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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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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最強生物
許平暗歎了一聲也期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從隨行的包裏拿出一堆的器物整
理起來,一一擺放後習慣性的朝朱可兒一伸手。朱可兒馬上把準備好的小包裹拿
了過來,輕聲的說:「老祖宗,你這辦法到底靈不靈啊,這茫茫大海的哪有地方
可以藏人。」
「老祖宗什麽東西都靈,尤其是傳宗接代這一方面更是所向披靡,你個小Y
頭要不要試試啊。」許平一邊淫蕩的笑著一邊打開了小包裹,包裹內隻有兩樣不
起眼的東西,一個裝著血水的小瓶子還有一個裝著一屢長發的袋子。
這都是陸吟雪事先準備的,裏邊的血水和頭發都是屬於朱曼兒的,身爲母親
的她要找到這些貼身之物易如反掌。這一路上朱可兒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有
用的時候就拿出來,沒用的時候收得緊緊的誰都不知道她藏在哪,因爲她知道這
東西關乎妹妹的生命安全所以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每次她一拿出來許平都會忍不住暧昧的一笑,因爲別人看不出來許平卻是清
楚的知道朱可兒是把這東西夾在乳溝內,或許她是覺得離心髒最近的地方最安全
吧,不過在許平的眼裏這絕對是一種炫耀,因爲沒有碩大的巨乳根本做不到這點。
許平拿來了一個小酒盅,往裏邊滴了一滴朱曼兒的血,隨後又將朱曼兒的一
根發絲放了進去,皈依的是沒任何支撐的發絲竟然立了起來。隨後許平念念有詞,
取來一個造形古怪的羅盤置於發絲的上端,最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羅盤竟然
安穩的立於發絲之尖。
若說一根頭發能直立就夠神奇了,能撐起這樣的重物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可現在更可怕的是這羅盤放到上邊紋絲不動,並沒有出現失去平衡的迹象,反而
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詭異間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隱隱感覺羅盤一立就有種十分陰森的感覺,仿佛
這個羅盤在一瞬間就成了活物一樣,沒有生活卻又是活著的存在,這種感覺本身
就很矛盾。
這些要是出自他人的手筆,朱可兒隻當是什麽障眼法或是江湖術士的花招而
已,但這段時間以來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她從一開始的驚訝錯愕,再到
麻木適應,最後有的滿心的好奇和對這種神奇現象本能的畏懼。
洛研心志尚穩,不過情況也和她一樣,畢竟這是個講究科學的現代社會。這
種匪夷所思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悚然,但想想連老妖怪都死而複生了還有什麽事
不可能發生的,這隻不過是小場面而已,聯想起野史雜聞上那些記載,她更希望
能親眼見識到許平那些不屬於人間的法術。
「陽生之人,立於天日……」許平閉上眼睛念起了那些自己都不了解的古語,
右手夾著一道符紙在羅盤上邊轉著圈,符紙倒很普通上邊寫的是朱曼兒的生辰八
字。
「請指明八字之主的下落。」許平徐徐的念著,當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
手上的符紙瞬間燃燒起來,化爲了一陣青煙圍繞著羅盤盤旋著。
兩女頓時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見識過幾次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這
神奇的一幕,亦是在期待著羅盤會給出什麽樣的指示,心裏暗暗的祈禱可千萬不
可能出錯,要不然這些天的舟車勞頓可就白費了。
一大一小兩個絕色尤物都秉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她們的注視之下羅
盤在青煙缭繞之下開始顫動起來,黑色的長針毫無意外的指向了與之前完全一緻
的北方。
許平撤去了法術,將用具收好以後眼見她們還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
呵呵的一笑又點了根煙開始思索起來。朱可兒先回過神來,立刻焦急的說:「要
找妹妹還得一直朝北啊,現在都在茫茫大海上了,四處一個人煙都沒看著,難不
成妹妹是被挾持到了國外。」
「那倒不一定,朱威堂雖然擄走了曼兒,但保不住會半途生變。」許平笑了
笑,饒有深意的看了洛研一下。
洛研是軍中的少將,雖然這段時間一直和許平在一起沒怎麽回營地,但她洛
家好歹也是出過大將軍的名門望族,在軍中的威望根深蒂固。
洛家的勢力雖然說不上是數一數二,但洛家不管嫡係還是旁支從軍者無數,
全國各地的軍隊裏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弟,她真有心要打聽情況的話也有著先天的
優勢。
「從這往北,再有二十海裏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島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
看朱可兒一眼,但還是開口說:「事實上往北有不少的島嶼都有禁軍的海軍據守
著,其中最大的一座卻是一個秘密的軍事醫院,之前建立過一段時間但因爲那裏
地勢險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戰中被襲擊過一次而廢棄。但近段時間又
恢複了編制,我收到消息,津門海軍已經秘密運送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和設備上了
島,據說因爲東西太多所以他們傾巢而出運了幾天才運完。」
「軍事,醫院?」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麽,臉色瞬間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歎息了一聲,雖然殘酷但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想:「禁門海軍裏
有我洛家的人,據他們說這次執行的並非是總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級下達的聖旨。
這對軍人而言屬於最高級的秘密軍事行動,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這道密旨並非
禦用拱衛司的人傳達,而且還越過了總兵所,可以說做到了瞞天過海無人能查的
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兒感覺一暈,身子搖晃間俏美的眼睛一閉,兩行淚珠
忍不住的滑落臉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這樣的消息對於年幼的她而言還
是太殘酷了。
「沒錯,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長歎一口大氣,將她瑟瑟顫抖的嬌柔身體抱
住以後,難掩心酸的說:「京城雖是多事之秋,但聖上卻一直守而不攻就是爲了
拖時間,想來誰都不會相信在那種時刻他還秘密的將實驗組外移,通過海軍遷徙
到了不爲人知的海島之上,繼續進行那喪心病狂的實驗。」
「秘密的醫院,恐怕不隻是這樣吧!」許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
島上設立屬於海軍專屬的醫院,這事本身就蹊跷頗多,大費周折的建設完又荒廢
掉這話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裏一直就沒荒廢過,一直是在進行著不爲人知的實
驗,否則的話怎麽可能在醫學院被襲擊後那麽快就找到合適的遷徙之地。」
洛研的話坐實了許平的猜想,朱曼兒之事果然是內有蹊跷,富有天下的朱威
權也不隻醫學院那邊一個實驗組在爲他的長生不老探索著。
真龍會是沈澱了兩百年的叛逆,爪牙衆多又是人才濟濟,這些是事實不過也
分在誰眼裏。在皇室的眼裏真龍會始終是烏合之衆,不像朝廷那樣有取之不盡有
之不歇的人采,若說是沈澱的話那大明這個屹立了四百年的正統王朝可比真龍會
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權再怎麽泯滅人性,怎麽偏激的追求長生不老都是他貪生怕死的一面,
不能因爲這樣就否認他的心計和城府,還有他手上掌控這個百年王朝的權利,和
這個王朝沈澱了四百年深不可測的勢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兒靠的是兵貴神速的偷襲,還有內鬼出其不意的接應,
可要是讓他大搖大擺的把朱曼兒帶出境就束手無策的話朱威權也太無能了。許平
不相信皇室會孱弱到這地步,就算是有內鬼接應先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朱威權絕
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置於險地,畢竟女兒於他而言可是追求長生不老的重要實驗品。
雖然不知道暗地裏的爭鬥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終朱曼兒還是毫發無損的被朱
威權救了回來,詭異的是就這事原本勢成水火的兄弟二人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達
成了一個默契。朱威堂這邊倒好理解一點,如果公主被救回去的消息散播開來的
話絕對會影響士氣,於現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氣和自己的威信遠比朱曼兒這個毫
無用處的人質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選擇了沈默,並不願意承認人在自己手裏被救走的事,這種長他
人士氣滅自己威風的事哪一個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會幹。
朱威權一直對許平隱瞞那個實驗組的事,自以爲許平一直蒙在鼓裏,所以思
來想去救回朱曼兒以後也沒聲張。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決得了朱威堂,不需要這
種所謂的士氣,朱曼兒對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實驗體。
朱威權沒把救回朱曼兒的消息公之於衆,恰逢那時實驗組也被襲擊了,他立
刻密令把女兒和那個實驗組剩餘的人員通過津門海軍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島嶼。
那裏有現成的場地,運送好機器要進行重建對皇家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想來誰
都料不到朱威權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幾個小時卻已經暗地裏完成了這次瞞天過
海的計策。
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朱威權隱瞞了救回朱曼兒的事實,朱威堂一看頓時是
打蛇隨棍上以此大作文章,還抛出了朱曼兒下落這個煙霧彈想引許平上當,想一
舉先幹掉這會讓皇帝活命的不穩定因素。
對此內情知之甚詳的朱威權是吃了一驚,但奈何他這個心裏有鬼的人又不能
和許平言明,著急再三之下隻能獻計搞替身,許平答應下來以後他是松了一口大
氣,因爲他心裏比誰都清楚朱曼兒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百分之一萬是一個
陷阱,他隻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陰謀。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開許平心裏無數的困惑了,心裏冷笑著這兩個老謀深算的
家夥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爲了利益既然還能在你死我活的爭鬥中默契的隱瞞
同一件事,這樣的心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兒的事或許事出突然,但對於朱威權來說或許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因爲
身爲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現讓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
正言順的對著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個有實力的罪來來幫他承擔這種惡名。
曾經的開朝之戰,四大軍營被父親一起送入地獄的一切在腦海裏浮現著,那
是許平第一次見識到人性的陰暗和帝王心術的可怕。而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太過相
似了,那麽多的疑問串連在一起讓許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覺。
想著這一切,朱可兒感覺毛骨悚然,權利爭鬥的可怕遠超出了她的想象。洛
研則是沈默不語,看了看面色陰晴不定的許平,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照這
樣推斷的話曼兒應該就在那座島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
爲早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沒錯,你要說皇帝心裏沒數的話鬼才信。」許平冷笑了一聲,眼裏盡是鄙
夷之色。
朱可兒此時感覺混身冷得不行,那種徹底絕望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這個
現實也摧毀了她對父愛最後的一絲幻想。年幼的她頓時控制不住潸然淚下,卻又
想起自己之前曾與母親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沒想到那是一個以妹妹爲
誘餌要對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時老祖宗真的去了還遭到毒手的話,那自己和媽
媽豈不是成了幫兇。
朱可兒越想越覺得難過,但神色一個恍惚,思想有些偏頗的她開始思索一個
問題,那就是老祖宗實際上子孫後代衆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險去救妹
妹,雖說在大道理上講說得過去,但在無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沒必要冒這種風
險去救一個已經落入到父皇手裏的子孫後代。
當代皇帝,和不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女,孰輕孰重傻子都分得清。老祖宗這麽
做等於是和父皇對著幹,這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沒必要的冒險,因爲說殘酷一點妹
妹根本沒值得他去救的利用價值,哪怕是媽媽與他有染但這也不是可以讓這個一
世帝王現在選擇隻身犯險又與父皇對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義,這些詞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應該是與一
個南征北戰半生的帝王無關,如果有的話那也是演戲,絕非是內心真有這樣的情
懷。
朱可兒忍不住看向許平,不過許平這時候沈吟了一下,轉過頭來笑道:「好
了你們,可兒你現在的責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責任是駕駛快艇朝那個小島
進發,早一刻動身曼兒就少一分的危險。」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幹嘛還吃海鮮大餐之類的話,哪來
這樣的閑情逸趣。許平一眼就看出了她們眼裏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恥的
笑道:「朕修習法術雖然勤奮,但也改不了想一勞永逸的性子,所以這命數定位
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兒的下落之外,還可以確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來看曼兒肯
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
這話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氣,不過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就各自
忙活去了。
洛研一進駕駛艙就開始擺弄儀器盤,一邊計算著方位和海裏一邊從旁邊拿起
一張雖然是臨時趕制卻又準確無比的地圖,柔聲說:「老祖宗,這是人家弄到的
海島地圖,那個島嶼地方滿大的,雖然您有通天之威不過把它帶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兒,你真好。」許平從身後抱住了她,吻著她雪白的脖子,手拿過地圖
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紙所制,對於洛研的細心當下就是一陣感動。
洛研嬌軀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著,混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感,她
恨不能立刻關點馬達投入男人的懷抱,享受這讓她感覺無法自拔的銷魂。即使朱
可兒在也沒關係,熱情如火的她敞開心扉以後已經抛卻了所謂的矜持,隻要許平
想要的話隻要現場沒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來取悅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緊,陶醉的呻吟一聲後還是柔聲的說:「老祖宗,
您別這樣了,不然研兒忍不住的話,哪怕是用強的都要把您褲子扒了。」
「是麽,我倒滿期待的。」許平色色的笑著,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泳
衣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揉了起來,享受著那健美而又充滿彈性的獨特手感。
輕輕一揉而已,快如混身過電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手輕
輕顫抖著幾乎連舵把都握不住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在嬌喘連連間咬住了下唇,
壓抑著自己心裏的蠢蠢欲動,嬌聲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別捉弄研兒了,等
到您回來的時候,研兒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賞玩!」
「我這樣的大色魔,研兒能滿足得了麽?」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變本加利的
愛撫她,不過始終沒解去她的泳裝亦沒深入她的私密地帶,隻是盡情的把玩著這
一對充滿彈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許平也不是胡鬧之人,也就放開了享受胸前帶來的快感,如醉如癡
的呢喃著,知道許平有心戲弄她頓時嬌哼輕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
夜,呀,人家其實也很想,想念陸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兒之身但人家也受
不了陸姐姐的誘惑。」
「如果不隻陸吟雪,還有其他女人呢?」許平饒有所指的問著,心裏欲火一
動,握著她乳房的雙手不知不覺的多用了幾分力。
洛研頓時動情的呀了一聲,腦子發暈間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反而是動情
而又柔媚的看著許平,聲線隱隱的顫抖又充滿了無盡的愛意:「那到時候研兒就
不做將軍了,要做床上的蕩婦和她們爭寵,不管對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兒曼兒還
是其他的女人,研兒自信可以比她們更加的騷浪,更加的讓老祖宗喜歡。」
「你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許平一聽頓時邪火一燒,恨不能直接把
眼前的絕色尤物壓於跨下好好的寵愛一番。
「研兒善嫉,因爲研兒沒美貌的女兒或者母親一起伺於老祖宗身下,亦沒國
色天香的姐妹可以一起爭寵。」洛研長長的呀了一聲,面帶紅潮無比動情的呻吟:
「所以研兒比誰都孤獨,但研兒就是要做那床上騷浪之人,哪怕是在老祖宗的女
人間做一個卑微的女人,但在床上研兒就要做獨一無二的自己。」
洛研的話說到這地步了,許平多少有些感動,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讓心靈生暖
難以自己制,許平死死的抱著她卻沒任何猥瑣的動作,隻是恨不能把她也吸入體
內。
這時洛研趁著許平楞神的功夫猛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嬌喘籲籲間強定著心
神,媚聲道:「老祖宗,人家靜待你凱旋歸來,但現在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我知道,研兒!」許平拉住了她的手,面色肅然的點了點頭:「放心吧,
我再現人世肯定有上天的安排,不過我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世道再怎麽亂,
我們終將有攜手白頭的那一天。」
「老,老祖宗……」洛研已經站至一旁,聽著這煽情的話聲線顫抖,戀愛中
的甜蜜滋味讓她幾乎要醉倒了。
「或許我活於人世,隻爲了與你的緣分而已,誰又可知呢?」許平上前一步,
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深情款款的說:「研兒,朕雖然強絕人寰,但卻相信冥冥
之中一切都有定數。你是名門望族子嗣,卻在這時保有處子之身,朕本該是白骨
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卻在這時候重活於人世,我們的相遇難道不是冥冥中的緣
分麽?」
洛研一聽頓時是嬌軀發顫,按是情欲水霧的眼眸裏閃爍著母性的柔和,嬌聲
說:「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回,研兒混迹軍中已經有些累了,想試試看當
一個母親的滋味如何。」
「齊逝白首時,今生兩不負!」許平抱緊了她的小腰,一個柔媚至極的吻讓
雙方幾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靜靜的乘風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計正好淩晨之時就能到達那個島
嶼,不過那裏屬於海軍的警戒範圍,即使知道換班的時辰但海面上的巡邏加強了
許多,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靠岸不太可行。洛研得到的情報十分的準確,對於那一
帶海域的防備情況已經是了然在胸。
那一座島嶼上的警戒力量來自哪一方暫時不清楚,而身爲津門海軍的軍艦收
到的命令則是海域警戒並不能登島,所以島上不會有禁軍的人馬存在,不過環海
的海域戒備十分的森嚴,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舊做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與皇駕
出行的等級不隻是持平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蒙混過關也不行,因爲他們現在隻認聖旨,哪怕
你能拿來總兵所的軍令也會被他們當場拿下。
果然,淩晨時分就可以看見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張著血盆大口一樣的島嶼,遠
遠看去感覺十分的猙獰又有幾分陰森感,帶著一些海鳥從遠處傳來的鳴叫讓人瞬
間就毛骨悚然,就如是黑夜裏匍匐在海面上的巨獸一樣。
還沒等觀察好這裏的情形,突然漆黑的遠處有集束強光從不同的方向照射而
來,儀器盤裏也顯示出了通話信號源。洛研小心翼翼的噓了一聲,接通起來後那
邊立刻傳來了刻版無比的聲音:「前方船隻聽著,這裏是海軍演練水域,爲避免
無辜事故請盡快調頭離開。」
演練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如果裏頭沒貓膩的話又
何必這樣欲蓋彌彰呢。
洛研朝許平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來一副驚訝的口吻說:「演練?可我
們在出海的時候碼頭上的人沒說啊,請問一下得後退多少距離才是安全的,我們
還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線的日出。」
「五海裏。」禁軍海軍的信號源十分的清晰,開口的人似乎也習慣了這樣客
氣的驅逐方式:「請從這個界點保持最少五海裏的距離,海軍演練會有實彈發射
的環節,爲了安全考慮建議你們還是離開這片海域比較好。」
「明白了,謝謝!」洛研客氣的說了一聲,立刻調轉船頭一副要回港的模樣,
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集束強光也在一瞬間熄滅了。
「軍演,卻沒有禁止平民船隻出海,本身就有蹊跷。」許平嘿嘿的一笑,越
發笃定朱曼兒就在那個海島上了。
那些藏於黑暗中的戰艦太恐怖了,肉眼看過去根本就發現不了,但它們確實
如漫天星鬥一樣散布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剛才差點闖進那片海域,第一時間被發現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證明了那一
片海域的防衛力量確實夠森嚴的。而且對方說得雖然客氣,但以禁軍的桀骜不訓
而言越客氣越古怪,這是十分典型的先禮後兵,倘若這船隻不聽勸告執意前行的
話肯定沒好下場。
洛研一點都沒懷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經有無數的導彈把自己的船進行了目標
鎖定,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話,他們根本不用請示就有把懷疑目標就地消滅的
權利。
海面上的戰艦都已經這樣星羅密布了,那不用說水下肯定還有潛水艇和難以
想象的雷達設備,甚至天上監視的衛星也一大堆。海軍軍演卻不擾民,亦不禁海,
這樣謹慎的態度就是不想走露風聲,可那樣森嚴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事有
蹊跷。
「老祖宗,您有把握麽?」洛研倒是犯起了難,粉眉微微的皺起,回頭看了
一眼說:「海軍和空軍這些年的科技發展一直是日新月異的,看這架勢軍艦不過
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還有潛水艇,天上還有許多衛星一直在監視著這一片海
域。」
「還有雷達對吧!」許平倒是一臉的輕松之色,笑哼了一聲後說:「你去叫
可兒換衣服吧,反正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轟轟烈烈的打進去,禁軍戒備再森嚴隻要
避過他們就行了,咱們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麽辦法?」洛研這下也忍不住好奇了,盡管知道老妖怪手
段多端,詭異得幾乎無所不能一樣,但在禁軍這樣嚴密的防守之下怎麽可能偷偷
潛進去。就算能飛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艦隊那肯定還有對空做戰裝備,各種對空
做戰的攔截戰機和導彈肯定裝備齊全,這種等級的戒備陣容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記!」許平神秘的笑著,明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
一趟龍潭虎穴可不好闖!
朱可兒壓根就沒睡,這個小古怪一直在聽著外邊的動靜,不知道她是好奇的
想了解新的情況,還是青春燥動的想聽一下床,看看許平和洛研是不是會來臨別
的一炮。其實兩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哪怕她沒發出聲音也隱藏不了自己,
如果這樣都能讓她偷聽的話那兩人的修爲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可兒,聽完了就趕緊去換衣服吧!」洛研輕聲一喚,身爲禁軍少將的她怎
麽可能這點警惕性都沒有,如果說對方是許平這一類的妖怪她可能沒辦法,不過
要是朱可兒這樣的普通人都能在旁偷聽的話那她也太無能了。
沒一會朱可兒就俏生生的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套緊身的潛水服,這是大明
最新的科技産品,鲨魚皮的材質輕若無物,入水不侵,因爲技術要求苛刻所以當
今也沒幾件。
最重要的是朱可兒臉蛋俏紅著,呼吸急促間看見許平色色的眼光下意識的捂
住了身體上的重要部位。雖然這套潛水服的設計很保守,上下兩截的設計露出了
粉臂玉腿和肚子的一小塊,但材質卻是薄得要命十分的貼身。
這種潛水服底下是不能穿內衣的,所以朱可兒這緊身的小衣物下是真空的一
片,不隻胸前的呼之欲出輪廓清晰,甚至眼力過人的話可以清楚可看見兩個極不
起眼的小蓓蕾。而底下的三角地帶更是迷人,雖然是嬌小玲珑之軀但該長肉的地
方一點都不含糊,陰戶似是一個鼓鼓的小饅頭一樣,一眼看過去讓人恨不能把她
生吞活剝了。
「不錯嘛,這設計夠可以的。」許平倒沒想到有這樣的冰淇淋可以吃,立刻
是嘿嘿的一笑。
洛研忍不住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盡管她不清楚許平要她準備這些東西幹什
麽,不過總的來說這種設計對於朱可兒這種小女孩而言也太過曝露了。
許平倒不用那麽麻煩,直接穿著剛才那條普通的遊泳褲,一副遊客的模樣啧
啧的打量著態度十分的輕松,笑咪咪的說:「沒辦法,爲了方便潛水混進去,肯
定越輕便越好。」
朱可兒心裏一羞,趕緊躲到了洛研的身後,憋紅著小臉沒好氣的說:「老祖
宗,你們剛才的話可兒都聽見了,這裏離那座島嶼那麽遠不說,水下還有潛水艇
呢,要是潛水過去那不是讓人當活靶子麽,萬一喂魚了怎麽辦。」
說到最後一句,朱可兒的面色隱隱蒼白。對於一隻旱鴨子而言在這夜深人靜
的時候下水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居然還要到漆黑的海裏,如果不能帶遊泳圈,
就算有遊泳圈她也是遊不了那麽遠。潛水設備倒是好搞,但也支持不了這麽久的
距離,而且潛水設備很容易被雷達掃到,所以也不能用。
旱鴨子對於水的恐懼是劇烈的,隻要雙腳碰不著土地的話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她這時候很希望許平潛水過去的建議是開玩笑,因爲對於朱可兒而言這樣的方式
和找死差不多。
「對啊老祖宗,這可是十多海裏的距離。」洛研也有些猶豫,畢竟距離實在
太遠了。而且禁軍的防禦線是一回事,大海深處一向是神秘的,萬一碰上了鲨魚
或是劇毒的海蛇怎麽辦,這一趟簡直比走閻羅殿還要兇險。
「對啊,路途是遠,可得累散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走到甲版上,伸著懶
腰做著誇張的熱身運動,卻是不以爲意的笑著:「如果我一個人去的話就不難了,
雖然路途遙遠又障礙重重,不過以我輕功水上飛和瞞天過海的功夫想悄悄潛進去
一點都不難。」
「不行,您不是說過我可以幫上忙,而且人家還要親手救妹妹。」朱可兒一
聽頓時驚慌的脫口而出,但看見許平戲弄的笑意時又嘟起了嘴,此時的她倒不敢
多說什麽。
洛研看了看身後嬌羞難耐的小蘿莉,楞了楞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朱可兒最是
早熟懂事了。按理說許平的話也夠清楚了,如果是隻身前往的話可以保證萬無一
失,她這時候還說這種話未免顯得有些任性,但換另一個角度來想的話這何嘗不
是一種單純的撒嬌。
再乖巧的女孩也有叛逆期,洛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爲什麽要有這麽多
亂七八糟的感慨。
「知道啦,答應的事我一向會做到的,哪怕是再荒唐無恥的事也一樣。」許
平擠眉弄眼的色笑了一下,這才肅聲說:「我這人別的不行起碼還有自知之明,
如果是帶可兒一起去的話,唯一安全的就有海遁這一行了,雖然耗費巨大但要成
功登島不是什麽問題,不過到時候最少得休息半天才能恢複過來。」
「可……」洛研猶豫了一下,還是擔憂的說:「老祖宗,水下也不安全,照
末將分析的話水下的嚴苛戒備不容小觑。攜帶攻擊武器的潛水艇不在少數不說,
雷達的掃視肯定是全方位不可能有任何的疏漏,而且那麽多兵馬據守這麽小一片
海域,雷達的覆蓋範圍肯定會做到全無死角的地步。」
「我知道啊,不過你放心吧,我這人比較怕死,所以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
許平依舊是一副輕松的態度,一邊整理著行裝一邊笑呵呵的說:「雷達這個我倒
不怕,聲波掃描那個也不怕,來之前我已經做了功課了。兩個活人體積那麽小很
難掃到的,更何況潛水艇這東西再厲害隻要避開就能讓他無用武之地,這大海裏
別的沒有,卻有我行鬼祟之事最喜歡的東西。」
「水?」洛研隱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許平亦是點了點頭:「沒錯,取之不
盡用之不竭,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法術就有如神助一樣,就算是海裏的活物也察
覺不到我的存在,問題是這樣的長途跋涉消耗巨大,上岸以後肯定得好好的休息
一下才能繼續行動。」
「末將明白了,那,那末將就等著老祖宗凱旋歸來吧!」洛研的眼裏一陣癡
迷之色,又爲自己剛才的擔憂覺得愧疚,因爲根本沒必要去懷疑這個男人的無所
不能。
許平隻帶了一個小小的包裹,雖是防水的不過也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反正
東西沒多少看起來似乎沒什麽用處一樣。
快艇已經按照禁軍的要求離開了五海裏,想來最少到了這裏禁軍的人才不會
再繼續監視下去,這裏才是最適合的下水點。
許平穿著泳褲背著那個小包裹站在甲闆上,饒有笑意的看著一直躲在洛研背
後的朱可兒,緩緩的朝她伸出了手。
那粗糙的大手此時似乎充滿了暖意,如是真正的父愛一樣在包容著她小小的
任性。朱可兒雖然當著洛研的面有些害羞,但還是緩緩的伸出了她那粉嫩如玉般
的青蔥小手,柔若無骨的小手指輕輕的抓住了許平。
緊身衣下凹凸有秩的曲線看得許平邪火一陣上漲,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不
過這時候還是正事要緊。而且朱可兒這小旱鴨子滿面的恐懼,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人心生憐愛,許平將她抱在了胸前,感受到了這柔軟嬌軀的軟玉溫香,也感受
到了害怕的瑟瑟顫抖和身體的冰涼。
氧氣罐之類的東西沒法用,因爲會曝露於金屬探測儀的掃描之下,而且太過
於笨重了被發現的話不利於逃命,所以這一趟任何的潛水設備都不能用。
走到漆黑的海水前,許平感覺朱可兒的顫抖更厲害了,忍不住撫了一下她的
發絲,柔聲說:「寶貝可兒,相不相信老祖宗!」
「信!」朱可兒雖然還害怕,但看著這男人邪魅的眼神時心裏卻是一暖,這
個字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旱鴨子懼水,和她做思想工作是沒用的,要讓人會遊泳最簡單的辦法不是教
她,而是把她丟進水裏讓她淹一下水等快淹死的時候就撈上來,來回多淹幾次就
自然而然的懂得該怎麽遊了,完全就是出自於求生的本能。
許平嘿嘿的一笑,猛的抱緊了朱可兒往前一躍,伴隨著朱可兒驚恐怕的叫聲
嘩的一下濺起了大片的水花,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消失在了漆黑一片的茫茫大海
之中。
「老祖宗,研兒祝您旗開得勝。」洛研久久的站於船頭,柔媚的一笑眉宇間
已經看不見之前深沈的擔憂。
前方的警戒何等的森嚴,身爲禁軍中的佼佼者她比誰都清楚,那簡直是天羅
地網一樣的密不透風。不過隻要想起這個男人的無所不能,他強如神佛的力量和
神出鬼沒的高深,洛研又突然覺得眼前的天羅地網似乎是個虛假的擺設一樣,哪
怕這樣的警戒程度在全世界而言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科技的日新月異,難道真會敗於這個古老的人類手下麽?那曆史的車輪推動
文明的進步又有什麽意義?
第五章、小島山洞
月光之下的海面波瀾不驚十分的平靜,不過海底下卻是暗流湧動,時不時的
強對流和旋渦樣的水流數之不盡,哪怕是再習慣水性的弄潮兒也不敢在夜裏這麽
托大的潛入深海,因爲那樣很容易就會成爲龍王爺的女婿。
一艘潛水艇慢速的駛過,龐大的身軀和鋼鐵的構造似乎比海水更加的陰冷,
宛如是一座城堡一樣漂浮而去。
潛水艇巨大的動靜驚跑了附近的魚群,再先進的科技也不能隱藏住鋼鐵身軀
下馬達的動靜,天然的生靈在這方面有難以想象的警惕性。細微的聲音通過水向
四周擴散,微微的震蕩和聲音或許可以瞞得過科技的産物,但絕瞞不過大海裏孕
育的生靈。
仔細的巡查過後或許是因爲風平浪靜而有些麻木,或許也是因爲大海的深處
他們隻能查探個大概,對於珊瑚群中的生物沒辦法細緻的查看。
一株豔紅色的珊瑚的後邊,待到潛水艇離去時一個黑影快如閃電的串了出來,
猶如是海裏迅猛無比的龍魚一樣速度奇快,但看著模糊的影子又不似是魚類,沒
有薊也沒有魚尾,可速度卻不遜色於任何一種海洋裏敏捷的捕獵者。
「老祖宗,您,您沒事吧!」朱可兒死死的抱著許平,擔憂的說著。
「別說話,浪費氧氣。」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慘白,長時間的真氣消耗特別的
難受,但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抱著她極速的朝島嶼的方向遊去。
一切如許平預料的一樣,雷達掃不出血肉之軀,與海裏的生靈相比兩個人類
的身體太過渺小了。而潛水艇的前行也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許平一但認真起來
有著不遜色於海洋生靈的靈敏性,不等那些潛水艇靠近就可以輕松的找到藏匿之
處。
兩人的身體四周宛如一層隔絕水氣的黏膜一樣,儲存著少量的氧氣可以供呼
吸之用,在這有限供應的情況下說話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雖然看似是不起眼
的小手段,但恐怕當世除了許平外沒人能做到,真氣外放形成實體,要在快速的
前行中維持穩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能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但沒老辣無比的修
爲也是不行的。
海軍的人警惕性再強恐怕也想不到真會有人能在深海裏極速的潛行,而且還
帶著另一個完全不會水性的活人,在現代科技的熏陶之下,沒人會相信血肉之軀
能強悍到這種地步,更不相信人類能借助所謂的修煉來突破人體的極限,這都是
科學不允許的範圍。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少女此時溫軟柔嫩的身軀帶來了部分的誘惑,
但也有瑟瑟顫抖的本能恐懼。許平抱著她潛行了一陣,在感覺氧氣即將耗盡的情
況下迅速的確定了一個不會被人發現的位置,迅速的上浮補充了一下氧氣再次悄
無聲息的潛入水中。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趟遭遇潛水艇了,不過一般在巡查過後就可以有補充
氧氣的時間,許平心念一動隻是稍微控制了一下,包裹二人全身的範圍就收縮起
來隻囊括頭部的位置。
朱可兒已經習慣了這樣複雜的過程,眼見許平依舊一聲不吭的咬著牙繼續前
行,感動之餘忍不住再次抱緊了許平,將那柔嫩無比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
雖說許平早已經強得和妖孽一樣了,但要帶著這麽個活人一起去也不是容易
的事,如果自己單身前往的話就輕松多了,但帶著朱可兒這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
小Y頭難度絕對是曾幾何倍數的增長。
爲了避開所有的巡查,不得不采用這種原始卻最有把握的潛水法前進,但夜
裏本身就水涼,深海之中更是陰寒刺骨。朱可兒這樣的柔弱的天之嬌女怎麽可能
受得住,剛下到深海的時候許平疏忽了一下差點就把她給凍壞了,不得以就采用
了真氣隔絕的方式來保護住她,又同時暗運真氣爲她抵禦深海中那充滿絕望氣息
的陰寒。
這樣一來真氣的消耗就巨大得一般人難以想象了,如果是一個地品高手的話
恐怕都撐不了五分鍾,也就許平有深不可測的底子敢這麽幹,換成其他人的話早
就抱在一起沈屍海底了。
一起一落的沈浮著,調整著呼吸不停的存儲著氧氣,即使抱著這麽個童顔巨
乳的尤物許平也不敢有心起漣漪,隻能悶著頭一個勁的加速前進著,控制著自己
的心神不要被欲念所動搖。
雖然據情報來看島嶼上沒有禁軍,但肯定也有特殊的守護力量,要偷偷潛入
的話最好是趁天不亮的時候是最安全的時候。淩晨時分出發,按照這速度估計應
該能趕得上,加之許平心無旁骛一直保持著前行的速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開
巡邏的海軍倒是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了。
這座巨大的島嶼有一處地方是最安全的登陸地,這是高山上的一片直斷而落
懸崖,自上而下幾乎找不到攀爬點就似是用刀砍斧鑿一樣,除非借用先進的工具
否則想爬上去特別的困難。而懸崖之下又是一片長達一海裏的亂石灘,暗礁遍布
崎岖難行,別說是船靠不了岸了,稍微一靠近不擱淺已經算不錯了,再先進的船
隻都沒辦法在這麽惡劣的地方上岸。
比起那些軍事碼頭和其他的平坦地而言,這裏有天險隔絕應該守衛的力量最
是薄弱,這也是人們最容易犯的毛病。洛研的分析一點都沒錯,這一面確實沒多
少防衛力量,不過懸崖上卻有幾個巡視的人影,由此也可以看出島嶼上的防衛力
量也很森嚴,即使對於這樣的天險死角也不放過。
走過遠遠的亂石灘後才算上了岸,黑暗之中沒人能看見兩個黑漆漆的身影就
這樣登了島,畢竟沒人會相信人類能以這樣原始的方式偷偷躲過海軍的警戒線。
懸崖之下有大大小小許多的洞穴,似是石英岩的洞穴一樣巨大而又錯綜複雜,
有深有淺的崎岖不平。稍微高一點不會被海浪侵襲到的地方大多被海島上的猛禽
占據,這些棲海的食肉猛禽幾乎把這當成了大本領建造了一個個巢穴,有攀爬者
的話就會受到它們的襲擊,大自然鬼斧神功一般的在這裏又鑄造了另一重的天險。
一處不起眼的洞穴內,高度恰好離開了海潮侵襲的範圍,洞穴很大可以容一
人站著直立,雖然隱隱有些潮濕不過好在沒被猛禽和其他的野獸占據算是安全地
帶。
一走進洞穴許平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毒蛇或其他生物之後才猛的
松了一口大氣,這時遊得那麽久早已經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了,但還是輕輕的把
懷裏的朱可兒放了下來,喘著粗氣說:「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洞裏看看。」
「我,我跟您一起去!」朱可兒依舊害怕,即使她懂事的知道自己是個累贅,
但還是不願意離開許平的身邊。
漆黑的洞穴和隱隱的海浪聲隱隱回蕩著,這一切都顯得太陰森了,沒有燈光
的洞穴又是在慌無人煙的情況下想來是人都會害怕。許平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的小
腰,柔聲說:「不要走遠,隻要你跟在我身邊的話就沒有危險。」
「老祖宗,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朱可兒柔聲一問,這種依賴的
溫暖感不知不覺間已經讓她變得很是迷醉,看見這男人堅毅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讓她又有些心疼。
許平搖了搖頭沒說話,繼續帶著她朝裏走去,漆黑的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如果沒走錯的話這應該是地圖上標記的那處洞穴了,往裏走了一小會果然是豁然
開朗,果然裏邊是內有乾坤。否則的話這樣的洞穴也不會空穴來風,漆黑的洞穴
裏雖然視線不佳,但空氣的流動卻是特別的明顯,證明了這個洞穴有雙邊的通風
之處。
身上的海水未幹,被這海風一吹是涼意習習。朱可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許
平趕緊把她抱在懷裏,暗度真氣過去爲她驅散體內的寒意,這個動作在海裏已經
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經是輕車熟路。朱可兒楞了楞,看著許平的眼神分外的柔
媚,在習慣粗魯和霸道的占便宜之後,這種細膩的體貼讓她感覺芳心暗顫。
洞穴果然是貫通的,直直的穿向了山崖的另一面,這裏是一處沒有人煙的山
谷谷地,雖是海島之上但卻樹高遮天遍地的雜草,想來也少不了那些蛇蟻之獸。
毒蛇之類的不用擔心,這裏是猛禽的聚居之地,那些冷血動物肯定不會送上
門來當它們的美味佳肴。
山谷裏漆黑的一片視線不佳,夜裏是真不適合在這觀察地形,而且就算觀察
好了也沒用,許平現在已經消耗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需要的是一處安全的地方
好好的休息一下讓真氣盡快的回複過來。
洛研帶來的地圖標注的沒錯,這裏確實是進入海島最隱蔽的地點。那是一張
幾十年前的老舊地圖,當時要建軍事醫院的時候大批的專家上島勘察,留下了一
些有用的資料可惜被忽視了,時隔那麽多年了連管檔案的人都忘了有這些東西。
在海島上進行軍事建築,首要考慮的就是淡水源的問題,當時一批地質專家
被邀請上島進行了長達半年的勘測,這個隱秘的山洞自然沒瞞過兢兢業業的他們。
這份地圖就來自於他們的手筆,可惜沒歸類到軍事檔案去一直不受重視,否則的
話洛研也不會那麽輕易就搞到手。
洞穴的中間有一段地方特別的寬闊,雖然也略有潮濕不過很適合暫時棲身,
這個拐角的地方風並不大。
許平帶著朱可兒來到這,然後才慢慢的解開一直背在身上的防水包裹,把裏
邊的東西都取了出來,將一個小包裝的東西遞給了朱可兒後輕聲的說:「寶貝,
上邊有說明書,你先把這東西弄好,我出去弄點幹柴燒火取暖,要不這麽大的風
晚上我們都得凍死在這。」
朱可兒點了點頭,即使這塊開闊地處於拐角處風並不是很大,不過她也看得
出許平很是疲憊了,恐怕再沒有那樣的精力一直以真氣爲她禦寒。雖然瞬間身體
有點冷,但她還是懂事的拆開了包裝,按照上邊的說明開始操作起來。
獨自一人留在漆黑的山洞內,朱可兒恍惚著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心裏
清楚自己已經夠任性了,如果這時候還不能爲他做點什麽的話那就真的成無可救
藥的累贅。
山谷外倒是有不少的幹柴火,許平抱回一堆放在了通風處,洞穴上方九曲十
八彎的不知道會通到哪去,就算有煙冒出去也不會有人察覺。許平把火生了起來,
瞬間小小的洞穴裏就充滿了暖意,火光閃爍間有了些許的光明,亦有了讓人感覺
身體無比舒服的溫暖。
「老祖宗,您帶的都是什麽東西啊?」朱可兒翻著小包裹裏的東西,看著裏
邊的壓縮餅幹頓時無語了。
而剛才她弄好的是一張單人的行軍床,是充氣的墊子也可以當木筏使用,屬
於比較低劣的野用物資不過勝在一個實用,對於許平而言最大的優勢就是方便攜
帶。此時穿著緊身小泳衣的朱可兒坐在墊子上,模樣乖巧可人又誘惑萬千,許平
看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可惜的是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即使有賊心也沒那個精神
頭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們是來做賊的,養足了體力晚上再出去。」許平忍不住
打了個哈欠,胡亂的塞了幾口餅幹後猛的脫下了褲子,架在了一根枯枝上放在火
堆旁烤了起來。
朱可兒回頭一看頓時俏臉發紅,但已經緊密接觸了這麽久她倒也適應下來了,
一看隨身物件中還有一件與自己身材十分貼切的緊身泳衣頓時是眼眶一濕。心裏
清楚這東西是爲妹妹準備的,那就意味著老妖怪這一趟來是帶著十足的把握要把
朱曼兒救回去。
洛研感動間剛想說什麽,但一回頭看見的是許平的裸體,跨下巨物半軟不硬
的搖晃著,下流無比的視覺立刻沖散了她心裏的溫暖。
「你一會把你那件衣服也烤烤!」許平已經感覺是疲憊至極,猛的往墊子上
一躺,雙手扶著腦袋就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哼道:「不許四處亂跑,這島上
肯定也是戒備森嚴,等我好好的睡一覺後再帶你去找你妹妹。」
兩邊的洞穴和周圍許平已經布下了一種密術,隻要有活人接近的話許平就能
第一時間感覺到,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因爲許平心裏清楚這次的消耗是多麽的
巨大,不睡個天昏地暗再來個饕餮而食肯定是補不回來的。
一聽要把身上僅有的遮羞都扒光,朱可兒頓時是扭捏起來,雖然親親摸摸過
無數次,但她還沒在許平面前玉體橫陳過,最起碼那羞人的處女地帶就沒曝露過。
而來到了海外的荒蕪之地,孤男寡女的環境極端的暧昧,若是這時赤身相對的話
難免會被占盡便宜。
朱可兒頓時嬌羞無比,可一想起這個男人帶來的溫暖心裏又沒任何想拒絕的
想法,反而是想著如果他硬要的話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又何必在這扭捏做作自尋
煩惱。
一念至此,朱可兒長出了一口大氣,可回過頭來時卻是目瞪口呆了。因爲許
平這時已經用小臂捂著眼睛沈沈的睡了過去,發出了隱隱的鼾聲,就連呼吸也這
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平穩,看樣子已經睡得很是香甜了。
朱可兒忍不住好奇的湊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男人俊美的相貌,這時候
呼吸急促間腦子裏有個怪怪的想法,總是覺得這樣的他才是有血有肉的。即使被
他百般的輕薄,占盡了便宜又一直被調戲著,可在朱可兒的眼裏許平都是得頂禮
敬畏的老祖宗,似乎他一直無所不能,而許平現在露出的疲憊姿態也戳中了她心
裏最柔軟的地方。
自小聽聞著這個男人許多的傳說,或快意恩仇,或老謀深算,或是橫刀立馬。
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會祭拜這個男人,別人用這些故事給於她旬旬的
教誨,她能聽見關於這個男人各種各樣說不清道不盡的傳奇。
似是童話故事一樣又編織成了少女的夢幻,這也導緻了朱可兒在少女懷春之
時總是會忍不住想起這些先入爲主的故事。在她充滿浪漫色彩的思想裏許平是最
富傳奇性的男人,這個男人該是下流的,壞壞的,又不會讓人討厭,而眼前許平
疲憊至極的模樣又讓她看到了自己想象不到的另一面。
疲憊,頹廢,懊惱,這些情緒似乎都不該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出現,所以朱可
兒現在感覺很是詫異,這種感覺仿佛是目睹一個天上的仙女流月經一樣的震驚。
洞穴裏安靜的一片,隻有火光偶爾燒起時的啪啪聲,朱可兒坐在墊子旁安靜
的看了一陣,表情如癡如醉。即使已經有了火堆可以取暖,不過貼身的泳衣濕淋
淋的被風一吹還是蕩起了一陣的涼意,朱可兒打了個冷戰後終於是站了起來,紅
著小臉慢慢的走到了火堆旁。
手剛擡起的時候她楞了一下,聽著那平穩的鼾聲回頭看了看許平,有些害羞
又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嬌情了,其實就算他不裝睡的話不管要幹什麽自己都無法抵
抗,或許不是無法抵抗,而是到了現在朱可兒已經不清楚自己到底會不會抵抗。
火堆旁許平烤著小短褲,卻也細心的用樹枝爲她做了一個可以烘烤衣物的小
架子,想來是怕這衣來伸手的小公主不知道該怎麽自理吧!朱可兒一看更是面色
通紅,害羞之餘也多了幾分感動,這細膩而又體貼的一面又何嘗不是她想象不到
的,雖然是微不足道的舉動可也給了她難以言喻的感動。
心生暖意,甜蜜無比,一瞬間就擊潰了少女之心的矜持,也撕開了那羞羞答
答的防線。
朱可兒背對著許平,嬌羞間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將身上薄薄的遮羞之物脫了下
來,輕輕的架於那樹枝之上。雪白而又粉嫩的玉體就如是新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有說不出的聖潔,卻又如是洞裏玉雕般的琳琅動人,宛如是
天工成物般的藝術品。
朱可兒漲紅著小臉,一手遮掩著胸前不安份彈跳的乳球,一手戶住雙腿間最
羞澀的銷魂地帶,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動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了小小的氣墊床,跪
坐在了許平的身邊依舊癡癡的看著這個男人,身體因爲緊張有些顫抖,但卻是一
點排斥感都沒有。
溫室裏長大的花朵,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潔身自好,因爲哪怕刁蠻任性也可
以,但身份高貴的她們絕不能做出任何丟了皇家臉面的事。
自小看似平民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擾,可身邊總有人跟著,教導著她們也是隨
時管束著她們。朱可兒從沒沒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過,平日裏說話的異性隻有親
人,別說是這樣孤男寡女的環境了,就連說說話或者早戀的可能都沒有。
赤身裸體,腦子一片恍惚間朱可兒忍不住躺了下來,在小小的氣墊床上羞紅
著臉躺到了許平的懷裏,陶醉於這熟悉的溫暖之中,感覺芳心裏是小鹿亂撞一般,
心跳一時間快得有些受不了。聽著男人平穩的呼吸,靜靜的感受著這特殊氣息的
撲面而來,朱可兒慢慢的鼓起勇氣,睜開眼來看著許平,春情搏動間又有了一絲
感動之意。
因爲許平說過,自己孤身一人來這裏的話如入無人之境,但帶她的話難度就
高了十幾倍不隻。這讓朱可兒感覺有些郁悶但她卻從不曾有半絲的懷疑,心裏也
清楚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是一個累贅,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是任性,但她就是
不願意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留戀這一份安全感。
童顔巨乳的小尤物在懷裏,按理說這樣的誘惑足夠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但
此時許平跨下巨物此時卻是垂軟著,因爲過度的疲憊而顯得很是無力。
朱可兒悄悄的一瞥時心靈更是顫動,因爲這根猙獰的巨物每次貼在自己身上
時都是堅硬如鐵的狀態,哪怕是隔著衣物但那又硬又熱的沖擊感依舊是讓人面紅
赤熱難以自持,不敢去面對這男性雄赳赳又威風無比的一柱擎天,年幼的她能讀
懂這巨物想侵犯自己的欲望,那是兇猛地哪怕她再害羞也無法忽視的強硬。
即使一路潛水的時候老妖怪心無旁骛,但這巨物一直是堅硬的頂在自己的小
腹上,哪怕是沒肌膚上的接觸但印象中它似乎總是那麽的兇猛有神,讓人一看就
覺得觸目驚心,心跳加快混身都控制不住的燥熱。
而現在巨龍似乎癱軟無力,垂倒著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愛,朱可兒忍不住咯
咯的一笑,在面對著它的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一陣輕松。眼見許平睡得很沈就心生
頑皮之念,雖然也害羞但少女之心對於性事有著本能的好奇,她忍不住伸出了青
蔥玉指,輕輕的握住了這軟軟的寶貝揉了幾下。
手感,外表軟軟的,卻可以清晰的感覺裏邊的硬度,沒了平産熟悉的那種兇
猛猙獰,卻又讓人能感覺到那隱藏在疲憊下的力量和兇性。
輕揉了幾下許平依據是躺著沒有動靜,朱可兒仔細的看了一會,心裏越發有
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潛水過後許平累成了狗她卻是如此的有精神,心裏
清楚這個男人爲了自己疲憊到什麽地步,心念一暖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始控制
不住的萌芽,邪惡得讓她心燥難耐,卻又在好奇的驅使下連矜持的猶豫都沒有。
朱可兒呼吸一滯,美麗的眼眸裏不自覺的浮現一陣水霧,輕輕撫弄了幾下後
見許平依舊沒反應,這才大著膽子慢慢的往下挪著,直到趴在了許平的腿上時呼
吸已經控制不住的一滯,眼含迷離的看著此時一點都不猙獰甚至有幾分可愛的巨
物。
這麽疲憊,好可憐啊,朱可兒心神恍惚間嬌軀一顫是忍不住輕吟一聲。嬌喘
了一下面色陣陣的發紅,因爲這姿勢幾乎是趴在許平的大腿上,胸前碩大的美乳
磨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尤其是如米粒般細小的乳頭反應卻是那麽敏感,輕輕一
觸隻覺是萬般電流集身而過,那種滋味微妙卻又十分的劇烈。
觸電般的感覺傳上腦袋,那種酥麻至極的感覺讓本就心亂如麻的朱可兒神色
更是迷離,嬌喘連連間腦子裏不自覺的回想起了那一夜在自己的香閨裏,這個男
人與媽媽之間那香豔至極又淫靡不堪的交合,那男歡女愛的纏綿沖擊感之強,哪
怕是現在回想依舊覺得身體燥熱不堪。
男人的手撫摸身體時的感覺,親吻時那霸道而又輕佻無比的挑逗,即使表現
得很嬌羞不堪但朱可兒都忘不了那種感覺,那是真正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感覺。
朱可兒一邊念想著那一個個漣漪無比的畫面,在不知不覺間心裏的情愫湧現
得更加猛烈了,如是一座被壓抑住的火山一樣,當矜持和所謂倫理的枷鎖被撤掉
的時候,暴發起來的力度讓本就是青春期容易沖動的她也忘了自己的理智,忘了
那些從小就被耳提面命的婦德貞念,倫理大道。
腦子越來越熱,身體開始遵從著心潮的澎湃,那種情窦初開暴發後的不管不
顧讓朱可兒感覺越發的迷糊。
終於她是輕撫著漸漸硬起來的陽物,呼吸一滯間朱唇微啓,慢慢的跪到了許
平的跨間伸伸的含住了那軟軟又圓潤無比的龜頭。溫熱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的陽物,
一瞬間朱可兒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一樣,嘴裏充斥著濃郁的男性氣息,那是一種能
讓骨頭都爲之發麻的特殊感覺。
朱可兒感覺腦子嗡嗡做響,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鬼使神差的這樣做,但就是
看見許平露出的疲態感動而又情動,壓抑的情愫不可抑制的暴發,她隻想用這種
直接的方式來向這個男人表達自己的情感,那種被禮數和世俗壓抑過後更節澎湃
的情感。
朱可兒俏面通紅,回想著母親與他的漣漪一夜,小手握住了龍根後輕輕的一
含,害羞的閉上眼睛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細細的舔了一下龜頭。頑皮的抿了抿
嘴唇,發現這味道不僅不討厭不惡心,反而會讓人腦子暈暈的有一種沈醉的感覺。
朱可兒忍不住嬌聲一喘,舔拭了幾下後用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了龜頭,開始
緩慢的吞吐著,對於男歡女愛似乎是無師自通一樣,柔嫩的小手抓住龍根繼續套
弄著,一邊啧啧的上下起伏一邊感受著這巨物開始在嘴裏猙獰起來時小小的得意。
含弄了幾下,似乎隱隱找到了感覺一樣,即使小巧的櫻桃小口有些塞不下,
但朱可兒依舊是滿面潮紅的吞吐著,小手輕輕的一握這龍根已是硬到幾乎要裂開
的地步了。
意亂情迷間朱可兒忍不住擡眼看了看許平,感受著這男人身體的呼吸變得急
促,時不時的微顫。可許平依舊沈睡著一點醒來的迹象都沒有,不僅如此哪怕是
她用雙乳去擠壓男人的肌膚,做怪般的用牙齒輕咬時這個男人依舊沒半點反應。
朱可兒不知道爲什麽,一時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失望,但馬上又紅起了臉。心
裏嗔怪自己爲什麽要這麽想,難道真要把他刺激醒麽,以這大變態的心性要是他
醒了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爲他口交,恐怕年幼的處子紅丸就會被他采摘了。
想到這朱可兒芳心一亂,如果真的在這孤男寡女的情況下幹柴烈火的話怎麽
辦,是順應自己的心念將身子獻給他,還是依舊想著媽媽與他的荒淫關係拒絕呢?
拒絕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萬一他霸王硬上弓的話自己也無力反抗,聽說第一
次很疼。而且嘴裏的巨物如此之粗大,自己那小小的地方怎麽可能容納得下,那
肯定是撕裂一般的折磨。
朱可兒胡思亂想間,眼神再一次不安的看向了許平,小心翼翼又顯得楚楚可
憐。心裏松軟間其實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甚至身在皇家的
她並沒過多的被倫理大道所束縛,但眼下這個漆黑的洞穴真不是她少女情懷所追
求的浪漫環境。
嘴裏的巨物已經一柱擎天,堅硬無比又如火般的灼熱,吸吮著那濃郁的男性
氣息朱可兒感覺混身燥動不安,就連雙腿間都是一片潮濕,難以控制的泥濘。
雖然陽物已是猙獰畢現,可惜的是主人這時候卻是消耗過大依舊沈睡著,勃
起隻是因爲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的反應而已。
朱可兒這時候嘴也有點酸了,終於是疲累的吐出了嘴裏的巨物,輕輕的套弄
幾下後又繼續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確定男人一點醒來的迹象都沒有時她竟然是
失望的歎息了一聲,臉一紅後覺得無趣又躺到了許平的懷裏,赤裸的小身體緊緊
的抱著這具強壯的男性軀體。
柔嫩的小手依舊裝著龍根上下套弄,朱可兒的小臉直接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
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許平的反應,心裏突然有點希望這男人是裝睡在痛快的享
受自己的伺候。
可惜的是許平依舊鼾聲如雷的睡著,眼皮連動都不動一下。朱可兒忍不住哎
了一聲有些心疼之色,抱緊了許平將那青澀卻又碩大的豪乳往許平的身上貼,動
情的呢喃著:「老祖宗您果然是個白癡,哪有寵女孩子寵到讓她這麽任性的。」
說話間,她的青蔥玉臂依舊套弄著那堅硬無比的巨物,看著許平睡得和死豬
一樣時心生暖意。這個可以在宮裏來去自如的男人,自己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
境的男人,爲了自己卻累成了這樣子,恐怕世界上沒任何人看過他這樣的疲憊之
色,沒見過他如此不設防的模樣。
「老祖宗,不許裝睡逗可兒,可兒已經很大膽了。」朱可兒動情的呢喃著,
再次伏到許平的跨下,將龍根含入小口之中吞吐起來,陶醉的吸吮著第一次嘗試
卻又讓她感覺到心神蕩漾的氣息。
櫻桃小口再一次酸得受不了,但朱可兒眼裏除了情動的水霧外卻滿滿的都是
感動,因爲這樣的刺激之下許平依舊沒反應,爲了自己的任性累到了這種地步,
對方並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的小年輕而是一個深謀遠慮的老妖怪,當是這一點就
讓她眼眶裏眼淚都在打轉了。
「老祖宗,要是您醒的話,會怎麽蹂躏可兒呢?」朱可兒如是醉了一般,一
邊動情的呢喃著一邊抱緊許平享受著這個溫暖至極的懷抱,陶醉的摟著這個強壯
的身體,用自己粉嫩而又誘人的處子之身意亂情迷的磨蹭著。
這時候她心潮澎湃,少女的芳心已經徹底不設防了,覺得這時候就算許平醒
來也好,就算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環境但自己願意與他融爲一體,或許這樣更有那
種神仙眷侶的浪漫。
人總存在許多幻想,女人十之八九都有幻想過被強奸的場面,朱可兒雖然是
公主之身大也處於青春燥動的時候,出身高貴的她反而沒陪伴之人,幻想的時間
更多。
想象過許平霸王硬上弓的場景,想象過對這個男人情動以後的第一次,也想
象過與他赤身相對的第一次。但現在的情況似乎與想象的差別太大了,朱可兒忍
不住頑皮的一笑看著許平,小手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著,又禁不住陶醉的吻著許
平的胸膛。
「老祖宗,您睡得和死主一樣,要是您醒著的話,會怎麽對待可兒呢?」朱
可兒吃吃的笑著,突然是臉一紅抓住許平的手掌覆蓋上了她飽滿的乳房,粗糙的
手掌一接觸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動情的呢喃著:「會,會這樣抓可兒的乳房麽…
…恩,之前您都是隔著衣服摸,是不是一直想這樣直接的抓可兒的乳房,討厭鬼
……」
許平依舊睡得和死豬一樣,朱可兒小手抓著那粗糙的手掌,一邊慢慢的揉弄
著自己的乳房陶醉的呻吟著,另一手抓著堅硬的龍根上下套弄。
意亂情迷間盡管知道這不是那浪漫之夜,但朱可兒在快感中反而産生了一種
頑皮而又得意的想法:古往今來幾百年,恐怕自己是第一個迷奸老祖宗的,即使
他已經昏睡不醒,但這種感覺依舊是充滿了前所爲有的成就感。
這種感覺讓朱可兒越發的迷離,即使小手沒有任何自慰的動作,但不可否認
的是心靈上卻有著巨大的刺激,年幼的身體在這自娛自樂間卻産生了極大的快感,
那種之前她時刻壓抑著不敢有任何表露的快感。
第六章、龍潭虎穴
一直昏昏沈沈的睡著,囫囵一覺後再次醒來的時候許平感覺餓得幾乎要虛脫
了,身體的真氣回複了一部分不過卻是餓得混身發軟眼冒金星,似乎是太久沒這
樣巨大的消耗所以特別的不適,要知道在京城大造開獄門的幻相時消耗都不似現
在這樣的巨大。
回複的隻不過是一部分而已,雖然足夠傲視人寰但對於許平而言依舊少得可
憐,遊動了一晚上的肉體也不受控制的酸疼起來,這種滋味對於許平而言太過遙
遠了,又似乎有種緬懷般的熟悉。
「老祖宗,您醒啦。」朱可兒已經穿上了那套緊身的小泳衣,不過爲了保險
起見墊了點東西不讓自己走光,最起碼胸前的兩點小玲珑看不見了。隻是依舊難
掩這貼身小衣下的玲珑曲線,還有胸前讓人垂涎三尺的飽滿。
想起昨晚做的荒唐事,朱可兒小臉微微的發紅,但同時又有種小孩子幹壞事
一般的刺激,忍不住狡黠的一笑顯得特別的頑皮。雖然最後她也是覺得眼皮發困
就睡了過去,但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這輩子幹得最大膽的事了,讓她隱隱的有控
制不住的小興奮。
許平看得微微一楞,還是趕緊穿上褲子後起了床,活動了一下筋骨後走到洞
口看了看,又是一個黑夜來臨了,正好是適合偷雞摸狗的好時候。
「可兒,餓了麽?」許平舒展著筋骨,聲音溫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有點,不過這有壓縮餅幹,我吃了一些了。」朱可兒陶醉的看著這個強健
的背影,看著那粗壯手臂上明朗的肌肉線條,想起不久前自己才主動抓住這手揉
弄自己的玉乳,那嬌酥滋味似乎一下湧上心頭讓她的呼吸瞬間有些孱弱。
白天的漣漪上實際上沒有結果,那根巨物並沒有射出那些淫穢的東西,最後
朱可兒也是感覺哈欠連天就睡過去了,隻不過現在砸吧著嘴似乎嘴裏還是有那漣
漪無比的味道。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讓人感覺腦子發暈,朱可兒發現自己並不
排斥這種在之前覺得很惡心的行爲,喜歡但談不上就是覺得這樣特別的好玩。
許平點了點頭,包裹裏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在海島上行走的步鞋,軍工出品輕
若無物又柔韌異常。
許平穿上後朱可兒立馬在旁邊也穿了起來,現在的公主比不得以前,最起碼
她還懂得怎麽穿鞋穿衣,看著她那雙玲珑小巧的秀足,許平心神一個恍惚恨不能
握在手裏好好的把玩一下,那種白皙如玉沒一絲瑕疵的誘惑可不是一般人家養得
出來的。
收拾好了形狀撲滅了火堆,許平就一手抱住了她悄悄的出了山洞,朱可兒嬌
美的一笑後抱住了許平的手臂。許平楞了楞回頭看著她,享受著手臂被她飽滿豪
乳擠壓的快感,舒服之餘更詫異的是朱可兒一臉嬌羞之色全然不抗拒,見許平看
向她反而是輕咬櫻唇一副懷春的模樣,眼含水氣看得許平差點就邪火上漲。
感情升溫夠快的,許平鼻息一熱,忍不住嘿嘿的笑道:「小可兒,你別這樣
哦,小心老祖宗獸興大發以地爲床,教教你人倫大道的樂趣所在。」
「嘻嘻,不怕,老祖宗不是那種見色忘形之人。」朱可兒搖著頭俏皮的笑著,
反而把乳房繼續往上湊,甜甜的嗓音充滿了童真的迷戀:「反正人家便宜都被你
占盡了也不怕這些,你個壞蛋要敢欺負我的話,的話??」
說到這她倒是一臉的迷茫了,實在想不出什麽能威脅許平的話,氣得垛了兩
下腳卻是詞窮無語。呆萌的模樣十分的無辜,許平一看頓時樂了,忍不住色咪咪
的調戲說:「要不這樣吧,我要是欺負你的話你可以去告訴你娘親,然後由你娘
親大發雌威來教訓我,您娘在床上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來到時候愛女心切
的她肯定會雷霆大怒,把老祖宗弄得死去活來的,欲仙欲死什麽的,到時候老祖
宗被你娘親吸幹了就沒精力對你動壞心思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朱可兒說話的時候也不害羞了,妩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不由的又想起了那一晚母親的絕代風姿和讓自己難以想象的騷浪妩媚,嬌身淺吟,
情動深處的嬌啼似泣仿佛在耳邊開始缭繞了。
每每回想那始終是震撼住小蘿莉心靈的一幕,不隻是因爲母親在這個男人跨
下的放浪形骸,更是讓她第一次接觸到了男歡女愛這個東西,對於她而言那是心
靈上的啓蒙。
要老命了,這Y頭怎麽突然這樣風情萬種了,這嬌嗲一嗔讓許平感覺血液控
制不住的往上翻騰,不過心知這絕對不是辦事的時候,面對著朱可兒似乎不設防
一樣的柔媚笑意許平除了幹瞪眼外也沒別的辦法,隻能強行壓住心裏的邪火繼續
前進。
山谷內郁郁蔥蔥,夜色之下行走十分的困難,若不是許平眼力過人的話根本
是寸步難行了。朱可兒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摟著許平的胳膊,但沒走多一會就覺
得腳下怪石崎岖,索性頑皮的跳上了許平的後背讓許平背著她前進。
「大小姐,我們是來救人的,你和樹袋熊一樣挂我身上什麽意思啊。」許平
瞬間就一副郁悶的模樣,不過也拒絕不了背後傳來的溫熱軟香,和少女柔嫩的身
體帶來的芬芳誘惑。
背後那兩團豐碩巨乳的柔軟讓許平一點意見都沒有,一走一蹭間的感覺十分
的美妙,朱可兒亦是控制不住的嬌喘連連,敏感的小乳頭在這不經意的磨蹭間微
微硬立,連帶著她吐氣如蘭的呼吸吹在皮膚上給許平帶來了更大的誘惑。
「老祖宗,你就這樣背著我吧,求你了。」膩膩的身線讓人骨頭都酥麻了,
朱可兒竟然還耍賴一樣直接枕著許平的肩膀閉上了眼睛,滿面的陶醉之色小手緊
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
除了身體接觸上的刺激之外,朱可兒還感覺到了一種另類的溫暖,在她幼年
的記憶裏最迷戀的是母親的懷抱。但又缺失了另一種東西,任憑她如何努力的回
憶卻沒搜索到父親曾抱過自己的記憶,更別提是這種父女間親昵無比的行爲。
被許平這麽背著她心神一個恍惚,仿佛又得到了真實的父愛一樣,這是童年
的記憶裏不曾擁有過的缺失,那麽的溫暖,又讓人無法不去信賴。
許平背著她在山谷內行走了一陣,果然海島與內地的差別不是一星半點,這
個山谷裏別說是什麽飛禽走獸了就連蛇都沒看見一兩條。想來因爲是軍事要地的
關係對這島上的動物進行了大規模圍捕,可以入口的東西沒看見半隻,但捕獸夾
和各種陷阱到處都是,稍不注意的話活人都會中招。
難怪那個隱秘的山洞沒被發現,這片山谷也不存在警戒的人馬。密密麻麻的
陷阱,刀坑,捕獸夾,任何的野獸都不可能在這裏生存別說是人類了,就算是經
過那個洞穴成功登陸,但肯定越不過這片龍潭虎穴般的區域。
海島上生物都被趕盡殺絕了,許平氣得幹瞪眼,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食物的
問題來補充自己的體力,那點所謂的壓縮餅幹在許平的眼裏連塞牙縫都不夠。
海鳥的滋味似乎不錯,但那片懸崖是集體的棲息之地,一但動手的話肯定會
驚動一大片,到時候要是引來巡邏的人懷疑就不好了,島上的人留著那個懸崖上
的兇擒秋毫未犯肯定是抱著這種目的,許平自然是不會打草驚蛇了。
這會許平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見沒辦法在野外解決這個問題,時候又不早了
也隻能硬著頭皮按地圖上所指的方向去尋找島上的軍事基地了。
往南走了一陣許平瞬間就眼前一亮,出了山谷的正前方就有一座三層樓高的
建築物,看外形風吹雨打特別的老舊,仿佛是荒廢的老宅一樣一點都不起眼。但
按照洛研的情報而言這裏才是自己的目的地,雖然相反的方向有一個看起來規模
很大的大醫院,但那其實隻是個擺設,以前也隻用於治療那些普通的傷病號,起
的是掩人耳目的效果。
而這個看似普通老舊的宅子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爲了防止有敵空襲宅子底
下其實是依托天然溶洞建造起來的軍事基地,據說下邊的面積很大堪稱是別有洞
天。而上邊的宅子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這個基地從不曾廢棄過,這裏邊的
東西依舊一應具全而且地方隱蔽,最適合用來安頓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組了。
許平並沒有貿然的前去,而是拉著朱可兒先在樹林裏蟄伏下來,仔細的觀察
了一下老宅四周的情況。
心念一動間,除了眼力過人外許平也仔細的留意著每一個活物散發出的氣息,
即使很微弱但隻要是活人的氣息就逃不過許平的法眼。這一番查看之下更加確定
了此地無銀三兩百,雖然這老宅看似幽靜又沒人守衛,但實際上暗地裏的崗哨和
暗哨卻是多得讓人觸目驚心。
不隻是高山上有十多個狙擊手埋伏著,宅院的四周乃至是一些可以隱蔽的地
點都藏了暗哨,埋伏得那叫一個悄無聲息。這樣的嚴陣以待,想來他們收到的命
令肯定強硬而又鐵血,在這尋常人接近不了的島嶼上一但有人露頭或者有任何風
吹草動的話,肯定會被他們一槍爆頭。
這裏安靜中大設埋伏,想來大醫院那邊肯定是人聲鼎沸,擺出了一副戒備森
嚴的樣子迷惑別人,可實際上這裏的負責警戒的人馬才是真正的精銳。這樣的安
排雖然是老套路不過很有用,不知內情硬闖的話肯定闖那邊,要是有哪個倒黴鬼
來到這裏的話也會被莫名其妙的幹掉。
雜草叢,高山,樹後,甚至是被掩埋在沙石裏隻露出黑漆漆槍口的暗哨,如
此的層層疊疊要說這處老宅是處於廢棄狀態鬼都不信。
許平環視了一圈,情況已經了然於胸了,抱緊了朱可兒後腳下的真氣顫動,
一層層的水霧拔地而起將二人的身影籠罩起來,無聲無息仿佛在黑夜中失去了存
在一樣。
外圍的防衛強悍得滴水不漏,既有紅外線裝置,又有其他不知名的警戒設施,
和皇宮裏很是類似反而讓許平産生了一種輕車熟路的感覺。抱著朱可兒順利的繞
過了這些環衛,用戰龍之水的幻性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大搖大擺的進入了老宅
子中。
院落很大,到處都是油紙布蓋著的堆積如山的東西,雜草叢生似乎荒廢很久,
就連入門的位置雜草都有半人多高。這樣天然的僞裝不可能是假的,看上去第一
眼的感覺就是久無人居,如果真有人進出的話門口的雜草不可能這樣多,門上的
蜘蛛網也很的陳舊,隱隱還可以看見幾隻幹枯的蟲屍被粘著。
朱可兒看得楞了神,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許平,似乎是想問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這裏怎麽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許平冷笑了一下,再走近前看的時候心裏已經笃定了這裏確實就是那個秘密
基地的入口,不得不說這裏爲了僞裝還真是費盡心思,如果沒一定見識的話來了
這肯定掉頭就走。第一個念頭就是別有入口,這個正門裏恐怕還會有陷阱等著人
自投羅網。因爲這些表像都太真實了,真實過頭了卻有種物極必反的效果。
門口的雜草叢生是不假,表面的泥土看起來幹幹的似乎沒翻動的痕迹,可在
這樣一個潮濕的海島上未免幹枯得有點過頭了。想來這裏是少有人進出,每進出
一次都會大費周章的僞裝一番,這雜草叢生的畫面倒是逼真,可爲什麽草叢間卻
夾雜著一些樹葉,這個宅落的院子裏又沒種樹。
門上的灰很自然,但用嘴一吹卻沒掉多少,不似是多年荒廢後附著上去的,
明顯是有人用高超的手藝僞裝上去的。而蜘蛛網就更簡單了,弄些活蜘蛛刺激一
下它們的分泌就行了,至於蟲屍這個遍地都是,弄幾個上去僞裝起來也是唯妙唯
俏,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門道來。
上輩子許平三教九流的人認識多了,這旁門左道也心裏有數,一眼就看出了
這裏有問題,這個大門絕對是正常的出入口,而屋檐下那個殘舊的鳥窩裏應該是
隱藏著監控設備,在肉眼難以察覺的地方恐怕會更多。
門口的雜草起到的不隻是僞裝的作用,因爲這些草是半枯的很脆,要是有人
走過的話肯定這些枯草就會變形,士兵頂時來巡查的話第一時間就能看出不對勁。
所以朱可兒的面色帶著無比的驚訝,因爲許平是背著她漂浮於這些枯草之上,聖
品之境的踏步虛空竟然用來做這樣偷偷摸摸之事,想想也真是愧對真祖啊。
「沒錯,是這了,不過我們得想辦法悄悄的溜進去。」許平有些犯難,因爲
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門肯定很難,這王八蛋的設計倒是一環扣一環的。
這個大門破舊不堪還有一條縫隙,隨手一推就可以進,應該是這裏是唯一的
入口,但你要進去的話肯定就會驚動裏邊的人,外頭的故弄玄虛已經夠費盡心機
了,就算全被你看穿但入口來不設防的話你照樣會傻眼。
媽的,哪個王八蛋設計的,這麽有心機。許平查看了一下,老宅子地方窗戶
都用木闆盯死了不說,玻璃全被打碎了稍稍一挪動肯定散落一地,這樣的話照樣
會鬧出動靜驚到裏邊的人,唯一有可能潛進去的就是大門。
這道破舊不堪的門縫,還留著縫隙的大門卻是把許平難倒了,越是這種不設
防的設計越是讓人頭疼,相比之下許平更喜歡那種戒備森嚴的入口,因爲有人的
話就意味著肯定有破綻,而現在人家把門這麽隨便的擺開反而叫你有種無從下手
的感覺。
就在許平一愁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幾個身著軍裝的家夥走了進來,許平立刻
抱著朱可兒躲到了一邊,眼前一亮知道什麽叫缺覺的時候就有枕頭了。
身著軍裝的人應該是來運送物資的,他們搬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門口,輕輕放
下之後掏出卡門在門框上胡亂的刷了一下。看似破舊的木門框裏竟然發出了滴的
一聲,門開啓的聲音不是木門的嘎吱聲,而是類似於金屬一樣十分沈重刺耳的聲
音,隱隱還可以聽見齒輪轉動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門框內還隱藏著這樣的設備,破舊的木門打開以後,裏邊竟然還有一道十分
厚重的金屬大門,這裏的設計者實在太混蛋了,不隻是用破舊的木門玩心理,裏
邊也真槍實彈的給你來了個厚重的防禦,任何入侵者在得知真相後都會瞬間被惡
心壞了。
「走!」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秉住呼吸抱著朱可兒沖上前去,搶在士兵們
回身搬運東西的一刹那先進沖進了房子裏。
幾個士兵隻感覺有風吹過也沒多想,繼續把東西搬到了屋裏,老宅裏果然是
別有洞天。外表看著是木質的破舊不堪,但裏邊卻是十分的明亮,牆壁都是最少
十公分的鋼鐵鑄造,這樣厚實就算是外邊有一夥持槍的悍匪硬攻也攻不進來,甚
至不動用大殺傷性武器的就連手榴彈都可能炸不開。
看來這地方一開始就不是什麽醫院附樓,從啓用的那一刻起就是屬於軍方的
秘密基地,醫院也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難怪不用津門海軍上島護衛,
恐怕這裏一直都有特殊的軍隊在守護著,而且從來就沒廢棄一說,這些人也沒有
撤離過。
幾個士兵走到了牆角,牆角的位置有一台十分奇怪的儀器,他們輪流用卡刷
後還要進行指紋和眼角膜的識別,大費一番周章電腦才有了似乎是確定身份的提
示音,整個過程竟然持續了近二十分鍾。
轟的一聲,地面開始緩緩的移動,牆角的位置出現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讓人驚悚的是所謂的破舊木地闆也是一層僞裝,底下依舊是厚實的鋼闆,就算貿
然的闖了進來也沒用,隻要這裏的人把這個鋼鐵籠子一鎖死的話一般人也是逃不
出去。
幾個士兵再次擡著箱子延著樓梯往下走,而許平隱藏著氣息抱著朱可兒已經
趕在他們的前頭進入,不知道這裏到底還有多少重障礙,所以許平始終用戰龍之
水的幻術隱藏著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畢竟這裏的設計除了森嚴的防守之外,主要還是玩了點心理戰術,讓真正闖
入這裏的人覺得十分的不爽,有種稍微一放松警惕就可能被人算技的惡心感,警
惕性過多了就顯得有些歇斯底裏了。
底下這一層的設計很是奇怪,一個若大的空室,四周密密麻麻的是一個個緊
閉的大鐵門,看樣子還都是那種沒一定權限打不開的門。幾位士兵來到其中一個
不起眼的門邊,依樣畫葫蘆的進行身份確認以後,突然門上的對講機傳出了一個
女聲:「把東西放進電梯就好了,一會我們有人自己搬運。」
「是!」士兵們敬了個禮,將手裏的箱子放到了緩緩打開電梯之內,等他們
轉身出去的時候許平和朱可兒以後隱藏在裏邊等待著電梯的繼續下沈。
「這裏好像很大。」朱可兒有些詫異,忍不住小聲的驚歎著。
「恩,看來還真龍潭虎穴了。」許平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既然是皇家的手
筆那自然不同凡響了,廢棄的老宅之下隱藏的秘密基地到底有多大恐怕常人難以
想象。
電梯的運行十分的平穩,短暫的十多秒後就停了下來,可看起來不似是到了
目的地,應該是突然停滯下來有強烈的顛簸感。就在許平和朱可兒都感覺困惑的
時候,那些堆積在一旁的小箱子突然滴的一聲,一股黃色的煙霧延著木箱的縫隙
開始往外冒。
媽的,中計了!許平頓時是眼裏兇光一閃,在這些煙冒出的一刹那抱緊了朱
可兒用真氣護住了她,拳頭一握做好了破門而出的準備。
「老妖怪,最好別動武,我知道這些鋼闆困不住你。」那個女聲突然響了起
來,帶著幾分興奮和得意:「我可以保證這些煙沒毒,不會傷到你也不會傷到你
身邊可愛的公主,不過如果你想憑自己的實力硬闖出來也可以。我手上的手術刀
很鋒利,另一位可愛的公主肌膚又是那麽的嬌嫩,尤其脖子部分更是吹彈可破,
我也不希望傷到她。」
「你敢!」許平用真氣抵禦著毒煙的入侵,確定這些毒煙對自己而言是小兒
科,忍不住冷笑說:「她是皇帝活命的關鍵,你要動她一根毫毛的話恐怕你的小
命也不保了。」
「老妖怪,她本來就是試驗品,失敗的話也情有可原。」那個女聲倒是冷靜,
馬上不屑的笑道:「反正你要動手的話,估計這裏邊的人也是難逃一死,想來老
妖怪你曾經帝王一世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我本來就沒指望過拿這小Y頭能威脅
得了你,隻是這樣做的話你就會驚動皇帝,孰輕孰重想來你心裏有數……」
她的話倒是說到了許平的顧慮所在,許平不由的沈吟下來,開口的那個女人
似乎松了口大氣,趁熱打鐵的說:「老妖怪,我可不是那些死忠於皇帝的爪牙,
作爲一個科學家我有著自己想要的東西。你可以相信現在的我對你沒什麽惡意,
我隻是單純的對你感興趣而已,否則的話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讓你溜進來,如果你
不想自己的行蹤曝露的話可以試著相信我一下。」
她似乎是急於勸服許平,馬上又誘惑說:「你想想,如果我有敵意的話隻要
拉響警報就行了,島上的精銳力量,還有海面上密密麻麻的海軍。一但撕破臉皮
的話你帶不走朱曼兒不說,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我覺得您沒必要冒這樣
的風險。」
許平沈吟了,自己的幻水許平心中有數,絕對是當世無雙絕對有瞞天過海的
神奇。皇宮裏自己都能來去自如,爲什麽這個女人卻能發覺自己的存在,即使是
現在真氣比較虛弱也不該出現這樣的疏漏。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的話讓許平有些猶豫,她說的確實是事實,但許平對於她
如何察覺到自己潛進來的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相信老妖怪,算了,還是尊稱您一聲老祖宗好了。」女聲見許平似乎默許
了,立刻趁熱打鐵的勸說道:「您肯定是有滿心的疑惑,不過隻要您別亂來的話
我可以爲您解答,如果您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現身相見,到時候如果您沒興趣的
話大可以殺了我把朱曼兒帶走,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哼,又有什麽陰謀詭計?」許平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次是真失算了,沒想
到自己機關算盡最後卻是落入了別人的陷阱,真他媽丟人啊。
沮喪倒說不上,但懊惱肯定是有的,自重生以來許平一直把一切都算計在股
掌之中,第一次被別人算計的感覺可以說特別的不爽。
許平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心裏清楚現在強攻也不是不可以,就算自己的真
氣沒恢複到全盛期但面對著外邊的千軍萬馬也可以從容脫身。隻是硬拼是不可取
的,因爲要帶朱可兒一起走的話頗費周章,而且救不回朱曼兒無功而返的話那自
己還來這幹什麽。
救出她們兩個,以現在的自己也沒把握能把她們一起帶走,許平從不是那種
狂妄自大之人,能將一切算計於胸也是因爲有足夠的自知之明。人能立於不敗之
地並不是因爲一往無前,而是因爲懂得進退,身爲上位者許平最會權衡利弊,哪
怕是有風險但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去冒一下。
既然現在沒好的辦法,不如就看看這娘們想幹什麽。看她的口吻似乎也不是
皇帝的死忠派,難道是另有所圖?
「好,我倒想看看你想幹什麽。」小小的空間裏已經盡是毒煙了,雖然不會
被侵害到,但懷裏的朱可兒卻是害怕得很,她身體隱隱的顫抖讓許平更加笃定了
心神,不敢對方要幹什麽,自己一定要帶著她們兩個安全的離開這裏。
「好,老祖宗,其實你冒著風險我也是,畢竟我這裏的都是一點戰鬥力都沒
有的科研人員,這些蠢材可對付不了您這種強人,希望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別一上
來就朝我痛下殺手。」
那女聲倒也痛快,心知許平硬闖的話她也沒辦法,索性就豪賭了一把。她話
音一落電梯再次緩慢的下降,這時頂部出現了三個排氣口把黃色的毒煙全都排走
了,不到五秒的時間毒煙都被排盡,電梯也順利的降了下來。
門緩緩打開的一刹那,許平立刻滿面肅殺的秉住了呼吸,雖然不知道外邊會
不會有強敵嚴陣以待,但許平已經做好了發動雷霆攻勢的準備。無論如何隻要有
異常的話,第一時間肯定是強攻出去見人就殺,就算對方用朱曼兒做威脅許平也
不會就這樣任人魚肉。
滴的一聲,門開了卻沒見嚴陣以待的兵馬和想象中的戒備森嚴,讓許平一楞
的是眼前站著的竟然是一個高挑性感的女郎,笑吟吟又難掩一臉的興奮之色,隻
是那陣興奮之色讓人看了感覺怪怪的,有種色狼會被反奸的不自在感。
瘋狂,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瘋狂,哪怕她笑得無比妖媚但依舊讓人覺得不正
常。
第七章、古怪的姐妹
這個女人身材很高,一頭金黃色的長發看起來頗有歐美人的感覺,閃亮的大
眼睛加之如天鑿地刻般的五官。面帶嬌媚俨然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妩媚的
長相似極了許平意淫過無數次的莉亞。迪桑,明明沒有化妝但依舊是柔媚逼人,
帶著一種隱隱的傲性讓人恨不能把她騎在跨下肆意的蹂躏一番。
媚骨天成?許平微微的一楞,但隨即心裏否定了這個想法,其實充其量不過
是氣質比較妖冶而已,並不是陸吟雪那種不管舉手投足還是一言一行都能誘惑到
你的感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媚骨天成,是上天賜於男人最是完美的恩物。
這個洋女人的身材很是高挑,不過身穿一件松松跨跨的白大褂看不出身材的
曲線,饒是如此光是看著她露在白大褂底下的秀足小腿依舊是誘惑十足。類似於
醫生的打扮,多了幾分制服誘惑的味道又有一種屬於白種人特有的漂亮與魅力,
論起姿色的話簡直和洛研有得一拼,甚至還多了幾分讓人蠢蠢欲動的媚意和別樣
的風情。
雖然是如此一個魅力四射的尤物,再怎麽驚豔在這時候許平都沒心思去欣賞,
門開的一刹那猛的抱著朱可兒朝她沖了過去,行動快如閃電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身處於這樣的情況許平根本沒心情去驚豔,一刹那的打量更多的是對獵物或者說
對手的一種審視。
性感尤物微微的一楞,感覺身上被莫名其妙的點了幾下,沒有驚恐反而是面
露興奮之色的問道:「老祖宗,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術吧,你這點法有什麽效果,
是不是身體就不能動了?」
這個尤物看起來年近三十,近看是素面朝天卻有著讓人心神蕩漾的韻味,不
過臉上的狂熱之色讓人感覺很不自在。明明她身上沒任何的真氣波動,應該是一
個任何抵抗力都沒有的人,可她此時面對著鬼魅般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之色都沒
有。
許平已經帶著朱可兒站在她的面前了,但她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試了幾下發
現自己的身體能動了頓時面露失望之色,嘀咕道:「沒什麽感覺啊,你到底幹了
什麽啊。」
「鬼谷斷脈手。」許平看著有些無語了,但爲了起到威脅的效果還是說:
「這是其中一種指法,被我點中以後若一個月內沒人爲您解穴的話,你的精氣神
會慢慢的散盡,最後油盡燈枯而死。」
「哦,明白了,既然是你點的那這世界上應該無人能解了。」女人一點都不
慌忙,反而似是話唠般的說:「先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人體基因學專家卡戴妮,
別看我的樣子像西方人不過我骨子裏可是正統的大明後裔,隻是祖先有些混血而
已。之前在皇家醫學院讀過書任過教,後來出國工作了,再後來就被皇室邀請回
來做這個實驗,說真的我對這個實驗並沒多少興趣。」
操,一點都不害怕啊,普通人被這一點估計早嚇蔫了,她居然還那麽多話。
許平頓時有些無語了,手指頭動了動心想要不要給她來個狠的,點那種能讓人生
不如死的痛穴,讓她領略一下鬼谷斷脈手的可怕。
卡戴妮的神色一點都不慌張,反而是嘟起小嘴有些抱怨又似是撒嬌的說:
「老祖宗,其實我什麽武功都不懂,您不必用這麽高深的指法來點我,你完全可
以用比較立杆見影的指法讓我試一下這門功夫的神奇。科學研究講究的是循序漸
進,得先從粗淺的開始入門,有足夠的知識和經驗積累以後才能有完美的突破。」
操,誰和你談科學說道理了,你他媽還主動要求我下死手,這算什麽鬼啊。
許平自問厚顔無恥,但碰上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的瘋子也有點傻眼了。倒是朱可
兒回過神從許平的懷裏走了下來,粉面冰霜,嬌聲喝問:「你們把我妹妹藏在哪
了?」
「曼兒公主啊。」卡戴妮哦了一下,笑吟吟的打量了一陣朱可兒,即使笑得
人畜無害但還是把朱可兒看得有些發憷,這才說:「你放心吧,她一根毫毛都沒
少呢,隻是暫時關著她提取點血液樣本而已,還沒開始朝她身上插各種試管。我
一開始就說了我對這個實驗沒興趣,其他的純粹也不敢在公主身上亂做實驗,所
以她現在還好好的。」
「你,你快把我妹妹放了。」朱可兒到底是皇室公主,憋紅了臉也想不出威
脅人的話,索性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厲聲說:「要不然的話,小心老祖宗把你們這
夷爲平地,將你們碎屍萬斷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公主發彪了,真是好玩啊。」卡戴妮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少根筋,咯咯
的笑了起來略帶挑逗般的說:「這裏蕩爲平地沒關係,反正是你爹出的錢,而且
外邊的士兵也都是他養的。至於不得好死的話也沒關係,我不是就能活一個月了
嗎?而且全不全屍的無所謂,現在又不講究和屍而斂,但時候火一燒是一把灰難
不成你分得清哪些是頭蓋骨哪些是肋骨啊?」
汗個,這妞雖然不會武功不過思想夠彪悍的,大概也是因爲朱可兒的威脅太
沒氣場了,發倒顯得她花枝招展的笑意占盡了上風,宛如一個調戲得手的流氓一
樣。
「你,你……」朱可兒氣得小臉通紅,顫抖的手指指著笑吟吟的卡戴妮,不
過你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來。
「卡戴妮,有什麽目的你說吧。」許平沈吟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
緩兵之計,就隻能先把氣得小臉通紅卻說不出話的朱可兒按住。
「我說了,我對這個實驗其實沒什麽興趣,對您反而是有著最強烈的興趣。」
卡戴妮笑咪咪的打量著許平,幾乎忽略了她被許平點了穴的事,興高采烈的說:
「難得您自己送上門來,放心吧,隻要您答應和我合作的話。我不僅保證你們肯
定會毫發無傷,而且朱曼兒你們可以一起帶走,我還能利用這裏的秘密渠道讓你
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這麽好的事,那談談條件吧!」許平倒是來了興趣了,這卡戴妮看著是個
性感尤物,不過想來該是個科學瘋子了,這樣的人隻有狂熱的好奇,應該沒所謂
的忠君愛國這種理念。
「稍等一下,還有些事沒幹完呢。」卡戴妮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奇怪的遙控
器,按了幾下後有些緊張的說:「這裏可是有近百號的科研人員和上千個副手,
有的是你們嘴裏的死忠派,就算想談也得先把他們解決了。雖然皇帝命不久了,
但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招惹他,這裏雖然沒什麽監控設備,但要是搞不定那些死忠
派的話我們也沒辦法繼續談下去。」
「搞定,你?」許平楞了,原以爲卡戴妮會是這裏的頭目,沒想到她竟然是
孤身一人做了內鬼。
「我不是這的頭目,不過我在這的地位很高,因爲在科學的面前決定能力的
隻有腦子。」卡戴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難掩得意的笑道:「這裏一些人技術並
不行,幹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研究,他們在這的價值是監督我們全心全意的進
行這個實驗,爲了這該死的實驗我已經被禁足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那不是說皇帝身體開始不好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計劃了,而這一
切浮出水面的時間太晚了,他早就在觊觎著用兒女的生命來換取他的長生不老。
聯想到這些,朱可兒頓時面色一片慘白,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柔弱
的她此時再一次受到了最殘酷的傷害。
許平順勢抱住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幾下爲示安慰,卡戴妮拿著遙控操作了
幾下,依舊是旁若無人般的說:「其實這樣的實驗很沒意義也很低級,是延長壽
命最拙劣的辦法,就算腦部移植成功了又怎麽樣。到時候體內的免疫力肯定會下
降,基因出現排斥現象的話毛病多多,弄到底還不是成一個病秧子。」
「按我說有時間研究這腦部移植的話,還不如用克隆人比較實際一點。」說
到這卡戴妮的情緒有些暴躁,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手發顯得有些歇斯底裏:
「該死的皇帝,又想活命又不想被別人當成妖怪,換一副年輕的皮囊有什麽意思,
既想靠科學追求長生不老又想欺騙所有的人,太虛僞了。」
「你說,父皇想換皮囊?」朱可兒隱隱想到了什麽,眼眶隱隱有些發紅了。
「克隆出的身體哪怕是再虛弱多病,總有時間一邊換一邊治療,隻要有時間
的話,哪怕他的基因再怎麽爛也可以克服這些毛病。」卡戴妮想也不想,不滿的
咆哮著:「可該死的皇帝覺得一直以同一副皮囊出現會被人當怪物看,我都不知
道他是怎麽想的,這樣又麻煩又費事,一點科學研究的價值都沒有……」
她不耐煩的抱怨著,似乎對這個實驗很不滿一樣,許平有些受不了這詭異的
情況,忍不住說:「低級的實驗又怎麽了,你們還不是拖了這麽些年都沒研究好
麽?」
許平其實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說到底皇帝好是得忌諱悠悠衆口,所以不可
能一直以他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到時候九五之尊反而會成了人們恐懼的怪物。長
生不老的如果是仙人的話那絕對會讓百姓頂禮膜拜,可惜的是他并沒有這樣的神
通,所以在别人的眼裏他隻是一個貪婪的怪物而已,這與皇家一慣要體面的根本
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他要的是兒子的皮囊,實驗之前他隻要留下傳位的聖旨就可以名正言順
的用新的軀殼登基。不管以後會有什麽綜合症出現,他隻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内利
用新的身體讓足夠多的女子受孕,再從中挑選出最強壯的身體作爲下一個皮囊就
可以了。
一代又一代,瞞天過海,用不同的身體坐擁天下,這應該就是他理想中的長
生不老了。不是病恹恹的身體,而是自己子孫後代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想來朱
威權也是受夠了病痛的折磨,所以才會偏激的拒絕用克隆身體這樣比較穩妥的辦
法。
「對哦,實驗不成功的話,那父皇的千秋大夢也就沒戲了。」朱可兒也想到
了問題的最關鍵所在,如果這個研究不成功的話,那也意味着父親所有的計劃都
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誰說的。」這時候另一個女聲響起,在空蕩的空間裏回響着,聲線軟綿綿
的聽起來分外的妖冶卻又帶着難掩的怒火。
隻見一個大鐵門打開,一個滿面怒氣的女人風一樣的沖了過來,瞪着朱可兒
沒好氣的說:「實驗的數據早就完美了,早在一年前就具備腦部一移植的條件,
我們缺的隻是實驗過後并發症的數據而已,誰說試驗不成功的。」
「呀!」朱可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因爲眼前這個女人太怪異了。
許平雖然早察覺到她的動靜但也微微一楞,原因無他,就是這女人居然沖上
來就這樣歇斯底裏的大叫着。感覺似是潑婦罵街一樣,可她一臉的漲紅又表明她
是真的怒火中燒,而且面對着随時能把她們殺掉的許平卻是一點害怕甚至是避諱。
她長得和卡戴妮幾乎一模一樣,身高稍稍矮了一些穿着那種醫生的白大褂,
唯一的差别就是她的耳朵竟然不是人耳,而是類似于狐狸的耳朵一樣毛融融而且
還立了起來。她的過腰長發被紮了起來,顔色是特别詭異的雪白,沒有任何的瑕
疵仿佛是用冰雪織造一樣,給人感覺白壁無暇十分的亮眼。
長相如粉雕玉琢,五官精美無比找不出半點的瑕疵,堪稱是紅顔禍水級的尤
物。就算她現在滿面怒色也隻是平添了多一分的韻味,和卡戴妮混身散發自然散
發的妖娆不同,這個尤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火暴,臉上有着更加鮮明的瘋狂之色,
讓人感覺就像一團火燒過來一樣。
「琳娜,我早就說過你的樣子怪怪的,别到處亂跑了。」卡戴妮搖了搖頭走
了過去,親熱的抱住了那個女人的肩膀,安撫着她被藐視的怒氣介紹說:「再正
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我們都是狂熱的科學愛好者,一緻的認爲人體
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也一緻的不屑于那個下三濫的實驗。」
「收回你剛才的話。」琳娜氣得小臉通紅,明顯許平的話讓她很是憤怒,這
絕對是個自尊心暴棚的科學瘋子,而且那對雪狼一樣的耳朵也詭異得讓人難以相
信。
她胸前的起伏很是劇烈,狐狸耳朵直立着似乎是情緒的表達,從她的模樣可
以看出明顯是處于暴跳如雷的狀态。
「好了琳娜,人都解決了麽?」卡戴妮有些無奈的搖着頭,對于妹妹的暴脾
氣她似乎也沒辦法。
「恩,之前裝的藥劑很有效,那些家夥一點防備都沒有。」琳娜狠狠的瞪着
許平,那眼神似乎是想把許平千刀萬剮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說:「我開啓裝置
以後藥物散開,用量控制得很好,他們最少得昏迷兩天左右,這時候就算拿刀捅
他們的話他們也不會醒。」
「那就好!」卡戴妮回頭看了許平和惶恐不安的朱可兒一眼,這才輕聲說:
「老祖宗,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别在這站了,你們應該想先确認一下朱
曼兒的安全吧。」
「餓死了,啊,我要吃東西發洩一下。」琳娜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剛一回
神又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但說出的話又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許平剛才就餓得肚子直叫,連朱可兒亦是前胸貼後背了,被她這麽一說頓時
感覺餓意來襲十分的難受。卡戴妮往前走着,跟在她身後的琳娜依舊死死的盯住
許平,不依不饒的說:「不管你是什麽東西,反正一會你必須和我道歉。」
「我們先去權限室再說吧!」卡戴妮把滿面怒火的琳娜再次抱住,似乎是怕
一松手她就會沖上來撓許平一樣。
汗個,還碰上個硬脾氣的,有趣。不管她們要幹什麽許平都無所謂了,事到
如今隻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淹了,一切見機行事。雖然對于她們的目的許平也疑惑,
但想來這兩個科學狂人會費盡心機這麽做也是事出有因,單從她們弄暈了這裏所
有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們有着破釜沉舟的魄力。
跟在她們的身後,雖然全神灌注的防備着,但許平的視線也是控制不住的飄
忽起來。這異域姐妹花的背影實在是撩人,雖然身着白大褂看不出身體的曲線,
不過她們的背影确實是婀娜火辣,一走一扭間那高翹的美臀左右扭動,肥美異常
又很是圓潤,光是那誘人的曲線就讓許平邪火一燒想在她們身上來一個狠狠的後
入。
察覺到了許平淫邪的目光,朱可兒頓時嬌哼了一聲狠狠的掐了許平一下,這
小舉動頗有點吃醋的意味。
許平讪讪的一笑一點難爲情的表示都沒有,雖然眼前那對成熟姐妹花很是誘
惑,不過懷裏的性感小尤物也不呈多讓,尤其是可她爲自己吃醋,心裏的成就感
那更叫一個酸爽。
暗地裏眉來眼去的滋味也是不錯,雖然場合不太合适但許平也是樂在其中,
忍不住就感覺輕飄飄起來。卡戴妮這個怪人在妹妹的面前顯得正常多了,一邊開
其中一道鐵門一邊徐徐的講解着這裏的情況,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轉移妹妹
的注意力和怒火。
她和妹妹早年在大明讀書,後又出國留學,因爲大明的科學雖然先進但畢竟
術有專攻,國外的人體基因學在這方面有獨到之處不可否認他們的優越性。這方
面是她們的熱愛,而姐妹倆又有不爲人知的秘密所以一直孜孜不倦的研究着。
後來她們回國很多次,但偶然的一次功成名就的她們被皇帝招去,強行的加
入了這個實驗組,雖然她們也是有國際影響力的專家,但在皇室的運作之下已經
成了一場空難事故裏的死難者,成爲了世界上不再存在的人。
若說人體基因學方面的建術,卡戴妮和琳娜可以算得上天賦異秉,姐妹花加
在一起可以說囊括了世界上的數一數二。而她們實際上也是大明血統,不過混血
以後外形更加明豔有點像西方人而已,這樣的人才會被朱威權抓來軟禁也是情理
之中的。
她們在實驗組裏的地位很高,除了不能離開這裏外,要吃什麽要喝什麽,需
要什麽東西需要多少經費都是一概應允。甚至她們不開心的話,可以肆意殺掉任
何惹惱她們的人,不用動手隻要開口的話就有人照辦,而且這裏所有的人都對她
們保持着絕對的恭敬,哪怕是那些專心的科研人員也是被她們的學歎服識,可以
說除了自由之外她們在這絕對是一言九鼎。
不過同時對她們的監視無比的嚴格,哪怕是在基地裏的走動也是一樣,飯菜
更是嚴格的按照健康的标準執行,房間裏居住的溫度多少适宜他們都沒有話語權。
而且就算進行研究的時候身邊也有人寸步不離的跟着,最少一個是稍微懂行的科
學家,另一個則是被皇權洗過腦無比忠誠的狗腿子。
隻要她們乖乖做研究,就是這裏可以主宰任何人生死的王者,不過一但她們
叛變的話,這裏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們控制起來。
「其實也沒什麽不好。」卡戴妮說起這些的時候沒半點怨念,反而是嬉笑了
一聲說:「科學研究的花費是巨大的,靠四處募捐籌集的話捉襟見肘總不是辦法,
在這裏最起碼在這錢的事不用擔心。雖然是被軟禁吧,但實際上有自由的時候我
們也沒興趣出去,感覺上并沒有多大的差别。」
「最主要的是想怎麽實驗都沒人管,不管你想幹什麽這裏的人都無條件配合,
沒那群道德家整天跳出來喊人道之類的問題,蒼蠅一樣的煩死人了。」一直氣忽
忽的琳娜難得的平靜一樣,出聲附和道:「科學本來就是殘酷的,整天說什麽仁
義道德的,活人不讓動連死人都不讓動,這樣下去科學哪會有進步。你看看現在
那些當權者那個不是冠冕堂皇的談和平,但哪個的江山不是屍骨如山的打下來的,
真夠虛僞的。」
人類的發展本來就是這樣虛僞,人們用戰争獲得權利,手握權利的時候卻在
歌頌和平,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不過這也是任何活在盛世裏的人不得
不面對的冠冕堂皇。
姐妹花抱怨間打開了一個厚重的鐵門,監控室的面積很大,足有三四百平米。
放滿了不知名的儀器一看就知道是這裏的操控中心,四周的牆壁上是一個個小的
監視屏幕,可以清晰的看見每個房間内的人都昏迷過去了,不同的場所上千号人
全都一動不動的,監控室裏的工作人員也東倒西歪了一片。
朱可兒和許平看得是有些驚歎,這樣巨大的面積實在太吓人了,幾乎是把整
個海島的底部都掏空了做出來的,這樣大興土木的工程不說耗費多少人力物力,
光是時間上的投入就是驚人的,這絕不是三年五載就能弄出來的大手筆。
琳娜似乎對這些儀器很熟悉,上前把昏迷在操作台上邊的一個倒黴蛋往旁一
丢,在儀器盤上輕車熟路的操作起來。
「老祖宗您快看,是妹妹!」這時朱可兒嬌呼出聲,眼含淚水的盯着其中一
個屏幕看。
許平擡眼看去,其中一個屏幕上的畫面是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與朱可兒容
顔一樣可愛的朱曼兒身穿着白色的病服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的身邊有不少奇怪的
儀器,手上還插着一些管子正在熟睡着,雖然頭發依舊是酒紅色的波浪卷,不過
看起來十分的安靜倒有點像她姐姐的味道了。
「快把我妹妹放出來。」朱可兒一看急了,立刻沖到了卡戴妮的面前,控制
不住眼眶裏的淚水但又有幾分兇狠之意,果然是姐妹情深讓人動容。
卡戴妮還沒開口呢,一旁的琳娜動了動頭上的怪耳朵,轉過頭來不屑的切了
一聲說:「誰稀罕關着她啊,這種普通身體的人類大街上到處都有,讓我們用她
的身體做實驗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能力。」
說話間她手指動着按了幾下,然後說:「好了,走吧,她房間就在我們的隔
壁,不過她和其他人一樣處于昏睡的狀态。」
許平抱住了朱可兒讓她稍安勿燥,心裏琢磨着既然她們把事情都幹到這地步
了,想來絕不隻是想在自己身上獲得研究資料那麽簡單。
這兩個科學狂人說過她們很喜歡在這裏做研究,喜歡這裏不會被道德譴責的
環境,對于她們這樣的狂人而言皇帝喪心病狂的支持下這裏絕對是她們的天堂。
但她們卻又明目張膽的背叛了皇帝,這意味着她們有迫切想離開這裏的理由。
在琳娜的帶領下,繞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後一行人來到了更底下的一層,驚
訝的是能聽見隐隐的海浪聲,讓人懷疑這個基地是不是都修到了海底下。朱可兒
不知道是擔心還是見到妹妹安然無恙很開心,潸然淚下死死的抱住了許平,她可
以明白妹妹的恐懼是從哪來的了。
在那樣陰森封閉的房間裏,就算沒被虐待但獨自一人肯定也很害怕,她清楚
的知道妹妹是個外形張揚實際上很是膽小的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會喜歡被布置得
很典雅卻又陰森寒人的環境。
基地最底下的一層是姐妹花的居住地,名義上是爲了保護她們,可實際上卻
是監視她們不讓她們離開。這一層的面積似乎很大,不過房間隻有兩個,一個是
關押朱曼兒的病房,另一處則是姐妹花的起居之地。
這對狂人姐妹花和朱曼兒都是最重要的,這樣一來可以保護她們二來可以監
視她們,她們才是這裏存在最重要的意義,如果她們出現任何意外的話恐怕這裏
每一個人都難逃一死。
病房的門一打開,朱可兒立刻擦着眼淚跑了進去,一看病床上的妹妹立刻撲
了上去,一邊哭一邊開心的呼喚着:「曼兒,曼兒……我是姐姐啊,我來帶你回
家了。」
可任憑她如何聲淚具下的呼喚朱曼兒也沒反應,依舊靜靜的躺着隻有身邊奇
怪的儀器在響着冰冷的滴滴聲,朱可兒頓時慌得是六神無主,下意識的朝許平投
去了求助的眼神,淚眼婆娑的小模樣楚楚可憐讓人感覺心都要碎了。
卡戴妮立刻解釋說:「放心吧,她隻是昏迷而已,這段時間這小Y頭一直情
緒不穩定,要是不讓她睡着的話沒準她會發瘋的。」
「好了,兩個小時後她就會醒!」琳娜在旁邊的儀器上擺弄了一陣,又忍不
住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同時眼眸裏也控制不住開始閃爍着好奇的光芒,眼眸裏
那如是瘋子一樣的興奮甚至讓許平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走吧老祖宗,是時候談談我們之間的交易了。」卡戴妮似乎很煩别人哭哭
啼啼,隻正常了一會焦慮症又發作了,估計比她更嚴重的琳娜也快要暴走了。
「可兒,你在這等你妹妹醒吧,我一會就過來接你們。」許平意味深長的說
着。
「好,老祖宗,可兒和妹妹等着您帶我們一起走。」朱可兒猶豫了一下,還
是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含淚的朝許平笑了笑,溫順無比的說:「老祖宗,等離
開這裏以後你要教人家遊泳,人家可不想再當旱鴨子了。」
朱可兒雖然年幼但也早熟懂事,雖然任性了一把非要跟來,但實際上那所謂
的心靈感應并沒有起任何的作用。她心裏清楚許平并不是刻意要丢下她,而是因
爲許平勞累了那麽久還沒恢複好,并沒有把握在出現意外的時候能把她們一起帶
走。
而且殘酷一點來說,如果許平真遭遇不測的話她也算自投羅網了,這時候雖
然沒他在身邊朱可兒會感覺惶恐害怕。但她清楚自己去的話也隻會成累贅而已,
這對古怪的姐妹如果有心加害而許平又應付不了的話,多她一個無濟于事也隻會
讓許平更加的束手束腳成爲許平的累贅。
「恩,回去以後順便多教你們一招鴛鴦戲水。」許平朝她溫柔的一笑,這才
轉身離開,算是給她們姐妹一個可以相聚重逢的機會。
「臭老祖宗,變态大色狼,不過人家願意。」朱可兒是破啼爲笑,心裏第一
時間的想法是這個你們是指誰,指自己和妹妹,還是指自己和媽媽。這關鍵時刻
許平還是色性不改的調戲她,這多少讓她放松了一些。
「如果餓了的話,一會可以來找我們弄點吃的。」臨走時卡戴妮倒是體貼了
一下,隻是忍不住抓了抓頭發一臉郁悶的說:「改死的,把整個基地的人都弄暈
了連帶廚房的人也是,哎,看來一會得自己弄點吃的了,我發誓我最讨厭的就是
廚房的油煙味。」
「走,到我們房間去!」琳娜有些受不了轉頭就走,那婀娜的背影和扭動的
美臀讓許平瞬間就心神蕩漾,忍不住生出許多漣漪的想法。
許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卡戴妮一樣,卡戴妮報以的是妖媚的一笑,若是心
裏有鬼的話絕對可以品出暧昧的意味。
狂人姐妹花的房間?倒是滿讓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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