擺正了姿勢直接趴在了媽媽的身上成了一個經典的後入式。

  葉雙語發燙的身體痙攣着,但被安輕雪壓着動彈不得,女兒的愛撫給于她的
是高潮後的安撫,漸漸的她的掙紮也弱了下來。猛烈的高潮讓她感覺腦子發暈,
可她不知道怎麽面對女兒和這荒唐的場景,依舊閉着眼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母女花的陰戶貼在一起,這樣震撼的畫面讓人獸興大發,尤其兩個陰戶都是
濕淋淋的看起來更加的刺激。許平忍不住雙手抓住了安輕雪的美臀,一邊揉着臀
肉一邊拔出了龍根,瞬間帶着葉雙語愛液的龍根就插入了安輕雪的體内。

  「啊,漲……老,老祖宗……怎麽比平時大,還硬啊!」

  安輕雪忍不住呻吟出聲,進入的一刹那更是揚起了頭,一頭長發在空中飛舞
看起來更是激情。許平立刻忍不住抽插起來,快速而又沉重的抽插間忍不住嘶啞
着說:「小寶貝,怎麽又濕了,是不是親媽媽很刺激啊……」

  「老祖宗,呀……太硬了,受不了啊!」安輕雪立刻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巨大的撞擊力道和瞬間的充實感她最受不了了。

  許平一邊說着淫穢的話刺激着她們一邊雙手齊出的往上摸索,各抓住她們一
隻乳房揉弄着,這時候許平徹底的紅了眼。猛烈的抽送沒任何的溫柔可言,勢大
力沉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安輕雪控制不住的發出啊啊的叫聲。

  即使知道媽媽醒了,但今晚發生的事已經讓她麻木了,沒有任何的害羞隻有
性愛快樂的呻吟。

  在她美妙的呻吟聲中,許平感覺腰上一麻,前列腺跳動着大腿都開始抽筋般
的僵硬。在射精的一刹那許平猛的把龍根一拔又插入了葉雙語的體内,在她似乎
是在抵抗的掙紮中狠狠的頂住了高潮中依舊敏感的子宮,啊的悶吼一聲精關大開,
火熱的精液狠狠的燙到了顫抖的子宮上。

  「呀!」葉雙語被這一燙,終于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

  一股,兩股,當把所有的精液深深的灌入這個體内時許平感覺腦子一空,仿
佛完成了一個神聖的儀式一樣,将精液徹底的灌溉在這個美麗的身體裏。眼前一
黑,許平忍不住趴到了安輕雪的背上,壓着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依舊堅硬的命根子在葉雙語的體内享受着她陰道劇烈的蠕動。

  三個汗淋淋的肉體疊在一起因爲急促的呼吸而蠕動,這種畫面淫靡至極讓人
難以想象,尤其是她們母女倆的陰戶交織在一起,那潮濕的愛液幾乎把三人的下
身弄得一片狼籍。空氣裏似乎還散發着淫靡的味道,伴随着三人急促的喘息聽起
來是那麽的漣漪,哪怕是現在雲收雨畢也讓人浮想連連。

  被壓在最下面的葉雙語一直在裝昏迷不敢醒,似乎是害怕面對這荒唐的一切,
而安輕雪被壓在中間則是神色有幾分迷離。雙乳和母親的雙乳互相擠壓得有些變
形了,敏感的乳頭磨蹭着媽媽的肌膚感覺是那樣的不同又分外的刺激,而身上男
人粗重的喘息吹在皮膚上又有着輕輕的騷癢。

  空氣似乎凝固了,沉寂了許久後安輕雪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老祖宗,我
有點喘不過氣。」

  「恩,你先起來吧!」許平爽過頭了腿都有點發軟,不過還是趕緊撐着坐了
起來,這一坐已經軟化的龍根慢慢的從葉雙語的陰道裏滑了出來。

  安輕雪這才起了身,臉紅如潮喘氣紊亂,看了看還在裝昏迷的葉雙語一眼有
些着急的問:「老祖宗,媽媽的情況怎麽樣了,我剛才明明感覺她動了,怎麽還
是沒有醒啊。」

  明知道葉雙語在裝昏迷,不過許平還是心裏邪念一動,一副輕松的口吻說:
「你放心吧,你媽身上的傷已經治愈了,走火入魔的症狀也沒了。不過她現在是
大病初愈沒什麽體力是正常的,想等她正常醒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少得
到明天她才能和你說說話。」

  「那就好!」安輕雪松了口大氣,再一看頓時紅了小臉。因爲葉雙語的雙腿
依舊無力的張開着,久未承歡的小陰戶顯得有些紅腫,陰唇的瑟瑟顫抖間有乳白
色的精液開始從裏邊流出來,讓人隐隐可以聞見那些男女的分泌物交合後融彙在
一起的氣息。

  許平有了壞主意,嘿嘿的一笑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故意大聲的說:「小輕雪,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什麽責任啊。」

  「讨厭啊老祖宗,輕雪知道。」安輕雪嬌羞的一笑,跪在了許平的面前,低
頭将已經半軟的龍根含入了口中,用丁香小舌舔去了上邊的愛液和精液。不管是
媽媽的味道還是許平的氣息她都喜歡,滿面的陶醉和虔誠,舔得是啧啧做響許平
聽得都有些要獸興大發了。

  享受着美麗的女兒在跨下口交的滋味,許平居高臨下的看着自然滿是征服感,
忍不住朝旁邊瞥了一下,葉雙語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不敢動,不過她應該也猜得
出旁邊發生了什麽事。

  龍根被安輕雪溫柔的小嘴舔得還沒軟下去又有點發硬的迹象,許平舒服完了
壞念頭就起了,拍了拍安輕雪的小臉後淫蕩的笑着:「好了小寶貝,可不能有了
我就忘了娘,你媽媽現在還動不了,剛才老祖宗給她來了個内射,你是不是也得
幹點什麽以表孝意啊。」

  「老祖宗,您就是喜歡讓我幹點羞人的事。」安輕雪嗲嗲的嬌嗔着,不舍的
含住龍根再吞吐了幾下,這才柔聲的說:「不過你的話人家都聽,而且爲了媽媽
做什麽我都願意。」

  話音一落,安輕雪再次扭着小屁股爬上了病床,一下就趴在了葉雙語的雙腿
間,紅着小臉看着媽媽的顯得楚楚可憐的羞處。有些紅腫也有點淩亂,精液流出
混合着愛液看起來無比的淫穢,又散發着一種讓她感覺很是迷醉的味道。

  「媽媽,輕雪愛您,您快點醒來抱抱我。」安輕雪動情的呢喃着,随即小腦
袋埋到了葉雙語的雙腿中間,開始啧啧的舔去這美麗地帶的殘留。

  安輕雪被許平調教得口技了得,不隻是簡單的舔弄,也親吻般的挑逗着媽媽
敏感的陰唇,用小舌頭往裏勾開始把裏邊的精液都舔出去。她臉上始終帶着笑容,
除了情欲外也有溫情和虔誠的莊重,在她看來這樣會讓媽媽很舒服,至于是不是
離經叛道她已經管不了了。

  安輕雪努力而又認真的爲媽媽口交着,完全沒注意到葉雙語刻意控制着急促
的呼吸,而且控制不住的咬了幾下下唇,手指頭微微的動了幾下不過明顯是在裝
的,她在刻意的壓抑着女兒帶給她的快感。

  許平一看立刻開口說:「輕雪,你去準備點東西,一會幫你媽媽擦洗一下身
體。」

  「好,什麽東西。」安輕雪此時已經用小嘴完成了清理過程,一聽貌似是正
經事立刻滿面的認真。

  「薄荷葉,還有桑梓葉……」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一番,最後嚴肅的
說:「這些都是淨身行血通氣,對你媽的恢複很有用,雖然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不過還是需要一些外在的輔助。」

  皇家醫學院要别的沒有,中藥材多得堆積如山。安輕雪一聽立刻精神一震跑
下了床,一邊胡亂的穿着衣服一邊說:「那老祖宗您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拿。」

  小妮子做事果然風風火火的,衣服穿上後立刻開門跑了出去,清晰的聽見她
出了這棟小樓。許平這才笑咪咪的說:「葉雙語,你想裝到什麽時候,難不成一
輩子都裝昏迷不敢面對輕雪麽?」

  這時候,躺在床上一直強撐的葉雙語突然長出了一口大氣,無力的睜開了眼
眸也不管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呈現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有些感傷的說:「老
祖宗,這事确實夠慌淫的,雙語作爲一個母親很難面對這一切,尤其輕雪那孩子
……」

  「隻是因爲這肉欲的荒淫麽?」許平湊上前去,坐在床頭輕撫着她發紅的俏
臉,看着她眼眸的閃爍柔聲說:「葉雙語,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隻是因爲你女
兒的荒淫舉動,你還有别的顧慮吧!」

  「我未曾養育過她,身爲一個母親我有罪惡感,當她叫我一聲媽媽的時候我
感覺心都要碎了。」葉雙語現在的身體還未恢複,除了劇烈刺激下動作可能大一
點之外,身體的反應依舊很細微。

  她的眼皮動了一下,一刹那淚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發出了控制不住的
哽咽:「老祖宗,其實母女同夫的事雖然荒唐,但對我而言我可以讓自己接受。
但我就接受不了輕雪的一聲媽媽,她叫得那麽甜也充滿了期待,我完全不知道該
怎麽面對她。」

  「她爲了你,一個小姑娘主動向我獻身,隻爲了讓你蘇醒過來。」許平深沉
的看着她,語重心長的說:「哪怕是剛才那樣荒唐的事她也沒半點的猶豫,你該
明白輕雪有多麽的需要愛,她的乖巧和堅強不一定是好事,那是因爲她從小沒父
母的疼愛而保護自己的外殼。」

  「您别再說了……」葉雙語低低的嗚咽着,現在的她隻在意女兒,而對這荒
唐的現實似乎采取了默許的态度。

  「别哭了,你不是還要裝昏迷嗎,一會輕雪回來露餡了怎麽辦。」許平調侃
着,事實上看着眼前這個美麗至極的肉體許平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湊上前去看着
她的淚水慢慢的吻了下去。

  葉雙語混身一顫,無力的小手本能的推着許平,不過那點力氣根本沒用。許
平深深的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舌頭肆無忌憚的伸進去撩撥着她的小香舌,在這
娴熟的吻技之下眼含淚水的葉雙語開始控制不住的嬌喘起來。

  當美麗的乳房被許平握在手裏肆意揉弄的時候她身子一陣酥軟,女兒的挑逗
溫柔而又充滿了愛意,現在男人的動作有些粗魯帶着一種别樣的侵略感。葉雙語
嬌軀顫抖間恩哼了一聲說不出話來,漸漸的丁香小舌既然沒主動的回應但也不再
躲避,羞澀的任由許平吸吮着。

  挑逗了一陣許平就來到了她的胸前,雙手肆意的享受着她美麗乳房的柔軟與
彈性,一低頭含住了小乳頭啧啧的吸吮起來,時不時的用牙齒去刮用舌頭去按。
這樣的挑逗讓葉雙語混身一顫,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許平的頭,哭泣般的呻吟着:
「老祖宗,求,您放過雙語吧……」

  「剛才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這會沒必要再害羞了。」許平舔着她的乳房,
在她的乳房上種下了一個個吻痕,在葉雙語的嬌喘連連間興奮的說:「雙語你就
面對現實吧,不隻是你還有輕雪,你們都是朕的女人了,如果你不肯面對母女同
夫這個事實的話,以後你想怎麽和你女兒相處,除非你有辦法讓她離開我。」

  這話讓葉雙語嬌軀一顫,眼淚默默的流下不再抵抗,因爲她明白自己這個不
合格的母親根本就沒教育女兒的資本,更何況女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

  心念上一有動搖,許平立刻是趁虛而入,猛的坐到了她的乳房上,将已經半
硬起來的龍根放在了她的面前。葉雙語淚眼朦胧的一看吓得别過頭去,嬌聲輕喘
着:「老,老祖宗……您,您要幹什麽?」

  「要你的小嘴伺候咯。」許平淫蕩的笑着,手扶着龍根用龜頭在她美麗的容
顔上磨蹭着,難掩興奮的說:「小輕雪的口技不錯吧,那都是朕調教的成果,你
可知在那石室裏她最喜歡的就是含着朕的龍根笑咪咪的看着朕,那樣的女兒你是
不是感覺很陌生。」

  「您,您别說了。」葉雙語的小嘴顫抖着,害羞的閉上了眼,身爲母親的她
此時表現的比女兒更加的難爲情:「妾,妾身未曾做過這取悅之事,我,我不習
慣。」

  「還沒做過?」許平有些驚訝也更興奮了,因爲葉雙語看起來更加的保守,
不似安輕雪那樣情窦初開爲了取悅自己極端的溫順。面對着這樣一個保守的美少
婦,你能想到的隻有調教她征服她甚至淩辱她。

  「妾身隻在年少時輕狂一次,那時就有了輕雪。」葉雙語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了,感覺到龜頭慢慢的朝她的嘴唇挪動,呼吸更是急促但被許平這樣壓着卻又避
無可避。

  聽着跨下美麗而又保守的少婦講述這樣羞人的事,對于許平而言無疑是心理
上巨大的刺激,邪惡的快感作祟之下許平已經把龜頭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嘶着聲
略帶威脅的說:「雙語,趁着輕雪還沒回來你還是學乖一點吧,否則的話今晚朕
就走不了。」

  「老,老祖宗,您!」葉雙語已經慌張到說不出話了,任由猙獰而又黝黑的
龜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磨蹭着。

  或許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關系她面對這荒唐的關系并沒有惱羞成怒,隻是她實
在想不到許平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爲在她的心裏和小時候受到的教誨裏這個老祖
宗該是世間最有擔當的男人才對,怎麽這會的表現卻和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淫賊一
樣。

  「你學學輕雪吧,她多乖啊!如果你不讓朕滿足的話,今晚我就留在這繼續
亂來,你想裝昏迷也沒關系,朕就在你旁邊幹你的女兒,再讓你女兒看看她美麗
的母親是如何在朕跨下扭動的。」

  許平淫穢的話充滿了威脅性,從葉雙語略帶慌張的小臉上看出她是動搖了。
葉雙語也是心裏有些驚慌,真折騰一晚的話她根本沒信心裝昏迷,這樣的巨物隻
是進入體内液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如果再瘋狂的動起來的話自己肯定受不了。

  更何況這是她第一次品嘗到高潮的滋味,初次隻有懵懂的疼痛從不知有這樣
妙不可言的滋味,那種消魂蝕骨的美妙讓她品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也隐隐的明
白了女兒爲什麽會對他這樣溫順,甚至做他的幫兇言聽技從的用最放浪的手段來
挑逗自己。

  「沒多少時間給你考慮了。」許平看她徹底動搖了,立刻将她無力的身體扶
了一下,葉雙語踉跄着本能的坐了起來。

  許平站在病床上正好龍根對着她的臉,葉雙語臉一紅,天人交站了一陣後還
是屈服了。擡起頭來用害羞而又哀怨的眼神看了許平一下,小手顫抖着握住了龍
根輕輕的套弄起來,許平頓時舒服得長出了一口大氣。

  男人身體的反應,巨物在手中堅硬而又興奮的跳動着,這一切給葉雙語的感
覺十分的奇妙。從小醉心于修煉的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哪怕孩子都有了但床
第間依舊懵懂得很,漂亮的眼眸裏有幾分孩子般的好奇,而男人陽物散發的味道
又讓她感覺到身體有種控制不住的灼熱。

  一想到這根巨物要了女兒的處子之身,又曾進入過自己的體内,除了本能的
哀怨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心跳莫名其妙的開始加快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感
覺。

  葉雙語心亂如麻,不過時間有限許平可不會放過這個讓她屈服的滋味,慢慢
的抱住她的小腦袋往下壓。葉雙語小臉通紅但知道不順從的話不行,隻能閉着眼
睛伸出了柔軟的小舌頭,試探性的在龜頭上輕輕的一舔,蜻蜓點水一般感覺極是
溫柔。

  「沒錯,就這樣,當吃棒棒糖就好了。」許平滿面邪笑的勸誘着,龜頭再次
挺進了一些:「用嘴含進去,注意牙齒别刮到。」

  葉雙語一一照辦,輕啓朱唇用溫熱的小嘴緊緊的含住龍根,一想到這些羞人
的話女兒也聽過,心裏感覺就怪怪的。含住後她并不懂怎麽吞吐,不過看着這美
麗的少婦在跨下含住陽物的模樣許平已經很興奮了,立刻嘶着聲說:「開始前後
吞吐,搖腦袋知道麽,這方面輕雪的天賦可比你好多了,第一次爲朕口交的時候
無師自通的動了起來。」

  這樣的話讓葉雙語感覺更是羞人,但還是青澀的擺動着脖子無力的吞吐起來。
眼前的男人把她們母女在床第上的表現做着比較,這點讓她感覺極端的羞恥,可
不知道爲什麽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盡管不願意承認但跨間那羞人的地帶又有
點潮濕了。

  「沒錯,就這樣!」許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氣,葉雙語開始慢慢的吞吐起來,
一頭秀美的長發亦在飛舞着看起來分外的撩人。盡管很是青澀不過這滋味特别的
不錯,或許心理上的快感更強,因爲這代表着葉雙語已經屈服了。

  享受着美麗少婦溫順的口交服務,沒多一會樓下的門就有開啓的聲音,雖然
細微得很以二人的修爲馬上察覺了。葉雙語慌忙的吐出龍根,擦了一下嘴邊殘留
的分泌物後焦急的說:「老,老祖宗,雙語答應您的做到了。」

  「嘿嘿,那你躺着吧!」許平點了點頭,隻是嘴角的笑有幾分狡黠之色。

  葉雙語長出了一口大氣,嬌羞的一笑後趕緊躺了下去繼續裝睡,現在她最害
怕的就是面對女兒,除了這荒唐的關系外主要還是因爲一個母親的愧疚感。

  「老祖宗,您怎麽硬起來了?」安輕雪手捧着那些藥材,進門第一眼看見許
平,眼光竟然先落在了堅硬無比的龍根上。

  「趁你不在的時候,我悄悄的玩你媽媽。」許平色咪咪的笑着,龍根上還有
葉雙語的唾液需要解釋一下,所以許平想也不想的就湊到了葉雙語的面前,捧起
她的小腦袋後猛的把龍根插入了她溫潤的小嘴裏前後抽送起來。

  葉雙語明明醒着卻隻能裝睡,默默的承受着這根巨物在嘴裏的肆虐。安輕雪
看着小臉一紅,抱着東西往衛生間走的時候細聲的說:「老祖宗您就那麽急色,
媽媽都還沒醒呢嘴都不會吸能舒服麽?」

  「對哦,不會吸确實不舒服,論起口活我們輕雪肯定比媽媽厲害。」許平嘿
嘿的色笑着,伸手揉住了葉雙語的乳房,說話的時候繼續挺着腰在她的小腰裏抽
送。

  「讨厭啦,老說那麽羞人的話。」已經進了衛生間開始浸泡藥材的安輕雪嬌
嗔了一聲,突然說:「等媽媽醒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反正輕雪會盡量勸她
也當您的女人,這樣的話輕雪就不用嫁人了,以後可以一輩子都和媽媽在一起。」

  這話天真浪漫得很,聽着讓人感動不過也讓人更加的邪念叢生。許平忍不住
對着葉雙語的小嘴來了幾下深喉,頂着葉雙語難受得粉眉緊皺嘴角口水都流了下
來,無奈乳房被死死的抓住固定着根本逃避不了,現在她又不敢發出什麽聲音被
女兒聽見,隻能任由許平在她的小嘴裏享受着深喉帶來的淩虐快感。

  抽送了幾下後,葉雙語感覺透不過氣來,突然那堵人的巨物離開了小嘴她忍
不住咳了幾聲,半睜了一下眼眸感覺極是哀怨,有幾分嗔怪的意思充滿了柔媚,
不過現在隻能逆來順受的她隻能閉上眼繼續裝昏迷了。

  「等着哦,朕給輕雪内射完就走了,一會你可以好好欣賞自己女兒表演的活
春宮。」

  許平在她耳邊咬了一下,立刻淫笑着跑進了衛生間,葉雙語一聽滿面通紅,
忍不住悄悄的睜開一條眼縫看着那個方向。

  「呀,老祖宗,您怎麽又來了,我這還沒忙完呢。」安輕雪嬌嗔的呻吟還沒
說完就變成了急促的喘息,沒多一會她再次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被許平抱了起來,
小嘴纏綿而又溫順的回應着許平的吻,柔軟的丁香小舌乖巧而又熱情的吸吮着許
平的嘴唇。

  許平雙手把玩着她的鴿乳,在安輕雪滿面情動的時候抱着她讓她跪在沙發上,
從後邊進入了她粉嫩青春的身體。安輕雪頓時滿足的呻吟起來,許平不客氣的抽
送着,強而又力的抽插讓安輕雪嬌小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着。

  女兒嬌美的呻吟聽得葉雙語滿面的潮紅,不過許平這是刻意要在她面前玩弄
安輕雪,後入的姿勢玩了沒一會就把安輕雪抱起來挂在身上,用熊抱的姿勢一下
又一下狠狠的頂入她美麗的身體。

  「老祖宗,您,您那個怎麽那麽大……啊,硬死了……太深了!」

  安輕雪開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或許因爲媽媽在場的關系讓她更是興奮,
柔媚的叫聲起來如此之銷魂讓許平更加的瘋狂。傳統的姿勢,側插還有站姿之類
的玩了個遍,安輕雪在極端滿足的快感中呻吟着來了兩次高潮。

  許平也玩得極是盡興,當把安輕雪在病床旁後入的抽送着讓她達到第三次高
潮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了,腰上一麻怒吼了一聲,将已經混身酥軟無力的安輕雪
推到了一旁,将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拔出來後對準了病床上的葉雙語。

  馬眼一開,腦子一片空靈間乳白色的精液有力的射出,力道十足的在空中劃
出了一道弧線。

  一股,兩股,當許平感覺靈魂都掏空的時候腿開始發軟,但看着眼前淫穢的
一幕忍不住滿意的笑了起來。

  葉雙語美麗的乳房上,發絲上,俏臉上粘滿了滴滴的精液正在滑落。更絕的
是有一滴還射到了她嘴唇上,看着這端莊美麗的少婦被自己顔射後的模樣許平心
裏充滿了征服感,心理上的滿足特别的充實。

  射完以後,許平這才把已經癱軟無泥的安輕雪抱起來溫存了一下,給于她高
潮的愛撫。稍稍恢複了體力後安輕雪看着媽媽被顔射胸射的模樣,忍不住嬌嗔說:
「老祖宗,您怎麽那麽壞啊。」

  「還有更怪的呢!」許平嘿嘿的色笑着,抱着她一起來到葉雙語的面前,知
道她是裝昏迷所以故意大聲的說:「你的小嘴一會幫你媽清理身上的東西吧,你
媽已經是朕的女人了,現在該讓她履行一下婦德了。」

  「您該不會要?」安輕雪冰雪聰明,馬上嗔怪道:「您太讨厭了,媽媽現在
還沒醒哪會幫您清理啊,還是讓我來吧!」

  「意思意思一下而已。」許平淫蕩的笑着,走到葉雙語的面前感覺用半硬的
龍根在捅她的小嘴,這小美婦裝昏迷不過嘴下意識的閉緊了。許平感覺到有些好
笑,稍微強硬的往前一頂她隻能無奈的張開小嘴,任由許平滿是還有精液和她女
兒愛液的龍根在她嘴裏抽插。

  許平真想問她現在是什麽感想,不過葉雙語不肯有半點的反應也夠無趣的,
抽送了幾下後還是把安輕雪按在了跨下。安輕雪一臉嬌嗔不過還是乖巧的用小嘴
完成了清理的過程,随即被許平一推又開始去舔媽媽乳房上和臉上的精液,沒半
點的猶豫讓許平有一種調教得很是完美的自豪感。

  淫戲落幕了,安輕雪溫柔的爲媽媽蓋上了床單,等着藥水一泡好再爲媽媽擦
拭身體。許平抱着她洗了個香豔的鴛鴦浴後,這才穿上了衣服準備走人。

  畢竟這裏是病房,過夜的話沒地方睡,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這隊母女花倒不
用急于一時。門口和安輕雪來了個分别的濕吻,吻畢後安輕雪靠在許平的懷裏,
俏紅的小臉上滿是不舍:「老祖宗,您什麽時候再來看我們啊,輕雪會想你的。」

  面對小美女的情誼綿綿許平感覺心裏暗爽,立刻吻了一下她的小臉柔聲說:
「過幾天就來,我現在也是俗事纏身,而且你現在的責任就是照顧好你媽媽,享
受一下母愛的感覺,要是我來的話肯定會亂來到時候會打擾到你們團聚的。」

  「恩,您放心,我會勸媽媽的。」安輕雪點了點頭,嬌美的一笑滿是期待的
說:「隻要媽媽同意的話,以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輕雪不想和媽媽分開,
更不想和您分開。」

  「哦,那我就等着那個時候了。」許平一想滿是期待,如果葉雙語敞開心扉
的話到時候的母女同夫肯定更加的香豔。

  纏綿了一番依依不舍的道了别,離開皇家醫學院的門口時許平冷笑了一下,
遠處始終有視線在監視着自己,看來這象牙塔裏也不是什麽清靜的地方。前段時
間的血案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了,看這情形以後這裏也少不了麻煩事。

  夜已深了,京城的晚上真不平靜,偶爾響起的槍聲讓許平腦袋變得清醒,走
出溫柔鄉後開始思索着該怎麽處理這個越來越亂的局面。

             第四章、裝神弄鬼

  即使住在皇室大酒店裏,夜晚還是能聽見偶爾的槍聲,好在沒什麽炮聲還不
算離譜,不過也可以看出現在京城的局勢之亂。

  從皇家醫學院回來之後許平看了一下朱威堂交上來的東西,裏邊倒是有不少
叛逆的資料甚至其他邪教的資料也一應具全,看得出朱威堂除了有誠意之外也大
有破釜沉舟的氣魄,他這是拿真龍會兩百年的根基在賭。

  一但成功的話是否登基九五不知道,不過他在一開始就不給自己留任何的退
路,不優柔寡斷十分的決絕,恐怕抱的是哪怕玉石具焚也不會讓朱威權好過的果
敢,這一點許平倒十分的欣賞。當然了這也得朱威權答應賭約才對,不過想來朱
威堂能有這樣的魄力也代表了他除了有信心外還有後手,倘若朱威權不答應的話
他肯定也沒辦法兩個兩敗具傷讓大明陷進水深火熱之中。

  他一開始提出賭約就用盡了各種威脅的手段,就連把資料交由安輕雪那裏都
是對許平的一種威脅,表面上畢恭畢敬的實際上無所不用其極,可以說隻要有效
的話他不會在意自己用的手段何等的下作,身爲一個上位者該有的條件他都具備
了。

  人傑啊,确實也有君臨天下的魄力,不可否認朱微堂在心計方面也特别的傑
出。許平感慨着,不過這些資料許平都沒興趣,這是屬于勝利一方的許平現在隻
是暫時保管而已,況且真實性還有待考究。

  許平感興趣的是朱曼兒現在的下落,驚訝的是朱曼兒被潛艇接走以後并沒有
離開大明的國境,反而是殺了個回馬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大明,這回馬槍殺
得夠措手不及,估計朱威權也想不到朱威堂竟然敢大搖大擺的把人藏在大明的境
内。

  朱曼兒的下落……許平陷進了久久的沉思,表面上看一切都合情合理,不過
當過皇帝的職業病就是疑心病,在這點上許平也不例外,越合理越天衣無縫的事
更讓許平覺得可疑。

  雖然所有人都确認朱曼兒是在朱威堂的手上,朱威堂機關算盡的把當朝公主
抓了确實厲害,可讓人起疑的是這麽久過去了難道朱威權就查不到什麽蛛絲馬迹
麽?就算朱威堂主要的勢力都在國外活動,難道身爲強盛了四百年的王朝朱威權
就沒海外的勢力,光這一點就讓許平起疑。

  如果朱威堂真的那麽厲害,那當年諸子奪嫡的時候朱威權又怎麽可能脫穎而
出,唯一的解釋就是朱威權更能隐忍,兄弟間的鬥争也不如眼睛所看見的那麽簡
單,除了明刀明槍之外背地裏的暗流湧動肯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兇猛。

  一念至此,許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老祖宗!」洛研一身筆挺的軍裝,走
進來的時候面帶擔憂,又有幾分的鄙夷:「穆家發動了他們的力量,希望我把人
交給禦用拱衛司負責審訊叛逆的部門,畢竟我現在是專責是爲您警衛職責不同,
現在連禁軍總兵所都松了口,想來這事少不了皇後娘娘的推波助瀾。」

  「哦,這女人就這麽重要?」許平這才想起酒店還關着一個俘虜呢,白詩蘭
雖然看上去也有幾分姿色不過那居高臨下的态度讓人不爽,許平也是故意把她抓
起來的但事後沉浸于溫柔鄉就忘了。

  「是啊,白詩蘭怎麽說都是商界名人,抓她的話肯定會因起軒然大波。」洛
研臉上有不甘,亦有幾分無奈:「她現在可以算是大明的第一女強人了,出任過
多個公司的董事長一職,穆家涉及的産業幾乎都是她在操控。而且她在商部的地
位很高人脈又廣,如果有皇後娘娘參與其中的話總兵所那邊應該壓力會很大,别
的不說審訊叛逆乃是禦用拱衛司的權限範圍,禁軍并無審訊她的權利,在這一點
上确實逾越了。」

  「笑話,人是我抓的,怎麽沒人敢來找我說情。」許平一聽就知道洛研受到
的壓力不行,頓時有些惱怒:「現在不管誰來求情就說是人是我抓的,誰想求情
不用請示聖意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至于誰有膽子來就試試看。」

  「是!」這霸道惱怒的語氣讓洛研精神一震,臉上閃過一抹俏紅眼裏滿是濃
郁的情愫,冰山美人咬了咬下唇看起來瞬間是風情萬種。

  看來這段時間她壓力也不小,畢竟她是世家子弟又是軍将出身,除了職責方
面想來還少不了來自總兵所和家族裏的微詞,堂堂少将在多方勢力的施壓下實際
上很是渺小。許平的霸道和惱火讓她瞬間就感覺撥得雲開見月明,隻要老祖宗開
了口的話想來沒人敢放肆,就算穆家再怎麽厲害難不成有皇帝厲害,皇帝都忌諱
三分穆家肯定屁都不敢放。

  現在明顯朱威權不會忤逆許平任何的話,說難聽點爲了他的狗命着想一個白
詩蘭根本不算什麽,一但許平鐵了心不放人的話,不管誰求情都沒有用,除非他
們敢不給九五之尊面子,那樣的話換來的恐怕就是滅頂之災了。

  洛研臉上迷醉的表情十分的嬌美,若是被其他士兵看見這副模樣的話肯定大
跌眼鏡,因爲之前的洛研絕對是冰山美人。滿面的冰霜對人不假辭色,哪怕是因
對上級的時候再怎麽恭謹有禮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堪稱是古井無波生人勿近。加
之她能身居高位靠的不隻是洛家的推波助瀾,主要還是因爲她過人的身手和力壓
衆議的絕強修位,在這樣的強勢下更沒人敢貿然的觸其鋒芒冰霜美人穿着軍裝面
露嬌羞的模樣十分的誘人,許平看着有幾分心動,不過想想還有正事還是暫時壓
抑住邪念,吩咐說:「研兒,你先禀告你們皇帝一聲,就說朕有事要和他說。」

  「好的,老祖宗稍等。」洛研面帶潮紅,呼吸急促了一下趕緊穩定心神。轉
過頭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爲剛才男人那霸道的一面讓她感覺心動不堪,
此時跨間竟然有些許的潮濕伴随着一陣讓身體燥熱不安的濕氣,身體如此的反應
讓她有些難爲情。

  難道自己是欲女?洛研頓時感覺很難爲情,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不過生性
一絲不苟的她趕緊穩定了一下心神,趕緊轉身忙活忙活開來,認真做事的模樣和
嬌俏高挺的背影,每走一步都會扭動的翹臀看得許平心神蕩漾,恨不能直接将她
按倒褲子一脫來個強硬又瘋狂的後入。

  信号源很快就連接好了,畫面上出現了乾明宮的畫面,調試好後洛研就很規
矩的退到一邊避嫌。

  意外的是朱威權的病床旁邊還有張聖陽和賈旭堯,向來是秘密私會的情況突
然出現了這兩個爪牙倒是讓許平有些詫異。朱威權的臉色隐隐蒼白,不過還是顫
着聲說:「老祖宗,您找威權有何吩咐?」

  一看這一幕就知道他那邊的情況不容樂觀了,因爲許平的存在是皇家絕對的
秘密,會和他溝通什麽那更是不能爲人所知。不過現在禦用拱衛司的兩位都在不
說,旁邊還隐隐有是軍方的人一臉的驚訝,這就證明他和朱威堂這一鬥恐怕占不
了上風反而還吃了不少苦頭。

  皇室内亂,并非外敵入侵,夾雜着太多的權利和派系的因素。若是外敵入侵
的話,朱威權大可昭告天下行舉大義之旗,團結文官武将來個衆志成城,若再有
民意擁戴的話絕對是萬衆一心不可抵禦。

  而現在是手足相殘,說難聽點的話這是皇室的家醜,亦是皇室不能爲外人所
知的秘聞,爲了體面根本不可能大動幹戈鬧得人盡皆知。而真龍會能在京城行事
如此嚣張肯定少不了有内鬼,朱威權現在肯定對于任何一個掌權者都懷疑,哪怕
是皇權的死忠派也一樣,因爲他分不清到底誰是自己人誰是朱威堂的人。

  更恐怖的是會不會有兩不相幫明哲保身之輩,若有這樣的牆頭草出工不出力
的話,那危害比真正的内鬼更恐怖。現在朱威權在自己的心腹圈子裏公開許平的
存在,爲的是穩定人心拉攏人心,在一定範圍裏傳開這個消息的話,最起碼還能
證明他天道正統的地位。

  他的心思許平倒是清楚,所以寝殿内其他人跪地一拜時許平并沒有惱怒,而
是沉聲說:「威權,聯系一下威堂吧,今晚你有點事需要做。」

  其他臣子一聽立刻識趣的退下了,就算朱威權有叮囑不可外傳,但想來真正
有權有勢的人很快就會得到這個消息,到時候人們猜測雲雲的覺得皇帝深不可測,
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旁人都退下去後,朱威權也不傻,立刻是一臉惶恐的說:
「不孝子孫無能,打擾老祖宗的清靜,還請老祖宗原諒。」

  「是無能,借我的名義扯大旗,這證明你的禦人之術還學不到位。」許平這
次倒沒生氣,擺了擺手說:「罷了,雖然有舞弊之嫌但起碼沒壞了你們之間的約
定,當皇帝就該無所不用其極才對,你能想出這樣的手段穩定人心證明你還沒昏
了頭。」

  「謝老祖宗體恤。」朱威權一開始就沒表現得多惶恐,想來他也笃定了許平
不會怪罪于他才有這樣淡定的表現,他越來越有自信了,同時也相信自己摸透了
許平的脾氣,這種潛移默化的自信雖然盲目不過也是許平想要的效果。

  另一個信号源很快就接進來了,朱威堂依舊坐在太師椅上搖曳着,比起朱威
權他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想來是最近占了上風的關系:「不孝兒孫拜見老祖宗
了。」

  「朕是有病在身才不便行跪拜之禮,亦已求得老祖宗諒解。」朱威權突然面
色一變,沉聲怒罵:「而你朱威堂四肢健全,既然你要與我爲敵自然是皇室子嗣
的身份,爲何見了老祖宗不行三跪九叩之禮,倘若你想欺祖滅宗不孝無德的話,
又有何資格與我争這大明江山。」

  朱威堂微微一楞,見許平沉默不語若有所思,沒半分猶豫就下了地,恭謹的
三跪九叩後肅聲說:「皇兄教訓得極是,不孝子孫朱威堂拜見老祖宗,因是叛逆
之身多年忘了皇家之禮,習慣了過街老鼠的生活連祖宗定下的規矩都忘了,還請
老祖宗見諒。」

  「起來吧!」許平面色如常,倒是朱威權眼裏寒光一閃,好一個能屈能伸朱
威堂啊。古語有雲,匹夫之勇不足爲懼,縱有摧城拔寨之力亦不敵城府滿胸之策,
這等能忍辱負重之輩可遠比有匹風之勇的人難對付多了。

  朱威堂坐了回去,表現如常沒任何的不妥之處,甚至還面帶孝意的笑着更讓
朱威權心裏不爽。

  這二位都沒開口了,大眼瞪小眼的都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想來也
是因爲他們各自的手下正鬥得水深火熱的關系。許平這時候也不慌不忙,随手點
了根煙讓這二位覺得有些大跌眼鏡,畢竟一個剛出土的妖怪當着你面吃人血肉不
奇怪但當着你面抽香豔就太違和了,不過想想以前聖皇喜歡抽水煙的習慣也就釋
然了。

  「招呼你們來,是叫你們于明日子時之前暫時停戰一夜。」許平頓了半天才
開了口:「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人馬,如果你們不願意自己的人不明不白的慘死,
最好就聽我的話,子時之後的這一晚最好街上不要有行人。」

  「老祖宗,這是爲何?」朱威堂先開了口,眉頭緊緊的皺起,現在占盡上風
的他自然不願意無端停手給朱威權喘息的機會。

  「明夜子時,朕要開獄門。」許平倒不隐瞞,直接了當的說:「若和你們說
會打擾到列祖列宗這一類的話估計你們是聽不進去的,直接點說就是如果出點意
外的話會鬧出什麽樣的動靜我可不敢保證,不過起碼有一點你們該明白,那就是
槍炮子彈是對付不了一些邪物,不聽朕的話有何後果自負。」

  「好,我明白了。」朱威堂果然魄力十足,面色上波瀾不驚,哪怕這樣的局
面對他很不利,但他依舊是略一猶豫就答應下來。

  「威權謹尊老祖宗法旨。」朱威權倒是開心了,因爲這樣他就有喘息的時間。
他身爲九五之尊手上的人馬絕對占據壓倒性的優勢,可現在疑雲重重又不知道誰
是内鬼很多時候都會束手束腳,這也是他處于劣勢的原因,如果給他一晚的時間
最起碼他可以幹的事很多,多抓幾個内鬼就意味着可以動用的力量也更多了。

  許平把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如果是憑心而論的話許平更欣賞朱威堂這個曆
盡了磨難的枭雄,嘗盡人間苦楚的他表現出的淡定從容更讓人欽佩。尤其是聽到
許平提出這樣不利于他的條件時能這麽痛快的答應下來,這等魄力是一般人難以
擁有的,身爲一個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叛逆,這時候在占盡上風的情況下表現出
來的冷靜讓人有些意外。

  喜怒不形于色,但想來朱威堂心裏肯定會不爽,因爲朱威權笑得很是開心有
重幸災樂禍的感覺。

  一念至此,許平直接開口:「威堂,此事雖然事發突然不過于你應該不利,
朕也是沒辦法才幹預你們間的争鬥。這樣吧,明晚過後什麽時辰你可以再張牙舞
爪,朕會把時機偷偷的告訴你,這樣算是對你的一個補償,你可以占盡先機搶先
動手。」

  「可以,老祖宗心如明鏡,威堂不勝欽佩,既然如此威堂就告退了。」朱威
堂再次深深一跪,此次的頂禮膜拜十分的虔誠。

  「老祖宗……」朱威權一急本想開口,但一想老妖怪不喜歡怯弱無能之人,
想想今晚朱威堂的表現自己也不能露怯,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話鋒
一轉問:「這次您召喚威權來不知有何吩咐,是不是曼兒有了消息,需要人去接
她回來?」

  提起朱曼兒的下落,許平眼裏精光閃爍了一下,朱威權雖然露出了一副關切
的模樣,可總是給人感覺怪怪的。許平隐隐想到了什麽但不敢确定,心裏也開始
對和他打交道加重了警惕,畢竟隐藏在這怕生外表下的也是一顆滿是陰謀詭計又
冷血無情的心。

  「她倒是有了消息,不過你弟弟說了,暫時把她放在朕的手裏吧。」許平琢
磨了一下,嚴聲說:「這次找你,是告訴你做好準備,朕要與你相見了。」

  「這,老祖宗不是說……」朱威權一聽有些發楞,因爲明明許平說過他命格
太弱了,一見即死,這會突然說要見面讓他覺得很是詫異。

  「你的命格确實夠弱的,不過有兩子相佑的話就不同了。」許平嚴聲厲色的
說:「明天晚上有個天賜的良機,開獄門亦是與你逆天改命有關,正是因爲如此
朕才會突然讓你們停戰,畢竟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老祖宗,請您吩咐。」一聽和自己的命有關,朱威權瞬間就心無旁骛了,
現在沒什麽東西比他的狗命更重要了。

  許平仔細的和他叮囑了一番,朱威權不敢有違立刻抄錄下來,結果話一說完
一激動又有點發暈就結束了這個通話。

  這絕對屬于故弄玄虛的裝神弄鬼,不過老實這麽長時間不鬧點動靜的話也怕
他起疑,許平要做的就是繼續增加他能活下的信心。讓他相信自己會爲他逆天改
命,這樣一來朱威權才有信心繼續和朱威堂鬥,不管最後誰輸誰赢但對于這個江
山社稷而言都是好事。

  明晚還得演一出大戲,今晚暫時得找點樂子,許平在房内有些坐不住,想起
了被自己抓起來的白詩蘭立刻招來了洛研。

  洛研依舊軍裝筆挺充滿了另類的誘惑,态度十分的恭謹刻闆,不過語氣溫柔
得似是在和情郎撒嬌的少女一樣:「老祖宗,白詩蘭的情況倒還好,我們一日三
餐都按時供應。不過她這種女人心性強之外也盛氣淩人,鬧事的話倒是不會,但
她一直吵着要上書聖聽或聯系家裏人,在這點上沒您的吩咐末将就嚴聲拒絕了。」

  「閑着也是閑着,走,看看這個女強人的風範去。」許平純粹是想找樂子,
就如那晚大鬧環球娛樂公司一樣,本着的就是沒事找事做的精神。

  洛研一聽頓時來了興奮勁,點頭答應後在前邊帶路。看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
走路時一扭一搖的豐翹美臀許平有些忍不住了,舔了一下嘴唇問:「小研研,這
酒店的内部是不是到處都有監控設備?」

  洛研沒多想,擡頭看了一下走廊的屋頂說:「沒錯,除了明處以外,暗處也
有不少,肉眼不能發覺的那更是多如牛毛,爲了安全着想除了我的人外還有禦用
拱衛司的人在這布下了眼線。」

  「那你應該能找到不會被人察覺的死角吧!」許平一聽本想伸出的賊手就縮
了回來,怕影響自己的影響也怕影響洛研的形象,畢竟許平可沒在衆目睽睽之下
表演活春宮的愛好,不要臉這事也得有點原則。

  洛研這時才回過神來,知道許平在暗示什麽她也是芳心顫動,小臉頓時一紅
不過馬上想了一下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難掩失落的說:「老祖宗,除了
您住的那個房間外就連末将住的地方都被嚴密的監控,這個酒店可以說到處都沒
有死角。」

  許平一聽有些失望,也隻能收回了邪念,不過還是悄聲的說:「那等晚上你
和我回房吧,老祖宗教你一點更高深的東西,比如那床第之歡的樂事奇術。」

  「老祖宗,研兒會做最好的學生。」洛研轉過頭來滿面的期待,俏面紅如桃
花,眼眸閃爍得都要滴出水來,那妖媚的模樣讓許平恨不能立刻把她抱回房間正
法掉。

  在世人的面前她是冰山美人,惟獨在許平的面前是妖娆萬千的妖精,熱情如
火隻要許平提出的要求不管多羞人她都會照做。這樣的表現自然讓許平心裏爽到
了極點,除了占有處子身外那種連靈魂都一起收割占據的快感十分的美妙。

  溫馨而又甜蜜的情愫在相互間蔓延開來,打開心扉之後洛研在許平的面前如
是個乖巧妩媚的小女人一樣,時不時那種欲羞還迎的眼神總能讓許平一陣陣的心
癢,除了欲望之外總能感受到一種她徹底臣服于自己跨下的滿足感,對男人而言
沒什麽比讓一個女人對自己死心踏地更有征服感。

  沉默不語的甜蜜間來到了地方,長長的走廊上有幾位士兵把守着,敬了軍禮
卻不言語一聲頗有幾分肅殺之氣。關押白詩蘭的房間倒是不賴,門口有幾個女兵
把守着,其中那個在車上看見洛研爲許平口交的女兵赫然在列。

  想來她是洛研的心腹了,面無表情始終是波瀾不驚,不該問的不問軍事素養
确實不錯,可惜的是相貌平平讓人提不起興趣,否則的話來個床第雙飛肯定不錯,
看她那種忠于職守的勁估計上了床你不叫她換姿勢她就保持一個姿勢繼續下去,
肯定會保持着一往無前的沖勁哪怕高潮至虛脫還會強撐着在你身上搖擺。

  許平淫蕩的想着,眼光又忍不住看向了洛研,心想小研兒應該也有這樣的天
性,要不晚上試試看她的毅力如何?

  心神恍惚間洛研已經命人打開了房門,房門沒其他看守的人不過依舊布滿監
控,畢竟對方也是大明舉足輕重很有影響力的人物,這樣做一是保護白詩蘭的安
全二也是爲了她們的清白,免得日後有什麽說不清道不楚的事被白詩蘭反咬一口。

  雖然有許平撐腰,但洛研也是小心謹慎不敢留下任何的話柄,畢竟洛研身後
還有洛家,不得不顧慮白詩蘭身後龐大的勢力。

  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白詩蘭身份擺在那洛研也不敢委屈她,白詩蘭坐在沙
發上發着呆。來到這裏以後她身上并無衣物可換,禁軍的人當然不會爲她買内衣
和其他的衣服,更不可能爲了照顧她的感受專門去買那些尺寸适合她的超級品牌,
所以她隻能穿着酒店準備的浴袍遮住成熟的身體,這種浴袍倒是無限供應要多少
有多少。

  初見白詩蘭的時候她的頭發端莊的盤着,化着薄妝看起來高貴美豔,雖然姿
色上比不上陸吟雪不過也算是一方佳人,容顔絕對是萬裏挑一。尤其她裝着OL
的正裝頗有氣質,又有幾分女王範很是迷人,不過說到底咄咄逼人給人感覺很不
舒服,所以就算有制服誘惑的因素許平也沒怎麽把她放在心上,因爲許平不喜歡
這種太過盛氣淩人又沒規矩的女人。

  現在看她的話可以說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一頭發絲随意的散開着透着一股
清爽的感覺,洗去了鉛華的五官顯得柔美而又秀麗,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鏡盡顯一
種清秀知性之美,與之前那種咄咄逼人可以說有着天翻地覆之别。三十左右的年
紀正是一個女人成熟得幾乎要滴水的年紀,五官看起來卻是那麽的純美可人,任
誰看這一幕都會大跌眼鏡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指點風雲的女強人,因爲此時的白詩
蘭書卷氣太濃郁了。

  更絕的是她穿着酒店的浴袍,露出了白皙的小腳和胸前性感的鎖骨,盡管遮
掩得很是嚴實并沒有走光,不過依舊讓人遐想連連。許平倒是有些驚爲天人了,
說什麽性感美豔談不上,但絕對想不到白詩蘭會有這一份娴靜知性的美感,一瞬
間可謂閃瞎了許平的狗眼。

  安靜,柔和,讓人完全聯想不到她女強人的一面,更分不清她到底是怎麽樣
的一個人。

            第五章、京城裏的恩怨

  白詩蘭聽到響聲轉過頭來,容貌那更是明豔動人,隐藏在眼鏡後的那雙眼睛
深邃無比卻又有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柔和,深邃無比的眼眸波瀾不驚看起來更似
是一個智者。

  「白詩蘭,放肆。」洛研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底氣十足的上前一步,嬌喝道:
「見了老祖宗還不下跪行禮,身爲白家之後沒人教你禮數麽。」

  想來呆了這段時間,白詩蘭也是困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以穆家和白家
的影響力即使環球娛樂出了内鬼也不至于把她囚禁到現在不管不問。說難聽點大
明不缺名門望族,但穆家現在可以說是所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有當朝皇後更有不
少的盟友,這樣強大的背景是任何一派勢力都不願意招惹的。

  一開始她懷疑這一切都是聖命,因爲除了聖命以外眼下的朝野之中沒人能與
她背後的勢力抗衡,甚至說是撕破臉皮把她囚禁起來,哪怕是陸家和洛家聯手也
沒這麽大的膽子明目張膽這麽幹。因爲白詩蘭清楚自己的作用,光是手上掌握的
資源和财力就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如果她出事的話不隻是穆家對于很多人而言都
将是難以估算的損失。

  爲此白詩蘭百思不得其解,不清楚到底是誰軟禁自己,按理說除了皇帝之外
其他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樣做。她一度懷疑過洛研叛變了,自己是落到着
龍會叛逆的手上,可感覺上又不像,因爲雖然被禁足但這些人也算規矩對自己很
客氣,作風完全不像是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安全沒保障但全被軟禁,對于白詩蘭來說是第一次亦讓她惱羞成怒,隻要不
是真龍會的人她就不擔心安全的問題了。可無論她怎麽和洛研說要面聖或者通知
家裏人一聲,洛研都隻會冷笑着拒絕,這更讓她困惑了。懷疑這是不是玩的賊喊
捉賊,實際上洛研已經與叛逆的人勾結了,演了一場大戲爲的就是把她抓來。

  對于自己的影響力白詩蘭還是有信心的,最起碼她也算是個國際知名人士,
如果貿然失蹤的話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自己手上掌握的資源之多,也有足
夠的份量讓真龍會的叛逆心生觊觎。

  「老祖宗?」白詩蘭微微一楞,畢竟她不可能知道許平的身份,所以對于洛
研這個稱呼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洛家的人,雖然看着年輕不過應該是輩分比較高而
已。

  一念至此白詩蘭不屑的一笑,:「笑話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廟各菩
薩與我白家何幹,也沒見你們去過我先祖命主将軍的墳前三跪九叩。」

  「是麽,你倒是硬氣。」許平見洛研沒什麽生氣的迹象,剛想開口解釋的時
候許平攔住了她,哈哈的一笑說:「白詩蘭啊,今天我讓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
自行去向禦用拱衛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麽好麽?」白詩蘭不屑的笑了一下,還以爲是對方服軟,也感覺到莫
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随即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心裏清楚這個看似嬉皮笑臉的
老妖怪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要說許平把白詩蘭強奸或者折磨一頓的話應該算正
常,就這樣一點苦頭都不給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尋味對于白詩蘭不敬的态度許
平也不氣惱,依舊笑呵呵的說:「就是這麽好,關你幾天不過是我一時興起而已,
你現在可以走了。」

  「哼,來日方長,等着!」白詩蘭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隻是浴
袍十分不太體面,竟然徑直的開了門走了出去,眼見士兵都沒有攔她更是腳步不
做一絲停留走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燈啊,許平贊許的笑了笑,溫順小綿羊嘗多了,偶爾碰
一碰這種狂傲的女強人也别有一番風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這樣走出去會顔面盡失,立刻命人爲她準備車,免得她這
樣出去太惹人注意。白詩蘭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許平這才靠在門口嬉笑着說了
一聲:「對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态度極端的不恭,所以回去處理好事情以後準備
好登門道歉吧,到時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還是穆家都得準備遭殃。」

  「做夢,狂妄,你還是準備就軟禁我一事給出合理的解釋吧。」白詩蘭鄙夷
的冷笑一聲轉身即走。

  她有這樣的表現倒也不算唐突,畢竟軍方白家和朝堂新貴穆家的結合勢力之
大其他人都得避諱幾分,就算是皇權想壓迫也得斟酌一二,白詩蘭自然覺得眼前
這人是癡人說夢話,簡直胡鬧至極。

  仗勢欺人麽?許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現在這些名門望族有這麽強勢麽,明
明環球娛樂窩藏叛逆已經是闆上定釘的鐵罪了,衆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瞞天過
海,這樣的情況下白詩蘭還口出狂言恐怕不是無失放的。

  大張旗鼓的把人抓來,鬧得沸沸揚揚的長出了口惡氣。結果别說嚴刑逼供了
就連正常的審訊都沒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放走,看着白詩蘭大搖大擺的離開洛研
面色隐隐的有些不甘。許平看了看她後忍不住輕笑說:「怎麽了研兒,看你的樣
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來,然後命令你來個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
麽的一起上才解氣?」

  「最好不過了。」洛研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這姓白的夠傲氣了,抓
來以後說話還那麽刻薄尖酸更惹人厭,不過大刑伺候的話不過瘾,最好老祖宗能
來個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銳氣,我倒想看看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這樣硬氣,
呸。裝什麽高高在上。」

  「你們什麽仇什麽怨啊。」許平有些無語了,不過覺得洛研的話還是滿富建
議性的,有時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爲一個調節情趣的好辦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順眼,姓白的嫁給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這才發
覺自己有些冒失了,臉紅了一下不過還是趕緊解釋說:「老祖宗,并非是研兒與
她有什麽過節,事實上研兒與這姓白的還是第一次碰面,要論起恩怨的話但真沒
有。」

  「到我房間來,好好彙報!」許平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眼裏飽含着色意讓洛
研感覺身子酥軟,這是被這眼神一掃就感覺跨間有些潮濕,身體也控制不住的燥
熱起來。

  浴室之内,許平躺在了水床上閉着眼睛感受着那軟玉溫香貼在身上的美妙,
這高挑嬌軀的彈性和結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一絲不挂的洛研此時趴在許
平的背上,一臉的迷戀之色雙手動情的撫摸着許平的身體,扭動着她那高挑性感
的身體在許平的身上磨蹭着,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沾滿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
但肌膚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小乳頭充血發硬了。

  洛研一臉的陶醉之色,神色迷離嬌喘連連,光是這樣的肉體接觸已經讓她感
覺混身燥動不安,跨間的羞處更是泥濘的一片十分的不堪。

  「寶貝研兒,該交代一下你和姓白的有什麽恩怨了。」許平閉着眼睛,感受
着背後女體的滑嫩與美妙,雖是欲火中燒不過漫漫長夜并不急于一時。

  「其實,研兒生性與世無争,與她,并沒有什麽直接的過節……」洛研已經
是滿面俏紅宛如桃花,眼眸裏的春水多得幾乎要滴出來,說話的時候更是嬌喘連
連顫音不斷極是誘人,但好歹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把話說了出來。

  其實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對于所謂的争權奪勢沒半點興趣,不過始終是
世家子弟難免受點潛移默化的影響。白家和洛家皆爲戎馬出身,雖然四百年來是
一堂合氣不過暗地裏較勁的事不少,說白了沒什麽利益摩擦純粹就是爲了面子而
已,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難免會耳濡目染不過也從不放在心上。

  她比較在意的是陸吟雪,陸家卻和穆家明裏和氣但暗地裏一直是死對頭,這
樣一來她的想法就有些偏頗了。尤其是雙方各有一子爲了皇位難免争鬥,雖沒擺
上台面但早已是公開的秘密,穆靈月是皇後之尊位份更高一些,皇家講究尊卑有
别等級制度十分的森嚴,在這方面陸吟雪難免受些氣,所以她心裏也偷偷的把姓
穆的記恨上了,愛烏及屋也可能恨烏及屋,所以她對白詩蘭沒好印象是出于本能,
真論起來的話其實雙方一點過節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了研兒性子如天成溥玉一樣的單純,怎麽可能會對
勾心鬥角的事感興趣。」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心想京城果然是個大染缸,
再單純的人都會被污染。

  不過轉念一想洛研對于陸吟雪真是太好了吧,既可以舍命刺殺自己,又這麽
設身處地的爲她着想,這種感情簡直比一般意義的親情更加的濃烈,洛研這麽外
冷内熱的性格一但動真心的話那絕對如火山爆發一樣不管不顧,其實她對于陸吟
雪的感覺已經有幾分戀母般的依賴了。

  「是啊,所以我就是不喜歡皇後,就是不喜歡那姓白的。」洛研也單純,嬌
喘連連間什麽大不敬的話都說了。要知道這樣的話即使在親人之間都是避諱莫深,
這是她敞開心扉的一種表現,同時也是對許平無比的信任。

  「我還以爲是争風吃醋呢,原來理由是這樣正當啊。」許平忍不住哈哈的笑
了起來,洛研嬌媚的白了一眼後跪了下來,開始爲許平清洗身上的泡沫,動作仔
細無比又特别的輕柔,從不曾學過怎麽伺候男人的她硬是在短時間内自己努力着
學習取悅許平的技巧。

  洗了個香豔至極的鴛鴦浴後擦幹了身上的水珠,許平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到了
床上,這是洛研最喜歡也最迷戀的姿勢,因爲這樣在男人的懷裏她會顯得嬌小可
人,哪怕她身材高挑但這時她是隻屬于一個人的小女人。

  洛研的熱情如火讓許平爽得狼叫了一聲,上了床後洛研就主動的推倒許平,
一個纏綿至極的濕吻結束她已是意亂情迷,迷人的櫻桃小口一路往下的親吻着直
到舔拭着那根讓她魂牽夢繞的巨物時,那特殊的氣息已經讓她徹底的陶醉。看着
這冰霜美人,這樣傾國絕色的尤物在跨下露出那恍惚的神色,對于任何男人而言
都是巨大無比的刺激。

  溫柔的舔拭過後,洛研含住了巨大的龍根上下吞吐着,一頭長發在空中飛舞
着盡顯妖娆之色。她的吞吐啧啧有聲,先有水一般的溫柔後又有火一樣的熱烈讓
人十分的銷魂,許平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寶貝研兒,你這方面的天賦也不賴嘛
……」

  洛研面色上隐隐多了幾分笑意,又啧啧的吞吐了幾下後吐出了龍根,一邊用
手套弄着一邊嗲嗲的撒嬌說:「老祖宗,人家就是喜歡上這個味道了,您今晚就
開開恩,讓研兒好好的滿足一下這唯一的癖好好不好。」

  「好好!」許平自然滿口答應,因爲洛研此時陶醉的态度和那柔媚的語氣是
人就拒絕不了,更何況她的提議是那麽的香豔。

  不過許平沒想到她是說真的,也忽略了性子單純的她不會用阿谀的話來讨好
自己,她用的是實際的行動在發揚軍人說到做到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且洛研
顯得十分的興奮,她真的是很喜歡自己陽物的味道,臉上的陶醉之色竟然有幾分
入魔的感覺。

  足足兩個小時,洛研一直在爲許平吞吐口交着,哪怕是嘴酸了也用她飽滿的
乳房爲許平繼續乳交下去。稍稍休息一下又一口含了進去吞吐起來,在這情欲的
刺激之下她已經是春情澎湃,但依舊不停的用乳房和小嘴伺候着許平的陽物。

  到了最後洛研有些按耐不住了,竟然是小手悄悄的到了跨下自亵着那已經泛
濫不堪的銷魂地,許平這才發現她的雙腿顫抖着幾乎跪不住,愛液竟然流過了大
腿直接滴在了床單上,可想而知她動情到了什麽程度卻依舊強行壓抑着心裏去澎
湃。

  許平目瞪口呆了,完全沒想到洛研這座冰山一但融化的話隐藏的是這麽劇烈
的一座火山。

  洛研不停的口交着,也不停的自亵着,瘋狂的熱情過後終于是無力的軟了下
來,迎來了自亵并不猛烈的高潮。汗淋淋的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腿上,面露着疲憊
而又不甘之色,嬌喘呢喃着:「老,老祖宗……是不是研兒的口技不夠好,您不
盡興?」

  「誰說的,研兒舔得我很舒服。」許平愛憐的摸着她的小臉,隐隐知道她在
想什麽了。

  「那,那您怎麽還不射出來?」洛研面帶嬌紅,有些倔強也有些委屈的說:
「研兒,研兒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你盡興,可惜的是人家沒用,努力了那麽久竟然
也不行。」

  「傻瓜,老祖宗可是世間最強壯的男人,若是這麽輕易就被小研兒搞定的話
你又怎麽回喜歡我呢。」許平哈哈的一笑,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用上了
幾分力道笑呵呵的說:「是不是研兒吃醋了啊,老祖宗以前就是後宮三千的生活,
現在再世爲人還粘花惹草了你不高興了。」

  「沒有!」洛研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眼含柔光嬌喘着:「老祖宗是世界上
最完美的男人,您看上誰是誰的福份,研兒就是這樣的有福之人,又哪敢吃門子
的醋啊。」

  「小乖乖,嘴這麽甜了啊,老祖宗該怎麽賞賜你才好。」許平聽得是心裏暗
爽,手上的力道溫柔了一些,手指輕輕的捏着敏感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貓兒喚春
般的呻吟。

  「老祖宗,可知關于您的風流韻事,民間有一流傳千古的趣言。」洛研動情
的喘息着,扭動着身體舔着許平的大腿,神色虔誠而又陶醉。

  「哦,有何趣聞啊?」許平倒是想知道坊間對自己的風評,最起碼别和官方
一樣冠冕堂皇搞得自己老氣橫秋的,給人一讀就特别的假,因爲做人做到無欲無
求隻爲天下蒼生的話也太無趣了。

  「坊間趣說,開朝之初天下英雄輩出,其中女中豪傑數不勝數,有巾帼不讓
須眉的仗劍之士,亦有精通奇門盾甲聰明絕頂的奇女子。」洛研此時已經跪伏到
了許平的腿邊,抓起許平的左腿放在她的乳房上,抓起許平的右腿遞于嘴邊,用
嫣紅的小嘴輕輕的吸吮着許平的腳趾無動情不堪的呻吟着:「此類女子中的奇人
隻有兩個下場,一是相貌平平甚不起眼,于您的麾下。而另一類相貌出衆國色天
香者,具心甘情願的承歡于您的跨下,享受柔情似水也得展一身的才華,不知羨
煞了多少深閨女子。」

  這評價夠另類的,有才華有能力的以相貌而分,貌美者在跨下,貌不驚人者
在麾下,不得不說真是中肯到許平流盡了冷汗也無法反駁的地步。

  「那你呢?」許平感覺是惡趣橫生,忍不住看了看已經舔自己的腳舔得幾乎
要入魔的洛研。

  「人家什麽都不想,隻想在老祖宗的跨下,高興的做一個小女人,隻要您想
要的研兒無論什麽都會答應。」洛研動情的呢喃着,随即轉過身去跪伏着,翹高
了美麗的臀部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濕淋淋的羞處。不需要有半點的廉恥之心,床第
之間她隻想讓許平知道她多麽的動情,哪怕是舔着許平的身體都會讓她感覺欲火
焚身。

  「研兒,真看不出你是這樣一個妖精啊……」許平已經受不了了,猛的撲了
上去,巨大的龍根對準了她那泥濘不堪的嫩穴,粗魯而又有力的插了進去。

  「呀,老祖宗,研兒……喜歡最您的妖精,啊,用力……研兒是您床上的妖
精,您一個人的妖精……」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無忌憚的呻吟再次響起,伴随着肉與肉的相撞聲演
繹着最淫靡亦是最讓人瘋狂的原始旋律,香豔,而又曼妙無窮。

             第六章、龍蛇混雜

  穆家的主院内氣氛十分的凝重,穆昭華面色陰晴不定猙獰間又有幾分的惱怒,
就連一向沉穩的穆靈月亦是面色一變得有些慘白,那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不時的
閃爍着,聰明睿智的光芒此時變得有幾分黯淡。

  逃出生天的白詩蘭已經換洗一新,穿上了一套十分職業的着裝,化着淡淡的
妝又回複了之前的女強人本色,冷豔高傲不容亵渎。雖說大明進入了開放的現代
化社會,但這些名門望族大多保持着傳統的男尊女卑,時代的傳承之下除了一些
古闆而又傳統的東西外,還有些讓全世界的學者津津樂道的禮數。

  按理說女子在大戶人家的地位也相對卑微,不過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是例外,
白詩蘭在這個家她依舊扮演着咄咄逼人的一面,她手上掌握着無數的财富又有白
家撐腰,并沒有遵從所謂三從四德的必要,更不會浪費自己的才能選擇相夫教子
的無趣生活。

  當然了礙于情面她見到自己的小姑子還得稱一聲娘娘,因爲這個家裏她比較
欽佩的就是這個小姑子了,除了連女人都嫉妒的容顔,那天仙化人的美豔之外。
這位小姑子在沒母儀天下前也是京城出名的奇女子,冰雪聰明一般的男子才高八
鬥見了她也甘敗下風,可以說如果這位小姑子是男子的身的話那她肯定是穆家絕
無争議的家主,當然了要是沒小姑子母儀天下之尊穆家也發展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白詩蘭很敬佩這位小姑子,因爲除了地位之外她還有才華,有着讓所有見過
她的男人都歎服的才華。白詩蘭最讨厭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而這位皇後娘娘
就是她心裏的典範,雖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但她最耀眼的恰好不是這傾國傾城的
容顔,而是熟悉她的人都不敢小觑的才華。

  至于這個丈夫她雖然不會看不起不過也是形同陌路,畢竟是政治上的聯姻何
來感情可言,尤其白詩蘭并無所出在家中的地位更是尴尬,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
能力的話換成尋常女子在這種深院大戶裏早就沒有了地位。

  以前的穆家沒鯉魚跳龍門的時候不過是外圍的低級家族而已,沒世襲傳承也
沒真正的實權勢力,說難聽點丢在京城裏一點都不起眼。穆家的蓬勃發展是在穆
靈月母儀天下以後,雖然不可否認穆昭華也有一定的能力,但若不是這個皇後娘
娘的橫空出世,穆家絕對沒有今天的如日中天。

  世家的子弟哪怕是嫡出,沒才華的話也不能脫穎而出掌握家族大權,當時白
詩蘭雖然是女兒身地位并不高但也已經斬露頭角。白家是名門望族,在軍中一直
是實權派,若不是因爲穆靈月的牽線搭橋,她也不會爲了家族的利益下嫁穆昭華
成爲兩個家族聯盟的契子。

  丈夫麽?白詩蘭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從無恩愛亦多年不曾同房,彼此就是互
相利用的陌生人而已,說枕邊人的話都算不上,因爲二者之間最大的聯系來自于
利益。

  如果說有共同話題的話那就是利益,穆昭華野心饽饽一心想讓穆家成爲真正
有底蘊的大家族,而白詩蘭有能力亦有自己的目的,說到底這樣的夫妻倒是同一
路人,沒感情可言不過卻可以是默契的搭檔,在謀求權利和利益上十分契合的搭
檔。

  近些年穆昭華三妻四妾的,其他女人肚子裏紛紛有了動靜感情就更淡了,白
詩蘭都有兩年沒回過這個所謂的家更别提在這住。除非是正式場合需要演戲,否
則的她感覺回來一趟都覺得惡心,倒不是說嫉妒穆昭華和别的女人的恩愛,隻是
在她看來呆在這裏充當一件工具實在是無趣的事。

  有那種時間的話,白詩蘭更熱衷于經營自己的勢力,培養起不管在白家還是
穆家都有立足之地的龐大勢力。

  「那人什麽身份?」白詩蘭換好裝後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輕茶面若冰霜的說:
「這事想想也夠有趣了,穆家不是如日中天麽,這世道上居然有連穆家面子都不
給的狂徒,你們這樣默不做聲着實是讓人匪夷所思。」

  這倒不是白詩蘭狂妄自大,隻是在她的認知裏除非皇帝對穆家動手,否則的
話大明朝野上下現在誰敢和穆家過不去,除了錯綜複雜的關系外一個内大臣+ 當
朝皇後的份量已經足夠讓任何人退壁三舍,加之還有白家在背後,那些擅長明哲
保身的權利派沒人會沒事生非的招惹穆家。

  京城的上流世界還有名門望族間有自己的交際規矩,有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潛
規則,盡管經常爲了利益明争暗鬥,但很多時候爲了避免産生惡劣的影響都會選
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了這一切也都取決于皇家要保持各派勢力平衡還有
粉飾太平的基礎下。

  所以背地裏鬥得再厲害,除非魚死網破否則誰都不會撕破臉皮,就現在而言
囚禁白詩蘭就是一種撕破臉皮的行爲。按照一般人已經先入爲主的思維來看,要
麽就是皇家朝穆家下手,要麽就是下手的人有信心壓得過穆家,否則的話不可能
會軟禁白詩蘭這麽舉足輕重的人物。

  穆昭華沉吟了半晌,眼裏透着煩躁,嘶聲問:「詩蘭,那人真的說過若你不
登門道歉的話,就不會放過我們?」

  「是啊,狂妄之言,簡直兒戲。」白詩蘭再傻也看出氣氛的凝重了,當即問:
「那個狂妄之徒到底是誰,爲什麽你們面色如此壓抑?」

  穆昭華和穆靈月對視了一眼,心想面色當然壓抑了,那根本不是人是一個惹
不起的老妖怪,暫時來說招惹誰招惹他誰就是在找死。

  雖然現在所謂的祖宗按理說是影響不了朝野的格局,也沒有任何的實權,但
你也不得不對他采取恭謹有加的态度。老妖怪沒實權但皇帝有,現在皇帝指望他
來逆天改命肯定對他言聽計從百般恭順,哪怕是現在和朱威堂鬥得水深火熱但隻
要老妖怪開口的話,皇帝絕對會一聲令下以瞞天過海或者栽贓陷害的雷霆手段收
拾掉穆家和白家。

  雖然可能是損失慘通,不過說到底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前言,若是白家
和穆家抵抗的話皇帝在這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定是顧此失彼,但這樣師出無名很可
能被旁觀者群起攻之,除非朱威堂獲勝否則的話等待他們的隻有萬劫不複之地。

  京城現在是多事之秋,似乎誰死了都不足爲奇,想想皇帝的喪心病狂兄妹倆
都不會懷疑這種可能性。而且退一萬步說老妖怪喜怒無常而且半人半神,就算他
不想借助皇帝的手照樣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武力就不說了光是那詭異至極的手
段就讓人無法承受,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一念至此,穆昭華面色一片慘白,他明白再如日中天的家族在皇權之下不過
舉手即滅的蝼蟻而已,倘若真的聖旨一到的話整個穆家就完了。

  「兄長,帶嫂子去了解一下吧,她始終是我們穆家的人。」穆靈月倒是面沉
如水,并沒有多少的慌張,似乎她總是在思索什麽事一樣,感覺如是個沉靜的智
者。

  夫妻倆雖然形同陌路,不過始終有利益這個東西牽扯着,加之老妖怪複活的
消息在權利圈中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隻是白詩蘭一直沒涉政所以沒得到消息。
所以穆昭華歎息了一聲帶着白詩蘭前去他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但實際上防衛森
嚴安保措施重重,在不得他允許的情況下誰都不可能入内。

  想來知道真相的白詩蘭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雖說她在商界很有影響力也能
影響到政界,可終究不是朝野人士消息不靈通,出了這樣的問題也怪不了她,因
爲始終穆昭華把她當外人沒第一時間通知她。

  穆靈月瞬間感覺無比的頭疼,這段時間她一直深居簡出是有原因的,其中一
個原因就是深怕招惹到那個老妖怪。自問睿智又一切了然于胸的她最沒把握的就
是這個老妖怪的存在,因爲他是所有事情中都可能出現的不穩定因素,現在怕什
麽來什麽她當然頭疼了。

  這時穆靈月感覺到一股突然的震動,打斷了她的思緒讓她微微有些不悅,沒
有聲音而那震動的頻率小得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别人察覺,穆靈月面色一沉趕緊
回了房,驅走了貼身侍女又确定窗簾拉緊了。身爲母儀天下的皇後此時她的動作
有些不雅,因爲她把手伸到了裙邊裏摸索着,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因爲穆家之前就被禦用拱衛司的人裝滿了監控,外圍也有人以保護的名義一
直監視着,在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皇帝盡收眼底。表面上皇室一堂和氣,實際上
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防範着枕邊之人,唯一留的體面隻有房間這種私密的地方了,
倘若不是朱威堂橫空出世的話,恐怕無所不用其極的皇帝也不會有這懷柔的态度。

  世道亂成這樣誰都估計不到,說起來倒還得感謝朱威堂,如果不是他出現讓
皇帝有所顧及的話,恐怕皇帝爲了自己的狗命早就朝着自己的妻兒下手了,這會
穆靈月又怎麽可能有時間謀劃那麽多的事。

  這是一部絕對不能曝露的電話,衛星加密而且号碼也沒人知道,哪怕是禦用
拱衛司的人想追查都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因爲這部電話的信号一直有工學院技術
頂尖的高手幫忙隐蔽,即使出現在京城也特别的隐蔽不會引起禦用拱衛司的察覺。
知道這個号碼的隻有一個人,而與這個人的聯系是絕對的秘密誰都不知道,哪怕
是最能信任的哥哥穆靈月都隐瞞着。

  即使穆昭華隐隐有所察覺,但他卻不曾開口問過半句,或許是因爲長兄如父
的信任,不過更多是因爲穆昭華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妹妹的才華和謀略,知道妹妹
天仙化人的容顔下卻有着可以指點江山不遜色于任何男人的氣魄。

  在穆靈月的大腿根部綁着一根細帶子,手機就藏在那裏,簡單而又小巧誰都
看不出來。高貴幽雅的她以這種不雅的動作摸索了一下才拿了出來,眉頭隐隐的
一皺後接了起來:「什麽事?」

  「事情有變了,通知你的人明晚子時以後之前停止動作。」電話那頭傳來的
赫然是朱威堂那嘶啞的聲音:「這事是老妖怪吩咐的,他說明晚要在京城開獄門,
事情可小可小我不在京城倒是無所謂,至于停不停火你看着辦吧。」

  「老妖怪吩咐的?」穆靈月感覺更頭疼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開獄
門這事她有所耳聞。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嗤之以鼻了,但現在連這種妖怪都複活
人間還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

  「沒錯,至于聽不聽他的随便你,我的手下一并交給你節制。」朱威堂沉默
了一下,緩聲說:「作爲補償老妖怪也給了另一個好處,什麽時候可以動手我可
以說了算,事後動手的時候我們能占盡先機。不過說到底京城那邊你根深蒂固人
多勢衆,事關重大要怎麽決定由你來,我的人馬全以你馬首是瞻。」

  「是麽,你倒是很有合作的誠意。」穆靈月豔絕人寰的臉上滿布冰霜,不滿
的問:「不過之前我們說好的事呢,你的人不是陸陸續續的趕到京城了嗎?怎麽
那麽久了還沒得手。」

  「皇後娘娘,我的人确實是不怕死,但不意味着他們會随便送死。」朱威堂
的語氣倒是平和一點都不爲所動:「你選擇與我合作,主要是因爲有些事适合我
這叛逆去做,就算失敗了也連累不到你的頭上。而你确實有足夠的誠意,皇後娘
娘手裏的勢力之廣也是讓威堂見識了,若沒你的相助威堂也沒辦法在京城興風做
浪,在這點上威堂還是心裏有數的,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說是珠聯壁合,威堂可
從不敢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廢話少說,我隻想知道那事到底怎麽樣?」穆靈月的語氣依舊平和,可惜
聽得出已是不滿:「我大費周張的爲你們保駕護航,又利用手中人脈幫你的人偷
偷的入境甚至助纣爲虐的幫你殺人,該做的我已經做到了,可你答應我的事卻是
一點眉目都沒有。」

  「皇後娘娘所言極是,這确實是威堂的錯。」朱威堂的語氣有些低沉,苦笑
說:「威堂是想盡力爲實現諾言,奈何陸貴妃之子回京以後經常呆在皇宮裏,那
裏戒備森嚴又有大批的兵馬鎮守。而且他現在是儲君的身份,很少出入不說一但
出入都有大批的護衛跟随又行蹤詭異,有禁軍寸步不離的保護還有陸家的高手随
行,若不能一舉得手的話一但打草驚蛇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

  「是麽,你用我的人的時候怎麽不這樣擔心。」穆靈月語氣漸漸的陰森:
「你行事嚣張跋扈,想來也該知道我與你合作之事遲早是紙包不住火的,到了事
情曝露的那一日倘若還不成功的話後果如何你該比我還清楚。你身在海外依舊逍
遙着但也必須面對皇家無休止的追殺,以朱威權的兇性一日不将你碎屍萬斷一日
不會罷休,而我賭上的是京城穆家和我的一切和我的身家性命,倘若不成功的話
就是萬劫不複之地了。」

  「放心,現在有天賜良機。」朱威堂冷冷的一笑:「我是可以答應明天停火,
至于是什麽事雖然我還不清楚,但想來過後他們會放松警惕,如果你那邊能創造
一點機會的話,我就可以命我的人馬以逸待勞向陸貴妃的兒子下手。」

  「明晚啊!」穆靈月沉吟半晌之後,終于是點了點頭:「明白,既然如此的
話我會想辦法,皇帝已經起了疑心知道有了内鬼,應該也懷疑到我的頭上了。現
在我動用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暫時還查不到我的頭上,不過此事瞞不了十天
半月,皇帝的壽元已經不多了。你最好有什麽底牌趕緊拿出來,以防夜長夢多有
變。」

  穆靈月的話很清楚了,現在協助朱威堂的人馬是死士,即使造反也不會眨一
下眼睛的死士。可問題是死士沒那麽多,她麾下其他的勢力雖然也忠心,可涉及
到造反的話她也不敢保證,真把手下的人馬全拉出來用的話絕對瞞不過朱威權,
不到魚死網破的地步她也不可能孤注一擲。

  「放心吧,這次我會全力以赴,争取一擊得手,否則的話皇後娘娘也沒信心
和我繼續合作下去。」朱威堂肅然的說了一聲,随即就把電話挂了。

  爲謹慎起見将這使用了一次的手機毀掉,穆靈月眼眸閃爍間忍不住歎了口大
氣,拉開窗簾望着窗外明月時滿面的惆怅,那絕美人寰的容顔上隐隐的冰霜多了
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覺的殺氣。

  盡管心裏清楚朱威堂這人是枭雄,和他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不得不防,但想
想現在的局勢穆靈月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盡管皇家醫學院那邊的實驗者被誅殺看
似萬事大吉,但她明白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最起碼那個掌握着核心機密的女人還
活着,光這一點她就無法安心下來。

  還有他,如果能借機把他除掉的話,皇帝就沒了活命的機會,他也不可能等
到那個實驗組死灰複燃。如果能把他們都解決掉的話,就可以順勢收拾朱威堂了,
到時候自己兒子是嫡出,陸吟雪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九五之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穆靈月又頭疼了,現在有朱威堂牽制着皇帝的注意力,可直到現在依
舊想不出解決老妖怪的辦法。如果是尋常人再怎麽武林高手隻要派出大批人馬,
螞蟻啃大象都能把他啃死,問題是這家夥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又有禁軍的人保護
着實在找不到什麽下手的機會。

  設下的那個陷阱似乎沒用了,穆靈月感覺頭疼萬分,有種機關算盡但人家卻
不理你的無力感,自問聰明絕頂的她始終猜不透那個老妖怪的心思。

  燈光昏暗的小木屋内,太師椅輕輕的搖曳着,顯得悠閑而又惬意,懶洋洋的
頗有幾分休閑的鄉村氣息。

  朱威堂閉着眼睛一直沉思着,一旁的劉海東背負着雙手看着窗外的景色,忍
不住輕言而笑:「主上,穆靈月如情報中顯示的那樣是個女中豪傑,心思缜密又
不顯山不露水的,她想做的事似乎不隻她說的那麽簡單,那等城府想想真是讓人
毛骨悚然啊。」

  「所以說真不知道該不該替皇兄悲哀。」朱威堂緩緩的睜開了眼,眼裏厲色
一閃而過,難掩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枕邊之人個個心懷異心,尤其這皇後娘
娘更是能幹,趁他卧病在床的時候暗地裏培養起那麽厲害的勢力,手底下還有這
麽多甯死不屈的死士,這點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在京城而言她的勢力可比我們
強多了。」

  「是啊!」劉海東緩緩走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香煙點了起來,笑吟吟的說:
「這位皇後娘娘的能力倒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不過她選擇和我們合作倒是吓了我
一跳,這真是一位有膽識有魄力的奇女子。」

  頓了頓,劉海東一針見血的說:「倘若沒她的話我們也翻不起這麽大的波瀾,
官方的勢力加之她那讓人難以猜測的手段,與這樣的人爲敵絕對不是好事,要是
這樣的人做内鬼的話恐怕誰都會頭疼。」

  「确實,穆靈月雖然國色天香,不過此人可不好相與,每次和她合謀我都不
敢有絲毫的大意。」朱威堂一直古井無波的語氣第一次有了殺意:「她與我合作
的目的讓人實在猜不透,大概是覺得有她相助的話我與朱威權勢必拼個兩敗具傷,
以我們的關系肯定是殺得不死不休有一方會因此喪命,看似是一助力卻另有所圖,
如果不是形勢所逼我真不願意和這種人合作。」

  「不過淺顯一點的比較好猜!」劉海東在旁輕佻的笑着:「她要你暗殺陸貴
妃之子,爲的就是扶植自己的孩子登基,而一但陸貴妃的皇子死在你手上的話,
她就可以以報仇的名義拉攏姓陸的聯爲同一陣營。之後哪怕是你赢了,她都可以
高舉讨伐大旗,在朱威權死後團結百姓籠絡朝野,借勢掌控大明皇朝号稱世界所
有的軍權。到時候陸貴妃身處喪子之痛必定站在她那邊,主上要面對的可是大明
皇朝萬衆一心的怒火,還有陸貴妃不死不休的報複。」

  「是也,機關算盡,算盤也打得夠響的。」朱威堂眉頭一皺,語氣帶着些須
的困惑:「隻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我與她都是擅長勾心鬥角之人,這樣的道理
她想得出我也想得明白。既然如此的話,她爲什麽要和我合作,難道她會天真到
覺得我不會防備她麽?」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實上朱威堂與朱威權鬥得水深火熱,但誰都在防備
着看似不聲不響的穆靈月。每次與她的合作,她說的每一句話朱威堂都不敢怠慢,
思慮萬分斟酌再三,說難聽點在朱威堂的心裏這個女人更得警惕。

  每一次的合謀都是戰戰兢兢,每次交談都如履薄冰,這個中的滋味讓朱威堂
傷透了腦筋,雖然确實有奇效但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爲與皇後合作以後他晚上幾
乎都睡不着,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根本無法忽視。

  「是有蹊跷!」劉海東亦是感覺困惑不已,按理說這樣的計謀不可能瞞天過
海,以穆靈月的決定聰明怎麽可能想不到,知己知彼這句話是個陰謀家都不會忽
視。

  「有趣,與皇兄刀戈相向,皇後娘娘卻夾雜其中,誰都不敢信她。」朱威堂
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此事比我想的有趣多了,我與皇兄勢成水火不死不休,
皇後夾在其中誰都不信她。這樣的混鬥着實是讓人頭疼,不過也确實是有趣,皇
後與我合作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麽。」

  「不隻于此,皇後,還有陸貴妃。」頓了頓,朱威堂又忍不住掩面笑道:
「雖然情報上來看,她沒皇後那麽野心勃勃也沒皇後的城府,可說到底那可是陸
家啊。有權有勢事實上不比穆家遜色多少,這一位一直不聲不響的誰知道她在想
什麽,比起猙獰畢現的皇後而言,如果陸貴妃是個善于隐忍又會擇機而動的人,
那她倒比皇後更需要防備。」

  想到這,朱威堂笑得更是開心了,如果兩位枕邊之人都早有異心的話,那皇
帝的日子可過得比自己苦多了。自己這明刀明槍的叛逆倒好防備,但那二位可都
是皇族中人,爲了體面而言沒證據不能撕破臉皮,偏偏又在京城根深蒂固。

  朱威堂估算了一下,如果這兩個女人聯手的話,危害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難聽點就算兩個自己帶來的隐患都比不上她們綁在一起那麽巨大。

  「确實有趣,有趣得很!」劉海動哈哈大笑,隻是笑過之後眼裏的陰霾一閃
而過:「主上,那老祖宗呢,他重現人間似乎很不是時候,想來他的出現打亂了
所有人的計劃。雖說他已經言明不會插手,不過留着這麽個誰都無法預測的禍害
總不是事,雖說他是社稷先祖但說到底也有威脅。」

  「海動,你這樣大不敬可不好哦。」朱威堂似笑非笑的說:「老祖宗已是天
人之境了,他降臨人間可是祖宗後代的幸事,怎麽可以枉自蜚薄。」

  「主上就别調侃了,這樣的話恐怕隻有朱威權會說了,他這皇帝當得最是冠
冕堂皇。」劉海東冷笑了一下:「老妖怪複活人間誰都預料不到,但我可以想到
的結果就是,倘若皇帝赢了,老妖怪爲他逆天改命成功讓他延續天年,那第一個
不放過他的就是皇帝了。皇帝爲人心胸狹隘,又有帝王的心狠手辣,怎麽可能允
許這麽一個能威脅到皇權的因素存在,恐怕到時候皇帝會費盡心機給他個除之而
後快。」

  「海東,說話閃閃躲躲的可不好。」朱威堂戲弄般的一笑:「你絕頂的聰明,
外人之道你是叛逆中的第一高手,可實際上你的腦袋可比身手強多了。既是我麾
下的第一強将,又是第一謀士,想說什麽就直說又何必賣關子呢。」

  「我沒賣關子,長夜漫漫,無事閑侃而已。」劉海東走到酒櫃旁,倒了兩杯
酒一杯遞給了朱威堂,這才笑着說:「其實有些事很容易看明白的,你們皇家出
來的人争權奪勢,朱威權一但活下去不會放過老妖怪。但說起來的話你們不也一
樣,你表面上與朱威權鬥還對老妖怪很是恭謹,可實際上一但失敗的話,立刻所
有的誓約全都撕毀,你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殺了老妖怪不給朱威權活命的機會。」

  「沒錯。」朱威堂眼裏兇光一閃,猙獰的說:「知我莫若你,我一開始提出
不許用導彈的計劃就是爲了麻痹朱威權,一但我失勢的話,第一個要殺掉的就是
老妖怪,我斷不會給朱威權任何活命的機會。任老祖宗是天神下凡,所有控制在
手裏的導彈一起轟炸晾他也死無全屍。」

  「你能這樣想,估計皇後娘娘也這麽想吧,換個位置思考一下陸貴妃也有這
樣的動機。」劉海東賊笑着:「你們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想先用這樣的辦法看能
不能穩定局勢,讓江山順利的改朝換代,不過一但不成的話因這樣的破釜沉舟之
勢,第一個要殺掉的肯定是老妖怪,不給朱威權活命的機會。」

  「是啊,你都猜到了。」朱威堂歎息了一聲:「我也猜到了她的意圖,想來
穆靈月也猜到了我想幹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那做了一輩子人精的老妖
怪會猜不到麽?」

  「是啊,這次與皇後聯手,貌合神離,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劉海東将杯中
烈酒一飲而盡,眼裏突然閃爍着一絲興奮的光芒:「老妖怪再現人世,說真的我
很想目賭一下他當年一力戰天下的風采,也不知道傳說中聖品化境能萬軍之中取
上将首級的強悍到底是真是假。」

  「離那一天不遠了,頂多一個月。」朱威堂腳一颠,太師椅再次搖晃起來:
「海東,我們的人應該已經全部進入大明境内了,現在我們也該動身了。這次若
是失敗的話苟且偷生猶如行屍走肉,那還不如在京城裏戰個痛快,不管是輸是赢
起碼此生無憾了。」

  「早就該走了,阿瓦這地方我熱得受不了。」劉海東淡然的一笑:「可惜啊,
驚世逆賊始終不是師出有名,估計我這條老命想埋在萬烈浮屠隻有下輩子了。」

  「老祖宗啊。」朱威堂閉上了眼,眉頭控制不住的皺起,心知這一個變故是
誰都措手不及的。

  看似很好說話的老妖怪,到底在想什麽沒人知道,以他的城府不可能猜不到
這些人的所圖,所以誰都清楚老妖怪恐怕會是這種戰役中最不穩定的因素。

  朱威權現在全力保他,可一但勝利獲得壽元的話就會第一時間對付他。若不
是還尋不到門道不敢貿然出手的話,自己也想将他除之後快,不隻是自己,皇後
和陸貴妃恐怕也有這樣的想法。

  皇室真的亂了,朱威堂眼裏兇光閃現,心知一切就要見分曉了。每個人都各
懷鬼胎,又有個神秘又深不可測的老妖怪夾雜其中,這樣龍蛇混雜的交戰之中結
果如何恐怕沒人敢說一句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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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7 14:3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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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七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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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第七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七集

  本集簡介:

  爲了制造開獄門的假象,許平耗盡內力,遂前往皇家醫學院休息一下,卻驚
喜地發現葉雙語敞開心扉,不再顧忌母女同夫,享受了一番絕妙滋味!

  爲了洛研的請托,許平夜探朱可兒的香閨,豈料面對童顔巨乳的誘惑,許平
邪念叢生,竟要朱可兒裝睡,他則叫來她的媽媽陸吟雪……

              第一章、陰兵

  京城這段時間一直槍聲不斷,不過突然有了一絲的甯靜,街道上隨處可見的
撕殺突然不見了,瞬間安全得讓人反而更加的驚悚。

  不僅是持天道正統的皇家人馬,還是兇悍不懼死的叛逆兇徒突然有了默契一
樣,在皎月當空的時候突然潮水般的各自散開,雖然依舊咬牙切齒劍拔弩張,不
過雙方卻沒人再開一槍再揮一刀。

  這段時間雙方的撕殺猛烈無比,水深火熱得讓人不敢想象,可事實上死傷最
多的卻是無辜的百姓,真實的印證了那句戰,百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裏淪陷爲戰場的京城難得的一次平靜,因爲不少百姓舉家出逃而顯得有些
蕭瑟,十萬禁軍重重保護之下的皇城巋然不動。但在這一夜卻第一次有了動靜,
前門圍得水洩不通的禁軍大營讓開了一條道路,緊接著三萬兵馬上街戒嚴開道,
除此之外暗地裏還有不少的兵馬護衛著。

  禦用拱衛司的人馬收縮回來,哪怕是部分有傷在身亦是傾巢而出,所有的高
手彙集在一起顯得肅殺無比。隨後的還有禁軍的特務連各支特戰隊除了蟒蛇突擊
隊外悉數到齊,他們號稱單兵戰鬥力最強同時也有協同做戰的優秀天賦,可以說
除了大殺傷性武器外禁軍裏最頂尖的佼佼者都到齊了。

  如果是沒大殺傷性武器的情況下,這樣的陣容可以說是大明朝最頂尖的戰鬥
力了,當然了若是連手槍都排除的話就不一定了,因爲遠在神農架還有鬼谷山門
的四百年沈澱,那些武林高手的實力也不容小觑。

  京城之郊,萬烈浮屠的入口戒備森嚴,除了原本就把守在這的駐軍之外還有
近萬的禁軍前來支援加強警戒,瞬間就把警戒防衛擴散開來確保萬無一失。從皇
宮出發的隊伍浩浩蕩蕩,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應了停火不過朱威權還是不放心,
畢竟雙方都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狠角色,如果沒重兵保護的話朱威堂也有可能
撕破臉皮直接朝他下手,說到底所謂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隻有在適合的時候
才有人遵守。

  黑夜裏綿延數裏的隊伍終於來到了萬烈浮屠,所有的兵馬散開控制住了每一
個地方,確保安全沒問題以後一輛很是傳統的龍辇來到了山門之前。比較詭異的
是龍辇並非金黃色而內是純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龍禦歸天的規格,限
得莊重而又壓抑。

  龍辇的左右各有一個少年,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看起來精氣神十足,不過卻
都是穿著送葬時的正規禮服。其中一個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他們穿的都是儲君的
服飾,打扮得隆重而又莊嚴,不過手腕上都係著一根紅色的長繩,長繩的另一端
直接連到了龍辇之內。

  山門之前許平負手而立,站在這饒有所思仿佛是在回憶前塵往事,也想起了
太多的故人,對於龍辇的到來不聞不問表現得十分詭異。

  全場肅然無聲,禁軍軍紀嚴明整齊劃一,數萬人隻聽得見喘息沒人敢言語半
聲,想來也是怕驚動了這沈睡了數百年的英靈。張聖陽上前一步把龍辇的簾子拉
開,兩位儲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迎,龍辇內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
宮的朱威權。

  朱威權面色蒼白,穿著一套黑色的龍袍顯得有幾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經風。
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殡才會裝的衣服,於外人看來極是不祥,可現在他蒼白
的臉上有幾分紅潤,看著站在山門前那個高大的背影激動得嘴唇瑟瑟顫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係著一根紅繩連到兩位皇子的手上,按許平的說法此舉是
要用兩位皇子的命格爲他加持,這樣一來就有相見一面的機會而且在這個特殊的
夜晚能保護他不會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權不敢怠慢把繩子加粗又係得特別的緊,
又嚴令兩位皇子不可離遠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麽多的兵馬都是爲了防備朱威堂,而這兩根紅繩在他看來才是保命的關鍵,
倘若這時兩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錯,喪心病狂的他沒準會一怒而起直接殺之後
快。

  「皇上,微臣等願意護駕上山。」張聖陽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聲,即
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對手,甚至禦用拱衛司人多勢衆也阻攔不了老妖
怪做任何的事,但讓皇室僅有的三個血脈獨自前去也太危險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於我們。」一向怕死怕得喪心病狂的朱威權這
時反而是淡然一笑,揮了一下手但一看紅繩在動作不敢太大,肅聲說:「若我們
有何意外的話,那等於是皇室無後了,老祖宗不可能讓這種局面出現的。更何況
你們去了也沒用,不管你們還是禁軍裏的好手誰能是老祖宗的一合之敵,說難聽
點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費周折,光是那神鬼難測的玄門奇術世間就無
人能招架得住。」

  張聖陽衆人也知道朱威權說的是實話,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但老妖怪隻有
不詭之心的話確實不用這麽麻煩,光是那從宮裏來去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輕
松的取了朱威權的首級。

  他們純粹就是爲了盡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經有近十萬的人馬,可在這老妖怪
的面前誰都沒有底氣,人世間所謂的力量對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麽的蒼白,饒是
張聖陽曾經自負無比也是心生無力。

  不隻是他們,所有人都潛移默化的相信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以爲許平的能耐
要誰死都是手到擒來,這種強加的思想在他們的腦海裏根深蒂固,也正是因爲這
一點許平辦起事來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權才會對許平說的話采取深信不疑的態
度。

  「你們跟去的話顯得朕貪生怕死無半點魄力可言。」朱威權的面色一沈,突
然開了口:「傳旨,三軍從現在開始原地戒備不準任何人靠近,而萬烈浮屠內哪
怕是地動山搖也不準冒犯一步,違令者,斬立決。」

  「是!」張聖陽和其他頭領都不敢有違,眼見朱威權有這等氣魄個個都是精
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兩位皇子的攙扶之下朱威權拖著病體邁動著無力的步伐開始向
前走去,這裏埋葬的不隻是爲大明皇朝馬革裹屍的軍將。最中間的位置更是埋葬
了三位開朝皇帝,當然了其中一位已經站在這裏等著自己,這秘密要是公之於衆
的話絕對是不可控制的軒然大波。

  陰森的環境,死而複活的老妖怪,這些因素已經讓他對於開獄門的事深信不
疑了。

  「不錯,訓練有素。」許平這時才回過頭來,看著黑壓壓卻又鴉雀無聲的禁
軍點頭贊許了一聲,或許站在這個地方軍人會顯得更加的神聖,讓人骨子裏不禁
生出一份熱血沸騰的盛意。

  「不孝子孫,朱威權,拜見老祖宗。」朱威權在兩位皇子的攙扶之下緩慢的
跪了下來,向著許平行了一個頂禮顯得十分的恭謹,作爲子孫而言這樣卑微的姿
態已經無可挑剔了,更何況他還是當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遠,拜見老祖宗。」兩位皇帝在臨出發的時候知道了事情的
真相,盡管覺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擺出這麽大的陣仗而且已經跪地行禮了,哪怕他
們依舊半信半疑但還是一同跪了下來,態度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跟朕來吧!」許平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說是萬烈浮屠但本質就是連綿不絕的墓地,深更半夜的來這種地方總感覺混
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環境還有四周若有若無的霧氣都顯得那麽的陰森。這裏沒有
人聲,沒有人煙,更詭異的有草叢和樹林卻聽不見任何的鳥叫蟲鳴,安靜得有點
過頭了哪怕是風聲呼嘯而過都會讓人感覺心驚肉跳。

  而且這裏與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的將士,真正
壽終正寢者寥寥無幾,說難聽點十個裏九個是橫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種比較慘烈
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心裏一憷間仿佛能聽見戰場上淒厲的慘
叫,能感覺到這裏仿佛從泥土裏沖天而起的戾氣。

  朱威權自問心志過人都感覺不寒而栗,兩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說了,
盡管站得很算閉直不過步伐已經發虛,明顯腿都有點軟了。

  數萬禁軍在山下守侯著,朱威權的身體不宜遠行,所以許平並沒有帶他們上
到山頂,而是來到了第一個浮屠塔前時目光深邃無比,突然開口問:「威權,宮
內不知道對於開獄門此事有何密聞?想來野史雜記那麽多,此事雖然我一直隱瞞
但也肯定有所記載。」

  「老祖宗明鑒,傳聞中陳道子仙長曾在京城開過一次,並順利的將惡鬼送回
陰間。」朱威權的面色一肅但也難掩緊張害怕的蒼白:「根據密聞所載,開獄門
須自身有大神通不說還得準備不少的法器,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所以開獄門
此事不難,難的是如何把惡鬼係數送回陰間,這是無數陰陽大師得出的定論。」

  兩位皇子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言語,在這種陰森的地方說神道鬼本身就是件
讓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麽?」許平回過頭來,面色如常,可深邃的眼
睛卻讓兩位皇子打了個寒戰。

  兩個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麽是陰謀詭計,可他們常年在禁
軍的隊伍裏訓練。血氣方剛又是好勇鬥狠的年紀,按理說該有幾分桀骜不訓才是,
少年心性即使是在皇權的壓迫之下也不可能克制年輕人的盛氣,可不知道爲什麽
面對這人的時候卻是心裏發憷,說難聽點一點想與之挑釁的勇氣都沒有。

  那並不是對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懼,而是因爲眼前這個看似俊美的男人剛才古
井無波,可現在給他們的感覺卻是殺人重重。恍惚間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滿一身的
血腥站在累累的屍骨之上,那種橫戾沖天的感覺甚至比這塊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是和平年代沒經曆過戰爭的人難以體會的一種感覺。

  「威權不敢怠慢,十萬紙錢,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準備完畢,天亮之前就
能完成祭祀。」朱威權的聲音瑟瑟顫抖,忍不住問:「老祖宗,您,難不成真的
打算再開一次獄門,可那不是屠殺凡間的邪法麽?。」

  「沒錯,開獄門一直被視爲至邪的法門,哪怕是修陰法的人都覺得戾氣太重
視爲禁忌,你怕了?」許平陰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時給人感覺依舊陰森
骸人,在這年輕俊美的外貌下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正常人該有的氣息。

  兩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色蒼白滿頭的冷汗,雙腿發軟不說甚至時不時的咽著
口水。畢竟心志再過人也是肉體凡胎,面對著這種未知的東西會有本能上的恐懼,
朱威權也不例外,夜晚處於這樣的地方本身就感覺不寒而栗,被許平這樣追問著
更是骨頭裏都有些發寒。

  「老祖宗,威權終究凡人之軀,自然是怕。」朱威權深吸了一口大氣,面帶
決絕的說:「不過有老祖宗在就不怕了,威權知道老祖宗定不會害我,更何況這
一地英靈乃我大明的蓋世功臣,以他們的拳拳之心斷不可能加害皇家正嫡。」

  「好,夠老實的,知道害怕就行了。」許平話音一落,空間隱隱的有些扭曲,
四周的霧氣仿佛有了生命一樣盤旋起來。

  四周突然刮起了風,風聲呼嘯而過似乎伴隨著隱隱的慘叫,在這樣的夜裏難
免讓人毛骨悚然。

  兩位皇子已經嚇得是面色蒼白了,朱威權同樣咬著牙不好過,許平漠然的看
了他們一眼,嚴聲厲色的叮囑說:「一會你們的態度不可不敬,你曾問過我我的
道行和陳道子師兄誰勝誰負,現在朕可以告訴你,現在的朕修爲遠在當年開獄門
的師兄之上。」

  皇帝帶著兩個皇子一起跪著,許平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起來,而朱威權也明白
許平要他們一直跪著所以即使身體有點不適也不敢開口,隻能這樣強撐著。

  這是於萬烈浮屠之前的一個空地,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片平地,不過實際上內
有蹊跷常人不可能知道。許平走到了正中央,腳猛的一跺喝道:「天乾地坤,顯
聖之地,陽不爲正陰不爲邪,地陰八卦現。」

  砰的一下似乎地動山搖,跪在地上的三人都驚呆了,完全不相信這是人類所
擁有的力量,恐怕任何的肉體凡胎都做不到。而這一腳帶著沈重無力的力道,踩
下的一瞬間地面就龜裂而開,地表的水泥立刻化爲了灰燼被不知道從哪刮來的清
風吹走,狂風刮過之後三人都瞠目結舌了,因爲他們所跪的地方已經不是原來的
空地了,而是一個用大塊青石拼砌而成的八卦圖。

  「這是陰八卦之圖,陳道子師兄當年學的是陰邪之術,對於陰法的施術者而
言是絕對的風水寶地。」許平的眼裏有幾絲緬懷的哀傷:「當年他留下這八卦陣
是爲了不時之需,後來無用武之地就把它覆蓋隱藏起來,沒想到數百年後真的派
上用場了,時也,命也。」

  「老祖宗,你打算在這開獄門麽?」朱威權一聽更是開心,難道這一切都是
命中注定的,四百年前就有一個陰八卦是爲了自己而存在的,這讓他更加笃定了
自己肯定能活下去的信心,對於許平更是深信不疑了。

  這一切不過是許平的信口雌黃而已,爲的就是穩住他進一步的取得他的信任,
地陰八卦圖的存在不過是這裏鎮壓風水的一部分用具而已,至於要隱藏起來純粹
是想保護著不被人破壞,不過這時候拿出來裝神弄鬼倒是極端的有用。

  許平語氣肅然的點了點頭:「沒錯,今天是千載難縫的好日子,朕打算開一
次獄門請些幫手,到時候爲你的逆天改命保駕護航。」

  「當然了,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一刻,如果你沒那能耐的話算我看走了眼。」
頓了頓,許平又說:「威權,這算是未雨綢缪吧,畢竟帝王命數想改也不是容易
的事。難得有這個好機會算是你的福緣,當然了你得自己能活到那時候,否則的
話就算朕開了獄門請來幫手也是無用武之地了。」

  「是,威權不會讓老祖宗失望的。」朱威權面色發紅,明顯興奮壞了,現在
活命才是他唯一的目的。

  「你隻要能在這場內鬥中活下去,拼了一身修爲朕也會履行諾言。」許平點
了點頭:「不過一切你好自爲之吧,如果你死在威堂的手下,那隻能說你自己無
能,到時候朕絕對不會插手救你。」

  朱威權嚴肅的點著點,雙手伏地往下一磕:「勞煩老祖宗操心了。」兩位皇
子一看也不敢怠慢,盡管心裏對於這個面相俊美的老祖宗還很疑惑,不過許平露
的這一手已經讓他們驚歎了。萬烈浮屠之前還隱藏著這麽一個陰八卦,這等秘事
早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好!」許平贊許般的一笑,這讓朱威權感覺心裏更有底了。

  這時的許平面色肅然帶著幾分猙獰的陰森,四周的空氣開始在不知不覺間扭
曲起來,一陣陣的水霧四下的彙集而來,伴隨著呼嘯的風聲讓人感覺無比的陰寒。
不知道什麽時候許平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法壇,法壇的正中央擺著一張腥紅的血符,
除了一個香爐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不似傳說中那麽的繁瑣。

  朱威權秉氣凝神,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兩位皇子更是面色煞白,盡管害怕
但馬上要目睹傳說中的鬼神之術也有幾分按耐不住的興奮與好奇。

  許平恭謹的焚香而拜,那三柱細香燒出的煙竟然是詭異的血紅色,仿佛還散
發著一陣讓人感覺眩暈的血腥味,在香插入爐中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三人感覺混
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因爲八卦上的五方突然冒起了陣陣的黑煙,黑煙似乎是有生
命之物聚而不散,慢慢的扭曲著糾結著無比的詭異。

  這些黑煙漸漸的聚集成形,五官慢慢的顯現,踏龍拿鳳身披金甲,赫然是五
方鬼帝的雕像,面色猙獰怒目而瞪,那種極端的威懾力讓人感覺骨頭都有些發寒。
許平這時閉著眼,默默的念著:「多謝鬼帝顯聖!」

  更爲恐怖的是這五尊鬼帝像仿佛是活物一樣,即使紋絲不動但栩栩如生帶來
的壓迫感讓人幾乎窒息,那沒有眼珠的眼睛空洞得讓人毛骨悚然,仿佛是在盯著
你又盯著世間萬物一樣,那種仿佛來自於地獄的陰寒讓人覺得已經身處陰間馬上
要墮入輪回。

  「鬼帝顯聖生人勿近,不過你們放心,你們身穿死裝的話鬼帝不會注意到你
們的。」許平緩緩的走到八卦的最中間,手持著那倒血符,看了看已經嚇得面色
慘白的三人後說:「一會不管出現什麽都不要害怕,記住你們是天命所歸之人,
有兩位皇子以子之命加護,隻要你們恭謹的話這裏的陰邪就不會傷到你的命數。」

  「是!」三人都嚇得面無血色,朱威權勉強的說這一聲時竟然牙齒都在打顫
了,一世帝王在這神鬼之道的面前亦是肉體凡胎而已。

  許平閉上眼來,雙手合十將血符夾於指間,嘴裏默念了一聲後隻見血符開始
冒著一陣陣詭異的血霧,明明很小的一張符但冒出的血霧卻呈現鋪天蓋地之勢,
一瞬間幾乎把整個萬烈浮屠包裹起來,原本彙集而來的霧氣在一瞬間亦是腥紅的
一片,讓人仿佛能聞見泥土裏沁出的血腥味,還有這個地方沈睡了數百年的濤天
殺氣。

  一刹那仿佛地動山搖,呼嘯的風聲伴隨著淒厲的撕殺之聲,血霧咆哮間暴戾
之氣沖天而起。

  「好了,鬼帝同意了。」血霧包裹之中,許平緩緩的睜開眼來,獰笑著:
「或許是這裏的英靈咆哮了數百年太過吵人了,鬼帝也有些不甘寂寞。」

  「您,要開獄門了?」在巨大的壓迫面前,虛弱的朱威權已經面色慘白開不
了口,能開口的竟然是朱明遠。

  「奉五方鬼帝之命,選陰時之地!請魂而來,遮蒼天之眼!獄門,開!」

  許平用行動回答他,雙手合十將血符高舉過頂,一刹那血符燃燒著隻剩下一
張白紙。青煙如有生命般的直上雲霄,一刹那包裹在這裏的血霧更加的濃郁也更
加的腥紅了,空氣裏充斥著血腥的味道,讓人感覺如是置身血海一樣。

  「威權啊,對他們頂禮膜拜吧,除了已經羽化和入了六道輪回的人之外,大
明四百年來南征北戰的英靈們都在此了,是他們用屍骨與血肉鑄就了這個鐵血的
王朝。」

  許平雙手張開,被血霧包圍的身影朦胧的一片,但卻在這時露出了不遜色於
這個英靈之地的沖天殺氣。

  此時整個萬烈浮屠都被血霧覆蓋了,一瞬間仿佛天繃地裂一樣散發著沖天的
威壓。山下等候之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賈旭堯忍不住驚叫出聲:「你們看,那
些血霧裏好像有什麽東西一樣。」

  這等詭異的場景實在讓人驚悚,忠心護主者恨不能進山查看個究竟,膽小者
甚至被嚇得想落慌而逃。不過一切有朱威權的嚴令在先沒人敢輕舉妄動,所有人
都秉住了呼吸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陰森而又可怕的一幕,這絕對是世界上不該出
現的場景,身爲大明第一戰鬥力的他們都覺得毛骨悚然,第一次有了害怕和恐懼
的感覺。

  槍械,武力,似乎任何的東西在它的面前都太過渺小了,隻是失神的瞪了一
會在場的軍將們更加的恐慌了,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他們這些肉體凡胎的人難
以抵抗的。

  因爲籠罩在萬烈浮屠上的血霧更加濃郁了,說是血霧已經不能形容,那簡直
是一片來自陰間的血海一樣充滿了陰寒徹骨的氣息。更骸人的是血霧中有模糊不
清的身影若隱若現,發出了陣陣尖銳得讓人骨頭發寒的聲音,有似乎死不冥目的
咆哮,有似乎油盡燈枯卻又快意的大笑,更多的是沙場上的喝殺之聲和沖鋒陷陣
時沖天的呐喊。

  鋪天蓋地的血海就猶如是漫天煙塵的沙場一樣,裏邊金戈鐵馬無數,展現著
冷兵器時代最爲殘酷的撕殺,那是最直接亦是最摧毀人性的殘酷。一刹那,仿佛
能看見什麽是血流成河,什麽是屍橫遍野,無數的屍骸堆積而成的東西是軍人夢
寐以求的戰功,那麽的榮耀卻又那麽的冷酷。

  「怎麽回事!」張聖陽自問沈穩,但突然也是坐不住了。

  「看,好像有人。」其他人也是驚呼出聲,因爲血海裏陌生的聲影越發的清
晰,那分明是一個個鮮衣怒甲的骁將。

  此時血海裏讓人骨頭發寒的咆哮聲越來越大聲,突然一聲怒吼沖天而起,一
個雙眼流著血淚的馬上大將沖破了血海的束縛朝天邊而去,手握著斬下了不知道
多少顆人頭的長矛,一瞬間誰都聽見了那可怕之極的肅殺之聲:「殺我妻兒者,
白屠立誓踏平草原亦要將你們契丹一族斬盡殺絕,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是,是命主大將軍啊。」禁軍的人終於安耐不住咆哮出聲了,有白家之後
更是立刻跪地而拜,驚恐而又虔誠的看著那沖天而去的一世大將。

  殺神白起,命主白屠,王朝的第五位大將軍的赫赫威名可以當得起任何人的
頂禮膜拜,尤其是那剿滅契丹一族的不世戰功,雖然冷血無情但無人敢於斥罵。

  隨即血海中越來越多的軍將策著馬沖了出來,有聲名顯赫的不世之將,亦有
不知名但同樣兇悍無比的猛將,無不是金戈鐵馬威風凜凜。他們沖出血海以後由
血霧所化的身體慢慢的消散於空氣之中,但夜空中卻是能聽見他們的喝殺之聲久
久回蕩,蕩氣回腸讓人肅然起敬之餘也領略了什麽叫不可一世的英雄霸氣。

  越來越多的兵將沖出血海化爲一個個紅色的流星消失於天地之間,那都是大
明耳熟能祥的人物,哪一個不是顯赫一時受萬民頂禮膜拜的英雄。漸漸禁軍整齊
劃一的跪倒一片,虔誠而又莊嚴的膜拜著這一個個咆哮沖天的冤魂,那是在他們
心裏至高無上的存在,亦是他們渴望能達到的高度,是少年時崇拜的英雄。

  猙獰的咆哮聲在夜空中久久的回蕩著仿佛永遠不會消失,山下的禁軍們虔誠
的跪著,等他們再次擡起頭的時候才發現籠罩在萬烈浮屠上的血海消失了,一切
仿佛都回歸了甯靜不曾發生過一樣。

  剛才京城上空的萬鬼出世著實是讓人驚悚,好在夜裏敢出門的沒多少人這裏
又地處偏僻,否則這一幕一但被世人所知的話,肯定是人心惶惶難以控制。

  張聖陽在驚悚過後也感覺倍加的頭疼,因爲這麽大的動靜瞞肯定是瞞不住的,
恐怕未來又會鬧得人盡皆知沸沸揚揚。

  禁軍的人驚魂未定,還沒從這神迹般的神奇中回過神來,這時入山的台階上
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聲響,衆人定眼一看已經昏厥過去的朱威權在兩位皇子的攙扶
下走了出來。張聖陽等人一看趕緊上去迎接,將朱威權送到了龍辇之上不過他們
謹記朱威權的話不敢弄斷紅繩,兩位皇子亦被扶到了龍辇旁邊。

  兩個原來該意氣風發的少年這時候情況好不到哪去,披頭散發的模樣很是驚
恐,臉色蒼白嘴唇都沒有血色,小臉上布滿了油膩眼裏充滿了驚恐。他們身上的
衣服被汗水徹底的浸透,就如同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身體瑟瑟顫抖明顯很是
恐懼,出來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話都說不了明顯驚懼到一定的程度了。

  幾萬大軍依舊跪地不動,不過護衛龍辇的核心人馬就犯了難,皇帝暈了過去
明顯是體力不支,但今晚的事如此之詭異沒皇帝開口他們也不敢貿然的起駕回宮,
至於兩位皇子更是嚇傻了,想和他們商議似乎不是什麽可能的事。

  衆人驚魂未定,面對這情況又有些不知所措,張聖陽和禁軍的統領們也不敢
貿然的拿主意。

  這時石階上再次傳來腳步聲,不過卻是看不見半個人影,隻有鬼魅至極的聲
音傳來,輕飄飄毫無感情似是來自於地府:「你們中,可有河北趙家的後人?」

  惡鬼突擊隊的趙敢一聽頓時精神一震,所部人馬後陸陸續續走出了近百的趙
姓後人,其他的隊伍裏也有數百趙姓後人走出。這些趙家後人一齊來到了石梯前
跪下後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立刻是頂禮膜拜著:「老祖宗有何吩咐。」

  「呵呵,有錢人家娶的老婆都漂亮,要不然以你這副尊容,後世子孫長得和
你一樣就都完了。」

  伴隨著這身輕薄之笑,漆黑的石道上一個模糊而又高大的身影出現了,月色
被烏雲遮掩著沒有光亮看不清容貌,想來他也是不願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出現。張
聖陽等人互視了一眼,所有的將領整齊劃一的跪下,齊聲叩拜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許平的身影依舊隱藏在黑暗之中,但這時後邊竟然走出了一個通身血紅的高
大身影,虎背熊腰又有著怒目金剛般的長相。他哈哈的笑著顯得放蕩不羁,一把
九環鬼頭大刀架在肩膀上放肆的說了些話,隨之身體就如是蒸發一樣慢慢的消散
而去,臨消失前的笑容明顯充滿了欣慰之色。

  「叩見祖宗大人。」姓趙的瞬間熱淚盈眶了,因爲那粗糙而又威武的漢子對
他們而言太熟悉了,赫然是他們的先祖,曾是惡鬼營中一員骁將的趙猛。

  「你們回去吧,天亮之前務必回到宮中!」

  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蹤影,衆人這才猛的回過神來。皇
帝已經昏厥著他們也不容多想,張聖陽也不敢怠慢,立刻下令拔營起寨護送兩位
皇子和皇帝回宮。

  禁軍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離去,如此大的動靜驚擾了這片土
地的甯靜。等到這裏恢複安甯的時候,月色下的許平才松了口大氣就地一坐,面
色發白混身也被汗浸透了,看了看當空的膠月後自潮的笑着:「看來要當個神棍
也不容易啊,好久沒這麽大費周章了,真他媽的累。」

            第二章、母女之情(上)

  當夜之事,禁軍上下三緘其口,即使有嚴厲的禁口令但目睹的人那麽多,這
消息肯定會不徑而走鬧得沸沸揚揚。

  當然了兩位皇子知道的話,那自然皇後和陸貴妃也會知曉,這點上想瞞是不
可能的。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許平就按照之前的約定通知朱威堂可以動手了,朱威堂
那邊也不客氣,一夜整戈待發後隐藏在暗處的人馬立刻猙獰畢現。大批的人馬迅
速的彙集着,有條不紊的按照之前的計劃開始四下作孽,攻打暗殺着那些朱威權
的人馬,甚至還膽大到遊走偷襲朱威權回宮的行伍。

  皇帝已然昏厥,兩位皇子驚魂未定,暫無主事之人的情況下被打了個措手不
及。好在張聖陽等人當機立斷,把潮水般的進攻給打了回去,仗的也是禁軍人多
勢衆。之前朱威堂一直采取外圍遊鬥的方式,對于重兵把守的皇宮從不靠近,但
現在有這樣的天賜良機不管能不能得手還是選擇了直接恭敬禦天之行。

  雖然失敗了不過朱威堂也不惱怒,趁着禦天之行的隊伍匆忙回宮的空擋開始
朝其他地方下手,皇室這邊群龍無首被打得是節節敗退,雖不會傷筋動骨但被他
們這樣一直切皮割肉的話也不是個辦法。

  天一亮,京城到處都是槍聲和喊殺之聲,張聖陽第一時間組織起了人馬開始
圍剿反攻,即使被偷襲得有些狼狽但畢竟人多勢衆還是第一時間進行了有效的反
擊。

  此時的許平沒有回到洛研那邊,反而是悄悄的來到了皇家醫學院,因爲外邊
大亂的關系皇家醫學院大門緊閉着戒備很是森嚴。學子和這裏的泰山北鬥都不敢
外出,現在的京城恐怕沒一處是淨土,甚至有人懷疑這裏的學生和教師中都有真
龍會的人,否則的話上次不會出現那種驚天的血案。

  實驗組的存在是絕對的秘密,即使學院内的人知者也寥寥無幾,那樁血案即
使當普通的兇殺案看也太過兇殘了,雖然普通人不知道做案動機,但也看得出兇
手一上來就是抱着殺人滅口的目的,而且沒内應的話不可能那麽順利得手。

  所以醫許業院現在也是人心惶惶,内鬼當道彼此間都無法信任,這原本該純
潔的地方也受到了污染。

  皇家醫學院最中心有一棟摩天大廈,進出的醫療人員絡繹不停,這是屬于研
究所用的地方在醫學院也算上一塊重地,不過偶爾有身份高貴的人也會安排到這
邊來,如果不是那種奇難雜症的話這裏有着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同時也有着最周
到的服務和最好的環境。

  頂層是單獨的一層隻有一間病房,所謂的病房高端奢侈,因爲除了病房外整
個頂層都被建成了一個小橋流水般的花園美地,空氣清新還有魚池假山,爲的是
給那些尚不能出院的人一個良好的療養環境,當然了有錢無權的話不可能得到這
種頂級的待遇,普通人活幾輩子都不可能在這住上一晚。

  樓層的門口重兵把守,陸家的高手們不敢有絲毫的放松,樓梯和門口處都是
三步一崗無步一哨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加之外圍的禁軍有近千人,這樣大規模的
陣仗自然沒人敢貿然靠近。

  今天當朝貴妃奉旨前來探望百花宮主葉雙語,這算皇室是對鬼谷派的一個示
好,畢竟現在許平複活了朱威權不得不改變之前對國教的前滅态度。在這多事之
秋之時還是得以防萬一,畢竟外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身爲皇貴妃安全起見本不
該四處走動才是,但有時候皇家的事皇帝無法親臨的話身爲枕邊之人自然要撐起
這個顔面體統。

  附近一千米内全被嚴密的控制着,有客來訪的話除非是飛進來的,否則不經
過盤查的話絕對是進不來,當然了最高一層現在是絕對的禁地,爲防萬一就連内
部的工作人員都不能進入。

  說是病房但卻似是花園小居,環境好得太過腐敗了,清幽靜雅的裝修都帶着
點桃園竹居的味道。

  葉雙語穿着病服坐直了身體,一頭秀發垂了下來看起來溫柔無比,小臉俏紅
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許多,雖然穿的是普通的病服不過依舊難掩身段的婀娜曼妙。
在她的面前陸吟雪一身典雅的盛裝,端坐于前舉止高貴,可那絕美的臉上卻難掩
憂慮之色:「葉宮主,我知道冒昧的打擾實屬不妥,隻是我真的有要事要求見老
祖宗,難道您這邊也沒辦法私下聯系到他嗎?」

  「陸貴妃,實在是愛莫能助。」葉雙語想起那夜的漣漪,俏臉微微一紅但還
是歎息了一聲說:「老祖宗神龍見首不見尾,您是當朝貴妃都沒辦法聯系上他,
更何況是我一個剛醒來的廢人。」

  說話間兩個成熟的女人忍不住互相打量着,一個妩媚妖娆,一個知性娴靜,
演繹着不同的魅力卻又難分伯仲,或許是漂亮女人間都會産生不自覺的敵意吧,
這會說的話客套得有些過頭了。

  陸吟雪當然知道許平的下落了,可她需要的是能瞞過皇家私底下與許平取得
聯系的方式,本是想靠洛研牽線搭,但奈何洛研身邊也是眼線重重真的找不到私
下接觸的機會。現在京城多事之秋,局勢的惡化她比誰都明白,可這一切暫時與
她無關,她最關心的是女兒朱曼兒的下落。

  「葉宮主,您真的沒辦法麽?」一旁的朱可兒急得潸然淚下,楚楚可憐的嘤
道:「前兩天老祖宗不是剛來探視過您嗎,難道他就沒留下什麽話麽?」

  朱可兒身穿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蕾絲百折的設計看起來清純俏美,一頭秀發
規矩的紮着更顯大家閨秀的風範,雖然年幼不過曲線已是玲珑有秩十分的撩人,
尤其是裙子略微緊身的設計更是凸出了胸前那飽滿無比的呼之欲出。

  「沒有,陸貴妃,抱歉了。」葉雙語歎息了一聲,想起那一夜的無邊香豔就
覺得混身不自在,羞恥心作祟讓人不安,可雙腿間卻不知爲何控制不住的有些潮
濕。

  「老祖宗隻說過,這兩天他會再過來的。」這時安輕雪倒了茶過來,身着護
士服的她看起來乖巧而又玲珑,論起姿色不比朱可兒遜色,隻是她多的是幾分鄰
家少女的嬌羞與天真浪漫,而懂事的朱可兒則是多了幾分高貴的氣質,兩個妙齡
少女的美截然不同不過同樣讓人驚爲天人。

  說話間安輕雪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朱可兒的胸部,驚訝的發現那碩大的尺寸與
她清純的外貌不相符,也與這豆寇年華有些違和。安輕雪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兩
眼,嫉妒的發現那呼之欲出幾乎不遜色于自己的媽媽,這讓她有些喪氣的看了看
的胸部,與眼前這個清純尤物一比還是遜色了。

  醒來的短短兩天,原來葉雙語是羞于面對女兒的,傳統而又矜持的她始終有
些接受不了那晚的荒唐。不過心裏的愧疚,加之女兒甜甜的呼喚還是讓她無法抗
拒,大着膽子面對起了女兒,女兒那一臉驚喜的模樣更她心裏的愧疚感更重了。

  好在女兒從不曾責怪她,葉雙語醒來後安輕雪高興壞了,忙前忙活的照顧着
媽媽,抽空就膩在媽媽的身上撒嬌。這樣的親密讓葉雙語幸福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她很快樂的抱着女兒和她說着話,了解自己昏厥這些年發生的事,聽着女兒甜甜
的聲音依舊是心裏有愧但母女相聚的快樂還是沖淡了心裏的負面情緒。

  葉雙語也知道外邊的世界已經大亂了,爲了安全起見京城不是能呆的地方,
隻是女兒執意要等到她做好仔細的檢查确定身子沒毛病才肯一起回鬼谷山門,她
自然不忍心拒絕女兒的孝順,不過也暗自決定隻要身子一痊愈立刻帶着女兒回鬼
谷派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這時陸貴妃上門求見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一是她昏迷多年不了解現在的
世道,二是因爲鬼谷一派也甚少參與朝廷内鬥,此事現在涉及老位皇家嫡系絕對
馬虎不得,在不清楚陸吟雪的來意之前她也不敢多言半句。

  現在的她修爲已經恢複了,身體和那晚相比又有些成長,大約是二十五六的
模樣更顯成熟妖娆,論起姿色的話那也是萬裏挑一,不辜負那曾經盛傳在外的佳
名。不過和天生媚骨傾國傾城的陸吟雪一比也是稍稍遜色一籌,陸吟雪的美渾然
天成即使素面朝天依舊媚氣撩人,現在稍微淡妝輕黛的打扮一番那更是豔絕人寰,
對于男人而言絕對是一眼就能撩起你獸興的恩物。

  陸吟雪母女倆心事重重,葉雙語母女倆則是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另有所圖一直
防範着,雙方一沉默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

  這棟樓的把守确實是嚴厲得很,除非是飛上來否則不經過盤查肯定上不來,
鳥或許都飛不了這麽高但不代表某種妖怪不能。就在氣氛沉默間,一旁的落地玻
璃門突然被打開,伴随着一聲吊兒郎當的嬉笑:「我說外邊怎麽那麽大陣仗,原
來是貴妃娘娘駕到了。」

  「老祖宗。」陸吟雪和安輕雪同時驚喜的呼喚着,朱可兒有些怯怯的不敢開
口,葉雙語則是面色一紅低下頭去,不敢去看那高大威武又讓她芳心紊亂的身影。

  房内四女表情各然,唯有已經歸心的陸吟雪和安輕雪在回過神來後有些扭捏,
那種久别思念的感覺多少是兒女之情的表現,不過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親熱。陸
吟雪身爲當朝貴妃,發生這樣的奸情早已爲世所不恥,更何況女兒還在旁邊她自
然不想被看出端倪,當下是收斂了心思壓抑住了心跳的加速。

  安輕雪倒是少女情懷,一下就如小鳥般的撲到了許平的懷裏,也不顧及其他
人的在場撒起了嬌:「您這幾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

  「有點事忙了一下,這不是來了麽?」許平溫柔的一笑,隻是内力損耗得太
厲害了面色有些蒼白,雖然沒什麽損傷不過也是疲憊至極。

  「您怎麽了,是不是很累,旁邊房間裏有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安輕雪這
才看見了許平的憔悴,心裏一疼也管不得什麽當朝貴妃在場了,更管不得什麽女
兒家的矜持。

  「我一身的臭汗想先去沐浴一番,你敢不敢随我來?」許平在她的耳邊輕輕
的說着,不管别人的在場,盡情的回應着這小可愛的關心。陸吟雪感覺心裏不是
滋味,就連葉雙語也顯得很是尴尬,不過她當然不敢拿起母親的架子訓斥這秀恩
愛的大膽舉動了。

  「恩!」安輕雪羞澀的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大着膽子點了點頭,她正處于爲
了愛情可以不管不顧的年紀,情郎一開口他就顧不了那麽多了。

  許平詭異的一笑後就摟着安輕雪進了裏邊的休息房,房門一關陸吟雪母女倆
都傻了眼,惟獨葉雙語這個母親心事重重的坐着沒表示反對。陸吟雪心裏微微的
發酸,忍不住開口:「葉宮主,令媛莫不是與老祖宗……」

  「自古男女之事,兩情雙悅即可。」葉雙語的俏臉微紅,但還是輕描淡寫的
說:「老祖宗強絕人寰,立于人間的颠峰,輕雪能常侍左右乃是她的福氣,對麽
貴妃娘娘。」

  「葉宮主所言甚是。」陸吟雪感覺心亂如麻,有種嫉妒作祟的酸楚,但還是
能很好的掩飾住。

  隻是這時門外有人通報了一聲,朱可兒接過一個U盤走了過來,輕聲說:
「娘,這是外公命人送來的,說是最新的情報,事關重大請您立刻查看。」

  「既然事關重大,那娘娘輕自便,雙語想出去散一下步。」葉雙語倒也知趣,
穿着病服下了床,徑直的走到了花園之外。

  她說出來散散心走幾步不過是爲了避嫌,畢竟皇家的破事她可不想參與其中,
索性就眼不見爲淨。

  雖然這裏的空中花園設計得很好,但對于從小生活在鬼谷派的她而言太過虛
假了也沒任何的靈動之美。就在剛走出花園的時候,旁側的一扇窗戶突然打開了,
赤裸着身體的許平趴在了窗邊上,笑吟吟的說:「雙語,過來一下。」

  那是屬于内房的窗戶,隻見許平卻看不見女兒的身影,葉雙語面色通紅,慌
忙的擺了一下手:「不了老祖宗,您和輕雪聊情小聚,雙語就不打擾了。」

  「是麽,不隻我和她,我也想和你小聚一下。」許平哪會放過她啊,當下是
色咪咪的一笑威脅道:「你再不進來的話,我可就要出去了哦,您也知道老祖宗
一向是順其自然之人,小橋流水之地野合一翻亦是一種情趣之所在,一但我情動
濃時可是什麽禽獸不如的事都幹得出來。」

  迫于許平的淫威,葉雙語隻好紅着臉翻窗而入,不過身性保守的她第一件事
就是把窗門關上把窗簾拉緊,緊張得一時間心髒的跳動快得難以抑制。等她轉過
頭來時才看清許平此時混身上下一絲不挂,而女兒亦是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那
嬌小美麗的身體已經布滿了潮紅,正在陶醉而又虔誠的吞吐着那根骸人的巨物。

  見母親進來,安輕雪一邊含着龍根啧啧吞吐,一邊眼含頑皮露出了玩味的笑
意,從上而下的掃視着媽媽那成熟而又韻味十足的身段。

  想起女兒這段時間與自己的相處,那天真浪漫的笑聲和一聲聲的娘親她就感
覺心裏發暖,可女兒那些荒唐的勸說讓她動搖又覺得難爲情始終不敢面對。葉雙
語紅着小臉有些不知所措,許平拍了拍跨下安輕雪的小臉說:「寶貝,你娘還是
放不開,看來你說的話你娘都聽不進去哦。」

  「娘!」安輕雪站了起來,紅着小臉呢喃一喚,突然走到了葉雙語的面前,
一副狡黠的模樣說:「外頭可還有人在哦,娘就聽我的話一起當老祖宗的女人吧,
那樣我們就能一輩子在一起不分開了,好不好嘛。」

  軟嗲嗲的話讓葉雙語心神再次動搖,這時安輕雪壞笑着把她撲倒在床上開始
脫她身上的衣服,葉雙語本能的想掙紮。可面對着女兒楚楚可憐的撒嬌時心裏一
軟,再加之女兒眼裏的渴望和那動情的模樣讓她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原本
就有些動搖的她難爲情的閉上了眼睛算是默許了。

  已經恢複了功力,号稱鬼谷門下第一人的百花宮宮主葉雙語就這樣淪陷了,
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恢複力量後更加豐腴也更加曼妙
的身段赤裸裸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因爲她的雙手被女兒抓着所以沒本能的遮擋
着身上的妙處。

  事實上女兒的手柔軟無力她一下就可以掙開,可她并沒有,隻是這樣羞怯的
曝露着自己的身體任由眼前的男人淫蕩的打量着,因爲心有愧疚的她根本沒勇氣
去拒絕女兒這荒唐又靠似撒嬌的行爲。

  葉雙語的身材高挑,身體也有了少婦那種迷人的豐腴,乳房圓潤而又飽滿,
小蛇腰卻是找不到半絲的贅肉。臀部十分的挺翹,更妙的是她的陰戶上長出了一
層軟軟的體毛看起來很是可愛,與上一次那成熟的身體相比,現在的她更有女性
的韻味。

  許平色咪咪的爬上了床,抱住了羞澀的葉雙語迎面吻去,葉雙語瑟瑟發顫間
丁香小舌既沒迎合亦沒躲閃。這個吻很是溫情纏綿,倒是安輕雪有些頑皮了,趴
在媽媽的身後雙手抓住媽媽的乳房不停的揉着,動情的呢喃着:「媽媽……我們
一輩子不分開,輕雪要和你們在一起,輕雪不要那麽孤單了……」

  比起親吻,被愛撫帶來的快感,女人這動情的呢喃更似是一把穿心利劍一樣。
撩起了葉雙語的愧疚和罪惡感,亦擊碎了心裏僅存的一絲矜持,女人看着自己滿
是依賴的眼神,女兒看着這個男人時那濃情蜜意的愛戀,似乎有這樣的理由就足
夠了。

  葉雙語含着淚點了點頭,許平驚喜的發現她閉上眼後态度主動起來,柔軟的
小舌頭竟然主動的迎合起了自己的挑逗,甚至她一直不知所措的小手開始在自己
的身上摸索着。

  本想來這邊休息一下的,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好福利,許平頓時是大喜過望。
一手抓住葉雙語的手朝自己的跨下摸去,葉雙語立刻抓住了堅硬而又骸人的龍根
套弄起來,套弄間身體一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發出了動情的呢喃。

  越來越不對了,葉雙語的喘息徹底的紊亂了,身體一顫一顫間熱得吓人,張
着小嘴連接吻的力氣都沒有就是死死的抱着許平。許平擡頭往下一看不僅失笑,
對于自己的調教成功簡直太驚喜了,也萬萬沒想到安輕雪這Y頭竟然會這樣主動。

  此時葉雙語是側趟的,但一條修長的美腿卻是被擡起來,幾乎要壓到了她的
肋下。大大咧咧的分開着雙腿露出了那迷人成熟的粉嫩小穴,而安輕雪這個乖巧
的女兒則是跪在她的跨下,親吻着媽媽那愛液橫流的陰戶,滿面的陶醉動情至極
十分的撩人。

  「輕雪,你,你學壞了,都是老祖宗亂教,呀……舌頭,别,别舔那。」

  葉雙語咬着小手不敢哼出聲來,這時許平獸興大發有些按耐不住了,抓開了
她的手後葉雙手就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銷魂聽得人骨頭都有些發麻了,
或許是因爲太愧疚了,所以作爲一個母親的她并沒有拒絕女兒的荒唐,甚至想用
這樣的方式來彌補這些年的虧欠。

  許平一看,立刻雙手抓住她顫抖的乳房揉了起來,含住粉嫩充血的小乳頭一
陣的吸吮。沒多一會葉雙語竟然是啊啊的叫着,在女兒的口舌服務下迎來了高潮
的洗禮,在這雙重夾擊之下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子宮一縮一股火熱的愛液竟然
噴在了女兒那嬌俏清純的小臉上。

  清秀典雅的葉雙語竟然如此之敏感,在敞開心扉的情況下那麽容易就來了高
潮,安輕雪微微的一楞随即是面露暧昧的笑意看了看媽媽。繼續用丁香小舌溫柔
的去舔那屬于她的生命通道。

  許平這時也有些忍不住了,慢慢的靠到床頭,看着高潮中被女兒的口交愛撫
得呻吟不斷的葉雙語。邪念一動将龍根靠在了她的嘴邊,葉雙語意亂情迷間迷茫
而又深邃的看了許平一眼,呻吟着抓住龍根輕輕的舔了起來,發絲缭亂的覆蓋着
俏臉看起來更是唯美而又嬌俏。

  在女兒的口舌服務下,葉雙語啧啧的舔着那根讓她體驗到女人樂趣的巨物,
這次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經不再緊張害怕了,所品嘗到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腦
子一陣陣的眩暈,有着一種從沒體會過的銷魂感覺。

  母女花在床上的第二次竟然如此之荒淫,許平欣賞着這一幕已經爽得幾乎說
不出話了,一手摸着葉雙語的臉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漸漸的葉雙語的動作變得無
力,高潮猛烈澎湃的快感漸漸的散去,身體亦是處于一副疲憊的狀态中,想來第
一次在女兒的舔弄之下迎來高潮對她而言滋味太刺激了。

  就在許平腦子一抽準備獸興大發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傳來了朱可兒那
怯怯又帶着幾分害羞的聲音:「老,老祖宗,娘親有要事求見。」

  這突然而來的聲音讓正準備撲上去的許平頓時惱火不堪,咬了咬牙本想怒罵
幾句叫她們等着,不過葉雙語這時卻是突然睜開了眼,輕喘着說:「老祖宗,有
正經事的話您就去吧,您不用擔心,雙語是個不稱職的母親,現在想開了願意用
這卑微之軀伺候左右,隻求能與您和輕雪相守一生。」

  安輕雪這時也擡起頭來,擦了擦嘴角屬于媽媽的愛液,乖巧的笑着:「就是,
老祖宗您快出去吧,人家勸了媽媽好久她都不松口,現在媽媽肯和我們在一起了,
您就給我們點時間談談心事吧。」

  她的聲線乖巧可人,可俏臉上滿是媽媽的愛液看起來卻又那麽的淫穢,這浪
漫的一笑給人的感覺誘惑十足瞬間又讓許平舉棋不定了,真不想管什麽事直接就
撲倒這對迷人的母女花。

  葉雙語到底爲人母者比較冰雪聰明,眼見許平紅着眼的模樣立刻起了身,從
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套剛洗完的新衣服,柔聲說:「老祖宗,這是輕雪爲您買
的衣服,希望您不要嫌棄。」

  「娘,我選的肯定老祖宗穿起來很帥的。」安輕雪亦是俏皮的一笑,跑下床
來親昵的抱了抱許平,撒嬌着說:「老祖宗,難得娘親已經聽我的勸了,這時候
您就給我們點時間吧,輕雪和娘親一起爲您穿衣好不好。」

  母親葉雙語面帶高潮的韻紅,娴靜間多了幾分嬌媚,安輕雪的小模樣本就誘
人加之乖巧可人。這樣的母女花赤身裸體的伺候你穿衣,如此香豔的事想必是個
人都拒絕不了,在她們溫柔的小手青澀的動作下許平不甘心的換上了嶄新的運動
服。

  寬松的運動服穿着合身也是陽光帥氣,問題是褲裆的中間頂了一個帳篷算什
麽事,許平的黑線一下就下來了,不過被這對溫柔的母女花小手一推還是無奈的
出了房間。

  房門輕輕的關上,葉雙語臉帶柔媚的想着什麽,安輕雪猛的從後邊抱住了她,
小腦袋在媽媽的背上磨蹭着撒嬌說:「媽,剛才舒服麽?」

  「舒服!」葉雙語臉色一紅,但還是點頭承認。

  安輕雪臉紅紅的有些欲言又止,葉雙語注意到了女兒的嬌羞,忍不住抱着女
兒走回床上,溺愛的摸着女兒的俏臉輕聲的問:「輕雪,你怎麽了。」

  說話間母女倆一起躺了下來,葉雙語溫柔的抱着女兒,享受着此時女兒的乖
巧和依賴。安輕雪咯咯的一笑,雙手抓住媽媽的乳房揉了起來,一邊揉還一邊頑
皮的用小嘴去吸吮笑吟吟的看着媽媽,葉雙語嬌聲一吟嗔怪一聲,但也任由女兒
繼續玩弄自己的美乳。

  母女倆呢喃細語着,安輕雪此時的頑皮并不帶有任何情欲的成份,純粹就是
賴在媽媽的身上撒嬌。葉雙語感動得心都要化了,自己這個不稱職的母親居然還
能擁有這麽乖巧可人的女兒,這對于她來說簡直是上天的恩賜。

  撒嬌了一陣後,安輕雪突然枕在媽媽的乳房上,紅着臉問:「娘,人家,想
問問你被親下邊是什麽感覺,我看你扭來扭去的似乎很舒服。」

  「這……」葉雙語有些難以啓齒,瞬間俏臉一陣通紅,但一看女兒臉上除了
好奇外還有絲絲的渴望忍不住問:「輕雪,老,老祖宗沒這樣弄過你麽?」

  話一出她感覺自己有些說廢話,那位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溫柔憐愛是一回
事但始終是高高在上的主。果然安輕雪立刻搖了搖頭,滿面的不好意思:「沒有,
就算他肯的話人家也不敢,娘,女人的舌頭是不是和男人的區别很大?」

  這話越問越露骨,明顯女兒有些躍躍欲試的好奇,葉雙語琢磨了一下,咬了
咬下唇後拍了拍女兒那可愛的小嫩臀說:「輕雪,你躺下來。」

  「娘,幹什麽?」安輕雪無辜的模樣有幾分天然呆,看起來很萌也特别的可
愛。

  「娘讓你體會一下那個感覺,你這個小東西。」葉雙語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溫
柔的看着她,慢慢的将女兒壓在了身下。

  「娘,您說真的?」安輕雪微微一楞,随即又有點不安起來,隻是不安中多
少帶着一絲期待。

  「我的寶貝爲了娘什麽都能做,娘自然也是最愛我的輕雪了,因爲我的輕雪
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女兒。」葉雙語動情的柔語間慢慢的對着女兒嬌嫩的小嘴吻
了下去,出奇的是心理并沒多少排斥,反而覺得女兒的小嘴甜甜的親起來很舒服。

  安輕雪低低一吟,猶如貓兒喚春讓人感覺心頭被撓一樣,這一聲讓葉雙語感
覺身子有些發酥。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手漸漸覆蓋上了女兒那可愛而又熒熒可握的
酥乳,輕輕的揉弄間手緊張得有些顫抖,或許是因爲沒見證過這對小可愛的成長,
心裏一時又有愧疚感作祟。

  葉雙語的手指輕輕的夾住了安輕雪敏感的小乳頭揉了起來,小乳頭早已經充
血發硬,安輕雪嬌軀一顫忍不住嘤咛起來:「娘,這樣,癢癢的,好舒服……」

  看着女兒一臉情動的模樣,聽着那急促的喘息葉雙語感覺着了魔一樣,忍不
住低下了頭吸吮着女兒那粉嫩無比的小乳頭。這一吸女兒的反應更加的劇烈,這
似乎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鼓舞,想起爲了自己酥醒女兒不顧小女孩的嬌羞用口舌那
樣的撩撥自己,現在自己身爲娘親的又何必扭捏呢,亦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
女兒的孝順。

  一念至此,葉雙語眼裏的慈愛覆蓋上了一層情欲的水霧,在安輕雪的嬌羞扭
動下吻過了女兒收縮很緊的小腹慢慢的來到了下體。

  安輕雪的雙腿顫抖着隐隐的分開,葉雙語溫柔的撫摸着女兒的大腿,柔媚的
一笑後慢慢的打開看着這羞澀美麗的地帶,第一感覺就是特别的可愛,可愛到沒
有半分的猶豫就吻了上去,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粉嫩的小陰唇如同是個等待疼愛的花蕊一樣,幾滴晶瑩的愛液已經點綴其上,
葉雙語輕輕的一舔時安輕雪就忍不住呀的叫了一聲,嬌喘連連的呢喃着:「娘,
原來是這樣……您,您舌頭軟軟的……」

  葉雙語俏臉一紅,絕美的容顔慢慢的埋到了女兒的腿間,溫柔的親吻着那敏
感可愛的小地帶。安輕雪乖巧可人但在床第間并不羞澀,粉眉微微的皺起發出了
快樂的吟唱:「娘,好舒服啊,原來是這個感覺……輕雪好舒服啊。」

  輕澀嬌羞的呻吟讓葉雙語感覺身子酥麻間開始火熱起來,葉雙語越發賣力的
舔弄着,即使青澀木讷但極盡深情,瞬間就讓安輕雪控制不住的扭動着身體,雙
手朝下緊緊的抱住媽媽埋在腿間的小臉,盡量的把那敏感地朝媽媽的嘴邊湊。

  房内的呻吟和喘息開始亂了起來,在媽媽的口舌服務下安輕雪是舒服壞了,
而葉雙語抱着愧疚心亦舔得分外的賣力,女兒身體敏感舒服的反應對于她來說就
是最好的褒獎了。

  母女花不在乎一房之隔還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用這樣極端親密的方
式來彌補缺失多年的親情,熱烈而又讓人欲仙欲死。

            第三章、母女之情(下)

  不得不說這裏的隔音建設太好了,房内母女花虛龍假鳳的一室皆春沒人察覺,
這麽近的距離竟然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就連點燃了引線的許平都不知道屋内是何
等的香豔,否則現在管他媽的什麽正事早就沖回去加入那場豔戲。

  牆邊的電視上正播放着一個無比詭異的畫面,那正是許平夜裏在萬烈浮屠所
做的事,畫面上血光閃爍數以萬計的猛将四處亂沖,畫面陰森無比讓人感覺毛骨
悚然。這要一般人看到的話還以爲是什麽科幻史詩大片,但京城貴族都知道那一
切是真的,數萬禁軍一起目睹的話這樣的消息瞞是瞞不住,消息什麽時候散播開
來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朱可兒在一旁一副惶恐的模樣,始終有些忐忑不安躲得有些遠,時不時的看
着這個俊美異常的少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麽。

  許平大大咧咧的抽着煙坐在沙發上,一點世外高人或者是老妖怪的覺悟都沒
有,哭笑不得的說:「陸吟雪,你喊我出來就是爲了看這個?不會吧。」

  「老祖宗,這段時間一直無法聯系到您,我很着急啊。」陸吟雪當然不關心
這些,粉眉微微的一皺後有些着急的問:「那朱威堂不是已經把曼兒的下落告訴
您了嗎?就算她沒生命危險但臣妾就是夜不能寐,還請老祖宗趕緊把曼兒的下落
告訴臣妾,臣妾好派人去營救啊。」

  陸吟雪的語氣充滿了一個母親的擔憂,可細聽的話還是有幾分掩飾不住的酸
味。畢竟她一直千方百計的想見到許平,現在終于有機會了許平卻是和她半句話
都沒有,直接摟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進房間胡天黑地去,礙于女兒在場偏偏她
還不敢說什麽。

  隻有不吃飯的女人沒不吃醋的女人,盡管是背德的奸情,但眼見許平這樣親
熱的摟着别的女人陸吟雪還是吃醋了,而且還是第一次有那種心酸到不行不行的
感覺。

  她今天盛裝加身看起來分外的幽雅,說話間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讓許平想起
了自己的龍根被這小嘴含住時的銷魂,現在正是欲火中燒之時寬松的褲裆掩飾不
住高頂的帳篷。許平的思想瞬間就歪了,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兒,瞬間覺得這個燈
泡有夠大的,如果沒她的話絕對叫陸吟雪跪在跨下一邊口交一邊哀求自己,門内
門外都可以是一室皆知,甚至把她抱到床上和那對母女花來一次激情四射的三飛。

  「可兒,你還沒行禮呢。」陸吟雪見許平表情陰晴不定,心裏清楚老妖怪的
喜怒無常,見女兒怯怯的躲在身後立刻喊了一聲。

  「子孫朱可兒,拜見老祖宗。」朱可兒嬌羞可人,盡管有些不安但還是上前
行了一禮,她跪下來的動作優雅得很,舉頭投足間都有皇室公主該有的落落大方。

  不過角度這東西很是重要,虔誠的舉動要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就别有韻味了,
她這一跪從衣領的口子可以看見兩團白花花的美肉,白皙無比又擠出了深邃無比
的乳溝,黑白搭配盡顯青春粉嫩的誘惑。許平看得有些楞了,沒想到她清純的外
表下身材竟然如此之霸道,看那呼之欲出的尺寸恐怕快趕上她娘了,這才是真正
的深藏不露啊。

  朱可兒沒注意到許平邪淫的目光一掃而過,因爲朱可兒始終羞怯的低着頭,
亦不知道爲什麽平時落落大方的她每次見到許平除了慌張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清楚
的感覺。

  陸吟雪倒是察覺到了,但卻不敢開口提醒,隻能眼巴巴的讓這色狼欣賞女兒
那與年紀不相符合的碩大。陸吟雪心裏一酸待女兒起身之後立刻說:「老祖宗,
您就開開恩吧,先讓臣妾把曼兒接回來母女團聚好麽?」

  朱威堂送來的資料裏倒是有告知朱曼兒落腳的地方,不過他再三哀求那地方
是他藏匿一些物資的地方,如果老祖宗想救人的話萬不可讓皇室的人知道,以免
朱威權大軍殺到毀了他多年的心血。按理說許平是真不想鳥他,不過現在自己扮
演的是裁決者的角色自然不能告訴朱威權,加之心裏起疑所以這事許平也十分的
頭疼。

  許平把朱威堂的條件一說,陸吟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搖着頭:「太慌缪了,
盡管他說得在情在理但若是有什麽陷阱的話,這不是讓您隻身犯險麽?」

  許平眼前一亮的看着她,心想陸吟雪反應倒是夠快的,一針見血确實是說出
了許平最大的疑惑。

  朱威堂身爲一個無法無天的叛逆,哪怕他态度再恭謹許平都得提防他,畢竟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隻要殺了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斷無活路。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祖
宗算個球啊,所以朱曼兒的下落沒準是一個陷阱,一個精心準備等着自己去鑽的
陷阱。

  這是許平最大的顧慮,更耐人尋味的是朱威權對女兒的下落竟然不聞不問,
就算不是愛女心切但好歹也得關心一下實驗品吧,他這樣的表現肯定讓許平疑心
重重,這事肯定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麽簡單。

  「老祖宗,求您出手救出妹妹吧。」一直沉默不語的朱可兒突然開了口,嬌
聲輕顫:「妹妹雖然刁蠻了些但本性不壞,而且她膽子也小,這次被抓去那麽久
想來是吓壞了,求您看在妹妹亦是你血脈嫡傳的份上趕緊把她救回來好麽?」

  陸吟雪看着許平饒有深意的笑容楞了楞,粉眉微微一皺似乎也想到了什麽,
這時女兒的開口哀求更是讓她心裏一顫,隐隐想到了一些事但卻是把握不住。

  軟綿綿的娃娃音聽着就讓人骨頭發酥,許平感覺心裏的邪火燒得更重了,心
念一動後忍不住肅聲的說:「吟雪,其實朕思慮過了,這時候接朱曼兒回來并不
是什麽好事。畢竟京城現在多事之秋,你身爲母親愛女心切我是可以理解,但萬
一她回京城以後發生什麽意外怎麽辦,畢竟逆天改命并非是長生不老,你明白我
的意思麽?」

  這是純粹的信口辭黃,不過聽在陸吟雪的耳朵裏卻多了一番深意,她的身體
顫抖了一下,随即眼眶隐隐發紅有些擔憂:「老祖宗,您就直言不諱吧,那個實
驗組雖然被毀掉但核心人物還在的事我們都清楚。就算聖上能延續生命,但爲了
長生不老恐怕他還會對自己的子女不利,這一點不隻是我就連皇後娘娘都感覺憂
心忡忡。」

  其實許平的意思是想暗示她朱曼兒的事沒那麽簡單,沒想到陸吟雪居然舉一
反三,除了聯想到這事的蹊跷外開始擔心起了其他子女的安全。

  「可兒也知道這些事了?」許平微微的一楞,自己信口胡說沒想到她反應那
麽大。

  朱可兒的眼眶有些發紅了,陸吟雪看了看女兒後閉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淚流
了下來:「其實可兒早就知道了,雖然我一直想瞞着她們,但現在爲了她們的安
全考慮我不得不把事情的原本告訴她。老祖宗,我知道您救皇帝是因爲他是您的
子嗣傳承,爲的是血脈的傳承并沒有錯。但這一切對于可兒她們而言有這樣一個
父親是多麽傷心的事,哪一個子女知道了父親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不會傷透了心,
我甯可她們一輩子都不知道。」

  「都知道了也好,那個實驗,怎麽樣了?」見她們母女倆潸然淚下,許平趕
緊轉移了話題,對于朱可兒得知真相後的哀傷似乎能感同身受。

  「那個實驗組已經在秘密的重建,哪怕是現在京城大亂,但聖上還是沒有放
棄那可能讓他長生不老的辦法。」陸吟雪的眼裏盡是痛苦之色,亦是壓抑不住的
仇恨:「實驗組已經另移他處暫時查不出在哪,老祖宗答應爲他逆天改命之後他
反而更加的積極,想來是想在延續壽元以後可以追求長生不老之法,太可惡了。」

  這也就意味着就算許平真的救了朱威權,朱威權依舊會喪心病狂的追求所謂
的長生不老,他依舊在打着自己子女的主意,爲了能永坐江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
有沒有子嗣,隻要追求到長生不老的話傳宗接代對他而言根本沒有意義。

  這樣的話就更可疑了,以他喪心病狂的程度已經忽視了所謂的親情,但他就
該更在意朱曼兒的下落才對,畢竟對他而言女兒現在可是重要得無可取代的實驗
品。

  「你爲什麽不勸我,勸我袖手旁觀不要救他?」許平感覺到隐隐有股怒意,
但還是馬上壓抑下來。

  事實上來到京城以後許平的腦海一刻都不曾平靜過,需要思慮的事實在太多
了,光是和皇室的這幫人相處就是一個頭疼的難題。想來自己言明要爲朱威權逆
天改命的事肯定會讓很多人心中不爽,按理說眼前的陸吟雪和還未謀面的皇後肯
定是最堅定的反對者,因爲朱威權一但延長壽元的話對她們最是不利。

  到時候朱威權大可猙獰畢現,不顧情份的朝她們下手,爲了皇家的體面或許
會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隻要把她們二人除去的話朱威權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年
幼的皇子皇女沒了母親的庇佑,在他面前根本沒反抗之力,他能大搖大擺的把自
己的子女擺到手術台上,而這一切隻要做得隐蔽一些制造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故就
可以了。

  一但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就能借屍還魂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而新的身體
會有聲譽的能力,他可以再次孕育子女選擇自己選擇的年輕身軀,永遠以同樣肮
髒的靈魂掌握這個屹立不倒的王朝。

  許平的出現是不穩定的因素,可對除了朱威權以外的其他人而言,許平所要
做的事讓他們恨得直咬牙,估計誰都有除之而後快的想法。

  「我勸了的話,您會聽麽?」陸吟雪也不是愚笨的女人,流着淚的她眼裏閃
爍着哀傷:「如果您不出手的話,以皇帝的喪心病狂肯定會對鬼谷派下手報複,
到他油盡燈枯時間就算實驗還沒成功他也會強硬的進行試驗,爲了權利和生命他
什麽事幹不出來,這點上老祖宗不是深有體會麽。」

  「可兒,你恨你父親麽?」許平揉着太陽穴,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炸,有些
話想和她解釋一下卻又不是時候。

  朱威權果然夠心狠手辣的,明明自己都答應他爲他逆天改命了,但這家夥還
是在實驗組被毀掉以後不甘心的進行重建。看來他不隻是懼怕死亡,更期盼着能
長生不老,哪怕是用借屍還魂的方式活下去也舍不得那把高高在上的龍椅。

  爲人子女者,當得真父親如此人面獸心估計誰心裏都不好受,更何況朱可兒
隻是個單純的花季少女,即使她是皇家的公主依舊是個柔弱的少女,這樣殘酷的
現實恐怕誰都難以接受。

  許平的話直接刺穿了朱可兒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朱可兒哭得更厲害了,捂着
小嘴美麗的眼眸不停的流着淚水,哽着聲說:「可,可兒不知道,但可兒不想讓
弟弟妹妹有事。」

  單純善良的公主,溫室裏長大的寶寶還沒成長到成熟的地步就體會到了現實
的殘酷和皇家的無情,她那楚楚可憐的淚水讓許平感覺一陣心疼,忍不住說:
「可兒,倘若有朝一日你父皇真的對你們下手的話,你會怎麽辦?」

  「可兒爲人子女者,又是皇室之女,除了順從天命外沒其他的辦法。」朱可
兒默默的流着淚,她語氣裏的無奈正是陸吟雪最擔心的地方,這話一出母女倆哭
得更兇了。

  朱威堂的出現拖延了時間,許平的出現則讓朱威權爲了掩人耳目收斂了猙獰,
倘若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朱威權早就對自己的子女下手了,朱可兒怎麽可能還有命
坐在這裏。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爆炸聲,緊接着槍聲如篩的響起伴
随着人們驚恐的叫喊。

  這突然而來的動靜讓人神經繃得一緊,這時門被敲響了,陸家的護衛第一時
間傳來了消息:「貴妃娘娘,現在有一波真會龍的叛逆在攻打醫學院的設備處,
據說目标是一批最新科技的腦科專用儀器,還有相關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員。」

  「情況怎麽樣了?」陸吟雪擦去眼淚,一聽到這邊有關腦科的東西,第一時
間想到的就是那個邪惡而又喪心病狂的實驗。

  當然了,已經被襲擊過一次朱威權不可能再把實驗組放在醫學院這邊,想來
早就把重要的資料和剩餘的人員全都轉移到其他隐蔽的地方。而現在真龍會又來
襲擊,應該是這裏還存着一些無關緊要但又不可或缺的物資,陸吟雪一聽真龍會
的人來勢洶洶心裏一激動差點都想叫一聲好。

  「據說情況不容樂觀,這夥叛逆的戰鬥力很強。」陸家護衛第一時間做出了
最好的判斷:「叛逆的人數衆多,而那個地方有禦用拱衛司的人森嚴的把守,雙
方發生沖突竟然火拼得不相上下,而且根據觀察這夥叛逆還有後援人馬。貴妃娘
娘,爲了安全起見末将建議我們先撤走,現在叛逆到底有多少兵馬根本沒人知道。」

  許平立刻沖到窗台一看,北面的一棟建築物那裏火光沖天似乎有什麽東西爆
炸了,光是進攻的人馬就上千個個手持槍械十分的勇猛。而建築物裏邊不停有禦
用拱衛司和禁軍的人沖出來與他們對拼,場面轟轟烈烈的殃及了不少過路的學生
和教師,一些無辜的人也被流彈打中一時是慘叫連連。

  畢竟陸吟雪是貴妃之身自然不能身陷險境,陸家護衛和皇室取得聯系後第一
時間做出了撤退的決定,有時候陸吟雪這個貴妃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她和朱可兒
留在這出點意外的話那就事關皇家的臉面,所以隻能遵循護衛做出的決定趕緊撤
離。

  沒人知道許平在這裏的事,這個秘密也不能被人發現,母女花不得不擦幹了
淚水準備撤退。陸吟雪拉住了朱可兒的手,出門前淚眼婆娑的看着許平,哽着聲
說:「老祖宗,吟雪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現在我身邊眼線衆多稍有疏忽就會被
人抓住把柄,請您務必保護曼兒的周全,再怎麽說她都是你嫡系的子孫。」

  「老祖宗,妹妹拜托您了。」朱可兒亦是鞠了一躬,善良的她一想起妹妹的
處境又忍不住淚如雨下。

  「放心吧,這兩天我會想辦法和你聯系的。」許平點了點頭,心裏開始琢磨
着要不要去救人了。

  陸家母女在大批護衛的掩護下迅速的撤離,這些護衛的責任是保護她們的安
全,至于校園内的血拼就隻能各司其職由他人處理,如果形勢不妙的話也隻能等
待禁軍的增援。

  站在花園裏看着下邊慘烈的戰況,許平眉頭緊緊的皺起,看來自己的想法還
是太樂觀了,朱威權喪心病狂的程度遠超出自己的預期,而朱威堂這家夥也夠無
法無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敢這樣明火執仗證明他這個叛逆頭子手上的勢力也不容
小觑。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直到皇室第三波增援的兵馬趕到時這些叛逆才
知難而退,不過也慘烈的留下了五百多具屍體。至于皇室這邊的死傷就更慘重了,
那棟建築物裏的人員估計無一生還,更慘的是在這場白熱化的血拼中無辜死傷的
人遠多于雙方的死傷,這就是戰争無法避免的殘酷了。

  救援如火如荼的進行中,沒有了槍聲的校園依舊可見硝煙,這種甯靜讓人感
覺無比凄涼。

  小房間内,女人嬌媚的喘息聲和吸吮時啧啧的聲音我那麽的香豔,許平坐在
床頭仰着頭閉着眼睛享受着肉體上無比愉悅的快感,即使腦子亂糟糟的但在這一
刻這美妙的感覺還是讓人心無旁骛,舒服得身體都有些抽筋了。

  許平的雙腿大大咧咧的分開,跨下處一頭美麗的長發飛舞着,葉雙語滿面的
迷離,櫻桃小口含着碩大的巨物上下吞吐着。小手一握那驚人的熱度讓她心神蕩
漾,但她還是一邊吞吐着一邊用小手套弄,偶爾還會擡起頭來用小心翼翼的眼神
看着許平,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是在詢問她做得好不好。

  「對,媽,别用牙齒,你就用嘴唇包裹住就好了,舌頭可以動一動舔幾下,
老祖宗最喜歡這樣了。」一張小臉在她長發的遮掩下十分嬌俏,安輕雪趴在媽媽
的身下一邊用舌頭去舔許平的睾丸一邊教導着在性事方面青澀無比的母親。

  安輕雪的表情有點小頑皮,床第之事上她比母親還有經驗,這一點讓她感覺
十分的有趣,像教學生一樣教着媽媽特别的好玩。葉雙語多少有些羞澀,但還是
在女兒的指導之下第一次爲許平口交着,即使青澀但那美麗的容顔含着自己陽物
的模樣依舊讓許平感覺爽到了極點。

  母女花在跨下主動的口舌服務讓許平忘卻了許多的煩惱,肉體上美妙至極的
感覺是那麽的真實,視覺上的沖擊更是讓人感覺心生自豪,心靈與肉體的快感交
織在一起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安輕雪俏皮的笑着,見媽媽已經漸漸娴熟而且光是口交的動作就讓她情動不
堪,馬上從媽媽的身下跑了出來。趴到了許平的胸膛上後用小嘴舔着許平的胸膛,
繪聲繪色的說着剛才的香豔之舉,說着剛才在媽媽溫柔口交下來高潮時那與衆不
同感覺。

  香豔的經過聽得許平是熱血沸騰,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說:「那你們都滿足
了,老祖宗可還沒射呢。」

  「老祖宗,您急什麽啊。」安輕雪頑皮的玩着許平的乳頭,咯咯的笑着:
「媽媽帶給人家的高潮很溫柔也很平靜,舒服歸舒服不過和老祖宗弄出來的不一
樣。」

  「哦,有什麽不一樣啊。」許平興奮得很,聽着清純可愛的她大談床事是一
件無比刺激的事。

  「老祖宗每次都好厲害,一下又一下插得特别的深,高潮來的時候整個人和
要死一樣。」安輕雪看了看臉紅紅的媽媽,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來:「應該媽媽
也會有那感覺,每一次都頂到了最裏邊特别的刺激,高潮來的時候和靈魂出殼一
樣,猛烈得就像要死了一樣。」

  葉雙語沒想到女兒的言語那麽豪放,相對而言她确實太保守了,聽得是心跳
加快混身燥熱不過也難爲情的閉上眼不敢迎合女兒滿是笑意的眼神。

  母女花的口舌服讓許平的獸欲達到了颠峰,立刻讓她們母女倆在自己面前先
來個69式見識見識。安輕雪倒是無所謂,往床上一躺後嬌媚的撒嬌說:「人家
身材沒媽媽好,就讓媽媽在上邊吧,她屁股比我翹也比我大,一跪起來可好看了。」

  「你個瘋Y頭,說什麽呢。」葉雙語大窘,在性事方面她真不是女兒的對手,
亦沒女兒那麽敢說。

  「本來就是嘛!」安輕雪眼見媽媽還有些猶豫,馬上拉了拉媽媽的小手一副
楚楚可憐的口吻說:「娘,人家好想要剛才那個感覺啊,您不是答應輕雪不會再
想那些道德世俗麽,輕雪喜歡和您還有老祖宗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葉雙語本就心有愧疚,女兒一開口她瞬間就心軟了,剛才盡管荒淫了一把不
過許平在的情況下她依舊有些難爲情。畢竟她和許平發生關系不是兩情相悅,雖
然有個救她的借口不過也是半強迫的,說到感情基礎肯定沒有,但愛女心切的她
根本受不了女兒那楚楚可憐的目光。

  愛烏及屋的思想作祟下,葉雙語還是打破了心理的障礙,慢慢的趴到女兒的
身上形成了一個69的姿勢。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她感覺不安,但同時也有種說不
清楚的刺激感,自小生長在百花宮清心寡欲的她感覺到腦子一陣陣眩暈。

  「啊!」葉雙語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因爲安輕雪十分的主動,抱住媽媽挺翹
肥美的美臀後立刻啃了上去,小嘴啧啧的舔起了媽媽那已經愛液泛濫的羞處。

  「媽媽幫老祖宗口交一下已經這麽濕了。」安輕雪一邊舔着,一邊不安的扭
動着小屁股一副渴望的模樣呢喃道:「媽媽,人家,那裏癢……」

  許平在旁邊看得是眼裏發紅呼吸粗重,葉雙語臉紅了一下還是埋首在女兒的
腿間,輕輕的舔起了那粉嫩得讓人感覺心驚肉跳的陰戶,花蕾般可愛的陰唇,女
兒愛液隐隐的芬芳是那麽的熟悉,女兒腿根顫抖的反應說明了她的快樂,讓葉雙
語願意付出一切去讓女兒快樂。

  意亂情迷間,母女花急促的喘息着伴随着壓抑的呻吟,開始動情而又專注的
爲對方口交着,獲得美妙的快感時想傾盡自己的一切給對方帶去快樂,除了情欲
之外還有着讓人動容的深情。

  許平在旁邊看得欲火中燒,跨下巨大的龍根更是一跳一跳的宣示着戰鬥的欲
望,終于是忍不住來到了葉雙語的臀後,看着安輕雪動情而又認真的舔着媽媽的
陰戶,将龍根湊上去的一刹那安輕雪嗚了一聲抓住龍根舔起了龜頭,眼眸裏是那
種帶着隐隐酸意又迷戀無比的情愫。

  套弄了幾下後,安輕雪抓着許平的龍根把龜頭對準了媽媽濕淋淋的肉縫,一
邊舔着媽媽的陰締一邊似是撒嬌的說:「老祖宗,您先和媽媽來吧!」

  撲哧的一聲,在愛液充足的潤滑下許平的龜頭頂開了陰唇的保護盡根沒入,
龜頭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被緊湊而又富有彈性的陰道緊緊的包裹着。這美妙的滋
味讓許平悶哼出聲,忍不住雙手抱住了葉雙語的小腰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巨大的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挺進這賦予了安輕雪生命的美妙地帶。

  「啊!」葉雙語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緊湊的内道被填滿的快感讓她腦子一片
空靈。許平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立刻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享受着美少婦恢
複真身那越發緊湊的陰道,那火熱得要把人融化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老祖宗,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以後不許抛棄輕雪和媽媽……」

  安輕雪一邊說着一邊動情的喘息着,近在咫尺的看着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
的進入媽媽的陰道,不隻是媽媽的愛液滴到了她的小臉上,那黝黑充滿陽剛氣息
的睾丸也是在撞着她的小臉,眼前的淫穢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

  這動情的話表示她有危機感,她害怕許平有别的女人會抛棄她,少女的心顫
抖不安開始有些害怕。葉雙語一聽明白了女兒有多麽喜歡這個男人,當即是啊了
一聲一邊舔着女兒的陰締,一邊動情的呢喃起來:「輕雪不怕……媽媽,媽媽以
後和你們一起,媽媽不怕被人恥笑……」

  「娘……」安輕雪動情的呻吟着,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在她臉上磨蹭的睾
丸,雙手往下抓住了媽媽的乳房揉弄着。

  氣氛一時漣漪到了極點,香豔無比也讓許平感覺血液把腦子都沖迷糊了,葉
雙語決定不管自己爲女兒争取幸福。敞開心扉的她開始動情的叫了起來,在這猛
烈的抽送之下混身痙攣着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熟悉而又熱烈讓她感覺幾乎要暈過
去。

  她無力的趴在女兒的腿間滿足的喘息着,俏臉貼在女兒的陰戶上滿面的愛液
看起來極端的淫穢,許平色咪咪的一笑後将龍根慢慢的從葉雙語美妙的嫩穴裏拔
了出來,每拔出一寸都可以感覺她身體的顫抖,此時她的陰戶直接壓在女兒的臉
上,高潮後橫流的愛液讓安輕雪清純的小臉看起來無比的漣漪,帶着直接到極點
的淫穢。

  「老祖宗,輕雪……要你,用力的插進來。」

  安輕雪動情的呢喃着扭着小腰求歡,許平淫蕩的一笑後并沒有立刻插入,來
到另一頭後把龍根直接插入了葉雙語的小嘴裏。葉雙語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混身
無力,嗚了一聲還是直接的舔了起來,意亂情迷間并不在意龍根上滿是她高潮的
愛液。

  許平抓住她的小腦袋,讓她用小嘴把龍根清理幹淨後慢慢的把帶有她唾液的
龍根插入安輕雪的嫩穴裏,依舊緊湊如初如是初嘗處子一般,每進入一寸都會讓
安輕雪發出了似歌似泣的呻吟。

  抽送了一陣後,安輕雪的呻吟開始大聲起來,朝高潮後回過味來的葉雙語亦
是嬌喘連連,瞪大了滿是水氣的眼眸看着這巨大的陽物在女兒粉嫩的小穴裏有力
的進出。許平抽插着突然來了壞主意,猛的抽出龍根遞到了她的嘴邊,用龜頭磨
蹭着她紅嫩的小嘴唇。

  葉雙語擡起頭來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不過還是順從的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
根含了進去,溫情十足的吞吐了一番後用小手套弄了幾下,再次引到了女兒那讓
人感覺楚楚可憐的粉嫩小穴。

  撲哧的一下再次進入,許平狠狠的抽送着讓安輕雪呀呀的叫着迎來了高潮的
洗禮,大量的愛液從粉嫩的子宮噴灑而出。龍根離開的一刹那小陰唇幾乎合不攏,
葉雙語立刻吻了上去,啧啧的舔吃着女兒嫩穴裏流出的愛液。

  這舉動似是高潮後的愛撫讓安輕雪十分的舒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可愛無比
的舒服,本能的呢喃着:「娘……您,您的舌頭好軟,熱熱的,感覺好舒服哦。」

  迎來了猛烈高潮的母女花沉浸其中難以自拔,許平将她們一左一右的抱住後
溫柔的愛撫着,直到她們害羞的從高潮的餘味中回過神來時才拉着她們一起走進
了浴室,雙手自然是不停的在她們身上占着便宜,上下其手的比較着母女花身體
上不同卻又讓人瘋狂的韻味。

  小小的浴室裏,已經清理完身體的母女花跪在許平的面前,葉雙語含着龜頭
吞吐着用小舌頭撩撥着馬眼。安輕雪則是跪在一旁,柔軟的小舌頭溫柔的舔着棒
身,更不老實的她的小手在摸索着媽媽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摸索着,讓葉雙語發出
了動情無比的呻吟。

  在母女花完美無暇的口舌配合之下,許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抓住葉
雙語的腦袋把她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一樣的抽送起來,腦子裏的獸欲在快感的侵襲
下幾乎蔓延到每一個細胞。

  終于前列腺一陣痙攣,睾丸控制不住的發硬,在野獸般的悶吼聲中許平讓她
們一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馬眼一開陽精是澎湃有力的噴射而出,不僅是射到了
她們美麗的容顔上,一些更是射到了她們的胸前開始緩緩的流下。

  「娘,你這樣子看起來,很真實哦。」安輕雪嬌喘着,小手輕輕的拉了一下
頑皮而又動情的笑着。葉雙語的小嘴被粗大的硬物頂得有些難受,但在女兒的推
搡之下還是湊前含住了龍根,吸吮着把尿道裏所有的精液都擠出來,第一次嘗試
用小嘴去清理龍根上的殘餘。

  許平腿一軟坐了下來,在安輕雪的誘導下母女花一起在跨下用小嘴清理着情
欲宣洩後的狼籍,視覺上的沖擊遠勝于肉體上的快感。

  清理完後安輕雪頑皮的用小嘴舔去媽媽身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又把媽媽的頭
抱到胸前,葉雙語依樣畫葫蘆的把女兒身上精液舔吃一淨,随後有些不好意思的
看了看許平。

  激情過後洗了個香豔的鴛鴦浴,擦幹了水珠後三個一絲不挂的肉體一起回到
了床上,許平左擁右抱的享受着這對母女花身體的滑嫩。葉雙語依舊有些不好意
思,因爲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女兒,她的眼光始終是在女兒的身上。

  安輕雪此時如戀愛中的少女一樣惬意的躺在許平的懷裏,一手玩弄着已經軟
下去的龍根,一手拿着手機看了一遍驚訝的說:「老祖宗,學校要停課了,讓我
們先回家去等通知。」

  這時候鬼才管學校停不停課,許平的手一按,安輕雪立刻把手機丢到了一邊,
含住了半軟的龍根吸吮起來,啧啧有味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銷魂。

  「你個臭Y頭。」葉雙語控制不住的呻吟,因爲女兒太頑皮了,一雙小手又
揉到了她的乳房上。

  「娘,你身材真的很好哦。」安輕雪頑皮的說着,戀母的她再次吻上了媽媽
的乳房,含住小巧的乳頭陶醉的吸吮着。

  女人急促的喘息再次響起,漸漸的母女花的嘴唇吻在了一起,朝着許平的跨
下移動一左一右的舔拭起來,開始在安輕雪的引導下再次的品嘗着這根帶給她們
歡樂的猙獰巨物。

  這次許平懶得動了,舒服的輕哼着任由她們在自己的身上親吻着,隻是做了
一次母女花竟然就雙雙的舉起了白旗羞澀的表示不能再承歡了。

  安輕雪年輕的身體受不了許平還情有可原,但葉雙語現在可是個成熟動人的
少婦也受不了,想想其實也不奇怪。雖然她很成熟不過身體剛舒服,而且沒什麽
性經驗在猛烈的高潮過後很難再繼續下去,看來開發這對母女花的路任重而又道
遠。

  母女花的口舌服務雖然刺激不過挑逗性不足,最終她們累得說不出話來也沒
能讓許平射出來,許平心疼她們就沒再繼續要求,而是一左一右的抱着她們說着
情話聊着她們好奇的事,不知不覺間一起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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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8 23: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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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三洞齊開

  皇家醫學院遭遇接二連三的圍攻,外人雖然不明就理不過在大量的死傷面前
不得不徹底停課,這所經曆了不知道戰多的皇家學院還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在内部也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在生命安全的面前所有人都得屈服。

  現在京城已經換得不像話了,表面上粉飾太平但冷不防的話就槍聲驟響,原
本一些人還抱着靜觀其變的想法留守。但現在想走也不是容易的事了,因爲離開
京城的道路即使沒封鎖但也戰鬥不斷,機場停運火車也停運,就算想出逃那也得
冒着生命危險。

  京城之亂已經是舉國皆知了,好在各地都有禁軍鎮守但鬧不出亂子,全國上
下目前隻有京城一地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哪怕有宵小之徒想蠢蠢欲動也得思量
一二,因爲京城會這麽亂是因爲不允許使用大殺傷性武器,但這不代表其他的地
方軍面對禍亂會手軟,光是大明數不清的導彈系統就足夠威懾天下了。

  葉雙語的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實際上現代醫學對于所謂的武功還研究得
不透徹,頂多就是知道點皮毛,在科學上這還處一個探索的階段,甚至對于走火
入魔的症狀根本沒辦法,因爲沒那麽多武林高手做标本所以在科學研究上進步緩
慢。

  現在醫學院停課安輕雪學都上不了,而且京城多事之秋沒必要在這徒增危險,
許平的意思是送她們回去鬼谷山門,葉雙語爲了女兒的安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因爲之前她也有這樣的顧慮。

  畢竟那是葉雙語最熟悉的地方,而且在這種時候鬼谷山門不失爲一個安全的
地方,最起碼比呆在京城強多了。

  許平也是擔心有人朝她們下手,畢竟她們算是自己的女人,真被抓起來當人
質的話會讓自己左右爲難,一但撕破臉皮的話估計誰都不給自己這個所謂老祖宗
的面子。安輕雪原本是戀戀不舍的,但葉雙語和她促膝長談以後她也答應了,懂
事的她不想在這時候成爲許平的累贅。

  安輕雪雖然是個單純的孩子不知道皇家那麽多龌龊的事,不過許平的身份何
等特殊她也清楚,現在許平執意留在京城不和她們一起回鬼谷派肯定有特殊的理
由,許平不說她也不會問,在這點上不得不承認安輕雪的性格真好。

  自小沒了爹,母親走火入魔和植物人一樣,這樣的她在鬼谷派裏長大還那麽
懂事,這也是多得了百花宮的人給于了她足夠的關愛,盡管取代不了父母但起碼
沒造成她性格上的缺失。

  京城南門,百花宮的車隊已經在這等候了,數十個身手高強的女弟子一起過
來護衛,激動的迎接她們的宮主,鬼谷派第一高手回山門。鬼谷派雖然受到外界
的質疑不過說到底瘦死的駱駝肯定比馬大,沒事的話誰都不會來招惹鬼谷派的高
手,沒必要的損兵折将一直是兵家大忌。

  鬼谷山門離竟趁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百花宮的車隊是最主要的。但遠處還
有不少鬼谷派的門人在随行護駕,五行堂的高手除了那些閉關的之外全來了,一
是爲了體現對葉雙語的重視,二是不少人已經知道安輕雪是許平的女人,對于祖
師爺的存在誰都想目睹一下當年那傲視天下的風采。

  遠處偏僻的地段一輛軍用車停着,離他們最少一公裏的距離,今天鬼谷派擺
下這樣大的陣勢周圍半個閑人都不敢出現。玻璃是漆黑的一片看不見裏邊的情形,
不過這種防彈的車身十分的沉重,這時卻是有規律的上下抖動着就讓人浮想連連,
稍微有點經驗的大概能猜得出裏邊的人在幹什麽,那力道大得讓人都聯想到畜生
二字了。

  駕駛位上,洛研美麗的容顔上雖然沒有表情,但雙莢已是布上了一抹紅潮,
身爲少将的她親自駕駛可想而知車内人身份的尊貴。号稱冰山美人的她此時呼吸
有些紊亂,眼光總是控制不住的朝後打量着,盡管有一層布簾遮着看不清後邊的
情況,但那讓人感覺混身酥麻的呻吟聲卻如魔音一樣讓她覺得身體燥熱不堪,伴
随着那上下颠簸的節奏有些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

  後座的空間很大,此時充斥着男歡女愛的灼熱和分泌物刺鼻的味道,壓抑的
呻吟聽起來如是哭泣讓人感覺欲火焚身,那柔媚至極的聲線一響起就讓人骨頭控
制不住的酥麻。

  葉雙語穿了一身傳統的長裙跪在了座椅上擺出了後入的姿勢,但她的衣領敞
開着一對成熟渾圓的美乳伴随着身後有力的沖刺前後搖晃。裙子被撩到了腰間,
白色的小内褲卷成一團挂在腳槐上,成熟肥美的圓臀此刻被撞得搖曳不堪。

  「雙語,我都說了這樣很刺激,對吧!」許平趴在她的背上,挺着腰巨大的
龍根在她緊湊潮濕的花穴裏狠狠的進出着,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而起。

  橫流的愛液幾乎滴到了座椅上,葉雙語控制不住哭泣般的呻吟,低沉而又長
綿:「老祖宗,這樣……太荒唐了,啊……好深啊,前邊還有個女人……啊!」

  許平一手揉住了她的乳房讓她的呻吟更加的高亢,瞬間混身一個痙攣迎來了
第三次高潮的洗禮,那猛烈無比的快感瞬間讓靈魂爲之崩潰,一瞬間身體的每一
個細胞都在顫抖,那愉悅無比的感覺充滿了侵略性讓這個成熟的肉體徹底的屈服。

  「媽,怕什麽啊,那也是老祖宗的女人。聽到就聽到了,反正那姐姐也很漂
亮,人家倒想看看她上了床以後是什麽樣的表現。」

  安輕雪無力的喘息着,這時候的她坐在一旁有氣無力幾乎虛脫,足足五次的
高潮讓年輕的身體再怎麽熱情都無法承受。她穿着一件雪白的小裙子,裙子已經
撩起來,雙腿合不攏中間的消魂地有些紅腫布滿了橫流的愛液,甚至很多都流到
了座椅上。

  上衣被撩了上來,一對飽滿的各乳上盡是吻痕,除了許平留下的還有葉雙語
留下的,看起來觸目驚心又讓人倍加瘋狂。

  葉雙語高潮來臨的一刹那整個人都癱軟下去了,無力的嗚了一聲身子往前一
傾猙獰的龍根就從她滑滑的陰道裏滑了出來。安輕雪還處于高潮的餘韻中,不過
她立刻撲到了媽媽的身上連親帶摸的,動情的哼道:「娘,人家都說了這樣很刺
激對吧,車震這個現在很流行的,你不知道剛才人家來第一次的時候興奮得幾乎
要暈死過去。」

  「你個Y頭,越來越不像話了……」葉雙語覺得每說一個字都是體裏上巨大
的消耗,這時的她舒服得連眼皮都擡不起來,女兒每在乳房上揉一下她都會顫一
下,處于高潮中的身體是那麽的敏感在女兒的玩弄下根本無力反應。

  母女花之間陶醉的親密着,許平自然不會讓自己沒事幹了,隔在中間的簾子
是活動的實際上有縫隙可以鑽。隐隐看見前邊駕駛座上一身軍裝的洛研許平心裏
一熱,悄悄的伸出手去透過縫隙拍了拍她的肩膀。

  洛研頓時是嬌軀一顫,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的是布滿愛液的龍根慢慢的從布簾
的縫隙裏伸了出來,雞蛋大小的龜頭依舊猙獰得讓人呼吸一顫,散發着讓人覺得
頭暈眼花的灼熱氣息。洛研微微的一楞瞬間小臉通紅,盡管眼裏有些哀怨但還是
抓住了龍根套弄幾下,轉過身來将這迷戀的巨物含住,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盡管這上邊布滿了别人的愛液,但洛研在短暫的糾結過後就不吃醋了,啧啧
有味的舔吃着甚至給許平來了幾個深喉,心裏發着酸隐隐有種想争寵的感覺,盡
管現在做的事很荒唐但隻要許平喜歡的話做什麽她都願意。

  許平舒服得悶哼了幾聲,挺着腰開始把她的小嘴當嫩穴一樣抽插起來,洛研
的喉口被頂得有些難受,唾液開始延着嘴角往下低。軍中的冰山美人此時的模樣
十分的淫穢,看着她用小嘴緊緊的吸着自己的龍根許平爽到了極點,心裏一興奮
動作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粗暴。

  這粗暴的動作卻讓洛研心花怒放,立刻忍住喉後被頂的不适,盡量的配合着
許平快速的動作。雖然她是第一次戀愛,但她的思想已經很成熟了,明白這種性
欲的沖動實際上是對她的一種渴望。

  心靈上的美妙讓洛研如癡如醉,口中巨物的橫沖直撞讓她感覺連靈魂都要崩
潰了,當許平的手縫過縫隙隔着軍裝抓住了她挺翹的乳房狠狠的一揉時,洛研竟
然眼一翻白混身劇烈的痙攣起來,在沒有任何性接觸的情況下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嗚……」混身抽搐着,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子宮在興奮中噴出一陣火熱的
愛液。洛研嬌喘連連間感覺自己的内褲都濕透了,雙腿不停的抽搐着身子軟得幾
乎要摔下去。

  這時她的小嘴有些酸軟無力了,許平正感覺到了快感的邊緣哪還忍不住,馬
上撲到了還在親密愛撫的母女花身上狠狠的抱住她們的身體,雙手各抓住她們一
隻乳房使勁的揉撮起來。

  母女花同時呻吟出聲,但葉雙語的叫聲更加的高亢,因爲許平巨大的陽物再
次塞進了她的體内,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快速的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勢大力沉撞得
她成熟的肉體不停的亂顫,嘴裏也開始發出控制不住的叫聲,安輕雪一看立刻低
下頭來含住媽媽的乳頭,狡黠的一笑間小手還伸到兩人的結合處亂摸起來。

  三個肉體糾纏在一起以同一個頻率一起蠕動着,終于許平是混身一僵悶吼了
一聲,龍根深深的插入把龜頭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一開瞬間滾燙的精液
就澆了上去。葉雙語尖銳的啊了一聲,猛然劇烈的抽插本就讓她神魂蕩漾,被這
突然是一燙更是控制不住顫抖着再次迎來了美妙而又猛烈的高潮。

  一股,兩股,大量的精液深深的灌溉在這個身體的最深處,射完後許平長出
了一口大氣,混身一軟趴到了她們的身上喘着大氣。

  車後的空間本來就小,三個肉體這樣沒規則的糾纏着,汗淋淋的身體貼在一
起隻能聽見急促而又動情的喘息,許平忍不住吻向了葉雙語。或許是因爲要離别
的關系,葉雙語的丁香小舌主動的迎合上來,溫柔的繞着許平的舌頭表達着羞澀
的她此時的不舍。

  這時候安輕雪乖巧的往後一縮,笑吟吟的看着媽媽高潮中滿足的臉上多了一
抹妩媚的陶醉,心裏清楚媽媽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敞開心扉接受了這個男人。

  她打心底裏開心,所以就自己一退後讓媽媽享受着這離别前溫馨而又甜蜜的
時刻,不過古靈精怪的她喜歡上了母女同夫的樂趣,老實了沒一會後就狡黠的笑
着湊到了兩人的集合處,笑咪咪的打量着眼前這充滿淫穢感的畫面。

  半軟的龍根依舊插在媽媽的陰道内,紅腫的陰唇還在瑟瑟顫抖着,縫隙處愛
液伴随着少許的精液開始流了出來,男女混合物的氣息十分的刺鼻讓人感覺腦子
發暈。安輕雪聞着感覺心神蕩漾,雙手忍不住湊了上去,輕輕的挪了一下許平的
屁股。

  這一挪龍根就從葉雙語的嫩穴裏滑了出來,安輕雪立刻把小嘴吻了上去,陶
醉的吸吮着媽媽嫩穴裏的精液和愛液,一臉的陶醉之色仿佛這是瓊漿玉液,是世
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地方小她吸吮的姿勢有些别扭,許平索性就挪到一邊,笑咪
咪的看着安輕雪貪婪而又陶醉的親吻着生下了她的妙處。

  「壞Y頭,又不乖了……」女兒柔軟的小舌頭一舔讓葉雙語混身發顫,她雙
手伸了下去卻是愛憐的摸着女兒的小腦袋,滿是情欲水霧的眼眸裏多了一絲溫慈
之色。

  安輕雪這Y頭很迷戀許平也很依賴她,在外人眼裏乖巧可人的小美女在床上
卻什麽都敢說,據她說她徹底的喜歡上了三人在一起的感覺。尤其是做愛過後舔
着有媽媽愛液和許平精液的那種味道,每次都讓她如癡如醉,覺得這是世界上最
興奮亦是最美妙的事情。

  雖然這樣很荒唐,什麽原因導緻她有這癖好暫時不知道,不過她說這話的時
候難得的羞答答就知道不是在說謊。所以葉雙語呻吟着并沒阻止女兒的荒唐,她
願意用任何的方式讓女兒快樂,哪怕是抛棄一個母親該有的矜持也在所不惜。

  葉雙語主動的分開雙腿,眼含柔媚的看着女兒那如同着了魔一樣的表情,嘴
裏也控制不住輕輕的呻吟着,櫻桃小口微張滿面滿足的模樣十分的妩媚。

  許平忍不住挺直了身,一手摟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了跨下,葉雙語給了許平
一個深邃而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後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舔起了已經軟化的龍根。舔去
上邊屬于她的分泌物和男人氣息十足的精液,小嘴緊緊的含着沒半分的猶豫,短
短數日而已,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十分卑微卻又能得到快樂的方式。

  「呀,媽媽偷吃,那是我的。」這時安輕雪也用小嘴爲媽媽清理幹淨了,頑
皮的喊了一聲擠了上來,和媽媽一起搶着還有精液附着的龍根。

  「小讒鬼,就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葉雙語疼愛的嬌嗔着,也是愛烏
及屋的關系,爲了顧及女兒這個癖好她也有點喜歡這樣做了。

  「就喜歡,尤其媽媽的淫水,香滑香滑的最好吃了。」安輕雪咯咯的笑着舔
着許平的大腿,頑皮而又富有誘惑力,乖巧的外表下是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小魔
女。

  母女花溫柔的口舌清理過後又一起伺候着許平穿好了衣服,她們這才拿出鏡
子整理着撩亂的發絲和皺亂不堪的衣服,葉雙語一邊整理着一邊撒嬌般的嗔怪道:
「你們真是狼狽爲奸一起欺負娘,百花宮的人已經在等着了,一會要被她們看見
我這副模樣,回去了哪還有臉見人。」

  「是哦,堂堂白花宮宮女,母女同夫一起玩車震,想想也滿刺激的。」安輕
雪俏皮的笑着,在媽媽和許平的面前她說話從不避諱。

  「要死啦你,你這Y頭怎麽說話越來越露骨了。」葉雙語羞得大窘,盡管知
道女兒到了外人面前很是乖巧但還是嬌嗔了一聲,但她還是喜歡女兒在自己面前
時的無拘無束,如是童言無忌般的話總是能讓她有一種親密感。

  嬉鬧間母女花也已經整理好了着裝,隻不過臉上的潮紅都還沒散去,眼含水
霧一臉的滿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葉雙語扭捏着說一會再下車,安輕
雪别看挺瘋的不過在陌生人面前也羞澀,立刻就同意了媽媽的說法。

  「對了媽,人家内褲濕了沒法穿,而且,而且下邊還濕濕的沒人幫我擦呢。」
安輕雪突然眼含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口吻說:「您和老祖宗就好了,我伺候好
你們你們就過河拆橋,自己在一邊恩愛把人家丢在旁邊不管。」

  「鬼Y頭,剛才玩得最開心的就是你,這會怎麽還倒打一耙了。」許平在旁
沒好氣的笑着,說實話對于安輕雪在床第間的放浪也感覺如夢如幻,相信誰一看
她乖巧可愛的外表都不會有任何的遐想。

  荒唐的嬉笑打罵着,不過因爲分别也是不舍的深吻着,安輕雪壓抑着淚水葉
雙語也有些不好受。雖然是短暫的分離,但對于她們而言都是一種痛苦,看似微
不足道但也讓她們很難過。

  三人一起下了車,安輕雪抱着許平來了個離别的深吻後識趣的跑了過去,給
許平和葉雙語留下了一個獨處的時間。

  「雙語,你會怪我麽?」許平難得的深情款款,看着眼前這個端莊秀美的少
婦,心裏也有些沒底。

  「老祖宗,隻要輕雪喜歡的話我就願意,您不用多想什麽。」葉雙語臉色紅
紅的,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柔聲的說:「其實一開始我也驚慌,但能再次蘇醒對我
來說就是新生,現在的我什麽都無所謂了隻喜歡輕雪過得好。或許雙語有時候不
會說話也不會讨您歡心,但和您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最起碼我體會到了女人最
快樂的美妙滋味,這是之前我從不敢想的。」

  「恩,回去以後,好好的陪着輕雪,她太需要你的母愛了。」許平這才松了
一口大氣,不過忍不住湊在她的耳邊淫笑着問:「雙語,還有一點你沒有說,那
就是你的修爲不隻是恢複了還突飛猛進了。在床上的時候雖然你是隻小綿羊任輕
雪擺布,不過實際上每一次我們大被同眠你都受益非淺吧。」

  「恩,老祖宗,雙語也好奇是怎麽回事。」葉雙語紅着臉沒有否認:「雖然
我沒提過真氣,但卻感覺修爲比以前突進了許多不說,就連原本不太穩定的真氣
也開始穩定下來,走火入魔的亂症不僅徹底治愈了而且經脈的情況比以前好了許
多倍。」

  「這就是男女雙修的神效了。」許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臉,得意的笑着說:
「九鳳玲珑功和戰龍訣本就一陰一陽是世間的絕配,你天賦異秉能修練到第一人
的地步,那就證明這是我們的緣分,你一輩子都跑不了了。」

  「但,但我終究不是完臂之身。」葉雙語被許平灼熱的眼神看得有些難爲情,
說出這話的時候瑟瑟顫抖,但她轉過頭去看着女兒的眼神卻是溫柔而又慈祥。

  「那是我來晚了,更何況這又不是你的錯,因爲你送了我一件值得我去珍惜
的寶貝。」許平嘿嘿的一笑,安輕雪這件寶貝實在太讨人喜歡了。

  「老祖宗,我們先回山門了,等您回來的時候雙語爲您做一桌好菜。」葉雙
語感覺砰然心動,不過她的性格相對來說還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聲一吟後已經
朝着女兒那邊跑了過去。

  這感覺不錯,就像是小妻子在等候丈夫歸來一樣,葉雙語的話讓許平的心感
覺暖暖的。

  母女花和百花宮的人走了,車子離去的時候安輕雪揮着手滿面不舍的淚花,
葉雙語雖然沒什麽表現但也是心酸不已。從一開始的被動,有些強迫,再到後來
不知不覺間有點沉淪,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願的,但起碼她清楚自己
心裏也有着分别的不舍。

  離别總是充滿着惆怅,看着車隊遠去,許平才狠狠的踩滅了煙頭。這時洛研
搖下了車窗,滿帶紅潤而又嬌媚萬千:「老祖宗,您今天還有事麽?」

  「小研研,有什麽指教啊。」許平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幫自己口交竟
然能口交得來了高潮就感覺心裏一爽。

  「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見您,還有聖上也是,您見不見?」洛研現在幾乎
成了許平的專屬秘書了,當然了地位一高難免的以權謀私,她也可以充當許平和
陸吟雪暗地裏聯絡的人員。

  「那我們先回酒店!」許平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位上,手不老實的隔着褲子摸
着她的大腿,淫笑說:「白天雖然适合處理正經事,不過白日慌淫也滿有趣的,
寶貝兒還記得上次你說過的話嘛。」

  洛研點了點頭滿面俏紅的駕起了車,不知道爲什麽光是男人這色色的眼神就
讓她感覺混身灼熱不堪,本就濕透的小内褲這會有一點熱意,愛液再一次控制不
住的分泌而出。

  回到酒店以後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個無比香豔的鴛鴦浴,而這時洛研神秘的
一笑要許平先出去等着不許過來偷看,一向在許平面前沒什麽秘密的她居然還把
浴室和房間的門都鎖上,也不知道她嘴裏說的驚喜是什麽。

  青天白日的荒淫無道,想想也夠刺激的,偶爾來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來的
話其實也是了然無趣。

  百無聊賴之餘許平想先把正事處理一下,房内那些高端的軍用設施許平現在
已經用得輕車熟路了,擺弄了幾下信号源就接好了,畫面上出現了朱威權憔悴而
又驚喜的臉:「老祖宗,您終于回來了,威權還擔心您有什麽不測。」

  和母女花厮混的這幾天許平處于下落不明的狀态難怪他會擔心,當然了會關
心許平的安全也是爲了他的狗命着想。許平點了一下頭,故弄玄虛的說:「開獄
門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事,還有些小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而且還要和這幫死鬼叙
叙舊,不方便有人跟着。」

  「老祖宗,您開獄門到底要幹什麽?」朱威權在激動過後心裏開始忐忑,尤
其是手下的人彙報了那一晚恐怖無比的現象更讓他不安,忍不住擔憂的說:「據
聞關獄門比開更難,萬烈浮屠發生的事已經讓大明的權貴高層震蕩了,不少人連
夜祭拜着祖宗,也有人擔心惡鬼會作祟鬧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這種機會千載難縫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時辰
幾百年都出不了一次。」許平饒有深意的看着他說:「也算你小子命好吧,這次
開獄門是爲了之後的事做準備,反正萬烈浮屠裏那幫死鬼都戾氣太重投不了胎正
好爲我所用,這段時間他們會很老實不會爲亂人間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做準備?」朱威權一聽是爲了自己的狗命很是開心,隻是這神鬼之事他不
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覺得按别人所說那晚陰兵的數量多得有些離譜了,離譜
到他事後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鬧着玩的,你以爲我念幾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
麽簡單。」許平面色一肅,冷聲說:「當年陳道子師兄是以求天三牌爲代價,請
龍九子鎮壓陰邪才趕跑了地府來人成爲進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說法術如此
厲害是一方面,成功的主要因素是能鎮住地府來人。當年若不是陳道子師兄耗盡
一生所學與地府一鬥,把地府的人都趕回了陰間又怎麽可能順利的逆天改命,說
到底師兄修爲有限還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

  那等奇物世所罕見,盡管之前都當是神話傳說,但現在朱威權一聽忍不住驚
恐的說:「老祖宗,那等神物聞所未聞,現在不好搜羅吧。」

  「不是不好搜羅,是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種東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話
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許平的語氣帶着幾分陰狠決絕,甚至有好戰的興奮:「既
然沒外力借助的話,那就隻好真刀真槍的和地府的人硬幹了。這群死鬼一直不投
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個個戾氣纏身桀骜不訓也投不了胎,開獄門把他
們召喚出來就是爲了到時候直接和地府開戰。」

  「和,和地府開戰?」朱威權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話也太驚悚了。

  「除此之外,别無他法。」許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猙獰的說:「你不用擔心,
這幫家夥已經開始備戰了,到時候不管地府來索命的是誰。隻要有這十萬陰兵在
手,加上他們個個都是骁勇善戰之輩,就算閻羅王來了也可以打回去。」

  「謝,謝老祖宗爲威權做的一切。」朱威權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聽到這
樣的匪夷之事實在太刺激了,不過激動之餘還是不忘給許平行一大禮,雖然腦子
暈暈的不過他并沒有懷疑許平的話。

  結束了通話,朱威權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想來這段時間他會信心滿滿,對
付朱威堂的手段會更加的果敢陰狠。

  開獄門,開玩笑還差不多,盡管許平也有那個手段但這種陰邪至極的事根本
沒必要去做。

  真論起玄門奇術的話,許平也鑽研過但沒陳道子那麽精通,開獄門确實容易
也有把握,不過關獄門的話就做不到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學陰邪之術的人都知道開獄門很容易,不過說到要關獄門把惡鬼都送回陰間的話
那就是真正的難事了,搞不好連自己都會被吞噬掉。

  一切都是虛假的,萬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萬陰兵,還有開獄門時
驚天動地的場面,那一切全都是虛假的。但當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
因爲那是許平制造出來用以瞞天過海的假像,爲的就是讓朱威權更盲目的相信自
己從而放松警惕。

  五行之水的終極,欺騙視覺的海市蜃樓,制造那麽龐大的幻像憑的就是許平
那天人合一的力量,同時也幾乎把許平所有的力量都耗盡了,才演義出那麽龐大
的一場大戲,一場數萬人同時觀看不管任何現代科技都可以記錄下來的大戲,而
一切都是因爲水所造出來的虛假。

  當晚那麽多人一起目睹,衆口成虎這事會成爲鐵一樣不容質疑的事實,沒人
會懷疑那一幕的真實性,當然了他們所感受到的壓迫是來自于許平強絕天地的力
量,而那陰森徹骨的感覺是萬烈浮屠這個特殊的地方帶來的,先入爲主的思想一
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營造那樣的感覺并不難,特殊的地點再散發些與之相符的真氣,這一點許
平可以輕松做到,在動搖他們心靈的情況下那虛假的海市蜃樓就能趁虛而入,這
樣的大場面需要的是難以想象的力量做支撐,世間也隻有許平有那種混厚到可以
任性枉爲的真氣。

  這麽大動幹戈也不是沒事找事,許平爲的是繼續麻痹朱威權同時也震懾一下
其他人,有十萬陰兵在手的消息一但傳出去的話,就算有誰想對自己不利都得好
好的掂量一下,畢竟涉及這種神鬼之事估計誰都不敢輕易招惹。

  許平明白自己始終是衆失之的,必須做點事出來麻痹别人的神經,轉移開注
意力後自己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與他們周旋。

  剛才談話的最後朱威權隐約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許平能大人
有大量消一下火,畢竟現在對他而言手裏的任何一個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
朱威堂一鬥的資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許平給收拾了那就太操蛋了。

  雖然他言語間很是誠懇,不過許平還是起了疑心,因爲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
的朱威權并沒有陳述厲害關系也沒聲情并茂的表演一番,這不是他一向的作風。

  結束了通話,這時洛研也洗好了,小臉紅撲撲的朝許平招了一下手:「老祖
宗,人家弄好了,您過來吧!」

  房間柔軟舒服的大床上,許平大大咧咧的躺着,雙手枕在腦後閉着眼睛享受
着洛研熱情如火的服務。洛研高挑的身體一絲不挂,伏在許平的一側一邊舔着許
平的乳頭一邊用她那充滿彈性的乳房在許平的身上磨蹭着,纖纖玉手抓住了已經
猙獰不堪的巨物上下套弄着,整個美妙的身軀貼在許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

  吻了一陣,洛研擡起頭來妩媚的嬌喘着,如癡如醉的看着許平呢喃道:「老
祖宗,研兒好想念吟雪姐姐啊,有她在的那一次很刺激。」

  想到陸吟雪那媚骨天成的身體許平也有點心癢,龍根忍不住興奮的跳了一下,
洛研握住套弄了幾下後嬌笑道:「看來老祖宗也很想吟雪姐姐,都硬成這樣了。」
話畢她跪到了許平的跨間,張開櫻桃小口深深的含了下去,一邊吞吐着一邊發出
了動情的嗚嗚聲,眼含着口霧滿面的虔誠。

  洛研的口技越來越好了,許平舒服得直吸涼氣,尤其是她的小嘴親吻着睾丸
甚至趴在跨間給自己來個毒龍的時候,那濕濕軟軟又無比滑嫩的感覺真是要人老
命。

  前戲溫存了一陣,洛研紅着臉開始趴在許平的身上,跨坐着将堅硬得如是鐵
棍般的龍根對準了地方慢慢的坐下來。火熱緊湊的嫩穴慢慢的包裹而下,相擁在
一起兩人同時粗喘着,當龍根盡根沒入的時候洛研更是發出了滿足至極的呻吟。

  許平的字形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下身傳來的美妙感覺,雙手往上抓住了眼前搖
曳得讓人眼花缭亂的美乳,肆意的揉弄着讓洛研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起來。此時的
她就如是個勇敢的女騎士,在許平的身上一起一落,用那灼熱而又緊湊的嫩穴狠
狠的套弄着男人那猙獰偉岸的巨物。

  啧啧的相撞聲伴随着水聲十分的撩人,當第一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發出了
哭泣般滿足的叫聲,混身抽搐着瞬間癱軟在許平的身上,披頭散發一臉的滿足,
陶醉的喘息着品味着這欲仙欲死的滋味。許平吻着她的臉,撫摸着她的身體給于
她高潮後的愛撫。

  之前的冰山美人被開發後越發的熱情如火,身體在許平的刺激下也越發的敏
感,這一次的高潮已經讓洛研感覺神魂颠倒了。更讓她陶醉的是這雙大手在身上
溫柔的撫摸,那是她不敢奢求的憐愛,因爲她覺得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自己再卑微
都是正常的,甚至幻想過他隻把自己作爲一個發洩的用具也是無可厚非。

  休息了一陣,洛研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盡管她很留戀這個溫暖的懷
抱,但還是雙手撐着床慢慢的直起身來,嬌喘連連的輕哼道:「老祖宗,接下來,
您别動哦,小研是個怕疼的孩子。」

  「好!」許平想想該是迎接驚喜的時候了,立刻雙手枕在腦門下,笑吟吟的
看着這朵美麗的軍花,期待着她會帶給自己什麽樣的驚喜。

  洛研滿面情動的潮紅,不過慢慢的擡起美臀讓那根令人心神難安的巨物離開
了她美麗的嫩穴,她再次跪到許平的跨間用櫻桃小口舔吸着巨物,舔去了上邊屬
于她自己的愛液後愛不釋口的吞吐了一陣,這才下定決心一樣再次跨坐上來。

  纖細玉手扶着如鐵棍般驚人的陽物,小臉帶着幾分忐忑慢慢的往下坐,當龜
頭抵到潮濕的地帶時許平心裏一顫,因爲那并不是另人銷魂的嫩穴,而是自己每
次一看都會觊觎的粉嫩菊花,原來所謂的驚喜就是這樣。

  洛研咬了咬下唇,對準了嫩菊往下輕輕的一坐,撲哧的一下龜頭插入的一瞬
間她混身瑟瑟顫抖着,粉眉微微的皺起卻是一聲都不坑。

  這粉紅色的嫩菊已經很是潤滑,龜頭的插入并不困難但依舊能感受到那種緊
湊感,直腸裏的蠕動特别的有力,那種密不透風的包圍似乎是要把你夾斷一樣,
爽得都有些生疼了。許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扶在了她瑟瑟顫抖的美腿
上摸着,輕哼道:「小研,怎麽想到要這樣取悅我的。」

  「老祖宗,您,啊!」洛研急促的喘息着,剛想說話但嫩菊内的龜頭興奮的
跳了一下,瞬間讓她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你休息一下,不要太着急,慢慢來這樣才能适應。」許平扶着她的小腰格
外的溫柔,因爲這段時間洛研的表現讓許平很是開心,最起碼她從一開始不情願
的獻身變得對自己迷戀不已,想來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種充滿成就感的感覺。

  「沒事,老祖宗!」洛研粉眉微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緩解着自己的不适,
慢慢的往下一坐又深入了一些差不多進入了一半,她忍不住擡起頭來啊了一聲,
楚楚可憐的悶哼道:「老祖宗,摸,摸我的乳房,小研喜歡你揉我的乳房,這樣
就不會痛了……」

  許平立刻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着這對富有驚人彈性
的寶貝,一邊揉一邊把它們抓着互撞,又用手指輕輕的去按那粉嫩迷人的小乳頭。
洛研頓時嗚了一聲長出了一口大氣,臉上多少有了些陶醉的迷離,動情的哼吟着:
「老祖宗,您,您别嫌棄,之前研兒已經渙了腸,研兒要把身上所有的一切獻給
您……」

  「研兒,我這是開心,又怎麽會嫌棄呢。」許平也有些感動了,沒想到洛研
冰霜般冷酷的外表下一但動情是這樣的激動澎湃,這一點讓許平想起了和她很像
的冷月。

  「恩,老祖宗,研兒要來了,研兒要讓您侵犯我身上每一個地方。」

  洛研鼓起了勇氣,肆意的呻吟着小腦袋枕到了許平的胸前,富有力量的小腰
狠狠的一扭,彈性十足的嫩臀就往下一壓。龜頭似乎是開疆拓土的侵略者一樣,
擠開了溫熱緊湊的腸道破門而入,哧溜的一下盡根的淹沒在那粉嫩動人的菊花裏。

  「啊!」洛研長出了一口大氣,美麗的身體布滿了汗水瑟瑟顫抖着,雙腿無
力再跪着直接癱軟在許平的身上,粉眉皺起悶哼着卻是動情的呢喃起來:「進來
了,老祖宗的寶貝,全插進來了……」

  「沒錯,研兒很棒!」許平吻着她的發絲,雙手溫柔的撫着她的小臉,不過
這時候許平臉上的表情應有些扭曲。因爲粉嫩的小菊花實在太緊湊了,那種力量
十足的擠壓帶來的快感無比的劇烈,刺激得許平恨不能立刻抽動着享受這美妙的
滋味。

  龍根在嫩穴的包裹之下興奮的跳動着,這是身體無法控制的本能,盡管許平
很希望溫柔但壓抑的獸興還是得有發洩的渠道。龍根每跳一下洛研都會發出動情
的輕哼,她享受着許平的柔情休息了很久才适應了嫩菊被初采的不适,無力的撐
起身體後吻了吻許平的胸膛。

  這富有力量的女性嬌軀在許平的面前隻是一隻溫柔的綿羊,洛研的美腿都在
瑟瑟顫抖,但她依舊跪跨起來雙手按住了許平的肩膀,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開始輕
輕的擡起美臀往下一坐,在紊亂的喘息間用小嫩穴完成了第一次的套弄。

  「别急,慢慢來。」明明已經是欲火焚身了,但許平還是保持着溫柔,雙手
扶着她分開的美腿輕輕的撫摸着。

  「沒事,老祖宗,研兒,喜歡您粗魯一點,痛的時候快感更加的劇烈。」

  洛研呀的一聲,開始搖着她的小腰上下起伏着,粉嫩的菊花初次綻放卻如熱
情的玫瑰一樣,一下又一下的套弄着許平巨大的龍根,享受着那種被撕裂的痛苦
帶來的另類感覺,那種似乎很卑微作踐的感覺卻又讓她的嫩穴倍加的潮濕。

  漸漸的适應過來,或許疼痛伴随着快感的感覺太過妙不可言了,亦是催化情
欲的一種激素。洛研在許平的身上馳騁着,速度越來越快,用她那緊湊而又溫熱
的嫩穴肆意的發洩着這份柔情,粉眉微皺的呻吟中快感的因素卻是越來越多。

  終于她心滿意足的顫抖了一下,竟然在肛交中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直接癱在了
許平的身上,許平感受着她菊花内那緊湊而又壓迫感十足的快感,繼續用無比溫
柔的方式愛撫着她。

  等到洛研稍稍恢複過來時,許平一個公主抱把她抱進了浴室,當滿是汗水的
身體浸泡在溫水裏洛研依舊是一副失神的狀态。俏美的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濕
淋淋的長發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更有美感,加之一直微張的小嘴,這副模樣
想來和尚看了都會還俗。

  許平依舊堅硬如鐵,不過此時并沒有着急發洩獸欲,而是點了根煙在一旁靜
靜的看着,因爲洛研在極端的高潮下确實神魂颠倒,不過眼角隐隐有淚花控制不
住的流下。

  休息了良久,洛研這才睜開眼來,有些慌張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花,給了許
平一個委屈而又柔媚的微笑:「老祖宗,研兒太沒用了,人家還想着今天能把您
的精液榨出來呢。」

  「研兒,發生什麽事。」許平沉聲問道,以洛研的性格,能讓她落淚的事似
乎不多吧。

  「老祖宗,研兒先伺候您洗一下好麽。」洛研嬌美的臉上有些惆怅,沒有回
答而是邁着菊花被初采後踉跄的步伐走上前來,服侍着許平洗了個溫柔的澡。

  洗畢,兩人回到了房間,許平坐在沙發上溫柔而又擔憂的看着她。洛研一絲
不挂的身體高挑而又富有美感,前凸後翹極端的火辣,一走一扭的美臀似乎在誘
惑着你狠狠的後入她。洛研咬着下唇來到了許平的面前,顫着聲說:「老祖宗,
您可以抱着研兒,聽研兒說胡話麽?」

  許平二話不說,讓她背對着自己慢慢的抱到懷裏,雙手齊出的抓住她彈性十
足的美乳把玩起來。洛研動情的一哼扭過頭來,獻上了那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口,
許平剛一吻上那柔軟的小舌頭就火熱的迎合而來,纏綿的親吻間洛研雙手往後抱
住了許平的頭,挺着自己的酥胸讓男人可以更盡情的玩弄。

  她第一次爲自己飽滿的美胸而自豪,在沒有遇上許平之前,她一直認爲這發
育傲人的乳房很沒用,既影響了她的鍛煉和軍旅生涯,又會吸引來男人色咪咪的
眼光毫無用處。而現在,隻要這個男人肯玩弄的話洛研就很興奮,哪怕是用眼神
色咪咪的一看她都會覺得雙腿中控制不住的潮濕起來。

  洛研不安的扭動着,當一聲高昂的呻吟響起時,那堅硬如鐵又火熱異常的兇
物再次進入潮濕的嫩穴橫沖直撞。許平吻着她握着她的乳房開始向上挺着腰,洛
研動情的嗚咽着扭着小腰迎合着,動作頻率熱情如火而又纏綿萬千。

  情欲的火焰越燒越高,或許是有東西需要發洩所以這次的纏綿格外的激情,
兩個一絲不挂的肉體不停的蠕動着。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率奇快讓人驚心動魄,
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以各個姿勢激烈的交歡着,甚至洛研熱情的呻吟間愛液已經流
下了大腿滴到了地毯上。

  「老祖宗,啊,燙,燙死研兒了,好舒服啊,研兒的菊花插起來舒服麽?」

  洛研雙手扶着窗台高亢的吟叫着,背入的姿勢欣賞着她滿是吻痕的玉背,高
挑的身材和富有彈性的美臀讓後入帶來的快感更加的消魂。許平終于控制不住了,
雙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乳房狠狠的往前一頂,龍根深深的頂入了粉嫩的菊花,馬眼
一開火熱無比的精液狠狠的灌溉在這身體的最深處。

  兩個肉體幾乎同時抽搐起來,控制不住的痙攣過後在巨大的快感侵襲之下癱
軟如泥,除了急促的喘息外銷魂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三個小時的三洞齊開,猛烈的高潮接二連三的叠起,饒是洛研的身體素質過
人但還是爽得暈厥過去要不是許平抱着的話恐怕會摔倒在地。許平喘了口粗氣,
将她抱回床上後拿來水喂給她喝,體力消耗過大的情況下許平也急切的需要水份
補充。

  急促的喘息,空氣裏淫靡的味道和分泌物的氣息,一切交織在一起是那麽的
淫穢不堪,卻又讓人能感受到剛才的交合是多麽的激烈,激烈到讓人感覺魂飛魄
散的地步。

  雲收雨畢,兩人相擁着躺在床上回味着剛才猛烈無比的快感。洛研從巨大的
快感中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滿眼的迷離一臉都是滿足的陶醉,含情脈脈的看了
看許平後倔強的枕到了許平的小腹上,将已經軟化下去的龍根一口含住啧啧的舔
了起來。

  「研兒,你還是休息一下吧。」許平心生愛憐,眼見她臉上的疲憊真有些不
忍。

  「老祖宗,研兒好累,好累哦。」洛研含着許平的陽物竟然是昏昏沉沉的睡
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快感太過于劇烈導緻虛脫,還是心理的壓力太大發洩完後太
過疲憊。

  許平拉來被子爲她蓋好後将她滿是香汗幾乎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的身體抱在
懷裏,溫柔的撫弄着她濕透的青絲,看着懷裏已經癱軟如泥的洛研,許平心生愛
憐之餘一絲絲溫柔的真氣開始輸入到她體内爲她緩解一下筋疲力盡的疲憊。

           第五章、煽風點火—第六章

  京城的白日裏在街上行走的人已經不多了,哪怕是最繁華熱鬧的集散地也沒
人有閑情逛街,因爲一到白天皇家的人就四處張牙舞爪,搜索着那些隐藏在人群
裏的叛逆,兇神惡煞的可謂鬧得民不聊生到處都雞飛狗跳地步。

  而到了夜裏,忍耐了一天的叛逆們就會傾巢而出,不隻是襲擊那些皇家的人,
也會襲擊一些重要的權臣和所有和皇家有關系的機構和人,在無法攻破皇宮同牆
鐵壁般的防守時,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用圍點打援的方式清除朱威權的羽翼,一
點點的剪除采取拖延而又有效的割肉戰術。

  當然了他們并不會襲擊無辜百姓,因爲這樣做徒勞無功,隻殺紅了眼根本沒
人會理會他們手裏所謂的人質。雙方心裏都清楚對方是無法無天的人,真動手的
話個個心狠手辣沒人會悲天憫人,所以拿百姓做人質是沒必要的事,因爲殺紅眼
的話第一個幹掉的或者就是礙事的人質。

  身爲世界性的國際大都彙,這段時間出逃的百姓已是有百數之多,不少需要
治國安綁維持社稷安穩的官員也從秘密的渠道開始離開京城,在外另擇地方辦公,
盡量争取京城之亂不要波及到太多的地方。這些文官治世的時候重要,這時候又
沒戰鬥力留着隻能是累贅,分兵保護他們不切實際,所以對于一些官方機構要暫
時轉移的請示朱威權一律批準。

  這些官員一但走的話絕對是拖家帶口,這更加劇了京城人口的流失,但在側
面上而言對于皇家更有好處。因爲這樣一來叛逆的藏匿就更難了,二是可以随時
随地開火的地方更多,雖說沒擔憂過傷及無辜百姓這事,但他們也得擔心會誤傷
到自己人。

  京城以西是權貴們居住的地方,除了院内大批好手之外,道路上更是有禁軍
五步一崗三步一哨。饒是戒備如此森嚴也沒用,因爲真龍會的叛逆明目張膽的沖
鋒在今晚已經上演了好幾次,在其他援軍還沒到來的情況下這裏的禁軍死傷慘重,
幾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人都是有私心的,權貴大臣們并沒有派出自己的手下協助禁軍一起抵禦來犯
之敵,因爲那是他們自己保命的力量,在這自私的思想影響下禁軍的人亦是感覺
心灰意冷,抵抗得越來越不激烈甚至萌發了退意。

  如果會審時度勢的話,這時候就應該撤退不做無謂的犧牲,但守在這的軍人
十分的鐵血,隻要上級沒做出撤離的命令他們就不會後退半步,雖然古闆但恰好
也是軍律嚴明的一種體現。

  「吟雪,看來這次真龍會的叛逆很強啊,禁軍差不多要頂不住了,現在他們
非死即傷而且子彈也差不多要打光了。」遠處的陸家宅院,陸舉站在窗前用望遠
鏡觀察着遠處的戰況,槍聲頻繁的響起但他卻沒有擔憂的表情。

  「真龍會哪來那麽強大的戰鬥力,這一點相信誰都心裏有數了。」陸吟雪輕
輕的歎息一聲:「現在皇上開始懷疑我和皇後,你們三位内大臣和禁軍的實權人
物了,因爲一般的内鬼沒這樣的實力,除了戰鬥力外還必須有能爲真龍會開路的
權利。朱威堂真龍會的人馬不可能多到這地步,别的不說光是那些叛逆回國的途
徑就已經是天大的難事了,更何況還要迅速聚集到京城,若沒人接應的話這一點
他絕不可能辦到。」

  「這正是老夫最擔憂的。」陸舉放下了望遠鏡,肅色說:「看來和朱威堂勾
結的人不少也挺厲害的,這些叛逆中竟有不少是禁軍内部生變,皇上今天已經下
令禁足整個禁軍總兵所了,兵權全集中到自己的手上又由兩位皇子調度,禁軍總
兵所名存實亡。此舉證明他已經忍不住了,傍晚的時候禁軍總兵和其他實權派的
軍官已經被押解回宮,想來他也是兇多吉少,就算他們沒有生變但一個治下不嚴
之罪也是逃不了幹系。」

  陸舉的話說得輕描淡寫,按照對外宣稱的消息這些人應該都被禁足而已,但
這隻是場面上的話誰都不相信但不會有人傻到去打聽消息。皇家最近可是吃了不
少的虧,真龍會的叛逆那叫一個張牙舞牙,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威權肯定不會手軟,
那些被抓的人肯定是兇多吉少了。

  皇帝倒夠果斷的,出内鬼後第一時間把軍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接着剪除
掉那些他懷疑的對象,心狠手辣又不拖泥帶水。

  「這些我都不關心,我擔心的是曼兒的安全。」一想起女兒的安危,陸吟雪
的眼眶忍不住有些發紅了,隻是聯想起許平的話又忍不住猜忌着女兒被虜走是不
是真有什麽陰謀陷阱。

  「是啊,曼兒的安全固然重要,但吟雪你想過一件事沒有。」陸舉眼裏兇光
一閃,嘶着聲說:「一但皇上獲勝,老妖怪爲他續命的話怎麽辦,到時候他還是
會喪心病狂的追求長生不老,我已經收到了消息,那個實驗組已經重新安置好了,
而且這次他們做得更隐蔽地點還查不出來。」

  「失去了那麽多資料他還不甘心麽?」陸吟雪一聽更是咬牙切齒:「人心不
足蛇吞象,老祖宗已經答應爲他續命了,他卻還想着長生不老的事,未免太過貪
婪了。」

  「呵呵,你不是說你見過老妖怪了,爲什麽不和他說這些?」陸舉饒有深意
的一笑:「續命的條件是奪二子二女各十年壽元,這一點你也知道了,你二女一
子都會爲了他短命十年,難道你這個當娘的就不心疼?」

  「哎,那又如何,聖心難測,而且老妖怪說到底是他的祖宗,怎麽會聽我這
外姓人的話。」陸吟雪忍不住歎息了一聲,絕美的容顔上頓現幾分凄厲之色:
「更何況現在我們被都嚴加的看管起來,就算想有什麽行動也沒辦法,皇上現在
忙着對付朱威堂但對我和皇後的監視力度一點都沒減弱,這證明他不隻謀一時還
在謀一世,劇情看起來似乎不好但也在他的估計之中。」

  「是麽,不過皇後可比你有魄力多了。」陸舉看了看傷心的女兒,忍不住說:
「吟雪,婦人之仁在現在是沒有用的,當務之急除了救回曼兒以外你也得爲你的
孩子和陸家的前程考慮,說難聽點就算把曼兒救回了京城又怎麽樣,不謀而後動
的話到最後你也保不住她。」

  「父親,您到底想說什麽?」陸吟雪疑惑的看着陸舉,印象中沉穩如山的父
親從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也甚少和自己說如此意味深長的話。

  雖然女兒的貴妃之身,陸舉又是權傾朝野的内大臣,但在家裏的關系一向和
睦,有什麽話就直來直去的,陸舉現在說的話繞起了彎彎倒是讓陸吟雪感覺很不
好受。

  「我是說,你該考慮一下是不是暗地裏出點力了。」陸舉饒有深意的一笑,
見女兒面露詫異想了想就知道怎麽回事,趕緊換掉習慣性的那種語氣,直白的說:
「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權利鬥争也不擅長權謀之術,不過現在你手裏的勢力亦是
不少,真龍會的叛逆來勢洶洶。如果說背後沒皇後的支持我不相信,而皇後爲什
麽要幫朱威堂似乎有很多耐人尋味之處,不過有一點她倒看得比你更明白,仔細
琢磨一下也就不難理解她爲什麽要和朱威堂合作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麽?」陸吟雪感覺心酸,倒不是說與皇帝有什麽恩愛
之意,隻是覺得帝王之家如此之無情總是叫人感覺到心顫。

  「錯,是因爲皇後認識一個道理,那就是要保住她兒子的命,最好的辦法就
是殺掉皇上。」陸舉面露陰霾之色,難掩贊賞的笑道:「其他的事做得再盡善盡
美都是旁門左道,隻有殺掉皇帝才是保她兒子性命的根本,唯一的途徑就是暗地
裏造反,至于接下來争皇位的事想來她也是胸有成竹!吟雪啊,不是爲父看不起
你,隻是論起手段和魄力,你都不是皇後的對手,更沒有她那樣可以破釜沉舟的
決絕。」

  「而且她還會随波逐流,認清時機。」陸吟雪對父親的話一點都不驚訝,反
而是苦笑道:「所以她就選擇了和朱威堂合作,隻要借他的手除掉皇帝的話,到
時候她大可舉複天仇之大義調轉槍頭對付朱威堂,試問對一個有弑君之罪的叛逆
還有什麽約定可講,皇後可以以母儀之下之尊調動全國軍力和熱武器,不惜一切
代價消滅掉朱威堂。」

  「沒錯,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好玩了。」陸舉點了點頭:「這樣做的話,皇後
既能瞞天過海師出有名的對付朱威堂,又能将這功勞記到他兒子的頭上。你想想
到時候皇後的兒子朱明遠于公有誅殺弑君叛逆的天大功勞,于私又有爲父報仇的
美名,由他登基的話簡直可以說是民心所向衆望所歸,你的思浩到時候根本争不
過他。」

  陸舉分析得很對,皇帝選擇與朱威堂合作是最明智的,因爲她心裏清楚指望
那喪心病狂的皇帝浪子回頭是不可能的。唯一保住兒子的辦法就是殺掉他,可問
題是這樣做需要很大的決心,因爲這是人人談之色變的早飯。

  「這一切吟雪心裏都明白。」陸吟雪并沒有驚慌,反而是深沉的看了父親一
眼,輕聲說:「女兒雖然愚笨,不過有些事我是心裏有數卻不願意說而已,皇後
是厲害這一點我承認,但父親也該知道有個詞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吧,會審時度
勢确實厲害,不過鋒茫太露的話也有自以爲是的嫌疑……」

  「一點即透,不愧是我的女兒。」陸舉哈哈一笑,爲自己倒了一杯酒輕抿一
口,一副幸災樂禍的口吻說:「還有一個詞就叫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皇後一直
覺得自己會是那個漁翁。而且你不知所措的表現迷惑了她,在皇帝的監視下咱們
陸家表現得老實而又怯弱,可以說她壓根就沒拿我們當對手的意思,有時候聰明
是好事不過狂妄自大的話就不好了。」

  「外圍那些,是你的人吧?」陸吟雪的表現始終從容,這時絕美的容顔面無
表情看不出她心裏所思。

  「恩,老夫從政那麽多年,手底裏的牌他們也猜不透,說難聽點進得了内政
閣的這幫東西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陸舉眼裏兇光一閃,搖着酒杯輕蔑的笑着:
「那些确實是我的人,朱威堂那家夥機關算盡,皇後不顯山不露水的也是老謀深
算,怎麽可能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和禁軍硬拼呢,這裏又沒什麽可以帶給他
們利益的東西。他們那麽喜歡鬼鬼祟祟,那老夫就給他們來攪一下局吧,現在戰
況如此激烈隻要稍微推波助瀾一下想來他們三方都會是一頭的霧水。」

  陸吟雪明白自己的父親也有野心,當然了一個外臣想問鼎朱家江山是不可能
的事,畢竟亂的隻是一個京城而已,勝負一分這江山還是姓朱。就算皇家嫡系全
死光了還有旁枝,這個皇位怎麽輪都輪不到姓陸的。

  他看重的是自己的外孫是皇家的血脈可以問鼎九五的希望,皇室哥倆鬥得水
深火熱,皇後在一旁煽風點火蠢蠢欲動。這時候再不做點事恐怕誰都會把他給忽
略了,當然了陸舉不是傻子肯定不想引起這三大勢力的關注,所以今晚這些人手
都是頂着真龍會名号的死士,絕不會走露半點風聲。

  「這一波就能把附近的禁軍消滅掉了。」陸舉難免自得,陰森的一笑說:
「到時候罪名嫁禍在朱威堂的頭上,想來皇帝手裏人馬那麽吃緊不會再派人來邊
保護邊監視我們了,到時候我們的行動自由可以多玩一些小動作,讓他們也領教
一下老夫的厲害,我陸家能在大明屹立那麽多絕不是容人忽視的軟柿子。」

  假借叛逆的名義?陸吟雪腦子裏機靈一下,隐隐猜到了什麽,瞬間感覺毛骨
悚然很難接受。

  「大家都出工不出力的,小打小鬧成何體統,就讓老夫來攪一下混水吧。」
陸舉深沉的笑着,這時手機響了,他看了看号碼接起來隻有簡單的一句:「動手
吧,穆家那邊不風平浪靜的看着真不爽,朝那開幾槍就跑人,襲擾就好了不必和
他們硬拼……」

  「父親,您是怎麽想的?」陸吟雪并沒有任何的詫異,因爲父親也是一個有
野心的人,這一點從她嫁入皇室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思浩的母親現在六神無主,我這當姥爺的該出出力了。」陸舉回頭看了女
兒一眼,并沒有掩飾他野心勃勃的一面:「外孫問鼎九五,還有個當太後的女兒,
這樣的話我陸家勢必權傾天下。大明的名門望族實在太多了,爲父要的是一人之
下萬人之上的聲威,做了那麽多年的内大臣始終低人一等,這樣的氣爲父受夠了。」

  「是啊,父親也夠謀而後動了。」陸吟雪多餘的一個字都沒有,沒表示反對
也沒支持。

  「你先回去休息吧,你放心,這些事爲父心裏都有數,能在朝野左右逢源那
麽多年,爲父靠的是自己的腦子和審時度勢的本事,絕不是電視報紙上說的一心
爲民。」陸舉的話信心滿滿,有幾分自嘲卻又透着一個陰謀家該有的笃定。

  「恩,父親,如果有需要吟雪出力的地方,記得和我說。」聽父親說出如此
情真意切的話,陸吟雪感覺心裏無比的溫暖,因爲說到底還是骨肉親情,雖然是
爲了他的野心但何嘗不是爲了自己兒子的前程着想。

  「放心,爲父雖然隻是個小小的内大臣,但混了這麽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燈。」
陸舉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欣慰的笑了起來。

  外邊的槍聲已經越來越少了,想來禁軍的抵抗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而馬上他
的人馬就開始對穆家采取了襲擾的戰術,并不強攻隻是偶爾的開幾槍鬧得人心惶
惶,此舉一點都不光明磊落不過肯定會讓穆家上下陷進緊張的氛圍之中。

  因爲與穆昭華的競争而公報私仇麽?陸舉不是那麽小雞肚腸的人,而且玩這
種小花招也解不了恨,對聽放幾槍吓唬人這事隻有那種不成器的人才會幹。

  陸舉的意圖很是明顯,現在的陸家被三方勢力都視爲了動都不敢動的軟柿子,
沒人刻意堤防的話他反而可以盡情的做一些小動作,那就是暗地裏扇風點火,哪
怕不想混水摸魚也要把這局勢搞得更加的亂。

  當局者迷不迷不清楚,不過旁觀者肯定清,哪怕是深藏于心也大概能猜出各
放的意圖。

  别看現在局面水深火熱你死我活一樣,可實際上三方人馬都還收斂着鋒芒,
因爲真拼起來的話局勢絕對不隻現在這樣亂。

  朱威堂雖然與皇後合作了,可他并沒有真正玉石具焚的态勢,既防備着皇後
又在準備着一但獲勝的話轉頭對付皇後的舉措。皇帝那邊的想法也是一樣,保留
着實力等着把朱威堂和皇後一起收拾掉,甚至勝利的話還會轉頭對付陸家,以雷
霆之勢将局面穩定下來,幹掉所有可能阻礙他的人繼續進行那個瘋狂的實驗追求
長生不老。

  相比之下皇後就最慘了,她必須做好兩手的準備,這哥倆不管誰赢誰輸到最
後都是她的敵人。所以她才是最收斂的人,看似出了很大的力但實際上的力量并
沒有動用多少。互不信任又互有合作,貌合神離彼此嚴加防備,這樣的局面太亂
了,也會讓善于權謀之人感覺到一種蠢蠢欲動的興奮。

  陸舉的想法正是如此,既然這三方都看不起自己,都收斂着鋒芒小打小鬧,
那莫不如自己出個面攪一下混水,讓他們稍微劍拔弩張一些。

  這一點陸舉明白,陸吟雪同樣明白,離開的時候她心神有些恍惚,亦有些控
制不住的心酸。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女兒的安全,按别人的顧慮也是對的,女兒回到京城之
後真的安全麽?

  想起那個強壯而又似乎無所不能的男人,陸吟雪感覺有些迷惘了,不知道現
在的自己到底該怎麽辦,是不是該和皇後一樣開始謀奪那九五之尊的位置,或是
如自己現在所想的那樣,錯覺般的相信那種有了依靠的感覺。

  陸家莊園的占地很大,大到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地位,說到底這也是幾百年能
綿延下來的資産。大明王朝四百年,也印證了很多富不過三代的例子,不過陸家
恰好不在其中,這傳承有序的祖産一直保留着也在每一個家主的手裏擴張着。

  巨大的莊園戒備森嚴,外圍是不少荷槍實彈的護衛,亦有不少陸家外圍旁枝
的人居住。而在最中間的則是核心人物居住的地方,好幾棟三層小樓林立着,因
爲家族内成員衆多的關系起居之地也有點複雜,不過唯一明确的這樣錯綜複雜的
建築方式是爲了安全考慮,那些外圍旁枝的人号稱是陸家的一員但事實上都是那
種身手卓絕的人才。

  核心人物的起居之地也有講究,陸舉自己有一棟住着,爲的是方便處理一些
政事不爲人打擾。而本是外嫁之女的陸吟雪亦有自己的地盤,因爲是貴妃之尊所
以在這個家族裏她有着得天獨厚的地位,亦有着不會被族内之人打擾的清靜。

  單獨的小院獨樓,外表看似一樣,不過這裏的戒備更是森嚴。三層的房間内,
放彈玻璃的窗戶關得緊實無比,隔絕了外邊絡繹不絕的槍聲起碼能讓人感覺到心
生甯靜。厚重的窗簾阻隔了月光,房内昏暗的一片隻有一盞昏暗的夜燈,朦胧而
又帶着幾分浪漫的氣息。

  房間是天藍色的色調,給人感覺甯靜而又溫馨,簡單的家具看不出奢華,但
就連一張椅子都是出自造辦處的手筆。到處擺滿了洋娃娃充斥着少女浪漫的氣息,
兩個書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其中不少還是隻可聞名無法歎服的絕卷孤珍,
由此可以看得出房間的主人一定是個喜歡學習的乖寶寶。

  溫暖的房間内,外間有她的貼身丫鬟寸步不離的跟着,按理說這時候還不到
睡覺的時候,但那個女孩此時昏睡沉沉一點動靜都沒有,完全颠覆了之前守侯到
淩晨的好習慣。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如是鬼魅一般幾乎沒存在的痕迹,大大咧咧
的坐到了沙發上點了根煙,直直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粉色的大床上,朱可兒睡得不是很沉穩,發絲缭亂粉眉微微的皺起。身穿小
吊帶的睡裙本該誘惑十足,可惜的是房内的冷氣開得很好整個身體都隐藏在被子
裏邊看不見引人遐想的冰肌玉膚,有的隻是她俏美小臉上的惶恐和不安,似乎現
在的她正在做着噩夢。

  突然,朱可兒似乎是受了什麽驚吓一樣,猛然的醒了過來啊的大叫了一聲,
驚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虛汗,清純可人的小臉一片的慘白,如是一隻受驚的小鹿
一般一看就讓人覺得心碎。

  半夜裏驚吓的叫聲尖銳無比,帶着痛苦的意味很容易讓人有陰暗的想法,希
望這種聲音是在霸王硬上弓時從自己跨下傳出的。

  不過這一聲卻沒有驚醒一直伺候在旁的貼身侍女,那個體貼的女孩并沒有過
來安慰半句,這一點讓朱可兒驚魂未定之餘倍感疑惑,滿是驚恐的眼睛一掃時更
是吓得目瞪口呆,因爲聞見香豔的味道同時也看見了房内那個不束之客,似乎是
藏匿于昏暗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

  「可兒,醒了。」許平溫柔的看着她,除了是自己的子孫之外她也是個漂亮
的小尤物,對于女孩子許平一向都很溫柔的。

  「呀!」昏暗間應該看不清楚容貌,不過就算看清了房間出現陌生男人也會
讓人驚吓到,朱可兒避免不了再次尖叫出聲,猛的坐了起來蜷縮到了床角。

  我靠,這麽有料,看着她胸前的呼之欲出在這劇烈的動作下大幅度的抖動,
許平有些傻眼亦有點驚豔,雖然隻驚鴻一瞥過知道這文靜小美女發育得很好,但
沒想到她居然發育到這地步了。小尤物蘿莉的外表卻有這麽驚人的尺寸,堪稱是
暴乳蘿莉的典範着實是讓人瞠目結舌,按這尺寸來看的話恐怕葉雙語那成熟的乳
房都在她之下。

  「您,您,老祖宗?」朱可兒本能的吓得都要哭了,待看清來人的面貌時亦
有點害怕,因爲許平的外貌始終是個年輕男子,她的香閨還是第一次有男子踏足。

  「恩,我來看看你,夢見什麽了?」許平點了點頭,雖然難免遐想了一下,
不過現在正事要緊。

  「這,不知道,就知道妹妹很害怕,很不安。」一說起噩夢,朱可兒就忍不
住潸然淚下,淚珠劃過美麗白皙的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我,我想想!」朱可兒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雙手扶着腦袋一臉的
痛苦:「想不起來啊,明明做夢的時候能夢見那個環境,能清楚的知道妹妹的恐
懼,可就是什麽都想不起來,忘了她到底爲什麽害怕成那樣」

  之前洛研的欲言又止有着讓她很是痛苦的原因,原本該是她的責職所在,但
在心态改變過後卻是對她的一種折磨。她确實是擔負着保護許平的責任,但同時
也充當着朱威權的眼線,必須時刻彙報許平的一舉一動,這是理所應當的一種責
任。

  當然了若是許平自己玩消失的話她也沒辦法,身爲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
一開始她并不排斥朱威權暗地裏的命令。可後來陸吟雪也希望通過她與許平取得
聯系,當然這一切都必須私底下進行得瞞着皇帝,雖然她是主事之人可手底下還
有皇帝的眼線,嘗試了幾次也沒成功這讓她有些喪氣。

  在她看來陸吟雪比皇帝更加的重要,而且許平和這位貴妃早有了苟且之事,
在中間牽線搭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很樂意爲自己像媽媽般關心自己的姐姐
幫忙。這段時間陸吟雪一直叫她勸許平趕緊去救回朱曼兒,她也關心這個從小看
到大的孩子的安全,隻是要開口的時候她又有些動搖了,覺得如果自己吹這樣的
枕邊風的話會怪怪的,那樣顯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目的不純,一想梗直的她開始有
了一種心亂如麻的顧慮。

  洛研本來好好的呆在軍中,過着她渴望證明自己的生活,現在被夾在中間感
覺很難做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更加的頭疼了。

  本身陸吟雪交代的事她心有餘而力不足,緊接着皇後不知道通過什麽辦法和
洛家的人聯系上了,洛家的人希望洛研能在第一時間把許平的動向也回饋給皇後,
來自家族的壓力讓生純單純不喜歡陰謀詭計的她徹底崩潰了,也開始産生了抵觸
而又惱怒的情緒。

  那一晚的瘋狂正是因此,本就不商于權謀之術的她夾在中間不知道該怎麽辦,
也不确定會不會有人要害許平,她不知道該怎麽說但卻明确知道自己需要發洩一
下,當在床第之間滿足又享受了柔情過後她确定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所以
半夜醒來就把一切合盤托出。

  許平選擇溫柔的清聽她的述說,不隻是這些事還有她的煩惱,一直柔聲的安
慰着她,這讓洛研更加的開心,完全沒意識到單純無比的她已經成了許平心裏一
個淨地,那隐藏于傾城外貌下卻如孩子般的純潔讓許平是喜出望外倍加的珍惜。

  此外還有另一個人偷偷的拜托過她,聲淚具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不忍拒絕,
她也明白或許隻有這個女孩子甜甜的童音裏才沒夾雜陰謀的味道,才能讓她可以
毫不猶豫是将話轉達給許平。

  那個女孩自然是朱可兒了,她擔心着自己的妹妹,所以讓自小疼愛她的洛研
幫忙求許平,因爲在她們的眼裏洛研是最親切最可敬的小姨媽。據朱可兒說雙胞
胎之間有神奇的心靈感應,盡管不知道妹妹身在何處但她也能感覺到妹妹的不安
和害怕,每每夜裏都會被噩夢吓醒,但她清楚那些夢并不是無中生有而是妹妹的
害怕和恐懼,盡管一醒就會忘了但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洛研隻爲朱可兒吹了一下枕邊風,至于其他人的話在許平
的建議下她也會如實的彙報。這樣起碼洛研不會難做事,畢竟她也是有血有肉活
在權貴世族的子弟,總免不了受世俗的束縛,有些東西并不是她厭惡就可以拒絕
的。

  當然了,隻要許平自己消失的話其他人也沒辦法責怪洛研,畢竟這麽一個神
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妖怪誰都無法跟蹤,而且誰都沒理由來管束許平的行爲。所以
許平依舊選擇了不聲不響的離開,洛研的笑容充滿了默契與調皮,她也懂得許平
這也是在爲了她考慮。

  「大概知道你妹妹身處的環境麽?」許平沉吟着,眼光卻忍不住被眼前的美
景所吸引。朱可兒的吊帶小睡衣雖然是可愛的卡通款,不過胸前的曲線十分的撩
人,加之她的發育情況很好擠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看着就讓人心動,
性感的鎖骨和露出的白皙肌膚,總是會讓人不經意間感到心潮澎湃。

  身處小蘿莉的香閨,聞着那若有若無的肉香,看着眼前睡得發絲淩亂又面露
驚慌的小尤物,想來是人就會控制不住心猿意馬遐想連連。

  「不清楚,夢很模糊,但隐隐聽見有海浪聲,但和以前一樣一醒就想不起來
了。」朱可兒注意到許平的目光面色一紅,嬌羞的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前将睡衣
拉了拉,但事關妹妹的安全,眼前又是這麽個神秘的老怪物她也不敢嬌嗔半句。

  貼身丫鬟已經被弄暈過去了,盡管關系特殊不過孤男寡女的氛圍還是有幾分
暧昧,讀于青澀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上。朱可兒面色通紅忍不住
怯生生的問:「老祖宗,您,您半夜找我有什麽事?」

  「可兒,你喜歡現在的狀況麽?」許平隻是一時興起,但沒什麽真正的目的,
夜探香閨本想安慰一下這個後世子孫。

  當然了許平也挺在意她們之間所謂的心靈感應,這東西很神奇不過肯定存在,
如果能從這方面着手找一點線索的話也好,畢竟朱曼兒的下落始終是懸在許平面
前的一道難題,因爲不隻是這位皇家公主的安全,許平更想探清這裏邊錯綜複雜
的關系。

  「不喜歡。」朱可兒咬着下唇很是傷感,性子單純的她怎麽可能喜歡這種充
滿陰謀又冷酷的現狀。

  父親一開始爲了活命,準備拿他們四個子女的身體來做試驗,甚至有借屍還
魂的瘋狂之舉,準備犧牲他們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許平答應爲他續命,不過要
奪這四人各十年的壽元,朱可兒并沒有不情願反而乖巧的認爲爲人子女者義不容
辭,最起碼這樣她能忘掉父親的喪心病狂,忘掉父親對親情的冷漠和對她們簡直
視若無物的殘酷。

  朱可兒天真的認爲這樣父親就會滿足,畢竟對于任何人而言能多活二十年都
是難以想象的幸事,青春年少的她并不懂得生命和壽元的珍貴。

  緊接着那個實驗組也被襲擊了,按理說此事也該順理成章的終結掉,但沒想
到的是父親得到了活命的機會還不甘心的追求着長生不老,暗地裏繼續組建那個
實驗組繼續進行試驗,依舊喪盡天良的打着子女們的主義隻爲了他自己的萬壽無
疆。朱可兒感覺徹底心寒了,對于父愛的幻想和留戀徹底的破滅,知道這一切的
真相對于她而言太殘酷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年紀小的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她隻
清楚的知道一點就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弟弟妹妹都難逃魔掌,真到了那時候哪怕母
親再怎麽愛子心切也沒能力保護她們。

  年幼的心從未曾這麽疼過,她珍惜記憶裏父親疲憊卻又疼愛的抱着自己時的
溫暖,不敢想象這一切被扭曲變改過後會是什麽樣,最起碼那種冷血無情對于年
幼的她而言是種無法承受的沉重。

  「是不是覺得很心痛?」許平默然的一笑:「或許和你說這些太殘酷了,不
過你媽媽的選擇是對的,最起碼她必須把真相告訴你們。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
你還小不懂這些,其實朕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懂,不過你注定牽涉其中,有權
利知道這些殘酷的現實。」

  「老祖宗,以後會怎麽樣可兒不知道,但您能先救一下曼兒妹妹麽?」朱可
兒搖了搖頭,摸着眼淚楚楚可憐的說:「妹妹雖然從小被我們嬌慣着有些刁蠻任
性,但人家知道她其實也很乖而且很膽小,現在被壞人抓去了肯定惶惶不可終日,
可兒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求您看在我們都是您的子孫的份上,救救
她吧。」

  「救她回京城就安全了麽?」許平有些猶豫,畢竟現在京城龍蛇混雜,各個
勢力縱橫交錯鬥得不亦樂乎,這時候回京城不是很好的選擇。

  再者說不管誰赢了她們都不安全,朱威權赢的話回來無益入羊入虎口,最後
隻會成爲那個實驗組的道具。朱威堂赢的話又怎麽可能放過朱威權的孩子,再加
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皇後呢?如果雙方鬥了個兩敗具傷的話,皇後趁虛而入掌握
了局勢,爲了扶持自己的兒子登基她肯定也會視陸吟雪的孩子爲眼中頂肉中刺。

  無論如何,除非比較孱弱的陸吟雪能異軍突起,以絕對的實力殺掉皇帝再把
皇後壓下去順利的扶持兒子登基,否則的話她和陸家都會陷入四面楚歌的絕境。

  不過這幾乎是癡人說夢話,因爲陸家的勢力夾雜其中最是孱弱,想要獲得最
後的勝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正是這一點讓許平有些顧忌,因爲這些玩弄陰謀詭計的人沒誠信可言,朱
威堂的舉動看似光明磊落誠意十足,可在許平的眼裏卻更加的可疑。說是自己去
的話就能順利的把朱曼兒回帶來絕無半分的阻撓,不過誰知道是不是一個等着自
己跳進去的陷阱,許平不相信他這樣的叛逆真有恭敬先祖的心思,如果有的話除
非他是腦子進了硫酸。

  許平也不是傻子,明白這些人表面上恭敬,不過爲了權利能鬥到這地步,事
實上誰都不可信。

  朱威權過河拆橋的可能性很大,自己真的爲他續命的話難免有狡兔死走狗烹
的下場,因爲作爲皇帝絕不會容許有比自己更高的存在,和九五之尊談感情說恩
義是傻子才會幹的事。而朱威堂的立場就更簡單了,殺了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沒續
命的機會,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所以在他們的眼裏狗屁的老祖宗都是虛的,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麽人的人頭都可以砍下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實驗組被襲擊,原有的資料幾乎被毀滅了,想要重新進行這
個實驗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起碼朱威權現在的身體是撐不到那個時候,他沒有
時間等到實驗開始,哪怕是在不完善的情況下強行進行試驗的話成功的概率也太
低了。

  所以現在對這些人而言完全不不攻入皇城殺掉朱威權,隻要把現在唯一能讓
他活下去的許平殺掉就行了,這個淺顯的道理許平懂其他人肯定也懂,可事實上
京城現在卻又内亂起來,讓人不由的懷疑這水深火熱的景象太過于虛假了。

  恐怕自己的命不隻是朱威堂觊觎着,就連皇後哪怕是曾有纏綿之情的陸吟雪
也免不了會動這心思,對于這兩位母親而言這樣的方法最能簡單有效的保住她們
的孩子。簡單,有效,最是直接,遠比破釜沉舟的刺殺皇帝強許多倍。

  枕邊之人猶不可信,這一點是許平感覺最是可笑的,事實上想想陸吟雪也沒
有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自己的命,與她有不倫之情純粹是
自己一時色性大發,許平雖然有自信但還沒自以爲是的地步,心裏清楚一但涉及
子女的安全,那看似恭順柔媚的陸吟雪也會咬着牙朝自己下手。

  一個再柔弱的母親爲了自己的子女什麽事都可以幹得出來,不管是多麽的無
法無天喪心病狂,甚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殺虎搏狼也不在話下,爲了自己的骨
肉她們連命都可以犧牲,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也是許平不得不提防陸吟雪的原因。

  所以許平也并不是一味的想着裝神弄鬼,事實上也一直小心謹慎的提防着這
三人,諷刺的是現在的皇帝絕對對自己言聽計從,爲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許平有信
心他絕不敢有半分的馬虎,這個随時會過河拆橋又沒人性的家夥反而是許平現在
可以信任的人。

  最起碼在逆天改命的時刻沒到來之前,他絕對會拼盡曲按力保得許平的周全,
隻要許平思慮周詳的話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動用他的力量,可問題是似乎沒什麽
動用的必要,許平又沒和其他人爲敵的原因。

  哪怕是他們想殺自己,但許平現在頂多是懷壁其罪,較真的話和誰都沒有恩
怨,屬于複活以後一直無辜的躺槍輪爲衆失之的的倒黴蛋。

  那一夜用幻像造出開獄門招陰兵的大場面,一是爲了穩定朱威權的信心,二
來也是震懾一下其他三人,讓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最起碼在京城不要妄
想明目張膽的來刺殺自己。

  老祖宗的身份或許在朝野權勢上改變不了什麽,但許平就是不甘心于夾雜其
中随波逐流,必須讓他們清楚這具臭皮囊也有自己的能耐,哪怕他們手裏再有底
牌再怎麽的胸有成竹,但對于不明所以的陰兵大軍還是必須保持着不敢冒犯的謹
慎。

  這種老是有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情況讓許平很是惱怒,有一種不是朱威權護
在麾下就會任人魚肉的郁悶,也不爽于各方勢力沉靜不動卻又讓人不得不提防的
觊觎,稍有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腹背受敵。

  那夜造開獄門的假像正是因爲如此,許平需要給各方一個威懾,那就是這複
活的老妖怪不隻是形單影隻暫時不知道怎麽對付那麽簡單,更要讓他們忌諱自己
身後有着他們無法想象的可怕,那虛假但又誰都不敢忽視的神鬼之力。

  今夜來朱可兒這裏許平一開始隻是想尋求一份清靜而已,當然了朱可兒還沒
意識到事态的嚴重,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些事,卻又不知道這混亂的
局勢下多麽的兇險,不得不說那誠惶誠恐六神無主的模樣也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痛,
最起碼讓許平起了色心的同時心情舒爽了一些,忘掉了腦子總是不停的算計那種
煩惱。

  「老祖宗,爲什麽會這樣?」朱可兒的眼淚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爲什麽會變
成這樣,熟悉的媽媽,熟悉的父親還有那個總是溫柔笑着的皇後娘娘,短短的時
間内這一切全變了,變得即使她不願意去了解但依舊讓她心酸無比。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很正常的。」許平繼續殘忍的說着,事實上許平也
感覺疲憊而又無奈,這四方勢力讓人感覺很是頭疼,會不會有暗地裏的勾結也猜
不出來,皇家的内鬥恐怖到沒一定心志都不敢面對的程度,暗流湧動而又極端的
冷血無情。

  朱可兒不同,她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沒辦法像朱家兄弟那樣的鐵石心
腸,也不可能如兩位母親一樣爲了自己的孩子幹任何事都在所不惜的地步,這些
事實對于她而言殘酷得讓她幾乎要窒息。

  她柔弱無助的模樣分外的惹人憐,但低低的啜泣間身體發顫,想來她睡裙之
下是真空的,即使許平發現不了頑皮的小乳頭有任何的痕迹。但那波濤洶湧的顫
動卻是真實的,童顔外表下的巨乳輕顫着讓人感覺眼花撩亂,同時也是控制不住
邪念叢生,遐想着這粉嫩清純外表下隐藏的碩大。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确實讓人心生想呵護她的沖動,但邪念作祟的話,許平更
希望讓她知道現實的殘酷,讓這溫室裏長大的花朵多一些面對現實的心理準備,
最起碼當最殘酷的事情真實的展現在她面前時她可以有面對的勇氣。

  用殘酷的現實沖擊純潔的思想,毀掉她腦子裏單純的認知。似乎不隻是撕殺,
還有别的事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一個陰暗充滿禁忌又無比邪惡的想法在腦海裏成形,許平忍不住淫蕩的一笑,
突然開口說:「可兒,有些秘密你想知道麽?」

  「什麽秘密?」朱可兒淚眼婆娑本能的好奇,可馬上小臉又一陣的憂郁,因
爲對于現在的她而言似乎隻要是秘密都不是好事,都是那種能讓她感覺到難以接
受的殘酷現實。

  「你想要知道的話,一會乖乖的裝睡就行了。」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心理上的刺激感讓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腦海裏隻要想象着一會将會出現的豔景,
許平就感覺欲火焚身難以控制,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将眼前這個童顔巨乳的小蘿莉
正法掉。

  管她什麽後世子孫呢,擺明就是個讓自己動心無比的童顔巨乳小蘿莉,許平
看着自然忍不住色欲作祟,古井無波的心境開始破碎,自然而然的想随性而爲。

  「恩,好!」朱可兒芳心一亂,她也不是什麽都不懂,自然看得出許平眼裏
根本不掩飾的邪意,那種讓人感覺心跳加快的壞笑讓她隐隐感覺到這個秘密或許
不會太殘酷。

  六神無主的她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拉着被子,用被子擦了擦哭得如小花貓一樣
的俏臉後看了看許平一眼,眼裏隐隐的有些擔憂似乎是害怕許平會爬上床侵犯她。
不過她也明白許平真霸王硬上弓的話她也沒辦法,出于血脈上莫名其妙的信任,
再加好奇心作祟她眼含柔光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柔聲說:「老祖宗,我現在就閉眼
睛裝睡麽?」

  「恩,現在你就躺好吧!」許平嘿嘿的笑着,看她忐忑的小模樣忍不住逗她
說:「放心吧,雖然朕上輩子是荒淫無道的邪君,隻要看上眼的女人都會不惜一
切代價搞上床,但也不會下作到騙你躺着直接侵犯你的地步,朕如果有那個想法
的話也不用藏着掖着,估計這會你衣服都被朕扒光了,霸王硬上弓這事其實我并
不支持。」

  「恩,那可兒閉眼了。」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菲紅,她也知道皇室不少的秘
聞,知道許平是連親戚都不會放過的色狼,加之在權貴圈子呆久了難免對這些事
耳濡目染,但許平說得這麽直接還是讓她有些難爲情。

  皇親國戚,名門望族,表面上光鮮亮麗,個個道貌岸然。但實際上這個圈子
裏也夠藏蕪納穢的,各種各樣的離經叛道比比皆是,荒淫無道者更是遍地走,真
有這些破事的話那保準比民間亂上不知道多少倍。

  身爲皇族公主,盡管自小受到的是優質的教育,所有人都會三緘其口,但朱
可兒又不是傻子,風聞言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朱可兒雖然小臉發紅,不過燈光那麽昏暗加上她蓋着被子用撩亂的發絲遮掩
着應該看不出來。她一裝睡許平瞬間就是邪念一動,拿起她床頭那小巧的粉色手
機看了起來,朱可兒不明白許平要做什麽不過也不敢問。

  查找一下,手機裏果然有陸吟雪的号碼,看着媽媽這個标注許平就感覺邪火
熊熊燃起,立刻動手撥了過去。電話接通的一刹那,陸吟雪的聲音擔憂又有些着
急:「可兒怎麽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别怕,媽媽馬上就來了。」

  話音一落她立刻把電話挂了,居然不給許平一點說話的機會,這愛女心切的
情愫倒真是讓人動容。

  沒多一會,走廊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陸吟雪雖然慌張但依舊一聽就會
讓人感覺骨頭發酥的聲音:「可兒,沒事的,媽媽來了。」

             第七章、刺激的環境

  房門很快就開了,啪的一聲電燈也開了房内瞬間回複了光明,刺眼得很一時
間讓人很難适應,尤其是那種心裏有鬼的人會覺得這樣的光亮很不習慣,覺得明
亮的環境之下行龌龊之事,這種行爲太他媽的刺激了。

  陸吟雪已經換上了一件吊帶式的睡裙,頭發随意的散開着更顯一種嬌懶的妩
媚,白花花的玉臂和小腿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冰肌玉膚胸前露出的乳溝,盡管是
很居家的一件睡裙但穿在她身上顯得風情萬種明豔動人,此時她美麗的小臉上有
一種母愛的慌張,少了些讓人蠢蠢欲動的嬌媚,或許也隻有這樣的表情才能讓人
忽略了她媚骨天成的妖娆。

  進房以後,陸吟雪楞住了,看着坐在女兒床邊那張熟悉的笑臉一時有些慌張,
楞着神張着小嘴久久說不出話來。

  許平看着這寬松衣服都掩飾不住的火辣身段和她嬌美的容顔有些按耐不住,
馬上輕聲的說:「吟雪,把門關上。」

  「是!」陸吟雪楞了楞,随即把門關上不說還一把鎖上,立刻沖到了女兒的
床前仔細的看了一下,确定女兒還在熟睡立刻一副惶恐的口吻問道:「老祖宗您
怎麽來了,如果有事的話您可以直接找我,可兒最近這段時間受的驚吓太多了,
要是被她知道您在夜裏來她房間的話這孩子不得吓壞了。」

  一開口有淡淡的責怪,拿捏着分寸又充滿了母愛的溫暖,裝睡的朱可兒感覺
心裏一暖,腦子隐隐猜想到一些東西卻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象力有點過頭了,可
分明母親那嗲嗲的聲音看似責怪,卻是含着幾分撒嬌一般的柔媚。

  「放心吧,我就是知道這些才來的。」許平坐在床邊朝她招了招手,人畜無
害的笑着:「可兒還有外間的那個女孩都被我點了穴,當然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任
何的傷害,反而會讓她睡一個好覺有鎮魂甯神的效果。如果有心事夜裏受驚吓的
話,恐怕一般的大夫都治不了,不過我有的是手段讓她能好好的休息,朕保管明
天你的女兒會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一聽許平的話,陸吟雪是長出了一口大氣,眼見許平在招手她扭捏了一下還
是恭謹的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大概是在女兒的房間,女兒又在一旁熟睡的關系她
多少有些别扭,走上前後紅着臉說:「老祖宗,您專門過來一趟是爲了安撫可兒
麽?」

  「不,我也想你了。」許平站起身來,猛的把她抱在懷裏,低頭朝着她性感
誘人的嘴唇吻了下去。

  「不,别在這!」陸吟雪本能的掙紮着,瞬間慌張得似是受到驚吓的小綿羊
一樣,因爲女兒就在一旁,身爲一個母親的矜持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慌張感。
男人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将自己包裹住,那種氣息隻是一圍就會讓她動情,或許
也是太思念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隻是這一個擁抱就讓她感覺雙腿間控制不住的潮
濕。

  除了緊張,還有讓人神魂颠倒的刺激感,陸吟雪可以在孤男寡女的情況下做
盡羞羞的事來取悅許平,但在女兒的身邊隻是一個吻也讓她感覺很是驚慌,同時
又壓抑不住心裏一種怪怪的蠢蠢欲動,感覺身體比以往更快的燥熱起來。

  「放心,她不會知道的,這時候你就算拿刀捅她她也不會有反應的。」許平
一邊放浪的舔着她的嘴唇,一邊淫笑着說:「難得有這樣和你相處的機會,我很
想你,難道你不覺得在可兒的旁邊做愛會很刺激麽,雖然她什麽都不可能知道。」

  這話一出,陸吟雪頓時嬌軀一軟,原本的掙紮瞬間灰飛煙滅,事實上當被這
魂牽夢繞的男性氣息包圍的時候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腦子沒用了。

  顫抖的手臂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那性感紅潤的小嘴任由男人品嘗,火
熱的丁香小舌迎合上來充斥着分别的思念,或許是出于對許平盲目的信任,她并
沒有懷疑許平的話,覺得女兒在一旁熟睡着應該沒什麽影響,用這樣的理由安撫
着自己去忘掉身爲母親該有的矜持。

  分别的煎熬讓她很是瘋狂,這個熱烈的吻吻得雙方幾乎一起窒息,當許平的
怪手覆蓋在她的美臀上揉弄着她更是動情的呻吟着,卻又不忘輕聲呢喃:「老祖
宗,可兒,真的不會醒吧。」

  「我的手段你還不放心麽?」許平猛的抓住了她肩上的吊帶往左右一扯,陸
吟雪嬌聲一吟配合着脫下了這小小的吊帶裙,遮羞落地瞬間白花花的一片讓人眼
花缭亂。盡管她還穿着内衣,不過性感的玫瑰紅款式點綴着她火辣妩媚的身材,
映襯着美少婦身體的豐腴和那幾乎天成之物一般的妖娆,一眼看過去讓人感覺瞬
間就獸欲膨脹。

  「相信,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亦是吟雪這輩子唯一喜歡的男人。」
陸吟雪已經眼含動情的水霧了,久别重縫的動情讓她難以把持自己,再次投身于
許平的懷裏享受着這日思夜想的懷抱。

  盡管是在女兒的香閨,盡管女兒就睡在一邊但她還是難以克制,因爲骨子裏
她就是個感性的女人,被許平征服後根本無法拒絕這個男人任何的話。即使這是
不倫的戀情,但是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愛這個字的含義,也激發了那種從不曾出
現的想從一而終的觀念。

  而事實上京城并沒有多少能讓她心神安甯的地方,畢竟與許平的關系讓她如
癡如醉但說到底也是不倫的出軌,以她的身份出軌的話那絕對是讓皇家丢盡臉面
的事。皇室大酒店裏,洛研值得信任但她手裏的人不一定,這時候帶許平去她房
間的話又怕被别人發覺,所以她隻能别無選擇的選擇在女兒的房裏,畢竟這是現
在最安全的環境了。

  心理上的安慰讓陸吟雪感覺呼吸一顫,眼裏動情的水霧越來越濃郁了,因爲
她自己也知道這些理由都是自欺欺人,其實眼前這個男人眼裏興奮的欲望已經讓
她無法産生拒絕的念頭了。

  許平順勢坐到了床上,看着隻穿着貼身性感三點式的性感大尤物嬉皮笑臉的
說:「寶貝吟雪,你還是那麽風姿絕代,這時候我要是主動的話怕自己會太粗魯
了,所以你來吧!」

  「老祖宗最壞了,喜歡讓人家這樣作踐自己。」陸吟雪俏臉一紅,忐忑不安
的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兒,試探着說:「老祖宗,還是别在床上吧,萬一驚到可
兒就不好了。」

  「沒事,你就是把房子拆了她都不會醒的,而且這環境很刺激我也滿期待的。」
許平哪會随她的意,默運着真氣眼裏閃爍着一陣淡白色的東西,一邊說着一邊用
手去推睡在床中間的朱可兒,大大咧咧的說:「來吧寶貝,你盡管放心好了,就
算你與朕在這胡天黑地到天亮可兒都不帶醒的。」

  許平的手雖然是隔着被褥一推,但卻準确無誤的推在了朱可兒的胸前,即使
隔着被子和睡裙但少女那發育中卻又碩大柔軟的乳房帶來的手感美妙無比。朱可
兒瞬間吓得魂都沒了,但媽媽在場她又不敢去推掉那做怪的賊手,隻能紅着臉任
由許平色色的揉了一下再把她的小身體往床邊推,少女香軟的大床立刻挪出了一
片可以爲所欲爲的空白地帶。

  乳房第一次被異性握住,那粗糙的手掌巨大而又有力,輕輕的一捏讓混身仿
佛過電一樣的顫抖着。朱可兒又羞澀又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羞愧的她甚至眼眶
有些發紅,但那本能的反應卻讓她感覺身體酥軟,怕被媽媽發覺也不敢有任何的
掙紮。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來,甚至坐起來好好的看,在你媽的眼裏你依舊
熟睡着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那讓人感覺神魂缭亂大手離開的時候,朱可兒剛才松了口大氣,但不知道
爲什麽心裏有些失落。混身灼熱不堪的感覺很是明顯,被覆蓋在被子底下的身體
出了一層熱汗,可耳邊卻響起了莫名其妙的聲音讓她很是困惑,因爲她悄悄的一
瞥那滿是邪笑的嘴角并沒有任何的動作。

  「老祖宗,吟雪想您!」陸吟雪嬌喘着慢慢的爬上床來,等待寵愛的她跪在
了床上,手第一時間去撩許平的衣服把許平的上衣脫了下來,沒多一陣許平在她
細嫩玉手的伺候下直接扒了個精光,赤裸着強壯的身體大大咧咧的躺在這香床之
上。

  朱可兒看着感覺心裏一特很是慌張,因爲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見男性
的裸體,那白皙得不遜色于任何女人的肌膚并沒有沖擊力,但這身體肌肉的結構
不誇張卻又充斥着男人味十足的沖擊,瞬間就讓這個單純的小處女感覺腦子陣陣
的發暈。

  更讓她感覺頭暈的是此時旁邊的媽媽,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床的震動,一向
端莊的母親此時臉上的妩媚和眼裏飽含的水霧都讓她感覺很是陌生,卻又感受到
了一種似乎成長需要面對的刺激。

  巨大的龍根已經屹立在空氣中了,一柱擎天陽剛十足讓人感覺觸目驚心,事
實上剛才在面對着朱可兒心有漣漪時海綿體已經充血了。但陸吟雪卻認爲這是針
對自己的欲望,瞬間就俏臉布滿了潮紅,輕顫嬌喘着:「老祖宗,洛研和那對母
女花沒滿足您麽,爲什麽它現在這麽吓人。」

  「它不吓人,因爲它現在隻要你。」許平伸出手去,卻沒去摸她的身體,隻
是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發絲。

  這含情脈脈的舉動讓陸吟雪分外的動情,嬌喘一聲後媚眼如絲的看着許平,
這時候的她也相信了女兒不會醒來的事實,所以是抿了抿下唇後雙手往後輕輕的
解開了文胸的束縛。一對成熟而又飽滿的豪乳就這樣跳了出來,論起尺寸的話陸
吟雪絕對傲視群嬌,更漂亮的是她的一對美乳渾圓而又巨大但卻無比的堅挺,乳
頭粉嫩嫩的宛如少女一樣更會讓人獸興大發。

  許平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陸吟雪就動情的吻了上來,抓着許平的手放在她
巨大的豪乳上,動情的呢喃着:「老祖宗,吟雪想你,摸,摸我,啊……」

  當許平的手指夾住她的小乳頭肆意玩弄的時候,陸吟雪控制不住發出了動情
的呻吟,她火辣性感的身體糾纏在許平的身上扭動着,小手竟然主動的脫下了那
款式性感的小内褲,迫不及待的以全裸的姿态獻上她那不知道讓多少男人遐想過
的身體。

  兩個肉體一絲不挂的糾纏着,激烈的親吻間許平控制不住上下其手,摸索着
她這成熟又讓人瘋狂的身體。陸吟雪是絕對的尤物,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段的火辣
都讓人爲之瘋狂,許平被她熱情的吻吻得有點發狂了,但還是保持着唯一一絲的
理智用密音入耳的手法刺激着旁邊的朱可兒。

  「别怕,你在那半邊床怎麽動你媽都看不見,你可以直接坐起來看。」

  聽到這話朱可兒混身一顫,呼吸一下就急促起來忍不住睜開了眼朝媽媽那看
去,對上了許平深含笑意的眼神時很是難爲情。不過這時看見自己的身邊赤條條
的媽媽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肉與肉的磨蹭與媽媽嬌美的喘息聲,這一切都讓
朱可兒感覺小腦袋漲漲的有些接受不了。

  朱可兒還是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不過這種偷窺又帶着一些邪惡的刺激,讓她
覺得呼吸急促難以克制。

  爲了在她面前好好表演一下,許平吻得陸吟雪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把她翻了個
身讓她躺在了朱可兒的旁邊,雙手齊住抓住了她那飽滿無比的豪乳使勁的揉了起
來,一手握不住的豐腴讓人倍加的瘋狂,陸吟雪意亂情迷間立刻發出了按耐不住
的呻吟,端莊的俏臉上滿是情動的陶醉。

  「寶貝,這樣舒服吧!」許平一邊揉着,一邊低下頭去含住那鮮豔的小乳頭,
啧啧的舔拭着用舌頭輕輕的按壓,尤其是用力吸吮的時候陸吟雪的喘息聲更急促
了。

  她忍不住用雙手抱住了許平的腦袋按在她的豪乳上,咬着下唇動情的呻吟着:
「老,老祖宗好壞啊……啊,舔得人家,麻麻的……」

  陸吟雪本就媚骨天成,那嬌吟淺唱,媚眼如絲的模樣别說是許平看了欲火焚
身,就連身爲女兒的朱可兒看了也感覺心神蕩漾,雖然覺得這樣很荒唐可身體卻
是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邪惡的刺激作祟,她似乎很渴望看見媽媽的另一面。

  許平手口并用的品嘗着她的豐滿毫乳,舔着那雪白的美乳上盡是口水又種下
了一個個吻痕,這才意猶未盡的舔着嘴唇擡起手來,繼續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下
流的笑問着:「怎麽樣啊吟雪,是不是在女兒的旁邊做愛感覺很是刺激?」

  「沒,沒有。」如此羞恥的問題,陸吟雪肯定否認了,不過她臉上的潮紅和
迷離卻出賣了她,盡管這樣做很是荒唐但不可否認這樣也很刺激。

  「沒有?那我看看?」許平在她啊的一聲聲音中,一手探到了她不停交織的
雙腿間,美麗無暇的陰戶上已經是呢喃不堪。大手一捂上去就能感覺到大片的潮
熱,手一拿起來掌心都被愛液覆蓋着,許平忍不住哈哈的淫笑起來:「還說沒有,
都這麽濕了。」

  陸吟雪羞得大窘,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後夾住了美腿,銀牙小咬的模樣似乎
是在撒嬌一樣,說是白眼還不如說是媚眼讓人感覺更加的欲火焚身。

  許平腦子裏邪念作祟,忍不住興奮的問:「吟雪,皇帝的身體一直不行,你
有需要的時候都是怎麽解決的啊?」

  「老祖宗問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是懷疑妾身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麽?」陸吟
雪的面色一變,明顯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小臉頓時有些憂傷,咬着牙說:「妾身
雖然是狼虎之年也有需要,但身爲皇族貴妃亦是一直潔身自好,從不曾有那污穢
苟合之事。與老祖宗之事雖是不倫,但卻是妾身心甘情願的,莫非是老祖宗現在
要嫌棄妾身非完臂之身?」

  沒想到她說得那麽嚴重,而且臉色肅然頗有幾分哀怨之色,許平知道她想多
了趕緊搖了搖頭,雙手揉起了她的乳房,親吻着她的小嘴喘着聲說:「我當然相
信你了,朕永遠忘不了第一次插入你身體時的快感,那緊湊無比的熱度宛如處子
之身,滋味消魂得朕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那您還說這些話作踐人家。」陸吟雪很好哄,瞬間就嬌喘連連,輕聲
嗔道:「老祖宗您太壞了,怎麽突然問這些羞人的事。」

  「老祖宗就是覺得在你女兒的旁邊幹你很刺激,你不也一樣,下邊的水多得
和要訣堤一樣。」許平咬着她的耳朵,淫笑着:「吟雪,小别勝新婚你要放開點
哦,上次在醫學院的病房裏老祖宗就想和你重溫舊夢了,現在想想那些叛逆真是
該死。」

  「啊……」這羞人的話瞬間撩起了陸吟雪的情欲,加之許平一直手口并用的
挑逗着她,心裏深信着女兒已經熟睡的她終于抛卻了矜持,嬌喘着呢喃道:「臣
妾也很想老祖宗……想您第一次在露天之處與我交合的美妙,想念在老祖宗身下
高潮連連的美妙,隻有是老祖宗才能讓臣妾體會到當女人的妙處……」

  「那你先和老祖宗說說,你是自己滿足自己的?」許平忍不住把她抱了起來,
埋頭在她的豪乳上,用牙齒輕輕的去咬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

  「是,偶爾想了,就,就用手……」陸吟雪開始意亂情迷,雖然羞怯但還是
斷斷續續的輕吟着:「臣妾,有時候壓力也大,用手,或者夾着被子……啊,老
祖宗,輕點,會咬壞的。」

  「用手幹什麽,沒聽清楚。」許平淫賤的笑着,看着這萬民景仰的尤物被自
己咬乳頭咬得不停亂扭,這種玩弄的快感十分的劇烈。

  「用手,就是自慰,自亵……」陸吟雪也是被挑逗得情動不堪,哭般的請喊
着:「不過那,那隻是發洩一下而已,感覺很不好,沒和老祖宗做愛那麽舒服…
…」

  沒什麽比從女人嘴裏聽見這樣的話更讓人興奮,更何況喊出這話的時候陸吟
雪的小手已經伸到了許平的跨下抓住了巨大的龍根套弄起來,她美豔的小臉上滿
是情欲的陶醉,抱含水霧的眼眸裏盡是渴望和求歡的意味。

  相信任何男人看着這樣一個高貴的女人向你求歡的模樣都會按耐不住,許平
也是差點就想直接提槍上馬狠狠的享受她那火熱無比的名器寶穴,不過看了看一
旁的朱可兒後許平還是咬着牙忍了下來,眼一尖看見了床頭上有一件眼罩,瞬間
就邪念叢生有了怎麽玩弄她的新主意。

  「吟雪,老祖宗想先看看你自慰的樣子。」許平咬了咬她的小乳頭,陸吟雪
無力的嬌哼着,羞嗔道:「老祖宗您就别作踐臣妾了,有您在的話臣妾肯定會很
滿足,幹嘛要自慰……太羞人了。」

  「我就是想看,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可以閉着眼睛不看我。」許平一邊柔
聲蜜語的哄着,一邊把床頭的眼罩拿來放在她的面前,笑吟吟的說:「隻要看不
見的話就不會害羞了,朕很想欣賞一下吟雪騷媚入骨的模樣……」

  陸吟雪本就被撩撥得情欲高漲,這會許平的話又猶如魔音一樣入耳,她根本
無法拒絕這磁性的聲線和眼前這滿是邪笑的臉,女爲悅己者容的心念一作祟她紅
着臉點了點頭。許平一看頓時大喜過望,馬上爲她戴上了眼罩後慢慢的離開了一
點,喘着粗氣說:「吟雪,現在開始朕先不碰你,朕要好好的欣賞你的妩媚妖娆
……」

  視覺上一片漆黑,但身體的感覺似乎分外的敏感,即使這時候沒了愛撫。但
陸吟雪卻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掃視着,那灼熱無比的感覺似乎
有火在燒一樣,顫抖的雙腿間難以控制情欲的澎湃,子宮顫抖間愛液越發的澎湃。

  女兒的床上,女兒就在旁邊熟睡着,即使深信朱可兒不會醒。但這樣的環境
還是讓陸吟雪感覺緊張而又刺激,身爲一個母親的罪惡感又伴随着禁忌的快感,
讓一向活在禮數與規矩的她體會到了一種青春叛逆般的沖動。

  許平悄悄的挪了一下坐到了朱可兒的旁邊,嘶着聲誘惑說:「吟雪,先選擇
一個你舒服的方式,坐着還是躺着,如果你是跪着的話沒準朕欲火焚身難耐,會
将龍根賞賜給你品嘗。」

  這魔音讓人奢淫堕落,陸吟雪仿佛能聞見那讓人陶醉的男性氣息,呼吸急促
間即使身子酥軟但還是鬼使神差一樣的挺直了身體,胸前一對豪乳搖曳間乳波臀
浪讓人看着十分的沖動。她雙腿分開的跪了起來,性感的肉體豐腴無比,這樣的
姿勢呈現在你面前加之她急促的喘息間小嘴似乎合不攏一樣,讓人恨不能第一時
間把龍根插到她嘴裏享受一下那濕熱無比的美妙。

  「吟雪,當朕不存在,讓自己身心全放開好好的享受知道麽?」許平一邊顫
着聲說着,一邊悄悄的看向朱可兒。

  「壞蛋老祖宗,明明人家可以讓你爲所欲爲,卻讓人家做這麽羞人的事。」

  陸吟雪哭泣般的呻吟了一下,顫抖的玉手慢慢的覆蓋上了自己飽滿無比的一
雙豪乳,輕輕的一揉就發出了低微的哼聲。或許是這氛圍太過刺激了,身體也變
得敏感起來,這輕輕的揉弄間已經是顫抖連連,當她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頭時更
是仰天哼了一聲。

  「對,就這樣,更騷一點,騷得讓老祖宗克制不住才好。」

  許平說着話的同時呼吸粗重無比,忍不住拉住了被子猛的丢到了一邊,身上
一涼朱可兒的小身體頓時蜷縮到一起。她已經略有潮紅的小臉伴随着微細而又急
促的喘息,大眼睛驚慌的看着許平,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撫摸自己乳房的媽媽,
單純的她此時一臉的震驚。

  「老祖宗,臣妾還是覺得您的手摸着舒服,啊……」陸吟雪開始漸漸進入狀
态,雙手揉自己的乳房時更加有力了,那許平都一手無法掌握的飽滿在她的小手
裏揉得幾乎變了形,視覺上的沖擊分外的猛烈。

  本來以戰龍之水做一個幻覺,就算朱可兒坐起來看春戲陸吟雪也不會發覺,
不過這個眼罩的出現也是不錯。最起碼陸吟雪能更放開一些,而朱可兒也會有些
安全感,就算偷窺也不會被媽媽發現,更能明目張膽的欣賞媽媽在她面前的自慰。

  「對,就這樣揉,看着好刺激啊。」許平嘶着聲一邊回應着她,一邊用密音
入耳的方式告訴朱可兒:「不想你媽媽發覺的話就不要反抗,老祖宗不喜歡太粗
暴,也不想在你媽媽的面前強暴你。」

  這話讓朱可兒瞠目結舌,此時的她如是隻受驚吓的小鹿一樣,滿面不安的看
着一臉欲火的許平。柔軟的大床上一邊是在自慰的母親,一邊是在偷窺的女兒,
這樣刺激的環境相信誰都會發瘋,更何況母女花又都是這樣讓人無法自制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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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8 23: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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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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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八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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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第八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八集

  本集簡介:

  爲了讓陸吟雪更放開一些、讓朱可兒有一些安全感,許平讓陸吟雪戴上眼罩,
之後除了讓陸吟雪自慰、偶爾調戲朱可兒,更在朱可兒面前上演活春宮,享受着
别樣的母女同床滋味!

  即使知道朱曼兒被抓可能是引誘自己的陷阱,許平還是決定要去救她,朱威
權得知後,決定派遣他的人打頭陣,遂由一個假扮許平的冒牌貨率領着一批人馬
前去救朱曼兒,許平則在遠處看戲,最後是否能成功救出朱曼兒,還是真的是場
陷阱?

            第一章、女兒床上的慌淫

  陸吟雪漸漸陶醉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咬着嘴唇輕喘着,似乎是陶醉于許平的
注視,覺得在男人的注視之下自慰十分的刺激。朱可兒看着媽媽的淫态滿面通紅,
被子被拉開後隻穿着吊帶小睡裙的她當然明白許平要幹什麽了,但那入耳的話又
讓她覺得自己無力反抗,又害怕一但叫出聲的話會驚到媽媽,到時候就不知道該
怎麽面對她了。

  或許是有先入爲主的威懾作祟,在這樣的氛圍下太過的不知所措,朱可兒竟
然是楞住原地不敢動,許平猛的撲上去将她溫熱柔軟的身體一把抱住時,她混身
一疆眼裏帶着幾分迷離之色,竟然也沒有本能的抵抗。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男性,一個全裸的男性,那特殊的氣息幾乎把自己
包圍的感覺讓朱可兒感覺有些眩暈,楞楞的看着許平紅着臉竟然沒有作聲。

  眼前赤裸的男性軀體讓她感覺到了什麽是陽剛強壯,可偏偏臉又是那麽的俊
美,不是那種柔軟的陰性美而是帶着邪性又分外霸道的感覺。更讓朱可兒感覺要
暈掉的是那根巨物頂在她柔軟的腿上,即使隔着睡裙但依舊能感覺到巨物的堅硬
和那灼熱,簡直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從小生活在禮教和嚴格的教育之下,朱可兒連手都沒和男生拉過,猛然面對
着淫穢的環境她的小腦子徹底的當機了,已經連抵抗都忘了。

  一旁媽媽的嬌吟聲亦讓她腦袋迷糊,此時陸吟雪已經漸入佳境,竟然伸出舌
頭十分挑逗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許平直溝溝的盯着不知所措滿面通紅的朱可兒,
未免陸吟雪起疑心立刻嘶着聲說:「吟雪,隻揉乳房就能高潮麽,我看你下邊已
經流了不少水了。」

  「呀,老祖宗,你到底在哪,用什麽姿勢看臣妾自亵啊,呀……」

  這話讓陸吟雪更是高吟出聲,黑暗的視覺讓身體更加的敏感,她忍不住一手
揉着雙乳,微微的彎下腰來另一手愛撫到了自己那敏感的羞處。滿足的一哼間手
指溫柔的揉捏着已經愛液淋漓的陰唇,小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雙腿間揉弄着,呻吟
和喘息一瞬間就紊亂了。

  看着高貴的她這樣淫蕩的自慰,明顯手指已經在那名器寶穴裏抽動,啧啧的
水聲響起更是讓人感覺神魂颠倒。

  「不要停,想象一下老祖宗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碰你,卻在對着你的臉套弄
龍根。老祖宗很想立刻享用你的身體,又舍不得你這樣騷媚入骨的模樣……」

  許平繼續用聲音誘惑着她,陸吟雪在這淫穢的引導下忍不住啊了一聲,豐滿
的身體瑟瑟顫抖間手上動作加快了,哭泣般的呻吟伴随着求歡和放浪,聽起來欲
望十足簡直是對人性的一種摧殘:「老祖宗,那您推倒臣妾……臣妾還是喜歡您
的大肉棒啊,啊……」

  吟聲浪語間,雙腿間的小手動作更快了,許平發出了興奮至極的悶吼聲:
「你繼續,沒朕恩準不許停,吟雪……這樣的你太美了,美得讓人要發瘋。」

  霸道的話又伴随着贊美,陸吟雪徹底放開了沉浸其中,小嘴已經不能言語隻
能發出動情的呻吟,忘我的彎下腰來繼續自慰着,揉着乳房的小手幾乎把那美麗
的乳肉捏得要變形了,看得出狼虎之年的她也是壓抑不住了,熱情如火的一面柔
媚萬千卻又顯得放浪形骸極富沖擊性。

  常年累月的活在中規中矩的環境下,性愛沒得到滿足遇上許平簡直是幹柴烈
火,現在在這特殊的環境裏分外的刺激,這種邪惡的快感在她放下矜持以後分外
的劇烈,劇烈到讓她也陶醉其中的程度。

  陸吟雪在一旁呻吟自慰着,不可否認以她的姿色和肉體的誘人,這一幕不隻
是淫穢更有着沖擊性極強的妩媚誘惑。朱可兒幾乎忘了身上壓着一個男人,忍不
住側過頭去看着媽媽瘋狂的自慰,那一臉情欲的紅潮讓她感覺陌生又富有沖擊性,
那是媽媽除了身爲母親的端莊之外狂野奔放的另一面。

  這樣淫穢的場景之下許平很難把持,即使心裏清楚這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但
無疑朱可兒的童顔巨乳誘惑十足,這樣的時刻人性遠沒有獸性那麽真實。

  朱可兒看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嬌喘間許平把她的發絲撩開看着她清純甜美的
小臉,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在她驚呆的注視下深深的吻了一下,含住她紅嫩可口
的小嘴唇啧啧的吸吮起來,舌頭很是粗魯的去舔着她的貝齒想撬開緊閉的牙關。

  初吻被奪的這一刻朱可兒才有些清醒,緊閉着牙關小手猛的推着許平,但身
怕被媽媽發覺加之柔弱的身體沒多少力氣,這樣的反抗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反而許平抓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床單上,在她的掙紮中用十指交扣的方式握住,
這種交扣讓朱可兒心神一再蕩漾。

  即使被吻得不好意思又驚慌,但她還是瞪着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的看着許平,
這副怯生生的模樣更是讓人獸興大發。許平放浪的舔着她的嘴唇,見她連小嘴都
害羞的閉上,立刻用密音入耳的方式毫不遮掩的威脅着:「可兒别害怕了,讓老
祖宗好好疼愛你,如果你想反抗的話也無所謂。老祖宗一向是個淫君不怕擔這個
壞名聲,其實要強暴你很容易,但老祖宗還是希望你配合一點,否則的話我就把
你媽媽的眼罩拿下來,再當着她的面采了你的處子紅丸。」

  「老祖宗,不……」朱可兒眼裏都含着淚水了,喉底發出了驚慌而又低沉的
聲音,怯生生柔弱無比,但卻一聽厭惡或者是抗拒的意味都沒有,有的隻是一個
純情少女處于這荒唐氛圍中的不知所措。

  「可兒,你是個漂亮得讓我無法控制的女孩子,不要逼我做惡人。」

  許平繼續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勸導着她,嘴再次吻下來朱可兒顫抖了一下剛想
挪開,可這短暫的猶豫已經來不及了。櫻桃小口被許平吻了個正着,蜻蜓點水般
的溫柔讓她感覺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那種浪漫而又柔美的氛圍讓她一時有些
芳心大亂。

  似極了少女渴望的浪漫色彩,初吻就該是這樣的溫柔,可這時旁邊的媽媽還
在自慰着,成熟的肉體布滿了香汗伴随着呻吟的頻率顫抖着,這樣的畫面又太過
真誠了,刺激着少女的她曾經對于性的幻想和身體發育中讓她忐忑而又好奇的敏
感。

  在這樣的刺激下似乎本能在蘇醒着,朱可兒眼裏漸漸的迷離間小身體開始酥
軟,終于一個不注意貝齒被許平猛的撬開,那柔嫩而又害羞的丁香小舌盡管一直
躲避着但還是被許平含住後一陣吸吮,猛烈的舔着一改剛才的溫柔作風。

  這異常的刺激讓朱可兒舒服得輕喘出聲,卻又因爲媽媽在旁邊越發的不安,
緊張間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在做壞事一樣,怕被責罵卻有有着說不出的蠢蠢欲
動。

  她悶哼了一聲,似乎是羞于面對許平充滿欲望的眼神,害羞的閉上眼後小舌
頭木讷僵硬的任由許平親吻着,雖然沒什麽回應但她的喘息卻越來越快,小身體
也開始本能的扭動着似是在掙紮。這種扭動帶來的身體磨蹭極端的刺激,許平感
受着女孩的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和似乎被溫度刺激起來的體香感覺心神越發的
缭亂。

  柔軟的肉體就這樣磨蹭着,豆蔻年華特有的酥軟磨蹭而過讓人獸興大發,朱
可兒似乎不明白這樣的磨蹭會給男人帶來多大的刺激,她隻知道摩擦着男人強壯
的身體讓她自己感覺腦子越來越暈,意思迷離的小臉上有些許迷茫而又害羞的不
知所措。

  許平一見這羞怯的模樣更是喜愛,似乎是一種無奈的順從更讓人獸興大發,
吻着吻着朱可兒雖然沒有回應卻被吻得有些神魂颠倒,輕輕的喘息間身體漸漸的
軟了下來。許平趁機抓住了她肩上的小吊帶,在朱可兒還沒回過神來的一刹那猛
的把她的睡裙往下一拉,瞬間深藏不露的巨乳就彈了起來,蕩起了一陣十分美麗
的乳浪。

  胸前一涼,朱可兒猛的一驚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了,這時許平也松開了她的
手結束了這個幾乎窒息的親吻。朱可兒的小手恢複自由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捂住
乳房,而是捂住了自己小嘴楚楚可憐帶着幾分哀求的看着許平,對于她而言她現
在更怕驚叫出聲被媽媽聽到。

  「沒事的,你看看你媽媽多快樂。」許平一邊用密音入耳繼續安撫着她,一
邊朝着旁邊興奮的說:「輕雪,怎麽樣,在女兒的床上自慰是不是很興奮,你的
淫水都滴到了床單上了。」

  這時陸吟雪不疑有她,上身幾乎趴到了床上,潮紅的小臉被淩散的長發覆蓋
着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跪姿讓她的美臀高高的翹起,此時一手揉弄着自己的
乳房,一手在自己的名器寶穴裏進出,似是哭泣的呀呀而喃:「讨厭,老祖宗…
…别說得那麽羞人,啊啊,好,好酸啊,來不了高潮,但好舒服啊!老祖宗,人
家……要,要你的大肉棒……」

  「不行哦,你還沒完成作業。」許平嘿嘿的色笑着,安撫了陸吟雪之後紅着
眼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朱可兒,此時自然是關注起了她胸前那對迷人的巨乳。

  清純甜美的童顔此時害羞又難掩本能的興奮,嬌小的身體顫抖着,連帶着美
乳都在搖曳晃起白花花的乳浪。渾然無比的乳房碩大而又堅挺,隻差一點點就能
媲美她媽媽那對讓人驚歎的豪乳了,渾圓而又雪白無暇形狀就似是兩個倒扣的半
球一樣,小小的乳頭宛如米粒,粉紅色的鮮嫩點綴其中帶來的視覺沖擊簡直是妙
不可言。

  這一對寶貝實在太完美了,有着讓人想立刻上手玩弄的沖動,又有着這個年
紀少女該有的粉嫩青澀。許平看得呆了,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朱可兒瞬間就俏臉
通紅極難爲情,可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又産生了一種美滋滋的感覺,似乎她能隐隐
感覺到男人色咪咪的眼神其實是對她美麗的一種贊賞。

  許平忍不住了,雙手猛的覆蓋上去,揉起了這對春情無敵的巨乳,少女充滿
彈性的感覺加之這碩大的尺寸簡直讓人驚歎,這樣完美的結合帶來的誘惑是驚人
的。朱可兒頓時感覺混身過電一般,男人粗糙的手掌覆蓋上來撩撥起的異常感覺
讓她嬌軀發顫,猛的一抽要不是捂住小嘴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發出聲響。

  朱可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許平,即使捂着小嘴也忍不住低沉的嗚
了一聲。因爲許平這時已經控制不住了,猛的把頭埋在她的巨乳之間,含住一顆
可愛而又誘人的小乳頭吸吮起來,撲面而來的是小女孩特有的肉香和點點香汗的
溫度,那種奇妙至極的誘惑讓許平感覺十分的刺激。

  不同于少婦的豐腴,這是個身材嬌小又有可愛童顔的小女孩,這樣美妙的享
受簡直是讓人發狂。許平啧啧的吸吮着用舌頭去壓,用牙齒輕輕的咬又用舌頭在
幾乎看不見的乳暈處打着八字,這樣瘋狂而又娴熟的挑逗讓朱可兒忍不住雙手捂
着小嘴,急促的喘息着壓抑着要叫出來的沖動。

  她青春的肉體瞬間就香汗淋漓散發着熱度,原本雪白的肌膚也覆蓋上了一層
淡淡的粉紅更加的迷人,此時的她已經雙眼迷離。捂着小嘴那小蠻腰微微的弓起,
帶着本紅的顫抖又似乎是在迎合一樣,瞬間滿是肉香的乳房擠得許平有些喘不過
來氣。

  趁着她意識模糊的一瞬間,許平雖然愛不釋口的品嘗着處子香乳,沉浸于她
童顔巨乳的美妙之中,卻也不忘抓住還撩在她小腰上的睡裙猛的往下一拉。

  這一拉朱可兒竟然含糊的悶哼着沒有反應,很順利的就拉到了她的膝蓋處,
一修漂亮的長腿交織在一起瑟瑟顫抖着。不過許平用腳一蹬她的雙腿就無力的分
開了,整個睡裙都被脫了下來,讓許平喜出望外的是這小睡裙底下竟然是徹底真
空的。

  小腿微微的張開着,隐隐可見熒熒可握的下蠻腰下那最羞澀的處女地帶,陰
戶就似是個鼓鼓的小饅頭一樣,白皙無比又圓又美。陰唇似乎還沒長開一樣,肥
嫩異常的包裹着隻留下一道小小的肉縫,沒有半根體毛的點綴一眼就能看出什麽
叫嫩,那形狀就似是一個雪白的饅頭被切開一條小縫隙差不多。

  可偏偏小縫隙兩邊鼓起,陰唇還在發育的即視感十分的劇烈,肥嫩無比隐隐
露出中間那濕淋淋的嫩肉,粉紅色的鮮豔透着青春的氣息,那晶瑩剃透的感覺讓
人恨不能直接撲上去仔細的品嘗。

  全身赤裸着,朱可兒感覺眼前一黑如是要眩暈一樣,即使身體依舊敏感的動
情着,但在這種被強迫的情況下把肉體曝露在男人的面前,那羞恥感和前所未有
的微妙感覺還是讓她感覺小腦袋陣陣的發炸。

  眼前赤裸的羔羊,粉嫩青春的肉體卻有着讓人驚歎的巨乳,這樣完美的呈現
讓許平瞬間是呼吸一滞。朱可兒羞得别過頭去閉上了眼,此時她并沒有矜持的反
抗,似乎是一副認命的樣子,那怯弱弱的樣子讓人更有想糟蹋她的沖動。

  許平壓在她的身上,朱可兒臉帶控制不住本能的興奮,互相對視着,即使尚
未人道但朱可兒似乎明白這樣的情況下會發生什麽,本能的交織起雙腿驚恐又是
害怕的看着許平,眼裏滿是楚楚可憐的哀求。

  許平朝着她興奮的一笑,繼續埋首在她美麗而又粉嫩的巨乳上,貪婪的舔吮
着少女身上特有的肉香,品嘗着這滑嫩得就如剝了皮雞蛋一樣的肌膚。朱可兒立
刻捂緊了小嘴,因爲許平的一手已經爬到了她軟軟的小陰戶上,手指帶着魔力一
樣在她可愛的小陰唇上撫摸着,偶爾輕輕的在入口處撩撥着,感受着那處女之身
羞澀而又内斂的濕潤。

  「嗚……」朱可兒滿面通紅,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一直捂
着嘴的話她知道自己肯定控制不住會叫出聲來。

  乳房第一次被玩弄,初吻沒了,這一系列對于她而言已經太刺激了。而現在
就連那身子都被看光了,那羞澀的地帶在男人的魔手玩弄之下酥麻異常,湧現出
一種又癢又難言的刺激感,仿佛有火焰從那燃燒至全身一樣,顫抖間她可以清晰
的感覺到自己下邊又流水了。

  一個尚無經驗的處子怎麽可能承受這樣的玩弄,更何況對方還是許平這種手
法娴熟的老色狼,沒兩分鍾許平的手指就分開了她的陰唇找到了濕淋淋的小陰締,
敏感的小陰締粉紅色如同一顆羞澀的小紅豆一樣,輕輕的一捏朱可兒竟然在一瞬
間就抽搐起來反應特别的大。

  手口并用的品嘗着小處女美麗的身體,享受着她羞澀卻又控制不住的反應,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一樣很是順利。或許是因爲媽媽在旁邊的自慰給于她太多的刺
激,又因爲不敢被媽媽發現所以怯于反抗,這才讓許平這樣輕易就得手了。

  或許在她心裏而言,單純的認爲許平是她的祖宗是個必須尊敬的長輩,所以
也沒想到許平居然會色興大發的朝她下手,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就被
許平扒了個精光,還這樣任人魚肉一樣的被品嘗着美麗白皙的處子之身。

  漸漸的思想被身體的反應擊潰了,朱可兒捂着小嘴哭泣般的嗚咽着,小腦袋
陣陣的發熱幾乎失去了思考,未經人事的青澀身體被這樣娴熟的玩弄着,帶給她
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她嬌小的肉體被肆意的玩弄着,在許平的挑逗之下時不時的抽搐着,身體控
制不住不安的扭動,原本慌張而又彷徨的眼裏多了情欲的水霧,在意亂情迷間也
體會到了一種讓骨頭都會發酥的原始快感。許平品嘗着這粉嫩的肉體,聽着陸吟
雪的呻吟在這特殊的環境下亦是興奮得要瘋了,紅一眼已經考慮是不是要直接提
槍上馬直接采摘了她的處子身。

  就在這時,一直在嬌吟淺唱的陸吟雪突然啊了一聲,楚楚可憐而又難受的扭
着身體,發出的聲線似是啜泣一樣:「不行啊,老祖宗……人家被你寵壞,人家
自己摸着曆來不了……啊!」

  這一聲讓沉浸在偷情般快感中的二人驚到了,怕被媽媽察覺到端倪朱可兒猛
的回過神來,滿是水霧的大眼睛哀求的看着許平,從剛才到現在第一次輕微的抵
抗出現了,對于一個小處女而言被這樣占便宜她無可奈何,但要是被媽媽看到的
話就不知道怎麽做人了。

  許平自然理解她的心思,這時候給了她淫蕩而又猥瑣的一笑後停下了手,不
過把滿是愛液的手指含到嘴邊舔了一下,這淫穢的舉動讓朱可兒羞于直視。

  不知道爲什麽,沒有那又熱又麻的感覺,雖然不緊張了卻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心裏頭隐隐有點失落。朱可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但一轉頭看着媽媽此時的模
樣還是很難爲情,卻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這樣的媽媽陌生但那媚骨天成的魅
力讓身爲女兒的她都有些抗拒不了。

  此時的陸吟雪混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膚覆蓋上了一層粉紅,她此時的跪姿
無比的消魂。美臀高高的翹起,無力的上半身卻又趴在床上,這更顯她身材的火
辣和那成熟美臀的肥嫩,加之她的身體還因爲自慰的動作顫抖着,伴随着她呻吟
的節奏聽起來是那麽的淫穢。

  雖然是一時興起的沖動,不過許平冷靜了一下也知道今晚不是采摘朱可兒處
子紅丸的好時候,旁邊還有個媚骨天成的尤物在等着自己滿足,想着能在親生女
兒的面前狠狠的操她媽許平就一陣的興奮,毅然而又不舍的放開了朱可兒那青春
粉嫩的肉體。

  此時陸吟雪的情欲徹底被撩起來,終于顫抖的手慢慢的從腿間拿了出來,在
享受過極端銷魂的男女交合之後,單純爲了發洩的自慰行爲已經沒了意義。

  許平走到了她的面前,卻是朝朱可兒淫蕩的一笑後伸出手來摸着陸吟雪已經
滾燙發紅的俏臉,穿過已經被汗水浸濕的發絲用手指摸着她的嘴唇,陸吟雪發出
了一聲輕吟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猛的将許平的手指含在嘴裏吸吮着。

  回過神來的朱可兒慌忙的拉起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意亂情迷間還不忘把
被脫下的小睡裙也藏了起來,但她卻沒有立刻穿上而是難掩好奇的繼續看着媽媽
演繹的活春宮。

  見她雖然羞怯卻很樂意做這個觀衆,許平知道自己鹵莽的行爲并沒有造成反
感,反而挑起了她對性的好奇。一念至此許平更是興奮,緩緩的把手指從陸吟雪
的小嘴裏抽了出來,色咪咪的問:「寶貝,這時候你最想要什麽啊?」

  「要老祖宗的老根,要您的大龍根……」陸吟雪撐着無力的身體跪了起來,
一下就想摘到眼罩但被許平眼疾手快的制止了,雖然許平有手段可以讓她看不見
一旁清醒的朱可兒,不過爲了讓這個可愛的小觀衆沒心理負擔這眼罩還是帶着比
較好。

  「别摘下來,忘了這是可兒的床上,朕要你徹底的放開自己,隻要享受好在
朕跨下呻吟的滋味就行了。」

  許平嘶啞着說着,慢慢的扶着她的小腦袋讓她跪直起來,看着那對被她自己
揉得都有些發青的豪乳許平是興奮至極。眼睛滿是淫色的和朱可兒對視着,這小
可愛竟然沒有怯場,雖然眼裏沒所謂的倔強或者是挑釁,但卻是勇敢的和許平對
視着,視線閃爍間隻有偶爾的躲避。

  朱可兒的态度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明顯她對性很是好奇不說,她明顯沒反感
自己剛才突然的侵犯,對于媽媽身爲女人淫蕩的一面也不排斥。

  許平與她對視着,站到了陸吟雪的面前用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抽了一下陸
吟雪那不知道豔煞了多少世人的絕美容顔,這一下啪的一聲很輕微卻又讓人心神
一蕩。陸吟雪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猛的握住了龍根套弄起來,朱唇輕啓
狠狠的含住了龍根開始上下吞吐着,表情陶醉不堪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不錯哦,吟雪,是不是這樣能更放開一些,更興奮。」許平舒服得啊了一
聲,享受着龍根在她濕熱小嘴裏進出的快感,手往下抓住了她的毫乳捏了起來,
興奮的調教道:「吟雪,是不是在女兒的床上偷情更刺激,不然你下邊怎麽那麽
濕啊!」

  陸吟雪嬌軀一顫沒有回答,而是用更加快速的吞吐來回應着,緊緊的抱住了
許平的雙腿把她的一對豪乳使勁的往許平的腿上壓,似乎是爲了發洩太過興奮的
欲望,飽滿的豪乳擠得都有些變形了但明顯她更加的興奮。

  啧啧的吞吐聲讓人感覺目瞪口呆,似乎是在品嘗什麽人世間最美味的佳肴一
樣,朱可兒在一旁看得是面紅赤熱,呼吸急促間腦子一陣的恍惚,不受控制的想
象着那根吓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滋味,爲什麽媽媽會舔得那麽動情。

  小觀衆感覺混身燥熱不堪,難爲情至極又好奇的想繼續觀看,身子越發的難
受不由的回味起剛才被親吻被撫摸的滋味,雖然很難爲情但不可否認雖然緊張卻
又有着不得不承認的舒服。

  「吟雪,舔龜頭,把你的感受告訴朕……」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要是不能
讓她說那些淫蕩的話,那就隻是讓朱可兒看一場活春宮刺激她而已,沒什麽心理
上的調教意義。

  陸吟雪貪婪的吞吐了一陣,情動之餘也是坳不過許平,慢慢的把龍根吐了出
來用柔嫩的小舌頭舔着龜頭,圍繞着龜頭舔拭還用舌尖往裏鑽。這銷魂無比的口
技讓許平興奮得身體一個顫抖,似是射精又似是想尿出來的感覺侵襲,如果不是
強定心神的話沒準真會交槍。

  萬民景仰的容顔,此時跪在跨下如癡如醉的舔着你的性具,這種心裏上的滿
足相信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爲之瘋狂。許平此時也是興奮不堪,輕哼了一聲後繼
續嘶着聲說:「吟雪,告訴朕,你興不興奮,在女兒的床上,在女兒的旁邊和朕
偷情……」

  「喜歡,好刺激啊,臣妾是個壞媽媽……」陸吟雪也是被膨脹的情欲沖昏了
頭腦,啊的一聲後顫抖的聲線似是哭泣一樣,卻又銷魂無比的刺激着人的欲望:
「臣妾不管,臣妾就是喜歡老祖宗……您才是我真正喜歡的男人,啊……」

  一邊歇斯底裏的呻吟着陸吟雪也不忘緊緊的舔着龜頭,刺激的環境,沒有視
覺的黑暗已經讓她心靈和肉體的敏感度倍增,在情欲浪潮的沖擊之下渾然忘我已
經不需要任何的矜持了。

  這些話聽得朱可兒面紅赤紅,羞澀之極也是一臉的難爲情,心神恍惚間她有
個隐隐的疑惑,自己是不是也因爲媽媽在場剛才那樣偷偷摸摸的就會感覺很刺激?

  不容她細想,已經不滿足于櫻桃小口侍弄的許平拍了拍陸吟雪的小腦袋,讓
她扶着床頭跪着背對自己。這如是母畜般的姿勢本就誘人犯罪,加之她的身材火
辣無比,這一跪肥美的雪臀高高的翹起,飽滿的毫乳卻懸于空中搖曳着,視覺上
的沖擊可以說十分的劇烈。

  邪惡的欲念早就讓欲望澎湃不堪,母女花的刺激加之剛才挑逗朱可兒時壓抑
的欲望幾乎在這一刻暴發,許平紅着眼粗喘了一聲,回頭朝着朱可兒得意又淫蕩
的一笑後就撲了上去。

  「好粗,大,啊……老祖宗,您,您頂死臣妾了,舒服死了。」陸吟雪發出
了滿足至極的呻吟,空虛的肉體被填滿的舒适,剛才自慰時的欲求不滿突然被滿
足帶來的快感是劇烈的。

  許平已經雙手扶住了她的美臀,滿是唾液的口水一下就插入了她滑嫩緊湊的
陰道内,堅硬的龜頭狠狠的頂住了最深處的花蕊。一瞬間寶器名穴的火熱,那種
似乎無所不在的吸力和緊湊感傳到大腦,如果不是心神控制得很許平會忍不住一
洩千裏。

  「怎麽樣啊吟雪,這樣的話幹起來是不是很舒服,在女兒的旁邊和朕偷情做
愛有沒有覺得會更加的刺激。」許平舒服得悶哼大喘,邪念一動抱着她的小腰調
整着姿勢,繼續用語言刺激着她,爲的是讓意亂情迷的陸吟雪繼續在女兒的面前
說放蕩的話。

  「有,舒服多了……臣妾的水都流到了可兒的床單上了,啊……老祖宗,您
絕對是故意的,不過吟雪好喜歡啊,舒服,刺激……啊!」

  陸吟雪開始放肆的呻吟着,無法控制聲線的高低,動情而又語無倫次。因爲
這時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抱住了她的小腰蠻後開始用力的抽動起來,巨大的龍
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出着那讓人銷魂的名器寶學,房内瞬間就響起了拍水的啪啪聲,
可想而知陸吟雪動情到了什麽地步。

  「對,呀,老祖宗……插死臣妾了,壞蛋……什麽都看不見,可感覺更舒服
了,好深,你的好硬啊。」

  陸吟雪在許平的語言調教下不再矜持收斂,而是肆無忌憚的呻吟着,将内心
的感受大膽的喊叫出來,大概是因爲環境太刺激的關系感覺她也格外的動情。許
平一邊和她淫蕩的對着話一邊轉頭看去,朝朱可兒飛了個吻後更興奮的嘶吼着:
「吟雪,要是被可兒看見你和朕偷情,看見朕這樣插你的話,她會怎麽想啊……」

  「可兒好乖的,不會亂想的……她會明白媽媽的苦衷。」陸吟雪已經習慣了
這淫蕩的對話遊戲,立刻是含糊不清的叫了出來:「要是被她看到,就,叫讓她
叫老祖宗爸爸……啊,那個昏君太冷血無情了,隻有老祖宗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老祖宗在幹她媽啊……」

  許平舒服至極,狂笑了一下繼續大開大合的抽送着,眼睛沒欣賞這尤物在跨
下承歡的妖娆,因爲許平更想看的是朱可兒的反應,欣賞着這母女花同床卻又詭
異十足的狀況帶來的快感。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兩人的交合處底下床單竟然被愛液打濕了一
片,而這樣猛烈的抽送之下陸吟雪除了本能的呻吟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此時的
她太需要男人粗魯有力的滿足了,這每次都盡根沒入而又勢大力沉的抽送讓她成
熟的肉體感覺到空前的快感,沒有視覺的情況下快感又在倍增讓她幾乎要發瘋。

  兩個肉體瘋狂的蠕動着,彼此迎合着追求着極緻的快感,又不忘給對方更加
美妙的體驗,這種全身心釋放的交合無比的瘋狂,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又無比的震
撼。

  朱可兒已經是小臉紅得如充血一樣,純潔的大眼睛被一層水霧覆蓋着,滿面
震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瘋狂交合,看着媽媽那滿足而又妖娆的模樣。床的震動頻
率讓她可以感覺到男人的速度有多快,力量有多大,那富有沖擊性的畫面已經讓
她的小腦子無法思考了,甚至連害羞得閉眼不看的矜持都忘了。

  剛才許平特意的調整姿勢就是爲了刺激她,現在陸吟雪的身體微微傾斜,從
朱可兒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巨大的龍根是怎麽享受她媽媽的名器寶穴,是怎麽
一下又一下的進出那個孕育了她的美妙銷魂穴。

  爲了讓她幼小的心靈受到沖擊,許平甚至沒去抓住那對愛不釋手的豪乳玩弄,
而是任由它們懸在空中搖曳着,以極快的頻率蕩起一陣十分之刺眼的乳浪。果然
朱可兒看得呆了,看得忘了害羞,徹底震驚于媽媽此時性感妖娆的模樣,震驚于
男女交合達到靈與肉結合時的瘋狂和原始的激情。

  在朱可兒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陸吟雪終于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着身體劇烈
的痙攣起來。許平明白她馬上就要迎來高潮的洗禮,立刻雙手齊出抓住了她搖晃
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捏着敏感充血的小乳頭,一邊低下頭來舔着她的脖子和發紅
的小耳朵。

  「呀呀,死啦,老祖宗……太厲害,啊硬死了,受不了……」

  陸吟雪頓時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起來,因爲許平挺着腰深深頂入的頻率太快
了,瞬間就讓她混身抽搐着迎來了高潮的洗禮。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沉浸在快感的
颠峰中,顫抖中的子宮一陣的收縮後,大量火熱的愛液噴灑而出,熱得似乎要把
人融化一樣。

  特别的環境,女兒在旁邊的因素,加之視覺上看不見的刺激,多重加持之下
這個高潮無比的猛烈。猛烈到幾乎要讓人魂飛魄散的地步,饒是成熟的陸吟雪也
從未體會過如此極緻的銷魂,竟然在不停的抽搐間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她成熟美麗的嬌軀仿佛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汗水覆蓋之下是已經粉紅一片的
肌膚,似乎是每一寸肌膚都在情欲的沖擊下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許平正在興奮勁
上,眼見她暈了過去爲了在朱可兒的旁邊表現恩愛,立刻把龍根拔了出來壓到了
陸吟雪的身上。

  她的小嘴張開着急促的喘息着,極端的快感侵襲之下竟然有些口水,滿面的
陶醉那癡癡的模樣看着更加的誘人。許平抱住了她,親吻着她的小臉在她身上摸
索着,雙手享受着她的巨乳給于無微不至的溫柔。陸吟雪就似是隻溫順的小花貓
一樣,一臉滿足的陶醉在許平的懷裏,嘴角挂起了幸福的笑意。

  兩人的身體都是汗淋淋的,不過下身更是不堪,陸吟雪的愛液橫流竟然把床
單弄得濕了好幾處。

  許平溫柔的抱着她,太過于舒服的關系陸吟雪有些迷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混身柔軟無骨的肉感抱着十分的舒服。許平側頭一看,朱可兒臉色通紅,直到媽
媽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她才懂得害羞的本能,被許平這一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讓本就沒把欲望發洩出來的許平更加的興奮,趁着陸吟
雪癱軟暈在自己懷裏的空擋朝她伸出手去,朱可兒楞了一下害羞的别過頭不敢有
任何的反應。

  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那麽近的距離她也無處逃避,顫抖的纖纖玉手被許平
一把抓住。柔嫩的小手輕微的抵抗着不過沒用,馬上許平就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依
舊堅硬無比的龍根上,龍根布滿了屬于母親的愛液摸上去滑滑的,朱可兒像觸了
電一樣慌忙的把手往後縮。

  可惜的是她那點小力氣再怎麽掙紮都是徒勞無功,在許平大手的覆蓋之下她
的小嫩手半推半就的握住了巨大的龍根,清純的小臉上有羞怯但也有着好奇。

  她一個細小的動作許平看在眼裏心情頓時更興奮了,那就是朱可兒下意識的
夾了一下雙腿,做這動作的時候小模樣更加的羞澀,明眼人肯定可以猜出在欣賞
這猛烈交合的春宮戲,主角又是她偷情的母親時這Y頭除了震驚之外身體也本能
的動了情,想來那處女消魂地也該是泥濘不堪的狀态。

  許平抓着她的小手輕輕的套弄起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表現後用密音入
耳的方式偷偷的和她說:「寶貝兒,老祖宗很是難受,幫我撸一下……」

  朱可兒明顯沒厭惡許平,甚至也沒厭惡母親的出軌不貞,這豔戲帶給她的刺
激是巨大的。她臉色通紅并沒有主動,隻是任由許平的手帶着她的小手輕輕的套
弄起男性猙獰而又雄赳赳的陽具,手上傳來的感覺讓她的小腦子一片發暈,盡管
知道這樣很荒唐是不對的,但那種做壞事時的小興奮加之看了那麽久豔戲的刺激
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她柔嫩的手掌因爲緊張布滿了汗珠,小臉通紅的一片,龍根那鐵般的堅硬和
無比的灼熱帶着男性的氣息讓她覺得腦子暈暈的。而且上邊還布滿了媽媽的愛液,
滑滑的又很熱,一摸就想起剛才那讓人心驚肉跳的交合場面。

  不知不覺間朱可兒感覺身體好熱,靈魂深處都有些不安,腰椎一酸間身體感
覺如過電一般,她羞澀的掩飾着自己的慌張卻清楚的感覺到雙腿間無比的潮濕,
那敏感的小地方顫抖着又分泌出了火熱的愛液。

  輕輕的套弄,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溫柔卻又解決不了壓抑的欲望。朱可兒
的眼神再次迷離起來,直溝溝的看着這根吓人的巨物,感受着那刺激着心靈的微
妙,年幼的她感覺從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身體開始就有什麽東西被啓蒙了一樣,
此時粉嫩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燥動不安。

  陸吟雪依舊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之中難以自拔,銷魂到幾乎沒了意識的地步,
那種魂飛魄散的感覺讓她成熟的肉體依舊時不時的抽搐着,滿足的得連擡一下手
指的力氣都沒有癱軟在許平的懷裏,絲毫沒察覺到今晚自己淫蕩的模樣全被女兒
盡收眼底。

  眼見陸吟雪暫時不會緩過來,許平邪念作祟間慢慢的放開了手,朱可兒微微
的楞了一下随即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看着許平,當面對着男人那充滿獸欲的眼神時
心神一個蕩漾。不知道爲什麽沒停止這被強迫的舉動,反而鬼使神差一樣的繼續
套弄着,繼續感受着這根巨物在自己手心裏跳動時的力量和讓心神難以安甯的堅
硬。

  許平叉開雙腿,鼓勵的看着她,朱可兒抿了抿下唇後繼續套弄着。許平這時
候也沒閑下來,難得的母女同床這麽刺激,即使陸吟雪不知情的情況下但在親生
女兒的面前操着她的母親,又在母親不知情的時候扒光她女兒的衣服玩弄那尚未
人道的肉體,這種刺激的因素刺激下許平當然不會老實了。

  更何況朱可兒一直表現得很是配合,并沒有反感也沒有厭惡,這點讓許平喜
出望外同時也給了許平更多的信心,更沖動的想讓這禁忌而又邪惡的時間變得瘋
狂。

  一念至此,許平一邊享受着朱可兒小手第一次也是青澀無比的套弄,一邊伸
出手去摸了摸她圓潤的玉臂,繼續密音入耳:「寶貝兒挪過來一點,讓老祖宗也
摸摸你,反正你媽媽還得一會才回複,我們偷偷的來肯定很刺激……」

  朱可兒微微一楞,怯生生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居然是咬了咬下唇,紅着臉慢慢
的趴了起來,朝着許平這邊挪過來一點點後害羞的别過頭去。這種默許的态度更
是讓人興奮,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顫抖的手一伸過去立刻抓住了她一隻快
可以和媽媽媲美的巨乳,用手指夾了佳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後輕輕的揉了起來。

  朱可兒輕喘了一聲,但随即就銀牙緊咬,控制着自己不要發出叫聲,身體微
微的一顫,明顯這還沒發育成熟的身體第一次面對男人的愛撫時緊張而又敏感。

  少女青春無敵的手感,柔軟中又帶着幾分粉嫩的彈性,揉起來能清晰的感覺
到她身體的顫抖,這種滋味真的是妙不可言。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另一手忍不
住握住了陸吟雪那布滿香汗更是飽滿的豪乳,雖然都是飽滿的類型但少婦那肉肉
如水般的感覺區别很大,明明是看起來差不多的肉體,但在手感上卻有兩種既然
不同的比較。

  跨下小手青澀的套弄并不能滿足熊熊的欲火,隻能讓心理上有無限的滿足感
和禁忌的刺激。

  許平更享受各握住母女花乳房揉弄的快感,來回的在她們的兩個乳房上不停
的玩弄着,視覺上的沖擊和身處的環境帶來的興奮更加的瘋狂。左邊是被自己操
得沒意識的母親在下意識的呻吟着,豐腴的身體時不時的抽搐看起來無比的誘人,
加之一臉的滿足讓人很有成就感。

  右邊是青澀卻又童顔巨乳的女兒爲自己套弄,獻上她青春的乳房給自己肆無
忌憚的揉弄,咬着嘴唇強忍着不敢發出聲響,那粉眉微微皺起的模樣十分的有誘
惑感,也讓許平更專注于玩弄她這對第一次被男人握住的巨乳。

  這感覺簡直是銷魂到了極緻,朱可兒的面色越發的迷離,那動情的小模樣讓
許平開始考慮要不要弄暈了陸吟雪後将她就地正法,享受她這粉嫩誘人的處子之
身,還有在她媽媽旁邊爲她破處開苞的極樂快感。

  許平的欲望還沒膨脹到發瘋的時候,懷裏的陸吟雪無力的動了一下,嬌懶的
輕吟了一聲:「老祖宗……人家,還活着麽?」

  這句話懶懶的,無力中透着難言的妩媚,嬌喘籲籲明顯身體在這美妙至極的
高潮中已經虛脫了。她擡起手臂似乎要去脫掉眼罩,但在一瞬間又無力的垂了下
去,可想而知這次的高潮猛烈到了什麽地步。媽媽突然的舉動倒是把朱可兒吓壞
了,她慌忙的往後一縮也不給許平套弄了,拉着被子趕緊蓋住身體繼續裝睡。

  好好的偷情瞬間就這樣被毀,許平頓時有些納悶了,看了看懷裏嬌懶無力的
尤物,抱怨說不上不過因爲還沒射所以有些暴躁,忍不住嘶着聲說:「吟雪,眼
罩先别除下來,這樣的話你更放得開老祖宗也會玩得更盡興。」

  「臣妾無能……老,老祖宗還沒射……」陸吟雪一副自責的口吻,在許平的
懷裏扭了扭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小手輕輕的往下抓住了堅硬的龍根上下套弄着,
感恩着這根巨物帶給她的銷魂滋味。

  「是啊,你爽了朕還沒爽呢,怎麽辦啊寶貝。」許平說話的時候卻看向了朱
可兒,朱可兒紅着臉眨着大眼睛與許平對視着,或許經曆了一晚上的荒唐後她有
些麻木了,不似一開始那般的羞怯。

  「老祖宗,您上來吧……臣妾現在雖然混身無力,但還是能承歡的……」陸
吟雪柔媚的說着,剛才這副眼罩帶來的感覺很是舒服,不過高潮過後就覺得是個
累贅,戴着感覺怪怪的。

  「嘿嘿,你忘了老祖宗還有樣事沒享受到嘛?」許平抓着她飽滿的豪乳揉了
一下,吻着她發紅的俏臉色咪咪的說:「吟雪,一會就用你這對大寶貝給我乳交
吧,老祖宗想射在你的嘴裏,看你含着我的精液吃下去的樣子。」

  「恩,那,讓臣妾再休息一下。」陸吟雪溫順的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迷戀着
許平的懷抱,撒嬌般的抱住了許平的腰用那飽滿的乳房擠着許平的身體,妖娆的
誘惑說:「老祖宗想怎麽玩臣妾都可以,我聽小研說前兩天她才把菊花也獻給你
了,好羨慕啊……」

  羨慕,汗個,許平想起那滋味倒是忍不住熱血沸騰,馬上淫笑道:「是麽,
那下次老祖宗就采了你的菊門,這樣就不算厚此薄彼了。」

  「老祖宗要的話,臣妾什麽都給!」陸吟雪幸福的笑了笑,有幾分嬌羞,不
過配合着連臉上滿足的紅韻更顯妖媚。

  她們小姐妹間一直是無話不談的,這點許平倒是知道,所以對于她知道自己
走洛研後門的事也沒什麽驚奇。許平更期待的是朱可兒的反應,果然扭頭一看這
可愛的小妞已經目瞪口呆了,小嘴張成了O字形讓許平恨不能把龍根插進去享受
一下她的初次口活,大概她也是想不到不隻媽媽和自己偷情,就連号稱軍中之花
的姨媽都成了自己跨下之奴了。

  「那等下次吧,我們聚少離多也很難溫存一下。」許平抱緊了陸吟雪,滿面
回味的說:「朕倒滿懷念那夜和你和研兒一起同床的美妙,那時您與研兒一起跪
在跨下爲朕口交,又姐妹情深的互相撫弄,唯美又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老祖宗,其實人家也滿想的,三人一起的話,就刺激多了。」陸吟雪的語
氣羞哀哀的,不過亦是動情的說:「研兒說她一個人滿足不了您,臣妾其實一個
人也滿足不了您,要是我們在一起的話您就能盡興了,女者不能悅夫本身就是我
們的錯。」

  說着話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體力,慢慢的直起身來趴到許平的身上,親吻着
許平的胸膛含着許平的乳頭,小手持續的套弄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動情的呢喃着:
「老祖宗好好的躺着,讓臣妾盡一下爲妻之賢……人家已經休息好了。」

  「寶貝,戴着眼罩不許摘下來,這樣的你更放得開。」許平摸了摸她的頭發,
躺直以後張開了雙腿,眼神卻總是忍不住看向朱可兒和她對視着。眼見這小可愛
在聽見這荒唐事時露出驚訝的模樣,又臉帶羞紅有些無辜的萌意,忍不住心裏一
熱繼續用密音入耳的方式說:「可兒,過來……」

  這時陸吟雪已經跪到了許平的跨間,含住了巨大的陽物開始吞吐起來,雖然
上邊還有她高潮後的愛液,但她更迷戀的是這濃郁到讓人心醉的男性氣息。

  香床上空間很大了,許平一聲輕喚朱可兒雖然緊張得心驚肉跳,但不知道爲
什麽還是咬了咬下唇輕輕的挪到了許平的身邊。她坐在床頭,赤身裸體的看着一
樣是一絲不挂的母親在男人的跨下口交着,那漂亮的櫻桃小口含住性器在陶醉而
又津津有味的吞吐,妖娆無比的畫面瞬間就讓她呼吸一滞。

  赤裸的小身體,原本白皙無暇的肌膚現在白裏透紅散發着情欲的誘惑,許平
一邊享受着陸吟雪溫柔的口交服務,一邊已經控制不住把一副失神模樣的朱可兒
拉到了面前讓她跪着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對飽滿的巨乳立刻擠在了面前。

  朱可兒跪着都在瑟瑟顫抖,而她的大眼睛亦是控制不住的看着許平的跨下,
看着媽媽陶醉的含弄男人的陽具,舔着龜頭的妖娆,甚至讓她不敢相信的吸吮着
睾丸還用小舌頭去舔男人的跨間,在她面前演繹着卑微而又無比殷切的取悅,刺
激着她剛啓蒙的性事認知。

  胸前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一揉,朱可兒趕緊咬住了嘴唇,聲怕自己會發出聲響。
看着她粉眉微皺強忍快感的模樣許平更得意了,雙手揉着她的乳房,抓起其中一
隻送到了嘴邊,嘴一張含住粉嫩的小乳頭輕輕的吸吮起來,品嘗着那少女處子之
身獨有的肉香,不得不說這樣的氣息讓許平感覺更是興奮。

  跨下的龍根在這時也忍不住興奮的跳了一下,陸吟雪輕輕的哎呀了一聲後嬌
嗔道:「讨厭,老祖宗這裏太硬了,還一跳一跳的打人家臉上……」

  「還不是因爲你舔得太舒服了,吟雪……幫朕乳交吧!」許平粗喘着,話音
一落立刻貪婪的再次含住細嫩的小乳頭吸吮着,一手揉着另一顆飽滿的乳房,另
一手忍不住在朱可兒已經顫抖的身體上來回的摸索着,享受着這肉體在嬌生慣養
的成長環境中養成的滑嫩手感。

  「恩,老祖宗,這次臣妾一定要讓您射出來,吃掉您的精液……」陸吟雪嬌
喘籲籲間雙手捧着自己胸前的豪乳,慢慢的把龍根夾到了那深邃得幾乎見不到底
的乳溝裏。盡管她的美乳堪稱碩大,但許平的粗長也不是虛的,這一夾龜頭還露
在外邊,陸吟雪立刻用小嘴含住吸吮,手微微一動捧着乳房開始上下套弄。

  她已經越來越熟練了,也知道許平喜歡她這對美麗的寶貝,所以很樂意用這
樣的方式來取悅自己的男人。乳交的套弄畫面十分的震撼,尤其她受不了的恩哼
聲還有含住龜頭含糊不清的喘息,這畫面一看相信是個人都會熱血沸騰。

  身下傳來的快感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朱可兒也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
不發出聲響,畢竟這環境太緊張也太刺激了,性事剛被啓蒙的她就經曆這麽荒唐
的畫面根本不能坦然面對,沒有抗拒就不錯了所以這麽被動也是正常的。

  許平一邊享受着她粉嫩青春的肉體,忍不住一手慢慢的伸到了她顫抖的雙腿
間,朱可兒臉上一陣慌張下意識的攏了攏腿。不過許平隻是在她乳房上一咬,她
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咬着下唇這方面,身體過電般的一顫伴随着一聲低低的嗚聲處
女地再次被許平覆蓋住了。

  入手處已經是一片泥濘了,在欣賞了這麽香豔的活春宮,尤其主角還是她媽
媽的情況下朱可兒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和青春期燥動的心靈。即使她也害
羞,但在這刺激下她也情動了,許平頓時是狡黠了的笑了笑,眼一靈光馬上用密
音入耳的方式誘惑着說:「小寶貝,老祖宗先讓你舒服一下,你是不是害怕叫出
聲來啊?」

  朱可兒漲紅着小臉,羞愧難當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什麽對于這個侵犯自己
的男人就是拒絕不了,理智總在呼喚着心裏的矜持,可一對上那似乎充滿魔性的
眼睛時卻又有種淪陷般的溫順。

  「那朕幫幫你,你就可以敞開心扉享受了……」許平享受着母親的乳交  口
交的雙重服務,繼續用密音調教着她,邪念一動的時候猛的抓住了一團紅色的小
布塊後趁着朱可兒意亂情迷間放到了她的嘴邊,在她下身遊走的賊手輕輕的一捏
敏感的陰締,朱可兒立刻嗚了一聲張開小嘴。

  許平順勢把布團塞到了她的小嘴裏,朱可兒瞬間就楞住了,因爲這布團濕濕
的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等到她反應過來看着許平的賊笑時瞬間是羞得眼淚
都要掉下來了,因爲她咬在嘴裏的不是别的東西,正是屬于陸吟雪的性感小内褲,
那隻是在看見許平的一瞬間就動情潮濕的小内褲,那奇怪的味道正是媽媽愛液的
氣息。

  對于一個尚未人道的處子而言,經曆這荒唐的事已經讓她暈得找不着北了,
她這冰青玉潔的肉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現在嘴裏又含着媽媽
濕濕的小内褲,這樣羞恥的事讓她感覺腦子嗡的一下幾乎要炸開了,畢竟還是個
小女孩,羞恥至極的心理讓她急得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

  她本能的想把嘴裏的内褲扯掉,但撐着身體的小玉臂還沒擡起來就被許平一
把摟住了,上半身失去平衡的朱可兒直接趴到了許平的腦袋上。許平淫笑了一下
大嘴一張,含住一顆美麗的小乳頭就吸吮起來,用自己的臉去擠壓,去享受這對
青春巨乳的柔軟和那讓人迷戀的肉香味。

  朱可兒瞬間嬌軀一顫,即使嘴裏含着媽媽的内褲但還是發出了低沉的一聲悶
哼,顫抖間有小小的反抗但在許平的賊手撫弄之下年幼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滿
是水霧的眼哞眨動着,雖然也有羞恥但沒剛才那麽明顯了。

  小處女的陰戶肥嫩無比,小陰唇緊緊的閉合着就如是一條可愛的肉縫一樣,
輕輕的一劃上邊已經布滿了情動的愛液。許平手掌一蓋上去,朱可兒瞬間就嬌軀
一顫,當許平一根手指輕輕的探入那小得和筆杆似的洞口時她更是混身控制不住
的扭動。

  按壓着敏感的小陰締,進入處女穴的手指一下就摸到了一層純潔的肉膜,許
平自然不會用手去破壞掉這終究會屬于自己的純潔象征。手指慢慢的退出一些,
開始用扣弄的方式輕輕的撩着,輕車熟路的玩弄着第一次被男人亵渎的敏感地帶。

  朱可兒的嬌軀亂顫不已,巨大的乳房壓在許平的臉上讓許平爽得幾乎要窒息,
張開嘴來大口大口的咬着她的乳肉,來回的吸吮着兩個敏感發顫的小乳頭。敏感
地帶和來自乳房的刺激讓朱可兒粉眉皺起,漲紅的小臉微微的扭曲着,似是在經
曆什麽痛苦的折磨一樣,可分明這個滋味又銷魂得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跨下是母親殷切而又柔媚的乳交,她渾然不知女兒這個小處女卻在自己身上
偷偷的被自己玩弄着。母女倆心裏都有偷情般禁忌的刺激讓她們的身體都極端的
敏感,隻是玩弄了不到五分鍾而已,朱可兒竟然弓起小腰來混身劇烈的抽搐,瞪
大了那滿是水霧的漂亮大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白裏透紅的小身子迅速的覆蓋上了一層香汗,被汗水打濕的秀發貼在白皙的
肌膚上,憑添了一種說不出的妩媚。清純的小臉動情的模樣,這種别樣的小性感
讓人感覺幾乎要發瘋,朱可兒發出壓抑而又低沉似是啜泣的聲音。

  嬌小的身體顫了幾下,雙腿更是繃直了幾乎要抽筋一樣,許平的手都被夾得
有些生疼了,感覺到粉嫩的處女地顫抖着噴出了一股火熱的愛液打在自己的手掌
上,心裏清楚也詫異于小妮子居然那麽敏感,自己隻是玩了一會她就高潮了?

  朱可兒确實是高潮了,嗚了一聲後咬着媽媽的内褲眼一暈,小身子酥軟下來
直接趴在了許平的身上瑟瑟抽搐着,那飽滿的乳房壓在臉上讓許平幾乎要窒息而
亡。許平又溫柔的愛撫了一陣,直到她身體的抽搐好一些呼吸也穩定一些的時候
這才慢慢的把她擡高一些,朱可兒順勢躺到了一邊急促的喘息着。

  小臉通紅,半睜着滿是水霧的眼眸,尤其她赤身裸體雙腿不停的抽搐,粉嫩
的小身體粉紅色的一片看起來更是誘惑。朱可兒小嘴裏還咬着媽媽的内褲不敢拿
開,身體本能的抽搐間無力的看着許平,柔美無比又有着一種無聲無息的妖娆。

  休息了一下似乎有了點體力,畢竟是手口之下的高潮雖然也舒服得很,但沒
猛烈到讓她失去意識的地步。朱可兒嬌喘連連間慢慢的拉住被子蓋住粉嫩的肉體,
輕輕的把小内褲從嘴裏拿出來放到一邊,當看見媽媽的内褲被自己唾液濕透的樣
子她臉一時紅得都要滴血了。

  動作緩慢而又無力,表情滿足而又害羞,這樣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屈服于你
的淫威之下讓許平感覺十分的興奮,眼光一直盯着她,直到她不好意思的别過頭
去時許平已經是欲火高漲了。

  跨下的陸吟雪依舊殷切的乳交着,啧啧的吸吮着龜頭,渾然沒發覺許平剛爲
她女兒帶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賣力的套弄着也沒有說話。

  母女花的雙重刺激之下許平忍不住猛的坐了起來,這一動陸吟雪并沒有停止
她的服侍,反而是緊含着龜頭深怕許平會走掉一樣。許平一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
雙手齊出的朝她的翹臀抓去,一手抓住肥美的臀肉肆意的揉弄,而帶着朱可兒愛
液的手掌則是直接探在了她的陰戶上,那比起她女兒更加泥濘的成熟寶穴。

  「呀……」陸吟雪頓時呻吟一聲,短暫的喘息後繼續吸吮着,扭動着美臀迎
合着許平的手掌。

  這時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讓她停止了乳交猛的抱着她讓她躺到了朱可兒的
旁邊,将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分成了M字形後抓住龍根往前狠狠的一頂。在充足的
潤滑下猙獰的巨物一往無前,瞬間就填滿了這灼熱無比的銷魂穴,堅硬無比的龜
頭雄赳赳的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

  陸吟雪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微張的小嘴邊還有男人的分泌物,模樣看起
來妖娆無比讓人瘋狂。許平此時已經是獸欲高漲了,一手揉住她的乳房狠狠的一
牛後快速的挺起了腰,一邊狠狠的享受着這成熟妩媚的肉體一邊嘶着聲悶哼着:
「吟雪,舒服麽,你下邊那麽多水……」

  「啊,老祖宗,好舒服啊……硬死了,頂到底了……」陸吟雪控制不住了,
猛烈的高潮後休息了那麽久身體又燥熱起來,加之爲許平乳交了那麽久早就情動,
現在的聲音那叫一個渾然忘我。

  「在女兒的床上還這麽騷,愛死你了……」許平啊的了一聲怒吼,戰鬥力全
開抓着她的乳房大開大合的狠幹着,每一次的沖撞都沉重有力,猛烈的相撞聲聽
得人心驚肉跳。

  頻率奇高的抽送,力量又特别的大,幾乎撞得陸吟雪神魂颠倒除了啊啊的叫
聲之外連誘惑人的話都說不出來。成熟的身體在許平的撞擊下搖曳着,一隻乳房
被抓住但另一隻卻猛烈的上下搖晃,乳波臀浪的蠕動看得許平更是獸興大發,忍
不住把另一隻手猛的遞到了她的面前。

  陸吟雪的視覺依舊處于黑暗中,一邊動情的叫着一邊抓住了許平的手掌放到
了嘴邊,啧啧的舔着掌心上的愛液,又妩媚的吸吮着許平的每一個手指,一邊吸
吮着一邊發出了動情的輕吟。她以爲這是屬于她的愛液,沒想到其中亦有女兒初
次高潮的淫水,見她舔得那麽如癡如醉許平更加的興奮了。

  朱可兒小身子都在被子裏,隻露出小腦袋楞楞的看着這激烈無比的肉戲,當
看見媽媽舔吃掉自己下邊流出的水時小臉通紅,腦子暈沉沉的已經失去了思考的
能力。

  這時候許平已經沒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讓陸吟雪感覺
銷魂無比,龍根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啧啧的水聲響起。許平邪念一起拉着她的手放
在另一顆搖晃的豪乳上,陸吟雪啊了一聲并沒有抗拒,反而用力的揉弄着自己的
乳房,用手指捏着小乳頭發出了動情之極的叫喊:「呀,老祖宗……這樣舒服,
深啊,太深了……」

  「幹死你……」許平悶吼着,興奮得眼裏都有血絲了,近在咫尺的距離忍不
住朝朱可兒伸出了那滿是唾液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後用手指輕輕的撩着她微張
的小嘴。

  朱可兒吓了一跳,害羞的想往後縮,但現在許平已經興奮到了極緻,忍不住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朱可兒混身一顫後怯怯的看着許平,終于是紅着臉閉上了眼
睛,抓住了許平的手掌後輕啓朱唇,害羞的模樣着媽媽剛才的模樣把許平的手指
含在了小嘴裏。

  她什麽都不懂,隻會這樣含着,丁香小舌木讷至極也不敢動彈。但許平已經
興奮壞了,一邊幹着她媽媽一邊叫她含着帶有媽媽口水的手指,這樣邪惡的氛圍
本身就讓人瘋狂,一個興奮抽送得更猛烈讓陸吟雪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起來,幾乎
已經到了歇斯底裏的狀态。

  陸吟雪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不過這次許平欲火焚身可
沒空停下來給于她高潮的愛撫,繼續大開大合的狠狠插着,這讓高潮中的陸吟雪
叫得更加的瘋狂,敏感的身體無力的抽搐着在許平的跨下顯得是那麽楚楚可憐,
隻有忘我吟叫的份。

  這時許平也感覺到腰上一麻了,前列腺劇烈的跳動着,睾丸似乎都在隐隐發
顫。許平咬牙悶哼,一手使勁的揉着陸吟雪的乳房,一手摸到了朱可兒的胸前抓
住了那幾乎媲美媽媽的巨乳,使勁的揉捏起來沒任何的溫柔的可言。

  被淫穢的環境刺激,即使有些許的疼痛不過更多的是快感,朱可兒嬌軀一顫
慌忙的捂住了小嘴,媚眼迷離的看着一旁的媽媽被幹得浪叫不斷的模樣,默默的
享受着美乳被男人肆意揉弄的微妙快感。

  快感越發的劇烈,身體的肌肉似乎都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在
瞬間興奮到了極點一樣。許平忍不住大吼了一聲,雙手各抓住母女花的一隻乳房
使勁的揉着,啊的一聲馬眼大開把滾燙的精液全灌進了陸吟雪的體内,死死的盯
着花蕊噴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

  「呀,來,來了……」本就高潮的餘韻未過,敏感的身體在承受這猛烈如虎
的沖擊下已經是快感連連,被精液這一燙陸吟雪瞬間混身抽搐着,搖着腦袋動情
的叫喊着,再一次迎來了更加猛烈的高潮。

  一股,兩股,瞬間靈魂似乎要掏空一樣。許平酣暢淋漓的射完後感覺眼前一
黑,長出口大氣後趴在了陸吟雪的身上回味着這美妙的滋味,射完依舊堅硬的龍
根在她體内享受着名器寶穴的灼熱緊湊,享受着她高潮痙攣中的陰道有力的收縮,
細微又妙不可言的滋味分外的銷魂。

  陸吟血爽得幾乎暈厥過去,顫抖的小手無力的抱住了許平,輕哼了一聲始終
無力動彈。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緊抱着,下身還緊緊的結合着感受着這美妙至極的感覺,
急促的喘息和空氣裏灼熱的溫度,伴随着分泌物刺鼻的氣息似乎是在暗示着剛才
的一切是多麽的激烈,而現在的雲收雨畢又溫馨無比,柔情十分有着讓人難以想
象的甯靜。

  朱可兒楞了一下,因爲母親臉上雖然滿是情欲被滿足的陶醉,但也有女人幸
福無比的笑意,和媽媽慈祥充滿母愛的笑容不同,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母親露出這
樣迷人的神态,恍惚間她似乎懂得了這不倫的戀情帶給母親多少的快樂。

  兩人靜靜的相擁着,忘卻了這特殊的環境和剛才的邪惡,隻想靜靜的享受着
難得的溫情和獨處的時刻。

  朱可兒默默的看了一會,懂事的她臉色發紅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用床單擦去身
上的痕迹,蹑手蹑腳的把丢在角落的小睡裙用靈活的小腳勾了過來重新遮掩住這
迷人的青春肉體,别過頭去繼續裝着睡,但眼睛卻閉不上感覺心亂如麻,希望這
淫亂的一晚趕緊結束,又不知道爲什麽渴望多了解一些男歡女愛的韻事,好奇作
祟心裏有種蠢蠢欲動的不安。

  青春期是燥動的,發育中的身體體會到那種不安的感覺後似乎很難安靜下來,
即使朱可兒努力的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可呼吸依舊紊亂而又急促,就如加快的心
跳一樣難以安甯。

  是剛才的消耗太大了,相擁的兩人久久都在喘息着難以平複,劇烈無比的高
潮過後是身體無力的虛脫。陸吟雪昏昏沉沉的幾乎要睡過去一樣,好不容易強撐
着睜開了無力的眼皮,枕到了許平的胸膛上後滿足的呢喃着:「老祖宗,您太強
了,剛才臣妾險些都被您玩死了。」

  說話間她輕輕的摘下了眼罩,美麗的大眼睛适應了一下光亮才緩慢睜開,眼
裏盡是溫柔的情愫和極端滿足過後的迷戀,水汪汪的充滿了無盡的誘惑。當一個
女人尤其是這種傾國絕色的尤物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你時,會讓男人産生心理上無
與倫比的滿足感,尤其是她臉上還帶着被你征服的潮紅。

  「我才射了一次而已,再來一次的話你不是得爽死了。」許平得意的笑着,
繼續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她一對飽滿的豪乳,欣賞着這個尤物在自己懷裏陶醉輕吟
的模樣。

  陸吟雪擡頭一聽吓得咋舌,猛烈的三次高潮讓她感覺幾乎要死了,這一看時
間竟然過去了三個小時已經是深更半夜。她眼見許平色色的笑着立刻小臉一白,
吻着許平的胸膛楚楚可憐的哀求着:「老祖宗,人家已經夠了,那裏都腫得有些
痛了。要不等下次吧,等臣妾和研兒在一起的時候再讓您盡興好不好?」

  說到這陸吟雪眼裏的水霧更濃郁了,想起了那次姐妹同夫的香豔,不得不說
那刺激的感覺讓人食髓知味,現在一回想仿佛都身臨其境一樣,陸吟雪忘不了那
一次的欲仙欲死,不管是任何一個細節還是自己的感受。

  「我們是在偷情哦,要是等不到那機會,那不是永遠不能盡興了?」許平有
心逗逗她,因爲這樣一個豔美的人母尤物在懷裏撒嬌的感覺十分的好玩,那宛如
少情懷動的嬌羞亦别有一番風味。

  陸吟雪難爲情了一下,但突然若有所思起來小臉有些嚴肅,看了看許平後一
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歎氣道:「您說的也對,本來臣妾還想說如果您喜歡的
話,臣妾找幾個女人來服侍您,隻要是您看上我保證送到您床上,乖乖的任您玩
弄。不過想想老祖宗品味那麽高,肯定不會喜歡那麽癰脂俗粉,所以才放棄了那
不切實際的想法。」

  别啊,我要求很低的,隻要身材火辣相貌傾國傾城就可以了。當然了,母女
花,姐妹花之類的更好了,重要的是除非母女之外都得是處子之身,最好還是您
親手調教好的。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您陸大美人傾國絕代讓朕神魂颠倒的姿色?」
許平一聽頓時是樂了,摸着她的小臉笑咪咪的說:「你這樣我很容易沖動的給你
點懲罰,不過說起這個的話我倒喜歡兩情相悅,如果隻是單純的肉欲的話就無趣
了,你倒不必多想了。」

  許平說得特别的正派,與内心裏邪惡的澎湃完全不符,當然了或許是因爲身
邊的女人個個都是天仙化人般的尤物,所以許平倒沒想過要仗着權勢去玩弄女人。
上輩子沒這習慣,這輩子也沒有,除了靈與肉的結合之外,最起碼也得看得上眼
外加有能讓許平獸興大發的誘惑。

  「恩……」陸吟雪饒有所思,也不知道她想了什麽突然看了看一旁裝睡的朱
可兒,神色一楞有一抹惆怅一閃而過。但随即她又恢複了笑意,柔聲說:「老祖
宗,可兒的貼身丫鬟雖然姿色隻算上乘,不過勝在年輕小夠嫩而且還是處子之身,
要是您還不滿足的話,臣妾讓她今晚給你侍寝?」

  「丫鬟不都是陪嫁買一送一麽,你這言外之意難不成是要我違背人倫娶了可
兒?」許平一聽頓時心潮澎湃,忍不住邪惡的笑了起來,用下流的語氣挑逗着她。

  「臣妾可沒這麽說,都是老祖宗想歪了。」陸吟雪俏臉一紅,嗲嗲的嬌嗔道:
「現代社會可不興近親結婚了,不像您那時候不管堂妹還是嬸嬸小姨的都随便搞,
男子爲尊隻要有權有勢就可以随便把女人納入房中,肆意的享受齊人之福。」

  「是麽,你也知道老祖宗骨頭裏是很淫亂的一個人。」許平嘿嘿的一樂,饒
有所指的說:「你也知道老祖宗不是随便的人,一但随便起來的話不是人,隻要
看上合眼的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納入房中。像小姨什麽的我都沒放過,更何況是隔
了那麽多代的子孫,說到底已經隔了幾十代人了沒什麽好顧及的,真要想起什麽
道德倫理的話我隻會覺得更刺激,更禁忌更有邪惡的快感。」

  這淫蕩的理論真夠驚世骸俗的,朱可兒裝着睡,但聽得是小臉發紅心裏有些
控制不住的不安,心驚肉跳的想着許平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陸吟雪則是哀怨的看着許平,撒嬌般的哼道:「誰不知道我們老祖宗是個風
流大淫棍啊,母女花姐妹花都玩了不知道多少了,現在一活過來還是照樣的風流
快活。葉雙語那對母女肯定都上了你的床了,你這個大色狼,就知道禍害我們女
人。」

  這嬌嗲的聲音多少有些吃醋的酸味,不過陸吟雪亦是有些慌張,刻意的回避
了關于女兒的話題。

  事實上她很想撒嬌嗔怪一下,畢竟許平剛才讓她那麽羞人的在女兒的床上自
慰表演,可臨到嘴邊話又給咽回去了。怕說那些羞人的話太過刺激了,盡管女兒
聽不到但萬一刺激起這個男人的獸興就不好了,雖然雲雨之歡的滋味讓人欲仙欲
死,但成熟如她亦有點受不了許平比牲口更牲口哦的強悍。

  「嘿嘿,那也是你們心甘情願的在朕跨下呻吟的。」許平不要臉的笑着,故
意加重了你們二字,饒有深意的看着她。

  「是是,臣妾心甘情願,臣妾真是着您的魔了,被您怎麽作踐都覺得幸福。」
陸吟雪抱緊了許平,态度溫順而又柔媚,宛如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一樣享受而又
陶醉于這甜蜜的時刻。

  抱着溫存了一陣,許平上下其手一番惹得陸吟雪嬌喘連連呼吸紊亂,面帶潮
紅的一瞥那跨下巨物似乎有隐隐擡頭的趨勢她感覺心裏特别的慌張。因爲那成熟
的消魂地隐隐的漲痛,不用看就能知道陰戶已經紅腫了,饒是成熟如她在剛才那
陣火力全開的抽送之下也是承受不住,身體亦是虛脫至極沒了承歡之力。

  許平感覺有些餓了,陸吟雪頓時松了口大氣,立刻起身看了看時間後輕柔的
說:「那老祖宗您等一會,我讓廚子準備一些吃食。」

  話音一落她就下了床,但三次高潮都無比的劇烈,長達三個小時的性交饒是
成熟的她亦有些受不了,虛弱的身體有些無力。腿一軟踉跄了一下差點摔倒,許
平趕緊扶了她一下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故意擠眉弄眼說:「你倒夠大膽的,
把我單獨留在你女兒的床上,你就不怕我趁機獸興大發的把她上了?」

  「您進來的時候還不是悄無聲息誰都不知道麽?」陸吟雪白了一眼,享受着
這溫柔的懷抱嬌嗲的嗔道:「再說了我和可兒都是柔弱女子,碰上你這樣的大色
狼還能怎麽樣,家醜又不能外揚,您要是真的那麽禽獸的話早就玷污可兒了,我
這當娘的也沒辦法阻止您。」

  「喲,那還得感謝陸貴妃對朕的信任了,這一下我又覺得自己的偏偏君子了。」
許平淫笑着:「不過你說得也對,朕這也算是錯失良機了,剛才就應該先把可兒
的處子紅丸給采了,等你進來的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不管你們願不願意朕
都可以來個母女雙飛盡情的當一晚禽獸。其實交合之事你情我願最好,不過強迫
就範也别有滋味,說起來朕倒覺得偶爾當當畜生也不錯。」

  「少貧了,您不是那樣的人。」陸吟雪被說得小臉通紅,忍不住妩媚的白了
許平一眼。男人嘴裏說着關于女兒的話,每一字一句都是那麽淫穢,可偏偏自己
沒有身爲母親護犢的惱火,反而因爲男人邪魅的眼神而感覺心神蕩漾。

  「我那樣起來可不是人哦。」許平滿面的色笑,心想剛才都把朱可兒身上摸
了個遍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這樣荒淫的遊戲真是不錯,母女花都表現得很是
敏感明顯除了緊張和害怕外還很興奮,以後可以多試幾次。

  不一定要那麽快把她們弄上床,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十分的刺激,多來幾次
後想來她們心理上也會麻木了,實現母女雙飛的大夢還不是水到渠成。許平邪惡
的笑着,量她們最後也逃不過老子的手掌心,對于禦女之道許平深谙其中也樂此
不彼,最興奮的就是讓有血有肉的她們甘心在自己跨下呻吟時那種無與倫比的滿
足感。

  「哼,那您随便吧,臣妾出去給你把風,一會抽事後煙可别忘了我的功勞。」
陸吟雪明顯很相信許平,開玩笑式的說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這棟别院是屬于她和三個子女單獨居住的,雖然已經外嫁不過到底是貴妃之
尊,她在陸家也有自己特殊的地位。現在是敏感時期,房子四周都有監控和守衛,
沒有許平這樣的身手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來,說難聽點這樣的警戒程
度蒼蠅都很難飛進來,可偏偏許平能耐就是比蒼蠅還大。

  客廳,走廊,到處都有監控,美曰其名是爲了保護她們的安全,事實上也是
一種監視。不過好歹每人的房間裏都沒裝監控設備,多少算是留了點顔面沒撕破
臉皮,所以按陸吟雪的意思許平隻能老實的呆在房間,要是出去的話這段奸情肯
定會曝光,到時候不隻陸家人會發現就連皇室那邊也會知道,因爲有一部分紅外
線監控系統是由禦用拱衛司的人來安裝的,這些是不受她控制。

  也不知道戀愛中的女人是不是盲目而又迷糊的,她絲毫沒想到許平既然能神
不知鬼不覺的進女兒的房間那肯定也有能耐到她的香閨去,或許是高潮太過劇烈
了讓腦子的反應變慢,直到現在陸吟血都沒想到這點。

  房内沒被監視,起碼就不算是撕破臉皮了,人家打着保護安全的旗号陸吟雪
也無可奈何,除了在房間裏以外日常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當然了皇後那邊也是
一樣的待遇,朱威權時刻的提防着兩位枕邊之人。

  房門關上的一刹那許平的心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嘿嘿的一笑後隔着被子
摸上了朱可兒那可愛又不失豐滿的美臀,感受着女孩子特有的彈性和那肥美的柔
軟,色咪咪的說:「寶貝,你媽都走了你還想繼續裝睡麽?」

             第二章、與母女談心

  朱可兒臉一紅,小手打掉了許平的手後還是背對着許平,媽媽一走孤男寡女
的環境讓她感覺緊張得要命,羞于轉過身來面對這男人充滿邪性的眼神。

  這副羞答答的模樣讓許平更是心癢,聯想起她剛才半推半就又不排斥的态度,
許平立刻湊上前去抱住了她,朝她發紅的小耳朵裏吹着熱氣笑呵呵的說:「還裝
睡,你要是能一直裝的話我也不介意,反正睡奸也不錯,老祖宗扒你衣服的時候
可不許反抗哦。」

  說着話的時候,許平朝她的小耳朵輕輕一舔,朱可兒終于是嬌軀一顫。轉過
身來滿面的害羞,漂亮的大眼睛羞怯的看着許平,抿着下唇沒有說話,但不知道
爲什麽竟然從她的小臉中看出一種似乎是在吃醋的感覺。

  「變态大色狼。」朱可兒軟軟的說着,小臉紅得要滴血,嗲嗲的童音聽不出
責怪,反而似是撒嬌一樣。

  「是啊,老祖宗一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不知道有沒有吓到我的小可愛呢?」
許平一向是不要臉的典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笑着:「不過可兒身上真香啊,
老祖宗沒想到你看起來瘦小文靜的乳房竟然那麽大,以後老祖宗多幫你按摩按摩,
估計用不了一兩年你會發育得比你媽媽更大哦,到時候學媽媽一樣生個雙胞胎都
可以不用找奶娘了。」

  這下流的話嗆得朱可兒無話可說,嘟着小嘴似是在耍小脾氣,柔媚的白了許
平一眼。這一眼讓人感覺骨頭都酥酥的,許平嘿嘿的一笑隔着被子把她柔軟的小
身體整個抱住,親着她俏紅的小臉笑吟吟的說:「小寶貝,今天沒吓到你就好了,
不過剛才你有沒有覺得很刺激。說真的你媽是媚骨天成的尤物,性感妖娆天生就
是男人的恩物,之前與她歡好的時候就感覺滋味銷魂蝕骨了,沒想到今天在你床
上在你身邊她會那麽瘋狂,那滋味,啧啧,現在想想都食髓知味。」

  朱可兒小腦袋一暈,恍惚的想起了媽媽跪着手淫的模樣,叫聲柔媚而又銷魂,
仿佛還在耳邊缭繞讓她的小身體控制不住的發熱發顫。

  越來越放浪的話讓朱可兒更加的羞澀,卻又忍不住瞪着大眼睛看着許平,終
于是忍不住好奇的問:「老祖宗,您這樣和娘親在一起,就不怕世俗的排斥麽?
要是有一天紙包不住火怎麽辦,您是再世爲人可以不管不顧,但我娘也是個女人
不能不在意貞潔和悠悠衆口。更何況她還是當朝貴妃,此事若是曝光于世的話,
我娘還怎麽做人啊。」

  許平倒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她那麽成熟,在目睹了那場淫戲後又被自己輕薄,
可靜下心來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媽媽的處境。朱可兒明顯早熟了許多,對于男女之
事也沒那麽恐慌,要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任由自己肆意輕薄,更難得的是小小年
紀的她考慮這麽周全。

  許平感覺很欣慰,不過明顯她早熟但還不夠現實,一但這樣的事曝光的話那
就是皇家顔面盡失。按正常而言還談什麽做人的問題,直接就找個别的由頭把她
賜死了,然後再下封口令讓這事慢慢的大事化無,這是标準的皇家處理醜聞的手
段。

  「沒事的,一切我心裏有數,而且你看你媽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擔心過。」
許平溫柔的笑着,沒再有猥瑣的舉動而是輕撫着她的小臉,柔聲說:「你真是個
讓人心疼的寶貝,今天這麽冒失的輕薄你确實是老祖宗的不對,不過誰叫可兒這
麽迷人呢,漂亮得老祖宗獸興大發覺得做人沒做禽獸來得痛快。」

  拐彎抹角的甜言蜜語是最好的攻擊,尤其許平這種少開尊口的類型一但說出
口的話殺傷力更是倍增,那些心智成熟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朱可兒這樣清
純浪漫的少女。朱可兒瞬間就俏臉一紅,有嬌羞但隐隐也可以看出幾分竊喜,而
她看向許平的眼裏始終沒有厭惡,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無辜而又柔媚,偏生臉上還帶着害羞的紅潤更是俏皮
可人,這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讓人更是心生喜愛,許平忍不住在她嬌羞的嗚聲中蜻
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嘴,朱可兒害羞的白了一眼倒也不拒絕,當然了也
沒有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讓許平品嘗。

  「老祖宗,您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朱可兒的眼裏閃爍着迷離,說出的話充
滿了少女情懷,竟然顫抖着摸了摸許平的臉,難爲情的說:「一開始可兒也不相
信有死而複生的事,但您卻真切的抱着我,可兒感覺好奇怪啊,好像您和我從史
書上看到的老祖宗不一樣。」

  「是麽,這才是真正的我,放下了一切,無拘無束的我。」許平含情脈脈的
笑着,看着眼前一副好奇模樣的少女,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麽一直表現得對自己很
有好感,但也清楚她并不排斥自己,讓人喜出望外的的是她似乎很願意和自己在
一起。

  「老祖宗,你會救曼兒麽?」朱可兒突然神色一黯,擔憂的說:「可兒知道
最近發生了什麽,可兒已經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孩子了,雖然我是女兒之身這些
事與我無關,但人家擔心妹妹……」

  「放心吧,我會把曼兒接回來讓你們姐妹團聚的。」許平眼見她花容失色,
心裏一疼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到時候可兒要怎麽報答我,以
身相許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我覺得可兒這種飽讀詩書的女孩子肯定懂……不過
想想好刺激哦,萬一曼兒也抱着這樣的想法怎麽辦,到時候爲免你們姐妹倆争風
吃醋,老祖宗隻能委屈求全的來個姐妹同夫,以我的風燭殘年之軀維系你們姐妹
倆的情意。」

  「讨厭,您又不正經了。」朱可兒嬌媚的白了一眼,那模樣似乎是在和情郎
撒嬌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心頭一熱想立刻撲倒這個童顔巨乳的絕色尤物。

  當然了,朱可兒也羞得哼了一下,豆蔻年華的小蘿莉天真浪漫而又充滿了幻
想力,曾多少次憧憬着愛情的美好和轟轟烈烈,如果這份想象力稍有偏頗的話,
她又控制不住的幻想着自己真與妹妹同栖一床時的荒唐無道。

  「那可兒喜不喜歡我這樣不正經啊。」許平完全一副打情罵俏的口吻了,語
氣裏也不說朕也不說老祖宗,完全以平輩的口吻抱着泡妞的态度和她說話。

  隻是奇怪的是,明明都自降輩分吃虧了,但朱可兒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滿,
看着許平嘟起了小嘴後臉一紅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繼續瞪着大眼睛滿是好奇的
打量着許平。

  這時走廊響起了腳步聲,雖然隔着門那動靜很是細微,不過朱可兒聽不見許
平倒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說:「躺下,你媽回來了。」

  朱可兒一聽頓時慌了,趕緊躺回去拉住被子繼續裝睡,許平則是一副若無其
事的樣子坐在她旁邊。陸吟雪進門的時候一看許平依舊赤身裸體的坐在女兒的床
上,大大咧咧一副無恥的模樣頓時嬌嗔道:「老祖宗,趕緊下床吃東西了。」

  她抽空回房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裙,不知是不是女爲悅己者容的心态作
祟,這套睡裙比之前的更加的性感好看,更能襯托出她飽滿的豪乳和深邃乳溝的
魅力,比之前那件随意的睡裙更能凸顯出她那媚骨天成的火辣。而且她被汗水浸
絲的淩亂秀發也收拾得一絲不苟,雖然外表一看隻是簡單的盤起來露出雪白的脖
子,不過實際上速度快但也盤得特别精心襯托出了她身爲一個少婦妩媚之外的端
莊韻味。

  短短時間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這種心意讓許平十分的動容。當然了這裝扮是
端莊無比,高貴的氣質亦是讓人心裏一顫,但她卻是一臉男歡女愛後滿足的高潮,
舉手投足間的高雅多了幾絲妩媚的感覺,更是風情萬種讓人感覺心顫難安。

  「嘿嘿,你再不回來的話,我估計就把你女兒給吃了。」許平說的是實話,
因爲對着有幾分呆萌又不排斥自己的童顔尤物,估計沒幾個男人把持得住,一副
貪婪的模樣色咪咪的口吻說:「我剛才一直在天人交戰感覺真是度日如年啊,想
着要不要趁機偷偷的把她正法掉,無奈一想起朕的持久就覺得一但動手肯定紙包
不住火,就算你回來了起碼得等一個小時我才完事,而且可兒年幼的身體可不一
定受得了。」

  「好啦,知道老祖宗厲害,這個臣妾嘗過了不敢有異議,您快起來吧!」陸
吟雪把這流氓話當成了玩笑話,嬌嗔了一聲也沒多想,一晚下來也适應了許平離
經叛道的話,哪怕三句不離要日她女兒她也覺得見怪不怪了。

  陸吟雪将手上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又出去了一趟拿來了不少的東西,竟然
還有酒水和香煙,體貼至極的舉動讓許平微微有些驚訝。

  要知道陸吟雪雖然肉體凡胎,但自小生長在陸家是絕對的千金大小姐,後來
嫁爲貴妃後過的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那種高高在上的日子是旁人難以
想象的。雖然現在的禮格沒以前那麽誇張,但她肯定沒伺候過任何人,現在卻爲
了自己跑上跑下的還親自端東西,難怪她要把一頭長發盤起來。

  到底是名門望族,朱可兒的香閨看着溫馨不過面積也挺大的,旁邊倒有一張
小桌子可以用餐。而且陸家的生活也很腐敗,後廚的人絕對是24小時待命,深
更半夜的這麽一會居然弄出了一桌這麽精緻的菜肴。

  有燒鹵,有各種各樣的下酒菜,量少種類多一看倒是讓人食指大動,這種大
戶人家的廚子一般手藝都不賴,因爲有時候擺席宴客的話這也是一種面子。

  許平立刻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贊許的點着頭說:「不錯,
果然肚子餓了吃什麽都好。」

  「老祖宗,您今晚前來有什麽事要叮囑臣妾麽?」陸吟雪爲許平倒酒夾菜,
坐在另一邊顯得十分的賢惠,就宛如是普通人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一樣,溫婉嬌
柔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讓當朝貴妃伺候許平倒也心安理得,拿起酒來狠狠的抿了一口後深沉的看了
看她,說:「吟雪,現在世道都亂成這樣了,你是怎麽看的?」

  「臣妾不知道,随波逐流吧。」陸吟雪下意識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大概已
經深信了女兒在熟睡的事實,忍不住無奈的歎息着:「如果是盛世之下,我和皇
後各有一子的話,憑借着各自的實力哪怕她再有城府我都有信心一争,可現在實
在太亂了。」

  「然後呢。」許平的面色漸漸凝重起來,并不多言但心裏卻不停的思索着。

  朱可兒裝着睡,盡管身體發熱但卻強迫自己不要多想,趕緊樹起耳朵偷聽,
因爲她心裏清楚有一些事母親是不會和自己說,此時要是不集中精神的話就沒機
會知道真相,日後自己還是會蒙在鼓裏。

  陸吟雪柔媚而又深沉的看着許平,苦笑了一下說:「現在?皇上,朱威堂,
還有皇後都是各懷鬼胎,我是最孱弱的一方隻能小心翼翼的防備着他們,别說什
麽野心了,能自保已經不錯了。朱威堂雖然來勢洶洶,不過說到底是叛逆之身就
算看着再兇狠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大明四百年皇朝的正嫡天子可能會一時慌亂,
但絕不可能會輸給這種已經身敗名裂的叛逆。」

  「吟雪,你倒想得清楚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顧慮的還是皇後和皇帝吧。」
許平眼前一亮,倒不是詫異于陸吟雪的清醒,事實上身爲世家子弟又得爲兒子争
皇位,有這樣的機智是必須的,就算沒自己的出現之前陸吟雪還不是和皇後一直
在鬥着麽。

  許平詫異的是陸吟雪的自知之明,她一開始就這麽低調并不是說她或者陸家
沒有任何的實力,隻是說她覺得這樣的實力真卷在現在的亂事中并起不了多少的
作用,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保留着,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時候再發揮,這種謀而
後動的想法事實上很是正确。

  因爲最強悍的三方都還保留着實力,這時候誰都看起來劍拔弩張,可偏偏就
沒到圖窮匕現的時候,所以陸家始終得蟄伏着,最少得看到他們鬥得頭破血流以
後再審時度勢的出手,對于比較弱小的陸家而言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陸吟雪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柔聲的把話都說出來了,不隻是這段
時間她收集到的情報,還包括今晚這一區域到現在才結束的戰鬥,一切的一切她
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連今晚陸舉開始按耐不住派人攪亂時局的事也毫不保留
的說了出來。

  一是因爲她對許平的信任,二也是她不敢撒謊,因爲她不清楚許平在這特殊
的時刻到來是不是對什麽事都心裏有數,她不想隐瞞這些沒必要的事引起許平的
反感。

  至于她說的那些,什麽叛逆攻陷了哪個部門,哪些人其實是真龍會的叛逆但
皇帝還沒發覺之類,這些對于許平而言都是芝麻綠豆大的事,官場上的錯綜複雜
不是許平關注的重點,因爲說到底京城再怎麽亂都沒關系,能把内亂局限在這樣
的範圍内起碼不會波及全國。

  「你害怕麽?」許平聽完并沒有發表意見,反而是肅聲的問道:「當今的皇
帝是個喪心病狂之人,我爲他續命以後他肯定不會放棄對長生不老的追求,這也
是你還有皇後最擔心的事吧。」

  「是,我們都不想讓他活下去,所以一開始我們都一門心思的想把您除掉!」
陸吟雪眼眶隐隐發紅,銀牙緊咬一臉的哀怨,但她從不敢因爲這事對許平有任何
的微詞。

  至于這個想法有沒有放棄,她沒說,哪怕是發生了肉體關系她也傾心于許平,
但在母愛的前面恐怕這一切都是虛的。

  因爲現在的情況很亂,孱弱的她處于劣勢的地位根本沒競争力,而說到權利
的鬥争又不是許平這個死而複生的老妖怪能左右的。更爲主要的是許平想什麽她
并不知道,她可以相信許平吻她時對她的迷戀和情愫,也相信許平和她雲雨時的
真誠和愛意,這一切她都感受到了,也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美好,不隻是肉體
上就連心靈上都有種情窦初開的感覺第一次體會到異性帶來的心動。

  這一切都讓陸吟雪陶醉,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在循規蹈矩的成長環境下出
軌的刺激,享受着不倫戀情帶來的快樂,這一切對她而言太過于刺激也有着無法
抗拒的魔咒,就自身的情感而言陸吟雪感覺到了幸福,願意爲這個男人做任何的
付出。

  甚至陸吟雪恨許平怎麽不早一些複活,在自己還是少女的時候複活,那樣的
話她就不會嫁給皇帝而是以完臂之身嫁給這個男人,哪怕是隐居山野也沒關系,
因爲她對于權利的争鬥本就沒什麽興趣,而這樣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就像是一
本讀不完的書,她也願意在清靜的環境下仔細的閱讀。

  可這一切都是陸吟雪美好而又渴望的幻想,因爲這不是浪漫的愛情故事,也
不是那種可以爲了愛不顧一切乃至是遺臭千年的故事。因爲對方并不是一個普通
人,而是一個誰都看不透的老妖怪,盡管有同枕之情但陸吟雪依舊清楚單純的幻
想不切實際。

  這個男人俊美的外表,還有深不可測的力量下隐藏的是誰都不敢去估算的靈
魂,他在床上可以是讓你瘋狂的猛虎也可以是讓你陶醉的翩翩情郎,但不代表他
是那種你可以猜得透他想法的人。

  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陸吟雪雖然情動不已又感覺很是心酸,可腦子裏依舊
忘不了這殘酷而又冷血的一句話,因爲這句話得以廣之天下也全是因爲眼前這個
男人的威信和讓人猜不透的帝王心術。

  說到底自己是貴妃之身,他是不該活在世上的人,這樣的組合本身就離經判
道,太過美好的幻想隻能是癡人說夢話,徒增煩惱而已。

  「吟雪,你我始終貌合神離。」許平倒不避諱,眼見她黯然神傷突然輕笑道:
「朕知道你作爲女人的一顆心但在朕的身上,可是作爲貴妃,作爲陸家之女,作
爲三個孩子的母親你卻一直提防着朕,言語間亦是閃爍其辭。這一點上朕很開心,
起碼這樣證明你确實有朕想象不到的才華,也有着在這亂世中可以安生的能力。」

  「老祖宗……」陸吟雪感覺心裏一酸,明明已經是心性情動了,卻無法坦然
的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對于她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折磨,這也是處于她的角度
無可奈何的困境。于私的話,她可以溫順的做許平的女人,可太多的因素讓她困
擾又不能不考慮,這是陸吟雪最悲劇的地方。

  這是她的身不由己,亦是她從不曾開口哀求許平别救皇帝的原因,她并不是
說完全的尊重這個男人的想法,隻是她心裏清楚這是一個可以沖冠一怒爲紅顔的
男人,但同時又是一個可以爲了江山社稷犧牲掉任何人的男人。

  「有的事朕心裏有數,你不敢問,朕也不會說。」許平抿了口酒,沉吟了一
下肅聲道:「你隻記住一點就行了,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就算有些事你想不明
白,如果你敢毫無保留的相信朕,那朕勢必肝腦塗地的回報你一片真心。」

  「明白了,老祖宗!」陸吟雪忍不住捂住了胸口,聽着這霸道的話感覺心跳
加快,一種崇敬而又溫存的感覺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那種她一直渴望卻不曾擁
有過的安全感。

  這話并不柔聲,卻又充滿了真摯的感覺,是她期待過無數次卻又不敢奢望的
美好。

  「曼兒的事情,并非朕不願意出手。」許平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朱可
兒後還是歎了口大氣說:「隻是我自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陷阱,恐怕人并不在朱
威堂的手上,至于誰設下這個陷阱暫時不得而知,但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老祖宗也這麽猜?」陸吟雪的話無疑曝露了她的想法,雖然愛女心切但不
代表她會急傻,她也是覺得事有蹊跷。

  「恩,所以我故意拖着,就算朱威堂把地點都交到我手上但我也是拖着。」
許平揉了揉太陽穴,有些惱怒的說:「事實上現在除了皇帝以外,你們個個都巴
不得我死,這一點我是知道的。不過現在我的責任是裝糊塗,真去救的話沒準是
無用之功,首要的是查一下朱威堂爲什麽大費周章的抓了曼兒,除了引誘我上當
以外是不是另有所圖。」

  「老祖宗,果然一切都瞞不過您。」陸吟雪雖然擔心女兒的安全,但也忍不
住感慨道:「那些妄想算計您的真是傻子,您一世帝王都在開疆拓土,論起胸中
筆墨無人能出其右。雖然時代已經變了,可真論起帝王心術的話恐怕後世之君沒
有任何一人能比您更加的深谙其道。」

  「你這是誇我腦子好呢,還是損我這人很陰險呢?」許平哈哈的一樂,看着
此時神态凝重的陸吟雪倒覺得她有點緊張過頭了,或許也是因爲自己很少和她說
這種正經話題吧。

  「老祖宗您就是喜歡嬉皮笑臉的迷惑人!」陸吟雪小嘴一嘟,沒好氣的說:
「臣妾雖然愚笨猜不透您的想法,但臣妾隻知道一點就是您絕對不允許這個世道
亂起來,光這一點臣妾就可以安心的坐壁上觀,任憑老祖宗安排即可。」

  兩人對視了一眼,除了含情脈脈外還有一種悄無聲息的默契,那就是覺得朱
威權現在幾乎把朱曼兒給淡忘了,這事絕對是内有乾坤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
單。

  「吟雪!」許平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說:「晚上我想在這睡。」

  陸吟雪知道許平不願意多說,始終有着一份讓人尊敬的聖心獨裁,可在現在
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确實讓人反應不過來。陸吟雪聽到這話的時候楞了一下,看了
看旁邊香床上的女兒後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哀怨的說:「果然臣妾還是滿足不了
您,您這是打算,打算讓臣妾的女兒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失去初夜麽?」

  「我隻說我想睡覺而已,你希望我幹别的事麽?」許平嘿嘿的一笑,恬不知
恥的說:「我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你房間去,不過太耗時費力了,腦子
裏有點東西要想一下,我已經懶得動了。」

  深更半夜了,陸吟雪猶豫了一下輕聲說:「老祖宗,要不您還是到臣妾房間
睡吧,可兒畢竟是個孩子,如果一覺醒來發現您在她床上的話,我怕她會吓壞的。」

  陸吟雪依舊認爲女兒是在熟睡,雖然走廊和外邊戒備重重,不過許平既然有
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女兒的房間,相信也應該有能力去她房間了。說到底陸
吟雪也怕吓到女兒,被許平淫穢放蕩的話說得有些擔心,也怕女兒一覺醒來看見
陌生男人在她床上會傻掉。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有所下降,說出這話的時候她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
現在想得起剛才爲什麽想不起呢?

  在女兒的床上手淫,在女兒的床上以羞恥的姿勢迎合這個男人的征伐,如果
自己一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的話或許這一晚也不會這麽刺激。想到這陸吟雪感覺身
子一酥,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神恍惚間又覺得如果他強硬要求的話,自
己應該也不會有拒絕他的勇氣。

  雖然環境很刺激,不過陸吟雪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情況,那就是在自己的房
間裏的話或許會更好。

  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顧及女兒的存在,雖然少了那種禁忌的刺激,但卻可以
全心全意的享受被這個男人征服的快感,哪怕是羞人無比的在他面前表演自慰的
淫蕩。

  聯想起妹妹洛研說過的事,陸吟雪更是控制不住的混身顫了一下,咬着下唇
隐隐的想象着那種香豔,成熟如她也會忐忑着到底會不會疼死,哪怕自己願意獻
出雛菊,可那麽大的巨物插進來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

  「我一會就要走了。」許平沉默了一下,終于神色不再嬉皮笑臉,滿面肅色
的說:「這次過來朕想讓你安下心來而已,曼兒的事有我處理你放心吧,至于現
在這些權勢間的鬥争你該争就去争,不用顧及什麽。」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陸吟雪有些詫異,雖然現在她和陸家十分的低調,
知道己方孱弱在現在的混亂中沒什麽競争力,可說到底她還有一個皇子有争皇位
的資本,要是說沒想法的話她自己都不信。

  九五之尊和閑散王爺始終是天差地别,說難聽點勝負一分的時候或許爲了粉
飾太平會有短暫的相安無事,但最後肯定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一但争的話就
必須有魚死網破的決心,這是皇家一慣來的殘酷亦造就了有能者居之的前提條件。

  「混水摸魚,越亂越好,方便朕行事。」許平站起身來,将她抱住溫柔的一
吻後說:「你該去休息了,若無其事像是剛安撫完女兒一樣去休息,想做什麽盡
管去做不用顧及朕的想法,如果你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的話,朕是不會辜負你的。」

  「恩,臣妾明白了。」溫柔的一吻結束了銷魂一夜,在門口的時候陸吟雪雖
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但還是柔聲的囑咐說:「老祖宗,您要走的時候小聲點,
可千萬别吵到可兒。」

  「明白了,早點休息吧!」因爲怕被監控拍到,許平站在房内并沒有相送,
依舊赤身裸體不過這時候的笑看起來分外的溫柔。

  「記住一句話,雖然聖心難測,不過天威亦有恩慈。」許平頓了頓,忍不住
開口說:「這幾天我會悄悄聯系你的,至于曼兒的事你放心,哪怕是龍潭虎穴朕
都會闖一闖。因爲朕是個荒淫無道之人,等朕把她救回來的時候,她不以身相身
的話朕就會霸王硬上弓。」

  「好的,那臣妾就告退了。」陸吟雪柔美的一笑走了,這銷魂無比的滋味讓
她感覺身體虛弱,心靈充滿了甜蜜也放松下來,感覺整個人特别的輕松。

  尤其是這放浪的話,陸吟雪能讀懂隐藏在其下那份男人的擔當,這種感覺帶
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已經完全傾心的美少婦沒懷疑許平的話,覺得她一走許平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因爲有個先入爲主的想法在作祟,那就是許平真的要亵渎朱可兒的話早就下手了,
完全不必把自己叫過來讓他洩欲。所以她不會懷疑,甯願選擇相信男人的話,覺
得許平根本沒必要騙她。

  她倒是低估了許平的厚顔無恥,确認她的腳步聲真的走遠以後許平立刻關了
燈爬上了床,一把抱住了朱可兒柔嫩的身體後笑吟吟的說:「寶貝可兒,偷情結
束了你媽媽也回去睡覺了,現在是輪到咱們甜蜜蜜的時候了,咱們也來個生米煮
成熟飯偷偷的定了終身吧。」

  「别抱了,熱死了。」朱可兒嬌嗔了一下,睜開眼來看着許平,有些糾結的
問:「老祖宗,您說曼兒被抓是用來引誘您的一個陷阱,可所有人一查都說是真
龍會的叛逆幹的,而且還确認了叛逆李海東參與其中了,這事怎麽還有假了?」

  「确實可能是真龍會幹的,不過人不一定是在朱威堂的手上。」許平的面色
凝重,一想起這事也是頭疼萬分:「可兒,這些陰謀詭計的事你暫時别去想了,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父皇不可能什麽線
索都查不到,曼兒是他的女兒又是她實驗的重要材料,光就利用價值而言就算付
出沒必要的代價他還是會盡力的追查曼兒的下落。」

  還有一點大概單純的她不會猜忌,那就是朱威堂可以在皇室裏藏着内鬼,那
朱威權肯定也有這能耐,試問身爲九五之君的他怎麽可能不提防着漏網之魚的弟
弟,在這點上怎麽想都是耐人尋味,傻子才會相信他做事真的那麽光明磊落。

  實驗材料,利用價值,這兩個詞讓朱可兒瞬間就神色黯淡,花季少女有些接
受不了親情是如此冷酷無情的現實,如果說朱曼兒已經被打上這樣的标簽,那她
存在的意義在父親的眼裏也與妹妹無異。

  「老祖宗,您是不是有什麽頭緒了?」朱可兒感覺心裏好痛,被男人抱着的
害羞都被這陣疼給覆蓋了,從小到大都被人寵着的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很殘酷,
就連親情都冷血到讓她難以接受的地步。

  「有點吧,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許平适時的抱緊了她,沒任何的猥瑣動
作隻是單純的環抱,吻着她略有些傷感的小臉柔聲說:「老祖宗不相信朱威堂給
我的那個所謂的地址,我有辦法可以找到朱曼兒大概的方位和準确的方向,不過
小範圍的搜尋就需要你的力量了。」

  「我,我能做什麽?」沒有任何的情欲隻是溫暖的懷抱,這樣的懷抱充滿安
全感讓朱可兒覺得無比的陶醉,一聽到她居然可以幫得上忙她頓時是眼前一亮,
或許身爲皇室公主的她此時感覺自己很無能也很自卑,許平的話無疑讓她感覺到
了自己的生存還有價值。

  「你們雙胞胎之間不是有心靈感應麽?雖然聽起來不靠譜,不過可以試一試。」
許平嘿嘿的一笑,突然隔着被子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說:
「比如說距離近了的話,我這樣摸你肯定曼兒會有感覺,到時候她聰明的話可以
給你點回應,我們就可以找到她的具體位置了。」

  「啊!」猛的被一揉,胸前過電般的感覺讓朱可兒忍不住叫了一聲,随即咬
着下唇撒嬌般的打了許平一下,想了想又有些郁悶的說:「老祖宗,就算可兒很
想去救妹妹也不一定去得了,就算我媽同意的話父皇也肯定不會同意的。現在外
邊那麽亂我哪都不能去,說是保護實際上也是禁足,現在我連陸家的大門都出不
去沒辦法幫您啊」

  朱可兒比較早熟也聰明,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家哪都去不了,陸吟雪告訴
她這是因爲京城太亂了要保護她的安全。但她心裏清楚這是一種軟禁,除非媽媽
有能力和君臨天下的父親對抗,否則也隻能聽從命令将她禁足。

  女孩眼裏的神傷讓人心痛萬分,許平吻了吻她的小臉後起了床,一邊穿着衣
服一邊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你妹妹都被人劫走了,爲什麽你就不
可以呢,人生在事總有許多事是意外。」

  朱可兒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許平是什麽意思,在她看來陸家莊園重兵
把守戒備森嚴,料想真龍會的那些叛逆也不敢輕易來犯。

  許平已經穿回了衣服,打開了窗戶看着半卧在床的清純小尤物,點了點腦袋
後笑呵呵的說:「可兒你就不用琢磨那麽多了,陰謀詭計想多了對身體不好小心
月經不調哦,你要做的事就是和你媽媽一樣選擇相信老祖宗就行了。」

  「恩,好!」朱可兒感覺腦子暈暈的,似乎想到了什麽,可具體的卻是一點
都想不起來。

  等她回過神來時窗戶已經關上了,一刹那吹進來的風讓窗簾輕輕的搖曳着,
房内已經沒了那個強壯又讓她感覺芳心紊亂的身影。

  房内瞬間回複了甯靜,朱可兒神色恍然間下意識的動着小鼻子嗅了一下,仿
佛還能聞見空氣裏那男女交合後留下的漣漪氣息。回頭一看小臉頓時通紅,因爲
粉紅色的小床單現在已經皺亂不堪了,好幾處都有媽媽愛液留下的班駁水痕看起
來很是狼狽,激烈無比的戰場沒有打擾,讓人忍不住回憶着今晚發生的一切何其
的荒唐也何其的銷魂。

  小身子蜷縮在被窩裏,一個人睡的感覺寒冷而又孤獨,哪怕厚重的被子已經
把身子捂出了汗。朱可兒下意識的想起了那個溫暖至極的懷抱,小身子一陣燥熱
回想起的還有第一次品嘗到高潮那奇妙而又舒服的滋味。

  砰然心動,心裏小鹿亂撞,好奇加之這一夜的經曆,讓她感覺到自己在某個
方面似乎成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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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 14: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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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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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請君入甕

  離開陸家的隔一天,經過一夜的思索以後許平覺得該做點什麽了,就算這些
權利的鬥争與自己無關,日後不管是誰來坐天下也輪不到自己這種方外之人來決
定,說到底子孫自有子孫福,許平在這點上一直保持着旁觀者的清醒。

  但被夾在當中總有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感覺特别的不爽,更何況朱威權這家
夥該人性泯滅的,讓他這樣保留着實力等着逆天改命的時候也不是辦法,因爲離
自己誇下海口的日子不到一個月了。

  許平雖然一直喊着事不關己的口号,可事實上當出現在朱威權的面前答應爲
他逆天改命時開始已經不可避免的卷入這個旋渦之中,現在再說什麽旁觀者的話
似乎有點自欺欺人,就算許平一直不想影響到其中的明争暗鬥,但已經不可避免
的成爲了最不穩定的因素。

  同時,也該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信号源連接上,當許平把自己的意思說完時,朱威權頓時捂住了心髒,面露
兇色的說:「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種無法無天的叛逆有何誠信可言,他這
樣的人一定不會敬奉先祖的。所謂曼兒的下落沒準就是一個引您前去的陷阱,到
時候他肯定會對您不利的,您千萬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龍潭虎穴我也不怕,更何況曼兒是我的子孫,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許平
說得是大義凜然,同時又掩飾住了心裏的冷笑。

  朱威權既然想追求長生不老,爲什麽這時候卻不擔心女兒的安全,而是想到
了朱威堂可能會對自己不利,而且語氣是如此的笃定。聽起來不像是仇視的懷疑,
反而是心裏有數一樣,瞬間就讓人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雖說他身爲九五之尊爲了狗命擔心自己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對于當年是勁
敵現在又卷土重來的朱威堂憤恨交加也是合情合理,可問題是他一點都不關心朱
曼兒的安全,這樣的态度未免就耐人尋味了。

  「威權不能讓老祖宗隻身犯險。」朱威權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但還是強迫
着自己定下心來,小心翼翼的說:「要不這樣吧老祖宗,威權派人和你一起前去
由他們打頭陣,要是無事救回曼兒也就算了那是威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
若是有什麽危險的話威權甯可犧牲掉女兒也不能讓老祖宗傷及毫發。」

  他這話說得倒夠情真意切的,既有孝意又不失爲人君者該有的沉着,許平一
副自傲的樣子爲難着,最後答應下來時可以明顯感覺到朱威權長出了一口大氣,
馬上就着急忙慌的表示他去安排人馬。

  即使處于争鬥的漩渦之中,但皇家的辦事效率還是驚人的,瞞天過海的在其
他地方調集了這次行動的所有力量,大概也是怕被朱威堂發覺所以并沒有動用京
城裏比較高質量的人馬,因爲這部分人馬松有風吹草動肯定也瞞不了朱威堂。

  來自各地禁軍地方軍的佼佼者們彙集到了西北,幾百号人即使身着便裝亦是
威風凜凜,個個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十分的兇悍。這是西北一處荒涼的山脈,到處
都是枯草一眼看過去赤黃千裏十分的凄涼,大山連綿不絕人煙罕至,說是鳥不拉
屎一點都不爲過,荒涼得讓人甚至感覺有些絕望。

  這次行動爲首的是一名叫江隆的軍官,此時他帶着幾百号人隐匿在一個山谷
低窪處,幾百号人秉氣凝神幾乎是鴉雀無聲的狀态,安靜得有幾分驚悚的感覺。

  在他們的簇擁之下有一個比較顯眼的年輕人,身材高大長相俊美,遠遠看過
去和許平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細看的話又有些許的差别和不自然。禦用
拱衛司裏不缺三教九流的奇人,江湖上本來就旁門左道者比比皆是,這次更是有
不少雖然戰鬥力不強但卻有特殊才能的高手随行。

  其中有兩位是祖傳的易容好手,時間緊迫之下想改變容貌也沒辦法動手術做
到盡善盡美,想要瞞天過海就隻能借助江湖異術了。這兩位一位擅長的是用各種
獨門的密方化妝整容,雖然效果沒傳說的那麽誇張,但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瞞
得過去。

  而另一位則是有點真底子,可以用特殊的手段進行骨骼移位,隻能是輕微小
距離的移位,而且時間長了不恢複會留下後遺症,可以說是一門比較偏激的手藝
活。兩者的手藝其實都不盡善盡美,不過在不惜一切代價的情況下合作的話就能
硬生生的造出一個許平來,當然了後遺症肯定也很嚴重。

  被他們團團簇擁的那個冒牌貨遠遠一看沒人會懷疑是假的,在這裏不可能出
現真和許平碰過面的人,所以即使細看會出現破綻但也不會有那個奉賢。

  連綿的山脈之中,一處似是窯洞的地方有一個十分隐蔽的大鐵門,大自然的
僞裝堪稱是鬼斧神工。門的位置如果是在高空若是山上根本看不見,除非是在大
門正前方的山谷裏,否則再厲害的偵察機飛到這上空都很難察覺到山谷的底部位
置還有這樣一道鐵門。

  江隆這些人現在就保護着這位許平藏匿在那道大門一裏遠的地方,一直在默
默的觀察着這裏的地形。在這荒蕪的地方出現一個門很是奇怪,尤其那道門是鐵
門不說,外邊還塗抹了特殊的塗料,不能反光又能隐藏成自然色,絕對能達到軍
工級别的水準,對于大範圍的搜查機器有着強烈的隐匿性。

  山谷的另一側,離得一公裏遠的山坡最高處,許平盤腿而坐快意十足的抿了
口酒,笑呵呵的說:「難爲了朱威權竟然想演場戲給我看,派這麽多人來做大戲
倒也夠陣丈的。說實在的朱威堂那家夥肯定是不安好心,把他埋的這個地雷弄炸
以後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指責他,到時候這倆會不會真撕破臉皮,真是讓人期
待啊。」

  荒涼的地方,有酒,有肉,有戲看,旁邊還有一位風情萬種的高挑尤物,身
着冰冷的軍裝英姿飒爽卻又儀态萬千,洛研溫順的站在一旁,一邊爲許平料理着
帶來的烤羊肉,一邊擔憂的看着天空和山谷的方向。

  軍人的本性是嚴謹的,比之那群倒黴蛋如臨大敵般的謹慎,她覺得許平似乎
有點悠閑過頭了,很嚴重的破壞了此時應該緊張沉悶的氣氛。

  這可是附近山脈的最高點,西北風呼嘯而過一片空曠,雖說視野很好但沒任
何的藏匿遮掩,等于是把自己活生生的曝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理說這樣的行爲
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在找死,洛研出于嚴謹的本能和警惕性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哪
怕是她百分百的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但多年養成的好習慣還是讓她總是忍不住分
神四下打量着害怕被發現。

  「不用擔心的,就算天上有飛機也看不到我們的。」許平回頭笑吟吟的說着,
很是自然的說:「研兒,羊腿那烤得焦黃比較好吃,再幫我切一點。」

  「對不起了老祖宗,這是人家的職業病。」洛研小臉一紅,難爲情的吐了吐
舌頭,小舉動俏皮可讓瞬間就讓她冰山美人的形象崩塌了。

  兩人的四周看起來很正常,可始終一層薄薄的水氣在四周以一個圓圈的模樣
漂浮着,聚而不散一點都不受呼嘯來風的影響。這場面十分的詭異,洛研忍不住
多看了幾眼,明明知道那是真氣的一種形式,卻又感覺不到任何強大的壓迫,讓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本能的崇尚着這種登峰造極的境界。

  「職業病這事确實頭疼啊。」許平樂呵的笑了起來,恬不知恥的說:「我當
皇帝那會職業病也有,除了疑心病外還有色膽包天這病,一般獸興大發的話不管
什麽身份都一定要搞到床上,皇帝也分很多種所以職業病各不相同,像我這種荒
淫無道的昏君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對對,您好色,您比誰都好色。」洛研依舊笑面如蘭,在她看來許平也夠
潔身自好了,就算是和陸吟雪有不倫的奸情也無可厚非,畢竟強大的男人三妻四
妾再正常不過了,與許平相比曆史上更過份的昏君比比皆是。

  什麽兄友之妻,兒媳之類的都不算稀奇,要多亂有多亂,甚至過份一點的給
文武百官一半以上都賜綠帽子的也有。若碰上那有龍陽之好,男女通殺的就更淫
穢了,有時候甚至會要一對新婚燕爾的金童玉女同塌而侍,肆無忌憚的玩弄人家
如膠似漆的小兩口,那才是真正荒淫無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前段時間教給你的功法怎麽樣了?」許平關心的看着她,眼見洛研充滿愛
意的看着自己卻沒任何的舉動,忍不住晃了晃自己面前的空盤子故作可憐的看着
她。

  洛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切着烤得香噴噴的羊小腿,柔聲又難掩興
奮的說:「老祖宗,您教我的那個功法真的很好用,人家最近覺得修爲又精進了
一些,雖然不太明顯但比之前而言鞏固了許多。」

  「那就好,亂世之中,身手強一點也多一分保障。」許平溫柔的笑着,既然
洛研已經對自己死心塌地了,那作爲一個男人就該給她适當的好處,對于許平而
言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洛研的性格是淡漠一切,但對力量的追求卻有一份十分倔強的偏激,想用強
大的力量來證明自己的地位。盡管地品的修爲在現在而言也是當世的佼佼者,不
過說到底比起以往的強者而言還太過弱小了,所以許平二話不說直接教會了她九
鳳玲珑功的入門修煉法。

  九鳳玲珑功是可以和戰龍訣媲美的高深功法,至柔至陰專門爲女性設計,有
一個缺陷就是孤陰不長很容易練到化境就出問題。不過陰陽調和的話則是好處多
多,所謂的調和有文明一點的做法就是一起閉關修煉,互渡真氣條理陰陽,抑制
孤陰獨陽以達到陰陽循環合二爲一的效果。

  當然了在許平看來比較簡單直接的就是直接啪啪啪,啪啪完以後就會自然而
然的進行調節增進修爲,在享受肉欲之歡時還能修煉,雖然不是什麽采補之色見
效并沒那麽明顯,但總比沒事就在那打坐個半天大家你拍一我拍二的有意思多了。

  洛研有先天的底子,練起來自然是事半功倍,再加上總在許平身邊承歡雨露,
雖然達不到一日千裏那麽誇張不過修爲上的精進肯定比之前快了不隻一倍,對于
洛研來說這是讓她最喜出望外的禮物了。

  烤得香噴噴的羊腿肉上了盤,許平直接用手抓着吃,另一手拿着啤酒大罐大
罐的喝着,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道:「研兒,根據你的觀察這裏的地形怎麽樣,
你猜朱威堂有沒有發現外邊已經有這麽多的人馬虎視耽耽了,皇帝這小子的人馬
搞得那麽緊張你猜他們敢不敢直接破門而入。」

  「這裏肯定有不少先進的監控設備隐藏着,隻是肉眼難以發現而已。」一說
到正事,洛研立刻挺直了身闆,仔細的看了一下肅聲說:「末将查閱過資料了,
這原來是禁軍對空部隊的一處營地,因爲設備升級換代的關系這裏就被遺棄了。
别看出入的門不怎麽樣不過裏邊的空間很大,幾乎是把整座山給掏空了,如果是
駐軍的話輕松可以住個兩三千人隐蔽起來,朱威堂真在裏邊設埋伏的話,以江隆
這點人馬還真不夠給他塞牙縫的。」

  「裏邊那麽大啊?」許平也知道科技日新月異,但看着眼前那座大山還是很
難想象整座山都被掏空了,因爲外表還是保持着完整,自然得找不出半點動土的
痕迹。

  「是的,如果軍需物品存儲得當的話,一個月不給給養也沒問題。」洛研倒
是做足了功課,說起軍旅之事如數家珍:「這個地方廢棄很久了,幾乎已經被禁
軍的人給遺忘了,沒想到現在倒成了朱威堂的巢穴之一。如果是在這樣的開闊地,
沒任何僞裝的話應該是瞞不過他們,因爲不隻是那些監控設備,這裏應該也在衛
星的巡查線路之中。」

  說着話的時候,洛研又忍不住職業病發作的看了看天上,就差沒說在這麽高
的地方悠閑的吃肉喝酒不被發現才有鬼了。

  不過始終在四周聚而不散的水霧又讓她定下心來,悄悄的瞥了許平一眼滿心
的憂慮就沒了,心裏清楚現代科學再怎麽進步但總有能與之抗衡的神奇。比如科
學家們對武功這事知之不多卻又無法否認,又比如眼前這個出土的老妖怪,死而
複生這種事也不是科學能解釋得了的。

  科學固然是人類進步的源動力,但古老的武術卻又不容忽視,雖然在現代社
會練武之風已經越來越低迷了,但不可否認古武的神奇之術和留下的諸多傳說都
是不容小觑的。

  戰龍五行,各有所長,其中大多是練到化境以後擁有絕強的戰鬥力或者是防
禦力,每一個都特點鮮明,這套由戰龍訣爲基礎而創出的武功被認爲是最高深也
是最能以武入道的功法。許平身爲始作俑者有時候回頭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以
自己滿是色念的腦子怎麽可能創出這樣高深莫測的功夫,唯一的解釋隻能是佳句
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了。

  戰龍訣本就強人一頂,戰龍五行特性明顯的戰鬥力更是被奉爲經典,隻是其
中的五行之水一度被視爲可有可無的雞肋,是聖皇一生當中的敗筆,也是聖皇江
郎才盡的證明。因爲這一門功法練到化境隻能制造出海市蜃樓這樣的幻覺,在追
求武力的人看來是絕對的旁門左道。

  許平倒從不曾這樣認爲,因爲五行之水除了海市蜃樓以外可以運用的路數也
很多,當然了這完全取決于個人的修爲,如果說修煉的人修爲不行的話頂多就是
起到催眠一樣的效果,連普通的障眼法都算不上。

  但在許平的手上這五行之水運用自如,尤其是複活以後的用處更是驚人的多,
也成爲了一門特别實用的功夫,最起碼用這門功夫許平總是能瞞天過海的制造出
和當朝貴妃偷情的機會,這作用已經是大大的有了。

  制造幻覺和假相的手段特别适合現在的許平用,除了用于偷情之外也是作用
大大的,比如制造開獄門那樣聲勢浩大的海市蜃樓,那樣的大場面用遮天蔽日來
形容都不爲過,還有現在這種可以完全藏匿氣息和身影的鏡像結界,多适合坐山
觀虎鬥啊。

  水霧于四周聚而不散,肉眼或者是任何靠視覺圖象來甄别的設備都察覺不到
許平的存在,許平有自信這樣的手法世間無人能破,哪怕是用探測熱能的設備也
沒用,因爲這一層水霧完全阻隔了熱能的散播,高科技有時候在這種極端恐怖的
手段下也會失去作用。

  「老祖宗,有動靜了。」洛研一直專心的觀察山谷那邊的動靜,她敢完全确
信這些人已經被朱威堂發現了。

  當然了,高科技也不是說沒好處的,許平剛伸手想去拿旁邊的望遠鏡,不過
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油膩後立刻朝洛研色咪咪的一笑說:「小研兒,這手上粘粘的
真是不舒服啊,你是不是想點什麽辦法幫幫老祖宗啊。」

  洛研面露媚紅,妖娆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跪在了許平的身旁,抓住了許平的手
掌就往小嘴裏送,伸出丁香小舌仔細的舔去掌心的油膩,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無比
就如是毒蛇一樣,極盡挑逗之意又能讓人感到那種全心全意的溫柔。許平贊許的
笑了笑,她又馬上把每根手指都含在小嘴裏仔細的吸吮起來,當感覺許平的手指
淫蕩的玩弄她的小香舌時是混身一顫,又默默的陶醉于這種美妙的感覺之中。

  洛研溫順無比,用小嘴完成了清理後又用水仔細的洗了一下,從不曾伺候人
更不曾伺候男人的她一點都不扭捏,。動作細膩無比又十分的溫柔,不似是個殺
人不眨眼的将軍更像是一個滿心愛意的小妻子。仔細的清潔完了才柔聲說:「老
祖宗,您先看戲吧!」

  「恩!」許平舔着嘴唇忍下了在這天地之間與她野戰一場的沖動,拿起了望
遠鏡朝山谷的方向看去。雖然許平眼力過人,但到底也不是那種什麽能窺天視月
的妖怪,這樣遠距離的大戲還是用這東西看着比較舒服。

  這算是保持着一個安全的距離,哪怕出意外的話隻要不是用導彈進行轟炸就
不會波及這裏。洛研雖然是許平床上專屬的尤物,不過在軍事素養上也不是蓋的,
她帶的東西裏除了許平惡搞的那些啤酒和下酒菜外全是高科技的軍用産品,就那
望遠鏡而言高得就有點過頭了,一個不小心就能看清别人的逗逗也就算了,還有
可能看到粗壯無比的鼻毛,着實是有些倒胃口。

  在許平惡俗的影響下,洛研也忍不住拿起了望遠鏡,抱着一副興奮的态度準
備看一下這場各懷着鬼胎默契演繹的大戲。

  時間上也差不多了,那個冒牌貨已經用手機和對方取得了聯系,沒多一陣就
見窯洞那邊沉重的鐵門緩慢的敞開了,幾個身着便裝的人走出來左右張望着,其
中一個拿着兩面小旗打着旗語。

  「信号收到,請靠近。」洛研倒是有些詫異:「這些人怪怪的,居然還用老
一套的海軍旗語,難不成說這裏真有禁軍的叛逆者存在。」

  「管他們什麽來曆,隻要是上好的演員就行了,别說這兩個狗日的孫子還真
有點狼狽爲奸的味道,明明都心懷鬼胎又偏偏都想把戲演得和真的一樣,真是自
欺欺人。」許平倒不以爲意,繼續興緻饽饽的觀看着。

  江隆這邊用旗語做完交流立刻帶着人迎了上去,被簇擁在中間的冒牌貨立刻
裝出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得不說演技十分的高看起來還真有幾分高高在上的
感覺,隻是臉色上有些慌張多少還是缺了點沉穩如山的氣質。

  耳機裏清晰的傳來了他們的對話,無疑就是确認身份之類的客套話,好在鐵
門裏出來的那些人并沒有起疑對冒牌貨十分的恭敬。讓許平眼裏兇光一閃的是那
些人并沒有拒絕江隆帶兵進入的請求,還說什麽護衛老祖宗是正常之類的客氣話,
哪怕是幾百号人要一起随行護駕他們都沒表示反對。

  奶奶的這幾百号人可都帶着槍,朱威堂的人馬就一點當叛逆的警惕性都沒有
嗎?而且這兩夥人見面的情況也太他媽和諧了,感覺像是同一夥人的勝利會師一
樣,怎麽看都不正常。

  「絕對有問題。」洛研也不傻,立刻冷聲說:「既然是存放物資的秘密地方,
怎麽可能讓那麽多禁軍的人帶着槍械随便進入,如果是真有誠意的話,爲了安全
起見他們完全可以把朱曼兒送出來,不用冒險讓那麽多禁軍的人進入他們的大本
營,我不相信真龍會的人會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從一開始就有問題了。」許平拿着望遠鏡繼續看着,事實上沒問題的話一
開始讓朱威堂把人送回京城就是了,又怎麽會語重心長編盡理由讓許平來接人。

  雖然是非常時期,但這一舉也太脫褲子放屁了,除非傻子進水或者自負到腦
子進硫酸的地步,否則的話許平怎麽可能上這種當。

  禁軍的人尤其冒牌貨的身上都裝有竊聽設備,可以清晰的聽見那邊的動靜,
這時幾百号人也順利的進了入了他們的營地。從淩亂的腳步聲來聽的話道路似乎
有點擠,不過沒一會就變得整齊有序看來裏邊的空間還是滿大的,洛研倒是沒有
言過其實,這鐵門之後果然是别有洞天。

  「曼兒公主在哪?麻煩把她請出來吧。」開口的是江隆,或許是冒牌貨要繼
續裝逼,所以始終冷着個臉沒有開口。

  「公主就在裏邊呆着,放心吧,好吃好喝的供應着一根毫毛都少不了你們。」
那個叛逆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隐隐的有氣無力,陰森森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地方太空洞的關系。

  外邊的鐵門突然緩慢的關上了,洛研也拿着望遠鏡觀察,聽着裏頭的動靜忍
不住是粉眉微皺:「老祖宗,末将覺得剛才那些叛逆怪怪的,個個都是骨瘦如柴
看起來似乎風都能刮倒一樣。真龍會雖然是叛逆一向不是什麽烏合之衆,手底下
的人不乏三教九流的高手,就算是普通的叛逆亦是身手過人,怎麽可能有這麽一
批看起來一拳就能撂倒一個的廢物。」

  「嘿嘿,那倒不一定,如果是那種能爲玉碎的的人呢?」許平心裏微微猜到
了一些:「或許這些人沒有戰鬥力,不過有着一顆必死的心也很可怕,研兒。我
們一開始就是來看戲的,我從不曾指望過朱曼兒會在這裏,想來你家皇帝也沒這
樣期待過。」

  洛研沒有反駁,因爲這始終不是她該插口的事,更何況她一開始也是疑心忡
忡。

  首先就是朱威權十分強烈的反對許平親自去犯險,雖然可以理解爲他擔心許
平的安全,擔心許平出任何意外沒辦法給他續命,這樣想是無可厚非。可問題是
他對于這個老妖怪的身手也太不信任了,一點風險都不敢冒仿佛早就笃定了這肯
定是一個陷阱。

  緊接着他又加班加點的弄出了這個冒牌貨想魚目混珠,按理說老祖宗親自前
來的話,護衛的人馬必須是身手高強從各地抽調來的精銳,盡管是個冒牌貨但要
瞞天過海也必須有相應的陣仗才是。可洛研偷偷查了一下這些人的資料,發現他
們根本就是普通的禁軍地方軍而已,别說是精銳了就是在地方軍中都處于那種一
點都不出色的普通軍人。

  唯一看似好點的江隆在地方軍上倒算是個人物,他從軍多年一直想努力往上
爬,但因爲能力有限一直進不了特戰部門,更别說是更高層次的各個突擊隊了,
這樣一個老兵雖然也有能耐但放在人才濟濟的特戰部門而言也是一點都不起眼。

  禦用拱衛司就不用說了,除了幾個還有點賣相的大漢之外隻出了兩個易容方
面的人才,事實上在皇權當天的威懾之下這種人也隻算是三教九流而已,看他們
的手法恐怕在禦用拱衛司裏也算不上頂尖的人才,頂多就是部門最末尾那一類的
角色。

  這些人肯定都蒙在鼓裏,以爲自己執行的是秘密而又重要的護衛任務,幾百
号人看起來似乎有模有樣。但這樣的陣容隻能讓洛研想起一個詞,那就是炮灰。

  大鐵門緩慢的關上了,這些身上攜帶着竊聽設備的人竟然連最基本的搜查都
沒有就進去,更離譜的是叛逆們的戒備也太森嚴了吧,從竊聽器裏反饋的信息來
看裏邊甚至沒什麽檢測設備,就任由他們這樣大搖大擺的帶着武器進去。

  不是自信過頭,就肯定是有鬼。許平和洛研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看出了彼此
眼裏的猜疑,當然了這一切身在京城的皇帝肯定也知道,那麽這寬松的态度說明
了此地無銀三百兩,朱威堂擺明是設了一個請君入甕的陷阱。

  該怎麽說呢,朱威堂用心險惡,朱威權也肯定是心裏有鬼,這事肯定還内有
蹊跷耐人尋味。

  突然,耳機裏傳出了一陣惱怒的聲音:「爲什麽要把門關上,全體注意,警
戒起來。」

  緊接着就聽見腳步聲變得雜亂,江隆的指揮之下似乎禁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紛紛的掏出武器戒備着,那邊不停傳來了子彈上膛的聲音,伴随着士兵們的叫嚣
和警戒的号令,從聲音來聽他們的專業素養也不錯,似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想把場
面控制下來。

  果然是内有乾坤,二人都是同時秉氣凝神,仔細的聽着那吵雜的環境裏傳來
的對話。

  「小心,所有的通道和通風口都被封閉起來了,大家趕緊看有沒有别的出口。」

  「那些通氣孔有白煙冒出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大家小心。」

  「快戴防毒面具,這些煙有問題,小許,小許,馬上看有沒有能堵塞住通風
口的東西。」

  一陣吵雜的聲音過後,似乎那幾個帶路叛逆全被抓了起來,江隆歇斯底裏的
喝問着,但回應他的卻是一個木讷而又陰森的笑聲:「不要白費勁了,這對空部
隊的舊營地最強的就是防禦系統,鐵門一但關上的話憑你們手上那幾支破槍是突
圍不出去的,不信你試試看能不能把大門炸開。」

  「混帳,趕快說出口在哪,否則一槍斃了你。」似乎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江
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不過依舊可以聽出他話裏的惱怒。

  「來吧,給我來一槍,這樣痛快一點,哈哈!」陰森的聲音狂妄的笑了起來,
滿是嘲笑與譏諷:「别以爲戴着那麽個骷髅頭就有用了,我告訴你吧,這可不是
普通的毒煙。而是出自皇家之手的類神經毒素,這是之前世界大戰時期研究出的
一種生化武器,就算你戴着防毒面積也沒用,因爲這種煙遇到皮膚也會生效,戴
着防毒面具隻會讓毒素的發作變得緩慢,加重你們死亡前的痛苦一而已。」

  砰的一聲似乎槍斃了一個,江隆再次歇斯底裏的吼叫起來:「再問你一次,
出口在哪?」

  「出口在閻王殿,哈哈,死了還有那麽多人一起賠葬真是值了,你們就在這
陪我們一起死吧。」

  「哈哈,沒錯,臨死還能拉那麽多墊背的也值了,咳咳!」

  這些叛逆是真的不怕死,接連的槍聲響起依舊沒人服軟,明顯一開始已經抱
着玉石具焚的決心了。而這時禁軍内部已經生起了恐慌,不少人跑去償試着打開
大鐵門,但那道鐵門似乎有特殊的機動裝置,一關上就鎖得死死的哪怕是用槍都
無法破壞,當年對空部隊的防禦表層可是厚達三十厘米的鋼闆,盡管不是最新合
金的設計但那種厚度也不是區區手槍子彈能對付的。

  「快,找一下哪有出口。」江隆也算是臨危不亂了,聽他的口氣似乎這些沒
有防毒面具的叛逆已經被毒死了。

  「啊,看不見啊,不過又有綠色的煙冒出來了。」現場一片的混亂,在面臨
這樣的絕境時恐怕沒幾個人能淡定下來,場面一時有些慌亂,江隆根本壓不住這
些從各地抽調來的烏合之衆。

  看樣子裏邊散放出來的毒煙不隻一種,而且都是偷偷弄來的軍事毒煙,這種
生化武器級别的東西不是一般的防毒面具能對付得了的。雖然江隆的聲音聽起來
還影響不大,但被困在裏邊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對于他們而言如果不能在徹底
倒下前找到出口或是制造一個通風點的話,肯定會活活被毒死在裏邊。

  這個防備森嚴的地方一開始根本不是爲了禦敵而準備的,而是爲了把人困在
裏邊活活毒死而選擇的屠殺場,若是沒大形的攻堅設備根本不可能跑得出來。

  「太狠了,這幫人果然一開始就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洛研忍不住銀牙緊
咬,雖然是素未謀面之人但到底是禁軍的戰友,她開始思量着是不是要下去救人。

  之前這個營地的地圖她看過,作爲戰争年代留下的遺棄物當時的設計并不完
善,僅有的通風口被封上的話根本沒其他可以通風的地方,而且那年代講究的是
士爲國死,這個地方的設計隻留着大鐵門這麽一個進出口根本沒其他的通道,也
就是說大鐵門打不開的話裏邊的人隻能是等死了。

  「毒煙,研兒,你覺得這東西對我有效嗎?」許平想的和她不同,心裏一顫
知道朱威堂一但出手的話手段肯定不隻這麽簡單,想用毒煙就能擺平自己簡直是
癡人說夢話。

  這個廢棄的營地宛如成了一個天然的籠子一樣,把前來的人都困了起來想甕
中抓憋不是難事,但明顯朱威堂的目的是來個一網打盡,按理說确實設計得天衣
無縫。隻是他可是心智過人的一代枭雄,怎麽可能隻用這一種淺顯的手段,既然
他要動手的話肯定得确保萬無一失,動用一切可能用到的力量争取一次殺之永絕
後患。

  這時耳機裏傳來了越來越多的慘叫聲,江隆吼得喉嚨都嘶啞了但沒人聽他的,
漸漸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連他都撐不住了,防毒面具開始失去作用。慌亂
之間似乎沒人理會那個冒牌貨,看樣子裏邊的人也沒了抵抗力了,如果沒救援的
話肯定是死路一條。

  「不對,據說朱威堂爲人十分能隐忍,不動則已一但動手的話絕對是思慮周
全不可能有半絲的疏漏,既然他動手的話肯定不隻是用毒煙那麽簡單,肯定會留
着永絕後患的後手。」

  洛研的話還沒說完,許平就一躍而起摟住了她的腰,鬼魅般的速度猶如閃電
般的朝遠處奔去,運足了真氣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低吼道:「别想着能救人
了,這些毒煙雖然是什麽生化武器,但朱威堂肯定有後手,人已經掉進了他的陷
阱裏那就是撕破臉皮,他絕對不會容許朕還能活下去。」

  疾步而行,這樣恐怖的速度連虛影都不留下,洛研此時隻是個柔弱的女子。
下意識的抱緊了許平後連話都說不出來,因爲這樣奇快的速度常人難以以接受,
有武功在身的她頓時感覺耳朵和腦袋同時發疼,如果換成一般人的話肯定會被氣
壓壓傷。

  這是,什麽速度?視線恍惚居然什麽都看不清。

  這是洛研昏厥過去時最後的意識了,立了地品之威的她竟然承受不住這樣可
怕的壓迫感,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沒人會察覺到這詭異的身影,因爲這樣的速度猶如追風逐日,潮鳴電掣一般
已經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第四章、螳螂捕蟬

  電視屏幕上的畫面無比的壯觀,一般人看到的話還會以爲是什麽史詩級的戰
争大片,場面宏偉無比帶給人無比的震撼,盡情的展現着熱兵器戰争的殘酷和那
幾乎無堅不催的力量,那是人類無法想象也是絕對不願意面對的可怕。

  「皇後娘娘果然好手段,西北禁軍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下達了僞造的軍
令,在他們自己還感覺頭暈轉向的時候那麽多的導彈一起轟炸,那樣可怕的轟炸
之下别說是肉體凡胎的人了,估計是神仙都難逃一死。」

  朱威堂得意的笑着,但聽起來卻是那麽的刺耳,因爲隐藏在那沉穩聲線下的
瘋狂總是讓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禁軍總兵所的實權人物現在都被抓起來了,雖然皇帝第一時間提拔了自己的
心腹之人進去,但倉促之下這種交接出現的問題很多,畢竟是術有專攻學有專長,
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誰都懂,所以禁軍總兵所現在還處于一團亂麻的狀态很容易被
人趁虛而入。

  雖說自己亦有人馬可以操作導彈的發射,但這樣一來事發之後這些人就全曝
露了,于穆靈月而言這種沒必要的損傷最要不得,因爲那是辛苦多年才暗地裏培
養起來的人馬。于是穆靈月通過特殊的手段僞造了總兵所的軍令,瞞天過海的讓
西北禁軍在糊裏糊塗的情況下進行了無差别轟炸任務,這是在近幾十年裏少見的,
雖然按導彈存儲量和發射平台的保有量而言這算是小打小鬧,但其殺傷力也是不
容小觑。

  充滿典雅氣息的房間,散發着女人嬌媚的氣息又有一種高貴而又知性的美,
這樣的房間給人感覺娴靜而又溫婉,宛如是畫裏的仙居一樣一塵不染。

  房間整潔無比,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舒服,房角處有一張古樸的楠木大桌,沒
有奢侈的浮誇隻有着歲月沉澱的古樸。桌上的青石茶盤徐徐的冒着熱氣,茶盤上
是一套十分獨特的粉瓷茶具,盤龍的浮雕看起來霸氣而又徐徐如生,來自造辦處
獨具匠心的制造堪稱是藝術品也不爲過。在民間這是無數熱錢追捧的禦用之物,
是人們會趨之若骛的藝術品。

  但在這裏它隻是一套茶具,唯一的價值就是能否讓主人賞心悅目,能夠對得
起杯中香茗的芬芳。

  茶并不是那種誇大其辭的絕世香茗,僅是高山陰濕地産的綠茶而已,但在煮
沸的泉水浸泡之下卻散發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入口生香味淡佳清。一杯好茶并不
需要多昂貴多稀少,真正的味道來自于品茶時的心境,取決于你的心情是否甯靜,
有沒有閑情雅趣來領略個中的滋味。

  顯然現在的穆靈月沒這份心甯,輕捧茶盞,朱唇微啓輕柔一抿卻是忍不住粉
眉微皺,此時并沒有品這一杯香茗的甯心,反而是壓抑着心裏的怒火感覺很是暴
躁。

  标準的瓜子臉,五官如是粉雕玉琢一般渾然天成,傾國絕色的一代佳人,明
眸锆齒論起容顔之美堪稱是當世無雙。穿着一套深金色的及地長裙,勾勒着高挑
的身材和那深藏不露的火辣,如此完美的結合堪稱是天仙化人,母儀天下後更多
了雍容華貴的氣質。

  當年的第一美人依舊是豔絕天下,成熟妩媚的陰柔之美,淡然娴靜宛如一本
讀不完的書一樣,即使已爲日母但穆靈月在百姓的心裏依舊是第一人美人,與她
相比那些所謂的明星模特全都黯然失色,若能輪爲陪襯的話還贊一句姿色上佳。

  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後往日裏展現在民衆面前是溫柔而又慈愛的一面,她的美
麗大方可以掐到好處的當皇室的代言人,出席各種活動還有公益慈善時都是落落
大方,舉止幽雅談吐得當,甚至在談國家大事時亦是巾帼不讓須眉,即使聲線柔
和但又有着那種攜天威而來的高貴。

  高高在上,端莊典雅又不失天威,不容亵渎的高貴,這些詞彙用于她的身上
都不爲過。

  這樣的她是現代的一個奇女子,展現在人前的永遠是溫柔而又知性的一面,
比起曆代才貌雙全的奇女子而言毫不遜色。可現在的穆靈月卻是壓不住心裏的火
氣,絕美的容顔上帶着隐隐的惱怒:「朱威堂,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你們真龍會的
力量了,在海外的時候鬧得那麽沸沸揚揚聲勢濤天,現在給你們動手的機會了卻
是寸土未得,真是無能。」

  「是,我也覺得手下這些人是真不争氣。」朱威堂倒沒惱火,反而是笑着說:
「不過想來城南之戰皇後娘娘該心裏有數吧,我是真的派出了精銳想去襲擊陸貴
妃的兒子,可惜的是皇帝那邊的守護确實夠森嚴的,犧牲了一千多号人也得不了
手。」

  「罷了,皇帝的時間也不多了。」穆靈月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冷着
聲說:「這次僞造軍令雖然查不到我頭上,不過說到底皇帝早就懷疑我了,如果
不是顧及現在局勢緊張的話恐怕他早就向我下手。你現在該做的事是好好去祈禱
一下,如果這樣的轟炸都炸不死老妖怪的話,那你就等着皇帝逆天改命以後瘋狂
的報複吧。」

  「放心,我心裏有數。」朱威堂面色嚴肅,略顯猙獰的點了點頭:「我們的
盟約依舊有效,我該做的事也不會放棄,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這是不争的事實。你
我之間确實也彼此心懷鬼胎,但隻要皇帝不死的話想再多了也沒用,皇後,我一
介叛逆之身有時候想的沒你那麽多,但我比你更懂得破釜沉舟的魄力,若是皇帝
活下去的話,你認爲他會遵守之前我和他之間的約定麽?」

  絕對不可能,穆靈月又不是傻子,不用朱威堂提醒她也能想到這一點。

  皇帝爲人喪心病狂是不假,但不可否認他确實有位極九五的魄力和決絕,行
事心狠手辣絕不會拖泥帶水,更不可能被所謂的任義道德所束縛,曆來那些功勳
卓着的君王就沒哪個是正人君子,所謂的盟約和誓言對于他們而言可笑得很。

  一但皇帝能逆天改命的話,第一個對付的肯定是許平,過河拆橋這樣的事多
正常啊,在帝王心術而言秋後算帳還不算很過份的事。即使對方是祖宗又如何,
對于爲了争權奪利可以父子反目,手足相殘的皇家而言所謂的老祖宗這三個字和
玩笑話差不多。

  至于那個盟約更是傻子都不會信,現在别看雙方鬥得劍拔弩張水深火熱,真
龍會和皇後一結盟似乎來勢洶洶奔着改朝換代去。可一但皇帝得到壽元的話他肯
定會撕毀這個絕對算是可笑的賭約,第一時間從全國調集兵力進行圍剿,有必要
的話任何武器都會動用,肯定是傾盡全力以雷霆之勢第一時間蕩平真龍會。

  雙方的對話都默契的沒再提許平,或許也都希望這個不穩定因素葬身于那滔
天的炮火之下,不要再成爲他們深思熟慮時的夢魇。

  「那我該說什麽,各安天命麽?」穆靈月冷嘲熱諷着:「大家都出工不出力,
那就等着一起死好了。我倒是希望老妖怪這次真的死了,否則的話皇帝一但得到
壽元,到時候以他調動全國兵力一起圍剿的話,我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希望他真的死了。」朱威堂也明白皇帝的死期将是
塵埃落定的時候,這時候比起京城裏的惡鬥,他更希望自己的陷阱已經把那一位
送回地獄了。

  雙方心裏都清楚這才是重中之重,因爲京城内皇帝手下依舊兵強将廣,想靠
着光明正大的撕殺把皇帝殺掉無異于是癡人說夢話。如果說那一位真的死了,那
皇帝勢必就會抱着玉石具焚之心,真到了那背水一戰的時刻恐怕傾盡全力都無法
抵禦皇帝瘋狂的報複。

  雙方沉默着結束了通話,或許真該思量一下這種有保留的合作是不是要繼續
下去,畢竟這樣出工不出力的話根本沒什麽建樹,而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再不好好籌劃一下恐怕隻能落一個同歸于盡的下場。

  西北那處廢棄的營地,舊時的戰地編制名号是212營地,屬于五十年前禁
軍一支對空部隊的駐紮地。雖然廢棄了但卻因爲遺忘而沒被爆破掩埋,這次鬧出
這麽大的動靜肯定是紙包不住火的,用不了兩天的時間王朝的權利圈都知道了這
個事。

  陸舉的房内,這是少數沒禦用拱衛司被監視的地方之一,也算是在非常時期
對這位陸家家主兼内大臣的一種尊重。

  此時陸舉焦急的來回走着,難掩惱怒的說:「朱威堂那個混帳果然是狼子野
心,可惡啊,那地方已經被夷爲了平地,老妖怪是死是活不清楚,可我的曼兒呢,
我的曼兒不會也遭他毒手了吧。」

  牆面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同樣的畫面,不同的是在衛星這一方面陸家更有勢
力,得到的畫面更加的清晰也完整。

  上邊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隆一行人護送着那個冒牌貨走了進去,沒多一陣大門
就緊緊的閉上了,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已經到了關鍵點。西北禁軍被僞造的軍令蒙
蔽,糊裏糊塗的對那裏進行了無差别轟炸,導彈發射的命令還沒反饋到總兵所得
到确認的回應,在有心之人的幹涉之下導彈竟然提前發射了。

  這次的轟炸即使是在戰争年代都是大手筆,各種類型能第一時間調動的導彈
都齊聲發射,哪怕是最普通的地對地導彈都發射了十多枚。其他各類形的加在一
起差不多有五種枚導彈近三十枚一起發射,瞬間就把那裏方圓十裏夷爲了平地,
在這種無差别的轟炸之下别說是那種老舊的營地了,就連現代化的營地都被視爲
無物。

  消息一出,皇家立刻第一時間封鎖消息,平民肯定不知道但在權貴的圈子裏
一下就炸開了鍋。

  事後調查發現那幾個從中作耿的軍官竟然都自盡了,什麽線索都查不出來讓
人感覺匪夷所思,而212營地那裏被炸得是一馬平川。整片地方都被蕩平了,
燒焦的黃土持續的冒了一天一夜的黑煙,在那樣的無差别轟炸之下别說活口了,
就連屍骨都被炸成了灰燼連一根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到。

  更骸人聽聞的是彌漫着硝煙的現場還檢測出了大量的毒氣,前期進入勘察現
場的人員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死傷了十幾個人才得到毒煙的樣本,那是屬于禁軍之
前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事後追查确實是有一部分被竊了,但因爲時間久遠也查
不出是何人所爲,不過可以确切的是失竊的時間早在一年以前,這個時間點想着
都讓人毛骨悚然。

  當然了,這次最引起軒然大波的自然是許平的安全問題,老妖怪身處那樣無
差别的轟炸之下,哪怕再強絕人寰也肯定是兇多吉少,這一個小小的變故讓不少
的有心之人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曼兒一開始就不在那,那隻是等着老祖宗前去的一個陷阱。」陸吟雪面無
表情,眼見父親如此擔憂自己女兒忍不住開懷的一笑說:「父親,想來曼兒并不
在那裏,既然朱威堂早就動了殺機,自然不會真的丢那麽大一個餌做陷阱了,沒
曼兒在手的話日後他怎麽威脅我。」

  心上之人生死未明,但陸吟雪卻是穩如泰山一點都不慌張,因爲從衛星畫面
裏她一眼就看出了那個所謂的老祖宗是冒牌貨。雖然離得遠有些模糊,但身爲枕
邊之人她對許平很是熟悉,打眼一看就覺得外貌神似但氣韻卻不足老妖怪的萬一,
老妖怪雖然總是嬉皮笑臉的狀态,可絕不會和那個假貨一樣走起路來給人的感覺
瞻前顧後的那麽下作。

  「不對勁,不對勁啊。」陸舉縱橫内政閣那麽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出了這樣
的大事各方面卻沒什麽大動作,皇家那邊更是安靜得吓人,這種現象本身就不尋
常。

  「父親,時間也不多了,到了該見真章的時候了。」陸吟雪溫緩的笑着,比
起關心孫女的陸舉,她身爲母親表現得反而更加的淡然,孱弱的她眉宇間此時反
而露出了一絲從容的笑意。

  今日到了皇女朱可兒進宮探視的日子了,這是陸吟雪唯一擔心的地方,可想
起了那個強如神佛的男人卻又感覺心裏無比的甯靜,哪怕是知道女兒這一路肯定
不太平,但她竟然有了輕品一杯香茗的閑心。

  比起深謀遠慮的皇後此時的憂心忡忡,陸吟雪此時反而是心如明境,處于這
亂勢之中心卻是古井無波般的安甯。

  朱可兒今天盛裝打扮,穿着公主的禮服顯得溫婉而又大方,小小年紀卻出落
得沉魚落雁,舉手投足間高雅端莊盡顯了一個皇室公主的氣質風采。盛裝打扮下
的她既然依舊美麗過人,卻又多了幾分金枝玉葉的高貴,那是自小成長在帝王之
家自然而然擁有的典雅。

  現在京城龍蛇混雜,真龍會的叛逆虎視耽耽不能不防,所以随行的護衛車隊
約有三百多号好手,除了禁軍前來迎接的人馬之外還有陸家的近百身手高強的護
衛,這樣的陣仗其實威懾力并不是很大,因爲叛逆們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從沒有因
爲被圍剿而又分毫的下降,真碰上的話無法迎敵但起碼有擇路而逃的實力。

  車隊遠處,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陸吟雪愛憐的摸着女兒盤得很是端莊的秀
發,看着眼前猶如仙子般美麗動人的女兒,柔聲說:「可兒,做好心理準備了麽?
爲娘得到的情報很是确切,這一路肯定不會太平,不過于你而言卻是一個脫身的
好機會,最起碼你不用留在京城擔驚受怕了。」

  「娘,你相信老祖宗會來救我麽?」朱可兒享受着母親的親昵,天真的問着
但臉色卻是難以控制的一紅,不由的想起了那個漣漪而又讓她成長的夜晚。

  「會的,我的可兒那麽漂亮,老祖宗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落入魔掌。」陸吟雪
滿面信任的點了點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一個小小的布包塞到了女兒的手中:
「這個千萬收好了不能弄丢,見到老祖宗以後要親手交給他,現在我們能相信的
就隻有老祖宗了,也隻有他才能幫我們救出曼兒。」

  「女兒明白!」朱可兒知道事關重大,趕緊把那布包收了起來,直接藏在了
最貼身的地方。

  「要聽老祖宗的話知道麽?」陸吟雪終究是爲人母者,到了這時候又難免擔
憂起來,嚴聲囑咐說:「不要害怕,雖然肯定很兇險但沒人能傷你的性命,老祖
宗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恐怕這時候他已經在暗地裏保護你了。」

  「娘,您自己保重,可兒肯定會把妹妹帶回來的。」朱可兒鄭重的點了點頭,
即使明知這次肯定很是兇險,但年幼的她卻沒有多少害怕,尤其是聽到那個男人
可能就藏在暗處時更是心神一片甯靜。

  臨别的時候陸吟雪滿面的擔憂,這裏離舊城區大概五公裏的距離,到皇宮也
不足十裏。可按照之前的情報顯示真龍會的叛逆會選擇在這路段動手擄走朱可兒,
消息的來源雖然隐秘不過卻很可靠,隻是讓陸吟雪比較擔心的是自己能查到這個
線索,那代表皇帝那邊應該也收到了消息。

  如果真龍會的叛逆心裏認爲老祖宗已經死了,那這時候擄走朱可兒就沒什麽
價值了,恐怕他們是想殺人滅口不給朱威權靠試驗活下去的機會。

  而陸吟雪更擔心的是皇帝那邊,他應該也會借這個機會大作文章,冒充真龍
會的人劫走朱可兒的話那這一切就能瞞天過海。他可以對民衆有一個冠冕堂皇的
交代,同時又能肆無忌憚而又隐蔽的開始那個實驗,到時候哪怕陸家知道也是敢
怒不敢言,除非是撕破臉皮直接造反,否則的話他們沒權利質疑這一切都是出自
皇帝的手筆,因爲皇權哪怕再虛僞都是不容挑釁的。

  借叛逆之名行一些龌龊之事,對于需要冠冕堂皇的皇家而言這是最好的手段,
這也導緻了現在京城的局面魚龍混雜,甚至有的時候分不清犯下累累血案的到底
是真龍會,還是披着叛逆外衣的皇室爪牙,這樣的情況直接影響得真龍會内部也
是人心惶惶。

  不過他們是叛逆,被這樣載髒陷害也不會狡辯,因爲對于他們而言這是漲士
氣的好消息,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但也隻能任由皇帝繼續玩這種魚目混珠的把戲。

  迎接公主的車隊緩慢的離開了陸家的大院,除了朱可兒外其他的人都蒙在鼓
裏,雖然他們警惕性也不錯,不過這點人馬說真的在這特殊的時間段而言太不夠
看了。

  目送着車隊遠去,陸舉忍不住咬了咬牙,怒聲道:「皇帝到底在想什麽,非
常時期才派兩百号人前來保護,這不是把可兒把虎口裏送麽,真遇到真龍會的叛
逆埋伏的話這點人馬想護送可兒逃跑都是難事。」

  「上天保佑我的可兒平安無事。」陸吟雪沒有多說什麽,默默的朝上蒼祈禱,
可希望卻又寄托在深藏心裏的那個人身上。

  陸舉看了看女兒無奈的歎息着,老謀深算的他何嘗不知道皇帝陰險用心,可
現在爲人臣子他并不敢公然抗旨,心裏也隻能期翼着外孫女能如女兒說的那樣安
全的逃出生天。

  車隊按照原先設計的路線駛入了還在禁軍控制範圍内的一條公路上,寬敞的
八車道公路便于這樣龐大的車隊急速的前行,視野也比較開闊就算有埋伏也能遠
遠的察覺異端。一路上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但行駛到出口處的時候還是出了狀态,
車隊最前的禁軍頭目立刻下令放緩速度,緊張的喝道:「全體人員準備,戒嚴。」

  朱可兒的專車被圍在最中央水洩不通的保護起來,一瞬間就被陸家的護衛團
團護住,與此同時禁軍的人馬立刻下了車朝前邊集結。手槍上了膛後以最前邊的
車爲掩護體進入了作戰狀态,所有人都把槍口對準了前方,對于前方的安靜秉氣
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出口處已經被塞住了,讓人感覺頭皮發麻的是障礙物竟然是此處守軍血淋淋
的屍體,這些慘死的橫屍被堆在路上形成了天然的路障,車子想沖過去的話就算
從他們身上碾壓過去也不太可能,因爲幾百具屍體往這一堆普通的輪子肯定開不
過去。

  血肉鑄造的天然障礙物,子彈都很難打透,但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懾,試問誰
在那屍體堆積如山的場景面前能狠得下心開車去撞開那些昔日戰友的屍體,看見
這樣的畫面誰不是觸目驚心滿心的憤慨。

  就在護衛們緊張戒備的時候,前方的槍聲響了,隐藏在屍體後邊的叛逆瞬間
開了火,密集的槍雨掃射而來一刹那就打倒在了沖在最前邊的幾個偵察兵。不得
不說這些叛逆槍法很是不錯明顯經過了專業的訓練,有些躲在掩護體後邊的也被
打中了。

  「打!」禁軍的人血性一起也不含糊,立刻一輪槍雨打了回去,這時候任何
的語言都沒有必要了。

  雙方一照面就槍林彈雨的打了個白熱化,都是有備而來帶足了彈藥一時是打
得難解難分,叛逆人多勢衆明顯占到了便宜。尤其是在有流彈打中汽車的油箱時
引起了大火,間歇性的爆炸雖然威力并不大但卻讓這些掩護體瞬間失去了作用。

  躲避着烈火的禁軍不得不跑了出來,這一跑瞬間就成爲了移動的活靶子,一
頓子彈打來立刻慘叫着倒下了一片,哪怕受的不是緻命傷也會瞬間失去戰鬥力。

  兩百多禁軍竟然一瞬間就死傷過半,剩餘的那些也大多是有傷在身狼狽得節
節後退。這時候陸家的護衛們審時度勢後做出了最好的決定,立刻是打開車門說:
「公主,看樣子這些叛逆是有備而來,禁軍的人撐不了多久了,爲了安全起見我
們還是先撤吧。」

  「好!」朱可兒想起了臨走時母親在耳邊叮囑的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不足一百的禁軍在前邊撐着不讓叛逆有越過障礙前來追擊的機會,陸家的近
百護衛立刻就勢保護着朱可兒上了後邊的汽車,躲避着槍林彈雨朝來時的方向返
回。好在現在戰亂時的京城沒多少人,公路上沒幾輛汽車阻攔逆道而行也很順利,
一瞬間十多部車就開出了幾百米遠脫離了戰鬥圈。

  「不能讓他們跑了,主上說了不要活口,給我殺啊。」

  這時候一直隐藏在屍體堆後邊的叛逆中有人急眼的喊了一句,迅速隐藏在暗
處的叛逆們就瘋湧而出,數百号人紅了眼也不管掩護了,直接拿着槍朝着禁軍猛
烈的開口,即使死傷很大但也在一瞬間把本就負隅頑抗禁軍打得已經是強弩之末。

             第五章、黃雀在後

  叛逆們兇性一起沖鋒起來,剩餘的近百号禁軍本身就失去了戰鬥力,瞬間就
被打成了篩子就地殉國。這時那些燃燒着大火的汽車仿佛成了天然的屏障,在這
時卻又阻攔了叛逆們的大舉沖鋒,叛逆們眼一紅不得不穿過一輛輛車子徒步追了
上來,一邊追一邊不停的開着槍,兇神惡煞的追趕着那逆道而行速度緩慢的車隊。

  「主上發話了,必須殺了公主,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她跑了。」

  一個身着西裝的男子明顯是這群人的頭目,在他的煽風點火之下一群抱着必
死之心的叛逆火速的追了上去,這些人已經被洗過腦抱着同歸于盡的決心而來,
眼見護送朱可兒的車隊緩慢的離開他們怎麽可能甘心。

  這時候的他們露出了兇神惡煞的一面,徒步的追趕已現癫狂之色,因爲車隊
是逆道之行所以他們完全有追上的可能,隻要有可能的話他們就不會放棄這個窮
兇極惡的任務。

  砰的一聲,領頭的西裝男子被爆了頭,前額噴出一陣血霧後轟然倒下,隻剩
下血淋淋的屍體倒在血泊中本能的抽搐着。其他的叛逆竟然是不管不問,連看都
不看一眼繼續追着護送朱可兒的車隊,由此可見這是一群被下達了死命令的死士。

  逆道而行,後方又有來車的情況下後逃的速度緩慢,陸家的護衛們焦急萬分。
可情況緊急他們根本沒從容調頭的可能。車内的朱可兒一直表現得很是從容給于
他們足夠的信心,可現在朱可兒也面露驚慌之色,因爲陸吟雪曾叮囑過她第一波
襲擊她的人肯定是來要她的命。

  而第二波叛逆則是來救她的,第二波人馬要的是活口一定會保護她的周全,
朱可兒忍不住四下凝望着,卻是怎麽看都看不到傳說中的第二批叛逆現身。她開
始有些懷疑媽媽是不是搞錯了,盡管她打從心底裏神信媽媽是世界上最愛自己的
人,可再愛自己她都有出錯的可能。

  第一次經曆這樣慘烈的戰鬥,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殘酷,看着禁軍的戰士爲了
保護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朱可兒已經吓得是六神無主了,小臉慘白四下張望着,
求生的本能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朱可兒捂着小嘴瑟瑟顫抖着,發紅的眼眶裏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了,不隻是因
爲害怕更是因爲對于死亡的愧疚,她從沒想過自己能連累那麽多人爲她送命。

  遠處一棟高樓上,視野開闊可以把一切盡收眼底,叛逆們即将追趕上車隊的
時候同時也進入了事先劃分好的埋伏範圍。幾個黑衣人簇擁之下的是禁軍新上任
的一位司令官,來自歐陽家的歐陽武,此時他面色沉着的看着那槍聲不斷的方向,
确定車隊已經脫離了埋伏範圍立刻拿出對講機下達了命令:「動手,把這群叛逆
給我滅了。」

  歐陽武的面色始終沉靜帶着滿滿的自信,身爲朱威權早期就跟随在旁的護衛,
他可以說是朱威權手下絕對的心腹,有着從龍之功的他是經曆過改朝換代那場撕
殺的老将,說是百戰餘生也不爲過。原本他是遠在南方任職的,不過這次總兵所
清洗過後權利中空,朱威權立刻把散落各地的門生舊部全都招了回來,而這些已
經享受榮華富貴多年的舊部亦沒半絲的猶豫,立刻星夜趕回京城幫忙。

  京城終究是龍蛇混雜,暗流湧動的大染缸,人心在此難免會改變。在這非常
時刻朱威權最信任的還是這些和自己邁過堆積如山的屍骨對自己忠誠不二的舊部,
爲了不讓他們被京城的權力和黑暗指染,這些真正的悍将在和平時期分散全國,
可一但有風吹草動的話又是他手裏最可以信任的力量。

  叛逆們不停的舉着槍沖殺,離着車隊已經在百米開外了,一陣陣的掃射過後
後邊的車輛受損嚴重,陸家的護衛在這喪心病狂的追殺之下竟然折損過半餘下不
足五十人。

  後邊的行車已經開始阻擋了車隊的去路讓後退的速度變得緩慢,在一片狼籍
中不少的車主棄車而逃,無主的車量成了阻攔去路的障礙,護送朱可兒的車隊已
經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了。眼見叛逆們就要得手,有的開始露出猙獰的笑容時,
公路左邊的護欄下突然冒出了一個個人頭。

  「殺啊!」一聲令下,不隻是護欄下埋伏的人馬立刻拔出手槍瘋狂的掃視。

  公路旁的居民樓裏和其他建築裏竟然也隐藏了大量的人手,拉開了窗簾打開
了窗戶,一個照面就恨不能把子彈打光一樣,瘋狂的扣動着扳機朝着沒有任何掩
護的叛逆們開火。

  一千多人埋伏着一起開槍,這樣的動靜可謂是相徹天地,密集的火舌難掩一
瞬間的慘叫連連。跑在公路上的叛逆們沒有任何的掩護,成了最好也是最慘的活
靶子,這一頓槍雨根本不用瞄準,密集的掃視之下想逃出生天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話。

  一瞬間幾百号人哀号倒地,負傷在身的幾是人反應過來立刻跌跌爬爬的跑到
另一側從欄杆翻了過去,盡管被偷襲得腦子發暈,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們第一
時間選擇逃跑,想先找個掩護點保命在說。

  可惜的是歐陽武在此布局已久,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悍将既然設下了埋伏就不
會給他們苟延殘喘的機會。眼見僅餘的幾個活口朝公路的另一側跑去,第一時間
就下達了命令:「二号組準備,那些殘兵敗将馬上就要下去了,解決掉他們。」

  幾十個帶傷在身的叛逆剛翻下另一側的圍攔,數百埋伏在此的好手已經是嚴
陣以待了,這樣小範圍的絞殺用槍容易誤傷自己人。所以他們手上清一色的帶血
槽軍刺,沒等叛逆們落地就撲了上去,手裏的軍刺手起刀落無比的幹脆。

  驚魂未定的叛逆們還沒反應過來,竟然是同一時間被割喉刺心,即使有反應
快的開了兩槍,也不過是打傷了兩個人而已根本不起實質性的作用。

  撲哧撲哧的聲音接連的響起,這些好手的身上瞬間沾滿了血水,但一具具瞪
着眼睛滿面不甘的屍體也從他們的懷裏軟軟的滑倒,他們有着絕對的自信這些人
絕沒有活命的可能。

  「二号組報告,完成任務!」作爲職業的軍人,這樣的回複是冰冷的,而這
種打埋伏的小勝利也不需要任何的喜悅和慶祝。

  因爲這些人雖然不屬于特戰部門,但卻與着特戰部門一比也毫不遜色的戰鬥
力。特戰部門雖然号稱是禁軍中的佼佼者,不過說到底很多人升官發财後戰鬥力
大不如前,再加上各個傳承着過往榮耀的突擊隊身上屬于名門望族的标簽又太嚴
重了,這也讓禁軍特戰部門的人顯得是參差不齊。

  和名門望族的千絲萬縷,本身那些立場太過鮮明的人就不太可信,再加上禁
軍的特戰力量也不一定如表面上所看的那麽兇悍。如洛研這一類靠着自身實力上
位的人雖然占據多數,但也不乏一些靠着政治力量掌權的無能之輩,特戰部門一
定程度上也淪爲了派系鬥争的戰場和名門望族保存臉面必争的兵家之地。

  如個姓洛的絕對不會讓蟒蛇突擊隊的大權旁落,姓紀的有的指染餓狼突擊隊
有的對破軍突擊隊虎視耽耽,對于一些名門望族而言哪怕突擊隊的規模小到隻剩
一個虛命的地步,但爲了家族的聲望也是不能放棄的東西,在政治上沒多少用處
的特戰隊于他們而言就猶如是雞肋一樣,食之無味但又棄之可惜。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特戰部門的戰鬥力或許不如想象的那麽強悍,又同時
具備不穩定性,于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個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權也爲自己隐藏了一支奇兵,這是一支不遜色于特
戰部門的奇兵,隐瞞着禁軍的權利層從各個地方軍裏抽調起來的佼佼者。他們無
一都是軍中各有所長的強者,這些年來從未停止過訓練也沒享受過安甯,依舊保
持着血性和殺性,是那種招之即來,來之即戰的絕對鐵血之旅。

  這群埋伏的人個個身手高強又心智如鐵,殺人不眨眼是對他們最好的褒獎,
也從不曾覺得這種痛打落水狗的任務可什麽值得自豪的。他們兩人一組早早的埋
伏在這,即使是被流彈打中也不會吭聲,殘餘的叛逆一進入誅殺範圍立刻毫不猶
豫的沖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動作幹淨利落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這樣的殺
人手段讓人不敢相信他們會是和平年代的軍人。

  身處京城的特戰隊多少會被權利玷污,這是朱威權十分現實的看法,所以他
真正的力量是這些隐藏在暗處的殺人機器,而不是明面上風光無比他又不确定是
不是忠誠的特戰部門。

  「我們的任務開始了。」歐陽武贊許的點了點頭,對于這些真正的殺人兵器,
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語言去褒獎他們。

  陸家的車隊被後邊堵住的車流逼停了,普通百姓們抛棄的汽車成了最天然的
路障,可惜的是那些棄車而逃的人并不見得就有好下場,不少都被流彈打中失去
了無辜的生命。

  局面徹底控制下來了,歐陽武這時候才帶着人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所部五
千餘人也立刻火速的集合起來,堵在了車隊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着他們将敵
人斬盡殺絕的威風。

  車輛上還冒着煙,即使是防彈的裝置但面對着剛才那樣窮兇極惡的場面亦已
經狼狽不堪,但最起碼防彈的裝配可以确保車内的人無恙。歐陽武走上前來,無
比嚣張的笑了笑說:「朱可兒,出來吧!」

  這些人身穿便裝明顯是假扮叛逆,歐陽武故意嚣張跋扈的态度更是生硬的演
繹着一種無法無天的姿态,可惜看起來始終很是憋腳,畢竟這些鐵血的軍人很難
演繹出那種嚣張跋扈的氣焰。

  「歐陽大人,威風夠了可以把槍放下來了。」這時,歐陽武旁邊一個人突然
舉起了手,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在了歐陽武的太陽穴上。

  歐陽武的身後,三十餘人突然舉起槍口對準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性極是明确
制住的全是權利人物,瞬間的倒戈相向讓不少人都傻了眼。

  「餘立新,你可知我執行的是聖旨,你這樣做簡直是在造反。」歐陽武并沒
有恐懼,而是直直的看向那與他一樣鷹眉劍目,看起來煞氣騰騰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來擄公主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稱爲餘立新的漢子冷笑着,
始終把槍口對着他的腦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副輕蔑的口吻說:「好一個螳螂
捕蟬黃雀在後,先設好埋伏幹掉真龍會的叛逆,自己再假裝叛逆劫走公主。這樣
一來對世間有個交代又能瞞天過海,這局設計得确實不錯,但你是否知道還有一
個詞叫魚蚌相争,漁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歐陽武惱怒異常,死死的盯着他,但在槍口的震懾之
下也不敢輕舉枉動。

  餘立新笑着搖了搖頭,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号彈猛的
朝天一發。四周的路上突然湧來了一輛輛大貨車,車後的倉門一開另一夥人馬沖
了下來,陸陸續續的把歐陽武的人馬包圍起來,雖然隻有兩千餘号人但做好了準
備又是偷襲的情況,不費一槍一彈立刻形成了包圍圈把局勢控制下來。

  「混帳,你們也是禁軍的人,你到底聽命于誰。」歐陽武不是傻子,一看對
方這肅殺熏天的陣勢,就知道對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

  「沒錯,歐陽武,讓你的人乖乖别動,否則的話别怪我的槍走火。」餘立新
得意的笑着,突然面色一沉朝着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你們來看着他,我過
去看看公主的下落。」

  幾個人接過槍繼續頂着歐陽武的腦袋,接上外圍的人呈包圍的趨勢,這夥冒
充叛逆的禁軍此時想反抗也找不到機會。

  餘立新拿出手槍,子彈上膛後朝着車隊走去,近前之時朝天開了一槍,大喊
道:「都不許動,我們是來救公主的,這時候誰敢亂動小心我槍下無情。」

  陸家的護衛也是死傷慘重,目睹着眼前戲劇化的變故有些回不過神來,不過
一聽這幫人是來救公主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車裏并沒有亂動。
因爲歐陽武一夥穿着各異一副叛逆的打扮,而餘立新的人則是清一色的軍裝,看
起來更像是朝廷的兵馬。

  事實上今天的局勢變得這麽亂,對于是敵是友這方面陸家的人幾乎沒判斷力
了,即使餘立新名義上是喊着來救公主的他們也是将信将疑,不過現在面對着那
麽多黑洞洞的槍口就算懷疑也沒人敢上前質問。

  歐陽武當然不信一直潛伏在身邊的餘立新是來救人的,但在槍口的威懾之下
也隻能咬着牙了,而一聽對方是來救公主的他眼睛不停的轉了起來,開始打量周
圍的環境想找個可以出手的機會趁機把公主一舉擄走。

  這才是真正的龍蛇混雜,餘立新到底是誰的人不清楚,但歐陽武心裏有數的
是現在除了皇帝以外,不管這一波人馬是誰派出來的但他們肯定是居心叵測。

  陸家的護衛們在車内沒有動,或許也是因爲他們知道這點人馬在人家的面前
連塞牙縫都不夠,而他們也被接二連三的變故已經弄得暈頭轉向了,完全不知道
該相信誰該懷疑誰。餘立新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朱可兒的那輛車前。車窗是反光設
計看不見裏邊的情況,餘立新一邊伸手去拉車門一邊看了看西周,故意大聲的說:
「可兒公主别怕,末将前來救駕了……」

  車門緩慢的開了一條縫,裏邊并沒有上鎖,餘立新眼裏頓時兇光一現,猛的
把車門一打開怒喝道:「公主不要怪我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下了九泉想怪的
話就怪你自己不該投胎在皇家。」

  餘立新剛才表現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這時突然的猙獰畢現誰都回不過神來,
歐陽武想阻止也是來不及了。因爲餘立新的身手十分的敏捷,在開車門的一瞬間
就舉起了右手,連看都還沒看清就朝車内連開了數槍,槍聲不斷似乎是想在一瞬
間把子彈打光。

  「公主……」陸家的護衛們瞬間就紅了眼,打開車門朝他沖了過去。

  但餘立新孤身入陣依舊眼都不眨,在子彈打光以後猛的一腳把離他最近的那
一個人踢倒,與此同時陸家的護衛們也朝他開了槍。他的修爲本就不高,瞬間就
被蜂擁包圍的陸家護衛打成了篩子,身體搖曳間才朝車内看了一眼,但這一眼卻
讓他滿面的不敢相信,臨死的時候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餘立新軟軟的倒下了,護衛們還沒等沖到車前查看,餘立新的人馬立刻朝他
們舉起了槍,一陣陣的慘叫間所有站着的人都倒下了,明顯這夥人來執行的是滅
口的命令。

  趁着他們把槍口對準了車隊的時候,一直咬牙隐忍的歐陽武已經爆怒到了極
點,趁着押自己的人不注意時猛的身影一縮,手上多了一把吹毛斷發的匕首,銀
光一閃瞬間就把身邊的幾個内鬼解決掉了。

  歐陽武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動手其他人也不含糊,盡管槍聲響起來有
幾個人倒了下去,但還是第一時間把潛伏的内鬼全都解決掉。歐陽武看着幾乎沒
了活口的陸家護衛,看着那敞開的車門裏不斷冒出的硝煙,眼裏血絲畢現怒吼了
一聲,地品的真氣随之磅礴而出:「給我宰了他們。」

  雙方瞬間就拔出了槍混戰起來,都是混不怕死之人一瞬間就打得是水深火熱,
那麽近的距離大規模的拔槍對射一瞬間雙方都才慘叫連連,因爲根本不需要瞄準
就能殺人,而不管你身手再這麽好也躲避不了不長眼的流彈,所以剛一動手就呈
現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瘋狂。

  連番的戰鬥過後槍中的子彈沒幾下就打光了,這種混戰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
給你換彈夾的機會,因爲你的彈夾還沒換上的時候對方的刀刃已經刺了過來。雙
方都是那種實戰經驗十分豐富的好手,短暫的槍戰過後都是第一時間把沒有子彈
的手槍砸向對方,再拔出兵器朝對方殺了過去,原本喧嚣震天的槍戰瞬間就演變
成了激烈無比的白刃戰。

  而這時在第一波對射中雙方都倒下了近半的人馬,亦有不少的人負了傷,距
離這樣近又是人數如此之多的火力對拼,真正的诠釋了什麽叫生死各安天命。

  士兵們大多都是手持軍刺,怒喝着撕殺,手起刀落下手極其狠毒,均是抱着
一擊斃命的目的。歐陽武的手下是禁軍裏的佼佼者,而餘立新帶來的人雖然不足
他們一半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好手,甚至還有好幾個身手高強的武林人士在内,依
仗着剛才包圍圈的優勢即使人數上吃了虧但拼殺起來也不落下風。

  這樣的混戰根本不适合開槍,因爲很容易就會誤傷自己人,而且電光火石間
也不給你這種機會。雙方都默契的把手槍丢掉,操起趁手的兵器準備來個血性十
足的博殺,在紅了眼的情況下誰都沒撤退的打算。

  餘立新一死這邊群龍無首,他們知道不可能善了,所以一上來就呈現一副背
水一戰的氣勢。而任務失敗的歐陽武更是怒火中燒,心知回去以後肯定沒好下場,
現在的他已經不想這些了,因爲一向自傲的他需要的是一顆顆人頭來爲自己失敗
雪恥。

  公主的死是對他最大的羞辱,這時候歐陽武已經怒極了,對于自傲的他而言
尊嚴是不容挑釁的,哪怕皇權可以讓他死,他也必須死得有個交代,最起碼這樣
才不辜負歐陽家數百年來的威嚴,自己也不會輪爲世人的笑柄。

  餘立新的人中有一批武林高手,在其他将士清一色軍刺的情況下,他們有着
一流的修爲,手持着趁手的兵器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大刀,雙拐,還有鎖鏈
長鞭,此時在他們手裏全變成了殺人的利器。

  肉博戰中這幫家夥銷帳跋扈,所過之處慘叫連連,論起混戰的單兵能力,禁
軍明顯和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一個水平上。沒有了槍械的威脅,這些人就如
是收割人命的閻羅一樣,殺起人來如砍瓜切菜一般當真是銷帳到了極點。

  歐陽武一看氣壞了,怒吼了一聲沖了過去,地品的真氣何等的兇猛,一拳竟
然就将一個二流水準疏于防範的家夥轟之斃命。

  「歐陽家的人,上!」他的親兵一看立刻跟了上去,一位随身親兵拿起了一
根棍狀物,打開了外邊包裹的油布後朝着歐陽武丢了過去。

  天空中一抹銀亮閃爍着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之意,歐陽武接到手後隻見銀光
一閃,宛如蝴蝶穿花一樣靈動而又寒氣逼人。雙手槍配合着地品的修爲瞬間綻放
着無窮的殺意,一個照面間就将一個手持長刀的大漢頭顱斬下,但歐陽武依舊紅
着眼一點停歇都沒有,怒喝着尋找着下一個目标。

  數千人的肉搏戰慘烈無比,從一開始雙方就沒有善了的打算。此時所有人都
覺得朱可兒已經被餘立新殺了,陸家的車隊已經無一活口,那麽猛烈的槍雨之下
恐怕大羅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這個因素讓雙方的撕殺一下就進入了白熱化,呈現出一種不死不休的狀态,
而歐陽武自認失責必死的兇悍更是讓搏殺更加的激烈。雖然狀況連連,但在這特
殊時刻誰都保持着同歸于盡的想法,因爲在京城這樣的狹路相縫根本不會有善了
的可能。

  數千人展開混戰的撕殺場面無比的慘列,誰都沒再去看陸家的車隊一眼,亦
沒去看朱可兒那專屬的座駕,因爲餘立新當時對着裏邊連開了十槍,車内的人根
本沒活下來的可能,尤其是在防彈車内就算躲過了射擊還是會被彈回的流彈打中,
身爲軍人這對他們而言是最正常的常識。

  對此所有人都不抱希望,歐陽武更是在這巨大的刺激下幾乎瘋了,手裏翻舞
着雙頭槍猶如殺人機器一樣狼入羊群般的剿殺着,所過之處幾乎都是一招斃命,
疆場殺器的可怕在他手裏演繹得淋漓盡緻。

  熱武器的年代大多拼的是火力,不過疆場殺器的威力在這時候也是大放異彩,
讓人幾乎不敢直視這曾經兇名在外讓人聞風喪膽的殺器。

  這條公路上槍林彈雨的硝煙還沒散去,瞬間就是殺聲震天,又開始了殘酷而
又直接的白刃戰。

  底下是殺聲震天不死不休,在遠處一塊高樓上,洛研抱着昏厥的朱可兒,面
若冰霜的她難得的露出了慈愛,輕撩着朱可兒的秀發又難掩心裏的惱怒:「這幫
混帳,看來餘立新是皇後那邊的人了,一上來就下此死手分明就是想置可兒于死
地。」

  「呵呵,都是居心叵測之人啊,一環扣一環的算計倒是精彩。」許平笑吟吟
的站在她的身後:「不過皇後出手也夠果斷的,就是朱威堂的人當替死鬼這點不
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商議好,若是沒有的話,估計會鬧出個軒然大波。」

  假冒叛逆之名,做一些不詭之事倒是方便多了,反正朱威堂是債多了不愁,
這些屎盆子扣到他的頭上他倒無所謂,對于一個無法無天的逆賊而言反而是揚名
立萬助長威勢。

  真不知道這諷刺的現象算不算是雙赢,雙方現在殺得白熱化,等他們回過神
來滿地都找不到朱可兒的下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時候又會如何的互相猜忌,
想想倒滿有趣的。

  「可憐的孩子,一定被吓壞了。」洛研溫柔的撫摸着朱可兒蒼白的小臉,隐
隐可見這俏美的容顔上驚魂未定的恐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這位溫室裏的花朵在
昏迷前心裏有多麽的害怕。

  「小研研,我們走吧,該辦正經事去了。」許平吹了一下口哨,那種把人玩
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特别的爽,尤其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間。

             第六章、圖窮匕現

  京城之戰越演越烈,朱可兒的車隊被襲事件仿佛是點燃了油田的一顆火苗一
樣,當皇家的援軍到來的時候撕殺已經進入了徹底的白熱化,遍地血流成河宛如
是人間地獄。

  人多混雜,一開打的話半分規則都沒有,靠的是白刃戰的直接和殘酷,手起
刀落隻爲了一擊斃命,遍地橫屍的現場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皇家的
援助到來,無數好手的加入一下就逆轉了戰局,可這邊的局勢已經不受人關注了,
因爲朱威堂在第一時間号集了大量的人馬,趁着皇宮的護衛力量空虛時想趁火打
劫,三萬多号人明火執仗的開始攻打這個王朝的權利中心。

  一個導火線再次燃起了京城的戰火,而且更加的猛烈,也頗有幾分劍拔弩張
的意思了。

  乾明宮内,坐于病床之上的朱威權面色陰沉,對于外邊隐隐傳來的喝殺之聲
置若罔聞,反而是沉着聲說:「你們這些廢物,聯系不上老祖宗難道還聯系不上
洛研,明明212營地之事朕已經處置好了但現在老祖宗卻失蹤了,現在你們給
我來一句行蹤不明是什麽意思?」

  張聖陽低着頭一臉的無奈,已從禦用拱衛司轉職到禁軍總兵所的賈旭堯此時
是滿面的苦笑,唯唯諾諾的說:「洛研将通信設備全留在了酒店,根據她手下的
人彙報她是奉老祖宗之命一起前去西北,至于蟒蛇突擊隊的人她是一個都沒帶,
現在完全聯系不上她。」

  「老祖宗啊,您到底想幹什麽。」朱威權誤着有些難受的心髒,氣得滿面陰
森,咬着牙說:「雖然老祖宗做事神鬼莫測,但朕的日子不多了,這時候由不得
半點的意外發生。朱威堂一直對老祖宗虎視耽耽,皇後那邊也不可能安份得了,
所以斷不可給他們任何加害老祖宗的機會,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務必盡快找到
老祖宗的下落将他保護起來。」

  張賈二人自然點頭稱是,事實上現在誰心裏都明白不隻是朱威堂,越來越多
的線索已經指向了皇後,證明了皇後也有份參與做亂,隻是這樣的事皇帝不開金
口的話誰都不敢枉言而斷。

  隻是找到老妖怪已經夠難了,将他保護起來又談何容易,又不能用軟禁之類
不恭的手段。而人想想都是同時苦笑,感覺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他們倒
甯願轉身沖出皇宮直接和朱威堂的人拼個你死我活。

  「212營地之事,老祖宗想來該知道朱威堂居心叵測。」朱威權難受的躺
着,歎息了一聲後咬着牙說:「可朕知道就算如此老祖宗也不會責怪他,一個無
所不用其極的叛逆是值得欣賞的,而我與他的賭約亦隻限于京城而已,這家夥一
點錯都沒有,可惡,也可恨納。」

  一說起那個離譜的賭約張賈二人亦是咬牙切齒,若不是皇帝太過怕死答應這
種慌缪之事,現在京城的局勢也亂不到這個地步,甚至可以說正常鎮壓的話根本
就亂不起來。隻能用手槍這一點,實際上對朱威堂的影響并不大,但對于皇室而
言卻是緻命的。

  因爲真龍會畢竟不是一個國家,隻是一個歲爲有點規模的反叛組織而已,沉
澱再久實力也是有限,根本他們根本沒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他們在海
外亦有小規模的軍事基地,有着自己的戰艦和少部分的熱武器,但那些東西在禁
軍的面前太過落後了,真開戰的話可以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說難聽點和正規軍相比,他們手裏所謂的武器就是玩具,欺負一些貧困小國
幹幹海盜之類的勾當還行,真涉及到戰争二字的話就是純粹的笑話。

  而且大明的出入境檢查很是嚴格,禦用拱衛司又有專門的海外機構盯着他們
的一舉一動,就算他們手裏有一些可用的大武器但想運送入境的話是不太可能的。
手槍是他們最有把握能弄到的武器,在嚴厲的管制之下亦是可以普遍裝備的唯一
選擇,真龍會傾盡所能頂多就是做到人手一把普通的手槍而已,其他的武器想運
進國内這絕對是癡人說夢話。

  而禁軍就不同了,隻能用手槍這一個限制對于他們來說太過緻命了。大殺傷
性武器不能用已經夠慘了,就連機槍和沖鋒槍一類的單兵作戰武器都被限制,這
樣一來不隻一些特殊的兵種無法發揮最大的作用,讓一個百步穿陽的狙擊手拿着
手槍去和人近身搏殺,這本身就是一個很操蛋的現實,也大大的遏制了禁軍本該
有的戰鬥力。

  就如皇宮門外那群烏合之衆一樣,區區三萬人而已還打得那麽困難,要是能
上重機槍手的話往城牆上架三五十挺最先進的重機槍,幾輪掃射就能把他們全解
決了。

  當然了,朱威權現在還在想逆天改命之事,肯定是小心翼翼的遵守着約定不
敢第一個撕破臉皮。命這東西在皇帝心裏的地位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所以二人也
不敢出言不遜,萬一惹得皇帝不高興了沒準下場比那些叛逆還慘。

  皇宮之外叛逆的攻打朱威權不放在心上,三萬多人看似來勢洶洶但終究是烏
合之衆,這樣明目張膽的攻打有天險可守的皇宮實際上是虛張聲勢,并無多大的
勝算連玉石具焚的資格都沒有,朱威堂不會傻到讓這些人白白的送死。

  看似激烈卻可笑得很,因爲這樣的場面在朱威權看來是别有用心,隻是不知
道朱威堂到底想幹什麽,這樣浩浩蕩蕩的打皇宮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賈旭堯這時聽着手下回饋的信息,立刻以指揮戰鬥的借口離開了,畢竟呆在
這面對着皇帝陰晴不定的面色是件不容易的事,想來常人根本難以淡定得了,伴
君如伴虎的危險估計沒人不怕。

  今天皇帝的氣色還算不錯,沒多一會滿身是血是歐陽武就被傳喚來了,一進
門依舊難掩臉上的殺性和一身的煞氣,氣喘籲籲間跪下時卻是滿面的愧疚之色:
「末将,末将無能,未能将公主帶回來,請聖上降罪。」

  那場撕殺因爲援軍的到來已經接近尾聲了,殺得紅了眼的歐陽武盡管還是泯
滅不了兇性,但在聖旨的傳喚之下隻能脫離戰鬥提前歸來。因爲混亂中有人查看
了陸家的車隊,所有的護衛都當場斃命可惟獨不見了朱可兒的下落,生不見人死
不見屍。

  明明前去迎接的禁軍一開始已經确定朱可兒上了車,就連受襲的那一刻也确
定朱可兒被陸家的護衛掩護着上了後邊的車,可現在卻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這
事發生在衆目睽睽之下也太匪夷所思了。

  當然了當時餘立新連開數槍也是大家親眼看見的,按理說公主絕對會死于非
命,可在車後座上不隻找不到公主不說連血迹都看不見一滴,隻有司機在駕駛位
上被流彈打死,這似乎怎麽解釋都解釋不過去。

  當然了當時局面混亂,有所疏漏也說不定,誰都不确定公主現在的下落。恐
怕公主已經落到了朱威堂或者是皇後的手上,而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陸家的那幫護
衛,有人暗中生變與那些叛逆裏應外合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饒是自問城府極深,但朱威權還是感覺頭痛萬分,事實上混亂到了這個地步
根本沒人敢說一切都成竹在胸,坐于龍椅之上的他第一次有這種無法掌控一切的
無力感。

  「沒人見到公主是被誰擄走的麽?」說起這話的時候,朱威權控制不住咳了
幾下,眼帶着明顯壓抑不住的怒火。

  「末将無能,确實不知道公主是什麽時候被人帶走的。」歐陽武跪倒在地,
戰戰兢兢,那時的局勢那麽亂恐怕誰都注意不到。

  「罷了,這事朕會另派人追查的。」朱威權看了看這位曾随着自己出生入死,
在自己争奪皇位時鞍前馬後的的悍将也不忍多加苛責,嘶着聲說:「現在朕另給
你一個任務,若是完不成的話就提頭來見吧!」

  「多謝聖上給末将戴罪立功的機會。」歐陽武一聽頓時精神一震,顧不得血
戰了一天的疲憊,心裏清楚這任務再完不成的話他隻能以死謝罪了。

  事已至此,再粉飾太平似乎也沒意義了,猙獰畢現不過是提前了十天半月而
已。

  朱威權深沉的閉上眼睛,再睜開後聲線已經徹底嘶啞了:「去将,陸貴妃請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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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9 14: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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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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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九集

  本集簡介:

  爲了尋找朱曼兒,許平帶著朱可兒和洛研搭著遊艇出海,然而雖然面對著兩
女的泳裝誘惑,許平卻得按捺住心中的欲望,施法找出朱曼兒的下落,卻發現朱
威權依然死心不改……

  許平和朱曼兒來到一座小島上,卻發現一座僞裝的祕密基地,就在兩人深入
時,卻遇到毒煙的埋伏,同時還有一道女聲傳來……

             第一章、無功而返

  公路上的撕殺持續了一天一夜才結束,皇室的兵馬雖然取勝但也死傷慘重,
一些已經失去戰鬥力的重傷號第一時間被安置起來,在這非常時候禁軍隻能收拾
好戰友的遺體,至於那些叛逆的橫屍就讓別的部門處理了。

  歐陽武麾下剩餘的兩千士兵雖然安然無恙不過已經是疲憊至極,但現在沒功
夫給他們休息,人馬剛一集結完畢歐陽武就帶著他們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兩千餘號人來到了城西,可惜是他們來晚了一步,在遠處看見漫天的火光時
歐陽武的心已經寒了一半了。遍地的硝煙滿眼的創痍,原本富麗堂皇的房屋破損
不堪,殘磚敗瓦中不停的有人痛苦呻吟著,可憐兮兮的向他們求救,完全看不出
這曾經是京城內普通百姓不敢涉足的區域。

  曾經的權貴之地變得這樣狼狽不堪,一眼過人確實讓人於心不忍,不過歐陽
武的腳步並沒有停歇而是帶著人看都不看一眼徑直的朝內走去,哪怕是路旁有傷
者求助他也是無暇顧及。

  曾經風光無限的陸家大院現在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也不爲過,大門上滿是槍眼,
甚至牆上都可以看出不少刀砍的痕迹,牆面上漆黑的一片盡是炸藥熏過的漆黑。
歐陽武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暗叫不好,顧不得危險立刻邁步朝裏沖去,身後的親兵
不敢怠慢亦是立刻跟了上去。

  陸家的大宅們,院子裏四處可見血肉模糊的屍體,不管是下人還是家臣都死
了一地,到處查看竟然是無一活口,而且明顯很多護衛是在抵抗得彈盡糧絕的情
況下才被殺的,可想而知當時的戰鬥是何等的猛烈。

  「快,找陸貴妃和陸舉的下落。」歐陽武一看這遍地橫屍心已經涼了一半了,
尤其看著遍地的彈孔都可以猜到這裏發生的戰鬥多麽的猛烈。

  親兵們四下散開尋找著,一地的屍體死相淒慘可謂是觸目驚心,但挖地三尺
的搜尋卻沒有發現陸家家主陸舉和陸貴妃的下落,更可疑的是陸家的嫡係幾乎都
不見屍首,死的全都是護衛和這裏的下人。

  「混帳!」聽完屬下的彙報,歐陽武面色無比的陰沈,但還是第一時間把消
息反饋回了皇宮。唯一算是線索的就是偶然出現的陌生屍體,雜亂得更是讓他觸
目驚心,因爲身份確認後不隻有真龍會的人還有禁軍裏的叛逆,到底是怎麽回事
根本無從猜想。

  朱威堂明面上三萬人馬轟轟烈烈的攻打皇宮,暗地裏卻是調集了精銳一舉攻
陷了陸家,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可問題是他抓這麽多活口幹什麽,現在這種
關節眼上就算抓了陸貴妃皇帝也斷不會受他的威脅。

  所謂的人質根本沒用,可若不是朱威堂下手抓的活口,怎麽可能這裏連一具
陸家嫡係的屍體都找不到,畢竟京城陸家也不是那種任人魚肉的軟骨頭,真出事
的話陸家也有自己可用的力量。

  歐陽武回宮複命的時候隻能在門外等候,因爲皇帝身體不適正在休息,與他
一起等候的還有面色同樣不善的張聖陽。雖然司職不同,但也是從一開始就跟隨
在皇帝身邊的老底子舊部,雙方平日裏有來往也有交情,相見恨晚談不上但起碼
交情沒官場上那麽虛僞,畢竟多年前也同生共死過。

  隻是事關重大又是奉旨行事,二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也不關貿然交談,畢竟深
宮之內到處都是皇帝的眼線,能居上位者最明白惜字如金的道理,有時候話多了
也會招來殺身之禍,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最真實寫照。

  被晾了幾個小時才得以面聖,二人都是低著頭硬著頭皮往裏走,一臉的無奈
之色。

  出奇的是病房上的朱威權譴退了禦醫,面色並沒有爆跳如雷的征兆,反而是
看著他們深沈的歎息了一下,語氣甚至有幾分自責:「你們不必多慮了,朕相信
你們的辦事能力和忠心,聖旨下達定是第一時間趕去,撲了個空全是因爲朕料想
不足。」

  「微臣,末將無能。」張聖陽和歐陽武趕緊跪下請罪,不管是何原因,空手
而歸始終有無能之過。

  「並非你們無能,而是朕的腦子生鏽了,沒用了。」朱威權面色帶著隱隱的
痛苦:「朱威堂在這故弄玄虛,朕也該想到他背地裏有些小動作了,隻是等朕反
應過來時已經太慢了。現在朕想不明白的是,他哪來的能力一舉襲擊穆家和陸家,
除非是其中一家故意與他勾結和朕玩了個金蟬脫殼,可問題是另一方到底是怎麽
回事?」

  這一點其實誰心裏都有數,朱威堂是夠喪心病狂,但不代表他真有那麽強的
實力,畢竟穆家和陸家可是皇親國戚,強攻的話哪一個都是難啃的硬骨頭,說難
聽點光那麽多的護衛已經讓人望而卻步了。

  除非是偷襲,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趁她們還沒防備之時一舉拿下,不然對她
們動手肯定是多生事端。朱威權是九五之尊有不可違抗的皇權,若是平時他自信
自己可以輕松做到這一點,但換作朱威堂的話就絕對不可能,因爲面對他這樣的
叛逆這兩家可名正言順調動的力量更多,所以朱威堂想一舉拿下這二家簡直是癡
人說夢話。

  說難聽點即使他手裏再兵多將廣,但這兩家也不是吃素的,真打起來的話隻
要能拖著等待皇家的救援那朱威堂肯定就是無功而返。

  站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太平盛世的話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可以編排盡冠
冕堂皇的理由。但現在這個多事之秋這種做法顯然是不可取,因爲這兩家的勢力
在京城也是根深蒂固,朱威權不得不考慮一但對她們下手的話會造成何等惡劣的
影響,這也是他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

  最大的可能就是其中一家根本沒遭到襲擊,這完全是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
爲的是躲避皇帝對他們下手的猙獰,同時也是借叛逆之名迅速的隱藏去來。

  「錯不在你們!」朱威權面色陰晴不定,但還是看了看兩員愛將輕聲安撫:
「事已至此亦沒什麽責任好追究,歐陽武,你負責帶人繼續追蹤下去,看看有沒
有什麽蛛絲馬迹可尋,不管事情的經過是怎麽樣最起碼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朕不
能容許她們落在朱威堂的手上丟了皇家的體面。」

  「是!」歐陽武答應了一聲褪了下去,可離開的時候卻是滿面的苦笑,現場
都亂成那樣的哪來的什麽線索,就算有早就被破壞掉了,這可是個難以交差的苦
差事啊。

  「聖陽,還沒聯係上老祖宗麽?」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這個,隻要自己能活下
去,能健康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到時候什麽朱威堂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皇後和陸貴妃再怎麽垂死掙紮也沒
用,如果不是顧及著逆天改命的時刻即將到來他哪會這樣束手束腳。他一直深信
著那個強如神佛的老妖怪能給他二十年的壽元,到時候他就可以撕毀和朱威堂的
協議把這跳梁小醜幹掉,也有大把的時間繼續追求自己的長生不老了。

  張聖陽還沒頭疼如果交差,但見朱威堂閉口不問有些錯愕,隨即趕緊招來專
門負責此事的手下細細的詢問。驚喜的是許平有在酒店那邊留下了音訊,身稱自
己身在京城在做準備忙得要死,叫朱威權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別去煩他。

  這不耐煩的語氣讓朱威權瞬間精神一震,皺了一天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點
了點頭說:「恩,老祖宗行事始終是高深莫測,既然如此的話你也專心查一下此
案,不必再去擔憂老祖宗的安全了。」

  「皇上!」張聖陽聽著松了一口大氣,不過還是輕聲的說:「穆家被襲,一
樣是家中衆人不見蹤影,不過據說白詩蘭早就逃出了京城躲到了白家,在其名下
的金融公司繼續辦公。此事看起來蹊跷甚大,用不用把白詩蘭找回來嚴加拷問?」

  朱威權思索半晌,搖了搖頭說:「不必了,白詩蘭雖然下嫁穆家,但與穆昭
華始終是貌合神離,一心在爲白家辦事。眼下多事之秋白家在軍中有影響力,貿
然的對白詩蘭動手恐怕會寒了他們的心,更何況朕確信就算把白詩蘭抓來也問不
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是,那微臣告退了。」張聖陽心裏也是這麽想的,見皇帝揮了揮手立刻跑
路了。

  偶爾能聽見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槍聲,朱威權閉目沈思著,良久以後睜開眼
裏,眼眸兇光一閃冷笑道:「好一個陸貴妃,好一個皇後,雖然不知道你們中到
底誰和朱威堂勾結,但在同一時間出逃就證明你們亦是狼狽爲奸了。枉想破壞朕
長生不老之計,妄想,妄想……」

  拿起電話,接連幾下命令下達,又下令對身處皇宮的兩位皇子加強保護。這
時朱威權再次躺了回去,閉上眼後卻是睡不著,即使身心交粹得滿面的油膩,但
這疲憊至極的身體依舊一點睡意都沒有,這是自從躺在病床上以來少有的心悸不
甯。

  兩位曾經的枕邊之人一起以被叛逆襲擊的理由玩消失,這應該是一個信號了,
在日子越來越臨近的時候要決一死戰的信號。

  至於穆昭華和陸舉這兩位家主亦不忠於自己,這事朱威權倒是可以理解,畢
竟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如果皇後和貴妃倒下的話家族也勢必受創,到時候就算忠
誠於自己也難免受到牽連,所以他們選擇了破釜沈舟的一起造反,確實,這兩人
都是有如此魄力之人。

  好啊,好啊,決一死戰吧。朱威權也知道這些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得到
壽元的,這有限的時間內他們將展示最後的瘋狂,京城就算打破了也沒關係,隻
要朕活下去就行了。

  一切,隻要朕活下去的話,你們終究都是蝼蟻。

  機關算盡又如何,躲避起來又如何,隻要朕一天攜天道正統加身,你們再怎
麽興風作浪都是自取滅亡而已。

  朱威權於病榻之上緩和的閉上了眼睛,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刻,對於生存充
滿了期待的他反而露出了一世帝王該有的魄力,一種視一切如草芥,視眼前敵人
爲無物的霸氣。

              第二章、出海

  隨著穆家和陸家的人間蒸發,京城的局勢開始變得詭異而又不同尋常,如果
說隻是兩個戰鬥力不強的政治家族消失也就算了,連皇後和陸貴妃都不見了蹤影
那這事就耐人尋味了。

  那些反應靈敏的官員們再次大規模的拖家帶口出逃,因爲誰都堅持不下去了,
京城的禁軍明顯不會再分兵保護他們。而這時候皇帝也采取了默許的態度,因爲
這些官員繼續留在京城忠君愛國,犧牲身家性命保家衛國的話他們也沒戰鬥力,
還不如留著這有用之軀等聖上取得勝利後再回來報效。

  百姓也外逃得差不多了,王朝權利的最中心,這個世界上矚目的帝都在戰爭
越演越烈的情況下俨然成了一座鬼城。

  一開始朝廷底層的官員礙於權職在身還不敢亂跑,隻是小打小鬧的有些人辭
去官職後離開。當坊間傳來消息稱聖上采取默許的態度,甚至隱隱有些鼓勵的時
候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就坐不住了,紛紛上書請求調職出京,而朝廷也是一一的批
準,這才造成了這波官員大出逃的出現。

  朱威權也不是傻子,留著這些文官在京城成不了戰鬥力反而是個累贅,不小
心被人隨手打死的話以後還得給撫恤金。

  與其留著當累贅,還不如暫時遣散出京城,這樣一來能靜下心來全心全意的
對付朱威堂,二是贏了以後有他們存在就算京城打塌了也可以盡快的恢複重建。
四百年的王朝雖然強盛但亦有外敵,絕不能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朱威權考慮
得比誰都多,除了內憂之外身爲九五之君他還必須考慮外患。

  這次官員的大舉出京他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來審批配合,原因無他,因
爲把京城打破以後想重建必須依賴這些文官,四百年的王朝擁有的是底蘊,朱威
權完全有信心在戰後立刻進行有條不紊的重建。

  暫時來說隻動京城的兵力對付朱威堂應該是綽綽有餘,其他地方的守軍還必
須時刻警惕著外敵趁虛而入,他不希望在內憂還沒解決的時候就引起外患,所以
這也是對一些國際問題遲遲不去處理的原因,哪怕是吃了點虧現在也不是處理問
題的時候。

  朱威權或許想的更多,不隻是眼前的禍亂,深谙帝王心術的他更明白一個置
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禍亂有時候也意味著是一個皇權可以不用冠冕堂皇,可以
肆無忌憚的伸出爪牙的機會。

  若大的京城在短短幾天內幾乎成了一座死城,到處黑燈瞎火,隨處可見子彈
孔和沒來得及收走的屍體。可夜晚似乎越來越甯靜了,除了偶爾的槍聲外再也聽
不到之前的殺聲震天,但誰心裏都清楚這一種甯靜是一種醞釀,等待著即將到來
的最後決戰。

  外逃的官員和權貴都拭目以待,即使不清楚賭約者亦在等待著最後的勝利者
出現,而不少人甚至已經開始猜測萬一聖上受不了刺激提前駕繃的話,那兩位皇
子中誰有能力可以爲後世之君,有那鼎定乾坤平定叛亂的能耐。

  京城到底是王朝的權利中心,一亂起來亦是波及全國,民不聊生談不上不過
影響也特別的巨大,盡管是披著軍事演戲的外衣但越來越多的一方權貴也嗅到了
不正常的味道,封疆大吏們也時刻關注著京城的局勢。臨約定結束的日子隻剩不
足半個月了,雙方已經是調兵譴將嚴陣以待,接下來的惡戰將決定王朝的走向和
未來。

  津門外海,一處民用碼頭上人聲鼎沸,即使京城再亂也影響不了百姓們的柴
米油鹽。不少的旅客從這裏搭乘遊輪出海旅遊,碼頭上大小的船隻密密麻麻,有
商用的亦有富豪私人所遊泳的遊艇,在這裏的人依舊是紙醉金迷過著休閑而又惬
意的日子。

  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金黃色的沙灘,沒有泳裝女郎的性感,有的都是拖家帶口
出去休閑的家庭。

  人頭聳動間,一對情侶在這出現似乎不是奇怪的事,哪怕長得再天仙化人隻
要不是名人的話也沒人多加理會,這個世界似乎並不缺乏所謂的金童玉女招搖過
世。許平穿著一套很平常的休閑服,戴著副墨鏡的樣子頗有幾分公子哥的範兒,
身材挺拔也算是俊美異常,不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讓人覺得肯定是個浪蕩公子。

  「寶貝兒,你記住了是哪艘了麽?」許平嘿嘿的笑著,左手始終緊緊的牽著
另一手柔若無骨的妙手,十指交扣的方式十分的親密,衆目睽睽之下即使小可愛
害羞的想掙脫也是無濟於事,久而久之隻能任許平這樣牽著了。

  朱可兒雖是皇家公主,不過爲了照顧她們的童年和學業所以身份從不曾曝光
過,算不得是名人所以也不會引起轟動。朱可兒頭戴著一頂誇張又可愛的粉色太
陽帽,低著頭的同時遮擋住了她美麗的容顔,她身材本就嬌小這樣的打扮顯得很
低調不會引起注意。

  俏美粉嫩的小臉上有模有樣的戴著墨鏡,不過說到底稚氣十足看起來滑稽又
有幾分可愛,她此時也懶得理會許平專心的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擡起的玉臂潔白
無暇,如是青蔥白玉一般,又似是剝了皮的雞蛋十分的幼嫩,讓人一看就覺得如
此的冰肌玉膚曝曬於陽光之下簡直就是一種毫無人道的殘酷。

  朱可兒穿的是一件漂亮而又靈氣十足的白色絲綢蕾花長裙,如是仙子一般的
靈逸動人又顯得清純唯美如是畫中之人,雖然也遮掩住了她童顔下隱藏的巨乳,
不過依舊更顯得嬌小可愛十分的可人,俨然有種鄰家有女初長成的誘惑,青澀又
有著這年紀特有的小性感。

  許平的身材沒高到離譜的地步,不過與嬌小玲珑如小鳥依人的她站在一起依
舊演繹著最萌身高差,朱可兒站著隻到了許平的肩膀的位置,這樣的組合看起來
青春朝氣十足,若不是十指交扣的話還以爲是個大哥哥帶自己的妹妹出來玩耍,
畢竟朱可兒的童顔面相雖然甜美但也太幼嫩了。

  「在看呢,確實是這邊沒錯啦。」朱可兒一開口,嗲嗲的童音讓人骨頭發酥,
正值中午是人流的高峰期,現在她小臉上滿是汗珠看起來很是難受。

  雖然她一句抱怨都沒有,但畢竟是嬌生慣養的皇家公主,哪曾受過這樣的罪
啊。這麽熱的天她本來就受不了,更何況人潮那麽擁擠遍地都是汗味和海的腥味,
聞起來就更難受了。

  如此懂事的小蘿莉一點都不傲嬌,許平看了是越發的喜愛,朱可兒一指方向
許平立刻牽著她的小手走去。壞壞的用手指在她掌心刮了一下,朱可兒俏面一紅
柔媚的白了一眼,再次掙紮無效又任由許平牽著,大搖大擺的扮演一對招搖過市
的小情侶。

  碼頭裏大郵輪偏多,來這的大多是旅行團所以龍蛇混雜,但在另一處比較私
人的地方又大多是一些富豪的私家遊艇,按照信息上的指示找到這裏時朱可兒忍
不住四下張望起來。一排遊艇看起來都大同小異,乍眼一看根本分不出有什麽區
別。

  這裏有專門的人看守著,眼見有陌生人走進來他們出於職責就想上前詢問,
態度倒也不甚爲意,畢竟這年頭上這看稀奇的小年輕也不在少數。他們的責任就
是驅逐這些無聊的人,不要讓這些閑雜人等打擾到富豪們的興緻,哪怕隻是一些
來看熱鬧的遊客也不行。

  「應該是在這沒錯啊!」朱可兒到底是生長於深宮之中,眼見幾個保安過來
想趕人立刻有些慌亂了,下意識的躲到了許平的身後,怯生生的小模樣一看讓人
心疼壞了。

  許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看著這幾個明顯面露嫉妒的保安迎面走來,心想
著要不要鬧點事裝裝逼什麽的。當然了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因爲這一趟行動可
不能太張揚,最起碼別鬧出什麽動靜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這邊!」這時,一聲嬌呼傳來,雖然聽著有些冰冷但不可否認這聲線的悅
耳。

  靠裏邊一艘白色的遊艇上,洛研身上披著一條大毛巾遮掩住身體,戴著墨鏡
和太陽帽看起來很是時髦,在別人看來俨然就是一個來這渡假的富家千金。她低
著頭雖然看不清楚模樣,不過毛巾底下一雙又長又白的修長美腿實在太惹人注目
了,充滿了運動感的完美曲線加之白皙無暇的粉嫩,在場的男士瞬間都看傻眼了。

  是個男人在這時候不由的産生了一種共識:不管這個女的長相如何,光這雙
腿玩一晚上就綽綽有餘了,更何況有這樣一雙大美腿身材又那麽高挑,簡直是人
間極品。

  現場男人豬哥般的目光讓許平隱隱不爽,趕緊拉著朱可兒走了過去,仔細一
看許平是控制不住笑出了聲。連朱可兒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雖然看不見墨
鏡下她是什麽樣的眼神,不過那雙修長的美腿明顯讓身材嬌小的她很是羨慕。

  實際上朱可兒的身高是比洛研矮了一大截,屬於那種少女含苞待放的嬌小,
不過童顔巨乳的誘惑之下其實身材的比例也很完美,如果說唯一違和的因素就是
她胸前那對碩大得一般成年人都無法比擬的豪乳,在這點上她可以完爆洛研。

  嬌小的身材,甜美童稚的容顔,可這樣的組合又形成了童顔巨乳這個詞,演
繹著一種完全不同卻能刺激人獸興的誘惑。女人的美並不是千偏一律的,隻能說
各種類型各種年齡段都有獨特的魅力,洛研和朱可兒都是那鍾絕對頂尖的姿色,
用各有千秋來形容倒一點都不爲過。

  倆人手牽著手上了遊艇,洛研站在甲闆上咯咯的一笑,滿面的暧昧之色看著
兩人的十指交扣:「老祖宗,別說這樣一看您和可兒倒是滿般配的。」

  洛研這一笑絕對是媚氣橫生,朱可兒一時間有些錯愕,雖然她印象裏的研姨
也對她們有溫柔的一面,但洛研平日裏被冠於的是冰山美人的稱號,她哪曾見過
洛研這麽妩媚動人的一面。

  「以老祖宗我男人中極品的美貌,又有蓋世無雙的氣魄,和誰在一起不般配
啊。」許平是恬不知恥的笑著,眼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在洛研的身上掃視著,啧
啧的打量著她那對修長無比的粉腿,內心裏足交之類的黑暗欲望開始萌芽。

  朱可兒回過神來俏臉一紅趕緊掙脫了許平的手,走上前去親密的抱住了洛研
的胳膊搖晃著,用她的乳房擠壓著洛研的手臂撒著嬌:「討厭啦研姨,這時候你
還有功夫說笑,我娘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先出海再說吧!」洛研感受到那碩大的誘惑,詫異了一下Y頭的發育又暧
昧的笑著看了看許平,不過眼前的碼頭魚龍混雜不是談事的地方,爲避免被人發
現還是趕緊離開爲上。

  遊艇很快就駛離了碼頭,在這裏而言就是富豪子弟攜倆美妞出海,雖是羨煞
旁人不過也不算希奇事倒不會引人注意。這艘長達二十米的遊艇外表看似普通,
不過低調之下裝修也特別的奢華,可以用應有盡有來形容也不爲過,當然了這也
隻是用平民標準來看而已。

  駕駛艙內,洛研脫下了浴巾,盡情的在愛郎的面前秀著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
身材。一套火紅色的性感比基尼勾勒著三圍的標準與勁爆,這鮮豔熱情的顔色似
乎與號稱冰山美人的她有些不般配,但卻是她最渴望在許平面前盡情展現的那一
面,別的不說光是兩個肉球擠壓出來的深邃乳溝就足夠讓人垂涎三尺了。

  「研姨,可以換的衣服在哪?」朱可兒傻傻的盯著她的美胸翹臀,羨慕之餘
似乎隱隱有些自卑自己的身高。

  大中午的在太陽下曬了那麽久,一身的汗讓愛幹淨的她很不舒服,愛幹淨的
小公主現在如釋重負一樣,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先洗白白。

  「在下邊的底艙,還有淡水可以洗澡哦。」洛研嬌媚的笑著,靈活的手指輕
車熟路的操作著複雜的儀器盤,如是在跳舞一樣的靈動十分的潇灑,甚至讓人覺
得有幾分巾帼不讓須眉的帥氣。

  朱可兒恩了一聲就延著樓梯往下走,身爲皇室的公主這種快艇她倒不覺得多
新鮮,以前出來遊玩坐的都是那種頂級奢華的大郵輪,和那種一比這艘快艇幾乎
等同是小破船。當然了這次是以平民的身份,又沒了之前呼後擁的陣勢,沒貼身
丫鬟的照顧反而讓她多了幾分自由感,明明趕了一天的路該很累才是,但她這會
卻顯得很有精神。

  「京城的情況怎麽樣了?」許平直接在她旁邊脫衣服褲子,當然了許平倒不
是說有興緻的想來一炮試試船震的滋味,隻是單純的覺得身上熱而已,底下其實
還穿著一條泳褲。

  就算現在許平獸興大發也沒用,洛研需要負責駕駛遊艇,沒她這個司機的話
在海上是寸步難行,這方面許平是絕對的菜鳥。即使洛研應該不會拒絕在朱可兒
的眼皮底下與許平縱情的雲雨一番,但許平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知道眼
前還是正事要緊,尋歡作樂的話以後有的是大把的時間。

  說起正事,洛研也不得不壓抑住那火熱眼神掃視自己翹臀産生的心神蕩漾,
一邊操作著遊艇一邊輕聲說:「陸舉果然有破釜沈舟之心,知道了一切內幕的他
覺得皇帝要對付他們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就自導自演了一場大戲玩了個金蟬
脫殼。造成了陸家被襲擊劫持的假相,雖然是推罪於朱威堂的身上,不過這時候
皇家也沒空去解釋那麽多,隻能默認了這個事實。」

  「是麽,老小子倒夠有魄力的,自己家的下人說殺就殺,房子說炸就炸,是
個成大事的人。」許平的語氣沒有鄙夷隻有贊許,因爲看似是無情之舉,可不這
樣做的話根本不能瞞天過海,到時候連累的將是整個陸家。

  哪怕是皇帝心裏有數,但陸舉也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瞞天過海,他要瞞的是天
下的百姓和其他的名門望族。

  因爲陸家絕不能被冠上叛逆之名,畢竟陸家可還指望著外孫有問鼎九五的希
望,一但背上這樣的惡名那勢必得受到千夫所指,到時候悠悠衆口之下又有著天
道正統的大旗壓著,陸貴妃之子本就不是嫡出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坐江山也是名
不正言不順,後患無窮啊。

  「一部分陸家的人已經逃出京城暫時四下躲避。」洛研點了點頭,繼續說:
「陸舉和部分有實力的人都留在了京城周邊,而吟雪姐姐亦是在事先計劃好的地
方藏匿起來,現在局勢那麽亂想來皇帝也沒精力去搜尋他們,陸家麾下的死忠都
在京城潛伏下來就等著靜觀其變了。」

  這是信息化的現代社會,將帥者不用像古代那樣的坐鎮軍中,所以陸舉也不
用事事都親力親爲以身犯險,隻要負責遠程指揮就可以隨機應變,因爲信息的渠
道可不像以前那樣麻煩,有時候隻需要一通電話就行了。

  「倒是皇後那邊不簡單啊。」洛研頓了頓,有些恨恨的說:「幾乎在同一時
間她也玩了這一手,應該是假借叛逆的名義攻陷穆家,穆昭華和穆家的人全都藏
匿起來了,死的也全是無關緊要的下人。皇後娘娘一時也是不知所蹤,兩位皇親
同時同時被襲,這樣的消息鬧出去可大可小,這可是間接的讓真龍會的人士氣大
漲,爲了面子和尊嚴皇帝肯定會加大對朱威堂的圍剿力度,因爲他總不能向世人
解釋說這全是皇後和陸貴妃自導自演的陰謀吧。」

  同一時間嘛,那就是陸家那邊有人洩了密,否則的話怎麽可能那麽巧。

  皇後也玩這一手估計也是想在皇帝圖窮匕現之前做好準備,根據各方面情報
而言她已經和朱威堂合作了,但合作之後並不見得有多大的成效,否則的話穆家
也不必在這時候避其鋒芒,皇後更不會抛下在皇宮裏的兒子選擇暫時隱忍。

  這些恐怕很多人想不明白,不過想來皇後會這麽做也是因爲紙快包不住火了,
時間差不多了她必須趁皇帝還沒明目張膽的動殺機之前藏匿起來,隻有保住她和
穆家,她才有實力和皇帝叫闆,如果她沒這個實力的話也保不住自己的兒子。

  雖然兩位皇子都在皇帝的手裏是一個威脅,但兩位母親都明白就算任人宰割
根本無濟於事,她們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因爲自私的皇帝這時候不會對自己的
兒子下手,所以她們不必擔心兒子的安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自保還有考慮怎麽
將龍椅上的那個人送入地獄。

  這兩位女性倒是夠當機立斷的,而且有沒有暗地裏達成什麽協議不知道,反
正按照這趨勢來看她們也該明白首先要解決的是朱威權,搞不死皇帝的話說其他
的都是廢話。

  當然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而言,能看到的隻有虛僞至極的可笑,陰謀詭計暗
流湧現,霧裏看花一樣的撲朔迷離,但所有的人都在顧及著悠悠衆口和天下人的
目光。

  皇帝爲了不影響自己的名聲和威望,爲了短暫的安穩住局勢始終不朝皇後和
陸貴妃下手,這也導緻了陸家和穆家同時藏匿起來注定成他的心頭大患,說到底
如果他一開始就猙獰畢現的話不會導緻這樣的下場。

  而皇後和陸吟雪實際上也是各有所思,她們始終不敢明目張膽的與皇權抗爭,
不敢公開的造反。因爲她們還需要保留一條後路,一但淪爲叛逆之身的話對於皇
子以後的登基不利,光是這一點她們就必須演繹忠君愛國給別人看,即使對皇帝
恨得再咬牙切齒但不管幹什麽都要深思熟慮,任何事都得謹而慎之斷不能落人話
柄。

  她們都不約而同的在爲自己的兒子做著準備,深怕擔上惡名的話反而便宜了
對方。這些行爲虛僞而又可笑,明明已經明爭暗鬥又必須粉飾太平,有時候所謂
皇家的臉面和名聲真是害死人的東西。

  在這樣的混鬥之中,反而朱威堂這叛逆顯得坦蕩蕩的,想幹什麽隨性而爲,
也必不顧及什麽禮儀道德和他人的目光,估計其他人都很羨慕他這種肆無忌憚吧。

  「研兒,我總感覺外邊的空氣比京城裏的好多了。」夕陽西下,傍晚的陽光
不再猛烈而有了一種溫暖的柔和,許平忍不住走到甲闆上躺了下來,閉上眼享受
著這種美麗而又惬意的時刻。

  「是啊,少了些陰謀詭計的味道,確實讓人舒服多了。」洛研亦是感同身受,
見到許平懶懶的樣子心靈突然有些豁然開朗,心境上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緊繃
的神經在這個男人到來的時候才稍微的有所放松。

  出海一個小時了,海岸線越來越遠,雖然偶爾可以看見遠處有船隻經過,不
過離得太遠幾乎沒有交集隻能成爲一道風景。一望無際的大海,碧波蕩漾之間湧
動的海浪帶著上下起伏的節奏,讓人覺得無比的安甯又有種說不出的閑適,身體
和心靈都在這時候控制不住的松軟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平竟然忍不住昏昏如
睡,陶醉於這碧海藍天的休閑之中。

  或許是因爲海風太舒服了,或許也是因爲心靈上有些疲憊,總之許平現在也
清楚自己得好好的休息爲接下來的事做一下準備。

  洛研柔美的一笑靜靜的駕駛著遊艇,任性而又隨意的馳騁在一望無際的海洋
之上,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分外的舒服。

  傍晚時分,晚霞遍天,海浪在這徐徐的金光之下金燦燦的一片看起來分外的
迷人,大自然的美妙風光讓人不禁的陶醉其中。許平伸了個懶腰醒來的時候,發
現朱可兒過得比自己還潇灑,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張折疊椅躺在了上邊,戴著墨
境舒服的享受著傍晚陽光的柔和。

  朱可兒換上了一身保守的連體泳衣,裸露著玉臂和那雙粉嫩異常的小美腿,
看起來白皙而又充滿了彈性讓人想立刻就上手把玩,感受一下這嬌生慣養的玉體
是何等的香嫩。連體的泳衣雖然保守,灰黑色的整體沒什麽圖案一點都不活潑,
但依舊難掩她童顔下身材的霸道,那幾乎可以讓成年女性都羨慕嫉妒恨的凹徒有
秩。

  許平忍不住眯著眼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雖然隔著泳衣不過說到底泳衣是貼身
的,加之許平掃描機一樣的目光還是能看出不少的亮點。

  朱可兒胸前的呼之欲出就不說了,盡管款式保守把兩團美乳包裹得很緊,但
依舊掩飾不住那碩大的尺寸和稍稍露出的乳溝,深邃得讓人想淹死在裏邊一輩子
都別出來。腰可以堪稱是蠻蛇小腰,小美臀也玲珑而又挺翹,雖然沒成熟女性那
種肥美的豐腴,不過也透著一種別樣的誘惑和青春的飽滿。

  更重要的是,在雙腿交織之間,陰部鼓鼓的看起來異常的肥美,就如是一個
可口的小饅頭一樣。雖然看不見底下最美妙的風光,但那小饅頭的形狀看起來十
分的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脫掉這小小的遮羞,直接品嘗那讓人垂涎三尺的美妙處
子地。

  朱可兒並沒有睡著,她察覺到許平的眼神色咪咪的看過來時立刻坐了起來,
難爲情的抱緊了自己的雙腿,怯聲說:「研姨說我們要扮遊客就得穿泳裝,你,
你看什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能反應,現在的朱可兒看著許平特別容易臉紅,除了害羞
之外隱隱還多了點什麽讓人遐想連連的情愫。

  「看你身材好啊,在等什麽時候有機會把你一口吞了,到時候不知道你媽會
不會和我拼命。」許平色咪咪的笑著,眼光毫不避諱的掃描著她胸前的呼之欲出,
手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抓的動作,十分猥瑣的對準了她的胸部。

  朱可兒俏臉通紅的白了一眼,這段時間她也習慣了許平下流的話了,所以倒
沒表現得多麽的尴尬,或許也是因爲麻木了吧!從京城被救出來後許平就帶著她
和洛研一路朝津門進發,怕被發現行蹤吃住都在車裏也沒住酒店,一路上許平都
表現得很是規矩,隻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會抱著她一起睡,最起碼在洛研的面前還
顧及了一下她少女的矜持。

  礙於洛研在場,怕這小可愛會害羞許平倒沒多過份,隻是暗地裏親了幾下而
已。朱可兒一開始是羞壞了,不過被抱著抱著也就習慣了,而洛研的眼光始終充
滿笑意沒嘲諷的意思,裝作視而不見也不多說什麽,朱可兒慢慢的適應下來也越
發的迷戀上在許平懷裏睡覺的那種安全感了,隻是每當那賊手在親嘴的時候揉她
嫩臀時她還是會劇烈的抵抗,因爲年幼青澀的她羞於在洛研的視線底下被人這樣
輕薄。

  一路上許平表現得還算中規中矩,最大的原因是車震這事是屬於情趣類的,
如果是給處女開苞的話這場合似乎就不合適了,一個鬧不好除非霸王硬上弓否則
的話估計也得不了手。

  因爲這一行是絕對的秘密不能曝露行蹤,所以洛研沒辦法動用她的身份和勢
力,直到到了津門以後她才著手安排出海的事情。

  天子腳下的津門也是權貴雲集,不過相對京城而言都屬於外圍之人,就算有
也都是一些名門望族的旁支庶係,想來在這隻要注意一點的話就不會被人發現。

  即使不借助直接的權勢,也沒動用洛家的人脈,不過洛研身爲禁軍的少將辦
點小事也不在話下,當夜就爲許平和朱可兒安排了一處民居暫且住下,她則是秘
密動身尋找自己最信任的關係網,在七拐八彎的情況下弄來了這麽一條可以出海
的遊艇和需要的物資。

  車上奔波了那麽久,難得的同居一室處於孤男寡女的情況,傻子都該猜出氣
氛會是多麽的漣漪。事實上許平也是淫心大起不停的戲弄著朱可兒,洛研剛走許
平就一把抱住了她嬌小可人的身體,感受著她飽滿乳房在胸前擠壓的快感來了一
個酣暢淋漓的濕吻,直吻得小蘿莉嬌喘連連,身子幾乎酥軟到站不穩的地步。

  小蘿莉意亂情迷間許平自然不會手軟,一隻賊手鑽近了她的衣服裏,隔著文
胸抓住了一顆豐碩的豪乳輕輕的揉了起來。這一揉沒有溝起幹柴烈火的效果,反
而小蘿莉是驚得混身一顫,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許平的懷抱。

  按洛研說朱可兒是個愛幹淨的女孩子,雖然達不到潔癖的地步但最受不了自
己身上汗粘粘的感覺。她掙脫許平以後如是驚嚇到的小鹿一樣跑進了衛生間,盡
管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麽沒人阻止得了,但她還是鎖上了門後大聲的說要洗澡,
小公主受不了舟車勞頓之後自己身上的味道。

  許平有些意猶未盡,尤其是擡起手掌一聞不隻是微微的汗香,還有女孩子天
然的那種肉香味和乳房淡淡的沁人芬芳,聞著就讓人感覺邪念湧動混身上下都熱
血沸騰。

  許平當然不會幹破門而入這種沒情調的事,盡管朱可兒不排斥自己,但總感
覺現在還不是水到渠成的時候,許平也沒有玩一下霸王硬上弓的興緻。當然了,
嘴上的口花花的必不可少的,許平立刻站在了浴室門口,盡問一些如比你胸部到
底多大,你胸部大還是妹妹胸部大,幾歲開始發育之類的下流問題。

  這些問題自然不可能得到回應,有的隻是美人出浴後穿著嚴實的睡衣,散發
著萬種風情卻又妩媚嬌羞的一個白眼。

  許平嘿嘿的一樂立刻沖進了浴室了火速的把自己洗一遍,等洗白白的時候出
來一看朱可兒已經倒在床上睡得昏昏沈沈的,即使許平走過去捏她的小臉捏她的
小鼻子她依舊沒有反應。

  畢竟受到那麽大的驚嚇過後又舟車勞頓不停歇的趕著路,對於這肉體凡胎的
嬌柔女孩而言也是一種折磨了,說是身心疲憊一點都不爲過。這會好不容易放松
下來加之有床可睡肯定會睡得很死,一路上朱可兒雖然堅強的沒說過疲憊之類的
話,但事實上她的柔弱的身體已經筋疲力盡了。

  朱可兒睡得分外的香,這樣的睡眠想來連做噩夢的可能都沒有,小嘴微張的
模樣分外的甜美,那份安甯讓人不忍心破壞。

  這熟睡的態度又何嘗不是一種敞開心扉的信任,恐怕她也是相信許平不可能
在這時候對她下手。對於這份信任許平沒由頭的心裏一暖,壓抑住滿心的邪念後
輕輕的爲她蓋上了被子,隔著被子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艱難而又老實的睡了一夜,
心生愛憐的情況下甚至連掌握一下那巨乳的動作都沒有,爲的隻是讓她能休息得
更好。

  想起這些經曆,朱可兒的神色溫柔了一下,抱緊身體的動作也松軟下來。

  「老祖宗,您就別不正經了,還是快看看妹妹到底在哪個方向吧!」朱可兒
嬌媚的白了眼,對於許平色咪咪的模樣已經一點難爲情的本能都沒有了。

  或許也是因爲這幾天的接觸,心裏覺得這男人總表現得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
但實際上對自己很好很關心自己。這讓朱可兒的心裏發暖的同時,又有某種情愫
控制不住的開始生根發芽,讓她越發的留戀這種感覺,對許平的態度也不似一開
始那樣的恭敬和緊張,反而有幾分自然和隨意,經常送給許平的白眼看起來更像
是媚眼,而且隱隱還有撒嬌的意味。

  「老祖宗,晚飯您想吃點什麽?」這時洛研走了出來,身著火辣的比基尼盡
顯身材的高挑霸道,不過開口時卻如小妻子一般柔媚而又溫順:「時間倉促,末
將準備的食材不多,隻有一些好點的牛肉而已,這快艇上倒是備有飲料和酒水。」

  不用說,其他的肯定是些罐頭和壓縮餅幹之類的,洛研什麽都好就是辦正事
的時候絕對一絲不苟不會有半點的含糊,她嘴裏所謂好一點的牛肉百分之百就是
牛肉罐頭。在這一點上洛研是個純粹的榆木疙瘩,說好點聽就是辦事認真,有時
候一點幽默精神都沒有想想也滿無趣的。

  畢竟這一趟是爲了解救朱曼兒,並不是真正的出海休閑度假,洛研準備的肯
定是最實用的東西,在她眼裏任何華而不實的東西都沒有用。

  果然,朱可兒跑去看了一下,回來立刻苦著小臉說:「又吃這些啊,都到海
邊了,研姨就沒準備些別的東西麽?」

  倒不是說朱可兒嬌生慣養很挑剔,隻是這一路上在車上吃的都是罐頭類食品,
好不容易睡到床了又因爲不能曝露行蹤沒辦法出去行走,吃的也是洛研安排好的
方便食品,稍微好吃點的隻能算是各種肉罐頭了,哪怕朱可兒胃口不刁鑽但連吃
了那麽多天也受不了。

  洛研在這方面很是執著,這些能有效充饑又不用擔心被人下毒的食物是她最
推崇的,在她看來特殊情況下根本不用考慮口舌之欲的問題,唯一一個衡量的標
準那就是是否實用。

  「小可兒,我們又不是真出來玩的,時間有限我準備得很是倉促,所以你先
委屈一下吧。」洛研馬上擺出了長輩的駕勢,不過對於這個自己看著她長大的小
可愛語氣一點都不嚴厲,有的隻是滿滿的溺愛。

  說到底朱可兒也是皇家的公主,她的語氣也不能太嚴厲,要是換成洛家的子
弟或是旁人的話,以洛研的脾氣早就把她丟下海了。

  這時遊艇停止了行駛,就這樣在海上隨意的漂浮著,因爲出了海有一定的距
離了,在還沒確定方向的情況下沒必要開得太遠。朱可兒身怕洛研一時興起會被
訓,趕緊轉移話題一副崇拜的口吻撒嬌說:「研姨,你好厲害啊,你開車那麽穩
沒想到連遊艇都會開,尤其你握著方向舵的樣子,簡直帥極了。」

  這記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自小要強的洛研雖然淡漠一切,但骨子裏很是倔強
堅信巾帼不讓須眉的道理,否則的話她也不會毅然的從軍,靠著自己的毅力在號
稱男人海洋的禁軍中身居這樣的高位。

  朱可兒的馬屁讓洛研喜笑顔開,要是別人說這樣的話她肯定嗤之以鼻,身爲
軍中的強者她沒少聽到別人的褒獎,身爲一個美豔的女人更是少不了別人衆星捧
月般的贊賞,洛研可是聽著好話就會輕飄飄的人。

  不過馬屁是朱可兒拍的就讓她十分的受用,當然了這迷魂湯雖然味道不錯但
還灌不暈她,洛研立刻沒好氣的一笑:「可兒你上學別的沒學就學狡猾了,你研
姨我又不是那種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可是軍人啊,連車都不會開那像話麽?」

  「對對,我研姨是軍中之花,不遜色於男人的突擊隊少將,堪稱是天下女人
自強不息的楷模。」朱可兒心態一輕松也打趣上了,又擺出了一副崇拜的表情,
同時不忘打量著這高挑而又火辣得比那些所謂模特更加誘人的身材。

  「少拍馬屁了,趕緊吃東西吧!」洛研被拍得心裏美美的,不過一見許平在
旁邊饒有深意的笑著,她馬上又爲自己流露出的小女兒姿態和忍不住的得意感到
難爲情。

  「好吧!」朱可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無辜的小臉,閃爍的大眼睛裏盡是
委屈,一想到又要吃那些方便食品瞬間就化身了淒慘可憐小綿羊了。

  「研兒,我看了看雜物間,是不是還有碳和燒烤爐?」許平靈機一動有些看
不下去了,瞬間就被朱可兒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征服,心裏控制不住的發軟,恨
不能把她抱在懷裏好好的疼愛一番。

  「有,挺占地方的。」洛研不以爲然的說著,臉上充滿了不屑之色。若不是
爲了開船走不開的話那些沒用的東西早就被她丟到海裏去了,這妞的腦子有時候
也夠梗直的,忘了之前人家這遊艇就是爲了享受用的,準備這些東西是情理之中
的事。

  「可兒,過來!」許平立刻露出了狼外婆一樣的表情,朝著朱可兒招了一下
手。

  朱可兒倒不避諱,走到許平面前後眨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許平,這萌萌而又
帶著幾分委屈的模樣真是讓人心髒都受不了啊。許平差點都想狼吼一聲了,不過
這時候還是克制住了獸興,一副怪叔叔的模樣引誘說:「想不想吃海鮮燒烤大餐
啊?」

  「想!」朱可兒立刻是脫口而出,海鮮本來她就喜歡吃,而燒烤這東西上不
了台面被認爲比較髒,從小就在她的食譜裏被剔除掉,長這麽大她也隻偷偷的吃
過兩次而已,難得了身邊沒人跟著自然想好好的幹點叛逆的事。

  事實上作爲王朝的公主確實是高貴無比,但風光背後卻沒想象的那麽自由,
她連每天吃什麽食物都會有專人爲她安排,可以說以她的身份要多麽價值連城的
東西都有,但普通百姓的生活和享受卻注定與她無緣。

  「遊艇上沒這些食材。」不過洛研倒不客氣,兜頭兜臉就潑了一下冷水:
「而且這上邊沒有任何的漁具,釣竿和漁網都沒有,想現抓也不可能。」

  「不是吧!」朱可兒頓時一臉的郁悶之色,嘟起了小嘴十分的不滿,明顯海
鮮燒烤這個詞彙已經讓她十分的心動,甚至剛才還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可兒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吃上海鮮大餐。」許平一副誘惑的口吻,期待的
看著眼前小可愛那紅潤迷人的小嘴,尤其是這樣一嘟實在太可愛了。

  滿心期待的朱可兒被洛研的話說得很是郁悶,這時許平又要她獻香吻,而且
還是在洛研的面前,這讓她這種青澀臉皮薄的小女孩分外的爲難,盡管她漸漸的
適應了和許平接吻甚至是青澀的回應舌吻,不過大多都是被許平抱住一頓揩油的
情況下,真說主動的話一次都沒有。

  這時洛研身爲長輩有些看不下去,眼見許平色咪咪的不像是開玩笑,忍不住
開口說:「老祖宗您就別逗她了,那些街邊的東西都不太衛生,從小吟雪姐姐就
不讓她們吃,就算是宮內禦廚做的也能偶爾才吃一次,這要是被姐姐知道的話我
會挨罵的。」

  宮內禦膳房出品的燒烤?許平倒是可以想象那樣的燒烤有多精緻,肯定是挑
選上好的食材用最好的調料事先腌制好,用的也是無煙的特制宮碳,烤完後得刮
去外邊那一層才會擺盤上桌,精美絕倫味道肯定也不差,但問題就是少了那種隨
意和粗犷的感覺,而且在宮裏吃飯規矩多多肯定很拘謹,再好吃的東西都會變味。

  這一點許平是感同身受,眼見朱可兒被說得有點要服軟,馬上看了看洛研後
肅聲說:「研兒,我們現在不是在宮裏,不要講究那麽多所謂的規矩。還有,朕
絕不容許自己的子孫是在嬌生慣養中長大,這東西你們覺得髒但在可兒的眼裏卻
不是一頓飯那麽簡單,想當年朕征戰天下的時候還在屍體堆旁吃過軍糧呢,可兒
想要的是那種隨意隨性的吃法。現在她不是衆星捧月的公主,讓她暫時擺脫那麽
多繁文俗禮的約束好麽?」

  「研兒明白了!」洛研微微一楞,想想似乎也是這麽個道理。

  別說是皇室子女了,就連世家子弟實際上一直被管束得很嚴,舉手投足間的
規矩多得讓人毛骨悚然。像她這樣的絕對是另類,能在軍中享受那種豪放而又粗
犷的範圍想想絕對是一大幸事,想起在野戰地訓練時就地起篝火做飯的隨意時,
她記得陸吟雪也曾流露出向往。

  名門望族對子弟的要求嚴格,在皇家那就可以用苛刻來形容了,因爲身爲皇
家之後要遵守的禮節實在太多了。朱可兒雖然看似天之嬌女,但在成長的過程中
卻是被限制得很慘,不僅每日的吃食都要由人安排,連吃什麽甜點都沒有選擇的
權利。說話,舉手投足,甚至吃飯的時候也有頗多的規矩,想想這樣的束縛也是
讓人骨頭裏一陣發寒。

  「你是真明白了麽?」許平這麽問是爲了讓朱可兒放心,不用擔心會再被責
罵。

  「明白了老祖宗,研兒又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禮之人。」洛研瞬間就理解了朱
可兒小小的叛逆心理,體貼的看了看她後溫柔的一笑:「難得出來一次就不要那
麽拘謹了,更何況我們這是出來幹壞事又不是替天出巡,可兒難得能放松一下就
隨她吧,隻要她開心了就行了。」

  「謝謝研姨,愛死你了。」朱可兒忍不住歡呼了一聲,如是隻快樂的小鳥一
樣沖上去抱住了洛研,一邊撒嬌一邊把那飽滿的乳房往洛研的身上磨蹭。

  「這孩子!」洛研愛憐的摸著朱可兒的小腦袋,開始反思自己剛才是不是太
嚴厲了,朱可兒自小就被那麽多規矩束縛著,現在難得有自由自己還要幹涉,設
身處地的一想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恐怕在那環境下早就被逼瘋了。

  看著這一幕,許平是羨慕得眼都快瞪出來了,心裏暗罵著是老子在幫你說話,
你去抱你家研姨幹什麽,這時候就算不以身相許最少也給老子親幾口好好爽一下。

  「咳,你研姨同意了,不過她上哪去給你找吃的。」許平在旁邊咳了一下,
爲的是提醒她們自己的存在,提醒朱可兒想吃香噴噴的大餐別忘了還得討好自己。

  洛研暧昧的一笑,轉身朝船艙內走去:「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麽調料,你們自
己談吧!」

             第三章、芳心暗動

  洛研一走,孤男寡女的環境,面對著許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兒反而不害怕,
隻是楞了楞後吐著小舌頭有些俏皮的說:「老祖宗,我們明明是來救妹妹的,這
會人家卻提什麽海鮮燒烤之類的,這樣感覺很對不起妹妹。」

  或許是孤男寡女的環境已經習慣了,隻要沒別人在的話洛研反而感覺自在許
多,哪怕許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但她顯然更適應這種單獨相
對的時刻。

  「人總要吃飯的嘛,難道你啃罐頭就對得起她了?還不你什麽都別吃,看看
小曼兒會不會感動得痛哭流啼!」許平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可兒,不管
是何逆境都必須讓自己有一顆平靜的心去面對,有時候想多了是庸人自擾。逃出
京城以後你是別人的眼裏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會猜你被叛逆抓去了。
可現在你還不是好好的在這,有時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你在這啃饅頭和吃大餐
對於你妹妹而言並沒有什麽影響,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對的話,等把曼兒救出來對
她好點就行了。」

  前言不搭後語的,一點語言邏輯都沒有,朱可兒聽得有些暈暈的,不過還是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本能的産生一種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覺。

  「可兒作爲一個姐姐,現在也可以做一些事幫到妹妹哦。」許平眼見她被自
己侃暈了,立刻趁熱打鐵的誘惑著,事實上剛才那些話許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麽
教育意義,純粹就是亂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該怎麽辦?」朱可兒一聽頓時是眼前一亮,許平說過她可以幫得上忙,
這在之前可以說是她最大的動力了,因爲她也受夠了總是呆在屋子裏等消息的那
種度日如年。

  雖然朱可兒明白自己沒什麽能力,武不能行陰謀詭計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
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話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親一下眼前這個可親可敬的老祖宗。」見魚兒上勾了,
許平立刻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說:「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兒
現在可以讓老祖宗開心開心,老祖宗心情一好救起曼兒就更賣力了,最好的話是
把曼兒變小姨子,救親戚的話老祖宗肯定會賣了這條老命,你說對不對啊。」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簡直是在威脅不獻身就不出力一樣,恬不知恥的地
痞口吻聽起來無比的欠揍,饒是朱可兒這段時間適應了許平的嬉皮笑臉也有點受
不了。

  「你個壞蛋,你個色狼!」朱可兒一聽小臉通紅,咬著下唇白了許平一眼:
「早知道您沒安好心了,你這個大變態,對著自己的子孫後代還那麽好色。」

  「誰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麽?」許平臉一闆,一副很正經的口吻說:「老祖
宗對你們好絕不隻因爲你們長得漂亮咪咪大,事實上老祖宗一直是個憐香惜玉之
人,你看我對你媽,你研姨還不是一視同仁,在我心裏你們都是一樣的自然不能
厚此薄彼,總不能和你娘勾搭成奸以後還要在你面前當翩翩君子,那也太虛僞了。」

  「您個爲老不尊的混蛋,別總說這些了。」朱可兒頓時羞窘,她現在最羞於
提起的就是媽媽和許平之間的事。明明媽媽是有夫之婦,眼前這個臭男人又身份
特殊,這奸情不倫得人盡可唾,爲什麽眼前這家夥能無恥到說得那麽肆無忌憚。

  「是啊是啊,你這麽誇我我很榮幸。」許平不以爲意的笑著,突然一副傷心
的模樣搖頭歎息道:「不過可兒一向是溫柔的女孩子,怎麽語氣突然這樣兇狠,
這樣很容易把朕嚇出毛病的。哎呀,頭有點暈了,啊啊,頭一暈混身都動不了了,
我們趕緊返航,快送我去醫院搶救啊。」

  許平故作痛苦的捂著頭,朱可兒在旁漲紅著小臉,嘟著嘴說:「您就繼續裝
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話才有鬼了。真是的,明明歲數那麽大了卻要占別人的便宜,
老祖宗您這是典型的爲老不尊,您,您說什麽羞人的話。」

  「好好,那不說那些色色的話了。」許平瞬間恢複了笑臉,饒有深意的看著
她,滿是誘惑的說:「那我們就正經一點,不知道我親愛的可兒公主想不想吃海
鮮大餐,想不想讓老祖宗肚子飽飽的有力氣趕緊去救回妹妹,要是我餓出個好歹
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羅網了。」

  「你煩死人了……」朱可兒紅著小臉,小心翼翼的看了船艙的方向後細若無
聲的說:「你閉上眼睛!」

  許平知道她的難爲情,也享受著小蘿莉害羞的情愫中蘊涵的甜蜜,所以就乖
乖的閉上了眼睛,笑咪咪的彎下了腰。朱可兒左右一看,緊張得和做賊似的,猶
豫了一下還是猛的墊高了腳尖在許平的臉上親了一下。

  如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微,帶著少女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經親
了但許平還是不滿足,繼續調戲道:「小可兒,咱們朝夕相處了那麽久,難道你
不知道老祖宗是個不要臉的人麽!」

  話完許平嘿嘿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朱可兒瞬間就明白了不要臉的含義了,
羞怯的瞪了許平一眼後開始扭捏起來。或許她習慣了被許平強吻的滋味,想讓她
主動起來不是什麽容易的事,可偏偏許平現在把雙手背到了腰上,就是要她主動
的獻上櫻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嘗。

  赤裸裸的調戲態度,許平就這樣站著不動和她比耐心,打定了主意決定不會
主動,擺明了絕對不會主動強吻她。這副無賴樣讓朱可兒又氣又羞,或許是怕再
拖下去的話洛研就會出來,終於是鼓起了勇氣閉上了眼睛,墊了墊小腳Y慢慢的
迎了上來。

  許平彎著腰,她個子比較嬌小這樣才夠得著,朱可兒紅著臉慢慢的獻上紅潤
粉嫩的櫻桃小口吻上了許平的嘴唇。接觸的一刹那仿佛有電一般,或許是因爲第
一次主動所以有點緊張,朱可兒頓時嬌軀一顫,吻畢害怕的就想往後縮。

  不過許平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雖然雙手依舊負於背後,但還是用靈活的舌
頭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在朱可兒促不及防的情況下含住了柔軟的丁香小舌輕輕
的吸吮起來,輕佻而又熱烈的舔拭著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兒頓時嗚了一聲,本能告訴她應該往後退結束這羞人的時刻,但不知道
爲什麽雙腿卻和灌了鉛一樣走不了半步。小嘴仿佛是被什麽力量控制著一樣挪不
開半分,當那粗糙而又猥瑣的舌頭鑽進芬沁香口時,朱可兒已經感覺是腦子一暈,
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擊潰了。

  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縫,卻因爲眼眸裏衍生水霧視線一片模糊,這種朦胧
的感覺更是讓人心醉不已,因爲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襯著,眼前的這個男
人身影變得朦胧而又偉岸。

  朱可兒顫抖著嘤咛了一聲,當那舌頭粗魯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時骨頭已
經有些發麻了,鬼使神差一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著控制住了想推開許平的
沖動,柔軟的小舌頭輕顫的一動,青澀而又木讷的回應著這粗魯的侵占,同時眼
眸亦是輕輕的閉上了。

  夕陽之下,金光璀璨中沒有擁抱的吻是如此的溫柔,舌頭開始在空中互相糾
纏著,戀戀不舍的吸吮著對方的味道,陶醉於這美妙而又夢幻的滋味之中。這個
纏綿至極的吻讓人感覺心頭都發酥了,有一種甜蜜的感覺讓少女的心無可控制的
淪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沈淪在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頭撩撥隻有隱隱的情欲在蠢蠢欲動,但更讓豆蔻年華的她動心的是這種吻
帶來的甜蜜滋味,這種沈溺於浪漫愛情中的砰然心動。大海,夕陽,一個俊美而
又讓自己無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試問有哪個女孩子能
靜下心來,少女情懷總是詩,在恰當的時間做最恰當的事,那小鹿亂撞的心門總
是會在不經意間爲你打開。

  纏綿無比的吻,對於朱可兒而言這個吻帶來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
起初吻時的被動和滿心的緊張,這樣甜蜜的滋味於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願又讓
人感覺神魂顛倒的初吻。

  這個吻溫柔,熱情,而又無比的纏綿,這種滋味讓朱可兒小小的腦袋承受不
了。

  嬌小的身體亦在緊張的僵硬中瑟瑟顫抖,竟然在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腦子暈
暈的,腿一軟竟然控制不住的坐了下去。名字是比較粗俗的「鴨子坐」,但這個
坐姿確讓人覺得最是妩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獨特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
緻。

  雙腿並攏著往外彎曲,這樣的坐姿實在太可愛了,尤其朱可兒低著頭不敢讓
許平看見她臉上陶醉的紅潤。一隻小手撐在甲闆上才不至於跌倒,而另一隻手則
是嚴實的捂住了小嘴,嬌小的身體和胸前的碩大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著,這樣
的一幕看得許平口幹舌燥,特別想一路發展下去直接在這天與海的交界處與她完
成人生的第一次。

  於許平的角度而言,居高臨下看著她如此誘人的一幕,雙乳上下起伏間可見
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乳肉,這讓剛被撩起的欲望有更加澎湃的趨勢。

  「老祖宗,腿,腿好軟,站不起來。」喘息了一陣,朱可兒才懶媚的輕吟一
聲,似是撒嬌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讓人骨頭都爲之酥掉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老命啊,在獸血沸騰幾乎要瘋掉的那一刻,許平做出了最
慘烈的決定。那就是猛的縱身往後一躍,怒吼了一聲紮入了沒有了陽光的照射變
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涼來控制住自己滿身上下熊熊的欲火。

  「呀,老祖宗!」朱可兒頓時驚呼出聲,眼見浪花濺起沒了許平的身影,她
瞬間是傻了眼。

  這時躲在暗處看了半天大戲的洛研這才走了出來,笑吟吟的說:「可兒,怎
麽喊得那麽大聲啊?」

  「老,老祖宗他,跳進海裏了。」朱可兒此時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初吻
般的甜蜜瞬間當然無存,對於是旱鴨子的她而言無法想象許平現在的處境,深不
見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這種瘋狂的舉動在她看來簡直是在尋死。

  「喲,我家可兒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爲你跳海徇情了,真是可歌可泣,說
感天動地都不爲過。」洛研擠眉弄眼的調戲著,眼裏滿是寵溺之色,對於這個自
己看到大的小蘿莉倒沒半點的吃醋之心,反倒覺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很是可愛。

  剛才兩人接吻的時候她就在偷看了,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
身影是那麽的唯美,浪漫而又帶著讓人羨慕的曼妙風姿。洛研並沒有吃醋,心裏
唯一擔心的就是如果陸吟雪知道了這事會怎麽處理,生活在現代社火的她難道願
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一夫麽?

  離經叛道,荒唐無稽,這是現代社會不容許出現的不倫之事,可偏偏這種事
發生在那個男人身上的話又讓人感覺似乎又合情合理,沒什麽突懊之處。

  「研姨您就別胡說了……」朱可兒這時心裏一急,顧不得被調戲的害羞,語
調裏幾乎帶著哭腔,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您怎麽就一點都不擔心啊,雖然還
沒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麽?」

  「你怎麽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過話一出口自己都後悔了,雖然這段
時間沒怎麽和許平當著她的面親熱,但眉來眼去是經常的事。朱可兒一不是傻子
二不是瞎子,而且她還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心裏存疑了。

  不過朱可兒一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讓她更是驚訝:「我都知道了,不隻是您
還有娘但甘願委身於老祖宗,甚至你們還姐妹同床過……」

  話一出口,朱可兒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大膽,猛的打住後一臉的嬌羞之色,
一時間有些慌張但不知道爲什麽心裏又是酸酸的。這種感覺分外的微妙,就像是
小孩子發現自己的父母做了壞事一樣,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
也沒有勇氣去指責。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窗戶紙捅破以後一時有些尴尬,因爲長久
以來的關係已經改變了。洛研突然撲哧的一笑後彎下腰來,朝她暧昧的一笑說:
「我們可兒長大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看來以後得被你占便宜叫一聲姐姐咯,
哎,輩分亂了。」

  「研姨,哪有啊,您別亂說了。」朱可兒這時慌了,不過想起跳海的許平還
是關心則亂,不知道爲什麽她並不願意去做出解釋,立刻楚楚可憐的說:「研姨,
您快想想辦法吧,老祖宗都沈到海裏那麽久了還不起來。」

  「這有什麽的,老祖宗泡妞一向很有誠意,爲你跳個海多正常啊。」洛研被
晚輩揭穿那慌淫的關係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定了定神後繼續調笑朱可兒說:
「你不是要吃海鮮燒烤麽,老祖宗自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不過是下海一趟
而已算什麽,爲了我們這麽可愛又誘人的小可兒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拼命的,什麽
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都是小兒科了。」

  「您胡說什麽呀!」朱可兒頓時大羞出聲,嗲嗲的嬌嗔一句,少女懷春般的
撒嬌意味把聲線拖得長長的十分的膩人。

  「還胡說,你當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說話的時候雖是滿面的調戲輕薄,不
過心裏卻湧起了一陣羨慕:「剛才你和老祖宗親得你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後沒
有輕薄之舉,卻又吻得那麽帶勁,要說你們是第一次親嘴你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
信。」

  「呀……」剛才那一幕被洛研盡收眼底,朱可兒羞的叫了一聲,隨即低下頭
來不敢面對洛研。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憐愛,洛研忍不住將驚慌的她抱到了懷裏,
輕撫著那副剝了皮雞蛋般的粉嫩肌膚,柔聲說:「可兒哪用擔心什麽,自古男歡
女愛是天經地義,雖然老祖宗的身份太過骸人聽聞。可說到底他並非俗世中人,
你想想,你娘還有研姨都心甘情願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這樣難道還證明不了他
傲絕人寰的魅力麽?」

  「可,就是,就是太荒唐了,我們又不是活在古代。」朱可兒被這一抱微微
的放松一下,在禮數和世俗束縛下的不安與忐忑控制不住的暴發著,羞怯怯的聲
線低低的,但也曝露出了她小小的心思和一直不願意解釋的原因。

  「荒唐麽,也是,每每想起都覺得離經叛道無比惶恐,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世
俗的眼光。」洛研低聲的呢喃著,可卻是把朱可兒抱得更緊,聲線裏一點彷徨都
沒有:「可兒不是最希望未來夫君非是常人,不必知書達禮但卻必須有英雄氣概
麽,當年你可是和我說過希望未來的夫婿如是老祖宗一般的天兵下凡,是那種不
可一世的蓋世英雄。想來你細讀野史雜聞,也該知道老祖宗身邊莺燕無數,哪一
個不是除姿色傾國之外又有著巾帼不讓須眉之才,若說難聽一點的話,曆代帝王
又有幾個私生活如老祖宗一樣不檢點。」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兒忍不住撒上了嬌,至於怕什麽她沒說,少女
情懷又是叛逆之時,她倒不怕對許平動心的事實,關係再荒唐或許都有辦法接受,
隻是幼小的心靈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折磨著。

  「沒什麽好怕的,可兒就記住一點,老祖宗再怎麽荒淫無道,他卻是真正頂
天立地的男人。」說到這洛研俏面一紅,亦是一副心醉神往的模樣陶醉的說:
「不管如此的荒淫,他一輩子都不曾辜負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母親身爲當朝貴妃
亦是對他傾慕有加,這絕不是一時的沖動,明白麽?」

  說起母親和這男人的奸情,朱可兒害羞的恩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麽評價。

  事實上這種困擾洛研也曾經有過,讓她感覺痛苦,彷徨,惶惶不可終人。可
現在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迷茫,即使現在的她等於背叛了九五之尊,等於抛棄
了屬於洛家的蟒蛇突擊隊,但心裏卻沒有半絲曾經想象中的失落。

  一個女人一但動了真情做起事來往往的不管不顧的,她知道自己是處於這樣
的狀態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這個男人的強大征服了她,給了她足夠的信心,讓
她甚至可以漠視高高在上的皇權,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給骨子裏的信念。

  「他現在來到這裏,爲的並不是陸家,亦不是所謂的子孫後代。」洛研眼見
她目露迷離,又在她耳邊柔聲的說:「他爲的是你的母親不傷心,爲的是你楚楚
可憐的哀求有個交代,老祖宗雖然有著冷酷的帝王心術,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發
自肺腑的。爲了你,爲了你的母親,他可以千裏迢迢的跑來救曼兒,可兒,這全
是因爲男女情愛,而非他真的有滿腔的城府。」

  說這話的時候洛研臉上帶著滿滿的羨慕,因爲這是她的心理話,如果這個男
人爲的是王圖霸業的,那麽所謂的陸家母女包括小公主姐妹倆的死活就如蝼蟻一
樣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無的地步。

  話已至此,朱可兒頓時是嬌羞難堪,隻是她心有疑惑的是這男女之情是爲了
誰?如果是爲了自己的話,朱可兒按耐不住心裏隱隱的竊喜,就是嬌嗔著不知道
幹嘛要高興。

  不過說起男女之情的話,應該是和媽媽才對,畢竟她們間早就有了夫妻之實。
一念至此朱可兒又感覺心亂如麻,身處皇家性情娴靜的她一向是不問世事,但也
正因爲如此聽得多看得多比誰都早熟,對於母親的不貞她並沒有生氣亦沒有發惱。

  傳統的觀念是一回事,如果按照那古闆的思想而言,背叛了父親的話母親就
是失德無貞。可問題是這麽多年來她並沒有看到母親露出那麽開心的笑容,她心
裏清楚皇家粉飾太平的背後父母之間幾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沒了夫妻之情甚至從
她記事起就沒同床共枕過,有時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過身居高位的母親看似光鮮
亮麗,但看起來更似是皇家的一件擺設,一件屬於父皇的門前擺設而已。

  父親的殘酷讓她感覺絕望到幾乎要窒息,而這時許平看似沒必要的以身犯險
又讓她覺得心生溫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多得讓她總是分不清到底
什麽是對什麽是錯,什麽樣的錯誤和罪惡自己有那個資格去指責。

  朱可兒一時感覺心裏千般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似乎一下成長了太
多,也懂得了太多母親的無奈和對她們那如海般潤物細無聲的母愛。

  洛研靜靜的抱著她坐下來,一起看著平靜的海平面,輕聲說:「可兒不要多
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曼兒救回來,對於你媽媽而言你們
才是她的一切。」

  「恩!」朱可兒溫柔的倚在洛研的懷裏,這個溫暖的懷抱給她的感覺就如同
媽媽抱著一樣。

  這時,一直平靜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了一陣巨大的波浪,兩女都被嚇了一跳,
洛研本能的抱著朱可兒往後退,死死的盯著不平靜的海面。此時海面上波濤洶湧,
似乎是有什麽巨物在作祟一樣,海面上翻起了浪花和泡沫看起來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騰越厲害,如是沸騰的開水一樣,又伴隨著嘩嘩的巨響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別嚇嚇我……」朱可兒一開始還以爲是許平裝神弄鬼,可嬌
嗔的話說到一半時卻是傻了眼,瞠目結舌滿面的不敢相信。

  因爲這時漆黑的海水裏轟的一聲,幾條足有兩米長的觸手冒出了海面翻騰著,
一隻巨大的烏賊似乎是在躲避什麽兇物的追殺,掙紮半晌後猛的潛入水底消失不
見。兩人都目瞪口呆間一個人頭慢慢的浮了上來,許平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得
意洋洋的笑著:「本想結果了這貨來個碳燒全烏賊的,不過想想一隻鱿魚須該夠
吃了,多了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兩人都是傻了眼,心裏暗道這什麽級別的妖怪啊,竟然
連那麽大的烏賊都差點命喪在他手下。

  如果說是在陸面上的話,說許平徒手把一隻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會有半
分懷疑,可問題這可是在海裏啊。身爲靈長類動物的海裏的生物根本沒法比,再
強壯的生靈到了海裏都會失去所有的優勢,這於生物學上而言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對象是那麽龐大的一隻烏賊,從露出海面的一瞬間判斷最少身長十米,卻被
許平硬生聲的弄下了一條觸手隻能倉皇逃命,這無疑是在說明許平是更加強大的
全棲類生物,完全無視了這些自然界中不可違抗的法則。

  許平浮在海面上朝洛研要了一把軍刀,將抗在肩膀上直徑足有二十厘米的鱿
魚須收拾完切了片往船上丟,笑咪咪的說:「你們倆等著,今天的晚飯我發揮一
下好男人的風格一手全包,這主菜有了,我還得去找點配菜才行,既然說了是海
鮮大餐就不能光吃鱿魚。」

  「老祖宗,這夠吃了,而且船裏還有罐頭呢。」朱可兒關切的說著,想起剛
才那隻可怕的大烏賊,她就擔心許平的安全不願意許平爲了她一時的口舌之快去
冒險。

  「是夠吃的。」洛研無語的看著那一堆新鮮的鱿魚須切片,目測最少三四十
斤重。

  洛研心想老妖怪潛水這麽一會原來是追這大鱿魚去了,如果這時候朱可兒說
想吃魚翅的話,不知道附近哪條鲨魚會倒黴。想想一條十米長的大烏賊在深海裏
被一個徒手的人類追得四處逃命,最後還是因爲人類覺得沒興趣了才放它一條生
路,洛研瞬間就感覺毛骨悚然。

  「沒事,那大鱿魚難解決,其他的食材比較好找。」許平將軍刺咬在牙間,
看了看滿面關切的朱可兒後笑呵呵的說:「可兒你乖乖的等著吧,今天老祖宗給
你來一頓最正宗的海鮮燒烤,就算你在宮裏也不一定能吃到這樣又新鮮又純野生
的海鮮大餐。」

  許平的話讓朱可兒芳心一陣陣的發甜,或許對於女孩子而言看到一個男人如
此付出都會動容,那種幸福的滋味恐怕是任何年紀的女人都無法抵抗的,出於心
裏莫名的信任她也咽回了想繼續勸說的話。

  洛研在旁看得滿面暧昧,心裏有些嫉妒也有些吃醋,一向嚴謹的她難免有頑
皮的想法。那就是等一切都過去的時候,她也要這樣和許平撒嬌,要這個男人跳
進海裏用行動來討自己的歡心,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該怎麽撒
嬌著提出這個要求。

  許平在水裏來回潛了幾趟,不借助任何的潛水設備就撈了個盆滿缽滿,別說
什麽海參鮑魚之類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許平洛研看了都叫不上名字的海鮮和海
魚。如此之豐盛朱可兒忍不住歡呼了一聲,看向許平的眼光裏多了幾絲柔和的情
愫,竟然是紅著臉給許平遞上了一條毛巾。

  「我家可兒以後肯定是個小賢妻。」許平嘿嘿的笑著,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
擦身上的水珠隨手一地,轉頭又忙活著準備生火起爐了。

  這個男人的身體雖然白皙如玉,但那健壯的陽剛和肌肉的線條十分的明顯,
在水珠的覆蓋下更呈現出一種無比直接的視覺沖擊,俊美中沒半分的陰柔,邪氣
十足的笑意中卻充滿了讓人難以自持的霸道。朱可兒看得有些癡了,隱隱讀懂了
那份屬於男人的性感,洛研就更加不堪了,面色潮紅間竟然是嬌軀一顫,銀牙一
咬忍耐著身體的燥熱,雙腿不安的交織間那敏感的地帶隱隱的潮濕。

  「我來幫您!」洛研是個十分懂禮數的女人,眼見許平親手忙活著,雖然也
想享受那份溫存,不過最後還是不敢心安理得的讓眼前這個男人來伺候她。

  剛才的想法如過眼雲煙般的美好,洛研心裏期待但也不會強求,因爲這時許
平親自動手收拾著這些海鮮時她已經有些受寵若驚了,心裏瞬間清楚自己對這個
男人除了情愫之外其實還有虔誠的崇拜。

  「都坐著別動,放心吧,難不成是怕朕烤一塊黑碳給你們吃。」許平這邊已
經把竹碳點著了,好在船裏各種各樣的調料都有準備,現在已經開始對食物進行
腌制。

  「對哦,老祖宗您會做飯麽?」朱可兒立刻保持一個懷疑的態度,因爲皇家
之人過的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日子,說難聽點都是生活白癡的類型。

  生在皇家乖巧如她都不曾下過廚,更何況是位高權重一生充滿了傳奇的老妖
怪,風花雪月的野聞那麽多身邊從不缺女人。那年帶講究的是男尊女卑,男人下
廚被視爲是一件可笑的事,連帶著他的女人都會被嘲笑沒有婦德,那種極端的苛
刻可不是現代人所能理解的。

  「可兒別瞎說了,你不是一直看史書麽,怎麽還問這麽傻的問題啊?」洛研
倒是在旁邊覺得好笑,按朱可兒的思維而言,皇家的人都是十級的生活殘廢。雖
然現代社會好一些,不至於說傻到連雞鴨都分不清楚,但終究還是不食人間煙火
過著衣來伸手的生活。

  朱可兒微微的一楞,隨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瞬間想起這種開朝皇帝和她
們彰顯萌著祖蔭的富貴子孫不同,老祖宗怎麽說都是馬上皇帝,這做飯下廚的事
自然難不倒他。和平年代的帝王和馬上帝王的差別是巨大的,除了帝王心術之外
還有的就是生活的習性,不過亂世中的皇帝往往有更接近於普通人的生活習慣。

  更何況燒烤,火鍋這倆類最早是在軍隊中發揚光大的,那時候行軍條件艱苦
物資有限,用最快的辦法烹饪食物是無奈的選擇,所以火鍋和燒烤這兩種方式在
軍隊中最受推崇了,而另一個被不斷研究的文化則是對於食物的保存。

  雖然多年沒動手了,不過許平的動作依舊幹淨利落,生爐起火之後立刻把新
鮮得幾乎要跳的海鮮架在爐子上烤了起來,現成的調料一灑,沒一會那香味就伴
隨著噼裏啪啦的聲音散發出來,這香味讓啃了一路罐頭餅幹的二人一時忍不住是
食指大動。

  東西上桌一開始她們還有些扭捏,不過在許平的調戲之下也慢慢放開了,一
起品嘗著這新鮮到讓人難以想象的美味,雖然是最簡單的做法卻最能彰顯出食物
的鮮美和那得天獨厚的原滋原味,在這海浪的搖曳中不需要任何煩瑣花俏的技術,
這樣直接的烤熟就能讓人品嘗到大海的恩賜。

  朱可兒和洛研吃著東西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的看向許平,或許對於她們來說食
物本身並沒有美味到讓人食指大動的程度,可經過這個男人的手以後卻被賦予了
一種難以言明的魔力。

  酒足飯飽之後,洛研開始收拾東西,所謂的收拾不過是把東西卷一卷往海裏
一丟而已,家務能力方面她明顯不會是個賢妻良母。朱可兒還體貼的想上前幫忙,
不過沒幹過家務活的她顯得笨手笨腳的,拿著東西自己還能摔一個跟頭著實讓在
一旁抽著飯後煙的許平笑得合不攏嘴。

  朱可兒嬌媚的白了一眼,捂著摔疼的小屁股坐在一邊,哀怨的嘟著小嘴狠狠
的朝許平伸了一下舌頭,臉一紅又下意識的摸了摸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模樣嬌俏
而又可愛讓人是忍俊不禁。

  填飽了五髒廟也該繼續前進了,洛研恭謹的站在一旁等著許平的指示,說真
的這樣一個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尤物站在身邊,許平真想給她下達一個去床上等我
的命令,在這海浪的顛簸中盡情的享受她的熱情如火,和那健美性感的身體在自
己身上扭動時的妖娆,想必伴隨著浪潮搖曳的節奏讓她當一個勇敢的女騎士肯定
妙不可言。

  哎,以後有的是機會,當天下太平以後一定要帶著她們四處遊山玩水,來一
個白日荒淫的全世界旅遊,在一艘遊艇上享受著陽光和大海,舉行一個徹底釋放
獸性的無遮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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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0 14: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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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最強生物

  許平暗歎了一聲也期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從隨行的包裏拿出一堆的器物整
理起來,一一擺放後習慣性的朝朱可兒一伸手。朱可兒馬上把準備好的小包裹拿
了過來,輕聲的說:「老祖宗,你這辦法到底靈不靈啊,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
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麽東西都靈,尤其是傳宗接代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個小Y
頭要不要試試啊。」許平一邊淫蕩的笑著一邊打開了小包裹,包裹內隻有兩樣不
起眼的東西,一個裝著血水的小瓶子還有一個裝著一屢長發的袋子。

  這都是陸吟雪事先準備的,裏邊的血水和頭發都是屬於朱曼兒的,身爲母親
的她要找到這些貼身之物易如反掌。這一路上朱可兒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有
用的時候就拿出來,沒用的時候收得緊緊的誰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爲她知道這
東西關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每次她一拿出來許平都會忍不住暧昧的一笑,因爲別人看不出來許平卻是清
楚的知道朱可兒是把這東西夾在乳溝內,或許她是覺得離心髒最近的地方最安全
吧,不過在許平的眼裏這絕對是一種炫耀,因爲沒有碩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這點。

  許平拿來了一個小酒盅,往裏邊滴了一滴朱曼兒的血,隨後又將朱曼兒的一
根發絲放了進去,皈依的是沒任何支撐的發絲竟然立了起來。隨後許平念念有詞,
取來一個造形古怪的羅盤置於發絲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羅盤竟然
安穩的立於發絲之尖。

  若說一根頭發能直立就夠神奇了,能撐起這樣的重物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可現在更可怕的是這羅盤放到上邊紋絲不動,並沒有出現失去平衡的迹象,反而
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詭異間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隱隱感覺羅盤一立就有種十分陰森的感覺,仿佛
這個羅盤在一瞬間就成了活物一樣,沒有生活卻又是活著的存在,這種感覺本身
就很矛盾。

  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筆,朱可兒隻當是什麽障眼法或是江湖術士的花招而
已,但這段時間以來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她從一開始的驚訝錯愕,再到
麻木適應,最後有的滿心的好奇和對這種神奇現象本能的畏懼。

  洛研心志尚穩,不過情況也和她一樣,畢竟這是個講究科學的現代社會。這
種匪夷所思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悚然,但想想連老妖怪都死而複生了還有什麽事
不可能發生的,這隻不過是小場面而已,聯想起野史雜聞上那些記載,她更希望
能親眼見識到許平那些不屬於人間的法術。

  「陽生之人,立於天日……」許平閉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了解的古語,
右手夾著一道符紙在羅盤上邊轉著圈,符紙倒很普通上邊寫的是朱曼兒的生辰八
字。

  「請指明八字之主的下落。」許平徐徐的念著,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
手上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爲了一陣青煙圍繞著羅盤盤旋著。

  兩女頓時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這
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著羅盤會給出什麽樣的指示,心裏暗暗的祈禱可千萬不
可能出錯,要不然這些天的舟車勞頓可就白費了。

  一大一小兩個絕色尤物都秉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她們的注視之下羅
盤在青煙缭繞之下開始顫動起來,黑色的長針毫無意外的指向了與之前完全一緻
的北方。

  許平撤去了法術,將用具收好以後眼見她們還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
呵呵的一笑又點了根煙開始思索起來。朱可兒先回過神來,立刻焦急的說:「要
找妹妹還得一直朝北啊,現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處一個人煙都沒看著,難不
成妹妹是被挾持到了國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雖然擄走了曼兒,但保不住會半途生變。」許平笑了
笑,饒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軍中的少將,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和許平在一起沒怎麽回營地,但她洛
家好歹也是出過大將軍的名門望族,在軍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勢力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洛家不管嫡係還是旁支從軍者無數,
全國各地的軍隊裏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弟,她真有心要打聽情況的話也有著先天的
優勢。

  「從這往北,再有二十海裏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島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
看朱可兒一眼,但還是開口說:「事實上往北有不少的島嶼都有禁軍的海軍據守
著,其中最大的一座卻是一個秘密的軍事醫院,之前建立過一段時間但因爲那裏
地勢險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戰中被襲擊過一次而廢棄。但近段時間又
恢複了編制,我收到消息,津門海軍已經秘密運送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和設備上了
島,據說因爲東西太多所以他們傾巢而出運了幾天才運完。」

  「軍事,醫院?」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麽,臉色瞬間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歎息了一聲,雖然殘酷但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禁門海軍裏
有我洛家的人,據他們說這次執行的並非是總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級下達的聖旨。
這對軍人而言屬於最高級的秘密軍事行動,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這道密旨並非
禦用拱衛司的人傳達,而且還越過了總兵所,可以說做到了瞞天過海無人能查的
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兒感覺一暈,身子搖晃間俏美的眼睛一閉,兩行淚珠
忍不住的滑落臉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這樣的消息對於年幼的她而言還
是太殘酷了。

  「沒錯,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長歎一口大氣,將她瑟瑟顫抖的嬌柔身體抱
住以後,難掩心酸的說:「京城雖是多事之秋,但聖上卻一直守而不攻就是爲了
拖時間,想來誰都不會相信在那種時刻他還秘密的將實驗組外移,通過海軍遷徙
到了不爲人知的海島之上,繼續進行那喪心病狂的實驗。」

  「秘密的醫院,恐怕不隻是這樣吧!」許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
島上設立屬於海軍專屬的醫院,這事本身就蹊跷頗多,大費周折的建設完又荒廢
掉這話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裏一直就沒荒廢過,一直是在進行著不爲人知的實
驗,否則的話怎麽可能在醫學院被襲擊後那麽快就找到合適的遷徙之地。」

  洛研的話坐實了許平的猜想,朱曼兒之事果然是內有蹊跷,富有天下的朱威
權也不隻醫學院那邊一個實驗組在爲他的長生不老探索著。

  真龍會是沈澱了兩百年的叛逆,爪牙衆多又是人才濟濟,這些是事實不過也
分在誰眼裏。在皇室的眼裏真龍會始終是烏合之衆,不像朝廷那樣有取之不盡有
之不歇的人采,若說是沈澱的話那大明這個屹立了四百年的正統王朝可比真龍會
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權再怎麽泯滅人性,怎麽偏激的追求長生不老都是他貪生怕死的一面,
不能因爲這樣就否認他的心計和城府,還有他手上掌控這個百年王朝的權利,和
這個王朝沈澱了四百年深不可測的勢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兒靠的是兵貴神速的偷襲,還有內鬼出其不意的接應,
可要是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朱曼兒帶出境就束手無策的話朱威權也太無能了。許平
不相信皇室會孱弱到這地步,就算是有內鬼接應先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朱威權絕
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險地,畢竟女兒於他而言可是追求長生不老的重要實驗品。

  雖然不知道暗地裏的爭鬥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終朱曼兒還是毫發無損的被朱
威權救了回來,詭異的是就這事原本勢成水火的兄弟二人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達
成了一個默契。朱威堂這邊倒好理解一點,如果公主被救回去的消息散播開來的
話絕對會影響士氣,於現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氣和自己的威信遠比朱曼兒這個毫
無用處的人質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選擇了沈默,並不願意承認人在自己手裏被救走的事,這種長他
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哪一個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會幹。

  朱威權一直對許平隱瞞那個實驗組的事,自以爲許平一直蒙在鼓裏,所以思
來想去救回朱曼兒以後也沒聲張。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決得了朱威堂,不需要這
種所謂的士氣,朱曼兒對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實驗體。

  朱威權沒把救回朱曼兒的消息公之於衆,恰逢那時實驗組也被襲擊了,他立
刻密令把女兒和那個實驗組剩餘的人員通過津門海軍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島嶼。
那裏有現成的場地,運送好機器要進行重建對皇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想來誰
都料不到朱威權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幾個小時卻已經暗地裏完成了這次瞞天過
海的計策。

  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朱威權隱瞞了救回朱曼兒的事實,朱威堂一看頓時是
打蛇隨棍上以此大作文章,還抛出了朱曼兒下落這個煙霧彈想引許平上當,想一
舉先幹掉這會讓皇帝活命的不穩定因素。

  對此內情知之甚詳的朱威權是吃了一驚,但奈何他這個心裏有鬼的人又不能
和許平言明,著急再三之下隻能獻計搞替身,許平答應下來以後他是松了一口大
氣,因爲他心裏比誰都清楚朱曼兒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百分之一萬是一個
陷阱,他隻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陰謀。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開許平心裏無數的困惑了,心裏冷笑著這兩個老謀深算的
家夥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爲了利益既然還能在你死我活的爭鬥中默契的隱瞞
同一件事,這樣的心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兒的事或許事出突然,但對於朱威權來說或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因爲
身爲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現讓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
正言順的對著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個有實力的罪來來幫他承擔這種惡名。

  曾經的開朝之戰,四大軍營被父親一起送入地獄的一切在腦海裏浮現著,那
是許平第一次見識到人性的陰暗和帝王心術的可怕。而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太過相
似了,那麽多的疑問串連在一起讓許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覺。

  想著這一切,朱可兒感覺毛骨悚然,權利爭鬥的可怕遠超出了她的想象。洛
研則是沈默不語,看了看面色陰晴不定的許平,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照這
樣推斷的話曼兒應該就在那座島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
爲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沒錯,你要說皇帝心裏沒數的話鬼才信。」許平冷笑了一聲,眼裏盡是鄙
夷之色。

  朱可兒此時感覺混身冷得不行,那種徹底絕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這個
現實也摧毀了她對父愛最後的一絲幻想。年幼的她頓時控制不住潸然淚下,卻又
想起自己之前曾與母親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沒想到那是一個以妹妹爲
誘餌要對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時老祖宗真的去了還遭到毒手的話,那自己和媽
媽豈不是成了幫兇。

  朱可兒越想越覺得難過,但神色一個恍惚,思想有些偏頗的她開始思索一個
問題,那就是老祖宗實際上子孫後代衆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險去救妹
妹,雖說在大道理上講說得過去,但在無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沒必要冒這種風
險去救一個已經落入到父皇手裏的子孫後代。

  當代皇帝,和不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女,孰輕孰重傻子都分得清。老祖宗這麽
做等於是和父皇對著幹,這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沒必要的冒險,因爲說殘酷一點妹
妹根本沒值得他去救的利用價值,哪怕是媽媽與他有染但這也不是可以讓這個一
世帝王現在選擇隻身犯險又與父皇對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義,這些詞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應該是與一
個南征北戰半生的帝王無關,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演戲,絕非是內心真有這樣的情
懷。

  朱可兒忍不住看向許平,不過許平這時候沈吟了一下,轉過頭來笑道:「好
了你們,可兒你現在的責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責任是駕駛快艇朝那個小島
進發,早一刻動身曼兒就少一分的危險。」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幹嘛還吃海鮮大餐之類的話,哪來
這樣的閑情逸趣。許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們眼裏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恥的
笑道:「朕修習法術雖然勤奮,但也改不了想一勞永逸的性子,所以這命數定位
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兒的下落之外,還可以確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來看曼兒肯
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

  這話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氣,不過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就各自
忙活去了。

  洛研一進駕駛艙就開始擺弄儀器盤,一邊計算著方位和海裏一邊從旁邊拿起
一張雖然是臨時趕制卻又準確無比的地圖,柔聲說:「老祖宗,這是人家弄到的
海島地圖,那個島嶼地方滿大的,雖然您有通天之威不過把它帶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兒,你真好。」許平從身後抱住了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手拿過地圖
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紙所制,對於洛研的細心當下就是一陣感動。

  洛研嬌軀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著,混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她
恨不能立刻關點馬達投入男人的懷抱,享受這讓她感覺無法自拔的銷魂。即使朱
可兒在也沒關係,熱情如火的她敞開心扉以後已經抛卻了所謂的矜持,隻要許平
想要的話隻要現場沒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來取悅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緊,陶醉的呻吟一聲後還是柔聲的說:「老祖宗,
您別這樣了,不然研兒忍不住的話,哪怕是用強的都要把您褲子扒了。」

  「是麽,我倒滿期待的。」許平色色的笑著,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泳
衣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揉了起來,享受著那健美而又充滿彈性的獨特手感。

  輕輕一揉而已,快如混身過電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手輕
輕顫抖著幾乎連舵把都握不住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在嬌喘連連間咬住了下唇,
壓抑著自己心裏的蠢蠢欲動,嬌聲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別捉弄研兒了,等
到您回來的時候,研兒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賞玩!」

  「我這樣的大色魔,研兒能滿足得了麽?」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變本加利的
愛撫她,不過始終沒解去她的泳裝亦沒深入她的私密地帶,隻是盡情的把玩著這
一對充滿彈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許平也不是胡鬧之人,也就放開了享受胸前帶來的快感,如醉如癡
的呢喃著,知道許平有心戲弄她頓時嬌哼輕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
夜,呀,人家其實也很想,想念陸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兒之身但人家也受
不了陸姐姐的誘惑。」

  「如果不隻陸吟雪,還有其他女人呢?」許平饒有所指的問著,心裏欲火一
動,握著她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多用了幾分力。

  洛研頓時動情的呀了一聲,腦子發暈間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反而是動情
而又柔媚的看著許平,聲線隱隱的顫抖又充滿了無盡的愛意:「那到時候研兒就
不做將軍了,要做床上的蕩婦和她們爭寵,不管對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兒曼兒還
是其他的女人,研兒自信可以比她們更加的騷浪,更加的讓老祖宗喜歡。」

  「你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許平一聽頓時邪火一燒,恨不能直接把
眼前的絕色尤物壓於跨下好好的寵愛一番。

  「研兒善嫉,因爲研兒沒美貌的女兒或者母親一起伺於老祖宗身下,亦沒國
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爭寵。」洛研長長的呀了一聲,面帶紅潮無比動情的呻吟:
「所以研兒比誰都孤獨,但研兒就是要做那床上騷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
人間做一個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兒就要做獨一無二的自己。」

  洛研的話說到這地步了,許平多少有些感動,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讓心靈生暖
難以自己制,許平死死的抱著她卻沒任何猥瑣的動作,隻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體
內。

  這時洛研趁著許平楞神的功夫猛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嬌喘籲籲間強定著心
神,媚聲道:「老祖宗,人家靜待你凱旋歸來,但現在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我知道,研兒!」許平拉住了她的手,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放心吧,
我再現人世肯定有上天的安排,不過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世道再怎麽亂,
我們終將有攜手白頭的那一天。」

  「老,老祖宗……」洛研已經站至一旁,聽著這煽情的話聲線顫抖,戀愛中
的甜蜜滋味讓她幾乎要醉倒了。

  「或許我活於人世,隻爲了與你的緣分而已,誰又可知呢?」許平上前一步,
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深情款款的說:「研兒,朕雖然強絕人寰,但卻相信冥冥
之中一切都有定數。你是名門望族子嗣,卻在這時保有處子之身,朕本該是白骨
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卻在這時候重活於人世,我們的相遇難道不是冥冥中的緣
分麽?」

  洛研一聽頓時是嬌軀發顫,按是情欲水霧的眼眸裏閃爍著母性的柔和,嬌聲
說:「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回,研兒混迹軍中已經有些累了,想試試看當
一個母親的滋味如何。」

  「齊逝白首時,今生兩不負!」許平抱緊了她的小腰,一個柔媚至極的吻讓
雙方幾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靜靜的乘風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計正好淩晨之時就能到達那個島
嶼,不過那裏屬於海軍的警戒範圍,即使知道換班的時辰但海面上的巡邏加強了
許多,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靠岸不太可行。洛研得到的情報十分的準確,對於那一
帶海域的防備情況已經是了然在胸。

  那一座島嶼上的警戒力量來自哪一方暫時不清楚,而身爲津門海軍的軍艦收
到的命令則是海域警戒並不能登島,所以島上不會有禁軍的人馬存在,不過環海
的海域戒備十分的森嚴,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舊做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與皇駕
出行的等級不隻是持平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蒙混過關也不行,因爲他們現在隻認聖旨,哪怕
你能拿來總兵所的軍令也會被他們當場拿下。

  果然,淩晨時分就可以看見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張著血盆大口一樣的島嶼,遠
遠看去感覺十分的猙獰又有幾分陰森感,帶著一些海鳥從遠處傳來的鳴叫讓人瞬
間就毛骨悚然,就如是黑夜裏匍匐在海面上的巨獸一樣。

  還沒等觀察好這裏的情形,突然漆黑的遠處有集束強光從不同的方向照射而
來,儀器盤裏也顯示出了通話信號源。洛研小心翼翼的噓了一聲,接通起來後那
邊立刻傳來了刻版無比的聲音:「前方船隻聽著,這裏是海軍演練水域,爲避免
無辜事故請盡快調頭離開。」

  演練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如果裏頭沒貓膩的話又
何必這樣欲蓋彌彰呢。

  洛研朝許平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來一副驚訝的口吻說:「演練?可我
們在出海的時候碼頭上的人沒說啊,請問一下得後退多少距離才是安全的,我們
還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線的日出。」

  「五海裏。」禁軍海軍的信號源十分的清晰,開口的人似乎也習慣了這樣客
氣的驅逐方式:「請從這個界點保持最少五海裏的距離,海軍演練會有實彈發射
的環節,爲了安全考慮建議你們還是離開這片海域比較好。」

  「明白了,謝謝!」洛研客氣的說了一聲,立刻調轉船頭一副要回港的模樣,
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集束強光也在一瞬間熄滅了。

  「軍演,卻沒有禁止平民船隻出海,本身就有蹊跷。」許平嘿嘿的一笑,越
發笃定朱曼兒就在那個海島上了。

  那些藏於黑暗中的戰艦太恐怖了,肉眼看過去根本就發現不了,但它們確實
如漫天星鬥一樣散布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剛才差點闖進那片海域,第一時間被發現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證明了那一
片海域的防衛力量確實夠森嚴的。而且對方說得雖然客氣,但以禁軍的桀骜不訓
而言越客氣越古怪,這是十分典型的先禮後兵,倘若這船隻不聽勸告執意前行的
話肯定沒好下場。

  洛研一點都沒懷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經有無數的導彈把自己的船進行了目標
鎖定,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話,他們根本不用請示就有把懷疑目標就地消滅的
權利。

  海面上的戰艦都已經這樣星羅密布了,那不用說水下肯定還有潛水艇和難以
想象的雷達設備,甚至天上監視的衛星也一大堆。海軍軍演卻不擾民,亦不禁海,
這樣謹慎的態度就是不想走露風聲,可那樣森嚴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事有
蹊跷。

  「老祖宗,您有把握麽?」洛研倒是犯起了難,粉眉微微的皺起,回頭看了
一眼說:「海軍和空軍這些年的科技發展一直是日新月異的,看這架勢軍艦不過
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還有潛水艇,天上還有許多衛星一直在監視著這一片海
域。」

  「還有雷達對吧!」許平倒是一臉的輕松之色,笑哼了一聲後說:「你去叫
可兒換衣服吧,反正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轟轟烈烈的打進去,禁軍戒備再森嚴隻要
避過他們就行了,咱們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麽辦法?」洛研這下也忍不住好奇了,盡管知道老妖怪手
段多端,詭異得幾乎無所不能一樣,但在禁軍這樣嚴密的防守之下怎麽可能偷偷
潛進去。就算能飛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艦隊那肯定還有對空做戰裝備,各種對空
做戰的攔截戰機和導彈肯定裝備齊全,這種等級的戒備陣容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記!」許平神秘的笑著,明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
一趟龍潭虎穴可不好闖!

  朱可兒壓根就沒睡,這個小古怪一直在聽著外邊的動靜,不知道她是好奇的
想了解新的情況,還是青春燥動的想聽一下床,看看許平和洛研是不是會來臨別
的一炮。其實兩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哪怕她沒發出聲音也隱藏不了自己,
如果這樣都能讓她偷聽的話那兩人的修爲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可兒,聽完了就趕緊去換衣服吧!」洛研輕聲一喚,身爲禁軍少將的她怎
麽可能這點警惕性都沒有,如果說對方是許平這一類的妖怪她可能沒辦法,不過
要是朱可兒這樣的普通人都能在旁偷聽的話那她也太無能了。

  沒一會朱可兒就俏生生的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套緊身的潛水服,這是大明
最新的科技産品,鲨魚皮的材質輕若無物,入水不侵,因爲技術要求苛刻所以當
今也沒幾件。

  最重要的是朱可兒臉蛋俏紅著,呼吸急促間看見許平色色的眼光下意識的捂
住了身體上的重要部位。雖然這套潛水服的設計很保守,上下兩截的設計露出了
粉臂玉腿和肚子的一小塊,但材質卻是薄得要命十分的貼身。

  這種潛水服底下是不能穿內衣的,所以朱可兒這緊身的小衣物下是真空的一
片,不隻胸前的呼之欲出輪廓清晰,甚至眼力過人的話可以清楚可看見兩個極不
起眼的小蓓蕾。而底下的三角地帶更是迷人,雖然是嬌小玲珑之軀但該長肉的地
方一點都不含糊,陰戶似是一個鼓鼓的小饅頭一樣,一眼看過去讓人恨不能把她
生吞活剝了。

  「不錯嘛,這設計夠可以的。」許平倒沒想到有這樣的冰淇淋可以吃,立刻
是嘿嘿的一笑。

  洛研忍不住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盡管她不清楚許平要她準備這些東西幹什
麽,不過總的來說這種設計對於朱可兒這種小女孩而言也太過曝露了。

  許平倒不用那麽麻煩,直接穿著剛才那條普通的遊泳褲,一副遊客的模樣啧
啧的打量著態度十分的輕松,笑咪咪的說:「沒辦法,爲了方便潛水混進去,肯
定越輕便越好。」

  朱可兒心裏一羞,趕緊躲到了洛研的身後,憋紅著小臉沒好氣的說:「老祖
宗,你們剛才的話可兒都聽見了,這裏離那座島嶼那麽遠不說,水下還有潛水艇
呢,要是潛水過去那不是讓人當活靶子麽,萬一喂魚了怎麽辦。」

  說到最後一句,朱可兒的面色隱隱蒼白。對於一隻旱鴨子而言在這夜深人靜
的時候下水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居然還要到漆黑的海裏,如果不能帶遊泳圈,
就算有遊泳圈她也是遊不了那麽遠。潛水設備倒是好搞,但也支持不了這麽久的
距離,而且潛水設備很容易被雷達掃到,所以也不能用。

  旱鴨子對於水的恐懼是劇烈的,隻要雙腳碰不著土地的話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她這時候很希望許平潛水過去的建議是開玩笑,因爲對於朱可兒而言這樣的方式
和找死差不多。

  「對啊老祖宗,這可是十多海裏的距離。」洛研也有些猶豫,畢竟距離實在
太遠了。而且禁軍的防禦線是一回事,大海深處一向是神秘的,萬一碰上了鲨魚
或是劇毒的海蛇怎麽辦,這一趟簡直比走閻羅殿還要兇險。

  「對啊,路途是遠,可得累散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走到甲版上,伸著懶
腰做著誇張的熱身運動,卻是不以爲意的笑著:「如果我一個人去的話就不難了,
雖然路途遙遠又障礙重重,不過以我輕功水上飛和瞞天過海的功夫想悄悄潛進去
一點都不難。」

  「不行,您不是說過我可以幫上忙,而且人家還要親手救妹妹。」朱可兒一
聽頓時驚慌的脫口而出,但看見許平戲弄的笑意時又嘟起了嘴,此時的她倒不敢
多說什麽。

  洛研看了看身後嬌羞難耐的小蘿莉,楞了楞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朱可兒最是
早熟懂事了。按理說許平的話也夠清楚了,如果是隻身前往的話可以保證萬無一
失,她這時候還說這種話未免顯得有些任性,但換另一個角度來想的話這何嘗不
是一種單純的撒嬌。

  再乖巧的女孩也有叛逆期,洛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爲什麽要有這麽多
亂七八糟的感慨。

  「知道啦,答應的事我一向會做到的,哪怕是再荒唐無恥的事也一樣。」許
平擠眉弄眼的色笑了一下,這才肅聲說:「我這人別的不行起碼還有自知之明,
如果是帶可兒一起去的話,唯一安全的就有海遁這一行了,雖然耗費巨大但要成
功登島不是什麽問題,不過到時候最少得休息半天才能恢複過來。」

  「可……」洛研猶豫了一下,還是擔憂的說:「老祖宗,水下也不安全,照
末將分析的話水下的嚴苛戒備不容小觑。攜帶攻擊武器的潛水艇不在少數不說,
雷達的掃視肯定是全方位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而且那麽多兵馬據守這麽小一片
海域,雷達的覆蓋範圍肯定會做到全無死角的地步。」

  「我知道啊,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比較怕死,所以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
許平依舊是一副輕松的態度,一邊整理著行裝一邊笑呵呵的說:「雷達這個我倒
不怕,聲波掃描那個也不怕,來之前我已經做了功課了。兩個活人體積那麽小很
難掃到的,更何況潛水艇這東西再厲害隻要避開就能讓他無用武之地,這大海裏
別的沒有,卻有我行鬼祟之事最喜歡的東西。」

  「水?」洛研隱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許平亦是點了點頭:「沒錯,取之不
盡用之不竭,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法術就有如神助一樣,就算是海裏的活物也察
覺不到我的存在,問題是這樣的長途跋涉消耗巨大,上岸以後肯定得好好的休息
一下才能繼續行動。」

  「末將明白了,那,那末將就等著老祖宗凱旋歸來吧!」洛研的眼裏一陣癡
迷之色,又爲自己剛才的擔憂覺得愧疚,因爲根本沒必要去懷疑這個男人的無所
不能。

  許平隻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裹,雖是防水的不過也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反正
東西沒多少看起來似乎沒什麽用處一樣。

  快艇已經按照禁軍的要求離開了五海裏,想來最少到了這裏禁軍的人才不會
再繼續監視下去,這裏才是最適合的下水點。

  許平穿著泳褲背著那個小包裹站在甲闆上,饒有笑意的看著一直躲在洛研背
後的朱可兒,緩緩的朝她伸出了手。

  那粗糙的大手此時似乎充滿了暖意,如是真正的父愛一樣在包容著她小小的
任性。朱可兒雖然當著洛研的面有些害羞,但還是緩緩的伸出了她那粉嫩如玉般
的青蔥小手,柔若無骨的小手指輕輕的抓住了許平。

  緊身衣下凹凸有秩的曲線看得許平邪火一陣上漲,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不
過這時候還是正事要緊。而且朱可兒這小旱鴨子滿面的恐懼,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人心生憐愛,許平將她抱在了胸前,感受到了這柔軟嬌軀的軟玉溫香,也感受
到了害怕的瑟瑟顫抖和身體的冰涼。

  氧氣罐之類的東西沒法用,因爲會曝露於金屬探測儀的掃描之下,而且太過
於笨重了被發現的話不利於逃命,所以這一趟任何的潛水設備都不能用。

  走到漆黑的海水前,許平感覺朱可兒的顫抖更厲害了,忍不住撫了一下她的
發絲,柔聲說:「寶貝可兒,相不相信老祖宗!」

  「信!」朱可兒雖然還害怕,但看著這男人邪魅的眼神時心裏卻是一暖,這
個字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旱鴨子懼水,和她做思想工作是沒用的,要讓人會遊泳最簡單的辦法不是教
她,而是把她丟進水裏讓她淹一下水等快淹死的時候就撈上來,來回多淹幾次就
自然而然的懂得該怎麽遊了,完全就是出自於求生的本能。

  許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緊了朱可兒往前一躍,伴隨著朱可兒驚恐怕的叫聲
嘩的一下濺起了大片的水花,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茫茫大海
之中。

  「老祖宗,研兒祝您旗開得勝。」洛研久久的站於船頭,柔媚的一笑眉宇間
已經看不見之前深沈的擔憂。

  前方的警戒何等的森嚴,身爲禁軍中的佼佼者她比誰都清楚,那簡直是天羅
地網一樣的密不透風。不過隻要想起這個男人的無所不能,他強如神佛的力量和
神出鬼沒的高深,洛研又突然覺得眼前的天羅地網似乎是個虛假的擺設一樣,哪
怕這樣的警戒程度在全世界而言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科技的日新月異,難道真會敗於這個古老的人類手下麽?那曆史的車輪推動
文明的進步又有什麽意義?

             第五章、小島山洞

  月光之下的海面波瀾不驚十分的平靜,不過海底下卻是暗流湧動,時不時的
強對流和旋渦樣的水流數之不盡,哪怕是再習慣水性的弄潮兒也不敢在夜裏這麽
托大的潛入深海,因爲那樣很容易就會成爲龍王爺的女婿。

  一艘潛水艇慢速的駛過,龐大的身軀和鋼鐵的構造似乎比海水更加的陰冷,
宛如是一座城堡一樣漂浮而去。

  潛水艇巨大的動靜驚跑了附近的魚群,再先進的科技也不能隱藏住鋼鐵身軀
下馬達的動靜,天然的生靈在這方面有難以想象的警惕性。細微的聲音通過水向
四周擴散,微微的震蕩和聲音或許可以瞞得過科技的産物,但絕瞞不過大海裏孕
育的生靈。

  仔細的巡查過後或許是因爲風平浪靜而有些麻木,或許也是因爲大海的深處
他們隻能查探個大概,對於珊瑚群中的生物沒辦法細緻的查看。

  一株豔紅色的珊瑚的後邊,待到潛水艇離去時一個黑影快如閃電的串了出來,
猶如是海裏迅猛無比的龍魚一樣速度奇快,但看著模糊的影子又不似是魚類,沒
有薊也沒有魚尾,可速度卻不遜色於任何一種海洋裏敏捷的捕獵者。

  「老祖宗,您,您沒事吧!」朱可兒死死的抱著許平,擔憂的說著。

  「別說話,浪費氧氣。」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慘白,長時間的真氣消耗特別的
難受,但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抱著她極速的朝島嶼的方向遊去。

  一切如許平預料的一樣,雷達掃不出血肉之軀,與海裏的生靈相比兩個人類
的身體太過渺小了。而潛水艇的前行也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許平一但認真起來
有著不遜色於海洋生靈的靈敏性,不等那些潛水艇靠近就可以輕松的找到藏匿之
處。

  兩人的身體四周宛如一層隔絕水氣的黏膜一樣,儲存著少量的氧氣可以供呼
吸之用,在這有限供應的情況下說話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雖然看似是不起眼
的小手段,但恐怕當世除了許平外沒人能做到,真氣外放形成實體,要在快速的
前行中維持穩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能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但沒老辣無比的修
爲也是不行的。

  海軍的人警惕性再強恐怕也想不到真會有人能在深海裏極速的潛行,而且還
帶著另一個完全不會水性的活人,在現代科技的熏陶之下,沒人會相信血肉之軀
能強悍到這種地步,更不相信人類能借助所謂的修煉來突破人體的極限,這都是
科學不允許的範圍。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少女此時溫軟柔嫩的身軀帶來了部分的誘惑,
但也有瑟瑟顫抖的本能恐懼。許平抱著她潛行了一陣,在感覺氧氣即將耗盡的情
況下迅速的確定了一個不會被人發現的位置,迅速的上浮補充了一下氧氣再次悄
無聲息的潛入水中。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趟遭遇潛水艇了,不過一般在巡查過後就可以有補充
氧氣的時間,許平心念一動隻是稍微控制了一下,包裹二人全身的範圍就收縮起
來隻囊括頭部的位置。

  朱可兒已經習慣了這樣複雜的過程,眼見許平依舊一聲不吭的咬著牙繼續前
行,感動之餘忍不住再次抱緊了許平,將那柔嫩無比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

  雖說許平早已經強得和妖孽一樣了,但要帶著這麽個活人一起去也不是容易
的事,如果自己單身前往的話就輕松多了,但帶著朱可兒這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
小Y頭難度絕對是曾幾何倍數的增長。

  爲了避開所有的巡查,不得不采用這種原始卻最有把握的潛水法前進,但夜
裏本身就水涼,深海之中更是陰寒刺骨。朱可兒這樣的柔弱的天之嬌女怎麽可能
受得住,剛下到深海的時候許平疏忽了一下差點就把她給凍壞了,不得以就采用
了真氣隔絕的方式來保護住她,又同時暗運真氣爲她抵禦深海中那充滿絕望氣息
的陰寒。

  這樣一來真氣的消耗就巨大得一般人難以想象了,如果是一個地品高手的話
恐怕都撐不了五分鍾,也就許平有深不可測的底子敢這麽幹,換成其他人的話早
就抱在一起沈屍海底了。

  一起一落的沈浮著,調整著呼吸不停的存儲著氧氣,即使抱著這麽個童顔巨
乳的尤物許平也不敢有心起漣漪,隻能悶著頭一個勁的加速前進著,控制著自己
的心神不要被欲念所動搖。

  雖然據情報來看島嶼上沒有禁軍,但肯定也有特殊的守護力量,要偷偷潛入
的話最好是趁天不亮的時候是最安全的時候。淩晨時分出發,按照這速度估計應
該能趕得上,加之許平心無旁骛一直保持著前行的速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開
巡邏的海軍倒是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了。

  這座巨大的島嶼有一處地方是最安全的登陸地,這是高山上的一片直斷而落
懸崖,自上而下幾乎找不到攀爬點就似是用刀砍斧鑿一樣,除非借用先進的工具
否則想爬上去特別的困難。而懸崖之下又是一片長達一海裏的亂石灘,暗礁遍布
崎岖難行,別說是船靠不了岸了,稍微一靠近不擱淺已經算不錯了,再先進的船
隻都沒辦法在這麽惡劣的地方上岸。

  比起那些軍事碼頭和其他的平坦地而言,這裏有天險隔絕應該守衛的力量最
是薄弱,這也是人們最容易犯的毛病。洛研的分析一點都沒錯,這一面確實沒多
少防衛力量,不過懸崖上卻有幾個巡視的人影,由此也可以看出島嶼上的防衛力
量也很森嚴,即使對於這樣的天險死角也不放過。

  走過遠遠的亂石灘後才算上了岸,黑暗之中沒人能看見兩個黑漆漆的身影就
這樣登了島,畢竟沒人會相信人類能以這樣原始的方式偷偷躲過海軍的警戒線。

  懸崖之下有大大小小許多的洞穴,似是石英岩的洞穴一樣巨大而又錯綜複雜,
有深有淺的崎岖不平。稍微高一點不會被海浪侵襲到的地方大多被海島上的猛禽
占據,這些棲海的食肉猛禽幾乎把這當成了大本領建造了一個個巢穴,有攀爬者
的話就會受到它們的襲擊,大自然鬼斧神功一般的在這裏又鑄造了另一重的天險。

  一處不起眼的洞穴內,高度恰好離開了海潮侵襲的範圍,洞穴很大可以容一
人站著直立,雖然隱隱有些潮濕不過好在沒被猛禽和其他的野獸占據算是安全地
帶。

  一走進洞穴許平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毒蛇或其他生物之後才猛的
松了一口大氣,這時遊得那麽久早已經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了,但還是輕輕的把
懷裏的朱可兒放了下來,喘著粗氣說:「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洞裏看看。」

  「我,我跟您一起去!」朱可兒依舊害怕,即使她懂事的知道自己是個累贅,
但還是不願意離開許平的身邊。

  漆黑的洞穴和隱隱的海浪聲隱隱回蕩著,這一切都顯得太陰森了,沒有燈光
的洞穴又是在慌無人煙的情況下想來是人都會害怕。許平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的小
腰,柔聲說:「不要走遠,隻要你跟在我身邊的話就沒有危險。」

  「老祖宗,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朱可兒柔聲一問,這種依賴的
溫暖感不知不覺間已經讓她變得很是迷醉,看見這男人堅毅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讓她又有些心疼。

  許平搖了搖頭沒說話,繼續帶著她朝裏走去,漆黑的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如果沒走錯的話這應該是地圖上標記的那處洞穴了,往裏走了一小會果然是豁然
開朗,果然裏邊是內有乾坤。否則的話這樣的洞穴也不會空穴來風,漆黑的洞穴
裏雖然視線不佳,但空氣的流動卻是特別的明顯,證明了這個洞穴有雙邊的通風
之處。

  身上的海水未幹,被這海風一吹是涼意習習。朱可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許
平趕緊把她抱在懷裏,暗度真氣過去爲她驅散體內的寒意,這個動作在海裏已經
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經是輕車熟路。朱可兒楞了楞,看著許平的眼神分外的柔
媚,在習慣粗魯和霸道的占便宜之後,這種細膩的體貼讓她感覺芳心暗顫。

  洞穴果然是貫通的,直直的穿向了山崖的另一面,這裏是一處沒有人煙的山
谷谷地,雖是海島之上但卻樹高遮天遍地的雜草,想來也少不了那些蛇蟻之獸。

  毒蛇之類的不用擔心,這裏是猛禽的聚居之地,那些冷血動物肯定不會送上
門來當它們的美味佳肴。

  山谷裏漆黑的一片視線不佳,夜裏是真不適合在這觀察地形,而且就算觀察
好了也沒用,許平現在已經消耗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需要的是一處安全的地方
好好的休息一下讓真氣盡快的回複過來。

  洛研帶來的地圖標注的沒錯,這裏確實是進入海島最隱蔽的地點。那是一張
幾十年前的老舊地圖,當時要建軍事醫院的時候大批的專家上島勘察,留下了一
些有用的資料可惜被忽視了,時隔那麽多年了連管檔案的人都忘了有這些東西。

  在海島上進行軍事建築,首要考慮的就是淡水源的問題,當時一批地質專家
被邀請上島進行了長達半年的勘測,這個隱秘的山洞自然沒瞞過兢兢業業的他們。
這份地圖就來自於他們的手筆,可惜沒歸類到軍事檔案去一直不受重視,否則的
話洛研也不會那麽輕易就搞到手。

  洞穴的中間有一段地方特別的寬闊,雖然也略有潮濕不過很適合暫時棲身,
這個拐角的地方風並不大。

  許平帶著朱可兒來到這,然後才慢慢的解開一直背在身上的防水包裹,把裏
邊的東西都取了出來,將一個小包裝的東西遞給了朱可兒後輕聲的說:「寶貝,
上邊有說明書,你先把這東西弄好,我出去弄點幹柴燒火取暖,要不這麽大的風
晚上我們都得凍死在這。」

  朱可兒點了點頭,即使這塊開闊地處於拐角處風並不是很大,不過她也看得
出許平很是疲憊了,恐怕再沒有那樣的精力一直以真氣爲她禦寒。雖然瞬間身體
有點冷,但她還是懂事的拆開了包裝,按照上邊的說明開始操作起來。

  獨自一人留在漆黑的山洞內,朱可兒恍惚著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心裏
清楚自己已經夠任性了,如果這時候還不能爲他做點什麽的話那就真的成無可救
藥的累贅。

  山谷外倒是有不少的幹柴火,許平抱回一堆放在了通風處,洞穴上方九曲十
八彎的不知道會通到哪去,就算有煙冒出去也不會有人察覺。許平把火生了起來,
瞬間小小的洞穴裏就充滿了暖意,火光閃爍間有了些許的光明,亦有了讓人感覺
身體無比舒服的溫暖。

  「老祖宗,您帶的都是什麽東西啊?」朱可兒翻著小包裹裏的東西,看著裏
邊的壓縮餅幹頓時無語了。

  而剛才她弄好的是一張單人的行軍床,是充氣的墊子也可以當木筏使用,屬
於比較低劣的野用物資不過勝在一個實用,對於許平而言最大的優勢就是方便攜
帶。此時穿著緊身小泳衣的朱可兒坐在墊子上,模樣乖巧可人又誘惑萬千,許平
看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可惜的是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即使有賊心也沒那個精神
頭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們是來做賊的,養足了體力晚上再出去。」許平忍不住
打了個哈欠,胡亂的塞了幾口餅幹後猛的脫下了褲子,架在了一根枯枝上放在火
堆旁烤了起來。

  朱可兒回頭一看頓時俏臉發紅,但已經緊密接觸了這麽久她倒也適應下來了,
一看隨身物件中還有一件與自己身材十分貼切的緊身泳衣頓時是眼眶一濕。心裏
清楚這東西是爲妹妹準備的,那就意味著老妖怪這一趟來是帶著十足的把握要把
朱曼兒救回去。

  洛研感動間剛想說什麽,但一回頭看見的是許平的裸體,跨下巨物半軟不硬
的搖晃著,下流無比的視覺立刻沖散了她心裏的溫暖。

  「你一會把你那件衣服也烤烤!」許平已經感覺是疲憊至極,猛的往墊子上
一躺,雙手扶著腦袋就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哼道:「不許四處亂跑,這島上
肯定也是戒備森嚴,等我好好的睡一覺後再帶你去找你妹妹。」

  兩邊的洞穴和周圍許平已經布下了一種密術,隻要有活人接近的話許平就能
第一時間感覺到,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因爲許平心裏清楚這次的消耗是多麽的
巨大,不睡個天昏地暗再來個饕餮而食肯定是補不回來的。

  一聽要把身上僅有的遮羞都扒光,朱可兒頓時是扭捏起來,雖然親親摸摸過
無數次,但她還沒在許平面前玉體橫陳過,最起碼那羞人的處女地帶就沒曝露過。
而來到了海外的荒蕪之地,孤男寡女的環境極端的暧昧,若是這時赤身相對的話
難免會被占盡便宜。

  朱可兒頓時嬌羞無比,可一想起這個男人帶來的溫暖心裏又沒任何想拒絕的
想法,反而是想著如果他硬要的話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又何必在這扭捏做作自尋
煩惱。

  一念至此,朱可兒長出了一口大氣,可回過頭來時卻是目瞪口呆了。因爲許
平這時已經用小臂捂著眼睛沈沈的睡了過去,發出了隱隱的鼾聲,就連呼吸也這
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平穩,看樣子已經睡得很是香甜了。

  朱可兒忍不住好奇的湊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男人俊美的相貌,這時候
呼吸急促間腦子裏有個怪怪的想法,總是覺得這樣的他才是有血有肉的。即使被
他百般的輕薄,占盡了便宜又一直被調戲著,可在朱可兒的眼裏許平都是得頂禮
敬畏的老祖宗,似乎他一直無所不能,而許平現在露出的疲憊姿態也戳中了她心
裏最柔軟的地方。

  自小聽聞著這個男人許多的傳說,或快意恩仇,或老謀深算,或是橫刀立馬。
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會祭拜這個男人,別人用這些故事給於她旬旬的
教誨,她能聽見關於這個男人各種各樣說不清道不盡的傳奇。

  似是童話故事一樣又編織成了少女的夢幻,這也導緻了朱可兒在少女懷春之
時總是會忍不住想起這些先入爲主的故事。在她充滿浪漫色彩的思想裏許平是最
富傳奇性的男人,這個男人該是下流的,壞壞的,又不會讓人討厭,而眼前許平
疲憊至極的模樣又讓她看到了自己想象不到的另一面。

  疲憊,頹廢,懊惱,這些情緒似乎都不該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出現,所以朱可
兒現在感覺很是詫異,這種感覺仿佛是目睹一個天上的仙女流月經一樣的震驚。

  洞穴裏安靜的一片,隻有火光偶爾燒起時的啪啪聲,朱可兒坐在墊子旁安靜
的看了一陣,表情如癡如醉。即使已經有了火堆可以取暖,不過貼身的泳衣濕淋
淋的被風一吹還是蕩起了一陣的涼意,朱可兒打了個冷戰後終於是站了起來,紅
著小臉慢慢的走到了火堆旁。

  手剛擡起的時候她楞了一下,聽著那平穩的鼾聲回頭看了看許平,有些害羞
又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嬌情了,其實就算他不裝睡的話不管要幹什麽自己都無法抵
抗,或許不是無法抵抗,而是到了現在朱可兒已經不清楚自己到底會不會抵抗。

  火堆旁許平烤著小短褲,卻也細心的用樹枝爲她做了一個可以烘烤衣物的小
架子,想來是怕這衣來伸手的小公主不知道該怎麽自理吧!朱可兒一看更是面色
通紅,害羞之餘也多了幾分感動,這細膩而又體貼的一面又何嘗不是她想象不到
的,雖然是微不足道的舉動可也給了她難以言喻的感動。

  心生暖意,甜蜜無比,一瞬間就擊潰了少女之心的矜持,也撕開了那羞羞答
答的防線。

  朱可兒背對著許平,嬌羞間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將身上薄薄的遮羞之物脫了下
來,輕輕的架於那樹枝之上。雪白而又粉嫩的玉體就如是新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有說不出的聖潔,卻又如是洞裏玉雕般的琳琅動人,宛如是
天工成物般的藝術品。

  朱可兒漲紅著小臉,一手遮掩著胸前不安份彈跳的乳球,一手戶住雙腿間最
羞澀的銷魂地帶,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動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了小小的氣墊床,跪
坐在了許平的身邊依舊癡癡的看著這個男人,身體因爲緊張有些顫抖,但卻是一
點排斥感都沒有。

  溫室裏長大的花朵,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潔身自好,因爲哪怕刁蠻任性也可
以,但身份高貴的她們絕不能做出任何丟了皇家臉面的事。

  自小看似平民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擾,可身邊總有人跟著,教導著她們也是隨
時管束著她們。朱可兒從沒沒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過,平日裏說話的異性隻有親
人,別說是這樣孤男寡女的環境了,就連說說話或者早戀的可能都沒有。

  赤身裸體,腦子一片恍惚間朱可兒忍不住躺了下來,在小小的氣墊床上羞紅
著臉躺到了許平的懷裏,陶醉於這熟悉的溫暖之中,感覺芳心裏是小鹿亂撞一般,
心跳一時間快得有些受不了。聽著男人平穩的呼吸,靜靜的感受著這特殊氣息的
撲面而來,朱可兒慢慢的鼓起勇氣,睜開眼來看著許平,春情搏動間又有了一絲
感動之意。

  因爲許平說過,自己孤身一人來這裏的話如入無人之境,但帶她的話難度就
高了十幾倍不隻。這讓朱可兒感覺有些郁悶但她卻從不曾有半絲的懷疑,心裏也
清楚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是一個累贅,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是任性,但她就是
不願意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留戀這一份安全感。

  童顔巨乳的小尤物在懷裏,按理說這樣的誘惑足夠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但
此時許平跨下巨物此時卻是垂軟著,因爲過度的疲憊而顯得很是無力。

  朱可兒悄悄的一瞥時心靈更是顫動,因爲這根猙獰的巨物每次貼在自己身上
時都是堅硬如鐵的狀態,哪怕是隔著衣物但那又硬又熱的沖擊感依舊是讓人面紅
赤熱難以自持,不敢去面對這男性雄赳赳又威風無比的一柱擎天,年幼的她能讀
懂這巨物想侵犯自己的欲望,那是兇猛地哪怕她再害羞也無法忽視的強硬。

  即使一路潛水的時候老妖怪心無旁骛,但這巨物一直是堅硬的頂在自己的小
腹上,哪怕是沒肌膚上的接觸但印象中它似乎總是那麽的兇猛有神,讓人一看就
覺得觸目驚心,心跳加快混身都控制不住的燥熱。

  而現在巨龍似乎癱軟無力,垂倒著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愛,朱可兒忍不住咯
咯的一笑,在面對著它的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一陣輕松。眼見許平睡得很沈就心生
頑皮之念,雖然也害羞但少女之心對於性事有著本能的好奇,她忍不住伸出了青
蔥玉指,輕輕的握住了這軟軟的寶貝揉了幾下。

  手感,外表軟軟的,卻可以清晰的感覺裏邊的硬度,沒了平産熟悉的那種兇
猛猙獰,卻又讓人能感覺到那隱藏在疲憊下的力量和兇性。

  輕揉了幾下許平依據是躺著沒有動靜,朱可兒仔細的看了一會,心裏越發有
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潛水過後許平累成了狗她卻是如此的有精神,心裏
清楚這個男人爲了自己疲憊到什麽地步,心念一暖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始控制
不住的萌芽,邪惡得讓她心燥難耐,卻又在好奇的驅使下連矜持的猶豫都沒有。

  朱可兒呼吸一滯,美麗的眼眸裏不自覺的浮現一陣水霧,輕輕撫弄了幾下後
見許平依舊沒反應,這才大著膽子慢慢的往下挪著,直到趴在了許平的腿上時呼
吸已經控制不住的一滯,眼含迷離的看著此時一點都不猙獰甚至有幾分可愛的巨
物。

  這麽疲憊,好可憐啊,朱可兒心神恍惚間嬌軀一顫是忍不住輕吟一聲。嬌喘
了一下面色陣陣的發紅,因爲這姿勢幾乎是趴在許平的大腿上,胸前碩大的美乳
磨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尤其是如米粒般細小的乳頭反應卻是那麽敏感,輕輕一
觸隻覺是萬般電流集身而過,那種滋味微妙卻又十分的劇烈。

  觸電般的感覺傳上腦袋,那種酥麻至極的感覺讓本就心亂如麻的朱可兒神色
更是迷離,嬌喘連連間腦子裏不自覺的回想起了那一夜在自己的香閨裏,這個男
人與媽媽之間那香豔至極又淫靡不堪的交合,那男歡女愛的纏綿沖擊感之強,哪
怕是現在回想依舊覺得身體燥熱不堪。

  男人的手撫摸身體時的感覺,親吻時那霸道而又輕佻無比的挑逗,即使表現
得很嬌羞不堪但朱可兒都忘不了那種感覺,那是真正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感覺。

  朱可兒一邊念想著那一個個漣漪無比的畫面,在不知不覺間心裏的情愫湧現
得更加猛烈了,如是一座被壓抑住的火山一樣,當矜持和所謂倫理的枷鎖被撤掉
的時候,暴發起來的力度讓本就是青春期容易沖動的她也忘了自己的理智,忘了
那些從小就被耳提面命的婦德貞念,倫理大道。

  腦子越來越熱,身體開始遵從著心潮的澎湃,那種情窦初開暴發後的不管不
顧讓朱可兒感覺越發的迷糊。

  終於她是輕撫著漸漸硬起來的陽物,呼吸一滯間朱唇微啓,慢慢的跪到了許
平的跨間伸伸的含住了那軟軟又圓潤無比的龜頭。溫熱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的陽物,
一瞬間朱可兒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一樣,嘴裏充斥著濃郁的男性氣息,那是一種能
讓骨頭都爲之發麻的特殊感覺。

  朱可兒感覺腦子嗡嗡做響,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鬼使神差的這樣做,但就是
看見許平露出的疲態感動而又情動,壓抑的情愫不可抑制的暴發,她隻想用這種
直接的方式來向這個男人表達自己的情感,那種被禮數和世俗壓抑過後更節澎湃
的情感。

  朱可兒俏面通紅,回想著母親與他的漣漪一夜,小手握住了龍根後輕輕的一
含,害羞的閉上眼睛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細細的舔了一下龜頭。頑皮的抿了抿
嘴唇,發現這味道不僅不討厭不惡心,反而會讓人腦子暈暈的有一種沈醉的感覺。

  朱可兒忍不住嬌聲一喘,舔拭了幾下後用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了龜頭,開始
緩慢的吞吐著,對於男歡女愛似乎是無師自通一樣,柔嫩的小手抓住龍根繼續套
弄著,一邊啧啧的上下起伏一邊感受著這巨物開始在嘴裏猙獰起來時小小的得意。

  含弄了幾下,似乎隱隱找到了感覺一樣,即使小巧的櫻桃小口有些塞不下,
但朱可兒依舊是滿面潮紅的吞吐著,小手輕輕的一握這龍根已是硬到幾乎要裂開
的地步了。

  意亂情迷間朱可兒忍不住擡眼看了看許平,感受著這男人身體的呼吸變得急
促,時不時的微顫。可許平依舊沈睡著一點醒來的迹象都沒有,不僅如此哪怕是
她用雙乳去擠壓男人的肌膚,做怪般的用牙齒輕咬時這個男人依舊沒半點反應。

  朱可兒不知道爲什麽,一時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失望,但馬上又紅起了臉。心
裏嗔怪自己爲什麽要這麽想,難道真要把他刺激醒麽,以這大變態的心性要是他
醒了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爲他口交,恐怕年幼的處子紅丸就會被他采摘了。

  想到這朱可兒芳心一亂,如果真的在這孤男寡女的情況下幹柴烈火的話怎麽
辦,是順應自己的心念將身子獻給他,還是依舊想著媽媽與他的荒淫關係拒絕呢?

  拒絕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萬一他霸王硬上弓的話自己也無力反抗,聽說第一
次很疼。而且嘴裏的巨物如此之粗大,自己那小小的地方怎麽可能容納得下,那
肯定是撕裂一般的折磨。

  朱可兒胡思亂想間,眼神再一次不安的看向了許平,小心翼翼又顯得楚楚可
憐。心裏松軟間其實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甚至身在皇家的
她並沒過多的被倫理大道所束縛,但眼下這個漆黑的洞穴真不是她少女情懷所追
求的浪漫環境。

  嘴裏的巨物已經一柱擎天,堅硬無比又如火般的灼熱,吸吮著那濃郁的男性
氣息朱可兒感覺混身燥動不安,就連雙腿間都是一片潮濕,難以控制的泥濘。

  雖然陽物已是猙獰畢現,可惜的是主人這時候卻是消耗過大依舊沈睡著,勃
起隻是因爲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的反應而已。

  朱可兒這時候嘴也有點酸了,終於是疲累的吐出了嘴裏的巨物,輕輕的套弄
幾下後又繼續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確定男人一點醒來的迹象都沒有時她竟然是
失望的歎息了一聲,臉一紅後覺得無趣又躺到了許平的懷裏,赤裸的小身體緊緊
的抱著這具強壯的男性軀體。

  柔嫩的小手依舊裝著龍根上下套弄,朱可兒的小臉直接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
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許平的反應,心裏突然有點希望這男人是裝睡在痛快的享
受自己的伺候。

  可惜的是許平依舊鼾聲如雷的睡著,眼皮連動都不動一下。朱可兒忍不住哎
了一聲有些心疼之色,抱緊了許平將那青澀卻又碩大的豪乳往許平的身上貼,動
情的呢喃著:「老祖宗您果然是個白癡,哪有寵女孩子寵到讓她這麽任性的。」

  說話間,她的青蔥玉臂依舊套弄著那堅硬無比的巨物,看著許平睡得和死豬
一樣時心生暖意。這個可以在宮裏來去自如的男人,自己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
境的男人,爲了自己卻累成了這樣子,恐怕世界上沒任何人看過他這樣的疲憊之
色,沒見過他如此不設防的模樣。

  「老祖宗,不許裝睡逗可兒,可兒已經很大膽了。」朱可兒動情的呢喃著,
再次伏到許平的跨下,將龍根含入小口之中吞吐起來,陶醉的吸吮著第一次嘗試
卻又讓她感覺到心神蕩漾的氣息。

  櫻桃小口再一次酸得受不了,但朱可兒眼裏除了情動的水霧外卻滿滿的都是
感動,因爲這樣的刺激之下許平依舊沒反應,爲了自己的任性累到了這種地步,
對方並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的小年輕而是一個深謀遠慮的老妖怪,當是這一點就
讓她眼眶裏眼淚都在打轉了。

  「老祖宗,要是您醒的話,會怎麽蹂躏可兒呢?」朱可兒如是醉了一般,一
邊動情的呢喃著一邊抱緊許平享受著這個溫暖至極的懷抱,陶醉的摟著這個強壯
的身體,用自己粉嫩而又誘人的處子之身意亂情迷的磨蹭著。

  這時候她心潮澎湃,少女的芳心已經徹底不設防了,覺得這時候就算許平醒
來也好,就算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環境但自己願意與他融爲一體,或許這樣更有那
種神仙眷侶的浪漫。

  人總存在許多幻想,女人十之八九都有幻想過被強奸的場面,朱可兒雖然是
公主之身大也處於青春燥動的時候,出身高貴的她反而沒陪伴之人,幻想的時間
更多。

  想象過許平霸王硬上弓的場景,想象過對這個男人情動以後的第一次,也想
象過與他赤身相對的第一次。但現在的情況似乎與想象的差別太大了,朱可兒忍
不住頑皮的一笑看著許平,小手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著,又禁不住陶醉的吻著許
平的胸膛。

  「老祖宗,您睡得和死主一樣,要是您醒著的話,會怎麽對待可兒呢?」朱
可兒吃吃的笑著,突然是臉一紅抓住許平的手掌覆蓋上了她飽滿的乳房,粗糙的
手掌一接觸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動情的呢喃著:「會,會這樣抓可兒的乳房麽…
…恩,之前您都是隔著衣服摸,是不是一直想這樣直接的抓可兒的乳房,討厭鬼
……」

  許平依舊睡得和死豬一樣,朱可兒小手抓著那粗糙的手掌,一邊慢慢的揉弄
著自己的乳房陶醉的呻吟著,另一手抓著堅硬的龍根上下套弄。

  意亂情迷間盡管知道這不是那浪漫之夜,但朱可兒在快感中反而産生了一種
頑皮而又得意的想法:古往今來幾百年,恐怕自己是第一個迷奸老祖宗的,即使
他已經昏睡不醒,但這種感覺依舊是充滿了前所爲有的成就感。

  這種感覺讓朱可兒越發的迷離,即使小手沒有任何自慰的動作,但不可否認
的是心靈上卻有著巨大的刺激,年幼的身體在這自娛自樂間卻産生了極大的快感,
那種之前她時刻壓抑著不敢有任何表露的快感。

             第六章、龍潭虎穴

  一直昏昏沈沈的睡著,囫囵一覺後再次醒來的時候許平感覺餓得幾乎要虛脫
了,身體的真氣回複了一部分不過卻是餓得混身發軟眼冒金星,似乎是太久沒這
樣巨大的消耗所以特別的不適,要知道在京城大造開獄門的幻相時消耗都不似現
在這樣的巨大。

  回複的隻不過是一部分而已,雖然足夠傲視人寰但對於許平而言依舊少得可
憐,遊動了一晚上的肉體也不受控制的酸疼起來,這種滋味對於許平而言太過遙
遠了,又似乎有種緬懷般的熟悉。

  「老祖宗,您醒啦。」朱可兒已經穿上了那套緊身的小泳衣,不過爲了保險
起見墊了點東西不讓自己走光,最起碼胸前的兩點小玲珑看不見了。隻是依舊難
掩這貼身小衣下的玲珑曲線,還有胸前讓人垂涎三尺的飽滿。

  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朱可兒小臉微微的發紅,但同時又有種小孩子幹壞事
一般的刺激,忍不住狡黠的一笑顯得特別的頑皮。雖然最後她也是覺得眼皮發困
就睡了過去,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這輩子幹得最大膽的事了,讓她隱隱的有控
制不住的小興奮。

  許平看得微微一楞,還是趕緊穿上褲子後起了床,活動了一下筋骨後走到洞
口看了看,又是一個黑夜來臨了,正好是適合偷雞摸狗的好時候。

  「可兒,餓了麽?」許平舒展著筋骨,聲音溫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有點,不過這有壓縮餅幹,我吃了一些了。」朱可兒陶醉的看著這個強健
的背影,看著那粗壯手臂上明朗的肌肉線條,想起不久前自己才主動抓住這手揉
弄自己的玉乳,那嬌酥滋味似乎一下湧上心頭讓她的呼吸瞬間有些孱弱。

  白天的漣漪上實際上沒有結果,那根巨物並沒有射出那些淫穢的東西,最後
朱可兒也是感覺哈欠連天就睡過去了,隻不過現在砸吧著嘴似乎嘴裏還是有那漣
漪無比的味道。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讓人感覺腦子發暈,朱可兒發現自己並不
排斥這種在之前覺得很惡心的行爲,喜歡但談不上就是覺得這樣特別的好玩。

  許平點了點頭,包裹裏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在海島上行走的步鞋,軍工出品輕
若無物又柔韌異常。

  許平穿上後朱可兒立馬在旁邊也穿了起來,現在的公主比不得以前,最起碼
她還懂得怎麽穿鞋穿衣,看著她那雙玲珑小巧的秀足,許平心神一個恍惚恨不能
握在手裏好好的把玩一下,那種白皙如玉沒一絲瑕疵的誘惑可不是一般人家養得
出來的。

  收拾好了形狀撲滅了火堆,許平就一手抱住了她悄悄的出了山洞,朱可兒嬌
美的一笑後抱住了許平的手臂。許平楞了楞回頭看著她,享受著手臂被她飽滿豪
乳擠壓的快感,舒服之餘更詫異的是朱可兒一臉嬌羞之色全然不抗拒,見許平看
向她反而是輕咬櫻唇一副懷春的模樣,眼含水氣看得許平差點就邪火上漲。

  感情升溫夠快的,許平鼻息一熱,忍不住嘿嘿的笑道:「小可兒,你別這樣
哦,小心老祖宗獸興大發以地爲床,教教你人倫大道的樂趣所在。」

  「嘻嘻,不怕,老祖宗不是那種見色忘形之人。」朱可兒搖著頭俏皮的笑著,
反而把乳房繼續往上湊,甜甜的嗓音充滿了童真的迷戀:「反正人家便宜都被你
占盡了也不怕這些,你個壞蛋要敢欺負我的話,的話??」

  說到這她倒是一臉的迷茫了,實在想不出什麽能威脅許平的話,氣得垛了兩
下腳卻是詞窮無語。呆萌的模樣十分的無辜,許平一看頓時樂了,忍不住色咪咪
的調戲說:「要不這樣吧,我要是欺負你的話你可以去告訴你娘親,然後由你娘
親大發雌威來教訓我,您娘在床上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來到時候愛女心切
的她肯定會雷霆大怒,把老祖宗弄得死去活來的,欲仙欲死什麽的,到時候老祖
宗被你娘親吸幹了就沒精力對你動壞心思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朱可兒說話的時候也不害羞了,妩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不由的又想起了那一晚母親的絕代風姿和讓自己難以想象的騷浪妩媚,嬌身淺吟,
情動深處的嬌啼似泣仿佛在耳邊開始缭繞了。

  每每回想那始終是震撼住小蘿莉心靈的一幕,不隻是因爲母親在這個男人跨
下的放浪形骸,更是讓她第一次接觸到了男歡女愛這個東西,對於她而言那是心
靈上的啓蒙。

  要老命了,這Y頭怎麽突然這樣風情萬種了,這嬌嗲一嗔讓許平感覺血液控
制不住的往上翻騰,不過心知這絕對不是辦事的時候,面對著朱可兒似乎不設防
一樣的柔媚笑意許平除了幹瞪眼外也沒別的辦法,隻能強行壓住心裏的邪火繼續
前進。

  山谷內郁郁蔥蔥,夜色之下行走十分的困難,若不是許平眼力過人的話根本
是寸步難行了。朱可兒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摟著許平的胳膊,但沒走多一會就覺
得腳下怪石崎岖,索性頑皮的跳上了許平的後背讓許平背著她前進。

  「大小姐,我們是來救人的,你和樹袋熊一樣挂我身上什麽意思啊。」許平
瞬間就一副郁悶的模樣,不過也拒絕不了背後傳來的溫熱軟香,和少女柔嫩的身
體帶來的芬芳誘惑。

  背後那兩團豐碩巨乳的柔軟讓許平一點意見都沒有,一走一蹭間的感覺十分
的美妙,朱可兒亦是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敏感的小乳頭在這不經意的磨蹭間微
微硬立,連帶著她吐氣如蘭的呼吸吹在皮膚上給許平帶來了更大的誘惑。

  「老祖宗,你就這樣背著我吧,求你了。」膩膩的身線讓人骨頭都酥麻了,
朱可兒竟然還耍賴一樣直接枕著許平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滿面的陶醉之色小手緊
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

  除了身體接觸上的刺激之外,朱可兒還感覺到了一種另類的溫暖,在她幼年
的記憶裏最迷戀的是母親的懷抱。但又缺失了另一種東西,任憑她如何努力的回
憶卻沒搜索到父親曾抱過自己的記憶,更別提是這種父女間親昵無比的行爲。

  被許平這麽背著她心神一個恍惚,仿佛又得到了真實的父愛一樣,這是童年
的記憶裏不曾擁有過的缺失,那麽的溫暖,又讓人無法不去信賴。

  許平背著她在山谷內行走了一陣,果然海島與內地的差別不是一星半點,這
個山谷裏別說是什麽飛禽走獸了就連蛇都沒看見一兩條。想來因爲是軍事要地的
關係對這島上的動物進行了大規模圍捕,可以入口的東西沒看見半隻,但捕獸夾
和各種陷阱到處都是,稍不注意的話活人都會中招。

  難怪那個隱秘的山洞沒被發現,這片山谷也不存在警戒的人馬。密密麻麻的
陷阱,刀坑,捕獸夾,任何的野獸都不可能在這裏生存別說是人類了,就算是經
過那個洞穴成功登陸,但肯定越不過這片龍潭虎穴般的區域。

  海島上生物都被趕盡殺絕了,許平氣得幹瞪眼,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食物的
問題來補充自己的體力,那點所謂的壓縮餅幹在許平的眼裏連塞牙縫都不夠。

  海鳥的滋味似乎不錯,但那片懸崖是集體的棲息之地,一但動手的話肯定會
驚動一大片,到時候要是引來巡邏的人懷疑就不好了,島上的人留著那個懸崖上
的兇擒秋毫未犯肯定是抱著這種目的,許平自然是不會打草驚蛇了。

  這會許平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見沒辦法在野外解決這個問題,時候又不早了
也隻能硬著頭皮按地圖上所指的方向去尋找島上的軍事基地了。

  往南走了一陣許平瞬間就眼前一亮,出了山谷的正前方就有一座三層樓高的
建築物,看外形風吹雨打特別的老舊,仿佛是荒廢的老宅一樣一點都不起眼。但
按照洛研的情報而言這裏才是自己的目的地,雖然相反的方向有一個看起來規模
很大的大醫院,但那其實隻是個擺設,以前也隻用於治療那些普通的傷病號,起
的是掩人耳目的效果。

  而這個看似普通老舊的宅子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爲了防止有敵空襲宅子底
下其實是依托天然溶洞建造起來的軍事基地,據說下邊的面積很大堪稱是別有洞
天。而上邊的宅子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這個基地從不曾廢棄過,這裏邊的
東西依舊一應具全而且地方隱蔽,最適合用來安頓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組了。

  許平並沒有貿然的前去,而是拉著朱可兒先在樹林裏蟄伏下來,仔細的觀察
了一下老宅四周的情況。

  心念一動間,除了眼力過人外許平也仔細的留意著每一個活物散發出的氣息,
即使很微弱但隻要是活人的氣息就逃不過許平的法眼。這一番查看之下更加確定
了此地無銀三兩百,雖然這老宅看似幽靜又沒人守衛,但實際上暗地裏的崗哨和
暗哨卻是多得讓人觸目驚心。

  不隻是高山上有十多個狙擊手埋伏著,宅院的四周乃至是一些可以隱蔽的地
點都藏了暗哨,埋伏得那叫一個悄無聲息。這樣的嚴陣以待,想來他們收到的命
令肯定強硬而又鐵血,在這尋常人接近不了的島嶼上一但有人露頭或者有任何風
吹草動的話,肯定會被他們一槍爆頭。

  這裏安靜中大設埋伏,想來大醫院那邊肯定是人聲鼎沸,擺出了一副戒備森
嚴的樣子迷惑別人,可實際上這裏的負責警戒的人馬才是真正的精銳。這樣的安
排雖然是老套路不過很有用,不知內情硬闖的話肯定闖那邊,要是有哪個倒黴鬼
來到這裏的話也會被莫名其妙的幹掉。

  雜草叢,高山,樹後,甚至是被掩埋在沙石裏隻露出黑漆漆槍口的暗哨,如
此的層層疊疊要說這處老宅是處於廢棄狀態鬼都不信。

  許平環視了一圈,情況已經了然於胸了,抱緊了朱可兒後腳下的真氣顫動,
一層層的水霧拔地而起將二人的身影籠罩起來,無聲無息仿佛在黑夜中失去了存
在一樣。

  外圍的防衛強悍得滴水不漏,既有紅外線裝置,又有其他不知名的警戒設施,
和皇宮裏很是類似反而讓許平産生了一種輕車熟路的感覺。抱著朱可兒順利的繞
過了這些環衛,用戰龍之水的幻性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大搖大擺的進入了老宅
子中。

  院落很大,到處都是油紙布蓋著的堆積如山的東西,雜草叢生似乎荒廢很久,
就連入門的位置雜草都有半人多高。這樣天然的僞裝不可能是假的,看上去第一
眼的感覺就是久無人居,如果真有人進出的話門口的雜草不可能這樣多,門上的
蜘蛛網也很的陳舊,隱隱還可以看見幾隻幹枯的蟲屍被粘著。

  朱可兒看得楞了神,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許平,似乎是想問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這裏怎麽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許平冷笑了一下,再走近前看的時候心裏已經笃定了這裏確實就是那個秘密
基地的入口,不得不說這裏爲了僞裝還真是費盡心思,如果沒一定見識的話來了
這肯定掉頭就走。第一個念頭就是別有入口,這個正門裏恐怕還會有陷阱等著人
自投羅網。因爲這些表像都太真實了,真實過頭了卻有種物極必反的效果。

  門口的雜草叢生是不假,表面的泥土看起來幹幹的似乎沒翻動的痕迹,可在
這樣一個潮濕的海島上未免幹枯得有點過頭了。想來這裏是少有人進出,每進出
一次都會大費周章的僞裝一番,這雜草叢生的畫面倒是逼真,可爲什麽草叢間卻
夾雜著一些樹葉,這個宅落的院子裏又沒種樹。

  門上的灰很自然,但用嘴一吹卻沒掉多少,不似是多年荒廢後附著上去的,
明顯是有人用高超的手藝僞裝上去的。而蜘蛛網就更簡單了,弄些活蜘蛛刺激一
下它們的分泌就行了,至於蟲屍這個遍地都是,弄幾個上去僞裝起來也是唯妙唯
俏,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門道來。

  上輩子許平三教九流的人認識多了,這旁門左道也心裏有數,一眼就看出了
這裏有問題,這個大門絕對是正常的出入口,而屋檐下那個殘舊的鳥窩裏應該是
隱藏著監控設備,在肉眼難以察覺的地方恐怕會更多。

  門口的雜草起到的不隻是僞裝的作用,因爲這些草是半枯的很脆,要是有人
走過的話肯定這些枯草就會變形,士兵頂時來巡查的話第一時間就能看出不對勁。
所以朱可兒的面色帶著無比的驚訝,因爲許平是背著她漂浮於這些枯草之上,聖
品之境的踏步虛空竟然用來做這樣偷偷摸摸之事,想想也真是愧對真祖啊。

  「沒錯,是這了,不過我們得想辦法悄悄的溜進去。」許平有些犯難,因爲
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門肯定很難,這王八蛋的設計倒是一環扣一環的。

  這個大門破舊不堪還有一條縫隙,隨手一推就可以進,應該是這裏是唯一的
入口,但你要進去的話肯定就會驚動裏邊的人,外頭的故弄玄虛已經夠費盡心機
了,就算全被你看穿但入口來不設防的話你照樣會傻眼。

  媽的,哪個王八蛋設計的,這麽有心機。許平查看了一下,老宅子地方窗戶
都用木闆盯死了不說,玻璃全被打碎了稍稍一挪動肯定散落一地,這樣的話照樣
會鬧出動靜驚到裏邊的人,唯一有可能潛進去的就是大門。

  這道破舊不堪的門縫,還留著縫隙的大門卻是把許平難倒了,越是這種不設
防的設計越是讓人頭疼,相比之下許平更喜歡那種戒備森嚴的入口,因爲有人的
話就意味著肯定有破綻,而現在人家把門這麽隨便的擺開反而叫你有種無從下手
的感覺。

  就在許平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幾個身著軍裝的家夥走了進來,許平立刻
抱著朱可兒躲到了一邊,眼前一亮知道什麽叫缺覺的時候就有枕頭了。

  身著軍裝的人應該是來運送物資的,他們搬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門口,輕輕放
下之後掏出卡門在門框上胡亂的刷了一下。看似破舊的木門框裏竟然發出了滴的
一聲,門開啓的聲音不是木門的嘎吱聲,而是類似於金屬一樣十分沈重刺耳的聲
音,隱隱還可以聽見齒輪轉動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門框內還隱藏著這樣的設備,破舊的木門打開以後,裏邊竟然還有一道十分
厚重的金屬大門,這裏的設計者實在太混蛋了,不隻是用破舊的木門玩心理,裏
邊也真槍實彈的給你來了個厚重的防禦,任何入侵者在得知真相後都會瞬間被惡
心壞了。

  「走!」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秉住呼吸抱著朱可兒沖上前去,搶在士兵們
回身搬運東西的一刹那先進沖進了房子裏。

  幾個士兵隻感覺有風吹過也沒多想,繼續把東西搬到了屋裏,老宅裏果然是
別有洞天。外表看著是木質的破舊不堪,但裏邊卻是十分的明亮,牆壁都是最少
十公分的鋼鐵鑄造,這樣厚實就算是外邊有一夥持槍的悍匪硬攻也攻不進來,甚
至不動用大殺傷性武器的就連手榴彈都可能炸不開。

  看來這地方一開始就不是什麽醫院附樓,從啓用的那一刻起就是屬於軍方的
秘密基地,醫院也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難怪不用津門海軍上島護衛,
恐怕這裏一直都有特殊的軍隊在守護著,而且從來就沒廢棄一說,這些人也沒有
撤離過。

  幾個士兵走到了牆角,牆角的位置有一台十分奇怪的儀器,他們輪流用卡刷
後還要進行指紋和眼角膜的識別,大費一番周章電腦才有了似乎是確定身份的提
示音,整個過程竟然持續了近二十分鍾。

  轟的一聲,地面開始緩緩的移動,牆角的位置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讓人驚悚的是所謂的破舊木地闆也是一層僞裝,底下依舊是厚實的鋼闆,就算貿
然的闖了進來也沒用,隻要這裏的人把這個鋼鐵籠子一鎖死的話一般人也是逃不
出去。

  幾個士兵再次擡著箱子延著樓梯往下走,而許平隱藏著氣息抱著朱可兒已經
趕在他們的前頭進入,不知道這裏到底還有多少重障礙,所以許平始終用戰龍之
水的幻術隱藏著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畢竟這裏的設計除了森嚴的防守之外,主要還是玩了點心理戰術,讓真正闖
入這裏的人覺得十分的不爽,有種稍微一放松警惕就可能被人算技的惡心感,警
惕性過多了就顯得有些歇斯底裏了。

  底下這一層的設計很是奇怪,一個若大的空室,四周密密麻麻的是一個個緊
閉的大鐵門,看樣子還都是那種沒一定權限打不開的門。幾位士兵來到其中一個
不起眼的門邊,依樣畫葫蘆的進行身份確認以後,突然門上的對講機傳出了一個
女聲:「把東西放進電梯就好了,一會我們有人自己搬運。」

  「是!」士兵們敬了個禮,將手裏的箱子放到了緩緩打開電梯之內,等他們
轉身出去的時候許平和朱可兒以後隱藏在裏邊等待著電梯的繼續下沈。

  「這裏好像很大。」朱可兒有些詫異,忍不住小聲的驚歎著。

  「恩,看來還真龍潭虎穴了。」許平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既然是皇家的手
筆那自然不同凡響了,廢棄的老宅之下隱藏的秘密基地到底有多大恐怕常人難以
想象。

  電梯的運行十分的平穩,短暫的十多秒後就停了下來,可看起來不似是到了
目的地,應該是突然停滯下來有強烈的顛簸感。就在許平和朱可兒都感覺困惑的
時候,那些堆積在一旁的小箱子突然滴的一聲,一股黃色的煙霧延著木箱的縫隙
開始往外冒。

  媽的,中計了!許平頓時是眼裏兇光一閃,在這些煙冒出的一刹那抱緊了朱
可兒用真氣護住了她,拳頭一握做好了破門而出的準備。

  「老妖怪,最好別動武,我知道這些鋼闆困不住你。」那個女聲突然響了起
來,帶著幾分興奮和得意:「我可以保證這些煙沒毒,不會傷到你也不會傷到你
身邊可愛的公主,不過如果你想憑自己的實力硬闖出來也可以。我手上的手術刀
很鋒利,另一位可愛的公主肌膚又是那麽的嬌嫩,尤其脖子部分更是吹彈可破,
我也不希望傷到她。」

  「你敢!」許平用真氣抵禦著毒煙的入侵,確定這些毒煙對自己而言是小兒
科,忍不住冷笑說:「她是皇帝活命的關鍵,你要動她一根毫毛的話恐怕你的小
命也不保了。」

  「老妖怪,她本來就是試驗品,失敗的話也情有可原。」那個女聲倒是冷靜,
馬上不屑的笑道:「反正你要動手的話,估計這裏邊的人也是難逃一死,想來老
妖怪你曾經帝王一世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我本來就沒指望過拿這小Y頭能威脅
得了你,隻是這樣做的話你就會驚動皇帝,孰輕孰重想來你心裏有數……」

  她的話倒是說到了許平的顧慮所在,許平不由的沈吟下來,開口的那個女人
似乎松了口大氣,趁熱打鐵的說:「老妖怪,我可不是那些死忠於皇帝的爪牙,
作爲一個科學家我有著自己想要的東西。你可以相信現在的我對你沒什麽惡意,
我隻是單純的對你感興趣而已,否則的話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讓你溜進來,如果你
不想自己的行蹤曝露的話可以試著相信我一下。」

  她似乎是急於勸服許平,馬上又誘惑說:「你想想,如果我有敵意的話隻要
拉響警報就行了,島上的精銳力量,還有海面上密密麻麻的海軍。一但撕破臉皮
的話你帶不走朱曼兒不說,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我覺得您沒必要冒這樣
的風險。」

  許平沈吟了,自己的幻水許平心中有數,絕對是當世無雙絕對有瞞天過海的
神奇。皇宮裏自己都能來去自如,爲什麽這個女人卻能發覺自己的存在,即使是
現在真氣比較虛弱也不該出現這樣的疏漏。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話讓許平有些猶豫,她說的確實是事實,但許平對於她
如何察覺到自己潛進來的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相信老妖怪,算了,還是尊稱您一聲老祖宗好了。」女聲見許平似乎默許
了,立刻趁熱打鐵的勸說道:「您肯定是有滿心的疑惑,不過隻要您別亂來的話
我可以爲您解答,如果您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現身相見,到時候如果您沒興趣的
話大可以殺了我把朱曼兒帶走,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哼,又有什麽陰謀詭計?」許平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次是真失算了,沒想
到自己機關算盡最後卻是落入了別人的陷阱,真他媽丟人啊。

  沮喪倒說不上,但懊惱肯定是有的,自重生以來許平一直把一切都算計在股
掌之中,第一次被別人算計的感覺可以說特別的不爽。

  許平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心裏清楚現在強攻也不是不可以,就算自己的真
氣沒恢複到全盛期但面對著外邊的千軍萬馬也可以從容脫身。隻是硬拼是不可取
的,因爲要帶朱可兒一起走的話頗費周章,而且救不回朱曼兒無功而返的話那自
己還來這幹什麽。

  救出她們兩個,以現在的自己也沒把握能把她們一起帶走,許平從不是那種
狂妄自大之人,能將一切算計於胸也是因爲有足夠的自知之明。人能立於不敗之
地並不是因爲一往無前,而是因爲懂得進退,身爲上位者許平最會權衡利弊,哪
怕是有風險但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去冒一下。

  既然現在沒好的辦法,不如就看看這娘們想幹什麽。看她的口吻似乎也不是
皇帝的死忠派,難道是另有所圖?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幹什麽。」小小的空間裏已經盡是毒煙了,雖然不會
被侵害到,但懷裏的朱可兒卻是害怕得很,她身體隱隱的顫抖讓許平更加笃定了
心神,不敢對方要幹什麽,自己一定要帶著她們兩個安全的離開這裏。

  「好,老祖宗,其實你冒著風險我也是,畢竟我這裏的都是一點戰鬥力都沒
有的科研人員,這些蠢材可對付不了您這種強人,希望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別一上
來就朝我痛下殺手。」

  那女聲倒也痛快,心知許平硬闖的話她也沒辦法,索性就豪賭了一把。她話
音一落電梯再次緩慢的下降,這時頂部出現了三個排氣口把黃色的毒煙全都排走
了,不到五秒的時間毒煙都被排盡,電梯也順利的降了下來。

  門緩緩打開的一刹那,許平立刻滿面肅殺的秉住了呼吸,雖然不知道外邊會
不會有強敵嚴陣以待,但許平已經做好了發動雷霆攻勢的準備。無論如何隻要有
異常的話,第一時間肯定是強攻出去見人就殺,就算對方用朱曼兒做威脅許平也
不會就這樣任人魚肉。

  滴的一聲,門開了卻沒見嚴陣以待的兵馬和想象中的戒備森嚴,讓許平一楞
的是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高挑性感的女郎,笑吟吟又難掩一臉的興奮之色,隻
是那陣興奮之色讓人看了感覺怪怪的,有種色狼會被反奸的不自在感。

  瘋狂,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瘋狂,哪怕她笑得無比妖媚但依舊讓人覺得不正
常。

             第七章、古怪的姐妹

  這個女人身材很高,一頭金黃色的長發看起來頗有歐美人的感覺,閃亮的大
眼睛加之如天鑿地刻般的五官。面帶嬌媚俨然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妩媚的
長相似極了許平意淫過無數次的莉亞。迪桑,明明沒有化妝但依舊是柔媚逼人,
帶著一種隱隱的傲性讓人恨不能把她騎在跨下肆意的蹂躏一番。

  媚骨天成?許平微微的一楞,但隨即心裏否定了這個想法,其實充其量不過
是氣質比較妖冶而已,並不是陸吟雪那種不管舉手投足還是一言一行都能誘惑到
你的感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媚骨天成,是上天賜於男人最是完美的恩物。

  這個洋女人的身材很是高挑,不過身穿一件松松跨跨的白大褂看不出身材的
曲線,饒是如此光是看著她露在白大褂底下的秀足小腿依舊是誘惑十足。類似於
醫生的打扮,多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又有一種屬於白種人特有的漂亮與魅力,
論起姿色的話簡直和洛研有得一拼,甚至還多了幾分讓人蠢蠢欲動的媚意和別樣
的風情。

  雖然是如此一個魅力四射的尤物,再怎麽驚豔在這時候許平都沒心思去欣賞,
門開的一刹那猛的抱著朱可兒朝她沖了過去,行動快如閃電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身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根本沒心情去驚豔,一刹那的打量更多的是對獵物或者說
對手的一種審視。

  性感尤物微微的一楞,感覺身上被莫名其妙的點了幾下,沒有驚恐反而是面
露興奮之色的問道:「老祖宗,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術吧,你這點法有什麽效果,
是不是身體就不能動了?」

  這個尤物看起來年近三十,近看是素面朝天卻有著讓人心神蕩漾的韻味,不
過臉上的狂熱之色讓人感覺很不自在。明明她身上沒任何的真氣波動,應該是一
個任何抵抗力都沒有的人,可她此時面對著鬼魅般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之色都沒
有。

  許平已經帶著朱可兒站在她的面前了,但她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試了幾下發
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頓時面露失望之色,嘀咕道:「沒什麽感覺啊,你到底幹了
什麽啊。」

  「鬼谷斷脈手。」許平看著有些無語了,但爲了起到威脅的效果還是說:
「這是其中一種指法,被我點中以後若一個月內沒人爲您解穴的話,你的精氣神
會慢慢的散盡,最後油盡燈枯而死。」

  「哦,明白了,既然是你點的那這世界上應該無人能解了。」女人一點都不
慌忙,反而似是話唠般的說:「先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人體基因學專家卡戴妮,
別看我的樣子像西方人不過我骨子裏可是正統的大明後裔,隻是祖先有些混血而
已。之前在皇家醫學院讀過書任過教,後來出國工作了,再後來就被皇室邀請回
來做這個實驗,說真的我對這個實驗並沒多少興趣。」

  操,一點都不害怕啊,普通人被這一點估計早嚇蔫了,她居然還那麽多話。
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手指頭動了動心想要不要給她來個狠的,點那種能讓人生
不如死的痛穴,讓她領略一下鬼谷斷脈手的可怕。

  卡戴妮的神色一點都不慌張,反而是嘟起小嘴有些抱怨又似是撒嬌的說:
「老祖宗,其實我什麽武功都不懂,您不必用這麽高深的指法來點我,你完全可
以用比較立杆見影的指法讓我試一下這門功夫的神奇。科學研究講究的是循序漸
進,得先從粗淺的開始入門,有足夠的知識和經驗積累以後才能有完美的突破。」

  操,誰和你談科學說道理了,你他媽還主動要求我下死手,這算什麽鬼啊。
許平自問厚顔無恥,但碰上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的瘋子也有點傻眼了。倒是朱可
兒回過神從許平的懷裏走了下來,粉面冰霜,嬌聲喝問:「你們把我妹妹藏在哪
了?」

  「曼兒公主啊。」卡戴妮哦了一下,笑吟吟的打量了一陣朱可兒,即使笑得
人畜無害但還是把朱可兒看得有些發憷,這才說:「你放心吧,她一根毫毛都沒
少呢,隻是暫時關著她提取點血液樣本而已,還沒開始朝她身上插各種試管。我
一開始就說了我對這個實驗沒興趣,其他的純粹也不敢在公主身上亂做實驗,所
以她現在還好好的。」

  「你,你快把我妹妹放了。」朱可兒到底是皇室公主,憋紅了臉也想不出威
脅人的話,索性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厲聲說:「要不然的話,小心老祖宗把你們這
夷爲平地,將你們碎屍萬斷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公主發彪了,真是好玩啊。」卡戴妮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少根筋,咯咯
的笑了起來略帶挑逗般的說:「這裏蕩爲平地沒關係,反正是你爹出的錢,而且
外邊的士兵也都是他養的。至於不得好死的話也沒關係,我不是就能活一個月了
嗎?而且全不全屍的無所謂,現在又不講究和屍而斂,但時候火一燒是一把灰難
不成你分得清哪些是頭蓋骨哪些是肋骨啊?」

  汗個,這妞雖然不會武功不過思想夠彪悍的,大概也是因爲朱可兒的威脅太
沒氣場了,發倒顯得她花枝招展的笑意占盡了上風,宛如一個調戲得手的流氓一
樣。

  「你,你……」朱可兒氣得小臉通紅,顫抖的手指指著笑吟吟的卡戴妮,不
過你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來。

  「卡戴妮,有什麽目的你說吧。」許平沈吟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
緩兵之計,就隻能先把氣得小臉通紅卻說不出話的朱可兒按住。

  「我說了,我對這個實驗其實沒什麽興趣,對您反而是有著最強烈的興趣。」
卡戴妮笑咪咪的打量著許平,幾乎忽略了她被許平點了穴的事,興高采烈的說:
「難得您自己送上門來,放心吧,隻要您答應和我合作的話。我不僅保證你們肯
定會毫發無傷,而且朱曼兒你們可以一起帶走,我還能利用這裏的秘密渠道讓你
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麽好的事,那談談條件吧!」許平倒是來了興趣了,這卡戴妮看著是個
性感尤物,不過想來該是個科學瘋子了,這樣的人隻有狂熱的好奇,應該沒所謂
的忠君愛國這種理念。

  「稍等一下,還有些事沒幹完呢。」卡戴妮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遙控
器,按了幾下後有些緊張的說:「這裏可是有近百號的科研人員和上千個副手,
有的是你們嘴裏的死忠派,就算想談也得先把他們解決了。雖然皇帝命不久了,
但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招惹他,這裏雖然沒什麽監控設備,但要是搞不定那些死忠
派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繼續談下去。」

  「搞定,你?」許平楞了,原以爲卡戴妮會是這裏的頭目,沒想到她竟然是
孤身一人做了內鬼。

  「我不是這的頭目,不過我在這的地位很高,因爲在科學的面前決定能力的
隻有腦子。」卡戴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難掩得意的笑道:「這裏一些人技術並
不行,幹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研究,他們在這的價值是監督我們全心全意的進
行這個實驗,爲了這該死的實驗我已經被禁足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那不是說皇帝身體開始不好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計劃了,而這一
切浮出水面的時間太晚了,他早就在觊觎著用兒女的生命來換取他的長生不老。

  聯想到這些,朱可兒頓時面色一片慘白,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柔弱
的她此時再一次受到了最殘酷的傷害。

  許平順勢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幾下爲示安慰,卡戴妮拿著遙控操作了
幾下,依舊是旁若無人般的說:「其實這樣的實驗很沒意義也很低級,是延長壽
命最拙劣的辦法,就算腦部移植成功了又怎麽樣。到時候體內的免疫力肯定會下
降,基因出現排斥現象的話毛病多多,弄到底還不是成一個病秧子。」

  「按我說有時間研究這腦部移植的話,還不如用克隆人比較實際一點。」說
到這卡戴妮的情緒有些暴躁,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手發顯得有些歇斯底裏:
「該死的皇帝,又想活命又不想被別人當成妖怪,換一副年輕的皮囊有什麽意思,
既想靠科學追求長生不老又想欺騙所有的人,太虛僞了。」

  「你說,父皇想換皮囊?」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麽,眼眶隱隱有些發紅了。

  「克隆出的身體哪怕是再虛弱多病,總有時間一邊換一邊治療,隻要有時間
的話,哪怕他的基因再怎麽爛也可以克服這些毛病。」卡戴妮想也不想,不滿的
咆哮著:「可該死的皇帝覺得一直以同一副皮囊出現會被人當怪物看,我都不知
道他是怎麽想的,這樣又麻煩又費事,一點科學研究的價值都沒有……」

  她不耐煩的抱怨著,似乎對這個實驗很不滿一樣,許平有些受不了這詭異的
情況,忍不住說:「低級的實驗又怎麽了,你們還不是拖了這麽些年都沒研究好
麽?」

  許平其實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說到底皇帝好是得忌諱悠悠衆口,所以不可
能一直以他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到時候九五之尊反而會成了人們恐懼的怪物。長
生不老的如果是仙人的話那絕對會讓百姓頂禮膜拜,可惜的是他并沒有這樣的神
通,所以在别人的眼裏他隻是一個貪婪的怪物而已,這與皇家一慣要體面的根本
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他要的是兒子的皮囊,實驗之前他隻要留下傳位的聖旨就可以名正言順
的用新的軀殼登基。不管以後會有什麽綜合症出現,他隻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内利
用新的身體讓足夠多的女子受孕,再從中挑選出最強壯的身體作爲下一個皮囊就
可以了。

  一代又一代,瞞天過海,用不同的身體坐擁天下,這應該就是他理想中的長
生不老了。不是病恹恹的身體,而是自己子孫後代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想來朱
威權也是受夠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會偏激的拒絕用克隆身體這樣比較穩妥的辦
法。

  「對哦,實驗不成功的話,那父皇的千秋大夢也就沒戲了。」朱可兒也想到
了問題的最關鍵所在,如果這個研究不成功的話,那也意味着父親所有的計劃都
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誰說的。」這時候另一個女聲響起,在空蕩的空間裏回響着,聲線軟綿綿
的聽起來分外的妖冶卻又帶着難掩的怒火。

  隻見一個大鐵門打開,一個滿面怒氣的女人風一樣的沖了過來,瞪着朱可兒
沒好氣的說:「實驗的數據早就完美了,早在一年前就具備腦部一移植的條件,
我們缺的隻是實驗過後并發症的數據而已,誰說試驗不成功的。」

  「呀!」朱可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因爲眼前這個女人太怪異了。

  許平雖然早察覺到她的動靜但也微微一楞,原因無他,就是這女人居然沖上
來就這樣歇斯底裏的大叫着。感覺似是潑婦罵街一樣,可她一臉的漲紅又表明她
是真的怒火中燒,而且面對着随時能把她們殺掉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甚至是避諱。

  她長得和卡戴妮幾乎一模一樣,身高稍稍矮了一些穿着那種醫生的白大褂,
唯一的差别就是她的耳朵竟然不是人耳,而是類似于狐狸的耳朵一樣毛融融而且
還立了起來。她的過腰長發被紮了起來,顔色是特别詭異的雪白,沒有任何的瑕
疵仿佛是用冰雪織造一樣,給人感覺白壁無暇十分的亮眼。

  長相如粉雕玉琢,五官精美無比找不出半點的瑕疵,堪稱是紅顔禍水級的尤
物。就算她現在滿面怒色也隻是平添了多一分的韻味,和卡戴妮混身散發自然散
發的妖娆不同,這個尤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火暴,臉上有着更加鮮明的瘋狂之色,
讓人感覺就像一團火燒過來一樣。

  「琳娜,我早就說過你的樣子怪怪的,别到處亂跑了。」卡戴妮搖了搖頭走
了過去,親熱的抱住了那個女人的肩膀,安撫着她被藐視的怒氣介紹說:「再正
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我們都是狂熱的科學愛好者,一緻的認爲人體
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也一緻的不屑于那個下三濫的實驗。」

  「收回你剛才的話。」琳娜氣得小臉通紅,明顯許平的話讓她很是憤怒,這
絕對是個自尊心暴棚的科學瘋子,而且那對雪狼一樣的耳朵也詭異得讓人難以相
信。

  她胸前的起伏很是劇烈,狐狸耳朵直立着似乎是情緒的表達,從她的模樣可
以看出明顯是處于暴跳如雷的狀态。

  「好了琳娜,人都解決了麽?」卡戴妮有些無奈的搖着頭,對于妹妹的暴脾
氣她似乎也沒辦法。

  「恩,之前裝的藥劑很有效,那些家夥一點防備都沒有。」琳娜狠狠的瞪着
許平,那眼神似乎是想把許平千刀萬剮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我開啓裝置
以後藥物散開,用量控制得很好,他們最少得昏迷兩天左右,這時候就算拿刀捅
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醒。」

  「那就好!」卡戴妮回頭看了許平和惶恐不安的朱可兒一眼,這才輕聲說:
「老祖宗,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别在這站了,你們應該想先确認一下朱
曼兒的安全吧。」

  「餓死了,啊,我要吃東西發洩一下。」琳娜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剛一回
神又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但說出的話又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許平剛才就餓得肚子直叫,連朱可兒亦是前胸貼後背了,被她這麽一說頓時
感覺餓意來襲十分的難受。卡戴妮往前走着,跟在她身後的琳娜依舊死死的盯住
許平,不依不饒的說:「不管你是什麽東西,反正一會你必須和我道歉。」

  「我們先去權限室再說吧!」卡戴妮把滿面怒火的琳娜再次抱住,似乎是怕
一松手她就會沖上來撓許平一樣。

  汗個,還碰上個硬脾氣的,有趣。不管她們要幹什麽許平都無所謂了,事到
如今隻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淹了,一切見機行事。雖然對于她們的目的許平也疑惑,
但想來這兩個科學狂人會費盡心機這麽做也是事出有因,單從她們弄暈了這裏所
有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們有着破釜沉舟的魄力。

  跟在她們的身後,雖然全神灌注的防備着,但許平的視線也是控制不住的飄
忽起來。這異域姐妹花的背影實在是撩人,雖然身着白大褂看不出身體的曲線,
不過她們的背影确實是婀娜火辣,一走一扭間那高翹的美臀左右扭動,肥美異常
又很是圓潤,光是那誘人的曲線就讓許平邪火一燒想在她們身上來一個狠狠的後
入。

  察覺到了許平淫邪的目光,朱可兒頓時嬌哼了一聲狠狠的掐了許平一下,這
小舉動頗有點吃醋的意味。

  許平讪讪的一笑一點難爲情的表示都沒有,雖然眼前那對成熟姐妹花很是誘
惑,不過懷裏的性感小尤物也不呈多讓,尤其是可她爲自己吃醋,心裏的成就感
那更叫一個酸爽。

  暗地裏眉來眼去的滋味也是不錯,雖然場合不太合适但許平也是樂在其中,
忍不住就感覺輕飄飄起來。卡戴妮這個怪人在妹妹的面前顯得正常多了,一邊開
其中一道鐵門一邊徐徐的講解着這裏的情況,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妹妹
的注意力和怒火。

  她和妹妹早年在大明讀書,後又出國留學,因爲大明的科學雖然先進但畢竟
術有專攻,國外的人體基因學在這方面有獨到之處不可否認他們的優越性。這方
面是她們的熱愛,而姐妹倆又有不爲人知的秘密所以一直孜孜不倦的研究着。

  後來她們回國很多次,但偶然的一次功成名就的她們被皇帝招去,強行的加
入了這個實驗組,雖然她們也是有國際影響力的專家,但在皇室的運作之下已經
成了一場空難事故裏的死難者,成爲了世界上不再存在的人。

  若說人體基因學方面的建術,卡戴妮和琳娜可以算得上天賦異秉,姐妹花加
在一起可以說囊括了世界上的數一數二。而她們實際上也是大明血統,不過混血
以後外形更加明豔有點像西方人而已,這樣的人才會被朱威權抓來軟禁也是情理
之中的。

  她們在實驗組裏的地位很高,除了不能離開這裏外,要吃什麽要喝什麽,需
要什麽東西需要多少經費都是一概應允。甚至她們不開心的話,可以肆意殺掉任
何惹惱她們的人,不用動手隻要開口的話就有人照辦,而且這裏所有的人都對她
們保持着絕對的恭敬,哪怕是那些專心的科研人員也是被她們的學歎服識,可以
說除了自由之外她們在這絕對是一言九鼎。

  不過同時對她們的監視無比的嚴格,哪怕是在基地裏的走動也是一樣,飯菜
更是嚴格的按照健康的标準執行,房間裏居住的溫度多少适宜他們都沒有話語權。
而且就算進行研究的時候身邊也有人寸步不離的跟着,最少一個是稍微懂行的科
學家,另一個則是被皇權洗過腦無比忠誠的狗腿子。

  隻要她們乖乖做研究,就是這裏可以主宰任何人生死的王者,不過一但她們
叛變的話,這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們控制起來。

  「其實也沒什麽不好。」卡戴妮說起這些的時候沒半點怨念,反而是嬉笑了
一聲說:「科學研究的花費是巨大的,靠四處募捐籌集的話捉襟見肘總不是辦法,
在這裏最起碼在這錢的事不用擔心。雖然是被軟禁吧,但實際上有自由的時候我
們也沒興趣出去,感覺上并沒有多大的差别。」

  「最主要的是想怎麽實驗都沒人管,不管你想幹什麽這裏的人都無條件配合,
沒那群道德家整天跳出來喊人道之類的問題,蒼蠅一樣的煩死人了。」一直氣忽
忽的琳娜難得的平靜一樣,出聲附和道:「科學本來就是殘酷的,整天說什麽仁
義道德的,活人不讓動連死人都不讓動,這樣下去科學哪會有進步。你看看現在
那些當權者那個不是冠冕堂皇的談和平,但哪個的江山不是屍骨如山的打下來的,
真夠虛僞的。」

  人類的發展本來就是這樣虛僞,人們用戰争獲得權利,手握權利的時候卻在
歌頌和平,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不過這也是任何活在盛世裏的人不得
不面對的冠冕堂皇。

  姐妹花抱怨間打開了一個厚重的鐵門,監控室的面積很大,足有三四百平米。
放滿了不知名的儀器一看就知道是這裏的操控中心,四周的牆壁上是一個個小的
監視屏幕,可以清晰的看見每個房間内的人都昏迷過去了,不同的場所上千号人
全都一動不動的,監控室裏的工作人員也東倒西歪了一片。

  朱可兒和許平看得是有些驚歎,這樣巨大的面積實在太吓人了,幾乎是把整
個海島的底部都掏空了做出來的,這樣大興土木的工程不說耗費多少人力物力,
光是時間上的投入就是驚人的,這絕不是三年五載就能弄出來的大手筆。

  琳娜似乎對這些儀器很熟悉,上前把昏迷在操作台上邊的一個倒黴蛋往旁一
丢,在儀器盤上輕車熟路的操作起來。

  「老祖宗您快看,是妹妹!」這時朱可兒嬌呼出聲,眼含淚水的盯着其中一
個屏幕看。

  許平擡眼看去,其中一個屏幕上的畫面是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與朱可兒容
顔一樣可愛的朱曼兒身穿着白色的病服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的身邊有不少奇怪的
儀器,手上還插着一些管子正在熟睡着,雖然頭發依舊是酒紅色的波浪卷,不過
看起來十分的安靜倒有點像她姐姐的味道了。

  「快把我妹妹放出來。」朱可兒一看急了,立刻沖到了卡戴妮的面前,控制
不住眼眶裏的淚水但又有幾分兇狠之意,果然是姐妹情深讓人動容。

  卡戴妮還沒開口呢,一旁的琳娜動了動頭上的怪耳朵,轉過頭來不屑的切了
一聲說:「誰稀罕關着她啊,這種普通身體的人類大街上到處都有,讓我們用她
的身體做實驗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能力。」

  說話間她手指動着按了幾下,然後說:「好了,走吧,她房間就在我們的隔
壁,不過她和其他人一樣處于昏睡的狀态。」

  許平抱住了朱可兒讓她稍安勿燥,心裏琢磨着既然她們把事情都幹到這地步
了,想來絕不隻是想在自己身上獲得研究資料那麽簡單。

  這兩個科學狂人說過她們很喜歡在這裏做研究,喜歡這裏不會被道德譴責的
環境,對于她們這樣的狂人而言皇帝喪心病狂的支持下這裏絕對是她們的天堂。
但她們卻又明目張膽的背叛了皇帝,這意味着她們有迫切想離開這裏的理由。

  在琳娜的帶領下,繞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後一行人來到了更底下的一層,驚
訝的是能聽見隐隐的海浪聲,讓人懷疑這個基地是不是都修到了海底下。朱可兒
不知道是擔心還是見到妹妹安然無恙很開心,潸然淚下死死的抱住了許平,她可
以明白妹妹的恐懼是從哪來的了。

  在那樣陰森封閉的房間裏,就算沒被虐待但獨自一人肯定也很害怕,她清楚
的知道妹妹是個外形張揚實際上很是膽小的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會喜歡被布置得
很典雅卻又陰森寒人的環境。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是姐妹花的居住地,名義上是爲了保護她們,可實際上卻
是監視她們不讓她們離開。這一層的面積似乎很大,不過房間隻有兩個,一個是
關押朱曼兒的病房,另一處則是姐妹花的起居之地。

  這對狂人姐妹花和朱曼兒都是最重要的,這樣一來可以保護她們二來可以監
視她們,她們才是這裏存在最重要的意義,如果她們出現任何意外的話恐怕這裏
每一個人都難逃一死。

  病房的門一打開,朱可兒立刻擦着眼淚跑了進去,一看病床上的妹妹立刻撲
了上去,一邊哭一邊開心的呼喚着:「曼兒,曼兒……我是姐姐啊,我來帶你回
家了。」

  可任憑她如何聲淚具下的呼喚朱曼兒也沒反應,依舊靜靜的躺着隻有身邊奇
怪的儀器在響着冰冷的滴滴聲,朱可兒頓時慌得是六神無主,下意識的朝許平投
去了求助的眼神,淚眼婆娑的小模樣楚楚可憐讓人感覺心都要碎了。

  卡戴妮立刻解釋說:「放心吧,她隻是昏迷而已,這段時間這小Y頭一直情
緒不穩定,要是不讓她睡着的話沒準她會發瘋的。」

  「好了,兩個小時後她就會醒!」琳娜在旁邊的儀器上擺弄了一陣,又忍不
住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同時眼眸裏也控制不住開始閃爍着好奇的光芒,眼眸裏
那如是瘋子一樣的興奮甚至讓許平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走吧老祖宗,是時候談談我們之間的交易了。」卡戴妮似乎很煩别人哭哭
啼啼,隻正常了一會焦慮症又發作了,估計比她更嚴重的琳娜也快要暴走了。

  「可兒,你在這等你妹妹醒吧,我一會就過來接你們。」許平意味深長的說
着。

  「好,老祖宗,可兒和妹妹等着您帶我們一起走。」朱可兒猶豫了一下,還
是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含淚的朝許平笑了笑,溫順無比的說:「老祖宗,等離
開這裏以後你要教人家遊泳,人家可不想再當旱鴨子了。」

  朱可兒雖然年幼但也早熟懂事,雖然任性了一把非要跟來,但實際上那所謂
的心靈感應并沒有起任何的作用。她心裏清楚許平并不是刻意要丢下她,而是因
爲許平勞累了那麽久還沒恢複好,并沒有把握在出現意外的時候能把她們一起帶
走。

  而且殘酷一點來說,如果許平真遭遇不測的話她也算自投羅網了,這時候雖
然沒他在身邊朱可兒會感覺惶恐害怕。但她清楚自己去的話也隻會成累贅而已,
這對古怪的姐妹如果有心加害而許平又應付不了的話,多她一個無濟于事也隻會
讓許平更加的束手束腳成爲許平的累贅。

  「恩,回去以後順便多教你們一招鴛鴦戲水。」許平朝她溫柔的一笑,這才
轉身離開,算是給她們姐妹一個可以相聚重逢的機會。

  「臭老祖宗,變态大色狼,不過人家願意。」朱可兒是破啼爲笑,心裏第一
時間的想法是這個你們是指誰,指自己和妹妹,還是指自己和媽媽。這關鍵時刻
許平還是色性不改的調戲她,這多少讓她放松了一些。

  「如果餓了的話,一會可以來找我們弄點吃的。」臨走時卡戴妮倒是體貼了
一下,隻是忍不住抓了抓頭發一臉郁悶的說:「改死的,把整個基地的人都弄暈
了連帶廚房的人也是,哎,看來一會得自己弄點吃的了,我發誓我最讨厭的就是
廚房的油煙味。」

  「走,到我們房間去!」琳娜有些受不了轉頭就走,那婀娜的背影和扭動的
美臀讓許平瞬間就心神蕩漾,忍不住生出許多漣漪的想法。

  許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卡戴妮一樣,卡戴妮報以的是妖媚的一笑,若是心
裏有鬼的話絕對可以品出暧昧的意味。

  狂人姐妹花的房間?倒是滿讓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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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0 14: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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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 (10‧01~04)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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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集

  本集簡介:

  為了在許平身上做實驗,卡戴妮和妮娜這對姐妹花竟對許平獻身,而且兩女
熱情如火,任由許平為所欲為,讓許平著實享受著香豔的齊人之福!

  由於卡戴妮姐妹花的幫助,再加上許平施展戰龍之水,五人成功逃離軍事基
地,可是就在油即將耗盡時,卻依然不見洛研的船接應,最終許平心一橫撤掉籠
罩在四周的水霧,隨即就有一艘潛水艇從海中浮現……


                           第一章 交談

  果然不愧是皇帝重視的科技人才,雖然被軟禁著不過起居條件倒是夠寬鬆的,
在這擁擠的地下基地裡獨佔了一層不說,還裝修得這樣奢華,不難看出這兩位也
是懂得享受的主,這裡奢侈的程度可不比一般的大酒店差。

  相比朱可兒那間有些陰森的病房,另一個房間可謂是別有洞天,一進去就是
一個若大的客廳,各種傢俱一應具全,裝飾得十分之溫馨不似是在軍事基地裡,
仿佛是身處繁華的都市一樣。美中不足的是這裡沒有窗戶,除了通風口外全是密
封的,再怎麼華麗也可以看出她們被軟禁于此的現實。

  厚實的地毯,坐於舒服的太師椅上時許平依舊半點警惕都不敢放鬆,腦子開
始飛快的運轉起來,分析著眼前的情況和卡戴妮姐妹要從這裡逃出去的真實目的。

  卡戴妮面對著許平坐了下來,交岔著雙腿露出了那雪白無暇的大腿,笑吟吟
的打量著許平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可以來談條件了,我可以放可愛的公主和
你一起走,而作為交換條件則是你也必須帶我們一起離開,還有讓我們採集一下
你身體的樣本。”

  “我身體的樣本,你們想幹什麼?”許平警惕性很高,即使對方是活色生香
的姐妹花,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琳娜那怪異的狐狸耳朵時,就總是放不下心來。

  “做研究啊,你以為我們對那個腦部移植的項目有興趣麼?那根本就和基因
學的研究沒多大的關係,還不如說是一場外科為主的手術。”琳娜拿來了一個大
紮壺,裡邊倒滿了冰塊和琥珀色的酒液,一邊搖晃著一邊耿耿於懷說:“那不過
是個小實驗而已,早在一年多前我們已經得到了可以進行實驗,成功率在90%
以上的資料。雖然實驗成功後的情況暫時無法掌握,但我們百分百有信心能進行
這個實驗,而且可以確保實驗一次性完成不用準備那麼多的實驗物件。”

  “我們在心情激動的時候喜歡用酒來平復一下,不介意吧!”卡戴妮轉身拿
著酒杯,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琳娜,似乎平常的時候琳娜的話並不多。

  “是麼,不是說還沒完成麼?”許平冷笑了一下,故意用不屑的語氣刺激著
她。

  琳娜眼裡怒火一冒,差點就想把酒直接潑在許平的臉上了,不過卡戴妮立刻
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後朝著許平笑道:“這也是我們想要離開這裡的原因,
如果這個實驗提前進行又成功的話,在資料趨於完美的情況下我們不太安全。所
以和皇帝那邊我們始終說資料不完善,為的就是拖延時間,正好在醫學院的時候
我們被襲擊了大部分看起來有用的資料丟失,這也為我們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

  許平可不相信這樣的藉口,看了看這對狂人姐妹花,忍不住開口說:“實驗
組被襲擊了不假,機器被毀了也不假,不過你們資料全存在腦子裡了對吧!”

  “沒錯,在這方面我們的記憶力很強。”卡戴妮沒有否認,反而是媚笑道:
“我們有著最聰明的腦子,相對的就是有些地方能力不強,比如這樣簡單的計策
我想了一個多月,而琳娜竟然需要我花三天去解釋她才明白我的用意。”

  許平瞬間有些無語了,果然是人無完人,這兩個聰明絕頂的科學瘋子在某些
方面而言十分的低能。想到這許平忍不住朝她們胸前掃了一眼,雖然還在白大褂
的遮掩之下不過就輪廓來看應該也滿有料的,應該不屬於胸大無腦的範疇才對。

  “所以有的時候,我們之間的相處也很不愉快。”卡戴妮無奈的聳了聳肩,
胸前的波濤湧動更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看得出來,確實是異于常人,畢竟童言無忌嘛。”許平嘿嘿的一笑,指桑
駡槐的說著。

  “我去洗澡了!”琳娜氣得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哼了一聲扭頭
就走。

  以她天真的心性肯定聽不懂許平的話裡有話,不過一看許平淫邪的目光還有
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琳娜再傻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琳娜就是這脾氣,她不在我們倒能好好的談。”卡戴妮起身為許平斟了一
杯酒,動作隨意得很沒半點嬌柔做作卻又別有一番風情,她笑吟吟的說:“其實
原因也很簡單,我和琳娜執著的認為人類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這一直
是我們的研究目標。可有些項目太過殘忍了總是被人以道德的高度炮擊,加上經
費不足還有諸多的原因,其實一開始我們被皇帝抓來研究這個項目時還是滿高興
的,最少我們還有別的精力可以研究一下自己喜歡的項目,而他又能為我們提供
最優越的條件,老實說對於我和琳娜而言就算失去了自由這裡也是我們的天堂。”

  “後來呢?”許平也不避諱,直接拿起眼前的酒來喝了一口,感覺辛辣而又
猛烈,帶有一種豪邁的爽快。

  許平倒不擔心她在酒裡下毒,反正以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是什麼毒都不怕,再
說了就算有運功逼出去就行了。讓許平詫異的是一般女人不是都喜歡紅酒和高腳
杯麼?而她們居然喜歡這樣辛辣的烈酒,這是不是也和她們火辣的性格有關,似
乎是在隱隱的映襯著那種為了科學可以不管不顧的瘋子精神。

  許平這坦蕩的舉動倒是讓卡戴妮微微一楞,咯咯的一笑後難掩欣賞之色,略
顯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說:“對哦,光顧著說話了,剛才還想偷偷給你下一點實驗
出來的藥物看看效果怎麼樣,估計琳娜是氣壞了倒把這正經事給忘了。”

  “沒事,你拿過來朕直接口服就行了。”許平倒不在意,只是覺得她這樣直
接了當的說出來怪怪的,卡戴妮雖然是個絕色尤物,但總感覺她缺根筋一樣。或
許是因為把她和琳娜擺一起的話顯得太正常了,所以只有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有這
種感覺。

  “一會吧,咱們剛才說到哪了。”卡戴妮似乎是當真的,想了一會後繼續說:
“事情發生在兩年前,那是一次琳娜在研究一些實驗機器的時候無意間干擾到了
這裡的無線信號,恰好就聽到了皇帝和那些死忠的對話。按皇帝的意思就是讓他
們盡可能的跟在我們身邊,儘快的掌握關於這個實驗的所有資料,務必得把這個
實驗的技術全部掌握,掌握到可以取我們而代之的地步。”

  “卸磨殺驢?”許平隱隱猜到了朱威權的想法了。

  “你才是驢呢?”卡戴妮嫵媚的白了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讓許平心裡一個
咯噔,不過她並沒有否認,粉眉一皺難掩氣惱的說:“皇帝的意思很明確,他不
需要我和琳娜其他的能力,只需要我們儘快的完成這個實驗,將這個實驗盡善盡
美。他派來的人全是為了學習這個實驗上的技術,等到實驗成功他們又掌握這門
技術的時候,為了保密起見這些會保留資料把我和琳娜殺人滅口,反正在他的手
段之下我們早就是死人了。”

  許平一聽頓時有些震驚,皇帝的話已經說得如此隱晦了,她們居然還能嗅出
危險的味道,看來她們還沒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白癡。

  記得沒投胎之前的正史上有這麼一個典故,在耿炳文為征燕大將軍要出征之
前,朱棣說:勿讓朕擔上殺叔之名。這話如果是傻子來聽的話,大概是以為皇帝
宅心仁厚,這是在叫耿炳文千萬不要殺他的叔叔,在許平的心裡卡戴妮姐妹倆應
該是屬於這種白癡的行當。

  真實的這句話耐人尋味,其實是在暗示燕王只要死的不要活的,原因很簡單,
抓住他或者他投降被送回京城的話皇上怎麼處置?皇帝下不來台啊,不殺的話心
裡肯定不解恨,殺的話又擔上罪名,只有燕王死在沙場之上這事才怪不到他頭上。

  伴君如伴虎的危險不在於明面上的厭惡,而在於暗地裡的殺機,殺人而又誅
心,高深莫測的話讓你難揣聖意,時刻得警惕一下哪些看似鼓勵啊,冠冕堂皇的
話背後的寓意和暗藏的殺機。

  所以站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這麼做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幹的是見不得光的
事,當然是希望由自己的心腹之人掌控這些秘密,說到底卡戴妮姐妹終究是外人。

  她們再有能力都沒用,朱威權只需要她們來完成這個實驗而已,對於皇帝而
言最重要的利用價值。

  “幸好琳娜提前知道了他的計畫,否則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卡戴妮的惱怒並不是來源於皇帝的心狠手辣,而是來自於被欺騙般的不滿:“本
身為他做這個低級的實驗我們就不滿了,但我們想想還是抱著雙贏的態度想利用
他手上的資源來進行別的科研而妥協,但他一直不懷好意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和
琳娜商量過後決定先拖著,實驗正常進行但採集到的正常資料有限,雖然我和琳
娜早就有了可以進行實驗的信心,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拖了下來。”

  她們的想法這是對的,如果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早就痛下殺手了,指望一個
良心泯滅的人突然回頭是岸可不是什麼現實的事,她們姐妹倆也清楚朱威權能進
行這種實驗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保命。

  果然,實驗不成功的話她們依舊擁有最受尊敬的待遇,加上那時候在皇家醫
學院的實驗組遭到了重創,這給了她們繼續拖延的機會,最起碼皇帝那邊並沒有
起疑。

  這些許平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唯一困惑的是她們哪來這樣的智商,居然能聽
出皇帝話裡的殺機,這可不正常啊,所以許平打算耐著性子聽她們說下去。

  “據我所知,這樣的實驗組並不只我們一個。”卡戴妮沉吟了一下說:“其
實皇帝暗地裡組織了很多違反人道的科學家,甚至有一些因為非法實驗鋃鐺入獄
的瘋子在為他賣命,同時進行這個實驗的實驗組有很多個,萬幸的是我們雖然故
意拖著,但在資料上取得的成效卻比其他人更多。”

  這話倒不是故意在顯擺她們的能力,倒似是對其他人不屑的諷刺,也正是因
為她們的能力在其中最是卓越,所以朱曼兒才會被安頓在這裡,想來是因為朱威
權對這對詭異的姐妹花寄于了厚望。

  不過也不對啊,其他瘋子再怎麼無能也肯定有建樹才對。許平開始有些懷疑
了,朱威權這種把風險分化的想法是對的,如果說其他人的進度都不理想的話似
乎不太可能,還不如理解為每一個實驗組分配到的是不同的任務。

  許平耐著性子繼續傾聽著,而卡戴妮也是徐徐道來。

  這兩年時間裡,這對姐妹花出工不出力,在實驗上一直給出新的資料,不過
實際上進展並不大。反而是因為一腔憤怒在其他方面倒有建樹,一些之前總是想
不明白的問題迎刃而解,卡戴妮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和許平說:“電梯裡那
些煙霧是神經毒素,說是毒素不過起到的是抑制和麻痹的效果,並不會對人體造
成什麼傷害,你可以理解為那是針對特殊人群的一種麻醉藥,針對性極強並不是
那種傳染性的病毒源體。”

  “特殊人群?”許平知道她們姐妹倆妖豔的外表下是不容小覷的科學狂人,
她們嘴裡輕描淡寫的話絕不能用常理度之。

  “沒錯,除了人體器官以外,我也有興趣研究內在的東西,尤其是基因這一
方面。”卡戴妮笑咪咪的看著許平,嫵媚的眨了眨眼說:“之前我主攻的是內分
泌,基因,包括人體潛能之類的課題,這些都是我之前成名的關鍵。後來有一個
項目讓我瘋狂,那就是大明所謂的武林高手,這些看似普通的肉眼凡胎依靠所謂
的真氣可以暴發出科學無法計算的資料,光是這一點想想我都有些濕了。”

  汗個,想這個就濕了,興趣愛好太獨特了吧。許平有些無語了,但還是追問
說:“那按照你的意思,已經研究出了可以針對武功高手的藥劑。”

  “大明一些古方,包括三教九流的偏方都有這方面的記載,我自信在這方面
誰採集到的資訊都沒我多。”卡戴妮依舊有著傲然的自信,挺了挺胸後說:“那
些古方和偏方我都研究過,雖然根據什麼原理有的還研究不出來,但在我手上改
良加上我對人類神經和肉體功能的理解也有了好的結果。你們調動真氣的時候,
所謂的經脈是一回事,心跳還有肌肉的蠕動性加劇也是不可忽略的,只要毒素能
在這方面進行遏制的話也可以取得明顯的效果。”

  這話一出,就代表她也做過不少的試驗,想來這個基地裡肯定有哪個倒楣蛋
被她抓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以她們科學狂人嚴謹的性格,任何沒有實踐的
理論都不會採信的。

  說到這方面卡戴妮很是興奮,手舞足蹈的說著,同時胸前亦是大規模的搖晃
著:“你知道嘛,雖然我還沒探索到所謂內力的奧秘,但我的藥物已經可以成功
的抑制住所謂的地品高手。當然了效果就看方法,像現在我開發出了煙霧和注射
兩種方式,煙霧的話波及面積大但是效果不理想,注射藥物我進行過很多次實驗,
抑制住地品初境的高手沒有問題,可惜的是我沒厲害一點的實驗物件,不知道這
種毒劑到底能取得多大的效果。”

  說話間,她眨著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明顯是希望許平能獻一下身充
當一下她的小白鼠。

  做小白鼠的話許平倒不擔心,畢竟那些煙霧類的毒氣許平試了一下並不放在
眼裡,比較有興趣的依舊是卡戴妮和琳娜要出逃的真實理由。

  這樣狂熱的科學瘋子,為了小命不顧一切的逃跑,似乎有點不合情理吧。而
且是誰告訴她們皇帝的話裡有殺人滅口的意思?許平相信她們單純的腦子絕對琢
磨不出這麼多事,別的不說光琳娜那似乎一根筋的腦子估計連什麼是陰謀詭計都
不知道。

  “談好了沒有?”這時房門打開,琳娜走了出來,依舊是滿面怨婦情節般的
說:“姐姐,我發現你是不是很少和外人說話了,怎麼今天廢話那麼多。”

  琳娜一頭雪白的長髮掛著點點的水珠,隨意的撩開著更顯獨特的誘惑,一對
狐狸般的耳朵一動一動的,似乎是頑皮的討厭著被弄濕的感覺。沐浴過後的俏臉
上滿是紅潤,美人出浴的感覺分外的撩人,儘管長得是豔惑眾生,但實際上她把
喜怒都寫於臉上的那種直白可以帶來另一番韻味。

  比頭髮更隨意的是她的穿著,她雖然依舊穿著一件白大褂,不過薄薄的布料
之下隱隱可以看出只穿著內衣。三點式熱情如紅的紅色,朦朧間更有說不出的誘
惑,儘管還是看不清最實質的東西,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半隱半現的視覺衝擊更
是致命。

  許平瞬間眼睛瞪得都直了,雖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但現在的琳娜確實誘惑
十足,美人出浴的那種視覺衝擊感對於男人而言永遠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是啊,就如小孩子得意的炫耀自己用沙子堆積起來的城堡一樣,可能是幼
稚不過卻是滿心的喜悅。”卡戴妮咯咯的一笑,看了看許平後滿面曖昧的笑說:
“忘了和老祖宗隆重而又正式的介紹一下了,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是一位讀書時
她的老師都佩服她的天才少女,當然了我這個作姐姐的對她的才能也是欽佩有加。”

  “姐,肚子餓了,怎麼辦?”琳娜仿佛不是身處這個空間一樣,上前自顧自
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是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後沒好氣的說:“那些負責伙食
的人都被我弄暈了,現在想吃東西都沒有,如果沒有能量補充的話別說是逃跑了,
就連站著我都感覺沒什麼力氣。”

  “那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會做飯。”卡戴妮直接攤著手:“你和我一樣,
拿手術刀很是輕車熟路,可菜刀一次都沒拿過,如果你真的餓的話,可以試著用
白水煮一下,如果怕煮不熟就多燉一會,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分得清什麼東西是
鹽麼?”

  連鹽都認不出來,許平在一旁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兩個科學瘋子根本就是生
活白癡,這樣的她們怎麼可能聽出皇帝的話中有話。

  “啊啊啊,煩死了。”琳娜突然歇斯底里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酒一飲而盡後
抓著頭髮不爽的嘀咕著:“混帳啊,難不成得在這挨餓,我最討厭餓肚子了,那
樣我會一點靈感都沒有的。”

  “沒有食物你不一樣喝得下酒麼!”卡戴妮搖了搖頭,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許平現在也是餓得夠嗆了,更主要的是主要食物來補充體能,讓自己儘快的
恢復力量,最起碼把之前大量消耗的虛虧補回來再說。不過許平可沒興趣當廚子
伺候她們,這時卡戴妮也想起了正事,立刻瞪了琳娜一眼問道:“你的事做完了
沒有,警報系統應該沒那麼快就能搞定吧,基地裡那麼多的警報感應器,就算你
是八爪魚也沒那麼快弄完。”

  “我忘了,那我先過去看看吧!”琳娜捂著發癟的肚子,一邊朝外走一邊鬱
悶的嘀咕道:“我是學人體基因的專家,憑什麼老讓我幹這些機械師的活啊,我
又不是修機器的工人。”

  琳娜雖然抱怨著,不過她做事的態度很是認真,餓著肚子還是立刻跑了出去。

  等她離開了這一層,卡戴妮這才開口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商量一下怎麼
逃跑的事吧,首先要明目張膽的跑出去是不可能的。我這邊有一套方案,就是不
知道你那神奇的力量能發揮什麼樣的作用,要是不能的話我們估計就得載了。”

  “說來聽聽!”許平感覺腦殼子一陣發麻,原本的計畫是帶著朱可兒和朱曼
兒一起走的,自己耗盡全力的話有那個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問題是這兩個
女的,帶她們的話肯定力不從心,可是不帶的話,又怕她們玩什麼貓膩,萬一她
們在朱曼兒身上做手腳怎麼辦。

  卡戴妮不愧是科學家,雖然看起來是個生活白癡,但做事確實嚴謹得很又有
邏輯思維,她一邊喝著酒一邊起身拿來一張地圖,這才詳細的為許平講解著。

  她們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因為島上所有的警戒人員都是直接對皇室負
責的,除非有皇帝下旨不然她們是不能離開這裡半步。說白了這些人負責防禦的
重任,同時也有軟禁她們監視她們的責任,事實上這基地裡的科研人員就連到島
上散個步都有很多人跟著,而且很多危險地帶都不能去,活動範圍被規劃得很死。

  所以卡戴妮和琳娜別說是乘船離開了,就連去地面上活動都是一種奢侈,想
瞞天過海的搞一艘船離開是不可能的。基於這樣的原因她們才事先把整個基地的
人都放翻,因為這些人裡十之八九都是在監視她們,她們在這權利特別的大,但
惟獨就是沒有走出這個基地的自由權。

  所以她們的權利有限,在逃跑這一途徑而言更可以說毫無用處,想跑的話唯
一可用的管道只有一個。其實這裡還不是基地的最下層,再往下還有一層是海底
岩洞連接著外邊的海平面。在那裡有兩艘快艇可以在緊急的情況下離開,畢竟經
歷過朱威堂的偷襲以後朱威權也不得不考慮留一條後路,所以基地的最下邊就有
逃生的機會,萬一出事的話這裡的科研人員就可以迅速的轉移。

  這個設計其實一開始就有了,作為軍事基地之一永遠得有防範于未然的周全,
而諷刺的朱威權似乎也對島上的護衛人馬留了一個心眼,這個逃生管道的存在只
有基地裡少數幾個人知道,陸地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地底基地還留有這麼一個特
殊的管道。

  只是讓人頭疼的是快艇上儲存的石油有限,都是那種能讓你離開危險範圍卻
不能靠岸的量,似乎都經過了精心的計算,哪怕是逃了出去最終的結果只能在海
面上等待救援。許平琢磨了一下就知道了朱威權的心思,其實這樣做是避免內部
生亂,避免這裡的科研人員趁機逃跑,這樣的準備是對他們的一個威懾。

  但深層次一想的話,如果基地受到大規模的敵襲,而這敵襲如果他都沒救援
的能力那就證明他那邊也出問題了。這些快艇的油量可以讓科研人員離開海島但
卻不得不在海上漂泊,如果是朱威權安然無恙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派出海軍接應她
們,如果他出了任何不幸的話也就沒營救她們的必要了。

  說白了,他是不希望這個實驗組出現在別人的視線裡,如果這裡的秘密公開
的話讀于他的名聲影響很大,於上位者而言這是一種十分合理的顧慮。

  就如卡戴妮說的那樣,許平走進來看到的都是一路的平靜,並沒有看到門背
後的骯髒。除了一些死刑犯外,皇家還拐來了一些戰區的人口充當實驗品,在這
裡不管是活人還是死屍都只有被研究被實驗的作用,名字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有數
字的編號。

  這個基地裡實際上有太多的血腥,龐大到不敢想像的面積裡到處都是非人道
的實驗,早在卡戴妮她們還沒進駐之前就已經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實驗基地了。當
權者全在歌頌和平,全在熱愛著和平,但卻都在同時進行著為了殺戮而準備的科
學實驗,因為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永遠是靠拳頭說話。沒有武力支持的抗議最是可
笑,因為那只不過是受害者的慘叫而已。

  “一但用那兩艘快艇的話就會觸發這裡的警報系統,不僅地面上和海面上的
軍隊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就連皇帝那邊也會響起警報,這是最高級別的敵情信號。”
卡戴妮面色微紅,一點都不擔憂反而是俏皮的笑著:“所以我愛死了琳娜,雖然
她對於人體基因學的研究登峰造極,不過對於機械的知識亦是那麼的精通,她如
果不學醫改學化工或者理工的話想來也是一個讓人嘆服的天才。”

  “你們剛才說的正事就是這個?”許平都有些同情朱威權了,費盡心機弄下
這種嚴密的警報系統,想來他也料不到自己軟禁起來的人體學專家居然還懂得那
麼高深的理工知識,可以輕鬆的搞定他那套認為萬無一失的系統。

  “對的,可愛的琳娜早就把這裡的一切都研究透了。”卡戴妮說到興奮處,
站起來跳著舞轉著小圈,哼著小曲般輕快的說:“這裡的工作人員在她眼裡都是
傻子,不用一個小時她就能切斷警報系統,到時候我們就算坐上快艇出航也不會
有人發現。”

  “哦對了,我還得繼續盛情的誇獎一下我們的琳娜。”卡戴妮眼含媚意,咯
咯的笑著:“包括發覺你的行蹤,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要不是她那上天賦予的
才能,我們也找不到這麼適合逃跑的機會,還有就是能和我最嚮往的實驗品坐得
如此之近。”

  你他媽的才試驗品呢,許平被她的媚態弄得有些心癢,但對於行蹤曝露的事
依舊耿耿於懷,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你們發現到我的行蹤,這全是因為琳娜的
功勞,她有辦法能破解我的幻術?”

  “NONONO,破解說不上,科學必須是嚴謹的,您這個詞我可不敢認同。”
卡戴妮不置可否,繼續轉著圈跳舞,如是醉得興起的人一樣放肆的笑著:“你復
活之後的事,我們是在醫學院被襲擊以後才知道的,或許是皇帝為了讓我們從這
方面下手看能不能從你死而復生的事上尋找奇跡,所以你是個撩人心弦的秘密,
讓我們更加的好奇也充滿了空前的興趣。”

  “不是破解,那是用什麼方法?”許平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熱能掃描之
類的也不可能啊,自己戰龍之水的幻術連熱能都可以隱藏,這已經證實過無數次。

  跳得累了,卡戴妮倚在了鋼琴旁,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這才媚笑道:“我
說了,我們對於有武功和內力的人群很有興趣,像你這樣強大的人會讓我們如癡
如醉的,從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活瞬間充滿了期待。琳娜的第一個課
題是想破解你為什麼能來無影去無蹤的原因,她是個可愛而又聰明的女孩子,關
在房裡三天,又喝了三個晚上的悶酒以後她想出了一個讓上天都為之嘆服的辦法。”

  許平眼裡凶光一閃,面對千軍萬馬時都不曾有這樣的危機感,可眼前這個看
似放浪形骸的女人卻第一次讓許平感覺到很不爽,有一種處處都被人針對的感覺。

  卡戴妮如是一個興奮的母親在炫耀著女兒的優秀,絲毫沒察覺到許平眼裡閃
爍而過的凶光,醉意盎然的娓娓道來。

  琳娜設計的機器原理很是簡單,或許是因為腦子簡單的關係所以她沒把武功
想的那麼複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按照機械設計的原理來說一般的防
禦系統都是針對著影像,人體的熱能,或者是活物掃描,每個研究追求著複合的
功能,還有一機多功能的最大利用率,可以說綜合性能是科研人員一直追求的所
謂真理。

  這一切許平早就知道了,而且也從容的想出了應對的辦法。如果是視覺監視
的話,水的幻術可以蒙混過關,是熱能探測的話戰龍之水的冰狀寒氣也可以隱瞞
過去,甚至紅外線掃描也可以用鏡像反射的方法瞞天過海。

  而琳娜似乎沒考慮到這些,儘管她對於神奇的真氣和人體的極限並不明白,
但她還是很針對性的研究出了一個初成品,並將這些監視範圍不大的初成品放於
老宅的四周,就在她開始實驗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許平就自投羅網了,側面的為她
驗證了這個研究的成功,這讓琳娜著實高興了好一陣。

  琳娜的想法違背了現代科學追求綜合性能的原則,這台機器只針對一樣東西,
那就是武林人士嘴裡所謂的真氣,雖然不知道琳娜這個瘋子怎麼得到這種資料,
又怎麼類比真氣的勘察完成這種獨特得讓人匪夷所思的針對。

  但她確實是成功了,這些裝置對於真氣的波動十分的敏感,許平這種善用真
氣外放的絕頂高手在它的面前簡直是無所遁型,效果等同於你站在一米遠的距離
用望遠鏡看著對面的活人一樣。

  事實上在科研的領域裡真氣這東西一直是個未解的課題,畢竟沒那麼多的武
林高手願意充當小白鼠,所以人們並不知道普通的肉體是怎麼繁衍出這種東西。
甚至曾經發生過武林高手們圓寂以後屍體被盜去研究的事件,可一但人死的話就
成了一具普通的肉體,科學家們直到現在還搞不明白所謂的內丹和真氣到底是什
麼東西,但又無法去否認這些東西的存在。

  至於原理,連許平這樣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說起來都是一頭的霧水,沒想到
琳娜的腦子竟然那麼恐怖,還真把針對真氣的探測儀也製造出來了,這事簡直是
天慌夜潭。

  “沒錯,琳娜的構想就是這樣的神奇,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卡戴妮咯咯的
笑著,再次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似乎是在慶祝著妹妹的成功。

  兩個瘋子,兩個天才,這是許平現在的感想了。如果朱威權不是疑心病太重,
相信自己的禦人之而重用她們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最起碼自己復活的時
候朱威權已經完成了借屍還魂的過程,那個充滿陰霾而又喪心病狂的靈魂將隱藏
在其中一個皇子的身上,繼續以九之之尊的無上威嚴君臨天下。

  而卡戴妮真正把那抑制內心的毒素研究完美,琳娜又將勘測真氣存在的機器
進一步提升的話,有這樣的機器在手自己就不能在朱威權面前裝神弄鬼,另一種
結果就是為了自己的千秋霸業朱威權一定是不惜一切代價除掉自己,甚至是把自
己抓去當實驗品。

  想想後果許平都流了一身的冷汗,這一切應該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如果事情
是往那一個方面發展的話,恐怕自己復活以後就得面對九五之尊無休止的追殺,
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

  “老妖怪,我們還有點時間,介意我在你身上做點實驗麼?”卡戴妮似乎醉
眼迷離的哼了一聲,隨即興奮而又期待的看著許平,絕不是那種女人看男人的那
種色咪咪,而是一種讓人感覺頭皮發麻的狂熱。

  那種感覺近似于女人被一個衝動的色狼盯著一樣,但不同之處就是這個色狼
並非想姦淫你,而是想來個過份至極的無油肛暴,過程肯定充滿了痛苦沒有快感
而言,所以許平根本沒有任何遐想的念頭。

  “操,憑什麼?”許平當然不願意了,和這樣的瘋子在一起,誰願意當小白
鼠啊,萬一鬧出人命的話怎麼辦?

  “你就對自己有點信心嘛,只是一個小實驗而已,又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麼
損傷。”卡戴妮舔起了嘴唇一副饑渴的模樣,嫵媚的笑著一副哀求的口吻說:
“求你了,我想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好的實驗物件,而且這些毒素不一定對你有用,
我只是想看這些毒素能起到多大的抑制作用而已,我覺得你應該能輕鬆的化解掉
我這些毒素……”

  “那是你的事,我對科學一點興趣都沒有。”許平斬釘截鐵的搖著頭,雖然
許平有信心那些毒素對自己沒多大的作用,但也不會憑白無故被人當小白鼠,就
算許平自問是個獻身愛好者,但絕沒有向科學獻身的意向。

  “我都幫你們越獄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嘛。”卡戴妮一臉的委屈相,看著許
平咯咯的一笑,突然誘惑萬千的說:“對科學沒興趣,對,記得沒錯的話您對女
人就有興趣了。這樣吧,如果你肯讓我做這個實驗的話,人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哦,不管你是喜歡性虐待還是幹什麼都行。”

  “這……”許平不可否認心動了,雖然內在是個瘋子,但外在絕對是火辣誘
人的大尤物,看著眼前這妖嬈無比的大禦姐說不動心是絕不可能的。


                         第二章 香豔的交易

  按照卡戴妮的說法,想要離開最少還得等八個小時,因為八個小時後剛好是
禁軍換防的時間。按照他們的巡邏路線來看,換防的時候快艇的出口處四周暫時
不會有船隻經過,也剛好避過了潛水艇的偵察範圍,要不然一沖出去就和禁軍的
軍艦來個面面相覷也太傻B了。

  其實許平倒想過繼續用幻術瞞天過海的離開,不過現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沒
有這個把握,也只能等著她這八個小時來回復一下體力,最好的話是能找到大量
的食物,用進食的方式來加快真氣的回復。

  “我一個不夠?性能力那麼好麼?”卡戴妮明顯是誤解了,咬著指甲嫵媚萬
千的看著許平,突然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啦,那人家就把琳娜一起拉上,我
們很願意為科學獻身,只要你同意的話,我們並不介意和你這麼強壯的男人上床
爽一爽。”

  好豪放的風格啊,許平一時有些無語,心念糾結蠢蠢欲動,在天人交戰之間
卡戴妮突然走了過來,猛的在許平的臉上吻了一下,嬌喘著說:“不用猶豫了,
我現在就去準備,希望一會你的表現別讓我失望,作為一個頂級的科學家,我希
望看到失敗和不足,因為完美就意味著沒有進步的空間,我希望你是個強大到能
讓我對自己產生懷疑的男人。”

  吐氣如蘭,淡淡的酒味似乎蘊涵著玫瑰香一樣,迷惑人心讓人感覺恍惚如夢。

  許平楞神間卡戴妮已經風一樣的跑了出去,那輕佻柔媚的聲線回蕩著讓人忍
不住的遐想如果是這樣的聲音在呻吟會讓人感覺何等的香豔:“先去照顧你兩個
小寶貝吧,餓的話自己去廚房找東西吃,乖乖的等我回來哦。”

  卡戴妮跑得夠快的,明顯她還是要回實驗室找自己的那些東西。

  許平心神還有些恍惚,可惜的是肚子一響又被拉回了現實。猛的喝了杯酒後
許平看了看桌上的地圖就動身去找所謂的廚房了,後廚裡的人也都是昏迷的狀態,
橫七豎八的歪倒一片有的還呼嚕聲震天,讓許平不由的感慨琳娜的手段真厲害,
竟然那麼短的時間就迷倒了一整個基地的人,這科學瘋子確實厲害。

  看他們睡得那麼沉,而且還得兩天時間才能醒,許平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心
想這個瘋子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迷藥,難不成是大象專用的?

  許平這翻翻那看看,當看到卡戴妮姐妹倆的伙食清單時瞬間無語了,果然夠
他媽的科學的。每天的脂肪,蛋白,包括鹽和油的攝入量多少都有嚴格的範圍劃
分,換句話說就是肉吃多少,吃什麼東西都得嚴格按照這上邊來實行。苛刻得著
實是讓人毛骨悚然,就是說想吃多少肉自己都沒權決定,每一天要吃什麼樣的肉
也是不能更改的,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生活。

  卡戴妮和琳娜這對姐妹恐怕對於吃飯一事不在意,對於美食帶來的口舌之欲
也看得很淡,或許食物對她們而言只不過是維持生命的必要手段而已,否則的話
誰能接受這種常年累月如出一轍的伙食,這簡直是和坐牢沒什麼區別。

  “得,今天就當一回廚子吧。”許平也是真的餓壞了,看這裡食物調料一應
具全,也只能自己動手幹活,自給自足了。漫漫的八個小時啊,總得找些事打發
打發,而且許平也迫切的需要大量的食物來維持身體的能量和真氣的恢復。

  不管會發生什麼,保證自己有充足的力量應對是最重要的事,那樣才有能力
應對一切的變故。

  忙活了不到二十分鐘,許平就舉著一個託盤來到了病房前敲了敲門,朱可兒
開門的時候依舊是淚眼婆娑,不過一見許平安全過來立刻是破涕為笑,一副欣喜
的說:“老祖宗,您沒事就好了。”

  “我當然沒事了,曼兒醒了麼?”許平知道自己不舉著這託盤她肯定會投入
自己的懷抱,對於朱可兒溫順的態度是越看越喜歡。

  “剛醒,就是還動不了說不了話。”朱可兒趕緊把許平讓了進來,又殷切的
跑到妹妹的床前,抓著妹妹柔嫩的小手激動的說:“曼兒,老祖宗來了,為了救
你老祖宗可是費盡了周折,等你能說話了可得好好好的謝謝他。”

  “老……”朱曼兒確實醒過來了,髮絲繚亂有隱隱的幾分嫵媚。小臉木訥無
神,大眼睛動了一下卻感覺特別的無力,明顯迷藥的效果還沒過,她的意識還有
點模糊,但眼眶已經隱隱有些發紅了。

  這柔弱的模樣讓人感覺心裡一疼,之前與朱曼兒也有過一面之緣,身為皇家
小公主的她傲曼而又有著獨特的意氣風發。那時候的朱曼兒雖然打扮得和不良少
女似的,但也是青春活潑給人活力十足的感覺,再對比現在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
而又憔悴的模樣,許平真不知道她這一個月是怎麼過來的,柔弱的少女在這恐怖
的房間裡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一會吃點東西恢復恢復,時間到了我就會帶你們離
開。”許平將託盤放在桌子上,一邊將上邊的大砂鍋放下來一邊難掩色性的調笑
說:“我們還要在這呆七個多小時,你們先把小肚子填飽了,等時機一到跑路的
時候才有力氣。你們兩個小傢伙享福了,別說你們研阿姨了,就連你們媽媽都沒
吃過我親手做的東西。”

  “恩,那兩個怪女人,答應幫忙了?”朱可兒臉紅紅的恩了一下,柔媚的白
了許平一眼,聰明如她雖然不知道那兩個怪女人想幹什麼,但起碼知道一點就是
想帶著妹妹一起逃跑少不了她們的幫助。

  朱曼兒被抓到這來還不知道媽媽出軌的姦情,朱可兒現在也是羞於啟齒,不
過許平倒無所謂,聳了聳肩膀後說:“答應是答應不過是有條件的,反正一分鐘
沒離開這裡都不能相信她們。可兒,我這熬的是雞湯粥,比較清淡一些,一會曼
兒稍微恢復一點你可以喂給她吃,順便和她說一下這段時間外邊發生的事,好讓
她回去以後也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條件。”朱可兒自然知道許平暗示的是什麼,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不
過懂事的她還是把關注的重點放在了正經事上。

  “以身相許,哎,多久沒作踐過自己的肉體了。”許平一副眼含老淚的模樣,
故作痛苦的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英明一世,再世為人以後居然要為了你們
兩個小Y頭而出賣肉體,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也不知道那兩個女魔頭到底要
怎麼糟蹋我的肉體。”

  “沒個正經的……”許平不說,朱可兒也乖巧的沒再追問,眼見妹妹的大眼
睛眨來眨去的似乎滿是疑惑,立刻湊在她耳邊柔聲的安撫著:“沒事的曼兒,我
們快可以離開這裡了,等離開這裡以後姐姐帶你找地方躲起來,到時候我們還在
一起洗澡一起睡,姐姐不會離開你的。”

  “好了,你記得和曼兒先把事情說清楚。”許平在旁邊欣賞著她們的姐妹情
深,饒有所指的說:“免得曼兒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畢竟有些事先做好心理準
備比較好接受,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

  姐妹情深確實讓人感動,作為一個旁人許平感慨之餘也想盡一份微薄之力,
女孩的心事自己不懂想來她們也沉痛于父親的無情,自己能做的事只有陪她們一
起洗澡一起睡,撫慰一下她們的肉體和受到傷害的靈魂。

  “知道了老祖宗,您先忙正事吧!”朱可兒紅著臉點了點頭,乖巧的說:
“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妹妹的,不管她怎麼想的,起碼可兒感激您做的一切,也覺
得媽媽做的決定並沒有錯,不是因為媽媽的話您也不可能出手救妹妹。”

  她們姐妹情深著許平不好打擾,也是給她們留一個溝通的機會,最起碼得讓
朱可兒告訴朱曼兒一切的實情,包括自己和她們媽媽的姦情,也不知道在這連番
的打擊之下朱曼兒那小小的心臟能不能接受得了,不過想來她也該知道把她抓到
這的恰恰是她的親生父親,或許她已經麻木了,甚至會覺得這個新的爹比親生那
個強上百倍。

  畢竟她的親生父親想要她的命,而自己這個後爹又拼了命來救他,只要稍微
比較一下就高下立叛,如果朱可兒的思想工作能力稍強一些的話,沒准朱曼兒還
會覺得她娘出軌出得那叫一個合情合理,就該給她爹這種不仁不義之徒戴個大大
的綠帽子才解氣。

  許平趁機溜了出來,又跑到廚房一頓搬,直接推著一部小推車跑回了卡戴妮
的房間。畢竟廚房的環境可不適合用餐,一地都是東倒西歪的男人,在那吃飯聽
著男人的呼嚕聲肯定會倒胃口。

  卡戴妮她們的客廳很明亮寬敞,西式的桌子上把烤肉爐一擺,許平直接倒著
酒把裝滿食材的小推車放在了一邊準備來個埋頭苦幹。喝著酒烤上了牛肉,沒多
一會一斤多的烤牛肉進了肚子裡許平還是覺得餓,有點嫌棄這爐子烤得實在太慢
了,索性把火開最大直接將一堆牛排倒在了上邊,拿著勺子一頓的炒。

  肚子的饑餓讓許平沒有吃烤肉的閒情了,直接一頓亂炒只要有半成熟就可以
下肚,在吃這一方面許平從來是要求不高,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悠閒享受的時候。

  “你幹什麼!”這時,琳娜走了進來,立刻是捂住了鼻子後沒好氣的說:
“別在我們這吃這些東西,滿地的油煙還有氣味,髒死了。”

  “以後你又不住,講究個屁啊。”許平懶得理她,知道這美妞對自己很有成
見,索性沒好氣的說:“再者說了我吃我的幹你吊事啊,肚子不吃飽都沒力氣幹
活,倒是你那個警報系統解決了沒有,老子可不想一坐上船就滿基地報警,船還
沒開出去人家幾顆導彈就飛過來了。”

  “別小看我,我告訴你……”琳娜捏著小鼻子,走上前來話還沒說完時就楞
了楞,看了看肉食堆積如山的小推車傻著眼問:“這麼多,你,你吃得了?”

  許平直接把牛排拿嘴邊啃著,這時候去他媽的刀叉,一邊啃一邊大口的喝著
酒,沒好氣的說:“廢話,吃不完我搬那麼多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好心到來這烤
肉給你們吃啊。”

  琳娜看著許平饕餮而食幾乎連話都懶得說的模樣楞住了,回過神來隨即跑回
了房間拿來了一個奇怪的儀器,沖到了許平的面前難掩激動的說:“你,你站起
來吃,我看看你是怎麼消化的。”

  “大爺沒空伺候,憑什麼要讓你看啊!”眨眼間許平已經吃下了三斤多的牛
排,現在的感覺頂多就是不餓而已,巨大的消耗依靠食物的補充是最立竿見影的,
當然了吃相狼狽這個也沒辦法,畢竟許平現在需要的食物量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你,你站起來吧,求你了,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們的胃和普通人的胃有多大
的不同。”一向傲嬌的琳娜竟然是滿面的委屈軟語相求,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
平心動了一下,也有點不適應她態度上巨大的改變。

  前邊還是暴跳如雷的火藥桶,現在卻成了嬌滴滴哀求你的小花貓,這變化讓
許平感覺心裡暗爽,當著她的面吃得更歡了,一頓的狼吞虎嚥盡情的展示著身為
飯桶的不同尋常。

  “沒多大區別,我就是食量比較大的飯桶而已。”許平語氣上依舊不客氣,
說話間又是一塊牛排進了肚子裡,當然了眼睛會悄悄的瞥著琳娜的的嘴唇,不可
否認那紅豔豔的嘴唇一動一動的特別性感,讓人產生想把陽具插進去抽送一下的
衝動。

  “不可能的,你這身材胃的面積太多大,而且這食量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樣。”
琳娜苦苦哀求著,突然是眼裡一個機靈,嬌喘著說:“要不這樣吧,你繼續吃東
西讓我觀察你的消化情況,在你吃東西的這段時間內你想幹什麼都行,你讓我幹
什麼我就幹什麼。”

  靠,又是色誘,你們怎麼知道老子就吃這一套。姐姐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
你們有這樣為科學獻身的偉大精神你們家裡人知道麼?

  許平聽得是心潮澎湃,邪念一動間亦有些壓抑不住,看了看這時楚楚可憐的
尤物忍不住嘶著聲說:“幹什麼都可以的話,那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給我口交,直
到我把精液射在你嘴裡為止,你還必須咽下去,這樣也行麼?”

  “可以!”琳娜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點了點頭,甚至還急色的拉扯了一
下許平的短褲,焦急的說:“你現在就面對著我,讓我把機器貼在你的肚子上就
行了,至於你要幹什麼都隨便你,哪怕是做愛都行。”

  許平有點被震驚了,但看著她柔媚的模樣和酷似莉亞。迪桑的容顏瞬間就慫
了,美女獻身于眼前不為所動的話那絕對是白癡。許平在這方面一向不會優柔寡
斷,立刻挪著椅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她,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的跨下說:“跪下來,
先讓我看看你的口活好不好?”

  琳娜臉色微紅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猛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雙手把許平
的短褲一脫當半軟不硬卻又同樣猙獰的巨物呈現在面前時是微微一楞,竟然直接
上手摸了一下,感慨道:“好大啊,看樣子還沒充血完全就這麼粗,要是完全勃
起的話那尺寸肯定很嚇人,這已經高於男性的平均值了。”

  她的小手冰涼而又柔嫩,輕輕的撫摸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抱朱可兒那麼
久壓抑住的欲望在這一刻開始爆發,忍不住繼續嘶著聲說:“楞什麼楞,還不趕
緊的,難不成沒做過啊。”

  “口交當然做過,不過和男人就沒有,誰喜歡這種醜東西啊。”琳娜不愧是
搞研究的,見多識廣也是當機立斷,抬頭看了看許平一眼後就張開櫻桃小口,用
那柔嫩無比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隱隱的粉眉一皺輕聲說:“還好,味
道沒我想像的那麼糟糕,就是有點鹹。”

  撲哧的一下,許平直接抱著她的小腦袋猛的把龍根塞到了她的嘴裡,興奮的
哼了一聲:“廢話別那麼多,給我好好的舔……”

  琳娜難受的嗚了一下,但還是用小嘴包裹住了龜頭緊緊的吸吮著,一邊吸吮
一邊慌亂的操作著手上的儀器放在了桌子上。這抬儀器一頭是一個顯示器模樣的
東西,線的另一頭連著幾個古怪的小貼子,她將這古怪的東西一一的貼到了許平
的小腹上,這才吐出龜頭後一邊用手套弄一邊殷切的說:“你快吃東西啊……”

  靠,口交的時候都這樣有職業道德,這多煞風景。許平頓時不爽了,大大咧
咧的把腿一分,沒好氣的說:“你這樣我一點都不爽了還吃個屁啊,我說琳娜你
是不是不會伺候男人啊……”

  “廢話,我又沒伺候過男人……”琳娜本就傲性,語氣一下高了起來,不過
隨即又是一軟:“好啦好啦,我給你口交,不過我可不怎麼會,要是弄得不爽的
話不怪我,你還是得繼續吃東西讓我採集資料。”

  話音一落,她輕啟朱唇含了下來,溫熱潮濕的小嘴包住許平的龍根上下套弄
著。她是真的不會弄,口水延著縫隙滴淌下來不說還有明顯的齒感,爽是沒感覺
到多爽反而有些痛。對於許平唯言唯一的興奮點就是看著這樣一個嬌豔的尤物跪
在跨下含著你陽物的視覺衝擊,論起肉體上的快感的話幾乎為零,不得不說這Y
的還是欠調教,在生活方面是白癡在床上恐怕也是一張白紙。

  琳娜一邊殷勤的含緊著,一邊抬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是在哀
求一樣。

  說實話發展到這地步許平也是感覺如墮夢裡一樣,但跨下巨物被她的小嘴一
包圍還是適時的硬了起來,壓抑的欲望一澎湃許平忍不住了,嘶著聲繼續調教道:
“不要用牙齒,就用嘴唇包裹著,舌頭也可以偶爾舔幾下,你不是白癡的話應該
知道怎麼做吧。”

  琳娜果然真有為科學獻身的精神,一聽立刻是照作一番,做完後繼續哀求的
看著許平,那傲氣十足的大眼睛此時顯得是那麼柔弱讓人不忍拒絕。雖然美色當
前,但許平也知道自己要爭分奪秒的消化食物讓自己儘量回復力。現在也不是裝
斯文的時候,許平索性拿起整塊牛排啃了起來,噎到的時候直接用油膩的手抓住
大紮壺直接一頓牛飲。

  琳娜瞬間就是眼前一亮,繼續用小嘴殷勤的吞吐著,許平饕餮而食的模樣仿
佛刺激到她一樣。剛才含著套弄是一副出工不出力的樣子,而現在竟然是面帶興
奮之色,討好而又激動的含著龍根上下吞吐,似乎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鼓勵許平
多吃一點。

  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白大褂內可以看見火紅色的文胸包裹住她飽滿的乳
房,雪白的一片似乎散發著讓人恨不能啃一口的肉香,深邃無比的乳溝看著讓許
平更是欲火高漲,一瞬間就篤定了她胸前的尺寸也很是傲人,用來乳交絕對是綽
綽有餘。

  “把衣服脫了!”許平爽得哼了一聲,另一隻手忍不住朝下伸去,摸了摸她
滾燙的小臉。看來瘋子雖然是瘋,但身體與常人無異,為異性口交的時候也會動
情,身體會控制不住的發燙。

  琳娜抬起頭來猶豫的看了許平一眼,玉臂一抬還是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
而她的猶豫似乎不是因為害羞這種在她身上不該出現的東西。她的動作一點都不
拖泥帶水,白大褂之下是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的火辣肉體,鮮豔的火紅就如是她的
性格一樣,讓人很想把這匹烈馬騎在跨下好好的征服。

  女人只穿著貼身內衣的性感別有一番風味,可惜的是許平沒這個眼福欣賞,
琳娜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把手伸到後邊解開了胸罩的帶子,一對飽滿而又渾圓的乳
球在一瞬間彈了出來,那晃動時的彈性讓人眼花繚亂,幾乎一瞬間就能想像到這
對美乳無與倫比的手感和驚人的彈性。

  飽滿的乳房,就猶如是兩顆雪白的小西瓜一樣,渾圓無比又傲然的挺立著形
狀特別的完美。讓人詫異的是在火辣的身段之下,除了乳房充滿彈性十分堅挺之
外粉嫩的小乳頭看起來也是那麼的青澀,宛如是嬌羞的少女一樣一點乳暈都看不
見,只有淡淡的一點粉紅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嫩,讓人恨不能立刻就上手把玩一番。

  乳波肉浪讓許平看得有點楞神,琳娜似乎有些不滿的捏了許平大腿一下,許
平這時哪還忍得住啊,摸著她臉的手一路往下想把玩一下她飽滿的乳球。可這時
琳娜突然嗚了一下,猛的拍掉了許平的手,吐出龜頭以後氣喘吁吁的說:“先別,
別彎腰……一會你想怎麼玩給你玩,現在你坐直了身體繼續吃東西,不然的話資
料獲取就不準確了。”

  許平看了看貼在自己肚子上的怪東西,馬上就明白了自己一彎腰會影響到資
料的採集,可看著這樣美麗的乳房不玩一下確實是心有不甘。雖然跨下尤物赤裸
的身體充滿了誘惑性,可許平清楚她最在意的是科學的資料獲取,如果自己不配
合的話就不能享受到她溫熱小嘴的服侍。

  欲火作祟許平看著她又含住自己龍根的小嘴,那嬌媚的小嘴唇含住性物的樣
子分外的妖冶,加之她本就嫵媚無比的模樣看來更是要人老命。許平忍不住了,
猛的一手扶住了她的小腦袋,猛的挺著腰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抽送起來。

  “嗚……”琳娜頓時難受的嗚咽了一聲,但她居然是短暫的顫抖後沒半絲的
抗拒,忍受著許平這粗魯無比的動作,沒多一會嘴角的唾液已經多得甚至從她的
下巴滴到了她顫抖的乳房上,而她也發出了難受的恩哼聲。

  “別用牙齒啊……”偶爾的齒感還是有瑕疵,許平不爽的哼了一聲,但依舊
沒放慢動作繼續插著她的小嘴,享受著這性感小嘴在自己粗魯抽插下發出的難受
嗚咽,這讓許平心理陰暗的一面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或許是因為琳娜態度的不敬,因為她的敵意,因為她如野馬一樣的烈性。許
平早就隱隱的產生了要征服她的衝動,當這個傲曼的天才哀求著你,跪在跨下任
由你將她的小嘴當成嫩穴一樣來抽送時,那種征服的滿足感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
是無法抵禦的。

  琳娜粉眉皺起的忍受著男人的粗魯和毫無憐愛的獸欲,一雙玉臂本能的扶住
了許平的大腿,讓這巨大的陽物在她的櫻桃小口裡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嘴角的唾
液幾乎已經滴到了地上,但她依舊堅強的沒有反抗,即使大眼睛已經有些發紅了
但還是沒阻止男人此時居高臨下的獸欲。

  持續的抽插之間許平欣賞著她兩顆乳球的搖曳,驚歎著它們的彈性和那異常
的堅挺。一邊勉為其難的吃著東西一邊舒服的悶哼著,當看見她的下半身時又忍
不住嘶吼出聲:“站起來。”

  琳娜此時已經有些神魂顛倒了,難受的感覺讓她小臉通紅,呼吸急促間腦子
有些發暈身體也是軟軟的。但為了討好許平還是顫著無力的雙腿站了起來,由於
是彎著腰的姿勢這更凸顯出了她臀部的肥美,那如是水蜜桃般的美臀渾圓而又飽
滿,挺翹無比讓人看一眼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想後入她的想法。更讓許平噴鼻血
的是她穿的是一件丁字褲,一條細細的繩子點綴在這肥美的翹臀上顯得淫靡卻又
更加的誘人。

  嘴裡有巨物在抽送,琳娜站立起來時嬌軀一陣的顫抖,連帶著垂在半空中的
乳球亦是猛烈的搖晃著。許平剛想讓她挪過來讓自己好好欣賞一下她的身體時,
門口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卡戴妮手拿著一個醫藥盒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
後顯然有些吃驚,但隨即是咯咯的媚笑起來:“喲喲,琳娜,高傲的你也會翹起
屁股為男人口交啊。”

  琳娜根本沒辦法回答她,因為她的肉體被小嘴內的巨物撞得前後亂顫,嘴角
的唾液不停的往下滴,腦子昏沉沉的情況下她甚至聽不清姐姐到底在說什麼。

  “你也過來!”許平嘶著聲,此時欲火中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簡單明瞭就
一個字:“脫!”

  卡戴妮輕佻而又妖冶的笑著,搖著性感的小蠻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盡情
的展現著她身段的婀娜與性感。走上前來時卻是拍了拍琳娜那性感無比的屁股,
啪的一聲讓琳娜嬌軀一顫,隨即又是輕輕的撫摸著那恐怕會讓無數男人為之發狂
的渾圓美臀,媚笑如絲的低吟道:“可憐的孩子啊,你就先繼續這樣吧,我要與
偉大的老妖怪談一宗交易了,等一會姐姐再帶你一起到天堂翱翔一下。”

  許平繼續吃著東西,但眼神卻是充滿欲望的盯著眼前似乎身材更加火辣的卡
戴妮,不得不說到了現在她提出的建議實在太誘惑了,與這樣一對妖冶的姐妹花
同處一室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這八個小時如果只是吃東西的話也打發不走,空等的話又太漫長了,許平沒
興趣當她們的試驗品,不過卻很有興趣體驗她們為科學獻身的精神。

  卡戴妮只是看了看堆積如山的東西和許平狼狽的吃相頓時就明白了琳娜為什
麼甘願為這個男人口交了,因為那台儀器她比誰都熟悉,也知道了高傲的妹妹會
這麼做肯定也是一種交易。卡戴妮並沒有立刻脫掉衣服,而是朝許平拋了一個媚
眼後嬌聲笑道:“親愛的老妖怪,現在是我們交易的時刻了,如果你肯讓我打一
針的話,未來的七個小時裡卡戴妮願意脫光衣服做你的玩物,哪怕您想玩什麼變
態的巴西都可以。”

  “我跨下已經有一個玩物了,似乎不太動心啊。”許平故意坐地起價,事實
上跨下為自己口交的琳娜確實性感迷人,問題是她的口活真不怎麼樣,許平已經
快忍不住把她拉起來按照自己的欲望給她來個狠狠的後入。

  “是麼,可惜是你並不懂得怎麼盡情的享受她,這個笨蛋除了身材好以外也
不會帶給你其他方面的快感。”卡戴妮嬌媚的笑著,咬著嘴唇一副誘惑的口吻說:
“如果你願意讓我打一針,我可以保證我和琳娜會讓你感受到別樣的滋味,別的
女人很難帶給你的欲仙欲死,這一切只需要你相信自己的強大,用你的力量來羞
辱我的研究成果,最後你還可以用鄙夷而又惡毒的語言羞辱我,讓我濕潤,讓我
心甘情願的倒在你的身下呻吟。”

  卡戴妮簡直是個魔女,她的吐氣如蘭,她臉上的春色和語言無一不是誘惑,
加上她笑吟吟的看著正在為琳娜口交的許平,那含笑帶媚的眼神更是讓人難以拒
絕,甚至腦海裡已經第一時間幻想起了與這對姐妹花荒淫七個小時的無比香豔。

  許平喉嚨一干剛想答應下來的時候,琳娜情急之下忍不住抬起頭來,難受的
咳了幾下下後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卡戴妮姐姐,你研究神經毒素是你的事,
我要採集的是我的資料,憑什麼把我當獎品一樣……”

  被巨物在小嘴裡抽送了那麼久,她話都說得不利索了,好不容易平緩了一下
急促的呼吸,琳娜立刻是不滿的抗議著:“你先給我死遠點,我這邊的資料獲取
得很正常,你可別影響到我……我!”

  她話還沒說完,竟然是被卡戴妮一按又含住了許平的龍根,嗆了一下的琳娜
只能幽怨的白了她一眼那模樣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不過卡戴妮的媚笑瞬間變
冷,她隨即是認命一樣繼續含著龍根吞吐著,看樣子琳娜似乎也很害怕這個妖嬈
無比的姐姐。

  或許瘋子與天才只有一線之隔,而同樣的是叫做聰明的東西,在本能的一些
事上她們比正常人更加的聰明。琳娜現在的吞吐已經沒多少齒感了,似乎她能從
許平的反應中知道該怎麼做,無師自通的用那柔嫩的小嘴驕傲的表示不管幹什麼
她都能做到最好。

  “啊,不錯,琳娜進步真大……”許平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一手按著她的
腦袋誇獎著她,當那柔嫩的小舌尖開始鑽自己馬眼時,許平真是明白了什麼叫喜
出望外,沒想到在剛才那樣粗魯的對待下琳娜竟然能無師自通的知道怎麼取悅自
己。

  “就一針哦,天啊,我有點濕了……”卡戴妮從盒子裡拿出一針小小的藥劑,
舔著嘴唇有些誇張的誘惑著:“老妖怪,老祖宗,我現在真的不想看見藥效發作,
我想看看你神奇的肉體有多強大!我發誓,我真的沒了信心,因為你應該是我夢
寐以求最強大的人類的,我想在你身上發現更多,知道更多的秘密。”

  跨下的琳娜似乎也瞭解了姐姐這時的衝動,突然雙手往前抱住了許平的腰,
猛的腦袋往下一沉給許平來了個痛快無比的深喉。她難受的顫抖著,許平卻是爽
得混身直發顫,龜頭頂入小小的喉口裡感受著那裡有力而又富有彈性的蠕動,那
滋味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這種滋味美妙到讓人神魂顛倒的地步了。

  琳娜似乎是以這樣的行為在支持著姐姐,許平這時也是被她的話激得腦子開
始發熱,雖然在這環境裡該小心謹慎,但一世舍我其誰的氣魄也忍不住發作了,
雙手扶著椅子看著滿面殷切的她,嘶著聲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現在給我
洗白白的到床上等我,老子要你舔著雞巴給老子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第三章 特殊的快感

  “好,好!”這淫穢的話讓卡戴妮分外的興奮,眼含水霧的看了許平一眼立
刻跑進了房間裡。

  這時琳娜才把龍根吐了出來,唾液延著她的小嘴不停的往下滴,她劇烈的咳
嗽著眼睛都有些發紅了,跪在地上直喘了好幾口大氣才微微的回過神來。又立刻
跪了上來,小手握住龍根套弄著,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龜頭一臉殷勤的說:“老
妖怪,你別光,顧著姐姐的事,你趕緊吃東西啊……”

  看來琳娜雖然屈服于姐姐的淫威之下,但依舊念念不忘自己的科學研究,這
種精神真是讓人分外的感動啊,如果到了床上她們還有這麼強的競爭意識,想想
都知道那滋味肯定欲仙欲死。

  許平大大咧咧的叉開著雙腿,剛拿起一塊烤好的牛排送到嘴裡琳娜就再次把
龍根含住吞吐起來,眼含柔順的迷離,似乎這是能刺激她興奮的一種行為一樣,
甚至這樣做比在她嬌媚性感的身體上愛撫更加的有效,百試不爽又讓許平覺得有
些哭笑不得。

  變態,怪癖,不過也讓人感覺十分的刺激,許平大快朵頤著,享受著跨下香
豔尤物的小嘴吞吐帶來的快感,偶爾自己用力深喉幾下她也溫順的沒有反抗,這
讓許平更加的興奮亦有了空前的征服感。

  只是如豬一樣瘋狂的饕餮而食,儘管異于常人但卻能讓一個美豔無比的尤物
在跨下討好而又溫順給你口交,這樣的美事誰敢相信啊,不得不說真是林子大了
什麼鳥都有,當然了鳥大的話什麼林子也會有。

  琳娜親眼目睹著許平接連吃下了十多斤的牛排,而肚子卻是一點鼓起來的跡
象沒有,她那本來就含水霧的眼眸裡更是興奮得幾乎要發瘋,小臉已經興奮得一
片漲紅,讓許平不由的擔心她會不會過於激動咬自己一口。

  當然了許平比她更加的興奮,壓抑的欲望在她小嘴的伺候下已經澎湃到難以
控制的地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臉後嘶著聲說:“起來,我們進房間去吧,等
幹完了老子再繼續吃給你看,我和你保證我現在連五分飽都沒有。”

  這話一出,琳娜頓時如是個瘋狂的邪教徒聆聽到誘惑靈魂的魔音一樣,虔誠
而又狂熱的她站了起來,嬌喘吁吁間摘掉了許平肚子上的怪東西,興奮得幾乎語
無倫次了:“天啊,你居然還吃得下,實在是太驚人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
些資料了,你,你簡直就不是人。”

  她這一站起來,許平頓時鼻血都快噴了,飽滿的乳房上下搖曳著讓人眼花。
小蠻腰細嫩無比卻又有成熟的肉感,更迷人的是她雙腿間的羞澀地帶,陰戶就如
一個雪白的小饅頭一樣,飽滿卻又寸草不生看起來無暇得讓人想上口咬一下,尤
其是穿著丁字褲那更有著強烈無比的視覺衝擊。陰戶下的美腿亦是修長無比,比
例特別的嬌好又有點點的肉感十分的緊實,讓人想馬上捏一下她的大腿試一下是
否如想像中的白皙柔嫩。

  “不用看了,一會你可以看個夠,我們趕緊上床。”琳娜這時表現得如是個
急色的淫魔一樣,也不管許平色咪咪的眼光竟然拉著許平往房間裡跑。

  這樣豪放的風格讓許平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有種自己是被誘姦的感覺,
或許這種肉欲之歡沒任何心靈上的東西,但無疑和這樣火辣性感的尤物做愛是沒
人會拒絕的。

  琳娜和卡戴妮共居一室,房內佈置得很是溫馨也特別的整潔,想來是有專人
在為她們打擾衛生,否則的話這兩個生活白癡的臥室肯定很髒很亂。房裡最顯眼
的就是中間那張柔軟的大床,供四五個人一起睡都不是問題,一眼看過去就讓許
平控制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裡感慨著這個戰場真是不錯。

  浴室的門關著傳來了隱隱的水聲,不用想肯定是性感的卡戴妮正在沐浴,清
洗著那即將要獻給自己玩弄的身體。許平還在遐想著,身體竟然猛的被琳娜推倒
在了床上,琳娜迫不及待的爬了上來,幾乎是紅著眼一臉饑渴欲女的模樣說:
“快,我不知道怎麼做愛,你想怎麼做就來,免得一會被卡戴妮姐姐注視了藥物
以後沒辦法繼續為我採集正確的資料。”

  操,這算什麼話,聽不明白啊,這妞也太過直白了吧,老子怎麼說都是可以
靠臉吃飯的美男子,難道在你的眼裡只有當小白鼠的利用價值。

  許平腦子有些暈,眼見她難受的乾咳了幾下,想來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還是
不適應,嘴角滿是唾液的樣子雖然淫靡但卻無比誘人,許平乾咽了一下口水忍不
住說:“你先去把臉洗乾淨,要不我看著彆扭……”

  “做愛和臉有什麼關係。”琳娜不滿的說著,她當然不是什麼不懂的小女孩。

  關係可大了,比如你面對著一個魔鬼身材,臉卻長得和趙本山似的女人,你
確定海綿體會充血?許平十分果斷的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去吧,我和你
保證現在絕不會讓她在我身上注射藥物,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先和你姐姐
完成交易。”

  “好吧,真麻煩!”許平的威脅起了作用,琳娜咬了咬下唇不情願站了起來,
絲毫沒忌諱許平打量她身體時色咪咪的眼神,猛的邁開步伐朝浴室跑了過去。

  浴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她跑進去以後就響起了一陣似是嬉鬧的笑聲,沒多一
會卡戴妮竟然被她推了出來。許平抬眼看去,鼻血差不多都要噴下來了,隔著白
大褂覺得她們的身材特別的性感,沒想到自己的推斷是那麼的準確,這身材性感
得有點過頭了吧,一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血脈一陣的噴張。

  卡戴妮一頭金黃色的波浪長髮濕淋淋的,隨意的披散開來頗有幾分野性的美
感,美麗的容顏上透著點點的紅潤有一種別樣的清爽。讓許平噴血的是這妞真的
很豪放,洗完身子一擦連件毛巾都不圍就跑了出來,直接赤身裸體的曝露在自己
的面前。

  卡戴妮面對著許平瞠目結舌的淫蕩眼光不僅不害羞,反而是擺了個性感的
POSS,舔著嘴唇誘惑說:“親愛的老妖怪,我的身材是不是特別的性感呢。”

  卡戴妮的乳房和琳娜一樣渾圓無比又特別的飽滿,乳暈亦是小得看不見,小
小的粉嫩乳頭十分的誘人。有著纖細柳腰卻是豐臀肥乳十分的豐滿,比起琳娜而
言更加的成熟又更加的豐腴,關鍵的是她的乳房比琳娜大了一號,混身上下也透
著一種野性十足的妖嬈,那是一種一眼就能讓你產生原始衝動的誘惑,如果說她
是一隻美麗的母豹的話,你能產生的想法就是要與她儘快的交配,這是身為雄性
根本無法控制的本能。

  她的雙腿合攏著,陰戶上同樣是寸草不生,潔白無暇肥美得似是個新鮮出爐
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忍不住幻想著雙腿間的羞澀地是不是也這樣的晶瑩動人,如
玉一般的溫潤嫩滑。

  許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姐妹花真是世上難尋的尤物,一個已經
可以說是難人夢寐以求的恩物了,兩個湊在一起的話絕對是能讓任何男人心甘情
願的為她們精盡人亡,簡直就是要人老命的妖精。

  “嘿嘿,我和琳娜都有去體毛的習慣,因為那樣比較衛生。”卡戴妮笑咪咪
的走上前來,倚在了床頭後一臉俏皮的笑著:“剛才可愛的琳娜惡狠狠的警告我,
要我先別和你完成交易,以免我的藥物會影響到她採集正常的資料,你說這時候
如果我故意搗亂的話她會不會氣瘋的。”

  “你敢,小心我把你綁起來天天讓你喝尿……”浴室裡傳來了琳娜氣急敗壞
的聲音,比起卡戴妮偶爾的頑皮嫵媚,看得出她的性子比較直接也比較單純,而
且還多了一份火爆。

  不可否認琳娜確實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但少了些女人該有的柔媚,還有上
床時那種撩撥男人的風情,與之一比眼前的卡戴妮無疑更加的誘人。

  “好啦,人家知道了。”卡戴妮笑咪咪的爬上了床,迎著許平淫蕩的目光一
直爬到了許平的雙腿上輕輕撫摸著,媚笑道:“老妖怪,可愛的琳娜不肯讓我們
完成交易,看來人家只能先學她那樣用嘴伺候伺候你,至於做愛的話還是得等到
打完針後哦,乖。”

  “用嘴多沒意思啊,還是真刀真槍的幹吧。”許平已經有些紅眼了,享受了
青澀的口交享受了半天突然沒了動靜,那種被吊在空中的感覺特別的不爽。

  “我也很期待,不過您似乎更該滿足琳娜,她似乎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成了小
欲女了。”卡戴妮毫無顧及,伸出手來抓住許平的龍根上下套弄著,一邊套弄一
邊迷離的嬌喘:“好大啊,這麼粗還這麼硬,如果這個插進去的話肯定很痛。”

  “而且還會很爽!”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雖然感覺卡戴妮的手法也很青澀,
但問題是這麼一個美豔的尤物一絲不掛的在你跨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興奮起
來。

  許平下意識的按了按她的腦袋,卡戴妮突然是搖了搖頭,用閃爍的眼眸看了
看許平,一臉動情的說:“老妖怪,不知道你上輩子見了多少奇怪的東西,不過
希望一會你別被我嚇到,我只是一個很樂意與別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壞孩子而已。”

  “你只要別變醜,別變成男人,就算你變成鬼我都無所謂。”許平斬釘截鐵
的說著,想起了琳娜頭上那兩個怪異的狐狸耳朵,心裡也覺得特別的好奇。可左
右一看卡戴妮性感的身體沒任何的異常,又沒一條漂亮的狐狸尾巴,難不成她還
能變出一對翅膀來。

  卡戴妮咯咯的笑著,拋了個媚眼後低下頭來,張開小嘴朝著許平的龜頭吹著
熱氣,小手握住了一柱擎天的巨物套弄了幾下。許平頓時感覺一癢又有說不出的
酥麻,這時候卡戴妮竟然難得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那種野性被壓抑住的模樣
若是一是受盡了委屈的母獸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一種自己必須將她征服的
使命感。

  卡戴妮臉色微微的發紅,終於是深吸了一口大氣,柔嫩無比的小舌頭緩緩的
伸了出來。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為這一幕實在是詭異,雖然小香舌看起來也
是柔嫩紅豔,但問題是看起來比例有些細小不說,長度竟然最少比正常人長了最
少一半,就似是毒蛇的信子一樣,但濕滑的包裹下又有著嬌豔欲滴的飽滿和厚實。

  卡戴妮的舌頭全伸了出來,露在櫻桃小口外邊的有十多釐米長,這時她的呼
吸急促,忍不住睜開眼來看著許平,一向妖媚放蕩的她眼裡竟然有幾分似是小孩
子等待批評的忐忑之色,神色有些惶恐仿佛一個被欺負的孩子一樣。許平的臉上
在錯愕過後突然滿是興奮,猛的坐了起來直直的看著她那還在顫抖的舌頭,不知
道是不是這舉動太過突然了把卡戴妮嚇了一跳,那靈活無比的長舌也甩了一下。

  “太棒了,寶貝,來來,我還沒試過這樣被口交過呢。”許平哈哈的一笑,
雙手捧著她的腦袋,眼裡露出了興奮而又狂熱的欲望之色。

  “你,你不害怕?”卡戴妮怯怯的說著,眼裡有一些柔媚閃爍著,聲線竟然
完全不受這條長舌頭的影響,依舊是那麼的媚惑人心?

  “為什麼要害怕,只有沒用的俗人才會害怕。”許平舔著嘴唇興奮的笑著,
一手摸著她的臉,用似乎是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麼,我心
裡只覺得興奮,我現在問你一句,你這舌頭是不是比正常人還要靈活。”

  卡戴妮臉紅了一下,猶豫著點了點頭。許平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猛的挺著
腰將龍根抵在了她的舌頭上,一邊下流的用龜頭磨蹭著她濕潤潮熱的嫩舌,一邊
紅著眼興奮的說:“一切冥冥中自有註定,朕重活人世或許是為了那麼多的緣分,
而你長了這麼一條可愛的舌頭是為了服侍朕而存在的,好不好玩,哈哈,舔,讓
我試一下風騷的卡戴妮口交起來滋味是怎麼樣的得天獨厚。”

  這放浪而又興奮的話讓卡戴妮眼裡柔光一現,因為即使這人的語氣十分的淫
蕩,但卻充滿了一種欣賞的意味。沒有鄙夷,嘲笑,蔑視,沒有任何一種她熟悉
又讓她感覺到噁心而又厭惡的東西。

  卡戴妮眼眸直直的看著許平,小嘴微微的張開後柔嫩的長舌靈巧的動了起來,
竟然一上來就濕潤異常的在龜頭上纏了一圈。媚笑間靈活得常人難以想像的舌頭
如是遊走的毒蛇一樣,輕輕的舔拭著龜頭的每一個角落,緩慢而又媚惑的點著馬
眼,慢慢的來到了冠狀線的位置,柔軟無比的開始蠕動起來,就似是用這嫩舌殷
勤的為許平清洗一樣。

  “太棒了寶貝,你果然是上天賜給我的恩物。”許平爽得叫出了聲,古往今
來多少女人跪在跨下為自己口交過,但帶來這樣的刺激感覺卡戴妮還是第一個,
果然是天賦異秉啊。

  卡戴妮臉色嬌紅越發的情動,分開了許平的雙腿後整個人趴到了許平的跨下,
柔軟的小舌頭依舊在許平的龍根上跳著舞。沒多一會她就張開小嘴把龍根含了進
去,一邊輕輕的吞吐一邊用柔嫩的舌頭在口腔裡做怪,同時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觀
察著許平的反應。

  太爽了,這個感覺簡直美妙到了極點。許平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氣著,事實
上卡戴妮的舌頭並不是長到畸形的程度,只不過比正常人稍微長了那麼一點又有
些小而已,平日裡根本看不出來並不影響她的美感,反而第一眼看見的時候許平
楞住的原因是因為興奮,因為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一條舌頭口交起來肯
定很舒服。

  事實上卡戴妮也讓許平感覺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櫻桃小口和柔嫩的香舌配
合得天衣無縫,為許平帶來了一種全新而又刺激無比的享受。

  男人的反應似乎讓卡戴妮很是開心,一手慢慢的握住龍根上下套弄,伏下頭
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睾丸,最妙的是她的嫩舌居然能一次性的舔許平的兩顆睾丸,
又能形成圓圈來回的蠕動,個中的滋味無比的美妙爽得許平直吸涼氣。

  這時浴室傳來了腳步聲,但卡戴妮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更加賣力
的為許平口交著,動情不堪的她甚至搖晃著自己的美臀,高高的翹起保持著一個
淫蕩的姿勢。琳娜沐浴後亦是一絲不掛,走上前來看見這一幕微微的一楞,隨即
歎氣道:“哎,看來今天想採集無污染的精液樣本是不可能的,你這個騷貨,不
是不喜歡男人麼,怎麼這會舔得那麼開心了。”

  卡戴妮抬起頭來,握著龍根用柔嫩的香舌靈活的舔著,媚眼含春的看著她:
“怎麼了我可愛的妹妹,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渴望姐姐的舌頭親吻
你的全身,帶你去享受那種極樂的消魂感覺。”

  “是的好姐姐,不過看樣子你沒空。”琳娜的臉有幾分酒紅之色,不屑的說
了一聲竟然連那狐狸耳朵都動了起來,靈活無比又有種卡通人物般的萌感,讓此
時赤身裸體的她看起來更具誘惑性。

  感覺到手裡的巨物激動的一跳,卡戴妮突然是柔媚的一笑,輕聲說:“強大
的老妖怪,看樣子我可愛的妹妹是吃醋了,您想不想看一下她熱情如火的一面,
我保證您看過以後會忍不住想在她可愛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騷貨,咱們各所需,別想著把我拖下水去。”琳娜站在床頭,沒好氣的說: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舔那麼久幹什麼,還不如讓我趕緊和老妖怪達成協議,好
繼續採集我的資料。”

  “好好……”卡戴妮咯咯的一笑,抬起頭來將那柔嫩的長舌伸到了嘴裡,媚
眼如絲的看了看許平後笑呵呵的說:“強大的男人,我似乎有點喜歡你了,雖然
今天我很開心不過似乎正經事要緊,我祝你和琳娜有一個美好的初夜。”

  “或許你會嫌棄我嘴裡的味道,我先去洗洗。”卡戴妮也是個聰明的女人,
立刻捂著小嘴進了浴室,還風騷無比的淫笑著:“親愛的琳娜,一會我可要現場
觀戰哦,我希望你一會的表現一如既往的騷浪,最好能騷到讓我也自製不了的程
度。”

  琳娜哼了一聲站到了床前,臉色若有若無的發紅,但卻是直溝溝的看著許平,
沉吟了半晌後說:“老妖怪,我沒和男人上過床,你不會指望我這時候能主動吧。”

  她都這麼說了許平哪會客氣,一把摟住了她的蠻蛇小腰後在她的驚呼聲中把
她丟到了床上,猛的壓了上去吻住了她柔嫩的櫻桃小口。琳娜頓時嗚了一聲,瞪
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隨即又是伸出她柔嫩的小香舌回應著許平,一點
都不木訥反而吻得很是靈活。

  許平含住她柔軟的香舌之後用力的吸吮著,琳娜頓時嬌軀一顫發出了動情的
呻吟,更讓人感覺興奮莫名的是她那兩隻狐狸般的小耳朵竟然也動了一下。

  這個古怪的尤物是什麼來歷許平已經沒空去想了,因為她的嬌喘扭動證明著
她也是個女人,是個在自己挑逗下會有反應,有血有肉的女人。許平現在需要把
欲望發洩在她身上,因為抱了朱可兒一夜的欲望本就澎湃,再加上她們姐妹倆的
小嘴刺激過後,這欲望已經不是熊熊烈火,而是一座猛烈無比的火山了。

  許平沒有任何溫柔,纏綿無比的吻過後在她窒息得意亂情迷的情況下立刻往
下一遊,雙手抓住了夢寐以求的一對豪乳肆意的揉弄起來。迫不及待的張嘴含住
了其中一顆小乳頭,用牙齒輕輕的一蹭琳娜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叫聲:“該死……
怎麼,怎麼感覺那麼強烈……”

  許平沒有理會她,手口並用的品嘗著這對散發著香味的美乳,種下了一顆顆
的草莓。又來回的在她小巧粉嫩的乳頭上舔拭著,含在嘴裡吸吮著琳娜發出了啊
啊的叫聲,一點都不避諱卡戴妮就在浴室裡,全身心的宣洩著自己的感受一點都
不扭捏。

  “癢……我下邊好濕了。”琳娜動情的叫著,雙腿不安的交織著,雪白的長
髮濕淋淋的貼在無暇的肌膚上,滿面情動的潮紅顯得分外的狂野。

  她性感火辣的身體扭動著,饑渴的求著歡,許平這時也是按耐不住了,再次
咬了她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動情的尖叫以後這才抬起頭來,粗喘著說:“小騷貨,
現在把你的雙腿自己分開,我要幹你了。”

  琳娜並沒有因為這羞人的話而感覺到恥辱,睜開眼睛時眼眸裡單純的都是情
動的興奮,舔著嘴唇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自己滿是口水的乳房。這種開放的態度
讓許平感覺邪火更盛,她嫵媚的笑了笑一雙小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腿關節處,慢
慢的把那修長的迷人長腿分開,一邊媚眼含春的呢喃著:“老妖怪,是不是你們
臭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有先虐待心理希望對方擺出可能會害羞的姿勢?”

  男人和女人,這個問題就不清楚了,不過許平是點了點頭,嘿嘿的笑著也不
答,眼光隨著她的美腿打開忍不住開始打量著她美麗的羞處。

  緩慢的動作充滿了性最原始的誘惑,修長的美腿被琳娜自己用手變成了M字
形時她呼吸急促了一下,忍不住顫聲說:“其實,其實你可以拿個枕頭墊著,這
樣我會感覺很舒服的……”

  許平想也不想就伸手拿來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屁股下邊,但眼睛卻始終一
眨不眨的盯著她最神秘的銷魂地,甚至是控制不住沒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這一
幕落在琳娜的眼裡,琳娜控制不住撲哧的一笑,嬌喘連連間動情的說:“老妖怪,
之前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可你現在讓我覺得有點可愛,有種被讚美的開心……”

  “來吧,這個交易……”琳娜眼含情動的水霧,嗚哼了一聲後顫抖著說:
“我,我有點想品嘗這個滋味了,你那個巨大的東西,應該會讓我很疼的……”

  聽著她語無倫次的話,許平的眼睛始終盯著她美麗的陰戶,就如同是一個飽
滿的小饅頭中間開了條縫一樣。花蕊般的陰唇緊緊的閉合著,但卻肥厚得很似乎
是在展示著它的成熟度已經足以採摘,肉縫上濕淋淋的已經佈滿了愛液,隱隱露
出了豔紅色的嫩肉,在愛液的點綴下似乎還是輕輕的顫動著,用這最淫穢的姿態
期待著男人的寵倖。

  許平再也忍不住了,跪到了她的雙腿中間,手扶著帶著姐妹花唾液的龍根,
在熊熊欲火的驅使之下慢慢的湊到了她那看起來粉嫩無比的肉縫上。讓許平喜出
望外的是琳娜此時居然伸出一手來,抓住了許平的龍根對準了地方,嬌喘不堪的
說:“弄准點,別把我弄疼了……”

  她手一松,形成M字形的雙腿微微有些松了,許平一看立刻雙手抓住了她顫
抖的腳踝,一邊摸著她可愛的秀足一邊滿意的一笑。輕輕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
龜頭瞬間就進入了潮濕無比的蜜穴肉洞之內,一瞬間嫩肉的蠕動無比的有力,密
不透風的包裹著如是小孩子的嘴唇一樣死死的咬住。

  “啊,真粗……”琳娜忍不住呻吟出聲,啊的一聲空下來的雙手竟然雙住了
自己的乳房,猛的一捏後又松了一口大氣。

  琳娜的粉眉微微皺起,即使小臉一片情動的潮紅,但額頭上還是分泌出了一
層細細的香汗,明顯有些不適這粗大的尺寸。她美麗的蜜穴急促的收縮著,似乎
是想把這強侵進來的巨物擠出去,殊不知這樣只會帶給許平更多的快感,因為那
種讓人幾乎要窒息的緊湊無比的美妙。

  許平抓著她顫抖的小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猛的挺著腰狠狠的往前一頂,一
瞬間琳娜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呀,大,太大了……漲死了,要裂,裂開了
……”

  巨大的龍根盡根而入,瞬間槍身就被那緊湊無比又蠕動得十分有力的陰道嫩
肉緊緊的咬住,這一頂龜頭直接頂在顫抖的子宮上,感受著這身體情欲最深處的
那種抖動。許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同時心裡又有一種失落感,原本以為
這美麗的瘋子應該是個對男人沒興趣的女人,沒想到進入這麼順利一點阻礙都沒
有。

  “等一下,疼……讓我,適應一下……”琳娜粉眉皺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玉手不停的揉弄著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用快感來緩解掉身體的不適。

  可惜的是她的身體一僵一軟間有些無力,又或許是自己揉著乳房沒什麼快感,
她的呼吸始終充滿著疼痛的間隔。許平頓時又有些困惑了,以自己閱女無數的經
驗來看她的表現絕對是處女級的表現,蜜穴裡銷魂的感覺也緊湊得讓人不會懷疑。

  許平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反而是直起腰來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她陰
道裡那灼熱而又緊湊的收縮帶來的快感,這時候多想也是無異,盡情的享受眼前
的尤物才是重中之重。

  這一幕落在琳娜的眼裡讓她神色瞬間舒展了一下,認為這是克制著衝動的一
種溫柔,身為一個科學家她敢於面對任何的現實從不會有任何的扭捏。她從不會
否認自己身體的快感,也不會排斥性會帶來的美妙和解壓的作用,問題是她從心
裡鄙視著男人,認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夠資格成為聰明絕頂的她一生的伴侶,而
且她有自己的世界,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男人。

  當然了,琳娜亦不會否認欲望的存在,相反她和姐姐卡戴妮一樣,身為研究
人類的科學家她尊重人體的一切。包括心靈上的刺激和衝動,欲望這個被承認卻
又找不出實體的東西,包括人體在性愛中的一切反應,甚至是一些心理陰暗面的
癖好和讓人可以怒駡一聲變態的怪異。

  她有十足的把握,在自己的口交和刺激之下許平已經性欲高漲了,對於自己
的容貌和身材她有著絕對的信心。並且她對自己的姐姐也從不曾有任何的懷疑,
因為姐姐不管從身材上還是容貌上都比自己更加的完美,更重要的是姐姐特殊的
舌頭,那如毒蛇般的靈活能帶來的快感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在這點上她食髓知味
後比誰都肯定。

  在自己和姐姐連番的挑逗下這男人不射已經夠厲害了,現在竟然能在插入自
己陰道內的情況下還保持著溫柔,給於自己適應這粗大尺寸的機會。關這一點就
讓琳娜感覺有些震驚,隨即心裡一軟又有一種被呵護的感覺,這種感覺除了姐姐
之外從不曾有人給於,也讓她冰冷的心扉開始有點融化。

  這時,卡戴妮漱完了口,走出來一看兩人的下身已經結合在一起了,頓時是
咯咯的一笑後爬上床來。從背後抱住許平用她豐滿的肉球擠壓著許平的後背,雙
手往前在許平的胸膛上撫摸著,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嬌聲笑道:“怎麼樣啊
臭男人,我們琳娜的陰道是不是又緊又熱很是舒服。”

  被她從後邊這麼一刺激,許平爽得熱血一湧,跨下巨物猛的一條讓琳娜忍不
住哇了一聲,面對著卡戴妮調戲般的笑意眼神迷離,似是挑釁的哼道:“騷娘們,
男人的東西,可比你舒服多了……”

  “我當然知道了,人體是最奇妙的東西,男女交合的快感在感官上的刺激肯
定最是強烈。”卡戴妮嫵媚的笑著,抱著許平扭動起來,一邊用飽滿的美乳在許
平的乳房上磨蹭著一邊嬌喘連連的哼道:“臭男人,琳娜的處女膜是我弄破的
……”

  “暴斂天物啊!”許平一想頓時是悲天憫人,難怪琳娜的反應如是處子一般,
接吻的時候卻是那麼的熱情如火,想來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但並不是第一次接
觸情欲這事。

  “呵呵,一會給你點補償哦,動起來吧,幹死這騷貨。”卡戴妮的笑聲總是
那麼嫵媚,宛如是引人墮落的魔女一樣,讓人感覺靈魂都在欲望的侵襲下變得骯
髒了。

  許平終於是按耐不住了,抓住了琳娜的腳踝,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
來。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進出,磨蹭著那敏感而又潮濕的嫩肉十分直舒服,龜頭的
進入頂著顫抖的子宮,宛如被吸住般的感覺讓許平感覺頸椎骨都有些發軟了。

  “真他媽緊!”許平忍不住暴了一下粗口,一狠狠的往前握住了琳娜一顆搖
曳的乳房揉了起來,粗糙的手掌動作有點粗魯,瞬間就讓琳娜啊了一聲不知道是
痛苦還是快活。

  “緊吧,其實你就是在幹處女。”前有狼後有虎,卡戴妮嫵媚的笑著在許平
的耳邊吹著熱氣,靈活的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耳朵,柔嫩的舌尖似乎還要往裡
鑽一樣,又癢又酥的感覺十分的微妙。

  許平的欲火一燒腦子瞬間發疼,感覺此時腦漿幾乎是沸騰的岩漿一樣灼燒掉
了所有的理智,許平固定住了琳娜的身體,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如是一個駕禦的騎
士一樣。開始挺著腰快速的抽送起來,每一下都快速無比,唯一的憐香惜玉都是
在控制著力度,但速度卻是快得如是機械化的打樁機一樣。

  撲哧撲哧的水聲響起,越來越多的愛液潤滑著,抽送的速度奇快也沒任何的
難度。琳娜也是控制不住了,滿面潮紅,雙手使勁的揉著自己的乳房甚至和許平
爭槍著,發出了歇斯底里無法控制的叫聲:“快,太快……啊,觸電了,呀……
酸死了,你慢點,死人了……”

  琳娜披頭散髮,滿面情動的搖著頭啊啊的大叫起來,性感的身軀也是瑟瑟顫
抖的扭動著。這時許平已經紅了眼,一邊抽送著一邊把背後的卡戴妮抱到了自己
的懷裡,卡戴妮嬌媚的一笑後湊了上來抱住了許平獻上了她的香吻,靈活的小舌
頭瞬間鑽進了許平的口腔裡。

  長長的小舌頭帶來的感覺十分的銷魂,加之她急促的呼吸明顯是動情的表現,
許平瞬間就感覺腦子嗡了一下。尤其是卡戴妮主動而又熱情,抓著自己另一手按
到了她的乳球之上,一摸之下小小的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了。

  床上瞬間除了琳娜毫無顧及的叫床聲之外就只有接吻的喘息和肉體相撞的身
體,許平抱著卡戴妮對她上下其手吻著她,身下卻狠狠的幹著她的妹妹。三個赤
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演繹著一場合無比香豔的肉戲,尤其這對姐妹花熱情主動,
不嬌柔造作的迎合更是讓許平浴火中燒,體驗到了和本地女子的矜持不同的那一
份狂野。

  “老妖怪,補償來了哦,害你今天破不了處女膜,這就給你點甜頭。”

  卡戴妮被吻得滿面春潮,笑吟吟的吻著許平的胸膛再次來到了男人的背後,
她的玉手輕輕的一推柔弱無力。但許平還是順勢的壓在了琳娜的身上,胸前感受
著她這對乳球的飽滿與彈性,琳娜一直啊啊的叫著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
雙手摟緊了許平將櫻桃小口獻上,許平不客氣的吻住吸吮著她柔嫩的小舌頭。

  征服的挺動卻沒有停下來,巨大的陽物依舊有力的進出著她那緊湊潮濕的陰
道,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琳娜動情的親吻間雙手在許平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著,
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她也接受了人類這個生靈的本能,毫無猶豫的扭起了小腰迎
合起了許平的抽送,因為她顫抖間能感受到這種主動能給自己帶來更劇烈的快感。

  兩個肉體抱在一起劇烈的蠕動著,恩哼聲和喘息聲加之床的抖動,一切視覺
和聽覺都在刺激著性欲的衝動。卡戴妮聞了聞,空氣裡有汗味,有分泌物的味道,
激烈而又充滿挑逗性,味道也受到刺激的情況下人很容易就會迷失。

  卡戴妮在旁邊看得已經是春心繚亂了,作為一個從不會因為所謂的矜持而違
背自己感受的人,她眼一迷離毫不猶豫的跪在了許平的雙手,如是母獸在跪拜兇
猛的公獸一樣的跪著,雙手慢慢的撫上了男人那結實得有些嚇人的臀部,輕輕的
撫摸著眼裡更露出了一種怪異的興奮。

  卡戴妮嬌喘著,慢慢的把小腦袋湊在了許平的屁股上,嬌嫩的小手將兩瓣臀
肉扒開。

  “啊……”許平頓時忍不住叫了出聲,混身瞬間就僵住了,渾然沒想到這對
號稱沒和男人上過床的姐妹花竟然能這個都懂。許平一停下動作,琳娜頓時混身
不安的扭動著,胡亂的親吻著許平動情的呢喃著,似是哭泣般的哀求著:“老妖
怪,臭男人……不,好老公……快動,使勁的幹我啊……”

  琳娜正處於快感的顛峰即將到來的間隙,這時許平一停下來她瞬間品嘗到那
種不上不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對於性愛她從不扭捏,一切都是隨著自己的心性而
為,立刻是控制不住發出了求歡的哀求。許平一聽趕緊秉住了心神,眼睛發紅間
死死的吻住了她,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球後再次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

  現在的每一下都勢大力沉,速度沒那麼快但頂在子宮上帶來的衝擊更加的劇
烈,琳娜頓時控制不住了,啊啊啊的叫了起來,歇斯底里而又熱情瘋狂:“對,
就這樣,就這樣……啊,用力,頂死了……頂穿啊。”

  許平爽得幾乎要瘋了,前有狼後有虎的夾擊太過猛烈了。身後卡戴妮的臉緊
緊的貼在自己的屁股上,哪怕自己是在挺著腰活動的情況下,她依舊死死的貼著
似乎是恨不能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一樣,最讓人發瘋的感覺來自於菊花。

  卡戴妮柔嫩的小嘴先是在菊花上親吻了幾下,隨即伸出了那足夠讓男人為之
發瘋的柔嫩香舌開始在敏感的菊花上打著圓圈,這感覺讓許平感覺雙腿一軟骨髓
都有些酥麻,熱熱的又十分的潮濕,輕輕的掃來掃去時那種若有若無的酥癢讓身
上的細胞都控制不住的痙攣。

  許平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初哥,也不是那種一受刺激就會崩潰的楞頭青,這
種毒龍鑽的服務也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但問題是卡戴妮帶來的體驗太與眾不同了,
她柔嫩的舌頭不只是在外邊肆無忌憚的舔著,更是做怪一樣的卷得細細的往裡鑽。

  媽的,這小妞想用舌頭爆老子菊花。許平此時腦髓化為蝌蚪,心裡怒駡了一
聲,但不可否認肉體上的快感實在太劇烈了,尤其是那柔嫩的小舌頭在口水的潤
滑下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前列腺都在劇烈的跳動著。

  “啊啊……不行,呀該死……怎麼,那麼爽啊!”

  這時琳娜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聲,死死的抱住了許平滿是香汗的身體痙攣
起來,一陣陣的抽搐間似是痛苦的面色扭曲著。

  陰道有力的收縮著,子宮劇烈的顫抖間一股火熱的愛液噴灑而出,灼熱無比
的澆在了敏感的龜頭上。前後的刺激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段,許平忍不住了,一
刹那整條脊椎似乎都僵硬起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暴發出了難以控制的獸興,
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張開著。

  “來了……”許平在她們的刺激下幾乎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啊的怒吼了一
聲狠狠的挺動了一下,龜頭死死的抵住了琳娜顫抖的子宮。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
有力的噴射而出,瘋狂的灌溉在了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不,啊……太燙,啊!!”高潮中的琳娜發出了瘋狂的叫聲,
小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要不是許平的身體異于常人恐怕找就抓破了皮。

  許平也感覺腦子炸開了一樣一陣的發空,眼前一黑後軟軟的趴在了琳娜的身
上,下意識的抽送了幾下把剩餘的精液全都擠了出來全灌進了這個妖冶的身體裡,
射完的一瞬間就爽得混身無力,眼睛一閉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聲。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抱在一起,劇烈的喘息著爽得幾乎要失去了意識,同時達
到了情欲的最顛峰靈魂仿佛進入了天堂一樣,肉體上極端的快感也讓靈魂得到了
質一樣的昇華。

  卡戴妮這才舔著嘴唇,感受著許平臀部本能的抽搐抬起頭來,笑吟吟的看著
同時達到高潮的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笑咪咪的說:“你們倒是爽了,趕緊休息
休息,我和老妖怪還有交易要談了,你個小騷貨別自己爽了就不顧別人。”

  說話間她正要下床,但卻被許平抓住了手,許平依舊沉浸在快感的美妙之中
粗喘著沒有說話,不過卡戴妮也沒掙開而是繼續坐著,媚眼如絲的欣賞著這男歡
女愛過後的香豔場景,不管是喘息聲還是嗅到的味道都讓她感覺身體燥動不安,
她很沉醉於這種身體最本能也最不該去壓抑的反應。

  “卡戴妮,古代妃子侍寢可不只是做愛就完事的,更何況你剛才自做主張的
亂來,這會得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了。”

  許平休息了一陣才稍微的回復了一下體力,不舍的從依舊沉浸在高潮餘韻中
的琳娜身上起來,腰往後一縮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就從她依舊緊湊無比的銷魂洞
裡拔了出來。發出了類似開酒蓋一樣的聲音,粉嫩的小肉縫已經是紅腫的一片看
起來狼狽不堪,陰唇保護下的嫩肉不停的顫抖著,愛液伴隨著乳白色的精液流淌
出來,瞬間空氣裡就充斥著更加刺鼻的氣味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拉住卡戴妮把她的小腦袋往跨下按,卡戴妮沒有任何
的驚慌反而是給了許平嫵媚的一笑,伸手抓住了龍根套弄了幾下似乎是要把馬眼
裡剩餘的精液都擠出來一樣,這才伸出了那讓人幾乎要瘋掉的柔嫩香舌,嘖嘖的
舔拭起來。

  很難想像她也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因為這樣的口技實在太舒服了,柔嫩的
舌頭一路從龜頭往下游走著。不只是棒身,就連睾丸和腿根她都沒有放過,津津
有味的舔著,不管是許平的精液還是琳娜留下的愛液都一一的吞咽下去。

  許平爽得嗚了一聲,這時就連琳娜已經起床從旁邊走過都無暇顧及,因為卡
戴妮再次把龍根含住仔細的清理著,讓人感覺似乎是潔癖發作一樣,舔了一遍又
一舔就是不肯善罷甘休。

  “琳娜可能下邊流血了!”卡戴妮舔了好久,這才直起頭來看著許平,有些
心疼的嗔道:“老妖怪,雖然琳娜已經沒處女膜了不過說到底是第一次,剛才你
那麼快就插進去她肯定很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東西多粗大,真是一點都不
知道疼女人。”

  “倒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讓我快點射,你這姐姐倒做得夠合格的。”許平也
覺得有些慚愧,雖然琳娜表現得很熱情如火沒疼叫一聲更沒有朝你撒嬌,不過這
種特立獨行反而讓有大男子主義的許平有些受不了。

  “我怕你性能力太強了琳娜會受不了的。”卡戴妮也不避諱,柔媚的輕吟道:
“你被我們挑逗那麼久才射,證明你性能力確實不錯,只是對於琳娜而言太過強
大的性能力只會讓她太疲憊而已。別忘了我們現在身處的狀態,不過起碼有一點
讓我比較開心,那就是琳娜看起來很是舒服,希望這是她一個美好的記憶吧。”

  “廢話那麼多,你更年期提前啊……”這時琳娜已經洗好了,走出來一邊用
毛巾擦著美麗肉體上的水珠,一邊沒好氣的說:“臭男人,爽完了趕緊起來,時
間有限我還要採集資料呢。”

  操,剛爽完就這麼無情啊!許平有些翻白眼了,果然不能把她們當純粹的女
人看待,容貌再怎麼美豔身材再怎麼性感她們都脫離不了瘋子的本質,第一次被
男人幹完就翻臉和翻書一樣,這樣的表現也瞬間讓許平想拜跪了。

  “喲,我可愛的琳娜啊,你剛才叫床的聲音讓我差點都高潮了。”卡戴妮把
許平一丟,立刻上前抱住了琳娜,搓揉了一下她佈滿吻痕的美乳後色咪咪的問:
“滋味怎麼樣啊?”

  “挺好的,比自慰還有和你搞同性戀爽多了。”琳娜白了她一眼倒是直言不
諱,臉上還帶著滿足的潮紅,這態度看似沒什麼事,不過沒卡戴妮的攙扶她都有
些站不穩了。

  姐妹花赤裸著身體往外走,許平感覺像是一件被利用完的工具一樣,有種被
卸磨殺驢的痛苦十分之的悲哀啊,怒從心起為了維護自己大男人的尊嚴趕緊跟了
出去。

  客廳之內,三人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琳娜是徹頭徹尾不懂任何人情事故和
所謂看臉色行事的傢伙,腿發軟站不起來就坐到了椅子上,殷切的看著許平說:
“老妖怪,爽完了可以讓人家繼續採集吧。”

  “琳娜,你就是學不會女人的細心嫵媚。”卡戴妮歎息了一聲,說:“如果
你有這覺悟的話,你可以迷倒世界上任何的男人,可你怎麼就那麼不長進呢。”

  卡戴妮說著話的功夫,已經為許平準備了香煙,打火機和煙灰缸。

  許平剛把美美的事後煙一點,琳娜頓時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不過在卡戴妮飽含笑意的眼神下還是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許平後輕聲說:
“算了,我就忍忍吧,最討厭的就是煙味了。別說是這個房間了,就算是在基地
裡你都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抽煙的男人,真討厭。”

  “習慣習慣就好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有心逗一下她們,立刻說:“接下
來我這小白鼠該幹什麼,是繼續吃東西,還是被我們卡戴妮教授好好的打上一針,
玩一玩生死未蔔的打針遊戲,最後在淒美的性愛中死去。”

  “肯定是先幫我採集資料了。”琳娜一聽立刻站了起來,顧不得下身有些腫
痛,有些失望的說:“老妖怪,下次你和我戴避孕套做愛吧,我想採集一下沒有
唾液和陰道分泌物污染的精液,看看你的精液和活人有什麼樣的區別。”

  戴避孕套,那還不如讓許平死了得了,許平把煙一點,立刻的讓卡戴妮去為
自己倒酒,望著滿面殷切的琳娜似笑非笑的說:“以後看你表現吧,要採集我的
資料可是千載難縫的機會,我相信我的一滴血可以讓世界上任何的科學家都發瘋,
如果你們真的熱愛研究的話,就該想想辦法怎麼討我歡心,讓我願意配合你們。”

  “你放心,怎麼樣我都願意。”琳娜一時有些慌了,臉一點都不紅立刻脫口
而出殷切而又可憐兮兮的說:“不管你想幹什麼,性虐待,幹屁眼,甚至是玩什
麼變態的把戲都行,我都可以的。”

  許平在一邊是一頭的冷汗了,這妞真是不折不扣的科學瘋子,性子也單純得
有夠嚇人了,用不食人間煙火來形容她都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褒貶。卡戴妮似乎很
瞭解這個妹妹的性格,在一旁一直憋著笑也不說話,但憋得花枝招展讓巨大的美
乳上下搖晃,著實也讓許平有些腦子發暈。

  這時候許平才有空去注意她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滿心的警惕,除了她們嬌
好的容顏和火辣無比的身段外許平沒多注意。現在細一看她們都是處於25左右
的年紀,恰是一個女人最完美的時間段,當然了真實年紀就不知道了,最起碼許
平不敢猜測這些科學瘋子是不是有什麼駐顏保春的密方。

  “好啦,別看了,你先吃吧,我調試藥劑需要點時間。”卡戴妮雖然一直風
騷異常,但這時已經擺弄起了她小盒子裡的東西,看了看時間後提醒說:“我們
逃跑的話也需要充足的準備,我不希望藥劑的效果會讓你失去力量,如果這次逃
跑失敗的話我和琳娜都會死無葬生之地。”

  “對哦,這時候萬一你的藥失去效果的話,我們不是逃不了。”琳娜這時眼
瞪得圓圓的,難得她這樣的天真寶寶會考慮這危險的狀況,這倒夠難得的。

  這對在科學上思維嚴禁的姐妹花真夠讓人蛋疼的,完全就沒考慮到這危險的
情況,只是一味的想採集傳說中能讓她們興奮到濕的資料。卡戴妮也是傻了一下
眼,拿著針管看了看許平後,銀牙一咬十分幽怨的說:“那算了,等能安全逃出
去再打吧,畢竟我們四個女的就你一個人能打,萬一把你弄得沒力量或者陽痿的
話怎麼辦。”

  沒力量就算了,陽痿你妹啊,真是狗嘴裡長不出象牙。許平狠狠的咬著牙,
看著一絲不掛的卡戴妮那性感的身體,開始考慮要不要把她拉到跨下,讓她知道
一下這絕世龍根沉澱了數百年的威力,還有經過歲月的洗禮依舊強悍無比所向披
靡,號稱女性剋星的威武。

  “啊,我忘了保存我放在這邊的實驗資料。”琳娜楞了一下神,突然驚叫了
一聲往外跑,即使雙腿發軟在門口跌了一下,但她依舊是瘋了一樣跑了出去,完
全不管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狀態。

  “對啊,我的資料,還有資料存檔!”卡戴妮這時也面露慌色,顧不得自己
一絲不掛的狀態,和妹妹一樣快速的跑了出去。

  琳娜的裝置查探到許平的存在也沒多長的時間,想來她們也是準備倉促有很
多事來不及準備,就算已經迷暈了整個基地的人員不會被察覺也不需要善後的工
作,但她們對於自己的科研成果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如果說這一個個成果都沒有
的話她們寧肯和這個基地一起覆滅,逃跑似乎也沒了意義。

  姐妹花赤身裸體跑了出去,想來是要去保存那些重要的資料,心急之下連衣
服都顧不得穿了。

  被拋棄一旁的許平默默的歎息了一聲,默默的拿著那個古怪的儀器貼到了肚
子上,再次的邊吃邊喝來了個饕餮而食。

  並不是說許平有多托大還有閒心繼續吃喝,只是來一趟消費的力量實在太多
了,現在沒休息的時間只能靠食物的補充來完成恢復,許平現在也不敢色心大作,
畢竟身處的環境並不安全,再有遐想也得等逃出這裡再說。

  更何況許平依舊懷疑著她們要逃跑的動機,別的不說以她們的性格怎麼讀懂
老皇帝的話裡有話,那種人一向說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卡戴妮姐妹絕對沒那
樣的城府。

  二就是她們早就準備了那麼多的迷煙,看來想逃跑的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於這兩個視科學研究比生命更重要的瘋子而言,肯定有什麼理由支撐著她們讓
她們不顧一切的想保命。


                          第四章 外逃

  將堆積如山的食物吃完,許平稍微的清洗了一下就在床上盤腿而坐,打著坐
讓丹田變得緩松下來,任由身上開始恢復的真氣在自己的經脈內沒有控制的遊走
著,進一步的刺激修為的恢復。

  許平從來不是自大的人,儘管卡戴妮說過到時候可以用遊艇離開這個海域,
不過說到底還是處於海軍的監視範圍之下,帶著四個女人一起走的話許平也覺得
很費勁,因為到時候少不了要用幻術把整艘船都籠罩起來。

  按理說許平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傢伙,最好的辦法是在確定好逃跑計畫後把
卡戴妮和琳娜丟下,少了這兩個累贅許平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帶著兩位雙胞胎公主
逃出生天。可惜的是許平終究有心軟的一面,加之和琳娜發生關係以後就沒辦法
做到翻臉無情的地步,這始終是許平的一個軟肋。

  當然了主要的原因是對方是一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一者卡戴妮那出神入化
的舌技品嘗過一次就讓人無法割捨,二者琳娜那狐狸一般的耳朵有什麼秘密也讓
許平很是好奇,畢竟人類生上長出這樣萌化的耳朵確實也是一個刺激點。

  當然了,按正經點的說法,就是這二位都是世所罕見的天才,把她們收服以
後沒准能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有這樣光明正大的藉口許平完全有理由把她
們救出去。

  而且對於她們,許平是滿心的困惑和難以控制的好奇,很想知道她們想迫切
離開這裡的理由是什麼。

  當暴走的真氣在不受控制的遊走後歸於平靜之時,許平才從打坐中慢慢的回
過神來,睜開眼的一瞬間身邊就響起了卡戴妮的聲音,不過更起眼的卻是琳娜那
有些古怪而又震驚的表情。卡戴妮已經穿上了一套比基尼的泳裝,收拾好了一個
小包裹,見許平醒來馬上催促道:“老妖怪,時間快到了,再不趕緊走的話禁軍
換防的機會就錯過了,等到皇室那邊要通話彙報的時候就瞞不住了。”

  “你的真氣,比來的時候強了好多。”琳娜滿面的瞠目結舌之色,想來她是
用那所謂的儀器探測過許平現在身邊的波動了。她們收拾的東西倒不是很多,所
有的儀器都不帶只留下了保存的資料,對於她而言只要有條件的話任何的儀器都
可以造得出來。

  “走吧,你們先下去準備快艇,我去接她們!”許平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何
止是強了許多,難得有這麼大的消耗讓身體不知不覺間進行了自我調節,竟然因
禍得福恢復到了全盛的狀態。

  兩位妖豔尤物身穿比基尼展示著她們火辣而又性感的身段讓人垂涎三尺,讓
人不由的幻想若和她們來個海上狂歡的快活。可惜現在可不是獸興大發的時候,
嚴謹的她們立刻點了點頭和許平說完路線就先行離開了。許平倒不擔心她們會自
己先跑,畢竟她們腦子再聰明也是肉體凡胎,沒自己的保護就算沖出去也會第一
時間被海軍的人發現,到時候朱威權一怒而起的話她們肯定沒好下場。

  病房之內,朱可兒眼含淚光因為妹妹所受的委屈而心疼,但比較成熟的她還
是用溫柔的話安慰著妹妹。

  朱曼兒已經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嘴唇輕顫,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一副心亂如
麻的模樣但看見許平走進來還是禮貌的說:“老祖宗,謝謝你。”

  看來朱可兒的思想工作很是成功,這傲慢的小公主並沒有因為那些不堪啟齒
的姦情而惱怒,反而理解了許平來救她需要冒著多大的風險,而且在利益權衡的
現實角度來看的話,許平甚至沒來救她的必要。

  “別說這些了,我們要離開了。”許平看了看朱可兒,柔聲的叮囑道:“我
已經和那兩個瘋子暫時達成協議,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離開這裡,現在大
家都在同一條船上,你們到時候要聽我的話可別亂來。”

  “恩,等我們安全了,我要扇那個女人幾巴掌。”朱曼兒的溫柔只是短暫的,
隨即小臉上閃爍了一抹恨色,只是看了看許平又感覺有些尷尬。想來朱可兒也把
所有的姦情都告訴她了,這導致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有過一面之緣又恐嚇過她
的老妖怪,是老祖宗不假,但和她媽上了床也是事實。

  “到時候想玩SM都隨你,最重要的是我們得先安全的離開這裡。”許平色
咪咪的笑著,走到床前朝她伸出了手,柔聲說:“你身體應該還沒恢復吧,我來
抱你下去吧。”

  朱曼兒這時候也顧不得害羞了,馬上點了點頭。許平湊上前去,聞著她身上
的體香和不知名的藥味,一個公主抱把她輕盈的身體抱了起來,入手的感覺嬌小
玲瓏柔若無物,小蘿莉那種柔嫩異常的手感讓許平感覺心神一個蕩漾,忍不住咽
一下口水。

  明明小姐妹長得一模一樣,而是體重也差不多,但抱起來的感覺就是不同。
許平心神一個蕩漾,忍不住用別的例子來詮釋這種感覺,那就是同樣是櫻桃小口
小香舌的生理構造,但不同女人帶來的快感又別有風味,仔細斟酌總能找出差別
之處。

  這就有如每個女人都長著乳房,各種類型的不盡相同,哪怕是同樣的尺寸你
依舊能找到手感上的區別,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也就許平這種種馬級的選
手才能有這樣明確而又堅定的經驗總結。

  朱曼兒也沒害羞,好奇的看著許平,臉上始終難掩那種委屈之色,還有得知
真相後的尷尬和對父愛絕望的沉痛。和大家閨秀似的姐姐相比,她倒沒那種少女
羞答答的感覺,反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好奇之色,在這種應該算驚險的時刻反
而表現得很是鎮定。

  朱可兒收拾了一下東西跟在了後邊,許平抱著可愛的小公主大馬金刀的朝前
邁步,一邊走著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邊溫柔的詢問這段時間以來朱曼兒的遭
遇,朱曼兒臉色微紅的咬著牙,似乎是不願意提一樣,不過她依舊難掩憤氣的咬
牙切齒著,明顯在這不可能受到公主般的待遇。

  一提起這個朱可兒頓時來氣了,一向溫順寡言的她恨恨的說等安全了她也要
收拾這兩個混蛋女人,她的妹妹絕不能白白被人欺負之類的話,難得的放狠倒是
讓朱曼兒眼裡有些感動的水霧,這時的她沒再和姐姐爭論誰大誰小的問題了,因
為從性格上而言朱可兒確實是一個關心人的大姐姐。

  “我看曼兒活奔亂跳的,應該沒什麼事吧!”許平倒是感覺她們有些小題大
作了,難不成來這還有人前呼後擁的伺候著啊。

  在這個實驗基地裡,朱曼兒已經不是高高在上嬌生慣養的公主了,她的身份
變成了普通的實驗品,而這一切都是她那全天下最有權勢的老爹決定的。在這樣
的情況下琳娜只是弄暈她沒在她身上進行非人道的實驗已經算不錯了。

  說起來卡戴妮和琳娜也沒對她做什麼,因為她們對於這個實驗沒什麼興趣,
所以朱曼兒在這裡並沒有受到那些非人的虐待。可對於嬌生慣養的小公主而言這
段時間的遭遇已經是屈辱喪盡了,但其實就是讓她憋尿照X光片,採集尿液樣本
或者是用電擊測試身體神經反應之類的小事,大概也都是為了應付朱威權那邊才
敷衍了事的小檢查。

  這在常人看來簡直是就是一種幸運,不過在從小沒受過委屈的小公主眼裡這
是比天都大的一種恥辱,朱可兒一向疼愛妹妹,這會說起來更是生氣,因為在她
的眼裡妹妹始終是金枝玉葉哪能讓別人這樣羞辱。

  見公主姐妹花那麼義憤填膺,許平倒不好意思解釋了,免得被冠上喜新厭舊
的帽子到時候就裡外不是人了。

  可事實上許平覺得卡戴妮她們做得真不過份,要不是要應付實驗組其他人的
話估計她們連看都不想看朱曼兒一眼,現在朱曼兒毫髮無傷也就行了,感覺屈辱
喪盡也是因為之前的養尊處優,朱可兒也是關心則亂。

  否則以她的懂事和聰明她不該責怪人家,相反還得感謝卡戴妮姐妹對她妹妹
毫無興趣,畢竟這全是她們老爹幹出來的事,朱曼兒在這已經不是什麼金枝玉葉
了,只不過是任人魚肉的一個實驗品而已,現在都毫髮無傷了還想怎麼樣。

  一路上朱可兒難得的化身小話嘮抱怨著,悲憤交加仿佛妹妹受到的是天底下
最淒慘的委屈,事實上自小就嬌生慣養的她們根本不懂人間疾苦也不知道現實的
陰暗面,對於她們而言朱曼兒在這裡度過的時間確實和身處地獄差不多。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修成了小形的碼頭,十米寬的水道有東西南北四個出口,
每個出口都有厚實的鋼板擋著,說是鋼板還不如說是門實際一點。想來這就是警
報系統的觸發點了,一但這些鋼板打開的話立刻警報就會響起,不得不說這設計
倒也是夠陰險的。

  這個軍事基地的設計一定出自高人之手,不僅能清楚的把握入侵者的心理,
更連身處其中的人都算計在內。雖然是警戒方面的設計比較多,但總給人一個十
分噁心的感覺,哪怕你看穿他的設計原理你也會覺得噁心得要命。

  兩艘外形神似的快艇相背的漂浮在海面上,卡戴妮和琳娜已經坐在其中一艘
白色的快艇上,見三人走來立刻出聲催促道:“快上來,時間不多了。”

  朱曼兒和朱可兒的眼裡頓時現出了恨色,不過她們起碼還知道現在不是內訌
的時候,因為還要借助她們逃出生天。就算想翻臉也不是現在,秋後算帳,君子
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她們也懂,現在只需隱忍一時。等逃出去以後這兩個所謂的
科學家就成了無依無靠的軟柿子了,兩位小公主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輕鬆的捏死
她們。

  所以許平把她們安頓在船艙內時她們雖然面露冰霜倒也沒說什麼,朱曼兒身
體無力繼續躺著,朱可兒為她蓋好被子後看著往外走的許平,心裡一暖柔聲說:
“老祖宗,小心點,等回去以後可兒還要你兌現你的承諾。”

  “回去第一件事,我要叫人把這倆女的五花大綁的吊打一頓。”朱曼兒緊咬
銀牙,臉上有一絲壞笑似乎是看見了那美好的一刻。

  承諾?自己這種怕天譴的人渣什麼時候承諾什麼話了?許平微微的一楞,這
時朱可兒已經紅著臉轉過頭去,抱緊了妹妹輕聲的安慰著也不多說,讓許平是一
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安頓好她們後許平立刻來到了駕駛室和兩
位比基尼尤物商議著逃跑的路線。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津門,因為那裡有洛研接應,
可問題是如果消息傳出去的話那邊勢必是重兵把守的狀態,想從碼頭登岸可不是
什麼容易的事,除非是洛研在那一帶有著可以瞞天過海的本事。

  目前來說雖然有危險但卻是唯一可選的途徑,因為兩艘快艇上的油量都不多,
按理說可以把兩艘船的油湊到一塊就夠用了,可惜的是許平想得到這裡的設計者
也想得到。

  卡戴妮立刻搖了搖頭,否定了許平這個天真的想法:“琳娜之前已經檢查過
了,兩艘船所用的油和發動機都不同,如果把油合一起加到其中一艘的話很容易
半路上就會拋錨,估計開不出幾海裡發動機就會徹底報廢,到時候我們恐怕只能
在海面上漂泊著被人回去。”

  “媽的,這麼費盡心機。”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要不是這對姐妹花在的話,
以自己孤身一人和對機械原理的不瞭解肯定會中招的。早說了這裡的設計很噁心,
現在許平就又有這種感覺了,真是恨不能把那個設計者抓出來吊打一頓。

  “確定津門方向了,你的力量可以覆蓋整只遊艇麼?”琳娜思索了一下,輕
聲說:“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以讓另一艘延著相反的方向一直開去直到把油耗
盡,肯定會第一時間驚動禁軍,那邊打草驚蛇了可以為我們拖延時間,我們就可
以儘快的往津門那邊跑。”

  “沒問題,可以支持好一陣,不過……”許平有些擔心她那測量真氣的儀器,
如果海軍的防衛系統中也有那種設備的話,那用真氣製造幻覺等於是自我曝露。

  說起這個許平是恨得直咬牙,心裡第一次有了栽掉的感覺,心裡暗暗的發誓
回去以後自己也當一回科學家,一定要讓這破機器變成了一堆廢鐵察覺不到自己
的存在,好好的打擊一下琳娜那個得意洋洋的勁頭。

  “你放心好了,這研究還沒成熟,就算成熟了我也不會告訴他們的。”琳娜
倒是一眼看出了許平的擔憂,馬上信誓旦旦的說:“我敢保證這些海軍的人沒這
種設備,要不然的話你哪潛得進來。”

  許平想想也是,海軍手裡有這設備的話自己也進不來,這倒是自尋煩惱了。

  琳娜將另一艘快艇啟動,安裝好遙控裝置以後回到了這邊的駕駛艙,卡戴妮
將快艇啟動後面色肅然的問:“準備好了麼?”

  “好了!”許平虎步大開的站於快艇的頂端,嘴一張一口水霧噴出,混身上
下都被白色的真氣繚繞著。似水似霧,卻又無形不散,怒吼了一聲後海聲沸騰一
下,一陣白色的霧氣從水裡甭發出來瞬間把整艘快艇覆蓋起來,水霧扭曲著,如
果從外往內而看根本看不見東西。

  “戰龍之水……”一聲怒吼之下,整艘快艇被水霧包圍起來,水霧不斷的扭
曲著直到似乎將這艘快艇的存在抹掉之時才安靜下來。

  當這一切完成,驅於穩定的時候許平忍不住喜形於色,果然自己的修為真的
恢復到了全盛時期,那是比之前更難想像的恐怖境界。若說之前的許平已經強絕
人寰的話,現在的許平已經恢復到了強如神佛無所不能的地步,也唯有這樣的力
量才能真正的使用戰龍無相的高超修為。

  五行合一,戰龍無相,戰龍訣的至高境界,那熟悉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仿
佛可以捍天鬥地傲視蒼生,視天下一切為無物,天地陰陽,八慌五行,一切盡掌
於胸。

  許平心念一動間,五行運轉,源源不斷的抽取海水來為這個幻術加持,在這
樣的情況下消耗的真氣還不足來時的一半。要知道來的時候只帶著一個朱可兒,
而現在可是四個活人一艘船,可想而知恢復到無相境界時的力量與之前比根本不
可同日而語。

  “出發!”琳娜操控著儀器,按下了按扭發出了號令。

  砰的一聲巨響交疊著響起,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大鋼門緩緩的升起,琳娜第
一時間按下了啟動的按扭,那艘裝了遙控裝置的快艇立刻朝著相反的方向沖了出
去。琳娜的設計簡單粗暴,那艘船一但啟動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行駛出去,哪怕被
海軍發現想攔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因為它肯定是等到油全部耗盡才會停下。

  而海軍收到的命令是消滅入侵者,面對這從內而外出逃的傢伙肯定不可能痛
下殺手,他們要抓活口的話只能派出速度最快的艦艇一路追趕過去,等到油用光
船停下來時他們才會發現上邊空無人,哪怕是他們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來不
及了,趁著這時間許平眾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走!”卡戴妮幾乎在同一時間將稍稍改裝後的馬達啟動,瞬間以最快的速
度也沖出了海島,猛的朝著津門的方向沖了過去。

  “啊……”許平站於船頂的怒吼聲被馬達的轟鳴聲所掩蓋,海平面水霧不停
的迸出保護著這只快艇的行蹤,哪怕是速度已經快如脫弦的利箭,但在這強大力
量的掩護之下除非有琳娜那樣針對真氣的探測儀,否則以禁門海軍的裝備而言他
們頂多就能用肉眼看見斷斷續續的浪花被翻起來而已。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駕駛艙內,卡戴妮和琳娜兩個絕色尤物大眼瞪小眼的,俏美的臉上盡是興奮
的紅潮。因為這個男人的強大,也因為這匪夷所思的現象讓她們感覺激動萬分,
如是刺激到敏感的G點一樣,她們的呼吸急促無比,甚至不安的交織著雙腿,明
顯那迷人的消魂地已經泥濘不堪了。

  她們盯著船上最先進的掃描雷達和衛星探測系統,無論如何掃描都看不出這
艘快艇的存在,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對於她們而言這依舊是強烈得讓她們幾
乎要達到高潮的一種刺激。


                              【待續】
  
2016-7-10 2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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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 (10‧05~07 完)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五章 刁蠻小公主

  快艇朝著津門的方向全速前進,果然如卡戴妮所說的那樣,禁軍換防的空隙
之下全速前進並沒有迎面碰上任何的軍艦,當然了海底裡有沒有潛水艇就不知道
了。

  雖然一路上風平浪靜,但可想而知另一艘船的方向肯定亂成了一鍋粥,必須
捉拿活口的海軍已經派出了所有速度最快的艦艇去追趕,其他的艦隊估計也是迂
回過去包抄,等他們意識到中計想回過神來追趕的時候肯定來不及。

  秘密基地裡的人都昏迷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些海軍的人肯定不知道,不
過他們一定是不敢用真刀真槍的去攔截,因為這不是殲滅的任務而是要抓活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和陸地取得聯繫,嚴厲的封鎖海岸線檢查
每一艘船每一個人,儘管會對真實情況保密但也會讓許平一行人無法靠岸,想蒙
混過關也不可能。雖然他們不知道許平的存在,但其他四個女人的特點太明顯了,
想躲過盤查的話基本沒戲。

  在瘋狂的駛出好幾海裡以後,快艇的油終於是耗盡了,眼看茫茫大海上一望
無際看不見洛研的船來接應。許平心知那一艘快艇現在恐怕也是油耗光了,海軍
的人看見那空無一人的快艇再傻都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如果他們調頭追來,
碼頭那邊又派出快艇巡查的話,即使有時間優勢也會被他們來個大包圍,到時候
用幻術拖延時間也是治標不治本。

  登岸是一個大問題,許平倒是可以繼續用戰龍之水的幻術隱藏著這艘船的存
在,可問題是這樣一來不進海軍那幫人找不到自己,就連準備接應的洛研也發現
不了這艘船的行蹤。

  而且這樣漫無目的的在海上漂泊著也不是個事啊,就算不被海軍發現,可萬
一到時候被他們的軍艦撞翻的話就慘了。許平咬了咬牙,開始琢磨著該怎麼脫身
了,帶著她們四個一起潛水似乎是最可取的辦法,可問題是這樣太難了。

  就算許平有把握,但到時候登不了岸自己耗了個筋疲力盡的話也保護不了她
們。猶豫了一陣,許平終於是心一橫突然撤掉了一直籠罩在快艇四周的水霧,直
接將這艘船曝露出來,這時候也只能賭洛研早有準備的接應會比被戲耍過後怒火
中燒的海軍能更快一步。

  卡戴妮和琳娜也察覺到了這個狀態,但她們知道眼前的情況是進不得退不得
很是尷尬,雖然不清楚許平到底要幹什麼,但她們起碼知道現在要逃出生天的話
只能依靠這個強大的男人。

  現在船的行蹤肯定曝露了,海軍和碼頭上的守軍絕對是第一時間朝這殺來,
十分鐘,許平明白可以等的上並不多,心裡已經計畫好了最多是等十分鐘,豪賭
的下場就是一但賭不贏的話許平必須拼死一搏帶著她們四個一起潛水了。

  突然船身一陣的搖晃,眾人心驚膽戰間海底是暗流湧動不停的搖曳著,海面
上浪花翻騰間突然一艘巨大的潛水艇冒了出來,帶起的海花讓所有人都感覺心裡
發顫。

  許平的面色頓時一沉,看來是百密一疏了,自己只想著海軍的艦隊,居然沒
想到海底裡還有潛水艇的存在,失策了。

  這艘潛水艇浮出水面以後如一座橫在面前的小山一樣,靜靜的沒有任何的聲
音,黑洞洞的導彈口看著讓人感覺十分的骸人。就在許平神色一凝,還沒想好對
策準備以血肉之軀去搏鬥這龐然大物時,潛水艇裡的喇叭口突然傳來了洛研興奮
無比的聲音:“老祖宗你們還楞什麼,快上來啊。”

  話音一落,潛水艇上方的入口就打開了,一條軟繩索從出口處垂了出來。琳
娜倒是反應最快,立刻上去抓住了繩索,回頭對許平說:“還等什麼,趕緊把她
們抱出來啊,現在我們的行蹤肯定曝露在衛星雷達的監視下,難不成你想在這等
等看他們會不會發射幾顆導彈來殺人滅口。”

  “哇,你真厲害!”卡戴妮驚歎了一聲,儘管她知道許平既然敢去救人的話,
週邊肯定會有人接應,但沒想到對方膽子那麼大,居然直接把潛水艇開到了警戒
海域的邊緣。

  平靜的海面下已經是這樣的暗流湧動,卡戴妮忍不住四下張望著,想看看是
不是還有其他的艦隊,難不成老妖怪真的強悍到要和海軍直接開戰的地步?

  許平立刻沖進了船艙,也沒空解釋立刻把包裹在被子裡的朱曼兒一把抱了出
來,朱可兒也神色慌張的跟在身後。讓三人詫異的是卡戴妮站在船頭,拉直了繩
梯,笑咪咪的看著許平說:“趕緊上去吧,你還抱著個人這樣容易爬一點。”

  許平微微一楞後也沒多想,朝她點了點頭立刻朝上爬,事實上許平也不需要
她扶著,因為以許平的身手就算把她們三個都掛身上也不會影響速度。大概這是
卡戴妮發一種示好吧,她也明白離開這裡以後就是欽犯的身份了,萬一小公主心
情不好向她們報復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來討好許平,這
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女人。

  當然了,朱曼兒肯定不買她的帳,擦身而過的時候還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潛水艇的入口離海平面差不多有八米的距離,許平把朱曼兒抱了進去,洛研
接住以後許平立刻返回把朱可兒和身材火辣的卡戴妮也抱了進去。卡戴妮的眼裡
閃爍著某種睿智的光芒,許平和她對視了一眼有種無言的默契,也知道卡戴妮開
始為逃出生天以後的事打算了,這一切都是未雨綢繆,她不單在科研方面聰明過
人,就連為人處事的方面也遠比白紙一張般的琳娜強多了。

  時間緊迫也沒交流的必要,所有人都進入了潛水艇內部後,洛研立刻跑到了
前頭的駕駛艙下達了離開的命令。出口再次被蓋上,潛水艇在無聲無息間又消失
於海平面上,只留下了一艘沒有人,隨著浪花的吹拂而搖曳的快艇在等待著海軍
的人前來。

  潛水艇內的空間並不大,前方是巨大的駕駛艙,後邊本該是囤積物資的地方
成了臨時的落腳點,不足十平米的地方裡氣氛十分的詭異。許平摸著鼻子坐在一
旁乾笑著,朱曼兒和朱可兒抱在一起,雙胞胎暴乳蘿莉此時都是一臉的怒色,狠
狠的瞪著她們對面那更成熟更妖冶的姐妹花。

  “哎,東西沒落下吧!”卡戴妮倒是聰明,立刻裝作看不見,低頭整理起了
自己包裹裡那些帶出來的資料。

  琳娜在這方面無疑比較呆蠢,楞著神似乎不知道對方幹嘛要這樣瞪自己,但
也看得出姐妹花的眼神不懷好意,忍不住脫口而出說:“看什麼看啊,要不是我
們幫忙的話,你以為你逃得出來嘛。”

  也不知道是對父愛絕望的痛苦無處發洩,還是真的心裡憤慨無比,一路上虛
弱無力的朱曼兒突然的咬了咬牙,猛的掙脫了姐姐的懷抱朝她撲了過去,手掌一
揚一點都不含糊。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琳娜促不及防間被抽了個眼冒金星摔倒
在地,而混身無力的朱曼兒亦是嗚了一聲摔倒了。

  完了完了,小公主一看有主場優勢果然忍不住動手了,許平頓時就搖頭苦笑
起來。心想朱曼兒也不蠢啊,一直忍到現在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又有洛研這個強
大後盾在的時候立刻就動手報復,估計她心裡憋著氣等這一天也等很久了。

  雖然朱曼兒還沒恢復過來身體很是虛弱,但這一巴掌簡直是玩命一樣,不僅
她自己摔到了,連琳娜都被她打得橫摔出去。

  “你幹什麼!”卡戴妮一看妹妹吃了虧,就算她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的道理,但情急之下還是本能的朝前一撲,想替妹妹討一個公道。

  可惜的是另一個巴掌很快就揮了過來,卡戴妮照樣被打了個五掌清晰,捂著
發燙的小臉摔到了妹妹的身上,狂人姐妹花瞬間就完敗了。朱可兒上前扶起了粗
喘連連的妹妹,晃了晃打完人後還有些發疼的手掌,怒氣衝衝的說:“給我老實
點,要不然我把你們全丟到海裡喂魚。”

  這溫順的小可愛突然發彪倒也夠兇狠的,現在有了底氣威脅起別人來倒有幾
分母老虎的架勢。許平倒是有能力阻止她們內訌,不過問題是許平也不想平白無
故的惹一身騷所以只能委屈卡戴妮她們了。事實上挨這一巴掌也是好的,最起碼
她們老實一下這一路就永保太平了,否則的話朱曼兒往洛研那一告狀,洛研心疼
起來親自動手的話許平也不好袒護她們。

  畢竟洛研跟自己那麼久,這兩個小可愛又是自己的後世子孫,總不能說老子
和琳娜上過床你們不許打她吧。雖然許平為人是大男子主義了一些,但說到底遠
近親疏也是不可避免的毛病,所以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朱曼兒稍微的消消氣。

  兩位公主看似嬌柔萬千,個子嬌小玲瓏,但說到底是皇家的公主小時候多少
學過點防身技。當然了對付一些不入流的高手肯定都不夠看,但對付普通人應該
綽綽有餘,更何況對方是兩個缺乏運動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怕是她們身材
高挑了一些也更加的火辣,但在女性鬥毆的層面上而言胸大和戰鬥力沒半點關係。

  “你,敢打我……”琳娜回過神來氣得那對古怪的狐狸耳朵都立了起來,突
然被打了一巴掌她當然不甘心了,立刻站起來就想還手,卡戴妮這時候也暈暈沉
沉的坐了起來,從她臉上的恍惚和清晰的巴掌印來看溫柔的朱可兒下手可比妹妹
狠多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卡戴妮懂可琳娜不懂,她美豔的
臉上盡是怒色,就連那對萌耳朵都豎了起來,這樣小的空間裡饒是她再不懂武功
但出於本能巴掌還是高高的揚起準備和怒目而視的小公主姐妹拼個你死我活。

  許平閉上了眼睛抱著不管不問的態度,因為這時候琳娜渾然沒察覺到身後輕
微的腳步聲。

  “幹什麼……”這時一聲嬌喝響起,柔媚的聲線變得嚴厲而又充滿了冰霜,
伴隨著這一聲大喝姐妹倆同時被按到了地上,揚起手掌的琳娜更是藤的的哼了一
聲,下意識的想掙扎可身體一動卻是疼得大叫起來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比較無辜的是卡戴妮,她臉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清晰,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還沒
回過神來,照樣是被洛研按住了動彈不得。

  洛研穿著休閒裝,身段一點都不比她們遜色,這時候一個漂亮至極的虎撲動
作把她們兩個都押住了。卡戴妮和琳娜是動都動不了,被按著趴在地上姿勢說難
聽點就和狗吃屎差不多,那飽滿而又碩大的乳房被壓在地上壓得都有些變形了看
著讓人覺得太過於殘忍,這樣兩對飽滿的寶貝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虐待。

  “幹什麼,放開我,啊……”琳娜又想掙扎,可身體剛有點動作,瞬間又疼
得大叫起來,這叫聲一點香豔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讓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感同身受。

  她疼完趕緊老實的趴著,嬌喘連連間發現只用老實的趴著就不疼,可但凡是
身體哪個部位一動肯定會疼得要命。卡戴妮明顯比她更有覺悟,一直老實趴著不
敢反抗,聰明的她倒是會審時度勢,立刻就朝許平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再動我把你骨頭全拆了。”洛研面色陰寒,手上輕飄飄的沒用多少力氣,
但已經足夠制服她們兩個了。

  畢竟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功夫不會連體力都不行,洛研根本不需
要動用真氣,光用擒龍功的功夫就可以讓她們動彈不得,想動的話肯定會清楚的
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嬌豔性感的身體被這樣蹂躪,那兩對誘人的美乳被壓得她們幾乎無發喘息,
讓人擔心這兩對巨物會不會被擠暴。許平在旁邊看得是一陣的心疼,忍不住臉一
板說:“輕點,別把人折騰壞了。”

  洛研眼一尖,看了看許平後似乎意識到什麼,曖昧的一笑後手上的力道松了
一些。倒是朱曼兒這時候倒是來勁了,扶著朱可兒站了起來,沒好氣的說:“研
姨你給我抓住她們,這兩個傢伙居然敢羞辱我,看我不抽死她們。”

  汗個,恢復得也太快了,洛研肯定是心疼朱曼兒,對她而言兩個陌生人的生
死並不重要,不過這時看著許平漸漸冷下來的臉頓時有些左右為難。朱可兒似乎
也察覺到了許平的面色不太好看,趕緊把妹妹按住以後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朱曼
兒雖然不甘的咬著牙但看著許平的臉色還是哼了一聲躺了回去,倒沒再咄咄逼人。

  許平手輕輕的一揮,無形的真氣打出卡戴妮和琳娜頓時軟軟的暈倒,順手也
把卡戴妮身上的死穴點法也給解了,這也是為了減少一下她們的痛苦,畢竟朱曼
兒剛逃出生天又對她們懷恨在心,現在有洛研這一大助力肯定不會給她們好果子
吃。尤其琳娜那種火暴的脾氣和心直口快的性子,要是她醒著的話少不了惹起小
公主姐妹的怒氣。

  “曼兒,她們對我還有用,別胡鬧了。”許平面色陰沉,話音一落又轉向洛
研問道:“小研,這艘潛水艇安全麼,剛才我們已經曝露了行蹤,會不會被海軍
的衛星和雷達鎖定。”

  一說到正經事小公主姐妹倆就不鬧了,她們也明白現在只是暫時的安全,只
有登了岸找到合適的藏身之地那時才可以高枕無憂。因為京城她們肯定回不去了,
而且昔日的皇室公主必須過和過街老鼠一樣的日子躲避她們的父親,一念至此小
姐妹的臉色都有些黯淡和失落。

  “有什麼用,她們胸大有用是麼,我看是老祖宗色迷心竅了,想把她們也弄
上床是吧!”洛研還沒回答,倒是朱曼兒感覺自己受盡了委屈,轉過頭來立刻歇
斯底里的說了一聲,那俏美的小臉上盡是憤憤之色。

  明顯是聯想到父愛的絕情,還有接下來要東躲西藏的日子朱曼兒感覺很痛苦,
所以幼稚的她一時難以克制自己的心性,這樣的脫口而出對她而言似乎更算是一
種任性的發洩。

  這話一出,洛研頓時是面色一變,朱可兒的臉上也有些慌張,趕緊捂住了她
的小嘴,又慌忙的朝許平解釋說:“老祖宗,曼兒就是小孩子心性胡說八道而已,
您千萬別在意。”

  許平的臉瞬間就陰沉下來,身體沒有動但聲音已經嘶啞而又低沉了:“曼兒,
這時候別以為自己是什麼金枝玉葉的公主了,你要當公主就繼續回去做你父親的
實驗品。救你對朕來說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你以為你有多重要非讓朕以身犯險,
說難聽點你除了當實驗品在你爹那有點價值以外,在我的眼裡這兩個女人不管其
中任何一個都比你有用多了,你除了會擺公主的臭架子以外你還會什麼,還不是
廢物一個。”

  “你,你說什麼?”朱曼兒瞬間臉都綠了,坐了起來顫抖的手指向了許平,
自幼嬌生慣養的壞脾氣控制不住的暴發了:“我又沒求你來救我,你自純粹就是
自做多情而已,誰要認你當祖宗了,你不過是個老氣橫秋又古板無知的老傢伙而
已。這兩個女人都是父皇的人,你救她們有什麼用誰看不出來,還不是被她們的
大胸晃瞎了眼。你就是個沉迷于女色的昏君而已,裝什麼蒜啊,還指望我對你感
恩戴德啊,那一套騙別人去吧”

  朱曼兒的體力倒是恢復得夠快的,這時候快語如珠的說著,全然不管自己剛
虎口脫險,這一趟鬼門關裡走一趟的經歷看來沒給她任何的教訓,最起碼卡戴妮
姐妹沒對她幹什麼過份的事,事實上並沒有讓她感覺到害怕和現實的恐懼。

  任性,刁蠻,同樣的外表之下朱曼兒的脾氣還真不敢恭維,與她姐姐一比她
簡直就是個沒教養又不懂感恩的壞小孩。

  朱可兒趕緊捂住了妹妹的嘴,又馬上回過頭來苦聲的哀求著:“老祖宗,曼
兒肯定是腦子不清楚才會說這樣的胡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

  “求老祖宗看在娘娘的份上,原諒曼兒公主吧,她只是一時失言而已。”洛
研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一時間就跪到了地上,這時候她甚至不敢把自己與
許平的合體之緣抬出來。

  “曼兒,閉嘴!”朱可兒見妹妹情緒激動不停的掙扎,突然是怒色的喝了一
聲,一向溫柔的她少有動怒的時候,對這個妹妹更是嬌縱,從小到大連一句大聲
的話都沒和她說過。

  姨娘和姐姐的態度讓傲慢的朱曼兒傻眼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不是自己能發
脾氣的時候,身體一僵竟然也停滯下來,此時的她依舊恨恨的看著許平,但好歹
在朱可兒的控制下沒再叫囂。朱可兒和洛研都神色緊張的看著許平,因為許平平
常在她們面前表現的是嬉皮笑臉又溫和的一面,她們甚至都沒看過許平這種面露
陰沉的表情。

  “可兒……”許平面色陰晴不定,突然喚了一聲。

  “老祖宗,可兒在!”朱可兒感覺心裡一顫,本能的有些害怕,因為這樣的
許平她感覺有些陌生,但又隱隱覺得這或許是那曾經制霸天下的威壓,強烈得讓
她無法想像,心靈上本能的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恐懼。

  她們到底是沒經歷過什麼挫折的溫室花朵,這一趟死裡逃生本來就夠驚險,
但現在許平滿面的陰霾讓她們感覺心裡更是發怵,那種壓迫感根本不是年幼的她
們所能承受的。

  “掌嘴!”許平面色冰冷的開了口,一臉的惱怒雖然沒剛才表現的那麼明顯,
但這時的冷漠聲線卻讓人感覺更加的毛骨悚然。

  “老,老祖宗……”洛研和朱可兒同時是驚到了,本能的想開口求情,但看
著許平那已經是古井無波幾乎看不出情緒的面色,兩人都同時把到了嗓邊的話都
咽了回去,清楚的感覺到許平這時的情緒很不好,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許平冷笑著看了朱曼兒一眼,話都不說直接閉上了眼睛,這狀態明眼人一看
就知道沒半分商量的餘地。

  “末將,告退!”洛研猶豫了一下只能歎息了一聲,退下的時候順手把卡戴
妮和琳娜帶了出去,她不希望朱曼兒又因為這兩個女人而惹許平不高興。

  密封的空間裡氛圍十分的詭異,許平靠著牆壁坐著,閉上眼睛交叉著雙手仿
佛是睡著了一樣。雙胞胎童顏巨乳小蘿莉抱在一起表情各異,沉默了一會,朱可
兒突然是咬了咬牙,眼眶裡含著淚花看了看抱在懷裡的妹妹,輕聲說:“曼兒,
忍受一下委屈吧,這樣你才會長大。”

  “姐姐,憑什麼……”朱曼兒依舊桀驁不訓,看了看許平後沒好氣的說:
“他來救我不過是奉了娘親的命令而已,有什麼好感謝的,要不是研姨娘費盡心
思的接應我們,我們還在海上漂流著,這時候還護著那兩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算怎
麼回事。”

  “曼兒,你好小,你真的好傻,你什麼都不懂!”朱可兒的眼淚已經流了下
來,眼上除了無奈還有恨鐵不成鋼的失望,因為妹妹還不知道這一趟的艱難,因
為成功逃出來的她並沒有看見許平付出的努力,也還沒正視到現在她們身處的境
地是何等的尷尬。

  “我哪傻了!。”朱曼兒依舊倔強的說著,甚至大言不慚:“就算父皇拿我
當實驗品又怎麼樣,我現在還不是歡蹦亂跳的,那兩個女人竟然敢這樣羞辱我,
等登了岸看我不把她們抓起來施以極刑,讓她們知道對皇家公主不敬的下場。”

  這話一出,朱可兒頓時是潸然淚下,許平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來朱可兒
到底心腸是軟了一些,並沒有把真實的情況全都告訴她,粉飾太平看似是人性裡
的善良,但有時候卻是一種最殘忍的欺騙。

  啪的一聲,朱可兒臉上巴掌印清晰,這聲音不只朱曼兒嚇得說不出話,就連
許平都忍不住睜開了眼。朱可兒絲毫不管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轉向許平後眼裡柔
光一現,又是輕聲的哀求著:“老祖宗,可兒沒把話說清楚,這都是可兒的錯,
該掌嘴的是可兒,請放過曼兒妹妹好麼?”

  “姐,你幹什麼,幹嘛要那麼怕他。”朱曼兒嚇了一跳,自小在她心裡如仙
女般的姐姐,懂事無比的姐姐這樣煽自己,這樣的情況讓她感覺無比的惶恐。

  啪的一聲,朱曼兒抓住了姐姐的左手,但朱可兒手一揮又用右手狠狠的打了
自己一巴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也不敢敷衍了事。朱曼兒是嚇傻了,因為姐姐
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一點委屈之色都沒有,反而是淚眼婆娑的看著她,眼眸裡盡
是失望之色還帶著隱隱的責怪,哽咽道:“曼兒,你傻,你太傻了……我們還回
得去京城麼,你對不起我們,也對不起老祖宗,果然我和媽媽那麼疼你是害了你。”

  朱曼兒驚得無言以對,就在朱可兒含淚想再給自己一巴掌的時候,許平看了
看她,嘶著聲說:“可兒,夠了,這不是你的錯。”

  “妹妹的錯,就是我的錯。”一向溫順的朱可兒卻是不假思索,繼續用力的
給了自己一巴掌,啜泣著說:“老祖宗,可兒其實是想給您一個交代,但可兒這
巴掌想打自己也想打娘親,是我們太過寵溺她了,才會讓妹妹活得那麼天真又那
麼的無知,這全是我們的錯。”

  “可兒,你還覺得卡戴妮她們可恨麼?”許平也知道阻止不了她,因為朱可
兒看似溫柔嫺靜,可事實上她的性子一但倔強起來估計誰都勸不回來,所以許平
只能先轉移一下話題。

  “姐,你,你不許再打自己了。”朱曼兒雖然任性,但這時候還是死死的抓
住了姐姐的雙手,倔強的阻止著這在她看來沒必要的自殘行為。

  朱可兒微微的一楞,看了看似乎一聽這話題就委屈而又憤怒的妹妹,搖了搖
頭說:“不可能恨,她們幹什麼都是父皇的指使,她們全是職責所在又不是故意
為難。我恨的是妹妹的不成器,不懂得人世的殘酷,也沒生在帝王家的覺悟,她
太天真了。”

  “等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再讓她明白什麼是現實。”許平緩慢的站了起來,
看了看依舊面帶憤慨的朱曼兒,冷笑說:“別以為公主有多了不起,救你不是因
為你有多重要,只是因為有人求我而已。你母親在我面前只有哀求的份,所謂的
命令不過是你的癡心妄想而已,公主。”

  “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朱曼兒的傲嬌症發作,又忍不住想說什麼,但還
是把朱可兒一把按住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平冷笑了一聲不想理會她,也是因為朱可兒哀求的目光也不想多加為難,
立刻邁步走了出來。駕駛艙內,卡戴妮姐妹倆睡在一邊還有被子蓋,最起碼洛研
也知道怎麼回事沒虐待她們,這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儀器,駕駛的是洛研那位忠
心耿耿的親兵。

  “老祖宗,您別生氣了。”洛研站在一邊,想開口勸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
麼開口,因為她也覺得朱曼兒的話確實過份而又任性。

  “我們的行程安全麼?”許平始終是面色不善,對於她而言許平沒必要露出
怒色,只要失去了那嬉皮笑臉的色樣就可以看出心情很不好了。

  “您放心,不管是衛星還是雷達掃描都追蹤不了。”洛研趕緊殷切的解釋著:
“津門海軍能第一時間發現到那艘快艇,不過他們就算是察覺到了潛水艇露出水
面的一瞬間也沒用,我們只要潛回海底的話他們的追蹤系統就失去作用了。”

  陸家到底是沉澱四百年的世家,就算是和皇權的對抗亦有自己獨特的優勢,
沒辦法正面衝突但暗地裡的手段還是有的。津門海軍和各地的海軍裡想玩小動作
可不是容易的事,因為就算有那能力的話也不一定隱瞞得住,如果是調動現役的
海軍艦艇肯定誰都有自己的人馬,不過一但查起來的話也是問題諸多不一定能達
到目的。

  洛研可想牽連到整個洛家,所以現役的海軍她不敢調動,因為一但做了手腳
的話皇帝一查肯定是紙包不住火,所以她倒是靈機一動想到了另一個更穩妥的辦
法。

  這艘不起眼的潛水艇並不是現役,也不在海軍的編制之中,因為這是還在研
究也沒大規模投入軍備的先進製造品。這艘潛水艇在還沒編制和任何的海軍無關,
這是直接從海軍基地科研所開出來的,雖然還不具備大規模生產的能力但功能已
經趨於完善而且也有了穩定性,單獨拿出來的話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利器。

  這艘潛水艇並沒多大的戰鬥優勢,所裝備的魚雷和搗蛋都沒什麼殺傷力。說
難聽點戰鬥力碰上民間船隊的話是可以肆虐,但隨便碰上一隻軍方的船,哪怕是
再落後的也會被完虐。

  因為這只潛水艇的特色很鮮明,就是為了逃命或者秘密運輸或是潛入而用,
速度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最快也不為過。而其他兩大特色就是不怕雷達掃描和衛
星定位,可以說完全沒有戰鬥力,但在隱匿這方面的功能是絕對的卓絕,一但隱
藏入水底的話哪怕是聲納掃描都沒用,是大明軍學院和工學院聯手研發的最新產
品。

  朱威權在軍隊內肯定是爪牙眾多,但他肯定想不到洛研會這麼幹,因為這不
屬於現役的編制肯定不在他的監控防衛之內。

  駕駛艙內的空氣有些悶熱,許平感覺還是一肚子火,有種出力不討好的惱怒,
又因為朱曼兒的任性感覺到怒火中燒。洛研怯生生的站於一旁不敢說話,許平看
了看此時這嬌柔溫順的冰山美人,忍不住朝她招了招手。

  洛研面露潮紅,款款的走來直接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脫下短褲以後輕啟朱唇
含了下去開始上下吞吐著,雖然嘴裡的巨物還是半硬的狀態,但她清楚這巨物此
時火氣特別的大。這時候好好的安慰這根巨物的猙獰,是她身為姨娘唯一能為小
可愛做的事。

  許平閉著眼睛爽得哼了一聲,也不管那專心駕駛的親兵,直接將洛研拉了起
來。洛研雙手扶住了艙壁很是誘惑的翹起了她的美臀,許平上前把軍褲和內褲一
起扒了下來,堅硬無比又覆蓋著唾液的巨物瞬間盡根而入。

  沒有憐香惜玉,只有力量十足的抽送,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洛研討好又不遮
掩的呻吟演繹著最活色生香的一幕,亦是最原始而又讓人感覺心潮澎湃的欲望碰
撞。


                             第六章 科學實驗
       
  雖然現在陷入戰亂的只有京城一地,可實際上京城四周的兵力已經開始進入
戒嚴的狀態,而且帝都的戰爭也對全國乃世是全世界都有著不可忽略的影響。

  還有不到十天就是許平承諾為朱威權逆天改命的日子了,這段時間京城內的
鬥爭肯定是勢成水火不可能再有任何保留了,而一但朱威權成功的續命他肯定第
一時間調動周圍兵力,對所有的叛逆進行一次性的清剿,而在他眼裡這時候失蹤
的兩個枕邊之人包括陸家和穆家也已經被劃分到了叛逆的行列裡。

  朱威權身為帝王也有他的魄力,答應朱威堂的賭約未來就是無奈就範,一但
他活下的的話京城這個戰場實際上就是狩獵場,到時候他可以調動全國兵力來個
翁中捉鱉,十拿九穩的消滅掉所有的心腹之患。

  所以京城周邊都不安全,哪怕是津門這邊也不適合藏身,因為這裡肯定有大
量皇帝的人馬囤積著,再加之許平這麼一鬧這邊肯定也是如臨大敵,這時候選擇
北方的城市落腳的話風險很大。

  所以潛水艇最終選擇在南方靠岸,如果選擇正規碼頭的話難免會有被發現的
風險,即便不是因為這事但大明上下現在為了阻攔真龍會的人入境也是嚴防死守
著,表面上看似乎都風平浪靜但所有的關口碼頭都增加了不少人馬嚴厲的監視著。

  正常的碼頭不是最佳的選擇,洛研也是世族子弟所以通過特殊的管道找到了
一處不在朝廷監控範圍內的小形碼頭上岸,這是一處專門供走私貨物出境的黑幫
使用的碼頭,雖然背地裡少不了那些權貴的影子,但這樣的小打小鬧肯定入不了
皇家的法眼。

  這是一處不起眼的偏僻小縣城,古城的風貌雖然不是經濟繁榮的地方,但卻
因為保持了古色古香而遊人如織,在這裡出現陌生的面孔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哪怕是再美麗的女人出現在這裡亦是一樣,只要不是名人的話就不會引起轟動,
頂多就是那些一心想尋找豔遇的人會多看一眼而已。

  縣城南邊有一條小河,河邊上是一個私家酒店,莊園的形式對外出租,能住
這的非富即貴,不需要你多有權勢只要有錢就可以把這個莊園酒店整個包下來,
完全不用擔心會受到外界的打擾。

  莊園的四周都是花園,小橋流水設計得十分的清雅又有幾分古典之美,雖然
沒有那種大氣高端的奢華,卻又有江南水鄉小家碧綠般的感覺。鬱鬱蔥蔥的環繞
之下是一座古典的別墅式建築,高達三層看起來古撲而又充滿韻味,雖然看似奢
華但到底是偏安一隅,躲在這的話一般不會有人發覺,也沒人能猜到朝廷想找的
人敢明目張膽的包下縣城裡最昂貴的酒店。

  現代化的大都市是不能去的,那些看似民眾難以觸機的地方實際上並不安全,
相比之下這種偏僻而又繁華的小縣城反而更加的保險,更符合那種大隱隱於市的
觀點。

  在洛研的安排下一行人入住到這以後,舟車勞頓之下雙胞胎小公主先行休息
去了,或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面對許平,所以她們直接躲到了三樓去。洛研一邊
派人和陸吟雪聯繫報個平安,一邊讓她的親兵負責警戒,又讓人趕緊去買點食物
過來。

  畢竟這一路都是空著肚子逃命,誰都有些餓壞了,倒是卡戴妮和琳娜舒服多
了,被許平點暈後直接睡到上岸。沒體會到舟車勞頓的辛苦不說,也沒被潛水艇
內那悶熱的空氣折磨,相比之下兩位小公主在這方面倒被折騰得夠嗆,這對於嬌
生慣養的她們而言是個不小的折磨。

  在這裡沒下人服侍畢竟現在不能太張揚,洛研帶來的親兵有限除了負責安保
外也只能跑跑腿了,所以這時三層小樓內一個人都沒有,為了保密起見洛研自己
也是親力親為忙壞了。

  一層的最裡邊只有一個單獨的房間,看似普通的門木打開以後卻發現是別有
洞天,這房間裡實際上是有個占地面積過兩百平方的浴室。各種沐浴用具一應具
全,最主要的是中間有一個溫泉池子,對於混身疲憊或者是愛乾淨的人而言這時
候有一口溫泉水肯定能讓人眼前一亮。

  水霧繚繞之間,兩具性感妖嬈的玉體浸泡其中看起來活色生香,尤其是她們
是抱在一起更平添了幾分讓人遐想的誘惑,兩對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在一
起的視覺衝擊非筆墨所能形容。卡戴妮一直在安慰著醒來後憤憤不平的琳娜,琳
娜雖然性子純直,但在姐姐的勸說下亦是安靜下來,只是她滿面的委屈和不甘,
摸了摸小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始終難以釋懷,畢竟身為頂尖科學天才的她也是沒受
過這種委屈的天之嬌女。

  更讓她生氣的是姐姐雖然一臉無所謂的笑著,但那嬌媚的臉上依舊有清晰的
巴掌印,紅腫腫的看起來分外的狼狽,琳娜這時的感覺幾乎都忘了自己挨過巴掌,
更介意于姐姐也被打了一下的事。

  “琳娜,還生氣呢?”許平走上前來,坐在池子邊欣賞著她們的姐妹情深,
搖了搖頭說:“現在你最好還是忍住吧,畢竟你們的身份可是死人,逃出生天以
後別說是出國避難了,沒個合法的身份你們在大明都是寸步難行。曼兒說到底是
皇家是公主,哪怕是淪為叛逆之身也是權大勢高,如果你想和她們鬥的話是不理
智的,光是洛研一個就可以隨時隨地要了你們的命。”

  “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琳娜銀牙緊咬,即使已經被卡戴妮做通
了思想工作,但還是氣乎乎的說:“早知道的話我之前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每
天給她來幾個電療讓她爽一下,挑戰一下人體的極限知道什麼是標準的屁滾尿流,
我看她還裝什麼公主,到時候該噴尿還不是得噴尿。”

  琳娜說起話來是一點都不客氣,惡毒的詛咒著朱曼兒,後悔之前沒有下狠手
折磨她。

  倒是卡戴妮的思維成熟了一些,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輕聲說:“親愛
的臭男人,按理說她們雖然是公主的身份,但您的地位更高一些。就算那個公主
對我們有惡意,只有您有能力保護我們的安全,我和琳娜和您合作逃跑就是為了
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這時候您無法保護我們的話,我們就和離開狼群又入虎口
有什麼區別。”

  就算現在皇帝開始派人抓兩個小公主,但說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朱曼兒
她們再怎麼倉皇逃串總比這無根浮萍般的姐妹倆強,畢竟除了皇室公主之外她們
身後還站著一個陸吟雪,想要對付卡戴妮姐妹她們也是易如反掌。

  卡戴妮和琳娜現在的處境很是尷尬,按理說逃出生天的話她們就自由了,可
事實並不是如此。因為她們沒合法的身份,在大明境內別說是出境了,就連住宿,
生存都是一大難題,這時候她們除了留在許平身邊外根本沒別的辦法,因為除了
聰明的腦子之外她們也沒別的生存能力。

  “你文采倒不錯嘛。”許平腦子一個靈光,突然是嘿嘿的一笑說:“雖然我
覺得我沒這個義務,不過說到底能力是有,問題是理由呢?說難聽點一方面是自
己的後世子孫,又是皇家公主很有利用價值,一方面是和我只有一點點利益關係
的你們,相信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你也分得出誰比較重要吧。”

  “沒錯,很現實,也很有道理。”卡戴妮神色一個恍惚,本想說我們做你的
女人你就有理由保護我們了吧,但轉念一想這一開始就是一種交易,這樣說似乎
太天真了。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強如神佛,要女人的話根本不缺,逢此亂世絕不會玩什麼
兒女情長,貿然的收留應該已經被皇帝視為眼中盯肉種刺的她們本身就是件不合
情理的事,更何況她們還得罪了公主,而且還是什麼身份都沒有的死人,這於到
底是皇家正統的許平而言也算是一件荒唐事。

  她們雖然對世俗的事不太懂,但起碼知道這一類人最會權衡的就是利益了,
所謂的感情在利益的面前很值得商榷,他們絕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隨興而為的人。

  卡戴妮的神色頓時有些哀傷,琳娜似乎也看出了什麼,倒沒什麼絕望之色只
是沉重的歎氣了一聲,無奈的搖著頭:“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基地裡繼續拖延
時間得了,最起碼不用淪落到這地步,頂多到時候幫他完成這個實驗就是了!”

  卡戴妮似乎有話要說,但最後是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
平是滿心的困惑。

  赤身裸體的姐妹花哀從心生,對影自憐般的苦笑著,大概是在猜想著日後朱
曼兒要怎麼折磨她們。

  “卡戴妮,把你的毒劑拿出來吧!”許平看已經打擊得差不多了,立刻話風
一轉笑吟吟的說:“現在可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你們應該想一下自己有什麼樣
的利用價值,或者說該怎麼取悅於我。如果我開心的話不只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甚至還可以讓你們出一口氣,品嘗一下皇室公主低聲下氣來求你們的滋味。”

  “真的?”琳娜頓時是眼前一亮,對於性子單純的她而言現在最想做的事自
然是報復一下那個驕橫的皇室小公主了。

  琳娜屬於那種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的類型,即使是處於困境之中,但絲毫沒
掩飾她對朱曼兒的記恨,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不懂什麼叫委屈求全,忍辱負重。

  卡戴妮聽完微微一楞,隨即嬌媚的一笑看了看許平,赤裸著身體走出了池子
拿來了她的包袱,翻了翻後拿出了一根針管,笑呵呵的說:“先不管你說的是真
是假,反正我要先試一下我這藥劑的威力,試完以後想幹什麼都隨你,雖然我不
知道你們這些陰謀家到底在想什麼。”

  “哈哈,好!”許平坐在池邊,點了根煙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半開玩笑的
說:“如果這藥劑有我想要的威力,到時候我就有理由保住你們,當然了也得教
一下你們要回報就必須付出的道理,有時候交易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明白,到時候您的跨下就是我們最溫暖的港灣是麼,我強大的臭男人。”
卡戴妮妖嬈盡現,笑著跪在了許平的身邊,以一副十分溫順的姿態看著許平,輕
輕的調整著手裡的藥劑。雖然她平日裡都是風情萬種,但在涉及科學研究的時候
還是很嚴謹,面色突然一肅輕聲說:“臭男人,雖然我可以確保不會有副作用,
但我不瞭解你的細胞結構和身體情況,不確定這效的效果到底會達到什麼樣的程
度,如果因為你力量的強大而有負作用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沒錯!”琳娜趴在了池邊,一涉及到她們的專業,這對姐妹花倒是夠一絲
不苟的,她立刻忘了要報復朱曼兒的事,嚴謹的說:“之前我姐姐的實驗品都是
那種身體殘廢,或者說沒能力反抗的所謂高手,而你跟他們不同,姐姐應該無法
確定你調動真氣以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這是世界上最完美也是最強壯的身體,你完全不必有這些顧及,你們只要
等著臣服在這個男人的決頂強大之下就行了!”許平的手伸了過去,終於抓住了
卡戴妮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球揉了一下,霸氣十足的笑道:“你說過完美的科
學是沒進步的,這話是對的,因為我已經覺得自己完美到沒有進步的境界,最起
碼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

  “我相信!”卡戴妮輕吟了一聲,終於握住了針管,對準了許平的血管輕輕
的紮了進去。這一瞬間她的表情無比的嚴肅又有些擔憂,當看見針頭紮進去的一
刹那這才松了口大氣,趕緊定下心神輕輕的把藥劑都推到了許平的體內。

  琳娜亦是在旁邊看得秉氣凝神,她們是純粹到極點而又狂熱無比的科學瘋子,
在這時候她們連性命安全都不去想了,全神慣注只想看到一個結果。

  卡戴妮默默的注視完後跪在許平的旁邊,抬起頭來虔誠而又期待的看著這個
男人,眼裡充滿了狂熱而又專著的興奮,這時候的她就猶如一個在等待開獎的賭
徒一樣,在結果還沒公佈之前那種刺激和興奮甚至讓她感覺跨間隱隱的潮濕。

  “怎麼樣,什麼感覺?”琳娜的聲音激動得都有些顫抖了,眼睛一眨不眨死
死的盯著許平,呼吸隱隱的急促,就算剛才說到被扇了一巴掌的仇時她都沒這麼
激動。

  許平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沒回答她,感受著那些特殊的藥劑被推入體內,一瞬
間趕緊壓住自己的修為,強行的控制住要把這不速之客排出體內的本能,任由這
毒素迅速的由血液開始侵入全身。

  鎮定心神,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將所有的真氣一瞬間全壓回了丹田之內,
只留下似乎普通人一樣的身體任由這藥物在體內隨意擴散。其實在毒素進入身體
的一瞬間許平就大概的瞭解到它的特性了,效果不清楚但對於自己而言並不霸道,
說難聽點即使不特意的注意也會被身體一慣保持的警惕性給排出體內。

  不過許平現在要的是測試這藥物的效果,暫時就以一個完全普通的身體讓它
有發揮效果的空間,等到感覺這毒素差不多被身體吸引的時候。許平這才長出了
一口大氣,心神一運,開始由最低的層面調動丹田裡的真氣,嘗試著瞭解這毒素
的藥性大概處於什麼樣的程度。

  很驚訝的是這毒素發作的時間確實是快,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發揮
了效用。一開始許平想調動三流境界那種入門級的真氣時被它壓制住了,逐步提
升之間許平默運一流之境中階的真氣時,這股看似霸道的毒素竟然就被壓制住了,
這樣的結果未免太外強中乾了吧。

  之前應該說能壓制地品高手的,許平閉著眼睛但忍不住眉頭隱隱的一皺,效
果沒自己想像的那麼好,是之前那些實驗品的實力不行又處於特殊情況下發揮不
出真實的力量,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修為太過老辣了還是這些毒素也他媽的欺軟怕
硬?

  卡戴妮和琳娜都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出,直直的盯著許平看期待著結果,
這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帶給她們無與倫比的刺激感,甚至可以說跨間都一片濕潤了,
內分泌也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開始壓抑不住的快速運轉。

  短短的不過十分鐘時間,許平已經用自己的肉體徹底的吸收了這些神經毒素
完成了分析,結果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一台儀器更加的準確。許平臉上隱隱有失望
之色,不過睜開眼來的時候卻是楞了楞,咽了咽口水後問:“你們怎麼了?”

  琳娜和卡戴妮竟然在這等待的時間內感覺很是興奮,不僅雙腿間濕潤就連臉
上都是潮紅一面,迷離的眼眸多少有動情的意味,那模樣簡直是如狼似虎一樣的
饑渴,瞪著滿是水霧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許平猛的睜開眼倒是把她們嚇了一跳,倒是卡戴妮回過神來表現得有些激動,
猛的抓住許平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幾乎歇斯底里的問著:“親愛的臭男人,不
對,臭老公,你趕緊告訴我這毒素的效果怎麼樣,你現在還運得起內力麼。”

  “你自己看吧!”許平有心賣弄,雖然被她胸前的美乳晃動得眼花繚亂,但
還是第一時間伸手成爪虛空的抓向了溫泉池。密封的空間裡不知道哪來的空氣流
動,一刹那溫泉水突然被牽引一樣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的在許平的掌心瞬間成一
個水球。

  “呀,這是什麼武功?這是戲法吧!”卡戴妮和琳娜一起驚呼出聲,對於武
功她們的認知有限,事實上也是因為現代社會高手的匱乏,什麼真氣外放踏步虛
空之類的事她們甚至都嗤之以鼻的認為那不過是誇大其辭而已。

  就算是實驗品,也是那種半死不活的人,她們幾乎沒親眼見證過這樣神奇的
時刻,因為說到底現在的社會追求科技已經不尚武了,很多的門派就算有高手也
是深藏不出,根本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公之於眾。

  “這確實是沒多大作用的戲法而已。”許平手掌往上一揚,這水球依舊懸浮
於手心之上,但許平的手掌微微一握,只見整條手臂突然變成了赤黃色,一瞬間
似乎有水蒸氣冒出來一樣,整顆水球在刹那間就被污濁成了一片赤黃。

  “這是?”卡戴妮楞了楞,隨即有些意外的說:“這毒素就被您逼出來了?”

  哧的一下,水球破裂,赤黃色的水珠四下散落。許平收回了手臂,搖了搖頭
說:“不,一開始我已經把這些毒素全都吸收了,它的藥效和特徵我已經清楚了,
卡戴妮,這並不如你說的那麼猛烈,而且並不見得比那些傳統的古方強多少。”

  “到底怎麼樣,請您趕緊說。”涉及科學實驗的後果,姐妹花是秉氣凝神大
氣都不敢出,尤其卡戴妮在許平的身邊模樣嚴肅得和死了爹去拜頭七差不多。

  “你之前說能壓住地品高手的話,言過其實。”許平深沉的看了看她,語氣
裡難掩失望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麼實驗的,不過這估計離你預想的
有點遠,一般的地品高手只要修為稍微老辣一點的,用不了五分鐘就可以把毒性
壓下去,像我的話,這種毒素可以說一點用都沒有,一進體內別說發揮作用了,
都可以瞬間用內力把它蒸發掉。”

  “這麼沒用麼?”卡戴妮整個人都失了神,隨即是滿面的沮喪,一向妖媚活
潑的她少有這樣苦澀於臉的表現。

  “不,我說的是關於我,對於正常人而言應該效果很顯著。”許平嘿嘿的一
笑,看著她滿面的沮喪馬上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說:“你自己說過不能把我當正
常人對待了,那我的表現應該不會讓你失望才對,這個毒素確實對正常人效果具
佳,可惜的是對於我而言卻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卡戴妮姐姐,失敗是離成功更近一步的距離,不要失望。”琳娜趕緊走出
池子,抱住滿面沮喪的卡戴妮安慰起來,她自然知道這種滋味對於她們而言幾乎
比死還難受。

  “沒事,我早該預料到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有的。”卡戴妮抱著她
歎息了一聲,又抬頭看了看許平以後輕聲說:“我們對於科技的研究只有十多年
而已,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幾百年前就被譽為強如神佛的男人,他事隔那麼多年再
次復活,嚴謹的我們早該想像到我們的研究和歲月沉澱的差距,還有歷史河流之
中人類存在那麼多年對於肉體極限的開發。”

  姐妹花惺惺相惜著確實是感人,不過赤身裸體的她們同樣的誘惑十足,對於
任何男人而言這一對有餘不收於跨下的話肯定是於心不安,就算她們沒有這方面
的才能,光就那妖嬈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段就足夠成為珍貴無比的收藏品。

  身為一個正常的的男人,許平現在更在意的是她們性感火辣的身體,見她們
滿身水珠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瞬間就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卡戴妮,你有那麼失望麼?”許平早就動盡了邪念,不過這時還是以勝利
者的姿態笑吟吟的看著她們,心裡對於怎麼收服這對姐妹花已經有了完善的計畫。

  “失望,也高興,這是正常的過程。”卡戴妮回過頭來瞥了許平一眼,突然
舔了一下準備後興奮的笑道:“親愛的老妖怪,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大了,我發
誓我這輩子一直看不起所謂的男人,但只要看你一眼我就會直接濕掉。”

  這話無疑是廢話,這兩位狂熱的科學家怎麼可能沒興趣,她們堅定的認為人
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眼前這個絕對算得上世界上最神奇的人類。她們肯定
有著無法想像的濃郁興趣,甚至對於她們而言許平是世界上最有誘惑力的東西,
當然了肯定是在不把許平當人看的情況下。


                        第七章 收穫的時候

  既然毒素的試驗已經完成了,交易自然是雙方各取所需,卡戴妮得到了她希
望擁有的東西,許平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收穫自己的碩果了。

  姐妹花小臉俏紅的嬌喘著,穿著浴袍遮掩著她們性感的身體乖巧的跟在許平
的身後,那泛著紅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仿佛是兇狠的母狼
看見最可口的食物一樣,那種饑渴無比的感覺讓人看了無比的震驚,這兩個科學
瘋子怎麼會有這樣欲求不滿的一面。

  許平帶著她們來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內,溫馨至極的佈置,寬敞的空間和一張
碩大的圓床,這無疑就是最好的戰場了。房門一關許平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
笑咪咪的看著眼前這對風情萬種的姐妹花,還沒等許平開口卡戴妮就率先脫下了
那唯一的遮羞,赤身裸體的她用緩慢的動作爬上了床,如是一頭來求愛的母獸一
樣顯得是那麼的妖嬈。

  “親愛的臭男人,你讓我太興奮了……”卡戴妮滿面的潮紅,她可不知道矜
持是何物,一上來直接撲到了許平的身上,抱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那柔嫩迷
人的櫻桃小口。

  柔軟的嘴唇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沁香,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卻是那麼的
主動,就如是一團欲火撲過來要把你化為灰燼一樣。許平立刻抱住了她,舌頭主
動的往她的香口裡鑽,挑逗著她柔嫩的小香舌含住她的舌尖吸吮著。

  卡戴妮頓時動情的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磨蹭著許平,那
長長的香舌開始熱情如火的回應著許平的挑逗,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亦是用
力的擠壓著許平的胸膛,小小的乳頭在這一刻分外的敏感,磨蹭在男體粗糙的皮
膚上帶來的快感讓她嬌喘不堪。

  許平被她吻得幾乎要窒息了,那比常人靈活的長舌頭熱情無比,無師自通的
回應著男人的侵犯,竟然一時間讓許平落了下風。卡戴妮此時就如同是一團渴望
被撲滅的火焰一樣,毫無嬌柔做作,完全憑著原始的本能的主動的迎合著,那種
極端的熱烈讓許平甚至有眼前發黑的感覺。

  纏綿無比的濕吻,伴隨著雙方不停的恩哼聲似乎是一場較量一樣,即使沒任
何的經驗但卡戴妮還是憑著天然的優勢和毫無束縛的豪放不落下風。

  兩人摟在一起激烈的接吻著,場面熱烈無比充滿了野性情欲的磅礴,作為一
個觀眾琳娜從不會壓抑身體本能的感覺,那種從骨頭裡燃燒起來的酥癢和身體的
燥熱讓她下意識的爬上了床。

  從沒有道德離異,嬌羞矜持的束縛,她脫下了遮羞露出了那同樣性感撩人的
身體,一對乳球彈跳而出雖然比姐姐小了一號但卻更富驚人的彈性,加之她的蠻
蛇小腰那麼瑩瑩可握,更凸顯出了豐臀肥乳的豐滿誘惑。

  連番的激吻,最後卡戴妮在幾乎要暈厥的情況下敗下陣來,身子一軟直接躺
到了一邊,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回味在這美妙的滋味之中。小嘴微張佈滿唾液
的模樣十分的誘人,許平喘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己勝利的畫面時眼前又是
一黑。

  “又不是敏感的性器官,怎麼會有那麼劇烈的感覺?”疑惑的話嚴謹又帶著
幾分呆萌,琳娜迫不及待的壓在了許平的身上,如是姐姐那樣獻上了含香小口,
熱烈的小舌頭立刻鑽到了許平的嘴裡。

  男女接吻以後嘴裡怪異的氣息她並不在意,一閉上眼就直接用小舌頭在許平
的口腔裡撩撥起來,可惜的是她沒姐姐的先天優勢和那靈活的技術。許平吻的把
她抱緊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沒幾下琳娜就在幾乎窒息的情況下完美落敗,本能
的呻吟著基本上沒了回應的力氣,只能任由許平品嘗她小嘴裡的芬芳。

  回過神來的卡戴妮無力的爬了起來,趴到了許平的背上後動情的用她飽滿的
乳球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含糊不清的呢喃著:“臭男人,先和我來,我想要
……”

  前有狼,後有虎,這對姐妹花的熱情如火簡直讓人瘋狂。尤其是投入到油田
裡的火苗一樣,一瞬間就能點起恐怖的撩源之火,許平的欲火在她們火熱肉體的
糾纏之下已經高漲不堪了。兩個性感的肉體已經是香汗淋漓,在情欲的作祟之下
散發著灼熱的溫度,肌膚幾乎已經覆蓋上了層誘人的粉紅。

  卡戴妮親吻著許平的肉體,嘴唇甚至有興奮的顫抖,當吻到許平的耳朵時她
忍不住用自己特殊的舌頭往裡鑽著,一邊吐著熱氣一邊動情的呢喃著:“強大的
男人,遵循自然的規律和生靈的本能而言,你有著可以和任何異性交配的權利。”

  許平立刻抱住了她在她動情的喘息中壓到了床上,跨坐在琳娜的身上但卻是
趴在了卡戴妮的胸前,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飽滿動人的美乳,使勁的揉弄著這富有
彈性的肉球,頭一低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再含到嘴裡
吸吮著,恍惚間仿佛能溫見一件刺激情欲的乳香味。

  “啊,就是這樣……舒服,啊……你比琳娜那騷貨強多了,啊!”

  卡戴妮開始張著小嘴毫無顧及的呻吟著,雙手抱住了許平的頭往她的乳房上
壓,碩大的乳球讓許平感覺幾乎要窒息。但許平還是樂有其中,繼續來回的品嘗
著她兩顆粉嫩猶如蓓蕾的小乳頭,感覺著它們的敏感和淡淡的方向帶來的誘惑。

  心念一動間,許平猛的抬起頭來,雙手握在了她的乳房外側。手突然用力的
顫動起來,讓她飽滿的美乳互相撞擊著,晃蕩起了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乳浪,乳
房如是晃動的水球一樣,那奇怪而又柔軟的視覺衝擊讓許平感覺興奮異常。

  “還能這樣玩的啊……”這時琳娜已經嬌喘吁吁的回過神來,趴在了旁邊看
著許平玩弄姐姐的乳房,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卡戴妮的濕淋淋的嘴唇,笑咪咪的
說:“剛才你說誰騷貨呢,我的姐姐,你現在還不是一樣叫著春。”

  “要你管,呀……”卡戴妮呻吟不斷,含糊不清的話還沒說完許平又埋下頭
來,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吮著,種下了一顆十分之鮮豔的草莓。

  每種一下,卡戴妮都會疼的哼出一聲,又舒服無比的嬌吟淺唱起來,顫抖的
雙手輕輕的抓著許平的肩膀,也不知道是要推還是要許平繼續下去。這動情無比
的表現讓許平越發的來勁,不停的吸吮著留下吻痕,同時也大口的舔著迷人的乳
肉,用牙齒輕輕的咬著。

  “咬疼了,啊……”卡戴妮雖然喊著疼,但卻叫得更大聲了,明顯這種所謂
的疼能帶給她的還有更加劇烈的快感。

  琳娜趴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儘管滿面的潮紅,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
與眾不同:“我就說了嘛,人類也不過是靈長類動物而已,雄性就喜歡用特殊的
標記來標明自己的所屬物和領地,甚至是雌性,這是再怎麼進化都改變不了的本
能。”

  這話倒夠科學嚴謹的,這時卡戴妮已經動情不堪混身劇烈的扭動著,許平聽
了忍不住抬起頭來將在一旁觀戰的琳娜也拉到了懷裡。在她低沉的呻吟中握住了
她的乳房揉弄起來,讓她跪直了身體主動的把飽滿的乳房送到自己嘴邊,肆意的
品嘗起了她這對美麗的寶貝,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敏感的乳頭喘道:“偉大的科學
家,這時候還不忘你的研究,那你可以用一種現象來說明姐妹同床的合理性麼?”

  “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生物的本能會讓雌性選擇最強
大的雄性交配,從而生產出更加優秀的後代,這是本能,亦是生物不能違背的一
種法則。”

  琳娜的聲線顫抖著,柔媚婉約的輕哼著說出這番嚴肅的話,但此時她的臉色
卻是一片迷離,加之嘴唇的瑟瑟顫抖讓許平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快感,忍不住繼續
舔著她敏感的小乳頭,調戲般的說:“似乎是對的,不過這解釋也有點牛頭不對
馬嘴。”

  “在群居動物裡,為了繁衍出優秀的後代不必有任何的顧及,因為動物本來
就沒有輩分一說。”

  這時一直被壓在身下的卡戴妮稍稍的緩過勁來,眼見妹妹在許平的玩弄下開
始呻吟著說不出話來,她慢慢的跪了起來,一手抓住堅硬無比的龍根上下套弄,
動情的呢喃道:“所以強大的雄性,有和任何的雌性交配的權利,不管是自己的
後代,自己的母親,所謂一對一的繁衍在科學的角度而言其實是在妨礙基因的優
勝劣汰……”

  “沒錯……”琳娜抱住了許平的腦袋按在她的胸前,動情的呻吟了一下突然
動情的說:“強大的雄性就有交配的權利,這是大自然的法則,而且不管對方是
誰……”

  當卡戴妮再次糾纏上來時,許平在她們的軟玉溫香糾纏之下幾乎要瘋了,嘶
啞著用強硬的語氣讓她們並排著躺下來。科學狂人姐妹花此時就如溫順的雌性一
樣,在強壯的雄性面前根本沒有任何忤逆之心,在嬌喘間兩個美麗性感的肉體一
絲不掛的靠在一起,並排著就如是在等待著許平的選擇一樣。

  許平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晃了晃跨下已經一柱擎天兇悍無比的巨物,
嘶著聲興奮的說:“美麗的雌性,你們誰想先完成交配的過程享受原始的快樂。”

  卡戴泥和琳娜都是媚眼迷離,滿是水霧的大眼睛裡盡是濃濃的春意,不約而
同用那迷離的眼神看著許平卻沒有出聲。雖然她們的表現野性十足,在床第上也
特別的放得開,不過肯定不懂得該怎麼用語言來挑逗男人,許平瞬間就感覺自己
有些自做多情了。

  微微的有點惱羞成怒,許平慢慢的蹲在了她們的中間,往前挪到了頭部的位
置之後握著龍根,用龜頭在琳娜的俏臉上拍打著,興奮的笑道:“美麗的琳娜,
你知道交配之前的行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麼?”

  “愛撫!”琳娜瞪著大眼睛看著男人的性物在自己臉上磨蹭著,近在咫尺仿
佛還能聞見特殊的荷爾蒙氣息讓她感覺有些迷醉。

  可惜的是她可不知矜持為何物,臉上一點被羞辱的的矜持之意都沒有,反而
覺得許平這樣的行為很正常,讓人完全找不到那種調戲良家婦女或是青澀小雛該
有的快感。相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邊都不避諱不說,還隱隱有種覺得這行為
很沒必要的鄙夷,這讓許平感覺就如拳頭打在了海綿上一樣十分的無力。

  這不能用常理度之的女人,熱情似火不假,但似乎少了點情趣。許平失望的
搖了搖頭,這時一隻纖細的玉手抓住了龍根套弄起來,慢慢的把許平的身體牽引
著轉移過去,卡戴妮滿面春色的桃紅,嬌喘著張開小口,柔媚萬千的呢喃著:
“你這個不懂風情的騷貨,愛撫是交配過程中必不可少的,如果是多個雌性屈服
於一個雄性,那雌性就必須有取悅這個雄性的本領以得到更多受孕的機會……”

  同樣是科學道理,但在卡戴妮的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的誘惑,許平興奮間爽
得哼了一聲,下邊感覺一熱那熟悉的快感再次侵襲全身。卡戴妮已經輕啟朱唇將
龜頭含住,毒蛇般的舌頭開始肆無忌憚的飛舞起來,一邊上下吞吐一邊極盡討好
的舔著敏感的冠線溝帶給許平更多的快感。

  “看見了麼,不標準的雌性……”許平爽得啊了一聲沒,身體瑟瑟顫抖間,
不知不覺也習慣性的用上了她們的口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交流變得順暢起來。

  這時許平腿一軟,靠著床頭跌坐下來,卡戴妮立刻跪在了許平的跨間,含住
了龍根後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雖然卡戴妮姐姐是個騷貨,不過我同意她的觀點……”琳娜的呼吸一滯,
眼泛著動情的水霧也爬到了姐姐的旁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大腿,此時
的她似乎是在模仿一隻溫順的母獸一樣,眼裡第一次有了那種屬於女人才有的柔
媚閃爍著。

  卡戴妮溫吞的一笑,吞吐了幾下後將龍根吐了出來,一條透明的細絲連接著
龜頭和她美豔的紅唇。卡戴妮朝著許平放浪而又妖冶的笑了一下後抓住妹妹的頭
往上拉,琳娜立刻接替了她的工作含住了龍根上下吞吐著,卡戴妮舔了一下嘴唇,
直起身來湊到了許平的身邊,再次送上她那佈滿吻痕的飽滿乳房。

  許平不客氣的啃咬著,一手在她胸前品味著她乳房的飽滿彈性,另一手往下
抓住了琳娜一顆顫動的乳球用手指輕輕的刮著敏感的乳球。享受著姐妹花手感不
同但同樣誘人的美乳,許平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熱幾乎要炸開一樣,忍不住用力
的咬了一下卡戴妮的乳頭。

  “啊,疼……也爽……”卡戴妮啊的叫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撫摸著許平結實
的胸膛,動情萬分的扭動著身體,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著:“好癢啊,下邊……感
覺好濕,都快要流下來了……”

  事到如今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許平猛的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卡戴妮的乳房狠
狠的捏了一下,把她往前一推讓她躺倒在床上。驚叫聲中她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
打開了,肥美如是饅頭般的陰埠看起來可口誘人,潔白的一片但中間的粉色陰唇
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顫顫的蠕動間隱隱可見裡邊豔紅色的嫩肉亦是被愛液打濕,
晶瑩的一片無比的誘人。

  卡戴妮就這樣老實的躺著,眼含欲火的看著許平,輕輕的咬著下唇似是在挑
逗一樣,但一開口卻是讓人感覺騷浪異常:“琳娜你個騷貨可以住嘴了,別妨礙
老娘的好事……”

  琳娜一聽看了看姐姐一眼,眼睛看見了那羞澀地帶的潮濕後曖昧的一笑,吐
出了龍根又不舍的套弄了幾下,這才一副取笑的口吻說:“你自己騷就別說別人
了,有能耐你就在那躺著看戲啊,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說著話的功夫,琳娜雙手按著許平的小腹,伸出了柔嫩的舌頭十分挑逗的延
著小腹一路往上舔到了許平的胸前,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拭著許平的乳頭,媚
笑如蘭的挑逗道:“對不對啊強大的雄性,這時候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供你發洩
的肉體而已,當然了,我可以理解男人喜新厭舊的想法……”


                           【第十集完】
2016-7-10 21: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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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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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字數:62665
 
  

      ***    ***    ***    ***

                第十集

  本集簡介:

  爲了在許平身上做實驗,卡戴妮和妮娜這對姐妹花竟對許平獻身,而且兩女
熱情如火,任由許平爲所欲爲,讓許平着實享受着香豔的齊人之福!

  由于卡戴妮姐妹花的幫助,再加上許平施展戰龍之水,五人成功逃離軍事基
地,可是就在油即将耗盡時,卻依然不見洛研的船接應,最終許平心一橫撤掉籠
罩在四周的水霧,随即就有一艘潛水艇從海中浮現……

              第一章、交談

  果然不愧是皇帝重視的科技人才,雖然被軟禁着不過起居條件倒是夠寬松的,
在這擁擠的地下基地裏獨占了一層不說,還裝修得這樣奢華,不難看出這兩位也
是懂得享受的主,這裏奢侈的程度可不比一般的大酒店差。

  相比朱可兒那間有些陰森的病房,另一個房間可謂是别有洞天,一進去就是
一個若大的客廳,各種家具一應具全,裝飾得十分之溫馨不似是在軍事基地裏,
仿佛是身處繁華的都市一樣。美中不足的是這裏沒有窗戶,除了通風口外全是密
封的,再怎麽華麗也可以看出她們被軟禁于此的現實。

  厚實的地毯,坐于舒服的太師椅上時許平依舊半點警惕都不敢放松,腦子開
始飛快的運轉起來,分析着眼前的情況和卡戴妮姐妹要從這裏逃出去的真實目的。

  卡戴妮面對着許平坐了下來,交岔着雙腿露出了那雪白無暇的大腿,笑吟吟
的打量着許平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可以來談條件了,我可以放可愛的公主和
你一起走,而作爲交換條件則是你也必須帶我們一起離開,還有讓我們采集一下
你身體的樣本。」

  「我身體的樣本,你們想幹什麽?」許平警惕性很高,即使對方是活色生香
的姐妹花,但不知道爲什麽一看到琳娜那怪異的狐狸耳朵時,就總是放不下心來。

  「做研究啊,你以爲我們對那個腦部移植的項目有興趣麽?那根本就和基因
學的研究沒多大的關系,還不如說是一場外科爲主的手術。」琳娜拿來了一個大
紮壺,裏邊倒滿了冰塊和琥珀色的酒液,一邊搖晃着一邊耿耿于懷說:「那不過
是個小實驗而已,早在一年多前我們已經得到了可以進行實驗,成功率在90%
以上的數據。雖然實驗成功後的情況暫時無法掌握,但我們百分百有信心能進行
這個實驗,而且可以确保實驗一次性完成不用準備那麽多的實驗對象。」

  「我們在心情激動的時候喜歡用酒來平複一下,不介意吧!」卡戴妮轉身拿
着酒杯,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琳娜,似乎平常的時候琳娜的話并不多。

  「是麽,不是說還沒完成麽?」許平冷笑了一下,故意用不屑的語氣刺激着
她。

  琳娜眼裏怒火一冒,差點就想把酒直接潑在許平的臉上了,不過卡戴妮立刻
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後朝着許平笑道:「這也是我們想要離開這裏的原因,
如果這個實驗提前進行又成功的話,在數據趨于完美的情況下我們不太安全。所
以和皇帝那邊我們始終說數據不完善,爲的就是拖延時間,正好在醫學院的時候
我們被襲擊了大部分看起來有用的數據丢失,這也爲我們争取到了更多的時間。」

  許平可不相信這樣的借口,看了看這對狂人姐妹花,忍不住開口說:「實驗
組被襲擊了不假,機器被毀了也不假,不過你們數據全存在腦子裏了對吧!」

  「沒錯,在這方面我們的記憶力很強。」卡戴妮沒有否認,反而是媚笑道:
「我們有着最聰明的腦子,相對的就是有些地方能力不強,比如這樣簡單的計策
我想了一個多月,而琳娜竟然需要我花三天去解釋她才明白我的用意。」

  許平瞬間有些無語了,果然是人無完人,這兩個聰明絕頂的科學瘋子在某些
方面而言十分的低能。想到這許平忍不住朝她們胸前掃了一眼,雖然還在白大褂
的遮掩之下不過就輪廓來看應該也滿有料的,應該不屬于胸大無腦的範疇才對。

  「所以有的時候,我們之間的相處也很不愉快。」卡戴妮無奈的聳了聳肩,
胸前的波濤湧動更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看得出來,确實是異于常人,畢竟童言無忌嘛。」許平嘿嘿的一笑,指桑
罵槐的說着。

  「我去洗澡了!」琳娜氣得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哼了一聲扭頭
就走。

  以她天真的心性肯定聽不懂許平的話裏有話,不過一看許平淫邪的目光還有
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琳娜再傻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琳娜就是這脾氣,她不在我們倒能好好的談。」卡戴妮起身爲許平斟了一
杯酒,動作随意得很沒半點嬌柔做作卻又别有一番風情,她笑吟吟的說:「其實
原因也很簡單,我和琳娜執着的認爲人類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這一直
是我們的研究目标。可有些項目太過殘忍了總是被人以道德的高度炮擊,加上經
費不足還有諸多的原因,其實一開始我們被皇帝抓來研究這個項目時還是滿高興
的,最少我們還有别的精力可以研究一下自己喜歡的項目,而他又能爲我們提供
最優越的條件,老實說對于我和琳娜而言就算失去了自由這裏也是我們的天堂。」

  「後來呢?」許平也不避諱,直接拿起眼前的酒來喝了一口,感覺辛辣而又
猛烈,帶有一種豪邁的爽快。

  許平倒不擔心她在酒裏下毒,反正以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是什麽毒都不怕,再
說了就算有運功逼出去就行了。讓許平詫異的是一般女人不是都喜歡紅酒和高腳
杯麽?而她們居然喜歡這樣辛辣的烈酒,這是不是也和她們火辣的性格有關,似
乎是在隐隐的映襯着那種爲了科學可以不管不顧的瘋子精神。

  許平這坦蕩的舉動倒是讓卡戴妮微微一楞,咯咯的一笑後難掩欣賞之色,略
顯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說:「對哦,光顧着說話了,剛才還想偷偷給你下一點實驗
出來的藥物看看效果怎麽樣,估計琳娜是氣壞了倒把這正經事給忘了。」

  「沒事,你拿過來朕直接口服就行了。」許平倒不在意,隻是覺得她這樣直
接了當的說出來怪怪的,卡戴妮雖然是個絕色尤物,但總感覺她缺根筋一樣。或
許是因爲把她和琳娜擺一起的話顯得太正常了,所以隻有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有這
種感覺。

  「一會吧,咱們剛才說到哪了。」卡戴妮似乎是當真的,想了一會後繼續說:
「事情發生在兩年前,那是一次琳娜在研究一些實驗機器的時候無意間幹擾到了
這裏的無線信号,恰好就聽到了皇帝和那些死忠的對話。按皇帝的意思就是讓他
們盡可能的跟在我們身邊,盡快的掌握關于這個實驗的所有資料,務必得把這個
實驗的技術全部掌握,掌握到可以取我們而代之的地步。」

  「卸磨殺驢?」許平隐隐猜到了朱威權的想法了。

  「你才是驢呢?」卡戴妮妩媚的白了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讓許平心裏一個
咯噔,不過她并沒有否認,粉眉一皺難掩氣惱的說:「皇帝的意思很明确,他不
需要我和琳娜其他的能力,隻需要我們盡快的完成這個實驗,将這個實驗盡善盡
美。他派來的人全是爲了學習這個實驗上的技術,等到實驗成功他們又掌握這門
技術的時候,爲了保密起見這些會保留資料把我和琳娜殺人滅口,反正在他的手
段之下我們早就是死人了。」

  許平一聽頓時有些震驚,皇帝的話已經說得如此隐晦了,她們居然還能嗅出
危險的味道,看來她們還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白癡。

  記得沒投胎之前的正史上有這麽一個典故,在耿炳文爲征燕大将軍要出征之
前,朱棣說:勿讓朕擔上殺叔之名。這話如果是傻子來聽的話,大概是以爲皇帝
宅心仁厚,這是在叫耿炳文千萬不要殺他的叔叔,在許平的心裏卡戴妮姐妹倆應
該是屬于這種白癡的行當。

  真實的這句話耐人尋味,其實是在暗示燕王隻要死的不要活的,原因很簡單,
抓住他或者他投降被送回京城的話皇上怎麽處置?皇帝下不來台啊,不殺的話心
裏肯定不解恨,殺的話又擔上罪名,隻有燕王死在沙場之上這事才怪不到他頭上。

  伴君如伴虎的危險不在于明面上的厭惡,而在于暗地裏的殺機,殺人而又誅
心,高深莫測的話讓你難揣聖意,時刻得警惕一下哪些看似鼓勵啊,冠冕堂皇的
話背後的寓意和暗藏的殺機。

  所以站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這麽做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幹的是見不得光的
事,當然是希望由自己的心腹之人掌控這些秘密,說到底卡戴妮姐妹終究是外人。

  她們再有能力都沒用,朱威權隻需要她們來完成這個實驗而已,對于皇帝而
言最重要的利用價值。

  「幸好琳娜提前知道了他的計劃,否則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卡戴妮的惱怒并不是來源于皇帝的心狠手辣,而是來自于被欺騙般的不滿:「本
身爲他做這個低級的實驗我們就不滿了,但我們想想還是抱着雙赢的态度想利用
他手上的資源來進行别的科研而妥協,但他一直不懷好意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和
琳娜商量過後決定先拖着,實驗正常進行但采集到的正常數據有限,雖然我和琳
娜早就有了可以進行實驗的信心,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拖了下來。」

  她們的想法這是對的,如果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早就痛下殺手了,指望一個
良心泯滅的人突然回頭是岸可不是什麽現實的事,她們姐妹倆也清楚朱威權能進
行這種實驗本來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所以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保命。

  果然,實驗不成功的話她們依舊擁有最受尊敬的待遇,加上那時候在皇家醫
學院的實驗組遭到了重創,這給了她們繼續拖延的機會,最起碼皇帝那邊并沒有
起疑。

  這些許平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唯一困惑的是她們哪來這樣的智商,居然能聽
出皇帝話裏的殺機,這可不正常啊,所以許平打算耐着性子聽她們說下去。

  「據我所知,這樣的實驗組并不隻我們一個。」卡戴妮沉吟了一下說:「其
實皇帝暗地裏組織了很多違反人道的科學家,甚至有一些因爲非法實驗锒铛入獄
的瘋子在爲他賣命,同時進行這個實驗的實驗組有很多個,萬幸的是我們雖然故
意拖着,但在數據上取得的成效卻比其他人更多。」

  這話倒不是故意在顯擺她們的能力,倒似是對其他人不屑的諷刺,也正是因
爲她們的能力在其中最是卓越,所以朱曼兒才會被安頓在這裏,想來是因爲朱威
權對這對詭異的姐妹花寄于了厚望。

  不過也不對啊,其他瘋子再怎麽無能也肯定有建樹才對。許平開始有些懷疑
了,朱威權這種把風險分化的想法是對的,如果說其他人的進度都不理想的話似
乎不太可能,還不如理解爲每一個實驗組分配到的是不同的任務。

  許平耐着性子繼續傾聽着,而卡戴妮也是徐徐道來。

  這兩年時間裏,這對姐妹花出工不出力,在實驗上一直給出新的數據,不過
實際上進展并不大。反而是因爲一腔憤怒在其他方面倒有建樹,一些之前總是想
不明白的問題迎刃而解,卡戴妮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和許平說:「電梯裏那
些煙霧是神經毒素,說是毒素不過起到的是抑制和麻痹的效果,并不會對人體造
成什麽傷害,你可以理解爲那是針對特殊人群的一種麻醉藥,針對性極強并不是
那種傳染性的病毒源體。」

  「特殊人群?」許平知道她們姐妹倆妖豔的外表下是不容小觑的科學狂人,
她們嘴裏輕描淡寫的話絕不能用常理度之。

  「沒錯,除了人體器官以外,我也有興趣研究内在的東西,尤其是基因這一
方面。」卡戴妮笑咪咪的看着許平,妩媚的眨了眨眼說:「之前我主攻的是内分
泌,基因,包括人體潛能之類的課題,這些都是我之前成名的關鍵。後來有一個
項目讓我瘋狂,那就是大明所謂的武林高手,這些看似普通的肉眼凡胎依靠所謂
的真氣可以暴發出科學無法計算的數據,光是這一點想想我都有些濕了。」

  汗個,想這個就濕了,興趣愛好太獨特了吧。許平有些無語了,但還是追問
說:「那按照你的意思,已經研究出了可以針對武功高手的藥劑。」

  「大明一些古方,包括三教九流的偏方都有這方面的記載,我自信在這方面
誰采集到的信息都沒我多。」卡戴妮依舊有着傲然的自信,挺了挺胸後說:「那
些古方和偏方我都研究過,雖然根據什麽原理有的還研究不出來,但在我手上改
良加上我對人類神經和肉體功能的理解也有了好的結果。你們調動真氣的時候,
所謂的經脈是一回事,心跳還有肌肉的蠕動性加劇也是不可忽略的,隻要毒素能
在這方面進行遏制的話也可以取得明顯的效果。」

  這話一出,就代表她也做過不少的試驗,想來這個基地裏肯定有哪個倒黴蛋
被她抓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以她們科學狂人嚴謹的性格,任何沒有實踐的
理論都不會采信的。

  說到這方面卡戴妮很是興奮,手舞足蹈的說着,同時胸前亦是大規模的搖晃
着:「你知道嘛,雖然我還沒探索到所謂内力的奧秘,但我的藥物已經可以成功
的抑制住所謂的地品高手。當然了效果就看方法,像現在我開發出了煙霧和注射
兩種方式,煙霧的話波及面積大但是效果不理想,注射藥物我進行過很多次實驗,
抑制住地品初境的高手沒有問題,可惜的是我沒厲害一點的實驗對象,不知道這
種毒劑到底能取得多大的效果。」

  說話間,她眨着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許平,明顯是希望許平能獻一下身充
當一下她的小白鼠。

  做小白鼠的話許平倒不擔心,畢竟那些煙霧類的毒氣許平試了一下并不放在
眼裏,比較有興趣的依舊是卡戴妮和琳娜要出逃的真實理由。

  這樣狂熱的科學瘋子,爲了小命不顧一切的逃跑,似乎有點不合情理吧。而
且是誰告訴她們皇帝的話裏有殺人滅口的意思?許平相信她們單純的腦子絕對琢
磨不出這麽多事,别的不說光琳娜那似乎一根筋的腦子估計連什麽是陰謀詭計都
不知道。

  「談好了沒有?」這時房門打開,琳娜走了出來,依舊是滿面怨婦情節般的
說:「姐姐,我發現你是不是很少和外人說話了,怎麽今天廢話那麽多。」

  琳娜一頭雪白的長發挂着點點的水珠,随意的撩開着更顯獨特的誘惑,一對
狐狸般的耳朵一動一動的,似乎是頑皮的讨厭着被弄濕的感覺。沐浴過後的俏臉
上滿是紅潤,美人出浴的感覺分外的撩人,盡管長得是豔惑衆生,但實際上她把
喜怒都寫于臉上的那種直白可以帶來另一番韻味。

  比頭發更随意的是她的穿着,她雖然依舊穿着一件白大褂,不過薄薄的布料
之下隐隐可以看出隻穿着内衣。三點式熱情如紅的紅色,朦胧間更有說不出的誘
惑,盡管還是看不清最實質的東西,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半隐半現的視覺沖擊更
是緻命。

  許平瞬間眼睛瞪得都直了,雖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但現在的琳娜确實誘惑
十足,美人出浴的那種視覺沖擊感對于男人而言永遠有着緻命的殺傷力。

  「是啊,就如小孩子得意的炫耀自己用沙子堆積起來的城堡一樣,可能是幼
稚不過卻是滿心的喜悅。」卡戴妮咯咯的一笑,看了看許平後滿面暧昧的笑說:
「忘了和老祖宗隆重而又正式的介紹一下了,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是一位讀書時
她的老師都佩服她的天才少女,當然了我這個作姐姐的對她的才能也是欽佩有加。」

  「姐,肚子餓了,怎麽辦?」琳娜仿佛不是身處這個空間一樣,上前自顧自
的爲自己斟了一杯酒,又是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後沒好氣的說:「那些負責夥食
的人都被我弄暈了,現在想吃東西都沒有,如果沒有能量補充的話别說是逃跑了,
就連站着我都感覺沒什麽力氣。」

  「那我有什麽辦法,我又不會做飯。」卡戴妮直接攤着手:「你和我一樣,
拿手術刀很是輕車熟路,可菜刀一次都沒拿過,如果你真的餓的話,可以試着用
白水煮一下,如果怕煮不熟就多炖一會,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分得清什麽東西是
鹽麽?」

  連鹽都認不出來,許平在一旁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兩個科學瘋子根本就是生
活白癡,這樣的她們怎麽可能聽出皇帝的話中有話。

  「啊啊啊,煩死了。」琳娜突然歇斯底裏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酒一飲而盡後
抓着頭發不爽的嘀咕着:「混帳啊,難不成得在這挨餓,我最讨厭餓肚子了,那
樣我會一點靈感都沒有的。」

  「沒有食物你不一樣喝得下酒麽!」卡戴妮搖了搖頭,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許平現在也是餓得夠嗆了,更主要的是主要食物來補充體能,讓自己盡快的
恢複力量,最起碼把之前大量消耗的虛虧補回來再說。不過許平可沒興趣當廚子
伺候她們,這時卡戴妮也想起了正事,立刻瞪了琳娜一眼問道:「你的事做完了
沒有,警報系統應該沒那麽快就能搞定吧,基地裏那麽多的警報感應器,就算你
是八爪魚也沒那麽快弄完。」

  「我忘了,那我先過去看看吧!」琳娜捂着發癟的肚子,一邊朝外走一邊郁
悶的嘀咕道:「我是學人體基因的專家,憑什麽老讓我幹這些機械師的活啊,我
又不是修機器的工人。」

  琳娜雖然抱怨着,不過她做事的态度很是認真,餓着肚子還是立刻跑了出去。

  等她離開了這一層,卡戴妮這才開口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商量一下怎麽
逃跑的事吧,首先要明目張膽的跑出去是不可能的。我這邊有一套方案,就是不
知道你那神奇的力量能發揮什麽樣的作用,要是不能的話我們估計就得載了。」

  「說來聽聽!」許平感覺腦殼子一陣發麻,原本的計劃是帶着朱可兒和朱曼
兒一起走的,自己耗盡全力的話有那個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問題是這兩個
女的,帶她們的話肯定力不從心,可是不帶的話,又怕她們玩什麽貓膩,萬一她
們在朱曼兒身上做手腳怎麽辦。

  卡戴妮不愧是科學家,雖然看起來是個生活白癡,但做事确實嚴謹得很又有
邏輯思維,她一邊喝着酒一邊起身拿來一張地圖,這才詳細的爲許平講解着。

  她們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因爲島上所有的警戒人員都是直接對皇室負
責的,除非有皇帝下旨不然她們是不能離開這裏半步。說白了這些人負責防禦的
重任,同時也有軟禁她們監視她們的責任,事實上這基地裏的科研人員就連到島
上散個步都有很多人跟着,而且很多危險地帶都不能去,活動範圍被規劃得很死。

  所以卡戴妮和琳娜别說是乘船離開了,就連去地面上活動都是一種奢侈,想
瞞天過海的搞一艘船離開是不可能的。基于這樣的原因她們才事先把整個基地的
人都放翻,因爲這些人裏十之八九都是在監視她們,她們在這權利特别的大,但
惟獨就是沒有走出這個基地的自由權。

  所以她們的權利有限,在逃跑這一途徑而言更可以說毫無用處,想跑的話唯
一可用的渠道隻有一個。其實這裏還不是基地的最下層,再往下還有一層是海底
岩洞連接着外邊的海平面。在那裏有兩艘快艇可以在緊急的情況下離開,畢竟經
曆過朱威堂的偷襲以後朱威權也不得不考慮留一條後路,所以基地的最下邊就有
逃生的機會,萬一出事的話這裏的科研人員就可以迅速的轉移。

  這個設計其實一開始就有了,作爲軍事基地之一永遠得有防範于未然的周全,
而諷刺的朱威權似乎也對島上的護衛人馬留了一個心眼,這個逃生渠道的存在隻
有基地裏少數幾個人知道,陸地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地底基地還留有這麽一個特
殊的渠道。

  隻是讓人頭疼的是快艇上儲存的石油有限,都是那種能讓你離開危險範圍卻
不能靠岸的量,似乎都經過了精心的計算,哪怕是逃了出去最終的結果隻能在海
面上等待救援。許平琢磨了一下就知道了朱威權的心思,其實這樣做是避免内部
生亂,避免這裏的科研人員趁機逃跑,這樣的準備是對他們的一個威懾。

  但深層次一想的話,如果基地受到大規模的敵襲,而這敵襲如果他都沒救援
的能力那就證明他那邊也出問題了。這些快艇的油量可以讓科研人員離開海島但
卻不得不在海上漂泊,如果是朱威權安然無恙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派出海軍接應她
們,如果他出了任何不幸的話也就沒營救她們的必要了。

  說白了,他是不希望這個實驗組出現在别人的視線裏,如果這裏的秘密公開
的話讀于他的名聲影響很大,于上位者而言這是一種十分合理的顧慮。

  就如卡戴妮說的那樣,許平走進來看到的都是一路的平靜,并沒有看到門背
後的肮髒。除了一些死刑犯外,皇家還拐來了一些戰區的人口充當實驗品,在這
裏不管是活人還是死屍都隻有被研究被實驗的作用,名字沒有任何的意義隻有數
字的編号。

  這個基地裏實際上有太多的血腥,龐大到不敢想象的面積裏到處都是非人道
的實驗,早在卡戴妮她們還沒進駐之前就已經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實驗基地了。當
權者全在歌頌和平,全在熱愛着和平,但卻都在同時進行着爲了殺戮而準備的科
學實驗,因爲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永遠是靠拳頭說話。沒有武力支持的抗議最是可
笑,因爲那隻不過是受害者的慘叫而已。

  「一但用那兩艘快艇的話就會觸發這裏的警報系統,不僅地面上和海面上的
軍隊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就連皇帝那邊也會響起警報,這是最高級别的敵情信号。」
卡戴妮面色微紅,一點都不擔憂反而是俏皮的笑着:「所以我愛死了琳娜,雖然
她對于人體基因學的研究登峰造極,不過對于機械的知識亦是那麽的精通,她如
果不學醫改學化工或者理工的話想來也是一個讓人歎服的天才。」

  「你們剛才說的正事就是這個?」許平都有些同情朱威權了,費盡心機弄下
這種嚴密的警報系統,想來他也料不到自己軟禁起來的人體學專家居然還懂得那
麽高深的理工知識,可以輕松的搞定他那套認爲萬無一失的系統。

  「對的,可愛的琳娜早就把這裏的一切都研究透了。」卡戴妮說到興奮處,
站起來跳着舞轉着小圈,哼着小曲般輕快的說:「這裏的工作人員在她眼裏都是
傻子,不用一個小時她就能切斷警報系統,到時候我們就算坐上快艇出航也不會
有人發現。」

  「哦對了,我還得繼續盛情的誇獎一下我們的琳娜。」卡戴妮眼含媚意,咯
咯的笑着:「包括發覺你的行蹤,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要不是她那上天賦予的
才能,我們也找不到這麽适合逃跑的機會,還有就是能和我最向往的實驗品坐得
如此之近。」

  你他媽的才試驗品呢,許平被她的媚态弄得有些心癢,但對于行蹤曝露的事
依舊耿耿于懷,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你們發現到我的行蹤,這全是因爲琳娜的
功勞,她有辦法能破解我的幻術?」

  「NONONO,破解說不上,科學必須是嚴謹的,您這個詞我可不敢認同。」
卡戴妮不置可否,繼續轉着圈跳舞,如是醉得興起的人一樣放肆的笑着:「你複
活之後的事,我們是在醫學院被襲擊以後才知道的,或許是皇帝爲了讓我們從這
方面下手看能不能從你死而複生的事上尋找奇迹,所以你是個撩人心弦的秘密,
讓我們更加的好奇也充滿了空前的興趣。」

  「不是破解,那是用什麽方法?」許平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熱能掃描之
類的也不可能啊,自己戰龍之水的幻術連熱能都可以隐藏,這已經證實過無數次。

  跳得累了,卡戴妮倚在了鋼琴旁,将杯裏的酒一飲而盡,這才媚笑道:「我
說了,我們對于有武功和内力的人群很有興趣,像你這樣強大的人會讓我們如癡
如醉的,從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活瞬間充滿了期待。琳娜的第一個課
題是想破解你爲什麽能來無影去無蹤的原因,她是個可愛而又聰明的女孩子,關
在房裏三天,又喝了三個晚上的悶酒以後她想出了一個讓上天都爲之歎服的辦法。」

  許平眼裏兇光一閃,面對千軍萬馬時都不曾有這樣的危機感,可眼前這個看
似放浪形骸的女人卻第一次讓許平感覺到很不爽,有一種處處都被人針對的感覺。

  卡戴妮如是一個興奮的母親在炫耀着女兒的優秀,絲毫沒察覺到許平眼裏閃
爍而過的兇光,醉意盎然的娓娓道來。

  琳娜設計的機器原理很是簡單,或許是因爲腦子簡單的關系所以她沒把武功
想的那麽複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按照機械設計的原理來說一般的防
禦系統都是針對着影像,人體的熱能,或者是活物掃描,每個研究追求着複合的
功能,還有一機多功能的最大利用率,可以說綜合性能是科研人員一直追求的所
謂真理。

  這一切許平早就知道了,而且也從容的想出了應對的辦法。如果是視覺監視
的話,水的幻術可以蒙混過關,是熱能探測的話戰龍之水的冰狀寒氣也可以隐瞞
過去,甚至紅外線掃描也可以用鏡像反射的方法瞞天過海。

  而琳娜似乎沒考慮到這些,盡管她對于神奇的真氣和人體的極限并不明白,
但她還是很針對性的研究出了一個初成品,并将這些監視範圍不大的初成品放于
老宅的四周,就在她開始實驗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許平就自投羅網了,側面的爲她
驗證了這個研究的成功,這讓琳娜着實高興了好一陣。

  琳娜的想法違背了現代科學追求綜合性能的原則,這台機器隻針對一樣東西,
那就是武林人士嘴裏所謂的真氣,雖然不知道琳娜這個瘋子怎麽得到這種數據,
又怎麽模拟真氣的勘察完成這種獨特得讓人匪夷所思的針對。

  但她确實是成功了,這些裝置對于真氣的波動十分的敏感,許平這種善用真
氣外放的絕頂高手在它的面前簡直是無所遁型,效果等同于你站在一米遠的距離
用望遠鏡看着對面的活人一樣。

  事實上在科研的領域裏真氣這東西一直是個未解的課題,畢竟沒那麽多的武
林高手願意充當小白鼠,所以人們并不知道普通的肉體是怎麽繁衍出這種東西。
甚至曾經發生過武林高手們圓寂以後屍體被盜去研究的事件,可一但人死的話就
成了一具普通的肉體,科學家們直到現在還搞不明白所謂的内丹和真氣到底是什
麽東西,但又無法去否認這些東西的存在。

  至于原理,連許平這樣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說起來都是一頭的霧水,沒想到
琳娜的腦子竟然那麽恐怖,還真把針對真氣的探測儀也制造出來了,這事簡直是
天慌夜潭。

  「沒錯,琳娜的構想就是這樣的神奇,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卡戴妮咯咯的
笑着,再次爲自己斟了一杯酒,似乎是在慶祝着妹妹的成功。

  兩個瘋子,兩個天才,這是許平現在的感想了。如果朱威權不是疑心病太重,
相信自己的禦人之而重用她們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最起碼自己複活的時
候朱威權已經完成了借屍還魂的過程,那個充滿陰霾而又喪心病狂的靈魂将隐藏
在其中一個皇子的身上,繼續以九之之尊的無上威嚴君臨天下。

  而卡戴妮真正把那抑制内心的毒素研究完美,琳娜又将勘測真氣存在的機器
進一步提升的話,有這樣的機器在手自己就不能在朱威權面前裝神弄鬼,另一種
結果就是爲了自己的千秋霸業朱威權一定是不惜一切代價除掉自己,甚至是把自
己抓去當實驗品。

  想想後果許平都流了一身的冷汗,這一切應該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事情
是往那一個方面發展的話,恐怕自己複活以後就得面對九五之尊無休止的追殺,
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老妖怪,我們還有點時間,介意我在你身上做點實驗麽?」卡戴妮似乎醉
眼迷離的哼了一聲,随即興奮而又期待的看着許平,絕不是那種女人看男人的那
種色咪咪,而是一種讓人感覺頭皮發麻的狂熱。

  那種感覺近似于女人被一個沖動的色狼盯着一樣,但不同之處就是這個色狼
并非想奸淫你,而是想來個過份至極的無油肛暴,過程肯定充滿了痛苦沒有快感
而言,所以許平根本沒有任何遐想的念頭。

  「操,憑什麽?」許平當然不願意了,和這樣的瘋子在一起,誰願意當小白
鼠啊,萬一鬧出人命的話怎麽辦?

  「你就對自己有點信心嘛,隻是一個小實驗而已,又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麽
損傷。」卡戴妮舔起了嘴唇一副饑渴的模樣,妩媚的笑着一副哀求的口吻說:
「求你了,我想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好的實驗對象,而且這些毒素不一定對你有用,
我隻是想看這些毒素能起到多大的抑制作用而已,我覺得你應該能輕松的化解掉
我這些毒素……」

  「那是你的事,我對科學一點興趣都沒有。」許平斬釘截鐵的搖着頭,雖然
許平有信心那些毒素對自己沒多大的作用,但也不會憑白無故被人當小白鼠,就
算許平自問是個獻身愛好者,但絕沒有向科學獻身的意向。

  「我都幫你們越獄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嘛。」卡戴妮一臉的委屈相,看着許
平咯咯的一笑,突然誘惑萬千的說:「對科學沒興趣,對,記得沒錯的話您對女
人就有興趣了。這樣吧,如果你肯讓我做這個實驗的話,人家可以讓你爲所欲爲
哦,不管你是喜歡性虐待還是幹什麽都行。」

  「這……」許平不可否認心動了,雖然内在是個瘋子,但外在絕對是火辣誘
人的大尤物,看着眼前這妖娆無比的大禦姐說不動心是絕不可能的。

             第二章、香豔的交易

  按照卡戴妮的說法,想要離開最少還得等八個小時,因爲八個小時後剛好是
禁軍換防的時間。按照他們的巡邏路線來看,換防的時候快艇的出口處四周暫時
不會有船隻經過,也剛好避過了潛水艇的偵察範圍,要不然一沖出去就和禁軍的
軍艦來個面面相觑也太傻B了。

  其實許平倒想過繼續用幻術瞞天過海的離開,不過現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沒
有這個把握,也隻能等着她這八個小時來回複一下體力,最好的話是能找到大量
的食物,用進食的方式來加快真氣的回複。

  「我一個不夠?性能力那麽好麽?」卡戴妮明顯是誤解了,咬着指甲妩媚萬
千的看着許平,突然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啦,那人家就把琳娜一起拉上,我
們很願意爲科學獻身,隻要你同意的話,我們并不介意和你這麽強壯的男人上床
爽一爽。」

  好豪放的風格啊,許平一時有些無語,心念糾結蠢蠢欲動,在天人交戰之間
卡戴妮突然走了過來,猛的在許平的臉上吻了一下,嬌喘着說:「不用猶豫了,
我現在就去準備,希望一會你的表現别讓我失望,作爲一個頂級的科學家,我希
望看到失敗和不足,因爲完美就意味着沒有進步的空間,我希望你是個強大到能
讓我對自己産生懷疑的男人。」

  吐氣如蘭,淡淡的酒味似乎蘊涵着玫瑰香一樣,迷惑人心讓人感覺恍惚如夢。

  許平楞神間卡戴妮已經風一樣的跑了出去,那輕佻柔媚的聲線回蕩着讓人忍
不住的遐想如果是這樣的聲音在呻吟會讓人感覺何等的香豔:「先去照顧你兩個
小寶貝吧,餓的話自己去廚房找東西吃,乖乖的等我回來哦。」

  卡戴妮跑得夠快的,明顯她還是要回實驗室找自己的那些東西。

  許平心神還有些恍惚,可惜的是肚子一響又被拉回了現實。猛的喝了杯酒後
許平看了看桌上的地圖就動身去找所謂的廚房了,後廚裏的人也都是昏迷的狀态,
橫七豎八的歪倒一片有的還呼噜聲震天,讓許平不由的感慨琳娜的手段真厲害,
竟然那麽短的時間就迷倒了一整個基地的人,這科學瘋子确實厲害。

  看他們睡得那麽沉,而且還得兩天時間才能醒,許平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心
想這個瘋子到底是用了什麽樣的迷藥,難不成是大象專用的?

  許平這翻翻那看看,當看到卡戴妮姐妹倆的夥食清單時瞬間無語了,果然夠
他媽的科學的。每天的脂肪,蛋白,包括鹽和油的攝入量多少都有嚴格的範圍劃
分,換句話說就是肉吃多少,吃什麽東西都得嚴格按照這上邊來實行。苛刻得着
實是讓人毛骨悚然,就是說想吃多少肉自己都沒權決定,每一天要吃什麽樣的肉
也是不能更改的,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生活。

  卡戴妮和琳娜這對姐妹恐怕對于吃飯一事不在意,對于美食帶來的口舌之欲
也看得很淡,或許食物對她們而言隻不過是維持生命的必要手段而已,否則的話
誰能接受這種常年累月如出一轍的夥食,這簡直是和坐牢沒什麽區别。

  「得,今天就當一回廚子吧。」許平也是真的餓壞了,看這裏食物調料一應
具全,也隻能自己動手幹活,自給自足了。漫漫的八個小時啊,總得找些事打發
打發,而且許平也迫切的需要大量的食物來維持身體的能量和真氣的恢複。

  不管會發生什麽,保證自己有充足的力量應對是最重要的事,那樣才有能力
應對一切的變故。

  忙活了不到二十分鍾,許平就舉着一個托盤來到了病房前敲了敲門,朱可兒
開門的時候依舊是淚眼婆娑,不過一見許平安全過來立刻是破涕爲笑,一副欣喜
的說:「老祖宗,您沒事就好了。」

  「我當然沒事了,曼兒醒了麽?」許平知道自己不舉着這托盤她肯定會投入
自己的懷抱,對于朱可兒溫順的态度是越看越喜歡。

  「剛醒,就是還動不了說不了話。」朱可兒趕緊把許平讓了進來,又殷切的
跑到妹妹的床前,抓着妹妹柔嫩的小手激動的說:「曼兒,老祖宗來了,爲了救
你老祖宗可是費盡了周折,等你能說話了可得好好好的謝謝他。」

  「老……」朱曼兒确實醒過來了,發絲缭亂有隐隐的幾分妩媚。小臉木讷無
神,大眼睛動了一下卻感覺特别的無力,明顯迷藥的效果還沒過,她的意識還有
點模糊,但眼眶已經隐隐有些發紅了。

  這柔弱的模樣讓人感覺心裏一疼,之前與朱曼兒也有過一面之緣,身爲皇家
小公主的她傲曼而又有着獨特的意氣風發。那時候的朱曼兒雖然打扮得和不良少
女似的,但也是青春活潑給人活力十足的感覺,再對比現在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
而又憔悴的模樣,許平真不知道她這一個月是怎麽過來的,柔弱的少女在這恐怖
的房間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麽。

  「别說話了,好好休息,一會吃點東西恢複恢複,時間到了我就會帶你們離
開。」許平将托盤放在桌子上,一邊将上邊的大砂鍋放下來一邊難掩色性的調笑
說:「我們還要在這呆七個多小時,你們先把小肚子填飽了,等時機一到跑路的
時候才有力氣。你們兩個小家夥享福了,别說你們研阿姨了,就連你們媽媽都沒
吃過我親手做的東西。」

  「恩,那兩個怪女人,答應幫忙了?」朱可兒臉紅紅的恩了一下,柔媚的白
了許平一眼,聰明如她雖然不知道那兩個怪女人想幹什麽,但起碼知道一點就是
想帶着妹妹一起逃跑少不了她們的幫助。

  朱曼兒被抓到這來還不知道媽媽出軌的奸情,朱可兒現在也是羞于啓齒,不
過許平倒無所謂,聳了聳肩膀後說:「答應是答應不過是有條件的,反正一分鍾
沒離開這裏都不能相信她們。可兒,我這熬的是雞湯粥,比較清淡一些,一會曼
兒稍微恢複一點你可以喂給她吃,順便和她說一下這段時間外邊發生的事,好讓
她回去以後也有個心理準備。」

  「什麽條件。」朱可兒自然知道許平暗示的是什麽,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不
過懂事的她還是把關注的重點放在了正經事上。

  「以身相許,哎,多久沒作踐過自己的肉體了。」許平一副眼含老淚的模樣,
故作痛苦的說:「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英明一世,再世爲人以後居然要爲了你們
兩個小Y頭而出賣肉體,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也不知道那兩個女魔頭到底要
怎麽糟蹋我的肉體。」

  「沒個正經的……」許平不說,朱可兒也乖巧的沒再追問,眼見妹妹的大眼
睛眨來眨去的似乎滿是疑惑,立刻湊在她耳邊柔聲的安撫着:「沒事的曼兒,我
們快可以離開這裏了,等離開這裏以後姐姐帶你找地方躲起來,到時候我們還在
一起洗澡一起睡,姐姐不會離開你的。」

  「好了,你記得和曼兒先把事情說清楚。」許平在旁邊欣賞着她們的姐妹情
深,饒有所指的說:「免得曼兒有什麽誤會就不好了,畢竟有些事先做好心理準
備比較好接受,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

  姐妹情深确實讓人感動,作爲一個旁人許平感慨之餘也想盡一份微薄之力,
女孩的心事自己不懂想來她們也沉痛于父親的無情,自己能做的事隻有陪她們一
起洗澡一起睡,撫慰一下她們的肉體和受到傷害的靈魂。

  「知道了老祖宗,您先忙正事吧!」朱可兒紅着臉點了點頭,乖巧的說:
「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妹妹的,不管她怎麽想的,起碼可兒感激您做的一切,也覺
得媽媽做的決定并沒有錯,不是因爲媽媽的話您也不可能出手救妹妹。」

  她們姐妹情深着許平不好打擾,也是給她們留一個溝通的機會,最起碼得讓
朱可兒告訴朱曼兒一切的實情,包括自己和她們媽媽的奸情,也不知道在這連番
的打擊之下朱曼兒那小小的心髒能不能接受得了,不過想來她也該知道把她抓到
這的恰恰是她的親生父親,或許她已經麻木了,甚至會覺得這個新的爹比親生那
個強上百倍。

  畢竟她的親生父親想要她的命,而自己這個後爹又拼了命來救他,隻要稍微
比較一下就高下立叛,如果朱可兒的思想工作能力稍強一些的話,沒準朱曼兒還
會覺得她娘出軌出得那叫一個合情合理,就該給她爹這種不仁不義之徒戴個大大
的綠帽子才解氣。

  許平趁機溜了出來,又跑到廚房一頓搬,直接推着一部小推車跑回了卡戴妮
的房間。畢竟廚房的環境可不适合用餐,一地都是東倒西歪的男人,在那吃飯聽
着男人的呼噜聲肯定會倒胃口。

  卡戴妮她們的客廳很明亮寬敞,西式的桌子上把烤肉爐一擺,許平直接倒着
酒把裝滿食材的小推車放在了一邊準備來個埋頭苦幹。喝着酒烤上了牛肉,沒多
一會一斤多的烤牛肉進了肚子裏許平還是覺得餓,有點嫌棄這爐子烤得實在太慢
了,索性把火開最大直接将一堆牛排倒在了上邊,拿着勺子一頓的炒。

  肚子的饑餓讓許平沒有吃烤肉的閑情了,直接一頓亂炒隻要有半成熟就可以
下肚,在吃這一方面許平從來是要求不高,更何況現在也不是悠閑享受的時候。

  「你幹什麽!」這時,琳娜走了進來,立刻是捂住了鼻子後沒好氣的說:
「别在我們這吃這些東西,滿地的油煙還有氣味,髒死了。」

  「以後你又不住,講究個屁啊。」許平懶得理她,知道這美妞對自己很有成
見,索性沒好氣的說:「再者說了我吃我的幹你吊事啊,肚子不吃飽都沒力氣幹
活,倒是你那個警報系統解決了沒有,老子可不想一坐上船就滿基地報警,船還
沒開出去人家幾顆導彈就飛過來了。」

  「别小看我,我告訴你……」琳娜捏着小鼻子,走上前來話還沒說完時就楞
了楞,看了看肉食堆積如山的小推車傻着眼問:「這麽多,你,你吃得了?」

  許平直接把牛排拿嘴邊啃着,這時候去他媽的刀叉,一邊啃一邊大口的喝着
酒,沒好氣的說:「廢話,吃不完我搬那麽多幹什麽,你以爲我會好心到來這烤
肉給你們吃啊。」

  琳娜看着許平饕餮而食幾乎連話都懶得說的模樣楞住了,回過神來随即跑回
了房間拿來了一個奇怪的儀器,沖到了許平的面前難掩激動的說:「你,你站起
來吃,我看看你是怎麽消化的。」

  「大爺沒空伺候,憑什麽要讓你看啊!」眨眼間許平已經吃下了三斤多的牛
排,現在的感覺頂多就是不餓而已,巨大的消耗依靠食物的補充是最立竿見影的,
當然了吃相狼狽這個也沒辦法,畢竟許平現在需要的食物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你,你站起來吧,求你了,我隻是想看一下你們的胃和普通人的胃有多大
的不同。」一向傲嬌的琳娜竟然是滿面的委屈軟語相求,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
平心動了一下,也有點不适應她态度上巨大的改變。

  前邊還是暴跳如雷的火藥桶,現在卻成了嬌滴滴哀求你的小花貓,這變化讓
許平感覺心裏暗爽,當着她的面吃得更歡了,一頓的狼吞虎咽盡情的展示着身爲
飯桶的不同尋常。

  「沒多大區别,我就是食量比較大的飯桶而已。」許平語氣上依舊不客氣,
說話間又是一塊牛排進了肚子裏,當然了眼睛會悄悄的瞥着琳娜的的嘴唇,不可
否認那紅豔豔的嘴唇一動一動的特别性感,讓人産生想把陽具插進去抽送一下的
沖動。

  「不可能的,你這身材胃的面積太多大,而且這食量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樣。」
琳娜苦苦哀求着,突然是眼裏一個機靈,嬌喘着說:「要不這樣吧,你繼續吃東
西讓我觀察你的消化情況,在你吃東西的這段時間内你想幹什麽都行,你讓我幹
什麽我就幹什麽。」

  靠,又是色誘,你們怎麽知道老子就吃這一套。姐姐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
你們有這樣爲科學獻身的偉大精神你們家裏人知道麽?

  許平聽得是心潮澎湃,邪念一動間亦有些壓抑不住,看了看這時楚楚可憐的
尤物忍不住嘶着聲說:「幹什麽都可以的話,那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給我口交,直
到我把精液射在你嘴裏爲止,你還必須咽下去,這樣也行麽?」

  「可以!」琳娜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點了點頭,甚至還急色的拉扯了一
下許平的短褲,焦急的說:「你現在就面對着我,讓我把機器貼在你的肚子上就
行了,至于你要幹什麽都随便你,哪怕是做愛都行。」

  許平有點被震驚了,但看着她柔媚的模樣和酷似莉亞。迪桑的容顔瞬間就慫
了,美女獻身于眼前不爲所動的話那絕對是白癡。許平在這方面一向不會優柔寡
斷,立刻挪着椅子轉過身來面對着她,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的跨下說:「跪下來,
先讓我看看你的口活好不好?」

  琳娜臉色微紅竟然是半點猶豫都沒有,猛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雙手把許平
的短褲一脫當半軟不硬卻又同樣猙獰的巨物呈現在面前時是微微一楞,竟然直接
上手摸了一下,感慨道:「好大啊,看樣子還沒充血完全就這麽粗,要是完全勃
起的話那尺寸肯定很吓人,這已經高于男性的平均值了。」

  她的小手冰涼而又柔嫩,輕輕的撫摸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抱朱可兒那麽
久壓抑住的欲望在這一刻開始爆發,忍不住繼續嘶着聲說:「楞什麽楞,還不趕
緊的,難不成沒做過啊。」

  「口交當然做過,不過和男人就沒有,誰喜歡這種醜東西啊。」琳娜不愧是
搞研究的,見多識廣也是當機立斷,擡頭看了看許平一眼後就張開櫻桃小口,用
那柔嫩無比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舔了一下,隐隐的粉眉一皺輕聲說:「還好,味
道沒我想象的那麽糟糕,就是有點鹹。」

  撲哧的一下,許平直接抱着她的小腦袋猛的把龍根塞到了她的嘴裏,興奮的
哼了一聲:「廢話别那麽多,給我好好的舔……」

  琳娜難受的嗚了一下,但還是用小嘴包裹住了龜頭緊緊的吸吮着,一邊吸吮
一邊慌亂的操作着手上的儀器放在了桌子上。這擡儀器一頭是一個顯示器模樣的
東西,線的另一頭連着幾個古怪的小貼子,她将這古怪的東西一一的貼到了許平
的小腹上,這才吐出龜頭後一邊用手套弄一邊殷切的說:「你快吃東西啊……」

  靠,口交的時候都這樣有職業道德,這多煞風景。許平頓時不爽了,大大咧
咧的把腿一分,沒好氣的說:「你這樣我一點都不爽了還吃個屁啊,我說琳娜你
是不是不會伺候男人啊……」

  「廢話,我又沒伺候過男人……」琳娜本就傲性,語氣一下高了起來,不過
随即又是一軟:「好啦好啦,我給你口交,不過我可不怎麽會,要是弄得不爽的
話不怪我,你還是得繼續吃東西讓我采集數據。」

  話音一落,她輕啓朱唇含了下來,溫熱潮濕的小嘴包住許平的龍根上下套弄
着。她是真的不會弄,口水延着縫隙滴淌下來不說還有明顯的齒感,爽是沒感覺
到多爽反而有些痛。對于許平唯言唯一的興奮點就是看着這樣一個嬌豔的尤物跪
在跨下含着你陽物的視覺沖擊,論起肉體上的快感的話幾乎爲零,不得不說這Y
的還是欠調教,在生活方面是白癡在床上恐怕也是一張白紙。

  琳娜一邊殷勤的含緊着,一邊擡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許平,似乎是在哀
求一樣。

  說實話發展到這地步許平也是感覺如堕夢裏一樣,但跨下巨物被她的小嘴一
包圍還是适時的硬了起來,壓抑的欲望一澎湃許平忍不住了,嘶着聲繼續調教道:
「不要用牙齒,就用嘴唇包裹着,舌頭也可以偶爾舔幾下,你不是白癡的話應該
知道怎麽做吧。」

  琳娜果然真有爲科學獻身的精神,一聽立刻是照作一番,做完後繼續哀求的
看着許平,那傲氣十足的大眼睛此時顯得是那麽柔弱讓人不忍拒絕。雖然美色當
前,但許平也知道自己要争分奪秒的消化食物讓自己盡量回複力。現在也不是裝
斯文的時候,許平索性拿起整塊牛排啃了起來,噎到的時候直接用油膩的手抓住
大紮壺直接一頓牛飲。

  琳娜瞬間就是眼前一亮,繼續用小嘴殷勤的吞吐着,許平饕餮而食的模樣仿
佛刺激到她一樣。剛才含着套弄是一副出工不出力的樣子,而現在竟然是面帶興
奮之色,讨好而又激動的含着龍根上下吞吐,似乎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鼓勵許平
多吃一點。

  許平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白大褂内可以看見火紅色的文胸包裹住她飽滿的乳
房,雪白的一片似乎散發着讓人恨不能啃一口的肉香,深邃無比的乳溝看着讓許
平更是欲火高漲,一瞬間就笃定了她胸前的尺寸也很是傲人,用來乳交絕對是綽
綽有餘。

  「把衣服脫了!」許平爽得哼了一聲,另一隻手忍不住朝下伸去,摸了摸她
滾燙的小臉。看來瘋子雖然是瘋,但身體與常人無異,爲異性口交的時候也會動
情,身體會控制不住的發燙。

  琳娜擡起頭來猶豫的看了許平一眼,玉臂一擡還是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
而她的猶豫似乎不是因爲害羞這種在她身上不該出現的東西。她的動作一點都不
拖泥帶水,白大褂之下是隻穿着三點式内衣的火辣肉體,鮮豔的火紅就如是她的
性格一樣,讓人很想把這匹烈馬騎在跨下好好的征服。

  女人隻穿着貼身内衣的性感别有一番風味,可惜的是許平沒這個眼福欣賞,
琳娜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把手伸到後邊解開了胸罩的帶子,一對飽滿而又渾圓的乳
球在一瞬間彈了出來,那晃動時的彈性讓人眼花缭亂,幾乎一瞬間就能想象到這
對美乳無與倫比的手感和驚人的彈性。

  飽滿的乳房,就猶如是兩顆雪白的小西瓜一樣,渾圓無比又傲然的挺立着形
狀特别的完美。讓人詫異的是在火辣的身段之下,除了乳房充滿彈性十分堅挺之
外粉嫩的小乳頭看起來也是那麽的青澀,宛如是嬌羞的少女一樣一點乳暈都看不
見,隻有淡淡的一點粉紅看起來是那麽的嬌嫩,讓人恨不能立刻就上手把玩一番。

  乳波肉浪讓許平看得有點楞神,琳娜似乎有些不滿的捏了許平大腿一下,許
平這時哪還忍得住啊,摸着她臉的手一路往下想把玩一下她飽滿的乳球。可這時
琳娜突然嗚了一下,猛的拍掉了許平的手,吐出龜頭以後氣喘籲籲的說:「先别,
别彎腰……一會你想怎麽玩給你玩,現在你坐直了身體繼續吃東西,不然的話數
據采集就不準确了。」

  許平看了看貼在自己肚子上的怪東西,馬上就明白了自己一彎腰會影響到數
據的采集,可看着這樣美麗的乳房不玩一下确實是心有不甘。雖然跨下尤物赤裸
的身體充滿了誘惑性,可許平清楚她最在意的是科學的數據采集,如果自己不配
合的話就不能享受到她溫熱小嘴的服侍。

  欲火作祟許平看着她又含住自己龍根的小嘴,那嬌媚的小嘴唇含住性物的樣
子分外的妖冶,加之她本就妩媚無比的模樣看來更是要人老命。許平忍不住了,
猛的一手扶住了她的小腦袋,猛的挺着腰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抽送起來。

  「嗚……」琳娜頓時難受的嗚咽了一聲,但她居然是短暫的顫抖後沒半絲的
抗拒,忍受着許平這粗魯無比的動作,沒多一會嘴角的唾液已經多得甚至從她的
下巴滴到了她顫抖的乳房上,而她也發出了難受的恩哼聲。

  「别用牙齒啊……」偶爾的齒感還是有瑕疵,許平不爽的哼了一聲,但依舊
沒放慢動作繼續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這性感小嘴在自己粗魯抽插下發出的難受
嗚咽,這讓許平心理陰暗的一面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或許是因爲琳娜态度的不敬,因爲她的敵意,因爲她如野馬一樣的烈性。許
平早就隐隐的産生了要征服她的沖動,當這個傲曼的天才哀求着你,跪在跨下任
由你将她的小嘴當成嫩穴一樣來抽送時,那種征服的滿足感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
是無法抵禦的。

  琳娜粉眉皺起的忍受着男人的粗魯和毫無憐愛的獸欲,一雙玉臂本能的扶住
了許平的大腿,讓這巨大的陽物在她的櫻桃小口裏肆無忌憚的進出着,嘴角的唾
液幾乎已經滴到了地上,但她依舊堅強的沒有反抗,即使大眼睛已經有些發紅了
但還是沒阻止男人此時居高臨下的獸欲。

  持續的抽插之間許平欣賞着她兩顆乳球的搖曳,驚歎着它們的彈性和那異常
的堅挺。一邊勉爲其難的吃着東西一邊舒服的悶哼着,當看見她的下半身時又忍
不住嘶吼出聲:「站起來。」

  琳娜此時已經有些神魂颠倒了,難受的感覺讓她小臉通紅,呼吸急促間腦子
有些發暈身體也是軟軟的。但爲了讨好許平還是顫着無力的雙腿站了起來,由于
是彎着腰的姿勢這更凸顯出了她臀部的肥美,那如是水蜜桃般的美臀渾圓而又飽
滿,挺翹無比讓人看一眼就會自然而然的産生想後入她的想法。更讓許平噴鼻血
的是她穿的是一件丁字褲,一條細細的繩子點綴在這肥美的翹臀上顯得淫靡卻又
更加的誘人。

  嘴裏有巨物在抽送,琳娜站立起來時嬌軀一陣的顫抖,連帶着垂在半空中的
乳球亦是猛烈的搖晃着。許平剛想讓她挪過來讓自己好好欣賞一下她的身體時,
門口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卡戴妮手拿着一個醫藥盒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
後顯然有些吃驚,但随即是咯咯的媚笑起來:「喲喲,琳娜,高傲的你也會翹起
屁股爲男人口交啊。」

  琳娜根本沒辦法回答她,因爲她的肉體被小嘴内的巨物撞得前後亂顫,嘴角
的唾液不停的往下滴,腦子昏沉沉的情況下她甚至聽不清姐姐到底在說什麽。

  「你也過來!」許平嘶着聲,此時欲火中燒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簡單明了就
一個字:「脫!」

  卡戴妮輕佻而又妖冶的笑着,搖着性感的小蠻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盡情
的展現着她身段的婀娜與性感。走上前來時卻是拍了拍琳娜那性感無比的屁股,
啪的一聲讓琳娜嬌軀一顫,随即又是輕輕的撫摸着那恐怕會讓無數男人爲之發狂
的渾圓美臀,媚笑如絲的低吟道:「可憐的孩子啊,你就先繼續這樣吧,我要與
偉大的老妖怪談一宗交易了,等一會姐姐再帶你一起到天堂翺翔一下。」

  許平繼續吃着東西,但眼神卻是充滿欲望的盯着眼前似乎身材更加火辣的卡
戴妮,不得不說到了現在她提出的建議實在太誘惑了,與這樣一對妖冶的姐妹花
同處一室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這八個小時如果隻是吃東西的話也打發不走,空等的話又太漫長了,許平沒
興趣當她們的試驗品,不過卻很有興趣體驗她們爲科學獻身的精神。

  卡戴妮隻是看了看堆積如山的東西和許平狼狽的吃相頓時就明白了琳娜爲什
麽甘願爲這個男人口交了,因爲那台儀器她比誰都熟悉,也知道了高傲的妹妹會
這麽做肯定也是一種交易。卡戴妮并沒有立刻脫掉衣服,而是朝許平抛了一個媚
眼後嬌聲笑道:「親愛的老妖怪,現在是我們交易的時刻了,如果你肯讓我打一
針的話,未來的七個小時裏卡戴妮願意脫光衣服做你的玩物,哪怕您想玩什麽變
态的巴西都可以。」

  「我跨下已經有一個玩物了,似乎不太動心啊。」許平故意坐地起價,事實
上跨下爲自己口交的琳娜确實性感迷人,問題是她的口活真不怎麽樣,許平已經
快忍不住把她拉起來按照自己的欲望給她來個狠狠的後入。

  「是麽,可惜是你并不懂得怎麽盡情的享受她,這個笨蛋除了身材好以外也
不會帶給你其他方面的快感。」卡戴妮嬌媚的笑着,咬着嘴唇一副誘惑的口吻說:
「如果你願意讓我打一針,我可以保證我和琳娜會讓你感受到别樣的滋味,别的
女人很難帶給你的欲仙欲死,這一切隻需要你相信自己的強大,用你的力量來羞
辱我的研究成果,最後你還可以用鄙夷而又惡毒的語言羞辱我,讓我濕潤,讓我
心甘情願的倒在你的身下呻吟。」

  卡戴妮簡直是個魔女,她的吐氣如蘭,她臉上的春色和語言無一不是誘惑,
加上她笑吟吟的看着正在爲琳娜口交的許平,那含笑帶媚的眼神更是讓人難以拒
絕,甚至腦海裏已經第一時間幻想起了與這對姐妹花荒淫七個小時的無比香豔。

  許平喉嚨一幹剛想答應下來的時候,琳娜情急之下忍不住擡起頭來,難受的
咳了幾下下後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卡戴妮姐姐,你研究神經毒素是你的事,
我要采集的是我的數據,憑什麽把我當獎品一樣……」

  被巨物在小嘴裏抽送了那麽久,她話都說得不利索了,好不容易平緩了一下
急促的呼吸,琳娜立刻是不滿的抗議着:「你先給我死遠點,我這邊的數據采集
得很正常,你可别影響到我……我!」

  她話還沒說完,竟然是被卡戴妮一按又含住了許平的龍根,嗆了一下的琳娜
隻能幽怨的白了她一眼那模樣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不過卡戴妮的媚笑瞬間變
冷,她随即是認命一樣繼續含着龍根吞吐着,看樣子琳娜似乎也很害怕這個妖娆
無比的姐姐。

  或許瘋子與天才隻有一線之隔,而同樣的是叫做聰明的東西,在本能的一些
事上她們比正常人更加的聰明。琳娜現在的吞吐已經沒多少齒感了,似乎她能從
許平的反應中知道該怎麽做,無師自通的用那柔嫩的小嘴驕傲的表示不管幹什麽
她都能做到最好。

  「啊,不錯,琳娜進步真大……」許平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一手按着她的
腦袋誇獎着她,當那柔嫩的小舌尖開始鑽自己馬眼時,許平真是明白了什麽叫喜
出望外,沒想到在剛才那樣粗魯的對待下琳娜竟然能無師自通的知道怎麽取悅自
己。

  「就一針哦,天啊,我有點濕了……」卡戴妮從盒子裏拿出一針小小的藥劑,
舔着嘴唇有些誇張的誘惑着:「老妖怪,老祖宗,我現在真的不想看見藥效發作,
我想看看你神奇的肉體有多強大!我發誓,我真的沒了信心,因爲你應該是我夢
寐以求最強大的人類的,我想在你身上發現更多,知道更多的秘密。」

  跨下的琳娜似乎也了解了姐姐這時的沖動,突然雙手往前抱住了許平的腰,
猛的腦袋往下一沉給許平來了個痛快無比的深喉。她難受的顫抖着,許平卻是爽
得混身直發顫,龜頭頂入小小的喉口裏感受着那裏有力而又富有彈性的蠕動,那
滋味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這種滋味美妙到讓人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琳娜似乎是以這樣的行爲在支持着姐姐,許平這時也是被她的話激得腦子開
始發熱,雖然在這環境裏該小心謹慎,但一世舍我其誰的氣魄也忍不住發作了,
雙手扶着椅子看着滿面殷切的她,嘶着聲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現在給我
洗白白的到床上等我,老子要你舔着雞巴給老子看看什麽叫真正的男人。」

             第三章、特殊的快感

  「好,好!」這淫穢的話讓卡戴妮分外的興奮,眼含水霧的看了許平一眼立
刻跑進了房間裏。

  這時琳娜才把龍根吐了出來,唾液延着她的小嘴不停的往下滴,她劇烈的咳
嗽着眼睛都有些發紅了,跪在地上直喘了好幾口大氣才微微的回過神來。又立刻
跪了上來,小手握住龍根套弄着,用柔嫩的小舌頭舔着龜頭一臉殷勤的說:「老
妖怪,你别光,顧着姐姐的事,你趕緊吃東西啊……」

  看來琳娜雖然屈服于姐姐的淫威之下,但依舊念念不忘自己的科學研究,這
種精神真是讓人分外的感動啊,如果到了床上她們還有這麽強的競争意識,想想
都知道那滋味肯定欲仙欲死。

  許平大大咧咧的叉開着雙腿,剛拿起一塊烤好的牛排送到嘴裏琳娜就再次把
龍根含住吞吐起來,眼含柔順的迷離,似乎這是能刺激她興奮的一種行爲一樣,
甚至這樣做比在她嬌媚性感的身體上愛撫更加的有效,百試不爽又讓許平覺得有
些哭笑不得。

  變态,怪癖,不過也讓人感覺十分的刺激,許平大快朵頤着,享受着跨下香
豔尤物的小嘴吞吐帶來的快感,偶爾自己用力深喉幾下她也溫順的沒有反抗,這
讓許平更加的興奮亦有了空前的征服感。

  隻是如豬一樣瘋狂的饕餮而食,盡管異于常人但卻能讓一個美豔無比的尤物
在跨下讨好而又溫順給你口交,這樣的美事誰敢相信啊,不得不說真是林子大了
什麽鳥都有,當然了鳥大的話什麽林子也會有。

  琳娜親眼目睹着許平接連吃下了十多斤的牛排,而肚子卻是一點鼓起來的迹
象沒有,她那本來就含水霧的眼眸裏更是興奮得幾乎要發瘋,小臉已經興奮得一
片漲紅,讓許平不由的擔心她會不會過于激動咬自己一口。

  當然了許平比她更加的興奮,壓抑的欲望在她小嘴的伺候下已經澎湃到難以
控制的地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臉後嘶着聲說:「起來,我們進房間去吧,等
幹完了老子再繼續吃給你看,我和你保證我現在連五分飽都沒有。」

  這話一出,琳娜頓時如是個瘋狂的邪教徒聆聽到誘惑靈魂的魔音一樣,虔誠
而又狂熱的她站了起來,嬌喘籲籲間摘掉了許平肚子上的怪東西,興奮得幾乎語
無倫次了:「天啊,你居然還吃得下,實在是太驚人了,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
些數據了,你,你簡直就不是人。」

  她這一站起來,許平頓時鼻血都快噴了,飽滿的乳房上下搖曳着讓人眼花。
小蠻腰細嫩無比卻又有成熟的肉感,更迷人的是她雙腿間的羞澀地帶,陰戶就如
一個雪白的小饅頭一樣,飽滿卻又寸草不生看起來無暇得讓人想上口咬一下,尤
其是穿着丁字褲那更有着強烈無比的視覺沖擊。陰戶下的美腿亦是修長無比,比
例特别的嬌好又有點點的肉感十分的緊實,讓人想馬上捏一下她的大腿試一下是
否如想象中的白皙柔嫩。

  「不用看了,一會你可以看個夠,我們趕緊上床。」琳娜這時表現得如是個
急色的淫魔一樣,也不管許平色咪咪的眼光竟然拉着許平往房間裏跑。

  這樣豪放的風格讓許平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有種自己是被誘奸的感覺,
或許這種肉欲之歡沒任何心靈上的東西,但無疑和這樣火辣性感的尤物做愛是沒
人會拒絕的。

  琳娜和卡戴妮共居一室,房内布置得很是溫馨也特别的整潔,想來是有專人
在爲她們打擾衛生,否則的話這兩個生活白癡的卧室肯定很髒很亂。房裏最顯眼
的就是中間那張柔軟的大床,供四五個人一起睡都不是問題,一眼看過去就讓許
平控制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裏感慨着這個戰場真是不錯。

  浴室的門關着傳來了隐隐的水聲,不用想肯定是性感的卡戴妮正在沐浴,清
洗着那即将要獻給自己玩弄的身體。許平還在遐想着,身體竟然猛的被琳娜推倒
在了床上,琳娜迫不及待的爬了上來,幾乎是紅着眼一臉饑渴欲女的模樣說:
「快,我不知道怎麽做愛,你想怎麽做就來,免得一會被卡戴妮姐姐注視了藥物
以後沒辦法繼續爲我采集正确的數據。」

  操,這算什麽話,聽不明白啊,這妞也太過直白了吧,老子怎麽說都是可以
靠臉吃飯的美男子,難道在你的眼裏隻有當小白鼠的利用價值。

  許平腦子有些暈,眼見她難受的幹咳了幾下,想來是第一次爲男人口交還是
不适應,嘴角滿是唾液的樣子雖然淫靡但卻無比誘人,許平幹咽了一下口水忍不
住說:「你先去把臉洗幹淨,要不我看着别扭……」

  「做愛和臉有什麽關系。」琳娜不滿的說着,她當然不是什麽不懂的小女孩。

  關系可大了,比如你面對着一個魔鬼身材,臉卻長得和趙本山似的女人,你
确定海綿體會充血?許平十分果斷的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去吧,我和你
保證現在絕不會讓她在我身上注射藥物,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先和你姐姐
完成交易。」

  「好吧,真麻煩!」許平的威脅起了作用,琳娜咬了咬下唇不情願站了起來,
絲毫沒忌諱許平打量她身體時色咪咪的眼神,猛的邁開步伐朝浴室跑了過去。

  浴室的門并沒有上鎖,她跑進去以後就響起了一陣似是嬉鬧的笑聲,沒多一
會卡戴妮竟然被她推了出來。許平擡眼看去,鼻血差不多都要噴下來了,隔着白
大褂覺得她們的身材特别的性感,沒想到自己的推斷是那麽的準确,這身材性感
得有點過頭了吧,一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血脈一陣的噴張。

  卡戴妮一頭金黃色的波浪長發濕淋淋的,随意的披散開來頗有幾分野性的美
感,美麗的容顔上透着點點的紅潤有一種别樣的清爽。讓許平噴血的是這妞真的
很豪放,洗完身子一擦連件毛巾都不圍就跑了出來,直接赤身裸體的曝露在自己
的面前。

  卡戴妮面對着許平瞠目結舌的淫蕩眼光不僅不害羞,反而是擺了個性感的P
OSS,舔着嘴唇誘惑說:「親愛的老妖怪,我的身材是不是特别的性感呢。」

  卡戴妮的乳房和琳娜一樣渾圓無比又特别的飽滿,乳暈亦是小得看不見,小
小的粉嫩乳頭十分的誘人。有着纖細柳腰卻是豐臀肥乳十分的豐滿,比起琳娜而
言更加的成熟又更加的豐腴,關鍵的是她的乳房比琳娜大了一号,混身上下也透
着一種野性十足的妖娆,那是一種一眼就能讓你産生原始沖動的誘惑,如果說她
是一隻美麗的母豹的話,你能産生的想法就是要與她盡快的交配,這是身爲雄性
根本無法控制的本能。

  她的雙腿合攏着,陰戶上同樣是寸草不生,潔白無暇肥美得似是個新鮮出爐
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忍不住幻想着雙腿間的羞澀地是不是也這樣的晶瑩動人,如
玉一般的溫潤嫩滑。

  許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姐妹花真是世上難尋的尤物,一個已經
可以說是難人夢寐以求的恩物了,兩個湊在一起的話絕對是能讓任何男人心甘情
願的爲她們精盡人亡,簡直就是要人老命的妖精。

  「嘿嘿,我和琳娜都有去體毛的習慣,因爲那樣比較衛生。」卡戴妮笑咪咪
的走上前來,倚在了床頭後一臉俏皮的笑着:「剛才可愛的琳娜惡狠狠的警告我,
要我先别和你完成交易,以免我的藥物會影響到她采集正常的數據,你說這時候
如果我故意搗亂的話她會不會氣瘋的。」

  「你敢,小心我把你綁起來天天讓你喝尿……」浴室裏傳來了琳娜氣急敗壞
的聲音,比起卡戴妮偶爾的頑皮妩媚,看得出她的性子比較直接也比較單純,而
且還多了一份火爆。

  不可否認琳娜确實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但少了些女人該有的柔媚,還有上
床時那種撩撥男人的風情,與之一比眼前的卡戴妮無疑更加的誘人。

  「好啦,人家知道了。」卡戴妮笑咪咪的爬上了床,迎着許平淫蕩的目光一
直爬到了許平的雙腿上輕輕撫摸着,媚笑道:「老妖怪,可愛的琳娜不肯讓我們
完成交易,看來人家隻能先學她那樣用嘴伺候伺候你,至于做愛的話還是得等到
打完針後哦,乖。」

  「用嘴多沒意思啊,還是真刀真槍的幹吧。」許平已經有些紅眼了,享受了
青澀的口交享受了半天突然沒了動靜,那種被吊在空中的感覺特别的不爽。

  「我也很期待,不過您似乎更該滿足琳娜,她似乎看到您的第一眼就成了小
欲女了。」卡戴妮毫無顧及,伸出手來抓住許平的龍根上下套弄着,一邊套弄一
邊迷離的嬌喘:「好大啊,這麽粗還這麽硬,如果這個插進去的話肯定很痛。」

  「而且還會很爽!」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雖然感覺卡戴妮的手法也很青澀,
但問題是這麽一個美豔的尤物一絲不挂的在你跨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興奮起
來。

  許平下意識的按了按她的腦袋,卡戴妮突然是搖了搖頭,用閃爍的眼眸看了
看許平,一臉動情的說:「老妖怪,不知道你上輩子見了多少奇怪的東西,不過
希望一會你别被我吓到,我隻是一個很樂意與别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壞孩子而已。」

  「你隻要别變醜,别變成男人,就算你變成鬼我都無所謂。」許平斬釘截鐵
的說着,想起了琳娜頭上那兩個怪異的狐狸耳朵,心裏也覺得特别的好奇。可左
右一看卡戴妮性感的身體沒任何的異常,又沒一條漂亮的狐狸尾巴,難不成她還
能變出一對翅膀來。

  卡戴妮咯咯的笑着,抛了個媚眼後低下頭來,張開小嘴朝着許平的龜頭吹着
熱氣,小手握住了一柱擎天的巨物套弄了幾下。許平頓時感覺一癢又有說不出的
酥麻,這時候卡戴妮竟然難得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那種野性被壓抑住的模樣
若是一是受盡了委屈的母獸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到一種自己必須将她征服的
使命感。

  卡戴妮臉色微微的發紅,終于是深吸了一口大氣,柔嫩無比的小舌頭緩緩的
伸了出來。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爲這一幕實在是詭異,雖然小香舌看起來也
是柔嫩紅豔,但問題是看起來比例有些細小不說,長度竟然最少比正常人長了最
少一半,就似是毒蛇的信子一樣,但濕滑的包裹下又有着嬌豔欲滴的飽滿和厚實。

  卡戴妮的舌頭全伸了出來,露在櫻桃小口外邊的有十多厘米長,這時她的呼
吸急促,忍不住睜開眼來看着許平,一向妖媚放蕩的她眼裏竟然有幾分似是小孩
子等待批評的忐忑之色,神色有些惶恐仿佛一個被欺負的孩子一樣。許平的臉上
在錯愕過後突然滿是興奮,猛的坐了起來直直的看着她那還在顫抖的舌頭,不知
道是不是這舉動太過突然了把卡戴妮吓了一跳,那靈活無比的長舌也甩了一下。

  「太棒了,寶貝,來來,我還沒試過這樣被口交過呢。」許平哈哈的一笑,
雙手捧着她的腦袋,眼裏露出了興奮而又狂熱的欲望之色。

  「你,你不害怕?」卡戴妮怯怯的說着,眼裏有一些柔媚閃爍着,聲線竟然
完全不受這條長舌頭的影響,依舊是那麽的媚惑人心?

  「爲什麽要害怕,隻有沒用的俗人才會害怕。」許平舔着嘴唇興奮的笑着,
一手摸着她的臉,用似乎是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你知道我在想什麽麽,我心
裏隻覺得興奮,我現在問你一句,你這舌頭是不是比正常人還要靈活。」

  卡戴妮臉紅了一下,猶豫着點了點頭。許平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猛的挺着
腰将龍根抵在了她的舌頭上,一邊下流的用龜頭磨蹭着她濕潤潮熱的嫩舌,一邊
紅着眼興奮的說:「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朕重活人世或許是爲了那麽多的緣分,
而你長了這麽一條可愛的舌頭是爲了服侍朕而存在的,好不好玩,哈哈,舔,讓
我試一下風騷的卡戴妮口交起來滋味是怎麽樣的得天獨厚。」

  這放浪而又興奮的話讓卡戴妮眼裏柔光一現,因爲即使這人的語氣十分的淫
蕩,但卻充滿了一種欣賞的意味。沒有鄙夷,嘲笑,蔑視,沒有任何一種她熟悉
又讓她感覺到惡心而又厭惡的東西。

  卡戴妮眼眸直直的看着許平,小嘴微微的張開後柔嫩的長舌靈巧的動了起來,
竟然一上來就濕潤異常的在龜頭上纏了一圈。媚笑間靈活得常人難以想象的舌頭
如是遊走的毒蛇一樣,輕輕的舔拭着龜頭的每一個角落,緩慢而又媚惑的點着馬
眼,慢慢的來到了冠狀線的位置,柔軟無比的開始蠕動起來,就似是用這嫩舌殷
勤的爲許平清洗一樣。

  「太棒了寶貝,你果然是上天賜給我的恩物。」許平爽得叫出了聲,古往今
來多少女人跪在跨下爲自己口交過,但帶來這樣的刺激感覺卡戴妮還是第一個,
果然是天賦異秉啊。

  卡戴妮臉色嬌紅越發的情動,分開了許平的雙腿後整個人趴到了許平的跨下,
柔軟的小舌頭依舊在許平的龍根上跳着舞。沒多一會她就張開小嘴把龍根含了進
去,一邊輕輕的吞吐一邊用柔嫩的舌頭在口腔裏做怪,同時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觀
察着許平的反應。

  太爽了,這個感覺簡直美妙到了極點。許平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氣着,事實
上卡戴妮的舌頭并不是長到畸形的程度,隻不過比正常人稍微長了那麽一點又有
些小而已,平日裏根本看不出來并不影響她的美感,反而第一眼看見的時候許平
楞住的原因是因爲興奮,因爲腦子裏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一條舌頭口交起來肯
定很舒服。

  事實上卡戴妮也讓許平感覺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櫻桃小口和柔嫩的香舌配
合得天衣無縫,爲許平帶來了一種全新而又刺激無比的享受。

  男人的反應似乎讓卡戴妮很是開心,一手慢慢的握住龍根上下套弄,伏下頭
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睾丸,最妙的是她的嫩舌居然能一次性的舔許平的兩顆睾丸,
又能形成圓圈來回的蠕動,個中的滋味無比的美妙爽得許平直吸涼氣。

  這時浴室傳來了腳步聲,但卡戴妮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更加賣力
的爲許平口交着,動情不堪的她甚至搖晃着自己的美臀,高高的翹起保持着一個
淫蕩的姿勢。琳娜沐浴後亦是一絲不挂,走上前來看見這一幕微微的一楞,随即
歎氣道:「哎,看來今天想采集無污染的精液樣本是不可能的,你這個騷貨,不
是不喜歡男人麽,怎麽這會舔得那麽開心了。」

  卡戴妮擡起頭來,握着龍根用柔嫩的香舌靈活的舔着,媚眼含春的看着她:
「怎麽了我可愛的妹妹,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渴望姐姐的舌頭親吻
你的全身,帶你去享受那種極樂的消魂感覺。」

  「是的好姐姐,不過看樣子你沒空。」琳娜的臉有幾分酒紅之色,不屑的說
了一聲竟然連那狐狸耳朵都動了起來,靈活無比又有種卡通人物般的萌感,讓此
時赤身裸體的她看起來更具誘惑性。

  感覺到手裏的巨物激動的一跳,卡戴妮突然是柔媚的一笑,輕聲說:「強大
的老妖怪,看樣子我可愛的妹妹是吃醋了,您想不想看一下她熱情如火的一面,
我保證您看過以後會忍不住想在她可愛的身體裏橫沖直撞。」

  「騷貨,咱們各所需,别想着把我拖下水去。」琳娜站在床頭,沒好氣的說: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舔那麽久幹什麽,還不如讓我趕緊和老妖怪達成協議,好
繼續采集我的數據。」

  「好好……」卡戴妮咯咯的一笑,擡起頭來将那柔嫩的長舌伸到了嘴裏,媚
眼如絲的看了看許平後笑呵呵的說:「強大的男人,我似乎有點喜歡你了,雖然
今天我很開心不過似乎正經事要緊,我祝你和琳娜有一個美好的初夜。」

  「或許你會嫌棄我嘴裏的味道,我先去洗洗。」卡戴妮也是個聰明的女人,
立刻捂着小嘴進了浴室,還風騷無比的淫笑着:「親愛的琳娜,一會我可要現場
觀戰哦,我希望你一會的表現一如既往的騷浪,最好能騷到讓我也自制不了的程
度。」

  琳娜哼了一聲站到了床前,臉色若有若無的發紅,但卻是直溝溝的看着許平,
沉吟了半晌後說:「老妖怪,我沒和男人上過床,你不會指望我這時候能主動吧。」

  她都這麽說了許平哪會客氣,一把摟住了她的蠻蛇小腰後在她的驚呼聲中把
她丢到了床上,猛的壓了上去吻住了她柔嫩的櫻桃小口。琳娜頓時嗚了一聲,瞪
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随即又是伸出她柔嫩的小香舌回應着許平,一點
都不木讷反而吻得很是靈活。

  許平含住她柔軟的香舌之後用力的吸吮着,琳娜頓時嬌軀一顫發出了動情的
呻吟,更讓人感覺興奮莫名的是她那兩隻狐狸般的小耳朵竟然也動了一下。

  這個古怪的尤物是什麽來曆許平已經沒空去想了,因爲她的嬌喘扭動證明着
她也是個女人,是個在自己挑逗下會有反應,有血有肉的女人。許平現在需要把
欲望發洩在她身上,因爲抱了朱可兒一夜的欲望本就澎湃,再加上她們姐妹倆的
小嘴刺激過後,這欲望已經不是熊熊烈火,而是一座猛烈無比的火山了。

  許平沒有任何溫柔,纏綿無比的吻過後在她窒息得意亂情迷的情況下立刻往
下一遊,雙手抓住了夢寐以求的一對豪乳肆意的揉弄起來。迫不及待的張嘴含住
了其中一顆小乳頭,用牙齒輕輕的一蹭琳娜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叫聲:「該死……
怎麽,怎麽感覺那麽強烈……」

  許平沒有理會她,手口并用的品嘗着這對散發着香味的美乳,種下了一顆顆
的草莓。又來回的在她小巧粉嫩的乳頭上舔拭着,含在嘴裏吸吮着琳娜發出了啊
啊的叫聲,一點都不避諱卡戴妮就在浴室裏,全身心的宣洩着自己的感受一點都
不扭捏。

  「癢……我下邊好濕了。」琳娜動情的叫着,雙腿不安的交織着,雪白的長
發濕淋淋的貼在無暇的肌膚上,滿面情動的潮紅顯得分外的狂野。

  她性感火辣的身體扭動着,饑渴的求着歡,許平這時也是按耐不住了,再次
咬了她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動情的尖叫以後這才擡起頭來,粗喘着說:「小騷貨,
現在把你的雙腿自己分開,我要幹你了。」

  琳娜并沒有因爲這羞人的話而感覺到恥辱,睜開眼睛時眼眸裏單純的都是情
動的興奮,舔着嘴唇看了看許平又看了看自己滿是口水的乳房。這種開放的态度
讓許平感覺邪火更盛,她妩媚的笑了笑一雙小手往下握住了自己的腿關節處,慢
慢的把那修長的迷人長腿分開,一邊媚眼含春的呢喃着:「老妖怪,是不是你們
臭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有先虐待心理希望對方擺出可能會害羞的姿勢?」

  男人和女人,這個問題就不清楚了,不過許平是點了點頭,嘿嘿的笑着也不
答,眼光随着她的美腿打開忍不住開始打量着她美麗的羞處。

  緩慢的動作充滿了性最原始的誘惑,修長的美腿被琳娜自己用手變成了M字
形時她呼吸急促了一下,忍不住顫聲說:「其實,其實你可以拿個枕頭墊着,這
樣我會感覺很舒服的……」

  許平想也不想就伸手拿來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屁股下邊,但眼睛卻始終一
眨不眨的盯着她最神秘的銷魂地,甚至是控制不住沒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這一
幕落在琳娜的眼裏,琳娜控制不住撲哧的一笑,嬌喘連連間動情的說:「老妖怪,
之前我最讨厭的就是男人,可你現在讓我覺得有點可愛,有種被贊美的開心……」

  「來吧,這個交易……」琳娜眼含情動的水霧,嗚哼了一聲後顫抖着說:
「我,我有點想品嘗這個滋味了,你那個巨大的東西,應該會讓我很疼的……」

  聽着她語無倫次的話,許平的眼睛始終盯着她美麗的陰戶,就如同是一個飽
滿的小饅頭中間開了條縫一樣。花蕊般的陰唇緊緊的閉合着,但卻肥厚得很似乎
是在展示着它的成熟度已經足以采摘,肉縫上濕淋淋的已經布滿了愛液,隐隐露
出了豔紅色的嫩肉,在愛液的點綴下似乎還是輕輕的顫動着,用這最淫穢的姿态
期待着男人的寵幸。

  許平再也忍不住了,跪到了她的雙腿中間,手扶着帶着姐妹花唾液的龍根,
在熊熊欲火的驅使之下慢慢的湊到了她那看起來粉嫩無比的肉縫上。讓許平喜出
望外的是琳娜此時居然伸出一手來,抓住了許平的龍根對準了地方,嬌喘不堪的
說:「弄準點,别把我弄疼了……」

  她手一松,形成M字形的雙腿微微有些松了,許平一看立刻雙手抓住了她顫
抖的腳踝,一邊摸着她可愛的秀足一邊滿意的一笑。輕輕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
龜頭瞬間就進入了潮濕無比的蜜穴肉洞之内,一瞬間嫩肉的蠕動無比的有力,密
不透風的包裹着如是小孩子的嘴唇一樣死死的咬住。

  「啊,真粗……」琳娜忍不住呻吟出聲,啊的一聲空下來的雙手竟然雙住了
自己的乳房,猛的一捏後又松了一口大氣。

  琳娜的粉眉微微皺起,即使小臉一片情動的潮紅,但額頭上還是分泌出了一
層細細的香汗,明顯有些不适這粗大的尺寸。她美麗的蜜穴急促的收縮着,似乎
是想把這強侵進來的巨物擠出去,殊不知這樣隻會帶給許平更多的快感,因爲那
種讓人幾乎要窒息的緊湊無比的美妙。

  許平抓着她顫抖的小腳,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猛的挺着腰狠狠的往前一頂,一
瞬間琳娜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呀,大,太大了……漲死了,要裂,裂開了…
…」

  巨大的龍根盡根而入,瞬間槍身就被那緊湊無比又蠕動得十分有力的陰道嫩
肉緊緊的咬住,這一頂龜頭直接頂在顫抖的子宮上,感受着這身體情欲最深處的
那種抖動。許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同時心裏又有一種失落感,原本以爲
這美麗的瘋子應該是個對男人沒興趣的女人,沒想到進入這麽順利一點阻礙都沒
有。

  「等一下,疼……讓我,适應一下……」琳娜粉眉皺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玉手不停的揉弄着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用快感來緩解掉身體的不适。

  可惜的是她的身體一僵一軟間有些無力,又或許是自己揉着乳房沒什麽快感,
她的呼吸始終充滿着疼痛的間隔。許平頓時又有些困惑了,以自己閱女無數的經
驗來看她的表現絕對是處女級的表現,蜜穴裏銷魂的感覺也緊湊得讓人不會懷疑。

  許平并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反而是直起腰來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着她陰
道裏那灼熱而又緊湊的收縮帶來的快感,這時候多想也是無異,盡情的享受眼前
的尤物才是重中之重。

  這一幕落在琳娜的眼裏讓她神色瞬間舒展了一下,認爲這是克制着沖動的一
種溫柔,身爲一個科學家她敢于面對任何的現實從不會有任何的扭捏。她從不會
否認自己身體的快感,也不會排斥性會帶來的美妙和解壓的作用,問題是她從心
裏鄙視着男人,認爲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夠資格成爲聰明絕頂的她一生的伴侶,而
且她有自己的世界,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男人。

  當然了,琳娜亦不會否認欲望的存在,相反她和姐姐卡戴妮一樣,身爲研究
人類的科學家她尊重人體的一切。包括心靈上的刺激和沖動,欲望這個被承認卻
又找不出實體的東西,包括人體在性愛中的一切反應,甚至是一些心理陰暗面的
癖好和讓人可以怒罵一聲變态的怪異。

  她有十足的把握,在自己的口交和刺激之下許平已經性欲高漲了,對于自己
的容貌和身材她有着絕對的信心。并且她對自己的姐姐也從不曾有任何的懷疑,
因爲姐姐不管從身材上還是容貌上都比自己更加的完美,更重要的是姐姐特殊的
舌頭,那如毒蛇般的靈活能帶來的快感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在這點上她食髓知味
後比誰都肯定。

  在自己和姐姐連番的挑逗下這男人不射已經夠厲害了,現在竟然能在插入自
己陰道内的情況下還保持着溫柔,給于自己适應這粗大尺寸的機會。關這一點就
讓琳娜感覺有些震驚,随即心裏一軟又有一種被呵護的感覺,這種感覺除了姐姐
之外從不曾有人給于,也讓她冰冷的心扉開始有點融化。

  這時,卡戴妮漱完了口,走出來一看兩人的下身已經結合在一起了,頓時是
咯咯的一笑後爬上床來。從背後抱住許平用她豐滿的肉球擠壓着許平的後背,雙
手往前在許平的胸膛上撫摸着,一邊吻着許平的脖子一邊嬌聲笑道:「怎麽樣啊
臭男人,我們琳娜的陰道是不是又緊又熱很是舒服。」

  被她從後邊這麽一刺激,許平爽得熱血一湧,跨下巨物猛的一條讓琳娜忍不
住哇了一聲,面對着卡戴妮調戲般的笑意眼神迷離,似是挑釁的哼道:「騷娘們,
男人的東西,可比你舒服多了……」

  「我當然知道了,人體是最奇妙的東西,男女交合的快感在感官上的刺激肯
定最是強烈。」卡戴妮妩媚的笑着,抱着許平扭動起來,一邊用飽滿的美乳在許
平的乳房上磨蹭着一邊嬌喘連連的哼道:「臭男人,琳娜的處女膜是我弄破的…
…」

  「暴斂天物啊!」許平一想頓時是悲天憫人,難怪琳娜的反應如是處子一般,
接吻的時候卻是那麽的熱情如火,想來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但并不是第一次接
觸情欲這事。

  「呵呵,一會給你點補償哦,動起來吧,幹死這騷貨。」卡戴妮的笑聲總是
那麽妩媚,宛如是引人堕落的魔女一樣,讓人感覺靈魂都在欲望的侵襲下變得肮
髒了。

  許平終于是按耐不住了,抓住了琳娜的腳踝,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
來。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進出,磨蹭着那敏感而又潮濕的嫩肉十分直舒服,龜頭的
進入頂着顫抖的子宮,宛如被吸住般的感覺讓許平感覺頸椎骨都有些發軟了。

  「真他媽緊!」許平忍不住暴了一下粗口,一狠狠的往前握住了琳娜一顆搖
曳的乳房揉了起來,粗糙的手掌動作有點粗魯,瞬間就讓琳娜啊了一聲不知道是
痛苦還是快活。

  「緊吧,其實你就是在幹處女。」前有狼後有虎,卡戴妮妩媚的笑着在許平
的耳邊吹着熱氣,靈活的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耳朵,柔嫩的舌尖似乎還要往裏
鑽一樣,又癢又酥的感覺十分的微妙。

  許平的欲火一燒腦子瞬間發疼,感覺此時腦漿幾乎是沸騰的岩漿一樣灼燒掉
了所有的理智,許平固定住了琳娜的身體,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如是一個駕禦的騎
士一樣。開始挺着腰快速的抽送起來,每一下都快速無比,唯一的憐香惜玉都是
在控制着力度,但速度卻是快得如是機械化的打樁機一樣。

  撲哧撲哧的水聲響起,越來越多的愛液潤滑着,抽送的速度奇快也沒任何的
難度。琳娜也是控制不住了,滿面潮紅,雙手使勁的揉着自己的乳房甚至和許平
争槍着,發出了歇斯底裏無法控制的叫聲:「快,太快……啊,觸電了,呀……
酸死了,你慢點,死人了……」

  琳娜披頭散發,滿面情動的搖着頭啊啊的大叫起來,性感的身軀也是瑟瑟顫
抖的扭動着。這時許平已經紅了眼,一邊抽送着一邊把背後的卡戴妮抱到了自己
的懷裏,卡戴妮嬌媚的一笑後湊了上來抱住了許平獻上了她的香吻,靈活的小舌
頭瞬間鑽進了許平的口腔裏。

  長長的小舌頭帶來的感覺十分的銷魂,加之她急促的呼吸明顯是動情的表現,
許平瞬間就感覺腦子嗡了一下。尤其是卡戴妮主動而又熱情,抓着自己另一手按
到了她的乳球之上,一摸之下小小的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了。

  床上瞬間除了琳娜毫無顧及的叫床聲之外就隻有接吻的喘息和肉體相撞的身
體,許平抱着卡戴妮對她上下其手吻着她,身下卻狠狠的幹着她的妹妹。三個赤
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演繹着一場合無比香豔的肉戲,尤其這對姐妹花熱情主動,
不嬌柔造作的迎合更是讓許平浴火中燒,體驗到了和本地女子的矜持不同的那一
份狂野。

  「老妖怪,補償來了哦,害你今天破不了處女膜,這就給你點甜頭。」

  卡戴妮被吻得滿面春潮,笑吟吟的吻着許平的胸膛再次來到了男人的背後,
她的玉手輕輕的一推柔弱無力。但許平還是順勢的壓在了琳娜的身上,胸前感受
着她這對乳球的飽滿與彈性,琳娜一直啊啊的叫着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
雙手摟緊了許平将櫻桃小口獻上,許平不客氣的吻住吸吮着她柔嫩的小舌頭。

  征服的挺動卻沒有停下來,巨大的陽物依舊有力的進出着她那緊湊潮濕的陰
道,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琳娜動情的親吻間雙手在許平的身上胡亂的摸索着,
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她也接受了人類這個生靈的本能,毫無猶豫的扭起了小腰迎
合起了許平的抽送,因爲她顫抖間能感受到這種主動能給自己帶來更劇烈的快感。

  兩個肉體抱在一起劇烈的蠕動着,恩哼聲和喘息聲加之床的抖動,一切視覺
和聽覺都在刺激着性欲的沖動。卡戴妮聞了聞,空氣裏有汗味,有分泌物的味道,
激烈而又充滿挑逗性,味道也受到刺激的情況下人很容易就會迷失。

  卡戴妮在旁邊看得已經是春心缭亂了,作爲一個從不會因爲所謂的矜持而違
背自己感受的人,她眼一迷離毫不猶豫的跪在了許平的雙手,如是母獸在跪拜兇
猛的公獸一樣的跪着,雙手慢慢的撫上了男人那結實得有些吓人的臀部,輕輕的
撫摸着眼裏更露出了一種怪異的興奮。

  卡戴妮嬌喘着,慢慢的把小腦袋湊在了許平的屁股上,嬌嫩的小手将兩瓣臀
肉扒開。

  「啊……」許平頓時忍不住叫了出聲,混身瞬間就僵住了,渾然沒想到這對
号稱沒和男人上過床的姐妹花竟然能這個都懂。許平一停下動作,琳娜頓時混身
不安的扭動着,胡亂的親吻着許平動情的呢喃着,似是哭泣般的哀求着:「老妖
怪,臭男人……不,好老公……快動,使勁的幹我啊……」

  琳娜正處于快感的颠峰即将到來的間隙,這時許平一停下來她瞬間品嘗到那
種不上不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對于性愛她從不扭捏,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的心性而
爲,立刻是控制不住發出了求歡的哀求。許平一聽趕緊秉住了心神,眼睛發紅間
死死的吻住了她,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球後再次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

  現在的每一下都勢大力沉,速度沒那麽快但頂在子宮上帶來的沖擊更加的劇
烈,琳娜頓時控制不住了,啊啊啊的叫了起來,歇斯底裏而又熱情瘋狂:「對,
就這樣,就這樣……啊,用力,頂死了……頂穿啊。」

  許平爽得幾乎要瘋了,前有狼後有虎的夾擊太過猛烈了。身後卡戴妮的臉緊
緊的貼在自己的屁股上,哪怕自己是在挺着腰活動的情況下,她依舊死死的貼着
似乎是恨不能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一樣,最讓人發瘋的感覺來自于菊花。

  卡戴妮柔嫩的小嘴先是在菊花上親吻了幾下,随即伸出了那足夠讓男人爲之
發瘋的柔嫩香舌開始在敏感的菊花上打着圓圈,這感覺讓許平感覺雙腿一軟骨髓
都有些酥麻,熱熱的又十分的潮濕,輕輕的掃來掃去時那種若有若無的酥癢讓身
上的細胞都控制不住的痙攣。

  許平并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初哥,也不是那種一受刺激就會崩潰的楞頭青,這
種毒龍鑽的服務也不是第一次體會到。但問題是卡戴妮帶來的體驗太與衆不同了,
她柔嫩的舌頭不隻是在外邊肆無忌憚的舔着,更是做怪一樣的卷得細細的往裏鑽。

  媽的,這小妞想用舌頭爆老子菊花。許平此時腦髓化爲蝌蚪,心裏怒罵了一
聲,但不可否認肉體上的快感實在太劇烈了,尤其是那柔嫩的小舌頭在口水的潤
滑下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前列腺都在劇烈的跳動着。

  「啊啊……不行,呀該死……怎麽,那麽爽啊!」

  這時琳娜發出了歇斯底裏的浪叫聲,死死的抱住了許平滿是香汗的身體痙攣
起來,一陣陣的抽搐間似是痛苦的面色扭曲着。

  陰道有力的收縮着,子宮劇烈的顫抖間一股火熱的愛液噴灑而出,灼熱無比
的澆在了敏感的龜頭上。前後的刺激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段,許平忍不住了,一
刹那整條脊椎似乎都僵硬起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暴發出了難以控制的獸興,
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張開着。

  「來了……」許平在她們的刺激下幾乎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啊的怒吼了一
聲狠狠的挺動了一下,龜頭死死的抵住了琳娜顫抖的子宮。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
有力的噴射而出,瘋狂的灌溉在了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不,啊……太燙,啊!!」高潮中的琳娜發出了瘋狂的叫聲,
小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要不是許平的身體異于常人恐怕找就抓破了皮。

  許平也感覺腦子炸開了一樣一陣的發空,眼前一黑後軟軟的趴在了琳娜的身
上,下意識的抽送了幾下把剩餘的精液全都擠了出來全灌進了這個妖冶的身體裏,
射完的一瞬間就爽得混身無力,眼睛一閉隻剩下粗重的喘息之聲。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抱在一起,劇烈的喘息着爽得幾乎要失去了意識,同時達
到了情欲的最颠峰靈魂仿佛進入了天堂一樣,肉體上極端的快感也讓靈魂得到了
質一樣的升華。

  卡戴妮這才舔着嘴唇,感受着許平臀部本能的抽搐擡起頭來,笑吟吟的看着
同時達到高潮的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笑咪咪的說:「你們倒是爽了,趕緊休息
休息,我和老妖怪還有交易要談了,你個小騷貨别自己爽了就不顧别人。」

  說話間她正要下床,但卻被許平抓住了手,許平依舊沉浸在快感的美妙之中
粗喘着沒有說話,不過卡戴妮也沒掙開而是繼續坐着,媚眼如絲的欣賞着這男歡
女愛過後的香豔場景,不管是喘息聲還是嗅到的味道都讓她感覺身體燥動不安,
她很沉醉于這種身體最本能也最不該去壓抑的反應。

  「卡戴妮,古代妃子侍寝可不隻是做愛就完事的,更何況你剛才自做主張的
亂來,這會得接受一點小小的懲罰了。」

  許平休息了一陣才稍微的回複了一下體力,不舍的從依舊沉浸在高潮餘韻中
的琳娜身上起來,腰往後一縮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就從她依舊緊湊無比的銷魂洞
裏拔了出來。發出了類似開酒蓋一樣的聲音,粉嫩的小肉縫已經是紅腫的一片看
起來狼狽不堪,陰唇保護下的嫩肉不停的顫抖着,愛液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流淌
出來,瞬間空氣裏就充斥着更加刺鼻的氣味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拉住卡戴妮把她的小腦袋往跨下按,卡戴妮沒有任何
的驚慌反而是給了許平妩媚的一笑,伸手抓住了龍根套弄了幾下似乎是要把馬眼
裏剩餘的精液都擠出來一樣,這才伸出了那讓人幾乎要瘋掉的柔嫩香舌,啧啧的
舔拭起來。

  很難想象她也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因爲這樣的口技實在太舒服了,柔嫩的
舌頭一路從龜頭往下遊走着。不隻是棒身,就連睾丸和腿根她都沒有放過,津津
有味的舔着,不管是許平的精液還是琳娜留下的愛液都一一的吞咽下去。

  許平爽得嗚了一聲,這時就連琳娜已經起床從旁邊走過都無暇顧及,因爲卡
戴妮再次把龍根含住仔細的清理着,讓人感覺似乎是潔癖發作一樣,舔了一遍又
一舔就是不肯善罷甘休。

  「琳娜可能下邊流血了!」卡戴妮舔了好久,這才直起頭來看着許平,有些
心疼的嗔道:「老妖怪,雖然琳娜已經沒處女膜了不過說到底是第一次,剛才你
那麽快就插進去她肯定很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東西多粗大,真是一點都不
知道疼女人。」

  「倒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讓我快點射,你這姐姐倒做得夠合格的。」許平也
覺得有些慚愧,雖然琳娜表現得很熱情如火沒疼叫一聲更沒有朝你撒嬌,不過這
種特立獨行反而讓有大男子主義的許平有些受不了。

  「我怕你性能力太強了琳娜會受不了的。」卡戴妮也不避諱,柔媚的輕吟道:
「你被我們挑逗那麽久才射,證明你性能力确實不錯,隻是對于琳娜而言太過強
大的性能力隻會讓她太疲憊而已。别忘了我們現在身處的狀态,不過起碼有一點
讓我比較開心,那就是琳娜看起來很是舒服,希望這是她一個美好的記憶吧。」

  「廢話那麽多,你更年期提前啊……」這時琳娜已經洗好了,走出來一邊用
毛巾擦着美麗肉體上的水珠,一邊沒好氣的說:「臭男人,爽完了趕緊起來,時
間有限我還要采集數據呢。」

  操,剛爽完就這麽無情啊!許平有些翻白眼了,果然不能把她們當純粹的女
人看待,容貌再怎麽美豔身材再怎麽性感她們都脫離不了瘋子的本質,第一次被
男人幹完就翻臉和翻書一樣,這樣的表現也瞬間讓許平想拜跪了。

  「喲,我可愛的琳娜啊,你剛才叫床的聲音讓我差點都高潮了。」卡戴妮把
許平一丢,立刻上前抱住了琳娜,搓揉了一下她布滿吻痕的美乳後色咪咪的問:
「滋味怎麽樣啊?」

  「挺好的,比自慰還有和你搞同性戀爽多了。」琳娜白了她一眼倒是直言不
諱,臉上還帶着滿足的潮紅,這态度看似沒什麽事,不過沒卡戴妮的攙扶她都有
些站不穩了。

  姐妹花赤裸着身體往外走,許平感覺像是一件被利用完的工具一樣,有種被
卸磨殺驢的痛苦十分之的悲哀啊,怒從心起爲了維護自己大男人的尊嚴趕緊跟了
出去。

  客廳之内,三人都是一絲不挂的狀态,琳娜是徹頭徹尾不懂任何人情事故和
所謂看臉色行事的家夥,腿發軟站不起來就坐到了椅子上,殷切的看着許平說:
「老妖怪,爽完了可以讓人家繼續采集吧。」

  「琳娜,你就是學不會女人的細心妩媚。」卡戴妮歎息了一聲,說:「如果
你有這覺悟的話,你可以迷倒世界上任何的男人,可你怎麽就那麽不長進呢。」

  卡戴妮說着話的功夫,已經爲許平準備了香煙,打火機和煙灰缸。

  許平剛把美美的事後煙一點,琳娜頓時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不過在卡戴妮飽含笑意的眼神下還是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許平後輕聲說:
「算了,我就忍忍吧,最讨厭的就是煙味了。别說是這個房間了,就算是在基地
裏你都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抽煙的男人,真讨厭。」

  「習慣習慣就好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有心逗一下她們,立刻說:「接下
來我這小白鼠該幹什麽,是繼續吃東西,還是被我們卡戴妮教授好好的打上一針,
玩一玩生死未蔔的打針遊戲,最後在凄美的性愛中死去。」

  「肯定是先幫我采集數據了。」琳娜一聽立刻站了起來,顧不得下身有些腫
痛,有些失望的說:「老妖怪,下次你和我戴避孕套做愛吧,我想采集一下沒有
唾液和陰道分泌物污染的精液,看看你的精液和活人有什麽樣的區别。」

  戴避孕套,那還不如讓許平死了得了,許平把煙一點,立刻的讓卡戴妮去爲
自己倒酒,望着滿面殷切的琳娜似笑非笑的說:「以後看你表現吧,要采集我的
數據可是千載難縫的機會,我相信我的一滴血可以讓世界上任何的科學家都發瘋,
如果你們真的熱愛研究的話,就該想想辦法怎麽讨我歡心,讓我願意配合你們。」

  「你放心,怎麽樣我都願意。」琳娜一時有些慌了,臉一點都不紅立刻脫口
而出殷切而又可憐兮兮的說:「不管你想幹什麽,性虐待,幹屁眼,甚至是玩什
麽變态的把戲都行,我都可以的。」

  許平在一邊是一頭的冷汗了,這妞真是不折不扣的科學瘋子,性子也單純得
有夠吓人了,用不食人間煙火來形容她都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褒貶。卡戴妮似乎很
了解這個妹妹的性格,在一旁一直憋着笑也不說話,但憋得花枝招展讓巨大的美
乳上下搖晃,着實也讓許平有些腦子發暈。

  這時候許平才有空去注意她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滿心的警惕,除了她們嬌
好的容顔和火辣無比的身段外許平沒多注意。現在細一看她們都是處于25左右
的年紀,恰是一個女人最完美的時間段,當然了真實年紀就不知道了,最起碼許
平不敢猜測這些科學瘋子是不是有什麽駐顔保春的密方。

  「好啦,别看了,你先吃吧,我調試藥劑需要點時間。」卡戴妮雖然一直風
騷異常,但這時已經擺弄起了她小盒子裏的東西,看了看時間後提醒說:「我們
逃跑的話也需要充足的準備,我不希望藥劑的效果會讓你失去力量,如果這次逃
跑失敗的話我和琳娜都會死無葬生之地。」

  「對哦,這時候萬一你的藥失去效果的話,我們不是逃不了。」琳娜這時眼
瞪得圓圓的,難得她這樣的天真寶寶會考慮這危險的狀況,這倒夠難得的。

  這對在科學上思維嚴禁的姐妹花真夠讓人蛋疼的,完全就沒考慮到這危險的
情況,隻是一味的想采集傳說中能讓她們興奮到濕的數據。卡戴妮也是傻了一下
眼,拿着針管看了看許平後,銀牙一咬十分幽怨的說:「那算了,等能安全逃出
去再打吧,畢竟我們四個女的就你一個人能打,萬一把你弄得沒力量或者陽痿的
話怎麽辦。」

  沒力量就算了,陽痿你妹啊,真是狗嘴裏長不出象牙。許平狠狠的咬着牙,
看着一絲不挂的卡戴妮那性感的身體,開始考慮要不要把她拉到跨下,讓她知道
一下這絕世龍根沉澱了數百年的威力,還有經過歲月的洗禮依舊強悍無比所向披
靡,号稱女性克星的威武。

  「啊,我忘了保存我放在這邊的實驗資料。」琳娜楞了一下神,突然驚叫了
一聲往外跑,即使雙腿發軟在門口跌了一下,但她依舊是瘋了一樣跑了出去,完
全不管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狀态。

  「對啊,我的資料,還有數據存檔!」卡戴妮這時也面露慌色,顧不得自己
一絲不挂的狀态,和妹妹一樣快速的跑了出去。

  琳娜的裝置查探到許平的存在也沒多長的時間,想來她們也是準備倉促有很
多事來不及準備,就算已經迷暈了整個基地的人員不會被察覺也不需要善後的工
作,但她們對于自己的科研成果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如果說這一個個成果都沒有
的話她們甯肯和這個基地一起覆滅,逃跑似乎也沒了意義。

  姐妹花赤身裸體跑了出去,想來是要去保存那些重要的資料,心急之下連衣
服都顧不得穿了。

  被抛棄一旁的許平默默的歎息了一聲,默默的拿着那個古怪的儀器貼到了肚
子上,再次的邊吃邊喝來了個饕餮而食。

  并不是說許平有多托大還有閑心繼續吃喝,隻是來一趟消費的力量實在太多
了,現在沒休息的時間隻能靠食物的補充來完成恢複,許平現在也不敢色心大作,
畢竟身處的環境并不安全,再有遐想也得等逃出這裏再說。

  更何況許平依舊懷疑着她們要逃跑的動機,别的不說以她們的性格怎麽讀懂
老皇帝的話裏有話,那種人一向說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卡戴妮姐妹絕對沒那
樣的城府。

  二就是她們早就準備了那麽多的迷煙,看來想逃跑的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于這兩個視科學研究比生命更重要的瘋子而言,肯定有什麽理由支撐着她們讓
她們不顧一切的想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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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7-11 13:38 編輯 ]
2016-7-11 13: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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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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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外逃

  将堆積如山的食物吃完,許平稍微的清洗了一下就在床上盤腿而坐,打着坐
讓丹田變得緩松下來,任由身上開始恢複的真氣在自己的經脈内沒有控制的遊走
着,進一步的刺激修爲的恢複。

  許平從來不是自大的人,盡管卡戴妮說過到時候可以用遊艇離開這個海域,
不過說到底還是處于海軍的監視範圍之下,帶着四個女人一起走的話許平也覺得
很費勁,因爲到時候少不了要用幻術把整艘船都籠罩起來。

  按理說許平不是什麽悲天憫人的家夥,最好的辦法是在确定好逃跑計劃後把
卡戴妮和琳娜丢下,少了這兩個累贅許平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帶着兩位雙胞胎公主
逃出生天。可惜的是許平終究有心軟的一面,加之和琳娜發生關系以後就沒辦法
做到翻臉無情的地步,這始終是許平的一個軟肋。

  當然了主要的原因是對方是一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一者卡戴妮那出神入化
的舌技品嘗過一次就讓人無法割舍,二者琳娜那狐狸一般的耳朵有什麽秘密也讓
許平很是好奇,畢竟人類生上長出這樣萌化的耳朵确實也是一個刺激點。

  當然了,按正經點的說法,就是這二位都是世所罕見的天才,把她們收服以
後沒準能産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有這樣光明正大的借口許平完全有理由把她
們救出去。

  而且對于她們,許平是滿心的困惑和難以控制的好奇,很想知道她們想迫切
離開這裏的理由是什麽。

  當暴走的真氣在不受控制的遊走後歸于平靜之時,許平才從打坐中慢慢的回
過神來,睜開眼的一瞬間身邊就響起了卡戴妮的聲音,不過更起眼的卻是琳娜那
有些古怪而又震驚的表情。卡戴妮已經穿上了一套比基尼的泳裝,收拾好了一個
小包裹,見許平醒來馬上催促道:「老妖怪,時間快到了,再不趕緊走的話禁軍
換防的機會就錯過了,等到皇室那邊要通話彙報的時候就瞞不住了。」

  「你的真氣,比來的時候強了好多。」琳娜滿面的瞠目結舌之色,想來她是
用那所謂的儀器探測過許平現在身邊的波動了。她們收拾的東西倒不是很多,所
有的儀器都不帶隻留下了保存的數據,對于她而言隻要有條件的話任何的儀器都
可以造得出來。

  「走吧,你們先下去準備快艇,我去接她們!」許平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何
止是強了許多,難得有這麽大的消耗讓身體不知不覺間進行了自我調節,竟然因
禍得福恢複到了全盛的狀态。

  兩位妖豔尤物身穿比基尼展示着她們火辣而又性感的身段讓人垂涎三尺,讓
人不由的幻想若和她們來個海上狂歡的快活。可惜現在可不是獸興大發的時候,
嚴謹的她們立刻點了點頭和許平說完路線就先行離開了。許平倒不擔心她們會自
己先跑,畢竟她們腦子再聰明也是肉體凡胎,沒自己的保護就算沖出去也會第一
時間被海軍的人發現,到時候朱威權一怒而起的話她們肯定沒好下場。

  病房之内,朱可兒眼含淚光因爲妹妹所受的委屈而心疼,但比較成熟的她還
是用溫柔的話安慰着妹妹。

  朱曼兒已經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嘴唇輕顫,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一副心亂如
麻的模樣但看見許平走進來還是禮貌的說:「老祖宗,謝謝你。」

  看來朱可兒的思想工作很是成功,這傲慢的小公主并沒有因爲那些不堪啓齒
的奸情而惱怒,反而理解了許平來救她需要冒着多大的風險,而且在利益權衡的
現實角度來看的話,許平甚至沒來救她的必要。

  「别說這些了,我們要離開了。」許平看了看朱可兒,柔聲的叮囑道:「我
已經和那兩個瘋子暫時達成協議,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的離開這裏,現在大
家都在同一條船上,你們到時候要聽我的話可别亂來。」

  「恩,等我們安全了,我要扇那個女人幾巴掌。」朱曼兒的溫柔隻是短暫的,
随即小臉上閃爍了一抹恨色,隻是看了看許平又感覺有些尴尬。想來朱可兒也把
所有的奸情都告訴她了,這導緻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有過一面之緣又恐吓過她
的老妖怪,是老祖宗不假,但和她媽上了床也是事實。

  「到時候想玩SM都随你,最重要的是我們得先安全的離開這裏。」許平色
咪咪的笑着,走到床前朝她伸出了手,柔聲說:「你身體應該還沒恢複吧,我來
抱你下去吧。」

  朱曼兒這時候也顧不得害羞了,馬上點了點頭。許平湊上前去,聞着她身上
的體香和不知名的藥味,一個公主抱把她輕盈的身體抱了起來,入手的感覺嬌小
玲珑柔若無物,小蘿莉那種柔嫩異常的手感讓許平感覺心神一個蕩漾,忍不住咽
了一下口水。

  明明小姐妹長得一模一樣,而是體重也差不多,但抱起來的感覺就是不同。
許平心神一個蕩漾,忍不住用别的例子來诠釋這種感覺,那就是同樣是櫻桃小口
小香舌的生理構造,但不同女人帶來的快感又别有風味,仔細斟酌總能找出差别
之處。

  這就有如每個女人都長着乳房,各種類型的不盡相同,哪怕是同樣的尺寸你
依舊能找到手感上的區别,這種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也就許平這種種馬級的選
手才能有這樣明确而又堅定的經驗總結。

  朱曼兒也沒害羞,好奇的看着許平,臉上始終難掩那種委屈之色,還有得知
真相後的尴尬和對父愛絕望的沉痛。和大家閨秀似的姐姐相比,她倒沒那種少女
羞答答的感覺,反而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好奇之色,在這種應該算驚險的時刻反
而表現得很是鎮定。

  朱可兒收拾了一下東西跟在了後邊,許平抱着可愛的小公主大馬金刀的朝前
邁步,一邊走着爲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邊溫柔的詢問這段時間以來朱曼兒的遭
遇,朱曼兒臉色微紅的咬着牙,似乎是不願意提一樣,不過她依舊難掩憤氣的咬
牙切齒着,明顯在這不可能受到公主般的待遇。

  一提起這個朱可兒頓時來氣了,一向溫順寡言的她恨恨的說等安全了她也要
收拾這兩個混蛋女人,她的妹妹絕不能白白被人欺負之類的話,難得的放狠倒是
讓朱曼兒眼裏有些感動的水霧,這時的她沒再和姐姐争論誰大誰小的問題了,因
爲從性格上而言朱可兒确實是一個關心人的大姐姐。

  「我看曼兒活奔亂跳的,應該沒什麽事吧!」許平倒是感覺她們有些小題大
作了,難不成來這還有人前呼後擁的伺候着啊。

  在這個實驗基地裏,朱曼兒已經不是高高在上嬌生慣養的公主了,她的身份
變成了普通的實驗品,而這一切都是她那全天下最有權勢的老爹決定的。在這樣
的情況下琳娜隻是弄暈她沒在她身上進行非人道的實驗已經算不錯了。

  說起來卡戴妮和琳娜也沒對她做什麽,因爲她們對于這個實驗沒什麽興趣,
所以朱曼兒在這裏并沒有受到那些非人的虐待。可對于嬌生慣養的小公主而言這
段時間的遭遇已經是屈辱喪盡了,但其實就是讓她憋尿照X光片,采集尿液樣本
或者是用電擊測試身體神經反應之類的小事,大概也都是爲了應付朱威權那邊才
敷衍了事的小檢查。

  這在常人看來簡直是就是一種幸運,不過在從小沒受過委屈的小公主眼裏這
是比天都大的一種恥辱,朱可兒一向疼愛妹妹,這會說起來更是生氣,因爲在她
的眼裏妹妹始終是金枝玉葉哪能讓别人這樣羞辱。

  見公主姐妹花那麽義憤填膺,許平倒不好意思解釋了,免得被冠上喜新厭舊
的帽子到時候就裏外不是人了。

  可事實上許平覺得卡戴妮她們做得真不過份,要不是要應付實驗組其他人的
話估計她們連看都不想看朱曼兒一眼,現在朱曼兒毫發無傷也就行了,感覺屈辱
喪盡也是因爲之前的養尊處優,朱可兒也是關心則亂。

  否則以她的懂事和聰明她不該責怪人家,相反還得感謝卡戴妮姐妹對她妹妹
毫無興趣,畢竟這全是她們老爹幹出來的事,朱曼兒在這已經不是什麽金枝玉葉
了,隻不過是任人魚肉的一個實驗品而已,現在都毫發無傷了還想怎麽樣。

  一路上朱可兒難得的化身小話唠抱怨着,悲憤交加仿佛妹妹受到的是天底下
最凄慘的委屈,事實上自小就嬌生慣養的她們根本不懂人間疾苦也不知道現實的
陰暗面,對于她們而言朱曼兒在這裏度過的時間确實和身處地獄差不多。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修成了小形的碼頭,十米寬的水道有東西南北四個出口,
每個出口都有厚實的鋼闆擋着,說是鋼闆還不如說是門實際一點。想來這就是警
報系統的觸發點了,一但這些鋼闆打開的話立刻警報就會響起,不得不說這設計
倒也是夠陰險的。

  這個軍事基地的設計一定出自高人之手,不僅能清楚的把握入侵者的心理,
更連身處其中的人都算計在内。雖然是警戒方面的設計比較多,但總給人一個十
分惡心的感覺,哪怕你看穿他的設計原理你也會覺得惡心得要命。

  兩艘外形神似的快艇相背的漂浮在海面上,卡戴妮和琳娜已經坐在其中一艘
白色的快艇上,見三人走來立刻出聲催促道:「快上來,時間不多了。」

  朱曼兒和朱可兒的眼裏頓時現出了恨色,不過她們起碼還知道現在不是内讧
的時候,因爲還要借助她們逃出生天。就算想翻臉也不是現在,秋後算帳,君子
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她們也懂,現在隻需隐忍一時。等逃出去以後這兩個所謂的
科學家就成了無依無靠的軟柿子了,兩位小公主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輕松的捏死
她們。

  所以許平把她們安頓在船艙内時她們雖然面露冰霜倒也沒說什麽,朱曼兒身
體無力繼續躺着,朱可兒爲她蓋好被子後看着往外走的許平,心裏一暖柔聲說:
「老祖宗,小心點,等回去以後可兒還要你兌現你的承諾。」

  「回去第一件事,我要叫人把這倆女的五花大綁的吊打一頓。」朱曼兒緊咬
銀牙,臉上有一絲壞笑似乎是看見了那美好的一刻。

  承諾?自己這種怕天譴的人渣什麽時候承諾什麽話了?許平微微的一楞,這
時朱可兒已經紅着臉轉過頭去,抱緊了妹妹輕聲的安慰着也不多說,讓許平是一
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安頓好她們後許平立刻來到了駕駛室和兩
位比基尼尤物商議着逃跑的路線。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津門,因爲那裏有洛研接應,
可問題是如果消息傳出去的話那邊勢必是重兵把守的狀态,想從碼頭登岸可不是
什麽容易的事,除非是洛研在那一帶有着可以瞞天過海的本事。

  目前來說雖然有危險但卻是唯一可選的途徑,因爲兩艘快艇上的油量都不多,
按理說可以把兩艘船的油湊到一塊就夠用了,可惜的是許平想得到這裏的設計者
也想得到。

  卡戴妮立刻搖了搖頭,否定了許平這個天真的想法:「琳娜之前已經檢查過
了,兩艘船所用的油和發動機都不同,如果把油合一起加到其中一艘的話很容易
半路上就會抛錨,估計開不出幾海裏發動機就會徹底報廢,到時候我們恐怕隻能
在海面上漂泊着被人回去。」

  「媽的,這麽費盡心機。」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要不是這對姐妹花在的話,
以自己孤身一人和對機械原理的不了解肯定會中招的。早說了這裏的設計很惡心,
現在許平就又有這種感覺了,真是恨不能把那個設計者抓出來吊打一頓。

  「确定津門方向了,你的力量可以覆蓋整隻遊艇麽?」琳娜思索了一下,輕
聲說:「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以讓另一艘延着相反的方向一直開去直到把油耗
盡,肯定會第一時間驚動禁軍,那邊打草驚蛇了可以爲我們拖延時間,我們就可
以盡快的往津門那邊跑。」

  「沒問題,可以支持好一陣,不過……」許平有些擔心她那測量真氣的儀器,
如果海軍的防衛系統中也有那種設備的話,那用真氣制造幻覺等于是自我曝露。

  說起這個許平是恨得直咬牙,心裏第一次有了栽掉的感覺,心裏暗暗的發誓
回去以後自己也當一回科學家,一定要讓這破機器變成了一堆廢鐵察覺不到自己
的存在,好好的打擊一下琳娜那個得意洋洋的勁頭。

  「你放心好了,這研究還沒成熟,就算成熟了我也不會告訴他們的。」琳娜
倒是一眼看出了許平的擔憂,馬上信誓旦旦的說:「我敢保證這些海軍的人沒這
種設備,要不然的話你哪潛得進來。」

  許平想想也是,海軍手裏有這設備的話自己也進不來,這倒是自尋煩惱了。

  琳娜将另一艘快艇啓動,安裝好遙控裝置以後回到了這邊的駕駛艙,卡戴妮
将快艇啓動後面色肅然的問:「準備好了麽?」

  「好了!」許平虎步大開的站于快艇的頂端,嘴一張一口水霧噴出,混身上
下都被白色的真氣缭繞着。似水似霧,卻又無形不散,怒吼了一聲後海聲沸騰一
下,一陣白色的霧氣從水裏甭發出來瞬間把整艘快艇覆蓋起來,水霧扭曲着,如
果從外往内而看根本看不見東西。

  「戰龍之水……」一聲怒吼之下,整艘快艇被水霧包圍起來,水霧不斷的扭
曲着直到似乎将這艘快艇的存在抹掉之時才安靜下來。

  當這一切完成,驅于穩定的時候許平忍不住喜形于色,果然自己的修爲真的
恢複到了全盛時期,那是比之前更難想象的恐怖境界。若說之前的許平已經強絕
人寰的話,現在的許平已經恢複到了強如神佛無所不能的地步,也唯有這樣的力
量才能真正的使用戰龍無相的高超修爲。

  五行合一,戰龍無相,戰龍訣的至高境界,那熟悉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仿
佛可以捍天鬥地傲視蒼生,視天下一切爲無物,天地陰陽,八慌五行,一切盡掌
于胸。

  許平心念一動間,五行運轉,源源不斷的抽取海水來爲這個幻術加持,在這
樣的情況下消耗的真氣還不足來時的一半。要知道來的時候隻帶着一個朱可兒,
而現在可是四個活人一艘船,可想而知恢複到無相境界時的力量與之前比根本不
可同日而語。

  「出發!」琳娜操控着儀器,按下了按扭發出了号令。

  砰的一聲巨響交疊着響起,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大鋼門緩緩的升起,琳娜第
一時間按下了啓動的按扭,那艘裝了遙控裝置的快艇立刻朝着相反的方向沖了出
去。琳娜的設計簡單粗暴,那艘船一但啓動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行駛出去,哪怕被
海軍發現想攔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因爲它肯定是等到油全部耗盡才會停下。

  而海軍收到的命令是消滅入侵者,面對這從内而外出逃的家夥肯定不可能痛
下殺手,他們要抓活口的話隻能派出速度最快的艦艇一路追趕過去,等到油用光
船停下來時他們才會發現上邊空無人,哪怕是他們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來不
及了,趁着這時間許平衆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走!」卡戴妮幾乎在同一時間将稍稍改裝後的馬達啓動,瞬間以最快的速
度也沖出了海島,猛的朝着津門的方向沖了過去。

  「啊……」許平站于船頂的怒吼聲被馬達的轟鳴聲所掩蓋,海平面水霧不停
的迸出保護着這隻快艇的行蹤,哪怕是速度已經快如脫弦的利箭,但在這強大力
量的掩護之下除非有琳娜那樣針對真氣的探測儀,否則以禁門海軍的裝備而言他
們頂多就能用肉眼看見斷斷續續的浪花被翻起來而已。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駕駛艙内,卡戴妮和琳娜兩個絕色尤物大眼瞪小眼的,俏美的臉上盡是興奮
的紅潮。因爲這個男人的強大,也因爲這匪夷所思的現象讓她們感覺激動萬分,
如是刺激到敏感的G點一樣,她們的呼吸急促無比,甚至不安的交織着雙腿,明
顯那迷人的消魂地已經泥濘不堪了。

  她們盯着船上最先進的掃描雷達和衛星探測系統,無論如何掃描都看不出這
艘快艇的存在,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對于她們而言這依舊是強烈得讓她們幾
乎要達到高潮的一種刺激。

             第五章、刁蠻小公主

  快艇朝着津門的方向全速前進,果然如卡戴妮所說的那樣,禁軍換防的空隙
之下全速前進并沒有迎面碰上任何的軍艦,當然了海底裏有沒有潛水艇就不知道
了。

  雖然一路上風平浪靜,但可想而知另一艘船的方向肯定亂成了一鍋粥,必須
捉拿活口的海軍已經派出了所有速度最快的艦艇去追趕,其他的艦隊估計也是迂
回過去包抄,等他們意識到中計想回過神來追趕的時候肯定來不及。

  秘密基地裏的人都昏迷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些海軍的人肯定不知道,不
過他們一定是不敢用真刀真槍的去攔截,因爲這不是殲滅的任務而是要抓活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和陸地取得聯系,嚴厲的封鎖海岸線檢查
每一艘船每一個人,盡管會對真實情況保密但也會讓許平一行人無法靠岸,想蒙
混過關也不可能。雖然他們不知道許平的存在,但其他四個女人的特點太明顯了,
想躲過盤查的話基本沒戲。

  在瘋狂的駛出好幾海裏以後,快艇的油終于是耗盡了,眼看茫茫大海上一望
無際看不見洛研的船來接應。許平心知那一艘快艇現在恐怕也是油耗光了,海軍
的人看見那空無一人的快艇再傻都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如果他們調頭追來,
碼頭那邊又派出快艇巡查的話,即使有時間優勢也會被他們來個大包圍,到時候
用幻術拖延時間也是治标不治本。

  登岸是一個大問題,許平倒是可以繼續用戰龍之水的幻術隐藏着這艘船的存
在,可問題是這樣一來不進海軍那幫人找不到自己,就連準備接應的洛研也發現
不了這艘船的行蹤。

  而且這樣漫無目的的在海上漂泊着也不是個事啊,就算不被海軍發現,可萬
一到時候被他們的軍艦撞翻的話就慘了。許平咬了咬牙,開始琢磨着該怎麽脫身
了,帶着她們四個一起潛水似乎是最可取的辦法,可問題是這樣太難了。

  就算許平有把握,但到時候登不了岸自己耗了個筋疲力盡的話也保護不了她
們。猶豫了一陣,許平終于是心一橫突然撤掉了一直籠罩在快艇四周的水霧,直
接将這艘船曝露出來,這時候也隻能賭洛研早有準備的接應會比被戲耍過後怒火
中燒的海軍能更快一步。

  卡戴妮和琳娜也察覺到了這個狀态,但她們知道眼前的情況是進不得退不得
很是尴尬,雖然不清楚許平到底要幹什麽,但她們起碼知道現在要逃出生天的話
隻能依靠這個強大的男人。

  現在船的行蹤肯定曝露了,海軍和碼頭上的守軍絕對是第一時間朝這殺來,
十分鍾,許平明白可以等的上并不多,心裏已經計劃好了最多是等十分鍾,豪賭
的下場就是一但賭不赢的話許平必須拼死一搏帶着她們四個一起潛水了。

  突然船身一陣的搖晃,衆人心驚膽戰間海底是暗流湧動不停的搖曳着,海面
上浪花翻騰間突然一艘巨大的潛水艇冒了出來,帶起的海花讓所有人都感覺心裏
發顫。

  許平的面色頓時一沉,看來是百密一疏了,自己隻想着海軍的艦隊,居然沒
想到海底裏還有潛水艇的存在,失策了。

  這艘潛水艇浮出水面以後如一座橫在面前的小山一樣,靜靜的沒有任何的聲
音,黑洞洞的導彈口看着讓人感覺十分的骸人。就在許平神色一凝,還沒想好對
策準備以血肉之軀去搏鬥這龐然大物時,潛水艇裏的喇叭口突然傳來了洛研興奮
無比的聲音:「老祖宗你們還楞什麽,快上來啊。」

  話音一落,潛水艇上方的入口就打開了,一條軟繩索從出口處垂了出來。琳
娜倒是反應最快,立刻上去抓住了繩索,回頭對許平說:「還等什麽,趕緊把她
們抱出來啊,現在我們的行蹤肯定曝露在衛星雷達的監視下,難不成你想在這等
等看他們會不會發射幾顆導彈來殺人滅口。」

  「哇,你真厲害!」卡戴妮驚歎了一聲,盡管她知道許平既然敢去救人的話,
外圍肯定會有人接應,但沒想到對方膽子那麽大,居然直接把潛水艇開到了警戒
海域的邊緣。

  平靜的海面下已經是這樣的暗流湧動,卡戴妮忍不住四下張望着,想看看是
不是還有其他的艦隊,難不成老妖怪真的強悍到要和海軍直接開戰的地步?

  許平立刻沖進了船艙,也沒空解釋立刻把包裹在被子裏的朱曼兒一把抱了出
來,朱可兒也神色慌張的跟在身後。讓三人詫異的是卡戴妮站在船頭,拉直了繩
梯,笑咪咪的看着許平說:「趕緊上去吧,你還抱着個人這樣容易爬一點。」

  許平微微一楞後也沒多想,朝她點了點頭立刻朝上爬,事實上許平也不需要
她扶着,因爲以許平的身手就算把她們三個都挂身上也不會影響速度。大概這是
卡戴妮發一種示好吧,她也明白離開這裏以後就是欽犯的身份了,萬一小公主心
情不好向她們報複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來讨好許平,這
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女人。

  當然了,朱曼兒肯定不買她的帳,擦身而過的時候還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潛水艇的入口離海平面差不多有八米的距離,許平把朱曼兒抱了進去,洛研
接住以後許平立刻返回把朱可兒和身材火辣的卡戴妮也抱了進去。卡戴妮的眼裏
閃爍着某種睿智的光芒,許平和她對視了一眼有種無言的默契,也知道卡戴妮開
始爲逃出生天以後的事打算了,這一切都是未雨綢缪,她不單在科研方面聰明過
人,就連爲人處事的方面也遠比白紙一張般的琳娜強多了。

  時間緊迫也沒交流的必要,所有人都進入了潛水艇内部後,洛研立刻跑到了
前頭的駕駛艙下達了離開的命令。出口再次被蓋上,潛水艇在無聲無息間又消失
于海平面上,隻留下了一艘沒有人,随着浪花的吹拂而搖曳的快艇在等待着海軍
的人前來。

  潛水艇内的空間并不大,前方是巨大的駕駛艙,後邊本該是囤積物資的地方
成了臨時的落腳點,不足十平米的地方裏氣氛十分的詭異。許平摸着鼻子坐在一
旁幹笑着,朱曼兒和朱可兒抱在一起,雙胞胎暴乳蘿莉此時都是一臉的怒色,狠
狠的瞪着她們對面那更成熟更妖冶的姐妹花。

  「哎,東西沒落下吧!」卡戴妮倒是聰明,立刻裝作看不見,低頭整理起了
自己包裹裏那些帶出來的資料。

  琳娜在這方面無疑比較呆蠢,楞着神似乎不知道對方幹嘛要這樣瞪自己,但
也看得出姐妹花的眼神不懷好意,忍不住脫口而出說:「看什麽看啊,要不是我
們幫忙的話,你以爲你逃得出來嘛。」

  也不知道是對父愛絕望的痛苦無處發洩,還是真的心裏憤慨無比,一路上虛
弱無力的朱曼兒突然的咬了咬牙,猛的掙脫了姐姐的懷抱朝她撲了過去,手掌一
揚一點都不含糊。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琳娜促不及防間被抽了個眼冒金星摔倒
在地,而混身無力的朱曼兒亦是嗚了一聲摔倒了。

  完了完了,小公主一看有主場優勢果然忍不住動手了,許平頓時就搖頭苦笑
起來。心想朱曼兒也不蠢啊,一直忍到現在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又有洛研這個強
大後盾在的時候立刻就動手報複,估計她心裏憋着氣等這一天也等很久了。

  雖然朱曼兒還沒恢複過來身體很是虛弱,但這一巴掌簡直是玩命一樣,不僅
她自己摔到了,連琳娜都被她打得橫摔出去。

  「你幹什麽!」卡戴妮一看妹妹吃了虧,就算她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的道理,但情急之下還是本能的朝前一撲,想替妹妹讨一個公道。

  可惜的是另一個巴掌很快就揮了過來,卡戴妮照樣被打了個五掌清晰,捂着
發燙的小臉摔到了妹妹的身上,狂人姐妹花瞬間就完敗了。朱可兒上前扶起了粗
喘連連的妹妹,晃了晃打完人後還有些發疼的手掌,怒氣沖沖的說:「給我老實
點,要不然我把你們全丢到海裏喂魚。」

  這溫順的小可愛突然發彪倒也夠兇狠的,現在有了底氣威脅起别人來倒有幾
分母老虎的架勢。許平倒是有能力阻止她們内讧,不過問題是許平也不想平白無
故的惹一身騷所以隻能委屈卡戴妮她們了。事實上挨這一巴掌也是好的,最起碼
她們老實一下這一路就永保太平了,否則的話朱曼兒往洛研那一告狀,洛研心疼
起來親自動手的話許平也不好袒護她們。

  畢竟洛研跟自己那麽久,這兩個小可愛又是自己的後世子孫,總不能說老子
和琳娜上過床你們不許打她吧。雖然許平爲人是大男子主義了一些,但說到底遠
近親疏也是不可避免的毛病,所以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朱曼兒稍微的消消氣。

  兩位公主看似嬌柔萬千,個子嬌小玲珑,但說到底是皇家的公主小時候多少
學過點防身技。當然了對付一些不入流的高手肯定都不夠看,但對付普通人應該
綽綽有餘,更何況對方是兩個缺乏運動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怕是她們身材
高挑了一些也更加的火辣,但在女性鬥毆的層面上而言胸大和戰鬥力沒半點關系。

  「你,敢打我……」琳娜回過神來氣得那對古怪的狐狸耳朵都立了起來,突
然被打了一巴掌她當然不甘心了,立刻站起來就想還手,卡戴妮這時候也暈暈沉
沉的坐了起來,從她臉上的恍惚和清晰的巴掌印來看溫柔的朱可兒下手可比妹妹
狠多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卡戴妮懂可琳娜不懂,她美豔的
臉上盡是怒色,就連那對萌耳朵都豎了起來,這樣小的空間裏饒是她再不懂武功
但出于本能巴掌還是高高的揚起準備和怒目而視的小公主姐妹拼個你死我活。

  許平閉上了眼睛抱着不管不問的态度,因爲這時候琳娜渾然沒察覺到身後輕
微的腳步聲。

  「幹什麽……」這時一聲嬌喝響起,柔媚的聲線變得嚴厲而又充滿了冰霜,
伴随着這一聲大喝姐妹倆同時被按到了地上,揚起手掌的琳娜更是藤的的哼了一
聲,下意識的想掙紮可身體一動卻是疼得大叫起來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比較無辜的是卡戴妮,她臉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清晰,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還沒
回過神來,照樣是被洛研按住了動彈不得。

  洛研穿着休閑裝,身段一點都不比她們遜色,這時候一個漂亮至極的虎撲動
作把她們兩個都押住了。卡戴妮和琳娜是動都動不了,被按着趴在地上姿勢說難
聽點就和狗吃屎差不多,那飽滿而又碩大的乳房被壓在地上壓得都有些變形了看
着讓人覺得太過于殘忍,這樣兩對飽滿的寶貝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虐待。

  「幹什麽,放開我,啊……」琳娜又想掙紮,可身體剛有點動作,瞬間又疼
得大叫起來,這叫聲一點香豔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讓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感同身受。

  她疼完趕緊老實的趴着,嬌喘連連間發現隻用老實的趴着就不疼,可但凡是
身體哪個部位一動肯定會疼得要命。卡戴妮明顯比她更有覺悟,一直老實趴着不
敢反抗,聰明的她倒是會審時度勢,立刻就朝許平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再動我把你骨頭全拆了。」洛研面色陰寒,手上輕飄飄的沒用多少力氣,
但已經足夠制服她們兩個了。

  畢竟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功夫不會連體力都不行,洛研根本不需
要動用真氣,光用擒龍功的功夫就可以讓她們動彈不得,想動的話肯定會清楚的
體會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嬌豔性感的身體被這樣蹂躏,那兩對誘人的美乳被壓得她們幾乎無發喘息,
讓人擔心這兩對巨物會不會被擠暴。許平在旁邊看得是一陣的心疼,忍不住臉一
闆說:「輕點,别把人折騰壞了。」

  洛研眼一尖,看了看許平後似乎意識到什麽,暧昧的一笑後手上的力道松了
一些。倒是朱曼兒這時候倒是來勁了,扶着朱可兒站了起來,沒好氣的說:「研
姨你給我抓住她們,這兩個家夥居然敢羞辱我,看我不抽死她們。」

  汗個,恢複得也太快了,洛研肯定是心疼朱曼兒,對她而言兩個陌生人的生
死并不重要,不過這時看着許平漸漸冷下來的臉頓時有些左右爲難。朱可兒似乎
也察覺到了許平的面色不太好看,趕緊把妹妹按住以後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朱曼
兒雖然不甘的咬着牙但看着許平的臉色還是哼了一聲躺了回去,倒沒再咄咄逼人。

  許平手輕輕的一揮,無形的真氣打出卡戴妮和琳娜頓時軟軟的暈倒,順手也
把卡戴妮身上的死穴點法也給解了,這也是爲了減少一下她們的痛苦,畢竟朱曼
兒剛逃出生天又對她們懷恨在心,現在有洛研這一大助力肯定不會給她們好果子
吃。尤其琳娜那種火暴的脾氣和心直口快的性子,要是她醒着的話少不了惹起小
公主姐妹的怒氣。

  「曼兒,她們對我還有用,别胡鬧了。」許平面色陰沉,話音一落又轉向洛
研問道:「小研,這艘潛水艇安全麽,剛才我們已經曝露了行蹤,會不會被海軍
的衛星和雷達鎖定。」

  一說到正經事小公主姐妹倆就不鬧了,她們也明白現在隻是暫時的安全,隻
有登了岸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地那時才可以高枕無憂。因爲京城她們肯定回不去了,
而且昔日的皇室公主必須過和過街老鼠一樣的日子躲避她們的父親,一念至此小
姐妹的臉色都有些黯淡和失落。

  「有什麽用,她們胸大有用是麽,我看是老祖宗色迷心竅了,想把她們也弄
上床是吧!」洛研還沒回答,倒是朱曼兒感覺自己受盡了委屈,轉過頭來立刻歇
斯底裏的說了一聲,那俏美的小臉上盡是憤憤之色。

  明顯是聯想到父愛的絕情,還有接下來要東躲西藏的日子朱曼兒感覺很痛苦,
所以幼稚的她一時難以克制自己的心性,這樣的脫口而出對她而言似乎更算是一
種任性的發洩。

  這話一出,洛研頓時是面色一變,朱可兒的臉上也有些慌張,趕緊捂住了她
的小嘴,又慌忙的朝許平解釋說:「老祖宗,曼兒就是小孩子心性胡說八道而已,
您千萬别在意。」

  許平的臉瞬間就陰沉下來,身體沒有動但聲音已經嘶啞而又低沉了:「曼兒,
這時候别以爲自己是什麽金枝玉葉的公主了,你要當公主就繼續回去做你父親的
實驗品。救你對朕來說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你以爲你有多重要非讓朕以身犯險,
說難聽點你除了當實驗品在你爹那有點價值以外,在我的眼裏這兩個女人不管其
中任何一個都比你有用多了,你除了會擺公主的臭架子以外你還會什麽,還不是
廢物一個。」

  「你,你說什麽?」朱曼兒瞬間臉都綠了,坐了起來顫抖的手指向了許平,
自幼嬌生慣養的壞脾氣控制不住的暴發了:「我又沒求你來救我,你自純粹就是
自做多情而已,誰要認你當祖宗了,你不過是個老氣橫秋又古闆無知的老家夥而
已。這兩個女人都是父皇的人,你救她們有什麽用誰看不出來,還不是被她們的
大胸晃瞎了眼。你就是個沉迷于女色的昏君而已,裝什麽蒜啊,還指望我對你感
恩戴德啊,那一套騙别人去吧」

  朱曼兒的體力倒是恢複得夠快的,這時候快語如珠的說着,全然不管自己剛
虎口脫險,這一趟鬼門關裏走一趟的經曆看來沒給她任何的教訓,最起碼卡戴妮
姐妹沒對她幹什麽過份的事,事實上并沒有讓她感覺到害怕和現實的恐懼。

  任性,刁蠻,同樣的外表之下朱曼兒的脾氣還真不敢恭維,與她姐姐一比她
簡直就是個沒教養又不懂感恩的壞小孩。

  朱可兒趕緊捂住了妹妹的嘴,又馬上回過頭來苦聲的哀求着:「老祖宗,曼
兒肯定是腦子不清楚才會說這樣的胡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别和她一般見識……」

  「求老祖宗看在娘娘的份上,原諒曼兒公主吧,她隻是一時失言而已。」洛
研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第一時間就跪到了地上,這時候她甚至不敢把自己與
許平的合體之緣擡出來。

  「曼兒,閉嘴!」朱可兒見妹妹情緒激動不停的掙紮,突然是怒色的喝了一
聲,一向溫柔的她少有動怒的時候,對這個妹妹更是嬌縱,從小到大連一句大聲
的話都沒和她說過。

  姨娘和姐姐的态度讓傲慢的朱曼兒傻眼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不是自己能發
脾氣的時候,身體一僵竟然也停滞下來,此時的她依舊恨恨的看着許平,但好歹
在朱可兒的控制下沒再叫嚣。朱可兒和洛研都神色緊張的看着許平,因爲許平平
常在她們面前表現的是嬉皮笑臉又溫和的一面,她們甚至都沒看過許平這種面露
陰沉的表情。

  「可兒……」許平面色陰晴不定,突然喚了一聲。

  「老祖宗,可兒在!」朱可兒感覺心裏一顫,本能的有些害怕,因爲這樣的
許平她感覺有些陌生,但又隐隐覺得這或許是那曾經制霸天下的威壓,強烈得讓
她無法想象,心靈上本能的産生了無法抑制的恐懼。

  她們到底是沒經曆過什麽挫折的溫室花朵,這一趟死裏逃生本來就夠驚險,
但現在許平滿面的陰霾讓她們感覺心裏更是發憷,那種壓迫感根本不是年幼的她
們所能承受的。

  「掌嘴!」許平面色冰冷的開了口,一臉的惱怒雖然沒剛才表現的那麽明顯,
但這時的冷漠聲線卻讓人感覺更加的毛骨悚然。

  「老,老祖宗……」洛研和朱可兒同時是驚到了,本能的想開口求情,但看
着許平那已經是古井無波幾乎看不出情緒的面色,兩人都同時把到了嗓邊的話都
咽了回去,清楚的感覺到許平這時的情緒很不好,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許平冷笑着看了朱曼兒一眼,話都不說直接閉上了眼睛,這狀态明眼人一看
就知道沒半分商量的餘地。

  「末将,告退!」洛研猶豫了一下隻能歎息了一聲,退下的時候順手把卡戴
妮和琳娜帶了出去,她不希望朱曼兒又因爲這兩個女人而惹許平不高興。

  密封的空間裏氛圍十分的詭異,許平靠着牆壁坐着,閉上眼睛交叉着雙手仿
佛是睡着了一樣。雙胞胎童顔巨乳小蘿莉抱在一起表情各異,沉默了一會,朱可
兒突然是咬了咬牙,眼眶裏含着淚花看了看抱在懷裏的妹妹,輕聲說:「曼兒,
忍受一下委屈吧,這樣你才會長大。」

  「姐姐,憑什麽……」朱曼兒依舊桀骜不訓,看了看許平後沒好氣的說:
「他來救我不過是奉了娘親的命令而已,有什麽好感謝的,要不是研姨娘費盡心
思的接應我們,我們還在海上漂流着,這時候還護着那兩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算怎
麽回事。」

  「曼兒,你好小,你真的好傻,你什麽都不懂!」朱可兒的眼淚已經流了下
來,眼上除了無奈還有恨鐵不成鋼的失望,因爲妹妹還不知道這一趟的艱難,因
爲成功逃出來的她并沒有看見許平付出的努力,也還沒正視到現在她們身處的境
地是何等的尴尬。

  「我哪傻了!。」朱曼兒依舊倔強的說着,甚至大言不慚:「就算父皇拿我
當實驗品又怎麽樣,我現在還不是歡蹦亂跳的,那兩個女人竟然敢這樣羞辱我,
等登了岸看我不把她們抓起來施以極刑,讓她們知道對皇家公主不敬的下場。」

  這話一出,朱可兒頓時是潸然淚下,許平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來朱可兒
到底心腸是軟了一些,并沒有把真實的情況全都告訴她,粉飾太平看似是人性裏
的善良,但有時候卻是一種最殘忍的欺騙。

  啪的一聲,朱可兒臉上巴掌印清晰,這聲音不隻朱曼兒吓得說不出話,就連
許平都忍不住睜開了眼。朱可兒絲毫不管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轉向許平後眼裏柔
光一現,又是輕聲的哀求着:「老祖宗,可兒沒把話說清楚,這都是可兒的錯,
該掌嘴的是可兒,請放過曼兒妹妹好麽?」

  「姐,你幹什麽,幹嘛要那麽怕他。」朱曼兒吓了一跳,自小在她心裏如仙
女般的姐姐,懂事無比的姐姐這樣煽自己,這樣的情況讓她感覺無比的惶恐。

  啪的一聲,朱曼兒抓住了姐姐的左手,但朱可兒手一揮又用右手狠狠的打了
自己一巴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也不敢敷衍了事。朱曼兒是吓傻了,因爲姐姐
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一點委屈之色都沒有,反而是淚眼婆娑的看着她,眼眸裏盡
是失望之色還帶着隐隐的責怪,哽咽道:「曼兒,你傻,你太傻了……我們還回
得去京城麽,你對不起我們,也對不起老祖宗,果然我和媽媽那麽疼你是害了你。」

  朱曼兒驚得無言以對,就在朱可兒含淚想再給自己一巴掌的時候,許平看了
看她,嘶着聲說:「可兒,夠了,這不是你的錯。」

  「妹妹的錯,就是我的錯。」一向溫順的朱可兒卻是不假思索,繼續用力的
給了自己一巴掌,啜泣着說:「老祖宗,可兒其實是想給您一個交代,但可兒這
巴掌想打自己也想打娘親,是我們太過寵溺她了,才會讓妹妹活得那麽天真又那
麽的無知,這全是我們的錯。」

  「可兒,你還覺得卡戴妮她們可恨麽?」許平也知道阻止不了她,因爲朱可
兒看似溫柔娴靜,可事實上她的性子一但倔強起來估計誰都勸不回來,所以許平
隻能先轉移一下話題。

  「姐,你,你不許再打自己了。」朱曼兒雖然任性,但這時候還是死死的抓
住了姐姐的雙手,倔強的阻止着這在她看來沒必要的自殘行爲。

  朱可兒微微的一楞,看了看似乎一聽這話題就委屈而又憤怒的妹妹,搖了搖
頭說:「不可能恨,她們幹什麽都是父皇的指使,她們全是職責所在又不是故意
爲難。我恨的是妹妹的不成器,不懂得人世的殘酷,也沒生在帝王家的覺悟,她
太天真了。」

  「等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再讓她明白什麽是現實。」許平緩慢的站了起來,
看了看依舊面帶憤慨的朱曼兒,冷笑說:「别以爲公主有多了不起,救你不是因
爲你有多重要,隻是因爲有人求我而已。你母親在我面前隻有哀求的份,所謂的
命令不過是你的癡心妄想而已,公主。」

  「你别太自以爲是了……」朱曼兒的傲嬌症發作,又忍不住想說什麽,但還
是把朱可兒一把按住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平冷笑了一聲不想理會她,也是因爲朱可兒哀求的目光也不想多加爲難,
立刻邁步走了出來。駕駛艙内,卡戴妮姐妹倆睡在一邊還有被子蓋,最起碼洛研
也知道怎麽回事沒虐待她們,這裏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儀器,駕駛的是洛研那位忠
心耿耿的親兵。

  「老祖宗,您别生氣了。」洛研站在一邊,想開口勸點什麽,卻又不知道怎
麽開口,因爲她也覺得朱曼兒的話确實過份而又任性。

  「我們的行程安全麽?」許平始終是面色不善,對于她而言許平沒必要露出
怒色,隻要失去了那嬉皮笑臉的色樣就可以看出心情很不好了。

  「您放心,不管是衛星還是雷達掃描都追蹤不了。」洛研趕緊殷切的解釋着:
「津門海軍能第一時間發現到那艘快艇,不過他們就算是察覺到了潛水艇露出水
面的一瞬間也沒用,我們隻要潛回海底的話他們的追蹤系統就失去作用了。」

  陸家到底是沉澱四百年的世家,就算是和皇權的對抗亦有自己獨特的優勢,
沒辦法正面沖突但暗地裏的手段還是有的。津門海軍和各地的海軍裏想玩小動作
可不是容易的事,因爲就算有那能力的話也不一定隐瞞得住,如果是調動現役的
海軍艦艇肯定誰都有自己的人馬,不過一但查起來的話也是問題諸多不一定能達
到目的。

  洛研可想牽連到整個洛家,所以現役的海軍她不敢調動,因爲一但做了手腳
的話皇帝一查肯定是紙包不住火,所以她倒是靈機一動想到了另一個更穩妥的辦
法。

  這艘不起眼的潛水艇并不是現役,也不在海軍的編制之中,因爲這是還在研
究也沒大規模投入軍備的先進制造品。這艘潛水艇在還沒編制和任何的海軍無關,
這是直接從海軍基地科研所開出來的,雖然還不具備大規模生産的能力但功能已
經趨于完善而且也有了穩定性,單獨拿出來的話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利器。

  這艘潛水艇并沒多大的戰鬥優勢,所裝備的魚雷和搗蛋都沒什麽殺傷力。說
難聽點戰鬥力碰上民間船隊的話是可以肆虐,但随便碰上一隻軍方的船,哪怕是
再落後的也會被完虐。

  因爲這隻潛水艇的特色很鮮明,就是爲了逃命或者秘密運輸或是潛入而用,
速度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最快也不爲過。而其他兩大特色就是不怕雷達掃描和衛
星定位,可以說完全沒有戰鬥力,但在隐匿這方面的功能是絕對的卓絕,一但隐
藏入水底的話哪怕是聲納掃描都沒用,是大明軍學院和工學院聯手研發的最新産
品。

  朱威權在軍隊内肯定是爪牙衆多,但他肯定想不到洛研會這麽幹,因爲這不
屬于現役的編制肯定不在他的監控防衛之内。

  駕駛艙内的空氣有些悶熱,許平感覺還是一肚子火,有種出力不讨好的惱怒,
又因爲朱曼兒的任性感覺到怒火中燒。洛研怯生生的站于一旁不敢說話,許平看
了看此時這嬌柔溫順的冰山美人,忍不住朝她招了招手。

  洛研面露潮紅,款款的走來直接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脫下短褲以後輕啓朱唇
含了下去開始上下吞吐着,雖然嘴裏的巨物還是半硬的狀态,但她清楚這巨物此
時火氣特别的大。這時候好好的安慰這根巨物的猙獰,是她身爲姨娘唯一能爲小
可愛做的事。

  許平閉着眼睛爽得哼了一聲,也不管那專心駕駛的親兵,直接将洛研拉了起
來。洛研雙手扶住了艙壁很是誘惑的翹起了她的美臀,許平上前把軍褲和内褲一
起扒了下來,堅硬無比又覆蓋着唾液的巨物瞬間盡根而入。

  沒有憐香惜玉,隻有力量十足的抽送,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洛研讨好又不遮
掩的呻吟演繹着最活色生香的一幕,亦是最原始而又讓人感覺心潮澎湃的欲望碰
撞。

             第六章、科學實驗

  雖然現在陷入戰亂的隻有京城一地,可實際上京城四周的兵力已經開始進入
戒嚴的狀态,而且帝都的戰争也對全國乃世是全世界都有着不可忽略的影響。

  還有不到十天就是許平承諾爲朱威權逆天改命的日子了,這段時間京城内的
鬥争肯定是勢成水火不可能再有任何保留了,而一但朱威權成功的續命他肯定第
一時間調動周圍兵力,對所有的叛逆進行一次性的清剿,而在他眼裏這時候失蹤
的兩個枕邊之人包括陸家和穆家也已經被劃分到了叛逆的行列裏。

  朱威權身爲帝王也有他的魄力,答應朱威堂的賭約未來就是無奈就範,一但
他活下的的話京城這個戰場實際上就是狩獵場,到時候他可以調動全國兵力來個
翁中捉鼈,十拿九穩的消滅掉所有的心腹之患。

  所以京城周邊都不安全,哪怕是津門這邊也不适合藏身,因爲這裏肯定有大
量皇帝的人馬囤積着,再加之許平這麽一鬧這邊肯定也是如臨大敵,這時候選擇
北方的城市落腳的話風險很大。

  所以潛水艇最終選擇在南方靠岸,如果選擇正規碼頭的話難免會有被發現的
風險,即便不是因爲這事但大明上下現在爲了阻攔真龍會的人入境也是嚴防死守
着,表面上看似乎都風平浪靜但所有的關口碼頭都增加了不少人馬嚴厲的監視着。

  正常的碼頭不是最佳的選擇,洛研也是世族子弟所以通過特殊的渠道找到了
一處不在朝廷監控範圍内的小形碼頭上岸,這是一處專門供走私貨物出境的黑幫
使用的碼頭,雖然背地裏少不了那些權貴的影子,但這樣的小打小鬧肯定入不了
皇家的法眼。

  這是一處不起眼的偏僻小縣城,古城的風貌雖然不是經濟繁榮的地方,但卻
因爲保持了古色古香而遊人如織,在這裏出現陌生的面孔不會引起别人的懷疑,
哪怕是再美麗的女人出現在這裏亦是一樣,隻要不是名人的話就不會引起轟動,
頂多就是那些一心想尋找豔遇的人會多看一眼而已。

  縣城南邊有一條小河,河邊上是一個私家酒店,莊園的形式對外出租,能住
這的非富即貴,不需要你多有權勢隻要有錢就可以把這個莊園酒店整個包下來,
完全不用擔心會受到外界的打擾。

  莊園的四周都是花園,小橋流水設計得十分的清雅又有幾分古典之美,雖然
沒有那種大氣高端的奢華,卻又有江南水鄉小家碧綠般的感覺。郁郁蔥蔥的環繞
之下是一座古典的别墅式建築,高達三層看起來古撲而又充滿韻味,雖然看似奢
華但到底是偏安一隅,躲在這的話一般不會有人發覺,也沒人能猜到朝廷想找的
人敢明目張膽的包下縣城裏最昂貴的酒店。

  現代化的大都市是不能去的,那些看似民衆難以觸機的地方實際上并不安全,
相比之下這種偏僻而又繁華的小縣城反而更加的保險,更符合那種大隐隐于市的
觀點。

  在洛研的安排下一行人入住到這以後,舟車勞頓之下雙胞胎小公主先行休息
去了,或許是因爲不知道怎麽面對許平,所以她們直接躲到了三樓去。洛研一邊
派人和陸吟雪聯系報個平安,一邊讓她的親兵負責警戒,又讓人趕緊去買點食物
過來。

  畢竟這一路都是空着肚子逃命,誰都有些餓壞了,倒是卡戴妮和琳娜舒服多
了,被許平點暈後直接睡到上岸。沒體會到舟車勞頓的辛苦不說,也沒被潛水艇
内那悶熱的空氣折磨,相比之下兩位小公主在這方面倒被折騰得夠嗆,這對于嬌
生慣養的她們而言是個不小的折磨。

  在這裏沒下人服侍畢竟現在不能太張揚,洛研帶來的親兵有限除了負責安保
外也隻能跑跑腿了,所以這時三層小樓内一個人都沒有,爲了保密起見洛研自己
也是親力親爲忙壞了。

  一層的最裏邊隻有一個單獨的房間,看似普通的門木打開以後卻發現是别有
洞天,這房間裏實際上是有個占地面積過兩百平方的浴室。各種沐浴用具一應具
全,最主要的是中間有一個溫泉池子,對于混身疲憊或者是愛幹淨的人而言這時
候有一口溫泉水肯定能讓人眼前一亮。

  水霧缭繞之間,兩具性感妖娆的玉體浸泡其中看起來活色生香,尤其是她們
是抱在一起更平添了幾分讓人遐想的誘惑,兩對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在一
起的視覺沖擊非筆墨所能形容。卡戴妮一直在安慰着醒來後憤憤不平的琳娜,琳
娜雖然性子純直,但在姐姐的勸說下亦是安靜下來,隻是她滿面的委屈和不甘,
摸了摸小臉上清晰的巴掌印始終難以釋懷,畢竟身爲頂尖科學天才的她也是沒受
過這種委屈的天之嬌女。

  更讓她生氣的是姐姐雖然一臉無所謂的笑着,但那嬌媚的臉上依舊有清晰的
巴掌印,紅腫腫的看起來分外的狼狽,琳娜這時的感覺幾乎都忘了自己挨過巴掌,
更介意于姐姐也被打了一下的事。

  「琳娜,還生氣呢?」許平走上前來,坐在池子邊欣賞着她們的姐妹情深,
搖了搖頭說:「現在你最好還是忍住吧,畢竟你們的身份可是死人,逃出生天以
後别說是出國避難了,沒個合法的身份你們在大明都是寸步難行。曼兒說到底是
皇家是公主,哪怕是淪爲叛逆之身也是權大勢高,如果你想和她們鬥的話是不理
智的,光是洛研一個就可以随時随地要了你們的命。」

  「我知道了,可是我就是不甘心。」琳娜銀牙緊咬,即使已經被卡戴妮做通
了思想工作,但還是氣乎乎的說:「早知道的話我之前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每
天給她來幾個電療讓她爽一下,挑戰一下人體的極限知道什麽是标準的屁滾尿流,
我看她還裝什麽公主,到時候該噴尿還不是得噴尿。」

  琳娜說起話來是一點都不客氣,惡毒的詛咒着朱曼兒,後悔之前沒有下狠手
折磨她。

  倒是卡戴妮的思維成熟了一些,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輕聲說:「親愛
的臭男人,按理說她們雖然是公主的身份,但您的地位更高一些。就算那個公主
對我們有惡意,隻有您有能力保護我們的安全,我和琳娜和您合作逃跑就是爲了
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這時候您無法保護我們的話,我們就和離開狼群又入虎口
有什麽區别。」

  就算現在皇帝開始派人抓兩個小公主,但說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朱曼兒
她們再怎麽倉皇逃串總比這無根浮萍般的姐妹倆強,畢竟除了皇室公主之外她們
身後還站着一個陸吟雪,想要對付卡戴妮姐妹她們也是易如反掌。

  卡戴妮和琳娜現在的處境很是尴尬,按理說逃出生天的話她們就自由了,可
事實并不是如此。因爲她們沒合法的身份,在大明境内别說是出境了,就連住宿,
生存都是一大難題,這時候她們除了留在許平身邊外根本沒别的辦法,因爲除了
聰明的腦子之外她們也沒别的生存能力。

  「你文采倒不錯嘛。」許平腦子一個靈光,突然是嘿嘿的一笑說:「雖然我
覺得我沒這個義務,不過說到底能力是有,問題是理由呢?說難聽點一方面是自
己的後世子孫,又是皇家公主很有利用價值,一方面是和我隻有一點點利益關系
的你們,相信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你也分得出誰比較重要吧。」

  「沒錯,很現實,也很有道理。」卡戴妮神色一個恍惚,本想說我們做你的
女人你就有理由保護我們了吧,但轉念一想這一開始就是一種交易,這樣說似乎
太天真了。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強如神佛,要女人的話根本不缺,逢此亂世絕不會玩什麽
兒女情長,貿然的收留應該已經被皇帝視爲眼中盯肉種刺的她們本身就是件不合
情理的事,更何況她們還得罪了公主,而且還是什麽身份都沒有的死人,這于到
底是皇家正統的許平而言也算是一件荒唐事。

  她們雖然對世俗的事不太懂,但起碼知道這一類人最會權衡的就是利益了,
所謂的感情在利益的面前很值得商榷,他們絕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随興而爲的人。

  卡戴妮的神色頓時有些哀傷,琳娜似乎也看出了什麽,倒沒什麽絕望之色隻
是沉重的歎氣了一聲,無奈的搖着頭:「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基地裏繼續拖延
時間得了,最起碼不用淪落到這地步,頂多到時候幫他完成這個實驗就是了!」

  卡戴妮似乎有話要說,但最後是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欲言又止的模樣讓許
平是滿心的困惑。

  赤身裸體的姐妹花哀從心生,對影自憐般的苦笑着,大概是在猜想着日後朱
曼兒要怎麽折磨她們。

  「卡戴妮,把你的毒劑拿出來吧!」許平看已經打擊得差不多了,立刻話風
一轉笑吟吟的說:「現在可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你們應該想一下自己有什麽樣
的利用價值,或者說該怎麽取悅于我。如果我開心的話不隻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甚至還可以讓你們出一口氣,品嘗一下皇室公主低聲下氣來求你們的滋味。」

  「真的?」琳娜頓時是眼前一亮,對于性子單純的她而言現在最想做的事自
然是報複一下那個驕橫的皇室小公主了。

  琳娜屬于那種什麽心事都寫在臉上的類型,即使是處于困境之中,但絲毫沒
掩飾她對朱曼兒的記恨,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不懂什麽叫委屈求全,忍辱負重。

  卡戴妮聽完微微一楞,随即嬌媚的一笑看了看許平,赤裸着身體走出了池子
拿來了她的包袱,翻了翻後拿出了一根針管,笑呵呵的說:「先不管你說的是真
是假,反正我要先試一下我這藥劑的威力,試完以後想幹什麽都随你,雖然我不
知道你們這些陰謀家到底在想什麽。」

  「哈哈,好!」許平坐在池邊,點了根煙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半開玩笑的
說:「如果這藥劑有我想要的威力,到時候我就有理由保住你們,當然了也得教
一下你們要回報就必須付出的道理,有時候交易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明白,到時候您的跨下就是我們最溫暖的港灣是麽,我強大的臭男人。」
卡戴妮妖娆盡現,笑着跪在了許平的身邊,以一副十分溫順的姿态看着許平,輕
輕的調整着手裏的藥劑。雖然她平日裏都是風情萬種,但在涉及科學研究的時候
還是很嚴謹,面色突然一肅輕聲說:「臭男人,雖然我可以确保不會有副作用,
但我不了解你的細胞結構和身體情況,不确定這效的效果到底會達到什麽樣的程
度,如果因爲你力量的強大而有負作用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沒錯!」琳娜趴在了池邊,一涉及到她們的專業,這對姐妹花倒是夠一絲
不苟的,她立刻忘了要報複朱曼兒的事,嚴謹的說:「之前我姐姐的實驗品都是
那種身體殘廢,或者說沒能力反抗的所謂高手,而你跟他們不同,姐姐應該無法
确定你調動真氣以後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這是世界上最完美也是最強壯的身體,你完全不必有這些顧及,你們隻要
等着臣服在這個男人的決頂強大之下就行了!」許平的手伸了過去,終于抓住了
卡戴妮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球揉了一下,霸氣十足的笑道:「你說過完美的科
學是沒進步的,這話是對的,因爲我已經覺得自己完美到沒有進步的境界,最起
碼你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

  「我相信!」卡戴妮輕吟了一聲,終于握住了針管,對準了許平的血管輕輕
的紮了進去。這一瞬間她的表情無比的嚴肅又有些擔憂,當看見針頭紮進去的一
刹那這才松了口大氣,趕緊定下心神輕輕的把藥劑都推到了許平的體内。

  琳娜亦是在旁邊看得秉氣凝神,她們是純粹到極點而又狂熱無比的科學瘋子,
在這時候她們連性命安全都不去想了,全神慣注隻想看到一個結果。

  卡戴妮默默的注視完後跪在許平的旁邊,擡起頭來虔誠而又期待的看着這個
男人,眼裏充滿了狂熱而又專著的興奮,這時候的她就猶如一個在等待開獎的賭
徒一樣,在結果還沒公布之前那種刺激和興奮甚至讓她感覺跨間隐隐的潮濕。

  「怎麽樣,什麽感覺?」琳娜的聲音激動得都有些顫抖了,眼睛一眨不眨死
死的盯着許平,呼吸隐隐的急促,就算剛才說到被扇了一巴掌的仇時她都沒這麽
激動。

  許平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沒回答她,感受着那些特殊的藥劑被推入體内,一瞬
間趕緊壓住自己的修爲,強行的控制住要把這不速之客排出體内的本能,任由這
毒素迅速的由血液開始侵入全身。

  鎮定心神,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将所有的真氣一瞬間全壓回了丹田之内,
隻留下似乎普通人一樣的身體任由這藥物在體内随意擴散。其實在毒素進入身體
的一瞬間許平就大概的了解到它的特性了,效果不清楚但對于自己而言并不霸道,
說難聽點即使不特意的注意也會被身體一慣保持的警惕性給排出體内。

  不過許平現在要的是測試這藥物的效果,暫時就以一個完全普通的身體讓它
有發揮效果的空間,等到感覺這毒素差不多被身體吸引的時候。許平這才長出了
一口大氣,心神一運,開始由最低的層面調動丹田裏的真氣,嘗試着了解這毒素
的藥性大概處于什麽樣的程度。

  很驚訝的是這毒素發作的時間确實是快,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鍾之内就發揮
了效用。一開始許平想調動三流境界那種入門級的真氣時被它壓制住了,逐步提
升之間許平默運一流之境中階的真氣時,這股看似霸道的毒素竟然就被壓制住了,
這樣的結果未免太外強中幹了吧。

  之前應該說能壓制地品高手的,許平閉着眼睛但忍不住眉頭隐隐的一皺,效
果沒自己想象的那麽好,是之前那些實驗品的實力不行又處于特殊情況下發揮不
出真實的力量,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修爲太過老辣了還是這些毒素也他媽的欺軟怕
硬?

  卡戴妮和琳娜都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出,直直的盯着許平看期待着結果,
這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帶給她們無與倫比的刺激感,甚至可以說跨間都一片濕潤了,
内分泌也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開始壓抑不住的快速運轉。

  短短的不過十分鍾時間,許平已經用自己的肉體徹底的吸收了這些神經毒素
完成了分析,結果肯定比世界上任何一台儀器更加的準确。許平臉上隐隐有失望
之色,不過睜開眼來的時候卻是楞了楞,咽了咽口水後問:「你們怎麽了?」

  琳娜和卡戴妮竟然在這等待的時間内感覺很是興奮,不僅雙腿間濕潤就連臉
上都是潮紅一面,迷離的眼眸多少有動情的意味,那模樣簡直是如狼似虎一樣的
饑渴,瞪着滿是水霧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起來分外的吓人。

  許平猛的睜開眼倒是把她們吓了一跳,倒是卡戴妮回過神來表現得有些激動,
猛的抓住許平的胳膊一邊搖晃着一邊幾乎歇斯底裏的問着:「親愛的臭男人,不
對,臭老公,你趕緊告訴我這毒素的效果怎麽樣,你現在還運得起内力麽。」

  「你自己看吧!」許平有心賣弄,雖然被她胸前的美乳晃動得眼花缭亂,但
還是第一時間伸手成爪虛空的抓向了溫泉池。密封的空間裏不知道哪來的空氣流
動,一刹那溫泉水突然被牽引一樣形成了一道水柱,猛的在許平的掌心瞬間成一
個水球。

  「呀,這是什麽武功?這是戲法吧!」卡戴妮和琳娜一起驚呼出聲,對于武
功她們的認知有限,事實上也是因爲現代社會高手的匮乏,什麽真氣外放踏步虛
空之類的事她們甚至都嗤之以鼻的認爲那不過是誇大其辭而已。

  就算是實驗品,也是那種半死不活的人,她們幾乎沒親眼見證過這樣神奇的
時刻,因爲說到底現在的社會追求科技已經不尚武了,很多的門派就算有高手也
是深藏不出,根本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公之于衆。

  「這确實是沒多大作用的戲法而已。」許平手掌往上一揚,這水球依舊懸浮
于手心之上,但許平的手掌微微一握,隻見整條手臂突然變成了赤黃色,一瞬間
似乎有水蒸氣冒出來一樣,整顆水球在刹那間就被污濁成了一片赤黃。

  「這是?」卡戴妮楞了楞,随即有些意外的說:「這毒素就被您逼出來了?」

  哧的一下,水球破裂,赤黃色的水珠四下散落。許平收回了手臂,搖了搖頭
說:「不,一開始我已經把這些毒素全都吸收了,它的藥效和特征我已經清楚了,
卡戴妮,這并不如你說的那麽猛烈,而且并不見得比那些傳統的古方強多少。」

  「到底怎麽樣,請您趕緊說。」涉及科學實驗的後果,姐妹花是秉氣凝神大
氣都不敢出,尤其卡戴妮在許平的身邊模樣嚴肅得和死了爹去拜頭七差不多。

  「你之前說能壓住地品高手的話,言過其實。」許平深沉的看了看她,語氣
裏難掩失望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麽實驗的,不過這估計離你預想的
有點遠,一般的地品高手隻要修爲稍微老辣一點的,用不了五分鍾就可以把毒性
壓下去,像我的話,這種毒素可以說一點用都沒有,一進體内别說發揮作用了,
都可以瞬間用内力把它蒸發掉。」

  「這麽沒用麽?」卡戴妮整個人都失了神,随即是滿面的沮喪,一向妖媚活
潑的她少有這樣苦澀于臉的表現。

  「不,我說的是關于我,對于正常人而言應該效果很顯著。」許平嘿嘿的一
笑,看着她滿面的沮喪馬上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說:「你自己說過不能把我當正
常人對待了,那我的表現應該不會讓你失望才對,這個毒素确實對正常人效果具
佳,可惜的是對于我而言卻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卡戴妮姐姐,失敗是離成功更近一步的距離,不要失望。」琳娜趕緊走出
池子,抱住滿面沮喪的卡戴妮安慰起來,她自然知道這種滋味對于她們而言幾乎
是比死還難受。

  「沒事,我早該預料到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有的。」卡戴妮抱着她
歎息了一聲,又擡頭看了看許平以後輕聲說:「我們對于科技的研究隻有十多年
而已,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幾百年前就被譽爲強如神佛的男人,他事隔那麽多年再
次複活,嚴謹的我們早該想象到我們的研究和歲月沉澱的差距,還有曆史河流之
中人類存在那麽多年對于肉體極限的開發。」

  姐妹花惺惺相惜着确實是感人,不過赤身裸體的她們同樣的誘惑十足,對于
任何男人而言這一對有餘不收于跨下的話肯定是于心不安,就算她們沒有這方面
的才能,光就那妖娆的容顔和火辣的身段就足夠成爲珍貴無比的收藏品。

  身爲一個正常的的男人,許平現在更在意的是她們性感火辣的身體,見她們
滿身水珠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瞬間就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卡戴妮,你有那麽失望麽?」許平早就動盡了邪念,不過這時還是以勝利
者的姿态笑吟吟的看着她們,心裏對于怎麽收服這對姐妹花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

  「失望,也高興,這是正常的過程。」卡戴妮回過頭來瞥了許平一眼,突然
舔了一下準備後興奮的笑道:「親愛的老妖怪,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大了,我發
誓我這輩子一直看不起所謂的男人,但隻要看你一眼我就會直接濕掉。」

  這話無疑是廢話,這兩位狂熱的科學家怎麽可能沒興趣,她們堅定的認爲人
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眼前這個絕對算得上世界上最神奇的人類。她們肯定
有着無法想象的濃郁興趣,甚至對于她們而言許平是世界上最有誘惑力的東西,
當然了肯定是在不把許平當人看的情況下。

             第七章、收獲的時候

  既然毒素的試驗已經完成了,交易自然是雙方各取所需,卡戴妮得到了她希
望擁有的東西,許平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收獲自己的碩果了。

  姐妹花小臉俏紅的嬌喘着,穿着浴袍遮掩着她們性感的身體乖巧的跟在許平
的身後,那泛着紅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仿佛是兇狠的母狼
看見最可口的食物一樣,那種饑渴無比的感覺讓人看了無比的震驚,這兩個科學
瘋子怎麽會有這樣欲求不滿的一面。

  許平帶着她們來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内,溫馨至極的布置,寬敞的空間和一張
碩大的圓床,這無疑就是最好的戰場了。房門一關許平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
笑咪咪的看着眼前這對風情萬種的姐妹花,還沒等許平開口卡戴妮就率先脫下了
那唯一的遮羞,赤身裸體的她用緩慢的動作爬上了床,如是一頭來求愛的母獸一
樣顯得是那麽的妖娆。

  「親愛的臭男人,你讓我太興奮了……」卡戴妮滿面的潮紅,她可不知道矜
持是何物,一上來直接撲到了許平的身上,抱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那柔嫩迷
人的櫻桃小口。

  柔軟的嘴唇似乎還散發着淡淡的沁香,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卻是那麽的
主動,就如是一團欲火撲過來要把你化爲灰燼一樣。許平立刻抱住了她,舌頭主
動的往她的香口裏鑽,挑逗着她柔嫩的小香舌含住她的舌尖吸吮着。

  卡戴妮頓時動情的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安的扭動着身體磨蹭着許平,那
長長的香舌開始熱情如火的回應着許平的挑逗,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亦是用
力的擠壓着許平的胸膛,小小的乳頭在這一刻分外的敏感,磨蹭在男體粗糙的皮
膚上帶來的快感讓她嬌喘不堪。

  許平被她吻得幾乎要窒息了,那比常人靈活的長舌頭熱情無比,無師自通的
回應着男人的侵犯,竟然一時間讓許平落了下風。卡戴妮此時就如同是一團渴望
被撲滅的火焰一樣,毫無嬌柔做作,完全憑着原始的本能的主動的迎合着,那種
極端的熱烈讓許平甚至有眼前發黑的感覺。

  纏綿無比的濕吻,伴随着雙方不停的恩哼聲似乎是一場較量一樣,即使沒任
何的經驗但卡戴妮還是憑着天然的優勢和毫無束縛的豪放不落下風。

  兩人摟在一起激烈的接吻着,場面熱烈無比充滿了野性情欲的磅礴,作爲一
個觀衆琳娜從不會壓抑身體本能的感覺,那種從骨頭裏燃燒起來的酥癢和身體的
燥熱讓她下意識的爬上了床。

  從沒有道德離異,嬌羞矜持的束縛,她脫下了遮羞露出了那同樣性感撩人的
身體,一對乳球彈跳而出雖然比姐姐小了一号但卻更富驚人的彈性,加之她的蠻
蛇小腰那麽瑩瑩可握,更凸顯出了豐臀肥乳的豐滿誘惑。

  連番的激吻,最後卡戴妮在幾乎要暈厥的情況下敗下陣來,身子一軟直接躺
到了一邊,閉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回味在這美妙的滋味之中。小嘴微張布滿唾液
的模樣十分的誘人,許平喘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己勝利的畫面時眼前又是
一黑。

  「又不是敏感的性器官,怎麽會有那麽劇烈的感覺?」疑惑的話嚴謹又帶着
幾分呆萌,琳娜迫不及待的壓在了許平的身上,如是姐姐那樣獻上了含香小口,
熱烈的小舌頭立刻鑽到了許平的嘴裏。

  男女接吻以後嘴裏怪異的氣息她并不在意,一閉上眼就直接用小舌頭在許平
的口腔裏撩撥起來,可惜的是她沒姐姐的先天優勢和那靈活的技術。許平吻的把
她抱緊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沒幾下琳娜就在幾乎窒息的情況下完美落敗,本能
的呻吟着基本上沒了回應的力氣,隻能任由許平品嘗她小嘴裏的芬芳。

  回過神來的卡戴妮無力的爬了起來,趴到了許平的背上後動情的用她飽滿的
乳球在許平的身上磨蹭着,含糊不清的呢喃着:「臭男人,先和我來,我想要…
…」

  前有狼,後有虎,這對姐妹花的熱情如火簡直讓人瘋狂。尤其是投入到油田
裏的火苗一樣,一瞬間就能點起恐怖的撩源之火,許平的欲火在她們火熱肉體的
糾纏之下已經高漲不堪了。兩個性感的肉體已經是香汗淋漓,在情欲的作祟之下
散發着灼熱的溫度,肌膚幾乎已經覆蓋上了層誘人的粉紅。

  卡戴妮親吻着許平的肉體,嘴唇甚至有興奮的顫抖,當吻到許平的耳朵時她
忍不住用自己特殊的舌頭往裏鑽着,一邊吐着熱氣一邊動情的呢喃着:「強大的
男人,遵循自然的規律和生靈的本能而言,你有着可以和任何異性交配的權利。」

  許平立刻抱住了她在她動情的喘息中壓到了床上,跨坐在琳娜的身上但卻是
趴在了卡戴妮的胸前,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飽滿動人的美乳,使勁的揉弄着這富有
彈性的肉球,頭一低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再含到嘴裏
吸吮着,恍惚間仿佛能溫見一件刺激情欲的乳香味。

  「啊,就是這樣……舒服,啊……你比琳娜那騷貨強多了,啊!」

  卡戴妮開始張着小嘴毫無顧及的呻吟着,雙手抱住了許平的頭往她的乳房上
壓,碩大的乳球讓許平感覺幾乎要窒息。但許平還是樂有其中,繼續來回的品嘗
着她兩顆粉嫩猶如蓓蕾的小乳頭,感覺着它們的敏感和淡淡的方向帶來的誘惑。

  心念一動間,許平猛的擡起頭來,雙手握在了她的乳房外側。手突然用力的
顫動起來,讓她飽滿的美乳互相撞擊着,晃蕩起了一陣讓人眼花缭亂的乳浪,乳
房如是晃動的水球一樣,那奇怪而又柔軟的視覺沖擊讓許平感覺興奮異常。

  「還能這樣玩的啊……」這時琳娜已經嬌喘籲籲的回過神來,趴在了旁邊看
着許平玩弄姐姐的乳房,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卡戴妮的濕淋淋的嘴唇,笑咪咪的
說:「剛才你說誰騷貨呢,我的姐姐,你現在還不是一樣叫着春。」

  「要你管,呀……」卡戴妮呻吟不斷,含糊不清的話還沒說完許平又埋下頭
來,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吸吮着,種下了一顆十分之鮮豔的草莓。

  每種一下,卡戴妮都會疼的哼出一聲,又舒服無比的嬌吟淺唱起來,顫抖的
雙手輕輕的抓着許平的肩膀,也不知道是要推還是要許平繼續下去。這動情無比
的表現讓許平越發的來勁,不停的吸吮着留下吻痕,同時也大口的舔着迷人的乳
肉,用牙齒輕輕的咬着。

  「咬疼了,啊……」卡戴妮雖然喊着疼,但卻叫得更大聲了,明顯這種所謂
的疼能帶給她的還有更加劇烈的快感。

  琳娜趴在一邊饒有興緻的看着,盡管滿面的潮紅,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麽的
與衆不同:「我就說了嘛,人類也不過是靈長類動物而已,雄性就喜歡用特殊的
标記來标明自己的所屬物和領地,甚至是雌性,這是再怎麽進化都改變不了的本
能。」

  這話倒夠科學嚴謹的,這時卡戴妮已經動情不堪混身劇烈的扭動着,許平聽
了忍不住擡起頭來将在一旁觀戰的琳娜也拉到了懷裏。在她低沉的呻吟中握住了
她的乳房揉弄起來,讓她跪直了身體主動的把飽滿的乳房送到自己嘴邊,肆意的
品嘗起了她這對美麗的寶貝,用牙齒輕輕的咬着敏感的乳頭喘道:「偉大的科學
家,這時候還不忘你的研究,那你可以用一種現象來說明姐妹同床的合理性麽?」

  「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生物的本能會讓雌性選擇最強
大的雄性交配,從而生産出更加優秀的後代,這是本能,亦是生物不能違背的一
種法則。」

  琳娜的聲線顫抖着,柔媚婉約的輕哼着說出這番嚴肅的話,但此時她的臉色
卻是一片迷離,加之嘴唇的瑟瑟顫抖讓許平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快感,忍不住繼續
舔着她敏感的小乳頭,調戲般的說:「似乎是對的,不過這解釋也有點牛頭不對
馬嘴。」

  「在群居動物裏,爲了繁衍出優秀的後代不必有任何的顧及,因爲動物本來
就沒有輩分一說。」

  這時一直被壓在身下的卡戴妮稍稍的緩過勁來,眼見妹妹在許平的玩弄下開
始呻吟着說不出話來,她慢慢的跪了起來,一手抓住堅硬無比的龍根上下套弄,
動情的呢喃道:「所以強大的雄性,有和任何的雌性交配的權利,不管是自己的
後代,自己的母親,所謂一對一的繁衍在科學的角度而言其實是在妨礙基因的優
勝劣汰……」

  「沒錯……」琳娜抱住了許平的腦袋按在她的胸前,動情的呻吟了一下突然
動情的說:「強大的雄性就有交配的權利,這是大自然的法則,而且不管對方是
誰……」

  當卡戴妮再次糾纏上來時,許平在她們的軟玉溫香糾纏之下幾乎要瘋了,嘶
啞着用強硬的語氣讓她們并排着躺下來。科學狂人姐妹花此時就如溫順的雌性一
樣,在強壯的雄性面前根本沒有任何忤逆之心,在嬌喘間兩個美麗性感的肉體一
絲不挂的靠在一起,并排着就如是在等待着許平的選擇一樣。

  許平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晃了晃跨下已經一柱擎天兇悍無比的巨物,
嘶着聲興奮的說:「美麗的雌性,你們誰想先完成交配的過程享受原始的快樂。」

  卡戴泥和琳娜都是媚眼迷離,滿是水霧的大眼睛裏盡是濃濃的春意,不約而
同用那迷離的眼神看着許平卻沒有出聲。雖然她們的表現野性十足,在床第上也
特别的放得開,不過肯定不懂得該怎麽用語言來挑逗男人,許平瞬間就感覺自己
有些自做多情了。

  微微的有點惱羞成怒,許平慢慢的蹲在了她們的中間,往前挪到了頭部的位
置之後握着龍根,用龜頭在琳娜的俏臉上拍打着,興奮的笑道:「美麗的琳娜,
你知道交配之前的行爲該用什麽詞來形容麽?」

  「愛撫!」琳娜瞪着大眼睛看着男人的性物在自己臉上磨蹭着,近在咫尺仿
佛還能聞見特殊的荷爾蒙氣息讓她感覺有些迷醉。

  可惜的是她可不知矜持爲何物,臉上一點被羞辱的的矜持之意都沒有,反而
覺得許平這樣的行爲很正常,讓人完全找不到那種調戲良家婦女或是青澀小雛該
有的快感。相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邊都不避諱不說,還隐隐有種覺得這行爲
很沒必要的鄙夷,這讓許平感覺就如拳頭打在了海綿上一樣十分的無力。

  這不能用常理度之的女人,熱情似火不假,但似乎少了點情趣。許平失望的
搖了搖頭,這時一隻纖細的玉手抓住了龍根套弄起來,慢慢的把許平的身體牽引
着轉移過去,卡戴妮滿面春色的桃紅,嬌喘着張開小口,柔媚萬千的呢喃着:
「你這個不懂風情的騷貨,愛撫是交配過程中必不可少的,如果是多個雌性屈服
于一個雄性,那雌性就必須有取悅這個雄性的本領以得到更多受孕的機會……」

  同樣是科學道理,但在卡戴妮的嘴裏說出來卻是那麽的誘惑,許平興奮間爽
得哼了一聲,下邊感覺一熱那熟悉的快感再次侵襲全身。卡戴妮已經輕啓朱唇将
龜頭含住,毒蛇般的舌頭開始肆無忌憚的飛舞起來,一邊上下吞吐一邊極盡讨好
的舔着敏感的冠線溝帶給許平更多的快感。

  「看見了麽,不标準的雌性……」許平爽得啊了一聲沒,身體瑟瑟顫抖間,
不知不覺也習慣性的用上了她們的口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交流變得順暢起來。

  這時許平腿一軟,靠着床頭跌坐下來,卡戴妮立刻跪在了許平的跨間,含住
了龍根後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雖然卡戴妮姐姐是個騷貨,不過我同意她的觀點……」琳娜的呼吸一滞,
眼泛着動情的水霧也爬到了姐姐的旁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着許平的大腿,此時
的她似乎是在模仿一隻溫順的母獸一樣,眼裏第一次有了那種屬于女人才有的柔
媚閃爍着。

  卡戴妮溫吞的一笑,吞吐了幾下後将龍根吐了出來,一條透明的細絲連接着
龜頭和她美豔的紅唇。卡戴妮朝着許平放浪而又妖冶的笑了一下後抓住妹妹的頭
往上拉,琳娜立刻接替了她的工作含住了龍根上下吞吐着,卡戴妮舔了一下嘴唇,
直起身來湊到了許平的身邊,再次送上她那布滿吻痕的飽滿乳房。

  許平不客氣的啃咬着,一手在她胸前品味着她乳房的飽滿彈性,另一手往下
抓住了琳娜一顆顫動的乳球用手指輕輕的刮着敏感的乳球。享受着姐妹花手感不
同但同樣誘人的美乳,許平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熱幾乎要炸開一樣,忍不住用力
的咬了一下卡戴妮的乳頭。

  「啊,疼……也爽……」卡戴妮啊的叫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撫摸着許平結實
的胸膛,動情萬分的扭動着身體,似是哭泣般的呻吟着:「好癢啊,下邊……感
覺好濕,都快要流下來了……」

  事到如今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許平猛的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卡戴妮的乳房狠
狠的捏了一下,把她往前一推讓她躺倒在床上。驚叫聲中她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
打開了,肥美如是饅頭般的陰埠看起來可口誘人,潔白的一片但中間的粉色陰唇
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顫顫的蠕動間隐隐可見裏邊豔紅色的嫩肉亦是被愛液打濕,
晶瑩的一片無比的誘人。

  卡戴妮就這樣老實的躺着,眼含欲火的看着許平,輕輕的咬着下唇似是在挑
逗一樣,但一開口卻是讓人感覺騷浪異常:「琳娜你個騷貨可以住嘴了,别妨礙
老娘的好事……」

  琳娜一聽看了看姐姐一眼,眼睛看見了那羞澀地帶的潮濕後暧昧的一笑,吐
出了龍根又不舍的套弄了幾下,這才一副取笑的口吻說:「你自己騷就别說别人
了,有能耐你就在那躺着看戲啊,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說着話的功夫,琳娜雙手按着許平的小腹,伸出了柔嫩的舌頭十分挑逗的延
着小腹一路往上舔到了許平的胸前,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拭着許平的乳頭,媚
笑如蘭的挑逗道:「對不對啊強大的雄性,這時候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供你發洩
的肉體而已,當然了,我可以理解男人喜新厭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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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1 13: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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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11‧01~03)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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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一集

  本集簡介:

  在享受洛研貼心的服侍之餘,許平並未忘記探究卡戴妮姐妹倆想離開軍事基
地的原因,卻沒想到在監視她們製造衛星電話時,她們的第一個通話對象竟是她
們的媽媽……

  許平去找朱可兒,卻發現朱曼兒竟不顧現在的處境,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不
由得怒火中燒,不過看著朱可兒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卻色向膽邊生,先是對著
朱可兒告白,接著更在她母親陸吟雪面前挑逗朱可兒……


                       第一章 姐妹荒淫

  如此之媚惑估計誰都受不了,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忍不住淫蕩的笑了起
來:「你說得沒錯,現在我想玩的是你的騷貨姐姐,如果你受不了的話也可以加
入,讓她體會一下被兩人同時玩弄的感覺……」

  琳娜頓時目露興奮的綠光,許平立刻轉過身來半跪到了卡戴妮的腿間,卡戴
妮媚眼含春的看著許平早就自己分開了雙腿,看了看那漸漸靠近自己羞澀地的巨
物,舔了舔嘴唇後興奮的呢喃著:「來吧,我這裡有琳娜沒有的東西,那‧曾經
我們認為是沒必要存在,但現在肯定會讓你興奮的東西……」

  「切,處女膜而已,信不信我先用手捅破了。」琳娜慢慢的趴到了姐姐的身
邊,一臉不屑的哼著,在她們的眼裡這東西還真是可有可無,唯一存在的價值不
過是取悅有處女情節的男人而已。

  不等卡戴妮說話,許平已經抓住她的雙腿呈M字形的分開,此時欲火中燒已
經沒那麼多邪惡的想法了,唯一的念頭就是為自己的龍根尋找一個濕潤緊湊的地
方馳騁一番。許平咽了一下口水,握著龍根用龜頭在濕淋淋的陰唇上磨蹭著,卡
戴妮頓時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雙手往下抓住了床單,閉著眼睛一臉陶醉的哼道:
「好,好舒服啊……癢癢的,又有點麻……」

  不同于一般的處女,雙腿被擺成M字形朝著天曝露羞處的她一點都不覺得害
羞,反而認為這是野性解放的行為,很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飽滿的乳房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看起來十分的誘人,尤其是躺著
時乳房照樣高聳而又渾圓,讓人不由的驚歎它的彈性和那無可挑剔的形態美。許
平再也忍不住了,磨蹭了一會龜頭已經對準了目的地,嘶著聲說:「來了……」

  撲哧的一下,卡戴妮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粉眉微微的皺起,微張著小嘴呼
吸更加的急促,話都說不出來了。琳娜則是好奇的轉過頭來,突然趴到了卡戴妮
的小腹上,舔著嘴唇興奮的說:「快插進去啊,我倒想看看處女開苞和普通做愛
有什麼不同……」

  龜頭上佈滿了姐妹花留下的唾液,熱情如火的卡戴妮此時又是情動不堪的狀
態泥濘的一片,如此的濕滑讓插入的動作很是順暢。龜頭已經進入了卡戴妮的體
內,享受著陰道蜜穴裡難言的緊湊和灼熱無比的潮濕,嫩肉隱隱的蠕動似乎是想
把這不速之客擠出來一樣,卻又帶給許平更加強烈的快感。

  許平沒理會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這時候美好的感覺,除了陰道內的蠕動之外
龜有已經抵在了卡戴妮那薄薄的肉膜之上。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十分的澎湃,許
平是正常的男人,在面對著這成熟尤物的處女膜時同樣的心神蕩漾,忍不住有一
種想馬上把她侵犯佔有的感覺,這感覺就像琳娜說的那樣,用一種事來標注自己
多屬物的禽獸行為。

  琳娜的性子有些急,突然頑皮的一笑跑到了許平的身後,抱住了許平後整個
人貼在了許平的背上,用柔軟的美乳磨蹭了幾下後突然發力往前一壓,卡戴妮頓
時忍不住猛的張開了小口,啊的叫了一聲顫抖著罵道:「死,死騷貨……疼,啊
疼死了……果然,呀……」

  撲哧一下,似乎是錯覺一般的聲響在腦海裡迴響,許平幾乎可以清晰的聽見
堅硬的龜頭強硬的撕開處女膜時那破裂的聲音。

  琳娜的突然發力讓卡戴妮措手不及,但事實上許平是採取了默許的態度沒阻
止她,哪怕這樣會讓破身的卡戴妮疼痛異常但許平還是樂於享受這種她們姐妹之
間獨特的方式。這一瞬間,龍根整根都插入到了緊湊得讓人生疼的處女陰道內,
哪怕是成熟的肉體但這種緊湊依舊讓人感覺要目眩神迷,有一種難言的成就感。

  堅硬的龍根興奮的跳動著,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抵在了瑟瑟顫抖的子宮口,許
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樣的時刻肯定是自豪而又興奮的,
因為那種佔有還有征服的感覺妙不可言有時候甚至會淩駕於肉體快感之上。

  「琳娜,你個死騷貨,啊……頭疼啊……」卡戴妮語無倫次的慘叫著,粉眉
皺起小臉瞬間一片蒼白,美豔的身體控制不住瑟瑟顫抖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床
單銀牙緊咬,她的腰本能的弓了起來使勁的往上拱,似乎是想趕緊讓那帶來撕裂
疼痛的巨物褪出自己的體內。

  可惜的是這掙扎是徒勞無功的,許平第一時間就摟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按在了
她的乳房上,再次撲哧的一下把龍根盡根沒入的插了回去,感受著處女陰道讓人
幾乎要窒息的緊湊,就算卡戴妮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很是成熟,但在這一刻痛苦也
是不可避免的。

  卡戴妮死死的咬著銀牙,倒是琳娜這時候從許平的背後探出頭來,盯著姐姐
那幾乎慘白的小臉有些慌張的說:「你可別演戲啊,不就撕破一層黏膜褶,哪至
於疼得那麼誇張啊……」

  「你,混蛋,啊……」卡戴妮疼得粉眉皺起幾乎說不出話來,死死的咬著牙,
雙手幾乎要把床單抓破不過還是第一時間調整著呼吸緩解著自己的疼痛。

  「啊,對了,我忘了那的神經反應比較敏感!」琳娜這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
子,趕緊趴到了姐姐的身邊後關切的說:「對不起了姐姐,我都忘了這事了,你
沒事吧!」

  沒事才有鬼了,那麼突然的插進去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疼死才怪。此時
的琳娜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有些慌張,或許是因為她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
時候感覺沒那麼疼,絲毫沒察覺到這麼異于常人的巨物突然進入的疼痛,所以現
在她根本不敢想像剛才姐姐疼到了什麼地步。

  卡戴妮死死的咬著牙,調整著呼吸突然眼一睜,一手猛的抓住了琳娜的乳房,
十分用力的捏了起來。琳娜頓時啊的慘叫了一聲,誘人的美乳被姐姐捏得變了形
了,看著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又有些心疼,許平一看姐妹花這樣嬉鬧頓時是興致一
昂,在處女穴裡享受的龍根興奮的一跳,卡戴妮頓時又疼得叫出聲來。

  連鎖反應就是她下意識的抓住了妹妹的乳房揉得更用力了,這一捏之下琳娜
也是再叫了一聲身體顫抖著想掙脫姐姐的魔手,但卡戴妮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放。

  「再不放開我就咬你了……」琳娜疼得齜牙咧嘴的但又不敢亂動,因為一動
被抓得更疼,她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姐姐的痛苦了,性感帶其實是分外的敏感,真
要下狠手的話絕對疼得讓人受不了。

  「臭男人,疼,疼死了……你千萬別動,啊……讓我忍一會,就一會……」

  卡戴妮艱難的喘息著,在巨大的疼痛面前性感的身體聲瑟瑟顫抖著,她小聲
的哀求著,聲怕許平這時候獸欲大發的話會疼得更厲害。許平雖然覺得這一幕讓
人感覺很是興奮,不過這時候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忍不住淫蕩的壞
笑著:「琳娜那麼壞,看來不懲罰一下不行了,你說對吧!」

  「疼疼,先放手,不放我也抓你胸了……」琳娜繼續出聲威脅著,不過理虧
在先的她不敢說什麼,就算是揚起手來也不敢朝姐姐的乳房抓下去。

  這時,許平強忍著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的欲火和無比的衝動,深吸了一口大
氣後緩慢的朝後退著。卡戴妮的身體瑟瑟顫抖間隱隱可聽見她倒吸涼氣的聲音,
許平將龍根緩慢的從她的陰道蜜穴裡抽出來,與嫩肉磨蹭時那種妙可不言的感覺
讓人感覺每一秒都過得特別的慢。

  當龜頭也褪出來的時候,兩片大陰唇哧的一聲慢慢的閉合著,隱隱可見有一
點血絲流出來。許平低頭一看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來,猙獰的龍根上佈滿了愛液
和點點的血絲,處子血看起來總是讓人那麼賞心悅目,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呼……」這時,卡戴妮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長出了一口大氣後
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的攏了攏腿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繼續用呼吸來緩解身體的疼
痛。

  她下意識的放開了抓住妹妹乳房的手,琳娜亦是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長氣,
一邊揉著帶著姐姐指印還有些發疼的乳房,一邊不客氣的罵道:「你個瘋女人,
那麼用力抓你有病啊,操,好疼啊……」

「那你以為我不疼啊……」卡戴妮感覺好受多了,儘管還是閉著眼但還是不客氣
的回罵了一句,她張開的雙腿始終瑟瑟顫抖著,似乎只要一合攏就會痛不欲生一
樣。

  琳娜還想叫囂,許平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笑咪咪的看著她。琳娜
此時是跪著的,揉著乳房的她下意識一抬頭龜頭幾乎抵在了她的小巧高翹的鼻子
上,琳娜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說:「幹什麼呀!」

  「你說呢,你破壞了大爺的情趣,這時候肯定得受罰了。」許平微微的一擺
腰,龍根很輕佻的在她滿是紅潤的俏臉上甩了兩下,啪啪的一拍不只是濕熱的淫
水,就連卡戴妮的處女血都有一些蹭在她的臉上。

  「想幹什麼你就說……」琳娜果然異于常人,都這樣了她都察覺不了許平的
目的,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

  許平有些無語了,看來調教的道路任重而又道遠啊,這時候許平也沒耐性和
她多說了。雙手猛的捧住了她的小腦袋,琳娜這時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還
沒等許平自己動手就主動的握住龍根,張開櫻桃小口含了下去後用小嫩舌開始舔
著龜頭。

  她絲毫沒介意上邊有姐姐的愛液和處女血,含住舔拭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
反而是抬起眼來看了看許平,那得意的模樣仿佛是在說原來所謂的受罰是這麼小
兒科啊。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直直的站了起來,琳娜也調整了一下跪直身子,
雙手抱住了許平的屁股,那飽滿的乳房貼在許平的大腿上後開始上下吞吐著。

  雪白的長髮開始狂野的飛舞著,嘖嘖的聲音不停的響起,她的面色開始迷離
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女交合以後分泌物的味道刺激性更強一些,這讓她感覺
到自己的荷爾蒙開始控制不住的狂燥著,即使不是被愛撫的那一方但也感覺身體
有種熟悉的不安,隱隱明白了一個叫食髓知味的詞。

  琳娜的呼吸一促,面色上的潮紅突然更明顯了,眼眸裡盡是情動的水霧看起
來妖嬈萬分。上下吞吐間她開始抬起頭來看著許平的表情,突然嗚的一下顫抖的
小手死死的抱住許平的屁股,小腦袋儘量的往前靠給許平來了一個熟悉的深喉。

  許平頓時爽的啊了一聲,輕撫著她的髮絲以作鼓勵,小嘴的濕熱和那緊湊蠕
動的感覺分外的美妙,而這時龜頭被喉口一卡那種富有彈性的夾緊更是極有衝擊
力,讓人感覺到一種瘋狂而又直接的心靈衝擊。

  琳娜如是一個自尊心強大的公主一樣,倔強的展示著她的天賦,身為一個天
才她永遠是好強的。第一次的口交她已經表現得天賦異秉,而現在她亦是在證明
著自己的聰明絕頂,再次用漸漸嫺熟的口技為許平服務著,而且她可不甘心只是
這樣沒有進步的表現。

  琳娜輕輕的吐出了龍根,急促的喘息讓她飽滿的乳房也隨之上下起伏,顫抖
間敏感的乳頭磨蹭著男人粗糙的皮膚帶來的感覺讓她感覺身體越發的燥熱。琳娜
似乎對這方面也有著獨特的天賦,吐出龍根後立刻用小手套弄著並沒讓許平產生
不上不下的感覺,她看了看一直躺在旁邊裝死的卡戴妮,立刻沒好氣的說:「騷
貨姐姐,你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你才騷貨呢……」卡戴妮反罵了一聲,但還是強撐著坐了起來,儘管觸動
破身之疼讓她忍不住呀了一聲,可依舊是瞪著琳娜不敢怠慢的湊了過來。

  姐妹花之間的撕逼讓許平有些忍不住了,明明該是姐妹雙飛的豔戲,可總是
有不合時宜的情況在打擾自己的興致。一開始倒覺得這是她們的特色,不過久了
的話許平也感覺隱隱的不爽,在卡戴妮也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忍不住低沉的說: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姐妹花幾乎是同時出聲,眼裡淡漠的意思似乎是在說如果不
是高智商的遊戲她們沒興趣一樣。

  「遊戲很簡單,有競爭,贏的人不會有獎品,但輸的人肯定有懲罰。」許平
陰森森的笑著,抬起了手指,虛空的一點數道真氣頓時朝著卡戴妮的身上點了過
去。

  「啊……」卡戴妮驚得叫了一聲,混身無力的躺了下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但沒有害怕之色仿佛有著一種對未知的興奮,因為這時候她的身體完全的動彈不
得,可奇怪的卻是有清晰的感知,這樣的感覺和注射麻藥截然不同。

  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卻又保留著清晰甚至更加明顯的感覺,卡戴妮的神色
驚訝之間竟然不顧破身之疼還有幾分興奮。對於她而言這種不借助藥物和外力而
產生的現象分外的神奇,就猶如一個人被蒙上眼睛後聽覺和嗅覺會敏感的真理一
樣,但這一切發生的原因又是因為她不瞭解又好奇的真氣。

  「怎麼,怎麼回事?」卡戴妮驚訝的說著,顫抖的聲線分明是因為興奮,因
為她的腦袋可以動,除此之外整個身體沉重得如是灌了鉛一樣完全動不了。

  琳娜目露好奇之色,猛的趴到了她旁邊有些摸不著頭腦,許平輕輕的拍了一
下她那挺翹的美臀,笑咪咪的說:「親愛的琳娜,這時候你姐姐完全動不了,你
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幹你想幹的事,不過有時間上的限制哦。」

  「真的動不了?」琳娜頓時是眼前一亮,想來也明白發生了什麼,立刻興奮
的問:「是不是我在她臉上撒尿的話,她也沒辦法反抗?」

  「你敢,我殺了你。」許平還沒回答,卡戴妮立刻面色一沉,咬牙切齒的說:
「騷貨妹妹,你如果敢亂來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機會的話我絕對會在你臉上
直接排泄,讓你試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汗個,這對姐妹花太強悍了,也聰明的在一瞬間就知道許平邪惡的陰謀。更
絕的是對於這特殊的情況她們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了難掩的興奮,事實上許平一直
對她們互罵對方是騷貨的事很是好奇,雖然也可能是姐妹間一種特殊的調侃方式,
但許平絕不信這世上有空穴來風之事。

  當然了,如果是個芳化絕代的美女在路上被人調戲的話應該不是美女的錯,
這屬於特例。被她們姐妹倆這一頓折騰許平的欲望反而沒那麼衝動了,想靜下心
來好好的玩弄她們,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瞭解一下她們為什麼那麼迫不
及待的想逃出來。

  「好的,卡戴妮姐姐,我不會沒意義的往你臉上撒尿的,你放心吧!」琳娜
突然咯咯的一笑,趴到了卡戴妮的身上後如是只興奮的小惡魔一樣,手輕輕的捏
住了卡戴妮敏感的小乳頭,舔著嘴唇興奮的笑道:「不過以前我們做愛的時候你
都把我弄得動彈不了,今天我倒想試試這個感覺,琳娜雖然沒您那麼長的舌頭,
不過卻有著肯加倍努力的精神哦。」

  一聽是同性之愛,卡戴妮頓時松了一口氣,馬上眼含媚春的瞪了一眼說:
「好了你,想怎麼樣你就來吧,又不是沒試過。」

  姐妹倆之間的對話聽得許平是熱血沸騰,似乎是察覺到了許平的呼吸開始粗
重起來,卡戴妮轉過頭來饒有笑意的看了許平一眼,毫不避諱的說:「臭男人,
我們也是正常的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和煩躁的時候。只是我們很厭惡那些廢物般
的男人,在我們眼裡他們連當泄欲的工具都不配,所以我和琳娜喜歡互相慰籍,
以此來發洩一部分的壓力順便解決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許平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她們老是喜歡罵對方是騷貨,而且沒經歷過男人卻
有那麼純熟的吻技,而且舌頭的靈活度早是讓許平驚喜連連,敢情這是她們在互
相的愛撫中學來的。

  琳娜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吻上了姐姐的嘴唇,動情的哼了一聲時卡戴妮也
閉上了眼睛,可以在兩個櫻桃小口的縫隙裡清晰的看見她們柔嫩的舌頭在互相糾
纏著,動情無比又有種輕車熟路的感覺,最少比和許平這個男人在一起時更加的
放得開。

  許平現在反而沒那麼衝動,靠在了床頭點了根煙,一邊抽著一邊饒有興致的
看著姐妹互褻的好戲。

  「呀!」卡戴妮忍不住呻吟出聲,因為琳娜的吻已經開始往下游走,雙手抓
住了她那對佈滿吻痕的美乳揉了起來。動作輕柔無比卻又極盡誘惑,一邊揉著一
邊用小舌頭蜻蜓點水般的舔著硬硬的小乳頭,臉上佈滿了戲謔的笑意,猛的含住
乳頭一吸吮卡戴妮的叫聲控制不住高亢起來。

  「騷貨,疼不疼……」在美麗的豪乳上留戀了十多分鐘後琳娜一直往下吻著,
經過平坦的小腹開始親吻如饅頭一樣可愛的陰埠,一邊用舌頭放浪的舔著一邊難
得溫柔的問了一句。

  「別假好心,快舔,癢死了……」卡戴妮的聲音似是哽咽,粉眉微微的皺起,
似是難受的低哼著。因為妹妹溫柔的挑逗讓身體越發的難受不安,可偏偏卻動不
了無法扭動身體來發洩這種感覺,瞬間就如骨髓裡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樣難受。

  敏感的羞澀地又分泌出了一絲愛液,卡戴妮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愛液分泌時有
類似於哧的一聲,一瞬間身體痙攣了一下讓她的雙腿都控制不住的瑟瑟顫抖。

  「臭女人,憑什麼我得服侍你啊……」琳娜一副氣衝衝的樣子,猛的分開了
卡戴妮的雙腿,低下頭來在那帶著血絲猶如花瓣一般的小陰唇上一咬,一臉壞笑
的說:「還說我假好心,那你就看著我怎麼真起壞心的吧!」

  「啊……」卡戴妮忍不住叫出了聲,因為這時琳娜已經把小腦袋埋在了她的
雙腿間,雖然語氣兇狠但也是張開小嘴吻了上去,不僅舔吃著姐姐的愛液和處女
血,更是不客氣的把舌頭往柔嫩的處子陰道裡伸,動作極快明顯之前沒少作這虛
龍假鳳的豔事。

  在卡戴妮開口呻吟的一刹那,許平已經掐滅了煙頭後笑吟吟的走上前去,看
著癱軟如泥動彈不得的大尤物朝她色咪咪的一笑。扶著她的腦袋轉了過來,卡戴
妮呼吸一滯,媚眼如春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那細長的嫩舌就伸了出來開始舔著龜頭。

  混身上下動彈不得,所以這姿勢感覺有幾分彆扭完全使不上勁,好在她的舌
頭夠長所以許平還是爽得打了一個冷戰。卡戴妮極盡討好,繼續用柔嫩的舌頭卷
住龜頭後開始舔拭,柔軟的舌尖開始刷著敏感的冠溝線,又完全的想往馬眼裡鑽,
即使是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但她柔嫩舌頭的伺候還是讓許平感覺奇爽無比。

  尤其是她滿面漲紅,還要強忍著妹妹口交時帶來的快感,那粉眉微微皺起的
模樣更是讓人感覺到一種難言的神魂顛倒。許平忍不住往前挺了一下腰,卡戴妮
立刻側著臉張開了小口,任這巨物包裹在她潮濕緊湊的小嘴裡,可惜的是她除了
頭部以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根本無法擺動脖子為許平主動的吞吐。

  身為罪魁禍首的許平自然心裡有數,立刻往她的小腦袋下墊了一個枕頭讓她
側著臉面對著自己,卡戴妮知道了許平想幹什麼,臉一紅嬌喘道:「臭男人,你
的花樣真多……」

  嬌嗔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嗚的一聲被猙獰的巨物塞入,許平雙手抱著她的腦
袋挺著腰做著活塞運動。巨大的龍根就這樣毫無憐惜的進出著,品味著她口腔裡
的濕熱和那特殊的快感,也不管卡戴妮有多難受直接把她的小嘴當小穴抽插著,
快速的進出間沒一會卡戴妮就從喉嚨底發出了難受的嗚咽。

  卡戴妮低低的喘息聲從喉嚨裡傳出,似是啜泣一般的壓抑,唾液延著嘴角往
下淌不只小臉上一片狼籍,枕頭都被她打濕了一大片。

  不只是嘴裡的難受,還有在跨下妹妹的挑逗,這一切都緩解了破身之疼讓她
開始動情,這看似痛苦的嗚咽已經漸漸帶有快感的意味。許平也有些忍不住了,
欲火再次撩起間手一揮數道真氣打了出去,卡戴妮立刻感覺到了身體的知覺,但
這時被妹妹挑逗得意亂情迷的她並不想動,只是開始本能的扭動身體,發洩著妹
妹那柔嫩舌頭在處女陰道裡作祟帶來的酥癢。

  卡戴妮的面色潮紅而又迷離,臉上動情和難受交織在一起的表情極富視覺的
衝擊,許平忍不住一手按住了她的小臉慢慢的把佈滿唾液的龍根從她嘴裡抽了出
來。

  透明的長絲連接著龜頭和她嬌豔的紅唇,此時她看起來是淫穢無比讓人感覺
獸興大發,嘴內沒有東西堵著卡戴妮立刻扭了一下身體,雙手猛的抓住了自己的
乳房用力的揉了起來,毫無嬌柔的呻吟著:「騷貨,呀……你,舌頭再進去點,
舔我陰締,啊……」

  卡戴妮的叫床聲狂野無比,似乎是野性的吼叫一樣讓人沉淪在性欲的海洋裡。
許平頓時感覺血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湧,腦髓在瞬間化身蝌蚪的形狀,進入了狂暴
無比的狀態吼叫著已經徹底的瘋掉。

  「臭姐姐,別自己享受了,我下邊,也癢死了……」這時琳娜從她腿間抬起
頭來,滿面的情動嬌喘吁吁,小嘴邊盡是姐姐的愛液看起來分外的淫靡,迷離的
眼哞飽含著水霧但卻是看著那根佈滿姐姐口水的巨物。

  或許是想起了在男人跨下那劇烈而又瘋狂的快感,琳娜混身一顫間神色越發
的迷茫,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小模樣更加的誘人,許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忍不住嘶著聲說:「你們兩個互舔吧,老子也有點受不了了……」

  姐妹花不懂矜持是何物,遵循著本能的欲望並不排斥這種所謂的荒唐,很快
就拖著無力的身體擺成了一個69的姿勢。她們的動作十分的有默契,坐起來互
相親吻著揉弄著對方的乳房,閉著眼睛呻吟了一陣卡戴妮就先躺了下來,琳娜立
刻反過身來趴在姐姐的身上。

  野性姐妹花一點都不做作,卡戴妮張開了雙腿,琳娜立刻吻了上去,用小手
扒開姐姐那花蕊般漂亮的陰唇,開始用牙齒咬著姐姐敏感的小陰締,動情的輕哼
著:「姐姐,不痛了吧……」

  「舒服,琳娜,啊……」卡戴妮依舊墊了個枕頭,雙手抱住了妹妹那水蜜桃
似的渾圓美臀,也不管是否有窒息的危險。小腦袋立刻湊了上去,嘖嘖的親吻著
妹妹那寸草不生的小饅頭,一邊呻吟著一邊輕啟朱唇,柔嫩而又細長的舌頭則的
鑽了出來,開始在妹妹的下陰處肆無忌憚的舔弄起來。

  「啊,果然……好細,不過,軟啊……」琳娜立刻仰起了頭,發出了歇斯底
里的呻吟,熱情而又無法控制。

  許平在旁興致餑餑的看著,總算知道她們的默契是從哪來的,卡戴妮一邊為
妹妹口交著一邊伸出柔嫩的舌頭開始舔起了妹妹敏感的陰唇,陰締,許平好奇的
湊近一看時卡戴妮毫無害羞之意,反而是露出了狡黠的笑意,竟然用那細長的小
舌頭鑽入了妹妹的陰道內,開始模擬著性器的抽插輕輕的抽送著。

  「呀,癢死了……啊!」琳娜這時候仰起身子叫了起來,雪白的玉背,懸空
的乳房搖曳著和她一臉意亂情迷看起來是那麼的誘惑,呼吸急促間低低的聲線宛
如是貓兒喚春一樣。

  許平總算明白琳娜的處女膜是怎麼被弄破的,直到現在許平也有些受不了了,
獸吼了一聲後立刻握著龍根來到了琳娜的面前。琳娜滿面迷離立刻含了進去,嘖
嘖的吸吮了幾下後許平就抱著卡戴妮的雙腿M字形的分開抓住了她的腳踝,這樣
的姿勢無疑最能滿足男人的控制欲。

  「這次姐姐應該不疼了……」琳娜含住龍根吸吮了幾下,嫵媚的一笑後吐了
出來,小手牽引著將龜頭對準了姐姐那潮濕不堪的陰道,媚眼含春的看了看許平
時又忍不住啊了一聲,想來是卡戴妮雖然知道要發生什麼,所以對她的舔弄更加
的賣力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現在卡戴妮的處女陰道已經是泥濘的一片了,對準了
地方輕輕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巨大的龍根就插入了這緊湊無比的消魂地。卡戴
妮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隨即又軟了下來,這次已經沒剛才那麼疼痛了,身體被
充分挑逗又沉浸於這淫靡的氛圍之中,男性陽物的插入能帶來的已經不只是疼痛,
還有一種酥麻而又充實的快感。

  琳娜看得是目瞪口呆,儘管她不害羞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男女交合的畫面,
而且是在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即使已經和這個男人做個愛,但每次看著這根巨
物她還是覺得腦子一陣的恍惚,她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銷魂地彈性極佳尤其是擴張
性,可依舊句的這樣的巨物可以盡根而入是一件神奇無比的事情。

  琳娜看得聚精會神,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臉幾乎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心
念一動間抓著卡戴妮的雙腿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起來。每進去一次,幾乎
把那柔嫩的小陰唇帶了進去,每一次出來幾乎都翻出了陰道內那敏感的嫩肉,這
樣震撼的畫面似乎是在詮釋著這根巨物的猙獰與那無與倫比的強悍。

  許平抽送了幾下,依舊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但有充足潤滑的情況下卻別
有一翻風味。琳娜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巨物在姐姐的陰道裡進出著,這時身下那熟
悉的快感突然劇烈起來,她呀的一聲明白了姐姐的情動,立刻趴到了兩人的結合
處親吻著姐姐的陰埠,開始用柔軟的舌頭尋找著敏感的陰締舔了起來。

  這一幕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抽送的速度不知不覺的開始加快,而卡戴妮在這
雙重的刺激之下性感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痙攣著,性感的肉體伴隨許平越來越
有力的撞擊開始搖曳,在這有力的抽插下明顯開始產生肉體感官上的快感。

  尤物姐妹花只有若有若無卻又持續不斷的呻吟,因為她們的小嘴都沒閑著,
互相舔著對方的性器徹底沉浸在這美妙的氛圍之中。

  嘖嘖的舔弄聲,伴隨著抽插時肉與肉相撞的呻吟,交織成了一曲無比淫靡的
魔音。許平在這興奮的環境沖徹底的瘋了,抽送了一會後猛的抽了出來,也不管
卡戴妮搖晃著美臀似乎是在表達不滿的情緒直接抓住了琳娜的頭髮把她的小腦袋
拉了起來。

  琳娜的眼裡已經盡是情欲的火焰,本身就不懂矜持為何物的她此時嘴邊都是
兩人的分泌物,但還是第一時間張開小口含了進去,嘖嘖的吞吐著這剛在姐姐陰
道內進出的猙獰巨物。

  吞吐了沒幾下,琳娜停頓著嗚了幾聲,表情似是難受明顯是緩過勁來的卡戴
妮在更賣力的舔著她敏感的陰戶。似是在發洩不滿又似乎是對妹妹的獎勵,這種
無聲的交流本就讓人感覺遐想連連,許平忍不住把龍根抽離她的小嘴。

  卡戴妮低低的啊了一聲,因為粗長的巨物再次填滿了她的空虛,猛的一動她
似乎發出了如釋重負的長歎。而琳娜似乎也很是渴望了,抬起頭來看著許平時眼
哞柔媚而又似乎有楚楚可憐的哀求一樣,不過她還是馬上低下頭來,繼續舔著兩
人的交合處,尤其還頑皮的咬著姐姐的陰締。

  許平雙手往下,狠狠的抱住了姐妹花交疊的肉體,怒吼了一聲不再有任何的
保留,挺著腰巨大的龍根開始肆無忌憚的抽送起來,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深入這個
成熟而又性感的肉體裡。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無比的刺耳,這樣激烈的交合似乎是在演繹著野性的美
感一樣,卡戴妮即使埋首于妹妹的跨下但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連帶著她
口交的動作也是激烈起來讓伏在她身上的琳娜亦是開始邊舔著陰締開始發出壓抑
不住的叫聲。

  姐妹花的呻吟同時響起,這種感覺攝人心魄無比的震撼,沒多一陣在雙重刺
激之下卡戴妮發出了壓抑又似是哭泣的長音。嬌媚的身體一陣本能的痙攣中處女
陰道激烈的收縮,濕淋淋的嫩肉有力的夾緊間那成熟的子宮亦是在龜頭的研磨之
下開始瑟瑟的顫抖,撲哧的一下噴出了大量火熱的愛液。

  「呀!」高潮的來臨讓卡戴妮控制不住混身一軟,無力再為妹妹口交同時也
發出了一聲長吟,呼吸瞬間急促得讓人感覺分外的刺激。

  許平悶哼了一聲,停下了動作感受著處女陰道高潮時那劇烈的蠕動,嫩肉的
收緊幾乎要把龍根夾斷一樣美妙得讓人眼前發黑。卡戴妮的身體漸漸的酥軟下來,
劇烈的僵硬過後瞬間癱軟如泥,偶爾本能的抽搐幾下看起來更是妖冶異常。

  按照卡戴妮的性格高潮時該大呼小叫的發洩才對,不過這次小嘴被妹妹那美
麗的肥臀捂著沒叫出聲來,雖然這樣但卻多給了人一種遐想的空間,不知道這時
的她到底張著小嘴喝了多少妹妹的愛液。

  琳娜的呼吸紊亂不堪,眼含迷離看起來分外的撩人,眼見許平停下了動作她
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許平的腰,柔軟的小嘴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小腹,似是迷醉般的
呢喃著:「臭男人,我也要……好癢,姐姐的舌頭好細,一點都比不上你的……」

  「比不上我的什麼?」許平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讓這麼野性十足的尤物在
跨下求歡,想來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

  「比不上你的雞巴,陽具,肉棒,命根子……」琳娜動情的喊著,在這方面
她從不知羞澀為何物,只知道食髓知味的自己渴望那強硬的佔有,身體的荷爾蒙
已經開始瘋狂的作祟,再得不到滿足的話她會瘋的。

  「乖,那就滿足你吧!」許平舔著嘴唇,將龍根一點點的從卡戴妮的陰道裡
抽出來。琳娜目不轉睛的看著,呼吸急促的吹拂著讓人感覺別樣的撩撥,那充滿
情欲氣息的分泌物味道撲面而來,這對於她而言是最直接也是最富有衝擊性的刺
激。

  琳娜伸手想握住龍根,似乎是知道許平喜歡口交所以主動了一些,不過許平
阻止了她,搖了搖頭後淫蕩的一笑站了起來。琳娜哼了一聲沒說什麼,直接趴在
了姐姐的身上,嬌喘連連的等待著那盡根而入時的滿足,想起那一次銷魂蝕骨的
滋味不知不覺間本就潮濕的羞處越發的不堪了。

  琳娜伏在姐姐的身上靜靜的等待著,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單純的野獸,
要的不只是那猛烈抽插的肉體快感。作為一個最強壯的雄性,他好色而又下流卻
又懂得享受,享受那種玩弄女人于跨下又讓人不知不覺間會臣服的快感,人類的
性愛不只是交配那麼簡單,還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所謂靈與肉的結合。

  卡戴妮已經無力再為妹妹口交了,沉浸于高潮美妙中的她身體酥軟,閉著眼
睛微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滿面都是滿足過後的潮紅,陶醉無比一看就讓
人心生自豪的滿足感。

  在她的頭部上方是琳娜渾圓誘人猶如水蜜桃般可愛的美臀,白皙的陰戶上已
經是濕淋淋的一片,美麗無暇的陰唇和偶爾顫抖的嫩肉在愛液的包裹下晶瑩剔透,
看起來淫靡卻又富有迷人的美感,而粉嫩的小菊花也被愛液覆蓋著,遵循著身體
的本能微微的開合著看起來更是誘惑萬千。

  看著這即將被自己享受的美臀許平是嘿嘿的一笑,不過還是第一時間摸了摸
卡戴妮的小臉,把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湊在了她的嘴邊。出於高潮餘韻中的卡戴妮
無力的哼了一聲,但還是本能的張開小嘴親吻著這根帶給她銷魂滋味的巨物,細
長的嫩舌隨之而出舔拭著上邊屬於她的愛液。

  第一次高潮到男女高潮的滋味她還有點失神,舔的時候動作多少有些無力,
不過心理上和視覺上的刺激才是重點。許平把龍根直接插到她小嘴裡,卡戴妮嗚
了一下立刻溫順的舔了起來,把屬於她的愛液全都舔吃一淨咽到了櫻桃小口內。

  待到她用那性感的小嘴把龍根清理乾淨的時候,許平就嘿嘿的笑著往上稍微
挪了一點,依舊殺氣騰騰的龜頭對準了琳娜那微微張開的嫩穴口,挑逗般的上下
磨研著。

  琳娜嬌軀一顫,還沒等她發出抗議的時候嘴裡能喊出的只有尖銳而又滿足的
叫聲,因為許平也是處與欲火中燒的狀態沒多少時間調戲她了。挺狠狠的一挺,
哧溜的一聲巨大的陽物就盡根而入,即使有充足的潤滑讓插入變得順暢,但那第
二次為君而開的蜜穴依舊緊得讓許平眼前一黑幾乎要窒息。

  龜頭輕輕的磨著興奮顫抖的子宮,這滋味又酥又麻讓人幾乎要瘋掉,琳娜長
長的啊了一聲出了口大氣,竟然是搖晃起了美臀也不管這巨物再次進入的短暫不
適,動情的叫喊著:「就是這個,啊,好粗啊,爽,爽……」

  她柔媚的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許平頓時感覺欲火快把自己燒成了灰燼,
忍不住雙手齊出幫她調整了一下姿勢。琳娜無力的哼了一聲雙腿跪高了一些,美
臀高高的翹起,調整出了一個讓許平感覺最適合的後入高度。

  許平這時候已經快瘋了,立刻雙手按住她的美臀開始了激烈的抽送,有充足
潤滑又情動不堪的情況下不需要任何的憐愛。大開大合的抽送間許平沒絲毫的保
留,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這個美麗的身體,每一次插入幾乎把她嫩穴
裡的愛液擠了出來,那種微妙至極的感覺在這一刻顯得是那麼富有衝擊性。

  許平獸吼了一聲,抽送的速度瞬間加快,猙獰的陽物一下又一下快速的進入
著,帶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她敏感的子宮,享受著這緊湊異常
的蜜穴帶來的美妙滋味。

  快速的抽送幾乎沒技巧可言,只是最單純的狠狠插入,抽出以後再一次毫無
憐惜的進入。這樣的劇烈恰好是琳娜需要的,因為一晚上極盡誘惑的挑逗過後她
需要的是情欲上瘋狂的滿足,這一通抽插間琳娜啊了一聲,忍不住哭泣般又大聲
的叫了起來:「好深……粗啊,呀,頂到最裡邊了……」

  這樣柔媚的聲線讓人感覺獸血沸騰,許平頓時紅了眼,雙手扶著她的美臀固
定住後開始了瘋狂的抽送。奇快的速度和無比的力道讓琳娜啊的一下張開了小嘴,
除了本能的叫聲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但她並沒有壓抑自己,叫床聲無比的激
烈顯得更是野性十足。

  卡戴妮在極端美妙的快感中緩緩醒來,半睜著滿是水眸的眼睛,感覺著睾丸
在自己臉上晃動間的磨蹭心裡一熱,開始伸出舌頭舔著許平在她臉上搖曳而過的
睾丸。

  這特殊的滋味讓許平感覺更是舒爽,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讓琳娜發出了越發高
亢的叫聲,龍根在體內的暴漲也讓琳娜呀呀的叫了出來,或許她還不習慣這粗大
的尺寸,儘管快感十分的巨大但除了被動承受外狂野的她甚至連扭腰擺臀迎合一
下的力氣都沒有。

  卡戴妮呵呵的一笑,有些失神卻又帶著戲謔的味道。兩人就在她臉上猛烈的
交合,妹妹的愛液已經滴到了她的臉上,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時刻妹妹的肉體
有多興奮,不由分說的她抱上了許平的大腿,但卻是湊在兩人的交合處開始吻著
妹妹那已經硬起來,裸露在外如是紅豆般可愛的小陰締。

  「呀,死騷貨……別舔那,舒服啊……呀!」」

  琳娜頓時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出聲,卡戴妮也不管她繼續含著陰締好一陣的
舔弄,她似乎很熟悉妹妹的敏感代,雙手往下一抓抓住了琳娜懸空搖晃的乳房揉
弄起來。在這樣的刺激下琳娜竟然是長出了一口大氣,在幾乎暈厥的狀態下癱軟
在她的腿邊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陰道的夾緊猶如有生命一樣,那無比暴躁的蠕動擠得許平混身一個哆嗦,這
時一股酥麻發硬的感覺延著頸椎一路往上。顫抖間前列腺一陣陣的發疼,興奮的
睾丸似乎在一瞬間收緊一樣,許平能清晰的感覺到大腿內側的所有神經幾乎在這
一刻繃緊了。

  壓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再也憋不住了,許平也不會刻意的去控制,快感襲來的
時候也不管琳娜正處於高潮的洗禮之中。立刻雙手齊出死死的按住了琳娜的美臀,
狠狠的揉著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細膩的臀肉固定住她癱軟的身體,猛的發力開始拼
盡全力的撞擊著這具性感迷人的身體。

  「啊,呀……瘋了啊啊,頂太深了……」

  高潮中的琳娜發出了含糊不清而又高亢的叫聲,本就敏感的身體在這劇烈的
衝擊之下幾乎要魂飛魄散,男人那有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勢大力沉,速度快得猶如
是機械作業一般,啪啪的撞擊之下她幾乎要翻起白眼暈厥過去。

  在這時,許平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吼了一聲死死的抓住了琳娜的屁股狠狠的
頂住了她。暴跳如雷的龍根在她嬌嫩的陰道內肆虐著,堅硬而又漲大了一圈的龜
頭死死的頂住了她顫抖的嬌嫩子宮,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噴射而出,毫無
保留的灌溉在這最敏感也讓男人最有征服欲的地方。

  「啊,啊……死,呀!」」琳娜終於是控制不住了,連叫了幾聲後眼一白,
被這猛的一燙迎來了更加猛烈的高潮,但同時也是眼一白啊啊的連叫了幾聲暈厥
過去。

  琳娜的身體無力的趴在姐姐的身上,閉上眼睛爽得幾乎沒了知覺,身體覆蓋
上了一層粉色又佈滿了香汗看起來柔媚萬千。許平僵硬良久才長長的出了一口大
氣,無力而又僵硬的抽動了幾下,最後的精子從馬眼裡壓榨而出,一瞬間爽得許
平打了個冷戰。

  這時,卡戴妮依舊溫順的躺著,用那細長的舌頭舔著許平的睾丸,似乎是在
這暴發的時候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讓許平爽得更加淋漓盡致。

  屋裡激烈的撞擊聲和呻吟聲在幾乎同一時間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
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氣若遊絲的輕哼,許平感覺腿一軟,本能的想坐下來不過還
是強撐了一下坐到了一邊,否則的話卡戴妮美麗的容顏就成了無辜的肉凳了。

  撲哧的一下,半軟不硬的龍根從玉穴粉洞裡滑了出來,卡戴妮促不及防的啊
了一聲。

  許平低頭一看頓時呵呵的笑了起來,原來琳娜的小美臀沒了支撐無力的坐到
了她的臉上,粉嫩的小肉洞剛好湊在了她的嘴邊。高潮的愛液混合著雪白的精液
一起流淌出來,直接流到了卡戴妮的臉上不說,不少更是恰到好處的流到了卡戴
妮的嘴裡。

  性感的容顏此時狼狽卻有著難言的淫靡,卡戴妮氣呼呼的拍了琳娜的屁股一
下,臀肉晃動間卻是讓身體處於敏感中的琳娜啊的叫了一聲。卡戴妮回頭看了看
笑得曖昧的許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後還是抱住了妹妹的美臀,開始去舔那小嫩
穴裡流出來的分泌物。

  這一幕看得人熱血沸騰,不過許平已經發洩完了,而且是如此之酣暢淋漓,
一時間也沒了繼續挑逗她們的意向。休息了一陣感覺身體恢復了一些,許平立刻
起身拿起水大口大口的喝著補充著體力,又抽出事後煙美美的抽了起來。

  「肥豬,你壓死我了……」沒多一會,卡戴妮也起來了,將身上的琳娜推到
一邊,處於極端美妙滋味中的琳娜依舊是混身癱軟如泥,不過好歹比之前強多了
起碼能動幾下。

  她大大咧咧的張開著雙腿,任由剛被許平獸行糟蹋過的羞處曝露著,躺在一
旁有氣無力的喘息著:「媽的,死騷貨……要洗帶我一起去,混身酸死了。」

  「是爽死了吧!」卡戴妮呸了一聲,眼見許平饒有深意的笑著站在一旁。她
頓時一個機靈趕緊下了床,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後用櫻桃小口含住了已經軟化的龍
根,小嘴嘖嘖的吸吮著為許平做著最後的清理,時不時的還抬起眼來用一種似乎
是討好的神色看著許平。

  本身就是一場交易,付出的是肉體,得到的是無與倫比的快感。卡戴妮開始
喜歡上了這種滋味,同時她也清楚為了自己和妹妹的安全必須討好這個男人,而
所謂女性的矜持這個概念她們一開始就沒有。

  卡戴妮滿面的陶醉之色,臉上帶著滿足過後的潮紅,殷切的舔著龍根咽下了
殘留的精液和姐妹花留下的愛液,一一的添拭著一邊排斥之色都沒有。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一會出來吃東西。」男人發洩完後總是拔吊無情,許
平也沒興趣洗什麼鴛鴦浴,畢竟她們兩個再狂野在伺候人這個環節上終歸是不行,
所以自己草草的洗了一下穿著短褲就出了房間。

  床上琳娜依舊一副失神的模樣,卡戴妮溫順的恩了一聲,此時嫺靜無比的她
完全沒之前那狂野的模樣,仿佛是一隻任人宰割只能唯唯諾諾的小母獸一般。

  她們不是思維正常的女性,對於許平爽完就走的行為沒多大的感想,畢竟這
也不是情投意合的所謂乾柴烈火,按琳娜的話說這應該是發洩性欲的一種管道,
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哪怕是沒感情基礎也可以完成的一種小事。


                             第二章 監視

  這種莊園式的小樓應有盡有,麻雀雖小不過五臟具全,多樣化的設施絕對對
得起這裡高昂的價位。二樓一個類似于K房一樣的包廂裡,許平翹著二郎腿若有
所思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點著眼時眼睛裡神色閃爍總是控制不住的琢磨著什麼。

  桌子上是剛買來的美食,洛研身穿著一套休閒的運動服看起來就似是來渡假
的模特兒一樣,寬恕的衣服掩飾不了她傲人的曲線和高挑的身段。如果她不是性
格倔強不想命運被家族安排的話,她可能會是一個風光無線的女星,或者是一個
美豔動人的模特,因為她具備了在螢幕前閃爍的資本。

  當然了,以她的天姿國色,恐怕現在已經成為了哪位實權人物的夫人。京城
這個權利場裡從來不缺乏政治婚姻這種事,即使這種關係是互相的借助對方的勢
力,實際上不怎麼牢靠,但千百年來人們還是樂此不彼。

  在官場上,美貌的女人遠沒有利益重要,因為能混到高位的人十個裡九個是
利慾薰心之輩,在這一類人的眼裡女人反而是他們覺得可有可無的東西。

  「老祖宗,這邊到底是偏遠地方,不過還算有幾道拿得出手的珍饈菜肴,您
先吃吧!」洛研一直身在軍中,即使出身名門望族她也不曾懂得怎麼去伺候男人,
但在許平身邊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學這些,儘管不是盡善盡美但卻把她戀愛中女
人的那一份柔媚表現得淋漓盡致。

  原本她過的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生活,從不曾有這樣細心的時候。如果是行
軍中那些壓縮餅乾,可擕式的速熱食品她可以說是如數家珍,可論到上層階級的
享受她就是雙手一攤直接白癡掉,所以在這方面她一直戰戰兢兢的一直深怕許平
會嫌棄她伺候得不周到。

  以她的性格,能在逃出生天后這麼敏感的時候體貼的準備一桌子吃食著實不
容易,因為按她的思想而言這時候最需要的是低調,畢竟風頭那麼緊大家應該老
實的窩著有什麼吃什麼才對。

  但洛研這次並沒有那麼做,不僅準備了豐富的吃食,而且如是小妻子一樣在
旁邊忙碌的準備著,看來她很是重視這一頓難得的二人晚餐。

  「坐下,我們一起吃吧!」許平看得心裡一暖,宛如是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在
家裡忙碌一樣,欲望剛剛發洩出去了。這時許平眼裡的柔光不含任何的情欲,只
有濃郁得化不開的情愫和對於她一直伴隨在身邊的感激,儘管洛研在自己身邊也
是少言寡語,但那種不論生死都會追隨著你的深情絕不是甜言蜜語所能表達的。

  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視讓洛研嚇了一跳,受寵若驚眼眸裡也閃爍著幸福的水霧,
小心臟一時是小鹿亂撞一樣的紊亂,那種砰然心動的滋味襲上心頭簡直是妙可不
言。洛研發誓一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此時的她反而表現得唯唯諾諾,哪怕是芳
心甜蜜而又充滿了幸福感,可這一切在她看來又如是做夢一般。

  這個強如神佛的男人,他理所應當的享受盡世間的鶯燕曼妙,享受眾星捧月
般被女人們仰視的高高在上。在洛研的印象中身為她的女人哪個不是天姿國色,
哪個也不是冰雪聰明有世所罕見的過人之處,她空有的只是一身在這個男人面前
卑微的所謂修為,所以她不曾期待過許平會這樣深情款款的注視。

  洛研小心翼翼的坐到了許平的旁邊,滿面的俏紅宛如個嬌羞的小妻子一般,
咬了咬下唇悄悄的看了許平一眼,柔聲說:「老祖宗,您怎麼了?」

  「怎麼,非得我耍流氓才顯得正常麼?」許平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
第一時間為她盛了一碗湯,柔聲說:「研兒,這一趟你也是擔驚受怕了,難得現
在有清閒的時間,陪我好好吃頓飯吧,其實老祖宗有時候也喜歡清靜!」

  「恩!」洛研紅著臉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她看來這碗湯不管是用什麼食材熬
制的都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肯定有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滋味。

  湯其實是普通的魚頭豆腐湯而已,不過加了些晾乾的蝦仁和魷魚幹,把鮮味
一吊那滋味叫一個妙,但說到底還是民間野廚子做的。洛研雖然習慣了軍中的粗
茶淡飯,但不意味著出身名門望族的她沒吃過宮裡的山珍海肴,可此時此景她只
知道眼前這碗湯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了。

  許平破天慌的沒有喝酒,和洛研一起品味著這份難得的溫馨,一起將碗裡喝
乎乎的湯喝完後開始打量起了桌上的菜肴,再一次為洛研的體貼而感動。因為她
原本就不是細膩之人,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許平更能感受到那種女為
悅己者容的深情。

  儘管是過街老鼠一樣的躲避著,但這一桌子菜洛研還是準備得很精心,或許
是她不希望曾是一世帝王的許平會感到委屈吧。在這種旅遊聖地所謂的地方特色
往往都變了味,各地的菜館主營的是專宰遊客的高價菜品,能湊到這麼一桌色香
味具全的菜肴也夠難為她的。

  洛研很是貼心,不只是為朱可兒她們準備了一桌,也吩咐人給卡戴妮她們也
送去了一桌。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許平在她們房裡流連那麼久是在幹什麼,雖
然她打心底裡對那兩個科學狂人沒什麼好感,但可不否認她們都是姿色上佳的尤
物,吃醋倒談不上她也知道自己沒這個資格,只是覺得卡戴妮她們好歹還配得上
許平所以不想故意刁難她們。

  這是個不善於爭風吃醋的女人,就似是如影隨形的女人一樣,默默的守在你
的身邊,卻總是不善於用語言來表達她深深的愛意。

  吃飯的同時,兩人輕聲說笑著不過卻沒談任何敏感的話題,因為都是許平在
說些下流話逗她。洛研嬌嗔著明晰那是樂在其中,她的眼光始終盯在包房的螢幕
上,螢幕裡卡戴妮和琳娜已經換洗一新,穿著嶄新的睡袍遮掩著身體的曼妙,只
是她們並沒有享用桌子上豐盛的菜肴,反而是在嬉鬧著。

  姐妹花一直嬉笑怒駡著,互相調戲時出口是毫不避諱,那大膽的做風倒是把
洛研鬧了個大紅臉,她雖然只要在許平的跨下就極勁豪放之風,不過人前一向是
冰冷而又嚴謹的。說到底她是出身名門望族自小也受到了嚴格的教育,和這兩個
幾乎野生一樣的科學狂人不同,多少還是會受到矜持和道德禮儀的拘束,並不能
做到她們那樣的敢說敢做。

  卡戴妮和琳娜一直沒吃飯,洗完後姐妹倆一直在嬉鬧著,偶爾咬著耳朵說著
悄悄話,甚至還明目張膽的交流起了做愛的感覺。包括口交,包括破處時的疼痛,
兩人肆無忌憚的討論著許平的陽具,從她們輕鬆自在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半點的矜
持,反而透著一種破身之後濃郁的嫵媚和越發沒有顧及的妖嬈。

  這邊的兩人酒足飯飽之後,親兵就過來把東西收拾走了,許平抱著她一起懶
懶的躺在沙發上,享受著飯後一起懶惰的那份親昵。等了那麼久洛研有些沒耐性
了,忍不住回頭說:「老祖宗,這兩個女的真有那麼厲害,房內什麼東西都沒有,
難不成她們還能憑空造出什麼機器不成。」

  「小研兒,我對她們的能力不會懷疑的,如果她們連這點能耐都沒有的話朱
威權怎麼可能這樣慎重的關著她們。」許平從背後抱著她,雙手自然的鑽到她衣
服裡作祟著,體貼的洛研並沒有穿內衣,一對飽滿的玉乳立刻落到了許平的手掌
裡被肆意的玩弄著。

  「老祖宗……」洛研動情的哼了一下,不過還是如溫順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許
平的懷裡,長夜漫漫不急於這一時,她這時候更好奇這兩個性感尤物那號稱天才
的手段能製造什麼樣的神奇。

  聊了半天姐妹花就去洗了個澡看起來一切如常,不過她們依舊沒有動桌子上
的飯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人下毒。等了半個小時後卡戴妮就悄悄的起身把房
門關上,回頭緊張的說:「琳娜,估計那色狼不會來了,你趕緊動手吧!」

  「姐姐,就不能先吃點東西麼?」琳娜摸著有些發癟的小肚子,難受的說:
「那色狼回不回來關我們吃不吃飯什麼事啊,再說了他回來就回來咯,除了做愛
以外他也不會幹別的。」

  「你傻啊,我們哪有那個閒時間。」卡戴妮臉上帶著隱隱的潮紅,破身之後
更平添了一種妖媚的韻味,她毫不客氣的給了妹妹一個暴栗後笑駡道:「那個傢
伙就和種豬一樣,一拱就拱上大半天的,他要是來了的話我們就沒時間幹正經事
了,我說你個小騷貨是不是上癮了,難不成你還盼著他轉頭回來再幹你一頓啊。」

  「第一次有點疼,第二次倒是舒服多了。」琳娜委屈的摸了摸頭,一臉無辜
的說:「姐姐你說得自己好像不想似的,這種事本來就是人之常事嘛,沒有性愛
哪來種族的繁衍。至於你說他和種豬似的,這話聽著似乎也對,那根東西粗死了,
玩命的一捅整個人都受不了。」

  「別發浪了你,趕緊動手吧!」卡戴妮自然知道妹妹沒所謂害羞的概念,這
時也懶得和她談論做愛心得了。

  洛研忍不住咯咯的笑了一下,許平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手,敢情她們老實半
天是怕自己殺個回馬槍啊。不過說真的,要不是一直對她們的目的好奇又心存警
戒的話,以男人喜新的特性而言許平還真想在那過個夜,享受姐妹花的軟玉溫香
同時也可以對她們好好的調教一番,最好來個三洞齊開把精液射在她們身上每一
個可供發洩的地方。

  兩個科學狂人這時候索性脫去了身上礙事的睡袍,直接赤身裸體的忙活起來,
她們隨身帶著兩個包裹裡除了儲存資料的硬碟外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工具。許平倒
沒把她們當囚犯看,所以這些東西她們一直隨身保管著,逃命的過程一波三折的
鬧了些矛盾,其他人倒也沒注意到她們還帶著那麼多東西。

  這些工具一鋪開一套又一套的,看起來都是那些小東西不過又十分的精密,
明顯是一般人不懂得操作的深奧之物。這些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五金工具,每
一把都很細小,規格不同明顯都有獨一無二的用處,這樣精密的工具根本不是民
間所用的,最少也得到軍工處或者是皇家工學院的厲害人物才會用。

  畢竟現在很多都是機械化操作,人工的操作因為效率的低下已經落伍處於淘
汰的邊緣,但山山有龍地地有虎,大明也不缺乏一些比較厲害的高手,這些高手
徒手使用這種精密的工具會有堪比流水線甚至有過之無不及的可怕創造力。

  這些工具一一攤開的時候洛研忍不住是神色一冷,粉眉微微的皺起說:「老
祖宗,這些都是最先進的軍工工具,每一套的造價不菲卻又特別的稀少,不是那
種絕頂的天才根本駕禦不了。」

  洛研常年在軍中自然有獨特的見識,她清晰的記得有一次就見過一位軍工處
的專家用過這種工具,這種嫉妒細膩的工具一但把用處發揮到極致的話尋常人難
以想像那種可怕的創造力,那位專家可以憑著這樣一套工具拆解普通民居裡一切
可以利用的東西,把那間民居變成了一個到處佈滿了炸彈的陷阱。

  而那一切的根本不過是一個煤氣罐而已,通過巧奪天工的能力,一個煤氣罐
就足夠演變成威力放大十倍以上的爆炸體。那一次的見識讓洛研驚為天人,按照
當時軍工處的理論當一個絕頂的天才能靈活運用這東西精密操作的工具時,他就
能爆發出讓你無法想像的創造力,達到那種程度的話雙手的靈活程度和對著力點
和力道的把握已經不遜色於任何的機械。

  卡戴妮和琳娜此時就如兩個豔賊一樣,晃著她們誘人的豐臀美乳輕車熟路的
把房內肉眼可見的電器全都集中到一起,電視,電腦,床頭電話甚至還拆了一些
點門開關,房內只要和電源有關的東西都被集中起來。

  忙活了一通卡戴妮就嬌喘連連的在一旁看起了熱鬧,這次琳娜倒是一點風涼
話都沒說,迅速的就用螺絲刀般的工具開始拆解著這些電器。拆去外殼後她把裡
邊的電子元件全拿了出來,卡戴妮第一時間把這些空殼又整理起來,這時候的她
很輕車熟路的充當了助理的角色,而主角明顯就是從不隱瞞自己這方面能力的琳
娜。

  琳娜跪在地上開始對這些電子元件進行分析,仔細的端詳著哪怕是一根細小
的銅絲,沒多一會她就一副心中有數的模樣把足足近百種的工具一字擺開,旁邊
放著她自己帶的小形電腦,輕車熟路的對著這些電子元件進行精密的拆解後又開
始了匪夷所思的合裝。

  上百件的精密工具,在她的手裡仿佛有了生命一樣不停的舞動著,每一個動
作都不拖泥帶水,如行雲流水一般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沒,沒那麼誇張吧?」洛研看得瞠目結舌,忍不住驚歎了一聲,她可以百
分百的確定琳娜的手速比之前她看過的那位專家更加的骸人,更為恐怖的是琳娜
下手之前幾乎不需要任何估算的停頓,光是這一點洛研就沒見過。

  這時許平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也停下了動作,震驚的看著琳娜嚴肅的表情和她
那快得讓人眼花繚亂的手速,心裡想的是如果被這樣的小手快速的套弄的話,恐
怕正常人沒幾下就會丟盔卸甲了,這速度簡直超乎了正常人的範疇。

  「風騷的妹妹,我就說了我還是喜歡你用手讓我滿足,因為你的舌頭一點都
不靈活,還不如用手讓我感覺更刺激,猶如是你的手指柔弄著陰締的時候,那感
覺爽到姐姐都要死了。」卡戴妮在一旁感慨著,換來的只是琳娜狠狠的一瞪和沒
好氣的說:「你個騷貨剛才喊得哭天叫地一樣,被那色狼那麼狠操還沒滿足啊,
要不一會把他叫回來再讓你好好爽爽啊。」

  「好好做你的事,別分心……」卡戴妮說話的技巧可比她高明多了,避其鋒
芒直指她不嚴謹的態度,這是對於科學的一種不禮貌。

  琳娜在這方面比較單純也無言反駁,哼了一聲後繼續低頭忙活著,面色肅然
眼睛幾乎是一眨不眨,那莊嚴的態度看得人是肅然起敬。這時候的琳娜越發的專
注,卡戴妮在旁邊說著些風騷露骨的話她也毫無反應,明顯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
界之中。

  「老祖宗,如果這時候您玩她後庭的話,恐怕她連眉頭都不眨一下。」洛研
咯咯的嬌笑著,不過神色裡的肅殺一閃而過,明顯琳娜如此嚴肅的態度讓她心生
警惕了。

  「有可能,她們姐妹倆是絕對的瘋子!」許平笑咪咪,繼續上下其手,不過
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所以她們表現得那麼溫順更惹我懷疑,儘管她們可能
是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不過有一點我始終存著疑惑,那就是她們不可能沒有
目的就逃出來,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不留一條後退的話以她們的情況就
算逃出來也沒用,反而會因為背叛皇帝而落入更加淒慘的境地而已。」

  「恩!」洛研想想也是,若不是有許平的庇佑的話自己早把她們丟海裡喂魚
了,畢竟她們就算有合法的身份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沒處安身立命的情況下怎
麼可能貿然的出逃。

  光是她們知道那個秘密基地的存在這一點皇帝就容不下她們了,更何況她們
還叛變了,如果不是有什麼把握或者說是計畫的話,她們應該選擇繼續呆在秘密
基地裡被軟禁著,因為沒有後路可退的話就算逃出來她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兩人繼續盯著大螢幕看,房內兩個聰明絕頂又不善於陰謀軌跡的天才渾然不
知自己的行為早就被監視下來了,她們繼續一絲不苟的忙活著,同樣也讓二人看
得是膽戰心驚,沒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琳娜工作起來竟然是這樣的細膩。

  她的小手靈活得似乎每一根手指都是單獨的生命一樣,相互配合著可謂是天
衣無縫,就似是美麗的舞蹈一樣卻又靈活得讓人毛骨悚然。那些細微又不知名的
電子元件在她的手上分解,拆分,重裝,就似是上帝的手在捏造奇跡一般讓人感
覺眼花繚亂。
       
  很快她就把一個全新的電子版做好了,動作行雲流水一樣一點拖泥帶水都沒
有,緊接著她將這怪異的電子版分開安置在電話機內。拔掉電話線以後重新做了
一個連接到小形電腦上的資料線,這一切一氣呵成別說許平看得傻了眼了,就連
一旁自問見多識廣對高科技甚至軍工科技也很瞭解的洛研都是一臉的呆相,完全
不敢相信人類的手竟然可以有恐怖的創造力。

  那部外形普通的電話被徹底改造了,姐妹倆這時候也不胡鬧了,一人手持一
台電腦飛速的在上邊輸入代碼,明顯是在編寫驅動和運行程度。她們秉氣凝神連
話都不說了,手速飛快的敲擊著,短短的十分鐘過去後卡戴妮長出了口大氣:
「終於好了!」

  「現在和做賊一樣太緊張了,居然弄這麼久才弄好。」琳娜亦是如釋重負,
趕緊擦了一下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似是撒嬌的抱怨說:「真是的,早就說了這種
心神不寧的時候不適合做科學研究,搞個衛星電話都那麼久,這說出去的話真是
讓人笑話。」

  包房內偷窺的二人是大眼瞪小眼,不約而同的看了看時鐘,前前後後的時間
加一起還不到半個小時。這樣短的時間內竟然用一堆毫無關聯的東西手工製造出
一個衛星電話,這簡直是骸人聽聞,更為可惡的是她們居然還覺得這樣太慢了,
那如果是在正常的研究情況下她們的創造力該多恐怖啊。

  這要是被工學院那些心高氣傲,自持是天才的學子們看到的話,恐怕他們會
羞憤得上吊自盡了。

  「光造出電話還不行,就算是衛星電話,但沒有承接源就是中轉衛星的話還
不是廢鐵一塊。」洛研到底是軍方出身,對於這一類的技術雖然不算精通,但粗
淺的道理還是明白的:「世界上大多衛星控制在各個國家政府的手裡,一些高端
的更在軍隊保護範圍之內,就算有一些是私人公司所擁有用於商業的範疇,但在
沒正式簽約之前絕不會隨意的連接任何陌生的信號源,因為誰都怕自己家的技術
會被破解,根本不可能連接這種沒在資料裡備註過的信號源。」

  也就是說造出了衛星電話以後,沒有供應商提供管道的話就沒用,沒有任何
一顆衛星的所有者會去接納那種沒有合法備註的信號源,這確實是個比較現實的
問題。

  不過琳娜接下來的話打碎了洛研的不屑,也讓她徹底目瞪口呆了:「喂,騷
貨,你那邊的入侵程式不會出問題吧。」

  「我弄的程式能出什麼問題。」卡戴妮已經走到了一旁,拿起高腳杯幽雅的
抿起了酒,一副得意的口吻說:「那些大公司還有小國家為了追求新的技術,買
到手的衛星也沒仔細的查看有多少漏洞就上線使用了,我編寫的那個程度能輕鬆
的獲得使用資格,當然了時間這麼短想獲得控制權就不行了,雖然那些衛星比較
落後,但要強制的獲得控制權也得一定的時間。」

  「那些公司集團的容易被查,還是侵入哪個沒什麼科技力量小國家衛星吧!」
琳娜在這點上倒不傻,一邊說著一邊密切的操作起來,僅僅不到五分鐘的時候,
她就得意的一笑將那外表還是臺式電話的東西遞給了卡戴妮:「OK了,鎖定最
高許可權十五分鐘,就算有人追查也沒關係,到時候怎麼查都查不到這邊來。」

  這麼短的時間連駭客技術的入侵都完成了,別說洛研瞠目結舌了,就連許平
都忘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坐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螢幕上,
這會總算明白了朱威權為什麼會這樣看重她們了,這確實是兩個讓人想想都毛骨
悚然的絕頂天才。

  卡戴妮拿起那部外形依舊老土的電話隨意的撥弄了幾下,沒插線的電話竟然
真的在只連接兩部電腦的情況下響起了一陣嘟嘟聲,沒多一會那邊就響起了一個
虛弱而又溫柔的聲音:「孩子們,看來你們逃了出來了,我很開心能得到你們安
全的消息。」

  「媽媽,你還好麼?」卡戴妮和琳娜同時湊在了電話旁,此時赤身裸體本該
風情萬種的她們卻是一臉的喜悅之色,猶如是渴望媽媽懷抱的孩子一樣楚楚可憐。

  媽媽?許平頓時楞住了,還以為有什麼陰謀詭計,沒想到她們第一時間找的
居然是她們的媽媽。許平腦子裡瞬間百思不得其解,琳娜的狐狸耳朵,卡戴妮那
細長得讓人銷魂蝕骨的舌頭,說難聽點許平很想知道她們的母親到底是誰,怎麼
會有兩個生理構造這樣奇怪的女兒,會不會她母親並不是什麼正常的人類。

  設備只能竊聽房內的聲音,不是信號阻截就聽不到那頭的人在說什麼,所以
當姐妹花走遠了一點點就聽不見電話那頭的聲音。這一點讓人感覺很是著急,因
為完全不知道這位母親是什麼來頭,洛研也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清楚她們到底想幹
什麼。

  「暫時安全!」琳娜眼眶發紅,似乎是想訴說被人欺負的委屈,不過卡戴妮
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阻止了她,柔聲的說:「媽媽,我們和那個老妖怪在一起,
他倒是沒為難我們對我們也還不錯,您呢,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接下來電話那邊似乎一直在說什麼,她們不停的恩恩了幾聲後似乎是害怕信
號被人攔截就匆匆的把電話給掛了。掛了電話後姐妹花面面相覷著,神色明顯有
些慌張,性格比較單純的她們很容易就把心情寫在臉上,想來應該是她們嘴裡所
謂的媽媽傳達的資訊不太好。

  「怎麼辦?」良久,琳娜眼眶隱隱的發紅,明顯慌得有些六神無主。

  「找個機會,我和他談談吧,按照媽媽的意思看他肯不肯幫我們。」卡戴妮
亦是一愁莫展,不用說這個他肯定是指許平。

  「老祖宗,看來你的桃花運不錯,不過麻煩也是不少。」洛研似笑非笑的說
了一聲,臉上帶著曖昧也帶著調侃,不過她倒是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立刻拿出手
機命令自己的親兵去調查卡戴妮姐妹的過去,因為她們嘴裡那個媽媽確實讓人感
覺很是好奇。

  溫馨的晚飯時間結束了,俗話說溫飽思淫欲,當許平從後邊抱住她,將她扒
了個精光開始上下其手時。洛研已經是情欲高漲了,激烈的回吻後蹲在了許平的
面前,動情的含住了那讓她感覺到徹底沉淪的巨物,殷勤的吞吐著品嘗著那熟悉
又讓她無法自拔的味道。

  房內衣物散落一地,伴隨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兩個肉體劇烈的糾纏著,或許
是為了表現不比卡戴妮姐妹差的狂野。洛研的叫聲毫不避諱,每次被頂到最深處
都會嬌吟出來,她瘋狂的扭動著肉體迎合著男人的抽送,不管任何的姿勢再怎麼
羞恥都可以,只要身上的男人能感覺到開心就是她最大的滿足。

  用各個姿勢縱歡在每一個角落,晶瑩的愛液甚至滴到了地上,當洛研跨坐在
許平的身上,用她那緊湊的粉嫩蜜穴無力的套弄著巨物呻吟著迎來第五次高潮的
時候她已經徹底的無力了,啊的長叫了一聲倒在了許平的身上嬌喘連連。

  許平極盡溫柔,抱起她吻了吻等到她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讓她跪在了沙發上,
雙手扶著靠背擺出自己最喜歡的後入式,撲哧的一聲粗長的龍根再一次的盡根沒
入,在洛研幾乎歇斯底里的呻吟聲中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

  第六次,第七次,當第八次高潮來臨的時候洛研已經是癱軟如泥,滿身的香
汗如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披頭散髮的模樣盡顯妖嬈,小臉上盡是迷離和滿足,
在接連的快感侵襲之下滿面的失神幾乎沒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今天已經酣暢淋漓的射了一次,第二次的持久度一般比較好,不刻意控制的
話射精是個難事。許平在她身上也爽夠了所以欲望沒那麼強烈,將龍根拔出來後
抱著她的身體一陣的愛撫,上下其手不停的撫摸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享受著每
夾一次她的乳頭她都會混身痙攣的樂趣。

  洛研休息了良久才回過神來,臉上盡是動情之色又有幾分陶醉,含情脈脈的
看了看許平後嬌聲說:「老祖宗,人家是不是很沒用,每次都不能讓您盡興。」

  「不會的,老祖宗已經很爽了。」許平溫柔的吻著她的臉,聽著她無力的聲
線特有的那種柔媚,看著她滿足的表情心理上已經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洛研情愫滿面的搖了搖頭,用小手抓住龍根套弄了幾下後低下頭來,一口含
住了滿是她愛液的龍根嘖嘖的上下吞吐。沒多一會眼裡的水霧一眨,慢慢的趴過
去再次翹高了她那運動感十足的美臀,誘惑的搖晃著情動的喘息道:「老祖宗,
研兒還要……」

  原本雪白誘人的陰戶此時已經有些紅腫了,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不忍再蹂躪,
許平撫摸了幾下感受著她美臀的彈性,看著她滿足而又疲憊的模樣心裡一暖。許
平沒有如她料想的那樣繼續征伐,亦沒有去享用她那佈滿了愛液看起來更加粉嫩
誘人的後庭,而是直接抄上了她的小蠻腰一個公主抱將她橫抱起來。

  「老祖宗!」洛研本能的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如只溫順的小貓一樣卻又
有著唯唯諾諾的說:「研兒可以的,您若是不盡興的話人家反而感覺心裡不安。」

  「要是為了盡興把你弄慘了我才心裡不安呢。」許平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嘴
唇,也不管兩人都是赤身裸體的狀態直接大大咧咧的走下了樓。

  在溫泉池裡洗了個溫馨而又充滿柔情蜜意的鴛鴦浴後,許平將已經疲憊不堪
的她抱回了房間,仔細的蓋上被子來了個臨別之吻,叮囑她好好的休息之後才走
了出來。洛研滿面的幸福之色,雖然看著那依舊猙獰的巨物有些難為情,但聰明
如她知道許平還有事要做,所以也不敢奢求能與許平同枕而眠共渡一夜。

  想想洛研就覺得心裡有點不安,也不知道朱曼兒想通了沒有,若她還是這樣
任性的頂撞老祖宗的話,恐怕連陸姐姐那邊都會受牽連。

  而這時親兵也回饋了消息,那就是查不出卡戴妮和琳娜的出身,她們早年在
國外如是憑空出現一樣成了人體基因學炙手可熱的專家,但要查到她們的出身包
括家庭卻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洛研手下的情報能力有限,查不出來倒是在預料之中,畢竟此事涉及皇帝,
想來就算動用洛家的關係網來查也不一定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

                                         
                    第三章 母女間混亂的關係

  三樓是單獨的房間,也是這裡最大的房間,若大的圓床,落地玻璃,屋裡的
裝修雖然不像皇宮那樣極盡奢華不過也算得上有品味,雕樑畫棟倒沒有只有純純
的現代化氣息,屬於那種讓人一看就覺得十分溫馨的裝修。

  原本這最好的房間該是許平居住才對,對此洛研是早有安排,不過許平還是
把這房間讓給了驚魂未定的姐妹來。原因無他,純粹是因為許平覺得到哪都是睡,
到哪都有女人陪著自己睡,所以還不如把房間讓出來做一個人情。

  房內朱可兒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有些失神,儘管很是疲憊但她現在卻一點睡意
都沒有,她已經沐浴一新換上一套純棉的小睡衣,雖然款式寬鬆保守但也遮擋不
住她童顏之下那嬌好迷人的身帶和胸前傲人的呼之欲出。她臉色有些慌亂,咬著
牙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前方的螢幕上不停的有信號源閃爍著但她卻不敢接,原
因是妹妹並不在自己的身邊。

  朱可兒就如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本來逃出生天后倍感疲憊的她該早
早的睡下才是,可這時候分明是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別說是睡意了她甚至連一點
想躺下來休息一下的想法都沒有。

  這時門被輕輕的敲響,朱可兒頓時是嚇了一跳,慌張的捂住了胸前後小心翼
翼的看了看房門的方向,怯生生的問:「誰,誰啊?」

  「可兒,是我!」許平在門外有種奇怪的感覺,明明姐妹倆的聲音差不多,
但說話的語氣卻是截然不同,幾乎不用刻意的辨別就能清楚說話的是誰,這種現
象也是滿神奇的。

  想到這許平忍不住嘿嘿的淫笑起來,心想著這對雙胞胎姐妹花除了性格之外
身體的構造和容貌似乎都一模一樣,是不是不管自己插她們的嘴還是玩她們的乳
房時也能有清晰的辨別,說起來這倒是一個比較嚴謹而又富有科學性的話題。

  「老,老祖宗,可兒和妹妹睡下了,明日再和您請安吧。」朱可兒一聽更是
慌了神,一臉的欲哭無淚。本來媽媽發過來的信號源她就不敢接,現在許平又莫
名其妙的過來找自己,雖然知道有紙包不住火的風險但她也沒想到居然福無雙至
禍不單行,不該來的都一起來了。

  朱可兒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現在不管敲門的是許平還是洛研她都不敢開
們,偏偏洛研也沒告訴她這臨時安排的起居地居然還有高檔的衛星電視,眼下朱
可兒幾乎明白了什麼叫前有狼後有虎了,這情況真是禍不單行啊。

  「睡下了?」許平一看現在時間還早頓時起了疑心,而且朱可兒的語氣儘管
裝得很平靜但還是有一絲慌亂,年幼的她在這方面怎麼可能瞞得住早就成精的許
平。

  「是,是啊!」朱可兒儘管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語氣,可她根本就不擅長撒
謊,說起話來更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許平毫不猶豫的閉上眼睛,真氣迅速的從強壯的身體裡散發出去,如是活物
一樣的蔓延開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鑽進了房間裡。等睜開眼時許平的表情有些錯愕,
隨即又有些惱怒,大力的拍了拍門說:「朱可兒,你妹妹呢?」

  「啊,老祖宗,妹妹,妹妹睡著了。」朱可兒更慌了,不明白為什麼隔了門
許平會突然這樣問,畢竟做賊心虛所以許平語氣裡的惱火讓她更是惶恐。

  「還想騙朕,房內只有你一個人的氣息,哪來的朱曼兒,這Y頭又跑哪去了!」
許平本就對那個刁蠻小公主沒好印象,這會查看了一下沒發現她的存在更是惱火。

  本身這一趟救她在許平而言就是沒必要的事,好不容易救出來以後這Y頭又
不知天高地厚的而且對自己極端不敬,原本以為經歷了這事她會心有餘悸老實一
點,但沒想到的是這剛找到個落腳點人就不見了,真是佛亦有火,叔可忍嬸不可
忍啊。

  朱可兒一聽許平的話幾乎要暈厥過去,千算萬想,求菩薩祈上蒼的想瞞天過
海。但怎麼想就是防備不了這個如妖怪一般的男人,站在門外都能知道屋裡少了
一人,這事上哪說理去啊。這時她也知道瞞不住了,雖然慌得都要哭出來了但想
了想還是下床把門打開,頭一低根本不敢看許平生氣的模樣,如是個做錯事的孩
子一樣往一邊讓了讓連大氣都不敢出。

  事實上朱可兒也急壞了,因為不只是許平,媽媽發來的信號源她一直不敢連
接,也擔心媽媽那邊會不會急壞了。

  許平哼了一聲直接邁步朝裡走,若大的房裡哪有朱曼兒了,敞開的浴室裡也
沒有人。按理說洛研不是胡鬧的人,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她絕對不會允許朱曼兒隨
便亂跑,到窗臺一看許平臉色都青了,一條由床單綁成的布繩栓在了落地窗的鋼
架子上,長度剛好夠直接爬到花園裡。

  因為要隱蔽行蹤,洛研一不能用軍方的人,二不會用洛家的人。所以這裡只
有幾個和她出生入死的親兵在把守而已,朱曼兒只要出得了花園的話就可以大搖
大擺的假傳洛研之命跑出去,想來也是剛才自己留戀溫柔鄉的時候她才趁機閃人。

  洛研為了安全著想不可能動用太多的人,所以這裡的防守還是有漏洞的,如
果朱曼兒真的刁蠻亂來的話丈著她公主的身份那些親兵也不會攔她。可許平想不
到的是朱可兒竟然沒阻止她,讓她拉了一條布繩這樣直接爬下了樓,這一點估計
是誰都想不到的。

  「荒唐!」許平越想臉越黑,面色陰沉著隱隱咬起了牙,朱曼兒刁蠻任性不
懂事也就算了,朱可兒居然還幫著包庇,難怪能養出這麼個不聽話的性格。

  「對不起了老祖宗!」朱可兒嚇得趕緊跪了下來,除了父母之外這是她唯一
跪過的物件,她的聲線顫顫巍巍,惶恐而又著急的說:「妹妹被關了那麼久很可
憐,她說想出去散散心,可兒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她一哀求可兒就心軟了,求老
祖宗,不要告訴研姨。」

  果然,這都是朱可兒包庇的,否則的話朱曼兒怎麼可能大搖大擺的綁個布繩
跑出去。

  「好啊,趁我和洛研做愛的時候溜出去的吧,倒是最選時間。」許平冷笑著,
心想這個朱曼兒真是讓人不省心,剛逃出虎口就閒不住四下跑。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麼,別的不說如果在這被人發現的話這裡都藏
不了身,現在皇帝那邊肯定以救公主的名義四下搜捕她們,這當口還跑出去這簡
直就是找死。這個Y頭看來真沒受過什麼教訓,出了這麼多事還神經那麼大條,
難道她不知道一但曝露行蹤的話不只是她還可能連累其他人麼,這種胡鬧簡直可
以用可恨來形容。

  「是……」朱可兒已經連難為情都不敢了,惶恐的點了點頭跪著不敢起來,
因為雖然她縱容了妹妹偷跑出去,但她心裡也清楚這樣的行為有多胡鬧。懂事的
朱可兒知道這是不對的,也知道怎麼解釋都沒用,可妹妹那樣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她就鬼使神差般的心軟下來。

  「這是什麼情況?」這時,又是熟悉的滴滴聲響起打斷了許平的惱火,許平
到底在京城呆了那麼久,一看那個大螢幕就知道是有信號源在請求通話。

  「是,是媽媽發來的!」朱可兒再抬起頭時,俏美的小臉上除了驚慌之外眼
淚也急得掉了下來,一邊跪著前挪一邊抱住了許平的腿,淚眼婆娑的哀求道:
「老祖宗,求您了,可兒不敢讓媽媽知道曼兒還這麼任性,如果被她知道的話可
兒和妹妹都會被責罰的,媽媽也會很傷心的,求您開恩了……」

  「太胡鬧了,你既然知道後果嚴重的話幹嘛還要縱容她!」許平低頭一看本
想訓斥幾句,怒氣衝衝間低居高臨下的美景卻是讓許平微微的一楞,到了嘴邊的
話都忘了說了。

  朱可兒跪在地上,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固然是我見猶憐,想到是個男人面對她
楚楚可憐的淚眼都生不起氣來。不過更重要的她的衣領十分的寬鬆,這樣敞開著
可以清晰的看見兩團雪白而又美麗的乳肉,還有這對堅挺的豪乳擠出的深邃乳溝,
白皙的一片散發著沐浴過後的清新和若有若無的乳香,可惜的是她的乳房太過傲
人了,尺寸巨大所以看不見那兩點迷人的嫣紅,不過卻產生了另一種朦朧可見的
美感,讓人期待著能完全的欣賞著這一對飽滿的寶貝。

  心神一熱隱隱可聞見一陣特殊的乳香,那白皙無暇的雙峰似乎有特殊的香氣
向上漂浮著,清新卻又有著錯覺般的那種誘惑,許平也分不清這到底是乳肉的香
氣還是朱可兒天然的處子芬芳。

  朱可兒察覺到許平的視線,擦了擦眼淚後也沒嬌羞遮掩的動作,任由男人就
這樣看著自己的乳房,事實上在她心裡和這個男人除了最後一步外該做的也都做
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那色咪咪的眼光讓她感覺惶恐不安,不過後來也慢慢適應
下來,直到現在開始潛移默化的產生一種欣喜感,哪怕現在她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但這種感覺還是不可避免的油然而生。

  那是一種女為悅己者容的感覺,情愫暗生的公主能從這種色咪咪的眼神中得
到一種心靈上的甜蜜,那是情竇初開以後才有的感覺,若是以前的話有人敢這麼
覬覦自己的乳房,朱可兒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

  曾幾何時這對豐滿的豪乳是花季中的她最煩惱的東西,是影響運動的累贅,
是穿衣搭配時頭疼的問題,也會帶來男生色咪咪的眼光,可現在的話這一對飽滿
的豪乳卻是她的驕傲,最起碼她喜歡這個男人眼露色光打量自己胸部時的感覺。

  許平見她慌亂的眼裡閃爍過一絲羞澀的情愫,眼神朦朧著似乎是隱隱的嗔怪
又帶著幾分誘人的柔媚,眼神飄渺的看向許平時除了自責外還多了幾份似是依賴
的撒嬌。那種感覺分外的微妙,明明是她做錯了事,但這時候卻讓你感覺到自己
必須包容她,就如是戀人之間的疼愛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樣。

  許平猛的回過神來,這種眼神讓許平感覺心神一陣蕩漾,咽了咽口水後還是
忍不住訓斥道:「可兒,在我心裡你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之前曼兒那麼刁蠻任
性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與她計較,但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嬌縱她到了這種地步,也
不想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讓她肆意妄為,你知不知道一但我們的行蹤走露了風聲
的話會有多大的麻煩,不只你們會被抓回去還會連累你研姨和洛家,甚至所有你
的親人都會被連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難道你不懂麼?」

  「都是可兒的錯,請老祖宗責罰。」朱可兒自然知道後果的嚴重,不敢有半
個字的狡辯立刻又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磕起了頭,只是現在的語氣沒那麼慌亂了,
明顯她也產生了這種心理。

  她也後悔,可這個最疼愛的妹妹軟語相求的時候她就狠不下心來,說到底她
也是個孩子而已,就算知道後果很嚴重也難免有僥倖心理,不可能和這些城府極
深的妖怪一樣做事絕不會越雷池一步。

  年少輕狂,任性一些似乎也是正常,她們都還是懵懂的少女似乎不能要求太
多,更何況這時候她撒嬌的眼神也讓許平狠不下心來訓斥她。

  許平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老氣橫秋的話都咽了回去,眼見她哭得這樣梨花帶雨
的也不忍多加苛責,但看了看信號源還是搖了搖頭忍不住說:「可兒,你也該知
道你娘親現在的處境多麼危險,她心裡有多擔心你們。作為一個母親就算洛研把
成功脫身的消息告訴她,她也得親眼看見你們平安才會放心,可你這樣現在一弄,
知道你媽媽會擔心成什麼樣麼?」

  關女心切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們的身份不同尋常,現在肯定處於皇帝
天羅地網一樣的搜捕之中。別的不說,陸吟雪現在藏匿京城肯定是險相環生容不
得半點疏忽,在這非常時候還聯繫女兒確實也是個不智之舉,一但信號的位置被
捕捉到的話肯定是滅頂之災。

  這對母女是一樣的任性,看來朱曼兒的任性多少是從陸吟雪那遺傳來的,女
兒不懂事難道媽媽也不懂事麼?身為皇家的貴妃她不可能不清楚這樣做的危險性,
皇家工學院和軍工處都是能人輩出之地,稍有疏忽的話她的藏身之地就會曝露。

  以前雖然都成功的瞞天過海,不過那都是皇帝沒注意的情況下,夜路走多了
總會碰到鬼的道理她應該比誰都懂,不該存在這樣的僥倖心才對。

  「可兒明白,可兒都明白,老祖宗教教我啊,可兒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朱可兒自然也知道媽媽的心情,知道要隔著萬里見這一面多麼的危險,可問題是
現在妹妹不在身邊,她根本不敢讓媽媽知道,也不敢想像媽媽這時候會急成什麼
樣。

  頭疼啊,這對母女一個比一個任性,可問題被陸吟雪知道朱曼兒在自己眼皮
底下還偷跑出去的話也太丟人了,看來這事還得幫著朱可兒隱瞞,免得陸吟雪擔
心起來會節外生枝。

  許平盯了盯潔白的大床,看著跪在身下楚楚可憐的小蘿莉,心裡邪念一動間
有了一個色向膽邊生的好主意,立刻嘶著聲嚴肅的問:「可兒,你老實告訴我,
你喜不喜歡老祖宗。」

  朱可兒沒想到這時候許平會問這個問題,驚得啊了一聲滿面的迷茫看起來無
辜又十分的可愛,加之她淚眼婆娑的樣子瞬間就讓許平邪欲大動更篤定了一定要
將她收於跨下的念頭。貿然的話讓朱可兒感覺腦子一暈,臉色上隱隱的有抹羞紅
但還是咬了咬牙,點頭的時候眼裡隱隱有水霧在閃爍,似乎已經不是淚水了。

  點完後朱可兒忍不住眼露幽怨,嬌嗔著白了許平一眼,咬了咬下唇的模樣看
起來很是委屈。畢竟少女情懷總是詩,許平的話問得這麼直接了當一點都不溫柔
這讓她很不滿,在她的想像力男女情愛的告白就算沒什麼浪漫的舉動最少得含情
脈脈一些,哪有許平這樣一開口感覺就和個嚴父一樣的。

  許平得到她的確認心裡一喜,但為了正事還不能得意忘形,馬上仔細的叮囑
說:「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由我來應付你娘親,現在的她肯定急壞了不找個好理由
肯定搪塞不過去,你現在就上床去把衣服都脫了。老祖宗也很喜歡懂事的可兒,
正好趁你娘現在心亂如麻的時候,把我們的事也和她說了,這時候她肯定不敢反
對。」

  「呀,這?」朱可兒頓時羞得小臉通紅,眨著大眼睛呆呆的看著許平,一瞬
間眼淚都不流了。她沒想倒的是許平打的這種主意,儘管自己並不反對這個關係,
但她一直最害怕的就是媽媽如果知道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我再問你一次,喜不喜歡老祖宗?」許平蹲了下來,溫柔的吻去了她潔白
的臉上讓人心疼的淚水,深情款款的說:「現在當此亂世想來你媽媽心裡再不情
願也不會反對,正好借此機會能讓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如果你願意的話就按
我話來做,如果你不願意的話老祖宗也不強求。」

  「可,可兒願意!」朱可兒被吻得嬌軀一顫,心裡雖然紊亂,但面對著這個
男人深邃的眼神她卻無法說謊,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儘管知道這樣很是荒唐,但一
起經歷了這麼多事後她也有了心理準備,有勇氣來面對自己暗生的情愫。

  唯一不滿的是這表白太不浪漫了,而且一說完就要人家脫衣服,這算什麼啊!

  「可兒真好,老祖宗其實也很喜歡你!」許平在她羞澀的注視下慢慢的湊近,
在她美豔動人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這才柔聲的囑咐說:「去吧,一
會你可以害羞可以什麼都不用說,一切都交給你的男人來應付,你媽媽現在肯定
擔心壞了,作為一個好女兒你現在沒空害羞,當務之急是趕緊讓媽媽放下心來才
對。」

  朱可兒也明白現在不是嬌情的時候,儘管要把關係曝露給媽媽知道讓她緊張
得要死,甚至害怕得小心臟都要受不了。但她也明白這是千載難縫的機會,只要
這老妖怪開了口就是坐實了這個事實,想來媽媽也知道反對也沒用,畢竟現在局
勢這麼亂未來如何沒人知道,媽媽應該能體諒自己和他日久生情的甜蜜。

  母愛的包容有時候就是孩子犯錯的溫床,想到這朱可兒就鼓起了勇氣,羞澀
而又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後站了起來慢慢的爬到了床上,此時她並不羞于在這個
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但腦子裡卻又有著亂七八糟的想法,如果未來他要自己和
媽媽也母女同侍一夫的話怎麼辦,到時候肯定是羞死人了,還有妹妹,她知道這
些的話會不會生氣,會不會看不起自己和媽媽。

  想到這一切時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朱可兒的臉色迅速的發紅,想起了在皇
家醫學院時的所見所聞。那時候許平就和安輕雪,葉雙語母女倆同床而歡,與她
們只有一牆之隔,朱可兒很好奇那一對母女是怎麼接受這荒唐的事實,而安輕雪
那個看起來也是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怎麼能容忍母女同夫分享同一個男人的事實。

  朱可兒感覺腦子嗡嗡做響面色上有好奇的茫然,羞澀之餘手上的動作卻沒有
含糊,在許平滿面淫笑眼含欲望的注視之下她只是略一猶豫,顫抖的小手就輕輕
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擺。

  心裡猶如小鹿兒亂撞,從小就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終於知道什麼叫心亂如
麻了,青春不安的思想讓小腦袋幾乎當了機。但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整個
人有些失神等到胸前一涼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外衣脫了下來,下意識的別
過頭一看時頓時是滿面的通紅,但她卻沒有本能的遮掩住胸前的美景,反而是心
生一陣俏皮,嬌嗔道:「看什麼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就是這種感覺,這種色咪咪看著自己胸部的視線,或許是從那時候就是一種
啟蒙,朱可兒也是從這種感覺中慢慢的明白了情竇初開的朦朧。

  能不看麼,第一次這樣直接的看見這對豪乳的廬山真面目,日思夜想了那麼
久的寶貝終於真實的呈現在眼前,那激動的心情簡直可以用妙不可言來形容。許
平何止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口水一個不控制都滴到了地上。儘管今天享受了
姐妹同夫的香豔,又在洛研的身上酣暢淋漓的折騰了一番,不過許平依舊是欲火
旺盛,騰的一下褲襠中間的帳篷就頂了起來,劍鋒直指著眼前童顏巨乳的絕色尤
物。

  朱可兒羞紅著臉,強迫著自己把雙手攤開不要本能的去遮掩,任由男人似乎
火辣辣的眼神打量著自己胸前的寶貝,她越發的享受男人那種色咪咪的視線,這
對碩大的美乳也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自豪。

  剛才脫下衣服的一瞬間這對飽滿的巨物幾乎是彈跳而出,那乳浪的柔軟與彈
性已經讓許平看得目瞪口呆了,就如是水波蕩漾般讓人感覺心臟也開始隨著內個
旋律跳動。心裡對它們遐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當這個夢想成為現實的時候許平已
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了,咽了咽口水恨不能直接上手去摸,好好的慰籍一下自己
對它們的相思之苦。

  朱可兒的身材還是嬌小,這麼大一對寶貝對她來說應該是一種負擔,在這幼
嫩的身體上看見如此可觀的碩大著實是讓人歎為觀止,讓人驚歎於她良好的發育
情況。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雖然粉嫩嫩的,但腰很細小其他地方也特別的玲瓏,
更襯得這對寶貝越發的突出。

  這對美麗的豪乳幾乎快能媲美陸吟雪了,貴妃娘娘的成熟豐滿已經是驚為天
人了,沒想到她嬌小玲瓏的女兒身上也有這樣一對大兇器,果然是良好的遺傳,
同樣的飽滿的豪乳但在母女花不同的身體上卻演繹著不同的韻味。

  這對寶貝的形狀渾圓無比,就如是兩個飽滿的香瓜掛在香前一樣,粉嫩的乳
肉白皙無比,肌膚吹彈可破猶如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細嫩。年輕的美乳渾圓而又
堅挺,胸前幾乎看不見有乳暈的存在,兩顆櫻桃般可愛的粉嫩色小乳頭點綴其上,
嫣紅小巧,讓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裡好好的品嘗一番,如此之完美的兩顆豪乳懸
在她的童顏之下,更平添了一種會讓人邪火中燒的欲望。

  尤其是朱可兒羞答答的模樣更是要人老命,從小嬌生慣養的皇家公主身子玲
瓏小巧,卻有這麼一對震撼性的寶貝本就讓人歎為觀止。細一看她的香肩看起來
嬌柔,小蠻腰平坦無比找不出半絲贅肉,卻有著小女孩那種特有的柔軟,那種粉
嘟嘟肉嫩無比的感覺簡直是要人老命。

  「可兒,你真漂亮啊!」許平眼睛瞪得都直了,不愧是皇家的金枝玉葉,這
樣美麗的身體宛如是天工開物的藝術品一樣,粉雕玉琢簡直不是凡物,這樣晶瑩
剔透的冰肌玉膚真不是一般人家養得出來的。

  朱可兒雖然害羞,不過嘴角也控制不住掛上了一絲嬌喜的笑意,畢竟女人總
喜歡被讚美的,不管是那種風韻天成的少婦還是她這樣情竇初開的少女,得到心
山上的讚賞永遠是一件美妙的事,有時候男人色咪咪的眼光雖然下流但也是一種
另類的讚賞。

  微微的一猶豫,朱可兒將整個下半身用被子蓋起來,臉一紅但雙手還是在被
子底下忙活著。這時候的她才感覺到嬌羞與緊張,呼吸一滯間青蔥玉臂緩慢的從
被子底下拿出來,進去的時候是空無一物,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著一條小短褲
了。

  許平一看頓時呼吸一熱,因為她不只是把睡褲脫了下來,還有一那潔白的真
絲小內褲也沒有放過,手心上那小小的布團實在太誘惑了。此時朱曼兒裸露著上
身展現著她與年齡不相符的飽滿豪乳,那冰肌玉膚曝露在空氣中隱隱還散發著一
陣迷人的肉香,而被子底下已然是一絲不掛。

  朱可兒害羞的低下了頭,美麗的容顏在一頭黑髮的遮掩下若隱若現,這樣猶
抱劈啪半遮掩面反而憑添了一股說不出的柔媚,似羞似嗔卻又不扭捏做作,反而
是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

  這一眼雖然羞答答的,但卻透著一股大膽的媚意,似乎是在偷偷的觀察許平
的反應,又似是一種撒嬌般的意味。許平頓時感覺血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湧,混身
上下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後直接將自己扒了個精
光,在朱可兒羞怯的注視下爬上了床,直直的趴在了她的身邊,忍不住的聞著空
氣裡隱隱約約的香氣。

  近在咫尺的距離,聞著小蘿莉天然的體香和那淡淡的體溫,雖然誘人無比卻
又讓許平感覺到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她的身上白皙無暇,宛如是最好的美玉雕
刻一樣,晶瑩剃透十分之迷人,許平甚至不敢動手去碰她雪白的冰肌玉膚,因為
肉眼看起來吹彈可破就似是最鮮嫩的豆腐一樣,瞬間就讓人產生一種捧在手裡怕
會化掉的視覺衝擊。

  皇家的公主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恐怕從小小就是香湯藥浴用了不知
道多少珍貴的秘方保養,這才能養出這一身讓人震撼的冰肌玉膚,重生之後許平
也算是嘗盡人間香豔了,但此時一看朱可兒美麗的身體依舊是驚為天人,別的不
說光是肌膚的那種柔嫩程度就是一般的大戶人家養不出來的。

  許平張著嘴傻掉了,瞠目結舌的模樣有幾分傻氣,朱可兒雖然害羞不過一看
許平的傻樣還是忍不住撲哧的一笑。心裡有隱隱的自豪感,同時又忍不住的心生
甜蜜,因為她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是閱遍人間絕色的,他都露出這樣豬哥的表
情對於任何女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褒獎。

  曖昧的氣氛讓空氣變得有些灼熱,朱可兒輕咬下唇,媚眼如絲的模樣簡直要
人老命,她大膽的抬起頭來和許平對視著,平日裡總是羞澀不堪的眼眸多了幾分
柔情蜜意的媚惑,童顏巨乳的小蘿莉此時露出的的誘惑讓許平徹底驚呆了,沒想
到一直被自己戲弄的小可愛也有如此風情萬種的一面。

  「老祖宗……」朱可兒柔聲一喚,顫抖的小手不安的互握著,此時的她呼吸
急促,那忐忑不安的小模樣分外的誘人。

  小嘴微張,吐氣如蘭,那淡淡的芬芳如是桃花香氣一樣,溫熱的撲面而來刹
那間就讓人怡然心醉。

  這時信號源的燈再次閃爍起來,明顯那麼久還沒接通陸吟雪已經很著急了,
估計再耽誤下去這位愛女心切的母親會瘋掉。許平也知道現在沒時間慢條思理的
欣賞這個玉雕般的美人,立刻伸出手去抱住了她,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朱可兒嬌軀
微微的一顫但還是順從的靠到了許平的壞裡,閉上眼睛滿面的羞澀,急促的呼吸
讓她飽滿的胸部也開始劇烈的起伏。

  太滑嫩了,這手感簡直是要人老命,就如是上好的綢緞一樣卻又有著一份幾
乎是無所媲美的柔嫩和溫潤。許平亦是感覺呼吸一滯,眼前瞬間就有些發黑腦子
都空空的一片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尤其是她的小手還本能的按在了自己的胸
前,這樣的誘惑讓許平感覺海綿體幾乎都要漲裂了,跨下巨物猛烈的抽動了好幾
下。

  朱可兒感覺小腦瓜徹底的暈了,男人溫暖的懷抱,這種強烈的異性氣息包圍
著自己,肌膚的接觸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和身體的充滿。不知不覺間朱可兒控制
不住的回想著那個漣漪的夜晚,那個亦是赤身裸體相擁他卻渾然不知的夜晚,那
種消魂的感覺再次侵襲全身,讓她覺得身子開始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

  可現在並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再不給陸吟雪看看她寶貝女兒的話,恐怕陸
吟雪會急瘋的。所以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看著她含情脈脈又帶著幾分迷離的眼
神後忍不住了,一手饒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一顆飽滿無比的豪乳。

  入手的感覺滑嫩異常,有著女孩子特有的肉感柔軟,卻又豐滿堅挺,又白又
軟的如是一顆水球一樣捏起來感覺十分的誘人,許平一摸上去就忍不住左揉右捏
的,這樣美妙的手感當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朱可兒控制不住,朱唇微啟的呻吟了一下,抬起眼來看了看許平又把小腦袋
埋到了許平的胸前,閉著眼睛嬌喘著任由男人褻玩她冰清玉潔的身體,這副如羔
羊般溫順的模樣讓許平瞬間食指大動。恨不能立刻就把眼前這個極品的爆乳小蘿
莉吞了,可惜的是今天發射過一次了,面對這樣絕頂的誘惑許平還是保持了一絲
理智,因為心裡的邪惡的念頭越來越膨脹,除了懷裡的極品尤物以外,許平更想
想像那種邪惡而又禁忌的快感。

  「老祖宗……」朱可兒婉聲輕吟,嬌膩異常,乳房上男人粗糙的手嫺熟的揉
弄帶來的快感讓她的小身子陣陣的發顫,到底還是未經人事,怎麼可能敵得過許
平這一雙千錘百煉的魔爪。

  這一聲倒是讓許平想起了正事,看著懷裡微張嘴唇喘息的小尤物,咬了咬牙
終於是忍下了身心合一的衝動。趕緊拿來遙控器,在信號源即將結束的時候果斷
的按下了同意鍵,等待著螢幕上的畫面出現。

  朱可兒頓時羞壞了,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頭青絲的遮掩下看不出表
情來,想來她也是羞于面對媽媽,不知道媽媽若是看見這一幕的話會做何感想。

  若大的螢幕上閃爍著雪花紋,這是信號源不穩定的現象,現在是非常時期條
件有限。陸吟雪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使用一些先進而又穩定的衛星,能用的也就一
些不被重視的落後衛星技術,而且還得輾轉反側的繞幾個大圈才敢發出連接請求。

  在這特殊的時期,那些淘汰的技術反而更有隱蔽性,因為先進的東西幾乎都
掌握在皇帝的手上,貪圖一時的便捷很可能是自找死路。因為那些大衛星的信號
是好,但也很容易被監測到,別說是御用拱衛司裡那些頂級的專家了,就連皇家
工學院裡能破解監聽這些信號源的人才都比比皆是。

  陸吟雪生在名們望族,又是皇室中人從不會抱任何僥倖的想法,她從來不敢
小看皇家工學院在科技上的力量。但母愛的偉大還是讓她做出了這愚蠢的決定,
因為這樣的做法十分的冒險,倘若她真是那種城府極深又有魄力的人,這時候就
不應該冒險和女兒聯繫。

  母愛的偉大,同時也是母愛的愚昧,稍微不注意就會把雙方的位置都曝露了。
這樣的做法很是不當,身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不該這樣的感情用事,更何況陸吟
雪不只有這兩個女兒,現實一點來說她還得拼盡一切為兒子爭取皇位,對於她乃
至是整個陸家而言那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惜的是陸吟雪終究不是那種冷酷無情之人,所以這是她最大的軟肋,也是
許平這種活了那麼久幾乎看慣了人性所有醜惡的妖怪最欣賞的一點,或許是黑暗
太多的關係,許平很希望在皇室爭權奪利的冷酷無情中看見一絲能讓自己感動的
人性。

  信號源的連接信號持續著,雙方都使用那種被淘汰的落後科技所以連接的速
度很慢,估計那頭的陸吟雪在多次連接無果後會產生一種驚喜的感覺,但不同的
是這漫長的等待會讓朱可兒度日如年,最起碼對於心虛的她而言這短短的時間就
是一種煎熬。

  朱可兒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小身體害怕的顫抖著,許平抓住了她的小手與
她十指交扣著,給於她溫暖同時也是一種無聲的撫慰。現在的情況雖然充滿了邪
惡的快感,不過於這種離經叛道的事對於幼年的小蘿莉而言太過刺激了,朱可兒
這樣從小飽讀詩書的女孩子反應肯定和許平不同,她有的只是滿心的忐忑和害怕,
至於禁忌的快感這個估計她半點都感覺不到。

  雙方使用的都是那種不穩定而又隱蔽的信號源,所以等了一分多鐘畫面終於
穩定了,在一個漆黑而又古樸的房間內。陸吟雪一身普通的短裙,雖然樸素卻也
掩飾不住她的絕代芳華和那魅惑眾生的火辣身段,比較出奇的是她看見了女兒一
絲不掛在許平懷裡的樣子時臉上的錯愕只是一時的,並沒有想像中的惱羞成怒或
是身為母親的痛心疾首,反而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有一絲絲的驚訝,卻沒有想像中的震驚,沒有一個母親該痛心疾首的雷霆大
怒。或許是因為她身處著一個幾乎是家徒四壁的房間,所以讓人忘了她是高高在
上的貴妃,同時也讓這種並不激動的表現顯得有幾分詭異。

  「吟雪給老祖宗請安了。」陸吟雪搖頭苦笑,站起身來款款道了個福,眼一
瞄突然酸酸的說:「臣妾眼拙,想來老祖宗懷裡的應該是可兒,不知道曼兒現在
安全麼?」

  朱可兒死死的抓著許平,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回過頭來看媽媽的臉
色,她的小身體瑟瑟顫抖著甚至都有些要窒息了。許平將她抱緊了一些好生的安
撫了幾下,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陸吟雪,沒期待中的惱羞成怒讓許平感覺有些無語,
忍不住說:「吟雪,你就不想說點什麼麼?」

  「老祖宗要吟雪說什麼?」陸吟雪幽幽的歎了口大氣,眼神哀怨的看著許平
說:「從您進可兒房間看著她的時候起,吟雪就知道她也逃不了您的魔掌了,雖
然為人母者我現在還有些心痛,可說到底吟雪自幼生長於名門望族之中看慣了多
少的荒唐事,自然不會迂腐到對您破口大駡,這種無濟於事的漫駡沒必要,也是
對您的一種不敬。」

  她的態度如此之坦然反而讓許平有些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朱可兒亦
是覺得有些驚訝,因為她沒想到自小就對她旬旬教誨的媽媽會說得這樣輕描淡寫。
即使媽媽和這個男人偷情是不貞之事,但在孩子心性的她眼裡,媽媽永遠是那個
會溫柔的教自己道理,教自己禮儀廉恥的貴婦,她不可能包容得了這種荒唐至極
的事才對。

  朱可兒雖然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可母親于她們而言是神聖又不可侵犯的物件,
哪怕媽媽出軌了懂事的朱可兒也可以包容,因為她知道這是世界上最愛她的人,
同樣的她的緊張也是因為她對陸吟雪保持著一份讓人動容的敬畏,哪怕是媽媽已
經不貞但對於她而言沒有改變的依舊是母愛,母親再怎麼不嚴厲對於她而言還是
不能放肆的對象。

  「我這人臉皮厚,你這樣淡定我反而不好意思。」許平亦是有些不適應,畢
竟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富有天下千川萬民的九五之尊了,幹這種荒唐事不受指責的
話似乎也有點沒勁。

  「更何況現在非常時間,哪有時間管這種兒女情長。」陸吟雪幽幽一嗔,低
聲說:「老祖宗本就是慌淫無道之人,我身為當朝貴妃您都不放過,更何況是可
兒這麼曼妙可人的女子,臣妾雖然無才但對自己一雙女兒的姿色還是很有信心的。
論起容貌,臣妾的一雙女兒用當世無雙來形容也不為過,即使她們還沒長大但已
經是美人坯子了,如此的花容月貌想來老祖宗不動心都難。」

  「這個,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不過想想這麼正
經的話用是自己身上似乎有點不妥。

  「知女莫若母了。」陸吟雪看了看女兒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忍不住苦笑了一
下說:「我的兩個女兒雖然外貌如出一轍,但可兒的性格最是溫婉可人,容貌一
樣的傾國傾城,可她的溫順懂事我這當媽的都會感動,想來老祖宗也體會到了,
恐怕世間男子能不喜歡可兒的沒幾個,她年紀雖小可論起那乖巧懂事的勁連我這
當媽的都自歎不如。」

  這樣的褒獎卻又是發自肺腑,一直縮在許平懷裡的朱可兒害羞不已,聽著媽
媽溫柔的聲線她享受著被誇獎的愉悅,可又害羞不堪根本不敢轉過頭來,畢竟她
現在還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而這個錯事不只是因為她小小年紀就喜歡上了這個
男人,更因為她喜歡上了媽媽的男人。

  這段時間朱可兒也不是沒心理矛盾,站在正常角度而言她該譴責媽媽的出軌
站在父親的立場之上,可惜的是那個君臨天下的父親並沒有給于她任何的父愛反
而讓她覺得很是陌生。懂事的她清晰的知道媽媽已經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所以
這才是她最擔憂的一點,這樣的行為就算媽媽默許的話,她幹的也是和媽媽搶男
人的事,說到底這樣的事太荒唐了同時也有這年紀受不了的罪惡感。

  「兩情相悅,沒辦法,男女之事有時候乾柴烈火起來沒辦法控制。」許平打
了個哈哈,眼見陸吟雪表現得那麼大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所以吟雪早料到可兒去找您就是入了虎口!」陸吟雪終究是個女子,
儘管她也算是個位高權重的奇女子,也免不了有些女人的小毛病,看見這一幕的
時候心裡有些隱隱的酸楚。吃醋是微微有一些,因為對方還是自己最懂事的女兒,
這讓她感覺到一種無力又不得不妥協的感覺。

  一是因為對於這個男人她沒佔有的把握,所以許平有別的女人她早就有了心
理準備,二也是因為生長於名門世家自小看過的事太多了。所以她的反應一點都
不激動,反而早就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這些想法讓她可以現在可以很坦然的對
面這層荒唐的關係。

  「嘿嘿,那就謝岳母大人成全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滿面淫蕩之色又暗地
裡給了她含情脈脈的眼神,不過手上就一點都不規矩了。當著陸吟雪的面雙手環
上了朱可兒的胸前,抓住了這對發育得極好的飽滿豪乳肆意的揉弄起來,享受著
這份得天獨厚的手感,那水一般的柔軟簡直是讓人愛不釋手。

  陸吟雪早知道許平是個荒淫無道之人,見許平滿面色笑當著她的面開始玩弄
女兒的乳房時面色一陣的漲紅,說不上是生氣還是吃醋,總之就是五味雜陳也不
知道是不好受還是怎麼的,因為牽扯到自己的女兒這種心亂如麻的感覺讓她無所
適從。

  朱可兒羞得把小腦袋埋在許平的懷裡幾乎不敢抬起頭來,胸前的快感讓她控
制不住的嗚了一聲。這一聲更是讓陸吟雪瞬間崩潰,原本身為母親該訓斥的話全
都煙消雲散了。

  換一個角度而言,或許她和許平在一起的話是不貞無德,但若是女兒傾心的
話那則是才子佳人的美話。可問題是許平的身份太敏感了,只要是皇室的人不管
和誰在一起似乎都有牽扯不斷的荒唐,這一點真的是不容忽略的倫理問題。

  雖然難免哀怨幾句,不過陸吟雪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等了半天
心急如焚的她現在也明白了為什麼信號源一直接不進來的原因。這一幕落在她的
眼裡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剛才女兒正和自己的男人翻雲覆雨,如膠似漆的纏綿中
根本無暇理會這邊,看這樣子恐怕女兒已經委身於他了,甚至還可能更提前一些
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想到這她心裡酸楚,但還是強定心神讓自己不要亂,再次看著女兒的乳房被
男人的大手揉弄時眼裡多了幾絲清明。陸吟雪忍不住嗔怪道:「你們也太胡來了,
知道現在非常時期我要接一個信號源多不容易麼,稍有風險就會曝露行蹤,你們
還兒女情長的耽誤那麼久,簡直是胡鬧。」

  這語氣變得溫柔下來,不嚴厲也沒責怪的意思,聽著就如同是長輩的訓斥一
樣。這樣的語氣更是讓人心生愧疚,朱可兒雖然還躲在許平的懷裡嬌喘連連,但
她還是控制住了想呻吟出聲的衝動,顫聲哼道:「娘,對不起!」

  「呵呵,一時興起沒看見!」許平倒是恬不知恥,看似抱歉的話,不過依舊
當著她的面把玩著朱可兒這對飽滿無比的豪乳,這對雪白的豪乳充滿了無窮的魔
力,一上手就有種根本停不下來的感覺。

  原本心裡還有萬千惆悵,有埋怨和不滿,但都被女兒怯生生的聲線擊碎。陸
吟雪頓時心軟了,哎了一聲冤孽後關切的問道:「曼兒呢?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了。」

  一提起這個朱可兒就做賊心虛,心裡一慌時許平趁機用手指捏了捏她那粉嫩
到極點的小乳頭,輕輕的拈了一下這可愛誘人的蓓蕾。朱可兒慌亂之間無發壓抑
自己,發出了呀的一聲呻吟,柔嫩的童音發出這樣的聲音分外的誘惑,別說許平
聽得是熱血沸騰了,就連身為母親的陸吟雪臉上也是悄悄泛紅,咬著銀牙滿是嬌
嗔的瞪了許平一眼。

  「曼兒沒事,受到驚嚇了不過朕已經幫她調理好了,現在正在另一間房裡熟
睡休息。」許平直直的盯著陸吟雪,說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的,立刻是色笑了一
下擠眉弄眼的說:「是不是看不見她擔心啊,不過這時候你要看得見她就慘了,
我就成了你雙肩挑的女婿,兩個女兒在同一個男人的床上,我想我們的貴妃娘娘
肯定接受不了。」

  「去你的,你個老色胚!」陸吟雪臉色一陣潮紅,咬著銀牙小罵了一聲,不
過語氣軟糯聽起來更似是在撒嬌一樣,猶豫了一下後她幽幽的看著許平,輕聲問:
「老祖宗,京城的事馬上就有個結果了,你會回來麼?」

  「會的!」許平鄭重的點了點頭,含情脈脈的看了看懷裡的朱可兒,又直視
著陸吟雪難掩擔憂的眼神,饒有所指的說:「你放心吧,這次回去一切順勢而為,
朕雖然不是無所不能但起碼有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

  「臣妾一直相信老祖宗。」陸吟雪眼含喜意的笑著,輕輕的看了看許平,似
乎有些話不方便當著女兒的面說,猶言又止良久還是搖了搖頭:「既然如此的話,
臣妾就在京城恭候老祖宗的天歸。」

  現在情況特殊,再多說下去就有被人追蹤的可能,陸吟雪儘管有千言萬語要
說也知道不能矯情,哀怨的看了看赤身裸體的許平一眼後將信號源切斷了。沒有
了媽媽的注視朱可兒是鬆了口大氣,俏美的小臉上滿是紅潤,抬起頭來輕哼了一
聲心有餘悸的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媽媽會罵人呢。」

  「親愛的寶貝,你媽媽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許平把她抱在懷裡,看著
她已經水霧迷離的眼神深深的吻了下去,朱可兒嬌軀一顫後恩哼了一聲,不自覺
的抱住了許平後獻上了柔嫩的香舌,青澀而又嬌羞的回應著男人的挑逗。

  激烈纏綿的吻,身體也半能的互相磨蹭著,這個吻讓許平感覺獸血沸騰。朱
可兒亦是意亂情迷,在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她才發出了嗚聲小心翼翼的推著許平,
戀戀不捨的分開以後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害羞的把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懷裡,
顫著聲說:「老,老祖宗……現在您可以先把曼兒找回來麼?可兒知道老祖宗現
在很想要,一會,可兒再把自己洗香香的,等您回來的時候再來找可兒行麼。」

  「恩!」這話讓人感覺獸血沸騰,許平知道還有個小麻煩在外邊亂跑,只能
戀戀不捨的吻了吻她後點了點頭。

  許平起身的時候,朱可兒拿著床單圍著自己的身體跟了過來,即使乳房已經
被肆意的蹂躪了,但出於矜持的本能她還是保護著最後的羞澀地。這就是傳統女
子的魅力所在,有時候征服她們看著她們在跨下滿面的害羞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
看著她們明明對你百依百順卻又欲拒還迎的樣子就是一種心理上的享受。

  當然了卡戴妮那樣的也是別有風味,只能說女人的風情各有千秋,拿來相互
比較還不如盡心的品嘗個中的滋味。

  朱可兒這樣的金枝玉葉自然不懂得服侍人,房門輕輕的打開,許平剛想離開
的時候朱可兒突然是面色一紅拉住了許平的胳膊,那滿是俏紅的雙頰此時浮現著
若有若無的媚意。

  「怎麼了小可兒,捨不得我了,小心老祖宗直接吃了你哦。」許平連回頭都
不不怎麼敢,聲怕自己色欲上頭把正經事都給忘了,此時跨下巨物依舊堅硬無比
的表達著它的不滿,明明是這樣水到渠成的情況卻沒吃了這只極品蘿莉,這對任
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忍耐的煎熬。

  「老祖宗,都是可兒不懂事,謝謝您一直來的體貼憐愛。」朱可兒含情脈脈
的看著許平,眼眸裡閃爍著柔和的情愫,滿面認真的說:「您速去速回吧,一會
可兒會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等您。」

  媽的,真是要了老命了,許平咽了一下口水,回頭看了看滿面柔情的小尤物,
艱難的點了點頭後狠心的邁動大步離開,跨下的巨物再次猛烈的跳動表示著它的
不滿。


                             【待續】
2016-7-11 22: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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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 (11‧04~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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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一集

                      第四章 遭遇危險

  整個莊園內洛研已經早早睡下了,想來她筋疲力盡不睡個日上三竿也起不來,
朱可兒也怕挨駡所以這事做好在她醒來之前解決。

  許平穿好衣服後到門前找了負責警戒的親兵一問,朱曼兒這傢伙果然是扯著
虎皮做大旗說是經過了洛研的允許才出的門。門中的人聯繫不上洛研,礙于她是
公主的身份不好阻攔只能派了一個人開車帶她出去,至於朱曼兒到底有什麼事她
們也不敢追問。

  那時候洛研正在許平的跨下承歡怎麼可能聯繫得上,要說這鬼Y頭也夠機靈
的,這擦邊球打的時機恰到好處。要不是許平心血來潮想過去看看她們的話,今
晚就讓朱曼兒蒙換過關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剛逃出生天就那麼不老實,想
想許平都恨得直咬牙,如果自己有先見之明把她點暈的話,這會恐怕已經享受著
朱可兒的軟玉溫香得到了她的處子紅丸了。

  一想到這許平頓時就惱火不堪,欲火折騰之下身體也格外的爆炸,即使穿著
運動服但跨下的帳篷依舊頂得高高的,那明目張膽的猙獰讓這群雖然見慣了大場
面卻不諳男女之事的女親兵全都紅了臉。

  許平讓親兵趕緊聯繫護送朱曼兒出去的那個人,消息很快就有了回饋,朱可
兒剛在小鎮上的美食一條街吃完東西,這會興致昂然的要去酒吧玩,那位隨行的
親兵不好阻止只能硬著頭皮跟去了。

  還去酒吧玩,真他媽的有情趣,這妞還真以為是出來旅遊的啊,那怎麼不找
幾個風景聖地拍點照片發回去給她老爹看呢,真夠胡鬧的。

  許平謝絕了親兵要護送自己的請求,問清了地點後獨自趕了過去。主要是許
平還是比較習慣單獨行事,而且這邊的人手有限,自己不在的話萬一出什麼事多
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想來派這些人去的話朱曼兒肯定不會乖乖跟她們回來,所
以許平就打算親自出馬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Y頭來個五花大綁給架回來。

  這處是旅遊的聖地,也是豔遇的聖地,到了晚上到處張燈結綵,幽靜的古城
白天沉澱著歷史晚上搖身一變成了燈紅酒綠的海洋。

  霓虹燈下演繹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古色古香的老街上卻是一間接一間各有情
調的酒吧,多數是按照老舊建築設計的情調形酒吧。而其中不乏一些現代化建築
的大嗨場,鎮上最大的嗨場門口人頭聳動著,青年男女喝得醉熏熏的在門口三三
兩兩的調著情,有的甚至倚著路燈就接起了吻,這些看似親密的人或許在十分鐘
以前還互不認識。

  年少總是輕狂,一個個年輕人來到這陌生的地方或是為了發洩生活中的壓力
而已,不需要知道彼此的性命只要緣分和順眼的話就可以歡渡一夜,天亮的時候
就會成為陌生人,這是與禮儀道德相違背的慌吟墮落,不過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
人大多已經不重視什麼非禮勿親之類的老土禮數。

  規矩,禮數,包括一些默守成規的東西,很多看似嚴謹不過卻是道德的綁架
只會讓人束手束腳而已。在歷史的車輪面前,這些東西若是成了阻礙的話大可將
它們碾碎,如果那些當權者都是迂腐不堪之輩的話大明也不可能有今天,因為所
謂的進步還伴隨著一個詞就是無法避免的淘汰。

  許平面相年輕,穿著普通的休閒服又俊美無比,乍眼一看頗有幾分貴族公子
的范,在這種意亂情迷的地方自然是引人關注。走進這裡的時候就收穫了好幾個
媚眼,可惜的是那些女人姿色都不怎麼樣,許平就如個正人君子一樣目不斜視的
往裡走著。

  這個嗨場的面積很大,影燈的照射很晃眼睛,大廳和舞池內是人頭篡動伴隨
著興奮的叫喊聲十分的雜亂空氣也很難聞,如果不喜歡這種熱鬧的話用烏煙瘴氣
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好在這裡放的是一些有節奏的慢嗨,並不是那種讓人震耳
欲隆的音樂,雖然光線有些黑暗但許平一站定還是憑藉著自己過人的眼力開始在
茫茫人海中搜羅那本就該驚豔出彩的身影。

  「老祖宗,這邊!」這時,那位隨著朱曼兒一起出來的親兵看來是早有準備,
見許平進來她趕緊招了招手,她表現得有些慌張,因為這樣龍蛇混雜的地方最難
的就是保衛任務了,可偏偏她又不能不聽朱曼兒的話。

  許平立刻跑了過去,她坐在一處卡座裡,桌子上擺滿了酒和小吃,但卻是不
見朱曼兒的身影。親兵手趕緊一指,許平順勢看過去心裡本該罵一句這小Y頭真
夠不知天高地厚的,但不可否認還是被朱可兒曼妙的舞姿吸引住,眼睛一眨不眨
的盯著感覺頗有幾分驚豔。

  「公主不准我跟過去,讓我在這等著她。」親兵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以
前小公主也很喜歡去夜場,但那都是在京城的時候安全沒任何的問題,眼下來到
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裡的環境又那麼複雜,末將真的很擔心會出事。」

  「真是瞎胡鬧。」許平看著朱曼兒跳得那麼嗨也真是無語了,這個Y頭不是
腦子缺根筋就是神經太大條了,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還有這一份興致,這心可真
大。

  以前在京城時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是金枝玉葉不說身邊還跟著御用拱衛
司和陸家的高手,屬於走到哪都明裡暗裡一堆人保護的狠角色。說難聽點以她的
尊貴,去哪個場子玩都可以提前清場,似乎是鬧一些不開心都可以直接讓人家關
門大吉,可以說就算以權欺人都再正常不過。

  而且那時和朱曼兒混在一起的可是一幫在天子腳下都橫著走的紈絝,別的不
說光是陸天明一個人出門都得帶多少人馬,他這個陸家的後代再怎麼年輕一通電
話帶來的影響也是不容小覷的。就這樣的氛圍下別說有人招惹她們了,她們不去
招惹別人就算不錯了,真有事的話身邊嘩啦的一下一大幫人就出來了,怎麼可能
碰得到什麼棘手的麻煩。

  所以說朱曼兒也不懂這種地方的險惡,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該遇到的事
她一次都沒碰過,不然她也不會有這種胡鬧的舉動。估計這會小公主腦子真的缺
一根筋,還不明白自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公主,說難聽點現在就是一隻過
街老鼠而已,過街老鼠還光明正大的朝人多的地方跑那就是純粹的找死。

  舞臺的最前方,有兩個高臺是讓人上去領舞的,其中一個龍蛇混雜一群喝多
的男女群鬼亂舞著,扭得那叫一個搞笑毫無性感可言。而另一處出奇的卻只有朱
曼兒一人卻是吸引了全場的目光,朱曼兒打扮得花枝招展極是明豔,上身穿著一
件豹紋的緊身小背心勾勒著上圍的呼之欲出,身體每一次甩動胸前都會搖晃著,
讓底下的人群們發出了一聲興奮的狼吼。

  下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皮制短褲,緊緊的包裹著她渾圓的小翹臀,包臀的設
計一扭一扭的看著更是誘惑萬千。小Y頭的美腿上穿著黑色的網襪底下是一雙黑
色的高根皮靴,這樣更顯身材的凹凸火辣,論起身高的話她的嬌小玲瓏在夜店裡
或許不出色,可論起身材的話是絕對的惹火,尤其是她打扮得如此的時尚,在這
樣青春燥動的世界裡無疑就是最亮眼的存在。

  朱曼兒那頭酒紅色的長髮肆意的飛舞著,臉上洋溢著沉醉而又自得的表情,
明顯她享受這種肆意而舞的感覺,台下男人們的吼叫就是對她最好的褒獎。不可
否認她的舞姿真的誘惑萬千,身體的每一下扭動都充滿了力量和狂野,將她的曲
線美展示得淋漓盡致不說,小小年紀卻又能完美的演繹著女性特有的性感之風,
充滿了妖冶之風簡直是讓人瘋狂。

  朱曼兒肆意的舞動著讓全場為之尖叫,或許是沒人看過如此火辣而又曼妙的
舞姿,拋開有色眼光而言朱曼兒這靈動的姿態確實震撼,舉手投足間那種性感火
辣不只是因為她的好身材,更是因為她看似狂野的舞蹈有著驚為天人的感染力。

  這種嗨場所謂的跳舞從來不過是騷首弄姿,而朱曼兒的舞蹈卻如此的張狂有
感染力,哪怕這種舞蹈上不了檯面但沒幾年的功底肯定是下不來的,自然她也有
成全場焦點的資本。

  「老祖宗,怎麼辦?」親兵帶著許平往那邊走,警惕的說:「這種地方龍蛇
混雜,曼兒公主的身份實在太敏感了,如果被人發現的話就完了。」

  這位親兵完全是敢怒不敢言,本身她們跟著洛研就等於是叛變了,身家性命
甚至包括家人的安慰全都交給了洛研。而這小公主在這敏感的時刻不低調也就算
了,還來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大肆的張揚,於她們而言這簡直是拿她們的身家性
命在開玩笑。

  許平自然懂得她的惱怒,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親兵無奈的歎
息了一聲不過臉上的抱怨之色緩和了許多,忠心耿耿的她們可能不怕死,但要是
被朱曼兒這種豬一樣的行為拖累而死的話就太不值當了。

  音樂很吵,說話的時候幾乎得貼著耳朵才行,而且這裡人擠人肩並肩的確實
夠火爆。許平也覺得這多事之秋留在這種地方不太好,眼睛眨了眨後吩咐親兵先
回去但不要和洛研說,自己一會要強行帶朱曼兒回去。親兵立刻點了點頭,如釋
重負的跑了回去,她知道許平在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最起碼這刁蠻的小公
主不敢再亂來,如果有什麼危險是許平處理不了的話她自然也不行。

  更為重要的是她沒辦法對朱曼兒不敬,但卻對這小公主任性的行為恨得直咬
牙,心裡甚至開始暗暗祈禱許平別憐香惜玉,直接來個五花大綁把這不知天高地
厚的小Y頭綁回去好好的教訓一番。

  支走她以後,許平來到了離高舞臺最近的吧台,要了一杯烈酒後恨恨的看著
那舞動的小尤物。如果不是她亂來的話,現在自己估計和她姐姐已經發展到後入
式的階段了,大半夜的卻得來照看這麼個不良少女,而且還是刁蠻不懂事敢頂撞
自己的小傢伙,許平真是越想越有火,烈酒一飲而盡後多要了幾杯開始琢磨著怎
麼把她帶回去。

  按理說是可以擺長輩的威嚴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強行的帶回去,可問題現在朱
曼兒是全場的焦點,眾目睽睽之下來個五花大綁把她帶走的話肯定會引起騷動,
雖然自己有百分百脫身的把握,但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會引來有心人的注意,許平
可不信這樣人流密集的小鎮上會沒有御用拱衛司的眼線。

  這幫朝廷的鷹犬最有名氣的就是無處不在的密集,說難聽普大之大莫非王土,
這偏僻的小鎮也是個繁華之地,自然少不了朝廷的眼線和地方官,雖然是龍蛇混
雜人流比較大,但曝露行蹤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現在朱曼兒的行經太引人注目了,要是讓她繼續呆下去的話不出事才怪了,
這Y頭胡鬧妄為,同時也是涉世未深不知天高地厚,現在還有閒情在這招蜂引蝶
真是腦子進水了。

  許平越想越氣,一邊喝著酒一邊死死的盯著在舞臺上如是玫瑰般綻放著無盡
妖嬈的朱曼兒,雖然生氣但不可否認她的舞蹈也是一種賞心悅目的美麗,許平肆
意的欣賞著,其他男人同樣色咪咪的視線讓許平微微的惱火,拳頭一握準備不管
不顧的先擄人再說了,左右都有被發現的危險還不如防範于未然。

  就在許平準備動手的時候,場面突然一陣燥動,竟然是舞池底下有個色狼伸
手去摸朱曼兒性感的小腳。朱曼兒正舞動得如癡如醉的時候被這麼一摸促不及防,
啊的尖叫了一聲後死死的抱住了舞臺上的柱子,要不然的話劇烈的運動中猛然的
失去平衡肯定會摔到人群中間。

  那個色狼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身邊還跟著一大群不懷好意的人,互相間色咪
咪的說著什麼不知道,但絕對是不乾不淨的話,離得遠了也聽不清楚。朱曼兒保
持住了平衡有些驚魂未定,俏紅的小臉上滿是香汗,披頭散髮下有小小淡妝的容
顏本就柔媚動人,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部劇烈起伏著,那碩大的尺寸更是讓人忍
不住直咽口水,用歎為觀止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那群色狼明顯人多勢眾,帶頭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黑小個,他滿面的淫笑著
湊上前去又伸出手去想把朱曼兒拽下來。

  朱曼兒這刁蠻小公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另一個涵義
就是性子也夠火爆,她面色一沉銀牙一咬狠狠的抬起腳來。一腳直接踢到了黑小
個的臉上,那傢伙也不知道是酒色掏空了身體還是怎麼的,竟然被這不懂武功的
小姑娘一腳踢得直接摔到了人堆裡去大半天都起不來,瞬間就引起了人群的一陣
譁然。

  朱曼兒一臉得意的樣子渾然不覺自己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抬眼一看看不見
那個親兵的時候頓時慌了神,不過她還是咬了咬銀牙,四下的打量著環境看樣子
是準備跑人。

  殊不知她這一腳捅了馬蜂窩,嘩的一下場子裡的保安還有不少的小混混沖了
過來,其他的客人一看紛紛嚇得退壁三舍,似乎也都習慣了夜場的這種混亂。酒
精作祟之下不少人開始叫囂起來等著看好戲,儘管對方是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小美
人但在夜場混的人就是喜歡看熱鬧,甚至有人喊起了什麼把她抓下來當眾強姦之
類的話。

  酒精發酵著,面對著這突然的情況沒出現什麼拔刀相助的正義之士,那些想
落井下石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倒是比比皆是。

  嗨場的音樂適時的關了,一瞬間全場的酒鬼全都歡呼起來,有的喊著妹妹加
油什麼的,有的則是肆意的喊著強姦她啊之類的話,場面混亂不堪卻在酒精的刺
激下顯得放蕩不羈。舞池被黑小個的人迅速的佔領了,一群人圍住了在舞臺上的
朱曼兒不懷好意的笑著,不過他們倒沒有急於動手,似乎是有種想慢慢戲弄的想
法。

  燈光亮了起來,朱曼兒萬一挑裡的傾國容顏清晰起來更是讓人驚豔得歎之有
聲,在刺眼的燈光下不僅沒有見光死反而讓人驚為天人。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美
女絕對有資格成為英雄救美的對象,可惜的是那始終是俗套的橋段,黑小個的手
下密密麻麻的有幾十人,哪怕是喝醉了熱血上頭的酒鬼這時也不敢上前挑釁。

  有的人尖叫著,有的人則是搖頭歎息,為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尤物惋惜著,
明顯這一部分人知道黑小個是什麼來頭。這種酒色財氣的場合,酒精的作用下男
人很容易色欲熏心,除非是性無能否則的話是個男人都不會放過這種極品尤物形
的小蘿莉。

  很快就有人把黑小個扶了起來,朱曼兒那一腳可不輕把他腦袋都踢破了,本
就猥瑣的臉流著血顯得有些猙獰。黑小個吃了這樣的虧自然是怒火中燒,在一眾
手下的簇擁之下走到了朱曼兒的滿面,盯著那火辣的曲線依舊控制不住的咽了一
下口水,但眾目睽睽之下還是立刻惡聲的吼道:「哪來的野Y頭,也不看看清山
鎮是誰的地盤,在老子的場裡也敢這樣撒野,今天不治了你老子就和你姓。」

  「呸,就你也配和我姓!」朱可是國姓,朱曼兒雖然胡鬧不懂事,但一聽這
話頓時是臉一沉,沒好氣的回罵道:「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長得和一發黴
乾癟的土豆似的,就你這熊樣還想佔姑奶奶的便宜,真是瞎了狗眼了。」

  這話一出,黑小個的臉上瞬間黑一陣白一陣的,惡言相向卻被這樣破口大駡
明顯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果然,瞬間就是全場譁然,在場的酒鬼或許得罪不起他但嘲笑一下也可以的,
畢竟是眾怒難犯。躲在暗處的許平心裡倒是暗暗的稱讚了一下,小Y頭雖然不懂
事不過還算有骨氣,最起碼身為皇家的公主她也知道不能沒了這份體面。

  「喲,挺辣的。」黑小個一邊讓手下的人給自己包紮傷口,一邊嘿嘿的壞笑
著:「「這清山鎮上,我柳四爺就是條龍,這趟街上的酒吧一半都是我的,手下
多得一人一口唾沫就夠咱倆鴛鴦戲水。你這個Y頭那麼大口氣,我倒是想看看你
有什麼本事,別說我四爺欺負你這個小女人,你現在儘管打電話叫人,有能耐的
話就把四爺放倒從這出去,沒能耐的話晚上就得讓兄弟們好好的樂呵樂呵了。」

  柳四爺一說完,眾手下頓時發出了不懷好意的哄笑聲,明顯他們不是第一次
這麼幹了。

  清山鎮這地方雖然是旅遊聖地,但山高皇帝遠的治安倒是個問題,柳四爺仗
著自己是本地人的優勢有錢手下又有一批地痞流氓,這會擺個高姿態不過是想立
威而已。柳四爺是這的地頭龍,這間嗨吧就是他的大本營,可以說他是壟斷了本
地大半的娛樂業,唯一的愛好就是女色,仗著自己是當地一霸缺德事沒少幹。

  在他看來朱曼兒不過是來這旅遊的學生而已,這樣的女人每年柳四爺都得玩
不少但這樣極品的倒是第一次見,在他眼裡這樣懵懂無知的女孩子哪個不是一開
始哭天喊地的但最後到了床上都乖乖的就範,要是伺候不爽了沒准就得被人大鍋
炒了,到時候那才叫一個慘,當然了如果把他弄爽的話他倒樂意自己獨享。

  一念至此,柳四爺忍不住色咪咪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尤物,心想這小妞年紀
小小的卻這麼誘人,要是被她長開的話那還了得,到時候肯定是個禍國殃民級別
的恩物。

  眼下嗨吧裡除了遊客外,舞池裡全都是柳四爺的人,而這裡的常客都抱著看
熱鬧的想法起哄著。大家都清楚柳四爺知道和氣生財的道理輕易不會騷擾客人,
不過這人是色中餓鬼,一但看上的話不弄到手是誓不甘休,有人清晰的記得上一
個女人因為潑了他一臉的酒,被他直接拉在舞池中央扒光了衣服上演了一出慘叫
連連的活春宮,那一幕無疑最能刺激人性裡邪惡的一面。

  所有人的眼光不懷好意的關注著朱曼兒,雖然看起來比較嫩不過也夠妖嬈迷
人的,尤其身材還那麼的辣,這樣的極品在這人來人往的旅遊聖地都不多見,也
難怪柳四爺會起色心了,這女孩屬於那種一看你就想把她抱上床肆意玩弄的極品。

  柳四爺就是故意要挫朱曼兒的銳氣,為了立威他倒不急於動手反而擺出了裝
逼的高姿態,多少也是有一種戲弄的意思。

  朱曼兒楞住了,氣忽忽的瞪了他一眼,可手一放到兜裡就傻眼了。

  剛從基地逃出來她哪有手機,而且為了安全起見也暫時不能配,今晚她是偷
偷溜出來的別說手機了身上連錢都沒有。買酒和買衣服的錢還是剛才那個親兵先
墊付的,她頓時感覺心裡發怵,唯一的指望就是那個親兵看事態不妙趕緊去搬救
兵。

  可回去搬救兵的話,酒店那麼遠遠誰肯定救不了近火,而且她被朱可兒訓斥
了那麼久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不能曝露行蹤,以往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此時就
是個東躲西藏的人犯而已,如果有人報了警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一直不知天高地厚任性而為的朱曼兒瞬間就傻了眼,楞住的同時仿佛是開了
殼一樣,在這危險的情況下反而想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得不說有時候人性
就是這樣賤,朱可兒說得那麼苦口婆心她半句都聽不進去,現在落入這種境地反
而是醍醐灌頂。

  就算她有手機在身又怎麼樣,她能向誰求助,母親,洛研,還是其他人。就
算以前她眾星捧月很風光的時候認識很多人,可一但和那些人取得聯繫就是曝露
行蹤,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是山高皇帝遠,哪怕是向洛研求救的話也是遠水救不了
近火。

  朱曼兒瞬間就傻眼了,此時她才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無助感,從高高在上
的公主變成一隻過街老鼠的殘酷現實,甚至她也清楚的意識到了絕不能曝露自己
的身份這個事實。

  「怎麼,外強中乾了?還是說你家親戚都在外地啊。」柳四爺見朱曼兒一臉
的迷茫,那無辜的小模樣看得心裡那叫一個癢啊,忍不住笑咪咪的問:「要不這
樣吧,看在你長得這樣漂亮的份上,你今晚就好好陪四爺一晚上吧。至於這一腳
四爺也不計較了,陪爽了四爺一晚上給你十萬,還帶你好好的逛一逛我們清山鎮,
帶你看看那些適合野戰的偷情聖地領略一下我們這的風光。」

  這話一出,頓時是哄堂大笑,他手底下的小混混不懷好意的笑著。來這的常
客更有人大膽的叫喊起來:「四爺和她說那麼多幹什麼啊,直接扒了衣服在這辦
事就得了,好讓兄弟們也飽飽眼福啊。」

  「就是就是,四爺寶刀未老哦,趕緊露兩手讓我們小年輕學習學習。」

  四周起哄的叫喊讓朱曼兒更加的驚慌失措,這時候她居高臨下看著滿場不懷
好意的人已經傻眼了,因為混跡夜場那麼久了她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只有在
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沒了這層身份的庇佑她不過是
個碰上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的平常人。

  「去你們的,又不交學費,四爺憑什麼教你們啊。」柳四爺得意的大笑著,
眼見朱曼兒沒什麼行動,手一揮說:「四爺還沒碰過的女人可不能被別的男人碰
了,菲菲,你們幾個上去把她綁起來,四爺要把她帶到上邊去慢慢玩。」

  「你就喜新厭舊吧,死鬼!」人群裡走出了十多個太妹小姐打扮的女人,濃
妝豔抹的有的還叼著煙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經人。她們來到了舞臺前上下打量著朱
曼兒,那個叫菲菲的女人年紀稍大,眼裡閃爍著嫉妒的陰毒,冷笑說:「倒是有
幾分姿色啊,小小年紀就挺著個大胸出來勾引男人,我看確實是欠幹了,晚上四
爺玩爽的時候倒是可以讓其他兄弟喝口湯。」

  這話一出柳四爺的嘴角咧了一下不過也沒其他表示,剛才他的話已經很明顯
了,這麼極品的尤物他雖然不反對霸王硬上弓,但已經有獨享的心思了。

  「哈哈,大嫂威武,大嫂最大度了。」一群混混頓時歡呼起來,面對這樣的
極品誰不想一親芳澤,此時柳四爺面露不快之色,但也沒有吭聲。

  「你敢!」朱曼兒粉眉間盡是怒氣,但這時少年心性的她終於忍不住慌了,
她心裡清楚這絕不是鬧著玩的,真被她們抓住的話那就完了。

  「我不敢,小妹妹哦,小心一會我拿啤酒瓶子先讓你爽爽。」叫菲菲的女人
臉一沉冷笑道:「清山鎮誰不知道四爺是這裡的一霸,欺男霸女是個好色玩意,
他老婆是個為虎作倀的母老虎,今天老娘還真有興致在旁邊看自己老公怎麼玩你
這個騷貨了。」

  「就是,居然敢踢四爺,太歲頭上還敢動土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就不知天高
地厚了。」有眼力的小混混紛紛起哄著,想用那一腳來轉移掉柳四爺的不快。

  「給我上!」菲菲神色一冷,女人只要一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就沒好感,
尤其是一看朱曼兒這種飛揚跋扈的性格那更是怒火中燒。

  「悠著點,誰敢弄花這娘們的臉小心四爺今晚給她屁眼插蠟。」柳四爺雖然
是色中餓鬼,不過對於玩女人還是很有講究,立刻在旁邊出聲威脅,估計他也是
看出了自己老婆心裡的不爽。

  他開口一是不願意自己還沒嘗到鮮手下這群人就先佔便宜,二也是怕那群小
太妹一嫉妒起來會玩陰的,要是那種嬌美無比的小臉被她們給撓花了那才是真正
的暴斂天物。

  菲菲明顯知道他在想什麼,冷哼了一聲轉身先出了人群,她那十多個太妹虎
視耽耽的圍住了舞臺,一個個眼裡都閃爍著嫉妒而又怨毒的光芒。看樣子有的人
是想下陰招,柳四爺在旁邊冷哼了一聲不言不語的看著,估計這幫娘們也迫於他
的淫威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無奈的放棄了想給朱可兒毀容的想法。

  這時許平已經離舞臺很近了,隱藏在興奮的人群中原本是想出手解救,但想
來想去在這鬧出大動靜的話很容易就會曝露行蹤,畢竟這樣的場合遍地都是攝像
頭。自己倒是可以來去自如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朱曼兒她們可沒這個能力,一
但把事情鬧大的話肯定紙包不住火,那還不如侍機而動比較保險。

  而且最主要的是許平想給她一點教訓,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不知天高地
厚又目中無人,如果不讓她經歷一點挫折的話也不利於她的成長。同樣是皇室的
公主,懂事的朱可兒明白權利圈裡的黑暗也知道現實的殘酷,而朱曼兒就像是個
被她們寵壞的孩子一樣,不諳世事又總是任性妄為,有朱可兒這麼個讓人喜歡的
姐姐做比較,顯得她再怎麼漂亮看著都討厭。

  當然了,許平絕對會注意一個度,畢竟是皇室的金枝玉葉也不能鬧出亂子,
否則的話陸吟雪和朱可兒肯定會恨死自己,從她們能把朱曼兒寵膩出這種性格就
可想而知這個小公主在她們心裡的地位,雖然嘴上肯定會訓斥但她們一直把朱曼
兒寵上了天。

  如果是男人動手的話,不用說許平直接就上去宰了他們,現在是一群小太妹
綁人許平就打算靜觀其變了。

  這時十多個小太妹一擁而上,朱曼兒奮死的抵抗著也無法阻止她們,好在那
些太妹還忌憚柳四爺的淫威沒亂來,也沒敢裝作不經意的扒她的衣服,更不敢打
架式的對她拳打腳踢。

  女人的尖叫伴隨著不甘的惱怒,最終雙拳難敵四手是百分百的事,沒多一會
朱曼兒披頭散髮的被她們綁了起來,但饒是如此朱曼兒依舊劇烈的反抗著。那十
多個太妹這時是恨得直咬牙但有火也只能咽回去,有的被朱曼兒踢得現在還站不
起來,有的臉上都被抓破血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如果不是柳四爺一直盯著的話
恐怕她們早把朱曼兒拖到廁所暴揍一頓了,畢竟都是無法無天的主誰受過這樣的
委屈。

  「一會四爺看她身上有哪一點花了,你們晚上都把屁眼洗乾淨了,四爺教教
你們什麼叫屁言插蠟。」柳四爺一直在旁邊威懾著,見到氣喘吁吁又被五花大綁
的朱曼兒是滿眼淫念,不過看向那群小太妹就的時候神色就陰森了。

  「四爺插辣的話,老子弄個鞭子給四爺助幫興,哈哈,到時候肯定打得這些
騷貨一頓亂叫。」

  「我操,口味那麼重啊!」一群小混混也叫囂起來,因為他們都期待著晚上
能對這極品尤物來個大鍋炒,就算吃不了肉起碼也有口湯喝,這樣的極品百年難
得一見,難得碰上了不一親芳澤估計腸子都會悔青的。

  「放心吧四爺!」其中有個年紀大點的太妹眼力好又圓滑來事,立刻討好說:
「您看上的,我們保證給您完整無缺的送上床去,不過就怕這小妞不識抬舉。到
時候您要不高興的話就先說一聲,咱們幾個姐妹一起陪您爽一爽,菲菲姐肯定沒
有意見,不過這小娘們您可得先給姐幾個玩了才賞給兄弟們。」

  「切,賞給你們,你們又不長雞巴能玩個屁啊。」一群小混混立刻放肆的狂
笑起來。

  「老娘不長,用啤酒瓶子不行啊。」那太妹也不甘示弱,立刻不客氣的回罵
道:「了老娘沒有可以借你爹的,總比你這中看不中用的小子強多了吧。」

  「知道了,就這樣吧!」柳四爺不耐煩的說了一聲,表情上略微的帶有些不
爽。

  儘管他是急色的想品嘗一下這種人間極品的滋味,無奈這麼多人在還得擺擺
場面不能表現得太急色了,所以揮了揮手連看都不多看一眼就繼續和手下的人喝
酒哄鬧著,作為一個老大該裝逼的時候絕不能有半點的馬虎,他也清楚這時候他
要表現得和種豬一樣肯定回被人嘲笑,會弱了自己的名聲。

  朱曼兒被抓住以後,柳四爺的手下立刻四下安撫著客人,又是免單又是打折
的,輕車熟路看得出他們沒少幹這事。

  朱曼兒掙扎得筋疲力盡,這時候她連叫駡的聲音都沒了,披頭散髮的除了狠
狠的瞪著外沒別的辦法,她唯一懂事的就是沒敢叫喊自己皇家公主的身份,起碼
她已經知道這時候這高高在上的身份對於她而言意味著滅頂之災。

  混亂的場面很快就被控制下來,朱曼兒被一群太妹推推搡搡著從後門帶了出
去,許平如是鬼魅一般的跟了上去。柳四爺一邊故作姿態的和別人把酒言歡,一
邊控制不住色咪咪的打量著一行人的離去,對於他來說現在朱曼兒已經是到嘴的
肥肉了。

  嗨吧的後邊還有乾坤,這是一個滿是包房的小酒店,一群太妹從後邊的電梯
直接上了頂層的四樓。樓下都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那是對外經營專門供常客還
有有錢人玩樂的地方,而這些地痞流氓和手下人真正紙醉金迷的地方在四樓,那
才是柳四爺的大淫窟,不是柳四爺圈子裡的人根本不知道後邊還有這麼一條特殊
的通道。

  電梯門一開是個一米的小走廊,門一推開就是一個大形到嚇人的包房,容納
幾十人一起玩樂根本不是問題,包房裡很多滿身紋身的傢伙正在搖頭慢嗨。有男
有女的特別的亂,甚至不少人直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宣淫,除了音樂聲之外
還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叫囂,混亂的程度簡直是觸目驚心。

  朱曼兒看得眼睛都瞪大了,雖然她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不知人間冷暖,但一
看就知道這裡邊不少人在吸毒。毒品一直是大明最嚴厲打擊的東西,現在這裡頭
少說十個人裡有一半都吸毒,場面混亂烏煙瘴氣,這樣墮落的場面她還真沒見過。

  這個大包房裡亂得讓她的小腦袋當機了,到處都是沙發椅子甚至是大床,桌
子上酒水和毒品一應具全。不少人在搖頭跳舞,也有喝多的在沙發上醉的和死豬
一樣,更為離譜的是有不少人在當眾交歡,一些女的嗨起來更是赤裸著身體肆無
忌憚的勾引著身邊的男人。在一個角落位置更有個女的彎腰戰立著,後邊一個男
人的抽插十分的快速撞得她的身體前後搖晃,但她根本沒法呻吟,因為還有一個
男的在幹她的嘴,一邊幹一邊狠狠的捏著她的乳房。


                   第五章 小公主的乳房和骨氣

  「呀,這麼漂亮的小妞啊,給我丟地上去,老子先幹幹。」

  「滾你媽的,就你這德性你還有這命,去去去,看大爺教你一下什麼叫禦女
之術。」

  一幫已經嗨瘋的癮君子瞬間湊了上來色咪咪的看著朱曼兒,嬉皮笑臉的說著
但誰都沒敢真的動手,押送著朱曼兒的小太妹們一邊和他們調情一邊送朱曼兒朝
最裡邊的房間走。眼見那個房門開了所有小混混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該嗨藥的
嗨藥,該喝酒的喝酒沒人再理會了。

  外邊烏煙瘴氣,朱曼兒的花容月貌刺激得這些癮君子獸性大發,開始在其他
已經嗨得沒意識的女人身上發洩著獸欲。他們現在只期待著柳四爺吃了肉能給他
們一口湯喝,當然了誰也知道柳四爺心眼小,所以在柳四爺還沒盡興之前誰都不
敢亂來,省得被打了小報告的話肯定會被柳四爺陰死。

  這是一個碩大的房間,房內除了大床外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具一應具全,就連
市面上常見的木馬水床和做愛椅都有,在這髒亂的環境下反而這裡顯得特別的整
潔,不過也處處透著一種淫穢的氛圍,這讓朱曼兒更是驚得面色一片發白。

  門被關上瞬間就隔絕了那吵耳的音樂聲,十多個被抓傷的太妹將被五花大綁
的朱曼兒丟到了床上,那個被稱為菲姐的女人隨後走了進來,笑吟吟的打量著床
上依舊怒目而視的朱曼兒,陰笑道:「看來四爺今晚可有得爽了,也不知道這小
騷貨是不是處女,是的話就便宜他了。」

  「把她衣服拉開,老娘倒要看看她胸前墊了多少東西,媽的沒發育開學人家
裝波霸,勾引男人的貨,呸。」菲姐坐在了旁邊的情趣椅上,點了根煙後怨毒的
看著床上的朱曼兒,女人天生就對漂亮的同性沒有好感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儘管朱曼兒也沒得罪她,但菲姐就是心裡不爽,在這裡她算得上姿色具佳的,
但在朱曼兒面前一比就是一個殘花敗柳,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眼神讓她心裡的火氣
莫名其妙的膨脹著,哪怕她從不會逐那些小痞子的願但也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奪走
的感覺。

  「來來,看這騷貨到底墊了多少才把胸墊那麼大的。」那群太妹一聽頓時打
了雞血一樣,雖然現在不能打朱曼兒,但她們有的是惡毒的語言來羞辱這個女孩
子,有時候這種辱駡可比毒打有意思得多。

  朱曼兒一聽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可惜的是她身上被綁了個嚴實,只能像蟲
子一樣在床上蠕動根本沒辦法抵抗。一群太妹們最喜歡的就是落井下石,笑駡著
沖了上來開始扯她的衣服,可惜的是朱曼兒身上還綁著繩子,而且她掙扎得那麼
劇烈,想把衣服順利的扒下來可不是容易的事。

  「媽的,這騷貨還那麼有勁,操了,給我按住她的腳啊!」

  一片混亂中不只她們佔不到便宜,還有兩個被朱曼兒踹中了倒在地上,站起
來後更是惡狠狠的罵著:「操,這騷娘們還敢給我裝純,菲姐,晚上四爺爽完了
明天可得給兄弟們爽一下,我要叫我老公玩殘這個賤人。」

  「你哪個老公啊,舔過的雞巴算一個的話都能湊成一個軍隊了吧!」菲姐看
著那麼多人壓著朱曼兒都扒不下衣服,立刻冷笑了一下湊上前來:「沒用的東西,
都閃一邊去!」

  一群太妹累得氣喘吁吁披頭散髮,可惜有繩子綁著她們只把衣服抓皺了沒辦
法脫下來,朱可兒這時也是披頭散髮衣裳不整,但好在沒有春光外露。朱曼兒倔
強而又惱怒的盯著菲姐看,嘴上被貼了膠布她沒辦法叫喊,但那眼神依舊讓人感
覺很不爽。

  身為皇家的小公主,她除了不知天高地厚外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傲,現在就算
是被人五花大綁也不會乖乖就範。這份傲氣讓人更加的不爽,沒人會欣賞她的堅
強,反而滿心的怨毒嫉妒作祟只會更加的不爽。

  菲姐一看立刻陰陰的一笑,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慢慢的湊上前去,爬上床
後蹲在了朱曼兒的面前,用剪刀磨蹭著朱曼兒的臉頰笑吟吟的說:「騷貨,有種
你繼續動啊,我倒不介意劃花你這張小臉,到時候頂多再弄幾個女的哄四爺高興
就行了。」

  「就是,呸,菲姐和她廢什麼話啊,給這小娘皮幾刀子花了她的臉。」

  「菲姐動手啊,頂多我們晚上一起陪四爺,媽的我倒要看看臉花了就剩那兩
團騷肉四爺還有沒有興趣。」

  一群太妹頓時興奮的叫囂著,用她們放浪的語言肆意的羞辱著朱曼兒,她們
不敢對朱曼兒下手但不代表這個菲姐不敢。就算到時候四爺生氣了頂多就是夫妻
倆吵一架而已,說起來柳四爺雖然很是個兇狠之人,不過也沒喪心病狂到為了一
個女人會真和自己老婆過不去的地步。

  她們狐假虎威的叫喊著,希望菲姐給她們出頭教訓一下這個怎麼看都不順眼
的女孩,儘管她們都清楚明天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朱曼兒,但妒火作祟之
下已經迫不及待了。

  剪刀的鋒芒閃爍著寒光,雖然是普通貨不過一看就磨得十分的鋒利,放在朱
曼兒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讓人感覺瞬間能把這張漂亮的小臉劃過千創百孔。

  這樣的威脅估計沒有女人敢於反抗,除非有視死如歸的勇氣不然任何的女人
都不敢面對毀容的危險,越漂亮的女人越吃這一套。朱曼兒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
再動,菲姐得意的笑了笑一手輕佻的抓住了朱曼兒的下巴,一手拿著剪刀在她的
脖子上比畫著,嘖嘖的說:「我去,這皮膚是真好,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媽的
到底年輕就是嫩,看這樣子不是富家小姐也是有錢人家的千金。」

  「切,嫩又怎麼樣,一會還不是得在男人底下浪叫,再怎麼嫩還是一個逼兩
個胸,難不成她那還能鑲金啊。」

  「就是,這會裝什麼純潔,看她跳舞那麼騷肯定是經常被男人幹的騷貨,今
天就讓她得意一下,等明兒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活來,到時候還不是連
嘴和屁談都得讓男人幹個痛快。」

  「哈哈,對哦,這樣的雛兒到時候被人家大鍋炒來個三洞齊開肯定很精彩。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嘴巴還不是得被男人幹,到時候沒准還會被弄得屁滾尿流的,
明兒我得叫我家死鬼一起來,有這樣的好事咱可不能忘了那個死鬼,他最喜歡搞
這種小女孩的屁眼了。」

  這些淫穢羞辱的話讓朱曼兒面色一白,眼眶微微的發紅但還是強忍著委屈的
淚水,面對這些女人肆無忌憚的羞辱她已經有些發暈了,因為她的生活可不曾接
觸過這樣骯髒而又放蕩的人群。在菲姐的擺弄下朱曼兒無可奈何的跪坐起來,身
體跪直以後從胸前的起伏可以看出她現在很緊張也開始害怕。再怎麼堅強她也是
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哪見過這種陣仗。

  朱曼兒害怕的模樣讓菲姐感覺很滿意,叫手下的太妹都出去後剪刀在朱曼兒
的胸前晃了晃,還故意隔著衣服戳了一下朱曼兒飽滿的乳房說:「小妹妹,你可
別亂動哦,姐今天喝得有多點,要是這手一個不利索也不知道會劃傷你的臉,還
是在你這咪咪上捅一個窟窿,到時候你就慘咯。」

  朱曼兒已經嚇得面色鐵青,滿面的惶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沒有任何一個女
孩會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和容貌,這樣的威脅可比說殺了她有用得多。

  媽的廢話那麼多,你倒是趕緊動手啊!早就尾隨而來,隱藏著身形藏匿在房
間裡的許平忍不住心裡暗罵著,原本想趁沒人發覺的時候就動手帶走朱曼兒,不
過一看菲姐的舉動許平改變主意了,絕對來一個堂而皇之的靜觀其變。

  當然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絕不是為了眼睛吃霜淇淋這樣邪惡的目的,更不是為
了借此機會觀賞朱曼兒的春光外泄。許平純粹就是想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Y頭一
個教訓而已,至於能不能大飽眼福這個就隨緣了,這個不強求但有得看的話許平
也不介意。

  朱曼兒到底是溫室裡長大的花朵,這時候已經嚇得小臉一片蒼白動都不敢動
了,菲姐嘿嘿的一笑手拿著剪刀猛的剪開了她的衣領。衣服被剪開那特殊的聲音,
撕啦的一下聽得許平熱血沸騰,心裡邪惡的的一面表示享受到了極大的快感。剪
刀貼在肌膚上金屬的冰冷讓朱曼兒嚇了一跳,小臉一白更是動都不敢動,這時候
她甚至不敢去瞪菲姐了,生怕這喪心病狂的女人嫉妒心起著的會給她來個毀容。
  
「這才乖嘛,來,讓姐姐給你檢查一下!」菲姐得意的大笑著,抓住了衣領後刀
口照著裂口往下一剪,清脆的聲音響起時朱可兒頓時感覺胸前一涼,隨即腦子一
陣的發空心理有一種崩潰的感覺。

  菲姐下手乾淨俐落,頗有巾幗之風讓許平默默的為她點了個贊,趕緊挪了個
好角度一看許平感覺鼻血都要噴出來了,心底裡更加佩服這個女人的刀工,說幹
就幹下手也真夠利索。

  那件豹紋的小背心已經被齊刷刷的剪開了,儘管有繩子礙事不過稍微一挪位
置就剪了個對開,小背心這時候就猶如是一件敞開式的外衣一樣沒有絲毫遮掩的
作用。更絕的是那件粉色的小乳罩也被從中間剪開,而且沒傷到皮膚不說連一點
紅印子都沒有留下,白花花的一片潔白無暇瞬間就讓人亮瞎了狗眼。

  一對美乳白皙無比,彈跳而出的一瞬間別說許平了,就連菲姐同為女人都看
楞了。這對乳球和朱可兒一比幾乎不相上下,同樣是那種違反了地心引力的挺翹,
明明如此碩大但卻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不說更是傲然的挺立著,就如是兩個白
皙無比的香瓜掛在胸前一樣,渾圓無比線條上無瑕疵可尋,完美得讓人感覺都有
些觸目驚心了。

  顏色如雪一般的純白,晃蕩的一瞬間似乎水一樣的柔軟讓人恨不能直接上手
把玩,粉嫩無比的乳暈幾乎看不見。小小的乳頭就似是害羞的蓓蕾一樣,一抹嫣
紅小小的就如是一顆完美的珍珠一樣,閃爍著迷人的光芒點綴其上,讓這對本就
讓人驚豔的寶貝顯得更加的撩人情欲。

  許平看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口乾舌燥鼻血差點都要噴出來了,儘管這對
美乳比朱可兒還要小上一些,但不可否認第一次看見這刁蠻小公主的美胸還是讓
許平感覺興奮依次。

  「嘖嘖,這麼嫩啊,那死鬼晚上有福了。」菲姐楞了楞後,看了看自己的胸
部眼裡閃爍著一絲嫉妒,忍不住伸出一手托住了朱曼兒乳房的下方,輕輕的往上
一台嘖嘖的讚歎道:「原本以為你個小騷貨是墊了東西,沒想到還真這麼有料啊,
小小年紀就和奶牛似的,這要是讓你長開了那還得了,你這是吃啥長大的。」

  朱曼兒一副嚇呆的模樣,眼睛發紅隱隱含著委屈的淚水,表情略微的有些失
神,對於這羞辱性的舉動居然沒有反抗。即使是在實驗基地上被做各種檢查,但
卡戴妮和琳娜她們肯定沒羞辱她的那份閒心,菲姐手上滲著寒光的剪刀第一次讓
她感覺到了公主高高在上的身份並不是永遠有用,所謂的高貴只不過是個笑話,
現在她還不是任人欺負任人淩辱。

  眼前的羞辱,還有今晚可能會發生的事讓朱曼兒感覺到害怕和絕望,失神的
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年幼的她已經慌得六神無主了。

  許平看得直咽口水,恨不能立刻顯現身形,給朱曼兒來個霸王硬上弓讓她明
白一下人間的險惡,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Y頭也試一試真正被人羞辱的滋味。叫
你傲嬌,叫你不知天高天厚,叫你刁蠻任性。

  想歸這麼想,不過此時朱曼兒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還是讓許平感覺心疼,想
來對於單純沒受過傷害的她剛才發生的事已經夠讓她痛不欲生的,如果再經歷被
男人強姦的夜晚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菲姐的手輕輕一托,這對青春彈性的寶貝就水一樣柔軟的蕩漾著,當她忍不
住用手指按了按小乳頭的時候朱曼兒頓時混身一顫,眼裡委屈的淚水漸漸的濃郁。
這樣的感覺讓她十分的羞恥,因為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碰過她這對發育得極佳的乳
房,一是媽媽,二也只有一起洗澡嬉鬧的姐姐。

  本該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這時卻被人這樣的戲弄著,即使對方是個女人但
朱曼兒還是感覺到滿心的委屈。這時她恍惚間幾乎有種只能認命的感覺,因為她
清晰的知道所謂的倔強和自傲只都沒用了,皇家公主的尊貴在這時不過是一個讓
她更加痛心的笑話而已。

  咎由自取,自取其辱,腦海裡閃爍的詞讓她心生絕望,瞬間是萬念具灰有一
種想一死了之的感覺。

  朱曼兒這萬念具灰的模樣讓菲姐感覺得意不已,手托著這對飽滿的美乳連按
了好幾下,又用手很的輕佻的拍了拍欣賞著乳波的蕩漾,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用更加下流的語言羞辱道:「長這麼大的咪咪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我看你這對
奶還真夠極品的,這麼漂亮的奶晚上四爺肯定得玩玩乳交,我估摸著沒准明天那
些畜生一看見你這對東西都會眼冒綠光,肉都得給你啃下幾塊。」

  「嘖嘖,這手感,媽的……」菲姐見朱曼兒面露驚恐之色,忍不住繼續肆無
忌憚的揉著繼續用下流的話說:「操,老娘看了都想啃上一口,估摸著今晚四爺
都得悶死在這。我操的,一想想明天這對胸會被那些禽獸亂啃得的都是嘴印和口
水,老娘都覺得有些心疼了。」

  菲姐的語言既是羞辱又是威脅,可憐朱曼兒雖然性格刁鑽但哪經得住這樣的
嚇啊,口不能言的情況下身體瑟瑟顫抖起來。可她不敢抵抗,因為菲姐手上還拿
著剪刀,她也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要是惹惱了這個女人沒准真會被捅幾刀。

  「媽的,這怎麼保養的,和緞子似的這麼滑嫩。」菲姐摸了幾下乳頭,滿面
的嫉妒之色。尤其是看著朱曼兒因為害怕而收緊的小腹時更是羡慕,小蠻腰看起
來熒熒可握,冰肌玉膚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這麼小的腰卻頂著這麼一對大寶貝簡直是不協調,但看起來又那麼的有誘惑
性,不得不說這具身體即使青澀但誘惑力卻讓菲姐這個成熟的女性無比的嫉妒,
嫉妒到她眼裡有些發紅,因為身材好就算了長得還和妖精似的,這樣的尤物對於
其他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敵。


  菲姐越看越氣,因為朱曼兒心裡害怕,呼吸急促間小腹收得更緊了。不僅讓
她的蠻蛇小腰顯得越發的撩人,更襯托出了她乳放的碩大和堅挺,不管是尺寸,
形態和還有這傲然的挺立每一點都讓她感覺到深深的嫉妒,這樣完美的一對乳房
估計是男人看到的話瞬間就會獸興大發。

  菲姐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身為女人她不太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完美
的身體,既是天使的面孔又是魔鬼的身材,而且這還是出現在一個還沒長開的女
孩子身上。

  許平在旁邊看得是熱血沸騰啊,已經琢磨著要不要把這菲姐打暈,然後自己
現身去佔便宜了。雖然說許平也滿在意自己的名聲並不願意強人所難,可問題是
這Y頭那麼欠收拾偏偏又那麼誘人,光是看著她美麗的乳房就讓許平感覺信念開
始動搖了。

  什麼正人君子,什麼不趁人之危對於許平來說都是扯蛋,盜玉偷香這事是趁
人之危才最有得手機會。當然了許平身為一個好人還是有顧忌的,畢竟日後還有
母女雙飛和姐妹雙飛的偉大計畫,所以許平清楚這種事絕不能操之過急,得把握
好水到渠成的機會才有可能享受到日後的齊人之福。

  就在許平天人交戰著按耐不住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斷
了許平的失神。菲姐恨恨的瞪了朱曼兒一眼,從兜裡拿出手機沒好氣的接了起來,
笑駡了幾句後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兒那迷人的美乳,再次嫉妒的看著這對寶貝的晃
蕩後陰笑著說:「小騷貨,今天菲姐沒空就不收拾你了,今晚你要是沒被四爺折
騰死的話,姑奶奶到時候教你玩一些好玩的東西。」

  這話讓朱曼兒更是害怕,眼裡的淚花已經開始在打轉了。菲姐一看這副楚楚
可憐的模樣心裡感覺更爽,忍不住繼續羞辱道:「當然了,是不是明天就不知道
了,咱們家四爺手下別的不多就賤人多。估計那幾十號人都等著喝湯呢,明兒就
算你混身上下都是四爺的牙印和口水,逼裡還流著精液,但把你往外一丟我估計
他們照樣是獸興大發沒人會機會的,你說對吧!」

  說話間她站了起來,在保險櫃裡搜羅了一下,拿出了兩顆粉色的小藥丸,淫
笑著說:「看來四爺今兒鐵了心要在你身上折騰死自己了,小騷貨,知道這是什
麼東西麼?」

  朱曼兒已經傻了眼不敢說話了,不過肯定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此時她漂
亮的眼眸閃爍著水光,刁蠻的她終於展現出了一個柔弱少女該有的一面,惶恐而
又無助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

  菲姐又拿了一瓶酒走到了朱曼兒的面前,舔著嘴唇羞辱著說:「這可是好貨
啊,別看只有小小的一顆,但藥效用狼虎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尋常女人吃個半
顆就會春情蕩漾,吃上一顆就算是處女也會變成蕩婦自己扒開屁股求男人操,那
色胚居然說給你吃兩顆倒是夠下本的,估計這會他自己也吃了狼虎之藥了,晚上
不把你活活的折騰死。」

  「據說這可是宮廷裡流傳出來的秘方,老色鬼手上也就一瓶而已輕易都不拿
出來用,一次給你吃兩顆,嘖嘖!」菲姐一邊說著,一邊輕佻的看著朱曼兒說:
「老娘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處女,不過只要藥效一發作的話什麼貞女都得成蕩婦,
晚上老娘就在旁邊架個攝像機看你好好的表演一下,嘿嘿。」

  她手裡還拿著一瓶烈酒,朱曼兒一聽頓時慌了,剛想掙扎的時候菲姐眼疾手
快的拿起剪刀架在了她的臉上,明顯這樣的事她沒少幹,立刻是惡聲的威脅著:
「動啊,小心弄花了你這張國色天香的小臉,你要是不吃也行,反正那老色胚也
滿喜歡玩霸王硬上弓的。不過你要是弄得他不高興的話,沒准他會來個先奸後殺
哦,我記得那死老鬼似乎也有奸屍的興趣。」

  剪刀一架朱曼兒瞬間老實下來,儘管面對的是失身的危險,但每個女人都受
不了毀容的威脅,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在意,不管是古今中外,不管任何的年紀這
都是女人的一種夢魘。

  說著話的功夫,她已經撕開了朱曼兒嘴上的膠布,朱曼兒小臉一片慘白在剪
刀的威懾之下不敢叫喊也不敢亂動。菲姐似乎很滿意朱曼兒此時怯弱驚慌的表現,
用剪刀拍了拍朱曼兒的小臉用嘲笑的口吻說:「小騷貨剛才不是挺烈的麼,怎麼
不動了,你不反抗的話老娘倒覺得沒趣了,要不你動動我好有理由給你破破相!」

  「你,你……」朱曼兒已經恐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從小就集萬千寵愛於
一身的她哪經過這樣的陣仗,甚至刁蠻的她已經嚇得連當公主時的蠻橫勁也都沒
了,即使這時候這身份沒半點卵用。

  我操,春藥,太可恥了,這樣的手段實在太下三濫了。許平心裡默默的譴責
著這種無恥的行為,但又在祈禱著那藥真的是宮廷秘方不是什麼大路貨,也祈禱
著人間有真善美那個柳四爺不會被坑,這些小藥丸貨真價實不是那種隨便糊弄人
的便宜貨。

  「給老娘乖乖的張嘴,不然破了你的相……」菲姐面色一陰,手裡的剪死死
的貼在了朱曼兒的臉上,雖然沒用頂尖紮破朱曼兒的肌膚,但冰冷的金屬還是在
她的臉頰上壓出了一個凹印。

  朱曼兒瞬間面色一變,咬著下唇忍著淚水的模樣十分的可憐,但不知道是不
是皇室公主的自尊心作祟,哪怕是她已經嚇得瑟瑟顫抖,知道有可能會發生什麼,
但她依舊倔強的不肯求繞。

  今晚到現在這是許平最欣賞的一點,哪怕已經被嚇得慌了神,但朱曼兒卻一
句求饒的話都沒有,雖然說她是個花季少女但這也正是皇室之後該有的骨氣。

  朱曼兒的態度讓菲姐嫉妒心發作滿面的怨毒,一手猛的捏住了朱曼兒的臉頰,
用力的一捏朱曼兒一吃疼控制不住的張開了小嘴。從小就被人嬌寵的她哪吃過這
樣的苦頭啊,這會混身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又有剪刀的威懾也不敢亂動,瞪大了已
經含著淚水的眼睛,一瞬間慌亂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但眼神依舊堅定不肯屈
服。

  「媽的,小賤人長那麼大胸勾引男人,老娘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挨得過今晚。」

  菲姐怨毒的說著,兩粒粉色的小藥丸瞬間塞到了朱曼兒的嘴裡,朱曼兒絕美
的容顏上瞬間都是驚恐厭惡之色。她再傻也知道嘴裡那兩顆是什麼藥,本能的想
用舌頭擠出來吐掉,可說到底她是個沒什麼社會經驗又驚慌無措的小Y頭,但這
種本能的反應怎麼可能有作用。

  她的堅強會讓許平欣慰,也對得起她身體裡高貴的血統,可惜的是在不能曝
露身份的情況下卻變成了會惹人越發惱怒的因素,沒人願意看見自己的階下之囚
表現得那麼倔強,那絕對是一種讓人無法忍受的挑釁。

  怒火中燒的菲姐沒等青澀的朱曼兒有任何本能的反抗,瞬間就抓起早就放在
一旁的烈酒,猛的把瓶口插到了朱曼兒的小嘴裡狠狠的頂進去,臉上佈滿淩虐快
感的肆笑著:「在老娘面前還不肯乖乖的,給老娘喝下去,你個小騷貨。」

  紅豔豔的櫻桃小口含著那酒瓶的口子,嘴唇不停的蠕動著想來小嘴裡的丁香
小舌肯定也是在劇烈的掙扎著想堵住瓶口,小嘴那蠕動的模樣讓許平看了控制不
住的咽著口水,腦子裡瞬間就浮現了一幕香豔無比的畫面,酒瓶的口子取而代之
的成了自己跨下的巨物,也不知道這她這美麗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跨下陽物時該
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大明朝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童顏巨乳的傲嬌小蘿莉,一系列的詞彙在
腦海裡出現讓許平瞬間就感覺混身的血液往海綿體彙集而去,恨不能立刻將龍根
插入她的小嘴裡好好的享受一下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嗚!」朱曼兒開始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身體,雖然臉上被剪刀頂著不敢過於
劇烈,但嘴裡的辛辣和那兩顆小藥丸的存在感還是讓她感覺到深深的害怕。她的
抵抗暫時有效,小舌頭頂住了酒瓶的瓶口,那些酒暫時還灌不進去。

  「媽的,還敢反抗!」菲姐下手也不客氣,一看朱曼兒還垂死掙扎眼神一冷
立刻陰笑了一下,猛的抬起腳來對著朱曼兒的小腹狠狠的頂了一下。

  朱曼兒瞪大了眼睛啊的一下,一吃疼緊閉的喉關一瞬間就開了,菲姐頓時哈
哈的一樂抓住她的小嘴使勁的把酒灌進去。朱曼兒一邊難受的咳嗽著,一邊無力
抵抗的扭動著了一下,可小腹被頂住她再怎麼頂抗都沒用,只能瞪大了含著淚水
又恐懼的眼神,在無比痛苦的情況下被灌著酒。

  一眨眼的功夫,兩顆小藥丸都下了肚,酒也灌下去半瓶了,琥珀色的酒液不
停的被灌進這粉嫩動人的小嘴裡。直到朱曼兒劇烈的咳著喝不下時菲姐這時才意
猶未盡停了手,看了看手裡只剩一半的酒瓶後嘿嘿的一笑喝了一口,得意洋洋的
踢了踢朱曼兒的肩膀說:「小騷貨,這可是不錯的好酒,舒服了吧!」

  朱曼兒這時哪還說了話,就如是後入的姿勢一樣跪在床上,小臉趴在床單上
劇烈的乾嘔著。被灌了這麼多酒她小嘴邊一片狼狽,口水混合著酒液延著嘴角流
出,模樣狼狽不堪而又楚楚可憐,不過在有心人的眼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狼狽的模樣讓菲姐笑得更是開心,而許平則是看得熱血沸騰,下意識的咽
了一下口水,對於如此標準的跪姿後入式真的很想來一個助紂為虐,讓朱曼兒這
傲嬌的小公主知道什麼叫現實的殘酷。

  當然了從後邊來的話是標準的後入,如果跪直在她面前的話又可以把她的小
嘴當嫩穴來抽送,總之這樣的跪姿十分的撩人,面對這樣迷人的尤物沒哪個男人
能有正經的想法,能想到的肯定是又下流又淫蕩的畫面。

  朱曼兒跪趴在床上不停的咳嗽著,張著小嘴幹嘔似乎是想把藥丸和酒一起吐
出來,菲姐自然不會如她的願,隨手抓起一條枕巾後塞住了朱曼兒的小嘴,嘴巴
被塞主的朱曼兒只能這樣咳嗽著,根本沒辦法把藥和酒都吐出來。

  這時電話響了,菲姐一邊接聽一邊站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的朱曼兒,沒好氣的恩哼了幾聲後忍不住淫笑起來:「小騷貨,你家柳四爺馬上
回來了,這老色鬼叫我再拿點別的藥給他,晚上就便宜你了,哈哈,估計四爺玩
開心了連後門都會給你開了,姐姐給你先吃點藥助助興那是在幫你啊。要不一會
還不疼得你死去活來的。」

  說話間菲姐就在保險櫃裡拿了一個小瓶子笑咪咪的走了出去,臨出去前房門
緊緊的關上,看著跪趴在床上的朱曼兒她眼裡盡是得意的陰毒,大概也是因為朱
曼兒都落到她手裡了還不肯屈服,這種無言的挑釁估計是誰都會惱火。

  她沒辦法看到的是空氣裡隱隱的波動,許平隱藏著身形也跟了出來,嘴角掛
著一絲更是陰森甚至可以說是猙獰到扭曲的笑意。

  雖然朱曼兒不知天高地厚,刁蠻任性又不明事理混身一堆的毛病,可說到底
她也是自己的子孫是大明皇室的嫡系之後。心裡剛才有過遐想不過許平這時也滿
腦子的惱怒,儘管許平是想借這些螻蟻的手教訓一下她,但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
許平也會抑制不住的惱怒。

  如果不是菲姐而是一個男人的話,許平早就把她碎屍萬斷了,許平一直在旁
邊看著除了是想眼睛占點霜淇淋以外,也是在默默的守護著朱曼兒的安全,萬一
有什麼情況的話許平會第一時間就把這個菲姐以雷霆之勢殺掉。

  雖然希望朱曼兒得到教訓,但明顯這些烏合之眾還沒那個檔次,以他們的身
份這樣對待朱曼兒確實是一個生不如死羞辱,無疑他們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
代價,羞辱一個皇室公主對她們來說註定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朱曼兒跪趴著,委屈而又無奈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滴淌到了床單上,低低
的啜泣倔強而又無奈。這副模樣讓許平心裡更加的惱怒,儘管朱曼兒受到了教訓
但此刻許平心裡沒有任何的幸災樂禍,有的只是自己都壓抑不住的雷霆之怒。

  這個孩子雖然不懂事,但她卻有著一份骨氣,自始至終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
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讓許平認同了,或許是血脈相連的關係許平可以清楚的感覺
到她的不甘和憤恨,也瞭解到年幼如她要這樣的堅強需要多少的勇氣和對自己血
脈的自豪,這一切都讓許平感覺到一種發自骨髓裡的憤怒。

  許平的心裡更加的陰暗了,當門被輕輕合上的內一刻,心裡的陰暗面需要暴
發一下了。


                      第六章 報復開始

  包房裡的音樂聲依舊震耳欲聾,不過原本在瘋狂扭動的男人們全都癱軟在地
了,臉上帶著吸食毒品後興奮的紅潤,有的身體還在本能的抽搐著,不過他們連
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就暈了過去。

  節奏感十足的音樂沒給人任何的刺激,反而這份熟悉的喧鬧變成了恐懼,這
本該是人性裡紙醉金迷又甘於墮落的地方此時已經被一種陰森至極的恐怖所彌漫,
來自未知的恐懼折磨著人們的靈魂。

  場內的男人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即使是行著苟且之事的也不能倖免。大包
房的最中央,許平負手而立,為了不引起注意臉上的骨骼稍微的改變了一下,變
成了一張四十左右滄桑而又略顯恐怖的臉,這張臉看起來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與
之前那偏偏美少年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張臉略略的扭曲,一看就是那種陰森之人,那種古怪的感覺讓人不敢直視。
畢竟現在還不能曝露行蹤,所以改變一下容貌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當然了也沒必
要在這些螻蟻的面前露出廬山真面目。

  地品之境真氣外放,天品之境聚氣成形,聖品大成時踏步虛空,自古以來這
是每一個習武的人都會銘記的口訣。

  而到了許平的境界對於真氣的運用可以說是爐火純青,說是已達化境也不為
過。戰龍訣的強人一等,本就老辣無比的修為,這讓許平可以做出許多匪夷所思
的事,就算立了聖品的人站在此恐怕也參不透其中的奧妙,這才是真正的登峰造
極之境。

  大廳的四處有朦朧的身影存在著,身穿著古代兵將才會穿的盔甲,盔甲滄桑
老舊還有隱隱的血跡看起來十分骸人。它們手握著一把把卷了刃已經砍殺無數的
大刀,頭盔之下不是一張張殺氣騰騰的臉,而是一個個沒有血肉的骷髏,眼睛是
漆黑而又深邃的兩個窟窿左右巡視著。

  陰森而又恐怖,即使這些骷髏兵沒有任何的聲響,但沉默不語間的威壓卻又
讓人感覺更是驚悚,只需要靜靜的站著就是一種讓人不敢忽視的威懾。

  房間的一角菲姐和那十幾個太妹正在瑟瑟顫抖著,女人本來就是脆弱的。出
現了這樣匪夷所思的情況,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一部分人已經嚇得哭出聲來了,即
使這些骷髏兵什麼都沒做,但在那兩個窟窿的注視之下她們嚇得幾乎要屁滾尿流
了,沒人敢去直視這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鬼怪。

  「您,您到底要幹什麼啊?」菲姐到底是帶頭的,雖然也是嚇得面無血色,
但還是大著膽子問了一聲。

  剛才還喧鬧的包房裡突然冒起了一陣朦朧的水氣,帶著一種讓骨頭都嘎吱做
響的陰寒,不知不覺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暈倒了。與此同時這些陰森的骷髏兵扭
曲成形守住了整個包房,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詭異而又陰森的身影就
出現在了正中央,對於肉體凡胎的她們而言這一幕根本無法想像。

  許平依舊巍然不動,懶得和這些螻蟻廢話甚至連嚇唬她們的興致都沒有,雖
然那個菲姐看起來算是有幾分姿色,可惜的是許平見慣了人間極品對這樣的大路
貨沒興趣。那群小太妹更是殘花敗柳無數,要是玩她們的話對於許平而言就是在
作踐自己,更何況許平今晚已經有目標了,暫時沒動她們不過是等著另一個倒楣
蛋自投羅網而已。

  既然要玩就玩得徹底一點將他們來個一網打盡,如果不狠狠的折磨一下這群
人渣恐怕也出不了朱曼兒心裡的那口惡氣,當然了這也算是伸張正義的一種。

  許平一向不是什麼喜歡持強淩弱的人,不過對於這一類碰上自己的倒楣蛋絕
不會手軟,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法也太便宜他們了。許平是殺人不眨眼不過做起
惡來也是行家裡手,既要好好的折磨她們讓她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又得讓朱
曼兒出一口惡氣讓這刁蠻的小公主知道自己的好。

  許平明白對於她這樣在蜜罐裡長大的孩子而言什麼甜言蜜語或是獻殷勤只會
是自找沒趣,任憑你口燦若蓮也哄不了她,因為小小年紀的朱曼兒什麼樣噁心的
討好之言沒聽過。所以現在才是個動手的好時機,在她受到教訓受盡委屈的時候
幫她出這一口惡氣,這樣直接而又猙獰的行動遠比什麼讚美和獻殷勤有用多了。

  看人下菜碟,想搞定朱曼兒的話靠哄肯定是不行的,但這樣窮凶極惡的行動
肯定能讓她感動。

  耳朵一尖,靈敏的聽見房門內的呼吸開始急促,那紊亂的吐息讓許平的心開
始燥動不安,許平腦海裡不由的幻想著朱曼兒此時撩人的模樣,焦躁難耐之下越
發的不耐煩了。

  許平的沉默讓這些女人更害怕了,除了這十多個恐怖的陰兵以外,房內隱隱
繚繞著黑氣讓人感覺無比的陰森,這種無聲的壓迫讓這些女人骨髓裡都開始發寒
了,有的已經嚇哭了但沒人敢號啕大哭,聲怕發出聲來會惹怒了眼前這個陰森森
的怪人。

  「我不要再呆在這了……」這時,一個太妹已經被嚇得有些受不了,突然站
起來朝著消防通道跑了過去。

  「小敏!」其他人都驚呼出聲,心裡清楚這個熟悉的朋友快被嚇瘋了,她比
其他人強的一點就是還有逃跑的勇氣,可這裡大多數人嚇得腿都軟了站都站不起
來別說是跑。

  許平依舊背對著她沒有動作,不過這時離得最近的一個陰兵動了,那張骷髏
臉佈滿了陰森徹骨的殺氣。朦朧的身形化為了一團黑煙猛的沖了上去,在這個小
太妹即將沖到門口的時候攔在了她的面前,慌不擇路的小太妹感覺就像撞到了鐵
板一樣,腦子迷糊間被撞得摔倒在地。

  許平本身就修為混厚無比,本真就把戰龍五行開發到了極致,又習得《本經
陰符七術》裡的玄門妙術,製造這種傀儡陰兵對於許平來說易如反掌。當然這些
並不真正的鬼魂,只不過是用真氣製造出來的狗腿子而已,就算他們能按照許平
的心念而行動,看起來很是神奇但說到底也不是些上不了檯面的旁門左道而已。

  因為這些陰兵實際上的作用並不是戰鬥,即使許平有能耐製造上百有真實殺
傷力的陰兵,但同時控制他們卻是一個天大的難題,即使有那能力但卻是事倍功
半,碰上真正的大場面根本沒什麼作用。這算是閑來無事時的小發明,相對于一
個強絕人寰的武林高手而言,其實這種未知又涉及靈異的存在會更讓普通人害怕,
所以陰兵最大的作用其實是在心理上的威懾,隨時就能把人嚇個屁滾尿流。

  人類往往會違心的屈服於所謂的強大,但對於未知卻是真正發自靈魂裡的恐
懼,所以論到威懾的話這些陰兵的存在遠比一大隊明火執杖的軍馬強多了。

  果然,那個小太妹在陰兵居高臨下的獰笑注視中嚇得失了禁,不過陰兵可沒
這樣就放過她,臉繼續笑著響起了詭異的咯咯聲。就似是骨頭在互相磨蹭一樣讓
人瞬間感覺心裡發寒,那個小太妹瞪大了眼睛,嘴巴張開嘴唇瑟瑟的顫抖著。

  沒等她驚叫出聲,站在她面前的陰兵猛的化成了一股黑煙急沖而去,在她滿
面的驚懼之中悉數的鑽進了她的嘴裡。一瞬間小太妹就疼得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翻來滾去的一陣慘叫之後突然就沒了動靜,躺在地上身體本能的抽搐著。

  如此骸人的一幕把其他女人嚇得傻了眼,驚恐的看著明顯還活著但沒有了知
覺的那個小太妹,但這時誰都不敢上前去看一下她到底是死是活,平日裡掛在嘴
邊的所謂義氣在這恐怖的現實面前當然無存,她們甚至害怕的想著如果走過去那
個恐怖的骷髏兵會不會從她嘴裡出來鑽到自己的身體裡。

  人類強大的大腦有著無窮的幻想力,這種能力會讓人的恐懼雪上加霜,她們
甚至開始想像那個骷髏頭會不會從這個熟悉的朋友嘴裡冒出來,再一次陰森森的
看著她們。

  滴的一聲,電梯上升的聲音雖然輕微不過在這時候顯得異常的響亮,即使音
樂聲依舊很大但別說許平了,就連那些害怕得瑟瑟顫抖的女人也同樣聽見了。

  「媽的,還是選這麼老土的曲子,跳老年迪斯可啊。」電梯門一開,柳四爺
走進來就罵罵咧咧的,漲紅著臉也不知道是醉紅還是因為提前吃了春藥的關係。

  沒等他看清楚這裡的情況,幾個陰兵迅速的化為黑煙沖了進去,他和手下兩
個酒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電梯裡丟了出來。摔得滿頭金星的他們還沒等反應
過來,十個陰兵迅速的圍攏過去,兩個倒楣的手下第一時間被弄暈過去。

  而柳四爺則是被架了起來,這時他腦子一陣的發懵,和所有人一樣當看見這
些恐怖的骷髏兵時嚇得已經是面色慘白。他比菲姐這個女人更不堪,竟然是腿一
軟直接尿了褲子,滿面的驚慌之色卻又嚇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想求饒但在這恐
怖的情況下張著嘴卻發不出聲。

  「人終於齊了!」許平看了看他沒說什麼,徑直的走回房間裡。

  大廳裡的人都不敢動,柳四爺直接被嚇傻了,架著他的陰兵很熟練的把他按
住以後。另外兩個舉著刀獰笑著走了過來,骨頭摩擦的聲音讓人感覺連骨頭裡都
有寒意,柳四爺這才回過神來,出於求生的本能的立刻哭爺爺告奶奶的求饒起拉:
「鬼大哥,不是,鬼大爺啊,我們往日無怨近年無仇,小的沒得罪過你們啊……
是不是點錯人了。」

  一急之下這黑話說得還是很利索,菲姐那一眾女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因為
任憑柳四爺怎麼哭饒那些骷髏兵都無動於衷。手持大刀的兩個已經將手裡的刀舉
了起來,這陰森的一幕讓她們想起了一個古老而又久違的詞:斬首。
      
     這一刻誰都相信那些骷髏兵會手起刀落,而柳四爺那顆人頭馬上就會噴著血
霧在地上滾動,在這詭異的情況下這似乎是最合理的結局了。

  女人們嚇得嚶嚶而泣,雖然嚇得是六神無主,但她們隱隱明白那個怪人一直
在等柳四爺回來,現在柳四爺都落到了這些怪物的手裡,那等待她們的肯定就是
不敢想像的下場。

  房內,藥效+酒精雙管而下的發作讓朱曼兒腦子一片迷糊,本就不會喝酒的
她喝了大半瓶的烈酒後已經有點發醉的狀態,眼神迷離無力的在床上扭動著,呼
吸急促和那隱隱的呼聲更是聽得人血脈噴張。

  
                         【第十一集完】
2016-7-11 22:3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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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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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二集)(01-04)【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盛世王朝】(第十二集)(01-04)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十二集

  内容簡介:

  許平從朱可兒口中得知琳娜有事找他,竟是她母親丁彤有事要與他商量,但
讓許平沒想到的是,丁彤看起來竟然隻有十歲,且待在充滿液體的玻璃管内,這
其中到底有何内幕?

  由于許平幫朱曼兒報仇的關系,許平等人的行蹤曝光,隻能再找一個藏身之
處,而在安頓好朱可兒等人後,許平便準備前往京城平息這次的動亂!

             第一章、邪惡的報複

  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朱曼兒這副失神的模樣更是感覺欲火中燒,
在她姐姐朱可兒身上被惹出來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想起這對雙胞胎小公主的風
情許平就感覺欲火難耐,不過也知道現在可不是趁虛而入的好時候,如果情況順
勢發展的話沒準還有意外的收獲。

  心裏的邪念澎湃起來,腦子一熱間許平也咬了咬牙讓自己冷靜下來,見朱曼
兒已經有些醉态了不過藥效還沒發作,許平忍不住興奮的一笑後湊上前去,抓起
一條潔白的床單把衣裳不整的她給包了起來。

  朱曼兒發熱的小身體被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看不見這是個讓人郁悶的事,
當把她抱起來的時候許平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灼熱的溫度,這感覺讓人
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一頭酒紅色的長發随意散開着,朱曼兒閉着眼睛微張着小
嘴紊亂的嬌喘連連,滑嫩的小臉上已經布滿了酒醉的紅潤,看起來妖娆無比讓許
平一陣的嘴幹舌燥。

  這一抱不隻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這金枝玉葉的身體何等的柔嫩,更因爲她的
衣服被剪開了,胸前飽滿無比的豪乳就隔着一層薄薄的床單頂在胸膛上,女孩子
特有的柔軟,那份與姐姐幾乎如出一轍的水一般的感覺和青春無比的彈性,這簡
直是要了老命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強定心神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壓抑住了澎湃的欲望
後抱着朱曼兒走出了房間。心想現在她意識迷糊,想來剛才她得到了教訓受到的
驚吓也夠多了,現在自己要等的就是她醉意朦胧間那藥效徹底發作讓這個小可愛
體會到什麽是情欲的折磨。

  許平可不想用醉奸這種手段來得到這小公主的身體,盡管這個身體十分的誘
人,不過那種奸屍般的行爲隻能享受肉體上的快感,對于一個高級别的色狼而言
心理上的征服才是最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

  許平心裏已經有了一個邪惡至極的計劃,要順利實施的話就得等她吃的那個
藥藥效徹底發作,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幹盡那禽獸不如之事,當然了許
平這麽大費周折的來個一網打盡,實際上也是在爲事後怎麽安撫她做準備。

  可以說朱曼兒雖然刁蠻任性不懂事,不過從一開始許平就沒打算放過她了,
這個小尤物和陸吟雪是母女的身份,又有一個溫順懂事已經對自己傾心的雙胞胎
姐姐。有這樣的因素在許平這色狼早一瞄上她了,這樣的關系總是能讓男人充滿
邪惡的占有欲和追求禁忌刺激的快感,可惜的是暫時沒找到什麽可利用的突破口,
所以今晚發生的事對許平來說簡直是天賜良機。

  這樣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千災難縫,兩個落難的小公主現在正是最缺乏安全感
的時候,許平十分願意讓她們躲在自己的跨下,用自己男人的懷抱來溫暖她們的
心靈,當然了還有誘人至極的肉體。

  忍着,等回去以後,老子絕對要把這對大明最嬌貴的小公主擺在床上享受個
姐妹雙飛的滋味,這母女三人許平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平牙龈都快咬出血了才忍下了澎湃的欲望,抱着懷裏不安扭動的小尤物,
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才邁步走出了大門。看着許平把意識模糊,
幾乎處于昏迷狀态的朱曼兒抱了出來,菲姐等人總算明白問題是出在哪了,混迹
社會的她們立刻意識到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個極品的女孩肯定是大有來曆,否則的話不會有這麽厲害的人物跟着,想
想剛才空氣扭曲間突然出現的陰兵和這個怪人,還有所有男人瞬間都暈厥過去的
恐怖手段。一衆女人頓時就感覺不寒而栗,尤其是菲姐更是面色一陣慘白,因爲
說到底朱曼兒又被她灌藥又被她灌酒的,真算帳的話事實上她幹的事可比柳四爺
過份多了。

  菲姐這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早該知道這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普通的
百姓家孩子哪養得出那樣一身滑嫩的冰肌玉膚。

  柳四爺雖然是清山鎮一霸,平日裏做威做福的其實不過是仗着山高皇帝遠,
就算是現代化社會也隻能窩在這裏幹點欺男霸女的事。而且别看他表面上很威風,
實際上太過份太出格的事也不敢幹,頂多就是打架鬥毆欺負一下外來的遊客而已。

  再傻的人都明白惹到了硬茬子了,于他們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而言别說
是京城那些名門望族了,就是這些世家的旁枝哪怕是稍大一點的幫派都惹不起,
更何況是這種會用神鬼之力的奇人。

  許平走到了場子的最中央,柳四爺被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社會上混了這麽
久他也不是傻子,一看這一幕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饒着:「這位英雄啊,是小的有
眼無珠,是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這位姑奶奶,求您網開一面,别和我們這種人渣
計較……」

  「在舞廳的時候,你是用右手摸了她對吧!」許平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聲線
平靜幾乎聽不出情緒的波動。

  「我,就,不是……」那無井無波的聲音透着一股讓人受不了的陰寒,柳四
爺瞬間就吓得面無血色,想解釋卻也是不知所言,含糊不清吓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了。

  「看來沒錯了!」許平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這人很公道的,
濫殺無辜的事我不會幹,哪隻手摸過就由哪隻手來受罪就行了。」

  話音一落,就有一個陰兵高高的舉起了手裏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随着柳四爺
的慘叫聲那摸過朱曼兒腳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來。斷掌在一旁抽搐着不停的噴着
血,齊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個勁的流着伴随着他殺豬般
的叫聲,可惜的是這一切都被這裏的音樂聲所淹沒。

  或許沒人會想象到這裏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菲姐一衆女人也被這一幕
吓壞了,雖然打架鬥毆的事沒少幹也有動家夥的時候。可眼前的情況卻是完全不
同,這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斬肢,視覺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經讓她們感覺要暈過去
了。

  柳四爺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着,可被陰兵們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隻能眼睜
睜的看着自己的斷掌不停的噴着血隻剩神經在垂死的抽搐着,看着被齊切而下的
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

  這樣殘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畢竟這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沒
經曆過戰争的人們幾乎都忘了金屬的砍殺在視覺上是何等的震撼。

  許平心念一動,兩團鬼火詭異的出現在半空之中:「這麽髒的東西,留着也
是沒用的了。」

  許平手一揮,一團直接撲到了那隻抽搐的斷掌之上,油脂燃燒的啧啧聲響起
伴随着特殊味道的漂浮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那隻斷掌在一瞬間就被燒得皮開肉綻,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隻剩幹淨的一堆枯骨。

  另一團鬼火直接燒到了柳四爺的虎口處,将那被齊根切斷的傷口包裹起來,
血肉模糊的傷口被這一燒頓時把他給痛暈過去了,啊的一聲過後這個素日裏喜歡
做威做福的流氓連慘叫都叫不出來。沒多一會鬼火就熄滅了,被燒焦的傷口已經
止了血,不過被燒得一片焦黑不管現代科技再怎麽先進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這隻手永遠不可能恢複。血肉燃燒的味道
加之這詭異無比的一幕讓膽小的幾乎吓暈,而這時地上的那隻斷掌也在一瞬間被
燒剩骨頭,這樣的情況下華陀再世都沒辦法救得回來。

  「你們倒是有不少好東西。」許平看都不看地上依舊如死狗一樣暈死過去的
柳四爺,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一個藥瓶丢到了菲姐的面前,嘶着聲說:「給每個人
喂兩粒,記住,每一個男的。」

  菲姐拿起來一看,這可是最強勁的春藥,就算是平日裏已經力不從心的柳四
爺吃個半顆都能雄風起勁。吃兩顆的話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
沒人敢說個不字,有的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但還是爬着把這些藥分别的喂進這
一地男人的嘴裏。

  「神仙大人,您已經教訓過四爺了,可以放過我們麽?」喂完藥後一群女人
繼續聲淚具下的哀求着,目睹了柳四爺的慘狀之後誰不是驚魂未定。

  許平沒有回答她們,手隻是輕微的一掃,消防通道的樓梯瞬間就倒塌了。緊
接着許平從懷裏掏出了幾個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樣的東西,輕飄飄的丢到了房裏
的各個角落,這是許平爲數不多随身攜帶的東西,雖然純屬心血來潮不過今晚剛
好能發揮作用。

  這是一個單線式的攝像記錄儀,拍攝到的資料會上傳到特定的衛星裏,經過
轉接以後進行數據存儲。這是屬于軍工科技的産品,不過并不是什麽保密類的先
進科技,已經大規模的運用于民營和商業開發,很是實用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普
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話也不會引起别人的警惕。

  這是洛研準備的東西,原來的作用是要進行安全監控的,監視着卡戴妮姐妹
的同時也負責那個莊園酒店的安全警戒。許平一看東西個頭小比較好玩就順手弄
了一些,那時候純粹就是看着好玩,沒想到在這時候會成爲至高重要的工具。

  許平抱着朱曼兒走進了電梯,就在一衆女人以爲這個殺神要離開的時候,許
平又陰笑着說:「你們坐下一趟,别以爲今晚的事那麽容易就完結,我還沒玩完
呢!」

  一群女人們哭天喊地的求饒着,不過許平猙獰的笑着也不應答,在電梯門關
上的一瞬間一直原地不動的陰兵突然化爲了一陣黑霧,在這群女人還沒注意到的
情況下分别鑽入了她們的嘴裏,速度奇快沒一個人反應得過來。

  「啊,怎麽辦?」一個年紀明明很大卻又濃妝豔抹的女人哭問着,她幹嘔了
幾下已經吓得要瘋了,那邪門東西明明鑽到了嘴裏,可她又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适,
不像剛才那個小敏一樣會疼得暈過去。

  「怎,怎麽辦,隻能跟出去了。」菲姐這會已經吓得面無血色了,一向嚣張
跋扈的她說話的時候都帶着哭腔,顫着聲說:「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門玩意,反正
不去的話肯定很慘,一會咱們再求一下饒吧,沒準人家興起的話頂多被他幹一頓
就行了。」

  這一群都不是什麽好女人,男歡女愛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愛玩的可以上
半夜陪一個下半夜陪好幾個,除了和柳四爺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經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隻是做愛的話對她們來說不疼不癢,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遊戲也可以,反
正說難聽點她們就算不是人盡可夫但也是經驗人士,哪怕是三洞齊開也不過是小
兒科而已。

  如果許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們搞一晚上的話,對于她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
得,這樣總好過被這怪人一直吓得屁滾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裏安慰着自己,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攙扶着進了電梯,有
的吓得腿軟失禁了,但這時候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

  剛一出來,菲姐就見地上擺着一個小藥瓶,這藥瓶對于她而言太過熟悉了。

  「一人三顆,不吃的話試試看。」許平背對着她們,已經抱着朱曼兒走到了
街上,因爲朱曼兒現在開始輕喘嬌哼着,爲了不引人注意許平吩咐那個菲姐把車
開過來。

  一衆女人明知道那是強力到會讓人瘋掉的春藥,但爲了小命還是老實的吞了
三顆,她們也不敢有半點的弄虛做假,身怕耍點小聰明的話體内那個怪物會殺了
自己。這時候誰都被這未知的恐懼吓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點就是肚子裏還
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沒人敢在這時候耍花樣。

  一行人分别開了三輛車,許平抱着朱曼兒坐着菲姐的車,其他女人忐忑不安
的擠着其他兩輛跟在後邊。離開的時候那條秘密的電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
的消防通道,這也就意味着那個曾經是他們淫窟的包房成了無處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轟隆聲響起的時候,菲姐突然感覺到一陣惡汗,隐隐的猜出了這個
怪人到底要幹什麽。想到這她忍不住從後視鏡裏打量着滿面扭曲的許平,那嘴角
挂着的陰笑讓她頓時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麽叫窮兇極惡。

  「專心開車,别想耍花樣。」許平的聲音低沉無比,那隐隐的嘶啞讓人骨頭
都感覺有些發寒:「你們想對她做什麽,我就讓你們試一下那個滋味,我要做的
事就是這樣簡單。」

  菲姐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隐隐想象得出包房内會發生什麽,可對于她而
言她更擔心的是這怪人要帶她們去哪,看樣子恐怕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鎮但她們還是感覺滿心的恐懼,因爲她們不知道許平要
帶她們去哪,車後的女人們開始互相職責,互相漫罵着,都後悔爲了耍威風加入
到捆綁朱曼兒的行列之中。有的即是萬念具灰的哭了起來,後悔着自己今晚來大
姨媽還去酒吧喝什麽酒,老實的呆在家不行麽,犯的什麽賤啊。

  第二章、以彼自道,還施彼身。

  車隊直接開出了小鎮,離開了比較熱鬧喧嘩的夜生活區域,開始行駛在比較
偏僻的郊區裏。

  古城保持着古色古香,不過城外倒是燈火通明,旅行經濟的發展讓四周都布
滿了在日夜開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謂的度假小區黃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滿
足越來越多旅客進入的酒店。

  後座上朱曼兒意識模糊間身體的扭動更用力了,除了喘息聲外還有含糊不清
的哼聲,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樣讓人感覺混身上下燥熱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詢問,
又是無力的呓語,那充滿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來是如此的撩人,光是聽覺上
的刺激就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遐想連連了。

  明顯醉酒的她藥效也開始發作,酒醉的狀态下也無法抵抗身體的燥熱帶來的
不适,那輕微卻又穿頭力十足的呻吟許平聽得是欲火中燒,恨不能直接把前邊那
個貨色踢下車去然後和這小尤物來個激情四射的車震,直接在這特殊的環境下給
她開胞給她留下特殊的回憶。

  無奈許平的欲望不隻是占有她那麽簡單所以不能操之過急,許平隻能咬了咬
舌頭強忍下欲火,爲了不被繼續折磨所以把朱曼兒放在後座上任由她無意識的扭
動呻吟。

  沒有身體上的接觸誘惑确實少了一些,但聽着那呢喃軟語依舊讓人欲火中燒,
就如魔音入耳般讓許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沒一個細胞能安份下來,每一個都蠢
蠢欲動十分的狂躁。

  三輛轎車開到了一處還在施工的建築工地前,這裏已經屬于縣城外圍的偏僻
地帶。許平這才喊她們停下車來,菲姐雖然還很恐懼不過面色上已經難掩情動的
潮紅,明顯過量的服藥讓效用提前發作了。許平頓時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輛車
裏那幾個女人一起下了車後帶着她們一起走進了建築工地,藥效開始發作這些女
人不同程度的有些發騷,但在這個陰森森的怪人面前她們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滿面潮紅的動情模樣還是滿撩人的,幾個女人雖然長
得不行但還算會打扮,在這種比較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也别有一番風味,可惜的
終究夠不上能讓許平色心大動的檔次。

  工地上的建築工人正忙碌着,可以說這是城市裏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
的收入但會幹這活的一般都是窮苦出身的人。因爲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強度的勞
動以後晚年的時候會落下一身的勞損,傷痛是在所難免的,所以除非是家裏急需
用錢的人否則誰也不願意幹這種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雖然是個盛大的王朝,百姓們的生活有各種的保障和福利,不過在時代
進步的步伐之下貧富差距是難免的。現代科技的進步其實也就意味着欲望的繁多,
人活着已經不是隻爲了簡單三餐一宿,用時髦點的話來說如果吃飯隻是爲了活着
的話,那不是飯而是飼料。

  當然了,貪慕虛容還有好逸惡勞一向這一行無關,這辛苦的行當容不下任何
一個好吃懶作的人。會來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爲了錢來做幹強度
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體隻爲了那一點晚年都不夠買藥的加班費。

  但沒辦法,社會有時候就是這麽殘酷的,對于一些身無所長又沒其他倚仗的
人而言,隻有付出這種強高度的勞動才能獲取他們所需要的回報,而往往從事着
最繁重工作的他們經常得不到社會該有的關注和重視。

  建築工人們聽見腳步聲紛紛的停下了動作,目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行來人,
在這工地上出現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
起出現,這在隻有男性才會活躍的工地上簡直是亘古未有,一時間所有的工人全
都傻了眼了。

  雖然這些女人在許平的眼裏是庸脂俗粉,不過說到底是出來混的,打扮得很
新潮而又特别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裏絕對算得上是上乘貨色了,而且她們化妝以
後還是有一定的看頭,最起碼對于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欲已久的男人眼裏已經算
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這群工人的眼裏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價的中老年野雞強多了,這些強壯而
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一個個眼睛瞪得都要裂了。他們是最受忽視
的群體,性格老師隻會默默的埋頭苦幹賺點辛苦錢,去找那些廉價的中年老雞都
是一種奢侈,對于這些漂亮又時尚的女人除了意淫意外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
深怕這些女人會嘲笑依靠苦力賺錢的他們。

  進入工地的一共有六個女人,這六人有的穿着深V露胸裝,有的直接穿着小
抹胸,無一例外的短裙黑絲把自己最誘惑的一面都打扮出來了,外露的雪白皮膚
對這些已經久未發洩的壯漢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
現這麽多女人情況又十分的詭異,這些老實的家夥大眼瞪小眼的誰都不敢湊過來。

  明明已經讒得咽口水了,但這些處于社會弱勢的老實還是不敢亂動,即使這
些女人們露出的粉肉已經讓人垂涎三尺,但在這個群體裏養成的那種自然而然的
自卑和本身就老實本份的性格讓他們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都是老實人,碰
上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心裏也發憷,害怕這些女人是來坑害他們的。

  這些發情的女人盡管很是忐忑,但在這滿是泥水的地方,看着這一地混身泥
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識的露出了厭惡之色。

  一直跟在後邊的許平早就隐去了身形,冷笑說:「脫了衣服,把這些工人都
叫過來,晚上你們的任務是讓他們爽得起不來床,要是誰敢不聽話的話,試試看。」

  說話間許平心念一動,潛伏在她們體内的真氣立刻作祟,六個女人不約而同
的感受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遍布全身,甚至這種寒意瞬間就壓迫住了她們因爲春藥
發作而燥熱的身體,身體裏的怪物似乎是在獰笑着鼓勵她們用死來抵抗,這一刻
的感覺讓她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今晚的詭異本就讓她們心志崩潰,加之這都是一些視性愛如無物的放蕩女人,
盡管工地的環境很髒,這些建築工人的身上滿是塵土很是狼狽,在過去是她們眼
裏老土的象征。不過在許平的威懾之下她們還是哭喊着求饒,迅速的脫去了身上
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曠的空地中央呈現她們一絲不挂的身體,那在夜場裏都被人
奉爲恩物的肉體。

  有的女人哭喊着,隻脫了衣服卻留下了絲襪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
的泥土。殊不知她們這愚蠢的舉動隻會帶來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絲襪控也
不乏戀足癖,一看這一幕頓時就口幹舌燥起來,心裏已經生起了那種哪怕是犯罪
也在所不惜的勇氣了。

  「這些女人晚上是你們的,這是你們辛勤勞動的彙報,放心吧,不管是口交
還是後邊,她們絕不敢反抗,還會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們。」

  雖然隐去了身形,但許平還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将話傳了出去,每一個在場
的建築工人都能清晰的聽見這不知道哪來的聲音。而且在傳聲的同時許平用了點
小手段,聲音在他們聽進去的同時帶着一點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導的誘惑性之外,
也會讓他們的心性開始暴躁起來,控制不住的抛棄那平日裏最讓人欣賞的老實本
份,會被人性裏本能的欲望所主宰。

  甚至許平還玩了個陰的,不隻是在場的建築工人,還故意把傳音的範圍擴大
讓那些在宿舍内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聽見這些話,哪怕是處于睡夢中的人也會
立刻醒來,不管他的身體在高強度的勞作之下已經疲憊到了什麽程度都會睜開雙
眼。

  六個女人在衆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挂,任由身體曝露在幾十個陌生而又混身髒
兮兮的男人面前,盡管她們多是水性揚花之輩但還是覺得屈辱無比。身體裏的寒
意已經安分下來了,但也提醒着她們身體裏還有一個恐怖的家夥存在着不能反抗,
來自未知的威懾效果強大無比,遠比拿一把刀架在她們脖子上還強。

  她們戰戰兢兢的模樣讓許平做惡的快感得到了滿足,有時候殺人一命是再簡
單不過的事,但惡性心起的玩弄卻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這麽
亂來是爲了日後安慰朱曼兒,許平頓時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用密音入耳的方式
在這幾個騷貨的耳邊下達了命令。

  六個裸女身體不約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淚水,有的則是面色慘白。
盡管她們對于性事看得很開,但依舊保有一定的羞恥心和自傲,可是體内再次的
異樣讓她們沒有矜持的權利,她們清楚這時候根本無法違抗這個可怕的怪人。

  「請玩弄我們的肉體,作爲這個社會對你們的感謝。」六個裸女同時鞠躬,
即使有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但還是異口同聲的說:「今晚我們是屬于這裏的,
不管你們有任何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蒼天見證,在太陽升起來之前請不用對我
們有半分的憐惜。」

  春藥的效果再次暴發,身體不安的扭動着,臉色潮紅騷性漸顯。她們不安的
站着不敢亂跑,那些老實的建築工人也是有些手足無措,這時一個稍微年長一些
的中年人赤着上身,丢下了手裏的鐵楸跑了過來,他狠狠的盯着眼前六個臉色潮
紅的裸女,呼吸粗重的問:「你們,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他身上雖然沒什麽泥土,不過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難聞至極但在藥效發
作的情況下竟然讓這群騷貨也感覺到有些迷離,因爲那是男人身上清晰無比的味
道。她們感覺腿間潮濕不堪,尤其聞見這味道以後更是雙腿酥軟,混身上下如有
螞蟻在爬一樣可以說是癢到了極點。

  六個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這時一個膽子大些的已經受不住了,抱
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爲想發洩身體的欲望和被吓了一晚上的壓力,她猛的
蹲在了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寬松的褲子後一下就把半軟不硬的陽物含住
吞吐起來,甚至還擡起眼來媚眼迷離極盡讨好之色。

  眼見她津津有味的樣子,大叔舒服之餘是吓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壓抑不
住了,如饑似渴的圍了上來。中年大叔驚叫了好幾聲,被這六個裸女一纏上頓時
感覺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亂的一揮也不知道抓的是誰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
不同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

  「操你媽的,今萬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興奮的怒吼着,一雙黝黑又
布滿傷痕的手四下亂抓着,抓住每一顆乳房肆意的揉弄着,這種滋味已經爽得讓
他徹底的獸興大發了。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邊有味,你包皮有點長了哦。」那個爲她口交的
女人恩哼着,不過一點厭惡之色都沒有,反而有幾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
摸得興起,壓抑的藥效一發作頓時不管不顧了,開始親吻着這黝黑結實卻又帶着
泥沙的身體,甚至這時候這種汗臭味都能讓她們興奮不堪。

  「媽的,是真的,這群騷娘們是來獻身的。」

  「狗日的老憨,媽的一把年紀了還搞五個,你他媽的想馬上風啊!」

  眼見這激情的一幕,女人們的呻吟就如是吹響戰鬥的号角一樣,這一群久未
發洩的男人欲望被徹底的激起來了。他們這時也不管這些女人什麽來曆,不管爲
什麽會出現這樣豔遇,紛紛丢下了手裏的工具紅着眼沖了過來,這時候她們眼裏
隻剩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了。

  老實本份就意味着壓抑自己,在這工地上的人個個都被欲望憋慘了,有老婆
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況是那些單身漢,看見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誰還忍
得住,那可是往日裏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時尚女郎。

  幾十号人圍了上來,争先恐後的在六個女人身上亂摸着,他們根本沒任何的
溫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動作一激動用掐來形容更加的恰當。這粗暴的行徑讓女人
們的呻吟聲更大了,但嘴一張開立刻就有一根雞巴将之塞住,随即就叫不出聲來。

  數十個男人圍住,這六個女人在藥效的作用下根本無力抵抗,嘴,陰道都被
填滿的情況下,後庭也被粗魯的攻占,三管齊下的粗魯和壓抑的獸性讓她們連叫
喊聲都發不出來,雖然滿心的驚懼一開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漸漸萌芽的情況下
也忍不住陶醉在這種混亂而又澎湃的肉欲之中,失去了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滿足之
中。

  「操,真緊啊,沒生個娃的,媽的太他媽緊了,還那麽多水。」

  一群男人興奮的吼叫着,此時一瞬間就進入瘋狂的狀态,此時他們隻想用盡
一切辦法享受這一個個年輕而又粉嫩的身體,那是往日裏筋疲力盡以後唯一的奢
求。

  一瞬間數十個男人将她們包圍住,滿是老繭的粗糙手掌胡亂的摸着,脫下褲
子隻想在這一個個年輕的肉體上發洩他們飽漲的欲望,除了叫罵聲之外那些小嘴
被堵住後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發不出來。

  宿舍裏休息的建築工人也漸漸的驚醒了,出來一看這震撼無比的場面先是一
楞,但随即在工友們興奮至極的呼喚之下也加入了淫亂的陣營當中,肆意的享受
着這六個裸女年輕而又雪白的身體,輪流的在她們身上每一個可以抽送的肉洞發
洩着積攢已久的欲望。

  場面一時是淫亂不堪,這些人身上有的粘滿了泥土,有的身上還有水泥和鐵
鏽,滿身的汗酸味卻又是一個個常年勞動變得很是強壯的身體。這六個原本還懼
怕無比的女人漸漸的沉淪其中,沒任何的排斥,在藥物催發的淫性之下她們甚至
開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了這種滿身大漢的滋味。

  陰道被插入後因爲興奮過度不足一分鍾就射精對她們來說沒關系,因爲立刻
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陽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裏的酸臭還是之前的厭惡都沒關
系,甚至後庭第一次被開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沒,這些粗魯的男人野獸般的
發洩讓她們甘于沉淪,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賤的洩欲工具也無所謂。

  而這時許平已經是悄然離開,工地的大門不知不覺的鎖上了,在無人察覺的
角落裏同樣安放着好幾個隐蔽的監控設備,将今晚糜爛的一切都記錄下來,這畫
面雖是淫穢不堪但日後肯定會派上用場。

  剩餘的兩部車繼續前行着,在另一處工地上另一部車的太妹們也被趕了下去,
不同的是這些欲女的藥效已經發作得很是厲害,厲害到讓她們幾乎失去了理智又
忘記了害怕的地步。門還沒等鎖上她們就主動的勾搭上了裏邊強壯的建築工人,
又一出慌淫的大戲開始了,同樣這些在夜晚的霓虹燈下混迹的女人赤身裸體的滿
足着這一個個強壯而又勤勞的身體,用自己身上的三個肉洞迎接着最原始的發洩。

  連續兩個工地了,現在就剩下菲姐一人開着車帶着許平和朱曼兒,車子行進
的速度有些緩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後視鏡,忍不住顫聲的哀求說:「大爺,
神仙,您,您該報仇的也報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這些年我多少有些
積蓄,我可以把這些積蓄全都給您。」

  說真的,今晚這事發展到這地步還真得謝謝她,不過這女人剛才用言語那麽
羞辱朱曼兒,許平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她。菲姐也沒那麽傻,現在就剩她一人了,
如果再到一處這樣有上百男人的建築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盡可夫,肯定也
會被那些獸性大發的男人活活幹死。

  想想菲姐都感覺不寒而栗,但對于這肉體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麽罪惡而
又肮髒的事都不如體内有個邪門玩意來得恐怖,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總是占據了
上風。

  事實上許平也沒多大的興趣把她玩殘,走這一趟最主要的是看看那春藥的效
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許平很擔心柳四爺會被人坑了買到假藥。不過從第二場的情
況來看柳四爺這小地痞還滿有能耐的,他弄到的這春藥确實效果很強,是不是宮
廷秘方不知道,但絕對有那種能讓人饑渴到意識模糊的地步。

  許平也沒回答她,下意識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說:「到了,停車吧!」

  這絕對是偶爾經過的一個地方,一處年久失修的破廟,大概是因爲香火不旺
的關系已經荒廢了。不過這裏地盤很大,可以遮風擋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漢聚集
在這裏,這樣的流連失所十個九個是可憐人,即使大明現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
但貧富差距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有太平盛世同樣的也有這些無栖身之處的可憐人。

  有病号,有傷殘,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爲意外失去了家園的可憐人,再
富裕的社會都不能缺少這一類的人。菲姐瞬間臉就綠了,即使她因爲藥效的作用
剛才還面色菲紅,但一看這地點已經吓得混身在顫抖了,。

  春藥的作用讓她已經情動不堪,而且不隻内褲連外褲都濕透了,身體再怎麽
欲動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爲這裏的除了流浪漢,乞丐之外還有更多讓她
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絕症的人,有些是傷殘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帶病的,
這裏在清山鎮而言是那種正常人絕對不會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許平的命令下還是下了車,許平将監控的小設備放好以後,
冷笑着說:「你自己進去吧,天不亮不許出來,至于後果怎麽樣隻能說看你自己
的命數如何了。」

  菲姐吓傻了,在她惡向膽邊生準備冒死反抗的時候,許平嘿嘿的一笑,身邊
又出現了一個陰兵,猙獰的冷哼道:「别以爲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
或是自尋短見的話,到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麽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說是生不如死,
但也有死了永遠無法解脫的下場,你拖是敢違背我的話,我就讓你生生世世入不
了六道永遠做一個鬼妓,不隻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連那些豬狗之類的都可以肆
意的在你身上發洩獸欲。」

  這時菲姐的肚子動了一動,似乎是鑽入她體内的那個陰兵在作祟,許平走到
了她的面前,面色猙獰的笑着:「當然了你有這勇氣也可以,隻要你敢死的話就
行了。這座破廟裏有的是遺憾而死的冤魂,到時候我就讓這積累了幾百年的惡鬼
一起強奸你,嘿嘿,活人的話該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不過同是死人的話我就不知
道有什麽詞了。」

  菲姐已經是面色慘白了,腦子一片發暈那剛生起的輕生念頭瞬間就沒了,即
使腿很軟但還是邁着踉跄的腳步走進了破廟裏,許平立刻隐去身形跟了進去。

  夜裏的露水比較重,破廟的偏房偏殿大多連瓦頂都沒有,不過這些無家可歸
的可憐人并不計較這些。破廟内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數人都集中在比較寬敞
的大殿裏,一走進來就可以聞見這裏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惡心得讓人幾乎要暈厥
過去。

  殿内大大小小數十個乞丐栖身于此,最中間的地方點着碳火,這些人三五成
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間談笑風生,手頭闊綽些的買點酒水暢飲一番,雖然貧窮不
過也無拘無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遙自在。火光搖曳之下,不難看出這裏是清
一色的男子,想來若有女人的話也不敢在深更半夜來這種肮髒不堪的的地方。

  許平悄悄的把那些攝像頭安裝在各個角落裏就轉身出去,臨走的時候稍微搞
了點小動作,許平心裏笃定這個菲姐絕不敢玩什麽花樣,雖然看起來她心志比較
強但說到底在許平眼裏頂多是個會耍小聰明的女人而已。

  因爲許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許會害怕死亡,但連死亡都不是解脫的話,
任何的人都不會有那種敢于忤逆自己的勇氣,更何況是她們從一開始就乖乖的跟
自己出來,這更證明了她們心志孱弱連死都怕又怎麽可能有勇氣面對那些未知的
恐懼。

  趁着沒人主意的時候,許平咽着口水抱住了已經開始無意識呻吟的朱曼兒火
速的離去,長夜漫漫的許平可沒興趣在這欣賞自己送給别人的福利,當務之急自
然是趕緊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計劃将這對雙胞胎小公主生吞活剝了。

  至于停留在外邊的汽車就一把火燒了得了,那個菲姐許平也沒空關注了,因
爲許平有的是自信她絕對不敢對自己的話有任何的忤逆。

  肮髒而又散發着惡臭的破廟内,随着菲姐這個成熟的禦姐走入,剛才還高談
闊論的人都住了嘴,轉頭看過來時有的已經是眼泛綠光。全場瞬間是鴉雀無聲的
一片,死死的盯着夜裏突然出現在這的菲姐,對于他們而言這種花枝招展的女人
可是不可多見的尤物。

  那麽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讓菲姐混身一顫,春藥在體内開始發作讓本就成熟敏
感的肉體燥熱不堪,可這裏的環境和味道卻又讓她粉眉微皺,難聞得有點想嘔吐
的沖動。

  許平離開的一瞬間,少了那種無比恐怖的壓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
氣。可不知道爲什麽本能般的擡頭一看時菲姐頓時是面露絕對之色,知道今晚無
論如何是跑不了了,因爲破廟的梁上有幾個陰兵猙獰的看着她,明顯是在監視她
的一舉一動。

  雖然逃不了,不過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主不在了她心知這些陰兵應該沒什
麽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廟的環境,眼含迷離毫不畏懼的看了看這一個個眼睛盯
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會要被這些肮髒不堪的男人壓在身下菲姐就一陣
的惡汗。

  盡管她不是什麽三貞九烈的女人,背着柳四爺也有不少的姘頭,但那都是一
些年輕帥氣又強壯的男孩子。

  而這裏,一臉滄桑的老年人不說,就算是青壯年也是混身破爛不堪。有被知
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發着一股讓人惡心的惡臭味,雖然光線昏暗看不清楚,但
她也知道肯定還有不少帶病的人,什麽膿瘡惡瘤滿臉麻子的應有盡有,要她和這
樣的人上床還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話,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脫,更何況越來越不安的身體也需
要男人的慰籍。

  一個成熟又會打扮的女人在深夜裏出現,詭異的壓抑中男人的獸興在明顯的
膨脹,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她呼吸急促了一
下,突然是靈光一現,從懷裏掏出一耷鈔票丢在了地上,嬌喘道:「給你們半個
小時,把這裏洗幹淨了,再把你們臭烘烘的身體給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鈔票無疑讓在場的人眼前一亮,眼前這個女人傲嬌的态度也是讓
人一頭霧水,就在菲姐得意于自己的臨危不亂之時,突然在篝火最中間的一個男
人站了起來。高大而又強壯,即使穿得破破爛爛的但不難看出那一塊塊的疙瘩肉。

  他明顯是這裏的老大,走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齊唰唰的讓開了一條路,黑大漢
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将腳下的錢踢到一邊後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着說:
「小妞,這麽晚還送上門來,看來你是太他媽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幹淨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着他強壯的身體一陣眩暈,不過
心裏卻是暗暗的一喜,如果這個人是這裏的頭目的話,沒準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
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滿身髒病的人玩弄。

  「跟我來!」黑大漢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後邊走去,
後邊有一個露天的所謂浴室,不過用來洗菜多過洗澡。

  當水聲響起的時候伴随着女人的呻吟聲,在夜裏蕩漾開來聽得人是心裏癢癢
的,沒多一陣黑大漢就用熊抱的姿勢抱着菲姐一絲不挂的肉體。一邊聳動着腰抽
送着那潮濕多汁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穴,一邊得意的笑着:「媽的,這身子白的,
操了……」

  在這肮髒的環境裏,這女人白皙無比的身體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這時候
也忘了羞怯了。春藥一發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恥的呻吟着,任由黑大漢把
她頂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朝裏頂着。

  直到黑大漢滿足的怒吼了一聲将欲望發洩出來時,菲姐也尖叫着迎來了高潮
的洗禮,黑大漢射完後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罵了一聲:「果然
是欠操的騷貨,口活這麽好,媽的,那麽賣的都沒你這麽熟!」

  「操,大哥,你他媽爽完了,不會是想讓兄弟們幹瞪眼吧!」這時,一個與
他交情不錯的人跑了過來粗喘的瞪着菲姐雪白的身體,而他的手已經在跨下活動
着。

  「就是,媽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個膽大的也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
菲姐那豐滿又有點下垂的乳房揉了起來:「操,真軟啊!」

  「媽的,看你們那色鬼樣,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門的陌生女人又有幾分姿
色,黑大漢盡管想自己獨占,不過看了看周圍的人眼裏的綠光知道他們也是饑渴
難耐,身爲這裏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這女人丢出去的話肯定服不了衆。

  菲姐這時已經是意亂情迷了,被春藥折騰得沒了意識,黑大漢享受完後雖然
還有些不舍,但還是随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個人的懷裏。那人哇的喊了一聲,
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腦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雞
巴插到了她的嘴裏。

  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的惡臭,包皮一翻開滿是污垢,菲姐瞬間就被嗆得一陣
反胃,但那人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立刻抱着她的腦袋狠狠的抽送起來,興奮的
喊着:「媽的臭女人,快點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點頭,其他人頓時是狼吼了一聲瘋湧而上,十多隻又髒又黑的
手在菲姐的身上摸着。所有男人在這時候都化身禽獸,脫掉了身上破爛的衣服後
開始淹沒着這個雪白的身體,強壯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後享受着肉洞的潮濕,而
一些地位比較低的也不甘落後,髒髒的雞巴在她身上胡亂的磨蹭着。

  一瞬間這雪白的身體就被這群如饑似渴的男人淹沒了,真正的诠釋了滿身大
漢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發,可嘴裏不停的有雞巴進出着讓她叫不出來。

  場面瞬間就失控了,黑大漢瞠目結舌的看着這場面,就連平日裏身體虛弱,
走個路都像要被風吹走的老大爺這時都開了挂似的往裏擠,那生龍活虎的模樣那
叫一個老當益壯。

  「我操,鄧老瘸,你瘋了啊,九十歲了還想搞女人,你小心一會腦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這貨媽的被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
還一直吹你媽的幾個小時,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個王八蛋把雞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給你掰斷了。」

  「小鬼,你他媽的尿精症啊,媽的噴我腿上了,操你媽的!」

  「我操,哪個王八蛋踩我腳了,日啊……」

  場面頓時是混亂不堪,雪白的肉體被黝黑的男人們包圍起來,幾乎聽不見任
何的呻吟。那些往日裏病恹恹半死不活的老家夥這時暴發出的生命力讓人看得是
目瞪口呆,黑大漢已經是滿面的震驚了。

  一時間破廟裏人聲鼎沸,叫罵聲,喊爽聲此起彼伏。在淫亂的氛圍之下已經
沒人在意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來曆,爲什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他們現在唯
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瘋狂的玩弄着豐腴粉嫩的肉體,享受在她三個可供發洩的
肉洞裏輪流肆虐的快感。

             第三章、她們的媽媽

  房間内開了空調,溫度十分的适宜但也有些偏涼,悠揚的音樂浪漫又有幾分
性感的滋味,節奏緩慢可偏偏又帶着幾分漣漪的感覺就似是魔音一般,總能讓心
神不甯的人感覺到心跳的憷動。

  朱可兒穿着睡衣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俏美的小臉上盡是失神的無辜看起來
楚楚可憐十分的動人,這時夜風一涼,窗簾吹拂之間她立刻轉過頭來,驚喜而又
嬌羞的說:「老祖宗,是您回來了麽?」

  許平臉色有些發紅,眼裏已經忍得浮現了明顯的血絲,一進房間第一件事就
是把朱曼兒往床上一丢。朱曼兒啊了一聲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着,處于酒醉的狀
态意識一片模糊,因爲被綁着暫時動不了但還是很難受的呻吟着:「不要,……
熱,癢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發出這樣性感的呻吟一聽就讓人血脈噴張,終于沒了她在懷裏
扭動的刺激許平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回頭一看時腦子裏更是一個勁的熱血上湧。

  朱可兒的長發濕淋淋的散開着,緊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美倫美幻,睡袍
有些淩亂看起來有幾分小妩媚,衣領下那深邃無比的乳溝此時看起來是那麽的撩
人,白花花的一片讓人不由的想沉淪其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的面色發紅,不是
美人出浴後那種白裏透紅的清爽,而是一種情動的潮紅,恍惚間就和朱曼兒的感
覺一模一樣。

  心靈感應,這應該是神奇的心靈感應了。許平腦子頓時興奮起來,看來憋了
一晚上沒亂來是正确的,現在雙胞胎姐妹花離得那麽近這種神奇的感應肯定越發
的強烈,現在朱曼兒已經意識模糊了,想來那種焦躁發情的不安朱可兒也是感同
身受。

  「老,老祖宗,曼兒怎麽了。」朱可兒一看妹妹這時奇怪的模樣立刻湊上前
去,雖然語氣關心但也帶着幾分顫抖,呼吸更是紊亂得讓人心神蕩漾:「從,從
剛才人家一直覺得混身燥熱不安很難受,應該是妹妹出了什麽事,她,她怎麽會
這樣的。」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看見妹妹的媚态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時朱可兒也感覺心
神紊亂。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着,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動着,身下的羞
處控制不住的濕潤又有幾分酥癢,下意識的合攏雙腿反而讓這種感覺越發的劇烈。

  懂事的她此時的模樣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滅們感染了滿面的迷離,
雖是青澀年紀卻又有一份獨特的小性感。許平看得咽了一下口水,但還是先喝了
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後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一遍。當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
邊看戲的事,就說是危及關頭把朱曼兒救了出來,再三的和她說雖然朱曼兒被下
了藥但沒有吃虧。

  除了身手以外許平另一大絕活就是口活了,号稱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謊來連
自己都能騙,賣弄着三寸不爛之舌好一通的胡說八道之下朱可兒聽得是一楞一楞
的。說到驚險處她啊了一下明顯吓到了,但說到英雄救美的畫面時又描述得特有
畫面感,讓她那閃爍着水霧的眼眸瞬間充滿了向往。

  英雄救美是個爛埂,但事實證明絕對是無往而不利的大殺器,古往今來多少
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難以統計,但中招者絕對是數不勝數。就算這個埂再怎麽的
老套過時,但依舊有無數的女人前撲後續般的因這事處女變大嫂,也讓以身相許
這個詞變得順理成章。

  許平口若懸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着,把這過程說得驚險萬分,說得就差
那麽一秒朱曼兒就會被幾十個大漢輪奸。

  朱可兒這麽單純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是許平這老流氓的對手,更何況她從心底
裏就沒有懷疑許平的話,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完全的信以爲真,被自己想象出
來的兇險畫面給吓到了。

  「那怎麽辦啊?」朱可兒有些茫然而又着急的看着在床上扭動的妹妹,迷茫
而又楚楚可憐的看着許平,說話的時候小嘴微張,吐氣若蘭的模樣讓許平控制不
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朱曼兒在酒精和春藥的雙管齊下間已經是迷糊不堪了,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呻
吟十分的誘人,朱可兒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熱是怎麽回事,這是雙胞胎之間
微妙的心靈感應。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現在的難受,焦躁,甚至是這處子之身不該
出現的那種酥癢和渴望。

  朱可兒可不敢求助于洛研,小孩子的心理總是在出事以後隻會逃避不願意求
助大人,而她已經習慣性的依賴上了許平,在她的少女情懷裏自己喜歡的男人幾
乎無所不能,她下意識的覺得隻要有許平在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

  其實對于朱曼兒這春情勃發的狀态許平倒是有辦法,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
用内力直接把那倆東西都逼出去,讓朱曼兒吐個肝腸寸斷再休息一下就能緩過勁
來,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不過許平早就心懷鬼胎絕對不會這樣做,所以早就
想好了搪塞朱可兒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内力逼出來!」許平沉吟了一下,一副爲難的口吻說:「不
過曼兒又不會武功,如果用這辦法的話對她的身體損傷很大,就算是把藥性逼出
去也得不償失,要是她底子再虛一點的話癱瘓都有可能。而且那藥的藥性也不是
很強,所以不适合用這種辦法,現在她主要的問題是喝醉了,沒喝醉的話倒沒那
麽麻煩。」

  「這樣啊,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朱可兒有些頭暈的追問着,她倒知道妹
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點就會醉掉,許平說的是實話。

  許平一臉的嚴肅,用關切的口吻說:「其實你們覺得用内功逼出去很容易,
可你妹妹隻是個普通人而已,用這樣的方法對她的身體損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話
我早就動手了,自古酒母爲引,現在她的藥效已經發作了再動手的話後果更加的
嚴重。」

  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一面,心裏因爲許平的細心有些感動,渾然不知道許平
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難得朱曼兒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藥,這樣好的情況下許
平肯定不會扯自己的後腿,反正罪魁禍首又不是自己瞎湊什麽熱鬧啊,許平現在
要做的就是等時機,看能不能借這個機會實現自己心裏喪心病狂的計劃。

  「那現在怎麽辦?洗冷水麽??」朱可兒見妹妹一副很難受的樣子,盡管她
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麽滋味,不過理智還是讓她忽視了之前給許平的承諾,隻
想着該怎麽處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狀。

  「一會你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自慰一下,把藥性發洩完了就可以了。」
許平樂得調戲她,瞬間就滿面的淫笑,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這樣露骨的話讓人很難爲情,朱可兒雖然害羞但也覺得這辦法可行,馬上就
羞答答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會意的點了點頭,一副懊惱的模樣搖着頭說:「哎,
打完經就殺和尚,剛才還累死累活的去幫人家救妹妹,這會沒用就把我往外趕,
這命那叫一個苦啊。」

  身爲一個正人君子這時候确實得避嫌,許平也知道自己沒理由站在這看朱曼
兒自慰,雖然許平也很想欣賞一下那一幕但那隻是夢想而已。這時候最重要的是
擺出高姿态,因爲許平心裏已經清楚了這春藥的藥性十分的霸道,就憑朱曼兒喝
醉酒以後軟手軟腳的模樣怎麽可能靠自亵就能解決得了,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
了。

  「老祖宗您說什麽呢!」朱可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靈機一現說:
「對了,剛才那個長怪耳朵的女人來找你,說是您回來的話麻煩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會有什麽事,總不能是被幹爽了想找自己回去梅開二度吧?這不
太可能。

  許平聽完點了點頭,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動的朱曼兒,一副無比凄慘的口
吻說:「哎,俗話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現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連看都不讓
看,實在是慘無人道啊。」

  「老祖宗胡說什麽呢,曼兒妹妹還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這啊。」朱可兒俏臉
通紅,立刻上來推着許平往外走,臨到門口時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絲的說:
「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經事吧!等一會,等曼兒妹妹休息好以後,可兒就過
來陪您好麽?」

  「真的?那先給點誠意看看。」許平站在門口一副委屈的模樣說着,雖然很
想對朱可兒上下其手占點便宜,不過發現調戲她更是一件樂事。

  尤其她現在面色潮紅呼吸紊亂,明顯雙胞胎之間那神奇的心靈感應作用越發
的明顯,她倚在門上的時候雙腿不安的合攏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離起來顯然
身體也處于情動的燥熱之中。這一幕看得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裏
的床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極品小蘿莉在發出迷人的呻吟,這樣的畫面恐怕是個
人都受不了。

  許平瞬間是心猿意馬,可惜的是朱可兒似乎太關心妹妹了,也沒心思和許平
親親給點誠意什麽的就把門關上了,斷絕了許平的念想同時也讓許平欲火中燒,
忍不住想象着房内一會即将發生多麽香豔的事,這對青澀而又極品的姐妹花之間
會有怎麽樣的互動,朱曼兒在情欲難耐的情況下會不會對這個溫婉可人的姐姐來
個恩将仇報,反過來玩弄姐姐那同樣迷人的身體。

  許平一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色膽包天尤其是對女人這防剛面經常當僞君子,
隻要能順利得手的話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當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實際上
各種下三濫的招都運用得輕車熟路。

  早在房間裏的時候許平就動了手腳,鬼谷派的點穴功夫裏除了實用性外也不
乏一些旁門左道,有的看起來沒什麽用處但用來做奸犯科的話效果奇佳。許平剛
才就在朱曼兒身上輕點了幾下,雖然看似蜻蜓點水一樣不疼不癢的,不過卻有着
朱可兒絕對想象不到的奇效,或者說她想象不到的是許平會用這麽陰險的手段來
坑她。

  斷脈手中被視爲雞肋的一種手法,用在這時候的朱曼兒身上卻有着别樣的奇
效。一是哪怕是春藥藥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達不到高潮的程度,
絕對沒辦法靠這方法發洩。二就是朱曼兒的力氣會變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
不過朱可兒也很難抵抗,到時候肯定會被朱曼兒好好的折磨一蹲。

  雙胞胎神奇的心靈感應會不會讓她們的快感變成雙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兒被
折磨壞的話,恐怕就隻剩下想滿足情欲的本能了,再這麽折磨下去的話情況隻會
越演越烈,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許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獲自己辛苦了一
夜的戰果,以正義的名義将已經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主壓在跨下狠狠的
蹂躏,幫她們享受到最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腦子裏瞬間充滿了無數的遐想,不過許平還是咬了咬牙毅然的離開了,心知
現在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得忍耐一會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獲。等,不能着急,必
須等到藥效徹底的發作,等到朱可兒羞澀過後無可奈何的時候,那才是自己動手
的最佳時機。

  色欲熏心的欲望早就澎湃到了極點,現在盡管朱可兒已經言明要獻身給自己,
但許平已經不滿足于單單收獲這位皇室公主的處子紅丸和那顆滿是愛戀的少女之
心。

  如此的天賜良機不把握的話就是禽獸不如了,許平要的是把她們姐妹倆擺在
一張床上,享受她們的軟玉溫香,在她們意亂情迷間一起成爲自己的跨下尤物。
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話柄,還得爲以後的母女三飛做好準備。

  憋着一肚子的欲火,許平來到琳娜她們的房間,想也不想就推門而入,對于
她們許平從來就沒什麽溫柔可言,似乎除了交易之外也沒必要顧慮她們的感受,
因爲許平貪戀的是她們的肉體,而在她們的眼裏許平也不是愛人,頂多是讓她們
可以發洩欲望的工具,還有就是讓她們可以感覺到興奮的特殊試驗品。

  至于洛研那邊許平就不擔心了,今晚她肯定睡得很死沒有精力起來攪和,而
且她對自己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不必顧及她會打擾到自己今晚的行動。

  一是因爲朱曼兒這樣刁蠻任性的亂來,想來朱可兒也不敢讓這個阿姨知道,
當然了明天那些親兵一報告肯定也是紙包不住火,但那時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
熟飯,别說是洛研了就算是陸吟雪知道又怎麽樣。許平處心積慮的等那麽久也就
是爲了個善後,這事是朱曼兒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亂跑最後被人下了藥又不是許
平的錯,以許平恬不知恥的性格最後頂多來個我會負責就行了。

  而且今天和洛研交歡的時候許平發現她身上的真氣有暴躁的波動,想來她的
修爲今晚肯定是有所突破,這麽關鍵的時刻洛研會陷入昏睡中沒有起來的可能,
不用擔心洛研會成爲電燈炮。

  許平盡管心癢難耐,不過爲了晚上真正的大餐還是強忍下來,不然的話又哪
有興趣知道琳娜找自己有什麽事,說難聽點和性福大事一比什麽樣的事都是扯蛋。

  房内,桌子上的菜還沒動上一筷子已經涼透了,可憐這頓豐盛的晚餐傾注了
洛研的善意但最終卻是被忽視了。

  卡戴妮和琳娜沐浴過後已經穿上了浴袍,她們低着頭正在一堆拆開的電子零
件裏忙碌着,房裏所有的電器和一切的金屬都被她們拆解得七零八落。兩人手上
都拿着工具不停的鼓搗着,滿面的認真連許平走進來都沒有察覺,哪怕是開門的
聲音有些誇張但卻對已經全神灌注的她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雖然穿着浴袍不過處于衣裳不整的狀态,甚至琳娜一隻乳房露了出來都沒有
察覺,想來現在她們穿上衣服絕不是因爲遮羞的本能,頂多是因爲空調開得比較
好有些冷而已。所以她們穿得很不正規,即使淩亂得春光外洩卻誘惑性不高,唯
一讓許平感覺眼前一亮又若有所思的是她們臉上認真無比的表情,那是一種如癡
如醉的沉淪,熟悉無比又曾經讓許平感覺到打心底裏的敬佩。

  這些瘋子,怪人,狂人,在世俗的眼光裏或許這種渾然忘我不可理喻,但在
上位者的眼裏這卻是一座寶庫,誰也不清楚這種癡醉的背後會給文明帶來多麽驚
人的進步。

  兩人這一天幾乎都沒吃東西,甚至連水都沒喝上一口,與剛才在床上的風情
萬種相比,現在的她們就如着了魔了一樣,沉浸于自己的世界裏不知疲倦的擺弄
着地上那亂成一堆的電子元件,眼睛一眨不眨的甚至彼此間都沒有溝通專注的忙
碌着自己的事。

  許平進門她們沒反應,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時候她們依舊沒反應,這一點讓許
平有些納悶。不過也早有心理準備了,畢竟這兩個性感尤物有着讓人血脈噴張的
外表,有着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絲和火辣的身材,但說到底她們兩個還是
屬于瘋子的範疇。

  交歡的時候會覺得她們是正常的女人,但所謂的正常是她們身體的反應而不
是她們的思維,可一但開口的話還是能感覺到她們的瘋狂,她們的思想異于常人,
尤其她們認真起來的話身上可以說半點女人味都沒有,反而會讓人産生一種怪怪
的感覺,那是一種生人勿近的瘋狂。

  許平默默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沒有開口打擾她們,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們忙
活。這兩人也夠渾然忘我的,連有人進了房間都不知道,不得不說這種被忽視的
感覺讓許平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最少是半個小時的等待,她們兩人才把一堆複雜的電子元件全安裝到了電視
機裏,又将電視機擺回原來的位置之後這才松了口大氣。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腿麻
還是肚子餓的關系,琳娜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踉跄控制不住的搖晃起來,往後一倒
的時候正好倒在了許平的懷裏。

  當感覺被人抱住的時候,琳娜本能的驚叫了一聲,明明是有力的懷抱但她的
反應幾乎是見了乖一樣。明顯她是真不知道房間進來人了,而卡戴妮亦是滿面的
詫異,定眼一看是許平時松了口大氣,沒好奇的說:「死騷貨你瞎叫個什麽鬼啊,
上床的時候也沒見你叫得這麽撕心裂肺。」

  「是,是你啊,穿上衣服我還認不出來了。」琳娜待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誰時,
松了口大氣又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卡戴妮的頭發有些散亂,不過她一點都不在意,一但她們認真起來的話甚至
會覺得胸前的乳房會是個累贅。尤其是在動手的時候老是感覺這是個負荷,彎腰
的時候很不方便,這是她們的原話也讓許平感覺有些汗顔。

  按她們的說法乳房太大了很是礙事,實際上按照靈長類生物的特性而言乳房
大小沒關系,因爲乳房存在的最大作用是爲了哺乳而已。除此之外就是讓男人爽,
給于視覺上的刺激,乳房長那麽大也沒什麽用,因爲敏感點隻有乳頭附近,最後
爽的也不是自己。

  這種實際而又古怪的想法讓人汗顔,按她們的理論是不太喜歡自己的豪乳,
更喜歡的是那種比較方便的平胸,思想異于常人的她們從沒在意過胸大的所謂好
處,這種簡直是動物般的理論要是被那些平胸妹子知道的話保不準她們會被活活
插死。

  對于春光外洩和許平突然的出現她們兩個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似乎是覺
得許平這妖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是理所當然的事,許平看着敞開的大門真叫
一個欲哭無淚。明明自己就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好不好,怎麽弄得自己有多高
深莫測一樣。

  更何況這兩人現在雖然沒遭受非人的待遇但好歹是階下囚的身份,幹這種事
不是該偷偷摸摸的麽,連門都不鎖就忙了個不亦樂乎,不得不說科學瘋子也是不
折不扣的生活傻子,又或者是她們壓根就沒想瞞着自己正在幹的事。

  「肚子好餓啊,我先吃飯了,姐姐你們去談吧!」琳娜這時猛的從許平的懷
裏掙紮出來,坐到了桌邊後也不管菜已經涼透了直接吃了起來,她确實是餓壞了,
神經一向大條的她也懶得理會許平。

  許平笑吟吟的看着卡戴妮,卡戴妮回了妩媚的一笑後走到了剛安裝好的電視
旁一頓的忙活,一邊調試着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說:「臭男人,我們的媽媽想見
你,和你談一筆交易。」

  「你們的媽媽?」許平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麽個人存在,
不過這事由她們來坦白的話會比較好一些,難怪她們這麽不避諱還主動讓自己過
來。

  「是的,我們的出身有些奇怪,有些事也隻有媽媽才解釋得清楚。」卡戴妮
調試完機器,上前拍了拍琳娜,琳娜雖然餓壞了但還是懂事的站起身來,不舍的
看了看一桌子涼透的菜肴後跟着卡戴妮一起走了出去。

  琳娜如是個讒嘴的小孩一樣抱怨了幾句,卡戴妮趕緊哄了哄她然後強硬的拉
走,估計也是怕這腦袋缺根筋的家夥會搗亂吧!

  搞得那麽神秘,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媽媽是什麽人,看她們的年紀是二十多
歲有成熟禦姐的味道。按照年紀來算想來她們的母親就算風韻猶存也該是徐娘半
老了,說真的論起姿色和美貌而言這對姐妹花可以說是萬裏挑一也不爲過,那樣
的美麗肯定是和遺傳有關系,許平頓時對她們的母親充滿了空前的期待,如果沒
上好的姿色肯定也生養不出這麽一對美豔性感的女兒。

  是什麽交易許平暫時不關心,因爲許平現在本就處于憋着一股欲火的狀态,
腦子裏的腦髓都是蝌蚪形狀而且還處于暴動的形狀,光是母女花一詞就已經讓許
平感覺到身體裏的血液瞬間都沸騰起來,讓思想朝着極端不健康的方向發展。

  對于這個所謂的交易許平也沒多大興趣,說難聽點現在能讓許平動心的事情
并不多,而且說到底卡戴妮姐妹不過是皇帝賞識的工具而已,想來她們的母親也
沒多大的來頭,或許在她們眼裏是天大的事,但落在許平的眼裏卻是芝麻綠豆一
樣。

  這個電視機的外形依舊普通,不過内在經過這兩個瘋子的改造肯定有翻天覆
地的變化,想來是安裝了信号源一類的元件吧,具體什麽原理許平不清楚也不需
要清楚!屏幕上的信号燈開始閃爍着,明顯有信号正在接入,屏幕一片花白之後
影象開始生成,看得出是臨時拼湊的雖然緩沖比較慢但并不遜色于一般的軍工設
備。

  對于她們的能力許平有了新的評價,除了對人體那種狂熱的研究之外,在理
工機械學上她們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除了腦子有些一根筋外論起能力真的是不
容小觑。

  「你好,雖然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不過很興奮的是我看見了奇迹,一個不
該在世界上存在的強者複活人間,這簡直就是一個偉大的神話在羞辱着所謂的科
學。」

  幼嫩無比的童音,聲線甜美無比又帶着幾分嬌膩,就如是小孩子在撒嬌一樣
給人一種十分甜蜜的感覺。可說出來的話又是這樣的正經,甚至還富有幾分哲學
的知性味道,兩者組合給人感覺怪怪的,因爲乍一天這語氣老氣橫秋的有點古井
無波的味道,似乎是一個看破了一切的智者一樣。

  童稚的聲線,老氣橫秋的語氣,加上她脫出而出富有哲學性的語言,瞬間連
見慣了千奇百怪的許平都楞了神,這三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合在一起顯得十分的
沖突。

  畫面終于清晰了,這是一處閃爍着蔚藍色燈光的房間,寬敞的房内遠遠看去
就知道四周都是鋼鐵鑄造的牆壁,沒有窗戶隻可以隐隐看見一道鋼鐵的大門。房
内遍地都是奇怪的機器,造型古怪不說還閃爍着奇怪的光芒看起來分外的詭異,
這些機器上各有粗細不一的管子,朝着最中央的方向集結着。

  這似乎是一個房間,但卻是完全的封閉,給人感覺更似是一種囚禁一樣。

  最中央的地方倒是比較空曠,隻有一個連接着屋頂的大玻璃圓管,約摸三米
長的直徑,高高的聳立着看起來無比的詭異。玻璃管内充斥的滿是藍色的液體,
微微的蕩漾着偶爾有氣泡冒起來,詭異的是液體的包圍之中有一個雪白而又粉嫩
的身體漂浮着,就算是特殊的藥液在浸泡着一具不會腐爛的标本一樣。

  這是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一頭黑色的秀發漂浮于水中,柔軟而又
輕盈有一種唯美的感覺。頂蓋的位置有幾根細小的管子紮在了她的頭部,而她的
表情沒有一絲的痛苦,反而似是深沉的睡着一樣面色平靜,給人一種清純而又恬
靜的感覺。

  天使般的安詳,卻又出現在地獄似的環境裏,感覺是那麽的違和,讓人瞬間
就覺得心裏有點不好受。

             第四章、古怪的母女

  讓人驚悚的是她的長相,粉雕玉琢般的五官十分的可人,看起來似是琳娜或
是卡戴妮的年幼版,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十分的神似又有種說不出的溫
婉。精緻無比的五官,安靜中的那份甜美讓人幻想着她的眼眸睜開的話會是何等
的明豔,那漂亮的大眼睛應該充滿了靈性,就宛如是青山綠水間的仙子一樣讓人
動容。

  她幼小的身體一絲不挂沒半點發育的迹象,雙手抱着腿漂浮與那藍色的液體
之中,這蜷縮的姿勢看起來楚楚可憐似乎是在害怕時的一種自我保護一樣,讓人
一看就自然而然的産生一種心痛無比的憐愛。

  女孩就這樣靜靜的漂浮于藍色的液體之中,看起來宛如是海的女兒一樣,十
分的靈動飄渺,卻又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凄涼。無疑剛才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雖然她漂浮在密封的玻璃圓管裏,但想來是有什麽特殊的設備可以讓她不用嘴就
發出聲音,并将這些聲音清晰的傳達出來。

  「你就是她們的母親?看起來似乎太小了吧。」許平隐隐的有些失望,也沒
想到卡戴妮的媽媽居然是這麽一個毛都沒長的小孩子。

  雖然不知道她身在何處,不過想來卡戴妮她們制造這機器爲的是和她取得正
面的聯系,如果她是被囚禁的話應該沒這種機會才對,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母親
一直未雨綢缪,這通話的設備一直偷偷的隐藏在那堆奇怪的機械裏,隻爲着有朝
一日能發揮出她們也不确定的作用。

  「在您的面前,或許一堆枯骨都是幼小的,如您所見,我現在處于一個荷爾
蒙還沒發育明顯的身體裏。」那個女孩依舊靜靜的懸浮着,不過她的語氣卻是有
一種自嘲的意味:「想來您見多識廣也不會感到驚奇吧,我簡單的和您介紹一下
我自己,還有我的兩個孩子。」

  「最好不要太羅嗦了。」許平對于她們的過往沒興趣,心裏也惦記着雙胞胎
小公主那邊的情況,若說唯一在意的話就是她到底想和自己進行什麽樣的交易,
至于這還沒發育的肉體就算了,不管是什麽原因導緻許平都沒什麽興趣知道。

  「恩,我的名字叫丁彤,是大明後裔。」或許是因爲心靈有了波動,女孩的
聲音一時變得很是柔軟,真正讓人感覺到了這甜美的聲線背後有着一份純真:
「如果按照正常來算的話,我的壽命應該達到了百歲以上,原本我該是個普通的
人,有着自己的丈夫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可惜的是一場事故的到來讓這一切都
朝着瘋狂的方向改變着,最終發生的一切連我自己始作俑者都無法控制。」

  聽人說書?許平的心情突然悠閑起來,拿起冰鎮的啤酒一邊喝一邊聽着,雖
然對于她們的過去是否悲慘沒什麽興趣,但不得不說她們這奇怪的現狀還是能讓
人心生好奇。

  在海外出生長大的丁彤二十歲的時候邂逅了她的丈夫,一個同樣熱愛科學的
科學家,兩人一見鍾情後很快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後不久丁彤就生下了一個
可愛的女兒,而她們夫妻倆已經是事業有成,最起碼在醫學的領域上已經是小有
名氣,生活本該是美滿而又幸福才對。

  按照她的年紀來說那個年代科學還處一個一切都是未知摸索期,雖然是工業
發展的一個革命浪潮,但那隻局限于工業,帶來的發展最立杆見影的實際上是熱
武器的開發。而在醫學的領域裏一切都是嶄新所謂的科學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在一次處理不當的事故中,一些化學物質産生了劇烈的爆炸,她的丈夫被當場燒
成了一塊黑碳,而正在院子裏玩耍的女兒也受到了波及,混身上下被炸得找不到
一塊好的皮肉。

  女兒也沒了生命的特征,被所有的醫生都斷定了腦死亡的結果,丁彤那時感
覺天幾乎要塌了,帶回女兒的屍體後她不甘心就這樣家破人亡。回到如廢墟一般
的家裏,她翻找着所有的書,哪怕是與科學無關她也希望能找到救活女兒的辦法,
失去親人的折磨讓她徹底的變成了瘋子。

  她不明白家裏的實驗室爲什麽會爆炸,按丈夫的水平再怎麽操作都不該出現
這樣嚴重的事故,更何況家裏存放的實驗物都是以醫學領域居多,若說是出現了
細菌感染她可以理解,但卻無法理解會出現這種化學性的嚴重事故。

  可任憑她怎麽找都找不出蛛絲馬迹,就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她找到了丈夫
的一批筆記還有日記,翻開一看讓她感覺到憤怒又看見了希望也知道了事情的原
委。原來她丈夫一直在研究着人死而複生的課題,因爲這是違背道德的項目所以
他一直偷偷的隐瞞着,就連丁彤這個妻子讀不知道每天夜裏丈夫進行的是如此喪
心病狂的實驗。

  那個科學還處于萌芽期的階段,這些筆記上的構想和數據都是瘋狂的,沒有
一個思想正常的人能接受得了。丈夫背後一直有一位富商在贊助着,那位身體孱
弱的富商希望通過科學得到延長壽命的辦法,而丈夫在常年累月沒有突破以後研
究的方向漸漸的改變,或許那是一種隐藏的瘋狂,他不再執着于單純的延長壽命,
而是想一勞永逸的攻破人類生死的邊線。

  那些筆記上的數據和想法是瘋狂的,但丁彤卻是如獲至寶一般,原本樂于相
夫教子的她用自己比丈夫更加卓絕的天賦開始繼續這個實驗,治療好女兒肉體的
創傷後她幾乎瘋了一樣,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怎麽将女兒救活的這個實驗中。

  丁彤本就是學醫出身,又是年輕有成的人體學專家,利用丈夫留下的筆記她
開始着手嘗試着一些違反人倫的實驗,在那個年代她成爲了西方社會的異類,也
可以說是備受道德譴責的一個天才。

  在科學的前行道路上反人類永遠是最敏感的一個話題,而已經絕望的丁彤卻
不管外界的罵聲,繼續埋頭于自己的研究之中,一切的一切隻爲了讓心愛的女兒
死而複生。

  十多年的努力研究,在這塊沒人開墾的聖地上丁彤終于有了敢于進行實驗的
數據,積累那麽多年以後她耗盡家财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終于弄齊了實驗需要的
機器。在那個時候她進行了這項瘋狂的實驗,盡管她自己都覺得沒把握,但爲了
救活女兒她别無選擇,母愛的偉大讓她毅然決然的挑釁着人倫和所謂上帝的禁區。

  這個實驗的結果出乎她的意料,沒有成功也沒有失敗,實驗結束後她的靈魂
占據了女兒不滿十歲的身體,但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兒的靈魂在深沉的沉睡着。
這等于她原來的肉體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女兒年幼的身體裏卻有了兩個靈
魂的存在,母女倆同時擁有一個身體,但女兒依舊處于沉睡的狀态。

  這樣的結果不是丁彤想要的,她要的是女兒的複活,而不是自己借屍還魂延
續生命。身爲一個瘋狂的母親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所以這個結果對于她
而言等同于失敗,這樣的失敗對于她而言簡直是一種恥辱。

  借屍還魂的課題?許平倒是楞了楞,這應該就是朱威權最想要的結果吧,但
沒想到的是這居然是出自一個失敗的實驗。

  這種瘋狂的實驗後果怎麽樣其實連丁彤都沒把握,借屍還魂以後要再把靈魂
換回去簡直是癡人說夢話,而且她怕再出任何的意外女兒的靈魂會受到損傷所以
暫時想不出好的辦法。那時候她瘋狂的實驗已經遭受到越來越多的譴責,而且她
沒有資金再研究這個課題,在海外的一片譴責聲中丁彤沒了容身之處隻能放棄了
自己的身體黯然的離開。

  這事雖然很是隐蔽,不過不知道爲什麽後來被禦用拱衛司的人知道了。那時
候的丁彤正以女兒的身份回到大明,準備再一次進行實驗的積累,在那個時候卻
被還沒登基的朱威權注意上了。

  她回到大明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事,盡管丁彤的實驗很瘋狂但她一直做得很
低調,所以知道真正内情的隻有那時的助手而已。在外人的眼裏真正的她已經死
了,隻剩下天才般的父母雙亡後留下的這個孤兒,沒多少人知道這個幼小的身體
裏承載的是其母親瘋狂的靈魂。

  那時候的丁彤已經是狼狽不堪了,因爲她的實驗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支持,
可沒人會相信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說出來的話,在她無比疲憊的時候這個實驗又
暴發了後遺症,女兒的身體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停止了發育,那麽多年過去了永
遠是那副長不大的模樣。

  那時大明正處于皇室内争即将暴發的時候,朱威權身體孱弱不過還算年輕,
招攬丁彤時倒沒什麽明确的目的。那時候這兄弟倆都是求賢若渴,文官武将,三
教九流的能人異士隻要是個人才都想網羅麾下,因爲在殘酷的皇位之争面前兄弟
倆都希望自己的羽翼能更豐滿,隻要是有能之士不管他的才能多麽的奇異也是抱
着甯殺錯不放過的态度禮賢下士。

  科學的研發需要的是大量的經費,時間,财力和物力。那時候的丁彤變賣了
在國外所有的資産,捉襟見肘可以說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甚至連自己的生存都
成了一個問題,對于朱威權的招攬可以說一拍即合,她太需要一個人能提供研究
的條件讓她找到讓女兒複活的辦法。

  皇室内争的事與她無關,那時候朱威權雖然是皇子之尊但用度也有限,可以
提供的支持并不多。等到後來朱威權登基的時候這個情況才有好轉,大批擁護他
登基的門人舊部都飛黃騰達了,丁彤雖然沒發揮什麽實際性的作用但也有從龍之
功,朱威權心情一好就在醫學院内部給她批了一塊地盤,也提供了職位和一定的
經費。

  丁彤那時是激動得有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沖動,有了經費的支持她迅速的投入
了自己的研究之中,利用特殊的身份和皇家醫學院可以說舉世無雙的資源和那麽
多的人才,她的研究很快就有了進展。

  這裏是個瘋子聚堆的地方,不缺乏的是那種對于反人類研究有興趣的瘋子,
尤其是她的情況這麽特殊更是讓這裏最有能力的那些醫學家們爲之瘋狂。實驗很
快就以另類的方式得到了突破,在一片驚呼聲中結果再一次的出人意料,以一種
十分的詭異成功了但卻又讓所有的專家都發瘋了。

  原本這些瘋子商讨出的計劃是以丁彤的細胞克隆出一個可以成長的胚胎,放
于試管中進行發育,然後将潛藏的屬于丁彤女兒的意識也就是所謂的靈魂移植過
去,強行的将母女倆的靈魂分開,用憑空制造的肉體來進行承載,達到比借屍還
魂更高的境界,那是無數科學家盼望的制造生命的奇迹。

  丁彤帶來的數據,還有她身上的特殊情況讓所有科學家都發瘋了,對于人性
缺乏思考的他們很樂意協助丁彤把這瘋狂的實驗進行下去,他們希望看到的是科
學的進步和任何可能出現的奇迹。

  事實上胚胎的培養一開始是成功了,但後來胚胎卻是産生了變異,丁彤成功
分離出來的女兒一分爲二,而且發育很是良好可以說真的是憑空的創造了新的生
命,而且新的生命還會擁有自己的意識,分享着同一個靈魂卻又衍生出伴生品。

  這不是單純的克隆,不是單純的複制生命,一個生命變成有自我意識的兩個
個體,在于科學上而言簡直是比制造生命更加恐怖的事,因爲這等于憑空冒出了
一個全新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嶄新的生命是卡戴妮和琳娜?」許平聽得有些震驚了,
按照這樣的說法,十多年前就擁有了這麽可怕的科技,那朱威權借屍還魂的計劃
爲什麽還耽誤了那麽久。

  「準确的說這是十三年前的事!」丁彤的聲音充滿了欣喜:「她們的容貌比
較成熟,那是因爲在試管中有催生劑的關系,畢竟爲了保持胚胎的正常發育不得
不用這樣的手段,因爲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幼小的身體保持足夠的生命力。十三
年前完成這樣的實驗時我興奮得都要瘋了,因爲我的女兒活了過來,變成了兩個
女兒對于我而言是件喜悅的事,因爲她們之間有了陪伴,不管她們在世人的眼裏
如何的怪異,她們始終是我最愛的女兒。」

  母愛就是如此的偉大,即使她們是在科學催生下的怪胎,但在丁彤的眼裏都
是她親愛的女兒,隻要女兒能活着不管是任何的形式她都開心。

  當然了,這也就是說琳娜和卡戴妮從小就在實驗組長大,看着成熟不過心理
年齡很是幼稚,也難怪她們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又顯得異于常人。心志不成熟,
加上成長的環境又是那麽的怪異,所以她們的人生觀會有一定的扭曲,最起碼很
多原本該正常的事在她們扭曲的思想裏就很不正常了。

  許平聯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琳娜和卡戴妮都曾出國留學,按朱威權的性格
不可能會給她們自由才對。而且她們的存在可以說是絕對的異類,肯定是其他科
學家眼裏獨一無二的實驗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居然還能出國,爲此恐怕丁彤
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盡管最後姐妹花還是回到了朱威權的麾下,但說到底還得感謝這短暫的自由,
如果連這樣的經曆都沒有的話以她們成長的過程來看恐怕會養出兩個什麽都不懂
的怪物,沒有知識也沒有人類的意識,純粹就是兩個沒半點常識和腦子的動物。

  更讓許平惡汗的是她們的實際年齡隻有十三歲,可那明明是兩個禦姐形風情
萬種的性感肉體,如果按照丁彤的說法來算的話,她們是典型的心靈發育跟不上
肉體的發育,這倆其實是處于青春叛逆期的年紀。

  「算了,我對你的過去和感慨沒意思。」許平搖了搖頭,雖然覺得不可思議
但畢竟不管自己的事,雖然面對的是一個看起來甜美可愛的小女孩,不過許平的
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按你的說法,皇帝對你有知遇之恩,對于你的女兒更是有
着救命之恩。現在你也該知道我對他的态度沒表面上那麽好,這樣的情況下你還
說要和我進行交易,我倒有興趣看看你所謂的交易到底是什麽?」

  「是啊,這樣做确實是無情無義,不過爲了我的女兒,我早就放棄了自己靈
魂,不管是善還是惡,我存在的價值隻是爲了讓她們有一個依靠。」丁彤的聲線
變得有些陰沉起來,那甜美的童音此時多了幾分詭異的陰森。

  許平把卡戴妮和琳娜帶走确實是丁彤的意料之外,同時也讓她産生了新的想
法。因爲說是有了皇帝的支持,可她們母女的處境卻從沒安全過,最讓她擔心的
是卡戴妮和琳娜這兩個女兒的存在終究是異物。丁彤視她們爲寶貝,但在其他專
家的眼裏卻是獨一無二的實驗品。

  這些人與丁彤的态度不同,在他們的眼裏這對姐妹花的身體和美貌都不誘人,
誘人的是這對姐妹花與衆不同的身體。她們是從胚胎發育而來的兩個個體,獨立
成長又有着獨立的人格,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讓他們有興趣的生命體,在他們看來
世界上沒任何一個人類能與她們比拟。

  丁彤在實驗組裏地位終究不足,根本沒能力保護住自己的孩子,幼年時的卡
戴妮和琳娜都曾被人抓去抽取血液和組織樣本,做一些不太過份的實驗。而且更
讓她這母親難以接受的是女兒初潮的血也被拿去研究不說,甚至專家組們開始有
興趣研究她們的性本能,她們的荷爾蒙反應,總之她們身上的一切都讓那群瘋子
趨之若骛。

  那時候兩個女兒已經長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但心志卻隻有幾歲孩子的水平,
一是催生劑的原因二也是因爲一直成長的封閉的環境,她們對于外界的認知有限
造成了她們在思想上已經處于一種呆滞的狀态中,腦部的發育跟不上身體的節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術的後遺症,總之她們兩個的身體出現任何情況似乎都是
正常的,因爲她們的身體嚴格來說是克隆出來的個體,能開始發育就不錯了會出
現任何的異常也是正常的。多利綜合症這個倒沒出現過,但卻有一些器官出現了
萎縮,功能也在不受控制的步入退化之中。

  說難聽點,這對姐妹花哪怕是死了都不出奇,因爲丁彤所有的實驗都是瘋狂
的,都是人類的初次嘗試所以出現任何的意外都不稀奇。

  第一次的實驗,丁彤借屍還魂占據了女兒的肉體,同時又讓女兒幼小的身體
停止了生長。

  第二次的試驗也是出現了無法控制的後果,胚胎一分爲二,一個女兒莫名其
妙的一化爲二,卡戴妮和琳娜橫空出世再次讓人見證了這種反人類實驗的神奇和
不可控制性。對于丁彤而言這樣的結果是好的,隻要女兒還是她的女兒就行了,
而她可以繼續用原本這個女兒的肉體生存下去。

  可惜的是後來也出現了不少的後遺症,每一樣都是她無法預測的,事實上丁
彤的話有些過份的輕描淡寫了。既然卡戴妮和琳娜免不了成爲别人想做實驗的對
象,那她應該也是無法避免,畢竟她也是借屍還魂在女兒原本的身體裏,論起來
她才是這一切異變的起源。

  「退化的器官?」許平楞了楞,忍不住脫口而出說:「難道指的是琳娜的耳
朵,和卡戴妮的舌頭。」

  「沒錯,因爲連續兩個實驗過後,不管是我還是她們的身體都出現了異常的
情況。」丁彤的聲音顯得有幾分陰狠,明顯很是不悅:「第一次的實驗留下了後
遺症,原本屬于我女兒的這個身體不再發育一直保持着死亡時的模樣,後來總是
精神不足每天的睡眠時間都在增加,我清楚這是女兒身體對我這個外來意識的排
斥。在那樣的情況下那些王八蛋趁我不知道,以治療她們的退化爲由進行了兩場
不同的手術,可恨的是他們并不是真正的爲我的女兒着想,而是想看這種異常發
育的身體對于外來基因的接受能力。」

  卡戴妮的舌頭手術倒是正常的器官移植,會變長那是後期的變異,這點丁彤
并不怪他們,畢竟女兒的身體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預期,這種變異不疼不癢倒讓
她松了口大氣。

  可琳娜的耳朵卻成了她的一塊心病,他們将狐狸的基因培育之後用特殊的手
段爲琳娜發育着新的耳朵,結果基因真的可以融合長出了帶有聽覺功能的耳朵,
而這對耳朵也如那些瘋子的期待一樣是狐狸耳朵的外形,這一時間竟成了那個秘
密基地裏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漫長的昏睡過來後丁彤氣得幾乎要瘋了,但木已成舟她也沒别的辦法,而且
琳娜重新獲得聽覺表現得很是開心,因爲于那時候的琳娜而言她并不知道自己與
常人有什麽區别,所以丁彤隻能強忍着這股怒火了。

  而那時候朱威權已經登基了,身體孱弱的他接連被檢查出了許多的病症,最
頂尖的專家們會診後斷言普通的醫療手段再高明也隻能暫時遏制而已,即使用盡
所有的辦法保持生命,但也将處于極端虛弱的狀态之中。

  在那個時候朱威權就想起了丁彤,想起了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
的事情,擁有生命和一個健康的身體對于他而言無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
雖然那時候克隆技術比較先進,正常的話可以選擇克隆新的肉體,但朱威權卻是
堅定的否決了這個提議。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實用克隆身體的辦法是最保險的,可這樣的話他無
法面對天下百姓的悠悠衆口,古語有雲老而不死是爲妖。如果他一直換着一樣的
身體以同樣的面貌活下去的話,那天下百姓和文武百官肯定無法接受,因爲那不
是傳說中的長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過是個怕死戀權的怪物而已,那樣的
情況下社稷肯定會動蕩。

  朱威權自然不願意自己堂堂的天子變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體同樣孱弱又
有一身的疾病,所以還是執着于以借屍還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孫身上一代又一代
的綿延下去,用瞞天過海的方式用一個個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享受着他的長生不
老。

  因爲所有的實驗都是丁彤爲開河先驅進行的,她還因此還魂到了女兒的身體
上,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權的器重,可以說朱威權把希望全都寄托
在她的身上,這也是這個實驗組一直以借屍還魂爲唯一目标的由來。

  按理說有丁彤這個先例,朱威權應該對這實驗有百分百的信心,可惜的是丁
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數據分析過後都覺得太冒險了,機會隻有可憐的百分之一都
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見這百分之一的幸運兒,所以說之前那些數據很不成熟,
這個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了。

  而且對于孤注一擲的丁彤而言這結果也是失敗的,因爲那時候的她走投無路
别無選擇,可她的目标是複活女兒并不是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所以實際上這個
實驗怎麽會出現這樣的後果連她自己都在探詢原因。而對于想長生不老千秋萬代
的朱威權而言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心裏清楚那樣的結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
能冒任何失敗的風險。

  身體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樣停止發育,這都是他不允許的,
更不能出現其他陰差陽錯不可預知的後果。所以那時候身爲先河的丁彤得到了很
大的權利,她主張再把兩個女兒困在基地裏的話會讓腦部的發育成爲問題,借着
朱威權的器重強硬的把一對女兒送到國内留學,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腦部的
發育,讓她們變成對于實驗有用的助力。

  事實上她的想法是對的,走出社會後的姐妹倆雖然常識方面有問題,但在科
學尤其是人體基因學方面的才能卻漸漸的覺醒,在人們的驚歎中成爲了兩個舉世
無雙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着帽子遮掩自己的一雙獸耳,在外的那段時間她們的智力發育突
飛猛進,也不知道是繼承了丁彤的天賦還是腦域的開發出現了奇迹,後來的她們
在這方面的才能已經遠超了丁彤,甚至腦部反應和身體反應的結合度展現出了一
種驚人的契合,可以說完全勝過了普通的人類。

  這也是不可預知的一部分,兩個克隆出來的身體有諸多的缺陷,但在成長的
過程中腦部的開發卻神奇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而那時候丁彤率領着項目組不停的進行這方面的實驗,專攻着借屍還魂這方
面的突破,可她身體的異常情況越來越嚴重了,甚至到了最後她不得不把自己放
入親手制造的玻璃管中來維持生命。失去了身體的反應,卻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識,
這是朱威權最害怕的同樣是實驗過後不可預知的後遺症。

  在那時候已經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臨危受命回了國,被安排在另一基地裏秘
密的繼續這項實驗,而丁彤雖然沒了動手的能力但腦子還在,她依舊帶領着另一
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爲的是能研究出一個完美而又沒後遺症的結果。

  母女雙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離開,隻是因爲後期朱威堂襲擊了皇家醫學院,
不得以的情況下才會分離。對于朱威權而言那已經是緊要關頭了,卡戴妮和琳娜
表現出來的天賦已經比丁彤更強了,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爲了避免戰火,畢竟
朱威權漸漸的更器重這對姐妹花。

  而丁彤則是被秘密的藏了起來,畢竟她需要那麽多的儀器維持生命想挪地方
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這非常時候朱威權也沒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費周章的遷移
反而會适得其反,讓一直被雪藏起來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視線之下讓她陷入險
地。

  「倒是滿曲折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既然這樣的話爲什麽她們一心想逃出
來。」許平看了看她,直接了當的問:「而對于你來說,這兩個單純得和白癡一
樣的女兒呆在基地裏肯定最安全,你應該喜聞樂見才對,爲什麽這時候來和我談
所謂的交易。」

  當然了,她如果忠于皇帝的話大可直接告訴皇帝這一行人的下落,但許平笃
定她不會,因爲她的兩個女兒都在自己的手上,這個偉大的母親絕對不會爲了所
謂的忠誠拿自己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比較納悶的是朱威權雖然起了殺心,可說到底現在還是一心的護着她們的周
全,就算是未雨綢缪但丁彤還在皇帝的手裏,現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臉皮的好時
候。

  「相信卡戴妮她們已經和你說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别于兩個女
兒,她考慮問題的方式比較正常:「這實驗畢竟是不光彩的事,爲了皇家所謂的
臉面皇帝肯定會過河拆橋的,所以你救走小公主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契機,我不能
眼睜睜的看着我的女兒被人利用完後殘忍的殺掉。」

  「還有呢?」許平相信肯定不隻這個理由,畢竟皇權的生殺奪取不是她們能
抵抗的,就算逃出來又怎麽樣,如果一個不小心還不是會重蹈覆轍,到時候隻會
死得更慘。

  雖然是第一次交談,不過許平相信丁彤應該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卡戴妮她
們早有逃跑的準備也說明了丁彤肯定有她的計劃。自己的亂入不過是一個意外而
已,雖然有可能打亂她的構思,但絕不會影響她計劃好的結果。

  果然,丁彤沉吟了一下,用柔美的聲線說:「您果然是個人精,用一句話來
形容的話我希望以後的生活是高枕無憂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話
對于我們而言都是滅頂之災,所以我希望和你合作,讓我們都能一勞永逸。」

  「這個可以考慮,但你可以先和我說一個問題麽?」許平還是忍不住好奇問:
「卡戴妮她們的心性很是單純,爲什麽卻執意要逃跑,按我對她們的理解她們應
該不是那種重視生死的人,即使她們很聽你的話但我看得出來她們表現得有些焦
躁。」

  「後遺症……」丁彤忍不住幽幽一歎,語氣帶着幾分哀傷:「我,還有她們
身上都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不完美的成功帶來的副作用太多了。之前皇帝知道的
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他會同意用那麽多的财力再拖延那麽久的時間全是因爲害
怕過份的後遺症,如果被他知道了這個實驗的不完美之處不隻如此,恐怕他早就
同意了克隆人的想法了。」

  「你們還對他有所隐瞞?」許平倒是有些詫異,這個實驗拖那麽久也是自己
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經口口聲聲的說實驗已經完美。

  現在看來她嘴裏所謂的完美隻是能完成借屍還魂的過程,而後遺症和其他的
症狀都還處于一個難以解決的盲區之内,包括一開始完成這個實驗的丁彤都沒把
握解決,甚至無法預見會出現什麽樣的病變。

  丁彤沒打算隐瞞,輕歎了一聲:「最大的問題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減緩了,
需要她們身上的血清提取後制造成藥物來維持生命。而她們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
雜亂的綜合症,需要我這個源體提供細胞給她們,讓她們制造藥物吸收以後來維
持身體的新陳代謝,如果我們母女雙方有任何一方出現問題的話,那結果就是彼
此都活不下去。」

  「這是你們隐瞞朱威權的原因?」許平隐隐想到了什麽,不過總覺得有點毛
骨悚然,如果後遺症是這樣嚴重的話想來以朱威權怕死的性格早就放棄了這個計
劃。

  哪怕是被當成怪物,他也會選擇用殘暴的鎮壓繼續君臨天下,因爲就現在而
言這個實驗可怕的後遺症實在太多了,比之他諸病纏身的情況更加的複雜,說難
聽點沒準睡一覺就醒不來的可能都有,于他那種貪生怕死的人而言這是他沒勇氣
面對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過好在她們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歡和别人說話,
而丁彤也夠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話她們就會失去利用價值,所以一直
把這些都隐瞞着朱威權,盡可能的把出現的問題往小了說,繼續保留着朱威權對
這個項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向往。

  也因此她們身上再出現這嚴重的問題時隻能選擇隐瞞,母女花的互相救贖必
須瞞着皇帝,所以許平的出現對她們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們迫切的需要聚
到一起來拯救彼此的生命。

  「沒錯,我們不能失去利用價值,否則的話等待我們的隻有徹徹底底的滅頂
之災。」丁彤沒有否認,事實上在這陰謀交錯的時刻,反而沒有欲蓋彌彰的必要。

  「當你們的利用價值沒有的時候,也會是滅頂之災,是個皇帝就不會放過任
何敢于欺君的人。」許平終于笑了,摸了摸下巴後滿面淫蕩的說:「我們的交易
正式确定,主要的原因我覺得你的兩個女兒不錯,在床上的時候讓我特别的爽,
所以我不忍心看着她們香消玉隕。」

  在一個母親的面前談論這個似乎有些過份,丁彤的語氣瞬間就有些尴尬:
「好的,謝謝你了。」

  「當然了,你有什麽目的我也能猜到了。」許平呵呵的一笑,說:「雖然你
很冰雪聰明想隐瞞這一點,不過可惜的是你兩個女兒都是那種會把想法寫在臉上
的人,你們除了不想死掉之外,事實上也對自己身上的怪異有了一個準确的目标,
隐隐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對吧!」

  「沒錯,這個目标的出現,讓我很是開心。」丁彤沒辦法否認,歎了口大氣:
「您是人類中的異類,要解決我們母女身上幾乎不可治愈的症狀,除了從您身上
入手以外,我已經想不到别的辦法了。我們的身體已經異于常人了,所以隻能從
旁門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強絕人寰的身體是否能幫我們解決這方面的難題。」

  「這個沒問題,一切等事成之後。」許平點了點頭,看了看始終漂浮在玻璃
圓管裏的丁彤,笑咪咪的說:「現在我們來談一下交易的内容吧,至于是什麽代
價這是後來的事,現在重要的是我們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對吧!」

  「沒錯,您是睿智的,感謝您花那麽多時間聽我在這怨天尤人。」丁彤的語
氣變得輕柔起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少年實際上是個城
府深得讓人難以想象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隐瞞。

  許平正襟臨坐,笑吟吟的看着她說:「現在可以開始了,你該說說你對我有
什麽利用的價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們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夠
的誘惑讓我覺得你們有活下去的必要,我從來不是什麽悲天憫人的人,沒有任何
利益的付出對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說得對,卑微如我們,隻是想找一個強大的羽翼讓我們能繼續存活下去。」
對于這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話丁彤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是産生了一種認同,也不
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她一直恬靜的臉上隐隐有了幾分笑意。

  祥談的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鍾,在這時間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内操作着另一
台剛制造出來的機器,這台機器會把雙方的信号源連接到不同的衛星去,即使是
被皇室盯上了或是落到工學院的手裏也沒人能查出雙方的具體位置。

  這兩個心性單純的姐妹花不會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明顯這都是丁彤事先囑
咐的,成熟的她明白這非常時刻想要取得聯系得冒着天大的風險,稍有不注意的
話勢必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等到她們被許平叫進房間的時候依舊不敢松懈,畫面上依舊閃爍着明顯這次
轉接的信号有些弱,丁彤一見兩個女兒聲音變得溫柔起來,細聲的囑咐道:「卡
戴妮,琳娜,你們要好好的聽他的話。媽媽能不能活下去了就靠他了,我希望有
一天我們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媽媽煮好吃的飯給你們吃,唱童謠讓你們睡得香
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話,但卻是那麽的溫馨充滿了母愛的慈祥,這柔軟的聲線瞬
間就戳中了姐妹花的心靈。想來幼年時因爲在特殊的環境下她們缺少母愛也渴望
母愛,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咬着嘴唇頗有幾分倔強的意思,看起來童
真無比與她成熟妩媚的外表不太符合。

  「知道了媽媽,我和琳娜隻想要您能唱歌給我們聽,讓我們依偎在您的懷裏
睡着。」卡戴妮動情的說着,上前輕輕的撫摸着冰冷的屏幕,仿佛是在撫摸着媽
媽慈祥的臉。

  眼見這麽其樂融融的一幕該是感動才對,不過姐妹花此時衣裳不整春光外洩
的模樣又特别的誘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誘惑總是讓人無法自持,許平壓抑了一
晚上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了。

  許平一把将琳娜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看了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着說:「你們
媽媽可說了要聽我的話,現在我來驗證一下你們是不是聽話的孩子,你們可要證
明給媽媽看哦。」

  丁彤雖然身體浸泡于液體内一直閉着眼睛,但明顯有特殊的裝備讓她擁有了
視覺的功能,瞬間她就沉吟了,語氣顫抖着沒些不自在:「乖孩子,我親愛的琳
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媽媽希望看到你的成長,希望看到你開心快樂的模樣。」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純真,一聽這話頓時是開心的一笑,拉下了許平
的褲子後張開小嘴,将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含到了小嘴裏,似是等待誇獎的孩
子一樣賣力的吞吐起來。許平頓時爽得悶哼了一聲,忍不住将卡戴妮也拉了過來。

  「媽媽,卡戴妮也是聽話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說着,跪在了妹妹的旁邊,
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睾丸,模樣如癡如醉沒有半點的羞澀,顯然她也
是想在媽媽面前争寵。

  姐妹花就似是在争取内個誇獎一樣口交起來十分的賣力,經過許平的調教之
後她們的口技有了明顯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猶豫的跪到了許平的後邊,雙手扶着
許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細長的粉舌輕輕的舔了起來。大腿内側,菊花,甚至是睾
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幾分和妹妹争寵的意味,當然了天性單純的她們争取的是
媽媽的誇獎而非是許平的贊美。

  或許是羞于面對這一幕,信号源被丁彤單方面的切斷了。許平頓時哈哈的一
樂,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種邪惡的刺激,在母親的面前讓這對小孩
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宮絕對是一大趣事,想來在性愛這方面丁彤這個母親還
沒琳娜她們這樣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沒了畫面,但姐妹花爲了證明自己是聽話的孩子依舊殷勤無比,混然不
知剛才那一幕對她們的母親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親都會羞于看見如此香豔
的一幕。

  享受了姐妹花輪流的口交服務,許平這時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了,盡管她們
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了很是誘人。但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的生物,聯想起在
樓上的雙胞胎姐妹花許平瞬間就邪火中燒,忍着沖動嘶着聲說:「你們先睡,今
天我還有事,等明天老子再來好好的玩你們。」

  「不是吧!」琳娜頓時發出了抗議之聲,身性梗直的她可不會隐藏自己的情
緒,現在欲望已經被調動起來的她頓時有種失望的感覺。

  倒是卡戴妮比較懂事,立刻吻着妹妹的小臉,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的說:
「琳娜不是要做個聽話的乖孩子麽,這時候可不許糾纏我們的臭男人,一會姐姐
讓你舒服舒服好麽?」

  「哦,好吧!」琳娜一副将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顯姐姐的所謂舒服在她看
來不如許平這根巨物帶來的快感那麽強烈,不過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聽不聽話這個
事。

  雖然這對姐妹花同樣誘人,但許平還是毅然決然的穿好褲子出了門留下似乎
有些哀怨的她們。良心發現什麽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許平聽見了若有若無的
呻吟,那來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掙紮的聲音,甜蜜而又綿長讓人血脈噴張
無法控制。

  但讓許平坐不住的是樓梯那有奇怪的腳步聲,聽聲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
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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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9-29 08: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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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 (12‧05~07)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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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二集


                        第五章、再次轉移

  姐妹花的房門敞開著,輕微的呻吟聲已經停了下來,隱隱只可以聽見急促而
又紊亂的呼吸,那麼的輕微卻又同樣的撩人心魂。

  許平走進房間的時候洛研的表情還有些不知所措,明顯有幾分驚訝,不過她
到底是過來人倒沒什麼不好意思。回過頭來一看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有些著急
的說:「老祖宗,可兒和曼兒這是怎麼了?」

  許平抬眼一看,床上的兩個小蘿莉已經老實的躺著了,地上淩亂的衣服證明
她們此時一定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但她們身上都覆蓋上了白色的被單,被單之下
隱隱可見那兩具粉嫩肉體的輪廓在瑟瑟顫抖著,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隨著她們紊亂
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格外的誘惑,兩具美麗的肉體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一種魅惑
十足的粉紅色。

  她們的小俏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不只是朱曼兒就連沒被下藥的朱可兒亦是
一樣,模樣淫靡無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閉上了眼睛想來是被洛研點了穴昏睡過去
了。

  床單的皺亂,一地的衣服,加之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在被單下本能的抽搐著,
那種沉浸於情欲中的模樣讓人感覺心潮澎湃。是個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控制不住,
禽獸一點的會直接撲上去,禽獸不如的最少也會心生漣漪。

  腦海裡控制不住的想像,浮現著一副副香豔無比的畫面,許平可以百分百的
確定她們剛才可以是幹了那虛龍假鳳之事。興奮的是這對雙胞胎小公主間的心靈
感應確實存在,連沒下藥的朱可兒都有這樣劇烈的反應,這讓許平感覺是欲火焚
身,控制不住的期待著與她們姐妹同床的曼妙,想來那絕對是1+ 1= N的恐怖
效果。

  當然了心有遐想是一回事,一看這情況許平頓時有些惱火,煮熟的鴨子飛了
任誰都不高興,但更鬱悶的是洛研這一晚應該得熟睡不醒閉著關才對。千算萬算
的許平就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但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總不能在這
時候歇斯底里的發作,許平納悶的問:「研兒,你的修為突破了?」

  「恩!」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難掩竊喜,只是現在可不是嬌情的時候,
她定了定神後滿面肅色的說:「老祖宗,曼兒偷偷出去以後是不是惹什麼事了?」

  靠,是自己太過於自大了麼,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沒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賦
那麼好,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修為上的突破,儘管許平知道這是九鳳
玲瓏功功法的功勞,但怎麼說洛研都是一個初學者而已,竟然借這雙修的好處來
了個質的飛躍,還真是出乎許平的意料。

  許平瞬間無語了,看來自己還是有點自大了,以後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
不管是做奸犯科還是幹正經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麼好事。

  看來親兵已經向她彙報了朱曼兒偷跑出去的事,估計連行蹤如何都彙報的一
清二楚。洛研倒機靈的沒問朱曼兒怎麼會被人下藥,因為她清楚許平應該不是會
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當然了,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許平是多麼有良心,多麼
正人君子的一個人,只是她覺得許平完全不用搞得這麼麻煩,霸王硬上弓的話朱
曼兒肯定沒辦法反抗。

  只不過人帶回來以後卻不幫她逼出毒藥,也沒採取別的辦法將藥性排出,許
平這麼做的意思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在這點上洛研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兒那種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藥性的話有不少
的手法,別的不說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幾種。如果是許平這樣的老妖怪動手的話那
更是易如反掌,而許平沒有這麼做明顯是心懷著鬼胎,在這點上洛研雖然沒點明
不過她也沒那麼好糊弄。

  可問題是既然許平不給她們解毒是心懷鬼胎的話,為什麼把她送回來以後卻
不趁人之危呢。洛研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懷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像那種
畫面,一是許平趁虛而入,在朱曼兒情欲難耐的時候佔有了她的身體,強行品嘗
這讓身為女人的她都覺得誘惑十足的國色天香。

  或是再淫賤一點,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兒來個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嘗姐妹花的
處子紅丸。洛研相信以朱可兒敢愛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對許平傾心的情懷只
要時機得當的話這位小公主斷是不會拒絕,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亂情迷的情
況下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預謀的話,那自己推開門的一瞬間他該與這對姐妹花顛鸞
倒鳳才是,洛研感覺自己腦子一陣恍惚,總覺得這是許平不懷好意,但許平又沒
在這占什麼便宜,這一點讓她感覺分外的困惑,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過
于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麼情況?」許平不問反答,心裡也清楚洛研應該看出了端倪,現在能做
的只是恬不知恥的笑著故意不提這個事,畢竟洛研沒有點明實際上就是一種縱容。

  許平有些做賊心虛,其實洛研猜得也沒錯,許平確實是抱有這樣的想法,只
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誘惑才拖了那麼長的時間。一念至此,許平
趕緊解釋說:「對了,曼兒被人下藥了,我本想給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體
凡胎我的修為又太強了,深怕一個不注意會誤傷到她只能做罷。」

  這時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瞬間幾乎成就了一個此
地無銀三百兩的事實。

  若是別人這樣解釋洛研肯定信,畢竟兩位小公主的身體確實健康,但在武學
的博大精深面前就顯得給於孱弱了。用內力逼毒這事看似隨意,但內力過於強大
的人一個控制不好確實會出意外,但那只局限於普通人,這種已達化境的老妖怪
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所謂的意外。

  「我們要立刻離開,有麻煩了。」洛研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語氣裡帶著
軟軟的酸氣和點點的嗔怪,不過溫順如她卻沒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經猜得出許
平在打什麼壞主意。

  話音一落洛研就將朱曼兒包裹在被單下的曼妙身體抱了起來,許平一看也知
道沒時間再追問下去,如果真有那個美國功夫的話洛研就幫她們多多少少穿一件
衣服了。許平一個箭步上前將朱可兒也抱了起來,懷裡的小尤物下意識的呻吟著
扭動了一下,這感覺雖然誘惑十足不過現在也無暇旁思了。

  懷裡小尤物的體溫,身體的柔軟加之那份灼熱的喘息都讓人感覺到心神不穩,
即使有正經事但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心生漣漪,畢竟那一份國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
所能抵擋的誘惑。許平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真的很想不問發生了什麼事,直接抱
著朱可兒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她雲雨一番。

  洛研的修為初突破確實不穩,但骨子裡的警惕性讓她第一時間就聽到了許平
呼吸的急促,她一邊跑一邊下意識的回看了一眼。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漲紅,苦笑
了一下後一臉不爽的說:「小研兒,看什麼看,你還想問什麼。」

  「沒,沒什麼!」洛研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不敢追問。

  「切,還沒什麼呢,要我直說啊。」許平也夠鬱悶的,頓時是不爽的喊道:
「老祖宗確實是有天人合一的修為,也有殺人不眨眼的心境。但這和色誘無關吧,
這倆Y頭這麼扭來扭去的你以為我不動心啊,要是殺她們的話我倒能保持古井無
波,解毒,你開什麼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動內力往她身體裡一沖,到時候她經脈
盡碎而死的話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個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裡卻是色胚的話,在那樣的情況下肯定
會心性動搖。洛研瞬間就恍然大悟,心裡一時有些愧疚,這一下似乎找到了許平
不為朱曼兒解毒的理由了。

  許平何等的人精,查顏觀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馬上不客氣的冷哼道:「敢
懷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於那麼下三濫嘛。小研兒,等
這事完了以後,你等著看老祖宗怎麼收拾你。」

  「恩,到時候全憑老祖宗的吩咐!」洛研臉一紅,想起被許平收拾時嬌聲呻
吟著求饒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種讓自己無法抵抗的滋味。

  後院裡,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隻穿著浴袍帶著她們隨身的工具,在親兵的帶
領下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這裡了。兩個尤物臉色上還有著隱隱的潮紅,想來是剛才
進行著虛龍假鳳的遊戲正好被打斷了多少有些欲求不滿,她們倒是一臉的坦然只
是有些疑惑這麼匆忙要去哪裡,不過她們旁邊的親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來是見
識過那種豪放風格後多少有些不適應。

  事情看來很倉促所以沒過多的時間和她們解釋,想來洛研也沒打算和這兩個
階下囚解釋,一來立刻指揮著眾人朝後邊撤。

  她手下的親兵訓練有素,一部分人後撤,但一部分人卻是面色肅然的跑進屋
裡做著收尾的工作。

  後院有一個小門,門外有一條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膠月的映照之下顯得
有幾分陰森。本該清澈見底的溪水此時有些發黑,到處都看不到一個人影靜得讓
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邊已經有親兵在等待著,一見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眾人
引到了一個燈光都照不到的隱蔽處。

  小路的一旁暗藏著個小小的碼頭,碼頭上有一艘兩層的快艇已經等在這了,
一行人趕緊上了船。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個狹小的底艙,雖然環境不
好但她們也不敢有意見,一些親兵們並沒有跟隨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幾聲過後又
匆忙的離開了。

  快艇迅速的駛離了碼頭,洛研親自掌著舵延著小溪快速的離開,許平倚在甲
板上滿面困惑的看著她。沒多一會後邊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個莊園酒
店燒起了一場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顯得是那麼的璀璨不過看著也讓人覺得心裡
終於安定下來。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縝密的一面,身為軍人的她總會在特殊的情況下考慮得很
是周到,下榻於此的同時準備一條後路自然是重中之重。不過看酒店燒起來那個
火勢可不簡單,隨便放把火燒不出這種場面,想來酒店裡外早就佈滿了各種易燃
物和汽油之類的,這把火肯定會把那裡燒成灰燼,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會留下。

  更絕的是這些親兵沒一人跟隨,在岸上的時候就四下散去,想來洛研早就做
了這一手安排。這樣可以更好的隱藏行蹤,但也證明了洛研的謹慎,她並不是百
分百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親兵。

  「研兒,出什麼事了?」眼見離得有些遠了,許平這才開口詢問。洛研的面
色有些古怪,說不上是不開心也說不出是鬱悶,陰晴不定的似乎還在琢磨著兩個
小公主的事,被許平這一問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驚到了。

  洛研趕緊集中精神掌著舵,見許平這個罪魁禍首一副無辜的樣子真是哭笑不
得,饒有所思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語帶輕佻的說:「應該是我們大英雄惹的禍了,
英雄救美的時候太衝動了唄。小公主刁蠻任性也就算了,連您都有精力這麼惹是
生非的,想睡個好覺都難。」

  洛研的語氣多少有些酸,不過她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果然還是柳四
爺那邊留了手尾所以出事了。

  柳四爺的手下不只那麼多,有一幫玩到深更半夜的跑了過去,一看電梯壞了
消防通道也塌了立刻就報了警,深更半夜的頓時炸了鍋。柳四爺有個伯父是官家
的人,一聽到消息頓時炸了毛趕緊跑了過去,至於裡邊的場景怎麼樣不得不知,
但一下這事確實在小縣城有了捅馬蜂窩的效果。

  畢竟那些員警也不是傻子,查看錄像再加上一點調查瞭解以後就追出城來了,
縣城那邊洛研也安排了人馬布控。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洛研就被叫醒了,雖然不
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不過大概一想也知道少不了許平的參合,雖然這些地方小官她
不怕但現在不能曝露行蹤,所以在打草驚蛇後第一選擇只能是期俏無聲息的離開
這裡。

  現在這一行需要的是一個藏身之處,低調行事是重中之重,為了不曝露行蹤
也只能選擇倉皇出逃了,這些地痞流氓誰都不怕,但就是怕曝露行蹤會引來其他
兵馬大規模的圍捕。

  「操,早知道把他們全滅了口。」許平倒沒想到天不亮就出這事,氣得罵了
一聲。

  當然了人死不死還是照樣會出事,殺了他們不過是出口氣而已,說到底這事
的罪魁禍首還是朱曼兒,不是她任性胡鬧的跑出去玩壓根就不會曝露行蹤。

  「是啊,到時候事情鬧得更大了還不是得走。」洛研忍不住哀怨的看著許平,
一副無奈的口吻說:「老祖宗,現在咱們要找個落腳點不容易所以還是低調行事
為上,就算是曼兒受了委屈您也不必大動干戈啊。這些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地
痞而已,等咱們安定下來後要收拾他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您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洛研的想法很正確,那些地痞流氓在許平的眼裡就是螻蟻而已,真要從他們
手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朱曼兒絕對是小菜一碟,現在事情鬧那麼大自然是因為
許平亂來的關係。

  「順手,順手。」許平嘿嘿的笑著,自然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朱曼兒,
只能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表示自己正義感一發作作當時就忍不住動手了,
那絕對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人該有的舉動。

  「可兒和曼兒她們很不好受,我已經給她們注釋了鎮定劑,一會睡一覺就好
了。」洛研倒不敢埋怨,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眼含笑意的看著許平,似乎是想看到
許平鬱悶的模樣。

  得,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好不容易有了個安身之處卻連覺都沒辦法好好
睡一晚。許平確實也是鬱悶了,耳朵動了動,果然睡在船艙內的雙胞胎姐妹花紊
亂了一晚上的呼吸平靜下來了,變得安穩顯然已經香甜的入睡,看來那種市井無
賴的大路貨春藥效果不怎麼樣,竟然連小小的鎮靜劑都抗不住。

  洛研怕許平不悅,硬著頭皮解釋說:「老祖宗,雖然您和可兒兩情相悅,小
研沒資格吃什麼醋。不過她們姐妹倆剛生裡逃生,這一路擔驚受怕的又鬧出了這
麼多事也沒好好休息,她們的身子嬌弱小研也是怕她們受不了……」

  洛研倒沒提許平打朱曼兒主意的事,明顯她雖然百依百順的對著許平,但始
終保持著那種上下有別的嚴謹,而於私的角度而言她也不得不考慮陸吟雪的態度,
如果兩個女兒和她都委身于同一個男人,關係也太過荒唐了。

  如果陸吟雪同意的話也無所謂,反正她不介意許平有多少女人,如果是跟自
己關係話的女人那就更好了。這一雙小公主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也很喜歡,
可如果許平是強硬的將這對姐妹花收入房中的話,洛研也怕到時候見了陸吟雪不
好交代。

  陸吟雪那麼通情達理的人肯定知道真出了這事洛研也沒辦法阻止,可洛研就
是覺得這樣逃亡的路上私定終生的話有些委屈她們了,而且現在也不是能兒女情
長的時候。

  許平覺得她也不會閑到沒事找事專門來拖自己的後腿,也只能歎息了一聲後
反而安慰她說:「還是你考慮得周到,我多少有些色欲攻心了,想想還挺對不起
可兒和吟雪。」

  這樣自責的語氣讓洛研瞬間就有些惶恐,回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了許平一眼,
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老祖宗您亂說什麼啊,曼兒那麼刁蠻任性您能包容她已經
是她的福氣了,我想吟雪姐姐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剛才小研絕不是有心埋怨您的,
研兒知道您是頂天立地的男兒而且睚眥之仇必報,憤而出手乃是人之常情,我…
…」

  「你也不用害怕,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像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許平摸
了摸下巴,看著洛研慌張的模樣心裡的鬱悶突然就煙消雲散了,笑咪咪的說:
「更何況我打曼兒的主意這事確實不地道,剛和可兒你儂我儂的突然就打這小姨
子的主意,確實是有點色欲熏心了,受到你們廣大女同胞的鄙視也是正常的。」

  「研兒沒有這麼想!」洛研俏臉一紅,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柔聲的說:
「在研兒的眼裡,老祖宗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對吟雪姐姐也夠有情有義了。說
難聽點情至義盡也不為過,就算您和可兒兩情相悅,就算你打曼兒的主意也無可
厚非,畢竟她們是那麼漂亮的兩個小Y頭,怎麼看都和您很是般配。」

  「喲,那你意思就是我該趕緊找她們以身相許咯。」許平忍不住哈哈的一笑,
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尤其洛研不只是依戀著自己還是一個可
愛的崇拜者,這種感覺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無比的美妙。

  看洛研那語氣簡直是盲目的崇拜了,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會下降,洛
研現在正是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突然認錯讓她瞬間慌得心亂如麻,潛意識裡認
為許平的行為似乎也沒什麼錯,小公主長得那麼俏美可人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
許平這種色中惡鬼會動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看老祖宗的手段了。」想到這洛研咯咯的一笑,忍不住擠眉弄眼的說:
「看您的樣子是不把吟雪姐姐和她們一起弄上床誓不甘休了,我真是替吟雪姐姐
感覺到悲哀啊,好好的一對女兒就要落入虎口了。不過我想她再怎麼心裡不是滋
味也不打緊,慢慢的她肯定會想通的,因為沒老祖宗的話曼兒也救不出來,這事
雖然荒唐了些不過姐姐並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只要是兩情雙悅的話她這當
媽的就不應該反對。」

  「小傢伙,口才見漲了,居然還敢在這指桑駡槐。」許平一臉的壞笑,傻子
都聽得出洛研第一句話的意思了,還不是在鄙夷自己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人家哪敢啊!」洛研嗲嗲的嬌嗔一聲,到現在她倒是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
路。

  首先吃醋這個是必不可少的,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但最主要的是她看許平
用這樣的手段很是生氣,生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樣的手段很下作,而是在她眼
裡自己喜歡的男人何等的有魅力,要勾引那種小姑娘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許平
這樣做簡直是在作踐自己,在踐踏自己的身份和在她心裡無與倫比的位置。

  洛研細聲的抱怨讓許平很是感動,心念一動間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只
是單純的擁抱沒任何上下其手的下流。洛研嬌軀一顫間面色上盡是甜蜜的紅潤,
依舊專心的掌著舵卻沒再開口,因為這樣溫暖的懷抱在她看來已經勝過了任何的
解釋和甜言蜜語。

  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所有的心亂如麻都成了不必要存在的鏡花水月,哪怕
是逃亡途中但這一份溫馨依舊讓人沉淪,對於洛研而言僅是這樣溫暖的懷抱她就
知足了,她從沒奢望過能獨佔這個男人。

  洛研在許平的懷裡永遠是溫順的小女人,情竇初開懵懂無比,溫順而又熱情,
沉淪于這份甜蜜的戀情之中。

  不過身為軍人的她辦事還是保持著雷厲風行的做風,這一趟跟她一起出來的
親兵也特別的能幹。除了清山鎮以外還安排了其他候選的落腳點,不僅是辦事十
分的謹慎還考慮到了狡兔三窟的問題以放變故,這一點讓許平十分的滿意。

  快艇延著小溪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鄉村裡,這個江南水鄉的小村安靜無比
景色很是秀美,一行人下船的時候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時間尚早倒不用擔心
會被人發覺。洛研找到的另一個地方比較僻靜,是大山深處一個修得還算不錯的
別墅,一看就是有錢人閑著沒事渡假用的,環境優美設施一應具全。

  這處村莊不是一般意義上百姓聚居的村莊,更似是一處有錢人避暑的聖地,
村內一聲犬吠都聽不到,在這出現任何的陌生人都不會引人懷疑,更何況現在這
時間那些有錢人還在睡囫圇大覺。

  洛研也有心細如發的時候,儘管是逃亡但她一直擔心委屈了許平和兩位公主,
所以找的地方條件都很不錯,又是那種不會陌生人出現不會引起關注的地方。將
兩位昏迷的小公主安置下來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也都去休息了,畢竟折騰了一
晚上對於肉體凡胎的她們而言也是身心疲憊,再怎麼鐵打的身體也驚不起這樣擔
驚受怕的舟車勞頓。

  逃了一夜好不容易安頓下來,自然而然的許平抱著洛研一起入了眠,沒有任
何性愛的愛撫只有彼此溫馨的懷抱和交談,輕聲細語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就充
滿了幸福的意味。

  當然了小研兒深知老祖宗的喜好,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一絲不掛的靠在許平的
懷裡,兩人都是裸睡的狀態。許平將她抱在懷裡時雙手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她的聖
女峰,沒任何漣漪的挑逗動作,亦沒戲弄那敏感的小乳頭,只是這樣自然的握住
卻又別有一番滋味。

  等到下午的時候洛研提前醒了,她站在窗戶邊有些失神的看著外邊的陽光和
美麗的風景,身上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T恤看起來分外的嫵媚,既讓她本就前凸
後翹的身材更加的火辣,又多了一份清麗脫俗的美感。

  許平從後邊輕輕的抱住了她,柔聲說:「寶貝,我也該走了,她們小姐妹的
安全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一雙賊手由腰往上摸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美
乳,溫柔的掌握於手輕輕的揉弄起來。洛研忍不住動情的哼了一聲,呼吸瞬間就
有些紊亂,但語氣裡卻掩飾不住分別的不舍:「老祖宗,您這一趟去請小心一點,
研兒的身家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若是您不在的話研兒也沒活下去的理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許平用力的一撕,薄薄的T恤扣子奔飛了,將這
對寶貝握入手裡玩弄的同時,許平忍不住在她耳邊輕佻的笑著:「昨天本來老祖
宗已經得手了,結果因為您洛大小姐的溫柔體貼煮熟的鴨子飛了,你說我該怎麼
教訓一下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老婆呢。」

  「早知道您走得那麼匆忙,研兒,研兒就算助紂為虐也會幫您上了她們。」
洛研明顯當真了,眼裡水霧閃爍間銀牙緊咬,語氣裡明顯有自責和後悔。


             第六章、臨別依依

  她自然明白許平是要去京城,京城之亂現在肯定是一派水深火熱的景色,其
他人都是兵強馬壯,唯有自己這個強絕人寰的男人是孤身一人。她不清楚許平會
怎麼做,但她明白其他人肯定都心懷鬼胎,此去肯定是兇險異常,哪怕她對許平
再有信心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嘿嘿,到了嘴邊的肉也不急於一時了,等事情辦完了老祖宗再親自調教好
她們。」許平色笑的同時跨下的巨物已經是一柱擎天了,頂在了洛研的小腰上一
跳一跳的,感受著這身體無比的彈性和那份充滿韻律感的緊實。

  那份堅硬瞬間就化解了心裡的萬千惆悵,所有的思緒在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
洛研扭動著身體似乎是希望這巨物能蹭到跨間再一次帶給自己銷魂蝕骨的滋味,
身為一個女人她喜歡許平此時的一柱擎天,那是對她魅力最好的褒獎。

  「那請老祖宗先在研兒身上泄泄火,讓研兒有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
洛研動情的呻吟了一下,轉過頭來時滿面的意亂情迷,一個熱情如火的擁抱直接
送上了她的櫻桃小口,一邊接吻著一邊把許平壓到了床上瘋狂的撕去彼此身上的
衣服。

  淩亂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抵死糾纏著,或許是因為馬
上就要分別了,或許有和那對奇怪的姐妹花較勁的想法在作祟,洛研的表情比平
時更加的熱情也越發的奔放。

  她美麗的小嘴吻遍了許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如癡如醉的親吻著許平的身體
每一寸都不放過,尤其是含住龍根吞吐的時候更是媚眼迷離,十分賣力的深喉著
爽得許平都顫哼出聲,控制不住的將她壓在身下後對著她已經泥濘不堪的蜜洞狠
狠的插了進去,每一下的進入都深沉有力無比的兇狠,這時候不需要任何的憐香
惜玉,這有這樣的劇烈才能表達出對分別的不舍。

  「老祖宗,啊……」洛研控制不住的呻吟著,雙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起
來,艱難的仰起頭來舔著許平胸膛上的汗水,男性的刺激更加的刺激著她本就想
好好放縱的欲望。房內的呻吟持續了一個小時,洛研情動萬分,歇斯底里的呻吟
著喊著淫穢無比的話。那些話簡直是不堪入耳,聽著都讓人感覺臉紅心跳的很不
自在,一般矜持女人哪喊得出這樣的話。

  「老祖宗,幹死研兒了,啊……研兒要死了……」

  「老祖宗,停,啊酸死了,麻……研兒給您舔舔,先休息一下……還來啊!」

  當雲收雨散的時候那份寧靜讓人極不自在,客廳內已經醒來的雙胞胎小公主
面色潮紅不堪,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在假裝聊天,可事實上
研姨那魔音般的呻吟早已經讓她們心亂如麻,小心肝裡如有小鹿亂撞一樣根本無
法安份下來。

  未經人事的處子聽著這些漣漪魔音直感覺心潮澎湃,那些大膽而又羞人的話
也讓她們倍感吃驚,完全沒想到一向冷若冰山的阿姨會有這樣騷浪的一面。她們
不想聽見,就偏偏這裡的隔音很差洛研又叫得肆無忌憚,那聲音讓她們感覺坐立
不安,身子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熱總在折騰著。

  昨晚的香豔迷離,互相間糾纏的滋味讓她們很不自在,即使經常一起洗澡不
過是第一次幹那麼荒唐的事,畢竟年幼的她們顯得是慌張,心有靈犀的她們第一
次這麼不自在的面對著彼此,又或多或少心生對這個男人白日慌淫的嬌嗔。

  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對於性有著天然的好奇,儘管她們也偷看一些這方面的知
識,但性愛對於她們而言是神奇的未知。昨晚間的相互愛撫滋味很是銷魂,但現
在清醒以後她們瞬間有做了壞事的慌張,尤其是朱可兒更加的不自在,一向循規
蹈矩的她受到的刺激更大,因為她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男人的
影子。

  「這頭種豬沒完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這時,另一個房間門開了,已經
穿好衣服的琳娜揉著眼睛一出來就忍不住抱怨著,即使是這樣她臉色上還是有本
能的潮紅。

  「沒辦法啊,隔音差嘛,不過你個騷貨還有臉說別人,他要是搞你的話你不
也叫得和殺豬似的。」卡戴妮在後邊活動著筋骨,成熟姐妹花這時美人春夢初初
醒的模樣十分的誘人,那一份庸懶的嫵媚讓人眼睛都瞪直了。

  客廳面積不大,兩方人大眼瞪小眼的瞬間就形成了狹路相縫的局勢,原本還
有些害羞的朱曼兒頓時就滿面的冰霜,咬牙切齒的盯著這對所謂的仇人。朱可兒
自然只能選擇和妹妹同仇敵愾了,畢竟妹妹受委屈是不爭的事實,作為姐姐的她
義不容辭的就得護著妹妹。

  琳娜看著她們不爽的哼了,倒是卡戴妮稍微懂事一點,知道小公主對自己的
敵視,也領教過了嬌柔的她們有多厲害。立刻是拉了拉妹妹的手,裝作看不見那
充滿敵意的眼神,伸著懶腰說:「走吧琳娜,難得外邊的陽光那麼好,我們出去
曬一曬。」

  「也好,眼不見為淨!」琳娜倒是學乖了,立刻就跟著卡戴妮走出了院子避
免戰火。

  「你什麼意思……」朱曼兒的脾氣火暴,一聽這話頓時是氣不達一處來,不
過她還沒發作呢就被朱可兒給按住了,粉眉微皺沒好氣的教訓說:「曼兒你就消
停點吧,昨天為了你的事老祖宗奔波了一夜不說那個地方都不能呆了,咱們現在
有喘口氣的機會你就忍忍吧,沒必要現在就和她們過不去。」

  頓了頓,朱可兒深知妹妹的脾氣也很倔,性子很野也很烈屬于有仇必報的那
種,馬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現在媽媽在京城很危險,咱們就忍著點別節外生
枝了,等到這事解決的時候要收拾她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到時候姐姐派人把
她們抓起來讓你折磨個夠。」

  這話倒是對了朱曼兒的脾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涵養年輕氣盛的她肯
定沒有,不過想想能把心裡的這股惡氣憋著到時候一起暴發,只要腦子裡浮現出
日後狠狠折磨琳娜她們的場面朱曼兒倒是沉得下氣來。

  朱曼兒感覺心裡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後居然開起了玩笑:「也好,
現在耳不聽為淨,我倒懶得和她們計較了。」

  朱曼兒指是自然是洛研那驚天動地的叫床聲了,朱可兒瞬間是小臉一紅,盡
管心裡早清楚了這些事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發酸。她明白許平還有其他的女人,
甚至還有自己的媽媽,可沉浸在愛河裡的小女人就是忍不住吃醋,她也有少女的
幻想,自然也希望這份戀情是屬於自己的唯一,而不是和其他人荒淫無道的分享。

  一念至此朱可兒心裡頓時有些幽怨,可臉色上的潮紅更甚了,因為她控制不
住的聯想起以後若是母女一夫的畫面,年幼如她瞬間就感覺小腦子當機了。

  某個房門嘎吱的一下響了,許平一臉淫笑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神清氣爽走
起路來虎虎生風,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賤樣。緊隨其後的洛研穿著很是居家,雖
然依舊是那副冰霜美人的樣子,不過滿面都是抹不去的潮紅,一眼看過去就能看
見高潮後美妙的餘韻,得到性愛滋潤的她顯得是容光煥發,明豔照人讓人不禁多
看了幾眼。

  更絕的是她走路的姿勢有些踉蹌,雖然極力掩飾著但也掩飾不好,饒是身體
素質極好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視兩位可愛的侄女同時又忍不住嬌嗔的
看了許平一眼,但那飽含水霧的眼眸裡更多的卻是含情脈脈的甜蜜,滿含睡覺的
意味只會讓人更加的得意。

  許平得意的笑著不以為意,還故意松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副很爽的模樣,看著
客廳裡有些拘謹的小蘿莉姐妹花爽朗的笑著打了個招呼:「喲,你們也那麼早起
啊。」

  「老祖宗好!」朱可兒立刻站起來乖巧的打了個招呼,儘管私下裡她已經把
許平當成戀人,經常很隨意的撒嬌,但在妹妹面前還是表現得那麼的恭謹。說話
間朱可兒輕輕的推了妹妹一把,朱曼兒也站了起來,語氣不冷不熱的說:「老祖
宗好!」

  「乖,哎,昨天累壞了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也沒坐下,也沒調戲她們,
抽了根煙後自顧自的站在窗臺邊伸著懶腰。

  這話許平倒是隨意說說,不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場的三個女人立刻有了
不同的表現。朱可兒小臉俏紅明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晚妹妹在她的縱容下那
麼胡鬧導致了一大幫人連夜出逃,身為姐姐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她是在一絲不掛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暈過去,當時被妹妹的反應感染了也
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腦子一暈,鬼使神差的就和妹妹糾纏在一起。
想來暈過去的時候自己的身子都被許平看光了,她多少有些害羞不過也不覺得反
感,在她的眼裡自己遲早是老祖宗的人所以沒多大感想。

  她唯一納悶的是妹妹有沒有被看光,妹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也被看
光的話那可怎麼辦,想到這一點她一時是心亂如麻,滿心的惆悵但卻羞於問出口
來。

  而洛研聽著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當著兩個晚輩的面,這樣的話在她聽
來無比的曖昧。因為她現在還感覺到下邊的兩個妙處都是紅腫不堪,或許是分別
的惆悵讓欲火燒得太過旺盛了,往常她一次都滿足不了許平但今天卻是破了例,
在不管不顧的情況下瘋狂的求歡讓許平在她身上接連射了兩次了。

  儘管中間都有口交的時間作為緩衝的休息,不過那激烈的程度依舊讓她感覺
到魂飛魄散,足足十次的高潮讓她這具修煉多年比一般女性強了數倍的肉體都無
法承受,那些歇斯底里的叫聲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嬌柔造作,而是實實在在的屈
服在了那如火山噴發般的快感之中。

  兩人折騰了三個小時,第一次射在粉嫩的後庭裡,燙得她啊啊直叫在疼痛中
品味著不同尋常的美妙,最後一次射在已經高潮得幾乎痙攣的陰道內,燙著極端
敏感的子宮讓她直接暈死過去,靠在許平的懷裡一直睡到現在才微微的有點力氣,
但混身的骨頭依舊是一副發酥的狀態。

  當然了,起床的時候溫順的冰山美人不忘用小嘴清理激情過後的痕跡,哪怕
許平的陽物在她的陰道和嫩菊裡進出過不知道多少次,但她依舊樂意用這樣的方
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和崇拜,她已經陶醉於跪著舔拭男人陽物的那種情趣。

  滿足過後的女人總是柔媚而又動人,洛研難得的害羞露出的風情萬種絕對震
撼人心,朱曼兒多少心裡清楚了這些混亂的關係。心裡頓時有些不好受也有點生
氣,既為了疼愛自己的姐姐也為了媽媽,這種感覺油然而生讓她幾乎無法控制。

  而她對許平自然是沒好感的,畢竟第一次見面就有了衝突不說,這樣一個花
心大蘿蔔也不符合少女心中白馬王子的夢想。她的思想有些單一也有點固執,心
性一起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別在我面前扭來扭去的,你那兩個下賤的騷貨在外
頭呢,想發浪就找她們去。」

  這話一出口,朱可兒和洛研頓時嚇了一跳,加之朱曼兒滿面都是鄙夷的挑釁
這也太惡劣了。朱可兒頓時是面色一變,洛研卻是顯得有些無奈,苦笑著也不好
開口訓斥,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任性妄為的小公主說道理。

  不過出奇的是許平並沒有惱怒,反而是看了看她後搖了搖頭,又意味深長的
一笑說:「行,那我還是趕緊滾吧,省得礙了我們小公主的法眼。」

  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走了出去,朱可兒瞬間就面色鐵情,面對著嬌縱的妹妹
想說什麼卻又不忍用太責怪的語氣。倒是洛研年長一些,忍不住沖了上去,苦笑
著責備說:「曼兒啊,你這壞脾氣就不能收收麼?老祖宗一直為你奔波勞累著,
昨晚為了你還跑遍了整個清山鎮才把你救回來,你這樣說簡直是不孝至極。」

  洛研還身負一個教育她們的重任,那是絕對的正經事,昨晚許平和她說了要
平息這次京城之亂免不了要借助這兩個科學瘋子的發明。如果她們出工不出力的
話那事情就糟了,到時候別說是陸吟雪了,恐怕許平親自去京城都會陷進萬劫不
複之地。

  總之許平是口燦如蓮,把琳娜姐妹倆的重要性強調得很徹底,當然也把結果
的嚴重性說得是擲地有聲。碰上正經事而且事關陸吟雪的安全洛研自然緊張了,
而且許平把話也說得條理清晰,洛研自然知道京城之變不管誰輸誰贏都是一場波
瀾,而已經忠於許平叛變了皇權的她也清楚一但失敗的話是何等慘烈的下場。

  至於她會怎麼去勸朱曼兒她們許平就不管了,反正洛研跟懂事的朱可兒肯定
不敢在這問題上馬虎,許平這是防範于未然,怕就怕自己一離開朱曼兒會讓人對
琳娜姐妹下狠手,她要是這麼秋後算帳的話就算自己想阻止也是鞭長莫及。

  畢竟她們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許平不希望看到她們被人欺負,而這時候和
朱曼兒說大道理明顯行不通,與其如此還不如來個威逼恐嚇更加直接,朱曼兒總
不能不顧陸吟雪的安危吧!

  傍晚時分,大院前洛研和朱可兒筆挺的站著,滿面無奈的苦笑明顯她們的勸
說成效並不是太大,朱曼兒最不懂什麼是虛與蛇偽了,依舊怒氣衝衝一副不報此
仇誓不甘休的模樣,當然了看她銀牙緊咬的樣子也多少有些收斂。

  「老祖宗,要不我給她們安排另一個地方起居吧?」洛研也是倍感無奈,畢
竟她雖是長輩但首當其衝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別的規矩,終究沒資格對這個皇室的
掌上明珠嚴加訓斥。

  朱可兒立刻在旁邊贊同的點著頭,儘管她覺得自己的勸說妹妹聽得進去,但
她也明白妹妹是個火藥桶的性格一點就著。火氣一起來估計什麼叮囑都當耳邊風
聽,而那個長著怪耳朵的女人說話又沒頭沒腦的,真住一個屋簷下的話遲早放子
都被她們點著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話我還是帶她們上京吧!」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
兒,輕聲說:「如果把她們留在這的話,一但曼二又刁蠻任性起來你們應該也阻
止不了,哎!」

  最後的一聲歎息讓本就滿面羞愧的朱可兒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銀牙咬了咬殷
切的保證著:「老祖宗您放心吧,這次可兒肯定不會縱容妹妹,她若是敢亂來的
話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綁起來可兒也會阻止她的。」

  儘管朱可兒再三保證著,不過琢磨了一陣許平還是囑咐說:「研兒,你安排
人送她們到京城吧,我先行動身,事情會在這兩三天內解決的,你們現在的責任
是好好的保護自己就行了。」

  「是!」洛研點了點頭,朱可兒還想再說話的時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兒雖然乖巧但她也聰明,下意識的一看看見了總是嬉皮笑臉的許平臉上
有掩飾不住的不悅之色,明顯對於朱曼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已經容忍到了一
個極點。朱可兒明白再說下去也是無益,反而只會讓許平更加惱怒而已,心裡的
不安讓她第一次有了責怪妹妹的想法,這麼的不懂事也難怪許平會被她氣成這樣。

  許平站起身來,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們,柔聲說:「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後我
們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開得勝。」洛研款款的道了個福,隨即看了看朱可兒後曖昧的
一笑說:「可兒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門,你就找個沒人偷聽
的地方,沒准老祖宗還有什麼話要和你交代。」

  「末將去看著曼兒,省得她胡來,順便給琳娜她們先安排個住處,再看一下
怎麼送她們上京。」洛研一說完轉身就退下了。

  實際上她是在給朱可兒留一個臨臨惜別的時間,畢竟不瞎的都看出來小蘿莉
的心情不太好受,咬著銀牙有些委屈又捨不得這樣的分離,這樣的分別在情竇初
開的她眼裡簡直是生離死別一樣。

  許平知道她心裡因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主動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後輕聲的說:
「寶貝兒,陪老祖宗說說話好麼?」

  朱可兒自然是忙不迭不點著頭,四下已是無人,許平抱著她坐了下來,輕輕
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臉。朱可兒頓時忍不不住心裡的惆悵,猛的抱緊了許平,
用低低的語氣委屈的說:「對不起了老祖宗,妹妹總是惹你生氣,可兒又管不住
她。」

  緊緊的一抱,小蘿莉身體的柔嫩透著芬芳和溫度讓人感覺心神一蕩,尤其是
胸前那兩顆巨大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胸口,那種肉嫩的柔軟一接觸就知道她裡邊
沒穿胸罩。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開始朝海綿體集中了,硬起來的巨物一下就隔著
褲子頂到了朱可兒那彈性十足的粉腿上。

  堅硬如鐵又有著灼熱的溫度,朱可兒感覺到後臉色一紅,抬起頭來水汪汪的
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咬著牙鼓起了勇氣輕聲說:「老祖宗,您,您那裡頂著
可兒的腿了。」

  「頂腿不好麼,難不成是要頂其他的地方才合適?」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手
在她的美臀上輕輕的一撫後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用坐蓮般的姿勢跨坐在自
己的身上,龍根不偏不倚的頂在了那處女的妙處之上,瞬間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那
裡的粉嫩與柔軟。

  灼熱的溫度,似乎還能感覺到隱隱的潮濕,處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覺十分的銷
魂。許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頂更能感覺到這妙處無與倫比的柔嫩,
鼻孔裡嗅著小蘿莉天然的體香,許平頓時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也順帶的舔了一
下嘴唇。

  朱可兒滿面潮紅的輕哼了一聲,雖然隔著牛仔褲的布料但也感覺到了巨物的
猙獰,呼吸一滯間眼裡迷離的水霧更加的濃郁了,銀牙小咬著含情脈脈的看著許
平,輕顫道:「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話,到可兒房間好麼?」

  一個小處女如此坦蕩的表示她接受你,願意被你破處,而且還是這麼之極品
的一個小蘿莉深情到勇氣十足的表白。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動容,面對那種純真而
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心裡上的快感絕對是澎湃的,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因為朱可
兒那媚眼含春實在太誘人了。

  可惜的是許平的貪念早就被吊起來了,雖然眼前的小蘿莉也夠極品了,可人
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一直處心積慮,一直那麼忍辱負重許平為的是有朝一日以
姐妹同夫的方式為她們破處,享受一下她們雙胞胎間神奇的心靈感應帶來的刺激,
如果是各個擊破的話倒很簡單,只是這樣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獨一無二的情趣。

  許平咽著口水強忍著這讓人心癢難耐的誘惑,故意板起臉來眉頭微微一皺說:
「可兒,你這樣說真的很容易讓人衝動,不過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兒亂來
的話我們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對不起!」即使情到深處,但此時除了道歉外朱可兒不知道該怎
麼說,許平的語氣裡一點責怪都沒有,也讓她感覺到了被人縱容的那一份疼愛。

  「現在兒女情長也太委屈你了,雖然我也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許平溫
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紅潤潤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陣天然的香味,那種感覺柔
嫩無比又帶著讓人幾乎要瘋掉的芬芳。本來只是想蜻蜓點水的盡顯柔情,不過朱
可兒的表現卻很熱情,主動的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輕柔而又溫情的糾纏上了許
平的舌頭任由許平拼命著她的芬芳,表達著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經壓抑不住的
深情。

  纏綿無比的舌吻,少女紊亂的呼吸伴隨著嘖嘖的水聲,兩條舌頭在空氣裡不
停的糾纏著。這個吻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眼前陣陣的發黑直到朱可兒的身體徹
底軟掉的時候許平這才不舍的離開,抱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小臉,朱可兒枕著許
平的肩膀滿面的陶醉之色。

  對於她這樣未經人事又有少女情懷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浪漫的深吻帶來的滿
足永遠的劇烈的,男歡女愛的美好她還未曾體會過,或許那種劇烈會給肉體無上
的快感,但不如這種深吻能撼動心靈,對於她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兒臉上盡是迷人的紅潤,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滿面的陶醉,休息了一會
後急促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這才輕撫著她的青絲柔聲說:「寶貝,等
回到京城以後,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個美麗的地方,讓你的第一次難忘而又美
好。」

  「恩,老祖宗,可兒等著你,可兒永遠屬於你。」朱可兒此時是春心大動,
陶醉的抱緊了許平,動情的呢喃道:「可兒知道您疼我,您愛媽媽,不是這樣的
話以您的脾氣怎麼可能縱容得了曼兒這樣放肆無禮。這一切可兒都知道,可兒都
懂,您放心吧,只要媽媽沒意見的話可兒會儘量說服妹妹的。」

  「說服她什麼?」許平有些詫異,不知道朱可兒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您還裝傻!」朱可兒抬起頭來看著許平,嬌羞的臉上有幾分哀怨,嬌嗔道:
「誰不知道您是個超級大色魔啊,妹妹與可兒長得如出一轍卻更古靈精怪討人喜
歡,可兒就不信您沒動過心。更何況昨晚要不是我們得倉皇出逃的話,您半夜一
進來可兒和妹妹還不是會委身於您,可兒年紀是小但並不是傻子好不好。」

  說話間,朱可兒輕撫著許平的臉,委屈而又動情的說:「可兒知道不可能獨
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對於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兒有信心,若說老
祖宗您不動心的話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這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許平只能恬不知恥的笑著,既不承認也不
否認。

  「哼,就知道,您這個變態大色魔。」朱可兒嘟起了小嘴滿面的委屈,但又
繼續枕著許平的肩膀,柔聲說:「不過可兒喜歡,只要您也喜歡可兒就行了。」

  「當然喜歡了,老祖宗無時無刻都沒在惦記著要把你一口吞下。」許平抱緊
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在這你儂我儂的深刻沒占什麼下流的便宜,如此
的天賜良機自然是得儘量的調情讓她接受自己覬覦小姨子的事實。

  「老祖宗,您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好的說服曼兒妹妹的。」朱可兒語氣難
掩的哀怨酸楚,不過還是柔聲的說:「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氣,不過請
您不要責怪她了,從小她就是被我和媽媽寵壞的,您要是覺得不開心的話就和可
兒說,可兒會想盡辦法讓您開心的。」

  這話一出她的臉更紅了,帶著嬌羞又帶著幾分羞怯,呼吸一滯紊亂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兒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未經人事的她而言這樣的暗示
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氣,當然了也不只是熱情大膽的誘惑。同時她也是在提醒許平,
希望許平不要懲罰她妹妹之外,沒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別用那種齷齪下流的手
段來佔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讓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個道理,一個男人與你再怎麼濃情蜜意也避免不了獸興大發的本能。

  這點上許平也不例外,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幹不出來,更
何況許平本身就是個色膽包天的大淫貨,真逼急了什麼樣齷齪的事都幹得出來沒,
玩些下作手段那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知道了小寶貝,那你可要努力一點哦。」許平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朵往
裡穿著熱氣,滿是誘惑的說:「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見面的時候就要把你
生吞活剝了,至於曼兒的話,到時候你還勸不了她的話老祖宗有辦法讓她乖乖的
屈服,她這麼不乖,到時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來脫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恩!」朱可兒臉紅紅的點著點,耳邊的酥麻讓她感覺心裡一顫,心中的那
分甜蜜不知不覺的發酵,美妙的感覺如是在雲裡夢裡一般,無比的夢幻讓人陶醉
其中。

  不知為何眼前漸漸的發黑,一陣朦朧的眩暈感襲上心門,朱可兒身子一軟暈
在了許平的懷裡。

  悠悠醒來時,朱可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房間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舊規
整讓她頓時有小小的失望卻又忍不住竊笑起來。不過胸前有點特別的感覺,粘粘
的似乎又有點熱,朱可兒忍不住拉開衣領一看頓時是嬌羞的一笑,撒嬌般的嘟著
嘴哼了一聲:「果然是大色狼。」

  左邊的美乳上,白皙無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紅,如是草莓般可愛的吻痕似乎
是一種佔有的標記,這讓朱可兒感覺無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這種行為確實下流,不過又親昵無比,就似是專屬於戀人之間的小秘密一樣,
讓朱可兒感覺滿心的甜蜜。

  少女情懷總是詩,芳心竊喜了一陣後朱可兒明白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她趕
緊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該怎麼把這消息告訴媽媽讓媽媽做好準備。儘管她也不知道
許平要幹什麼,但她相信這個男人絕不會害自己,這種信任似乎有點盲目但卻從
不曾動搖過。

  不管是她,洛研,還是陸吟雪,這些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從未問過許平一字半
句,也不曾向許平要過任何的誓言,但她們無一例外的選擇了信任,這一切並不
只因為所謂的崇拜,而是因為戀愛中的女人總是盲目而又堅定的相信著自己心裡
的美好。


             第七章、耐人尋味

  大限將至了,當又一個黑夜來臨的時候,大明的京城,這個在血與火中屹立
了四百年的皇朝國都持續了好幾天的槍聲突然沒那麼密集了,偶爾稀疏的幾聲劃
破天際,卻也掩飾不住沖天而起的喝殺之聲。

  這種寧靜絕不是因為和平,而是因為撕殺的雙方又一次進入了彈盡糧絕狀態
正在等待補給,沒有了子彈只能依靠最原始的肉搏來分出個勝負。

  從三天前開始一切進入白熱化的狀態,朱威堂真龍會的人馬猙獰畢現,終於
是忍不住大搖大擺的攻打起了皇宮,叛逆們潮水般的進攻四面八方呈現一副瘋狂
之勢。朱威堂已經積聚起了足夠的力量,這是最後的背水一戰了,真龍會方面已
經把所有的底子拿了出來準備破釜沉舟的一戰。

  數量不足十萬的叛逆已經對皇宮圍打了足足三天,死傷很是慘重。而皇帝這
邊卻採取了保守的打法,仗著皇宮的天時地利死守不出,就是不和真龍會的人面
對面的撕殺,明顯這是在拖延時間。大概是因為真龍會的實力超出估計太多了,
全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彙集京城,數量之巨明顯超出了御用拱衛司之前的情報統
計。

  晚霞遍天的京城上空隱隱有喊殺之聲傳來,誰都清楚這樣的每一個夜晚都不
會平靜,所有大明的權臣和名門望族都在觀望著,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不
過估計誰都希望皇權正統能夠勝出,這樣才能保住他們的榮華富貴。

  京城之亂的消息在皇家的運作下全世界封鎖,可少不了一些人還是得到了消
息。各地的封疆大吏,包括權貴人士和京城出逃的官員此時已經心無旁騖了,所
有人都在關注著京城的局勢,誰心裡都清楚這將決定著王朝未來的走向。

  於任何人而言誰都不希望看到這場禍亂,因為在他們的看法裡皇帝命不久矣,
若由皇子繼位的話很多人都可以借此換代的機會升官發財,可若是由一個叛逆登
基九五的話誰都不會服,儘管表面上一面的平靜,可大多人都準備著一但皇帝落
敗的話,勢必得四面楚歌的把真龍會的叛逆剿滅掉。

  河北各地,京城周邊乃至是津門已經聚集了自發要來勤王的禁軍多達三十萬
余,按理說有這樣強力的外援朱威權可以很輕鬆的解決掉真龍會的叛逆。可讓人
詫異的是面對這些忠心耿耿的兵將朱威權卻是下達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命令,並非
是總兵所的軍令,而是一道道久未面世的聖旨。

  皇帝勒令所有兵馬原地不動,不准踏入京城半步,對京城採取圍而不攻的態
度靜待著龍禦大勝即可。這道聖旨讓全軍上下為之譁然,那些忠君愛國者無不是
義憤填膺,但皇權的尊嚴他們不敢冒犯也只能乖乖的駐紮在京城四周靜等事態的
變化。

  在皇權死忠派看來聖旨上的話透露出的資訊資訊十足,聖上有把握一舉將真
龍會的叛逆剿滅在京城之中,這是一場甕中抓憋的戰鬥。哪怕是真龍會冥頑不靈
的進行困獸之鬥也是無濟於事,但這都是腦子單純的人才會有的想法,那些陰謀
家就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只是他們想不通皇帝堂堂的九五之尊為何要這般的意
氣用事。

  舉全國兵力要消滅真龍會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這樣的大費周折,對於不清
楚那個賭約的人而言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事實證明朱威權的想法是對的,這道聖旨下達以後確實大部分兵馬都按兵不
動,可有一部分兵馬蠢蠢欲動,打著誓死保皇權正統的名號試圖性的抵抗旨意朝
京城裡沖,雖然陣丈沒那麼大但目的性確實耐人尋味。

  更讓人無法預料的是一些勤王的兵馬很鬆散,不是軍區編制,也不是完整的
萬人營編制。有的來的是一兩千,三五千的兵嘛,但似乎有什麼默契一樣避過了
其他大規模的部隊,在那樣龍蛇混雜的情況下不知不覺的潛進了京城。

  這就是朱威權的顧慮所在,這樣龍蛇混雜的情況下他的疑心病發揮出了最大
的作用,他敢百分百的篤定這些勤王之師裡大部分是真心擁護自己的。但免不了
有一部分是朱威堂,陸貴妃,哪怕是皇后的人,這些人混雜其中才是真正的別有
用心,被他們混進來的話到時候情況會更亂。

  朱威權對這些叛逆肯定恨得咬牙切齒,扒其肉飲其血都不解恨的那種,可畢
竟他身處高位不得不從全域來考慮每一個可能出現問題的環節。那些叛逆可以不
管不顧的亂來,但他卻有著諸多的顧慮,最起碼有一種他最是在意,那就是這場
平叛之戰勝了可以內揚國威,但絕不能帶來大患。

  他不希望打完這場仗後整個京城都完了,畢竟風水什麼的他還得顧忌顧忌,
若是解決了朱威堂卻把京城打得夷為平地的話對於他這個九五之尊而言就是失敗,
京城的局勢微妙一向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要是京城打得什麼都蕩然無存的話那大
明勢必也會是千創百孔。

  所有外來的軍外被嚴令不准入京,即使在人數和品質上朱威權並不具有絕對
的優勢,但他已經下定決心不讓其他的一兵一卒進入京城。

  朱威權最大的顧慮是京城之亂最起碼真龍會沒什麼像樣的武器,若是被其他
人趁虛而入的話,沒准會有攜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人進京,別的不說一千衝鋒
槍手就足夠改變格局。

  他這一手防備與真龍會無關,他防備的是皇后和陸貴妃,這二人已經有了異
心卻又游離於賭約之外,事實上在朱威權的心裡她們才是心頭大患,與之一比朱
威堂反而成了跳樑小丑。

  這些情況許平是到了京城才知道的,不過並不是通過聯繫陸吟雪得知,而是
因為抓住了一個比較好玩的人。這當口上他應該在皇宮之內守護聖駕才對,不過
為了勒令各地趕來的兵馬不准進京,這位戰鬥力兇猛的悍將強行突了圍,結果又
因為皇宮被真龍會的人圍得水泄不回不去,只好帶著一身的傷在京城內一邊遊蕩
著一邊按照皇宮裡傳出的命令列事,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許平的槍口上了。

  路邊一處小巷子內,不用嚴刑逼供賈旭堯已經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滿面的苦
澀之色。地品之威現在又在軍機處手握重權的他這會連屁都不敢放半個,一開口
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的看許平的臉色:「老祖宗,末將知道的就這些了,真的沒
有隱瞞。」

  「不對吧,你們不是號稱熱兵器時代了,打得這麼小打小鬧?」許平比他悠
閑多了,穿過了京城外層層的戒備和各地趕來那些禁軍的眼線,再一次神不知鬼
不覺的潛入了京城。

  當然了在朱威權的思想裡或許許平一直就在京城,為他忙碌著所謂的逆天改
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特別的正常。賈旭堯這時心裡一通的大罵,成功突圍的時
候多麼的英勇,半路上遭遇了多少的叛逆還不是勢如破竹的殺出血路。

  什麼叫血戰不屈,什麼叫勢如破竹,他自問自己絕對是一員以一擋十的悍將。
可偏偏在這時候卻被這老妖怪堵了,瞬間血與火裡走出來的霸氣都沒了,已經殺
得性起的他光是一看許平這張臉瞬間就蔫了,所謂的王霸之氣也變成了王八之氣,
慫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碰上了一個變態色狼一樣,哪怕
再忠貞但只要一怕死的話什麼都是虛的。賈旭堯現在就是這感覺,他都不考慮許
平為什麼出現在這了,打個比喻的話他現在考慮的是如果許平要玩他菊花的話,
他該用什麼姿勢來迎合才會討到這老妖怪的歡心。

  剛才他帶著人在路口遭遇了一夥身手不錯的叛逆,雙方一見面就打了個白熱
化,占盡上風的纏鬥間被許平打了悶棍帶到這來。原本威風八面的他一看是這老
妖怪瞬間就慫了,語氣小心翼翼就如是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生怕喘氣聲大
一點都會讓這老東西不高興。

  「是啊,朱威堂那喪心病狂的瘋子也動過這個想法。」賈旭堯苦笑著,或許
是以為許平就是來打聽一下八卦而已,老實的交代說:「其實現在皇后和陸貴妃
也叛變了,不過一切都是密而不宣的狀態,皇上不只是防備著朱威堂,更得機關
算盡的防備著她們還有隱藏起來的陸家和穆家。」

  這情況,龍蛇混雜,暗流湧動,也難怪朱威權不允許這些勤王之師進京了,
因為根本分不清楚來的是真正勤王的,還是借勤王名義倒戈相向的。

  如果是勤王之師,那就違反了之前的賭約,朱威權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所以不敢違背。可要是這些軍隊有異心的話,那就是抱薪救火了,一但被這些兵
馬進京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先不說敵人的數量有多少,光是軍隊內部生變這一
點對於軍心就是一個莫大的打擊。

  至於熱兵器這一方面雙方倒是大有建樹,在皇后動用她的勢力轟炸211基
地以後朱威權就格外的留意了這一點,也清楚朱威堂急眼的話根本不會遵守所謂
的規則,只要能贏不管什麼喪心病狂的手段都用得出來,甚至用熱武器和他來個
同歸於盡都不在話下。

  所謂的賭約實際上只有他在遵守而已,所以一開始朱威權就忌諱莫深,對於
這方面的管控所用的精力最多。

  朱威權早有防備了,皇后動用的那些導彈遠在西北又是一些老式的淘汰裝備,
射程無法觸及京城這才讓她鑽了空子,否則的話以朱威權的心計怎麼可能給她這
樣的機會。

  為防萬一朱威權已經下令切斷所有軍隊的導彈作業系統,他也明白單純下旨
讓他們按兵不動也沒用,真有那種死士冒險發射幾枚導彈的話不是鬧著玩的。所
以他早就下令全國的禁軍,空軍,海軍,所有涉及到熱武器的軍營全都撤掉導彈
發射裝備,銷毀掉發射系統,這樣就算有人叛變的話也沒時間去動用這些大殺傷
性的武器。

  這一手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他不能用也不會給其他人任何的機會,這是最
保險的做用了,在這種非常時刻他明白自己下達再怎麼嚴聲厲色的聖旨都沒用,
還不如防範于未然來得實際。

  在三十萬禁軍的包圍之下事實上真龍會也沒了退路,京城瞬間就成了困獸鬥
的局勢,不會有任何外來的借力,這一切在朱威權的安排之下成了大明與世隔絕
的一塊戰場。不只是他不準備動用其他的兵力,他防範著皇后和陸貴妃有其他的
手段做亂,總之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背水一戰,所謂的皇權正統這時候也是壓力
倍增。

  「喲,玩這麼大啊?」許平聽得目瞪口呆,朱威權這傢伙怕死歸怕死,這魄
力也真不是蓋的。

  「是啊,全國的武器系統都癱瘓了,就算皇后娘娘再有能耐也是望塵莫及。」
賈旭堯點著頭:「現在京城雙方的子彈也都快耗盡了,上次歐陽武率人突圍了一
次想在周邊的禁軍手裡拿點彈藥,可惜的是回去的路上被劉海東伏擊了,雖然成
功的把劉海東打退了但那批彈藥也被劉海東炸毀了。」

  歐陽武?許平想起了那個持雙頭槍收割人命的身影,可惜的是終究是有形而
又無韻,並沒有把雙頭槍真正的殺性發揮到極致。當年的歐陽複手持雙頭槍一馬
當先的殺入千軍萬馬之中,那等的殺性那等的魄力堪稱是風采驚人,踏屍山骨野
而行不辜負他血閻羅的外號,也硬生生的殺出了大明衝鋒第一將的美名。

  這個歐陽武應該是他的後人了,可惜的是沉浸於官場之中,那把雙頭槍能殺
人卻沒那種見神殺神的煞氣了。

  「後來歐陽武雷霆一怒,不管不顧的追殺著劉海東也沒回宮,所以皇上就把
我派出來了。」賈旭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不過這次取彈藥也不順利,主要
是我手上的人分得太散了,不只是分彈藥還得按照皇上的命令炸毀進京的各處要
道,省得皇后她們的兵馬會公然的違抗聖旨趁虛而入。」

  這歐陽武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啊,被人陰了一下就率兵窮追不捨,這應該是個
很看重面子的人。劉海東得手以後想撤退都來不及,估計被這傢伙糾纏個夠嗆了,
這楞頭青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故意示弱給他下套,反正就是腦子一熱追了個不管不
顧。

  難成大器,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皇家的人馬也是龍蛇混雜,一定沒一
個都是那種會審時度勢的聰明人。

  朱威權考慮的倒是全面,真到了那魚死網破的時候誰管聖旨啊,萬一皇后的
人突然發動襲擊沖進京城。而忠於朱威權的兵馬反應一慢因為這聖旨不敢貿然而
動的話就慘了,大兵包圍之下朱威權這聖旨無疑是給自己找死,所以炸掉進京的
道路防範于未然最好不過。

  這場戰鬥終究朱威權占盡上風,可惜的是他身為九五之尊得考慮的太多了,
再加上那個賭約,束手束腳的終究不能如朱威堂他們那樣的無法無天,所以導致
他不用充分的利用自己的優勢,儘管落下風肯定不會,不過被動一些是在所難免
的。

  「靠,都打到這地步了。」許平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那按照自己之前鬼扯的
那些,最遲後天晚上就是最後的決戰了。

  「恩,老祖宗,用不用屬下幫您聯繫一下聖上?」賈旭堯在旁邊小心翼翼的
問著,儘管聯繫上有什麼事他不清楚,但無疑許平消失了那麼久突然出現肯定是
個好消息。

  「恩,和他說我會按時過去就行了,到時候就看他有沒有命消受了。」許平
看了看天色,不耐煩的說:「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打來打去的打個沒完真夠拖
拉的,朱威堂那傢伙一點破釜沉舟的決心都沒有,一拖再拖的拖了這麼久有意思
麼。」

  老妖怪這是純粹站著說話不腰疼,別的不說雙方打到現在補充了多少彈藥死
了多少人數都數不清了,而且要不是老妖怪支持那個什麼賭約的話,皇家的人架
起機關槍一掃早就解決了戰鬥哪用拖到現在,賈旭堯心裡暗罵了一聲,不過臉上
可不敢有半點表露。

  「這個,我們倒是有收到一點消息。」賈旭堯點頭哈腰,為了討好許平故作
神秘的湊了過來,低著聲說:「那個叛逆的目的肯定不只是造反那麼簡單,您看
他都多少次轟轟烈烈的打皇宮,可為什麼就這一次是來真的,之前那幾次全都是
仰攻,除了皇宮的防禦工事和建造上的優勢之外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賈旭堯!」許平看著他,冷笑了一下:「你居然還有空給我賣這個關子,
你是覺得你的舌頭多餘了想割掉,還是覺得你的腦袋沒什麼用了,可以送給朕當
足球踢了。」

  「這這,屬下不敢,屬下囉嗦了!」賈旭堯瞬間嚇得冷汗都下來了,就算許
平只是滿面笑容的看著他,但這會的笑容在他眼裡卻是猙獰得一點人性都沒有。

  接下來賈旭堯很快就交代了他瞭解到的情況,包括皇室那邊絕密的一些消息,
有些甚至是張聖陽和歐陽武這兩大心腹都不知道的。當然了,那些排兵佈陣,包
括在皇宮裡怎麼伏擊叛逆的地點,和哪幾路人馬在盡全力搜索朱威堂的下落這些
事許平沒興趣知道。

  引起許平興趣的有兩點,一點是朱威堂,皇后和陸貴妃明顯達成了什麼秘密
的協議,看似是各自為戰不過多少有點遙相呼應的意思。不過朱威權的反應並不
劇烈,反而說這三人都太天真了。這樣的合作或許建立於利益和彼此的立場上看
起來順理成章,但若是朱威堂稍有異心的話就不牢靠了,很明顯朱威堂也不是那
種好相與的人。

  二就是皇宮的權臣裡肯定有內鬼,目前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惜的是朱威
權暫時還查不出來。而他懷疑這個內鬼是來自穆家的,只是穆家崛起沒多少年,
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一查也就那幾個,暫時還查不到是誰那麼神通廣大,又因為什
麼會選擇裡應外合的叛變。

  「我操,那這次皇帝老子也頭疼了吧!」許平沒想到會亂成這樣,難怪朱威
權不敢放一兵一馬進京城,如果真被來個裡應外合的話就糟了,估計那個內鬼肯
定也是位高權重,否則的話朱威權也不會那麼小心謹慎了。

  而且這些還只是賈旭堯的隻言片語。以皇帝的城府估計賈旭堯能知道的也只
是冰山一角,個中的錯綜複雜恐怕不只是他說的這麼簡單,絕對混亂到讓人難以
想像的地步。

  「這個,聖心難測,末將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打算,只能忠君之事盡己所能了。」
賈旭堯對於這不敬的語氣自然不敢恭維了,要是別人敢這麼說的話他早就以不敬
之罪拿下了。

  「得,滾你的吧,該幹嘛就幹嘛去。」許平伸了一下懶腰,笑咪咪的說:
「你回去告訴朱威權,我這邊萬事具備了,至於他命怎麼樣就看他能不能活過明
天晚上了。」

  「是!」賈旭堯頓時精神一震,雖然是出門不利被打了悶棍,不過有了許平
的消息絕對是大功一件,這可遠比追殺幾個真龍會的阿貓阿狗強多了。

  「你小子時運不濟啊,今天出門該看看黃曆,上邊肯定寫著不利於打群架。」
許平心念一動間,敏感的覺察到了街口有些新的動靜,匆忙而又急促的腳步聲特
別的明顯。

  賈旭堯聽完楞了一下,從巷子裡探頭一看頓時傻了眼了。街口原本是他的手
下和真龍會的人在拼殺著,雖然說少了他坐鎮不過好歹這可是一批實實在在的精
銳,儘管剛才他的突然失蹤讓人心有些不穩,但在人數相當的情況下就算不占上
風也吃不了虧,這一點的信心他倒是有的。

  雙方都是幾十人,打得是不分上下難解難分,可這時隔壁的一條路上突然幾
輛貨車停了下來。急刹車的聲音特別的響亮,前頭的司機猛的打開了車門拿著一
把精緻的陌刀身先士卒的跳了下來,一邊跳一邊大喊著:「快,這邊有兄弟和那
幫狗腿子幹上了,弄死他們。」

  明顯這是一批剛潛進京城的後援,司機的話音一落,副駕駛位上的人立刻高
聲大喊起來:「先幹掉他們再說,兄弟們趕緊下來!」

  嘩啦的一下,駕駛室內的人都沖了出來,當後邊的貨廂門一打開一大幫手持
兇器明顯蓄勢待發的凶徒潮濕般的沖了下來,人數約摸有兩三百人其中還不乏一
些一二流境界的好手,沒有子彈的情況下有趁手的兵器他們的戰鬥力得到了質的
提升。

  「砍死他們,一個活口都不許留!」為首的傢伙怒喝一聲,逼近地品的真氣
澎湃而出,幾乎都集中到了持著陌刀的右臂之上,看得出絕對是個苦練過這門兵
器的練家子。

  緊跟他身後的人也不好相與,個個都是兇神惡煞明顯是那種把腦袋別在褲腰
帶上是亡命之徒,他們大多都攜帶著槍只,但這樣的混戰用槍很容易誤傷到自己
人,所以也只能選擇用白刃戰的方式增援。

  這夥人殺氣騰騰的沖過來,賈旭堯的手下早就慌了手腳,就算是想脫身但在
這種白熱化的混戰之中一但被糾纏上想逃跑都難,因為一個轉身都可能被人從背
後下死手,沒人掩護的話想逃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話。

  「宰了你們!」叛逆中一個使雙匕的傢伙速度奇快,超過了首領一馬當先,
一個照面就將賈旭堯一個手下封了喉。

  這群叛逆明顯不是烏合之眾,每人手裡的兵器都不一樣,個個步伐穩健速度
奇快,明顯都是有一定功底的練家子。看來他們並不是增援來遲,而是朱威堂刻
意隱藏了有這麼一些人的存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類人恐怕不只這一批。

  雙方真槍實彈的對射發揮不了這些武林高手的優勢,而且容易被流彈打中徒
增沒必要的損失,所以朱威堂直到現在才把這一批人馬亮出來,真可謂是機關算
盡老謀深算。

  一看這夥人的身手賈旭堯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眼裡閃爍著猶豫頭也慢慢的
縮了回來,人數的差別太懸殊了更何況對方還有那麼多好手,論起實力的話哪數
量相等的情況下也占不了便宜,這時候就算他沖出去的話也只能是陪葬而已,純
粹是無用的匹夫之勇。

  果然,臨到重要關頭這貨就不講義氣,這種能混到身居高位的傢伙沒一個是
省油的燈,貪生怕死不說但絕對不會做無所謂的犧牲。

  許平心裡倒不鄙視,雖然說按照正常的道德標準而言這時候就該義薄雲天的
和自己的兄弟同生共死,不過那都是美好的幻想而已,事實上大多時候這種犧牲
都是無意義的,那種腦子容易發熱的莽夫也不可能真的能混到這樣的高位。

  賈旭堯或許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羞愧的低下頭去不敢看許平一眼,畢竟身
為一個習武之人在這時候卻當了縮頭烏龜確實是丟人,傳出去的話絕對是一個笑
柄。

  「不用多想,今兒你撞我手裡是你小子的命大,放心大膽的去幹吧,老子還
有事耽誤不得,你記得和你們家皇帝通一下氣哈。」

  原本清晰的聲線突然變得空蕩蕩的,飄渺無比似乎尋不到出處一樣,正在惆
悵的賈旭堯忍不住抬起頭來。這一看之下哪還有許平的身影,眼前一黑突然見一
陣黑霧從原本許平站身之處沖了出去,直接的沖向了正在增援而來的真龍會叛逆。

  這麼詭異的一團黑霧讓撕殺中的雙方都看傻了眼,黑霧繞過撕殺的人群沖向
了後方增援的人馬,砰的一聲十分的響亮,就似是兵器硬碰硬的相撞一樣聲音清
脆無比一聽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噁心感。

  眼前一陣恍惚,濃郁的黑色中突然閃爍著一抹寒光,持陌刀的大漢下意識的
抬手就檔,就算他反應奇快但還是被這硬碰硬的一擊打得連退了好幾步,虎口隱
隱的生疼和剛才一瞬間的寒意讓他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的感覺很多年沒有了,雖然他不敢自問天下無敵,可論起橫練功也是少
有敵手,能硬碰硬讓他這樣狼狽的人他還沒碰過幾個。

  黑霧扭曲著聚集成形,一片恍惚間一個個殺氣騰騰的身影隱隱若現,阻擋他
的是一個身穿著古樸盔甲的骷髏兵。手持的是一柄十分鋒利的大撲刀,但在他的
手裡卻是舉重若輕尤若無物,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這人的頭盔之下是一個猙獰
笑著的骷髏,深邃的眼睛真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卻又讓人瞬間骨頭裡一陣的發寒,
更恐怖的是明明沒有眼睛,可又讓人感覺到一股如是陰霾般沉重的壓迫感。

  「殺!」若有若無,似是來自地獄的聲音低沉無比,砰的一下幾乎能撞擊人
們的心靈。

  手持大撲刀的骷髏兵立刻撲了上來,手一舉那鋒利無比的大刀往下一砍,面
對著這詭異的現實陌刀大將也沒空害怕了,立刻舉起陌刀與之相殺,同時臨危不
亂的怒喝了一聲:「管他什麼鬼玩意,一懟兒給他們砍了,媽的老子命都不要了
還怕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不成。」

  說話間他英勇無比,舞著陌刀與這兇猛的骷髏兵撕殺到一塊,殺性一起也不
管對方是什麼鬼直接揮刀砍上。手下的人一開始懼於這些怪物有些慌亂,但一見
首領這麼兇猛亦是士氣大漲,繼續揮舞著手裡的兵器往前沖。

  「媽的,老子死了也是鬼,兩條命幹你一條!」其餘的叛逆竟然也是膽色驚
人,面對這未知的恐懼毫不畏懼,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亡命之徒。

  黑霧扭曲著化成了一百號手持不同兵器的骷髏兵迎了上去,煞氣騰騰的與他
們硬碰硬的互殺,如是古代金戈鐵馬的戰爭一下,局面瞬間就進入了白熱化,這
群肉體凡胎的人竟然全然不懼的迎敵,而這些古怪的東西除了戰鬥力外沒別的陰
邪之處更是瞬間讓他們精神大震。

  賈旭堯看傻了眼,眼裡一絲陰毒亦是一閃而過,對方的首領表現得那麼英勇
讓他感覺相形見絀,賈旭堯半點慚愧之心都沒有反而是滿心的怨恨。當下就是牙
一咬滿眼的血絲,怒喝了一聲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匕殺了出來,倒不是說被這種
氣魄所感染,只是他知道老妖怪一但出手的話自己贏定了。

  一百多骷髏兵動起手來堪稱是殺人機器,動作微微呆滯卻也老辣,以一敵二
阻攔這些援兵完全不是問題。儘管頭被砍下來也是會灰飛煙滅,但戰鬥力之強不
容小覷,可以說將冷兵器撕殺的戰爭表現得淋漓盡致,在這些活人的眼裡簡直就
是殺戮的教科書,殘酷得讓人心生寒意。

  「兄弟們加油,宰了這些叛逆。」賈旭堯猛的沖進了戰圈,手裡寒光閃爍間
已經多了兩個驚魂未定的刀下鬼。

  「老大回來了,大夥加油,幹掉這些叛逆。」

  賈旭堯的出現瞬間就讓他的手下士氣大振,畢竟賈旭堯再怎麼龜縮但那地品
的身手也不是蓋的,手起刀落間十分的狠辣,一出手就是斃命的殺招瞬間就撩倒
了好幾個。

  許平突然的出手讓他在錯愕之後感覺驚喜連連,除了保住面子之外還傳達著
更為重要的資訊,這樣的資訊一但上達天聽的話絕對是大功一件。這老妖怪一直
保持著兩不相幫的中立,這次突然的出手相助傳遞著一個耐人尋味的信號,那就
是老妖怪似乎是在偏幫著皇上,哪怕他只是一個心血老潮但對於朱威堂那邊而言
絕對是士氣上沉重的打擊。

  而這些陰兵的出現更加證實了開獄門的可信度,哪怕朱威權已經對這一點深
信不疑,但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眼前的話對於皇帝而言肯定是個莫大的鼓舞。

  不管許平是因為什麼態度上出現了傾斜,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是絕對的好消
息,倘若老妖怪真的站了隊對朱威堂出手的話,任何的凡夫俗子都不可能抵擋得
了。

  「趕緊宰了這些叛逆……」一念至此,賈旭堯瞬間就和打了雞血似的,英勇
無比殺進殺去的,咬著牙就想著趕緊解決掉這些叛逆好回去請功。


                               【待續】
2016-9-29 10: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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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三集‧01~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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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許平來找白詩蘭,卻看到她正在調教聞婷與柳儀,更沒想到她們的身分並不
簡單,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衛司安插在白詩蘭身邊的人……

  原本許平想要調教白詩蘭與聞婷,卻因為她們之間微妙的關係,搞得氣氛尷
尬,讓許平極為不爽快,腦中浮現一道邪惡的念頭……


             第一章、女王的生活

  京城裡遍地硝煙,皇宮的方向更是殺聲震天,那裡的戰鬥似乎一直持續著白
熱化的狀態,不過雙方劍拔弩張卻有勢均力敵之態,現在還不是那種玉石具焚能
徹底分出勝負的時候。

  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能有任何決定性的情況出現,最起碼朱威堂開始啟用那
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權為了防備皇后和陸貴妃還留有後手,劍拔弩張是不假但
還不到大家都圖窮匕現的時候。

  環球娛樂公司的辦公大樓裡已經大門緊閉了,因為戰亂的關係大多數的工作
人員都撤離了,那些往日裡拼著命在門口等機會的跑龍套也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給人以一種人去樓空的淒涼感。

  週邊,門衛乃至是院子裡都看不見半個人影,蕭條得讓人禁不住有種淒涼至
極的感覺,哪還有當年世界第一娛樂集團的風光了。

  底下的幾層樓有禁軍的人悄悄的把守著,不過這時禁軍可不敢有順天之師的
想法,全都龜縮在大樓裡儘量的隱藏著行蹤,準備了充分的給養準備不出事的時
候堅決不曝露行蹤。未免引來真龍會的圍攻這裡一直是大門緊鎖,而且全都是從
外表鎖上鐵鍊製造出一副裡邊沒人的假像,就連窗戶都釘上了深怕露出一點燈光
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作為皇牌的正規軍這樣的作法確實有些憋屈,因為這樣一點都不符合他們堂
堂正正的身份,仿佛他們才是過街老鼠般的叛逆。不過因為他們有重任在身也不
敢抱怨,這裡還關押著被軟禁起來的人,還沒定罪但絕對得以欽犯之身對待,所
以沒人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底下的房間關押著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陸家和穆家的週邊人員,一部分來
不及轉移一部分因為地位不夠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這暫時軟禁起來,戰
亂還沒平息朱威權就已經惦記著秋後算帳的事了,這算是未雨綢繆的一種也是防
范于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幾乎都佈置在下層,中層是環球娛樂公司來不及撤走的
人員,而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除了在樓梯口有象徵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嚴,
這裡就沒看守人犯的那種惡劣態度,名義上是保護但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因為底層和中層的森嚴是虛有其表,就是站崗和看似惡劣的態度,而頂樓這
邊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鬆散。門口只有兩個遊手好閒的警衛,他們甚至坐在地上
說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天花板上和各個隱蔽處都佈滿了暗哨,這些人才是
真正的個中好手。寬鬆的氛圍不過是一種假像而已,事實上這裡的警戒才是最森
嚴的。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木緊閉著,沒召喚的話也沒人敢進去打擾,因為在內的人
地位不低,就算是軟禁的狀態也容不得這些虎頭小兵放肆,沒明確的命令誰都不
敢在這是把她當犯人看待。

  巨大的辦公室,約摸近千平米的面積,假山流水盆景。佈置得富麗堂皇十分
的奢侈,設計上盡顯端莊大氣卻又不失雅致的韻味。作為京城數得上號的高樓,
原本這裡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見京城的夜景,讓人瞬間就產生那種一覽眾
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這些玻璃全都被木板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感覺,這也是
怕有燈光會引來真龍會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辦公室內的燈火通明,但在專業的手法密封之下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從外
邊朝裡看的話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戶的玻璃已經破碎了,儼然是一副人
去樓空的樣子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巨大的辦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經的裝修,不管傢俱還是擺設都顯示出一
種脫離常人的大氣,屏風之後還有一套十分誇張的真皮沙發。柔軟的設計紅色的
主色顯得時尚而又有一種隱隱的誘惑,這沙發的面積跨張得就似是一張張拼接起
來的小床一樣,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雙人床的面積,直接躺兩個人都不成問題。

  桌子上冰桶裡鎮著一瓶只有在拍賣會上才會出現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裡
香是多少酒鬼夢寐以求的恩物,倒於水晶杯中那在歲月中發酵出來的赤黃色猶如
琥珀一樣散發著美麗的光芒述說著時間的誘惑,那是只有時光才能沉澱出來的美
麗。

  這一瓶酒屬於絕對的奢侈品,對於任何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種上天
的恩賜,如果好這杯中之物的人看見的話絕對眼冒綠光,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這瓶
酒就如傾國傾城的美人一樣,遠在天邊不可褻瀆卻是人們無法抗拒的誘惑。

  纖細的手指修長而又美麗,輕輕的拿起水晶杯子於紅潤的嘴唇上一抿,動作
緩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滿了讓人心神蕩漾的誘惑。低於常溫的冰涼感覺率先
襲來,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釀在歲月的沉澱下沒有半分的滄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
好讓人動容,可惜的是在一個滿心燥亂的人面前這樣的絕代佳釀也是淡然無味如
是嚼蠟。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間就能忽略掉那幾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領略到一
種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個饕餮之人的嘴裡,不只是一瞬間的芬芳,那
歲月沉澱下來的滋味久久回繞,無時無刻的挑逗著敏感的味蕾,帶來的可謂是無
與倫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絲綢制的滑感有一種無聲的誘惑,哪怕設計的主意是端莊
但穿在這樣玲瓏有秩的身體上依舊是妖嬈無比,或許說這樣的身體不管穿的是什
麼衣物都會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嬈。一頭黑色的長髮隨意的紮了起來,還有些淩
亂的髮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十分的溫婉,整體的感覺有幾分賢慧的美感,可這樣
黑白分明的點綴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黑框眼鏡下的大眼睛含著隱隱的水霧,帶著幾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
就如是夜空裡的星辰一樣讓人不敢小覷。這是一張俏美無比的臉,成熟的韻味又
帶著一份沉著穩重的安寧,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詫風雲的威懾,那是一種常年
掌權才會有的風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舊難掩那種冷豔而又高高在上的氣質。

  雪白的臉頰上有迷人的嫣紅,似是酒意又有幾分別樣的迷離,迷朦之餘散發
著一種淡淡的柔媚。白詩蘭輕抿著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裡總是習慣貪這一杯
香醇為自己解壓,但現在怎麼喝卻也壓抑不了自己的心亂如麻,最起碼在商海上
翻手為雲複手為雨的她還不曾有這樣壓抑的感覺。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幽閉,習慣了忙碌的她感覺很是煩躁,此時的美酒對於
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澆油一般讓人不安。她半倚著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臥著,盡
顯成熟曲線的玲瓏和那份不為人知的婀娜,盡顯這個身體的成熟和讓人眼前一亮
的性感。

  椅子旁,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滿面的獻媚之色,高挑而
又勻稱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所謂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臉可以算得上頗有幾分姿色,
即使比不上更加絕代風華的白詩蘭,但放在人群裡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屬於
那種絕對豔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兩個裸女在白詩蘭的面前只是稍遜一籌而已,長得也是花容月貌屬於萬裡挑
一,她們明顯經常鍛煉身材也十分的嬌好。雪白的乳房渾圓無比,玫瑰般豔紅色
的小乳頭亦是誘惑十足,小蠻腰加上挺翹無比的臀部堪稱是極品的身材。

  不管臉,胸,還是修長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極品,這樣的兩個尤物屬
于那種一般男人一看就會意淫,覺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類型,走在大街上
回頭率絕對很高。精緻的五官長得是嬌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會見光死,因為
她們的肌膚也十分的嬌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樣又軟又滑讓人本能的想摸上一
把。

  而就是這樣兩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獸興大發的尤物此刻卻如是奴隸一樣溫順
的跪著,不僅脖子上戴著項圈,而且她們的行為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兩個美女赤裸的身體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筆直滿面的獻媚之色,她們各只抓
白詩蘭的一隻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這雙沒任何瑕疵的玲瓏秀足踩玩著她們
那美麗的乳房,輕輕呻吟間低著頭用柔嫩的小舌頭輕舔著白詩蘭的玉足,柔軟的
丁香小舌舔拭著白詩蘭的玉趾,她們的臉色淡然無比明顯這樣奴性十足的事已經
不是第一次做了。

  兩對乳房大小適中,帶著青春的堅挺和完美的弧線,那種渾圓看著就會讓人
血脈噴張。尤其是小小的乳頭肉眼幾乎看不見,此時卻是被纖纖玉足肆意的玩弄
著,這一幕要是被她們的粉絲看到的話肯定得炸了天。

  因為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純無比的形象,穿衣打扮連乳溝都很少露,秀美腿
之類的曝露裝那更是不可能。這兩位被禦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為漂亮
的容顏更因為她們的身材火辣卻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們一張露著事業線的
照片都可以讓不少宅男擼出個灰飛煙滅的效果。

  「白總,恩……」其中一個看起來雙十年華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
急促有幾分妖嬈的誘惑,正是上次許平在演唱會上看過的那個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別人看見的話絕對會嚇傻的,因為這個叫聞婷的女孩子可以說是歌壇
這幾年風頭最勁的天后,號稱是清純玉女從沒傳過任何的緋聞,人氣可以說是新
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從不靠賣弄姿色和炒作緋聞保持人氣,因為她有著天
籟般讓人心神寧靜的嗓音,更為重要的環球娛樂一直為她尋找適合她的曲子,一
直保持著推陳出新的發展趨勢讓她的人氣一直處於暴棚的狀態。

  而另一個美人柳儀與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連主演的幾部電影都是口碑極佳
票房也是連連稱霸,在大螢幕上有著絕對的號召力,被稱為最美麗又不食人間煙
火的影后,是螢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寵兒。

  柳儀和聞婷一個是歌後,一個是影后,屬於新生代的明星中出類拔萃的佼佼
者。她們是無數宅男心裡的女神,因為她們從不曾有任何的緋聞更是潔身自好的
典範,光是她們的海報和宣傳片都不知道讓多少宅男擼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
純還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樣讓人趨之若騖。

  就是這樣兩個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著她們被幻想了無數次的
身體跪在了地上,虔誠而又溫順的舔著另一個女人的腳,而這個女人即使沒她們
年輕,但那種成熟而又豐腴的韻味卻更加的迷人,堪稱是一個絕代尤物也不為過,
散發著讓她們心悅誠服的美豔和高貴。

  若是這一幕被看到的話,恐怕是這個世紀最大的新聞了,因為那兩位仙子般
的女人光是裸體就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而她們現在所幹的事更是淫穢無比,哪
怕只是一張照片就足夠轟動世界,肯定會成為任何傳媒機構不敢忽視的頭版頭條。

  白詩蘭美麗的臉上微微的紅潤正是來源於此,兩位絕色的尤物跪著舔腳,這
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想,更何況此時她可以用自己的纖纖玉足肆意的踩踏那兩對
美乳,別人眼裡所謂的遠不可及在她面前卻是可以隨意褻玩的東西。

  兩位美豔至極的女奴時不時的呻吟著,臉色隱隱的潮紅,而白詩蘭也時不時
的發出了舒服的哼聲。這樣的場面加之漣漪無比的聲音,香豔無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

  這時,不該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間卻有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輕佻頗
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兩聲尖叫,聞婷和柳儀嚇得躲到了沙發後,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
體滿面的驚恐,與剛才的溫順可人相比她們的面色一陣的慘白,明顯處於這樣的
環境中但她們還是免不了會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是兩隻受驚的小鹿般
讓人心疼。

  現在她們是處於被軟禁的狀態,第一個念頭就是外邊那些大頭兵闖進來了,
畢竟現在白詩蘭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而且男人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這種非常時
刻難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幹點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除非有人長翅膀否則沒
其他人能上得了這麼高的地方。

  「哼,兩條母狗也需要羞恥心麼?」白詩蘭不滿的冷哼一聲,此時她有些微
醉,並沒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表情頗有幾分破罐
子破摔的麻木。

  聞婷和柳儀兩位天之嬌女顫顫瑟瑟的躲在沙發之後,面對這羞辱性十足的話
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緊緊的護住身上的羞處。對於常年活躍在鎂光燈下的她
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們是白詩蘭所圈養的情人,那等待她
們的勢必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沉重。

  房間的位置,一個俊美異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著這邊,一身普通的休閒
服卻讓那高挑的身體顯得無比的挺拔似乎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帥氣十足的五官,
那雙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滿了難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卻有一種漠視萬物的感覺,雖
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輕可偏偏一分稚氣都沒有,反而深沉得讓那些慣於心機謀略
的人會本能的產生不安的感覺。

  白詩蘭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霧,似乎是看不清來人是誰,不過自己的辦公室裡
出現陌生男人終究是一件不應該的事。這是這棟高樓的最頂層,底下有禁軍的人
層層把守,週邊還有不少的暗哨布控著,就算是鳥想從高處潛入都不太可能。

  白詩蘭頓時滿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皺嚴聲嬌喝:「你是誰?」

  「白總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許平也不管那兩個女星
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此時
美人半醉的白詩蘭,那份懶洋洋的妖冶可比那兩個已經花容失色的明星強多了。

  辦公室的面積很大,距離有點遠的情況下燈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許平走
到了沙發前時白詩蘭的面色可謂是精彩。青一陣,白一陣,原本還滿面的醉紅看
起來很是性感,沒多一會就變得震驚又有些萬念具灰,說話的時候不只嘴唇瑟瑟
顫抖,就連聲音都透著恐懼:「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麼?」

  「喲,那點炸彈就炸得死我啊?」許平在她對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直溝
溝的打量著她成熟曼妙的身體,輕佻的笑了笑說:「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滿多的,
不過想想也對,這事應該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參與,你身為穆家的主母插上一手也
在情理之中。」

  是誰要炸死自己許平並不關心,但白詩蘭的話裡透著一個訊號,那就是朱威
權把這事徹底隱瞞下來了。想來皇后那邊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而陸吟雪和她的
關係沒好到會互通有無的地步,那就是說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裡自己也被
炸成渣了。

  最讓許平留意的是朱威權的態度,他為什麼要選擇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這時
候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勢必對朱威堂那邊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朱威權還
是選擇了壓住這個消息,他有什麼目的許平暫時不清楚,但想來這個目的肯定耐
人尋味。

  「你是來報仇的?」白詩蘭楞個人都楞住了,明顯許平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
措手不及,這應該是她最想像不到的來客了。

  「笑話,就你們那點小手段也值得我報仇?」許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
著她,直到將白詩蘭盯得不敢抬起頭時才輕蔑的一笑說:「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
了吧!」

  白詩蘭咬了咬下唇沒有回答,明顯對於許平的身份她已經後知後覺了,對於
211基地發生的一切也是心裡有數。這時白詩蘭反而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這種炸彈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會那麼小心眼啊,還專門跑來報仇,這倒不是誇許
平有胸襟只是她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詩蘭風光之時也不過一介商賈,論起身份的話和許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
地下,更何況現在論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
井下石的興趣。

  許平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沒來找你興師問罪的
興趣,只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沒事做所以過來找你打聽點消息。」

  「您,您問吧!」白詩蘭到底是商界的女強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
下來了,現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魚肉而已。許平的到來倒是讓她有幾分驚訝,
不過靜下心來卻沒什麼可怕的,因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敗否則等待她的都沒什
麼好下場。

  她們習慣了和平,混跡商海的白詩蘭也習慣了盛世之下玩弄規則的生存方式,
可一倒世道亂起來的話一切都變了,她還無法適應以後可能得隨波逐流的生存方
式,但她清楚一點就是眼前這個老妖怪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如果沒什麼重要
的事他是不會沒有目的的跑來這邊。

  「皇后肯定也調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內應是誰?」許平一點都不避諱,直接
了當的說:「雖然我對你們打算怎麼幹沒多大興趣,不過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
看戲這個興致我倒是有,當一個看客提前知道劇透是個不好的習慣,但人總是有
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夠清閒的,要酒麼?」白詩蘭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伸了一下懶
腰後苦笑說:「在這關了十多天也沒個說話的人,您如果有這興致的話詩蘭陪您
喝幾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好奇心。」

  「行,現在我別的沒有有的是時間!」許平自然是點了點頭,本來來這裡就
是來打發時間的,這會白詩蘭的態度那麼坦然許平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聞婷,柳儀,去準備烤肉架,說起來我肚子也餓了,似乎很久沒男人陪我
吃過飯了。」白詩蘭的笑帶著幾分放肆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言語曖
昧的說:「男人都是餓著肚子的禽獸,要喂飽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一開始有些羞怯,但白詩蘭冷笑了一下她們就
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來將這美麗的肉體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
隱隱有些失神,但她們還是輕車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詩蘭這時眼裡閃爍著,許平沒死她確實很驚訝,可更驚訝的是這老妖怪的
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會真的是八卦心裡作祟跑來打聽消息,
似乎這種老怪物不該有這份閒心啊。

  「老祖宗,這是我養的兩條母狗,人前風光不過回到我身邊只能跪在腳邊撒
嬌了。」白詩蘭有些詫異許平沒色咪咪的盯著她們看,立刻出聲道:「如果您不
嫌棄的話,長夜漫漫可以叫她們陪你,雖然她們處女膜不在了不過我敢用人頭保
證她們還沒被男人碰過。」

  「呵呵,色誘啊,怎麼誰都知道我吃這一套呢,真傷腦筋啊。」許平倒不介
意,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說:「不過白詩蘭啊,看起來你倒是沒醉嘛,好歹知道
我這可能是一條活路。只是你覺得隨便給我兩個女人就行了麼?說難聽點我雖然
好色但也不是饑不擇食,想要活命只派出兩條母狗的話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對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閱女無數,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倒是詩蘭唐突了。」白詩蘭咯咯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輕笑道:「至於活路這個
的話我倒是指望,確實如果皇帝贏的話能幫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這條賤命
牽扯到穆家肯定沒好下場。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劃清了界限,而皇上絕不
會放過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最起碼現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人痛打落
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時候的話一定是牆倒眾人推的下場。」

  白詩蘭說得夠輕描淡寫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經撇清了關係,一但皇帝得
勝的話那叛逆的穆家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白詩蘭明顯身陷其中,而且沒了任何
的靠山就會論為最好欺負的軟柿子,那時候不只是牆倒眾人推,估計連磚頭都給
你砸爛了。

  「這麼早動手?」許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這些權貴世家的殘酷,
看似團結一氣不過出現利益問題的時候肯定翻臉不認人。現在的白詩蘭可是一顆
燙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麼有價值可這事牽扯到穆家以後白家的當權者肯定
是第一時間就把她拋棄以免惹火燒身。

  看似殘酷不過也是最正常不過,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會譴責白家的行為冷血
無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會稱讚白家這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於
權勢者而言這樣的行舉反而值得贊許。

  「是啊,環球娛樂所有的股東都要求撤資,現在各地的律師信多得我都數不
過來,而且我自己名下的產業也被全方位的打壓。」一說到這話題白詩蘭就有點
黯然失色,哎了一聲後說:「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產業全都被奪了權,
現在這環球娛樂公司就成了一個四分五裂的空殼子,如果真清算資產的話我連這
棟大樓都剩不了兩層,這幫孫子下手夠快的手段也夠狠的,真是樹倒猢猻散啊。」

  這些事許平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白詩蘭都虎落平陽了,那些資本家自然是
痛打落水狗。說白一點之前白詩蘭除了天賦外還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勢力,當
這一切優勢都失去的時候落到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說這些事,反正就這樣了。」白詩蘭一副煩躁的模樣,沒好氣的說:
「雖然我知道這些傢夥沒一個是好東西,但沒想到往日裡對我畢恭畢敬的人也下
手那麼快,倒是我小看了他們的能耐,這幫混蛋辦事的能力不行不過這會落井下
石起來一個個都架輕就熟的,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他們。」

  這時候,赤裸著身體的聞婷和柳儀已經把烤肉架給弄好了,動作輕車熟路,
這兩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明星看來伺候白詩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這
整一層的辦公室確實夠大,除了同樣奢華的房間外其他的設施也是一應具全,雖
然是被軟禁的狀態但白詩蘭也能保持高品質的生活,依舊是一般人難以期及的奢
侈。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高品質的生活,不得不說這真讓人羡慕嫉妒恨,身
為一個階下囚但白詩蘭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強了不只百倍。

  兩位在鎂光燈下受盡追捧的寵兒羞紅著臉,但依舊一絲不掛的忙碌著,看她
們溫順的樣子明顯白詩蘭調教得很是到位,因為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半點該有的嬌
氣。

  白色的瓷盤裡,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後散發著迷人的香氣,雪花般的脂肪在
烘焙之下散發出迷人的油脂香氣。白詩蘭輕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說:「老祖宗試
一下聞婷的手藝吧,這兩個笨女人連做飯都不會,不過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錯,可
比外邊那些所謂的大廚強多了。」

  「老祖宗,請您品嘗!」聞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手捧著盤子跪在了許平的
面前,態度十分的恭敬顯得她很是懂事。柳儀一看眼裡亮光一閃,拿來水晶杯後
為許平斟了一杯酒,看樣子這兩個溫順的女奴之間總是習慣性的爭寵。

  而且似乎她們也明白到白詩蘭的意圖了,不僅不再害羞了還故意跪得婀娜多
姿,盡顯她們身材的美感又適時的將她們美麗的乳房呈現在許平的面前。沒有放
浪風騷卻是最好的誘惑,畢竟都是活躍在舞臺上的女人一但誘惑起來比誰都會表
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體條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開的話
是個男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心動。

  跪的姿勢,身體的挺直都特別的有講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現出她們身體的
性感之處。婀娜曼妙卻又展現著女性曲線該有的誘惑,而她們的態度溫順無比又
沒明顯的誘惑感覺,明明是獻媚卻沒那種低三下四極是騷浪的放蕩,這樣看似不
經意的舉動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極大的殺傷力。

  這都是白詩蘭的調教有方,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誘惑的口吻說:
「老祖宗不用客氣的,她們兩個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們做什麼都行。」

  聞婷和柳儀確實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蕩的動作只要靜靜的看著你,
那種眼神就蘊涵著無比的誘惑和讓人難以抗拒的柔媚,那幾乎是一個女人骨子裡
散發出來的魅力。剛才的戰戰兢兢已經不見了,她們自然而然的安靜下來表現得
確實也夠乖巧的,挺著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撫摸一樣,極盡討好之色
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是麼,不過我對你貌似更有興趣一些。」許平倒是不客氣,大塊吃肉大口
喝酒的讓她們伺候著卻沒有動手佔便宜。白詩蘭的膘情頓時有些怪異,而兩位美
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對於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們有著絕對的信心,哪個臭男人
看她們時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現在許平的漠視明顯讓她們有些傷到自尊了。

  她們確實溫順無比,但看著許平的眼神還是透著疑惑之色,只是她們並沒有
把這種情緒輕易的表現出來,始終顯得那麼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別開玩笑了,人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白詩蘭反應倒是夠
快的,迎著許平色咪咪的眼神趕緊強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說:「老祖宗是
天人之姿,賤妾早已經嫁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這身子已經髒了,恐怕入不了
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長夜,不急!」許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話題,回過頭來饒有深意
的看了看扭著那飽滿美臀在忙碌的聞婷一眼,笑吟吟的說:「倒是這位聞小姐,
歌唱得確實是不錯,這烤肉的手藝也夠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華就這麼被埋沒
了,真是讓人惋惜啊。」

  「老祖宗見笑了,聞婷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而已,就會清唱幾句哪來的什麼才
華啊。」聞婷頓時俏臉一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一聽許平在關注她立刻是
轉過身來,大大方方的展示著她那讓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過的美麗胴體。

  柳儀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惜的是她忙著斟酒沒空過來,儘管第一次把
身體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還要爭寵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覺心裡不爽。
往日裡在人前風光無限的她們此時的態度無比的卑微,或許是習慣了白詩蘭的奴
性調教,所以她們能很好的壓抑住那份意氣風發的傲性,爭起寵來也沒必要表現
得那麼羞怯,反正這已經算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沒有麼,小小年紀已經是一流顛峰的修為,這樣的天賦還去唱歌就可惜了。」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她,那看似嬌柔的身體裡可隱藏著幾個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強
大修為。

  大明四百年,雖然科技是日新月異,但在武學這方面卻是呈現退步的趨勢。
地品高手就可以驚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練家子是多麼的稀缺,像這種一流
顛峰的修為也是屬於罕見的範疇了。有這樣的能耐別說是在鬼穀派裡都是超俗的
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衛司內,甚至是禁軍裡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這年代真的什麼都不缺就缺高手,因為熱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棄了老祖宗
留下的功夫,更為無奈的那麼多年的傳承實際上很多的秘笈都被修改得不像話了,
走火入魔的風險讓越來越多的人對所謂的功夫避諱莫深,因為風險和收穫已經不
成正比,而想練成一個絕頂高手絕非易事,大多數的人已經不願意起早貪黑的去
練習所謂的功夫了。

  這年頭功夫一詞已經沒落了,有個地品就號稱什麼人間顛峰,由此一點就可
以看出沒落到什麼程度。

  不像許平那個年頭,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廢柴滿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說
了,京城裡隨便湊個八百十人的綽綽有餘,至於天品的話雖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
麼稀罕品,當年的天品三絕全混成了聖品了,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個武林高手欣欣
向上的好年頭。

  當然了,許平這話一出頓時滿堂皆驚,不只是柳儀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就
連一向自認為對一切瞭若指掌的白詩蘭都是面色一變,嬌聲喝道:「聞婷,你什
麼時候學的武功,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二章、綠帽行動

  她們的態度似乎有些過激了,不過這也難怪,在這年代一流境界的高手已經
是稀罕物了。一流顛峰那更可以說是珍品,多少老頭子一輩子都到不了這樣的境
界,在這年頭這種修為已經足夠當一門之主,屬於絕對才天賦異秉。

  暗藏了那麼久被一語道破,聞婷頓時驚到了,她的修為雖然放在世間來看並
不高,但修煉過一種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這
麼多年過去了這一點她一直隱藏得很好,碰上絕頂的高手只要稍微謹慎一點再保
持距離也可以瞞得天衣無縫,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刹那她驚得混身一楞,這遠比赤
裸著身體站在許平的面前更加的難堪。

  許平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看著她,一流顛峰的修為回或許讓其他人很是
驚悚,不過於許平而言的話一動手也就捏死螞蟻那樣的簡單。

  聞婷的表情無疑已經坐證了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質明顯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只是微微的一楞過後就慢慢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那柔媚討好之色變成了嚴肅的
冰霜,磕頭之時表情十分的嚴謹,聲線更是帶著一種幾乎沒感情的冰冷:「屬下
隸屬于御用拱衛司的暗司,聞婷是我的真名,拜見老祖宗了。」

  「好你個聞婷,你不是孤兒麼,怎麼和御用拱衛司扯上關係了。」白詩蘭頓
時面色一變,習慣性的拍案而起一臉惱怒的看著她,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接受自己
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奴竟然是臥底的事實。

  這麼可怕的臥底,一流顛峰的修為如果有異心的話,她不管是要謀財還是害
命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詩蘭有種被欺騙的惱怒,這麼高的身手卻一
直忍辱負重的隱藏在自己的身邊,如此被重視她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恨。

  柳儀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樣,立刻後退了一步,她驚訝的神色惹人憐愛,不
過不知道為什麼又讓人有種很虛假的感覺。明顯白詩蘭的想法也是一樣,自從聞
婷出道以來她就開始調教她,威逼利誘之下雖然她屈服了,但過程中一開始的不
甘,羞恥,無奈,那些表情歷歷在目讓她充滿了成就感,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相信
聞婷竟然是皇室的臥底。

  「白總見笑了,聞婷確實也是孤兒出身。」聞婷的表情此時變得無比的冷漠,
仿佛是忘了一切羞恥的調教恢復到殺人機器的狀態,冷著聲說:「不過聞婷是在
孤兒院長大也不假可聞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衛司的青睞,得白總慧眼識珠順理
成章的進入環球娛樂公司,有了一個正當的身份同時也有了自己的任務。」

  她這樣冷冰冰的態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來多了一份韻味,許平在旁嘿嘿的
一笑,靜觀事態的發展。

  「監視我?」白詩蘭的面色明顯有些惱怒:「這麼說一開始御用拱衛司就想
往我身邊插人了,那個狗養的星探也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你進入公司再到出現在
我的視線裡,這一切全是你們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聞婷回答得簡單明瞭,看了看許
平後一點想隱瞞的意思都沒有,雖然她是御用拱衛司所屬暗司安插下來的眼線,
但她多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現在對於許平恭敬的態度。

  或許不需要偽裝是一種放鬆,聞婷竟然下意識的松了一口大氣,那冰冷的容
顏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詩蘭指著聞婷氣得都說不出來話了,對於她這樣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
最惱怒的就是被人玩弄被人算計,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聞婷則
是面不改色,本來這就是她的任務無可厚非,即使是陽奉陰違的迎合白詩蘭的調
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這些被洗過腦的特工眼裡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為了任務可
以犧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東西,她們的心念裡只有虔誠的忠誠,所謂的自尊那都
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聞婷的態度不只是理直氣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言語之間一點被
戳穿後該有的慌張和愧疚都沒有。

  白詩蘭氣得滿面漲紅,捂著胸口面色隱隱有些扭曲,不過比較誘人的是飽滿
的胸部隨著劇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在不經意間展示著那成熟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該感謝聞婷!」許平雖然是事外之人,不過倒是能猜出一二:「想來聞
婷身體裡還有竊聽設備,咱們的對話早就落入了御用拱衛司的人耳朵裡,這些年
來你帶著她的時候就一直被監視著,皇帝選擇把你軟禁而不是嚴刑烤打也和她的
存在有一定的關係。」

  「老祖宗明察!」聞婷默認的點了點頭,承認了許平的猜測:「我的臀部植
入入了一塊電子晶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聽取近距離的對話。」

  「是麼,那我不是還得感謝你。」白詩蘭冷笑了一下,沒好氣的罵道:「你
們這些朝廷的鷹犬,原來早就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了,我白詩蘭自問這麼多年來醉
心于商海,就算對內政閣的政策多有不滿也不曾生過任何的異心,沒想到啊沒想
到,原來我一開始就被你們監視了。」

  聞婷低著頭一副默許的模樣,或許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監視白詩蘭了,而她
不過是一個接班人而已。白詩蘭還想說下去,許平揮手阻止了她,冷笑說:「這
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後,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著那麼多的生意,就算
你沒異心皇家也會防範于未然,於上位者而言這是最正常不過的做法了,沒這樣
的覺悟證明你覺得自己很沒分量,這時候還惱羞成怒反而讓人覺得你上不了檯面。」

  白詩蘭的身份那麼敏感,御用拱衛司怎麼可能不監視她,這次叛亂雖然白家
選擇了退壁三舍但說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馬當先。身為穆家家主的老婆白詩蘭不僅
沒受到嚴刑烤法,反而只是這樣軟禁起來實際上也得益於聞婷的存在,想來是監
聽了那麼多年他們也排除了白詩蘭做亂的可能,否則的話這會哪會讓她過得那麼
逍遙自在。

  御用拱衛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目無王法的鷹犬,最讓人詬病的原則就是疑罪
從有,懷壁其罪這兩點,一但被他們盯上的話就算你是無辜的但沒證據證明的話
他們就會直接把你當罪人看,這麼敏感的時刻還只是被軟禁,這多多少少是因為
聞婷的存在因禍得福。

  否則的話現在的白詩蘭不死都得脫一層皮,只是許平有些納悶那些鷹犬什麼
時候變得這樣宅心仁厚了,哪怕證明瞭白詩蘭沒參與叛亂,但以他們的作風不應
該只是軟禁白詩蘭這麼輕描淡寫。

  「混帳!」白詩蘭也是氣壞了,但這個道理她也明白,氣呼呼的猛灌了一整
杯酒,再看向聞婷時眼光裡已經沒那種習慣性的居高臨下,因為這個女人給她的
感覺已經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寵兒,可以玩弄商海的規則卻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還是太天
真了。許平一看白詩蘭惱羞成怒的模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如果她覺得皇室這麼
幹很是過份,那唯一能證明的就是她這個人魄力和見識還不夠。

  身為高主的人總得防範于未然,說難聽點坐龍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感覺
差不多,覺得皇家過份的人只是見過賊吃肉沒見過賊挨打而已。

  「老祖宗明鑒,確實正是考慮到白總這些年與穆家貌合神離的關係,我的上
峰才只下令暫時軟禁著她。」聞婷倒也不避諱,點了點頭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畢竟白總與穆家的叛亂無關,這一點上我的上峰已經有了明確的結論。」

  事情都點明瞭,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詩蘭的身份敏感這一點毋庸質疑,
但御用拱衛司沒秉持一慣的風格朝她動手也耐人尋味,想來一是忌憚白詩蘭到底
有著名望和自身的影響力,痛下殺手的話會有惡劣的影響。二也是因為這一戰過
後的重建問題,白詩蘭這個女人經商的手段深不可測,如果因為這事能拉攏到她
的話勢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衛司裡的人從來就沒一個仁慈的,沒對白詩蘭出手就意味著她有利用
的價值,說白了還是利益二字,當然了前提是因為他們監視白詩蘭多年,種種的
跡象完全可以證明白詩蘭並沒有參與到穆家的謀反之中。

  不對啊,許平看了看聞婷那似乎饒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這些話是
說給別人聽的,聞婷身上還有竊聽設備,顯然事情並不只她說的那麼簡單。

  白詩蘭再怎麼天賦異秉也絕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才,山山有龍地地有虎。白詩蘭是因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勢力才能混得那麼遊
刃有餘,就算她真有天賦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這一點似乎不該是皇室心
慈手軟的理由。

  「哼,果然,論起老奸巨滑誰都沒那些當政的厲害。」白詩蘭何等的聰明,
不用點就想通了個中的原由,頓時是冷笑了一聲說:「那現在御用拱衛司對我的
處理意見是什麼,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軟禁麼,如果這裡被真龍會攻陷的話,我的
安全由誰來負責,一但出事的話怎麼辦。」

  她這純粹就是氣話了,現在這非常時刻誰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衛司怎麼可
能對她負責,而選擇把她就地軟禁多少也是考慮到她和穆家的牽扯也不能直接洗
掉她的嫌疑。說起來皇帝也夠重視她的,不只是禁軍就連聞婷依舊寸步不離的跟
著她,雖然看似作用不大但這已經是足夠的重視了。

  目的是什麼匪夷所思,但明顯白詩蘭還有這待遇算是不錯了,而且說難聽點
以御用拱衛司的作風乾什麼事都不需要理由,這是這種不明不白的軟禁她就該燒
高香了。

  這女人也挺天真的,許平感覺有些無語了,轉念一想是不是戰況太激烈了禦
用拱衛司的人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聞婷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臉上帶著明顯的欲言又止,依舊是跪著不過不是跪
在白詩蘭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許平的身邊。對於這一切她沒必要有任何的愧疚,
而現在她多少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表現得是畢恭畢敬讓白詩蘭更加的惱怒不
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衛司的做風早就嚴刑逼供了。」
許平看了看明顯惱羞成怒的白詩蘭,有些鄙夷的說:「就算你再有能力,不過在
皇家的眼裡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經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
還算有一定的勢力,不然的話你以為真憑一個商界女強人的名頭你就有自保的能
力了。」

  許平這話也是在演戲,就是說過別人聽的,聞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
許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詩蘭惱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說:
「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這些所謂的家族利益拖我後腿的話,我早
就全權掌握了環球娛樂公司了。現在集團名下的股東大估摸的撤資,各地潮水一
樣的分割財產落井下石,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個名門望族從中作梗,要說他白家
沒份的話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這時候第一個動手的罪魁禍首。」

  確實,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續就少不了一些齷齪的手段,爭名奪利時底下
暗藏的永遠是說之不盡的骯髒。這時候白家帶頭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為白詩蘭
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聯姻的工具,這樣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可以
適時的拋棄掉,於得利者而言這樣的做法很正常一點都不殘酷。

  這是壯士斷腕的決心所以絕不殘忍,白家這時候必須擺出一副堅決劃清界限
的姿態才不會被白詩蘭牽連。白詩蘭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這些,她生氣並不是
因為這些人的無情,只是因為這些年被夾在中間遭人利用的無奈,說到底她是女
兒之身,否則的話以她的能力早就去爭家主之位了,哪會就這樣忍氣吞聲的被人
當棋子用。

  有利益的時候就是親人,沒利益的時候是陌生人,現在有事了就是仇人,這
些名門望族的現實和殘酷讓白詩蘭厭惡到了極點。

  「想來現在御用拱衛司也知道我在這的消息了吧?」許平沒理義憤填膺的白
詩蘭,而是轉頭看向了聞婷,直到現在許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著那具能讓
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銷魂的玉體,眼神裡朝她傳遞著似乎曖昧卻又別有深意的東
西。

  「沒錯!」聞婷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大方的展開雙臂,任由許平打量著她那
美麗動人的身體。

  「告訴他們,我閑來沒事是過來幹穆昭華的老婆的,別擾了我的雅興!」許
平已經酒足飯飽了,站起身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後笑呵呵的說:「現在開始
把那東西給我停了,老子最煩的是被人聽床了,如果這裡還有任何的監聽和監視
的設備,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張聖陽的腦袋檸下來。」

  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朝著房間走了過去,聞婷跪著點頭應是。

  柳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等到許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內時才微微回過
神來,這會她也不敢再挑釁的看著聞婷,而是顫著聲看著白詩蘭,不知所措一臉
茫然的問:「白,白總,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白詩蘭面色陰晴不定,沉吟了一陣突然站了起來,
看了看聞葶後邁步朝房間走去,已經微醉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似是自暴己棄的煩躁:
「一會腿張開了讓這男人爽個夠唄,沒聽到人家是專門來給穆昭華戴綠帽子的嘛,
你以為真是閑著沒事跑過來和我談心的啊,這個老妖怪就是他媽的一個色胚。」

  「這,我……」柳儀有些嚇到了,倒不是說要委身于一個男人對她而言有多
可怕,只是她沒想到往日裡高高在上的白詩蘭會說這樣粗魯的話,而且還真的跟
著走進了房內。

  白詩蘭這樣的舉動讓她有些六神無主,雖然不排除有發酒瘋的嫌疑,可又感
覺到她似乎是想發洩一樣十分的暴躁。這時候聞婷站了起來,柳亦頓時是嚇了一
跳,一聽這往日裡爭風吃醋的對方不僅是御用拱衛司的人還有一流的身手,她下
意識的想往後退,但手臂卻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聞婷依舊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模樣不帶任何的情緒,搖了搖頭說:「不用擔
心,那些吃醋什麼的都是假的,至於殺你滅口的話倒不至於,你是死是活就全看
白總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幹什麼?」柳儀瞬間嚇得面色慘白,只是她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
的不自在。

  「你先幫幫我!」聞婷看了看房間的方向,開口的時候聲線依舊是古井無波:
「不管他想幹什麼我想沒人會敢於忤逆,如果你還想保命的話最好乖乖的聽話,
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這時柳儀趕緊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怯怯的看著聞婷可是眼珠子時不時的轉
動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聞婷這才滿意的一笑,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後打量著柳
儀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對不遜色於自己的乳房後說:「挺不錯的一副好皮囊,
如果被他看上的話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這舉動無比的輕佻,要是往日沒白詩蘭的發話聞婷敢這麼做的話柳儀早就破
口大罵了,但現在柳儀可不敢這麼想,只能是強撐著笑意討好的說:「那是自然
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是神色一冷慢慢的從沙發旁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
小刀,閃爍滲人的寒光讓柳儀嚇得都有些窒息了。


             第三章、玩弄小高潮

  身為環球娛樂公司的掌權人,這單獨一層的辦公室面積其大,就連只是用來
午休或是偶爾休息的房間其奢侈富麗的程度都超出人們想像,最起碼在許多人的
定位裡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級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會氣得二佛
升天。

  巨大的房間內玻璃無一例外全被從裡邊釘上了,但可一點都不影響這裡的富
麗堂皇,若大的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應有盡有。任何一件東西都是頂級的奢侈,甚
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種所謂高檔的品牌貨,而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獨
運的大師手底下製造出來即使用藝術品來形容也不為過。

  巨大的浴室裡任何設備都有,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空曠的真空地帶,溫熱的
水流密集無比就似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沖刷著疲憊的身體洗去了身上的汗塵,
這種滋味特別的美妙,疲憊無比的細胞似乎被喚醒了活力一樣得到了重生,同時
被喚醒的亦有著原始而又本能的衝動。

  身體的肌肉並不誇張,但曲線卻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
蘊涵著野性的爆炸力一樣,保持著絕對的勻稱透著毫無瑕疵的男性陽剛。濕淋淋
的長髮貼在臉上多了幾分邪氣的感覺,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
赳氣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長骸人的尺寸裡似乎充滿了無力的力量,讓人一眼看
過去就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許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長氣,這一路趕來京城雖然波瀾不驚不過
也夠累的,洗去了風塵僕僕的漢水身體仿佛是喚發了新生一樣,疲憊被一掃而空,
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也讓欲望開始變得澎湃起來。

  追進來的白詩蘭站在浴室的門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掃視著眼前這個男
人的軀體,呼吸微微的急促間有些失神,腳步踉蹌著靠在了門上。

  「脫下衣服,過來!」許平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認這個絕色尤物此時的
模樣分外的誘人,滿是酒紅的容顏本就俏麗驚豔。少少的羞怯蘊涵著幾分怒色更
突出了她女強人的特質,尤其是她的頭髮微微的散亂,作為一個成熟而又性感的
女性而言這樣的形象更能顯現出一個少婦最誘人的特點。

  初見白詩蘭時,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讓人頗有征服欲,而後那種書卷氣十足
的知性美感也是讓人驚為天人。而現在含嗔半醉的白詩蘭更是誘惑十足,每一個
不經意的舉動都讓人感覺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種女性的柔媚就發揮得淋
漓盡致。

  更讓人衝動的是她的身份,一個美麗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儘管和穆昭華無仇
無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種特性還是讓許平邪惡的欲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
來。

  許平開口的時候聲線很是平和,古井無波般又帶著一份溫柔,即使那種溫柔
讓人感覺無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樣讓靈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顫抖,
仿佛聽到這些話所靠的並不是聽覺,而是敞開了一切保護的心靈。

  略一猶豫,白詩蘭突然眼裡水霧一閃,一手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領後直溝
溝的看著許平,嬌喘著說:「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給穆昭華戴綠帽子,不過你確
定要我這殘敗之身麼?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很多美麗的處女,我白詩
蘭雖然身份低微,不過我發過誓絕對不會做任何人招之即來食之即棄的情婦。」

  「那你想要什麼?」許平倒覺得有意思了,畢竟白詩蘭可不是什麼相夫教子
的良家婦女,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實滿符合她的氣質,最少不會讓許平有任何
的反感。

  更為重要的是許平發現她的話雖然說得放蕩,可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似自
在的表情其實是在掩飾著強烈的不安。按理說她這年紀該是什麼都看得開的年紀,
商海沉浮那麼多年什麼沒見過,但在半醉的狀態下依舊矜持作祟顯得有些慌張,
那種良家美婦才有的特性更是讓人瘋狂。

  「什麼都不想要……」白詩蘭嬌喘著,青蔥玉指開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吊帶,
眼含迷離的看著許平後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來:「我白詩蘭不是傻子,所
謂的交易最起碼得有本錢和代價,不管吃虧還是佔便宜這都是最根本的。現在我
就是待宰的魚肉而已,不管誰輸誰贏我都沒有好下場,到時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
了我,這樣一個沒依沒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憐人而已,如果有一個強
大的男人這時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讓我感覺我還剩有一些東西。」

  「剩什麼東西?」許平聽著她睿智的話倒是來了興致,這個女強人在這時候
還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處的環境確實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個沒
自知之明的人。

  當然了這些多少有些酒後衝動的意識,白詩蘭猛的把睡裙的吊帶一扯,撕拉
的一聲伴隨著她酒醉又有幾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沒錯,現在我已經是孤家寡人
什麼都不剩了,有的只有這一副臭皮囊而已,難得這時候您這種身份的強者還惦
記著我這個階下之囚,詩蘭倒是受寵若驚了。」

  這話隱隱帶著惱怒和自暴自棄,又有幾分酒後不再壓抑的放縱,白詩蘭嫵媚
的一笑隱隱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壓力之下她太過壓抑了,她太需要一種
瘋狂來發洩出一絲不苟的生活積攢下來的壓力,而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需要
任何的光鮮和謹言慎行,她需要一種方式來報復自己心裡痛恨的那些物件。

  對於沒有感情的婚姻,已經麻木的她都沒了報復的想法,只是現在她感覺自
己十分的煩躁,迫切的需要發洩一下自己心裡的陰霾。

  撕拉的一聲,被扯斷的不只是吊帶,絲綢的睡裙撕裂時發出的聲音十分的刺
耳,很容易就讓人本能的有一種獸興沸騰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狽不堪的落地了,
許平眼睛都瞪直了,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陣,混身上下就這一件遮羞
之物,這一脫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體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嚴格來說白詩蘭1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卻勻稱無比透著一種完美曲
線的性感。鎖骨凸顯著,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很是清晰有一種另類的誘惑,飽滿的
乳房就如是兩顆漂亮的香瓜一樣,圓潤又有一點堅挺是最標準的筍乳形狀,兩顆
小小的乳頭就似是最鮮豔的紅豆一樣,美麗的豔紅色看起來飽滿無比點綴著這對
白皙的寶貝,充分的演繹著一個女體最成熟時的誘惑。

  腰肢輕扭間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偽裝得再怎麼放縱,但終究不是那種水
性揚花的女人,這樣的曝露著自己的身體對於白詩蘭而言也是第一次。白詩蘭呼
吸急促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男人色咪咪的視線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燥熱,
瞬間就有種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覺。

  她的小腰確實也襯托著胸前的呼之欲出,那飽滿無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嬌
嫩,卻透著一種成熟無力的妖魅。身為人妻少婦的她常年的養優處尊,即使沒生
育過但腰上感覺還是有肉,不同於那種所謂的肥胖,她的有肉給人的感覺就是少
婦該有的豐腴,反而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飽滿的陰戶鼓鼓的隆起,體毛並不旺盛但卻特別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
那樣的雜亂,只有一條直線看起來很是歸整漂亮。修長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翹的
臀部,雖然忙於事業但白詩蘭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的好,曲線婀娜而又火辣既有
少婦的豐腴卻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視覺刺激,堪稱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
結合。

  禦姐外表的事業形女強人,高貴冷豔又總是抱著居高臨下的態度,這樣一個
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時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將她壓於跨下狠狠蹂躪一頓的衝動。

  白詩蘭面帶醉紅,嫵媚萬千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輕扭著走了過來,當她雪白而
又美豔的身體被水流沖刷的時候更平添了一種異常的美感。濕淋淋的秀髮緊貼於
無暇的肌膚之上,吟吟的笑著眼睛直溝溝的看著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樣不用任何
的言語就是最好的誘惑了。

  坦蕩蕩的表現,看似是獻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呼吸不只是因為動情更是因
為緊張。嫵媚的容顏上總有控制不住的慌亂一閃而過,表現得那麼大膽但人妻該
有的矜持卻是特別的明顯,這樣的狀態加之她酒後迷離的眼神瞬間就讓許平感覺
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

  許平頓時感覺呼吸一滯,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眼見白詩蘭的態
度如此主動忍不住伸出手去將她狠狠的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上了她那瑟瑟
發顫的櫻桃小口。白詩蘭頓時嗚了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後眼裡的媚氣更重
了。

  美少婦身體的柔軟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讓人感覺無比的銷魂,肉體的接觸帶來
的感覺讓許平頓時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腦門上湧,雙臂死死的攏住了這個成熟動人
的肉體吻得更加的賣力。白詩蘭明顯有些不適應,本能的掙紮了一下卻是紋絲不
動,當許平的舌頭侵犯她的香口時這種本能的矜持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貪婪的吸吮著她嘴裡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這激烈無比
的吻讓白詩蘭感覺幾乎要窒息掉。本能而又青澀的回應著,那感覺不似是個美豔
動人的少婦,反而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樣讓人充滿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沖刷下白詩蘭閉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回應得越發的熱烈,緊
緊的摟著許平成熟性感的肉體控制不住的搖曳著。肌膚的磨蹭讓許平更是獸興大
發,雙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撫摸著,慢慢的往下在白詩蘭的顫抖中抓住了
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著這成熟而又豐滿的水蜜桃。

  這舉動讓白詩蘭的呼吸更加的急促,雙手忍不住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櫻桃小
口的回應也更加的熱情。現在的她就似是一個火山一樣,只要一個引線就會徹底
的暴發,許平有些詫異於她的主動熱情,但不可否認這份風情會讓人控制不住的
沉淪。

  激烈的濕吻讓人眼前發黑幾乎要窒息,當白詩蘭感覺自己要暈厥過去的時候
許平這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濕吻,抱緊了她豐滿而又動人的身體輕輕的撫摸
著。白詩蘭嗚的一聲滿面的潮紅,面帶陶醉之色枕在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
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這種激吻帶來的刺激。

  許平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乳房擠壓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邊有
一張水床頓時嘿嘿的一笑抱著她坐了下來。白詩蘭混身酥軟,任許平擺佈著側坐
在了許平的腿上,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銷魂地已經是泥濘不堪還帶著幾分
潮濕的灼熱,瞬間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從她的背後環過去,直接繞過她的肋下抓住
了一顆渾圓的乳球。這飽滿的寶貝一手還有點握不住,手感柔軟無比不說還有著
一份隱隱的彈性,輕輕的一揉白詩蘭頓時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
的眼眸看著許平,銀牙輕咬的嬌哼著。

  許平忍不住低下頭來,一邊啃咬著她美麗的乳房一邊嘶著聲問:「現在我們
這麼坦誠相見了,你該說說你有什麼想法了,不只是因為討厭穆昭華所以主動給
他戴綠帽子吧!」

  情動中的白詩蘭嬌吟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雙手輕輕的抱住了
許平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著聲說:「我,我沒那麼多的想法,皇家爭權奪利和我無
關,而且你也沒帥到我一見就會發花癡的地步……」

  儘管她輕喘連連的聲線很是誘人,不過這話就讓人感覺有些不爽了,許平還
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時候白詩蘭低下頭來,一邊舔著許平的耳朵一邊動情的呢喃
著:「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就是想發洩一下,你就當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就
行了……」

  「是麼,水性揚花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哦?」許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
探到了她的腿間,白詩蘭下意識的躲開了這只賊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縱,但依舊壓抑不住害羞的本能,這就是良家婦女最吸引人的地
方。

  「抱我出去,我們去床上……」白詩蘭也是感覺面色一紅,畢竟表現得怎麼
主動浪蕩骨子裡還是個良家婦女,這時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難免,用似是哀求又有
些撒嬌的語氣說:「你別管我怎麼樣,反正我就是不習慣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
人的活我又不懂!」

  這話說得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面對這麼一個美豔的尤物沒必要計較太多,
許平立刻一個公主抱將一絲不掛的她抱了起來。白詩蘭頓時嚇得啊了一聲,下意
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雖然她的身材很是豐滿不過在許平的懷裡依舊是輕若無
物。

  連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欲火焚身的狀態下許平可管不了那麼多,將她抱
出來後直接往床上一丟,沒等白詩蘭回過神來時就撲了上去。雙手握住了她飽滿
的乳房肆意的蹂躪起來,盡情的玩弄著這對豐滿動人的美乳,那份少婦特有的柔
軟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獸欲。

  「呀,輕點……」白詩蘭嗚的一聲,扭動著身體下意識的呻吟著,眼眸裡再
次被水霧所覆蓋,那份柔媚萬千的模樣更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這時候許平也不客氣了,和白詩蘭更沒什麼談情說愛的必要,所謂的溫柔和
憐香惜玉那都是看對象的。許平雙手不停的玩弄著她成熟的美乳,這對美麗的寶
貝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如是紅豆般鮮豔的小乳頭早就充血發硬了,在掌心磨蹭
時的存在感分外的微妙。

  每磨蹭一下,白詩蘭都會嬌軀一顫,那觸電般的感覺再怎麼舒服但這反應似
乎有些大了。許平立刻明白這是她的敏感點,當下是淫蕩的一笑馬上低下頭來,
含住了一顆漂亮的小乳頭後輕輕的吸吮起來,用牙齒輕輕的一咬瞬間白詩蘭就控
制不住啊的叫了一聲,雙手突然有力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粉眉微微的皺起露出
了似是痛苦般的神色。

  果然是她的敏感點,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雙手不停的揉著,來回的含著兩
顆小小的乳頭吸吮著。用舌頭在上邊打著圓圈,用舌尖輕輕的去擠壓用牙齒去咬,
肆意的玩弄間各種輕車熟路的手段輪換著,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已經急促得
不像話了,抓住自己肩膀的雙手也越發的有力。

  許平瞬間就興奮起來,口手並用的品嘗著這對美麗的寶貝,不停的咬著留下
了一個個吻痕。而跨下白詩蘭的顫抖也越發的劇烈,啊啊的叫了幾聲之後突然身
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壓抑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就這樣,呀,癢……」

  許平眼前一亮,手下意識的往她微微分開的腿間一摸,入手的是滿手的泥濘,
中指迅速的找到了陰締的所在狠狠的一按。白詩蘭瞬間啊的一聲十分的高亢,身
體開始猛烈的抽搐著發出了似是哭泣般壓抑的聲音,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後
背小腰都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起。

  撲哧的一聲十分的細微,許平可以感覺到一陣火熱的愛液打在了自己的手掌
上,這時候白詩蘭突然長出了一口大氣後閉上了眼睛,滿面的嬌紅急促的喘息著,
剛才還痙攣的身體似乎瞬間就被抽去了筋骨一樣,酥軟得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
有。

  成熟嫵媚的她陶醉于高潮中的樣子更加的誘人,急促的喘息伴隨著意亂情迷
的模樣簡直是要人老命,也不知道是乳頭太過敏感還是把壓力化為了欲火,這高
潮來得太快了許平都有些驚訝,當然了也不排除是剛才兩個美女為她添腳的前戲
已經做足的原因。

  「別,讓,讓我躺一會……」白詩蘭輕吟著,有氣無力似乎虛脫了一樣,懶
懶的聲線帶著幾分妖冶聽起來格外的銷魂。

  許平嘿嘿的一笑也沒急色,左右長夜漫漫不急於這一時,自己有的是時間盡
情的享受這個美豔迷人的人妻。恩愛纏綿就沒必要了,不過挑起她的情欲才能玩
個盡興,許平從來不喜歡那種奸屍般的感覺,如果對方是那種讓許平感覺欲罷不
能的猶豫,許平更寧可選擇強姦這種比較殘酷的方式來發洩心裡的陰暗面。

  許平可不是想和她談戀愛,也沒什麼感情的底子,讓白詩蘭高潮後反而是退
到一旁沒給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這對於女人而言絕對是一種遺憾,可白詩蘭依
舊眯著眼睛似乎沒什麼不悅,想來也清楚她應該沒經歷過這麼美好的瞬間,高潮
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的一種手段而已。

  這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剛才聞婷和柳儀悄悄的進了浴室,許平也沒抬頭
去看她們。這兩個小女奴這會已經把身上洗得香香的,擦拭好了水珠後一絲不掛
的走了出來,本就嬌美的胴體多了一份美人出浴後的清爽看起來更是誘人,尤其
是她們的小臉紅撲撲的更多了一種妖冶的誘惑。

  聞婷走在了前邊,大大方方的裸露著身體,走到了床前後張開了手掌,掌心
處是一塊小小的晶片:「老祖宗,皇上說了您好好的休息著,有什麼需要的話就
和屬下說,至於白總的話就任您處置了,只是她應該是無罪之身請您不要傷了她
的性命。」

  說這話的時候聞婷依舊一副淡漠的表情,只是掩飾不住那淡淡的鄙夷之色,
在她聽來這樣話似乎太過虛假了。

  「哈哈,原來在皇帝眼裡我還有利用價值,不錯……」沉浸于高潮中的白詩
蘭突然吃吃的一笑,笑聲裡一點高興的成份都沒有,反而充滿了自潮的意味讓人
感覺很是心酸,如果不是杯中之物作祟恐怕她也說不出這樣放肆的話。

  「白總,您不該這樣……」聞婷的神色一黯,但表情卻是異常的認真:「自
暴自棄不是您的做風,或許您覺得在這種時候自己特別的卑微,那是因為您始終
沒擠身于這個王朝的最上層,無論您的外表看起來多麼的風光,但不管在皇權還
是政治的利益面前,您這個小小的商賈都是渺小的。」

  「你……」白詩蘭緩緩的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除了那高潮時該有的柔媚
之外,還多了一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或許這是聞婷第一次和她頂嘴,或許她覺得
身為殺人機器的聞婷不該有自己的思想,這樣感性的話似乎不該出自於她的口中。

  「聞婷雖然是個不該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著!」聞婷輕輕
的爬上床來,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的去親吻白詩蘭的玉足,而是將那玉足放到了自
己的臉上,面色一紅嬌喘著說:「白總,你可以認為我是在胡說八道,但我有一
個信念特別的清楚。您始終是個成功的商人,但僅僅局限於是一個在商海裡翻雲
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當權者不同,這始終是一個無法忽略的
事實。」

  說出這話的時候,聞婷的臉色不只有幾分迷離,更帶著一種本能的冷血意味。
別說是白詩蘭楞住了,就連柳儀和一旁的許平都有些錯愕,因為這些話根本不該
出自於聞婷的口中。

  「你什麼意思?」白詩蘭眼神瞬間有些空洞,監管依舊嬌喘著,但語氣已經
隱隱有些不悅了。

  「您再怎麼才華橫溢,但始終是個商人而已。」聞婷的語氣略顯冷漠,但可
以用直言不諱來形容,殘酷得沒有半絲的婉轉:「您不會站在利益的角度來考慮
問題,總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確實你也有著馳騁商海的能力。可你卻偏偏不知
道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麼的渺小而可笑,在他們看來你除了才能之外一無是處,
至於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維那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包括你所謂的遠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許平這時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來,尤其是看見白詩蘭那
一臉錯愕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產生一陣快感。

  聞婷饒有深意的看了許平一眼,繼續打擊著白詩蘭:「你的成就只是用錢來
衡量而已,那些所謂的成功在當權者的眼裡可有可無,因為他們的眼光比你高多
了。所關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個層次,說難聽點沒人會顧及你所謂的自尊,對
待一顆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衛司的人對於皇室的忠誠,四百年來是絕對的皇權爪牙,尤
其是聞婷這一類的人,身處於終日都見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兒
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閉式的訓練,天長地久的洗腦之後思想有些
偏激保持著絕對的忠誠,她們雖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訓練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為別
人思考的這種行為。

  儘管為了任務他們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訓練,甚至他們的表現會比一般人更加
的出色,可說到底應該都是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對,而且這一類從小培養
起來的機器在忠誠上一般比較可靠。

  除了震驚之外,許平更是眼裡精光一閃,聞婷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是出
自真心還是一時的衝動,最起碼而言以她這樣的身份除了不該有這種思考方式以
外,她更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幾乎有點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衛司那麼多
年的洗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機器,一個隻為了忠誠而存在的機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對勁,會說
出這樣的話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如果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話,只能說常年與正
常社會接觸以後聞婷的思想也有了變化,又或是說從一開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
並不是那種腦子單純的殺人機器。

  說完這一切,聞婷松了口大氣,緊握的手掌一張開那小小的晶片已經扭曲變
形了,她下意識的看了看許平,眼裡沒有慌張只有深邃的一種別意,眼裡的明亮
閃爍而過,瞬間讓人懂得了那是屬於她的一份情感。

  與其說是關掉設備之類亂七八糟的藉口,還不如直接毀掉晶片感覺更有誠意,
御用拱衛司的人因為陰毒狠辣出名不過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會小家子氣。這樣做
既感覺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誠之意,作為皇權的機構最會審時度勢了,對有的人
可以是鷹犬之態無所不用其極,而有時候又可以擺個光明磊落的高姿態來示好,
這是最普通不過的權謀之術。

  在這個當口上搞什麼監聽沒必要,萬一被許平發現的話就得不償失了,到時
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個背鍋的,就算是他張聖陽這個正司長也少不了被
扒掉一層皮,自然誰都不想去招惹這麼一個惹不起的滾刀肉。

  「晶片已經取出來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還有說的話都沒人知道。」聞婷說著
話轉過身來,她的左臀上有一個新鮮的刀口,儘管很細微也用線縫上了,那雪白
而又無瑕疵的美臀上出現這樣的一道刀口簡直是暴斂天物讓人唏噓不已。

  確實,她的語風變得夠快的,剛才在外邊的時候還吹捧著御用拱衛司。現在
話風一轉對白詩蘭訓斥起來毫不客氣,許平總感覺她是話裡有話,似乎是有什麼
難言之隱一樣。

  「我,我想躺一會……」白詩蘭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
絲不掛的身體。即使剛接受完高潮的洗禮,可現在身體再怎麼火熱都遮掩不住心
裡的發冷,那是一種讓她始終無力而又無比厭惡的感覺。

  白詩蘭的神色有些無神,她並不害怕商海上有規則的明爭暗鬥,可即使她嘴
上不可能承認但她也明白所謂的商業在國家和政權的面前都是兒戲,在國家機器
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業有自己的法則,
商業也有著所謂天才可以玩弄這些規則,一部分人的如魚得水也是建立在這些條
條框框的裡邊。

  而事實是殘酷的,這些都是和平時代的假像,所謂的成功其實僅僅局限于商
業的範疇。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話,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虛假的,所謂
的商業確實有規矩可以遵循,不過出現動盪和戰爭的話所有的規則都是虛假的,
虛假到你嘴裡名正言順的所謂合理合法都是一種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遠得遵守國家給你制定的規則,一但逾越的話後
果也是嚴重到不堪設想的地步。

  有強權,沒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商業的強勢和所謂的成功在政
治的面前極端的可笑,如果沒一個和平的環境商業是無法發展的,而所有的商業
都會打上一個特屬的標籤,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做後盾的話任何商業的先進和所
謂的繁榮都是虛假的,說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躪的一個聚寶盆而已,國家機器只要
一個規則就可以改變一切。

  這一切都是殘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戰亂的國家
或者是沒強大國家支持的集團都不可能有商業上的巨頭,這是現實發展不可否認
的規律。

  「白總,這應該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總是自己掩耳盜鈴!」聞婷頓了一
下,依舊冷聲的說:「你沉迷于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謂的成功不過是玩弄一些民
間的規則而已,就像這個所謂的環球娛樂公司一樣。做到世界第一也不過是一個
民間的娛樂公司而已,哪怕吹噓得再厲害也沒用,對於你而言頂多就是收入和造
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終是在逃避現實,不敢去面對更高一層的東西。」

  「聞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許平忍不住開了口,饒有深意但絕對沒有善意,
對於聞婷的目的突然有些興趣了。

  「老祖宗,您雖然不是現代人,但在我的眼裡,您絕對不是那種會被蒙蔽的
傻子。」許平原本是想提點一下聞婷的態度問題,哪知道聞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
許平一眼,依舊冷聲無波的說:「一切的規則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礎上。除
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業依靠著政治和國家的強盛,這一些白總都該
明白可她卻一直逃避著,從她斬露頭角的時候她就麻痹自我不敢面對這一切,現
在卻又表現得這麼哀怨你不覺得可笑麼。」

  「哦,那她是怎麼逃避的?」許平倒來了點興趣,和一個殺人機器說這麼多
話,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規則。」聞婷頓了了一下,語氣帶著些須的不屑:
「白總只想在小範圍不關疼癢的地方展露才華而已,別說是那些國家動盪可能出
現的危機。就連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響的那些產業都不太想涉足,不敢於和其
他的名門望族競爭。可笑的是一個女人想證明自己的才華卻又一味的逃避,哪怕
是小資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這些名門望族的產業就不敢指染,這本身就是一個笑
話,還需要其他的語言來嘲笑麼。」

  「別說了……」白詩蘭拿小臂捂著眼睛,聲音低沉無比,語氣裡充滿了沮喪
和無奈,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願意面對的東西,所謂的倔強和
不在乎的態度實際上是一種懦弱。

  聞婷並沒說話,很從容的拿來一塊紗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閃亮明媚的
眼睛依舊靜靜的看著許平。與那晚在舞臺上的驚豔相比,這時候她的眼眸無比的
深邃又特別的純淨,哪怕她說出來的話很是冷酷但讓人感覺她的心依舊是單純的。

  那雙明亮的眼眸裡傳來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憐的意味,還有一種對希望的
嚮往,靈魂有了自我以後一種發自於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殺氣在一刹那閃爍得出。

  「白總,跟在您的身邊很好玩,哪怕是卑微至極最起碼我有了自己是個人的
感覺,這種感覺很是美妙,但這絕不是一個工具該擁有的。」

  聞婷突然笑了,笑得無比的甜美,但眼眸裡卻是殺氣崩現。手上的寒光一閃
帶著無比的陰寒,猛的朝旁邊揮舞而去,冷聲而笑:「對麼,親愛的柳儀!」


             第四章、小道消息

  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電視被一切為二,切斷的點線噴出了火花發出了刺耳
的聲音,瞬間就冒出了陣陣的黑煙。

  這一刀無比的淩厲,除了苦練這種一擊畢命的招數之外,還得有蓄勢待發的
力量。這種看似隨意的揮砍在外行人眼裡似乎很簡單,可這樣的一擊裡需要的力
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揮出也需要醞
釀許久的隱忍。

  巨大的聲響把白詩蘭驚動了,抬眼一看時即使她醉意伴隨著高潮的美妙讓腦
子還有點發暈,暈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這時她看見的只有一道殘
影,速度奇快又雪白無比,伴隨著一道如流星劃過般的寒光閃爍著驚人寒意。

  撲哧的一下,牆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無比,旁邊有隱隱的鮮血揮灑著,
點點滴滴看起來不多但卻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在那一刀揮出的瞬間,白詩蘭感覺腦子一暈眼前也有點花,赤裸的身體已經
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抱在了懷裡,溫柔的親
吻著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沒事的,等一會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餘韻佈滿俏美成熟的小臉,但那讓人銷魂蝕骨的滋味已經漸漸的消退,
白詩蘭無力的嚶嚀了一聲後定下心神。她的眼眸帶著幾分哀傷之色,現在虎落平
陽的滋味已經夠不好受了,而自己身邊還曝露出這麼多殘酷的現實,即使她的心
志強于一般男人但依舊感覺到一種萬念具灰的無奈。

  聞婷面色陰沉的握著那把小小的匕首,剛才連續的兩刀蟄伏許久,一出手就
呈現出要一擊斃命的雷霆之勢。明顯她對柳儀的出手早有準備,或許剛才說那些
話除了是想打擊白詩蘭以外,也是想麻痹一下柳儀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門前,那本來聽起來嬌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雪白的冰肌玉膚被鮮血點
綴看起來觸目驚心。那無暇的肌膚被利刃劃破後讓人感覺心痛萬分,柔嫩的青蔥
玉指捂住了肋下的傷頭,鮮血不停的從指縫滲出來,伴隨著身體疼痛的顫抖一點
一點的往下滴。

  長相甜美,看起來比較柔弱的柳儀此時倚靠在門框上,捂著傷口呼吸有些急
促。她的臉色略略的慘白,心裡清楚那一刀聞婷絕對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
反應稍快一些的話傷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饒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也沒用,就
算自己不受傷的話也不是聞婷的對手,更何況眼前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
在。

  柳儀的面色有些蒼白,銀牙微微的一咬似乎還在思索著脫身之策,可看著聞
婷手上那寒光滲人的匕首卻控制不住的露出無奈之色。

  「柳妹妹,現在該說一下你是誰的人了吧!」聞婷意味深長的笑著,玩弄著
手裡還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卻一點好奇都沒有。

  連柳儀的身份都出了問題,白詩蘭頓時更是雲裡霧裡,心裡感覺越發的低沉
了。只不過許平倒有點疑問,按照這個變化來看的話聞婷的身手應該遠在柳儀之
上,可柳儀身上剛才明明沒感覺到有內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間有
小小的一點波瀾,小得不細心的連自己都難以察覺。

  按理說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應該身手不凡才對,總不能柳儀真的是憑藉傲人的
姿色和腦子潛伏在白詩蘭的身邊收集情報吧,這根本不符合邏輯,沒一定能力的
話碰上點變故的都處理不了,這不符合正常的用人之策。難不成這柳儀修煉過什
麼能隱藏真氣的秘術?這也不太可能啊,許平自問對天下的旁門左道和各種功夫
不說樣樣爛熟於胸但起碼也算精通,有信心絕對沒一門秘術能在自己面前瞞天過
海。

  可看柳儀躲刀的那一下明顯也是個練家子,之前進屋的時候卻察覺不到她身
上真氣的波動,這一點讓許平詫異之餘表情也漸漸的凝重下來,那種自以為一切
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間就受到了打擊。

  相比之下聞婷似乎對於柳儀早有瞭解,按她一流顛峰的身手,如果柳儀真是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聞婷就不必弄得這麼麻煩,隨隨便便就能把她殺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柳儀躲過了她那狠辣無比的兩刀,這證明了柳儀的身手應該
也不弱,要知道在動手之前聞婷還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別的不說光是
這種反應和警惕性就證明了柳儀也不是一般人。

  柳儀粗喘著,與之前唯唯諾諾的模樣相比現在雖然受了傷但眼睛還是打著轉,
似乎是在審時度勢後確定了自己的處境過於危險而且毫無抵抗,她銀牙一咬猛的
沖出了房間,一瞬間又讓許平感受到了真氣異常的波動。

  柳儀的選擇是逃跑,因為這樣的情況傻子都知道沒有勝算可言。

  「想跑,沒門……」聞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備在柳亦身形一動的時
候她也追了上去,動作乾淨俐落怎麼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個嬌滴滴的小明星,
速度之快簡直讓人咋舌。

  兩個赤裸的天后級美女一前一後的沖了出去,沒多一陣就聽見了一陣輕微的
打鬥聲,可惜的是持續的時間很短就被柳儀的一聲慘叫結束。白詩蘭這時候忍不
住閉上眼睛歎息了一聲,臉上頓時浮現一種萬念具灰的頹廢之色,許平撫摸了一
下她的秀髮後抱著她走進了浴室,將這剛享受過高潮卻又情緒低落的美少婦輕輕
的放見了浴池內。

  至於房外的撕殺許平暫時不于理會,按照剛才的形勢來看柳儀絕對不是聞婷
的對手,解決她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從剛才聞婷的表現來看她應該還有什麼話
要和自己說,所以許平也不擔心她會落逃。

  只是許平很在意柳儀到底是靠什麼辦法隱藏著自己的內力,連暗司出身的聞
婷在自己的面前都無所盾形,而她卻有這樣瞞天過海的本事。這一點瞬間就讓許
平緊繃了神經,久違的警惕心再次的緊張起來,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柳儀的身份
肯定也不簡單。

  溫熱的水似乎沖刷不去心靈上的陰霾,明明是自己腳下最溫順的兩個女奴,
是自己一手捧起來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電光火石間出現了這樣的變化。她們之
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無比,用逆來順從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白詩蘭無論如何都
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自認聰明絕頂的她竟然一直沒察覺這兩人是潛伏在自己身
邊的奸細。

  白詩蘭感覺氣都有些喘不上來,號稱商海鐵娘子的她習慣將一切了然於胸掌
握於股掌之中,而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十分的無力,她原本強大的自尊心在
這一刻幾乎要崩潰了。

  那一直意氣風發的俏臉上略有迷茫,我見猶憐讓人感覺陣陣的心疼,不過對
于一個獸興正中的男人而言沒必要有那麼多的惆悵。剛才白詩蘭高潮了不過許平
可沒射,這會看著這楚楚可憐的美少婦沒過多的心思來憐憫,直接跨坐在了浴池
邊沿上,嘶著聲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回頭看了許平一臉,她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裡,這一回頭高度是十分
的微妙。剛好巨大的龍根猙獰的面對著她,紫黑色的龜頭殺汽騰騰,巨大的凶物
散發著淫靡無比的氣息,近在咫尺的距離那特殊又充滿刺激性的味道讓她瞬間就
感覺腦子暈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視,瞬間那氣息撲面而來讓白詩蘭感覺呼吸一滯,即使心有惆
悵但本能的情欲燥動還是讓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後顫著聲說:「你,你要幹什麼。」

  「怎麼,自己爽完了就不認帳,這時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麼?」許平一
手輕輕的伸出,按住了她圓潤細嫩的香肩把她輕輕的拉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
「白總,現在矜持可是沒用的,我一來就給你挖出了身邊的兩個奸細,于情於理
您是不是得幹點什麼報答報答我。當然了我的愛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許這個最合
我的口味,你不是說了今天要痛快的給你老公戴一頂綠帽子麼!」

  這樣的念頭讓許平心潮瞬間澎湃起來,人妻少婦嬌羞的模樣讓人邪惡的欲望
變得瘋狂,明明她已經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卻有這樣嬌羞的表現,這一點讓許平感
覺混身的血液都在興奮的吼叫著。

  「我不會……」白詩蘭臉色微微的發紅,轉過頭來看著許平,那漂亮的眼眸
裡似乎隱隱有淚花但卻有太多雜亂的東西在閃爍著。

  「不會可以學的,你那麼擅長調教女人,也該相信自己有無師自通的天賦。」
許平不由分說的將她掰過來面對著自己,如此近的距離龜頭直接頂在了她的胸前,
許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後挺了挺腰開始往上移。

  龜頭延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往上,儘管美麗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溝用來
乳交絕對是極品,不過現在還不到那個地步。許平只能先忍住這個想法,慢慢的
龜頭直直的頂在了白詩蘭的下巴,這個動作輕佻無比是絕對是調戲,白詩蘭面色
微微的一變似乎是女強人本性想發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調戲過,心裡的自
尊作祟瞬間就讓她感覺很是不悅。

  可略一猶豫間白詩蘭又沉默下來,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一眼後長出了
口大氣,語氣有幾分扭捏的說:「弄疼的話可不要怪我,我從來沒伺候過任何的
男人……」

  說話間她的語氣有些幽憂,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龍根,巨物瞬間興奮的
一跳,那份堅硬和灼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刺鼻的氣息就如是
最好的催情藥一樣,但她此時的表現卻似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抓住龍根後楞了
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明明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正是風華正茂成熟得明豔動人的時刻,可這時臉
上羞怯的迷茫卻又那麼的誘人。

  屋外傳來隱隱約約的慘叫聲,聲音從高亢再到漸漸的低沉,這似乎是讓她失
神的原因,也總讓她感覺心神不定無法集中精神,明顯她在猜想著柳儀為什麼會
發出這樣的慘叫。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無趣,儘管欲望還很澎湃不過漫漫長夜
也有的是時間折騰,許平雖然是欲火焚身不過興致不太高昂的情況下可不想搞得
和奸屍一樣,那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一念至此,許平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浴室。白詩蘭微微有些
發楞,雖然她本能的覺得許平這一眼沒什麼惡意,可一向自尊心強大的她看著許
平這樣轉身就走瞬間就有種不爽的情緒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種被人漠視的感
覺讓人很是不爽。

  儘管白詩蘭曾經自傲的表示過她不需要靠這副皮囊,她有的是驚人的才華可
以安身立命,可經過這樣的大起大落後證明這一切全都是錯的。這副皮囊讓她成
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華還是成了犧牲品,更何況任何一
個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樣,這一類的生物是不存在的。白詩蘭自然也不能免俗,
所以她自尊心再怎麼強大還是會在意自己的容顏,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如其他女人
那樣盡心盡力的保養自己的容顏,始終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讓自己保持每一天
的傾國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煥發風采迷人。

  今晚的打擊讓她感覺惱怒可腦子卻又異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視
這副臭皮囊,即使這副皮囊讓她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但也是她的驕傲之一,
美女總裁的名號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現在看來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態不過是個
笑話。

  失去了往日光鮮亮麗的一切,白詩蘭覺得自己只剩下這副臭皮囊,可如果這
副臭皮囊還被那種漠視的眼神對待的話,對她的自尊心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房內,許平倚靠在床頭,閉著眼睛抿著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讓人迷醉,卻
又讓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許平不是刻意的想裝逼,因為之前總感覺一切盡在掌
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任何人都可以玩弄於股掌之中。

  可現在柳儀這個小角色的出現讓許平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這種信心,沒想到
一個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這種讓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繼續這樣盲目的大意下
去恐怕最終沒什麼好果子吃,許平雖然是個自負的人可一但遇到問題的話絕不會
逃避,柳儀的出現對於許平而言確實是敲響了警鐘。

  沒多一會似乎穩定了一下情緒的白詩蘭就走了出來,本能的矜持讓她忍不住
用一條大大的毛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這樣自欺欺人的舉動無疑是可笑的,但不
得不承認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在有心人的眼裡又多了幾分異樣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見過,也被自己壓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詩蘭依舊保持著這
一份似乎無法控制的矜持。這種舉動讓許平心裡邪惡的一面瞬間就興奮起來,那
種玩弄少婦人妻的邪惡快感瞬間就變得無比的劇烈,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商界的
女強人,這更是一個強烈的刺激點。

  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肯定是對的,對於許平而言剛才的愛撫太過
輕描淡寫了,完全沒達到靈與肉合一的效果。自己這一夜的時間要在她身上享受
盡那種極致的感覺,將這美豔的少婦調教成自己跨下最溫順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詩蘭走到了許平的面前,沐浴後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
美豔瞬間就讓人眼前一亮。這時候的白詩蘭少了幾分嬌羞,眼眸裡的哀傷之色好
了許多,隱隱約約存在的倔強在閃爍著讓人無比的期待。

  「脫!」許平打量了一下,眉頭微微的一皺表現出了一副不滿的樣子。

  大毛巾落地,白詩蘭這次的神色表現得很是平靜,即使有一刹那的猶豫但動
作卻沒有停滯。看得出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這次的白詩蘭顯得有些風情
萬種,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許平儘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強的勇氣,肆無忌憚的展露
著她美麗成熟的胴體,任由這個陌生的男人欣賞著她最滿意的身體。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來身上的束縛,那如是枷鎖的
東西脫去讓白詩蘭腦子裡多了許多的想法。白詩蘭這時候眼裡柔光一閃,輕輕的
跪了下來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雙手顫抖著扶住了許平的大腿後柔著聲說:「老祖
宗,我說過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縱一下,或許不只是今天,以後也是!」

  白詩蘭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最後的驕傲被漠視,
在連番的打擊後白詩蘭感覺自己心裡產生了很多之前不會出現的想法。

  「怎麼突然想通了?」許平玩味的笑著,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點起了
疙瘩,不過看著這樣美豔強勢的美少婦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特
別的高漲。

  「不算想通,哎,腦子亂亂的,真的什麼都不想去想了。」白詩蘭突然神色
一黯,低下頭來聲音帶著一種委屈的意味:「或許聞婷說得很對,再成功我也不
過是個坐井觀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主宰不了自己命運的女人,有時候
我都在想自己那麼累幹什麼,又為了什麼。」

  對於她現在多愁善感的狀態許平除了搖頭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時候美豔
的少婦跪于跨下,可許平心裡總有些疑惑竟然沒法專心的來個禽獸不如,這種情
況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

  或許也是因為外邊剛才有持續不斷的慘叫聲吧,柳儀的聲線漸漸變得孱弱起
來,直到那個聲音徹底聽不見的時候聞婷才走了進來。她身上有隱隱的血跡,進
來後只是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內,再出來時那美麗的玉體上已經清爽如初,
就憑那甜美可人的長相估計誰都看不出她剛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
藏著一把鋒利骸人的匕首。

  聞婷似乎有些累,不過並沒有受傷,走到床前後先是把髮絲裡的匕首丟到了
一邊,緊接著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雙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眼眸閃爍著,當看見白
詩蘭那副疲憊而又似乎溫順的模樣隱隱有些驚訝,但隨即眼裡的柔光一閃輕聲的
說:「白總,聞婷是職責所在,請您原諒聞婷這些年的欺騙,聞婷也是真心的感
謝您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我照顧你?」白詩蘭自嘲的一笑,沒惱怒的情緒反而讓人感覺有些心酸:
「你可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啊,皇帝鷹犬一向權勢滔天,誰不知道你們在大明是橫
著走的角色,是誰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惡鬼,我看是你照顧我還差不多。」

  「御用拱衛司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沒有信任,沒有自尊,有的只是所
謂的忠誠而已。」聞婷似乎也有點不好受,馬上解釋說:「白總,雖然我是奉命
潛伏在您身邊,可聞婷可以摸著良心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即使
您對我百般淩辱過,可我從沒任何的怨恨,因為那樣屈辱的感覺讓我很是舒服,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有情緒,自己不是個機器而是一個人。」

  「良心,你們這些鷹犬有那種東西麼?」白詩蘭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來走
到了聞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眼神略顯冷漠:「現在的你看起來和之前一樣,還
是這樣溫順的跪在我面前,我還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你。聞婷啊聞婷,當年你
應該往演戲的方面發展,以你這樣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儀之上,當然了柳儀
的演技也夠厲害的,你們簡直堪稱是珠聯壁合了。」

  良心?這樣的話題讓聞婷自己都沉默了,臉色上的黯然一閃而過,但她並沒
有糾結於這個問題,而是搖了搖頭後輕聲的說:「柳儀的身份已經問清楚了,她
也是隸屬于御用拱衛司的麾下,至於是哪一個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衛司麾
下人馬錯綜複雜,恐怕除了正司長外就算是副司長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馬和
部門。」

  「她人呢?」白詩蘭一聽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衛司的
走狗。

  之前環球娛樂公司內部就出了真龍會的叛逆,而現在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卻是
皇帝的爪牙,為什麼這兩派人都潛伏在自己的身邊卻能相安無事,難不成是自己
太好糊弄的關係。

  「處理了!」聞婷的語氣輕輕的,甜美的容顏看不出半點的殺氣。

  「看來皇帝還滿重視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雙管齊下!」許平調笑著,手伸
出去撫摸著白詩蘭的青絲。這舉動看似親密無比,白詩蘭微微的一楞後感覺心裡
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一下,因為在她看來這似乎不只是一個男人的溫柔,更似是
一個主人在獎賞自己腳下乖巧的寵物一樣。

  儘管沒任何輕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間就能讓人明白到什麼叫尊卑之分,
這一點讓白詩蘭感覺腦子陣陣的發顫,那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著的感覺未曾有過,
曾經的自尊和骨子裡的倔強讓她不停的反抗著這種壓迫,可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
麼心裡卻是怯弱的選擇了接受,而且一點想像中的厭惡都沒產生。

  白詩蘭的神色一陣的恍惚,感覺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點力,她不由自主的
伏在了許平的膝蓋上,飽滿的乳房貼在了男人的肌膚上。這種感覺鬼使神差一樣
無法拒絕,許平很滿意她的表現,贊許的笑了笑繼續撫摸著她的頭髮,眼睛卻看
著聞婷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至於柳儀是死是活就不用問了,既然說處理了那肯定沒好下場,御用拱衛司
出來的人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之輩,聞婷動了手撕破臉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
知道她能從柳儀的嘴裡榨出多少有用的線索,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柳儀怎麼能
一直隱藏著自己的真氣,這是許平最在意的一點。

  明顯聞婷是下了狠手,壓榨出了不少有用的情報:「柳儀和我們不同,她是
子承父業進入御用拱衛司的,至於她進入選秀再進入環球娛樂也是御用拱衛司一
手操作。事實上她隸屬於哪個部門自己都不清楚,她們部門的負責人是誰也不知
道,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她們的職責就是監視我們暗司,潛伏在白總的身邊
一是監視我二是順便監視白總。」

  話音一落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詩蘭溫順的蜷縮在許平的腿邊,眼眸
閃爍著卻沒再惡語相向,與往日裡意氣風發的她一比呈現出一副很是安詳的狀態。

  「這麼多年我一直懷疑她,因為她雖然很謹慎但偶爾會出現真氣的波動,如
果不是細心一些的話根本無法察覺。」聞婷這才接著說:「有時候我以為是自己
的錯覺,因為回過神來再一觀察她又是個普通人的樣子,反復幾次以後我可以確
定她肯定也是個練家子,只不過有獨門的密法隱藏住自己的真氣。不過拷問過後
她交代並不是有什麼能徹底壓制住真氣的功法,而是因為她們的部門一直掌握著
一種藥,這種最新研製而成的藥整個御用拱衛司也只有她們才有。」

  說話間聞婷張開了手掌,她遞上來的一個指頭大小的玻璃瓶,瓶子裡是一些
淡黃色的液體。

  「這藥的作用是抑制內力的?」許平心裡一個咯噔,這種藥不是只有琳娜她
們手頭才有麼,怎麼皇帝手裡也有。雖然說皇室早就有對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
理之中,可問題是連柳儀這種明顯地位並不高的人手裡都有,那就證明這種藥物
的研發肯定有了更高的層次。

  畢竟大明人才濟濟,除了琳娜她們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這一類藥物並不稀
奇,但柳儀擁有這種藥劑讓許平看見了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是一個小小的爪壓
都能有這種配置的話,那就證明皇帝手裡肯定有更為完美的新產品。

  「確切說不是抑制內力,而是壓制住武林高手的內丹。」出奇的是白詩蘭似
乎很熟悉這些,看了看後輕聲說:「之前皇家醫學院和其他的部門聯合過專門研
究這個課題,實驗後發現如果以抑制內力為出發點的話,那藥物的效果就得分三
六九等,比如說可以抑制一流高手的藥肯定是對地品高手無效,層次性的差別會
讓研究走入一個彎路更多的誤區,於是這項工作開始尋求其他的目標來作為方向。」

  白詩蘭倒是如數家珍,因為當年皇家開始插手這個項目的時候,明面上是由
她當時正管理的醫藥集團介入,以民間商人的身份開始推進這項技術的發展。

  當時皇室肯定有防範于未然的心裡,儘管進入熱武器時代了,但一些神出鬼
沒的武林高手還是讓人感覺防不勝防。大明王朝幾百年來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
沒人數得清,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亂還是皇
室內亂再乃至一開始的開朝之戰,那些強者是誰都無法忽視的存在。

  曾經這些能以一敵十,乃至是敵百的強人是多少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哪怕是
再位高權重的人也必須避諱三分。而國教裡高手如雲,在皇室內亂和外敵入侵時
又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這一切都是每一個掌權者不能忽視的,哪怕是到了熱
兵器的年代這依舊是不能回避的事實。

  試想一下皇帝乃至當官的狗命是多麼的值錢,如果這些高手為我所用的話自
然是皆大歡喜,但要是有桀驁不訓之徒以武犯禁的話就不好玩了,碰上個有絕頂
輕功的高手刺激你的話,分分鐘有可能有頭睡覺沒命起床,所以這些武林人士不
管任何時代都是官家的避諱之一。

  皇家最喜歡幹的是過河拆橋的事,而未雨綢繆也是一個好皇帝該有的基本素
質,在這一點上有先進之明是值得贊許的。針對于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百年前
就開始了,不過那時的科技不發達,歷時那麼久後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個雛形,
大概的確定了以藥物來抑制內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時也是人體基因學突飛猛進的
黃金年代。

  內力,武功,真氣,丹田,這些直到現在依舊是謎的字眼早已經進入科學家
們的視線中。而那時恰好有一個契機,間接的支持了這項原本居心叵測的研究開
始走向光明化,那就是和平年代各個運動會開始排斥來自大明的選手,不管是任
何一項運動都想把大明的運動員拒之門外,甚至為此還暴發了一陣世界性的反對
浪潮。

  原因無他,那就是大明的運動員取得了足夠輝煌的成績,比賽過程幾乎是無
懸念的碾壓。因為大明派出的運動員不少都是老辣的武林高手,仰仗著強大的內
力讓肉體的力量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幾乎是碾壓性的取得了各種運動的勝利,
可以說那段時間是參加運動會的十之八九都是門外漢類型的武林高手,這種行為
無易是在羞辱那些真正從小苦練的專業運動員。

  那時候各類比賽毫無懸念可言,這些半路出家的武林高手去拿金牌和砍瓜切
菜似的,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比吃飯拉屎還容易,吃飯你還怕噎到拉屎有時候還會
便密,但拿金牌卻是手拿把撰的。

  對於這一現象全世界的抗議浪潮一波接過一波,儘管大明那時國力強盛,但
也不得不考慮這氣勢凶凶的眾怒。加之不少大明的普通名眾也覺得這樣做實在是
勝之不武,拿回金牌也沒什麼榮譽可言,所以在皇室的干預下只能宣佈大明暫時
不參加任何的運動會,先休息一段時間來尋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那時一些運動員也是苦不堪言,他們大多都是正經苦練的,偶爾有練過內
力的就算不刻意的去使用但一激動之下內力還是會本能的驅動,即使他們也渴望
公正但實在很難辦到,畢竟人類對身體本能的控制並不是他們的意識所能左右的。

  而且他們也不喜歡那些什麼都不懂就武林高人參加那麼正經的運動項目,那
幾乎是在拿武功羞辱每一個運動項目,人體所謂的極限只限於普通人,在這些武
士人士而言有內力的加持就和開了外掛似的。

  其他國家不滿,民眾認為勝之不武,真正的高手也不太願意出去撐這個門面
深怕丟人現眼又怕被人說沽名釣譽,而那些真正的運動員又因為出場機會被剝奪
而心有不滿。再加上科學家們也發出了反對的聲浪,一致的認為武林高手參加的
話會造成重大的影響,讓人們無法認清人類身體真正的極限,嚴重影響科學的研
究無法取得真實的資料。

  內外一致的反對聲頗有點怨聲載道的意思,對於這一現象可以說全表現出了
嗤之以鼻的態度,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家就舉著順民意的大義,將這項原本秘密進
行的研究計畫浮上水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資源支援,也能
吸引很多在這方面有興趣的科學家。

  原本丁彤是在那種背景下回國的,但卻因兩位皇子的奪位之戰陰差陽錯的卻
沒加入這個項目之中,不過大明有的是異想天開的科學家,無數的天才蜂擁而至
也加速了這項科技的發展,大約在十五年前還不是很穩定的藥劑就問世了,十年
前可以抑制二流高手的藥劑也驅於穩定。

  這些藥能壓抑住內力,武林高手們該回去修煉就修煉,那些也練過武功的運
動員也不再受這個問題的困擾,大明的運動員開始出現在各大賽場上公平的競爭
著每一個勝利,一時間倒是一副皆大歡喜的美好結局。

  這些藥有了正經的用途自然能光明正大的研究,而科學研究永遠是在追求完
美,即使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但在皇室的資助之下這個項目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也
不為過。

  而抑制內力的研究方向在藥品不斷推陳出新的時候卻有了越來越多的質疑聲,
甚至內部都開始懷疑的浪潮是在七年前出現的,那時候科學家們也都覺得這樣的
研究思路是事倍功半,如果要根據內力的強弱來研究出針對性極強的級別藥物,
這樣的做法無疑是事倍功半。

  所有專家學者都覺得這樣需要極強針對性的研究太過繁重而且並不科學,於
是初見成效的研究開始轉形,皇家為了正直的形象自然把這一切都套在了民間資
本的外殼上,於是大明的各個醫藥集團就接手了這個計畫,美曰其名的讓民間資
本成為研究的主力。

  那時候研究的思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開始針對丹田產生內力這一現象,屏
棄之前的煩瑣的研究思路開始一心一意的朝著本源下手。恰好那時候白詩蘭已經
斬露了頭角,執掌著一個由皇家醫學院和民家資本融合的醫藥集團,規模在國內
說不上數一數二但在科研這個領域上倒也是脫穎而出,自然這個任務她也分到了
一杯羹。

  事實上這種藥因為市場範圍小,應用範圍並不廣沒多少的利潤可言,但皇家
明面上的稅收和政策優惠,暗地裡的撥款都是一塊香餑餑,光是政策性的補貼已
經能讓你穩賺不賠了。可以說涉及這方面的財團都是趨之若騖,民間資本的大力
參與也加快了這個項目的繁榮與進步。

  「這藥早就研究出來了,就是不知道這是第幾代而已。」白詩蘭的聲音輕柔
無比,仿佛想起了那屬於自己意氣風發的歲月:「那時候這研究已經完成了,但
這麼多年過去肯定有更深層次的改進,想來原本的那些缺陷也趨於完美,不過後
來我又掌管了環球娛樂集團所以對這些就不清楚了。」

  「據柳儀說,這藥分兩種,而且藥效也都驅于完美基本沒什麼副作用。」聞
婷見白詩蘭似乎沒生氣,這才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補充說:「聞婷服用的這一種,
屬於抑制內力的類型,是主動口服的時間性有限不說還必須常時間服用,常年累
月的是不是真的沒副作用沒人清楚。而另一種壓制內丹的強效藥她並沒有,但她
說過那一種藥性極端的霸道,所針對的是驅動內力和儲存內力的丹田,似乎那種
藥的研究更趨於完美。」

  壓制丹田?許平倒是沉吟了,這確實是一個好的思路,比起琳娜她們研究出
來的藥方針更加的明確,只要產生內力的丹田被控制住的話,不管修為多強都會
掄為普通人。

  既然柳儀說過第一種藥是自願口服的,那以御用拱衛司的作風應該也研究出
了別的生效方式,比如注射或是其他的管道,畢竟這種藥如果運用於禦敵的話肯
定得有能有效發揮的管道,否則的話藥性再怎麼霸道也不過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總不能來了刺客,你拿著藥上去笑咪咪的哄著他說:「按大明法律規定,刺
客不能空著肚子動手,來,哥哥給你糖吃。」這也太扯蛋了。

  「那一種藥效果如何?」白詩蘭何等聰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許平對這個項目
有些興趣就主動追問,而現在對於她而言也是一個平復期,她需要點時間來做些
心理準備,最起碼是心態上的轉變她必須好好的適應。

  「那一種藥的研發和使用是個秘密,以柳儀剛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還
沒資格使用,據說那在御用拱衛司內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
聞婷說到這的時候語氣帶著幾分低落:「不過柳儀大概聽說過,而我也隱隱有點
風聞,只是我不確定這些道聼塗説的消息准不準確。」

  白詩蘭也覺得聞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研究思路轉變以後皇家就開始頻繁
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領導小組開始多了御用拱衛司的身影。白詩蘭當時最怕的就
是招惹到其他名門望族,對於這些朝廷鷹犬那更是退壁三舍,或許不只是她,任
何人都不想招惹這一幫滾刀肉。

  所以那時白詩蘭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湧退的離開了這個行業轉而投向了娛樂
圈,對於後續的研究進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詩蘭還有一瓶上好的十裡香,這就拿來讓您品酌一下。」聞婷剛
想繼續說下去,白詩蘭突然柔聲的一言後走了出去。

  她應該是在避嫌,心裡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後她聰明的思維又回來了,知道有
的事自己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而且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儘管現在的處境和
今晚的變故讓她心裡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陰沉來形容,可不知道為什麼在思想開
始轉變的一刹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時候女人該懂得回避的道理,這與她一慣來強
勢而又自我的作風嚴重的不符。

  白詩蘭出去的時候還特意的帶上了門,聞婷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繼續說道:
「那種抑制丹田的藥具體效果不知道,但主要的作用就是壓制住一個高手的丹田
令其癱瘓,眾所周知一個高手一但驅使不了丹田的話就無法動用武力。簡單來說,
那種藥的效果已經很是顯著,任憑你修為有多高,只要一動用內力的話丹田就會
瞬間產生讓你生不如死的劇痛,任何的修為都沒辦法抵抗,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
一位世所僅存的天品高手進行實驗,結果證明了這種藥的實用性。」

  按常理來說丹田是一個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麼堅強一但那裡受損的
話就無力回天了,如果這種藥是不論你什麼修為都能把丹田搞癱瘓的話就牛B得
要毀了,不管任何級別的高手中了這種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僅存的天品高手許平沒什麼興趣,左右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關注,
只是許平在意的是為什麼這事看起來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連聞婷和柳儀這種常
年混週邊的人都打聽得一清二楚,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沒准就是什麼不
靠譜的小道消息。

  「這個……」聞婷似乎看出了許平的疑惑和眼裡的輕視,立刻輕聲的解釋說:
「其實這消息應該是正確的,因為參與這計畫的不只是皇家醫學院的人,也有不
少民間的天才科學家。那麼多人共鑲盛舉自然少不了走露風聲,世上哪有不透風
的牆啊,消息總是會不徑而走,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掌握核心技術的人員一部
分遭到了滅口,更讓人確信了這項研究已經完成了。」

  「難怪了!」許平已經心裡有數了,冷不防的說:「叫你家白總進來吧,這
又不是什麼秘密,我還真想看看她手裡是不是有那麼好的佳釀,順便教育教育她。」

  「是!」聞婷一直秉承著無比恭敬的態度,只是這時候站起身的她臉上滿是
疑惑之色,有擔憂也有恐懼同時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許平卻
不敢把話問出來。

  她打開門的時候,白詩蘭就拿著一瓶酒沉默的走了進來,臉色安寧無比看不
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亂如麻的那種惱怒,幽幽的看了聞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
氣衝衝。聞婷如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她的後邊,似乎她習慣了在白詩蘭的
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詩蘭這時候並沒有羞辱或是調教她反而讓她有些不適應。

  「老祖宗,雖是長夜漫漫,但您……」進了屋的白詩蘭臉色微微發紅,自始
至終她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在聞婷面前倒是很習慣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多少有些
羞澀。眼睛一轉間看見了許平跨下依舊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為何她是鬼使神
差的問了一句。

  「詩蘭,過來!」許平沒有回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輕聲問:「你喜
歡喝酒麼?」

  「算不上喜歡吧,不過有點依賴症。」白詩蘭之前是那麼強勢的一個女強人,
實際上她在商海裡的壓力異常的大,入夜以後少不了這些佳釀,要是沒這些杯中
之物的話她根本睡不著,因為常人難以想像身處她這樣的位置每天需要考慮的事
情和那份沉重的壓力。

  許平淫笑了一下,接過她手裡的酒瓶後聞了一下,確實是難得的百年佳釀。
不過許平的做法很是浪費,把陶土的封口打開以後舉著酒瓶把口朝下,已經略顯
淡黃的酒液倒出了一點,慢慢的滴在了猙獰的巨物之上。

  白詩蘭微微的一楞,瞬間有點暴斂天物的那種心疼,即使不是愛酒之人也是
一樣,因為那是一瓶百年的陳釀,就算不把它當藝術品看待用金錢來衡量的話也
是世所難得的珍品,大門多少的名門望族誰都不可能有這樣豪放的舉動。

  白詩蘭正在楞神的時候,許平另一手輕輕的按了按她的頭,她不由自主的跪
了下去,明明那灼熱的手掌沒用多少力氣,可卻有一種讓她鬼使神差般不想抵抗
的魔力。

            
2016-9-30 19: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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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口交調教

  許平並沒有說話,只是眼含笑意的看著她,白詩蘭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當看
見那眼裡蘊涵的欲望時心靈控制不住的顫抖。即使這樣色咪咪的眼光在她身上從
來沒少過,但這一次給她的感覺卻很異常,無法拒絕卻有一種被別人居高臨下注
視的柔弱感。

  並不需要語言,即使是在自己的女奴面前白詩蘭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她不
是什麼嬌情的人,她明白今晚這個男人想得到什麼,自己可以付出什麼,心態上
的轉變加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現在她倒沒慌亂反而心頭感覺一熱,那是一種之
前從未有過的蠢蠢欲動。

  在許平鼓舞的眼神下,白詩蘭抬起了瑟瑟發顫的玉臂,慢慢的握住了這根巨
物,入手的感覺堅硬而又有一股別樣的灼熱,就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讓人能清晰
的感覺到這巨物蘊涵的力量和野性的兇猛。

  不知不覺間白詩蘭跪直起來,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姿勢是那麼的撩人,許
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後把她的腦袋微微的往下一壓。白詩蘭握著巨物本不知道該怎
麼辦,這一壓她的臉頰頓時捧到了龜頭,那有力的跳動把她嚇了一跳。

  男歡女愛有時候可以無師自通,白詩蘭感覺心跳加快,但沉吟了一下還是深
吸了一口大氣。聞著鼻間酒水的香醇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朱唇輕啟,柔軟的丁香
小舌似乎因為緊張有些顫抖,但還是輕輕的舔了龜頭一下。

  男性陽物的氣息是那麼的刺激,一瞬間就讓她感覺腦子有些暈沉,卻又有一
種似乎屬於本能的騷動開始在體內孳生。

  「不錯,詩蘭!」許平悶哼了一聲,立刻是出聲贊許,又忍不住調戲道:
「你那麼聰明,還怕有什麼東西是學不來的麼,繼續!」

  這放肆的贊許聲讓白詩蘭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握住了龍根往嘴邊湊,柔嫩的
小舌頭開始下意識的舔了起來,似乎是在貪婪的吸吮著那些酒水的芬芳,可明明
又夾雜著男性陽物那劇烈的氣息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那種氣味不讓人反感,
反而讓她感覺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陣燥熱。

  白詩蘭現在腦子一片恍惚,空白的一片嗡嗡做響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曾
經那麼自傲的她從沒想像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從來巾幗不讓鬚眉的她會跪在男
人的跨下,用自己的嘴去取悅男人的性物,如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女性一樣只會用
身體來討好男人,這一切都是她無法想像又曾經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做的。

  可現在這一切發生了,可偏偏心裡還不厭惡,算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白
詩蘭現在不過是個任人魚肉的物件而已。所謂的忠貞,背叛,都與自己無關……

  白詩蘭眼睛緩緩的閉上了,臉色上的緊張和不自然漸漸的消失,慢慢的舔拭
著龜頭的同時臉色隱隱浮現了一抹潮紅。這種蜻蜓點水般的挑逗不會帶來多大的
快感只會讓人舒服之餘更加的難受,許平身體不自然的扭了一下,心裡明白白詩
蘭雖然肯為自己口交,但還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礙,現在還是讓她適應一下不要過
份的刺激她比較好。

  美少婦第一次用櫻桃小口來取悅男人,不得不說技術真是不怎麼樣,舔的時
候還感覺輕柔酥癢很是舒服,可當她把龜頭含住吸吮的時候多少有些齒感,也不
懂得用力的吸裹,或是用舌頭靈活的撩撥來取悅男人的敏感帶。

  聞婷站在一旁默不作聲,臉色嬌紅的看著白詩蘭此時溫順的姿態,或許是因
為她的存在白詩蘭多少還有點不自在,畢竟高傲如她在自己的女奴面前如此獻媚
的舔著男人的陽物,不用任何的語言來刺激,這對於她而言已經是心靈上最大的
羞辱了。

  嘖嘖的聲音,閉著眼睛卻又嬌媚的模樣十分的誘人,看著這樣一個女強人跪
在跨下給你口交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愉悅無比的享受,櫻桃小口含著陽
物時羞怯模樣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許平爽得混身一顫,專心的享受著心理上的快
感,拿起酒瓶豪邁的喝了一口,這才有心思打量一直拘謹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聞婷。

  憑心而論,聞婷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精緻無比的容顏,
五官組合在一起透出一股純美的誘惑。身高適中,最重要的是曲線十分的完美,
就算她的乳房比不上白詩蘭那麼的飽滿,但那圓潤無比的形狀還是無可挑剔,充
滿青春彈性的堅挺更是讓人恨不能立刻上手把玩,算得上是一個千里挑一級的紅
顏禍水了。

  許平肆無忌憚的目光充滿了淫欲,嘖嘖的打量著這美麗的胴體,聞婷倒是沒
有避諱,雙手背到身後任由這男人色咪咪的打量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俏美的
小臉上滿是溫順之色,卻沒刻意的阿諛誘惑,給人的感覺平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氣
質。

  「過來!」許平開口的同時,扶著白詩蘭那吹彈可破的臉頰輕輕的挺了一下
腰,這一下輕微無比,牙齒刮蹭而過的感覺到著點點的疼痛。

  不過白詩蘭似乎是醍醐灌頂一樣,一直含著龜頭有些不知所措的她仿佛女性
的本能被喚醒,當下是輕顫一陣後用櫻桃小口緊緊的含著龜頭,手扶著肉棒開始
嘗試著吞吐了一下。小嘴的溫潤,柔嫩的小舌頭擠壓帶來的快感讓許平輕哼了一
聲:「沒錯,就這樣!」

  白詩蘭依舊閉著眼,不過面色上隱隱的潮紅出賣了她,在許平的贊許之下她
似乎無師自通,手扶著肉棒開始上下吞吐起來,那一頭柔美的秀髮輕輕的飛舞著。
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昔日的女強人跪在跨下為自己口交,視覺上的衝擊確實能滿
足男人的虛榮心,即使她的口技很是生疏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心靈上邪惡的快感更是澎湃,尤其是當聞婷走近時,她似乎因為屈辱而有些
慌張的樣子更是讓人興奮,似乎她很害怕被人看到這樣羞恥的一幕,看見她堂堂
的白總跪在地上給男人口交時的模樣。

  聞婷乖巧的走到了許平的旁邊,這時許平的欲火已經被燒起來了,手一摟她
那柔嫩的身體就抱到了懷裡。聞婷輕吟了一聲順勢枕到了許平的胸前,當許平眼
裡浮現出灼熱的欲望時她明白自己成功了,即使心裡還有點困惑但還是第一時間
投入到許平的懷裡。

  閉著眼睛的白詩蘭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麼,呼吸一滯間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但最起碼她明白這個夜晚即將慌淫起來,而她再怎麼心有惆悵只能選擇接受,盡
管她很害怕在這個女奴的面前露出自己羞恥不堪的一面。

  許平呼吸一熱,拍了拍白詩蘭的小臉後不舍的把龍根從她的小嘴裡抽出來,
離開的一刹那一絲透明連接著她紅潤的嘴唇顯得無比的淫靡。這樣的畫面無疑會
讓人興奮,聞婷看著也是呼吸一滯,閃爍的眼眸裡多了些欲望的成份,再怎麼心
亂如麻但她還是無法抗拒身體的騷動。

  小小的沙發明顯不適合做戰場,許平抱著聞婷大步流星的跳上了床,將她橫
著抱在了懷裡。聞婷的雙臂溫順無比的環上了許平的脖子,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盡
顯溫順之色,明顯沒許平的授意她連主動的挑逗不敢,那種逆來順受的感覺能極
大程度的滿足你心裡的大男子主義。

  微張的小口,粉嫩嫩的小嘴唇看起來那麼的我見猶憐,這甜美可人的尤物動
手殺人的時候是只野性十足的小母豹,但這時候已經成了一種乖巧的貓兒。許平
看得欲火中燒,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聞婷動情的悶哼了一聲柔嫩的丁香小舌立
刻有了回應,熱情而又主動的迎合著許平的挑逗。

  這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個信號,當許平吻下去的那一刻她柔嫩的小手已經往下
抓住了男人猙獰的巨物,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發出動情的嗚哼聲,柔美的胴體不
停的扭動著,用那滑嫩無比的肌膚在許平的身上摩擦著,她似乎明白這樣的舉動
能近一步的撩起男人的獸欲。

  得到恩准以後聞婷的表現格外的主動,纖細玉指輕輕套弄著龍根不說,還會
用手指來撫摸敏感的地帶,小心翼翼卻又透著一種熱情無比的誘惑,這種主動的
迎合瞬間就讓許平澎湃的欲望為之興奮。

  舌頭在激烈的糾纏著,濕吻著,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就如是兩個壓抑的火
山在同時爆發一樣。在聞婷小手略顯青澀卻又熱情的套弄之下許平也不客氣,一
手將她的小腰托起後抓住了她一顆渾圓漂亮的尖乳,雖然沒巨大的尺寸但勝在熒
熒可握形狀十分的漂亮,一手就能徹底掌握的感覺更加的刺激男人心裡那種征服
的欲望。

  手掌緊握,掌內的玩物那份特有的彈性十分的爽手,輕輕一揉更是感覺到一
種把玩的樂趣。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覆蓋,這是第一次被異性褻玩自己
的肉體,聞婷興奮之餘忍不住發出了輕微而又撩人的呻吟。

  小小的乳頭就似是鮮豔的一顆小紅豆一樣,漂亮無比已經充血發硬,許平忍
不住用手指輕輕的拈了一下。聞婷頓時嗚了一聲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看來她的
乳房比較敏感,許平一邊狠狠的吻著她一邊雙手齊出的把這對飽滿握於掌心,肆
無忌憚的揉弄著,享受著這份屬於少女特有的玲瓏和彈性。

  熱烈的親吻著,如是火焰被點燃那般的兇猛,或許是第一次被男性撫摸的關
系。即使沒有調教的意味但卻不是女性間那種溫柔,粗糙的手掌,充滿侵略性的
態度讓聞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衝擊,欲望被挑逗的同時心裡更加的蠢蠢欲動,她
喜歡這種只有有感情的女人才會產生的本能。

  聞婷眼裡瞬間就被水霧覆蓋,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嬌美的胴體瑟瑟顫抖著,被
吻住的小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柔媚至極落在耳內讓人更加的瘋狂。

  熱烈的親吻間許平雙手不停的玩弄著她敏感而又彈性十足的美乳,每肆意的
一揉都會讓聞婷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如是貓兒喚春一樣讓人心癢難耐。即使她
的反應很是青澀但也足夠熱烈,沒多一會就被許平吻得意亂情迷,在幾乎要窒息
的時候許平才嘿嘿的一笑離開了她那漂亮的小嘴。

  聞婷頓時癱軟一樣嗚的長出了一口大氣,無力的喘息間扶著她細嫩蠻腰的手
微微的往上一托,她的姿勢就變得無比的性感也顯示著肢體的柔軟。許平低下頭
來開始啃咬著她這一對迷人的美乳,細嫩的小乳頭讓人垂涎三尺,白皙無暇的乳
肉更是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聞婷動情的喘息著,男歡女愛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
扭動著。對於性她沒什麼瞭解,但她沒想到許平居然會這樣溫柔而又纏綿的愛撫
她,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又驚又喜忍不住的沉淪其中。

  「呀,老祖宗,這……啊!」聞婷頓時觸電一樣顫抖著,控制不住的叫了起
來,聲音似泣幽回,瞬間就讓人感覺骨頭一陣陣的發酥。

  見她反應如此敏感,許平淫蕩的一笑,一邊吸吮著嘴裡的小乳頭一邊用牙齒
輕輕的咬著,見聞婷的反應那麼劇烈心裡更是有一陣的成就感。她的雙腿無力的
分開著,那無毛的陰戶若隱若現的展現在許平的面前,似乎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
息讓人感覺更是獸血沸騰。

  許平呼吸一滯,忍不住一把將她丟在了床上,聞婷無力的哼了一聲後看著男
人眼裡灼熱的欲望,突然是眼裡柔光一閃自覺的張開了雙腿。之前眼裡的疑惑和
好奇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種女人味十足的柔媚,這樣的她看起來就是
個春情大動的少女,誰又能想像到她痛下殺手的時候是何等的冷酷。

  修長的美腿張開著,似乎是在等待你來臨幸一樣,她的陰毛少得幾乎可以忽
略不計,少少的又特別的稀疏不是特意留意的話根本看不見,每一根都柔軟得如
是孩子的毛髮一樣。在這幼嫩的點綴之下是那已經足夠讓男人瘋狂的銷魂地,兩
片陰唇紅潤潤的看起來就如是還沒盛開的花蕊一樣,羞答答的卻有一種含苞待放
的欲拒還迎。

  小陰唇閉合著,隱隱可見裡邊那紅嫩嫩的嫩肉,鮮豔無比又有點點的愛液,
覆蓋其中看起來晶瑩無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隱隱還能感受到那裡潮濕的灼
熱瞬間就讓人蠢蠢欲動。

  聞婷似乎有些緊張,眼裡有情迷的期待,有對於未知的害怕,可同時似乎又
控制不住心裡的疑惑。如此的她看起來如是一個迷茫的少女一樣,無辜而又羞怯
的模樣很讓人迷惑,可偏偏又能讓人控制不住的心軟下來。

  這副意亂情迷的模樣我見猶憐,明明緊張而又忐忑卻又堅強的用柔媚的神態
應對著你,當真是百尺鋼不如繞指柔,那種感覺能把任何男人都給熔化掉。

  這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白詩蘭已經回復了常態,雖然她已經知道聞婷
之前的逆來順受全是演戲。但畢竟之前她可沒少調教過這些女孩,性這方面她倒
不是說保守只是說還有點適應不過來,因為屬於她的世界裡從沒出現過男人,更
不允許有任何男人能如許平一樣有如此的高姿態。

  這樣激情的一幕讓白詩蘭感覺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蠢蠢
欲動,而更讓她恍惚的是自己的感覺。之前聞婷的呻吟似乎很嫵媚,但卻沒有這
樣的撩人,這樣的聲線讓人一聽就明白是真正的春情大動,聞婷不只是用身體取
悅這個男人,同時這個男人的溫柔也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兩個原本親密,或者說是女王和女奴間關係的女人都沉默著,都是情動不堪
的狀態可偏偏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外都沒有言語上的交流,甚至她們刻意的忽視對
方的存在。情動的身體都在等待著同一個男人的玩弄,可偏偏現在的氛圍是那麼
的古怪,她們的心理都無比的複雜,即使肉體處於意亂情迷的情況可這樣共處一
室依舊讓人覺得有種受不了的詭異。

  媽的,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看著神色漸漸有些冷的白詩蘭,再看看別過頭
去似乎不敢面對的聞婷。明顯她們心裡有了隔閡,又有著心潮澎湃很不在狀態,
已經欲火中燒了一晚的許平已經受不了這樣的狀況了。

  即使聞婷表現得溫順無比,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可白詩蘭的存在讓她或多
或少有些心不在焉,又或者說這兩個女人彼此影響著,即使都可以任你玩弄但別
說是雙飛了,就連單獨的性愛都會帶著一種讓人感覺不爽的尷尬。

  冷哼了一聲,沒如她們預料的那樣在聞婷身上為所欲為,用今晚已經憋得夠
嗆的欲望來蹂躪這個誘人的身體。許平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白詩蘭:「白總,你
那些調教的道具,在哪?」

  「這,在這……」白詩蘭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在她的預想中男人都是下半
身思考的動物,聞婷剛才的表現已經夠妖嬈了,身為女人的她都感覺有些動心,
這會許平應該壓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才對。可許平的話帶著些許的冰冷,別說是
她了,就連剛才一瞬間被燃起了情欲本能的聞婷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們有些發楞,似乎是不適應這樣突然的變化,覺得很是蹊蹺的她們下意識
的對視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交流了一下。即使聞婷還是有本能那種的溫順和畏
懼,但這時候她的眼裡還是控制不住表現出了自己的情緒,而白詩蘭似乎已經淡
忘了她女奴的身份,沒之前的居高臨下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一個需要警惕的陌生人
看待了。

  心態,白詩蘭的心志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擬的,能迅速變得那麼冷漠證明了她
的堅強,就是這樣的她可以讓許平肆無忌憚的佔有她的肉體,可惜的是那份倔強
依舊讓許平體會不到自己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那是心靈上的快感,並不僅僅是
佔有她的肉體那麼簡單。

  「滿多好東西的嘛!」許平打開了床邊的衣櫃,頓時發出了一陣肆無忌憚的
淫笑,這笑聲充滿了興奮的意味,已經少了之前那種讓她們能放下心來的溫柔,
那種讓她們感覺到自己是女性而且被尊重的那種溫柔。

  不得不說白詩蘭常年馳騁于商海壓力有夠大的,和丈夫形同陌路一直在這些
女星上發洩著自己的欲望,同時又是一個強勢的人扮演著女王的角色。以她的財
裡擁有的道具確實夠多,櫃門一打開裡邊果然是另有乾坤,大多數東西許平連名
字都叫不上來,不過一看形狀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櫃內的器具琳琅滿目,可想而知白詩蘭多熱衷這虛龍假鳳的妙事,許平看著
忍不住嘿嘿的一笑,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

  白詩蘭面色羞紅,銀牙一咬竟然不敢與許平對視,秘密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
腦子有些發暈。這感覺甚至比自己赤身裸體的被這男人玩弄時更加的羞恥,仿佛
是靈魂被剝開了一樣,一切的秘密都無所遁形讓她的心靈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
柔弱感。

  那些器具類的許平沒什麼興趣,許平一向沒借助任何工具的愛好,裡邊有一
些曝露的情趣內衣,包括一些特殊的制服,這些許平倒是看得眼前一亮,只是覺
得這兩個女人現在的情緒不佳,讓她們穿上這衣服又不會主動勾引,還是別起這
色心免得自己掃興。

  最終許平終於看見了自己有興趣的東西,身為一個女王白詩蘭這裡有不少的
項圈,還有如是鞭子一樣的東西,可惜的是許平沒什麼性虐待的傾向,所以只是
隨手拿出了兩個帶著繩子的項圈和一把奇怪的棍子,因為棍子前邊帶著一撮十分
細小的絨毛,就那麼一點點就不過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作用。

  應該是調教鞭之類的吧,這樣的東西裡邊還有好多把,長度的不同和絨毛的
長短似乎很有講究。許平這算是開了眼界了,拿起調教鞭揮了一下又感覺這東西
不太順手,拿這東西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玩而已。

  「戴上!」許平不由分說,直接把項圈丟到了她們的面前。

  白詩蘭有些瞠目結舌,因為這樣的語氣她太熟悉了,在這房間裡她都不記得
自己說過多少次這樣趾高氣昂的話。聞婷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坐了起來,那芬溫順
的沉默裡多少有一絲的哀傷,但她還是拿起了項圈習慣性的想要戴上,因為這是
之前她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動作了。

  「不,為對方戴上,然後才來找我。」許平沒給錯愕的她們過多的時間,話
音一落徑直的走出了房間,房門關上的一刹那可以明顯的看見白詩蘭臉上那種無
與倫比的震驚,身為女強人的她即使剛才在破罐子破摔的委身于許平跨下時表情
都沒那麼精彩。

  要聞婷為她呆上項圈,這樣的事她不知道該怎麼接受,殘留的自尊作祟瞬間
就感覺腦子炸開一樣。

  不得不說現在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這寬敞的空間讓人感覺就是舒服,
尤其是巨大的沙發可以和普通人的床媲美,往上邊一坐那感覺可以說是愜意無比。
此時許平往這一坐,滿是欲望的眼眸裡有些東西閃爍了一下,心裡的疑惑和陰霾
讓許平感覺自己也很暴躁,這一晚不只是她們,就連自己都沒辦法全情投入,否
則的話這麼香豔的場景許平早就欲火焚身了。

  管他媽的她們什麼情緒,反正就拉到跨下一頓幹,各種姿勢享受她們美麗的
肉體就行了。許平倒是想過雙飛的香豔,按理說白詩蘭雖然還有點情緒但並不排
斥自己,可許平就是沒調教她的耐心,這或許也是因為從柳儀那曝露出來的問題
讓許平感覺心裡有些煩躁。

  窗外的槍聲不說絡繹不絕,但一秒都沒有停歇過,皇宮的雙方一直血戰到現
在恐怕誰都不輕鬆。許平閉著眼睛聽著那裡的槍聲,心裡全是陰謀詭計在錯綜複
雜的糾纏著。就在許平也覺得頭疼萬分的時候房門嘎吱一聲的開了,許平下意識
的抬眼看去,折騰一晚上現在看到的東西總算讓許平感覺到什麼是滿意。

  兩條一絲不掛的美女犬爬了過來,趴在地上以十分屈辱的姿勢爬了過來,在
前頭的聞婷似乎習慣了這樣的遊戲。俏美的臉上沒屈辱也沒委屈,有的只是一種
彷徨的恐慌,她的眼眸下意識的看著許平,似乎是在擔心許平剛才的冷聲嚴色。

  黑色的項圈戴在脖子上更顯出肌膚的白皙無暇,項圈裡連著一根小繩子,繩
子的尾端被她咬在了嘴裡。項圈上還有鈴鐺,她每爬一下鈴鐺都會做響,那本該
悅耳無比的聲音這時無比的淫穢,似乎是無時無刻的在暗示著現在的她卑賤的身
份一樣。

  聞婷很是乖巧的爬了過來,見許平面露滿意之色她似乎松了口大氣,繼續以
這卑微的身份緩慢的爬了過來。在她的身後,終於白詩蘭也扭捏著爬了出來,比
之聞婷淡然的態度白詩蘭的動作就顯得有些僵硬了,似乎身體很不調協一樣每動
一下都讓人感覺很是彆扭。

  白詩蘭低著頭,似乎是不願意被人看見她此時屈辱的模樣,淩亂的髮絲遮掩
住了她的表情。但無疑她與聞婷一樣是咬著繩索,如是一隻低微的美女犬該有的
本能一樣,成熟美豔的肉體在地上爬動著,臀部高高的翹起無疑是一個最合適的
後入式姿勢,肥美的圓臀隨著步伐輕輕的搖曳著散發著讓人獸化的誘惑,雪白的
玉背光滑無暇,高傲如她卻也擺出了這樣低微甚至是作踐自己的姿態出現在自己
的面前,相信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會感覺到欲火沸騰。

  她們一前一後的爬著,一起爬到了許平的腳邊後才一左一右的停了下來,白
詩蘭的動作是笨拙的但卻讓人更加的興奮,因為她才是今天的主菜,那種青澀的
感覺總能撩起男人的調教欲。

  聞婷抬著頭,小嘴咬著繩索的模樣披頭散髮間有說不出的誘惑,她沉默著將
腦袋往前仰,蹭了蹭許平的大腿。這似乎是動物討好的動作,許平下意識的做出
了主人該有的反應,就是拿下了她嘴裡的繩子,鈴鐺響起的時候聞婷已經溫順的
伏在了許平的腿邊,就似是一種小狗在向主人表達忠誠和撒嬌一樣。

  這樣的動作她做起來很是自然,畢竟之前就是被調教的物件,她很適應這一
種低微卑賤,對於她而言不同的只是換了主人。

  而白詩蘭就不同了,雖然不知道她們在房裡說了什麼,不過她肯突破心裡瘴
礙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已經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要心高氣傲的她做更卑微的舉動。

  她們到底有沒有為對方戴項圈這一點許平也懶得去問了,滿面輕浮的笑意直
溝溝的看著化身美女犬的白詩蘭,煩躁的心情總算有一些愜意了。對於這個高傲
的女人而言,即使自己肆意的玩弄她的肉體但只要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就能欣
然接受,而這樣的淩辱對於她自尊心的打擊更大一些。

  白詩蘭的身體在瑟瑟顫抖著,僵硬著沒有動作但也可以聽出呼吸的急促,明
顯她正經歷著天人交戰的痛苦,這樣卑微的姿態已經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感。許平並沒有理會她,而是伸出手去誇獎性的摸了摸聞婷的小腦袋,眼見聞婷
似乎松了口大氣的模樣很是純美,忍不住把她的小腦袋滿慢的往自己的跨下按。

  聞婷很是乖巧,似乎是得到了允許才敢跪直起來,小手輕輕的扶住了龍根,
這碩大的尺寸瞬間讓她眼裡的水霧迷離。似乎是驚訝于跳動的有力和這灼熱的溫
度,之前她是白詩蘭專屬的女奴,雖然沒伺候過任何的男人但那份功底也不容小
覷。

  小嘴一張,柔軟的丁香小舌就是在龜頭上打著轉,柔嫩的舌尖就如是靈活的
毒蛇一樣,又熱又濕的一掃而過瞬間舒服得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聞婷的
口交技術如此了得,看來之前白詩蘭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聞婷見許平的表情很是滿意,臉色頓時浮現出本能的潮紅,第一次聞著男性
陽具的氣息讓她感覺身體控制不住本能的燥熱起來。小嘴微張,慢慢的將肉棒含
了下去,幾乎是無師自通一樣的吞吐起來,每吞吐一次都會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輕
輕的撩撥。

  黑色的青絲隨著她的擺動而飛舞著,這樣緩慢的節奏反而很是淫靡,嘖嘖的
吞吐聲無比的清晰,在誰都不說話的詭異沉默之下這樣的聲音反而格外的刺耳,
屬於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刺激。

  許平靠在椅背上,愜意的享受著聞婷雖然是第一次卻讓人感覺銷魂無比的口
交服務,看著她的小腦袋在自己的跨下擺動著。越發熟練的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
男人的敏感點,吞吐的節奏時而優長時而緩慢,配合著她那如毒蛇般靈活的丁香
小舌,個中的滋味絕對美妙到難以言表的地步。

  跪在一旁的白詩蘭始終低著頭,顫抖了好一陣後才銀牙一咬,鼓起了勇氣抬
起頭來,那似乎帶著委屈淚花的眼眸有了與許平對視的勇氣。她的髮絲淩亂不堪,
遮掩住了臉上的表情可看起來又有一種楚楚動人的性感,加之這動作讓她胸前飽
滿的乳房顫抖起來,肉花的蠕動絕對是人們無法忽視的誘惑。

  白詩蘭學著聞婷剛才的動作,默默的爬過來用那吹彈可破的小臉在許平的腿
上磨蹭了幾下。她終於屈服了,許平伸手將繩索從她的小嘴裡拿了出來,這一隻
美女犬明顯還不適應這樣的身份和動作,咬著繩子的同時嘴邊有唾液控制不住的
流出來。

  這樣的模樣,加上許平將繩子拿到手中後她臉上的迷茫和痛苦的屈辱之色,
一瞬間似乎又有種認命一樣的放鬆感,或許今晚心理上的折騰太過疲憊了,以至
于讓現在的白詩蘭看起來多了幾分頹廢之色。

  許平可不管這些,拍了拍聞婷的小臉,聞婷很是識趣的吐了龍根,嬌喘吁吁
間臉上隱隱約約有些不舍之色。她抬起頭來無辜的看著許平,許平什麼表示都沒
有明顯她有些失望,但聞婷就是如此一個聰明的女孩,她立刻趴在了地上,艱難
的抬起頭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跨下。

  清純可人的小臉,柔嫩粉紅的丁香小舌,這時卻如癡如醉的舔著男人皺巴巴
的睾丸。作為享受者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這一幕後又看了看
白詩蘭,白詩蘭眼裡還有些許委屈的淚水,不過已經多了幾分溫順之色,她看著
聞婷做出這樣的舉動似乎一點都不吃驚,也不知道之前她在這個美麗的女孩身上
享受過多少次這種服務。

  聞婷在跨下在她的櫻桃小口親吻著許平的睾丸,極盡討好的舔拭著,舒服的
快感讓佈滿她唾液的肉棒激動的跳了幾下。那種空虛無所撫慰的感覺讓人很是煩
躁,許平手抓著繩子輕輕一抬,項圈上的鈴鐺立刻發出了清脆而又悅耳的聲音。

  「過來吧,我美麗的母狗。」項圈的另一端在白詩蘭的脖子上,這美麗的少
婦人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男人眼裡灼熱的欲望想要她幹什麼。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矯情的,白詩蘭默默的跪直起來,雪白性感的嬌軀幾乎
是貼在了聞婷的身上但這時她也不計較了。手扶著龍根套弄了幾下,儘管上邊還
有聞婷的唾液但白詩蘭似乎是視而不見,往日心高氣傲又有點潔癖的她輕啟朱唇,
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起了龜頭。

  心不在焉倒說不上,但白詩蘭肯定是心亂如麻,扶著龍根的小手瑟瑟顫抖著,
動作不是那麼的流暢不過比起之前明顯用心多了。白詩蘭一邊舔著一邊下意識的
抬頭看許平的反應,這個強勢的女人露出這樣柔弱的一面確實能讓人心軟,不過
心軟的同時得到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許平滿意的點著頭,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任由跨下兩個美麗的女人一起殷
勤的用她們的櫻桃小口取悅自己。儘管白詩蘭的口技並不如聞婷那般的銷魂,可
心理上的快感是愉悅的,閉上眼睛能清晰的感覺到跨下的性物被兩條柔嫩的小舌
頭舔拭著,遊走著,個中的滋味絕對讓人銷魂蝕骨。

  許平大大咧咧的躺著,一邊喝著酒一邊享受著她們越發熟練的伺候,外邊密
集的槍聲讓許平感覺到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燥熱,和澎湃的欲望一樣難以壓制。

  「過來!」許平忍不住站起身來,手牽著繩子讓她們跟著自己,兩個尤物在
地上艱難的爬著,互相對視著眼裡隱隱有忐忑不安的意味不過還是溫順無比。

  辦公桌前比較空曠,許平把她們牽到這以後命令她們跪直身體,聞婷和白詩
蘭溫順的照做了,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就這樣並排在一起看起來很是誘惑。許平
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聞婷的頭髮後把龍根插入她的小嘴裡,一瞬間的粗魯
讓聞婷嗚了一聲但應不敢反抗。

  許平扶著她的頭,把她的小嘴當成嫩穴抽送起來,雖然她的櫻桃小口小得含
不住一半,不過這種粗魯肆虐的滋味依舊讓人靈魂裡的邪性澎湃著。聞婷難受得
直喘大氣,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任由許平這樣挺著腰抽送著,一絲絲的唾液
已經從嘴角開始往下滴。

  許平看了看一旁的那根調教棒,這會沒有心情慢慢的調教她們了,心裡的壓
抑急切的需要一個發洩口。抽送了一陣後當龍根離開小嘴時聞婷已經忍不住趴在
地上咳嗽著,許平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詩蘭,她雖然青澀而又矜持可不代表她
會害怕,不知道是不是看聞婷被這樣對待心裡很爽,臉色上竟然有了一陣若有若
無的潮紅。

  見許平看向她,白詩蘭給了許平隱隱的一個媚眼,竟然主動湊上來將滿是聞
婷唾液的龍根含到了小嘴裡後開始瘋狂的吞吐起來。她的口技實在不過關,偶爾
的齒感讓許平感覺暴爽之餘又有些煞風景,吞吐了沒幾下許平雙手就按住了她的
腦袋。

  白詩蘭明白這個男人想幹什麼,當即是閉上了眼睛,準備默默的承受這種粗
魯的對待,她似乎也明白了此時的自己不配擁有任何的傲氣,因為她同樣只是這
個男人跨下可以隨意發洩的玩物而已。

  「白總,用嘴唇包著牙齒,那樣老祖宗才會舒服!」這時聞婷的呼吸也順暢
起來,好受多的她立刻開口提醒,聲音雖然很柔和不過她眼裡滿是血絲可想而知
剛才她多麼的難受。

  白詩蘭似乎選擇忽略了她的話,但聞言還是用嘴唇包住了自己的牙齒,見許
平還沒動作她開始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許平。許平這時候已經激動難耐了,在
白詩蘭的驚呼聲中拉動了她項圈上的繩子後淫笑著問:「白總啊,這是你以前辦
公的地方,你說我是在辦公椅上讓你自己來,還是讓你在辦公桌上狠狠的幹你呢?」

  「老,老祖宗喜歡怎麼做都行,只要您開心就好了……」這樣羞恥的話在過
往肯定會讓白詩蘭暴跳如雷,不過這時她似乎徹底屈服了,溫軟的話裡極盡討好
的意味。

  「是麼,你倒是反應夠快的……」許平嘿嘿的一笑,另一手把聞婷牽了過來,
這時候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都不由自主的站著。許平眼神往下一抬,淫笑道:
「婷婷的技術和態度都不錯,既然是當主人的話就得有賞有罰,你們說對麼?」

  「對!」聞婷溫順的點著頭,白詩蘭的反應慢了半拍,明顯她還沒辦法適應
自己的新身份。

  「看吧,我就說婷婷更乖,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玩個好玩的!」許平興
奮的舔著嘴唇,感覺到那陣喉幹舌燥的衝動後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猛的抱住了
聞婷的身體在她媚眼如絲的注視下將她放到了辦公桌上。

  桌子的高度堪堪到跨間,可以說高度對於許平來說十分的適合,聞婷一躺上
去就順從的分開了她粉嫩的雙腿。那白皙而又粉嫩的陰戶已經是泥濘不堪了,隱
隱可見嫩肉的蠕動,散發著淫靡的誘惑又有隱隱的濕熱,讓人迫不及待的想品嘗
一下這美麗的地帶。

  聞婷那情動的小臉滿是潮紅,帶著點點羞怯的慌張更是讓人獸血沸騰,畢竟
是第一次面對著男人的征伐,骨子裡掩飾不住的慌張更是撩人欲望。

  白詩蘭粉眉微微的一皺,似乎是不滿於聞婷這種嬌滴滴的表現,心裡的矜持
罵她是個騷貨,可好勝心作祟又覺得這曾經是自己調教出來的女奴犬表現得比自
己還好是一件屈辱的事。許平對她的贊許讓白詩蘭心裡很不爽,那種不爽她根本
無法控制,甚至剛才和狗一樣在地上爬時都沒這樣的不爽過。

  「不錯,婷婷真乖,想不想老祖宗幹你啊!」許平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
故意裝作視而不見湊到了聞婷的腿間,雙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小腳把玩著,而龜頭
已經頂在了她潮濕泥濘的陰穴口,感受著那份青春彈性的濕熱。

  「想,人家想要老祖宗的龍根……大棒棒,裡邊已經很癢了,求老祖宗憐愛
……」

  聞婷嬌喘吁吁,那柔媚的聲線裡透出的女人味和性感的模樣足夠讓任何的男
人心動,小臉滿是潮紅的她迷離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你的海綿體充血。許平下意
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既然這樣的話,那老祖宗就滿足你……」

  聞婷很是識趣,小手往自己腿間摸索著抓住了龍根,慢慢的抵在她嫩穴口的
時候她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一直溫順的她臉色上有些慌張,卻沒撒嬌般的話語
反而是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的別過頭去秀髮遮掩住了潮紅的小臉,似乎她是
想掩飾自己的害怕和慌張,似乎是深怕那樣的表現會讓許平感覺掃興。

  對於聞婷表現出來的懂事和迎合,相信是個男人都無法不動容,那種極端迎
合男性大男子主義的表現即使在害羞之時都能讓人心潮澎湃。

  這個殺人不眨眼又異常甜美可愛的女人,在這時候卻表現出了該有的矜持與
羞怯,這讓許平瞬間就是獸血沸騰。雙手抓住了她的腳踝以後深吸了一口大氣,
一直在玉門口徘徊的龜頭隨著腰部的前挺,頂開了那如是花蕊般美麗的嫩紅色陰
唇,撲哧的一下陷入了她的體內。

  許平爽得直翻白眼,即使只是龜頭被包裹住,不過那種緊湊異常的感覺依舊
銷魂無比。嫩肉有力的蠕動似是千萬隻小手的撫摸一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還
是緊湊得讓人甚至有些發疼,那充滿彈性的感覺瞬間爽得許平眼前黑了一下。

  進入的一刹那聞婷輕輕的呀了一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雙小手無力
的在桌面上抓著什麼,似乎是在克制自己本能要掙扎的欲望。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那份無辜的模樣分外的誘人。雪白
迷人的胴體第一次被男人入侵,即使處女膜已經不在了但心裡依舊有控制不住的
一份哀怨,但肉體上的感覺瞬間就取而代之。男性陽物的巨大,堅硬和有力的跳
動讓她感覺靈魂都在搖曳,第一次被進入即使自己已經愛液氾濫但依舊感覺很漲
很疼。

  陽物有力的跳動仿佛要把身體撬起來一樣,她難以想像自己嬌嫩的蜜穴能容
納這樣猙獰的巨物,僅僅的是龜頭的進入就有一種十分飽漲的疼痛感,就偏偏又
帶著一種酥麻的感覺,讓這份疼痛中又帶了一些說不出的美妙。


             第六章、女奴的溫順

  許平這時候可沒繼續憐香惜玉的耐心,將她的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腰上,雙
手立刻往上抓住了她那對隨著呼吸起伏的美乳。一手能掌握的尺寸能極限的滿足
男人的征服欲,而這樣的固定之下就算她想掙扎也掙扎不了很適合發力。

  聞婷輕吟了一聲,嬌喘吁吁的哼著:「老,老祖宗進來……婷婷要您,狠狠
的幹我……」

  許平嘶吼著,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死死的固定住這玲瓏誘人的身體,挺著腰巨
大的陽物一點點的進入。一寸一寸,似乎是在為處女開苞一樣,即使沒那層膜的
存在但感覺依舊緊湊得讓人窒息,又濕又滑的同時那份灼熱仿佛是在與體內的獸
欲遙相呼應一樣。

  「啊……」當龜頭抵在了顫抖的子宮口時,聞婷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叫聲,小
臉漲紅微張著小嘴,激烈的喘息著仿佛,她努力的讓自己適應著那巨大的尺寸,
那進入身體以後幾乎要被撕裂般的巨大讓她無法控制的皺起了粉眉。

  許平爽得哼了一聲,雙手用力的揉動了她的乳房幾下後立刻挺著腰進行起了
活塞運動,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這個緊湊迷人的蜜穴,每一下的進入
聞婷都會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嬌小可愛的身體隨之顫抖起來。

  每一次進入幾乎把小陰唇帶了進去,每一下出來都翻出了淋漓晶瑩的愛液,
這樣有力的衝擊讓聞婷開始不停的呻吟著,一瞬間幾乎腦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巨物帶來的漲疼伴隨著快感讓她感覺腦子徹底發暈了。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劇烈的糾纏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女人動情的呻吟,
這一幕看起來無比的震撼讓人控制不住的心神蕩漾。

  白詩蘭呆站一旁看著這淫穢的一幕,感覺身體裡有控制不住的燥熱開始讓人
坐立不安,不管是頸椎還是骨髓裡都有難言的酥癢。眼見那巨物在聞婷的體內進
出她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那被她用手指玩弄過的蜜道竟然能容納如此猙獰
之物,這一點讓她微微有些驚訝。

  一男一女激烈的糾纏著,白詩蘭宛如是不知所措的處子一樣,呆若木雞的站
在一旁。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有些不滿意,一邊狠狠的幹著聞婷一邊嘶著聲說:
「去漱一下口……」

  白詩蘭此時的狀態簡直是在神遊,聽見這話木訥的點了點頭後就走到房間裡,
腦子一片空白雙腿有些發軟,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等到她再走出來的
時候迎上的是男人那灼熱的眼神,充滿了侵佔的欲望就如是野獸一樣,激起了她
女人羞怯的本能,卻又撩起了壓抑一晚上的欲望。

  「白總,現在輪到你了。」許平眼裡帶著明顯的血絲,猛的把白詩蘭一絲不
掛的身體抱了起來,朝著象徵她權利的辦公桌走了過去。

  白詩蘭呀的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呼吸漸漸的急促間身體裡的情
欲也開始蠢蠢欲動,儘管滿心的惆悵但在此刻卻難以控制人性的本能,男人眼裡
的欲望讓她羞怯卻又有隱隱的渴望,成熟而又美豔的肉體在忐忑不安,她甚至能
感覺到自己腿間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泥濘不堪了,羞於面對卻又無法否認。

  白詩蘭意識的抬眼看去,此時辦公桌上的場景讓她感覺震撼,心裡忍不住罵
了一聲騷浪可又忍不住想像著自己一會的模樣會不會比她更不堪。

  辦公桌上,聞婷無力的躺著嬌喘連連,佈滿吻痕和口水的乳房伴隨著她急促
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小腹收緊更顯她那蜂腰的細嫩,髮絲被汗水打濕貼在白裡透
紅的肌膚上極是誘人,遮掩住了她的容顏但能清晰看見她的小嘴微張急促的喘息
著,滿足過後那份嫵媚的性感連身為女人的白詩蘭都無法忽視。

  聞婷那細嫩柔滑的雙腿無力的分開著,似乎是無法合攏一樣還時不時的痙攣
著,可以清晰的看見少女的羞處此時是何等的淫靡。小陰唇微微的紅腫,隱隱可
見裡邊的嫩肉伴隨著呼吸而顫抖,泥濘的愛液橫流而下不只覆蓋這了那粉嫩的雛
菊,甚至在桌子上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塊,讓人幾乎能感同身受她剛才的快樂是多
麼的澎湃。

  腦子裡聯想起剛才聞婷那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聲,白詩蘭相信那絕對是發自
肺腑的,如果不是有如上天堂般的快感,她怎麼可能發出那樣撩人心魄的聲音。
聞婷再怎麼騷浪迎合,但說到底從沒和男人親密過,她不可能用那種手段來取悅
男人。

  心念一動間,白詩蘭已經被許平抱到了辦公椅上,許平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滿是聞婷愛液的龍根堅硬無比的她在小腰上磨蹭著。那份灼熱的硬度讓白詩蘭忍
不住身體一顫,熟悉的感覺讓頸椎一陣的收縮,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不安
份羞處更加的潮濕了。

  「白總,婷婷你調教得還不到位哦,還不到五分鐘就幾乎暈過去了。果然還
是你這樣成熟的少婦好些……」許平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邊說話一邊朝裡吐著熱
氣,突出了一個幹字顯得很是淫蕩。

  白詩蘭輕聲一吟,眼眸裡的情緒瞬間被情動的水霧所覆蓋,與這個男人肌膚
相貼著讓她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的懷抱和這種侵略性十足的氣息讓她感覺
身體越發的不安,忍不住本能的扭了一下後閉上眼睛不敢聽這些羞人的話,可腦
子裡浮想著聞婷今晚的表現,倔強的心理作祟又讓她覺得就這樣任人玩弄有點不
甘心。

  女強人的心思是複雜的,更何況她還是個聰明的少婦,一個有著自己哀怨和
不滿的人妻,今晚每時門刻腦子裡總是控制不住浮現出太多的想法,這些想法折
磨著她,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崩潰。

  可惜的是現在在許平的懷裡她只是個迷人的玩物而已,剛一落下許平就雙手
齊出的抓住了她更為飽滿的美乳,揉弄了幾下發現小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不由的淫
笑起來:「白總,只是看一下活春宮就有這麼大的反應了,看來你還滿敏感的…
…」

  「老祖宗……」白詩蘭頓時嬌吟一聲,當男人粗糙的手指拈住小乳頭時,身
體瞬間有了觸電般的感覺,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就煙
消雲散了。

  許平見她也喊出了這稱謂頓時滿意的一笑,一手繼續享受著她飽滿乳房那獨
特的手感,一手慢慢的延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白詩蘭嬌羞的呀了一聲,但
咬了咬銀牙還是慢慢的分開了雙腿,動情無比的喘息著:「人家,那裡已經濕透
了……」

  「真的麼?」許平的手終於覆蓋上了那羞澀地,入手是泥濘的一片,手指在
陰唇上輕輕的一按白詩蘭瞬間是混身一顫,喘息聲越發的急促,美麗成熟的肉體
也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

  在白詩蘭小嘴微張的誘惑下,許平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唇,舌頭粗魯的侵犯
進去。白詩蘭控制不住的嗚了一聲,丁香小舌青澀的動了起來迎合著男人的挑逗,
小舌頭軟軟的帶著幾分羞怯,可又有一種倔強在讓它本能的舔著許平的舌頭。

  激烈的吻讓人幾乎窒息,可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玩弄的話,那帶來的感覺無
疑是劇烈的。當許平的手指輕輕的分開她濕淋淋的粉嫩陰唇,中指慢慢的入侵這
個人妻美婦灼熱的蜜道嫩穴時,白詩蘭忍不住拱起了腰,一直不知何去何去的雙
手忍不住彆扭的伸到了後邊,激烈的撫摸著許平的臉。

  她是背對著許平的姿勢,微微一挺胸就讓胸前的美乳更加的突出,似乎是為
了方便男人的玩弄一樣。許平一見她這態度頓時更加的賣力,狠狠的含住了她的
小舌頭肆意的吸吮著,一手玩弄著她飽滿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間開始扣弄起來,
靈活的手指不只在她體內為所欲為,更是準確的找到了那如是小肉粒般敏感的陰
締肆無忌憚的玩弄著。

  「嗚……酸死了,……老祖宗……」

  這樣的感覺讓白詩蘭幾乎要瘋掉,即使被吻著但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聲線柔媚異常蘊涵著情欲的呼喚,聽著就讓人感覺骨頭酥麻十分的不堪。

  美麗成熟的肉體扭動得越發的厲害,幾乎是伴隨著許平手上的動作,如有節
奏一般的舞蹈著。許平肆意的玩弄了她一會,就在白詩蘭身體越發灼熱就要迎來
高潮時許平卻是狡黠的一笑突然停住了手,不僅沒再撫摸她還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白詩蘭呀了一聲,嬌喘連連間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疑惑的看著許平,在男
人的愛撫下高潮即將來臨。她已經感覺到頸椎陣陣發麻了,那熟悉無快的感覺讓
她渴望著魂飛魄散的那一刻,可現在許平猛的一停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太痛
苦了,痛苦得讓她甚至產生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聞婷已經回過神來了,臉上帶著滿足的餘紅說不出的妖嬈,她一直在旁邊默
默的看著白詩蘭在男人的玩弄下嫵媚的模樣。這時見許平突然朝她走去,聞婷臉
色微微一紅咬了咬下唇就直起聲來,羞怯而又弱聲的說:「對,對不起了老祖宗,
婷婷,太沒用了。」

  言語裡的柔媚讓人心裡一顫,聯想起剛才短短幾分鐘就迎來高潮的美妙,不
堪玩弄的聞婷小臉頓時通紅滿是羞愧。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那麼敏感,明明那
巨物進入體內的時候有很劇烈的疼痛,可一動起來時又無比的美妙,加之乳房上
傳來的快感,高潮很快的來臨瞬間就爽得她暈了過去。

  「我們繼續……」許平故意把白詩蘭晾在一邊,抓起了聞婷項圈上的繩子後
淫笑了一下。聞婷面色一紅帶著小女人的嬌羞,但還是立刻邁動無力的雙腿走下
了辦公桌,跪在地上含住了那滿是她自己愛液的陽物,溫柔的吞吐著用舌頭輕輕
的舔著。

  時不時的抬起頭來,她那被征服後溫順的感覺越發的明顯,臉上的滿足和陶
醉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褒獎。事實上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床上沒什麼感覺,
那怕以前被白詩蘭調教的時候也是曲意奉承,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的
身下是如此的敏感。

  高潮的美妙,那種被征服被侵犯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瞬間心裡就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歸屬感,也有一種不能讓許平盡興的愧疚,殊不
知她的這種敏感會讓男人興奮至極,任何一個男人都喜于看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
的抽送下高潮連連欲仙欲死的模樣。

  看著她臉上的陶醉,用那柔嫩的小嘴含著自己龍根的模樣許平就爽得混身一
個哆嗦,曾幾何時這張曼妙迷人的櫻桃小口是多少人意淫的目標,可惜的是現在
的作用不是發出天籟之音,唯一的用處是為自己舔拭陽物取悅自己而已。

  白詩蘭坐在辦公椅上,被許平這麼一弄臉色上隱隱有些惱怒之色,可她卻不
敢發作,只能嬌喘連連的看著許平,眼裡除了怒色外還有隱隱的哀怨,這個美人
妻此時就如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一樣。

  「白總,過來……」許平一邊享受著聞婷的口交,一邊輕佻的笑著。

  曾經自尊心何等強烈的女強人,但聽見這宛如魔音般的話時卻是微微一楞,
咬了咬牙強忍住心裡的屈辱。無力的雙腿慢慢的站了起來,剛才那臨近高潮的感
覺讓身子控制不住的發軟,白詩蘭剛想走過去時迎上了許平那似乎別有深意的笑
容時心頭顫了一下。

  雖然心裡有不滿,但白詩蘭還是選擇忽視了自己的尊嚴,慢慢的跪了下來,
口裡含住了連著自己項圈的繩索後慢慢的爬動起來,僵硬的動作依舊是那種彆扭
的感覺。

  當她爬到許平的腳下時,許平依舊按著聞婷的美臀肆意的抽送著,巨大的龍
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那粉嫩多汁的陰道。聞婷的呻吟開始壓抑不住的高亢,動
情而又顯得無比的漣漪,那聲線回蕩在這若大的空間裡,瞬間就讓人感覺心裡似
是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癢到了極致。

  白詩蘭靜靜的跪在腿邊,宛如一個被冷落的奴隸一樣,忍不住抬起頭來,當
看著那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衝刺著這熟悉的粉嫩肉體,本能的想起了那銷魂
無比的滋味,瞬間就感覺混身一個哆嗦就連頸椎骨都有些顫抖。

  「白總,你似乎還沒學明白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女奴!」許平一邊抽送著一邊
喘著大氣,饒有深意的看著她,禁不住淫笑起來:「明明你的調教那麼成功,可
怎麼自己就是學不會怎麼討人開心呢,在這點上你要可和婷婷好好的學學!」

  言畢,沒等白詩蘭反應過來,聞婷頓時發出了一聲似是哀傷的輕吟。撲哧的
一下,巨大的陽物慢慢的從她的粉嫩蜜穴裡抽了出來,帶出陣陣愛液的同時幾乎
翻出了裡邊豔紅迷人的嫩肉,可想而知這緊湊異常的羞澀地容納許平這樣的猙獰
巨物也不是容易的事。

  許平依舊高傲的站著,一跳一跳的龍根上佈滿了女性的愛液,男女交織後的
分泌物氣息一點都不刺鼻卻散發著讓人心神蕩漾的氣息。聞婷一直如風浪中小舟
的肉體終於停了下來,她急促的喘息著卻不敢休息,無力的手臂按在辦公桌上撐
起了身體,那已經滿是迷離的眼神陶醉又略帶嬌嗔的看著許平,似乎是不滿意許
平突然停下來的舉動。

  不過溫順如她自然不敢抱怨,許平朝她嘿嘿的一笑極是猥瑣,聞婷滿是潮紅
的臉上頓時也回應了一個曖昧而又柔順笑意,即使只是短短的相處但她已經明白
許平要她幹什麼了。

  在白詩蘭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聞婷無力的走了下來,擠在了白詩蘭的旁邊再
一次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小嘴一張把滿是她愛液的陽物含入小嘴裡。嘖嘖的吞吐
著沒絲毫的停滯,滿面都是陶醉之色,甚至故意當著白詩蘭的面用柔嫩的小舌頭
舔去上邊的分泌物,那動情的小臉上滿是陶醉之色一點都不介意這巨物剛從她體
內出來。

  俏美可人的臉上佈滿了動情的紅潤,滿足的那份陶醉,被性愛滋潤過後的柔
媚讓你控制不住心生得意的快感。尤其是看著她柔美性感的胴體被自己摧殘得連
邁步都有些踉蹌,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都是一種難言的成就感,個中的美妙簡直
是難以言表。

  如此美麗的天籟歌後跪在跨下,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她此時正用那嫣紅
動人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的陽物,那是多少人意淫過的場景,而對於許平而言這
只不過是理所應當的事,這種豪邁的心情讓許平心裡的快感更是控制不住的倍增
著。

  聞婷此時可謂是風情萬種,似乎是讀懂了許平的興奮點所在,口不能言的她
發出了嗚嗚的呻吟後緊緊的含住龜頭吸吮著,帶給許平快感的同時讓自己顯得更
加的優美,進一步的滿足男人心裡那種邪惡的征服欲。

  「賤貨……」這樣的一幕讓白詩蘭下意識的罵出了聲,即使之前她對聞婷的
調教也是下流不堪,但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著男人,一直守身如玉的人妻依舊驚訝
於這淫穢的場面。

  這話一出,聞婷吞吐的動作只是略微的一停,明顯她臉上的哀傷之色一閃而
過,馬上又是一臉情動的繼續含著陽物吞吐著。許平默默的看了白詩蘭一眼,什
麼話都沒說就拉起了身下的聞婷,眼睛直溝溝的看著她似乎讀懂了她眼裡一直隱
藏的疑惑和哀傷,朝她溫柔的一笑後說:「婷婷,過去。」

  聞婷朝著許平溫柔的一笑,立刻手扶著辦公桌,翹起了她那挺翹又渾圓無比
的美臀。許平走了過去,抱著她的臀肉捏了幾下,在她滿足的呻吟中再一次不客
氣的盡根而入,幾乎是忽視了旁邊的白詩蘭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一男一女的交合是那麼的猛烈,漸漸的有了那種靈與肉結合的意味,當聞婷
嬌嫩的子宮顫抖著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她幾乎無力站著了。許平眼明手快的抱
住了她的小腰,固定住她的身體後抽送了幾下,馬上又停下了動作撫摸著她光滑
的身體,給于她高潮後溫柔無比的愛撫。

  這樣美妙的滋味讓聞婷徹底的酥軟了,除了肉體上的美妙之外還有這一份溫
柔,是她不敢奢望而又覺得震驚的憐惜,因為在她的定義裡自己只是一個玩物,
玩物是不配得到主人任何一種感情的。

  滿是眼眸的水霧漸漸有些濕潤,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是有想哭的衝動,但依
舊咬了咬銀牙把這一份衝動給忍了下來。肉體上高潮的感覺在這一刻似乎還沒心
靈上那麼劇烈,比之第一次敏感的高潮,這一次似乎更多了美妙至極的意味。

  「跟進來!」許平冷聲相對,一個公主抱將聞婷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白詩
蘭有些不明就裡,但也只好跟在後邊,她這時候也看出許平的情緒有些不對,所
以一直爬在地上不敢站起來。

  只是她心裡自尊心滋生了嫉妒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這黃毛Y頭
了,明明老妖怪第一次見到這黃毛Y頭。而且她還是個內奸,為什麼感覺老妖怪
對她呵護有加,對委屈求全的自己卻總是冷冰冰的,這樣的情況讓一向心高氣傲
的白詩蘭感覺越發的不好受。

  奢華的浴室內,若大的浴池依舊保持著能讓人體舒爽的溫度,可是進進出出
好幾次估計誰都是蔗糖夠嗆。許平抱在池子裡,懷裡抱的是沉浸在高潮中的聞婷,
她把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肩膀上,已經回過神的她忐忑不安的看著趴在池邊的白詩
蘭。

  與她不同,白詩蘭的脖子上還戴著那個項圈,而她脖子上的那個早在進房的
時候已經被許平摘下了。聞婷眼睛轉了又轉,見許平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生悶氣,
又見白詩蘭一臉不善不看著自己,終於是忍不住說:「老祖宗……您還沒射!」

  這話說得也夠無頭無腦的,事實上在手底下她的小手一直沒停,握住了龍根
上下套弄著,那硬度和灼熱讓她的呼吸一直保持著控制不住的急促,即使這尺寸
大得讓她感覺又愛又恨,可一個剛得到滿足的女人此時發出的聲音溫柔得她自己
都不敢相信。

  看著她清純的容顏,許平點了點頭後往上挪了挪坐在了池沿上,聞婷立刻趴
到了許平的腿間,櫻桃小口含住了陽物繼續吸吮著,眼眸微微的閉上,似乎她一
直在逃避之前與白詩蘭之間的關係,整晚幾乎是刻意的忽略白詩蘭的存在。

  白詩蘭依舊戴著項圈,極端不自覺的坐著並不是跪著,這也是因為身嬌肉貴
的她膝蓋發疼的關係。對於這種女奴遊戲許平已經沒了興致也不搭理她,閉上眼
睛肆意的享受著聞婷的口技,不得不說即使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沒半點的齒感
特別的舒服。

  聞婷不只是含著龍根吞吐,更是無師自通的開始用纖纖玉手撫摸著粗糙的睾
丸,時而用小手代替著輕輕的套弄,時而伏下首來舔拭著許平的睾丸,極是殷切
沒半分的敷衍之意,現在的她是盡心盡力的為許平服務著。

  沒多一陣,當聞婷感覺到小臉微酸的時候,許平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停
下。聞婷依舊含著龍根輕輕的吸吮著,只是抬起頭來好奇而又溫順的看著許平,
許平的呼吸已經控制不住的急促:「小東西,你道是夠賣力的,老祖宗要被你含
射了……」

  聞婷含著龍根繼續吸吮著,用她那滿是水霧的漂亮眼眸看著許平,含糊不清
又陶醉的輕哼著:「老祖宗,您射吧……婷婷會幫您舔乾淨的,您要覺得不過癮
的話,可以自己動一下腰,婷婷喜歡您剛才那樣粗魯的在我嘴裡抽插的感覺……」

  這樣騷浪的話無疑會讓人興奮,不過許平心動之餘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一
邊推開她一邊邪笑道:「這種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老祖宗這會要賞你個特權,
旁邊的白總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大戲了,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什麼事她才不會無聊。」

  「啊?」聞婷不明就裡,但輕盈的小身體被許平面對著抱了起來,隨即那熟
悉的充實感讓她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巨大的陽物再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漲滿了
她敏感而又濕熱的蜜洞嫩穴。

  啊的一聲,聞婷發出了滿足的呻吟,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整個人幾
乎掛在了許平的身上。許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吸吮著,一手抱
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美臀,笑咪咪的說:「小傢伙,乖乖的分開雙腿吧,老祖
宗一會可要好好的動了哦……」

  聞婷雖然身體酥軟,但一聽還是分開了雙腿,雪白修長的美臀分開著架在了
許平的腰上。這一分龍根頓時插得更深了,堅硬的龜頭幾乎頂到了敏感的小子宮,
那份感覺讓她覺得身體如是過電一樣,瞬間就忍不住哼了一聲連骨髓都開始發軟。

  熊抱的姿勢一調整好,許平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抱著聞婷嬌小的身體開始上
下抽送著,堅硬無比的陽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進入她嬌嫩的體內。聞婷忍不住發
出了啊啊的叫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搖曳扭動著,似是無處發洩般的搖晃著腦袋,
一頭雪白的青絲在空中搖曳著盡顯野性的妖嬈。

  一男一女就這樣交合著走了出去,坐在旁邊是白詩蘭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視
的感覺讓她除了惱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感。即使沒任何情愛的因素,只是破罐子
破摔的心理,但許平對於聞婷那種溫柔的態度卻是讓她的心裡開始偏激起來。

  明明是個內奸,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這樣的重視。自小就
是眾星捧月,在別人的讚譽中長大的白詩蘭怎麼受得了這樣接二連三的漠視,這
種被鄙夷的感覺讓她覺得痛苦異常,甚至被姦污的時候都沒那麼屈辱。

  這種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對於這位心高氣傲的女強人而言說是生不如死都
不為過,白詩蘭氣得銀牙緊咬,這時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麼氣,難道就因
為這個男人沒玩弄自己就不甘心麼,這簡直就是在犯賤。

  嫉妒在不知不覺的滋生,聞婷這個賤人哪點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輕了一些麼,
年輕一點又怎麼樣,黃毛小Y頭難道有自己這種自小生長在名門望族裡的女人懂
風情?

  明明一點風情都不懂,但白詩蘭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情緒,眼裡見不得聞婷被
疼愛的模樣,在她看來這簡直是小人得志,專門要氣她一樣。

  心理越發的扭曲之間,白詩蘭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為聞婷的呻吟越來
越高亢,那種滿足而又柔媚萬分的感覺讓她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房內,聞婷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這時她美麗的肌膚呈現一種灼熱的粉紅
色。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著,因為許平正在她的身上以傳統的體
位衝刺著,高潮中敏感的身體受到這樣激烈的刺激開始變得無法控制。

  白詩蘭看著她如癡如醉的模樣心裡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讓她嫉火中燒,
下意識的走過去的時候打量著聞婷的身體,雖然肯定是嬌嫩誘人但白詩蘭有信心
自己的魅力絕對能壓得過她的青春無敵。

  這時,頸椎上一麻,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睾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個毛孔都
舒服的張開著,興奮而又扭曲的在極端的快感中抽搐著,許平感覺快到了,頓時
是悶吼了一聲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頂進這個身體的
最深處。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幹死了,好粗啊!呀!」

  聞婷也控制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瘋狂而又肆無忌憚,高潮中的身體
本就敏感不堪。在這猛烈的衝擊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強烈的刺激讓她感覺到
幾乎要魂飛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將暴發的兇猛,因為體內好不容易才接
納的巨物此時漲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潤滑和適應當也讓她感覺到一種似乎是
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興奮的暴漲著,頂得聞婷感覺魂兒都要飛了,身體幾乎要被穿刺的感覺
疼痛無比卻又有著一種難言的快感。

  「要來了……」許平悶吼了一聲,臉色隱隱的扭曲,眼裡滿是血絲。雙手抓
住聞婷那熒熒可握的美乳後死死的一頂,瞬間是腦子一片空白,龜頭死死的頂在
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伴隨著快感一開,一股灼熱的精液有力的噴發到了子宮
之上。

  「啊……」被這一燙,聞婷頓時大叫了一聲,無力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量
劇烈的痙攣著,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敏感的身體瞬間迎來了越發美妙的快感,這
快感強烈得她顫抖著卻無法控制的暈了過去。

  嬌美的胴體佈滿了香汗,如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體香
和灼熱,卻又酥軟無力仿佛骨頭都軟掉了一樣。聞婷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眼眸緊閉著滿面的陶醉之色,小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看起來極端的妖媚。

  這一幕確實誘人,不過許平還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給她來個徹底中出
的衝動,猛的將暴跳如雷的龍根從她泥濘的嫩穴裡抽出來,一瞬間的空虛讓聞婷
發出了輕微的啊的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此時已經魂飛魄散般的敏感
程度讓她幾乎受不了任何細微的刺激。

  白詩蘭還在一旁楞著神癡癡的看著聞婷沉浸于高潮中癲狂的模樣,許平猛的
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有些粗魯的按到了跨下。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那櫻桃小口
已經被龍根狠狠的插入,隨即許平雙手扶著她的腦袋瘋狂的抽送起來,動作粗暴
無比儼然是把她的嫩口當成了陰道來抽插。

  「誤……」白詩蘭頓時發出了難受的嗚咽聲,雙手下意識的推著許平的大腿,
但這動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體伴隨著許平的抽插前後搖晃著,甚至跪了起來卻又跪不穩,在
小嘴裡橫衝直撞的巨物兇猛有力讓她幾乎無法抵抗。喉嚨裡特別的難受,因為這
樣的抽送一點憐惜都沒有,龜頭甚至好幾次都頂入了她的喉口,享受著那緊湊異
常的感覺卻又讓她幾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陣白一陣的,許平一邊狠狠的抽送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淫笑著,全
然不顧及白詩蘭的感受。白詩蘭難受得眼前一陣的發黑,無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
受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著,眼裡也開始泛著難受的淚花。

  終於,當龜頭再一次突破那環形般的障礙進入她的喉口時,許平終於是嘶啞
著吼了一聲:「來了!」

  撲哧的一下,趕緊壓抑住的欲望狠狠的暴發了,徹底的發洩在了她的櫻桃小
口裡。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酣暢淋漓的灌入這個小口之中,許平悶吼間死死的抓
住白詩蘭的腦袋往自己的跨下湊,在她無法反抗的時候來了個狠狠的深喉。

  白詩蘭被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身體難受的瑟瑟顫抖著,雙手始終用力的推
著許平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她的唾液已經滴到了許平的腿上,往下流淌著滴到
了許平的腳背上,挺翹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許平的小腹,小臉幾乎貼在了許平
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幾下後,許平爽到了極點,腿一軟這才戀戀不捨的
將她放開,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一閉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也無暇去理會白詩蘭做何感想了。

  白詩蘭眼淚都掉下來了,當那巨物抽出來的一瞬間,眼前依舊一陣的發黑感
覺似乎活了過來。喉口的難受讓她啊的幹嘔了幾聲,瞬間精液混合著她的唾液就
流了出來,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這些污穢之物她已經無暇顧及,立刻本
能的趴了下來劇烈的咳嗽著,伴隨著幹嘔聲的難受讓她連責怪甚至怨恨許平的時
間都沒有。

  白詩蘭在趴著不停的幹嘔著,眼裡有血絲也泛著淚水,被這樣淩辱式的對待,
她心裡算是明白了這才是殘酷的現實。

  但心理已經扭曲的她並不怨恨許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裡都是分
泌物略帶腥味的感覺也沒那麼噁心。讓她感覺到憤怒的並不是許平的粗暴,和把
她視若玩物的那種肆無忌憚,對於一直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她而言,這種粗魯的
霸道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心裡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種被這
樣對待很正常的覺悟。

  讓她感覺到噁心,無比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這根陽物剛從聞婷體內
出來的事實,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異常的討厭這個感覺,這個感覺讓她悲憤
交加,相比起成為許平玩物這樣的事實,自己吞下了聞婷分泌物對於她而言才是
最大的恥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著自己的腳,憑什麼今晚她
得到的卻是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也曾被讚譽為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
點比不上她。

  房內只有白詩蘭的幹嘔聲,包括聞婷陶醉又漸漸平息下來的喘息,許平閉著
眼睛休息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今晚始終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
但卻控制不住有些疲憊,儘管享受了這兩個萬一挑一的尤物美麗的身體,但依舊
感覺心裡邪惡的欲望還沒有發洩出去。

  聞婷已經醒了,但她始終側躺著別過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詩蘭,
怎麼去面對她那段虛假卻又真實的過去,在這個夜晚還沒來臨之前她還是跪在白
詩蘭腳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詩蘭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衛生間裡瘋狂的漱
著口,並不是說她覺得被許平口暴很是噁心,但嘴裡有聞婷的分泌物這一點她絕
對無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著聰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為許平的玩物,但她
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聞婷還低一等的事實。

  這種感覺讓她越發的惱怒,嘴裡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對於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
酒精讓腦子越來越熱也讓嫉妒的心裡控制不住的扭曲瘋狂。

  連洗了幾把臉,洗去了身上的污穢,但看著鏡子裡清爽而又美麗的裸體時白
詩蘭反而感覺到一股不悅。聞婷身上的紅暈,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著她,讓
她感覺這時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壓過了滿心的惱怒,白
詩蘭不知不覺間竟然冷靜下來了,酒精發作的腦子裡亂七八糟可以說是一團亂麻
可又沒一個清晰的想法。

  酒精讓腦子開始發暈,白詩蘭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壓力,可偏偏這一切卻又
和自己被這個男人淩辱無關,從來自視頗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覺得這是理所
應當的,不過也沒什麼心思去細斟慢酌了。

  白詩蘭把自己洗了一個清爽才走了出來,冷眼的看著床上依舊癱軟如泥的聞
婷,心裡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來。這時許平也坐了起來,松了松筋骨後嘶著聲
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嬌軀一顫,走到了床邊後什麼都沒說,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開口之
時聲音溫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許平猛的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白詩蘭嬌軀一顫。一向以女強人
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間就讀懂了許平眼裡的玩味,即使剛才被粗魯的口暴但她還是
下意識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許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點了點頭贊許的笑道:
「不錯,這樣才有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就是該聽話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話,相信
你心裡也該有個標準吧!」

  她就跪在許平的跨間,聞著分泌物的味道呼吸為之一滯,許平嘿嘿的一笑把
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並不急於讓她表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溫順,而是把還帶
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龍根在她臉上磨蹭著,即使半軟半硬的狀態,但看著自己的陽
物褻瀆她的容顏,心裡邪惡的快感依舊澎湃異常。

  白詩蘭臉色一柔,任由這個男人用這樣下流的行為羞辱著自己,驚訝的發現
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而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是為什麼了。龜頭磨蹭著她美麗的小
臉,將這剛洗完的容顏褻瀆以後,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緊閉的櫻桃小口上。

  白詩蘭抬起頭來,眼眸裡沒任何的惱怒,只是略有些猶豫的說:「老祖宗,
您喜歡的話詩蘭也可以那樣服侍您,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

  「怎麼,嫌棄老祖宗?」許平似笑非笑的說著,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惱
怒。

  白詩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但還是馬上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看聞婷後解
釋說:「老祖宗,其實您對我幹什麼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裡有聞婷那裡的味
道,請您見諒!」

  許平饒有所思的看著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床上的聞婷突然坐了起來,粉眉微
微的一皺。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這樣不滿的表情,不同於之前她的那種溫順,開
口的時候聲音酥軟無力卻嘲笑嘲諷的意味:「真的麼,白總是生意場上的人最會
的就是胡說八道,這話是成心把髒水朝我身上潑吧!」


                              【待續】
2016-9-30 19: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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