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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盛世王朝(第1-22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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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四集 01~07)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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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為了能夠脫離皇家控制,聞婷向許平述說自己的身世,她與白詩蘭竟是表姐
妹,然而一個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一個卻是名門望族白家之人,其中有什麼隱情?

  面對真龍會、穆家和陸家的反擊,朱威權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豈料他卻
低估真龍會眾人長年累積的怨恨,反被朱威堂算計……

             第一章、女人的取悅

  「聞婷,別登鼻子上臉……」這個溫順得幾乎逆來順受的女奴竟然頂撞自己,
白詩蘭瞬間氣得滿面漲紅,壓抑了一晚上的火氣不客氣的暴發了:「你這個內奸,
別以為有老祖宗撐腰就有多了不起,說到底你不過是朝廷的鷹犬而已,你這個走
狗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她的怒氣伴隨著歇斯底里的發洩,隱隱有幾分癲狂,氣得身體都陣陣的發顫,
明顯這一晚上的變故她很是在意,壓抑的怒氣終於是忍不住暴發了。

  不過聞婷只是冷笑了一下並沒理會她,慢慢的撐起無力的身體坐到了許平的
旁邊,依舊一副不屑的口吻說:「那你是什麼東西,出身白家,嫁入穆家,所謂
的成就還不是靠家世,少了名門望族的光環你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
人而已。比你還有經商天賦的人多如牛毛,如果是站在一個同等的起點你的成就
不一定比他們還大。」

  「放肆……」白詩蘭氣得混身直顫,臉上因為充血已經是一陣漲紅了。

  聞婷此時也不客氣了,冷笑了一下嘲諷道:「您不是一直以女強人自居,號
稱自己從不用靠男人生活麼,那你怎麼會乖乖的嫁給穆昭華。別告訴我你喜歡他,
呸,從一開始你的婚姻就是一種怯弱的表現,現在卻又總是裝作一副強勢的樣子,
虛偽。」

  許平沉默的走到一邊,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後往沙發上一坐,似乎是一副看大
戲的樣子。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但一瞬間聞婷是面色發白,立刻跪著爬到了許
平的面前,顫著聲說:「老,老祖宗,是婷婷放肆了,請您原諒。」

  白詩蘭還沒等說什麼,但許平臉上隱隱的贊許之色讓她心頭一顫瞬間就做出
了反應,她如是聞婷一樣趕緊爬了過去,亦是一副犯了錯後唯唯諾諾的樣子。許
平冷眼的看著白詩蘭沒有說話,聞婷很是識趣,立刻上前一步把滿是白詩蘭唾液
還混合著精液的龍根含入了嘴內,嘖嘖的吸吮起來,用她粉嫩的小口完成清理工
作。

  聞婷的表現特別的溫順,柔美的動作充滿了女人味,臉上帶著滿足的陶醉之
色十分的撩人。許平臉上飄飄欲仙的贊許著。這樣和諧的一幕是白詩蘭很難忍受
的,可偏偏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是冷笑著說:「聞婷,像你這樣
姿色的女人只要一找就有的是,別因為憑著一股騷浪的勁你就比我強。」

  「是麼,我從沒覺得我得在這方面比你強,你算是個女人麼……」聞婷抓住
龍根,一邊用丁香小舌舔著龜頭一邊笑咪咪的說著,眼裡充滿了輕佻而又不屑的
意味。

  這一下白詩蘭算是噎到了,可論起取悅男人的功夫她根本不懂,也不如聞婷
那樣放得開。這樣的狀況是她難受又不能忽視的,就算她很想在這方面把聞婷比
下去,可她不知道該怎麼主動又不曾假色于任何男人,光這一點她就有點無從下
手的鬱悶,就算有心爭強好勝,但這並不是她的強項。

  在今夜之前還與自己毫無瓜葛的兩個女人,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爭風吃醋,想
想倒是滿好玩的。許平一時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見聞婷的眼裡盡是陶醉和
討好的意味,立刻嘿嘿的一笑把她的小腦袋往下壓了一壓。

  不知道是要氣白詩蘭還是刻意的想討好許平,聞婷溫順的伏下頭來不再出聲,
面色虔誠而又淫穢的舔起了許平的睾丸,舔得是嘖嘖有聲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許平頓時露出了銷魂至極的表情,這樣和諧的一幕讓白詩蘭氣得混身發抖,握了
握拳頭卻又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幹什麼。

  「走,伺候老祖宗沐浴去!」剛射了一次欲望並不是很強烈,許平感覺白詩
蘭的狀態有些喝醉了,而且情緒似乎很不穩定,邪念一起有心進一步刺激她,倒
是想看看這個已經被逼到絕路上的人妻還能矜持到什麼時候。

  「好呀,老祖宗,一會婷婷給您洗油浴!」聞婷嬌媚的笑著挽住了許平的胳
膊,經過白詩蘭身邊時還饒有深意的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這眼神讓白詩蘭瞬
間無名火起,立刻鬼使神差的跟了進來。

  這時的聞婷越發的放得開,表現得小鳥依人仿佛是熱戀中的少女一般,在許
平面前毫不顧及的扭動著她的小腰,展示著她嬌美胴體的誘惑。這是她和男人的
第一次,那粗長巨物的佔有讓她的腳步略有些踉蹌,可一點都不影響那種青春無
敵的美感,反而讓許平心裡更有一種征服了她的暗爽。

  聞婷拿來了一張水床,許平立刻大大咧咧的往上一躺,白詩蘭坐在旁邊一隻
大理石的椅子上,面色陰沉咬著銀牙,仿佛是不甘心當這樣的觀眾可心裡的嫉火
讓她根本無法挪動腳步。

  她沒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習慣了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也沒一開始那種羞
澀的遮掩,即使許平的眼光偶爾略過她的身體時有色咪咪的意味,但那種露骨的
眼神她一點都不討厭,反而因為嫉妒心作祟還會刻意的挺一下胸,讓男人的目光
能更好的掠過自己引以為傲的美乳。

  聞婷直接把她當空氣看待,取來了一油BB油後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身上,
油光讓她白裡透紅的身體顯得越發的誘人。本就玲瓏的曲線更加的突出,聞婷柔
媚的一笑後撲到了許平的身上,似是調皮又有撒嬌意味的笑著:「老祖宗別動哦
……」

  許平自然是笑著不動了,閉上眼睛享受起了這特殊的推油服務,聞婷美妙的
身體的自己身上扭動著。肌膚相觸的親密帶來的感官刺激是劇烈的,尤其是她那
嬌美的乳房在自己身上磨蹭而過的柔軟,小小乳頭蹭過的一瞬間那感覺讓許平都
有些倒吸一口涼氣了。

  聞婷的呼吸也漸漸的急促,眼裡開始有迷離的水霧氾濫著,伴隨著控制不住
的輕喘明顯這樣的磨蹭她已經動情了。儘管身體開始酸軟,腿間開始潮濕但她還
是咬牙堅持著,讓許平趴下來後又後背後開始推著,一邊推一邊伸出丁香小舌舔
拭起了許平的脖子,吐吸很是灼熱伴隨著少女的幽香,瞬間就讓許平的心神一陣
的蕩漾。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就連坐在一旁的白詩蘭看著這樣漣漪
的畫面都漸漸的有些坐立不安,雙腿不停的交織著羞於自己腿間控制不住的泥濘,
可話到了嘴邊卻是十分不屑的冷哼:「騷貨……」

  說是這樣說,但白詩蘭卻控制不住不安的交織起了雙腿,乳房推油的美妙她
也嘗試過。可惜的是她是享受者,並不懂得該怎麼用這種方式去取悅男人,但一
看到聞婷這副討好的樣子她就不爽,總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剝奪的感覺。

  「是麼,全都是白總您調教有功……」聞婷這時抬起頭來看著她,俏美的小
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皮笑臉不笑的說:「說來婷婷還得謝謝您,若不是您教導
有方的話,婷婷恐怕沒辦法讓老祖宗這麼舒服!」

  這不冷不熱的話讓白詩蘭瞬間感覺碰了一鼻子的灰,這一晚聞婷一句惡語相
向都沒有,可只要她一開口不管什麼樣的話都能讓白詩蘭感覺嗆聲,有種拳頭打
到了棉花上的無力感。她腦子裡又浮現了一個疑問,什麼時候聞婷的口才那麼好
了,以前她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啊。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聞婷已經伺候著許平站在了花灑下開始洗著身上的B
B油,聞婷此時的表現不像是個青澀少女。在白詩蘭的調教下她反而像是一個懂
得取悅男人的少婦一樣,極盡溫柔又細緻入微,讓許平心裡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
極大的滿足。

  聞婷為了取悅許平,如法炮製的把沐浴乳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身上,用她那
嬌嫩而又堅挺的美乳再次游走許平的全身,給許平洗了一個銷魂蝕骨的奶浴。這
一幕看得白詩蘭直瞪眼,因為之前她沒少享受這樣的待遇,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
她經常要求聞婷和柳儀一起用身體給自己推油,雖然少不了讓她們滿足自己的欲
望,但主要目的是為了刺激內分泌達到保養身材的效果。

  這樣香豔的伺候,底子比較青澀的聞婷即使大膽但也難以承受,剛一洗完她
就雙腿酸軟控制不住的跪了下來,扶著許平的大腿喘著粗氣。許平笑吟吟的看著
她,聞婷羞怯的一笑後趕緊雙手齊出的撫摸著許平的跨間,開始洗著這最重要也
是最後的地帶。

  為了方便她作業,體貼的許平一腳踩到了旁邊的大理石椅上,雙腿分開的姿
勢顯得特別的下流。聞婷頓時咯咯的笑了一下,用清水把泡泡沖掉以後張開櫻桃
小口開始舔著許平的龜頭,先是用舌尖鑽著馬眼接著靈活的遊走到周遭,慢慢的
把整個龜頭舔了個遍再一路向下。

  她整個小腦袋埋到了許平的跨下,由下往上的親吻著許平的睾丸,清純的小
臉上佈滿虔誠之色可又明明幹著這麼淫穢的動作,這樣的一幕顯得極端的不和諧,
卻又有著讓人驚心動魄的誘惑。

  沒多一陣,聞婷無師自通的徹底跪在了許平的跨下,嬌小的身軀仿佛是在表
示屈服一樣蜷縮著。她往上仰著頭,舔完了睾丸直接來到了敏感的G點,緊接著
那柔嫩無比的小舌頭頑皮的舔起了許平的菊花,還縮了起來似乎要往裡鑽一樣,
又濕又癢又滑的刺激讓許平忍不住悶哼出聲,滿臉享受的表情這時候看起來無比
的淫蕩。

  聞婷見許平明顯很受用舔得越發的賣力了,雖然是沒什麼技巧可言可那熱情
的態度和她靈活的小舌頭帶來的快感依舊劇烈,只是她跪伏在許平的跨間,小手
往上抓住龍根套弄時顯得有些憋腳,姿勢這麼彆扭的情況下她也感覺到有些力不
從心。

  享受了一陣她似乎有些累了,彆扭的姿勢讓她感覺柔軟的身體很是疲憊,許
平也享受了一陣。儘管龍根依舊一柱擎天不過狀態沒那麼衝動,當下就拍了拍聞
婷示意她可以休息一下,聞婷這才從許平的跨間鑽了出來,喘了口大氣後給了許
平一個感恩般又帶著迷離的媚眼。

  白詩蘭始終冷眼在旁邊看著觀眾,哪怕她雙腿間潮濕不堪,俏臉上已經佈滿
了潮紅但她依舊沒有行動,也不知道是無從下手還是始終自尊心做怪,沒辦法讓
自己主動的去取悅男人。

  許平也失去了玩弄她的想法,事實上一開始來這裡的時候心裡倒是有這邪惡
的念頭,可惜的是這個念頭並不劇烈。在聞婷的服侍下許平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回
到了房間,往床上一躺閉著眼睛卻睡不著,這時候天空已經隱隱露出魚肚白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但許平還是感覺精力充沛。

  兩個赤裸的女人一前一後的爬了上來,白詩蘭依舊不假辭色的瞪著聞婷,相
比之下聞婷就乖巧多了。直接忽視了白詩蘭的敵意,殷勤的拿來香豔為許平點上
後跪在了許平身旁,讓許平枕著她柔嫩的大腿可以躺得舒服一些,小手又輕輕的
捏著許平的肩膀按摩著,溫柔的舉動讓許平雖然得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許平愜意的吞雲吐霧著,聞婷就如是個乖巧的小妻子一樣伺候在旁,這一幕
無比的和諧讓白詩蘭越看越恨。終於她咬了咬牙,看見了男人跨下依舊堅硬無比
的巨物,鬼使神差般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雖然沉默無語但卻用顫抖的小手抓住
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

  「喲,不容易啊,我們白總居然還懂得伺候男人。」聞婷頓時在一旁調笑出
聲,別有深意的笑著。

  白詩蘭沒理會她,櫻香巧舌在龜頭上輕輕的舔了起來,小手抓住後輕輕的套
弄著。一頭黑絲散亂而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此時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讓許平舒服
得哼了一聲,與之前那充滿齒感的生澀不同,現在白詩蘭只是輕輕的舔拭但卻靈
活無比,小舌頭那溫軟潮熱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聞婷咯咯的笑著,聽著那緩緩的嘖嘖聲,當這聲音微弱下來的時候白詩蘭已
經把龜頭含住,用小嘴輕輕的吸吮著開始上下吞吐起來。這次竟然沒了齒感,她
學會了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來吸裹,一邊吞吐一邊輕輕的啄著,動作幅度雖然
不大但卻讓人十分的舒服。

  緊接著白詩蘭似乎適應下來,撩了一下散亂的髮絲後開始加快吞吐的速度,
這次吸吮得很緊不說還沒半點的齒感。小嘴的溫熱和舌頭時不時的撩撥特別的明
顯,快感從細微變得開始劇烈起來,尤其白詩蘭性感的小嘴嘴唇比聞婷厚一些,
這樣一包裹感覺更加的緊湊,感官上的刺激也是更加的明顯。

  這動作太熟悉了,原來剛才白詩蘭瞪著白眼居然是在偷師,許平頓時感覺喜
出望外,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白詩蘭的腦袋以示贊許。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動作起了動作,白詩蘭嬌軀一顫表現得更加的賣力,小手
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後伏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睾丸,每一下都溫柔而又緩慢,
節奏一下變得無比的淫穢。甚至她無師自通的用小舌頭追著睾丸跑,一邊舔還一
邊吸著,發出的嘖嘖聲聽在耳裡分外的漣漪。

  許平閉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跨下是人妻美婦似乎是屈服的口舌服務,而聞
婷雖然表現有些詫異不過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下來,反而是咯咯的一笑也沒什
麼爭風吃醋的表現,反而是饒有深意的笑著,似乎是很滿意聞婷的表現。

  有一個細節讓許平很是在意,閉上眼睛後終於忍不住問:「婷婷,你在高興
什麼?」

  「老祖宗怎麼現在有興致問了?」聞婷沉吟了一下,突然是輕聲說:「您再
不開口的話,婷婷會真的以為您是來偷香竊玉的淫賊。」

  剛才聞婷偷偷的松了口大氣,似乎她很樂意看到白詩蘭的屈服,可分明那又
不是一種想報復的感覺,即使白詩蘭之前對她的調教肯定極富羞辱性,但許平能
明顯的看出聞婷的開心是發自內心的,絕對沒任何負面的情緒,她只是單純的開
心白詩蘭在她連番的刺激下有這樣的表現而已。

  這種感覺極是微妙,她並不是想報復白詩蘭對她的淩辱,反而似是處心積慮
的想讓白詩蘭懂得人性的險惡,這是一種善意十足的表現。

  「是啊,這年頭真是人心不古。」許平聽著她幽幽話忍不住撲哧的一笑,自
嘲道:「以前都說色膽包天,色心一起惡向膽邊生,我們總以為那些牡丹裙下死
的淫賊是最純粹的人。不過這年頭要是連淫賊都不純潔的話世道可就不怎麼樣了,
我一直覺得惡人的人性會比較純粹一點,所以我一直討厭做一個偽君子,真小人
是我永遠追求的目標。」

  「老祖宗說得對!」聞婷嬌美的一笑,陶醉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崇拜:「人性
本惡,善人大多都是偽君子而已,冠冕堂皇的外表隱藏著齷齪的實際,老祖宗三
言兩語間總能說出這樣讓婷婷驚為天人的話。」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白詩蘭身體一顫動作也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雖然她醉意盎
然,但聰明如她也聽出了兩人這是話裡有話,肯定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或
者是這兩人一直沒有挑明的。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白詩蘭趕緊含住陽物繼續吞吐著,不過這
時候的狀態開始心不在焉了,她集中精神想聽兩人的對話,深怕自己會漏過什麼
重要的資訊,儘管對於現在走投無路的她而言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


              第二章、原因

  酒精作祟的腦子有幾分迷糊,心裡的諸多想法似乎都淡了,白詩蘭現在有的
是只是滿滿的好奇心。除了這個死而復生的老妖怪外,還有就是聞婷的目的到底
是什麼,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突然選擇背叛了培養她的御用拱衛司。

  要知道御用拱衛司一向是忠誠的代表,尤其以暗司這幫人為最,當聞婷朝著
柳儀下手的時候已經是一種背叛了。

  聞婷沉默了一下,終於開口道:「其實皇上把白總留在京城,並不是要保護
她的安全,而是為了製造一個機會讓她死在真龍會的叛逆手裡,名正言順又不會
遭人詬病。」

  「殺人滅口總得名正言順,借他人的手只為了成就自己的冠冕堂皇,你看這
些偽君子多累啊。」許平呵呵的一笑一點都不意外,閉上眼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倒是白詩蘭一聽這話楞住了,俏美的臉上滿是驚訝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聞婷,臉
色陰晴不定明顯有些消化不了。

  之前有竊聽器的情況下,聞婷還說什麼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之類的話,而現在
話鋒一轉事實竟然是為了要她的命,這種結果簡直是天差地別,白詩蘭瞬間就感
覺腦子發暈了。

  此時她哪還有什麼取悅男人的心思,小手輕輕的套弄著用舌頭敷衍性的舔著
龜頭,滿面震驚又帶著不敢相信。許平也懶得去說她,享受著小舌頭輕輕舔過的
酥癢繼續閉著眼睛,聞婷面色上帶著幾分柔色看了看白詩蘭,這才輕啟朱唇說:
「柳儀的存在是個絕對的秘密,按正常來說連我都不知道才對,按理說這種殺人
滅口的行動應該由我來實施,不過這個任務卻是落到了她的頭上,而且對於上邊
的命令我卻是一無所知。」

  「為什麼?」白詩蘭再也忍不住了,縫此亂世她已經不想問為什麼要殺她,
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動手的不是和自己更加親近的聞婷。

  聞婷幽幽的看了白詩蘭一眼,對於之前白詩蘭的調教似乎沒任何的怨言,但
對於她今晚處處的針鋒對麥茫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鬱悶了。不過聞婷表現得很大
度,她一直認為這只不過是白詩蘭在發小脾氣而已,確實不管任何人走到她這樣
的地步都會有這種歇斯底里的表現,這倒也是正常。

  一念至此聞婷把惡語都憋了回去,歎著聲說:「你該慶倖了,本來柳儀一直
在尋找下手的機會,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我,暫時又不敢曝露身份和我撕破臉
皮所以一直沒有得手。這兩天她光是投毒就投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我發現,在老
祖宗來之前我也只能裝作不察覺,見招拆招的應付她了,結果我們兩個鬥得都是
身心疲憊,可又偏偏不能劍拔弩張的幹一場。」

  「投毒?」許平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笑:「還玩這麼古老的套路啊,我
看柳儀身手應該也不錯,把你引開以後給白總來一刀不是更實際一些。」

  「確實,不過我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柳儀沒那個機會。」聞婷點了點頭,
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後歎息道:「儘管柳儀之前沒表露身份,不過從我阻
止她下手的時候已經等於是背叛了御用拱衛司了,如果不是現在局勢那麼亂上邊
的人分身乏術的話,恐怕拖不到現在我和白總早就人間蒸發了。」

  「逢此亂世,確實是什麼死法並不重要。」許平下意識的看了看白詩蘭,冷
笑道:「在這時候死在叛逆的手裡是多麼合理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有活不見人死
不見屍也不足為怪,即使有屍體又怎麼樣,沒人會在意你是什麼樣的想法,驗屍
的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這樣的話讓白詩蘭想想都感覺骨頭裡發寒,聯想起這兩日被軟禁起來的生活,
她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奴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明爭暗鬥
著,而且柳儀不只一次想殺了自己,難怪聞婷表現得那麼積極甚至自己洗澡的時
候都要伺候在旁邊,原來她是怕柳儀找到空隙朝自己下手。

  想想都感覺毛骨悚然,明明就是這麼大的地方,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自
己卻毫不察覺,如果聞婷有疏忽大意的時候那可能自己閉上眼睛再也醒不過來了。

  「為什麼要救我?」白詩蘭已經一腦袋霧水了,但聯想起聞婷這兩日的寸步
不離,她並不懷疑聞婷所說的話。

  聞婷沒有回答她,反而是避開了這個話題後繼續說:「按照御用拱衛司的計
劃,柳儀會尋找機會先把你殺了,這樣做最是保險,而且她還有一部分人和她裡
應外合。不只是白總,我,外邊那些禁軍的人她們也打算一起滅口,製造出這裡
被真龍會的叛逆血洗過的跡象,到時候死無對證一切都可以瞞天過海。」

  「如果我料得沒錯,到時候他們會連柳儀都殺掉吧!」許平冷笑了一下:
「對於御用拱衛司而言,這時候的柳儀就不是功臣了,反而成為可能洩密的不穩
定因素,把她一起滅口才能確保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人命在他們的眼裡從來就
不值錢。」

  「沒錯。」聞婷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於御用拱衛司的狠辣她比誰都明白:
「只是柳儀和我不同,她是那種被洗腦洗得很徹底的人,就算我和她說這些厲害
關係她也不會選擇跟我合作,她才是御用拱衛司所需要的殺人機器,連自己的生
命都可以視為無物的死忠派,如果付出生命是一種忠誠的手段,她會毫不猶豫的
選擇死亡。」

  聞婷的話頗有幾分自嘲的意味,也不知道是在讚頌柳儀的忠誠,還是在嘲諷
自己的背叛。

  白詩蘭聽得楞住了,大眼睛直轉著不知道是在思索著什麼。倒是許平忍不住
又點了根煙,嘶聲問道:「那你呢,急著把柳儀滅口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你什麼居心。」白詩蘭也想到了問題的所在,立刻追問道:「而且你
不是說還有一批人馬準備和她來個裡應外合麼,人呢,這兩天也沒聽外邊的禁軍
說有什麼動靜,外頭連螞蟻都看不見一隻,恐怕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辭吧!」

  「我不能讓她通風報信……」聞婷臉上有得意的狡黠:「她身上也有竊聽器,
所以必須儘快的處理掉,早在一天前我已經解決了這裡的電子設備。老祖宗來的
時候這裡已經處於全方位遮罩的狀態,想來御用拱衛司的人不會察覺到這裡的異
常,但就是不知道他們在顧忌什麼,我聽得出他們雖然是一副獻媚的語氣,但對
于老祖宗的到來頗為忌諱。」

  「我沒問你這些,我問你,那些人呢?」白詩蘭已經起了疑心,再次追問的
時候聲線變高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許平,但令她失望又詫異的是許平眼裡並沒有懷疑,似乎對
于聞婷這個內奸的話深信不疑。白詩蘭頓時氣壞了,心想這個男人難不成是色欲
熏心,被這小妖精用些手段弄舒服後就昏了頭?白詩蘭一想又覺得不對,傳聞中
這位主可是有七竅玲瓏心,城府深到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他絕不是那種會被美
色衝昏頭腦的人。

  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聞婷估計也不敢在他面前天花亂墜的胡說八道,估
計她胡編亂造的話老妖怪也不會信。而這男人淡然的態度似乎是一種默認,難不
成聞婷說的都是真的,她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自己,而且還是在和御用拱衛司對抗
的情況下?

  白詩蘭今晚喝了那麼多酒,這樣的激動並不只是因為酒精,也是因為這種環
境下的壓抑。對於她的怒斥聞婷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眼神裡沒有責怪反而有體
諒,這種久違的溫暖,這種溫柔讓白詩蘭瞬間楞住了,這眼神裡沒自己熟悉的那
一種討好和獻媚,可又偏偏戳中了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讓她控制不住安靜下來。

  不是女奴的溫順,不是陌生人的那種同情,就如是親人一般的溫馨,這種感
覺前所未有。

  這時白詩蘭連口交的動作都忘了,目瞪口呆的發著楞。聞婷心事忡忡也沒繼
續按摩,許平索性靠到床頭一邊抽著煙笑吟吟的說:「白總,你就稍安勿燥吧,
其實我也滿好奇的,你就老實的聽她說下去,估計小婷婷還有不少的話要說!」

  「御用拱衛司的人來不了了……」聞婷這時慢慢的靠近著白詩蘭,淡漠的語
氣似乎有想嚇她的意味:「你就如外邊那些禁軍一樣傻,如果不是有我的話,你
們早就成了別人的刀下鬼了。柳儀也不知道和她接應的人怎麼還沒來,我告訴你
吧,因為我用錯誤的情報讓真的真龍會叛逆去狙擊了他們,雙方已經同歸於盡了,
否則的話你以為你還有命在這麼?」

  假貨碰上了真貨被就地殲滅,這一手玩得漂亮,估計御用拱衛司的人現在忙
著對付朱威堂已經是焦頭爛額,就算是知道了失敗的消息想再組織一次襲擊也沒
辦法,一是分身乏術,二也是人馬有限捉襟見肘。

  「為什麼,你要背叛朝廷。」白詩蘭心裡有著太多的疑惑了,下意識的後退
了一些,因為現在在她的眼裡聞婷已經陌生得讓人畏懼。

  背叛朝廷,似乎人性本惡,不管哪個年頭只要有利益的驅使任何人都會這麼
做,歷史上從不乏那些膽大包天的惡賊敢於對抗讓人聞風色變的皇權。

  即使號稱皇權鷹犬的御用拱衛司也不例外,只不過御用拱衛司的人上是手握
重權與皇室一榮具榮,深知兔死狐悲的道理所以一直忠心耿耿,而底下的人大多
都被洗過腦,所以發生這種事的概率比較低,但不代表御用拱衛司真的白壁無暇
沒出現過叛徒。

  「還不都是為了你!」聞婷的神色有些黯淡,幽幽的看了白詩蘭一眼,歎氣
道:「我知道上邊的人為了保密肯定會把我也一起滅口,所以我也想活下去,至
於你的話,如果不是我的身體小時候被藥物改造失去了孕育的能力,我也不會這
樣千方百計的保住你,甚至不惜背叛御用拱衛司。」

  「你到底是什麼人?」白詩蘭頓時有些糊塗了,因為聞婷這時候的話情緒有
些激動,不似之前那樣古井無波,可又讓她感覺一頭霧水。

  「我姓聞,你還不明白麼?」聞婷終於是冷笑了一下,摸了摸白詩蘭的臉,
滿面玩味的笑著:「親愛的姐姐,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也只有這一個理由能
讓我有足夠的勇氣背叛朝廷,背叛我之前一直適應的生活。」

  「姓聞,你是?」白詩蘭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如五雷
轟頂一般震驚得楞了神。

  「你的母親也姓聞,按輩分來說我該叫她一聲姑姑,可惜的是我也沒見過她。」
聞婷笑得有些扭曲,卻又充滿了哀傷的意味:「恐怕在你的心裡她的印象也是一
片模糊吧,其實你能知道她是姓聞的已經不錯了,最起碼你還知道自己是什麼出
身,雖然只是低賤的平民但你身上流的血液和我一樣!」

  又有苦情戲了……許平抿了口酒,照這情況來看,免不了又是一個俗套狗血
悲情的故事要上演。

  白詩蘭頓時如被雷劈一樣,面色蒼白整個人處於一副失神的狀態,不可思議
的看著聞婷。聞婷似乎是不想過份的刺激她,回頭看了看許平後,突然笑道:
「老祖宗,不知道您對我們這些苦難的平頭百姓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我給您說一
個比較陰暗的故事。」

  許平點了點頭,其實真沒什麼興趣,不過事情鬧到這地步了也沒什麼胡搞瞎
搞的氣氛,就當是打發時間了。不過今晚許平倒是先有了一個收穫,最起碼刺殺
計畫失敗沒後續的跟進這證明了皇帝手裡的人也捉襟見肘,而在這非常時刻卻要
殺人滅口,原因似乎也想明白了,那就是白詩蘭曾是為他掌控那個藥物實驗組的
人之一。

  耐人尋味啊,竟然為了隱瞞這種藥的存在而要殺人滅口,時間點似乎是選擇
得十分的微妙,瞬間讓人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能清晰的嗅到一些陰謀的
味道,絕對的不懷好意。

  如果不是聞婷的背叛,恐怕這一切都被抹殺掉了,而這麼做的目的似乎是要
瞞著自己,許平腦子立刻飛速的轉著,從腦海裡把這分時間自己疑惑的地方和值
得在意的地方全都整理一遍。

  而相比皇帝的用心,聞婷娓娓道來的故事就俗套多了。大明那麼多的名門望
族,互相競爭也有內部競爭,事實上大多數能脫穎而出的傑出子弟都不是俗耐之
人,但也少不了一些紈絝之輩,自古以來有權利的地方就沒絕對的公平,這事實
雖然陰暗但誰都無法否認。

  太平可以粉飾,背面的陰暗齷齪也可以隱瞞,本身法律和所謂的皇權就是最
不公平的存在,自然民間也少不了那些以權壓人,欺壓百姓之類的不平之事。

  一個姓聞的平民家庭只有姐弟倆,兒女雙全即使不富裕但也是其樂融融。漸
漸的姐姐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了芳民在外的佳人,雖是少女之姿但已是明豔動人
不可方物。可惜的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被一個紈絝大少看上,紈絝大少雖然不學無
術但因為是嫡系出身身份高貴,偷雞摸狗之事確實沒少幹,不過左右逢源始亂終
棄卻是源源不斷。

  風流的大少展開了熱烈的追求,用盡他的財富和所謂的浪費希望能俘獲芳心,
可惜的是那位女子並不心動,並沒有貪幕平民百姓眼裡似乎可望而不可求的榮華
富貴。一次次被拒絕後大少惱羞成怒,自小被眾星捧月的簇擁著,女孩一次又一
次的拒絕對於他而言簡直是莫大的羞澀,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他的追求簡直是對
這平民女孩的一種施捨。

  惱羞成怒的紈絝大少失去了耐性終於露出了猙獰的嘴臉,他用強暴的手段得
到了這個女人,這在現代的名門望族裡幾乎成了被鄙夷的事,是最丟臉的事,因
為對於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子弟而言不能讓女人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而需要用強絕
對是廢物才會用的手段。

  別說是其他人看不起了,出了這樣的事家族內部都會有異議,那位元大少的父
親極是寵愛他。深知這樣的事對兒子的名聲有極大的影響,一但傳開的話別說會
論為別人的笑柄,甚至兒子在家族裡會被人嘲笑,失去當下一任家主的機會。

  大少的父親用盡了手段,粉飾住了太平把那個聞姓的女子娶進家裡,當然了
這個過程一點都不和平,因為聞家的人雖然是平頭百姓但骨頭裡都很硬氣,不只
是那位女子要生要死的,就連那一窮二白的父母也不為這門親事為榮,一心的想
上告天聽求一個公道。

  這一切都是有強權沒公理,儘管是大大方方的操辦了這場婚事,對外宣稱是
你情我願的郎情妾意。但女孩根本就不想嫁,她幾乎是被綁著嫁入白家的,洞花
花燭夜男人得意的模樣更是讓她憤恨,在被侮辱了一晚上後她選擇了自殺,若不
是發現及時的話恐怕女子在新婚之夜就香消玉隕了。

  後來那個聞姓的女子懷孕了,為了安撫住她大少的父親許諾很多,但女子是
充耳不聞,不得以只能派人不分白天黑夜的看著她防止她自殺。不久後,那女子
在精神幾乎崩潰的狀態下生下了一個女孩,白家的人在為有了後人而喜悅著。

  誰讀沒注意到那女子的抑鬱症,產後的她精神直接崩潰了,整個人如行屍走
肉一樣幾乎沒了思想。她連給孩子餵奶的本能都沒有,產後的女子甚至看都不看
自己的女兒一眼,仿佛這不是她親生的骨肉而是一個讓她厭惡的東西。

  女子瘋了,家大業大的白家怕丟人就把她鎖了起來,對外號稱是患了重病。
後來女子的情緒越發不穩定,整日瘋瘋顛顛的說起了胡話,在外界的輿論壓力下
白家不得以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療,可惜的是沒任何的成效。

  女子出院後被關在了一個僻靜的柴房裡,身為名門望族卻有這樣一個瘋子的
存在實在太丟人了,漸漸的白家的人甚至都遺忘了有這麼一個瘋子只有僕人還會
去送送飯,而當有一次僕人將那鐵門打開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女子上吊了。

  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瘋子,最終似乎清醒了一下,而那絕望的環境讓她選擇
了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白家的人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事,女子的家人一聽到她的死訊頓時瘋一樣的上
告,瘋一樣的鬧著想給女兒的死討個公道,本希望用權勢把這事壓下去的大少父
親一看這情況頭疼萬分。他已經明白這一家全都是硬骨頭,想靠錢和好處善了是
不可能的,為了自己家族的名聲,為了自己的兒子他沒辦法再冠冕堂皇下去。

  一把火足夠毀滅一切,讓一切成為灰燼沒任何的蹤跡可尋,聞家的人全被五
花大綁了,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們斷沒有逃生的可能,但熊熊的大火過後沒人會發
現這一切,只會以為這是一場很是不幸的事故。

  當這場滅門的慘案被定性為鐵案沒後顧之憂時,大少立刻化身成了悲情人物,
痛哭著失去了愛妻的悲傷,給人感覺愛妻的自殺全是因為她精神病的關係與白家
人的漠視無關。接著為愛妻意外死亡的家人風光大葬又表演著仁至義盡的一面,
而那一晚他又可以睡在別的女人床上,因為他明白自己解脫了,又可以過上那紙
醉金迷的生活了。

  「這,我……」白詩蘭已經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了,儘管白家的人為她編制了
另一個不幸的真相,但多少她也聽過一些閒言碎語,只是她從不敢相信自己的出
身會是那麼的淒慘。

  幼時的記憶很是模糊,但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瘋子,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自
殺了。而母親家那邊的人她幾乎沒記憶,只記得頂多是逢年過節的時候能遠遠的
看上一眼,或許也是因為白家人怕她知道真相,所以一直嚴禁聞家的人進門或者
是靠近她,對她的管教甚至嚴苛到她連外公外婆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現在看來或許不是白家對這個孫女有多麼在意,他們在意的是這段醜聞會帶
來的影響,大少內至大少的父親因為招惹上這事以後在家族內的聲望一落千丈,
他們地位的降低自然也牽連到了白詩蘭,在不少人的眼裡這個同樣姓白的女孩子
卻是家族中恥辱的標誌。

  「很不幸的人,殺人滅口的人雖然兇狠,但不一定細心。」聞婷的神色冷漠
異常,聽不出怨恨但卻讓人感覺倍加的毛骨悚然:「聞家的兒媳那時候已經身懷
六甲了,在那大火之下一家人用濕被子拼死的護住她,用自己的身體圍在她的周
圍為她圍出了一道人肉的防火牆。當火焰被撲滅的時候這一家人的屍體燒成焦碳
般幾乎糾纏在了一起難以辨認,可惜的是一家人再怎麼努力也抵抗不了殘酷的現
實,那個孕婦最後還是死了。不過奇跡的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活了下來,醫護人員
都在感慨這是生命的奇跡。」

  當時消防人員將火撲滅以後,有的人一看這一家的慘狀是當場落淚,奇跡的
是分開了那燒焦的屍體後卻發現孕婦雖然死了,但肚子竟然還有點動靜。當這具
屍體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們見證了生命的奇跡,而這個奇跡只要晚上一時半會
都不會發生。

  「你,你是那個孩子?」白詩蘭的聲音顫抖著,幾乎不敢相信這簡直天方夜
潭的一切,一直被隔離的她感覺這樣悲傷的故事似乎與自己無關。

  「恩,按理說我不該知道自己的出身,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的性格很不好,身
為一個殺人機器的我有著很強烈的好奇心,所以我趁人不注意的偷看了關於自己
的檔案。」聞婷默然的點了點頭,嘲笑道:「沒錯,那個孩子的出生沒人知道,
白家以為這一切已經瞞天過海了。而後那個孩子被送到了孤兒院,什麼都不懂的
時候被御用拱衛司的人挑中。」

  聞婷的聲線依舊聽不出咬牙切齒的仇恨與惱怒,只是那種幾乎沒有情緒的冷
淡卻證明這份仇恨已經壓抑到了一個極點,事實上她心裡的感受肯定不如表現的
那樣輕描淡寫。

  「當然了,偷看自己的檔案肯定是違反規定的。」聞婷冷笑了一下,頗有幾
分玩味的說:「按照御用拱衛司的紀律,這樣的行為足夠直接處死了,我猜得沒
錯的話那時候御用拱衛司的人也不是刻意的想隱藏我這個活口,按照時間推算禦
用拱衛司不過是人手不足想快點培養一些人馬而已。」

  按照聞婷的年紀,恰好那時應該是兩位皇子爭奪皇位的前兆,是蓄勢待發積
攢實力的時候,在那樣的背景下聞家人不管怎麼申冤,也沒人會因為一戶名不見
經傳的平民百姓而去得罪名門望族的白家,難怪白家敢那麼肆無忌憚的搞那種滅
門慘案。

  「你是,我的妹妹?」白詩蘭始終不敢相信,那按照這樣來說她的父親,實
際上就是聞婷的仇人,而自己身上流著他的血卻與他有些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白詩蘭的父親早就過世了,他因為作風紈絝又沒能力,最終沒成為白家的家
主。沒多久酒色掏空又沉迷於狼虎之藥的大少就撒手人寰了,沒了必要的白詩蘭
在家族裡根本沒地位可言,身份連一個受寵的下人都不如,也正是那樣她才會無
可奈何的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你出生以後,白家的人就說你母親精神不好,她住在精神病院乃至是回家
的時候你一直沒見過她對吧。」聞婷點了點頭,神色隱隱有些發陰的說:「她的
家人為了救她,奔波告狀了有十年了吧,一開始白家礙於悠悠眾口也不敢太亂來。
只是這事鬧大的時候,白家終於是坐不住了,那把大火是燒在你十歲的時候,因
為那時候你的母親已經跳樓了,白家的人也終於是猙獰畢現,不管不顧的選擇殺
人滅口,這也是因為那時你父親的地位受到波及的關係。」

  這番話讓白詩蘭徹底的楞住了,感覺心亂如麻呼吸急促,無論如何她也想不
到事實是這樣的,而聞婷竟然是自己的堂妹。這樣的陰差陽錯估計誰都想不到吧,
當年把聞婷安插進來的那個人恐怕也不知道聞婷的出身,不知道二者間竟然還有
著這樣的孽緣。

  「確實淒慘感人,不來個姐妹重縫相擁而泣似乎說不過去。」許平在一旁戲
謔的笑著,對於一個看慣了生死又懂得人間疾苦的人而言,這樣的故事雖然不幸,
但沒什麼值得動容的地方。

  這個故事既俗套又狗血,聞婷也知道自家疾苦自家痛的道理,對於這個過去
她沒親身經歷過所以心裡也不怎麼痛。看著已經徹底傻眼的白詩蘭,聞婷歎息了
一聲說:「老祖宗,說是為家人報仇未免冠冕堂皇了一些,畢竟我從小就生長的
御用拱衛司,他們的言傳身教即使我反抗著但也是我骨子裡抹之不掉的東西。」

  這一點許平倒是明白,不能說聞婷太過冷血了,只是對於她而言就算知道了
過去,知道這段血海深仇但似乎沒什麼讓她必須得報仇的動力,因為在她的生活
中沒有所謂家人的概念。

  「你是怕死吧,為了自保這是人之常情。」許平倒是理解,下意識的點了點
頭,又感覺聞婷這樣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至於白總,我這個姐姐,雖然我討厭她是姓白的,不過她是世上唯一和我
有血緣關係的人了。」聞婷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顫著聲說:
「雖然聞婷知道自己沒資格要求什麼,但聞婷現在只想保住她,或許她會有一個
孩子可以姓聞讓我們家有後,雖然我沒見過自己的父母親人,但起碼我知道他們
都是愛我的。」

  是啊,沒聞家人在火海裡抱成一團保護著她母親的話,聞婷也不會奇跡般的
生還,雖然她嘴上說得很是淡漠但估計是怕引起許平的不悅,實際上她心裡還是
很在乎。

  聞婷,白詩蘭,這兩個女子現在是聞家唯一的血脈了,聞婷應該是知道真相
後很感恩父母和爺爺奶奶,也愁恨著白家,但現在是姐妹相認的時候,她不能把
這種仇恨表現得淋漓盡致,比較白詩蘭身上也流有一半白家的血。

  聞婷很聰明也很冷靜,這一晚先用肉體取悅許平獲得好感後才敢說這些話,
因為她也清楚這個老妖怪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善良之輩。儘管許平今晚沒什麼過
份的舉動,甚至是對落難的她們都沒什麼過份的羞辱與調教,但這並不代表這老
妖怪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雖然嘴上不說,但聞婷清楚來妖怪的到來絕不是貪圖美色那麼簡單,說難聽
點世上姿色比她和白詩蘭還好的女人有的是,甚至那些女人比她們更懂風情。雖
然她不明白許平有什麼目的但還是選擇了審時度勢,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逢迎著,
因為她心裡清楚對於她們而言這老妖怪的到來或許是一個活命的機會。

  對於她而言,不管是自己還是被軟禁于此的白詩蘭都必須找機會逃跑,至於
皇室內亂的鬥爭與她們無關,因為不管誰輸誰贏她們這些隨波逐流的螻蟻都不會
有好下場。

  「聞婷,這一切,都是真的麼?」白詩蘭回過神來,語氣顫抖著卻沒有任何
的懷疑,因為她也不是沒聽過一些流言蜚語,心裡清楚聞婷說的應該是事實,只
是現在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這時候的你就是只喪家之犬而已,費盡心機騙你
能有什麼好處?」聞婷冷笑了一聲,這一次的惡語相向一點都沒客氣,明顯她不
滿意現在白詩蘭還抱有懷疑的態度。

  事實的打擊讓白詩蘭瞬間滿面的頹廢,面色蒼白無比,明顯她也明白了這一
切都是事實,就算自己可以語言否認但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聞婷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許平也是暗自琢磨
著。看來今晚在這曝露行蹤是一個錯誤,如果說那種壓抑內力的藥的存在有人想
刻意的隱瞞,那自己來這就太不理智了,御用拱衛司想來把這消息已經上告天聽
了。

  如果說朱威權之前一直信任著自己,那現在行蹤曝露可能會壞事。更讓許平
在意的是自己所謂的自信心,原以為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現在看來事情
遠不如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所以有必要重新思考一下原先的計畫了。

  窗外依舊是槍聲密集,偶爾響起的聲音讓屋內沉默的氛圍顯得有幾分詭異,
白詩蘭被連串的打擊已經弄得有些麻木了,失神的坐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
聞婷則是目露渴望的看著許平,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她希望許平能幫她們逃
出去,只要脫離了皇家的控制她們就暫時安全了,哪怕最後朱威權獲勝了她們也
會小命不保,但多一刻的安全對於她們而言就多一分的希望。

  「穿衣服,準備走吧!」許平這時心裡已經有些想法了,看了看剛與自己有
露水因緣的兩個美人,即使這時候她們一絲不掛的肉體很是誘人,但許平暫時沒
了繼續作祟的想法。

  即使今晚沒真正的玩弄白詩蘭也無所謂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調教這個美
人妻。而最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佳情緒也不穩定,估計玩的話也不怎麼
過癮,最重要的是許平自己都一肚子事,確實這時候興致也不大。

  「謝老祖宗!」聞婷一聽頓時是喜出望外,趕緊拉了拉失神的白詩蘭,親切
的態度完全看不出之前二人間的隔閡。


             第三章、城門血戰

  皇宮出於四面楚歌的狀況,進出的每個門都有人潮前撲後續的攻打著,甚至
有一部分地方已經被突破了,到處都是喝殺之聲血肉模糊的屍體遍地甚至已經分
不清你我了。

  開打之初為了刺探皇宮裡排兵佈陣的消息,真龍會人的準備了一台十分強力
的信號收集器,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從何管道得到的,但那卻是工學院最新的產品,
就連御用拱衛司平日裡監聽都用的是這種款式,以皇宮內現有的科技和人馬暫時
還做不到反監聽的地步。

  這個情報很快就被查實,張聖陽一咬牙下令切斷宮內所有的通信設備,所有
的命令只靠親口相傳,這樣的情況下導致了局勢更加的混亂,皇城禁軍一時被打
了個措手不及。

  畢竟有現代化的通訊設備,所有的命令可以無時間差的到達,對於運籌帷幄
的人而言這樣能很輕鬆的掌握大局。而一但這種優勢失去了,傳達的方式得依靠
古老的傳令兵時就會有時間差的出現,戰機稍瞬即逝根本等不起,這就會讓前方
鋒線和指揮系統出現一個脫節的狀況,真龍會的人正是抓住這個機會才把戰局拖
到了讓皇家手忙腳亂的地步。

  朱威權指揮了一陣已經很是疲憊了,不敢注射藥物的他只能選擇沉睡休息,
放權給手下的大將們讓他們來指揮,事已至此他就算疑心病嚴重也沒別的地方,
恨也只能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現在皇城九門無一例外的受到了真龍會如火如荼的攻打,張聖陽正坐於主事
堂內,面色陰沉得發黑。堂內傳令兵不停的進進出出,或是跑出去宣佈軍令,或
是帶來一個個最新的戰況消息,其中有好也有壞,但無疑拖了這麼久據守皇宮天
險的他們越來越吃力了。

  資訊傳達用這樣落後的方式,難免會延誤一些比較好的戰機,可身為守方的
他們本身就是被動的狀態,這也讓這種情況被數倍的放大,無可奈何的處於一種
只能見招拆招卻不能主動出擊的窘地。

  「報,歐陽武將軍殺回來了!」這時,傳令兵再次跑了進來,只是他帶來的
消息卻無法讓人精神一震:「歐陽將軍本想借道四號門回宮效力,一開始那邊的
叛逆是最少的戰鬥力也是最薄弱的,按照他的估計是最容易拿下的。但不知道從
哪冒出了一群人阻攔了將軍,似乎這夥人的目的就是伏擊歐陽將軍,現在將軍與
他們混戰在一起根本脫不了身。」

  雖然皇家的人馬可謂兵多將廣,可論起亂軍中的衝鋒陷陣歐陽家絕對是數一
數二,現在歐陽武緊急的回援卻被不明來歷的人糾纏上,這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
消息,因為皇室這邊對於這次的戰鬥有估計不足的嫌疑。

  「混帳,難不成他朱威堂有取之不盡的人,還是說他號稱百萬的真龍會人馬
真的能全舉入境。」張聖陽終於沉不住氣了,拍案而起怒喝道:「別管歐陽武了,
估計誰碰上他都沒好果子吃,現在的首要之急是把其他各門的情況迅速的通報,
立刻命禁軍第四校立刻前往五號門增援。」

  麾下之人答應一聲,一個個傳令兵再次跑了出去,每一次到這種戰亂的前線
都意味著冒險,有沒有命回來都不知道,僅僅一個小時就有數十個傳令兵以此殉
國。

  皇宮九門,本來都有著韻味得到的名字,比如天勝門,安定門之類的每一個
名字都有特殊的涵義。但現在為了簡便起見只能從一到九依次排號,這樣做比較
利於指揮系統的運作,最起碼不用一開口就惦記著那一個個繞舌的名字。

  御用拱衛司原本共有副司長四位,每個人都執掌著不同的部門可謂是人中豪
傑,可在場的卻只有一人,因為除了身在宮外的賈旭堯外其餘二人已經在前線抵
抗叛逆的戰鬥中殉國了。現在皇宮內御用拱衛司獨攬大權,在皇帝身體不適的時
候張聖陽全權坐鎮著,他的指揮能力有目共睹,直到現在真龍會的叛逆在他手上
都沒占到便宜。

  比之他地品老辣的修為,臨危不亂的指揮能力更加的卓絕有用,所以張聖陽
不可能上陣殺敵。不管他如何的驍勇,只要他身出什麼意外的話那是對士氣的一
種打擊,就算他有取敵方首領之首如探囊取物的能耐也不行,因為區區幾條人命
在這種時候無關緊要,他要是出什麼意外的話那才叫得不償失。

  禁軍因為總兵所被清洗的關係也是群龍無首的狀態,所有的實權人物鋃鐺入
獄無疑敲響了一個警鐘。麾下各部也全都聽著御用拱衛司的號令,好在這時候還
算是萬眾一心並沒產生隔閡,禦敵的工作也算是有條不紊暫時沒出什麼漏子。

  這得益于張聖陽雖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但早年間也是禁軍的出身有不少的門
生舊部,而且他身後的張家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名門望族,若是換一個人的話恐怕
也鎮不住禁軍這幫桀驁不訓的傢伙。

  現在宮內唯一的副司長陳丹在各個戰線巡視了一圈後歸來,他無視張聖陽一
臉的陰沉,彙報道:「司長,情況有些不對了,九門外的叛逆有一部分開始撤退,
似乎出現了一種歸屬分明的狀態,我們注意到敵方的指揮系統似乎開始產生作用,
這是對方在調兵譴將的信號。歐陽武在四號門那邊血戰情況特別的膠著,可那邊
的人都是新冒出來的,原先的那一波叛逆全都撤退了,新的一波取而代之以逸代
勞,歐陽將軍那邊的情況並不輕鬆。」

  張聖陽並沒多少的驚訝,只是淡然的說:「管他何方的神聖,現在大家子彈
都打光了拼的是真刀真槍,歐陽武為人鹵莽可身手卻是一等一的,手裡的那把雙
頭槍誰碰上都討不了好。四號門那邊有他鎮守的話想來也出不了什麼亂子,不管
這股新來的兵馬是什麼來頭也肯定討不到好。」

  陳丹點了點頭:「司長所言即是,屬下已經命人調查這些人馬的來歷了,想
來不久之後就會有消息傳來。」

  即使處於戰亂之中,但週邊情報人員的工作能力也不同小覷,畢竟龐大的皇
權機構也不是全都用於戰鬥,戰鬥之外的輔佐和後勤補給也是重中之重。戰爭中
情報永遠是最重要的,所謂知己知此百戰百勝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而現在軍令傳
達的延緩性帶來的副作用更證明了資訊傳達在戰爭中的重要性。

  沒多一會關於增援人馬的消息就傳來了,這是一夥比較意料之外的力量,嚴
格來說並不算是真龍會麾下的戰力,他們的出現倒是一個意外。之前穆家用內大
臣的權利秘密的向四周綿延,神不知鬼不覺的收攏了各地監獄裡那些窮凶極惡的
亡命之徒,威逼利誘又許與眾利讓他們為我所用,現在與歐陽武纏上的正是那被
秘密聚集起來的近萬亡命徒。

  「穆昭華,終於動手了。」張聖陽神色發陰,立刻嘶著聲說:「命令各門嚴
陣以待,穆昭華既然動手的話皇后那邊不可能沒動靜,大家憋了那麼久也該是手
底下見真章的時候了。」

  手下眾人紛紛應是,和真龍會打了那面久還得防著皇后背地裡捅刀子,這種
束手束腳的情況早就讓人煩躁不堪了。現在終於有消息,底下的人瞬間就精神一
震,咬牙切齒就等著能放開手腳好好的幹上一場。

  話是這麼說,但張聖陽卻是滿心的疑惑,因為這消息也太過準確了,準確得
讓他嗤之以鼻但偏偏在這時候沒辦法追究深查。

  張聖陽也不是傻子,知道太容易得到的情報不一定準確,哪怕這是一個不需
要弄虛做假的時刻但這樣的情報還是讓他嗤之以鼻。穆家有穆昭華這個勢力濤天
的人臣坐鎮,亦有皇后這個母儀天下的存在,他們著的劍拔弩張的造反怎麼可能
只有這點動靜,估計稍微有點腦子的都不信。

  堂堂穆家,造反的手段就是召集起一些烏合之眾般的囚犯,這未免太小家子
氣了。這樣的情報張聖陽絕對不信,可眼下既沒時間追查真相也沒這個必要,這
樣做任何好處都沒有反而會打擊到自己這邊的士氣,讓手底下的人對週邊的情報
系統產生懷疑。

  軍心不穩,猜忌,不信任,在這非常時刻絕對是致命的大忌。張聖陽不傻,
寧可裝傻充楞也不能在這時候耍小聰明,只有傻子才會在這時候意氣用事。

  相比之下陸家的嫌疑更大,身為內大臣的陸舉掌管著刑罰這一塊,以他的權
利更容易集合起這麼一批亡命之徒。而這時候卻把髒水往皇后的身上潑,是不是
栽贓嫁禍先不說,最起碼可以證明一點就是陸家並沒有多大的實力。

  當然了不排除這是穆家為了掩人耳目用的手段,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
穆家要造反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倘若他們的出手也這樣小家子氣的話未免太對
不起皇家的嚴陣以待。

  是陸家出手了,張聖陽已是心裡篤定,忍不住是冷笑了一聲,果然在內政閣
常年的競爭中陸家的勢力也是捉襟見肘,這樣的小手筆除了搗亂之外也不會發揮
出決定性的效果,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時機選得真好,這點小打小鬧確實給皇室造
成了很大的困擾。

  這是一幫烏合之眾,是一盤徹頭徹尾的散沙,不過卻是最標準的窮凶極惡之
徒。他們要麼是下半輩子得在牢裡渡過,要麼就是等著死期的到來,在陸家的利
誘之下肯定會發揮出不俗的戰鬥力,畢竟左右是一個死字那還不如拼一下,這種
背水一戰的情況自然能激發他們最大的戰鬥力。

  烏合之眾不假,卻也是一群讓人頭疼的烏合之眾,否則的話以歐陽家的戰鬥
力不會被糾纏得這麼慘。

  傍晚時分,槍聲已經少了許多,激烈的慘戰中雙方都沒去補充彈藥的管道了。
禁軍礙於賭約早就把那些衝鋒槍時候的都收了起來,這會有良好作戰素質的他們
憑藉著手裡的兵器開始進行肉搏戰,雙方下手全都是一擊斃命的狠招,不過在這
種情況下烏合之眾的真龍會整體實力肯定沒訓練有素的禁軍士兵那麼強,更何況
還有御用拱衛司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穿梭其中。

  不過占了優勢也沒用,禁軍的責任是防守,即使打出了優勢也得遵守窮寇莫
追的命令。相反真龍會的人就愜意多了,打不贏就後退,組織一下再來一次衝鋒,
每一次都準備周全把禁軍累得夠嗆,加之真龍會雖然是一盤散沙但也不乏一些練
家子的好手,這些不穩定因素有時候讓防守方的禁軍倍感頭疼。

  黑夜降臨時,皇宮依舊四面楚歌,到處都是喝殺之聲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每一個門都是血流成河的狀況,遍地的屍體幾乎成了天然的屏障阻蕩著叛逆們進
攻的腳步,而那些受了重傷在地上呻吟的傷號敵我都無暇理會,或是被人活活踩
踏至死,或是直接血流過多而亡,在這種時刻沒人有功夫去在意他們的生死。

  在這個你死我亡的時刻誰都沒心思仁慈,事實上能到這的人已經做好了戰死
的準備,不必要的心軟只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這就是戰爭的殘酷,沒任
何的人性可言有的只有對生命的抹殺。

  雙方劍拔弩張的對殺著,下手能一擊畢命就絕不拖泥帶水,九個城門的混戰
在考驗著雙方掌握指揮權的人排兵佈陣的能力,如果一個不疏忽被真龍會的人長
驅直入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這種看似雜亂的混戰實際上一直保持著一個微
妙的平衡。

  夜幕降臨之時,皇城九門的壓力突然是倍增,據可靠消息至少有不低於五萬
的禁軍士兵以勤王之名進了京城。他們的行動很是突然,一開始沒什麼跡象但卻
在同一個時間點不約而同的出發,趁著其他圍城的禁軍沒注意的時候長驅直入朝
著皇宮殺了過來。

  這些人應該就是皇后隱藏的殺手鐧了,他們的到來不慌不忙甚至可以用有條
不紊來形容,動作悠閒無比顯出了一副攻入皇城遊刃有餘的派頭。這幫人早有預
謀且分工明確,離皇宮一裡遠時就停頓下來開始佈置各自的任務,雖然身穿禁軍
的軍服卻沒和任何一門的叛逆起摩擦。

  明顯他們和真龍會的人已經通了氣,分工明確各自攻打著四個皇門,似乎有
默契一樣的避開了歐陽武所鎮守的四號門。相比於已經撕殺得筋疲力盡的真龍會
而言這些叛軍以逸待勞,戰鬥力可以說更加的強悍,刹那間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就
讓人有些頂不住,那潮水般的攻擊明顯已經有事先的計畫而且也做了十分周密的
部署。

  這些叛軍為了成功的進入京城不與其他圍守的軍隊產生摩擦,也按照之前張
聖陽的命令全都卸了槍交由其他人統一保管,儘管這樣一來戰鬥力肯定大打折扣,
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辦法,畢竟要是被週邊的守軍糾纏上的話那之前所做的一
切就前功盡棄了。

  誰都明白這是最後決戰的時刻了,即使陸家的人還沒出現,但皇后這五萬大
軍的到來對於守軍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壞消息。這才是真正的大手筆,穆家和
皇后這麼多年來的心血所在,除了之前一些內鬼的身影外沒這樣的底氣他們也不
敢公然的造反。

  終於來了,得到了消息的張聖陽表情無比的凝重,因為他清楚這該是皇后所
有的底牌了,既然亮出來了那也意味著戰爭也該到了決定性的時刻,接下來守軍
要面對的不將是那種三三兩兩的衝鋒,而是真正以死相拼的強攻。

  四號門戰場上,數千人混戰著,遍地血流成河屍骨成堆。只有偶爾幾聲如是
漏網之魚的槍聲響起,其餘的人都是手握趁手的兵器進行無差別的白刃戰,這裡
的近萬亡命徒素質參差不齊,可以用烏合之眾來形容但實力也不容小覷。

  這批被臨時集合起來的亡命徒自然沒紀律,也沒所謂的排兵佈陣,但原本等
待死刑的他們現在看到生存的機會暴發出來的殺性是驚人的。儘管有一部分悄悄
的跑了,但大部分都是那種死了就當睡著的狠人,穆家許以的好處讓他們很是動
心,當一個人展現出人為財死的狀態時才是真正的瘋狂。

  這群亡命徒多是普通人,但卻不乏一些身手過人的強者,雖然看似一盤散沙
一點規矩都沒有,可這樣散漫的表現下卻隱藏著更多的危機,其中精銳的部分用
高手如雲來形容也不為過,但凡疏忽大意的話很可能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殺掉。

  歐陽武的近身親兵有百餘人,此時已經戰死一半了,剩餘的一半這時也不輕
松。與他們對上的全都是衣著破爛的囚徒,但他們個個身體都很強壯,時間匆忙
即使沒趁手的兵器但也是殺性十分打起來十分的棘手。

  連連的慘叫聲似乎刺激起了人性裡陰暗的一面,讓屠戮成為一件讓人興奮無
比的事,歐陽武的親兵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不過血戰了幾天,每一場都是惡戰
也是消費很大,再次碰上這些以逸待勞的強人時也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頹勢。

  「操,這就是所謂的歐陽家親兵,媽的這麼弱!」一個瘦小的中年人,但身
體卻異常的結實,手握著兩把細長的刺刀橫衝直撞,一流顛峰的修為在這樣的混
戰中可謂是如魚得水。

  手上的兵刃似是匕首,但又細長無比有點奇怪,似乎是為他量身打造一樣。
這夥烏合之眾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徵,尋常人用的都是撲刀或者開山刀之類的大路
貨,而像這一類身手高強者都有屬於自己的趁手兵器,明顯陸家為了這一天也做
了充足的準備。

  他話音一落時刀下又多了一條亡魂,中年人下手極端的狠辣,尤其有趁手兵
器的情況下戰鬥力更不容小覷。或許是與他修煉的門派有關,他揮出的每一刀幾
乎都抱著斬首的目的,直到現在他得意的大笑著,因為他手底下的人命有多少已
經忘了,這些人在攔在他面前被砍瓜切菜般的蹂躪著全無抵抗之力。

  「爽,爽!」中年瘦子哈哈的狂笑著,手起刀落又有一人命喪黃泉,鋒利的
刀刃上散發著體溫的險些讓日的精神無比的亢奮。

  中年人眼睛都是紅的,有暴力傾向的人是法制社會所不容許的,他從沒像今
天這樣興奮過。生死還是罪惡與他無關了,因為他只想好好的殺一個痛快,地上
的鮮血和屍體,那種將人頭砍下來的感覺讓他血脈噴張有種銷魂至極的快感。

  嗜殺的人格似乎有些扭曲,他招數的狠辣實際上是發自內心而非派別的原因,
手上的動作就如是一面鏡子一樣照射出心裡的陰霾。別的人或是有仇有恨,或是
想求保命想要榮華富貴才來這拼死一戰的,而他不是,他只是來殺人的。

  他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不追求功名利祿,他只享受著這種可以隨意
殺人的快感,哪怕誤傷了自己人也沒關係,因為他根本沒有敵我的概念,只想盡
情的享受眼前的鮮血和人類骨骼破碎時那宛如天籟般美妙的聲音。

  「混帳,要你命!」

  血霧翻飛,雪肉模糊的屍體在這劇烈的衝擊下如是天女散花一樣四下飛去,
血霧彌漫著一個混身上下都是血幾乎看不清容貌的人橫沖過來。怒吼聲伴隨著憤
恨,銀光覆蓋著血光劃過無數道的寒光,阻攔在前的亡命徒無一不是一擊斃命,
疆場殺氣此時的窮凶極惡即使有幾分疲憊之態但也不容忽視。

  歐陽武一身是傷,衣服幾乎被血浸透了,儘管他很疲憊動作已經有點慢了,
但雙頭槍殺來還是把那中年人嚇了一跳。歐陽武面色猙獰,扭曲,充滿了掩飾不
住的殺性,咬牙切齒兇神惡煞,這樣的一個煞星估計誰見了都怕。

  中年瘦子不怕死但不代表他會蠢到白白死掉,一流顛峰和老辣的地品之境差
別有多大他還是清楚的,儘管歐陽武現在很是疲憊但要殺了他絕不是什麼問題。
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心高氣傲之人,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比武的,自然不想和歐陽
武這樣的煞星糾纏上。

  「來呀來呀,哈哈!」中年人一看大叫不好,面對歐陽武瘋狂的衝殺自然是
避其鋒芒,握著刀一轉身就跑進了混戰的人群裡,趁機偷襲又是幾條人命在不注
意的情況下被他帶走。

  中年人明顯享受著殺戮的遊戲,他不與實力有差別的歐陽武起正面衝突,選
擇了避讓只是為了那種殺戮的快感,享受著人命在自己刀下漸漸銷蝕的那種美妙。

  歐陽武一看頓時是怒火中燒,舞著雙手槍就要追上去時,一聲細微卻又犀利
的破空之音瞬間就讓他感覺頭皮發麻。殺得性起的歐陽武疲憊卻又有些麻木,在
千軍萬馬中衝殺的他一直是所向披靡的,但現在察覺到這異樣以後第一時間選擇
的是躲閃,這是他的天賦,一種戰場上對於危險的敏感。

  「歐陽武,拿命來。」這一聲怒喝,低沉無比,卻又讓人感覺靈魂發顫。

  淩厲無比的殺氣閃爍而過,歐陽武跳到了一旁落地的時候有些狼狽,但好歹
毫髮無傷的躲過了這雷霆勢猛的一擊,這一擊速度之快簡直如靈蛇吐信一樣,如
果再疲憊一些的話恐怖就躲不過去。

  好身手,歐陽武躲過後感覺心有餘悸,倘若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恐怕這會
已經躺地上了。

  站于歐陽武面前的是一個衣著襤褸的男子,鬍子拉餷看起來很是狼狽,但破
爛的衣物下是黝黑的肌膚和充滿暴發力的身體。他穿著一套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
灰黑色囚服,蓬頭垢面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貌,但那眼神犀利無比充滿了狂熱的
戰意,對上成名許久的歐陽武一點怯意都沒有不說,反而似是針對他而來的。

  「來吧,戰個痛快!」男子似乎是針對他而來,等歐陽武站定身姿後才怒吼
了一聲,手指靈活的一動立刻朝著歐陽武沖了上來。

  他手上舞的是一把十分古老的戰戟,那是這年代幾乎淪為了古董的東西,甚
至不少年輕人都不知道這一種兵器的存在。但這把戟在男子的手裡卻如同擁有生
命一樣,靈活的翻轉間呈現了一陣秋風掃落葉的去世,雖然是開刃類型的兵器,
卻將棍的揮,舞,圓發揮得淋漓盡致。

  男子怒喝間地品之境的真氣蓬勃而出,或許與歐陽武比起來略微遜色,不過
眼下的歐陽武已經疲憊不堪了倒是有旗鼓相當的趨勢。

  「劉甚,是你!」歐陽武明顯認識他,一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怒吼間手
裡的雙頭槍翻滾成形,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二人皆有地品的修為,都是自小苦練的練家子身手十分的卓絕,動手的時候
老辣無比又兇狠異常。多少年來雙頭槍都被讚譽成疆場殺器,有當年血閻羅歐陽
複的使用更是凶名在外,而戰戟是一種幾乎能與之齊名的兵器,眼前這個叫劉甚
的囚犯明顯與歐陽武有過節,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客氣,處處都是殺招顯得是兇狠
異常。

  二人殺得是你來我往,寒光閃爍間盡是火光的耀眼,速度快得讓人感覺幾乎
是兩個殘影在戰鬥一樣。

  兩個疆場強者這樣拼盡全力的撕殺讓人感覺膽戰心驚,稍微一靠近就會捲入
其中死得不明不白,一瞬間兩人的四周就出現了一片生人勿近的真空地帶,即使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但誰都不想在這種被牽連的情況下死得那麼
冤枉。

  從一開始劉甚就是這夥亡命徒的首領,雙方一起衝突的時候他就和歐陽武殺
到了一起,可惜的是局面一亂二人的纏鬥圈即使兇險但還是無奈的被人群沖散了,
而劉甚似乎一直在尋找歐陽武,只是歐陽武還得顧全戰局即使心裡疑惑但也沒刻
意的去找他。

  劉甚衣著襤褸披頭散髮,就算拿著那柄戰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畢竟歐
陽武貴人多忘事心有疑惑卻想不起這人是誰。現在好不容易碰了頭,兩個怒氣正
盛的強者立刻殺到了一塊,只是即使殺得興起但雙方卻不約而同的有所改變。

  出招的時候不敢像之前那樣的大開大合,因為之前面對著那麼多不是對手的
遊兵散勇,戰鬥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屠殺而已。之前他們的招數肆無忌憚,只追
求著最大程度的殺傷可謂是大開大合隨意至極,因為強如他們面對這些人而言進
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殺倒眼前的人就不需要任何的防禦。

  雙頭槍,戰戟,這二者都號稱是疆場殺性,最犀利的一面自然是大面積屠殺
時暴發出的特性,於單打獨鬥而言或許就沒那麼兇猛,不過有苦練的底子在倒也
不算吃虧。

  而現在是高手對決,實力相當拼的是耐性,心態和沉著的警惕,進攻方面雙
方一樣犀利。在看似兇狠的拼殺之間雙方幾乎不相上下,但防守也是同樣的謹慎,
因為強如他們都知道一但露出破綻那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這時候沒人敢有半絲
的麻痹大意。

  戰局混亂不堪,但兩個絕頂高手糾纏上的時候也沒人敢靠近,畢竟誰都害怕
靠得近了會被殃及。

  比起其他地方,四號門這裡的戰鬥最是猛烈,或許因為歐陽武性格暴躁他手
下的兵也夠野,也因為這裡主攻的力量是一群不知道進退的亡命之徒,戰鬥剛開
始沒多久就已經是屍橫遍野的狀態,甚至撕殺中的人不小心都會被地上血肉模糊
的屍體拌倒,而是這樣兇險的情況下只要一倒地的話那就意味著死亡。

  四號門的戰鬥兇險異常,但好在歐陽武的手下也有一股狠勁,哪怕是疲憊不
堪但依舊兇猛異常。這些亡命徒根本就沖不進去,戰況激烈無比但卻一直保持著
膠著,雙方殺得難解難分但誰都占不到便宜。

  就是雙方打到白熱化幾乎是一副不死不休的狀態時,亡命徒中突然有人驚喊
了起來:「有人來了。」

  這時候身手不濟的早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能站著的無一不是強者,一聽這話
雙方的人頓時是警惕起來。亡命徒們以為是皇家的援軍,而歐陽武又知道皇家的
人馬現在捉襟見肘不可能有增援,突然有大批人馬到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最起
碼在雙方的心裡都認定那肯定是對方的援軍。

  這是一批數百人的隊伍,行色匆匆明顯也經歷過血戰不少混身都是傷,而更
為重要的是被他們團團護住是幾個明顯綁了人的麻袋。不似是一般的勒索綁票,
這幫人的舉動證明他們很在意被綁人的安全,在這人命賤比草芥的時候這種舉動
很是異常。

  現在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活口,這就證明了被綁的人身份不簡單。更為異常
的沖在最前邊的兩個領頭人都揮舞著雙頭槍,雖然不及歐陽武那般兇猛倒也頗有
幾分他的神韻,他們沖過來一個照面就把沖上拉的亡命徒斬於刀下,其中一個青
年似乎早有準備,朝著歐陽武的方向一邊靠近一邊怒吼道:「大哥,速速為我們
開路。」

  「好!」歐陽武無暇多問,一轉身趁著劉甚一時失神脫離了戰圈,集合了自
己的親兵趕緊前去接應。

  「哪裡跑!」劉甚哪會讓他打這樣的如意算盤,立刻怒吼了一聲追了上去。
不過歐陽武的親兵也不是吃素的,儘管劉甚身手高強猶如煞星,但還是馬上被十
多個好手糾纏上了,這夥人紅著眼一上來就是一副拼命的模樣。

  劉甚無奈與他們糾纏到了一起,怒目圓瞪的看著歐陽武率部突圍,氣得咬牙
間方寸一亂竟然一時間無法擺脫這些親兵的糾纏。

  這夥把雙方都嚇了一跳的人是歐陽武的兩個胞弟和他們麾下的親兵,二人同
樣是使著雙頭槍帶著自己最精銳的人馬,明顯也是彈盡糧絕後不得以使用起了冷
兵器。他們似乎經歷了一場十分兇險的惡戰,此時就和血人一樣混身上下都沒一
塊好肉,看他們的樣子明顯傷得不輕甚至是呈現出一種強弩之末的感覺。

  他們沒有多說,咬著牙似乎憋著一股勁,借著歐陽武開路的凶勢迅速的沖向
宮門。這時候誰也無暇多問,歐陽武也知道兩位胞弟這次也被召喚回京,同回的
還有他們手下各自的三千精兵,可看現在就剩這點人就知道他們肯定經歷過一場
惡戰,想必皇帝安排給他們的肯定是那種兇險異常的任務。

  「歐陽武,哪裡跑。」歐陽武根本沒喘息的機會,劉甚瞬間就追了上來,帶
著人沖向了這夥歐陽家的殘兵,一個照面撲哧的一下血霧噴飛就挑翻了擋在他面
前的一個人。

  淒厲的身體口吐鮮血無力的倒下,那熟悉的身影,一起長大的臉孔。幼弟被
穿胸而過的一瞬間歐陽武楞住了,眼睛似乎定格在他死去的那一刻看著自己時不
甘的模樣。隨即劉甚把那屍體隨意的一丟再次追了上來,狂笑著:「來啊,和我
殺個你死我活!」

  「小弟……」歐陽武傻住了,滿是血水的臉上頓時殺氣迸現,立刻握著雙手
槍沖了上去,尖銳的槍頭直指著劉甚,瘋一樣的怒吼著:「王八蛋,我要你償命。」

  「命在這,有本事你來拿啊!」劉甚毫無恐懼,怒喝間亦是兇猛異常,大有
一副與他同歸於盡的架勢。

  剛才被那夥子親兵糾纏得不清,好不容易才在別人的幫助下擺脫了他們,這
會劉甚殺意大氣亦是一副要玉石具焚的架勢。劉甚只是殺了他弟弟,卻沒去阻攔
沖往皇宮的人馬,為的就是徹底的激怒歐陽武一決生死。與目的性極強的叛逆不
同,他為的就是尋仇,為的就是與歐陽武痛快的戰上一場,儘管他們之前有何過
節旁人並不清楚,不過劉甚與歐陽武明顯是一副針尖對麥茫的趨勢。

  雙方再次的殺到了一起,你來我往呈現了一副拼命的架勢,幼弟已死。老二
歐陽用指揮著人馬在歐陽武的掩護下準備迅速的進宮,就是他們艱難的抵禦著叛
逆的圍堵快要成功突圍的時候,突然被殺得節節敗退的亡命徒中響起了一陣癲狂
又帶著點點興奮的笑聲:「又是姓歐陽的,來來來,老子要殺一個試試看是什麼
感覺。」

  聲音響起時,歐陽用瞬間感覺後背有股讓骨髓都發冷的寒意,下意識轉過身
來,手握住雙頭槍揮舞成圓,秋風掃落葉般的橫掃出去。金屬撞擊的聲音分外的
刺耳,雖然沒被傷到但疲憊的歐陽用卻是咬了咬牙,即使來人並不比他強,可接
連的血戰已經耗掉他太多的力量,瞬間讓他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快點把人送進宮去!」歐陽用並沒有懈怠,連來人的模樣都看不清就舞著
雙頭槍殺了過去,一邊抵擋著潮水而來的叛逆,一邊大吼道:「我與兄長在此斷
後,你們務必把人送進宮去,記住了。」

  「人不人的別管了,來和老子打一架先。」偷襲他的是剛才那個使雙手匕首
的瘦子,瘦子明顯看出歐陽用力不從心的狀態,狡猾的一笑後立刻狗皮膏藥一樣
的粘了上來。

  歐陽用不敢大意,牙一咬舞著雙頭槍迎了上去,雙方眼一紅立刻殺了個難解
難分。

  他手底下的親兵一看這也不是矯情的時候,留下了一半人馬增援,其餘的人
趁著歐陽用一夫當關的守住宮門時立刻潮水般的沖進宮裡。對於他們而言把人安
全送進宮裡才是真正的完成任務。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10-1 14: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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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劍拔弩張

  歐陽家的悍將鎮守的四號門呈現白熱化的狀態,據說雙方已經殺紅了眼,亡
命徒中有不少的好手真打起來也毫不遜色。歐陽家三兄弟的老么已經殉國了,其
他的兄弟二人現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這樣的慘烈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

  因為論起白刃戰的能力,歐陽家應該是皇帝這邊最強的一股力量,別的不說
歐陽家三兄弟的身手和凶名在外的雙頭槍絕不是浪得虛名。能把他們打到這地步
證明這些看似倉促集合的叛逆並不是省油的燈,肯定一早就精過了精心的挑選,
選的是那種窮凶極惡的練家子。

  四號門那邊的情況明顯讓士氣敵漲我消,在這樣的刺激下加之叛軍的參呈現
戰勢如破竹的趨勢,原本還算遊刃有餘的守城戰竟然出現了頹勢,沒多久就壞消
息頻現。三號門被攻破,六號,九號也是有些抵抗不住叛軍的勢如破竹,接連的
壞消息傳來開始人心惶惶。

  御醫們說聖上已經醒了,聽聞壞消息後立刻強打精神準備坐鎮中樞。在議事
堂的張聖陽第一時間坐不住了,立刻和陳丹兵分兩路帶著各自的人馬趕去增援。
現在有的地方已經是鞭長莫及了,但無論如何能最快通往皇宮內院的一號門和六
號都必須守住,不然的話被叛逆趁虛而入那絕對能打出一片長驅直入的優勢。

  這種分散防守的局面就怕的就是連鎖反應,要是讓叛軍就這麼打出氣勢的話,
這皇宮恐怕都守不住了,帶兵打仗打的其實就是一個士氣,如果局面無法控制的
話再多的人都是一盤散沙,兵敗如山倒的情況一但出現的話諸葛再世都不可能救
得了。

  陳丹帶著三千號好手迅速增援情況最是慘烈的六號門,在那攻打的是正規的
禁軍,這夥叛軍的頭領也是一個成名已久的高手,文武雙全不只身手了得就連用
兵上都是飽受讚譽絕不是省油的燈。而且人家現在兵強馬壯,陳丹饒是有地品的
修為但那點人馬也只能起拖延時間的作用,若說能退敵甚至是滅敵的話張聖陽都
不帶信的。

  他的任務只是繼續拖延而已,沒必要任何的豪言壯語,更不敢打任何的軍令
狀,能拖得了一時就是一時了。因為對方明顯是就是主攻的精銳,兩萬多兵馬的
排兵佈陣聲勢浩大,就算有防守的先天優勢但也只有拖延的可能,想退敵的話完
全是癡人說夢話。

  一號門前,當來到這的時候張聖陽的心裡已經一個咯噔了,門口密密麻麻的
屍體中過半都是自己手下的人和皇城的禁軍,雖然不乏一些叛逆的屍首但數量上
一看就知道這邊的戰況很是吃虧。不難看出在白刃戰開始後這裡的戰鬥一直處於
下風,要知道這裡的守軍可是集合了御用拱衛司和禁軍的好手,哪怕是人數上落
了劣勢也不該有這樣的局面出現。

  宮門已經破了,叛逆們已經潮水般的湧了進來,清一色的叛軍但大多都穿著
特殊的軍服。其中不乏一些看起來三教九流的強人,還是有一些聲名在外卻一直
低調得讓人幾乎遺忘的高手,這樣的陣仗讓張聖陽心裡一個咯噔,因為這些熟悉
的面孔御用拱衛司幾乎全監視過,表面上清一色的良民可在這時卻搖身一變成了
叛逆中強悍無比的戰鬥力。

  叛逆大軍已經徹底的攻下了防衛最是森嚴的一號門,眼見張聖陽率著兩千人
馬來援沒人驚慌,反而這些殺得性起的亡命徒嘿嘿的笑了起來。聚攏在一起不慌
不忙的朝前走著,後方的人馬從他們身後的宮門源源不斷的湧了出來,這時候就
算想堵住缺口也不可能了。

  「混帳,殺了他們。」雖然只帶著兩千餘人,但都是自己所部的精銳,個個
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張聖陽一看他們得意洋洋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這時候他
們也不能後退了,因為這已經是退無可退的地步。

  張聖陽的嫡系這二千人馬看似不多,但卻是最中堅的力量,最差的也有三流
的修為,其中還有三四位已經立了地品卻又深藏不露的強人。張聖陽怒喝之間一
馬當先的沖了過去,他抽出背上一直背著的東西,油紙一散開頓時是寒光畢現,
即使動作快得只看見一抹寒光但依舊讓人感覺到伶俐的殺氣。

  那是一秉黝黑而又古樸的長刀,看似沉重但在張聖陽的手上卻是舉重若輕,
隨意的一翻舞間地品的真氣如是水銀泄地一般,來勢之兇狠沒人敢於小覷,光是
那漆黑的鋒芒就已經讓人嗅見了死亡的味道。

  張家百斬刀數百年來凶名在外,加之這把古老的神兵斬月刀,這四百年來不
知道斬殺了多少人頭的神兵一點卷刃的跡象都沒有,一開始張聖陽已經是猙獰畢
現拿出了什麼的底牌。他的嫡系一看頓時是精神一振,各自抽出趁手的兵器怒喝
著沖了過來,即使只有兩千兵馬但這時候卻展現出了濤天的殺氣。

  「殺啊!」張聖陽一馬當先,身居高位的他已經忘了多少年沒真刀真槍的撕
殺過,即使感覺一時有些生疏。但對於自己的刀法,對於自己的修為,對於自己
手裡的斬月刀他有著被人無法想像的信心。

  「上!」叛軍亦是毫不畏懼的迎頭而上,修為最強的幾人眼裡滿是戰意,明
顯能遭遇上成名已久的御用拱衛司司長,這些好戰份子的情緒也是控制不住的亢
奮起來。

  就如是張聖陽那份孤傲的自信一樣,沒人敢於小覷手握斬月刀的張聖陽,張
家百斬刀法也不是浪得虛名,雖然未曾疆場揚威但在大明王朝的歲月中亦是讓人
聞風喪膽的一門刀法。

  攻破一號門的叛軍一萬有餘,加之一些民間高手戰鬥力絕對的強悍,不管是
混戰還是排兵佈陣都有應付之策。不過眼見張聖陽來勢洶洶沒人敢小覷,這位禦
用拱衛司的司長可是成名許久的猛人,而且一出手就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這樣的兇悍只有傻子才敢麻痹大意。

  這時候誰都不敢狂妄自大,因為這場遭遇戰絕對比之前更險惡,眼前的人馬
看似不多但肯定是皇帝手中最讓人頭疼的悍將。

  御用拱衛司最精銳的人馬終於上了戰場,當張聖陽親自動手的時候就證明皇
宮內再沒其他以留後用的力量,這也是因為皇后的實力確實讓人驚訝,而且還有
那麼多來歷不明的亡命徒,在這一點上確實張聖陽也有些預料不足。

  御用拱衛司是皇權鷹犬,這是建立在和平年代的背景下,事實上這個機構一
向是三教九流各種旁門左道的人才都收納。戰爭一向是屬於軍隊的事,一但御用
拱衛司也涉及其中的話情況必定兇險,所以別看御用拱衛司人才濟濟的,但絕算
不上兵多將廣,真正有拼殺能力的戰鬥人員其實並不多。

  張聖陽親自出馬,還帶上了御用拱衛司裡的精銳,即使人數並不多但絕對沒
人敢小覷,不過也側面的反映出了皇室捉襟見肘的窘況。

  一號門的勝利沒時間慶祝就遭遇到了最強悍的堵截,人的名樹的影,張聖陽
素來凶名在外。他的親自上陣本身就是一種威懾,一瞬間雙方就撕殺到了一起,
手起刀落間呈現出一副拼了命的架勢,遭遇戰的一開始已經呈現出了極端無解的
白熱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隨著張聖陽的帶來,這裡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地獄,哪怕人數並不多但這裡的
撕殺絕對算得上慘烈至極。

  皇城內院,休息完的朱威權終於醒了過來,面無血色的他坐在輪椅之上。讓
人推著上了金殿,與往日不同,現在的金殿上沒有文武百官的身影,這讓他感覺
多少少了點那種君臨天下的快感。

  殿上都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也有不少是有從龍之功的心腹,這些人大多追隨
著他殺出一條血路擁護著他位極九五。而後這些人全被下放地方,混得好的成了
一方的封疆大吏,有一些也是在軍區之中掌權,可說到根上這是他最最信任的力
量,在京城這個大染缸裡哪怕是平日再溫順的爪牙他都會起疑心,所以早在戰鬥
一開始他就暗地裡通知了這些心腹之人回京效命。

  在朱威權的身後是五百禁衛隊的人馬,比之御用拱衛司而言似乎他更相信這
一股力量,因為這些人是他自從皇子時代就培養起來的心腹,說難聽點每一個都
是那種你讓他去死,他會問你皇上你想要什麼死法的愚忠派。

  這時殿外一片喧嘩,朱威權的面色不變,渾濁的眼裡甚至一點波動都沒有,
這時候的他可以淡漠的面對任何的事情。對於失敗不該有沮喪,而對於小小的勝
利也不必有任何的喜悅。

  「秉皇上,歐陽家的人把人帶到。」站在朱威權身後的是一個仙風道骨老人,
朱威權名義上的恩師,亦是世上僅存不多的天品高手,師出青衣教的徐振翁。

  徐振翁的面色古井無波,身穿著青灰色的道袍頗有仙風道骨之氣,身為當世
得高望重的老前輩又是青衣教的掌門,他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沒人清楚。

  「帶上來吧!」朱威權的語氣幾乎沒半絲波瀾,對於已經是供奉身份的徐振
翁似乎很是尊敬。

  歐陽家的人把人帶到以後交給了御前之人,一群滿身是血的親兵個個面露擔
憂之色,還沒來得及告罪聖聽就轉身離去。這幫人行色匆匆,大概也是知道自己
主上那邊的戰況並不樂觀,一行人直接沖回了四號門去增援,這些早就經歷了血
與火洗禮的強者沒人在意所謂的盛讚。

  對於他們的行經沒人譴責,即使這在平時的話絕對是大不敬的罪行,但在這
時刻誰都敬重這些忠心護主的傢伙。不會有人用大道理去訓斥他們,因為這時繁
文俗禮最是可恨,這些人的行為反而是血性方剛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歐陽家拼死保護的人很快就帶被上來了,一部分殿外看押,有資格上殿的只
有二人而已。陸舉的身影十分的踉蹌,面無血色步履蹣跚,意氣風發的他在這時
候看起來起碼蒼老了十歲,如果沒女兒的攙扶他懷疑自己還能不能走得了這一段
路,這一段時間熟悉無比的路每一步都讓他感覺眼前發黑。

  陸吟雪一套淺藍色的合身裙,勾勒著她成熟而又美豔的身段,素面朝天卻掩
飾不住她那媚骨天成的妖嬈。比之陸舉的滿面頹廢,陸吟雪的神色淡然許多,走
上殿來的步伐款款有度依舊保持了皇家高有的那種尊貴,一點階下囚的驚慌都沒
有,曼步生蓮依舊氣質動人美豔得不可方物。

  「陸貴妃,陸大人,好久不見了。」朱威權坐于龍椅之上,開口的時候一點
感情都沒有,語氣極端的生疏甚至是冷漠。冷眼相視後竟然是搖了搖頭:「原本
以為你們破釜沉舟的背叛朕是有何能耐,誰知道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現在你們
如喪家之犬般站在朕的面前,難道就不想向朕求饒麼。」

  「皇上,妾身與家父何罪之有?」陸吟雪安撫著老父,迎著朱威權那冷漠而
又陌生的眼神站了出來,嬌美的容顏帶著淺淺的笑意:「我陸家遭受叛逆攻擊,
那時皇上正忙著于真龍會開戰,並沒有派人過來救援。我陸家已經軍中轉而從政
並沒多少安保的力量,好在家中護衛以死護主,妾身與家父才得以逃出生天,何
時有背叛之舉……」

  陸吟雪的話說得不亢不卑,既有皇家該有的禮數,那些理由又是擲地有聲,
這一份從容的風采讓不少人心裡暗地裡叫好。這才是皇家貴妃才有的風範,即使
已是階下之囚,但開口時依舊帶有讓人為之讚歎的睿智。

  「逃出來了為什麼不回宮裡,反而躲了起來。」朱威權神色一肅,厲聲喝問
道:「歐陽家的人去找你們的時候,你們陸家的護衛裡可是強人輩出啊,朕的麾
下家臣中就屬歐陽家戰鬥力最是強悍,饒是如此歐陽家的雙雄被你們打得差點是
鎩羽而歸,那些強人真的僅是你陸家的護衛麼?」

  朱威權的話不無道理,歐陽家的兩兄弟帶著自己的親兵前去,戰鬥力那該是
何等的彪悍。按常理說陸家如果是為了躲避叛逆,那看見這支人馬該是看見曙光
一樣,可陸家卻是那麼轟轟烈烈的與之對抗,這樣的表現要是不惹人懷疑的話才
有鬼了。

  這時,殿上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陸吟雪,眼神陰沉充滿殺氣頗有威
懾之意。身為一個忠臣這時候就該配合一下,散發出一種威懾而又壓迫的氣氛,
儘管金殿之上沒有文武百官但也必須有九五之尊該有的壓迫,不然的話何談皇權
的威嚴。

  儘管眾人瞬間就滿面肅殺之氣,但有的就是控制不住男人的本能,眼裡多少
有些淫蕩的色欲,畢竟面對這樣禍國殃民的尤物試問誰不動心,更何況陸貴妃身
份高貴,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能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她的絕代風姿也是一件賞心悅
目之事。

  儘管素面朝天穿著樸素就似是普通的民女,可依舊掩飾不住那絕代的芳華,
比之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庸容華貴,亦只有這樣的芳華才能襯得上大明王朝的強
盛。現在的陸吟雪身無金玉,亦無盛裝,但那份高貴而又幽雅的氣質卻更讓人折
服,她那媚骨天成的妖冶帶來的誘惑是劇烈的,那種明豔的魅力甚至會讓人感覺
到震驚,這絕對是上天賜于男人最好的恩物了。

  眾人不免心神有些恍惚,畢竟面對如此的傾國絕色沒人能淡定得了,尤其那
份高高在上從容不迫的風采更是讓人心悅誠服。

  「皇上明鑒!」陸舉這時雖然狼狽,但到底是混跡內政閣多年的老狐狸,眼
見女兒的態度如此鎮定他亦是回過神了,清了一下嗓子後一副謙卑的態度說:
「那時京城戰火紛飛,皇親國戚無不是舉家外逃,老朽有心殺賊可卻無力回天。
想回宮裡效命以這老殘之軀忠主殉國,可皇城已經被叛逆包圍得水泄不通,聖上
的人馬分身乏術也聯繫不上,無奈之下老朽只能攜家帶眷的躲避叛逆的追殺,而
不是有意回避。」

  陸吟雪面色如常,但心裡偷偷松了一口大氣,心知只要父親鎮定下來的話這
叛逆之名就加不到他們陸家的頭上。畢竟陸舉可是混跡官場多年,身為內大臣還
有問鼎領內大臣的能耐,短暫的頹廢過後只要穩住心神的話論起胡說八道的本事
天下沒幾個人能出其右。

  金殿上有的是尊卑之分,有時候在絕對的權利面前沒人敢耍小聰明,不過事
已至此破罐子破摔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論起聰明睿智的話陸吟雪對自己的父親有
絕對的信心,他絕不比天下任何一人差。

  「是麼,你們也可謂是兵強馬壯,想回宮大可以殺出一條血路,既可顯剛烈
不必這樣藏頭露尾吧。」朱威權神色一冷,冷聲的喝問道:「更何況你們明知歐
陽家乃是我的家臣出身,為何他們前去接應之時你們不但不回來,反而拼死的抵
抗讓歐陽家的人損兵折將,這又做何解釋啊。」

  「是老朽愚鈍,老眼渾濁識不出歐陽將軍的臣臣忠心!」陸舉已經定下神來,
神色如常一副無奈的口吻:「按理說歐陽家是聖上的家臣出身不該懷疑,不過那
時京城已是魚龍混雜之態,禁軍中都多有叛變之人,就連御用拱衛司亦非白壁無
暇。老朽也不知道歐陽家的人到底是真的忠心護主,還是打著皇上的旗號實際上
已經投靠了在真龍會,加之他們態度強硬蠻橫又不講理,麾下之人一時情急與之
發生衝突也是在所難免。」

  真真假假難以分辨,這段時間皇帝確實沒少借真龍會的名號行利己之事,外
邊的混亂也是撲朔迷離難以分辨。更何況真龍會的人也不是生油的燈,在作亂的
時候幾乎各個部門都出了內奸,這樣特殊的時刻就算歐陽家背叛也不是什麼驚奇
的事。

  退一萬步說,真龍會的人冒充歐陽家也不是沒可能,在這敵我難分的時候為
了保住身家性命多一點謹慎其實無可厚非。

  儘管知道這是陸舉這只老狐狸的推脫之詞,但畢竟陸家還沒光明正大的造反,
這解釋在明面上也算是合情合理根本沒有破綻。人家雖然糾結了那麼多的亡命之
徒,不過回饋在御用拱衛司的情報裡這是穆家的手筆,髒水已經潑出去了,這會
陸舉確實有理直氣壯的資本。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是皇帝的權利,說難聽點皇帝要你死的話你放個屁都是
錯,但在這非常時刻濫用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利絕不是什麼好事,就算是有一時的
痛快但也容易讓手下的人人心惶惶,畢竟不是誰都深知這些真相,也看得透其中
的厲害關係。

  朱威權閉上眼睛思索了一下,滿是陰霾的臉上明顯有殺意,但這時候沒必要
節外生枝給自己找麻煩,他知道只要抗過了這一關有的是秋後算帳的時候。朱威
權現在沒精力計較這事,正好徐振翁接到了一個消息,附到了朱威權的耳邊輕聲
細語了一番。

  這麼久以來朱威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這笑意讓陸吟雪感覺到一陣心寒,
因為皇帝笑的時候眼光有些玩味的看著她,臉上已經沒了那種必須忍耐操之過急
的惱怒。

  「來人啊,送陸貴妃和陸大人去休息。」朱威權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儘管笑
得依舊詭異但馬上大手一揮下令道:「宮中現在戰火四起,就送陸貴妃回她的寢
宮裡休息吧,至於陸大人和其他陸家的人就先找個別院妥善安置,畢竟他們是皇
親之尊可不能有半點的委屈。雖說後宮一向是男子禁步,不過非常時期也顧慮不
了那麼多了,是吧,國丈大人。」

  「是!」御前的人應了命,立刻將陸家的人帶走了,美曰其名是送他們去休
息,實際上還不是找個地方囚禁起來。

  這時陸吟雪原本在宮內的宮女也過來了,似乎如之前一樣恭順,不過態度隱
隱有些強硬,明顯她們早就是朱威權的人,在這場叛亂沒開始之前她們扮演著百
依百順的角色,實際上這些人恐怕是早就被徹底洗腦的工具。

  陸吟雪也沒抵抗,因為她知道現在自己和父親是任人宰割的魚肉,首要的任
務是保住自己的命。只是皇帝的笑意讓她感覺心神不寧,臨走的時候忍不住問道:
「賤妾看皇上似乎是龍心大悅,莫非是前方有何捷報,哪位將軍生擒了朱威堂這
叛逆。」

  「呵呵,區區一個朱威堂何足掛齒。」朱威權饒有深意的笑著,看了看她後
一副調侃的口吻說:「對了,這事應該知會陸貴妃一聲,畢竟為人母者誰不關心
自己的孩子。徐老底下的人已經找到了被真龍會擄去的曼兒跟可兒,調動了御用
拱衛司分處的人進行解救,雖然死傷慘重不過最後還是把我們的寶貝公主安全的
救了出來。」

  「什麼?」這消息讓陸吟雪瞬間腦子發炸,如是五雷轟頂一樣整個人都楞住
了。

  陸舉的腳步亦是僵了一下,不過老辣如他並沒有把驚慌寫在臉上,反而似是
欣慰的笑了笑說:「那就好,畢竟是龍子血脈,她們能安全不遭受叛逆的利用就
行了。」

  「現在護送公主的人已經進了京城了,你放心,朕已經調動其他兵馬前去接
應,務必把我們的小公主安全的接回來。」朱威權陰森的笑著:「洛研身為蟒蛇
特攻隊的將軍卻歸順真龍會的叛逆,還趁朕不備將朕的兩位保護公主擄走,實在
是罪不可恕。這次徐老的弟子圍剿時還奮力的抵抗,最終負傷而逃,朕倒要看看
她能逃到什麼時候。」

  朱威權的話充滿了得意,兩個女兒被接回京城的話,他就有了奪取壽元的載
體,難怪皇帝會高興成這樣。

  「朱威權,你……」陸吟雪瞬間就面無血色,怒斥道:「你個喪心病狂的家
夥,你真的想要自己女兒的壽元……」

  「陸貴妃受驚了,扶她回去休息。」朱威權沒等她說完,得意洋洋的揮了揮
手,現在不管陸吟雪再怎麼惡毒的漫駡對於他而言都是一種勝利的喜悅。

  陸吟雪立刻被那幾個宮女架住往後宮的方向拖去,這時候這些宮女哪還有什
麼主上之分,有的捂住了她的嘴巴連拖帶拽的,陸吟雪劇烈的掙扎著卻半點作用
沒有。朱威權得意的看著陸吟雪驚慌失措的模樣,那冷酷的眼神哪有一點夫妻間
的感覺,反而像是在嘲笑一個陌生的瘋子一樣。

  陸舉沉默著跟在後邊,老辣如他絕不會意氣用事有無用之舉,但他明白女兒
的愛子心切,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明白所謂的漫駡全是無用之功。

  陸舉的神色依舊鎮定如初,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老辣感覺,坦然無比倒是讓
人想痛聲妙贊。

  金殿之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喝殺之聲,戰局在如火如荼的僵持過後漸漸的有了
變向,九門被攻破的頹勢漸漸的顯露。這時候一個混身是血的人跑了進來,跪在
地上焦急的秉告:「秉皇上,六號門被真龍會的叛逆攻破了,副司長陳丹死于李
海東的手下。現在這些叛逆已經長驅直入朝著金殿殺來,其他門的人分兵全去阻
截介無成效,根據可靠的線報這次李海東率領的是真龍會內部真正的精銳。」

  九個門全處於混戰的狀態,六號門被攻破,其他門在膠著的情況下還要分兵
支援。這樣的行徑簡直愚蠢至極,他們血戰連連已經很是疲憊,能分出的兵力根
本不多而且各自為政,猶如一盤散沙一樣根本起不了作用。

  九門間的距離有長有短,他們得到消息趕來增援也是有快有慢,這樣無疑是
一小股一小股的人跑過去送死,如果以愚蠢的角度而言這就是兵家最忌諱的添油
戰術,徒勞無功又於己大損。

  不用說了,真龍會放在其他門都是烏合之眾而已,只有六號門那邊才是真正
的主力。朱威權沒有驚慌,只是嘶著聲問了一句:「朱威堂呢?」

  「沒和李海東在一起。」來人氣喘吁吁,繼續回秉:「不過根據情報來看,
朱威堂也混跡在叛逆的人群之中,不過應該是在其他的門遙遠觀望靜待時機,現
在還沒發現他具體的行蹤。」

  這人剛秉報完,門外的喧嘩聲更盛了,朱威權淡漠的笑了笑看了看漆黑的夜
空和外邊似乎越來越近的明火執杖,嘶著聲說:「徐老,我們該出去了,遠來總
是客,當了那麼多年的過街老鼠難得有這意氣風發的時候,朕倒想看看這些真龍
會的叛逆是何嘴臉。」

  「小人得志,過街老鼠有一時的威風也不過是曇花一現,還妄想與天日同輝
麼。」這時,朱威權身後一個鷹眉劍目的男子冷哼了一聲。

  徐振翁淡漠的笑了笑,依舊站在朱威權的身後巋然如山,身後是他的十余關
門弟子,過半的地品修為即使青澀,但這樣的力量擺在現代而言亦是數一數二,
其他的最次也是一流的境界絕對的不容小覷。這樣的實力可以傲視任何一個門派,
哪怕是號稱國教的鬼穀在這樣的陣容面前也只能甘敗下風。

  青衣教早年也是國教之一,即使當年出了天品三聖的林遠但也只能屈居鬼穀
之後,後來沒落了一段時間後重新崛起,可惜的是鬼穀派四百年的國教地位不容
撼動。加之在民眾的心裡鬼穀是聖皇的師門,這樣的地位絕對是超塵脫俗不容褻
瀆,單純的武力鬥爭就算勝利也收不到什麼成效。

  青衣教為了自己的名聲自然不能師出無名的挑釁,在兩家數百年的交情面前
絕不能無的放失的找人家的晦氣,這也導致了即使門下高手如雲但漸漸失去了國
教之名,別的不說光是徐振翁立天品一事就足夠壓住一個天品高手都沒有的鬼穀
派,可饒是這樣青衣教在鬼穀的面前還是矮了一大截。

  金殿后邊五千多兵馬魚慣而出,既有舊底家臣中的好手,亦有特攻隊內得到
信任的強者。加之青衣教的高手坐鎮和最為信任的禁衛隊,這強悍的陣容是朱威
權的底牌,亦是他有信心就算真龍會攻進皇城也能就地剿滅的力量,單純依靠冷
兵器的話這樣的勢力幾乎可以橫掃任何一個門派。

  如果是熱兵器的話,那真龍會的叛逆更是不堪一擊,不過礙於賭約這些手段
只能暫時雪藏,但既然敢答應這個不利的賭約他就有足夠的後手,即使皇宮的戰
況看似膠著但他還是有能平定這場叛亂的信心和準備。

  這場叛亂已經是其次了,朱威權更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想到這他心神有一些
恍惚,看了看身後的禁衛隊和青衣教眾,臉色隱隱有些恍惚。

  朱威權坐著輪椅被人推了出來,青衣教的高手緊隨保護,開路的是禁軍特務
的好手。

  金殿之外是方圓三千多平米的開闊地,圍牆之內是皇家奢華的空曠,遠處的
門外已經可見人頭聳動,一大波的叛逆潮水般的湧了進來。一看這嚴陣以待的陣
勢他們也不敢直接沖上前來,人沖進來後聚在一起眼露凶光的看著這最後的抵抗,
在他們眼裡天真的認為只要能將眼前的這些人殺掉那江山就可以易主了,他們就
有了從龍之功下半輩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些攻進來的叛逆不是傻子,守住了門等待著其他人的進入,意在聚集一起
時再圖後謀,畢竟對方如此的嚴陣以待沒人會腦子一熱傻乎乎的往上沖。

  雙方這時候能站著的都是身經百戰的強者,真龍會是烏合之眾但也是高手如
雲,眼下的人就是其中最精銳的部分,論起單兵作戰的能力甚至遠在禁軍之上。
近萬的人馬沖進了內廷與皇帝的人馬遙相而望,氣氛一時壓抑無比誰都沒出聲也
沒漫駡,但空氣卻十分的沉悶仿佛充滿了火藥味,大有那種一點即燃的壓迫。

  皇帝的人馬嚴陣以待,不僅一點慌張都沒有反而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氣魄讓人
不敢小覷,而叛逆那邊還在等待著人馬的湧入先集結力量,同時現在群龍無首的
他們也在等待著自己的首領。

  李海東終於走了進來,大搖大擺得意洋洋,一身都是別人的血看起來頗是猙
獰。一手拿著他那把成名許久的刺矛,一手提著陳丹的人頭往前一丟,笑著說:
「好久不見了聖上,叛逆李海東參拜來遲,還請見諒。」

  陳丹的人頭披頭散髮,脖子處被整齊的砍斷,血肉模糊的一片幾乎看不清容
貌。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滾到了金殿的臺階之前,這樣的舉動無疑是一種嚴重的挑
釁,皇家的兵馬頓時是怒氣衝天氣得面色發黑,不過礙于朱威權沒有開口他們也
只能忍著,不少人咬牙切齒的盯著得意洋洋的李海東,大有聖上一開金口就將他
碎屍萬斷的準備。

  朱威權的輪椅上有擴音設備,他淡漠的一笑,開口的聲音嘶啞無比卻充滿了
高高在上的壓迫,那是常年掌權不怒自威的氣魄,哪怕他病入膏肓但這聲音依舊
讓人感覺心頭一顫:「確實,一晃十數年就過去了,你們不來的話朕也想念得緊,
深怕你們客死他鄉,身為叛逆死得窩囊反而失了我皇家的臉面。只是為何只有你
一人,你的主子朱威堂還龜縮著麼,還有那個號稱雙斬刃的肖揚怎麼沒來,你們
不是一向形影不離號稱是朱威堂的左膀右臂麼。」

  「我家主子穩坐釣魚臺即可,至於肖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皇上居然還記
得他。」李海東嘿嘿的一笑,表面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實際上誰都看得出
他的眼神飄渺了一下,一直在打量圍在朱威權身邊的青衣教教眾。

  李海東雖然血戰了一天一夜亦有點疲態,但說話的時候還是用上了自己澎湃
的真氣,聲音渾厚有力每一個人都能聽清,似乎他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壓住朱威
權展露出來的氣魄。

  身為真龍會第一高手,李海東一直是深藏不露但卻威名在外,多年之前初破
地品可謂是震驚天下的少年高手,時至今日已經沒人敢猜他的修為如何了,哪怕
是停留在地品之境但十多年的浸淫修為也肯定老辣到讓人驚歎的地步。

  至於肖揚此人,禁軍的出身雖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是不可多見的天才。不到三
十歲時已近地品,一流顛峰之時雙手各持一把長刀打遍京城的青年才俊,號稱雙
斬刃亦是風采一時無二的少年英雄。

  當年他拜入朱威堂的府下,除了老一輩的高手外就屬他的身手最是強悍,僅
屈居號稱天才的李海東之下。當年皇城奪嫡之戰可謂是兇險異常,肖揚一馬當先
是朱威堂麾下絕對的第一猛將,即使他的修為不是最高但那兩把長刀殺得讓人聞
風喪膽,更為關鍵的是他的兇猛給朱威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過了十多年但
再次提起的時候朱威權的面色亦是有些不自在。

  那時候的血戰可謂慘烈至極,京城重地即使是皇子之爭也不敢動用大殺傷性
的武器深怕傷到朝堂上那些實權派系,而在那種撕殺中肖揚絕對是最出彩的一個,
當時他兇猛無比隻身殺入到了敵營的千軍萬馬中,勢如破竹簡直可以用閻羅下凡
來形容,當時朱威權麾下之人尚是青澀,實力尚差一籌的他甚至找不到可以抵擋
住肖揚的猛將。

  歐陽家三兄弟雖然出彩,可惜全被人糾纏上了,就算沒有的話以當年歐陽武
的實力也不是肖揚的對手。

  當年肖揚就如是天兵下凡一樣,衝破千軍萬馬的封鎖殺到了朱威權的面前,
那威武無比的一刀只差那麼分毫的距離就能將朱威權送去見閻王。雖然有忠心護
主的高手以死的代價擋住了他,但事後朱威權依舊是心有餘悸,可以說肖揚當時
的兇猛已經成了朱威權心裡的陰霾。

  那次如果肖揚一擊得手的話,坐上龍椅的將會是朱威堂,可惜的是朱威權福
大命大終於還是躲過了那一劫。只是那一次肖揚如攜天地之威的兇猛的刀和猙獰
的面孔成了朱威權心裡的陰霾,即使後來位極九五亦是躲不過那個夢魘,病入膏
肓對於他而言沒有那一刻恐慌,因為在他看來那是離死亡最接近的一次。

  哪怕身體已經奄奄一息讓他無數次幻想過死亡,但那依舊是一輩子的噩夢,
朱威權甚至覺得肖揚就是索命的閻羅,那淩厲無比的一刀就是來自閻羅殿的催命。

  「肖將軍的厲害,朕可還記得呢。」朱威權亦是有魄力之人,眼見李海東似
乎有拖延時間的意思,立刻是臉一沉嘶著聲說:「李海東,你們這樣破釜沉舟的
造反,莫不是只為了與朕敘舊吧。朕乃順天意之正統,大明江山也斷不是你等烏
合之眾所能撼動的,廢話少說了,來吧,讓朕看看你真龍會的叛逆有何過人之處。」

  朱威權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把手按在兵器上,面色肅殺只等著皇帝一聲令
下就與之相拼,即使人數上吃虧但這些人卻連半點猶豫都沒有。

  「皇上,不急,海東可沒什麼拖延時間的想法,純粹就是數歲到了廢話多而
已。」李海東嘿嘿的一笑:「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拖拖拉拉的,大家真刀真槍的
幹一場更是痛快,不過我們還有份禮物要獻給聖上,如果您有那一點耐心的話不
妨稍微等一等。」

  說罷,李海東做出一副環顧四周的模樣,笑咪咪的說:「現在京城四周都是
你的兵馬,已經有近五十萬的禁軍包圍了京城。就算我們造反成功也插翅難逃,
皇上連一個月都能等,難不成還急這區區的十多分鐘。」

  連時間的概念都那麼清晰,明顯李海東的拖延時間是早有謀劃,雖然不知道
他要幹什麼,但朱威權身為天下之主不能在這時候失了自己的氣魄。一念至此,
朱威權淡然的一笑:「好啊,我倒想看看朱威堂還有什麼花樣可玩,若是就地將
你們剿滅的話也是無趣得很,百年沉澱的叛逆組織,希望不會讓朕失望。」

  朱威權這話說得也不算危言聳聽,雖然李海東率領的人馬有一萬之眾,但擺
在現在真占不了什麼優勢。

  朱威權表面上看是只有這勉強湊得夠五千之數的兵馬,但誰知道他還有沒有
其他人馬埋伏著,畢竟皇帝手裡還有其他的熱兵器,真撕毀賭約的話可以輕易的
消滅這些人。而且就算他食言而肥,這五千人馬以逸待勞不說身手過人絕對個個
是一等一的強人,論起戰鬥力的話已經疲憊不堪的真龍會精銳也很難占到便宜,
各方面而言直到現在李海東就算攻進了皇城依舊沒半點優勢。

  很可怕,只是一眼掃過去就幾乎看不到勝算,先不說這些精兵強將。單是站
在皇帝身手的青衣教眾就讓人無法忽視,李海東只是隨意的一掃立刻說:「那就
請聖上先等一等了。」

  看似平淡的對話,但雙方的人馬依舊保持著劍拔弩張之勢,氣氛壓抑得讓人
感覺幾乎要暈厥過去。

  短短的十分鐘,每一秒用度日如年來形容都不為過,終於九號門的方向傳來
了一陣喧嘩聲。那邊一直焦灼的戰鬥似乎也分出了勝負,那裡屬於防守比較薄弱
的地方,不過攻打的禁軍叛軍卻是無比的兇悍,戰鬥力之強也是出類拔萃甚至可
以媲美任何一支特戰隊。

  聽到那隱約的動靜李海東閉上了眼睛,溫吞的一笑說:「皇上,我們這些年
在你身邊安插不了人,不過總有些人會在勝利的面前膨脹而又麻木。」

  「就如陳丹麼……」朱威權到底是九五帝王,心思縝密的他立刻冷笑著說:
「陳丹為人雖然謹慎又足智多謀,可惜的是他始終不懂得人性的險惡,想來他身
邊的親信有你們的人,否則的話以你和他的修為相比年算你更勝一籌也不可能占
盡上風,更不可能在一開始就被你斬於刀下。」

  「對,皇上所言極是,要不是被人身後偷襲陳丹也不至於被我一刀解決。」
李海東睜開了眼睛,眼裡有一絲玩味的笑意:「我主雖是過街老鼠,不過與皇上
相同的是自小他就生長在暗流湧動的皇家,對於權謀和帝王心術也有一定的見解,
雖然不知與聖上一比孰高孰低,不過身為叛逆的他最懂的一件東西恰恰是您揮之
不去的毛病。」

  「笑話,區區一個叛逆還能猜懂朕的心意不成,難不成這一刻人頭有何可炫
耀的地方。」朱威權一看他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是火氣,只是這話一出時心裡卻是
一個咯噔,不好的預感已經隱隱襲上心頭了。

  陳丹的人頭此時顯得是那麼淒涼,明明是以死殉國,卻成為了別人嘴裡的玩
笑之物。

  「海東一介武夫,自然不懂這些。」李海東的笑依舊很是得意,不過卻帶著
高深莫測的自得:「您一開始安排禁軍守門,御用拱衛司的力量為後盾,但您身
邊帶的卻是青衣教的人。其實是個人在您心裡就有可不可以信任的區別,就像是
歐陽家的人一樣,看似是您的絕對心腹可惜的是他們得到的信任不一樣多,或者
說您一開始就沒相信過他們。」

  「歐陽武,賈旭堯!」李海東不等他有反應,繼續嘲諷的笑著:「你不信任
他們,一是因為歐陽家始終是名門望族的出身,你怕牽扯到太多的東西不敢加以
重用。而姓賈的當年和穆家的人牽扯頗深,哪怕是後來他飛黃騰達進入御用拱衛
司自立了門戶,可您依舊不信任他,害怕這個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是內鬼這才這
才讓他負責出宮去尋找彈藥,對麼?」

  「荒誕,那是朕信任他的能耐,絕非你等宵小之輩所能猜到的。」朱威權表
面上依舊淡然,但心裡已經驚詫了,因為李海東說的正是他所想的。

  「是麼,那王濟寶呢?」這時李海東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詭異,
得意而又充滿了陰森的味道。

  王濟寶可是宮內的供奉高手,亦是有從龍之功的人,不顯山不露水但絕對是
一等一的好手。不同的是他與各個名門望族都沒牽扯,更為重要的是這人一直雪
藏著,性格亦是孤僻從不與人來往和誰也不假辭色,他與御用拱衛司或是禁軍都
沒任何的牽連,這些年一直住于宮中幾乎是影子一樣的存在,甚至宮內很多人都
遺忘了有這麼一號人。

  這樣一個人幾乎都要被遺忘,在皇帝的心裡他不喜好功名利祿,更不喜歡有
人打擾他的清靜,屬於閑雲野鶴一般的人,那種無欲無求是最值得欣賞的。

  李海東嘿嘿的一笑,說:「王濟寶是雜家出身,與任何的名門望族無關,苦
練的是各家功夫樣樣精可從沒得過任何精髓的傳承,可以說是絕對的草民。他的
橫練功夫是一絕但一直深藏不露,用刀的話懂得張家的百斬刀法,用槍的話也略
精歐陽家的雙頭槍,這樣一個草民出身的人卻有這等的天賦,確實難得啊。」

  李海東如細數家珍的話讓朱威權感覺越來越驚悚,因為真龍會竟然對這名不
見經傳而又低調的高手顯得是瞭若指掌:「王濟寶不算強大,現在他頂多就立了
地品而已,他真正強的地方是那一門心思苦研的魄力。他沒有師門,拳腳功夫的
話可以說集眾家之所長卻又有幾分粗糙,既懂得古老的分筋錯骨手,對於聖皇苦
心研究又傳于御用拱衛司的擒龍功更是擅長,即使沒名師傳授但他集百家之所長
可以說亦是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屬於是雜家野路的一代高手,日後肯定有開宗立
派的能耐。」

  最讓朱威權心驚的並不是他對王濟寶的瞭解,也不是王濟寶精通各門功夫的
天賦。因為現在的王濟寶依舊身在宮中,和其他各路高手不同,這位看似無欲無
求的武癡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兩位身在宮中的皇子。

  「混帳,不好,趕緊去救兩位皇子……」朱威權頓時傻眼了,回過神來時面
色漲紅,暴跳如雷的吼了一聲。

  李海東捂住了眼睛,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張狂的笑聲讓人感覺惱怒異常:
「晚了,你就別白費那個功夫了。」


             第五章、臨陣倒戈

  朱威權沒等反應過來,兩位皇子居住的東宮方向就傳來了沖天的喝殺之聲,
明顯很是驟然但又十分的激烈。

  千算萬算,估計誰都算不到王濟寶這個少言寡語的傢伙竟然是真龍會的叛逆,
或者說他不是真龍會的人而是從一開始他就是朱威堂的人。當年朱威堂敗走京城
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這顆棋子,十多年的忍辱負重到這一刻才猙獰畢現,此人的
深藏不露想想都讓人膽寒。

  即使在當年慘敗之時,朱威堂深知回天乏術並沒有動用這一顆棋子,一般人
在面臨那樣的窘境時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隱忍和心機。

  在朱威權發話的一瞬間,身後的徐振翁深知事情的重要性,立刻率領著五位
地品之境的弟子飄然而去。事急從權,他們腳下一點直接飛簷而過,展露出的腳
上功夫讓人咋舌。

  朱威權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東宮的情況確實緊張得刻不
容緩,儘管青衣教眾還留有重用,但這時候也只能依賴於他們了,朱威權默默的
祈禱著青衣教的人千萬別一時衝動與對方拼個你死我活,要是他們出了什麼差池
的話那整盤計畫就全失敗了。

  戰鬥力最強的人去東宮救援了,此時李海東收住了笑聲,臉上的猙獰已近扭
曲,原來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他瞬間就暴發出了驚人的殺氣。

  似乎李海東就是在等待皇帝分兵的時機,青衣教眾前腳一走,他立刻手持著
刺矛猛的往朝一指,怒吼道:「兄弟們上,把老皇帝的狗頭給我砍了。」

  「殺啊!」身後一眾精銳身體緊繃著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李海東一聲令下
頓時是殺聲鎮天,他們就猶如是蟄伏一冬的毒蛇一般,速度奇快的朝著金殿殺了
過去。

  近萬兵馬在面前的衝鋒喝殺頗有震懾力,不過皇帝這邊的人此時能站在這的
哪個不是百戰餘生強者,面對著戰場和所謂的死亡他們已經有一種麻木般的忽視。

  「放肆,護駕!」御前之人也不含糊,比真龍會更強的一點就是他們制度分
明進退有序,喝令之下三千兵馬迎頭而上,毫不畏懼的迎上了眼前三倍於己的敵
人。

  餘下的兩千兵馬繼續保護著朱威權,朱威權的心思不在眼前的戰鬥中,他惱
怒的瞪著李海東,又忍不住焦急的看向東宮的方向。身邊的兩千兵馬把他圍了個
水泄不通,儘管心裡焦慮不堪但朱威權卻是心裡一個咯噔,因為李海東這次並沒
有身先士卒,似乎也在等待著什麼。

  以往的戰鬥,李海東絕對是一馬當先,有他勢如破竹的神勇麾下之人都會士
氣大振呈現一副猛虎撲食般的兇猛,這是作為一個將領最主要的作用。而這一次
他的一萬人馬沖了上來,但身為主將的他卻是原地不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一
樣,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得意又略顯猙獰的笑意,那種感覺讓人特別的不爽。

  李海東故意把王濟寶曝露出來,明顯就是要讓自己不得不分兵救援,這時候
趁著自己手忙腳亂的時候下手無疑是掌握了好時機,可為什麼他卻沒有一鼓作氣
背水一戰的意思呢?

  朱威權沉默了,看來李海東的拖延時間不只這麼簡單,可除了兩位皇子還有
自己的性命他又能覬覦著什麼。

  雙方的兵馬在若大的廣場上開始了殘酷的肉搏戰,刀光劍影一片,手起刀落
間慘叫連連。乾淨而又整齊的青石磚地上瞬間就血流成河,伴隨著一陣陣的慘叫
聲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殘肢被砍飛,地上流淌的不只是鮮血還有帶著體溫還在蠕動
的內臟,幾乎算不出每一秒有多少的生命在眼前消逝,血霧的分肥紛飛似乎是對
生命一種嘲諷至極的褻瀆。

  人命在這種時刻根本不值錢,這樣的畫面這些天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似乎
生命已經是此時此刻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朱威權和李海東遙相而望,忽視了中央撕殺得水深火熱的人,相比朱威權身
邊的人強馬壯,孤身只影的李海東顯得有些孤獨,但蕭瑟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豪
邁感,那種橫刀立馬的威風著實讓人驚歎。

  有別於喝殺之聲,當七號門的方向傳來一陣喧嘩聲時李海東睜開了眼睛,眼
裡的笑分明帶著那種熟悉的得意感,瞬間就讓朱威權感覺到心裡不安,又恨得咬
牙切齒,但朱威權知道事情肯定再有變故了。

  一陣喧嘩間,又一大波的叛逆湧了進來,無不是傷痕累累但臉上又帶著嗜戰
的凶性。要不怎麼說烏合之眾沒有紀律性,一些人沖進來以後一看這裡打得熱火
朝天,瞬間就產生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衝動,立刻揮舞著還滴血的刀沖進了戰
圈。

  那些殺得眼紅的傢伙甚至看都不看李海東一眼直接就沖了上去,真龍會的叛
逆無不是對皇家恨得咬牙切齒,哪一個不是苦大仇深又只能無奈的藏匿,現在有
了這近在咫尺的機會光是朱威權遙遠的存在已經刺激起了他們壓抑多年的凶性。

  這一波人馬並不多,也就兩三千的散兵游勇而已,而且身上亦是傷痕累累明
顯已經經過了一輪的苦戰。皇室的兵馬本就只派出三千,這三千能與敵方近萬叛
逆混戰得不落下風已經是難能可貴,現在又來了這麼一群不見章法的亡命徒瞬間
就有點吃力了,隨著這波增援的到來戰局瞬間呈現出了一種即將節節敗退的趨勢。

  李海東也不管這些人沒有命令就擅自增援的鹵莽,事實上沒有紀律是真龍會
的優勢也是劣勢,一盤散沙式的混戰反而能章顯出這樣的優勢,如果是排兵步陣
拉開架勢幹一場的話明顯敵不過軍紀嚴明的正規軍。

  人流的最後邊,幾十個身手與氣度不凡的高手穩步的走了過來,經歷了一場
血戰無不是氣喘吁吁,但此時不少人都是面露猙獰的笑意,豪邁而又不失輕狂的
得意。

  「肖揚……」即使眼睛渾濁,即使距離很遠,但此時朱威權很是面色一變,
咬牙切齒的聲音嘶啞無比。那個身影實在太熟悉了,那夢魘般的一刀曾讓他離死
亡只有一線之遙,若說這輩子有過任何的恐懼,那肖揚可以說是他心裡永遠的陰
影。

  前邊的是歡呼破門之勝的散兵游勇,而隨後走進來的這些人明顯才是核心人
物,一群人既有得意輕狂又沉穩無比,雖然無聲卻有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肅殺之
氣。為首的是和一個比李海東還要高大的男子,臉上滿是血水看不清容貌和年歲,
背上背著兩把滿是鮮血的長刀,明顯是這夥人的首領。

  雙斬刃肖揚為人沉默寡言,不顯山不露水但只要他往這一站就是一種無聲的
威懾,隨著他的到來那群沖進來的散兵游勇也打了雞血一樣越戰越勇,不得已朱
威權身邊再分兵一千前去增援,這樣的頹勢下不得不分兵增援,要知道這種混戰
一但有任何不好的苗頭都得第一時間扼殺掉,否則一但對方借此起勢的話就會有
兵敗如山倒的危險。

  「老肖,來了!」李海東嘿嘿的一笑,彼此過命的交情不用言語許多,對於
肖揚他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心。

  「人全抓住了,其他的事你來辦吧。」肖揚點了點頭,腳步並沒有停頓下來,
越過李海東後拔出了背後兩把似乎還散著血氣的長刀猛的沖進了戰圈。

  成名已久的雙斬刃自然是名不虛傳,那兩把殺人無數的長刀似乎沁入了血色
一樣,泛著一種詭異的紅光,陰暗而又深沉似乎還彌漫著隱隱的腥味。揮舞間如
是秋風掃落葉一樣,大開大合卻又精准無比,不誤傷自己人可碰到皇帝的人馬時
卻是一擊斃命十分的狠辣。

  兵器的作用大概而言分為兩個類型,有的適合單打獨鬥,有的則是戰場上所
向披靡的殺器。肖揚正是這一類,論起身手他或許不如李海東和其他高手,即使
一樣是地品的修為也占不到半點便宜甚至會落於下風,但在這種千軍萬馬的混戰
之中他的雙刀卻能發揮得淋漓盡致,那恐怖的殺傷力就算是兩個李海東也無法比
擬。

  簡單來說,李海東所學的武功是單體高傷害技能,碰上硬角色也是絲毫不懼。
而肖揚的雙斬刃則屬於是群體傷害極高的那種,單挑可能不太行但放在這種混戰
中絕對是所向披靡,哪怕是修為比他高的都發揮不了這麼酣暢淋漓的作用。

  如是天兵下凡般的威猛,在千軍萬馬中的兇悍比起雙頭槍和戰戟這些成名已
久的兇器也毫不遜色,雙斬刃唯一的缺陷是單兵之勇不足,不過現在這個缺點可
以忽略不計,因為肖揚已經把它適合混戰的特性發揮得酣暢淋漓。

  朱威權沒看肖揚如天神下凡的威武,亦沒去注意越發水深火熱的白刃戰,因
為肖揚的手下押來的人讓朱威權感覺震驚,一頭的霧水搞不清朱威堂這個叛逆到
底想搞什麼。

  被肖揚押來的赫然是一直蟄伏著卻在今日率領叛軍攻打皇城的穆家眾人,後
邊二十余的穆家家眾不說。更讓人震驚的是穆家的家主穆昭華也赫然在列,此時
的穆昭華滿面的惱怒和頹廢,劇烈的掙扎著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一見李海東
頓時瘋一樣的怒吼起來:「李海東你這個混帳什麼意思,說好了先一起合作打進
皇宮殺了皇帝,你卻派人在我們後邊偷襲,你以為憑你真龍會有必勝的把握麼。」

  「呵呵,我真龍會又不是抱著必勝之心來的。」李海東上前一邊,笑吟吟的
看著氣急敗壞的穆昭華,冷聲道:「確實現在我們也沒把握能擊敗皇帝的兵馬,
不過您穆大家主的四萬餘兵馬都份散而開攻打其他宮門,剛才他們被禁軍糾纏著
想增援也是分身乏術,而你們身邊的兵馬也不過區區兩千,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時
候自然不能放過。」

  這話一出,他身邊的真龍會叛逆嘿嘿的笑了起來,明顯肖揚遲遲沒出現就是
在等著穆家落單的機會,這時候窩裡反絕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蓄謀已久。

  「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穆昭華此時已經滿面的扭曲,憤怒讓他的眼睛
佈滿了血絲,在他看來李海東純粹是瘋了,大局未定就刀戈相向絕對百害而無一
利。

  至於架在脖子上的刀已經無所謂了,本身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一但失敗的
話就是抄家滅門的下場,而事實上他穆家也被逼到不得不造反的地步,從一開始
他就抱好了九死一生的決心。只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李海東會突然朝自己下
手,儘管他清楚這些叛逆絕對信不過,但現在還沒殺掉皇帝就先鬧內訌,如果說
李海東不是有必勝的把握,就只能說他是個失去了理智的瘋子。

  於上位者而言,為了大局考慮完全可以放下私人的恩怨,雙方的合作其實是
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礎上。

  不過要刀戈相向最起碼得等幹掉皇帝再說,穆昭華已經有計劃等到事成之時
就由妹妹母儀天下之尊宣佈皇帝龍禦歸天的消息,號令城外的禁軍殺進來為聖上
復仇,以死一舉消滅真龍會的叛逆。穆昭華一直提防著,提防朱威堂背後的小動
作,他相信真龍會也應該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只是他沒想到李海東會在這時候朝
他下手,所以促不及防間才會被一鍋端了。

  「你們這些怕死的皇親國戚也會來前線,這倒是我們想不到的,按正常來想
你們該龜縮後方才是。」李海東冷笑了一下,鄙夷道:「穆昭華,你那些禁軍的
人馬大多出工不出力,等的是解決了皇帝以後再朝我們下死手吧,你那邊心思誰
不明白啊。」

  「是又怎麼樣,你們還不是這樣想的。」穆昭華面色猙獰,此時真是恨不能
把李海東給千刀萬剮,就算彼此各懷鬼胎現在也不是鬧內訌的時候,任誰都想不
到李海東會在這種大局未定的情況下動手。

  本身他真龍會和皇帝一拼就沒勝算,加上自己手下的叛軍也就能打個平手而
已,雙方如果不合作的話各呢不能就沒把握。就算想火拼也得等大局已定的時候,
現在雙方鬧疆的話只會讓皇帝白撿一個便宜,這倒不是說不顧全大局,只是穆昭
華萬萬沒想到的是李海東竟然會這麼幹,這對他們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皇上,海東先處理點事,一會再和你們一決高下。」李海東沒理會他,朝
皇帝戲謔的笑了笑後轉過身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森無比,幾乎是猙獰的笑了起來:
「穆昭華,說起來我們也十多年不見了,聽說你穆家混得夠風生水起的,想來你
也忘了當年是多少顆人頭成就你內大臣的風光。」

  「混帳,李海東,這就是你提前動手的原因?」穆昭華也想起了過去的事,
面色瞬間就一片慘白,眼見李海東笑得有些癲狂他也明白李海東要幹什麼了。

  當年皇自的奪嫡之戰何等的慘烈,雖然朱威權最後勝出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
價,而那時還沒有所謂的穆家。穆昭華是朱威權在王府時的門客,既有謀略又有
一定的武力,可以用文武雙全來形容也不為過,在那時他絕對是朱威權的左膀右
臂,儘管比他厲害的狠角色比比皆是,但真略到謀略的話他也算是出類拔萃。

  奪嫡之戰時,猛將在前衝鋒陷陣,而穆昭華則是採取了迂回的戰術,綁了不
少叛逆的家屬以此為要求擾亂朱威堂的軍心。而後當朱威權勝利的位極九五時,
身為功臣的他又露出了狠辣無比的一面,當時朱威權為了賺一個仁厚明君之人,
儘管對朱威堂恨之入骨但不得不收斂他的暴戾,因為新皇登基後百廢待新,在腥
風血雨中登基的皇帝需要行仁政安撫人心。

  朱威堂一行敗走京城,但不意味著他們能拖家帶口的走,一些家眷和手下都
被抓了起來。

  那時身為爪牙的穆昭華猙獰畢現,揣摩了聖意掩飾在仁慈外表下的恨意,立
刻請纓暗地裡處理這些餘孽。成年人大多發生了各種意外,總之個個都是橫屍沒
一個有好下場,而小孩則是生各種重病不幸夭折,就連那些被送入教思坊賣身為
奴的女眷同樣沒好下場,淪為了最低級的妓女不說也遭受了非人的虐待,除了被
折磨至死以外,一半以上竟然是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選擇了自盡。

  穆昭華十分的狠辣,用三年的時間溫水煮青蛙,把所有和朱威堂有關的人全
都弄死了,不是折磨至死就是造成意外的事故讓他們橫屍街頭。作風雖然狠毒不
過也合了朱威權的心意,在叛逆的家眷無一例外的解決掉後,穆昭華就憑藉著朱
威權的賞識開始混跡官場,有著從龍之功的他又有皇帝的青睞,仕途自然是一番
風順。

  穆昭華的在心腹圈子裡出了名,誰都不願意招惹他,加之他還成了國舅爺那
更是風光無限。自此穆昭華就是平步青雲,飛黃騰達之時為了讓自己更上檔次也
栽培起了親戚,美曰其名是穆家,因為他也想擠身到名門望族的行列之中。

  可以說穆昭華的成就一是對應了皇帝想趕盡殺絕的心思,二也是用真龍會家
眷那一顆顆人頭堆積起來的,這頂鎢砂帽上有多少血債連他自己都忘了。

  「明白了,宵小之輩啊,目光始終短淺。」穆昭華自然明白李海東想幹什麼
了,他心知今天一定難逃一死,所以也沒求饒的想法,只是鄙夷的笑著,似乎是
在嘲笑李海東他們記仇的舉動,在他看來這種舉動絕對的幼稚。

  「是啊,不然我們怎麼會成過街老鼠,若是有穆大人一半的狠辣,當初享受
榮華富貴的就是我們了。」李海東猙獰的笑著,微微的遞了一個眼色。

  朱威權一直冷眼旁觀著,出現這樣的變故他也驚訝,不過心裡肯定是暗喜的。
還沒等決出勝負就鬧內訌,他是最大的受益者,儘管不知道朱威堂做什麼打算,
不過於他而言現在看著狗咬狗一嘴毛是一件十分痛快的事,這樣的局面對他而言
有百利而無一害。

  肖揚手下的人把五花大綁的穆家人押了上來,李海東似乎眼前一亮了一下,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嘿嘿的一笑一副戲謔的表情。穆昭華不顧家人的哭喊,
狠狠的咬了咬牙眼裡盡是仇恨之色,他也不是傻子,知道事已至此哀求沒什麼作
用只會遭到嘲笑而已。

  這樣的局面下真龍會還搞窩裡反,就證明這些傢伙的目的不一定是造反後想
改朝換代,此時的李海東已是喪心病狂的狀態,那一臉的猙獰已經不能用常理度
之。

  「好一個硬氣的穆大人,呵呵,那我們現在就算一下帳吧!」李海東哈哈的
一笑,手一揮手下人立刻會意的走上前來,將他穆家的家眷還有他的兒女們全都
押了上來。

  「混帳……」人終究非鐵石心腸,儘管知道下場如何,但一怒之下穆昭華依
舊是想掙扎。只不過李海東早有準備,手隨意的一揮幾道真氣疾射而出,瞬間就
點中了他身上的穴道,精准無比正是師承過鬼穀派的截派手手法。

  出手時隨意卻又精准,這樣的手法不知道得苦練過多少次,就連鬼穀派內也
少有這樣純熟的好手。穆昭華瞬間就瞪大了滿是血絲的眼睛,眼睛閉不上身體也
動不了,這一刻不管李海東想幹什麼他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哪怕是心有怯意的
閉上眼睛都不行。

  當年李海東,肖揚的家人就是慘死在穆昭華的手下,甚至朱威堂的妻妾還有
帶著皇室血統的子女也都被穆昭華折磨至死。這一份仇恨已經塵封多年了,穆昭
華以為野心勃勃的他們會選擇性的忽視這些事與自己合作,沒想到的是李海東為
了這血海深仇竟然不顧大局的選擇內訌。

  不對,或許不是李海東,而是朱威堂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否則的話其他人不
可能那麼配合,肖揚亦是有仇之人但他們對朱威堂都忠心耿耿,如果這事沒朱威
堂的授意他們斷不敢擅做主張,這二人懷著血海深仇不假,但能隱忍這麼多年證
明他們絕對不是意氣用事之人。

  朱威權冷漠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的言語表示,因為他更在乎的是兩位皇
子的安危,比之李海東突然的行經兩位皇子的安全問題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即
使這在他面前這樣的行徑算是挑釁也是羞辱,但穆昭華怎麼說都是叛逆之身,朱
威權根本沒必要理會他。

  「穆大人,看著吧!」李海東這次沒假手他人,而是拿過了手下遞過來的一
把鬼頭刀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穆家人的面前。

  這把鬼頭刀似乎是老物件了,上邊有腥紅色的鐵斑,似乎還散發著血腥的異
臭。造型古樸無比,卻又透著一股十分詭異的煞氣,這正是當年京城斬首所用的
鬼頭刀,在大明早就廢去了這種殘酷的刑罰時也變成歷史被保存起來。

  一看這把鬼頭刀穆昭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佈滿了血絲極端的骸人,想掙扎
想叫喊卻叫不出來,因為這把鬼頭刀拿出來的時候穆昭華已經明白李海東要幹什
麼了。

  當年穆昭華正是用這把鬼頭刀,將那些能定罪的叛逆全都斬了首,其中就有
李海東的老父,肖揚的胞弟,有多少人慘死於這把刀下他自己都數不清了,但他
清晰的記得那一個個人頭落地時,自己回到宮裡受到的讚賞。

  「穆老爺子好啊!」李海東似乎早就選定了目標,第一個就走到了穆昭華的
父親面前,老人家早就嚇得不醒人事了,對於他的問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海東自感無趣,得意而又猙獰的看了穆昭華一眼,當著他的面緩慢的舉起
了刀。混戰的人們無暇關注這一幕,但不管是朱威權還是穆昭華都無法忽視這一
幕,朱威權終於把視線挪了過來,儘管穆家曾有從龍之功,自己的皇后亦是出身
穆家,但此時此刻他臉上有的是戲謔的笑意,似乎他很願意欣賞這一切,李海東
的狗咬狗行徑在他心裡是一種賞心悅目的行為。

  噶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無比的清晰,哪怕是現場殺聲震天但依舊能感受
到那種骨頭斷碎的疼痛。手起刀落的一刹那,撲哧的一聲一股血霧沖天而起,脖
子上的刀口猛烈的噴著血開始了劇烈的痙攣,蒼老的身體沒了攙扶開始了神經本
能的抖動。

  前方是你死我活的撕殺,這時候死一個人似乎是微不足道的事,但那顆噴著
血的人頭在地上打滾時依舊引人注目。穆家人控制不住的痛哭失聲,而穆昭華則
是感覺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過去,在他眼裡父親的無首之屍倒下的動作太過緩慢
了,緩慢得就似度日如年不說,這個過程讓他感覺心臟疼得幾乎要裂開。

  「動手,別在這些廢物身上浪費時間。」李海東一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搖了搖頭,雖然有報復的快感但現在也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沒必要在他身上浪
費時間。

  一眾手下亦是身負血海深仇,他們早就蠢蠢欲動了這時候哪會客氣,李海東
一聲令下時他們就把穆昭華的家人押上前來,無一例外的斬了他們的首級。當這
一切發生的時候李海東挑釁的看著皇帝,可惜的是皇帝的反應如他預料般的冷漠
甚至是欣喜,這果然是一個鐵石心腸而又冷血無比的傢伙。

  穆家人被斬了首,唯一還跪直身體的只有滿面猙獰幾乎瘋了一樣的穆昭華,
不過他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橫屍當場。不過穆家的這十
幾條人命明顯無法熄滅別人的怒火,這血海深仇並不是這樣輕描淡寫就能解決的,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穆昭華這個罪魁禍首。

  這時的穆昭華萬念具灰,表情麻木似乎已經沒了求生的欲望,李海東感覺無
趣的別過頭去。一眾手下會意後立刻漫駡著將穆昭華拖到了後邊,一群人圍住他
爭先恐後的手起刀落,在這個權臣的身上發洩著他們這些年來壓抑的怒火和仇恨。

  穆昭華的身體被那一張張憤恨的臉所淹沒,一把把寒光滲人的大刀,帶著仇
恨的刀往他身上猛砍著。有人群紛亂的腳步中只見穆昭華的一手隱隱顫抖著,每
有人在他身上砍一刀他的手就會一跳,明顯這是力道的衝擊而不是生命的本能。

  似乎是執意要將他碎屍萬斷,一群人圍著他砍了好幾分鐘,直到穆昭華成了
一團噁心的血肉時才有人松了口大氣一般的停下手來。手刃仇人絕對是他們的願
望,而現在大仇得報肯定會有短暫的空虛感,但多年前親人慘死的一幕在他們腦
海裡浮現時還是有人忍不住又剁了幾刀。

  哪怕現在的穆昭華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堆碎屍不是一個人,但仇恨之火已經
沖昏了他們的頭腦,他們似乎不允許穆昭華的斷肢有一處完整,甚至有人用腳狠
狠的踩破了那還在跳動散發著體溫的心臟。

  「該動手了。」李海東沉默著,等到穆昭華被碎屍萬斷後拿起了他的刺矛,
一馬當先的沖進了撕殺的人群裡。

  其他人雖然意猶未盡,但是朝地上的碎肉呸了一口後拿起了鬼頭刀,殺性正
起的他們也用嘶啞的怒吼發洩著心裡嗜殺的那份野性,怒吼著跟在李海東的身後
沖向了混戰的人群。

  曾經在大明呼風喚雨的穆家,現在只有一地的人頭和一具具的無首之屍,家
主穆昭華更是被千刀萬剮剁成了肉泥。只是在這種混亂的撕殺面前一灘血肉可以
說微不足道,因為眼前的戰鬥已經是血流成河了,短短的一個照面雙方最少倒下
了一半的人,痛苦的呻吟伴隨著慘叫演繹著人間地獄般的一幕。

  李海東加入戰群的那一刻,一直在千軍萬馬中橫衝直撞的肖揚突然改變了作
風,或者是二人多年來培養起的默契起了作用。他不再一味的以殺人為主,而是
轉變了做法靠著手裡雙向披靡的兩把長刀朝著一個方向猛路,有他和屬下嫡系的
衝鋒很快就是人叢之中殺出了一條班駁的血路。

  叛逆人數眾多,多是烏合之眾,但有人數上絕對的優勢也是占盡了上風。畢
竟皇室才分兵四千餘人,這時有一半非死即傷,剩餘的兩千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
能抵抗住這種人海戰術,已經呈現出一副節節敗退的頹色。

  皇帝身邊的人有了小動作,明顯是在調集哪的兵馬來增援,但九門中除了被
攻破的之外其他的兵馬全都被糾纏住了,真龍會的人和穆家帶來的叛軍都是狠角
色,已經殺得水深火熱了這時候想脫離戰圈也不是容易的事,不過打了這麼久想
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分出勝負。

  遲則生變,未免節外生枝真龍會的兩號大將無比的默契,雖是千軍萬馬之中
沒辦法溝通,但明顯他們事先已經制定好了這個計畫。

  肖揚帶著人在前面衝鋒殺開血路,而李海東則緊隨其後開始聚攏雙方手底下
追隨多年的精銳,在混亂中慢慢的把這股戰鬥力最強的力量聚集起來。這種千軍
萬馬的混戰中稍有分神就是在找死,這兩位強人這樣的衝殺就是為了接應其他人,
有他們兇狠的衝鋒陷陣其他人根本奈何不了,一瞬間李海東的身後已經聚集了近
千號人馬了。

  這一千號人馬的戰鬥力明顯更是強悍,和那些普通的烏合之眾不同是他們麾
下的精銳,竟管察覺到他們的目的但禁軍的人馬也無可奈何,因為光是那些烏合
之眾已經糾纏得他們動彈不得了,別說阻止李海東他們了,這時候能自保已經不
錯了。

  肖方在前衝鋒,李海東在後策應,雙方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而他們衝殺
的方向自然是朱威權所高居的金殿,報完了私仇之後他們的狀態十分的興奮,意
在一鼓作氣將皇帝老兒也斬于麾下。

  皇帝身邊只余一千人馬,雖然是高手如雲個個都是一頂一的狠角色,可面對
著這些明顯抱著玉石具焚決心的叛逆時有一戰之力不假,但能不能保護皇帝的周
全則是另一回事。眼看肖揚來勢洶洶,已經有人開始勸朱威權回金殿暫避鋒芒,
因為皇帝在這的話他們又得禦敵又得護駕,兵分兩處實在是兵家大忌,到時候所
有的優勢蕩然無存不說肯定會陷入被動。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慌成這樣成何體統。」朱威權這時的表現反而穩如泰
山,面對著眼前的血流成河不為所動,真正的做到了古井無波的地步,於他而言
這看似殘酷的屍橫遍野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底下的人一聽這氣魄十足的話不敢再勸,御前侍衛長亦是一頂一的地品高手,
一看皇帝心意已決他半句廢話都沒有,立刻帶著五百人沖下了臺階。因為肖揚此
時已經殺開了一個缺口,任由他長驅直入的話到時候就被動了,還不如主動出擊
更加的穩妥。

  肖揚脫離了戰圈立刻遇到了這強悍的阻敵,雙方一言不發但立刻殺到了一起,
以逸待勞的御前侍衛自然不是省油的燈,面對著已經疲憊不堪的叛逆表現得英勇
無比,侍衛長在一瞬間就糾纏上了肖揚,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他比誰都明白。

  更何況肖揚的勢如破竹太鼓舞軍心了,首選之敵自然就是他,先把他拿下的
話對於敵方的士氣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這種遭遇戰一觸即發,雙方都憋了一股
惡勁動起手來狠辣無比,短兵相接的一刹那就呈現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狀態。

  戰鬥離金殿只有短短兩百米的距離,肖揚和李海東已經接連惡戰了幾場,再
怎麼兇猛這時候都會露出疲態。雖然他們有一股同歸於盡的氣勢,可惜的是這短
短的距離始終突破不了,以逸待勞的御前侍衛暴發出的戰鬥力不容他們小覷,也
讓他們無法再推進哪怕是一步的距離。

  這是最後的決戰了,不過朱威權似乎一副莫不關心的模樣,面對眼前慘烈的
撕殺甚至走了神,望著漆黑一片的天空有些詭異的呢喃著:「這是什麼時候了…
…」

  這話一出,身邊一直繃緊了神經的人這才猛的回過神來,仗又打了一夜了。
時間的話現在是早晨已經將近九點了,看了時間的人全都傻了眼,不由自主的抬
頭看天。因為此時的天空漆黑一片,沒有魚露白的跡象不說,按正常而言現在應
該是白天了。

  朱威權也是抬頭看著天空,面色越來越嚴峻,瞬間一股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
處於這片天空下的人們似乎都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天空漆黑的一片,可又與夜晚不同,明明該是白晝的時間卻沒太陽升起來不
說,連一點點泛魚肚白的跡象都沒有。更為詭異的是天上的皎月在不知不覺間消
失了,漆黑的天空沒半點的光亮,一顆星星都看不到不說一點風都沒有,安靜得
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老祖宗啊,您終於是來了……」朱威權面色隱隱的激動,但身體底子過於
孱弱一激動頓時有些發暈,不得已讓人為他注射了一針藥物來強打精神,因為他
明白天空會出現這樣的異像,這就意味著那一位強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經來了。

  除了他別人都沒這個能耐,而這漆黑無光宛如死般沉寂的夜空也符合了書上
的記載,當逆天改命之時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遮天蔽日,用凡人難以想像的大神通
來欺瞞上蒼。


             第六章、東宮血戰

  朱威權朝身邊的人下令,在最後五百余高手的簇擁之下轉身進了金殿,徑直
的朝著東宮的方向離去。

  李海東和肖揚頓時氣得直瞪眼,無奈被一夥滾刀肉糾纏上根本脫不了身,加
之有一部分御用拱衛司的人馬殺了個回馬槍過來增援,這時他們想追也是分身乏
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朱威權離去,看著這渴望的一顆人頭安然無恙的離開。

  李海東和肖揚氣得直咬牙,不甘心但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色激動
的朱威權離去,離開時他臉上那興奮又充滿了希望的笑意讓人憤怒不堪,但只能
在心裡狠狠的詛咒那是一種迴光返照的假相。

  回到了宮闈之內,朱威權第一件事就是馬不停蹄的朝著東宮的方向趕,此時
的他緊張得臉上都是虛汗,心裡祈禱著千萬別出什麼岔子。雖然心裡安慰說自己
是真龍天子,這一關絕對能趟得過去,可身手最強的天品高手徐振翁去了那麼久
還沒把人救回來,朱威權已經感覺心裡開始發突了。

  另一方向傳來了好消息,兩位公主昨晚已經被護送進京,賈旭堯第一時間前
去接應。現在他們已經來到了歐陽家鎮守的四號門,雖然歐陽用已經戰死但歐陽
家有歐陽武坐鎮依舊強悍無比,就在不久前他們已經由歐陽武殺開一條血路護送
入宮了,張聖陽接應了兩位公主後正迅速的趕往後宮。

  不過這好消息沒辦法讓朱威權靜下心來,因為兩個女兒的安全絕對沒兩位皇
子那麼重要。東宮那邊一直靜悄悄的,沒好消息傳來就意味著肯定是壞消息,此
時兩位皇子的安危是他最牽掛的重中之重。

  東宮的行走巷寬敞無比,不過這時地上幾乎被血染紅了,橫七豎八的都是橫
死的屍體,現場慘烈無比明顯這裡發生的戰鬥也十分的激烈。除了禁軍外,還有
不少不明身份的屍體,這就證明了除了內亂之外還有強敵襲擊,具體是從哪個門
攻進來的暫且不論,但外邊已經慘烈到這程度那裡邊的情況就不敢想像了。

  一看到眼前的一幕朱威權就感覺眼前發黑,東宮內傳出隱隱的喝殺聲和慘叫
聲讓他腦子都要炸了,立刻焦急的下令道:「快點,東宮這邊出事了,火速救援。」

  所有人都應聲後加快了步伐,這時誰的面色都是凝重的,因為東宮這邊可是
調集了禁軍的特攻隊在這鎮守。這裡的防守十分的森嚴,而且還位於皇宮的中心
地帶,連這裡都被攻破的話那意圖也太過明顯了,這夥人就是沖著兩位皇子來的。

  因為他們並沒有理應外合,創造優勢來刺殺皇帝,確實誰都沒料到造反的各
方圖窮匕現時還能冒出這麼一夥強人。這時候想想李海東的提醒似乎是饒有深意
一樣,個中的意思實在是耐人尋味,似乎攻打東宮的並非是他們真龍會的人。

  還能是誰?穆家已經被滿門滅了口,他們帶來的禁軍全都被擋在皇城九門之
外,陷入了與皇家軍的苦戰之中肯定脫不了身。真龍會的家底也都拿了出來,那
些熟悉的叛逆也沒有一個漏網,連李海東和肖揚這對左膀右臂都身陷苦戰之中,
朱威堂此時身邊有自保的力量就不錯了,哪還能那樣轟轟烈烈的打東宮。

  至於陸家,不用說那些來自監獄裡的亡命徒是他們的手筆,能冥頑的抵抗歐
陽家的大軍那麼久也證明他們傾盡了全力,現在陸貴妃和陸舉正在自己的手裡,
他們就算還有能耐也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更何況陸家也沒這個能耐,更不可能
不顧家主和陸吟雪的安全繼續強攻公董。

  是誰,絕不是真龍會,真龍會這次已經是破釜沉舟了,朱威堂手裡不可能還
有這樣的恐怖的勢力。

  如果有的話他肯定會直接沖著自己來,根本不用大費周折的去攻打東宮,除
非說這夥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兩位元皇子,他們是趁虛而入瞞過了自己,可為什麼
李海東卻又故意吐露王濟寶叛變之事,難道是想借自己的手去阻止這夥人?

  坐山觀虎鬥麼?李海東既然能陣前來個窩裡反擺穆家一道,那會這麼做也不
足為奇,按照這樣的思維來看的話,這一夥攻打東宮的人難不成也是他的盟友,
而且是李海東很想擺他一道的那種。

  關係那麼惡劣卻又結盟,聯想起李海東的話,他明顯就是在暗示自己。王濟
寶是他們的人不假,但他會提醒自己肯定是因為有另一夥人會強襲東宮,而這一
夥人的實力很強恐怕王濟寶根本抵擋不住,所以他才會提醒自己玩了一個借刀殺
人。

  一念至此朱威權已經隱隱想到了什麼,而這時他的禁衛隊已經簇擁著他來到
了東宮的門口,大門上血跡斑斑遍地的橫屍倒住了去路,這些屍體中除了東宮守
衛的人員外還有不少身份不明的傢伙,這一幕讓朱威權更加的心顫,焦切出聲的
催道:「快點,備戰。」

  剩餘這五百人都是御前的禁衛隊,高手如雲雖然沒什麼特別頂尖的人物,但
都是那種皇帝一下令他們就會毫不猶豫自刎的忠心者。這些人區別于爪牙的御用
拱衛,地位特殊的京城禁軍,除了舊底子的家臣外這是朱威權登基以後培養起來
的中堅力量,一直秘密的訓練召集又不參與任何官場上的明爭暗鬥,說難聽點這
一股勢力別說是真龍會或是皇后他們了,就連一直隨駕左右的張聖陽都不可能有
滲透他們的機會。

  這夥人的存在很是隱秘,除了必要的軍訓以外亦得過名家的指點,可以說戰
鬥力絕對淩駕於任何一個特攻隊之上,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忠誠度很高,在朱威
權的心裡高於自己麾下的任何一股勢力。

  禁衛隊的行動紀律性很強,即使到了這時候也沒半點的慌亂,沖至東宮大門
的時候幾乎不用任何的指揮就開展了有條不紊的配合。部分人仰攻,一些人在後
邊掩護,直到確定門口沒有敵情的時候才保護著朱威權進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一般簡直可以用天衣無逢來形容。

  這樣臨危不亂的做戰素質恐怕連禁軍都無法比擬,禁衛隊的人似乎訓練了千
萬遍一樣默契十足,幾乎不用一言一語就配合著拿下了宮門。

  東宮寬敞的前院亦是遍地的屍體,地上橫屍遍野,圍牆上除了血水外還有不
少的彈孔。這就證明了這一夥強人手裡還攜帶著槍只,禁衛隊的人一看立刻改變
了保護方案,裡三層外三層的把朱威權給圍攏在了中間慢慢推進,這種未知的情
況下他們得防備任何可能出現的危險,而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血肉之軀把皇帝保
護起來。

  「從屍體上來看,入侵這的是一股悍匪,而且攜帶了槍只,數量雖然不多但
也足夠把這裡的守軍打殘。」有專業的偵察人員立刻給出了分析結果,現在皇家
和真龍會的撕殺已經呈現彈盡的情況,這就證明了這夥人早有預謀,雖然他們槍
支的數量並不多但一直蟄伏著等待這混水摸魚的機會。

  從現場來看,戰鬥的情況應該很是慘烈,因為遍地的屍體殘缺不全不說,就
算有活口也是重傷不治的狀態,這些彌留之際的人也造不成什麼威脅。

  進了東宮這才聽到裡邊還有不少的撕殺之聲,已經沒那麼喧嘩了證明殺到最
後的活口並不多,禁衛隊的人不敢有半點的馬虎。就在他們推進到一半時左邊的
通道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黑影如是炮彈一樣的飛了出
來。

  那高大的身影撞到了圓門上,砰的一聲巨響把那水泥建築都撞散了,磚頭四
處紛飛間伴隨著粉塵摔落到了十米開外。血肉模糊的身體顫抖著幾乎只剩下了抽
搐的本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禁衛隊的人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身
體一僵就地慘死。

  屍體的手慢慢的鬆開了,握的是一把隨處可見的唐刀,這把刀的外觀並不起
眼但看見這把刀時朱威權卻是心頭一顫。因為這把唐刀可謂是大有來歷,這麼長
時間的苦戰後一點卷刃都沒有,這可是當年他賜給王濟寶的神兵,雖然還沒命名
但絕對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物。

  這具屍體的身份是王濟寶無疑了,只是他這樣的慘狀讓人倍感驚悚,要知道
王濟寶此人雖然木訥寡言與人少有來往,但在別人的口中對他的身手評價甚高。
同樣是地品之境,身為門外漢的朱威權不懂怎麼去區分誰厲害,但無論賈旭堯,
張聖陽乃至是自傲的歐陽武都承認王濟寶更勝一籌。

  這樣一個高手被打得這麼慘,難不成他是和徐老交了手,否則的話普天之下
能這樣把王濟寶活活打死的人肯定是寥寥無幾。

  就在朱威權面色一變時,身邊的禁衛的防守圈子更加的緊密了,因為從圓門
的方向又沖出了兩個黑影。這是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混身都是傷腳步都有些踉
蹌了,這兩人沖出來後看見禁衛隊嚴陣以待的人馬微微的一楞,眼光又下意識的
看了看王濟寶的屍體不自覺的露出如釋大負的表情。

  他們的表情無奈而又苦澀,其中一個已經是腸穿肚爛一看就知道命不久矣,
而另一個混身上下血肉模糊可以看見森森白骨,那奄奄一休的模樣也強不到哪裡
去。

  看來動手的就是這二人了,他們能聯手擊殺了王濟寶就證明他們的修為不低
最少也得立了地品,但從他們強弩之末的模樣來看代價也不輕鬆,這幾乎是同歸
於盡的下場,在殺掉王濟寶的同時也受了神仙下凡都治不好的重傷。

  禁衛隊的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幫人從不膽怯也秉持著心狠手辣的做風,
這時候出現在這的活人只要不是青衣教眾的話那絕對是敵人,既然是敵人的話就
得第一時間擊殺,非常時刻沒必要去盤問對方的身份。

  更何況這兩人雖然受了重傷但絕對是絕頂的高手,如果他們在死前不顧生活
的出手也不是什麼好事。

  五十弩手已經箭在弦上,在對方還有些慌張的時候一輪箭雨射了過去,雖然
現在沒了子彈但卻有這原始的武器在手,殺傷力之大也不容小覷。不比浪跡海外
多年的真龍會叛逆,他們沒有了槍只會依賴手裡的兵刃,皇室的人馬雖然也懂得
先進的武器不過同樣不會放下這種古老的兵器,在特殊的環境中這種兵器也能發
揮出意想不到的殺傷力。

  熱兵器那是屬於軍隊的事,一個好的機槍手或者炮彈手不需要有好的身手,
但對於禁衛隊的人而言他們必須什麼都懂,在沒有槍的情況下他們手上的弓弩也
有著可以取而代之的殺傷力。

  一輪箭雨毫無徵兆的猛烈的射出,呈鋪天蓋地如天網落地之勢,伴隨著陣陣
的慘叫這兩位能擊殺王濟寶的高手頓時喪命當場,他們臨死的時候眼裡盡是不甘
和怨毒。因為他們沒想到禁衛隊下手這麼狠辣,問都不問就直接動手,這個過程
甚至不需要彼此間的交流和所謂的命令,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做好了殺掉他們的准
備不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

  兩具屍體倒在了箭雨中,一片血泊在這時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這麼快的時
間他們甚至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用有。

  禁衛隊的人看著他們倒下也不敢大意,派了幾個炮灰上前查探了一下補了幾
刀確定他們死透以後才松了口大氣,有見識的人紛紛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不
過這種表情在心理素質極佳的他們臉上也只是一閃而過。

  這二人能把王濟寶殺掉證明他們的身手也強得驚人,現在能把他們擊斃想來
還得謝謝王濟寶,如果不是身手強悍的他和這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把他們耗到這
種程度的話,禁衛隊的人想解決他們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兩個刺客若是全盛期的話,即使面對這五百進退有序的禁衛隊別說是全身而
退了,恐怕連一拼之力都有可能,拼死刺殺皇帝的話絕對不好對付。猛然的遇上
這樣的強人絕對頭疼,而這兩人除掉王濟寶明顯已呈強弩之末的趨勢也受了嚴重
的內傷,不然的話不可能連這一波箭雨都沒躲過去就此喪命。

  這時候沒空關心他們的身份,只要他是敵人已經變成死人就行了,至於來歷
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禁衛隊的人護著朱威權第一時間沖進了東宮內,越往裡走慘死的屍體越多,
場面可謂是觸目驚心讓人不敢再想像裡邊的結局如何。好在到了後花園的時候喝
殺之聲已經沒了,這裡的屍體多得嚇人,很多都是中彈而死,甚至有的被爆了頭,
腦袋部分已經是一片模糊看不出人樣。

  遍地的橫屍的一角,唯一站著的一夥人讓朱威權瞬間感覺精神一振,赫然是
徐振翁和麾下的青衣教眾。在他們的面前有數十拿著奇怪兵器的死屍,不用想肯
定是那些身手老辣的練家子,而一路上看見的屍體除了王濟寶的人和東宮護衛外
不乏一且陌生的臉,想來這夥人應該就是襲擊東宮的罪魁禍首了。

  「聖上,來了!」徐振翁混身是傷明顯也不好受,蒼老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
抖著,他似乎得依偎著牆才能站穩,枯瘦的手淌著血水緊緊的捂住了胸前的傷口。

  詭異的是徐振翁所受的傷最重,而他門下的地品五徒雖然看起來也狼狽不過
並沒受多少傷,按理說他的徒弟沒受什麼傷就解決了這夥人,那身手最強的徐振
翁該更遊刃有餘甚至毫髮無損才對,可事實上徐振翁受的傷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恐怕不只表面上的看的那麼輕鬆。

  朱威權一看這一幕頓時松了口大氣,好聲道:「徐老辛苦了。」

  徐振翁搖了搖頭似乎沒力氣說話了,面色慘白急促的喘息著,而他門下五人
都是有副心有餘悸的情況也沒多言,禁衛隊的人一直守護在朱威權的身邊四下張
望著尋找兩位皇子的下落。這時候他們也不敢分兵搜尋,好不容易找到了守衛軍
中的活口趕緊詢問起來,但問出來的話讓他們頓時緊張起來,不得以分出一百餘
人趕緊搜尋兩位皇子的下落。

  東宮的戰況可謂是一波三折險相環生,先是這裡坐鎮的首領王濟寶突然叛變,
因為東宮的守軍是以王濟寶馬首是瞻,誰也料不到一向沉穩又聲望頗高的他居然
是叛逆,畢竟他是這裡主事之人,按常理而言懷疑誰都不可能懷疑到他頭上。

  所以一開始誰都沒有防備,這裡的人也不想到自己的首領其實是個內鬼,王
濟寶身為首領,,有事無巨細巡查一切的權利,關於東宮內的一切事務他甚至比
兩位被保護的皇子更有發言權。

  東宮內的守衛,佈防的任務安排,包括人員的調動一切都在王濟寶的運籌之
中,之前他就不只一次的進入兩位皇子的寢宮裡查看防衛情況,每一個角落都仔
細的觀察一遍似乎是怕有遺漏,這份兢兢業業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也習
以為常。

  按理說這樣的巡視是正常的,甚至一個時辰裡巡查兩次也是經常的事,大家
只會稱謂王大人行事一絲不苟盡忠負責。這樣的表像麻痹了所有的人,兩位皇子
對這位統領供奉也算是畢恭畢敬,對於他做出的決定也沒半點的懷疑,哪怕是王
濟寶先以換防為名進行人馬的調動,再以守衛不夠機警為由調換了一部分人馬也
沒人反對。

  漸漸的皇嫡子朱明遠身邊的護衛都被調了包,就在最後一次巡視時王濟寶猙
獰畢現,在所有人都麻木的狀態下出手打死了朱明遠身邊調不走的兩個護衛,追
隨他而來的幾個手下也瞬間發難,把朱明遠房內的人包括宮女之類的都殺了個精
光。

  因為他們動手乾淨俐落,一時沒人察覺到寢宮內的變故,加之寢宮對於普通
的守衛而言是禁地,在沒人懷疑王濟寶的情況下這一切都發生得悄無聲息,沒得
到命令的時候根本沒人敢擅闖,直到王濟寶得手以後其他的人都沒察覺到這裡的
變故。

  唯一調不走的兩個護衛出身穆家對朱明遠忠心耿耿,但他們在王濟寶的面前
根本不堪一擊,可以說王濟寶瞞天過海的籌畫完成的那一刻他們的存在已經沒了
任何的威脅。

  不過王濟寶一行人在朱明遠的寢宮內呆了不到十分鐘,突然有一夥強人攜著
槍支開始轟轟烈烈的攻打東宮,在眾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宮門竟然在一瞬間就被
攻破了。

  這夥人如是神兵天降一樣,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把將守軍打得是節節敗退,不
過他們的彈藥也是有限,在攻破大門的時候子彈已經用光了。守軍們回過神來雖
然不明白什麼情況,但還是立刻揮舞著兵器與來敵糾纏上,軍紀嚴明又進退有序
的做風讓他們在短暫的驚慌後與敵方鬥了個不相上下。

  這樣的變故誰都料不到,因為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一個潛移默化的想法,如
果有人襲擊東宮的話那就證明金殿也被他們攻破了,恐怕皇上那邊的凶多吉少。
可這夥人不是由金殿的方向來的,悄無聲息就出現在眼前,這樣的情況誰都預料
不到。

  倉促的情況下被打得節節敗退,而本身他們人數上就不佔優勢,在這夥強人
殺進來的一瞬間就有種敗勢已現的趨勢。

  被這聲響驚到的王濟寶一夥人迅速的從寢宮裡沖了出來,似乎他很清楚這夥
來敵是誰,儘管他咬牙切齒的看了看次子朱明浩居住的寢宮一眼,但還是第一時
間帶人沖向了宮門的方向,一上來就呈現出一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瘋狂狀態,
極大的鼓舞了軍心,身為叛逆的他竟然盡起了守衛之責,一馬當先的抗擊著這夥
強敵。

  混亂之中,嫡子寢宮內的血案也浮出了水面驚到了所有人,在沒懷疑到王濟
寶頭上時誰都想不到是誰插了翅膀在混亂中殺害了嫡皇子,可非常時刻誰都沒辦
法追究是誰下的毒手。

  王濟寶原本的計畫是向朱明遠下完毒手還會繼續朝朱明浩動手,朱威堂自然
是知道朱威權想借屍還魂的計畫,只要除掉了兩位皇子對於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勝
利。既讓朱威權沒了繼續活下去的肉身,又讓這一脈陷入了斷子絕孫的尷尬之境,
因為一但沒有子嗣的話朱威權就沒辦法活下去,哪怕是能逆天改命但也讓他陷入
了絕路之中。

  王濟寶的狀態很是瘋狂,他沒有趁勢殺掉次子朱明浩,而是選擇出來抗擊這
一夥強人,或者也是因為次子出身陸家勾不起他滔天的仇恨,王濟寶對自己的身
手也有自信,覺得自己有能耐解決掉這夥強人再回去悠閒的殺掉朱明浩,退一萬
步說哪怕是戰局不利他依舊可以全身而退,抽出時間再把皇次子也送到九泉之下。

  王濟寶抗敵時表現得英勇異常,沒人想像得到是他下的毒手,甚至在最後的
一刻所有的守軍都在感慨王供奉的勇猛,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士氣高漲,沒人懷疑
對嫡皇子下毒手的恰恰是他們心目中忠誠不二的王供奉。

  「好歹毒啊!」朱威權忍不住喝罵出聲,他知道朱威堂行事肯定喪心病狂,
但沒想到他的謀略竟然歹毒到了這地步,城府之深連他這個做了半輩子仇人的兄
弟都預料不到。

  攻打皇宮的真龍會確實是傾巢而出,所有的精銳全都派了出來,但這樣的轟
轟烈烈只不過是為了給王濟寶打掩護而已。他把整個真龍會都拿出來做了炮灰,
不管是肖揚還是李海東,實際上攻打皇宮的行動只是為了給王濟寶創造機會而已。

  他從沒有坐擁江山的想法,他心裡清楚就算殺了自己也沒辦法名正言順的登
基九五,從他掄為叛逆之身的那一刻起江山哪怕改朝換代也與他無關。朱威堂唯
一的目的就是與自己同歸於盡,難怪李海東敢在那時候倒戈相向朝穆家下毒手,
因為李海東和肖揚一樣知道就算贏了也不可能坐得了江山,他們和朱威堂一樣只
是回來復仇的,從做出這決定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沒想過自己能活著離開大明。

  朱威堂一開始就是抱著玉石具焚的心來的,他只想著與自己同歸於盡,他曝
露出的勃勃野心只是在掩人耳目。事實上他知道坐龍椅沒有指望,而肖揚,李海
東和王濟寶這些人也明白就算刺殺成功他們最後也會死在圍城的禁軍手下,這些
人中之龍一開始就沒貪圖所謂的從龍之功,他們毅然的選擇了跟隨朱威堂走上這
條不歸路是因為他們的深仇大恨,亦是因為他們有著堅定不移的忠誠。

  朱威權想想都感覺毛骨悚然,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一開始先入為主的思想作
祟,一心認為朱威堂是回來爭奪皇位的,為此在心裡還不只一次的嘲笑他是癡心
妄想。

  現在看來自己錯得太離譜了,朱威堂比自己想像的更加聰明也更加的看得開,
真正被權利蒙蔽了雙眼的是自己,自認為看穿一切都猜不透他已經放棄了所有,
為的只是讓自己也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低估了他們的仇恨,而高估了他們的貪婪。

  那李海東的提醒是為了什麼,故意曝露出王濟寶這個奸細,不會只是為了引
開自己身邊的青衣教眾吧,難不成是他掐好了時間,覺得那個時候以王濟寶的地
位和身手已經得手了,所以才會故意吐露風聲?

  朱威權越想越膽寒,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夥強人到來的時間提前了,似乎是他
們也不信任朱威堂一樣,雙方雖然結了盟但彼此各懷鬼胎一直互相猜忌著,不然
的話以朱威堂那等的城府肯定不會犯這種時間上的錯誤。

  有了那麼多線索事情很容易就能想通,李海東肯定是覺得王濟寶已經得手了,
所以故意吐露消息想來個借刀殺人,讓自己麾下的人去與這夥強襲東宮的人交手。

  這樣無疑是一石二鳥之計,既讓朱威權的人和這夥他們不信任的盟友血拼,
又能分掉這邊的兵馬。肖揚和李海東加之一萬叛逆絕對是兵強馬壯,如果能趁虛
而入解決掉皇帝的話對於他們而言是意外的驚喜,兩位皇子和皇帝一死就意味著
這一脈徹底的斷子絕子,這就是朱威堂所打的如意算盤。

  果然,活口接下來招供的話證明了朱威權的猜想。這夥強人的攻勢特別的凶
猛,四面八方而來人數眾多不說而且也是高手如雲,不只是從正門攻打還有不少
人攀牆而入,那時候的王濟寶並非是有心增援。戰鬥一呈現白熱化的時候他已經
心生退意,想趕緊解決掉次皇子朱明浩已免節外生枝,可惜的是有高手一進來就
糾纏上了他,千軍萬馬中似乎早就鎖定了目標一樣,這夥人的首腦明顯知道王濟
寶的叛逆身份所以目的性極強。

  按照他的說法,這夥人的勢力之強讓人瞠目結舌,誰都沒想到真龍會和穆家
之後還隱藏著這麼一支奇兵,這一支奇兵論戰鬥力而言甚至不在歐陽家之下,若
是早出現的話不敢攻打哪一個宮門都會勢如破竹如入無人之境。

  皇子朱明浩的寢宮處圍牆比較低,王濟寶正是在趕往那裡的時候被人糾纏上
的,以他的身手一般的烏合之眾敢於阻攔肯定是送死。對方的目的性特別的明確,
在那鎖定他的竟然是兩位身手不遜色于張聖陽的強人,一上來就呈瘋狂之色將王
濟寶糾纏得動彈不得。

  這夥強人人多勢眾,身手高強者比比皆是,這樣的混戰中守軍人數不多身手
也不及他們吃了大虧。眼見局勢要被他們徹底控制時徐振翁等人趕到,一看這架
勢立刻火速參戰,但依舊扭轉不了乾坤只是讓局勢更加的白熱化,瞬間就呈現出
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瘋狂。

  戰鬥中,有一夥強人在重重掩護之下進入了朱明遠的寢宮,出後來立刻瘋了
一樣的攻擊著王濟寶。王濟寶身手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儘管他抵擋了很久但
最終還是慘死的下場,而混亂中也有強人殺進了皇子朱明浩的寢宮內,只是現在
兩位皇子的安危如何沒人知道。

  因為雙方的撕殺幾乎是同歸於盡的狀態,除了對方少數人跑掉以外,東宮內
的禁軍幾乎全軍覆沒以死殉國。這個活口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些也咽了氣,最後他
的話有一點值得深思,那就是對方的幕後首腦一直在重重保護之下不知道是何人,
不過進了朱明遠寢宮以後出來就和瘋了一樣。

  當時他們想沖進朱明浩的寢宮內,雖然不知道意欲何為但被騰出手來的徐振
翁攔住了,雙方苦苦糾纏了一陣徐陣翁受了重傷。而那夥人看強攻無望,在丟下
了十幾具屍體後也脫了身,他們離開的時候東宮裡除了青衣教眾外已經沒能站著
的人了,但青衣教眾想追擊的時候卻是被徐振翁喝止了,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咬牙
切齒的看著這夥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敵方的首領就這樣離開了,甚至沒人看得清那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而
離走的時候他們似乎還想去朱明遠的寢宮,無奈還有徐振翁和旗下青衣教眾阻攔
著所以無法得逞,但據目擊者說似乎那夥人離去的時候好像有所爭執。

  耐人尋味的是這夥人對於陸貴妃之子朱明浩一開始似乎抱有什麼目的,但進
了皇帝之子朱明遠的寢宮後就有所改變,臨走的時候身手最強的兩人始終糾纏著
王濟寶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這才有了朱威權進入東宮時看見的那一幕。

  禁衛隊的人四下派查著,確定東宮內沒有埋伏和其他危險時,隊長霍俊這才
跑了過來,面色隱隱的鐵青,欲言又止又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只是面對著朱威
權此時的暴跳如雷似乎他不敢開口。

  「帶朕去看看!」朱威權這時哪還顧得了那麼多了,心臟總有一股惱怒之極
的窒息感,讓他難受之餘卻有一種什麼都能接受得了的麻木。算來算去,千萬算
百算,惟獨算不到會有人這樣長趨直入的攻入東宮,就算有的話也只能是真龍會
的人,而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夥強人明顯不是真龍會的人,他朱威堂已經傾盡了
全力,不可能還雪藏著這麼一支強大的隊伍。

  估算錯誤,全是因為自己被權利蒙蔽了眼睛,既想不到王濟寶會是叛逆,亦
猜不到朱威堂已經抱有玉石具焚之心。

  皇長子朱明遠的寢宮內,遍地都是慘死的橫屍,王濟寶下手狠辣從不拖泥帶
水。這裡的宮女和護衛幾乎都是一刀斃命,除此之外還有些不明身份的屍體,想
來該是打入東宮的那夥人留下的,不過看得出這裡的戰鬥並不激烈最起碼地上沒
有橫漸的血跡。

  進門的一刹那,朱威權幾乎要暈了,強忍著心臟的疼痛眼前一陣的發黑,呼
吸瞬間就急促起來要不是身後有懂推宮過氣的御醫為他緩解著身體的不適,以這
孱弱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樣巨大的打擊。

  寢宮中央的桌子被當成了供桌,香爐裡插著三支香兩支在燃燒,其中一支似
乎是被刀給砍斷了。香爐前只擺放了一樣供品,赫然是嫡子朱明遠的人頭,血肉
模糊,稚氣未脫的臉上有恐慌,有害怕,猙獰出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扭曲。

  這一幕讓朱威權感覺到心臟幾乎要爆炸一般的難受,第一次切身的體會到什
麼叫喪子之痛,即使他一直喪心病狂的想要利用兒子來借屍還魂,可眼前的一幕
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哪怕他再怎麼喪心病狂都受不了兒子被別人殺害而慘死
的事實。

  真龍會,朱威堂,不用說這一切肯定是早有預謀的。王濟寶砍下朱明遠的人
頭用意很是明顯,因為朱明遠的母親是出身穆家的,他們既是在報復自己,也是
在用兒子的這顆人頭來祭奠那些慘死在穆家爪牙之下的家人。

  霍俊的神色有些凝重,猶豫了一下還是在旁邊說了一聲:「聖上節哀!」

  此情此景,兒子慘死在別人的手下,試問哪個父親節得了哀。哪怕是朱威權
喪心病狂,但兒子對於他而言就是活命的希望,一向最怕死的他看見這一幕更是
接受不了,頓時是嘶著聲問:「還有明浩呢,那孩子怎麼樣了。」

  朱威權急促的喘息著,面色漲紅,瞪大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此時的他已經
受不了任何的壞消息了。

  皇后之子自朱明遠死得太慘了,不只是被斬了首級當祭品,連身體都被一堆
亂刀幾乎砍成了肉泥,這樣的情況下想收斂屍身幾乎都不可能。王濟寶這傢伙下
手也夠狠毒的,他不只是要皇家斷子絕孫,更是要皇子死無全屍,甚至是連把屍
身縫起來的可能都不給。

  那樣一個木訥寡言的人,把這些仇恨壓抑在心裡是多麼難受的事情,可他硬
生生的忍了十多年,再次暴發的話那絕對是一種忽視人性的瘋狂。

  這麼多年這傢伙心裡憋的恨意都有些變態了,如果不是執意把朱明遠的屍體
剁成肉泥的話,他有的是時間從容的到朱明浩那邊去將另一位皇子也殺掉,這一
切都可以瞞天過海從容不迫。不過也正是他意氣用事,所以該慶倖正是因為王濟
寶一心想著報復穆家這才讓朱明浩逃過了一劫。

  朱威權感覺喉嚨乾燥無比,嘶啞間難受得幾乎說不出話,他都忘了自己是怎
麼被推出寢宮的。寢宮內青衣教的教眾依舊在等著,最強的天品高手徐振翁受傷
頗重看起來已經疲憊不堪了,而他門下的十徒倒是安然無恙。

  東宮守衛盡數殉國,嫡皇子被碎屍斬首而亡,這樣的深仇大恨為人臣者哪怕
是一死都得報仇雪恨。可青衣教的人明明身手過人,教主徐振翁更有著號稱現世
天下第一的實力。但他們卻讓這殺子仇人大搖大擺的跑掉卻沒出手阻止,這樣的
不忠之舉讓禁衛隊的人憤慨,眼裡充滿了控制不住的鄙夷之色。

  但出奇的是皇帝並沒有惱怒,反而是長出了一口大氣後寬聲的問道:「徐老,
你們都沒事吧!」

  「無恙,聖上保重龍體才是。」徐振嗡開口的時候明顯有些虛弱,但還是輕
喘道:「老朽還撐得住,您放心吧,您交代過的事老朽一直銘記心頭,我的愛徒
們都沒受什麼傷,計畫不會有所影響的。」

  「這就好,明浩呢?」朱威權問出這話的時候聲音嘶啞得近乎扭曲,話一出
口就滿面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是真不希望把這話問出口,因為害怕聽到他根本
不敢面對的結局。


             第七章、地府來人

  禁衛隊的人也查探了朱明浩的寢宮那邊,情況雖然不如這邊淒慘但也不容樂
觀,雖說半路殺出了徐振翁阻止了那夥強襲的人馬。但畢竟青衣教眾再強也人數
有限,顧得了東顧不了西難免有漏網之魚,竟然有幾個傢伙趁亂偷偷的溜了進去。

  幸中之幸的是帶有殺意的王濟寶也是和這夥強人糾纏上了,本來是抱著同一
目的結果出現了狗咬狗的局面誰都沒辦法朝朱明浩下手,也不知道這算是萬幸還
是得算作是一種可笑。

  好在那幾個傢伙身手不算太強,入了流而已算不得什麼頂尖高手,次皇子朱
明浩的寢宮裡也有兩三個貼身的護衛。這些護衛倒是忠心護手,不由分說立刻與
來人戰到一塊,雖然都以身殉忠但好歹拉了不少的墊背將對方殺得落花流水。

  就如同慘死的嫡皇子朱明遠一樣,最可信的並不是身為皇帝的父親派給他們
的護衛,反而是母家那邊自小跟隨在身邊的護衛,這些人即使身手算不上是頂尖
但在忠誠方面絕對無可挑剔。

  王濟寶獨攬大權的情況下也調不走朱明遠身邊的穆家護衛,同樣的在朱明浩
身邊的陸家護衛也是以死盡忠的人,從變故發生的那一刻起他們沒有任何的恐懼
與想法,瘋一樣的與對方撕殺著哪怕是處於劣勢也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

  在這些死士的英勇頑抗下對方最終只剩一個強人,雖然受了傷但還是紅著眼
殺向了朱明浩,意圖似乎很是明確就是要把這位皇子殺掉。比較爭氣的是朱明浩
雖然是幼稚少年但也是血性之人,年少輕狂血氣方剛,加之在禁軍裡鍛煉過亦有
一股子凶勁。

  雖是皇子但一點都不嬌柔有著男人該有的血性,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不肯
坐以待斃,立刻找出趁手的傢伙與對方糾纏到一起,身為皇子從小受盡明師的教
導身手也是不弱,這一頓你死我亡的拼殺他竟然沒落下風。雖然他還有些青澀,
沒有面對死亡和殺害足夠的勇氣和閱歷,但在死亡的面前還是表現出了一個男人
該有的氣魄。

  最終的結局是那個強人被朱明浩趁亂一刀結果,可這位英勇的皇子也好不到
哪去,混身上下被砍了許多刀,有的刀口很深甚至可以見森森的白骨,說難聽點
混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好肉。禁衛隊的人進去時他已經倒在血泊中了,奄奄一息好
在一息尚存,不過再不搶救的話肯定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朱威權經歷這打擊已經有些發暈了,一直粗喘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而青
衣教眾非朝廷中人似乎也不想對這種事出聲干預。

  身為禁衛隊的隊長,霍俊立刻命人聯繫各門血戰的人員,在確定歐陽家鎮守
的地方安全以後馬上派人將皇子朱明浩護送出宮,迅速的送往皇家醫學院去搶救。
霍俊辦事當機立斷又冷靜,馬上又命令歐陽家的人馬隨之護送,其他各門調集已
經占了上風的人馬分兵接應,務必做到萬無一失,絕不能讓皇子的生命再出半點
的差池。

  這時候混戰再怎麼白熱化,宮門的防守再怎麼吃緊都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
皇子的安全。

  所有人馬都以為這是皇帝的旨意,所以第一時間執行不敢有半點的偏頗,哪
怕是現在皇宮接近尾聲的戰鬥依舊水深火熱,但抽調出去的依舊是有戰鬥力屬於
比較精銳的兵馬,沒人敢在這時候派傷兵敷衍皇帝。

  下完了令,霍俊神色淡漠的看了看朱威權,朱威權雖然吸著氧氣努力的平復
著呼吸口不能言,但還是虛弱的朝他點了點頭,似乎是對他當機立斷的絕對一種
贊許,即使這樣的行徑放在平時那絕對是有所逾越的不大敬,上綱上線的話甚至
可以用假傳聖旨的忤逆大罪來制裁他,但無疑身為禁衛隊的隊長霍俊臨危不亂的
決定是最正確的。

  吸了五分鐘的氧,又有頂級的氣功大師在脫宮過氣,在確定朱威權的生命跡
象已經平穩下來時眾人才把他的口罩摘了下來。一直跟隨一旁的御醫再三的表示
聖上的情緒不能再激動了,但他明白自己說的都是廢話,因為這樣的情況下皇帝
不激動的話才是真的有鬼。

  果然,剛緩過了一口氣來,朱威權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眼裡盡是怨毒之色,
嘶啞的聲音裡充滿了說不盡的惱火:「皇后啊,朕從不曾當你是枕邊之人,果然
你的城府之深是朕那麼多年都看不透的,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母儀天下之尊有這
等的城府,是朕小覷了你……」

  這看似胡言亂語的話讓周遭的人都沉默了,不過誰都聽明白了,皇帝懷疑這
一夥強人就是皇后派來的。按理說這種非常時刻皇后該和穆家在一起才對,可惜
的是皇后並沒有而且處於一個下落不明的狀態,她的行蹤比家陸家和穆家更加的
飄忽不定,用神龍見首不見尾來形容都不為過。

  明知道她在京城,可就是一直搜尋不到她的下落,御用拱衛司除了捍衛皇宮
的戰鬥派兵馬之外。跟蹤,偵察,情報,乃至是一些週邊人員都傾巢而出依舊找
不到她的下落,稍微有點蛛絲馬跡也沒用,等到追查的人馬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人
去樓空。

  明顯皇后手上的人有很明顯的反偵察意識,這是比較樂觀的想法,現實一些
來說的話應該是御用拱衛司裡一直有人給她透風報信,母儀天下的她暗地裡培養
起來的勢力恐怕連皇帝都覺得防不勝防。

  事情很容易就能想清楚,穆家確實和朱威堂合作了,但彼此猜忌又各懷鬼胎
得太厲害了,貌合神離一點真正的誠意都沒有。王濟寶這個存在皇后應該是事先
察覺了,她時刻提防著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來一個過河拆橋,她心裡也清楚這些
人對穆家的恨,所以不可能相信朱威堂信誓旦旦的合作。

  皇后一直掌握著自己的勢力游離在外,哪怕是穆家和真龍會合作時她依舊是
人間蒸發一樣不見蹤影,事實上她一直在暗地裡提防著一向言而無信的真龍會。

  朱威堂臨陣倒戈,李海東將穆家滅了口不說,暗伏的棋子王濟寶為了將皇室
絕後之外還是第一時間朝朱明遠下死手。而皇后明顯也不是天真的人,她早就料
到了朱威堂不可靠,所以暗地裡準備了這麼一波強悍的兵馬,為了防止走露風聲
她甚至連自己的兄長穆昭華那邊都沒透露半點消息。

  穆靈月沒信任過真龍會的人,所以穆昭華作為穆家的代表和朱威堂合作。在
這種結盟的關係中她一直以婦道人家的身份隱藏背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
其在這群魔亂舞的時刻似乎什麼事都不可能做到絕對的保密。

  李海東洞悉了皇后要奇襲東宮的計畫,而皇后也察覺到王濟寶是叛逆這個事
實,雙方都是仰裝不知但卻是暗地裡大作文章。

  李海東提醒了皇帝,是因為他算了一下時間覺得王濟寶已經得手了,希望皇
帝的人馬去那和皇后的人馬拼個玉石具焚。而皇后卻是早了一步進宮,原本計畫
好的動手時間被她突然提前了,這些人彼此算計著可以說自己都覺得疲憊。

  皇后的人馬進宮應該不是殺開血路,而是持著她母儀天下之威騙過了某一個
門的守衛,這才得以長驅直入的殺入東宮,只有保持著兵不血刃的優勢她的人馬
才有得手的希望。這也是因為朱威權不敢公開皇帝和貴妃一起造反的消息,畢竟
站在他的角度而言這樣的消息對他的聲望是極大的削弱,而皇后也正是猜中了他
這個心思才會有這樣的計畫,借用她母儀天下的身份兵不血刃的進入東宮。

  王濟寶一是想殺掉朱明遠報穆家之仇,二是按計劃把陸貴妃之子朱明浩也殺
掉,好達到讓皇家斷子絕孫的目的。皇后穆靈月正是察覺到這個目的才會提前進
宮,目的就是為了阻止王濟寶,而為了阻止王濟寶她也帶了可以與王濟寶媲美的
高手,將這些年自己苦心積攢下的精銳底子都拿了出來,這是連穆昭華都不知道
的底子,想來也是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

  比之叛變的禁軍,這些人馬的存在才是真正的防不勝防,最起碼不管朱威權
還是朱威堂誰都想不到皇后自己私藏的人馬會有這樣強悍的戰鬥力。皇后一直蟄
伏著,等到特殊時刻才殺入宮裡,即使還查不清她的人怎麼混進宮來。但她的目
的特別的明顯,就是阻止王濟寶加害她的兒子,如果順手的話把陸貴妃的兒子殺
掉也行。

  可惜的是皇后如意算盤打盡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王濟寶還是控制不住隱
忍多年的仇恨提前動手,將朱明遠殺掉了。而且還是那樣慘死的狀態,估計皇后
隱藏在那一夥強人之中,她目睹了兒子的死狀悲痛萬分執意要將王濟寶碎屍萬斷,
這才有離去時的爭執。

  更加確切的是她還派人想殺掉陸貴妃的兒子不說,臨走的時候估計是想除掉
王濟寶為兒子報仇,所以她把那兩個高手留了下來。于她這樣絕頂聰明的女人而
言,這種舉動未免有意氣用事之嫌,但說到底目睹了自己兒子的慘死試問哪一位
母親能夠冷靜得了。

  可惜啊,皇后機關算盡,最終是賠了兒子又殺不了陸貴妃的兒子。她算是失
敗者了,可于朱威權而言一個兒子死了,另一個也是重傷在身生死不明的狀態,
嚴格來說這場搏弈還是朱威堂贏了。

  比之朱威堂和穆家更深藏不樓的皇后,機關算儘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皇
帝,普天之下權勢最高的二人皆小看了當年穆家種下的孽果,小看了這些人心裡
壓抑的仇恨,事已至此就算能把真龍會盡數剿滅但這種所謂的勝利反而是一種讓
人無法面對的嘲諷。

  「天還是那麼黑……」朱威權抬頭看著天空,面色上帶著一種麻木的蒼白,
下意識的一句讓所有的人都回過了神。

  眾人不由自主的朝天空看去,時間已經是接近中午了,可天空還是漆黑的一
片,沒有任何的光芒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明明是白天,可依舊讓人感覺無比的
壓抑,似乎白晝永遠不會到來一樣,這份詭異中透著一種讓人感覺十分沉重的壓
迫感,仿佛漆黑的天空隨時會塌下來一樣。


                               【待續】
2016-10-1 14:5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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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五集 01~08)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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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五集
              
           第一章、不屬於凡間的力量

  霍俊看了看時間,麵色隱隱有些不自在:「皇上,已經中午了。」

  中午,應該是青天白日的情況了,就算不是立杆進影也該是萬裏白晝才對。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陰天也不該出現這種異常,天上一片雲都沒有卻是如此漆黑的
一片,天生妖相必有異,這種壓抑的漆黑仿佛迎不來黎明一樣讓人感覺心頭一片
沉重。

  血戰了一夜,這一夜雙方都把所有的底牌拿了出來,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不
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了。皇城九門的戰鬥各有勝負,敗者肯定是橫屍當場,不
過不管哪一方獲勝都沒心情慶祝所謂的勝利,因為等待他們的是更加艱苦的困獸
之鬥。

  穆家帶來的叛軍,因為穆昭華的死已經群龍無首了,被其他的兵馬幾乎打成
了一盤散發。雙方的人馬在獲勝的時候第一時間衝進宮內,皇帝的兵馬想回援,
真龍會的人則還做著改朝換代的春秋大夢,雙方隻要一碰上就是一場白熱化的遭
遇戰。

  沒了任何的規則,皇宮裏四處都是撕殺之聲,金殿,任何一個角落裏都是手
起刀落的相拼,隻要敵我一分見了麵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戰鬥,大明至高無上的地
方已經變成了修羅場。

  血戰了那麼久,似乎誰都對戰鬥和死亡徹底麻木了,不少落單的人喘息的時
候也留意到了天空中的異相。可眼睛幾乎充了血看什麼都是腥紅色的,即使這樣
的妖相無比的詭異,可那些百戰餘生的強者卻沒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尤其那些知
道老妖怪存在的人更是明白今天是什麼時候。

  這是決一死戰的時刻,同時也是老妖怪兌現承諾的時刻,真龍會的人明顯出
現了恐慌,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老妖怪應該被他們一頓炮彈埋葬在202營地才
對。

  朱威權休息了良久,粗喘間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天空,現在不管兩個兒子的生
死問題,對於他來說能不能逆天改命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沒了這關鍵的機會那其
他的對他而言都是鏡花水月了。

  漆黑而又壓抑的天空,一直古井無波的天空突然有了一絲波動,似乎是黑色
的氣流在扭曲一樣。所有人都忍不住抬眼看向了天空,漆黑的天空中兩個黑影逐
漸的成形,看似是普通人的體形但身體卻高大得不像話,雖然黑霧繚繞模糊的一
片但給人感覺也是如天神下凡一樣,威武得讓人不敢相信,可偏偏又陰氣十足讓
人感覺不寒而慄。

  「無知凡人,以為遮天蔽日就可以瞞天過海,妄想……」

  聲線空虛無比,分不出是男是女,低沉而又嘶啞讓人感覺很是動洞,仿佛是
從地獄裏傳來的索命之音一樣,虛無飄渺可又清晰無比,一瞬間就讓所有的人感
覺到靈魂被震懾著。

  正在撕殺中的人群甚至停下了動作,本能的抬頭望天時頓時楞住了,瞠目結
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已經殺得麻木的他們此時甚至忘了自己的麵前還有
敵人,忘了朝眼前的人揮刀相向。

  天空中除了漆黑之外出現了別的顏色,電閃雷鳴間那兩個模糊的身影漸漸顯
得清晰起來,盡管還是看不清楚容貌,但隱隱可見兩條腥紅的舌頭似乎戲謔般的
搖擺著。高大的身影一黑一白,手持著哭喪棒一出現時雷光詐現,瞬間天地間充
斥著仿佛來自地獄的鬼哭狼嚎,淒厲的聲線讓人骨頭一陣陣的發麻,那種感覺似
乎有人用刀在刮你的骨頭一樣。

  「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黑影在天空盤旋著,威武的注視
著地上的凡人。

  「紫薇星亂,帝王命數乃是世間之最容不得亂,誰如此大膽敢與我地府為敵
……」白無常直接漂浮到了東宮的上方,雖然看不清他們的容貌,但明顯他們的
目光應該是集中到朱威權的身上,他們的到來似乎早有目的一樣。

  「一代帝王,終不過是黃土枯骨,留戀人間富貴繁華有何用,塵歸塵,土歸
土。凡人墮輪回,靈魂入六道,朱威權,走吧……」

  白無常漂浮於東宮之上,高舉著手裏的哭喪棒,慢慢的直指朱威權。霍俊眾
人都動彈不得,或許麵對這未知的力量凡間所謂的權利太過渺小了,那仿佛來自
地府的陰森之氣讓人骨頭發寒,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青衣教眾都感覺到毛骨悚然,
麵對著白無常空洞的聲音半點反應的能力都沒有。

  「走吧朱威權,回地府去吧……」黑無常也過來了,和白無常漂浮於虛空之
中,冷冷的聲線飄渺得如天來之音,讓人有種靈魂被壓迫得無法窒息的感覺。

  朱威權已經嚇得麵無血色了,顫抖著嘴唇話都說不出口,他渾濁的老眼仿佛
的看得見黑白無常那模糊的麵貌背後深邃的眼睛。是那麼的空洞,虛無,麵對死
亡習以為常又不屑一顧的冷漠,這個當世的九五之尊在他們眼裏也不夠是該死之
人而已。

  世間的權利,所謂的謀略和城府,一個九五之尊的威嚴,這一切在死亡的麵
前都與黃土無異。

  鋃鐺的聲音,一下,兩下,緊接著仿佛鋪天蓋地一樣。密密麻麻的響起來幾
乎沒停滯的時候,黑白無常的身影抖動間漆黑的天空刹那間仿佛有無數的鎖鏈直
落而下,所有人瞬間覺得自己應該是眼花了,隻見一個個戰死的魂魄瞬間被鎖鏈
鎖住,即使他們劇烈的掙紮著但還是被鎖鏈拉走了,天空中一時間都是鋪天蓋地
的慘叫和淒厲的怒吼。

  這樣的畫麵讓人感覺不寒而慄,明顯黑白無常開始收魂了,而他們還沒對朱
威權動手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也不知道是在等真正死的那一刻到來,還是在等這
一切的始作俑者出來阻撓他們。

  按照世俗凡人的想法,這些神鬼不該大搖大擺的示於人前才是,那應該是舉
頭三尺有神靈,要你生要你死都無法抵抗的神奇。而現在黑白無常竟然竟然這樣
現了身,似乎是托這遮天蔽日的情況之福,他們也不必隱藏自己,因為布下這個
大陣的人也是在等待著他們的出現。

  地府收魂的畫麵震撼無比,所有活著的人已經被嚇得是麵無血色,一個個呆
若木雞一副失了魂的模樣。就在黑白無常慢慢的朝朱威權靠近之時,天空中突然
是殺聲震天,不同於地府那種陰森的寒氣這衝天的殺聲給人感覺煞氣十足。一道
道的黑霧拔地而起,充斥著驚天的煞氣暴戾不堪,仿佛是萬千冤魂的吼叫一樣,
又讓人感覺到疆場殺聲震天那種無與倫比的震撼。

  黑白無常高大的身體立刻浮到了高空之中,原本空虛的聲線略帶著幾分惱怒:
「正主終於來了,敢與我地府為敵簡直是找死,你們鬼穀門下的人就這麼不尊重
陰陽輪回之道麼。」

  「非是離經叛道,不過嚴格來說我算不上人,這點上仙長倒是眼絀了。」這
時,在無邊的怒吼中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看似戲謔不過也極是嚴肅:「兩位仙
家,我已超出五行不在六道,已是跳陰陽兩界不受世間萬法的束縛,此次鬥膽想
請兩位高抬一下貴手。」

  「當年陳道子手有求天三牌在手,又有龍九子助陣,想要至陽鎮壓地府可惜
他終究血肉凡軀,最終還不是閻王憐憫才讓他得逞。」黑白無常靠在一起,聲線
飄渺也分不清開口的是誰,但明顯帶著幾分嘲諷的意思:「你確實命格奇特,修
道有成已經不受地府管束了,不過要與我地府為敵還嫩了些,有什麼法寶盡管拿
出來吧。」

  黑白無常的言下之意是想讓來人知難而退,當年陳道子確實成功了,但也有
著閻王不忍心殺他的因故。即使陳道子有求天三牌,有龍九子相助,但地府真的
一怒而起的話斷不可能給他逆天改命的可能,即使陳道子當時修習的是陰法有知
己知彼的優勢,可那時的成功最大程度還是因為地府不忍生靈塗炭,而非陳道子
真的強大到可以逼退地府的地步。

  那段野史皇室的人都知道,現在細一琢磨陳道子當年並不是逼退地府,他逼
退的隻是前來索命的黑白無常而已,而事後地府沒有追究才是他成功逆天改命的
關鍵,說到底是地府念著舊情還有愛才之心這才順水推舟放了他一馬。

  黑白無常舊事重提,無非是覺得那一次顏麵盡失,同時又覺得這一次的對手
也棘手想讓許平知難而退。可惜的是這份美意消受不了,隻是略一沉吟許平就肅
聲說:「既然如此,那就得罪兩位仙長了!」

  話音一落,漆黑的霧氣越來越重,伴隨著狂風的呼嘯,蕭瑟而又淩厲讓人倍
感骨寒。

  「狂妄無知!」黑白無常身後電閃雷鳴,雖然一副輕蔑的語氣,但明顯他們
亦是準備動手了。

  天空中,虛無的扭曲中出現了一個法案,法案上置放著許多奇怪的物件。既
有古樸的八卦鏡和香爐,亦有不少的紙符和一些聞所未聞的東西,法案的後邊許
平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正襟而坐,麵色淡漠卻又有一種超塵脫俗的飄渺感。

  天人合一,跳出五行,不在六道,人寰至高的威嚴在這一刻並不遜色於地府。

  許平的麵色莊嚴,此時給人一種道法合一的感覺,很是自然沒任何的壓迫感,
可偏生又讓人感覺到不得不尊重這種強絕人寰的境界,那種感覺油然而生讓人無
法抗拒,那已然是超出俗世的一種高高在上,在這種境界麵前所謂的權利和尊貴
浮華而又無用,就如是螻蟻一樣渺小得不堪直視。

  許平麵色嚴肅無比,甚至給人一種凝重不堪的感覺,但他的出現還是讓朱威
權喜形於色,不過深怕會打擾到許平做法他並不敢出聲幹擾。黑白無常出現的時
候他有一種自己必死無疑的感覺,而當許平出現時他明白什麼叫絕地逢生,那種
大起大落的心裏感覺甚至讓他忘卻了喪子之痛,又或許說他這個父親本來就不在
意兒子的死活。

  現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死活,更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延續生命,早已扭曲
的心除了害怕外還有一種興奮到極點的猙獰。

  「拿下你……」黑白無常飄渺的聲音響起時,鎖鏈那種清脆的金屬聲再次響
起,一刹那他們模糊的身體裏有無數的鎖鏈伸展開來,鋪天蓋地的衝向了許平。

  「在下得罪了,兩位仙長見諒!」許平的態度恭謹,不過麵色卻是極端的凝
重。

  手往前一抬,桌上的紙符瞬間飛起在周身環繞著,麵色一沉間這些紙符瞬間
燃燒起來化作青煙扶搖直上,衝入了那漆黑的天空之中。原本還漆黑一片的天空
突然是扭曲起來,如是水紋的波動一樣,可又讓人感覺是有惡鬼在掙紮般,有一
種說不出的猙獰。

  「原來如此,遮天蔽日不隻是為了阻撓我地府索命,還是為了隱藏住這些冤
魂不散的陰兵。」黑白無常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隱隱有雷霆大怒的跡象,因為那
鎖鏈抖動的聲音明顯變快了也更響了。

  漆黑的雲海,無數猙獰的身影開始成形。身穿著古老的盔甲,手拿著各不相
同的兵器慢慢的現身,一出現就帶起了衝天的煞氣,猙獰而又興奮,直接衝向了
那一條條本來就是索魂的鎖鏈,似乎這些陰兵對於黑白無常這兩個剋星沒有半絲
的畏懼,反而充滿了好戰的興奮想挑戰地府的權威。

  雙方劍拔弩張著,氣氛瞬間就沉重而又壓抑,充滿了讓人無法承受的威壓。

  在這幾乎是能敵天地的神力麵前,所有人都感覺呼吸似乎被壓迫了一樣,頭
隱隱的發暈,意識也開始模糊似乎快要暈厥過去,即使強打著精神想要睜開眼睛,
但閉上眼的動作依舊無法克製,那是一種極端而又無法言明的感覺。

  朱威權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衝天的喝殺之聲在耳邊回蕩著,可眼皮卻是越
來越重,重得他無法控製的閉上了雙眼。


             第二章、過河拆橋

  皇城上空陰雲密佈,漆黑的霧氣幾乎把整個皇宮包圍得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沒人知道裏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連之前震天的喝殺之聲都消失了,時間仿佛停
滯了一樣。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馬,血戰中的人還是朱威權自己,所有的人幾乎
沒有例外的暈厥過去。

  從那不屬於凡戰的戰鬥打響的時候,所有活著的人無一例外的暈厥過去,那
壓迫著魂魄的感覺仿佛是南柯一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持續了半晌以後黑霧逐漸的散去,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重見天日的皇宮一
點聲響都沒有,安寧得幾乎如是一座死城一樣,如果不是遍地的橫屍尤在,不是
血流成河的地上還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腥臭,恐怕誰都會認為這裏發生的一切
都是幻覺。

  頭疼欲裂,意識模糊,,恍惚間似乎失去了記憶一樣。朱威權醒來的第一時
間感覺口幹舌燥,身體極端的疲憊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這種感覺近乎是虛脫,
多少年沒體會過讓人感覺恍如夢中的感覺,此時的嘴裏有一種連他自己都嫌棄的
臭味。

  「皇上,您沒事吧!」身後的禦醫焦急的問著,他的手掌按在朱威權的脖子
上為他推宮換氣,不過這時他的狀態比朱威權強不了多少,麵色蒼白無比明顯也
是剛剛醒來,晃了晃腦袋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朱威權醒來後感覺視線有些模糊,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瞬間就感覺
有些刺眼。天空上萬裏晴空沒一片雲彩,陽光的絢爛讓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朱
威權本能的閉上了眼適應了一下,轉頭一看似乎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暈了過去,
但自己醒來的時間最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體質強弱有關係。

  最早醒的是徐振翁和他門下的青衣教眾,禁衛隊和霍俊也早就醒了,他們一
直呈警戒的狀態,一看朱威權醒來頓時鬆了一口大氣。霍俊小心翼翼的看著前方,
忍不住問:「聖上,現在該怎麼辦?」

  不隻是他,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的狀態,尤其徐振翁和他的弟子們更是麵色
嚴峻。之前他們與叛逆血戰時麵色都沒這樣凝重,而現在他們無一例外的把眼神
投向了朱威權,謹慎,畏懼,加之一種似乎九死一生般的決絕,那一份沉重瞬間
就讓人感覺心裏一個咯噔。

  朱威權這才意識到整個皇宮都安靜下來了,想來那些撕殺中的人也都暈了過
去,疲憊或是有傷的人都還沒醒來。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但明顯是因
為陰兵和黑白無常開戰以後發生的,沒人目睹那神奇的畫麵,即使那壓迫感讓人
感覺幾乎要魂飛魄散,但誰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陰兵與地府的一戰會是何
等的慘烈。

  不屬於人間的力量,這樣的對決誰都會好奇,可惜的是似乎誰都沒那個眼福,
無法目睹那應該是不屬於凡間的恐怖力量。

  最重要的是這一戰到底誰勝誰負,是老妖怪以淩駕於人間顛峰的強悍力壓地
府,還是地府以天地無物的法則戰勝了這一份挑釁。這一切發生的過程沒人知道,
結果同樣的是讓人感覺心裏沒底,最起碼整個皇宮的人不分敵我都暈厥過去已經
證明瞭這場不屬於凡間的爭鬥是何等的恐怖。

  東宮前的巷道裏依舊是遍地的橫屍,所有的屍體皆非全屍甚至很多都殘缺不
全,不同的是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坐在地上顯得很是另類,靠著圍牆大口大口的
喘息著,一副強弩之末的模樣,明顯虛弱不堪,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散發著熱氣的
鮮血所覆蓋,狼狽的模樣甚至看不見長相。

  那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狀態,幾乎沒人懷疑過這樣的情況下他下一秒就會死去,
因為在這場惡戰中已經數不清有多少人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等待著無奈的死亡。

  朱威權頓時精神一振,立刻命禁衛隊的人推他上前去,越近看心裏的顫動更
大,因為那血肉模糊下的容貌是那麼的熟悉,曾經意氣風發又是他童年記憶中骨
子裏抹不掉的威嚴。當輪椅的輪子碾壓著屍體到了近前的時候,他激動得麵色一
片漲紅,忍不住顫聲說:「老,老祖宗,您沒事吧……」

  「能沒事麼?」許平苦笑著,深吸了一口大氣似乎連開口說話都是一種痛苦:
「小子,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已經把地府的人打退了,逆天改命之事已經完成了,
不過後續的手尾得你來辦了。」

  「老祖宗有何法旨還請示下。」朱威權一聽更是興奮,不過眼珠子轉動了一
下,似是恭敬的問道:「得老祖宗蒙眷,威權簡直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不知道
老祖宗是不是還得做什麼法事,有何需求您盡管開口,威權定以天下養之不敢有
絲毫的怠慢。」

  或許,一個追求生命,一個怕死的人當被承諾能活下去的時候也該這樣高興,
這時候沒得意忘形朱威權已經算是內斂了。許平麵色上依舊古井無波,閉上眼睛
後歎氣道:「我要先休息一下,這事暫時沒什麼後顧之憂了,隻要地府的人退了
一次就萬事大吉,你還有什麼事要處理就盡管去吧,逆天改命之事已經是大局已
定了。」

  朱威權點了點頭,此時看著一身血腥的許平,眼裏依舊保持著恭謹不過隱隱
有些變味了。因為之前老妖怪在他的心裏強如神佛,強絕人寰絕對不可褻瀆,而
現在當這個人滿身是傷的出現在麵前的時候,似乎這個神話般潛移默化的思想就
被粉碎了。

  即使明知他是死而複活的奇跡,但當這個奇跡也露出疲態的時候他也是有血
有肉的,似乎不是自己一直想像的那樣不可戰勝,不是那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絕
對無敵,當某一個堅定的信念動搖時,邪惡的心可以生出無數肆無忌憚的想法。

  非常時刻事出從宜,皇宮內因為血戰的關係一片狼狽,非常時刻也沒辦法在
這時候矯情過多。眼見其他人還暈厥著沒反應過來,這一刻的朱威權心裏的包袱
沒了,反而是神清氣爽感覺意識特別的清醒,刹那間的喪子之痛瞬間就拋到了九
宵雲外。

  這一刻的朱威權已經不是那個唯唯諾諾貪生怕死的模樣,在確信自己得到生
命的延續後又恢複了那種意氣風發的狀態,久居高位的那種指點江山的魄力和君
臨天下的風采再次重現,他第一時間就朝著屬下眾人下達了隨機應變的命令。

  這一刻賭約已經結束了,禦用拱衛司的人第一時間去啟用一直雪藏的設備,
而張聖陽則是去聯係朱威權一直深藏的後手。一股約兩三千人的衝鋒部隊,沒必
要再用老式的手槍和古樸的兵器來禦敵,這些人配備了最新的衝鋒槍和攻堅裝備,
可以在一瞬間就扭轉戰局殲滅餘下的叛逆。

  而遠在宮外的賈旭堯蟄伏許久早就蓄勢待發,恢複通信以後第一時間就用皇
帝的手諭和聖旨調動包圍京城的數十萬兵馬進京勤王,賭約結束以後什麼都不用
客氣了,皇家的禁軍現在才是真正的猙獰畢現,能配備現代化的武器所謂真龍會
的叛逆在他們麵前隻會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皇宮內的血戰瞬間就變成了甕中抓憋,一但賭約所帶來的枷鎖去除的話,不
管是真龍會還是穆家的叛句在絕對的殺傷力麵前隻有待宰的份。

  一道道有條不紊的命令分發下去,一道道軍令迅速的下達各個掌權者,結果
可以說在這一刻就註定了。至於消滅真龍會的人需要的隻是時間而已,京城已經
被圍得水泄不通了,不管是誰都將插翅難逃,這場威脅到皇權根基的叛亂在這一
刻已經變成了一舉除去四百年叛逆的聖舉。

  時過境遷,當賭約失效的時候真龍會的存在孱弱得連螻蟻都不如,張聖陽此
池此刻甚至感覺心裏有些悲哀。如果一早能動用現代化的熱兵器,那自己手下的
人就足以平定這場叛亂,可這場叛亂打到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似乎人命
在權利麵前太過渺小了,渺小得甚至連扼腕歎息的資格都沒有。

  當這一切都忙碌完時,朱威權這才看了看許平,依舊保持著恭謹小心翼翼的
說:「老祖宗,您也受了傷,要不就先去威權的寢宮休息一下吧,不孝子孫這就
請禦醫為您治傷。」

  此時朱威權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得特別的快,快得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了,即使
剛才麵對著黑白無常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或許是因為在自己心裏老妖怪的存在
比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更加的可怕。

  「恩,消耗太大了,差點就著了道。」許平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站起來的時
候身影有些踉蹌,在任何人的眼裏都是一副筋疲力盡,乃至是強弩之末的頹樣。

  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這樣的畫麵看了難免讓人心酸。強如神佛的老妖怪此
時身上一點內力的波動都沒有,瞎子一看都知道已經處於虛脫到死亡的邊緣,這
樣的情況下再強的高手都和普通人沒有區別,哪怕是稍微有一點內力也作用不大,
一把已經沒有子彈的槍唯一的作用隻能用來砸人而已,而要把人砸死是很不切實
際的事。

  許平踉蹌的身影剛一動,朱威權就一臉關切的說:「老祖宗,不孝子孫要去
處理一下叛亂之事不能親自陪您了,手下的人會送您到寢宮那邊休息,禦醫馬上
就來您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待到事情忙完威權再來跪謝老祖宗的天恩。」

  於情於理他這皇帝這時候確實該去辦正經,至於所謂的盡孝而廢正務而沒必
要,因為在皇家裏這樣的矯情是一種讓人嘲笑的事情,畢竟皇宮裏別的沒有伺候
的人一大堆,再怎麼輪也輪不到行動不便的朱威權親自動手。道理是這樣說,可
誰知道老妖怪是什麼心思,萬一他覺得朱威權利用完他就把他冷落一旁的話這事
就難辦了。

  朱威權說完這話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許平那有些蕭瑟
的背影,這一刻心髒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了,那種感覺讓人幾乎窒息,哪怕是朱
威權感覺自己的身體現在有狼虎之力但依舊無法承受。

  沒人敢小看這個老妖怪,尤其目睹了剛才神奇的一幕誰不是心有餘悸,哪怕
明知那也是一個血肉之軀但依舊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有再強的信心都不可能用常
理去看待這麼一個看起來幾乎無所不能的家夥,哪怕他表現得再孱弱也沒人抱對
他抱著一顆輕視的心。

  「恩,去吧!」許平的背影依舊蕭瑟,短暫的話語顯得那麼無力。

  朱威權頓時是如釋大負,趕緊告罪了一聲在霍俊和禁衛隊的護送下火急火撩
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多看了幾眼,臉色上掩飾不住的慌張,甚至剛
才麵對黑白無常和即將喪命的危險時都沒這樣的忐忑過。

  「老祖宗,這邊請!」徐振翁在弟子的攙扶下靠近了許平,他門下十徒亦是
一副恭謹的模樣靠了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臉色都很嚴肅。人的性格不同而又鮮
明,有的是一副沉默而又無事的表情,但有的人卻是緊張得似乎坐立不安一樣。

  許平默默的在前方走著,徐振翁和青衣教眾以護送為名在後邊跟著,彼此無
言氣氛十分的詭異。因為剛才那場昏迷宮內如火如荼的撕殺暫停了,有已經醒過
來了開始束甲相攻但動靜並不大,在這時候傳來的話讓人感覺怪怪的,仿佛死城
一般的皇宮似乎不該出現這樣的聲音。

  走了沒幾步,明明時間很短可以用秒來計算,可感覺那麼的漫長又充滿了讓
人十分痛苦的壓抑感。朱威權在禁衛隊的人保護下已經離開了東宮的範疇,他們
行色匆匆半點逗留的心思都不敢有,等確定他們走得夠遠了。

  雖然重傷在身但徐振翁還是咽了一下口水,謙卑的問道:「老祖宗,您當年
也修練過我青衣教的功夫,不知您對我派的功夫有何高見。」

  此時他的態度完全算不上一代宗師,雖然山山有龍地地有虎,比他強又隱世
不出的高手或許存在,但現在的徐振翁依靠天品初階的境界完全可以稱為當世的
第一。不過這個第一現在水份大得很,最起碼在許平的麵前他不敢托大,眼前這
個老妖怪無論實力還是資曆都容不得他放肆,說難聽點全盛狀態的許平捏死他比
捏死螞蟻還容易。

  「天陽功麼?確實搏大精深。」許平依舊頭也沒回,背影蕭瑟異常給人一種
搖搖欲墜的感覺,就連開口的時候都感覺虛脫而又無力,仿佛下一刻就會命喪九
泉一樣。

  「得到老祖宗的讚賞,是我們莫大的榮幸。」徐振翁說著話,悄悄的推開了
攙扶著他的弟子,呼吸幾乎在一瞬間急促起來。這是無法隱瞞的生理反應,他知
道老妖怪肯定能察覺得到,以自己的能耐根本隱藏不了這樣的先兆,所以徐振翁
根本沒隱藏自己喘息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果然,老妖怪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明顯是察覺到這一絲詭異的變化。

  徐振翁這時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許平停頓的一刹那他咬了咬牙。沒任
何的怒吼為前兆,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在一瞬間積蓄了發難的力量,雖然虛脫但
真氣還是磅礴而起圍繞全身,這是血戰過後他全部的力量了。

  青衣教的行雲步法堪稱是一絕,徐振翁動如閃電,腳下快得讓人咋舌。身影
猛的一動所有的真氣都纏繞在了右臂上,右手成指猛的直取許平的後背,於道家
而言後背有另一個說道就是後八卦,集合了人體多數的穴道和經脈,是一個比較
特殊的部位。

  「得罪了!」徐振翁的速度奇快,眨眼間這一指離許平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
離,天陽功雖然他還沒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這一手青蓮碎瓣卻可以用爐火純
青來形容。

  如此猛烈的一擊,可以說傾盡了全力大有破釜沉舟之勢,若在平常的話徐振
翁自信自己這一手絕對是無懈可擊。但在現在他麵色緊張,眼裏並沒有任何能一
擊得手的從容,反而在即將得手的時候還一副驚慌的模樣,堂堂的一代宗師這時
根本沒半點該有的氣度和自信。

  即使是全盛之時,徐振翁都沒有信心能一擊得手,哪怕是眼前的老妖怪已經
強弩之末但他也不敢有半分的小覷之心。自己引以為傲的天陽功,爐火純青的青
蓮碎瓣,當這熟悉無比的招數使出來時心裏卻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果然,就在他即將得手的時候,眼前踉蹌的身影突然是一動。伴隨著一陣怒
喝,一股雖然虛弱但依舊強悍的真氣暴發出來:「混帳,你要幹什麼!」

  怒喝間,那虛弱無比的身體暴發出了鋪天蓋地的真氣,陽剛無比極端的兇猛。
當這股真氣幾乎曇花一現的出現時,徐振翁麵色慘白的笑了一下,目的得手了,
老妖怪這副狀態下一但出手也是自己無法抵擋的強悍。

  砰的一聲,真氣硬碰硬的那種猛烈盡顯無疑,那種強悍而又霸道的感覺讓人
毛骨悚然。徐陣翁的身體瞬間就直飛出去,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就伴隨著迸發的
血霧如是無線的風箏一樣,骨頭破碎的聲音嘎吱做響是那麼的刺耳。

  蒼老的身體輕若無物,仿如迸射的炮彈一樣速度快得讓人幾乎反應不過來,
眼睛根本追不上看到的隻有殘影和空氣中隱隱的血霧。

  血肉模糊,明顯骨骼已經錯位的身體飛出了十數丈遠,落地的時候那蒼老的
身體撞擊地麵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心顫。但那骨骼再次斷裂甚至是砸碎的聲音特別
的明顯,血肉模糊的身體一看就知道沒救了,那樣重的傷勢發生在一個老者的身
上直接意味著死亡,哪怕他的修為再強悍但這時候誰都不會奢望所謂的奇跡。

  那蒼老的身體在地上抽搐著,灰色的道袍幾乎被血水染紅,身體底下血液不
停的流出來。那樣的傷食哪怕是全盛時都難逃一死,更何況現在的孱弱之軀,沒
人敢相信堂堂天下第一的青衣教教主這樣一個照麵就命喪黃泉,而且死得是如此
之淒慘。

  這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青衣教的十徒反應慢了半拍,等他們反應過來的
時候恩師已經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不再複往日的英容笑貌。

  有心軟的看這恩師的慘狀已經是紅著眼淚如雨下,忍不住失失痛呼:「師傅。」

  十個弟子性格各異,但明顯他們是早有準備,在徐陣翁倒地的一刹那心誌堅
定者立刻回過神來,忍著悲痛不敢去看恩師的慘狀。大喝了一聲:「別辜負師傅
的犧牲,師弟們,成陣。」

  其他人雖然心有徒悲,但也明白這是師傅以死換來的大好機會,十人按照之
前的計劃飛快的挪動腳。青衣教的行雲步法讓他們身形快如鬼魅,十個人迅速就
把許平給包圍起來,他們擺出了不同的起手式,有的眼裏含淚,有的麵色含悲,
但無一例外的是表情都極端的凝重又帶著隱隱的仇恨,死死的盯著許平一副要飲
其血食其髓的表情。

  「過河拆橋麼?」許平的呼吸孱弱,但還是冷笑道:「朕早料到你們是早有
所圖了,但沒想到朱威權那家夥那麼心急,皇城之亂還沒平定就這麼急著出手。」

  青衣教十子並沒有說話,咬著牙看著許平,此時此刻麵對能一擊就將恩師誅
殺的強人,他們對於已經演練過無數遍的陣法也有些不自信。

  這一切確實是早有圖謀,徐陣翁立了天品以後一直是止步不前,本來清心寡
欲的他對了修煉已經陷入萬念具灰的狀態,在這時候作為青衣教的掌門人他開始
思索的是這個門派的前途,能否有可能借助這次鬼穀一派被天下挑戰的事件一躍
而起,取而代之問鼎天下第一教乃至是國教的名號。

  若是青衣教在自己手上問鼎至高,成為萬民膜拜的國教那該是何等光宗耀祖
之事,那徐振翁這一生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這件事漸漸的成為了徐振翁心裏
頭最重要的事,甚至這一切比他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徐振翁不是食古不化冥頑不靈的老頑固,他心裏清楚就算身為國教的鬼穀派
處於風口浪尖,但數百年積攢下來的威望也不是他青衣教所能撼動的。因為國教
的背後站著的是皇家,皇家不會允許聖皇立下的國教沒落,若想取而代之的話勢
必得爭取到皇家的支持,要不然鬼穀派再怎麼弱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隻要皇
家一天支持的話鬼穀依舊是國教之尊不可撼動。

  以武犯禁曆來就是大忌,國教的資格也不是單純的武力所能決定的,要顛覆
這個四百年來根深蒂固的思維並不是容易的事。在這點上徐振翁從不敢癡心妄想,
哪怕他自信雙絕宮和五行堂的人沒一個是自己的對手,但他也不會產生能用武力
贏取這種天真而又可笑的想法。

  徐振翁心裏深知青衣教若要問鼎國教的首要關鍵的還是皇家的態度,而現在
鬼穀派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沒落是個大趨勢,其他的門派亦是一樣連他青衣教也
不好過。說難聽點,門下徒弟每日銳減,肯吃苦練武的年輕人越來越少,長此以
往的話恐怕老祖宗留下的基業就不保了。

  身為一教之主的徐振翁也知道再無作為的話就是坐以待斃,想要成為國教的
話需要的是一個機會,而不是如其他人想像的那樣在比武中勝過鬼穀派就可以做
到聲望上的一飛衝天。徐振翁不隻是想揚名立萬,更為了宏揚青衣教將祖宗留下
的東西發揚光大。

  許平複活後的不久,一直是民間門派不受待見的青衣教受到了秘密的召見,
身為當世第一人的徐振翁事實上不是第一次麵聖了。盡管早有麵緣不過這一次秘
密召見意義非同凡響,當他帶著門下十徒進駐皇城的時候,他已經決定冒險來個
孤注一擲,因為他清楚這確實是九死一生的風險但同時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如果再無作為的話青衣教肯定沒落,這個機會雖然危險但也千載難逢,或許
在有生之年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那一次徐振翁已經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他貿然的出手實際上並沒有得手
的把握,這虛晃的一招確實是傾盡的全力,但他不會天真到認為自己能夠得手,
因為老妖怪哪怕消耗得再厲害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徐振翁不是不自量力之人,
哪怕他是當世的天下第一,但也知道自己的修為在他的麵前連螻蟻都不如。

  徐振翁這一擊目的性極是明確,因為習武之人再強都會有一個無法忽視的弱
點,那就是真氣消耗怠盡的情況下再猛烈出手的話會伴隨著不可避免的風險,要
麼就是走火入魔要麼就是無法再催動內力,哪怕是聖品之境都不可能避免這樣的
副作用。

  已經消耗殆盡的情況下強行出手,副作用堪比是抽筋拔骨,不隻五髒六府就
連奇筋八脈都會受創嚴重,副作用之可怕甚至嚴重的話會直接暴體而亡,對於練
武之人來說是絕對的大忌,這樣的行為與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別。

  畢竟老妖怪強絕人寰,不知道逆天改命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但朱威權的估
計就算老妖怪再強與地府開戰肯定不輕鬆。朱威權做好了兩手準備,倘若許平勝
出以後依舊一副遊刃有餘的狀態他就會取消這個計劃,因為他心裏清楚自己身邊
所有人加起來都敵不過老妖怪,到時候偷雞不成蝕的就不是一把米,而是自己的
性命。

  不過與地府相鬥過後許平露出的是奄奄一息的慘狀,那就可以按原定的計劃
行事了,朱威權召集青衣教眾又在危急時刻還保留他們的實力就是等待這個千載
難逢的機會。

  所以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朱威權先借機離開然後由青衣教的人發難對付許
平,而他的許諾則是一但事成的話必定會奉青衣教為國教,取代鬼穀成為武林至
尊。

  這樣的許諾徐振翁沒法不動心,哪怕他也知道皇帝是個過河拆橋的人,事實
上那一位九五之尊的承諾都不可信。但這樣的誘惑由不得他不賭,徐振翁按照計
劃出手了,他沒期待過這一擊能得手,甚至他沒期待過在老妖怪反撲的情況下有
活命的可能,可以說動手的那一刻他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正是因為如此,混戰之時他盡心的保全十徒的實力,而強如他卻一馬當先落
了個傷痕累累的下場,或許說在做下決定的那一刻他就不對自己的生命抱有任何
的期望,他隻想以一死換來青衣教的發揚光大。

  徐振翁的屍體還在抽搐著,門下十徒已經圍住了許平,他們看似雜亂無章的
步法卻是極端的精妙。十個人的起手式各不相同,但無疑那都是天陽功的精銳功
夫,徐振翁以死為他們爭取到難得的機會,這是計劃之內的事也容不得他們有時
間悲傷,在恩師的慘死麵前連哭泣都是一種對他的辜負。

  「天陽功的陣法?有意思。」許平慘笑著,不過臉上一點驚訝都沒有。

  朱威權的為人若是可信的話那真是有鬼了,事實上作為一個皇帝不管過河拆
橋還是殺人滅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冷酷無情似乎是帝王心術為了鞏固自己的龍
椅最該有的一種做風,這種行為該讚揚,沒任何可鄙夷之處。

  在朱威權的角度的而言,許平的存在永遠是在威脅皇權,之前為了自己的狗
命他自然得以後輩子孫的身份恭謹對待。而現在的許平對於他而言已經發揮出了
應有的作用,說白了也就是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沒任何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能容許
一個時刻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存在於這世上,哪怕許平沒這份心思,但單是那種能
在皇宮內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就足夠讓人擔憂了。

  懷壁其罪永遠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再有說破天的道德大義也是天真可笑,因
為於上位者而言這樣的做法是理所應當的事,隻要朝廷視你為眼中釘的話不需要
任何的罪名還是千方百計的將你殺掉。

  所以對於朱威權的過河拆橋許平一點都不意外,手捂著肋下的傷口冷漠的看
著青衣教下的十徒,一瞬間就明白了朱威權的想法。同時也清楚徐振翁朝自己出
手的目的,其實在動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可能得手,不過隻要自己反擊的話他
目的就達到了,從動手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有了一死的決心,為的隻是讓自己在倉
促間無法控製的強行調動真氣。

  徐振翁以身赴死隻是為了創造機會,而真正的殺招是他門下的十徒,十子成
陣麵對著走火入魔邊緣力不從心的老妖怪,這是他們唯一的勝算。

  青衣教當年就是不遜色於鬼穀的道家大門,數百年傳承下來也是高手如雲人
才濟濟,雖然也不可避免的落於衰敗不過底蘊十足不容小覷,即使現在古武學一
片哀聲但還是沒人敢忽視這些門派在歲月中沉澱下來的底蘊。

  十子擺出的陣形針對性極強,當年許平就喜歡和林遠沒事談武論道,青衣教
當年就有七子劍陣這樣精妙絕倫的東西,更有許多深藏不露的好玩意。後來青衣
教人才輩出在陣法的造詣上可謂是登峰造極,論起數人成陣這一類的功夫,鬼穀
一向是甘拜下風,這一向就是鬼穀門下的軟肋同時也是青衣教最被人津津樂道的
強項。

  術有專攻,各有所長,這方麵青衣教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十子成陣玄妙異常,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是遙相呼應,隨意拆組既可成七子劍
陣那樣全攻全守的陣勢,又變幻莫測有著數不清的變數。更為重要的是這種陣法
明顯針對著鬼穀的鎮山絕學戰龍訣,哪怕是戰龍五行的境界亦有可以針對克製的
能力,十子各自為陣眼又可以互相呼應,即使五個地品五個一流境界修為並不高,
但聚少成多的話把聖品顛峰一鬥也能不落下風。

  「好,青衣教不愧是道家大教,這一手玄妙得很。」許平隻是掃了一眼,麵
色瞬間就凝重起來。

  這十人的站法實在太精妙了,即使他們修為很弱,弱得在往日的自己眼裏一
手就能捏死,但不得不佩服研究出這十子之陣的人那高深莫測的造詣。沒有青衣
教那樣的氛圍,沒有那樣的底蘊是不可能研究如此精妙絕輪的陣法,十子之陣外
表一看似乎很散漫,但猛的一看竟然找不到可以下手的縫隙,那種神奇用天衣無
逢來形容都不為過。

  青衣教下的十徒似乎早有默契,在許平的神色微微一楞間,一個山羊鬍子的
中年人明顯是首領,瞬間就深吸了一口大氣一馬當先的朝許平攻了過去。

  在他動的一刹那,其他九人的身影也動了,腳下的步伐看似雜亂無章但卻行
雲流水一般,有前有後如是惡虎撲羊一般的朝著許平殺了過來。明顯他們與徐振
翁一樣,早就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加之師傅死時的慘狀刺激到他們,十人動起來
的時候沒一個身影有哪怕是半絲的停滯和猶豫。

  盡管為什麼要麵對這樣的強敵他們也覺得雲裏霧裏,但這場戰鬥的意義何等
重大他們比誰都明白,當然一切都取決於他們的成功,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帝會
不會信守承諾立青衣教為國教,隻是現在情況危險也容不得他們多想了,從師傅
動手的那一刻雙方已經是誓不兩立。

  十子成陣,對許平進行著猛攻,身形行雲流水一般。這一刻他們聚精會神不
敢有半分的鬆懈,要知道眼前這個老妖怪當年連他們祖師爺都敵不過,而現在就
算是有十人成陣的優勢,但他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來啊!」怒吼一聲,虛弱的真氣再次環身,許平不管不顧的迎了上去,硬
拼著這沉澱了青衣教數百年智慧的道家大陣。

  刹時間雙方撕殺到了一塊,眼見許平露出了困獸之鬥的猙獰眾人並不驚慌,
也都清楚徐振翁剛才拼死一擊就是為了這個效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調動真氣絕
對是大忌,走火入魔乃至是經脈盡碎都是有可能的事,現在十子就算不以死相拼
隻要稍微拖延一下時間的話也贏定了。

  情況是這樣一個情況,不過說是簡單做著卻難,不多一會十子已經露出了沉
重的表情,不少人咬著牙已經開始節節敗退。就算是與許平過招也是硬挺著,因
為所謂虛弱的真氣於他們而言也太過強大了,如果不是十子間互相呼應分擔壓力
的話,在這樣的高壓之下恐怖早就潰不成軍了。

  若不是老祖宗留下的精妙陣法,以他們的修為如果是雜亂無章一擁而上的話,
在老妖怪似乎瘋狂的反擊之下恐怕一瞬間就會變為十具屍體,老妖怪的強悍讓人
膽顫心驚,甚至不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話恐怕早就心生退意,因為這樣的強悍絕對
是不可戰勝的。

  雙方激烈的交戰著,許平以一敵十全不落下風,但這強弩之末的身體也占不
了便宜。十子的陣形開始從生疏驚慌變得熟練起來,互相間的配合也開始達到一
個默契無間的程度,尤其是配合方麵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從熟悉的演練到實戰的過渡,這個過程一但完成的話陣法的運轉將更加的流
暢,隻要十子不驚慌咬著牙好好配合的話就沒破綻,麵對著這種程度的強者更能
把這十子之陣的精妙之處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若進攻的話,他們就採取遊走的形式防守,互相呼應著很難找到合適的切
入點,那種配合的默契度幾乎讓你無從下手。而他們的進攻又有條不紊前撲後續,
讓你疲於防守免不了手忙腳亂,在他們漸漸熟悉的過程中陣法的威力也更加的骸
人,可以說這個陣法越趨於完美越讓人感覺無力招架。

  這樣的纏鬥不隻是身體上的消耗,更是一種費心勞神的折磨,可偏偏雙方都
不敢有一絲的大意,甚至連彼此漫罵一句都不敢。以一敵十的撕殺無比的膠著,
真氣互撞的聲音沉悶無比,但戰況卻是激烈無比。

  一開始緊張,驚慌,沒信心。直到現在十子確定這陣法能與老妖怪一鬥,能
麵對那強得讓人不敢相信的戰龍訣時他們信心倍增,陣法的運轉亦是更加的遊刃
有餘。

  東宮不停的有那種震天的響聲,讓人感覺心神極端的不寧,隻要那聲音還沒
停止就沒人敢於靠近。

  相比於叛亂之戰,皇宮內慘烈無比的撕殺,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這一場戰鬥的
結果。已經躲在遠處的他在禁衛隊的保護下還是感覺坐立不安,因為一但那老妖
怪勝出並逃跑的話於他而言是絕對的噩夢,到時候隻要老妖怪養好了傷回來報仇
的話,普天之下恐怕沒人能對付得了他。

  就算皇帝坐擁百萬軍隊也沒用,畢竟要麵對的不是正常人類,軍隊和兵馬在
老妖怪的麵前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哪怕他不用武力,但那神鬼莫測的玄門盾甲之術依舊讓人不敢小覷,光是那
種前裏奪命的手段就誰都防不住。所以此刻朱威權的表情分外的凝重,他隻關注
著這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至於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真龍會在他的眼裏已經是可
有可無的。


            第三章、貪婪的完美結局

  所有人等待了一天一夜,過程可謂是驚心動魄,但那異常沉悶的響聲依舊沒
停止過。

  事已至此朱威權已經有了一種聽天由命的想法,因為事情的結果如何是他無
法預料也不可改變的。而他也不敢貿然的前去查看,身怕被殃及池魚或是老妖怪
發現了自己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朝自己動手,那樣的話十子之陣恐怕也困不住他。

  平叛的戰鬥已經塵埃落定了,真龍會的叛逆被湧進了城內的禁軍就地剿滅,
皇宮現在處於甕中抓憋的狀態,四下遊蕩著掃蕩著每一個藏匿起來的活口。受了
一股子窩囊氣的禁軍和禦用拱衛司可謂是猙獰畢露,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麵前下手
無比的狠辣,手上的衝鋒槍隻要看到一個活著的叛逆絕對會把他轟成篩子。

  大勢已定,一切隻等待那一場戰鬥的解決,現在隻有這一場戰鬥才有真正意
義上的勝利。

  對於朱威權來說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豪賭,輸的話他好不容易才得以延續的
狗命就沒了,甚至以老妖怪的強大有的是手段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在旁人
看來這過河拆橋的行徑或許沒必要,但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是勢在必行,畢竟老
妖怪的存在是對皇權和自己生命的一個威脅,他貪生怕死也是因為舍不下這至高
無上的權利,自然容不得有任何讓他必須卑躬屈膝的存在。

  事實上他一直擔心十子之陣是不是真有那麼大的威力,畢竟青衣教十子的修
為實在太低了,老妖怪就算是強弩之末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徐振翁置之死
地而後生的計劃給了他信心,就現在來看的話十子之陣威力不俗,否則的話不可
能和老妖怪糾纏了那麼久。

  所有人多秉氣凝神等待著,這種煎熬簡直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每時每刻
每一聲沉悶的巨響都會讓人感覺心髒控製不住的顫動。

  這一場血戰過後,那些家臣舊底不少都以死殉國,剩餘的活口也多是傷痕累
累。在朱威權的身後隻站著霍俊和張聖陽,其他諸如陳丹,歐陽家三傑等皆是戰
死殉國,死了具體有多少人暫時還統計不出來,在此一戰禦用拱衛司折損了最少
八成的好手,用精銳盡失來形容也不為過。

  皇室真正的心腹人馬現在是元氣大傷,即使活著的也是筋疲力盡,不過這一
刻就算外圍的禁軍取代了他們開始進行對叛逆的剿滅工作他們也不敢鬆懈,所有
的人馬無一例外的聚集到了朱威權的身邊,因為從那異常的響動開始時所有人都
清楚一切還沒結束。

  他們緊蹦著神經時刻提防著,警惕著十子之陣一但失敗老妖怪會凶神惡煞的
衝過來,即使誰都清楚如果是那樣的情況估計誰都攔不住老妖怪,但此時此刻再
害怕為了表現忠誠他們還是不敢離開半步。

  「皇上!」終於,賈旭堯也歸來了,雖然一直遊走於宮外。但他也不輕鬆,
與真龍會還有皇後調動的叛軍幾場血戰下來也是傷痕累累,手底下的親兵折損了
八成,那個慘狀比其他人好不到哪去。

  「情況如何了?」朱威權嘶著聲問道,事實上他感覺自己的狀態現在神清氣
爽,這孱弱的身體多少年沒這種感覺了。精力,這個詞彙他都忘了多久沒體會過,
而現在一天一夜過去了他也隻短暫的休息了一兩個小時而已。

  腦子保持著清醒,手臂抬起來的時候有力,甚至還可以自己坐得挺直不用頹
廢的靠著椅背。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爽了,盡管還有些擔憂但朱威權臉上難掩那種
神清氣爽的得意,身體的狀態讓他確信了逆天改命的發生,但小心謹慎的他還需
要再三的確認。

  這種充滿生命力的感覺十分的美妙,他臉上的疲憊是因為來自於心靈的煎熬,
因為這種等待絕對是一種折磨靈魂的痛苦。

  「兩位公主暫時關於陸貴妃那邊,由我手下的人看守著。」賈旭堯自然不會
放過這拍馬屁的機會,立刻是恭維道:「在逆天改命發生的那一刻,兩位公主都
被異光籠罩,身體出現了異常痛苦的反應。似乎是有一道金光從身體而出飛過天
際,這一切的跡象都符合強奪壽元的過程,看來老妖怪確實是奪取了兩位公主的
壽元獻於皇上了。」

  「是啊,朕也有這個感覺,現在的身體仿佛年輕了許多。」朱威權一聽忍不
住得意的一笑,又下意識的握了一下手掌,那種有力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之前的身體太過孱弱了,連抬起手臂的動作都很是虛弱,甚至可以清晰的感
覺到關節的無力,對自己身體的肌肉無法控製的那種虛弱。而在逆天改命之後卻
有這樣顯著的變化,他此時很想讚美一下老妖怪一諾千金的美德,因為老妖怪真
的給他逆天改命不說還賜於了他十年的壽元,盡管這是從女兒身上剝奪來的但對
於他而言有的隻是興奮與喜悅,至於身為父親該有愧疚感這在他的身上從沒出現
過。

  隻是老妖怪也說過了這治標不治本,強奪女兒的壽元或許能讓他長壽,但在
病魔的折磨下壽命也是會越來越短,具體能維持多久他也不知道,所以要實現千
秋萬代的夢想還是得靠自己。

  按照賈旭堯的回秉,即使兩位皇子受了傷,但兩位公主的及時回京還是承擔
了提供壽元的責任。在這一點上朱威權是龍顏大悅對賈旭堯是大加讚許,身後的
一眾高手麵對著他的冷血無情也不敢露出鄙夷之色,畢竟誰都不敢在這當口上掃
皇帝的興。

  估計很多人想指著他的鼻子,說一句為人父者有此行經簡直禽獸不如,不過
這也隻能想想,過過嘴癮就掉腦袋的事沒傻子會幹,更何況人家本來就不在意什
麼陰德,禍害的是自己的女兒也與他人無關。

  畢竟權勢這東西就是這樣現實,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張聖陽都抱了一拳恭維
道:「屬下恭賀皇上,自此千秋萬代,永世山河。」

  「恭喜皇上!」其他人也紛紛恭維出聲,花花嬌子人人抬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而且這時候不拍馬屁的話更待何時,盡管他們心裏可能還鄙視著這貪生怕死又喪
盡天良的行為。

  這一幫手下不隻沒什麼掃興之舉,拍起馬屁來更是口若燦蓮直指要害,朱威
權頓時是龍心大悅,在眾人的恭維下更是確信了自己獲得生命的事實,忍不住開
始想像起自己萬世千秋君臨天下的場景。當然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
因為一切還沒定數,最起碼小兒子生死未蔔,自己借屍還魂的計劃會不會被打亂
還是一個未知數。

  更為重要的是得解決了老妖怪,如果沒辦法把這個最大的威脅扼殺掉的話,
就算自己能千秋萬代也過得不安心,每天坐龍椅都如坐在刀山火海之上還有什麼
意思。

  朱威權焦急的等待著,當再一個黑夜降臨的時候,禁軍已經徹底的控製了整
個京城和皇宮。就地消滅了真龍會的叛逆和叛亂的禁軍,這種剿滅戰不需要活口,
不過清理一地的屍體和血水也是一件耗時頗大的工程。

  不過這一切朱威權並不關心,因為這都是板上定釘的事勿需多想,他現在在
意的是漸漸低沉下去的打鬥聲。雖然小了許多,不過卻斷斷續續的沒了之前那種
行雲流水般的感覺,所有人都是心裏一沉明白一切即將結束了,隻是結果如何卻
猶未可知。

  按照徐振翁的計劃,老妖怪即使是強弩之末但依舊不容小覷,他出手襲擊老
妖怪肯定有反應的能力,會本能的調動真氣將他一擊而殺。而調動真氣以後副作
用很大,再強的高手都肯定不敢再次出手,勉強再度吊動過高的真氣絕對會讓奇
經八脈盡碎。

  十子之陣絕對敵不過老妖怪,起的作用隻是拖延而已,要拖得老妖怪消耗殆
盡,拖到他走火入魔經脈盡碎,這恐怕是世間唯一能殺掉老妖怪的辦法了,當然
了前提是得有趁虛而入的機會,倘若老妖怪處於全盛之時就算來一百個十子之陣
也隻是任他宰割而已。

  這是唯一有用的計劃,不過以皇帝的心性不可能百分百的相信徐振翁,畢竟
二者間修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想來皇帝也準備了其他的後手才敢光明正大的實
施這個計劃,皇帝為人城府極深又很是謹慎,肯定是做了未雨綢繆的準備有了一
定的把握才敢動手。

  霍俊心裏清楚除了青衣教的徐振翁和門下十徒外朱威權還埋伏了一些他也不
知道的兵馬,那部分兵馬其實就一直跟隨在禁衛隊的後邊但從不現身,按腳步聲
和吐息來看那是一夥善於隱藏的人,身手不知道怎麼樣不過想來藏匿的功夫應該
是一絕。

  這時見動靜有所改變,霍俊猶豫了一下在旁邊請命道:「皇上,要不屬下前
去查看一下情況吧!」

  這時候去查看,簡直就是去找死,萬一老妖怪還沒被拿下,稍微殃及的話那
絕對和在送死沒區別。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為人臣子者盡忠而亡是再自然
不過的事,但忠誠和愚忠絕對是兩碼事,在事情還沒確定之前就去查看,這種行
為就屬於沒腦子的愚忠。

  一般意義上的忠誠是忠君之事,同時又不會無功而返,不追求自己的榮華富
貴反而毅然決然的去當炮灰絕對是一件十級腦殘的事。

  其他人或多或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也都清楚霍俊能擔當禁衛隊長得到
皇帝的信任正是因為這一份愚忠,他是禦前的紅人但算不上飛黃騰達,雖然論起
位高權重他比不上其他人,但在皇帝的心裏絕對比其他人更加的可信,因為混跡
官場的人中像霍俊這種愚忠的人已經可以算是珍惜動物了。

  朱威權並沒在意手下們的表情各異,讚許的看了看霍俊後搖了搖頭說:「不
用了,若是得手的話自然有人前來秉報,若是失敗的話朕哪都逃不了,到時候免
不了與老祖宗拼個玉石具焚。朕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若不成功的話始終是後患
無窮,這事朕逃避不了。」

  朱威權這說的純粹是好聽話,其實就是如果計劃不成功的話下場會很嚴重,
要是被老妖怪苟延殘喘得為逃跑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試想一下老妖怪如果成
功逃脫,而且還避過了京城那麼多的禁軍逃之夭夭,等他恢複了修為再殺回來的
話誰擋得住,恐怕到時候他大開殺戒的話在場的人湊在一起都不夠人家一手指頭
捏死的。

  還玉石具焚呢,到時候的情況肯定是老妖怪輕鬆的把皇帝捏死,估計和捏死
螞蟻一樣的簡單。

  朱威權純粹是故作姿態,表麵上一副氣定神閑大局在握的鎮定模樣,可是離
他近的人也發現了他臉上有一層油膩的汗水,手也不停的撰著,額頭上滿是冷汗
麵色隱隱的蒼白,此時此刻這位貪戀人間至高無上權利的帝王才是最憂心忡忡的
人。

  良久的時間,所有人都秉氣凝神的關注著那個方向的動靜,明明有那麼多人
黑壓壓的一片但卻鴉雀無聲顯得極是詭異。這時候彼此的呼吸聲似乎都是一種噪
音,環境靜得甚至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有的人腳上不安挪動著發出了讓人感覺
十分煩躁的聲音。

  東宮方向終於沉靜了,死一片的寂靜,不知道最終的結局如何但這份寧靜絕
對是對靈魂的一種折磨。

  所有人都忍不住麵麵相覷著,彼此眼裏有期待也有似乎是等待著災難的不安。
因為斬草必須除根的道理誰都懂,如果青衣教的人失敗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們肯定
得候補,以上位者的心思不管花什麼樣的代價一但動手就不容許失敗。

  皇帝肯定不會給老妖怪放虎歸山的機會,能把他消耗到這種地步絕對是千載
難逢的機會,加之青衣教眾糾纏了他一天一夜,此時的老妖怪可以說絕對是虎落
平陽的狀態。趁虛而入,趁你病要你命這是絕對現實也保險的手段,朱威權既然
決定了動手就肯定有破釜沉舟之心。

  青衣教眾得不了手的話,身為九五之尊的他肯定會啟用人海戰術,就算對方
強如神佛但真氣耗盡又是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並非不可戰勝。他大可以號令在場所
有的人,乃至是已經在宮內的禁軍採取人海戰術去圍攻他,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
需要任何所謂的謀略了,這對於皇帝而言是背水一戰。

  人海戰術,前撲後續,以人海戰術來一個螞蟻啃大象,不管犧牲多少條人命
都必須把這個最可愛的危險扼殺掉。老妖怪如此狼狽的地步,絕對是過了這村就
沒這店,失去了這個機會就意味著萬劫不複的結局。所以採取人海戰術最直接有
效,皇帝懷柔四海富有天下,就算是兵家大忌的添油戰術對他而言卻是不疼不癢,
要知道當皇帝可能會卻銀子,但絕對不缺可以當炮灰的人命。

  在這一刹那,朱威權的眼珠子隻是轉了一下,手下稍有點眼力勁的人大概都
猜到可能會發生什麼。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感覺到一股讓骨髓都僵疼的寒意,因為
電光火石間真有可能導致這樣的局麵出現,而那種局麵的殘酷估計誰都不敢想像。

  試問一下,以老妖怪天人合一到死而複生的境界,如果他真的被逼到走火入
魔而真氣暴動的地步該是什麼樣一種恐怖的畫麵。就算瘋狂過後他會全身經脈盡
碎而死,但那種恐怖也是讓人不敢想像的,更為關鍵的是誰知道這死而複生的老
妖怪會不會來個原地涅盤,再次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反正現在所有人心裏全是不祥的預感,隻要是十子之陣沒耗死老妖怪的話肯
定就沒好事,不管他有沒有可能原地涅盤都不重要,哪怕他是死期將至呈現暴走
狀態殺性盡顯於在場的人而言也是一場噩夢。

  「怎麼回事?」朱威權喃喃自語著,似是囈語一樣,臉上開始出現了掩飾不
住的慌亂,神色帶著幾分隱隱的惱怒。

  皇帝的表情讓所有人的冷汗都流了下來,腦子裏控製不住的浮現著那樣的畫
麵,已是天人合一之境登峰造極的老妖怪走火入魔。真氣瘋狂的暴動著,失去了
理智成為了一個隻知道殺戮的工具,估計那時候不管什麼三流還是地品在他麵前
都沒有差別,全都是揮手間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的螻蟻。

  哪怕那種瘋狂隻是曇花一現,瘋狂過後老妖怪將會經脈盡碎而亡,但無疑不
管誰碰上那樣的老妖怪都隻有死路一條。

  在場有點心機的人全都反應過來了,瞬間就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彼此的眼
裏都透著無奈而又苦澀的意味,就算他們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可一句君要臣死
臣不能不死他們就無法抗命,恐怕真的得玩一出君要臣去送死臣隻能含淚當傻逼
去送死的忠烈戲碼了。

  短短不到十分鍾,朱威權已經把他的不安和煩躁都寫在了臉上,一旁的霍俊
一看再次請命道:「皇上,看來事有蹊蹺啊,還是讓屬下帶人過去看看吧。」

  這愚忠的家夥怎麼出現的時候都那麼討人厭呢,這時候就算帶他那五百死忠
的禁衛隊去也沒什麼卵用,這點人馬連擋箭牌的作用都起不到。真出事的話誰都
跑不了,肯定得一擁而上不分尊卑上下的當炮灰,到時候大家都是屍體一具還搶
個屁的風頭爭個屁的寵。

  不過不少人心裏暗暗的祈禱朱威權繼續貪生怕死,就派霍俊和他的禁衛隊過
去當炮灰,其他人則可以原地待命一但出事還能以保護聖駕的名義和皇帝一起開
溜。

  朱威權明顯心動了,就在他想答應的時候東宮的方向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
瞬間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手下意識的放到了兵器上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
一瞬間緊張得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了。

  聲音慢慢的靠近,清晰起來時一些聽覺靈敏的人隱隱感覺那是雜亂的腳步聲。
朱威權的麵色瞬間陰晴不定,充滿了不安的同時也滿是困惑,霍俊一看立刻帶著
禁衛隊的人守在了最前方,不管別人是怎麼看他但這腦子一根筋的家夥似乎很喜
歡這種精忠報國的死法,給人感覺似乎不主動找死他就不自在一樣。

  盡管氛圍緊張,但有點心機的人都感覺到怪怪的,因為這動靜太不同尋常了。

  如果說青衣教的人得手了,那按老皇帝那算無遺露的性格,或者說貪生怕死
的不肯輕易涉險的性格肯定早有安排,青衣教的人不是回來秉報就是有什麼特定
的信號傳回來。如果是老妖怪勝出的話,那老妖怪以暴走的狀態鬧出的動靜也肯
定是驚天動地,按理說不該這樣的平靜又有那麼多的腳步聲。

  這種反常的現象讓所以人都一頭霧水,朱威權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
過唯今之計也隻能這樣等著了,倘若衝過來的是走火入魔的老妖怪或許這樣的嚴
陣以待也沒什麼用,就算他最終也會暴體而亡但隻要衝過來的話可以輕易的殺掉
在場的所有人。

  秉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這時候就算心機再好的時候都有以死相拼的準備
了,因為這時候事關身家性命所謂的保留實力根本就是笑話,哪怕是龜縮在後都
難逃一死那還不如拿命一搏呢。張聖陽,賈旭堯,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等著以
死相拼看能不能有一線的生機。

  就在所有人以命懸一線的狀態嚴陣以待時,遠遠的方向雜亂的腳步聲越發的
明顯,在所有人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衝出來的竟然是一群荷槍實彈的外圍禁軍。
這些人剛剛經過了猛烈戰鬥,一出來時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再一看眼前所
站的人時紛紛一楞。

  為首的家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跪地後高聲呼道:「末將津門禁軍千夫長陳
歸,叩見吾皇萬歲。」

  這一下身後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禁軍士兵看清了眼前的人馬是誰,頓時驚了一
下趕緊跪倒在地高呼萬歲。不是老妖怪,也不是青衣教眾,怎麼冒出來這麼一夥
楞頭青?張聖陽反應最快,立刻上前喝問道:「你們是從東宮裏穿過來的?」

  「是!」陳歸戰戰兢兢的回答著,不用張聖陽再次追問立刻把他們的路線清
晰無比的說了出來,包括路上剿滅了多少叛逆,有多少慘烈的遭遇戰。

  這些沒人關心,反正勝局已定,沒人在意到底消滅了多少叛逆。他的羅嗦讓
朱威權眉頭一皺忍不住問道:「東宮裏還有沒有活口。」

  陳歸也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眼見皇帝開了金口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趕緊點
了點頭後小心翼翼的回秉道:「東宮內屍體多活口少,我們穿過來的時候也不確
定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是死是活,不過活口倒是遇上了幾個,都是躺在地上意識
模糊有氣進無氣出的,因為那些人身穿奇裝異服根本辨認不出身份,所以他們沒
有下手滅口怕傷了自己人。」

  奇裝異服?所有人下意識的反應過來了,可不是嘛,青衣教眾穿著道袍,老
妖怪也穿著破爛的道袍,這種古老的衣服在皇宮裏確實算得上是奇裝異服,別說
皇宮裏了,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奇裝異服來形容。

  真龍會的叛逆一開始穿著各式各樣,不過後來倒有了一些統一性,大多是以
年輕人為主這點很好辨認。而身穿道袍的話就不同了,那種仙風道骨的衣服可不
適合穿來戰鬥,陳歸這人還算是謹慎,大概是以為他們都是宮內的供奉所以不敢
貿然的下手。

  「末將已經通知了後邊的部隊過來,先把人救治起來,如果是敵人的話就算
抓了活口。」見眾人的情緒明顯激動,陳歸馬上補充了一句。不過他還沒說完張
聖陽就打斷了他:「你確定那些奄奄一息的活口全都穿著奇裝異服,他們倒在地
上徹底的失去戰鬥力?」

  「沒錯,都躺地上了沒一個起得來,不過死的比活的多,看上去他們已經失
去意識了。」陳歸不知道張聖陽問話的時候為什麼那麼謹慎仔細,但一看眾人臉
上的凝重之色這時也不敢有半點的羅嗦。

  「走,進去看看!」朱威權這下也坐不住了,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不用當
炮灰所有人都鬆了口大氣,不過畢竟說是這麼說具體的情況還是不確定,不少人
還是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東宮,踩著不分敵我的屍體步伐紊亂行色匆匆,但
大多數人明顯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終於來到了剛才老妖怪與青衣教血戰的地
方了,一眼看去可謂是觸目驚心,圍牆幾乎都被轟成了灰燼,好好的一個花園也
如是台風過後一樣,假山成了一堆碎石,亭子幾乎蕩然無存,地上是一個接一個
一兩米深似乎是被蠻力轟出來的大坑,難以想像這一切都是人力造成的。

  這裏簡直太狼狽了,人腰粗的大樹被攔腰拔起,碗口粗的大樹不知道斷了多
少顆,宛如是被上古巨獸肆虐過一樣情況十分的淒慘。

  一進東宮,霍俊和張聖陽立刻兵分兩路四下查看著,仔細的搜索著一個個躺
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身體。沒多一陣張聖陽就跑了回來,一臉驚喜的說:「恭喜皇
上,老祖宗一息尚存,不過已經傷重昏厥了。」

  張聖陽是絕對是人精,賈旭堯也不是傻子立刻露出了會意的表情,但是那疙
瘩腦袋的霍俊瞬間就麵色一變顯得特別的嚴謹。明明是要殺掉老妖怪的,怎麼老
妖怪活著還用恭喜二字,他的腦袋思考不了這麼複雜的事,隻知道老妖怪要是一
息尚存的話就是個隱患。

  「快,快,看看!」朱威權一聽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心裏的一塊石頭放了下
來難掩狂喜之色,結局似乎比他預想的更美好。

  東宮遍地都是血肉模糊的橫屍,還有幾個活口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在張聖
陽的帶領下朱威權來到一個血人的麵前。混身大大小小都是傷找不到一塊好皮肉,
麵朝下的趴著披頭散發間幾乎看不清容貌,身下是一片血泊身上穿的道袍已是破
爛不堪,猛的一看真的看不出他的身份。

  不過這個血人身上紮了大大小小十多知造型古怪的小針筒,地上還有一些散
落一地打碎的殘片,針筒內都是淡黃色的藥劑。朱威權一看頓時興奮得眼睛都睜
大了,呼吸急促間忍不住問道:「你們確定,這真的是老祖宗麼?」

  他的聲線顫抖著,語氣裏一點懷疑的意味都沒有,因為這一切都與他的計劃
相同。這淡黃色的藥劑正是可以壓抑住內丹針對武林高手的秘密武器,青衣教眾
的人負責托住許平糾纏得他筋疲力盡,等到許平分神的時候另一路早就埋伏好的
兵馬就會順勢殺出來,那才是真正的殺招。

  徐振翁之死,青衣教十子之陣,這一切繁瑣的鋪墊都是為了這一擊做打算。
朱威權行事一向謹而慎之絕不會有半絲的遺漏,既然決定動手了那肯定就做好了
萬全的準備,在他的計劃裏最後埋伏的這一波人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至於青衣
教的十位高手,朱威權可沒妄想過憑那種古老的陣法以死相拼就能鬥得過老妖怪。

  就算能拖延著,能把老妖怪耗死也不是最完美的結局,在他看來老妖怪還有
利用價值,生擒絕對是比直接殺死更好的結局。朱威權辦事全是二手準備,這一
幫人的伏擊得手的話就能抓到活口,退一萬步說如果這種藥劑沒作用話最少也能
讓老妖怪分神,到時候不得以的話也隻能殺了老妖怪,隻是他到現在都不相信十
子之陣有能拖死老妖怪的能耐。

  這種針是皇家醫學院最新研究的藥劑,經過數年的實驗已經趨於完美,針對
武林高手的內丹起來壓製的效果。之前無數的實驗表明隻要內丹被壓住,再強的
習武之人調動不了真氣都隻能坐以待斃,盡管不知道老妖怪會不會是一個異數,
但想來以他強弩之末的情況也不可能抵抗得了。

  皇帝身邊有幾十人配備著這樣的裝備,在朱威權撤走的時候他們悄悄的迂回
了,躲在一旁侍機而動。這夥人手上所用的是發射形的藥劑針筒,等就等青衣教
的人把老妖怪消耗怠盡的時候出手,老妖怪隻要稍一分神就是他們等待的可乘之
機。

  朱威權喜歡任何事情都做好兩手準備,這是他最後的殺招了,就算不成功還
是能幹擾老妖怪。最好的結局就是抓到活口證明這藥的有效性,退一步說最少也
得幹掉老妖怪,他絕不容許世上有任何能威脅到自己皇權的存在。

  現在看來,計劃成功了,而且是萬種準備中最理想的結局。朱威權滿意的笑
了起來:「好,霍俊,速將人送走,一切按原計劃行事萬事都須小心,半點差池
都不能出知道麼?」

  「明白!」霍俊手一揮,禁衛隊的人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血人般的許
平,他們準備了擔架明顯這一切早有預謀。隻是霍俊多少感覺有些鬱悶,在他看
來留這麼一個禍害幹什麼,愚忠如他覺得最保險的辦法還是一刀解決掉這個隱患。

  至於人送去哪,皇帝到底有什麼計劃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畢竟禁衛隊的人
才是最得聖寵的,張聖陽和賈旭堯這時候站在旁邊有些尷尬,身為禦用拱衛司的
掌權者,號稱是皇權最忠誠的爪牙他們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換一個方麵想的話
這是皇帝不信任他們,更加的信任一直跟在他身邊保護周全的霍俊,確實那種腦
子一根筋的家夥也值得信任。

  皇帝肯定還有後續的計劃,雖然他趁虛而入朝老妖怪動手細想一下並不出奇,
可除了對皇權的威脅外他肯定有所圖謀,這是一個為了自己的生命已經徹底喪心
病狂的瘋子。

  張聖陽和賈旭堯同時想到了一個關鍵,白骨生日,死而複生,無視生老病生
的神奇,估計是個帝王麵對這種事情就沒辦法不動心,除了借屍還魂之外估計皇
帝還想在老妖怪的身上探索長生不老的秘密。

  奄奄一息的老妖怪被人帶走了,其實不隻是許平,其他人手裏的人也都無一
例外的交給了霍俊。包括死掉的大皇子朱明遠,生死不明重傷在身的二皇子朱明
浩,還有剛被解救回來的兩位公主和那兩個科學家,這些人全都被安排到了霍俊
的手裏,而這也就意味著禦用拱衛司在接下來的事裏插不上手,也可以說這是皇
帝一種不信任的表態。

  禁衛隊的人全權接手了這個秘密的計劃,身為皇權爪牙的禦用拱衛司肯定心
裏不快,但這一切都是皇帝的決定他們也無可奈何,加之血戰過後禦用拱衛司元
氣大傷也得好好的休養生息,現在並不是和禁衛隊勾心鬥角的好時候。

  張聖陽,賈旭堯等一眾首領麵麵相覷,雖然誰都心裏不滿不過沒人會說出來
找不自在。至於這個愚忠的霍俊就讓他蹦達幾天吧,畢竟現在皇帝最信任他,和
他過不去的話肯定討不了好。

  為了聖上的恩寵和皇權的信任,禦用拱衛司一向有著喜歡排除異己的工作習
慣,若是以前的話肯定手段用盡開始排擠霍俊給他下套子給他使拌子。不過現在
人家風頭正盛還是暫避鋒芒為上,加之禦用拱衛司現在元氣大損還得趕緊招兵買
馬先鞏固自己在京城的地位,接下來的事多得很也顧不得去嫉妒霍俊的聖寵正眷,
反正等禦用拱衛司回複元氣的時候就可以往他身上潑髒水,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大局已定,朱威權雖然意氣風發不過也疲憊了,回到了他那寢宮裏休息著。
雖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強了許多,不過還是比不上一般人,更被提他是正
當壯年的時候。

  現在大局徹底定了,哪怕是外邊時不時的響起衝鋒槍的咆哮聲,但那都是對
勝利的一種歌頌,這證明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不管代價多麼的慘重但他都是
最後的勝利者。


             第四章、戰後朝會

  這樣的結局朱威權也知足了,一邊休息一邊召集自己麾下的權臣商議著戰後
的重建,迅速的平定戰亂導致的政務停滯。一邊以聖旨公之天下,號令所有外出
躲避的京官,各個名門望族的族長,所有大明的封疆大吏,朝廷的文武百官和內
政閣所有的官員啟程準備進京,等京城因為戰亂的破敗修複好時,他九五之尊要
開朝議政,到時將有不少的恩旨要公之四海廣知天下。

  消息一出頓時震驚天下,雖然大家早在之前都得到了皇室成功平叛的消息,
那些外逃的官員不用通知就老實的滾回了京城,但誰都沒想到的是皇帝會突然召
開朝會。細數一下,身體孱弱的天子依稀有四五年沒主持朝會了,雖然他在幕後
操控著這一切但真正親力親為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或許是因為平了叛亂也該熱鬧一下了,活人封賞,死人追悼這是必不可少的,
畢竟怎麼說這場平叛之戰打得也算是轟轟烈烈,過程雖然隱秘不過結果絕對值得
耀武揚威,此時不意氣風發一番更待何時。

  趁此時機召集天下文武還有封疆大吏,既是一種揚威又是一種威懾,至於有
什麼樣會震驚天下的聖旨就不得而知了。

  但所有人心裏清楚一件事,畢竟與真龍會的事多少算是家醜,這樣轟轟烈烈
的外揚不算什麼好事,所以在細節上不可能大作文章。這場叛亂傳出來的消息有
限,其實很多人都感覺內幕絕對是錯綜複雜,皇帝趁此機會召開朝會既是一種威
懾,實際上也是想借此穩定惶惶不可終日的人心。

  當然了,可能也少不了一些秋後算帳的事發生,畢竟這次的叛亂出了那麼多
的內鬼,就算得粉飾一時的太平不宜大開殺戒,但以皇室行事的風格不可能放過
他們,頂多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距離京城之亂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頭十天的時候京城每天往外運屍體,
清洗街道的水都是腥紅的一片十分的骸人,街道上依舊可見荷槍實彈的禁軍在巡
視著,盤查著每一個人深怕放走任何一條漏網之魚。盡管建築物並沒多大的損傷
但據說那一戰皇宮裏是屍骨如山,能有具全屍的已經算有福氣了,打掃到最後還
剩下許多不知道屬於誰的殘肢碎肉著實讓人頭疼了半天。

  戰死的烈士屍體收斂本身就是一個大工程,就算把真龍會叛逆的屍體當垃圾
掃走亦是費時費力,可想而知當時的戰鬥是何等的慘烈。

  足足半個月禁軍的人圍剿行動徹底的結束了,最後的甕中捉鱉簡直可以用如
魚得水來形容,消滅那些驚魂未定的叛逆對他們而言易如反掌。肖揚,朱威堂都
在混戰中被禁軍亂槍打死,據說死的時候身上沒一塊好的皮肉,甚至可以說是被
子彈打得體無完膚,血肉之軀被射得和篩子都沒了區別。

  對於朱威堂的死訊禦用拱衛司的人不敢馬虎大意,又是查DNA又是驗血,
又是骨骼還原的新技術。皇家醫學院的人精銳盡出,小心翼翼的用盡了所有手花
用了三天的時間確定了死者確實是朱威堂,這位盤踞海外多年的叛逆首領的死訊
才得以正式上報,直達天聽。

  聽到弟弟的死訊時,皇帝什麼都沒說,隻是哎了一聲命人將他給葬了,沒有
殺之解恨的快感亦沒那種想撮骨揚灰的意氣風發,亦沒那種所謂的高處不勝寒,
古井無波的淡漠讓人猜不透這位九五之尊到底在想什麼。

  這事按說也該塵埃落定了,不過詭異的是當時也身陷重圍的李海東卻是找不
到人了,莫名其妙如是人間蒸發一樣半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雖然不清楚他是怎
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禁軍的包圍圈逃離京城,但對於這位真龍會的二號人物皇
家自然不可能放過他,一紙公之四海的追捕令也在第一時間下達,迅速的組成了
一個專業的小組針對這漏網之魚展開追捕。

  斬草除根,斬盡必須殺絕,突然逃跑了一些漏網之魚,一些烏合之眾的話還
情有可原。可跑掉的竟然是二號人物李海東,禁軍頓時感覺顏麵盡失,那樣銅牆
鐵壁的圍剿之下還抓不住他,這對於禁軍而言無疑是一種恥辱。

  追捕的任務落到了禦用拱衛司的頭上,針對真龍會餘孽,包括李海東的追捕
馬不停蹄的開始了。真龍會的勢力一直在海外,想把所有的餘地連根拔起的話難
免會產生一些外交上的摩擦,不過在這非常時刻沒人會說什麼,這並不是普通的
命令而是皇帝的聖旨,其他國家也得考慮一下現在的大明皇帝是不是發瘋的狀態。

  盡管不知道李海東有什麼通天的本事這樣逃之夭夭,但以皇帝的心性是絕不
會放過他的,哪怕現在的李海東已經如喪家之犬構不成什麼威脅,但如果抓不了
他伏法的話這場平叛就沒那麼完美,皇帝不希望自己的功勳和政績中出現任何的
瑕疵。

  斬草絕對得除根,任何一隻喪家之犬都有可能帶來天大的災難,若不是當年
沒能耐把朱威堂連根拔起的話,今日也不至於有這種幾乎動搖到根本的禍害,這
個道理朱威權比誰都更有深刻的體驗。

  禁軍在這事上碰了一鼻子的灰,禦用拱衛司順利接手,也是想以此事大作文
章,恢複元氣和威風之時順便排除異己,至於是不是真能抓到李海東就兩說了。

  整整一個月京城的人都在忙碌著,平民百姓,名門望族,學院裏的教師和學
子都在回歸,躲避了那麼長的戰亂誰都在渴望回歸這個象徵著繁榮也是權利中心
的都市。大家各自清掃著自己的家,幸運者走的時候什麼樣回來的時候還是什麼
樣,而那些倒黴的則隻能看著一牆的彈孔苦笑,開始了鬱悶而又繁瑣的修補工作。

  更倒黴的則是有家都回不了,有一部分民宅被真龍會的人利用過處於監視之
中,在還沒搜查清楚的情況下他們隻能麵臨有家歸不得的無奈。更慘者家裏已經
被夷為了平地,成了炮火之下的廢墟,真實的上演著幾家歡喜幾家愁的無奈。

  一切重建活動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戰後的重建如火如荼也讓人感覺到一
種新生的喜悅,在這樣的當口下身為皇室爪牙的禦用拱衛司也沒閑著,雖然被霍
俊爭寵得有點鬱悶,不過他們該辦的事還是不少,畢竟見不得光的事都需要他們
來處理,這幫殺人不眨眼的鷹犬在這太平時刻反而有了更多的事要做,因為表麵
是一片太平不過實際上京城裏還是暗流湧動。

  首先一點就是襲擊老祖宗的那波人馬,還有青衣教的十子,這裏邊多少有幾
個活口不過全被滅了口,哪怕是他們重傷在身不過還是逃不了這個厄運。這個任
務由張聖陽親自帶著人執行,畢竟朝老祖宗下手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要傳出
去的話絕對會被人詬病,背地裏皇帝的名聲還有可能因此一落千丈。

  皇帝也是早有圖謀,之前老祖宗複活人間的消息在一些名門望族中已經不是
秘密了,他在202營地的轟炸事件上大作文章。一是想麻痹真龍會,二是想製
造老妖怪死在朱威堂手上的假相,成功刺殺後這髒水就潑在了朱威堂的身上,而
於他來說的話就有為其報仇的大功,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現在要做的自然就是滅口了,既然已經未雨綢繆了,那當然得把見過老妖怪
的人滅了口,這才能坐定這個事實。

  那些人其實在執行這個任務時早就該做好死的準備了,相信不少人已經有了
這個覺悟,但他們根本無法違抗聖旨。若說他們還有怨天尤人之心的話隻能說他
們太過天真可愛,否則的話也該清楚皇帝選他們的同時也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
隻要把這一幫動手的人悄悄抹去就能把這秘密很好的保存下來,當然如果不是不
想橫生波瀾的話,再把禦用拱衛司的人一起滅口那才能做到真正的高枕無憂。

  不過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身為皇權的鷹犬,禦用拱衛司的人最知道什麼事
該做什麼事不該說。這次皇帝狠心的殺人滅口於他們而言再正常不過,禦用拱衛
司一向就是和皇帝狼狽為奸的角色,這次的滅口任務說明瞭皇帝的信任,同時也
是朱威權安撫人心的一種手段。

  皇帝再狠也不可能編造那麼多莫須有的罪名大開殺戒,畢竟戰後的人心穩定
很是重要,而且在幹缺德事這方麵禦用拱衛司還是可信任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
幹這事的行家裏手。

  京官和百姓陸陸續續的回歸,各忙各的事一切漸漸顯得有條不紊,尤其是禦
用拱衛司表現的更是積極。但這次這幫鷹爪倒沒有如過往那樣的張牙舞爪,反而
是協助其他的部門處理一些程式上的瑣事,用自己手裏的特權來加快重建的進度。

  禦用拱衛司擺明瞭高姿態,在元氣大傷的時候趕緊和各路神仙搞好關係,執
行著各種陰暗任務的同時還不忘排除異己,可以說從上到下忙得那叫一個團團轉。

  與此同時,穆家和陸家被叛逆滅門的消息也傳了開來,至於皇後,陸貴妃還
有兩位公主的安全問題則沒有明確的表態。最起碼皇家沒就這事發布消息之前沒
人敢於打聽,雖然叛亂平定了但現在這還是非常敏感的時刻,抱著好奇心去打聽
的話純屬沒事找事,沒準一個不小心被人猜疑是心懷鬼胎到時候不死也得掉一層
皮。

  禦用拱衛司現在是八麵玲瓏,不過這群鷹犬可不是好相與的,這時候沒人會
為了一點點好奇心去找不自在,甚至可以說是找死。

  京城之亂波及最厲害的是之前大明手眼通天站在權利顛峰的三大家族,穆家
和陸家已經消失了,而陸家隻剩陸舉這個家主還活著。不過暫時以養傷為由下落
不明,也不知道是軟禁了還是真的受了傷,總之陸舉一直沒露過麵讓人不禁猜想
他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隻有一個陸舉的話,那就算不上是陸家了,哪怕他安然無恙也註定了家道中
落,哪怕是他能振臂高呼聚攏起陸家的旁枝遠係也沒多大影響了。

  穆家就不用說了,被人滅口滅得那叫一個幹脆,本身就不是枝繁葉茂的大家
族,不像陸家那樣就算嫡係的死光了也有旁枝有可能崛起取而代之。穆昭華這一
死儼然是樹倒猢猻散的下場,哪怕曾風光一時不過這時候誰都不關心穆家的事了,
因為穆家應該是從此就銷聲匿跡了。

  倒是一直權勢最為濤天的洛家比較耐人尋味,蟒蛇營特攻隊的將軍洛研,那
曾經豔名在外的軍中之花竟然被定罪為真龍會隱藏的內鬼。據一些小道消息傳聞,
洛研不隻是偷偷的帶走了兩位公主,更是帶人破壞了某一個秘密的軍事基地犯下
了彌天大罪,雖然現在下落不明但已經被歸到了欽犯的行列之中,據說她犯下的
事導致龍顏大怒,可以說到了罪不可恕的地步。

  這消息傳出來時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一瞬間就舉眾嘩然引起來軒然大波,
那些對政治局勢比較敏感的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政治格局和站隊的事也得重
新估量了。

  緊接著蟒蛇特攻營雖然沒背叛但也被隔離起來,處於軟禁的狀態中接受著來
自各方麵的盤問,官方消息還沒出來不過這已經是鐵證如山的局麵了。而受到波
及最大的自然是洛家了,雖然皇帝沒就此事直接怪罪於洛家,可是錦上添花者從
來稀少,落井下石者卻比比皆是。京城的官場一向是最現實的地方,花花轎子人
人抬是常見的事,而一但失勢的話一定會陷入牆倒眾人推的下場,甚至可以說就
算不是宵小之人也得推一下,因為不推的話那屬於一種不合群。

  官場就是這樣殘酷,一但出現牆倒眾人推的局麵,哪怕是往日親近的也得趕
緊退壁三舍怕被牽連。陌路人則是得上前推一把表示態度,尤其這事是涉及皇帝
的,不推的話怕被人詬病是不忠心,哪怕落井下石有人不忍心,但為了自己的身
家性命還是得推一把證明自己忠君愛國。

  洛家這個四百年的明門望族也無法違反這樣的規律,當洛研事件暴發的時候,
首到其衝的是洛家在官場上的人無一例外的受到了盤查。即使查不出什麼貓膩但
已經開始受到了別人默契的排擠,原本是領內大臣的洛家家主第一時間選擇了告
老還鄉,聖上的恩準給了洛家一個喘息的機會,但在其他人刻意或者說有心的排
擠下洛家還是被打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所有人都排擠洛家,不管嫡係還是旁枝都不例外,刹那間排山倒山般無處不
在,瞬間就讓這沉澱了四百年的大家族陷進了幾乎要土繃瓦解的狀態。

  一瞬間,皇家這場叛亂都被人拋之腦後了,文武百官和各地的名門望族都蠢
蠢欲動起來。

  十年來獨領風騷,用如日中天來形容的三大家族轟然倒下,隻剩一個洛家在
苟延殘喘也是形同虛射隻求保命。這樣的情況將空出多少的權利位置多得驚人,
別的不說光是內大臣的三把交椅就讓人垂涎三尺,混跡官場的誰不想飛黃騰達位
極人臣,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千載難縫的機遇一瞬間幾乎所有的官員都無法安份下
來。

  大明的官場暗流湧動著,開始了明爭暗鬥,開始了越發激烈的勾心鬥角,哪
怕現在得粉飾太平裝出所謂的一堂和氣,但在權利的誘惑麵前大多數人已經按耐
不住了。

  而這時候不少人還不忘朝洛家落井下石,以打壓洛家的行為來表明自己的立
場也算是一種立威,這讓洛家的情況一時是雪上加霜,不得以隨著老爺子的告老
還鄉他們大部分人也撤離了京城,生怕被這些蠢蠢欲動猙獰畢現的爭鬥波及,在
孱弱的情況下成為各派係間鬥爭的炮灰。

  幾乎所有人都忘了之前京城驚心動魄的叛亂之戰,全身心的投入爭名逐利的
鬥爭之中,即使新的官員名單和內政閣空缺由誰頂替還沒公佈,不過是個人都卯
足了勁來爭,在這樣詭異的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把失蹤的皇室成員拋之腦後。

  加上這次京城死了太多的人,即使有些人失蹤了但也沒人過問,不管這個人
之前多麼的重要但隻要是音信全無的狀態就無人問津,這時候多問一句都有可能
惹火燒身,正常人沒人會去找這個不自在。

  白詩蘭正是如此被遺忘的,似乎誰都想不起這個京城之前風光一時無二的女
強人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但這個名字已經被京城的官場遺忘。

  九月初十是聖旨確定開朝議政的時間,提前十天就有不少的外地官員先進了
京城,雖然現代化的運輸條件很方便不用這麼趕時間,哪怕是大明地大物博不管
任何地方都隻需要一天的時間。但不少人為了的打聽消息,多在京城活動活動還
是提前趕來了,剛重建好的京城瞬間就呈現出一片讓人驚歎的繁榮,讓人不禁感
慨這剛被戰火洗禮過的王朝底蘊實在太足了。

  各路官員進京,各大酒店和飯店一時是人滿為患,那些受戰亂影響的老闆們
也是賺得盆滿缽滿,哪怕累得腳後跟著不地但多少有種又過上好日子的喜悅,這
時候資源緊缺哪怕是價格高漲但依舊有的是人趨之若騖。

  京城瞬間就歌舞昇平,完全不見之前那鬼城般的安靜,對於這繁榮的景象禦
用拱衛司的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有人在這當口上私相賄賂也不會過份
的追究,畢竟法不責眾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各路傳媒也恢複了運作,事實上他們隻是京城的總部暫時撤離而已,身在外
地工作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他們的責任就是粉飾太平,歌頌這場死傷慘烈的
平叛之亂,隱藏一切不為人知的秘密。不停的歌功頌德又介紹著這戰役的凶險程
度,當然了少不了稱讚皇室為了不破壞京城這個古都,不連累百姓所有沒率先使
用熱武器的愛民之心,以及禁軍戰士們的英勇還有殉國的忠誠。

  所有的真相幾乎都被埋沒了,傳媒公司們將這一切粉飾得很冠冕堂皇,合情
合理又順理成章,最起碼他們妙筆生花的能耐不容質疑,不管是對民眾還是其他
國家關注時政的人都有了一個完美的交代。

  為了博上位,這時候每一個位置的人都是才能盡顯,盡善盡美的展示著自己
的才華。戰亂後的善後工作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要知道往日裏這些官老爺可
沒這麼大的能耐,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思想在這時候絕對屬於不上進,所有人不
隻是全力以赴甚至是把自己的潛能都給逼了出來,沒日沒夜的操勞就算不給加班
費也無所謂,因為他們生怕自己沒事做撈不到政績會被其他人淘汰。

  每一個人都竭盡全力,每一個人都廢寢忘食的忙碌著,可以說每一個崗位上
都暴發出了可怕的工作能力。大明王朝這台國家機器的運轉空前的順利也空前的
高效,如此恐怖的效果連朱威權都倍感驚訝,因為他登基至今他都沒見過底下的
人有這樣可怕的工作能力。

  他也知道官場上明哲保身的道理,很多時候一些人精都會採取低調的做風,
可問題是現在文武百官各派係暴發出的能力確實讓他瞠目結舌,可以說比之前強
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點都看不出有動蕩過的跡象,甚至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現在
這個臨時組成的官場係統。

  原內政閣三大家族一起沒落,那些精心培養的人才全都蟄伏下來,在這樣的
情況下各方勢力一湧而上展現出了非凡的能力,比起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得
不感慨這些草根出身的家夥確實有才能,這些家夥能混跡官場絕對有自己的智慧
和一技之長,或許之前缺少的隻是一個展現的舞臺和可以肆意發揮的機會而已。

  戰亂沒任何的後遺症,所有的空缺迅速就被填補,甚至以效率來計算的話整
個國家機器的運轉比之前還強了數倍,為了爭權奪利這些人暴發出的能力讓人瞠
目結舌不敢相信。

  菊話桂香的季節秋高氣爽,夏天的炎熱已經過去,冬天的寒冷還沒到來。

  舉國,或者說整個世界都在關注的這一天到來了,九月初九的夜晚京城的氛
圍已經嚴肅得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個黑夜沒了前幾天的歌舞昇平,沒人敢
於用燈紅酒綠的方式打擾這一份莊嚴,紙醉金迷的生活仿佛在夜幕降臨的那一刻
嘎然而止進入了一個無法預料的停頓之中,古老的城池透著一份沉重無比的莊重。

  子時的時候沒有喧嘩的歌舞聲,不過各家各戶尤其一些大戶人家和高檔酒店
裏都是亮如白晝的情況,進京的官員們都在緊張的做著準備。盡管現在是現代化
的社會了,往日上班的時候有方便而又隨意的製服,不過一但麵聖開朝的話還是
講究頗多的,禮儀和著裝是必須認真看待必須一絲不苟的大問題,任何一個環節
一但出了問題都可能影響前途。

  雖然平日裏他們辦公穿正裝就好了,不過混到一定的位置還是能得到朝廷統
一發放的官服,這對於混跡官場的人而言是一種權利的象徵。盡管官服簡化了很
多沒之前那麼繁瑣,款式也飄逸隨意一直有所改進,不過還是按照以為文官仙鶴
武官麒麟的舊製來標明身份,官服上的刺繡可以一眼就看出這個人的官位高低。

  身穿麒麟蟒袍的將軍或許不少,不過穿著仙鶴官服的少了那三位內大臣,那
位極人臣的機會不知道最終花落誰家,光這點就讓很多人感覺興奮異常。

  天空還是漆黑的一片,不過深更半夜的大街一點都不安靜,不用實行宵禁所
有的街道已經處於一種極端嚴肅的氛圍中。有資格的封疆大吏都入住了皇室大酒
店,其餘的深宅大院也是燈火通明,不少的車輛都已經早早的準備好,一以嚴陣
以待的架勢深怕出哪怕是半點的閃失,因為誰都清楚這個夜晚肯定很重要。

  天還沒亮,所有的官員看著自己已經一起朝著皇宮出發,路上即使車駕有偶
遇碰上了知己好友也不敢互相寒噓。所有的人都在默默的關注著其他的人,觀察
著到底有哪些人來了,又在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一次朝會讓人幾乎要窒息的莊嚴
和肅然。

  整個京城在這一晚戒嚴了,皇宮被荷槍實彈的禁軍包圍得水泄不通,出盡了
精兵強將讓人感覺無比的肅殺。皇城九門,還有皇宮的每一個角落裏都有禁軍的
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把守。這是明麵上的森嚴,最少擺出一副十分隆重的表相,
這是皇權的象徵也是對於來京官員的一種尊重。

  而暗地裏,禦用拱衛司,禦前侍衛,有多少的人暗藏其中幾乎沒人敢猜測。
禦用拱衛司是絕對的皇權爪牙,雖然這一次元氣大損不過迅速的從各地的分支裏
抽調人馬好歹緩了過來,依舊保持著低調不示人前的狀態,不過這一個月也補充
了大部分的空缺,重新進入正常的運轉當中。

  這些鷹犬沒人敢不忌憚,誰知道他們會隱藏在哪個角落,在你放鬆警惕的時
候衝上來咬你一口,要知道被這些瘋狗盯上的話肯定死咬著不放,所以眾人都覺
得可以惹閻羅王也不要去惹這些瘋狗。

  禮部的官員們提前準備了一天,當文武百官前來的時候他們立刻謹慎起來,
按照官品和官職安排這些官員從皇宮的各個門進出,在這一點上尊卑分明十分的
森嚴,老祖宗們留下的規矩雖然被精簡了很多但有些時候卻是一點都不能逾越的,
哪怕是進入的時間前後都不允許有半分的差池。

  上次這樣大動幹戈還是皇帝登基之時,所以對於這些古老的臣子之禮很多官
員還很陌生,但看得出此刻他們很是興奮。皇宮的古樸,威嚴,四百年王朝透出
的那股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讓他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衝擊,每個人的麵色都
是虔誠而又肅穆,因為在這份莊嚴的麵前沒人敢於有輕蔑之心。又同時期待著位
極人臣的那份榮耀。

  金殿之外的大殿,禁軍,禦用拱衛司,這次平叛的有功之士列成了方隊,目
不斜視的注釋著金殿的方向,雖然鴉雀無聲但那份肅殺之氣依舊讓人感覺眼前一
亮。他們立於大殿的左右二側,中間恰好就是文武百官們上金殿的通道,當經過
這麼一群殺神的身邊時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感受到了那股錚錚鐵骨散發出的傲
性和煞氣,那正是一個王朝的軍隊該具有的威懾,同時又給人一種他們可以保家
衛國的安全感。

  禮部的官員穿花蝴蝶一般的忙碌著,監視著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深怕出現半點
的差池,哪怕之前他們已經把這些規矩都教給了所有的人,也相信他們肯定在家
裏練習了不知道多少倍,但還是怕會有哪個馬虎的家夥會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如果這種莊嚴的時候出現意外的話禮部的臉就丟盡了。

  好在氣氛雖然緊張,但所有的人都牢記著自己該做的事和自己該守的本份,
就算是初次上朝的小年輕也是謹慎無比沒出什麼岔子,因為所有人都清楚這時候
有所逾越的話絕對是在找死。用了足足三個小時的時間,文武百官們按照古禮前
後有序的進入了金殿,就算沒明確到言語盡祥的劃分線但他們還是按照官位的高
低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時間金殿上幾乎有人滿為患的趨勢了。

  文武百官麵麵相覷,互相打量著熟悉或者陌生的麵孔,心裏默默的盤算著但
這時誰都不敢開口說話更別提交頭接耳了。在這樣隆重的時刻誰都不敢有半點的
冒犯之舉,因為在這時候不守規矩的話很容易被別人覺得輕浮,就算皇帝不怪罪
但事後肯定受盡排擠,用前途盡毀來形容也不為過。

  文官在左,武官在右,按理說這樣的氛圍該很肅然才對。不過這時的莊嚴中
卻有一份唏噓的可笑,文官之首的內政閣三位內大臣一個都看不見,武官為首的
禁軍總兵所在叛亂時受到了清洗,這會也是一個月臺麵的人都沒有,地方軍營的
人不想惹火燒身,禦用拱衛司的人功成身退,所以武官之首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

  這樣的畫麵很是滑稽卻又讓人感覺心頭一熱,權利的空置是最吸引人的,對
於有上進心或者說野心勃勃的人而言那就是他們奮鬥前進的動力,瞬間就能產生
混身上下充滿幹勁的興奮感。

  天空已露魚肚白了,若大的金殿連外邊大殿密密麻麻數千號人,但此刻卻是
壓抑的一片沒半點的聲響,誇張點說這時候甚至喘口大氣都可能引來其他人的關
注,沒人希望在這種時刻成為別人嘲笑或者是關注的對象。

  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這時候出風頭或是出糗都是找死,數千號人
站著和挺屍差不多,不過不管權位高低都的眼珠子四下亂抓,忍不住觀察著其他
人或者說其他派係的人。

  高高在上的龍椅依舊空空如也,站了一個多小時了不過沒人敢表示不滿,眾
人都翹首以盼的等待著一點抱怨的跡象都不敢表露,因為誰都清楚這將是決定王
朝未來走勢和自己命運的一天。

  等待良久,聖上還沒現身,按理說已經到了早朝的時間了。就在眾人開始麵
露疑惑之色時,張聖陽和禮部的尚書劉凱哼並列著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身後跟著
十多個手捧著一卷卷聖旨的太監,麵色莊重無比,他們的到來讓所有人都是精神
一震。

  大明經過四百年來不斷的改革,權利被分化也被確定得十分的明顯,內政的
話有內政閣坐鎮堪稱是權勢滔天。而朝堂之上則是有七部共掌天下,禮,吏,戶,
刑,兵,工,還有商部,七部尚書都是與內大臣平起平坐之人,若說位極人臣的
話那無疑就是達到了七部尚書和領內大臣這樣的高度。

  不同的是七部尚書直對聖聽,內政三大臣則是主理內務,主要任何是結黨營
私光明正大的勾心鬥角。雖然權利上有所交錯,但其實細分的話各有千秋,職能
上的交合細分是無數次改革過後能和平共處的成果。

  「聖上有旨,此次平叛,文官有氣節,武官不怕死。」張聖陽上前一步,滿
麵嚴肅的說:「此次多少戰士英勇的為國捐軀,他們都是可歌可泣的忠烈之士,
朝會開始前請諸位同僚先為他們默哀,正是有他們的英魂長存,才得以保我大明
江山的繁榮昌盛。」

  這悼詞的規格已經表示這些人將會葬入萬烈浮屠,規格之高不容輕蔑,張聖
陽話音一落,七部的尚書做了表率,率先的閉上了眼睛滿麵的沉痛之色,百官這
時都不敢怠慢趕緊先默哀了一番。有心之人已經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了,雖
然現在金殿之上百官齊聚看起來一團和氣,但仔細一看還是頗有幾分耐人尋味。

  若說大明的官場以概念來細分的話,大概可以從兩個方向去區別各自的權利
和界線。一是在國務方麵,內政閣曆來就是明爭暗鬥的大舞臺,各方兵馬暗流湧
動龍蛇混雜,既有草根出身的人傑亦有名門望族的世襲,可以說是大明權利圈中
最亂的一個地方,這裏把結黨營私這個概念搬到了明麵上,經常上演百姓口中喜
聞樂見的狗咬狗畫麵。

  這裏最容易飛黃騰達,最容易平步青雲,可同時沒能力的話也最容易被淘汰,
不過是個人都會擠破頭往進衝。

  而處理國務內外都掌控的朝堂七部在某種意義上與內政閣分工明確,可在不
少方麵又攪和在一起隱隱有糾纏不清之勢,但說到底內政閣是屬於黨派和臣子的
舞臺,朝堂七部則受皇帝的直接統帥,在這一點上的區別分外的明確,雙方看似
權利相當但本質上的區別特別的明顯,所以有追求的官員都得先想清楚自己到底
想在哪一方麵平步青雲。

  此次叛亂,內政閣三大家族全軍覆沒,整個內政閣可以說處於土繃瓦解的狀
態。而朝堂七部卻一點損傷都沒有,這樣的結局多少有些耐人尋味,也得虧了七
部的存在很是完善,否則的話重建的工程也不會進行得那麼順利。

  一時間朝堂上的人各有心思,有的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有的則是眼觀鼻
鼻觀心,依舊擺出一副痛失賢良的模樣哀悼著,哪怕之前他們連這些死的人是誰
都不知道,但這時候還是死者為大該做的表麵功夫做足了再說。

  哀悼完了烈士還不能進入正題,七部尚書一起出現是意料之中的一種隆重,
緊接著就對這場叛亂進行一係列的善後工作。活著的勇士自然是升官發財,死掉
的也得有撫恤和追封,一係列的名單實在太長了沒辦法一一講明,所以隻是草草
的說了幾句具體的還得由禮部和兵部商議著辦。

  這是比較好聽的說法,因為兵部管的是各地的駐軍,總的來說還沒獨攬大權
的能耐。事實上軍隊一向是一分為二的,安國保綁的力量掌握在兵部尚書的手裏,
而兵部尚書自然也是聽從皇命,而真正精銳的部隊實際上是直屬皇命的禁軍,這
才是大明的根本也是戰鬥力最強悍的軍隊,說難聽點他們根本不聽兵部尚書的話
和兵部幾乎沒什麼關係。

  這一次戰死的不是禁軍就是禦用拱衛司的人,有另外的也是宮內的供奉和侍
衛,所以這論功行賞的事兵部也是來走個過場而已。這次真龍會的造反轟轟烈烈,
禁軍和禦用拱衛司內部都出現了問題,不可能聽命皇權的朝堂七部就是鐵板一塊
一點問題都沒有。

  要說他們油鹽不進,水滲不透火燒不穿的話誰都不相信,這樣的局麵下他們
絕不可能獨善其身。有心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七部官員盡管個個都擺出了
一副忠天臣子大義凜然的樣子,可實際上不少人麵色憔悴也帶著不安,越掩飾越
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看來裏邊也是問題多多啊,好在戰亂一開始皇帝就以保住朝廷力量為由批準
了他們的出逃,實際上是派人把整個朝堂七部都控製起來才沒多生事端,把這場
騷亂波及的範圍嚴格的控製在京城裏,沒有波及到個王朝其他的地方,這也得益
於皇帝的果斷決定。

  光是論功行賞還有對這場叛亂的總結就耗去了整整一個上午,就算不少人饑
腸轆轆也隻能忍著,有屎有尿也隻能憋著,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心思活絡的關係
反倒沒怎麼受生理反應的幹擾。

  既然是舉國關注的朝會,自然不可能給你中途離席上廁所的時間,誰要在這
時候來個屎尿急的話甚至會輪為其他人的笑柄,這些威風凜凜的官老爺官服下甚
至很多人都穿著成年人專用的尿布。朝會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由張聖陽和七部尚
書主持著,最主要的當然是對這場叛亂有一個合理的交代。

  朝堂七部,內政閣,出了這樣大事自然是七部為先。而且內政閣也全軍覆沒
了上不了台麵,有禦用拱衛司的司長和七部尚書一起出麵,實際上也是反映了這
次朝會的重要性。

  畢竟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舉世皆知,別說是大明的百姓們民心不穩,甚至這場
叛亂還影響著全世界的格局,可以說也得有個合理的消息廣而告知。不然的話以
人們腦補的能力肯定是謠言滿天飛,各種各樣莫須有的版本四處亂飛,到時候鬧
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2016-10-1 14: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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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開朝盛事

  首先必須是肯定所有人的戰功,不管是百戰餘生的人,還是那些殉國的人,
沒有他們的英勇頑強就沒有這場戰鬥酣暢淋漓的勝利,不管多麼艱難隻要是勝利
者就必須歌功頌德一番。哪怕於上位者而言人命賤如螻蟻,但必要的安撫還是必
不可少,多幾句痛失賢良的話又不用錢。

  緊接著自然得盛讚一下皇上宛如天神下凡的運籌帷幄,拖著病體應對著真龍
會浩浩蕩蕩的造反,為了不影響大明的繁榮和平。皇上聖心獨斷,不顧自身的安
危把真龍會的叛逆引到京城一決死戰,最終因為皇帝的聖明取得了這場決定性的
勝利,徹底的消滅了這對大明而言已經積澱了兩百年的威脅。

  明裏是讚將士們的一往無前的英勇,實際上一是誇皇帝用兵如神,二是誇皇
帝愛民如子,任誰一聽都會潛意識的想到這重要的兩點。

  當然了,就真相而言最漂亮的是皇帝一開始就算計了老妖怪,事情做足把髒
水潑得那叫一個幹淨利索,知道內情的人都不得不感歎皇帝這城府真是深到讓人
毛骨悚然的地步,不過知道這內情的十之八九已經成了死人。

  歌功頌德是必不可少的,簡單的介紹了這場叛亂的前後經過,相信不久以後
這個官方的消息就會滿天飛,讓人們知道皇帝是多麼的愛民如子。至於皇室的親
屬,大皇子之死無疑讓人心痛,而其他人沒有露麵也沒有消息,對外自然宣稱要
麼就受了傷在休養,要麼就是受到了驚嚇暫時需要調理暫時得過深居簡出的生活。

  這消息一出倒是一片嘩然,不過具體誰受傷了,傷有多嚴重也沒人會去問,
這樣的情況給他們灌輸了一個潛移默化的資訊,那就是這一次的平叛之戰實際上
贏得並不輕鬆,如果真的是那種易如反掌的地步也不至於那麼多的皇親國戚非死
即傷,皇親國戚為了這場惡戰也是元氣大傷。

  這次真龍會來勢洶洶,似乎出現什麼樣的事情都很正常,不管是洛研這個洛
家出身的少將的背叛。還是白詩蘭這種女中豪傑的失蹤,因為死得不明不白的人
太多失蹤的人也太多了,所以根本沒辦法一一的去查實。

  對於這個江山,對於這個官場而言她們的存在實在太渺小了,她們的生死沒
人關心,人們關心的隻是空出來的權利和利益到底有多大。

  至於為什麼真龍會怎麼有那麼大的能耐,順利的入境,那點人馬加之簡陋的
裝備能把皇城逼到那種地步就不得而知了,起碼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蒙在鼓裏。
因為那個賭約是不能浮上水麵的,知道的人其實沒幾人,這場戰役對於皇室而言
有太多需要掩飾的秘密。

  反正皇帝說什麼就是什麼,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傻子都明白真龍會能大
舉的回國肯定少不了內鬼的裏應外合,一些失蹤人口或許也是禦用拱衛司秘密清
理掉的,在這些問題上至少沒人會去尋根問底給自己找不自在。反正那些人的死
活沒人關係,在利益的麵前一切都是虛假的,現在所有人更在意的是這種千載難
逢的機遇自己該怎麼把握住。

  這個朝會繁瑣的事實在太多了,國之盛事有必走但又沒人關心的流程,如是
雞肋一樣聽吧覺得沒趣,不聽的話又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消息。不知不覺消費了
大半天的時間,就在這大概算是發布會的事情處理完時。龍椅旁的圓門出現了幾
個太監的身影,似乎還隱隱的打了什麼手勢。

  張聖陽立刻咳了一下,高聲呼道:「聖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昏昏欲睡了大半天,聽著雞毛蒜皮的歌功頌德幾
乎要睡著。張聖陽的高呼瞬間就讓所有人還了魂,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先有了
動作,頓時是齊聲跪地山呼海哮般的高喊起來。

  這種條件反射般的反應快得讓人驚悚,哪怕是心不在焉的人也立刻是一臉專
注的肅穆之色極盡虔誠,因為在這重要的時刻哪怕是遲了半拍都可能掄為別人的
笑柄,這種敏感的時刻誰都是抱著如屢薄冰的謹慎。

  大殿之外的兵將也一齊跪地,瞬間高呼萬歲之聲鋪天蓋地而來,在空曠的範
圍傳蕩開來顯得是莊嚴隆重,宛如在歌頌著這個王朝的鼎盛一般。文武百官一齊
跪地,沒人敢於抬頭打量任何的細節,因為誰都不清楚現在皇帝到底在想什麼,
那種身為九五之尊冷酷無情的暴戾有沒有在勝利之後得到緩解,或是在戰亂以後
一直保持著那種殺性。

  沒有意外,九五之尊雖然穿著象徵皇權至上的龍袍上朝,但依舊是坐在輪椅
之上被人推出來的。

  遠遠望去那張熟悉的臉依舊不怒自威,但在稍微的妝扮之後依舊看得出病態
的蒼白和隱隱的疲憊,臣子們已經在這等了大半天了。皇帝在幕後就算有時間休
息,但這樣的盛事對於他而言也是絕對的費心勞神,他所需要付出的精力是常人
難以想像的。

  或許這樣說有些過份,但對於有疑心病的皇帝而言哪怕很多事有人代勞,他
也必須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一是觀察著這些臣子的反應,二是通過這些反應分析
出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疏忽的地方。

  別看七部尚書人模人樣的,禦用拱衛司往這一站似乎能分君之憂,但說到底
皇帝是一個疑心病比較重的職業,說他剛愎自用也好,誇他聖心獨裁也好。起碼
有一點的明確的,皇帝不會允許任何的大權旁落,以他那麼深的城府所有的事肯
定都經過了他的思慮,這是一個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用人不疑的家夥。

  整個朝堂瞬間鴉雀無聲,皇帝在別人的攙扶之下艱難的坐到了龍椅之上,靠
著椅背時明顯有長出了一口大氣的感覺,這一幕多少讓人有種英雄遲暮的悲傷感,
但那渾濁的眼神掃射了一圈也讓人有不寒而慄的驚悚。

  「眾愛欽平身吧!」坐定以後,朱威權這才緩緩開口,聲音嘶啞無力。不過
龍椅上有擴音設備,這讓他的聲線顯得不怒自威,依舊有那高高在上的威懾感。
壓抑的聲線,空蕩蕩的環境,回響哪怕是再無力都會有直接的壓迫,更何況開口
的人本來就代表著權利的最顛峰。

  古老的三跪九叩,對於皇權最虔誠的頂禮膜拜,這在時代的潮流中未曾變動。
哪怕大明四百年來一直在不斷的改革,在時代的潮流中為了與時具進一直激進的
廢黜各種繁文俗禮,但惟獨這一點沒改變過也沒人敢成為改革的先驅,除非是不
想活了。

  皇帝話音一落,文武百官這才站起身來,眼光殷切的看著龍椅上的皇帝,今
天他們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前程,皇帝的出現就意味著會為這場瘋狂的爭名奪利製
訂規矩。

  果然,皇帝坐於龍椅上使了個眼色,吏部尚書就帶著本部官員一起出列。宣
讀了這次的聖旨,包括內政閣空缺如何替補的問題,不出意外依舊是採取多地選
舉製,年底先從各地優秀的地方官中選人進入內政閣,等明年年初大家打個頭破
血流時再選舉出號令天下的三位內大臣人選。

  時間上沒有更改,就算不出這次意外的話下次大選也是在明年初,不同的是
這次少了許多強而有力的對手。內政三大家族轟然倒下,沒了這三座高山阻攔對
誰而言都是機會大大的增加,更何況現在他們的培養的繼承人,他們的派係和盟
友也全都失去了依靠,在這樣的當口上內政閣重新洗牌已經是註定的事實了。

  這消息刺激下瞬間就群情激然,不少人激動得臉都紅了,控製不住四下張望
既是在尋找可能的隊友,也在打量著自己潛在的隊友或者是可以選擇站隊的勢力,
一時間頗有點暗流湧動的意味,那個人都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前程思量著。

  關於選舉,關於升官發財,關於戰後撫恤的事全部處理完了。

  總結過去,計劃未來,當這些事都塵埃落定的時候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因
為一直閉目養神的皇帝終於睜開了眼睛,這就意味著最重要的時刻來了,不少人
已經隱隱有所猜想,但不敢確定皇帝口中那會震驚天下的聖旨到底是什麼。

  這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晚霞遍天金黃璀璨,朱威權目然的看著天空上的那一
片紅燒雲。終於是抬起手來拿起了前麵一卷聖旨,一旁的司禮太監見狀趕緊上前
用傳盤接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百官的麵前。七部尚書,張聖陽這時全站在了他
的身後,表情肅穆無比襯得龍椅已經閉目養神的皇帝更有幾分說不出的威嚴。

  氣氛一時壓抑無比,十分的莊重讓人肅然起敬,文武百官都明白所謂曆史性
的時刻即將來臨了,不少人都在等待著這將是什麼震驚天下的聖旨。

  司禮太監習慣性的咳了一下,打開聖旨朗聲的念了起來,那尖銳的嗓音讓人
控製不住的起雞皮疙瘩。在這種正式的場合廢話自然是少不了,盡管很多事情都
由其他人處理好了,但身為皇帝還是得舊事重提做一下總結,對於臣子們的辦事
能力表示出一個認可的態度。

  廢話過後,話鋒突然一轉,所念的內容讓很多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朕
雖是天命所歸,但是繼承的是列祖列宗傳下來的江山,一直兢兢業業如屢薄冰不
敢有萬分的荒廢,朕這些年來自問不敢高居有功隻求於江山社稷無過,於政務上
勤勤懇懇,哪怕身體孱弱倒依舊不敢廢黜政務,不敢自封聖頂明君,但自問還是
有臉麵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這樣的語氣十分的凝重,雖然說的是好聽話,但有一種在給自己蓋棺論定的
決絕感。果然在這鋪墊過後,司禮太監就高聲念道:「奈何天命難違,人終得生
老病死,朕的身體越來越孱弱自知時日無多。膝下二子,皇後所出嫡子朱明遠喪
命真龍會叛逆之手,中年喪子之痛讓朕與真龍會勢不兩立,哪怕朕死了也絕不會
姑息任何一個餘孽。」

  意思太明確了,很多人已經猜得出接下來的話了:「而今朕已經病入膏肓,
陸貴妃所出次子朱明浩雖然此次身受重傷但已經渡過了危險期,朕此皇子雖然年
幼尚有幾分青澀,但於同齡人中亦算是少年老成。不敢說人中龍鳳但起碼文武雙
全沉穩有度,無輕嬌奢浮之舉無紈絝輕佻之心,可堪大任。」

  念到這,眾人瞬間就秉住了呼吸,司禮太監很是嚴肅的將聖旨合上了。

  朱威權適時的睜開了眼睛,不怒自威的視線在底下環顧了一圈後,這才嘶著
聲一字一句的說:「朕天命無多,自此立二子朱明浩為太子儲君,在朕龍禦歸天
時登基大寶,望其不負朕與列祖列宗所托,少年英成有利我大明王朝的千秋萬代,
對得起祖宗留下的江山社稷和大明的億萬百姓。」

  金口禦開,最重要的內容從皇帝的嘴裏說出來,如是五雷轟頂般一錘定音。

  這個遺旨確實讓人震驚,但並沒有出人意料,尤其金殿之上許多人不知道事
情的真相,但這部分人也沒感到吃驚。這幾乎是板上定釘的事了,甚至在朝會沒
開始前很多人已經猜出了這將震驚天下的聖旨是什麼內容,皇家走到了這一步也
沒所謂的懸念可言了。

  皇帝身體孱弱,已經是病入膏肓的狀態時日無多了,人丁本就不興旺隻有二
子二女,這在曆代而言凋零得算是最可憐的一代。皇長子慘死在叛逆手下這事已
經人盡皆知了,那唯一可以即位的就隻有皇次子,總不能皇帝還肯把皇位傳給其
他的朱家嫡係,除非皇帝瘋了否則這樣的事不可能出現。

  現在也唯有皇次子能名正言順,好在這根苗子是保住了,若是皇帝身體孱弱
的情況下皇家又無後,那恐怕真要落到其他的旁枝身上,問題是不管落到誰身上
都會大起波瀾,名不正言不順的絕對會橫生事端,到時候天下不太平少不了一陣
腥風血雨。

  試想一下江山無主的話,那畫麵太恐怕了,各地旁枝的朱家後人勢必群起爭
之,到時候肯定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所以皇帝的這道遺旨沒出人意外,大多數人
都知道皇帝的身體爛到了什麼地步,這時候先留一道遺旨其實可有可無但也無可
厚非,畢竟真到了那一天的話有先皇的遺旨絕對是錦上添花。

  念完了遺旨,朱威權把所有臣子臉上的陰晴不定都盡收眼底,他知道自己雖
然高高在上,可論起謀略的話在場不少人都在自己之上,有的人一臉震驚但恐怕
早已是心裏有數,那種流露於外的表現似乎太浮誇了。

  坐在龍椅上,雖然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但除了乾坤盡握手心的美妙之外總有
別的感覺,最起碼朱威權總是能看見自己的不足。

  「朕時日不多了,身體每況愈下,就算今夜龍禦歸天亦不足稀奇!」朱威權
定了定神,繼續嘶著聲說:「或許不日新皇就會登基,在場的諸位都是國之棟梁,
朕望你們可以鞠躬盡瘁的輔佐幼主,君臣一心讓大明的江山社稷延綿下去,這個
江山不隻是皇家的,也是在場諸位的,沒有你們的兢兢業業就沒有大明王朝四百
年的鼎盛。」

  「遵旨!」文武百官齊跪膜拜,皇帝身體病入膏肓那麼久了,這時候在金殿
上說皇上一定萬壽無疆十分的虛偽,沒準拍這種馬屁還會惹得龍顏大怒,皇帝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沒必要說在廢話。

  皇帝都開了金口,這事就板上定釘了,這時候最重要的不是拍馬屁,而是思
索一下自己在這改朝換代的時刻該何去何從,隨波逐流有可能會太淘汰,但這也
是一個時勢造英雄的好時候。最重要的是陸家就剩一個陸舉了,加之皇子年幼少
在朝堂活動,這時候審時度勢得當的話很容易就得一個從龍之功,到時候還愁不
飛黃騰達。

  「朕累了,退朝吧!」朱威權又閉上了眼睛,病懨懨的臉上露出了疲態,那
病懨懨的樣子更讓人相信皇帝隨時可能撒手人寰。

  司禮太監高呼了一聲退朝,隨即皇帝就在七部尚書和張聖陽的簇擁下離開了,
輪椅上那滄桑的臉突然給人一種影響遲暮的悲涼感。朝堂上一直號稱文武百官但
實際上到場人數數千,這還不算在金殿之外的那些武將,在跪送皇帝離開以後他
們依舊原地不動,按照禮部官員的安排,各品階的官員前後有序的離開,走的也
是不同的宮門不能有半分的逾越。

  到了這時候官員們依舊滿麵肅穆,眾目睽睽之下不敢交頭接耳也不敢竊竊私
語,聲怕有什麼輕浮之舉會引來其他人的關注乃至是打壓,要知道肯定現在每一
個人心裏都開始盤算著站隊的事,這是一場爭名奪利又將解決新仇舊恨的動蕩。

  這時候誰都不敢被人抓住把柄,哪怕落人口實都不行,一點小問題都可能被
上綱上線。所謂的名正言順就是其他人攻擊你時說那天皇帝上朝你Y的居然敢放
屁,這樣大不敬的事你都做了你Y的居然還敢偷笑簡直是罪大惡極,這時候不打
你打誰啊。

  這樣的藉口雖然看似可笑,但確是不爭的事實,犯了這樣的錯誤可遠比你殺
人放火嚴重多了,尤其是皇帝一個不爽的神色就足以出現牆倒眾人推,推完再落
井下石的局麵,完全不用所謂的龍顏大怒,在揣摩聖意的那些人眼裏隻要一點雞
毛蒜皮的問題就可以把你往死裏整。

  數千人離開皇宮的時候鴉雀無聲顯得很是壓抑,雖然沒人開口不過很多人都
在擠眉弄眼互使眼色,這一夜註定少不了那些結黨營私,少不了那些私相賄賂的
事。尤其是那些地方官為了表示清白加上政務纏身不能在京城久留,今晚他們得
頻繁話的活動,迅速的確定京城新的派係和各個勢力間的強弱。

  這時候要說有誰潔身自好還惦記著公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誰都清楚皇帝留
下遺旨絕對不是無的放失,這時候如果後知後覺的話很可能會被人淘汰,不未雨
綢繆的規劃未來恐怕會在這波浪潮中被活活淹死。

  夜裏,皎潔的明月高掛,熱鬧了一天的皇宮恢複了那死一般的寧靜,淩晨時
分休息好的朱威權悠悠的醒了過來。看了看這熟悉而又壓抑的環境,睡在病床上
的他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開了開口喉嚨有種發幹,喉管粘在一起感覺很是難受:
「聖陽,那邊來消息了麼?」

  「霍俊已經確定,手術可以進行了。」張聖陽一直守護聖駕,馬上點了點頭
說:「丁彤已經醒了過來,在把琳娜和卡戴妮送過去以後她提取了血清,經過治
療以後精神恢複,和其他隸屬皇家醫學院的專家研究過後一致的確定手術的數據
已經完善,手術已經降到零風險的地步。」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手術?」朱威權的眼神渙散雙目無神,這兩天身體情況
很差,開口的時候喉嚨裏一陣腥甜,這種感覺很是熟悉讓他惶恐又特別的厭惡。

  「後天可以準備妥當。」張聖陽的聲線輕飄,似乎沒有感情。

  「準備一下,明日就啟程吧,朕等不了那麼久了,先去那邊看看,看看。」
朱威權說話的時候無力的喘息著,給人感覺似乎隨時都會窒息而死,與逆天改命
後的意氣風發不同,現在的他看起來已經有幾分即將油盡燈枯的感覺。


              第六章、絕望

  津門靠近海的西北,人煙罕至,附近的居民早在數十年前就被遷徙走了,附
近用慌無人煙來形容也不為過。深山老林裏隻有一條路可以進出,這裏萬徑人蹤
滅幾乎看不見任何百姓的身影,上山的路由禁軍把守著,嚴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
哨戒備十分的森嚴。

  離這最近的人家起碼也有五十餘裏的距離,近些年來也陸續的遷徙走了,最
高的民居不能超過三層樓的規定限製了這一片的發展。整片區域作為軍事管轄區
域一直在軍隊的掌控之中,哪怕原始的深山老林裏有野味也有野生的昂貴藥材,
但從來沒人敢踏足這裏一步。附近的山民到了這也是遠遠的避開,因為誰都清楚
這些大兵手上的槍那可都是上了膛的,膽敢擅闖絕對是格殺勿論。

  沒有任何的發展前程,沒辦法像祖輩那樣的靠山吃山,越過越窮的百姓自發
的離開,也讓這裏成為了天然的一片鬼域,正常的人家早就打消了在這一帶居住
的念頭,哪怕是故土難離但還是毅然的遠走他鄉尋找好的前程。

  這是一片綿延數十裏的山巒,中央有一個數十裏水麵的大湖泊,四周群山環
繞再過去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山勢險峻崎嶇,奇石怪林的天險不可多得,隻有
一條道路可以進出,扼守住要害之地哪怕是來了千軍萬馬都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
開。

  綿延的群山外表看上去鬱鬱蔥蔥與正常無異,不過裏邊實際上是內有乾坤,
很多座大山都被掏空了成了秘密的軍事基地。至於是幹什麼的連守護這裏的禁軍
都不知道,他們唯一清楚的是這一個軍事基地直受皇家管轄,哪怕是來了轟炸機
群這些山巒裏也隱藏著對空的彈道可以應付。

  有多少個基地,入口在哪,這些基地的作用是什麼都沒人知道,這屬於絕對
的特級機密擅問者可以格殺勿論。這裏的出入隻認通行證,沒通行證的話哪怕是
禁軍禁軍的司令來了也絕不放行,軍部再怎麼勢力滔天但在涉及皇權的方麵也有
一些他們不敢接觸的禁區。

  幽靜的群山,碧綠的湖水,晚秋時的蕭瑟讓人感覺這裏婉如人間仙境,有一
份獨特又似乎讓人容易多愁善感的韻味,可山裏林間卻連鳥叫聲蟲鳴都聽不見幾
聲,這鴉雀無聲十分的詭異,與這清秀的青山綠水一點都不符合。

  大湖的中心有這群山裏唯一的露在地表的建築物,湖心島上有一片密集的建
築群,看起來似是一個頗大的莊園,外表看去似乎是一個渡假村。依山傍水風景
頗是秀麗,不過這一切也都是表麵的,這個小島實際上也被掏空了,這些不過是
冰山一角而已。

  和平年代,隻要有皇權的威懾這看似最曝露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就算有
了戰亂四周的群山中可有著數不清的現代化軍隊和設備,有的是能力阻攔任何的
襲擊。湖心島是最安全的地方,除非周圍的兵馬和基地全軍覆沒,否則世上根本
沒人能威脅到這裏。

  當然了,如果最精銳的現代化部隊也覆滅的話,那所謂的安全就無從談起了,
基地建得再如何隱秘也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湖心島的存在可以說是當權者的一
種魄力,因為真正能守護住這裏的並不是周圍的軍隊,而是國家的強盛,皇族的
威嚴,包括這個國家的威懾力。

  一個國家足夠強盛的話,不需要重兵防衛就是足夠的威懾,當大明王朝足夠
強盛的時候這些軍隊隻不過是對外的擺設而已,當然了也得防備一下如真龍會之
流的亡命之徒,那種無根浮萍般的悍匪是任何一個當權者都會感到頭疼的隱患。

  夜幕降臨時,小島上的別墅全亮起了燈,厚重的窗簾隔絕著分不清到底哪一
棟有人,那燈火闌珊的模樣從高中看到似足了一個酒醉金迷的銷魂窟。最靠近湖
邊的一棟三層小樓,最頂層的房間裏沉默的一片,盡管這裏的裝修十分的奢華但
卻掩飾不住這裏的淒涼,所謂家般溫馨的擺設虛假而又可笑。

  這裏的強壁是厚達五迷離的鋼板,沒有門連窗戶都是用手臂粗的鋼條捍死的,
有防彈玻璃的情況下任何聲音都傳不出去。與其說這些是別墅不如說是一間間獨
立的監獄,與外邊完全的隔絕,唯一的進出口在一層的地下室那裏,就算裸露在
地表之上但要進出也隻能經過小島下方的軍事基地。

  即使露於地表也與世隔絕,說難聽點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悍匪也攻不破,隻
要不動用導彈級的武器這樣的防衛硬度就算來劫獄的話也隻能幹瞪眼。

  房內,朱可兒一臉茫然的坐在床上,短短十多天的時間她已經麵露憔悴之色。
花顏依舊可是黯然失色沒了那份生機勃勃的嬌美,臉上盡是她這個年紀不應該存
在的憂慮和惆悵,那份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疼欲碎。寬鬆的病服穿在
她嬌小玲瓏的身軀上,多了幾分柔弱的美感,掩飾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飽滿同
時又平添了幾分嬌柔似花般的清純。

  雖然還沒長開,但依舊有著禍國殃民的姿色,童顏巨乳一詞似乎是為她而生
一樣,這是一個有著能讓男人心生憐愛的的甜美容顏,可偏偏又有讓你獸興大發
的性感身段,那巨乳的飽滿不用刻意的賣弄在無時無刻間都在挑逗著你所謂的理
性。

  在這個看似香閨般的房內沒半絲的生氣,此時嬌弱的她就如是一個已經麻痹
的木偶一樣,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卻一筷子都沒動,朱可兒卻一點餓的感覺
都沒有,哪怕肚子呱呱做響但身體似乎已經不屬於她了,行屍走肉間的難受讓年
輕的她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

  她擔心著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弟弟,還有那個生死不明的男人,
在她看來那個男人強如神佛應該不會出任何的意外,少女情懷讓她充滿了期待,
期待著那個人會如神兵天降般的來到這裏救她離開,給於她最溫馨最浪漫的驚喜,
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期待。

  安靜得讓人窒息的環境裏終於有了聲音,那是機關啟動的秫秫聲,朱可兒已
經很熟悉了所以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哪怕是所謂的房門打開了她都沒興趣多看一
眼,曾經年輕懵懂的心在這會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也不為過。

  「喲,可愛的小公主怎麼還沒吃飯啊。」出乎意料,來的不隻是看守著她的
女兵,不是那些並冷木訥的權利機器。而是身穿著白大褂的卡戴妮,卡戴妮的頭
發紮了起來看著十分的端莊幹練又掩飾不住她那種狂野的風情,戴著一副黑框眼
鏡多了幾分知性的美,她漂亮的大眼睛在朱可兒的身上掃了一下後笑咪咪的說:
「我說小公主,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試驗品餓壞了,你還是配合一下吃點東西吧,
要不然那對接近F尺寸的大咪咪餓瘦了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不對,受害的還是男人,尤其是那個色狼。」卡戴妮話音一落一副曖昧的
口吻,可在朱可兒看來卻是小人得誌的耀武揚威,一瞬間就讓朱可兒按耐不住暴
發了。

  「滾,你這個害死了研姨的混蛋,你為虎作倀的惡棍,你一定不得好死……!」
朱可兒的眼眶犯紅,看見卡戴妮情緒瞬間激動起來,一瞬間所有學過的擒拿術都
浮現到了腦子裏,可惜的是想衝上去時已經被卡戴妮隨同的女兵給製住了,任憑
她如何掙紮都不可能擺脫這些職業軍人的拘押,那是真正不留情而又專業的手法。

  「是麼,為虎作倀?」卡戴妮饒有深意的笑著,自顧自的坐到了柔軟的大床
上,一臉調笑的說:「你這麼說我也不反對,事實上這詞用得很對,不過為的那
隻虎可是你的父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不過你父親似乎不算是老虎,他沒那麼
的為猛頂多算是一隻病貓而已,現在想想我還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這位鐵石
心腸的聖上。」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讓已經發狂的朱可兒楞住了,已經梨花帶雨布滿淚痕的俏
臉上盡是不敢相信的驚訝,她下意識的看了看押住自己的女兵,卻發現這些女兵
神色冷漠對卡戴妮這大不敬的話並沒有表示出愚忠傀儡該有的憤怒。

  在皇權的威懾下不允許有任何的大不敬言語,哪怕對皇帝不滿可以暗地裏罵
娘咒詛咒,但就是不能拿到明麵上說。尤其是在這種秘密基地裏,忠誠是一個無
時無刻都存在的考量,貿然的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是存粹到無可挑剔的找死行為。

  卡戴妮和琳娜雖然是科學的瘋子,但她們可不是傻子,難道會不知道說這樣
的話是找死無異。

  「小公主,你稍安勿燥,隻要你乖乖的吃飯,我就給你看一些好玩的東西。」
卡戴妮神秘的笑著,拍了拍手後房門再次被打開,第一波進來的人迅速的把桌子
上的冷飯冷菜收走,又擺上了一桌豐盛而又誘人的佳餚後退了出去。

  而第二波人進來的時候朱可兒已經坐不住了,因為同樣身穿著寬鬆病服的妹
妹朱曼兒被兩個女兵抬了進來,妹妹的臉色同樣蒼白而又憔悴。沒了往日那刁蠻
任性的活潑,此時昏昏沉沉的睡著就似是童話裏的睡美人一樣,女兵們進來後把
她放到了床上就退了出去。

  就算是上次被抓去做試驗時妹妹都是歡蹦亂跳的,可現在的妹妹卻是一副沒
半點精氣神的模樣,那原本充滿活力的妹妹給人的感覺極是虛脫,憔悴不堪幾乎
找不出半點的生氣,陌生得讓朱可兒幾乎不敢相認。

  「曼兒,曼兒,你怎麼樣了?」朱可兒一下就撲到了前床,按住妹妹的香肩
使勁的搖晃了兩下,見妹妹依舊沉沉的睡著立刻轉過頭來,惱怒的看著卡戴妮喝
問道:「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別激動,是她自己要絕食的,與我無關。」卡戴妮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聳
了聳肩後說:「你要相信一點,我對你們這些試驗品可是關心得很,我不僅沒對
你妹妹做什麼,還給她打了針鎮定劑還輸了些營養液,要不的話這會你還能看到
她就有鬼了。」

  「胡說八道。」朱可兒自然不信,妹妹的性格一向堅強又倔強,怎麼可能選
擇絕食。

  看著眼前卡戴妮那得意的笑容她越發的怒火中燒了,這次她和妹妹會被抓全
是因為眼前這人悄悄的通風報信,那一晚在禦用拱司的強襲下洛研重傷而逃生死
不明。隨後她們就被送到了這個基地,卡戴妮和琳娜因此得到了皇帝的信任繼續
在實驗組裏工作,也獲得了與丁彤重聚的機會。

  而她和妹妹則是被分開關押,除了偶爾被抽取一些血液外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朱可兒不是傻子,她明白實驗一但重新啟動的話就意味著父親不僅贏了而且還活
著,恐怕弟弟和媽媽也被關到了這裏的某一個地方,等待著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
到來。

  「我最討厭的就是撒沒用的謊,或許你看到接下來的畫麵,你的反應會比她
更加的過激,也更加的絕望。」卡戴妮不想多費口舌,詭異的一笑後從口袋裏拿
出了一個似是遙控器的東西。

  房內的女兵們似乎早有默契,立刻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還將門卡擦的一聲鎖
上了。這舉動讓朱可兒感覺有些疑惑,現在這兩個變態女人可是國寶級別的,難
道她們不就怕自己魚死網破的找她拼命,雖然是柔弱的小公主但朱可兒自問絕對
打得過卡戴妮這種知識份子。

  別說是卡戴妮了,就算是那缺一根筋的琳娜一起上朱可兒也收拾得了,外表
柔弱的小公主在先天可是受盡了名師指點,修為再怎麼不行但在防狼術上也是有
一定的造詣。

  卡戴妮沒理會她疑惑的眼神,一邊自顧自的在簡易的遙控器上按著,一邊似
是自言自語的說:「放心吧,這裏的監控設備還有監聽設備都被琳娜做了手腳,
這會她正控製著這裏的電腦係統,監控室裏那些你父親的爪牙不知道我來了這裏,
在正常的排程裏我現在還在實驗室裏忙活著。」

  這話更讓朱可兒感覺雲裏霧裏,她下意識的抱緊了昏厥不醒的妹妹,充滿警
惕的看著卡戴妮。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雖然因為她們的背叛自己和
妹妹身陷重圍,洛研也是生死不明,可這女人這時又搞這種莫名其妙的事讓她甚
至想不通她到底意欲何為。

  房間巨大的電視閃爍了一下很快就出現了光亮,卡戴妮在遙控上擺弄了兩下
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的畫麵。左邊是一間十分明亮的病房,病房的中央有一個少年
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導管嘴部也帶著徒工氧氣的口罩,整個身體
被白色的被子蓋著,紋絲不動傻子一看都知道是那種病危搶救的狀態。

  少年青澀的臉有些模糊,按理說這裏的設備不可能出現這種模糊度,但朱可
兒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失聲驚呼道:「明浩,他怎麼樣了,你們把他怎麼了。」

  身為姐姐的朱可兒急壞了,她明知自己問的是廢話,可當看見弟弟這時的樣
子時還是忍不住潸然淚下。卡戴妮搖了搖頭沒回答她,手輕輕一按畫麵再次換了,
這是一個同樣全封閉的房間,角度的問題隱隱可見一個女人坐在床上蜷縮在被子
裏發著呆,披頭散發的看不清她的容顏,但那熟悉的身形和神韻朱可兒還是第一
眼就認了出來,正是她的母親陸吟雪,隻是不知道現在被囚禁在哪一個房間裏。

  「先別急,慢慢看。」卡戴妮的嘴角出現了一些玩味而又狡黠的笑意,示意
朱可兒稍安勿燥,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有幾絲不耐煩的感覺,或許性格使然她本來
就不適合幹這種事。

  沒等朱可兒看清楚,畫麵再一次切換的時候,朱可兒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小心
髒有些承受不住了。弟弟和母親都有了消息,他們是自己最親密的人,而現在還
有的話,難道是他?

  畫麵再次切換的時候朱可兒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搖晃著幾乎要暈厥過去,
因為她最不期待的畫麵出現了,心裏所有的幻想和希望都被打碎了,一瞬間那種
絕望的感覺年幼的她根本無法承受,心如死灰的那種絕望是她這個年紀無法承受
的。

  在一個空曠而又巨大的實驗室裏,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被鎖簾鎖在了最中央
的位置,無力的身體看似是風中殘燭,四周滿是奇怪的機器發出了冰冷的聲音。
一條條管子插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不同的藥液或黃或紅看起來觸目驚心,而那個
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死是活,那模樣就算他還活著也肯定是奄奄一息的
狀態。

  披頭散發的外表看不清楚容貌,但說難聽點那幾乎與屍體無異,無數的試管
說明瞭他是珍貴無比的實驗品,那一份冰冷的淒涼用觸目驚心來形容都不為過。

  朱可兒沒等細看的時候,啪的一下畫麵又暗了,所有的畫麵都消失了。卡戴
妮晃了晃手裏的遙控器說:「沒辦法看太久,因為這些都是盜取監控係統的畫麵,
時間長的話很容易露出馬腳的,現在你知道你妹妹為什麼要絕食了吧。」

  「混蛋,混蛋……」朱可兒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趴在妹妹身上號啕大哭
起來,萬念具灰的絕望讓她幼小的心靈徹底的崩潰,此時她再也無法讓自己平靜
下來,隻是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用惡毒的語言去咒罵自己的父親,但她更
想詛咒的是自己的軟弱無能和一直充滿期待的天真。

  虎毒尚且不食子,這個禽獸不如的父親,這個喪盡天良的父親,此時她已經
失去了對父愛所有的幻想,單純天真的少女直到現在還是不懂得如何麵對這殘酷
無情的現實。

  朱可兒已經崩潰了,無奈而又痛苦的哭泣著,從未有過的絕望,她有過無數
的心理準備但在直麵這殘酷的現實時依舊無法接受。卡戴妮抬起手來看了看時間,
站起身朝著她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公主你就慢慢哭吧,我現在還有事得去忙,
大概淩晨的時候我還會來的。到時候你妹妹會醒過來,你最好勸她好好的吃東西
吧,或許事情並不如你想的那麼糟糕。」

  朱可兒已經泣不成聲了沒有答應她,畢竟是年少無知的少女,此時此刻已經
是芳心大亂哪還思考得了卡戴妮意味深長的話。

  卡戴妮搖了搖頭,臨出門的時候不忘再次語重心長的囑咐道:「記住了,吃
飽飽的,洗香香的,不要委屈了自己知道麼?」


              第七章、希望

  房內月光幽然,淩晨的時候桌上的飯菜再一次涼了,但依舊沒動上一筷子完
好如初。再好的美味佳餚在一顆悲傷的心靈麵前或許與嚼蠟無異。

  朱曼兒已經幽幽醒來,哭得梨花帶雨瞪著漂亮的大眼睛,倔強的咬著銀牙但
也止不住悲哀的淚水。一向活潑好動的她此時柔弱的依偎在姐姐的胸口,低低的
啜泣著卻怎麼都不肯哭出聲來,似乎是不願意告訴姐姐殘酷的真相。這一幕讓朱
可兒也是控製不住的潸然淚下,姐妹倆抱在一起淚如雨下,心靈相通的她們靠在
一起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心裏的絕望。

  不用任何的語言,因為任何的語言都是灰白的,美好的解釋隻不過是欺騙而
已,更何況心靈相通的她們之間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的欺騙。

  溫室裏長大的花朵隻期待著美好的成長,不諧世事的單純心靈因為殘酷的現
實而懂得了什麼是仇恨,什麼是人性中無法掩飾的窮凶極惡與貪婪。姐妹花相擁
而泣,淚水打濕了彼此單薄的衣裳,衣裳貼在身上盡顯曲線的誘惑,可在這淒慘
的時刻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的香豔。

  深更半夜的小島安靜無比,即使有偶爾的鳥叫蟲鳴但在強大的隔音設備影響
下卻是死寂的一片,仿如萬念具灰的心一樣看不到半點的生機,風景優美的小湖
此時一點都不美妙,在她們的心裏宛如是阿鼻地獄裏的血河一樣充滿了淒厲,這
個地方於她們而言根本找不到半絲的溫暖。

  嘎吱的一聲,機關啟動的聲音十分的刺耳,金屬互相碰撞的那種冰冷讓人感
覺特別的不舒服。為了預防被囚禁的人偷過機關逃跑所以並沒做任何的靜音處理,
有刺耳的聲響反而是一種預防機製,那種冰冷的清脆給人的感覺極端的不悅,姐
妹花依舊相擁哭泣著,對於這刺耳的聲音表現得很是麻木,萬念具灰的她們下意
識的認為隻要有來者帶來的隻能是噩耗,當得知那個男人也被擒獲的時候她們已
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年幼的心靈經曆了生與死的波折,親情蕩然無存的背叛,這一切實在太殘酷
了!不隻是一直堅信不移的朱可兒,甚至在朱曼兒的眼裏那都是唯一的希望,當
希望破滅的時候可想而知對於一個正常人而言絕望是一種比死都要可怕的感覺。

  她們還是青澀的少女,是溫室裏長大的花朵,這樣的噩耗於她們而言簡直天
塌下來一樣。

  「喂,哭什麼哭啊,煩死了。」來的人是琳娜,一進門就粉眉微微一皺,那
對狐狸般雪白的耳朵也動了一下。她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裏,表情顯得很不耐煩,
甚至帶著幾分不爽。

  卡戴妮的性格還多少有一點點的圓滑,和她一比琳娜就是徹底的直脾氣了,
沒什麼心計也不懂得什麼人情世故,喜怒全寫在臉上屬於那種天真得一根筋的類
型。

  「你個混蛋狐狸精,我要你償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朱可兒還楞神的功
夫,朱曼兒已經從姐姐的懷裏掙了出來,猛的朝著琳娜撲了過去。

  可惜的是她身體孱弱不堪,一點力氣都沒有處於虛脫的狀態,剛下床呢不用
琳娜動手她就踉蹌的摔倒在地。看著這一幕琳娜立刻是搖了搖頭,一副輕蔑的口
吻說:「就你現在這熊樣,別說是殺我了,就算老娘找十個八個男人強奸你你都
沒法反抗,逞什麼能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別想亂來。」朱可兒趕緊下地扶住了妹妹,抬起頭來
倔強的看著琳娜。朱曼兒一臉憤怒,夾雜著淚水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辜,即使是相
貌相同的姐妹花但這時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你們都落到這副田地了,還逞什麼強啊。」琳娜搖了搖頭,大搖大擺的往
椅子上一坐,頗是戲謔的看著淚眼婆娑的姐妹花,笑咪咪的說:「兩位小公主,
你們特別的不聽話,現在看來你們還不明白自己是什麼處境,再怎麼一根筋的執
坳下對你們可沒什麼好處哦。」

  「要殺就殺!」朱曼兒的性子一向比較烈,立刻是紅著眼沒好氣的說:「誰
要當你們的實驗品了,告訴你,老娘寧可自殺也不會讓你們如願的,你有什麼手
段盡管使好了。」

  畢竟之前已經有過節了,她們自然認為琳娜是來耀武揚威的,那副小人得誌
的嘴臉讓朱曼兒極端的討厭。而琳娜事實上也沒給她們好臉色看,冷哼了一聲說:
「折磨你們麼,我倒是有過這個想法但暫時沒這個興趣,至於自殺什麼的你們就
隨便吧,真出了這樣的意外也是守衛的責任與我無關。」

  「說起來你們也是夠幼稚的!」琳娜話鋒一轉,饒有深意的調笑道:「小小
年紀還玩什麼絕食,真想自殺的話別這麼天真好不好!」

  「你到底想幹什麼?」朱可兒到底成熟了一些,覺得琳娜來這說那麼多廢話
肯定有什麼深意。朱曼兒就沒那麼好的脾氣,被她這麼一刺激頓時是眼泛凶光,
死咬著銀牙要不是被姐姐死死的攔住她肯定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找琳娜拼命。

  「閑著沒事,過來耀武揚威不行啊!」琳娜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挑釁的看著
朱曼兒。

  朱曼兒是被氣壞了,不過這時孱弱的她也沒辦法隻能幹瞪著眼,倒是朱可兒
心思細膩了一些。想了想被抓來這段時間也沒受什麼委屈,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怪
怪的,而且之前卡戴妮竟然敢當著那些女兵的麵說那種大不敬的話,而那些女兵
竟然視若罔聞,這一切本身就耐人尋味。

  而且她們都是單獨一人到來明顯不正常,之前來做檢查或是抽血的時候都是
在女兵嚴格的監視之下,就算是她們也應該沒單獨進入自己房間的權利。聯想起
下午那些女兵對於卡戴妮的畢恭畢敬,朱可兒覺得事情實在太蹊蹺了,蹊蹺得讓
她萬念具灰的心靈起了一絲波瀾。

  虛弱不堪朱曼兒還想破口大罵,但被朱可兒按住了,琳娜得意的一笑後晃了
一下手裏的遙控器,笑咪咪的說:「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先把後果和你們說
一下,不管你們是動我一根豪毛,是自殘還是不聽我的話,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
們。」

  頓了頓,見小公主姐妹花同時露出了不屑甚至視死如歸的表情,而朱可兒的
眼裏卻多了一絲哀求的意味。琳娜立刻冷笑著說:「你們自殺也可以,不過以這
邊的醫療條件肯定會對你們進行任何措施的搶救,想死的話估計很難,要是想生
不如死的話倒有的是辦法。而作為血漿的來源,這裏最符合標準的無疑就是你們
的母親陸貴妃,不隻是你們,她還承擔著為你們弟弟提供血漿和細胞來源的責任,
在這樣的消耗下我相信身嬌肉貴的陸貴妃也承受不住。」

  「你個混蛋,到底想幹什麼?」這一下,連一直隱忍的朱可兒都忍不下去了,
性格外柔內剛的她可以選擇和妹妹一起自盡,但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會拖累自己
母親的事實。

  朱曼兒眼裏已經含著淚,但依舊恨恨的看著她,小公主一向愛恨分明,對於
這個女人的到來她從一開始就抱著先入為主的想法,充滿的是無比的厭惡和想將
她爆打一頓的惱火。

  「簡單來說一下現在的狀況吧!」琳娜沉吟了一下:「你們的存在,是為手
術提供不排斥的血漿來源,而陸貴妃的存在則是為了你們姐弟三人提供母體的細
胞,同時也是手術中最重要的血液儲備。你們的弟弟現在其實剛剛渡過危險期,
不過還得觀察一段時間,命保住的話可能會是植物人,如果幸福點不是植物人的
話,也會是個太監。」

  「你,你說什麼?」姐妹花同時驚厄,琳娜說出的話讓本就萬念具灰的她們
幾乎要暈厥過去。、「你們父親的計劃,想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琳娜似乎
很滿意看見朱曼兒震驚的模樣,當下是嘿嘿的一笑說:「他現在已經下達了命令,
準備借屍還魂佔有兒子的身體,而你們母女三人的存在價值就是為了這場手術保
證血液和其他細胞的供給。而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最大的原因是他並不瞭解自己
兒子身上致命的傷勢,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死而複生過一次,那是現代醫學幾乎
無法解決的難題。」

  「怎,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點。」朱可兒感覺腦子一暈,說話的時候聲音有
些顫抖了,朱曼兒則是一腦門子的霧水,惱怒不堪的她完全不知道琳娜在說什麼。

  如果說琳娜是來耀武揚威的,那不必和她們說這些,直接派人以實驗的名義
折磨她們就行了。可偏偏一直就沒受到什麼委屈,如果說琳娜歸順了皇帝的話,
似乎又沒必要和她們說這些事,雖然朱曼兒很是討厭這個瘋子,但朱曼兒心裏清
楚她並沒有撒謊,這個瘋子本身就是個不擅長說謊的人。

  朱可兒示意妹妹先別焦躁,因為琳娜這樣侃侃而談姐妹花都明白她沒說謊,
而她來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來炫耀那小人得誌的嘴臉,所以還是稍安勿燥為上。

  「簡單點來說,基地裏負責救治你弟弟的醫療人員彙報的時候隱瞞了一點事
情,所以你的們的父親才會毅然決定進行手術。」琳娜敲了敲桌子,又拍了一下
手,房門被打開立刻進來了一波女兵將冷掉的飯菜再次撤走,換上的是一桌新鮮
出爐熱騰騰的佳餚,大有她們不主動吃的話絕不罷休的趨勢。

  其實按理說就算姐妹花絕食也可以把她們捆起來注射營養液,對於試驗品似
乎不必講究溫柔也不用在意她們的感受。不過明顯琳娜沒打算這麼做,琳娜拿起
水晶杯搖晃了兩下,輕抿了裏邊湖泊色的酒液後似是威脅的笑著:「至於其他的,
我憑什麼告訴兩個不聽話的孩子,而且你們似乎直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不
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我可不想理你們哦。」

  朱曼兒已經氣得要發作了,但朱可兒已經明顯感覺到事情的異樣,扶起妹妹
後直直的盯著她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吧。」

  情況確實奇怪,盡管琳娜和卡戴妮出賣了她們,但這次被抓後卻沒想盡辦法
折磨她們反而沒讓她們受什麼委屈。要知道朱曼兒可是賞了她結實無比的一巴掌
又一直惡語相向,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反常了,朱可兒已經感覺到無法忍受的蹊蹺,
可不諧世事的她始終想不通問題到底出在哪裏,這兩個變態般的科學瘋子怎麼有
這些反常的舉動。

  小姐妹雖然是天真可愛的少女,但沒天真到相信她們是在以德報怨,說難聽
點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這時候她們不落井下石已經說不過去了,偏偏還關心起了
她們絕食的問題,這態度確實匪夷所思。

  「現在,你先帶著你妹妹去洗澡,洗幹淨了不準穿衣服出來見我,別擺出這
副病懨懨的模樣。」琳娜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讚許朱可兒的詢問,眼見朱曼兒又露
出了暴躁倔強的苗頭,立刻冷笑著說:「作為你乖乖聽話的獎勵,我倒可以先和
你說一個小事,那就是今天輪值的守衛很多都是我們的人。我和姐姐已經做好了
周全的準備,和她下午來的情況一樣,這些事不會被那些忠誠於你們父親的人知
道,雖然時間匆忙但起碼有一小小的時段是在我們的控製之中。」

  頓了頓,琳娜一臉不屑的說:「現在你們先去洗幹淨了,多少天沒洗了身上
都該臭了,我可不想聞著臭味和你們說話。」說完琳娜就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不理
會她們。

  好奇心誰都有,朱曼兒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過朱可兒立刻拉住了她,搖了
搖頭後攙扶著虛脫無力的妹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朱曼兒雖然咬了咬牙但麵對著
琳娜得意的微笑還是忍住了。

  心不甘情不願,但姐妹花還是褪去了身上薄薄的病服,在溫水的衝刷下洗著
那潔白而又柔嫩的身體。環境有限無法竊怯私語,姐妹花雖然滿心的疑惑卻沒互
相討論,心靈相通的她們隱隱知道彼此的想法,即使有萬千的疑慮卻是沒半點的
頭緒,現在的她們唯一能作的就是按照這個瘋子的話做,因為這兩個瘋子的反常
讓她們看到了些許幻想中的希望。

  琳娜這個性格就算要說謊也會結巴的,倒不是說她心虛隻是性格使然這是一
個藏不住心事也編不出謊言的人,她得意的態度證明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對
於小姐妹而言現在她們是一頭的霧水迫切的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女孩子都是愛幹淨的,盡管魂不守舍但姐妹倆還是仔細的洗了二十多分鍾,
等到她們出來的時候連身為女人性子單純的琳娜都看直了眼,狡黠的壞笑著:
「不愧是皇家公主啊,細皮嫩肉的看得我都心動了,可惜的是我隻能自己濕一下
並沒有勃起的功能,否則的話我就操死你們。」

  說話間,琳娜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美人出浴,即
使同為女性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位看似幼嫩的小公主確實有著禍國殃民的魅力,
小小年紀就是這樣的紅顏禍水要是長大那還了得。

  姐妹花頭發濕淋淋的,擦了一下並沒吹幹隨意的散發著,貼在白皙如雪的肌
膚上清純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妖嬈。精緻的五官組成的是動人無比的容顏,小美人
坯子散發著讓人欲罷不能的曼妙,沐浴過後肌膚那種白裏透紅的感覺讓人控製不
住心跳加快。

  或許是矜持作祟她們同時圍著一條大大的浴巾遮掩住身體的敏感部位,不過
這樣的猶抱琵琶反而更具誘惑性,圓潤的香肩,性感的鎖骨,飽滿的豪乳根本包
裹不住露出了深邃而又讓人嚮往的乳溝,那無比白皙中間夾著的黑線讓人遐想連
連甚至是血脈噴張。

  大毛巾下是一絲不掛的肉體,雪白粉嫩的雙腿,玲瓏誘人的秀足,盡管她們
的臉色心不在焉又充滿了憤怒。但不得不承認這對小美人姐妹花身上的每一寸都
充滿了誘惑,不管是任何的因素都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甚至可以說即使她們不
再怎麼不經意依舊在青澀中掩飾著能撩起任何男人原始欲望的誘惑。

  清純的童顏一模一樣的長相,即使還沒完全長開少了女性的嫵媚,不過那甜
美的誘惑依舊濃烈。E尺寸傲視成年人的巨乳即使鋒芒盡斂也沒法掩飾住,她們
的身材雖然嬌小可身體的比例無比的完美,哪怕是美足誘惑那兩雙粉嫩的美腿都
可以滿足,皇家精心養育出來的公主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玲瓏剃透的,世界上
恐怕很難再找到能與她們媲美的身體。

  露出的玉臂有著少女特有的那種肉嫩,原本她們的繼續就白嫩得如是剝了皮
的雞蛋一樣,又宛如是最好的羊脂白玉一樣天成無瑕。現在沐浴過後覆蓋上了一
層粉紅色的潤澤,粉嘟嘟的誘惑既有少女的青澀又有那種獨一無二的小性感,一
眼看過去讓人恨不能把她們生吞活剝了。

  琳娜忍不住發出了嘖嘖的聲音,眼睛掃過了那粉雕玉琢的冰肌玉膚,雖然同
為女性她不可避免的感覺羨慕嫉妒恨,可又偏偏控製不住露出了色咪咪的感覺。

  朱曼兒銀牙一咬沒吭聲,性格倔強的她能忍得下來是不容易的事,不過她的
小拳頭已經握得緊緊的,要不是實在餓得得靠姐姐攙扶才能站著,她早就衝上來
打這張在她看來麵目可憎的臉了。朱可兒則是有些心虛,因為她們沒有依言裸體
而出,不過姐妹花還是同時而又默契的站到了琳娜的麵前,即使控製不住麵露不
甘之色但她們也清楚這並不是逞強的時候。

  琳娜似乎對這一切不在意,也很滿意姐妹花這溫順的態度,得意的吹了一下
口哨後笑咪咪的說:「現在給我坐下來吃飯喝酒,吃飽喝足是主要的,如果你們
讓我滿意的話我再給你們透些好玩的情報。」

  果然有蹊蹺,這瘋子絕對沒那麼好心還關心起倆人的飲食問題,要不是有鬼
的話以她簡單粗暴的做風直接就把人抓住注射營養液了,怎麼可能有閑功夫和你
說那麼多廢話。

  朱可兒和朱曼兒相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她們立刻坐在了飯桌前,默默的吃起
了一桌子美味的山珍海肴。即使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味如嚼蠟,但她們還是努力
的吃著嘴裏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的食物,因為少女的心裏現在充滿的是說不盡的好
奇和讓人激動的期待。

  琳娜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一指說:「還有這個,都說了吃飽喝足,你們吃的
又不是飼料幹嘛一頓狼吞虎嚥的。」

  話雖然輕薄,不過性格暴如朱曼兒也沒拍案而起,反而朱可兒看了看一旁的
酒壺拿起來時她沒有吭聲的拿起了自己麵前的杯子,主動的為自己和妹妹斟上了
一杯。水晶杯倒滿了琥珀色的酒液,一入口的味道並不是陳年老酒不刺鼻的香醇,
反而有隱隱的藥味喝起來十分的刺鼻。

  朱曼兒頓時粉眉一皺,傻子都喝得出這是精心調製的藥酒,問題是這種軍事
基地裏怎麼可能有這東西。朱可兒也感覺難喝,但心裏的期待卻是越來越大了,
這時候越多想不通的東西能帶給她越多的希望。

  「乖,看你們這麼乖真爽。」琳娜得意的一笑,看著朱曼兒輕咳了幾聲更是
滿麵狡黠,捏了捏下巴後笑道:「那給你們透一個小消息吧,其實你們的弟弟身
受的重傷可不是鬧著玩的,按理說早該失血過多是個死人了,沒有人類能在流那
麼多血以後還活著。不過某種神奇的力量讓他死不了,而你們的父親之所以同意
這個手術,是因為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兒子身上的傷勢有多嚴重,如果他知道的話
恐怕早就絕望了。」

  「明浩,他到底怎麼了?」琳娜的話越說越是奇怪,朱可兒心靈開始顫抖了。

  「簡單來說,以他當時的傷這會應該過完頭七了,皇宮到醫學院的那段路程
實在太遠不可能有任何搶救的機會,因為這一路他流的血已經多到了沒搶救意義
的程度。」琳娜狡黠的笑了笑:「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雖然最後還是保住了
他的命,不過他的傷勢實在太重了現在還在觀察期。更重要的是秉報給你們父親
的時候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點,這一點若是讓他知道的話,恐怕他會死都不願意借
兒子這個屍了。」

  朱可兒和朱曼兒同時停下了動作,瞠目結舌而又好奇的看著琳娜滿麵的期待,
琳娜這時頓了一下故意吊了吊她們的胃口,眼光饒有所思的看向了她們麵前的水
晶杯。兩位小公主這時乖多了,想也不想就拿起杯來一飲而盡,或許是因為心境
的轉變這時反而覺得這酒沒那麼難喝了。

  剛才入口是刺鼻的苦澀,這會入口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們依舊有將琳娜
暴打一頓的衝動,因為被人這樣吊著胃口絕對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琳娜露出讚許的表情,這才壓低了聲音說:「搶救這小子的那夥醫生是我媽
媽的學生,你們弟弟第一時間送來的時候身上沒一塊好肉,出血過多甚至很多刀
傷已經傷到了內髒。按醫學常理來說光是失血這一項他就不可能活著了,這絕不
是什麼頑強的生命力可以解釋的,而他除了內髒的傷之外還有一處比較致命的傷
被隱瞞下來,不隱瞞的話恐怕你父親已經發瘋了。」

  頓了頓,琳娜接著說:「那就是你們弟弟的跨下挨了狠狠的一刀,不隻是男
根就連兩顆睾丸都被切斷了,而且送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這東西一起送來。所以就
算治好了也隻能是個太監,這一點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震驚,深怕你父親知道以後
會對這實驗萬念具灰把所有人都滅了口,所以在短暫的溝通過後我們收買了這些
醫生,暫時隱瞞了這個最嚴重的傷情。」

  皇帝的美夢是借用兒子的身體再繁衍後代,一代接一代的借屍還魂讓他的江
山千秋萬代,而如果這個兒子失去了生育的能力那對他而言簡直是滅頂之災,因
為失去了皇長子後這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唯一的兒子成了太監也就意味著他生命
延續的美夢徹底的破碎。

  沒有了子嗣,想永遠借屍還魂是不可能的,江山落入後續無人的窘況是一回
事。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無法忍受不能人道的殘酷事實,更何況這實驗需要的是
血緣上的關係來保持穩定,因為即使有血緣的保障都可能出現大量的後遺症,如
果連這個保障都沒有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誰都不敢保證。

  弟弟的慘狀讓小公主姐妹花同時麵色一白,她們知道這次弟弟受了重傷但好
歹還活著應該沒多大的關係,但沒想到他居然傷重到了這種程度,按照琳娜的話
來說弟弟早該是個死人了,嚴謹的她絕不是無的放失,是死是活對於冷漠的琳娜
來說隻是一個嚴苛的科學標準而已。

  琳娜不想進一步刺激她們,但還是神色一肅說:「你們別想太多了,現在最
重要的是能保住他的命,把他從鬼門關裏拉回來一次不容易,最起碼他現在的情
況還算穩定。」

  「琳娜,我想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朱可兒到底成熟了一些,
盡管心裏有些悲哀,但她明白琳娜說那麼多話肯定不是無的放失。

  「想弄點瞞天過海和你們交底的機會也不容易。」琳娜沉默了一下,搖了搖
頭:「我一時半會也和你們說不清楚,實際上有些計劃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
正我就是負責通知你們一聲,暫時別自暴自棄,現在還不是絕望的時候。」

  確實,琳娜這個瘋子在某些方麵很是單純,用天真犯傻來形容也不為過,在
這方麵她就是一個白癡不能抱有過高的希望,就算有什麼深層次的計劃估計和她
說她也不明白。朱可兒和朱曼兒心靈相通,互看了一眼就明白彼此心裏的想法,
這個瘋子能交代得這麼清楚已經不容易了,再問下去的話沒準弄巧成拙,問出一
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而亂了套。

  簡單來說,現在這個醫療基地已經是嚴陣以待的狀態了,隱瞞了朱明浩的傷
情一切都是在為這場手術準備著。能欺上瞞下也得益於各方人馬責權分明,分明
得太過清楚了,所以隻要搞定負責治療朱明浩那一組的人馬就能順利的把消息隱
瞞下來。

  丁彤在基地那麼久了頗有威望,雖然很多的專家都是天南海北而來,不過對
於這個領先於時代的科學瘋子還是尊敬有加,加之那一組人裏不少是她的學生,
在顧及到生命的情況下眾人選擇一起欺瞞了皇帝,畢竟左右都是一死是個人都想
爭取活著的機會。

  基地裏的守衛有很多,就算能滲透也不可能全麵拿下,琳娜她們也得小心翼
翼才能找得到單獨過來的機會,這對於她們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這點朱可兒覺
得有些困惑,畢竟這倆瘋子無官無權的又不懂什麼陰謀詭計,怎麼來這還有自己
的手下了?光靠丁彤的影響力似乎不切實際,她可以影響到這裏的醫學專家,但
和這些負責守衛的女兵應該沾不上邊。

  疑惑歸疑惑不過朱可兒倒沒問出口,琳娜這時看了看時間,站起身說:「其
實要不是曼兒絕食的話也不想和你們說這些,對於我而言這純粹是浪費時間,說
這些話的目的是想告訴你們別絕望也別傷害自己。」

  這樣人性化的話,似乎不該出自這瘋子的口,更何況雙方之前還有過節,琳
娜這時候不耐煩的模樣表明了她不願意來說教,更願意把朱曼兒抓起來注射營養
液,省時省力也符合她的性格。朱可兒頓時嘴唇瑟瑟一顫,忍不住激動的問:
「琳娜,是,是他麼?」

  琳娜笑著點了點頭,臉上第一次浮現幾分小女人的嫵媚,走到了門口時笑咪
咪的說:「晚上睡覺小心點哦,那可是一條空前絕後的色狼,沒準他會偷偷爬上
你們的床,到時候你們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話音一落,琳娜就離開了,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們也不敢過多的停留,畢竟這
秘密基地可還在禁衛隊的掌控之中。朱曼兒此時已經麵露詫異之色,因為明明看
見那老妖怪也被抓起來了,身上布滿了管線不停的注視著什麼壓抑內力的藥物,
可為什麼現在又說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

  「姐姐,我們怎麼辦?」朱曼兒一時有些茫然,但心靈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來
自於姐姐的激動和那似是溫馨的幸福感。

  「吃,吃飽飽的!」朱可兒麵露嬌羞的喜色,笑吟吟的看了看此時無辜而又
可愛的妹妹,柔聲說:「吃完了再陪姐姐去洗一次,混身上下要洗白白洗香香的。」


             第八章、欲望作祟

  房內第一次開起了昏暗的燈光,淡黃色的光線朦朧又有幾分曖昧的浪漫,酒
足飯飽以後小姐妹一邊聊著天一邊洗了個香噴噴的泡泡浴。洗完後在朱可兒的慫
恿下,朱曼兒沒有多想就赤身裸體和姐姐一起上了床,姐妹倆一絲不掛湊在同一
個被窩裏聊著天,彼此可以感覺到對方有幾分酒意微薰了。

  卡戴妮和琳娜輪番的到來帶來的是好消息,起碼可以確定他雖然看起來也被
抓了,可實際上他還留有後手。不隻是基地裏有老妖怪的人,甚至可能那場追捕
都是老妖怪自導自演的,為的是讓這對瘋子獲得皇帝的信任再次進入到這個實驗
組裏。

  想起重傷而逃的洛研,小姐妹心裏都有些黯然,隻能祈禱那隻是一個假相了。

  而基地裏的情況分析一下也明瞭了,現在整個基地已經在為借屍還魂的手術
做準備了。陸吟雪被抓到這,和姐妹花一樣充當著血緣和細胞供給的責任,在手
術結束前三人暫時沒有危險,而老妖怪看似被抓但肯定不是肉眼所見的那樣,他
應該謀劃了很多等的就是這場手術的到來。

  姐妹花都是溫室中的花朵,對於京城發生的事也是蒙在鼓裏,猜來猜去始終
猜不透許平到底是什麼心思。夜深之時已經小姐妹酒意微薰已經醉倒了,相互擁
抱著沉沉睡去,即使還身陷囫圇之中但這一覺卻睡得特別的塌實,不只是朱可兒,
朱曼兒也越來越喜歡這種有依賴的感覺了,曾是金枝玉葉的她在經曆了那麼多的
絕望之後,越來越迷戀這一份所謂的安全感。

  昏昏欲睡的時候,朱曼兒下意識的抱住了姐姐,雙手自然的攀上了姐姐飽滿
的乳房輕輕的握著。心靈相通的她懂得姐姐此時心裏隱隱的失落,或許是因為那
個人沒來的關係,姐姐的心情顯得多少有些哀怨,這份哀怨她也感同身受了。

  明月高掛,秘密基地的警戒卻在入了夜更加的森嚴,或者說在皇帝決定不日
即將動身的時候安保情況提高了不隻一個等級。大量的禁軍和禦用拱衛司的人馬
提前趕來,水泄不通的包圍住這裏防止出現任何的意外,當然了湖心島最核心的
區域他們始終沒權利靠近哪怕是半步。

  深夜裏霍俊發出了特級警戒的命令,皇帝什麼時候到來隻有他才清楚,命令
下打的那一刻應該是京城那邊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湖心島的底部幾乎被掏成了中空的狀態,這樣的建築難度可想而知,水壓,
牆體的厚度和水沁的危險都不得不考慮,有一點的差池就會有倒灌的危險。這裏
彙集了不知道多少工程師和專業人士智慧的結晶,當然了這些人有沒有被滅口就
耐人尋味了,參加皇家的秘密軍事工程本來就得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沒準建造這
裏的精英已經在湖底喂魚了。

  核心區域戒備森嚴,防守收縮也就意味著會出現一些不被在意的疏忽之地,
在地下基地一個不受重視的角落裏氣氛此時不太和諧。這是一處類似於太平間的
地方,本來在水底溫度就低於常溫,即使是夏季都得依靠取暖設備,而這時這裏
的溫度已經低得如是寒冬臘月。

  冰冷的牆壁都是鋼鐵不需要掩飾,麵前是一個個奇怪的設備,空蕩蕩的房間
幾乎找不到任何的東西。這是一處幾乎被人遺忘的房間,算是太平間不過這裏的
低溫冷凍設備封存的是人體器官,在這樣的地方裏任何屍體的存在隻有利用的價
值,被保存起來的話隻能說是一種悲傷。

  這是基地裏被冷落的地方,似乎誰都不會記住這裏,偶爾也隻有取些細胞樣
本的助手會過來,三五天能看見一個活人已經算不錯了,在高度戒嚴的基地裏這
就是一個被人忽視的角落。

  在這空曠的地方一個身影孤零零的站著,即使穿著普通醫護人員的衣服也難
掩她身材的曼妙,頭發簡單的盤起容顏甚至有刻意的醜化但依舊是萬裏挑一的絕
代佳人,成熟的嫵媚加上那高貴的氣質,這一份驚豔美得不可方物足夠讓人一眼
就為之窒息。

  五官每一個都算不上頂尖,單獨而論的話並不是天成之作,但組合在這張充
滿東方古典美的臉上卻演繹著美倫美幻甚至是佳物天成的嬌媚,讓人瞬間就明白
什麼是真正的鬼斧神功。這絕美的容顏上布滿了愁雲,盡是絕望的哀傷又帶著憤
怒的恨意,饒是花顏有些失色但依舊演繹著別樣的魅力,或許這樣的容顏可以溫
婉可親,可以風華絕代,但當她冷酷起來的時候也可以有一種讓你驚為天人的衝
擊。

  冷豔而又高高在上,如是天仙化人不可褻瀆,世間有此等風韻間簡直鳳毛麟
角,哪怕她現在一臉的哀傷依舊無法掩飾那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美豔。

  曾經的母儀天下已經黯然無存,花顏失色隻有讓人心疼的淒涼,穆靈月看著
眼前那冰冷的設備發呆,穿著護士服的她難掩絕代的風華,但這時顯得多少有些
淒厲蕭瑟,一直淡漠而又睿智的眼眸裏有沉痛得讓人幾乎窒息的哀傷。

  身後,門嘎吱一聲響了,穆靈月並沒有回頭去看,隻是當這男人的聲線感覺
陌生的時候她才詫異的轉過頭來:「還在看麼,雖然這話由我的嘴裏說出來很可
笑,但你不知道什麼叫人死不能複生麼?」

  進來的男子身上穿著明顯小了一號的病服,有些滑稽不過並不影響帥氣的外
表,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那邪性十足又讓人已經感覺到害怕的自信,仿佛算計了一
切一樣讓你感覺骨頭裏都有一陣寒意。穆靈月嬌軀一顫,輕聲道:「確實,這話
從你的嘴裏說出來最是可笑了,靈月本來自以為自己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智慧,但
當我真正認識你的時候,靈月隻感覺自己傻得可笑。」

  進來的赫然是許平,笑得依舊從容而又充滿了超凡脫俗的淡然:「有麼,其
實換一個說法是你們機關算盡,而我隻是隨波逐流而已。其實真算起來的話,你,
朱威權,朱威堂每一個都城府極深,但你們都目的性太強了聰明反被聰明誤而已。
不像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旁觀者清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事實上你們用來瞞天過海
的招反而更能曝露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老祖宗,您的城府,靈月服了。」穆靈月苦笑著,淒美又頗有幾分無奈,
這時睿智如她也忍不住轉過身來,看著許平問:「一切似乎都在您的算計中,不
管我們任何一方的計謀似乎都被你利用了,靈月現在不管你有何目的,就問一句
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不是你當時對我許諾的話,我已經帶人殺上金殿宰了那狗
皇帝了。」

  當時奇襲東宮的正是穆靈月的人馬,這一波人馬就連兄長穆昭華都不知道,
屬於她壓箱底的最後一手。並不是說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隻是穆家始終人多眼
雜不得不提防,這一波人馬雖然少但絕多都是死士,是她當皇後這些年暗地裏攢
下來的家底。

  當時穆靈月處心積慮,刻意的脫離了穆家和真龍會的合作關係之外,蟄伏多
時機關算盡為的是奇兵一出在險境中殺出生路。當她知道王濟寶是叛逆的時候就
坐不住了,違背了之前的計劃提前入宮,而且這波人進入的地方裏也有她的人,
沒任何衝突的情況下火速的入了宮,饒是如此趕到東宮時還是慢了一步,王濟寶
已經提前朝她的兒子下了死手。

  那時穆靈月已經親身涉險了,所帶的兩個高手也是針對著王濟寶,一個是早
年招入麾下的使劍高手。姓甚名誰沒人知道,綽號劍雲手裏的利劍絕非凡物,其
實這個並不是什麼低調人物,在大明的話他是同性戀合法化的代言人,經常高調
的出現反而讓人忽略了他那在這個時代足以開宗立派的修為。手中無劍,心中有
劍,江湖人本可以稱為劍人,因為名字裏有個雲字所謂稱為劍雲。

  與他同行的高手實際上是一個全世界出名的殺手,沒有姓名隻有一個叫MR。
BIG的代號,他是劍雲的情侶,一直形影不離可以說即使另類但也見證了可以
為彼此而死的忠貞愛情。他們正是拖死王濟寶的二人,或許說同歸於盡也不為過,
抱著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這二人最後誰都沒退縮雙雙死在了東宮。

  這二人是真正的愛情,有著可以一起共赴黃泉的決心,或許在視俗的眼光裏
他們是風馬牛不詳及的兩個人。正常人會暗罵一聲死玻璃,可他們是真真實實的
真愛,或許他們的愛張狂了一些,但他們也有著士為知己者的豪情。

  這二人以死相拼算是報了穆靈月的殺子之仇,或許鴛鴦同夢對於不受世俗待
見的他們是最好的結局,活著的時候他們已經不乞求別人的祝福,死了以後能同
甕而眠又何嚐不是一種幸福。

  當時目睹兒子的慘狀穆靈月幾乎要瘋了,她本就憂心忡忡擔心虎口中的兒子,
機關算盡就是為了製造救出愛子的機會,可惜最後還是晚了一步。

  為人母者愛子之深,那時她就有了與朱威權玉石具焚,與真龍會同歸於盡的
想法,在喪子之痛的麵前一切都不重要了。但在那時穆靈月還是被手底下的死士
製止了,加之耳邊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話讓她茫然了,在幾乎失魂落魄的情況下
被人帶出了皇宮,也躲過了皇帝最後甕中抓鱉的屠殺。

  她明白自己的手下是至忠之舉,因為那點人手根本沒與皇帝同歸於盡的資格,
隻是目睹了兒子的慘狀恐怕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讓自己保持冷靜。

  哀怨的神色,為人母者的悲傷,這樣的笑容苦澀而又淒厲。曼妙的身姿此時
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孤單又沒有依靠,許平看得心裏咯噔了一下,心裏自然而
然的產生了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似乎能清晰的感覺到她並不願意成為一個足
智多謀的女人,母儀天下的皇後隻希望過平靜而又安寧的生活而已,但她卻隻能
無奈的承受喪子之痛。

  「時間還沒到!」許平沉默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已經含淚的眼裏充滿了對自
己的恐懼,這是許平不願意看到的,或者說沒任何一個男人願意被這樣的視線注
視著。

  穆靈月嬌聲一歎,花容失色卻又帶著風情萬種的柔媚,這一幕瞬間讓許平感
覺心裏一熱,萬般邪念齊上心頭。即使是在這時刻看見如此的天成佳人也難免血
脈噴張,憐香惜玉之心自然必不可少,但現在許平感覺心裏的欲望十分的澎湃,
或許是陰謀詭計算計多了迫切的需要一個發泄的管道。

  許平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後死死的抱住了這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幻想過的胴
體,即使隔著衣物但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身體的豐滿,那種柔軟中又充滿彈
性的誘惑,母儀天下的嬌軀所擁有的軟玉溫香是你難以想像的。這一抱瞬間穆靈
月就楞住了,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抬起頭來惶恐的看了看許平。

  她的俏麵上滿是驚恐,有一些成熟美婦不該出現的嬌羞,那種惶恐瞬間就能
刺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獸興。當含淚的眼眸對上男人滿是欲望的視線時穆靈月感
覺腦子頓時一空,男性的氣息將自己緊緊的包圍著,充滿了熱度和一種說不出的
安全感,那種陽剛又充滿侵犯性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窒息,雖然心亂如麻但空曠許
久的身體卻有一種騷亂的感覺。

  男人的視線充滿了侵略性,充滿了讓人不敢直視的欲望,不知道為什麼一向
堅強的心誌突然土繃瓦解,女性渴望被保護的感覺伴隨著那似乎消失許久的柔弱
一起出現,嗅到的男性氣息宛如是魔藥一般,穆靈月感覺呼吸一滯,咬了咬牙竟
然克製住了想反抗的衝動,因為腦子也眩暈的情況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抱住她的一刹那,這位世間最高貴的女人,這位美麗到極到的人妻少婦似乎
很糾結。但她不知道她的心亂如麻寫在了臉上,每一個情緒的波動無意間都在撩
撥著男人的欲望,那種邪惡的刺激感讓所有男人都甘願化身禽獸,驚為天人的誘
惑讓所有男人都甘願為了她泯滅人性。

  穆靈月柔弱的躲閃著,這個母儀天下高貴的女人此時羞怯了,這個成熟的人
母人妻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這種感覺更能撩起男人心裏邪惡的欲望,許平忍不
住一手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穆靈月呼吸一滯眼裏明顯滿是慌亂。

  本該是哀傷的時刻,但從來沒人敢於這樣褻瀆他,或許她的美豔天成任何男
人都想佔有。但母儀天下的尊貴,宛如天仙化人的高高在上,這都是讓人忘而卻
步的原因,別說是這猥瑣而又直接的舉動了,穆靈月甚至忘了有多少年沒男人敢
於這樣直視自己。

  這種如受驚小鹿的眼神更是讓人獸興大發,許平忍不住了,低下頭猛的吻住
了她那瑟瑟發顫的櫻桃小口。穆靈月嗚了一聲本能的想退縮,但男人的懷抱如是
鐵鎖般讓她動彈不得,輕顫間許平很是輕佻的用舌頭舔著她柔嫩的小嘴唇,而穆
靈月雙手不安的推著許平,矜持作祟讓她緊閉著牙關試圖想躲閃這霸道的侵犯。

  可惜的是潔身自好的矜持這時隻能是讓人興奮的催情劑,她的掙紮帶給了許
平更多的刺激,那矜持的扭動除了挑逗外根本沒其他的作用。許平立刻抱緊了她
把她柔軟成熟的身體壓到了牆上,一邊繼續努力的吻著她一邊感受著這成熟肉體
貼著自己時的感覺,隻要穆靈月稍一掙紮就會產生讓人十分銷魂的摩擦感。

  少婦身體的那種豐腴感,柔嫩十足的柔軟,即使隔著衣物卻也帶來極端的誘
惑。身體似乎有自然的香氣,湊近的話就能聞見那種撩動荷爾蒙的氣息,這是一
個天成的尤物,哪怕她是在反抗著但感覺卻是千種萬般的誘惑,即使是一個羞怯
的眼神也能讓人血脈噴張。

  穆靈月瞬間感覺腦子一空,男人身體的陽剛和結實感,男性氣息的霸道讓她
腦子暈沉沉的。這一切都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從少女時候嫁入皇家開始,母儀天
下的太後就必須儀態端莊,而形同陌路的婚姻從沒給過她這種心靈顫動的感覺。

  一瞬間穆靈月的腦子陣陣的眩暈,終於在許平不屑的努力下牙關失守,貝齒
被撬開的一刹那仿佛城池被攻陷一樣身體酥軟下來。許平頓時是一喜,舌頭立刻
遊渡過去,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她美檀香口裏芬芳的滋味。

  女性的芬芳,成熟女人那種若有若無的芳香充滿了無限的誘惑。許平瞬間就
感覺血液都燃燒起來,死死的抱著她瘋一樣的吻著,舔著她還在羞澀躲避的小香
舌,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小舌尖。這樣猛烈的侵襲之下穆靈月頓時嗚了一聲,混身
一軟任由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腦子發空間小舌頭害羞的掙紮仿佛是最好的挑逗,
欲拒還迎的羞澀感更給了許平一種玩弄人妻的心理刺激。

  許平極盡挑逗,粗魯過後是耐心的溫柔,纏綿的吻著她慢慢的撩起了穆靈月
的本能,鬼使神差般的讓她小香舌的掙紮變成了青澀的迎合。穆靈月似乎沒享受
過這樣大起大落的感覺,不管粗魯還是溫柔對於她而言都太過刺激了,刺激得讓
她在心裏暗罵著自己的同時又控製不住的沉淪其中。

  親吻再次激烈的時候穆靈月已經無法呼吸了,當她稍微有些感覺的時候許平
的雙手已經饒到了她的背後,按在了她那飽滿而又挺翹的臀部上撫摸著,盡管還
隔著布料但那充滿彈性的手感一手根本抓不住,用力的一揉男人火熱的手掌帶來
的刺激感讓穆靈月感覺雙腿發顫,不用看都知道雙腿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

  這是無法控製的本能,雖然羞怯卻是無與倫比的感覺,天仙化人的她從沒被
人這樣直接而又粗魯的褻瀆過。

  這種猛烈的被侵犯的感覺,喚起了她身為女人心裏的柔軟,讓高高在上的她
感覺到一種無助,卻又有一種被一點既燃的快感。光鮮的外表下,一直尊貴的外
衣仿佛被撕裂了,女性的原始欲望被喚醒的那一刻就顯得兇猛充滿了獸性。


                                【待續】
2016-10-1 14:5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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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六集 01~05)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六集

  內容簡介:

  為了兒子,穆靈月選擇獻身于許平,許平著實享受了一番銷魂的滋味,更讓
穆靈月享受到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徹底臣服于許平身下……

  為了迎接朱威權的到來,基地的戒備變得森嚴,然而朱威權還沒踏入基地就
駕崩,這讓霍俊瀕臨崩潰,竟將希望放在許平身上……


             第一章、暴發的情欲

  乾柴烈火的觸合已經讓理智灰飛煙滅,但在這魔掌的蹂躪之下,男性氣息的
灼熱給於劇烈反而給了穆靈月一瞬間的清醒。幾乎窒息的她猛的推開了許平,嬌
喘連連間那美麗的眼眸裡盡是哀求的神色,低聲細語似是哭泣一般:「不,不要
在這……」

  許平喘著大氣,眼裡已經佈滿了欲望的血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裡充滿了
勝利者的笑意。有這樣的想法就意味著穆靈月已經屈服了,在這特殊的環境下果
然出手有奇效,現在的她或許太需要安全感也需要安慰,更需要有一個方式發洩
她的悲傷和心裡的仇恨。

  這個環境是她心裡唯一的忌諱,也是她不能觸碰的羞恥和禁忌之處。許平知
道只要不碰的話懷裡的美婦就可以任自己為所欲為,享受盡她或許有些歇斯底里
的柔媚,所以在迎上她哀求的眼神時已經按耐不住一把將這美麗成熟的身體橫抱
起來,大步流星的朝旁邊走去。

  穆靈月嬌喘了一聲,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氣般眼眸再次被情欲的水霧所覆蓋,
雙手自然而然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男性有力的懷抱讓她感覺幾乎要暈厥過去,
這是這輩子幾乎沒嘗試過的一種滋味。她滿是感激的臉上有幾分迷離,已經忘了
這一切從一開始只是因為她驚外天人的誘惑引起了男人的獸性,而為她的意願。

  不過說什麼都晚了,許平已經欲火焚身絕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為什麼男人
那種霸王不容反抗的侵略感反而讓穆靈月感受到一陣讓身體為之酥軟的衝擊,心
裡那份小女人無力反抗的柔弱更是前所未有。

  太平間的隔壁有一個小小的辦公室,與外邊的陰冷不同這裡的溫度稍高了一
些,一進來就讓人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燥熱,體內的欲火似乎燒得更旺盛了。門一
關許平就抱著她坐到了辦公椅上,小小的房間只有簡單的辦公桌椅,根本沒多餘
的地方可以作為戰場。

  穆靈月無力的往桌上一坐,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時許平就深深的吻了上去,面
對面的姿勢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腿上時臀部的彈性和那驚人的豐腴。這個親吻
讓穆靈月的意識有些模糊,無力的嬌哼著雙手依舊放在許平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那傾國傾城的容顏漸漸被情動的紅潤所覆蓋,再一個濕吻讓她無力喘息時許
平已經忍不住了,一雙賊手輕輕的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穆靈月嬌軀一顫並沒有矜
持的反抗,緊張的呼吸讓她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看起來更是讓人血脈噴張,或許
是房間的溫度有些高的關係,她的鼻子上已經滲出了點點香汗。

  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往上摸索,感受著這個成熟身體的柔軟和獨特的韻味,
許平興奮得幾乎要瘋。血液一個勁的往雙腿間集中,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褲襠
中間頂起了一個高聳的帳篷,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穆靈月的小腹上,男性陽物的堅
硬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半睜的眼眸幾乎被情動的水霧所覆蓋。

  粗糙而又灼熱的手掌一路往上,慢慢的覆蓋上了她呼之欲出的飽滿雙乳,在
那一刹那穆靈月感覺眼前一黑,似乎有什麼東西崩潰了一樣。但這雙手只是微微
的停留就繼續往上,穆靈月不由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對上的是男人興奮而又充滿
征服欲的眼神,這個眼神瞬間讓她感覺身體更加的酥軟了。

  一雙賊手並沒那不知道多少世人意淫過的飽滿美乳上挺流,往上抓住了她護
士服的領子,粗魯的左右一撕合扣的裙式制服頓時發出了刺的聲音,小紐扣四下
飛去,這本就單薄的衣服瞬間就被許平撕成了兩半。

  穆靈月頓時感覺身體一涼,已經佈滿香汗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她
難免有矜持的嬌羞,可銀牙一咬卻是張開了自己的雙臂。破碎的制服隨著粉耦玉
臂輕輕的劃下,她穿的是一件鳳紋的肚兜,古老而又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幾乎遮
掩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乳。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穆靈月嬌軀輕顫著,咬著嘴唇嫵媚的看著許平。這樣的
模樣最讓男人血脈噴張,許平一低頭吻上了她圓潤的香肩,成熟美體散發出的那
種誘惑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吹彈可破的肌膚仿佛有一種能刺激荷爾蒙的氣息,
刹那間讓許平本就按耐不住的欲火更加的旺盛。

  撕啦的一聲,粗魯的撕裂了護士裙,雪白的胴體露出來的一刹那許平幾乎瘋
了。猛的抱起了穆靈月壓在了桌子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這世界上最高貴的女體,
這個身體此時散發出的誘惑讓人失去理智,更何況這個女人身上有些太多讓人興
奮的邪惡因素。

  性感的鎖骨隨著急促的呼吸凸現,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雙峰即使躺下了也沒
影響那堅挺的圓潤,粉臂細長,肌膚白皙無暇吹彈可破。視線往下一移,美麗的
少婦雙腿不安的交攏在一起,隱隱的瑟瑟顫抖間那份羞澀更讓人邪火中燒。

  與古典的肚兜不同,下身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緊緊的包裹住了那
最羞澀的地帶。同時點綴著她無暇的冰肌玉膚,雙腿修長而又粉嫩,不客氣的說
這樣一雙美腿絕對能讓任何的足控感受到最極致的銷魂滋味,若是穿上絲襪的話
光是視覺上的誘惑就已經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許平呼吸頓時一滯,將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個精光,跨下的龍根早已經是一
柱擎天的狀態。興奮之餘控制不住的跳動著,硬得甚至有點發疼,穆靈月忍不住
悄悄看了一眼,這個男性身體完美的那種陽剛和巨物的猙獰都讓她感覺到視覺上
猛烈的衝擊,讓本就不安份的心臟跳動得更加快速。

  「皇后娘娘,你真美!」許平壓到了她身上吻住了她,雙手按住了她圓潤的
香肩,堅硬的龍根定在了她性感的美腿上,感受著這具成熟胴體在彈性與柔軟間
平衡到了極點的完美,那滑嫩的感覺猶勝絲綢讓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蕩漾。

  這個曾經高貴無比的稱謂讓穆靈月嬌軀一顫,身體有情欲的燥動但心裡卻一
時有些說不出的傷感,只是看見男人眼裡那份灼熱時在男歡女愛方面並不擅長的
她卻懂得了一些特殊的情愫,那是一種對於自小知書達禮,長大後潔身自愛的她
而言或許不該出現的東西。

  傾國傾城的容貌,完美而又性感的身體已經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誘惑,
這樣一上天賜于的尤物無人能拒絕。而皇后的母儀天下,為人母的成熟豐腴,為
人妻的禁忌刺激,有太多的因素刺激著眼前這個男人,讓他如禽獸一般渴望佔有
自己,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

  這種感覺讓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再次吻上來的時候,穆靈月嬌軀一顫
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並不討厭,反而讓人充滿了一種說不
出的期待,柔嫩的丁香小舌第一次主動的糾纏上來,情欲被撩撥起來後所謂的矜
持已經被衝動所取代了。

  有了回應的親吻更加的銷魂,激烈的親吻間穆靈月開始發出了控制不住的輕
哼聲,軟軟的如是魔音般讓人更是亢奮。許平控制不住雙手滑向了她粉嫩的玉背,
穆靈月無力的配合了一下讓許平輕易的解開了那小小的繩扣。

  吻畢,穆靈月閉著眼睛嬌喘連連,小臉上一層美麗的紅暈看起來十分的妖冶。
許平舔著嘴唇,不捨得那芬芳無比的滋味但還是直起身來準備欣賞她美麗的乳房,
穆靈月雖然意亂情迷但女性的矜持作祟抬手就要去擋,可惜的是許平立刻抓住她
的雙手壓在了桌子上。

  穆靈月頓時認命般混身一軟,嬌喘吁吁間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
男人眼裡的衝動在此時的她心裡而言似乎是無聲又最好的讚美。

  飽滿的乳房,堅挺無比渾圓的形態堪稱是完美,如是兩個新鮮出爐的白麵饅
頭般讓人垂涎三尺。雪白的乳肉如是剝了顆的雞蛋般異常的滑嫩,已經為人母的
她乳暈竟然小得幾乎看不見,小小的乳頭就如是一顆相思紅豆般,玫瑰般的豔紅
充斥著成熟的誘惑,許平一看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因為急促的呼吸收緊著,更襯托出了起伏的美乳何等的
堅挺,這一幕讓許平控制不住的舔起了舌頭。不過並沒有急於品嘗這一對誘人的
寶貝,反而是淫笑了一下慢慢的後退,穆靈月頓時感覺有些奇怪,本來嬌羞不堪
的她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許平。

  許平自然不是沒了興趣,反而是獸興大發幾乎失去了想要前戲的耐性。當男
人的雙手抓住腳踝,順著滑嫩的肌膚往上摸時穆靈月呼吸一滯,下意識的想合攏
雙腿隱藏著最後的羞澀地,許平雙手撫摸著她如絲綢般滑嫩的肌膚一路往上來到
了粉嫩的大腿處,這才嘶著聲說:「別緊張,老祖宗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當女人的
快樂!」

  這樣的話仿如充滿了魔性,讓穆靈月紊亂的心靈充滿了期待,她最懂得皇室
裡的古代,包括男尊女卑包括女人在床第上必須取悅對方的規矩,這些天經地義
般的禮數已經深入骨髓,腦子裡浮現這些想法的一瞬間她甚至控制不住有些慚愧
感,因為身為女人的她一直在羞澀的矜持,抗拒,這與她自小受到的那些人倫之
道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馳。

  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或許是因為情欲被撩撥起來也讓一
些壓抑久的東西一起暴發,穆靈月在意亂情迷間閉上了眼睛,不安的喘息間美麗
的雙腿瑟瑟顫抖著,許平一看立刻得意的一笑,一下就將她那小小的性感內褲扒
了下來。

  穆靈月抬起雙腿微微配合了一下,在這一瞬間她感覺腦子一片空靈,當最後
一片遮羞也失去的時候甚至松了一口大氣。不用再那麼心亂如麻了,或許自己可
以敞開的享受著這份衝動的情欲,哪怕只是他眼裡的一個玩物也無所謂了。

  心念至此,穆靈月感覺心裡的枷鎖徹底粉碎了,一直有些僵硬的身體也放鬆
下來。緊緊合攏的雙腿雙著男人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慢慢的打開,雙腿間的潮濕讓
她感覺到羞澀,但微微的涼意讓她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曝露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而這一切自己從沒想過,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勇氣拒絕。

  就當是為了兒子吧,所謂的貞潔自己並不需要,那個從未賦予給愛情的丈夫
不值錢自己內疚。

  雪白的肉體一絲不掛的呈現,許平抓著她的腳踝M字形的分開著,按理說這
個的姿勢並不羞恥,可依舊讓穆靈月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心靈刺激。第一次在丈
夫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潔身自好的她一直受著婦德的薰陶,為了孩子
與丈夫間的你死我活她可以接受,但她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樣溫順的躺在
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卻又鬼使神差般的心甘情願。

  在她的枷鎖徹底放開的時候,許平的呼吸為之一滯,粗重不堪眼睛也已經發
紅了,視線直直的盯著那美麗的地帶。

  潔白的陰戶,白皙無暇就如是上乘的羊脂美玉,沒有半根體毛看起來很是粉
嫩。陰戶就似是個白皙的小饅頭一樣,中間微微的開了一條細縫,隱隱可見裡邊
濕淋淋的粉色嫩肉,此時上邊已經被晶瑩剔透的愛液所覆蓋,甚至這美麗的羞澀
地還因為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縮著顯得更是迷人。

  明明如此美麗的名器,卻有饅頭逼這樣低俗的名字,已為人母的她銷魂地竟
是這樣的美麗。肥美中充斥著成熟的那種豐腴,可顏色又粉嫩得堪比是未經人事
的處女,二者相結合那種劇烈的視覺衝擊簡直是無以倫比。

  許平看得幾乎都呆了,穆靈月感覺那視線灼熱得如是在愛撫自己的私處一般,
瞬間就產生了一種酥癢的感覺。許平楞了楞回過神來,手上還拿著還帶有她體溫
的小內褲,細一摸竟然是濕透了,忍不住淫笑道:「皇后娘娘,沒想到啊,親個
嘴你就濕成這樣了……」

  說完許平隨手把她的小內褲丟到了一邊去,穆靈月本來羞澀間不想啟齒,可
在枷鎖粉碎的一瞬間卻是忍不住脫口道:「老祖宗……」

  聲線嬌喘連連本就充滿了難言的誘惑,此時似嬌似嗔的語氣更是讓人感覺骨
頭都酥了。迎合著她那似是撒嬌又似有哀怨的眼神許平忍不住了,猛的將她的雙
腿環在了自己的腰上,堅硬的龍根抵在了她那迷人的銷魂地,壞笑了一下紫黑色
的龜頭開始在那已經濕淋淋的肉縫上來回摩擦著,感受著那裡的柔軟和灼熱的溫
度。

  「呀……」穆靈月控制不住呻吟了一聲,銀牙微微的一咬,情動的凝視著許
平:「老祖宗,您,您是靈月見過……最,最壞的壞蛋……」

  「為什麼這麼說……」雖然欲火中燒,但穆靈月這是第一次開口,許平反而
有了與她調情的興致。雙手控制不住的往上一摸,抓住了她那對起伏不定的飽滿
美乳,入手的感覺柔軟得似是有水在流,但又充滿了讓人為之瘋狂的彈性,一手
幾乎掌握不住的尺寸那種成熟無比的手感讓人幾乎發瘋。

  男人粗糙的手一揉,手指掐住以後輕輕的一撮,仿佛帶有無限魔力一樣讓穆
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許平一聽更是興奮,忍不住一邊揉一邊用語言調戲她:
「皇后娘娘,沒想到你的乳房還這麼漂亮,揉起來很有彈性手感不錯哦……」

  宮內本就有保養秘方,還問這樣的話絕對的調戲,穆靈月雖然感覺舒服得神
魂顛倒,但還是忍不住媚眼如春的白了許平一下,嬌喘不堪的哼道:「老祖宗,
您,您不只是壞蛋,還是天底下,色,色膽最大的色狼……」

  「是啊,你喜歡我這樣的色狼麼?」許平得意的笑著,心裡知道自己已經攻
破了她的心靈枷鎖。

  「喜歡……肆無忌憚,離經叛道……」穆靈月含糊不清的呻吟著,乳房被男
人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弄著,那堅硬無比的龍根還在敏感帶上下磨蹭,雙管齊下
的刺激已經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

  這樣的話或許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說完甚至腦子一片空白,空白到
忘了自己說什麼。但許平一聽也明白了她的心理,穆靈月雖然聰明絕頂但不意味
著她有野心,她會處心積慮的對付皇帝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骨子裡其實這是個
循規蹈矩的傳統女人,越是潔身自好的人,在面對這種荒淫之事時感受到的刺激
反而更猛烈。

  許平也感覺興奮壞了,沒吭聲,雙手不停的揉弄著她的乳房。面對著這樣極
品的尤物自己先克制不住,停下了調戲的動作猛的挺了一下腰,撲哧的一下聲音
細微得聽不見卻無比的清晰,一刹那穆靈月啊的叫了一聲,曼妙的胴體控制不住
的顫抖起來。

  花穴的入口處如是一個緊閉的箍環一樣,一刹那那種突破的感覺讓人靈魂都
為之一滯,隨即能感受到的是嫩穴裡那種要把人融化的溫度和無比的柔軟。許平
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雙手抓住穆靈月的乳房後猛往前衝刺,還沒來得及細體味這
種銷魂至極的美妙,已經衝動到不將她徹底佔有絕不甘休的地步。

  「啊……」穆靈月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了哭泣般高亢的呻吟,聲線柔媚無比
加之微微瑟顫瞬間就讓許平感覺腦子炸了一下。

  穆靈月滿面都是潮紅,別過頭去咬著自己的小手,混身上下佈滿了香汗,嬌
美的身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身體被徹底佔有的感覺太陌生了,久曠的身體未曾
被這樣侵佔過,破門而入的巨物如是堅硬的鐵棍一般興奮的跳動著。

  穆靈月粉眉控制不住微微的皺起,咬著銀牙半睜是眼眸裡盡是水霧,龍根巨
大的尺寸進入,帶來的不只是有一種充實的酥麻,更有著一陣控制不住的漲疼。

  「是不是很痛?」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緩解掉那種被刺激得幾乎要射精的
快感,儘管聲線很是溫柔但一出口聲音還是因為興奮有幾分嘶啞。

  眼前的佳人是真正的國色天香,母儀天下說她是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也不為
過,而這樣一個女人還是自己後代皇帝的妻子,現在她就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跨
下。這樣的視覺衝擊估計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心裡邪惡的欲望無比的澎湃,以至
于許平剛才腦子都有種要炸開的感覺。

  美麗得不可方物的肉體,宛如是世界上最動人的藝術品一樣,天琢地工毫無
瑕疵。最敏感的性具已經侵佔了這世界上最高貴的肉體,緊湊無比的嫩穴簡直讓
人窒息,即使已經為人母了但那感覺比之處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絕的是成熟的身體意味著彈性,嫩肉的柔軟幾乎密不透風的包裹著陽具,
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依舊擠得讓人骨頭發酥。盡根而入的時候每一下都似乎是一個
突破,嫩穴中仿如有九曲十八彎一樣,不停的蠕動著讓你感覺到空前的刺激,灼
熱而又潮濕的包裹異常的刺激,刺激得許平剛才心神不穩差點就直接交槍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緩解著那種要丟盔卸甲的快感,這樣國色天香的佳人
居然還有這等銷魂的名器,儘管許平暫時想不起名稱是什麼,但那九曲十八彎般
的蠕動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她那甚至比處子還緊湊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樣,不停
的蠕動間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什麼是欲仙欲死的感覺。

  「老,老祖宗……疼,有點疼……」穆靈月嬌喘吁吁間粉眉微微的皺起,臉
上的神色有些茫然,動情卻又有些難受,事實上從一開始看見男人的巨物時,她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承受這種巨物的佔有。

  「沒事,你先休息休息……」許平看她銀牙緊咬的模樣分外的撩人,忍不住
往前一靠,下身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腿間。這時不僅是盡根沒入,還可以清晰的感
覺到龜頭興奮的頂在了她的子宮口,如同被嬰兒的小口咬住一樣十分的舒服。

  「呀……」穆靈月忍不住又叫了一聲,複雜的快感讓她感覺腦子嗡嗡做響,
此時有一種被徹底佔有的柔弱感,而體內那巨物興奮的跳動亦帶來了不同尋常的
酥麻,這是作為女性而言從沒體會過的感覺,哪怕她已經為人母了,但對於男歡
女愛依舊沒太多的體會。

  突然是進入帶來的感官刺激本就劇烈,加之心理上的紊亂更是讓穆靈月感覺
如雲裡一般,腦子暈暈的有一陣說不出的燥亂感。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感受著
她每一次呼吸時身體的顫動,美妙的嫩穴會隨著這顫動而收縮,陰道內層層疊疊
的嫩肉有力蠕動時帶來的刺激實在太銷魂了。

  她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巨大的尺寸,畢竟是久旱剛剛逢到甘露很不適應。許平
也沒立刻抽送,而是彎下腰來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她飽滿的美乳愛不釋手的揉
搓著,指尖輕輕的夾著那宛如紅豆般鮮豔的小乳頭細細的捏著,偶爾用指甲輕輕
的刮蹭,用手指很輕佻的去按壓。

  穆靈月對於性根本沒經驗,有受過教育但卻沒什麼經驗用白紙一張來形容也
不為過,遇上許平這嫺熟的挑逗哪受得了,當時就低低的呀了一聲,似是痛苦的
呻吟著:「老祖宗,癢,癢……」

  「還有更爽的呢!」許平猛的張開口,含住了她的左乳,沒有直接挑逗已經
充血發硬的乳頭。而是含住了雪白的乳肉用力吸吮著,入口一陣天然的芬芳,隱
隱的香氣和少婦美乳的柔軟口感讓許平爽得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量。

  「好香哦,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許平一邊大口大口的吸吮著乳肉,一邊
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著,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粗魯,這樣的玩弄讓穆靈月呀的
一聲咬緊了牙關,似是難受的皺起了粉眉。

  見她的身體開始有些抽搐的跡象,而且小腰本能的輕扭著,許平淫蕩的一笑
後加大了馬力。在肆意的將她的兩顆美乳種滿了草莓,又舔得全是自己口水以後
這才來到了最敏感的地帶,張開口含住了小小的蓓蕾,用舌頭在乳暈上畫著圓圈
開始輕輕的吸吮。

  「啊,別,老祖宗,好……」穆靈月控制不住含糊的呻吟起來,剛才還羞澀
的咬著銀牙,但男人灼熱的手掌,粗糙的舌頭舔拭帶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讓她
無法壓抑。

  「舒服麼?」許平嘿嘿的笑著,用舌頭畫著圈,吸吮著她敏感的小乳頭。小
乳頭帶著一股隱隱的幽香讓人感覺精神一振,剛才還以為是自己太過興奮的錯覺,
但現在看來這國色天香的胴體確實有一股天然的體香,隱隱的芬芳看似幽雅卻讓
人更加的心神蕩漾。

  「好癢的,怪怪的……」穆靈月嬌吟著,面色漲紅滿是迷離,聲線低低如是
兒童的哭泣般,反而讓她一臉的嫵媚越發的誘人。

  許平故意當著她的面慢慢的品嘗著她兩顆成熟誘人的蓓蕾,用嘴慢慢的吸吮
著貪婪的品嘗著這美妙的滋味,穆靈月青澀而又壓抑不住的反應給了許平莫大的
刺激。從一開始的急不可待,到現在許平有了好好品味的耐性,儘管這算不上什
麼你情我願的交合,但沒任何一個男人會捨得將這種國色天香的尤物只當做為了
射一次精的玩物。

  「呀,老祖宗,這感覺,怪,怪死了呀……」伴隨著穆靈月越發控制不住的
呻吟,許平開始吸吮著她粉嫩的乳頭一邊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當感到她的好奇心
終於勝過了羞澀看向自己時,許平知道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穆靈月美眸半睜,含著情動又似是茫然的水霧,輕輕的瞥了許平一眼,這一
眼媚氣橫生讓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都沸騰起來。許平故意抓住她的雙乳揉起來,
擠在了一起後笑吟吟的看著她,穆靈月這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意亂情迷間並沒
有別過頭去,反而是害羞的看著許平。

  堂堂皇后,天下最高貴的人妻,此時的表情懵懂得如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樣。
那一臉嬌羞的茫然讓人血脈噴張,尤其是她成熟豐腴的身體,在自己的挑逗下反
應是敏感而又青澀的,這種反應讓許平感覺異常的興奮充滿了玩弄的快感。

  許平手口並用品嘗著她飽滿的美乳,這一對渾圓的寶貝就算玩上半個小時也
意猶未盡,不知不覺間穆靈月的呼吸越發的紊亂。滿面的潮紅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她雪白的肌膚已經滲出了迷人的粉紅色,更為重要的是她一直緊繃的身體已經放
松下來了,美麗的羞澀地那更是可以用泥濘一片來形容。

  在她那迷離的注視下,許平微微抬起頭來,伸出舌頭誇張而又淫穢的舔著她
的乳頭,伴隨著嘖嘖的聲音顯得激情無比,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她看到自己是如
何品嘗她這對美麗的乳房。

  穆靈月並沒有躲避,含著水霧的眼眸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就如是一個好奇而
又害羞的少女一般,她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更是賣力,尤其是她時不時控制不住的
呻吟聲更是讓人瘋狂,那蘊涵著難為情的聲線出自這個恩物美麗的櫻桃小口總是
讓人感覺到靈魂都要發狂的燥動。

  足足半個小時,許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耐性,或許該說她美麗的乳房
充滿了讓人瘋狂的誘惑,那似是芳香的味道讓人沉醉。而她的名器寶穴更是不一
般,龍根插入其中光是那種肆意蠕動的感覺就讓人欲罷不能,甚至讓許平忘了想
要抽送的原始本能。

  定下心神,見她已經爽得面色燙紅,許平往上一挪,一邊蜻蜓點水般的吻著
她已經瑟瑟顫抖的嘴唇,眼裡含著調笑問:「我美麗的皇后娘娘,請問我這個壞
蛋可以幹我最想幹的事了麼?」

  穆靈月嬌哼了一聲,享受著這溫柔又似是嬌嗔的看了看許平,臉色隱隱的害
羞但還是輕啟朱唇:「您還問這些幹什麼……自小書中就說您是真男兒,真性情,
可您以為關於您的野史還少麼?」

  「哈哈,沒錯!」許平得意的笑了起來,雙手抓住了她一直顫抖的美腿架在
了自己的腰上後,趁勢而上把住了她雖然可以用蠻腰形容卻又不確實少婦豐腴的
腰肢,猛的往後一退。

  穆靈月呼吸瞬間一滯,並沒有呻吟出身但卻是忍不住嬌軀發顫,閉上了眼睛
心裡開始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許平低頭一看,自己黝黑而又巨大的龍根已經抽
出來一半了,帶出來了一片粉紅色的嫩肉,嫩肉濕淋淋的因為興奮而有隱隱的顫
抖,視覺上的衝擊讓許平感覺腦子一熱。

  猙獰而又堅硬的龍根上佈滿了晶瑩的愛液,就這樣插在她雪白而又粉嫩的陰
戶裡,這樣的畫面簡直讓人發瘋。許平忍不住了,開始挺起了腰用三淺一深的節
奏抽送起來,淺的時候一滑而過,深的時候用力的往裡一頂狠狠的用龜頭抵住了
她顫抖的子宮。

  「呀,老祖宗,這樣……好,怪啊……」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含糊
不清的話和她身體搖曳的節奏一樣紊亂,又因為男人強而又力的衝撞打亂了節奏。

  許平眼裡幾乎佈滿了血絲,聽著她的呻吟頓時暴躁起來,雙手抓住了她的小
腰開始了奮力的抽送。巨大而又黝黑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入她雪白的陰戶,視
覺上的反差衝擊十分的強烈,每一次抽出都能把粉色的嫩肉帶出來,那種感覺更
是讓人瘋狂。

  「啊……好快,不行,頂得太深了,呀……」穆靈月從沒試過這樣激烈的感
覺,當男人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進入時,帶來的快感強烈得幾乎讓她魂飛魄
散。

  最矜持最高貴的女人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著,這樣的刺激讓許平也越發的瘋
狂,雙手按著她的小腰更加賣力的抽送。感受著越來越潤滑的泥濘,看著她那成
熟柔媚的身體因為自己的衝刺而劇烈搖曳,這樣的感覺讓許平幾乎瘋狂到了極點。

  辦公桌的高度剛好,這樣的抽送顯得激烈無比,不知不覺間穆靈月的臀部懸
了空。許平索性雙手抱住她的美臀開始狠狠的抽送,極快的速度每一下都勢大力
沉頂到了最深處,如此的激烈讓穆靈月感覺自己要死了一般,高亢的呻吟在一瞬
間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許平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住在她那九曲十八彎般的嫩穴裡進出時極大的刺激,
如果換了常人恐怕用不了幾下就會交槍。許平很願意把精液深深的灌入這個美麗
的肉體,但現在許平還想享受她的呻吟,那宛如魔音般的天籟是靈魂上無比愉悅
的享受。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已經佈滿了汗水,但還是在不停的蠕動交合著,漸漸的
穆靈月成熟柔媚的身體開始有了本能的迎合。這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挺著腰肆無
忌憚的享受著她潔白的肉體在自己跨下如是風浪中的小舟一樣無力搖擺的快感。

  許平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張的小嘴,受不了這櫻桃小口的誘惑肆意的吻著,穆
靈月嗚了一聲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嘗,懸空的美臀
無力的擺動著迎合男人劇烈的抽送,那一下又一下頂到花芯的有力已經讓她感覺
自己要死一般。

  許平吻著她,雙手抓著她飽滿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頂著進出她美麗的肉體。
即使她美臀懸空,但這時劇烈的抽送中也不需要有固定的動作,因為速度奇快的
抽送幾乎固定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讓穆靈月瘋狂的扭著身體,在激吻中還發出了
毫無意義卻讓人瘋狂的呻吟。

  幾點齊下的刺激分外的劇烈,穆靈月的身體在控制不住的扭動中突然劇烈的
抽搐起來,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幾乎窒息的情況下發出了高亢而又似
是慘叫的呻吟。許平作為一個嫺熟的老色狼自然知道她高潮要來了,當下是死死
的抓住了她的美乳,儘管有些粗魯但這時候卻更加的湊效。

  狠狠的抽送,速度快得就如打樁機一樣,黝黑而又巨大的龍根快速的進出著
她雪白迷人的嫩穴,帶出了多得讓兩人下身都潮濕的愛液,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地
上。

  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有瘋狂而又急促的喘息,在這樣的情況下穆靈月一直半睜
的眼眸突然睜大了,發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吟聲。身體也開始了劇烈的痙攣,許平
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最後狠狠的往前一頂把龜頭用力的頂在了她的自宮口。

  「啊,老祖宗……不要,這樣,好怪,受不了,呀……」

  穆靈月控制不住高叫出聲,已經滿是香汗白裡透紅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幾乎抓出了血跡。那傾國傾城的容顏此時微微的扭
曲,似是痛苦一般,但小腰卻是猛烈的拱起迎合著許平幾乎密不透風的插入。

  白嫩的美腿,飽滿的乳房,美麗的肉體瘋狂的痙攣著。這是高潮時猛烈的反
應,許平本想等她高潮來臨以後繼續享受她動人的肉體,可那名器寶穴卻是瘋狂
的蠕動起來,層層疊疊的嫩肉仿佛有了生命一樣劇烈的刺激著。

  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下許平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在穆靈月迎來高潮的一瞬間抱
著她的小腰又狠狠的衝擊起來,巨大的龍根瘋一樣的進入著她的肉體,享受著這
個名器寶穴的蠕動,在那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獸一般的宣示著自
己的衝動。

  「不,別,呀……啊,老祖宗,受不了,靈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襲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成熟的肉體已經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
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許平開始了猛烈的抽送。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壓抑而
又低沉似是哭泣,許平自然管不了這些了,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睾丸處於僵硬
的抽搐之中,一瞬間快感的滋味就遍佈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鐘而已,但穆靈月已經迎來了高潮的洗禮,而許平亦是有些壓
抑不住,怒吼了一聲幾乎是癲狂的低吼著:「幹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這……啊!」最後的啊聲幾乎慘叫一樣,穆靈月的小臉已經有些
扭曲,雙手死死的抓住許平,高潮中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亂扭著。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體極端的敏感,被火熱的精液灌溉著敏感的子宮,這樣的
滋味簡直讓人無法承受,這個世間最是高貴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這樣連消帶打的
美妙,那幾乎是靈魂都無法承受的劇烈。

  伴隨著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許平感覺腦子一空,啊的哼叫著感覺身體的血液
灼熱得幾乎要炸開一樣。前列腺瘋狂的跳著,終於在深深的進入頂住她子宮的一
刹那馬眼大開,火熱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樣的暴發著,深深的灌溉入了這個身體的
最深處。

  時間的長短無從計較,但不能否認這激烈至極的感覺,事實上進入這個曼妙
的身體一刹那許平已經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剛才停下來了,但高潮中的穆靈
月寶器中那無與論比的刺激還是讓許平崩潰了,這時還強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
有的行為。

  射精的一刹那仿佛已經認識到了什麼是靈與肉的結合,一起達到高潮那種美
妙的滋味難以言喻,一瞬間欲仙欲死,甚至讓人感覺就此死去也不是什麼遺憾的
事。靈魂顫抖著,混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擴張著,許平悶吼了一聲死死的
抓住她的腰往上頂。龜頭頂在了她已經顫抖的子宮上,灼熱的精液狠狠的灌溉著
這個最美麗的身體。

  高潮中的身體無比的敏感,穆靈月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亂叫
起來混身抽搐般的僵硬著,被這一燙竟然在第一波高潮還沒褪去的時候迎來了更
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靈月感覺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襲
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讓她感覺仿佛不在人間,明明睜大了
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

  陰道亦在這興奮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縮著,宛如九曲十八彎般的嫩肉開始痙攣
著,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擠乾淨一樣。許平爽得眉頭緊皺,忍不住抽動了幾
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體內,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抽送起來也異常的難,
可想而知這高潮中的嫩穴緊湊到了什麼程度。

  空間仿佛停滯了一樣,當穆靈月哭泣般的呻吟變成急促的喘息時,辦公室內
安靜無比。許平也射了個酣暢淋漓,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喉嚨陣陣的發幹,享受著
龍根在她體內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輕輕的吻著那已經徹底充血發硬
的小乳頭。

  這樣輕輕的愛撫讓穆靈月盡是情欲滿足的臉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軟下
來的雙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許平,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中讓她覺得混身一點力氣都
沒有。而許平亦是同樣的享受,還沒軟化的龍根還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興奮的
子宮口如是咬著龜頭在吸吮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有力的蠕動,這感覺對於男人而
言也類似於是高潮後的愛撫。

  空氣裡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漣漪的氣息,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
滿誘惑的急促吐息,或許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過於猛烈,許平和穆靈月抱在一
起好半天連彼此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下身依舊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聽著彼此急
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劇烈,極端,瘋狂得讓人難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間也是狂風暴雨般讓
人難以承受。

  良久以後,兩人的喘息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慢慢的直起身來。悶哼了一
聲已經半軟的龍根從那這美麗的嫩穴裡滑了出來,現在對於那種有力的蠕動依舊
戀戀不捨,不得不承認那種感覺確實與眾不同,即使是許平這種老辣的色狼都感
覺到驚奇。

  撲哧的一下,不能說是拔出來的,是滑的。因為穆靈月的愛液簡直可以用洪
水訣堤來形容,這一拔她懸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墜,穆靈月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
呻吟,直到現在她還閉著眼睛滿面的陶醉,這猛烈至極的高潮讓她現在還感覺如
墮夢中。

  國色天香的尤物依舊癱軟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襲下即使只剩餘韻依舊讓她
無法自拔,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還偶爾的抽搐著,絕美的容顏上盡是滿足
的潮紅,這樣的一幕絕對能讓任何的男人感覺到空前絕後的自豪。

  許平亦是心裡發爽,雙手扶著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M字形的分開,舔著嘴唇
笑吟吟的欣賞著那被自己蹂躪過的美妙地帶。穆靈月明顯知道許平在幹什麼,這
姿勢曝露著最羞澀的的地帶很是羞恥,但這時的她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哪怕矜持作祟也沒反抗的力氣。

  「寶貝,你水真多哦……」許平嘿嘿的淫笑著,眼前淫穢的美景讓許平倍感
興奮。

  穆靈月的饅頭逼微微紅腫,不過短短十多分鐘而已就有種不堪蹂躪的感覺,
那種白裡透著紅的感覺十分的誘人。更為重要的是陰唇微微的外翻,隱隱可見裡
邊濕淋淋的嫩肉在顫抖著,比較絕的是明明高潮已經有潮吹的跡象,澎湃的愛液
不只打濕了這塊銷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經滴到了地上。但陰唇依舊緊閉著,明明
被自己內射了但卻一點精液都沒流出來,這一點讓許平是嘖嘖的稱奇。

  名器寶穴果然是與眾不同,許平細看了一會,依舊一點精液都沒流出來,難
不成說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進子宮裡,不對啊,就算如此的話多少也改流一
點才對。

  盯了一會,確信真的一點都沒流出來,許平一邊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
邊暗自稱奇。不得不說穆靈月的私處簡直是極品,有著少婦那種豐腴得幾乎要滴
出水的感覺,可明明又有一種少女般青春無敵的粉嫩,這樣的結合讓人感覺到無
與倫比的衝擊。

  許平細細的打量了一陣,看著被自己蹂躪過後紅腫的陰部,甚至產生了想上
去舔一下的衝動,不過害怕突然會有自己的精液流出來想想還是作罷。這時穆靈
月稍微的回復了一些,她也明白許平一直在幹什麼,臉色越發的紅潤除了高潮的
紅暈外隱隱有羞澀的意味。

  當一切木已成舟時,即使被男人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打量著羞處,但心裡的嬌
羞感還不如剛才被撕開衣服時那麼的猛烈。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確實
不假,這樣羞恥的姿勢曝露著自己的羞處,穆靈月反而感覺沒那麼的不適。

  那種已經身體已經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覺很重,穆靈月似是撒嬌
般的扭了一下,嬌喘著哼道:「老祖宗……你怎麼還看啊……」

  「百看不厭!」許平嘿嘿的一笑,過足了眼癮後伸手攔腰將她抱了起來。穆
靈月輕輕的哼了一聲,順勢的抱住了許平,這充滿力量的懷抱給於了無比的安全
感,讓體會過性愛高潮後的她這時反而不如一開始般的慌張,自然而然的有一種
被征服過後甘心情願任你為所欲為的傭懶。

  許平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懷裡癱軟如泥的佳人此時微微的喘息,和她眼裡
幾乎不設防的迷離讓許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將她緊緊一抱後雙手忍不住
握上了她飽滿動人的美乳,一邊揉一邊笑咪咪的說:「我的皇后娘娘喲,你這表
現真是嚇人,剛剛才高潮了一次有那麼刺激麼?」

  「老祖宗,您,壞蛋!」穆靈月的表情隱隱的嬌羞,呻吟了一下後小頭直接
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銀牙一咬顯得極是嬌羞,但她的雙手幾乎本能反應一樣摟
上了許平的脖子,語氣的柔和,溫順的態度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敢相信。

  「你個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餓鬼,為了你估計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幹得
出來。」許平抱著她親吻著,即使只是一時的獸興大發,但不能否認穆靈月的魅
力已經達到了那種讓你欲罷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樣一沾就有點分不
開。

  穆靈月的芳心紊亂著,眼裡含著陶醉和迷茫,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這是她人生
中的到一次高潮。銷魂蝕骨的滋味激烈到讓她感覺魂飛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
謂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體只在體外射了一點就讓她懷孕了。

  而後她潔身自好,可這奇怪的體質讓她也分外的惱火,哪怕是壓力重重的情
況下自慰過也迎不來所謂的高潮。這兩個字于她而言如同鏡花水月,她甚至懷疑
過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為什麼能生孩子卻沒所謂的生理反應。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這個男人的索取,所有的矜持和婦德都拋棄了。沒想到
的是因此品嘗到了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時間並不長,但於她而言卻是人
生意義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麼是男歡女愛,也是第一次知道身為女人能這樣
的快活。

  穆靈月現在感覺芳心如麻,明明一開始已經篤定這是迫於無奈的姦污,可自
己卻又那樣的樂在其中,難道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或是說對這個神秘的男
人有過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會猛烈到自己幾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夢幻一般,那幾乎不該存在人間的滋味美妙得讓穆靈月現在都不
確定自己是否活著,但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還是讓她無比的迷戀。

  許平抱著她輕輕的愛撫著,直到感覺她已經回過神來只是因為羞澀不出聲呼
吸再次急促時,這才停止對她美乳的愛撫,慢慢的扳著她的肩膀,看著她迷離的
神色。穆靈月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已經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該
怎麼面對自己內心的不知所措。

  慌亂間,穆靈月感覺心臟的跳動有點不自然,不只是因為肉體上剛才欲仙欲
死的感覺,更是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愫。

  穆靈月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見的卻是許平此時有些茫然又無奈的表情,當一
個你認為無所不能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時這種感覺讓她驚訝又控制不住有些心
疼,顫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許平的臉問道:「你個色狼,你想什麼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許平也不知道心裡一時哪來那麼多的傷
感,只是看著穆靈月的多愁善感,看著她絕美容顏下的心亂如麻,憐香惜玉之心
作祟,一直強迫自己淡忘的前塵往事又歷歷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麼,和我說說好麼……」穆靈月抱住了許平,溫順的在
許平的臉上一吻,以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溫柔的嫵媚,在這時做出這種撒
嬌動作時更是有讓心靈無法設防的嬌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著多累啊。」許平輕撫著她的秀髮,似是自言自
語的說:「當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麼用,在我的修為登峰造極的時
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時候。我最愛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兒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種
悲哀經歷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著地府減我的陽壽,讓這些人能多活幾年,
讓她們能多陪伴我幾年,哪怕是容顏老去朕也想和她們在一起。」

  穆靈月沉默了,聽著這樣的話感覺很是震驚,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
的能耐麼,為什麼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顯得那麼的無奈。

  許平沒理會她表情的變化,歎息了一聲:「你不懂那種痛苦,一個個心愛的
人都離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來陪伴她們。可那時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
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誰,那麼多人我該讓誰來陪伴我,這是一件痛苦無比的事。
當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時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們一起入六道輪流,可惜的
是朕死不了,沒辦法在來生再陪伴她們。」

  「老祖宗,為什麼要陪她們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難道還怕沒美人陪您麼?」
穆靈月感覺心裡莫名的一痛,對於那種遲暮之年的無奈似乎已經感同身受。

  「美人,紅粉骷髏麼?」許平忍不住悠悠一歎:「有的人想追求長生不死,
但朕只想著能長眠九泉而已,或許你不知道當朕長命百歲之時的孤獨,當朕復活
人間時的迷茫,那對於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孤單。」

  穆靈月沉吟著,小腦袋枕到了許平的胸前,閉上眼睛後顫著聲說:「您說的
這些,靈月不懂,但靈月起碼知道您現在的目的是為了讓天下不要大亂而已……」

  「恩,可惜了,最後我沒救回你的兒子。」許平輕撫著她的髮絲,沉吟了一
下後語重心長的說:「論謀略和能力,陸吟雪遠不如你,不過她的兒子卻是躲過
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裡,你應該有保住自己兒子的能耐,沒想到最終您機關算
盡也只能承受喪子之痛,這點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無全屍的兒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靈月控制不住潸然淚下:
「對,是我這個媽媽太無能了,我算計了那麼久連明遠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計那
麼多還有什麼意義,為此還賠上了整個穆家。」

  「時也,命也!」許平抱緊了她,無奈的說:「我和你一樣,總以為一切盡
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惜的是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
兩位皇子,在朱威權死後讓他們各展其長,從中選擇出一位更優秀的人繼承大統,
出現這樣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屬意誰?」即使喪子之痛讓穆靈月滿心的傷痛,但她還是忍不住好
奇的問了一句,並不是還在意那九五之尊的榮耀,因為她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處境
老妖怪就算佔有了她也沒必要對她撒謊討好。

  「各有千秋吧,實際上我不太想干預。」許平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並沒多
說。

  美妙的滋味過後,抱著她國色天香的肉體,那隱隱的芬芳讓許平感覺有些蠢
蠢欲動。呼吸急促間穆靈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嬌聲的說:「老祖宗,您是不是
又想要了?」

  許平沒說話,低頭吻上了她,雙手攀上了她飽滿的美乳輕輕的揉弄起來。穆
靈月動情的哼了一聲,嬌軀輕顫間卻是輕輕的推開了許平,嬌喘連連的輕哼道:
「老祖宗,妾身已經夠了,人家那裡已經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麼?」

  短短十多分鐘而已,美妙過後穆靈月已經感覺到那羞澀地有些腫疼,因為男
人的衝撞太過激烈了。此時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著,高潮的餘韻還褪不去不說,
劇烈的滋味過後有種骨頭都軟掉的感覺,這讓穆靈月時刻記得那美好的滋味,可
同時對於許平的強悍有種又愛又怕的忌憚。

  說這話的時候穆靈月臉色一柔,面上多了幾分女人滿足過後的嫵媚,那種被
滋潤的感覺讓本就傾國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麗的尤物面色上隱隱的有些
嬌羞,因為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說出來恐怕誰都不敢相信,身為人母已
是美豔少婦的直到這時才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今晚發生的一切於她而言幾乎每
一個感覺都是第一次。

  她雖是母儀天下,但嫁給朱威權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時候的朱威權已經身體
不適沒了陽剛之風。洞房花燭夜時她獨守空房,而朱威權則是在病房中渡過的,
那種淒慘的感覺每每想起都讓她感覺淒涼又有滿心的恨意,但她從沒恨過將她嫁
入皇室的哥哥,因為她清楚那時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後,皇帝身體孱弱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況醉心於權利的他已經對
女人沒了所謂的興趣。國色天香的皇后,媚骨天成的貴妃于他而言是美麗的擺設,
讓別人羡慕他所謂的豔福,也是在撐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臉面,兩位傾國絕代的佳
人于他而言只是最美麗的門面擺設品而已。

  那時候朱威權大局初定,為了江山的鞏固子嗣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這樣的憂
慮與各方面不謀而合。陸吟雪先有了二女,但還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懷了一個孩
子,而穆家為了實力的穩定也為了讓皇后不受詬病,一拍即合之下也用了這樣的
方式懷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這樣有了兩個兒子,但於穆靈月而言卻是最大的悲哀,
因為自始至終皇帝一下都沒碰過她,而身為處女的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
的孩子,這樣畸形的生活因為孩子的到來有了一絲的曙光,兒子的存在也成為了
她的全部。

  一切都為了自己的兒子,對於穆靈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後時
刻她可以捨棄穆家隱瞞著自己的哥哥,為的只是算計著其他人把兒子安全的救出
來,對於女人而言母愛的偉大有時候是那些陰謀者難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當了母親那麼多年才體會到當女人的美妙,這是一種可
笑的諷刺。穆靈月哀傷之時也自嘲的笑了起來,眼見她情緒有一些低落,許平忍
不住輕撫了一下她的髮絲,故意用調戲的口吻說:「皇后娘娘,說得好像您伺候
過我一樣,自始至終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這一說穆靈月頓時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靈月確實有些笨拙了。」

  「現在還為時不晚,不過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實意的。」許平淫蕩的一笑,為
了氣氛不太哀傷,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懷裡這個嬌羞如處子的美人妻,雙手
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靈月頓時明白了老妖怪要幹什麼,身體瞬間就酥軟無力,溫順的跪在了許
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輕盈一跪小臉正好對著男人的陽物,
處女生子的她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一瞬間腦子就發蒙了。

  眼前的陽物已經是半硬的狀態,撲面而來的是那種刺激性極強的味道,男人
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甚至還可以看見絲絲的血跡。穆靈月雖然沒說出來,但剛
才於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愛下體也是受了創傷,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證
明瞭。

  這樣淫穢的事情,恐怕誰都不可能一開始就接受,穆靈月喘息著滿面的緊張
和不安。許平也沒說話,居高臨下滿是期待的看著她,穆靈月抬起頭來對上了男
人那充滿期待的視線時感覺心裡一個咯噔,稍稍的一猶豫後臉色通紅,顫抖的小
手慢慢的扶上了許平的大腿。

  或許有心理上的波瀾,也有短暫的天人交戰,但短暫的猶豫過後穆靈月還是
閉上了眼眸,扶著許平的大腿輕啟朱唇含住了龜頭。嘖的一下,分泌物充滿刺激
的味道讓她感覺腦子一陣發暈,出奇的是有些潔癖的她卻沒覺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靈月試探性的用小舌頭舔了一下,那種味道不讓她噁心但卻讓她感覺到一
種燥動不安,她開始慢慢的含住後用小舌頭舔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那
舒服的表情,開始輕輕的擺動著小腦袋吞吐起來。

  「不錯……」許平忍不住讚歎了一聲,仰求頭來享受著她的口交服務,男人
面色上的扭曲對於她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褒獎。穆靈月雖然奇怪自己怎麼一點都不
反感,但還是舞動著她靈巧的丁香小舌,開始含住這根嚇人的巨物前後吞吐著。

  穆靈月含弄的時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認真,這樣的表現對於男人而言無
疑是一個刺激點。儘管她很是青澀,牙齒偶爾還會咬到,但無論如何居高臨下的
看著這國色天香的皇后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紅色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黝
黑的陽具時都是一種劇烈的刺激。

  猙獰的巨物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節奏緩慢但卻讓人欲火中燒,許平爽得
是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但卻是樂在其中。穆靈月抬頭看你時的眼神怯怯的,我見猶
憐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這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恨不能立刻把這尤物壓
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讓人發瘋的美豔肉體。

  這股衝動被狠狠的壓抑著,因為肉體的愉悅享受過了,許平現在就想享受一
下她美妙小口的銷魂。儘管還有幾分青澀,但穆靈月還是粉眉微皺的壓抑著自己
的矜持和嬌羞,用小舌頭輕輕的舔著龜頭,紅潤的小嘴開始含著巨大的陽物吞吐
著。

  看著天下最高貴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麗的肉體佈滿了情欲的潮紅,本
是良家婦女的她滿面的陶醉與滿足之色。媚氣橫生的用小嘴含弄著自己的陽物,
那紅潤的小嘴一點都不嫌棄自己黝黑又佈滿了分泌物的性物,進進出出間那強烈
的視覺衝擊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許平爽得直哼大氣,一手撫著她的髮絲,顫著聲說:「不錯哦……靈月這方
面很有天賦,看來給你找個好的老師你會進步很大。」

  穆靈月臉一紅沒有說話,吐出了龍根後用小舌頭輕輕的舔拭著敏感的龜頭,
眼角往上似嬌似嗔的看著許平,這樣的媚眼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與剛才自己
單純獸興大發的交合不同,此時穆靈月的眼神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情愫,已經多了
點乾柴烈火之外的東西。

  如此的香豔漣漪,本該讓這一夜醉生夢死,淫穢至極才對。可惜的是許平正
在享受著這美妙時刻的時候,一陣人間聽不見的鎖鏈聲緩緩的響了起來,跨下的
穆靈月渾然不覺繼續吞吐著猙獰的巨物,等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停下來
時,剛才還羞怯的皇后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經徹底適應了這種感覺甚至還
有些戀戀不捨的意味。

  「靈月,你喜歡的話以後把你喂得飽飽的。」許平嘿嘿的一笑,不過神色瞬
間一肅說:「時候到了,先停下來做正經事吧。」

  正經事,對於這樣的色狼而言這不就是最正經的事麼?穆靈月抬起頭來,嬌
媚的給了許平一個白眼後慢慢的把龍根吐了出來,頑皮的舔了舔嘴邊殘留的分泌
物,即使這是下意識的一個小動作,但還是讓許平瞬間就感覺血脈噴張恨不能把
這尤物壓在跨下幹死她。

  「老祖宗,靈月先去沐浴!」穆靈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許平,深怕許平
會繼續糾纏趕緊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換洗的衣服,逃一樣的跑進了浴室。

  嘎吱一下,門還被反鎖了。事實上穆靈月的想法是正確的,這時候再不跑的
話許平又該獸興大發了,儘管這小門一鎖也不起什麼作用,但許平這樣純良的男
人自然不可能破門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後穿起了衣服。

  內褲有些濕了索性丟到一邊去直接真空上陣,抽著事後煙許平愜意的伸了一
個懶腰,雖然知道穆靈月是個足智多謀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人。不過照她今晚的表
現,加之她現在的處境來看這個女人已經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後有的是機
會可以慢慢的調教她,沒必要急於這一時。

  沒多一會,浴室的門打開了,穆靈月的長髮濕淋淋的隨意披散著,臉色一片
紅潤既有滿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誘惑。她是以醫護人員的身份偷偷潛
進來的,未防被人懷疑所以穿的還是護士服,儘管款式很樸素但穿在她性感豐腴
的身上還是散發著一種讓人欲火中燒的誘惑。

  許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靈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嫵媚的小女
人姿態看著就讓人感覺荷爾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來。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眼
見男人眼裡又露出那種侵犯性十足的欲望,趕緊低聲下氣說:「老祖宗,希望您
一會顧及靈月為人母的顏面!」

  「放心,一會我不會動你的。」許平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說:
「霍俊那傢伙還在基地裡不能掉以輕心,雖然這裡的領導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
該小心的地方還是不能出半點差池。」

  穆靈月沉吟著沒有說話,眼裡含著幾分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也不打啞迷,
直接了當的說:「這裡你已經裝下了強力的除濕設備,我知道你對於我還有幾分
懷疑,清楚的知道戰龍之水的終極海市蜃樓依靠的是水的存在製造幻像,于情於
理你的警惕沒有錯,但這樣大動干戈你就不怕驚動了霍俊麼?」

  「老祖宗,靈月確實早有準備。」穆靈月知道這事瞞不過老妖怪,幽幽一歎
後直言不諱的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靈月自問足智過人,但在您的面前總是感
覺自己如是螻蟻。事實上現在誰都被您玩弄於股掌之中,靈月此時已經是四面楚
歌之境,但身為一個母親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騙,這是我渺小而又無奈的
一種奢求。」

  「對,未雨綢繆,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許平沒有生氣,看著她怯
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溫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賞你這份母愛,站在
我的角度而言其實你落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了欺騙你的的必要了。」

  「謝謝老祖宗說的實話!」穆靈月無奈的苦笑著,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沒了穆家的支持。沒了兒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話肯定不會放過她,倘若是陸家因
為子嗣尚在坐擁江山的話,肯定也沒她的一席之地。

  「實話有的時候不是炫耀,只是因為我不想欺騙你而已。」許平走上前去,
將黯然神傷的她深深的擁入懷裡,狠狠的痛吻著。穆靈月心亂如麻,激烈的回應
著許平似乎是在發洩著什麼,但不可否認經過今晚的事她也喜歡上了這種滋味。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不需要任何過多的語言解釋,因為太過現實的話題在現
在而言是一種沒必要的傷害。吻畢後,穆靈月嬌喘連連的埋頭在許平的胸前,她
雖然閉著眼睛滿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舊保有著警戒性。

  許平搖了搖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戰龍之水的終極,可以完美的複
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陰陽的一切,製造幻覺又達到瞞天過海的的效
果,這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但海市蜃樓有兩個致命的問題是無法解決的。」

  穆靈月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嘴唇,柔聲細
語的說:「完美的複製,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騙世人,製造天兵地將的幻覺。
可惜的是有兩樣東西是不可能駕禦的,一是記憶,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覺都
不可能在這兩方面騙得了人。」

  這樣深沉的話讓穆靈月感覺心頭一顫,抬起頭來看著許平那真誠的眼神,睿
智如她刹那間也明白了很多,頓時是低下頭來輕聲說:「對不起了老祖宗,是靈
月自視覺頗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這時候你確實沒必要欺騙我,靈月的懷疑
簡直是一種幼稚的行為。」

  「走吧!」許平搖了搖頭沒多說,抱緊了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此刻,穆靈月感覺呼吸一陣急促,儘管知道了這一切不可能有欺騙。可
當這一切是絕對真實的時候穆靈月又感覺不太敢面對,心跳的加速讓她覺得腦子
一陣陣的發暈,甚至因為緊張而有點想退縮的怯弱。


             第二章、冰釋前嫌

  太平間的大門緊閉著,空幽幽的回廊靜悄悄的不見人聲,因為不是重點防禦
地帶所以這裡的守衛少之又少,在拐口處僅有的那點警戒力量也都是穆靈月的人,
這樣鬆懈的環境當真是讓人找不到半點緊張感。

  明明整個基地已經進入了特級戒嚴的狀態,有霍俊和他的禁衛隊重兵坐鎮,
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馬最少一半以上已經存了異心,所以這個偏僻的角落根本
沒人關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視的醫學專家們在丁彤的滲透下過半存在異心,這樣
的情況似乎是對皇權的一種嘲笑。

  許平蹲在門口悠閒的抽著煙,腦子活絡的轉動著,跨下巨物冷靜下來以後大
腦總算恢復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現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對於許平來說
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槨裡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當一個死不了
的人對歲月感覺到麻痹的時候,那種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間沒人能夠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槨裡醒來的歲月漫長卻又悠遠,正常人無法想像那種空
洞的無聊是何等的折磨。這種空洞的麻木讓許平可以算計一切,但對很多事情已
經有了不強求的淡漠,亦不會去責怪別人的陰謀詭計,因為別人的一些小聰明在
許平看來反而是一種樂子。

  是啊,一種樂子,若是走出棺槨以後的生活太過平淡的話確實無趣。儘管過
程看似險像環生,但好在卻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可當這一切要結束的時候許平
又感覺十分的無聊。

  穆靈月還是獨自留在了太平間,雖然剛才她很真誠的道了歉,但想來她還是
啟動了那強力去濕的裝備防備著許平用戰龍之水的終極糊弄她,這時防人之心不
可無本是無可厚非。儘管穆靈月沒親眼見識過戰龍五行的終極,但聰明如她肯定
不會忽視任何一個細節,畢竟之前她是千方百計的想把許平置之死地。

  就算沒親眼見識,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閱古籍的,在這方面穆靈月有著絕對
的小心謹慎。戰龍之水的終極海市蜃樓,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況下製造瞞天過
海的幻覺,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個肉體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識
破出半點的端倪。

  這種完美的欺騙試問誰不害怕,所以穆靈月已經準備好了應對之策,她準備
了軍用級別的乾燥設備。設備一但啟動的話空氣中將一點濕度都不存在,沒了這
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樓就無從說起了,對於肉眼的欺騙無法構成的話,她就不用
擔心這一切都是許平使出的伎倆。

  「哎,被人提防的感覺真好,雖然一點用都沒有。」許平搖著頭笑了笑,不
得不說穆靈月真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人,那麼匆忙的情況下還準備了對付自己的
設備,這種未雨綢繆的心思倒讓許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這次許平沒打算用海市蜃樓欺騙她,穆靈月的想法沒錯,水汽的存
在確實是構成海市蜃樓的基礎。可惜的是那是於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聖品也無
法回避這個根本,但許平可以用真氣製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較真的話穆靈月的
手段雖然精妙不過卻毫無用處。

  許平清楚她的心思一點惱怒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很是欣賞這個女人在對自己
產生情愫以後依舊保持的冷靜和她的聰慧。因為一開始許平確實是用了龐大的海
市蜃樓製造出給朱威權逆天改命的幻覺,一開始所謂的開獄門就已經是一個欺騙
的,但到後來許平真的用了那種逆天大法了,好在並沒有與地府直接開戰,地府
給了幾分薄面這才避免了生靈塗炭的下場。

  並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實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險像環生之事,因為這幫
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好在許平是幾百年陳釀的老妖怪
也不是等閒之悲,討價還價到最後還是把地府糊弄過去了,當然了這也得益於地
府不想為難這已經脫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強者,否則的話就算許平有強絕人寰的能
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話,許平絕對不會選擇和地府打交道,因為除了陳道子
那那一次看似占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絕對得吃大虧,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
好戲做出了肯讓步的姿態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這樣的事許平發誓不想再經歷
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這從天地初開的時候就主宰著生死輪回的力量絕不是凡
人所能冒犯的,儘管許平已經脫出三界不受他們管束。但不代表許平敢對他們不
敬,人間的所謂強者和帝王對於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螻蟻,此次能成功並不是因
為許平心眼耍得好,純粹是因為人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細想的話不算是給許平
什麼薄面,純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煩而已。

  嘩啦啦的鎖鏈聲若有若無的響起,明明尋覓不到出處,但卻是無處不在一樣
有一種由近而遠漸漸消失的感覺,許平狠狠的把煙頭掐滅了,這時候一直緊閉的
門也打開了。

  幽暗的太平間內氣溫寒冷無比,卻有一種異常的乾燥讓肌膚瞬間就感覺到不
舒服,穆靈月跪於地上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滿面都是痛苦的淚水。那傾國傾城的
容顏上已經沒了一開始的恐懼和害怕,有的盡是說不出的悲涼,在她的面前,散
發著寒氣的櫃子內赫然是愛子的頭顱,儘管已經被法醫修復了一下但那種死亡的
慘白在一張少年的臉上看著還是讓人唏噓。

  原本該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之時,可惜的是那慘白的臉上有的是臨死的不甘和
恐懼,仿佛被時間凝固了一樣讓人不忍直視。一層淡淡的冰霜讓人感覺到的只有
淒涼,生命定格的最後一刻是痛苦的,也讓人歎息著那花兒一般美好的年華。

  「明遠最後怎麼選擇的?」許平走到了她的身邊,並沒什麼輕浮之舉,看著
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裡有陣說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顏或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的,這是上天賜於的恩物,
美豔不可方物佔有她就可以體會到人間至高無上的極樂。但現在的穆靈月只是一
個悲傷的母親,母愛的疼痛流下的淚水讓人心痛欲死,在這種時候欲望顯得是那
麼的齷齪,哪怕你海綿體已經充血但你只會心疼根本沒法產生任何想褻瀆她的想
法。

  穆靈月哭泣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許平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看著空蕩蕩的
停屍房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只希望自己的懷抱能讓她好受一些。穆靈月哇的
一聲,埋頭在許平的胸膛前肆無忌憚的哭泣著,她現在太需要一個懷抱一個依靠
了,男人溫暖的懷抱無法釋懷她心裡的痛苦,但最起碼這種安全的感覺讓她可以
肆意的用眼淚發洩自己心裡的哀傷。

  當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選擇離開她的時候,穆靈月不知道該是心痛自己的孤
單,還是欣慰於年幼的兒子有這樣的魄力,在死亡以後沉穩得讓自己感覺陌生,
可偏偏她又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欺騙。身為母親救不了自己的愛子本身就是傷痛,
更為痛苦的是皇家的生活讓她無法加入愛子的成長之種,那陌生的堅強讓她感覺
到無比的自責。

  良久的哭泣,太過於傷痛的關係穆靈月竟然在許平的懷裡哭暈過去,看著暈
厥過去還在瑟瑟抽泣的美人許平不由的歎息了一聲,有時候這種生離死別確實讓
人無奈,也最讓人厭惡。

  人間最痛苦的事就是生離死別,或許只有到了那地步才會明白所謂的功名利
祿都是浮名,這是許平感覺最痛苦的事。當你還活著,可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的
時候,那種孤單的感覺是對人性最大的折磨,任何的紙醉金迷都無法彌補。

  穆靈月悠然的昏睡著,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
蓋著一床暖和的被子。這是一間裝修溫馨的房間,燈光柔媚看起來十分的舒適,
與個監獄般的小島可以說是格格不入,睜開眼的一刹那耳邊就聽見了一絲奇怪的
聲音,已經哭得筋疲力盡的她正是被這種聲音吵醒的。

  俏面含淚,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睡著的時候都在哭泣,喪子之痛或許沒人能夠
理解,但對於穆靈月而言這種感覺比死亡更加的痛苦,或許對於任何母親而言這
幾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醒了!」旁邊,陸吟雪穿著一身普通的病服,溫柔而又淡然的笑著,見穆
靈月醒來立刻站起身端來了一個託盤,輕聲說:「你應該累了吧,這有一碗湯你
趁熱喝一下。剛才霍俊為了迎接聖駕對整個基地又進行了一次巡查,你的人雖然
能把你安排進來但這裡的人員身份半年內基本沒變動過,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你送
到我這邊躲一躲。」

  穆靈月有些回不過神來,張開口下意識的想叫一聲陸貴妃,但猶豫了一下還
是把話咽了回去,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後輕聲問:「陸姐姐,他呢?」

  按年齡算的話,陸吟雪比她虛長一歲,不過按之前的輩分而言明顯穆靈月更
加的尊貴,母儀天下的尊貴是旁人不能褻瀆的。現在時過境遷了,這一聲姐姐叫
得很是睿智也是恰到處好,更可以視為是一種示好。陸吟雪柔媚的一笑,搖了搖
頭說:「他應該沒那麼快的,你肚子應該也餓了,要不我們先吃飯別等他了吧!」

  這是一棟單獨的小樓,房外隱隱可聽見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是最熟悉
不過的聲音了,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讓人感覺心潮澎湃,血液仿佛被牽引著進入一
種動盪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會控制不住的想像著那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是多麼
激烈的快感能讓女人發出這樣撕心裂肺的呻吟,這樣激蕩的聲線讓穆靈月情不自
禁的回味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穆靈月哭得隱隱蒼白的小臉刹那就有一抹紅暈,陸吟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
那種美妙的雨露,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露出了這種表情頓時是會心的一
笑,笑裡盡是曖昧的意味。穆靈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拿過她端來的湯,一
邊輕抿著一邊說:「算,算了,還是等等他吧。」

  陸吟雪滿面都是曖昧的笑意,直溝溝的看著她說:「那估計得等挺久咯,靈
月妹妹應該也試過那種滋味了,估計這會肯定不會做這種敗人興致之事。」

  「是啊,陸姐姐應該也是一樣的心思。」穆靈月儘管心亂如麻,但還是睿智
的回了一句,雖然沒挑釁的意思但起碼能緩解自己的尷尬。

  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這個事實就行,說出來反而沒意思。常年以來二人
間的關係一直不和睦,一直處於明爭暗鬥又一直勾心鬥角的狀態中,彼此身後有
自己的家族也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這種環境下單獨相處感覺怪怪的,一時竟
是尷尬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題。

  最適合的說法就是最適合的陌生人,十多年來抬頭不見低頭見,冠冕堂皇的
對話著,但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見反而有一種無法掩飾的尷尬。

  彼此沉默間,隱隱可以聽見外邊的呻吟綿延不斷,那種聲音撩人心魄讓人感
覺心神難安。沉默了一會後,陸吟雪打破了沉默,或許是因為她的處境掌握著主
動權,而這主動權說起來比較好笑。一是因為她兒子還活著,二是因為一樣家破
人亡但陸舉還活著,更為重要的是她比穆靈月更早的跟了許平,于某種現實的角
度而言實際上她才是真正意義上許平的枕邊之人。

  在這一點上,山窮水盡了才委身的穆靈月就落了個劣勢,所以陸吟雪開口的
時候聲線平和,儼然沒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說話時那種恭謹與謹慎,似是拉家常一
般的隨和:「靈月妹妹,其實有些話我想問問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說而已。」

  陸吟雪這一聲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當一個女人可以為自己的男人而驕傲時,
心裡的那種喜悅簡直無與倫比。這時陸吟雪完全能體會到這種美妙的感覺,但這
種感覺反而讓她不敢嬌縱,因為心裡清楚自己雖然贏過了一直壓自己一頭的皇后
娘娘,但必須以禮相待絕不能得罪她。

  「您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穆靈月知道此時此地陸吟雪能以禮相待
已經不錯了,以之前二人間那種幾乎你死我活的明爭暗鬥,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卻
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軟而是因為她得顧及老妖怪的面子。

  顧及自己殘餘的勢力,穆靈月不會有這可笑的想法,因為陸吟雪有自己的子
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註定她的日後必定是扶搖直上。她沒斬草除根的想法
就不錯了,和種客氣的態度也不是因為自己過往的身份,穆靈月一向是有自知之
明的人,心裡清楚到了這份上自己斷不能有半分的嬌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為朱威權逆天改命,可是你兒子的事到底怎麼回事?」陸
吟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門外一眼,滿面好奇的問道:「我知道明遠死得淒慘你肯
定傷心,可老祖宗卻說他可以選擇繼續活著,可是方式未免太淒涼了,這到底是
怎麼回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過什麼約定。」

  陸吟雪的神色依舊溫柔,但那美麗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後一句話就阻斷了穆
靈月欺騙自己的可能。陸吟雪是滿心的好奇,雖然她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許平,
但人總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沒必要防備著許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許平到底
在計畫什麼,當然了身為一個傳統的女人只要許平不說的話她絕不會主動開口詢
問。

  陸吟雪滿面的好奇之色,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內幕,雖然她
知道的或許更多,但明顯在這件事上卻是一頭霧水。彼此鬥了那麼多年,有什麼
小心思不點即明,更何況是更為睿智的穆靈月。穆靈月婉爾一笑,輕聲說:「陸
姐姐,實際上你很相信他,為什麼卻要在背後打聽這些事呢?」

  聰明如穆靈月想了想猜到了個大概,其實許平這些話並不是想瞞著她,只是
想以這樣的話題想給她們製造一個相處的機會。或許說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兒子
和地府的人來開口比較恰當一樣,這些事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更加的有信服力,老
妖怪其實並不是那種喜歡耍小聰明的人,他這麼說只是為了讓自己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他根本沒必要欺騙自己。

  就如陸吟雪的一無所知,他並不是想刻意的隱瞞,事實上為了取悅的目的他
沒必要隱瞞這個枕邊之人,因為陸吟雪的兒子也是被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當然
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勞被人忽視,他討厭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懷疑,或許也是因
為真誠的信任在皇家本來就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這麼做也是
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和陸吟雪和平相處的藉口。

  這就是差別麼?穆靈月心裡一時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問不遜色於任何人的
聰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賞陸吟雪保持的那一份單純,在皇家這個大染缸裡
能保持的單純是那麼難能可貴,說難聽點光是陸吟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裡
都是一種可笑,也難怪連老妖怪都動了心,千方百計的呵護著她。

  對啊,無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親國戚只要有一定實力的哪個不是城府極
深之輩。為極人臣的又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這些都看膩
了,事實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麼的睿智,但他絕對是個例外。

  這樣的一個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性惡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賞的是人性中的純
良,陸吟雪那種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簡直可以用奇葩來形容,當一個厭惡
了爭名奪利的智者遭遇到這種單純的時候,恐怕心裡有的並不是嘲笑而是驚為天
人的喜愛。

  想通這一切,穆靈月感覺心頭微微的有些發沉,並不是因為自己想通了他的
想法。而是因為他的想法顯得太過單純了,在習慣了陰謀詭計互相算計的皇家而
言甚至是一種幼稚,可偏偏又讓人懂得了他心裡渴望的那份簡單,事實上他想要
的東西於皇家而言是一種可憐可偏偏是最難得的。

  當你習慣了算計,習慣了心有城府,習慣了爾虞我詐的時候。回過神來一看,
這幾乎連小聰明都算不上,這種單純只會讓你覺得自己的算計徒勞無功,甚至會
因此感覺到那種深深的愧疚感。

  一刹那,穆靈月似乎懂得了那種感覺,那種對這種難能可貴的單純無比喜愛
甚至是珍惜的感覺。從一開始誰都是錯誤的,那是一個傲視人寰的男人,大家注
意的只有他那不屬於人間的力量,卻又忽視了他身為一世帝王的心術與智慧,事
實上因此那麼多人才會上了他的當,也忽視了當他淡漠一切時對這種單純趨之若
騖的喜歡。

  陸吟雪啊,穆靈月忍不住幽幽的一歎,事實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優秀,
可諷刺的是自己輸得是心甘情願,因為她所擁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東西,是
聰明如自己這一輩子都很難找回的單純。

  「我只是好奇!」陸吟雪沉吟了一下,眼裡閃爍著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
語氣說不出的柔媚:「事實上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傷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
奇心,而且有時候我覺得他應該很累。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了吟雪自知論起聰明
才智我遠不如你,姿色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當
他的累贅,哪怕是我幫不上忙的話我也不希望會拖累到他。」

  話音一落,陸吟雪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臉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
總是故作輕鬆,一直嬉皮笑臉似乎一切都遊刃有餘一樣,不過我就是能感覺到他
其實也不輕鬆,雖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麼但肯定很累,特別的累。」

  「累?」穆靈月一臉的詫異,因為這個詞實在太出乎意料了。對於她而言有
萬般的感慨,但絕對和這個字扯不上半點的關係,不管是嘆服於來妖怪的老謀深
算,還是面對她灼熱欲望時的迎合,任何與他有關的一切都和這個字扯不上邊。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像。」陸吟雪臉上掩飾不住的心疼,雖然俏
臉控制不住的浮現紅潤,但咬了咬銀牙還是輕聲說:「儘管他一直表現得嬉皮笑
臉的,似乎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了然於胸一樣,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從哪方面感覺到啊!」穆靈月也是來了興趣,好奇心兇猛的作祟著。當一
個女人對於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也意味著想瞭解對方,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裡
卻控制不住產生出來的情緒。

  這話題似乎很是尷尬,陸吟雪那風姿絕代的臉上一時扭捏得有些嚇人,一副
欲言又止的樣子但看了看穆靈月一眼,深吸了一口大氣後卻是聲若貓吟般的說:
「因為,如果他真是色欲熏心的男人的話,到了那時候就該不管不顧才對。可他
到了基地以後雖然沒事過來騷擾我,每次也表現得很是流氓,可我明白他的疲憊,
甚至和之前相比的話,現在的他不是在享受性愛而是一種壓力過大的發洩。」

  這樣露骨的話讓穆靈月瞬間俏面一紅,身為皇室的女人她們一直保持著端莊,
儘管都受過該怎麼取悅男人的教育,可那都只能爛熟於心絕不能露只言半語。這
種深入骨髓的感覺她比誰都清楚,當聽到陸吟雪說出這樣的話時穆靈月倍感震驚,
下意識的問道:「有,有什麼不同?」

  陸吟雪一臉的不自在,但還是紅著臉幽幽一歎道:「雖然他什麼都沒說,表
現得和平常一樣,可我就是產生了那一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陸吟雪最後說出那話的時候並沒有炫耀的意思,有的只是深深的擔憂。穆靈
月沉吟間似乎什麼都明白了,這一份女性的體貼自己並不懂,或者說身為女性的
自己現在根本不明白那個感覺。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或許不只是美貌與身材,那應
該是第一因素倒絕只會產生情欲的欲望,根本就與永恆無關。

  自己缺少的是陸吟雪這種真正的女性魅力,又或許說自己與他認識的太晚,
那半推半就的纏綿只有肉體上感覺到的震撼缺少了一些東西。自己缺少了時間感
受這個男人的呵護倍至,自己也沒時間去對這個男人付出瞭解到什麼是真正的感
情,這一切都是身處皇家中的女人會缺少的東西,可偏偏陸吟雪卻是體會到了,
在勝利的喜悅間她還有這種擔憂,關這種女性本能間的細膩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擬
的。

  床第之歡的事自然不能言明,身為有夫之婦又已經為人母了,說出這樣如是
情竇初開的話確實是羞於啟齒。如是少女情懷的羞澀一樣,但穆靈月卻是感覺深
深的震撼,因為陸吟雪臉上的羞紅,也因為這扭捏的模樣,這種感覺落在眼裡唯
一能聯想到的只有幸福二字。

  女性的本能似乎早就被忘記了,可看見這個熟悉的尤物露出這樣陌生的表情
時,那種感覺有血有肉讓穆靈月震驚之餘甚至有些嫉妒,哪怕是滿心的擔憂但那
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最美妙的一種滋味,那是嫁入皇家的時候她就捨棄掉的東
西。

  「事情,遠比我們想像的複雜多了。」穆靈月感覺都有些羞于面對陸吟雪的
那份坦白,尤其在感同身受以後更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那麼的不堪。事情的緣由現
在想想還是感覺有些發暈,但還是定了定神娓娓道來。

  那時候她單獨在太平間,見到的是被地府陰差拘押而來的兒子的魂魄,同時
知道的也有這一切事情的真相。心裡的迷團全都解開了,但卻讓她對了這些事有
了本質上的改觀,最起碼老妖怪那極深的城府在她看來已經沒那麼可怕了,反而
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開始油然而生,不知道是敬佩,也不知道是不是體會到了那
種孤獨,反正就是滿滿的心酸很不好受。

  明明喪子之痛讓人心碎欲死,但在心亂如麻間卻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緒,除了
更加瞭解這個男人以外,卻發現自己越陷越深充滿了說不盡的好奇,對於這個迷
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那似乎驚天地泣鬼神的開獄門是虛假的,一開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虛假的,一
切都是海市蜃樓的欺騙。但在最終卻變成了真實,因為事情也出乎了許平的預料,
朱威權的死期還沒到,可這場禍亂之中卻註定朱氏王朝從此斷子絕孫,真正會在
皇城之亂中死去的並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濟寶刺殺範圍內的兩位皇子。

  這樣的變數是許平預料不到的,因為之前許平忙於算計,忘了用玄門之數推
演一番,儘管機關算盡但這樣的疏漏確實很致命也讓許平感覺措手不及。

  上天註定朱氏王朝無後,兩位皇子在這一次叛亂中都將慘死在王濟寶的刀下,
可惡的是喪心病狂的皇帝在這場波瀾中還會毫髮無傷。當這個變故出現的時候許
平也是楞了,一開始許平的計畫是想製造一個龐大的海市蜃樓欺騙皇帝,然後讓
江山順利的改朝話代,在不影響到百姓民生的時候讓兩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
儘管波瀾不驚的完成這浩瀚的工程。

  但這樣的結果讓許平始料不及,當兩位皇子死期將至時許平別無他法,最終
不得已咬了咬牙開了獄門,因為站在許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孫誰當皇帝
都無所謂,可兩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無後的話勢必天下大亂,許平不希望看到爺
爺,父親和自己一手打下來的江山陷入戰火之中。

  那時候一直自認一切了然於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將所有還沒投胎的孽魄
都召喚出來,為的是與地府拼死一戰保住兩位皇子的周全。因為老妖怪可以笑看
皇家的內鬥,可以不關心誰是真正的勝利者,但絕對接受不了朱氏王朝無後,最
終江山易手他人的結局。

  當時的許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經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與地府一爭的準備,
一個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強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間難以想像。儘管大明四百年氣
數已盡是不爭的事實,但許平準備拼死一鬥的態度還是引來了地府的關注,那種
浩瀚的力量出現人間的時候誰都無法忽視,於是地府在為了不徒增變故的情況下
開始與暴跳如雷的許平進行了磋商。

  王朝的氣數盡不盡不歸地府管,不過斷子絕孫的下場對於一個王朝而言就是
氣數已盡,地府只管拿該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業,許
平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自然是把矛頭直指地府來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
王朝才有綿延下去的氣數。

  黑白無常的到來是真實的,不過他們是配合著許平演了一場比較憋角的戲,
說是配合不如說他們是來監視的,因為在他們現身之前許平已經和地府達成了秘
密的協議。

  許平故作姿態,要求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數比不得凡人,地
府也是格外的重視。所以地府一口回絕了許平的請求,畢竟當年陳道子所做所為
已經讓地府面上無光了,許平裝作一怒而起的樣子誓要保住這一代的皇帝,儼然
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勢,地府雖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煩,退而求了其次,
只要許平不干涉帝王命數的話其他的事有得談。

  地府退了一步,許平自然是打蛇隨棍上,要求為兩為皇子逆天改命。這個要
求倒不算過份,在地府的眼裡皇子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雖說閻王要你三更死,
誰敢留人到五更,不過一些生命在他們看來卑微如螻蟻還是有商量的餘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還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圖霸業的氣數,那和他們無
關,在他們眼裡更看重的是歸地府管轄的帝王命數。兩位皇子再怎麼尊貴終究是
凡人的命,這個比較好商量,至於帝王命數的話這次地府是絕不退讓一步。

  四百年前出了個陳道子胡搞瞎搞,現在又有人來逆天改命,輕易相與的話地
府就算顏面掃地了。所以黑白無常的到來實際上是監視許平,因為地府那邊開出
的條件就是為兩位皇子改死期命數可以,但續命的話免談,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
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著就看兩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憑他們的命數,許平絕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換句話說就是兩位皇
子能不能在王濟寶的手下逃過一劫全看他們的本事。這是地府最大的讓步了,許
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話就過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無常周旋著演戲,一邊關注著東
宮那邊的動靜。

  黑白無常一直虎視耽耽,地府既然開了口那自然不會朝令夕改,許平要是敢
出手干涉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地府的讓步基於不想惹麻煩的心理,實際上就算
對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強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經給足了,一但許平敢
食言的話他們不介意活動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沒動過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後,能否活著就全靠他們自己了,可惜的是許平已經盡人事,終
究還是沒辦法避免悲劇的發生。皇長子的慘死讓許平擔憂不已,心裡已經做好了
皇次長若有危險的話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準備,好在這孩子還算爭氣,儘管
最後傷得奄奄一息但還是保住了一命。

  許平頓時松了口大氣,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話先不說自己無顏見朱可兒和
陸吟雪,沒了子嗣無後的江山勢必大亂,到時候勢必烽煙四起民不聊生,這個王
朝的氣數也隨之灰飛煙滅,那是許平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一死一重傷,許平眼裡的無奈是地府很樂意看到的,這場風波也得以平息,
最終黑白無常滿意的回去了,而許平也成功的瞞住了朱威權,讓他誤以為自己已
經逆天改命了,接下來就是躊躇滿志的準備自己千秋萬代的美夢。

  「原來是這樣啊,可惜了明遠那個孩子。」聞聽至詞,陸吟雪忍不住搖頭歎
息,這倒不是幸災樂禍而是發自真心,因為身為一個母親她不敢想像穆靈月的喪
子之痛,那絕對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經盡人事了,是明遠命不好。」穆靈月一說到愛子,頓時
是潸然淚下輕泣道:「明遠已經死了,不過老祖宗執意不讓地府的人立刻拘魂,
暗地裡他和我說可以讓我見孩子的魂魄一面。」

  「見一面,明遠還有死而復生的可能?」陸吟雪頓時心念一動,心知老妖怪
不可能幹這種悲天憫人的事,如果這麼做的話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攏穆靈月麼?

  一念至此,陸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認
穆靈月的國色天香確實完美無缺,傾國傾城的姿色又有著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
這樣一個上天賜於的恩物試問誰不動心,就連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覺自愧不如,
若說他動了色心的話也不足為奇,可只是單純的佔有欲似乎不用這樣大費干戈。

  「確實如此!」穆靈月察覺到了陸吟雪面色上的異樣,立刻搖了搖頭後有些
自嘲的笑道:「實際上還不如沒這個可能,這一切最終都是明遠那孩子選擇的,
他不希望過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關子嗣之爭,陸吟雪扮演著最好的傾聽者,全神灌注的看著穆靈月深怕露
過一點蛛絲馬跡。穆靈月的神色充滿了哀傷,那種哀傷和心痛的演不出來的,這
讓陸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覺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帶過來的話事情肯定是塵埃
落定了。

  至於穆靈月的選擇則比較痛苦了,許平可以盡自己的能耐和地府爭取讓朱明
遠瞞天過海的活著,但代價卻是異常的慘重。那就是朱明遠壽終正寢的時候,他
已經不在地府的名冊之類,也就意味著他將成為孤魂野鬼不受人間供奉不說也入
不了六道輪回,通俗點說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遠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機會。

  而所謂的活著,其實就是丁彤她們用先進而又偏激的技術保持著他的頭顱不
會腐敗,維持著虛弱而又無用的生命。或許一輩子都要在容器裡渡過,或許臉部
沒知覺也不能言語,所謂的活著其實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種試管不能離開的前
提下才能生存。

  那並不是活著,只能用生存來形容,只剩一個靠著各種儀器存活的頭顱。或
許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可以在借屍還魂的基礎上為他重新找到一個合適的身體,
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或許是三五年,或許是三五十年。

  這樣的存活簡直與怪物無異,朱明遠雖然是個稚氣少年,但經歷了生死以後
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魄力。即使穆靈月身為母親渴望著他的陪伴,但朱明遠勸慰
著自己的母親,述說著自己死亡以後對生命的那種淡漠與認知。

  最終穆靈月只能順從兒子的選擇,他寧可就此死去,也不願意剩一個連話都
說不出來的頭顱在冰冷的容器裡生存。用他的話說,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對
他來說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痛不欲生,這樣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靈月雖然捨不得,但也不希望兒子會落一個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所以她
尊重了兒子的選擇。

  「明遠這孩子,一直這麼有魄力。」陸吟雪頓時松了一口大氣,看了看滿面
神傷的穆靈月,突然靈機一動。身為母親的她自然明白穆靈月不捨得孩子的心情,
也明白穆靈月害怕兒子永世不得超生的無奈,而她現在的狀態雖然悲哀但沒到那
種悲痛欲絕的程度。

  生離死別是人生中最難經歷的,尤其是喪子之痛那絕對是任何一個母親都無
法接受的。陸吟雪滿是深意的沉吟著,穆靈月擦了一下眼淚,面色控制不住的一
紅一時顯得有些扭捏,這讓陸吟雪瞬間就明白肯定還有什麼原因讓穆靈月能那麼
坦然的尊重兒子的選擇。

  穆靈月本就不想隱瞞,只是多少有些羞于啟齒,明媚如她即使帶著淚痕但露
出的小女人嬌羞還是讓人感覺心神一陣蕩漾:「明遠說了,可以讓老祖宗與地府
的人交涉,讓他的來生依舊當我的孩子。這點於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舉手之勞,
于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難事,這樣我們母子就可以在以後再續前緣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穆靈月那麼輕易就答應了,畢竟兒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
活著,那樣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種痛苦,現在有機會在以後繼續做母子也未償不可,
對於她而言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腦子怎麼想的,皇帝的身體已經孱弱不堪了,要讓穆靈月懷
孕的話豈不是鼓勵她再找個男人?而且也難怪穆靈月表現得那麼溫順了,除了已
經委身於老妖怪外,兒子投胎的事還得老妖怪一手操辦,就算不以此做威脅但作
為一個母親而言穆靈月肯定極盡討好。

  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吃醋的念頭。陸吟雪趕緊晃了晃腦子讓自己別瞎
想,明遠那孩子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這個契子的話穆靈月絕對對老妖怪
百依百順。更讓陸吟雪緊張的是現在穆靈月已經跟老妖怪有了苟合之事,難不成
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帶有皇室血統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個兒子,那樣一來的話勢必會威脅到自己兒子的地位,陸吟雪
頓時就滿心的恐慌,畢竟老妖怪也是肉體凡胎,萬一他想讓和自己血緣更濃的兒
子即位的話怎麼辦?畢竟自己兒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孫不說,身為帝王卻已經
失去了人道的能力,於私那是他的親骨肉,於公而言是個兒子的話就有開枝散葉
的能力,到時候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兒子都會受到致命的威脅。

  兒子的傷勢陸吟雪心裡有數,一個皇帝若是無法開枝散葉的話是絕對的大忌,
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斷然不會手軟,經歷了
這麼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萬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識到了陸吟雪臉上的惶恐之色,穆靈月倒是淡然了許多,聰明如她也立刻
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立刻輕聲說:「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
不會威脅到明浩的皇位,畢竟我曾是皇后之尊。這個孩子的身份見不得天日,相
信他也不會愚蠢到那種地步,更何況我開始討厭為了這張龍椅爭來爭去的,你我
一樣,最後我們的努力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好好活著而已。」

  確實,穆靈月怎麼樣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後又懷上孩子的話。那
還真是皇家的一大醜聞,老妖怪縱然為了江山考慮可能會劍走偏鋒,但絕不容許
皇家出現這樣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會愚蠢到拿皇家的聲望開玩笑。

  穆靈月的話很是真誠,明顯個中的利弊她比誰都看得明白,陸吟雪一想也覺
得是自己庸人自擾,所以一時有些不好意思。現在的穆靈月純粹只想生下一個孩
子而已,以現在的時局而言這個孩子生下來名不正言不順的根本沒繼位的可能,
在時間差上就算說是遺腹子也太過牽強,自己純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
或者說是在自尋沒必要的煩惱。

  想到這陸吟雪松了一口大氣,可又感覺有些煩惱,兒子雖然登基大寶可卻失
去了開枝散葉的能力。這樣一個皇帝絕對無法讓皇室千秋萬代,這可怎麼辦啊,
雖然現在看起來這問題不起眼,可日後絕對會成為老祖宗心裡的一根刺,他處心
積慮的算計一切肯定不會容許這種江山無後的局面出現。

  穆靈月的態度是一種示好,她也明白了現在的局勢,一但大局定下來的話天
下絕對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現在有何隱疾但他都是這個江山唯一名正言順的繼承
者。到時候陸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釋前嫌不與她為難已經不錯了,所以她只能
選擇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這種依附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以後的孩子能有一個安
全的環境。

  並不是刻意的,只是聰明如穆靈月幾乎本能一樣就能理清所有的關係,又隱
隱覺得和這個男人的話不會委屈自己,最起碼他的存在能庇佑著自己,也能庇佑
著自己那尚未懷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聽完她的話,陸吟雪歎息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經過這個風波後兒女雙全,老父猶在,這一切都歸功於那個男人的庇護,無論任
何一個女人恐怕都無法抗拒這種安全感,這種感覺就如是鴉片一樣會讓人深深的
上癮,欲罷不能。

  至於穆靈月未來的孩子已經不用擔憂了,陸吟雪已經想到了一個十全十美的
辦法,未來科技或許在某一天會讓自己的兒子重振雄風,如果不能的話還有其他
的手段。

  身為皇帝自然有的是瞞天過海的機會,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女兒所
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龍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應該不會有任何的意
見,應該說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陸吟雪頓時滿面俏紅,輕抿嘴唇模樣分外的嫵媚。她已經開始想
象自己要幹什麼了,或許可以敞開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為她也清楚這
將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時候自己不能扭捏,得儘快的懷上他的孩子
才能確保兒子的一世帝王。

  陸吟雪突然覺得人生很是完美,過往在意的功名利祿似乎都不重要了,身為
一個女人當找到一個讓自己迷戀的依靠時那種幸福感絕對能把人融化掉。陸吟雪
臉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讓穆靈月感覺很是驚豔,或許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
當她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後那種容光煥發簡直可以用耀眼來形容。

  或許是不知不覺的放下了太多負擔,氣氛在不知不覺間融洽,兩個女人間互
通了一下有無,已經不是那種想打探內幕的心理,而是純粹的抱著對同一個男人
的好奇。

  不知不覺間聊了挺多的,認識這十多年來合起來說過的話把客套話刪掉,加
起來或許都沒今天這麼多,兩人竟然聊得一時是意猶未盡有些相見恨晚。或許是
之前都戴著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讓人毛骨悚然,時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
對方真實的一面,這種感覺十分的微妙又讓兩個女人在這種時候找到同命相憐的
感覺。

  畢竟大局還沒定下來,就算老妖怪再怎麼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數。不過這
一切不重要了,敞開了心扉聊了一陣後兩個一直過得壓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
笑容,說到輕鬆處穆靈月突然笑吟吟又帶著幾絲曖昧的問:「陸姐姐,你們的關
系有點亂了哦,萬一以後可兒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說這孩子是該管你叫外婆呢,
還是叫什麼比較合適?」

  這話題讓陸吟雪面色發紅,有些不自在的扭捏著,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靈月
一眼。畢竟這是她最想回避也是最不能回避的話題,陸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嬌羞的
姿態,瞬間穆靈月就控制不住發出了銀鈴般極是曖昧的笑聲。

  儘管已經默默的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不過陸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
穆靈月那副得意的樣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氣的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吧,不
過靈月妹妹你確定到時候明遠投胎的話會是男兒之身麼?要知道六道輪回可沒個
准,萬一他變成個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遺傳了你傾國傾城之姿,到時候他
想要你們母女同夫的話怎麼辦啊?」

  「這個,應該不會吧!」穆靈月頓時一楞,隨即很認真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
確實老妖怪是絕對的離經叛道,號稱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邊能上的女人不管什
麼親戚似乎都沒放過,儘管沒傳出和自己女兒的緋聞,但誰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卻被掩蓋過去了,畢竟一向骯髒的皇家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生。

  倫裡常道,說這些似乎有些虛假了,且不論他一生的風花雪月。當從這個男
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自己與陸吟雪就屬於不知道多少輩以
後的孫媳婦,兩位小公主那更是他的子孫後代,這樣的關係還不是照樣下手,那
個男人本來就是色中窮凶極惡的色鬼。

  穆靈月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了這個問題,不過眼角看見陸吟雪幾乎忍不住的笑
意時頓時有些發窘,忍不住嬌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這情況也得十幾二十年
後,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你現在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問
題吧,到時候老祖宗拉你們母女同夫的話我看你還有沒有心情笑話我。」

  「到時候嘛,就看情況咯,反正只要我女兒同意的話我就無所謂。」陸吟雪
倒也大方,曖昧的一笑並沒任何的尷尬,反而是嬉笑的回諷道:「倒是你,老祖
宗那方面一向很強的,一般一個女人在床上肯定滿足不了她,你應該還沒試過那
種感覺。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分擔的好友,當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
的,我看靈月妹妹為了自己的身體得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話題瞬間變得曖昧,儘管都是少婦不是懵懂的少女,但畢竟都是自小身長在
特殊的環境中知書達禮又潔身自好的女人,只是開了個頭誰都沒辦法沒羞沒臊的
說下去,不約而同的臉紅之後又忍不住的相視一笑,這種如老友般隨意的調侃突
然讓她們感覺十分的舒服。

  或許活這本該這樣輕鬆,之前有太多的枷鎖了,多得讓她們甚至懷疑現在的
談笑風生都是一種幻覺。

  這時,那一直震耳欲聾,可以說瘋狂到極點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覺間停了。察
覺到這情況以後穆靈月臉色微微發紅,心裡猜想著與老妖怪縱歡的到底是誰,這
個秘密基地裡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脫俗絕非是那種普通的姿色。

  難道是朱可兒,朱曼兒?穆靈月想到這就感覺心跳加速,這對雙胞胎小公主
雖然是少女之時,但已經是美人胚子一但長開的話絕對是國色天香。下意識的看
了看陸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兒就在一旁之隔與自己的男人交合,她居然還能如
此淡然的與自己談笑風生,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難不成說她們之間早就完成
了母女同夫的過程。

  陸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後神秘的一笑後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說:
「好了靈月妹妹,雖然慌淫了一些不過大家以後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對,老祖宗應
該等了我們挺久的,我們出去一起陪他吃飯吧!」

  「恩,好!」穆靈月儘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這不是矯情的時候,這時候她
不可能拒絕陸吟雪的話,因為她深知以後自己的身家性命幾乎都得倚賴這個女人
的寬容。

  只是感覺怪怪的,一個母親的態度能這樣的淡然,難道剛才與老妖怪進行雲
雨之歡的並不是兩位小公主?

  陸吟雪對於她的態度滿意的一笑,讓穆靈月換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後帶著她一
起走了出去。
2016-10-3 13:3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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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盛世王朝(03~05)

             第三章、大被同眠

  陸吟雪的房間在露於地表的頂層,在軟禁的設計上這種地點不適合逃跑,反
而有點風吹草動更容易落到衛星的監視之中。因為湖心島上寸草不生,除了這些
房屋之外但凡有風吹草動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種存鋼鐵結構,除非是鬧
了鬼否則關押其中的人絕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

  兩女攜手走出來的時候,穆靈月才發現這一個頂層是絕對的單間,儘管看似
沒人但到處都是監控的攝象頭,可以說在這種地方根本沒隱私而言,又或者說身
為階下囚談隱私本身就是一種笑話。穆靈月也明白其實連房間內都遍佈著監控設
施,或許設在了難以察覺的暗處,但肯定是佈滿了每一個角落沒任何的死角。

  「不用擔心,這一類的東西,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中了。」陸吟雪神秘的一笑,
不顧這些幾乎無處不在的東西,腳步輕盈宛如是戀愛中的少女一般。

  話說完陸吟雪又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感覺自己說的是廢話,這模樣十分的
俏麗連穆靈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實上基地雖然被霍俊接管了,不過二人之前埋
伏下的勢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瀾,實際上這些東西雖然麻煩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內所有的警衛都撤走了,按理說這種囚禁情況下最少得有幾個女
兵輪班才對,不用問那些女兵肯定是陸吟雪的人。她和穆靈月一樣都做了未雨綢
繆的準備,早就在這些秘密基地裡滲透了自己的人,為的是在失敗的時候還有最
後的一絲退路。

  其實穆靈月看似機關算盡,她也有著巾幗不讓鬚眉的謀略,但和陸吟雪一樣。
即使身居高位但說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誰都清楚與皇帝做對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能冠冕堂皇的取勝那純粹是白日做夢,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
上。

  不謀而同,她們同時朝這些重要卻沒兵權的秘密基地滲透著,為的就是有朝
一日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事實是當時的未雨綢繆發揮出的作用遠超她們
的想像。

  房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處理好了,甚至她們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設施,
樓下的客廳裝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種虛假到極點的溫馨,可惜的是太過整潔始
終缺少家的感覺。柔軟的大沙發上許平懶洋洋的躺著,聽見腳步聲眼都不睜就悶
哼道:「你們夠能聊的,趕緊去吃飯吧,我還想再躺一會。」

  許平已經洗過了,下身只穿著一件普通的大褲衩還好沒光著屁股,赤裸著上
身隨意的躺著。身體雖然是一副懶散的狀態,但肌肉的曲線還是十分的清晰,沐
浴過頭還留有一點水珠,讓這本就陽剛驚人的身體更是充滿了雄性十足的衝擊感。

  穆靈月一見到男人這精壯而又陽剛性感的身體頓時感覺呼吸微微有些紊亂,
這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即使她已經不是羞澀的少女,但那種幾乎是在衝擊著靈魂
的視覺衝擊還是讓她無法忽視。她下意識的別過頭去,發現身邊的陸吟雪亦是面
帶迷離,宛如是少女情懷般的那種朦朧讓她心頭一顫,因為她也漸漸的明白了這
種感覺。

  本身這是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來是血氣方剛的少年,
但充滿了神秘感本就讓人趨之若騖。加之這樣的身體完美的詮釋著男人的性感,
肌肉的線條一點都不誇張,但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卻無法忽視。

  客廳旁還有一個房間,房門敞開著,穆靈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頓時楞住了,這
時候的感覺就如五雷轟頂一樣簡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
夢。

  從房門看去,地上滿是脫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絲襪和隨手一丟的女性內
衣,地板上淩亂不堪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光是這樣的畫面就能讓人
感覺到說不出的淫穢。更讓穆靈月驚悚的是從房門看去,正對面的大床一覽無遺,
可以清晰的看見淩亂的被子蓋在了三具曼妙的嬌軀之上。

  柔軟細被,嬌軀半掩看起來確實是誘惑萬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織看起來充滿
了誘惑,白裡透紅的肌膚明顯是得到滿足最好的證明。在這種時候基地裡還有其
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還有閒情聚眾淫亂都不算什麼事,最讓穆靈月感覺腦子發
暈的是睡在床最外邊的那個女人,那張熟悉的臉此刻陌生得讓她感覺不認識,也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那是她稱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詩蘭,那一個直聰明睿智又幹練的女強人,
不管人前人後都是端莊無比,行事風風火火堪稱是巾幗不讓鬚眉,是少數能讓她
感覺到佩服的女人之一。儘管她清楚這是利益的聯婚,哥哥與這個嫂子之間形同
陌路基本沒有交流,但她對於白詩蘭還是很敬重,除了因為牽涉到白家的因素之
外也是因為這是少數她看得上的女強人之一。

  那個端莊,大方,不苟言笑,商海裡呼風喚雨的女人,曾幾何時是她少女時
的偶像更是她羡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對方。而她此時卻是披頭散髮,濕淋淋的長髮
貼在了白裡透紅的肌膚上,看起來似乎是快感太過強烈而暈厥過去,那柔媚的臉
上盡是滿足的潮紅,一臉的癡醉之色急促的喘息著,讓人不禁幻想著之前她得到
過多麼猛烈的高潮。

  嫂子確實也有著傾國之姿,花容月貌又有著性感無比的身材,堪稱是美貌和
智慧的結合。在自己的心裡她一直很是幹練,在商海中翻雲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
霜,女人味一詞與她無緣,此時那滿足而又陶醉得暈厥過去的模樣讓穆靈月感覺
如是五雷轟頂一樣。

  另外兩個女人看不清容貌,不過從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和曼妙的身軀而言,想
來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傾國之色的尤物。隱隱露出的粉腿,那無力垂下的玉
臂,這個定格的畫面不管哪一個細節都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不用看到容顏都可以
確定她們絕對有著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豔。

  不過現在穆靈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樣子明顯得到了充足的滋潤,
一隻渾圓飽滿的美乳裸露在外,佈滿了星星點點的吻痕又佈滿了唾液看著著實是
觸目驚心,甚至讓她控制不住的幻想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嚴的嫂子在床上時是
不是有騷浪無比的一面。

  穆靈月瞠目結舌,瞬間就呆若木雞,最讓她震驚的是嫂子怎麼會和老妖怪扯
在一起。儘管嫂子年輕時是京城裡數得上名號的美人,而且這幾年越發的有風韻
可以說是名聲在外的尤物,可無論怎麼想他們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對,哪怕陰暗一
點來想的話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就算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話,這個嫂
子應該榨不出什麼有用的利用價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慮問題最悠閒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過一介商
賈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於老妖怪而言的話就更沒用了。如果是只考慮美色的
話,嫂子白詩蘭那種高傲冷豔的氣質確實是天仙化人,可怎麼想老妖怪都不應該
是那種只貪圖美色的庸俗之人。

  這怎麼回事,穆靈月瞬間就腦子當機了,千想萬算的,沒想到剛才那撩人的
呻吟居然是嫂子發出的,聲線滿足而又柔媚讓她極端的陌生卻又無法否認的熟悉。

  陸吟雪看著她震驚的表情,看著許平依舊躺著不願動彈的懶樣,默默的上前
將房門關了起來,又忍不住回過頭來用極端曖昧的眼神看著穆靈月。穆靈月這才
回過神來,儘管不知道這段姦情是怎麼回事,不過哥哥已經仙去了,而這種形同
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沒幸福可言,事實上她從不覺得哥哥和嫂子之間有任何的感情
而言。

  想起了自身為穆家獻身的不幸,穆靈月這時驚訝的發現自己不想去譴責這種
失德的行為,不僅一點惱怒都沒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時作為一個女人得到的
幸福。若是以前出了這樣的事,穆靈月絕對第一時間譴責她失貞無德,可現在她
明白自己沒這個資格,更為詭異的是看著嫂子這滿足而又陶醉的樣子她甚至有些
羡慕。

  一向被讚譽女中諸葛的她沒把這時往陰謀詭計的方面想,因為這位嫂子實際
上是外嫁的,能用動的白家勢力幾乎可有可無,那些謹慎的明門望族對於內娶外
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于商海,和平年代的話或許有一定的影響力,
不過在這場戰亂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靈月感覺腦子暈暈的,因為嫂子在這種戰亂的面前渺小得嚇人,甚至以利
用價值來衡量的話她都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為什麼會出現在
這裡。

  「走吧!」陸吟雪走過來牽住了穆靈月的小手,緩緩的搖了搖頭,臉上有曖
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華確實是死了,不過白詩蘭可確確實實是她嫂子,剛才還嘲笑著陸吟雪
母女同夫之事。不過想來沒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準備了,穆靈月頓時有些
羞窘的低下頭去,腦子一時有有些昏沉還無法適應這個現實。

  自己沒資格去鄙夷她不守婦德,穆靈月不僅沒半點想譴責她的想法,反而感
覺心亂如麻,做賊心虛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話怎麼去面對,
因為母儀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貞之事,哪怕她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但已經浸到骨髓
裡的傳統觀念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許平依舊躺著,一副累壞的模樣連動都不動,不過嘴角卻是掛了一絲淫蕩而
又得意的笑容。穆靈月雖然難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陸吟雪壞笑著拉著
她一起去了飯廳,一邊笑吟吟的和她解釋著這件事一邊叫伺候的女兵趕緊準備吃
食。

  穆靈月有些心不在焉,不過許平不在的話她算是回過神來,陸吟雪刻意不去
提白詩蘭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氣,總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邊之前是一片亂世,皇帝勝利以後情況對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險,所以早
在塵埃落定之前通過陸吟雪的運籌帷幄。白詩蘭,聞婷就躲到了這個秘密基地裡,
比她們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儘管這裡現在已
經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過還是最佳的藏身之處。

  因為除了週邊的警戒力量沒法滲透之外,內部的人還有負責看守的女兵不是
穆靈月的人就是陸吟雪的人。只要這二人一天還有名份在身,霍俊這個愚忠的家
夥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對於他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
丁彤在暗地裡照應著,所以這裡是絕對的安全。

  霍俊雖然總攬大權,不過說到底是後來居上,對於秘密基地的情況沒其他人
那麼清楚。而且他只負責守衛,基地裡管於研究的事他也不敢過問,這傢伙最大
的好處就是不該問的絕對不問,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現在看來極是可笑,所以才讓
陸吟雪鑽了這麼大的空子。

  因為皇帝始終有一份自信,自信這兩位枕邊人要發起叛亂已經用光了所有的
力量,這個秘密基地她們根本沒能耐滲透。霍俊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也有了這樣
的想法,所以對基地內部的監管並不是很嚴,因為一些比較禁忌的地方身為臣子
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襲本就是有意的安排,為的是讓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回歸基地做
內應,而且朱可兒還有朱曼兒在外漂泊也不是個事。那時襲擊的人確實是皇帝的
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脫了身頂替她的是她的一個親兵,雖然受了重
傷不過最後也是化險為夷。

  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風報信的結果,細細琢磨的話這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
方,只要解決了叛亂皇權依舊神聖不可侵犯。如果說許平的計畫成功的話,那兩
位公主躲藏到肯定會豪發無傷,說難聽點要是許平都出意外的話,她們就算躲到
天涯海角也躲不過御用拱衛司的魔掌。

  兵行險招雖然驚險,但有時候劍走偏鋒也未嘗不可。

  飯廳裡,兩個女人互通著有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陣。雖然大部分
是正經事,不過也包括了白詩蘭會和許平搞到一起這破事,這確實是許平一時的
心血來潮沒任何的陰謀可言,只能說白詩蘭的命夠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許平的話
恐怕她早就因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滅口的物件之一。

  「你說,老祖宗在想什麼?」穆靈月沉吟著,越到現在越感覺看不清這個男
人,明明城府深得讓人毛骨悚然,可為什麼又有這種隨興而為的舉動,這種腦子
發熱的行徑在她看來極不可取。

  「其實,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亂,僅此而已。」陸吟雪面帶溫和的笑意,柔聲
道:「至於誰做皇帝他一開始是無所謂的態度,不過我想應該是皇帝想借屍還魂
的春秋大夢讓他不悅,所以才處心積慮的安排了那麼多,為的是最後有一個好的
結局讓天下不至於因為這些禍事而大亂。」

  說是這麼說,不過具體許平的想法是什麼只能猜個大概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穆靈月也沉默了。她心裡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絕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極九五,如
果是這樣的話簡單粗暴的殺了皇帝來個瞞天過海他有這樣的本事,可他還是選擇
了處心積慮甚至不惜以身罪險,似乎在一開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過程全算計好
了。

  兩女聊天間,許平獨自一人跑到了房裡去睡了,雖然看著兩個傾國絕色的女
人站在一起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也會讓人獸興大發的美事,但為了以後的性福還
是多給她們一點溝通的時間,畢竟之前這二位過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雖然許平篤定自己想要的話,完全可以把她們抱上床享受那比翼雙飛的滋味,
但過程絕對尷尬又缺乏情趣,所以還是得給她們點冰釋前嫌的機會增進一下感情
的激情。加之剛才是香豔至極的三飛,個中的滋味銷魂得讓許平都感覺有些疲憊,
完全沒料到這次的慌淫竟然能盡興到幾乎筋疲力盡的地步,所以許平也需要養精
續銳一下。

  洛研是第一軍花,白詩蘭是名聲在外的高冷女強人,加之聞婷這個清純甜美
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聞,但在京城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互無交集,一點交
流都沒有彼此間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按理說這樣的組
合湊到一起應該碰不出什麼火花才對。

  白詩蘭和聞婷已經冰釋了前嫌,這對孤苦無依的姐妹在經歷了生死考驗的大
起大落後關係發生了質一樣的變化,白詩蘭充滿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風範,在聞
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幾乎是抱著一種唯唯諾諾的態度成了聞婷的跟屁
蟲,哪還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聞婷很是感動,她倒沒因為白詩蘭過去在她身上變態的調教而生氣,反而是
沉浸在擁有親人的喜悅之中,這御用拱衛司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有的全是人性裡
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說這樣的轉變倒是讓人瞠目結舌。

  彼此只有對方是親人的她們和睦共處著,也感恩許平的心血來潮給於了她們
重生的機會,態度溫順至極讓許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說,芳心早就放在
了許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險背叛朝廷都沒半句怨言,儘管她擔心著被自己牽連
到的洛家,但這份愛依舊是無怨無悔。

  初次見面,因為顧及同一個男人表現得還算客氣,彼此打量著免不了吃醋又
打起了小算盤。不過最後卻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對方確實也是姿色上
乘屬於絕代佳人,與這樣的女人做姐妹還算可以,事實上一開始她們都沒爭風吃
醋的想法,因為都是聰明人知道吃醋的話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這樣的見面波瀾不驚倒是讓許平松了口大氣,雖然外表都很客氣很大方,但
好歹沒擦出什麼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準備,
察覺這一點讓許平瞬間是喜出望外。

  在許平讓她們分別去洗香香時她們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還是溫順的走進了
浴室,美人出浴以後情況發生了大大的改變,洛研因為分別加之之前的艱險一上
來就給了許平一個激烈的擁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體磨蹭著許平,表現得比她們
熱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誘惑性。

  許平頓時就炸了,欲火一燒瞬間就進入了禽獸不如的狀態,抱起洛研連口交
都沒享受,直接用後入的姿勢進入了她泥濘不堪的身體,在她滿足而又陶醉的呻
吟聲中盡情的享受著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癡迷,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那都是心靈
上至高無上的快感。

  離別的思念用肉體的蠕動充分的發洩著,事實上只是這個男人的眼神就足夠
讓她氾濫,洛研從不曾掩飾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沒關係,她只想
讓許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許平雙手狠狠的握著她的乳房,在房間的各個地方用各
種各樣的姿勢享受著她美妙的肉體,用行動告訴她自己的感覺和自己深沉的愛。

  接二連三的高潮如洪水猛獸般的來襲,猛烈的快感加之許平一直深情的吻著
她,這樣的情況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經暈厥過去了。猛烈的高潮過後,
許平儘管很是興奮但沒有繼續,而是抱著她繼續親吻給于她高潮後深情無比的愛
撫,這種柔情讓洛研感覺死也心甘情願了。

  而在一旁已經洗完的白詩蘭則是感覺坐立不安,因為這激烈的性愛交合面色
潮紅,也多少有些說不出的拘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吃醋談不上但就是感覺尷尬,
聞婷倒是比她更懂得為人處事或者說是取悅之道,深知以後姐妹二人的都得依靠
眼前這個男人,現在並不是矯情的時候。

  洛研沉浸於愛河中欲仙欲死,當許平把那滿是愛液依舊堅硬的龍根從她體內
拔出來時,聞婷毫不猶豫就爬了上床。含住了滿是分泌物的龍根吸吮著,一邊吞
吐一邊用眼神鼓勵著白詩蘭,又仔細的用她的櫻桃小口伺候著許平。

  終於白詩蘭在她的鼓勵下又爬上了床,比起滿是洛研愛液的狀態,當這龍根
上佈滿了聞婷的津液時她倒是一點都不計較,自然而然的含了進去,即使技術有
些青澀不過因為這主動的態度她們還是從許平的眼裡看到了贊許的意味。

  許平依舊抱著洛研溫柔的親吻著,不同的是跨下有一對美麗的姐妹花同時口
交著,漸漸的白詩蘭在聞婷的教導下也上了道。聞婷含著龍根吞吐的時候她就舔
著許平的睾丸,姐妹花有了一種奇怪的默契,一起將許平的跨下舔了個遍,甚至
聞婷還陶醉的來了個毒舌服務讓白詩蘭看得一楞一楞的又有點自愧不如。

  在她們的合力之下,許平欲望最澎湃的一下在抽插著白詩蘭小嘴的時候暴發
了,滿滿的精液嗆得她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好在聞婷接了過去,用她柔媚的小
嘴清理著許平龍根上的精液,又教導著白詩蘭將精液咽下。

  而後她們當著許平的面親吻著,那乳白色的精液在她們的小嘴裡來回的遊蕩
著,最終在舌吻的時候都吞了下去。這多少有取悅討好的嫌疑,不過試問是個男
人誰會在這種問題上生氣,更何況看著白詩蘭從一開始的扭捏再到接受,那種情
緒上的起伏更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許平射完後依舊抱著洛研,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們櫻桃小口的清理。白詩蘭
似乎也明白了洛研在這個男人心裡的地位,那無怨無悔的愛戀和她們這種心血來
潮完全不同,她也明白了聞婷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因為即使論起姿色她們並
不比洛研遜色,但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地位上卻是大向徑庭。

  畢竟她們與許平之間並沒有太多的牽扯,即使心甘情願的依附這個男人但卻
沒什麼可以爭寵的資本,白詩蘭明白了聞婷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了自己之前的
自尊和矜持,開始在聞婷的指導下讓自己盡心的來取悅這個男人。

  姐妹花在跨下口交了最少半個小時,孳孳不倦顯得那麼的陶醉,軟化的龍根
在她們櫻桃小口的交替服務下再次一柱擎天。許平也是被挑逗得欲火中燒,終於
將白詩蘭成熟的身體一抱,在聞婷咯咯的笑聲中進入了這依舊緊湊如初的泥濘愛
穴,也讓白詩蘭在心亂如麻間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儘管太多的思緒極是惆悵,但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的強壯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如是心靈和肉體上的毒品一樣,欲
罷不能。

  懷抱著姐妹花享受著她們曼妙的肉體,將她們重疊在一起後聽著她們此起彼
伏的呻吟,第二次的許平如是禽獸般的兇猛。帶給她們猛烈無比的高潮,猛烈得
讓白詩蘭忘卻了矜持,也讓聞婷忘卻了想要安身立命的謹慎,陶醉在這無比激烈
的滋味中根本無法自拔。

  許平怒吼著,來回在進出著她們濕淋淋的嫩穴,跨下的狼狽已經分不清是誰
的愛液了。但那潮濕一片的漣漪卻讓人更加的興奮,輪流的抽送間姐妹臉幾乎記
不清來了多少次的高潮,只知道身體無時無刻都處在美妙的快感當中,身體在有
力的撞擊下幾乎是同頻率的搖曳著,那種微妙至極的感覺在身心放開以後多了一
份說不出的感覺。

  意識模糊間,已經沉浸在高潮韻味中的她們不知不覺的隨著男人的擺弄跪了
起來,並排著跪在了一起。巨大的龍根粗魯的進出著她們已經合不攏的櫻桃小口,
男人粗糙的手掌各握住她們一隻乳房肆意的揉弄著,當白詩蘭感覺幾乎喘息不得
的時候,許平這才怒吼了一聲抱著她的小腦袋狠狠的往前一頂。

  龜頭幾乎插入了喉口裡,撲哧的一下火熱至極的精液在她的口腔裡暴發了,
白詩蘭已經是混身癱軟,即使難受得直咳嗽但綿軟無力的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
有。下意識的吞咽著嘴裡的粘稠,當許平放開她把龍根從她小嘴裡抽出來時,白
詩蘭已經閉上了眼睛滿面潮紅的倒在一旁。

  無力的喘息間面帶紅潤盡是滿足的潮紅,嘴角唾液混合著男人的唾液,這一
幕看起來是何等的慌淫。一旁的聞婷亦是得到了最大化的滿足,但這時她還是強
撐著無力的身體湊上前來,努力的用櫻桃小口為男人清洗著性具。

  許平腿一軟坐了下來,她也跟著跪了下來繼續伏首在男人的跨間,不只是把
殘餘的精液都擠榨出來。更是賣力的舔起了許平的腿間,把她們留下來的分泌物
都舔吃個精光,一邊舔還一邊注意著許平的神色,眼裡盡是討好的媚意和深怕這
個男人不高興的那種惶恐,這種眼神無疑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最
大化的滿足。

  許平的眼神只是一撇,聞婷就馬上跑過去吻著白詩蘭把她嘴角的精液也吃掉
了,仿佛是品嘗什麼美味佳餚一樣臉上盡是陶醉的笑意。這一切確實極盡討好,
不過她還是幫白詩蘭蓋上了被子深怕赤身裸體的她著涼,這小小的舉動又透著一
種說不出的溫馨,要知道白詩蘭是爽得暈厥過去了。

  而聞婷得到的滿足比她只多不少,這時候卻要強打精神照顧這個所謂的姐姐,
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她們的性格是何等的分明,號稱商界女強人又是少婦之身的
白詩蘭明顯沒聞婷體貼,也沒聞婷那麼周到,這個從小被當殺人機器培養的女人
實際上還保留著她細膩而又讓人動容的一面。

  蓋好被子後聞婷想拖著無力的身體起來伺候許平,不過許平心裡一時憐愛阻
止了她,讓她和白詩蘭趕緊休息一下。聞婷頓時感動得眼含淚花,柔媚萬千的看
了許平一眼後就抱著白詩蘭深沉入睡,筋疲力盡的身體已經徹底沒了力氣,不需
要逞強的話她也希望在這美妙無比的感覺中享受一個美夢。

  姐妹花在極端的快感中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她們醒來的時候只聽見床上有
隱隱的嘖嘖聲,許平和已經緩過來的洛研洗完了鴛鴦浴,這會已經清爽一新的躺
在了床上一起嬉戲著。說是嬉戲還不如說是調情,她們聽見的是二人間接吻發出
的身體,洛研躺在了許平的懷裡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享受著她彈性十足的美乳,動
情的吻著滿面都是迷醉之色。

  她們醒來的時候混身酥軟無力,身上佈滿了吻痕和交歡過後的痕跡,聞婷很
是識趣,見兩人恩愛時立刻拖著還有點迷糊的白詩蘭跑去衛生間洗澡。等她們洗
得香香出來的時候,洛研已經跪在了許平的跨下,握著龍根用她那櫻桃小口溫柔
的舔拭著。

  洛研絲毫不避諱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裸露,津津有味又溫柔無比的舔弄著,這
是極致的挑逗同時也讓人感覺到視覺上的衝擊,女人那種崇明膜拜的取悅總是能
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而又難言的撩撥。

  許平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抽著事後煙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那隱
隱的腳步聲也沒睜開眼睛,倒是洛研握著龍根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回頭看了她們一
眼,眼裡的笑意充滿了曖昧倒沒什麼挑釁的意味,只是不停的打量著她們赤裸而
又性感的身體,那眼神宛如是女版的許平一樣。

  這樣赤裸裸的眼神讓白詩蘭瞬間就臉一紅有些不自在,聞婷倒是比較好一些,
大方的走到床前叫了一聲姐姐後就爬上了床。用眼神稍微的示意了白詩蘭一下,
她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洛研的旁邊,一副謙卑的口吻問洛研累不累。

  洛研會意的一笑,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舔著許平的乳頭一邊
做著撒嬌的舉動親昵的享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聞婷很識趣的就接替了洛研的問
題,含住碩大的龜頭輕輕吸吮了幾下開始了溫柔的吞吐,她也明白這時候男人需
要的不是激情澎湃的發洩,而是身為女人溫順無比的取悅,所以動作緩慢又嘖嘖
有聲顯得很是淫穢。

  聞婷盡心盡力的舔拭著,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白詩蘭儘管有些扭捏但還是慢慢
的爬上了床,跪在了聞婷的旁邊後紅著臉閉上了眼睛。畢竟以前和洛研也早有神
交,現在彼此在床上伺候一個男人有些放不開,不過聞婷的努力讓她感動,知道
自己現在沒那種羞澀矜持的資格。

  許平的雙腿分開,白詩蘭臉貼在床上開始舔著大腿內側,儘管很擠但她還是
學著聞婷開始用它柔軟濕熱的小舌頭為許平的菊花服務著。看著這對不知道被多
少人意淫過的姐妹花在跨下殷勤的口交著,那淫穢而又陶醉的模樣著實是一大刺
激,別說許平爽得哼出了聲,就連洛研在旁邊看得都是呼吸急促,漸漸身體都開
始不安的扭動。

  房間的溫度再次灼熱起來,男人粗重的喘息透著急需發洩的侵犯性,姐妹花
在接連高強度的抽送和高潮的侵襲下陰戶已經紅腫不堪了,即使這時候很是情動
但還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隱隱為難的神色。

  這時洛研的挑逗越發的賣力,許平按耐不住推開了跨下的姐妹花,將洛研壓
在身下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龍根進入了她即使泥濘但依舊如處子般緊湊的陰道
內,洛研頓時發出了滿足而又高亢的呻吟,即使有這對姐妹花在,但敢愛敢恨的
她從不會掩飾自己的快樂。

  兩個肉體瞬間就糾纏在一起,男人有力的抽送,女人同一頻率高亢而又漣漪
的審議,肉體糾纏在一起的蠕動顯得激情四射讓人觸目驚心。許平用傳統的姿勢,
肆無忌憚的享受著洛研充滿運動彈性的肉體,她有力的扭動小腰積極迎合帶來的
刺激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比擬的。

  幹得興起的時候,許平一把拉過白詩蘭,一手揉著她的乳房,咬上了另一顆
白皙無暇的美乳。白詩蘭瞬間就動情了,摟住了許平的脖子後嬌喘著開始舔著許
平的耳朵,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瞥著肆意呻吟的洛研。

  她的心靈受到了無比震撼的衝擊,因為洛研也不是那種放浪的女子,但她在
心愛的男人面前卻能這樣的肆無忌憚。那種全身心投入的陶醉讓她精神一種恍惚,
仿佛瞬間就明白了當一個女人砰然心動的時候該怎麼做,不只是放肆的享受那種
感覺,身為一個女人更該懂得什麼是女為悅己者容。

  想想自己還能活下來的幸運,這何償不是上天賜於最美好的邂逅,即使是在
錯的時間但也是遇上了對的人。經歷過大起大落後的心靈變得很奇怪,有比之前
堅如磐石更過份的堅強,但女人那種天性的脆弱也被喚醒了,多了之前白詩蘭一
直嗤之以鼻的多愁善感。

  在白詩蘭的心靈漸漸敞開的時候,聞婷已經趴到了洛研的胸前,舔著洛研那
遍佈男人吻痕的美乳。這突然的刺激讓洛研的呻吟越發的高亢,許平嘿嘿的一笑,
白詩蘭報以嫵媚的一笑也趴了上去,舔著洛研另一邊的乳房,她不厭惡同性間的
愛撫但也不喜歡,但她知道自己要討好這個女人,同時也是為了讓這個男人更加
的興奮。

  氣氛漸漸的慌淫無度了,當洛研在兩個女人同時的挑逗下,三點齊攻的迎來
多次高潮後。姐妹花仿佛是心有靈犀一樣,一見洛研無力承受立刻轉攻許平,在
她們丁香小舌的撩撥之下許平也是按耐不住,在洛研歇斯底里的呻吟中第三波的
精液徹底的暴發在了她的體內,燙得這本就意識模糊的尤物感覺幾乎上了天一樣。

  接下來的畫面簡直可以用慌淫無度來形容,許平抱著她們性感而又柔嫩的肉
體,肆意的撫摸著她們的性感帶。耳邊此起彼伏的呻吟仿佛是催情的魔音一樣讓
人瘋狂,女人滿足的嬌喘是最好的興奮劑,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獸興大發,更何況
是與如此動人的三個尤物大被同眠。

  許平幾乎紅了眼,不停的蹂躪著她們柔嫩的身體,一直堅硬的龍根在她們的
嫩穴與小嘴裡來回的抽送著。這慌淫氣氛的感染下白詩蘭也是放開了,即使含著
剛從自己小穴裡出來的龍根同樣是一臉的陶醉,現在的她已經沒了之前的種種顧
及,因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溫順而又有些柔媚一面
的女人。

  最終許平獸興大發過後安逸的往床上大大咧咧的一躺,三個已經滿足得筋疲
力盡無力承歡的尤物在嬌喘間如是貪婪的孩子般的跪到了許平的腿間,三個尤物
一起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伺候著許平,已經沒任何隔閡的她們對於男人的強壯又
愛又怕,哪怕是眼裡水霧朦朧已經無法交流,但依舊默契的扭動著無力的身體糾
纏在男人的跨下。

  她們此時的想法是一樣的,只想儘快盡到自己自己的責任,最大程度的滿足
自己的男人。最終是洛研含著龜頭上下吞吐著,極是瘋狂的用她的小舌頭靈活的
刺激著許平的馬眼,而白詩蘭和聞婷則是一左一右用她們的柔嫩的小舌頭舔著碩
長的棒身,無比貪婪的品味著那灼熱無比的堅硬,品味著那種象徵男人力量的雄
偉。

  在這三管齊下的刺激下,許平終於是怒吼了一聲後暴發在了洛研的小嘴裡,
即使是第三波但依舊粘稠量多。最終洛研即使疲憊但還是使了一下壞,在確定許
平射得酣暢淋漓以後壞笑著吐出了龍根,曖昧的看著眼含迷離的姐妹花。

  美豔的姐妹花沒注意到,立刻低下頭來含住依舊堅硬時不時抽搐的陽物,用
她們的小嘴為許平清理著龍根上的殘流。除了精液那刺激欲望的味道之外,已經
分不清是誰的分泌物和誰的唾液,但那漣漪的氣息依舊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甘願墮
落的陶醉。

  在姐妹花的小嘴伺候下許平的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來,長出一口大氣以後閉上
了眼睛,享受著這次酣暢淋漓的發洩。無疑這第三次的交合是最猛烈的,猛烈得
讓人感覺幾乎魂飛魄散,那種原始衝動極致到無以為表的感覺簡直可以用癲狂來
形容。

  肉與肉相撞和嘖嘖的水聲停下來以後,房內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分泌物的味道
讓人無法忘懷剛才那幾乎瘋狂的交合,許平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了,連事後煙都沒
點就只想靜靜的躺著。

  白詩蘭和聞婷也是感覺到疲憊不堪,見男人一臉滿足的笑意頓時松了口大氣,
下身已經微微紅腫只能小心翼翼的躺下。但礙於洛研還在,她們並不敢躺在許平
的懷裡甚至是身邊,如是受氣的小妾般挪到了大床的一角,很識趣的不敢爭奪那
或許是任何女人品嘗過後都會戀戀不捨的懷抱。

  不過這時她們躺著休息,洛研可沒放過她們的準備,隨即是壞笑著湊了上來,
如是男人一般的趴在了她們的身上。小嘴緊緊的抿著,眼神曖昧的看著聞婷,因
為聞婷比較動事所以洛研自然把她當成了首選的調戲對象。

  眼皮幾乎睜不開,昏昏欲睡的聞婷一見洛研湊了上來不敢怠慢,立刻強打著
精神睜開眼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洛研。一旁的白詩蘭亦是疲憊不堪,這時的她感覺
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鬱悶洛研這時候不去享受男人溫暖的懷抱簡直是暴斂天物,
讓她心裡多多少少產生了一些嚇到自己的嫉妒感。

  聞婷睜開了滿是迷離的眼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開始有些疑惑,但冰雪聰
明的她看著洛研抿著嘴一臉曖昧的懷笑。瞬間就明白了洛研想幹什麼,聞婷沒有
任何的排斥,抱以的是陶醉的一笑後溫順的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

  洛研滿意的一笑,慢慢的輕啟朱唇,不過十公分的距離面對著面,男人乳白
色的精液混合著她的唾液一點一滴的滴落到了聞婷張開的小嘴裡。這一幕讓旁邊
的白詩蘭看得瞠目結舌,近在咫尺的一幕荒淫無比,但似乎是什麼神聖的契約一
樣,兩個原本風馬牛不相及的女人此時臉上有著同樣滿足過後什麼事都甘心情願
的感覺。

  洛研只滴了一小點就笑著合上了嘴搖了搖頭,聞婷溫柔的一笑後將嘴內的精
液都咽了下去,又用饒有深意又是鼓勵的眼神看了白詩蘭一眼。洛研這時已經挪
了一下,如是傳統姿勢一樣趴在了白詩蘭的身上,依舊抿著小嘴笑咪咪的看著她。

  這樣淫穢的事讓人腦子發暈,誰能想到這號稱冰山美人的軍中之花會做這樣
的事,感覺上這並不是她有這方面的嗜好,而是因為這樣的行徑是一個符號,她
希望跟在許平身邊的男人能接受這男人的一切,包括他身邊的女人。

  洛研的性格就是如此愛恨分明,在戰場上可以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在
床上絕對是溫柔貓。她已經接受了會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的現實,但絕
不允許任何的女人抱著所謂的矜持掃興,所以這個行為可以說是一種羞辱,她也
不怕得罪任何不肯為了自己男人付出的人。

  白詩蘭滿是潮紅的臉上瞬間有些羞澀,顫顫巍巍間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小嘴,
仿佛是在接受一種極端神聖的儀式一樣。洛研溫柔的一笑,見白詩蘭這麼乖巧就
如法炮製將餘下的精液滴到她的小嘴裡,滿意的看著她一一的吞咽下去後露出那
種貞潔人妻才有的扭捏。

  此時洛研也感覺筋疲力盡了,拖著最後一點體力躺到了許平的懷裡滿足的閉
上了眼睛,肆意的享受著這讓她無比陶醉的懷抱。白詩蘭和聞婷相視了一眼,無
力而又朦朧,卻發現彼此都不討厭這樣的事情,哪怕是荒誕不經但不知道為什麼
在這時卻是那麼的合情合理。

  昏昏沉沉間房內的人逐漸睡去,體力消耗過大以後的睡眠也是一種享受,是
那種男女間靈與肉的結合過後身理性的一種愜意。


             第四章、敞開心扉

  誰能想像到在這冰冷的秘密基地裡,在這偽裝得很溫馨的所謂家裡氣氛竟然
也可以這樣融洽,或許是經歷了大起大落還有生與死的考驗,原本不相及甚至是
對立的人可以坐在一起談笑風生,不同於以前帶著面具的虛偽,現在的感覺是徹
底的放開自己。

  強忍著喪子之痛,又因為有了期待與希望,穆靈月臉上的哀傷少了許多。原
本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皇后娘娘多了幾分生氣,面色隱隱的扭捏卻多了幾分
女性的柔媚,尤其是得到性愛滋潤後的那種容光煥發更是驚為天人。

  類似的經歷有同樣的心酸,敞開心扉以後發現彼此間有太多感同身受了。這
樣的變化讓她們彼此都有些詫異,過去的生活仿佛是行屍走肉般的陌生,而現在
彼此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所謂高高在上該做作的東西都拋棄掉的話,再怎麼天仙
化人也不過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陸吟雪亦是一點階下囚的樣子都沒有,哼著小曲表現得很是隨意:「靈月妹
妹,我從記事起都沒做過幾頓飯,要是味道不行的話你可不許笑我。」

  「雙手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皇室裡的女人不過是個漂亮而又
高貴的擺設而已,誰不是呢。」穆靈月淡然的一笑,她正在用小刀切著蘋果,動
作略顯笨拙卻十分的幽雅,加上她表情的認真讓人感覺十分的動容。

  身在皇家,規矩的森嚴永遠是常人難以預料的,甚至身為母親的她們想為自
己的孩子燉點營養品都是一件奢侈的事。畢竟皇家是要臉面的,一個貴妃一個皇
後還要親自下廚成何體統,吃的是山珍海味,可惜的是再精緻的吃食都已經勾不
起食欲,記憶深處裡或許只有童年時媽媽做的飯菜才是最可口的,因為那有母愛
的味道。

  基地看守很嚴格,不過在其他方面卻是鬆懈得很,就物資供應上除了危險品
以外像食物之類的都是有求必應,甚至你想要任何酒的話這裡都一應具全。兩個
女人越談越歡,明明朝夕相處了十多年,但卻彼此都不理解,在深入的交流後甚
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在這緊張得幾乎是九死一生的環境裡,二女心血來潮間竟然是有了想親自下
廚一次的興致,既然沒了身份上的枷鎖,女性骨子裡的基因作祟也想試試看自己
動手烹飪的感覺,那對於身為女性的她們而言已經陌生得有些遺忘了。

  當然了,最大的原因是許平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原本在床上休息的老妖怪
換上了衣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就如他在這裡來去自如的神通廣大一樣,或
許是不願意打擾這和諧而又融洽的一幕,所以走的時候沒通知兩位絕色尤物。

  穆靈月現在也放下了許多,沒之前那麼強勢對於陸吟雪也有一種刻意迎合的
心態,所以聊起天來特別的隨性,沒有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架子,反而感覺似是
認識多年的閨蜜一樣有種無話不談的愜意。甚至可以毫無忌憚的開玩笑說:「陸
姐姐,老祖宗可是跑得夠離奇的,這會沒准已經悄悄跑到可兒那邊去了,我可聽
說他們已經是兩情相悅了哦,小心來年今日讓你抱個大胖孫子。」

  「得,女大不由娘,這事我管不著。」陸吟雪倒是不羞怯,一邊用精緻的小
刀切著牛肉塊,一邊無所謂的說:「你就別總說這些事了,刺激不了我的,現在
我什麼心理準備都有了。別說是可兒委身于他,就算是曼兒也對他情有獨鍾我都
覺得無所謂,反正我這對女兒肯定逃不出那淫棍的虎口。」

  這樣調笑的語氣不恭不過卻很是隨意讓人感覺放鬆,穆靈月漸漸的喜歡上了
這種隨意,不似身在皇家時一言一行都如屢薄冰。事實上二人以為人母,陸吟雪
又早和許平有了那男女之實,說話隨性一點根本不必希奇,這種毫無避諱反而讓
她產生了一種親切感。

  「是哦,那證明她們的樣光和自己的媽媽一樣好,才會鬼迷心竅的喜歡這種
色狼。」穆靈月咯咯的笑了起來,繼續調戲著,擠眉弄眼的看著陸吟雪。

  「對呀,證明了她們遺傳了媽媽良好的眼光,那又怎麼樣。」陸吟雪倒不客
氣,反而沖她嘿嘿的一笑,滿面曖昧的說:「其實應該說,也和您一樣的好,和
白總一樣的好。一開始白總那是為了活命沒辦法才委身與他,不過你沒聽見白總
剛才那歇斯底里的叫聲,我估計嗓子都得喊啞了,皇后娘娘想來以後有的是機會
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姐妹同夫,姑嫂同夫?不自覺的想起了慘死的穆家人,穆靈月感覺心裡微微
一痛,可惜的是現在大局未定現在並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但她依舊掩飾不住臉
上的一抹惆悵。孤苦無依的感覺很是痛苦,哪怕穆靈月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人,
但她再怎麼聰明也無法讓自己忽視這種淒厲的滋味。

  陸吟雪知道穆靈月現在的慘狀,也怕玩笑開不好會刺激到她,現在的陸吟雪
已經敞開了心扉把她當同床姐妹看了,沒什麼居高臨下的態度反而一直小心翼翼
的考慮著她的想法,所以趕緊轉移話題說:「對了靈月妹妹,你既然準備懷孕的
話,是不是該吃點健康一些的東西。」

  「沒那麼快,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啊。」感受到了陸吟雪的善意,穆靈月頓時
心裡一暖,明明這時候她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熱諷的,但卻處處顧及著自己的感受,
這種人與人之間相處的美好讓她感覺到活著將會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好好,不著急。」陸吟雪見她神色緩了過來,抱以溫柔的一笑後說:「我
是在想,我們這種生活能力低下的人做的飯好不好吃,說真的我對自己倒是滿有
信心的,就是不知道靈月妹妹做的東西好不好吃。」

  「應該還可以吧!」穆靈月頓時沒了底氣,在陸吟雪顧左右而言他的引導下
也強迫自己不要悲哀,敷衍道:「我倒是經常看這一類的美食節目,不過動手比
較少而已,雖然不確定會不會好吃但絕對不會到難吃的地步。」

  「喲喲,說兩句好話你還喘上不,還不難吃呢?」陸吟雪見她心情緩和,忍
不住開起了玩笑說:「先看你做的能不能吃再說吧,一會出鍋了你先試毒,你要
是安然無恙的話我再考慮以身犯險。」

  「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啊,頂多就是黑暗料理,你還怕我研究出毒藥啊。」
穆靈月被打擊得有些鬱悶,忍不住嬌媚萬千的白了她一眼,但還是控制不住面露
心虛。

  隨意的玩笑,輕鬆的話題,這樣的氛圍讓二女都感覺十分的愜意,銀鈴般悅
耳的笑聲不斷。哪怕這一幕很是溫馨感人,不過看著兩位天下絕頂的尤物露出如
此美豔的笑容,許平在這的話絕對會海綿體充血,直接抱著她們享受一下和這兩
位美廚娘肆意慌淫的美妙。

  「呀,皇后娘娘好,陸姐姐好呀!」這時,門外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換上
了一身普通睡服的洛研走了進來,這寬舒隨意的衣服遮掩不住的她的高挑和曲線
的火辣,一走進來就如是刮進了一陣香風一樣,美人出浴的嬌媚加之她的風風火
火不得不說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睡了一個白晝她精神頭十足,本身就是練武之人體力比較充沛,更讓人眼前
一亮的是那種得到滋潤過後的柔媚更是讓人驚豔。現在的洛研一點都不拘謹,回
歸了那大大咧咧的本能,走進來時還隨意的打著哈欠很是可愛,哪有之前見到皇
後娘娘和貴妃娘娘時那冷若冰霜的嚴謹。

  「你個豬真能睡,她們呢?」陸吟雪和這個妹妹的關係很是融洽,隨意的嗔
了一句後說:「馬上就可以吃飯了,你一天沒吃東西餓壞了吧。」

  「呵呵,吃老祖宗的精液吃飽了,不過消化完了也餓了。」洛研倒不避諱,
舔了舔嘴唇後曖昧的笑著:「兩位好姐姐,你們做了什麼好吃的啊,人家的體力
可是消耗光了得好好補一下,再不補一下的話以後得被那老妖怪榨成人幹咯。」

  這樣肆無忌憚的話讓兩個自小知書達禮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從小就受
到良好教育的她們在這方面遠不如性格爽朗的洛研那麼放得開,洛研看出了她們
的羞窘,不僅不收斂反而笑得更是曖昧:「兩位姐姐也得好好補一下哦,我看老
祖宗最近火氣很大,沒准什麼時候就會來個獸興大發,兩位姐姐可得好好的保重
鳳體免得到時候被操暈在床上。」

  之前面見高高在上的皇后時哪敢這樣的隨意,更何況洛研站在陸吟雪一邊還
與之明爭暗鬥了一段時間,按理說也吃了些虧該有點積怨才對。洛研性格再怎麼
爽朗自來熟都不可能不記仇,女人是最記仇的生物,更何況皇后娘娘有著讓她也
控制不住嫉妒的美貌。

  不過洛研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看這一幕就知道陸姐姐在刻意的拉攏她,心
裡也清楚許平刻意製造這樣獨處的時間給她們為的是日後大被同眠時的性福。洛
研雖然心裡吃起了小醋,不過冰雪聰明的她也不會為難穆靈月,反而擺出大大咧
咧的隨意姿態與她調笑,為的就是避免引起她的警惕和敵視。

  最好的辦法嘛,自然是露骨的話,和冰雪聰明的皇后玩心眼肯定不行。但一
向端莊的她肯定沒自己這麼放得開,洛研在這一點上很有信心,想起了自己男人
的企圖,心裡竟然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興奮起來,期待著能目睹這母儀天下的尤
物在床上會是何等的騷媚。

  洛研羞人的話讓穆靈月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不過她的神色隱隱有些不自在。
畢竟洛研於她而言還有些陌生,而且之前又有諸多的得罪,哪怕洛研已經擺出了
一副什麼都忘了的架勢,但她自己還是有些無法釋懷。

  而且她也聯想到了自己的嫂子,表情一時間更是尷尬,陸吟雪察覺到後主動
開口問道:「她們呢?」

  穆靈月糾結的是如何與之前的嫂子白詩蘭相處,確實從小就受到那麼多禮儀
廉恥的教育,想面對這種荒誕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洛研倒沒那麼細膩,或許是
習慣了許平的荒唐行經隱隱有些不以為然,陸吟雪則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穆靈月一
眼,其實除了這敏感的關係之外,最大的難處是之前白詩蘭與穆家之間就是政治
聯姻,說有什麼所謂的感情似乎也太虛假了。

  親戚的關係是存在的,但說感情的話就太牽強了,或者說白詩蘭在穆家一直
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偏偏她與穆靈月彼此欣賞著,屬於那種關係十分的微妙又
無法言明的感覺。

  穆靈月只是微微的一沉吟,此時的她一點都不扭捏,沒等洛研開口就主動的
說:「我去叫她們來吃飯吧!」

  語畢穆靈月就走了出去,洛研聳了聳肩膀笑著沒說什麼,陸吟雪也知道這個
女人心裡柔軟的外表下有一顆強大的內心,知道她有能力處理這些錯綜複雜的關
系甚至可以說是孽緣所以沒有阻攔,朝洛研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眼笑道:「小研
研,現在你助紂為虐的手法已經爐火純青了哦。」

  「哪有,我只是純粹的想當一個好幫兇而已。」洛研不置可否的笑著,一副
撒嬌的口吻說:「姐姐,人家都快餓壞了,你不會是想等她們來了再開飯吧,那
你還是等著給我收屍吧。」

  「就知道你這讒嘴的東西最貪吃了。」陸吟雪嫵媚的白了她一眼:「那邊的
鍋裡有湯,你先喝著頂一頂吧。」

  「有沒有搞錯啊,喝湯哪能頂飽啊。」洛研雖然抱怨著,但還是跑到蒸鍋旁,
一打開裡邊是一盅盅已經燉好的高湯。顏色如雪一樣的純白,一打開就散發著一
種十分天然的清香讓人感覺精神一振,那種食材裡散發的原始香味是所謂山珍海
肴都無法比擬的。

  「好香啊!」拿起其中一盅,用小勺子抿了一口洛研頓時是精神一振,這樣
芬芳的味道簡直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這絕對不是半路子出家的陸吟雪熬得出
來的。洛研也是世家子女,吃的好東西不比誰少,但不可否認喝到這湯的時候還
是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陸吟雪曖昧的笑著沒說話,笑容裡帶著幾分甜蜜,洛研瞬間明白過來了,這
絕對不是這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陸貴妃能有的手筆。至於皇后娘娘的話更不可能
了,她煮出來的東西不毒死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有這樣讓人驚歎的清香。

  「老祖宗留下的,快喝吧,補死你。」陸吟雪笑吟吟的說著,一聞見那讓人
垂涎三尺的味道也忍不住拿起了一盅,細細的品味著臉上盡是陶醉之色,自認嘗
過天下間任何的美食但她卻無法否認這簡單的高湯裡蘊涵著那種讓人幾乎是迷醉
的芬芳。

  出自禦廚之手的那種色香味具全她們都品嘗過,但與眼前這看似簡單的燉湯
一比卻黯然失色,洛研頓時是面露陶醉之色,已經虛軟無力的身體感覺到一陣醉
人的暖意。

  小姐妹喝著湯輕聲細語的聊著天,彼此心裡都清楚穆靈月此去是鼓起了莫大
的勇氣來面對和接受和荒唐的事實,畢竟她可是才高八斗又聰明絕頂的皇后娘娘。
白詩蘭也不是什麼意氣用事的女人,想來就算再尷尬她們也有辦法化解,為了以
後的日子沒准還會聰明的選擇結盟。

  陸吟雪能與穆靈月相談甚歡,大部分原因是兩個女人之前過著幾乎同樣的生
活,明爭暗鬥是不假但對彼此都有一定的瞭解。而同樣的生活又產生了同樣的辛
酸,在很大程度上就能產生共同的話題,對方的苦楚和無奈也都能感同身受,這
才能在劫後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至於白詩蘭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是那種善於謀略的女人。相同點就是所謂的
婚姻也是形同陌路,有同樣辛酸的兩個女人肯定能懂彼此間的那種無奈,同時也
能理解得到男人滋潤後那種心靈上的陶醉,即使離經叛道但這不應該受到道德的
拘束。

  一切就看她們怎麼溝通吧,不過在現實的面前她們再怎麼羞恥也必須接受。
或許一開始會很尷尬,那種離經叛道會讓骨子裡的傳統思想如受折磨一樣,可一
但體會到了那靈與肉結合時銷魂蝕骨的滋味,恐怕任何女人食髓知味後都無法拒
絕那種人間極樂的美妙。

  小屋內的氣氛漸漸的溫馨,不過整個基地的氛圍卻是凝重起來,一瞬間就進
入了特級的戒嚴狀態。

  湖邊的公路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山裡林間也都是埋伏的暗哨,基地被武裝
部隊重重的包圍起來。整個基地或許只有囚禁人的這些小樓沒受到影響,不過無
一例外門口增加了大量的警戒人員,在不知不覺間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窒息。

  天空有武裝直升機,山裡林間隱藏的口子都打開了,冰冷的炮口裸露在空氣
中殺氣騰騰。湖底有什麼樣的武器沒人知道,但不知不覺間湖面上到處都是小形
的軍艦在巡邏,海陸空三方面同時的戒嚴備呈現出一種密不透風的森嚴感。

  今天的聖駕至此的日子,天空剛露魚肚白的時候基地就進入了戒嚴,一直鎮
守于此的霍俊也帶著皇權禁衛隊的人早早的離開了基地,去到遠在三十裡外的軍
用機廠迎接聖駕。


              第五章、變故

  碩長的車隊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頭,浩浩蕩蕩的簇擁著聖駕回到了基地,表
面上的所謂防衛力量是虛假的,因為天空還是軍用直升機和衛星在監視著。山裡
隱藏了多少人馬沒人知道,海陸空三軍武裝著最先進的武器進入一級的警戒狀態,
在這樣的嚴陣以待面前鳥都飛不過一隻。

  這樣的重重保護之下不可能出現任何危險,因為這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軍事力
量,用於戰爭的話絕對是毀滅性的力量,用於防衛的話也是無懈可擊。

  車隊停留在外,聖駕已經由秘密管道進入了湖地的基地之內,真正的入口在
哪連在這裡警戒的守護軍都無從知曉。一個寬大而又明亮的會議室是這裡權利的
最中心,三面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監控的畫面,霍俊坐於主位之上面色陰沉無比,
又帶著幾絲悲哀的痛苦,他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眼裡滿是血絲,面部的表情隱
隱的有些扭曲了。

  「不可能的……」霍俊面露猙獰,扭曲得讓人不敢直視,呢喃自語的樣子看
起來很是瘋癲。

  賈旭堯和張聖陽亦在一邊沉默不語,一根接一根的抽著悶煙,面色凝重而又
陰沉。最得皇權信任的三人此時都是面色鐵青,沉默間誰都不願意第一時間開口,
賈旭堯和張聖陽彼此用眼神交流著,因為霍俊這個愚忠派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所
以暫時不清楚霍俊是什麼樣的想法。

  二人本就對深獲聖寵的霍俊心有不滿,雖然同朝為臣得營造所謂的一堂和氣,
不過他們表面上雲淡風輕但對霍俊還是避諱莫深。御用拱衛司號稱鷹犬,是權利
滔天的爪牙,最大的根本就是皇權的信任和聖寵,而霍俊恰恰動搖了這個根本,
自然被二人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霍俊臉上一層油膩,面色上帶著幾近扭曲的痛
苦,一向鎮定自若的他這時候表現得有些六神無主,亦有著說不出的恐慌。

  「霍大人,皇上的身體早就不行了,這點你該明白的。」賈旭堯是人精,見
他情緒隱隱有些崩潰,馬上在旁邊說:「現在的問題是皇上此行由我們三人負責
護衛,下了機以後又是你陪在車上護衛,誰想到天命所致聖上突然龍禦歸天,這
是誰都意料不到的。」

  張聖陽在旁邊沒有說話,不過板著一張臉不知所思,大概是自認城府極深的
他還是拿不准霍俊這傢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朱威權來此之前已經是苟延殘喘的狀態,這一天裡連續吐了很多次黑血,下
機的時候面色慘白幾乎說不出話來,儘管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但還是昏厥的狀態。
霍俊第一時間把他接到自己的專車上,車內有最好的醫生和各種醫療設備嚴陣以
待,原本以為這一路會波瀾不驚,可誰都料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短短二十裡的路程,皇帝一直在咳血,沒等進到基地時已經停止了呼吸。盡
管各種各樣的搶救方式都嘗試了但依舊不見成效,等到了基地的時候皇帝已經撒
手人寰一點生命特徵都沒有了,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瞳孔也放大了已經死得不
能再透了。

  這樣的變故讓霍俊差點發瘋,奄奄一息的皇帝即使是在他面前死掉的,巨大
的刺激讓他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張聖陽和賈旭堯一開始也是瞠目結舌,不過反應
迅速的他們立刻封鎖龍禦歸天的消息,趕緊和霍俊一起將皇帝抬進了基地。

  會議室旁的醫療室內,不死心的霍俊下令繼續全力搶救聖上,可他也明白那
樣的情況下再怎麼搶救都是徒勞無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因為大家的想
法都一樣,那就是皇帝逆天改命後立刻在這借屍還魂,江山勢必得千秋萬代了,
可沒想到皇帝沒等踏入這裡就一命嗚呼。

  雖然聽說過逆天改命後還得有續命的手段,可誰都沒想到皇帝死得那麼突然,
可以說他離成功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了。而且人是死在自己的車上,死在自己
的面前,霍俊現在的面色一片的鐵青,似是囈語般的喃喃道:「不可能的,皇上
不是逆天改命了麼,怎麼會死的。」

  事出突然,他一時接受不了,這個皇權的愚忠派還沒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何等
兇險的境地。他似乎瘋了一樣跑進了手術室內,可病床上躺著的是一具逐漸冰冷
的屍體,哪怕曾君臨天下但此時不過是塵歸塵土歸土的凡人而已,那麼多先進的
醫療儀器插在身上也改變不了這個現實。

  數十個世界上最優秀的醫學家,甚至可以用醫學瘋子和狂人來形容的天才站
於兩旁,只是面對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他們也是束手無策。儘管有人提出了現在
趕緊將大腦剖出來,試圖在最後時刻還進行借屍還魂的手術,可惜的是這樣的提
議沒人回應,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個主意確實瘋狂也符合這些人激進的想法,但問題是成功率幾乎等於零,
活人來進行借屍還魂的手術雖然有風險但好歹有成功率和一點把握。

  現在的皇帝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各種實驗確定他是完全的腦死亡,這時候就
算進行手術也是無用之功,即使成功了也不過是一個植物人而已,一個沒了思考
沒了知覺與屍體無異的植物人,所謂的存活不過是具臭皮囊而已,而且身體所有
的器官還會因為腦死亡而逐漸的衰敗。

  霍俊面色扭曲著,幾乎要暴發的時候還是被賈旭堯帶回了會議室,現在可不
是發洩怒火的時候,身為臣子的他們現在該頭疼的是怎麼處理這個局面。賈旭堯
和張聖陽在這個意外面前也是目瞪口呆,不過他們還是迅速的定下心神,雖然沒
言語上的交流,不過常年的相處還是讓他們達成了一個隱隱的默契,只可意會不
可言傳。

  霍俊一臉的死灰之色,無力的問道:「怎麼辦,為什麼皇上會突然架崩,為
什麼,為什麼。」

  「天命所至,或許是皇上福緣不夠。」賈旭堯先開了口,一副寬慰的口吻說:
「霍大人,皇上既然已經仙去了,想來現在我們也是回天乏術。身為人臣雖有國
喪之哀,但當務之急是想想該怎麼處理皇上的後事,若是因此江山大亂的話你我
就是大明的罪人,就算殉國也無顏去面見九泉之下的聖上。」

  張聖陽與賈旭堯有著連眼神都不需要的默契,見霍俊面露迷茫之色,立刻在
旁邊深沉一歎故作關心的說:「霍大人,這個基地裡集合了世界上最優秀的醫學
家,雖然死而復生不太可能,但繼續進行手術的話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或許皇上
還有一線的生機。」

  事實上這話他自己都覺得虛偽,如果真有這樣的技術,皇帝為什麼需要逆天
改命。又何必借屍還魂,現代的科學雖然先進不過離長生不老還是遙不可及,當
然了說到死而復生的話老妖怪倒是行,不過那些神奇卻與現代的科學不沾邊。

  霍俊的神色有些恍惚,搖了搖頭苦笑道:「不可能有成功率,皇上已經是腦
死亡的狀態了,就算移植手術成功的話也是植物人的狀態,如果有一丁點可能的
話那群瘋子就會嘗試,這群偏激的瘋子全都沉默了,那證明手術成功的幾率連百
分之一都沒有。」

  氣氛再一次的壓抑,明顯霍俊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偏偏他又沒有喪心
病狂的否認科學家們給出的答案。張聖陽默默的拿起了遙控器,輕聲說:「霍大
人,如果聖上回天乏術的話,那身為臣子的我們不能就這樣呆著了,給你看點東
西吧!」

  霍俊抬頭看去,電視畫面上播的是皇家的新聞發佈會,畫面上在眾大臣的簇
擁下朱威權正坐於輪椅之上。儘管已經在朝堂上公佈了遺旨,但那次的朝會涉及
太多所以不對外直播,這次大明的動盪影響著世界的格局也引起了很多百姓甚至
是其他國家別有用心的重視,所以事後必須開一個發佈會。

  或許是皇帝生怕借屍還魂後會有人欺負幼主,為了讓遺旨更有威懾力所以他
親臨現場,虛情假意了一番後正式對世界宣佈自己的遺旨。畫面上病入膏肓的他
給人一種隨時都會駕鶴西去的無力感,誰都不懷疑這個鼎盛的王朝即將改朝換代,
尤其是皇帝雖然虛弱卻又嚴聲厲色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輩不要有半分覬覦之心,讓
人產生一種皇帝隨時會撒手人寰的感覺。

  朱威權肅穆的告戒臣子們,他西去之日不遠了,若是忠君愛國者必須好好的
輔佐幼主。雖然時間並不長但把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那就是皇帝隨時都會見
閻王,他留下了嚴厲的遺旨是為了防止有人功高自居以欺幼主。

  朱威權這是為防江山有變的未雨綢繆,亦是不希望在自己借屍還魂後生變,
嚴厲的告戒可以說極富威懾力。哪怕是有心之人有所覬覦也得顧及眾目睽睽的覬
覦,自古皇權更替講究的是名正言順,任何的動盪出現也得師出有名,朱威權已
經把這些危險全都扼殺掉了,為的是給借屍還魂後附在兒子身上的自己解決掉所
有可能出現的後顧之憂。

  雖然朱威權看起來乾坤盡握,不過性格多疑的他還是比較謹慎,為防出現任
何不利的局面未雨綢繆的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全世界都知道了皇帝的遺旨,也做
好了皇帝隨時會龍禦歸天的心理準備,這樣一來新君不管什麼時候登基都不會有
名不正言不順的危險,朝堂勢力錯綜複雜的窺視之下任何心懷鬼胎的也不敢貿然
的以老賣老欺負新君。

  一切似乎已成定數,皇帝隨時會駕鶴西去,新皇隨時會君臨天下,不知道借
屍還魂計畫的世人大概已經做好了改朝換代的心理準備了。

  看完這一點視頻霍俊楞住了,可六神無主的他明顯沒過多的想法滿面的錯愕,
因為這一切他也是心裡有數。賈旭堯一看頓時眉頭皺了一下,張聖陽則是走上前
去,不動聲色的說:「霍大人,當務之急是看皇上是否有活命的希望,這裡的一
切您比較熟悉,為防變故您還是再確認一下吧。」

  「好,我去!」霍俊面色鐵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站起來的時候身形搖曳猶
是風中殘燭,步伐虛浮無力又帶著控制不住的踉蹌,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估計這榆木疙瘩做的腦袋不可能一點即透,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可也不乏
這種愚忠之輩。這些人不懂陰謀詭計也沒什麼城府,皇帝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是
唯一的信仰,他們虔誠的信奉著這至高無上的權利,現在發生的一切於他們而言
無異於天蹦地裂一般。

  霍俊正是這樣的一個人,說單純其實是傻,以他的思想根本接受不了皇帝龍
禦歸天的事實,這樣的打擊於他而言甚至高於全家死光,高於祖墳被人刨了個遍。

  待到霍俊走出去以後,賈旭堯忍不住眉頭緊皺的說:「張大人,我看這傢伙
很是不開殼啊,我們都提點得這麼清楚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此事可是事幹重
大,您身為御用拱衛司的司長是皇權最信任的人,必要的時候可得為我們這些臣
子拿拿主意,天無主龍無首可是歷來的兵家大忌,恐生大變啊。」

  賈旭堯的話說得滿有玄機的,事實上他暫時的脫離了御用拱衛,現在忙著處
理一些朝堂七部的事情,聲望和權勢幾乎能達到與張聖陽平起平坐的地步了。不
過對於昔日的上司他還是表現出了尊敬的態度,因為張聖陽深得皇帝信任那麼多
年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各方各面乃至是在兵部方面的影響力也不是他能比擬的。

  賈旭堯一向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看似風光但還是勢單力薄羽翼
未豐,現在論起真正的權利張聖陽絕對是數一數二。

  而且大亂之後的穩定期,一般都得剪除一些不穩定的因素,御用拱衛司在這
種敏感時刻權利會被無限的放大,哪怕是明目張膽的排除異己也不在話下,怕惹
火上身的百官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張聖陽沉吟了一下,點了根煙後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饒有所思的說:
「歷來帝王龍禦歸天,身邊都勢必有枕邊之人和膝下兒女陪伴,有太醫院的人也
不乏一些忠心的臣子,只有在眾目睽睽之下死去才不會引起騷亂和別人有心的猜
想。」

  「是啊,現在皇上死在霍大人的車裡了,身邊並無其他見證,不知道幽幽眾
口將如何看待。」話其實不隱晦了,事已至此賈旭堯自然是點頭的一笑說:「霍
大人應該難證自身的清白,不過皇上已經留下了遺旨要立新君,如果這時他還不
識時務的話,恐怕得隨先皇而去殉忠,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張聖陽和賈旭堯都是饒有所思的笑著,不過基本上的協定達成了,倘若霍俊
這傢伙腦子還是不會轉彎的話,恐怕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但他們不是霍俊之流的愚忠之輩,
已經混到這位高權重的位置又正是飛黃騰達的時候,他們所想的絕不是表面上所
看的那麼簡單。霍俊那個傻子一門心思的想要盡忠,估計皇帝叫他自己抹脖子他
會很痛快的問皇上要用什麼刀,要用什麼姿勢,怎麼個自刎法皇上才會滿意,屬
於腦子絕對一根筋的那種。

  霍俊滿心悲痛,還沒意識到他的處境何等的危險,皇帝死于他的車上,一但
把髒水往他身上潑說他是真龍戶餘孽的話,就算霍俊長十張嘴都說不清,不過這
樣一來勢必少不了一些無法控制的動盪。

  張聖陽和賈旭堯可不是傻子,雖然他們沒有那種敢於對抗皇權的膽子,但皇
帝突然的死卻是讓他們看見了嶄新而又美妙的希望,可以活下去的希望。身為禦
用拱衛司的高層,號稱是皇犬的鷹爪他們看過的骯髒和陰暗面實在太多了,本身
他們就是活在黑暗中的惡鬼,所以更懂得無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一但皇帝借屍還魂成功的話,這事實多麼的喪盡天良,多麼的喪心病狂先不
說。成功以後皇帝第一件要幹的事絕不是安穩社稷,因為這種大事皇帝有的是時
間去幹,皇帝第一時間做的事肯定是過河拆橋殺人滅口,張聖陽甚至相信皇帝從
京城出發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這一手準備了。

  滅口的勢必是這些知道內情的人,賈旭堯,張聖陽,甚至是愚忠的霍俊也不
可能放過。以皇帝的陰狠毒辣,所有知道這個內幕的人都該死,到時候別說是身
邊這些權臣了,就連秘密基地裡的人都不會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作為皇帝,殺人自然有瞞天過海的藉口,只要朱威權的計畫成功的話,最該
死的就是他們這些懷壁其罪的知情者。所以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皇帝就這樣死
掉的話再好不過,他們不僅逃過一死還可以以前朝舊臣的身份輔佐幼主登基,到
時候有從龍之功在身加上幼主本身的勢力孱弱,還怕到時候混不到位極人臣的位
置麼?

  「陸家,只剩一個陸舉而已,已經是虎落平陽了!」一念至此,張聖陽忍不
住笑了起來:「陸貴妃的勢力本就孱弱,到時候新皇為了鞏固兒子的江山,威懾
朝堂百臣和各個名門望族,她自然得倚重我們了。新皇尚是年幼,又沒屬於自己
的勢力,只要他順利登基的話,自然你我兄弟二人就有斬露頭角的好時候。」

  「是也!」賈旭堯贊同的一笑,其實不管活著的是哪一位皇子,但經過了這
場變故以後都沒自己的羽翼,再怎麼名正言順也是處於一種極端虛弱的狀態,江
山不穩固的話自然得倚靠這些實權派的臣子。

  陸家的穆家都已經是名存實亡,之前強大的影響力在這場禍亂過後幾乎煙消
雲散,而他們現在手裡手握實權,就算沒造反的膽氣也可以把皇帝的權利給架空,
現在在他們看來這來世之君就是可以隨便捏來捏去的軟柿子。

  就在兩人計畫著怎麼除掉霍俊,享受未來飛黃騰達的日子時,突然有手下跑
進來氣喘吁吁的回報著:「不好了,霍俊帶人前往了最下層的囚禁室!」

  「最下層的囚禁室?」兩人都不清楚基地的構造,因為之前這些事全是霍俊
處理的,他們一時楞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來報的人神色慌張,趕緊解釋說:「那是囚禁老祖宗的地方,是這基地的最
底層設置了許多進出的機關和旁人不得隨意進出的安保措施,我聽禁衛隊的人說
霍俊是想去放出老祖宗,求他網開一面救聖上一命。」

  兩人瞬間楞住了,瞬間都明白了霍俊的想法,這個愚忠的王八蛋現在還對皇
帝的死活念念不忘。既然皇帝死了靠醫學救不活,那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神奇的
死而復生,而唯一可能做到的物件就是老妖怪了,霍俊的心理已經徹底的扭曲了,
他將老妖怪當作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恐怕都忘了老妖怪是如何中了算計被抓到這裡,竟然還天真的想去求老妖
怪救人,這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更為恐怖的是老妖怪歷來是睚眥之仇必報的心
態,一但將他放出來的話比放虎歸山還可怕,恐怕老妖怪一怒而起的話這裡的人
都會被他殺掉,霍俊這傢伙絕對是瘋了。

  想想老妖怪的恐怖,那幾乎不受人間限制的強大,一但猛虎出籠的話後果不
堪想像,甚至於誰都沒勇氣面對一個哪怕是奄奄一息的老妖怪。

  「糟了!」賈旭堯和張聖陽的反應一致,立刻起身沖了出去,順手就拿起了
兵器。

  這時候誰都明白一但放出老妖怪的話,那絕對是比什麼改朝換代更可怕的事
情,因為老妖怪絕對是淩駕於人間的強者。剛出門的時候兩人就命令各自的手下
集合,因為進入基地的時候兵器都被收繳了也不允許攜帶熱武器,所以大多數人
都是赤手空拳但沒人有半分的猶豫。

  出奇的是霍俊為人死板,除了基地原本的護衛力量之外,禁衛隊的人進入這
裡以後也卸下了兵器並不占任何優勢。突然的狀況自然免不了衝突,眼見御用拱
衛司的人突然沖出來,禁衛隊的死忠派自然在慌亂中起了敵視,雙方在走廊上起
了衝突瞬間形成了混戰的狀態。

  張賈二人無從解釋,紅了眼的他們自然是揮刀相向,禁衛隊的人更是不客氣,
就算處於劣勢也是怒吼著拼盡全力阻擋著這他們有點回不過神來的變故。

  論起身手御用拱衛司自然高上一籌,刀口上舔飯吃的他們除了都有獨門的功
夫外更強的是實戰的經驗豐富。即使雙方糾纏得難解難分看似伯仲之間,但殺人
如麻的御用拱衛司還是立刻占盡上風,賈旭堯和張聖陽第一時間沖過冰冷的走廊
來到了目的地。往下的走廊盡頭只有一道冰冷的鐵門,有密碼鎖也有指紋鎖,就
算知道方法但想打開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霍俊已經在門前忙碌著,那蕭瑟的背影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瘋魔,幾乎是走火
入魔一樣沒了正常的思考。一向沉穩的張聖陽這時也忍不住了,猛的拔出刀沖了
過去,怒吼道:「霍俊,別做傻事。」

  「霍大人,別亂來啊!」賈旭堯亦是當機立斷,嘴上雖然勸解般的喊著,但
雙匕已經出了鞘,在前沖的一刹那看著霍俊的背影已經做好了隨時斬殺的準備,
不得不說他的出手比張聖陽更加的毒辣。

  這二人一向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之人,一但出手的話已經抱好了一擊斃命的准
備,到了此時此地殺一個霍俊也不在話下了。霍俊微微的轉過頭來,已經癲狂的
一笑:「你們來了,沒事的,還有老祖宗在,只要我們肯真心的求他,老祖宗肯
定有救皇上的辦法。」

  瘋了,信仰土繃瓦解的霍俊瘋了,在面對二人的殺著時他臉上盡是癲狂的笑
意,幾乎無視了二人那猙獰必現的殺招。

  撲哧的一下,雙匕刺入身體,長刀斬到脖子,血霧噴飛的一刹那霍俊的臉上
變化並不大,除了無法盡忠的痛苦之外,有的只是那種似乎絕望到自我欺騙得到
解脫的無奈。賈旭堯和張聖陽在同一時間擊斃了他,可惜的是在霍俊的身體噴血
倒下的一刹那,他的手指無力的劃到了密碼盤上最後一個數位,密碼盤上滿是他
的血幾乎看不清那一個數字。

  嘎吱的聲音,金屬轉動的聲音十分的冰冷,但持續不斷卻在這時候讓人感覺
毛骨悚然,哪怕是身後的走廊上滿是撕殺之聲但這時候這種來自於金屬的聲音卻
讓人有一種絕望的感覺,似乎那種聲音十分的細微,但卻能讓人感覺到一種雞皮
疙瘩都被刺激起來的異樣。

  鋼鐵合金的大門最少有半米厚,這裡的牆壁的厚度可想而知,那絕對是用導
彈都轟不開的厚度。這道門似乎是唯一的進出口,光是門是重量幾個壯年之人都
推不開,而現在這門打開了,開啟的聲音讓人感覺似乎心底有什麼東西碎了一樣。

  賈旭堯和張聖陽第一時間殺了霍俊,但速度過猛卻是在門打開的一刹那和他
的屍體一起沖進了裡頭,血肉模糊的屍體倒地的一刹那有一股威壓讓他們感覺幾
乎透不過氣,那種鋪天蓋地的窒息感仿佛不是來自人間,讓他們瞬間就感覺到一
陣熟悉而又不容反抗的威懾,不只是因為權利,更是因為那種根本不屬於人間的
強大。

  兩個地品高手還沒等反應過來時,一股幾乎不可反抗的力量已經讓他們感覺
到靈魂裡的屈服,砰的一聲真氣似乎充斥了每一個角落,走廊裡以死相拼的人竟
然在一瞬間全都暈厥過去。

  「哎,造孽呀!」熟悉的聲音,卻不是來自於囚禁室,而是老自於身後的走
廊。賈旭堯和張聖陽感覺腦子一陣發暈,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時,眼前的一幕讓他
們感覺毛骨悚然,混身上下瞬間就被冷汗浸濕了。

  悠長的走廊上雙方的近百精銳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鋼鐵的地板上滿是撕殺
過後的血水,踏著血水又小心翼翼的避開每一個身體。老妖怪滿面笑意的走了過
了來,那笑容仿佛是把一切盡了於心,高大的身體慢慢的走來,每一個步伐仿佛
都在壓迫著心臟一樣讓人十分的難受。

  賈旭堯和張聖陽身下是霍俊的屍體,不過這一刻他們都不關心這個傻子了,
腦子一楞間下意識的打量著這個囚禁間的環境。眼前所見的讓他們感覺毛骨悚然,
因為囚禁間的最中央可以看見狼狽不堪的老妖怪被束縛著,各種各樣的管子插在
那身體上,那已經枯瘦如骨的身體給人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許平笑吟吟的繞過那些暈倒的身體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
霍俊,搖了搖頭說:「哎,你們真是一點都不消停,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麼?」

  張聖陽和賈旭堯瞬間就面如死灰,兩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複雜的表
情裡還夾雜著驚訝與恐懼。許平就這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帶著那種依舊邪氣十
足的笑意,這突然的情況讓他們感覺腦子徹底當機了,因為若說世間有什麼東西
是值得畏懼的,那眼前這個老妖怪明顯已經淩駕於皇權之上了。

  囚禁室內空空如也,而老妖怪卻是從後方而來,這無疑說明了他之前根本沒
被囚禁,那種愜意的閒庭信步帶來的是讓他們感覺心臟幾乎要爆炸的壓迫。

  「可惜啊,霍大人殉國了,挺好的一個臣子,真是不值當啊。」許平說話間
當了個響指,瞬間出現了如是玻璃破碎,冰山繃裂的聲音。

  兩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原本空氣已經陰寒無比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
憑空出現了一道道裂痕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仿佛是一面鏡子被打碎一樣瞬間就散
落一地,那些設備,試管還有各種各樣的儀器都在,但最中間的地帶卻是空白的
一片,哪還有剛才老妖怪那奄奄一息的身影。

  一切,一切都是幻覺,一直被囚禁在這的老妖怪也是幻覺?

  所有人都暈厥了,霍俊也死了。許平看了看他們後裝作掐指一算,頓時歎息
道:「原來如此,新的死期已經批下來了,朱威權機關算盡卻算不到天意,朕已
經為他逆天改命但他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賈旭堯和張聖陽面面相覷,但這時卻沒有任何思想上的交流,彼此眼裡能看
到的除了震驚之外全都是無奈之色。許平也沒管他們,搖了搖頭後轉身朝後邊走
去:「算了,跟我來吧。」


                                【待續】
2016-10-3 13:3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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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王朝(第十七集 01~08)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七集
     
              第一章、臣服

  二人只有短暫的猶豫就丟下了霍俊的屍體跟在了許平的身後,事已至此他們
也明白自己不是老妖怪的對手,說難聽點別說是同歸於盡了,就連以死相拼的資
格都沒有。現在老妖怪的出現確實讓人驚愕,不過此時此刻除了老實的跟著他們
也別無他法,兩人跟在許平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出,儼然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到了這份上他們甚至連耍陰謀軌跡的想法都不敢產生。

  基地外確實有千軍萬馬,有毀滅性的熱武器,不過那都遠水救不了近火。為
了自己的小命考慮他們不敢心有妄想,說難聽點老妖怪的威懾已經讓他們不敢心
生反抗,那種絕對力量的壓迫感只要見識過一次就能讓人認清自己可笑的渺小。

  回到了會議室內,許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上,敲著桌子閉著眼睛一副沉
吟的模樣。這時候他們倒也定下了心神,張聖陽在旁邊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賈
旭堯站在一旁很是老實的把情況彙報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想從老妖
怪的眼裡看出一絲他的想法,同時也掩飾不住自己滿心的疑惑。

  賈旭堯彙報完,沉默的氣氛讓人感覺很是壓抑,二人挺立而站,在這無聲的
壓迫面前感覺到心臟有一種被人捏住的窒息感。

  沉吟了許久以後許平這才睜開眼來,歎息道:「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
朱威權也夠可憐的,機關算盡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他離成功真的是近在咫
尺卻又遙不可及。」

  賈旭堯一直以為許平對借屍還魂的計畫蒙在鼓裡,所以和張聖陽在短暫的眼
神交流以後把一切都和盤托出,為的是表達他們的誠意。因為他們終究是臣子之
身,在這非常時刻要是得到老妖怪的支持輔佐幼主上位的話,那他們就有了從龍
之功了,儘管老妖怪的存在是一個威懾,但總好過讓皇帝借屍還魂以後被滅口吧。

  這些權臣最擅長的就是權衡利弊,本身就沒反抗的可能,那還不如隨波逐流
見機行事。

  「朕也料到了朱威權會過河拆橋,可惜啊,我肯遂他的意,他自己卻沒那個
命。」許平搖頭歎息著,一副懊惱而又無奈的口吻。

  「老祖宗,您說,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中?」賈旭堯的語氣有些遲疑,不知道
為什麼,這話從老妖怪的嘴裡說出來他一點敢於懷疑的想法都不敢有。事實上張
聖陽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聽到老妖怪這麼說反而覺得事情合情合理了,畢竟人
家可是號稱帝王心術前無古人後無老者,又怎麼可能天真到相信皇帝是真心實意
的尊敬他這個祖宗。

  更何況殺人滅口,秋後算帳,過河拆橋,這些幾乎都是皇家最正常不過的手
段,要說老妖怪沒有防備的話他都不相信。老妖怪當了一輩子皇帝,幹過的齷齪
事恐怕自己都數不清,這樣一個號稱是腹黑鼻祖的傢伙哪會被輕易蒙蔽。

  現在回想一下老妖怪的話應該不是假話,因為連他們二人都早有這方面的心
理準備,那就更別提這活了幾百年又城府深不可測的老妖怪,事實上碰到這樣的
情況恐怕連禁衛隊裡一些蝦兵蟹將都看得出端倪,過著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誰心裡
沒點警惕性。

  「哎,歷來當皇帝的有幾個是善輩。」許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當得上皇
帝還能守住江山的,或許不是最聰明但絕對是最心狠手辣的,婦人之仁有時候是
最無用的東西。其實不少的臣子都比皇帝聰明,但皇帝當久了除了疑心病外也有
點自負的毛病,過河拆橋這種手段簡直爛大街了,而朱威權以為他表現出所謂的
尊敬就能麻痹我,這其實是他的自欺欺人,想想也滿可笑的。」

  確實,老妖怪能中這種計的話就有鬼了,人家當了一輩子的皇帝又不是什麼
善男信女,這樣輕易的以疲憊之態中了埋伏本來就耐人尋味,無奈勝利的場面實
在太讓人喜悅,或許誰都不會在那種時候去懷疑自己處心積慮的算計過後得到的
勝利。

  賈旭堯想想也覺得一切合情合理頓時不敢再言語,而一向穩重自持的張聖陽
卻是忍不住了,問:「老祖宗,臣下有一個疑惑之處,不知當不當問?」

  「問吧!」許平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事實上從他們的態度已經看出這二人的
想法了。他們是想擁戴新皇登基,儘管這二位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這兩人
也不敢有什麼異心,可以說許平出現的那一刻他們的心理已經崩潰了。

  「那些藥劑,經過無數的實驗證明確實有效。」張聖陽知道老妖怪沒收拾他
們的打算,立刻問道:「這種藥針對人的丹田進行生理性麻痹,就算是再強的高
手都無法抵抗,更何況注射在您身上的藥劑加強了十多倍,為什麼……」

  賈旭堯也忍不住滿面的疑惑,下邊不恭敬的話張聖陽自然沒說出口,不過傻
子都聽得出來問的肯定是你這個死變態為什麼還歡蹦亂跳著。明明你是個幾百年
前的老古董,要說對武學上登峰造極的話這點誰都服,但對現代科學的藥物也懂
得怎麼應付這點估計誰都不信,畢竟現在是科學淩駕于個人修為的年代,讓人最
意想不到的是這藥劑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靈了,總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強大到在
科學領域上都無所不能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太恐怖了,一個連現代科學都無法對付的老妖怪,那絕
對是人間最強悍的存在。

  「原來你們是奇怪這個啊!」許平立刻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點上倒
不是自己裝逼。其實早在琳娜研究那藥物的時候,許平就知道皇帝手裡肯定有同
樣甚至更先進的科技,不過在嘗試過後已經是嗤之以鼻了,因為那東西就算自己
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請老祖宗解惑!」賈旭堯和張聖陽站在許平的面前顯得很是拘謹,此時恭
敬又面露疑惑,明顯這是他們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麼陰謀算盡也不可能
對現代醫學有那麼深的瞭解啊。

  有人提前通風報信?或者說那些藥早就被偷樑換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這
些參雜了陰謀詭計的可能,因為這些藥物的厲害他們也試過,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真的有血肉之軀能抵禦得住。

  「這個其實沒什麼的。」許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說:「確實,就算到了
聖品,催動內力也必須依靠內丹,這是習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但那是局限於
一般人,事實上以我現在的境界而言想動手的話還是會習慣性的催動內丹,但真
正我傾盡全力的話,所用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內丹來提供了。」

  這樣的解釋與他們的認知背道而離,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有點想
不通這是什麼樣的原理。

  說話間許平壓了一下氣息,內丹沒有動靜,亦沒真氣的波瀾,自己封鎖住了
內丹。

  手只是隨意的一揮密封的房內就刮起了一陣詭異的旋風,許平將手掌一張開,
四處的風就吹了過來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龍卷:「現在的武學停滯得太厲害了,
以我戰龍五行的實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氣也可以所向披靡,戰龍無相之境已經是
天人合一了,運天地萬物根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謂的內力。」

  手一握,風散開,沒任何真氣的波瀾,也沒有半點的徵兆。許平見他們似乎
還不明白,手再次張開時一團似是火焰的真氣在掌心聚攏燃燒,這並不是真氣不
過卻蘊涵著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熱,可以說已經脫離了所謂武學的範疇了。

  儘管只是小露了一手,但這詭異的一幕還是讓二人同時瞠目結舌,他們瞬間
明白了最大的破綻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復生的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樣的
情況下還以常理度之本來就是傻子才會幹的事,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

  不借助內丹,卻可催動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感覺毛骨悚
然,完全沒辦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經無法以常理渡之的強大。

  「那,那十子之陣?」賈旭堯和張聖陽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雖然喪心病
狂但性格一向謹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難不成連那十子之陣都是
老妖怪配合演的一場戲?

  不可能,老妖怪再怎麼厲害總不能還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陣的
精妙肯定是無與倫比。別的不說徐振翁戰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傷,總不能
他們犧牲自己的姓名配合老妖怪演戲吧。

  「十子之陣啊?」許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搖了搖頭說:「其實青衣教的
陣法確實最是純熟,論起陣法上的造詣確實是當世無雙,只是這麼多年傳下來是
個師傅都留一手,在他們自己看來很是精妙的陣法卻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
大不如前。這十子之陣研究得煞費苦心,可惜有形而無神,說難聽點比起當年的
七子劍陣連一半的威力都沒有。那東西玩玩你們還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話簡直是
個玩笑,當年林遠一人成陣都比這精妙多了。」

  說話間,許平又隨意的打了個響指,四周的空氣扭動間一個個模糊的人成形。
剛好是十個,舞的是那所謂的十子之陣,精妙之處確實讓人歎為觀止,可惜的是
許平始終一臉同情的搖著頭。二人這才想起老妖怪上輩子就與青衣教淵源頗深,
又可以怎麼可能在陣法上沒造詣,妄想用一個十子之陣困死他確實是異想天開。

  四百年來武道的傳承不可否認的沒落了,而除了科學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
原因就是師傅們都喜歡留一手這壞習慣,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東西,
導致了現在留下的東西雜而不精,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沒了先前的威力。

  這樣的事實二人瞬間就明白了,也無法否認,雖然這在傳承上是個弊端但曆
來為人師者哪個沒這麼做。

  「那十子之陣,抬抬手就破掉了。」許平一揮手,霧氣形成的十子之陣瞬間
灰飛煙滅,許平也搖了搖頭一副嘲諷的口吻說:「要配合著演戲可比破陣難多了,
別的不說這十子之陣號稱是取盡了青衣教的精華,實際上卻是東拼西湊而成,乍
看似乎很是精妙,可惜的是實在經不起推敲,依我看來還不如說是集各家弊端而
成,可笑得很。」

  賈旭堯和張聖陽徹底服了,感情皇帝看似機關算盡,但一切早在人家的預料
之中。就連那所謂的十子大陣都是個笑話,老妖怪的以死相拼完全是假相,可笑
的是所有人都沉浸於喜悅之中,沒人想到常理之外可能出現的困惑。

  許平接下來的話,看似是歎息更是篤定了他們這先入為主的想法:「哎,本
想就這麼結束了,皇帝該要的我都給了,就連他的顏面我也顧全了。本想著接下
來我就可以退隱山林,過我閑雲野鶴般的日子,等著看能不能就此死掉,不用再
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看似哀怨的話讓二人都混身一振,尤其是那落寞的表情更是到位,讓他們
相信了許平處心積慮只是想抹去皇帝的擔憂,以死人的身份不再過問世事。在這
樣淡漠一切的想法面前,似乎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一個城府深得嚇人的傢伙迎
合這一切其實只圖一份清靜,能在皇帝不再猜忌的情況下功成身退而已。

  二人同時沉默了,聽到這樣的話除了苦笑之外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沮喪,千算
萬算他們都沒想到這一切看似算無遺漏,可在老妖怪的眼裡不過是愚蠢而又幼稚
的自負。

  「現在看來,人算不如天算啊!」許平話音一落,深沉的看了他們一眼:
「二位既然為人臣子,這時候該做的是為天下社稷安穩著想,想來你們應該懂這
個道理也打算這麼做對吧,否則的話你們不會跟霍俊血拼!」

  這話意味深長的,不過賈旭堯和張聖陽何等的人精,瞬間就是混身一顫品出
了個中意味。兩人互視了一眼後一齊跪了下來,恭謹的叩首:「一切謹遵老祖宗
旨意。」

  「哎,又是麻煩事。」許平歎息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既然這樣,那朕
就得確保上位的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了,想來二位是忠君愛國之人,應該知道該怎
麼做吧。」

  「一切僅遵老祖宗法旨。」二人相視了一下,儘管老妖怪的話雲淡風輕,但
卻讓他們感覺骨頭裡一陣的寒意。

  這時候他們已經潛移默化的相信了許平的話,甚至產生一種老妖怪插手這些
事也煩躁的感覺。但許平的話明顯是在警告他們,這二人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話
外之音,事情出了這麼大的變故老妖怪已經決定再次出手,扶持有皇室正統血脈
的皇子登基。

  「你們先把基地裡的破事處理好!」許平站起身來朝外走去,頭也不回:
「尤其是霍俊這些禁衛隊的人別留任何後患,稍後我會安排陸貴妃與你們相見。」


             第二章、一份清閒

  事情的發展就如許平所料想的那樣,張賈二人能為極人臣自然不是傻子,在
自己的威懾之下他們徹底臣服了。其實張賈二人想的也多,他們也答應會被栽贓
成殺害皇帝的叛逆,到時候戰死的霍俊反而可以安一個以死護主之名,權衡利弊
以後發現答應老妖怪是他們最有利的選擇,因為他們相信以老妖怪的城府既然開
了口就有百分百的把握收拾他們。

  所以許平開了金口雙方可以說一拍即合,能免被皇帝滅口的殺身之禍對於他
們而言已經是萬幸了,更何況他們本就沒叛逆之心,擁護新皇又有從龍之功,何
樂而不為呢。

  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精,在表示臣服後第一時間把整個基地都控制下來,
因為霍俊已死的關係禁衛隊的人群龍無首,很快就被御用拱衛司就地剿滅,所有
的屍體都被秘密的處理掉,當然了最後肯定對外稱是殉國,至於罪魁禍首的話可
以把事情栽贓到不見蹤影的李海東身上。

  這樣的事御用拱衛司最擅長,哪怕有朝臣懷疑也無所謂,現在是御用拱衛司
如日中天的時候,到時候實在堵不住悠悠眾口的話還可以安他霍俊一些莫須有的
罪名,這條不值錢的人命其實也不值得他們多費心思。

  二人風行雷厲的控制了整個基地裡的人,消滅掉禁衛隊後完成了全面的接管,
而後在許平的安排之下與陸吟雪進行了一次密談,因為皇子朱明浩尚在養傷期不
便見客,所以由陸吟雪代替自己的兒子出面和他們商量接下來新皇登基所要準備
的事。

  按理說這種皇室盛事皇后應該參與的,即使陸吟雪才是生母但皇后好歹有個
嫡出之名,哪怕有名無實也是位份尊貴。不過穆靈月知道現在自己勢單力薄,而
且失去了兒子以後沒資格去參與這些,立刻以身體不適為由選擇了避嫌,這有自
知之明的姿態倒是讓她看到了她的聰明睿智。

  賈旭堯和張聖陽已經決心要擁戴新皇登基了,對於陸吟雪這個未來的太后自
然是畢恭畢敬,不過要如何登基事情還有許多有待斟酌,改朝換代於朝堂而言往
往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而且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有
絲毫的馬虎。

  好在皇帝死前留下了一堆的遺旨,又老是強調自己時日無多,這本來是想瞞
天過海的伎倆反而為朱明浩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有皇帝的旨意在先,那些前朝老臣互相監視著誰都不敢放肆,而皇嗣只有這
一個誰也不敢抱有任何的質疑。現在要敲定的是宣佈皇帝龍禦歸天的時間和可以
公之於眾的細節,還有就是新皇登基該未雨綢繆的準備,雖然一切都名正言順不
過大明剛經歷了真龍會的叛亂,一切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那種一朝天子一朝臣
的清洗最好不要出現。

  這兩個都是人精,擅長陰謀詭計,雖然表面上很是恭敬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參與了會議的還有洛研,她這個欽犯大搖大擺的出現時二人都沒吃驚,心裡也清
楚洛研跟了老妖怪地位肯定水漲船高,來日恐怕還得為她洗去冤屈為洛家平反,
所以對她的態度十分的客氣。

  老妖怪的枕邊之人自然不能得罪,以洛研的地位日後免不了在軍中大有作為,
而陸吟雪一但取得軍方的支持,那新皇的地位就徹底的鞏固不可動搖。

  陸吟雪這邊好一點,雖然陸家散了但還是有一個陸舉被軟禁著,只要把這只
老狐狸放出來的話以他混內政閣那麼多年的老辣應該可以迅速的穩定局面,即使
已經樹倒猢猻散但只要有權利的話誰都不會質疑老妖怪治理內政的手段。再接著
洛研平頭上的罪名被摘掉以後,也可以利用一直被打壓的洛家造勢,以洛老爺子
的手段來鎮壓朝堂的話就算七部尚書心有疑慮也翻不出什麼波浪。

  一位領內大臣,一位內大臣,二者都是德高望重之輩,只要得到了新皇的許
可,以這二者為鷹犬的話就能一舉定下乾坤,將內政中所有可能出現的異動扼殺
于萌芽之時。

  一切事情都敲定了,等的就是皇子的恢復和一個適合登基的好世紀,宣佈死
訊的事自然由御用拱衛司來負責。因為禁衛隊一直被皇帝雪藏著,怕他們被各個
勢力滲透,所以這些人的死實際上沒人會過問,有時候太過低調的話存在感就會
變得低微,忙著爭名奪利的官場上沒人有空去記得這麼群可有可無的人。

  張賈二人徹底投誠了,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得開始著手為新皇的登基做準備了。

  雖然兒子即將君臨天下是讓每一位母親都興奮的事,但陸吟雪並沒有因此就
被勝利的喜悅沖昏了頭,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平賜于的自己根本沒驕傲的資格。
而且陸吟雪也不傻,心知張賈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目前的自己勢單力薄想要鞏
固江山的話還必須借助一定的外力。

  登基是名正言順不假,不過是否能大權大握,年幼的皇帝是否能聖心獨裁都
取決於朝堂上勢力的互相制衡跟皇權的威懾。這個道理陸吟雪很是明白,所以她
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穆靈月,推心置腹的將一切都和她說了,為了拉攏這強有力的
外助陸吟雪對她始終恭敬有加。

  雖然屆時會有洛老爺子和陸舉的坐鎮,但說到底之前陸家勢薄,洛家也經歷
了一連串的打擊,想在一開始就發揮出他們的能量也不太現實。

  穆靈月自然清楚以後自己要活著就得指望陸吟雪的庇護,雙方是一拍即合加
之已經談得是相見恨晚,所以毫不保留的為她出謀劃策,分析著朝堂上新老派系
的錯綜複雜,在這點上穆靈月的聰明遠在陸吟雪之上,朝堂上那些齷齪的事穆靈
月看得更透徹一些。

  基地裡的大權漸漸的由陸吟雪接管,賈張二人已經是一副馬首是瞻的樣子,
準備起了發佈皇帝死訊的一切事情。畢竟皇帝龍禦歸天是大事,一切可能出現的
紊亂苗頭都要先扼殺在搖籃之中,在這方面是容不得半點的差池,所以二人行事
極端的謹慎,已經在秘密的聯繫京城裡的心腹。

  陸吟雪和穆靈月情同姐妹般的朝夕相處著,這段時間陸吟雪一直虛心學習著
之前她最不擅長的陰謀軌跡,穆靈月如是良師益友般毫不保留的教誨著她,朝堂
上勢力的錯綜複雜,各派別結黨營私的暗流湧動,個中的蹊蹺讓陸吟雪感覺到觸
目驚心,大歎之前的自己簡直可以用傻來形容。

  洛研和白詩蘭聞婷三女則是扮演了陪伴的角色,有了良好的溝通以後這五個
女人已經能和睦相處了,最少在經歷了生死考驗之後以前那些糾葛已經冰釋前嫌
了,當爭鬥已經沒了意義就剩同命相憐的那種瞭解,彼此惺惺相惜間多了幾絲之
前最渴望的溫暖。

  可惜的是眾女都臉紅心跳的等待著,等待著這團圓一幕的鶯鶯燕燕會讓那個
男人獸興大發,等待著那男人霸王又讓人無法拒絕的侵犯,等待著在同一個張床
上風情萬種的迎合那個強大的男人。但這時候許平卻是突然人間蒸發了,這情況
讓眾女都松了一口大氣時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失望,彼此羞澀的不願意啟齒,不
過都清楚對方心裡肯定也是一樣的想法。

  穆靈月與白詩蘭在閨蜜般同床共枕的溝通中已經做好了姑嫂一夫的準備了,
事實上認識了那麼多年她們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親密,越聊越是相談甚歡。而陸吟
雪和穆靈月也做好了大被同眠的準備,畢竟她們已經為人母了所以羞澀過頭也漸
漸的談開,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許平的突然離開卻讓她
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和一陣失落,不過礙于面子自然不敢表露出來。

  更讓陸吟雪鬱悶的是許平悄無聲息的離開也就算了,還把朱可兒跟朱曼兒一
起拐走了,其他四女老是曖昧的笑著。她也清楚這一雙女兒的清白應該是保不住
了,懂事的可兒就不用說了,對於老妖怪已經是情有獨鍾,而經歷了這事以後小
女兒曼兒也懂事了許多在自己的言傳身教下充滿了感激,以她敢愛敢恨的性格很
容易就乾柴烈火來個以身相許來報答。

  女大不由娘,儘管陸吟雪多少有些心酸,但知道母女同夫已經不可避免了,
她只能暗暗的祈禱女兒們能過得開心一些,這一趟出去會是她們幸福開心的記憶。

  現在這時候陸吟雪也無暇多愁善感,因為她還要忙著兒子登基的大事,只有
等兒子君臨天下以後她才有松一口氣的可能。

  河北,鬼穀山門依舊是閉門謝客,從上至下都在緊張的備戰,等待著即將到
來的比武大會。似乎是沒落了太久,所有門下之人都憋著一股惡氣準備大展風采,
以五行堂堂主為首都是在沒日沒夜的苦修著,為的是在天下人面前揚名立萬,重
新證明鬼穀是天下第一教的威名。

  這一切似乎離平民百姓太遠了,不過不只是鬼穀派,所有準備參與比武的門
派也都是憋足了一股勁,在這武學沒落的年代準備一展所長,以自己精湛的技藝
贏得天下人的喝彩。

  雙絕宮中,百花宮需要出戰,所以也與五行堂一樣在緊張的閉門苦修中。只
有觀天宮悠然於事外,依舊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保留著自己的一份清靜,不過這
幾天張道然卻攜著所有弟子出了山門,美曰其名是出去遊歷一下鍛煉道心,不過
實際上是為了騰出整個觀天宮給某人興淫做樂。

  觀天宮地位超然,其他門徒不得允許不得擅自入內,這一次更是山門緊閉任
何人都不許出入,就算沒什麼森嚴的守衛但以百年來的聲望也沒人敢於冒犯。若
大的群山景色秀美異常,比起所謂的風景名勝有過之而無不及,清山綠水的那份
愜意還有歲月沉澱下來的滄桑,若是靜下心來品味的話絕對是上乘之境別有一番
風味。

  山門後的懸崖上,小屋獨院極是清幽,炊煙渺渺生起更是多了幾分閒情逸趣,
青山綠水間的幽靜帶給人的是一種如閑雲野鶴般的愜意。

  可惜的是對於性格安靜不下來的人而言這種清靜是一種折磨,環境再怎麼優
美都和坐牢沒區別。朱曼兒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一副不耐煩的口吻低吼道:
「煩死了,什麼時候走啊,這混蛋不會是帶我們來這出家的吧!」

  她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深色牛仔褲,白色的蕾絲花紋T恤,很平民化的打扮也
很青春動感,不過卻掐到好處的勾勒著她那粉嫩而又性感的身材,雖然個子嬌小
卻透著一種更加嬌嫩的誘惑。朱曼兒是個好動的人,要她來這過這種似乎青燈古
佛般的生活確實難為了她,粗魯一點來說就是閑出鳥了,朱曼兒看著那高高的懸
崖都想一頭跳下去算了。

  「你就老實的呆著吧,修修身養養性的多好啊,正好也磨一下你那暴躁的性
子。」與她一比,一樣的傾國之色,但朱可兒就嫺靜多了。身穿的是一件淡藍色
的連衣長群,花紋簡單樸素沒任何的花俏之色,寬舒的款式遮掩住了那與年紀不
相符的傲人身段,卻遮掩不住她那讓人驚為天人的柔美。

  雙胞胎小公主的穿著很是隨意,不過那國色天香的韻味也無法遮掩,如是天
仙化人一般的嬌美動人。少女情懷的那種青春粉嫩,又有傲視於同齡人的火辣身
材,小小年紀已是如此的禍國殃民,誰敢想像她們長開以後將是什麼樣的傾國絕
色,恐怕到時將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恩物。

  青春該有的粉嫩甜美,精緻而又動人的容顏,嬌小的身材顯得很是玲瓏,卻
有著傲視成年人的火辣曲線,童顏巨乳一詞被她們演繹得淋漓盡致,這絕對是兩
個可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的性感小尤物。

  「煩死了,我們是出來散心的,又不是來出家的,修什麼身啊。」朱曼兒確
實悶壞了,站到了魚池邊丟起了石子,可憐那些小魚被驚得一驚一詐的,倒是讓
她找到了一點搗蛋的樂趣。

  「老祖宗回鬼谷肯定是有正事,再說了現在明浩還沒順利登基,你可靜點心
千萬別惹出什麼亂子再讓他操心了。」朱可兒這個姐姐儼然扮演著嚴母的絕色,
經歷了這次大起大落後她褪去了幾分青春的青澀,更多的是那種懂事到我見猶憐
的溫婉體貼。

  姐妹花一個如是出水芙蓉,溫婉動人如是江南水鄉三月的柔美,另一個性格
上大大咧咧的有種說不出的趣味。雖然長相上一模一樣,但性格上的截然不同又
讓她們有著各自獨特的魅力,各有千秋又難份播種。

  「少來,肯定是會情人去了,嘖嘖,母女花呢,我就不信那色狼憋得住。」
朱曼兒一向口沒遮掩,又丟了幾塊石子後小嘴都嘟了起來,掩飾不住鬱悶的說:
「到底要在這呆多久啊,我都快要閑出病來了,姐姐,要不我們偷偷的跑吧。」

  一說起這個朱可兒就感覺心頭有些發酸,不過懂事的她還是臉一板,搖了搖
頭說:「不行,反正你就乖乖的在這呆著吧,老祖宗忙完了正經事肯定會帶我們
去散散心的。」

  「煩死咯。」朱曼兒頓時鬱悶壞了,抓起石子連起片來使勁的往魚池裡丟,
在這古老得沒有手機信號的世界裡,也只有這樣的玩耍能發洩一下她閑不下來的
性子。

  沒有電器,沒有任何現代化的設施,如同是回到了茹毛飲血的遠古時代,這
樣的生活確實能把人憋瘋。不過經歷了這些大起大落後朱曼兒也乖了許多,再怎
麼不爽還是忍著,如果不是有姐姐的陪伴估計她早就選擇了跳崖。

  當然了,許平現在絕對是在忙著正經事,白天把五行堂的堂主抓過來海遍一
頓,美曰其名是教導他們一個個揍得散了架,實際上自己活動筋骨找一下樂子。
倒不是說閑得蛋疼,只是這一趟雖然已經塵埃落定,不過心裡多少有些陰霾存在,
適當的收拾一下這幫龜孫子就當是宣洩壓力了。

  至於為什麼離開秘密基地,是因為許平清楚自己的存在是對張賈二人最大的
威懾,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話難免他們會產生一些僥倖的想法,倘若是神龍見首不
見尾的話才是最佳的威懾方式,因為他們一但有任何壞苗頭的話都得擔心許平會
從哪冒出來收拾他們一頓。

  而且自己在那的話難免陸吟雪她們會束手束腳,許平懶得去理這些亂七八糟
的事,所以索性一走了之給她們留下足夠的空間去發揮。

  至於琳娜和卡戴妮,她們現在一步也離不開秘密基地,因為後遺症的發作開
始變得頻繁。身體的變異開始變得不適。而她們的研究有了進展也找到了救治的
辦法,現在正忙著和母親丁彤一起研究可以完善基因的技術,按她們的說法就是
已經有了眉目,只要靜下心來好好的研究用不了半年就可以把基因上的缺陷完全
根治。

  到時候不只她們能擁有正常人的身體,丁彤也不必再依靠試管和儀器來維持
生命,到那時候她們才能真正的享受天倫之樂。

  對此,許平只能祝福她們的研究一帆風順了,畢竟沒有丁彤和這兩個尤物的
話。這次的禍亂也沒辦法處理得那麼完美,能在不引起騷亂的情況下改朝換代是
許平最願意看到的,因為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的事情許平見過太多了,也不希望這
傳了四百年的江山社稷出現任何的波瀾。

  當然了,經歷了同生共死以後,兩位天性單純的瘋子也是情動不已,露出了
不舍的情緒明顯她們已經不把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看成是交易或者說是一種被脅迫
的順從,不諳世事的她們也開始懂得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女人那種多愁善感也在
她們的心裡慢慢的萌芽。

  臨走的那一夜,許平前去與她們辭別,還是試管裡無法行動的丁彤似乎感受
到了兩個女兒依依不捨的憂傷,歎息了一聲後說實驗先暫停讓她們好好的休息一
下。這位美人倒是通情達理,這兩位尤物或許在媽媽面前會有點害羞,不過一直
不知羞澀扭捏為何物,立刻就帶著許平回了她們的房間。

  不用說,房門一關衣服都被撕碎在地,兩個熱情如火的瘋子從不知羞澀為何
物。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瞬間就糾纏到了一起,姐妹花交疊著用各種各樣的體位
滿足著這個男人,也索取著讓自己如同上了癮般的銷魂蝕骨。

  床上,沙發上,浴室裡,三人瘋狂的以各種姿勢糾纏著,嘴無時無刻不在親
吻著彼此的身體。肉體的蠕動和女人毫無掩飾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半夜的酣戰之
後姐妹花在數不清的高潮侵襲之下已經軟倒在了床上,無師自通的用她們飽滿的
乳房為許平乳交著,任男人怒吼著把精液怒射在她們嫵媚的容顏上。

  雲收雨畢之時,即使筋疲力盡她們還不願休息,將許平撲倒在床上後輪流用
小嘴舔拭著已經軟化下去的陽物。毫不計較上邊殘餘的精液和彼此身體裡的愛液,
不管是龍根,睾丸還是跨間都舔得一絲不苟就如同她們的性格一樣,用這最香豔
的方式結束了這猛烈的交合。

  這一夜,許平在她們性感嫵媚的身體上足足射了三次,將兩個尤物操得酥軟
無力甚至下身腫痛的時候才鳴金收兵。整張濕透的床單已經分不清是愛液還是汗
水,已經虛脫的她們沒有浪費男人任何一滴的精華,每一次都吞咽而下極是激情,
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是讓許平感欲罷不能。

  一夜的縱歡後許平戀戀不捨的走了,雖然論起姿色和身材她們算不上絕無僅
有,但在床上那股瘋狂的勁卻讓人食髓知味,如果不是怕耽誤到她們的研究進度
許平真想搬進她們房間裡住得了,與這樣兩個尤物夜夜笙歌確實也是人間極樂。

  尤其卡戴妮那細長的小舌頭在你身上游走,如是毒蛇般靈活的為你毒龍時,
那濕潤的溫軟簡直是無與倫比,讓骨頭在瞬間酥麻得都要化掉。琳娜那雙狐狸耳
朵是她的敏感點,當她在女上位搖擺時,只要姐姐抱著她舔著她可愛的耳朵,琳
娜就會尖叫著連搖曳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琳娜會徹底癱軟在許平的身上,許平直接抓著她飽滿的美臀聳動著腰,
巨大的龍根狠狠的進出著那緊湊異常的嫩穴。而卡戴妮則是趴到了妹妹的身上,
雙手不安份的在兩人濕淋淋的身上游走著,繼續舔著妹妹那佈滿神經異常敏感的
可愛耳朵。

  這樣雙重的刺激之下琳娜會歇斯底里的叫床,高亢呻吟間高潮連連,小嫩穴
的蠕動和那無比有力的收縮都會帶給許平無與倫比的享受。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蠕
動是一件慌淫而又銷魂的享受,更絕的是每次許平到臨界點的時候,卡戴妮都會
趴到兩人的交合處,一邊欣賞著妹妹的嫩穴被狠狠抽送的漣漪,一邊用她柔嫩無
比的細舌頭舔著許平粗糙的睾丸。

  這種刺激是莫大的,許平沒刻意的壓抑,酣暢淋漓的抱著已經虛軟無力的琳
哪來了個深深的內射,享受著她被燙到子宮後那氣若遊絲卻又銷魂異常的呻吟。

  每次激情過後,都可以欣賞著姐妹花同時為自己口交時的香豔,那一臉的滿
足和陶醉的紅潤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更刺激的是她們只要一恢復
體力就不老實了,如孩子心性般的有些調皮,時而乳交一下時而愛撫對方的身體
故意挑逗許平,讓許平在視覺上得到了充足的享受。

  其實現在秘密基地可以算是溫柔鄉,于許平而言說是自己的大後宮也不為過,
按理說可以享盡人間絕色的軟玉溫香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不過丁彤她們要忙於
研究,陸吟雪和穆靈月還得為登基做準備,洛研她們也必須從旁協助,所以許平
還是按耐下性子不去打擾她們,免得處心積慮的謀劃了那麼久卻因為自己一時慌
淫而耽誤了正事。

  所以許平選擇了把兩個清閒無事的小公主一起拐跑,私奔的話倒不至於。不
過這對美麗的雙胞胎姐妹花許平是覬覦已久了,她們尚是處子之身在媽媽的身邊
想得手的話估計有難度,現在談母女三飛的話也不切實際,所以許平忍痛選擇把
她們先帶離媽媽的身邊,等生米煮成熟飯,再熟到那種生死相依的地步時再來享
受這頓母女大餐。

  到那時候以自己的手段,母女花還得乖乖躺在床上伺候著,想想都覺得激動。

  未來一段時間陸吟雪她們都會很忙,許平自然不想再參合那些俗事,立刻的
退壁三舍享受起了自己的神仙日子。離開了京城,第一站的目的地自然是鬼穀山
門了,倒不是說當祖師爺的惦記著這幫不上進的東西會在比武的時候丟人,只是
許平純粹是想起了安輕雪這個溫柔而又可人的小尤物,當然還有葉雙語那明明是
少婦的韻味卻又害羞如處子般的誘惑。

  至於那些所謂的徒子徒孫,閑來無事揍一頓可以,許平還真沒閒心去管他們
那些破事。

  回到了鬼谷山門,許平就強忍著要把小姐妹推倒的欲望,將她們安置在自己
的小屋裡先住著。美曰其名是有正經事要忙但實際上已經是蠢蠢欲動,朱可兒很
是懂事的點頭應允,這一路來暗地裡她沒少和許平調情,之前還偷偷摸摸的不過
漸漸的就光明正大的當著妹妹的面牽一下小手,甚至偶爾會親一下小嘴陶醉於這
種了戀愛的甜蜜中。

  朱曼兒在一旁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卻要偷看,露出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不過身為小處女的她卻是有臉紅的時候,看著一向伶牙俐齒的妹妹那說不出話的
模樣對於朱可兒而言是一種說不出的樂趣,也漸漸的讓她適應了在妹妹面前與戀
人親熱的那種炫耀感。

  對於小女孩而言這種親昵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加上她們姐妹間神奇的心靈感
應,往往許平忍不住偷偷的在朱可兒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一旁裝作若無其事的
朱曼兒也會呼吸急促起來,這種小細節讓她們有些難為情,卻讓許平這頭色狼興
奮到了極點。

  住這種清靜的地方對於朱可兒來說有一份清靜,對於性格截然相反的朱曼兒
來說卻是一種折磨,不過許平和她們說過房後的溫泉藥浴有美容的功效她們還是
動心了。試問哪個女子不愛美,即使她們已經美到了傾國傾城的地步,但在這點
上沒任何女人會知足的。

  其實那只是普通的溫泉,只有普通的效果,不過大概是許平在她們的心裡已
經神化了,所以潛移默化的認為那口泉水真有什麼神效,就算是進去個歪瓜咧棗
泡一泡都能出來個絕世美女。

  基於這一點朱曼兒終於肯老實的呆著了,不過小姐妹異口同聲的不要人伺候,
只有飯點的時候百花宮的人才會送來飯菜,這也是因為她們不太喜歡當公主時那
種前呼後擁的感覺,更不希望好不容易有了自由還有陌生人在旁邊跟著。

  難得沒人煩是件很舒服的事,可惜的是兩位小公主也是那種生活能力低下的,
沒人做飯吃的話根本活不了。好在她們也不挑食,雖然是皇室公主但一點都不嬌
氣,當然了這也是因為百花宮特別交代過,送來的飯菜都是一等一的佳餚。

  小姐妹算安心的住了下來,至於許平的去向體貼的朱可兒就沒過問了,就算
她隱隱有點吃小醋不過懂事的她也知道開導自己。安慰自己老祖宗不來應該不是
幹荒唐事去了,他還有許多的正經事要處理自己可不能給他添亂,一向懂事的小
公主不僅安慰自己還要安撫蠢蠢欲動的妹妹,雖然年紀尚小但這種婦德簡直可以
堪稱是女性中的楷模。

  事實上朱可兒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不過自從喜歡上這個男人時已經做好了
心理準備,知道吃醋的話反而顯得自己小氣。良好的教育,男尊女卑的成長環境
讓她知道安份守己,吃沒必要的醋只會徒增煩惱而已。

  當然了,在小公主如妻子般甜蜜的等待中,許平在忙碌的也是正經事,絕不
是朱曼兒口中所說的那樣見色起義,流連著母女花的溫柔鄉忘了她們。

  白花宮主住的自然是獨門小院,沒特殊情況的話石室的冷泉沒人進入,此時
主臥的大門緊閉著,深怕傳出一丁半點的聲音回蕩在這寧靜的夜裡。房內收拾得
很是清雅乾淨,除了兩張並在一起的大床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物件,即使有柔軟
的大沙發但發揮出的作用絕對不是待客,最起碼許平這樣的淫客是會絕對性的忽
略掉沙發本來的用途。

  大床上,一個赤裸的身體佈滿了吻痕和香汗,嬌喘連連發出了貓兒一樣的呻
吟。披頭散髮的模樣端是嫵媚,面上盡是滿足的潮紅,迷離之色讓她看起來越發
的妖冶,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不斷的起伏著,佈滿了草莓般的吻痕和唾液,
狼狽的一片看起來分外的漣漪。

  「老祖宗,不行了,麻死了……」葉雙語動情的呢喃著,咬著自己的小手粉
眉微皺,這模樣哪還像是人前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絕頂高手,這時候的她是能讓任
何男人甘心精盡人亡的恩物。

  她的上半身貼在了床上,以一個跪姿翹高了她那渾圓如水蜜桃般誘人的美臀,
結實充滿了彈性又十分的挺翹。當一個尤物在跨下擺出迎君的後入式時,她擁有
的又是如此迷人的美臀,那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陰唇保持著少婦該有的豐腴,只是這銷魂地已經不堪征伐,
即使愛液氾濫到流到了床單上的地步,但陰唇已經略微的紅腫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帶來的感覺緊湊得幾乎要窒息。如花瓣般可愛的小陰唇隨著她的呼吸而抖動著,
隱隱可見裡邊濕淋淋的粉嫩嫩肉,這香豔的一幕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也不為過。

  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此時的葉雙語徹底的失了神,充血般紅潤的小臉上
盡是高潮後滿足的迷離。精緻的五官,本該不食人間煙火的容顏,此時除了陶醉
外還隱隱的有幾分說不出的羞澀,這樣的感覺讓人充滿了空前的滿足感,尤其是
男人心裡無與倫比的征服感更是被劇烈的放大。

  葉雙語已經無力承歡了,無力的擺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是因為她知道這個男
如強大的欲望還沒得到滿足,也知道自己嬌嫩的女兒已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那
青春粉嫩的身體已經沒了承歡的能力。


            第三章、鑽牛角尖的少婦

  出乎意料,那猶如狂風暴雨般劇烈的快感,那沉重有力又猛烈的佔有沒再到
來。許平低下來頭吻了吻她那滿是香汗的小臉,溫柔的給于她高潮後的愛撫,柔
聲說:「好好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禽獸。」

  溫柔的話語,聲線平緩充滿了讓人不自覺放鬆下來的柔軟,葉雙語本能的恩
了一聲。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瞬間就鬆懈下來,原本無比撩人的後入式變得
癱軟無力,她軟綿綿的趴了下來無力的喘息著,腦子發空間才有空真正的享受高
潮的美妙。

  明顯葉雙語也是在硬撐著,以如此撩人的姿勢誘惑許平對她而言也很勉強,
不過再勉強她也勉強,母愛永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為了女兒不管做什麼她都在
所不惜。

  在她的旁邊,安輕雪經過數不清的高潮後在猛烈的快感中徹底的暈厥過去,
含著笑意的俏臉上有的盡是滿足和幸福。青春粉嫩的身體上佈滿了吻痕,散發著
情欲的味道分外的漣漪,被子底下那羞澀的小羞處因為承歡已經略微的紅腫,太
過美妙的滋味對於年輕的她而言既是欲仙欲死的衝擊,但也是這粉嫩身軀無法承
受的猛烈。

  安輕雪曼妙的嬌軀在薄被的掩蓋下看不見一絲春光,極端的高潮也讓她筋疲
力盡了,此時她在旁邊靜靜的躺著已是昏睡過去。滿是紅潤的小臉上盡是沉睡的
安寧,有小別勝新歡的喜悅,更為動人的是滿足過後那種陶醉的眩紅。

  嘴角本能的笑意十分的甜蜜,對於葉雙語而言這就足夠了,只要女兒能開心
不管幹什麼她都願意。只是讓她羞怯的是母女二人都不能讓這個男人發洩床上的
狼虎之欲,這讓一開始她想幫女兒霸佔這男人的想法灰飛煙滅,甚至這時候她希
望能出現多一個女人來分擔這種幸福。

  葉雙語感覺腦子一陣眩暈,這種滋味實在太美妙了,一開始是因為對女兒的
愧疚而逆來順受,但在品嘗過後卻也不知不覺的沉淪其中,這讓身為母親的她在
看著女兒的笑臉時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內疚。

  許平站了起來,赤身裸體,跨下的巨物高高的昂起一柱擎天,耀武揚威的宣
示著男人的霸道。即使剛才在安輕雪的體內暴發過一次但依舊是猙獰無比殺氣騰
騰,巨大的陽物上覆蓋著母女花嫩穴裡的愛液看起來極是慌淫,不過那雄赳赳的
高昂足夠讓人產生一種觸目驚心的震撼感。

  女兒已經昏睡過去,那一臉的陶醉和幸福讓身為母親的葉雙語感覺到難言的
滋味,離經叛道可又覺得只要女兒開心的話任何事情對於她都無所謂了。讓她感
覺不敢直視的是男人的強悍,明明自己已經以各種羞人的姿勢承歡了,可在數不
清的高潮過後這根巨物依舊堅挺,讓她有些害怕之餘又有一種身為女人不能取悅
自己男人的羞愧感。

  許平依舊愜意的抽著事後煙,短暫的休息過後葉雙語低低的一吟,見許平坐
在沙發上一副饒有所思的模樣,忍不住撐起了無力的嬌軀,輕聲的問:「老祖宗,
您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在一邊呆著比較合適,要不然摟著你們又不能亂來的話也太
折磨人了。」許平大大咧咧的伸了一下腰,跨下一柱擎天的龍根頓時搖晃起來,
耀武揚威的宣示著暴躁的欲望。

  許平這是故意要逗她,事實上射過一次以後也沒那麼衝動了。不過面對著葉
雙語時就是想調戲她,因為這個美豔少婦害羞的模樣總是讓人心起邪念,儘管她
經常表現得很是風騷動人,但在女兒不察覺的情況下她卻異常的嬌羞,這種傳統
女人的矜持讓人在調戲她時能得到更多的邪惡快感。

  葉雙語雖是人母少婦,這幾天的交合也越發的嫺熟,但她依舊控制不住的紅
了臉。見許平的目光淫邪的在自己佈滿吻痕的身子上來回掃視,儘管這幾天都不
知道擺出多少次羞人的姿勢迎合這個男人的征伐,忘了自己與女兒一起幹了多少
的荒唐事,但她還是本能的拉住被子遮掩住曼妙的嬌軀,那扭捏的模樣宛如不經
人事的處子一樣讓人產生想欺負她的衝動。

  「沒得摸還不讓看啊,真缺德。」許平頓時一臉的苦笑,裝出一副十分鬱悶
的樣子,但享受就是享受沒女兒影響時她這嬌羞萬千的姿態。

  葉雙語忍不住柔媚的白了一眼,白完這一眼她自己都有些吃驚,因為這樣的
神色宛如是在撒嬌一樣,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休息了好一陣才感覺
身體微微的有點力氣,眼見許平還一絲不掛的坐著,葉雙語稍一遲疑後柔聲說:
「老祖宗,我們去沐浴吧!」

  這羞澀少婦竟然在床上任自己為所欲為,但主動開口倒是第一次,甚至難聽
點來說之前不管在交合時多麼的情欲橫流但二人間都少有這樣的交集,頂多就是
安輕雪也清醒時的互動,不管怎麼回憶都沒見過葉雙語這種嬌羞而又帶著難為情
的表情。

  在床上時,葉雙語往往一反她靦腆而又傳統的姿態,不管任何的羞恥之事都
可以逆來順受,甚至她會在女兒驚訝的眼神中極是卑微的取悅。許平將剛從她女
兒嫩穴裡抽出來,還帶著淋漓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時,葉雙語會毫不在
意的吞吐著,滿面陶醉的舔拭著女兒的淫水。

  她也能在許平射精的時候趴在許平的身下,任女兒的愛液橫流到臉上,一臉
癡迷的舔著許平的睾丸。甚至在女兒迎來高潮的時候,葉雙語更可以拋棄一個母
親的矜持,雙手愛撫著女兒的乳房,用她那柔嫩的舌頭舔著女兒敏感的小肉訝帶
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感。

  每次到那種時刻都是許平最興奮的,因為安輕雪高潮時緊湊的少女嫩穴會收
縮著,自己每抽送一下小腹都會撞著葉雙語的俏臉。往往這時的葉雙語淫靡得讓
人幾乎發瘋,不只是因為她這種放蕩的行經,更因為她那精緻而又明豔的容顏會
沾滿了女兒的愛液。

  可以說在床上時葉雙語很是放得開,這純粹是因為母愛的作祟,這段時間以
來只要安輕雪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之中。哪怕那時候葉雙語正承受著許平巨大的陽
物有力的抽送,意亂情迷間她也會著急的趴到女兒的身上,代替許平給于女兒高
潮後溫柔的愛撫。

  而這種甜蜜她從不奢求,在自己高潮來臨的時候刻意的躲避著許平,任何親
昵的行為在她看來猶如是洪水猛獸一樣。別說是不敢和許平直視了,甚至高潮後
的愛撫她都是拒絕的,哪怕是拖著無力的身體轉過身來含住剛從她體內出來的陽
物吞吐,也不願意許平給於她任何溫柔的愛撫。

  這樣的葉雙語讓人感覺有些心疼,除了在母女雙飛的慌淫之外,她幾乎不敢
直視許平的視線,更別提是主動和許平開口了。

  許平頓時是精神一震,立刻咽了一下口水撲了上去,將她的被子丟到一旁後
抱起了這柔嫩性感的胴體,欣賞著這段時間被自己滋潤過後越發豐腴的胴體。看
著葉雙語抿著小嘴唇那嬌羞的模樣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小雙語今天這麼好啊,
那一會我們好好的鴛鴦戲水,老祖宗會給你洗白白的。」

  葉雙語細不可聞的恩了一聲低下了頭,那嬌羞的模樣不似是個成熟少婦,更
像是一個慌張的花季少女一般。許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她走進了浴室,自然
少不了是上下其手讓她已經逐漸平穩的呼吸又控制不住的紊亂起來,美麗的嬌軀
再次浮現那種迷人的白裡透紅。

  床上安輕雪依舊酣甜的睡著,沉浸于少女美妙的春夢之中,在無比的滿足過
後徹底的筋疲力盡,數不清的高潮讓她現在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算剛
才許平和葉雙語以後入的姿勢在床上肆無忌憚的翻雲覆雨也吵不醒她。

  浴室內一室皆春,已經洗好的一對鴛鴦泡在了熱水裡緩解著身體的乏意,葉
雙語宛如是溫順的綿羊一樣靠在許平的懷中,她枕著許平的胸膛時不時的抬眼看
著這個男人,眼裡有著漸漸萌芽的情愫,同時又有幾分說不出的好奇。

  這樣的她就如是少女懷春一般,那種迷茫的眼神看著就讓人感覺心動。床第
之間她是個騷浪得讓許平幾乎要瘋狂的尤物,可她從不曾有任何情緒上的流露,
似乎除了做愛以外不願意和許平有任何的親密,這樣的眼神一時間竟讓許平有些
受寵若驚的感覺。

  「怎麼了,雖然我長得帥,但你這麼看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許平緊緊
的抱著她成熟豐腴的嬌軀,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好意思的成分都沒有,一手摸著她
飽滿如水蜜桃的嫩臀,另一手直接握住了一隻渾圓漂亮的美乳肆意揉弄。

  這段時間的性愛滿足讓葉雙語本就曼妙的身軀越發的豐腴動人,成熟少婦特
有的那種肉感越發的凸顯,這讓她和女兒安輕雪在床上的韻味越發的分明。一手
幾乎掌握不住的飽滿美乳,挺翹而又渾圓的嫩臀,自幼習武的她身體有一種十分
天然的彈性,和女兒少女的粉嫩有明顯的區別,每每在這段母女花身上上下其手
時都會帶給許平極端猛烈的心理刺激。

  成熟豐腴的手感,握著她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著感受著她眼神的迷離和呼吸
的急促,這敏感的反應讓許平一直欲罷不可能。依舊堅硬的巨物頂著葉雙語的小
腹,她頓時是俏臉一紅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下,再抬起頭來時滿眼都是情動的水
霧在閃爍著。之前她嬌羞而又溫順,任許平為所欲為但感覺少了些心靈上的交流,
有欲無靈若不是母女雙飛的話根本沒什麼情趣。

  「寶貝,你的身上真滑!」面對面的姿勢十分的曖昧,許平抱著她,手忍不
住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那吹彈可破的滑嫩十分的爽手。

  葉雙語害羞的咬了咬牙,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不敢直視許平,男人的眼
神充滿了灼熱的欲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性,十分的深邃,每每都讓她產生一種
害怕自己深陷其中的魅力。

  現在的葉雙語除了母性的溫柔之外,多了幾分和女兒差不多的好奇懵懂,盡
管她不會如安輕雪那樣敢愛敢恨也敢做,但這樣的表情著實是讓人喜歡。許平忍
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張精緻動人的容顏,低下頭來輕輕的吻著她紅潤香
甜的櫻桃小口。

  這樣的吻一點情欲的侵佔都沒有,卻又纏綿得讓人感覺如癡如醉,似是蜻蜓
點水卻讓人心潮一陣甜蜜的澎湃。葉雙語輕輕的嗚了一聲,眼神迷離主動的送上
了櫻桃小口任許平品嘗,這種表現儼然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讓人心動。

  許平頓時大喜過望,含著她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就算在床第上再
怎麼瘋狂但與葉雙語間卻少有這樣親密的舉動。每每有這想法的時候她都會躲避,
哪怕她處於高潮中意識迷糊都會下意識的躲避,她可以用櫻桃小口舔著男人身體
的任何一寸肌膚,卻一直排斥著這種宛如戀人般親密的親吻。

  丁香小舌主動的糾纏著,當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兩人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不得不說葉雙語閉著美眸滿面陶醉的模樣很是好看,加之急促的呼吸讓她的面色
看起來有幾分無辜,這一幕看起來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葉雙語的表現總能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的澎湃,在床上時她似乎基於對女兒
的愧疚向來百依百順,不敢多荒唐的事都會乖乖聽你的。甚至她經常表現得很是
主動,尤其自己和安輕雪以各種姿勢交合的時候,葉雙語總是會在一旁幹一些讓
你血脈噴張的事,經常讓歡好中的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當許平和她做愛的時候那更叫瘋狂,無論多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不管
是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小嘴,還是讓她去舔從女兒嫩穴裡流出來的精
液。這樣的淫蕩讓許平經常爽到了極點,母女雙飛中正是因為安輕雪的大度,葉
雙語的肆無忌憚而香豔萬千。

  葉雙語可以在女兒跟許平交合的時候趴在兩人的交合處,一在女兒高潮的時
候舔著女兒敏感的陰締帶給她更多銷魂的感受,又淫聲浪語的誘惑著許平,讓許
平把滿是愛液的龍根送入她的小嘴裡享受著她越發嫺熟的口舌服務,過程雖然淫
蕩但許平清楚她這樣做是為了讓女兒好好享受高潮的美妙。

  母女雙飛,或是單獨做愛的時候葉雙語都表現得很是火辣,在高潮時更是會
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吟。一開始這種表現會讓許平感覺到征服的極致快感,可久而
久之漸漸的明白了葉雙語的心思,就算她做愛的時候因為這禁忌的關係反應異常
的敏感,可那都是身體敏感的反應,在肉欲的海洋裡她一直這樣的肆無忌憚。

  似乎她天生就懂得取悅男人,每次在她身上都能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漸
漸這種快感只剩肉體感官上的感受。母女雙飛的淫戲一直是淫靡至極,但細心的
許平還是察覺到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葉雙語看似放蕩的表現著,但她卻從來不
肯跟自己有任何親密的行為。

  也不知道這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矜持,還是她怕女兒會吃醋就刻意的隱忍著,
再怎麼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排斥,可偏偏一些親昵的小動作她卻敬而遠之。這樣
的現象很是荒唐,這個明豔動人的少婦可以淫蕩在跨下為你口交,舔遍你身體的
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卻是害怕面對你任何親密的舉動。

  就如這樣纏綿而又含情脈脈的親吻,正常人看來在前戲中應該是不可或缺的,
但在她看來簡直洪水猛獸一般。漸漸的許平也明白她的想法了,她就是害怕女兒
會吃醋,更怕的是會對自己產生感情。葉雙語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悅女兒
和這個男人的工具,幫女兒爭充的工具。

  哪怕是在她沉浸于高潮時許平想親吻她她都會下意識的躲閃,她寧可撐起無
力的身體含住剛從她體內出老的陽物吸吮,不管上邊有精液還是屬於她自己的愛
液她都會殷切的吞吐著。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拭著,吸吮著許平的睾丸,想用這
種淫蕩的行徑來刺激許平的感官轉移許平的注意力。

  高潮後的愛撫應該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可每每到那時候她卻是如受驚的小
鹿般退縮著,堅決的拒絕著許平的溫柔。她只想把這一份溫柔和憐愛全給自己的
女兒,往往許平在愛撫安輕雪的時候她都會從旁協助,甚至會在女兒高潮以後哪
怕是被許平狠狠的操弄下也會愛撫著女兒的身體,給於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覺。

  這樣的細膩讓人無比的動容,許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包括
後來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做愛也是。葉雙語在性愛時表現得放蕩不羈,可在女兒的
面前她卻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許平有過份的親密,別說是溫柔的親吻和愛撫了,
甚至她連給于許平一個陶醉或是滿足的眼神都不敢。

  現在安輕雪不在了她才敢這樣做,有種自欺欺人般的感覺,可偏偏又讓人倍
感溫暖,在享受了肉欲的同時又會喜歡上此時溫婉的她,也在為這個滿心愧疚正
在努力彌補的母親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雙飛都激情無限,肉欲澎湃讓人感覺欲仙欲死,現在細細一想
有太多讓人感動的細節。當自己和安輕雪你儂我儂的時候她都會在一旁靜靜的觀
看,前戲的親吻和愛撫時她都刻意的讓女兒享受這種甜蜜的時光,只有當兩人開
始原始的蠕動時她才會加入進來,放蕩著自己竭盡所能的帶給女兒更多的快感,
因為她明白看似文靜乖巧的女兒已經迷戀上了男歡女愛的美妙。

  每當安輕雪高潮來臨時,她都會細心的愛撫著女兒,又會十分放浪的勾引許
平操弄她讓女兒有充足的休息時間。邪惡的關係刺激著心靈,每次她的嫩穴都潮
濕氾濫,所以刻意的讓許平獸興大發,每一次都是粗魯的盡根沒入讓她發出高亢
的呻吟,而她也會扭動著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翹的美臀迎合著許平宛如
野獸般充滿欲望的抽送。

  每每到這時候她的表現都很是狂野,為的是為尚是青澀的女兒分檔男人兇猛
的欲望,更是為了轉移許平的注意力,前戲的愛撫在她看來是屬於女兒的纏綿,
她想以放浪的一面來讓許平衝動,用自己成熟美麗的肉體讓許平遺忘這一種溫柔。

  相互抱著,親吻,愛撫,良久以後二人都是氣喘吁吁。許平抱緊了她,舔著
她的耳朵柔聲的問:「怎麼了小雙語,看你心事忡忡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話想
說。」

  不得不說這個吻讓許平感覺很有征服感,這種感覺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
口服取悅自己時更加的猛烈,比把她們母女交疊在一起輪流的抽送著她們的嫩穴,
聽著她們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時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為葉雙語對自己一直敬而遠之,別說是這樣的親吻了就連一個曖昧的眼神
都沒有,漸漸的許平沉淪於肉欲不假。也開始注意她的情緒,肉體她可以全心全
意的奉獻,而許平更想收穫她的心靈,讓她也可以敞開心扉沉淪其中,把淫靡的
肉欲變成靈與欲完美的結合。

  許平很心疼這個體貼細膩的母親,因為她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卑微了,滿心
的愧疚讓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悵萬千。她只是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工具,一個床第
上取悅女兒的工具,即使在肉體上也得到滿足但那並不完美,而偏偏她放浪的表
現卻瞞過了女兒,讓女兒以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著這荒唐帶來的美妙。

  「別怕,想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又不會吃人。」許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愛
憐的一吻,這種吻讓滿面迷離的葉雙語有些慌張,因為這是她最不敢面對的東西。

  哪怕她也心動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只想讓女兒開心,不敢分享女兒該得到的
柔情,在她的思想裡這個男人所有的溫柔體貼,所有的憐香惜玉都只屬於女兒。
溫柔的吻,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人情動的愛撫,這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她只想把
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讓給自己的女兒。

  美少婦臉色上掩飾不住的惶恐讓許平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短時間內她這種固
執的想法不會改變,除了輕歎一聲外只能緊緊的抱住她,畢竟她現在滿心都是對
女兒的愧疚,自己還暫時走不進她的心扉。

  這美少婦現在鑽了牛角尖,看起來溫和的她性格也很偏執,短期內想改變她
這種想法是不可能的。想來安輕雪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應該還沒察覺到媽媽的想法,
看來有時間得和她好好溝通一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勸說一下葉雙語讓她別執
迷不悟了。

  當然了現在這個親熱的吻有些突然,突然得許平覺得肯定有蹊蹺,鑽了牛角
尖的葉雙語肯定不是突然間恍然大悟,準備拋切之前的執念好好的享受男歡女愛
除了肉欲以外的溫存。葉雙語剛才確實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滿面迷離的她見
許平再一次追問,猶豫了一下終於輕聲的說:「老祖宗,等這次比武過後我想把
百花宮交給別人,雙語自問無教徒之能,所以想退位讓賢。」

  她這樣的說法倒是謙遜了,身為百花宮的宮主不需要有教徒的能力,只需要
有能將九鳳玲瓏功修煉好的天賦就好了。宮主的存在對內的話是一種精神信仰,
對外的話則是一種威懾,有品無能的話通常不行,但只要實力足夠強性格又不惡
劣的話一般也沒什麼問題。

  要說葉雙語沒這個實力的話絕對是笑話,她的實力往這一擺已經是鬼穀第一
人可以說當之無愧。以前她昏迷了這麼久百花宮都沒另立新主,這會好不容易痊
愈歸來卻說要退隱,除非是有什麼真正的難言正隱否則有點說不過去了。

  以現在的狀況就算她懷胎十月要生孩子百花宮的人肯定也會一如既往的擁護
她,她表現得這麼為難就證明理由肯定沒什麼說服力,這樣看的話她似乎有點對
不起百花宮上下十年來的等待,又側面的證明了她在百花宮確實是聲望很高。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又不用請示我。」許平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馬上嘿嘿的笑道:「我明白了,你這純粹是過河拆橋想趕我走啊,是不是怕我耽
誤了輕雪的學業?」

  被戳中了心事葉雙語頓時臉一紅,儘管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說:
「老祖宗,現在叛亂結束了學校也要恢復正常的教學,您在這的話輕雪捨不得您
一直不肯回學校。雙語知道你們是兩情雙悅,不過也知道輕雪是個好學的孩子,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昭昭幕幕……」

  葉雙語說話斷斷續續的,明顯也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她也避重就輕不敢
說自己想退隱的原因,畢竟鬼谷派於她有養育和綬業的恩德,而她的自由自私得
難以啟齒。

  「我明白,還有個小別勝新婚對吧?」許平頓時面露淫邪,蕩笑著說:「想
想也對,天天纏在一起的話會膩的,偶爾小別勝新婚那才有情趣,對對,雙語你
這個想法太正確了,想想我都口水直流。」

  葉雙語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小別勝新婚的激情無限想想她都覺得不好意
思,腦子裡不自覺的就浮現那乾柴烈火極端漣漪的一幕。那天許平突然走進了自
己的房間,女兒開心的又笑又跳的眼淚都下來了,立刻撲到了這男人的懷裡,兩
人當著自己的面肆無忌憚的親吻不說還彼此上下其手,一副乾柴烈火已經控制不
住的趨勢。


             第四章、準備就緒

  那個時間段不時的有門下弟子會過來探視,葉雙語嚇得趕緊關了門,再一回
頭時畫面已經香豔不堪了,女兒的衣服幾乎被撕成了布條,粉嫩的身體只穿著皺
亂的小內衣。此時的女兒已經一把拉下了男人的褲子,跪在了許平的面前低頭就
含住了那根陽物上下吞吐著,甜美的容顏徹底埋在了男人的跨下,那柔順的青絲
上下飛舞著頗有幾分狂野的味道。

  女兒含著淚又滿面的幸福顯得是那麼的激動,激烈的吞吐著巨物,貪婪而又
陶醉的用那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著男人堅硬的陽物,睾丸,似乎那種劇烈的氣息
已經讓她著了魔,分別後的重逢也讓她開心得幾乎要瘋掉。

  接下來自然是一地狼籍,迫不及待的二人脫光了彼此的衣服,直接在客廳就
來了個白日宣淫,別說是纏綿的前戲了連情話都沒有一句,這些似乎在這個時候
顯得太過多餘了。滿屋響的是女兒滿足的呻吟和肉與肉相撞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
音,激烈無比頻率又特別的快。看著兩個赤裸的肉體瘋狂的蠕動著,如是表演一
樣用各個姿勢盡情的纏綿,葉雙語看得目瞪口呆但也是服了年輕人的乾柴烈火。

  二人旁若無人,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瘋狂的交合著,堅硬
的陽物插入女兒嫩穴時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女兒幸福的呻吟亦是綿延不斷,宛如
天成之作般譜寫著一首名為情欲的天籟。

  最後她也逃不了一劫,在女兒高潮過後被許平拉到了懷裡,卷起了她的長裙
拉下了她的內褲。在她羞澀的表情下挺腰進入這成熟豐腴的肉體,羞處已經因為
聽床而泥濘不堪,進入的一瞬間緊湊度不遜色于安輕雪,不需要任何的前戲她成
熟動人的肉體已經情動不堪了。

  許平沒細細品味這份美妙,立刻聳起腰來抽送著,女兒的呻吟瞬間就被母親
取而代之了,同樣的嬌婉回饒讓人感覺血脈噴張。那一天的激烈讓人難以忘懷,
尤其是一邊被這個男人操弄著,女兒湊上來親吻著自己脫自己衣服時,那種無力
而又美妙的滋味可以說讓葉雙語控制不住的沉淪。

  這樣荒唐的行徑會讓任何一個母親感覺到羞恥,可看著女兒頑皮而又開心的
樣子,葉雙語壓抑住了羞澀盡情的享受其中,不可否認的是這種邪惡的關係會讓
快感的浪潮更加的猛烈,女兒充滿禁忌性的行為會帶給她難以抗拒的興奮。

  回想起這一切,葉雙語就感覺骨頭裡一陣發麻,除了肉欲外多出來那種洪水
猛獸般的激情讓她甚至控制不住的泥濘起來。這段時間成熟的肉體已經被逐步的
開發,也被許平調教得異常的敏感,哪怕是腦海裡浮現出這些畫面時她都控制不
住心跳的加快,可以說不知不覺間這種逆來順受已經成為身體的一種本能。

  許平嘿嘿的一笑,雙手覆蓋上了她飽滿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看著這
雪白無暇的乳球在自己手裡變換著形狀心裡頓時充滿了佔有的自豪感。

  一番愛撫之下葉雙語已是氣喘吁吁,眼含迷離之色癱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即
使咬住了下唇也控制不住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輕哼聲。許平肆意的親吻著她享受著
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不過也不忘與她進行交流,用溫柔的話在她耳邊循循誘導著。
畢竟葉雙語一副敞開心扉的模樣不容易,許平心知只有安輕雪不在她才會露出這
樣的媚態,儘管她性感的胴體很是誘人但許平還是比較享受她這種滿是迷戀的眼
神。

  趁熱打鐵,這時候許平沒那種和她雲雨一番的衝動,更為注重的是能讓葉雙
語走出心裡的陰霾,別再一味的鑽牛角尖陷進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裡。

  香豔的鴛鴦戲水過後,二人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許平抱著已經酥軟無力的葉
雙語走了出來。什麼便宜都占盡了但沒進行最後一步,這也是因為葉雙語無力承
歡,連日的征伐讓她成熟的身體都受不了,儘管她不會拒絕但許平也不是禽獸自
然有憐香惜玉之心。

  更為重要的是她雖然一副很慌張的模樣,但卻任自己溫柔的為她擦拭濕淋淋
的秀髮,擦拭著她性感胴體上頑皮的水珠。這本身就是一種進步,要知道之前她
可是連親個嘴都排斥的,現在肯讓自己有這親密的舉動已經實屬不易了。

  這是你儂我儂的時間,安輕雪已經酣睡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讓她筋疲力盡
不可能醒來,哪怕是把房子拆了都不會打擾到她的美夢。許平和葉雙語呢喃細語
著,即使在性愛的過程中都沒什麼話說的葉雙語在許平的誘導下話也多了,敞開
心扉後雖然不算小話嘮,但也會說些有撒嬌性質的話。

  許平抱著她親親我我了好一陣,葉雙語有些羞澀的一笑後站起身來去拿水喝,
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和那一走一扭的飽滿翹臀,許平頓時是呼吸一熱,好在這段時
間享盡了豔福沒那麼衝動,否則的話早就把她按住來一個酣暢淋漓的後入。

  那飽滿的美臀,肥美異常又特別的挺翹,有特別的彈性又是完美的心形。這
樣的美臀,玲瓏有秩的身段加著修長的雙腿和無暇的玉背,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
會產生澎湃的衝動,而許平每次和她做愛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後入式。

  這於肉體上確實是一種享受,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姿勢帶來的感覺很是獨特,
如果是傳統姿勢的話總感覺葉雙語有些不好意思。或是咬著嘴唇別過頭去,或是
直接閉著眼睛不敢面對著自己,連呻吟都壓抑著,面對面的情況下她更容易鑽牛
角尖。

  後入的姿勢她看不見許平,也看不見女兒,那樣的情況下才能心無旁騖的享
受男歡女愛的快感。沒有心魔的困擾她才會徹底的放鬆下來,往往用後入的姿勢
肆意的享受她成熟的肉體時,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本能的扭動小腰迎合,叫床聲
也會高亢而又自然,這全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任重而又道遠啊,許平按耐著衝動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儘管母女雙飛一直放
蕩而又漣漪。不過沒將葉雙語的身心一起征服確實是個缺陷,看來以後得多和安
輕雪溝通溝通,讓她多做一下自己媽媽的思想工作,現在的葉雙語估計也只會聽
女兒的話,只是但願葉雙語別庸人自擾才行。

  儘管這樣的時刻很是甜蜜,按理說該趁熱打鐵,好好的開導葉雙語一番。

  不過折騰了一晚上的葉雙語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在接連不斷的高潮過後她
也疲憊了,就算她的肉體已經成熟了也承受不了許平那幾乎瘋狂的索取,若不是
因為自幼習武的關係恐怕這會她也和女兒一樣會沉沉昏睡。等她揉了揉眼睛時許
平已經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眼裡飽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那曼妙誘人的身體,不可否認這個美麗的少婦在自己的滋潤下越發的風韻撩人。

  葉雙語有些小小的扭捏和害羞,不過比起之前的害羞又多了一絲喜悅的成分,
或許每一個女人在敞開心扉以後都會覺得自己愛郎淫蕩的目光會帶有某種讓人喜
悅的成分。

  儘管很是疲憊,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不敢休息,更為重要的是直到現在她都
不知道該怎麼和許平解釋自己要退隱的事,那過於自私的理由惆悵了一晚上她都
啟不了齒。

  葉雙語本就是雲淡風輕之人,之前就對白花宮主之位不是太在意,只是她身
受鬼穀的養育之恩有擔當時自然義不容辭。這次難得重獲新生,她在短暫的糾結
過後決定將白花宮宮主之位另許她人,這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這段時間她也
深思熟慮了一番做出的決定。

  走火入魔了那麼久百花宮沒另立新主,這種擁戴讓她感覺很是感動,但另一
個不可忽視的原因則是沒合適的人選。在這武技沒落的年代,百花宮也不可避免
的走入青黃不接的年代,和她一輩的能與她比肩的人沒有,年輕一輩再有佼佼者
也尚是青澀沒那個實力,所以她才會在昏迷的狀況下一直當著百花宮的領袖。

  這是她無法改變的現狀,只是現在百花宮裡的年輕一輩她根本不認識,但也
知道有不少天賦好的弟子。她希望百花宮能推陳出新,有傑出的新人將她取而代
之,可惜的是暫時還看不到這樣的跡象,就算她親力親為的培養那些傑出的弟子,
等到這些年輕弟子中出現一個有實力接替自己的人才那也是十多年後的事,葉雙
語根本等不了那麼久。

  人生有多少個十年,葉雙語已經虧欠了女兒一個童年了,沒有父愛也沒有母
愛的童年,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剩下的時光都能陪在女兒的身邊彌補這些年的
虧欠。

  思慮過後她自己打算以後一直陪在女兒的身邊,盡一下這麼多年沒盡到的為
人母的責任。因為安輕雪從沒和她抱怨過沒有父愛和母愛的童年,女兒的懂事讓
她更加的愧疚,她也清楚這樣的結果和許平的開導有很深的關係,所以在一開始
的半推半就到現在的溫順無比,實際上也是她心路的一個變化。

  雖然嘴上沒說但她心裡很感激許平,因為許平讓女兒沉浸于愛河之中,她很
喜歡看到女兒戀愛中甜蜜的模樣,在床上那麼的放浪更是因為喜歡女兒得到滿足
時幸福的笑意,還有女兒滿面陶醉看著這個男人時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這段時間母女倆膩在一起的生活讓她感覺很是幸福,儘管女兒一直表現得大
大咧咧的,除了和自己撒嬌外少有說體己話的時候。但在不經意的聊天中葉雙語
瞭解到女兒實際上對醫學沒什麼興趣,想讀這一科純粹是因為之前她走火入魔的
關係,女兒為的全是之前走火入魔而昏迷的她,女兒一直希望能借助現代醫學的
力量讓自己痊癒。

  這讓葉雙語感覺心裡的愧疚更重,尤其是自己醒後女兒只讓自己看見開心的
一面,從不曾抱怨過沒有父母疼愛的童年。為此葉雙語下了決心要讓女兒以後的
日子活得隨心所欲,在一次同枕而眠的長談以後讓女兒答應了更改攻讀的科目,
去讀她自己最喜歡的那些興趣愛好。

  安輕雪雖然嘴上不說但表現得很是開心,也撒嬌的感謝著媽媽的開導,女兒
天真而又依賴的模樣讓葉雙語欣喜若狂又更可的愧疚,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讓女
兒過得開心。

  正是基於這樣的理念,葉雙語才準備毅然的離開百花宮,餘下的日子都要陪
在女兒的身邊,分享她生活的點滴彌補過去虧欠的時光。現在已經到了開學的時
候,不過女兒和許平膩在一起根本捨不得分開,她是怕女兒耽誤了學業才會勇敢
的開這個口。

  實際上葉雙語內心很是忐忑,她怕許平會責駡她,因為這樣的理由實在太過
自私了。鬼穀對她有養育之恩,百花宮十多年來又一直擁護著她,現在自己痊癒
後卻要離去,這多少有點忘恩負義。所以葉雙語準備等到比武結束以後才離開,
她不能在鬼穀派處於風口浪尖的時候不管不問,等到這些事情處理完以後,她才
有閒暇好好的享受與女兒相依為命的幸福。

  這個理由特別的自私,但母愛本身就高於一切,就算自私也是她義無反顧的
選擇。哪怕是被曾經的門人舊故唾棄,哪怕是被人罵忘恩負義她也會黯然接受,
但她最擔心的就是許平這個老祖宗會因為她的自私而惱怒,她最怕的是這樣做會
影響到女兒和許平之間的關係。

  迎著許平灼熱的目光,葉雙語柔媚的一笑後款款漫步的走了過來,因為她已
經知道這個男人會尊重自己的選擇。在許平贊許的眼神下她柔媚萬千的跪在了許
平的面前,輕輕的挽起散亂的青絲,朱唇輕啟將男人巨大的陽物含入小口之中,
輕輕的舔拭又時不時的吸吮著,偶爾抬起頭來看著許平時眼裡的水光分外的柔軟。

  不同于女兒的熱情如火,為人母的她口交起來的感覺分外的溫柔,十分的細
膩又仔細的舔著你每一個敏感點。這段時間在許平和安輕雪雙重的調教下口技大
有進步,溫柔的含弄帶著無與倫比的美妙,尤其是那柔嫩小舌頭的遊走更是一種
讓人發瘋的挑逗。

  柔嫩的小舌頭遊動起來如是靈活的毒蛇,或是包裹著龜頭無死角的上下舞動,
或是舔著敏感的冠溝線再延續往下仔細的舔著整根棒身。再一路往下含著敏感的
根部,吸吮著粗糙的睾丸,用女性溫順的柔媚在帶給你快感的同時讓你感受到心
靈上莫大的滿足。

  葉雙語也只有這樣的方式來感激了,因為她最怕的是許平的不悅,她怕許平
會因此遷怒到女兒的身上。而當許平露出無所謂的表情時無疑她可以放下心裡最
大的一塊石頭,而她也願意付出一切來感激許平的放縱,因為這份看似凝重的母
愛實際上是常人難以接受的自私。

  一頭青絲隨著緩慢的吞吐而飛舞著,儘管沒那種刺激性極強的猛烈,但她溫
熱的小嘴包裹得特別的緊卻帶來了恰到好處的快感,小舌頭的撩撥不再是那種肉
欲十足的激情。溫柔無比,仔細細膩,宛如是愛人般的柔美,帶給你最大的快感
同時又能感受到那種心靈上的滿足,除了感激以外還有著她越來越壓抑不住的情
愫。

  許平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分外美妙的快感,一樣的口
腔結構可不一樣的女人帶來的快感卻是各有千秋,饒是許平閱遍了花叢但每每在
這種時刻卻總是忍不住沉淪其中。

  與情欲澎湃時的激情不同,這時許平更享受的是快感中表達的情愫,那宛如
陶醉而又細膩的滋味絕不是往日的葉雙語能帶來的感覺,如果說之前她是用自己
的肉體來滿足自己的話,那現在的口舌服務無疑是一種情感上的宣洩。

  沒有身為母親的愧疚,沒有身為母親願意犧牲自己的果斷,沒有之前那種似
乎行屍走肉般的放蕩。細膩而又仔細,一個女人該有的那種細膩,正常而言這看
起來似乎是一種感激,而葉雙語似乎是靠這個藉口來掩飾著自己情愫壓抑不住的
暴發。

  嘖嘖的吞吐聲很是漣漪,可惜的是她再這麼溫柔如水也不能讓許平酣暢淋漓
的來一個口暴,就算是這段時間口技被許平調教得很有進步,但葉雙語也不可能
僅跑小嘴就滿足許平澎湃的欲望。良久以後儘管很累但葉雙語還是倔強的含弄著,
累的時候吐出來舔著用小手套弄,休息好了再次含進去吞吐。雖然葉雙語什麼都
沒說,但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倔強,隱隱有不讓許平爽快的射精就絕不甘休
的趨勢。

  享受了半個小時以後許平見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心疼她的倔強,趕緊拍了拍
她的小臉說:「好了,沒那麼容易射的,你累了還是先休息吧!」

  葉雙語也感覺無奈,先是倔強的搖了搖頭,不過沉吟了一陣最後還是溫順的
吐出了巨物,臉上隱隱有掩飾不住的失落之色,小手依舊倔強的抓住龍根輕輕套
弄著,用她柔嫩鮮豔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龜頭。抬起頭來看著許平時面色微微一
紅,她有點不敢想像倘若只有女兒一人的話怎麼可能滿足這男人強大的欲望。

  「老祖宗,對不起!」葉雙語此時滿心羞愧,這種感覺是第一次浮現。

  身為一個傳統的女人,若是滿足不了自己男人的話絕對是一種罪國。而現在
她更加堅定了以後母女同夫的想法,因為她深知單憑女兒一人無論如何都滿足不
了這個男人,自己的存在可以分擔,粗俗一點來說這樣做最起碼可以讓女兒的性
生活很是圓滿,又不至於有無法承受的透支。

  許平搖了搖頭抱著她親昵了一陣,好生安撫過後也準備離開了,葉雙語拿來
了一套新的衣服體貼的為許平穿上,一邊穿一邊輕聲的說:「老祖宗,我會讓輕
雪先去京城繼續讀書的,等忙完了比武的事我就去找她,到時候您想什麼時候來
就什麼時候來,我想輕雪會很開心的。」

  「那你呢?」許平享受著這小妻子般的體貼,不得不說這是個水般柔美的女
人,那種體貼細膩讓人感覺分外的舒服,但此時許平更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如果到時候您不嫌棄我不懂廚藝,我也會很開心的!」葉雙語紅潤的小臉
洋溢著少女般的嬌羞,明媚動人我見猶憐。

  門口深深的吻別過後許平就離開了,葉雙語看著那強壯的背影離開,心裡一
時有些不舍和惆悵,那種感覺就似是目送丈夫離開的妻子般戀戀不捨,心裡很是
難受卻又不敢提起。這個念頭一萌芽她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
別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就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也不能去奢求。

  因為女兒是自己的一切,如果說有疼愛和憐惜的話她願意把自己的那一份全
給女兒,又怎麼可能去爭奪女兒最享受的那種感覺,哪怕是不經意但對於她而言
那是該天誅地滅的罪過。葉雙語輕歎著關上了門,看了看熟睡的女兒原本的心亂
如麻瞬間就煙消雲散了,所有的煩惱和情動的不安都被母愛和愧疚所取代,看著
女兒的時候她任何的雜念都沒有。

  葉雙語臉上不知不覺洋溢著幸福的笑意,上床摟住了女兒後溫柔的哼起了小
調,那是她自己都感覺很是陌生的搖籃曲。其實只要女兒在的話就行了,女兒就
是自己的一切。至於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母女倆相擁而眠,睡得無比的香甜,葉雙語身上有淡淡的白色霧氣繚繞著。
這種現象總是在不知不覺發生,一開始她感覺很是恐慌但漸漸的她已經適應下來,
得到這個男人的賜于不只是新生,還有漸漸澎湃的力量。

  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一陰一陽,陰陽相生一但迴圈起來有說不盡的妙處,珠
聯壁合之下有雙修的奇效,這套幾乎是上蒼恩賜的功法本身就有著常人難以理解
的得天獨厚。許平的戰龍訣早已進入化境屹立於人間顛峰,帶來的好處自然是多
得數不清,除了修復她之前受損的經脈之外還能十分明顯的增進她的內力。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可以說二者間必須達到一個平衡,否則的話不存在雙修
這一說。每次交歡時兩種功法都在不知不覺間運轉,而葉雙語太過弱下了根本沒
和許平雙修的資格,每次運轉過後都是許平在幫助她變得強大起來,這也算是戰
龍訣的一種好處。

  在這樣的情況下葉雙語得到了許平深厚內力的賜於,不知不覺間離天品之境
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不過現在她的修為還不夠穩定。如果這段時間她靜下心來好
好的參悟,那待到比武之時妥妥的立了天品,以現在的趨勢除非碰上什麼隱世不
出的高手,否則的話有她坐鎮百花宮絕對能立於不敗之地。

  莫名得到的好處讓葉雙語惶恐而又心存感激,除了對於女兒的愧疚之外,她
更不知道該回報許平賜她的一切,除了力量之外還有新生。

  月光下的鬼穀山門的老燈籠發出的光芒無比的柔美,現在是華燈初上之時。
許平離開了百花宮第一時間聯繫了李道然,老頭子的聲音恭敬又中氣十足:「老
祖宗,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在山門下等著您呢。」

  「賣事這麼有效率,你小子真不錯。」許平摸了摸下巴,想想接下來的計畫
立刻忍不住淫笑起來。

  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晚上八點多絕對趕得及,掛了李道然的電話以後許平就飛
速的趕往觀天宮。身形快如鬼魅在綠裡林間留下了一道道殘影,身影所過留下的
只有咽口水的聲音,今天儘管在母女花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不過欲望還沒得
到安撫的情況下許平依舊處於禽獸不如的亢奮狀態。

  一切準備妥當了……許平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掛上了淫笑,開始幻想著接下來
的香豔生活!
2016-10-3 17:3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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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黑暗中的香豔

  大明以南,廣闊無比的海域在黑夜裡顯得無比的深沉,儘管有海軍的軍艦時
不時乘風破浪的前進打擾了這一份寧靜,但大海依舊是最讓人類敬畏的地方,沒
有任何一個敢於不敬這孕育了所有生命的源泉。

  最南端的海域,這裡已經不是漁民所能涉足的範圍了,因為這一片海域是代
代相傳的禁地。當年鬼谷派平亂有功,被賜於的恩賞中有這麼一座小島,在當年
航海技術不發達的時候是個雞肋,於現在而言這種孤懸於海外的慌島實際上也是
不被重視。

  相傳鬼穀派的人在這設了很多邪門的陣法,並不是說想刻意的保護只是偶爾
來進行一下旁門左道的試驗,事情是真是假無從考究。但附近岸上和島上的魚民
都從不涉足,就連禁軍在巡邏時也少有登島,不得不說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是
對人類有絕對壓迫性的威懾。

  海軍今晚接到了不許靠近的命令,月色下波浪泛著金光,深邃的大海顯得那
麼神秘又讓人敬畏。一片寧靜中破空音十分的刺耳,一架軍用的運輸機緩慢的靠
近了這個小島,艱難的在懸崖上找到了一處略微平緩的坡地停了下來。

  夜裡的海風劇烈又有些微涼,帶著習習的潮濕讓人感覺很不好受,這裡處於
熱帶氣溫比較高。與北方年底的寒冷相比溫度高了許多,尤其是島上的空氣更透
著一股隱隱的暖意,甚至灼熱得有幾分夏天的味道,一落地就能感覺到截然不同
的溫暖。

  「到地方了?」朱曼兒揉著眼睛幽幽的醒來,在姐姐朱可兒的攙扶下一起走
下了飛機,但她時不時的瞪許平一眼,明顯剛才許平對朱可兒不老實的親熱也讓
她感同身受了,那是青澀的她必須咬著銀牙才能控制不出聲的酥癢。

  三人一落地飛機立刻離開了,許平什麼行李都沒帶,笑吟吟的看著她們說:
「走吧,咱們的旅遊開始了。」

  姐妹花穿的都是十分休閒的衣服,不過再樸素也遮掩不住她們的國色天香和
火辣的身段,在月光之下就如是海裡的仙子般讓人驚豔。許平話音一落就徑直的
走入了一條小道,手裡打著電燈一副悠閒的模樣,朱可兒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于她而言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話哪怕是去龍潭虎穴她也不怕。

  朦朧的月光讓視線不太清晰,黑暗永遠是女孩子最怕的,朱曼兒趕緊上去抱
住了姐姐的胳膊,但小嘴裡還是忍不住抱怨道:「你說帶我們出來旅行出來玩的,
怎麼又跑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啊,我可警告你本小姐不想再當野人了,你要是敢
再讓修什麼身養什麼性我敢死給你看。」

  「曼兒,別胡說。」朱可兒頓時嬌嗔了一聲,換來的卻是朱曼兒嘟起小嘴越
發不滿的鬱悶:「喲,姐姐現在就胳膊肘往外拐啦,我說你情郎你還不樂意了,
真是的,老牛吃嫩草一點慚愧感都沒有。」

  這小妞倒是一點都不避諱,朱可兒頓時嬌羞的白了她一眼,許平忍不住哈哈
大笑起來說:「還是曼兒瞭解我啊,老牛吃嫩草這可是件人生妙事,尤其這嫩草
長得還天香國色的,吃完就算中毒而死老牛也是死而無憾哦。」

  這無恥的話間接的誇了朱可兒的花容月貌,哪個女人沒有愛美之心,被人盛
贊自然是美不勝收。朱可兒抿了抿小嘴唇一副羞喜的模樣,儘管阿諛奉承的話她
沒少聽,對於她美貌的讚歎也多得讓她麻木了,但這話從愛郎的嘴裡說出來依舊
讓她芳心暗喜。

  朱曼兒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不過心裡又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感受到
了姐姐幸福的喜意,但同時因為姐妹花長得一模一樣,隱隱又覺得這個男人是把
自己一起誇了,這讓一向最討厭被人獻殷勤的她意外的產生了一種很爽的感覺。

  小姐妹一時芳心紊亂,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氣氛瞬間就有些曖昧起來。尤
其是朱可兒更是感覺心亂如麻,如此近的距離她沒感受到妹妹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那所謂的不耐煩不過是裝出來的。

  更讓她感覺詫異而又發酸的是,妹妹雖然表面上一副很拽的樣子,可她會時
不時的偷看這個男人強壯的背影。眼裡的水霧閃動實在太熟悉了,朱可兒能清晰
的感覺到妹妹的心裡也很亂,這種亂曾經無比的熟悉,熟悉到她甚至能知道接下
來妹妹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多愁善感間,朱可兒卻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因為這一切其實她已經做好了心
理準備。姐妹倆心靈相通,妹妹肯定會被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到,儘管小吃醋必
不可少,但她卻有些期待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一但情竇初開的話會不會也有
少女懷春的嬌羞一面。

  朦朧的月光下四處漆黑的一片,孤懸海外的小島沒任何的燈光能見度很低,
海風吹拂間島上的樹木搖曳著嘩嘩做響。明明漆黑得很,有偶爾的鳥叫,樹林裡
甚至會有什麼蛇蟲串出來一樣,可跟在這個男人的身後卻充滿了安全感,哪怕女
孩子天生怕黑但這時小姐妹卻一點心慌的感覺都沒有。

  不高的小懸崖,往下走只有一條新開闢出來的石階,雖然是匆忙趕工不過十
分的平坦一點都不敷衍。許平在前邊開路,模糊不清的情況下小姐妹依偎在一起
小心翼翼的走著,除了心亂如麻之外她們也疑惑許平怎麼會帶她們來這鳥不拉屎
的地方。

  小懸崖不高,很快就到了底部,可以清晰的聽見海浪拍打著石岸發出的嘩嘩
聲。拐角處的小樹林裡許平停下了腳步,變戲法般的拿出了兩條蒙眼的黑布後笑
咪咪的說:「兩位小寶貝,接下來你們就要蒙上眼睛了。」

  「這麼神秘幹什麼?」朱可兒輕聲說著,不過沉浸於愛戀中的她對許平是百
分百的信任,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切,你不會是想蒙上我們的眼睛亂來吧,大色狼。」朱曼兒大大咧咧的說
著,調皮好動的她也喜歡刺激的事情。當然她也清楚許平真想幹什麼的話不用這
麼麻煩,別的不說老妖怪想霸王硬上弓她們根本抵抗不了,更何況以姐姐已經鬼
迷心竅的狀態別說反抗了,估計還會主動的投抬送抱。

  小姐妹充滿好奇的同意了,互相為對方戴上了眼罩,而且還蒙上了一層黑布,
儘管力氣不大但這樣一蒙肯定什麼都看不見。

  女人都是怕生的,孤零零的海島上剛才漆黑的一片她們不怕,因為身邊還有
個強如神佛的男人。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就是遇上鬼這個男人也能神擋殺神,可現
在視覺能力突然沒了,沒有了隱約的視線就沒有了方向感,一時間芳心控制不住
的慌亂起來。

  許平等到她們面色微微一變時,才走到了她們的面前柔聲說:「不用怕,我
牽著你們走吧!」

  朱曼兒還沒等說話呢,朱可兒立刻是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略顯撒嬌的說:
「弄那麼神秘幹什麼,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一會要是摔到的話怎麼辦?」

  柔軟的聲線,那甜得快要滲出蜜糖的感覺讓人骨頭一陣的發酥。許平直接走
上前去,不是用牽的而是直接一手環過了她的肩膀,將她柔軟而又粉嫩的嬌軀抱
在了懷裡,少女的軟玉溫香入懷時有一陣隱隱的清香撲面而來,聞了讓人感覺神
清氣爽又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朱可兒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很是溫順的把小腦袋靠到了許平的臂彎裡,這
個男人的懷抱帶於的溫暖是她最喜歡的。身材嬌小玲瓏的她和許平演繹著最萌身
高差,這一抱十分的行雲流水一點都不彆扭,用恰到好處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喂喂,你們幹什麼呢?」朱曼兒摸黑開了口,即使什麼都看不見,但依舊
能感覺到姐姐那種很開心的情緒,這樣的感覺十分的微妙但又異常的清晰。

  「來!」許平最近也知道這是個表面上倔強口是心非的小寶貝,要是用哄的
話當著姐姐的面她肯定不好意思,索性就另一手直接伸了過去,不給朱曼兒任何
反應的機會環上了她的香肩微微的一拉,朱曼兒還沒等回過神來就靠到了許平另
一側的懷抱裡。

  朱曼兒一時有些發懵,男人的身體結實而又強壯,一瞬間有種奇怪的氣息包
圍著讓人感覺心跳加快。朱曼兒下意識的要掙扎,不過許平都得手了可以可能給
她這樣的機會,用力的摟住她的香肩後笑咪咪的說:「就這樣走吧,畢竟路不太
平,要是摔著了傷到我們小寶貝的花容月貌可不好了。」

  這話一出朱曼兒瞬間老實了,隱隱有種半推半就的感覺,又怕被姐姐看笑話
就沒掙扎了。

  許平一開始說牽手不過是麻痹她們而已,雷霆一擊迅速得手,儘管身體上的
動作很是明顯朱可兒應該能察覺到。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嘻嘻的一笑,不僅沒
吃醋反而柔聲說:「好了曼兒,咱們就這樣走吧,摔著了可不好哦。」

  「隨便你!」朱曼兒這時竟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心裡其實不是很排斥這
種感覺,只是又覺得面對姐姐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清楚姐姐肯定能感受到自
己的感受。

  姐妹花都是默許的態度,許平立刻趁機把她們摟得更緊一些,一邊柔聲說著
一邊帶領她們小心翼翼的邁開步伐。姐妹花因為看不見這時都不敢分神,朱可兒
下意識的摟住了許平的胳膊走著,朱曼兒倒是有些扭捏不過也本能的往許平的身
上靠。

  姐妹花左右在懷,一樣的柔軟不一樣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這時的她們有些
緊張,絲毫沒察覺那飽滿的乳房蹭在許平肋下的刺激,尤其朱曼兒似乎很不好意
思,表現得看似大大咧咧但緊張得身體有點僵硬步伐都有些錯亂,也沒察覺到這
時被許平占著大便宜。

  迷人的芬芳讓許平感覺身體的血液開始灼熱,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心裡
像是有貓在撓一樣,在走了一小段路以後朱可兒已經徹底的膩在了許平的懷裡。
這可愛的寶貝察覺到這姿勢的曖昧後不僅沒避諱,反而靠得更緊用她那傲視群芳
的豪乳磨蹭著許平的肋下,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但小臉微微有些發紅了。

  這樣的刺激下許平頓時按耐不住了,沉默間氣氛似乎在不知不覺的灼熱,許
平摟住朱可兒的那手立刻不老實了。慢慢的往裡一收,隔著衣服抓住了她呼之欲
出的豪乳,儘管還隔著文胸但那份柔軟入手時的感覺依舊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更讓許平喜出望外的是朱可兒不僅沒反對,反而是抿著小嘴唇小手伸到背後
解開了文胸的扣子,一瞬間胸前如是彈跳了一下一樣沒了束縛。許平一看頓時咽
了一下口水,她們穿的是開領的衣服,一不做二不休許平直接把手延著她的領口
鑽了進去。

  朱可兒配合了一下,當許平粗糙的手掌抓住了她那白皙而又柔嫩的豪乳時,
可愛的小寶貝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身子瞬間就一軟。雖然不是第一次揉弄了,
但這水一般柔軟的手感依舊讓許平興奮異常,那種一手難以掌握的手感十分的誘
人。

  朱可兒的喘息頓時亂了,許平的吐息也變得粗重起來,一時間走路的步伐也
顯得有些彆扭。朱曼兒也不是傻子,蒙上眼睛後耳朵變靈了,一聽似乎猜到是在
幹什麼,更何況這麼近的距離她能隱隱感受到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儘管許平沒動她,但神奇的心靈還是讓她感受到了被撫摸的感覺,儘管比較
輕微但也很是清晰。朱曼兒的呼吸也亂了,忍不住開口說:「喂喂,你們這對奸
夫淫婦收斂點,別亂來。」

  沒人回答她,嘖嘖的親吻聲響起誰都沒空說話,許平和朱可兒已經親吻著,
那帶有魔力的大手不停的揉弄她飽滿的豪乳。這讓姐妹花的身體同時一顫,朱曼
兒的話更是讓許平興奮,因為要論起姦夫淫婦的話貌似和陸吟雪才更匹配。

  黑暗中似乎心靈上的感覺更加的清晰,朱曼兒頓時感覺腿隱隱有些發軟,身
子裡有一種由內而外的酥癢讓人難以承受。就在她漸漸失神的時候,許平也感覺
到一陣邪火中燒,另一隻手忍不住慢慢的攀著朱曼兒的脖子,用指甲輕輕的刮著
她雪白細嫩的脖子。

  這突然的撩撥讓朱曼兒腿一軟差點摔倒,下意識的扶住了許平,想反抗的時
候已經來不及了。許平的手粗魯的鑽進了她的衣領裡,這次並不是隔著文胸,而
是直接粗魯的伸進了文胸裡抓住了她的乳房,一入手那柔軟無比的感覺讓許平爽
得悶哼了一聲。

  冰清玉潔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觸摸,朱曼兒頓時如遭雷擊般的楞住了,當那
充滿魔性的手掌下意識的揉弄時又控制不住的嚶嚀了一聲。她咬著嘴唇憋紅了小
臉不敢吭聲,慌張的想把許平的手拉出去不過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掙扎得了,或許
是怕姐姐生氣的關係即使她很用力卻不敢開口說。

  朱曼兒感覺被勒得很難受,因為男人粗糙的手掌還是得寸進尺的往裡伸把她
的文胸幾乎撐破了,但當乳房被徹底握住時那難言的感覺還是讓她感覺到一陣猛
烈的衝擊。

  如此近的距離,微微的扭動,加之心靈上的感應朱可兒也明白發生什麼了。
這時心裡微微的發酸,但當小乳頭被許平用手指輕輕按住時身體宛如過電一般,
輕聲一吟後滿面迷離,顫著聲說:「曼兒,別怕,會很舒服的。」

  明顯彼此都心裡有數了,儘管說出口很是羞澀,但姐姐溫柔的聲線還是讓朱
曼兒身子一僵停止了抵抗。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姐姐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心生安
全感,是這個男人的庇護讓朱曼兒不知不覺的產生依賴,儘管矜持作祟很想掙扎,
但朱曼兒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突然又在姐姐的旁邊很不好意思。

  姐妹倆的表情各異,同樣的是一臉的紅潤,又緊咬著瑟瑟顫抖的嘴唇。少女
嬌羞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可愛,不同的是朱可兒一臉的陶醉十分的乖巧可人,朱
曼兒則是有些倔強又有點慌張,可偏偏又不肯說口來讓人更想好好的調教這個堅
強的巨乳小蘿莉。

  左右手各握著姐妹花的一隻乳房,那與年齡不相符的手感飽滿而又異常的柔
軟,肌膚吹彈可破就似是水球一般。這樣劇烈的刺激下分不清誰大誰小感覺差異
不大,但握住同時揉弄時那快感卻不是1+ 1= 2而是幾何倍數般的暴增。

  這樣的揉弄,粗糙的手掌宛如有魔力般讓骨髓裡都陣陣的發癢,心靈感應的
作祟下刺激異常的激烈。朱可兒咬著下唇時不時的發出低低的哼聲,初次被褻玩
的朱曼兒則是咬住了下唇,呼吸急促無比卻倔強的不肯發出半點聲響。

  姐妹花的反應讓許平感覺無比的刺激,海綿體一陣沖血跨下巨大的龍根已經
是一柱擎天的狀態,不只是興奮得一跳一跳的,更是硬得陣陣的抽疼。

  明明距離很短,但卻因為曖昧相擁的姿勢走得很是彆扭,路途仿佛很是遙遠
一樣。不知不覺小姐妹的胸罩都因為許平粗魯的動作壞了,許平索性再粗魯了一
下直接拉下來隨手丟掉,走路的時候側眼看著她們胸前那波濤洶湧的搖晃,恨不
能直接把她們撲倒在草地上來個生吞活剝。

  姐妹花都是腳步踉蹌身子發軟,許平則是下體充血太厲害了腦子有點發空,
不停的揉弄間終於艱難的到達了目的地。

  不再是崎嶇的臺階路,而是平坦的小路,在寒冬中這裡的的溫度灼熱得就如
是嚴夏。不僅沒感受到海風的那種兇猛,反而有一種讓身體控制不住出汗的熱度,
這樣的反差讓蒙住眼睛的小姐妹都嚇了一跳,儘管身體還麻麻的但卻更加的好奇
了。

  「到了,看看你們喜歡麼?」許平這時咬了咬舌頭才壓抑下澎湃的欲望,原
本該溫柔的聲線因為興奮而顫抖,多多少少有幾分極是猥瑣的意味,顯得有些不
倫不類。

  說話間,許平戀戀不捨的把手從她們飽滿的乳房上拿開,幾乎眨眼間就摘下
了她們臉上的黑布條。小姐妹頓時感覺眼前晃了一下,儘管沒強光但短暫的時間
內適應不了視覺的恢復,又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有些失落。

  那種被肆意玩弄的感覺,儘管很是羞人但帶來的卻是無比曼妙的刺激,對於
朱曼兒而言這種刺激太過激烈了。讓她難以情至餘不懂拒絕又沉淪其中,可當這
種感覺消失的時候心裡又隱隱有些小小的失落,這讓她頓時羞窘不堪,心裡暗罵
自己是個小淫女。

  姐妹花本來在這愛撫中快感就倍增,青春粉嫩的身體很是敏感,這種感覺恐
怕連成熟少婦都難以抵抗。一時間她們腦袋暈沉沉的,有些恍惚身子也軟得和豆
腐似的,不是許平攙扶的話根本站不穩,失神了一陣她們才睜開眼來。

  眼前的一幕讓她們有些驚訝,儘管身為皇家的公主她們見多識廣,什麼樣的
絕世珍寶沒見過。但此時依舊是目瞪口呆,剛被情欲侵佔的小腦袋瞬間就一陣迷
糊,腦子一片發空傻傻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於她們而言如夢似幻,應該是夢
裡才有可能出現的美景。

  小小的懸崖之下是一片金黃色的海灘,美麗的沙灘她們也看到過許多,黑夜
中根本不足為奇。讓她們詫異的是現在正處於懸崖的山腳邊,面前是一面冒著熱
氣的湖泊,打眼一看應該是天然的溫泉,最為驚奇的是在煙霧繚繞的中央一座特
殊的小屋朦朧的存在著。

  這是一座用水晶打造而成的小屋,面積特別的小但雕琢得卻是特別的美麗,
水蒸氣的環饒間充滿了童話的浪漫。坐于水上,水珠延著水晶構造的牆壁往下滴
淌著,十分的夢幻唯美瞬間就觸動了她們的少女情懷。水晶並不是貴重之物,身
為皇家的公主她們不懂得用金錢衡量任何的東西,但眼前這座水上小屋的唯美卻
是讓她們的心靈控制不住的顫抖。

  煙霧繚繞宛如是仙境一般,可惜的是比較黯淡少了一些朦朧的美感,不過對
于生性浪漫的少女而言眼前這一座水上的水晶屋確實是無與倫比。

  「請吧,我的小寶貝!」許平在通道前彬彬有禮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心裡
清楚其實對於見多識廣的她們而言並不震撼,不過能恰到好處的迎合她們那顆粉
紅色的少女心。

  這座小島實際上有個活火山,那汪熱水是海島上天然的溫泉,而島上的氣候
常年都是處於盛夏一般即使在寒冬臘月中都有一份灼意。現在三人身上的衣服明
顯穿得有些多了,不用一會就該大汗淋漓,一想到那時的香豔許平頓時是眼前一
亮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老祖宗,幹嘛弄得這麼麻煩啊。」朱可兒嬌嗔了一聲,不過眼裡明顯都是
歡喜的意味,哪個懷春的女孩子不喜歡愛郎給於的驚喜。

  朱曼兒雖然什麼都沒說不過也四下打量著,不過這樣的小場面想讓她們驚豔
明顯是不可能的。這一點許平是心裡有數,馬上笑呵呵的說:「先進來吧,一會
還有好看的東西呢。」

  「切,能有什麼好看的東西,還不是色狼哄女孩子那一套。」朱曼兒嘴上不
屑的說著,不過還是攙著姐姐一起走了進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再被許平佔便宜,
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不過一點兇狠的感覺都沒有。

  她們的文胸在路上已經被扯掉了,這會薄薄的小衣服下是真空的狀態,少女
的矜持讓她們下意識的用臂彎微微扶住,否則的話這一走肯定是波濤洶湧。對於
剛才發生的一切小姐妹都臉一紅,卻又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尤其朱曼兒見姐姐
沒有生氣是偷偷的松了一口大氣,但面色又微微的迷茫看起來很是無辜,明顯現
在她也是心亂如麻。

  比之朱可兒就自然多了,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撒嬌般的白了許平一眼,
抬步往裡走的時候眼裡盡是憧憬似乎不把剛才發生的當一回事。少女懷春的她似
乎更期待會有什麼樣的驚喜,至於妹妹和愛郎之間的曖昧氛圍,她已經做好了充
足的心理準備。

  許平將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頓時是興奮異常,只要朱可兒不生氣的話
一切都是手到擒來。這段時間一直偷偷摸摸的親熱,在一旁的朱曼兒雖然表現得
很是不屑但明顯也被撩撥得很不自在了,相信她也感受到了那種男女間親熱才會
產生的異常感覺。

  小姐妹其實不管表現如何都已經是春心萌動,許平明白今晚肯定是水到渠成,
鮮嫩的果實已經到了可以摘取的時候。許平忍不住淫笑起來,開始期待起了今晚
的漣漪,還有這朵小姐妹花將在自己跨下嬌婉呻吟的曼妙。


             第六章、生日驚喜

  短短的通道煙霧繚繞能見度極低,往前走了幾步,小姐妹頓時是瞠目結舌,
即使是她們貴為皇家的公主此時也感覺到一種全所未有的視覺衝擊,眼前所見的
東西直勾勾的撩動著她們那顆粉紅色的少女之心。

  看似只有一間普通的小屋,可往裡一走卻是別有洞天,在煙霧繚繞的隱藏下
竟然是一個水晶鑄造的城堡。屹立在溫泉小湖之上看起來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一
樣,雖然只有三層看起來並不高也不大,但不可否認在這樣特殊的環境中卻有著
一種仙境般的美感,水晶的純潔無暇和煙霧的朦朧夢幻交相呼應,互相點綴著儼
然是一副人間不可能出現的美景。

  童話般的仙境,並沒有任何的大氣磅礴,但這種美倫美幻無疑在一瞬間就打
動了她們浪漫的心扉。

  「請進,我的寶貝。」許平打了個響指,水晶大門緩緩的打開,就如是打開
一個夢幻的世界一般讓人充滿了期待感。

  小姐妹面上都是驚喜,隱隱因為興奮有些發紅,不約而同的抬步走入充滿了
好奇。許平滿意的一笑緊隨其後,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就為了這一刻,面對這種情
竇初開又滿是浪漫情懷的少女必須投其所好,在這點身為一個老淫棍許平自然知
道該怎麼做。

  兩位可是皇家的小公主,自小錦衣玉食,什麼樣的稀世珍寶山珍海味沒見識
過,想打動她們的話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看似是風光無限過的是世間最優越的
生活,但她們最缺少的實際是自由,沒人在身旁可以肆無忌憚的自由。青春懵懂
的她們也有著少女的浪漫情懷,也渴望著童話般夢幻的愛情,對於她們而言任何
的奢侈都不缺,但缺的恰恰是最平凡的渴望。

  如果不是享受自由的空氣,以朱曼兒坐不住的性子哪可能忍得了在鬼穀山門
枯燥的生活。而她們的少女情懷肯定也是被忽略,畢竟她們雖是花季之年卻是皇
家的公主,那些平凡而又浪漫的事註定與她們無關,說難聽點以皇室嚴厲的管教
別說是談戀愛了,恐怕是連春心萌動的機會都不會給她們。

  浪漫的環境與她們無緣,她們要學會的是知書達禮落落大方,要學會的是怎
麼樣表現出一個公主的高貴。平日裡少有自由,有的話也是在重重保衛之下,去
一趟遊樂園都是一種奢侈,估計她們就連收到的生日禮物都是正式而又正規的東
西,任何少女情懷的東西似乎註定與這兩位天之嬌女無關。

  為了這一天許平也準備得夠嗆了,在旁人看來建造一個水晶城堡就是件不容
易的事,不過於許平而言的話就簡單多了。天然的水晶沒那麼多可以用人工的替
代,動用了這邊的海軍和空軍一起動手,兩三天的時間就把石階和水晶城堡完工。

  這是絕對的勞民傷財,不過也是權利帶來的好處,錢和人手都不用自己操心,
許平其實只負責動動嘴而已。

  當然了,用財力和人力能完成的東西新鮮感肯定不持久,許平自然還有後手,
但現在要做的是先做好隱蔽工作,省得今晚發生的一切有人窺視,許平可不願意
這兩個美麗的小寶貝春光外泄被外人窺視。

  懸崖上已經安放了最新的反探測機械,任何的衛星都不可能掃描到這裡,再
先進的潛艇都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靠進。海軍和空軍一起對周圍進行雷達監視,不
管是從海裡還是空中都不可能接近這裡,早在幾天前這裡已經成了絕對的軍事禁
區,除非是刻意找死否則沒人敢到這一片來。

  當然了,許平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的,尤其是這麼重要的夜晚更不可能容許
出半點的差錯。

  到達這裡的第一時間澎湃的真氣已經外放了,來自《本經陰符七術》真傳的
邪術已經悄悄運轉,慢慢的籠罩著整座小島。在蒙上她們眼睛的時候數百個陰氣
構造的鬼兵已經四下散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隱藏在暗處,佔據著每一個死角
擔任著警戒的任務,雖然沒有自己的神智但它們會本能的斬殺任何一個入侵這裡
的活人,殺無赦。

  做好這一切已經是高枕無憂了,接下來要做的是暫時壓抑一下獸興,好好的
培養氣氛爭取晚上能達到姐妹雙飛的目的,最好是如魚得水,水乳交融的那一種。

  一想到這許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看著姐妹花嬌小玲瓏的背影,看著她們一
走一扭的圓潤美臀,這會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好好的啃一陣品嘗她們這鮮嫩誘人的
水蜜桃。

  水晶的城堡內,牆壁朦朧的透明著,隱約可見外邊的山,外邊的海和隱隱的
霧氣。月光皎潔亦是朦朧可見度並不是很高,進入城堡以後視線反而不如在外邊
那麼清晰,小姐妹相依著走得小心翼翼,這昏暗的燈光在一瞬間就讓她們本來滿
懷憧憬的心靈鬱悶了一下,那種還沒驚喜到極點就受到打擊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這種小失落自然是在許平的意料之中,因為沒了霧氣的反射越往裡走的話光
線就越昏暗,用不了幾步就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水晶確實通透無暇,不
過在這種環境下沒有燈光反射的話就沒了光輝,自然也沒了那種夢幻感十足的絢
爛。

  一開始窺視全貌的震撼,這時候昏暗無光的畫面,這樣的反差是巨大的。姐
妹花不約而同的露出失望的表情,許平迎著她們嬌嗔不滿的眼光立刻輕聲說:
「我們先上去樓上吧!」

  「我們自己走,色狼你前邊開路。」朱曼兒特別的不滿,似乎心裡的童話被
人打碎,而許平就是這個傷到她少女之心的罪魁禍首。

  前車之鑒她也怕許平再次明目張膽的佔便宜,立刻保護一樣的抱住了姐姐後
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那幽怨的樣子宛如被調戲了一樣,最大的原因就是調戲過
後竟然沒正戲這實在太氣人了。朱可兒雖然嘴上沒說,但看她的樣子也很失落,
明顯城堡現在的昏暗和她們失望的心情無異。

  許平聳了聳肩老實的走在前邊為她們走路,往上走的樓梯也是昏暗無光,模
糊而又昏沉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姐妹花小心翼翼的走著雖然沒說什麼但明顯很是
失望,剛才的童話般美妙的城堡是那麼讓人期待,城堡的內部卻是這樣的無趣,
巨大的反差已經讓她們少女的芳心感覺受到了傷害,如果不是她們的性格很是純
良恐怕都開始抱怨了。

  朱曼兒很是不滿,倒是朱可兒在短暫的失落後看到許平坦然的態度似乎心有
靈犀一樣感覺到愛郎是故意在調戲自己的,所以一直安撫著妹妹又在心裡安慰著
自己,讓自己耐下性子好好的等待。

  城堡的第二層是一個單獨的房間,地方開闊也特別的簡單,除了水晶製造的
桌椅外最顯眼的就是巨大的窗戶。一眼可以眺望海景,也可以看見外邊的景色,
無奈的是黑夜裡昏暗的一片一點都不好看,如果是在晚霞時分的話應該很絢爛迷
人。

  海風吹拂撩面,蕭瑟又有幾分的陰冷,加之心情不好的關係聽著海浪聲都覺
得異常的刺耳。朱曼兒這座小火山已經憋不住要暴發了,朱可兒察覺到後趕緊捂
住了妹妹的小嘴,狡黠的笑道:「你個小Y頭急什麼急啊,老祖宗不會無聊到戲
弄我們的地步,稍安勿燥啦。」

  心靈相通最大的妙處就是朱曼兒一瞬間感覺到了姐姐的思想,臉上的失落漸
漸被好奇的期待所取代,哼了一聲忍住了抱怨的話想看許平到底要搞什麼鬼。許
平嘿嘿的一笑後示意她們坐下來,在她們漂亮眼眸的注視下走到了窗臺,雙手微
微的張開後笑吟吟的說:「美麗的寶貝,現在開始是屬於你們的時刻了,生日快
樂。」

  淩晨過後,恰好是她們的生日,在經歷了那麼多大起大落後她們幾乎忘了這
個事,又或許每年的生日都是那麼無趣讓她們幾乎麻木了。現在聽許平提起姐妹
花同時楞了一下,朱可兒欣喜于許平的細心,而朱曼兒頓時有些鬱悶了,畢竟連
蛋糕都沒有的生日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瞬間就讓她感覺特別的不爽。

  刹那間,許平雙手張開如是在擁抱什麼一樣,閉上眼睛時身上有隱隱白色的
霧氣開始彌漫開來。

  一瞬間,原本平靜無比的溫泉小湖如是沸騰一樣,大量的水霧如是有靈之物
之上雲霄。海水仿佛都在咆哮著,嘩啦的聲音鋪天蓋地的響起,宛如是站在瀑布
之下一樣,震耳欲聾讓人感覺無比的震撼,一瞬間仿佛天地都在盤旋一樣。

  白色的霧氣似有了生命,溫柔的漂浮著四下彌漫,刹那間就包圍了這座小小
的城堡。

  「啊?」小姐妹被這一幕震撼到了,不約而同的跑到了另一側的窗臺,目瞪
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許平的身體已經被白色的光芒徹底的淹沒,光芒四下散開連接著溫泉,一瞬
間泉水開始沸騰著升起大片的水霧。水霧開始在天空中盤旋著雖然不是亮如白晝,
但卻在瞬間帶來了無比明媚的光亮,光線透過透明的水晶牆體,光射反應讓這座
不美麗的城堡一瞬間就變得絢麗無比。

  沸騰的水霧在天空仿佛有了生命一樣,開始扭曲著,反射的光線除了朦朧的
純白外開始有了別的異彩。本該是繁星滿布的夜空瞬間就變了,整個海島的上空
出現了一道道跨越天際的彩虹,七彩斑斕的光芒耀眼而又透徹,讓人感覺如墮夢
境。

  無數的彩虹高掛天際,美麗的色彩渲染著潔白無暇的水晶,在絢爛的光芒下
原本昏暗的城堡頓時變成了童話的王國,水晶與空中的霧氣一起反射著美倫美幻
的光芒。不是亮如白晝的那種單純,七色的彩光仿佛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抬眼能
看見的都是如夢如幻的美景,一瞬間不只是這座水晶城堡,整個小島都在光芒的
籠罩下變成了童話的王國。

  天空中的烏雲似乎瞬間就不見了,彩虹之上是皎潔的明月,雖然是黑夜但整
座小島瞬間就亮了起來,七彩的光芒繚繞之間充滿了生機,瞬間就驅逐掉剛才那
種昏沉沉的低霾,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不該在人間出現的童話仙境。

  「呀,好漂亮啊!」一向文靜的朱可兒也忍不住了,歡呼雀躍,小臉激動得
一片通紅。

  朱曼兒被姐姐興奮的動作甩得有些頭暈,但看見這樣美麗的童話世界還是感
覺腦子噶空,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回過神來她比姐姐還激動,哇
的一聲大叫著跳了起來,瞪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欣喜的打量著眼前的童話世界。

  小姐妹激動的歡呼著,跳著,絲毫沒察覺到她們每跳一下胸前規模宏大的抖
動落在某色狼的眼裡是何等的美景,那巨大尺寸的上下跳動著實讓人觸目驚心又
口乾舌燥。此時此刻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生日的夜晚,這樣的驚喜,如是童話
般浪漫的禮物讓她們如癡如醉,這於她們而言是之前完全不敢想像的美景。

  「老祖宗,謝謝您。」朱可兒激動得面色通紅,和妹妹一起欣喜的打量著這
已經變得璀璨奪目的城堡,只屬於她們的童話世界讓她們粉紅色的少女之心受到
了前所未有的衝擊,讓她們陶醉其中徹底被征服了。

  先有期待,然後是失望,緊接著卻是峰迴路轉的給於她們巨大的驚喜。對於
她們心理的衝擊而言效果是倍增的,姐妹花這樣興奮的表現是在許平的意料之中。
身為一個合格的老色狼,許平早就把她們的少女情懷算計得死死的,心裡清楚這
個禮物對於她們來說絕對是空前絕後,任何的少女都無法抗拒這種投其所好的驚
喜。

  小姐妹臉色通紅,本就嬌俏的容顏上帶著開心的笑意看起來更是甜美無比,
當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控制不住想第一時間把她們摟到懷裡。趁熱打鐵的上下其手,
在她們激動的情況下佔有這對美麗的尤物姐妹花,按理說這應該是下手的最好時
機,不過許平咽了一下口水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還不到火候,這事就講究個意亂情迷,水到渠成。許平今天的目標是要姐妹
雙飛,單獨搞定朱可兒的話肯定是手到擒來,不過要把朱曼兒也吃掉的話還要下
一番功夫,畢竟她們還是害羞的小處女又有浪漫的情懷,初夜就要接受共侍一夫
的事實可不容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不能急色。

  「兩位小公主,現在可以享受我們的晚餐了。」許平見她們興奮壞了,立刻
趁熱打鐵的喊了一句。

  姐妹花很乖巧的坐回了桌子前,她們面色上有些詫異,因為原本城堡裡是空
無一物才對。可現在卻變戲法一般的出現了一桌子佳餚,桌子上的小蛋糕點著蠟
燭,燭光搖曳出這時候她們無法拒絕的浪漫,生日的蛋糕雖然小巧但特別的精緻,
對於她們而言此時此景這是最希望看得到的東西。

  許平笑吟吟的看著她們說:「好了寶貝,生日快樂,希望你們喜歡我的禮物。」

  「恩恩,喜歡!」朱可兒欣喜的點著頭,就連一向倔強的朱曼兒亦是緊咬著
下唇一副嬌羞的模樣,明顯這一切已經讓她的少女芳心萌動了,就算是嘴上想逞
強也覺得不好意思。

  桌子上除了蛋糕之外還擺滿了美味佳餚,水晶的餐具這時候極有夢幻的色彩,
這樣的器皿讓這一餐看起來更加的可口也充滿了浪漫的氣息。三人的面前都一個
很大的高腳杯,許平手裡拿著水晶的長嘴酒壺搖晃著,裡邊琥珀色的酒液和冰塊
已經均勻的混合在了一起,搖曳的敲擊之下發出了悅耳而又清脆的響聲。

  這樣的聲音,酒液在光芒下的搖曳,每一個因素都在刺激著少女的芳心,小
姐妹的眼眸不知不覺的有些迷離,欣喜之色溢於言表,因為眼睛所能看見的任何
一樣東西她們都喜歡。

  這是一款口味略甜但度數一點都不低的美酒,是陳年佳釀不錯但柔順的口感
很適合女孩子,加上有冰塊稀釋的作用入口的時候會很順口,不會有一般高度酒
那種刺激的辛辣。喝的時候不會有多大的感覺,但酒精發作的話堪比是烈酒,堪
稱是讓少女失身的必備之物。

  許平為她們滿上以後笑咪咪的舉起了杯:「祝我的小寶貝生日快樂,希望你
們永遠這麼漂亮,永遠這麼的開心,幸福。」

  沒有任何女孩子在這時候能拒絕,哪怕是滴酒不沾,哪怕是聞之薰醉,因為
這也是一種讓人砰然心動的浪漫。

  「喲喲,酸死了。」朱曼兒嘴上這麼說著,但卻是第一個舉起杯來,這樣的
環境已經讓她陶醉了。朦朧的燭光下這男人的臉看起來十分的帥氣,陽光的笑容
又帶著隱隱的邪魅,看似是少年的青澀俊朗又有種沉穩有度的感覺。

  這樣的結合是矛盾的,但不可否認對於她而言殺傷力越來越大,大到已經讓
她感覺看一眼就會芳心大亂,感覺有如小鹿亂撞一般不敢直視的地步。朱曼兒從
沒感覺過心跳會這樣的快,或許是在這浪漫的環境裡,或許是被姐姐的春心大動
所影響,眼神逐漸的朦朧間多了幾絲情愫的顫動。

  「謝謝老祖宗,有您在,可兒肯定會很開心,每一天都會幸福的。」朱可兒
亦是芳心大動,滿面甜蜜的舉起了酒杯,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的同時,又饒有深
意的瞥了瞥旁邊的妹妹,嘴角掛上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這樣一個男人,太符合少女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了,無論你有多麼苛刻的要
求他都符合。或許按倫理而言彼此間的關係確實有些荒唐,但細算起來的話都不
知道隔了多少代人,敢愛敢恨的她根本不管這些,只知道自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
男人,不只是喜歡而是徹底的被他征服了。

  哪怕媽媽也愛他,哪怕他對妹妹心懷不軌,而妹妹也有點隱隱懷春,但這一
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朱可兒願意分享自己的幸福,也堅信這個男人會帶給
自己無與倫比的幸福。

  三隻水晶杯碰到一起的聲音無比的清脆,就如是某種枷鎖被打碎一樣,許平
笑吟吟的一飲而盡。沉浸於這浪漫氛圍中的小姐妹也沒多想,互相碰了一下後都
喝了下去,清甜的口感遮掩著不低的度數,十分的順口喝起來有幾分爽滑。

  酒一下肚,正餐就上了,無非就是烤牛排之類的,或許是搭配了水晶盤子的
關係看起來比較精緻。小姐妹頓時是食指大動,一邊吃著一邊欣賞著在彩虹籠罩
下美麗的城堡,時不時咯咯的笑著看起來特別的迷人。

  許平溫柔的笑著看著她們肆無忌憚的嬉鬧,沒有過多的插嘴讓她們盡情的宣
泄自己的快樂,讓她們盡情的表達自己的欣喜。小姐妹享受著她們的蛋糕,享受
著她們的生日蛋糕,也享受著這份只屬於她們的浪漫,對於花季的她們而言這一
切太過完美了,完美得她們甚至懷疑這只是一個美夢。

  許平溫柔的笑,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們偶爾露出嬌羞之意,朱可兒眼裡深邃
的情愫讓人心動。而朱曼兒在不知不覺間也有幾分羞怯,似乎是良辰美景太過醉
人的關係這次她倒沒說什麼倔強的話,即使她任性的想挑毛病,卻也找不出這個
夜晚有什麼樣的瑕疵。

  舉杯而飲,不用刻意的灌酒興奮的小姐妹就你來我往的將冰涼的酒液喝了下
去,因為她們享受的還有這一桌的美味佳餚,有了愉悅的心情加持這一餐無比的
美味,哪怕她們吃慣了山珍海味但依舊沉淪其中。

  鬼谷門下五行堂是大魚大肉的伺候著,從沒任何忌口的在這方面更沒什麼講
究,不過百花宮和觀天宮一直是清淡的素食主義者,講究的是清心寡欲所以提供
給小公主的是精美的齋菜。這段時間吃的都是清淡無味的齋菜可把她們讒壞了,
這會有浪漫的城堡,有美酒還有佳餚,加之有了這個屬於自己的童話世界和生日
的喜悅,心情大好的小姐妹自然是食欲大增。

  看著小姐妹甜美可人的笑容,看著她們面若桃花的嬌俏,加之她們嬌笑間波
濤洶湧的美胸,許平享受的自然是眼前的秀色可餐,時不時的和她們碰一下杯,
看著小姐妹心情大好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了狡猾而又淫蕩的笑意。


             第七章、乾柴烈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精慢慢的作祟她們粉嫩的小臉上有淡淡的紅潤,眼
裡不知不覺的有一份迷離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尤其是朱可兒時不時的抬眼看來,
含情脈脈的眼眸裡盡是水霧彌漫,輕輕一眼可謂是媚氣橫生讓人心潮澎湃,小尤
物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想入非非,一點都不騷浪但就是讓人感覺神魂顛倒。

  酒精讓溫度從內而外逐漸的高了起來,似乎是血液天然的升溫一樣讓荷爾蒙
都控制不住的焦躁著,不知不覺間三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狀態,她們可愛精緻的
小鼻子上也有點點頑皮的香汗。空氣裡似乎彌漫著女孩子身體的芬芳,那種女孩
子很天然很清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卻有如是最好的春藥一樣讓心靈控制不住
的蠢蠢欲動,貪婪的想去追尋這美妙的芬芳,去探詢那讓人神魂顛倒的源泉。

  「老祖宗,好飽哦。」朱可兒摸著小肚子撒嬌著,享受著生日的晚餐,享受
著這個男人溫柔的注視,此刻她感覺有些發醉,心裡甜得幾乎滲出蜜來。

  她甜美的笑著,卻又羞答答的感覺越發的嬌俏,大概是覺得剛才的吃相太丟
人了,殊不知那種女孩子天性浪漫的可愛讓許平恨不能立刻把她給活吞了。

  「姐姐小心哦,這色狼是成心想把你灌醉,肯定沒什麼好事。」朱曼兒咯咯
的笑著,話裡少了些刺多了幾分嫵媚之意。看似調戲姐姐不過卻是時不時的看許
平一眼,她明顯酒量比姐姐好多了,這會只是微薰還沒達到喝迷糊的地步。

  「是麼,那你說說有什麼壞事啊?」朱可兒倒是不怯,曖昧的一笑看了看她。

  朱曼兒瞬間就臉紅了,孤男寡女的加上許平這麼處心積慮的獻殷勤,這老色
狼想幹什麼她自然是心裡有數了,儘管她性格火辣但還沒火到能直接把這麼羞人
的事掛在嘴邊的地步。面對姐姐曖昧的笑意竟然有幾分難為情的表現,這羞怯的
表情瞬間讓人充滿了遐想。

  朱可兒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神越發的曖昧,明明是她和許平兩情相悅就差個
水到渠成的時候,妹妹這個害羞勁簡直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小姐妹的嬉鬧,她
們之間那微妙的神情許平都盡收眼底,心裡頓時就有些蠢蠢欲動,自然也聯想到
了一些比較曖昧而又香豔的事情上去。

  酒精持續的發酵著,看似清甜的酒實際上度數很高,雖然這點量不至於喝醉,
但也開始侵襲著她們的小腦子,讓那些羞澀和本能的矜持漸漸的鬆軟。

  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許平給她們再次倒酒的時候
小姐妹都沒反對。又幹了一杯後朱曼兒忍不住抱怨了一下:「好熱啊,這是怎麼
回事,身上都是汗了。」

  朱可兒臉色通紅,這種熱已經和盛夏無異,嬌嫩的身體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身體因為酒精而發熱,實際上室內的溫度也很高,她的小內褲已經隱隱濕透了,
心想著妹妹大概也是一樣,實在忍不住了才開這個口。

  「我們是在溫泉上當然熱了,這裡的溫度和夏天幾乎沒有區別。」許平當然
不會說是自己刻意為之,眼見朱曼兒的模樣俏皮可人,忍不住色咪咪的調戲道:
「你要是怕的話可別喝了,小心我這老色狼來個酒後亂性,到時候你不醒人事反
抗不了可就吃大虧了。」

  「哼,我還怕你啊!」朱曼兒一副豪爽的樣子,明顯心情愉悅的她這次沒有
用語言鄙視許平,抱住了姐姐後嬉笑著說:「反正你這老色鬼肯定沒安好心,今
天這個電燈泡我是當定了,只要我在的話你休想碰姐姐一根毫毛。」

  說話間朱曼兒擺出的是一副我很囂張我不怕你的模樣,可已經略帶迷離的眼
神卻恍惚了一下,隱隱的失神間那種隱隱的嬌羞再次浮現在她粉嫩的俏臉上。

  一口一個老色狼,一口一個老色鬼,實際上以許平的所作所為而言這都是客
氣了。畢竟朱曼兒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都一一淪陷了,溫柔的媽媽,體貼的阿姨,
包括一向最疼愛自己的姐姐,雖然還沒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看姐姐這模樣這不過
是遲早的事。

  「瞎說什麼呢?」朱可兒頓時嬌嗔了一聲,眼含迷離的看著許平。含情脈脈
的眼神讓人砰然心動,這種眼神宛如是大膽的挑逗一般,瞬間就會讓男人感覺到
熱血沸騰。

  這哪是害羞啊,簡直就是欲拒還迎,用眼神在說這可愛的小蘿莉已經做好了
心理準備。當此良辰美景,又有這樣美妙的氛圍,似乎不來個花好月圓的話都對
不起她一樣,許平瞬間就感覺血一個勁的往腦袋上湧,海綿體雖然還沒開始充血
但心裡的欲望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

  「呀,姐姐你不會是想主動獻身吧,咱們是女孩子,要矜持啊,投懷送抱的
事可不能幹哦。」朱曼兒立刻在旁邊嬉皮笑臉的調戲著,明顯酒精發作了,她的
話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說起話來大大咧咧讓人感覺到了她性格中火辣的那一面。

  「去你的,獻身這事讓你幹吧,臭Y頭話那麼多,我看是你自己有這心思吧。」
朱可兒頓時俏臉一紅,確實是被妹妹戳穿了心事,剛才腦子恍惚間她控制不住的
幻想著自己的初夜。小公主和許平間已經是濃情蜜意,獻身的心理準備已經很充
足了,今晚如此的浪漫她並不反對把自己完整的交給心愛的男人。

  「切,那我就獻身給我最親愛的姐姐,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你要不要啊。」
朱曼兒嬉笑著,雙手齊出的撓起了姐姐的癢癢。

  朱可兒頓時大羞,小手反抗著也不客氣的回擊,姐妹花扭成一團頓時是春光
無限。本就沒了束縛的豪乳隨著她們劇烈的動作而大幅度的抖動著,嬌軀輕顫笑
得是花枝招展,因為酒意的關係已經沒了之前的緊張與拘束,盡情嬉鬧著享受著
這個夜晚的愉悅,也展示著她們單純而又可愛的一面。

  許平在旁邊看得已經是口乾舌燥了,狠狠的把最後一口酒咽了下去後忍不住
湊上前去,在她們還沒發覺的情況下猛的把她們嬌小而又火辣的胴體抱在了懷裡。
這就是性情使然,儘管許平已經周密的計畫好了一切,可心潮澎湃間卻是控制不
住自己的動作。

  朱可兒混身一顫,熟悉的男人氣息讓她立刻溫軟下來,柔美的靠在了許平的
懷裡,嬌美的小身體柔若無骨仿佛等待已久。

  而這異常的刺激也讓朱曼兒感覺到呼吸急促心裡發慌,當著姐姐的面被這麼
親熱的抱著瞬間就讓她心跳快得幾乎承受不了,倔強的扭動掙扎著,一副不滿的
口吻說:「幹嘛啊你個老色狼,別想占我便宜……」

  少女的體香,香汗的濕熱和她們身上誘人的氣息,一瞬間撲面而來讓許平感
覺幾乎要瘋了。眼裡不知不覺的有些血絲,充滿了侵略性十足的欲望看起來十分
的粗暴,粗重的呼吸吹在她們的身上,不用開口身為處子的小姐妹也能讀懂這時
候男人幾乎壓抑不住的欲望,這是身為女性的本能,哪怕她們是處子之身依舊能
懂得到這股十分猛烈的原始欲望。

  粗重的喘息,瞬間就讓氣氛沉默下來,剛才還歡樂嬉鬧的小姐妹一瞬間就發
不出聲音。或許太過突如其來了,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
當許平將她們狠狠一抱的時候瞬間就感覺腦子發空,一點都不驚訝可偏偏又有說
不出緊張。

  許平用力一抱,懷裡的朱曼兒瞬間如沒了骨頭一樣軟了下來,呼吸急促腦子
一陣陣的空白,她瞪著大眼睛看著許平,眼裡隱隱的慌張和那份無辜讓人頓時是
獸血沸騰,小女孩特有的那種慌張總是能讓人產生無法抑制的獸欲。

  許平忍不住了,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抱著她們柔嫩的嬌軀跳出了窗臺,小姐
妹同時發出了隱隱的驚呼,身體的懸空感會有驚嚇是人類的正常反應,但在尖叫
的同時她們卻是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這溫暖的懷抱,因為充滿安全感的感覺,朱曼兒也不明白自己為
什麼不反抗,為什麼被占了便宜後不聲張也不生氣,甚至這時候還有一種心跳加
速的喜悅感油然而生。

  嘩啦的一聲濺起了大片的水花,溫泉水適宜的溫度撩過肌膚舒服得讓人精神
一振,但也刺激著身體裡的酒精作祟讓腦子越發的迷離,仿佛是一陣熱流的衝擊
讓你瞬間就失去了理智一樣。沒有嗆到水,也沒有任何突然落水的不適,當朱曼
兒從水裡鑽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撩了一下一頭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秀髮,柔軟的青
絲帖在了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分外的媚惑。

  濕透的衣服貼著火辣的身體,豪乳的起伏和蠻蛇小腰緊張的收縮相成映章更
凸顯身段的性感,濕淋淋的衣服緊貼著身體。隱隱可見豪乳渾圓的曲線,還有兩
顆小蓓蕾的頑皮,朱曼兒對自己這時濕淋淋的誘惑渾然不覺,出水後四下張望著,
眼裡含著絲絲的迷離之色。

  水面上水霧繚繞,宛如仙境般的朦朧,溫泉水只沒過了小腹她可以從容的行
走。耳朵一尖,聽見不遠處傳來隱隱的嬌喘之聲,帶著似是貓兒喚春一般的呻吟,
雖然細微但每一聲都如是魔音一樣刺激著心靈,朱曼兒忍不住呼吸一滯,儘管明
白那是姐姐情動的聲音,但還是鬼使神差般的邁著腳步尋聲而去。

  那撩人的聲線嬌嗲無比,似是囈語似是呢喃,情動不堪只是聽著就讓朱曼兒
感覺身體燥動不堪。

  水波蕩漾間霧氣迷茫,走了沒幾步那聲音越發的清晰,這段時間朱曼兒已經
習慣了姐姐那低低的嚶嚀聲。聽在耳朵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感,因為離得越
近她就越能感受到姐姐身體傳來的感覺,骨頭開始發酥腦子也一陣陣的發漲,有
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在體內開始燃燒著,那熱度讓她眼前發黑幾乎無法思考。

  走近時可以看清兩個身體緊緊的貼著,姐姐雪白的身體被男人從背後抱著,
那雙粗糙的大手正握住飽滿的豪乳肆無忌憚的揉弄著。朱可兒赤裸的上身露在水
面上,水珠流過本就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如美玉般的晶瑩,小腹收縮著呼吸很是急
促,嬌小的她此時享受著胸前被愛撫帶來的美妙,頭往後仰著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許平從背後抱住了她,低下頭來吻著她的櫻桃小口,感受著她柔嫩小舌頭熱
情的回應。雙手不停的享受著她那對迷人的豪乳,從落水的那一刻朱可兒的激情
已經被點燃了,兩人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得一絲不掛,熱烈的親吻在了一起。

  即使朱曼兒已經靠近,但兩人依舊旁若無人的熱吻著,身體不安的扭動著互
相摩擦著。許平比她們高了大半個頭,跨下的龍根已經硬邦邦的頂在了朱可兒的
後腰上,隨著她的磨蹭而爽得低聲悶吼,這樣的變化讓朱可兒越發的頑皮,雙手
往後伸開始撫摸著許平的臉。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更突出,方便了男人的玩弄也是在展示著她那傲人的
尺寸,一手抓不過來的巨大讓許平幾乎瘋了。這時眼一睜看見在一旁楞住的朱曼
兒,許平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笑後將懷裡的小尤物抱了起來,更激烈的一吻更朱
可兒幾乎暈厥過去。

  「老祖宗,好舒服……」朱可兒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嬌美的小臉迷離的
一片,一種任君索取的情動不經意間散發著極端的挑逗。

  「臭不要臉……」朱曼兒臉紅紅的,聲線瑟瑟顫抖,渾然沒察覺到濕淋淋的
衣服貼在身上,胸前的小乳頭隱隱若現亦是春光曼妙。

  一個纏綿無比的吻幾乎點燃了所有的情欲,吻了一陣後許平橫抱起了已經混
身酥軟的朱可兒,往朱曼兒的方向走了幾步頓時嚇得朱曼兒後退了幾步,低下頭
來不敢直視男人眼中那幾乎瘋狂的欲望。腿一軟腳步有些踉蹌幾乎要摔倒,下意
識的往旁邊一扶卻是扶住了一個柔軟的東西,這特殊的觸覺頓時讓她楞住了。

  朱曼兒還沒回過神來,許平已經抱著朱可兒走了上來,兩人身上掉下來的水
花濺得她下意識的別過了頭躲避著。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她剛想耍點小脾氣的時候,
回頭一看卻是瞠目結舌不敢說話了,臉紅得幾乎充了血一樣心跳也是不爭氣的開
始加快。

  這是一塊水上的小平臺,水晶為底又有類似于水床般的柔軟,面積雖然不大
但和雙人床也差不多了,儼然是浮在水面上的天然戰場。二人身上還帶著點點的
水珠,不過乾柴烈火之下誰都無暇去管這些了,朱可兒輕輕一躺就睜開了滿是迷
離水霧的眼眸,動情的呢喃著:「老祖宗,我漂亮麼?」

  許平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宛如天作之物般的胴體確實美妙。許
平點了點頭,咽了一下口水顫著聲說:「你很美,美得讓我幾乎要發瘋。」

  濕淋淋的青絲散發著,有的貼在水床上,有的則是緊貼著那白皙無暇的冰肌
玉膚。皇家自小的嬌生慣養所養出的雪肌玉骨無暇而又晶瑩,身上的肌膚哪怕你
吹毛求疵也沒半點可詬病之處,此時這份完美的白皙覆蓋上了點點的粉紅,白裡
透紅的那種粉嫩宛如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讓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下。

  讚歎的語言,男人陶醉的表情,眼裡灼熱的欲望仿佛要把人融化。對於已經
芳心暗許的朱可兒而言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讚美,俏美的小臉上頓時柔媚的一笑,
輕輕的張開了雙臂直溝溝的看著許平,點點少女的羞澀我見猶憐,但那大膽的挑
逗意味卻是讓人熱血燃燒。

  許平忍不住了,混身上下的血液已經熱得幾乎要蒸發一樣,立刻撲到了她的
身上。深沉的一吻朱可兒陶醉的閉上了眼睛,小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熱情的送上
她的丁香小舌,許平也不客氣的含住吸吮,雙手按住了她雪白的香肩撫摸著,感
受著這身體的柔嫩和壓抑不住的熱情。

  小島上的氣溫本就灼熱,這一幕更是看得朱曼兒口乾舌燥,羞澀的矜持告訴
她不要看。可她就是沒法挪開眼珠子,男歡女愛的一幕如此之刺激的呈現在眼前,
一向文靜得體的姐姐如今柔媚萬千的一面,這一切都刺激著她的小腦袋讓她幾乎
無法思考。

  朱可兒似乎根本不在意妹妹當觀眾,肆無忌憚的熱吻過後呢喃了一聲輕輕的
推了許平一下,許平戀戀不捨的放過幾乎要窒息的她。欣賞著小尤物被自己吻得
陶醉無比的模樣,雨點般的吻開始落在了她精緻的小臉上,吻著她挺翹小巧的鼻
子,吻著她紅潤可人的臉頰,輕輕的吸吮著香汗混合著體香的味道,朱可兒小身
體不安的扭動對於許平而言就是最好的興奮劑。

  迷人的氣息讓許平徹底的陶醉,雙手慢慢的往下再次抓住了她飽滿的豪乳揉
弄起來,朱可兒的呼吸頓時一滯,呀的一聲雙腿不安的動了動。許平低下頭來,
仔細的打量著在自己手心裡變換著形狀的這一對寶貝,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不得
不說小公主的妙處真是多到讓人驚歎的地步。

  嬌小的身材,小小的年紀卻有這樣一對美麗而又飽滿的寶貝,要知道今晚她
們才剛過十七歲的生日。渾圓無比的乳房如是白皙的饅頭一樣,乳暈幾乎看不見
只有粉紅色的小乳頭已經隱隱充血看起來異常的粉嫩,似乎還散發著某種說不出
的清香。

  這麼大的尺寸,躺下去以後卻沒有變平,而是異常的堅挺。這讓人難以想像
手感為何會如此的柔軟,這巨大的誘惑讓許平有些瘋了,低下頭來含住了她小小
的乳頭輕輕一啄,朱可兒頓時控制不住的呀了一聲:「癢,老祖宗……」

  這柔媚的聲線嗲嗲的讓人骨頭發酥,嚶嚀成聲的同時她雙手不自然的抱住了
許平的頭有些不知所措。許平淫笑了一下,雙手繼續揉弄著這對寶貝,吸吮著她
小小的乳頭又用靈活的舌頭圍繞著開始畫起了8字,用舌尖輕輕的去按,用牙齒
輕微的去咬。

  這樣嫺熟的刺激下朱可兒頓時混身癱軟,啊的叫了一聲瑟瑟顫抖著,抱著許
平的雙手下意識的往下壓,似乎是在說她很喜歡這種羞羞卻又特別舒服的感覺。
許平更加賣力的舔了起來,愛不釋口的吸吮著她年輕的乳香,舔著雪白無暇又晶
瑩剃透的乳肉。

  來回的吸吮著兩顆敏感的小乳頭,嘖嘖的聲音伴隨著她淺淺的呻吟顯得分外
的淫穢,這一對迷人的寶貝簡直讓人發瘋。許平足足品嘗了近半個小時,將乳肉
上種滿了自己的吻痕,舔得小乳頭都在瑟瑟顫抖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儘管龍根已經硬得要裂開,但在這誘惑面前許平卻異常的沉得住氣,盡情的
品嘗著這對美妙到讓人無法割捨的美乳。當這對美麗的乳房被自己褻瀆得有一種
淫穢的誘惑時,許平這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邊隱隱留有的乳香感
覺特別的有征服感。

  更為驚喜的是在許平離開的一刹那,一直顫抖不停的朱可兒竟然咬著小手睜
開了眼哞,水汪汪的眼眸裡有隱隱的失落,如是哭泣般的呢喃著:「老祖宗,不,
不要停,酸酸的感覺……來了……」

  酸酸的感覺?許平腦子一楞間,朱可兒的眼裡充滿了渴求的意味,不安的扭
動著身體呼吸變得很是急促。許平腦子還有些發懵的時候,一旁的朱曼兒竟然是
扶住了水床的邊沿,嬌喘吁吁的說:「姐姐很舒服,你不要停,你停下來她,她
很難受……」

  朱曼兒此時滿面都是情欲的潮紅,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能清晰的感受到
姐姐的快感,儘管沒那麼劇烈但已經讓她不扶著東西都站不穩了。男人陶醉的舔
著姐姐乳房的畫面讓她震撼,她不敢想像姐姐是多麼的舒服,因為在許平停下來
的一刹那她也感覺到一種空虛而又難受的感覺。

  「老祖宗,難受,親我……」朱可兒扭著曼妙的嬌軀,粉眉微微的皺起看起
來楚楚可憐,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很是那受。

  情動的身體渴望著男人的侵犯,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感覺身體如過電一般,
骨髓裡都產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這種感覺越發的劇烈,舒服到她腦子陣
陣的發空,如果不是咬著小手的話幾乎要呻吟出來,就在這股感覺幾乎要暴發的
時候許平卻停了下來,這樣的感覺簡直是如墮冰窖般的難受,就似是千萬隻螞蟻
在身體裡爬一樣的癢。

  許平這才回過神來,難不成乳頭是朱可兒的敏感點,自己玩了那麼久她已經
到了高潮的邊緣?再一細看朱可兒粉眉微皺,一副很是難受的樣子扭動著,即使
還有些嬌羞但卻是不安的交織著雙腿,看似矜持但似乎這樣的磨蹭能帶給她一點
安慰一樣。

  「寶貝,來,老祖宗讓你更舒服。」許平立刻躺下來,側身抱住了她後往下
一縮,低頭含住了她小小的乳頭吸吮起來。一瞬間可以明顯感覺到朱可兒在輕吟
間隱隱松了口大氣,一直不安扭動的身體隱隱有些放鬆下來,似乎是因為快感再
次侵襲的關係。

  將小巧的她抱著特別容易擺弄,許平舔著一顆小乳頭的同時一手穿過她的肋
下抓住了另一顆美乳,輕輕的揉弄用食指去按壓著敏感的小乳頭,朱可兒頓時啊
了一聲臉上再次浮現那如癡如醉的表情,雙腿間不安的交織動作變得越發的頻繁。

  許平將這細節捕捉在眼裡,早有準備的用腿輕輕的磨蹭著她粉嫩的大腿,微
微的一頂。朱可兒羞澀的合攏了一下,但嬌喘連連間很是無力,陶醉的臉上一時
有些不好意思,許平立刻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寶貝別怕,老祖宗會讓你更舒
服的……」

  本就是芳心暗許,短暫的猶豫過後朱可兒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緩緩的張開了
合攏的美腿。腦子一空間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明明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為什麼還要害羞,要是妹妹沒在旁邊看的話自己會不會根本不做壓抑,表現得如
是媽媽那般的熱情如火。

  腦子裡奇怪的念頭讓朱可兒突然腰一酸,本來就美妙的感覺瞬間倍增。妹妹
朱曼兒離她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此時她甚至能感覺到妹妹的情欲也被撩撥起來,
自己所感受到的那種異樣正是妹妹在身旁的感同身受。

  這細微的感覺讓朱可兒啊了一聲,小手不自覺的抓住水床輕輕一哼,羞得根
本不敢去看妹妹這時候在幹什麼,但她清楚以妹妹火辣的性格這會絕對是毫不避
諱的看著自己的羞態,心理上的刺激讓朱可兒感覺到身體越發的燥熱不安。

  許平此時已經蹲直起來,喘著粗氣分開了她的雙腿,在朱可兒已經徹底溫順
的情況下欣賞著她美麗的處女羞處。M字形的分開著雙腿,露出最羞澀的地帶,
這樣的姿勢讓朱可兒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炸,明明許平已經停止了撫摸可那舒服
的感覺卻還在持續著。

  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都瞪直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美麗的地帶,日
思夜想的覬覦了那麼久,現在這美妙的地帶呈現在眼前的時候感覺簡直如是在夢
裡一樣,因為少女的羞處美麗得讓饒是閱遍花叢的許平都有驚豔的感覺。

  小陰戶鼓鼓的,潔白無暇看不見半根的體毛,是純天然的白虎有著宛如羊脂
白玉的經營。往下一看是兩片幾乎沒長開的小陰唇,肥肥厚厚的就如是新鮮出爐
的小饅頭一般,在那迷人的白皙中又因為情欲的萌動覆蓋上了一層十分漂亮的粉
紅。

  陰唇的中間隱隱可見粉紅色的嫩肉,包裹著晶瑩透亮的愛液看起來十分的漣
漪,在極端的誘惑中又有一種嬌俏可愛的感覺。這樣美麗的小饅頭,此時因為情
欲和緊張正在收縮蠕動著,仿佛在邀請你去品嘗這最後的處女地一樣,散發著濕
熱的氣息讓人倍加的瘋狂。

  朱可兒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正開眼來,雙腿間微微的涼意讓她明白
最羞澀的地帶終於曝露在男人的視線裡。也知道這一切都被妹妹盡收眼底,朱可
兒的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過去,因為不只是自己,她還能感受到妹妹一直在壓抑
著一樣的感覺。

  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饅頭中央的肉縫上盡是愛液,但卻矜持的一點氾濫
的感覺都沒有。許平在呼吸一滯間腦子一片空白,第一個本能的動作就是分開了
她的雙腿後跪到了中間,扶住已經硬得幾乎要裂碎的龍根,用龜頭頂在了這美麗
的小肉縫上。

  「啊……」朱可兒的反應很是敏感,叫了一聲後雙手似乎不安的四處亂抓著,
微睜著眼睛看著許平,當看見男人幾乎要壓上來的時候她已經明白即將發生什麼
了。

  朱可兒的面色紅潤無比,興奮,害羞,酒精的作祟讓她混身軟綿綿大著膽子
把矜持都壓抑住了。不安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竟然是一下把粉嫩的雙腿分
得更開,嬌喘吁吁的呢喃著:「老祖宗,輕,輕點,我怕疼……」

  「寶貝,我愛死你了。」許平此時已經興奮得要瘋了,可面對著這麼一個可
愛而又溫順的寶貝卻又無法粗魯,感覺到她呼吸一顫的時候低頭一看血液瞬間往
腦子上湧。因為龜頭抵在了她緊閉的小肉縫上,上方卻有一顆如是豆芽般小小的
肉粒,此時這顆小東西敏感的顫抖著,明顯這是她的陰締,羞澀卻又無法掩飾那
份撩撥情欲的敏感。

  「呀,酸,好舒服……」朱可兒頓時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美麗的大眼睛瞪
得大大的,這感覺就猶如被強電流擊中了頸椎一般。

  酥麻到了極點,骨髓都似乎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之中,混身上下的細胞化為的
螞蟻不安份的爬著。朱可兒頓時腦子炸開了,呀呀的叫著隨便著許平研磨的動作
而劇烈的扭動著她嬌小而又性感的身體,發出了哭泣般低沉的嗚咽聲。

  一旁的朱曼兒亦是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過去,紮在水底下的雙腿
發軟,已經得用雙手攙扶著水床才能站得住,但饒是如此嬌嫩的身軀依舊搖晃著,
只是心靈上的感覺她就難以承受這種劇烈的感覺。

  姐妹花的反應讓許平越發的興奮,抱住了朱可兒後雙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勁的
一捏,龜頭猛的磨蹭著她肥美而又無暇的小肉縫。朱可兒的呻吟聲頓時高亢起來,
呀呀的低沉卻有著讓人發瘋的嗲味:「不行了,呀……酸,好酸……那裡……」

  語無倫次的呻吟間,朱可兒突然是啊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
小臉通紅粉眉皺起,死死的咬著嘴唇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陣陣的抽搐間一
刹那呼吸幾乎停滯了。許平頓時興奮壞了,剛才小寶貝確實是被自己愛撫得到了
高潮的邊緣,這會稍微火上澆油還沒插入就讓她升上了雲端,這于任何男人而言
都是無上的成就感。

  「啊啊,呀……」朱可兒的身體持續痙攣了一分多鐘,首次迎來高潮的洗禮
讓她腦子瞬間一片空白,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背叛了自己一樣,每一寸肌膚
都沉浸在這銷魂至極的滋味之中。

  身體的控制權失去了,在這快感浪潮的侵犯中朱可兒感覺混身上下舒服到了
極點,但卻連抬一下手指哪怕是叫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猛的一放鬆,眼睛
不自覺的閉上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美妙至極的滋味就如是狂湧的浪潮一樣瞬間
將自己淹沒。

  嬌小的胴體瞬間就癱軟下來,本就濕淋淋的肌膚上佈滿了香汗有一種別樣的
芬芳,小尤物在高潮的衝擊下失神的模樣分外的誘人。許平也是爽得一哼,感覺
她的小饅頭如有生命一樣,小陰締一動一動不說,粉色的嫩肉還如小嘴包裹住一
般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濕淋淋的潮熱,視覺上的刺激已經讓許平按耐不住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仿
佛充滿獸興的暴動起來。在朱可兒沉浸在高潮中的時候,許平忍不住將她的美臀
往上一抬,修長的小美腿分成了朝天的M形,讓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泥濘羞處徹底
的曝露出來。


             第八章、處子落紅

  出奇的是小饅頭並沒有那麼氾濫,只是正常的濕潤看起來怪怪的。不過這時
許平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海綿體幾乎被血液撐爆,龍根也是跳動著硬得幾乎要裂
開,壓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在這時候已經來到了臨界點,而且現在已經是果熟締落
的時候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手扶著龍根用龜頭對準了她可愛的小肉洞,蹭了一點
濕淋淋的愛液以後伏下身來。朱可兒似乎明白要發生什麼,嬌喘間身軀一顫但卻
羞澀的不敢睜開眼來,此時高潮的美妙讓她腦子還有些迷糊,但也能清晰的感覺
到巨物已經找到了入口,正在那輕輕的磨蹭著帶給她一種很麻又很舒服的感覺。

  許平趴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小臉,小嘴給于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朱可
兒漸漸的放鬆下來,當她臉上的緊張消失不見依舊浮現那種陶醉的潮紅時,許平
這才舔著她的耳朵柔聲的說:「寶貝,我來了……」

  高潮後的愛撫很是舒服,甜蜜得讓人死了都情願,朱可兒此時已經不緊張了。
即使害羞的不敢睜開但還是抬起無力的玉臂抱住了許平,如是撒嬌般的顫聲呢喃:
「老祖宗……來吧,可兒想做您的女人……」

  溫柔的聲線,含情脈脈的話語,在這樣的挑逗之下許平哪還忍得住,被她緊
緊的抱著貼在了她粉嫩的肉體上。感受著她飽滿的乳肉貼在自己胸膛上顫抖時的
柔軟和彈性,這時候許平哪還按耐得住,雙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後聳著腰往上一頂。

  撲哧的一聲十分的明顯,龜頭在充足的潤滑之下破開了這清純的處女地,陷
入了柔軟嫩肉那甜蜜無比的包圍之中。瞬間潮濕,灼熱還有肉乎乎的粉嫩感讓許
平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這種刺激加上心靈上的快感甚至讓許平一瞬間有種要一
泄千里的感覺。

  「啊……」朱可兒忍不住大口的喘了一下氣,隨即身體又一松,滿是水霧的
眼眸羞答答的半睜著。

  「疼麼?」許平舒服得悶吼了一聲,但還是壓抑住想長驅直入的欲望,在她
耳邊溫柔的詢問著。不得不說這感覺太神奇了,從外邊看高潮後的處女地沒那麼
泥濘,可進入以後卻意外的發現裡邊特別的潮濕,似乎這處女穴緊湊到了愛液都
流不出來的地步。

  「不,不疼……」朱可兒的臉頰發紅看起來十分的嬌美,含情脈脈的看著許
平,有隱隱的嬌羞但還是大著膽子呢喃道:「老祖宗,您進來吧……可兒不疼,
也不怕疼……」

  說話間朱可兒害羞的朝旁邊瞥了一下,妹妹此時已經癱軟的靠在了水床的邊
沿,一臉紅潤的看著二人的下身結合在一塊,如此近的距離她能看見這根巨物的
前端已經進入了姐姐的羞澀地,對於尚是處子的她而言這一幕無比的震撼。

  「臭Y頭……」朱可兒害羞的嗔了一聲,畢竟在妹妹的注視下將自己的處次
獻出,這於她而言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她清楚接下來發生的事或許會更加的荒
唐,因為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妹妹現在的燥熱不安,這種神奇的反應讓彼此的身體
都倍加的敏感。

  朱曼兒媚眼含春的看了一下,咬著嘴唇不出聲,眼裡盡是好奇,此時也沒有
矜持的要回避,反而是直勾勾的盯著許平強壯的身體。汗水流過肌膚,肌肉的線
條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可偏偏他又那麼的溫柔,芳心的顫動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十分
陽剛的衝擊,那是男人特有的一種性感,對於她而言有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殺
傷力。

  朱曼兒呼吸越發的紊亂,本身感受著姐姐那傳來的快感已經混身酥軟,而在
此刻自己的芳心也不穩了,兩種感覺的糾纏讓她感覺身體越發的燥熱,鼻子下意
識的一動能嗅到的只有原始而又讓人甘於墮落的欲望氣息。

  「啊……」這時,朱可兒發出的一聲長吟打斷了她的遐想。

  「沒事吧寶貝!」許平低沉的悶哼著,聲音嘶啞面色隱隱有些扭曲,此時的
滋味讓許平爽得無法語喻。剛才龜頭頂入了嫩穴中,已經抵在了純潔的處女膜上,
在得到朱可兒的首肯後終於是挺腰刺入,一瞬間仿佛能聽見肉膜被撕裂的聲音。

  細微卻又無比的清晰,佔有,征服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更絕的是此時
肉體感官上的快感,小公主的嫩穴內竟然是水汪汪的,似乎真是把愛液鎖住不外
流一樣,充足的潤滑讓許平可以長驅直入,即使她是年幼的處子之身但還是在一
瞬間被自己徹底的佔據。

  整個龍根都深陷溫柔鄉中,柔軟的嫩肉肥厚而又富有彈性,既有水一樣的溫
柔但四面八方的包裹卻是密不透風,宛如有千萬隻嬰兒的小手一起撫摸你一樣。
處女的陰道輕輕的蠕動著,收縮著似乎是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擠出去,可這樣有力
的擠壓帶來的卻只有讓人獸興大發的快感。

  龜頭抵在了蠕動的子宮口,小公主國色天香的處女穴有著異乎尋常的柔軟,
十分的緊湊卻不會箍得你生疼難受,那種感覺宛如陷入了一個只有快感的銷魂窟
一樣,緊湊的處女穴那種水般柔軟的包裹和嫩肉的蠕動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快感。

  名器?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混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暴動著,因為朱兒的處女
穴帶來的感覺實在太銷魂了。饒是閱遍花叢,號稱開苞小能手的許平都沒品嘗過
這樣的滋味,一插入時那種異常柔軟的刺激讓許平差點都是一泄如柱。

  強定了心神,忍住了要射精的感覺後許平這才深吸了一口大氣,睜開眼時滿
面都是興奮之色。沒想到朱可兒竟然也是個名器,精緻到鬼斧神工般的童顏,又
有著讓人愛不釋手的巨乳,現在結合在一起還帶給自己這麼猛烈的驚喜,許平瞬
間有種撿到寶的喜悅。

  這時朱可兒粉眉微微皺起,顫抖的小嘴咬著自己的小手,似乎是不願意再喊
出聲來,這副模樣真當是我見猶憐。許平也不敢貿然的動,深吸了口大氣後低來
頭來拿開了她的小手,吻上了她的嘴唇,朱可兒瞬間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抱著
許平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熱烈的親吻間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肌膚互相摩擦著,朱可兒的身體總算放鬆
下來了,漸漸的在許平的愛撫下她已經忘卻了破身的疼痛,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讓
身體開始不安起來。本來破身之時正是高潮之後就不怎麼疼,加之她的名器特別
的柔軟似乎痛楚並不劇烈,沒多一會朱可兒就逐漸的情動,壓抑住的喘息再次的
急促起來。

  許平抱著她溫柔而又纏綿的吻著,直到她粉嫩的肉體徹底軟下來時雙手往下,
輕輕的扶住了她的小蠻腰後輕輕的往後一退。龍根摩擦著她的嫩穴輕輕的抽了出
來,每一寸肌膚的磨蹭都可以感覺到那灼熱無比的柔軟,舒服的程度甚至讓許平
腦子空了一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肉體的感知能力仿佛被無限倍的放大,本就敏感的性具此時更是朝大腦中樞
傳達著準確而又清晰的回饋,而資訊的唯一內容就是一個爽字。

  這個長吻已經讓朱可兒癱軟了,這一抽她閉上眼睛忍不住輕輕的呀了一聲,
柔嫩的聲線聽著就讓人想禽獸不如。許平深吸了口大氣,慢慢的直起身來變成了
跪直的姿勢,雙手抓住了她那玲瓏秀氣的嫩足輕輕的捏了一下,感受著這雙充滿
誘惑的小寶貝後調戲般的愛撫起來。

  朱可兒俏面通紅的嗚了一聲,玲瓏秀足下意識的想躲,但只要有無力的動作
時都會混身一顫,因為體內的巨物還深入著讓她很不習慣,每動一下都會有一種
微疼的感覺,又伴隨著讓身體控制不住的酥麻快感。

  小尤物睜開眼來,媚眼如春的看著許平,隱隱有嬌嗔的意味,但又有一種少
女情懷的感動,似乎是在感動自己芳心暗許那麼久了終於有了瓜熟締落的那一刻,
眼裡深邃的情愫讓許平都倍加的動容,對於任何男人而言沒什麼比得到一顆粉嫩
的少女心更為的自豪,更何必這時候你還佔據了她冰清玉潔的第一次。

  這樣居高臨下,看著她滿面陶醉的迷離,看著她嬌嫩的身體因為情動而白裡
透紅。看著她沒有半絲贅肉的小腹緊張的收縮著,尤其是看著她滿是自己吻痕的
飽滿豪乳因為情動而起伏,這樣一個小尤物在你面前呈現著水一般的柔媚讓人幾
近瘋狂。

  兩人的結合處,龍根抽出了一半,隱隱翻出了那粉紅到讓人驚訝的嫩肉,而
另一端還被她的處女地包裹著宣示著佔有的主權。愛液的晶瑩看起來如水晶般的
透徹明亮,龍根和嫩肉上有粉紅色的血絲,鮮豔的處子血無疑是點燃情欲最好的
導火線。

  許平頓時呼吸一滯,將她的雙腿分成M字形固定好後抓住了她起伏的豪乳輕
輕的揉弄著,溫柔的舉動讓朱可兒嚶嚀了一聲。許平再也控制不住輕輕的挺起了
腰,享受著她處女穴那種美妙的柔軟,用九淺一深的節奏開始品味這國色天香的
小尤物。

  朱可兒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咬住了下唇控制住想叫出來的衝動,輕喘間
一雙玉臂抓住了許平的胳膊,嬌美的喘息著加之濕淋淋的秀髮貼在白裡透紅的肌
膚上,這情動的一幕帶來的視覺衝擊空前的劇烈。

  許平眼裡都有血絲了,但明白這時的她不只是體會到快感還會有些許的疼痛,
所以動作一直不敢太快,慢慢的抽送間見她逐漸適應下來,這才加快了節奏,開
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著,不得不說每一下細微的動作都是在享受她名器嫩穴
無與倫比的柔軟。

  「老祖宗,沒事……可兒,好舒服……」朱可兒嬌喘淺吟著,雖然是初次破
身,但她並沒有體會到多少的疼痛,反而因為這溫柔的憐愛而滿心幸福。

  原本因為妹妹在旁邊她還有些放不開,漸漸的意亂情迷加之酒精的作祟讓她
無比的情動,在許平再一次用龜頭磨蹭著敏感的子宮口帶給她愉悅快感時。朱可
兒雙手抓住了許平的胳膊,用力的揉著自己的乳房一下後扭起了小腰,仿佛本能
般的翹了一下她雪白的嫩臀迎合了一下。

  這一下讓許平腦子頓時炸了,悶吼了一聲後終於按耐不住了,雙手抓住了她
的美乳肆無忌憚的揉弄著。身下的抽送速度控制不住的快了起來,頻率雖然很快
力道也加大了,但不同於在熟女少婦身上馳騁時的粗暴有力,狂風暴雨間依舊有
著說不出的柔情。

  快速的活塞運動,在充足的潤滑下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入這美妙的處女穴,
每一下的磨蹭都帶來讓身體控制不住抽搐的快感。這快感太過猛烈了,不是刻意
壓抑的話幾乎每時每刻都存在一泄千里的危險,許平深吸著大氣不敢分神,專心
的享受著這嬌小的美麗胴體在自己跨下如小舟般搖曳的美麗。

  「可兒,好舒服啊……老祖宗,呀,不疼……麻麻的,酸死了……」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撲哧撲哧的又似是在拍水一樣,不沉重但頻率卻是快得
不絕於耳。漸漸的朱可兒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濕淋淋的長髮貼在已經迷離
的容顏上,本來清純甜美的小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微張的小嘴嘴唇瑟瑟顫抖著
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妖嬈。

  許平享受著她的呻吟,趴下來抱緊了這個動人無比的小尤物,吻上了她的嘴
唇後緊貼著她開始了深沉有力的進出。一邊深吻著一邊進行著快速的活塞運動,
朱可兒的愛液特別的多,潮濕而又溫熱給人的感覺充滿了征服欲,每一次深深插
進入的時候那仿佛要把人熔化的熱度讓許平幾乎要瘋了。

  保持著這個頻率,二十分鐘的抽送之下朱可兒柔嫩的身體覆蓋著一層粉紅看
起來極是香豔,香汗淋漓的感覺讓人激動得幾乎要瘋了。許平肆意的親吻著她的
身體,若大的龍根堅硬的進出著,小公主的國色天香簡直是恩物天成,雖然年幼
但那種誘惑卻一點都不遜色於她們媚骨天成的母親。

  溫柔的美妙讓人心醉,而現在快速的抽送帶來的卻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是
狂風暴雨般的劇烈衝擊著她年幼的身體和青澀的心靈,對於情竇初開的小蘿莉而
言這樣的快感太過猛烈了,猛烈得讓她感覺腦子發黑幾乎無法思考。

  「老祖宗,舒服……可兒要死了,呀……死,不行,那裡酸啊……」

  朱可兒幾乎忘了妹妹就在旁邊,啊啊的叫了起來發出了語無倫次的呻吟,似
是哭泣般的低沉聽著就讓人充滿空前的征服感。青澀的身體承受著這樣美妙的滋
味,情欲的浪潮把她徹底的淹沒,她從沒想像過靈與肉的結合竟然能昇華到這樣
美妙的境界。

  終於子宮一陣控制不住的顫抖,瞬間猛烈得她幾乎要暈厥過去,熟悉的感覺
卻比剛才洶湧了不知道多少倍。嬌嫩的身體一顫一僵的抽搐著,發出了嗚嗚的聲
音如是哭泣一般,朱可兒粉眉皺起小臉憋得通紅,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許平的肩膀
歇斯底里的呻吟起來:「不行……要死了,老祖宗……老公,您的可耳兒要死了
……」

  本就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的處女穴猛的收縮起來,嫩肉有力的蠕動著感覺分
外的美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處女嫩穴裡的溫度似乎升高了,軟肉在一瞬
間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彈性,四面八方的擠壓著龍根像是無數張小嘴在親吻你的陽
具一樣。

  如此美妙的緊湊,緊得幾乎動彈不得,在這刺激之下壓抑了一晚上的欲望也
是澎湃起來。許平咬了咬牙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固定住了她高潮中痙攣的身體,
使勁的抓著開始聳動著腰,猛吼著進行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是沉重有力又頂到
了敏感的子宮,每一下都盡根的進入這個粉嫩動人的肉體。

  「呀,老祖宗,太,太快了……呀,頂到裡邊了,受不了……」高潮中的身
體異常的敏感,男人有力的進入帶來的感覺劇烈得讓朱可兒幾乎要瘋掉。她雙手
死死的抓住許平的肩膀,粉眉皺起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在這劇烈的衝撞之下她嬌小柔嫩的身體痙攣著搖曳著,沉重有力的撞擊讓她
的呻吟變得斷斷續續更加的漣漪慌靡。在這哭泣般又嬌嗲異常的呻吟中許平也忍
不住了,腰眼上一麻一陣快感迅速的傳遍了全身,每一個細胞在這一瞬間幾乎都
產生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來了,可兒,啊……」許平也控制不住悶吼出聲,伴隨著睾丸的抽搐前列
腺的跳動,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死死的往前頂著,碩大的龜頭狠狠的頂在了她顫抖
的子宮口上。

  馬眼一開,伴隨著龜頭異常的漲大一股火熱至極的精液澎湃的暴發而出,洶
湧無比的灌溉在了高潮中敏感的小子宮上。被這猛烈的一燙,朱可兒頓時長長的
啊了一聲,身體抽搐著竟然是長出了一口大氣暈厥過去,這疊加而來的欲仙欲死
是她年幼的身體無法承受的兇猛。

  本就透嫩無比的身體瞬間癱軟無力,香汗淋漓的覆蓋著這天成的曼妙身軀,
濕淋淋的長髮散開著貼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朱可兒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純
美的小臉上盡是滿足的紅潤,陶醉而又充滿了讓人感覺到自豪的迷離。

  許平長長的啊了一聲,身體抽搐著巨大的龍根一跳一跳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
的抽搐,終於在抽動了幾下後將所有的精液都深深的灌溉入了她粉嫩的身體裡,
灌溉著她初嘗人道的美妙花蕊。這時許平也是感覺混身一軟,長出了口大氣後壓
在了朱可兒的身上,抱著她吻了吻回味著這銷魂蝕骨的感覺。

  空氣裡彌漫著情欲的氣息,男女分泌物交混的氣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讓人
感覺倍加的慌淫,原始的欲望即使已經平靜下來,可依舊讓人有種觸目驚心的感
覺。

  姐姐的舒服,姐姐的快感,乃至是那無比美妙的高潮。近在咫尺的距離可以
清晰的感同身受,雖然肯定不如姐姐親身體驗那麼的猛烈,但十之二三對於朱曼
兒這個小處女來說已經足夠兇猛了,兇猛到她感覺腦子發炸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

  腿軟得即使扶著水床也站不穩,即使浸泡在水裡還是能感受到雙腿間控制不
住的濕潤和陣陣抽搐般的感覺,朱曼兒雖然直觀了姐姐獻上處子身的春戲,但少
女僅存的嬌羞讓她還是不敢靠近,在不知不覺間蹲在了水裡,只留下一個小腦袋
在水面上。

  大眼睛裡盡是朦朧的水霧,似是在看著又感覺特別的迷茫,呼吸急促間她忍
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本來滿是嬌羞紅潤的小臉這會更是通紅的一片,咬著小嘴
唇的模樣十分的妖嬈和陸吟雪情動時有幾分的相似。

  嬌嫩的身體燥熱不安,每一個細胞都蠢蠢欲動,如是筋骨裡有無數螞蟻在爬
行一樣又癢又難受。朱曼兒從剛才就有點安耐不住了,蹲在了水中時左手鬼使神
差般的撩開了在水中蕩漾的上衣,慢慢的握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的一揉。

  這一揉的感覺刺激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因為那時候許平正舔著朱可兒美麗
的豪乳,貪婪的吸吮玩弄著那粉嫩敏感的小乳頭。這讓朱曼兒也產生了一種酥癢
的舒服感,當自己的手指拈住了已經硬起來的小乳頭時,這種感覺疊加起來感覺
無比的曼妙。

  在春宮的旁邊做一個旁觀者,看著姐姐和這個已經讓她有些萌動的男人肆無
忌憚的交歡,如是做壞事般的偷窺十分的刺激,這種感覺讓她這個看似不老實卻
一直活得循規蹈矩的小公主感覺有種異常的興奮,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有陣陣
發麻的感覺。

  這時她也嚇了一跳,因為陶醉于愛撫中的姐姐悄悄的睜開了眼,含著曖昧笑
意的瞥了她一眼。朱曼兒頓時面色一紅,知道姐姐也能感受到自己在幹什麼,一
時就有些扭捏不過接下來朱可兒又在許平的愛撫下呻吟起來無暇管她。

  少女的矜持和扭捏讓朱曼兒感覺很難為情,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赤裸的身體,
也是第一次看到性愛震撼的場面。姐姐曖昧的笑意讓她感覺很是羞人,本想悄悄
離開省得丟人,但雙腿卻是發軟無力,就如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步伐。

  可能不只是這個原因,小處女對性充滿了好奇,而且姐姐那傳來的銷魂滋味
讓朱曼兒捨不得離開,眼裡看著男人愛撫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能讓自己的身體
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這種滋味不知不覺就食髓知味讓她欲罷不能。

  朱曼兒暗罵自己是小淫女,但生性火辣的她扭捏了一下就決定繼續看戲,因
為這麼近的距離能感覺到的這一切讓她捨不得離開。怕離開以後會很難受,剛才
姐姐即將來高潮時的不上不下,那種空虛的感覺讓她很討厭,她寧可在這等著,
分享姐姐所體會到的欲仙欲死。

  當姐姐獻出處子身時,那微微的疼痛和少女心的惆悵讓她的芳心一陣紊亂,
可隨之而來的快感卻讓她徹底的沉淪了。朱曼兒滿是秋水的眼眸眯了起來,嬌喘
間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揉著乳房的手輕輕的動了起來。

  顫抖的雙腿無力而又自然的分開了,鬼使神差般的,另一手隔著褲子輕輕的
撫摸著羞澀地。儘管她知道這樣做很是羞人,但就是無法抵禦那種疊加而來的沖
動,手指的動作因為羞澀而又些僵硬,輕輕的一摸如是觸電般有種奇怪的舒服感。

  當床上的兩個肉體擁抱在一起瘋狂蠕動時,朱曼兒也是控制不住的撫摸著自
己的身體,意亂情迷間舒服得讓她沉醉,可就是舒服而已並沒有享受到姐姐那種
強烈到幾乎要暈厥的感覺。

  當兩人雲收雨畢的時候,朱曼兒感覺異常的難受,舒服歸舒服,姐姐高潮時
她也能體會到一點點那種異常的兇猛,可自己卻摸不出那種感覺。對於性充滿了
好奇的小處女感覺很失落,有種空虛,又有些焦躁不安。

  雖然她還是處女之身,但對於性有著懵懂的認知,洗澡的時候自己輕輕的摸
很是舒服。這只是一種青澀的感受而已,現在目睹著這樣澎湃的交合,身體的燥
熱不安渴望的是姐姐所享受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受,而不是這種小女生羞澀自慰
時不疼不癢的輕微。

  就如是蜻蜓點水,起了看似絢爛的波瀾,可卻沒有那種真正的洶湧澎湃。

  朱曼兒蹲在了水裡,小腦袋枕在了水床上,濕淋淋的秀髮散發著看起來分外
的妖媚,明明是一樣的容顏但她與姐姐朱可兒擁有的是既然不同的火辣。水底下
的小手羞澀的撫摸著自己,體會著隱隱的高潮餘韻,卻安撫不住這年輕肉體的燥
熱。

  滿面潮紅,閉著眼眸小嘴微張的模樣分外的動情,在視覺和身體的雙重刺激
之下,酒精作祟的小腦子漸漸的有些模糊了。羞澀變得無比細微,渾然無視旁邊
還有其他人在,因為朱曼兒感覺這樣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在姐姐的旁邊做壞事讓
姐姐知道自己的渴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但朱曼兒就是控制不住
想這樣做。

  朱曼兒漸入佳境,儘管這舒服的感覺柔和得讓她很不滿意。即使這滋味與真
正男歡女愛一比太過細微了,但沉浸于高潮餘韻中的朱可兒還是感受到了,劇烈
的快感過後嬌嫩的身體控制不住偶爾的抽搐,無力至極連骨頭都酥掉了,不管是
之前的高潮還是高潮後的愛撫現在還讓她的身體處於極致的舒服之中。

  休息了良久,但朱可兒滿足的睜開眼時,給於她的是許平深情款款的眼神和
溫柔的親吻,一邊吻著她的小嘴一邊輕聲的說:「好寶貝,疼麼?」

  「不疼,很舒服。」朱可兒含羞帶嗔的說著,獻出了第一次敞開了心扉,此
時的她變得柔媚無比,主動的親了親許平。猶豫了一下,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輕
聲說:「老祖宗……」

  「還叫我老祖宗,叫老公還差不多。」許平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調笑著。這
一動已經軟化的龍根從她柔嫩異常的處女穴中滑了出來,瞬間就感覺到一陣濕熱
的粘稠,有精液,有愛液,更有著象徵她純潔的處女血。

  朱可兒動情的哼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撒嬌的說:「可兒就是
喜歡叫你老祖宗,尤其是你親我摸我的時候,這麼叫感覺好刺激,而且你又不是
我一個人的老公。」

  文靜秀氣的她紅著臉說出這樣羞人的話,雖然有著隱隱的醋味但聽著就讓人
興奮。這個勾人的小妖精,許平忍不住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見朱可兒動了動立
刻扶著她坐了起來,朱可兒面色微微的一紅,儘管感覺到許平的視線往自己的腿
間集中窺視著羞澀地,但在破身以後她也無所謂了,於她而言自己在愛郎的面前
不需要有半分不必要的扭捏。

  朱可兒慢慢的坐了起來,背對著許平靠著許平的胸膛,此時她的小手支撐了
一下。無力的雙腿依舊M字形的打開,劇烈的快感過後隱隱發軟有些合不攏,肥
嫩的小饅頭微微的有點紅腫,潔白無暇中卻泛著一種讓人垂涎三尺的粉紅。

  「老祖宗,您別看了……」朱可兒羞嗔了一句,不過撒嬌的意味更重。許平
直接抱緊了她,雙手往上抓住了她飽滿的豪乳揉了起來,頭靠在她的香肩上,親
吻著她發紅的可愛小耳朵吹著熱氣,淫蕩的笑著說:「怎麼不能看了,我家可兒
身上哪都可愛,哪都漂亮,老祖宗恨不能一口給你吞了……」

  說話間,許平的視線往下看著那剛被自己征伐過的處女地,讚美的話讓朱可
兒嘴角掛上了一絲含羞又帶著歡喜的笑意,雖然難為情但還是正開著雙腿任由許
平欣賞,雖然是少女心性,但她隱隱能感覺到這樣羞人的畫面能讓自己的男人感
到興奮,感到滿足。

  芳心暗喜又獻出了第一次,此時的朱可兒已經把整顆心交給了許平,只要愛
郎喜歡的話她幹什麼都無所謂了,看似文靜而又乖巧的她實際上骨子裡比妹妹更
敢愛敢恨,一但敞開心扉的話她可以為了取悅這個男人而不顧一切。

  更何況她粉嫩的身體剛被許平徹底征服,此時正是滿心甜蜜之時,經歷了男
歡女愛以後也比較放得開,拋卻了沒必要的矜持後才可以肆意的享受這種坦誠相
對時才有的親昵。

  肥嫩的小饅頭瑟瑟顫抖著,花瓣般柔厚的陰唇微微張開著可見嫩肉的蠕動,
美豔的小地方第一次承歡微微有些紅腫。乳白色的精液夾雜著透亮的愛液緩緩的
流出,這一幕看起來分外的淫穢,加之幾絲粉紅色的處女血十分的鮮明,散發著
濕熱的感覺讓人瞬間就能感受到十分漣漪的氣息。

  朱可兒害羞的嚶了一聲,通紅的面色上有嬌羞的猶豫,隨後是看了看妹妹後
朝許平說:「老祖宗,我自己能動了,您先站起來好麼?」

  朱曼兒看著姐姐那麼羞恥的曝露自己的羞處,粉嫩花穴裡緩慢流出精液的一
幕讓她如遭雷擊,剛才她還肆無忌憚的看著但這會已經難為情的別過頭去,畢竟
當個觀眾是一回事,但讓小處女的她這時與姐姐直視她卻沒這個勇氣。

  「站起來幹什麼啊?」許平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美麗的豪乳,貪婪的吸吮著
她身上少女的體香。

  「您就站起來啦,問那麼多幹什麼……」此時許平夾著她敏感的小乳頭讓她
嬌軀一軟,朱可兒嬌嗔了一聲後拍掉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一副撒嬌的口吻說:
「您就站直了,閉上眼睛不許偷看知道麼?」

  喲,小妞要玩情趣?許平頓時是精神一震,纏綿了一下按她說的站直起來閉
上了眼睛,挺著腰板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故意的做作頗是搞笑,朱可兒忍不住
是撲哧的一笑,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妹妹一眼,眼裡有隱隱的吃醋又帶著幾分
狡黠的曖昧。

  朱曼兒這會也不敢隔著衣服自慰了,眼見姐姐投來曖昧的目光她頓時有些不
好意思,但還是倔強的瞪大眼睛看了回去,頗有一種不管你幹什麼我都敢看的意
思。姐妹倆的心靈相通,她清楚此時姐姐的心裡很是緊張也很是害羞,但又有著
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這種心靈上的刺激感她不太理解,似是做壞事一樣又很難為情讓人心跳加快,
莫名其妙的感覺讓朱曼兒露出了好奇而又疑惑的神色,這一夜即使感受著姐姐被
破處,感受著姐姐的高潮時都沒這麼奇怪過。

  朱可兒臉色紅得發燙,但為了刺激妹妹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咬著銀牙鼓起了勇
氣,儘管身體挪動時微微有些疼痛。但她還是撐著跪了起來,佈滿了吻痕的身體
跪直著輕輕挪到了許平的面前,以一個十分害羞的姿勢跪在了許平的面前。

  朱曼兒幾乎能猜到姐姐要幹什麼,呼吸頓時就是一個停滯,不敢相信一向乖
巧文靜的姐姐會有這麼主動的一面。

  身為皇家的小公主,雖然她們是懵懂的花季年華但也略微的懂得男歡女愛之
色,不用刻意的去學在荷爾蒙燥動的學校裡就少不了這些閒言碎語,流傳著一些
關於性的事情。儘管她們一直潔身自好,但對於性很是懵懂的她們偷過看這方面
的錄像,一知半解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會做一些羞羞的事,比如在洗澡的時候
撫摸自己的身體,比如在一起洗澡嬉鬧時故意去摸對方的乳房和身體。

  儘管只是姐妹間單純的嬉戲,但不可否認發育中的身體依舊會產生如觸電般
的感覺,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經常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那種感覺。

  花季少女是清純的,但同樣對性充滿了好奇。其實女生間也會經常討論這些,
只是朱曼兒表現得更加大大咧咧,相比之下姐姐朱可兒就文秀多了,一般談起這
些都很避諱。朱曼兒一直覺得姐姐太秀氣了,可這段時間姐姐所表現出來的顛覆
了她的認知,讓她感覺自己是個小屁孩,年紀一樣的姐姐有著自己比不上的成熟。

  例如面對著性,面對著戀愛時姐姐更加的敢愛敢恨,一點都不扭捏,那種全
身心的投入讓朱曼兒能清晰的感受到姐姐心裡的幸福感,這種感覺剛才她還很不
瞭解,而現在似乎有些懂了。

  朱曼兒目瞪口呆,滿面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現在才明白自己與姐姐
一比實在太幼稚了。不只是她驚訝,許平也是楞住了,本能的想睜開眼來看,但
朱可兒立刻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老祖宗,閉著眼睛,不許睜開……」

  許平捨不得這美妙的滋味,只能老實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跨下傳來的濕癢
控制不住的出了一口大氣。此時朱可兒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嬌美的小臉貼在了許
平的面前,閉上了眼睛嬌喘著,面色上有嬌羞亦有一種說不出的陶醉。

  柔嫩的小手扶住了軟化的龍根,櫻桃小口微張的含住,不計較上邊殘留的精
液,無視屬於她自己的愛液和處子血。柔嫩的小舌頭十分溫柔的遊走著,品味著
這慌淫的氣息和男人陽物散發的獨特魅力,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緊張,興
奮,又有說不出的刺激感。

  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這種在以前想想就覺得很噁心的行為,愛郎的陽物
反而有一種讓她感覺到陶醉的氣息,這種感覺不會讓她感覺到任何感官上的舒服,
但愛郎身體的僵硬和呼吸的急促卻讓她產生了一種心靈上的滿足感,隱隱的懂得
了戀愛中付出得到收穫的感覺。

  腦子恍惚間,朱可兒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在自己的身旁媽媽就是這樣為這
個男人口交著。一向端莊的媽媽亦是那麼的陶醉,貪婪而又卑微的跪在他的面前
舔著這根巨物,在自己的身邊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迎合著男人的征伐。

  那麼高貴而又典雅的媽媽,在這個男人的衝刺下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呻吟著,
那騷浪的模樣讓她感覺到震驚,也是她對於性最好的啟蒙,在那一刻她懵懂的知
道那是身為女人的快樂,媽媽的嬌軀被撞得前後搖晃,那一陣陣的淫聲浪語是快
樂最好的宣洩。

  眩暈的小腦袋裡浮現的全是那一夜的畫面,仿佛自己就是媽媽一樣,感同身
受的舔吃著這根陽物。這種邪惡的刺激讓朱可兒萬分的情動,呢喃著舔著陽物的
同時,慢慢的往下連許平的睾丸都不放過,甚至還一臉陶醉的親吻著許平的大腿。


                         【第十七集完  待續】
2016-10-3 17: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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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十八集 01~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八集

  內容簡介:

  終於可以採摘帶刺花朵的成熟果實,許平興奮無比,尤其見到朱曼兒受到姐
姐影響而情欲翻湧的姿態,就算蒙住他的眼、綁住他的手,只要曼兒能騎到他身
上搖擺,這又算什麼!

  小蘿莉們對於許平精心安排的海島假期毫不捧場,調教計畫只能轉移到都市
進行。個性火辣暴嗆的朱曼兒有了老祖宗這個靠山,迫不及待要上街惹是生非!


            第一章、姐妹雙飛(上)

  柔嫩的小舌頭猶如靈活的毒蛇一樣,溫熱的舔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滿面的
陶醉之色溫柔的親吻著許平的龍根,那含情脈脈的模樣仿佛是在與心愛之人接吻
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虔誠瞬間就能帶給任何男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這樣的香豔讓許平爽得幾乎要升天了,一旁的朱曼兒看得傻了不自覺的抿了
抿嘴唇,仿佛嘴裡也有那種奇怪的味道一樣。整個過程二人都把她當透明了,剛
才已經夠亂來了現在姐姐還肆無忌憚的為這個男人口交著,這一幕更是看得她感
覺心跳快得幾乎要暈過去。

  那清純甜美的容顏上盡是情欲的潮紅,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捧起了男人的
春袋,輕啟朱唇如癡如醉的用小舌頭舔拭著,清純的姐姐做出這樣淫穢的事,這
種反差本身就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視覺衝擊。朱曼兒感覺腦子徹底暈了,這一夜受
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酒精開始在腦子裡燒讓她猶如傻子般的迷茫。

  畢竟是第一次,朱可兒的動作有時笨拙也有偶爾的齒感,但她的熱情如火依
舊讓人動容。許平已經睜開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剛被自己佔有的小尤物在跨
下殷勤的口舌服務,而朱可兒也是漸漸的適應下來,往上嫵媚的白了一眼後也沒
再要求許平閉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沒一會朱可兒就感覺有些疲憊了,終於是把在她舔拭
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吐了出來。她漂亮的大眼珠動了動,輕聲的說:「老祖宗,
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點喝的給我們麼?」

  說話間,朱可兒楚楚可憐的使了一個眼色,許平見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
經呆若木雞的朱曼兒,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寶貝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

  這時許平心裡無比的癢,癢到了已經壓抑不住要去撲倒朱曼兒的地步,可要
顧及朱可兒的感受就暫時忍耐著。朱可兒握著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青澀的套弄了
幾下,突然朝許平使了個狡黠的眼色,故意大聲的說:「老祖宗,總不能讓我們
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還要睡覺呢,您把水拿去房間吧,還有要拿毛巾給我們哦。」

  趁著朱曼兒聽不見的功夫,朱可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許平的耳邊輕
聲的說:「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兒,不過我感覺她現在心裡很亂,您先
給我們點時間好麼?」

  許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兒一眼,心裡清楚朱可兒這是要支開自己,只能應
了一聲後離開了水池。

  這裡早就準備好了所有東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都有,畢竟兩位小公主生嬌
肉貴的也不能太怠慢。城堡的二樓有獨立的房間,若大的房間除了窗臺之外只有
一張十分柔軟的大床,被子也是特製的四五個人一起蓋沒半點問題。

  本來這一趟許平就有採花之心,這麼做針對性特別的強估計傻子都能看出肯
定心懷鬼胎。許平也感覺口乾舌燥,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後靠在了窗臺的位置,倒
了杯酒抿了一口。窗臺正對著溫泉池,此時初破身的朱可兒強忍著不適也下了水,
小姐妹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著,按理說這麼遠的距離她們又說的是悄悄話應該偷
聽不到,不過這種小事這可難不倒許平。

  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聽見她們之間的對話,可惜的是去拿東西耽誤了
一點時間。她們已經說了一陣了,許平眯著眼睛聽見的是朱可兒曖昧的話:「曼
兒你個死Y頭,剛才騷成那樣,偷偷的摸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話瞬間讓許平精神一震,海綿體也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說
話也不避諱。沒了許平她們倒自然多了,朱曼兒紅著臉咬著牙不客氣的說:「還
好意思說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明目張膽的亂來,難道就不知道避諱一下。」

  「我喜歡嘛,情到濃時就是這樣的。」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羞澀,反而一副
陶醉的語氣說:「雖然是第一次不過老祖宗好溫柔啊,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
根本沒別人說的那麼誇張,至於這麼個舒服法臭Y頭你應該知道吧!」

  破身之後的朱可兒比較放得開,她這樣直接的話讓朱曼兒感覺都很不好意思,
但還是倔強的瞪了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處女呢,剛才看你那麼騷我都
不敢相信,姐姐你這也太過份了吧,有必要那麼誇張麼?」

  「呵呵,等你試過了那個滋味後肯定比我還誇張,到時候你可別裝純哦。」
朱可兒倒不避諱,咯咯的一笑顯得風情萬種,這種韻味加持在這樣一個清純甜美
的小蘿莉身上,那種殺傷力簡直就是毀滅性的。

  小姐妹說著說著嬉鬧了一陣,許平也一直在旁邊偷聽著,越聽感覺心潮越是
澎湃。等她門說完悄悄話,許平這才拿著毛巾來到了水池邊上,這時朱曼兒表現
得有些小興奮,臉色紅紅的帶著些狡黠的意味看起來很是俏皮。

  朱可兒已經洗好了,不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是很清晰,這些漣漪的印記
讓她害羞之餘心裡也一陣的暗喜。初破身的小尤物行動不便,走到池邊時腿間微
微的發疼,對著許平張開雙手,撒嬌著說:「老祖宗,抱我先上去,妹妹一會自
己上來。」

  許平伸手給了她一個十分浪漫的公主抱,手一揚大毛巾已經包裹住她濕淋淋
的身體,朱可兒頓時咯咯的一笑滿面的幸福之意,想來對於每一個少女而言這種
公主抱都是無法抗拒的浪漫。

  朱曼兒躲得有些遠,全身都浸泡在泉水裡只留個小腦袋在水面上,漂亮的大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平。許平也沒多說,朝她溫柔的一笑後留下了洗漱用品就抱
著朱可兒先回房間,一路上和小蘿莉甜言蜜語的恩愛著,親親小嘴之類的親昵小
動作讓朱可兒幸福得幾乎要融化。

  回到了房間裡,朱可兒嬌羞的給自己圍上了毛巾,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大床以
後一臉吃醋的嬌嗔道:「老祖宗,您果然沒安什麼好心,弄這麼大的床是想幹壞
事吧。」

  「哪有啊,人多睡著暖和嘛。」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立刻上前為她擦拭著濕
淋淋的長髮,朱可兒傲嬌的哼了一聲就乖巧的享受著,明顯連吃醋都是一種假相,
被徹底征服的她有滿心的甜蜜,漫溢得連吃醋的空間都沒有。

  許平溫柔的為她擦拭著長髮,一邊擦一邊讚美著朱可兒,甜言蜜語雖然肉麻
但正處於蜜戀期的朱可兒十分的受用,沒多一陣就被許平哄得意亂情迷了。許平
也趁熱打鐵,眼見她們泡完溫泉有些清醒,立刻奉上了十分清涼的冰酒。

  這裡的溫度還是滿高的,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感覺到涼意,沐浴過後來一杯
冰酒是不錯的享受。朱可兒輕輕的抿完一杯後,回過頭來看了看許平,遲疑了一
下才開口說:「老祖宗,您老實告訴我,您有沒有在打曼兒的主意。」

  這話其實問得好蠢,許平的色心不說路人皆知吧,最起碼她和陸吟雪已經心
裡有數了。或者現實一點來說,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著傾國絕色,不管任何一個對
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上天的恩物,若是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是收入房中的話估計
沒人會拒絕。

  現在陸吟雪已經歸心了,對於女兒的事又採取了默許的態度,朱可兒亦是芳
心暗許,剛才在妹妹的身邊就不管不顧的獻身給自己。這樣的情況下是個男人都
會心動,別的不說小姐妹的天姿國色和她們神奇的心靈感應已經讓許平覬覦已久
了,時到今日有此天賜良機說沒打她主意的話許平自己都不信。

  許平沒有半分的猶豫,立刻點了點頭,恬不知恥的淫笑著:「那肯定了,咱
們小可兒真是明察秋毫啊,我這點小心思肯定瞞不過你。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很不
知足,不過沒辦法嘛,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哎,改
不了的。」

  確實夠無恥的,不過沒有否認也算冠冕堂皇,朱可兒聽到答案雖然感覺心裡
一酸,但還是感覺到一種誠實的欣喜。可愛的小臉微微有些糾結,開口的聲音溫
軟囁嚅,柔美得讓人感覺骨頭都有點發麻:「老祖宗,其實只要曼兒不反對的話,
我和媽媽也不會反對的。可兒雖然還是小孩子,但也知道您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
想獨佔您是不可能的事。」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誰不渴望與自己的愛人鳳鸞和鳴,你儂我儂白頭諧老,
誰又願意把自己的愛分享給別人。人都是自私的,朱可兒自然也不例外,也渴望
著比翼雙飛彼此忠貞不虞的愛情,可惜那一切都是夢幻,當她喜歡上這個男人的
時候她就明白少女美好的幻想已經與自己無關了。

  懂事的小蘿莉此時語氣有些哀怨,許平忍不住抱她入懷,朱可兒的心情好受
了一些,這才軟聲細語的說:「不過我們自小生長在皇家,別說皇家了,那些名
門望族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我們和媽媽看多了這些事倒不難過,我知道您一直
有在打曼兒的主意,雖然我不反對但我不希望妹妹不開心,所以剛才我和她聊了
一下……」

  「恩,你說吧!」許平雖然已經心裡有數了,但還是一副誠懇的樣子,含情
脈脈的說:「曼兒是你的妹妹,我自然也會對她好的,寶貝,雖然我是個花心大
蘿蔔但你可以相信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上蒼有眼,給了我多一些的光陰能碰到
你,這是上天賜於的也是屬於我們的姻緣,這顆心裡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
是今生,還是來世。」

  甜言蜜語是人都喜歡,許平真摯的話讓朱可兒芳心暗喜,只是想到妹妹提出
的要求感覺還是有些難為情。按理說妹妹還是個小處子哪懂那麼多,不過性子火
辣的她也有著自己的倔強,朱可兒心裡清楚妹妹嘴上總是逞強,可實際上她並不
排斥將自己也獻給這個男人。

  說是知恩圖報的以身相許也好,或是在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上也喜歡這個男
人也行,總之妹妹也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否則的話她不會跟著自己一起去到鬼穀,
也不會跟著自己一起來到這個荒蕪的海島上,更不會在旁邊肆無忌憚的觀看自己
獻身的活春宮。

  小女孩害羞而又逞強,青春懵懂的小倔強也是一種可愛,事實上妹妹對於性
充滿了好奇,對這個男人也充滿好奇,可她就是死都不肯承認。小姐妹說話自然
是肆無忌憚了,朱可兒剛才就和她聊到了這話題,也旁敲側擊的想看看妹妹到底
同不同意姐妹同夫的事情。

  按理說和個倔強的小處女說得這麼露骨成功率應該不高,但朱曼兒本來就是
那種性格直爽而又火辣的女孩子,當時身體還酥麻不堪,迷離間就點頭答應了。
當然了,朱曼兒也不是乖巧的小綿羊,在稍微的難為情後心血來潮的提出了她的
要求。

  她知道姐姐喜歡這個男人,實際上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產生好奇,第一次有
種心動的感覺。姐妹同夫的荒唐之前不是沒想過,再加之媽媽也愛著這個男人也
依賴著他,自己的親人能逃過一劫也全因為這個男人的庇佑,雖然嘴上不說但直
爽的朱曼兒心裡也盡是感激。

  儘管表情上一直一副不屑不爽的樣子,也經常和許平鬥著嘴,但她在姐姐潛
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姐妹同夫雖然荒唐但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
能夠接受,不過少女的小倔強讓她還是時不時的喜歡和許平鬥嘴,說是一種逞強
實際上也很可愛。

  心靈的燥動,加之姐姐的循循誘導下她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不過這火辣的小
尤物也有她獨特的想法,答應歸答應也提出了她的要求。至於這個要求,在朱可
兒看來比較重口味很不可思議,但在許平眼裡卻是香豔至極只有傻子才不答應。

  「曼兒說,要綁著您的四肢,蒙著您的眼睛。」朱可兒小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但還是顫著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可不想被您壓在身下,您要是答應的話她
就上來,不答應的話就別想碰她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剛才偷聽她們講話時許平已經知道朱曼兒提出的要求了,不過這會自
然得徉裝不知道。這小尤物實在太有個性了,這樣香豔的要求許平怎麼會不答應
呢。心裡暗喜之餘但臉上卻是關切而又曖昧的說:「可以的,只要曼兒高興的話
怎麼樣都行,不過你可得在旁邊看著哦,她未經人事我怕她亂來的話會傷到自己。」

  想想那根陽物的巨大,朱可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心裡微微的松了一口大
氣後就走到了窗臺那,不用說肯定是在給等候消息的朱曼兒使眼色。

  等她再回過神來時,神色隱隱有些恍惚,說不吃醋的話肯定是假的,尤其朱
可兒是在給自己的親妹妹和自己的男人牽線搭橋心裡的惆悵可想而知。許平走上
前去抱住了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髮絲,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在她耳邊動
情的說:「可兒,老祖宗知道你心裡肯定會不開心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和別
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哪怕是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都不行,我懂。」

  這話讓朱可兒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夜媽媽的嫵媚,想起媽媽如癡
如醉滿面幸福的樣子,心裡的酸意頓時消退了許多。許平趁熱打鐵,為了安撫這
小尤物立刻又淫笑著說:「我的小寶貝,老祖宗在這方面一直是天賦異秉,一個
女人是滿足不了我的。你們年紀還小老祖宗自然是憐香惜玉,不過你想想連你媽
和你洛姨一起上都會敗下陣來,若是以後我只和你一人長廂廝守的話,我怕你以
後都走不了路哦。」

  朱可兒面色微微一紅,也明白這露骨的話不是無失放的,瞬間就嬌嗔道:
「別說了,人家知道你厲害還不行麼,沒看我連醋都不怎麼敢吃。」

  「嘿嘿,小醋壇也有小醋壇的可愛。」許平抱著她親吻了一陣,見朱可兒心
情變好了也不放她下來,直接包著她丟到了床上。一個虎撲扒掉了她身上唯一的
嬌羞,抱著這柔嫩的身體愛不釋手的享受著她飽滿的豪乳,直將朱可兒吻得呻吟
連連欲罷不能。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纏綿了半天的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了動作,朱可兒
嬌喘吁吁明顯很是情動眼裡隱隱有些失落。那無辜而又哀怨的小模樣讓許平差點
暴走,恨不能不管什麼朱曼兒的要求,直接壓住她再一次享受這冰肌玉骨的國色
天香。

  「果然在偷吃!」入口響起了朱曼兒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不用說她肯
定是感受到了姐姐被愛撫時的情動,小臉一片的緋紅看起來極端的嫵媚。

  濕淋淋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許平只留下了一條大毛巾給她,此時她只能圍
著大毛巾遮掩住赤裸的身體。雪白粉嫩的大腿,秀氣玲瓏的美足,加上毛巾在胸
前擠壓著她飽滿的乳房,深邃無比的乳溝讓人恨不能一頭陷進去從此不要出來。

  明明是一樣的長相,幾乎沒有區別的火辣身材,可不同的性格卻演繹著不同
的魅力。此時朱曼兒一副嗔怪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儼如是一隻充滿野性的小母豹
一樣,她漂亮的眼眸裡閃爍著迷離的水霧,不自覺的掃向了許平跨下已經一柱擎
天的龍根,呼吸急促間竟然控制不住的多看了幾眼,這份大膽著實是一開始的朱
可兒無法比擬的。

  「偷吃什麼啊,我們這叫兩情相悅……」朱可兒不客氣的嗆了一聲,曖昧的
笑著看著妹妹,她自然能感覺到妹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朱曼兒頓時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微微一遲疑慢慢的爬上了床,繞過許平後
坐在了姐姐的身後。親昵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腰,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在短暫
的沉吟之後開口說:「老祖宗,剛才我說的話都不算數了。」

  「為什麼?」這小妞不會臨時後悔了吧,許平頓時就有些焦急了,朱可兒也
感覺很是詫異,妹妹的性格可是很直爽的,都答應下來了難不成還因為害羞而退
縮,這可不是她的做風。

  「綁肯定綁不住你感覺很假,蒙你眼睛又顯得我膽小得很,這樣做好幼稚哦。」
朱曼兒的語氣輕柔下來,剛才走上來的時候心裡還很緊張,可不知道為什麼坐到
了這裡又覺得不緊張了。

  滿是七彩光芒的城堡,密封的環境就似是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加上在姐姐的
身邊她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下來。連自己都沒察覺到連稱謂都有些變化了,以前喊
許平不是老妖怪就是老色狼,這會卻叫老祖宗似乎是受到了姐姐潛移默化的影響。

  看了一晚的春宮她也逐漸的適應著,面對著許平的裸體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
只是想著這根巨物會插到那小小的嫩穴就覺得有些害怕。可剛剛明明姐姐的感覺
那麼舒服,她感同身受的沉浸與那種美妙的燥熱之中,性格裡要強的一面讓她蠢
蠢欲動的想嘗試一下,可又覺得什麼要求都不提似乎是很丟面子的事。

  小女孩的任性,倔強,偶爾的小刁蠻都是所謂的少女情懷的一種。現在朱曼
兒說自己幼稚,可剛才她和姐姐說過的話更幼稚,剛才朱曼兒腦子暈暈的產生了
一種可笑的想法,姐姐都不是處女了自己還是處女好像很丟人,要是以後姐姐拿
這個笑自己怎麼辦。

  雖然小孩子心性,但朱曼兒就是這樣的性格,看似任性不過特別的可愛。

  許平最近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性,朱可兒檔在中間暫時不太好直接下手,只能
壓抑著欲望一副溫和的口吻說:「那我們美麗的小公主有什麼想法啊?」

  朱曼兒琢磨了一下,突然雙手往上抓住了姐姐的乳房揉了起來,一臉的壞笑。
朱可兒頓時扭了一下想掙扎開,不過力氣很是輕微,之前姐妹倆沒少這樣嬉鬧,
只是這次當著愛郎的面就有點難為情了。朱曼兒似乎很滿意姐姐害羞的反應,立
刻狡黠的說:「這樣吧,今天是姐姐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不能讓她獨守空床了,一
會呢,我就罰姐姐用胸部給我按摩就好了。」

  「憑什麼罰我啊?」朱可兒抗議著,不過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見妹妹松了
口就咬著嘴唇任由妹妹很是輕佻的用手指開始挑逗自己的乳房。

  「憑什麼,就憑你有異性沒人性,把你的處女妹妹推到自己男人的懷抱裡。」
朱曼兒也是玩興大起,俏皮的一笑後在姐姐的耳邊調笑著,一邊笑還一邊做怪的
用舌頭舔著姐姐的耳朵。

  酒精還在持續的發作,氣溫瞬間就灼熱起來,看著朱曼兒大膽的動作許平還
有些楞神。殊不知這樣曖昧的挑逗會讓姐妹花一起有感覺,朱曼兒雖然看起來很
輕佻但只是掩飾緊張而已,朱可兒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妹妹雖然同意了但她還
是未經人事的小處女怎麼可能會主動,更何況自己在這她也抹不下臉來。

  一念至此,朱可兒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柔媚萬千的白了許平一眼說:「臭色
狼,你還等什麼啊,難不成要曼兒主動的投壞送抱你才滿意。」

  朱可兒開口的時候,朱曼兒滿是潮紅的臉上頓時有了難為情的韻味,許平再
不明白的話就是傻子了。朱可兒說話的時間已經抓住了妹妹遮羞的毛巾,猛的往
旁邊一拉朱曼兒頓時感覺身上一涼,下意識的想去遮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許
平猛的撲了上來抱著她壓到了床上。

  「呀,你們合夥欺負我。」朱曼兒呼吸一滯,小手下意識的想掙扎,可惜的
是第一時間被許平死死的抓住按在了床上,只能紅著臉任由赤裸的嬌軀第一次直
接的曝露在男人充滿欲望的視線前。

  朱曼兒感覺腦子空了一樣,剛才還表現得很火辣的她也害羞的別過頭去,咬
著下唇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誘人。顫抖的玉體就這樣橫陳著任由許平打量著,與
姐姐一比毫不遜色的冰肌玉膚,那同樣飽滿得嚇人的圓潤豪乳,姐妹倆的身體竟
然完全一樣,乳暈小得看不見只有小小的粉嫩乳頭已經充血,散發著讓人垂涎三
尺的誘惑。

  飽滿的豪乳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或許是因為喜歡跳舞的關係,朱曼
兒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之餘還有點結實彈性。朱可兒雖然也是蠻蛇小腰,但有的
是少女的柔軟粉嫩與她微微有些差被,身材和相貌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花細品
的話也是有區別的。

  看著這美麗的胴體許平頓時呼吸一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把視線往
下挪,這一看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可愛的朱曼兒和姐姐一樣是只天然的小白虎,
小陰戶很是肥美飽滿就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般可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小肉縫
中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晶瑩的愛液覆蓋著看起來十分的誘惑,那鮮豔的粉難讓
人恨不能一口就吞了這個小水蜜桃。

  朱曼兒剛才雙腿微微分開著,這時隱隱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在掃視那最後的處
女地,嬌軀一顫後壓抑著想合攏雙腿的本能,咬著牙倔強的任由許平打量著。這
小任性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明明一樣的容貌和身體卻有截然不同的性格,這於心
理上而言是極大的刺激。

  許平心裡邪念一動,見朱曼兒那麼倔強頓時壞笑了一下,雙手慢慢的往下抓
住了她性感的腳踝左右一分。朱曼兒感覺腿間一涼,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在短
暫的驚慌後索性咬了咬牙繼續強忍著心裡的羞意,任由自己最美妙的地帶沒有遮
掩的曝露在空氣中。

  粉嫩的羞處已經濕淋淋了,受了一晚上的刺激這粉嫩的肉體也是情動不堪,
朱可兒有些害羞不敢看妹妹那可愛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嫩穴。她的反應讓許
平有些失望,不過身為花叢好手許平倒也不鬱悶,剛才採摘了朱可兒的處子紅丸
完成了內射,許平現在的欲望很澎湃不過倒不衝動,已經琢磨好了該怎麼好好的
享受這姐妹同床的香豔。

  許平臉上浮現了久違了淫笑,朱可兒一看就知道自己的愛郎沒有好主意,雖
然破了處但沒什麼經驗,加之也擔心會影響到妹妹的情緒讓妹妹的第一次不完美,
所以朱可兒紅著臉坐到了一旁,打算和妹妹一樣當一個旁觀者見證妹妹的獻身。

  姐妹情深確實讓人感動,許平也猜到了她的想法,暫時表現得很老實。因為
朱可兒的想法正中許平的下懷,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而言許平現在的想法很簡單,
先各自破處享受姐妹花風情不同的處子身,等到她們意亂情迷的時候再來個淫靡
的姐妹雙飛。

  她們有著神奇的心靈感應,許平就不相信朱可兒真能忍住只當一個觀眾,已
經食髓知味的她肯定無法抵擋那種感覺。靈與肉的結合就如是毒品一樣,許平自
信自己就是那種惡果,有著讓她們無發戒掉的魔力。

  朱曼兒倔強的別著頭,但急促的喘息和起伏的胸部已經出賣了她,明顯只是
視線灼熱的注視已經讓這個未經人道的小處女害羞了。許平嘿嘿的一笑,慢條斯
理的趴到了她的身上,肌膚磨蹭間明顯感覺到她身體不安的扭動似乎是要躲避一
樣。

  同樣吹彈可破的肌膚,那麼的滑嫩就如是絲綢一樣,朱曼兒嬌喘間已經感覺
到男人離她越來越近,灼熱的喘息吹在她的肌膚上宛如是有魔力的手在撫摸一樣。
嬌嫩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著,儘管她表現得很倔強但在許平的面前依舊是個可
愛的小羔羊一樣。

  許平的雙手不急不慢的摸上了她的香肩,柔軟而又滑嫩的手感,沐浴過後的
清雙頓時讓人精神一震。朱曼兒嬌軀顫抖間有些酥軟了,許平趁機壓了上去,猛
的吻住了她瑟瑟顫抖的嘴唇,紅嫩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著似乎很緊張。

  朱曼兒頓時不住的嗚了一聲,本能的閉緊了紅潤的櫻桃小口,不過許平現在
有的是時間慢慢的享受這個調皮的小蘿莉。見她粉眉微皺緊張得喘息都紊亂了,
不急不慢的開始親吻著她的嘴唇,蜻蜓點水一般的柔和,充滿了純美的浪漫。

  朱曼兒輕輕的嚶嚀了一聲,但還是緊張的閉著她的小嘴不敢睜開眼睛,這小
尤物嘴上說得厲害但到了這真刀真槍的時刻卻緊張得不行。與姐姐相比她似乎更
慌亂,朱可兒與許平早就你儂我儂了,交合而歡是水到渠成遲早的事,有了充足
的心理準備倒沒多少扭捏。

  畢竟還是小處女,害羞一點才有調教的快感,許平忍不住淫笑起來。繼續親
吻著她不肯張開的小嘴,雙手延著她雪白的香肩一路往下,性感的鎖骨,滑嫩的
肌膚每摸索一寸讀可以感覺到她呼吸的停滯,當準確的抓上她胸前飽滿的豪乳時,
朱曼兒更是激動的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把這魔爪甩掉。

  入手的感覺十分的柔嫩,似水一般但與姐姐一比多了幾絲韻律帶來的彈性,
就算躺下來形狀也是無比完美的半球形。許平忍不住用手狠狠的一握,這一手掌
握不住的尺寸讓人異常的興奮,與姐姐微微有區別的手感更是極大的刺激。

  這一握朱曼兒輕輕的呀了一聲,玉臂抬起似乎本能的想推開許平,但在半空
中卻是僵住了,顫抖著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

  許平這時已經趁她叫出聲的空擋,舌頭撬開了她柔嫩的小嘴,撬開了緊閉的
貝齒直接侵略進去。處女的滿口芬芳頓時讓許平興奮不已,尤其是她柔嫩的小舌
頭在一瞬間似乎躲了一下更讓人心生征服的欲望。

  朱曼兒已經有些迷糊了,半推半就間任由男人粗糙的舌頭入侵,開始嫺熟的
享受著她的初吻。小處女的初吻很是木訥,青澀無比又有些羞答答的感覺,丁香
小舌緊張得不敢動,當許平的舌頭糾纏上去狠狠的一舔時朱曼兒更是發出了似是
窒息的一聲輕哼。

  許平有的是耐性享受,引導著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的與自己糾纏,吸吮著她的
小舌尖貪婪的品味著小處女特有的芬芳。見她的雙手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的尷尬,
立刻是嘿嘿的一笑後引導著她環住自己的脖子,讓這看起來有些僵硬的姿勢瞬間
變成了纏綿無比的熱吻。

  這姿勢倒是浪漫,朱曼兒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依舊在倔強的展示著她的小
任性不過倒沒再掙扎。許平一看頓時偷笑起來,繼續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雙賊手
覆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對美乳驚為天人的手感。

  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胸前傳來的酥麻,肉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時那異常的
感覺讓她腦子瞬間發炸。儘管剛才在姐姐旁邊時也有這中感覺但很是輕微,與現
在自己親身感受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肉體的接觸讓這種感覺變得清晰而又無比
的猛烈。

  小處女感覺腦子炸開了,加之小嘴裡男人舌頭的撩撥,那種挑逗性十足的糾
纏更是讓她感覺血液都在沸騰。腦子裡任性的小倔強在迷糊間開始作祟,覺得這
樣躺著任人為所欲為似乎很丟臉,鬼使神差般朱曼兒不甘心這樣的被動。

  本能的驅使之下,朱曼兒一直不敢動的小嫩舌不再木訥,青澀的糾纏上了許
平不甘示弱。主動的回應讓許平頓時是大喜過望,立刻含住她的小舌頭肆意的舔
啄起來,一邊舔還一邊時不時的吸吮著,引導著羞澀的小舌頭給於自己更多的回
應。

  漸漸的,朱曼兒的回應越發的猛烈,但許平這種老色狼的舌功何等恐怖,在
這激烈的親吻間已經讓她腦子陣陣的發暈。加之胸前被蹂躪著,男人粗糙的手掌
磨蹭著,靈活的手指開始輕輕的拈著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敏感地帶的刺激更
是如浪潮般的兇猛。

  許平品嘗著她美妙的初吻,直到她倔強的回應越來越無力,變得軟綿綿只有
被無所欲為的份時才戀戀不捨的舔著嘴唇抬起頭來,回味著那隱隱的處女香氣。

  「呀……」朱曼兒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許平就將她的小手左右分開壓在了
床上,以一個十指交扣的姿勢壓住了她軟綿綿的玉臂。

  如有魔力的吻,帶著灼熱的氣息開始仔細的品嘗著她的身體,已經略有香汗
的粉紅臉頰,那精緻可愛又透紅的小耳朵。蜻蜓點水般貪婪的吸吮著,又時不時
用舌頭淫蕩無比的舔著,這種激情無限的挑逗讓朱曼兒徹底瘋了,扭動著無力的
身體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哼聲,滿是水霧的迷離眼眸幾乎睜不開。

  慢慢的一路往下,吻著雪白的香頸,這也是她的性感帶之一,雨點般的吻落
下時朱曼兒控制不住的皺起了粉眉輕輕的嗚咽著。許平細緻蛋品味著,舔著她因
為急促呼吸而性感無比的鎖骨,終於是慢慢的往下,張開大口猛的含住雪白的乳
肉狠狠的吸了一下。

  朱曼兒高亢的呀了一聲,弓起了小腰任由許平種下了愛的草莓,此時她的小
手掙扎著。許平輕輕的放開她柔嫩的小手,朱曼兒並沒有害羞的推嗓,而是一下
就狠狠的抓住了床單露出了一副似是難受的模樣,因為這時候胸前帶來的刺激已
經讓她徹底失神了。

  熟悉的感覺,但親身感受時卻是那麼的猛烈,猛烈得靈魂在這一刻幾乎要潰
散。

  許平雙手齊出的抓住她雪白無暇的完美乳房,肆意的揉弄著享受著她敏感的
反應,嘴巴不停的舔著她雪白而又帶著特殊香氣的乳肉。小處女身體的顫抖無疑
是一種最好的挑逗,當看見她那粉嫩的小蓓蕾瑟瑟發顫,似乎是在引誘自己一樣
時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下意識吻了上去後開始舔了起來。

  打著圓圈的圍繞,用舌頭去拈壓,用牙齒輕輕的咬輕輕的刮蹭。長達十分鐘
的挑逗讓朱曼兒的身體徹底的癱軟下來,已經佈滿了香汗在隱隱的抽搐著,可愛
的小處女用唯一的理智緊緊的咬住牙關,似乎是羞於呻吟但這模樣卻那麼的嫵媚。

  許平嘿嘿的一笑,來回的吸吮著她那兩顆小小的乳頭,朱曼兒頓時啊的叫了
一聲。在許平不急不慢的挑逗下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雙腿間已經潮濕不堪了,那
敏感的羞澀地控制不住的抽搐,溫柔的愛撫帶來的快感讓未經人事的她感覺腦子
發空。

  不只是她,在一旁的朱可兒也不好受,面帶迷離嬌喘連連。這麼近的距離她
能感受到妹妹所得到的歡樂,那熟悉的感覺用心靈傳達,輕微了許多卻有一種異
常的微妙,她更能感受到妹妹心靈上逐漸的放鬆,嘴硬心軟的她已經沉淪在這種
溫柔的愛撫之中。

  身體開始燥熱,不只是因為神奇的心靈感應,更是因為近在咫尺的看著自己
的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妹妹。心裡麻木已經沒了吃醋的想法,取而代之是一種十分
邪惡的快感,似乎打破了道德的枷鎖一樣,那種名為禁忌的感覺刺激著這幼小的
靈魂,讓朱可兒的靈魂和肉體都在控制不住的興奮著。

  雙腿間發軟,那剛被征服的處女地再次泥濘起來,朱可兒顫抖著拉過一張被
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小腦袋,意亂情迷的看著眼前的荒唐,就如剛才妹
妹一樣的注視著,產生了同樣而又變得更為刺激的興奮。

  「呀……」朱曼兒特別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往
旁邊一瞥,當看見姐姐把身體都覆蓋在床單下,床單還在瑟瑟顫抖的時候她隱隱
明白姐姐在幹什麼了。

  就如自己剛才在水池裡難以自禁一樣,姐姐正用自己的小手安撫著身體情欲
的燥動,輕輕的撫摸帶來的感覺她能感受到,那怕這時她所得到的快感十分的劇
烈。許平也注意到了朱可兒在幹什麼,心裡頓時是興奮不堪但明白還不到時候,
只能強忍著欲望繼續品嘗著朱曼兒動人的美乳,貪婪的吸吮著小處女特有的乳香。

  姐妹花的身體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朱曼兒喜歡跳舞多了些彈性,但她的
小乳頭還是和姐姐一樣的粉嫩幼小,又一樣的敏感。當許平將她兩顆乳房擠在一
起,在她迷離的注視下張開嘴把兩顆幾乎湊在一起的小乳頭含住,肆意吸吮又用
舌頭來回舔弄時朱曼兒控制不住呀的大叫了一聲,小手顫抖著幾乎要把床單抓破。


            第二章、姐妹雙飛(下)

  她呻吟的同時,朱可兒的呼吸也更是紊亂,眼裡的水霧格外的迷離,甚至下
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動作十分的妖冶。

  朱曼兒嬌嫩的身軀很是滾燙,在連番的愛撫下已經酥軟無比,白裡透紅的肌
膚覆蓋上頑皮的香汗極是誘人。胸部隨著呼吸起伏,飽滿的美乳上佈滿了吻痕和
口水,硬立的小乳頭也在瑟瑟顫抖看起來分外的漣漪。

  許平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猛的抄住了她的腰,朱曼兒輕哼了一聲在
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如是赤裸的小羔羊一樣只有任人擺佈的份。許平看了看朱可兒
給了她無比淫蕩的一笑,隨即從後邊抱住了朱曼兒的嬌軀把姿勢調整了一下,等
到朱曼兒反應過來的已經來不及的,無力的身體根本沒任何抵抗的能力。

  許平讓她側躺著,下身剛好對著姐姐的反向,距離很短只要腿一伸直就能碰
到。許平也順勢躺在了她的身後,一手環過了她的肋下握住了她的乳房繼續揉弄
著,讓朱曼兒陷入這美妙的快感中無法自拔,也渾然的忘卻了這姿勢的羞怯。

  慢慢的把她的小腦袋扳過來,吻上了她柔嫩的小嘴,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熱
吻著。朱曼兒頓時腦子迷糊起來,小舌頭熱情的回應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
到了這田地她已經無暇害羞了,美妙至極的感覺衝擊之下性格本就火辣的她已經
忘了身為一個小處女該有的羞怯。

  許平親吻著她,享受著情欲中朱曼兒熱情的回應,儘管還有幾分青澀不過這
主動的態度爽得很。一手來回的撫揉著她的乳房,享受著這對飽滿寶貝的彈性和
一手難以掌握的尺寸,眼見時機成熟另一手輕輕的摸上了她的小腰。

  蠻蛇小腰頓時一陣收縮,朱曼兒頓時悶哼了一下卻沒阻止只是喘息越發的紊
亂了,在愛撫的過程中小處女的每一個反應對於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興奮劑。許
平的手慢慢的摸著她的小腹,那吹彈可破又散發著體溫的手感特別的棒,尤其是
慢慢往下摸時她身體羞澀的顫抖那更是讓人興奮。

  這時朱曼兒似乎有些緊張了,一雙玉臂無力的抬起,往後胡亂的摸著許平的
臉和頭髮。殊不知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更挺更利於許平的把玩,同時小腰微微
的弓著,也讓頂在她大腿上的陽物更加的激動,粉嫩大腿的磨蹭帶來的刺激很是
劇烈。

  兩個汗淋淋的身體互相磨蹭著,陰陽相吸的那種本能讓朱曼兒的身體控制不
住的扭動著,似是掙扎但更像是香豔的挑逗。在許平的小手摸到她肥美的陰埠上
時,朱曼兒嬌軀無力的一顫,意亂情迷間已經無法在意這個姿勢的羞澀了。

  「寶貝,你身上真滑,嫩得和新雞蛋一樣,讓人恨不能一口就把你給吞了。」
許平親吻著她說著綿綿的情話,一手繼續享受著她這對飽滿的美乳,一手在她肥
美的小饅頭上輕輕撫摸著,一腿猛的插入到她的雙腿中間。

  朱曼兒本能的想合攏雙腿,可惜的是在這美妙的愛撫中腦子也迷糊了,無力
嬌喘間粉嫩的大腿被許平輕輕的架了起來。雙腿間潮濕不堪,此時微微的一涼已
經把那美妙的處女地曝露出來,可惜的是這背抱的姿勢無法欣賞到美麗的處女穴,
但許平相信絕對是和朱可兒一樣美麗,那麼的肥嫩誘人。

  一腿無力的垂在床上,另一腿被輕輕架開後,趁她還沒有後悔許平立刻用手
抱住了她的內膝。這樣的姿勢可以把她的腿分得很開,而且還是面對著朱可兒,
瞬間那粉嫩異常的肥美嫩穴就露了出來,小蘿莉那種特有的粉嘟嘟十分的漂亮。

  朱可兒看得楞住了,以前不是沒看過妹妹的身體,但從沒這樣曝露的看過她
的私處,那與自己幾乎無異的肥嫩花穴此時微微的顫抖著,明顯因為劇烈的愛撫
情動不堪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愛液。

  許平的角度無法欣賞處女的羞處,緊貼著她的身體可以感受到她害羞修的顫
抖,想來這樣羞恥的曝露羞處在姐姐的面前朱曼兒也很難為情。但現在混身無力
的她只能任由許平擺佈,愛撫帶來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酥軟,美妙的感覺衝擊著腦
海亦讓她沉淪其中幾乎沒思考的能力。

  許平繼續親吻她揉弄她的乳房,讓朱曼兒似乎找到了發洩的地方一樣有了熱
烈的回應,這時摸著她大腿的手不老實了。慢慢的在她腿根輕輕的抽搐間移動,
粗糙而又火熱的手掌猛的捂住了那雪白粉嫩的小饅頭,徹底的覆蓋住了她雙腿間
最是誘人的地帶。

  朱曼兒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因為許平的手指開始刮蹭著她那如是花蕊般可
愛的小陰唇,手指微微的撩撥著讓被包裹住的小肉縫露了出來。敏感的嫩肉散發
著濕淋淋的潮熱,手指迅速的撫摸著這敏感的小地帶,準確的找到最是敏感的小
肉粒,小小的陰締只需要輕輕的一撫,那種猛烈的酸麻已經讓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難以承受。

  「呀,老祖宗,酸死了,呀……」一直咬著牙的朱曼兒終於按耐不住了,發
出了似是聲音的叫聲,柔嫩的童音嬌嗲無比,瞬間就讓人感覺骨頭有些發酥。

  她嬌嫩的小身體開始扭動著,並不是在掙扎而是因為快感很是劇烈,小手胡
亂的摸著許平顯得特別的激動。朱可兒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情動間滿眼迷蒙的
水霧,雖然羞恥但遮掩在被子底下的身子越發的燥熱,顫抖的手控制不住的握住
了自己的乳房揉了起來,儘管感覺沒有男人玩弄時那麼的猛烈,但不這樣的話她
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從妹妹那傳來的快感。

  朱曼兒的呻吟嬌嗲無比,似是哭泣讓人更加的興奮,許平從後邊緊緊的抱著
她。感受著小蘿莉身體的顫抖知道她也即將迎來高潮的洗禮,立刻是一手握住她
的乳房揉弄著,一手輕輕的搓起了她敏感的小陰締,用手指肆意的玩弄著這敏感
而又羞澀的處女地。

  下身和乳房傳來的快感,男人舔著耳朵時的熱氣和微癢,交織在一起感覺特
別的兇猛。可因為許平的動作很是溫柔並不劇烈,舒服之餘卻讓她感覺很是難受,
身體那種燥熱不安的感覺似乎急需一個發洩口,似乎馬上就能觸摸到但總有那麼
一點的距離。

  「老祖宗,曼兒……酸死了,呀,不要,啊……」

  朱曼兒的呻吟開始含糊不清,這時許平也有點壓抑不住滿心的衝動了,抱著
嬌小的她挺著腰往上挪了一下。堅硬無比的龍根瞬間就直直的頂在了她的腿間,
長長的棒身瞬間就被她泥濘的愛液所打濕。龜頭幾乎是滑過去的,延著她粉嫩的
小肉縫,撩過敏感的小陰締頂在了她的嫩穴上。

  朱曼兒頓時混身一顫,小手瞬間緊張的抓住了床單,意亂情迷的她此時有了
一絲的清醒。跨下那根巨物頂著敏感地帶,堅硬得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帶來巨大
的刺激,她當然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事了,即使身體很是酥軟但到了最重要的時
刻她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慌張。

  悄悄的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往下一看,看不見結合處的情況,看見的是姐
姐那迷離的眼神,感受到的是被子底下姐姐自慰的動作帶來的撩撥,這種環境異
常的刺激,禁忌的邪惡浮上心頭帶來的是莫名其妙又異常猛烈的興奮感。

  被撩撥起的欲望很是澎湃,在一瞬間幾乎做好了失去第一次的心理準備,可
接下來朱曼兒卻發現給於自己的並不是那等待中的一疼,而是男人更加嫺熟又讓
自己幾乎要瘋掉的玩弄。

  許平就這樣用背對的姿勢抱著她,繼續親吻她,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撫摸著她
的陰締。輕輕的挺起了腰並沒有直接享受為她開苞的快感,而是用堅硬的龍根開
始磨蹭著她的腿間,將她的雙腿微微合攏以後緩慢的抽送起來,巨大的陽物就這
樣磨蹭著她最敏感的地帶。

  「啊,怎麼,這樣,呀……」朱曼兒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哭泣一般,小身
體也劇烈的抖動著。

  所有的敏感點幾乎都在男人的玩弄之中,巨大的龍根在濕淋淋的腿間抽插著,
龜頭的堅硬每一下都在她粉嫩的嫩菊還有敏感的小肉縫磨蹭而過。帶來的感覺如
是觸電一般,又酥又癢又特別的舒服,尤其是龜頭如是調戲般的偶爾頂著小肉縫
和嫩菊卻沒有插入,只是在外邊輕輕研磨時的那種感覺更加劇烈。

  嘖嘖的水聲間抽送了五分鐘,朱曼兒突然是混身抽搐起來,小手胡亂的摸著
發出了啊啊的叫聲。一瞬間嬌嫩的身體僵硬的痙攣著,似是失了神一般看起來很
是激烈,朱可兒也感覺呼吸頓時一滯,這樣的反應她自然明白妹妹的高潮來臨了,
而那種感覺傳達過來也讓她舒服得腦子恍惚了好一陣。

  身體多個敏感點的快感浪潮般的侵襲著靈魂,猛烈的感覺如是排山倒海一般
的侵襲著這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一瞬間高潮就如是絕了堤的洪水一般徹底的把
她淹沒。

  大量的愛液從嫩穴裡湧了出來,在劇烈的抽搐中朱曼兒幾乎失去了意識,第
一次高潮的猛烈舒服得讓她幾乎暈厥過去。汗淋淋的身體無力的痙攣著,時不時
劇烈的抖動一下,激烈無比的反應讓人難以想像她得到的快感是多麼的劇烈。

  看著小尤物高潮後暈厥的狀態,許平頓時有一種征服的快感,畢竟她還年幼
所以許平在一陣愛撫後還是給了她一些休息的時間。慢慢的將她放開的時候一抬
頭迎上的是朱可兒灼熱而又迷離的眼神,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猛的伸出手
去抓住她蓋在身上的床單丟到了一邊。

  輕輕的一拉,朱可兒柔若無骨的身體就到了懷裡,許平將她側著抱到了懷裡。
低頭吻住她嬌嫩的嘴唇時得到的是無比激烈的回應,而當手覆蓋上她柔軟的乳房
時懷內的小尤物更是激動萬分,小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滿是妹妹愛液的龍根套弄起
來,動作雖然青澀但也激烈得讓許平悶哼出聲。

  親吻著,愛撫著,許平不停的享受著她柔嫩的身體。慢慢的調整著姿勢讓朱
曼兒平躺下來,將她無力的雙腿分開成等待自己征服的M字形,曝露著那覆蓋著
高潮愛液的泥濘羞處,此時朱可兒已經情動萬分了也沒拒絕,沉浸於情欲的浪潮
中她也拋卻了沒必要的所謂矜持。

  姿勢慢慢的調整好,許平和朱可兒都是跪直身體的姿勢,漸漸的愛撫間許平
終於忍不住了,舔著她的耳朵說:「寶貝,把我帶進去……」

  這話讓朱可兒嬌軀一顫,雖然難為情但還是感覺到異樣的刺激,只是短暫的
猶豫後她就紅著臉跪到了妹妹的腿邊。顫抖的小手扶住了許平此時硬得幾乎要裂
開的陽物,龜頭慢慢的引導著頂在了妹妹那還因為高潮而顫抖的處女地,粉色的
嫩肉隱隱顫抖著,當男人猙獰的巨物靠近時這畫面有著說不出的慌淫。

  做這一切時朱可兒滿腦子的恍惚,親手讓自己的男人為自己的妹妹破處,這
樣邪惡的事異常的刺激,刺激得甚至她腦子有些暈沉,眼前都控制不住有些發黑。

  朱可兒的溫順讓許平越發的興奮,一手握住了朱曼兒的乳房固定住她軟綿綿
的身體,一手摟住了朱可兒親吻著她揉弄著她柔軟無比的豪乳。在腦子幾乎要瘋
掉的刺激下猛的一挺腰,撲哧的一下龜頭瞬間陷入了嫩肉密不透風的包圍之中,
濕熱無比又在隱隱的蠕動著感覺十分的舒服。

  「啊……」朱曼兒控制不住的發出了叫聲,俏面緋紅,沉浸于高潮中的身體
無力反抗,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粉眉微微的皺起。

  充足的潤滑,高潮的快感還沒褪去,儘管感覺很漲卻不會很不舒服。朱曼兒
輕出了一口長氣,體內的龜頭跳動了一下她瞬間輕哼了一聲,嬌嗲的聲線聽著分
外的撩人。許平按耐不住了,右手抓著她的乳房粗魯的揉著做著固定,在朱曼兒
身體酥軟無力的情況下猛的往前一挺。

  撲哧的一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處女膜撕裂的感覺,雖然是第一次但因為高
潮充足的愛液所以進入也特別的順滑。一瞬間就盡根沒入,龜頭頂在了她顫抖的
小子宮上,整個棒身都被灼熱而又柔軟的嫩肉包圍著,濕淋淋的潮熱覆蓋著宛如
是千萬隻小手在撫摸一樣,那有力的蠕動簡直是在撩撥著男人的獸興。

  與姐姐一樣,又柔軟又燙,名器啊!許平感覺舒服得幾乎要上了天,忍不住
閉上眼睛享受起了她處女穴的蠕動,這種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

  「啊……」在破身的一刹那朱曼兒已經疼得叫出了聲,當龜頭頂在子宮上時
她的叫聲越發的高亢起來,粉眉立刻皺起嬌小的身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雖然是
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但初破身的疼痛不可避免,身體裡宛如插入了一根鐵棒一樣的
感覺很漲又有些難受。

  疼,微疼,尤其是巨物在體內激動的跳動,龜頭頂在子宮時帶來的感覺疼痛
又有種說不出的酸酥。朱曼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似乎不這樣的話很容易就會窒
息,儘管失去了第一次有些惆悵,但她並沒有喊疼也沒有哭泣,咬著銀牙感受著
體內巨物的跳動。

  「曼兒,別緊張,不緊張就不疼了知道麼?」朱可兒一看頓時心疼壞了,輕
聲的安慰著自己的妹妹。

  「疼,死了,畜生……」朱曼兒發出了低沉而又無力的呢喃,激烈的喘息讓
她不願意說話。許平壓抑著想立刻抽送的欲望,享受著她粉嫩處女穴徹底包圍自
己陽物的美妙,耐著性子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她,朱曼兒瞬間就如找到發洩口一
樣狠狠的回應。

  親吻著小嘴,漸漸的手口並用的挑逗著她飽滿的乳房,在這樣的刺激下朱曼
兒緊皺的粉眉漸漸的舒展開來。許平耐心的挑逗著,直到朱曼兒的疼痛減緩開始
享受著異常的快感時才停了下來,這時朱曼兒的呼吸再次恢復那種紊亂的頻率,
嬌喘間小腰還不自覺的扭了一下。

  僵硬的小身軀放鬆下來,但處女穴已經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和姐姐一模一
樣的名器帶來的快感十分的銷魂。這時許平也忍不住了,一手揉著她的乳房開始
輕輕的挺著腰動了起來,先以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抽送著,感受著陽物在她柔嫩
花穴裡摩擦的快感。

  「呀,輕,輕點……」朱曼兒頓時呻吟出聲,小腦袋漸漸的迷離,半睜的眼
眸悄悄的打量著依偎在旁邊的姐姐。

  朱可兒被妹妹看得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妹妹的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加入不太好,
就在她想轉身離開的時候許平一把拉住了她。再次的納入了懷裡,賊手摸上了她
飽滿的乳房後喘著粗氣說:「別走,我們一起來,這樣會讓你妹妹更舒服的。」

  其實姐妹倆心裡都知道這樣的荒唐不可避免,可就是一時還是放不下心裡矜
持的害羞。朱可兒嬌喘了一聲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卻又沒有拒絕,迷蒙的眼神
難為情的看著妹妹。朱曼兒此時腦子已經暈了,嬌喘間也沒有說話一副默許的態
度,分開的雙腿輕輕的碰到了姐姐的身體,這微妙時刻的接觸帶來的是一種十分
奇怪的刺激。

  「放心吧,曼兒也會喜歡的。」許平悶吼著,眼裡佈滿了血絲盡是衝動的欲
望。這不是講道理循循善誘的時候,更不可能指望害羞的小姐妹點頭應允,只要
她們不反對的話就是默認了。

  許平已經獸興大發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暴動了,醞釀了一晚上終於等
到了這姐妹雙飛的時刻許平自然不會手軟。一手按住了朱曼兒顫抖的身體,感受
著她害羞的不安繼續抽送著,摩擦發出了緩慢而又細微的聲音,讓跨下敏感的小
處女身體也在同一頻率輕顫著。

  懷裡抱住了朱可兒,親吻著她的小嘴感受著她本該熱情的小舌頭此時的含蓄
害羞,這種感覺無比的微妙也特別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心電感應的關係,感覺
她們呻吟的時間點一樣,似乎就連聲線的高低都是一模一樣。

  很短的時間內她們就動情不堪了,因為這慌淫的刺激也因為心靈感應帶來的
快感是疊加的,她們之間因為羞澀不可能有任何的互動。但這樣的反應已經讓許
平發瘋了,狠狠的親吻著朱可兒的同時抽送的節奏也變成了三淺一深,開始肆意
的享受起朱曼兒已經放鬆下來的柔嫩身體,享受著她處女穴那種緊湊到窒息卻又
柔軟火熱的消魂。

  呀呀的呻吟聲開始控制不住的響起,尤其是當朱可兒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
往下瞥,如是失神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時,那迷離而又妖嬈的模樣讓許平的腦子
嗡的一下炸開了,宛如是一座火山暴發一般再也難以控制。

  朱可兒腦子一陣眩暈,看著男人的陽物抽出時沾著濕淋淋的愛液,覆蓋著妹
妹絲絲的處女血。猙獰而又粗長的巨物就這樣一下又一下的進入妹妹那粉嫩無比
的處女穴,每一次的插入都盡根而入幾乎把小陰唇都頂了進去,每一次出來都把
裡邊濕淋淋的嫩肉翻了出來。

  視覺上的衝擊讓朱可兒感覺自己完全沒了理智,而朱曼兒亦是一樣的激動,
小手抓著床單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比姐姐更加的放得開也更加的妖魅。姐妹
花的刺激讓許平幾乎要瘋了,開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

  一手一隻的感受著她們同樣飽滿的乳房不一樣的刺激,肆意的揉弄著,姐妹
花的身體與自己緊貼著的顫抖與反應,任何細微的細節都讓原始的欲望處於瘋狂
的境地。

  耳邊被她們的呻吟充斥著,跨下陽物感受著妹妹的處女穴帶來的緊湊和那異
常美妙的蠕動。雙手此時的感覺各不相同,一樣是一手掌握不住的尺寸,同樣是
那種冰肌玉膚的滑嫩,比之絲綢還要順滑但在香汗淋漓間又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芬
芳,那種微弱的氣息似乎無處不在的刺激著許平的獸欲。

  一手各握住姐妹花的乳房,愛不釋手的來回揉弄著,粗魯的動作卻傳來了極
端細膩的感覺。姐姐朱可兒那種少女極端的柔軟,大家閨秀該有的秀美,讓人在
粗魯之餘卻心生憐愛,妹妹朱曼兒的豪乳比較有彈性,因為練習舞蹈的關係即使
一樣的形狀也有著細微的差別。

  這樣的差別刺激著腦子裡的獸欲,一邊幹著姐姐一邊抱著姐姐親吻,漣漪無
比的氛圍讓許平幾乎要瘋了。空氣灼熱不堪,香汗淋漓的芬芳和情欲的氣息似乎
充斥著整個空間,加之姐妹花越來越紊亂的喘息和她們壓抑不住的呻吟,此時除
了荒唐到極點的肉欲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

  不知不覺間,許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勢大力沉猶如是打樁機一樣。一下又
一下有力的進出著,處女穴雖然緊湊不堪但潤滑特別的充足,這樣的頻率抽送起
來不僅沒有阻礙,反而能更清晰的感受著小蘿莉處女穴密不透風的緊湊。

  「啊,不行,酸,呀……不好!」朱曼兒幾乎瘋了,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幾
乎把床單裝破,粉眉皺起咬著牙卻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含糊不清聽著更讓人
獸欲大發。

  朱可兒此時亦是一樣的激情,許平猛的把她抱高了一些讓她幾乎是半站的姿
勢,猛的一轉頭舔上了她雪白的美乳。再次品嘗著這對佈滿自己吻痕的寶貝,嘴
巴含住敏感的小乳頭有力的吸吮著,在她呀的一聲尖叫中手掌往下摸去,從她的
乳房一路向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插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入手是泥濘的一片,情欲的浪潮讓愛液徹底的氾濫,粉嫩的嫩菊無可避免,
愛液甚至多到了流到腿根的地步。許平的手指宛如是輕車熟路的毒蛇一樣,第一
時間就找到了最敏感的地帶,靈活的手指開始了下流的戲弄。

  「呀,老祖宗不行,不行,呀,太,太怪了……」朱可兒的呻吟如是哭泣一
般,低沉而又楚楚可憐,小身體瞬間就撐不住的靠在許平的身上,飽滿的豪乳磨
蹭著許平的身體,但劇烈的快感卻是讓她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

  一張手掌,五根手指卻在分工合作著,有的鑽入嫩穴裡扣挖著,有的則的是
在捏著敏感的小陰締。更絕的是許平感覺朱可兒已經徹底沉淪,拇指按捏在了她
濕淋淋的粉菊上,不僅在外邊愛撫著更是頑皮的想往裡鑽,雖然沒真正的鑽進去
但有力的按壓之下也讓朱可兒的處女嫩菊劇烈的收縮起來。

  「呀,不行,不好……啊,禽獸……」朱曼兒發出了含糊而又興奮的呻吟,
嗚嗚般的叫喊聲很是嬌嗲讓人感覺嬌媚萬千,與此同時她開始忘情的叫著。一直
抓著床單的雙手松了開來,似乎不知道該往哪抓一樣胡亂的翻舞著。

  看著跨下的尤物被自己操得如此情動,嬌嫩的小身體亂顫著,飽滿的乳房搖
曳著,在視覺上充滿了無盡的刺激。幹著妹妹,玩著姐姐的身體,這樣的刺激絕
對夠劇烈。

  三個香汗淋漓的肉體湊在一起瘋狂的蠕動著,姐妹花銷魂的呻吟充斥著耳朵,
讓欲望仿佛有了魔性般的瘋狂。在這種猛烈至極的刺激之下許平也不再壓抑了,
狠狠的話著朱曼兒的乳房,勢大力沉的進出著她粉嫩緊湊的處女穴,徹底氾濫的
羞澀地已經潤滑得通行無阻。

  姐妹花同時沉浸在美妙的快感之中,初嘗雲雨的朱曼兒感覺瘋了一樣,交合
本身的快感已經激烈得讓她幾乎暈厥。而姐姐那裡傳來的快感也是那麼的兇猛,
兩種微妙的疊加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簡直是幾何倍數的放大。

  許平紅著眼,如是猛獸般的在她嬌嫩的身軀上衝刺著,側著身放蕩的舔著朱
可兒白皙而又飽滿的豪乳,吸吮著小乳頭舔著雪白的乳肉。魔爪在她的腿間肆意
的玩弄這個國色天香的肉體,手指一邊刺激著陰締一邊深入剛被自己征服的處女
嫩穴裡扣弄著,這樣的刺激亦讓朱可兒感覺腦子發炸幾乎無法承受。

  心靈感應獨一無二的傳達越發的猛烈,感覺從朦朧變得清晰,不只是心靈就
連肉體都受到了十分兇猛的影響,讓本就澎湃的浪潮更加的洶湧。

  「不要,不要,呀……酸,酸死了……」朱曼兒突然弓起小腰,哭泣般的呻
吟著雙手死死的抓起了床單,呼吸幾乎在一瞬間停滯身體控制不住的開始抽搐。

  這一夾,顫抖的子宮瞬間就噴出了潮濕而又灼熱的愛液,柔嫩的處女穴在這
一刻劇烈的收縮起來,原本柔軟的嫩肉充滿了彈性與力量死死的夾著粗長的龍根。
這樣美妙的滋味瞬間讓許平舒服得悶哼一聲,一瞬間竟然抽送不得,索性就停下
了動作感受著小處女高潮來臨時的猛烈。

  長長的啊了一聲,朱曼兒的嬌軀僵硬的抽搐了近十分鐘,長出了一口大氣時
才酥軟下來。嬌嫩的身體佈滿香汗宛如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濕透的秀髮胡亂的
散發著貼在滑嫩的肌膚上,冰肌玉膚透著一種十分誘惑的粉紅看著極是香豔。

  處女穴依舊有力的夾緊著,這種滋味特別的舒服,許平還沉浸其中時。朱可
兒突然整個嬌軀都貼了上來,無力的用她飽滿的豪乳磨蹭著許平的臉,抱著許平
的腦袋動情的呢喃道:「老祖宗,我,我也快來了……人家想要,……」

  眼眸迷離,滿面都是渴望的陶醉,火熱的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著。明顯在這
刺激的環境下朱可兒也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卻因為許平突然停下了動作再次體會
那不上不下的難受,不過此時的小尤物也不會難為情,立刻朝著愛郎求歡。

  許平一聽她夢囈般的呢喃頓時是邪火中燒,猛的抱起了朱可兒柔若無骨的身
體,在她香豔的喘息中讓她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姐妹花的身體同樣是汗淋淋的,
此時因為快感而變得異常的敏感,肌膚接觸的一瞬間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們的身材都是嬌小玲瓏的可愛,可胸前飽滿的尺寸卻又那麼的驚人,當兩
對這樣誘人的乳球面對面的擠壓在一起,敏感的小乳頭磨蹭著對方的乳房時。她
們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不只是因為這面對面的姿勢多麼的羞人,更因為心靈感
應讓她們的快感加倍,也放大了她們身體的敏感程度。

  癱軟如泥的朱曼兒在高潮的快感中暈厥過去,急促的喘息著已經無暇顧及這
姿勢的羞人,她下意識的抱住了姐姐的脖子繼續喘息著。因為許平沒給于她高潮
的愛撫,所以餘韻中的肉體分外的敏感,儘管無力扭動但明顯她很享受姐姐柔嫩
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時磨蹭而來的酥麻快感。

  意亂情迷間,朱可兒一頭濕淋淋的秀髮散開著,髮絲撩撥著肌膚帶來的癢讓
朱曼兒輕吟起來。這時朱可兒也是一臉的迷離之色,但本能的矜持讓她雙手撐著
跪了起來,似乎是想遠離和妹妹這樣香豔的肉體接觸。

  可惜的是許平自然不會讓她如願,在她跪起來的一瞬間就興奮得要瘋了,因
為感覺這對小蘿莉姐妹花最吸引人的應該是她們的豪乳。童顏巨乳的誘惑是人就
無法阻擋,但現在朱可兒以後入的姿勢跪下來卻是讓許平眼前一亮,瞬間就受到
了另一種新鮮而又刺激的誘惑。

  原本用手把玩的時候感覺她們的美臀很嫩,特別的柔軟,翹翹的摸起來手感
特別的好。而現在一看她們的美臀就似是水蜜桃一樣,紅紅的形狀又似是一個完
美的心形,臀間隱隱可見潮濕的愛液仿佛是成熟時的誘惑般,瞬間就讓許平感覺
腦子一炸嗡嗡做響。

  許平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輕輕的把龍根從朱曼兒的體內抽了出來,
過程緩慢可以感受她嫩穴緊湊的磨蹭。這讓高潮中異常敏感的朱曼兒身體控制不
住的輕顫著,嘴裡似乎有壓抑的哭泣聲,卻又銷魂無比讓人控制不住的興奮。

  抽出了龍根許平長出了一口大氣,低頭一看時腦漿瞬間就變成了岩漿,兇猛
的沸騰著。

  朱曼兒羞澀的小嫩穴似乎一時間有些合不攏,如花蕊般肥美的陰唇略微的紅
腫,雙腿間濕淋淋的一片連床單上都打濕了一大塊。隱隱可見晶瑩的愛液中有絲
絲的處女血,而依舊一柱擎天的龍根子也是佈滿了愛液和處女血,看起來極端的
猙獰讓人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朱可兒渾然不知身後男人的衝動,沒等她起來許平就雙手按住了她的美臀,
腰往前一挺輕車熟路的頂住了她的羞澀地。還夾雜著她妹妹處女血和愛液的龍根
撲哧的一聲,擠開了小肉縫的保護盡根而入,碩大的龜頭有力的頂住了那興奮的
小子宮。

  「啊……老祖宗!」有充足的潤滑,隱隱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征服的快感,
朱可兒頓時啊的叫了一聲混身一顫。猛的被插入身體也往前一傾再次壓在了妹妹
的身上,兩對飽滿的豪乳再次擠貼著,而她呻吟時已經吻到了妹妹那滾燙的小耳
朵。

  羞澀的感覺瞬間就被快感所淹沒,尤其是腦子恍惚間有太多邪惡的念頭,男
人的巨物就這樣粗魯的進來,還帶著妹妹的處子鮮血,這樣的感覺有一種極端禁
忌的刺激感把朱可兒一瞬間的清醒都給擊碎了,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填滿了身體,
粗魯的男性氣息瞬間就讓她迷醉了。

  朱可兒無暇顧及羞澀,因為許平扶著她的小腰開始抽送起來,欣賞著巨物在
她嫩穴裡進出的視覺刺激。再著自己的龍根一次又一次的淹沒在她美麗的嫩臀裡,
這個姿勢實際上她們的處女陰戶是交疊的,她們的雙腿也是疊在一起,每一次的
抽送幾乎都能讓她們的身體在同一頻率中搖曳。

  姐妹花幾乎本能的互相擁抱著,沉浸于高潮餘韻的朱曼兒因為身體敏感的反
應呻吟著,朱可兒幾乎不是呻吟而是肆無忌憚的叫喊,柔嫩的聲線高亢無比,此
時她抱緊了妹妹的身體似是哭泣一般,因為那浪潮般的快感讓她徹底的瘋了。

  抱著她們交疊的身體使勁的抽送著,當朱可兒混身抽搐著迎來高潮的洗禮時
許平也是忍不住了,那種強烈的刺激再次襲來。朱可兒那柔嫩的小穴是第二次承
歡,但寶穴名器帶來的快感因為充足的潤滑越發的猛烈,緊湊的收縮間舒服得幾
乎讓人發瘋。

  「老祖宗,呀,啊……」朱可兒含糊不清的叫著,嘴巴幾乎貼在了妹妹的嘴
唇邊,但此時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若說第一次的高潮猛烈得又讓人陶醉的話,第二次的高潮簡直可以用喪心病
狂來形容。神奇的心靈感應讓姐妹花之間的快感倍增,之前放浪的挑逗已經讓身
體燥熱到了一個極點,放開了心靈的枷鎖徹底沉浸於肉欲中,得到的那種銷魂滋
味劇烈得讓人幾乎魂飛魄散。

  猛烈的抽搐間再次迎來高潮的洗禮,朱可兒呀呀的叫了起來,身體痙攣了好
一陣終於無力的壓在了妹妹的身上。閉上眼睛劇烈的喘息著,沉浸於異常美妙的
快感之中。

  姐妹花的髮絲潮濕的糾纏在一起,朦朧可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在髮絲繚繞間
緊貼著,一樣是那種極端滿足的陶醉。絕美的容顏上盡是情欲的紅潤極是妖嬈,
更為主要的是她們的嘴唇幾乎碰到了一起卻毫無察覺,這一幕帶來的心理刺激太
過激烈了。

  腰間一麻,許平此時已經獸欲澎湃了,怒吼著再次抽送了幾下壓抑不住要暴
發的感覺。猛的從朱可兒的潮濕嫩穴抽出來時可以聽見她明顯的哼了一聲,但無
力的身體還是壓在妹妹的身上沒有動彈,姐妹花在情欲的侵襲下癱軟如泥的模樣
實在太銷魂了。

  前列腺劇烈的挑逗著,睾丸發硬陣陣的收縮,許平將滿是淋漓愛液的龍根拔
出來後跨過她們的相擁的身體朝上挪。癱軟如泥的姐妹花一點反應都沒有,許平
已經站在了她們的頭部位置猛的蹲了下來,一手握著龍根套弄彎下腰來。

  姐妹花柔若無骨的身體相擁著,一樣閉著眼睛喘息著幾乎沒了知覺,只剩甜
美容顏上的情欲和滿足。這樣的畫面視覺衝擊極強,許平直接怒吼了一聲猛的往
前一蹭,堅硬無比的龍根開始在她們的臉上磨蹭著,此時欲望澎湃再有邪惡的想
法也沒時間實施。

  悶吼間混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暴動著,腦子瞬間一片空靈,睾丸在劇烈的收縮
間馬眼瞬間大開。龍根磨蹭著她們國色天香的容顏,大片的精液瞬間噴射而出,
不只是射到了她們的臉上,粘住了糾纏在一起的秀髮不說,這有力的噴射更是將
一滴滴的精液射到了她們擠壓在一起的美乳上。

  無暇欣賞這樣香豔而又荒誕的場景,射完後許平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黑,龍
根貼著她們的俏臉本能的磨蹭了幾下。所有的精液都被壓榨出來了,最後已經不
是射出來而是緩慢的從馬眼裡流出來,流過朱曼兒漂亮的小臉,甚至流淌到了她
紅潤欲滴的小嘴。

  極端的快感讓肌肉僵硬,混身一軟間許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酣暢淋漓的發
射過後忍不住低頭看起了自己的傑作。

  姐妹花面對面的擁抱著,髮絲的繚繞遮掩著她們甜美的容顏,俏臉上盡是高
潮滿足的紅潤看起來分外的撩人。汗淋淋的身體白裡透紅佈滿了香汗分外的漣漪,
尤其是趴著的朱可兒此時雪白的玉背十分的好看,挺翹的小美臀隱隱的抽搐似乎
還沉浸在剛才那猛烈的衝刺之中。

  她們的臉上,髮絲上隱隱沾著自己乳白色的精液,玷污著這兩位大明王朝最
嬌貴的公主,褻瀆著她們那驚為天人的美麗容顏。雖然角度的問題看不清,但許
平可以想像童顏巨乳的她們飽滿的乳房上也滿是自己的精液,粘稠的一片還因為
急促的呼吸互相擠壓著,不用去看光是想像就讓許平興奮得喉嚨一陣的發幹。

  嬌喘間她們的小嘴微張著,紅潤動人吐氣如蘭充滿了無盡的誘惑,許平眼一
紅忍不住再次湊上前去跪在了她們的臉旁。半硬的龍根上沾滿了愛液和殘餘的精
液,龜頭慢慢的遞到了朱可兒的小嘴邊,磨蹭著她嬌嫩動人的櫻桃小口。

  高潮中的姐妹花意識一片模糊,得到極端的滿足過後處於失神的狀態,朱可
兒夢囈般的哼了一聲似乎明白了嘴邊的是什麼東西。此時她混身骨頭都酥掉了連
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但還是下意識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龜頭,用她柔嫩而
又柔軟的小舌頭舔了起來。

  小舌頭綿軟無力,雖然感官上的刺激並不猛烈,但這樣荒誕的畫面帶來的視
覺衝擊卻十分的洶湧。享受了一陣後許平悶哼了一橫,調整了一下姿勢後把睾丸
湊到她的嘴邊,陶醉的小蘿莉也沒多想,繼續用小舌頭舔著。

  朱可兒沒察覺到她無力的動作間小舌頭偶爾還舔到妹妹的嘴唇,而無力合攏
的小嘴時不時的有津液和分泌物一起流淌,全都滴到了妹妹那俏美的小臉上。

  朱曼兒徹底的暈厥過去,對於這慌淫的一幕幾乎沒有反應,閉著眼睛只有喘
息的力氣。甜美的小臉上此時狼狽不堪十分的淫穢,有點點的精液有姐姐的口水,
濕淋淋的看著讓人興奮萬千,褻瀆皇室小公主那種邪惡的快感能讓任何一個男人
產生空前的滿足感。

  許平感覺興奮異常,忍不住把龍根抽離了朱可兒的小嘴,這可愛的小尤物竟
然還吧唧了一下嘴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緊接著許平微微一側身,將龜頭放到了朱
曼兒的嘴唇邊磨蹭著,還沒為自己口交過的小公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許平頓
感無趣,隨著身體的亢奮度降低以後也沒那麼衝動了。

  成功的把姐妹花征服于跨下絕對是飄飄欲仙的美事,不過未來調教的日子任
重而又道遠,也不必急於這一時。加之今晚她們都是第一次明顯累壞了,許平自
問憐香惜玉就不想再折騰她們了,磨蹭了一會後起來抽了一根事後煙欣賞著姐妹
花此時撩人的裸體。

  稍微的緩了一陣她們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看起來在美妙的高潮中進入夢鄉
也是一件愜意的事,可憐的是朱曼兒被姐姐壓著似乎有些喘不過來氣,漸漸的粉
眉微微的皺起來有些難受,不過昏昏沉沉間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兩個小蘿莉睡得格外的香甜,不過她們身上可都是精液和汗水,粘粘的肯定
不好受。出於助人為樂的精神,許平輪流的抱著她們到溫泉裡洗了一趟,將身上
歡愛過後的痕跡洗得乾乾淨淨的,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和濕淋淋的頭髮後再用包巾
包著抱回房間。

  過程雖然繁瑣不過她們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因為許平怕打擾到她們的美
夢偷偷的做了點手腳,真氣入體的好處不止是讓她們睡得香甜,等明天醒來的時
候破身之疼也沒那麼嚴重。畢竟她們年紀比較小,今晚自己又有些粗魯,雖然滋
味是銷魂蝕骨但也怕她們明天會連路都走不了,必要的事後體貼是少不了的。

  這一趟出行的事全是由洛研安排的,不得不說這個尤物越來越細膩體貼了,
她大概覺得這種天賜良機許平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小姐妹,所以床單刻意多準備
了幾套不說,毛巾和衣服也是一應具全,折騰多幾天都夠用。

  撲上了新的被褥,收去真氣讓空氣逐漸回復正常的溫度。小姐妹花一絲不掛
的肉體覆蓋上了薄薄的被子沉浸在夢鄉之中,寶貴的初夜留下的只有甜美而又快
樂的記憶,雖然朱曼兒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但最後卻也沉淪其中,姐妹雙飛的初
夜雖然不甚荒淫,卻也爽得許平幾乎找不著北了。

  小姐妹酣甜的睡著,中間有一個空曠的位置是留給許平的,許平還準備左擁
右抱的睡一覺,再給她們一個早安之吻什麼的浪漫一下,要知道對於她們這種花
季少女而言這種浪漫的殺傷力可是無與倫比的。

  當然了,晨勃以後來個激情四射的早炮是不可能的,早起運動對身體好是硬
道理。但她們初破身已經折騰得這麼激烈了,明天能下地走路已經算不錯,再來
的話兩個小尤物肯定受不了,許平自然不會幹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更何況還有一
直溫順乖巧的某人這時候板起臉來嚴聲厲色又心疼的警告著。

  陽臺之上,一絲不掛的許平坐著,抽著煙享受海風的愜意。沐浴過後混身清
爽反而沒什麼睡意,吃著東西喝點小酒補充一下體力必不可少,等到困意來襲的
時候再去抱著小姐妹一起睡,握著她們的乳房入睡絕對是美事一件。

  桌上的筆記型電腦螢幕亮著,畫面是一個奢華高雅的香閨,一直溫順的陸吟
雪此時難為情,心亂如麻似乎有些吃醋。但她還是再三的警告許平要愛惜著自己
的女兒,今天女兒的初夜已經沒了許平可不能再亂來,身為母親她現在最擔心的
是女兒們初嘗人道妙事以後嬌嫩的小身體能否承受,對於許平比禽獸還禽獸的凶
猛她可是心裡有數。

  「我就說了嘛,老祖宗你該連接一下信號源,讓我也欣賞一下可兒她們的初
夜,我們會在旁邊默默的祝福。順便有什麼需要指導的也可以幫忙,再不行的話
還能看看曼兒那Y頭叫床聲和姐姐有什麼區別,嘖嘖,沒看到真是遺憾啊。」

  洛研也在,此時她洗完只穿著一套火紅色的蕾絲內意勾勒著高挑性感的身段,
湊上前來曖昧的挑逗著。這話讓陸吟雪感覺心裡酸酸的,頓時沒好氣的嬌嗔道:
「小浪貨你死一邊去,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派人現在把你送島上去,有你承接
火力的話我還放心一些呢。」

  這姐妹二人開起玩笑來肆無忌憚,洛研立刻扭著小腰朝許平飛著媚眼,笑咪
咪的點著頭說:「好啊,只要你不擔心打擾到可兒她們的熱戀期的話我立刻就去,
老祖宗肯定喜歡我洗白白的送上門去給他吃,正好新的軍服也批下來了,偶爾玩
玩制服誘惑也不錯哦。」

  說話間洛研媚笑著,花枝招展極端的好看。陸吟雪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拿她
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忽略掉這小妖精,轉過頭來溫柔的說:「老祖宗,您打
算什麼時候帶她們回來啊,我們現在已經回京城了,這邊的局面已經穩定好了,
她們也該回學校讀書了。」

  「過段時間吧,帶她們四處遊山玩水一下,難得她們有這樣的空閒。」許平
愛憐的看著她,輕聲囑咐道:「你看起來有些疲憊,好好的休息不必事事親力親
為,我可不希望登基大典上的太后娘娘容顏憔悴,沒那母儀天下的姿態。」

  「知道了!」陸吟雪的神色頓時柔美下來,儘管此時心亂如麻,但聽著自己
愛郎關切的輕聲細語哪個女人不會動容。

  「我掐指一算,爾等回歸京城之日,就是母女三飛之時。」這時洛研又在旁
邊搞怪了,一副神棍的樣子念念叨叨的,煞有介事但就是掩飾不住嘴角那一抹狡
黠的笑意。

  「你個浪女,少說幾句你會死啊。」被調戲了一整晚,陸吟雪也坐不住了,
猛的把洛研抓到了床上開始撓她的癢癢。洛研堂堂地品高手,收拾陸吟雪肯定和
玩似的,不過這會她很享受姐妹間親密的嬉鬧,立刻是一邊求饒一邊說著更過份
更露骨的話調戲著她。

  春光無限極是香豔,結束了通話以後許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清涼的酒液入
了肚子化為熱氣騰的一下沖向了大腦,腦漿開始化身蝌蚪的形狀沸騰著。

  母女三飛,那樣的畫面想想都醉了,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得多下點功夫調教這
對小姐妹,給她們洗腦做一下思想準備,未來欲仙欲死的生活指日可待了。一念
至此許平頓時控制不住的淫笑起來,喝完最後一口酒就哼著小曲回了房間,準備
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美夢。

  抱著美好的希望,期盼著幸福的未來,左右逢源的抱著小姐妹比絲綢還滑嫩
的身子入數,手上握著她們各一隻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豪乳,這樣的一覺註定很
是香甜,或許夢裡還少不了讓人血脈噴張的漣漪。


             第三章、調教時光

  希望總是美好的,計畫總是周全的,按照許平之前的想法和無人的小島將是
她們肉體徹底淪陷的天堂,度過的時光裡除了纏綿的愛意外就只有原始的欲望在
澎湃。和這兩個小尤物一起在海島上盡情的嬉鬧幾天,享受大自然的美好,享受
與世隔絕的甜蜜世界,在奪取她們初夜的熱戀期迅速的培養感情進行必要的調教。

  為此許平可謂是處心積慮,海島上雖然無聊不過遊艇和必要的生活物資都准
備好不說,換洗的衣服甚至一些烤爐之類的也應有盡有,按道理來說留她們在這
過上一段時間不是什麼難事,對於戀愛中的少女而言有情郎的陪伴那裡不是天堂。

  可惜的是許平錯了,第二天一醒兩個小可愛不顧著初破身的疼痛和熱戀期的
甜蜜,一聽到要在這海島上住上幾天立刻表示了十分強烈的反對。連乖巧聽話的
朱可兒都不想呆在這,儘管把她一抱這小綿羊就老實下來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
但一聽這提議還是撥浪鼓一樣的搖著頭。

  什麼出海啊,燒烤啊,游泳和其他的提議她們表示半點興趣都沒有,一點都
不珍惜這難得的蜜月期。朱曼兒的態度更是強硬,儘管面對著許平還有破身後的
羞澀和隱隱的嬌嗔,但還是堅持的表示再讓她過這種清燈古佛的生活她不是跳海
就是跳懸崖,還鬱悶的說許平是老色狼,讓她們呆在這根本就是存心不良。

  小妮子倒也火辣得很,直言不諱的說許平該爽的都爽完了,這會應該聽她們
的話,小姐妹都不喜歡在這種幽靜的環境裡過什麼所謂的蜜月期,執意的要離開
這裡,似乎對這種遠離人群的環境很是厭惡一樣。在這一點上許平很是納悶,不
剛看她們都很堅決只能聯繫洛研讓她派人來接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這點許平很
是明白,反正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還怕沒機會好好的調教她們麼。

  朱曼兒歡呼著,不過牽動了破身的傷口疼得直咧小嘴,忍不住恨恨的瞪著許
平,那模樣仿佛許平不是佔有了她的初次而是把她暴打了一頓一樣,少了些動人
的嬌羞卻多了幾分逗趣。可愛而又俏皮的模樣讓許平忍俊不禁,立刻惹得是公主
白眼連連,要不是顧及破身之疼沒准就撲上來掐許平一頓了。

  朱可兒倒是體貼,見許平有些鬱悶就溫柔的靠在許平的懷裡,用她含情脈脈
的眼神撒著嬌和許平解釋了一下。戀愛中的少女都是盲目的,儘管她知道許平目
的不良,可看著情郎鬱悶的模樣就是感覺心裡不好受。

  不過她們也不是刻意的想掃許平的興,畢竟之前朱曼兒被關押在海上基地,
後來逃亡,再接著小姐妹又一起被關到了秘密基地那邊去。她們已經厭煩了慌無
人煙的生活了,這次出來本以為可以好好的自由一下,但誰知卻是到鬼穀派那青
燈古佛了一段時間,一直與世隔絕的感覺讓她們很壓抑,再叫她們在海島上呆著
的話她們肯定會憋瘋的,所以她們才對許平的蜜月計畫那麼不感冒。

  「就是就是,我快要憋瘋了,讓我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如去死好了。」
朱曼兒在旁邊小雞琢米般的點頭贊同,連性格文靜的朱可兒都覺得鬱悶,可想而
知這坐不住的小公主已經壓抑到了什麼地步。

  最後朱可兒溫柔的來了一句:只要我們在一起的話,在哪都會開心。這甜蜜
的情話讓許平瞬間釋懷了,畢竟看著她依賴而又幸福的模樣,想來任何男人都無
法拒絕這種楚楚可憐的要求。

  畢竟昨晚她們才把冰清玉潔的身體獻給了自己,這時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拒絕
不了她們楚楚可憐又哀怨的眼神。許平只能拋棄之前淫蕩的計畫,暫時先放棄在
海裡,在野外來個野戰調教的想法,反正有的是時間還怕沒機會調教這對小姐妹
麼?

  她們坐於小床之上行動不便,雖然昨晚的感覺銷魂無比,但畢竟身子嬌嫩只
要一動就會牽到傷口讓她們疼得面色有些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具名器的
關係,還是因為酒精的發作讓身體的痛感降低,她們破身的時候都沒感覺到異常
的疼痛,可醒來以後的情況卻很糟糕,坐在床上幾乎連動都動不了看樣子也沒辦
法下床。

  許平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她們一個建議,自己可以用真氣幫她們處理這個問
題,加上一些藥物的輔助,頂多是一個時辰左右就可以行走如初。

  意料之中,一直活潑好動的朱曼兒一下就同意了,對她來說窩在床上動彈不
得絕對是一種天大的折磨。一聽許平居然還有這種婦女之友的好手段,她裂口撒
嬌般的抱怨說許平很粗魯讓她很疼,那嗲嗲的語氣讓許平恨不能直接把她撲倒讓
她知道什麼叫雪上加霜。

  朱曼兒的欣然同意是意料之中,倒是朱可兒雖然有心動的跡象但猶豫了一下
還是搖了搖頭,有些害羞的說這種疼也是第一次的甜蜜記憶。儘管不舒服但她不
想忘掉,朱可兒在感情方面是個比較細膩而又溫存的女孩子,對於她而言雖然疼
但也是一種愛的回憶,她的拒絕是在許平的意料之中。

  海島上沒準備藥,所以得等離開後才能幫朱曼兒治療,這沒心沒肺的小公主
一點都不留戀初夜的這種感覺,更沒半點破身之後少女的惆悵。她喜歡肆無忌憚
的蹦蹦跳跳,要她像姐姐一樣做個安靜的小美女是不可能的,感覺上她現在是一
座小火山,壓抑了很久了想好好瘋玩一下,她這種坐不住的性格會這樣蠢蠢欲動
也是正常的。

  被關押了太久,之前的生活又循規蹈矩的,難得有放縱的機會要青春期的她
們呆在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確實太勉強了。

  到底是位高權重好辦事,傍晚時分軍用的運輸機就來到了海島,甚至這麼短
的時間內粗糙的內艙已經改造得十分的舒適,這種辦事效率讓人不由的想罵一句
皇家的生活真是奢侈。洛研的心思倒是細膩,因為怕有什麼不方便所以派來的是
她的女親兵,這位親兵很懂規矩,只管執行她的任務對於其他的事則是視而不見
絕對不會讓人感到尷尬。

  許平輪流的把兩個穿得整整齊齊的小蘿莉抱上了飛機,當然了這一天許平也
是沒閑著,不能上就又親又摸的上下其手,品嘗著小公主的嬌羞和她們嫵媚而又
風情萬種的白眼。上飛機的時候她們已經是嬌喘連連一副迷離的模樣,溫順的朱
可兒小內褲和文胸早就被扒掉了是中空的狀態,至於朱曼兒一開始還有點小抵抗,
不過在許平面前最後還是乖乖就範,半推半就的被許平脫去了文胸把玩著她飽滿
的乳房。

  抱著姐妹花嬌嫩的肉體自然是欲火中燒,許平腦子裡邪火燃燒,本想誘騙她
們來一個口舌服務。可惜的是酒醒以後的朱可兒當著妹妹的面感覺很不好意思就
拒絕了,朱曼兒就更不用提了,搖著頭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看她那兇狠的小模樣
估計許平敢強來的話她就敢咬斷。

  碰了一鼻子灰必須堅持不懈,不厚著臉皮勇往直前的話不是一頭好色狼,許
平再次上下其手的挑逗她們。在小姐妹心裡防線放鬆的時候提出了乳交的要求,
這一次朱曼兒直接用手掐許平的肋下了,朱可兒更是羞紅了臉,狠狠的遞著白眼
不過那感覺似乎是在說如果妹妹不在的話她願意嘗試一下。

  飛機直接降落在大明南方最大的一個都匯,這是臨海的一個國際都市,發展
不過百年不過在這個王朝也也是重要的經濟樞紐。這個世界與之前的認知完全不
同,歷史的軌跡發生改變後所有的一切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只是地理,海域,
甚至是大陸版塊還有人口的存在和前世許平的認知不同,就連城市的分佈和民族
都截然不同。

  這個目的地就是小姐妹商議以後決定的,許平也不知道去哪浪蕩比較好就聽
了她們的建議,在還沒降落之前洛研已經預定了一個落腳處。

  占地面積大得讓人咋舌,號稱是這個都市里最奢侈的酒店,最特殊的地理位
置既可以看見大江又可以俯視一望無際的大海。繁華都市的燈紅酒綠中顯得格外
的耀眼,身為這個城市最高的建築,在最頂層可以將整個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
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爽感,絕佳的條件確實能讓住客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優越感。

  最頂層單獨的一層是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房外有專用的電梯,等候室二十
四小時有人等待著給你最優質的服務,當然為了安全考慮現在等候室也被女親兵
們所佔據。這樣一個豪華的房間自然是價格不菲,一晚上的住價是一個普通百姓
一年的收入,當然了錢的事完全不用許平擔心,作為鼎盛了四百年的皇朝皇家別
的沒有就是錢多。

  退一萬步說那些沉澱多年的名門望族也是富得流油,這樣的消費其實就是九
牛一毛而已,在尋常人眼裡很奢侈不過在大多數上位者的眼裡這種有錢就能住的
酒店實際上很是低檔。

  溫暖而又舒適的主臥房裡,朱可兒穿上了舒服的絲綢睡衣,倚在床頭賴在被
窩裡玩著手提電腦。讓她開心的是洛研阿姨要過來了,儘管說是有點公事不過也
有時間過來陪陪她,除了媽媽以外現在朱可兒最喜歡的就是這位疼愛自己幾乎視
如己出的阿姨。

  這是她們上學的都市,這裡的景象都感覺特別的熟悉,有熟悉的同學和在這
個城市裡生活過的記憶。不過之前得隱瞞身份低調的上學所以她們也過著與普通
人無異的生活,就算是暗處有數不清的護衛但生活也很是平靜,在良好的教育環
境下像這種奢華的場所她們一直沒踏足,這屬於她們必須禁足的地方之一。

  雖然名義上是為了讓她們體會普通人的日子,可以在青春期享受正常求學的
生活,可實際上對於她們而言多少有點背井離鄉隱姓埋名的感覺。媽媽身為貴妃
自然不可能跟著她們,而身邊有照顧的人也有管教她們的人,實際上現在回想一
下朱可兒感覺有些恍然,似乎在這個城市裡除了校園之外沒留下多少的回憶。

  看著窗外這個城市的煙雨朦朧,有著青春記憶的熟悉留在這座城市,讓她感
覺到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現在沒人束縛著,朱可兒想做的事特別的多,肆意的
逛這裡的街道,去品嘗一下同學口中那些經典的街邊小吃,那些被判定是不衛生
嚴格禁止的食物,循規蹈矩的她們在這城市那麼久了還真沒什麼偷吃的機會。

  自由,真正的自由,空氣呼吸起來都特別的清新。儘管暫時得窩在被窩裡但
朱可兒還是感覺身心十分的愉悅,小臉上輕快的笑意充滿了青春的朝氣,哪怕這
時候沒多遠的地方傳來妹妹隱隱的嬌嗔和尖叫還有愛郎那色意滿滿的淫笑,但她
除了竊笑之外一點吃醋的感覺都沒有了,心靈徹底的放鬆讓她甚至有壞壞的念頭,
若不是動不了的話真想跑過去嘲笑妹妹一番。

  「你們呀,別玩太久了,阿姨還想和老祖宗說話呢。」朱可兒故意大聲喊著,
螢幕上的連接畫面其實已經切斷了,洛研在趕來的路上,這個火辣尤物一聽有和
愛郎見面的機會早就心急如焚了。

  「知道了,呀,你別亂摸,臭色狼……啊!」朱曼兒的聲音響起,但伴隨著
顫抖的喘息,沒一會又十分香豔的嚶嚀了一聲。

  來到這準備好了需要的藥材,許平第一時間動手為朱曼兒調了一池浸泡的藥
湯,此時浴室內小蘿莉換下的衣服已經放到了一邊。純白色的小內褲和文胸看起
來是那麼的可愛誘人,仿佛還散發著天然的體香一樣撩人無比,如果有戀物癖的
話絕對不會放過這些東西,因為它的主人長得是那麼的甜美,傾國傾城有著讓人
無法忽視的魅力。

  浴池裡滿是琥珀色的湯藥,朱曼兒背對而坐浸泡其中,眼眸迷離小臉通紅,
急促的喘息著害羞的想躲閃但依舊掙扎不了這個色狼的魔爪,許平只穿著褲衩坐
在浴缸外,雙手已經侵佔了她飽滿而又迷人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著嘴上更是不客
氣的淫笑道:「小曼兒的身材真好,嘖嘖,按你們這發育速度沒多久你們媽媽都
得甘敗下風了,這手感,沒少被同學們嫉妒吧。」

  「要你管,臭色狼別摸了,你個老變態……」朱曼兒難為情的掙扎著,但當
小乳頭被捏住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低沉而又撩人的聲音,嬌嗲無比瞬間就讓人血脈
噴張。

  剛才許平已經完成了很正經的工作,用真氣為她輸理好了血脈,幫助她吸收
藥效早日恢復破身的小傷口。這會正經事幹完了,面對著一絲不掛的小尤物自然
不可能老實,更何況剛才她寬衣解帶的時候居然把自己趕了出去,此時不振一下
夫綱更待何時。

  這段時間許平已經摸清了她的性格,朱曼兒性格火辣又大大咧咧的,有點小
任性又倔強但不是那種刁蠻Y頭。只要你順著她的話什麼事都好商量,鑽牛角尖
針鋒對麥茫的話只會適得其反,所以許平漸漸的掌握了一套對付她的道路,相比
早已是兩情相悅的朱可兒,這個小辣椒調教的道路才是任之而又道遠。

  在許平的愛撫下,朱曼兒嬌吟了幾聲還是一直掙扎著,適逢姐姐又在外邊發
出了那饒有意味的嬌笑讓她覺得有些丟臉,忍不住沒好氣的說:「臭色狼,你快
出去呀,不是說了人家那裡還疼麼,警告你千萬別亂來啊……呀,別捏啊……」

  本就嬌嗲的聲線,開口間斷斷續續的更是香豔,嘴上這麼說著但她已經放棄
了無謂的抵抗。明顯小蘿莉還不適應二人世界的親密,就算她沒真正的抵抗,但
還是感覺有些彆扭和慌張,心神不寧的她似乎一直在擔心姐姐會吃醋所以很不安。

  許平捕捉到了她的不安,腦子裡邪念一閃立刻湊上前去,舔著她的耳朵說:
「小寶貝,要我出去的話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的聽我的給老公一點好處才行。」

  「什麼好處?」朱曼兒現在最想把這大色狼送走,也沒什麼心思計較許平話
裡的曖昧了。只是當許平在她耳邊淫笑著提出了要求,小蘿莉頓時是俏目一瞪送
了許平一個火辣的白眼,氣乎乎的說:「你想得美啊,人家肯給你摸已經不錯了,
還提那麼過份的要求,小心我把你給切了。」

  「哪算過份了,男歡女愛的這多正常啊,你不會那麼老土吧?」許平嘿嘿的
淫笑著,故意用這樣的話來刺激她,而且表現出了一副若是她不從就不走的模樣。

  估計朱曼兒也怕真的治好了許平會在這裡就地亂來,抱著她來個鴛鴦戲水在
姐姐面前表演一翻,想想到時候太丟人了。看似她似乎一直不買許平的帳也沒給
什麼好臉色看,但實際上卻是一直吃於吃虧的狀態,嘴上強硬但什麼便宜都被占
盡了,許平現在表現出的無賴狀態就是她最大的剋星,小辣椒再怎麼辣也抵禦不
住這種臉皮厚如城牆又恬不知恥的老色狼。

  軟磨硬泡,死纏爛打之下,朱曼兒紅了紅臉終於轉過身來,滿是水霧的眼眸
死死的看著許平,咬著銀牙看似兇狠的威脅著:「好啦,你個臭色狼,小心姑奶
奶心情一個不好給你掰折了。」

  故意的惡狠狠有一種俏皮的可愛,許平嘿嘿的一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立刻
站了起來,這種急色的表現讓朱曼兒感覺心裡怪怪的。明明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色
狼,最討厭別人色咪咪的盯著自己的胸看,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心裡竟然有點高
興,看著這男人好色的模樣時心裡也不怎麼討厭。

  朱曼兒一直以新新人類自居,處於叛逆期的她很討厭什麼從一而終,三從四
德的想法,更抵觸著什麼女人就得相夫教子以夫為綱的教條。任性的她抗議這些
老土的束縛,可又不知不覺的沉溺其中,儘管她不只一次的告訴自己以身相許不
過是自己豪爽的一種報恩方式,但不可否認在姐姐的影響下她也心動了,開始控
制不住的喜歡眼前這個看起來壞壞,又深邃得總是讓人看不懂的男人。

  明明長得年輕俊美,外貌屬於小白臉的範疇,可偏偏又那麼的成熟穩重又帶
著些許讓人看不懂的嬉皮笑臉,不知不覺間她也抗拒不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帶給心
靈的殺傷力,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有著邪氣而又壞壞的一面,經常讓她好奇,好奇
的想瞭解這個老妖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曼兒有些迷離的恍惚著,許平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她才回過神來,
這時許平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儘管還穿著褲子不過離她的小臉也只有幾公分遠,
雙腿中間的大帳篷離她的小臉近得幾乎要貼上去。

  朱曼兒嬌媚的白了一眼,雖然她沒什麼經驗不過還是裝出一副很從容的樣子,
用略微顫抖的小手輕輕的脫下了許平的褲子。巨大的龍根已經是一柱擎天,彈跳
而出猙獰而又充滿力道,朱可兒頓時嚇到了,因為這巨物差點就抽到她的俏臉給
於她十分另類的一巴掌。

  儘管初夜已經被這巨物奪取,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清晰而又近距離的看著男
人的陽物,恍惚間似乎有奇怪的氣息直鑽入鼻腔裡讓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朱曼
兒幾乎是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心裡暗罵著自己這副傻樣丟人之余,根本沒經
驗的她還是傻傻的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沒羞得不敢直視實際上已經是一種
勇氣了。

  「寶貝,先用你的手握住她,上下動一動熟悉熟悉。」許平嘿嘿的色笑著,
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陽物幾乎貼在她清純的小臉上本身就是一種刺激,更何況
她浸泡在水裡露出了上半身,飽滿的乳房擠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童顏巨乳帶來
的視覺誘惑無比的強烈。

  儘管心裡很是慌張,心跳快得讓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但朱曼兒還是裝作一副
淡定的模樣,嬌俏的白了許平一眼:「用你教啊,你個色狼盡沒想好事……」

  話雖如此,但她一雙柔嫩的小手還是慢慢的摸上了許平的龍根,陽物堅硬而
又灼熱,如小貓般可愛的她用雙手小心翼翼的摸了幾下後,雙手輕輕纂住上下套
弄起來。動作很是笨拙,微微的僵硬又感覺緊張得很力氣有點大,表現得再怎麼
從容但不管從動作還是表情上都掩飾不住她青澀的慌張。

  青澀的套弄了幾下,除了視覺衝擊外其他沒可圈點之處,許平嘿嘿的一笑輕
輕的挺了一下腰。龜頭徑直的頂在了她飽滿的豪乳上,朱曼兒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瞪了許平一眼,但還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後輕輕的挪動小身軀往前湊。

  朱曼兒動作有些生疏,但還是輕輕的用嫩手捧起自己的乳房,緩慢的將堅硬
的龍根夾到了她的乳溝裡。碩長的棒身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淹沒,乳房那無與倫比
的彈性如柔軟讓許平爽得直哼了一聲,這一聲似乎給了朱曼兒莫大的鼓勵,原本
還有些青澀的她頓時嬌媚的白了一眼:「大色狼!」

  儘管如此,她呼吸的急促還是出賣了心裡的緊張,用乳房夾著龍根上下套弄
了一點。朱曼兒情不自級的呻吟出聲,自己的手擠壓著美乳,卻因為夾著這根堅
硬的陽物而有異常猛烈的刺激,這樣的感覺讓她雙眼控制不住的迷離,嬌喘間即
使咬著銀牙但還是有一些失神。

  「不錯,寶貝,就這樣,特別的舒服!」許平啊了一聲,微微的彎下腰配合
著她的高度,雙手撫摸著她的秀髮給於她更多的鼓勵,儘管表現得有些誇張但不
可否認這樣居高臨下的視覺衝擊十分的銷魂。

  「用你說啊……」朱曼兒傲嬌的說著,嬌喘間雙手伏著飽滿的乳房開始上下
套弄,動作隱隱的有些青澀。不過龍根被柔軟的乳肉夾住那種感覺十分的舒服,
許平爽得直喘大氣,閉上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悶哼道:「曼兒的天賦真好,
對,就這樣……」

  朱曼兒嫵媚的白了一眼似乎是嫌許平話多,不過她的性格一向吃軟的不吃硬
的,許平那麼舒服的模樣加上說盡了好話讓她芳心大悅。不知不覺間原本僵硬的
動作輕鬆了許多,臉色也漸漸的發紅,因為每次套弄的時候龜頭都會從乳溝裡鑽
出來直直的對著她,散發著讓她感覺到有點頭暈的氣息。

  許平說著好話激勵著她,可惜的是想鼓勵她來個口交服務還是失敗了,不過
已經享受到乳交的待遇許平也不納悶,死皮賴臉的糾纏著終於讓朱曼兒答應下次
肯定會有口舌服務這才放過她。

  當然了朱曼兒也不老實,今晚洛研要過來暫時得當乖寶寶,不過她也提了要
求就是姐姐想窩在房間裡她可呆不住。等明天許平得陪她出去玩,如果姐姐不同
意的話許平就得想辦法說服她,這個要求不算過份,現在大局已定沒危險為素的
話貌似沒必要說得那麼嚴肅。

  朱曼兒也沒多解釋什麼,就是一個勁的把許平趕出來,乳交的要求都答應了
耽誤太久的話她怕姐姐笑話。死要面子的她倒不是怕姐姐笑話這種親密的行為,
而是怕姐姐覺得這是在過二人世界,怕姐姐會笑話她是喜歡上了這種一直被占便
宜的調戲行為,即使事實上她嘴上一直逞強但實際上已經不抗拒了。

  無奈之下許平只能穿上衣服先跑了出來,爬上床抱著朱可兒溫存了一會把這
事和她一說,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是饒有深意的看著許平曖昧的笑道:
「喲,看來我們曼兒嘴上說得硬氣不過也春氣大動了,她這是要拉你去當男朋友
給她充門面啊,我家妹妹這可是憋著一口惡氣想出呢。」

  「不是吧!」許平倒是有些疑惑了,朱曼兒貴為皇朝小公主,在京城都受不
了什麼氣,難不成在這種小地方還有人給她氣受,誰那麼牛逼和閻王拜了把子敢
得罪當朝公主?

  「怎麼不是,曼兒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媽媽平日裡管教得嚴她當然老實
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要是不胡來一下的話才有鬼呢。」朱可兒對於妹妹
的性格瞭若指掌,似乎想想就知道妹妹要幹什麼,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一眼後
才娓娓道來。

  之前為了培養公主們,不讓她們有嬌氣刁蠻的習性所以自小她們就在京城外
讀書,有專門的人照顧她們一直過著與普通人無異的生活,名義上是不讓她們有
嬌奢之氣所以讓她們體驗民間疾苦。當然了表面上的說法是冠冕堂皇,但說到底
她們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裝成是普通人不過暗地裡的保護也是格外的森嚴。

  從青春期開始二人都控制不住的有點叛逆,因為說是照顧她們不假,但身邊
的那些人很多都對她們有著嚴格的要求,用她們的話說那全都是父皇和娘親的爪
牙眼線。不管她們吃什麼東西,包括喝什麼東西都有專人負責,實際上她們別說
是街邊攤了就連普通的飯店都不能隨便去,就算想喝飲料都是一種奢侈。

  生活的細節,從衣食住行都有著嚴苛的規定,甚至她們連選擇用哪個牌子沐
浴露的資格都沒有。用她們的話說這哪是體驗民間疾苦,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軟
禁,生活中充滿了太多的框框條條,與在京城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身為皇室公主,
旁人難以理解的那些繁文俗禮。

  更讓她們感覺鬱悶的是這些監視來自全方位幾乎無處不在,可以說已經做到
了滴水不漏的地步,讀書的話以高中為例,入學之前班主任,校長全換成皇家的
人。表面上是陌生人不過暗地裡無時無刻的管束著她們也保護著她們,在這種重
重的保護之下雖然不會受到傷害,但也失去了太多的自由,因為稍有點風吹草動
的話這些人就會第一時間向皇帝或者陸貴妃報導。

  所以她們過的是循規蹈矩的生活,因為一但出什麼差池的話她們體驗校園生
活的權利都沒了,到時候肯定是被接回宮裡去,請最好的老師一對一的教學,到
時別說是自由了,就連想開一下小差懶惰一下的可能都沒有,想和同齡人好好的
溝通都是一種奢侈。

  基於這樣的束縛她們也過得中規中矩,青春期的她們出落得猶如是出水芙蓉
一般,自然少不了引起一些男生的燥動。在荷爾蒙總是蠢蠢欲動的的校園裡姐妹
花如此的甜美童顏加之火辣的巨乳自然是引人眼球,從入校開始她們就一直被評
為甜美校花,可惜的是那些愛慕她們的學生別說是追求她們的權利了,就連追近
她們都不可能。

  學校裡的學生中不少也是皇室的人,或是御用拱衛司或是其他部門的精銳,
年紀很小但是行事卻特別的老辣,這些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會把這些苗頭扼殺掉。
當然了肯定不會引起什麼轟動,但也讓她們的交際圈子變得很窄,除了一些同班
的同學外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人來往。

  學校裡最刺頭的小混混,學校周邊那些流氓地痞的頭子,乃至是好學生代表
都是冒充的。在這樣周密的保護下根本沒任何男生能接近她們,哪怕是製造機會
想搭訕也不行,因為事後肯定會被拖到廁所暴打一頓,用最是可恥的校園暴力警
告著這些青春期荷爾蒙氾濫的小男生。

  久而久之她們身邊沒有男生敢靠近,因為長得太漂亮一些女孩子也漸漸的疏
遠,如果不是姐妹倆性格開朗互相有個伴,又一直有心理醫生在輔導的話恐怕她
們不是得孤僻症最少也得有抑鬱症,即使條件這樣的苛刻,姐妹倆也是不敢違背
這些嚴苛的守則,因為她們不想回京城過那種一對一教學幾乎囚犯般的日子,青
春期的她們無法接受那種被徹底軟禁的孤單。上學的時候她們很珍惜校園裡的時
光,過得還算開心不過青春期嘛總少不了一些日常磕磕碰碰的,按朱曼兒的話說
就是總有賤人想找不自在,長得漂亮少不了莫名其妙的得罪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
人。

  以朱曼兒火辣的性格她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下來,想來也是害怕被抓回
京城嚴加管教,可想而知在她們幼小的心靈裡那是多麼可怕的事。但這小妮可是
那種記仇的主,這會難得有了自由又有許平在撐腰,自然是心裡打起了小九九。

  「寶貝,那你有沒有什麼仇人,老公順手幫你教訓一頓。」許平聽著忍不住
撲哧的一笑,青春期鬧的一點小過節而已,想想都有些幼稚。不過朱曼兒的性格
能忍那麼久肯定憋著一股惡氣,這事要是辦好的話還怕這小妞不感恩戴德的受自
己的調教。

  以德服人一向是許平的宗旨,什麼軟磨硬泡,什麼威逼利誘。許平自問正人
君子不會幹那種事,有獻殷勤的機會自然是得把握住,這樣才能讓小辣椒心甘情
願的臣服於自己跨下。

  朱可兒已經膩在了許平的懷裡,任由愛郎的魔爪鑽進寬鬆的睡衣裡玩弄她飽
滿的豪乳,動情的呻吟了一聲後眼裡一個迷離,溫柔的小可愛越來越喜歡這種色
色的親昵,她稍稍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仔細想想倒沒有,不過曼兒的性子
你也知道,和她有過節的人倒是不少,想來這次不趁機出一口惡氣的話她絕對不
肯。不過您得注意一下,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就算了,您也知道曼兒這孩子的性格
也有點沖。」

  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朱可兒當姐姐的就是成熟,按她的話說其實也少
不了一些事是朱曼兒性情使然結怨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呢,年少輕狂就是任性,難道就不能相笑抿恩仇麼。」許
平嘿嘿的色笑著,享受著手裡的軟玉溫香,心想朱曼兒的仇敵會不會也是個大美
女,紅顏相嫉自古以來就是常事。以這Y頭的性格難不成要自己去強姦她們?罪
過啊,許平自問不是這樣的人,但為了紅顏知己偶爾幹點禽獸不如的事似乎也很
刺激。

  朱曼兒浸泡著藥浴,越泡越舒服就懶得出來了,間接的為兩人創造了一個甜
蜜的二人世界。許平也抱著朱可兒好一陣的溫存,甜言蜜語的哄著,又說著下流
話逗她,沒多一會就把這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哄得暈頭轉向,甚至羞答答的表示下
次要幫許平調教一下妹妹。

  許平也趁熱打鐵,把母女三飛的事直接了當的說了一下,朱可兒羞澀的低下
頭沒說什麼,只說了一句就怕妹妹會不好意思。這明顯是默許的態度,瞬間爽得
許平抱著她狠狠的親了起來,要不是她現在身體情況欠佳的話肯定會壓上去好好
的滿足這個體貼的小寶貝。

  夜晚時分洛研來了,朱曼兒似乎也知道危機解除了洗香香的跑了出來,兩個
小可愛和最喜歡的阿姨在床上說著體己話就把許平趕出了閨房,頗有點過河拆橋
翻臉不認人的感覺。

  走出房間的時候許平鬱悶得很,晚上想先將她們一起弄上床的計畫泡湯了,
瞬間感覺自己就似是個被拋棄的工具一樣,爽完了就被趕出來這算怎麼回事。

  洛研雖然有些不舍,畢竟小小的分別讓深陷情網的她也很難受,也渴望著享
受小別勝新婚的幸福。但知道兩個小可愛和許平正是熱戀期,儘管她們也心理有
數但現在親熱的話難免她們會吃小醋也就忍了下來。她也是帶著任務來的,畢竟
陸吟雪關心年幼的愛女,即使現在她忙得不可開交也惦記著初破身的兩個女兒。

  隨著洛研一起來的還有宮裡的御醫,禦廚還有照顧人的老嫫嫫堪稱是陣容齊
全,這幫人一來就佔用了酒店的資源迫不及待的忙活開了。好一頓的雞飛狗跳弄
得亂七八糟的,陸吟雪讓她們來照顧愛女她們自然不敢怠慢,畢竟陸吟雪也擔心
許平這禽獸索要無度會讓女兒落下病根,所以這大陣丈倒是讓許平有些瞠目結舌,
暗暗下了決心回京城肯定要好好收拾她,讓她明白明白什麼叫母代女過。

  看這情況晚上是沒戲了,許平索性找了個僻靜的房間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
當然了夜晚也不無聊,畢竟是現代社會通訊十分的發達,就算孤枕而眠也能用電
話和其他的女人好好的聊聊天調戲一番,溝通溝通增進一下感情,為以後的性福
奠定良好的基礎。
2016-10-3 17: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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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盛世王朝(第十八集  04~06)


             第四章、約會時光

  陸吟雪謹慎得那叫一個草木皆兵,這趟派來那麼多人只為了照顧好兩個女兒
嬌柔的身子,在這位嚴母的勒令之下小姐妹別說是出門玩耍了,就連下床都得有
專人扶著照顧,連怎麼邁步都有嚴格的規定可想而知她們鬱悶到了什麼程度。

  不許直腰而坐,不許長時間的坐著,每天躺著的時間還有飲食方面都有嚴格
的規定。慈母無微不至的愛確實夠可怕的,小姐妹花雖然鬱悶但卻是連半點抱怨
都不敢有,畢竟還是豆蔻少女的她們是因為房事而羞處疼痛,而且這關係還是那
麼的荒誕,她們羞于啟齒自然不敢對母親過份的安排有任何的微詞。

  畢竟細算的話是她們和媽媽喜歡的男人做愛,哪怕媽媽是有夫之婦而且還背
叛了她們的父親,可從小沒感覺到父愛的她們在經歷這些波折以後早就沒了這方
面的觀念。小姐妹一想到這複雜的關係心裡就充滿了愧疚感,感覺就像是自己偷
了媽媽的男人一樣,那感覺比做賊更加的不安。

  對於這事陸吟雪隻字未提,畢竟身為母親她還得顧及女兒的感受,母愛的偉
大在於她幾乎忽略了自身的感受只在乎女兒的身體,所以她考慮和在意的都是自
己女兒的身子和感受,在母愛的面前似乎身為女人的多愁善感都可有可無。

  所以許平已經被陸吟雪視為了洪水猛獸,說難聽點陸吟雪都把許平當有害病
毒看待了,其危害程度比瘟疫有過之而無比及。陸吟雪溫聲細語的哀怨著就是要
把許平和女兒隔絕開,這個男人有多強的性欲她可是比誰都清楚,有多澎湃兇猛
她早有親身的體會,連她和洛研同床共夫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身體尚在發育期的
少女。

  女兒嬌嫩身體絕對無法承受那種禽獸不如的欲望,哪怕是兩個人肯分擔她們
也不可能有承歡之力,在這點上陸吟雪絕對是心裡了然從不敢小視許平這頭禽獸。
所以一切都得防範于未然,她擔心一個乾柴烈火之下女兒把持不住不懂拒絕的話
會傷到身子,所以就把許平當成了嚴加防範的物件,為了女兒的身子著想最依賴
的愛郎在她眼中瞬間就變成了妖魔鬼怪。

  當然了,陸吟雪早就被許平征服了,這個體貼細膩的少婦自然知道許平過的
是無女不歡的日子,要讓許平給她面子過禁欲的生活絕對不可能,哪怕是派去一
個洛研也絕對滿足不了這老色狼的胃口。

  現在天下太平了更是溫飽思淫欲的好時候,陸吟雪自然不敢想許平能過苦行
僧的禁欲生活,為此她也是做了安排,畢竟不轉移火力的話面對這麼一個無所不
能的老妖怪她也不敢確保女兒的安全,她深知以許平的能耐竊玉偷香絕對不在話
下,更何況女兒們肯定不會拒絕她。

  現在雙方的關係正在蜜月期,乾柴烈火的一點就著到時候她也只能幹瞪眼,
所以必須未雨綢繆的有所準備,這躺洛研前來可還擔任著要解決許平這個畜生的
任務。

  酒店另一層的大套房裡,許平洗得乾乾淨淨的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陣勢忍
不住苦笑起來:「我說小研研,我這人好色是不假,但絕對不是得定時定量配種
的公豬,這麼大的陣丈你至於麼?」

  一番雲雨過後,承受了一次內射已經癱軟無力的洛研懶洋洋的躺在了大沙發
上,雖然對於許平只是一次但對於她來說是無數次。每一次的高潮都如洪水般的
猛烈,哪怕是高潮前的愛撫那都是無與倫比的美妙,那種美妙舒服得讓人欲仙欲
死,對於女人而言那種溫存有時候重要性更大於得到的滿足。

  小別勝新婚的激情讓人幾乎發狂,原本以為那該是狂風暴雨般兇猛的獸欲,
但許平的溫柔卻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需要小研兒火熱的口舌服務,在她還
沒主動起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壓在身下,溫柔的愛撫,情意綿綿的挑逗接踵而
來。一瞬間就讓她沉淪其中無法自拔,成為了溫順的羔羊只有任許平玩弄的份,
或者說這美妙的挑逗已經讓她除了承受之外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狂風暴雨的抽送,卻有著讓靈魂都為之沉迷的溫柔,肆意擺弄著姿勢迎合著
男人的欲望,不需要自己有任何的迎合取悅,整個過程都是銷魂的享受讓洛研體
會到了那種戀愛中被自己情人溫存疼愛的美妙。

  寬敞的睡裙遮掩不住她那高挑而又火辣的身材。滿是陶醉意味的小臉顯得格
外的嫵媚,庸懶的模樣更是散發著野性的誘惑,這時她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在這
極端的滿足過後只想好好的躺在愛人的臂彎裡睡上一覺,就宛如得到寵愛的貓兒
一般,散懶而又有著說不出的高貴。

  儘管她也吃醋也不爽,不過畢竟是陸吟雪的命令,加之她無法滿足許平強悍
的欲望所以也不敢說什麼。來到這已經第三天了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親熱的機會,
不過這個必須執行的任務讓她感覺很不爽,一向溫順的她這會難得的耍起了小脾
氣。

  當然了很大的原因是因為見面了卻沒辦法親熱,沒辦法第一時間享受小別勝
新歡的激情,對於洛研而言那幾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的性格本來就風風火火
直來直去的,要她在欣喜的時候還這樣壓抑本身就是一種折磨,那感覺就猶如暴
躁的火山被壓抑住一樣,讓她感覺特別的不爽。

  就算在床第間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心裡實際上沉浸於幸福之中,但她還是打
著哈欠一副百無聊賴的語氣,掩飾著自己的不爽,十分敷衍的說:「哪不至於啊,
以您的位高權重什麼女人玩不了,這不過是陸姐姐一點小小的心意而已,您老就
放心玩吧。什麼重口味都無所謂,玩死了也沒關係,屬下在這全幫您擔待著呢。」

  這話裡的醋味大得能熏死人,洛研其實早就看開了,不可能因為許平有別的
女人而吃醋,但眼前這樣奢侈的大場面就是讓她不爽,至於不爽最大的關鍵就是
在她的潛意識裡許平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倘若是見個漂亮女人就上的話那簡
直就與淫賊無異。

  客廳的正中央,十個女孩子一字排開的站著拘謹而又恭敬的站立著,環肥燕
瘦各有姿色。更養眼的是她們清一色的穿著三點的內衣露出了嬌好的身材,有害
羞的低著頭一副拘謹的模樣,有的則是大著膽子用挑逗的眼神看著許平,憑心而
論這些女孩子的姿色都是萬里挑一,屬於那種在人堆裡絕對鶴立雞群的姿色。

  眼前的女孩子站的姿勢都特別的有考究,明顯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婀娜的站
姿盡情的凸顯著她們身材的特點,哪怕是這樣曝露的著裝看起來有些放蕩。但她
們不管臉色多紅都是端莊的站著,仿佛拋棄了羞怯心只把自己當物件一樣,站在
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把自己當一件商品用最好的角度展示出來。

  這些女人放在民間的話,哪一個都可以是豔傳一方的佳人,各有千秋確實是
讓人看花了眼,不過於許平的眼界而言的話就庸俗了,最起碼一眼看上去是不錯
但絕不是那種能讓許平起色心的極品。

  她們與洛研這種極品的美女沒法比,更別提是陸吟雪或者穆靈月那些真正國
色天香的女人,沒其他的誘惑點論起氣質的話那更不行。這一個個陌生得很,五
官再怎麼精緻卻是一點誘惑都沒有,就算她們穿著內衣站在面前也引不起許平什
麼興趣,說難聽點許平這種老色狼什麼樣的女人沒見識過,單純為了射精那一哆
嗦的話在許平看來是最沒意義的。

  女人嘛,或許平常人眼裡這些穿著曝露的女人很是誘惑,尤其是這種擺在面
前可以任你魚肉的女人,可惜的是在許平的眼裡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並不是說許
平已經戒色了,應該說這個老色狼已經玩出了境界要的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要
的是肉體和心靈上雙重快感的疊加,單純找個陌生女人發洩肉欲的話一點興趣都
沒有,不管那個女人多麼的漂亮都與發洩的工具無異。

  漂亮的女人許平看多了,極品的女人那更可以說簇擁花叢,眼前這一幕或許
在大多數人眼裡都是一種誘惑,可惜的是許平一看半點興趣都沒有,海綿體表現
出極端的純潔,一點充血的跡象都沒有。

  「玩你個死人頭啊。」許平坐到了沙發上,抱住了洛研,這尤物竟然還小小
的掙扎了一下似是撒嬌,不過最後還是溫順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嘟起小嘴一副吃
橫醋的模樣。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誰的醋都不吃,不管許平和誰亂來洛研都無所謂,甚至有
時候表現得比許平還要興奮。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揮了揮手讓這些內衣誘惑
的小美女們全都出去退了出去。這幫女人的表情各異那叫一個精彩,有的如釋重
負一樣,有的則是偷偷的笑著,不過一些臉上更是掩飾不住的失望,瞬間就讓人
感覺看到了人生百態一般。

  洛研的面色這才好看一些,回過頭來酸溜溜的說:「老祖宗,您不必憋著啦,
一會我就去樓上睡覺不會打擾您的雅興,今晚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我
是不會打擾到您的雅興。」

  嘴上酸溜溜的一副不爽的口氣,可實際上洛研卻是忍不住竊笑著,這時候心
裡感覺樂開了花。來之前陸吟雪準備了所謂轉移火力的美女,實際上她一直是嗤
之以鼻的態度,篤定了許平絕對對這些花瓶般的女人沒興趣。而陸吟雪本身也覺
得這個做法不靠譜,但為了女兒她也是關心則亂,不管有沒有效先準備了再說。

  現在洛研很開心,因為她的想法是對的,自己的男人並不是那種隨便見女人
就上的禽獸,許平拒絕她們時那隨意而又無趣的模樣在她看來帥到了極點,帥得
她幾乎想當場脫褲子把那渾圓挺翹的美臀跪著送給愛郎玩弄,就算是被許平幹死
也無所謂了。

  「小研研,在你們心裡我是配種的公豬麼?」許平不客氣的上下其手,裝出
不爽的模樣開始把玩著這火辣的胴體,輕車熟路的享受著這身體的彈性和那美妙
至極的緊致,光是肌膚的緊致和她長腿的誘惑就足夠玩一晚了。

  這話讓洛研心裡感覺心裡更是舒服,雖然嬌喘起來但依舊一副吃醋的口吻說:
「那沒辦法啊,誰叫我們這些小女子無能滿足不了您,而且身份低微自然也不敢
吃您的醋了。老祖宗您可別客氣,這十個可都是年輕靚麗的美女,全都是處女之
身而且這兩天還受過嚴格的訓練,人家雖然沒實戰經驗但騷起來沒准技術比我們
強多了,這要是上了床的話絕對讓您欲仙欲死。」

  好大的一股醋味啊,許平呵呵的一笑也不多解釋,抱住她深沉的一吻加之溫
柔的愛撫。洛研瞬間就癱軟如泥,吃醋的尤物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不過她
已經滿足到了極點混身酥軟,許平和她親熱了一下倒沒進一步過份的舉動。

  恩愛的纏綿,摸都摸透了卻沒進一步,許平跨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了。這
讓洛研感覺心裡亂亂的,畢竟剛才許平面對這飛來豔福時一點興趣都沒有讓她很
開心,可現在的自己已經無力承歡了,面對著愛郎澎湃的欲望她又有些愧疚了,
畢竟身為一個女人滿足不了自己的男人是一種罪過。

  更何況洛研是那種一但付出就義無反顧的人,吃醋不過是情趣的一種,事實
上她已經習慣了和其他女人分享這同一個男人,無怨無悔又欣然接受。戀愛中的
女人都是盲目的,漸漸的見愛郎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不只是愧疚她甚至產生了一
種讓心靈十分不安的負罪感。

  事實上陸吟雪也知道自己所謂的限制對於許平來說形同虛設,不過愛女心切
的她還是想盡了一切可能的辦法,她安排這些女人過來千里送操實際上連她自己
都沒什麼信心。

  為了不讓洛研難做也為了吊一下姐妹花的胃口許平也配合著做出一副很老實
的模樣沒亂來,這段時間晚上都是摟著筋疲力盡的洛研睡覺,白天則是在眾目睽
睽的監視之下過去看一下朱可兒她們,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所以也循規蹈矩的
沒有亂來,想亂來也沒用,畢竟小女孩臉薄人多嘴雜的情況下下手的話只會適得
其反。

  戀愛中的小女孩都是盲目的,兩個小可愛的眼神越發的幽怨,她們幾乎忘了
許平那幾乎無所不能的能耐。被隔絕的情況下連朱曼兒都有些真情流露的鬱悶,
可惜的是在媽媽的嚴厲管束下也不敢亂來,少女的矜持作祟在洛研的面前更是乖
巧,不敢逾越半步的情況下反而她們鬱悶到了極點。

  畢竟現在算是蜜月期,整日相見卻發乎情止乎禮,別說是親熱了就連一點點
的親昵都不能有,這對於少女情懷的她們而言簡直就是折磨,陸吟雪的管束之下
她們比許平更加的難受,更受不了這種只能相見卻不能親熱的生活。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禮拜,終於在許平的軟磨硬泡之下陸吟雪那邊松嘴了。事
實上陸吟雪不松嘴也不行,她心裡清楚許平能克制那麼久已經夠給她面子了,而
且兩個女兒雖然嘴上不說但總感覺她們有些哀怨,說話的時候開始有些酸楚明顯
也達到了極限。

  再不松嘴的話,以許平的能耐想要來個瞞天過海易如反掌,倍受煎熬的女兒
肯定也是百般迎合。與其再管束下去還不如面對現實,反正一個禮拜左右的休養
也足夠了,從女官那回饋來的消息證明女兒們破身後的傷口已經癒合,而且虛虧
也補了回去,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約束下去。

  陸吟雪的話讓小姐妹歡呼雀躍,現在她們已經行動自如了,在房裡憋了一個
禮拜幾乎把她們憋瘋。兩個小公主無視了許平那一臉淫蕩的笑意,開始欣喜的商
量著接下來的行程,她們把心愛的洛阿姨拉著一起商量,大有這次不出去玩個天
翻地覆絕不甘休的架勢。

  這個問題她們不讓許平插嘴,按朱曼兒的話說這狗嘴裡絕對吐不出象牙,說
也肯定說是那些比較奇怪變態的地方。就算給你選個景點的話也不懷好意,不是
想去野戰就是想去車震什麼的,總之一句這色狼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可以參考。

  週末時分,一大早洛研就帶著朱可兒一起出了門,說是要去探望一下這邊的
長輩,臨走的時候朱可兒狡黠的笑著意思很是明確,洛研直接裝作看不見直接閃
人,還裝模作樣的要朱曼兒乖一點千萬不要亂來,否則的話陸貴妃會說她這做阿
姨的管教不嚴。

  朱可兒和洛研都是未防惹火燒身趕緊閃人,因為朱曼兒要做什麼目的性已經
很明確了,對於遊玩和逛街什麼的她根本沒興趣,機會難得她想趁離開這城市之
前解決一點私人恩怨。

  惹事生非這種事朱可兒最不喜歡了,洛研寵溺著她們但也得逃避一下這責任,
現在有許平撐腰的情況下自然得滿足一下朱可兒的心願。儘管朱可兒也覺得妹妹
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也很任性,不過有許平寵著也就無所謂了,想想這種萬年老妖
怪要陪著妹妹一起裝逼一起瘋就覺得好笑,不過也能感受到了一種被疼愛的甜蜜。

  宮裡來的人浩浩蕩蕩的撤了回去,這幫人一走讓人感覺自由的空氣無比的清
新。白天的時候朱曼兒跑出去一趟,等她回來換好衣服的時候許平瞬間是眼前一
亮,嘴角一個不利索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朱曼兒似乎很滿意許平豬哥的表現,不
僅不羞怯反而在許平的面前轉了一圈一副撩人的口吻問道:「老祖宗,人家這樣
穿性感吧!」

  「性感是性感,回去給我換了。」許平小雞琢米一樣的點了點頭,不過堅決
不許朱曼兒這麼穿。

  今天朱曼兒的穿著有點太妹的意思,小抹胸勾勒著胸前的呼之欲出,胸前裸
露的肌膚和深邃的乳溝已經夠誘人的。豹紋小短褲,性感的魚網黑絲加上紫色的
高根鞋,確實打扮得很性感不過也有點太曝露,許平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邊
被人佔便宜,哪怕是露點肉都不行。而且朱可兒這身穿著看起來也有點不倫不類
的,倒不是說許平思想老土,只是性感曝露是一回事但又顯得很沒品味。

  這身衣服要是一般的女人穿的話估計會很難看,也就朱曼兒有這天姿國色才
能駕禦得住,話說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換位思考的話應該什麼
樣的衣服朱曼兒穿著都會好看。她未施粉黛,依舊是素面朝天讓這種性感的打扮
顯得有些奇怪,畢竟還是甜美的童顏,這樣的打扮並不能把她的誘惑發揮到最極
致。

  「嘻嘻,姐姐說了你這個人小心眼,果然沒錯,還好姑奶奶早有準備。」朱
曼兒倒不生氣,似乎對於許平的反應早有準備。轉了一圈讓許平吃盡了霜淇淋後
就跑回房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套十分清新甜美的穿著。

  及膝的的黑紅格子小裙,上身是蕾絲的一件簍花條紋襯衫,穿著黑絲襪配著
粉紅色的高根鞋。純學生妹的裝扮,又有點日式水手服的感覺很容易讓人獸興大
發,紮了個小馬尾看起來甜美而又可愛,雖然衣服很保守但胸前高聳的曲線也很
是撩人,果然天姿國色的小公主不管怎麼打扮都那麼讓人食指大動。

  「這樣就真漂亮哦。」許平從不吝嗇自己的讚美,色咪咪的眼光立刻在她身
上掃視著。不得不說這清純學生妹的打扮真是惹火,配著她甜美的容顏和略有挑
逗的眼神那更是絕配,讓許平恨不能立刻撲上去,扒下她的小內褲讓這小妖精知
道勾引自己是什麼代價。

  「看什麼看,小心眼珠子掉出來。」朱曼兒開心的哼著小曲,被許平灼熱的
眼光一閃也感覺到有些不自在,那眼神仿如有實質一樣,掃過小皮膚的時候仿佛
有只手在輕佻的撫摸著。

  「眼珠子暫時不會掉,不過口水快要流出來了。」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距離她們破處之夜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雖說這一個禮拜都有在洛研的身上發洩
欲火,但一看此時清純甜美的童顏巨乳還是控制不住的心神蕩漾,蠢蠢欲動就想
幹點羞射的事。

  「走吧,你個老醋罎子!」朱曼兒笑吟吟的走上前來直接垮上了許平的胳膊,
飽滿的豪乳擠壓著許平的手臂感覺很是愜意,今天小公主的心情特別的暢快,眼
見許平色笑著居然還飛了一個媚眼,咯咯的笑著花枝招展特別的好看。

  「好的,小波霸。」許平淫蕩的一笑,故意用手去擠壓她的乳房,引來了朱
曼兒一聲撒嬌般的嬌嗔,那嫵媚的模樣更是讓許平感覺邪火中燒。

  洛研和朱可兒也給許平挑了一套白色的西裝,多少錢不知道不過面料很高檔,
搭配著許平本就高大的身材穿著還頗有幾分翩翩美男的範。朱曼兒看得小眼睛都
閃著星星了,這真正是金童玉女的搭配,她還開玩笑說沒想到許平這齷齪而又卑
鄙下流的傢伙穿起衣服來還人模人樣的,瞬間就讓她明白了什麼叫人靠衣裝。

  「嘿嘿,沒辦法,我就是有衣冠禽獸的潛質。」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難得
朱曼兒還會誇自己幾句,這會的心情倒是不錯。

  「對對,走吧,今天讓我們好好的耀武揚威一下,我的禽獸老公。」朱曼兒
意氣風發的心情十分的愉悅,使勁的用她的豪乳磨蹭著許平的胳膊,小公主今天
的心情好得那叫一個出奇,竟然不怕許平獸興大發敢這麼挑逗著。

  許平是使勁的咽著口水,壓抑著要把她抱到床上的邪火,雖然眼前的小尤物
很是誘人,小別勝新婚的誘惑也很拒絕。不過許平心裡也制定了一整套的調教計
劃,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亂來的時候儘量得是姐妹雙飛的情況,雖然她們落單了更
容易下手,不過調教不出什麼效果的話只能貪一時之快,所以類似于這種時刻許
平抱著的是能忍則忍的態度。

  晚飯隨便選了家中式的餐廳,過程中朱曼兒就聯繫了那些所謂的同學,幾通
電話過頭狡黠的晃著手機笑說:「老祖宗,晚上可就看你的咯,這些人一聽我肯
出來玩個個都瘋了,估計是想看我鬧什麼笑話。我和她們約了晚飯以後去酒吧玩,
那些賤貨答應得那麼爽快絕對是不安好心,那些小色狼估計也是心懷鬼胎,今天
老娘要好好的收拾她們一頓。」

  小孩子鬧事不就是過家家一樣,許平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聳了聳肩,簡單的和
她吃了一點晚飯後一看時間還早就攜手在江邊散步了一陣。朱曼兒一點酒都沒喝,
但這會心情卻是好得不得了,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的如是個快活的小精靈一樣。

  這段時間她的性格似乎都被壓抑著,此時哼著小曲在江邊肆無忌憚的跑跑跳
跳的,青春的活潑和那種開朗至極的笑聲讓許平感覺到十分的舒適愜意,本就有
甜美可人的容顏,加之這種絢目的青春朝氣讓她瞬間就成了人群中的交點。

  偶爾牽著許平的手十指交扣,頑皮的用她的指尖撩著許平的掌心,偶爾摟著
許平的胳膊用她飽滿的乳房挑逗著,戀愛中的少女顯得有些年少輕狂,肆意的表
達著她的快樂又秀著第一次二人世界的恩愛,完全忽視了別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總是用一些甜蜜的行為來挑逗許平,笑得幸福而又甜美。

  許平自然也是樂在其中,心態一下就年輕下來和她在江邊嬉鬧著,追逐著,
不管來來往往這些陌生人奇怪的眼光。

  華燈初上之時,朱曼兒終於有些累了,髮絲隱隱的繚亂小臉紅撲撲的,扶著
路燈喘著大氣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滿面都是陶醉之色。第一次享受戀愛的她就
似是快活的小精靈,儘管已經把自己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渴望著少女懷春
著的夢想,與心愛的人在浪漫的地方漫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對她這樣的
少女而言依舊是一種單純而又天真的幸福。

  朱曼兒很是開心,她不在意陌生人的眼光,可以隨意的跳跳跑跑,心情好時
唱一下自己喜歡的歌。雖然簡單,但這是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和性愛的直接不同
這種獨自的相處對她而言就是第一次的約會,既然是談戀愛的話以她的性格自然
不會扭捏矜持,青春年少的愛情本就該轟轟烈烈不去在意別人詫異的眼光。

  路燈朦朧的燈光下,朱曼兒迷離的模樣分外的撩人,在她滿是甜蜜的注視下
許平忍不住湊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盡情的品味著這嬌嫩欲滴的誘惑。儘管附
近還有為數不多的遊人,但朱曼兒也是閉上了眼睛熱情的迎合著,丁香小舌十分
主動的糾纏上來表達著她的喜悅和快樂。

  纏綿而又深邃的一個激吻後,朱曼兒甜甜的一笑,一向火辣的她難得的含情
脈脈,溫柔似水的說:「謝謝你了老色狼,今天你這個男朋友真合格。」

  「走吧我的小公主!」許平牽起了她的小手跑了,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
的人,看見有情侶熱吻少不了指指點點,雖然兩人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再親
下去的話容易乾柴烈火,加上激吻過後朱曼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就不便多留
了。

  帶著朱曼兒小江邊小跑了一陣,享受了一會這種青春的年少輕狂,這種風風
火火的感覺讓朱曼兒更加的興奮,一邊跑還一邊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呐喊聲,肆無
忌憚的宣洩著青春該有的活力和激情。就連許平都感覺自己沒那麼老氣橫秋了,
在她的感染之下也變得年輕,這種輕鬆而又隨意的感覺十分的舒服。

  「呀,太開心了!」朱曼兒咯咯的笑著,俏臉紅撲撲的,青春洋溢的美麗璀
璨奪目。

  肆無忌憚的生活,不用循規蹈矩的生活,還可以這樣瘋瘋顛顛的大喊大叫。
這樣的生活離她實在太遠了,這樣的生活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她之前就如是一
只被關在籠子裡的百靈鳥一樣,只嚮往著自由的飛翔自由的歌唱,她所要的其實
很簡單,就是像個普通人家的女兒一樣可以擁有自己肆無忌憚的青春朝氣。

  晚風徐徐的吹過,夜晚的江面很是漂亮,江邊越來越多散步的情侶,成雙成
對親親我我極是浪漫。朱曼兒跑得累了,終於肯停下來休息一下,感覺現在的她
一直在綻放這段時間的壓抑,綻放著她這個年紀本該有的活潑開朗。

  許平輕隨而至,慢慢的將她摟入懷裡,嬌小可愛的小蘿莉抱起來輕若無物但
那軟玉溫香的柔嫩卻讓人倍感心曠神怡。變戲法一樣,許平將一支玫瑰花遞到了
她的面前,柔聲說:「希望你永遠能這樣的幸福快樂,我的寶貝。」

  朱曼兒瞬間面色漲紅,激動的咬起了銀牙,但接過了玫瑰以後只是輕輕的一
嗅,突然手一揚把玫瑰花丟向了澎湃的江水中,歇斯底里的喊著:「老色狼,我
愛死你了……」

  如她般的青春張揚著實是惹人憐愛,許平溫存的一笑間朱曼兒已經笑著轉過
身來,雙手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墊起了腳尖,主動的獻上了她那嬌豔欲滴又無比香
甜的吻。許平吻上去的時候,丁香小舌已經熱情的糾纏上來了,肆無忌憚的吸吮
著,頑皮的撩動挑逗著許平的舌頭。

  這樣的吻浪漫無比,即使青澀卻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少了之前那種調教的木
訥,主動而又熱情如火就猶如她的性格一般。朱曼兒全身心投入的吻著,閉著眼
睛小臉上盡是陶醉的表情,這個吻激烈到她把自己弄到幾乎要窒息時都不願意放
開。

  來往情侶理解而又曖昧的笑著,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金童玉女這樣肆無忌憚的
親吻著,直吻得彼此感覺腦子暈沉沉時才不舍的分開。許平將她嬌小的身軀緊緊
的抱在懷裡,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的乳房在自己胸口擠壓的那份美妙,除
了誘惑外更讓許平感到欣喜的是小公主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剛才那個獻吻雖然青
澀但卻熱情得讓人幾乎要融化。

  吻畢,朱曼兒陶醉的靠在許平的懷裡,休息了良久才讓心跳慢慢的平復下來。
抬起頭時眼眸裡的水霧飽含情愫,嬌笑著直溝溝的盯著許平,突然朗聲笑道:
「老祖宗,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了,你這個老變態太會投其所好了。」

  「瞎說,我是這樣的人麼?」許平立刻板起臉故作嚴肅,不過雙手是往下隔
著小裙子摸上了她挺翹的美臀,懲罰性的捏了一下。

  朱曼兒頓時嚶嚀一聲,撒嬌般的扭了扭小屁股,本身她就是童言無忌,立刻
哼了一聲似是吃醋的說:「還敢說不是,要不然研姨怎麼會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
你,那麼多女人共用一夫她們都受得了,想想我都服了。」

  「嘿嘿,服了就好!」許平意有所指的說著,當然了這麼浪漫的時刻肯定不
會提起什麼母女同夫姐妹雙飛之類的話,這樣的話太掃興了沒准會引起她的反感。

  「恩,反正不知道她們腦子進的什麼水。」朱曼兒嬌哼了一聲,嘟起小嘴一
臉的不爽,不過還是狡黠的笑了笑後略顯嬌羞的說:「不過你的迷魂湯也真厲害,
不只是把姐姐和媽媽迷得暈頭轉向的,現在連人家也感覺腦子不太好了,臭色狼。」

  好另類的示愛,任性倔強小傲嬌,不過也夠味道。許平頓時心裡暗爽,將她
再抱緊了一些,隔著裙子肆無忌憚的摸起了她美麗的翹臀,朱曼兒輕哼了一聲後
任許平上下其手,嬌喘連連間柔聲的哼道:「老色狼,以後每年都帶我出來玩幾
次好不好,去陌生的城市,不帶其他的人。」

  小小的請求,聽起來實際上微不足道,但朱曼兒開口時卻是小心翼翼,楚楚
可憐一副哀求的口吻,因為對於她這個小公主而言這是別人看起來可有可無,但
於她而言卻極是奢侈的請求。這楚楚動人的模樣和眼神裡的柔軟讓許平微微的一
楞,感覺心裡有些酸楚,越發的喜歡上了她這風風火火的外表下那顆柔軟的少女
心。

  許平微微的一楞,朱曼兒似乎以為許平是在猶豫,銀牙一咬紅了小臉,狠狠
的白了許平一眼但聲線卻是低若蚊蠅:「就知道你個臭色狼慌淫無道,好啦好啦,
你想帶姐姐就帶姐姐一起,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都和你面對面的膩歪。」

  「喲,這麼好啊!」許平故作壞笑的問著,擠眉弄眼的逗著她。

  誰知朱曼兒竟然又狠狠的飛了個白眼,死死的掐著許平的肋下,撒嬌般的嘟
起小嘴一副不爽的口吻說:「好啦好啦,就知道你這個色狼不會安好心,你想帶
媽媽的話也可以。不過你不許她管著我,而且媽媽那麼忙不一定會買你的帳,總
之你就得答應我每年都得找個假期帶我出來旅遊。」

  「好好,到時候找個無人島來個慌野求生。」許平嘿嘿的一笑,一想到那個
場面頓時面露淫蕩之色:「我想想啊,還是說找個慌無人煙的地方,肆意的野戰
什麼的比較好,到時候大家都不穿衣服,赤身裸體與大自然來個親近絕對陶冶身
心。」

  「老混蛋,欠打!」朱曼兒一聽立刻揚起了粉拳,明明她最討厭的就是不熱
鬧的地方,她自然知道許平這是在逗她了。

  「哈哈,沒辦法,太過繁華的都市缺少野戰聖地啊。」許平忍不住大笑起來,
眼見她故作兇狠的揚起粉拳,將她的小手一抓拉到懷裡又是一個法式的長吻,立
刻就讓這個小辣椒變成了溫順的小貓眯。

  漫步,嬉鬧,直到華燈初上時這美好的時光才被打斷。電話鈴聲響起,約定
的時間到了打破了這一份浪漫,朱曼兒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拉著許平的手柔美的
笑道:「走吧老色狼,接下來是我們去出風頭的時候了,這幫人已經到地方就等
著我們閃亮登場,讓我們一起激情四射的去裝逼吧。」

  敞開心扉後朱曼兒在許平面前越來越無拘束,開玩笑的爽朗和她那親密的笑
意總是能讓許平感覺到空前的自豪感,因為她的表現證明了這小公主也打開了心
結被自己所攻陷,雖然她表現得大大咧咧但已經把那顆柔嫩的少女心也獻給了自
己,就如是她冰清玉潔的初夜那樣,毫無保留。


            第五章、小孩子的鬧劇

  江畔邊沿的一個地帶歌舞昇平,一座座時尚的酒吧夜店坐落於此,門口停滿
了不少的豪車,霓虹燈閃爍間演繹著繁華都市的燈紅酒綠。雖然時間還早但已經
有喝多的夜貓子在閒逛,這裡是夜生活一族的聚集地,很多都是打扮時尚的新潮
男女在遊蕩著,或三五成群的吆三喝五發洩著他們精力過勝的青春。

  當這對金童玉女出現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羡慕嫉妒恨的比比皆
是,不過倒沒哪個荷爾蒙沖腦的傢伙上來找事。這讓許平感覺社會環境真好啊,
朱曼兒這麼一個童顏巨乳的極品蘿莉出現居然沒引起騷動,難不成現在的人已經
不流行沒事找事,調戲良家婦女什麼的麼?

  進入其中一家叫零點的酒吧,這時還沒到嗨場的時間音樂很是柔和,癰懶無
比讓人感覺到一種節奏很緩慢的舒適。

  酒吧內此時沒多少客人熙熙攘攘的,其中一個大卡座上已經有十多個看起來
和朱曼兒年紀相仿的男男女女坐著,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油頭粉面的傢伙,這家
夥看見有人走進來瞬間就是眼前一亮,只是一上來也沒獻殷勤就是陰陽怪氣的說
了一聲:「喲,我們的校花來了。」

  「這傢伙以前找我表白被我當眾拒絕,後來又糾纏得很煩人被我當眾打了一
巴掌,現在還記恨著我,今天就是他主動請纓要組織這個聚會的。」朱曼兒悄悄
的交代了一下底細,按她所說的現在這油頭粉面的傢伙已經不是蒼蠅的級別了,
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被狠狠的賞了一巴掌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朱曼兒這個不涉世事的小妞不僅打臉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打,這樣的行為簡直可以用惡劣來形容。這妞性格也有火爆的時候啊,許平表示
心裡一陣的惡寒,稍稍一打量就知道這油頭粉面的傢伙也不是什麼善茬,看那個
騷勁肯定也是個飛揚跋扈的主。

  都被這麼羞辱了卻沒報復,想來是朱曼兒背後的團隊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碰
上這樣的事記恨著也很正常不能說人家小心眼,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都有些同情
這位同學了,估摸著他心裡肯定很不爽,否則的話也不擺出這種皮笑臉不笑的樣
子。

  「喲,還帶個男的啊?」油頭粉面的語氣陰陽怪氣起來,扭曲的一笑後嘲諷
道:「學校裡不是盛傳我們兩位雙胞胎校花不是蕾絲邊就是石女,怎麼也對男人
有興趣了,這還真是鐵樹開花啊,難不成是放假以後動了什麼手術終於解決你的
困擾了。」

  這樣的話就有點過份了,僅次於直接指著鼻子罵娘。朱曼兒親密的挎住了許
平的胳膊也沒給他好臉色,同樣皮笑臉不笑的說:「呵呵,姑奶奶的性取向特別
的正常,主要是眼界高看不上某些只有幾個小錢就在裝逼的臭蒼蠅。反正呢學校
裡太多自以為是的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天天就盼著自己爹死掉趕緊拿遺產,你說
那樣的廢話我哪看得上啊。」

  「哼,說得自己好像多了不起一樣,還不是羡慕別人投了個好胎自己沒有。」
油頭粉面冷笑了一下:「我告訴你,這年頭笑貧不笑娼,父母有錢也是他媽本事
的一種。當然了,以我們曼兒同學的姿色要是出賣皮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頭幾
年恩客滿門的賺個房子錢,不過等以後被人玩殘了可就慘了,與其長一副好皮囊
當花瓶被男人玩,還不如投個好胎有個有錢的爹更加的利索。」

  一上來就唇槍舌劍的,這氛圍也太不友好了吧,這麼個惡語相向法居然沒大
打出手也真夠奇怪的。許平在旁邊聽著這位的高談闊論,暫時忍住了想抽他幾個
嘴巴子的衝動,心想著真拼爹的話朱曼兒的爹隨便拔根毛都能把你家弄死,有時
候太低調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爹那也叫有錢,那頂多就是個暴發戶而已,真有錢有勢的話姑奶奶早就
投懷送抱了。」朱曼兒這會口才也不差,一副依戀的模樣倚著許平,嘲諷道:
「你那個土老爹的錢頂多就夠以後買個大點的墳地而已,井地之蛙就不要出來丟
人了好不好,論錢論勢的話你這位大少爺在我男朋友面前狗屁都不是,麻煩你個
沒見識的土包子別再把有錢兩個字掛在嘴邊好麼?忒噁心了。」

  油頭粉面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兇狠的眼光落在許平的身上,張開嘴想習慣性
的陰損幾句卻是楞住了。明顯長相的話,確實比他帥多了,而且很陽光也很正氣
的那種,就算想罵句娘炮但人家這身高這身板子怎麼看都比自己強。

  批評朱曼兒信口開河也沒辦法,甚至連懷疑一下朱曼兒品味的想法都冒不出
來,雖然他只是小城市裡一個微不足道的富二代。但多少過著有錢人的生活那點
眼力勁還是有的,許平這一身行頭可是朱可兒精心挑選的,絕對是屬於奢侈品的
範疇,相比之下他身上的那套行頭簡直就是乞丐裝。

  「狗咬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朱曼兒很滿意他瞠目結舌的模樣,立刻
是耀武揚威的鄙夷出聲。

  反正朱曼兒沒吃虧看起來一副很爽的樣子,許平在旁邊暫時沒幫腔四下的打
量著環境,心裡暗暗的將油頭粉面的表情盡收眼底。不得不感慨朱曼兒背後的那
個團隊實在太厲害了,辦事能力卓絕得讓人震撼,悄悄的解決了那麼多麻煩不說
還能讓人繼續誤以為她們小姐妹是平民出身,難不成她們就讀的那個學校是個傻
子集散地。

  油頭粉面被刺激得夠嗆,大家都這麼惡語相向了還不動粗,光這一點就讓許
平很是佩服,也更能表現出那個幕後團隊的能力,不只解決了麻煩還留有一定的
威懾力,確實處理得很是高明。

  「哼,不用那麼得意,這年頭招搖撞騙的人很多,小心被騙財騙色到時候賣
去做妓女的話就有得你哭了。」油頭粉面明顯吃了虧感覺很不爽,挑來挑去沒辦
法從許平的身上挑到可以切入的毛病,也只能乾巴巴的回應了一句。

  朱曼兒什麼都沒說,冷笑了一下立刻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油頭粉面明顯有
些心虛了,這樣無聲的不屑傷害力絕對比惡語相向強多了。

  許平想低調也不可能了,因為一番交惡之後油頭粉面明顯敗下陣來,所有人
的目光集中到了許平的身上,一位濃妝豔抹後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小太妹馬上以一
副鄙夷的語氣道:「這位西裝穿得那麼筆直,賣保險的,還是吃閒飯的,穿得西
裝革履的是不是失業了要找工作啊?」

  油頭粉面楞了楞沒有說話,明顯小太妹的眼力勁沒他那麼高,既然有人出頭
了他也趕緊閉嘴把這丟人現眼的機會拱手相讓。

  「比你有錢就行了,反正像你這樣爛大街的貨色包養多幾個都不是問題。」
朱曼兒也不客氣的嗆了回去,也不管他們直接拉著許平到了另一桌就要坐下,油
頭粉面立刻皺起了眉頭說:「你搞什麼啊,約又是你約的怎麼跑一邊去,難不成
我這的酒還不夠你們喝啊。」

  「你個賤人什麼意思,就你那樣的小白臉,跪著給姑奶奶舔腳姑奶奶都不要。」
小太妹脾氣一暴,立刻是拍著桌子沒好氣的罵道:「別以為張了張漂亮臉蛋就了
不起,該上床的時候腿還不是得老實扒開,那麼大的胸還不是長給男人摸的,裝
你媽的什麼清純。」

  「用不著裝,人家清不清純我男人知道就行了。」朱曼兒鄙夷的看著她,陰
陽怪氣的說:「老娘胸大爽的又不是自己,我樂意讓我家男人爽就行了關你個三
八屁事。張開雙腿這事你經驗豐富我就不和你爭了,反正您這個姑奶奶在這方面
是德高望眾,小心改天有人送個人盡可夫的牌匾給你,到時候才是著正的實至名
歸,到時候你爹看著成千上萬的准女婿估計就知道什麼叫光宗耀祖了。」

  「臭三八,老娘撕爛你的嘴!」小太妹瞬間就面色發黑,不過她要衝上來的
時候馬上被人按住了,油頭粉面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但還是安撫著已經暴跳如雷的
小太妹,由這親密的動作不難判定這二位絕對有一腿,至於為什麼沒走到一起想
來也是跟什麼閱人無數或者是床上能力有關吧。

  我靠,小妮子的嘴巴也夠毒的,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她口才如此了得。許平在
旁邊瞪大了眼睛,看著朱曼兒連陰帶損的好一頓嘲諷,那靈活的小舌頭動來動去
的讓許平頓生必須好好調教她口技的衝動,這Y頭實在太有天賦了。

  「老公別管他們,一群烏煙瘴氣的傢伙。」朱曼兒一臉勝利的表情,得意洋
洋的拉著許平坐了下來。

  許平無語了,明明是你約人家出來的好不好。這時小太妹也被油頭粉面按住
了,大概是之前有過什麼顧及的關係她們倒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想來這也是那
個團隊的功勞,既然能讓他們不敢有任何報復之舉那想來肯定也給過他們苦頭吃。

  眼見朱曼兒擺譜不說還一副不屑和她們在一起的模樣,油頭粉面恨恨的瞪了
一眼立刻拿起手機也不知道聯繫誰,反正看他那黑著臉的樣子就是沒什麼好事。
一邊說還一邊和暴跳如雷的小太妹悄聲耳語,小太妹原本還面色鐵青但漸漸的有
所緩和帶著幾絲嘲諷的冷笑,不用說肯定是油頭粉面這傢伙來硬的不行想玩陰的。

  其實細看的話是小孩子的鬧劇而已,許平感覺有些無趣不過朱曼兒這麼興致
勃勃的就陪她玩咯,其實這些事說到底也沒誰對沒錯。青春期的校園少不了這些
糾紛,在那荷爾蒙暴躁的象牙塔里這樣的事多正常啊,而且漂亮的女人總是很容
易樹敵,或是男人的覬覦或是女人的嫉妒,只能說這些其實都是青春期的叛逆和
不成熟,但不可否認也屬於是回憶的一種,不管美不美好都應該記得。

  許平和朱曼兒一坐下來,朱曼兒就直接說了其他人倒是次要的,就是這油頭
粉面的傢伙和那個打扮得很騷的小太妹是她的死對頭,讀幾年書下來彼此的名字
都記不得了但過節倒是不少,反正一碰面就是會不客氣的開罵,但礙於中間有人
周旋也沒大打出手,這股子惡氣可是憋得夠久的。

  惡語相向,見面就冷嘲熱諷的說尖酸話,這樣的關係能維持三年還不動手。
估計不只朱曼兒一肚子的惡氣,那兩位實際上也快憋成內分泌失調了,客觀一點
來說的話朱曼兒的都這麼毒舌了,油頭粉面和小太妹居然占了人數優勢還沉得住
氣,人家這也算是少年老成的一種值得贊許。

  許平耳邊戴著一個小小的藍牙耳機,沒多一會當地御用拱衛司人的就把這倆
貨的背景資訊傳了回來,聽起來頗有點地頭蛇富二代的感覺,這真要一般百姓惹
到他們的話肯定沒好下場。油頭粉面的家族是本市最大的娛樂巨頭,他爹是家族
企業的掌舵人在本地是有門的富豪,當然了這娛樂巨頭可不是指拍電影或是涉及
影視什麼的,就是開著酒吧夜店KYV之類的,頂多加一些餐飲和其他零零散散
的行業。

  這樣的家底在尋常百姓而言倒也算是家大業大過得富足,往往這種人就算做
的是正經生意也是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就是俗話說那種遊走在灰色地帶又不做非
法生意的人,這樣的人勢力通常都很大,而且能混到這種家底絕不是那種沒見識
的暴發戶。

  難怪小油頭粉面那麼能忍啊,看來生活過得飛揚跋扈但還是管教頗嚴,不得
不說這小子倒滿有眼力勁的。最起碼許平對他的第一印象還可以,如果不是為了
討美人歡心的話還真不想找他麻煩,畢竟這年頭家裡有幾個臭錢的少爺中能有這
樣眼力勁的可不多見,總不能為了點小誤會就把他往死裡整吧。

  至於小太妹的家境就更狠了,她爸是本地最大的黑幫組織老大,因為大明的
黑幫大部分是合法化的,只要不擾民的話也允許這些亡命之徒在合理的範圍內撈
橫財。教司坊掌管著涉及賭和皮肉之類的暴利生意,只要交稅也有牌照的話就可
以合法經營,小太妹的父親就屬於賭場這一塊的龍頭巨鍔,家世比起油頭粉面有
過之而無不及。

  黑幫的存在一直是個敏感的話題,以武犯禁在冷兵器時代更為政權所不容,
不過在教司坊的管束下這些灰暗的產業得以生存也算是納稅大戶,賭和嫖一向是
橫財買賣,只要不鬧事不出事的話實際上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教司坊有嚴格的
規矩,按照規矩只要別逼良為娼別欺男霸女的話就可以繼續生存下去,這是一種
專門賺人性陰暗面的暴利買賣。

  大明深知黑幫的存在在歷朝歷代都不可避免,再和平的年代也總有一些桀驁
不訓的亡命之徒,冷兵器時代這些幫派的以武犯禁甚至能影響到江山的易主,所
以對於黑幫的存在不能選擇毀滅性的打擊,這是下下之策只會引起最劇烈的反彈,
歷來強壓官府一但採取強硬政策的話只會適得其反,讓這些幫派在沉重的壓迫下
選擇更為強硬的反彈。

  所謂堵不如梳,不為我所制只能為我所用,一個高明的官府對待這個不可能
根絕的問題只要不懶惰的話有太多的手段可以用。以懷柔之策為我所用,對這些
特定的人群進行一種圈子性的歸攏,給於他們足夠的利益任他們打破頭去爭奪,
坐享其成的收著賦稅看狗咬狗的戲碼,雖然費時費力但對於上位者而言卻是永絕
後患的最好辦法。

  這個政策實在太好用了,四百年來除了些許與世具進的改動外幾乎沒原則性
的改動,時代如何的變遷但這種針對人性的制度不管何人當權都覺得得心應手十
分的受用。這種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該杜絕但在現實中不可能避免的存在因素最難
管控,所以對於幫派的收攏制度一直延用至今,事實上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效,
最起碼這些亡命之徒在金錢的誘惑下不會亂來,而大明又增加了一大筆的稅收。

  一般來說,只要不涉毒,不涉及槍支武器的話,黑幫們在不犯法的情況怎麼
斂財也沒人管,有教司坊的存在很多灰暗買賣都浮上了水面正規化了,甚至可以
說到了現代社會這已經不是拼好勇鬥狠的年代,而是以服務品質來拉攏顧客,各
個幫派的老大之前再怎麼窮凶極惡但為了錢都可以變得笑容可羈,想想都覺得可
笑。

  這位小太妹的爹算是本地最成功的黑老大,年輕的時候兇神惡煞的和其他幫
派火拼,打了地盤坐下江山以後就急流湧退。碰到剛出道的楞頭青儘量拉攏,周
遍的幫派儘量保持和平的關係,可以說深切的明白發財立品的道理,經營著良好
的人脈在眾望之下成為了本市的黑道龍頭。

  看來這兩個對頭都是硬角色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運籌帷幄那麼多年不出事
又低調的隱瞞著身份,這背後團隊的領導真該拉出來表揚表揚。許平是真起了愛
才之心了,儘管是用權利辦事但辦得是真漂亮,回頭肯定得把那傢伙推薦給陸舉
重用,否則的話以人家的能耐老是躲在陰暗處給小姐妹當保姆是太屈才了。

  資料收集完畢,許平還沒琢磨著要怎麼動手呢,惹事的就先來了。一位西裝
革履的經理走了過來,針對性特別的強看似客氣不過卻語氣強硬的說:「不好意
思先生,這些吧台都預定出去了。」

  這位經理來勢洶洶,而且也有眼力勁,一上來就說有人定台了而不是趕人。
最起碼不會影響到這裡的名譽,如果他說個最低消費什麼的許平直接砸錢的話他
也傻眼,這種三教九流的場所混下來的人自然看得出許平的一身行頭價值不菲,
肯定不會幹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經理的話很客氣,油頭粉面在一邊忍不住露出了贊許的笑意,他要的結果自
然是讓許平難堪,這麼說的話不管兩人坐到哪都會被趕。最後會不會坐到那去他
倒無所謂,但就是想看朱曼兒出醜的樣子,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想使壞的話最
好就是讓你有錢也沒處花,想花錢買面子自然不可能給你這機會。

  「得,既然人家生意好那咱們換一家吧!」許平也懶得和這種狗腿子廢話,
想想都知道肯定是油頭粉面在背後使壞,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許平直接拉起朱曼兒
就要走,連半點想和他糾纏的意思都沒有。這樣的變故讓朱曼兒都楞住了,不說
好了要來這裡好好的裝逼惹一下禍的麼?就這麼多了雖然不丟臉,但多沒意思啊。

  油頭粉面那邊一看有些急,這經理也是個人精,馬上悄悄的碰倒了桌子上的
玻璃杯。幾個杯子落地剛一碎,他立刻拉住了許平的手皺著眉頭說:「先生,您
把我們的杯子打破了,不能就這樣走。」

  「切,這破杯子值幾個錢啊。」許平當然知道他玩什麼把戲,為了能順利的
挑起戰火立刻順著他的話說。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悄悄的按了一下對講機上的按扭,
看起來應該是在招呼保安過來,似乎這一下就有了底氣,立刻嘿嘿的笑道:「不
貴,我們這的杯子都是水晶杯,一個八千而已。」

  八千,那比酒可貴多了,更何況傻子還看得出這些是玻璃杯,這麼一來就是
擺明的坑人了。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吧,朱曼兒一時氣惱就要跳出來,不過許平按
住了她,轉過身來皮笑臉不笑的說:「你們這不是開門迎客,我看是開黑店宰客
吧,幾個破杯子比酒還貴那還還開什麼酒吧,一群人拿杯子到大街上去丟不是更
好。我懶得和你廢話,把你們這的負責人叫出來。」

  「哼,看來又是個沒錢的窮鬼。」經理已經聽到了隱隱的腳步聲底氣更足了,
立刻趾高氣昂的說:「我們負責人在休息呢,你要叫他出來也可以,不過估摸著
他來的話一個杯子就不是八千,而是八萬了。」

  「八萬,你腦子進水了吧!」朱曼兒頓時坐不住了,嬌喝道:「八萬買你的
狗頭都夠了,你們這麼破的酒吧最貴的酒都用不了一萬,背子就值個八萬八千的,
存心找岔有種你就直說。」

  確實人家就是來挑事的,杯子還沒落地就先開口,這要是看不出來的話真是
傻子了。經理也沒理會朱曼兒的暴跳如雷,立刻冷嘲道:「我們這打開門做生意
自然是童叟無欺,這一桌有貴客來當然得先準備好上好的酒皿,你們問都不問就
往這一坐打壞了我們的東西還敢說,我看你們才是來惹事的。」

  這貨顛倒黑白的本領確實不錯,到底是出來混的嘴皮子確實是溜,朱曼兒氣
得很想反駁但卻被許平一把拉到了身後。許平不顧已經跑過來的保安,上前一步
站在經理的面前冷笑的看著他,這貨心裡有底氣了而且有少爺撐腰倒是一點都不
虛,居然直接和許平大眼瞪小眼的玩起了氣勢。

  「有意思,有意思!」許平冷笑著,就在眾人都以為許平要發作的時候,許
平突然一把抱起了朱曼兒猛的朝門口跑去,速度之快讓所有人都楞住了。

  十多個保安這會才來,見有人跑出去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楞在原地一副丈
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油頭粉面第一個回過神來,氣急敗壞的叫喊起來:
「你們還楞什麼啊,把那對狗男女給我追回來,媽的今晚我一定要日了那個騷貨,
竟然敢戲弄我,媽的。」

  也難怪油頭粉面那麼生氣,之前他已經夠隱忍了,結果今天朱曼兒主動約個
聚會卻是來給他難堪的。而且還帶了個讓他覺得不想惹的男人,再有涵養的人這
時候都控制不住,更何況許平拔腿就跑的舉動瞬間就給了他信心,讓他忽略了這
個男人抱著個女的跑得居然比他媽世界冠軍還快的事實。

  「是是!」經理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帶著聞訊而來的十多個保安追了出來。

  許平抱著朱曼兒來到酒吧門口的花壇才把她放下來,朱曼兒一下來就一副懊
惱的模樣,跺著小腳很是不爽的說:「老祖宗您跑什麼跑啊,那就是一群烏合之
眾而已,您隨便動動手就能把他們全收拾了,咱們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卻突然跑
出來多丟人啊,難得人家還主動挑釁上門了,這樣的機會您怎麼不珍惜啊。」

  「傻Y頭,那些貨色也配我動手,咱們是來惹事的,動靜自然可以搞大一點,
悄悄搞定他們多沒勁啊。」許平嘿嘿的一笑後點了根煙,畢竟陪朱曼兒玩這種小
孩子鬥氣的遊戲很幼稚許平可懶得動手,在來這裡之前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朱曼兒這才覺得不對勁,往日裡酒吧門口都是龍蛇混雜,但這會卻是一點雜
音都聽不見,除了酒吧內部偶爾傳來的音樂聲外半個人影都看不見。就在她困惑
的時候,許平已經吹了一個口哨,一瞬間四面八方潮水般的沖出來大批的青年,
聲勢浩大把她都嚇了一跳。

  「媽的,你們還敢跑!」這時經理帶著保安追了出來,還沒等漫駡呢一看眼
前的場面就傻眼了。

  因為一眼看過去,人山人海清一色面色猙獰的青年,唰的一下幾百號人的目
光全集中到他們的身上。


             第六章、惹事生非

  「搞什麼?你玩黑社會的套路啊,哪來那麼多人?」朱曼兒一見頓時有些興
奮,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今晚就是來鬧事的,能鬧得越大她就越開心,興奮得小
臉通紅的她恨不能抱上許平狠狠的親上一口。

  整個夜場區域幾乎被清場了,就算有些桀驁不訓的傢伙不爽但一看這種陣勢
也不敢造次,再正宗的黑社會人員審時度勢一番也得夾著尾巴跑路,因為眼前這
大場面一鬧騰誰都知道肯定沒好事。

  因為突然出現了一千多號的猛男清一色的寸板頭個個都透著兇神惡煞的氣質,
這幫人全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只有混雜其中幾個似是頭領的傢伙才歲數大一點,
年輕的清一色迷彩褲加上緊身的黑色背心,曝露著經常鍛煉看起來很嚇唬人的疙
瘩肉,這樣的一幫人就算手裡沒拿什麼兇器一看也不是善茬。

  為首年紀大的幾個更是鷹眉劍目,眼一瞪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戾氣橫生比
那些所謂黑道看起來還狠辣。這麼一幫人出現誰都不敢招惹,那些小混混最有眼
力勁了,一看這大場面就知道是出大事,立刻跑得比誰都快選擇了退壁三舍,在
不產生任何衝突的情況下這裡很順利的就清了場。

  「我們大明別的沒有就是有人,你以為夫妻倆晚上沒事幹什麼,燈一關床一
晃肯定是在做造人運動。」許平嘿嘿的笑著,那幾個頭領模樣的中年人悄悄的站
到了身後等候命令,訓練有素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少來了,到底哪來這麼多人啊。」朱曼兒一看這黑壓壓的陣丈興奮之餘也
有點害怕,雖然她是高貴的小公主,不過她可沒有指使別人亂來的權利,這種大
場面瞬間就觸碰到了她離經叛道的興奮點。

  就算這些同學得罪了她,她也沒辦法叫那些保護她的人去揍人家一頓,除非
是剛好身邊有其他的紈絝子弟或是陸家的護衛才有可能。在京城的時候她倒可以
稍微惹一下禍,畢竟有陸家的人寵溺著她所以偶爾胡來也沒關係,但那只局限於
京城而且還不能真惹什麼大事。

  而在這個城市裡的的那些人主要責任是保護她們,直接受命于皇帝和陸貴妃
只要她們敢亂來第一時間就打小報告,對於小孩子來說打小報告是最可怕的核威
脅。皇家良好的教育下一直禁止她們有任何刁蠻任性的行為,如果受到威脅的話
肯定有數不清的人出手保護,但想主動惹事的話就沒那個機會了,否則的話朱曼
兒也不用一口惡氣憋那麼多年。

  「禁軍的人唄,御用拱衛司狗腿子是多,不過湊人頭的話不夠用,普通地方
軍調動起來麻煩而且裝起逼來也沒這一身疙瘩肉。」許平嘿嘿的一笑,大搖大擺
的摟住了她的小腰,在她通紅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後誘惑說:「今天老祖宗讓你看
看,什麼叫真正的仗勢欺人。」

  「恩恩,老祖宗萬歲!」朱曼兒開心得直點頭,不顧現場那麼多人直接抱著
許平親了一口,那笑容甜得許平骨頭都有點發酥了。

  原本她只想著許平能幫自己出一口氣就好了,沒想到的是在裝逼這件事上許
平比她有經驗多了,既然想玩的話就玩點大場面。年少輕狂的年紀,她這樣火辣
的性格又一直過著被壓加管束的生活,註定了肯定有蠢蠢欲動的不老實,這精心
的安排瞬間就迎合了她希望轟轟烈烈出一次風頭的心理。

  經理帶著保安一跑出門口嚇得幾乎摔坐在地,滿面的冷汗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就被人控制起來,眼前這樣兇狠的大場面瞬間把他們嚇傻了。一千多號人雖然故
意站得很開,擺出了一副市井流氓般散漫的模樣,但場面卻是肅殺無比很容易就
把人嚇尿。

  「老祖宗,老公,替天行道吧。」朱曼兒興奮得抱住許平的胳膊一頓的晃,
嬌笑間小臉興奮得一片漲紅,不老實的小公主碰上這種幹壞事的機會開心得都快
說不出話了。

  許平朝她溫柔的笑了笑,手輕輕的往前一揮,一百多號如狼似虎的所謂黑社
會就沖了進去,不僅把油頭粉面和小太妹她們那群人控制住了,還把酒吧裡邊所
有的工作人員都抓了出來。女的在一邊瑟瑟顫抖,男的則是不老實就先扁一頓,
突如其來的襲擊保持了軍隊裡的雷厲風行,行動快如閃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朱曼兒一看更是興奮得大叫大喊起來,因為那幫死對頭實際上都是楞頭小年
輕,一看這陣勢早就嚇傻了,一個個那滿面的驚慌害怕看得她直呼過癮。

  許平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直接走到了最面目可憎的酒吧經理面前,笑咪咪
的問:「一個杯子八千,負責人出來就八萬,這價格其實不貴,就是怕你們有命
拿沒命花,到時候我還得燒給你們就太麻煩了。」

  經理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保安早被打得起不來了,油頭粉面這傢伙腦子有點
一根筋,許平就把場面擺這麼多了他竟然還敢站起來,滿面怒色的說:「你等著,
我爸一會就過來,到時候看你們怎麼死,果然敢在我們這聚眾鬧事,你們是哪個
幫派的。」

  形勢是順間逆轉了,剛才他還忌諱許平這一身行頭,現在又冒出了頭想來以
為許平是黑道中人。畢竟平常再怎麼飛揚跋扈也是個學生而已,在他的想法裡旁
邊的小太妹老爹就是本地的黑幫龍頭,有她在的話不敢什麼黑幫上門鬧事都不怕,
更何況這次不是他們主動惹事是對方找上門來的,也不怕會被長輩們責駡。

  倒是小太妹的面色瞬間就一片鐵青,咬著牙什麼都沒說,但臉色是比哭還難
看。她是真正的幫派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這城市的情況,估計這個城市裡真
正的黑幫成員加起來都沒一千人,是打手或者說亡命徒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
她那號稱地頭蛇的老爹拉人頭抓跑龍套想湊這麼大的場面都難。

  眼前這一千多號人一看都不是善茬,而且全是生面孔怎麼看都一個眼熟的,
不用想人家肯定不是猛龍不過江。朱曼兒得意的笑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太妹
瞬間就面如死灰的低下頭去,畢竟被一千多號人包圍著這時除了腦子進水之外沒
幾個有膽氣反抗的。

  「混帳,誰讓你起來的。」許平都還沒開口,旁邊一位很有前途的軍官就一
個掃堂腿過去,瞬間疼得油頭粉面跪在地上疼得直哆嗦,面色慘白間幾乎連話都
說不出來。

  小孩子的鬥氣遊戲確實沒戲,抓住了打一頓是無聊,殺了丟江裡去的話貌似
也沒必要。出風頭這事難得幹一次就得幹得徹底一點,當然了許平也沒什麼殺人
滅口的意思,所以朝朱曼兒溫柔的問:「寶貝,現在你說要怎麼處理他們,要不
趁今晚月色那麼好,我們開船帶他們出海去喂魚?」

  這話一出,所有小年輕都嚇傻了,有的女孩子嚇哭了立刻哭爹喊娘的求著繞。
其實這幫人大多還是小孩子,朱曼兒是任性小魔女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她就是來出口惡氣耀武揚威一番的,殺人的話還真沒這個膽子,太殘忍的事實際
上也幹不出來,許平這麼一問她倒是有些猶豫了。

  有過節是不假但她也沒吃什麼虧,總不能打人家個非死即殘吧,心地善良的
小蘿莉出了氣以後面對著她們的求饒反而有些心軟。許平心裡偷笑著目的達到了,
這Y頭叫囂得厲害實際上還是嫩,這樣大搖大擺的幫她出氣她反而不知所措了,
那迷茫的模樣頗有幾分無辜的感覺真是可愛。

  許平其實就想嚇嚇她們而已,雖然有點勞師動眾似乎過份了,但偶爾讓小公
主任性一下也無可厚非。果然朱曼兒也是小孩子心性,興奮勁一過也覺得自己有
些幼稚,臉紅了紅後輕聲的說:「算了,全聽老祖宗的吧,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過他們又沒幹什麼千萬別殺人啊。」

  「好好,都聽我寶貝的,打一頓就可以了。」許平抱著她忍不住竊笑著,表
面上擺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其實還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鬧劇。朱曼兒一開
始來勢洶洶的,現在自己一把事情鬧大她反而就慫了,前後巨大的反差讓許平有
一種戲弄成功的感覺。

  「老大,外頭有人要進來,似乎說是這小子的老爸!」這時一個軍官走了過
來,許平之前出示的官銜太高又很神秘他不知道怎麼稱呼,既然是過來演黑社會
自然是做戲做足了全套,喊著話還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流氓樣看起來有點滑稽。

  「先把這小子打一頓,人家還小下手輕點!」許平可不想和不認識的臭男人
討價還價,指了指其中一個軍官後說:「把你的人留在這就行了,那什麼老闆的
來了不用客氣,把老子的話轉達給他,敢不聽的話就試試看。」

  「是!」軍官得令立刻帶人走了出去,事實上現在誰心裡都清楚這次勞師動
眾簡直是殺雞用上了宰牛刀,所以不只是許平其他人也感覺很無聊了。

  油頭粉面的爹媽和幾個聞訊趕來的親戚在外頭被人攔著,這會已經急得如是
無頭蒼蠅一樣卻找不到門路,按理說幹這行的肯定人脈很廣。可惜的是不管他們
怎麼求爺爺告奶奶,以前認識的那些人都退壁三捨身怕惹火上身,官方的員警含
糊其辭的不敢管,多方打聽也不知道到底是惹到了哪尊大神。

  碰上一千多號黑社會過來找麻煩也沒幾個敢往上湊的,電話打得都要爆炸了
楞是查不出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一
類的狠人。黑道上的朋友是有不少,但一聽對方那麼多人立刻蔫了,就剩兩三個
還算有義氣的不能拖累幫會自己一人跑過來看情況,算是為了義氣來添人頭吧。

  一千多號兇神惡煞的男人確實場面嚇人,這樣的大場面想不引起圍觀都難,
酒吧區域的週邊早就密密麻麻的擠滿了圍觀的群眾。不過週邊一群面色猙獰的人
守著也沒人敢靠近,這時人群讓開了一條路。軍官徑直的走了出來,冷眼看著他
們:「你就是這裡的老闆?」

  「是是,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做不到的得罪到這位兄弟,有什麼不周之處您還
請明說。」油頭粉面的爹能屈能伸,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幹這行三教九流的都
不想得罪,越混得久越明白什麼叫和氣生財。

  幾個手下架著被打成豬頭但明顯沒生命危險的油頭粉面走了出來,這一幕瞬
間讓他爹媽心疼壞了,至於其他的跑龍套許平倒沒為難。那些同學叫他們回家寫
作業當乖孩子去,經理和保安輕微的揍一頓意思意思,其他的工作人員直接走人,
就單單這豬頭被人瞄準著牙齒敲,重傷和內傷倒不會但敲得快成傻子了。

  「幾位,多謝手下留情!」油頭粉面的爹到底見過世面,一看就知道兒子沒
大礙,現在這形勢自然是第一時間認慫,見人家沒開口說來龍去脈他也不敢追問,
反正伸手不打笑臉所以態度上先端正一下總是沒錯。

  砰的爆炸聲突然響起把人嚇壞了,一瞬間酒吧區就是火光沖天,油頭粉面一
家人往那一看頓時楞了。因為火燒的方向正是他家的兩間酒吧,號稱本市最時尚
也最火暴的兩家店,一向是門庭若市一到夜晚就座無虛席,是他們家日金鬥金的
買賣。

  兩間酒吧被潑了汽油被熊熊的大火所淹沒,油頭粉面一家看著心疼得流血,
一家人全楞住了面色一片鐵青。那火勢實在太兇猛了,不是淋汽油的話絕對不會
燒得那麼快,而且還沒蔓延到其他的建築物上,明顯在燒起來之前已經有懂行的
人進行了嚴格的控制,火勢再怎麼猛烈都不會牽連到其他無辜的商家。

  這麼大的火光卻沒消防車出現,就算出現的話有這麼多虎視耽耽的黑社會估
計他們也進不去,油頭粉面一家只能面如死灰的看著最賺錢的買賣被付之一炬。
油頭粉面的爹一看對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問,但此時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為
了趕得上時代這兩間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裝修過,現在就付之一炬損失實在太大了。

  帶頭的軍官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等到火燒得差不多了這才上前一步,板著臉
說:「你就是這的老闆吧,直接說就是你兒子得罪人了,今天我們不想鬧出人命
案子。不過你也是聰明人,該知道你們得罪的人就算鬧出人命案子也無所謂,這
只不過是一個警告而已。」

  油頭粉面的爹也是個人精,從一出事沒人出警,再到火燒起來都沒消防車過
來。鬧得這樣轟轟烈烈卻不見官方有半點動靜,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了在官場
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這些人個個兇神惡煞身材又那麼健壯,讓他不由的
懷疑起了眼前這些人的身份。

  絕對不是黑社會,黑社會的爛仔他見多了,實際上黑社會中真正能打的打手
沒幾個,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調的人更多,哪個幫派能養得起這麼多的打手。既不
是黑社會卻要這樣掩耳盜鈴,想想確實是耐人尋味,不過有一點很是確定,那就
是對方的來頭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來真正的黑幫都無法與之抗衡。

  第一時間權衡敵我態勢,發現勢力相差得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油
頭粉面的爹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明白,明白,只要那位兄弟能消消火就行了,
在下教子無方,回去肯定會好好的管教。」

  儘管燒掉了這兩座日進鬥金的酒吧損失很是慘重,但他們也算家大業大,疼
一疼倒不至於傷筋動骨一蹶不振。不過許平既然要鬧事自然不會那麼的輕易放過
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壯士斷腕花錢買平安的想法很合理時,軍官立刻冷笑了一下:
「那位的火可沒那麼容易消,人家沒對你兒子下死手也不是給你面子,只是不想
髒了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銘記在心。」油頭粉面的爹小雞琢米的點著頭,這會心裡
已經恨得是直咬牙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兒子。

  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壞,頂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鬧的打點架而已,家裡對
他的管教還可以也沒到放縱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話一般也不會太仗勢欺
人。反正該賠的錢就賠,該管教的時候他也沒少打,雖然孩子皮了一點但也不算
太出格,這不成氣的東西上哪得罪這麼狠的人物。

  油頭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說什麼擺和頭酒之類的,賊精的他已經看出這幫人壓
根就不是什麼黑社會,這種紀律嚴明進退有素的樣子,隱約有軍方的影子。現在
他連生氣都不敢,唯一鬱悶的就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去哪招惹出這種強人,怎麼
想自己兒子都沒這麼大的能耐。

  軍官一邊指揮他的三百多號人集合準備撤退,一邊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們
那位爺說了,今兒開始你底下所有的買賣開門迎客,但不許收人家一分錢,做個
十天的善事買賣保個平安。」

  「這,這……」油頭粉面的爹瞬間傻眼了,雖然他家大業大但也不能這麼折
騰吧。要知道所有買賣加一塊一天的流水帳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全免費一分錢
不收的話不只是皮開肉爛,那簡直就是傷筋動骨,到時候現金流肯定會斷掉,苦
心經營那麼多年的買賣最少賠掉一半。

  而且這賠的不只是本錢和所謂的水電費,而且還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錢,
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筆天文數字。如果生意照做卻一分錢不收的話,賠掉的可不只
是流水帳帳面上的那點錢,還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裡外裡一算的話冷汗都流
下來了,這十天下來最少賠掉半年賺的錢。

  這時大部隊已經集結了,人多開來的是摘了標籤的大吧車,半夜裡這種大部
隊的行動就算隱藏著屬於官方的色彩依舊聲勢浩大。這幫兵大頭一個個都露出了
鬱悶的表情,在軍隊裡軍紀嚴明讓這幫蠢蠢欲動的傢伙憋得夠嗆,現在這麼勞師
動眾的卻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壓抑的精力無處發洩確實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頓時精神了,感情這一個個還憋著一股勁想找麻煩呢,當
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絕不能落人口舌。就算是吃了大虧也得賠著笑臉,點頭哈腰
的態度那叫一個殷勤,仿佛燒的不是他家的買賣而是競爭對手家的祖墳一樣。

  軍官一看他那麼上道,臨上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說:
「咱們其實也算無冤無仇了,勸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財消災已經算人家
心軟了。要是真惹他生氣的話,到時候別說這酒吧了,其他的產業都給你一把火
燒了,那時候你想破財都沒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誰都管不了的橫災,到時候才
真的是受罪。」

  話一說完,軍官就帶著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了,來得蹊蹺走的時候更沒
人敢阻攔。

  「是是,多謝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這麼回事,破財消災嘛,
只要買賣還在就有錢可以賺。心裡安慰著自己,只是話雖這麼說但一下子燒掉了
最來錢的兩間酒吧還得破這麼一大筆錢,想想還是肉疼得要命。

  這時,油頭粉面的老爹精打細算的腦子下意識的運轉起來,從今晚發生的事
就知道對方不好惹。想找人調停估計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間就果斷決定打落牙
齒往肚子裡咽,數學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了這次的損失。

  數額之巨大絕對傷筋動骨,控制得好的話大概就損失一半的家產,萬一這十
天生意火暴的話那損失之多更是無法衡量。一想到這他就心疼無比,眼一抽看兒
子還在旁邊抱怨委屈,忍不住脫了鞋一下抽了過去。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個
敗家玩意,上哪招惹這一路的瘟神……」

  「呀,別打啊!」其他的親戚趕緊護著,油頭粉面被抽得滿腦子星星,他爹
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了,這一鞋底抽過去半張臉都腫了,牙都掉
了好幾顆。

  「你個敗家玩意,別的不行惹事生非那麼有能耐,你他媽的上哪學的……」
油頭粉面的爹氣得是六佛升天,這個虧只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損失那麼多
錢估計誰都憋不住這口惡氣。

  「呀,爹,你別抽我臉啊,我臉已經腫了!」現場只留下了油頭粉面的慘叫,
和冒著灰煙在大火燒盡後只剩灰燼的兩間所謂酒吧。

  如此的聲勢浩地,新聞報導和主流媒體肯定不敢報導,不過第二天肯定小道
消息滿天飛,畢竟現場圍觀的人那麼多,紙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邊的熱鬧還沒散的時候,許平已經帶著人殺到了另一處目的地,車上
載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小太妹。也不知道哪個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個地
方皺亂得要命想來沒少被佔便宜,更可惡的是動手綁他的那個肯定是個變態狂。

  媽的這手法太熟悉了,一點都沒捆綁敵人的那種結實,反而是SM味道滿滿
的情趣綁法。許平現在真想查查看是哪個混蛋動手綁的,媽的軍營裡清一色的男
人哪練的這一手絕活,還是說他媽的現在搞基的也玩得那麼高端了,這基情滿滿
的感覺真他媽讓人反胃。

  小太妹雖然驚嚇到了但也沒哭倒算是不錯,Y頭穿得滿騷的而且這一綁把乳
房都給勒了出來看著很是色情,可惜許平對她的姿色沒什麼興趣,一路上懶得理
會她,倒是朱曼兒一直耀武揚威著明顯很是開心,意氣風發的笑著胸前的豪乳也
洶湧跳動倒是一個香豔的風景,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還是很開
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著牙低著頭不說話,披頭散髮的也看不清表情,想來被人
占了那麼多便宜還不哭證明人家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別說被這樣羞辱的
綁著了,就光是胸上那淩亂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沒了人形,可小太妹除了身體
本能的抽搐之外卻是連一聲求饒都沒有。

  許平一時有些同情她了,心裡默默的詛咒著那些鹹豬手,媽的佔便宜就算了
還把人家綁得那麼色情。搞得老子不像來鬧事的,倒像是來強搶民女一樣,很容
易讓人誤會好不好,這一群色欲熏心的畜生。

  近千號人浩浩蕩蕩的包圍了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個賭場,這麼大的場面自然
是嚇壞了這裡的人,場子裡就十多號打手在看場子。連客人帶工作人員加起來都
沒三百,那些馬仔立刻給小太妹的爹打了電話,人家兩三百號人趕來的時候一看
許平這邊人多勢眾的也慫了,雖然個個手上拿著傢伙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但就
是不敢貿然的沖上前來。

  坐在車內看著外頭的對峙,許平嘿嘿的一笑摟住了朱曼兒:「寶貝,我們想
想接下來該怎麼玩他呢,其實吧我對和男人談條件沒什麼興趣,你也明白我不是
那種喜歡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主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帥,曼兒什麼都聽你的。」朱曼兒是心
情大好,鬧到現在感覺倍有面子,不過她漸漸的也覺得自己惹的這出鬧劇很幼稚
對於所謂的報復沒了什麼興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還給人家,倒不是說她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只是畢竟身為同齡人她看著小太妹這副模樣也是於心不忍,而且人家那麼堅強反
倒讓她不好意思了,就算耀武揚威也覺得這樣鬧下去很沒意思。

  這群大兵在軍營裡憋得夠嗆,一見有這等好事都紅著眼主動請纓,二三十個
身強力壯的男人潮水般的沖上來,那模樣早把小太妹嚇得堵住嘴都發出了哭腔,
小身體也是劇烈的掙扎起來。畢竟年紀還小,囂張跋扈其實不過是小孩子耍脾氣
而已,她哪見過這麼禽獸不如的場面。

  剛才被那樣的佔便宜不吭聲已經耗盡了她的勇氣,這會那一個個男人如郎似
虎的眼神比鬼還嚇人,尤其是一雙雙粗糙的手摸上來感覺更是嚇人,畢竟還是小
女孩心志再怎麼強也有個限度,小太妹立刻嚇得劇烈掙扎起來。

  這些大兵一個個眼泛紅光,面露色相就猶如看見了屎的野狗一樣,一個差不
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學生妹在他們的面前何等的嬌小。正常來說一個人來抗或者抱
也足夠了,但他們楞是二三十個一起沖上來你爭我搶的,似乎是要表殷勤一樣但
其齷齪的目的著實是讓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這幫傢伙是要趁機凱油。

  七手八腳的混亂不堪,二三十人抬一個小姑娘的場面著實丟人,小太妹劇烈
的掙扎著卻無法抵抗這一隻只荷爾蒙氾濫的魔爪,等到他們把人放下來時可憐的
小太妹已經嚇傻了,眼淚直流卻哭不出聲來,披頭散髮不說那還算精緻的小臉上
已經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幾乎全被撕壞了,內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泄,
身上白皙的肌膚被摸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可想而知這幫禽獸下手多他媽的粗魯。
小太妹身體抽搐著卻哭不出聲,被這樣淩辱著試問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再人盡
可夫的也受不了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輕薄。


                         【第十八集完  待續】
2016-10-3 17:4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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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九集

  內容簡介:

  本來只想出個風頭,整治一下囂張的同學們,沒想到事情鬧得太大,禁軍居
然還打輸黑幫弟兄,讓朱曼兒又驚又怕!

  這一晚的約會收穫甚豐,許平樂呵呵地展開姐妹雙飛的調教,三人正在興奮
之時,陸吟雪透過視訊聯絡女兒們,撞見這場讓她瞠目結舌的肉戲!

             第一章、盡情的調教

  原本對峙的場面還算平和,但因為小太妹被抱出來的慘樣瞬間就譁然起來,
傻大兵這邊發出了嫉妒而又無恥的笑聲,眼光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小太妹幾幾乎遮
掩不住的春光外泄。

  而黑幫那一派卻是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無一例外的把目光集中到了後方,
有的人已經滿面的猙獰握緊了手裡的砍刀,因為這種侮辱是任何有血性的人都忍
不了的。

  橫生的變故就是太妹的爹一看這一幕頓時紅了眼,一看女兒吃了這麼大的虧
嚇得魂飛魄散的模樣,當爹的哪一個受了這種刺激。人家到底是曾經血戰成名的
黑幫老大,就算發了財已經洗手上岸但骨子裡的凶性還在,立刻狂吼著拿著刀就
往上沖。

  他那幫小弟也是跟著沖了上來,個個不是刀就是棍的,只要敢沖上來就代表
他們已經不在意所謂眼前的人數劣勢了。大兵這頭沒帶傢伙,也沒想到這幫傢伙
居然敢真的動手,瞬間就吃了大虧被放倒了好幾個,原本對峙的場面因為一隻只
鹹豬手的關係立刻變成了兇猛無比的火拼。

  「媽的,砍死你們!」太妹爹一出手狠辣無比,一開始來還西裝革履一副發
財立品的財主模樣,但真這一動手著實把不少人都嚇壞了。

  已經臨近於地品的修為,多年修身養性後這種修為變得極是老辣,或許是高
強的身手才有了現在的地位,但絕少不了的是不怕死的那股狠勁。而一出手時連
許平都感覺眼前一亮,修為在當世很強但在許平的眼裡微乎其微,可行家一出手
就知有沒有,手起刀落第一個翻舞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他是個十足十的練家子。

  黑幫一向不許用熱兵器,這是最大的禁忌一但冒犯的話教司坊不容很快就會
被御用拱衛司剿滅,所以大明的黑幫靠的都是拳腳真功夫,動起傢伙也大多是以
砍刀為主。可以說在武道沒落的現在,黑道反而隱藏了不少的高手,尤其是一些
民間高手不顯山不露水又不是師出名門,可一但動起手來但著實讓人驚豔。

  太妹爹就是這樣的類型,一流顛峰的修為確實也強,但他手一翻手裡那柄砍
刀的秋風掃落葉更是讓人驚歎。刀一舞是勢大力沉,橫掃一片的那種淩厲一看就
知道絕不是假把勢,隱約可以看出他少年時的苦練和幼時扎實的功底,亦可以看
出這麼些年來發財後卻從不懈怠的苦練,如果沒堅持不懈的苦練是不可能有這樣
的硬底子。

  太妹爹一刀之下立刻砍翻兩人,饒是有幾位好手上去阻攔也被一擊打得敗退,
這等兇悍若是放在過去的話絕對是衝鋒陷陣的將才,是那種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極
有威懾力的猛將。許平瞬間就目露欣賞之色,就算他砍翻的是自己帶來的人,但
禁不住就是想起身為他喝彩。

  太好了這刀法,即使是民間傳承想來不是名門大派所傳,但這刀法之精湛確
實讓人眼前一亮。大開大合沒一絲拖泥帶水,手起刀落乾淨得讓人找不出半點的
瑕疵,儘管修為不高但這刀法卻是老辣得讓人咋舌,許平甚至可以肯定就算立了
地品的賈旭堯甚至是洛研和他交手都得吃大虧。

  太妹爹猶如發了瘋的野獸一樣,紅著眼就往裡沖,見到穿迷彩褲的就往死裡
砍。父愛暴發出的兇悍實是骸人,即使人數吃虧但在這種混戰的時刻他憑著手裡
的大刀也吃虧,父愛暴發出的兇狠戰鬥力哪怕是禁軍的精銳回過神來也難以應對。

  雙方瞬間就大打出手,大兵們雖然訓練有素,但對上真正的亡命之徒顯得有
些慌亂。更何況對方陣營裡還有不少真正的練家子好手,用起冷兵器的話兇悍的
戰鬥力加之那毫無章法的套路都可以把這些楞頭青嚇傻,人數雖然懸殊卻也沒吃
什麼大虧甚至還占了上風,手持砍刀的一幫馬仔竟然追著手無寸鐵的大兵們四處
跑。

  「媽的,給我滾過來!」太妹爹瘋了一樣衝鋒著,上千號人中如殺入無人之
境,碰上這樣的狠人估計只要不傻的都得避開,這又不你死我活的是拼死之戰,
禁軍那幫人能跑得多遠就多遠自然不可能觸其鋒芒。

  許平則是在一旁看傻眼了,心想這東西腦子一根筋啊,現在不是得趕緊把女
兒接回去看看有沒有心理障礙。怎麼就這大開殺戒殺得那麼爽,這傢伙腦子進水
還是怎麼樣,或許說腦子一熱起來什麼事比較重要都分不清,你他媽不是因為女
兒受辱才生氣的麼,這會刀一砍起來把女兒丟一邊是怎麼回事,這貨是沒腦子的
牛啊。

  「不是吧!」一見場面眨眼間就控制不住,朱曼兒瞬間傻眼了,還以為來這
也是出出風頭就走人,沒想到最後竟然鬧得這麼大。

  一千多號人被人家兩百黑幫瞬間沖散了,眼前的場面確實很大,也難怪她嚇
傻了,皇室的小公主雖然看過的東西比尋常人多。但不代表她見多識廣,眼下一
千多號回過神來的大兵和黑社會瞬間開片,到出都是叫駡聲和砍刀揮舞下的那種
慘叫,別說是她了,那些從沒上過戰場的士兵此時身處其中都回不過神。

  一個照面禁軍絕對吃了大虧,瞬間就被砍翻了不少人,誰都沒料到太妹爹的
脾氣這麼火暴而且動起手來那麼兇殘,當然了罪魁禍首是這幫楞頭青的鹹豬手,
其實也怨不得人家。

  「老大,怎麼辦?」一個軍官敲開了車窗,他們滿面的苦笑,這幫亡命徒真
是下了死手。眼下這又不是軍事任務,要是出了人命的話就不好交代了,他們自
然是希望許平這個罪魁禍首能出來背這個鍋。

  現在的情況是真不容樂觀,人家身手不差還都是揮著刀想拼命,雖然禁軍的
士兵人數占優真發起狠來戰鬥力也不差。問題是他也不敢貿然的下死手,要知道
禁軍的訓練一向是動手就得斃命,真要下死手的話也得拼個兩敗具傷,到時候死
的人多了他也不知道怎麼交代。

  問題不反擊的話被人追著砍也不是那麼回事,反擊的話肯定是死傷慘重,一
但事情鬧大的話別的不說軍事法庭肯定會過問,主要責任肯定輪不到他來抗,但
這麼多的死傷他也少不了擔些責任,死是不會死但也得被扒掉一層皮。

  「下令全軍撤退,別和這幫人混戰,多擾民啊。」許平看了看一些大兵已經
找到趁手的傢伙開始還手,雖然不怕事情鬧大但也覺得造大面積的傷亡沒必要,
更何況是這幫楞頭青占人家女兒的便宜在先,倒也不好意思鬧得太過份。

  許平一向不是那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信奉者,悲天憫人或者是愧疚心之類的
不可能有,可今晚的事確實幼稚沒什麼糾纏的必要。許平一直信奉的是得理不饒
人的信條,眼見那個黑老大這麼有血性還真有點欣賞他,心生愛才之心也不想為
難下去。

  「是!」軍官們一聽松了口大氣,立刻四下散開發佈命令,組織起了人馬大
規模的撤退。

  禁軍的士兵在短暫的慌亂後也進退有序,組織起了一波阻攔的堵截,開始運
松著己方的傷患撤退。有了軍官的指揮場面開始控制下來,誰都清楚這不是軍事
任務早就心生了退意,所以在糾纏間且戰且退,效率之快和那整齊劃一的配合也
讓烏合之眾的黑幫混混看傻了眼。

  這時許平也發動車子暫時離開,副駕駛座上的朱曼兒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看著四周的地上有鮮血,看著那些持械互鬥的人群立刻慌了起來,帶著幾分哭腔
問:「老祖宗,怎麼辦啊,傷了那麼多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死人,這要被我媽知道
的話不得被她罵死。」

  「沒事,小場面而已!」上千人在鬧市中火拼確實鬧得有些大了,小太妹的
爹拿著刀四下的追人砍似乎是在找那占他女兒便宜的王八蛋,猙獰畢現的模樣倒
是血性十足。

  關鍵這媽蛋的怎麼不去找你閨女,好在小太妹哭泣著被他的手下接了回去,
不然打眼一看真不知道這傢伙惱的是哪門子的火。

  好在這些成名已久的黑幫雖然是亡命徒但面對著這麼多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人
也怕鬧出人命,他們下手很有分寸或許會斷手斷腳但應該不會傷到性命。禁軍那
邊也怕擔責任,哪怕是一群楞頭青但有人管束著也不可能下死手。

  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人家確實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趁勝追擊有點不肯甘休
的趨勢,哪怕禁軍選擇且戰且退他們殺紅了眼當然是趁勝追擊,這種混戰下手再
有分寸也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到時候誤傷了無辜的百姓就不好了。

  「哎,事情鬧大了,得趕緊制止。」許平趕緊拿出電話找人,混戰再這樣蔓
延下去的話影響太大了,不必要的傷亡或者傷到無辜的百姓都不好,一開始許平
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

  這幫黑社會再怎麼兇悍總有管得住他的人,沒多一會教司坊嚴厲喝問的電話
就過去了,不管情況如何鬧市血拼絕對是擾民的一種,屬於嚴格管制的範疇。黑
老大無奈的停止了追殺,而大兵們也四下接應著潮水一般的跑了,雙方都是輕重
傷患不少誰都沒占到便宜。

  大兵們回去以後肯定是相安無事,畢竟是受了許平的指使喬裝打扮跑出來鬧
事的,當然了那些受傷的就怪自己沒能耐也沒什麼撫恤。至於那些鹹豬手也不用
去追究,人家當兵那麼久看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有這衝動在所難免,再者說了
按照情報來看小太妹也不是什麼冰清玉潔之輩,許平還沒傻到會去同情她的地步。

  既然是出來裝逼的,肯定不能失了面子,尤其是一開始信誓旦旦的裝逼。現
在又讓朱曼兒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也太丟人了,思索了一陣後許平就著手安排下
一步,該怎麼樣既能不傷人又能找回面子,總之既然出來裝逼的自然不能落了下
風。

  最後沒動用教司坊的權利欺壓太妹爹,而是淩晨時分轟轟烈烈的調動了一萬
號人分別包圍了他所有的場子,這樣懸殊的對比之下加上這次大兵們早有準備個
個都拿著傢伙來的,小太妹的爹再不怕死也不是腦子傻到會送死的地步,立刻識
趣的認了慫,畢竟一萬號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許平也沒為難他,挑了那個最好的場子砸了以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事實上
折騰了一夜也覺得沒趣了。

  結束了這一晚的裝逼行動,最後朱曼兒自己也覺得無趣,畢竟是小孩子之間
鬥氣而已,真把事搞大的話她也開始反思,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是幼稚想想都有點
可笑。一開始是興致勃勃,到後來她的表情掩飾不住的失落,現在的朱曼兒反而
覺得自己應該反省一下。

  不過許平這麼為她出頭她也很開心,而且事情鬧到那麼大了許平也一點訓斥
她的意思都沒有,一路上朱曼兒都唧唧喳喳的說著話宛如快樂的百靈鳥一樣。畢
竟對於循規蹈矩的她而言幹這種事實在太刺激了,有沒有意義先不說但壓抑久了
也算是一種暴發。

  這一晚的心情可謂是跌宕起伏,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很興奮很開心,回到酒店
的時候朱曼兒還是主動的摟著許平的胳膊,一邊把她飽滿的乳房往上蹭一邊笑咪
咪的看著許平。

  已經是淩晨了,套房內沒了那些閒雜人等顯得清靜多了。房內朱可兒和洛研
都換上了睡衣在床上聊著天,沐浴過後穿著絲綢睡衣的她們看起來清爽而又迷人,
聽見了腳步聲後洛研第一時間回過頭來,曖昧的笑道:「喲,我們的惹事小公主,
還有更能惹事的大英雄回來了。」

  「阿姨,你別亂說哦,我們只是出去約會而已,什麼壞事都沒幹。」朱曼兒
立刻不好意思的放開了許平,跑上前撒嬌了一番一直說她肚子餓,說許平這個不
解風情的傢伙也不帶她去吃個宵夜什麼的很是可惡,反正就是避重就輕故意轉移
話題。

  「曼兒你真是的,拉著老祖宗跟你瞎胡鬧,這事雖然不大不過要消除影響也
麻煩。」洛研寵溺的摸著她的秀髮,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後說:「你們一身都
是汗臭味趕緊去洗吧。」

  說完洛研就起身準備離去,朱曼兒一看她沒有責怪自己立刻松了口大氣,馬
上又撒嬌著說:「阿姨你今晚就在這睡吧,陪人家一起睡好不好?」

  「你個Y頭想拖我下水啊。」洛研咯咯的笑了起來,嫵媚的看了看她後走上
前親了許平一口,一副曖昧的模樣說:「阿姨這幾天幫你們轉移火力可是累壞了,
今天難得能睡個好覺就不陪你們折騰了,再說了你這床睡四個人不是問題,不過
要是成戰場的話我可怕你們會不好意思哦。」

  「寶貝,真不留下來麼,難道就不怕我把她們弄得下不了床。」許平色咪咪
的一笑,抱住了洛研隔著睡衣摸上了她彈性十足的美乳,肆意的揉弄讓洛研情不
自禁的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許平下流的動作讓小姐妹同時一副鄙夷的呸了一口,
不過好在她們都有心理準備都沒有吃醋的表現。

  「免了吧,我在這的話會礙到你的好事,人家小姑娘臉皮可沒我這老姑婆那
麼厚。」當著兩個小尤物的面被輕薄洛研倒不害羞,反而是曖昧而又妖嬈的一笑
讓人感覺十分的經豔,享受了一陣後洛研還是輕飄飄的離開了。

  一是她怕自己在這小姐妹花臉薄,畢竟自己是她們的長輩呆在這也不合適,
沒准她們會放不開許平也不能盡興。二是這幾天夜夜銷魂她也有點頂不住了,每
一晚都是銷魂而又幸福的進入夢鄉,哪一次不是筋疲力盡到虛脫的地步,恩愛纏
綿也得有個度,她現在也想好好的補充一下睡眠。

  洛研也明白自己一個人也滿足不了愛郎澎湃的欲望,這段時間愛郎極是溫柔
體貼從不強行索要,洛研也是怕許平憋壞了,今晚難得禁令解除自然是不想留下
來當電燈泡。雖然她也壞壞的下看一下這對乖巧的姐妹花是床上是何等的韻味,
相信未來的日子肯定也和她們共侍一夫的機會,但說到底人家初破身臉皮肯定薄,
暫時還不到那個時候。

  洛研打著哈欠離開了,關上房門的時候曖昧的笑著讓小姐妹很不好意思。朱
可兒在床上掩著嘴偷笑,看了看妹妹後輕嗔道:「這下你滿意了吧,讓老祖宗拉
著一個軍隊去冒充黑社會,這風頭出得可夠大的,要是被媽媽罵的話我看你怎麼
解釋。」

  「又不是我的主意,我洗澡去了。」朱曼兒一聽頓時有些心虛,立刻跑進了
浴室裡,實際上到了現在她也有點害怕懂事的姐姐,明明是一起出生的雙胞胎,
但姐姐就猶如嚴母一樣也會讓不老實的她不自覺的乖下來。

  事實上今晚的事已經處理妥當了,強權之下讓人家吃點小虧他們也得認慫,
最後調動一萬號人這個確實是誇張。但只要把消息控制下來的話就可以了,主要
是今晚鬧得那麼凶其實一條人命都沒死,處理起來就沒那麼多的麻煩。

  「怎麼了寶貝,吃醋啊?」許平立刻湊上床去抱著朱可兒嬉笑開來,一點都
不客氣的想上下其手。不過朱可兒是臉一紅把許平的手拍掉,看了看浴室的方向
後柔聲的說:「一身的汗臭味髒死了,趕緊去洗洗吧,你們鬧騰了一晚上肯定餓
了,一會吃點東西再睡吧。」

  小寶貝的溫柔體貼真是沒話說,而且她一點吃醋的表現都沒有,許平馬上嘿
嘿的一樂就地脫起了衣服,直接在她面前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朱可兒這溫婉的小
嬌妻害羞的啐了一口,不過還是體貼的說:「老祖宗,瞎鬧一次兩次就好了,曼
兒還沒定性您可別由著她胡來,萬一把她慣壞了怎麼辦。」

  「放心吧,我這就去教訓她,讓她也得到愛的懲罰!」許平親了親她的小臉,
淫蕩的一笑後一絲不掛的跑進了浴室。

  這嬉皮笑臉的流氓樣讓朱可兒忍不住搖了搖頭,俏臉微微的發紅,明明是個
花季少女卻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教訓著妹妹和愛郎,想想她自己都覺得滑稽
好笑。

  熱水的沖刷之下水霧繚繞,許平一絲不掛的站著任由熱水流過身體的每一寸
肌膚,閉著眼睛享受著自己的勝利果實。朱曼兒一絲不掛的跪在面前,此時的小
公主特別的乖巧,終於用她那青澀的櫻桃小口含著龍根好一陣的舔弄,一邊含著
一邊抬起頭來嫵媚的看著許平。

  明顯今晚對許平的表現很是滿意,小公主芳心大悅在許平的哄騙之下終於答
應用她那柔嫩的櫻桃小口來讓許平好好的享受一下。青澀的小舌頭有一些的害羞,
小範圍的動著軟綿綿的,這種第一次嘗試的木訥與她銷魂的表情一比反差很是劇
烈,時刻的提醒著許平跨下的小公主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在取悅男人。

  居高臨下的姿勢有著極好的視覺享受,童顏巨乳的小蘿莉跪在跨小,長相是
那麼的甜美可人卻用嘴唇含著自己的陽物,這樣香豔的畫面可以滿足任何男人心
裡的虛榮感。可惜的是水流的衝擊讓朱曼兒感覺很不舒服,舔了不到十分鐘就吐
出了嘴內的巨物,用小手輕輕的摸了幾下後撒嬌說:「好啦,在這弄真是不舒服,
我們先出去吧,省得姐姐笑話。」

  長夜漫漫許平自然不會強求,立刻抱著她擦乾了她身上的水珠,一雙賊手在
她嬌嫩的肉體上游走著。上下其手與其說是擦拭不如說是愛撫,尤其是在經過乳
房的時候那更是被吸住了一樣挪不動分毫,不趁機好好的揉弄一番根本發洩不了
心裡的火氣,這一對飽滿的豪乳如有魔力般讓許平徹底上了癮。

  小內衣被許平沒收了,朱曼兒只能真空的換上了睡衣,臉色紅撲撲的既有沐
浴過後的清爽又有一種撩人的韻味,咬著下唇白了許平一眼就蝴蝶般的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襲更加誘人的芬芳。許平看著她玲瓏的小腳跑動時白皙無暇的誘惑頓時
感覺火氣大盛,想也不想的跟了出去,跨下的巨物知道今晚有美餐享受這會已經
激動得有些受不了。

  床上,小姐妹已經鑽到了被窩裡嬉戲著,朱可兒似乎也習慣了裸睡,已經規
矩的把睡衣脫了下來疊到了一邊。隱隱可見被子底下誘人的春光,此時她正被妹
妹壓在身下撓著癢癢,不用想肯定是說了什麼調戲的話才會引來朱曼兒的攻擊。

  此情此景,去他媽的夜宵,許平狼吼了一聲,一絲不掛的撲到床上,直接鑽
到了被子裡抓住這兩個誘人的小妖精上下其手著。

  姐妹花的尖叫顯得很是甜美,漸漸的親吻的嘖嘖聲加之嫺熟的愛撫讓她們的
呼吸急促起來,不知不覺的呻吟開始此起彼伏的響起。有了第一次她們之間開始
有了默契也不再扭捏,慢慢的被許平抱在一起肆意的親吻著,享受著她們嬌嫩的
肉體,開始了任重而又道遠的調教之路。

  充滿魔性的賊手四處遊走著,左擁右抱著姐妹花嬌嫩的身體四下的撫摸著,
她們急促的喘息在耳邊持續不斷的響起讓人感覺到欲火焚身,血液沸騰起來仿佛
要被蒸發幹一樣。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在許平的誘導下一開始還羞
澀的她們漸漸的迷亂起來,一直規則而又木訥的小手終於敢在許平的身上摸來摸
去的,雖然顫抖著不過那輕微而又柔嫩的碰觸感也讓許平爽得幾乎怒吼出聲。

  這是姐妹花第一次這麼有意義的同床雙飛,一開始還有些青澀不過漸漸情欲
也讓她們淪陷了,許平按耐不住時讓她們並排著躺了下來,小姐妹一樣的嬌美容
顏,一樣誘人的豪乳隨著她們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這樣的畫面著實是震撼得讓人
腦漿都有些翻騰了。

  許平忍不住狼吼了一身,把她們兩個壓在身下後雙手各抓住她們的豪乳揉弄
起來,肆意的享受她們絲綢般滑嫩的肌膚還有這一手掌握不住的巨大尺寸。低下
頭來舔著她們已經微微有香汗,散發著少女清香的肉體,鎖骨,細脖,再到她們
胸前時小姐妹幾乎是同時顫抖了一下,輕輕的啊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放鬆下來的關係,神奇的心靈感應讓她們的反應在同一個頻率上,
並排的躺著彼此的手臂碰在一起雖然有略微的羞澀,可身體卻因此更加的敏感,
這種美妙的滋味讓她們即使難為情也有些抗拒不了。

  許平埋首在她們的胸前,肆意的玩弄著這四顆渾圓而又完美的乳球,舔弄著
她們敏感的小乳頭。腦子裡血氣上湧間足足啃了半個小時,將她們兩對美乳上種
滿了愛的吻痕還感覺意猶未盡,面對著跨下這一對國色天香的雙胞胎,在她們童
顏巨乳的誘惑之下想來沒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冷靜得了。

  兩位美豔的嬌娃此時已經是氣喘吁吁滿面的意亂情迷,嬌嫩的小身體控制不
住的扭動著,在這嫺熟而又老練的玩弄之下情欲的閘門大開,舒服至極的感覺讓
她們此時的表情無比的銷魂。許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開始擺弄著她們軟綿綿的
身體,迎著她們滿是水霧而又好奇的眼神更是倍感興奮。

  小姐妹咬著下唇沒有反抗,任由許平抬起她們靠裡的胳膊,這樣的姿勢讓她
們的身體一側瞬間就貼在了一起。不同於第一次輪流獻身好歹說得過去,這次是
真正的姐妹同時同床也是真正意義上的雙飛,她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心裡難免
羞怯,剛才玉臂垂放就是避免身體有過多的接觸,這是個矜持的小舉動,但她們
也明白這個老色狼不會輕易放過她們,所以也沒有掙扎。

  玉臂抬起,一側的身體緊貼著,除了大腿和美臀之外肌膚接觸最沒有縫隙的
部分就是胸部。各一隻飽滿的豪乳擠貼在一起雖然不難受,可身體處於敏感之中
這種肌膚相親帶來的感覺很是奇怪,明明沒有任何愛撫的動作,但這敏感的部位
貼在一起卻產生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或許是邪惡的那種刺激感,禁忌所帶來的那種興奮讓她們幼小的心靈難以接
受,哪怕一開始只是這種簡單的接觸但心理上的刺激依舊是劇烈。她們睜著水霧
迷離的眼神,好奇而又害羞的看著許平,不過此時情欲已經被撩撥起來,即使是
性格火辣的朱曼兒都咬著美唇沒有表示反對。

  青春的好奇,對於性的好奇,獻出第一次以後男歡女愛已經是天經地義,似
乎羞怯都是一種罪過一樣。她們感覺很羞恥,但又好奇的期待著這個男人將怎麼
玩弄她們,姐妹同床是一種難為情同時也是異常刺激的事,不只是許平感到空前
的興奮,她們亦在這種邪惡的關係中感受到無比劇烈的刺激。

  完美而又混圓的玉乳接觸在一起,呼吸的急促讓她們的乳房上下起伏著,隱
隱的磨蹭帶來輕柔而又微妙的快感。迎著她們那好奇而又羞澀的眼神,許平壓抑
著龍根硬得幾乎要裂開的衝動,慢慢的抓住了她們柔嫩的玉臂。

  藕粉玉臂柔若無骨,小小的矜持了一下後在許平衝動的按壓下她們腦子陣陣
發空,羞澀的用手揉住了自己的乳房,這樣的姿勢對於她們而言有一些淫蕩。不
過她們都是咬著銀牙默許了,許平頓時色笑了一下,嘶著聲說:「寶貝,你們互
相擠一擠,擠得靠近一點。」

  小姐妹花頓時是一羞,扭捏了一下雖然也動了不過動作不敢太大,許平一看
她們那扭捏的模樣頓時按耐不住了。大手覆蓋上了她們柔軟的小手,使勁的一撮
她們頓時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兩顆飽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著,那種奇怪的感覺讓
她們腦子頓時一片發空。

  「對,就這樣,寶貝們真聰明。」許平抓著她們的小手,不顧她們臉上的嬌
羞肆意的揉弄著,享受著調教姐妹花的無比快感。在她們漸漸的放鬆下來,適應
這種邪惡以後猛的用力的一擠,讓她們陶醉的呻吟出聲的同時低下頭來開始舔著
她們飽滿的豪乳。

  「老祖宗,不,啊……」小姐妹頓時叫了出聲,那甜美而又嬌嗲的聲線,加
之她們弓著小腰讓胸前更加堅挺的動作對於許平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

  許平的手再一用力,她們渾圓美麗的毫乳用力的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奇
妙而又深邃的乳溝。更為美妙的是因為胸部足夠大,她們粉嫩而又誘人的小乳頭
也觸碰到了一起,看著兩顆佈滿自己吻痕的美乳,看著那已經充血瑟瑟顫抖的小
乳頭。許平感覺腦子裡的一個勁的往上湧,雙手引導著她們柔嫩的小手開始搓揉
著,動作雖然不劇烈但卻異常的淫蕩。

  並排的躺在一起,神奇的心電感應讓快感疊加,不是雙倍而是讓她們腦子已
經無法思考的N倍。小乳頭充血發硬本就敏感無比,又在許平的玩弄之下互相磨
蹭著,心靈上邪惡的刺激加上那過電般的感覺,瞬間就如浪潮一樣侵襲著身體和
靈魂,讓本就情動的身體越發的燥熱。

  小姐妹一起皺起了粉眉,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儘管如此羞人但她們柔
嫩的小手卻沒有了剛才矜持的抵抗。反而越發柔軟的順著許平的動做揉著自己的
乳房,漸漸的甚至有幾分主動,這樣的變化讓許平瞬間就享受到了調教的快感。

  讓她們的小乳頭互相磨蹭著,眼見她們的面色越來越紅喘息也越來越快,許
平覺得時機到了慢慢的放開了自己的雙手。小姐妹花也察覺到了許平的動作,只
是一刹那的猶豫之後她們就順著剛才的規律握著自己的乳房磨蹭著,閉著眼睛頗
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但不可否認這樣邪惡的快感已經讓她們有些欲罷不能了。

  「對,就這樣揉,乖!」許平頓時的欣喜若狂,眼見她們打開了心靈的枷鎖
已經默許了這慌淫的行位,立刻迫不及待的抱著她們趴了在她們的胸前。嘴一張
直接將她們的小乳頭都含入嘴內,兩顆敏感的小乳頭此時已經硬得狠,含在嘴裡
一起吸吮的感覺特別的刺激。

  「呀!」小姐妹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嚶嚀,揉弄的動作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因
為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羞人了。敏感的小乳頭在男人的嘴裡碰撞著,那粗糙的熱度
似乎讓快感升溫一般。

  許平故意使壞,見她們不動自己也是含住不動,色咪咪的盯著她們嬌羞的小
臉看。沒多一陣她們也明白到這是許平刻意的調戲,雖然羞恥不堪但卻無法釋懷
這種感覺,短暫的猶豫後朱可兒紅著臉繼續揉著自己的乳房,羞澀而又輕柔似乎
是在迎合著許平淫蕩的想法。

  朱曼兒見妹妹不抗議,事實上除了害羞之外這種感覺也特別的舒服,她也下
意識的揉了起來。小姐妹的表情有好奇也有隱隱的期待,姐妹同床的快感已經讓
她們感覺上了癮一般,哪怕是被不堪的玩弄但那美妙的滋味已經讓她們無法忘懷
更無力抗拒。

  許平淫蕩的一笑,感覺著她們飽滿的乳肉擠壓著自己的臉開始蠕動,含著她
們粉嫩小乳頭的舌頭開始動了起來。含在一起吸吮著,用舌頭肆意的玩弄用牙齒
輕微的去咬,雙手各握住她們外側的另一隻乳房肆意的揉弄著,這慌淫靡誕的一
幕讓許平爽得幾乎要瘋了。

  小姐妹啊啊的叫了起來,雙手揉著乳房的動作更快了,抬起的玉臂不知不覺
的握在一起這讓她們的乳房貼得更緊,似乎是為了更方便許平的玩弄一樣。沒多
一陣她們嬌嫩的身體開始扭動著,原本還矜持合攏的雙腿也在不安的交織著,明
顯在這香豔無比的挑逗下年幼的她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焦躁的肉體。

  許平繼續舔著她們的乳頭,還留戀於飽滿豪乳的雙手慢慢的延著她們收縮的
小腹往下遊蕩,粗糙的手掌撫過滑嫩的肌膚讓她們控制不住的發顫。似乎都明白
許平要幹什麼,但此時意亂情迷的她們已經無力反抗,終於是在嬌吟淺唱間被許
平的賊手攻陷了她們最美麗的羞澀地。

  兩雙粉嫩的玉腿羞澀不堪的分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看似矜持卻足夠讓許平
為所欲為,此時她們雙腿間最銷魂的小肉縫已經潮濕不堪了。泥濘的一片不只是
濕潤了粉嫩的小菊花,更是流到了床單上,可想而知這淫蕩無比的挑逗對她們嬌
嫩的身體刺激有多大。

  「你們都濕了哦,讓老公來檢查一下誰流的水更多。」許平淫蕩的笑著,含
著她們的乳頭吸吮著話語有點含糊不清,但這時候不說點下流話來助興實在忍不
住。

  小姐妹受到言語的刺激嬌軀一顫,竟然同時咬了咬下唇沒有其他表示,這種
神奇的一致瞬間讓許平更加的興奮。嫺熟的雙手各在她們的外陰處磨蹭著,用指
甲輕輕的刮了幾下後同步的撩開她們粉嫩猶如花蕊的陰唇,嫺熟的愛撫著敏感的
嫩肉。

  入手的感覺濕淋淋而又灼熱,當最隱秘的地帶被玩弄時小姐妹都發出了呀的
一聲,本就誘人的身軀在瞬間變得更加的粉嫩。許平的動作沒停下來,手掌在她
們的肉縫上磨蹭了幾下手,靈巧得會讓人中毒的手指開始了肆無忌憚的作業。

  中指輕輕的伸入她們粉嫩而又灼熱的花穴裡,享受著嫩肉的緊湊蠕動開始輕
輕的扣挖起來,其餘的手指或是玩弄敏感的小陰締或是玩弄她們的陰唇。五根手
指靈活無比,仿佛各有生命一樣羞恥的挑逗著少女的銷魂地。

  「呀,酸,不,啊……」小姐妹頓時攤開手來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粉眉
皺起似是難受,嬌嫩的身體也是陣陣的抽搐著。

  她們無力再擠弄自己的乳房,許平頓時失去了一大樂趣,不過看著跨下的小
姐妹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明白玩了那麼久她們也快受不了。立刻是直起身來,將
她們的一隻玉腿交叉著跨在自己的小腹上,這樣的姿勢瞬間就讓她們泥濘一片又
粉嫩無比的羞處徹底曝露出來。

  靈活的魔手加快了速度開始在她們粉嫩的小穴裡作業,小姐妹嬌軀開始胡亂
的扭動著,無處可放的嫩手也無意識的相互撫摸著發出了高亢的呻吟。與此同時
她們架在一起的粉嫩大腿也在瑟瑟顫抖,好死不死剛好夾住了已經硬得發疼的龍
根,許平怒吼了一下有些忍不住開始本能的挺起了腰。

  龍根磨蹭著她們粉嫩的大腿抽送著,雙手各玩弄著她們最敏感的羞澀地,這
樣的畫面實在太淫穢了。終於劇烈的快感侵襲,小姐妹在啊了一聲大叫後同時迎
來了高潮的洗禮,刹那間香汗淋漓的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那本來就銷魂甜美的
呻吟更是變得無法控制的高亢。

  巨大的快感,躺在一起神奇的心靈感應讓這美妙的感覺倍增,小姐妹在在劇
烈的高潮中幾乎一起暈厥過去。身體持續了十分鐘之久的痙攣後才開始酥軟下來,
混身汗淋淋就如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癱軟如泥似乎身體的骨頭都被抽掉了。

  小公主姐妹花的身體透著一股誘人的粉紅,披頭散髮閉著眼睛的模樣分外的
撩人,尤其是她們的身體在高潮中還時不時的抽搐著,這種畫面對於任何人而言
都是極端而又滿足的刺激。

  許平的手指還插在她們的嫩穴裡,感受著名器寶穴那無與倫比的灼熱,高潮
中敏感的嫩肉有力的蠕動著濕淋淋的卻異常的有力。手指都被那緊湊的蠕動夾得
有些心疼,許平恍惚間有些懷疑自己真的享受過她們粉嫩的肉體麼,這樣的緊湊
卻要承受自己粗大的陽物,想想真是一件神奇又讓人興奮的事情。

  小姐妹癱軟如泥的身體持續的痙攣著,她們意識恍惚間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
沒有。此時許平已經是欲火焚身,看著如此香豔的成果荷爾蒙瞬間就暴動起來,
跨下的龍根硬得幾乎要裂開,海綿體幾乎被沸騰的血液所充暴。

  此時許平忍不住了,猛的跨前一步跨在她們的身體上半坐於她們的胸前,雙
手抱住了她們的香肩以後用力的往上一抬。一直平躺著的小姐妹瞬間變成了面對
面的側躺,兩對飽滿而又美麗的豪乳濕淋淋的擠壓在一起,身體無意識的顫抖間
隱隱的磨蹭帶來了十分微妙的感覺,這讓高潮中身體尚是敏感的她們控制不住的
嚶嚀出聲。

  這一聲魔音讓許平分外的興奮,雙手將她們的身體固定好以後看著這兩對飽
滿的豪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弓著腰調整了一下角度。龜頭準確的抵在了她們
的乳房下方,碰在了十分柔嫩的乳肉之上,深吸了一口大氣後許平慢慢的磨蹭著
找對了地方插了進去。

  「呀!」小姐妹頓時發出了無力的囈語,軟綿綿的聽著就讓人興奮。

  之前想要讓她們乳交都遭到了拒絕,這時她們處於高潮中可以為所欲為了許
平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而且還是一次性的將她們的乳房擠壓著來了個緊湊
無死角的乳交。這樣的感覺分外的美妙,她們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乳頭互相間的
磨蹭讓她們的小身體隱隱發顫。

  龍根插入了深邃的乳溝,感覺到兩對乳房密不透風的包圍,那柔軟無比的感
覺與嫩穴不同,似是在水中一樣又有一種特殊的擠壓感。許平悶哼了一聲,看著
跨下小姐妹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陶醉于高潮中已經無力反抗的模樣頓時是獸興大
發,忍不住挺著腰開始抽送起來。

  手按著她們的香肩讓她們的美乳緊緊的擠壓著,這樣的抽送在視覺衝擊上無
比的猛烈,讓肉體上得到的快感都在神奇的加劇。許平粗喘著,瞪著滿是血絲的
眼睛盯著這香豔無比的一幕,肉體已經衝動無比動作根本無法溫柔,澎湃的欲望
讓肉體分外的敏感也銷魂得飄飄欲仙。

  巨大的陽物在她們的乳房交疊中進進出出,深深的插入時滿是褶子的睾丸撞
著她們雪白而又無暇的美乳,每次深深的往上一插猙獰的龜頭擠出她們深邃的乳
溝,殺氣騰騰的龜頭頂在了她們的小臉上磨蹭著,偶爾還會觸到那嬌豔欲滴的紅
唇。

  而小姐妹無意識的呻吟著,粉眉微皺嬌喘連連,高潮中敏感的乳房被這樣下
流的玩弄著,即使意識不清但還是帶給她們無比震撼的刺激。她們甚至沒有躲避,
任由許平的龜頭抵觸著她們微張的櫻桃小口,那似是親吻自己陽物的畫面讓許平
更是興奮。

  極端猛烈的視覺衝擊讓肉體倍加的敏感,快感亦是獸欲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倍
增,在這緩慢而又淫蕩的乳交抽送之下許平幾乎要瘋了。而沉浸與高潮餘韻中已
經有了些須意識的小姐妹已經無力反抗了,任由許平用她們美麗的乳房發洩著欲
望,此時依舊美妙的感覺讓她們沉淪其中,哪怕是許平的動作異常的下流但心裡
已經坦然的接受。

  空氣沉重著,她們偶爾的輕哼聲,閉著眼睛卻明明心裡有數,這樣的畫面讓
人十分的興奮。許平粗重的呼吸幾乎成了房裡的主旋律,灼熱的空氣中漂浮著高
潮愛液的氣息和她們身體迷人的香氣,伴隨著乳交時睾丸撞擊著她們乳房快速的
啪啪聲,這是小姐妹不敢睜開眼來面對的淫穢。

  就在許平漸入佳境,欣賞著小姐妹有了意識被自己為所欲為的美景時,一個
不合時宜的聲音卻是很突厄的響了起來瞬間驚到了床上沉淪於肉欲的三人。

  滴滴滴,很清脆卻十分的響亮,許平幾乎第一時間就能聽出這是信號源在連
接的聲音。許平楞住了動作也停了下來,回頭一看只見床對面巨大的電視指示燈
突然亮了起來,顯示著有信號正在成功連接馬上就要顯示畫面。

  這突然的變故讓一直裝作昏厥的小姐妹花裝不下去了,她們呀的驚叫了一聲
想跑可是混身酥軟無力根本起不來,朱可兒感覺抓過巨大的被子把自己和一樣赤
身裸體的妹妹一起蓋了起來,害羞的她們瞬間就如是受驚的小鹿一樣躲到了被窩
裡不敢露頭。

  失去了她們飽滿乳房的包圍,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十分的難受,許平回過神
來時她們已經躲在被窩裡了。而這時自己的下半身也被蓋在裡邊,可以清晰的感
覺到小姐妹汗淋淋的身體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的腿邊,儘管那種高潮後美麗的熱
度還在,但一瞬間的驚慌還是擾了許平享受她們乳交的興致。

  連續的滴滴聲也在一瞬間停了下來,電視上的畫面閃爍了下,一身正裝顯得
雍容華貴的陸吟雪出現在了畫面之中,那充滿母愛溫柔無比的眼神在一瞬間就楞
住了。


            第二章、姐妹花的服務

  女兒的房間,巨大的床上淩亂不堪,被子鼓鼓的明顯藏了人。加之許平瞪過
來的眼神有些鬱悶卻又帶著那種邪惡的興奮,身為過來人的陸吟雪瞬間就明白這
邊肯定在胡天黑地,也清楚到自己打擾到正在享受肉欲的老色狼。

  陸吟雪原本以為這麼晚了,就算亂來的話也早就結束了,以洛研的性格估計
會拉著許平去玩下半場,想念女兒的她終於清閒下來想和女兒聊一聊,但沒想到
的是機緣巧合之下撞見了這段姦情。

  「老祖宗,晚上好啊!」陸吟雪的面色微微一紅,但還是落落大方的打了個
招呼。畢竟是為人母的,眼見自己的情郎和自己的女兒在床上翻雲覆雨心裡瞬間
就不太好受,有種酸酸的感覺她明白是吃醋,可又擔心嬌嫩的女兒會不會被欺負,
她們能不能承受住這個老色狼的床上的如狼似虎。

  不過心裡又有種奇怪的想法讓她覺得很羞恥,那就是女兒已經被這個男人占
有了,以這個老色狼的手段肯定有辦法讓自己那兩個青澀又墮入情網的小可愛享
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這個男人就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毒藥,如果說女兒已經食髓
知味甘心情願的取悅於他,那恐怕真的離母女同床的日子不遠了。

  一念至此陸吟雪有些心亂如麻,這時候還在床上折騰,這就證明老色狼對女
兒很是溫柔。有充足的前戲讓她們舒服舒服,最少許平這態度讓陸吟雪感覺很是
欣慰,也不用擔心女兒會受到委屈。

  「恩,今天月亮不錯,親親寶貝老婆,你打扮得真漂亮啊。」許平在短暫的
鬱悶之後調整好了心態,色咪咪的賤笑著打量著嫵媚萬千的陸吟雪,邪火作祟忍
不住在心裡開始把這美麗的母女花做著比較,這種心理上的刺激無疑是劇烈的。

  「討厭,哪有啊!」受到情郎的盛讚,陸吟雪頓時面色嬌媚迷人,當真是人
面桃花相映紅。不過回過神來她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在女兒的面前剛才的
話撒嬌意味太重了,趕緊裝作莫不知情的問:「您還沒休息,可兒還有曼兒她們
呢?不會這麼晚還在看電視吧。」

  被子這麼鼓,傻子都看得出她們藏在被子裡了。見陸吟雪害羞的裝傻充楞,
許平頓時是一腦子的邪念,馬上順著她的話說:「她們還在客廳呢,是不是有什
麼事啊,用不用我叫她們過來。」

  這話一出,被子裡的小姐妹頓時慌張不堪,朱可兒悄悄的用手在許平的大腿
上晃了晃,朱曼兒差點都想動手掐死許平了,小姐妹花驚慌的態度讓許平感覺很
是興奮。陸吟雪忍不住給了許平一個幽怨而又嬌嗔的表情,咬了咬下唇後說:
「不必了,讓她們別太晚睡就好了,臣妾這次是有事想和您說一下。」

  媽媽的話讓小姐妹同時松了一口大氣,天真的她們還以為自己藏得好沒被發
現,殊不知這是因為陸吟雪也有些慌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及她們年紀小面子
薄不點破而已。

  這種裝傻充楞的場面太虛偽了,不過也讓許平這頭色狼感覺到空前的興奮,
和女兒偷偷摸摸的那種刺激又面對著母親心知肚明的哀怨,「恩,你說吧!」許
平給了陸吟雪一個淫蕩無比的笑意,慢慢的挪動著靠在床頭坐著,拉扯被子的同
時小姐妹一慌也爬了上來。瞬間她們就一左一右的枕在了許平的腿邊,散亂的發
絲輕輕的撩撥著肌膚特別的癢,也讓許平本就衝動的欲望在一瞬間壓抑不住。

  她們的吐氣如蘭吹在了龍根上,這樣的撩撥特別的刺激,陸吟雪這個媽媽明
明心裡有數卻在裝傻充楞。而她兩個如花似玉的嬌俏小公主卻一絲不掛的在自己
的跨下,這種事分外的刺激讓許平腦子裡的血氣控制不住的往上湧,擠眉弄眼的
看了看陸吟雪後雙手慢慢的伸到了被子裡,按在了小姐妹的香肩上輕輕的撫摸著
她們因為害羞緊張而有略微僵硬的身體。

  陸吟雪呼吸一滯,面色瞬間一片緋紅,她瞬間就明白了許平這是要當她的面
玩弄可愛的女兒。一刹那心裡有些嬌嗔,但不知道為什麼有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那種禁忌關係所帶來的感覺竟然讓身體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雙腿間竟然有隱隱
控制不住的潮濕。

  許平把她的眼神收於眼底,淫蕩的一笑後故意用親昵的口吻說:「寶貝,有
什麼事你就說吧,該不會是幾天不見了太想我了吧。你放心吧,我們玩得差不多
了就得回京城去了,到時候肯定讓你們母女團聚,我們順便可以享受一下小別勝
新歡的激情。」

  玩還有我們這兩個地方許平故意加重了語氣,此時臉上的淫蕩可謂無恥得天
怒人怨,和陸吟雪彼此心知肚明卻還要裝傻,這樣的遊戲很香豔也特別的刺激。

  此時許平被子底下的手不老實起來,各抓住小姐妹的一隻乳球揉撮起來,她
們自然都是嚇了一跳想阻止。柔嫩的小手無力的推搡著,可惜她們混身無力不說,
身怕媽媽發現動作也不敢太大,所以掙扎了一小陣見沒有效果也只能咬著銀牙,
任由許平就這樣玩弄著她們。

  許平一見她們老實下來立刻變本加厲,跨下的陽物剛才本就興奮到了極點,
不上不下的感覺本來就難受。這時她們都蜷縮在自己腿邊,吐氣如蘭的呼吸吹拂
著敏感的陽物讓許平幾乎要瘋了,而且她們的小臉還時不時的磨蹭到自己的陽物,
禁忌的快感加之肉體上的衝動讓許平按耐不住了。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故作大
大咧咧的張開了雙腿讓她們蜷縮在自己的腿中間後淫笑的看著陸吟雪,被子底下
的手開始粗魯的拉著她們的身體。

  小姐妹一開始嚇了一跳有些抗拒,但又怕動作大的話會被媽媽發現,只能本
推半就間順著許平的意慢慢的調整了姿勢,變成了並排著跪在許平跨下的姿勢。

  小小的空間裡彼此的身體親密的擠在一起,被窩裡能聞見的只有情欲的灼熱
和男人陽物那讓人感覺到腦子發熱的氣息,清晰的聽見彼此緊張而又紊亂的呼吸,
不知不覺間這種環境讓她們有些迷離,高潮過後依舊滾燙的小身子在這種禁忌關
系和環境的刺激下再次有些焦躁不安。

  許平努力的調整著,強硬的態度下小姐妹花半推半家,最終朱曼兒被許平死
死的拉住。飽滿的乳房下意識的夾住了堅硬的龍根,許平輕撫著她的玉背後開始
挺著腰在她的乳溝裡抽送著,另一手撫摸著朱可兒嬌俏的小臉輕輕的磨蹭著,當
手指摸到她嬌嫩的嘴唇時,朱可兒竟然一口含住許平的手指輕輕的吸吮起來。

  姐妹花的態度截然不同,朱可兒特別的溫順,似乎很能理解許平的衝動和不
滿。朱曼兒雖然沒再掙扎卻也沒有主動,嬌喘間任由許平的陽物在她胸前磨蹭著,
沒有主動的配合用乳房夾住陽物的話這根本不算是乳交,頂多算是一種磨蹭而已
讓許平有些不爽,忍不住再挪了一下腰後故意大聲的說:「吟雪你怎麼還不說啊,
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她們先交代一下,要不我去喊可兒她們進來吧。」

  陸吟雪確實是楞神了,因為被子裡的蠕動太明顯了,她腦海裡幾乎可以勾勒
出兩個女兒是以什麼樣的姿勢跪在男人的跨間。那姿勢不用說不是乳交就是在口
交,她詫異的是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內許平就可以把她們調教得這麼開放,竟然敢
在自己的面前肆無忌憚的用口舌和身體去取悅他。

  在她看來女兒已經獻身了,兩情相悅間的床第之歡不可避免,或許羞人卻是
人倫之樂既然女兒還小但她希望女兒們能享受到這一份銷魂。只是她怎麼想都想
不到兩個一直循規蹈矩,管教嚴厲的女兒居然那麼大膽,在這種環境下敢這樣的
胡來,讓她驚訝之余也體會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不用了,老祖宗,您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城啊!」陸吟雪慌忙的答應著,聲
線已經邪惡的刺激隱隱有些顫抖,甚至她還控制不住的交織了一下雙腿,自欺欺
人般似乎是想遮掩雙腿之間的潮濕。

  「玩夠了就回去咯,這段時間可兒她們倒是滿開心的,已經有點流連忘返了!」
許平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的邪念作祟間故意用淫蕩的語氣說:「只是我這
苦力就有點慘了,把兩位小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但人家小女孩的總有任性的時
候,經常都是她們玩得高興了不理我的感受,想想真是淒慘啊。」

  一語雙關,含沙射影,陸吟雪自然明白許平在暗指什麼,立刻狠狠的白了許
平一眼。明明女兒的處子之身已經獻給了這老色狼,他現在居然敢抱怨說得不到
滿足,這應該是在說在兩個女兒嬌嫩的身上發洩不了他澎湃的獸欲,因為處於陸
吟雪的視線裡此時兩個女兒在男人的跨下為他口舌服務著,應該不存在態度方面
的問題。

  許平說話間不甘心的用雙手一起托住了朱曼兒的乳房往裡一擠,用她柔嫩的
乳肉深深的夾住了自己的陽物,這一下朱曼兒輕哼了一聲沒再抵抗。許平趁機挺
起了腰在她的乳房上抽送著,每一次用力的往上一頂龜頭都磨蹭到了朱曼兒那柔
嫩的小臉,瞬間就羞得她偏過頭去呼吸更加的紊亂。

  許平保持著這個姿勢,享受著朱曼兒整個上半身被壓在自己跨下的快感,享
受著她乳房包圍中那緊湊異常的美妙。腰持續的動著這種感覺分外的刺激,這時
許平也顧不得被子蠕動的幅度會不會很大,反正陸吟雪早就心裡有數又何必忌諱
什麼。

  被窩裡的空氣迷離而又灼熱,男人的肉體因為欲望變得溫度很高,在這樣氣
氛的刺激之下朱曼兒忍不住嬌哼起來。乳房被擠住的快感,敏感的小乳頭每次磨
蹭著男人的肌膚都會過電一般,這緊張的環境帶來的是心理上劇烈的刺激,漸漸
的讓她身子酥軟任由許品享受她飽滿的豪乳。

  而在一旁的朱可兒輕喘了一聲,心裡並沒有被冷落的感覺,反而感受到妹妹
的溫順後心裡松了一口大氣。此時小姐妹花的心跳都很快,既有一種害羞的緊張,
卻又有一種做壞事怕被媽媽發現的刺激,女孩心性和叛逆期的思想竟然讓她們在
這刺激的環境中體會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興奮。

  這種異常的感覺讓她們不知不覺的興奮起來,朱曼兒在短暫的被動和強迫之
後覺得姿勢彆扭有些不舒服,竟然是調整了一下後拍掉了許平的雙手。自己握著
乳房擠壓起來夾住了陽物,不過她可不敢自己上下套弄,所以許平馬上摸著她嬌
俏的小臉再次的挺起了腰享受著抽送的快感。

  許平享受著朱曼兒主動的乳交,驚喜勁還沒過就明白了什麼叫錦上添花,一
旁不甘寂寞的朱可兒竟然意亂情迷的湊了過來。姐妹花的小臉幾乎湊在一起,急
促的呼吸吹拂著陽物有一種別樣的挑逗感,最讓許平驚喜的是朱可兒竟然朱唇輕
啟,開始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起了許平的龜頭,雖然動作輕柔但對於許平而言卻
是莫大的刺激。

  這對國色天香的小姐妹于跨下,一個為自己乳交著一個用櫻桃小口取悅著自
己,瞬間巨大的快感讓許平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難以置信,受寵若驚,當朱可
兒那嬌嫩的小嘴將自己的龜頭徹底含住時,濕熱的包裹加之她小舌頭靈活的撩動
舒服得許平差點都上了天。

  那享受的表情太淫蕩了,身為母親的陸吟雪瞬間就腦子有些恍惚,忍不住想
象著在她心目中乖巧無比還是孩子的女兒們跪在這個男人跨下,一起用櫻桃小口
取悅於她的畫面,心裡一時有些發酸但那種邪惡的興奮感更加的劇烈了。

  「老,老祖宗,時間差不多該回來了。」陸吟雪不知不覺開口的時候呼吸也
是紊亂,眼裡有一層迷離的水霧:「她們還要繼續上學,而且,而且明浩已經渡
過了危險期醒了過來,他開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見您。」

  「找我??」許平頓時一個機靈,不過這時候爽到了極點無暇顧及其他。雙
手在小姐妹的俏臉上撫摸著,感覺朱曼兒似乎一直偏著臉躲避著口交的香豔,邪
念一起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後再次的變本加厲。

  被子底下,許平按著朱曼兒的小腦袋讓她停止了乳交的動作,握著陽物開始
在她嬌俏的臉頰上磨蹭著。猙獰的龜頭十分無恥的磨蹭著她嬌美的紅唇,朱曼兒
此時幾乎說不出話來,男性最濃郁的氣息衝刺著她的小腦袋,雖然她並不覺得這
種行為噁心但在姐姐的旁邊,在這特殊而又緊張的環境下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的扭
捏。

  剛才姐姐口交時偶爾舔到她的臉,這種分外漣漪的感覺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朱可兒見妹妹還在短暫的猶豫就先趴了下來依舊貼著妹妹的臉。似乎她這身為姐
姐的想做一個好榜樣,明明是第二次的口交卻淫蕩的握住了許平的龍根由上而下
的舔了起來,沒多一會就用靈活的小舌頭舔著許平的睾丸,故意發出了有些誇張
的嘖嘖聲。

  在姐姐的誘惑和許平強硬的態度下,朱曼兒最終還是意亂情迷的松了口,畢
竟是對於性有著本能好奇的小女孩。在短暫的糾結過後就輕哼了一聲,牙關失首
讓男人的陽物長驅直入佔領了她的小嘴,小舌頭下意識的動了動瞬間就讓許平爽
得差點要翻白眼。

  當然了她是第一次口交什麼都不懂,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小嘴被塞滿以
後也沒不滿只能急促喘息的那種感覺很是銷魂。見妹妹終於開了殼,此時朱可兒
也是動情起來,嬌媚的哼了一聲後貼著妹妹的小臉開始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陽物,
這樣緊密的距離朱曼兒能清晰的感覺到姐姐那銷魂的動作。

  小公主姐妹花終於同時在跨下給自己口交了,調教的道路更進了一大步,許
平瞬間就爽得找不著北了,臉上扭曲的模樣齷齪到讓陸吟雪有些咬牙切齒,因為
這個賤人正在調教的是她最疼愛的女兒,雖然感覺酸酸的但不可否認還是感覺很
刺激,這種刺激讓身為母親的她有些羞愧但就是無法克制。

  陸吟雪感覺身體開始燥熱了,思念著這個正在玩弄自己女兒的男人,回味著
那曾經讓人魂飛魄散的滿足感,高潮連連的回憶開始侵襲著身體。陸吟雪感覺腦
子發熱,可這時發被女兒看出端倪,怕她們害羞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儘量用平
穩的語氣說:「是啊,現在明浩已經渡過了危險期,神智也特別的清醒。不過他
醒了以後說有急事要見您,問他是什麼事這孩子也一副神秘的樣子不肯說。」

  「恩,那我們儘快回去吧,順便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許平有些讚美陸吟
雪的淡定了,但許平這時候可一點都鎮定不下來。

  朱可兒銷魂的舔著帶來的快感特別的舒服,但朱曼兒這個小雛兒被自己插著
小嘴,青澀的她連吸吮或者用嘴唇包裹都不懂,更別提是用她柔嫩的小舌頭來伺
候。這種巨大的差距讓許平瞬間獸血沸騰,一邊裝作和陸吟雪聊天一邊雙手捧住
了朱曼兒的小腦袋,紅著眼挺起了腰把她柔嫩的櫻桃小口當成嫩穴抽插起來。

  這動作略微的有些粗魯,出乎意料的是朱曼兒嗚了一聲後卻沒有太大的反抗,
一雙小手按在許平的大腿上微微的撐著似乎是怕這巨物太過深入。事實上許平也
很憐香惜玉,每次插入不足一半不至於讓她難受,慢慢的朱曼兒就放鬆下來任由
男人這樣淩辱性的幹著她嬌豔動人的小嘴。

  而朱可兒就在底下舔著裸露的另一半,似乎是用這樣慌淫的形式來表達著她
的愛一樣,哪怕是肉棒上有妹妹的口水緩慢的流下來她也不在意,照樣是舔得嘖
嘖有聲不說,還用她那雙柔嫩的小手在有限的空間裡捧著許平的睾丸俏皮的玩弄
著。

  姐妹花的小嘴羞答答的迎合著自己欲望膨脹粗暴的動作,還是當著她們媽媽
的面,這種感覺刺激得讓許平按耐不住。挺腰的動作越發的快了起來,雖然控制
著力道但還是讓初次口交的朱曼兒有些難受,但她依舊倔強的忍耐著任由男人粗
魯的淩辱著她的小嘴。

  在猛烈的抽插之下她的小嘴幾乎含不住這巨物,口水順著棒身流下被姐姐舔
吃著,甚至不少都沾到了朱可兒的小臉上。淫亂的氛圍讓她們感覺意亂情迷,慢
慢的已經忘卻了羞怯為何物,激情四射的氛圍讓朱曼兒徹底的淪陷,就算難受但
小舌頭開始青澀的動了起來。

  被子的抖動實在太明顯了,但陸吟雪卻得裝看不見,看似很認真又下輩子的
和許平說著話,說一些京城那邊什麼情況之類的屁話,到最後她感覺刺激異常幾
乎都忘了自己說過什麼。

  長達十分鐘的口舌服務,劇烈的快感終於的沖遍全身,睾丸在僵硬著前列腺
開始興奮的痙攣。許平忍不住低沉無比的一聲怒吼,猛的把朱曼兒的小腦袋往自
己的跨下按,意亂情迷的小蘿莉在一瞬間幾乎本能的明白許平要射精了,腦子裡
唯一的理智讓她想羞怯的躲閃,但此時小腦袋已經被按住了卻是無處可逃。

  龜頭幾乎抵在了她的喉嚨口,一瞬間馬眼大開火熱而又粘稠的精液徹底的暴
發,朱曼兒被嗆得嗚了一聲有些難受,但小腦袋被死死的按住只能承受著許平的
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出。可憐的小公主感覺想咳嗽,腦子一暈間喉嚨有些發癢,
躲不了的情況下含不住巨大的陽物,只能下意識的動了動喉嚨將這滾燙的精液咽
下去。

  一下,兩下,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雙腿爽得一陣蹦直。射精的快感無比的劇
烈,許平啊了一聲後感覺眼前一黑僵硬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龍根還在小公主的
嘴裡一跳一跳的,巨大的快感衝擊之下依舊保持著僵硬。

  被窩裡彌漫著撩人的氣息,在許平的身體僵硬著無法動彈的同時朱可兒依舊
在下邊舔著,似乎是頑皮的要刺激許平射個乾淨一樣。而朱曼兒則是無力的哼了
一下,被迫吞咽著精液也不敢再亂動,深怕許平再次獸興一發嘴裡的巨物真會頂
到她的喉管裡。

  「老祖宗,如果您沒事的話,可以這兩天就動身回來麼?」陸吟雪的面色一
片的緋紅,看著男人那扭曲的表情和長出大氣的模樣,她自然明白這是欲望得到
發洩的表現。開口的同時她腦子裡一陣的恍惚,身為母親或許不該有這樣羞恥的
想法,但她就是忍不住猜想著到底這時是哪個女兒含住那根巨物,吞咽著男人那
滾燙而又潔白的精液。

  「恩,放心吧,玩得開心了我們會儘快的回去。」許平悶哼了一聲,這才有
氣無力的開了口,射完後的身體有一種抽搐的僵硬卻分外的舒服。

  這時朱曼兒忍不住吐出了龜頭,小小的掐了許平一下後輕輕的咳嗽著,畢竟
她們還是怕被媽媽發覺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小公主第一次口交就被口暴了個
酣暢淋漓不說還把精液吞了下去,儘管她覺得沒什麼味道不算噁心,但回過神來
後覺得被許平這樣肆意的玩弄有些不甘,可心亂如麻間卻又覺得這樣像在做壞事
一樣很是刺激。

  「好的,明遠說他的事很著急,請您務必快一點。」陸吟雪感覺身子裡有邪
火在燒一樣,面色上又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苦笑。可憐自己天真的女兒還以為這
樣就瞞天過海了,殊不知她們的小身子在被子底下的動作那麼明顯,傻子都看得
出來,甚至自己還能清晰的猜想到這個男人的如何肆意的玩弄女兒那甜美的小嘴。

  「恩,這兩天好好的放鬆一下就回去,你放心吧。」許平從她淫蕩的一笑,
被子底下的大手放過了朱曼兒,不過轉而攻向了被自己冷落了一下的朱可兒。

  剛才這個小可愛的溫順主動簡直讓許平感動得想哭,這會本想好好的安撫她
一下,可誰知手剛摸到她的小腦袋。朱可兒竟然就挪了一下取代了妹妹的位置,
一口含住帶著妹妹口水和男人精液的陽物吞吐起來,似乎是要把許平徹底榨幹一
樣,用她那柔嫩的小嘴為許平做著清洗工作。

  儘管她們的口技還很生疏,但這溫柔的態度還是讓許平感覺到心理上莫大的
滿足,女人在高潮過後一般都有補償心理會更加的聽話乖巧。而事實上這種環境
下別說自己感覺興奮,就連她們也是被那種刺激感所感染,想想若不是陸吟雪的
突然出現恐怕對於她們的調教還沒那麼順利。

  第一次的乳交,第一次的口交,姐妹花一起在跨下的口交任務完成瞬間就讓
許平感覺到心理無比的愉悅,臉上泛著紅光的淫笑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神清氣爽。

  小姐妹經歷了緊張刺激的心路歷程,徹底的癱軟在了被窩裡嬌喘吁吁,朱可
兒時不時的用小嘴親吻著已經半軟不硬的陽物。朱曼兒則是撒嬌般的表達著她的
不滿,時不時小小的掐許平幾下,惹得許平火起將她的小腦袋再次按到跨下。

  被窩裡很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可地方這麼小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任何的動作,
朱可兒立刻讓開了位置。朱曼兒只是略微的扭捏了一下就在許平的哄騙下張開小
嘴含住了半軟不硬的陽物,這次她倒是好奇的開始用小舌頭舔了起來,絲毫沒計
較上邊姐姐留下的津液和男人分泌物的氣味。

  激情過後,這感覺竟然有幾分頑皮又有點溫馨,許平忍不住笑了笑將雙手抽
出了被窩裡。小姐妹花已經很主動的舔拭著陽物,似乎已經將這當成一種好玩的
遊戲一樣,許平伸了個懶腰感覺無比的愜意,得意而又淫蕩的看了看神色有些迷
離的陸吟雪,故意隔著被子鼓勵一樣的拍著兩個小公主的小腦袋,似是在鼓勵她
們,但也是在向這位母親展示著調教後的成果。

  心理無比的滿足,甚至有些驕傲,這種雙快的感覺無與倫比。陸吟雪用一個
嬌媚的白眼回應了許平那小人得志的嘴臉,最後幽幽的來了句:「臣妾在京城恭
候老祖宗的駕臨,天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熬夜對身子不好。」

  言下之意很明顯,你爽都爽過了就早點休息,陸吟雪作為母親最關心的還是
女兒的身體,她比誰都清楚許平真的獸興大發,嬌嫩的女兒絕對招架不住那種床
上的狼虎之風。

  「放心吧,她們玩得很開心的!」許平嘿嘿的一笑,享受著被窩裡小姐妹已
經徹底適應,如是遊戲般的口舌服務。心裡邪念一動,突然開口說:「吟雪啊,
想想我們也好久沒做愛了,等回京城以後肯定是小別勝新婚,到時候你和咱們的
皇后娘娘一起陪我洗鴛鴦浴怎麼樣。」

  「好,只要老祖宗喜歡就行。」說出這樣羞人的話,陸吟雪氣得直瞪許平。

  不只是她,小姐妹花也在被子底下掐著許平,痛恨著這種吃著碗裡還看鍋裡
的下流思想。不過許平一向是恬不知恥的代表人物,立刻嘿嘿的一笑後更加猥瑣
的說:「我還真想念你的身體,尤其是後入的時候特別的舒服,每每想起下邊都
硬得不行。到時候你們一起幫我口交吧,讓我當個裁判看一下誰的技術更好,到
時候誰伺候得舒服我就射誰的嘴裡。」

  「去你的……」陸吟雪終於忍不住了,憋紅著小臉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啪
的一聲電視上的畫面瞬間漆黑一片。

  「哈哈……」許平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而跨下的小姐妹花也因為這下流
放蕩的話繼續狠狠的掐著許平,她們也因為母女同夫的關係感覺很刺激心理上也
漸漸的麻木適應,但許平在她們的面前還惦記著別的女人她們就控制不住的吃起
了醋。

  皇后娘娘,那風華絕代的女人,閉月羞花的國色天香。高貴幽雅而又成熟,
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幾乎挑剔不出半點的瑕疵,一比較之下她們越發的吃醋,但
又有種好勝心油然而起,不只是自己吃醋還站在媽媽的角度媽媽把那一份醋一起
吃了,小小的芳心瞬間就酸得不行了。


           第三章、禁忌的淫戲(上)

  皇城的夜晚安靜無比,幽深的宮闈更是有著讓人不敢想像的寧靜,哪怕週邊
是禁軍千軍萬馬的警戒,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異常的森嚴。但這種肅殺之氣卻分外
的壓抑,那麼多人卻鴉雀無聲沒有半點的異動,宣示著這個王朝象徵著至高無上
權利的皇族該有的威嚴。

  後宮,陸吟雪的寢宮裡華燈曼霓,幽雅之餘有一份說不出的清靜。寢宮之內,
陸吟雪還沒來得及換去身上的宮室正裝,此時現在若大的房間就她自己一個人在,
那種似乎獨守空房的感覺很是寂寞,更讓她心酸的是這時陪著自己男人胡天黑地
的卻是自己的女兒。鬼使神差一樣,陸吟雪忍不住坐了起來靠在床上,顫抖的手
再次按下了床頭的那個遙控器。

  為了管教女兒,信號連接的時候不需要對方的同意,這樣方便陸吟雪時刻知
道女兒們的現狀。而且這個裝置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細節,比如說可以單方面的監
視那邊的情況,可以看見畫面也可以聽見那邊的對話,這樣一來陸吟雪看得到那
邊,但那邊卻渾然不知所有的一切都被監視著。

  陸吟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就是控制不住心裡那種邪惡的好奇
心,這種感覺越來越劇烈讓她無法抗拒。剛才被子裡的蠕動讓她充滿了猜想,也
讓她好奇著女兒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表現,不只是男歡女愛的方面,
她還擔心生性浪漫的少女能不能接受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殘酷,她擔心
女兒們會感覺委屈卻又不敢說。

  設置成單方面的監視後畫面開始閃爍著,沒有聲響的畫面感覺很是奇怪,但
圖像清晰起來的時候她先是緊張到有些窒息。母親的矜持一直在心裡說自己只是
要關心女兒,絕不是因為這樣荒誕而又禁忌的事而感到興奮莫名,儘管雙腿不安
的交織著連小小的內褲都濕透了,但她還是得用這樣的想法來欺騙自己。

  緊張到手心冒汗,明知道女兒她們不會發現但就是不敢大口的喘氣。陸吟雪
緊張無比的瞪大了眼睛,可惜的是回傳的畫面卻是讓她失望了,大床上一個人都
看不見,只有皺亂的床單和被隨意丟棄的被子讓人能想剛才還香豔十足的畫面。

  失望,松了口大氣,總是就是感覺心亂如麻。陸吟雪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激
情過後的鴛鴦戲水,一想到兩個女兒陪著那個臭色狼一起洗澡就感覺心裡酸酸的,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調開聲音偷聽的時候,突然一陣輕柔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

  「陸姐姐,你忙完了吧,怎麼把宮女都趕出來了?」門外的是穆靈月,聲音
輕柔悠婉。

  可惜的是陸吟雪此時的狀態類似於做賊心虛,這天籟之音再好聽還是嚇了她
一跳,陸吟雪慌忙的把電視給關了,遙控器塞在了枕頭底下後拍了拍自己的臉,
儘量把聲線裝得平和一些這才開口:「還沒睡呢,你進來吧!」

  門輕輕的開了,同樣是一身正裝的穆靈月走了進來,舉頭投足間母儀天下的
雍容華貴讓人驚為天人。她很好的掩飾著臉上的一絲疑惑,又擔心是不是打擾到
了陸吟雪而有些緊張,關上門後小心翼翼的說:「我聽宮女們說你還沒換洗就想
過來看看,正好內務室的人熬了一副能安神美容的湯藥,我就讓她們先送過來這
邊了。」

  「靈月妹妹有心了,坐啊!」陸吟雪掩飾著自己的慌張,儘量裝作一副落落
大方的模樣,殊不知因為緊張和興奮的關係面色一片緋紅,那掩飾不住的媚氣橫
生著實是讓人生疑。

  「你是不是在忙什麼?要不我先回去別打擾到你了。」穆靈月的話溫婉得很,
聰明如她自然看出了陸吟雪的不對勁,只是她怎麼想都想不到身為母親的她是因
為目賭了女兒導演的豔戲後才會這樣的不自在。

  「不用不用,我也乏得很了,正好你來了我們能說說話。」陸吟雪頓時有些
不好意思,穆靈月雖然沒把狐疑寫在臉上,但自己這副不自在的樣子肯定瞞不過
她。

  「恩,那我就命人先準備浴湯了,今天我也是一身的汗,不洗洗實在太難受
了。」穆靈月點了點頭,立刻讓隨侍的宮女下去準備了。

  身為後宮一直以來唯一的兩位主人,回京城之後她們的關係親密得讓人大跌
眼鏡,這段時間的相談甚歡加之感同身受的那些悲哀讓她們越走越近,儼然成了
無話不說的閨蜜。這段時間每到晚上幾乎是一起沐浴同塌而眠,聊聊天或是到開
心之時偶爾的嬉鬧一下,之前水火不容的兩個少婦現在關係好得像是同母所出一
樣,瞬間就讓後宮的氛圍變得無比的融洽。

  一行人從秘密基地回京城之後,皇子朱明遠住回了東宮,因為傷勢還沒恢復
的關係那邊一直人滿為患,御醫們加上來自皇家醫學院的學者24小時的守侯著
未來的新君,當皇次子回到京城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改朝換代的浪潮將在他
康復以後來臨。

  陸吟雪白天會去看望一下兒子,其餘時間則和穆靈月一樣開始短暫的接手政
務,安定著大亂過後的內政。而到了晚上則是同塌而眠,說著每一天形勢的變化
交流一下大明朝堂現在的現狀,用陸吟雪的話說那就是虛心的在向穆靈月學習。

  兩個女人之間的情況很是微妙,不過也處於一種平衡之中,這種親密無間除
了大難不死之後的冰釋前嫌外也因為彼此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合作關係。目前
陸吟雪還得拉攏著穆靈月,一是因為她到底才是嫡傳正統的皇后娘娘,勢力上比
她強是勿癰質疑的,二也是因為皇帝要名正言順的登基也少不了穆靈月的輔助,
眼下的皇后娘娘可以說是唯一能再次掀起波瀾的人,只要她站在自己的陣營裡最
起碼在朝堂內部就不會有反對的聲音。

  穆家雖然已經滅亡了,但皇后的聲望,人脈和勢力猶在。哪怕她現在失去了
愛子已經沒了母憑子貴的依仗,但百足之蟲死而猶僵,以她的手段和能耐若在站
在自己這一邊的話絕對如虎添翼,加上陸舉老爺子坐鎮的話能很快的安定住朝堂
上的暗流湧動確保萬無一失。

  而站在穆靈月的角度而言,失去了愛子她已經沒了和陸吟雪爭個你死我活的
理由,之前的野心也隨之破碎。未來的大明王朝肯定是朱明遠的,到時候陸家也
會飛黃騰達,站在比較現實的角度而言她雖然貴為皇后但卻是寄人籬下一般,穆
靈月一向最有自知之明,在兒子死後已經心灰意冷,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自保。

  身為皇后,就算她想急流湧退都是不可能的事,皇家需要她這個花瓶來粉飾
太平,從走入宮門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逃脫的可能。所以即使一切都過去了她也
無法逃避,只能繼續留在皇宮裡,雖然還是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覺但總比之前每天
都活在陰謀軌跡中強多了。

  沒了穆家的支撐穆靈月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淪落到有名無權的地步,不過現在
心灰意冷的她已經不需要所謂的穆家,也不需要用來當作爭鬥工具的所謂權利。
她唯一的顧慮就是自保,聰明如她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那就是傾盡所有依
附于陸吟雪,哪怕是屈尊卑微也無所謂了,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她現在只企求以
後的生活能平靜一些。

  陸吟雪對穆靈月依舊恭敬有加,兩人也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關係親昵得可
以用震驚天下來形容。儘管目前來看一切都很美好,但穆靈月不是那種天真到發
傻的女人,知道這個蜜月期也是暫時的,等到朱明遠君臨天下江山社稷都穩定以
後她就失去了利用價值,那時候陸家如日中天,而她的勢力將被漸漸的取代成為
真正的形單影隻。

  穆靈月必須未雨綢繆,為自己的生存找到一席之地,哪怕是她已經不想爭什
麼但不代表她會天真的以為一切就能這樣美好下去,她未來能一直安穩的過著與
世無爭的生活。

  依附陸吟雪是唯一的選擇,而穆靈月也在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孩子考慮,這個
孩子註定見不得光沒有繼位的可能,所以不會威脅到陸家。不過孩子的生父在一
開始她就沒了選擇的餘地,如果她找其他的男人是絕對不允許的事,因為這樣是
丟盡皇家的臉面,到時候不只是陸吟雪手上有了她的把柄,就連老妖怪都可能一
憤而起清理門戶。

  這老變態自己想怎麼亂來都可以,但絕不會容許當朝皇后幹出丟人現眼的事,
如果穆靈月真的生下與皇家血脈無關的孩子,恐怕到時候老妖怪第一個不會放過
自己,陸吟雪也會將她們母子一起除掉以免皇家掄為天下人的笑柄。

  最好的選擇就是生下老妖怪的孩子,這樣一來就算陸吟雪未來會心有忌諱也
不敢輕舉妄動,自己真到了那種四面楚歌的田地時,老妖怪為了顧及自己的血脈
肯定不會不管不問。對於現在的穆靈月而言她自然希望這種和睦的關係能一直維
持下去,不過她也為最壞的結果做著未雨綢繆的打算,畢竟現在的她無依無靠的
必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

  她希望所有最壞的打算都是無用之功,希望自己現在所付出的能換來與世無
爭的生活,自己謙遜卑微的態度能讓陸吟雪容得下自己,讓已經無依無靠的自己
未來能有一席之地好好的活著。

  穆靈月現在想要的只是與世無爭的生活,為此她刻意的迎合著陸吟雪,讓所
有人都看到她願意擁戴新皇登基的態度。傾盡所有幫助陸吟雪穩定朝堂,用她的
智慧為陸吟雪出謀劃策,為的是讓陸吟雪能徹底放下芥蒂接受她,保持著親密無
間的關係這樣在陸吟雪的庇護下能和自己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

  寢室的旁邊就是巨大的浴室,奢華而又寬敞十分的明亮,湯藥準備好的時候
兩個世間最高貴的女人攜著手親密的走了進去。宮女們已經準備好了換洗所需要
的一切,在即將寬衣的時候穆靈月把她們都趕了出去,轉頭對陸吟雪說:「陸姐
姐,我來幫你寬衣吧。」

  新皇尚未登基,一個貴妃一個皇后,誰尊誰卑高下立判。畢竟熟悉了那麼多
年,陸吟雪一時間還有點不習慣,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點了點頭。因為穆靈月雖
然依舊高貴幽雅,但在自己的面前總是不自覺的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謹慎,又卑微
的獻著殷勤討好自己,這種態度並沒有讓陸吟雪感到任何勝利之後的得意。

  穆靈月是個聰明的女人,失敗者該有的謙遜和卑微她都懂,這種態度讓陸吟
雪感覺到的只有心酸,還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就猶如之前彼此間的感同身受
一樣。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看似是你死我亡一樣又一直處於下風,與她爭鬥正
是一個母親的身不由己,母愛都是自私的,之前她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從沒真
正的仇恨過對方。

  不僅沒有仇恨,陸吟雪一直很欣賞這個對手,很敬佩這個對手,因為同為女
人穆靈月有著天仙化人的容顏不說,更有著讓她自愧不如的智慧,從來沒有任何
的仇恨可言,她又哪會有所謂勝利者的快感。

  穆靈月謙卑的態度不僅沒讓陸吟雪高興,反而總讓她一直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很不自在,多少次她都想直言讓穆靈月不要這樣,自己從沒有記恨過她。可一見
到穆靈月那如履薄冰的謹慎,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只能把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陸吟雪明白自己拒絕的話只會讓她忐忑不安,欣然接受的話反而是給她吃一顆定
心丸。

  事實上陸吟雪不恨她,也從沒想過要加害她,甚至同情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想好好的待她,站在母性的角度而言善良的陸吟雪希望穆靈月能趕緊懷上這
個孩子,因為她無法想像當愛子死去的時候穆靈月心裡那種生不如死的傷痛。

  陸吟雪本意是想對她好一些,不過顧及到穆靈月的感受只能坦然的接受她這
卑微的姿態。在穆靈月靈巧的伺候之下春裳落盡,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豐腴而又
火辣,往常一直一起沐浴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現在雙腿間潮濕不堪極是泥
濘,陸吟雪覺得很不好意思趕緊邁步走入了池內。

  穆靈月溫婉的一笑,遮羞落地也赤裸而入,輕輕的浸泡池中,用柔軟的絲巾
為陸吟雪擦拭著那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瘋狂的性感嬌軀。陸吟雪舒服得輕哼了一
聲,儘管同為女性但這樣的輕撫也帶給了焦躁的身體一絲撫慰,穆靈月忍不住贊
歎道:「陸姐姐,您的身材還是這麼好,冰肌玉骨渾然天成,難怪老祖宗對您那
麼癡迷。」

  「別人拍馬屁的話我就受用了,你拍的話我可不敢。」陸吟雪嬌笑道:「誰
不知皇后娘娘曾是京城第一美人,論容貌傾國傾城母儀天下,論身材的話你也是
火辣得要人老命。前凸後翹少一分則缺,多一分則滿,如果說身材的話我倒是喜
歡你這樣的黃金比例,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是麼,我倒感覺自己胸小了一些。」穆靈月咯咯的嬉笑起來,下意識的捧
了捧自己渾圓的美乳後略帶羡慕的說:「而且身材好的話還是洛研比較好,她三
圍也很火爆最主要的是身材高挑穿什麼都好看,像我這樣的我就覺得頂多是中規
中矩而已。倒是您,生了孩子以後身材還那麼漂亮,我們這個年紀自然比不了那
些青春活潑的小美人了,要的是身材的豐腴和韻味,像你這樣豐臀肥乳的既有肉
又不顯胖是最完美的比例了,看著讓我好生羡慕。」

  「是麼,你說得自己和專業的色狼似的,這一番品頭論足怎麼有點調戲良家
婦女的。」陸吟雪被如此讚美亦覺得是心花怒放,腦子裡不自覺的想起男人看向
自己臀部時那恨不能把自己給吞掉的眼神,默默的贊同了穆靈月的點評。

  宮闈中的誥命貴婦要沐浴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為了保養和美容她們有很多
亂七八糟的工作,當然了女人天性愛美她們也樂不知疲,只要能夠讓自己變得更
漂亮的話多花點功夫無所謂,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方面都是貪婪到永遠不知足的地
步。

  沐浴過後,在宮女們的伺候下兩位美少婦擦乾了水上的水珠,回到房間後一
起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赤身裸體的讓宮女們在後背塗上了一層油亮亮的東西,
散發著奇異的清香又有種明亮的晶瑩,讓她們本就如羊脂美玉般的冰肌玉膚更加
的誘人。

  百花精油一直是上流社會女人們的最愛,而在宮裡這種美容產品更是倍加推
崇,綿延了幾百年的美容聖品經過不斷的開發和研究,現在已經是可以單獨的針
對每一個人的膚質而有專門的調配,除了美膚外常年累月的外敷還可以讓身體保
持著一種特殊的清香,每天沐浴過後抹著這種精油入眠可以說在宮裡已經成了一
種生活習慣。

  床的正上方有一個吊起來的銅爐,爐子裡燒著秘制的特殊香料,既有安神養
氣的效果,又能讓皮膚更好的吸收精油的效果,這些香料都是宮裡的秘方,每一
克的價值相當得好幾克的黃金,是讓上流社會的貴婦們趨之若騖的奢侈品。

  爐子的溫度彌漫著,讓人懶洋洋間倍感舒服,兩個最尊貴的女人癰媚的嬉笑
著。女人間的赤身相對很是正常,甚至關係好的話可以互相品頭論足,因為說的
事或多或少涉及一些朝堂上的政務所以宮女們再次被趕了出去,單獨相處的環境
可以有效的增進感情,有些話也可以說得更肆無忌憚一些。

  趴了一陣覺得有些清靜,穆靈月突然疑惑的恩了一聲,玉手從枕頭底裡拿出
了一個遙控器:「這是什麼?」

  「別按。」陸吟雪能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穆靈月以為只是單純的電視遙控器
下意識的按下了開關,瞬間畫面就閃爍起來。這時陸吟雪已經坐了起來,搶過遙
控器想要關掉,可惜的是一時慌張動作有些僵硬,拿不住的遙控器摔到了地上。

  「什麼情況?」穆靈月頓時是一頭的霧水,她也不知道有什麼能讓陸吟雪這
麼慌張的。

  畫面閃爍著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無比的畫面,畫面上那個房間依舊淩亂得很,
不同的是房間裡再次上演了激情四射的豔戲。許平赤身裸體的站在地毯上,整個
人往後一仰一副舒服到極點的表情,臉上那淫蕩的猙獰看著就讓人感覺心跳加速。

  許平的面前,小姐妹花一起跪在了地上,輪流的用小嘴取悅于這個男人。朱
曼兒小手握著龍根,用她那迷人的櫻桃小口緊緊含住了吸吮著,朱可兒則是往下
一些扶著許平的大腿舔著敏感發硬的睾丸,小姐妹花此時都是一臉的紅潮,一眼
就看得出肯定是經歷了銷魂至極的滿足,這才有這麼大膽得讓人臉紅赤熱的表現。

  「不錯不錯,曼兒,你的舌頭越來越靈活了,就舔馬眼。」許平閉著眼睛發
出了粗重的喘息,一臉爽到了極點的表情,雙手還鼓勵似的撫摸著她們的小腦袋
繼續進行口交上的調教。

  這畫面讓房內的兩個美少婦瞬間傻了眼了,穆靈月總算知道陸吟雪在緊張什
麼了,畢竟身為母親被別人看見女兒這樣放浪的形態確實慌張。只是穆靈月自己
都感覺有些瞠目結舌,儘管心裡清楚老色狼遲早會把這兩朵含胞待放的小花朵采
摘,但她沒想到的是許平速度居然這麼快,而且已經完成了姐妹雙飛的調教。

  在她的印象裡兩位小公主特別的可愛,長得清純甜美很是討人喜歡,最主要
的是她們都很乖巧沒任何的嬌奢之氣,曾幾何時她特別的羡慕陸吟雪有這麼一雙
可愛的雙胞胎女兒,她也希望能有自己的貼心小棉襖,所以就算之前和陸吟雪間
鬥得水深火熱的,但她還是很喜歡這兩個小公主從來不會在她們的身上打主意。

  兩位小公主此時所做的事情,她們媚氣橫生的樣子讓穆靈月感覺很是震撼,
除了情欲之外她幾乎能感受到小姑娘深陷戀情後可以為愛人做任何事情的那種柔
媚,那是她幾乎遺忘的女性本能,而在兩位小公主的身上才剛開始萌芽卻已是如
此的茁壯。

  陸吟雪有些慌亂的撿起了遙控器,驚慌的看了看畫面發現還是剛才那種單方
面監視的設置時松了口大氣,回頭一看穆靈月那瞠目結舌的樣子和臉上隱隱的紅
潤,忍不住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自己沒試過,真的是叫你別亂按還
按……」

  反正看都看了,大家都是女人而且以後肯定是同床姐妹陸吟雪也就釋懷了,
只是女兒們此時香豔的模樣讓她感覺很不好意思。所以她下意識的想要關掉,誰
知還沒等按下去遙控起就被穆靈月一把搶了過去,皇后娘娘此時面色緋紅,一副
欲言又止的模樣但還是大著膽子說:「陸姐姐先別關,我,我想看一看……」

  「有什麼好看的……」陸吟雪特別的難為情,可難得穆靈月竟然開了口,猶
豫了一下陸吟雪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點頭。

  穆靈月的模樣不是要笑話她,一向端莊高貴的她此時臉上還帶著幾分好奇,
帶著些許說不出的難為情。畢竟她和許平才有過一個露水的姻緣,那一次她心亂
如麻幾乎是被動的任由這個男人淩辱玩弄,哪怕過程也是欲仙欲死讓她品味到了
做女人的快感,但那一次她就如什麼都不懂的處子一樣,除了被許平為所欲為外
並沒有其他的感覺。

  少女入宮時其實她們都學過取悅之術,男女合歡的床第之道實際上已經學得
很露骨了,可惜的是這麼多年來夫妻關係名存實亡。沒有任何的房事,更別提所
謂的情趣與滿足,那些東西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的,說難聽點在這方面穆靈月算
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

  現在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儘快的擁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有了想學
習一下的想法。畢竟她也明白許平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倘若自己冷而無趣的話再
怎麼天姿國色也會讓人厭煩,為了儘快的當上母親她必須拋棄沒必要的矜持,在
床第上能留住這個男人的心讓他多花點時間陪自己,穆靈月已經不是憧憬愛情的
單純年華了,她深切的明白要留住這個男人的話自己必須主動出擊。

  陸吟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如此羞恥之事卻鬼使神差一樣的答應下來,
耳邊傳來若有若無那種熟悉的嘖嘖聲時,已經安份下去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起
來。這種不安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瞬間就讓人感覺頸椎一酥,跨下的羞澀地
已經控制不住的潮濕起來。

  成熟而又豐腴的身體已經被許平開發得很是敏感,常常只需要男人的一個眼
神就可以泥濘不堪,心裡上邪惡的刺激更甚,看著親生女兒和自己的男人在床上
顛鸞倒鳳,這種禁忌的刺激足夠在瞬間就讓陸吟雪失去思考的能力。

  兩個一絲不掛的尤物就這樣默契的坐了起來,不管身上的精油蹭到了被子,
瞪著眼睛既不好意思又好奇的看著畫面上的纏綿,欣賞著兩位小公主情竇初開後
讓她們感覺陌生又異常興奮的豔戲。

  三條已經香汗淋漓的肉蟲把戰場轉移到了床上,小姐妹花在這個遊刃有餘的
老色狼面前明顯招架不住,已經射了一次的許平沒那麼衝動。這一夜主要享受的
是調教她們的快感,所以並沒有著急的與她們進行銷魂的活塞運動,而是一邊用
淫蕩的話刺激著她們,又軟磨硬泡的享受著她們羞答答的主動迎合,每每那清純
甜美的小臉害羞的給你飛白眼,卻又半推半就的任你擺弄時,對於任何男人而言
都是心理上無與倫比的刺激。

  許平躺在了床上,兩個可愛的小蘿莉再次跪到了雙腿中間,輪流的用她們的
小嘴吞吐著這根骸人的巨物。一開始她們都很青澀,但在許平的鼓勵下漸漸的也
不害羞了,反而似是在玩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一個人含住龜頭吞吐時另一個人
就會默契的舔著棒身,雙胞胎之間那中年感幾乎無逢銜接的默契看得讓人目瞪口
呆。

  「這老變態,真會玩!」看著看著,陸吟雪忍不住銀牙緊咬狠狠的說了一聲,
儘管感覺刺激異常但心裡就是酸溜溜的,站在她的角度而言禁忌的心理刺激雖然
很是劇烈,但就是控制不住心裡的五味雜陳。

  看著自己如花似玉又乖巧的女兒被男人這樣調教著,以如此羞人的姿勢跪在
男人的跨下口交著,姐妹間彼此都不害羞了那陶醉的模樣看得陸吟雪簡直可以用
觸目驚心來形容。身為母親的她心裡酸溜溜的,一種女兒長大的感覺總是會讓父
母心生惆悵,那種女大不由娘的心理讓陸吟雪忍不住吃起了醋,可這醋吃得又有
些莫名其妙。

  更可恥的這醋吃得亂七八糟的,又讓她感覺心裡幾乎要瘋一樣的興奮。那種
酸酸的感覺確實是吃醋,但她吃的並不是女兒的醋,事實上母女同夫她早就有了
思想準備,既然容得下其他女人自然不可能覺得是女兒分享了自己的男人。

  她吃醋的對方是許平,感覺許平搶走了她的寶貝女兒一樣,看著女兒那麼溫
順乖巧的跪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心裡的那種酸意讓她感覺幾乎泡進了醋罎子。心
理上感覺很刺激,那種禁忌所帶來的邪惡興奮感無法控制,但她更無法控制的是
想把許平暴打一頓的衝動。

  陸吟雪感覺心亂如麻,既難為情又很刺激,身為人母的矜持讓她感覺極端的
羞恥。穆靈月一看雖然不明白陸吟雪的想法,但她清楚這個母親應該不太好受,
所以猶豫了一下後牽住了陸吟雪柔嫩的小手安撫道:「沒事的陸姐姐,孩子大了
自然有她的想法,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話她們也不會這麼做,雖然是荒唐了一點
但這是她們的選擇。」

  「我明白,但就是心裡不舒服!」陸吟雪忍不住長歎一聲,其實何止是發酸
啊,最讓她感覺折磨的是那種興奮感,讓她羞恥之餘現在腿間幾乎可以用氾濫來
形容。

  女孩那嬌嗲無比的喘氣帶著隱隱的呻吟,加之男人粗重的吐氣聲和淫聲浪語,
無疑在視覺和聽覺上是雙管齊下的刺激。畫面上許平已經將小姐妹花壓在了身下,
讓她們面對面的抱著分開了那粉嫩的大腿,以無比羞恥的姿勢來等待著男人的玩
弄。

  兩個粉嫩的小陰戶交疊在一起,美麗的處女地近在咫尺,角度的關係可以隱
隱的看見她們無毛的肉縫上已經是泥濘不堪了。男人慢慢的移到了她們的身下,
狠狠的摟住了這對姐妹花將她們的身子緊緊的壓住後,腰一抬那猙獰無力的巨物
插入了躺在下邊的朱曼兒的嫩穴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

  啪啪的聲音響起,肉與肉相撞的畫面充滿了震撼感,尤其是那甜美的呻吟更
是銷魂得讓人骨子裡控制不住的酥軟。

  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著,看不清上半身的動作卻可以清晰的
看見交合之處,當朱曼兒呀的一聲似乎是來了高潮的時候。許平輕車熟路的抬了
抬腰,巨大的龍根留戀了一會後就從那粉嫩的小地方抽了出來,佈滿了濕淋淋的
愛液往上一挪瞬間進入了姐姐朱可兒曼妙粉嫩的花穴。

  肉體蠕動的呻吟,姐妹花此起彼伏的呻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羞澀,放肆而
又隨意讓人感覺心神蕩漾。時間長達一個小時,在床上許平肆意的享受著姐妹花
粉嫩的肉體,用各種各樣的姿勢玩弄著她們,無力的觀音坐蓮,並派的躺著或是
並排的跪著擺出後入的姿勢,花樣繁多看得讓人震撼無比。

  最終,小姐妹已經徹底的癱軟無力承歡,嫩穴紅腫不堪只能楚楚可憐的求饒。
許平滿意的看著自己調教的成果,立刻躺了下來讓意亂情迷的小姐妹為自己服務
做最後的衝刺,畫面上朱可兒溫柔的抱著那對與年紀不相符的巨乳夾住了男人的
陽物,雙手捧著乳房主動的上下套弄著。

  而妹妹朱曼兒很有默契的含住了龜頭吸吮著,即使身子無力但看得出為了滿
足許平她們都刻意的加快了速度,這樣默契的配合讓許平很快就有了射意,雙手
抱著朱曼兒的小腦袋後主動挺起了腰,粗魯的把那櫻桃小口當成嫩穴快速的抽插
著。

  朱可兒眼神一個迷離,立刻放棄了乳交的動作趴在了許平的舔間,滿面陶醉
的要她柔軟的小嘴親吻著男人的身體。睾丸,腿間,甚至還親吻到了許平的菊花,
一點都沒避諱甚至用她頑皮的小舌頭使勁的往裡鑽著。

  「這個老變態,實在太可惡了。」陸吟雪早就看得瞠目結舌了,但當看見女
兒如此殷勤的口舌服務時卻是忍不住罵出了聲,身為母親的她現在吃醋吃得幾乎
要瘋掉。

  此時的她討厭死了許平,憑什麼這個男人能享用自己這一對如花似玉又乖巧
可人的女兒,目不轉睛的看著女兒流露出陶醉的媚態,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她這
個母親嫉妒得幾乎要發瘋

           第四章、禁忌的淫戲(下)

  話雖氣氛,可陸吟雪已經興奮得不只是俏臉連身上都白裡透紅,身體瑟瑟不
安的扭動著交攏著雙腿掩飾住那幾乎瘋狂的潮濕。底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
穆靈月也是看得春心蕩漾,臉紅紅的坐著掩飾著那潮濕的痕跡,眼見陸吟雪情緒
有點激動立刻抱了抱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雖然表面上很憤慨,但陸吟雪還是死死的盯住了那淫靡的畫面,不可否認的
是那種極致的肉欲橫生帶來的視覺衝擊無比的劇烈,雖然都在裝傻可她們都明白
對方已經是情動不堪,就連身體的溫度都灼熱到冒出一層香汗的地步。

  畫面上許平獸興大發的站了起來,雙手捧著朱曼兒的小腦袋,狠狠的進出了
她嬌嫩的小嘴,終於在一聲滿足的悶吼之後來了個酣暢淋漓的口爆。大股大股的
精液暴發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之內,朱曼兒明顯是嗆到了,可以清晰的看見她口水
混合著精液延著她的下巴往下滴落,滴在她那佈滿了吻痕的飽滿豪乳上。

  獸欲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許平悶吼著再次抽動了幾下,跨下的朱可兒也殷勤
的舔著睾丸似乎希望許平能射得更痛快一些。無比的快感讓畫面僵持了一陣,除
了朱可兒外其他兩人都沒動,這種畫面瞬間讓人產生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終於許平長出了一口大氣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上都是淫
蕩至極的滿意,依舊堅硬的龍根滑出來時朱可兒輕輕的呀了一聲也躺到了床上,
微張著小嘴頭朝著電視這邊的畫面,這麼近的距離所看到的一切讓兩位已經混身
不安的美少婦感覺觸目驚心。

  朱曼兒披頭散髮的模樣極是妖嬈,滿是香汗的長髮散亂的貼在那白裡透紅的
肌膚上,小臉上已經盡是滿足的潮紅。被許平這麼粗魯的淩辱著小嘴似乎合攏不
上一樣,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可以看見小嘴裡還含著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其實就
連她的小臉上也是狼狽不堪,明顯許平在拔出來的一瞬間還用陽物磨蹭著她的小
臉。

  口爆了還不滿足,玩著假顏射讓朱曼兒此時的樣子變得那麼的下流,臉上布
滿了男人的精液又一臉的滿足看起來如是癡女一樣,可偏偏她的長相卻是那麼的
清純甜美,瞬間就讓人感覺到了視覺反差帶來的刺激。

  「這個老混蛋,太過份了。」眼見女兒露出這樣淫蕩的模樣,陸吟雪感覺興
奮但心裡也特別不是滋味,可眼光卻是控制不住的掃視著女兒在性愛過後佈滿吻
痕讓人感覺觸目驚心的肉體。

  「沒想到啊,曼兒這麼厲害……」穆靈月則是有些震驚,因為剛才許平最後
一下,猙獰而又粗長的巨物幾乎全插入了朱曼兒的小嘴。她沒想到這櫻桃小口竟
然有如此驚人的容量,更絕的是事後朱曼兒竟然一點難受的表現都沒有,讓她不
禁懷疑起了這櫻桃小口如何能吞咽那樣的巨物。

  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沒想到朱曼兒這火辣的小辣椒那麼有天賦,明明扭捏
著有些抗拒。可第一次口交的時候卻是能直接來個深喉,對此朱曼兒不僅不反感
反而會表現得很是興奮,更讓人驚奇的是她一點都不感覺難受,反而是很從容的
就能任由許平抽送她的小嘴,頂著喉嚨口爆時也沒任何的不適。

  當然了,這是床上的秘密和驚喜,對於陸吟雪這個母親而言看著只有心疼。
女兒放浪的模樣讓她倍感心酸,可那一臉的陶醉和這溫順的態度她也懂得了女兒
們的幸福,心裡一時是千般滋味齊上心頭讓她明白了什麼叫心亂如麻。

  穆靈月抱著她輕輕的安撫著,感覺到這個成熟女體的灼熱,心裡瞬間就懂得
了那種邪惡的刺激感。陸吟雪長出了一口大氣,哎了一聲後依舊盯著淫穢的畫面,
有些羞澀的說:「讓你看笑話了,沒想到這老色狼那麼過份,曼兒這孩子性子也
夠野的,我這當娘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乾柴烈火,情到濃時嘛,畢竟床第之歡是人倫之事,只要她們喜歡的話也
沒辦法。」穆靈月抱著她好身的安撫著,只是彼此身上都還有未幹的精油,讓本
就絲綢般柔嫩的冰肌玉膚更加的油滑,微微的一磨蹭瞬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陸吟雪明白也有這感覺,面色稍稍一紅但沒說什麼,和穆靈月一起盯著螢幕
看。到了現在,從驚訝,吃醋,再到震撼和理解以後她已經有些麻木了,可以直
接的面對這種荒唐的關係,當然了那禁忌關係帶來的刺激感讓她的身體越發的燥
熱,被穆靈月這一抱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很是酥軟。

  被口爆的朱曼兒渾然不覺自己的淫態被近在咫尺的觀察著,閉著眼睛嬌喘間
下意識的吞咽下了嘴裡的精液。這一幕讓兩個少婦更感覺身子燥熱,下意識的咽
了一下口水仿佛能聞見那種特殊的氣息,就似是自己嘴裡也含著男人灼熱的精液
一樣。

  儘管雲收雨畢但依舊激情無比,許平叉開雙腿大大咧咧的躺著,朱可兒馬上
埋首在許平的跨下。滿面的陶醉之色張開櫻桃小口,含住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開
始吸吮起來,這一向文靜乖巧的小公主絲毫不計較上邊男人的精液和妹妹的唾液,
用小嘴津津有味的為許平清理著。

  其實上邊還有她們的愛液,畢竟剛才姐妹雙飛時輪流進出著她們的身體,就
連腿間都有那種特殊的氣息。但朱可兒不僅不在意似乎還很喜歡那淫亂的氣息,
嘖嘖的吸吮著直到陽物乾乾淨淨時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只是她也累了就索性
趴在許平的腿邊休息起來。

  許平休息好以後輪流把幾乎睡著的小公主抱好了,拿來毛巾為她們擦拭了一
下身體就關燈睡覺,如此激烈的性愛之下兩個小公主已經是筋疲力盡了,連說說
情話的力氣都沒有就沉沉入睡。許平左擁右抱著,更可惡的是可以看見那雙賊手
各握住小姐妹的一隻乳房揉弄著,那一臉的淫笑明顯對於自己的調教成果特別的
滿意。

  畫面上瞬間一片漆黑,仿佛剛才轟轟烈烈的淫亂是沒發生過的錯覺一樣。

  這時床上的兩個美少婦才回過神來,陸吟雪第一時間趕緊把連接給關了,躺
下來的時候面色有些恍惚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這麼羞恥的事,自己一邊在這
裝著清高裝著生氣,卻又興奮的從頭看到尾,作為一個母親而言心裡特別的愧疚。

  穆靈月將房內的燈關了,默默的躺在了她的身邊,幽暗的房間裡氣氛一時有
些古怪。明明彼此的呼吸都是那麼的急促,可就是因為尷尬不好意思開口,近在
咫尺的距離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的動作,連精油都忘了擦掉就躺了下來,
不過這會都不好意思再提這個事。

  目睹了這樣香豔的大戲,視覺上的衝擊已經把情欲徹底的挑逗起來,兩個成
熟的身體雖然壓抑著但也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那種焦躁。穆靈月感覺心有點亂,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清心寡欲了,但現在就是感覺身子十分的不安,腦海裡總是控
制不住的浮現那一次被淩辱的畫面,回想著那刺激的感覺讓雙腿間的潮濕更甚。

  陸吟雪的心思比她還難受,短暫的愧疚後不由的懷念起了那個滋味,回味著
心甘情願在這個男人跨下溫婉承歡的美妙,對於她而言那種銷魂的感覺已經深入
骨髓,甚至現在只要回想任何一個細節都讓她感覺身子特別的癢,尤其是那最敏
感的地帶已經難受到讓她感覺無法承受的地步。

  呼吸急促,各有心思,油膩膩的身體藏在被子裡特別的難受。這樣尷尬的氣
氛讓人受不了,穆靈月嬌喘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陸姐姐,之前您
和老祖宗,還有洛研她們也都這樣玩嗎?」

  這純粹是沒話找話,穆靈月自然明白以這老色狼的淫亂什麼事幹不出來,自
己的嫂子肯定也經過這種肉欲的洗禮,現在想想唯一還沒經歷過這種大場面的恐
怕就只有自己了。陸吟雪輕輕的恩了一聲,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是女人之
間的私密話,她倒是不避諱的說:「洛研那Y頭玩得最瘋了,按這Y頭的說法每
次只要老色狼色咪咪的一瞪她,帥得她立刻就想脫褲子了。」

  「有那麼誇張啊,太惡搞了吧!」穆靈月一聽忍不住撲哧的一笑,腦海裡想
著那號稱冰山美人的軍中之花露出花癡的模樣,感覺就有些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真的,這小妮子已經被哄得暈頭轉向了,腦子都傻了。」陸吟雪也是來了
興趣,忍不住繼續出賣著洛研,一副曖昧的口吻說:「你是不知道那Y頭在床上
的瘋勁,她自己說只要一看到老祖宗,只要是沒人的環境她就想寬衣解帶。而且
什麼愛撫她都不需要,只要老色狼的眼睛掃視一下她的身體,她就濕得不像話了,
據她自己說有一次看著老妖怪耀武揚威,她那時候水都流得把內褲濕透的地步。」

  穆靈月聽得的嬌笑不斷驚歎連連,有些佩服洛研敢愛敢恨,而且一但愛上就
會義無反顧的性格。

  兩個美少婦為了轉移話題一直聊著天,但越聊越感覺越是曖昧,身上的油膩
加之對方急促的呼吸似乎總是無處不在的擾亂著心神。睡了一會,穆靈月忍不住
湊上前去,呼吸急促的盯著陸吟雪的香肩,扭捏的說:「陸姐姐,其實洛研有一
句話我特別的贊同,我想您也應該不會反對。」

  「什麼話?」陸吟雪轉過頭來一臉的詫異,那個火辣的尤物什麼大膽的話都
敢說,沒想到還能有哪句哲語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賞識。

  這一轉,穆靈月又已經趴了起來,彼此的臉距離不到十公分,幾乎可以清晰
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吐氣如蘭的吹拂在自己的臉上。陸吟雪倒知道洛研有幾天就
喜歡去調戲臉皮還很薄的皇后,但頂多就是說些露骨的話刺激刺激她哪談得上什
麼交心,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什麼諺語竟然能讓睿智聰明的穆靈月欣賞,簡直可以
說是天方夜潭。

  「當你真的感受到愛,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自尊那東西就是狗屎。而當
他也愛你,讓你感覺到幸福的時候你就該義無反顧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扭捏和矜
持在那種適合連喂狗都不佩,只有全身心的付出你才能徹底的陶醉在那份幸福中,
心無雜念只有彼此的話,哪怕是他在上另一個女人,你都能在旁邊興奮到幾乎要
高潮。」

  陸吟雪一聽頓時楞住了,話糙理不糙,而且細一想洛研確實就是這麼直率的
人。面對愛情,面讀性愛她都是那麼的坦然,可是她和穆靈月說這些道理的動機
就耐人尋味了,想來是在鼓勵皇后娘娘儘快的接受這種床上的慌淫,否則的話洛
研也沒閑到這種地步。

  一想起雙飛時那慌淫至極的快感,共侍一夫時才獨有的那份刺激,陸吟雪忍
不住呼吸一滯,一刹那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本就潮濕不堪的羞澀地更加的
泥濘。

  穆靈月亦是面色緋紅帶著點點的嬌喘,漂亮的眼眸不知不覺的被迷離的水霧
覆蓋,空氣中突然多了些曖昧的氛圍讓人很不自在。陸吟雪一時有些不好意思起
來,儘管不知道自己扭捏的是什麼,但還是顫聲說:「洛研上了床就是個瘋了,
下了床還巴不得把別的女人往老妖怪的懷裡推,這瘋妮子別的本事不行助紂為虐
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

  穆靈月呼吸急促,看著陸吟雪欲言又止,沉吟了一陣後才嬌羞的開口說:
「陸姐姐,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也別笑話我好麼?」

  「什麼事?」陸吟雪感覺有些彆扭,油膩的身子特別的不自在,因為旁邊有
人的關係她一直壓抑著想把手伸到腿間安撫自己的衝動,看了一晚上女兒的肉戲,
成熟而又敏感的身體已經不堪折磨了。

  「老祖宗不在,讓我幫幫你……」穆靈月的呼吸一滯明顯有些緊張,但她還
是猛的趴在了陸吟雪的身上,雙手抓住了陸吟雪渾圓而又完美的乳房揉搓起來。

  陸吟雪頓時嚇了一跳,但被這一揉身體也控制不住的有些酥麻,本想阻止穆
靈月這荒唐的舉動。可張了張嘴卻是忍不住把話咽了回去,因為此時皇后娘娘緊
張而又不安似乎是在害怕她生氣,又生澀得很明顯是在壓抑著自己的羞恥心,那
原本聰明睿智的眼睛此時楚楚可憐充滿了哀求的意味。

  「你會麼?」陸吟雪心裡頓時發軟了,她一直很同情這個失去孩子的母親。
穆靈月臉上的驚慌和緊張讓她明白了皇后娘娘並不是有取向上的問題,她這麼做
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本身她現在面對著自己就一副唯唯諾諾的狀態,自己再
嚴聲拒絕的話對於她來說將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她並不是單純的貪圖肉欲,亦不是故意要戲弄自己,她只是想儘快的適應這
種慌淫的遊戲。為了儘快懷上自己的孩子,為了能在床上取悅那個男人,畢竟是
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出身又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要邁出這一步對於她而言特
別的艱難。

  「我,我不會……可以學!」穆靈月瞬間面色一紅,聲音哀羞無比,即使抓
住了陸吟雪那漂亮的美乳也不知道該怎麼動了,表現得猶如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
處男一樣十分的有趣。

  「不懂啊,那我來教你……」陸吟雪一看她那躊躇不安的模樣覺得特別的好
玩,身子本來就燥熱難耐加之玩興大起,索性就決定放縱一下自己來成全穆靈月,
當然她也特別想欣賞一下端莊高雅的皇后在床第間會露出什麼樣勾人心魂的騷媚。

  一念至此,玩興大起的陸吟雪嘴角頓時掛上了一抹狡黠的笑意,這一笑看得
穆靈月心裡發慌。因為感覺上就像是許平那標誌性的淫笑一樣,以往二人間赤身
裸體的相對也沒這樣緊張過,現在陸吟雪在短暫的驚訝後露出的媚態讓她感覺呼
吸有些加快,那種媚骨天成的韻味即使是身為女性的她都無法抵擋。

  「呀……」穆靈月驚得瞪大了眼睛,因為她已經被陸吟雪反客為主的壓在了
身下,吻著她的小嘴同時胸部亦已失守,被陸吟雪掌握於手心肆意的玩弄。

  矜持的本能想抵抗,但想起了洛研的話穆靈月還是鼓起了勇氣,僵硬無比的
身子瞬間就酥軟下來。她自然明白陸吟雪也不是同好之人,這麼做除了情欲使然
其實更大的原因是想幫她,心裡一陣感動後穆靈月抬起了顫抖的玉臂,開始輕輕
的撫摸著壓在自己身上這滑嫩得如是玉成的胴體。

  嬌喘伴隨著越來越開放的呻吟,兩個成熟而又嬌媚的肉體一絲不掛的糾纏在
一起,互相愛撫著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身體。雖然還是羞於直視,但這把這當成一
場發洩的肉欲依舊是香豔十足,嬌媚萬千讓人血脈噴張。

  一開始都是青澀而又不知所措,但漸漸的撫摸變得有規律也變得淫穢起來,
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親吻對方的身體。柔嫩的小手也是鼓起勇氣撫摸著對方的
羞處,虛龍假鳳的挑逗儘管讓人很不好意思,可壓抑了一晚上的肉體誠實而又敏
感,哪怕是再有理智的羞怯也會被這種逐漸猛烈的快感所覆蓋。

  床上的肉戲漸入佳境,陶醉於其中的兩位美少婦開始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舉手投足間哪怕是一個淫蕩的動作都顯得風情萬種。雖然快感不似男女交合那麼
的猛烈,但勝在溫柔足夠極是纏綿,循序漸進能讓初次體會這種感覺的兩個美婦
逐漸適應。

  豔體橫陳的糾纏間二人越來越情不自禁,香汗讓身體再次油淋淋的,摟抱在
一起肆意的糾纏間那種磨蹭帶來的感覺無比的銷魂,也讓她們漸漸的忘卻了羞恥
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當彼此都得到了一次虛龍假鳳的滿足過後,二人氣喘吁吁的休息了一陣卻羞
於互相面對,情欲的火焰燃燒過後理智恢復了。不比男女之歡那麼的兇猛,那麼
的柔媚似水有著截然不同的銷魂感,可惜的是對於她們而言那感覺太過輕微了,
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欲仙欲死。

  這樣的滿足不同于在許平跨下那種讓人幾乎崩潰的銷魂蝕骨,短暫的休息過
後她們就恢復了體力,雖然還有些不好意思但陸吟雪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主動
的牽著穆靈月的小手一起沐浴,互相清洗著對方身上的精油。

  畢竟都是成熟的女人,激情褪去之後她們也慢慢的適應下來不再扭捏,開始
嬉鬧起來並不好意思的問對方的感受,儘管都不是女同但不可否認這一次還是讓
她們感覺很是刺激,雖然沒男歡女愛那麼的滿足但好歹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曾幾何時二女的身份多麼的高貴,循規蹈矩又都是端莊之人,放以前的話她
們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能那麼淫蕩。本身和許平這老色狼在一起可以說是天底下最
牛逼的偷情了,現在居然為了適應怎麼去取悅這個老色狼而玩起了虛龍假鳳的遊
戲,清醒過來後她們都覺得如是南柯一夢,卻又感覺無比的清晰。

  「陸姐姐,我還是羡慕你,胸比較大穿衣服好看一些。」穆靈月從背後抱住
了陸吟雪,雙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這對飽滿的寶貝,不帶任何情欲的挑逗但她就
是有愛不釋手的感覺。

  「說得好像你平胸似的,我們差不多大好不好。」陸吟雪也放開了,嬉笑間
享受著穆靈月那柔嫩玉指輕輕一動帶來的舒服,嬌媚的哼了一聲後笑吟吟的說:
「皇后娘娘,剛才你還是放不開哦,還羞答答的哪像是個女人,倒像是個被人嚇
唬住的小姑娘一樣。」

  「不適應嘛!」穆靈月頓時紅了臉,想想整個過程還是她享受居多。實際上
不管是和許平做愛,還是剛才那樣的虛龍假鳳她都不適應,看來想做出改變也不
是什麼容易的事。

  要做到那種床上淫婦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步她還差得遠了,最起碼得像洛
研說的那樣把自尊和矜持什麼的都拿去喂狗,不過說到底骨子裡受到的是傳統女
性的教育,想要有那麼大的改變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起碼於穆靈月而言剛才
的豔戲已經抽去了她幾乎的勇氣,若放在以前的話她是寧死都不可能做出這等離
經叛道之事。

  「那我,再讓你適應適應?」陸吟雪嬌笑著開始取笑她,做出了一副色咪咪
欲撲而去的動作。

  「得,您呀,還是讓我緩緩吧,我這小心臟可受不了接二連三的刺激。」穆
靈月咯咯的笑。

  嬉鬧了一陣後兩人也很是疲憊,困意來襲索性抱在一起準備睡覺,陸吟雪今
天也很是疲憊沒一會就呼呼的睡去。倒是穆靈月雖然也哈欠連天,但睜了睜眼睛
以後臉卻有些紅了,虛龍假鳳的遊戲固然讓她感覺羞恥而又刺激,可最重要的是
她竟然沉淪其中忘了正經事了。

  這段時間她滿心想的都是儘快懷孕的事,為此穆靈月還不顧臉皮偷偷的和其
他女人請教心得,不只是洛研和琳娜她們,甚至是嫂子白詩蘭那邊她也紅著臉跑
去請教了,姑嫂之間聊這樣露骨的話題本來就讓人尷尬。

  但現在穆靈月顧不了那麼多了,以她的性格一但有了決心的話無論任何事都
是務求完美,一切都是未雨綢繆提前做功課,為的是瞭解一下許平在床事方面有
什麼樣的癖好才能投其所好。

  而瞭解到的情況讓她有些鬱悶,這老色狼果然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一般
情況下第一次發生關係會選擇內射。其他的情況下則是癖好頗多了,或是緊要關
頭乳交射胸,或是直接口交口暴,要麼就來個酣暢淋漓的顏射,花樣繁多就是不
太喜歡內射。

  這與她的受孕計畫有些出入,為此穆靈月厚著臉皮和嫂子溝通了一下,希望
如果姑嫂同夫的話嫂子能幫自己誘惑住他射在自己體內。這樣的話確實難以啟齒,
白詩蘭心一軟也就同意了,事實上她和穆靈月一樣都清楚老色狼那種色欲熏心的
人絕不會放過她們,姑嫂同夫不過是遲早的事而已,而穆靈月提出的請求也無關
緊要,白詩蘭很樂意成人之美。

  老鬼色膽包天,無女不歡是一回事,每次一發情都是荒淫至極似乎很沉醉於
那娥皇女英的妙事,所以穆靈月提前和嫂子通了一下氣,她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
老色狼會放過她們姑嫂,所以開口的時候再怎麼不好意思其實姑嫂間也早有了默
契。

  今天穆靈月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拉下臉來找陸吟雪,希望陸吟雪也能幫她,
因為按照她的分析另一個最有可能跟自己同床一夫的就是陸吟雪了。一個是皇后,
一個是貴妃,本身就是天下最高貴的女人,再加之新皇登記的話她們同列太后之
尊。

  把兩位當朝太后一起弄上床這事許平絕不可能不幹,所以穆靈月一開始過來
欲言又止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一是她現在還在討好著陸吟雪,也害怕
陸吟雪對她懷孕生子一事有所忌諱,心裡雜念頗多自然是難以啟齒。

  陰差陽錯的看見了兩位小公主的豔戲,又莫名其妙的發生了虛龍假鳳之事,
結果到最後正經事反而忘了說。穆靈月想想都想拍自己幾巴掌了,不過面對著陸
吟雪確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相求,難不成直接和她說:以後我們一起共侍一夫的
時候,求求你讓那老色狼使勁的內射我,別讓他口爆或者是顏射,那樣太浪費精
子了……

  看了看旁邊睡得香甜的陸吟雪,穆靈月頓感有些頭疼,在老妖怪回京城之前
得先和她說好了,可她又怕貿然開口會引起她的不悅,現在穆靈月最擔心的就是
陸吟雪會對自己心存有忌,所以躊躇了一晚上始終開不了這個口。

  怎麼辦呢?穆靈月呆呆的望著屋頂那盞閃爍的水晶燈,面色或羞或怨,心亂
如麻註定這將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煩躁,不安,鬱悶!各種情緒交雜而上心頭,即使剛才虛龍假鳳的時候來了
一次高潮,可惜的是那高潮對於她而言太過輕微了,輕微得就是望梅止渴一樣,
反而讓她成熟的身體變得很是奇怪,對於情欲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敏感。

  鬼使神差一般,想起了那次半推半就在男人跨下呻吟的回憶,那銷魂至極的
感覺讓人飄飄欲仙,那幾乎虛脫而死的激烈才是人間極樂。穆靈月腦子一空,嬌
顫間呼吸控制不住的一顫,身體有種不安的酥癢,這種蠢蠢欲動的前所未有的,
活了那麼久她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原始的渴望,欲望的閘門在經歷過那一次的洶湧
澎湃後才悄悄的打開。

  穆靈月臉色俏紅,雖然羞恥得很,但卻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就如同毒藥一樣。
不只是讓自己上了癮,更讓這身體開始變得敏感,讓自己第一次走進情欲的世界,
活了那麼久她才第一次體會到當女人的銷魂,僅有的那一次已經在靈魂裡刻下了
無法抹去的烙印。
2016-10-6 14: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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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是禍躲不過

  繁華的京城在戰亂過後恢復了安寧,整個京城開始變得朝氣勃勃,這座一直
以寧靜為主的百年古都總是會在特殊的時刻煥發出它該有的生機,哪怕是剛剛千
創百孔但作為這個王朝權利最集中的象徵,誰也無法忽視這個古都暴發出的能量。

  京城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開始為新皇的登基做著準備,作為先皇僅存的
後嗣這樣的繼位膽敢質疑的話無異於是在造反,在這樣的形勢面前誰都只能順勢
而為,等待著改朝換代的隨波逐流,皇權的強勢無人敢於忤逆,不順勢而行的話
等待的只有悲慘的下場。

  資訊化的時代各路封疆大吏都表示了第一時間的臣服,而軍隊這最重要的環
節更是一點紕漏都沒有,總兵所之前受到朱威權的清洗本就是一個中空的狀態,
即使有新的上位者但還是無法徹底的掌權,加之有陸家和洛家的影響加之各個名
門望族隨聲附和,根本不可能出現任何有力度的反對聲音。

  因為內政閣和朝堂分開各自為政的關係,互相牽制著很好的分化了臣子們手
裡的權利,皇室再怎麼低調亦保持著一言九鼎的權利,天下官員自然沒有哪個傻
到會站出來反對的。文官自然不會忤逆,軍隊中亦是沒有反對的聲音,文武簇擁
的情況下大明官場是空前的一堂和氣。

  名正而又言順的換代是大勢所趨,大臣和百姓們一樣在意的是新皇的性格如
何,登基以後的國策會朝著哪一個方向發展。而百官們也必須在意一朝天子一朝
臣的事實,誰都想在這波浪潮裡隨波逐流更進一步,誰都不願意在這種特殊的時
刻被大浪淘沙,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保住自身,誰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免成為被
殺雞敬猴的出頭鳥。

  京城的局勢此時敏感異常,新皇的君臨天下已經是不用爭議的事實,對於文
武百官而言更要在意的是自己的前程,許多的細節和敏感點充斥著京城,每一個
官員都在敏感的捕捉著對自己有用的細節。

  按照朝廷真正的規章,大明的政務是由內政閣和朝堂共同主持,可實際上現
在真正的掌權上則是未來將貴為太后的陸貴妃。儘管誰都知道女人涉政是大忌,
但現在陸貴妃正是如日中天之時,暫代朝務也是因為皇子尚在傷癒療養的階段,
所以百官們都很聰明的不去提這個茬,卻不約而同的觀察著這個趨勢的發展。

  在各方勢力的輔佐之下,陸吟雪很順利的掌了權,她的第一道政令是通過禦
用拱衛司發出的。在確保各方安定後陸吟雪第一時間為洛研正了名,要知道之前
朱威權還給她安了個叛逆的頭銜,瞬間就讓根深勢大的洛家在一瞬間土繃瓦解,
下場淒涼得讓人不忍直視,也讓人見識了皇權的威嚴和官場上牆倒眾人推的恐怖。

  受洛研的牽連洛家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被各方勢力狠狠的落井下石,下
場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洛家最後只能舉家遷出京城逃避打擊,最終的下
場就是苟延殘喘。

  洛研於新皇而言其實是有功之人而且還是大功無盡,現在大局已定陸吟雪自
然得為她平反,將受到牽連已經落魄的洛家扶持起來,這將是她手了一柄鋒利的
匕首,妙處之多但凡有點政治天賦的人都不會捨棄,別的不說一但洛老爺子再次
複出的話,以他的手段的影響力誰都不能小覷。

  洛研沉冤得雪的案子一公佈可謂是朝堂譁然,事實上誰都清楚陸貴妃和洛研
是親戚關係而且雙方私交甚密少不了徇私枉法的嫌疑。但此事有御用拱衛司的人
出面解釋,大概的意思就是洛研實際上是以叛逆的身份混入真龍會的,為這次朝
廷剿滅真龍會獻出了大量有量的情報,而之前會發通緝令也是為了幫助她繼續深
入挖掘敵方的情況,獲得叛逆的信任將那些餘孽一網打盡。

  虛構的東西想合情合理其實也不難,反正就把洛研描繪得很忠君愛國,這一
次的行動多麼的忍辱負重,又是多少年前就制定的計畫的盡顯先皇威武,粉飾太
平歌功頌德這一套朝廷已經用得滾瓜爛熟了,這種可歌可泣的事要是你敢懷疑的
話就是懷疑先皇,大帽子一扣在這敏感的時候誰都受不了。

  御用拱衛司的橫空出世讓所有人都驚訝也捏了把冷汗,因為御用拱衛司一向
是皇權的爪牙不假,是最陰毒的鷹爪也不用懷疑。但厲來御用拱衛司在這敏感的
時候最低調,一朝天子一朝臣,往往在這種時候受到清洗最厲害的就是御用拱衛
司。

  任何一個皇帝都希望掌權的是心腹之人,按照常理的話這時候陸吟雪應該扶
持陸家的人上位,而前一代的御用拱衛司權臣該夾著尾巴做人,為了避免殺身之
禍更該低調為主才是,這時候御用拱衛司的發聲著實是平地一聲雷嚇死了太多的
人。

  更何況出面的是御用拱衛司的正副司長,所有實權派的人物都無一例外的表
示了堅決的立場,張聖陽甚至拿出了不少的證據來證明這事,以頭上的鎢砂帽擔
保這確實是先皇的計謀,強硬而又理直氣壯的態度可以說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疑慮,
畢竟洛研和他張聖陽也沒什麼過命的交情,更沒重要到要張聖陽拿腦袋擔保的地
步。

  如果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御用拱衛司也該明哲保身,不該這樣高調的
滲入。

  反正御用拱衛司都開了這麼個口子,於公與私考慮的話沒人敢質疑,就算那
些精明的心裡不太相信也絕不會說出口。因為這一開口的話麻煩就大了,等於一
下得罪了好大一波人,洛家,陸貴妃,還有御用拱衛司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審時度勢之下誰都不會犯這個傻,現在就急缺那種出頭鳥來殺,這會還犯不
自在那純粹就是腦子進水了。在上下一片讚譽和歌頌聲中洛研沉冤得雪,連帶著
因為剿滅真龍會功不可沒擬提升一級軍銜,當然了這得在新皇登基之時才會進行。

  那才是真正雞犬升天的時候,這幫有從龍之功的人升官發財得也是早晚的事,
反正事情已經定下來就等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到時候洛研肯定站在倍受恩賞的隊
伍之中,少不了飛黃騰達的時候。

  軍中一向以男子為尊,洛研能走到的將是女子們未曾企及的高度,到時候就
真正的詮釋了什麼是巾幗不讓鬚眉。

  這事算是一個突發事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一時間朝
堂和內政閣也是人心惶惶。當時對洛家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名利場上從不需要
顧念什麼舊情,這會洛研不僅風風光光的回來了而且還立了功官升一級,一直被
這事牽連的洛家肯定也會死灰復燃,到時候來個秋後算帳絕少不了他們好果子吃。

  一時間很多人蜂擁到洛家,或是求情或是認錯,一直被打壓的那些洛家子弟
也松了口大氣,因為各方勢力不管有沒有過節的都開始拉攏他們,就算沒得罪過
洛家的也在積極的靠攏。傻子都看得出以陸貴妃現在的強勢和即將改朝換代的浪
潮,到時候洛家肯定會一飛沖天,聲望與勢力與之前一比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洛研的平反無異于在平靜的湖水丟進一塊大石頭,瞬間就是一石激起了千層
浪,既吸引了別人的眼光同時也帶起了很大的連鎖反應。第一時間被打法得無法
喘息的洛家就揚眉吐氣了,浩浩蕩蕩的回了京城,但對於之前的仇敵卻都克制著
並沒有報復的意思,頗有幾分以德報怨的架勢十分的高風亮節。

  朝堂上只有永遠的利益,雖然不是說誰都是睚眥之仇必報的人,但這態度未
免也太過和藹了。確實那時候落井下石是忠君愛國的一種表現,但洛家也不可能
那麼大方的一笑抿恩仇吧,這種過份的平靜反而讓人感覺不安。

  很快,洛家的核心勢力,包括年老的洛老爺子也回京城了。所有人翹首以盼,
望穿秋水等來的是無比的平靜,並沒有想像中洛老爺子當年政壇上翻手為雲的腥
風血雨,反而洛家低調得讓人越發的害怕,之前朝洛家動過手的人紛紛四下托人
求情,想打聽清楚洛家擺這麼高的姿態到底想幹什麼。

  很快就有一些風聲回傳了,德高望重的洛老爺子在這次打擊中病過一次,這
根擎天柱的搖晃讓洛家上下都緊張萬分。好在老爺子的病情不重有驚無險,按照
原本的時間算洛老爺子該到了卸任領內大臣告老還鄉的時候了,但這次洛家差點
家道中落,老爺子心情也不太美麗,所以毅然決然的回到了京城,並籌畫著向朝
廷請命發揮餘熱。

  佛亦有火,鼎盛的家族瞬間家道中落誰都無法釋懷,尤其到了老爺子這種知
天命的年紀雖然可以看淡很多東西,卻無法看淡一個家族的興盛與衰敗,原本產
生退意的老爺子打算重返政壇了。

  領內大臣的職務時間一到就該卸了,但老爺子還是想回內政閣為民生服務,
這樣的要求自然會得到應允,也沒人會在這殺氣騰騰的時刻腦殘的提出反對。相
信新皇登基的時候老爺子就會重回內政閣,那時候的情況想想眾人都感覺毛骨悚
然。

  難怪洛家擺出那麼高的姿態,人家這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只要洛老爺子回
到內政閣的話,以他的影響力想收拾誰不是手拿把撰。

  穆家已經是家破人亡了,哪怕剩個皇后卻沒有任何的男丁可繼,內政閣三位
內大臣的人選其實一目了然。洛家老爺子卸任的話領內大臣肯定就落到了陸舉的
頭上,陸家現在外孫是皇帝女兒又是未來的太后已經夠強勢了,更何況除了穆昭
華外也沒別人可以和陸舉一爭高下,這領內大臣一職陸舉可以說十拿九穩。

  有太后,有新皇,一個陸舉就可以是一個陸家,這樣的道理誰都明白,以現
在的形勢來看洛老爺子絕對會隨波逐流的推薦陸舉上位。到時候以洛老爺子的聲
望肯定是內大臣之一,至於另一位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擠破頭爬到那個高
位到時候還是得看人家臉色,三位內大臣絕不可能出現平起平坐的局面,這一屆
的內大臣選舉實際上因為改朝換代已經清晰無比了。

  德高望重的洛老爺子,如日中天的陸舉,更為關鍵的是這種峰迴路轉的情況
下雙方的關係肯定很是親密。這麼大的波瀾,陸家和洛家絕對是牽著手結盟,在
低調中先行穩定內政。

  等到局勢穩定下來的時候,洛老爺子肯定是大規模的秋後算帳,讓他老人家
臨退休了差點過得生不如死,老爺子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那些人,要知道洛家
是行軍出身本來就血氣方剛。當然了為了暫時的安定繁榮肯定不會鬧得太過份,
但少不了一些之前鬧得比較厲害的得出出血,要不然的話洛家也咽不下這口氣。

  至於陸舉,叛亂中受了輕微的傷,療養了一段時間後就出山了。一出來就兢
兢業業的處理內務,當然了雷厲風行的手段也是讓人忌諱三分,畢竟現在人家女
兒要當太后,不久以後外孫就是皇帝,如此的強勢之下自然是百官奉迎,也讓陸
舉的公務處理得得心應手,儼然已經成了內政閣的霸主了。

  有這兩條老油條的坐鎮,就算有人想耍花樣也耍不起來,更何況一向號稱皇
權爪牙的御用拱衛司都表示出了一心擁護新皇的忠誠,一瞬間朝堂上已經是鐵板
一塊誰都不敢去踢。欽天鑒和禮部的人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一切就等著新皇康復
君臨天下,場面和諧得讓那些戰戰兢兢的人不敢去看。

  皇宮可以說是最安寧的地方,最近皇族的人回京以後一直很低調,從不示於
人前保持著高度的神秘感,尤其是在敏感的時候更是讓人感覺腦袋發麻的低調。
在洛研的護送之下兩位小公主準備回京了,因為還有學業的事所以耽擱了行程,
而且身為公主她們也有探訪一下皇親國戚的義務,所以許平不得不和她們分道揚
鑣,獨自一人先回到京城。

  新皇痊癒還有一段時間,黃道吉日也得等差不多三個月左右才有,時間看似
寬餘但對於皇室而言還是有些緊迫,因為皇家所要處理的瑣事之多是一般人難以
想像的。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先皇葬禮的事,雖然入從從簡並沒有大規模的勞民傷
財,但到底死的是皇帝繁文俗禮也是多得讓人頭疼,而且事無巨細都不能出半點
的差池。

  事實上誰都想著趕緊把朱威權埋了,只要把他一埋事情也算蓋棺定論了,先
皇仙去會給所有人散發一個訊號,那就是新皇登基的時代即將來臨。可問題是埋
是肯定要埋,但不管從禮制還是從規矩上都容不得半點的疏忽,更不能有任何的
馬虎大意。

  再怎麼喪心病狂,再怎麼不得臣民之心,好歹也是個皇帝。如果這種國之大
喪處理不好的話很容易就落人口舌,畢竟這是一個死者為大的年代,有心人可以
在這方面大做文章站在道德餓制高點上發難,那時候就算是新皇掌了權面對這種
倫理至孝的問題也會頭疼萬分。

  詳細不管穆靈月還是陸吟雪都恨不能把這個混蛋措骨揚灰,按穆靈月的仇恨
最少也得拉出來曝屍三日再鞭屍一頓才能解氣,可死的終究是皇帝她們不能不敬,
所以喪禮還是得風風光光的操辦。心裡的恨也只能暫時忍著,後續找人挖墳什麼
的可能會幹,但這時候絕對容不得半點不敬。

  陸吟雪和穆靈月最近忙得腳後跟都著不了地,明裡忙著先皇的葬禮一些特殊
的場合不得不去,大多數事情都得親力親為,禮儀方面的事身為當朝貴妃和皇后
更沒推脫的理由,幾乎忙得把人劈成兩半都不夠花,皇家的俗禮精減了那麼多年
但時至今日死個皇帝依舊是讓人勞心費神。不僅得忙先皇入殮的事,對於朝堂勢
力也在馬不停蹄的收攏著,可以說已經忙到了一天睡不了幾個小時的地步。

  這段時間皇后和陸貴妃親密的關係讓朝堂眾官毛骨悚然,因為穆家蕩然無存
了,皇后依附著陸貴妃的話也就意味著新皇登基由內而往不再有任何的阻力。所
有人都明白皇后此舉絕對的明哲保身,這樣的強強聯合確實無懈可擊,尤其是兩
人間的關係親密得很絕不是敷衍的合作,雖然看似各自為政卻又巧妙的配合著,
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到那種事半功倍的效率。

  她們在京城的周邊來回的奔波著,一回到皇宮也有忙不完的政事,又得會見
文武百官又得安撫封疆大吏,就算很多事不能放到檯面上但她們是真的忙得不可
開交。可以說現在朱明遠年紀還小,所有的事都是她們在處理,他這個皇子本該
靈前盡孝,但因為有傷在身的關係反而成了最清閒的人。

  當然了,再怎麼清閒也是萬眾矚目的新皇帝,礙于還沒正式登基只能住在東
宮,身為儲君這時候最重要的是安份守己,不要惹出任何能讓朝堂震驚的波瀾。

  東宮這邊最是清靜了,陸吟雪下了嚴令不許打擾新皇的休息,除了御醫之外
沒半個閒人敢出入。如果不是陸吟雪有遠見在先,恐怕東宮的門早就被人擠破了。
表示效忠者,之前因為洛家的事來求情者,又或者是來探望病情表示拳拳臣心者。
這幾路人馬是多得數不勝數,很多人都想趕緊站隊效忠新皇免得被一朝天子一朝
臣所清洗,不過眼前陸吟雪已經嚴令在前他們也只能望而興歎,個個望眼欲穿就
是沒辦法接近。

  除了這些主流之外,還有那些並不鼎盛的明門望族也是觀望著,都希望能借
新皇的東風飛黃騰達。從龍之功一向是王朝歷史中最不可忽視的,很多之前名不
見經傳的人亦想在這時候大展抱負,希望能得到新皇的重用和欣賞,可惜的是陸
吟雪的一道嚴令已經把這些希望徹底的斬斷。

  新皇年紀尚幼比較青澀,這時候去投誠的話絕對是事半功倍,不過傻子都看
得出未來一段時間肯定是陸貴妃垂簾聽政,按理說是向陸貴妃投誠可惜的是誰都
沒這樣的機會。新皇需要學習的東西比較多而且沒涉及過官場要學習的東西很多,
自己的羽翼也還沒豐滿,在這種時刻投誠的話絕對是從龍之功,可惜的是誰都抓
不住這樣的機會。

  之前朝堂紊亂時不見這些投機取巧之人出現,現在傻子都明白陸貴妃肯定會
重用那些曾與他們共患難的忠實之人,待到大局初定才投誠的人其實很是可恨,
看著就招人煩。之前就有人悄悄的拉著些什麼謀士去向新皇推薦,逾越了陸吟雪
的嚴令,想著得到新皇賞識的話其他無可厚非。

  可惜的是這些傻子想錯了,新皇對於母親的信任是堅定的,第一時間就把這
些人拒之門外,通報了一聲把人交給陸吟雪處置。結果很明瞭,內侍之人包括他
們所引薦的所謂某士忠臣,不是喂了魚就是喂了狗。

  對此陸家還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不過所有得到風聲的人都沒表示半點的反
對,畢竟人都不是傻子。現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還違反陸貴妃的禁令,別的不說光
是影響新皇養傷就是重罪,更何況之前京城之亂時陸家和穆家何等的淒慘,那時
候又沒追隨現在等局勢穩定了才來表忠,除非是腦子進水否則誰都不會相信這些
所謂的忠誠。

  在這敏感的時刻能明哲保身就不錯了,要是傻呼呼的跑去找麻煩那絕對的腦
子進水了,所以現在東宮是絕對的禁地,皇城之外是禁軍水泄不通的防禦,內有
御用拱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密不透風的防守,而東宮週邊的人馬已經變成了洛研
麾下的蟒蛇特攻隊,再往裡負責保衛的都是陸家的人,當時毅然的參與謀反的那
些人才是真正的死忠。

  為了避嫌穆靈月的人馬全都撤出京城了,現在主要掌權的都是當時追隨陸家
造反的人,這些死士當時抱的是視死如歸的決心,時至今日他們搖身一變成了真
正有從龍之功的人。

  改朝換代的時刻自然不能出任何的變故,不過想要自由出入的話也不是難事。
就算是現在只認陸貴妃的命令,普通的證件一概不認,但許平來到的時候皇子已
經先從裡頭下了命令,門口有人恭迎著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回京城已經兩天了,這兩天可是把許平鬱悶壞了,本身不想參與朝堂那麼多
的破事,那回京城首要的目的自然就是竊玉偷香。問題是有的事真叫陰差陽錯,
一開始是色欲滿滿的把未來的兩位太后來個雙飛,可惜的是陸吟雪和穆靈月一直
忙得不可開交,身邊總有人不說還湊不到一塊,除非是強硬的要求否則想來個水
到渠成一直沒找到機會。

  雖然心裡發癢,但還沒癢到那種讓人發瘋的地步,雖然兩位都是傾國絕色的
佳人。但許平更期待的是新皇登記以後她們貴為太后的那一刻,想想把當朝兩位
太后按在床上翻雲覆雨,讓她們在自己的跨下溫婉呻吟,想想都覺得是熱血沸騰。

  畢竟現在是改朝換代的準備時期,她們忙的是正事許平也不好強求,加上雙
飛太后讓人很是期待也不用急於這一時。思來想去只能忍著痛割愛看有沒有其他
的樂子可找,問題是呆了兩天已經把許平閑得蛋疼了。

  聞婷現在恢復了大明星的身份,失蹤的這段時間以躲避的名義很容易就糊弄
過去了,她現在正在著手準備什麼慈善晚會的表演,人已經到了其他地方許平也
不想把她叫回來,當然了許平對於她的興趣也沒大到那種禽獸化的地步。畢竟聞
婷是漂亮動人,不過沒過多的交流,和其他女人一比稍微遜色一籌誘惑點不夠,
只能說是配菜絕對算不上大餐。

  而白詩蘭複出這段時間也是忙瘋了,之前環球娛樂被人落井下石她也記仇,
現在穆家覆滅了她也失去了很大的依仗。白詩蘭的性格一向要強,身為大明第一
女商人她自然不肯就這樣白白的吃虧,現在她忙於四處奔走拉起自己的人脈。

  穆家不在了不過皇后娘娘還在,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跟陸貴妃已經是同仇
敵愾了,即使穆家覆滅只要皇室不內鬥的話皇后依舊母儀天下,有著不容褻瀆的
高貴。有她罩著,白詩蘭自然是大展拳腳,當然了報復之類的事暫時沒必要,經
過了那麼多打擊以後她已經把精力轉移了,不再安于做一個成功的商界女強人,
而是開始聚集羽翼準備進入商部。

  傻子都看得出白詩蘭的野心勃勃,這時候不報復有可能等的是秋後的算帳,
現在白詩蘭儼然和白家徹底決裂。白家派出了不少人來說情道故很是煩人,白詩
蘭離開京城一是積聚力量,二也是躲避白家的騷擾,現在的她不朝白家下手已經
算不錯了,若說冰釋前嫌的話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最鬱悶的是白詩蘭和穆靈月的時間湊不到一塊去不說,兩人也忙得四處亂跑
想把她們聚在一起也沒機會,姑嫂雙飛看似指日可待但現在看來還很遙遠。許平
也感覺欲哭無淚,無奈之下只能先讓人聯繫陸吟雪,先去把東宮這邊的事擺平了
再說。

  許平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面對,但沒辦法。這事經由朱明遠開了口就證
明地府還給面子,人家地府擺的就是場子要你自己送上門來,這時候再逃避的話
就拂了人家的面子,是禍躲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了。

  東宮內的守衛全都撤到了週邊,整個東宮的守衛力量全都退開了一大圈,圍
牆之外不許有半個人煙。這是朱明遠執意要求的,來的是許平陸吟雪倒沒覺得有
什麼不妥當,感覺兒子神神道道的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在她的首肯之下所有的
守衛力量第一時間的撤離,連帶著御醫什麼的也暫時退下,瞬間把東宮清空了。

  寢宮幾乎成了醫院,最先進的儀器,遍地都是藥物。儘管有的用不上但為的
是不時之需,現在這敏感的時候要的就是未雨綢繆,要的就是周全的準備,哪怕
是有意外也能第一時間的應對,嚴陣以待為的是保證新皇的康復不出任何的意外。

  寢宮內的主位上擺著一張病床,燈光很是昏暗因為強烈的光線會影響病人休
息,門打開的一刹那病床上的少年瞬間拘謹起來。雖然他穿著病服身上還有不少
的地方不是打著繃帶就是貼著膏藥顯得很是狼狽,但精神已經恢復得不錯了,尤
其是這一刻更是興奮得面色漲紅,隱隱有些不好意思卻又畢恭畢敬:「不孝子孫
明遠,拜見老祖宗。」

  朱明遠一身病服,這時候沒有輸液,就算是有傷在身但他還是打起精神下了
地。自己攙扶著床延跪了下來,禮數十分的周到敬意十足,身上的傷還未痊癒他
的動作極是蹣跚,饒是如此還是跪在地上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每一個動作都不
敢有絲毫的敷衍,恭敬得你想吹毛求疵都找不出詬病之處。

  未來的國君,即將君臨天下成為最強王朝的主宰,不過現在怎麼看都是一個
尚顯青澀的少年。尚無那種帝王心術的從容,亦沒有上位者的鎮定威嚴,不過用
不了多久他將是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位極九五君臨天下,主宰這個四百年傳承
的王朝,受萬民膜拜享受著主宰生死的無上權利。

  此時的朱明遠十分的激動,面露虔誠眼裡還透著崇拜,那種熱血少年的崇拜
看起來極端的狂熱,更為重要的是那幾乎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感激之色。他的面色
已經激動得發紅,嘴唇瑟瑟顫抖著,即使有傷在身也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哪怕是
跪拜的動作拉扯到傷口疼得冒了冷汗,但他還是咬著牙堅持,畢恭畢敬不敢有半
分的敷衍。可以看得出這個少年那種狂熱的崇拜之意,也可以看得出他滿滿的感
激之色。

  若不是許平的話他早就是朱威權的實驗品了,哪可能等待著不日到來的位極
九五,或者說在這個青澀少年的眼裡,他的一切全都是老祖宗賜與的,這樣的三
跪九叩也不能表達他心裡的敬意與感恩。

  許平很心安理得的受了他的大禮,哎了一聲後隨口問道:「傷怎麼樣了?」

  「謝老祖宗體恤,不孝子孫的傷已無大礙。」朱明遠鞠身而下十分的恭謹,
一提到傷的時候神色控制不住的黯然,一些皮骨之傷已無大礙,但對於他而言最
嚴重的那個部位卻是暫時無法彌補。

  從此不能人道,甚至失去了身為男人該有的功能,于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這都
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或許未來科技進步的話有可能解決這個後顧之憂,但那也只
能放眼未來了,一切都是未知數但起碼還有希望在。對於經歷了生死之劫的他而
言,這無法避免的傷害他倒是看得開,相比含冤九泉的皇兄而言他是幸運的,只
要活著他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

  朱明遠雖然有些鬱悶,不過少年心性也沒想那麼多,抬起頭時說:「老祖宗,
這次承您出手相救明遠才能保住這條小命,母親她們或許不知道,但老祖宗的再
生之德明遠卻是感激不盡,若不是您的話不孝子孫已經是黃泉路上的一個冤死鬼
了。」

  說話間,朱明遠的眼神無比的灼熱,面色上盡是那種崇拜的感激,就猶如是
那種看見心中偶像的小粉絲一樣。

  許平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心想自己倒很喜歡美女們這種眼
神,將各類美女征服于跨下讓她們心生崇拜一向是許平的拿手好戲,沒想到這次
還收穫了男生小粉絲一枚,可惜了朱明遠是男子之身,否則的話未來就是香豔至
極的姐妹三飛了。

  小皇帝的態度倒是恭謹得很,而且不難看出他已經是許平狂熱的粉絲了,小
男生露出的這種神色讓許平隱隱感覺有些彆扭,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後世子孫也是
一樣。當然了現在小皇帝的心性還算純良,感激和崇拜肯定是發自內心的,原因
也是他知道許平偷偷幹過的那些事。

  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最起碼的這點道德教育皇家還是做得不錯,現在的朱
明遠還沒受到權利的污染心性十分的純良。在他的眼裡許平簡直已經神化了,不
只是救了他還救了他全家,少年如他在面對這樣的大恩大德時滿心感激,可以說
此刻朱明遠的心裡許平的形象高大到難以想像的高度。

  至於和他媽媽的姦情,和兩位姐姐的姦情,這個估計一般人很難接受,面對
這麼一個善良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說明。所以許平就把這個重大的責任交給
朱可兒了,相信這懂事而又體貼的小寶貝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許平當然不是要
他管自己叫一聲爹。

  許平只不過是想先給他做點心理準備,為日後的慌淫生活未雨綢繆,最起碼
得讓小皇帝在知道真相以後不會受到刺激,也不會因此影響到自己和母女花之間
越發親熱的關係。畢竟皇家一直活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以後明目張膽的與她們
大被同眠少不了小皇帝的同流合污。

  想想日後的香豔生活,母女三飛,太后雙飛什麼的許平忍不住嘿嘿的一笑。
雖然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不過對於收穫這枚小粉絲的興趣還是滿大的,真相什麼
的就等他姐姐和媽媽去溝通就好了,估計朱明遠這傻小子知道以後就算震驚也不
會反對,畢竟人家也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肯定會理解媽媽和姐姐們為了報恩
以身相許的壯舉。

  許平的笑意騷氣側漏,屬於淫蕩到你一看就想打他一頓的那種,朱明遠楞了
楞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臉上瞬間就露出了愧疚之意,滿面無奈的說:「老祖宗,
經此一劫明遠知道了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不開玩笑的說句這次真是列祖列宗保
佑了。此次一切全賴老祖宗運籌帷幄,實際上明遠不僅出不了力還一直是個累贅,
這樣您都保明遠坐上江山,庇佑姐姐和母親的安全,這等大恩讓明遠惶恐不安,
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朱明遠雖然是個單純的孩子但他不傻,經歷了這次劫難以後頗有點少年老成
的味道,雖然有些事不能拿到檯面上說,但事後他也知道怎麼回事。父親喪心病
狂的計畫,母親和皇后為了孩子毅然決然的造反,面對皇權的情況下實力差距有
多大他也清楚,可以說這樣的造反最好的結果是玉石具焚。

  兩位母親從造反的那一刻起事實上已經心灰意冷,從不抱著勝利的希望只想
著與皇帝同歸於盡能拯救她們的孩子,可惜的是最終還是失敗了。若不是許平這
個變故,他們早就淪落成了父親的試驗品,怎麼可能撿回一條命不說還能君臨天
下,這些朱明遠都看得明白,他不會天真到以為這所謂的勝利是母親造反得來的。

  你媽媽,你姐姐,她們已經用肉體在報答了,這方面孩子你就別顧慮了。

  許平搖了搖頭:「你別想那麼多了,畢竟你還是孩子有些事你知道了只會傷
心而已,現在你要做的是好好養傷,大明的江山社稷還在等著你成為一個明君,
列祖列宗也在九泉之下想看著我們的王朝繼續千秋百代,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希
望,我不想看到自己費盡心機救活的是一個昏君。」

  「是,明遠謹記在心,傷好之後一定鞠躬盡瘁做一個好皇帝。」朱明遠一聽
頓時是熱血沸騰,現在他的粉絲心態爆炸,許平的一字一句都能讓他有種血性往
腦門上沖的興奮。

  這時,房內陰風吹拂了一下,原本敞開的大門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打眼一看
似乎是風吹動的,但在門關上的一刹那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拔地而起蔓延開來,將
整個寢宮都包圍起來,肉眼難見的隱隱黑霧開始從地下升起,那是一種不容許人
間冒犯的力量。

  該來的還是來了,許平頓時面露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希望這群死鬼別太
為難自己就行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伸頭縮頭都他媽的是這一刀,既然硬著頭皮來
了許平就只能硬挺著,看這架勢要是敢反抗的話下場肯定更慘。這次戲弄了地府
可不是鬧著玩的,看這架勢地府那頭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兒孫不孝,讓老祖宗受累了。」朱明遠滿面的愧疚,面色鐵青的跪在地上
瑟瑟顫抖著,仿佛是犯了什麼彌天大惡一樣,瞬間就眼眶發紅。年少輕狂怕丟面
子,他死死的咬著嘴唇,忍著心裡的罪惡感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起來吧,躺床上去!」許平也不想說什麼了,搖了搖頭面露無奈之色。

  這事說起來也不怪朱明遠,他不過是傳個口信而已。地府真要收拾人的話不
用管時間地點,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也沒用,這次地府借他的口來通知自己反倒
是讓這小傢伙更加的感恩戴德,照這麼看的話形勢應該沒自己想像的那麼惡劣。


             第六章、官僚作風

  朱明遠咬了咬牙,扶著床踉蹌的站了起來,面色都是恨自己無能的愧疚之色。

  年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顫,空氣裡的陰寒讓他感覺很是難受,但遠
沒心裡的負罪感讓他那麼的彷徨。這場風波中他知道許平的存在,但卻一直沒沒
有機會見到這位傳說中神通廣大的老祖宗,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他知道了另一些
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正是因此他不得不做個了傳聲筒,通知許平趕緊回京城解
決一些逃避不了的手尾問題。

  朱明遠知道這些真相後更加的感恩也更加的愧疚,天真的他甚至認為許平早
就跑得遠遠的了,若不是為了他的話也不用回京城來面對地府的苛責,純屬自作
多情的想法讓這顆單純的少年之心前所未有的感動。

  如果許平知道他想法的話,絕對會狠揍他一頓告訴他一些殘酷的事實,以免
這小子因恩生愛改變性取向,讓這顆單純的感恩之心變得基情而又噁心。

  寢宮內越發的陰寒,這股不屬於人間的陰寒讓人連靈魂都控制不住的戰慄,
這時候朱明遠面色已經發白了,攙著床頭瑟瑟顫抖的站著,咬著嘴唇一副無奈的
模樣。許平一看這孩子心性還算不錯,那滿是負罪感的樣子起碼讓人覺得有些欣
慰,朱威權那傢伙喪心病狂但卻生了個重情重義的好兒子,救他一命挨一頓揍也
算值了。

  許平再次開了口,朱明遠這才躺到了床上,顫抖而又不安的四下打量著。空
氣裡的陰寒讓他覺得有些害怕,更為詭異的是地下開始冒出一陣黝黑的霧氣,伴
隨著一聲嘶啞而又得意的笑聲:「小孩子別亂看,把被子蓋上,好不容易小命活
了下來得珍惜著點,別感冒了。」

  「就是,以下畫面會有點血腥,最好別看哦。」另一個聲音充滿了調侃的意
味,聽著讓人感覺很是不爽。

  朱明遠頓時混身一顫面色瞬間一片慘白,趕緊拉住被子蓋住了身體,不過少
年人就是心性好奇,他還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事,許平怕丟人現眼本想叫他把腦袋都蓋住,但明顯來找茬的這幾位就是想看許
平丟人現眼,對此抱著一副不置可否的敷衍態度。

  「幾位仙家,別來無恙!」許平很客氣的抱了抱拳,嘿嘿的一笑頗有點拍馬
屁的意思,為的是一會這幾位下手能輕點。

  嬉皮笑臉著確實有失威嚴,不過這時候威嚴和形象算個屁啊,要是被人直接
打成個豬頭那才叫一個丟人。人家點著名要許平滾回來京城給他們一個交代,老
實的滾回來已經給足他們面子了,想來就是他們想看許平丟人但念在舊情也不會
讓許平丟到姥姥幾去。

  不過這次的事可大可小,如果人家不爽的話有什麼後果許平都估計不到,反
正最後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下場。現在最好就是認慫,不認也沒辦法啊,一看地府
來人這陣勢就算你反抗也沒用反而會牽連無辜而已。

  拔起而起的黑霧逐漸的聚集成形,黑白無常拿著哭喪棒,滿面獰笑的看著許
平,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們這會明顯善者不來。在地府的眼裡鬼谷門下的強人一
直是惹事專業戶,許平復活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惹了那麼多事,而且還敢偷偷摸
摸的戲弄他們,這會再不給點教訓的話地府顏面何存。

  黑白無常一現身,板著臉是滿面的威嚴,不過暗地裡悄悄的朝許平擠了一下
眼色嬉笑了一下。許平瞬間明白是他們叫朱明遠傳的話,也是他們裝作憤怒的把
所有事情都告訴他,為的是讓小皇帝記住自己的好,同時也讓自己欠他們一個人
情。

  許平悄悄的回了一個我懂的眼神,畢竟和這兩位打了兩輩子的交道,彼此又
都是那種老成精的妖怪,有些事心照不宣了。

  這次地府派出的可都是真正的精兵悍將,除了經常在人間走動的黑白無常外,
更破天慌的派出了已經比較少來人間的牛頭馬面。往常黑白無常一起出動已經是
大陣勢了,善仙門奇術者一般在他們面前都討不好了,當年陳道子也就是靠突襲
才能暫時的阻止他們。

  論法術,論武力,許平都清楚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上次他們被自己
戲弄了一道肯定是惱羞成怒,就算有交情在但這會肯定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而
牛頭馬面的到來讓許平心裡更是一個咯噔,他們的身材比黑白無常略微的高大,
顯的不是真身已經黑霧繚繞有一種讓自己都感覺到慌亂的壓迫感,比之黑白無常
他們強得更讓人膽戰心驚。

  牛頭馬面就跟在他們的身後,這才是真正的地府打手,實力比黑白無常強了
不只一個檔次。一看到他們出現許平就心裡一個咯噔,知道這回想玩什麼花花腸
子是不可能了,地府連這兩位都派出來了這次不把面子好好的找回去肯定不會善
罷甘休。

  難怪了,黑白無常又賣自己人情,卻不能不來找茬,原來是因為這兩位爺在
旁邊監督的關係。若是以往的事,這事大家坐下來商量商量,頂多就是燒點紙錢
或者香油供奉著也就過去了。

  牛頭馬面的實力不容小覷,在地府可以說是僅次於五方鬼帝十殿閻羅,他們
的實力在所有的鬼差衙役裡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麼強的實力但官街卻很低少
在人間行走,他們在地府是衙役的官職實際上官銜比黑白無常還低,主要是因為
這二位的性格使然,沒辦法做到一般意義上的鐵面無私,總容易心慈手軟或是路
見不平就出手,經常沒辦法嚴守鬼差該有的本份。

  或是盡惡除之,見窮凶極惡者不誅之不為快,或是見善憐之,有天見猶憐者
不忍心勾魂奪魄。偶爾也有喝酒誤事的時候,按通俗點的話來說他們就是性情中
人,很難做到那種真正的無善無惡無自我,也因為這性格的事在地府裡的官銜是
一降再降,現在的官銜已經與普通的小鬼無異。

  當然了,官銜再低也不能忽視他們的實力,陳道子都說過當年如果來索命的
不是黑白無常而是牛頭馬面的話,別說是逆天改命了,恐怕他自己都得報銷掉。

  要知道當年陳道子可是手持求天三牌,又有本經陰符七術在手,更是請來了
龍九子助陣,實力之強也是讓人毛骨悚然,既占天時又有地利可以說強絕人寰。
而就是那樣的傾盡全力他都在慶倖來索魂的是黑白無常,倘若碰上的是牛頭馬面
的話龍九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想而知這兩位地府打手有多強悍了。

  這兩位啊!許平頓時頭疼萬分,可以說亦正亦邪總是率性而為,有網開一面
的時候,但也有鐵面無私的時候,像這樣的人最不好打交道了,因為你很難把他
們琢磨透。

  「臭小子,你夠厲害的啊,一邊和我們締約,卻一邊偷偷的陽奉陰違。」白
無常一開口就咬著牙,明顯處於惱羞成怒的狀態,畢竟有人在監督著自然得表現
出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氣節。

  「這個,在下行事確實是齷齪下流,背信棄義確實是卑微下賤,還請仙家大
人不記小人過。」許平很直接的認了慫,畢竟人家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數,叫你聲
臭小子又沒罵娘的有什麼受不了的,能屈能伸也是一種無上的美德。

  說白了,就算他們喊一聲孫子許平也得答應著,以這些鬼怪的歲數而言,論
輩分的話能叫得出口的稱呼都是在占他們的便宜。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老不死。

  「本身碰見你們鬼谷門下的人就煩,新仇舊恨的那麼多過節老子都沒找你算
帳,可你小子居然敢糊弄我們,真當地府是軟柿子隨你們捏啊。」黑無常開口之
時亦是面露猙獰,這會有牛頭馬面一起來他們不得不把戲做足了,說話間都挺直
了腰杆一副問責的口吻半點面子都沒給。

  哪來的新仇舊恨,每次到最後還不是厚著臉皮低三下四的求你們,哪一次不
是事後燒了N多的紙錢孝敬兩位大爺。媽的這些怎麼不提,當著牛頭馬面的面前
就裝清廉了是吧,過河拆橋了一身正氣是吧,這倆混蛋。

  當然了這些許平不敢提,人家過過嘴癮的同時朝自己使了個眼色,明顯他們
是吃人的嘴短不過這次地府上頭的人生氣了不能不來。許平能識相的認聳是最好
不過的,他們也容易處理一點,事實上牛頭馬面往這一站許平也不敢裝逼,自然
是罵不還手打嘴炮的話您隨便佔便宜,而且真動手的話估計自己也沒反抗的餘地。

  「閻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這是仙家都不敢違背的輪回大道。而
你一介凡人卻貿然的干擾,你可知錯。」白無常偷使著眼色,馬上一個孺子可教
的眼神壞笑的看著許平。

  「你既是修煉之人,又與我地府淵源頗深,更該知天命不可為的道理,此次
干擾輪回之事實在是大逆不道,可知有罪。」黑無常立刻唱起了雙簧,開頭來一
個下馬威必不可少,畢竟他們身為地府中人自然得表現出嚴肅的態度。

  「弟子有錯,請仙家責罰。」許平趕緊跪了下去,一副認罪伏法的虔誠樣,
大有你要殺要剮儘管下手的好態度。

  黑白無常這一通教訓不服是不行的,要是敢頂嘴或是狡辯的話或許不是下馬
威這麼簡單,惹得牛頭馬面這兩位性子一起給你來一頓殺威棒就不好玩了。到時
候就算黑白無常有心包庇,但站在同仇敵愾的立場上他們也不好開口,許平又不
是傻子自然不會主動的找這一頓頓。

  「此次事件,先前已經破例給了你面子,卻是因為鬼帝顧念舊情才開的恩,
而後你卻是食言而肥干擾輪回大道。地府這次震怒,絕沒有那麼容易就甘休,鬼
谷門下多次以奇門遁甲之術挑釁地府權威,此次若你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話,回
頭我們也沒辦法交差。」黑無常擺出了一張嚴肅的臉,不過還是在偷偷的擠著眼
色。

  「是,卻是在下之錯,罪大惡極,在下但憑地府發落不敢有所怨言。」許平
古井無波,一副想痛改前非的模樣,對於所有的罪行是招認不諱,認罪態度之良
好讓人覺得想開口罵幾句都不好意思。

  白無常忍不住贊許的點了點頭,心想這活了幾百年又當了幾十年皇帝的果然
是人精,該慫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低三四下的讓你感覺都開不了狠口。有這良
好的態度他們也比較好交差,畢竟這次是上頭直接下令不好糊弄,好在上頭的意
思不是直接弄死這傢伙的話事情就還有迂回的餘地。

  白無常朝後邊使了個眼色,他們身後的牛頭馬面依舊面無表情的站著,這兩
位來就是當打手的這種打嘴炮的事似乎不想參合,或者說他們對於打嘴炮這事也
不在行。而且感覺黑白無常這麼費盡口舌,這兩貨來的目的不只是要威懾許平,
更有監視他們的意思,想來這兩位才是最難纏的主。

  十殿閻羅,五方鬼帝,人家掌管著六道輪回哪有那麼多空管你一個跳出五行
的妖人,說白了許平這上蹦下跳的在人間很是牛逼,但到了人家鬼帝手裡和捏死
一隻螞蟻差不多,關鍵的問題就是看人家想不想玩死你而已。

  這一次地府是震怒了,但地府沒直接派人把許平弄死也就證明了黑白無常他
們還是說了不少好話,這點上許平心理有數也是心領了,看他們的態度也知道事
情還有挽救的餘地。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讓牛頭馬面也能滿意而歸,讓地府感覺
倍有面子不再追究此時,為此的話除了領罰也得有一套讓他們可以回去交差的說
辭。

  「既已知罪自當伏法,你還有何話可說。」白無常咳了一下,認罪態度這麼
良好,自然也得給你一個開口解釋的機會了。

  這于情於理也說得過去,牛頭馬面在旁邊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反正這一
趟他們是出來公幹的,與許平又沒什麼私仇態度似乎也很散漫,這瞬間就讓許平
看到了希望。

  「是,但憑仙家發落,只是此次弟子絕非有意冒犯。」許平一聽就明白了,
頓時就一副悲痛萬千的模樣,大義凜然的說:「于私,弟子不能見我皇室後族斷
子絕孫。於公,若是皇朝無後的話勢必天下大亂,到時候各路諸侯為了名利揭杆
而起爭權奪利,兵慌馬亂苦的是百姓,屆時肯定是民不聊生遍地烽煙,恐怕這大
明江山將遍地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會死于這爭名奪利的炮火之中。」

  許平的反應特別的快,用換位思考的角度站在地府的立場上這些話自然是張
口就來,一副悲天憫人的口吻說:「現在的大明已不是數百年前了,金戈鐵馬雖
然禍害天下但畢竟死傷有限,以現在的科技倘若天下大亂的話將死多少人恐怕難
以估計,弟子冒昧的估算了一下一但皇家無後烽煙四起的話,大明百姓最少死傷
半數以上,到時江山衰落遍地橫屍,實在是有違天和。」

  心懷家國天下,有私心卻也是不忍生靈塗炭,理由確實冠冕堂皇得很。對於
許平這樣的人精而言,可以把一些事實放大無數倍,這是當皇帝的基本功,連嘴
皮子都耍得不溜的話何以服天下,通俗一點來說就是口活必須要好。

  當然了真到了那地步的話後果也是這樣嚴重,稍微有腦子就能想到,畢竟熱
武器時代的戰爭和冷兵器時代無法同日而語。許平不過加了點文藝上的誇張,聲
情並茂的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了那種遍地烽煙,血流成河的淒涼,亦明白一但皇
子死的話這將是不可避免的結局。

  「你已非人間九五,又奈何捲入凡塵俗事呢。」黑無常裝模作樣的感慨著。

  「是也,爾內修道之人,自該知知天易,逆天難。雖是為天下蒼生乃是大公
德之事,可畢竟是忤逆地道在前逆天在後,終究有違天和。」白無常是一棒子一
棗,承認許平所說的事還有功勞,當然了絕不會忽略這種違法亂紀的性質。

  黑白無常已經和許平打了多次的交道,上一倍許平壽終正寢的時候就是他們
來索魂,帝王命數這東西地府還是頗給面子的,一般不是這樣的大活他們這種領
導級別的也不會出面。不過那次許平特別的莫名其妙,他們也是感覺到匪夷所思,
因為這個帝王命數最終已經不歸地府管了,那時候的情況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都感
覺莫名其妙。

  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受六道輪回的管束。明明修為已經到了白日飛升的
程度,登峰造極按理說該羽化成仙了,可偏偏就是呆在人間而且還和凡人一樣命
數盡了,這樣的情況他們是聞所未聞。許平那時候也是嚇傻了,一聽自己不入輪
回還以為得永世不能超生,事實上對於自己修為許平也沒一個準確的定義,反正
這輩子活得精彩歲數到了該死也就死了沒什麼遺憾,可死了卻不入輪回的話就沒
那麼好玩了。

  黑白無常也是一腦門的霧水,擁有良好職業道德的他們趕緊跑回地府去查探
究竟,之前光怪陸離的事情他們也沒少見,有功德在身不受地府管轄的強人也不
是沒見過,但從業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詭異的情況。

  地府那邊一聽也感覺莫名其妙,暫時還想不到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不過有
一個事實很清楚,那就是許平這條狗命已經不歸他們管了。為此地府那邊也下了
一番功夫研究,大概的結果就是許平的修為登峰造極按理說該羽化成仙的關係,
也可能許平本身是穿越者的關係命數在出生時就沒在地府造冊,而且魂魄又與常
人有異一開始就不正常了。

  帝王命數本來就比較特殊,後來牽絆了太多的因果,一世帝王雖然被譽為是
聖皇明君,可是功成名就也就代表著雙手沾滿了血腥。結果這命數是複雜到地府
一看都直接傻眼的地步,據說鬼帝們研究了半天最後只剩無奈的苦笑,這樣的錯
綜複雜加上人家都已經有了登峰造極的修為,這樣混亂的情況著實是讓人看不透。

  最後地府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不去管這個人間奇葩,左右他已經不歸地府管束,
想詐屍還是想沒事起來裝僵屍這個地府也懶得管了。黑白無常倒是稱職的回來告
知了一下原因,也嚴厲的警告了許平不要亂來,地府沒有處理結果也說不出個所
以然來,這斷讓許平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許平還是被埋了,不過中間復活了幾次,每次復活都是個異數引起了地
府那邊的察覺,而每次都是這二位爺過來看一眼就直接閃人。交情也就是在那時
候打下的,那段時間許平因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心情特別的沮喪,黑白無常
每次都白跑一趟也很鬱悶,偶爾會交流一下或是說一些其他奇葩身上的事,一來
二去的在百無聊賴中倒是混成了熟人。

  反正過程就是死了,沒事就復活了,許平是折騰得夠嗆,最後黑白無常跑來
跑去的也煩了。

  到後來許平心態已經古井無波,死又死不掉是一種特別痛苦的事,經常就是
活了以後就躺墳墓裡繼續睡。地府一看,喲,這麼老實也不起來鬧個鬼什麼的,
也就更懶得管這個不受束縛的傢伙了,甚至還不少次開會的時候誇獎著這個奇葩
一等良民不惹事不鬧事的好覺悟。

  黑白無常是老熟人了,立刻任由許平在這表演強大的內心戲,一副悲天憫人
的模樣表示不願看到生靈塗炭的模樣,這精湛無比的演技可以問逐任何一個影帝
的頭銜,真正的實力派從頭到腳都是扎實無比的內心戲。

  黑白無常明知這貨無恥的嘴臉,都被打動得差點落淚,感慨這是一位心懷家
國天下的正人君子。可問題是他們回頭一看,牛頭馬面倆傢伙依舊是面無表情,
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儘管動物腦袋看著表情就不豐富,問題是這倆也太淡定了。

  你不感動,不信的話你起碼露出個鄙視或者不屑的樣子,再不濟看不慣這老
流氓的表揚你也可以眉頭一皺什麼的。可惜的是這倆禽獸腦袋的簡直是榆木疙瘩,
從頭到尾一點變化都沒有,赫然是八級的面癱讓人感覺冷汗直流猜不透他們到底
在想什麼。

  許平嗓子都說啞了,一看這陣勢也是冷汗直流,看牛頭馬面這不為所動的模
樣,總不成地府是想抓自己回去。不入六道輪回不受管轄是一回事,問題是這次
徹底的得罪了人家,不入輪回也可以把你軟禁起來,就算不折磨你但真要去了那
鳥不拉屎的地方一直關著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許平頓時慌了,趕緊朝黑白無常打著眼色。牛頭馬面雖然實力牛逼,但官銜
這個確實是硬傷,黑白無常雖然不想招惹麻煩,但到底吃人的嘴短,白無常只能
咳了一聲說:「兩位手足,既然此事也關天下蒼生,不知道你們怎麼看。」

  「觸犯陰間之法,卻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實在是讓人頭疼啊。」黑無常也在
一旁裝模做樣的感慨著,當然了他們也明白許平所說的都是真的,一但皇室無後
的話確實天下得面臨生靈塗炭的結局。

  黑白無常這倆貨也是當鬼久了精得嚇死人,既想賣許平一個面子又不想惹火
上身,立刻裝出一副很為難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樣子看向了牛頭馬面,明顯是在征
詢他們的意見。

  這一幕瞬間就讓許平松了口大氣,看起來地府那邊只想找回面子也沒想怎麼
為難自己,照這樣來看的話他們還是有作主的權利,只要搞定了牛頭馬面的話估
計問題就不大了,地府雖然場子擺足了不過問題應該沒自己想像的那麼嚴重。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黑白無常以退為進這一手玩得那叫
一個漂亮。既然領導都表現出了這是難題的模樣不下定論,這時候身為一個合格
的馬仔絕不能擅自的發表意見,哪怕你實力比領導牛逼但就是得在乎一下領導的
感受。

  官場上這已經不叫油滑了,而是基本的準則也是生存的不二法,牛頭馬面雖
然不是那種滾刀肉油滑嘴的性格,但這一看形勢也不太對啊。地府的人一向率性
而為,黑白無常這樣義正嚴辭的打官腔本身就有問題,要真是一門心思來找麻煩
的話還廢什麼話,要爆打一頓直接把Y的腿骨打折了,如果真有深仇大恨的話直
接拉回地府去讓這貨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可黑白無常的態度實在太曖昧了,來了先說一些官面話不說,看似義憤填膺
的話也沒多少嚴苛的意思。牛頭馬面是梗直但又不傻,按理說許平確實強絕人寰,
但在他們的眼裡絕對沒強到地府還要再給面子的地步,說難聽點在他們的眼裡就
許平這種不人不仙,不神不鬼的傢伙,捏死一個和捏死螞蟻差不多。

  事出驚奇必有因,除非傻了才看不出裡頭的貓膩,牛頭馬面二人面面相覷,
琢磨了一下後馬面才不陰不陽的開口問:「無常,既然如此的話你們覺得怎麼辦,
此次朱元平食言在先,若不施以懲戒的話地府之威何在,若是其他奇人術士亦是
如此視我地府如無物的話那可謂顏面盡失,天道規矩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確實,懲戒須有,只是如何拿捏尺寸著實讓人為難啊。」黑白無常一聽就
知道他們很是上道了,許平亦是松了一口大氣,知道這事不嚴重了。

  「兩位上官自行拿捏即可。」牛頭馬面依舊是一副面癱相,大有一副事不關
己絕不輕易開口的架勢。

  黑白無常一看就知道他們對這事其實也不上心,但走個過場是必須的,最重
要的是給地府上司有個交代,也得有一個可以讓手足們信服的理由。

  牛頭馬面別看面相很憨,但實際上心眼還是滿活絡的,他們開口說必須有懲
戒,就算上頭事後不滿也沒他們的事。至於懲戒這個可就門道頗多了,可以分很
多種不說是輕是重他們也沒個准話明顯您老隨意,這個就由黑白無常去決定不過
出什麼問題的話肯定也由黑白無常來負責。

  白無常已經是心裡有數,裝模作樣的一陣為難後說:「其實,一但天下大亂
生靈塗炭的話,各位手足的工作也會忙起來,此舉若能換人間的太平也是大善一
件,有過是不假但亦是有功德之舉確實難辦。」

  這話一出,牛頭馬面頓時贊許的點了點頭,以往人間每次天下大亂哪一次不
是腥風血雨,每次改朝換代哪一次不是屍橫遍野,那樣的慘狀從大明王朝鼎立以
來已經沒出現過了。以往只要到那種悲慘的時候,地府的人就忙個不可開交,因
為華夏九洲四處都是慘死的冤魂,哪都有那種死不瞑目的厲鬼,屍橫遍野血流成
河的淒慘並不可怕,他們害怕看到的是那種家破人亡,害怕看到的是妻離子散後
萬念具灰的淒涼。

  一但遍地烽煙的話地府的衙役會忙得不可開交,那種累成狗的情況最少得持
續十多年,而且還不一定能把那種複雜的局面全搞定,可以說每一次對於他們而
言都是痛苦的記憶。不是因為忙得不可開交的狀態,更是因為他們目賭了人間所
有的慘絕人寰,目賭了太多他們都不願意面對的疾苦,即使身為鬼差但那對於他
們還是天大的折磨。

  地府的人手本來就有限,這種時候就是特殊的加班時間,沒日沒夜的幾乎把
人忙瘋。那種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頂不住,那種高強度的工作狀態幾乎把鬼都逼
瘋,眼一紅都分不清哪個是人哪個是鬼經常鬧出冤家錯案,在地府工作久了最討
厭的就是那個時候,是所有地府衙役一致最厭惡的時刻。

  「想想都頭疼!」黑無常不是演戲,那樣的時候他們比誰都煩。因為底下的
鬼卒修為低出錯誤的話可以理解,他們這樣的地位一但有點差池的話就不好交代
了,很容易弄出一些幾乎身敗名裂的虛假錯案。

  牛頭馬面更是感同身受的點著頭,他們是性情使然率性而為的人,到了天下
大亂的時候就是他們犯錯誤的高鋒期,對於他們而言所承受的那種痛苦是旁人難
以理解的,那種周而復始的無奈于鬼差衙役而言也是一種折磨。

  天災,瘟疫,若是因為這些而去拘魂的話觸動還不大。可所是因為人禍的話,
他們害怕看見人間是淒厲,害怕看見凡人的無奈,更害怕的是看見天下蒼生那時
候無可奈何的善良,那時的人間比地獄更加的恐怖,觸目驚心的不只是遍野的橫
屍,更是人性被徹底摧殘後的萬念具灰。

  許平的話瞬間勾起了他們不好的回憶,若不是磐石般堅硬的心志他們根本無
法目賭那些淒慘,而事實上他們也忘了有多少鬼差在目睹過後心志不定,憤慨得
幾乎瘋狂的情況下選擇再世輪回不願面對,那絕對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

  非傷,非痛,非苦,但那人世間的疾苦折磨的是你的靈魂,身為地府衙役的
他們一致認為但凡有人性者看見這一切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其苦,比十八層地
獄裡所謂的酷刑更淒慘百倍,千倍。

  事實上許平這樣的怪胎地府也不是第一個碰到,地府從有人的時候就掌管人
間輪回,碰見的人間至傑數不勝數,甚至有少數是可以挑釁地府的存在。對於地
府而言最不好處理的就是這種人,那些受仙門傳承或是於地府有淵源的還好一些,
畢竟是冤有頭債有主,而像許平這一類掌握不了的異數是地府最討厭的,要不然
也不會放任許平在墳墓裡死去活來上百年。

  但問題是這次許平確實是犯了大禁,可從側面出發的話又避免了生靈塗炭,
地府雖然嚴格遵守輪回天道可也不得不顧及因果和善德。但凡世道大亂的話絕對
是妖人倍出,是他們忙得暈頭轉向間出的錯也是不少,大的責任有上頭抗著小的
責任他們就得來背鍋了,有時候稍微是個官最煩躁的就是這種時候。

  黑白無常是瞬間想起了許多往事感覺特別不爽,一直巍然不動的牛頭馬面亦
是一樣,太多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加之人間亂世的淒涼確實是慘不忍睹,想想
誰都不願意面對那種兵荒馬亂的年頭。

  一但到那種時候地府就會亂成一鍋粥,還會讓地府的氣氛最少壓抑個幾十年,
這樣一想人家幹的事倒是利人利己,起碼對於地府的工作人員而言好處是大大的。
許平冠冕堂皇的話確實刺到了他們心裡的軟肋,其實地府不願意管這些奇葩,但
被打臉了又不得不管,一瞬間牛頭馬面也被觸動了覺得頗有些棘手。

  「哎,和平真好啊!」白無常感慨著,那慘白的面色上竟然有隱約的惆悵之
色。牛頭馬面亦是一樣,回憶起那些前塵往事誰都不好受,於私心而言確實誰都
不願意看見人間再成地獄,大明王朝的四百年鼎盛他們也是直接的受益者。

  黑無常沉吟了一下說:「三位手足,不過之前的事多少也視我地府如無物,
此番上頭震怒不管怎麼說咱們都得拿點彩頭回去,不然的話沒法交代啊。」

  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了,可以和其他手足交代的理由也有了,現在剩的事就是
該怎麼懲戒許平回去好交代一下,事實上只要牛頭馬面不反對的話,黑白無常完
全可以做決定了,只要別太敷衍地府那邊也能交代過去。

  只是這個懲戒的大小還真的很難拿捏,於地府而言打斷一條腿或是爆打一頓
也太小兒科了,人家動不動就十八層地獄什麼的,殺人就和玩一樣的絕不好糊弄,
想敷衍了事也太天真了。

  許平也不是傻子,眼見黑白無常一副為難的樣子就知道思想工作起了作用,
立刻恭聲道:「幾位仙家,遠道而來總在這站著是在下失了禮數,既然幾位仙家
有事斟酌,莫不如就讓在下備上幾杯水酒吃食,你們邊吃邊商議可好?」


            第七章、事情搞定一半了

  「這,不太好吧……」牛頭馬面相視了一眼,明顯沒那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本身他們就是好這杯中之物,因喝酒誤事沒少被責罰,這會一聽有酒喝怎麼可能
不心動。

  更何況他們也知道這是在皇宮,以許平的權利宴請他們的話喝的是肯定是陳
年佳釀,吃的肯定是上等的山珍海味,口舌之欲作祟自然是蠢蠢欲動,忍了幾百
年的讒蟲瞬間就發作了。不過說到底他們是來找麻煩的,給這犯事的物件一個吃
請的機會影響確實不太好,地府那頭知道了肯定有意見,說大了可以懷疑他們是
徇私枉法。

  白無常一看就知道這二位讒蟲動了,若不是他們還克制著,肚子裡讒蟲的叫
聲早該鋪天蓋地了。

  「也未嘗不可!」黑無常立刻咳了一下,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這臭小
子之前戲弄了我們,現在於私先擺一桌賠罪也是情理之中,你們既然來了就一起
飽這個口福吧,要知道現在人間供奉少了咱們也多少年沒開葷了,偶爾也得犒勞
一下自己嘛。」

  「可這……」牛頭馬面明顯蠢蠢欲動了,陰司所得供奉本來就少,兩袖清風
的話那日子過得更叫一個淒涼,難得有開葷的機會誰不珍惜啊。

  白無常一看立刻添油加醋的說:「此事你們不說,我們不說就可以了,再說
了閻君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的人,我們該吃吃該喝喝,但別忘了懲戒這小子的正
事就好了。」

  「就是,身正不怕影子邪!」黑無常適時的哼了一下,一副不爽的口吻說:
「這小子可把我們戲弄得夠慘的,說難聽點身敗名裂還輪為笑炳,擺一桌賠罪也
是情理之中,反正我和老白是心安理得,若你們覺得忐忑不安的話只能說是心裡
有鬼。」

  「是也,幾位仙家遠道而來,為在下之事舟車勞頓,略倍薄酒一杯不過是在
下的謝罪之意,絕不是要賄賂幾位仙家,幾位仙家千萬不要多慮。」許平趕緊在
旁邊恭維著,心想勞頓你個妹的,從地底下直接鑽出來的累你妹個屁。

  「既然如此,聽兩位上官的安排!」事已至此,話都說這份上了牛頭馬面也
是盛情難卻,本身他們就有前科而且還讒了嘴,其實嘴上為難著但肉體十分的老
實,肚子裡的讒蟲已經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

  還好這二位有點理智,還好他們算有點節操,如果不加之稍微的克制,恐怕
這讒蟲的叫聲會響亮得堪比防空警報。

  牛頭馬面松了口就好了,想來他們也知道吃人嘴短這個道理,反正出了事的
話就由官銜更高的黑白無常頂著他們也無所謂了。其實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職責所在還得裝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為難為難,實際上地府共事了那麼多年
也都知道彼此的性格和齷齪事,地府裡的衙役其實權利還是很大的,閻君憐憫世
人所以對很多事情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比如見善而行,雖時辰已到卻因為同情人家多給幾天壽元安排後事,或是安
排他們可以托夢給自己的親人之類的,這算是善舉一般閻君和鬼帝都會裝看不見。
而碰上一些十惡不赦之徒,明明人家陽壽未到而且還可以活很久活很滋潤,有時
候看不下去地府的人也會偷偷的使壞,要麼就整的他家破人亡,要麼就讓他生不
如死,只要別直接動手拿人性命也沒多大的關係。

  並非是陰司治下不嚴,只是人間總有太多的不平事,對此閻君和鬼帝都會網
開一面,他們都是通情達理之人有著悲天憫人之心也是見不得人間的疾苦,那是
真正心懷蒼生的大善。

  按照這個來想的話,許平幹的事雖然得罪地府,但於天下蒼生有異,想來鬼
帝也應該會原諒的。

  「既然如此,臭小子設一桌好宴,待我們兄弟好好商議一下該怎麼處理你這
個刺頭。」白無常咳了一下,拿腔拿調的哼了一聲,表示出他絕對會公事公辦的
態度。

  不過他已經把許平定義為刺頭,意思不言而喻,刺頭嘛收拾一頓以後能改過
自新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牛頭馬面一聽更是篤定了心裡的想法,事
實上從許平剛才悲天憫人的時候他們就動搖了,這會再聽這種官僚作風十足的話
也沒其他反應了。

  「速去吧,儘管隨你的吃請但我們還是會秉公執法的,不過賠罪之宴也不許
馬虎。」黑無常也打著官腔,隨手的一揮寢宮外的結界立刻散去。

  「是,在下這就去準備。」許平一邊退出來一邊暗罵了一聲,媽的看這架勢
地府其實說是震怒但對自己也不甚在意,畢竟于人間是功德一件想來閻君那頭也
不怎麼想追究,他們純粹是在找回面子的同時過來敲詐一頓而已。

  事實上許平很佩服地府鬼帝們的胸懷,雖然是觸犯了條例,但人家應該早就
想到了前後的因果。知道贖輕贖重所以不想嚴懲,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派黑白
無常來主導此事,彼此有交情這事絕對瞞不過他們的法眼,所以只能說地府雖看
似冷酷嚴苛,但實際上亦是菩薩心腸有著常人想像不到的仁善。

  結界撤去以後,朱明遠已經是酣暢入睡的狀態,陰間的氣息太過寒冷了,根
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黑白無常他們倒給面子先給他裹上了一層真氣抵禦這
股陰寒,否則的話以這種肉體凡胎置身于陰司的寒氣之中哪受得了,寒氣入體的
話估計下半輩子比他那體弱多病的老爹好不到哪去,正常的話以他現在這虛弱的
身體,用不了一時半會最少得成植物人。

  皇宮的後山一向是人跡罕至,因為靠近所謂的冷宮被認為是邪門的地方所以
沒事的話一般人都不會靠近,許平出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朝禦廚那邊下了令,因為
陸吟雪的禁令在先現在宮裡但凡有風吹草動都得向陸貴妃請示,小到這種吃吃喝
喝的事都馬虎不得。

  陸吟雪得到消息後也知會宮裡的人,一切以許平的命令為准,違者斬立絕,
雖然她還不清楚許平要幹什麼,但她對愛郎的信任沒有半分的敷衍,就算有人告
訴她許平要殺掉她兒子,她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不顧。

  至於許平如果是獸性大發的話也無所謂,不管是宮女還是什麼大臣的妻女都
可以,陸吟雪在這方面特別的有覺悟,頂多那就是肉欲的發洩也非是真愛,畢竟
是明門望族的出身就算許平幹這種喪盡天良之事在她看來也不過縫場做戲而已。

  這個沉淪在愛情中的女人身心都是許平的,不管愛郎要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尤其兩位愛女都成了他的枕邊之人後這種思想更是嚴重,女兒被姐妹雙飛的事都
接受了心裡哪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檻。,在她的心裡其實早就把許平徹底神化了,
雖然她已為人母但對於這個男人除了愛戀外還有小女孩般盲目而又瘋狂的崇拜。

  這種崇拜是瘋狂而又虔誠,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都不遜色于兒子朱明遠,
更不會弱於自己的一雙寶貝女兒。

  許平不知道自己的能耐那麼大,已經將她們這一家從大到小都變成了狂熱的
粉絲,若是知道的話估計這會死了也得含笑九泉。

                           
                        【第十九集完   待續】
2016-10-6 14: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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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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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的好文一定不可錯過,女主多了好像先後順序會有些混亂.
2016-10-6 17: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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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集 01~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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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二十集

  內容簡介:

  許平逆天改命的行為引起地府震怒,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前來討個交代。雖
然許平以好酒好菜安撫住這些大爺,但有閻君遙遙監視,許平仍免不了受到責罰
……

  葉雙語與安輕雪在服侍許平之時,母女倆終於瞭解彼此想法,卻苦了以為能
有母女雙飛大戲的許平。這時傾國傾城的皇后穆靈月到來……


            第一章、骸人聽聞的一晚

  這時山下熱鬧得很,禦廚們在山下支起了鍋灶好一頓的忙活,學徒們把做好
的菜端著延著唯一的小路送上山去,但他們只能送到半山腰就有人接替,再往上
就被嚴令禁止了。畢竟是請地府的人吃飯這事也太驚悚了,傳出去的話過於驚世
孩俗還是低調點好,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又是登基在即,要是傳出什麼奇怪的
消息引起騷動就不好了。

  山上的亭子裡,巨大的石桌上擺滿了各色佳餚,這樣的豐盛簡直可以用窮奢
極侈來形容,來自五湖四海的禦廚們在大半夜裡秀著自己的廚藝。個個生龍活虎
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來,什麼生猛海鮮,牛羊雞鴨,變著法子的在他們的妙
手之下成為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佳餚。

  能入得了宮的廚子都少不了幾道拿手好菜,除此之外還必須有一道壓箱底的
絕活,一般是不輕易示於人前,而且也少不了得研究新的菜品推陳出新,以適應
競爭激烈的廚膳房。

  「來來,牛兄,咱們好久沒喝過了,必須走一個。」黑無常幻化成了一個面
色黝黑的男子,哈哈一笑舉起的不是酒杯而是足有一斤裝的酒罈,三十年的陳釀
在市場上都是炙手可熱的佳釀,一開蓋那種清醇的香味就讓人食指大動了。

  「黑老兄,來來,今天跟你們出這一趟活真不錯,我敬你一杯。」牛頭還是
那副樣子沒有幻形,不過他更加的豪邁,直接抱起一罎子烈酒就是一飲而盡,豪
邁的做風看不出之前那種扭捏的為難。

  「人間有個朋友可是不錯的事,最起碼還得解解讒!」白無常變成的是一個
白面書生的模樣,不過行為一點都不溫文爾雅,喝酒也是一口一罎子毫不含糊。

  馬面就更不堪了,他連酒都沒喝上一口,一直在旁邊埋頭苦幹著。他椅子旁
邊的空盤子已經堆積如山了,一個個崢亮得就像是洗過一樣,每每張開血盆大口
一盤菜就是兩口的功夫,在吃這方面他比誰都兇狠,光是那可怕的食量已經足夠
讓人咋舌了。

  四人大吃大喝著,坐了半個時辰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陸陸續續已經上
了四五十道菜了,而且還不乏燒雞或是羊牌之類的大盤菜。但到了他們的面前都
是用不了幾口就吃光,黑白無常幻化出人身也不是為了隱藏自己,只是因為那吊
死鬼的長舌很影響進食,他們擔心用真身的話東西都會被這兩個牲口吃光,因為
牛頭馬面的吃相太兇殘了。

  許平拿著酒杯,笑咪咪的湊上前去:「幾位仙長,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就
不招呼你們,你們盡興哈。」

  「盡啥興啊,菜都沒了。」馬面不滿是敲了敲桌子上最後一個空盤子,嘴裡
還嚼著東西,嘴上是這麼說著不過還是舉起了酒罈子,那血盆大口一直動著不是
吃就是喝就沒個空閒的時候。

  許平一看桌上的盤子已經是空空如也,立刻笑著招呼道:「哎,手底下的人
幹活就是沒效率,幾位仙家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們催催。」

  「催啥啊,坐下一起喝,老交情了客氣什麼,不急不急。」白無常這時也熱
情勁上來,一把將許平拉著坐在了他和黑無常的面前,黑無常直接遞給了許平一
瓶子酒,笑哈哈的說:「就是,都坐皇宮裡了還怕吃不飽麼,咱們今天有的是時
間,不急,慢工出細活,老火候才能出硬菜,咱們又不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咱們
兄弟要的是滋味。」

  「那是那是!」許平陪著笑,心裡狠狠的呸了一口,這會還居然他媽的裝斯
文了。

  這會說不著急,可剛才呢一坐下來屁股就和著了火似的,一副望遠欲穿的樣
子口水直接流了下來。許平清楚的記得一開始時那陣風捲殘雲,不管上的是什麼
菜沒等自己看清楚就被他們笑納了,頭幾道甜點甚至連什麼顏色都沒看清楚就沒
了。最誇張的是牛頭這傢伙,南瓜椰絲羹大家吃的是羹,這傢伙直接把當器皿的
蒸南瓜也一口吞下,當真是牛嚼牡丹一般。

  這四個不是人的傢伙吃相可以用兇殘來形容,一張開血盆大口那叫一個猙獰
畢現,許平懷疑直接給他們牽一頭活牛過來都會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老黑說得對,急不得,早出鍋一刻鐘都有可能影響菜的口感。」說到吃這
方面,這四位都是資深的吃貨,其中猶以馬面最為厲害,馬上閉起眼睛一副陶醉
的口吻說:「大概是兩百多年前吧,那次我在西北的時候受過一次供奉,嘖嘖,
那叫一個魚羊為鮮,可惜的是那個廚子後來不知道投胎到哪了,要是被我找到的
話就算違反規定也得再讓他給我燒一次,那味道還真是絕了。」

  四人中馬面是最資深的吃貨,別人是連吃帶喝的,他是只有吃的就不用喝的,
跑下立判。

  「老馬最懂吃了,不過不就是羊肉嘛,開個口還怕沒得吃啊。」牛頭在旁邊
搖著頭,這會他過了嘴癮似乎脾氣也變好了,看了看桌上的空盤子,性子火暴的
他竟然也忍得下來沒催出聲。

  現在已經上了近百道菜,酒喝了二十多壇,每一壇都是十斤裝的老酒。這樣
的食量看著就夠嚇人的,而且還忽略掉了那些開胃小菜,還有一兩斤裝的陳年佳
釀,事實上品酒的話自然是佳釀為上,不過於他們而言一兩斤的量少得連潤喉嚨
都談不上。

  這樣的量能把多少人撐死,但這四位都表示別說吃飽了,這點東西頂多就塞
個牙縫餓不著而已,至於酒的話那更是沒到位,四個吃貨一點喝酒上頭的感覺都
沒有。就這樣的量,許平都好奇他們以前喝酒誤事是怎麼喝的,難不成是連著把
幾個酒莊給洗劫一空??

  還是說,借酒裝瘋,還真的是耐人尋味啊!許平在一旁琢磨著,看他們剛才
那狼凶虎猛的模樣也唏噓著地府的工作不容易是,畢竟人間有香火供奉的大多供
奉神明或者是一方人傑,那種供奉地府的廟宇真的是屈指可數。

  就算有的話,供奉的也是閻羅判官,或是十方鬼帝這些大人物。牛頭馬面和
黑白無常算是衙役,有些地方或許會擺他們的木像但也是擺在門口充當配角,可
想而知他們受到的香火供奉何等的少,頂多就是來人間索魂順便辦點好事的時候
能開開葷,也難怪他們讒成這副鬼樣了。

  黑白無常一直那麼給面子不只是因為和許平聊天的交情,其實也有之前的淵
源,以前陳道子得罪他們以後就在鬼穀山門設了個廟專門供奉他們以表歉意,雖
然是宮門下的人參拜香火算不上旺盛不過也撩勝於無,這樣算的話他們過得可比
牛頭馬面滋潤多了。

  「幾位仙家,老祖宗,酒來了。」這時,賈旭堯咬著牙跑了過來,氣喘吁吁
但態度還是極端的恭謹。他走到亭前,將抗著的十壇老酒放在了桌旁,好在是練
武之人抗個百多斤的東西不在話下,倒算是一個合格的跑腿。

  今天之事太驚悚了不能為外人道也,琢磨了一下許平把風頭正盛的張賈二人
拉過來跑腿,納悶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也覺得這倆狗腿子使喚起來很方便。雖
然是半夜早已在睡夢之中,但許平的命令一到他們立刻一個機靈,鞋子都沒穿好
就火急火撩的往宮裡趕,現在可以說許平的存在已經成為他們心裡抹之不去的陰
影面積了。

  到這一看許平在和陰間的人喝酒他們都害怕了,雖然兩位都是正得聖寵如日
中天,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但還是乖乖的當起了跑腿的小弟。

  今晚就是他們在半山腰上承擔這運輸的任務來回跑,每次送東西上來的時候
這倆傢伙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看著他們唯唯諾諾的樣子許平就覺得好笑,事實
上拉他們來跑腿也不是心血來潮想戲弄他們,純粹是想再震懾這兩位一下,免得
他們正飛黃騰達著敢起什麼壞心眼。

  這樣的工作確實很繁重,就他們兩個又得送菜又得抗酒的,這要是一般人的
話早就累趴下了。

  「那麼慢,而且就背這點,都解不了渴。」馬面抓起一壇,三口喝淨,將壇
子往旁邊一丟後不客氣的吼道:「還地品的修為呢,就背這點東西跑個山路還跑
得冒汗,趕緊去給我再拿酒來。」

  「馬食蘭草,豬八戒吃人參果,你這樣的喝法什麼好酒都喝不出滋味。」牛
頭也續上了杯,不過也是朝著賈旭堯沒好氣的說:「別光弄這些大壇的,也搞點
好喝的陳釀來,牛爺可是個會品杯中之物的人,別弄這些亂七八糟的酒水了。」

  「你還牛嚼牡丹呢,有臉說我。」馬面不客氣的回嗆著,不爽的哼了一聲又
催促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致的給於一個鄙視的眼神,就牛頭這喝法還會品酒呢,估計工
業酒精兌水都喝不出來,裝什麼逼啊。

  賈旭堯被馬面這一嚇臉色瞬間就白了,屁都不敢放半個立刻往山下跑,一個
老妖怪已經夠恐怖了。這會居然和牛頭馬面喝著酒稱兄道弟,晚上發生的這一切
已經顛覆了他的人生觀,更讓他和張聖陽困惑的是那兩位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其實
感覺也陰森森的,往那一坐傻子都看得出肯定不是活人。

  二人也不是沒見識,隱隱已經猜到了那應該是黑白無常,這個事實讓他們心
理徹底的崩潰。他們最怕的就是得罪這種嚇人的爺,被瞪一眼吼一句都差點屁滾
尿流,現在正是升官發財榮華富貴在前,要是得罪了這四位被莫名其妙的弄死就
太冤了。

  賈張二人都不敢怠慢,找小老婆上床的時候都沒這麼賣力,伺候起來更是小
心翼翼生怕出半點差池。如果說之前老妖怪在心裡已經是陰影的話,這會徹底成
了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霾,一個能和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沒事喝著酒稱兄道弟的
人實在太恐怖了,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內幕,但無疑眼前的所見已經讓他們腦子
都發暈了。

  賈旭堯來回跑的速度很快,真氣全開堂堂地品之威的境界運於當搬運工無疑
很是可笑,但他一點抱怨都不敢有,能抗多少就抗多少哪怕是累死了也不敢怠慢,
氣喘吁吁間連碰見張聖陽也沒空打招呼閒聊幾句,因為他看得出老張比他還緊張。

  老妖怪消失了那麼久再出現,召喚他們的時候二人隱隱感覺沒什麼好事,來
的時候是困惑重重。山下禦廚們擺開了架勢的大場面讓他們楞了神,當他們聽說
今晚的任務是在半山腰負責跑腿當店小二的時候楞住了,雖然心裡隱隱有所不滿
但也不敢造次。

  讓他們納悶的是深更半夜老妖怪宴請何方神聖,按理說如果是美酒佳人,花
前月下的話肯定不會讓他們來當電燈跑。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也充滿了好奇心,但
看了第一眼時就嚇得幾乎暈過去,饒是他們心志過人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瞬間就不敢有絲毫的埋怨,也明白了老妖怪為什麼要讓他們來跑腿,畢竟晚上之
事驚悚得估計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張聖陽,堂堂御用拱衛司司長,權利近乎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是朝堂百官聞
虎色變的皇權爪牙,眼下改朝換代他不僅沒受波及反而受到陸貴妃重用,可以說
是聲勢最為鼎盛之時,哪怕是禁軍的人見了都得禮讓三分。

  這時候他哪還有半點司長的威風,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跑起來也是沒喘氣
的功夫,饒是如此他亦是一臉的敬畏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比之賈旭堯純粹的害怕
他的態度反而有一種真正的恭謹,有一種虔誠而又惶恐的期望,那種賣力的態度
絕不是被逼出來的。

  這個酒局似乎沒酒足飯飽的時候,菜吃完了酒沒了,酒來了又沒菜可以吃,
四個似乎永遠填不抱的飯桶往這一坐著實是讓人無奈。張賈二人累得幾乎要跨了,
就連山下禦廚們也顛勺顛得手都要抽筋,饒是如此源源不斷的供給依舊滿足不了
這四個餓死鬼。

  亭子裡的四鬼一人邊喝邊聊,許平在旁邊說著恭維話,這四個鬼精明知是拍
馬屁聽著也舒服,漸漸的稱兄道弟間也假惺惺的說許平多不懂事,這次多讓他們
難做什麼的,官腔十足傻子都聽得出來。

  實際上他們心裡都有數了,天下真的生靈塗炭的話他們會忙得很慘,估計最
少忙活個二三十年的才有休息的時候。

  許平給的理由足夠他們回去交代,既讓仁慈的鬼帝閻君可以有個臺階下,也
有讓手足們信服的理由,總之只是施以小戒的話也沒人會反對。不過場面上該說
的話還是得說,該邀功的也必不可少,不然顯得他們過來是敲詐勒索或是只是跑
個過場吃一頓飯那多不好意思啊。

  「是是,幾位仙家體恤,在下感激不盡。」許平也很上道,立刻一副感恩戴
德的樣子說:「此次全是在下胡攪非為,還煩勞四位專門跑一趟實在是過意不去,
這杯酒是在下敬給諸位的。今天不管諸位如此懲戒在下都絕無怨言,不過你們可
得給我這個賠罪的機會,無論如何都必須吃好了喝好了,幾百年了交情了可別說
我招呼不周哦。」

  「那是,公歸公,私歸私,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黑白無常在旁邊一臉嚴
肅的說著,不過暗地裡狡猾的笑了笑給了許平一個眼色,暗贊許平很是上道。

  「這怎麼喝好吃好啊,肚子還沒三成飽,天亮我們就得回去了,趕緊的,沒
時間啊。」牛頭馬面也沒一開始那副死板的樣子,一開口的抱怨讓許平更是開心,
這倆傢伙都敢抱怨就證明略成功了。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其實都是很通情打理的人。他們都忘了自己那數不清
的差役歲月,見識過多少的人間苦楚,多少的悲傷離合和家破人亡,有些確實是
蒼天無眼讓人潸然淚下,有些也是慘絕人寰讓人大歎天道不公,也正是因此閻君
才會管束得那麼寬鬆,因為有時候所見所聞真是讓人怒發充冠絕不能忍。

  世道有權本就不公,太多的不平事稍微心有善念就無法忽視,所以陰司經常
放任他們自主行事,讓他們提前懲罰一些十惡不弑的傢伙,或是幹一些不在地府
權責範圍內的事,說白了多管閒事求的就是一個心安理得,雖與職權不符但人非
草木所以鬼帝經常有網開一面的時候,畢竟誰都不願意看到人間的疾苦。

  事實上他們亦是有一顆公正之心,所謂喝酒誤事有時候也是故意為之,寧可
受處罰也見不得人間的苦楚,大慈大悲亦是大智若愚,事情到了這份上他們還打
著官腔但怎麼處理想來早已是心中有數,論起鬼精的程度他們比許平是有過之而
無不及,再傻的看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也是開殼了。

  「放心,今天一定管四位仙家酒足飯飽。」許平自然是打蛇隨棍上,信誓旦
旦的說:「兄弟幾個湊一起就不說客氣話了,以後你們手頭緊了托個夢就行了,
三不五時的也得湊一起吃個飯喝幾杯,別的不敢保證反正來兄弟我這酒肯定管夠。」

  「廢話,你們人間這些統治者還缺錢麼?」牛頭馬面也沒反對,依舊一副沒
好氣的語氣,不過看態度已經是欣然接受了。

  雖然他們是地府陰司的人,但一看許平這麼闊氣也是羡慕嫉妒恨啊,尤其牛
頭馬面百年不遇一次香火拮据得很,這時候他們倒羡慕黑白無常在人間有這麼個
朋友了。

  「老交情了,還說這些屁話幹什麼,下次別把哥哥戲弄那麼慘就好了。」白
無常亦是表現出一副沒那麼親近的口氣,那頭黑無常已經把酒罎子拿起來,殷勤
的喊著:「牛兄馬兄別見怪啊,這小子和我們打交道久了說話隨意總是沒大沒小
的,這人就是這麼個自來熟的性子相處多了就習慣了,咱們喝酒,喝酒。」

  「滿上,滿上!」牛頭馬面欣然應允,這會解了讒勁也不牛飲了,開始使上
了碗裝他媽的斯文,但問題是他們不用勸就一碗接一碗的喝,其實速度比起直接
拿酒罈子也慢不了多少。

  相談甚歡間就算沒菜但酒還是不停的往下喝,他們這肚量百八十斤的塞個牙,
也就許平這種妖孽級的奇葩陪得起他們,換平常人不被撐死也早就酒精中毒了。
空盤子早就被丟到一邊,桌子上空空如也,地上滿是吐掉的骨頭渣子,也就後來
的時候他們才這樣斯文,知道吃肉還得吐骨頭,一開始的時候別說骨頭了就連配
菜都吃了個一乾二淨,吃相難看得那叫一個咋舌,哪還是陰司的衙役純粹就是出
來放風的餓死鬼。

  一開始時,不管你什麼燒雞鹵鵝烤鴨之類的,只要進了這四位的嘴裡一啃別
說吐骨頭了,就是骨頭渣子都不見一星半點。那個吃相用觸目驚心來形容都不為
過,許平在旁邊看得是觸目驚心,尤其是他們不小心連旁邊都啃壞吞掉還渾然不
知時,許平才能稍微瞭解這四位是餓到了什麼地步。

  有酒無菜終是無趣,這時喘息聲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讓人充滿了期待,能讓
一個接近天品的高手累成這副死狗樣想來負重不輕。

  張聖陽緩慢的走了上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步伐十分的沉重甚至碰上軟點
的沙土都能踩出一個深沉的腳印。他肩上抗著一個巨大到嚇人的鐵盤,鐵盤底下
隱隱可見有火焰在燃燒著,雖然不至於會燙到他但抗在肩上的話依舊會被熱得混
身冒汗。

  張聖陽已經把累贅一樣的衣服脫掉了,赤身裸體但依舊一身的大汗,這重達
近百斤的東西壓迫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身手過人的話一般人不可能抗著這麼重的
東西,在姿勢很彆扭的情況下依舊能保持速度的爬著山路。

  張聖陽速度上不敢怠慢,走上前來將火爐大盤置於桌子上,上氣不接下氣但
還是趕緊恭聲的說:「幾位仙長,老祖宗,這道菜料理的比較慢請你們不要見怪。」

  話說完他很恭敬的在地上一跪磕了幾個響頭,頭也不回的跑了下去,因為山
底下的禦廚們還在熱火朝天的忙活著準備著其他的菜品。他的任務是送菜,哪怕
是當搬運工店小二般的使喚他也不敢有半分的抱怨,甚至可以說任勞任怨表現得
很是殷勤,這份殷勤讓人覺得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為了不走露風聲,也為了震懾他們所以跑腿的只有賈張二人,這麼長一段山
路連酒帶菜的確實也忙活了點。不過傻子都看得出張聖陽的態度有問題,儘管他
修為很高可以支撐他這樣來回的奔波,不過這小子態度發自內心的恭敬而且殷勤
得過頭了,肯定有貓膩。

  許平眼神微微的一眯,人性這個東西特別的奇怪,有時候你很難找出可以做
證據的細節,可偏偏有些感覺卻准得你無法忽視。張賈二人都是忙得上氣不接下
氣的,可偏生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賈旭堯可以說是因為害怕,加之習慣了被
許平使喚所以很是殷勤,感覺很是中規中矩。

  而張聖陽或許也被這些因素影響,但他是真正賣了命的跑腿,這種畢恭畢敬
的態度與賈旭堯是截然不同,相比之下很容易看得出二者之間的區別,或者說張
聖陽的殷勤有點過頭了,完全沒那種公事公為的感覺。

  「無事不登三寶殿。」牛頭嘿嘿的哼了一聲,鬼精的他們也早看出了這姓張
的傢伙有獻殷勤的趨勢。馬面聞著這長達一米五的大鐵盤散發出的香氣,點了點
頭:「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菜跑了半山的山路還那麼熱乎,以他的修為要跑
這麼快也不容易,這小子還真是往死了賣力。」

  「管他呢,咱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管那種小傢伙幹什麼。」黑白無常倒
是無所謂,許平本來就是戴罪之身在討好他們,難不成這會這個跑腿的還敢提什
麼非份之想,就算有的話也得看他們的心情。

  這會他們的吃和喝程度已經到了差不多五成飽,酒一微熏說話更加的隨意,
吃相不再兇狠有了說話的功夫飯局的氛圍也越發的融洽。白無常說話間摟住了許
平的肩膀,一副唉聲歎氣的口吻說:「小東西啊,你是不明白乾這一行的苦累,
索魂要命這差事看著是威風但也很他媽的鬱悶,經常看見一些於心不忍的情況,
可念及律法無情硬下心腸來又感覺自己是個冷血的混蛋。不得以老是他媽的喝酒
誤事,要麼就借酒裝瘋收拾一些早該天打雷劈的混帳,要不是閻君也有悲天憫人
之心就我們這樣瀆職早就該打下地獄。」

  「可不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沒看過。」馬面一聽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在
一旁抱怨時面露兇狠之色:「我上次要去羈的那個老人更可憐,很早就死了老公
自己一人含辛茹苦的養大了四個孩子,把自己的家當什麼的都賣了給四個兒子娶
老婆。結果又是他媽的有了媳婦忘了娘,四個兒子誰都不肯贍養自己的老娘,老
太太被趕出去住在一間用破爛搭起來的屋裡,天一冷病死了都沒人知道,老子趕
去的時候老太太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但那屍體都已經他媽的發臭了。」

  「切,比這慘的更多了,顧得過來麼?」牛頭哎了一聲,連喝了三杯酒頗有
點喝悶酒的感覺,不過有的事確實更淒涼他倒沒開口說,說了也是掃興。

  氣氛一時有些壓抑,許平作為旁人只能在旁邊悶不吭聲了,隱約記得以前聽
黑白無常也抱怨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地府的陰差並非抿滅人性,相反許多都是那
種有情有義之人,這份差使讓他們經常面臨一些不願意去看到的痛苦。

  也正是因為人間的不平事太多了,所以鬼帝和閻君才會經常網開一面,讓底
下的人在一口氣憋不住的時候懲惡揚善。鬼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於法紀不
符,卻足見其悲憫人世的大慈大悲,其實地府並不如人們想像的那般陰狠無情,
只是有太多為善的東西都觸犯了法紀不便聲張而已。

  牛頭馬面就是這一類出格的事幹得太多了,官銜雖然低了不過權利依舊,而
黑白無常也不是那種能視若罔聞的冷血之人。不同的是他們處理的手段比較高明,
說白了就是比牛頭馬面更加的陰險,很多事處理得不留手尾,也不會落人話柄,
實際上他們幹的出格事比牛頭馬面還多,但都處理得當所以受到的責罰少了許多。

  「這樣的畜生,就該收拾他們。」黑白無常也是性情中人,事實上碰見這樣
的事他們憤慨之餘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可人間的感情就猶如母愛父愛之類的總是
讓他們生氣卻只能無奈的妥協,因為很多時候清官難斷家務事,哪怕是分出了個
對錯但受害一方都會哀求他們網開一面不要追究。

  「可不是嘛,老子當時火氣就大了,想搞他們一個家破人亡!」馬面喝了一
口悶酒,頓了頓後一臉惱怒的說:「可那老太太的魂魄跪在了我的面前,聲淚具
下的替那些不孝子求著情,說什麼老大是因為家裡窮養不起她,老二是因為事忙
才忘了她,老三孩子病什麼的才沒空。這些理由估計那些王八羔子都還沒想,老
太太倒是幫他們顧及到了,再窮再忙能安穩過日子,就沒老人家一個安身之處,
沒一口活食麼?」

  這話一出,四人都是一副憤慨的模樣,但也同時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雖然讓
人感慨人間苦楚,但數千年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他們也看多了,並非是沒心沒肺
但實在是麻痹了,想生氣的話都氣不過來,真氣的話會把他們氣個死去活來的。

  「道是人間苦楚有滄桑,因果未報未有時,拔刀相助應我輩,奈何家事不好
管。」許平感慨了一聲,拿起酒來狠狠的一干而盡,隨即一拍桌子沒好氣的說:
「都他媽活幾百年的老妖怪了,誰沒見識過這些操蛋的事,反正該他媽怎麼辦就
怎麼辦,哥幾個還怕什麼因果迴圈不成,公道自在人心但求問心無愧。」

  「對,就求他媽的問心無愧。」四人隨聲應合,實際上他們的不顧天道規矩,
喝酒誤事也就求一個問心無愧,許平的一聲怒吼瞬間就讓他們感覺找到了知己。

  「閻君鬼帝都是通情達禮之人,這些他們難道心裡沒數麼,反正該怎麼弄就
怎麼弄,人間正道是滄桑,吃,喝。」許平一時也有些熱血上腦衝動起來,不再
是一味的拍馬屁,而是真正的在感慨他們工作的不易。

  索命糾魂,抹厲鬼抓冤魂何奇的簡單,難的是看盡人間苦楚,坦然的面對那
些喪心病狂的事。要說他們放蕩不羈也行,說他們目無法紀也行,牛頭馬面是真
正的性情中人,多少次違反法紀只為了求一個心安理得,事實上對於他們而言這
種差事苦不苦先不說,得看人生間的不公和淒涼,看遍人世的酸甜苦辣本身就是
一種折磨。

  數千年啊,看遍人間每一天的不平事,看遍人間每一天發生的世態炎涼,能
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著一顆平常心何等的難得,道心若是不穩的話恐怕早在這種
情況下瘋狂成魔了。

  黑白無常顯得有些失落,雖然他們處理起這些事已經得心應手了,但真不願
每天都面對這些。這麼多年過去地府一直人手緊張,原因就是大多善良之輩做了
鬼差後見不得這些淒涼,最後選擇投胎做人不願意再當差了,憑心而論他們也理
解這些手足心裡的陰霾,對於任何一個有人性有血性的人而言那都是一種生不如
死的痛苦。

  都不是那種沒有見識的毛頭孩子,唏噓感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許平拿起筷
子一敲:「來,吃吃吃,反正別管他媽的那麼多了,現在就是酒足飯飽最關鍵。
至於人間不平事,有他媽的天道輪回,有所謂的因果報應,報應不到的地方你們
再去琢磨,關我屁事。」

  「對,今天難得盡興,敞開了喝,敞開了吃。」黑白無常亦是一副豪氣沖天
的樣子,鬱悶過後也需要發洩一下。

  「小兄弟說得對,碰上不平事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想那麼多幹什麼。」牛
頭馬面亦是哈哈的大笑著盡顯豪邁之意,活了自己都數不出來的年歲了,這會怎
麼就多愁善感上了。事實上他們性格如此,就算再碰上還是會出手,有什麼可惆
悵的,其實在地府官銜什麼的也無所謂,就是求一個問心無愧而已。

  豪飲一碗,氛圍又融洽了許多,事都點明了也沒必要裝模作樣的打官腔,那
些場面話再說下去的話就有點虛偽了。

  張聖陽抗上來的大鐵盤足有一五米長,一米寬,底下有碳火在燒著一下就讓
溫度高了起來。鐵盤子裡是一隻烤得金黃色的大羊腿,底下鋪著各種新鮮的蔬菜,
碳烤出來的羊油嘎吱做響淋在蔬菜上,瞬間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異香,羊腿上密
密麻麻的覆蓋著各種左料,洋蔥,大蔥段和許多叫不上名字的香料。

  各種氣味結合起來香氣撲鼻,肉香橫來讓人瞬間就食指大動,四個餓死鬼贊
了一聲立刻下手狠吃。許平在一旁抿著酒也懶得理會他們,反正搶是搶不過這四
個東西,加之這一隻羊腿還不夠他們塞牙縫,難得人家開葷一次許平也不想搗亂。

  果然,風捲殘雲一般,整只烤羊腿不用五分鐘就被他們刮分一淨。等這四貨
擦著嘴喝著酒的時候許平眼睛都瞪大了,心裡的佩服真是用滔滔江水來形容也不
為過,因為盤子裡連配菜都被一掃而空不說,就連鐵盤子都被啃得滿是牙印,這
幾貨得餓到什麼地步,剛才吃的那些東西難不成都喂了狗。

  這還五分飽呢,得餓多少年才餓成這個德性,照這吃法禦膳房裡的東西都得
被他們吃空,太他媽嚇人了。

  張賈二人來回的奔波著,跑得幾乎眼冒金星,跑這大半夜的山路饒是他們身
體過人也有些受不了。

  什麼烤羊腿之類的小菜已經滿足不了這四個餓死鬼,烤全羊時間有太長了應
該是來不及,後來上菜也不是論盤而是直接論斤。什麼二十斤烤羊肉,十幾二十
只燒雞之類的,烤豬那個分開烤滋味有點不足但好在份量夠,對這四個牛嚼牡丹
的傢伙而言差別也不大。

  酒喝了上百斤,菜吃了多少幾乎數不清,反正地上丟滿了空盤子,禦膳房的
食材儲備已經呈現告急的狀態。到這時候四個餓死鬼這才有點酒足飯飽微酣的模
樣,黑白無常挑著牙依舊大口的抿著酒,一副滿意的口吻說:「兩位手足,這天
都快亮了,咱們吃個七分飽也就夠了吧。」

  媽的,七分飽?許平在旁邊冷汗都要流了,別的不說頭肯定吃了兩頭有餘,
羊肉燒雞之類的更是數不勝數別更提是其他的菜和海鮮,這種份量把一百個人撐
個胃出血都綽綽有餘,在他們四個吃下來還只是七分飽,這果然就是禽獸和人的
區別。

  不知不覺胡吃海喝了一晚,牛頭馬面亦是有些微熏了,牛頭話著罎子趕時間
一樣的悶頭豪飲,不耐煩的哼道:「好了,你們辦你們的正事,別耽誤牛爺喝酒。」

  「就是就是,你們官大,你們做主就好了。」馬面還在啃著最後一條羊腿,
嘴裡塞著東西說話含糊不清,手裡拎著酒罈子一直沒有放下。

  「不過哪有七分飽,六分飽都談不上。」馬面還悄悄的嘀咕了一聲,許平在
旁邊聽得是冷汗直流,這果然是一等一的餓死鬼,這麼多六分飽都算不上,真要
他敞開了吃的話那還了得,這樣大的食量得什麼樣的香火才供奉得上。

  許平算明白這兩位主為什麼一直板著個臉了,因為那樣看起來比較嚴肅也比
較有威懾力,光是那種陰森森的詭異就足夠震懾住那些兇惡的亡魂。剛才都那麼
爽快的稱兄道弟了,包括現在酒足飯飽以後這兩位已經嚴肅不起來了。

  他們笑起來時的感覺那叫一個齷齪啊,哪怕他們的本意很是豪邁但笑起來就
是感覺猥瑣,下流,逗逼,搞笑,有一種十分惡笑的趣味感。牛頭,馬面,沒有
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很是陰森,但笑起來的話也太他媽的逗逼了,這樣的表情要是
被旁人看見的話他們絕對是威嚴掃地。

  「兄弟,雖然承你一宴,不過該辦的公事還是得辦了,時間不多哦。」黑白
無常似乎早有默契,不過場面上的話還是得說得正經一點。

  「在下但憑兩位仙家懲戒!」許平也擺出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大有要殺要
剮隨便你的豪邁。一旁的牛頭馬面一看頓時是嗤之以鼻,明明已經打算從輕發落,
走一個過場敷衍了事,現在還擺出這堂堂正正的態度幹什麼,剛才吃吃喝喝的時
候怎麼就沒這副嘴臉。

  酒足飯飽了,再下狠手也確實說不過去,這事應該就走走過場得了。

  黑白無常在一旁悄悄的商議著,一晚上光顧著填飽肚子了也沒商量好該怎麼
處理,這事太難衡量了,又得給地府一個交代又不能得罪金主,夾在中間實在太
難做人了。許平是冷汗直流只能在一旁抽著煙等著他們商量了,畢竟要給陰司足
夠的彩頭,也不是說隨便罵你幾句就飄然走人。

  一開始許平也沒指望他們吃飽喝足了就拍屁股走人,那樣的話他們回地府也
沒法交差也連累了他們,出現這樣雪上加霜的情況地府那邊肯定真的震怒,要真
派些沒交情的人來這事就難辦了。

  這時張賈二人送來了最後的酒肉,牛頭馬面號稱七成飽的自然不會放過,在
黑白無常商議的時候他們又是好一頓的埋頭苦幹,當然為了照顧正在忙於工作的
同僚他們還留下了兩罎子酒,兩個最小的罎子沒多少的份量,解癮應該不夠不過
解個渴也可以。

  「老祖宗!」張賈二人恭謹我行完禮後站在了許平的身後,賈旭堯看起來還
有點害怕不敢直起頭來,倒是張聖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奇怪,就如同是個
想上廁所不敢開口的大姑娘般極端的扭捏,他今晚表現得這麼賣力誰都看得出肯
定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按理說氣氛該特別的壓抑,黑白無常說著悄悄話,許平一臉的鬱悶。不過因
為牛頭馬面那風捲殘雲的吃相顯得很不嚴肅,氣氛算是稍微的得到了緩解,只是
許平怎麼樣都樂不起來。

  在旁不猶豫了許久,張聖陽終於鼓起勇氣,輕聲的問:「老祖宗,不知,有
些生死命數之事,可否朝仙家討教一下?」

  「看你生龍活虎的,腎不虛腰不疼的,還怕自己哪天馬上風死床上?」許平
倒是有些詫異,張聖陽為人一向謹小慎微,這種時候居然敢開口著實是稀奇,要
知道這種鬱悶的氣氛連自己都懶得說話了。

  不過張聖陽開口也是正常的,殷勤了一晚上狐狸尾巴也該露出來了,這天都
快亮了他再不開口也沒機會。

  張聖陽被調侃著連苦笑都不敢露出來,直接忽視了許平不懷好意的眼神,清
了清嗓子後一臉哀求的說:「老祖宗,不瞞您說屬下家有七十老母,按理說老母
的身體一直很是康健吃得下喝得下,但最近總感覺身子很乏在床上躺著起不來,
醫生看過後都說是早年生孩子落下的老病根,最近老母食欲不振精神也越發的萎
靡,屬下為人子者一直擔心……」

  喲,看不出來張聖陽這種冷血無情的鷹犬還是個大孝子啊,許平倒是對他另
眼相看了。許平還沒等開口呢,一頭的牛頭似乎感覺白吃白喝那麼久有些不好意
思,立刻哼了一聲懶洋洋的說:「多大點事啊,算不上洩露天機,小子,把你老
母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說來。」

  想來是剛才幾個人一起同仇敵愾,一起咒駡著人間豬狗不如的那些畜生,這
會他們一看張聖陽是孝順之人才會有這惻隱之心。而且算個命查查死期是再正常
不過的小事也算不得瀆職,馬面在一旁也懶得理會,嘿嘿的一笑看著在旁邊商議
得已經腦袋有點發漲的黑白無常,吃人的嘴短又得回去交差,這下手的輕重還真
不好拿捏。

  剛才對人間不平事詛咒了那麼久,突然冒出來一個大孝子確實讓人喜歡,牛
頭馬面也是心血來潮的想幫幫他,張聖陽哀求得恰到好處算不得唐突。

  張聖陽頓時大喜,張口就把老娘的生辰八字,姓名和字諱甚至還有老母出生
地的具體位置都說了出來,想來這一切他早就爛熟於心了。這絕不是一時的討好,
因為許平也是臨時決定招他們過來伺候的,一個兒子能把母親的一切都記得那麼
清楚,這一份孝道確實是討人喜歡。

  牛頭連指都沒掐,神棍招搖撞騙的那一套也沒顯擺,閉了閉眼一睜開直接說:
「哦,你老娘差不多還有一年的陽壽,死期的話,反正活不過下一個臘八。」

  「怎麼會,老母身體一向康健的,無病無災絕不是短命之相。」張聖陽頓時
慌了,但一想自己懷疑的語氣很是冒犯,趕緊跪了下來恭聲道:「在下自幼喪父,
是老母含辛茹苦將在下拉扯大,求仙家指點一下,可有為老母延年益壽之法。」

  許平樂得在一旁看熱鬧,命數這事具體來算的話分兩種,橫死的一般比較難
辦,因為那是陰司規定好的時辰,一但更改的話就會出亂子。通俗點來講的話,
橫死之事算不得壽終正寢,想干預的話除非是逆天改命的大法,否則一般人根本
沒那個能耐。

  就如陳道子幹過的破事,許平這次做的事一樣,就算成功的話也是得罪地府,
沒一定能耐的話根本幹不了這種逆天而行的大事。

  不過是壽終正寢的話就不同了,只要命數不是橫死的話有的是延年益壽的好
辦法,地府對這方面幾乎是放之任之管得特別的寬,說難聽點有能耐你能活多久
那是你的事。有的人一生行善積累了不少功德可以延年益壽,有的人則是因為種
了善果或者是有其他的因果迴圈而長壽,就算不是修煉之人在天命這方面也變化
頗多,嚴格來說屬於地府懶得管轄的一個區域。

  只要不是橫死之命,延年益壽就算不得大事,問題是凡人有沒有那個能耐這
是另說。

  「這個嘛,倒是不難,請人間高人做個法,再多行善事即可。」馬面似乎也
被這一片孝心感動,開口道:「延長天命這事本就是好事,若是兒孫滿堂又孝順
的話多享幾年清福地府不會管的,若是有高人相助的話長命百歲都不是問題,壽
星之命算得上是福相,若你老母真有那等壽元的話也是一種福氣。」

  「還請仙家點明,在下只想盡區區孝心。」張聖陽立刻三跪九叩起來,虔誠
無比,明顯在他心裡老母的性命特別的重要。

  「這個不難,回去以後我們可以動動手腳,讓她的死期更容易變動!」牛頭
一副神道的模樣哼了幾聲,說:「今晚雖然不是承你所請,不過看你們奔波勞碌
那麼久了也有苦勞,這等小事就順手給你辦了吧,至於人間高人這個你就自己想
辦法。」

  「至於那可在人間幫你的高人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馬面嘿嘿的一笑,
饒有所指的看了看許平。

  媽的,老子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有那個空見義勇為啊。許平心裡默
默的罵了一聲,現在處理結果沒出來談這些有個屁用,老子要是這劫都過不去的
話哪有空幫別人。

  張聖陽一聽這話頓時楞住了,抬頭看了看許平後頓時一臉的惶恐,現在他對
許平是又敬又怕。憑心而論在這飛黃騰達之時老妖怪不找他麻煩他已經感激不盡
了,哪還敢奢望老妖怪出手幫他,只是想想這人間裡所謂的高人根本寥寥無幾,
除了觀天宮這類的地方外估計無其他可尋覓之處,經過御用拱衛司和觀天宮聯手
的追殺過後懂陰陽奇術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人世間或許有隱世不出的高人,不過論起這些玄門奇術,誰又有老妖怪那麼
的精通,他要算不上高人的話其他人估計只能算是廢人了。

  「怎麼,你小子還敢指使我?」許平陰陽怪氣的笑著,實際上這會也是心情
大好,只要這關能過去的話送個順水人情也無所謂,反正張聖陽這小子拿來跑腿
也不錯,加之積陰德也是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張聖陽也不知是許平有意板起臉來戲弄他,當下就嚇得面如白紙,慌忙的磕
著頭誠惶誠恐的說:「不不不,屬下就算有天大的狗膽也不敢有這等非份之想!」

  張聖陽打心底裡是真怕了這老妖怪,只是惶恐之餘也是咬了咬牙,因為他比
誰都明白世間深諳此道的人本就不多,眼前的老妖怪絕對是數一數二。

  「那你不想讓你老母長命百歲了?」許平滿面戲謔的說著,故意裝出一副不
爽的樣子。旁邊的賈旭堯倒是看出了端倪,畢竟他和許平接觸頗多知道老妖怪雖
然城府極深但不是什麼惡人,露出這樣的姿態就表明了老妖怪樂意成人之美出手
相助。

  「為人子者,盡孝乃為天道,聖陽懇請老祖宗出手!」張聖陽害怕歸害怕,
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哀求著,可見在他心裡老母親的地位比他的命還重要,為了
老母就算得罪老妖怪也沒辦法了。

  「小子,多行功德沒錯的,這兩人今天有跑腿之功,趁著牛爺心情好回去給
他們動動手腳。」牛頭打著飽隔,懶洋洋的說:「未免太過明顯,就讓他們家的
老人到了壽元之時無疾而終好了。」

  許平翻了一下白眼,這明顯就是說情了,你們動動嘴皮子老子就得出力算怎
麼回事。平常的時候也就算了,這會地府的處理結果還沒下來就給老子攬差事上
身,才過份了吧!

  「謝謝仙家!」一聽跑個腿有這等的好事,賈旭堯也趕緊跪謝了,人生一世
免不了生老病死的過程,而最完美的結局是無疾而終,到了他們這份上自然明白
這種死法的幾乎可以說是最高境界了,這樣結局確實是一種恩典,而且還是人間
任何權利都不可能賦予的恩典,多少的金銀財寶都不可能買來。

  這時,黑白無常已經商議完了,黑著臉走了過來。本想表現得嚴肅一點,奈
何許平嬉皮笑臉的朝他們擠眉弄眼,可白無常嚴肅不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說:
「臭小子,別說我們地府仗勢欺人,現在我們就給你一個機會,是何下場就看你
自己的能耐了。」

  賈張二人不明就裡,聽著好奇但始終跪著伏下腦袋不敢抬起,事實上他們現
在感覺很不好受。畢竟這四位可都是陰司的強者,身上不怒自威的陰寒就算在人
間收斂著也極端的骸人,那種不寒而慄的毛骨悚然想來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地品之威,看似在人間很是強悍,可在老妖怪的面前已經渺小得有如螻蟻,
而現在在地府的面前他們更覺得這點修為簡直是丟人現眼,連生命都是那麼的脆
弱,脆弱得他們深知自己連主宰的權利都沒有。

  「請講!」許平明白只是走個過場而已,所以一點都不緊張。

  「陰司那邊對你的實力也很好奇,畢竟你是還留在人間飛升不了的地仙,所
以破例給你一個機會。」白無常咳了一下後,說:「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天就亮了,
現在你從我們四個裡挑一個單挑吧,被打成什麼樣全看你的能耐,天一亮地府對
此事將不再追究。」

  「當然了,前提是你得挨得過去!」白無常面露無奈之色,有些歉意的看了
看許平單挑?許平頓時楞住了,怎麼想的這種好主意,到時候大家玩一下花拳繡
腿不就糊弄過關了?似乎是看穿了許平的想法,黑無常立刻搖了搖頭:「鬼帝對
你的實力很感興趣,所以不管你挑誰我們下手都不會留情,雖然我們在陽間不顯
真身但實力也不是你個小小的的地仙所能小覷的。」

  鬼帝都留意著,那肯定這吃喝玩樂的畫面逃不過人家的法眼了,但地府那頭
沒意見想來也覺得許平所做的事雖然冒犯地府,但避免了天下的生靈塗炭也算是
功德一件才法外開恩,當然了開恩歸開恩這懲戒還是必須有的,要不然的話地府
還怎麼以法服重。

  許平一聽冷汗都流下來了,原本以為大家稱兄道弟的就能順利瞞天過海,沒
想到的是鬼帝竟然還留意著事情的動向,老子何德何能有這個福氣啊,話說是不
是太平久了鬼帝們也閑得蛋疼所以想在老子身上找一下樂子。

  一聽黑白無常的話,看著他們臉上略顯惶恐的無奈,牛頭馬面哪還敢抱著酒
罎子海喝,立刻站了起來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樣,臉一板瞬間就陰森森的十分有肅
殺感,完全看不出之前嬉皮笑臉時那種下流齷齪的感覺。黑白無常瞬間亦是一臉
的肅然,明顯現在已經不是開玩笑的地步了,在鬼帝的監視之下雖然法外開恩但
想蒙混過關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你們二人,先回山下等候。」許平也不敢嬉皮笑臉,這種級別的鬥爭可不
是鬧著玩的,凡人一但被牽連的話死無全屍還好,最怕的是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賈張二人頓時大氣都不敢出,再一叩首後慌忙的往山下跑,他們的模樣顯得
驚慌失措,走路的時候腿發軟不是互相攙扶的話幾乎站不穩。這一晚發生的事太
骸人聽聞了,一個強如神佛的老妖怪已經讓他們又驚又懼,他居然還和傳說中的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稱兄道弟的喝了一晚的酒,這樣的事估計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一聽到許平竟然要選一個人單挑,瞬間就
被嚇傻了。要知道不敬神明者有之,但有些窮凶極惡之徒就算不敬神明但也心虛
的害怕鬼怪或是所謂的因果報應,今晚目睹了地府的人對於他們而言本身就是極
大的刺激,這突然的變故更是驚得他們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管為人是惡是善都怕一個因果迴圈,賈張二人滿手的血腥在地府來人的面
前更是惶恐,而現在最讓他們感覺到不安的是老妖怪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竟然
能強到和地府的人單挑的地步?

  滿面驚悚的下山時,二人已經是面色慘白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他們還是
強定心神第一時間驅逐走了山下所有的人,避免這驚世骸俗的一幕會被人窺視,
彼此也都清楚這必須是爛在肚子裡的秘密,心裡對於已經神鬼莫測的老妖怪越發
的又敬又怕。

  不知不覺間後山已經被黑色的霧氣所籠罩,陰森的一片宛如是人間地府般,
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恐怖氣息。沒有任何地動山搖的聲音,更沒有什麼鋪天蓋
地宛如天繃地裂般的聲響,直到天空露出白晝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平靜,讓人感覺
不到任何生命該有的氣息。

  過程是如此的平靜?當天徹底露出魚肚白的時候,黑霧逐漸的被陽光驅逐,
許平千里傳音的聲音響起時他們才回過神來,趕緊戰戰兢兢的朝山上跑。

  讓人驚悚的是黑霧散去以後,可以清晰的看見皇宮後山的半個山頭都沒了,
原本的亭子和石道什麼的幾乎灰飛煙滅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跡,四處的飛沙走石
還在彌漫著還沒有落地。這樣恐怖的破壞力讓他們感覺冷汗直流。

  破壞力是如此之驚人,如果不是那詭異的黑霧籠罩的話豈不是整個皇宮都會
被夷為平地?

  沙塵揚起的霧氣還沒散去,在最中央的地帶隱約可看見一個扭曲的人躺在了
地上,咬著牙發出了恨恨的聲音:「王八羔子……還真的下死手啊……」


           第二章、腦洞開得太離譜了

  皇宮的後山雖然是讓人忌諱的邪門地方,不過一夜之間半個山被鏟平也是一
件匪夷所思的事,傳出去的話絕對是震驚天下。畢竟現在古色古香的皇宮已經算
是一種文化或是信仰的所在,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古時候傳承下來了,
往大了說有些風水大勢那方面的影響力,可以說這個地方已經成了大明王朝權利
的象徵,後世的皇帝除非腦子進水否則也不敢輕易的大興土木。

  後山一夜之間被夷平一半,這種事傳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少的閒言碎語,
尤其在這種敏感的時候人言更是可畏,要是出一個什麼龍脈被斷的說法難免人心
惶惶。為了避免流言紛紛對外宣稱是動土改造,皇室的人想怎麼折騰似乎是情理
之中的事,當然了山下忙活了一夜的禦廚們雖然是一頭的霧水但也沒人敢問。

  至於後山那邊風水會不會出問題這個是皇室內部的事了,反正冤有頭債有主
的,到時候這事少不了許平也得給個安穩人心的說法,畢竟信仰這個事弄不好也
可能成為迷信,馬虎對待的話也不行。

  京城各個學院陸陸續續的開了學,入了秋本來就是新學期開季的季節,但因
為戰亂各個學院不得不暫時停止學業。現在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各個學院抓緊開
學,各種停滯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不過按照日子來算的話今年就沒有所謂
的寒假了,到時候頂多春節放幾天假而已。

  皇家醫學院一向是皇家五院裡與皇家的關係最密切的一家,吞併了其他學院
後地盤大得嚇人,就算是醫學院的學生不住個一兩年都可能迷路。最僻靜的湖邊,
一棟臨湖而建的小別墅十分的悠然。高大的圍牆將這裡徹底包圍起來起來,牆上
佈滿了電網和監控,門口有守衛嚴格的守護著嚴禁陌生人進出,防衛之森嚴堪比
是軍事禁區。

  這裡的小湖清澈見底,花園裡鳥語花香小橋流水,環境幽雅而又寧靜,在象
牙塔中可以說超然於外,有著讓人如是置身大自然一樣的愜意。不過這裡還是病
房,確實是隸屬於皇家醫學院的病房,並非是在對外的醫療區域,而是坐立於醫
學院各個系的包圍之中,是學校裡一處很特殊的存在。

  豪華的別墅裡各種醫療設備齊全,這裡的環境很適合休養傷病,不過對於住
在裡邊的某人來說太過奢侈了,因為這點傷筋動骨的皮外傷根本用不上這裡頂級
的設備。這家隸屬於皇家專享,唯一藏身於醫學院內又被各系包圍的病房是特殊
的存在,被各個系包圍著不管出任何問題第一時間都有專家可以過來查看,要知
道醫學院裡的老教授和研究人員才是最厲害的人。

  這樣的醫療環境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任何的疑難雜症只要有一口氣在都可
以找到相應的學者組成專家祖,說難聽點這不是什麼半死不活的人抬進來都是在
浪費醫療資源。

  一樓是護士小姐和值班醫生休息的地方,24小時這裡都有專人看著,二樓
設計成了會客室,連帶著陪護人員可以在這休息,也儲備了大量的醫療器械以用
不時之需。至於三樓就是真正的病房了,病房裡只有一張病房設計上大氣而又奢
侈,大大的落地窗走出去就是鳥語花香的陽臺,可以府望院外的湖泊和小橋流水
的花園,對於修身養性的人而言絕對是一個寧靜的好住處。

  說是花園,其實儼然是一座公園一般,隱藏於醫學院中這一處獨特的病房足
以顯示皇家的窮奢極侈。

  病床上,腿上打著石膏被吊著動不了,身上不少的繃帶遮掩著皮外傷。許平
穿著病服卻一點病人的覺悟都沒有,搖高了床後抽著煙看著電視,電視上聞婷正
在一個慈善晚會上演唱著動人的歌曲,那空靈的聲音和絕美的容貌是絕配,卻讓
許平控制不住想起她跪在自己跨下的媚態,那天籟般的聲音叫起床時的銷魂仿佛
還在耳邊繚繞。

  一旁的椅子上,賈張二人恭謹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倒是規矩得很,生
怕許平不高興居然還學了古禮,只有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顯得特別的恭謹。

  沒多一會有客來訪的鈴聲響起,門推開仙風道骨的李道然走了進來,一襲青
灰色的道袍看起來很是老舊卻讓這鶴髮童顏的老傢伙顯得更加的有仙氣,他進來
後直接往地一跪:「徒孫拜見祖師爺。」

  「來來老東西,送兩個人情給你。」許平懶得理他,直接朝旁邊的賈張二人
一指。

  觀天宮的宮主親自到京城,或許除了許平以外這是天底下最擅長道門奇術之
人,賈張二人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行禮,然後將之前的事說了出來,他們留在這除
了獻殷勤之外自然是惦記著那延年益壽和無疾而終之事。經過那一晚他們幾乎成
了許平忠實的狗腿子,雖然上山的時候看見許平被打得和豬頭一樣很是驚悚,慌
張送到醫院一檢查只是左腿骨斷了其他的傷沒有大礙他們倒也松了一口大氣。

  只是想想還是覺得毛骨悚然,雖然他們不知道許平挑了哪一個單挑,可說到
底對方是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單挑過後只斷了一條腿這種實力也太骸人聽聞了,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受傷了,腦洞大開的情況下產生了無數的
幻想,許平在他們的心裡已經高大到了無所不能的地步。

  這倆狗腿子使喚得很是順手,看他們的樣子已經忠心不二了,適當的給顆棗
子吃也無可厚非。順水人情許平倒不介意做,不過自然不可能親自幫他們,許平
可沒清閒到有興趣管男人閒事的地步。

  思來想去許平直接把李道然找來幹這活,這老傢伙雖然是當世第一神棍,但
說到底在許平的眼裡修為還是不夠,有這種可以歷練的機會自然可以便宜他。這
活幹得有點像拉皮條,不過自己既不出工又不出力的就賺兩邊人情未償不可,複
活初始李道然這傢伙孝順得也算盡心盡力,有機會偶爾也得福澤一下子孫。

  李道然這神棍當然沒強到能和地府打交道的地步,一聽來龍去脈也是興奮,
一拍即合立刻去幫他們張羅了。有地府首肯的情況下可以明目張膽的做法自然很
是刺激,當然了那也只是旁門左道,想要延年益壽重要的還是多行善事積一下陰
德才是王道。

  李道然來處理這事最合適不過了,畢竟觀天宮還有專門供奉著陰司的廟宇,
四百年的香火地府那頭怎麼樣都得給幾分薄面。這事李道然來辦的話絕對是事半
功倍,換作旁人就算有一樣的修為也不好辦,因為根本原因不是你有什麼樣的修
為,而是地府那邊給不給你面子。

  將這些臭蒼蠅趕走以後許平這才松了一口大氣,拿起對講機下了命令,從現
在開始只要是男的一律不准放行,就算是只公的蒼蠅都不行。門口的那些女兵都
是洛研的死忠者,毫不猶豫的應令,這會估計李道然敢折返的話也得被她們用機
槍頂著腦袋了。

  終於清靜了,許平半躺在病床上,抽著煙閉起了眼睛。

  那一晚想想都覺得好笑,選一個單挑這事絕對是在找揍,牛頭馬面肯定不能
選許平也不敢選,這倆貨實際上強得一逼要是他們下手沒個輕重的話就慘了。鬼
帝在監視著誰都不敢放水,牛頭馬面這倆貨那麼強,要是手下不留情的話下場肯
定非死即傷。

  最終許平是硬著頭皮選擇了白無常,相對而言這四人裡就他看起來最弱,後
來許平一直在感慨著自己的狗命不錯。因為做出選擇的那一刻牛頭馬面都笑了,
黑無常更是一副你小子命好的模樣,唯有曝露了自己最弱的白無常顯得有些鬱悶。

  真氣全開,戰龍無相之境淩駕於人間顛峰,登峰造極可謂是無上之境,已經
達到了是仙非人的境界。白無常也不敢小覷,因為許平的修為已經超出了地府的
估計,身為地府裡的強者,懶惰了數百年的他也被激起了戰意,雖然不能現真身
但也在一瞬間黑氣環繞拿出了壓箱底的實力。

  地府對於行走人間的陰差一直有管制,來到人間的話身上就會自帶著封印,
倘若不這樣的話以他們的法力行走人間很容易鬧出亂子。別的不說動個手很容易
地動山搖的,隨便一走身上的陰氣要是被厲鬼吸到的話也是大麻煩,所以實際上
他們的實力已經是大打折扣。

  若真是用陰司真身的話,那還單挑個屁啊,許平直接躺地上等死就得了。

  在鬼帝的監督之下雙方都不敢有所保留,一個照面就是全力以赴,電光火石
間的拼殺可謂是驚天動地,時間有限的情況下白無常也不可能耍什麼花樣。

  黑霧形態的白無常就算實力大打折扣但一出手也絕不是兒戲,許平已然化境
的修為亦是讓人咋舌,一開始的拼鬥可謂是實力相當不分上下,這樣的伯仲之間
不只是黑無常和牛頭馬面看著目瞪口呆,就連許平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實力竟然
可以達到了可以與白無常抗衡的地步,哪怕現在他用的並不是全部的實力。

  當時牛頭馬面第一時間就布開了結界把半個山頭籠罩起來,否則的話那一夜
別說是皇宮了,恐怕大半個京城都會被夷為平地,這種不屬於凡間的戰鬥破壞力
之強是人們無法想像的。半柱香的時間就快過去了,雙方間的較量依舊是平分秋
色,強如白無常在面對許平的無相之境時竟然也占不到半點的便宜。

  一開始白無常雖然拼盡全力但還沒下死手,可眼見半分便宜都占不了他也是
紅了眼起了戰意,下手再也沒保留。更讓他意外的是許平亦是絲毫不怯,戰龍無
相的境界再次催生,面對著白無常已經呈現拼命架勢的狂攻毫不畏懼,拳腳施展
開來有功有守遊刃有餘,人間第一功夫強人一等的強悍顯露無疑。

  眼看著天快亮了,再這麼鬥下去雙方最終肯定是落個平手,到時候什麼彩頭
都討不到也太丟人現眼了。白無常是恨得直咬牙,因為在他徹底放開的攻勢之下
許平竟然是毫髮未傷,戰龍無相的攻守兼備確實讓人刮目相看,戰了那麼久他還
是無法從五行的相互呼應中找到可以下手的破綻。

  地府雖然震驚于許平的實力,但這次是要施以懲戒若讓許平這樣毫髮無損的
拖到最後也太丟人了,而一開始是地府有言在先以半柱香的時間為限,原本以為
白無常單方面的虐許平打個半死不活,現在出現平手的結局這無疑是在打臉。

  許平掐算著時間心裡頓時暗喜,再糾纏個一小會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心裡當
時還虔誠的感謝著鬼帝們的大公無私和厚愛,又裝逼的想著這也是靠爺自身強大
的實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希望就在眼前,可誰知最後時刻陰司的人太不要
臉了,恍惚間地裡冒出了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陰氣。一瞬間白無常突然和打了雞
血一樣,怒吼著在人間顯現了真身不說實力也是曾幾何倍數的暴漲,許平楞神的
功夫就被他抓住暴打了一頓,拼盡全力防守一點屁用都沒有,最後連腿骨都被打
折了。

  恰好天一亮,打完人的白無常無恥的一笑,四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地府,只留
下被暴揍了一頓在地上還回不過神來的許平,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啊,許平還沒
明白發生什麼事就被白無常打成了豬頭。

  媽的,這些陰差不能在人間顯真身這是規矩,他們來到人間身上就有天然的
束縛,為的是約束他們強大的實力不影響到人間的平衡。

  白無常打到一半突然顯出真身這事和鬼帝肯定脫不了關係,那陣莫名其妙的
陰氣想來應該是鬼帝動的手腳,不是他媽的說好了撐過半柱香就既往不咎麼?最
後時刻竟然玩陰的,太無恥了。許平心裡狠狠的咒駡著,那叫一個哀怨,瞬間就
懂得什麼叫欲哭無淚。

  不過回過頭來想想也無可厚非,陰司本來就是來找你麻煩的,雖然擺出了高
姿態但怎麼說也要把面子找回去。你小子雖然牛逼但給你臉你也得要臉啊,老實
的挨一頓揍認個慫也就過去了,可你小子竟然還敢全力以赴的掙扎,和白無常打
了個平手這等於不給地府臺階下,這麼不識抬舉不搞你搞誰啊。

  鬼帝肯定忍不了所以才偷偷的使壞,解除了白無常身上的法咒,讓累了半天
找不到突破口的白無常神清氣爽的按住許平暴打一頓。反正有牛頭馬面布下的結
界這事瞞天過海沒人知道,就算地府最後玩了陰的又怎麼樣,揍的就是你這不老
實的小混蛋。

  這次本來就是許平食言在先,人家地府也來個光明正大的食言,這也屬於是
禮尚往來。甭管之前說的多冠冕堂皇但實際上就是不揍一頓不行,許平自然也不
敢不識抬舉了,人家玩了自己一把也算是因果報應,事實上只斷一條腿還算是輕
的。

  地府那票人,動不動就十八層地獄,掏心挖肺,劇身斷首什麼的。現在打斷
你一條腿而已有什麼不滿足的,這要換了別人敢和地府談條件後還玩貓膩的話,
早就被收拾得不成人樣了,啥叫永世不得超生知道不,得虧許平和黑白無常交情
好,要不然的話地府哪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

  鬼精如許平自然懂得得給地府拿個彩頭,給地府個好臺階的道理,要讓人家
消消火自然得給足他們面子。在人間顯真身這事嚴格來說是犯了天條的,傳出去
的話肯定也會被人笑話,不過地府就是吃死了許平沒那個狗膽把事說出去,這次
再不老實的給地府賺足面子的話估計得被鬼帝活活捏死。

  按理說許平一開始是有直接認一下慫,別怎麼抵抗直接被白無常揍一頓的想
法,大家演個戲走走過場老實的挨頓揍應付了事。可和白無常打著打著就冒起了
真火戰意十足,上輩子傲視天下幾乎沒有對手,高處不勝寒的那種淒涼歷歷在目。

  在武學上許平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非聖品三絕聯手還有得一鬥,但那種
所謂的平分秋色也是在許平沒有真正盡力的情況下。難得遇到了對手,正是棋逢
對手將遇良才,許平心裡的那股子興奮勁可想而知,打得爽了就把這想法拋之腦
後。

  最後被白無常揍這一頓其實也不算冤,顯真身的那一瞬間他還是給了面子沒
下死手,否則的話以白無常在人間顯真身的實力也不是斷一根腿骨這麼輕了。反
正對於許平而言這種傷頂多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傷筋動骨一百天那種真理不適
用於這種妖孽級的奇葩。

  其實對於死而復生的許平而言,有的是能力讓這傷勢在更短的時間內痊癒,
用盡歪門邪道的話差不多十天左右就可以痊癒了。不過現在痛楚對於許平而言也
是一種難得的體驗,這具重生的肉體已經與常人無異,那種急功近利的辦法看似
效果神奇實際上卻有揠苗助長的危害。

  用歪門邪道的辦法沒必要,靈丹妙藥這些東西確實有輔助效果,不過用多了
也是急功近利,一個正常的肉體不是自然痊癒的話都會留下後患,思來想去許平
決定還是老實的躺上一個月,好好體驗再世為人的感覺,反正以後好日子還長也
不急於這一時。

  出事後許平直接被張賈二人送到了皇家醫學院,此事想想許平還是勒令他們
必須保密,不管是誰都不許透露半句。現在的許平是失蹤專業戶,隨便幾天不露
面是很正常的事,枕邊之人也都習慣了許平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本來就是個活死
人消失幾天也沒人關注。直到今天許平才允許他們離去以後把自己受傷的消息透
露出去,倒不是說想裝逼什麼的,只是得確定好地府那事擺平了才行,要不然再
起波瀾把她們牽連進來就不好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房內的電視螢幕就閃爍著,顯示著有信號源在請求接入。
不出意外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就是小皇帝,這種拍未來主子馬屁的好機會誰都不會
放過,張賈二人應該是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告訴了朱明遠,電視畫面上閃爍著的是
東宮的寢宮。

  「老祖宗,您沒事吧!」朱明遠依舊穿著病服,但精神和氣色比之前好了許
多,他臉上都是緊張和驚慌,眼見許平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這位狂熱小粉絲的
眼眶瞬間就紅了。

  那哀怨和擔憂的模樣讓許平感覺菊花一緊,小粉絲確實很熱情,估計他一覺
醒來聽說山頭都被轟掉了半個應該也嚇了一跳。

  「被挨了一頓胖揍,老胳膊老腿的不過還頂得住。」許平依舊保持著嬉皮笑
臉,打了個響指說:「現在你就放心的當你的皇帝吧,你這條命的命數已經改好
了,地府也已經表示不會再追究這件事。」

  「都是明遠無能,讓老祖宗受罪了!」堂堂未來天子,這會鼻子一抽忍不住
哇的一下哭了出來,畢竟少年心性情緒還是不穩定,一激動間一會說謝謝一會喊
著對不起什麼的,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讓人一瞬間意識到他還只是個心性單純
的孩子。

  「沒死就行,別想那麼多!」許平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了,更噁心的是男
人在自己面前哭,小傢伙態度這麼誠懇雖然感動但看這哭哭啼啼的模樣就想抽他。

  「老祖宗受苦了!」朱明遠號啕大哭著,泣不成聲的哼著:「明遠,明遠這
就去看您,明遠要伺候於您床前盡孝,求老祖宗給明遠一點撩表心意的機會。」

  操,誰他媽要你伺候床前了,還盡你媽的孝啊!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心想
你馬上就當皇帝了破事一堆還是為江山涉及鞠躬盡瘁去吧,這種兒女情長的小事
有你媽和你姐姐代勞就行了,你小子瞎湊什麼熱鬧啊。

  小傢伙身性還是很天真的,估計知道了後山的慘狀肯定惶恐不安,加之許平
消失了這段時間沒音沒信的。看得出他確實很是擔憂,本就有傷在身這會看起來
更是憔悴,不過許平可沒興趣安慰他,阻止了這小子一腔熱血要來探望的請求,
又表示自己要休息趕緊就把信號源掐了不給他繼續哀求的機會,開什麼玩笑,誰
要一個臭男人來這哭哭啼啼和哭喪似的,老子又沒死。

  話說這些小傢伙真是缺乏父愛啊,想想從小就在軍營裡受到嚴格的訓練,生
在皇家本就親情淡薄,父親是個禽獸母親又沒機會照顧他,有倆姐姐雖然心疼他
但也無法呵護他,難怪這小子感動成這個屁樣,估計從小到大沒人對他這麼好過。

  第二個得到消息的是穆靈月,穆靈月在電話裡先是有些尷尬的沉默,聲音隱
隱的有些傷感表示她忙完事情馬上就回京城探望許平。同時她也通知了聞婷和白
詩蘭,她們也會放下手裡的事趕緊過來,倒是琳娜和卡戴妮忙得暈頭轉向,很堅
決的表示斷了腿這種小傷難不倒老妖怪,她們的實驗在關鍵的階段就不過來了,
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把許平送去那邊讓她們動手術。

  末了,穆靈月帶著顫音柔聲的說:「老祖宗,其實靈月知道您沒有厚此薄彼,
所有的事情明浩悄悄和我說過了。當時他千告萬戒說不能走露風聲,但您所做的
一切實際上臣妾心裡有數,臣妾一直念著您的好,一輩子都會記得老祖宗的恩情。」

  「這是明浩自己命不好,老祖宗已經盡力了!」頓了頓,穆靈月的聲線略顯
扭捏,聲音也越來越低:「之前是臣妾自侍清高,是臣妾自己嬌情做作,老祖宗
莫要見怪,最近臣妾已經想通了。」

  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含糊其辭也不知所云,許平還一頭霧水的時候電話啪
的一聲就給掛了。

  事實上兩位皇子許平都出手救過,結局的截然不同可以說是命數所致也是他
們的造化,許平所做的一切兩位皇子不管是死是生都心理有數。皇宮之亂時黑白
無常到來,許平第一次出手就是為了救皇后之子朱明浩,那次如果皇后能早到一
點的話朱明浩不至於被剁成肉泥讓許平前功盡棄,一片苦心瞬間化為了烏有。

  第一次出手逆天改命根本沒用,黑白無常倒沒說什麼,只是嚴令許平不許再
干涉命數死期的事。而這次會被地府找麻煩也是因為許平沒遵守諾言,那次雖然
嘴上答應但最後還是悄悄的出手了,雖然想瞞過黑白無常不容易,但好歹那次是
有驚無險的瞞了過去。

  當時以朱明遠的傷勢就算被救肯定得失血過多而死,皇家醫學院的醫療條件
再好也不可能違反生命的規則,許平悄悄的出了手為他逆天改命又用歪門邪道阻
止了他身體的出血,終於是保住了皇家最後這一個血脈。也正是因此,後知後覺
的黑白無常才會惱羞成怒,地府那頭也覺得被人戲弄了非得來找回場子。

  朱明遠命好是因為他的凶勇,最少沒遇見王濟寶那樣的強人不說,在關鍵的
時刻也是敢於反抗,拼了個魚死網破才讓許平有救他的機會,真要和朱明浩那樣
身體被剁成肉泥的話就算許平想再救一次估計最後地府也不會答應。

  時也,命也,為了這些子孫後代和江山社稷許平已經操碎了心,兒孫自有兒
孫福有些是強求不來的。這一頓打實際上挨得也是值得,細算的話是替他們兩個
挨的,許平雖然不是那種施恩不圖報的人,不過穆靈月能感恩更好,想想這個尤
物那驚為天人的風韻許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現在人家明顯感恩戴德了,對於許平而言什麼大恩不言謝直接一個巴掌抽回
去,老子要的是以身相許裝你妹妹的清高啊。當時出手救兩位皇子沒考慮那麼多
的好處,不過既然木已成舟了有豔福不淺的趨勢許平也不反對,既來之則安之,
人家都這麼主動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在許平腦髓化為蝌蚪開始瘋狂的時候,電話鈴聲再一次的響起,陌生的號碼
但一接起來是陸吟雪哽咽的聲音:「老祖宗,您沒事吧,我現在就回去,就回去
……」

  許平還沒等開口呢,她已經是泣不成聲了,電話那頭除了哭聲之外什麼都聽
不見,沒給許平開口的時間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緊接著雙胞胎小姐妹也是打來了
電話,同樣是號啕大哭著激動得語無倫次,最後是帶著哭腔的洛研把電話接了過
去,表示她們正在往京城趕,以最快的速度回來照顧許平。

  她們焦急而又激動的態度讓許平心裡溫暖了一把也暗爽了一把,不過又隱隱
覺得這態度似乎激動得有些過頭了,斷一條腿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至於麼?雖說
對於這些美人都有救命之恩,亦有枕邊之情,但受的這點小傷也不至於激動成這
樣啊。

  許平感覺有些困惑,忍不住找賈旭堯那貨打聽一下,估計問題是出在這兩貨
的身上。那頭賈張二人正忙著為家裡老人延年益壽之事。,聽許平的疑問瞬間就
緊張了,不過賈旭堯反應特別的快,立刻就把事情的尾末趕緊道來。

  原來他們除了向新皇外還分別朝陸吟雪和穆靈月彙報了此事,畢竟皇宮的後
山被炸了一半也太驚世骸俗了,對外可以隱瞞但對於這些權貴還是必須交代一下,
不然的話肯定會引起內部的恐慌。賈旭堯和張聖陽經歷了這一晚後雖然還雲裡霧
裡的不太清楚具體怎麼一回事,但他們誇大其辭,歌功頌德的本領特別的強悍,
雖然也不明就裡但卻把畫面形容的特別的兇險。

  反正按這二位元彙報的情況,那就是地府來人是陪許平吃一頓最後的晚餐,因
為許平出手救兩位皇子的事徹底的惹怒了地府,為此地府震怒之下也不顧老妖怪
是地仙的地位,致意要以違反天條的罪名將老妖怪羈押回地府。

  這事在他們眼裡過於兇險,綜合自己的猜想立刻就產出了一個完美的版本,
民間一些傳說先入為主的在他們腦子裡發揚光大,於是潛移默化之下這事變得頗
有幾分神話色彩。

  許平聽得一楞一楞的,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叫腦洞大開,明明是屁大的事但在
賈旭堯和張聖陽這倆肉體凡胎的眼裡這事嚴重了無數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無
常單挑的事過於驚悚,他們瞬間就想像出了創意十足版本,不用添油加醋就可以
說得險像環生,自己聽著都感覺心驚肉跳的。

  這倆貨的版本虛構得那叫一個可歌可泣,許平被塑造成了一個義薄雲天的偉
大形象,為了子孫後代的福澤不惜與地府為敵。什麼捨棄修為啊,九死一生啊,
下場很可能生不如死之類的,反正這兩貨說話是口若燦蓮,下筆肯定也是妙筆生
花。許平自己聽著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麼捨己為人施恩不圖報的傻逼是
誰啊,反正怎麼聽都不是自己幹得出的事。

  按照他們說的版本,地府因為許平拯救兩個皇子的事震怒,派了黑白無常和
牛頭馬面來追究此事。老妖怪很是瀟灑的與四位地府仙家把酒一夜,即使是能白
骨生肉的仙人修為,但因為觸犯了天條最終不得不面對地府的懲戒,就算是如此
之兇險老妖怪依舊表現得從容不迫,談笑風生頗有幾分雲淡風輕的瀟灑。

  逆天改命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老妖怪卻為了自己的子孫一而再再而三的觸
犯天條,這麼做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也正是因為心有氣魄才能表現得那般的穩
如泰山。

  好在老妖怪修為強大,最終這一戰只是受了傷並沒有因此灰飛煙滅,什麼魂
飛魄散之類的,。用他們的說法如果許平輸的話後果肯定很嚴重,畢竟是和地府
的人對抗下場最少也得比死還難受,潛移默化的誰都認為地府是唯一能威脅到這
老妖怪的存在。

  老妖怪的強如神佛實際上也是冒著天大的風險,只是這些壓力和苦楚他誰都
不說,不管是地府來追究責任還是事後的勝利。低調又不邀功,實在是高風亮節
赫然是可歌可泣,老妖怪看似是違背人間規律一切盡握於手裡,但他所做的一切
付出的代價比死亡更加的可怕,為了子孫後代所承擔的風險和他那顆大慈大悲的
心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媽的,你小子腦子那麼聰明,這點事都看得出來啊,老子還真是什麼秘密
都瞞不了你們。」許平一時是有些哭笑不得,這事說得是夠嚴重的,按賈旭堯這
說法老子高尚得自己都不認識。

  這倆貨想像力也太好了,還是受神鬼故事先入為主的影響,居然能把這故事
編得這麼天衣無縫,如果不是因為老子就是當事人的話估計都得信了,腦洞實在
太大了。

  「老祖宗,屬下不是笨人,亦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不瞞您說屬下想通的時候
是茅塞頓開,瞬間感悟頗多自覺卑賤可笑。」賈旭堯這貨一副感慨萬千的口吻,
明顯和張聖陽分析了半天他們都相信了這種版本,更覺得牛頭馬面那時候的寬容
似乎是認定許平必有一敗一樣。

  老妖怪和他們談笑風聲的喝著酒,實際上是有了背水一戰的覺悟,亦有了從
此萬劫不復的思想準備,照這個角度去想的話許平偉大得自己都不相信。

  「滾,老子最討厭男人說煽情的話!」許平呸了一口直接把電話掛了,不得
不說這兩個腦洞大開的傢伙真是標準的狗腿子,竟然能把事情聯想到這種地步,
這想像力確實不容小覷。

  現在就不難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為什麼那麼激動了,因為按照賈旭堯他們匯
報的版本,這一次許平回京城幾乎是九死一生之行。實際上和送死沒多大的區別,
回到京城時實際上有了塵歸塵土歸土的覺悟,一但失敗的下場比她們想像的恐怖
百倍。

  對於老妖怪來一但失敗的話就是魂飛魄散生不如死的下場,陸吟雪包括穆靈
月一聽都是震驚無比,因為身為皇室中人又經歷過朱威權的陰謀他們更明白上位
者的貪生怕死。在她們心裡都覺得這個男人強如神佛無所不能,可現在為了她們
的兒子面臨的卻是比誰還可怕的下場,試問這樣的恩情之前誰不動容。

  這是何等傾盡所有的付出,張賈二人的版本結合她們所知道的,瞬間就讓她
們明白了許平的付出絕不是她們想像的那樣輕鬆,甚至是她們不敢想像的兇險。
反正這一切許平想明白了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結合出來的版本是這樣的可歌可
泣,那種無私奉獻的精神連許平自己都感動了。

  在她們看來,許平回到京城是毅然決然,因為失敗的話將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側面的顯示出了這個老妖怪無比高善的品德和對她們愛烏及屋的愛,對於任何母
親而言救她們的孩子這種恩情比救她們自己的性命更加的沉重。

  難怪她們激動成那樣了,照這些版本來看的話,許平復活以後啥屁事都沒幹,
就光為她們的小命奔波勞碌了。細算一下許平對她們每一個人都有救命之恩,所
做所為光明磊落一心在為她們付出,在這樣偉大而又光輝的形象之下許平那種好
色的毛病就顯得渺小了。

  試問對任何一個女人而言,一個男人肯為了你付出比生命還嚴重的代價,既
肯救你又肯救你的兒子,你的弟弟,這樣的愛難道還不算是真愛。大小美女們會
泣不成聲也是因為倍感幸福,覺得許平一直不和她們說這件事是怕她們擔心,所
以自然更加的感恩戴德,徹底屈服于這種大男人的偉岸形象之中。

  總算是把事情都理清了,許平松了口大氣後往床上一躺,眯著眼睛嘿嘿的一
笑猜想著誰第一個趕來自己的身邊。

  在美人們感動無比的時候又該怎麼調教她們呢?估計她們肯定百依百順任自
己為所欲為,以身相許這個再正常不過了,地府這事雖然麻煩不過解決後卻是好
處頗多,別的不說就她們這樣感恩戴德的心態就算自己幹什麼變態的事她們肯定
也是逆來順受,很樂意用她們迷人的肉體來報恩。
2016-10-7 12:5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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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後宮聚會

  繁星初上,位於市郊的皇家醫學院有著獨特的一份清靜,校園內雖然有福爾
馬林那種無處不在的刺鼻味道。但也有象牙塔中該有的青春朝氣,學子們穿梭于
校園之中,即使身穿著死氣沉沉的白大褂但依舊掩飾不住青春期該有的朝氣,校
園裡的一切總是讓人感覺到蓬勃的生機。

  身為皇家的醫學院,對於學生和教師而言這裡有著一些明令禁止靠近的禁地,
那就是許平單獨居住的那個庭院。那是皇室成員專用的休養用地,就算沒人入住
的時候戒備也特別的森嚴,所以學院裡的人一直都自覺的離這比較遠,生怕走得
近了都會惹到什麼麻煩。

  晚風吹拂著窗簾微微的抖動著,病房裡明亮的燈光很是明亮讓人更是鬱悶。
原本以為一瞬間這裡就會鶯鶯燕燕如同花叢,來一個後宮的大聚會滿足自己的虛
榮心,可現在卻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糾結原因竟然是美女們離的比較遠路程不
好走,而最主要的是京城現在的交通情況很不好,所以不約而同的遲到了。

  「操了!」許平躺在病床上忍不住罵了一句,這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難道
你們就不知道調動軍用直升機麼?高峰時間堵車是正常的,問題是堵到這種程度
有預料的話就得另劈悉徑,你們可是皇后貴妃什麼的,就這樣在路上吃尾氣聽喇
叭聲合適麼?

  什麼叫以權謀私不懂啊,想來獻身報恩也有點誠意好不好!

  許平獨自過了鬱悶的一夜,殊不知其實眾大小美女全到了京城,所謂的遲到
其實是陸吟雪安排的藉口而已。陸吟雪雖然也思念著愛郎,希望能早日見到面看
一下那讓她牽腸掛肚的傷情,更希望能撲到愛郎的懷裡狠哭一頓睡覺般的發洩自
己的感激之情。

  可思來想去又害怕晚上去的話會被許平抓住春宵一度,陸吟雪倒不怕羞,甚
至可以說感恩戴德之下就算母女三飛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純粹是擔心許平一激
動對傷口不好,所以先到一步的她派人攔住了其他聞訊趕來的女人,為的是讓許
平能好好的養傷。

  次日一大早,許平還睡得迷糊的時候突然一陣熟悉的感覺傳來,哪怕是那人
還沒走進這個院落但特殊的氣息卻讓許平異常的敏感,這是九鳳玲瓏功與戰龍訣
的遙相呼應,陰柔無比的那種波動除她之外別無旁人,世間習此武功又有這等修
為的不用說肯定是葉雙語。

  許平頓時精神了,猛的睜開眼後喊來陪護的小護士將病床搖了起來,精神抖
擻的等待著這送上門的小仙女。同時也囑咐小護士和醫生不要上來,哪怕是病房
裡的動靜地動山搖也不許進來,小護士似乎明白許平要幹什麼,紅著臉但也是趕
緊恭聲答允。

  十分鐘過後,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進門安輕雪就直接撲在了病床邊,美麗
的大眼眸裡已經有擔憂的淚水在轉動著,一開口時更是顫聲連連:「老祖宗,老
公,您沒事吧,這腿怎麼會傷成這樣啊。」

  話音沒落,思念成疾的安輕雪就咽不成聲了,熱戀中的小女孩看見愛郎躺在
病床上的慘樣心裡那叫一個苦楚。別說是她了,就連站在後邊的葉雙語亦是一臉
的心疼,雖然在女兒的面前她一直表現得嫺靜如水,可在她心裡許平在無所不能
的,即使一直嬉皮笑臉但一直是那麼的精神十足,她從沒想像過這個強如神佛的
男人會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狼狽的一面。

  她們的到來倒是出乎許平的意外,因為自己的女人中這對母女花是唯一沒卷
入這次皇室內亂的人,而且地府之事也與她們無關,要感恩戴德的話她們也是置
身事外,怎麼她們就第一個來了?

  「好了好了,小輕雪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許平安慰著伏在床頭泣不
成聲的安輕雪,悄悄的給葉雙語投去了一個溫柔至極的眼神,這一看葉雙語頓時
羞紅了臉,以為人母的她就猶如嬌羞少女般的低下了頭躲避這含情脈脈的眼神,
含羞的模樣看得許平是食指大動。

  事實上這傷勢一點都不重,不過在這些枕邊人的眼裡一看就心痛萬分,安輕
雪號啕大哭了一會許平才把她哄好。這時細心的一看她們身上穿的是一件厚得有
點臃腫的羽絨服,很大很誇張就像是見袍子一樣,往身上一穿把身材的曲線都遮
掩住了,笨重,而且還有點難看。

  安輕雪怕自己哭完以後不好看,立刻跑衛生間裡洗把臉去了,葉雙語站著顯
得有些拘禁。許平溫柔的看著她拍了拍自己的病床,葉雙語這才紅著臉坐在了床
邊,半個美臀靠在床上不敢靠近。她在女兒的面前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愫,這時見
女兒不在才做賊一樣柔聲問:「老祖宗,您的腿沒事吧?」

  「沒事,休養一個月就能活蹦亂跳了,習武之人這點傷不算什麼。」許平立
刻牽住了她的手,葉雙語想掙扎卻掙不脫,也只能任由許平這樣牽著了。

  許平當然不會老實,浪漫的十指交扣必須有但小動作也是必不可少,牽著手
就忍不住用手指扣著她的掌心,用指甲輕輕的刮蹭著,色咪咪的笑道:「現在你
得先交代一下了,我這個大後宮什麼時候那麼和諧了,昨晚是不是有開什麼秘密
會議,居然讓你們第一個過來看我。」

  葉雙語頓時嬌軀一顫,被調戲時面露紅潤看起來風情萬種,撩人的模樣真是
百看不厭,越看越想把她壓在跨下好好疼愛一番。

  在她們進門的時候許平就困惑了,陸吟雪的安排許平昨晚深更半夜時也從朱
可兒那打探出來了,這一夜這個大後宮被安排住在皇家大酒店。按理說第二天可
以來探視了,論身份地位的話有陸吟雪和穆靈月也輪不到安輕雪母女,可她們就
是第一個進來了,這事確實是耐人尋味。

  本來皇室之亂這事是與她們無關,不過細心的陸吟雪覺得許平受傷的消息也
不能瞞著,畢竟是床上的姐妹分享同一個男人,最終還是派人去了鬼穀山門把她
們母女倆一起接來。這份細膩倒是值得稱讚,只是許平想不明白為什麼是她們第
一個來探視,探病這時多正經啊又不是要關上門來白日宣淫,大後宮的成員一起
來不是顯得很壯觀麼?

  想來今天這些女人應該把事情都推掉了,就一心等著過來探望自己的愛郎,
不一窩蜂的過來估計也是怕到時候場面亂糟糟的,彼此有的不熟悉會顯得很尷尬。
陸吟雪之所以安排大家把時間錯開,也是怕到時候的場面控制不住,試想一下如
果是所有女人都進了病房,雖然鶯鶯燕燕一屋的人間絕色肯定是讓人看花了眼,
但她們要是一起哭起來的話那場面就亂套了。

  病房中,一群女人圍著病床上的許平哭哭啼啼的,先不說許平顧不顧得過來
她們會不會吃醋這問題,這樣的畫面想想都不吉利,感覺就和來集體奔喪一樣,
知道的羡慕許平的豔福不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邊病人領了便當家屬過來送終才
有那麼大的動靜。

  陸吟雪的安排還是滿貼心的,要真是紮堆來的話自己就顧不過來了,許平心
裡是大加贊許。為這個睿智的陸貴妃,為了這個體貼又顧全大局的美少婦,沒想
到她在在這方面心思很是細膩天賦極高,由她來當後宮之主的話確實省事放心。

  陸吟雪周到的安排讓許平感覺很爽,大開後宮的情況下還有她不僅沒吃醋還
這樣貼心的為自己著想,得妻如此真是夫複何求。不過許平的疑惑還沒解開,因
為葉雙語紅著臉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她們母女倆被安排在第一位很是奇怪,可
看她的表現卻是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都沒有。

  葉雙語嬌羞的沒有開口,倒是安輕雪已經洗好臉走了出來,小臉上的清爽遮
掩著哭過的痕跡看起來甜美而又漂亮。她一出來葉雙語一時很是驚慌,似是做賊
一樣想把手從許平的掌心裡抽出來,但許平一下就握得更緊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瞬間就讓這位嬌羞的母親露出了心虛而又驚慌的哀求之色。

  安輕雪裹緊著袍子將門鎖緊了,這才走到病床前,看了看二人緊握的雙手忍
不住曖昧的一笑,色色的說:「我就知道媽媽肯定也想老祖宗了,問她的時候還
老是顧左右言他,人家又不是瞎子,媽媽晚上有時候睡不著誰看不出是在想這色
狼。」

  這話一出葉雙語頓時臉一紅,嬌媚的白了女兒一眼,有些底氣不足的說:
「輕雪你別瞎說了,明明是你自己想,關媽媽什麼事。」

  這對話頓時讓許平心裡暗爽,比之母親的嬌羞,熱戀中的安輕雪表落得是落
落大方,走到了病床的另一側把窗簾拉好後才笑咪咪的朝著許平說:「老祖宗,
那個值班護士說您起來還沒擦洗呢,這個任務就交給輕雪吧,保證把您伺候得舒
舒服服好不好。」

  「當然好了!」許平看著她甜美可人的小臉蛋自然是第一時間答應,不過剛
才的問題葉雙語還沒回答,想來是羞于啟齒所以許平只能問安輕雪了。

  安輕雪倒是大方,滿面曖昧笑得色色的,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嬌羞的媽媽後滿
是挑逗的說:「這個啊,人家倒忘了恭喜老祖宗了,以後除了什麼姐妹雙飛或是
母女雙飛之類的,還能玩到師徒雙飛哦,而且您調教得好的話也可以發展成師徒
間極不道德又讓人感覺很是刺激的群P,絕對是一個色色到喪心病狂的收穫。」

  葉雙語瞬間臉紅得充了血一樣,藉口說要去倒水就掙脫了許平的手跑進了衛
生間裡,安輕雪的話讓許平瞬間是精神一震,馬上把這眼含情愫的小美女拉到了
床邊,輕輕的摟住她後色咪咪的問:「真有那麼刺激麼,小輕雪老實的招來,老
公重重的有賞哦。」

  「您要賞我什麼啊!」安輕雪一開口,那嗲嗲的娃娃音伴隨著她吹拂而出的
吐氣如蘭,瞬間就讓人感覺血液一熱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

  「要什麼給什麼,我的小輕雪那麼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得給你摘下來。」
許平甜言蜜語的哄著,因為昨天的後宮大聚會後她居然一點吃醋的表現都沒有,
光這一點就讓許平疼愛得想把她一口給吞了。

  事實上許平倒是庸人自擾了,這些女人不是名門望族出身就是皇族出身,對
于男人三妻四妾的事看得特別的開。安輕雪和葉雙語算是草根出身了,不過鬼穀
山門一向秉持著古老的傳統,也包括了男人花心這個破事。

  吃醋事實上誰都會,但面對的是這麼一個優秀而又強絕人寰的老妖怪,誰都
渴望著能舉案齊眉不過也都清楚那是奢侈的幻想而已。這樣一個花心好色的男人
誰都不可能拴得住他,不過誰都相信他對自己的愛是真實的,確定就是這份愛不
是唯一的,需要和前撲後續不知道多少個女人一起分享。

  畢竟女人對愛情都心存幻想,渴望對方是彼此的唯一,有執子之手白頭諧老
的那一天。幻想與標準其實都不切實際,當愛情洪水猛獸般的到來時往往什麼條
條框框都失去了作用,一個女人一但為愛癡狂的話可以不管不顧任何的東西,情
到深處時任何的委屈都可以接受。

  共用一夫,這於大多性格不柔弱的女人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一開始誰的心
裡都不好受。不過漸漸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因為誰都無法獨自一人在床上承受許
平的狼凶虎猛,私心作祟也希望有個姐妹能一起承擔,因為那種極端的銷魂即使
你想獨佔也沒那個能力。

  正常的女人在高潮的滿足後往往會對自己的男人產生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這
種愧疚感會讓女人變得溫順,甚至不會去拒絕一些平日裡感覺不舒服的變態要求。
也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作祟她們才漸漸的看開,尤其當你得到滿足的同時卻滿足
不了自己的愛人,這種愧疚感會更加的嚴重,循序漸進的她們從心理上就沒底氣
排斥共侍一夫的事實。

  許平身為一個老色狼自然深諳這個簡單不過的道理,事實上禽獸一般的性需
要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滿足的,所以身邊的女人會安于共用一夫是自然而然的事,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適應這個過程需要多長的時間而已。

  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女人們適應能力都很強,這麼快就接受了這種下流無恥的
事實,大概也是因為彼此的緣分掐逢這場禍亂,沒太多的時間去多愁善感,經歷
了生死的考驗更能適應這個殘酷的現實。

  「切,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少哄我。」安輕雪親昵的往許平的身上拱了
拱,抬起頭來時已經是媚眼如春誘惑十足:「人家聽說你還害羞了,居然兩天也
不讓那小護士給你擦洗,老祖宗你這是不乖的知道麼,身上會髒髒的。」

  嬌點無比的語氣聽得人骨頭發酥,尤其是她開口時的吐氣如蘭更是要人老命,
那水汪汪的眼眸裡情意滿滿,不用刻意的勾引就足夠讓男人為之興奮。

  「你也知道的,我為人一向比較傳統也比較古板,而且我視貞潔如生命,當
然不願意白白的被人看光咯。」許平倒不是故意嬌情,只是覺得那小女孩給自己
擦洗的時候確實很不舒服,臉紅透了明顯經驗不足動作很僵硬服務不怎麼到位。

  雖然孤男寡女,但那姿色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問題被她一摸海綿體會控制
不住的充血,感覺很不舒服後來就不讓她擦洗了,為此小姑娘感覺還有點委屈。
問題是許平身為一個病號需要的是無微不至的護理,可那個小Y頭卻青澀得很笨
手笨腳的,感覺上像是來獻身的卻又那麼的扭捏,單純的以護理角度看待的話根
本不合格。

  那小護士算有幾分姿色應該是張聖陽特意安排的,想來就算許平想上她也不
是難事,可惜的是許平對她沒什麼興趣,因為對於一個傷號而言安排這麼個不會
伺候人的小姑娘來是一件鬱悶的事,人家是一個很正經的病人好不好。

  「切,就你還古板呢,你是嫌那小姑娘胸小吧。」安輕雪直言不諱的說著,
當然不可能相信許平什麼冰清玉潔小郎君之類的鬼話。

  胸小麼?這個問題因為對她沒興趣許平還真沒去觀察,這兩天許平正經得自
己都有點不相信,反倒是那個小護士似乎進屋時一直扭捏後來又有點疑惑,似乎
是在疑惑許平怎麼沒上她也沒占她的便宜,想來小姑娘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已經
被洗了腦,做好了獻身的思想準備。

  「你不相信老祖宗的純潔,我的小輕雪也學壞了。」許平抱緊了她,貪婪的
吸吮著她青絲上的發香,年輕而又粉嫩的肉體散發著一陣迷人的芬芳,可惜的是
隔著這件憋腳的衣服沒能直接磨蹭這誘人的軟玉溫香。

  「切,我家大色狼號稱喪心病狂,慌淫無稽離經叛道,連冰清玉潔這樣的話
都說得出口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幹不出來啊。」安輕雪嬌哼了一聲,這時眼裡略有
迷離的水霧,突然湊在許平的耳耳邊,一副撒嬌的口吻誘惑說:「老祖宗,小輕
雪已經想好了要什麼獎勵了,一會給您擦洗的時候人家要吃你的大棒棒。」

  「小輕雪開口了老祖宗肯定答應咯,不過就吃大棒棒你就滿足了?」許平被
她吹著熱氣混身一個哆嗦,一瞬間身體緊繃著,已經休息了好幾天的欲望開始蠢
蠢欲動,底下的巨物表示很願意成為眼前小尤物的口中之食。

  「人家很嚴肅的好不好!」安輕雪嬌媚的笑著,舔了舔嘴唇的小模樣妖冶又
可愛,但結合著她的話卻充滿了讓人暴血管的誘惑:「這幾天你都戒著色呢,人
家好不容易第一個來自然得好好服侍您,而且您都兩天沒洗了棒棒肯定髒髒的,
不過嘛,人家就是喜歡這種原滋原味,別人就算想嘗都嘗不到。」

  「靠!」許平差點狼吼一聲直接把她撲在床上脫衣開幹了,多清純可人的小
美女怎麼被自己調教得這麼會誘惑人了,這樣的大膽開放著實讓自認古板傳統的
許平驚豔,當年清純可人的安輕雪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勾人的狐狸精了。

  「沒洗的肉棒棒,肯定很好吃。」安輕雪化身誘惑小妖精,咯咯的笑著拋著
含情脈脈的媚眼,柔嫩的小舌頭舔著那紅豔豔的嘴唇不說,還把手指放到嘴裡吸
吮了一下,那模樣撩人得讓許平幾乎要暴血管。

  「你個妖精到底是何方妖孽,我的輕雪很清純不知道什麼是肉棒棒,快現出
原形,否則的話小心貧道拿棍子捅你了。」許平瞬間就熱血沸騰,褲襠中間頂起
了大包,久未食肉味的龍根激動的表示想把眼前這個小妖孽生吞活剝了。

  「咯咯,哪有啊,全是和洛姐姐學的,她說老祖宗是個大色狼,就喜歡我們
對你色色的勾引你。」安輕雪咯咯的一笑,關鍵的時候壞壞的躲開了許平愛的虎
撲逃到了一邊,紅著小臉吐著小舌頭,萬分可愛的說:「陸娘娘有交代在先,不
許和你瞎折騰影響你養傷,而且娘說了這時候您可不宜激動最好也不要做愛,所
以呢,小輕雪雖然想死您,但也得忍著不能和您小別勝新婚哦。」

  說話間安輕雪還鼓勵露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看著許平在病床上一臉的苦笑
她忍不住咯咯的嬌笑起來,臉色微微的發紅明顯昨晚和洛研她們進行了不錯的交
流,不只是閨中蜜話肯定也交流到了床事方面的心得。

  洛研熱情如火敢愛敢恨,這小妖精也是那種可以付出一切的性格,她們之間
肯定有共同話題,估計露骨得其他人都聽不進去,但她們卻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葉雙語一直躲在衛生間,明顯是想給兩人創造一個二人世界,讓思想成疾的
女兒能和愛郎好好的表達思念之意。安輕雪自然知道媽媽的良苦用心,頑皮過後
一邊在屋子裡忙活著一邊柔聲的說:「老祖宗,我們來之前說好的誰都不許和你
做愛,怕耽誤到您的傷情,所以輕雪不是不想你,只是怕順著您的意其他的姐妹
會怪我。」

  我去,小妖精考慮得到是周全,這麼快就會顧慮大後宮其他人的感受。問題
是那你還這麼賣力的挑逗我?許平頓時眼一瞪,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板起了臉,可
惜的是小輕雪不吃這一套,馬上嬉笑著說:「老祖宗,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剛才
那麼說,我們又能第一個進來啊。」

  「愛說不說!」許平一副耍小脾氣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挺了挺腰示意她
看一下自己的傑作,此時龍根暴動已經在床單上頂起了一個規模頗大的帳篷。

  「恩,師徒淫亂這個先和您說說吧。」安輕雪捂著小嘴咯咯的一笑,在小帳
篷上摸了摸後站了起來,一邊忙著一邊為許平娓娓道來,穿著這麼笨重的衣服也
無法扭著小屁股秀身段誘惑許平,加之她玩笑也開完了一邊說還一邊喊著母親准
備熱水。

  原來昨晚陸吟雪搞了個後宮大聚會,除了琳娜和卡戴妮之外其他的人都被陸
吟雪聚到了一塊,這樣龐大的陣仗確實是嬌豔滿眸,可以說這個後宮的女人美得
各有千秋,梅蘭竹菊猶如進了百花園裡一樣,放眼看去盡是嬌豔動人,用美不勝
收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一開始氣氛是怪怪的,安輕雪母女是初來乍到和這些女人都不熟悉,又
因為對方大多身份高貴而顯得很是拘謹,事實上除了她們倆外其他女人都是京城
圈子裡的,就算沒見過面好歹也有所耳聞稍微熟悉一些,不說談笑風聲吧起碼有
點客氣性的話題。

  兩位小公主悉數到場,她們羞怯的低著頭始終一言不發,因為不知道該怎麼
面對母親。陸吟雪也感覺很是尷尬,不過到底她為人母者是鎮定了一下,緩了緩
後就讓大家互相介紹一下,算是加深一下交流不過此舉似乎是在奠定她是後宮第
一人的地位。

  至於母女花的表情會不會很微妙許平就不得而知了,想來就算她們都沒心理
準備了,但真正面對的時候肯定也會尷尬。畢竟關係上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單
純的母女關係融入了性愛的元素又來自同一個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想
來她們也需要點時間來適應,哪怕是自欺欺人的忽略這個事實也肯定有不自在的
時候。

  如果是私底下的話,不少人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絕對算是閨中蜜友,不過
那麼多人聚在一起的話氣憤就微妙了。彼此都不好意思開口,又忍不住打量著這
一個個讓人眼花撩亂的美女,將來註定是床上的姐妹自然忍不住好奇先觀察一下,
卻又因為不太熟悉暫時找不到共同的話題。

  用說共同的話題,估計最熟悉的就是許平這個共同的男人,不過這種眾目睽
睽之下也不好討論。說點談情說愛的經過容易引起羡慕嫉妒恨,到時候滿屋子醋
意也太影響和睦了,如果是別的似乎也沒什麼好談的,相識的過程這個很正經不
過想來大多人都羞於啟齒,因為說這個的話感覺話題會在一瞬間就變得很色情。

  大後宮的成員不是大家閨秀就是小家碧玉,又大多都有親人在場,張嘴就討
論在床上喜歡什麼樣的姿勢,什麼樣的姿勢來高潮最舒服,喜歡玩什麼前戲,口
交的時候能接受到什麼樣的程度。現在大家都顧及形象,怎麼可能談論這麼露骨
的話題,可除此之外真的找不到什麼可以相談甚歡的切入點。

  雖然陸吟雪在大方的調節著氣氛不過收效甚微,整場聚會下來最輕鬆自在的
就是洛研了,以她敢愛敢恨的性格根本就沒扭捏這一說,她就顧著打量著這些女
人的姿色,偶爾說一小下曖昧的話調戲別人而已。當然了她知道母女花臉皮都比
較薄就刻意的避開了這話題,可事實上在場的全是許平的女人,眾女都是心裡有
數只是沒說破而已。

  母女雙飛,姐妹,姑嫂,這些關係想想都慌淫!雖然彼此都心裡有數,但女
人本來就臉皮薄善於自欺欺人,哪怕是在床上再放蕩人前也必須自持身份保持矜
持,這些話爛在心裡就好了死都不能開口點破。

  洛研看著這一個個女人或溫柔大方,或高貴優雅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瞬間想
起了人前貴婦床上蕩婦這句話。按她的思想就是站在許平的角度想想都覺得很爽,
整個晚上她最是活躍了,沒事擠眉弄眼的就算什麼都不說也能讓這些心裡發虛的
尤物們羞得面色瞬間發紅。

  最終洛研把目標鎖定在最有興趣的葉雙語身上,原因無他,眾女中練武者就
她和葉雙語而已,修為比較低的聞婷被她直接忽略了。最主要的是她對百花宮的
九鳳玲瓏功特別有興趣,只是修煉了簡單的入門心法就有雙修駐顏的神效,這讓
她對葉雙語神往已久,也期待著能在這位嫡傳的宮主身上得到些許的指點。

  而且葉雙語母女進屋以後一直沉默不語,在一旁如是受委屈的小貓般那模樣
楚楚可憐很是讓人心疼,儘管沒人欺負她們但這種怯生生的模樣想不引起注意都
難,更何況她們陌生又是那麼的美麗動人,讓人感覺心裡一動想親近她們,根本
不可能產生任何所謂的敵意。

  漂亮女人之間是天敵這句話失效了,因為這麼多天敵聚在一起誰都沒法子吃
醋,光是欣賞彼此的美麗那種琳琅滿目的驚豔就讓人感覺賞心悅目,有時候女人
多的好處是就算她們想吃醋都吃不過來,甚至會覺得這種女性的小本能是一種幼
稚。

  有洛研這個自來熟在插科打諢,氣氛很快就變得融洽起來,忽略了什麼母女
雙飛,姐妹雙飛之類色色的話題其實女人間可以溝通的話題很多。在大家刻意的
照顧下一直忐忑不安的葉雙語母女也漸漸的放鬆下來,雖然是有問有答的狀態顯
得有些木訥,不過好歹比起之前在一旁沉默不語強多了。

  話題漸漸的熱了起來,這時候穆靈月細心的發現了一個問題。今晚雖然號稱
是後宮聚會,但實際上女人少不了虛榮和攀比,大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惟
獨葉雙語母女倆穿得樸素得很,似乎沒什麼刻意的準備,顯得有些拘謹似乎很不
適應這樣熱鬧的環境。

  與她們相比其他人就忙壞了,光是挑衣服都挑花了眼,沐浴後更是用心的打
扮了一番。陸吟雪和穆靈月不用說了,宮裝正裙盡顯雍容華貴,國色天香美豔傾
城。白詩蘭的穿著得體大方,女強人的那種氣質透著無與倫比的OL誘惑,洛研
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穿著軍裝,可也稍微的化了妝將一直不甚在意的秀髮好好的
整理了一番。

  聞婷的打扮看似隨意,卻又是清純飄渺靈氣逼人,精心挑選的連衣裙把她襯
托得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朱可兒小姐妹礙于媽媽在的關係打扮得很是乖
巧,學原系的短裙小蕾絲襯衫很是可愛,不過以她們甜美可人的長相也是一種劇
烈的誘惑,讓那種童顏巨乳的視覺衝擊發揮到了淋漓盡致,雖是清純打扮卻也有
著讓人血脈噴張的魅力。

  看得出所有人都精心準備了一番,而且不約而同都化了淡妝,雖然都麻木得
連吃醋的心理都沒有,但女人的天性作祟也是想爭芳鬥豔一番,畢竟像她們這樣
的人間極品都不願意遜色於人後。

  而與她們相比的話,葉雙語母女的穿著太過樸素卻難以掩飾她們的天生麗質,
雖然在場的女人論起姿色和身材沒有一個比她們遜色,可細心一觀察還是引起了
一陣譁然。因為她們母女倆的皮膚實在太好了,好到近看找不到半點的瑕疵,明
明素面朝天卻又有一種天然的白裡透紅,那是健康到極致的美感。

  這個發現讓美女們瞬間就炸開了鍋,幾乎是審問一樣的追問著保養秘笈,要
知道葉雙語可是走火入魔了十餘年。身體虛虧按理說該面如白紙才對,有點血氣
也不至於好到這地步,就算她是練武之人但練武不是強身健體的麼?什麼時候還
有美容的神效了,看這肌膚吹彈可破的程度簡直羨煞旁人。

  要知道在場的女人不是皇室之女就是名門望族的出身,各種的保養方式各種
的宮裡秘方,窮奢極侈的保養著才有這一身粉嫩的肌膚。而葉雙語素面朝天卻已
是勝她們一籌,在這樣的刺激下連穆靈月都冷靜不下來,女人都是愛美的,越漂
亮的女人愛美的程度越是喪心病狂。

  加之洛研剛才老是在旁邊說什麼九鳳玲瓏功,旁敲側擊的說什麼鎮山絕學之
類的話,雖然不是刻意偷聽但聰明的女人們也都察覺到了洛研的殷勤,不用刻意
的思考就知道葉雙語這一身渾然天成的冰肌玉膚應該和洛研一直悄悄追問的話題
有關。

  這個發現讓這群女人瞬間就瘋了,那趨之若騖的模樣倒把葉雙語母女倆嚇著
了,最終是陸吟雪以後宮之主做了安排把葉雙語拉到屋子裡小談了一番。人多嘴
雜眾目睽睽之下或許不好開口,但在貴妃娘娘溫聲細語的親近之下葉雙語也羞答
答的開了口,將這不算秘密的秘密如實告之。

  其實原因很簡單,九鳳玲瓏功確實是一門高深的武功,但若與修煉戰龍訣的
男子交合的話則有陰陽調和之效。一開始葉雙語也沒察覺到這個神效,剛醒來時
面色也特別的不好,但在與許平交合之後身體的狀況好得讓她出奇皮膚也在不知
不覺間水嫩得自己都嚇到,由此可見一但男方的實力強絕的話更是好處頗多。

  她雖然天生麗質,身于鶯鶯燕燕的百花宮裡對於美醜沒太多的覺悟,醉心於
武功的她心無旁騖說難聽點習慣了素面朝天的她甚至連最基本的化妝都不會,別
說是化妝品了就連普通的保養習慣都沒有。

  而且之前修煉九鳳玲瓏功時也不見有這樣的神效,可以說孤陰不生的時候九
鳳玲瓏功也只局限于武學的範疇而已並無其他的神奇,事後葉雙語也是好奇,稍
一研究就明白了這是得益于與戰龍訣的雙修,陰陽調合帶來的好處多得妙不可言,
不只是皮膚會變好就連身體都受益頗多。

  戰龍訣至陽至剛,九鳳玲瓏功相生相剋,算是兩門相生相剋的功夫。不過換
個角度而言,一但陰陽調和的話則是好處多多,如果是修為相當的話恐怕沒這樣
的奇效,而許平是一個修煉戰龍訣已達化境的強者,陰陽雙修帶來的好處讓葉雙
語都感覺震驚,不只是修為有所增長,就連身體的情況都在變好,肌膚變得玲瓏
剔透賽玉勝雪,那種天然的吹彈可破不用任何的保養,卻在每一次交合之後效果
越發的明顯,短短的時間內已如白玉般的溫潤動人。

  這樣的事實瞬間就讓所有女人都瘋了,一個個控制不住的罵許平是狼心狗肺
負心郎,有這樣的好處居然不拿出來分享。氣氛在一瞬間就譁然起來,一開始眾
女還拘謹著沒什麼話題,但這時呈現了同仇敵愾的狀態,場面頗有種眾志成城的
震撼。

  美人們義憤填膺的咒駡著許平厚此薄彼,在美容神效的面前徹底的忘了天大
的救命之恩,口氣之儼然幾乎把許平當成了最該千刀萬剮的罪人。洛研在一旁偷
笑著,因為許平已經把功法教給她了,上次和許平雲雨數度後她就發覺自己的肌
膚越來越光滑,就連身體的情況都變好了許多,自然明白葉雙語所說的好處頗多
所言不虛。

  當然了區別是有一點的,那就是洛研修煉時間尚短效果並不明顯,自己觀察
的時候不細心都看不出來。相比之下葉雙語就不同了,從小修煉九鳳玲瓏功修為
又高了一籌,那肉眼可見的神效展示在眼前童叟無欺,也怪不得大後宮在瞬間就
炸開了鍋。

  「不是吧!」許平頓時一頭的冷汗,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本以為大小美人
們個個都是一頂一的傾國絕色應該不需要陰陽調和所以沒放在心上,誰知道她們
的反應那麼的劇烈。

  許平純粹是低估了女人的愛美之心,再美的女人在這點上都不會知足,小姐
妹花年紀小小的都一直在延用宮裡的美容密方,雖然沒濃妝豔抹的必要但美容這
事沒一個女人會忽視,可想而知這事在女人的心裡有著比生命還重要的地位。

  安輕雪看著許平慌張的模樣覺得很好玩,咯咯的一笑說:「別嚇啦,你家洛
研大軍花一見場面快變成討伐的誓師大會,趕緊跳出來解釋說她也練過,即使她
有武功的基礎但修煉起來也很難而且效果不是大家所見的那麼好。如果是一點基
礎都沒有的話就更不用說了,就是您想教她們也學不了,好說歹說才把她們安撫
住,要不然昨晚大軍就已經殺到了,哪能留你這條狗命見到今天的太陽。」

  「還是小研兒機靈啊!」許平頓時松了一口大氣,還好洛研解釋得合情合理,
要不然這會早該炸開了鍋。

  「還有我媽的功勞了,我媽可是第一時間站出來做證她們才消了氣。」安輕
雪說著話的功夫,一直躲在衛生間裡的葉雙語第一時間紅了臉,那時候也不知道
怎麼想的。一看這臭男人有麻煩,心一慌之下也就順著洛研的話往下說了,細想
一下當時是這輩子第一次說謊,事後緊張得葉雙語幾乎說不出話,也想不明白自
己為什麼要這樣維護他,反正就是鬼使神差一樣控制不住。

  九鳳玲瓏功雖然是那種高深得很的功夫,但也沒到那種神鬼莫測的地步,和
普通武學一樣都是循序漸進也有入門和精髓之分。高深點的部分只有身為百花宮
的宮主才可以修煉,而門下弟子倒是有一部分能修煉,當然了修煉的是比較粗淺
的心法口訣,有基礎了修煉起來確實可以事半功倍,但沒基礎只要勤能補拙也不
會說毫無建樹。

  雖然那些漂亮的女人並沒有修煉的基礎,也過了練武最好的年齡,但這並不
妨礙她們修習九鳳玲瓏功,天賦不好的話只要勤奮一兩年也可以修煉到入門的程
度,並不是說過了最好的年紀就不能修煉。

  洛研雖然是地品高手天賦卓絕,但修煉起來速度也只能算是中規中矩,因為
她對於九鳳玲瓏功一點都不瞭解,連什麼樣是程度算是入了門都分不清,那一通
解釋簡直是睜著眼在說瞎話。這一切葉雙語都是心裡有數,正是因為洛研臉不紅
心不跳的撒謊維護著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勝心起亦是隨聲附和,以一個
權威人士的觀點贊同著洛研的話。

  其實白紙一張也可以修煉這一門功夫,只要入了門就可以享受到陰陽調和的
好處,至於好處有多少就與修為的高低有關,如果是沒底子的人修煉後想得奇效
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練武之事最忌諱的就是操之過急。

  洛研都地品高手而且天賦奇高,也因為對九鳳玲瓏功修煉的時日尚短理解也
不夠所以效果並不明顯,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修煉的是正統的九鳳玲瓏功基
礎又扎實的話效果就不同了,畢竟許平的戰龍訣已是登峰造極的化境,陽強于陰
的雙修實際上並不平衡。

  葉雙語後來琢磨明白的時候心境也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逆來順受變得情愫
暗生,因為她比誰都更清楚這裡邊的奧妙。陽強而陰弱,這樣的雙修交合實際上
對許平一點好處都沒有,對於陰柔一方的好處也是有限,這樣陰陽交合實際上甚
至會因為失去平衡而產生一些負面的效果。

  她們看見的只有所謂的奇效,並不知道這個奇效背後也有奧妙,這種陰陽雙
修其實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如果真有的話就是許平不得任何的好處不說,還損耗
自己的真氣給于對方,雖然這點承受範圍之內的真氣對於許平而言九牛一毛,不
過這種無私的付出也是會讓人感動萬分。

  雖然撒了謊,可葉雙語太過於單純了,她臉上的慌張一直努力的掩飾著,看
似說得合情合理但還是顯得有些慌張。其他後宮成員是誰啊,穆靈月和白詩蘭這
些女強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了,稍微一琢磨後就又循循誘導的和她說著親熱的話,
沒多久就把普通人也可以練習入門法訣的事實給套了出來,其實修煉這個肯定沒
所謂的限制。

  葉雙語生性單純,那時候被她們誘導得已經冷汗直流了,眼見大後宮又要炸
開鍋來,只能硬著頭皮再次解釋,站在她的觀點維護著許平!九鳳玲瓏功本身是
百花宮密不外傳的功夫,就連許平也是不知道完整的心法和修煉方式,就算他想
教的話也得找洛研這樣有基礎的下手,若是沒根基的人他根本教不了,畢竟像他
這種半懂不懂的門外漢萬一教不明白的話很容易適得其反。

  這話一出居然全場不信,別說那些成熟的大尤物,就連兩位可愛小公主都覺
得葉雙語這是在赤裸的在維護許平。因為在她們的心裡這個男人強如神佛,手眼
通天幾乎什麼都懂,別說是武功這種東西了就連神鬼之術和奇門遁甲都不在話下,
又怎麼可能不懂九鳳玲瓏功,要知道百花宮先祖當年那也是老妖怪的跨下尤物,
枕邊之風吹來吹去的又老是陰陽雙修,說他不懂的話鬼才信呢。

  這種感覺,就比如說有一個男人嫖遍天下無敵手,突然說他不知道什麼東西
是跳蛋也不知道什麼是避孕套,這樣的鬼扯你肯定不信。不過葉雙語單純歸單純,
立刻找到了裡邊的語病,並不是不知道跳蛋,會用不等於是在自己身上用過,你
見過幾個男的往自己菊花裡塞,這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葉雙語也意識到了自己慌張的表現肯定是破綻百出,頓時是面色一肅表現出
隱隱的不悅,話鋒一轉,磕巴了一晚上的葉雙語立刻強硬的回應了她們的質疑,
做賊心虛了一晚上葉雙語也適應下來了,雖然是謊話連篇但好歹自欺欺人,不自
欺的話何以欺人。

  葉雙語意識到面對的是一群門外漢,說其他的道理肯定沒用,只有從專業的
角度出法才能說服她們,這方面葉雙語有的是底氣,這次撒起謊來中氣十足的自
己都快相信了。

  老妖怪修煉的戰龍訣乃是至陽功法與九鳳玲瓏功完全不是一碼事,九鳳玲瓏
功是屬於女人的至陰功夫,古往今來何曾聽說百花宮裡有男人,什麼時候有男人
練過九鳳玲瓏功了,別說修煉了,稍微有檔次的高手都怕知道了心法以後會影響
到自己自身的修為。

  就算你不是刻意的修練,但只要知道心法就很容易潛移默化的受到影響,修
為越高的受影響越深,在心念一動間甚至可能會不自覺的修煉起來。而男人練至
陰的武功太恐怖了,很容易練成娘炮,很容易練得成了GAY改變性取向。

  這樣的話當時就讓所有女人驚呆了,葉雙語雖然臉皮薄,但為了讓她們信服
也不得不說更加齷齪下流的話。到了許平那種境界的高手,一但修煉的話後果更
加的嚴重,所謂走火入魔的後果按照現代科學的解釋就是內分泌失調,很容易練
成一個雌激素暴增的怪胎。

  到時候喉結消失,不長鬍鬚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身上的體毛也會褪掉。睾
丸會漸漸的萎縮,跨下之物也會變得和蟲兒般大小,而且受此影響可能會失去男
性的功能,這種等級的高手不小心的話很可能只是心裡默念心法都會讓自己變成
所謂的天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怪胎式的娘炮。

  想想某人翹著蘭花指,扭著屁股萬分風騷的走來,表示夫妻做不成也可以做
姐妹的那個浪樣,一刹那所有女人都感覺到腦子一疼,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
那種極端噁心的感覺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哪怕是一切都心裡有數,但洛研聽著靠想像都是面色一變無法接受,其他女
人都聰明得很一直在觀察洛研的反應,見洛研的臉色那麼難看不自覺的就打消了
心裡的疑惑。於是乎這時被葉雙語和洛研聯手糊弄過去,整個後宮都相信了二人
一唱一合的雙簧,一開始那幾乎怨氣沖天同仇敵愾的氛圍就煙消雲散了。

  反正這倆人就是配合默契,以十分內行的角度出發,用什麼經脈內力之類專
業的知識一頓胡侃,總算是把大後宮幾乎火山暴發的怒火平息下來。


             第四章、母女花來襲

  聽到這許平頓時感動得淚眼都要流了,要是因此遭受到整個大後宮的圍追聲
討罪過可就大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約而同的默契,葉雙語和洛研也有了一種合
作成功的成就感,結果昨晚洛研這女中色狼閑著沒事就賴到了母女花的床上,軟
磨硬泡的追問母女雙飛的細節,恬不知恥的採訪著她們的感受。

  這是後話了,至於說的是什麼安輕雪媚笑著也沒透露,想來內容肯定香豔得
讓人血脈噴張。最主要的是九鳳玲瓏功的神奇功效是個女人就會動心,更何況在
場的都是許平的女人,翻雲覆雨還有美容效果這種事簡直是大禮包,頓時場面就
鬧哄哄的,個個都想學這門神奇的功夫。

  葉雙語很是為難,因為九鳳玲瓏功是百花宮密不外傳的功夫,必須入百花宮
門下而且有一定基礎才可以練習入門的心法,沒天賦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有這個機
緣。除了師門傳承之外只能以師傅收徒的形式傳授,她決定日後會卸下宮主之位
不過按照門規她是有收徒的資格,只是在場的女人身份尊貴日後還得姐妹相稱,
她自然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道理有個先來後到,人家不欺負她已經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收她們當徒弟
占輩分上的便宜。在眾女的逼問下葉雙語只能無奈的說出了苦衷,畢竟這門功夫
是百花宮的鎮手絕學,按照門規除了徒弟外她是不能傳授外人的,哪怕是門下弟
子只要不是她的嫡徒她都不能輕易示人。

  哪怕是粗淺一些的入門心法都不行,門下弟子其實能學習入門心法的也只有
那些天賦異秉的,有資格成為中流砥柱或者是能競爭掌門之位的傑出女弟子,說
沒有限制其實有嚴格的門檻,並不是說入了百花宮就一定能學習這門功夫。

  當年妙音師太一開始名不見經傳,卻有著不遜色於聖品三絕的實力,到後期
的時候甚至她的修為勝過三絕中任何一人,雖然還是比不上許平但可想而知百花
宮如何重視這門鎮山絕學,為此設立了那麼多的規矩其實也是情理之中。

  葉雙語特別的為難,來時一看許平的其他女人如此的天姿國色,而且個個都
身份尊貴她已經心裡發突了,開始擔心女兒日後的地位。她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
罪人,生怕女兒以後會受欺負,本就是愁眉莫展現在又給她出了這麼大一個難題,
以葉雙語單純的性格腦子瞬間就當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是顧慮多多,不過其他女人可沒那麼多想法,尤其是身在現代社會哪來那
麼多的師門之見,她們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在意這個。至於師傅徒弟什麼的那
更是虛名,叫一聲師傅又不會少塊肉,更何況真有這神效的話叫一身師傅也無所
謂,對於她們而言這種事根本不用在意。

  在葉雙語的震驚中,所有女人都無一例外的表示可以拜她為師,以後絕對會
在葉雙語的教導下勤奮的學習九鳳玲瓏功。尊師重道之類的話不在話下,而且她
們肯定會虛心學習,雖然沒什麼追求武學顛峰的志氣,但為了美容效果絕對會百
忙之中把這當成她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鑽研。

  當然了拜跪奉茶之類的古禮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們都肯但葉雙語哪敢啊,在
眾女的熱情中只能紅著臉驚慌的收她們為記名徒弟,答應日後傳授她們九鳳玲瓏
功的心法,眾女是盛情難卻對她熱情萬分,瞬間融洽的氣氛就化解了這一晚的尷
尬。

  從葉雙語的表現不難看出她的單純,同時這是一個骨子裡傳統又尊師重道的
女人,所以在葉雙語惶恐答應的時候陸吟雪也給了她一個承諾,就是在教她們之
前肯定會給葉雙語一個正統的拜師禮,當然了這一切肯定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
算是一種彌補不過這師徒關係只限於私下不能公開。

  畢竟對像有當朝貴妃,皇后,公主,一但公開的話勢必閑起驚天波瀾。葉雙
語自然知道這種事的舉足輕重,慌張的表示記個名就好不用什麼拜師禮,畢竟她
也不敢擺架子怕女兒以後受欺負,不過陸吟雪已經表示了她也是尊師重道之人,
拜師禮肯定得有,其他女人隨聲附和之下葉雙語只能在她們一致的贊同聲下屈服
了。

  在場的女人中除了天真的小公主姐妹花之外誰不是人精,既然相信了葉雙語
的話自然就得下功夫琢磨一番了,所謂的師徒名門這個在她們看來真的一點都不
重要。不過她們也都決定必須好好的討好這個師傅,為的是讓葉雙語教學的時候
能認真一點別留一手,畢竟這門功夫有神奇的美容效果,試問一下誰不趨之若騖
為之瘋狂。

  結局可謂是花好月圓極是圓滿,大後宮瞬間就發揚了尊師重道的好傳統,雖
然沒到那種低三下四獻殷勤的地步,不過一瞬間葉雙語的地步就水漲船高,所有
女人幾乎都圍著她轉為的就是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這就是師徒多飛的來由?拜師禮還沒完成,功夫也還沒教,不過女人們不管
誰都很樂意叫葉雙語一聲師傅,為的是早日學得這門神奇的功夫,今天她們也是
抱著尊重的態度讓葉雙語第一個來,美曰其名做徒弟的絕不能和師傅搶,既是曖
昧又是戲弄般的讓葉雙語來嘗這第一口的新鮮。

  這也太他媽和諧了,原本許平還以為大後宮的相聚多少得因為醋意橫生擦出
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火花,沒想到葉雙語的出現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效果,這真是人
算不如天算,讓許平感覺都有點喜出望外了。

  安輕雪說完曖昧的笑著,知道母親在衛生間肯定在偷聽,立刻加大了音量故
意說:「老祖宗,怎麼辦啊,人家也想吃這第一口,可是大家都那麼尊重媽媽,
輕雪也想把最心愛的東西獻給媽媽,就是害怕媽媽害羞不肯,辜負了我們一片好
心。」

  師徒多飛的這個確實聽得許平熱血沸騰,見安輕雪曖昧的使著眼色,自然是
給以她色咪咪的一笑後也故意加大了音量,用一副很是梗直的口吻說:「沒辦法,
雙語有時候太單純了,一味的謙讓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古有雲是長者賜不敢
辭,實際上亦有子孫所孝長者莫拒的說法,古往今來百善孝外孫,不孝是大過,
有孝不受有順不納亦是一種為老不尊。」

  說真的許平心理很是感動,因為葉雙語性格單純得一張白紙一樣根本不懂人
情冷暖,可她為了自己彌天大謊都敢撒,許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雖然鑽了牛角尖
但對自己的那份愛意卻是悶騷到極點的澎湃。

  安輕雪捂著小嘴竊笑著,沒想到許平還能整出這麼多歪理來,兩人有一句沒
一句的說著,其實不用故意放大音量葉雙語也聽得見。不過故意說那麼大聲就是
為了讓她能清楚聽見每一字每一句,一開始就沒想隱瞞的意思,這一唱一和的讓
衛生間間裡的葉雙語聽得面色通紅,扭捏著不敢走出來。

  事實上在女兒的大膽露骨面前她一直是甘拜下風的,昨晚更是羞得差點躲到
沙發上去睡,本身洛研已經口無禁忌得讓人受不了,結果昨晚和安輕雪在一起睡
那真是火花四射,性格神似的她們聊得不可開交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話題這淫穢
讓葉雙語幾乎聽不下去了,也更加的堅信女兒對於這個男人那深沉到幾乎不管不
顧的愛戀。

  「媽,你水弄好了沒有,熱死了。」安輕雪見時機差不多了,立刻喊著催促
了一聲。

  事實上現在病房裡的溫度確實夠熱的,先進的恒溫速度不是鬧著玩的,在通
風的情況下室內的溫度在安輕雪的調節過後已經達到了三十度以上。要知道外邊
可是冷風徹骨的冬季,可屋裡就是熱得要命許平早就把被子踢到一邊了,穿著單
薄的病服都流了一身的汗,當然了或多或少有海綿體充血欲火焚身的原因。

  奇怪的是安輕雪的髮絲已經有些潮濕了,小臉上佈滿了香汗但就是不脫下那
奇怪的袍子,對此許平雖然困惑但也識趣的沒有去問,想來以這Y頭越發鬼靈精
的性格肯定是精心的準備了什麼驚喜。

  衛生間的門羞答答的打開了,葉雙語裹緊了身上的袍子扭捏的走了出來,滿
面的潮紅之色幾乎不敢直視許平。安輕雪嘿嘿的一笑後後朝許平眨了眨眼說:
「老祖宗,以您的能耐就算斷一根腿走起路來也應該問題不大吧,如果可以的話
我們就去衛生間咯。」

  不是打水到這擦洗就好麼?許平頓時有些疑惑,安輕雪立刻在旁邊解釋說:
「其實只要傷口不沾到水的話就行了,這種傷只要小心點還是可以洗澡的,那個
小護士我問過了是個剛實習的,就是因為年輕漂亮才被找來服侍你這個色狼,她
擦洗肯定不乾淨,更何況您都兩天沒洗了得去好好的搓一下。」

  「沒問題,不過誰來扶我啊!」許平確實也是感覺難受,身上倒還不會就是
頭髮一直沒洗過油粘粘的,感覺上特別的不舒服!

  「當然是我美麗,性感,溫柔而又體貼的媽媽啦!」安輕雪曖昧的看著媽媽,
挑逗般的笑了起來:「媽媽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了,她覺得人家個子小
沒力氣也不忍心可愛的女兒受累,所以這個重任媽媽就要一力承擔了!」

  許平其實強悍得算不上是傷號,斷腿這事在別人眼裡很嚴重但在許平眼裡可
有可無,說難聽點就算直接把腿砍了也不礙事,這種奇葩級的妖怪有的是辦法來
個白骨生肉,雖然麻煩了一些但許平一直就是那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妖孽。

  如果不是為了自然痊癒不留下病根的話許平早就耐不住寂寞四處跑了,事實
上沒人攙扶的話自己想去衛生間也是輕鬆得很,腳都不用落地就可以輕鬆解決。
不過葉雙語羞怯中眼神滿是關切,許平最終還是在她的攙扶下走進了衛生間,感
受著這種有人關心的愜意,當然了因為那件古怪的袍子有點厚的關係根本沒辦法
上下其手很悶。

  葉雙語也是因為羞怯腦子發漲了,完全忘了聖品之境可以踏步虛空這事,事
實上以許平的修為踏步虛空那都是低等了,直接飄過去都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這種境界已然是傳說被人遺忘,但葉雙語這種曾經沉醉于武學的人不應
該忽視才對,只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腦子一熱什麼東西都不記起來。

  病房的衛生間很大,設施齊全比起任何一個酒店的淋浴間都毫不遜色,各種
各樣為了方便病人擦洗的器具一應具有,半數以上都是那種特別正經專門為病人
考慮的輔助器材。不過許平看了看身邊人比花嬌的母女花,瞬間就覺得這些充滿
道德人性的發明變得很淫穢,一眼掃過去每一件器具都可以構思出無數個讓人血
脈噴張的姿勢和用途。

  安輕雪雖然還是學生,不過為了許平已經努力學習這方面的知識,而且一開
始為了媽媽她報考的是護理專業對這些器具也算是熟門熟路。在她的指點下葉雙
語讒著許平坐在了一個奇怪的椅子上,椅子很大但靠背特地的低不說。最重要的
是坐的地方有一個圓孔,似乎是為了那種行動不便的人入廁時設計的,但後邊的
靠背那麼短又很不舒服讓人感覺怪怪的。

  許平安穩坐下後,安輕雪嘿嘿的一笑擠了個媚眼,關上門後緩慢的脫下了一
直穿在身上的袍子。這件彆扭而又古怪的袍子落地時許平感覺鼻血差不多都要一
噴,果然人是貴在交流的,咱們的小輕雪居然還玩起了制服誘惑。

  「老祖宗,這樣漂亮麼?」安輕雪咯咯的笑著,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為主又
鑲嵌白邊的護士裙,這絕對是一件情趣服裝。因為裙子的造形十分的曝露,露著
小肚臍不說,下身的裙子更是又短又緊,包裹著她玲瓏動人的翹臀又短得幾乎可
以看見白色蕾絲的小內褲,更絕的是粉嫩的小美腿穿著白色的吊帶絲襪,透這一
股極端淫靡的誘惑感。

  「漂亮,真好看!」許平頓時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想這衣服也太不正經
了,不過老子喜歡。

  「媽媽,幹活咯!」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故意轉了一圈後背對著許平扭了扭,
展示著她在情趣護士裙包裹之下那宛如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

  許平看得是邪火大漲,那般的渾圓挺翹,看著就想下手好好揉弄一番。憑心
而論安輕雪的臀部不是最肥美的卻別有誘惑,尤其是在後入姿勢時雙手掌握這對
美臀,肆意的蹂躪間只要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就能聽到她銷魂的呻吟,個中的滋味
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

  葉雙語雖然有些扭捏,但迎上了許平興奮的眼光時還是羞答答的脫下了那件
滑稽的袍子,這袍子一落地時許平頓時呼吸為之一促。袍子裡這成熟性感的身體
竟然只穿著一條小內褲,而且是那種近乎於T字褲的款式,黑色的蕾絲鏤空設計
看起來分外的性感,緊緊的包裹住肥美誘人的陰戶,讓人恨不能直接上口狠狠的
啃咬。

  葉雙語呼吸頓時一滯,但還是把雙手背到身後,任由許平欣賞著這幾乎不著
片縷的身體,胸前成熟的美乳瑟瑟顫抖間那美豔的小蓓蕾已經硬得充血了。葉雙
語銀牙緊咬,眼裡的水霧越發的濃郁,現在的她也能從男人滿是欲望的眼神裡得
到喜悅感,那是一種讓她感覺羞慌卻無法拒絕的感覺。

  這是女兒淫蕩的主意,原本安輕雪是建議她直接真空上陣把自己當禮物獻給
愛郎,但生性羞澀的葉雙語還是接受不了這種大膽的方式,最終的妥協是必須得
穿內褲,只是女兒親手為她挑選的這條內褲也太性感了,布料少得比不穿還更加
的羞恥。

  那件奇怪的袍子只起了遮羞的作用,想來是臨時找來的款式才那麼怪,她們
來時穿成這樣想來對於葉雙語是個巨大的刺激,以她傳統的性格能接受這種大膽
的提議著實不易。

  安輕雪這時候已經拿來了花灑,試了試水溫後走到了許平的面前,笑吟吟的
說:「老祖宗,先說好了你不許亂來哦,你可是病號,如果出什麼事的話我們母
女倆可擔待不起,媽媽和我本身就是窮苦人家出身,你不希望我們在別人面前抬
不起頭吧?」

  「來吧,想怎麼玩弄我的肉體就來吧!」許平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再三的
表示自己絕不會亂來,想怎麼糟蹋隨便反正老子不動手還不行咩。

  安輕雪柔媚的一笑,眼見媽媽有些緊張趕緊說:「老祖宗,現在開始你不許
動哦,我媽媽可是第一次伺候男人,你要是敢嫌棄的話小心人家一口給你咬下來!」

  「哪敢啊,這種事簡直是三生有幸,回頭我得趕緊燒香還神去。」許平恬不
知恥的笑著,眼見葉雙語在身後站著露出那種小媳婦的嬌羞姿態,心裡沒由的一
暖,除了澎湃的欲望外心裡也湧起了一股幸福到極致的暖意。

  「恩,老祖宗,媽媽是真的愛你!」安輕雪溫柔的說著,似乎她在許平的提
點下也意識到了媽媽鑽牛角尖的態度,輕聲一說頓時讓葉雙語臊紅了臉。不過安
輕雪選擇視而不見,馬上又輕聲說:「媽媽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她有什麼話總
喜歡放在心裡不願意說出來,人家知道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不過我更
喜歡看到媽媽開心的樣子,知道她肯這麼做除了愛我也是愛你,人家希望你能老
實一點,享受一下媽媽這種半推半就的溫柔。」

  心事被點破,葉雙語瞬間是臉一紅,有些驚慌失措的說:「你這孩子瞎說什
麼呢,我,我哪有啊!」

  「媽,別裝了,輕雪不是小孩子,看得出來的。」安輕雪柔媚的一笑,滿面
幸福的說:「人家有時候不是故意想捉弄你,一開始確實是瞎鬧,但後來我也看
得出您喜歡老祖宗。媽媽,我希望的是看到你開心的笑容,看到你能自在而又幸
福的活著,不是這樣一味遷就著我寵愛著我,這樣讓我感覺不到自己是和自己的
母親在一起。」

  安輕雪說話的時候臉上盡是柔美的真誠,又充滿了一種孩子許願般的虔誠,
這樣的話讓葉雙語瞬間一楞。忽視了女兒身上淫蕩的著裝,這樣體己而又知心的
話讓她感動不已,眼淚都已經要掉下來了,因為於她而言她最希望的是聽見女兒
的心裡話,能知道女兒想要什麼。

  「媽媽明白了,輕雪放心!」葉雙語眼眶越來越紅,眼淚打轉著忍不住流了
下來,卻是幸福得幾乎要陶醉過去,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沒什麼比女兒的心裡話更
加感人,哪怕是許平再多的甜言蜜語都無法相比。

  母女交心的一幕確實是感人,不過房間的溫度這麼高,她們又穿得如此誘惑
實在不是感動的好時候。許平的跨下巨物已經逐漸的充血,處於半軟不硬的狀態
十分的尷尬,這時候又不好出手佔便宜想想也滿悲催的。

  安輕雪看著這一幕,頓時是咯咯的一笑後用特殊的防水袋開始包紮著許平腿
上的傷口,一邊包紮一邊朝媽媽擠眉弄眼的說:「好了我的娘親,你看某人都急
成什麼樣了,咱們還是先幹正經事吧,免得某個色狼被我們冷落了會心生不滿。」

  葉雙語恩了一聲點了點頭,俯下身來開始為許平脫掉病服,這樣的姿勢十分
的曖昧,她滑嫩的乳房直接磨蹭著許平的臉。許平一點都沒想戲弄她,還伸直了
雙手配合著,奈何葉雙語有些緊張動作也有點木訥,這一下就紅了臉因為許平不
會放過眼前的豆腐,色心一起趁她為自己寬衣的時候不僅舔著她雪白的美乳,更
是用嘴含住了嬌嫩的小乳頭吸吮了幾下。

  葉雙語頓時嬌軀一顫呻吟出聲,但還是咬著下唇努力的為許平脫著衣服,動
作有些遲緩任由男人舔著她的美乳,安輕雪一看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也開始脫
起了許平的褲子還戲弄道:「老祖宗這是餓了啊,看見媽媽那麼大的奶就吃上了,
真是的,搶輕雪的東西。」

  在她曖昧的笑聲中安輕雪終於扭捏著將許平的病服脫了下來,看著自己乳房
上佈滿的口水面色嬌紅忍不住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這撒嬌般的姿態讓安輕雪笑
得越發的放肆,比之媽媽的手足無措她可就大方多了,把許平的褲子一把脫了下
來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熱鬧。

  「老祖宗,您老實點!」葉雙語嬌嗔出聲,並沒有去擦拭乳房上的吻痕,而
是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一口大氣,眼光瞬間就不自在起來。

  男人強壯的身體,肌肉流暢的曲線加之那富有力量的感覺,瞬間就讓母女花
心神一陣蕩漾了,儘管無數次在這個男人的跨下溫婉呻吟,可現在定睛一看依舊
感覺心跳加速,男人狂野而又富又力量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只是視覺就足夠讓
她們感覺到身體本能的一陣燥熱。

  母女花此時都呼吸有些急促,不過還是強定心神,葉雙語輕輕的扶著許平的
脖子按了幾下後柔聲的說:「老祖宗,把頭往後套吧,雙語先幫您把頭洗了。」

  許平這才明白這麼短的靠背是幹什麼用的,上半身往後一靠頭部就是懸空的
狀態,葉雙語用她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扶著。拿著花灑把頭髮弄濕以後拿來了洗髮
水,開始為許平洗著這一頭的油膩,一開始有些緊張不過眼見許平閉上眼睛並沒
有騷擾她立刻放鬆下來,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撓著帶來一陣舒服的癢意。

  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閉著眼睛滿面的享受之色,動情的說:「雙語,你
們真好。」

  這話無疑是最好的鼓勵,葉雙語瞬間是臉一紅帶著幾分嬌羞又有隱隱的竊喜,
與之前鑽牛角尖的壓抑不同她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兒一眼就把這種幸福洋溢於
臉上,嘴角掛上了一絲溫柔的笑意。一開始還有點扭捏的她找了個凳子坐在了許
平的身後,扶著許平的腦袋大方的枕在了她的乳房上後,纖細的玉指開始仔細的
為許平洗起了這一頭黝黑的髮絲。

  許平愜意的享受著,因為跨下已經是一陣舒服到靈魂發酥的濕熱,安輕雪輕
輕的擼動著把包皮褪了下來。連洗都沒洗就直接含住龜頭,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輕
輕的舔擦起來,一邊舔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恩哼聲:「討厭……這個味道,老祖
宗壞死了,還有點尿騷……」


            第五章、不上不下的鬱悶

  嬌嗔間安輕雪分情無比的舔拭著,貪婪的吸吮著這讓她意亂情迷的味道,努
力的用小嘴吞吐著陽物。穿著情趣護士服的她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小手扶著
許平的雙腿開始上下起伏著,用她柔嫩的小嘴套弄起來。

  這激情無比的一幕讓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茬開雙腿肆意的享受著安輕雪的
熱情如火,閉著眼睛似乎能讓身體的敏感度提升,加之她吸吮時小嘴發出的恩哼
聲宛如是撩撥情欲的魔音一樣,讓許平的身心都沉浸在這美妙無比的漣漪之中。

  母女花都有些詫異,沒想到許平真能這麼老實,安輕雪吞吐的越發的用力,
一邊含弄一邊看著羞紅臉的媽媽含糊不清的哼道:「媽,你還等什麼……」

  葉雙語這才回過神來,恩恩了一聲後開始往許平的身上淋水,用毛巾擦洗著
這具強壯的肉體。葉雙語的動作漸漸的嫺熟起來,沒一開始的慌張多了幾絲母性
的溫柔讓人沉淪其中,在她的小手撫摸而過的時候儘管有挑逗的爽意但更多了一
種讓人心裡舒服的暖意。

  花灑下只剩急促的喘息感覺分外的漣漪,水流不只打濕了葉雙語成熟的身體,
更是浸透了安輕雪身上的護士服,濕淋淋的衣料貼在她嬌好的胴體上更是誘惑十
足。胸前的呼之欲出可以清晰的看見小乳頭的痕跡,混身濕透似乎讓她有些難受,
一邊為許平口交著一邊把小內褲脫了下來,濕透的小內褲已經分不清是水流還是
屬於她自己的愛液。

  這漣漪的氛圍之下母女花早已經愛液氾濫了,在許平持續的調教中不需要任
何前戲的愛撫,只是這個男人的氣息就足夠讓她們情動不堪了。洗了一陣,母女
花的呼吸已經紊亂不已,安輕雪含著龜頭舔了幾下後哼道:「媽媽,你來讓老祖
宗老實著,換我來幫他洗……」

  搞什麼,當老子的雞巴是封印器啊,一含就老實是吧!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
得,不過小輕雪的俏皮還是讓人喜歡,索性就大大咧咧的坐著繼續享受母女花香
豔的服侍。

  葉雙語直接接替女兒跪在了許平的腿中間,握住龍根套弄了幾下溫柔的看著
許平,慢慢的朱唇輕啟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舔拭起來。潤物細無聲的溫柔,與女
兒那種感官刺激劇烈的吞吐不同讓人感覺十分的愜意,明明是一樣的生理構造,
但不同的女人帶來的快感截然不同。

  尤其是這種差異明顯的感覺是來自一對美豔的母女花,這更讓快感變得鋪天
蓋地般的猛烈,就宛如是你在夏天裡享受著清涼後,突然又有寒冬之中的暖意侵
襲,看似一樣的動作卻有著十分美妙的快感。

  葉雙語一邊套弄著龍根一變舔拭著,時不時的抬起頭來似乎是在觀察許平的
表情,無疑男人臉上扭曲的滿足對於她而言是最好的鼓勵,葉雙語也習慣了女兒
滿是曖昧笑意的注視,口舌服務變得越發的靈活。

  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欣賞著母親吞吐著男人陽物的媚態,這讓她體會到一種
極致刺激的禁忌快感。一邊和許平調著情一邊不忘正事,開始擦洗著許平的身體,
此時沒多少的撩撥而是十分的細膩,細膩到讓許平都忽略到了身體所產生的衝動。

  母女花交替著為許平口交,時刻保持著猙獰的陽物處於濕熱而又美妙的包圍
之中,這個過程香豔但更讓許平舒服的是她們體貼的動作。洗了半個小時的鴛鴦
浴已經把身體擦好了,只有最後的地帶還沒攻陷,這時輪到了安輕雪,她毫不猶
豫的跪在了椅子旁邊,小腦袋枕在了許平的腿上後嫵媚的一笑。

  柔嫩的玉臂朝下,開始用手指為許平擦洗著屁股和腿間的地帶,許平舒服得
悶哼了一聲,瞬間就明白了座椅開洞設計的好處在哪。隨著安輕雪仔細而又認真
的擦洗,許平這種沒潔癖的人都感覺到自己一塵不染到近乎新生的地步,就連菊
花都被仔細的揉洗了好幾遍讓許平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才是洗香香等待被
玩弄的女人。

  鴛鴦浴的過程越發的正經,母女花亦是累得滿頭都是香汗,拖著情動的身體
認真的為許平服務著。擦乾身上的水珠後安輕雪咯咯的一笑說:「老祖宗,我看
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外邊的溫度已經調好了,其實就算不調的話以您老和牛一樣
強壯的體格也不會感冒。」

  「今天我一直任人宰割,反正我家小輕雪說什麼就是什麼。」許平嘿嘿的一
笑,立刻擺出一副任你無所欲為的模樣,雖然已經很衝動了但看母女花如此勞累
也不好意思這時候折騰她們。

  這體貼的態度無比的溫存讓母女花感覺很是開心,她們確實是累壞了,將許
平攙扶出來後還沒休息的時間。將身上濕透的衣物直接脫掉,赤身裸體的坐在一
旁的陪護床上休息著,來時穿得這樣誘人卻沒帶可以換的衣服,這一點讓許平感
覺有些疑惑。

  坐得累了她們索性就躺到了陪護床上,一絲不掛的母女花近在咫尺,許平自
然是蠢蠢欲動有些按耐不住。安輕雪從背後抱住了媽媽,撒嬌般的磨蹭了幾下後
楚楚可憐的說:「老祖宗,都說了您現在是不能陰陽交合的狀態,您可千萬別亂
來哦,要不然被別人知道的話會怪我和媽媽的。」

  靠,那你們還脫了衣服在旁邊幹什麼?許平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時候,安
輕雪看了看時間後調皮的笑了笑,一臉曖昧的說:「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哦,
老祖宗想不想看點刺激的?」

  「有什麼刺激的啊?」許平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吃不到有得看總好,這會
跨下的巨物依舊是一柱擎天的狀態很是暴躁,雖然剛才母女花交替著口舌服務了
一番,不過除非許平刻意否則很少有女人能用嘴就讓許平射出來。

  「媽媽乖,讓輕雪當一個好孩子吧!」安輕雪咯咯的一笑,變戲法般的從身
後拿出一根繩子,葉雙語嬌喘間面色越發的漲紅,咬著下唇看了看許平後還是一
臉默許的點起了頭。

  安輕雪把她的雙手從背後綁住,這樣的姿勢讓葉雙語的乳房更加的突出,她
眼帶迷離的看了看許平後羞澀的別過頭去。安輕雪給了許平一個曖昧的笑意讓媽
媽側身面對著許平,她從背後抱住了媽媽,雙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媽媽的乳房揉
弄起來,動作緩慢看起來誘惑力十足。

  葉雙語一開始咬著下唇羞澀的閉上眼睛,矜持的不敢呻吟出聲,但明顯有心
理準備任由許平欣賞著她被女兒玩弄的媚態,那滿面紅潤的俏臉此時看起來分外
的妖冶。許平看得是熱血沸騰,呼吸一滯間安輕雪曖昧的一笑,微微抬起頭說:
「老祖宗,人家可都是學你的手法,哪裡不好你得指點一下哦。」

  話音一落,安輕雪就含住了媽媽發紅的小耳朵,一手從媽媽的乳房一路往下
遊走。葉雙語嗚了一聲後大腿慢慢的抬了起來,露出了那早已經是泥濘不堪的羞
處,安輕雪青澀的撫摸了幾下後開始挑逗著媽媽最敏感的羞澀地。

  母女倆的呼吸紊亂起來,漸入佳境後動作開始變得激烈起來,葉雙語羞澀的
沉浸在女兒的愛撫之中,嘴裡逐漸有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安輕雪亦是不安的扭動
著身體,母女花滑嫩的身子互相磨蹭著帶來的快感讓她們漸漸的忘乎所以,開始
恩哼著親吻著對方的身體。

  剛才在浴室內她們已經是情欲高漲,現在就如是一堆乾柴碰上烈火般一點即
燃,葉雙語依舊被捆綁著,扭動著性感的身體享受著女兒的愛撫。安輕雪讓她躺
下後一路親吻著,雪白美麗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最終當葉雙語顫抖著分開雙腿
時她的神色有些緊張,卻充滿了說不出的刺激感。

  終於安輕雪親吻著賦予她生命的美妙地帶,溫柔而又虔誠滿面的柔媚,一邊
親吻著一邊用雙手揉弄著媽媽的乳房,那清純的容顏幾乎埋在媽媽的腿間,只發
出了含糊不清的舔弄之聲,嘖嘖而響顯得有些青澀卻又外分的漣漪。

  這樣的虛龍假鳳看得讓人血脈噴張,葉雙語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俏美的容
顏上除了羞澀之外盡是說不出的陶醉,對於她這個母親而言或許肉體上的快感並
不強烈,但心靈上禁忌刺激的那種美妙幾乎讓她魂飛魄散。

  母女花肆意的表演著豔戲,近在咫尺的欣賞著,許平看得海綿體充血跨下巨
物裂得幾乎要裂開。這時已經明白過來安輕雪這小妖精是要戲弄自己,明明知道
不能和自己做愛卻表演著這種香豔,滿足著母親的情欲實際上對許平而言是一種
最大的挑逗。

  或許是這氣氛太過漣漪了,沒多一會葉雙語就弓起腰來啊的叫了一聲,雙腿
顫抖的夾著女兒的小腦袋明顯高潮來臨。這一刻她用力過猛手上本就束縛不住她
的繩子繃斷了,事實上這不過是一件情趣的道具而已,如果不是她心甘情願的話
根本就綁不住她。

  極端刺激的快感讓她的身體異常的敏感,被女兒玩弄了沒一會就被高潮所侵
襲,長長的啊了一聲後葉雙語無力的癱軟下來,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著,房間裡
灼熱的溫度讓她的身體白裡透紅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香汗。

  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抬起頭來,臉上盡是媽媽的愛液看起來很是淫穢,給了許
平一個討好而又嫵媚的笑意後抱著媽媽繼續親吻著,模仿的全是許平的動作,給
于媽媽高潮後美妙的愛撫。許平在旁邊看得已經是欲火焚身了,不得不說雖然她
們的表現很是青澀,但這種視覺上的挑逗帶來的刺激無比的劇烈。

  微微休息了一陣,葉雙語才微微的回過神來,在女兒曖昧的笑意中拖著無力
的身體走到了許平的病床前,臉上還帶著高潮的紅潤,媚眼迷離的看了看許平後
羞怯的說:「老,老祖宗那麼硬了……」

  說話間葉雙語難為情的別過頭去,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啟齒一樣,或許兩個人
的時候她可以盡情的放縱,可在女兒的面前始終放不下身為母親的矜持。安輕雪
一看立刻走下地來,從後邊輕輕的抱住了她的腰,感受著媽媽身體的顫抖,有些
歉意的說:「對不起了媽媽,是不是有些為難你了!」

  女兒言語裡的惶恐不安讓葉雙語有些驚慌,下意識的身體的顫抖就停了,回
過頭來迎上女兒那關切的眼神時心裡暖洋洋的,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枷鎖被打破一
樣。她紅著臉,開口時還帶著滿足過後的嬌喘,卻是愛憐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
搖了搖頭:「不,輕雪,你沒有讓媽媽為難,只是媽媽一直在為難著自己而已。」

  「媽媽,您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算了吧!」安輕雪意識到母親鑽牛角尖的態
度以後,特別的在意媽媽的感受,原本她是以為媽媽和自己一樣可以全身心的付
出,到現在她一直顧慮著媽媽心裡那位母愛的矜持,那是之前她一直忽略的東西。

  或許說從小就沒了母愛的她不懂怎麼和自己的母親相處,以為可以肆無忌憚
的玩樂嬉鬧,以為只要和自己在一起不管幹什麼媽媽都是開心的。事實上許平上
次悄悄的提點了她,她才明白過來自己和母親一樣都存在問題,母親是鑽了牛角
尖,而她是過於天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媽媽相處,只在意媽媽肉體高潮時的反應,
她以為那就是一種幸福。

  這是她自己的感受,所以認為媽媽該和她一樣才對,事實上她忽略了身為母
親的媽媽在那種時候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糾結的,但為了她開心媽媽從不會把這些
表露出來,一直在勉強著自己欣喜的接受這一切的荒唐。

  想到這安輕雪的心裡一時有些不好受,因為今天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
的,包括身上所穿的衣服。她一心只想讓許平開心,想取悅自己的男人又想著三
個人能幸福的在一起,事實上從一開始她就一直忽略了媽媽的感受。

  「傻Y頭,都說了是媽媽自己的問題了!」看這兒女心疼自己的模樣,葉雙
語心裡開心極了,隱隱為剛才的扭捏所後悔,卻又慶倖能享受到這種身為母親的
興奮。

  頓了頓,葉雙語一轉身抱住了女兒,輕撫著女兒的髮絲後溫柔的說:「其實
輕雪說的沒錯,有時候是媽媽自己想不開,那些話明明很容易就說得出口我也不
知道自己扭捏什麼。更為關鍵的是那些事我都願意去做,事實上我不僅不討厭還
很喜歡那個感覺,可就是嬌柔造作總讓自己顯得很彆扭,現在想想真不應該……」

  「媽媽,您,真的不討厭麼?」安輕雪怯生生的問著,可愛的容顏楚楚可憐
的模樣,仿佛是在等待著媽媽罵的孩子一樣看了就讓人心疼。

  「真的不討厭,而且,還覺得那樣很刺激。」葉雙語臉色微微的一紅,咬了
咬嘴唇後抱緊了女兒,柔聲細語的說:「其實你該明白,面對男歡女愛總得有個
適應的過程,媽媽只是一時羞澀而已。媽媽其實很喜歡這樣做,可不管什麼時候
都害怕你吃醋,這是媽媽最擔心的地方。」

  「媽……」安輕雪感動得無以復加,眼眶一紅潸然淚下,埋頭在媽媽的乳房
裡感動的哭泣著,畫面瞬間就成了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畫面。

  溫馨倍至,雖然不是相擁而泣但也是情意綿綿,悲哀的是許平在旁邊看得傻
了眼了。老子雞巴還硬著你們就在這感動來感動去的,母女交心確實值得慶祝但
有點不應時景吧,就照這趨勢來看難不成老子就是那牽橋搭線的路人甲,敢情你
們這邊其樂融融了就沒我這龍套什麼事了?

  許平楞神的功夫,劇情果然是神一樣的發展,溫存了一陣的母女花確實忽略
了許平跨下巨物暴躁的欲望。安輕雪羞澀的瞥了一眼後柔聲的說:「老祖宗……
我想帶我媽出去玩一下。」

  「有孝心是好事,你們想去哪玩?」許平臉色一抽,你們應該沒瞎吧,老子
跨下的玩意現在處於發瘋的狀態,這麼大一根難道你們就沒看見。

  「逛一下周圍的景點,旅遊旅遊,趁轉學手續還沒辦好之前和我媽逛一下街
吃一下這邊的小吃。」安輕雪咯咯的說著,親昵的抱著媽媽的胳膊盡顯撒嬌之意,
葉雙語的臉上頓時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好一副母慈女孝的樣子,問題是你們一絲不掛的嬌軀還透著情動的紅潤,本
該激情四射的時刻玩這種溫情合適麼?許平傻了眼,事實證明沒什麼是不合適的,
因為安輕雪把隨身攜帶的袋子拿了出來,裡邊裝的正是她們打算換上的衣服。

  母女倆直接當著許平的面利索的把衣服都穿好了,赤身裸體確實誘惑萬千,
不過穿上衣服後又有風韻動人的美麗。葉雙語換上的衣服極是大方,端莊可她臉
上盡是滿足的嫵媚看起來十分的妖嬈,明顯她在欣喜過後意識到了許平的幽怨,
臉色一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安輕雪穿的是一套學生裙,換完後還轉了個圈看著許平,笑吟吟的說:「老
祖宗您就別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了,等這幾天忙完轉學的事我和媽媽穩定下來再
好好陪你,反正有的是人排著隊獻身您就稍微忍忍吧!」

  「用不用派人送你們?」許平也是無奈,不過與母女花情愫已深也不在乎這
一時半會的,如果她們敞開心扉能有更好的溝通,沒准日後自己能享受到更意想
不到的香豔,何樂而不為呢。雖然心裡是這樣安慰著自己,不過跨下巨物暴躁的
跳動著表示不滿,許平也只能先按耐住想禽獸不如的衝動了。

  「不用,我和媽媽隨便亂逛!」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換好衣服後親熱的挽住
了媽媽的胳膊,一副撒嬌的口吻說:「老祖宗您放心,一會其他美女就來了,到
時候還不是任您為所欲為,您想幹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不在話下。」

  「瞧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我這麼純潔注重的是靈與肉結合的乾柴烈火。」
許平一臉正氣的說著,只是看著葉雙語那捂顏嬌笑的模樣,忍不住好奇的問:
「輕雪,到底你給你媽安排了什麼樣的臺詞?」

  臨出門了,葉雙語嬌軀一顫,回過頭來的眼神是媚氣橫生,咬了咬下唇後嬌
聲的說:「這話確實夠羞人的,叫輕雪自己和你說吧,反正這Y頭已經被你調教
得沒羞沒臊的。」

  「娘!」安輕雪一副不依的模樣抓著母親的胳膊搖晃著,撒嬌有餘不過一點
害羞都沒有,她回頭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說:「請老祖宗把人家的嘴當小穴幹吧,
人家喜歡吃老祖宗粘稠的精液,這樣淫蕩的臺詞你滿意了吧,大色狼。」

  安輕雪還不待說什麼呢,就被已經紅透了臉的葉雙語拉走了,母女花關門而
去空留一屋餘香。

  這話,確實是很刺激,也很淫蕩!許平頓時明白過來,敢情不能真刀真槍的
做愛她們是打算給自己來個母女口爆的服務。按照安輕雪香豔的做風口爆吞精之
類的不在話下,想顏射的話更是小菜一碟,不過要葉雙語親口說出那樣的話確實
為難她了,其實不說出口的話這些事她都能接受,沒想到就是那稍微的一遲疑斷
送了自己今天的大好生活。

  許平瞬間就是欲哭無淚啊,不過想想安輕雪的話,知道一會還有美人要送上
門來也算緩了一口大氣。看了看跨下暴跳如雷的兄弟,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安慰,
反正真刀真槍的做愛來不了還怕沒有肉吃麼?


             第六章、絕代佳人

  夢想是美好的,不過現實是特別殘酷的,等了整個下午沒人來探望。俗話說
一鼓作氣,二而衰,三而竭。跨下兄弟已經在時間的消磨之下垂了頭,病房一直
保持著夏天那種悶熱的溫度,不知不覺間許平居然睡著了,而且一覺醒來時已經
是大晚上了,這一天什麼東西都沒吃許平是餓醒的,對於一個養傷中的病號而言
也太悲哀了吧。

  許平之前那樣叮囑,小護士和醫生當然不敢上來打擾了,關鍵是最基本的一
日三餐也不問一句這也太扯蛋了吧。而且安輕雪不是說其他人要來探望麼,人呢?
許平鬱悶至極,想了想趕緊給洛研撥了個電話問問,這一下血都快吐出來了。

  原來她們之前商議的順序是一人一天,並不是今天分時段探望,這問題安輕
雪沒說明白許平也是會錯了意。加之陸吟雪和穆靈月商量過後一致的認為以許平
的色性絕不會老實,要是大家每天輪流去的話雖沒有肉欲之歡但肯定少不了折騰
一番,這樣不利於許平休息養傷,所以決定把探望的時間錯開,正好大家也都有
點時間忙自己的事,畢竟誰都不是整天閒暇的花瓶。

  按照陸吟雪後宮之主的這個日程表,她是下一個來探望的,不過現在因為外
交上的事忙得不可開交時間安排到四天之後。而其他人則各自忙碌著,像洛研現
在就回軍營整合她那幾乎一盤散沙的蟒蛇特攻隊,馬上就要官升一級了她也得做
準備。

  「靠!」掛斷電話後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心裡感動于枕邊人的關心,可問
題是老子這麼濃郁的欲望去哪發洩去,而且在你們的心裡老子是這樣的人麼?除
了色色的事外就不能聊聊天談談心什麼的,這也太扯蛋了。

  小姐妹去了陸舉家和外公享受天倫去了,現在忙著辦入學的手續,恰好也是
月事在身不舒服就不來了。母女不三飛的話把她們聚在一起就沒意義了,這盤大
餐必須細細品味,不過此時許平依舊不死心,電話連撥了幾個之後終於露出了滿
意的淫笑。

  白詩蘭正好開完會有空,本來她是要去接正在參加慈善晚會演出的聞婷,但
一聽到許平的電話自然是義無反顧的答應過來照顧許平。更巧的是穆靈月剛給她
打電話了,忙了一天的皇后娘娘想和嫂子增進一下感情共用晚餐,有如此的好機
會許平自然是不會客氣,立刻通知她們過來陪自己用膳,美曰其名是聊聊天聚一
聚,但只要不傻的都明白許平這色狼想幹什麼。

  京城的交通很值得詬病,掛了電話後的一個小時真是度日如年,門被輕輕敲
響的時候許平一個機靈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快開門,老子餓死了。」

  門微微的開了,這緩慢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幽雅。穆靈月俏生生的走了進
來,含羞又有幾分難為情的站到了病床前,輕聲說:「老祖宗,您的傷怎麼樣了?」

  皇后娘娘一襲十分得體的黃色宮裙,雍容華貴襯托著她婀娜的曲線和無與倫
比的氣質,勾勒出這具成熟肉體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完美,款款大方就算
是靜止不動依舊儀態萬千。一頭秀長的青絲簡單的盤了起來,化著淡淡的妝讓她
本就傾國傾城的容顏越發的迷人,高貴而又幽雅的氣質仿如不食人間煙火般不可
方物,本就是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此時的端莊大方更是不自覺的彌漫著一
種不容褻瀆的高貴。

  款款而來,儀態萬千,母儀天下的高貴無疑是耀眼的。開口時的聲線溫潤無
比,有一種讓人心靈安寧的暖意,如是三月春風拂面而來吹不出的愜意。

  當然了,在許平的眼裡這份高貴用來褻瀆更有快感,如此一個高高在上的女
人在自己跨下呻吟更有征服的興奮。皇后娘娘是如此的美豔不可方物,看著就讓
人感覺燥熱不安,許平感覺忍不住淫笑起來道:「傷這個不重要,就算把腿砍了
我照樣活蹦亂跳的,就是長夜漫漫的沒人陪我說話這事就忍不了,孤枕難眠這滋
味誰能懂。」

  不只是說話那麼簡單吧,要是這老色狼能老實下來才真的有鬼!穆靈月忍不
住嫵媚的白了一眼,嬌聲道:「陸姐姐不許大家一起來探望您,怕您操勞過度會
影響傷勢的恢復,今晚是您把我們找來的,事後您可得和陸姐姐知會一聲省得她
怪罪我們。」

  這話一出,穆靈月的俏臉忍不住微紅,哪怕她依舊落落大方的掩飾著自己的
不安。但回過味來怎麼都覺得這語氣似與愛人撒嬌無異,又有幾分挑逗般的親昵,
加之一開口說的話更是讓人嬌羞難耐,似乎穆靈月一進門就篤定了會發生什麼一
樣。,頗有點主動暗示的嫌疑「怪罪你們,為什麼啊?」許平一臉的淫蕩之色,
反問一句已經是明知故問。從她進門開始眼睛已經控制不住的掃視著眼前這個尤
物,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沒有可挑剔之處,哪怕是吹毛求疵也找不到半點可詬病
之處,不得不讓日感慨她真的是上天賜于男人的恩物。

  不可方物,完美無缺,就似是畫中人一般,只應夢裡有人間哪得幾回尋。

  「老祖宗明知故問!」穆靈月一開始有些害羞,不過冰雪聰明的她讓自己放
下了本能的矜持,輕輕的走到了許平的身邊後,想做作的嬌嗲一番,可開口的時
候聲線依舊那麼的柔和:「到時候陸姐姐還能怎麼怪罪,要麼就以為我是和嫂子
是刻意來爭寵的,對我心生防備。要麼就是覺得我和嫂子都春心蕩漾,一刻都等
不及忍不住小別勝新婚的騷動,專門跑過來勾引您的。」

  「來,親一個先!」許平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手指亂動享受著這份羊脂白
玉般的柔嫩,色笑道:「今天我可是餓壞了,眼前如此的秀色可餐,我是恨不能
一口把你給吞了。」

  露骨撩人的話,尤其是眼裡的欲望都是那麼的灼熱,讓人羞慌卻又產生一種
本能的欣喜。穆靈月臉色微微一紅,低下頭來溫柔的吻住了許平,等待她的是意
料中那狂風暴雨般的激情,男人舌頭有力的侵犯和那讓人感覺心神蕩漾的霸道,
那種仿佛要將自己融化掉的灼熱。

  穆靈月頓時長嗚了一聲,心神一蕩間緊閉的貝齒輕輕的張開,柔嫩的小香舌
頭開始了青澀的回應,想表現得落落大方偏生一雙玉臂卻緊張的不知道該往哪放,
被這樣激情的吻著有一種美妙至極的陶醉感讓她腦子瞬間發空,臨進門前所有的
想法一瞬間都煙消雲散。

  儘管她現在的願望是想要一個孩子,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歡好也做好了一切
的心理準備,可真到了這地步時卻也有些本能的難為情,而且她知道今天是不能
與許平做愛,所以心理上一時有些複雜,只把這當作是讓自己適應的過程。最起
碼機會多一次就是一次,她必須讓自己儘快的學會怎麼去取悅這個男人,所以這
個吻開始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再一次沉淪的準備。

  激烈的親吻,尤物嘴中那種迷人的芬芳仿佛有魔力一樣,撩撥無比卻讓人沉
醉其中,除了情欲的騷動外更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刺激。長久而又纏綿的一個
吻讓人幾乎窒息,丁香小舌的迎合從青澀再到熱情如火的變化讓許平喜出望外,
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個中妙不可言的滋味。

  激烈的親吻著,沒有擁抱卻又那麼的全情投入,兩條舌頭在熱情的糾纏間發
出了嘖嘖的聲音。聽著彼此的喘息,或粗重或紊亂,這氛圍是那麼的漣漪,只是
簡單的一個親吻已經讓人連靈魂都控制不住愜意的沉淪著。

  纏綿的熱吻過後,穆靈月已是滿面俏紅春目含水,嬌喘連連的模樣特別的誘
人。嬌喘吁吁,雖然青澀但回應卻格外的熱烈,若不是那窒息的感覺讓腦子陣陣
發炸她亦捨不得這種美妙的滋味,甚至她從沒想像過全情投入的一個吻是如此的
妙不可言,在心靈能坦然接受的時候這樣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

  「寶貝,你的味道真香!」許平舔著嘴唇感慨著,如果不是她窒息得幾乎要
暈厥,許平是無論如何都捨不得這樣動人的滋味,此時舔著嘴唇,光是那份殘留
的餘香都讓人感覺回味無窮。

  二人誰都沒料到這個吻的滋味是可以這樣的銷魂,明明不是性感帶的挑逗,
可卻有著無法言喻的快感,那不是肉欲上猛烈無比的衝擊,而是足以讓靈魂欲罷
不能的極樂。

  穆靈月面色通紅,喘息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半睜著含情的眼眸看了許平一眼,
柔聲的說:「老祖宗,臣妾和您一樣還沒吃飯呢,如果您不反對的話我們臣妾可
以先吃完再伺候您嗎?」

  「完全可以,不過哪來吃的?」許平舔著嘴唇,一個親吻跨下巨物已經一柱
擎天,皇后娘娘的天姿國色果然無倫與比,別的不說光是她此時的嫵媚模樣已經
讓人食指大動。雖然這時候就恨不能把她立刻撲倒,但看得出穆靈月陶醉之餘還
是有點緊張,長夜漫漫也不急這一時,反正到嘴的肉也跑不了。

  「您先休息一下,臣妾來辦!」穆靈月嫵媚的一笑,宛是春風襲人般讓許平
心神有些恍惚,紊亂的呼吸讓她飽滿的乳房隨之上下起伏,看起來更是撩人無比。

  這裡的守衛全換成了洛研的人,奉的是陸吟雪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出,她
們現在只聽從許平的命令,實施的是特級的戒備命令森嚴得讓人毛骨悚然。穆靈
月儘管身份高貴但進來時還是很自覺的讓她的人馬在外邊等候著,雖然按地位而
言陸吟雪還遜色於她,不過穆靈月一直表現得很是卑微不敢有絲毫的逾越,深怕
有什麼差池之舉會讓陸吟雪猜心暗生。

  穆靈月站起身來,那儀態萬千的模樣確實撩人分外,加之隱隱動情的紅潤看
著更是驚豔。再有心理準備那只是思想上的,她還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出
身名門望族的她從知書達禮,哪怕是早有捨棄一切取悅這個男人的想法,但她還
是無法讓自己一下子就如個蕩婦般的主動勾引,她失蹤無法讓自己主動的放浪形
骸。

  皇家醫學院,學院裡的食物自然不可能多精緻,食堂的制度再好也不過是快
餐而已。不過這附近倒是有幾家不錯的酒樓,吃食雖比不上宮裡那樣盡善盡美但
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畢竟是民間大廚不少也有自己的一份手藝在,無法做到極致
卻可以讓你的味蕾得到另一種享受。

  很快穆靈月的手下就四散而開,買來了附近飯店裡比較出名的菜品,更奢侈
的是臨時找了許多的蒸氣保溫箱,以確保這些新鮮出爐的佳餚到了這裡還冒著熱
氣。這樣的大陣仗著實是讓人汗顏,尤其那這些人伺候人的時候事無巨細的周到,
說是買點晚餐但可以買到的好菜全都買了不說,其他的酒水飲料之類的也是應有
盡有。

  許平朝門口的守衛下了令她們才得以出入,源源不絕的抬著東西進來許平都
看傻了,除了送菜的保溫箱外還有病鎮酒水和飲料的冷氣箱,到了病房就沒必要
這樣奢侈吧。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腐敗,皇家果然是窮奢極侈,更為重要的是買
來的酒各類型的一應具全,大有一副你不酒後亂性都對不起她們的感覺。

  這些貼身宮女都很懂事,送完東西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自始至終連半個字
都沒說過,從此足以看得出穆靈月的禦下特別的有方。這幫人來也匆匆,去也匆
匆,東西一放完就關上門離開了,不是在門外等著伺候而是直接離開了院落,這
樣的速度讓許平都有些瞠目結舌。

  待到旁人不在時,穆靈月才輕輕的將許平攙扶到了椅子上,輕聲說:「老祖
宗,想來詩蘭沒那麼快到,我們還是先吃吧!」

  與佳人共進晚餐是一件浪漫的事,許平自然是應允,欣然的坐下後穆靈月一
時有些慌亂。畢竟她從沒幹過伺候人的活,雖然也心靈手巧但不管是遞東西還是
拿碗筷的動作都很生疏,看得她甚至有幾分緊張,鼻尖上甚至有香汗點點,饒是
如此她認真的模樣也是特別的好看。

  穆家的大小姐,自小自然是錦衣玉食,貴為皇后更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看得
出這個美麗的女人一點家務活都不會,只是簡單的擺弄個碗筷竟然緊張得一頭都
是汗水,似乎是怕把碗給摔了一樣,如是牙牙學步的小孩子一般多了幾分說不出
的童趣。

  許平看得都有些恍惚了,穆靈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嬌嗔道:
「看什麼看啊!」

  話音一落,她自己感覺更難為情了,為什麼自己會情不自禁的用這麼撒嬌的
口吻和他說話。自己的心理不是只有敬畏和感恩而已麼,哪怕是想獻身也的目的
也與男歡女愛無關,在她看來這是一舉多得的決定。是她睿智而又聰明的選擇,
既能儘快的懷上自己的孩子,以後又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最關鍵的是她的取悅討
好也是報恩的一種。

  潛意識裡,穆靈月已經習慣用權衡利弊的想法去看待任何的事情,因為這是
身在帝王家不可避免的一種自保。所以這一切應該與男歡女愛無關,可偏偏看到
他的那一刻起就心亂如麻,尤其是那個親吻帶來的滋味酥麻無比感覺有如小鹿亂
撞一般不說,從沒體會過的那種砰然心動,羞澀與嬌羞的暗喜都太過明顯了,聰
明如穆靈月從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儘管她不曾為任何一個男人心動過,也清楚的
知道這是一個女人情動的心顫。

  穆靈月感覺心亂如麻,因為自己心理的感覺太過陌生了,這與她之前的想法
完全不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或是單純了為了孩子的轉世,作為一個母親
可以犧牲一切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尊嚴與矜持,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
感覺,這是上半輩子幾乎沒體會過的悸動,這是讓她感覺心生無力的一種惆悵。

  穆靈月心亂如麻的時候,許平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溫情十足的說:「當然是
看你了,你這麼的美,我後悔沒早復活十幾年來個蘿莉養成,從頭到尾的佔有你
的一切,包括你最迷人的少女時期,或許在那個時候可以留下讓我們都回味無窮
的美妙記憶。」

  「老祖宗就會瞎說,臣妾已經是人老珠黃了,您是閱遍花叢之人,盡會說這
些漂亮話哄人。」穆靈月款款而落坐到了許平的對面,話語雖是謙遜但她還是俏
臉通紅,或許說從未聽過這樣露骨而又直白的情話,一時讓她的芳心有些紊亂。

  「你也知道我是個花心大色狼啊!」許平恬不知恥的一笑,坦然無比的說:
「只要女人漂亮我就看得上,事實上你的觀點很對,上輩子有人說過我就是一根
行走的生殖器,反正在這方面是個男人就不是好東西,在這個問題上我是絕不會
辯解的。因為站在道德制高點而言,我這樣的人就是三心二意,就是那種該被天
打雷劈的貨色!」

  「不會啊,您那個時代,三妻四妾,後宮佳麗三千是很正常的。」穆靈月一
時腦子裡的靈光一現,忍不住問道:「對了老祖宗,據聞您上一輩子的後宮的妻
妾合起來還不足三十,是那三百年裡歷代帝王中最少的,是不是真的?」

  汗個,偶像崇拜麼?還問這樣的問題不說,臉上還充滿著好奇的神色,宛如
是個純真無知的少女一樣。不得不說這樣的情況確實很滿足男人心裡的虛榮感,
關鍵是這聰明睿智的皇后娘娘居然還有這樣八卦的一面,看著她露出的那種好奇
模樣許平著實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因為感覺上這樣的問題不該出自穆靈月之口。

  如果是小公主姐妹花那樣甜美呆萌的長相,一臉天真好奇的問這種問題,絕
對是一種無聲而又極致的誘惑。不過從穆靈月這種冰雪聰明的少婦嘴裡問出來的
話,那又是別有一番滋味了,瞬間就能滿足男人暴棚的虛榮心,那個心裡快感的
程度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穆靈月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似乎有點唐突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殊不知許平
楞神是因為那一瞬間她那種無與倫比的風情,而非是她突然問出的問題。

  許平無法控制的沉浸在這種美妙之中,話說許平也一直很欣賞這位女中豪傑,
當此良辰美景控制不住的起了調戲之心。尤其眼前的佳人人比花嬌,皎潔勝月更
讓人有褻瀆的快感,一念至此許平反而不急色了,拿起筷子敲了敲後笑吟吟的看
著她:「怎麼,靈月對我這老色狼還有興趣了。」

  「臣妾讀過很多關於你的史書,也讀過不少關於您的雜家野史,皇室內的藏
書更可以說閱遍於心!」穆靈月此時反而是雙目清明,十分正經的說:「在臣妾
少女之時就對您很是好奇,其實那麼多的謀略想法是在與您有關的書中無師自通
的,正史的描述冠冕堂皇卻又睿智無比,野史的記載卻又老奸巨滑可以窺視人性
陰暗與貪婪的一面。這樣的一個人被不同的書綜合在一起很是糾結,不過卻能讓
人感悟頗多,在臣妾的心裡您是古今最看不透的一個人。」

  頓了頓,穆靈月的眼裡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落落大方的說:「靈月感激不盡,
因為關於您的一切讓靈月受益頗多,縱使心有疑惑但若是沒有您傳奇般的一生,
靈月也不可能學到那麼的奇謀韜略,於女子之身而言雖然無才便是德,可於靈月
而言這輩子最大的收穫便是懂得了什麼叫經史韜略。」

  好有藝術感的說話方式啊,明明說你就是一花心色狼,自己的子孫後代不放
過,自己子孫後代的老婆都不放過。可你的妻妾怎麼就這點,少得讓人無法不懷
疑,這肯定是正史裡邊給你修繕過的,好有挑戰性的一個疑問啊。

  穆靈月的話真夠含蓄的,表面上是變著法子誇許平,實際上卻是說她閱遍了
各種資料,始終不相信許平這等喪盡天良的色狼只有不到三十個女人的事實。

  「這個問題嘛,屬於個人隱私,不太好說!」許平一副人家很羞澀的模樣撓
了撓頭,明知眼前這是一個活得成了精的老妖怪,可外表就是個二十出頭的翩翩
美少年,這一幕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

  穆靈月一時有些恍惚,心性沉靜如她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調戲眼前羞澀少年的
想法,儘管這種想法不切時間不過不可否認應該很好玩。身為女中豪傑,論起謀
略號稱是巾幗不讓鬚眉,從小她最有興趣的人就是爭議頗多又在民間已經神化的
許平,這是一個在她心裡總是無比模糊又無法塑造形象的傳奇。

  「恩,您不願意說的話,就算了!」穆靈月也不好追問,事實上老妖怪的事
跡,傳奇的一生不管正書野史都多得嚇人,可是在無數人的心裡這是一個迷一樣
的男人。

  一桌的菜算不得山珍海味,清蒸魚,紅燒肘子,五香牛肉之類的都是中規中
矩的民間菜,不過是各家所長所以色香味很是誘人。許平夾了一筷子,味道是不
錯但有肉無酒確實無趣,忍不住說:「靈月,讓你的手下送點酒進來吧!」

  「您都受傷了,不要喝酒比較好。」穆靈月微微一楞,印象中許平的晚年應
該是一到夜裡就無酒不歡,雖然不會喝酒誤事,但現在有傷在身還喝酒的話也太
不自覺了。

  「沒事,我這點傷和破皮差不多,喝點酒運運功還能加速血液迴圈對傷口有
好處。」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穆靈月深怕被其他的女人責怪,但許平都
開了口她也不敢違背,只能命人送些酒進來了。

  臨時找的自然不是陳年佳釀,而是現代氣息十足的啤酒,看著許平靈活的打
開易開罐,黃色的酒液冒著泡倒在了玻璃杯裡。這很現代化的一幕讓穆靈月感覺
腦子一陣恍惚,在她的印象中這種出土老妖怪應該是古色古香,青燈古佛般的一
個人,這樣的畫面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但就是讓她感覺違和。

  「有酒有肉,身健長壽!」許平狠狠的幹完了一杯,又夾起了牛肉,喜歡的
始終是這種大酒大肉的感覺。

  穆靈月環顧一看也不開口了,對一個傷者而言喝酒已經夠荒唐了,而這一桌
子的菜很油膩不說。生蠔,牛肉,還有燒鴨之類的全是發物,如果按照正常的中
醫來看都是需忌口之物,怎麼看都覺得不合時宜,對於一個傷者而言給他這樣的
伙食簡直與害人無異。

  「臣妾量淺,怯陪小酌!」穆靈月不用許平招呼,很自然的就為自己倒了酒,
身為皇后娘娘她倒會喝酒,不過喝的是陳年佳釀哪曾喝過盡顯豪邁的啤酒,一入
口那股子酸苦讓她瞬間皺起了粉眉,但還是極盡豪邁的一飲而盡。

  淺酌小飲,吃肉喝酒,在病房裡幹這樣的事絕對不是一個好病人。不過許平
壓根就沒做一個好寶寶的準備,循規蹈矩一向不是許平的做風,穆靈月自然清楚
這一點,小抿了幾口後顧左右而言她的說一些朝堂上的趨勢,算是沒話找話說避
免尷尬,許平對這些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顯得很是乏味。

  雖然已經有了肉體之歡,可惜的是一直沒什麼感情上的交流,似乎也找不到
什麼似乎男女之間的話題。抿了幾口酒後許平已經有了主意,打量著穆靈月那傾
國絕色的容顏,壞笑著說:「皇后娘娘,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怎麼樣?」

  「什麼小遊戲。」這笑容很是淫蕩,穆靈月瞬間就心裡一慌感覺心跳加速,
不用想都知道這色狼要玩的遊戲肯定很下流。不過穆靈月卻是欣然接受,因為鼓
勵了自己半天想主動起來也無從下手,這時候玩點色色的小遊戲反兒能緩解她的
尷尬。

  「很簡單,你可以隨便問你想問的,不過每問完一個問題都必須答應我一件
事。」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眼裡已經流露出那種猥瑣的亮光。

  穆靈月楞了楞,臉色微微的一紅後說:「好的,問您的事您必須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而不管你要求什麼,只要臣妾能做到的斷然不會拒絕,是這樣麼?」

  穆靈月的呼吸一時有些紊亂起來,這樣的遊戲代表著她沒有拒絕的權利,雖
然肯定會很羞人,但對於二人間還是有些陌生的關係或許是一個突破口。穆靈月
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慌張的小姑娘,明白了許平的用意她立刻點頭應允,許平一
看她答應下來還把條件說得這樣詳細,立刻淫笑說:「當然了,就算你問我一共
幹過陸貴妃幾次,用什麼姿勢幹過你嫂子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穆靈月自然不會問這些問題了,並不是因為這些問題太羞人了,只是在她看
來這些問題很是無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有著自己滿滿的好奇,立刻就重
複了剛才問過的那個問題。許平速度很快的就點了點頭,確實上輩子在位時冊封
的女人不足三十,當然了這裡邊沒算上一些身份敏感或者不願入宮的,許平是花
心而不濫情,加上後來勤於政務也確實沒有出去採花竊玉的時間。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穆靈月感覺很不可思議,這麼一個離經叛道又荒唐無稽
是色狼,君臨天下的一輩子妃子都沒三十位誰敢相信。穆靈月就如是個好奇的少
女,有些驚訝:「為什麼那麼少?」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許平狡猾的一笑,舔著嘴唇笑咪咪的說:「皇後娘
娘,咱們先把第一個問題的承諾兌現了吧,按部就班是好習慣,如果第二個問題
你想知道答案可以一會再問。」

  「老祖宗要臣妾幹什麼?」穆靈月面色通紅,心裡清楚自然不是什麼好事,
只希望老妖怪要提的條件不要太羞人給自己一個適應的時間。屋裡的溫度實在太
高了,她身穿的是加厚的冬季宮裝,這會已經熱得混身冒汗,臉上的紅潤一半是
因為難為情,另一半是因為實在太熱了。

  許平故作沉吟,欣賞著穆靈月那雍容的平靜下隱藏的緊張,如此良辰美景正
是調教皇后娘娘的好機會。許平琢磨了一下淫笑說:「這樣吧,老祖宗雖然是色
中餓鬼但也不是過份之人,請皇后娘娘先將自己的內褲脫下來讓朕欣賞欣賞。」

  這還不過份?穆靈月頓時紅了臉,扭捏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老祖宗,臣
妾身著衣縷有些厚重,若是要脫內衣的話很麻煩。」

  「那這樣吧,第一個要求就是,把除了宮裙和內衣外,其他的取暖衣物全脫
掉。」許平不急於這一時,欣賞的是就是她扭捏的模樣,當一個清麗絕俗的尤物
在你面前扭捏的矜持著卻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這無疑是心理上極大的快感。

  「是!」穆靈月一聽也沒猶豫,款款的走進了衛生間裡,當她轉身出來的時
候手上多了幾件取暖的衣褲。身上的宮裙顯得寬鬆多了,穆靈月隨意的把衣物放
在了櫃子上,隱約可以感覺到上邊還帶著她的體溫和芬芳,這種錯覺讓許平瞬間
就感覺精神一振,雖然沒有戀物癖但很想把那些貼身的秋衣拿起來感受一下這尤
物的體溫。

  第一件事從脫掉內衣變成脫掉秋衣,確實已經不過份了,穆靈月坐下來後第
一件事就是繼續問剛才的第二個問題,她十分好奇這麼一個慌淫的傢伙為什麼只
有三十不到的妃子,要知道當時老妖怪可是貴為九五富有天下,按理說最少得後
宮佳麗三千才能襯得出皇朝的鼎盛和這個皇帝的身份。

  其實對於許平而言原因也很簡單,一是身邊已然人間極色很是知足,二是後
半輩子鞠身勤政也沒什麼時間出去竊玉偷香。至於政治聯姻的話,以大明那時鼎
盛的國色根本不需要,一些附屬小國獻上公主什麼的倒也有,可問題是長相大多
許平都看不上眼,立刻就以正人君子之姿將這些女孩許配他人,導致了那時候的
後宮凋零成為了一大奇觀。

  「是這樣啊!」穆靈月這才恍然大悟,想想倒是合情合理,雖然不是醉心權
利不過到了後期那麼的勵精圖治確實也沒時間出去竊玉偷香,畢竟當一個好皇帝
哪來那麼多的時間出去瞎胡鬧。

  穆靈月化身好奇寶寶,第三個問題也與許平的隱私有關,當然了答案也是出
乎意料卻又情理之中。此時穆靈月略顯呆萌的模樣更顯那種不可方物的美豔,這
樣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一臉無辜時有著讓人瞠目結舌的韻味,許平看得心頭一熱,
原本是想慢條斯理的挑逗她,可眼下溫飽思淫欲貌似沒了那個耐心,提出的條件
是直接讓穆靈月把內衣當著自己的面脫下來。

  寬鬆的宮裙之下只剩貼身的內衣二件套,這個要求早有心理準備的穆靈月一
點都不驚訝,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後聰明如她眼裡一陣迷離,輕聲說:「老祖宗
就知道作踐人!」

  話音一落穆靈月站了起來,似嬌如嗔的看著許平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耦粉
玉臂緩慢的抬起伸到了胸前!端莊的宮裙設計得很是古老,胸前有一排斜立的鴛
鴦扣,輕輕一解領子瞬間就翻開了,但卻不會曝露裡邊迷人的春光。

  穆靈月紅著臉,一手鑽入領內輕輕的摸索著,沒一會就拿出了一件鮮豔火紅
的胸罩。蕾絲鏤空的現代設計,仿佛還散發著體溫一樣十分的誘人,許平一看呼
吸頓時粗重起來,手往前一伸穆靈月雖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把胸罩遞給了許平。

  一握上手,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成熟肉體的溫度,因為流汗的關係還有點
點的濕潤。許平忍不住拿起胸罩貼到了臉上,滿面陶醉的嗅著這貼身內衣散發的
迷人體香,淫笑道:「這就是真正的軟玉溫香,佳人嬌軀無花自香,沁人心脾豔
美無雙。」


                        【第二十集完   待續】
2016-10-7 12:5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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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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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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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二十一集

  内容簡介:

  身爲皇後的穆靈月爲了在皇宮中有自保之力,将主意打到許平身上,但即使
下定決心去做無比羞恥的事情,面對這個色狼之祖仍是沒有招架之力,隻能任由
許平調教她,先是乳房,後是深喉……

  白詩蘭的到來讓這個調教之夜更加火熱,姑嫂倆一邊服侍許平,一邊竟互相
摩蹭撫慰起來。不安好心的許平決定展開第二輪調教,拿出九鳳玲珑功來唬弄這
對美豔無比的姑嫂……

            第一章、皇後娘娘的深喉

  明明是下流的調戲話,卻又富含贊美之意,穆靈月從小就是在贊美聲中長大
的,比這更肉麻或者說更動聽的贊美連她自己都忘了聽過多少,可偏偏這一次就
是砰然心動忍不住芳心暗喜,這種羞喜暗嬌的心态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許平笑咪咪的等待着,肆無忌憚的欣賞着美豔端莊的皇後此時在自己面前的
妩媚,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也不扭捏了。她知道有時候猶抱琵琶半遮面比一絲
不挂更有誘惑,所以立刻扣上了胸前的鴛鴦扣,還刻意的将衣服整理好,胸前飽
滿的豪乳瞬間上下晃動讓許平眼前一亮。

  不需要任何的做作與刻意,舉手投足每一個動作緩慢而又幽雅,卻又充滿了
無盡的誘惑。穆靈月緩慢的解開了裙子上的小扣,鼓起勇氣朝許平嬌羞的一笑後
彎下腰來,雙腿并攏的姿勢分外的幽雅,但柔嫩玉手卻輕輕的鑽入裙底,讓這個
本該儀态萬千的姿勢一瞬間就誘惑萬分。

  裙扣松開,雪白而又修長的美腿若隐若現間已經卷在一起的紅色小内褲慢慢
的脫了下來,穆靈月緩慢的擡起腳踝将小内褲徹底的脫了下來,她面色一時有些
羞紅與不自在。但許平朝她一伸手時穆靈月還是溫順的把小内褲遞了過來,此時
端莊的宮裙下已經是真空的狀态,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很不适應穆靈月的神色嬌羞
而又慌張沒有剛才那種強做鎮定的落落大方。

  許平接過帶着體溫的小内褲,還沒來得及細品調戲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的
所在,薄薄的小内褲中央地帶竟然已經濕透了。這一發現讓許平瞬間興奮起來,
握着小内褲聞了聞後猥瑣的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讓穆靈月感覺更難爲情,即使
端莊的落坐卻瞬間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怎麽坐都是别扭的。

  許平滿面淫笑的看着她,看得穆靈月混身極不自在時才開了口:「想不到啊,
我們端莊高貴的皇後娘娘小内褲這麽濕了啊,明明老祖宗連摸都沒摸你,怎麽就
會濕成這樣呢。」

  露骨的話讓穆靈月很不好意思,皇後娘娘這個稱呼現在讓她感覺很是别扭,
但她也明白這個稱謂會讓男人産生自己無法理解的快感。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心
裏羞恥之餘也會感到莫名其妙的興奮,這種興奮很離經叛道,卻又是人性裏無法
忽視的存在,情欲的閘門漸漸的打開這些不需要言傳,幾乎無師自通一樣她自然
而然就心裏有數了。

  小内褲入手就有種潮濕的感覺,想來應該是香汗浸泡,不過中間的地帶卻濕
得發熱又有種潤滑的手感,以許平這種老色狼的經驗一摸就知道是愛液無疑。面
對着男人灼熱的眼神,卻要回答這樣羞澀的話題,穆靈月雖然難爲情,但深吸了
一口大氣後還是顫着聲說:「老祖宗,小内褲上,除了臣妾的汗水外,應該還有
淫水。」

  「爲什麽有淫水呢?」她的反應讓許平更是興奮,立刻趁熱打鐵的追問道:
「皇後娘娘很端莊的一個人,進門的時候我們不過親了一下嘴而已,爲什麽會有
淫水多得比内褲都打濕了。」

  露骨的話題太過羞恥了,但穆靈月早就做好了被調戲的心理準備,媚眼如春
的看了看許平後朱唇輕啓,嬌喘着說:「因爲,因爲臣妾剛才看似心無旁骛的坐
着,可腦海裏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一些色色的事情。包括老祖宗那次與臣妾的雲
雨一度,老祖宗的風流韻事,每每想起都感覺腰上發麻,那地方也控制不住的流
出了淫水。」

  「那地方,是哪個地方啊!」許平壞笑着,看着端莊高雅的皇後娘娘在自己
面前羞澀的講這些淫聲穢語,這一幕讓許平感覺到了莫大的刺激。

  「是,臣妾的小穴,陰道……」穆靈月說完這句,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勇氣一
樣,長出了一口大氣。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說這麽淫穢的話,而目的是爲了取悅眼
前這個男人,這樣的羞恥讓她也受到了劇烈的刺激,骨子裏的傳統與矜持在鼓起
勇氣面對的那一刻開始土崩瓦解。

  說出此話時,穆靈月已經感覺到腦子有點神志不清了,但一瞬間所有沒必要
的枷鎖都破碎掉,卻又讓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許平頓時淫蕩的一笑,摸了摸下巴後将她的内衣褲放到了一邊,欣賞着穿着
宮裙端莊大方,卻因爲真空狀态坐立不安的美尤物。出乎穆靈月的意外,許平并
沒有立刻撲倒她亦沒有命令她幹什麽下流的事,而是舉起了杯後笑道:「靈月很
乖,老祖宗賞你一杯酒。」

  「謝老祖宗恩典!」穆靈月舉起酒杯的動作有些木讷,明明就算赤身裸體也
無所謂,但這種中空的狀态仿佛是在時刻刺激着她的矜持和羞恥一樣難受。空氣
很是灼熱,這讓她感覺混身香淋淋漓,最明顯的卻是雙腿中間越發控制不住的潮
濕,隻因爲羞恥心,隻要這個男人一個充滿欲望的眼神她就能感受到身體壓抑不
住的燥動。

  繼續品足吃飯,這個過程穆靈月一直坐立不安,尴尬得似乎衣服裏有螞蟻在
爬一樣,臉色越發的潮紅連呼吸都有些紊亂。許平似笑非笑的欣賞着端莊的皇後
娘娘被矜持所折磨時露出的表情,無疑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一個人妻得到的快感
的劇烈的,尤其是欣賞着她雙腿總是不安的交織,似乎是服用了什麽猛烈的春藥
一樣效果十分的顯著。

  過了不到十分鍾,許平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因爲穆靈月吃東西時小
嘴輕輕的蠕動,喝酒時輕抿的幽雅,那嬌嫩的紅唇輕輕一動讓人遐想萬分,恨不
能第一時間把陽物插進去,讓這幽雅的小嘴來含弄自己的肉棒,讓這優雅的容顔
跪伏于自己的跨下。

  「靈月,過來!」許平忍不住開了口,穆靈月雖然嬌軀一顫但還是趕緊站起
來,款款大方的站在許平面前時卻也掩飾不住一個矜持少婦本能的緊張,呼吸的
斷斷續續和她臉上的潮紅結合起來更是讓人遐想萬千。

  「有酒還必須有肉哦!」許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雖然她身上還穿着宮裙,
但完美的比例那種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的沖擊還是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穆靈月又不是無知的少女,一聽許平的話哪會不明白老妖怪要她幹什麽,呼
吸一滞間鼓起勇氣緩慢的跪了下來。輕輕的挪動着跪到了許平的面前,擡起頭時
漂亮的眼眸裏有水霧也有掩飾不住的慌張,她現在喜歡這樣肆意的表達自己的情
緒,因爲穆靈月明白了自己表現得放蕩騷浪或許沒用,這個男人喜歡的是用下流
的語言調戲自己時自己本能的嬌羞和慌張。

  穆靈月早有心理準備,動作倒沒過餘的扭捏,顫抖的玉臂緩慢的擡起伸向了
許平的跨下。不過這時許平是邪念大起,輕輕的搖了搖頭後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
頭,笑道:「皇後娘娘,用手的話可是很不尊敬的事哦,你該想想除了手以外還
能怎麽樣脫下了我的褲子。」

  說話間許平的手一抽拿掉了她盤發的雲簪,一頭黝黑的青絲瞬間就瀑布般的
散落,少了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端莊,披頭散發間顯得風情萬種更是妖豔動人。
許平的手變戲法般的多出了一條斷繩,這是之前安輕雪母女留下的,原本一睹此
物許平就萬分的哀怨,不過這時的話卻可以成爲助纣爲虐的兇器之一。

  見許平拿出了繩子,穆靈月微微一楞後咬了咬下唇,嬌媚的白了一眼:「老
祖宗,您最壞了!」

  如此嬌嗲的聲線聽着骨頭都一陣發麻,說話間穆靈月很聰明的看着許平,似
乎是在詢問許平想怎麽樣捆綁她的雙手。這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少婦,隻需要許平
的眼神一動她就會意的轉過身去将雙手放在了後邊,明明心裏滿是緊張的羞澀,
但就猶如被調教了許多次的玩物一樣有着讓許平感覺驚喜的默契。

  雙手從身後綁住,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胸部更挺,更可見那成熟飽滿卻又異常
堅挺的呼之欲出,美麗的曲線無疑是一種極端的誘惑。當她披頭散發的轉過身來
更是妖冶十足,青絲間的表情有些被羞辱的慌張,卻又充滿了情動的潮紅,這樣
的畫面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心裏的獸欲得到空前的滿足。

  許平大大咧咧的坐着,打量着跪在跨下美豔的皇後娘娘,穆靈月呼吸一滞,
有些事情不必去扭捏也無師自通。雙手被綁讓她的身體難以控制平衡,挪動着膝
蓋跪地而行的動作很是踉跄,往前挪了兩步後輕輕的啊了一聲向前摔去。

  秀臉幾乎枕到了許平的腿間,即使沒摔倒但一瞬間臉頰就感受到了男人跨下
巨物的堅硬,灼熱得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散發着讓人意亂情迷的氣息。穆靈月頓
時是呼吸一滞,腦子一片空靈但掌握不住平衡的身體卻是産生了一陣空前的燥動,
明明沒有任何的愛撫但這種陽剛至極的氣息已經讓她感覺幾乎要暈厥了。

  穆靈月瞬間神色一片迷離,她不知道對于男人而言這種表情的誘惑有多猛烈,
許平瞬間就感覺口幹舌燥。壓抑着澎湃的欲望沒将她推倒,雙手扳住她的肩膀把
她扶好了跪在自己的腿間,開口時聲音已經因爲欲望而有些顫抖:「小靈月不乖
哦,還沒等伺候老祖宗就這樣的毛躁,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這話一出穆靈月頓時嬌軀一顫,她雖然美豔溫柔,但骨子裏實際上很是要強,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學習那麽的謀略智書,巾帼不讓須眉讓人歎服她的睿智。許平
的話刺激到了她的敏感點,穆靈月立刻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甘服輸的性格
作祟讓她的心志反而冷靜下來,妩媚的看了看許平後小心翼翼的低下頭來,輕啓
那讓人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朱唇。

  土氣如蘭,清熱的氣息仿佛隔着病褲都能吹拂到肌膚撩撥起空前的欲望,明
明她緩慢的動作是因爲小心翼翼,但看起來卻那麽的有誘惑力。許平都感覺呼吸
一滞,第一美人貴爲皇後的她跪在跨下,這讓許平動作都僵硬的停止,木目不轉
睛的注視着她收拾着心裏那份澎湃的快感。

  穆靈月好勝心起,即使所做的事荒淫羞恥,但在她看來卻是能突破這陌生關
系的一個契機。她如珍珠般雪白的銀牙小心翼翼的咬住了許平的褲頭,試探性的
拉扯了幾下顯得很是生疏,聰明如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就粗魯行事,而是試探性的
拉了幾下試探着褲子的彈性适應難以平衡的身體,如此的冷靜讓許平都感覺有些
詫異。

  銀牙咬着褲子試探了幾下後,穆靈月擡起頭來露出了得意之色,似是小孩子
等待誇獎一眼。随後她就嗚了一聲臉往旁一别開始拉扯着,許平适時的擡了一下
屁股,畢竟是寬松的病褲,皇後娘娘那麽的冰雪聰明立刻找到了發力的點,撕拉
的一下瞬間就被扯到了膝蓋處。

  此時同時,穆靈月的徹底的伏下了身,如同是跪拜磕頭的姿勢,讓人能清晰
的感覺到她玉背的線條看見她被捆在背後的雙手。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她的嬌軀瑟
瑟顫抖着,但許平打着石膏的腳在她的眼前,穆靈月不敢有過多的時間惆怅,輕
輕的嘤咛一聲後咬着褲子繼續往下拉。

  褲子褪到了腳踝處,許平卻沒配合的擡起頭來,而是爽得哼了一聲淫笑道:
「皇後娘娘,夠了,這褲子就等你嫂子來脫吧,你現在的任務是享受老祖宗賜于
你的恩典。」

  「是!」穆靈月呼吸一滞,但還是銀牙一松緩慢的擡起頭來,這樣羞恥的事
情已經讓她的神色意亂情迷。嬌喘間控制着無法平衡的身體好不同意才跪直起來,
在她面前的赫然是男人一柱擎天巨大的陽物,充滿了讓人心跳加速的力量又散發
着異常的氣息,那氣息濃郁得讓她感覺腦子一片發空。

  陽物驕傲的挺立着,似乎是在宣示着那種陽剛的威嚴,猙獰的龜頭,粗長的
尺寸讓人感覺腦子一陣的發暈。尤其是那種男性的氣息沁入心脾,穆靈月頓時感
覺腦子有些發暈,但她還是擡起頭來妩媚的看了看許平,顫着聲道:「臣妾,謝
老祖宗恩典。」

  話畢,穆靈月直接張開小嘴慢慢的靠近,跪直了身體調整好了角度,柔嫩的
丁香小舌羞答答的伸了出來。如是做壞事般的往前一探,舔到龜頭時如是觸電般
的往後一縮,那種矜持的本能讓人感覺血脈噴張,但又遏制不住的期待着她接下
來的表現。

  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半睜着滿是水霧的眼眸開舔着男人的陽物,柔嫩的
小舌頭包裹這龜頭輕輕的舔拭着,發出了讓人感覺熱血沸騰的啧啧聲。許平頓時
爽得哼了一聲,比起她丁香小舌舔拭時帶來的酥麻,人世間最高貴的女人跪在跨
下舔着陽物的畫面帶來的刺激越發的猛烈,這種心靈上的刺激絕對的無與倫比。

  許平舒服得長出了一口大氣,閉上眼睛感受着柔嫩的小舌頭舔着龜頭的刺激,
那陣陣的酥麻讓人控制不住的發顫。穆靈月一看許平滿面享受的模樣,仿佛是受
到了鼓舞一樣,嬌喘間小臉幾乎貼在了肉棒上,柔嫩的小舌頭更爲靈活的舔拭起
來。

  她挺翹的鼻尖磨蹭着龍根,即使閉着眼睛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動作,勾勒
出這美妙容顔在自己跨下的輪廓。穆靈月的呼吸急促,吹拂在腿間讓人感覺燥熱
難安,骨子裏的要強讓她第一次的口交并不慌張,反而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美
妙。

  可惜的是技術始終差強人意,即使懂得該怎麽取悅男人,但這時候的她腦子
裏陣陣發空幾乎把那些學過的床第之術忘光了。柔嫩的小舌頭始終舔着龜頭,五
分鍾過後許平有些按耐不住了,睜開眼來把自己的雙腿張得更開,淫笑的看着跨
下的美婦:「皇後娘娘,老祖宗的肉棒好不好吃啊。」

  「沒,沒什麽味道……」穆靈月嬌喘一聲,嬌嗲的看着許平,繼續用她的小
香舌舔着龜頭。現在的陽物在她眼裏沒一開始那麽猙獰,在舔弄間控制不住的跳
動反而有幾分可愛,隻是她腦子一陣恍惚,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羞澀地居然能這
樣巨大的家夥。

  「呵呵,皇後娘娘,光舔可是不行的哦。」許平嘿嘿的一笑,邪念作祟忍不
住輕輕的撫了撫她的秀發,抓起一把後輕輕的一拉。

  一點都不疼,不過秀首會下意識的随着擺動,這個動作讓人有一種被肆意玩
弄的屈辱感。穆靈月眼神一個迷離卻毫不避諱的看着許平,許平擺了擺腰,用滿
是她口水的龍根開始磨蹭着她吹彈可破的小臉,穆靈月控制不住輕聲的一吟閉上
了眼睛,這樣羞辱的動作讓她感覺緊張得都要抽筋了。

  「别怕,睜開眼來!」許平舔着嘴唇,觀賞着自己的陽物亵渎着這驚爲天人
的容顔,龜頭磨蹭着她這嬌美動人的小臉,美少婦臉上的羞澀和一些緊張的陶醉,
這種反應讓人感覺爽翻了。

  穆靈月羞答答的睜開眼來,默默的承受着這羞恥至極的動作,感受着堅硬的
肉棒在俏臉上的磨蹭,此時除了羞恥之外也感覺到了一種女性甘之屈服的愉悅,
她明白這是床第之歡,男人那滿足而又扭曲的表情讓她控制不住的有些愉悅,一
直知書達禮的她從沒想過自己會産生這樣的心理快感,或者說是這個男人的強大
讓自己心甘情願的跪伏在他面前任他玩弄。

  穆靈月意亂情迷間不知道她這迷茫而又無辜的模樣對男人的刺激有多厲害,
尤其是水汪汪的眼眸裏隐隐的陶醉和那份迷離更是讓人興奮,許平忍不住拉了拉
她的頭發,穆靈月順從的低下頭來,櫻桃小口正好親在了肉棒上。

  不需要許平開口,穆靈月嬌喘着開始親吻這根巨物,剛才隻顧着舔拭龜頭,
那樣肩膀的蜻蜓點水男人肯定不滿意了。穆靈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要的是調教
自己的快感,而自己也不排斥這種感覺,反而心裏經常羞恥間已經産生一種讓她
欲罷不能的快感。

  許平松開了她的頭發,因爲穆靈月跪着的姿勢不太平衡,她的平衡能力似乎
很差所以整個腦袋都埋在自己的跨下。嬌俏的小臉貼着自己的肉棒,啧啧的親吻
着就似是吻着自己的愛人一樣,陶醉而又虔誠看着就讓人獸血沸騰,尤其是溫柔
親吻時臉上的那一片狼籍看起來更是讓人興奮。

  穆靈月由上而下的親吻着,呼吸急促間無師自通的開始用柔嫩的小舌頭舔起
了男人的肉棒,妩媚的模樣如此荒淫的動作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許平肆意的享受
了一陣後忍不住把她的腦袋再往下一按,穆靈月幾乎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吻上了
粗糙的睾丸後用舌頭舔拭着,打着八字津津有味的品嘗着那已經讓她感覺沉淪的
男性氣息。

  這些取悅的技能幾乎是與生具來一樣,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言傳,許平舒服得
啊了一聲後抓住她的頭發往上一拉。穆靈月滿面的妖娆,柔嫩的小舌頭由睾丸自
下而上一路舔了下來,張口就含住了已經硬得幾乎要爆裂的龜頭,櫻桃小口艱難
的含住輕輕的吞吐起來。

  明明是第一次伺候男人的口交動作,卻是那麽的娴熟一點齒感都沒有,小嘴
緊緊的包裹可以感受到柔嫩的舌頭也在不時的動着。在上下吞吐之餘還在輕輕的
撩撥着,這樣意外的享受讓許平忍不住啊了一大聲,若說陸吟雪是媚骨天成的尤
物,那穆靈月簡直就是上天賜于男人的恩物,此時的口舌服務帶來的快感猛烈得
讓許平感覺腦子陣陣的發炸。

  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穿着端莊的宮裙綁着雙手跪在跨下,那高貴雍容的容
顔上被自己亵渎得狼狽不堪,看着自己的陽物在她美豔的櫻桃小口中進進出出,
聽着她每一次吞吐時發出的嗚咛聲,這樣的刺激簡直是鋪天蓋地讓人幾乎發瘋。

  真空的宮裙下沒任何的衣物,她每吞吐一次胸前的美乳都會劇烈的跳動,那
乳浪的搖晃更是讓人無法克制。許平忍不住了,伸出手延着她雪白的香肩輕輕摸
索着,這動作讓穆靈月頓時是嬌軀一顫,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有任何本能的阻攔,
呼吸一滞間身體不太平衡的搖晃起來。

  「寶貝,一會該試試深喉哦!」許平一邊說着,一邊隔着宮裙在她身上摸索
着,皇家造辦處出來的絲綢确實很滑手。但卻比不上衣服底下這個美麗的軀體,
雙手延着性感的鎖骨一路而下,隔着衣服握住了穆靈月的乳房,成熟而又飽滿那
一手難以掌握的彈性太舒服了,許平控制不住肆無忌憚的揉弄起來。

  穆靈月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嘤咛聲,含着龍根的動作停滞下來,胸前傳來的快
感讓她感覺腦子發暈,尤其是男人的魔掌開始輕捏着早已充血的敏感小乳頭,如
過電般的感覺傳來的酥麻異常的刺激。許平一手揉弄着,另一手戀戀不舍的按住
了她的小腦袋,紅着眼說:「寶貝兒,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麽?」

  說話間許平用力的捏了她的乳房,穆靈月輕聲一吟間許平的手已經按在了她
的後腦慢慢的往下壓,一瞬間龜頭就突破了喉口那有力的緊鎖,進入了更爲緊湊
的地帶。穆靈月連聲音都叫不出來,難受得粉眉皺起因爲被捆綁連推搡的動作都
做不出來,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滴落着,瞪大了眼眸感受着這根巨物一點點的進入
她美麗的櫻桃小口。

  「對,寶貝,不用緊張,很快就能适應!」許平怕她窒息,插入一會後就拔
了出來。穆靈月似乎得到了寬恕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間眼裏有隐隐的淚水,楚
楚可憐的模樣又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這媚氣橫生的一眼再次點燃了許平剛壓抑
住的欲望。

  「牙齒小心點别咬到,對,盡量放松!」許平撫摸着她的小臉,挺一腰龍根
再次送入她的櫻桃小口,穆靈月此時做好了心理準備沒任何的掙紮,似乎也怕許
平掃興不敢把自己的難受酣暢淋漓的表現出來,隻能盡量的張開小嘴讓陽物能更
好的深入。

  簡單的動作重複了将近十次,每一次的插入都會稍微深一點讓穆靈月感覺幾
乎窒息,拔出來時這個成熟的尤物已經是一臉的迷茫,微張着小嘴唾液延着下巴
滴到了胸前。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得失神的模樣許平更是興奮,一邊誘導着一邊繼
續調教,終于在最後一次的時候下了狠心,穆靈月粉眉皺起的将龍根吞納十分之
七的時候,許平雙手扶住她的小腦袋狠狠的挺了一下腰。

  一瞬間整條龍根都沉浸在溫潤火熱的包裹之中,喉管有力的跳動爽得讓許平
長出了一口大氣,穆靈月則是眼一翻白幾乎要暈厥過去。無法呼吸的感覺讓她的
身體抽搐着想要掙紮,但腦袋被男人壓住卻是動彈不得,她的唾液不停的滴下,
喉嚨本能的蠕動似乎是想把這入侵的巨物排擠出去,殊不知這樣會給許平帶來的
是更劇烈的快感。

  「不錯不錯,寶貝,這樣真舒服!」許平長長的啊了一聲,感受着她身體的
痙攣,抱着她的小腦袋死死的按在跨下,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簡直是無與倫比。

  穆靈月發出了虛弱而又無力的嗚咽,如是瑟瑟哭泣般更是讓人邪欲大增,此
時她的面色因爲窒息已經有些扭曲。小腦袋被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跨下,挺翹的小
鼻子難受的磨蹭着小腹,下巴也頂住了自己的睾丸,許平肆意的享受着這香豔而
又羞辱的一幕,讓她繼續深深的含着,直到穆靈月幾乎窒息的時候才不舍的放開
了她。

  穆靈月已經頭暈眼花了,瞬間有了呼吸但身體一個踉跄摔倒在旁邊,許平并
沒有攙扶因爲這時的她躺在地上劇烈喘息的模樣分外的妖娆。披頭散發,小嘴微
張,臉上布滿了唾液顯得特别的淫穢,卻又讓人感受到了空前的滿足感。

  許平喝了口酒笑咪咪的打量着自己的傑作,穆靈月側躺的姿勢分外的誘人,
尤其是飽滿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看起來更是刺激。許平舔了舔嘴唇,
将沒有受傷的腿伸了出去,輕輕的踩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興奮的問:「皇後娘
娘,感覺怎麽樣?」

  穆靈月喘息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當許平的腳踩着她的乳房揉弄,粗糙的腳
掌刻意的磨蹭着敏感的小乳頭時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明明是如此下賤的羞辱,可
卻産生了難以言表的快感,不僅不讨厭反而讓人控制不住的沉淪,腦子陣陣的眩
暈之間身體控制不住的一抽,穆靈月羞恥而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花穴抽搐着噴
出了一股愛液讓本就潮濕的腿間更加的泥濘。

  「老祖宗問話不回答可不是好孩子哦。」許平故意使着壞,用腳趾輕輕的夾
住了她的小乳頭往上一拉,被踩住乳房的穆靈月頓時啊的叫了一聲,聲線嬌嗲無
比聽着就讓人感覺骨頭陣陣的發酥。

  「感覺,臣妾是個壞孩子了……」穆靈月嬌喘間面色一片潮紅,已是情動不
堪的她扭着嬌軀躲避着許平的玩弄,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更加的興奮,眼裏已經隐
隐浮現了血絲,腳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來回的踩揉着,動作雖然不大但這種肆意
羞辱的感覺卻讓人感覺格外的銷魂。

  「老祖宗……别,臣妾,呀……」穆靈月已經語無倫次了,發出哭泣般的呻
吟扭動着無力的身體躲避着,卻也躲避不了許平的踩弄,甚至因爲搖晃乳頭來回
的磨蹭帶來更加劇烈的快感。羞恥心作祟,被這樣的玩弄卻讓她産生了一種極端
猛烈的快感,這種快感挑戰着她骨子裏的矜持,激烈的碰撞讓她成熟的身體處于
極端的敏感之中。

  呻吟和喘息充斥着房間,氣氛越發的漣漪讓人血脈噴張,即使龍根依舊硬得
一柱擎天無處發洩許平也顧不得了。看着端莊高貴的皇後在自己的踩揉下痙攣的
模樣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這種刺激甚至高過于肉體上的感官快感,這種肆意淩
辱的快感讓許平感覺興奮到了極點。

  穆靈月不停的掙紮着,呻吟着,嬌軀輕顫,散亂的秀發遮掩住已經滿是情欲
的容顔但看起來卻更加的撩人。裙擺輕輕的敞開,布滿香汗的美腿無力的抖動着,
那雪白的吹彈可破覆蓋上一層紅潤後看起來更是妖冶萬千。

  就在她漸入佳境,許平也興奮得幾乎要發瘋的時候,門突然被輕輕的敲響了,
傳來的是白詩蘭那溫柔而又知性的聲線:「老祖宗,靈月,你們在麽?」

             第二章、姑嫂的禁忌

  白詩蘭的聲音讓穆靈月瞬間就抽搐起來,如此羞恥不堪的模樣,嫂子的聲音
似乎喚起了她之前的矜持也讓她的腦子徹底炸開了。腰間一麻,一直澎湃的欲望
在這一刻仿佛洪水猛獸一樣,侵襲着每一個細胞延着中樞神經迅速的朝上了腦門,
瞬間鋪天蓋地的快感把所有的理智和僅存的意識淹沒。

  「進來!」許平的聲音也興奮得一片嘶啞,這時感覺到了穆靈月身體的異樣,
許平興奮起來開始用力的踩揉着她的乳房,雖然控制着力氣不會造成傷害,但在
一瞬間還是把她飽滿挺翹的乳房隔着裙子踩得有些變形,就似是被踩扁一樣看起
來有肆意蹂躏的快感。

  門嘎吱一聲開了,伴随着很輕微的腳步聲,可這時候倆人都沉浸在肉欲的快
感中,誰都無暇扭頭去看一眼。

  「不行了啊啊……老祖宗,舒服,啊……」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在
許平狠狠的一踩之下瞬間高潮來臨,猛烈的美妙已經讓她無法思考,高亢的叫着
意識瞬間一片空白,此時的她已經銷魂到無法失去了所有可以思考的理智。

  劇烈的刺激之下瀉身,穆靈月長長的啊了一聲後身體瞬間癱軟如泥,香汗淋
漓間似乎暈厥過去一樣閉上了眼睛。濕淋淋的秀發貼在滿是潮紅的小臉上顯得很
是淫蕩,側躺的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就如抽去了骨頭一樣,卻是抑制不住本能的
痙攣着,在這灼熱的環境中似乎瞬間就有更加刺激的氣息彌漫開來,伴随着她的
喘息一瞬間幾乎充斥了整個房間。

  穆靈月披頭散發的躺在地上,雙手還被捆綁着卻透着一種淫靡的美感,身上
端莊的宮裙幾乎被香汗浸濕。這樣羞恥的玩弄之下她已經無暇思考了,高潮來臨
時唯一的念頭就是這羞人的一面會被嫂子看到,不過早就做好了姑嫂雙飛的準備,
在這一刻她沒有過多的顧慮,因爲在一瞬間猛烈的高潮已經把她徹底的淹沒。

  門開了一條縫,白詩蘭一進門就驚訝的捂住了小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
香豔而又淫穢的一幕。

  許平踩了踩穆靈月的乳房,高潮中敏感的美少婦瞬間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
嬌軀一陣抽搐間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雙腿間的位置已經濕透了,特殊的位置上已經
有一片明顯的水痕,濕淋淋的一片看着讓人感覺觸目驚心,與皇後娘娘那披頭散
發遮掩下滿足的容顔簡直是交相呼應,這種誘惑完美到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門口的白詩蘭呆若木雞,直到許平轉過頭去淫笑的看着她時,白詩蘭才慌張
的回過神來把門關上。她從未感覺心跳如此之快,甚至可以說穆靈月死在她面前
她都不會這樣的震驚,眼前的這一幕香豔得讓她一瞬間就感覺心跳加快,即使她
身爲女人但視線一瞬間就鎖定在穆靈月的身上挪不開。

  白詩蘭并不是沒見識的女人,于她而言這個皇後娘娘永遠是高貴的,永遠是
那麽的幽雅睿智,她從沒想象過穆靈月也會有朝一日在男人的蹂躏下露出這樣滿
足的姿态。

  「過來!」許平繼續用腳揉弄着穆靈月的乳房,仿佛是高潮後的愛撫一樣,
讓她發出了一陣陣壓抑不住的呻吟極是銷魂。這時一看白詩蘭更是感覺血脈噴張,
不隻是因爲她們是姑嫂的關系,更是因爲這個尤物今天的OL打扮也讓人充滿了
想蹂躏她的沖動。

  一套黑色的西裝裙,看似簡單卻又設計得十分的得體,沒有過多的花俏卻透
着一種幹練而又簡單的氣質,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成熟動人的曲線。短裙底下的美
腿修長無比,穿着一雙黑色的絲襪,少婦特有的那種肉感很明顯,但這腿形又美
得讓人想好好玩弄一番。

  頭發簡單的盤起,又穿着這樣簡單的衣服,真正诠釋了什麽叫簡約而不簡單。
不需要任何繁瑣的裝飾,卻又散發着那種女強人強大的氣場,隻是這時她的臉上
盡是震驚的表情,一瞬間臉頰控制不住的浮上一抹紅潤看起來極是妖娆。

  白詩蘭迅速的把門關上,捂着小嘴眼眸瞬間就水霧繁生,看着眼前這一幕心
跳控制不住的快了起來。許平眼帶灼熱的看着她,白詩蘭鬼使神差般就邁動腳步
款款走來,隻是她的眼神始終停留在穆靈月的身上,此時的香豔對于她而言用觸
目驚心來形容也不爲過。

  穆靈月癱軟如泥的躺在地上,閉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劇烈的高潮讓她徹底
的沉淪,此時仿佛失去了意識般昏厥着。許平用腳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一揉,穆
靈月的身體立刻控制不住痙攣起來,高潮中的身體是敏感的,亦讓她無法控制的
呻吟出聲。

  此時姑嫂相見何等的羞怯,可偏偏房内灼熱的空氣裏有漣漪的氣息的飄散着,
一瞬間就會讓人不自覺的意亂情迷忽視了這種禁忌關系帶來的慌張。白詩蘭一進
來就感覺熱得慌,身上控制不住的冒汗,而看着皇後娘娘高潮中這妩媚萬千的模
樣,受到這樣的刺激身子開始有一種異常的燥熱在萌芽。

  儀态萬千,高貴不容亵渎,那該是天仙般的人兒此時高潮中妩媚而又陶醉的
模樣确實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震驚。白詩蘭就這樣看着穆靈月,目不轉睛的被她
吸引着,哪怕是她此時滿足的模樣有幾分淫穢但依舊有着讓人驚爲天人的誘惑。

  「寶貝,羨慕了?」許平大大咧咧的坐着,沒受傷的腳依舊踩在穆靈月的乳
房上,再一次輕輕的踩了下去揉弄起來。

  「啊……」穆靈月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壓抑不住的嘤咛,聲線柔媚萬千聽着
就讓骨頭一陣的酥軟,僅存的意識讓她清楚的聽到嫂子的腳步聲知道她就站在一
旁。這樣的感覺讓她羞恥之餘高潮中的身體越發的敏感,被這樣作踐般的玩弄帶
來的刺激讓腦袋一陣的恍惚,産生了一種異常又特别刺激的興奮感。

  嬌軀控制不住的痙攣着,許平繼續用腳玩弄着她的乳房,雖然隔着宮裙但隻
要腳掌刻意的玩弄敏感的小乳頭她都會發出控制不住的嗚咽聲。不同于高潮後溫
柔的愛撫,因爲姑嫂相見在這樣淫穢的情況下,心理上的羞恥刺激着高潮的延續,
欲仙欲死的滋味亦讓高貴的皇後娘娘沉淪其中。

  「老祖宗,您真會玩!」白詩蘭看得口幹舌燥,知道外皇後小姑子剛迎來高
潮不過有意識的閉着眼不敢面對着自己,事實上有她有心理準備反倒坦然了許多,
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

  纖細玉手抓住了龍根輕輕的套弄了幾下,擡起頭來妩媚的看着許平,男人眼
中那種燥熱的沖動是能讓每一個女人滿足的最好褒獎。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雖
然也喜歡甜言蜜語但風華漸去更喜歡的是男人對自己的占有欲,那是直接而又露
骨的一種情愫。

  白詩蘭緩緩的套弄了幾下後,嬉笑道:「老祖宗您這是憋壞了哦,這個壞東
西這麽硬,上邊還濕濕的是不是皇後娘娘的口水啊。」

  「嘿嘿,知道朕憋壞了,你還敢這樣戲弄,就不怕我把你也玩成這樣。」許
平沒想到她居然膽子那麽大敢調戲穆靈月,而且這一摸就分得清是口水不是愛液,
這也太神奇了吧。

  「不怕,求之不得呢!」白詩蘭妩媚的飛了個白眼,咯咯的一笑是妩媚萬千,
暧昧而又饒有深意的笑着:「誰叫您這麽使壞呢,看把皇後娘娘糟蹋成什麽樣了,
這會人家已經累壞了你也不上不下的難受了吧,真是的,你就是個專門玩弄女人
的大壞蛋。」

  言語調戲,老子喜歡,沒想到白詩蘭竟然表現得如此妖冶。許平頓時是感覺
心裏一爽,因爲感覺到自己踩着的穆靈月嬌軀微微一顫,明顯也是被這位嫂子的
話給刺激到了,閉着眼睛依舊急促的喘息着想來她聽得見但卻羞于面對,這樣的
感覺讓許平更是興奮。

  「是啊,那我們的白大總裁這次打算怎麽給我玩弄呢?」許平淫笑起來,大
大咧咧的張開雙腿,另一腳始終踩在穆靈月的乳房上,就似是一個強壯的雄性在
炫耀自己美麗的獵物一般。

  「随便老祖宗,您玩得越變态,詩蘭越喜歡!」白詩蘭妩媚的一笑,櫻桃小
口微微張開,含住了龜頭啧啧的吸吮了幾下,用小舌頭輕輕的圍繞着龜頭舔着,
還發出了含糊不清而又淫穢的喘息:「讨厭,老祖宗連蛋蛋都是濕濕的,都是皇
後娘娘口水的味道,嗚,滿香的……」

  色色的話刺激得穆靈月嬌軀了一下,粉眉微微皺起似乎是羞于見人,快感的
浪潮已經沒那麽猛烈了但她還是不敢面對。此時純粹是心靈上的刺激,那種羞辱
感十分的強烈讓她彷徨不堪,更可恨的是許平察覺到後腳趾開始玩弄着她敏感的
小乳頭,讓她感覺越發的燥熱難耐,可偏偏又不敢扭動身體掙紮深怕被嫂子發現。

  兩人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了,這樣的掩飾顯得很是可笑,但不可否認美少
婦高潮中保持的那一絲理智卻讓許平十分的興奮,這屬于調教快感的一種。就猶
如她皇後娘娘的高貴,她的不可方物一樣,或許在别人眼裏隻可遠觀,但在許平
的眼裏隻有亵玩才能體現出這種雍容華貴的價值,看着她哀羞的表現于心理上而
言可以說是一種莫大的滿足。

  白詩蘭朝着許平狡黠的一笑,挽了挽秀發後含着龍根開始上下吞吐着,一邊
吞吐一邊故意發出了清晰的呻吟聲,那種淩亂不均的喘息伴随着啧啧的水聲聽起
來分外的漣漪。許平舒服得往後一仰,摸了摸她的秀發以示獎勵,白詩蘭瞬間就
更賣力了,上下起伏的吞吐間一頭美麗的秀發亦在飛舞着。

  吞吐了半天,巨大的尺寸是櫻桃小口難以容納的,白詩蘭手口并用的服侍着,
嘴酸了就吐出來用小手持續的套弄。柔嫩的小舌頭始終舔着龜頭,這時候的白詩
蘭面色上已有情動的紅潤,小舌頭靈活的繞着八字又頑皮的往馬眼裏鑽,口技已
經輕車熟路的她願意用最下流的動作來取悅這個男人。

  再一次吞吐後,白詩蘭擡起頭來一邊舔着龜頭,如毒蛇般的小舌頭延着冠溝
線來回的掃着,發出了楚楚可憐又誘人十足的喘息:「老祖宗,好熱啊……人家
想脫衣服了,好不好啊!」

  似是挑逗般的哀求讓人血脈噴張,不過她俏嫩的小臉上已經是香汗淋漓,看
得出房間裏悶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很不舒服。身上穿着的是冬季的衣服,雖然不算
厚重但情欲讓身體燥熱,裏外雙重的灼燒之下感覺特别的難受,白詩蘭已經開始
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最讓人難受的是雙腿之間,汗水夾雜着愛液已經讓小内褲徹底的濕透了,得
到滿足後的肉體又在許平的調教下開發得很是敏感。眼前皇後小姑子被作踐的淫
穢模樣,男人赤裸身體的氣息和視覺沖擊,更爲主要的含弄陽物時她已經感覺情
動萬分了,此時雙腿間潮熱的一片又潤滑得很,她甚至可以想象裙子底下自己的
愛液已經把小内褲濕透得幾乎卷起來的樣子。

  「怎麽就熱了啊,和老祖宗說說!」許平滿面的賤笑,看着在商海翻雲覆雨
的女強人在跨下身着整齊的爲自己口交,視覺上的畫面就是一種極端的滿足。

  「詩蘭一看到老祖宗就熱……」白詩蘭嗚了一下,媚眼含春楚楚可憐。在外
人面前她孤傲,高冷而又強勢,但此時此刻她隻不過是一隻甘願在男人跨下呻吟
的小綿羊而已。

  「皇後娘娘,休息好了就起來哦,咱們一起欣賞白總裁的脫衣秀!」這時穆
靈月已經休息好了,但羞于面對的她還是躺着裝昏厥。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她,腳
在她乳房上輕輕的一踩後,故意放大了聲量朝白詩蘭說:「詩蘭那麽善解人意,
就在這裏換吧,不過最好别脫個精光哦,老祖宗最喜歡你衣裳不整時那淫蕩的騷
樣。」

  露骨的話讓白詩蘭微微有些難爲情,柔媚萬千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深吸了一口
大氣閉上了眼睛,眼眸再次輕輕睜開時她的笑容妖豔得讓人心跳加快:「那老祖
宗可要好好欣賞哦,不過人家可不希望冷落了這根寶貝,它吃起來是那麽的香。」

  說話間白詩蘭用玉手輕輕的套弄了幾下,伸出柔嫩的小舌頭十分淫蕩的舔着
許平的龜頭,那騷浪的模樣瞬間就讓許平沖動無比。白詩蘭明顯是在調戲穆靈月,
故意挪了一下角度一邊舔着龜頭,一邊含糊不清的哼着:「靈月别裝睡了,起來
啦,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你男人了麽,你看這肉棒棒多硬哦,還一跳一跳的看起
來好可憐。」

  這樣羞人的話無疑是巨大的刺激,穆靈月想裝睡都裝不了,呼吸一滞間也調
整了好了心理。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眸,迎上了男人興奮的眼神和嫂子滿是暧昧的
神色感覺腦子嗡了一下,努力的調整着自己該從容的面對,但就是壓抑不住本能
的慌亂。

  熟悉的俏美容顔,印象中是那麽的幹練果斷,是自己佩服的女強人,風行雷
厲有着不遜色于任何男子的才能。印象中的嫂子總是冷冰冰的,或許是出身于名
門望族的關系有些高傲,或許是在那個家裏一直不開心所以處于生人勿近的狀态,
對誰都不假于辭色,這樣的一個女人甚至讓人忘了她是一個女人。

  可現在,她仿佛看見了嫂子有血有肉的一面,那妩媚的表情和下流的動作讓
人瞬間明白她願意爲了這個男人做任何的事情。更讓穆靈月心動的是,嫂子的神
色是意亂情迷,可滿是春水的眼眸裏卻有一絲明媚,不這是暧昧的調戲更多了一
些鼓舞。

  穆靈月頓時心靈一顫,她明白嫂子的話是在教給自己,她記得自己想要一個
孩子的願望。雖然在同一個家裏曾經形同陌路,但從這個眼神裏她讀懂了什麽是
關心,或許會有同情的成份但依舊讓人感動。現在形勢比人弱,嫂子卻在這時候
更加的親近自己,如是雪中送碳般的關切讓穆靈月感覺到那種親情才能帶來的幸
福。

  「恩……」穆靈月心裏的堅冰漸漸的融化了,嘤咛了一聲想要起身,她知道
自己該鼓起勇氣面對這荒淫的一切,适應日後或許會更加讓人羞恥的生活。可想
起身時卻是呀的一聲軟摔在地,不隻是因爲雙手被捆失去了平衡,更是因爲許平
淫蕩的一笑做怪般的踩了踩她的乳房讓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

  穆靈月羞得俏面通紅,本來雙手被捆綁在身後身體就沒了平衡,而且高潮後
身子酥軟沒什麽力氣想起來不容易。許平這時還這樣的戲弄她,問題是她羞恥之
餘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生氣,被這樣玩弄隻有隐隐的嬌嗔反而感覺像是享受這個過
程的撒嬌一樣。

  「皇後娘娘不乖哦,剛才還躺着冷落老祖宗,這會想起來也不請示一聲。」
許平嘿嘿的一笑,故意用腳趾去夾她的乳頭,雖然隔着衣服但穆靈月還是發出了
呀的一聲分外的銷魂。

  穆靈月雖然意亂情迷,但也知道許平這是在逼她說出羞人的話,呼吸頓時一
滞。眼角閃爍着本能就想逃避,這時白詩蘭一邊舔着許平的陽物一邊看着她,那
暧昧得似乎看好戲的眼神裏盡是鼓勵,這讓她感覺心裏好受了一些,呼吸一滞間
想着嫂子這麽個女強人都心甘情願的跪在這個男人跨下取悅他,自己都已經有了
思想準備爲什麽還那麽的扭捏。

  明明一直都有思想準備,明明一直覺得自己爲了孩子什麽都無所謂,可現在
想想這種天真的想法真是逞強。這就是所謂的賤人就是矯情麽?是因爲他對自己
的羞辱不夠猛烈,這才讓自己總有那些扭捏的想法,還是說自己性格使然就是這
麽虛僞,虛僞到明明發誓無論怎麽樣的荒淫都願意,可事到臨頭卻總找着理由維
護着自己之前最在意的所謂尊貴?

  已經甘心于被這樣的玩弄,而且還沉淪其中,爲什麽還要嬌情?

  穆靈月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亂得她眼淚都想掉下來了,甚至在控制不
住的痛恨着自己的虛僞。找借口呢,借口都有了爲什麽還要這樣顧及自己所謂的
身份,難道這種矜持真的有用麽?是自己太過倔強了麽,事實上這并不是羞辱的
一種,隻是男歡女愛時床第間的一種情趣而已,當你能坦然接受時從中獲得的将
是妙不可言的樂趣。

  穆靈月腦子閃爍着,想起了洛研的那些話,那個美麗的軍中之話從不曾因爲
這個問題而害羞甚至感覺到羞恥。強大的男性就是有玩弄女人的權利,隻是這種
玩弄看你怎麽去理解而已,當你自尊心強大覺得這是羞辱的話隻是自己的矯情,
男歡女愛一向是花樣百出從未有刻闆的時候。

  羞恥的認爲自己是被玩弄,那你就不該感覺到舒服與興奮,那是完全違背自
己内心的感覺。既然覺得那是自己無法承受的亵渎,爲什麽爲他口交的時候還會
興奮,那裏還會潮濕,爲什麽還會因此而得到高潮的滋味,甚至于他踩着自己乳
房的動作具有那麽強的淩辱性,卻又讓自己舒服得腦子恍惚,就算展示在嫂子面
前時都不會去逃避。

  不對的,之前的想法都是自欺欺人,不對的!自己是羞澀,但不應該逃避嫂
子,明明已經爲了孩子前去求她了,姑嫂雙飛自己都已經有了想法也做好了心理
準備,這時候嫂子表現得那麽落落大方自己卻在這矯情,這樣的扭捏是錯誤的,
而且自私得那麽的可恨。

  一念至此,穆靈月感覺豁然開朗,嫂子的放浪形骸除了是沉淪其中外還是在
鼓勵自己,這樣的感動瞬間就擊碎了名爲矜持的枷鎖。

  「求老祖宗,讓妾身起來!」穆靈月嬌喘一聲,看到嫂子那心甘情願的态度,
隐隐已經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麽,又該怎麽去改變這種執拗的思想。

  皇後娘娘開口時軟語酥綿,嬌嗲的聲線聽得人骨頭差點都化掉了,尤其是她
那哀羞而又閃爍的眼神看着更讓人感覺腦子一熱。不過這樣的話可一點都不羞人,
顯得過于正常許平自然不滿意,穆靈月掙紮着要起來時許平依舊沒挪開腳,反而
變本加厲的踩了一下又用腳趾去夾她敏感的小乳頭,似乎是在懲罰一樣加重了力
度。

  敏感的小乳頭被這一夾,過電般的美妙又帶着些許的疼痛,交夾在一起的感
覺很是奇怪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穆靈月眼裏水霧迷蒙,嬌喘間聰明如她看到
嫂子眼裏的竊笑和男人那一副戲谑的表情也明白了許平的不滿,既然已經開始了
調教自然不會讓她這麽輕易的糊弄過去。

  穆靈月咬了咬銀牙,在短暫的猶豫後終于是顫着聲,嬌嗲無比的哀求着:
「求老祖宗,讓臣妾起來伺候您……」

  「怎麽伺候啊!」許平嘿嘿的一笑,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這時見白詩蘭
看起了大戲動作有些緩慢,立刻不滿的按了按她的腦袋,白詩蘭妩媚的一笑發出
了咯咯的聲音,立刻含住了陽物上下吞吐着發出了動情的嗚嗚聲,一直扶着許平
雙腿的玉臂也緩慢的放了下來,輕輕的撫摸着粗糙發硬的睾丸,做怪般的用直接
慢慢的刮蹭着。

  許平頓時爽得哼了一聲,再一次用熱情而又沖動的眼神看着穆靈月,穆靈月
瞬間就有些慌張,不過嫂子在吞吐着陽物時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給于了她莫大的勇
氣,定了定神後,終于是嬌聲說:「臣妾要起來,爲老祖宗口交,舔老祖宗的龍
根……」

  「爲什麽要幫老祖宗口交啊……」許平淫笑着,當然不會那麽快就放過她,
因爲她在開口的同時緊張得呼吸急促,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思想上的淩辱帶
來的快感确實讓人欲罷不能。

  穆靈月頓時腦子一空,她明白男人要她說出更羞人的話,事已至此她也不再
扭捏了,深吸了一口大氣後用似是哭泣般的聲音,顫顫不堪的呻吟着:「因爲,
因爲靈月太自私了,自己滿足了卻冷落了老祖宗,求老祖宗給臣妾一個贖罪的機
會。」

  「贖罪的機會很多種,爲什麽不是做愛,而是口交呢?」許平繼續用語言羞
辱着她,腳上的力道稍微的輕了一些,不過腳趾依舊隔着已經皺亂的宮裙夾着她
敏感的小乳頭。

  「呀,臣妾也想做愛,但陸姐姐不準,所以臣妾隻能給老祖宗口交了……」
穆靈月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身體不安的扭動着,但羞恥心漸漸的麻木以後這種
被玩弄的快感肆意放大了許多。

  「喲,真的那麽乖哦,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許平終于挪開了踩在她乳房上
的腳,嘿嘿的一笑拍了拍白詩蘭的小腦袋,獎勵着她的助纣爲虐。白詩蘭妩媚的
一笑,吐出龍根後用舌頭由上而下的舔着,嬌喘道:「老祖宗最壞了,您居然叫
堂堂的皇後娘娘來給您口交,您的肉棒棒上還有人家的口水呢……」

  「沒關系,你是她的嫂子,咱們皇後娘娘肯定喜歡!」許平嘿嘿的色笑着,
手指摸了摸白詩蘭那已經發紅的小臉,手指輕輕的一勾,白詩蘭直接将許平的手
指含在了嘴裏啧啧吸吮着,那陶醉的模樣看着分外的騷媚着實是讓人血脈噴張。

  白詩蘭媚眼橫生的一笑讓開了位置,緩慢的站起身來用眼神示意許平可以享
用大餐了,這時穆靈月已經扭動着無力的嬌軀,輕喘連連間好不容易才掌握着身
體的平衡。雖然坐起來比較簡單,但此時她卻選擇艱難的跪直在地,緩慢的靠着
許平的大腿慢慢的挪動着,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央。

  端莊的宮裙皺亂不堪,雖然沒春光外洩但看起來更是誘惑,尤其是此時皇後
娘娘披頭散發的模樣看起來更加的香豔。濕淋淋的秀發貼着潔白的肌膚,美麗的
容顔被這樣遮掩着看起來更是妖娆,小嘴微張間吐氣如蘭的呼吸吹拂着龍根,瞬
間的一點清涼讓許平爽得打了個寒戰。

  許平忍不住抱起了她的小腦袋按到跨下,穆靈月動情的呻吟了一下,主動的
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起了許平的睾丸。事已至此她已經無所謂了,腦子裏回想着
記憶中一幕幕的香豔,開始親吻着許平的睾丸,由下而上舔過棒身以後嗚呼了一
聲含住了龜頭吸吮起來,不用許平粗暴的對待她已經主動的擺動着腦袋開始了深
喉的服務。

  許平爽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皇後娘娘被綁着跪在跨下爲自己口交的面
畫感覺興奮異常,美中不足的是她雙手被綁在背後,沒有支力點導緻身體的平衡
性很差,咽了幾下難受的發出了嗚咽聲卻無法像剛才那樣把龍根盡根含入嘴内,
哪怕是她已經不怕那窒息的滋味,但身體的平衡性卻限制着她隻含入了一半就無
法繼續含下去。

  「寶貝,很熱,很舒服!」許平看着她努力的模樣,摸了摸她的小臉以資鼓
舞,果然剛才的調教已經有了成效,穆靈月已經漸漸的放開了矜持。

  白詩蘭在旁邊看得瞠目結舌,深喉這個技能不可是一般女人都能做到的,因
爲男人的陽物是那麽粗大看着都害怕,她幾乎不敢相信穆靈月能做到這一點。似
乎那懷疑的眼光讓穆靈月很不舒服,骨子裏的要強讓她瞬間就有了力氣,努力的
張開小嘴擺弄着脖子,可惜的是含弄了半天頂多含進去一半卻無法像剛才那樣盡
根進入。

  「寶貝,想要松開手麽?」許平笑咪咪的誘惑着,眼神微微的一擡,白詩蘭
立刻飛了個媚眼後花枝招展的一笑,玉臂緩慢的放在了OL裙的鏈子上。

  穆靈月吐出了巨大的陽物,此時眼裏盡是水霧滿面的陶醉之色,一邊舔着龜
頭一邊急促的喘息着,含糊不清的嘤咛着:「要……松開手的話,臣妾……能更
好的伺候老祖宗,能好好的舔老祖宗的肉棒棒……」

  肉棒棒,這樣可愛萌的形容詞到底從哪來的,許平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個詞的
出處。一瞬間的分神後許平趕緊晃了晃腦袋晃掉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摸了摸穆靈
月發紅的俏臉後淫笑說:「皇後娘娘,這個先不着急,我們還是先欣賞一下你嫂
子的脫衣秀吧!」

  穆靈月雖然羞怯,但還是挪了一下位置側了側身,靠在了許平的大腿上,小
舌頭一邊舔着睾丸一邊媚眼迷離的看着白詩蘭。許平亦是壞笑的看着她,這下輪
到白詩蘭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許平可沒想輕易的放過她:「白大總裁,開始吧
……」

  「有什麽好看的……」白詩蘭妩媚的白了一眼,在性事上她可比穆靈月看得
開,短暫的扭捏過後纖柔玉臂輕輕的一動,西裝裙上衣的扣子就開了。

  此時白詩蘭已經熱得一身都是香汗了,小臉發紅看起來分外的妖娆,爲了進
一步刺激穆靈月她也沒任何的扭捏直接脫了起來。按照許平剛才的囑咐,她嬌喘
了一下輕輕的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将襯衫的扣子也一一解開以後就可以看見飽滿
的乳房被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白色的乳肉與黑色交相輝映,擠出了深邃的乳溝看
起來十分的誘惑。

  「好看麽?」白詩蘭媚笑着,将衣服敞開着卻不脫掉,加上披頭散發的模樣
看起來十分的妖娆。沒有過多的停留她就伸手到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直接脫了
下來,一對飽滿而又挺翹的美乳瞬間就彈跳而出,那白皙的乳浪看起來特别的有
彈性。

  白詩蘭扭了扭小腰,幾乎是跳豔舞一般的甩掉了高跟鞋,隻穿着黑絲的大腿
看起來十分的修長!白詩蘭這時嬌笑了一下,一副爲難的模樣說:「老祖宗,人
家穿的是吊帶的絲襪,想把内褲脫下來的話很難脫的……」

  「是麽,你個妖精!」許平一手按住了跨下的穆靈月,穆靈月此時看得有些
傻了,回過頭來嗚了一下含住了龍根開始了本能的吞吐,男性濃郁的氣息讓她感
覺到一陣眩暈。雖然已經背對着嫂子,但她能清晰的聽到嫂子那妖娆的笑意,與
世同時嫂子也投入了男人的懷中。

  撕啦的一下聲音特别的清晰,絲襪撕裂的聲音帶着某種特殊的感覺讓人興奮,
一瞬間有種情緒被點燃的高漲。伴随着這刺激的聲音白詩蘭也情趣十分的尖叫了
一聲,咯咯的笑着摟住了許平的脖子,獻上了她美麗的乳房媚笑着:「讨厭,老
祖宗是壞蛋……在病房裏玩人家的奶……」

  話音沒落,她的嬌笑就被呻吟取代,許平一手環過她的腰抓住了她一隻乳房。
直接用嘴咬住了另一隻後舔着乳頭,含着吸吮吸引間發出了興奮的低吼:「小妖
精,看你小姑子被我玩是不是很興奮啊,你的奶頭都硬成這樣了……」

  說話間許平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小乳頭,白詩蘭腦袋往後一仰,緊緊的抱住了
許平的頭發出了動情的叫聲:「對……人家就是淫賤,看你玩皇後娘娘感覺好興
奮……您一舔,人家就更興奮了……呀,内褲都濕透了……老祖宗,别吸那麽用
力……」

  這肆無忌憚的呻吟讓人感覺臉紅心跳,不過穆靈月卻低着頭無法看清發生了
什麽,這麽近的距離嫂子的腿就磨蹭着她的身體,這感覺讓她十分的興奮。與此
同時許平的手已經按耐不住了,微微的一彎腰革着她的宮裙由下滑去,當粗糙的
魔掌滑過鎖骨的時候她頓時是嬌軀一顫,被綁的姿勢突出了她乳房美麗的曲線,
此時這混圓的曲線因爲興奮而在顫抖着。

  穆靈月呼吸一滞間,許平的手已經摸索到了她的胸前,不滿足于隔着宮裙撫
摸。輕輕的解開了她乳房左側的斜扣,扣子一開瞬間前襟就掉了下來,胸前這對
飽滿而又票的寶貝露了出來,粉紅色的小乳頭已經充血硬立分外的敏感。

  這樣的畫面很是誘惑,腰間的扣子還在,前襟往前邊一掉露出了乳房。端莊
的宮裙這樣衣裳不整的穿法誘惑力十足,許平不客氣的握住了她一隻飽滿的乳房
揉捏起來,穆靈月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這時她感覺身子酥軟已經連想深喉的
力氣都沒有了,嬌哼了一聲後改爲用舌頭輕輕的舔着,因爲雙手被綁的關系她連
握住龍根上下吞吐都沒辦法。

  許平頓時爽得啊了一聲,左右手各握住姑嫂一個乳房揉弄起來,聽着她們紊
亂的喘息和呻吟在耳邊此起彼伏,這種感覺分外的刺激。手上的力氣不知不覺的
加重了一下,姑嫂的嬌軀幾乎是在同一個頻率顫抖,甚至連喘息的粗重都在這個
時刻神奇的吻合。

  這樣的感覺讓許平分外的興奮,忍不住将白詩蘭猛的按到了跨下,盡最大能
力的張開雙腿,也不管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穆靈月呻吟間嗚了一下,身體幾乎
倚在了許平的腿上,因爲有限的範圍裏擠了兩個人,當嫂子的身體與她緊靠在一
起時穆靈月感覺腦子是瞬間發空。

  明明身上都穿着衣服,可是都衣裳不整袒露着乳房看起來分外的淫蕩,即使
最美麗的羞澀地沒曝露但同樣的披頭散發卻又香豔得讓人窒息。看着這對美麗的
姑嫂這樣香豔的跪在自己的腿間,此時此刻許平興奮得腦髓都有些抽搐,悶哼了
一聲後嘶着聲說:「你們姑嫂間關系那麽好,該學着怎麽合作了。」

  許平露骨的話暫時沒起作用,因爲姑嫂第一次這樣湊在一起,彼此的模樣曝
露而又淫穢。身體隔着薄薄的衣服緊貼着,稍微有一個動作都是會讓彼此身體打
顫的磨蹭,這樣近的距離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灼熱的溫度,還有衣物已經
被香汗沁透的那種潮濕。

  更爲重要的是可以聽見彼此紊亂的呼吸,那灼熱的氣息吹拂着男人的陽物仿
佛會回彈一樣,聞着就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突然的貼身讓她們都有些楞神,穆
靈月甚至因爲身體踉跄差點摔倒,畢竟她的雙手還被綁着身體一點平衡性都沒有,
這突然的搖曳着實把她吓了一跳。

  雖然空前有限,但白詩蘭還是暴發不同尋常的反應力,猛的伸出玉臂摟住了
穆靈月的肩膀,要是雖然不及時的話空白穆靈月就得朝後摔去。身體沒有重心的
感覺是人類的恐懼點之一,被摟住的穆靈月瞬間有種驚魂未定的感覺,可當身體
穩定下來時心裏卻有截然不同的滋味。

  靠着許平的腿彎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與此同時又被嫂子抱住了,雖然這個
懷抱溫軟無比,彼此的乳房又隔着衣物擠在了一起。可那種溫暖,加之嫂子的表
情一瞬間從迷情閃爍着關切,盡管沒有言明但這種溫暖卻讓穆靈月徹底的融化了,
摔倒那一刻的無助再倒被抱住的溫暖,她從沒想過這樣的關心是來自一直在家族
裏形同陌路的嫂子。

  姑嫂的身體顫抖着靠在一起擠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由于穆靈月雙後被綁在
身手被摟着,她們飽滿的乳房在顫抖間幾乎貼到了一起。各有風韻的兩個美少婦,
此時都是披頭散發滿面的潮紅,隐隐有些羞澀又有些迷離,彼此依靠充滿了暖意
但在這漣漪的氛圍中卻顯得分外的香豔。

  灼熱的喘息讓人感覺興奮異常,眼見這對美麗的姑嫂終于衣裳不整的跪在自
己跨下,許平瞬間爽得都要腦充血了。忍不住雙手齊出的摸着她們的小臉,不需
要多少的力氣她們柔嫩的小臉就貼在了一起,巨大的龍根跳動着,布滿了唾液和
分泌物的龜頭開始磨蹭着她們紅潤動人的小嘴。

  白詩蘭率先回過神來,動情的嗚了一聲後含住了龜頭飛快的吞吐着,如此漣
漪的氛圍讓她也激動起來,小嘴緊緊的包裹着龜頭吞吐着,發出了分外銷魂的嘤
咛聲。穆靈月在旁邊一看,腦子瞬間一空感覺有些發僵,彼此的臉貼在一起她能
清晰的感覺到嫂子動起來的頻率,那散亂的發絲撩過肌膚帶來的感覺酥癢異常。

  穆靈月腦子瞬間發熱,看着嫂子如癡如醉的模樣她徹底沉淪了,終于是微微
的前傾,伸出了柔軟的小香舌啧啧的舔起了肉棒。見她終于開了翹,白詩蘭欣慰
的一笑後吞吐得更是快速了,因爲這樣的荒唐确實格外的刺激,禁忌所帶來的快
感讓她們有一種甘願堕落的欲罷不能。

  姑嫂間終于敞開心扉了,兩個都是如此國色天香的尤物,跪在跨下一起爲自
己口交的畫面實在太誘人了。許平爽得啊了一大聲,整個人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
閉着眼睛感受着跨下傳來的快感,聽着她們恩恩哼哼含糊不清的喘息聲感覺腦子
幾乎要炸開。

  「對,就這樣,靈月的舌頭靈活一點……」

  許平一邊粗重的喘息着,一邊調教着她們,一開始姑嫂間的配合還有些羞澀。
可漸漸的這荒唐的氛圍和男人陽物的刺激讓她們開始意亂情迷,啧啧的舔着的同
時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當白詩蘭累的時候穆靈月就接替着含住龍根吞吐,白詩
蘭咯咯的一笑後往下一些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睾丸,姑嫂都不介意對方的口水舔得
越發的癡迷。

  絕美的容顔上都是陶醉的意味,兩人嬌喘間口交的技術越發的娴熟,甚至她
們彼此妩媚的一笑後開始了讓許平意想不到的服務。兩人面對着面将龍根夾在中
間,迷人的櫻桃小口各親吻着一面輕輕的吸住來回撸動,又頑皮的一起用小香舌
啧啧的舔着,仿佛品嘗着人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津津有味。

  「寶貝,展示一下老祖宗的調教成果吧!」許平爽得幾乎要抽了,在她們小
嘴來回的服飾之下感覺自己快瘋了。

            第三章、調教姑嫂(上)

  白詩蘭一聽這話,嬌喘間咯咯的一笑擠眉弄眼的打算看出好戲,穆靈月此時
滿面水霧,隻是略微的一猶豫就給了許平一個嬌嗔的白眼。舔了舔龜頭以後含住,
擡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平,盡管在嫂子的面前要表演這樣刺激的口活有些羞
恥,但不知道爲什麽想起那幾乎窒息的感覺卻有些興奮。

  白詩蘭不明就理,也不知道什麽是調教成果不過想來應該很是下流,咯咯的
笑間見穆靈月還是被綁着雙手就扶住了她的肩膀,兩人的乳房幾乎擠在了一起看
起來刺激性十足。比之剛才的扭捏現在她們已經看開了,尤其是剛才一起爲許平
口交的時候舌頭偶爾會舔來撩去的,那種感覺很害羞但又特别的刺激。

  就像是舌吻,中間卻又隔着一根大肉棒,荒淫無比讓人腦子發暈。即使很多
次都是一觸而過,蜻蜓點水一般但瞬間卻有如觸了電一樣,心靈控制不住的顫動
着,甚至她們會不自覺的開始評價着那截然不同的感覺。與男人侵掠性十足的粗
糙不同,女人的舌頭很是柔嫩,似乎更适合用來纏綿的接吻,雖然可能與男女間
那種幹柴烈火的感覺不同但應該會别有一番滋味。

  雖然這樣的想法很是羞恥,但現在就是覺得那個感覺超刺激的,白詩蘭想想
都感覺身子一酥,不安的扭了扭美臀因爲小内褲已經被愛液徹底濕透了。

  這時,許平雙手已經扶住了穆靈月的俏臉,穆靈月微張着紅潤的小嘴,迎合
着許平挺腰的動作将龍根一點點的含入。滿是俏紅的小臉此時看起來有些難受,
粉眉微微的皺起感覺到有些眩暈,饒是如此她依舊努力的吞入着,似乎是好勝心
起想在嫂子面前表現一番。

  龜頭進入喉口的感覺太美妙了,緊湊而又有力的蠕動充滿了彈性,許平爽得
悶哼了一聲,要不是怕她受不了的話真想一次性就盡根沒入。與剛才半強迫式的
調教不同,這次的深喉是穆靈月主動提出來的,在白詩蘭的旁邊讓這位母儀天下
的皇後娘娘爲自己口舌服務,感覺刺激得幾乎要人老命。

  一點一點,艱難的感受着喉口的蠕動,那斷斷續續而又難受的恩哼聲聽起來
有一種别樣的銷魂。白詩蘭已經明白了許平的調教成果是什麽了,因爲眼前的一
幕讓她瞠目結舌徹底驚呆了,在她看來穆靈月尊爲皇後能這樣心甘情願的爲男人
口交已經不容易了,做到這一步簡直是不能想象。

  艱難的最後一步完成,穆靈月感覺眼前已經陣陣的發黑,無法呼吸的感覺讓
腦子缺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雙手被綁着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這次的窒息感比
上一次還要嚴重,心髒明明跳動得很快但呼吸卻無法跟上,這種似乎臨近死亡的
感覺帶來的刺激分外的猛烈。

  身體似乎也變得敏感,敏感到聞着男人陽物刺激性十足的氣息就幾乎要高潮,
嬌美的胴體瑟瑟顫抖着幾乎失去了思考的意識。缭亂的發絲随意的散落着,遮掩
着她的容顔和男人的陽物,這一幕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因爲穆靈月的小
鼻子已經挺到了許平的小腹,難以想象這樣的櫻桃小口是如何吞咽下男人的陽物。

  「不錯,寶貝,你含得真好!」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鼓勵的拍了拍她的
小腦袋,看着一臉震驚的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或許這一幕被任何人看
見都會感覺到震撼,端莊高貴的皇後娘娘此時撩人的媚态光是看着就讓人興奮異
常。

  持續了十多秒盡根的含入,在穆靈月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許平才把她的小腦袋
往後一挪,白詩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整根龍根一寸一寸的從那迷人的
櫻桃小口裏褪出來。緩慢的過程看起來刺激性十足,尤其是抽出來時穆靈月閉着
眼睛,唾液延着小嘴開始往下滴淌,宛如是被調教失神的癡女一樣,加上她本就
驚心動魄的美麗可以說震撼到讓人難以置信。

  「啊……」終于能喘息了,穆靈月的眼裏含着分不清春水還是淚水的亮光,
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幾乎要癱軟下去,此時櫻桃小口周邊都是唾液的模樣看起來
更是淫穢不堪,卻又讓人能感覺到一種肆意淩辱的快感。

  穆靈月喘息的空擋,許平馬上按住了白詩蘭的頭往自己的跨下壓,白詩蘭現
在的精神狀态簡直可以用驚魂未定來形容,目睹了皇後娘娘如此驚豔的深喉感覺
腦子都有些崩潰了。不過出于本能,白詩蘭還是含住了龜頭吸吮着,玉手扶住肉
棒套弄着開始搖擺着腦袋上下吞吐。

  此時她的腦子陣陣的發炸,如此巨大的陽物,自己勉強也不過含入一半而已。
而穆靈月竟然能盡根的深喉,這樣的畫面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大了,尤其她比誰都
清楚之前的穆靈月在性事上竟然是一張白紙,竟然在短時間内就被許平調教到了
這地步,簡直太吓人了。

  白詩蘭感覺還回不過神來,一邊爲許平口交着一邊偷偷的打量着被糟蹋得連
眼睛都睜不開的穆靈月,她的心不在焉讓許平有些不滿,隻需要手輕輕的一按白
詩蘭就會意了,含着龍根一邊吞吐一邊用小舌頭圍着龜頭轉圈,專心的爲許平口
交起來。

  「老祖宗,舒服麽?」休息了好一陣,穆靈月才氣喘籲籲的說着,情動不堪
的聲音顯得無力而又嬌弱,更能讓人滿足心裏莫大的虛榮心。

  「寶貝,你真乖,可惜的是現在做不了愛……」許平眼裏布滿了血絲,聲音
因爲興奮而有點嘶啞,心裏其實很想把她們一次性推倒,就算陸吟雪有令在先隻
要瞞着她就行了。不過轉念一想,現在的白詩蘭和穆靈月一樣,過得算是戰戰兢
兢不敢忤逆陸吟雪的話。

  就算是現在姑嫂雙飛的話她們也會逆來順受,但想來過程中肯定是憂心忡忡,
那樣的話就太無趣了,還不如一次性把她們開發個夠等到真刀真槍的雙飛時自己
等着享受就行。而且今晚的收獲已經頗豐了,暫時不必操之過急,與其玩得不痛
快還不如專心于享受她們的口交服務,進一步的調教姑嫂倆的口交技術。

  許平的話讓白詩蘭和穆靈月臉色上都有些落寞,被男人玩弄到現在她們已經
是情動不堪了,身體的身體已經燥熱不安,十分的渴望靈與肉的結合回味着那種
被徹底征服的滋味。成熟的嬌軀十分的敏感,雙腿間已經可以用泥濘來形容,此
時身爲一個正常的女人誰不渴望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更何況她們深知這根巨物
和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可以徹底的征服她們,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在他跨下嬌婉呻
吟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心意已定,許平立刻裝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偷偷的說:「靈月,詩蘭,你們
這麽聽話,一會老祖宗肯定會賞你們個銷魂蝕骨,讓你們好好的享受做女人的舒
服。」

  這話一出,口交中的白詩蘭動作停滞了一下,明顯可以看見她心動了卻一瞬
間又有些緊張和沮喪。穆靈月臉上的哀怨瞬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動之後的
惶恐,趕緊顫着聲說:「老祖宗,您有傷在身不能劇烈的運動,這樣對您的傷口
不好。」

  「沒事,我可以躺着,你們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這樣就不會有影響了。」許平
一臉沖動的說着,心裏清楚她們更顧及的是陸吟雪,害怕這事一但被陸吟雪知道
的話會引起她的不滿。

  「不行的!」白詩蘭這時也想起了利害,趕緊吐出龜頭以後,有些焦急的說:
「老祖宗,來日方長我們不急于這一時,這時您還是得爲自己的身體考慮。」

  「是啊!」穆靈月這時稍稍的休息好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說出的話會不會
太放蕩,咬了咬牙後用嬌嗲的語氣誘惑說:「老祖宗,今天您把臣妾玩得好舒服
哦,今晚就讓我和嫂子一起用嘴伺候您好不好,您喜歡射我們嘴裏的話我們會吞
下去,您喜歡怎麽玩我們都可以哦……臣妾很喜歡含着老祖宗的陽物,現在有嫂
子在還怕她和我搶呢……」

  騷浪的話聽着就讓人感覺興奮,不過許平還是一副關切的樣子說:「你喜歡
就好,有你們伺候着我也覺得舒服,不過我舒服了你們卻不滿足怎麽辦,老祖宗
喜歡你們,可不願意自己爽完了看你們在一邊空落落的不上不下那多難受啊……」

  這話雖然下流,但聽着暖心,姑嫂的臉色或多或少的洋溢着一種笑意。忍不
住對視了一眼,隐隐達成了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彼此都清楚無論如何都不能惹起
陸吟雪的不滿,問題是許平根本就不怕陸吟雪,他真硬要的話也不好拒絕,所以
隻能用更淫蕩的方式讓他發洩獸欲。

  「老祖宗放心,能伺候您我們已經很滿足了……」穆靈月從沒想到自己能說
着床事這般的對答如流,白詩蘭亦是在旁邊附和道:「恩,老祖宗開心了我們就
開心,如果您硬要的話傷到了身子,那其他姐妹怪罪起來我們也擔當不起,您就
别讓我們爲難了。」

  「誰敢怪罪你們,我倒要看看!」許平頓時男人味十足的冷笑了一聲。

  還能有誰,後宮之主呗!姑嫂一看許平的态度心裏是感動,但她們無論如何
都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到底是白詩蘭稍微有經驗一些,臉紅了一下後開口說:
「老祖宗您不要擔心,隻要您滿足的話,我和皇後娘娘自然也有辦法可以撫慰對
方……」

  「恩恩……」穆靈月此時也不管什麽撫慰對方了,爲了打消許平的念頭,緩
過勁來的她第一時間靠了過來,張嘴含住了龍根舔了起來,一邊舔一邊陶醉的呻
吟着:「老祖宗不要停下來嘛,含得人家嘴都酸了……把精液射給臣妾……臣妾
要吃,嗚……好香的味道……」

  白詩蘭一看就明白了穆靈月的用意,立刻扶着穆靈月的香肩,跪着低下頭來
開始舔着許平的睾丸。姑嫂的俏臉湊在一起,明顯在許平言語的刺激之下她們也
不敢再扭捏了,态度變得熱情如火而且配合得更是默契,想趕緊用自己的櫻桃小
口發洩出許平澎湃的欲望。

  「既然如此,随你們……」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摸了摸她們的小腦袋,
淫笑道:「不過一會你們可要在朕面前表演哦,不見到你們滿足的話我良心不安
……」

  姑嫂這時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輕輕的點頭恩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含着男人
的陽物讓她們連話都說不出來。成熟的嬌軀靠在一起兩對飽滿的乳房幾乎無法控
制的磨蹭着,缭亂的發絲幾乎交織在一起,在熱烈的口交活動中她們的臉頰時不
時的摩擦着,小嘴也不經意的碰到一起,沒多一陣甚至她們的俏臉上已經有了彼
此的唾液看起來分外的淫蕩。

  許平也不要求穆靈月深喉了,因爲這時穆靈月的表現熱情如火,殷勤的吞吐
帶來的肉體快感特别的劇烈,相比之下看着她在跨下深喉更多的是心靈上的刺激,
已經沖動了一晚上許平現在也渴望肉體的發洩,低頭欣賞着跨下的美景,忍不住
用言語羞辱着她們:「朕就一根肉棒,你們是姑嫂還要這樣你争我奪多不好啊…
…詩蘭的舌頭真軟和,舔得真爽啊……對,這樣……」

  肆意羞辱的話讓兩位動情的尤物更加的激動,所謂的羞恥心此時已經淪陷了,
隻會成爲讓這禁忌關系更加刺激的調味劑!許平說話間白詩蘭取代了穆靈月含住
龍根開始吞吐着,而穆靈月則是往前一靠低着頭舔起了許平的睾丸,姑嫂間的動
作特别的有默契,幾乎是無縫銜接沒讓許平感覺到半點的不舒服。

  啧啧的聲音和她們急促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刺激,許平舒服得幾乎要詐開了,
龜頭上傳來的不同快感交替而來十分的猛烈。明明是一樣的生理構造,但不同的
小嘴口交時帶來的刺激依舊不同,兩個美豔的尤物風格截然不同,能帶來的刺激
雖然也各有千秋但夾雜在一起依舊劇烈。

  在她們交替的口舌服務中,許平始終低着頭欣賞着美豔的一幕,不願意放過
任何視覺上的沖擊。少婦,人妻,而且都是未亡人,一個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另
一個是馳騁商場的美婦總裁。她們姑嫂的關系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而這時這兩位
數一數二的絕色佳人一起跪在自己的跨下,衣裳不整的爲自己口交着。

  看着自己黝黑的陽物在她們紅潤的小嘴裏來回的進出着,心裏的征服感讓許
平爽到了極點,盡管穆靈月的技術還不怎麽娴熟,但那份火熱的激情證明她已經
淪陷了,這一點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是一個彌補。而白詩蘭的技術則強了很多,
有多次肉欲之歡的她懂得如此取悅自己,每一次小舌頭的撩動都是那麽的銷魂,
帶來的快感倍增也讓許平感覺睾丸硬得幾乎要炸開了。

  與此同時她們的情緒不是一開始的緊張,而是情動的全情投入,因爲這對姑
嫂已經開始享受這種挑戰人性禁忌帶來的刺激,那種邪惡而又無比愉悅的快感。
每當她們的身體靠在一起時,雖然隔着被香汗濕透的身體但磨蹭起來依舊有不一
樣的感覺,酥酥的又似是在做壞事一樣,明明知道是錯誤的卻讓人欲罷不能。

  兩對飽滿的乳房在身體挪動的時候會無法控制的磨蹭,男人雙腿間的地方有
限這種摩擦不可避免,可漸漸的乳房互相間的擠壓,甚至是彼此充血的敏感小乳
頭碰到對方身體時觸電般的感覺,都在心靈上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

  許平看得眼睛都紅了,享受着姑嫂間已經輕車熟路的口舌服務,長達半個小
時依舊沒有半點射精的意思。而她們就算有交替但不可避免的疲憊了,熱情如貨
的服侍着但動作不如一開始那麽的猛烈,男人巨物此時的堅硬和持久讓她們的春
心控制不住的蕩漾,她們絲毫不會懷疑這個男人的強悍和兇猛,若是在床上翻雲
覆雨的話恐怕這一刻她們已經無力承歡隻有求饒的份了。

  此時她們雖然情動但嬌軀已經是酥軟無力了,許平欣賞着自己的陽物進出她
們小嘴的香豔,同時眼光也控制不住的被她們晃動的美乳吸引過去。在她們已經
顯出疲态時,許平按住了穆靈月阻止了她的動作,淫笑道:「寶貝,你知道麽,
除了陰道和小嘴外,還有什麽地方可以讓男人發洩的。」

  這話一出,穆靈月頓時楞住了,性生活幾乎一張白紙的她,即使在儲秀宮學
過不少床第之歡的知識但這時候還是發傻了。這無辜的模樣看着就讓人瘋狂,尤
其她此時披頭散發,濕淋淋的青絲貼在了雪白的肌膚上,而她的容顔又是這樣的
美豔而又成熟,但這樣一個妩媚的尤物露出懵懂無知的模樣時可以說是一種視覺
上巨大的刺激。

  白詩蘭亦是楞了楞神,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即使腦子已經被情欲沖擊得暈
頭轉向,但回過神來還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妙處。除了嫩穴和小嘴之外,想
來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就是那個想想都讓她們害怕的嫩菊了。

  白詩蘭和穆靈月雖然在性事的實踐上不行,但不代表她們在這方面孤陋寡聞,
說難聽點别說是名門望族裏這些花邊新聞了,哪怕是正常的女性到了這年紀多少
也知道這回事。許平的話和臉上的色狼瞬間就讓她們惶恐不安,因爲那個地方實
在太嬌嫩了而且還那麽的窄小,如果真讓男人這根粗大的陽物入侵的話,恐怕那
個疼痛比破身之疼得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那堪比處女地的嫩菊會被這巨大的陽物入侵,姑嫂的臉上一時都有些
恐慌,因爲按她們的理解走後門的話就不算做愛,加之許平笑得如此之猥瑣肯定
是在打她們嫩菊的主意。眼前的這位堪稱是色中的楷模,嬉遊花叢的豔事各種的
荒唐是數不勝數,上日天下日地,中間操空氣,這樣一個大色狼會觊觎她們的嫩
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姑嫂的面色瞬間就慌亂不堪,隐隐有些糾結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順從許平,
畢竟那個妙處未曾被玩弄,她們甚至可以想象出個中的疼痛滋味。

  穆靈月一時有些驚慌,倒是白詩蘭注定到了許平的眼神一直遊走在她們雪白
的妙乳上,心念一動間松了口大氣,嬌媚的瞪了許平一眼說:「老祖宗,人家算
是明白你要怎麽作踐我們了,臭色狼。」

  「詩蘭那麽聰明,還不乖乖的就範……」許平嘿嘿的淫笑着,欣賞着她們剛
才臉色上的驚慌,不得不說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兩個美豔動人的尤物臉上,着實是
一件讓人感覺到刺激無比的事情。

  「知道了啦,人家哪敢不從啊……」白詩蘭嬌媚的白了一眼,而此時旁邊的
穆靈月已經是滿面的震驚,雖然身體依舊敏感而又燥動,神智也因爲情欲的關系
有些不清,但還是有一個清晰的疑問,那就是嫂子難道不怕疼麽?

  一刹那,穆靈月的神色有些恍惚,面色青一陣白一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因爲她腦海裏不自覺的聯想起了那樣的畫面,粉嫩而又窄小的菊花是那麽的嬌弱,
緊湊無比幼小得讓人不敢想象,可卻插入了眼前這老妖怪堪比是禽獸般粗大的陽
物,那樣的畫面讓穆靈月不敢想象,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在穆靈月腦洞大開又羞恥又驚慌的一瞬間,許平舒服的歎息聲響起打亂了她
的遐想:「不錯,詩蘭真的是冰雪聰明……舒服,你的舌頭真靈活,不錯哦……
就這樣!」

  穆靈月擡眼看去,嫂子并沒如她想象的那樣站起身來脫掉小内褲,在男人巨
大陽物的蹂躏之下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沒有出現自己想象中很震撼的場面。
白詩蘭依舊跪在她的旁邊,不同的是她艱難的跪直起來往許平的身前靠,貼着穆
靈月又比她剛好靠前了一個身位。

  視線上不會被擋住,穆靈月可以清晰的看見嫂子在幹什麽,此時嫂子的動作
香豔得讓她感覺幾乎窒息,也忍不住嘲笑自己剛才有些大驚小怪。此時白詩蘭嗚
哼着,敞開的衣服沒有任何的遮掩,她雙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往中間使勁的擠着,
飽滿的乳房是那麽的豐腴,這樣的一擠看起來更是壯觀無比。

  更爲重要的是嫂子艱難的跪直起來,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把巨大陽物夾住了許
平的龍根,粗長的龍根被她柔嫩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包圍着看起來分外的淫穢。
而事實上白詩蘭的乳房确實也可以稱爲波霸,但并不能完全把這巨大的陽物包裹
在她深邃的乳溝中,由此更能看出男人陽物那驚人的碩大。

  白詩蘭手捧雙乳上下套弄着,青澀的用自己飽滿的乳房被許平乳交着,即使
不太能夾住但她還是很努力的上下套弄。每一次猙獰的龜頭從乳溝中伸出來時,
白詩蘭就開始用舌頭舔幾下,雖然動作很是青澀但這無師自通的服務讓人十分的
滿意。尤其是白詩蘭每一次舔完龜頭都會擡起頭來,滿面媚意的看着許平,居高
臨下的欣賞着這樣香豔的畫面更是讓人興奮。

  更爽的是許平隻要給她一個滿意的笑意,白詩蘭就會表現得動情不堪,不隻
乳交的動作變得快速,更會短暫的含住龜頭動情的吸吮一番。啧啧做響的聲音特
别的淫靡,加之看着她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龜頭,看着黝黑的肉棒被她雪白無暇的
巨乳緊緊夾住,這樣的視覺沖擊能瘋狂的滿足男人心裏任何的一種欲望。

  白詩蘭妩媚的呻吟着,青澀的爲許平進行第一次的乳交,她不是傻子自然知
道自己做得不夠好。但許平一臉享受的模樣和贊許的眼神卻讓她感覺到芳心的甜
蜜,此時的她并沒有任何的羞澀,唯一想的就是該如此讓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大的
滿足。

  「寶貝,不錯嘛……」許平粗重的喘息着,一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長發,眼
神已經控制不住淫蕩的望向了穆靈月胸前。憑心而論她們的乳房形狀都很是美麗,
不過飽滿之餘卻有細微的差别,經常一手掌控的許平自然能細品得出個中不同的
滋味。

  白詩蘭的乳房是純的渾圓,沒生育過是典型的筍乳形狀,加之她喜歡一些能
保持身材的有氧運動,所以在彈性上十分的适中手感很有特點。穆靈月的美乳渾
圓無比,形狀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半球形,有着少婦屬性鮮明的柔軟肉感,握起
來就如握住一顆有彈性的水球一般妙不可言,挺翹中又隐隐比白詩蘭還大上一号,
不說遜色媲美之類的話題,就是各有特色一樣的讓人愛不釋手。

  此時這對完美球形的美乳伴随着穆靈月的呼吸起伏着,看起來更是誘惑力十
足讓人垂涎萬分,尤其是這兩對各有千秋的美乳近在咫尺,幾乎是貼在一起更是
讓人眼花缭亂,那雪白的乳浪晃蕩間讓人心神蕩漾感覺到空前而又劇烈的誘惑。

  白詩蘭一看許平的視線就知道這臭男人打什麽主意,賣力的爲許平乳交了半
天以後她感覺雙腿間已經潮濕得很是不堪,男性陽物濃郁的氣息已經讓她心醉了。
或許是姑嫂一起調教的邪惡快感太過猛烈,又或許是皇後娘娘妩媚的淫态太過誘
人,這根熟悉的巨物比往常更加的碩大,堅硬無比就如是鐵棍一樣,威武無比的
跳動着,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充滿侵略性的兇猛。

  「來,靈月你來試試!」白詩蘭乳交得累了,握住龍根套弄起來,一邊舔着
龜頭一邊暧昧的看着許平咯咯的笑着。

  「我,我不會,而且……」穆靈月臉色發紅,情動的紅潤掩飾住了一閃而過
的驚訝,事實上隻是乳交的話她倒不排斥,隻是現在她的雙手還被綁在後邊很不
方便,雙手不托着乳房的話不可能爲許平乳交,她的美乳雖然也算碩大但也沒大
到那種地步。

  白詩蘭妩媚的看着許平,似乎是在等待許平開口解開穆靈月手上的繩子,畢
竟一直這麽綁着肯定難受而且還無法更好的服侍他。不過白詩蘭也覺得穆靈月被
這麽綁着特别的誘人,雙手往後一綁讓她身體的平衡性很差,所以穆靈月一直保
持着跪直挺胸的姿勢才能平衡一些,這樣讓她本就飽滿的美乳更加的突出,那渾
圓無比的誘惑連她看了都快流口水。

  穆靈月迎上了許平灼熱的眼神,俏臉微紅一時有些扭捏,不過對于雙手被綁
她是一臉的爲難之色,楚楚可憐的看着許平希望能把繩子解開,雖然她已經習慣
在嫂子面前保持這樣羞恥的姿勢,不過身體不平衡的話不管幹什麽都不方便,而
且還總怕摔倒特别的不舒服。

  好不容易讓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以這樣的淫态跪在自己跨下,許平自然不會
輕易放過她,琢磨了一下後忍不住淫笑道:「不必了,靈月就保持這樣的狀态,
如果她雙手不便的話詩蘭你幫幫她就好了,你們是姑嫂嘛,自然得互相關愛對不
對……」

  這老色狼果然一腦子壞主意,許平的話一出穆靈月咬了咬下唇一副默許的态
度,隻是看得出她多少還是有些扭捏。白詩蘭倒是微微一楞随即妩媚的白了許平
一眼,咯咯的笑着:「臭色狼,您就使勁的作踐我們姑嫂倆吧,哼!」

  雖然許平的要求很是荒淫,不過曆經了一晚上的調教她們也沒表示反對,白
詩蘭輕輕的往後退了退後讓穆靈月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穆靈月面色瞬間有幾
分羞紅,盡管她一直努力的讓自己别扭捏矜持,不過骨子裏有些東西也不是一時
半會就改得掉了,這種本能的自然反應看着讓許平更加的興奮,玩弄這對姑嫂的
邪惡快感可謂是洶湧澎湃。

  禁忌的刺激永遠是人性陰暗而又愉悅的一點,不隻是許平,穆靈月和白詩蘭
雖然都采取了溫順聽話的态度,但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感覺到心跳的加快,這一刻
的呼吸特别的紊亂,不過她們也都知道這一步是遲早的,這個臭男人已經打開了
她們心靈上的枷鎖,與其再自欺欺人的排斥,還不如忘了所謂的禮儀廉恥讓自己
堕落其中。

  明明動作的幅度是那麽的小,但看着她們扭腰的動作卻無比的火辣,輕輕的
一動乳波臀浪一晃起來更是賞心悅目。穆靈月跪直了身體,事實上到現在她跪得
膝蓋有些疼了,不過比之被調教羞辱時心靈上的沖擊而言,這種肉體上的不适根
本沒什麽,讓她們感覺到不堪的是嫩穴愛液泛濫,泛濫到延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幾
乎流到膝蓋處。

  明明沒被愛撫,亦沒有任何挑逗的前戲,可身體卻是有這樣敏感的反應,這
讓她們恍惚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這種滋味,所謂的被迫接受隻是個心理安
慰而已,骨子裏卻很喜歡身爲女人這種溫順的感覺,這種被人肆意蹂躏的感覺。

  白詩蘭瑟瑟顫抖着跪到了穆靈月的身後,望着這美麗的背影和她被綁的雙手,
衣裳的淩亂加之秀發的散亂,白詩蘭瞬間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原本她還
有些擔心穆靈月不能接受,但腦子一熱間也懶得去考慮她的感受了,因爲她相信
穆靈月和自己一樣,表面上看似乎還有什麽難爲情,可實際上已經沉淪于這種邪
惡而又刺激的快感當中。

  一念至此,骨頭似乎都有些發麻,白詩蘭隐隐感覺到了一種做壞事的興奮感,
就如同是要助纣爲虐般的邪惡,或許自己也是渴望看着這位儀态萬千的皇後娘娘
受到更大的羞辱,看到她高貴外衣下更加騷浪的一面,因爲之前的她是那麽的神
聖不可方物。

  白詩蘭似乎懂得了許平的那種興奮點在哪,狡黠的一笑後慢慢的從背後抱住
了穆靈月,嬌嫩的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穆靈月頓時身體一顫,盡管沒什麽表
示但這種本能的反應讓人很是興奮,白詩蘭呼吸一滞間,故意用小嘴靠近了穆靈
月那已經發燙紅透的小耳朵旁,吹着熱呢喃道:「老祖宗,靈月這樣穿着沒辦法
給您乳交哦,人家得先幫她脫一下衣服。」

  穆靈月此時隻有胸前的斜扣打開了,露出了她美麗的豪乳但衣服還穿在身上
很是礙事,事實上這樣的衣裳半露和全裸區别不大,不過更平添了幾分讓人興奮
的誘惑。扣子開的口子不是很大,這對于穆靈月飽滿的尺寸而言是一個折磨,白
詩蘭的嫩手隔着衣服按在她的香肩,一副嬌柔的口吻說:「好可憐哦,老祖宗真
不懂憐香惜玉,靈月的乳房那麽漂亮卻被勒到了,您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這樣的話讓穆靈月很不好意思,嬌軀在被嫂子摸到的那一刻瞬間一顫,咬了
咬銀牙後擡頭用含情脈脈又嬌嗔的眼前看着許平。許平回應她的是一個暧昧的笑
意,這時白詩蘭在穆靈月的耳邊吹着熱氣,敏感的皇後娘娘輕吟了一聲眼裏滿是
水霧和驚訝之色,而這時白詩蘭的妙手已經輕輕的抓住了她的衣領。

  傳統的宮裙構造并不複雜,白詩蘭一手抓住她的領子,另一手繞過性感的鎖
骨摸到了她的胸前就輕而易舉的解開了所有的衣扣。宮裙上衣延着雪白的玉臂往
下一拉,一直濕透的衣服脫離了肌膚,瞬間就感覺身上一涼卻有種十分清爽的快
意,這讓腦子炸得暈沉沉的穆靈月多少感覺舒服了一些。

  上裝脫與不脫實際上沒什麽區别,穆靈月倒沒什麽不适應,隻是衣服脫到手
臂處就因爲雙手被綁的關系不能再往下脫,事實上還是敞開的感覺反而更多了一
種被人淩辱的刺激。穆靈月感覺腦子頓時熱了起來,在她剛剛适應的時候就感覺
背後一軟,兩團柔嫩的肉球貼了上來,隐隐還能感覺到硬立充血的小蓓蕾。

  小蓓蕾輕輕磨蹭着,讓她感覺癢意十足,而且背後的嫂子也似乎情動的顫抖
起來。她自然明白頂在自己後背的柔軟就是嫂子那雙堅挺的美乳。背抱的姿勢這
樣親密的接觸無法避免,但讓穆靈月感覺到驚訝的是嫂子開始有些挑逗般的扭動
着身體,飽滿的乳房擠在她的後背上使勁的磨蹭着,那兩顆敏感的小乳頭充血發
硬直接在她的玉背上滑動着。

  這樣的動作挑逗性十足,耳邊還傳來了嫂子急促而又灼熱的吐息,明顯嫂子
也因此有些情動。若說許平會肆意的淩辱她她一點都不意外,可現在卻是嫂子在
背後進行這樣猥瑣的動作,而且還貼得那麽緊甚至能聽清嫂子那急促的心跳感覺
到嫂子身體的燥熱,這樣的沖擊讓穆靈月一時有些恍惚,或者說今晚她一直在努
力的做着心理準備,可明顯她的思想太過古闆了,發生的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
預想,她對于性事惡補過一番算是知識豐富,但就是沒實踐經驗總是顯得很驚慌。

  穆靈月一臉不知所措,模樣特别的無辜看着就讓人獸血沸騰,許平居高臨下
的欣賞着她美豔的模樣頓時感覺喉嚨一陣發幹。連身的宮裙上衣被脫下,因爲雙
手被綁的關系袖子依舊挂在手臂上,裙子的牽扯讓她的姿勢有些别扭,身體的平
衡性也更差。

  不過這樣的姿勢也特别的誘人,不平衡的姿勢讓她隻能無力的靠在許平的身
上,膝蓋不舒服的關系無法跪得挺直。飽滿的乳房幾乎夾住了許平的睾丸,小臉
貼着碩大的龍根,吹出的呼吸直接吹拂在敏感的龜頭上,而性感的鎖骨随着呼吸
的起伏凸現着。圓潤的香肩此時呈現着不一樣的誘惑,白皙的冰肌雪膚找不出半
絲的瑕疵,此時因爲情欲的灼熱白裏透紅,看起來更是誘人。

  真空上身的穆靈月不得不說更具誘人的韻味,尤其是她被嫂子輕薄時無知的
表情,那種無辜和不知所措讓人更是興奮,不管是因爲她身爲少婦該有的成熟,
或是皇後娘娘母儀天下的智慧和她淡定從容的心志,熟悉她的人都會覺得她該波
瀾不驚不該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就是這樣的驚慌,讓人感覺到心理上越發控制不住的興奮,白詩蘭微微一停
後雙手慢慢的摸上了穆靈月圓潤的香肩。那吹彈可破宛如絲綢的手感讓她有些嫉
妒,感受着穆靈月隐隐的顫抖雙手慢慢的繞過香肩,摸索着性感的鎖骨一路往下。

  穆靈月頓時腦子一空,呼吸也越發的急促了,因爲白詩蘭不再隻是在她的耳
邊吹着熱氣,更是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舔起了她火紅的小耳朵。這一舔穆靈月頓時
控制不住呻吟出聲,輕輕的呀了一聲後胸前傳來了異常的刺激感,這刺激感沖擊
無比劇烈一瞬間就讓她徹底的失了神。

  女性的手指,肌膚柔嫩無比,關節扭動的感覺更是清晰。當飽滿的美乳不設
防的被握住時,穆靈月已經是腦子發空了,因爲這雙手是屬于嫂子的,盡管女性
之間經常會有這樣打鬧的動作,但她卻是個例外從沒這樣嬉鬧過,更何況嫂子的
動作不屬于閨蜜間嬉鬧的那種随意,而是充滿了侵略性的挑逗瞬間就讓她更加的
不知所措。

  白詩蘭柔嫩的玉指輕輕的握住了穆靈月的美乳,這是一手難以掌握的飽滿,
少婦特有的那種肉嫩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白詩蘭控制不住的揉了起來,一邊揉
一邊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嬌喘,忍不住咬了咬穆靈月的小耳朵,一邊舔着一邊吹着
熱氣說:「靈月……嫂子幫你先揉揉,一會幫老祖宗乳交的時候你才會适應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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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10-8 13:18 編輯 ]
2016-10-8 13: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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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調教姑嫂

  「嫂子,不要,呀……」穆靈月嬌羞的想出聲阻止,但一開口卻變成了動情
的呻吟,因爲嫂子已經熟悉的捏住了她敏感的小乳頭玩弄起來,火熱的丁香小舌
也舔起了她敏感的耳朵,兩處性感帶被白詩蘭這樣玩弄着,女性特有的那種感覺
雖然溫柔卻也充滿侵略性讓現在嬌燥不安的身體無法承受。

  「不,嫂子……癢!」穆靈月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含糊不清分外的銷魂,嫂
子的手指動作溫柔得很,卻如同擁有魔力一般在撩撥着她心靈最脆弱最敏感的地
帶。

  白詩蘭自然不會停下,聽着穆靈月嬌羞的呻吟反而是變本加厲,雙手不停的
玩弄着這對美麗的乳房,舔着敏感的小耳朵同時擡眼看了看許平,美麗的眼蛑裏
盡是狡黠的媚意。許平看得是邪火大燒,頓時是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笑意,白詩蘭
含情脈脈的一笑挑逗得更加的用力,亦讓在她懷裏無法反抗的穆靈月發出了更爲
迷人的呻吟聲。

  在這肆意的玩弄間,穆靈月本能的扭動着嬌軀,即使是跪姿幅度很小但還是
控制不住身體的扭動,身體緊貼在一起的情況下這樣的磨蹭帶來十分銷魂的感覺。
不隻是穆靈月腦子發暈,小嘴幾乎貼在許平的睾丸上無力的呻吟着,就連一直占
據主動地位肆意玩弄她的白詩蘭亦是突然呀了一聲,很是驚訝又眼帶迷離。

  背抱的姿勢有個阻礙,那就是穆靈月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這雙玉手影響着她
身體的平衡,但這時白詩蘭卻在這特殊的姿勢中享受到了别樣的感覺。她跪得比
穆靈月稍高一些,乳房緊貼在穆靈月的玉背之上,雙腿微微的張開原本是想讓姿
勢舒服一些,但沒想到的是穆靈月被捆住的雙手不知不覺的被她夾到了雙腿中間。

  此時白詩蘭的裙子已經皺亂的卷了起來,雖然穿着小内褲但已經濕透了,穆
靈月的雙手在不隻不覺間已經伸到了她的雙腿中間。因爲穆靈月雙手被往後一綁,
若不這樣的話無法緊貼身體背抱住穆靈月的嬌軀,白詩蘭張開雙腿原本隻是想讓
自己的動作舒服一點,沒想到的是陰差陽錯間穆靈月的小手竟然捂住了她的陰戶
上,隔着小内褲磨蹭着她已經敏感不堪的嫩穴。

  身體隻要本能的一扭動,哪怕是無意識的動作,柔嫩的小手和清晰的關節都
會蹂躏着敏感的陰戶,即使隔着内褲但那樣的感覺依舊猛烈。白詩蘭控制不住呀
了一聲,滿面的情動趴在了穆靈月的香肩上,一邊舔着穆靈月的耳朵一邊雙手齊
出的抓住飽滿的豪乳揉弄着,動作輕顫又時不時的捏着敏感的小乳頭。

  穆靈月被挑逗得燥熱難耐,這時她感覺到了背後嫂子身體的蠕動,不隻是用
乳房在她後背上磨蹭着。在情動間她腦子瞬間就炸了,因爲她清晰的感覺到嫂子
身體蠕動的頻率和原因了,自己的雙手已經濕透沾滿了嫂子還潮濕溫熱的愛液,
瞬間的清晰讓穆靈月感覺更是羞恥,但耳邊傳來嫂子動情的喘息卻讓她分外的迷
離。

  身體這樣被抱住即使想掙紮也掙紮不了,偶爾的一動反而似是在迎合一樣,
手臂别扭的一擡換來的是嫂子更爲動情的嘤咛。姑嫂就這樣跪在許平的跨間,姿
勢暧昧無比發出了羞恥而又壓抑不住的呻吟,彼此扭動着肉體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許平看得是邪火大漲,穆靈月的乳房在跨下磨蹭的快感十分的劇烈讓許平有些控
制不住了。

  沉淪于荒唐肉欲中的姑嫂二人看見許平那幾乎充血的眼睛,雖然身體依舊難
以自拔的扭動着,但白詩蘭還是嬌喘了一下後雙手慢慢的放到穆靈月乳房的兩側,
揉了幾下後往中間一擠,壞壞的哼着:「來吧老祖宗,請您,用力的幹皇後娘娘
的乳房……」

  這話下流不堪,但腦子徹底發暈的穆靈月已經無暇羞恥了,動情的呻吟間被
綁的雙手艱難的一擡。白詩蘭頓時發出了呀的叫聲,因爲穆靈月已經不堪這樣被
動的淩辱了,手指隔着已經濕透的小内褲開始撫摸着白詩蘭動情中敏感的嫩穴,
手指雖然不靈活但這樣的挑逗已經足夠讓白詩蘭身子發軟了。

  姑嫂衣裳不整的玉體就這樣一前一後的緊貼着,香汗淋漓的磨蹭讓成熟而又
燥熱的身體越發的不安,在許平的跨下鬼使神差般的呻吟着。彼此的身體小幅度
的動着帶給對方愉悅的快感,誰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淫亂的地步,穆靈月
被嫂子愛撫得面色潮紅,手指青澀又無意識的動着讓白詩蘭得到了些許撫慰控制
不住的呻吟起來。

  此情此景再忍得下去就是太監了,許平悶吼了一聲,雙手齊出的摸了摸她們
的小臉使勁的往自己的跨下按。白詩蘭雙手用力的擠着穆靈月的美乳,雪白的乳
肉瞬間就包裹住了男人巨大的龍根,許平舒服的歎息了一聲。

  「老祖宗……好大的陽物啊,看着都吓人……」白詩蘭控制不住發出了淫聲
浪語,雙手揉着穆靈月的乳房,上下套弄着巨大的陽物爲許平乳交着。這樣刺激
的畫面讓這對姑嫂越發的瘋狂,所有的矜持和扭捏已經抛之腦後,淫靡的畫面帶
來的刺激讓她們幾乎要眩暈了。

  姑嫂配合的乳房,畫面上看起來是如此的香豔刺激,許平享受了一陣後不滿
的低吼着:「詩蘭,靈月,你們這是在偷懶麽?」

  許平不滿的話瞬間就讓她們混身一顫,因爲姑嫂二人爲許平乳交着,實際上
這動作讓她們的身體顫抖着互相磨蹭亦帶來了美妙至極的感覺。酥軟之極身體難
免有些發軟,尤其是白詩蘭享受着小姑子嫩手在陰戶上磨蹭的快感,一邊呻吟一
邊還要雙手托住小姑子的乳房爲男人乳交,實際上身體是酥軟無力了手上的動作
也不怎麽靈活。

  她們的呻吟漸漸的控制不住,嬌吟淺唱間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感覺,因爲身體
的酥軟她們根本無法好好的伺候許平,這乳交也是有形無神。白詩蘭的手都軟掉
了哪有力氣捧住小姑子的乳房,飽滿的豪乳雖然擠出深邃的乳溝夾住男人的陽物,
但力道不行沒那種被乳肉徹底包圍的緊湊感,姑嫂也知道問題出在哪,但被許平
調教了一晚上的身體已經動情無比,酥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即使想好好的伺候但
嬌燥的身體和此時欲罷不能的快感卻讓她們有心無力。許平見狀也不爲難,心知
她們在自己的調教之下已經情動不堪又得不到滿足很是難受,這時調教她們接受
彼此間親密的行爲是個大好時機。

  一念至此,許平索性放棄了讓她們輪流乳交的想法,因爲一晚上的刺激已經
讓許平興奮到了一個極點,許平慢慢的站起身來低吼道:「跪直了把嘴張開,老
祖宗要操你們的嫩嘴了!」

  沉淪于情欲中的姑嫂拖着嬌軟無力的身體艱難的跪直着,她們依舊是一前一
後的抱着身體互相磨蹭帶給對方安慰,這時白詩蘭的小臉趴在了穆靈月的香肩上,
兩張絕色的容顔緊貼在一起又同樣充滿了情欲的燥動,看起來更是讓人更加的瘋
狂。

  「皇後娘娘能含得那麽深,老祖宗肯定會好好操你的嘴哦,我可憐的小姑子
……」白詩蘭給了許平妖娆的一笑,用下流的話繼續刺激着穆靈月。而她的動作
更是香豔無比,似乎是爲了讓許平能更好的欣賞,所以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刻意的
讓穆靈月胸前越發的突出。

  白詩蘭的動作緩慢,一點都不做作卻顯得誘惑性十足,在兩個肉體貼在一起
艱難的跪直以後。她以照顧身體不平衡的小姑子爲由,左手依舊放在穆靈月的乳
房上爲她固定住搖曳的身體,實際上卻是大行蹂躏不停的玩弄這對飽滿的寶貝,
讓穆靈月呻吟着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老祖宗,您看皇後娘娘叫聲那麽好聽,忍心用您的陽物糟蹋她的小嘴麽?」
白詩蘭一手玩弄着穆靈月的乳房,一手輕輕的握住了許平的龍根套弄起來,幾乎
握不住的陽物巨大而又堅硬的跳動着,比之往常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碩大更是讓她
興奮不已,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此時澎湃的欲望。

  「老祖宗,靈月一直不說話……人家不知道她到底願不願意被您狠狠的操她
的小嘴!」白詩蘭十分的興奮,很合格的扮演着助纣爲虐的角色繼續說着下流露
骨的話,事實上這也是在幫助還有些放不開的小姑子。

  「是麽,靈月願意麽?」許平自然明白她的意圖,嘿嘿的一笑間雙手按住了
她們的香肩,讓她們身體貼得更緊,這樣的磨蹭讓穆靈月瞬間就控制不住呀了一
聲。

  此時穆靈月也不扭捏了,酥軟燥熱的身體被情欲沖擊得無法思考,被調教了
一晚上她明白男人需要自己的淫聲浪語來刺激他。穆靈月嬌喘了一下,擡起頭來
含情脈脈的看着許平,顫聲嬌喘道:「靈月願意……」

  「願意幹什麽啊!」許平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這時看着這兩張絕美的容
顔一起跪在跨下,興奮間忍不住挺了一下腰,開始用龜頭磨蹭着她們的俏臉,亵
渎着她們高貴而又美豔的容顔。這樣的羞辱讓白詩蘭發出了陶醉的呻吟,扭着小
臉滿足的磨蹭着男人的陽物。

  穆靈月亦是感同身受,眼裏的水霧越發的迷離,感受着嫂子的挑逗帶來的美
妙和善意的關切,雖然開口時聲音依舊微顫,但卻銷魂得讓人幾乎發瘋:「求,
求老祖宗狠狠的操靈月的小嘴,用您的陽物狠狠的插進來……人家要舔您的精液,
射在嘴裏熱熱的感覺好舒服……」

  皇後娘娘的話讓許平按耐不住了,腰一挺兩個尤物就呻吟着張開小嘴一起親
吻着巨大的陽物,雖然姿勢别扭但她們還是陶醉的舔着,用柔嫩的小舌頭延着棒
身來回的舔弄着。偶爾小舌頭碰到一起已經無所謂了,她們甚至會頑皮的去舔對
方的舌頭撩撥一番,慌淫的舉動讓許平更加的興奮。

  殷切的口交,她們身體的磨蹭加之心靈上的刺激,讓她們在口交的同時控制
不住的發出了興奮的呻吟,同性的身體互相的摩擦着帶來的感覺亦是無比的美妙。
她們在這禁忌的邪惡中徹底的堕落了,荒唐的關系帶來的不隻是羞恥,更是能讓
靈魂幾乎要崩潰的美妙快感,這種感覺已經讓她們的靈魂徹底的淪陷。

  姑嫂津津有味的品嘗着同一根肉棒,發出了淫蕩的啧啧聲偶爾還會頑皮的舌
吻一番,此時她們不隻是陶醉更是因此被刺激到而有幾分瘋狂,許平爽得啊了一
聲身體微微的下蹲享受着她們已經很是默契的配合,不得不說女人在徹底敞開心
扉之後帶來的快感确實是銷魂。

  白詩蘭和穆靈月一左一右的含住肉棒吸吮着,舔拭着,動情的親吻着睾丸,
即使她們扭動着身體依舊在追求那禁忌的快感。但這銷魂的口舌服務卻一點都沒
停下來的意思,許平被她們舔得忍不住直吸涼氣,腦漿瞬間都沸騰起來有些受不
了,忍不住猛的按住了穆靈月的小腦袋。

  此時的皇後娘娘眼裏全是春水,臉上盡是動情的媚态,除了心理上的刺激外
她還享受着嫂子玩弄乳房時帶來的性快感。此時不用許平粗暴的對待,早已經情
動不堪的她張開櫻桃小口,嗚了一聲後努力的将巨大的陽物納入口中,一點點的
低下頭來盡量的含入。

  即使已經粉眉微皺,但她似乎不願意再慢吞吞的深喉,而是不顧自己的難受
加快了速度使勁的吞咽着。許平爽得啊了一聲,看着自己黝黑的巨物被她美豔的
小口吞納,感受着那份潮濕的溫熱和喉嚨口有力的蠕動,這種異常的美妙讓許平
腦子發熱,混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的暴亂着。

  短暫的一下,穆靈月皺着粉眉将龍根吞入,雖然隻有七八成不是盡根的深喉,
但這次采取了主動的她似乎知道該怎麽讓許平更舒服。嬌嫩的身軀依舊靠在嫂子
的身上,隻是短暫的喘息她再次閉上眼睛往前一揚頭,撲哧的一下又是一個努力
的深喉,間隙時間不過是一秒,這樣的快速讓許平舒服之餘更有種喜出望外的收
獲感。

  穆靈月發出了含糊而又低沉的嗚呼聲,即使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了巨物,但
她還是找到了喘息的竅門,而代價就是她的口水延着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着。
皇後娘娘如此淫靡的模樣有如性奴般,十分的卑微下賤卻能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
心,尤其是居高臨下的視覺沖擊更是爽點多得讓人幾乎發瘋。

  穆靈月已經被情欲和羞恥折磨得麻木而又瘋狂了,在漸漸适應以後動作漸漸
的快了起來,每一下都是深喉級别最少含入一半,而每一下又都緊緊的吸吮着顯
得格外的激動。啧啧的聲音加之她含糊不清的聲音是最美的樂章,而在穆靈月吞
吐着許平的龍根時,白詩蘭動情的呻吟就宛如是最美的伴奏一樣,讓這美妙的曲
子充滿了情欲的氣息香豔不堪。

  穆靈月的動作漸入佳境,含住男人的陽物瘋狂的吞吐着,腦子因爲缺氧意識
不清但已經适應了卻沒窒息的難受。她被綁着雙手就靠着嫂子的擁抱保持平衡,
在尋找到支點的情況下動作越發的娴熟快速,啧啧聲後卻渾然沒發現到身後的嫂
子已經被她刺激得幾乎瘋狂。

  「靈月……呀,你故意的,你也是色狼,啊……不……」白詩蘭終于控制不
住了,一直銀牙緊咬的她小嘴微張發出了動情的呻吟,一邊呻吟一邊親吻着穆靈
月的俏臉,低沉的聲線如是哭泣般讓人感覺骨頭都有些發酥。

  穆靈月想發誓絕不是故意的,不過此時嘴巴被男人的陽物塞滿除了嘤咛聲外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嗚嗚的哼着但動作一點都沒停。她已經知道嫂子爲什麽
會那麽動情的呻吟了,因爲自己的身體前後動着,連帶着碰在她陰戶上的手亦是
開始如抽送的動作一樣蠕動起來。

  是不經意的動作,但此時穆靈月不想停下來,一整晚了她知道嫂子一直爲她
好,感動之餘也想以這種荒唐的方式投桃報禮滿足嫂子的空虛。被後綁的小手雖
然不靈活,但手指卻在有意識的張開,雙手别扭而又激動的撫摸着嫂子濕淋淋的
嫩穴,摸着那充血的小陰唇,用青澀的動作挑逗着嫂子最敏感的羞澀地。

  手指的動作并不靈活,卻有關節的堅硬,加之無意識的動作就如是在雙腿間
抽送一樣。瞬間觸電的快感蔓延全身,白詩蘭幾乎是癱軟的趴在穆靈月的背上,
如泣般呻吟着:「呀,别,别這樣,啊,好癢啊!!!」

  穆靈月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制了,她艱難的扭動着身體前後蠕動,小嘴吞吐着
許平碩大的陽物,用越發輕車熟路的口技伺候着許平。而小手的磨蹭也加劇了,
讓身後的白詩蘭體會到了十分荒唐卻又無法抵禦的快感,在一聲聲妙曼的呻吟中
白詩蘭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乳房揉弄着,這樣的刺激更讓穆靈月無法壓抑,即使
姿勢别扭身體酥軟但速度卻一點停緩都沒有。

  穆靈月的身體前後聳動着,嗚嗚的聲音聽起來極端的銷魂,在前方許平享受
着她越發娴熟的口舌服務,端莊而又高貴的櫻桃小口每一次都激情而又努力的含
入。視覺的沖擊和肉體上的快感交疊而來,感覺美妙得讓人如癡如醉,尤其是在
她适應這樣高強度的吞吐以後每一次吐出都會用小舌頭輕輕的舔着冠溝線,那稍
瞬即逝的美妙更是讓人感覺心癢而又銷魂。

  而在穆靈月的身後,白詩蘭已經陶醉如癡,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嬌嗲呻吟。她
整個人幾乎趴在了穆靈月的玉背上,飽滿的乳房此刻擠得都變形了卻在控制不住
的磨蹭着,因爲雙腿間帶來的快感是那麽的猛烈,哪怕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動作,
哪怕是不經意的動作也讓她感覺欲仙欲死。

  對于之前的白詩蘭而言,男歡女愛甚至是肉欲在她看來簡直是可笑的東西,
骨子裏強勢的她最讨厭的是身爲女人就該卑微的世俗。政治的聯姻讓她厭惡,即
使有着驚世的美貌但她從不曾以此爲榮,在有名無實的婚姻中她更加的惱怒,惱
怒自己成爲了一件利益的犧牲品。

  白詩蘭對男人嗤之以鼻了,甚至是發自骨子裏的厭惡,在她經商的能力得到
滿足過後,她很享受那些廢物般的男人被自己怒罵時的無奈,享受着那些所謂精
英在自己面前沮喪的模樣。白詩蘭的世界裏從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是自己精神
上強勢的滿足,但她覺得男人不配成爲自己在床上玩弄的物品。

  這樣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萌芽,在某個時間段控制不住的膨脹,到最後已經變
得扭曲了。已是成熟少婦的她自然也有本能的欲望,但這種欲望漸漸的被轉移了,
她嘗試着也開始喜歡上玩弄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就如是男人一樣有征服欲也
産生了虛榮心,可以說心态在那段時間已經徹底的扭曲了,無數的贊美開始讓她
享受起了功成名就的喜悅。

  而這一切是在這個男人突然出現的時候破碎的,第一次見面時她依舊趾高氣
昂,等到第二次面臨絕境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出現對于她而言卻是生命中的轉折
點。可以說她沒見識到許平那可以與天地匹敵的強大修爲,可那一晚她卻明白了
什麽是心靈上的強大,一個強者該有什麽樣的内心,全新的見識讓她心裏脆弱的
所謂強大徹底破碎。

  那一夜是出軌,是不道德的苟合,可肉欲上的刺激沒強烈的高潮并沒有讓她
沉淪,讓她徹底無法自拔的是這男人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内心,正是那個時候她才
意識到了自己的柔弱,那一直是她心知肚明卻又不敢面對的東西。

  那一夜心靈徹底的土蹦瓦解,在絕望和無奈過後,她也認清了事實,在聞婷
的開導下開始正視自己的價值感和扭曲的所謂成就感。而後,她徹底的沉淪了,
當在這個男人跨下激烈呻吟的時候,身爲女人的柔弱被喚醒了,也讓她幾乎中毒
般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當一個男人強大到能把她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征服的時
候,所謂的堕落是一種一輩子都舍棄不了的欲仙欲死。

  白詩蘭很坦然,她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尤其是在秘密軍事基地的那一段時
間,更讓她明白了什麽是人間極樂的滋味。每每夢寐,平日裏空暇的時間她能想
起的隻有這個男人,他賦予自己的滿足,他賦予自己那些無法忘卻的極樂,讓她
無法釋懷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愛與依賴的美妙。

  分别的這段時間哪怕是忙得熱火朝天,但隻要有哪怕是一絲的閑暇她都會控
制不住的想念,可以說這輩子第一次被思念煎熬着,第一次會想着一個人入睡,
那感覺惆怅卻又甜蜜無比。白詩蘭明白聞婷一直嘲笑着她,可聞婷也經常恍惚失
神,那種感覺如出一轍,就是自己心裏最真實的寫照。

  分别的這段時間,白詩蘭懂得了什麽是思念的煎熬,每每到了夜裏都懷念着
被這個男人征服于跨下的美妙滋味。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她懂得了什麽是小别勝新
婚的激動,甚至來的路上她已經感覺自己的羞澀地泛濫不堪,看見這個男人的時
候更是感覺嬌軀一顫,不需要任何的活春宮隻要親眼看到這個男人就足夠讓她徹
底酥掉。

  荷爾蒙瘋狂的沖擊着腦袋,從這個門開始身體就一直處于燥動的狀态,白詩
蘭多渴望能再一次在這個男人的跨下滿足的呻吟放肆的淫叫,于她而言她已經明
白了這是身爲女人最美妙的幸福,食髓知味堪比是中了毒般讓人欲罷不能。

  看似是在助纣爲虐的調教着小姑子,實際上白詩蘭亦是沉淪其中,這種屬于
禁忌的邪惡快感讓白詩蘭感覺混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燒一般,那種燥動讓她幾乎要
瘋狂。尤其是在這個男人跨下口交時,聞着那讓人激動的氣息,體會着巨物的堅
硬和灼熱,她恨不能直接把許平撲倒騎上來,回味那種被徹底填滿的美妙滋味。

  此時此刻,邪惡而又慌淫的環境讓白詩蘭徹底瘋了,小姑子的手摩擦間即使
隔着濕透的内褲但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幾乎沒了理智。白詩蘭呻吟了一聲,啊啊
的亂叫着雙手狠狠的揉弄着穆靈月的美乳,将這對渾圓得挑不出半點瑕疵的肉球
揉得都有些變形了。

  柔嫩的乳肉就這樣被蹂躏着,即使是纖纖玉手卻毫無溫柔可言,疼痛中卻又
有着一種讓腦子幾乎發空的快感。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身體不安的扭動着但
吞吐的速度卻更快了,伴随着啧啧的聲音巨大的陽物在她的小嘴裏進出着宛如是
最粗暴的淩虐一樣,哪怕深知她是主動的但頭部每一下的擺動都最少含入一半,
這樣的深度簡直可以說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姑嫂的情欲徹底的點燃,那熊烈的火焰早就把她們的理智燒得灰飛煙滅,在
穆靈月瘋狂般的吞吐間。背後享受着美妙快感的白詩蘭亦是嬌軀亂顫,一邊揉着
小姑子的乳房一邊用自己的乳頭在她的玉背上磨蹭着,嘴裏的呻吟已經是無法控
制的高亢:「啊……靈月,好舒服,你快點……呀,你身子好爽啊,乳房摸起來
真好……」

  在她含糊不清的呻吟之時,小嘴也開始控制不住的親吻着穆靈月的脖子,俏
臉,那情動的模樣幾近瘋狂讓人感覺熱血沸騰。看着跨下這香豔的美景,看着姑
嫂在自己面前的慌淫,許平感覺腦子瞬間發漲腦髓瞬間化形蝌蚪瘋狂的沸騰起來。

  跨下的快感劇烈無比,每一次吞入都可以感覺到她柔嫩嘴唇的磨蹭,如是有
個箍一樣進出的感覺十分的明顯。尤其是進入的時候,深喉的吞納不僅可以感受
到喉嚨口裏那陣有力的蠕動,期間那柔嫩的丁香小舌更是本能般的撩撥着,有些
激烈卻又瘋狂的舔着龜頭,細微的刺激加之明顯的快感交疊起來無比的美妙。

  憑心而論這口交技術并不是最好的,但看着母儀天下的皇後跪在自己跨下口
交着,同時又是姑嫂糾纏在一起呻吟。心理上的沖擊甚至高于肉體上的愉悅,此
時許平已經感覺腦子裏火開始在灼燒了,被刺激了一晚上的欲望終于達到了頂點。

  睾丸開始發硬,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每一個細胞都瘋狂了,這股感覺從每一
條神經蔓延開來,身體無處不在的快感延着中樞神經開始彙聚到大腦,刹那間如
是山繃海嘯般的猛烈。清晰着神智讓人感覺在這波浪潮之中幾乎要潰壞。

  「啊……」許平怒吼了一聲,當快感來臨的時候看着跨下美豔傾城的姑嫂已
經按耐不住了,此時情欲澎湃得幾乎無法遏制,許平不甘心單單對穆靈月來一個
口暴那麽簡單,調教了一晚上才有如此香豔的美景,此時哪怕沒有肉體上的交媾
但肉體上澎湃的欲望也不可能是口爆就能得到滿足。

  腦裏的欲火幾乎把人燒成灰燼,在臨界點的那一刻許平眼裏瞬間布滿了血絲,
英俊的面容瞬間扭曲得有些猙獰。右手猛的按住了穆靈月的小腦袋,将輸精管已
經在劇烈跳動的龍根從她的櫻桃小口裏拔了出來,此時雙腿已經僵硬了這樣的動
作簡直可以用艱難來形容。

  這時穆靈月忍不住啊了一聲,滿是情欲的臉上瞬間有些迷茫,小嘴微張着拖
延已經延着下巴滴淌而下,這如是癡婦般淫靡的模樣一看讓人感覺幾乎要發瘋,
尤其是她似乎在疑惑許平爲什麽中途拔了出來,那模樣有幾分無辜配合着此時淫
騷的模樣更是要人老命。

  身體開始僵硬的抽搐着,許平忍不住了,低低的怒吼一聲後用手抓住已經硬
得幾乎要裂開的龍根開始了前後套弄。意亂情迷間的姑嫂似乎明白了許平要幹什
麽了,穆靈月嗚了一聲嬌羞的等待着最後的淩辱,而她停下了動作白詩蘭瞬間有
些不上不下,忍不住繼續揉着穆靈月的乳房,身子往前一傾胡亂的親吻着穆靈月
的俏臉。

  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此時腦子被情欲侵占着,忍不住又蠕動起了手臂轉
過頭來與嫂子接吻,兩條丁香小舌瞬間的糾纏沒任何的青澀害羞。幹柴烈火一點
即燃,姑嫂都控制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彼此扭動着身體磨蹭着對方,享受
着那美妙的磨蹭感的同時又在等待着男人滿足的淩辱,迎接着那讓她們已經沉淪
的心靈爲之激動的時刻。

  此情此景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姑嫂的滿面陶醉的意亂情迷讓許平幾乎要暴
血管了,快速的套弄了幾下後終于是腦子一僵。怒吼了一聲後前列腺開始了劇烈
的跳動,馬眼瞬間大開,灼熱的精液有力而又快速的噴灑而出,憋了一晚上欲望
一發洩出來就如是瀉了閘的洪水一樣。

  「操……」許平爽得悶吼了,眼前一片發黑,靈魂似乎也延着馬眼伴随着精
液一起射了出去。

  灼熱而又粘稠的精液一股,兩股,量多得幾乎要把人掏空一樣。姑嫂二人都
發出了呀呀的尖叫聲,發絲上,俏臉上,嘴唇邊都沾滿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那
灼熱的溫度帶着特殊的氣息讓她們控制不住的酥軟,最後的淩辱是那麽的猛烈,
猛烈得她們閉上眼睛并不是害羞,而是沉淪其中享受着這特殊而又刺激的時刻。

  射完最後的一滴,許平啊了一聲感覺混身一軟,肌肉的痙攣牽動了腿上的傷
口但不過種疼在這巨大的快感之下微細得弱不可言。休息了最少十分鍾,許平才
回過神來,第一時間就是撐着爽到幾乎虛脫的身體坐直起來,趕緊欣賞自己的傑
作。

  姑嫂依舊跪着,不過她們的身體因爲紊亂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并沒有追求彼
此快感的那種蠕動。不僅如此,就連剛才的親吻動作都停了下來,曆經了一晚上
的調教之後她們腦子裏自然而然的知道這時候該怎麽取悅自己的男人,現在的她
們都壓抑着自己的燥動。

  爲的就是将這最淫穢最荒唐的一面呈現出來,她們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喜歡
她們這麽做,而這麽做也會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雖然這樣對于她們來說是
一種作踐,但隻要心甘情願的話她們也能體會到那種付出帶來的美妙。

  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商海中翻雲覆雨的冷豔總裁,此時衣裳不整的跪着,
急促的喘氣着臉上都是情欲的陶醉。更爲誘人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延着她們的小臉
往下滴淌着,亵渎着她們傾國絕色的容顔,讓她們的端莊高貴瞬間變得淫靡萬千。

  這樣的畫面實在太刺激了,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剛射完還沒徹底軟下
去的肉棒再次激動的一跳。如此美豔動人的姑嫂跪在面前被自己顔射的畫面固然
美妙,但男人射完精後總是會冷靜一些,相比較而言許平覺得其實最美的還是剛
才的畫面,她們一起靜靜的跪着等待自己的顔射,準備迎接自己精液對她們容顔
的亵渎,那陶醉而又虔誠的表情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沒什麽比将
這對美豔的尤物調教到這種地步更加的有成就感。

  而此時對她們完成了顔射,征服的快感也同樣的美妙,靈魂上的快感跌宕起
伏又是那麽的妙不可言,腦子一熱許平自然不可能安份得了,立刻嘶着聲說:
「你們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聞聽此言,姑嫂二人同時是嬌軀一顫,不過沒半分遲疑就睜開了眼眸,眼睛
沒被精液射到倒沒什麽影響。睜開眼的一瞬間她們看見的是眼前的巨物已經微微
發軟了,龜頭上狼狽的一片,馬眼口還有隐隐的精液痕迹,沒剛才那麽的猙獰不
過看起來也十分的羞人。

  下意識的她們彼此看去,看到的是對方嬌俏的容顔布滿了男人乳白色的精液,
散發着漣漪的氣息讓人感覺瞬間腦子一空。此時的姑嫂嬌羞而又好奇,心裏清楚
自己此時的模樣也是這般的羞恥,畢竟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她們一時有些不适應
也沒什麽後續的動作隻是靜靜的看着對方。

  許平雖然射完了但還保持着淩辱她們的沖動,立刻把她們的小臉按到了自己
的跨下,挺着龍根在她們雪白的俏臉上磨蹭着。姑嫂同時都是臉上一紅,任由許
平用陽具在她們的俏臉上撩撥着,直到将精液全都塗抹均勻時許平才滿意的笑了
笑,調教這種少婦人妻時不得不說她們臉上的哀羞最讓人有征服的成就感。

  衣裳不整的她們隻要呼吸一急胸前的美乳就會上下起伏,這是一道十分獨特
的風景線,許平嘿嘿的淫笑了一下後又把剩餘的精液塗抹在她們的乳房上。雖然
量少得可憐但這樣的亵渎絕對是一件讓人獸血沸騰的妙事,當許平把龍根挪到白
詩蘭的美乳上時,白詩蘭妩媚的一笑夾住了自己的乳房上下套弄起來,似乎是要
榨幹馬眼中最後一滴精液般。

  許平爽得直哼了一聲,幾乎是用她們漂亮的美乳把自己的陽物擦拭幹淨,這
種感覺确實很爽但許平可沒那麽容易知足。馬上又把她們按在跨下享受着兩位尤
物的口交服務,這次沒那麽激情不過她們是默契十足,一個含弄半軟的陽物另一
個則是舔拭着睾丸,偶爾交替的時候也是無縫銜接讓人充分的享受到她們已經十
分默契的配合。

  長達十分鍾溫存無比的口舌服務絕對可以用銷魂來形容,對于許平而言這亦
是高潮後愉悅無比的愛撫,别的不說光是她們柔嫩的小嘴一起親吻着依舊發僵的
睾丸時那種滋味簡直爽翻了。

  肆意的享受許久,見她們有些疲憊了,而且還處于不上不下的狀态許平也有
點于心不忍,腦子裏有一個壞主意油然而生,忍不住突然搖起了頭:「可惜了…
…」

  「可惜什麽?」穆靈月立刻緊張的問了一句,今晚她可以說是任許平爲所欲
爲,見許平爽完了突然搖起了頭她有點緊張。

  「你們不是要練九鳳玲珑功麽,也怪我一時沖動。」許平裝作一副懊惱的模
樣,裝神弄鬼的說:「九鳳玲珑功與我戰龍訣陰陽調合,如果是雙修的話效果自
然奇佳,不過你們尚未入門想來收效甚微。按照陰陽交媾之道來說的話,我的精
液是蘊涵陽力的寶物,如果剛才是吞咽下去的話會有奠基的效果,就算你們還沒
開始修煉也算是攢了一點底子,對于日後雙修的效果有很大的幫助。」

  這話一出,原本還不上不下感覺很難受的兩個尤物頓時有些慌了,她們才想
起許平最後選擇的是顔射。時至今日她們對于許平的話已經是深信不疑了,對于
九鳳玲珑功她們最在意的是美容的神效,最擔心的是自己天賦不好日後就算修煉
的話效果也不佳,許平的話無疑戳中了她們的軟肋。

  一見兩個尤物的表情,許平頓時露出了邪淫的一笑,心裏清楚第二波的調教
可以開始了。

             第五章、美容的誘惑

  許平很邪惡的給她們灌輸了一些思想,立刻把兩位尤物唬得是一楞一楞的,
即使平日裏她們是聰明絕頂的女強人,但在許平的面前就是個溫順的小女人而已,
尤其被調教了那麽久早就是智商爲零,加之她們很期待九鳳玲珑功很神奇的美容
效果,在先入爲主的思想影響下成功的被許平洗了腦。

  内容很簡單,無非就是許平的精液很寶貴,在雙修之時可是陰陽交合的關鍵,
雖然交媾時有一定的效果不過效果最佳的是在内射的時候。即使不内射的話,吞
咽下去也可以先攢一下底子,等修煉以後再陰陽交合也是有好處的,雖然比不上
真刀真槍的内射但也是好處頗多。

  無論平時她們多麽的睿智,但在這時候隻是個腦子發暈的小女人而已,事關
她們牽腸挂肚的美容效果一聽許平的話頓時有些慌了。穆靈月也是露出了懊惱的
表情,暗想着剛才自己加把勁讓老妖怪口爆就好了,現在精液都塗抹在臉上和胸
上實在太浪費了。

  白詩蘭的想法和她差不多,一想到葉雙語那吹彈可破,勝玉賽雪的冰肌玉膚
這會悔得腸子都青了。是女人都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尤其她們是這樣天姿國色
的尤物更追求極緻的美,許平的話幾乎在一瞬間就讓她們忘了身體被情欲折磨了
一晚上不上不下的難受。

  「外敷的話于練功而言就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不過你們也可以當是抹一下潤
膚霜吧!」許平說完,還故意用話刺激她們,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大氣。

  姑嫂都是女強人,互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的郁悶,聰明如她們自然知道許
平的後宮團那麽多人,日後要雨露均分可不是容易的事。這種親熱的機會能争取
一點是一點,說難聽點等許平出院以後估計再有機會也是大被同眠,所有的女人
都在觊觎着九鳳玲珑功神奇的效果,可男人的精液就那麽一點到時候肯定是狼多
肉少。

  搶的話她們暫時不敢想,因爲怕得罪陸吟雪當然不能造次,按照這樣的情況
發展到時候别說是什麽美容效果了。就連穆靈月的受孕計劃都會受到影響,一念
至此穆靈月頓時有些慌了,心靈開始糾結着是不是要冒着風險得罪陸吟雪,繼續
勾引許平來一個靈與肉的結合,能完成内射的話于她而言簡直是一石二鳥好處多
多。

  「真是的,浪費死了,剛才怎麽不射人家嘴裏啊……」白詩蘭的性子有些急
噪,立刻嬌嗲的抱怨起來,伸手在臉上抹了抹感覺還有點粘稠,趕緊就把手指塞
到嘴巴裏吸吮着。

  「嘿嘿,一時爽了就忘了嘛……」許平恬不知恥的笑着,一副人家不好意思
的模樣。

  白詩蘭自然知道吸吮手指的動作有點淫蕩,但心裏覺得太浪費了就是控制不
住,她回過頭來時發現穆靈月楞着神看着她,滿是水霧的眼眸裏有些灼熱。聰明
如白詩蘭立刻是腦子一機靈明白了穆靈月的想法,精液雖然塗抹在臉上和胸前很
均勻的風幹了,但實際上還有一層薄薄的表面存在,如果把這些吃下去不就不浪
費了麽?

  一想到這白詩蘭頓時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穆靈月倒是心細一些,紅了紅臉嬌
聲問道:「老祖宗,那要奠基築底的話是不是得直接在嘴裏吞下去,如果是遲了
一些有沒有影響!」

  見她們的思想已經在自己的引導下偏歪了,許平心裏是邪惡的暗笑着,不過
表面上還是裝作被她問得一楞,随即搖了搖頭一副哭笑不得的口吻說:「你們想
什麽啊,難不成老祖宗這點雨露還和海鮮一樣分新不新鮮啊,如果是要受孕的話
自然是内射爲佳。修煉陰陽調和的話也是交媾至上,吞咽本上效果就打了折扣,
至于遲了一些倒沒什麽影響,因爲……」

  說到這,許平故意頓了頓吊她們的胃口,白詩蘭在旁邊聽得很認真,忍不住
追問道:「老祖宗喲,人家和皇後娘娘都讓您爲所欲爲了,就别吊我們的胃口了
好麽?」

  「是麽,皇後娘娘問的是吞什麽啊?」許平故意壞壞的一笑,饒有所指的看
着穆靈月。

  穆靈月臉色頓時一紅,骨子裏的傳統矜持始終影響着她,剛才的問題她巧妙
也是刻意的回避了一些比較羞人的詞彙。這會一看許平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當然明
白老妖怪在想什麽了,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好扭捏的,遲疑了一下後穆靈月朱唇微
啓,一副撒嬌的口吻說:「求老祖宗賜教,若是您并沒有直接在臣妾的嘴裏射精,
稍緩一些臣妾再吞咽您的精液會不會對以後的修煉沒效果?」

  「孺子可教也……」許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淫笑道:「這個你大可放心,
新不新鮮這個一點影響都沒有,老祖宗修煉的戰龍訣已是化境,需要的是精液裏
蘊涵的至陽之力,晚一點吞咽的話不會影響到奠基築底的效果。」

  聽到這話,白詩蘭和穆靈月不約而同的眼前一亮,看着對方被顔射後淫靡的
容顔心裏打起了小九九,事實上有彼此的眼光中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對于她們
而言那神奇的美容效果是不可抗拒的誘惑。等許平出院後肯定是僧多粥少的情況,
她們琢磨了半天也不敢違背陸吟雪的命令,無論如何今天是絕對不敢和許平真刀
真槍的做愛。

  哪怕她們的靈魂被許平調教得已經堕落沉淪,但再一次讓許平口爆的話也沒
那個信心,畢竟這個老妖怪的持久力她們都有些害怕了,而且男人第二次會更加
的持久,哪怕是她們甘願任其玩弄也沒信心在不做愛的情況下讓許平射第二次。

  兩個尤物産生這個想法的時候瞬間就慫了,因爲老妖怪強大的性能力讓她們
感覺很沒底氣,可以說一刹那就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
是節省這一次寶貴的勞動成果了。

  用眼神達成了默契,經過了一晚上的調教倒沒多少的羞澀,彼此都明白不過
是追求那神奇的美容效果而已。隻是面對着許平她們不知道怎麽開口,尤其如果
是在這個男人面前表演虛龍假鳳的活春宮也有點放蕩過頭了,穆靈月咬着銀牙在
琢磨着說辭但想來想去的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倒是白詩蘭早和許平水乳交融了倒沒避諱那麽多,也知道老妖怪肯定是心裏
有數,媚氣橫生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嬌聲道:「老祖宗,我們的皇後娘娘已經累了
一晚上,雙手這麽綁着肯定很難受,現在您都射了是不是先給她松松綁。」

  「可以,皇後娘娘确實辛苦了!」許平自然知道她說得這麽正經是要給穆靈
月一個台階下,事實上今晚的調教已經很成功了沒必要操之過急,太過頭了可能
适得其反得不償失。剛才将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許平已經明白她們要幹什麽了,
現在就抱着看戲的心态想看看她們到底要幹什麽,如果羞于在自己面前表演的話,
又該用什麽樣的借口将自己支開呢?

  這是病房,自己是個傷号,似乎怎麽想都沒正當的理由把自己支開。許平知
道自己有活春宮可以欣賞,而且還是這對美豔的姑嫂親自表演,又怎麽可能拒絕
白詩蘭的話呢,畢竟綁着雙手她們也沒辦法放開了好好玩。

  許平連手都不用動,一道無形的真氣就切開了穆靈月手踝的繩索,當雙手得
到自由的時候穆靈月還有些不适應。她是習慣了老妖怪神出鬼沒的手段,但當身
體長時間的失去平衡之後又猛的有了自由,反而有一些不适應的感覺,嬌軀不自
覺的搖晃了一下,胸前的美乳随之晃蕩看起來極端的養眼。

  「你們肚子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長夜漫漫的。」許平這時反而不急了,
一副溫柔的模樣關切的說着,當然了赤身裸體的模樣格外的猥瑣,好就好在跨下
巨物暫時的冷靜下來看起來沒那麽猙獰。

  穆靈月搖晃着身體踉跄的站了起來,摸索着自己的小手一副饒有所思的模樣,
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麽和許平開這個口。倒是白詩蘭似乎覺得想支開許平沒戲,直
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許平的身邊,一邊揉着自己的膝蓋一邊嬌嗔道:「臭老祖宗,
臭色狼,人家跪了那麽久膝蓋都疼了,您也不知道憐惜人家一下。」

  她都這樣了穆靈月更是不堪,站起來的時候踉跄得幾乎摔倒,畢竟跪了那麽
久雙腿也麻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自然不可能那麽長時間的跪别人。而這次卻是
跪在這個男人的跨下,這樣的想法讓許平感覺很是興奮,尤其看着皇後娘娘身形
踉跄時美乳不由自主的晃動更是感覺賞心悅目。

  白詩蘭一看趕緊攙了她一把,穆靈月這才搖晃着坐了下來,她們依舊保持着
美乳外露衣裳不整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誘人。估計是知道不新鮮的精液也有作用
反而不着急了,許平低頭一看穆靈月的膝蓋跪得都有些發紫了,想想她的倔強和
剛才那樣殷勤的口舌服務心裏有點感動亦是有些發暖和愧疚。

  「東西都涼了,先不吃了吧!」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她們,姑嫂而人的目
光都在彼此的身上若有若無的停留着,許平琢磨了一下說:「朕有些乏了得先躺
一下,詩蘭想吃什麽叫下邊的人準備一下吧,你們要是累了就先在隔壁的陪護床
上躺一會。」

  「是!」姑嫂饒有所思,不過還是異口同聲的應答下來。許平不需要她們攙
扶,因爲她們膝蓋都有些發青了,跪了冰冷的地闆那麽久肯定很疼,這點憐香惜
玉的心許平還是有的,所以就自己一步一拐的走到了病床上。

  「老祖宗,我和嫂子想先去洗漱一下。」穆靈月猶豫了一下柔聲的開了口,
既然支不開許平的話那不如她們躲到衛生間裏去,畢竟要做的事太過羞恥了,彼
此心知肚明還好但多了這麽個觀衆她們也怕有些放不開。

  「不必了,你們想幹什麽朕心裏有數……」許平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淫笑了
一聲後說:「你們都是朕的枕邊之人不必避諱,再說了朕喜歡看你們姑嫂間親密
無間的依偎,這一晚上了靈月你還想不開麽?」

  「這……」穆靈月頓時面露爲難之色,多少有些無法克制的羞澀,白詩蘭則
是一副嬌嗲的模樣開口道:「老祖宗您真是個該天誅地滅的壞蛋,今晚人家和靈
月都讓您這麽作踐了,這會還要我們當着您的面幹這麽羞人的事,真是太讨厭了。」

  「放心吧,老祖宗知道你們難做,絕對會克制自己的!」許平琢磨了一下,
見她們略顯遲疑立刻開口道:「這事其實沒什麽羞人的,既然你們看得開的話就
不要想那麽多,乖乖的聽老祖宗的話可是有好處的哦。」

  「切,您除了讓我們做羞人的事外,還能有什麽好事。」白詩蘭一副嬌嗔的
模樣呸了一下,穆靈月在旁邊深表贊同,事實上她們都承了許平的救命之恩心裏
感激不盡,不過在這時候都感覺像是在和愛人撒嬌一樣,就是不願意輕易的承認
這些闆上定釘的事實。

  嘴上是撒着嬌,不過她們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默許了許平的話,這種羞人
的事既然躲不過去也隻能坦然的接受。畢竟身體剛才已經被情欲折磨得很是難受,
猛的停下來恰好是不上不下的那種狀态,此時她們雖然嘴上不願意承認但也需要
肉欲上的發洩,對于許平淫蕩的要求自然是采取了半推半就的默許态度。

  許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指望這時候她們會主動表演,大大咧咧的往病床
上一靠。手一擡旁邊的陪護床立刻挪了過來,兩張簡單的病床湊在一起簡直成了
可以肆意慌淫的大床,白詩蘭一看咬着嘴唇牽住了穆靈月手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隻是這一站都因爲膝蓋發疼攙在了一起,兩個嬌嫩的肉體立刻互相磨蹭着看起來
分外的香豔。

  許平雖然沒強到無所不能的地步,不過對付她們膝蓋上的紫青也是輕而易舉,
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真氣打出。兩位尤物瞬間感覺發疼的膝蓋被暖流包圍,不消一
刻的功夫就淤血盡散,雖然還有點發麻但不怎麽疼了,微微有點疼痛的影響不過
沒之前那麽的厲害。

  這樣神奇的一幕讓她們更堅定了對九鳳玲珑功美容效果的信心,姑嫂互相攙
扶着扭捏的上了床,就坐在陪護床上一時有些扭捏,畢竟面對着許平滿是淫笑的
注視她們也不知道從何下手。許平一看這會還扭捏上了自然不允,立刻開口誘惑
說:「你們可以先試着親吻對方,剛才不是已經試過了麽,老祖宗是你們的男人,
這是床第之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話雖這麽說,不過現在的氛圍多少有些冷靜下來了,即使她們有心理準備也
有點放不開。許平一看她們那麽尴尬立刻計上心來,将屋内的燈一關開口說:
「反正長夜漫漫的,不如我們來就做個遊戲吧,有個彩頭有輸有赢才好玩。」

  突然昏暗下來的燈光讓她們松了口大氣,雖然身體依舊燥動但理智逐漸回來
她們也不知道怎麽面對彼此,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麽自欺欺人的生物,明明心理已
經接受了可依舊表現得那麽扭捏。許平的話無異于給了她們一個台階下,兩位尤
物都表示了贊同,也看得出昏暗下來的燈光讓她們感覺好受了一些,畢竟沒情欲
撩撥的情況下這樣衣裳不整的模樣也讓她們感覺有些不舒服。

  白詩蘭還穿着日常的OL制服,穆靈月身上的是端莊高貴的宮裙,衣裳不整
又恰到好處的曝露着乳房,這對她們心理上的刺激十分的猛烈,比起直接赤身裸
體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爲衣服依舊穿在身上的感覺始終在是她們心靈上一種無法
抑制的羞辱。

  許平觀察着她們心裏的變化,淫笑說:「當然了,老祖宗負責來發号施令,
這是屬于你們姑嫂間的遊戲,雖然看起來有失公平,不過玩得盡興了肯定好處多
多。」

  姑嫂間的遊戲,好處多多,這樣的詞彙讓人感覺遐想連連也猜得出這老色狼
想幹什麽,而且聽這話就知道這所謂的遊戲就是老色狼玩弄她們的一個借口。這
樣的情況兩位聰明絕頂的女人自然是心理有數,不過她們心知肚明但都采取了默
許的态度,因爲高貴矜持的她們需要一個台階下,找一個突破口可以讓自己毫無
束縛的繼續慌淫下去。

  許平自然不會傻到讓她們親口答應,見她們采取了默許的态度立刻說了低能
的規則,那就是姑嫂以剪刀石頭布的方式來決定勝負。赢的一方必須喝半杯純酒,
而輸的一方則是有下流猥瑣的命令懲罰,實際上這種規則不管輸赢都沒好處,爲
的是讓她們有一個借口可以繼續荒唐而已。姑嫂都明白這種窘況和許平的想法,
不約而同的白了許平一眼但都沒抗議,因爲她們需要的确實是一個借口而已。

  這種不平等條約她們也欣然接受,就足以說明她們早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
備,欠缺的隻是一個讓她們可以有心理安慰的契機而已。雖然晚上的調教很是成
功,不過許平一直堅信酒是色媒的絕對事實,訂立這樣的規矩隻是爲了讓她們更
加放得開而已。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許平充當着裁判的角色,實際上可以
說這是一場完全不對等的遊戲,因爲不管誰輸誰赢最後爽的肯定是自己。

  有了可以自欺欺人的借口,姑嫂間互相看了一眼就緩緩的伸出手來,不得不
說她們的動作是一點力度都沒有,似乎對于勝利都不怎麽上心,她們在乎的是有
一個切入點可以讓自己更加的放縱而已。

  慌淫的遊戲即将開始,兩位尤物沉默的等待時突然房裏響起了刺耳的電話鈴,
雖然節奏很是輕柔但這一刻無疑還是把房裏的人吓了一跳。白詩蘭一臉懵懂的樣
子,明顯不是她的手機,許平這時候可不管是誰打來:「别理他,咱們繼續!!」

  有人掃興許平自然有些不爽了,不過穆靈月卻是一臉的擔憂,忐忑不安的看
了看許平說:「老祖宗,這一部手機的号碼,隻有陸貴妃知道……」

  她的話讓白詩蘭也瞬間面色一變,不用想就知道陸吟雪肯定是來查崗的,現
在她們最怕得罪的一是老妖怪二就是陸吟雪了。許平倒不怕得罪陸吟雪,反而可
以理直氣壯的責怪她掃自己的興,可眼前兩個女人瞬間面色一變明顯很是慌張,
如果就這樣置之不理的話相信她們也會忐忑不安玩也沒辦法玩得盡興。

  白詩蘭和穆靈月都有些慌張,許平則是有些郁悶,手一擡一招漂亮的隔空取
物把穆靈月的包包吸了過來。響的是一部粉色的平闆手機,一按連接畫面上立刻
出現了陸吟雪嬌好的面容,她應該還在外邊奔波看環境是在行駛的汽車上,微微
有一些吵雜的聲音。

  陸吟雪似乎對于許平出現并不意外,反而是嬌柔的一笑,含情脈脈的說:
「老祖宗,人家這麽晚才打電話,相信不會掃到您的興緻吧!」

  不得不說陸吟雪時間掐得确實好,已經射了一波嚴格來說不算掃興,郁悶的
是她低估了許平的獸興和今晚調教成功後的欲罷不能。一聽她的話許平氣消了大
半,見陸吟雪微微有些疲憊但眼眸閃爍着對自己的思念和關切,開口的時候語氣
瞬間軟了下來:「皇後娘娘和詩蘭服侍得很好,你呢,怎麽現在還在外邊奔波?」

  「新朝将至,總有忙不完的事,不然的話臣妾也想去服侍您。」陸吟雪嘴邊
挂起了甜蜜的笑意,如此家常的話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男人微微的關心已經
足夠讓她心生暖意了。

  「多鍛煉自己麾下之人,上位者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爲,這樣會把自己活活累
死的。」許平語重心長的囑咐着,不過也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所謂的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很少有人能做到。皇朝剛經曆了内亂的波折,加之陸家受了重創本來就
人手不足,現在陸吟雪哪怕大膽起用新人也是捉襟見肘,否則的話不至于洛家老
爺子和陸舉一起出手的情況下還忙得這樣昏天黑地。

  「靈月呢?」陸吟雪随口問了一句,她自然也思想許平,不過更關心的是許
平的傷勢。她清楚這個色狼的秉性,若是獸興大發的話想叫他克制是不太可能的,
偏生穆靈月又一心求子,難免半推半就成其好事,到時候自己也不好責怪于她。

  「想看麽?」許平淫蕩的一笑,嘿嘿的樂了一下。手機視頻能看見的畫面有
限,此時許平已經伸手把兩個略顯拘謹的尤物按到了跨下,姑嫂都清楚這色狼想
幹什麽,但這時她們也羞于以這樣衣裳不整的淫态直接面對陸吟雪。

  她們還是屈服了,穆靈月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跪了下來握住龍根開始舔起
了軟軟有些可愛的龜頭。白詩蘭則是跪在她的一側,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親吻着已
經軟化的龍根,舔得是津津有味,相比穆靈月而言她早就習慣了許平的荒唐,也
不在意這樣的畫面被陸吟雪這種床上的姐妹看到。

  陸吟雪輕恩了一聲,許平拿着手機調整了一下,她看到的畫面是兩位衣裳不
整的尤物跪在跨下爲許平口交的香豔。這樣的畫面是情理之中的事,若說許平老
實的沒動她們陸吟雪反而感覺驚奇,隻是口舌之欲陸吟雪也懶得吃什麽醋,不過
她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擔心是不是三人已經完成了香豔的肉戲,此時兩位尤物穿
上衣服隻是匆忙的爲了敷衍她而已。

  陸吟雪在許平面前一向不隐瞞自己的情緒,所有的疑惑都寫在了臉上,許平
色咪咪的一笑後一手直接把白詩蘭的短裙撩到了腰間。白詩蘭羞得滿面通紅卻一
點反抗都沒有,這一撩她濕透的小内褲就露了出來,又小又緊的貼在了水蜜桃般
渾圓的美臀上,看起來極是淫穢,不過雪白的臀肉上沒磨蹭的水痕亦沒抓痕也能
證明她們的清白。

  「怎麽樣,老祖宗夠聽話吧!」許平淫蕩的一笑,饒有所指的說:「今晚我
是爽了,可憐了我們兩位大美人光出力沒享受到,可是把她們折騰壞了!」

  「老祖宗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您這是在欺負這兩位姐妹,真是的!」陸
吟雪嬌嗔了一聲,明顯看到白詩蘭的小内褲還穿在身上她就放心了,事實上她心
裏感覺有些慚愧,許平就算硬來的話她也不好責怪,現在許平在二女面前這麽給
她面子,着實是讓她芳心暗喜滿滿的都是感動。

  白詩蘭是嬌羞不堪,穆靈月則是松了口大氣,她宮裙底下可是真空的狀态,
這要是被陸吟雪看到的話就解釋不清了。姑嫂心不在焉的爲許平口交着,畢竟在
陸吟雪的面前她們顯得有些慌張,倒不是因爲淫态被看見而羞澀,而是擔心陸吟
雪會吃醋,畢竟日後她們得活在陸家的庇佑之下。

  「今天都那麽晚了,老祖宗也該休息了!」陸吟雪對許平深深的愛着,有感
恩也有敬畏,溫順如她很少敢開口管許平的事,但這次因愛作祟倒是一副嬌嗔的
口吻說:「臣妾知道您精力旺盛,不過有傷在身偶爾放縱一下還行,難不成您還
想折騰一晚上,您不心疼自己臣妾還心疼您呢。」

  情意綿綿的話聽得許平心生暖意,穆靈月則是聽着感覺有些發酸忍不住吃起
了醋,也責怪自己爲什麽就不能像陸吟雪那樣表現得落落大方。當然了聰明如她
們也聽出了陸吟雪的意思,反正這老色狼陸吟雪是管不了,但她們肯定不敢違背
陸吟雪的話,傻子都聽得出陸吟雪是不吃醋,但她特别的關心老妖怪的身體,這
時候敢不聽她的話難免有禍亂宮闱之嫌,當然這個宮闱指的是許平的後宮。

  陸吟雪後宮之主的地位剛奠定,這時候穆靈月和白詩蘭自然不敢挑釁她,不
過讓她們左右爲難的是就算自己願意走,老妖怪肯不肯還是另說,于她們而言兩
邊都是她們不敢得罪的。

  「知道了,老祖宗有節制的!」許平猥瑣的笑了起來,饒有所指的說:「你
那一份老祖宗可給你留着呢,到時候保證我們的太後娘娘欲仙欲死,而且還能讓
你的皮膚更加的光滑哦。」

  許平指的是九鳳玲珑功的事,這是任何女人都拒絕不了的誘惑,陸吟雪一聽
亦是眼前一亮,不過還是嬌聲道:「好啦您,現在皇後娘娘也是貴人事多,詩蘭
也忙得暈頭轉向了。她們是臣妾的左膀右臂也是您的女人,好不容易有時間去看
您卻被你折騰這麽久,老祖宗您也憐香惜玉一點好不好。」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許平自然是點頭應允,陸吟雪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這
才把電話挂斷。

  姑嫂間心不在焉的口交實際上挑逗力并不強,電話一停她們就主動的坐了起
來,想來受陸吟雪的影響她們也沒什麽興緻了。許平一看時間知道今晚再強求也
不好玩,隻能哎了一聲說:「好啦,陸大貴妃母愛泛濫關心我們的休息情況,看
來今晚都得做乖寶寶了。」

  「老祖宗确實該早點休息了!」白詩蘭和穆靈月一聽松了口大氣,隻要許平
不強求的話她們就不必左右爲難了。

  「恩,那你們收拾收拾早點回去休息吧!」許平也沒了繼續調教她們的興緻,
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她們美麗的嬌乳,忍不住說:「你們如果想吃掉的話最好快點,
等到風幹就徹底沒效果了……」

  這話一出,讓原本松了口大氣的姑嫂倆頓時有些慌張,既擔心精液失去了效
果又擔心許平賊心不死還想對她們繼續進行蹂躏。這時穆靈月頓了一下,小心翼
翼的說:「老祖宗,可否容臣妾和嫂子去衛生間,沐浴,淨身……」

  皇後娘娘說話就是這麽端莊委婉,現在她們就算想走也得清理掉臉上和乳房
上的精液,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儀态。否則的話要是被人看見那簡直是天大的
醜聞,當然了她們本意是不願意浪費哪怕一滴的精液,不過能避開許平的話就再
好不過。

  可惜的是許平這老色狼哪會琢她們的願,頓時是邪淫的一笑說:「就在這裏
清理吧,老祖宗看爽了就放你們走,絕不食言。」

  穆靈月微微的遲疑,但這時白詩蘭不由分說的捧着她的臉,對準她柔嫩的小
嘴就深深的吻了下去。穆靈月頓時動情的嗚了一聲,她沒想到嫂子那麽直接,丁
香小舌直接就鑽到她的小口裏吸吮起來,穆靈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輕喘間任由
嫂子輕佻的吸吮着她柔嫩的小舌頭。

  姑嫂間開始了激烈的舌吻,白詩蘭跪高了一些采取了主動的态度,見穆靈月
閉上眼睛已經默認了。她一邊動情的親吻着一邊媚氣橫生的白了許平一眼,雖然
依舊是助纣爲虐的行經,不過她是以自己的主動來避免穆靈月的尴尬,加之在許
平跨下調教了那麽久實際上她對于這樣小打小鬧的慌淫也無所謂了。

  白詩蘭知道穆靈月骨子裏還有些放不開,索性就一邊親着一邊把她壓在了身
下,吻得她意亂情迷後妩媚的看着許平。緩慢的伸出她柔嫩的丁香小舌,用十分
淫蕩的動作開始舔着穆靈月傾國傾城的容顔,仔細而又騷浪的動作讓許平瞬間興
奮不堪,跨下巨物也隐隐的充血。

  穆靈月半推半就的接受着,即使不是性感帶但被這樣淫蕩的舔着臉呼吸也控
制不住的紊亂起來,白詩蘭舔着穆靈月的臉,雙手輕車熟路的往下抓住了伴随呼
吸上下起伏的美乳揉弄着。這下穆靈月控制不住了,本能的呀了一聲:「不要…
…嫂子,呀……」

             第六章、姑嫂相淫

  姑嫂間的慌淫關系,禁忌帶來的心理刺激無比的劇烈,白詩蘭亦是瞬間感覺
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仔細的将穆靈月臉上的精液痕迹舔得幹幹淨淨事,看着美若
天仙的皇後娘娘此時淫穢的模樣更是激動,雖然有正經的目的但她的動作卻挑逗
性十足。

  白詩蘭似乎也喜歡上了調戲穆靈月的感覺,看着這個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小
姑子妩媚的淫态,聽着她的呻吟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更爲重要的是她知道這
樣能取悅自己的男人,虛龍假鳳的親密發生在她們姑嫂的身上本身就刺激感十足,
連白詩蘭都漸漸的堕落喜歡上了這種邪惡的快感。

  白詩蘭感覺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感受着身下小姑子嬌軀不安的扭動更
是興奮,仔細的舔完了她臉上的精液吞咽後還有點戀戀不舍,妖娆的一笑後慢慢
的往下,吻過她雪白的香頸,滑嫩而又性感的鎖骨,聞着這完美胴體散發的體香
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瘋掉了。

  「呀,嫂子,不……呀!」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來,披頭散發滿面的陶
醉之色,此時此刻覺得羞恥無比但美妙的感覺卻讓她控制不住。一手死死的抓着
床單,而一手卻是控制不住的摸在了白詩蘭的後腦,也不清楚自己是本能的想推
開她,還是想按住她讓這美妙的感覺來得更加的猛烈。

  因爲這時白詩蘭已經埋首在她美麗的乳房上,雙手齊出的抓住這對飽滿的肉
球揉弄着,櫻桃小口一張肆意的親吻着兩軟雪白的乳肉。柔嫩的丁香小舌宛如是
靈活的毒蛇一樣,舔拭着每一寸的肌膚不客氣的吞咽着上邊精液的殘餘,動作與
媚态放蕩至極,而她更是故意的含住穆靈月一直充血敏感的小乳頭吸吮起來,除
了貪婪許平的精液外還肆意的挑逗着這本就焦燥不安的肉體。

  在白詩蘭手口并用的挑逗之下,不堪人事的穆靈月扭動着嬌軀,死死的抓着
床單發出了銷魂的呻吟,所謂的羞恥此時帶給她的隻有無盡的快感和甘願沉淪的
刺激。

  許平在旁邊看着姑嫂的豔戲早就邪火中燒了,忍不住拖着傷腿挪到了她們的
身邊,沉浸在激情中的姑嫂仿佛視而不見般,似乎早就料到了許平絕不會甘于隻
做一個觀衆。許平挪到了穆靈月的另一側,直接坐到了她的頭部位置後一手控制
不住的摸了摸她的臉,喘着粗氣欣賞着這美妙至極的活春宮。

  穆靈月動情的嗚了一聲,轉過頭來的第一時間就張開小嘴含住了許平的龜頭
吸吮着,意亂情迷間纖嫩玉手更是直接伸上來抓住許平的龍根快速的套弄着,手
口并用的爲許平服務着動作已經是輕車熟路而又狂熱,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壓抑
住自己想大聲叫出來的快感。

  穆靈月被自己的嫂子挑逗得已經腦子發熱了,不安的扭動着身體瘋狂的吞吐
着巨大的陽物,她的雙腿不安的并攏交織着。本來端莊高貴的宮裙早就皺亂了,
裙擺下是她修長美腿露出來時的誘惑,許平忍不住伸出一手猛的鑽到了她的裙裏,
将裙擺微微撩高後直接摸索到了那最迷人的羞澀地。

  調教了一晚上皇後娘娘都那麽的配合,帶給許平心靈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即使沒真刀真槍的做愛但卻徹底的把她征服了,讓這傾國絕色的高貴尤物在跨下
被你肆意玩弄簡直是如夢如幻。這種感覺相信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尤其是回想
起她在跨下主動爲自己口交的模樣,雖然多少有些倔強但卻是一件讓人幾乎瘋狂
的妙事。

  許平可不是那種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不顧的人,這時候最重要的安撫住她燥動
的情欲,這樣調教才算圓滿的成功才能把這美豔的尤物徹底收于跨下。調教的目
的是爲了她的逆來順受,也讓她享受并沉淪其中,性愛永遠不是單方面的享受而
是快感的互動,許平深信當這個高潮來臨的時候,矜持而又高貴的皇後娘娘将徹
底的臣服于自己的跨下。

  手指延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上,撩開裙子後很輕易的占領了最美妙的地帶,
穆靈月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許平的手掌就捂住了她潮濕不堪的嫩穴。曆經一晚上
的調教她早已是情動不堪,花穴周圍徹底泛濫不說愛液幾乎粘濕了腿間,那又熱
又濕的潤滑感瞬間就讓人獸血沸騰。

  許平的手靈活無比,捂上去的第一時間手指開始動了,一根延着她的肉縫尋
找到早已經充血的小陰締,用力的按壓着這敏感的小肉粒。中指在一瞬間就侵入
了她的名器寶穴,感受着九曲回廊蠕動性十足的緊湊,即使是已爲人母的少婦但
這一位緊湊的夾擊在一瞬間幾乎夾得許平的手指動彈不得。

  「不,老祖宗……嫂子,啊,你們作踐死我,呀……」穆靈月頓時忍不住了,
發出了啜泣般的呻吟異常的激動,扭着嬌軀含着龍根的小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叫
聲,聽起來分外的淫穢讓人感覺更是激動。

  許平的魔手開始動了,閱遍花叢的經驗老到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光是手
上的靈活程度就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靈活的手指在一瞬間就掌握了穆靈月的
敏感地帶,開始了猛烈而又激情十足的摳弄,與此同時又在摳挖着,動作靈巧無
比節奏感十足,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完成了這個技術難度極高的挑逗動作。

  穆靈月控制不住了,發出了高亢而又放肆的淫叫聲,嬌軀幾乎在一瞬間就痙
攣起來,被挑逗了一晚上的情欲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出來。乳房被嫂子手口并用
的挑逗着,羞澀地被男人的魔手肆意的玩弄,加之口含陽物時這特殊氣息的刺激,
身體的敏感帶在一瞬間全部淪陷。

  「呀,嫂子,不行……太酸了,受不了……」穆靈月驚吟着,含着龜頭的呻
吟含糊不清,卻讓人感覺倍加的銷魂,聽到耳朵裏就是最好的催情魔音。

  無比劇烈的感覺挑逗着每一個細胞,中樞神經彙集着無與倫比的快感沖擊着
大腦,當子宮在劇烈的顫抖着穆靈月低低的嗚了一聲瞬間全身都痙攣起來,意識
在這一刻被澎湃的快感沖擊得幾乎魂飛魄散。

  銷魂侵骨的高潮侵襲着這美麗動人的肉體,一瞬間仿佛抽去了靈魂一般隻剩
下抽搐的本能,穆靈月兩眼一閉在這美妙的中級中幾乎暈厥過去。她停下了口交
的動作,許平感覺有些不爽不過還是從她裙子裏抽出了一直做怪的大手,手掌已
經被她的愛液淫水打濕,看起來分外的漣漪也特别的有成就感。

  「皇後娘娘真敏感,還不到五分鍾就高潮了,看起來真的是憋壞了。」許平
故意揚了揚手掌向白詩蘭展示自己這一手的潮濕,相信穆靈月肯定也聽得到這淩
辱的語言,不過此時她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連擡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估計徹
底的失了神也無法感覺到何爲羞澀了。

  白詩蘭含情而又妩媚的白了許平一眼,一隻玉手伸過來抓住了龍根繼續套弄
着,瞬間就緩解了許平不上不下的那種難受。不過白詩蘭另一手依舊揉着小姑子
已經被她舔得幹幹淨淨的白嫩美乳,擡起頭來與意亂情迷中的穆靈月接吻着,給
于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動作細膩無比讓人感覺别有一番韻味。

  白詩蘭溫柔的愛撫着,直到穆靈月身體的痙攣微微減弱時才擡起頭來,媚氣
橫生的看了看許平後嬌嗔道:「老祖宗您真是天下色狼的楷模啊,用手就把靈月
玩成這樣……」

  說話間穆靈月的嬌軀一顫,下意識的合攏着雙腿遮掩那泥濘不堪的羞澀地,
不過在宮裙的遮羞下本來就看不見任何的春光,這樣的行爲無疑在表示她已經緩
過神來了。許平也不客氣,直接把手伸到了白詩蘭的面前,淫笑道:「作爲皇後
娘娘最親密的嫂子,詩蘭是個長輩,是不是得幫我們的皇後娘娘善一下後啊。」

  「壞蛋!」白詩蘭嬌嗔着,抓住了許平的手腕,伸出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起
了掌心處潮濕的淫水。這樣的動作和她妩媚的表情搭配起來放蕩不堪,偏偏她又
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舔得是啧啧有聲,讓人感覺瞬間就淫血沸騰。

  此時二人把癱軟如泥的穆靈月夾在中間,穆靈月依舊沉浸于高潮的餘韻中,
聽到聲音忍不住好奇的半睜着眼眸。清晰的看見嫂子正津津有味的舔吃着她高潮
的愛液,這樣的一幕讓穆靈月感覺呼吸一滞心裏有說不出的邪惡感,嬌軀不安的
一扭間高潮中的子宮亦是顫抖了一下,讓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聲,對于男女之
事慌淫的認知瞬間就上了一個台階。

  白詩蘭媚笑的看了看她,當着她的面将許平的每一根手指都吸吮入她動人的
櫻桃小口中,啧啧的舔去了所有高潮的愛液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舔着嘴唇嗲
聲說:「味道不錯哦……就是有點少了……」

  「詩蘭你是越學越壞了,不過我喜歡……」許平見穆靈月醒了,淫蕩的一笑
後雙手把白詩蘭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白詩蘭嗚了一聲後趴在了穆靈月的身上,
雙手握住龍根套弄着,張開小嘴含住龜頭開始了熱情如火的吞吐。

  眼見穆靈月得到了如此美妙的高潮她也是徹底的情動,啧啧的品嘗着男人的
肉棒同時挑逗般的扭動着她美妙的身體,漂亮的眼眸裏已經飽含春情的水霧,這
一晚上荒唐的調教已經讓她的情欲膨脹到了頂點,此時成熟妩媚的身體早已是欲
火焚的狀态,渴望着男人陽物的氣息,不管是多麽作踐的挑逗她都渴望,因爲燥
熱的身體太需要許平的玩弄了。

  此時她趴在穆靈月的面前,飽滿的豪乳磨蹭着穆靈月高潮後通紅的小臉,敏
感的乳頭磨蹭而過帶來的快感讓白詩蘭忍不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穆靈月此
時亦是意亂情迷,眼前嫂子美麗的乳房盡在咫尺,這樣的溫潤動人又柔軟無比,
耳邊傳來嫂子動人的呻吟,眼角一斜可以看見嫂子的櫻桃小口含着男人的陽物動
情的吞吐着,這樣的刺激讓她精神有些恍惚,依舊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顫。

  穆靈月明白嫂子是怕她抹不開面子,所以先主動的爲她服務,又搶着取悅這
個男人緩解自己的尴尬,嫂子或許自己也在享受着這份荒唐,但她的放浪實際上
一直是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自己的面子。想起剛才嫂子挑逗自己時的溫柔,即使荒
唐不堪也讓人心生暖意,就如現在嫂子所做的事一樣,其實都是在顧及着穆靈月
一直高高在上的自尊。

  心裏的暖意讓穆靈月感覺眼裏有淚水在開始打轉,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感動
的時刻,剛品嘗完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知道嫂子其實也和她一樣很是渴望。穆靈
月不再扭捏,雙手齊出的抓住了白詩蘭圓潤的美乳,張開小嘴開始舔吸着雪白乳
肉上的殘餘精液。

  「呀,靈月,舌頭好靈活,嗚……」白詩蘭瞬間控制不住,含着陽物發出了
哭泣般的呻吟聲,擺動着頭部前後吞吐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穆靈月全情投入,讓自己也沉浸于這種荒唐的美妙之中,津津有味的舔着嫂
子美麗的乳房。張開櫻桃小口吸吮着敏感而又粉嫩的小蓓蕾,用舌頭輕輕的圍繞
着乳暈畫着圓圈用牙齒溫柔的咬着,腦海裏想起許平挑逗她時的那些伎倆,回報
般的挑逗着嫂子敏感的乳房,這樣的感覺讓她漸漸的陶醉。

  白詩蘭呻吟着身體也開始了不安的扭動,她似乎沒想到穆靈月會挑逗得如此
的撩情,柔嫩小嘴帶來的銷魂感覺讓她明白爲什麽穆靈月剛才那樣的激動了。本
就燥熱不安的身體在這種淫亂的氛圍中更加的敏感,姑嫂的雙飛間有了互動的話
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這種刺激十分的劇烈幾乎在一瞬間就讓人意亂情迷無法自制。

  許平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一邊享受着白詩蘭的口舌服務一邊伸出手去,摸索
過她的後腰來到了美麗的翹臀上。短裙已經被撩起了,濕透的小内褲依舊貼着敏
感的銷魂地似乎讓她很是難受,許平呼吸一滞間手指靈活的覆蓋上了她的陰戶,
撩開了小内褲後手指輕車熟路的進入了銷魂洞中,慢慢的扣弄着又玩弄着敏感的
小陰締。

  這樣的刺激讓白詩蘭感覺幾乎要瘋了,尤其男人手指的玩弄仿佛帶有魔力,
每一下都能撩撥到最敏感的地帶,那種觸電般的快感異常的猛烈。而乳房在皇後
娘娘的秀口中玩弄着,雖然她是那麽的端莊矜持,但真正放開的時候丁香小舌靈
活得堪比毒蛇,同爲女人她即使是第一次做這樣慌唐的事卻清晰的了解到自己的
敏感點,香豔無比的挑逗帶來的酥麻感覺讓白詩蘭感覺腦子發暈,混身的骨頭幾
乎都要酥掉。

  白詩蘭的表現更加的不堪,在穆靈月和許平的雙重玩弄之下,成熟得滴水的
肉體不堪承受,還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嗚了一聲後無力的倒
在了一側,在高潮的侵襲中神智不清的喘息着。

  披頭散發的模樣,滿面的陶醉,微張的小嘴邊上還殘餘着男人的分泌物,起
伏的乳房上布滿了小姑子留下的口水的吻痕。這樣的一幕無比的香豔,不過她歇
菜了苦的又是許平,巨大的陽物跳了起來再一次表達着被人遺忘的憤怒,若不是
已經射了一次的話許平肯定忍不了。

  白詩蘭徹底的癱軟一旁,雪白的美乳起伏着顫抖着,滿面的陶醉之色看起來
極是妖娆。穆靈月嗚的一聲後拖着無力的身體趴到了她的身上,雙手捧着嫂子的
小臉熱情的親吻着,一邊舔去班駁的精液一邊如是剛才一般給于嫂子高潮的愛撫,
動作溫柔無比臉上的迷醉之色更是讓人動容。

  許平靜靜的在旁邊看着姑嫂間的溫存,除了情欲之外還有許多讓人心動的暖
意,現在她們的狀況似乎是相依爲命一樣,這一次的荒唐除了是對她們一種淩辱
的蹂躏外,也讓她們的關系得到了質一般的升華。

  兩位尤物把彼此身上許平留下的精液都舔吃幹淨後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餘
韻和這份溫情,等到她們回過神來想起男人的巨物第二次一柱擎天還沒得到滿足
時有些慌張,因爲這一晚的調教她們已經沒任何的反感和不适了,反而有些感激
這種荒唐讓她們的關系更加的親密。

  當她們想起許平這個下流的功臣時,許平已經靠在床頭吸起了事後煙了,已
經射過了一次沒那麽沖動了。今晚的調教很是成功爲日後的性福打下了堅實的基
礎,事實上這就夠了,兩位尤物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也累了,許平自問是憐香惜
玉之人已經打算結束這個香豔的夜晚,同時也在期待着調教成功以後真正的雙飛
到來時的美妙。

  「老祖宗,對不起,冷落了您!」白詩蘭先爬了過來,枕在許平的腿上嬌嗲
的說着,臉上盡是被征服的陶醉之色,在這種慌淫的氣氛下一次的高潮就足夠滿
足她成熟妩媚的身體。

  「老祖宗,您沒生氣吧!」穆靈月也趕緊過來依偎着許平,表現得有些忐忑
似乎是怕許平生氣,她望着依舊一柱擎天的巨物。下意識的想繼續用小嘴伺候許
平,不過許平馬上搖了搖頭,溫柔的笑了笑說:「你們也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今晚老祖宗已經很開心了!」

  見許平沒有生氣,她們這才松了口大氣,一左一右的枕在許平的腿上就似是
溫順的小貓兒一樣,雖然已經适應并且喜歡上了這種淫亂,不過有些話依舊羞于
啓齒。休息了一陣後她們都有些困了,許平一看就知道她們因爲自己第二炮沒射
出來有些不安,趕緊開口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去沐浴一番然後回去休息吧,
畢竟現在你們俗事纏身也忙得不可開交……」

  「人家想在這睡了……」白詩蘭撒嬌了一聲,穆靈月露出無辜的表情,明顯
她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礙于陸吟雪的淫威她們也知道這不切實際,更何況真睡
一起的話很容易擦槍走火。

  現在她們已經被許平徹底的征服了,可以說一但幹柴烈火起來許平根本不用
強硬她們就會主動迎合,現在姑嫂兩位尤物對于這個男人已經是一點自制力都沒
有。真在這過夜的話,恐怕許平不用主動,她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把這個男人吃
了,哪怕她們明白二人加起來也無承歡之力,但她們已經徹底的喜歡上了被這個
男人征服,蹂躏,一起玩弄的那種邪惡快感。

  許平又點了一根煙,笑咪咪的說:「來日方長你們急什麽啊,等老祖宗傷好
以後肯定得挑一個良辰美景好好的陪你們一晚,到時候你們可别求繞哦……」

  「人家不求饒,到時候老祖宗随便懲罰人家!」白詩蘭嬌嗲的說着,眼含春
霧明顯很期待那一個時刻。

  「老祖宗,說好了哦,等您閑下來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們。」穆靈月鼓着勇氣
把這話說出了口,因爲姑嫂真正的雙飛無可避免,同時她一心求子又追求那神奇
的美容效果,加之已經享受到了這禁忌關系帶給她的無比美妙,自然不再排斥這
種慌淫的關系。

  打情罵俏了幾句,她們因爲感覺身上粘粘的很是難受就想先洗一下,穆靈月
貴人事多又因爲經常出席正式場合所以車上有備用的衣服。她命自己的宮女拿上
來時,白詩蘭依舊躺在許平的腿上,小手輕佻的玩弄着許平的腳趾笑吟吟的問:
「老祖宗,要不要人家和小靈月一起陪你鴛鴦戲水啊?」

  讓這對姑嫂陪着鴛鴦戲水?面對這兩個絕色尤物的情況下能老實下來許平自
己都不信,來日方長許平也不急于這一時了,立刻搖了搖頭說:「得了,真去洗
的話我可是會獸興大發的哦……」

  「獸興大發也是能摸不能吃,讒死您……」穆靈月心情輕松了許多,竟然下
意識的接許平的話茬嬉笑了一聲,不過剛笑完面色就微微一變。細想一下不可能
出現那種能看不能吃的情況,眼前的老妖怪這麽強悍别說斷一條腿了,就算是四
肢盡廢也能幹盡各種禽獸不如的事,更何況不是爲了她們的話也沒必要忍着,人
家根本不存在這種問題。

  「小娘皮造反了,居然敢這樣調戲老祖宗!」白詩蘭在旁邊呸了一下,一副
調戲的口吻說:「我看你是皮癢了還是哪裏癢了,是不是嫌棄嫂子在這耽誤你的
良辰美景了,要不我先出去一下給你個偷吃的機會得了,成人之美可是一種美德。」

  白詩蘭的調戲很好的緩解了穆靈月的尴尬,不過許平可不會放過她,立刻一
副猥瑣的模樣用極是下流的口吻說:「咱們的皇後娘娘還是調教得不到位啊,真
到了那時候老祖宗确實吃不了你,不過你可得知道男歡女愛除了正道滄桑外還有
歪門邪道一說,難不成你在這方面還有特殊的癖好,想讓老祖宗給你開發開發。」

  這一說,穆靈月吓得下意識的夾住了雙腿搖了搖頭一副怕怕的樣子,可愛而
又俏皮讓人忍俊不禁。大概是想着自己嫩菊的幼小,再想想這根巨物的粗大,瞬
間驚慌不堪,将這品菊之樂想象成了地獄般的酷刑。許平是開玩笑吓唬她,當然
也不排除早有觊觎的嫌疑,不過穆靈月倒是認真的想象了所以有些慌張。

  她這模樣逗得白詩蘭是咯咯直笑,花枝招展胸前飽滿的肉球都在胡亂的晃動
着,雪白色的肉浪看得讓人眼花缭亂。穆靈月回過神來立刻嬌嗔的瞪了她一眼,
聰明如她也知道了許平就算有所觊觎但今晚這情況老色狼已經沒了興趣,嫂子這
純粹是在逗她玩呢。

  你侬我侬的調情了好一陣,白詩蘭這才起身,打來溫水仔細的爲許平擦洗着
狼狽不堪的下身。穆靈月的人也送來了換洗的衣服,兩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尤物
難得的賢惠了一把,将病房收拾得幹幹淨淨的這才攜手走進了浴室,清洗被玩弄
了一晚上的動人嬌軀。

  女人洗澡一向耗時頗多,不過等她們洗完攜手走出來時許平是眼前一亮,本
就是傾國絕色的尤物又各有韻味,此時演繹着美人出浴的嬌豔自然是風情萬種。
她們不約而同的盤起了頭發顯得無比的端莊,穿的都是十分得體大方的正裝,勾
勒出火熱的曲線卻又有種不容亵渎的高貴,舉手投足間充滿了知性而又成熟的誘
惑。

  「老祖宗,您眼珠子瞪那麽直幹什麽,人家穿這樣好看麽?」白詩蘭咯咯的
笑着,扭着小腰在許平眼前一轉,成熟OL美豔動人的風情撲面而來,讓人想第
一時間把她撲倒在身上狠狠的調教一番。

  「老祖宗那麽有品味,嫂子穿這麽漂亮恨不能把你一口給吞了!」穆靈月在
旁邊咯咯的笑着,她和白詩蘭穿的是同一款的西裝裙,端莊大方不同的是她是灰
色的,而白詩蘭更能駕禦那種冷豔的黑色。讓穆靈月有些疑惑的是老妖怪怎麽表
現得那麽激動,按理說這可是幾百年的出土文物,難不成還懂什麽制服誘惑不成。

  病房收拾得很是規矩,臨走的時候姑嫂兩位尤物衣着争取的跪在跨下,啧啧
的爲許平口交了一陣才戀戀不舍的離去。那樣端莊美豔的她們跪在跨下用櫻桃小
口含入你的陽物,這樣的視覺沖擊十分的猛烈,也讓許平對以後的姑嫂雙飛遐想
連連,開始考慮到時候是不是就讓她們這樣着裝整齊的伺候自己,不過得穿什麽
樣的制服比較好呢。

             第七章、新的希望

  這一個月住院的日子可謂是惬意,如果不是許平自己覺得稍微修身養性一些
的話,病房就變得和炮房無異了。後宮團的成員一抽空就輪流來訪,幾乎所有人
都到齊了,無論誰來都少不了被許平占一下便宜幹點口舌之欲的妙事。

  不過許平也有郁悶的地方,一是姐妹花小公主沒來,這對雙胞胎小可愛最近
忙于入學的事情,被陸吟雪嚴令暫時不得離校。這也是因爲之前皇城之亂的時候
落下了太多的功課,乖巧好學的朱可兒學習成績之前是數一數二的,到了新學校
後成績有了明顯的下滑,在這方面比較好勝的她自然是得埋頭惡補。

  讓人想不到的是朱曼兒這叛逆的混世魔女雖然喜歡湖鬧但學習成績也不錯,
皇家對于公主們的學習管教得特别的嚴,雖然小小年紀經曆了那麽大的風波會讓
她們成熟,但陸吟雪也擔心爲此她們無法靜下心來學習所以就禁了她們的足。

  有一個原因她不敢明說,不過她已經把許平當成了洪水猛獸,深怕情窦初開
的女兒沒心思學習所以暫時不讓女兒們和許平見面。好在現在網絡通信方便,雖
然她們也被禁止上網玩遊戲不過基本的通信自由還是有的,也隻能每晚上和許平
聊聊天,說一些下流的情話以釋相思之苦。

  至于其他女人,白詩蘭和穆靈月忙得暈頭轉向了,姑嫂間就沒有再一起過來
沒給許平任何的機會。而穆靈月和陸吟雪兩位未來的太後也湊不到一塊去,每次
來都是單獨一人雖然也少不了被許平蹂躏,但起碼也沒過份到許平十分期望的那
個地步。

  出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不過日子越來越臨近許平卻有些焦燥,因爲出院以
後舉目望去茫茫的京城卻不知道去哪好。皇宮許平是不願意去住,盡管朱明遠再
三的強調要接老祖宗回去盡人孫之孝,不過說到底宮裏人多眼雜幹什麽都不方便,
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慌淫,許平連考慮都不用就直接拒絕了。

  要個落腳點其實很容易,京城的房子想買幾套就幾套也不是難事,問題是住
着得有點意思才行,否則的話守着個大房子又孤家寡人的和睡在棺材裏有什麽區
别。本來衆女是相約出院的時候過來接,不過許平也是謝絕了,多小個事不用那
麽大的陣仗。

  病房裏的東西一應具全也沒什麽行李好帶,手續更是不用辦,換身新衣服就
可以直接走人沒那麽麻煩,對于許平來說郁悶的是出院以後去哪住,上哪找樂子
去,總不能一直住酒店吧,那也太沒歸屬感了。

  出院當天許平又玩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等到陸吟雪來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
空,陸吟雪也隻能是一聲歎息了。她最擔心的是許平會聞着味道跑去找自己的女
兒,畢竟女兒現在是學業期就怕許平一去她們的心就散了,不過擔心歸擔心她也
不敢再過多的管束許平,畢竟她明白這一個月的禁欲期許平已經給足了她面子,
再說下去的話就是她不知輕重了。

  現在許平已經化身一頭蠢蠢欲動的禽獸了,可以說那種一般性的猥瑣行爲已
經無法滿足許平澎湃的獸欲,現在許平苦苦追求的目标特别的明确,姑嫂雙飛,
母女三飛,或者是耐心等待朱明遠登基的時候來一個喪盡天良的太後雙飛。

  最後這個目标得延後一些才能實現,姑嫂雙飛這個經過上次的調教實際上她
們也都采取了默許的态度,甚至白詩蘭還會主動提這個來挑逗許平。可惜的是她
們實在太忙了,百忙抽空來一趟也是疲憊不堪的狀态讓許平不忍心過多的折騰她
們,而且最近她們天南地北的飛來飛去時間上湊不到一塊來,所以姑嫂雙飛這個
也得等她們商議好一個空閑的時間後才能實現。

  母女三飛這個也操蛋的得等,除非是擺臭臉用十分強硬的态度要挾陸吟雪,
否則的話還是得給她們一定的時間做心理準備,找一個合适的環境再來實現這個
偉大的夢想,畢竟現在陸吟雪把許平視爲影響女兒學業的洪水猛獸,想要光明正
大的母女三飛也不是好時候。

  至于姐妹雙飛的話倒容易一點,自己可以偷偷去她們學校找人,到時候想幹
什麽喪心病狂的事都是輕而易舉的。加上這段時間朱可兒表達着思念很是哀怨,
朱曼兒沒有明說但也一副含怨的口吻,讓許平是心疼壞了恨不能立刻跑到她們的
身邊,偷偷的爬上這對姐妹花的香床給她們一個驚喜再次享受那粉嫩得如夢如幻
的雙飛豔福。

  出院的當天許平就有這個打算了,不過意外的是丁彤知道許平出院的消息立
刻找上門來,她們那邊的進展已經有些眉目了,不過有些難題暫時攻克不了。雖
然丁彤的語氣不敢确定,但她希望許平能過去幫一下忙,或許一直攻克不了的問
題會因爲許平的到來迎刃而解。

  怪了,難不成基因技術的問題不需要科技,需要老子的歪門邪道。許平雖然
感覺有些困惑,不過剛好出院後有些不知所去,索性就先答應丁彤,如果能把她
們的問題解決的話也未嘗不可。畢竟卡戴妮和琳娜是那麽誘人的一對姐妹花,身
材性感在床上的風格又異常的火辣風騷,許平是食髓知味一想就感覺心癢癢的。

  加上之前許平在資料裏瞄過一眼丁彤以前的照片,雖然沒那種妖娆至極的驚
豔,但卻是一個看起來知性而又溫柔的美少婦,那樣的丁彤可以說第一眼你隻會
感覺她漂亮,但絕對是越看越耐看的一個大美人。

  許平動身的時候心裏已經癢得不行了,如果這次可以的話試一下母女三飛的
滋味也是不錯,兩個不知廉恥爲何物的姐妹花應該不會排斥這種刺激的事。上次
救了她們母女的命本來她們就欠自己一個人情,這樣天大的恩情不以身相許也太
說不過去了,隻要解決了丁彤的話美妙的母女三飛就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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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8 13: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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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二十二集 01~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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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王朝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二十二集

  內容簡介:

  琳娜姐妹的癡騷欲女性格讓許平內心火熱不已,聯想到丁彤那成熟美豔的少
婦身材,看來在秘密基地可以享受到香豔的母女三飛!

  但許平真正見到母女三人,滿腔獸欲立即消退大半──這幾個女人的邏輯呢?
道德感呢?況且丁彤如今的樣子……他不是禽獸啊!


                第一章

  還是那個群山環繞的秘密基地,不同的是少了恩怨糾葛的話這裡清靜得如是
世外桃源一樣,禁軍水泄不通的把守之下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安寧。沒了霍俊和
他的護衛隊,沒了御用拱衛司的張牙舞爪,這裡更像是一個科學家們的天堂,可
以在這裡肆無忌憚的發揮著她們瘋狂的設計和超前的想法。

  或許他們的思想也會有邪惡的時候,但純粹作為一個研究用地的話,這裡能
提供的條件堪稱是人間天堂,依舊是由皇家直接負責的,但這個基地現在最高負
責人是丁彤,除非是皇家有令否則的話丁彤在這絕對是說一不二的權威。

  畢竟琳娜和卡戴妮已經是許平的女人了,而且同生死共患難過又都是以後床
上的姐妹,陸吟雪臨走時幾乎把這裡送給了丁彤作為研究之用,算是一個討好許
平的順水人情同時也是她心思細膩的表現。至於朱曼兒和琳娜之間的過節就不用
提了,細看的話就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鬥氣而已,明看的話更是一點結怨生仇的必
要都沒有。

  更何況之前各為其主的情況下琳娜實際上沒為難過朱曼兒,那些在小公主看
來特委屈的事其實根本微不足道,細想的話人家其實還留了情面,最起碼沒在她
們身上做過任何實質性的研究。在這點上即使愛女心切的陸吟雪也是心裡有數,
所以雙方在不用言語溝通的情況下就冰釋前疑了。

  陸吟雪也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人,雖然朱曼兒朝她抱怨過被抓去時受的委屈,
可成熟的她不用點明就知道這就是個誤會而已。雖然女兒受委屈了任何當媽的都
會心疼,但這點肚量陸吟雪還是有的,如果因此怪罪琳娜的話就太不明事理了,
更會養成小公主刁蠻跋扈的習慣,從小就對兒女管教嚴厲的她更不可能由此嬌縱
女兒的任性。

  雖然沒什麼交流,但陸吟雪此舉也是對許平和床上姐妹的一種示好,因為她
也感激琳娜這科學瘋子沒對自己女兒下什麼毒手。掌權後的丁彤對基地做了全新
的安排,借屍還魂的實驗因為皇帝龍禦歸天的關係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除了
部分對於基因學造詣頗深的瘋子外其他人都被她遣散了。

  那些被遣散的大多是外科手術的專家,可以確保臨床手術不出意外的那些學
究,每一個都是醫學界特別珍惜的泰山北斗。這些人或是被送到其他領域進行研
究,或是回到皇家醫學院裡去享受清靜,在經歷了差點被殺人滅口的風波後不少
科學瘋子依舊瘋狂而又執著,但對於丁彤的安排也沒人敢於異議,最起碼八成以
上的人都表示了支持。

  因為他們是科學的崇拜者並不是皇權的死忠,天馬行空的科學家最討厭的就
是給他們一個方向的束縛,現在有了地位能做自己喜歡的研究於他們而言再好不
過,雖然半途而廢多少有些鬱悶,但想想日後可以有自己的實驗室有自己的經費
進行感興趣的研究他們也很高興,想來日後這幫瘋子會在各自的領域裡大放異彩。

  故地重遊,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感覺時過境遷,頗有點物是人非的淒厲感,
如果是天性傷感的人恐怕少不了長噓短歎一番。冬季的群山有幾分蕭瑟,原本還
算翠綠的樹林已經變成了滿是落葉的枯黃,就算有幾株松樹依舊翠綠著卻讓人看
不到半點的活力,感覺很是勉強,更襯托著一地枯萎的死寂。清澈如境的湖水也
伴著涼意不過多了幾分如詩如畫的美感,沒有了青山自然看不見綠水,一季一境
的變化著實是讓人感慨頗多。

  現在的基地很是清靜,沒了之前那種為了皇帝的性命而不得不埋頭苦幹的浮
躁感,也沒有那種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的壓抑。其他基因學的研究人員都各自在
屬於自己的研究室裡忙碌著,除非是丁彤這邊有什麼課題需要所有人一起研究,
否則的話這些瘋子可以兩三個月不用出門也不用洗澡,如果不是有人按時送飯的
話估計餓死了都沒人知道。

  秘密基地依舊是屬於瘋子們的樂園,不用強制性的研究借屍還魂的課題,餘
下的都是對於基因學瘋狂而又虔誠的信徒,這些人對於能繼續留在這裡表示出了
欣喜若狂的態度。因為丁彤母女三人的存在可以說是基因學上最瘋狂的成果,不
管是她們提供的血液和身體任何組織都是瘋子們要攻克的課題,對他們而言世界
上沒有比這母女三人更誘人的東西了。

  可以說整個秘密基地萬眾一心,全都在虔誠的協助著丁彤母女克服併發症的
問題,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母女三人的生命簡直是上天賜給她們的寶物,簡直是比
他們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按照這些瘋子的想法估計解剖了她們的心都有,按理
說和這些非正常思想的人類在一起應該很危險,不過丁彤之前就是這麼一個人自
然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可以說禦下有術把他們收拾得很是服帖。

  母女三人在這些瘋子的眼裡所謂的美色一點都不誘人,身體的誘人之處在於
如果能解剖的話他們會珍惜每一塊皮肉每一塊骨頭,做到物盡其用全部用來研究,
說難聽點就算給他們一根腋毛他們也會視若珍寶。

  對於他們這些沒說出口但幾乎不約而同的想法丁彤嗤之以鼻的說連個基因缺
陷都攻陷不了,給你們解剖你們又能幹什麼,最基本的基因和細胞構造哪出了問
題都不知道,就算我們肯為科學獻身也怕你們這些無能的傢伙什麼都研究不出來。

  「你們需要的是沒用的標本麼,你們這些連一點問題都研究不出來的窩囊廢
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我很欣慰,因為你們實在太無知也太不自量力了,瘋子我見得
多了無所謂,但我最煩的就是碰上你們這些傻子一樣的廢物。」

  這話應該修飾過,想來丁彤的原話肯定很是難聽,難聽到讓他們憤怒又無法
反駁的地步,肯定惡毒到讓這些幾乎沒了人性的瘋子都感到自尊心受損的程度。

  丁彤的做法很是睿智,她的激將法特別的湊效,既高姿態的鄙視了這些科學
瘋子又同時是一種無聲的鞭策。一瞬間所有人都領了她們母女三人的血液和細胞
樣本後選擇了閉門研究,當然了類似於她們這麼好的研究體活著總比死了有價值,
眼前的難關都攻克不了確實也難堪,只要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就不用擔心這些瘋
子會腦子一熱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丁彤本身就是個科學領域的瘋子,她懂得這些人的心理,也知道這些人的才
華,不得不說這一手玩得確實是漂亮,只要這些問題一天不攻克她就不用擔心出
現任何的危險,最起碼她知道這些科學瘋子都有特定的不容褻瀆的領域和尊嚴,
所以她尖酸惡毒的話反而刺激起了這些瘋子幾乎咬牙切齒的激情。

  因為人員銳減,餘下的基因學研究人員不多可以分配到各自的研究室,所以
被掏空的湖心島就成了丁彤母女三人專屬的研究場所。這裡有少量的女性工作人
員,有的在照顧她們的起居有的則是擔任安全護衛,除此之外若大的湖心島上兩
蒼蠅都看不見公的,除了開會之外這裡是一切男性的禁地。

  這是陸吟雪臨走時安排的,在她的心裡雖然也有點醋意但許平已經是她的一
切了,雖然陸吟雪為了女兒們的學業一直努力的從中做埂,但不代表她對許平幾
乎虔誠的深愛會減少半分。只要母愛的因素沒影響的地方可以說陸吟雪就一切以
許平為中心,既然是許平的女人就容不得別的男人有半點機會,在骨子裡陸吟雪
其實也有強烈的從一而終的觀念。

  這種感覺在她真正動情以後越發的劇烈,劇烈到幾乎偏執的地步,之前的政
治婚姻與感情和愛情無關。現在她真正明白愛上一個人的幸福,從一而終的思想
就控制不住的作祟並且瘋狂,其實不只是丁彤這邊就連其他女人身邊陸吟雪也盡
可能的安插了眼線,在這點上她眼裡揉不得半點的沙子,當然了這些都是暗地裡
的安排許平並不知情,就算知道除了感動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反應。

  名門望族裡出來的女人或許會比常人想像的冷血一些,但她們也有著骨子裡
洗不去的傳統思維方式,這種想法一但被打開的話就會陷入無法控制的地步,陸
吟雪已經是沉醉在愛河裡的女人,只要與母愛無關的一切她都會站在愛郎的角度
去思考。

  湖心島若大的實驗區很容易讓人迷路,不過住宿的地方有暖氣的關係感覺四
季如春,用如春來形容似乎有些不恰當應該說是酷夏,熱得許平都出了一身的大
汗,有種季節被徹底顛倒的感覺,暖氣提供的溫度很是乾燥讓人感覺更不好受。

  來到這的時候許平一開始穿的是冬裝,這會貼身衣物徹底濕透了,忍不住抱
怨著:「靠,你們這是極端主義啊,實驗區冷得和在停屍房一樣,這裡又熱得和
有火在烤似的,冰火九重天啊。」

  「這是正常的啊!」身穿著薄薄的白色大褂,中空只穿著內衣的琳娜搖了搖
頭,一本正經的說:「居住的地方熱一點無所謂,可以幫助排汗關鍵是不會輕易
感冒,這樣可以確保不攜帶病菌進入實驗區,也不用穿那麼多衣服蓋那麼厚的棉
被住著比較舒服。但實驗區那邊就必須把溫度控制得低一點,冷一點的話可以確
保一些細胞樣本的保存,如果溫度過高的話出汗也是個大問題,實驗室裡很容易
孳生細菌,溫差雖然大了一點但這是合理的安排。」

  「對對,好像是那麼回事!」許平懶得和她鬥嘴,這會熱得整個人都有點迷
糊了。

  「肯定是對的啊,你聽過誰家實驗室把溫度弄那麼高的。」琳娜瞬間就得意
起來,挺了挺胸部後一副得意的口吻說:「科學是必須嚴謹對待的,實驗的區域
更是容不得半點的馬虎,出現變異什麼的還好一些,但一個不謹慎會擾亂了實驗
得出的資料。」

  得,這小妞的思想嚴謹得很,在科學上的事不能用常人的角度與她們溝通,
事實上她們的思想一向異于常人,想要正常溝通本身就是許平的錯。

  卡戴妮亦是一樣古怪的穿著,本來久別重逢應該很興奮的來個小別勝新婚,
事實上她們一開始也表現得很激動臉都漲紅了,按她們的話說就是荷爾蒙上腦,
內褲差點都濕透了。

  但嚴謹的她們還是果斷的拒絕了和許平親熱,因為她們剛從試驗區裡出來,
覺得這時候性交的話不太衛生。儘管她們也直接了當的說這段時間會做春夢,也
想念著在許平身上得到的莫大快感,那是她們姐妹間偶爾虛龍假凰時得不到的欲
仙欲死,但還是理智的壓制住了荷爾蒙沖腦的衝動。

  按她們的話來說姐妹間的撫慰純粹是肉體上的生理滿足而已,和許平做愛的
話則是銷魂蝕骨的美妙,不會有過後很空虛的感覺,反而會在筋疲力盡的情況下
滿足得一塌糊塗,那是生命被創造出來的終極意義。

  姐妹花說這種話的時候表情是一本正經,沒半點扭捏反而嚴肅得很,讓許平
亢奮無比的同時又覺得她們特別的呆萌有一種讓人獸性沸騰的感覺。因為她們說
話的時候表現得很性饑渴,但又粉眉微皺的拒絕立刻做愛,雖然這種表現讓人清
晰的感覺到她們異于常人之處,但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

  更為關鍵的是這話她們是當著自己媽媽的面說的,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
嚴肅得似乎是在討論什麼正經事一樣。這種事是不必扭捏矜持的,完全是天經地
義上得了檯面,或許是因為她們沒受過禮儀道德的拘束,也不知嬌柔做作的廉恥
為何物。

  許平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丁彤,心裡邪惡的快感雖然控制不住的作祟,
但對於丁彤這個充滿了傳奇性的女人還是充滿了興趣,比起之前在玻璃池裡看見
的她,眼前的丁彤是活生生的存在讓人更能感覺到她的真實。

  一張輪椅出現在裝潢一新的房間裡似乎有些淒涼,丁彤就坐在輪椅上有些不
好意思,不過畢竟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她倒沒有滿面羞紅,對於兩個女兒出格露
骨的言論只能裝作視而不見,不過她也是控制不住好奇的打量著許平。

  實驗的進展就是她不需要再呆是藥液裡依靠機器存活著,美中不足的是得坐
著輪椅根本沒有行動的能力,因為除了五官以外身體幾乎是癱瘓狀態,身體有感
覺卻動彈不得。基因改造以後的後遺症頗多,雖然她們沒明說但明眼人一看就知
道她是進入了返祖的狀態,開始出現時光倒流的逆生長。

  此時的丁彤剪了一頭俐落的短髮,按照容顏來看已經是一個超不過十歲的小
女孩。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幼小,即使坐在輪椅上但身高目測絕對超不過140,
小小的身體顯得有些弱不經風,儼然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小蘿莉。

  一條白色的被單把她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這樣的丁彤看著比上一次更加的
幼小,五官的精緻讓人第一時間感覺絕對是個美人坯子,能清晰的聯想到她成熟
以後那張照片上讓人垂涎三尺的美感,那種知性而又豐腴到幾乎滴出水來的美豔。

  饒是如此丁彤的五官精緻容顏還是特別的漂亮,不難看出姐妹花正是繼承了
她優良的基因才有這等美豔的樣貌。

  丁彤此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幼齒的小女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滿面都是迷茫和
好奇,可以讓人心生憐愛也可以讓人心生喪心病狂的獸欲,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嫻
靜而又乖巧。她開口時,那種純粹的童音十分的甜美,更是讓許平感覺骨頭都有
些酥麻了:「我和別人一樣叫您一聲老祖宗吧,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的會面,您
好。」

  「那我該怎麼說,岳母大人,您好。」許平嘿嘿的一笑,瞬間就心起逗弄之
意,看著外表是小女孩的她說出這樣嚴謹的話,根本就無法讓自己保持正經。

  「如您所見,現在我雖然不需要依靠藥液,但問題已經很嚴重了。」丁彤臉
上微微的有些發紅,卻又保持著那種似乎古井無波般的平靜,輕聲說:「我們母
女能經歷這一次的風波,最感激不盡的還是您,這個救命之恩我深深的記在心裡,
無論過程如何沒有您的話我和女兒們恐怕早就遭了皇帝的毒手,于情於理而言只
能說大恩不言謝了。」

  「媽媽,你們先說,我們去洗一下澡,身上髒死了。」琳娜和卡戴妮剛從實
驗區出來,身為科學瘋子的她們有著特殊的潔癖,覺得身上全是細菌特別的不好
受,沒等丁彤說完姐妹花就手挽手的跑進了房間,再不洗的話她們強迫症發作估
計能把自己憋瘋。

  若大的客廳裡姐妹花一走就是孤男寡女的情況,可惜的是丁彤現在是一個不
到十歲的女孩子,那樣的幼小除了有特殊的愛好外不會讓你立刻心生漣漪。許平
很耐心的坐在了她的對面,點了根煙後問道:「岳母大人,你們的實驗似乎有進
展,不過出了什麼問題?我這人一向很尊重科學的,只是你們那些高深的門道我
一點都不懂,能幫的地方也有限,所以有什麼事你可以直說,免得太高深了我根
本理解不了。」

  「其實我們就是摸著石頭過河,除了有一股偏執外,比別人強不到哪去。」
丁彤謙遜的說著,幼女外表下的她是個歷經坎坷的女人,即使許平刻意的面露下
流之色但她依舊淡定從容看起來極是幽雅。

  或許她的思想在這麼年多極端的生活中有些扭曲,但畢竟是為人母者比起姐
妹花而言正常了一些,起碼她能清晰而表達出自己的思想,不會有什麼讓人感覺
十分驚悚又離經叛道的言論。

  「說吧,需要我做什麼?」許平忍不住伸了個大懶腰,現在是傍晚時分感覺
肚子特別的餓,說真的若不是有母女三飛的誘惑許平真不願意來這,畢竟這秘密
基地雖然什麼東西都一應具全,但呆在這不見人煙的地方許平也耐不住寂寞。

  現在天下太平了許平更希望四處走走看看,多享受一下現代化的生活,多幹
一點禽獸不如的事混一個逍遙自在。

  「需要採集您的血液,精液,包括細胞的樣本。」丁彤猶豫了一下,輕聲的
說:「琳娜她們的併發症其實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只要有我的細胞可以修復的話,
很快就可克服這個難題。可問題是我的身體雖然沒出現併發症,可是經過了太多
的實驗以後我的內分泌徹底的紊亂了,如您所見現在這身體的情況更加的糟糕,
短短兩個月時間應該又小了一歲。」

  遲疑了一下,丁彤還是苦笑道:「不只是外表上變成了小孩子,就連生理上
也出現了時間逆流的退化,說起來特別的可笑,明明我有孩子了可現在這幼女的
身體卻長出了處女膜。按理說只是簡單的倒退現像還好,可問題是這身體的內分
泌徹底的沒了規律,按照身體基理來算的話這身體還不到十歲,但卻有著二十多
歲的月經量,可以說出現的問題越來越多,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給她們提供
可用於修復的細胞。」

  丁彤的表達倒是通俗易懂,簡單來說只要有她健康的細胞就可以修復好姐妹
花身上併發症的問題,不過現在她自己的身體也是一團糟,拿現在的細胞去修復
的話別說是治癒了,恐怕會誘發出更多的問題。

  「這麼嚴重?」許平倒是聽得楞住了,長出了處女膜這個似乎很好理解,可
又保持著二十幾歲的月經量,確實是亂透了。

  當然了這些話從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幼女身上說出來更奇怪,尤其丁彤此
時看起來是那麼的幼稚童趣,可偏偏她粉眉微皺,開口的時候又給人感覺那麼的
嚴肅:「雖然這樣說問題不大,可如果我的身體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根本不可能
提供健康的細胞源,所以現在首要的難題就是解決我身體的返祖現象。再這樣下
去的話我也不知道會出什麼異常,難道會一直回縮到嬰兒時期,甚至到最後變成
一顆不具備自我生命能力的胚胎。」

  說到這丁彤的面色一變,沒有任何的恐懼但卻充滿了痛苦之色,對於已經飽
受風霜的她而言其實死亡並不可怕,身為母親的她怕的是自己的孩子不能健康快
樂的活下去,此時的丁彤滿心都是自責,責怪自己打開了這種生命的禁區,卻無
法給出一個完美的結局。

  「事實上,會出現什麼狀況我也不清楚!」丁彤一直表現得是那麼從容優雅,
可現在亦是控制不住無奈的苦笑著:「若是一味的返祖現象也就罷了,可以嘗試
著用外在刺激讓身體重回發育的軌道,但現在內分泌徹底的亂掉了,或許這一刻
我擁有的是小孩子的身體但器官卻在衰老,再這麼亂下去的話我不知道會不會不
消一年半載我就以這副小孩子的模樣卻衰老而死。」

  「細胞啊,基因什麼的,我倒是不懂,不過我想你既然找我想來應該有點眉
目了。」許平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應該是看上了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的神奇
吧,當年百花宮祖師妙音師太走火入魔後身體就有了嚴重的返童現象,以前葉雙
語走火入魔時也是出現了一樣的症狀,這應該是世界上和你最是相近的案例了。」

  「沒錯,解決的辦法是戰龍訣的陰陽調和。」丁彤眼前一亮,點了點頭斬釘
截鐵的說:「對於所謂的內力我們已經有一定的研究了,當然了您的境界很高我
不敢保證我們能研究得透,但像這種所謂的陰陽調和也不是說無從入手。簡單來
說就是修煉九鳳玲瓏功的女人的身體,在遇到修煉戰龍訣男子的精液時會產生神
奇的化學反應,雖然科學原理暫時無從考究,但現在我只是希望能證實這個功效
是存在的就行了。」

  不只是證明存在,更重要的是如何把這神效移花接木到她身上,說難聽點這
些高深的武功要練到一定的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以丁彤一張白紙的底韻,就
算勉強學了入門的心法也沒用,真正陰陽調和的話也不會有半點效果,這點上許
平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其實丁彤的想法許平不是不明白,只是她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戰龍訣和九
鳳玲瓏功的陰陽調和需要的是雙方的實力在一個對等的情況下,並不是說單純只
是性交的行為,更重要的是在那個特殊的時刻一起運行內力。

  論起武學許平認為比誰都懂,可要是用科學的原理來解釋的話別說自己了,
恐怕丁彤都是無從入手,人體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即使許平已經徹底
貫通但要用於他人身上也是沒半點把握。

  許平面色的凝重讓丁彤的神色有些緊張,她自然也明白雖然找到了眉目但真
要有所突破的話也是任重而又道遠,琢磨了一下後忍不住長歎一聲說:「老祖宗,
具體有沒有功效我也不敢保證,但現在我們走投無路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哪
怕我的細胞能維持一段時間的正常也行,最起碼能提供給她們健康的母體細胞修
複克隆的併發症,現在我需要的是多一點的時間,讓我能有把握徹底解決琳娜她
們身上的難題。」

  「那你自己呢?」許平倒不介意提供幫助,只是看丁彤一臉的為難,也知道
這位母親並沒有過多的把握。

  或者說她們母女間的問題根本不是同一個問題,如果能爭取到時間的話恐怕
只能迫切的解決其中一方身上的變異,丁彤作為一個母親她首要考慮的是自然是
自己的女兒。可是她身體的返祖現象這麼嚴重,再不抓緊治療的話恐怕出現的問
題會更多,對於基因學的問題許平也是一頭霧水,而她們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專家,
如果說她們都沒把握的話恐怕這事就真不好辦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凡事都不能太悲觀,或許我認為一切勝券在握,卻陰溝
裡翻船。」丁彤的神色回復了之前那種如水般的寧靜,一臉深沉的說:「又或許
我是幸運的,總感覺一切都絕望了,又峰路回轉讓我看見希望成為幸運兒都說不
定,一切都是未知的。」

  「希望如此,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哪怕是帶有淫欲的因素,許平也希望她
們母女能夠安好,畢竟姐妹花是自己的枕邊之人,作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許平也
不忍心看她們生活在併發症的折磨之中。

  至於提供細胞這些就無所謂了,反正丁彤又不是要研究什麼未來戰士克隆人
之類的。

  「希望您這幾天能配合我們的研究採樣就行了!」丁彤說完望瞭望房間的方
向,疑惑的說了一聲:「老祖宗,麻煩您看一下她們在幹什麼,怎麼洗個澡洗那
麼久啊。」

  姐妹花的美人出浴想來應該香豔無比,這樣的要求從她們的母親嘴裡說出來
讓人遐想萬千,哪怕丁彤是因為行動不便才不得不拜託許平。但這樣的情況還是
讓許平一瞬間就熱血沸騰,頭一點直接轉身走到了房門前,門是敞開的往裡一望
許平卻是有些無語了,只能說這兩位果然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神,行事出人意料
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沒小別勝新婚的激情也就算了,關鍵是救命稻草來了也沒見她們怎麼激動,
姐妹花洗完後估計連內衣都沒穿就上床睡覺了。白色的棉被覆蓋著可以看見她們
的耦腿玉臂,看見沐浴過後白皙無比的肌膚,春光微微的外泄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美人春睡的誘惑比之美人出浴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人恨不能立刻沖上床去將睡夢
種呢喃的她們壓在跨下好好蹂躪一番。

  許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住了馬上沖上床的衝動,回過頭來一臉無奈的
搖了搖頭說:「這倆Y頭睡得和豬一樣!」

  「也難怪,她們在實驗室裡呆了兩天兩夜沒合眼,估計不是你過來的話她們
還不肯出來休息!」丁彤搖了搖頭,臉上有些自責語氣裡滿是母愛的關切:「我
怎麼勸她們都不聽,也都怪我,現在這身體實在太沒用了,除了動動嘴皮子外根
本沒辦法親自做實驗,否則的話她們也不用累成這樣。」

  許平沉吟了一下輕輕的關上了房門:「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實驗還沒
成功先把人累跨了。」

  「恩,謝謝你!」丁彤眼眸閃爍著難掩臉上的感激之色,畢竟這是一雙女兒
託付終生的男人,能這樣憐香惜玉做母親的她自然心裡高興。經歷了太多的波折
她的思想已經不是普通人那樣的世俗,姐妹同夫的韻事雖然彆扭但她還是能接受,
加上這男人于她們有救命之恩現在又有求於人家,自然而然的她就接受了這一層
關係。

  丁彤的瘋狂並非是自願的,她是因為母愛作祟開啟了這條不歸路,如果有得
選擇的話她希望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相夫教子安然的享受天倫之樂。

  如果沒有這一場變故,沒有這一切的磨難,這時候女兒也該長大了找到她自
己的愛人,為自己誕下一個可愛的外孫,自己不應該是坐在輪椅上想著那麼多複
雜的問題,而是抱著孫兒逗趣享受最簡單亦是最興趣的樂趣。

  一念至此,丁彤忍不住眯起了眼打量著許平,抱著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態度,
甚至在猜想著女兒如果和他有了孩子的話會更像誰一些。

  只是一想到這她又感覺黯然神傷,因為女兒們身上的併發症雖然不明顯但已
經很麻煩了,在沒解決之前她們雖然可以在做愛中得到肉體的性快感,但完整的
子宮卻暫時沒有孕育的能力。身為一個女人她明白那是多麼痛苦的事實,或許現
在大大咧咧的女兒並不在意,可當她們的母性覺醒時這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這個想法讓丁彤痛苦但心卻更加的堅定,不管自己最後能不能活得下來,她
都要想盡辦法讓女兒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最好不要再對科學有著這麼瘋狂的偏
執,就像個普通的女人一樣有自己的孩子,能過普通的日子,於她而言這是最簡
單卻異常奢侈的想法。

  許平的出現讓原本心無雜念的丁彤幾乎要瘋了,聯想到另一個問題瞬間就有
些激動,用更加擔憂的眼光打量起了許平。

  女兒身體有異常也就算了,這個男人還是個死而復生的怪物,按照女兒的話
說他同樣有射精的功能但誰知道那些精子會不會是孕育不出生命的死精,如果是
這樣的話就太驚悚了,這簡直就是怪物與怪物的結合。

  不對不對,他上輩子是有孩子的,想來復活是完全的,不可能人好端端的活
過來卻沒了孕育的能力才對。丁彤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著,腦子裡篤定採取到精
液樣本的第一時間要檢查的就是成活率,精子到底健不健康,渴望抱孫子的想法
讓她立刻重視起了這個問題。

  「你似乎也很累了!」許平看了看丁彤,此時的丁彤是位讓人尊敬的母親,
同時坐於輪子上的她外表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臉上的陰晴不定,堅強卻又控
制不住的苦笑讓人感覺倍加心酸,拋切情欲的成分許平也很同情她,畢竟任何一
個母親站在她的角度上肯定是苦不堪言。

  如果這時候許平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吐血三尺,徹底佩服科學家腦洞大開的
能力,因為這時候丁彤的腦子裡已經把關於精子存活率所有的課題總結了一遍,
並結合許平這特殊的情況在推算著孕育率的資料。

  「我每天休息的時間都很充足,倒不會累。」丁彤的容顏很幼小,特別的精
致,尤其說話的時候眨著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明亮動人的眼眸宛如是天上的繁
星般深邃特別的可愛。

  雖然她總是一臉飽經風霜的滄桑,那種老氣橫秋的表情出現在這俏美可人的
小臉上感覺很怪異,或許是因為她現在是一個憂鬱的母親,臉上缺少了小女孩該
有的那種甜美笑容所以總讓人覺得很不自在。

  「我去弄點吃的,你肚子也該餓了,一會她們醒了正好可以一起吃。」許平
實在受不了這裡灼熱的溫度,混身是汗這時候內褲都濕透了,忍不住問:「你這
裡有沒有可以換的衣服,夏天的,短一點的。」

  「沒,沒有!」丁彤一時有些走神,搖了搖頭後有些受寵若驚的說:「您要
的話我馬上讓人送過來,這裡有專門料理伙食的廚子,這些粗活讓他們來就好了
哪能讓您親自動手啊。」

  得,廚子和其他人員早就被趕到別的地方去了,等她們來需要點時間,而且
談這些話有旁人在多少感覺有些彆扭。琳娜和卡戴妮雖然四肢健全但卻是生活白
癡,丁彤這樣的情況就更不用說了,沒人照顧的話估計她們得活活餓死,可是姐
妹花不喜歡和陌生人溝通也不喜歡陌生人存在,丁彤的實驗是絕對的秘密也不希
望有人打擾,如果有旁人在的話確實很不方便。

  尤其現在許平來了,溝通的話題那麼驚悚有旁人更是彆扭,所以一早丁彤就
把這個基地裡其他閒雜人等都暫時放了假,其實她也不喜歡普通人看她們時那略
顯怪異的眼光。

  至於換衣服這個,許平也覺得自己純粹是想多了,她們除了白大褂外內衣都
沒幾件,又可以可能準備男人換洗的衣服,憑心而論這對姐妹花是絕對不懂什麼
叫細膩體貼,也只有自己犯傻才會問出這種沒腦子的話。

  「算了,我自己動手就行了,那些人不是放假了麼,等他們回來的話時間太
長了還彆扭。」許平拉開了自己的領子,眼睛掃了一眼丁彤,雖然她現在是小女
孩的外表但內心卻是個成熟的婦女。加之按輩分算的話還佔便宜的當了自己的嶽
母大人,許平邪念一起忍不住問道:「我實在熱得受不了了,沒衣服換的話我直
接脫了得了,反正就穿個內褲也可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丁彤倒沒多想,起居區域的溫度確實太高了,許平能穿那麼多
衣服還陪她說這麼久的話她倒是有些感動。反正對方算是自己的女婿,一家人在
一起似乎也不用太過拘束,內心成熟的她沒多想就答應下來,不知不覺還帶有點
丈母娘疼女婿的感覺。

  至於男人身體這個東西,她麻木的直接聯想到了標本骨骼之類的話題上去,
若說對許平有興趣的話她倒很願意把許平解剖掉,看一下這種死而復生的妖孽在
身體構造上和常人有什麼區別。

  許平也是熱得腦子都要暈了,直接當著她的面開始寬衣解帶,畢竟丁彤的外
表太過幼小了暫時沒多餘的想法。等身上脫得只剩一件貼身內褲的時候許平松了
口大氣,活動了一下筋骨摸了摸身體表面的油膩,鬱悶的說:「這溫度高得太扯
蛋了吧,明明都快過年了還搞得和嬌陽如火似的,看我這汗出的,都快脫水了。」

  「確實熱了一些,櫃子裡有毛巾,你趕緊擦一下吧!」丁彤語氣關切的說著,
自然而然讓她自己都有些楞神,比之不偕世事的女兒,成熟如她有著母性關愛別
人的本能。

  「恩!」許平答應了一下,拿來毛巾擦乾了身體總算松了一口大氣,這時心
無雜念反而沒察覺到丁彤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

  丁彤在旁邊看著微微有些失神,那原本滿是惆悵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控制不住
的紅潤,宛如孩童般清澈動人的大眼睛控制不住的盯著許平看。雖然她有了自己
的孩子但也只有過丈夫一個男人,而後她所有的心思全在女兒的身上,本該心無
旁騖的現在卻感覺到了視覺上劇烈的衝擊,又或者說直到現在她才有心思仔細的
打量許平,心裡一動間感覺到了全所未有的顫動。

  多少年了丁彤是第一次用打量男人的眼光看著許平,或者說她太久沒有身為
一個正常女人的感覺,這一眼給她的感覺頗為驚豔,竟是一時間挪不開視線,呼
吸都控制不住有些急促。

  俊美而又秀氣的長相,卻又有著陽剛至極讓人感覺腦子發暈的邪魅,嘴角一
笑有種壞壞的感覺讓人控制不住的心慌。許平的身材算是高大,雖然穿著衣服似
乎看起來有點文弱,但衣服一脫卻有著一身勻稱到幾乎挑不出瑕疵的肌肉,每一
塊肌肉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隱隱的汗水讓線條更加的明顯帶給心靈上無比劇
烈的衝擊。

  丁彤腦子感覺有些發空,下意識的打量著許平的身體,眼睛甚至直直的盯著
哪怕是敏感地帶也不放過。好在許平沒什麼獸興大發的跡象,內褲下的巨物沉睡
著尚未猙獰,即使沒頂起骸人的大帳篷但那鼓鼓的一團看起來也刺激性十足,甚
至她下意識的動了動鼻子,錯覺般的似乎能聞見來自男人敏感地帶那股特殊而又
灼熱的氣息。

  很奇怪,為什麼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丁彤第一次是以這種感覺來打
量一個男人,而非將許平看成一個十分有研究價值的生命體。

  「我身上有什麼麼?」許平回過頭來,迎上了丁彤那瞪得大大的大眼睛,身
為恬不知恥的萬年老流氓被這樣看著許平竟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因為對方
的外表是個看起來幼稚無知的小女孩的關係,所以很難產生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好吧,邪念不作祟的話讓許平瞬間有種自己是禽獸的感覺,大概也是因為丁
彤幼小的外表,那宛如小孩的精緻容顏一楞住十分的呆萌,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個
無辜的孩子在看著你一樣。瞬間就讓許平無恥的心受到了鄙視的傷害,哪怕是丁
彤什麼話都沒說,但光是她滿面的迷茫之色加之無辜的大眼睛一眨都讓人覺得別
扭。

  「你的身材,真標準啊。」丁彤忽略了自己臉上的紅潤和心靈上的顫動,一
副十分激動的口吻說:「按照正常的理論,像你這樣的肌肉結構是一般人無法鍛
煉出來的,沒有多餘的肌肉和脂肪,這樣的身體結構肯定很有力量,不管是肌肉
的大小還是身體的比例都挑不出瑕疵,有著勻稱的比例能最大程度的激發出人體
的力量,實在太完美了。」

  明明是小女孩的長相卻是少婦的靈魂,關鍵是她一點害羞都沒有直直的盯著
自己的身體看,還一副激動的語氣讚美著你,品頭論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饒是許平臉皮厚如城牆這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還可以
吧,以前修煉的時候吃的苦多了就這樣,不過應該沒誇張到你說的那種地步。」

  「那你就錯了,你這樣的身體結構完美得太嚇人了,尤其肌肉的比例更是少
有的均勻,說是萬中無一都謙虛了。」丁彤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著,秉承著尊
重科學的態度顯得特別的肅穆,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她不到十歲的清純小臉上更顯
怪異。

  得,這位當媽的雖然還沒到和她女兒一樣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地步,但一說
到科學有關的事也成了虔誠的瘋子。雖然琳娜她們姐妹倆的性格有後天使然,但
多少還是有點先天遺傳的嫌疑,有這樣一個媽整天耳儒目染的,難怪她們年紀輕
輕的性格就那麼古怪。

  「身體完美,你要不要試試啊!」尷尬了一陣總感覺太過被動了,許平下意
識的嘴角掛上了淫笑,不客氣的調戲了一聲。雖然對方身體是小女孩,但靈魂上
卻是個成熟美豔的少婦,想起她之前那動人的模樣許平也是有些火氣了。

  出乎意料,丁彤一聽這話頓時楞住了,第一時間的反應並不是難為情,亦不
是破口大駡許平禽獸不如,有了她的一雙女兒居然還覬覦她這個當媽的。丁彤清
純的小臉頓時一肅,明顯是在認真的思考著許平所說的話,這樣認真的反應讓許
平瞠目結舌有些傻了眼。


             第二章、怪異的關係

  丁彤思考的模樣很是認真,那種如老僧入定般思考的表情出現在她清純可人
的小臉上讓人極是汗顏,這樣巨大的反差給人的感覺極不協調,哪怕她說出的話
會讓人遐想連連。

  琢磨了一陣後丁彤搖了搖頭說:「算了吧,估計你也是說著玩而已,我這樣
的身體一點發育的跡象都沒有,而且又沒風情又沒反應的,除非你有喜歡奸屍的
癖好或者喜歡玩弄幼女,否則的話我自己都覺得無趣。」

  汗個,不是該害羞的思考一下母女同夫有違倫理這種正經事麼,又或者是得
考慮一下女兒們的感受擔心她們吃不吃醋麼。或許許平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
這幫人壓根就不管什麼倫理道德之類的,拋卻掉人類的外表和頭腦實際上她們的
本性更接近於無拘無束的野獸。

  不得不說許平真是看不透丁彤這顆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說她成熟吧她的
想法又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和琳娜她們一樣筋大得讓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
反而許平對她們的腦髓構造感覺很是好奇。

  許平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丁彤突然是一副迷茫的模樣,有些好奇又疑惑的說:
「不過我感覺身體有些奇怪,明明變成了小女孩又來了月經,剛才看你的時候感
覺身體有點燥熱那裡似乎有點濕。奇了怪了,按理說這麼小的年紀不該有性反應
才對,性早熟的情況雖然不是不可能,但只是看一眼又沒摸來親去的,沒任何挑
逗的舉動也沒對身體敏感帶的刺激,為什麼會出現性反應呢?」

  「不是錯覺啊,真是奇怪了!」話音一落,丁彤滿面困惑的搖了搖頭,看著
外表幼小的她直接了當的說出這些露骨的話,這畫面有夠怪異也讓人腦子反應不
過來。

  面對這母女三個的神經大條,沒半點羞恥心的口無遮攔許平是徹底服了,瞬
間就有一種被人調戲的無力感,玩弄了太多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女人再來面對這種
怪胎實在是甘拜下風。

  如果說丁彤回復了成熟少婦那豐腴性感的模樣來說這些話,沒說的許平肯定
是欲火中燒直接選擇上去把她撲倒,來一個洶湧澎湃的禽獸不如讓她明白什麼是
男人的魅力,為美妙的母女三飛先來打一個扎實的基礎,讓這位媽媽徹底的臣服
在自己的跨下。

  問題是丁彤的外表是個沒發育的小女孩,就算許平有戀童癖的話也不可能朝
她下手,雖說她長得那麼精緻動人就猶如洋娃娃一般,可她的表情總是控制不住
露出大人的那種嚴肅,開口的時候又特別的正經,說出的話神經大條讓許平感覺
混身無力不知道怎麼招架。

  清純的長相,卻沒有清純的性格,也沒有這年紀該有的甜美笑容可以說吸引
力是大打折扣,這絕對算不上是童言無忌,估計真正的戀童癖面對她的話也找不
到心靈上的刺激感。

  就算許平是不折不扣的禽獸,面對著這樣一個怪胎也沒辦法獸興大發,因為
這外表可以蹂躪的興奮點實在是找不到,許平可以很努力的讓自己變態一點。如
果是母女三飛的情況有可能對她大發獸欲,不過單獨面對的話實在是找不到可以
說服自己精蟲上腦的切入點。

  這絕不是聖人君子自居,只是許平也是頭正常的禽獸,想要獸性大發最起碼
得找到合適的興奮點吧,莫名其妙的看著丁彤就一個虎撲上去,這樣的事就算是
聲名狼籍的許平也自問做不到。眼前的丁彤還真讓許平感覺不到任何可以衝動的
因素,而且特別的詭異有點難以招架的無力感,就算出手的話也絕對是那種拳頭
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不爽。

  「算了,我先去弄點吃的得了,你用不用先休息一下。」許平果斷的搖了搖
頭,畢竟和丁彤又不熟,如果對方沒讓你特別有性趣的話,孤男寡女的相處其實
是一件滿痛苦的事。

  孤男寡女這詞許平都可以用來自我安慰了,其實可以說是跟個不正常的人在
一起,在溝通上已經出現了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不累,您真的要親自做飯麼?」丁彤的思想方式與眾不同,一瞬間就忘
了剛才那個比較露骨的話題,也沒去思考自己幼小的身體為什麼會有性成熟的反
應,也沒想什麼倫理道德之類很正經的問題。

  一開始許平說要下廚她是有點受寵若驚,現在似乎想起了眼前的老妖怪上輩
子過的是皇帝生活,兩手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第一時間就把許平定
義為和女兒們同等級的生活白癡。反應過來的丁彤已經沒了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瞬間就是滿心的擔憂,生怕許平會煮出什麼出格的黑暗料理。

  思想跳躍之快讓人難以接受,不得不說丁彤能成為科學家也得虧有這樣的天
賦,正常人絕對無法和她一樣。

  「要不,還是吃泡面吧!」丁彤憂心忡忡的說著,如果是難吃的話問題倒不
大,她和女兒們一向來對於口舌之欲的追求看得很淡,怕就怕搞出什麼有毒的化
學反應直接被毒死那就慘了。

  現在丁彤可是小心了再小心,飲食上計較得比坐月子更甚,一直就害怕亂吃
東西會出現亂七八糟的情況,現在她已經夠頭疼了不想因為一時的口舌之欲再添
亂。

  「泡面,那多沒營養啊,再說了你們受得了我也受不了。」許平可不想吃那
玩意,在吃這一方面許平不說是個饕餮最起碼不會委屈自己,大傷剛愈的身體也
需要大量的營養補充,歷來許平就不是那種粗茶淡飯,寡衣素食之人。

  雖然不挑食,但許平是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碰上有好菜的話好酒更是少不
了,人生在世許平最看重的享受就是吃。

  「那,那你推我過去吧,我想看看你是怎麼做飯的。」丁彤猶豫了一下,估
計是怕再說下去會拂了許平的面子,以她的專業見識算不上是頂尖的美食專家,
但起碼分得清會不會有毒。

  丁彤雖然比自己的女兒心性成熟一些,也稍微懂得一些與人相處之道,不過
與一般人相比還是單純了一些幾乎把她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得虧那時候她是泡
在藥液裡的,要是像現在這樣的哪可能騙得過朱威權那種老奸巨滑之輩,遠的不
說就這一臉糾結的苦瓜相只要不傻都看得出肯定有問題。

  「好吧,一會讓你試試我的手藝!」許平長歎了一口大氣,自己現在淪落到
沒事就要當廚子的地步了,雖然許平並不感覺委屈不過想想就是覺得彆扭,要知
道大明現在呼喚著男女平等可實際上男尊女卑的現象還是不可改變。

  身邊的女人除了這一類的生活白癡外,就是朱可兒她們那種兩手不沾陽春水
的主,相比之下反而自己顯得賢慧多了,這事是怎麼想怎麼鬱悶。

  「恩恩!」丁彤點著頭,宛如真正的小孩子一樣不會撒謊,把擔憂和不期待
的那種感覺全寫在臉上了。

  雖然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不過丁彤她們除了科學外其他的一切都與世隔絕,
坐的還是那種純人力推的輪椅。許平又得充當力工的角色,推著她來到了這裡號
稱一應具全的廚房,更扯蛋的是廚房現在因為人少利用率低,但也被十分仔細的
分為兩個部位。

  一個是員工用的廚房,各種調料和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應具全,規模和儲藏的
食物比所謂的高級飯店有過之而無不及。更高檔的是號稱為她們母女三人專門服
務的廚房,丁彤命人提前在這囤積了大量的速食麵,想來這個實驗也不是一時半
會的事,而她們除了開水泡面外也不懂其他的烹飪手段,為了不餓死也只能出死
下策。

  丁彤這算是有先見之明了,她是信不過女兒們的手藝未雨綢繆,那對活寶估
計燜個米飯都有新高度,做到飯中有粥,粥中有飯,粥飯合一的化境,想想都感
覺惡汗。

  許平在這個應該很奢侈的廚房裡掃了一圈後,有些鬱悶的問:「你們整天就
吃這些東西啊?」

  「是啊,清水煮的比較有營養,鹽量不能攝入過夠,連油量都必須控制其他
的調料也沒必要放啊。」丁彤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循循的講解道:「吃這東西保
證營養均衡就好了,而且我們的身體情況也特殊,能少吃點奇怪的東西就少吃一
點,鹽份攝入過大對身體沒什麼好處,這是保持健康的第一基本準則。」

  整個廚房裡除了鹽以外連醬油都看不到一滴,冰箱裡以菜居多,瘦肉也就那
麼一丁點估計下個湯飄點油花就差不多,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樣的清淡還不如
直接吃齋得了,對於她們健康飲食的理念許平可不敢苟同。

  食欲原本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如果吃東西只是為了維持生命的話那和養豬有
什麼區別,如果吃飯只是為了達到維持生命的目的,那就不叫食物應該叫飼料。

  「萬一吃奇怪的東西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許平聽得是冷汗直流啊,
難怪琳娜姐妹倆的飲食習慣那麼奇怪,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老是吃清水煮菜
這日子過得簡直比吃豬飼料還不如。

  「也是哦……」這話一出丁彤立刻陷進了沉思當中,明顯她也把這當一個嚴
肅的問題來思考,比如說吃點大葷大油的東西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現象,身體
的內分泌情況會不會因此有什麼奇怪的變化。

  她們現在身體情況那麼複雜,有可能是比較壞的後果,但也不保准會莫名其
妙的治癒某一種症狀,在科學的領域裡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科學家的精神發作讓
她很重視許平所說的話,因為真的可能出現不可預測的變數。

  清水煮青菜,想想都他媽的反胃,許平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她們這種簡直是精
神潔癖的生活習慣,直接走到了員工餐的廚房那邊搜羅東西,繼續趁熱打鐵的說:
「一日三餐是生活的一部分,粗茶淡飯固然是好,可口食之欲也是人性所趨,你
這樣的想法很容易讓她們無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丁彤在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在她心裡早就認定了許平是那種絕對的人精,
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雖然德高望重或是什麼高風亮節之類的談不上,但最起
碼在做人的道理上絕對是個老油條,其他方面丁彤有可能不服,不過這方面丁彤
是打心底裡信服。

  許平幾句並不高深也不耐人尋味的大道理讓她幾乎失了神,恍惚間許平已經
把整個廚房搜羅個盡,將自己喜歡的食材一一的找了出來,就連配菜和調料都准
備好了。這時候丁彤依舊沒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和社會脫節太久了,一直過著
與世隔絕又有點癲狂的生活,這些小道理她竟然一直回不過味,反正覺得特別的
有道理,簡單得很卻又讓她感覺異常的高深,因為那些再普通不過的事離她們似
乎太遠也太久了。

  漸漸的丁彤眼冒星星,閃爍出一種十分單純的灼熱,就似是瘋狂的追星族看
到自己的偶像一樣,又似是虔誠的信徒在聆聽著自己的信仰所帶來的福音。漂亮
的大眼睛滿是崇拜之色,雖然感覺有些盲目但絕對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
心,哪怕她這種發自本性的崇拜顯得有些詭異也有點怪怪的。

  缺少了與人的交流,讓她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變得很簡單,以至於這種理所
當然般的欲念在她眼裡都是一種天大的智慧。

  啪的一聲,等丁彤回過神來的時候許平已經整理了一大車的東西,丁彤依舊
眼露狂熱之色,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您這是要幹嘛啊?」

  「當然是回你們的小廚房去做啦,難不成我在這做在這吃啊,又不是吃工作
餐。」許平這時候的想法很簡單,在廚房吃飯顯得太可憐了。她們那個房間雖然
也沒什麼情趣,但好歹也有餐桌和一個落地窗的小花園,在那吃起碼還有點氣氛。

  許平一手拉著手推車一手推著輪椅,回到她們那個客廳的時候丁彤已經忍不
住了,嬌聲道:「老祖宗,您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可能是我們和社會脫軌太久
了所以想法有些怪異,一日三餐確實是生活的一部分,單純的為了活下去而吃飯
的話食物就變得沒有意義了,沒有七情六欲的話確實算不上是正常人。」

  汗個,那按你的說法那些遁入空門的和尚算什麼?打擊面也太廣了吧。

  「喲,那你就不怕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影響到你們的身體了?」許平故
意問了一句,對於丁彤灼熱而又崇拜的眼神,不得不說確實是讓人感覺很爽。或
許誘騙少女很簡單,不過要把一個少婦也變成你的虔誠粉絲就不容易了,多多少
少還是有些十分愉悅的滿足感。

  「就如您所說的那樣,這樣清淡的飲食可能會導致營養不全面,這確實是我
的疏忽!」丁彤幾乎一瞬間就化身小粉絲,或許是因為她太渴望和人正常的溝通
了,對於許平的語錄張口就來:「你們現在情況都那麼糟糕了,難不成循規蹈矩
的吃素食還能保命不成,多吃點別的東西或許有壞處,也可能有你意想不到的好
處,既然自己都不確定結果就該有勇氣試一下。」

  「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有什麼也未嘗不可,置之死地而後生有時候也
會出現奇跡。」丁彤重複這一句的時候還學著許平搖頭晃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
子,殊不知許平都覺得自己說的這些是歪裡,畢竟清淡的飲食才是真正追求健康
的不二法門。

  「哈哈,你這個跟屁蟲,我說什麼你就跟著說一遍,你這是把自己當複讀機
啊。」許平聽著就感覺身心愉悅,萬萬沒想到那幾乎有些囉嗦的話居然在她那成
了至理名言,這算精神上一個意外的收穫吧。

  當然了許平最擅長的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些話說了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您二世為人又曾是一世帝王,懂的肯
定比我們多也不會騙我們。」丁彤明顯沒開玩笑的心思,反而是一臉認真,沉吟
道:「科學永遠是探索未知領域的一種手段,而您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未解
之迷,我們這些科學家實際上也是世界上最無知的人,有是太鑽牛角尖了一點簡
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今天聽您這一席話讓我瞬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最起碼我
知道繼續墨守成規的很難有所進步,科學本身就該是勇於嘗試的冒險才對。」

  得,面對丁彤突然狂熱的虔誠許平也是瞬間就感覺無言以對,只能半開玩笑
的說:「那一會你就試試老祖宗的手藝吧,覺得好吃的話就仔細想想該怎麼回報,
總不能不遠千里的叫我過來當實驗材料還讓我出苦力吧。」

  「切,以身相許唄,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麼?」丁彤不假思索的回了一
句,表情很是認真,完全沒半點調戲許平的意思。

  許平一口老血差點都噴了出去,哭笑不得的說:「你還知道什麼叫以身相許
啊,按仔細來算的話你都算得上我岳母了,突然說這種話你就不知道有什麼後果
麼?」

  「雖然我懂得少,但對你還算有點瞭解!」丁彤琢磨了一下,義正嚴辭的說:
「你不就喜歡這個調調嗎,什麼母女雙飛什麼的,歷史書上都有記載的好不好,
這個是我們查資料查來的。而且你之前還救過我們母女的命,我也知道現在有這
麼好的研究條件也全是你的關係,以身相許似乎再正常不過了,那些書上都說了
這是報恩的一種手段啊。」

  書上,許平是不願意看那些野史雜談把自己寫得多麼的喪盡天良,估計再怎
麼粉飾太平都有骯髒下流的一面。可問題是您老既然肯看書的話就不能看點正經
書麼,整天看這些八卦有什麼意思,就不能看一些關於倫理道德之類的正經書麼。

  許平徹底的無語了,不是說丁彤沒生孩子前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麼?怎麼現
在感覺她的思想也那麼奇怪,看來這段時間非人的生活也是給她折磨得夠嗆了,
身體變回小孩雖然沒影響到她在科學方面的天賦,但似乎影響到了她的思考方式。

  難道您老就不知道母女雙飛是很羞羞很不好意思的事麼,倫理道德哪去了,
您一點都不害羞的話叫老子去哪尋找玩弄岳母的快感,難道不知道將母女一起收
於跨下最享受的是那種撕碎道德的禁忌快感麼。

  許平是一口老血往回咽,心想那些野史肯定沒說老子半句好話,尤其是那些
憤世嫉俗的書生編撰的還有那些造反人士寫的那些肯定更不堪入目,絕對把自己
描寫成那種該天誅地滅的禽獸,否則的話丁彤這麼單純的一個少婦絕不可能有這
麼深層次的誤解。

  丁彤見許平沉默不語,立刻雪上加霜的說:「老祖宗,其實您不用不好意思
的,女人選擇強壯的雄性交配是很正常的事,這是遺傳學上一種為了繁衍後代著
想的本能。再說了陸貴妃也和我說過您應該喜歡這個調調,琳娜她們應該是無所
謂的,可惜的是我的身體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們說的情況一樣,如果
一點發應都沒有的話就怕您掃興而已。」

  我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老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幾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行了,別裝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這有什麼的,不就是生殖交配麼,根本不用懂,這是與生具來的本能好不
好,敷衍後代的本能任何的生物都懂根本不需要學習與教誨。」丁彤抓住了許平
的語病,很嚴肅的糾正了一番,看來非人的生活對她的影響實在太深了,現在她
一開口簡直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保持著同一個調調!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進入科學的領域就不正常了,反正這思維方式跳得特別的
快,許平努力調節了一下才適應下來。這麼被動也不是個事啊,索性許平就順著
她的話說:「那按你說女人都會本能的選擇強大的雄性,那強大的雄性也不一定
會接受她,雖然是看起來粗淺的本能不過雄性一但足夠強大的話也會有選擇和拒
絕的權利。」

  「是這個理沒錯!」丁彤瞬間又回復那種認真思考的模樣,說真的這種老氣
橫秋的表情出現在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孩子身上,著實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許平一邊和她說些天馬行空的話一邊忙活起來,雖然討論的話題看似香豔但
許平一點都不興奮,畢竟靈與肉的結合還有道德禁忌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在她們看
來不過是交配而已,這已經無異於是在許平的頭上澆了足噸的冷水。

  上輩子的行軍生涯和經常微服出訪讓許平造就了一身好廚藝,尤其是在後期
修煉戰龍訣達到化境的時候就更嚴重了。每一次的修煉和突破都是大量的消耗,
惡俗點的話就是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那時候年邁的外表卻有起碼十多個青壯
年的食量,為了不驚世骸俗許平經常自己開小灶,偷師而來的好手藝可以說不遜
色於任何名廚。

  刀工這個許平早就爐火純青了,手握大刀殺人如麻,手握菜刀的話不管片薄
還是花刀樣樣都有,不消一刻的功夫就將要做的食材都準備好了。丁彤在旁邊看
得是一楞一楞的,臉色興奮得幾乎有些漲紅,因為許平手起刀落的動作實在太幹
脆了,那速度之快甚至帶著殘影簡直超出了正常人類應有的手速。

  「四菜一湯,簡單點不過夠吃了。」許平說話間掂起了大勺,猛火暴油的大
炒著,動作一點花俏都沒有卻十分的震撼,簡單的烹飪動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輕車熟路到已經成為本能動作的地步。

  丁彤在一旁看得是歎為觀止啊,第一次覺得烹飪的過程是這麼有震撼性,哪
怕還沒親口品嘗到但聞到的味道已經讓她動心了,在心底裡也隱隱的認同了食物
是一種享受的說法。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會控制不住的放鬆下來,聞著肉和食材散
發出來的香味,丁彤竟然想起了一種久違的感覺,那就是嘴讒,這是幾乎已經遺
忘的一種感覺。

  「對了,您和琳娜她們在一起時,溝通有什麼問題麼?」丁彤感覺整個人越
來越放鬆,一開口竟然是十分正經的家常話,身為媽媽的她終於想起得旁敲側擊
的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而不是一個勁的嘮叨著關於交配的各種問題。

  「這個問題還真具體啊。」許平琢磨了一下,忍不住淫笑道:「上床的事怎
麼溝通都沒問題,其餘的事溝通起來就很麻煩,把情況具體分析的話就這麼簡單。」

  「說來也是!」丁彤神色微微一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自責道:「這倆孩子
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我找過心理方面的專家諮詢過,不過因為她們的遭遇太特殊
了所以沒一個明確的判斷。但有些問題是我無法忽視的,一是這倆孩子出生以後
我基本沒辦法陪著她們,在母愛上的缺失是我的錯,從小她們就沒得到這方面的
關愛也沒有得到父愛,更沒有一個正常的正常環境,性格上有些畸形在所難免。」

  大姐,貌似您也正常不到哪去,如果是看心理醫生的話你們三個組團一起去
估計能把那心理醫生逼瘋了。

  「以你們的遭遇,你能保住她們的小命就算不錯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作為一
個母親你是合格的!」許平輕聲安慰了一句,也知道她這些年很不容易。

  「哎,其實她們缺少的不只是母愛,父愛更是從來沒享受過。」丁彤的語氣
有些哀怨,長噓短歎的說:「她們的性格會變成這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生
活環境太過怪異,性格上的不健全是必然的事。別看她們現在外表發育得很好,
有著所謂很高的科學天賦,可她們的心性就是徹頭徹尾的小孩子,這一點讓我很
是擔心也很無奈。」

  「缺父愛啊,要不我犧牲一下自己,給她們當乾爹得了。」許平半開玩笑的
說了一聲,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過,姐妹花的性格這麼多年也已經固定下來了,
就算想好好教導她們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任重而又道遠啊,就算她們的身體康復了,將來要融入社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也不是輕易的事。許平自問不是悲天憫人的聖人,站在自己的角度而言這種沒被
道德約束的放蕩也是一種滋味,許平並不希望她們有任何的改變。

  「她們樂意的話也可以啊……」丁彤一聽這話倒不生氣,反而很認真的點了
點頭後,面露欣慰的笑道:「其實我看得出這段時間她們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做
研究的時候很認真也很累,但只要閒暇下來的時候都會陪我聊天。以前我們母女
三人在一起聊的永遠只有手頭那些項目,說的全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各種資料,後
來不知不覺的她們經常會聊起你,雖然有些話我是聽得莫名其妙不過看得出她們
很開心,很想你也很依賴你。」

  「這麼說我不知不覺的彌補了缺失的父愛?」許平倒是有些驚訝,這倆沒心
沒肺的居然還會想念自己,這還真讓許平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有可能吧,愛情什麼的我不懂,但我知道她們提起你的時候很是開心。」
丁彤面露母愛的溫慈之色,難掩動容的說:「有的時候她們聊天的時候我在旁邊
聽著更是開心,尤其是您把她們從海島基地救出來的那一段,驚險刺激得很她們
每次說起來都激動得要命。說實話我打心底裡感激您,因為那可以說是她們第一
次接觸正常的生活,生命裡除了研究以外懂得了別的東西,我看得出這倆Y頭還
是很嚮往那種在正常社會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是自由自在,那明明是逃亡之旅好不好?不過對於她們而言估計也是一種
新鮮的體驗,或許在那之前她們連什麼是害怕都不知道,更不曾見識過實驗室之
外其他的東西。

  許平倒沒開口反駁,因為換位思考一下就覺得琳娜她們有這種想法不足為奇。
畢竟她們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很畸形,就算去留學也是在封閉式的看管之下,幾乎
沒融入過正常的社會更接觸不到正常的人,那逃亡之旅相信對她們來說肯定是大
開眼界,看到了太多之前只聽過而沒見過的東西。

  都說她們是孩子心性,孩子的本能就是好奇,或許她們經過這次啟蒙已經是
蠢蠢欲動不安於現狀,只不過礙於身體原因不得不繼續留在這裡。有天賦其實也
不等於是熱愛,基因的研究對於她們來說現在是保命的手段,或許不知不覺間她
們已經討厭了這樣日復一日枯燥的生活,也開始嚮往著如小鳥般自由自在的飛翔。

  或許她們也不喜歡科學的研究,但她們的生命中除此之外沒其他的色彩,她
們除了研究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幹什麼,這是旁觀者很容易忽略的一點。

  許平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控制不住和丁彤聊起了育兒經,將這
位毫無經驗的母親說得一楞一楞,眼裡閃爍著狂熱的大星星簡直成了許平堅定不
移的信徒。或許是因為她們的世界太簡單了,許平在她的眼裡幾乎是無所不知的
能人,談什麼都頭頭是道,這種舌若燦蓮的騙子神棍她之前沒遇到過,相信就算
遇見了這類型的也肯定沒許平這麼能信口開河。

  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幾乎把丁彤說暈了,等到丁彤回過神的時候感覺
腦子裡還有很多的東西消化不了,但還是激動的說:「老祖宗,如果這次我們大
難不死的話,您就帶我們去城市裡生活吧。漫漫人生那麼多年不能老呆在實驗室
裡,您說得對,花花世界有的是樂趣,喜怒哀樂才是真正的人生大道,如果一輩
子都埋頭在科研上的話生活就太無趣了。」

  「恩,差不多可以吃飯了,我去叫醒她們吧!」許平這時已經準備差不多了,
本想讓丁彤去叫醒琳娜她們,不過看了看行動不便的她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我這邊有一個紅色的按扭,您按一下就行了。」丁彤明顯還沉浸在許平那
一通胡說八道的大道理中,滿面的若有所思,一個小孩子當著你的面這麼認真的
思考人生絕對是一件有趣的事,以至於她都忽略了許平已經連桌子上的碗筷都准
備好了。

  許平定眼一看,她輪椅右測的扶手上有一顆紅色的按扭,往上一按房間的方
向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想來應該是丁彤在行動不方便時為了召喚女兒用的
小裝置,這邊一按她們房間立刻就會響起起床的號角,聲音低低的有點像是聲納,
雖然分貝並不強但感覺特別的強烈,隔這麼遠聽著都感覺很難受,估計沒人能在
這種聲波的騷擾下繼續安睡。

  低沉的聲波響起沒多久,房裡就傳來了低低的嘀咕聲,沒多一陣琳娜和卡戴
妮就哈欠連天的走了出來。儘管她們已經洗了臉也漱了口,不過還是披頭散髮根
本沒整理一下妝容,依舊是一副嗜睡的模樣,美人初醒的傭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
媚,許平一看頓時是心裡熱了一下。

  可惜的是她們穿上更為厚重的白大褂遮掩著身體的曲線,應該是怕感冒的關
系所以在這點上很注意,一出來琳娜就動了動鼻子,揉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輕聲
說:「什麼味道啊,好香啊!」

  「是啊,什麼味道?」卡戴妮亦是睜開眼來左顧右盼的,身體一搖可以看得
出她們白大褂下絕對是真空的狀態,呼之欲出的乳房在寬鬆的衣服底下搖晃著,
那陣劇烈的感覺看得許平心神一蕩。

  姐妹花在許平的面前自然毫不避諱,不過媽媽在場還穿得這麼隨意真是不給
倫理道德這東西半點面子了。

  「老祖宗做了飯,讓你們兩個小讒鬼起來享受現成的!」丁彤一開口,聲音
溫柔得很滿滿的都是母愛的意味。

  成熟嬌豔的姐妹花歡呼了一聲立刻坐到了飯桌前一臉的期待,當然沒忘也給
媽媽留了一個夾在她們中間的位置,因為丁彤聯手都抬不起來所以沒辦法自己進
食。平日裡她吃的是流食比較多,嘴巴咀嚼的力度不夠她根本吃不了固態的東西,
單純維持生命的話吃流食最方面,偶爾偷懶的話就直接注射葡萄糖就行了。

  當然也因為這兩個粗手粗腳的女兒一點都不會伺候人,就算女兒很孝順她但
動手能力真的是差強人意,在這點上丁彤雖然無可奈何但只要女兒心裡惦記著她
她就高興了,至於行動的話則是可免則免。

  母女三人真是飯來張口的處啊,相比之下顯得很賢慧的許平還是有些哭笑不
得,不過這麼一坐也是有好風景可以看的。椅子高度的問題卡戴妮皺了皺粉眉,
直接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放在了飯桌上,這樣的舉動讓許平更確定她們白大褂底
下是真空的狀態,想起這個夜晚可以再次享受姐妹花的激情跨下的巨物就控制不
住有些蠢蠢欲動。

  「老祖宗,菜呢,我們餓死了!」琳娜在旁邊撒嬌了一聲,說話的時候一雙
狐狸般的耳朵顫顫而動,看起來分外的可愛又有幾分靈性,讓人不由的想起每次
她迎來高潮這對小耳朵豎起來時讓人感覺充滿了無比爽快的征服欲。

  「來了,你們兩個小讒鬼!」許平一邊遐想著一邊搬菜上桌,腦髓化形蝌蚪
很是興奮,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丁彤就對所謂的母女三飛一點期待都沒有。

  標準的四菜一湯,全都是大油大葷的菜品,調料入味火候得當色香味具全,
還沒上桌光是那個味道一聞就讓人感覺食指大動,而湯則是比較清淡的海鮮湯。
除了這些外許平還搜羅了不少的酒,什麼葡萄酒啊白酒之類的應有盡有,啤酒之
類的就更不用說了,只能感慨說這裡工作人員的生活還真不錯。

  被伺候的人整天清水煮青菜,幹活的整天大魚大肉各種好酒美食一應具全,
這也太扯蛋了吧。

  「味道真不錯!」姐妹花的愛好似乎一樣,連筷子都沒拿直接朝著面前的一
只燒雞下了手,不顧剛出爐的熱氣一邊吹著一邊用手撕開。大概是因為這一道燒
雞的外表油亮,之前的油炸過後表情是酥脆無比的琥珀色,對於饑餓的人來說能
第一時間激起澎湃的食欲。

  「你們慢點,這兩個小讒貓!」丁彤關愛的說著,但面色卻是有些複雜,感
激而又崇拜的看了許平一眼。

  許平之前就和她說過了,這倆姐妹花可不是什麼素食主義者,丁彤當時還有
點不信,因為女兒跟著她一起吃清水煮青菜一點抱怨都沒有,表現得和她一樣完
全不看重食物這個問題。後來許平一分析就是小孩子順從心理作祟,她們雖然外
表成熟但心智還是小孩子的範疇,屬於聽媽媽話的乖孩子所以丁彤說吃什麼她們
就吃什麼。

  她們在母親的身邊自我意識不是太強烈,乖巧聽話是好事但不代表她們沒自
己的想法,只是沒有表達也不善於表達而已,這表明她們的心理還沒成長到人格
獨立的地步。

  丁彤看著兩個女兒殷切的模樣是徹底服了,在她們的眼裡食物不單純是維持
生命的飼料,或者說有了見識以後也能懂得個中的美好,這是她粗心大意的忽略
沒察覺到女兒們的自我意識,若不是許平提醒的話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一點。而且
沒行動能力的她也無法為女兒準備美味的大餐,看著女兒垂涎三尺那童心十足的
模樣,丁彤感覺心裡的自責沉重得無以復加。

  丁彤一時感覺是百感交集,心亂如麻萬分的糾結,開始反省自己身為一個母
親的不足之處,今天若不是許平的話她還意識不到這些問題的存在,這絕對是作
為母親的失責。

  在姐妹花殷勤的撕開烤雞的同時,許平已經將酒杯和酒都準備好了,問道:
「你們喝哪一種。」

  老色狼的說話藝術就在於此,許平絕不會問出喝不喝這種傻逼問題給她們拒
絕的機會,直接問哪一種的話她們只有選擇的機會。這種話術的技巧想來她們也
聽不出來,果然丁彤看了看,想了想許平之前的話一向滴酒不沾的她倒沒排斥:
「隨便吧!」

  琳娜和卡戴妮不用說,喝的肯定是加了冰塊的烈酒,不過她們的表情有些慌
張的看了看媽媽,如同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有些害怕。想來是丁彤教導的食物
= 飼料的思想作祟,之前她們喝酒肯定是瞞著丁彤,否則的話這時候不會出現這
種驚慌的反應。

  許平依樣畫葫蘆的給她們母女三人各倒了一杯,暗暗的兌了一些陳年的黃酒
這樣參雜起來的話效果更好。許平一直堅信酒是色媒這句話,雖然面前的母女花
一向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但多點酒助興肯定是好事一件,更何況有美食又怎麼能
少得了這一口的陳年佳釀。

  「媽,這些肉絲很嫩,您應該吃得了。」姐妹花把整只燒雞絲開了,出乎意
料的是她們並沒有自己吃而是挑選了最鮮嫩的雞腿,將雞撕成了很小的細絲開始
喂丁彤吃。丁彤眼裡盡是幸福之色,一邊吃著一邊呢喃說:「恩恩,味道很香,
確實很嫩。」

  丁彤對於燒雞的油膩沒表示出反感,這居然讓琳娜姐妹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孝順的她們雖然兩手不沾陽春水生活能力很低下,但最基本的照顧還是懂的。姐
妹倆輪流撕著雞肉喂著行動不便的媽媽,看著她們之間的母慈女孝確實感人,或
許她們脫離了社會對於人情世故並不瞭解,但這種人性裡最溫暖的東西誰看了不
動容。

  簡單而又溫馨,不需要任何的花言巧語,在血脈的傳承中這種不起眼的瞬間
往往是讓人最感動的時刻。

  姐妹花喂著媽媽,其樂融融的笑著自己手上都是油,丁彤也被她們粗心的動
作弄成了嘴邊油花花一片的花臉貓,不過她臉上開心的笑意卻是讓許平眼前一亮。
儘管不是小孩子該有的甜美笑容,而是那種身為母親感動而又幸福的欣慰,但看
起來同樣的美麗,比之剛才的愁眉苦臉看起來順眼多了。

  單純而又簡單,母愛溫柔的笑意出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子模樣的臉上一點都不
違和,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意反而讓人感覺憑添了幾分感動。

  「別光顧著母女情深了,我可是累了半天,不好好敬我一杯麼?」在母女情
深的時刻,許平立刻舉起了杯一副人家很不爽的樣子,心裡此時有的全是祝福。

  當然了姐妹花是不知道不好意思為何物,丁彤沉浸於溫情中一聽許平的抱怨
趕緊開口說:「琳娜,卡戴妮,老祖宗可是親自動手忙了半天了,我們敬他一杯
吧。」

  「謝謝老祖宗,東西很好吃。」再怎麼不通人情事故也有個限度,最起碼知
道誰對她們好。姐妹花不約而同的舉起杯來,哪怕酒的度數很烈讓她們粉眉皺起,
但脖子一昂還是二兩下肚,瞬間就面色嬌紅看起來人比花嬌。

  許平也是一飲而盡,望著姐妹花眼裡單純的感激之色心裡就一陣舒服,放下
酒杯後行動不便又滴酒不沾的丁彤似乎被自己女兒的豪邁所感染,竟然開口說:
「琳娜,媽媽也得喝一點,你喂我好麼?」

  「好好!」琳娜拿起酒杯遞到了丁彤的嘴邊,原本她就笨手笨腳的現在手上
又油膩膩的,酒還沒喂好就灑了一大半,把丁彤遮身的大布單子弄濕了一大片。

  姐妹花也沒去琢磨平日裡粗茶淡飯的媽媽怎麼突然有喝酒的興致,反正能開
葷她們很是高興,媽媽開口她們就言聽計從,絕對屬於那種二十四孝的乖女兒類
型。琳娜喂了幾下,一杯酒裡八成都灑了,其他的兩成幾乎是潑到了丁彤的臉上,
甚至一些都倒到丁彤的鼻孔裡把她嗆到了。

  姐妹花低下的動手能力著實是讓人震驚,甚至讓人懷疑如果以後她們母女相
依為命的話丁彤在她們的照顧下能不能活得過一個月,相信如果有這一天的話那
絕對是無法想像的人間地獄。

  「媽,對不起……」琳娜如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嘟著小嘴一副很委屈的
模樣很是可愛,許平在旁邊看得忍不住竊笑起來。卡戴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她
可沒什麼對救命恩人三從四德的覺悟,立刻沒好氣的說:「笑什麼笑啊,拿杯子
喂就是這麼麻煩,要不然你說怎麼辦……」

  汗個,她居然還說得這樣底氣十足,看她們母女三人的態度很一致的認為這
樣的結局很正常許平更是無語。記得以前見識過琳娜和卡戴妮的心靈手巧,拆卸
機器組裝機器包括做研究時那都是乾淨俐落從不拖泥帶水的,任何的理科男生一
看都會甘拜下風。怎麼生活上的事卻笨拙得和個三級殘廢一樣,這樣的反差實在
太大了,難不成除了與科學沾邊的事以外她們只適合過原始人的生活。

  茹毛飲血,許平腦子瞬間就一個恍惚,有點活在原始社會看野人的感覺。

  「就是啊,有能耐你就說,別在一旁光顧著笑,煩死了。」始作俑者琳娜也
表示了不滿,丁彤倒是在旁邊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很樂意看見女兒們這種
性情流露的嬌嗔,站在母愛的角度而言她清晰的知道女兒並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撒
嬌,這是一種小孩子心性的親密,不同於她們依偎在自己身邊時一味的乖巧。

  丁彤現在越來越認可許平說過的話了,自己看到的只有女兒們乖巧懂事的一
面,習慣了她們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的溫順而忽略了她們心裡的自我意識,這樣
的覺悟讓身為母親的她感覺越發的愧疚,因為這種情況的出現完全是因為她的疏
忽大意。

  這個問題,似乎也太好解決了吧,廚房裡有的是吸管,那個小小的玩意瞬間
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許平是徹底的無語了,面對她們生活能力絕對無解的低下是心悅誠服了,感
覺就像面對兩個牙牙學語,蹣跚學步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一樣,而且她們還表現
得那麼理直氣壯著實是讓人驚為天人,就算你滿肚子都是道理但面對她們的時候
還是會有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當然了,吸管如此單純而又正經的道具許平很是不屑,腦子裡邪念一動間忍
不住淫笑道:「那還不簡單麼,不會拿杯子喂你們還不會接吻啊,直接用嘴含著
喂給你們媽媽喝就好了,電視上喂行動不便的人喝藥不都是這樣的麼。」

  當然了,那是指三流的各種肥皂劇,不得不說真是坑害了一代的人,似乎誰
小時候都看過這種劇情。現代有吸管,古代一般都是用中空的蘆葦竿子,這是生
活常識的問題,當然了她們基本和這四個字無緣。

  「對呀!」卡戴妮和琳娜瞬間都是眼前一亮的表情,給了許平一個果然還是
你有辦法的眼神,許平雖然滿心期待著但不得不承認一點誘騙成功的滿足感都沒
有,太他媽輕而易舉了,稍微機靈點的小孩可能都沒她們這麼好騙。


             第三章、乾柴烈火

  沒有挑戰性也沒有難度可言,不受任何道德禮儀的拘束,沒有任何的廉恥矜
持。

  丁彤也贊許的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竟然還嬌聲的調笑起來:「老祖宗這辦
法好,否則的話這倆Y頭做事這麼毛燥,酒是一口都喝不了全用來洗澡了,那多
浪費啊。」

  難得她還有開玩笑的時候,想來頭腦簡單的她們誰都沒想到還有吸管這東西
的存在,估計只知道試管或是輸液管什麼的卻想不到這些東西還有其他的作用。
琳娜真的立刻含了滿滿的一口酒,用眼神朝媽媽示意了一下,丁彤什麼都沒說就
點了點頭還一臉滿好玩的表情。

  好吧,母女花第一次接吻一點都不香豔,或許是因為丁彤看起來就是個小孩
子。感覺更像是琳娜這個母親在親昵的吻著自己的女兒一樣,嘴唇相碰的一瞬間
她們的小嘴張開了,自然不可能出現香舌纏綿的鏡頭,她們的動作很嚴肅也很認
真特別的規矩,仿佛喂的不是酒而是藥水一樣。

  許平捂著眼睛有點看不下去了,因為即使是嘴對嘴的親吻式喂酒琳娜還是把
酒灑了,延著她的下巴再一次濕潤了丁彤裹身的那種被單。卡戴妮在旁邊看著都
急了,自己含了口酒後推開妹妹對著媽媽的小嘴就親了上去,這一下明顯比琳娜
喂得好多了,雖然也灑了大半但相比之下效果就強了許多。

  「哇,好辣啊!」丁彤前半輩子幾乎滴酒不沾,猛的一喝那麼烈的酒粉眉都
皺了起來,小臉通紅的咳了幾下,如果不是身體不便的話估計她會本能的推開女
兒。

  「辣是辣了一點,不過會讓人舒服的。」許平趁熱打鐵的說:「之前她們也
有喝酒緩釋壓力的習慣,其實這杯中之物少飲也是為佳,而且和你一比較姐妹倆
身上的毛病似乎少了一點,這就證明了酒精沒任何的壞處似乎還有意想不到的好
處。」

  丁彤咳了一下,聽著許平神道道的話,雖然沒什麼科學原理的支持但似乎很
有道理。她微微的心動但一想起那入口的辛辣還是搖了搖頭,喘了口大氣說:
「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真是辣得有點難受,你還是讓我緩一緩吧。」

  「要不你試試啤酒吧,雖然苦了一點但比白酒好入口,葡萄酒有點酸甜比較
順口,你試一下哪種口味你比較喜歡。」許平適時的關心著,將其他兩種酒不動
聲色的推銷出去,心裡堅決的相信這不諧世事的母女花絕對不懂什麼是混酒喝的
後果。

  果然,姐妹倆毫不察覺,丁彤也好奇的試了一下,不管啤酒的苦味還是葡萄
酒的酸甜在經歷過白酒的辛辣後都特別好接受。許平一見她不排斥,立刻不失時
機的裝了一下好人:「菜沒吃多少就先別喝那麼多了,再不吃菜可都涼了!」

  「媽,我們邊吃邊喝吧,我和琳娜喂你就好了。」卡戴妮在旁邊贊同的說著,
琳娜也是特別的殷切,畢竟清水煮青菜的日子特別的不好過。許平做的這一桌子
菜對她們來說簡直是意外的驚喜,本來丁彤把人都暫時趕走這段時間準備吃的是
白水煮面或是速食麵之類的,現在許平來了還露了這麼一手,瞬間就讓她們芳心
大悅心情那叫一個美啊。

  一頓飯的氣氛就這樣變得融洽而又簡單,就似是普通家庭的聚餐一樣輕鬆,
沒有那種工作餐純粹為了吃飽的應付感。也不像之前那樣的嚼蠟無味,真正的食
指大動自然是讓人心情大好,加上許平時不時的插科打諢刻意的在她們母女間左
右逢源,這頓飯的氣氛能不好才奇怪了。

  四菜是都是渾菜,燒雞的雞肉是冷凍肉,實際上口感有些發柴,哪怕許平的
手藝爐火純青但實際上只是一道普通菜而已。饒是如此被讒了許久的姐妹花還是
食指大動,據稱瘦了好幾斤的她們一邊自己埋頭苦幹一邊喂一些纖細的肉絲給媽
媽吃,不消十分鐘就消滅得空空如也。

  紅燒牛肉,悶鴨肉之類的也都是家常菜,不過許平重點推薦她們試吃的是一
道黃醬羊肉,菜名是黃醬但實際上用的卻是烈性的黃酒來燜的味道很是濃郁。本
來她們就混了酒,現在這道羊肉絕對會起到雪上加霜的效果,算不上是許平精心
的安排,因為她們壓根不知道混酒為何意一點提防的意思都沒有。

  母女花吃得是興致高昂,看著女兒們吃得那麼開心丁彤亦是欣慰的笑著,開
始覺得這種油渾過多的飲食其實也不錯。此時的她滿面的笑意看起來宛如是個幸
福的孩子,嘴邊吃得油油的有幾分撩人的趣味,比之下午古怪至極的老氣橫秋,
此時甜美的笑容讓許平感覺到了觸動,就算不是戀童癖但只要一想起她是眼前這
兩個尤物的母親邪惡的欲望就在酒精的催化下開始膨脹。

  卡戴妮和琳娜旁若無人的含著酒喂給媽媽喝,丁彤亦是欣然的接受,張開嘴
毫不客氣的吞咽著絲毫沒嫌棄亦沒有害羞。因為這樣的吻一點都不香豔,是單純
的用嘴喂不可能有舌吻之類的激情,於她們母女而言這只是親昵的小遊戲而已不
帶任何色情的成份。

  尤其是酒喝下肚後,她們的小臉上不越而同的泛著紅光,眼神逐漸的迷離更
加的放得開。這讓旁觀的許平看得邪火中燒,尤其是姐妹花每一次有動作胸前的
美乳都隨之晃動,圓潤的輪廓清晰無比的蕩漾著,讓人恨不能立刻將她們撲倒好
好的把玩她們的胸器。

  一頓飯在姐妹花和母親快樂的笑聲中結束了,酒足飯飽的她們顯得有些興奮,
在酒精的催化下情緒十分的高亢。丁彤搖晃了一下腦袋後朝卡戴妮說了什麼,卡
戴妮又喝了一口酒後搖晃著站了起來,打了個嗝後滿足的說:「我,我先推媽媽
進去洗一下了!」

  「那麼快,媽,再喝點啦。」琳娜性格火爆,幾杯酒一喝更是豪情萬丈,明
顯她還不想結束這麼歡樂的飯局。

  「不行了,媽得先去洗洗了,頭好暈啊。」丁彤晃了晃腦袋,不勝酒力的她
早已經是微薰的狀態,這會也不避免許平在場,輕喘著說:「感覺天旋地轉一樣,
而且身上的被單都被你們用酒弄濕了很是難受,正好去洗一下順便我還要尿尿,
你們繼續喝吧,估計洗完我直接就睡了。」

  「姐,你行不行啊!」琳娜一聽有些失望,不過一看姐姐也喝了那麼多久,
她難得的關心了一句。

  「沒事,不行喊你們進來幫忙。」卡戴妮推著媽媽回房間了,看她的腳步倒
沒踉蹌得那麼厲害,不過她們照顧人的本事著實是不敢恭維。

  「老祖宗,你做的飯真好吃。」她們一走,孤男寡女的氛圍頓時變得漣漪起
來,琳娜嘿嘿的一笑後站了起來,扭著小腰高舉著酒杯很嗨的說:「來,人家敬
你一杯,我們繼續。」

  「還喝什麼啊!」許平已經按耐不住了,猛的將她抱到了懷裡,隔著衣服抓
上了她晃動的美乳。琳娜嫵媚的一笑後閉上了眼睛,面對面的坐在許平的腿上雙
手主動環住了許平的脖子,主動的獻上了她那紅潤性感的小嘴。

  剛吻上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就散發著讓人瘋狂的激情,主動的鑽進了許平的嘴
裡撩撥著,激烈的吸吮著似乎貪婪著男人久違的許平。許平舒服得哼了一聲,雙
手往後摸過她的小腰後抓住了她飽滿結實的臀肉,一邊享受著尤物火辣的吻一邊
享受著她美臀的彈性,肆意的一捏立刻讓琳娜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

  肆無忌憚的激吻讓兩人的情欲在一瞬間點燃,琳娜面帶潮紅閉著眼睛陶醉的
嬌喘著,直到吻得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她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啊了一聲。許平雙
手抓住她白大褂的領子,粗魯至極的一扯,撕啦的一聲那種布料裂開的聲音特別
的有刺激性,琳娜仰起頭來,嫵媚而又動情的嬌笑著:「來嘛,臭色狼,人家想
你了……」

  她雪白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雪白的狐狸耳朵已經是立了起來一跳一跳的表
示她很興奮,纖細的玉手輕撫著許平的胸膛,動情的呢喃著:「臭色狼,要脫就
把我脫個乾淨,熱死了……」

  許平扶著她的腰讓她站了起來,琳娜已經是意亂情迷,花枝招展的媚笑著一
瞬間就讓人感覺欲火焚身。等這尤物站直以後許平雙手齊出猛的一拉,直接將她
的白大褂撕成了碎布丟到了一邊,當身體感覺到毫無遮羞的清涼時琳娜的嬌笑間
更是放肆而又淫蕩,下意識的扭了扭小腰,這讓她赤裸的身體顯得更加的誘人。

  琳娜成熟的身材還是那麼的勻稱誘人,胸前美乳的圓潤襯托著小蜂腰,臀部
翹起來的曲線亦是十分的迷人。更為主要的是她的肌膚裡透著一股迷人的紅潤,
隱隱散發著迷人的體香和身體灼熱的溫度,荷爾蒙的氣息在一瞬間就彌漫開來讓
人欲罷不能,許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大大咧咧的往後一靠後淫笑道:「寶貝,
來吧,今天老祖宗任你蹂躪。」

  「人家已經等不及了,不要前戲了……」琳娜眼眸裡盡是動情的水霧,嬌喘
間直接扶上了許平的肩膀眼露著衝動的欲望。在性事上雖然主動又不扭捏但她經
驗並不多,許平面百面的抱住她讓她坐在了自的身上,伸手一摸她雙腿間已經是
泥濘不堪,手指撩撥了一下後忍不住淫笑道:「琳娜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幹你麼?」

  「是,直接用你的陰莖,插我……」琳娜動情的呻吟著,低下頭來胡亂的吻
著許平的臉,雙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後使勁的用她的乳房壓著許平的胸膛,充血
發硬的小乳頭胡亂的磨蹭著似乎是要許平明白此時的她多麼的衝動。

  見她這樣激情四射,許平也不矯情了,一手扶著她的小腰一手握著已經一柱
擎天的龍根,對準了她潮濕不堪的小肉縫磨蹭了幾下後在琳娜滿足的呻吟中緩慢
的插了進去。進入的時候感覺依舊緊湊如處子一般,肉般柔嫩無比溫熱的潮濕幾
乎把人融化,陰道內的蠕動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好硬啊……慢點……疼,呀!」性經驗太少的關係,琳娜粉眉微皺的呻吟
著,成熟的身體再怎麼渴望也受不了如此巨物突然的填滿,哪怕此時她已經泥濘
不堪但久別之下還是不堪承受。

  「好的,慢慢的,插到琳娜的子宮裡去……」許平慢慢的扶著她的小腰,此
時琳娜分開顫抖的雙腿站著,面對面的情況下剛好許平欣賞到她乳房激動的顫抖。
雙手忍不住往上一握,雙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往面前一拉,在琳娜呀的一聲
吟叫中含住了她敏感的小乳頭吸吮起來。

  小腰沒有扶著,琳娜雙手本能的扶住了許平的肩膀但還是啊的叫了一聲,龜
頭剛進入的時候就感覺混身酥麻,無力的往下一坐巨大的陽物瞬間盡根而入。猙
獰的龜頭跳動著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一瞬間劇烈的刺激讓琳娜嗚的一聲似是哭
泣,控制不住抱住了許平的臉胡亂的吻著發洩著這疼痛中無與倫比的滿足。

  「等等,別動,我得適應一下……」琳娜仰著頭急促的喘息著,雙手扶著許
平的肩膀努力的適應著突然進入的巨大,此時她已經面對面的坐在了許平的身上,
這樣的姿勢插得很深讓她一時很難適應。

  「沒事,你適應你的,老祖宗吃會奶……」許平口手並用的品嘗著她漂亮的
乳房,感受著她陰道那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蠕動。胸前的刺激讓琳娜控制不
住的呻吟著,美妙的感覺亦在緩解著短暫的不適,在許平手口並用的挑逗下她很
快就適應下來,骨髓裡開始有一種不安於就這樣坐著的騷癢。

  可惜的是她性經驗很少,這樣的姿勢子宮被龜頭死死的頂著,那蔓延全身的
酥麻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即使本能的知道怎麼動但無力的身體卻是撐不起來。
這種感覺折磨著她,琳娜忍不住發出了哭泣般的嚶嚀:「老,老祖宗……頂得好
深……」

  說話間她無力的扭著美臀,輕輕的動作帶來的刺激並不能令這段時間壓抑的
欲望得到滿足,許平知道並不需要用言語去調教她。加之酒精催化之下已經很是
衝動,在嫩穴裡浸泡的龍根激動的跳動間許平也是按耐不住了,狠狠的咬了咬她
的小乳頭後粗喘道:「要老祖宗狠狠的幹你麼……」

  「要,用力,把琳娜幹暈……」琳娜滿面情動的潮紅,不安的扭著小腰,渴
望著那能讓她感覺幾乎要死掉的欲仙欲死。

  「啊……」琳娜的叫聲是那麼的火辣毫無避諱,因為敏感的子宮被深深的一
頂她根本無法壓抑高聲叫出來的衝動。在她話音一落的時候許平就雙手往下將她
顫抖的粉腿分成了M字形猛的站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她輕若無物的掛在許平的
身上,被插入的嫩穴仿佛是個固定點一樣承受著身體的重量,也讓巨大的陽物幾
乎在極限的情況下更進一步。

  許平直直的站著,用手臂分開她的雙腿,雙手繞到後邊抱住了她彈性十足的
美臀揉捏著,這樣的姿勢能讓她的雙腿分得更開讓自己插得更深。一刹那琳娜只
能雙手狠狠的環住許平的脖子,失去重心的感覺本能的產生心靈上的驚慌,但這
樣的姿勢又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瞬間就點燃了她的欲望。

  「寶貝,抱緊一點,老祖宗要開始操了……」許平感覺她的身體因為失重的
關係緊貼在自己的身上,柔嫩的陰戶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跨下,這樣激烈的刺激讓
許平按耐不住了。抱著琳娜的身體一邊走一邊開始了抽送,一開始就沒任何溫柔
的節奏,撲哧的一下肉與肉相撞的聲音瞬間響起刺激著本就亢奮不已的神經。

  許平挺著腰往上頂的同時,雙手拖著她的美臀往下拉,這樣雙重力度的抽插
節奏十分的鮮明也有特別明顯的套弄快感。琳娜忍不住啊啊的叫了起來,激動的
抱著許平嬌嫩的身體顫抖著,本能的扭著小腰迎合可因為身體失去重心動作又是
那麼的紊亂,這種姿勢帶來的刺激讓欲火中燒的她幾乎化為灰燼。

  「寶貝琳娜,這樣的姿勢你很喜歡對不對……」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感受著
懷裡這個尤物身體的扭動,滑嫩的肌膚帶來的磨蹭感是那麼的舒服,肉欲上澎湃
的快感仿佛得到了加持般。

  「好深,頂,頂死裡邊……呀……」琳娜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死死的抱
著許平就似是痛苦的啜泣一般,她的雙腿被分得很開,嬌美的身體伴隨著許平的
抽插而搖晃著,仿佛風浪中無助的小舟一樣在許平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擊下不堪
的搖曳。

  琳娜熱情如火的淫聲浪語讓人更是興奮,邊走邊抽送享受著這美妙感覺的許
平眼前突然一亮,看著她狐狸般可愛的耳朵總是一顫一顫的。想起卡戴妮說過琳
娜的這雙耳朵神經特別多,敏感程度是正常人耳朵的好幾倍忍不住是邪念一起,
雖然是狐狸耳朵但看起來特別的可愛,許平忍不住張開口猛的含住了其中一隻,
用舌鑽了進去胡亂的舔了起來。

  「呀,不行,不可以舔耳朵……啊,不要……」

  琳娜幾乎是慘叫般的啊了一聲,反應比做愛的時候甚至更加的劇烈,失衡狀
態的身體開始掙扎一樣猛烈的扭動,雙手用力的推著許平。這樣過激的反應讓許
平更加的興奮,走來走去的無法控制好力道,索性就走到牆邊把她的玉背抵在牆
上這樣她就無法抵抗,許平趁機固定住了她的身體含著她的耳朵舔弄著,腰一挺
快速的聳動著。

  巨大的陽物又粗又長,如是打樁機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磨蹭著敏感的陰
道,堅硬如鐵的龜頭深深的頂在顫抖的子宮上。肉與肉相撞的撲哧聲十分的明顯,
快速的節奏每一下都勢大力沉,許平都感覺到她嫩穴有力的收縮帶來的美妙,那
是十分猛烈的一種快感。

  「不要……死變態……別舔我,耳朵……啊,好爽,就這樣……」

  琳娜哭泣般的叫著,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叫聲,這樣淫穢的姿勢被狠幹著根本
動彈不得。耳朵的敏感,衝動的肉體得到的滿足,雙重快感的襲擊之下她控制不
住啊的大叫了一聲嬌美的胴體開始僵硬的抽搐著,敏感的子宮顫抖間一股火熱無
比的愛液澆在了許平的龜頭上。

  她的高潮來得這麼快這麼猛烈,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無與倫比的滿足感,感受
著她嫩穴有力的夾緊和身體瞬間癱軟如泥後本能的痙攣,雖然很是衝動但還是停
下了動作將她抱住給于她高潮的愛撫。琳娜的身體冒出一層香汗,白裡透紅散發
著讓人迷醉的體香,加之陶醉得神智不清的表情更是讓人滿足。

  琳娜披頭散髮的嬌喘著,身體已經軟得似是抽去了骨頭,香汗淋漓仿佛是從
水裡撈出來一樣。許平此時邪火中燒,相信剛才琳娜那肆無忌憚的淫叫聲誰都能
聽得見,一邊愛撫著懷裡在猛烈的高潮中幾乎暈厥的尤物一邊不舍的將龍根抽離
她高潮中依舊在蠕動的嫩穴,抱著琳娜柔軟的身體大步的邁進了房內。

  她們的房間還是那樣的簡單,不同的是中間是三張床拼在一起變成了一張很
巨大的床,這天然的戰場讓許平精神瞬間就為之亢奮。房角的浴室傳來了嘩嘩的
水聲,隱隱似乎有母女倆說話的聲音讓許平控制不住的亢奮,懷裡的尤物暈厥過
去明顯需要休息一下才能用香豔的肉體回報自己帶給她的滿足。

  許平把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琳娜的身體依舊無意識的痙攣著,雙腿張開著
根本合不攏,嬌嫩的小肉縫已經被高潮的愛液打濕了看起來分外的淫穢。許平忍
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又去親了親她敏感而又可愛的耳朵說:「寶貝,我去幹你媽,
當你的爸爸好不好……」

  「恩……」琳娜發出了無意識的嚶嚀聲,美妙高潮侵襲之下意識一片模糊,
恐怕她連許平說什麼都聽不清,但敏感的身體被這一撩還是顫抖了一下。

  許平淫笑著,挺著佈滿了淫水看起來更是猙獰的龍根一步一步的朝浴室走進,
越來越近的距離可以聽見裡邊隱約的說話聲。丁彤的聲線充滿了醉意,有些含糊
不清但又擔心的問著:「琳娜剛才叫那麼大聲,怎麼這會安靜下來了,她沒事吧
……」

  「幹暈了吧,能有什麼事!」卡戴妮的聲線略帶挑逗的成分,有些調笑的感
覺讓人很是興奮,她這個女兒仿佛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一樣,嬌笑道:「從剛才
我就知道那小Y頭按耐不住了,媽,我們睡覺的時候她就不老實的抱著我,還挺
著腰磨蹭著,那時候這小騷Y頭雙腿就濕得不行了,我敢打保票她肯定是酒都沒
耐性喝完就開始勾引那個老色狼。」

~06  「不能吧,有那麼舒服麼?」丁彤語氣迷茫的說著,帶著明顯的酒意。

  「很舒服,反正我試過以後很喜歡,等給您洗完了我就出去找他,省得被琳
娜那Y頭一人獨享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小Y頭一人也滿足不了老色狼,您是不知
道啊,他那根東西就和動物似的忒嚇人了,硬起來做的時間又久一般人真受不了。」

  卡戴妮咯咯的笑著聽著很是騷媚,母女間的話題是那麼的香豔,性情古怪的
她們沒有多少的羞恥,大大方方的討論著這床第之事無比的自然。殊不知談話的
內容在門外的許平感覺熱血沸騰,心裡的邪火在一瞬間就旺盛起來,心裡清楚這
對狂人姐妹花的思想很另類,估計就算母女雙飛這種禁忌而又邪惡的事她們也不
會產生任何的排斥感,自己需要做的只是盡情而又邪惡的玩弄她們而已。

  「呀,別壓肚子,快尿出來了……」

  這時,丁彤迷糊的一聲如是呻吟一樣,稚嫩十足的童音仿佛是惡魔的引誘,
瞬間點燃了許平心裡邪惡的欲望。禁忌的快感讓衝動的身體無法控制,腦海裡的
邪惡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喉嚨瞬間發幹腦髓仿佛化為了蝌蚪的形狀,所有的細胞
在一刹那都在沸騰著,獸興十足的暴躁著。

  「老子來了……」許平此時腦髓都是黃的,怒吼了一聲挺著帶有琳娜高潮愛
液的龍根沖進了浴室內。
2016-10-9 16:4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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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怪異的漣漪

  房內若大的浴室裡水霧繚繞,角落的大浴池裡煙霧繚繞,隱隱可見一個嬌小
的身軀泡在水裡,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不用說肯定是丁彤了。許平一看頓時嚇了一
跳,丁彤不是身體一點行動能力都沒有麼,讓她這樣泡在池子裡如果一個不小心
載倒的話她根本爬不起來只會活活淹死。

  一瞬間許平也顧不得滿心的淫欲,趕緊跑了過去一看才松了口大氣,丁彤確
實是是坐著泡澡。不過浴池的一角經過了改造有一個她專用的椅子,椅子上有固
定帶將她的身體固定住,雖然動彈不得但起碼不會有溺亡的危險。

  「您怎麼跑進來了,吃飽了麼?」丁彤嬌嫩的身體泡在水裡,雖然煙霧繚繞
但可以明顯看出是一絲不掛的裸體,不得不說小孩子的身體真是一馬平川一點若
隱若現的曲線誘惑都沒有。除了頭部外丁彤只有香肩露在水面上,看起來是那麼
的嬌小,但讓許平眼前一亮的是她肌膚的粉嫩,是那種小孩子嫩得掐得出水的感
覺看起來讓人產生了想摸一把的衝動。

  丁彤一點都不為意,眼神裡蕩漾著醉意,直接掃視著許平的裸體,漂亮的大
眼睛毫不避諱的看著許平跨下的巨物,看著上邊覆蓋的精液愛液隱隱露出了疑惑
之色。

  「喂,你變態啊,幹嘛這樣看我媽的裸體。」丁彤還沒發表意見呢,許平耳
邊就響起了卡戴妮炸雷般的聲音。卡戴妮正在一旁沐浴,見許平突然沖了過來她
一下炸毛了,直接沖過來沒好氣的說:「你不是和我妹妹在做愛嗎,怎麼突然就
跑進來了,早知道你個死變態沒安好心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媽要洗澡啊,死鬼你
就不能忍一會再找我麼?」

  卡戴妮一上來就連消帶打的,邏輯奇亂的話讓許平一瞬間有些發楞,回過頭
來看著似乎氣衝衝的她時腦子一熱跨下的巨物瞬間就激動的跳了起來。卡戴妮的
身段也堪稱是完美,比起琳娜而言雖然是一樣的勻稱但多了幾分豐腴的誘惑,豐
臀肥乳加之修長的美腿,高挑的身段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禦姐的誘惑,尤其是她
走過來時飽滿的乳房隨著步伐上下晃動,那雪白的乳浪更是讓許平感覺眼花繚亂。

  卡戴妮的臉色上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呼吸急促眼含春水,明顯是聽
著妹妹的叫床聲已經春心大動了,滿是春水的眼眸一直盯著許平跨下的巨物看。
似乎是想起了被征服在這巨物之下的銷魂蝕骨,身體本能的一陣酥麻骨頭都開發
發軟,踉蹌了一下後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

  「沒事,我這小孩子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倒是丁彤似乎喝得很醉,迷
離的掃了許平一眼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看著女兒春心大動的模樣調笑
道:「媽媽還想再泡一會,現在身子這麼熱想看看有沒有活血的效果,浴室就一
個你們想洗就洗吧,別管我了。」

  丁彤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為何物,貌似前半輩子她過的也是正常人的生
活,難不成是這些年熬下來也和女兒一樣性格變得有些扭曲。許平還沒反應過來
的時候就軟玉溫香抱滿懷,卡戴妮直接撲到了許平的懷裡撒嬌般的扭動著身軀抱
住了許平,飽滿的乳房擠壓著許平的胸膛,她明顯是情動不堪嬌喘著問:「臭色
狼,你現在想泡一下呢,還是先和我一起去沖一下澡……」

  操,果然她們母女的思維都不能以常理度之,這時候不是該怒駡自己是大變
態才對麼?許平承認自己太古板單純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卡戴妮已經舔著自
己的胸膛,抬起頭來用妖嬈至極的眼神看著自己,急促的喘息道:「臭色狼……
想什麼呢,你進來不會真的是想和玩我媽吧……」

  「老子要幹你……」許平爽得哦了一聲,因為說話間她的小手往下抓住了滿
是妹妹愛液的龍根套弄起來,這對姐妹花根本就不避諱母親的在場。而近在咫尺
的丁彤也是醉意昂然,看著女兒和男人赤身裸體的在身邊調情不僅不難為情,反
而露出了長輩才有的那種溫慈笑意,仿佛二人不是一絲不掛的愛撫著而是在她面
前秀著恩愛而已。

  「老娘就等著呢,你來啊……」卡戴妮動情的嚶嚀著,絲毫不忌諱母親的在
場,在許平的胸前一邊放蕩的舔著一邊呢喃著:「就像你幹琳娜那樣的用力,也
把我幹出這麼多水,好不好……」

  嘗過肉味後的小姐妹更加的豪放,心性單純的她們從不會避諱自己的感覺,
不管是她們的思念還是壓抑的欲望和對許平欲罷不能的依戀,淫蕩的話卻讓人感
覺心裡一陣的暖意。許平忍不住了,猛的抓住她的小腦袋往跨下按去,嘖的一聲
瞬間龜頭就被滿滿的溫熱快感所包圍。

  卡戴妮根本沒忌諱媽媽的在場,直接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柔嫩的雙手抱住了
許平的大腿用她飽滿的乳房在許平的腿上磨蹭著。聽著妹妹的叫床聲她的乳頭已
經發硬,櫻桃小口一張立刻把龜頭含住,那細長的香舌津津有味的舔了起來,環
著冠溝線熱情的來回遊蕩著,貪婪而又瘋狂的吸吮著這讓她感覺衝動無比的男性
氣息。

  「啊……」許平爽的悶哼了一聲,一手撫摸著跪在跨下的卡戴妮,眼角忍不
住朝丁彤的方向看去。

  不得不說這樣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丁彤眼見女兒跪下來舔男人的性器沒有
半分的羞澀感,反而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也有點驚訝,在那個保守年代走過來
的她似乎還不知道性愛可以是這樣的荒唐。身為一個母親此時她並沒有羞澀,也
沒有覺得這樣的事是多麼的慌淫,或許是因為酒精上腦醉意十足的關係她也沒有
正常的思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滿面的好奇。

  她滿面的迷茫和好奇,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毫無避諱的看著,明明是個成熟迷
人的知性少婦卻有著小女孩的身體,表現出對性事懵懂無知的那種感覺更是讓人
瘋狂。儘管知道丁彤性格雖然也古怪但有經驗,這多多少少和醉酒有一點的關聯,
但她這樣的看著還是讓許平感覺邪火中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瞬間都被欲望的瘋
狂所侵襲。

  卡戴妮雖然也不懂倫理道德,禁忌邪惡,但似乎在媽媽的注視下也感覺到了
別樣的刺激。雙手撫著許平的睾丸舔著龜頭,沒一會又低下頭來動情的親吻著睾
丸,高手著手內巨物激烈的跳動馬上深深的含了下去,擺動著頭部開始了前後的
吞吐。

  嘖嘖的吞吐聲無比的清晰,聽著就讓人感覺邪火沸騰,沒幾下許平就有些受
不了了。猛的將已經為自己口交得失神的卡戴妮拉了起來,望著她滿是情欲春水
的眼眸沒什麼可說的,看見旁邊有一水床直接把卡戴妮赤裸的嬌軀丟了上去,低
吼道:「趴起來,老子要從後邊操你……」

  「討厭,和動物一樣的姿勢,幹得太深了……」卡戴妮動情的撒嬌著,但還
是撐著身子跪了起來,將飽滿動人如是水蜜桃般美麗的翹臀對著許平,輕輕的扭
動著似乎是在敘說著她此時的渴望,渴望著男人能再次帶給她那種欲仙欲死的美
妙。

  後入的姿勢對於女人而言極是羞恥,因為這樣會很清晰的曝露著最羞澀的地
帶,但卡戴妮就是喜歡這樣讓男人看見她的欲望和渴望。雙腿間粉嫩的小菊花一
張一合看起來極是誘人,飽滿的翹臀中間就是她那粉嫩的肉縫,陰唇就如是豐腴
的花蕊般迷人,微微的盛放可以看見裡邊濕淋淋的嫩肉在蠕動著,就算有頑皮的
水珠但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這個美妙的地帶被晶瑩的愛液所覆蓋。

  丁彤眨著那孩子般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女兒這嬌羞的姿勢卻什麼都沒說,她轉
過頭來繼續看著許平,仿佛是在詫異女兒為什麼擺出這樣的姿勢。酒精作祟腦子
一陣發空,對於男女之事丁彤一向不曾在意過,哪怕她已經是當媽的人但在骨子
裡一直很看輕這種行為,在她的印象裡這種事只是為了繁衍後代而已,哪怕曾經
她的想法不是這樣偏執,但這些年過來她的思想也已經朝著詭異的方向發展。

  男女之歡麼?丁彤並沒有感覺眼前邪惡的一幕有多大的刺激,腦海裡恍惚間
想起了這個概念,但能記起來的只有疼這一個回憶點,或許也是因為這麼多年來
死裡逃生的生活過於詭異,把心思全放在了女兒的身上讓她幾乎遺忘了自己的感
受與記憶。

  丁彤毫不避諱的看著,許平更是興奮異常,大馬金刀的走到了卡戴妮的後邊,
嘶著聲說:「寶貝,你也太騷了吧,你媽現在就在旁邊看著……」

  「看就看唄……」卡戴妮嬌喘著,眼神一陣迷離,輕哼道:「這又沒什麼不
好意思的,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人家會感覺很興奮,好像做了壞事一樣有點慌
張……」

  伴隨著卡戴妮呢喃般的囈語,許平忍不住湊上前去,一手按著她的香肩。卡
戴妮輕輕的啊了一聲小臉貼在了水床上,上半身徹底趴地著飽滿的乳房在水床上
擠得有些變形,與此同時許平另手抓住了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揉了起來,堅硬無比
的命根子開始在她滑嫩的肉縫上來回的磨蹭著。

  龜頭頂著敏感的陰締磨蹭著,準確無比一下就找到了卡戴妮的命門,卡戴妮
頓時發出了哭泣般的聲線,激動的哼著:「臭流氓……快進來啊,呀,媽媽看著
更興奮,進來啊……」

  許平轉頭一看,果然丁彤正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二人的交合處,許
平回頭看了看她,繼續用龜頭磨蹭著卡戴妮的陰唇,忍不住邪惡的調戲道:「你
看什麼呢,是看著你女兒被我壓在身下不甘心,還是覺得這樣很刺激……」

  「不知道,就是感覺有點熱,混身難受……」丁彤的語氣娃娃音十足,稚嫩
的感覺充滿了天真的意味,她的身體動彈不得脖子能動的也是有限,微微的偏過
頭來已經很是艱難,艱難得她說話都帶著難受的喘息聲。

  「那你好好泡一會,我先讓卡戴妮開心開心……」許平話音一落,雙腿張開
的蹲了下來,雙手扶住卡戴妮飽滿的翹臀往前一挺腰。撲哧的一聲龜頭擠開陰唇
的保護破門而入,瞬間就磨蹭著蠕動的嫩肉往裡深入,那種異常美妙的緊湊感讓
人幾乎窒息。

  「啊,啊……」卡戴妮披頭散髮的趴在水床上,發出了滿足的叫聲,瞬間美
妙的感覺讓她連扭動小腰迎合的力氣都沒有,如妹妹琳娜一樣即使她情動萬分但
在這巨物瞬間的侵佔之下亦是感覺到無法徹底適應的疼痛。

  許平抱著顫抖中的美臀微微一挪,刻意的調整了一下角度,感受著龜頭陷在
嫩穴裡的美妙。悄悄的瞥了丁彤一眼後才邪笑著繼續入侵的動作,挺著腰開始往
下壓,這種高翹的後入姿勢可以給人無窮的征服感,即使許平心有旁騖但此時看
著跨下的尤物在瑟瑟顫抖,感受著每進入一寸她身體控制不住的微顫和小嘴裡壓
抑不住的呻吟,於靈魂上這都是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此時丁彤在一旁充當觀眾亦是感覺心潮澎湃,瞪著大眼睛艱難的看著二人的
交合處,原本感覺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當一切都真實的展現在眼前時她卻控制
不住的心跳加快。目睹著男人堅硬的巨物就這樣高歌猛進,撐開女兒的陰唇一點
點的入侵那粉嫩異常的妙處,每插進一寸她都感覺心跳在控制不住的加快,尤其
看得是那麼的清晰讓她明白了什麼是觸目驚心的感受。

  一開始看著許平的時候她並沒多少的感覺,只是這一刻不由的聯想起死鬼丈
夫那普通的尺寸,帶來的幾乎是破身般疼痛的回憶。此時她才明白女兒為什麼說
這男人是畜生了,這般的巨大簡直是常人難以想像,更震撼的是這根巨物就這麼
一點一點的入侵女兒小小的陰道,這在她看來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巨大的陽物粗長無比,無論圓徑還是長度已經高於一般人類的平均值,更為
重要的是看起來是那麼的硬,一跳一跳的加之龜頭黝黑無比極是猙獰。這殺氣騰
騰的巨物看著就讓人害怕,更為震撼的是此時它已經被女兒的嫩穴所吞沒,可以
清晰的看見肥嫩的小陰唇緊緊的夾著它,這樣的畫面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一點都不
為過。

  「好呀……好漲,你,怎麼那麼粗,畜生……」

  卡戴妮披頭散髮,臉貼在水床上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似是哭泣般顯得很是
興奮。嬌美成熟的身軀瑟瑟顫抖著,許平每挺著腰進入一寸她都呀了一聲,緊湊
的嫩穴緊緊的夾著那感覺如是初次在開墾她的處女地一樣,每進入一寸都會帶來
心靈上愉悅無比的滿足感。

  在丁彤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許平舒爽得長出了一口大氣,即使她泥濘不堪但
嫩穴還是緊如處子,開墾般的破荒前進終於徹底的佔有了這個美妙的銷魂地。顫
抖的龜頭有力的頂在了她的子宮上,陰道的嫩肉宛如千萬隻小手一樣蠕動著,即
使她們姐妹花並非是名器寶穴,但這樣的緊湊和她們的火辣依舊讓人感覺銷魂異
常。

  「死色狼,頂死了……呀,好硬,你輕點,先別動……」卡戴妮呀的一聲,
成熟的美體嬌顫著,在這滿足無比的充實感中,狂野的她和妹妹一樣都酥麻煩得
動彈不了,哪怕是久別重歡但依舊無法馬上適應這巨大的尺寸。

  「沒事,你可以慢慢適應……」許平淫笑著,感受著她嫩穴的有力收縮,雙
手不停的把玩著她挺翹而又飽滿的美臀。跨下尤物的瑟瑟顫抖是任何哪人都會覺
得興奮的征服欲,但此時許平卻是別過頭去看著丁彤,這幾乎是本能的動作或許
注釋著她們的母親會帶來更加邪惡的快感。

  「妮妮,你沒事吧……」丁彤並沒有任何羞澀的反應,酒醉的她此時隱隱露
出心疼的神色,看著眼前女兒的活春宮不知道為何感覺心裡有點異樣。雖然身體
無法動彈但一直有知覺,這時候膀胱隱隱動著,腰間有點酥麻而下邊又有種不自
在的感覺讓她很是難受。

  「媽,沒事,舒服死了,好漲啊!」卡戴妮嬌喘著含糊不清的說著,當男人
粗糙的魔掌握著她的美臀肆意揉捏時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一邊做愛一邊和媽媽說
話,即使是不懂人倫道德的她也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興奮,感同身受般覺得自己
更衝動了。

  體內巨物的跳動讓卡戴妮清晰的知道許平的興奮,雖然她沒什麼道德淪喪的
覺悟,但也知道男人的興奮是因為媽媽就在旁邊。一小會的功夫她已經逐漸適應
了再次被滿足的充實,忍不住扭了扭小腰,嬌喘吁吁的哼著:「臭色狼……來,
狠狠,幹我……」

  許平朝著丁彤淫笑了一下,雙手按著卡戴妮的美臀開始挺起了腰,巨大的陽
物用三淺一深的節奏逐漸的抽送起來。丁彤依舊瞪著漂亮的大眼睛不過不是和許
平對視,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二人的結合處,似乎對於女兒怎麼適應這種巨物很
有興趣,這樣好奇的眼神讓許平更加的興奮,緩慢的抽送間速度在不知不覺就快
了起來。

  「呀,好大,頂到底了,啊……臭色狼……你就這樣,把妹妹幹暈,的吧!」

  從不知矜持為何物的姐妹花在性愛的表現完全一樣,當許平的節奏加快時卡
戴妮啊啊的大叫著,語無倫次的淫聲浪語一點避諱都沒有。無力的雙手死死的抓
著床單,成熟豐腴的肉體在許平每一下的撞擊下都白肉亂顫,身體的蠕動加之她
淫叫的節奏配合起來讓人感覺血脈空前的噴張。

  丁彤始終就這樣不避諱的看著,宛如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一樣臉上有點驚訝,
此時跨下尤物帶來的美妙快感也讓許平無暇他顧。丁彤略顯木訥的反應讓許平難
以化身禽獸,性愛的美妙讓許平開始專注於跨下這美豔的尤物,感受著此時的銷
魂快感,明明嬌軀已是顫抖無力但還是輕微的扭著小腰本能的迎合,感覺雖然細
微卻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寶貝,準備讓靈魂上天堂吧……」許平此時亦是感覺情欲騷動沉淪其中,
背入的姿勢永遠能讓男人感覺心靈上無與倫比的滿足。許平雙手扶著她的小腰狠
狠的一握,深吸了一口大氣後開啟了極速模式,在充足潤滑和快感刺激下的嫩穴
已經足已承歡,許平低吼了一聲開始快速的挺起了腰。

  撲哧撲哧的聲音異常的刺耳,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頻率更是快得讓人瞠目結
舌,丁彤在旁邊已經看呆了,那猙獰的巨物竟然這樣毫無憐惜的狠動著,快速的
節奏讓她幾乎看暈了。不知道是酒精,是這一池熱水還是其他的作用,她感覺自
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臉上的潮紅更是無法控制的加深,濃郁得讓她感覺腦子越發
的迷糊無法思考。

  「老祖宗……臭色狼,你就幹死我了……啊,呀……」伴隨著卡戴妮最後一
聲尖叫,她成熟的身軀開始瑟瑟顫抖,僵硬的痙攣過後整個身體徹底被香汗覆蓋。
這樣猛烈的節奏長達十五分鐘一刻都沒停歇,本來粗長的尺寸就讓她酥到了極點,
在這勢大力沉又快感十足的抽送之下卡戴妮敏感的身體根本受不了,激動的淫叫
聲中迎來了高潮的洗禮。

  高潮時陰道有力的蠕動,子宮顫抖間噴上的火熱愛液澆在了龜頭上,一系列
的刺激讓憋了一晚上的欲望開始變得瘋狂。許平忍不住猛的哼了一聲,努力的咬
著牙邁動發僵的雙腿站了起來,將已經激動得漲大了一圈的龍根抽離了美妙的銷
魂地。

  卡戴妮悶哼著,愛液淋漓的覆蓋著羞澀的地帶,陰唇張開合不上隱隱可見裡
邊嫩肉的蠕動。這樣的場景讓丁彤感覺更劇烈的視覺衝擊,尤其是女兒的美臀仿
佛失去了依靠般一瞬間就趴了下來,瑟瑟顫抖的長腿張開以後羞澀地依舊在本能
的痙攣著,仿佛還在散發著情欲的氣息,那種抽搐幅度雖然小但持續不停卻讓人
感受頗多。

  沒了支撐的身體瞬間軟倒在水床之上,久別勝新婚的高潮的那麼的猛烈,一
瞬間讓卡戴妮幾乎有暈厥的感覺,身體的骨頭仿佛都酥掉一樣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許平亦是在高強度的抽送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這時抽出來並不是停歇而是更為
邪惡的發洩,許平顫著腿走到了卡戴妮的面前,猛的扶起了她的小臉。

  濕淋淋的長髮胡亂的散開著幾乎覆蓋著她的小臉,只可看見青絲下高潮的紅
潤和她滿足的喘息,火熱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著。許平不管不顧的怒吼了一聲,
扶著她的小腦袋將龍根插入她迷人的櫻桃小口中,卡戴妮動情的嗚了一聲雖然混
身無力但還是本能的吸吮起來,細長的丁香小舌亦開始圍繞著龜頭動情的舔拭著。

  許平有些粗魯的抓著她的頭髮,此時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聳動著腰使勁的抽
送了幾下後許平也是按耐不住了。低吼了一聲後雙手抱住了卡戴妮的小腦袋,狠
狠的往前一挺低吼了一聲,全身的細胞在這一刻快活的跳動起來,馬眼大開輸精
管開始澎湃蠕動的快感讓靈魂都為之生升化。

  「嗚……」卡戴妮無力的嗚咽著,喉口被龜頭死死的頂住,男人的巨物射精
的一瞬間幾乎漲大了一圈,那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就這樣在她的櫻桃小口內暴烈的
跳動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有力而又蓬勃的暴發開來,這有力的噴射讓她想起了
高潮中的子宮被灌溉時的銷魂蝕骨。

  那美妙的感覺一瞬間仿佛錯覺般的出現,讓高潮中本就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
的痙攣起來,喉口被塞住的難受幾乎本這種快感所掩蓋。卡戴妮披頭散髮幾乎看
不清容顏,偶爾露出的膚色也是陶醉的粉紅色,饒是有些難受但她的櫻桃小口還
是死死的含著男人的陽物,本能的動了一下細長的嫩舌開始輕輕的刺激著跳動中
的龍根。

  「寶貝,不錯,很舒服!」許平低沉的啊了一聲,混身顫抖間身體有些無力
的僵硬,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的面前。

  高潮中癱軟如妮的卡戴妮死死的含住許平的陽物,被這一帶往前一傾直接趴
在了水床上,無力的喘息著但還是趴在許平的跨間繼續吸吮著這根巨物。男人精
液濃郁而又特殊的氣息讓她感覺迷醉不已,喉嚨開始蠕動將這粘稠的味道一一吞
下,小舌頭輕輕的舔著輸精管的味道,刺激著許平每一滴精液的滲出,似乎是不
把許平榨幹她不肯甘休一樣。

  許平舒服的閉上眼睛坐著,享受著口爆的快感和卡戴妮高潮中無力而又溫柔
的含弄,嘖嘖的聲音突然細微但配合著她的動作讓人感覺分外的銷魂。卡戴妮努
力的吞咽著,除了嘴角的一點點外幾乎把許平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她依舊含著
許平的龜頭吸吮著,因為高潮餘韻中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所以一直保持著這個姿
勢。

  急促的喘息,分泌物的味道伴隨著汗水的氣息,空氣裡情欲的味道是那麼的
重。許平哼了一聲終於有站起來的力氣,微微一動已經半軟不硬的龍根就從卡戴
妮的櫻桃小口裡滑了出來,卡戴妮仗著她的細長嫩舌口活絕對一條,把許平的精
液徹底的榨幹吞咽不說龍根還舔得乾乾淨淨的。

  低頭一看卡戴妮意亂情迷的趴著,依舊急促的喘息著身體變成了白裡透紅的
粉紅色,披頭散髮遮蓋著容顏卻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的紅潤。她無力的趴在水
床上,身體不時的抽搐著,雙腿依舊分開著臀部微微的翹高,每次身體一顫最明
顯的自然是那水蜜桃般的美臀。

  她的下身面對的是浴池的方向,許平下意識的抬眼看去,丁彤雖然沒再開口
但她果然死死的盯住女兒的羞處看。孩童般無辜的面孔,好奇而又迷茫的眼睛就
這樣死死的盯住女兒的羞澀帶,一點害羞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說不出的好奇感。

  許平喘了口大氣,搖晃的站起身來本想抽一根美妙的事後煙,但這時丁彤突
然猶豫了一下,輕喊道:「卡戴妮,你還好麼?」

  卡戴妮此時趴在水床上已是癱軟如泥,嬌喘吁吁間耳朵嗡嗡做響幾乎聽不見
她輕柔的聲音,白裡透紅的肉體還在隱隱的抽搐之中,高潮劇烈的侵襲幾乎讓她
的五官感知都麻痹了。卡戴妮依舊痙攣著沒有回應,丁彤面色微微一紅,轉過頭
來朝許平說:「這孩子好像累壞了,可以麻煩您去叫琳娜進來麼?」

  「她估計也累壞了,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許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雙腳,
看著這宛如孩童般的母親,欲火焚身說不上,但剛在她面上狠狠的幹了她的女兒,
這種邪惡的快感還是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無比愉悅的澎湃。

  「我膀胱憋疼了……」丁彤面色上的紅潤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實在憋壞
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難受。反正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她不好意思打擾,可
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越看越覺得難受,好不容易等到許平結束了她已經
忍不了了。

  「想尿尿啊!」許平瞬間就是邪念叢生,臉上卻是故做為難的說:「不過卡
戴妮她們都累壞了,你看琳娜那麼久了都沒力氣起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在浴池
裡解決吧,等卡戴妮醒的時候叫她幫你洗一洗就好了。」

  「不行,太不衛生了。」丁彤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看了看依舊癱軟如泥的
女兒,猶豫了一下後輕聲說:「可以麻煩你抱我過去麼?」

  丁彤孩子般的俏臉上有些糾結扭捏,但這種不好意思的感覺並不是來自男女
有別,只是有求於人的情況下她覺得這種小事不好麻煩許平。至於男女有別這種
概念她已經很模糊了,就算知道什麼是女人的羞恥,但現在的身體只是個十歲左
右的小孩子,她也覺得許平肯定對這樣的身體沒什麼興趣,難為情的只是要在許
平面前尿尿而已。

  「好吧,助人是為快樂之本,我本來就是這麼正直的一個人。」許平自然不
會拒絕,第一時間走進了池子底,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丁彤的眼神毫無避諱,直溝溝的盯著許平跨下半軟不硬的巨物,眼神說不上
無辜的但絕對充滿了好奇,哪怕這根巨物剛在她女兒的體內橫衝直撞蹂躪得夠了
本,但在已經不知道倫常為何物的她看來這一切並不重要。只要她們間你情我願
就行了,更何況現在有求于人自然沒什麼問題,脫離了正常的生活後她思考的方
式常人已經無法理解了。

  被她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反而許平有些不好意思了,走到她面前的時候跨下
巨物幾乎碰到了丁彤的小臉,離她純真而又可愛的眼眸也只是近在咫尺的距離。
隱隱可以感覺到那清新而又灼熱的氣息吹拂在龜頭上帶來無比美妙的感覺,許平
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雖然心裡沒燃燒起多大的衝動,但也有一種無比邪惡的念頭
在這特殊的情況下開始萌芽。

  丁彤的身體被固定著動彈不得,當那巨物幾乎碰到臉上的時候她的呼吸竟然
在一瞬間有些紊亂,但還是紅著臉輕喘說:「快點,我已經憋得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許平有些慌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伸出
雙手在手底下開始摸索起來。一觸而過的是她小孩子般粉嫩的肉感肌膚,滑如絲
綢一般又有著不一樣的幼嫩,粉粉的哪怕是一瞬間的感覺都無比的清晰。

  這一碰,丁彤竟然啊了一聲,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平。無辜的
大眼睛這樣的注視讓許平感覺更不自在,趕緊在水底裡摸索了幾下解開了固定繩
的扣子,丁彤嬌軟的身體瞬間就失去了支撐倒到了一邊去,這位可愛的母親下意
識的驚叫了一聲,身體無法動彈的情況下想來溺水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種無法
想像的恐怖。

  許平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粉嫩的身體,摟到懷裡的感覺是那麼的嬌小
玲瓏,滑嫩異常又輕若無物,沒有那種女性發育跡象該有的曲線誘惑,沒什麼玲
瓏輪廓的感覺,但這種溫軟卻又帶來了另一種別開生面的誘惑,讓人自愧禽獸不
如卻又控制不住的興奮。

  「快點,我嚇得尿了一點了……」丁彤的呼吸顫了一下,明顯感覺到語氣與
之前有些區別,滿是好奇的大眼睛裡有些失神,似乎她還在思考著什麼。

  「好好!」許平知道她憋得難受,儘管這會心裡亂亂的有些興奮,但還是趕
緊把她橫抱著走出了浴室。丁彤的身體很是嬌小,動彈不了沒反應不可能主動抱
住許平,許平必須控制好姿勢才能抱得穩一些,雖然她的體重很輕但抱起來會擔
心她這樣幼滑的身體有力氣抱著也會不小心從你懷中溜走。

  走到廁所的時候,許平心裡有鬼一直目不斜視,幾乎就沒去打量過丁彤那孩
子般粉嫩的肉體。來到便池前的時候許平微微的楞了一下神,丁彤倒是不客氣的
催促道:「快放我下來啊,要憋不住了。」

  此時她孩子般的小臉已經是通紅的一片明顯很是難受,楚楚可憐的聲線發著
顫讓人產生了一種想當禽獸的興奮,許平腦子裡的邪火瞬間就燒了起來。雙手抱
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擺弄了一下,嘶著聲說:「我來幫你吧!」

  「放我坐著就好了!」丁彤輕聲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聽著男人嘶啞的話,
聽著那粗重的呼吸讓她感覺心裡有種異常的慌亂。

  許平沒理會她,丁彤嬌小的身體輕若無物又動彈不得,許平很輕易就把她擺
弄成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姿勢。她粉嫩的玉背緊貼著許平的胸膛,肉嘟嘟的可愛
雙腿被許平M字形的分開著對準了便池,形成了一個小孩子把尿的姿勢,隱隱可
見肉縫粉嫩異常就猶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垂線三尺,雖然還沒長開但
在邪惡思想的影響下許平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這樣怪怪的……」丁彤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著,不好意思的來源並不是因
為男女有別,而是她覺得自己的年紀被人抱成這樣把尿很奇怪,畢竟她已經是兩
個孩子的母親了。

  「沒事,尿吧!」許平一開口聲音就有點嘶啞,難掩興奮的說:「你不是憋
壞了麼,難不成現在還能忍,看來你是騙我的咯。」

  「沒有,你看著,我怎麼尿啊!」丁彤的語氣都帶著哭腔了,膀胱已經有些
做疼,可她卻是感覺根本尿不出來,最不好意思的自然是被人這樣把尿感覺很是
奇怪。

  「沒事,我幫你!」許平腦子裡靈光一現,一手立刻延著大腿內側往上一摸,
雖然不知道膀胱的具體問題但還是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亂摸一通,用幾乎是擠壓的
方式開始來回的揉著。

  之前聽丁彤和琳娜她們說過,丁彤這個身體的動彈不得與癱瘓不一樣,比較
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確實是沒辦法動,但有著十分清晰甚至比一般人敏感數倍的感
覺。不管是器官還是肌膚有什麼樣的反應丁彤都有感知,似乎不能動彈的只是表
面還有肢幹,事實上內裡的神經控制能力還是有的,如果是癱瘓的話她根本就憋
不住尿,也不會有尿急的感覺。

  科學一點來說,其實丁彤對於外部的刺激不僅有感覺,而且還異常的敏感,
和普通的癱瘓不同身體的無法動彈是科學的副作用,並不是那種徹底沒有知覺,
可以說是一種讓人十分困惑的現象。

  「呀,不要壓……好漲,漲死了……酸!」丁彤被這一按,突然控制不住呀
呀的叫了起來,即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但在一瞬間似乎能感受到一種本能的顫
抖。

  童趣無比的聲音,那種本該天真而又單純的聲線此時嬌嗲的叫著讓人感覺邪
火中燒,似乎是在叫床一般撩得許平心癢難耐。心裡邪惡的欲望在一瞬間就澎湃
起來,手忍不住再用力的壓了一下,抱著科學實驗的態度開始刺激著她微微抖動
的小腹,想試一下她身體感知的敏感度到底有多強。

  「啊……」長長的一聲歎息,又宛如是小孩子被欺負時的哭泣,丁彤低低的
嗚了一聲。無力抵抗之下那粉嫩色的肉縫瑟瑟一顫,飽滿的小陰唇似乎微微張合
了一下,一道微黃色的水柱控制不住的噴灑而出,水花濺下的聲音嘩嘩做響刺激
著許平的腦神經,加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小解的畫面,一種調教般的邪惡快感
瞬間就讓許平衝動起來。

  尿柱隱隱有些抽搐,伴隨著許平粗重的呼吸漸漸的結束變成了緩慢的滴淌,
這時丁彤仿佛才如釋重負一樣長出了一口大氣。雖然她的短髮散開著遮掩著臉上
的表情,但依舊可以看見吹彈可破的小臉是紅撲撲的一片,就宛如是成熟的水蜜
桃一樣看起來分外的可口,剛才那種嬌嗲而又甜美的叫聲在腦海裡回蕩,加之耳
邊清晰的聽見她急促的喘息,這樣的刺激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

  「尿,完了……」丁彤長長的哼了一聲,嬌喘著感覺虛脫了一樣,以這樣羞
恥的姿勢被人把尿確實很難為情,在她看來遠比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羞恥多了。

  「好!」許平咬了咬牙,先掃了掃滿腦子的邪念趕緊把她抱了出來。說實話
已經到了這一步,按理說該是精蟲上腦禽獸不如的時刻才對,但畢竟射過一次了
沒那麼衝動,而且丁彤的思維也是異于常人讓許平沒感覺到那種屬於禁忌特別強
烈的刺激,所以腦子很奇怪的保持著清醒,手老實得一點佔便宜的動作都沒有,
這讓許平自己都感覺到分外的詫異。

  琳娜休息了半天已經緩過勁來了,許平抱著丁彤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進了浴室,
蹲在水床旁邊戲弄著依舊沉浸于高潮餘韻中的姐姐。聽到腳步聲時轉過頭來,見
許平一絲不掛的抱著她們赤身裸體的媽媽,琳娜的面色微微的一變但絕不是那種
想痛駡你禽獸不如的憤怒,而是一臉驚訝的說:「不是吧,你個老色狼對小孩子
的身體也有興趣啊?」

  操,遇上這樣強悍的女兒,許平只能是用無言以對來形容了。心裡暗罵了一
聲,但臉上已經是一臉吃了憋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反倒是丁彤很是大
方,嬌美的白了她們一眼沒好氣的說:「好不是你們兩個小Y頭,自己玩得瘋了
都不管媽媽了,害我泡在池子裡半死不活的快憋壞了。」

  「哪有嘛,我還以為姐姐會先幫您尿尿呢。」琳娜頑皮的吐了吐嫩舌,小手
拍了拍姐姐那紅通通的挺翹小美臀,咯咯的嬌笑道:「沒想到姐姐比人家還饑渴,
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幹上了,要說有錯那也是姐姐的錯!」

  卡戴妮無力的哼了一聲懶得和她鬥嘴,只是無力的白了一眼繼續休息,久別
勝新婚的猛烈高潮讓她感覺靈魂都虛脫了,這會骨頭似乎都酥掉了一樣只想這樣
懶洋洋的躺著。琳娜玩興一起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繼續用手拍著姐姐的小翹臀,
嬌聲道:「姐,你平時不是很凶嘛,起來啊。」

  「別鬧了,先幫媽媽洗一下身子!」丁彤嬌嗔著,輕柔的語氣裡充滿了溫慈
的母愛。

  似乎她們母女三人都沒覺得這樣的氛圍有多麼的詭異,下流,也沒半點漣漪
或者是離經叛道的感覺。此時丁彤還一絲不掛的在許平的懷裡,而姐妹花都是一
絲不掛滿身都是性愛過後的狼籍,她們肆無忌憚的嬉戲間跨間美妙的銷魂地若隱
若現,充血的原因看起來有些豔紅,覆蓋著性愛過後淋漓的愛液更是香豔異常。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光讓許平看得腦子一熱,跨下巨物開始充血,龜頭隱隱
的立起直接頂在了丁彤的小腰上。而丁彤似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是看了許平
一眼也沒什麼異樣的表情,按照她們的科學理論想來男性海綿體充血的勃起是很
正常的事,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老色狼,把我媽放這吧,你是抱著不捨得放手怎麼的。」琳娜一邊推搡著
躺在水床上的卡戴妮,一邊調戲般的說:「我媽還篤定說你們男人對小孩子的身
體沒興趣呢,沒想到你還有反應了呢,老變態你是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搞我媽
啊!」

  撲哧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許平真是有些無言以對了,正好這時卡戴妮已
經被推了出去。許平趕緊順勢把丁彤放到了水床上,沒好氣的說:「瞎說什麼呢,
我是那樣的人麼?」

  「怎麼不是,母女雙飛不是很刺激麼?」琳娜也不客氣的反駁,一副理直氣
壯的口吻,就連丁彤都目露一種認同的意味。

  好吧,丁彤往那一躺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雖然母女在一起的因素
也很刺激,但許平還沒調整好腦子面對她們強悍的思維。沒多一會卡戴妮也幽幽
的恢復過來,姐妹倆幾乎忽視了許平的存在,你打我小屁屁,我捏你大咪咪的嬉
鬧上了,一邊鬧一邊開始為媽媽準備沐浴身體的東西。

  「你先洗著,我出去等你們。」許平倒是想來個香豔的鴛鴦戲水,思想調整
了一下倒不會覺得丁彤在有多尷尬,只是她的身體始終不便,還是先讓她們忙完
正事再說。

  丁彤輕輕的恩了一聲,一絲不掛的躺在水床上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倒是琳娜
和姐姐鬧瘋的同時不忘回過頭來交代了一聲:「色狼老公,出去再準備點酒,今
天那麼開心我們不醉不歸。」

  「我看你個死Y頭是還想酒後亂性吧,就知道你個小騷貨沒那麼快喂飽。」
姐妹倆在媽媽在面前也沒什麼收斂,此時卡戴妮壓著琳娜,雙手使勁的捏著妹妹
佈滿吻痕的乳房,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說:「還那麼開心不醉不歸呢,小別勝新婚
爽了是吧,我叫你個死Y頭騷,叫你浪……」

  「別抓那麼用力,疼……」琳娜的美乳被抓得都有些變形了,不客氣的反擊
著,也不管媽媽在場直接攻擊對方的敏感部分,半嬉鬧半挑逗的看來這段日子她
們沒少幹這種事。

  「讓你見笑了!」丁彤終於是羞澀的一笑,在許平面前赤身裸體毫不扭捏的
她此時卻是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想來站在媽媽的角度而言女兒們放浪的表現讓
她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腦子異于常人不過基本的思想還是有的,當然了這種羞澀
感覺更是一種客套而已,因為丁彤也知道兩個女兒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這頗有點
小夫妻打情罵俏的感覺在她看來和荒唐一點都不沾邊。

  她忽略的是女兒們如此肆無忌憚,從不考慮她這個母親的在場和感受,這一
點才是最大的異常,母女間的關係只存在感情和依賴,並沒有傳統意義上那種輩
分人倫的因素,這也是許平一直找不到禁忌興奮點的原因。

  「沒事,我就喜歡她們這樣!」許平搖了搖頭,朝她笑了笑:「洗乾淨點哦!」

  「這倆孩子毛手毛腳的,不弄疼我就不錯了,哪敢指望她們啊。」丁彤滿面
母愛的溫柔,這種感覺出現在一個看起來天真無比的臉龐上多少有些怪異,但不
可否認她母親的身份和此時的語氣還是讓許平隱隱感覺到有點興奮。

  「嘿嘿,那下次我給你洗洗看啊?」許平已經轉過身了,不過還是忍不住色
咪咪的調戲了一聲。

  「好啊!」出乎意料,丁彤答應得很是乾脆,清脆的童音甚至帶著幾分期許
的喜悅。許平敢百分百的篤定她絕對沒勾引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因為這對神經大
條的姐妹花毛頭毛腳的讓她很不舒服,哪怕是享受女兒溫存的天倫之樂也演變成
了一種折磨,否則的話她不會露出和種期待的意味。

  「媽,我哪洗得不好了,我連頭髮都給你洗得很仔細啊。」

  「就是就是,人家很細心的好吧,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太傷心了。」

  「怎麼沒粗心啊,你們兩個傢伙一點都不細膩好不好啊,尤其是琳娜老是分
神根本就不會照顧人,上次給媽媽洗下身的時候處女膜差點都捅破了,雖然那個
東西有和沒有也無所謂,但很痛的好不好。」

  「對對,琳娜就是這麼笨手笨腳的,哪像我這麼仔細啊,媽媽下身我洗得幹
乾淨淨的,那顏色粉嫩得真是掐得出水和羊脂白玉似的,不信的話一會洗完你把
那老色狼喊進來,我保准他一看就獸興大發恨不能好好的咬上一口。」

  「小孩子的下身哪一個不白啊,你要說粉紅的話,還不是你們這倆Y頭毛手
毛腳搓出來的。」丁彤溫柔的嬌嗔著,不難聽出她很喜歡姐妹倆在她面前如是童
真般的鬥著小嘴。

  問題是這內容太下流香豔了吧,許平聽得是鼻血直噴,腦子裡控制不住的遐
想著那個畫面。可惜的是許平也清楚真實的情況未必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香豔,有
些事靠意淫似乎更好一些,畢竟現實有時候是殘酷的,真實的畫面絕對是毫不留
情的展示著她們母女間的神經大條,而非自己想像中離經叛道的香豔誘人。


            第五章、離別的小漣漪

  這個夜晚果然如許平所料的那樣無趣,畢竟和丁彤太生疏了,在她身上找不
到調教母女的邪惡快感實際上許平到了最後也覺得無聊。就算母女三飛的話,在
這種沒有互動的情況下也只是肉體上的發洩,而非是那種讓人血脈噴張的香豔,
玉體橫陳間絕沒自己想像的那種奢靡慌淫。

  丁彤喝了那麼多酒也是強撐著,姐妹倆給她洗完後是直接抬出來的,因為她
已經徹底的醉死過去。沒了這個准岳母在場反而這一夜多了幾分情調,姐妹花亦
是小別勝新婚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漫漫長夜自然亦是春心大動,女人的本能讓
她們在短暫的休息過後控制不住春心的彌漫。

  客廳之內,伴隨著美酒的醇香,情欲的燃燒幾乎到了頂點。到處都是三個一
絲不掛的肉體糾纏的蠕動,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如拍水般的嘖嘖聲是最好的
樂曲,姐妹花肆無忌憚的叫床聲更是讓人血脈噴張好不銷魂。

  嘗試了各種荒淫至極的姿勢,直到她們來了四五次高潮時許平才悶吼著將第
二波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琳娜那緊湊而又銷魂的嫩穴裡。又不客氣的拉來癱軟如泥
的卡戴妮,讓她用細長的嫩舌鑽入妹妹的花穴之中掏出那淫穢之物,許平不客氣
的欣賞著姐妹花之間毫無顧及的荒淫,尤其是琳娜被姐姐這麼一舔忍不住呻吟出
聲,高潮中敏感的身體時不時的顫抖,那畫面簡直是要人老命。

  最終姐妹花嫩處紅腫,在黎明將至的時候雙腿幾乎合攏不上,不堪承歡的情
況下只有嬌聲求饒,神經大條的她們哀求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多了幾分嬌美
的韻味倒是讓許平感覺眼前一亮。

  若大的房間內丁彤被安頓在另一張床上酣睡香甜,許平則是大字形的躺在床
上美美的睡去,跨下巨物依舊是一柱擎天。不同的是被子底下是兩具一絲不掛的
胴體,虔誠而又迷戀的撫握著這根巨物,用櫻桃小口含弄著簡直可以用崇拜來形
容,極致而又美妙的滋味讓她們徹底沉淪其中,或許是荷爾蒙澎湃的作用讓她們
感覺越發的妖冶動人。

  接下來的幾天,姐妹花精神大好,容顏煥發,在男人強有力的征服下被滋潤
得更是妖嬈動人。丁彤這個母親看得都有些眼前一亮了,渾然不覺間兩個女兒似
乎更有女人味了,偶爾舉手投足間那種撩人的魅力經常讓她不自覺的失了神。

  至於母女三飛這個,因為丁彤的身體動彈不得的關係暫時許平沒什麼興趣,
就算是她不介意不過許平逮到了機會也沒佔便宜。畢竟許平也不是那種沒那個女
人的楞頭青,摸一摸占點便宜什麼的就會興奮得要死,雖然小女孩的身體確實肉
嫩得讓人愛不釋手,可終究沒發育的跡象除非戀童癖否則很難讓人獸興大發。

  比之丁彤許平更喜歡在姐妹花身上尋找那種銷魂的感覺,她們對於性愛的肆
無忌憚,她們高亢而又興奮的叫床聲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尤其是後入的姿勢抓
著她們搖曳的美乳狠幹的時候,飽滿翹臀的撞擊感加之她們下意識扭著小腰瘋狂
的迎合,若不是許平強人一等恐怕早就被她們榨幹了,儘管她們的姿色與其他女
人一比絕不算佼佼者,但光是床上的這股騷勁絕對堪稱是一等一的尤物。

  晚上是夜夜笙歌,各種各樣的姿勢,姐妹花之間荒淫不堪的互動到堪稱美妙
至極,以至於許平都忘了要採摘她們尚為處子的嫩菊。儘管每一次都是她們無力
承歡嬌聲求饒,但許平也是特別的滿足,按照慣例享受著她們的口舌服務沉沉睡
去,個中銷魂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至於丁彤,每晚都是喝點酒就沉沉睡去了不打擾女兒的好時光,按她的話說
酒精似乎起了點作用讓身體覺得怪怪的,至於到底怪在哪暫時她還找不出頭緒來。
反正她現在也戒掉了粗茶淡飯,每天晚上許平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倒讓她樂
不思蜀在科學之外找到了一種全新的樂趣,通俗點說就是養成了一個小吃貨。

  白天她們在實驗室裡忙活著,許平則是打坐練功休養一下自己放蕩的心,到
了晚上酒足飯抱自然是胡天黑地一番。美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許
平也配合著當起了小白鼠,把血液,精液和其他的身體組織提取給她們實驗之用。

  具體進展有了一些,研究方向也找到了一些眉目,不過許平在這的關係兩位
尤物每晚折騰過度白天精神有點不足,實驗過程中總是有些分神經常讓丁彤感覺
到不滿。

  為了讓她們順利的進行下去許平只能忍痛割愛,選擇了先行離開讓她們能好
好的靜下心來,畢竟還是生命為重而且丁彤說了實驗馬上要進入緊鑼密鼓的階段,
為了日後的母女三飛著想許平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小別勝新婚是激情無限,天天膩在一起纏綿的滋味雖然不錯但久了她們也無
力招架,正好給她們姐妹倆點休息的時間許平可以趁機去幹點別的壞事,一石二
鳥何樂而不為呢。反正來日方長,等她們身上的毛病治好以後有的是機會夜夜笙
歌,母女三飛于許平而言才是最值得期待的大事。

  分別的這一個夜裡,姐妹花在欲仙欲死的美妙中沉沉的睡去,好不容易才擺
脫了耦腿玉臂的糾纏許平艱難的起了床。給了她們一個吻後洗去了身上香豔的痕
跡,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物後輕輕的關上房門走了出來。

  關上門的一瞬間許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性情宛如孩童般的姐妹花臉上洋
溢著甜蜜而又滿足的笑容,雙腿間的美妙地帶狼狽一片,已經紅腫的蜜洞瑟瑟顫
抖著流出乳白色的精液,看起來是那麼的淫靡讓許平充滿了澎湃的滿足感。

  客廳內丁彤安然的坐於輪椅上,笑熒熒的看著許平,這一晚她難得的沒有喝
酒自然沒那麼早睡。在這聽了一晚的活春宮讓她身體感覺本能的燥熱,那種不安
的難受前所未有卻越來越劇烈,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的雙腿間已經濕透了,明明是
小孩子的身體卻有著成熟的性反應,這就是這段時間的成果,或許和酒精的刺激
有關但具體原因她暫時無暇分析。

  身體細胞的活躍性讓丁彤感覺大好,那種異常的敏感雖然還不能讓她的身體
動彈,但也給了她更多的希望,最起碼身體有明顯的反應是一件好事,在實驗的
時候是一個十分清晰的切入口。

  今晚她是故意要在這聽床的,為的是試驗一下自己的身體內成熟的性反應有
多劇烈,雖然她也不介意親眼看著女兒被這男人雙飛的香豔,但就是怕刺激太過
劇烈會適得其反,在這方面丁彤嚴謹也有足夠的耐心,一向是循序漸進從沒有操
之過急的浮躁。

  不過估計她要看的話姐妹花不會反對反而會覺得很刺激,至於許平會不會別
扭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旁邊還有一個當媽的在觀看大戲雖然是刺激事但多少會感
覺怪怪的。

  「要走了,我送送你吧!」丁彤的神色柔美無比,如是一位慈祥的母親一樣
讓人動容,聲線輕柔瞬間就讓人產生了一種家的暖意。

  「走吧!」許平上前推著她,輪椅上的丁彤難得不是披著床單,而是穿上了
一件潔白的蕾絲小裙子看起來宛如是落入凡塵的仙子一般,即使稚嫩卻給人感覺
分外的清新可人,雖是年幼的身體卻有著一種溫婉動人的韻味。

  雖然她沒把自己的不舍表達出來,但穿得這麼鄭重還是讓人感覺到她的戀戀
不舍,這一次的分別或許她比女兒們更加的難受。

  輕談間到達了要升上地面的電梯間,丁彤沉默了一下後轉頭看著許平,柔聲
說:「這次的實驗已經有了眉目,雖然時間我不確定但遲早我們的身體都會和正
常人一樣,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去找你麼?」

  「可以的,到時候我帶你們好好的遊山玩水,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實驗
了。」許平蹲在了她的面前,看著眼前仙子般的小女孩,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其
實也滿喜歡丁彤的。除卻男歡女愛的因素之外,丁彤實際上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與狂野奔放的姐妹花不同她如水一般的柔軟,和她說話總讓人感覺特別的舒服。

  雖然思想上總有脫節的時候但這並不影響溝通,許平很喜歡她的單純,雖然
是當媽的人了但思想上的純潔卻讓你看不到任何人性的齷齪,與她們在一起的感
覺讓許平感覺全身心放鬆十分的舒服。

  「恩,到時候你不要嫌我們煩才好!」丁彤甜美的一笑,嬌聲道:「這麼多
年過得生不如死,就像你說的一樣花花世界有的是人間疾苦,也有著七情六欲的
誘惑,到時候我想好好的品嘗一下大明的地大物博,看一下青山綠水的清靜優美,
或許那些才是生命的意義。」

  「說到吃的話我最在行了,到時候有空的話我就多陪陪你們,只要你們母女
相聚別嫌我這電燈泡一直在旁邊礙眼就好了。」許平半開著玩笑,當然了這電燈
泡要是跟著她們的話准沒好事,真到了那美妙的時刻母女三飛才是無上的王道。

  許平忍不住開始意淫著那個時候,對於丁彤恢復少婦之身充滿了空前的期待,
想來真到那個時候以她們毫無拘束的性情一定是香豔至極的人間極樂。

  「她們很幸福,這就足夠了!」丁彤的笑是如此之甜美,或許她自己都忘了
自己有多久沒笑得這麼開心了,這段時間的日子雖然慌淫但她卻感覺很是幸福,
甚至女兒們放浪的叫床聲在她聽來都是一種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美妙。

  「那我先走了!」許平轉身欲走,這時丁彤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道:「等
等!」

  「岳母大人,還有事麼?」許平忍不住滿面的淫笑,這樣的稱呼可以帶來心
理上邪惡的快感,哪怕這個岳母還是個小孩子的身體暫時讓人起不了獸興,但身
份上的敏感依舊能撩動男人心裡無與倫比的獸欲。

  「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想過什麼母女同收麼?」丁彤的面色很是嚴肅,微
微的扭捏絕不是因為道德倫理的問題,這樣的問題雖然露骨但她也是思索良久才
會問的,不用說這段時間她肯定被姐妹倆的淫聲浪語洗腦了,床第之間姐妹花可
沒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肯定想過!」許平被她這突然的一問問得有些發楞,不消片刻馬上斬釘截
鐵的點了點頭,許平一向是坦然的面對自己心裡的獸欲,尤其知道丁彤少婦之身
時是那麼的誘人,斷然不可能放過她們這麼可口的母女大餐。

  當然了前提是丁彤她們先康復了再說,許平又沒什麼戀童癖,相比這洗衣板
一樣的身材明顯玲瓏有秩的少婦豐腴更有誘惑感。

  「恩,其實琳娜她們應該不反對的,我也沒問題。」丁彤嫣然的一笑,柔聲
道:「你於我們有救命之恩,這倆孩子已經是我的命是我的一切,只要以後我們
能在一起生活的話什麼事都無所謂了,你不反對的話我就放心了,以後的日子還
請你多多關照,琳娜她們始終小孩子心性有時候會胡說八道,希望到時候你不要
責怪她們。」

  汗個,我哪會反對母女同收這種事啊,老子又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岳母大人
您想多了。

  許平一下也回過味來了,敢情丁彤主動提出母女同收的原因是害怕這對尤物
和自己以後會出現相處上的問題,畢竟她們性格使然這樣的情況在所難免,所以
她這當媽的未雨綢繆就想先徵詢一下自己的意見,想來丁彤也清楚卡戴妮她們現
在還不具備過正常人生活的能力。

  只是母女同收之事,您老詢問得這樣小心翼翼的,讓人感覺也太爽了吧,我
想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等的香豔。許平邪念一生,突然淫笑道:「放心吧,我
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但也有大男人的胸襟可以包容她們。倒是你口口聲聲說什麼
母女同收,你知不知道這裡邊的涵義?」

  「明白,就是等我恢復好了也做你的女人,和你上床,對麼?」丁彤嫣然的
一笑很是坦蕩,面色上的羞紅一閃而過,但她還是媚聲說:「你放心吧,到時候
我會把自己的身體調理好,絕對不會出現性冷淡的問題掃你的興,至於床上的事
我和琳娜她們一樣都不太懂,但我們可以學,最好的話你可以教我們,我可不希
望自己和她們一樣表現得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太理直氣壯了吧,饒是許平自封恬不知恥第一人也是受不了她這樣坦誠的態
度,當然了許平腦子裡也控制不住幻想出調教她們母女花時的畫面,想來那一定
是美不勝收讓人欲仙欲死。這些話從准岳母又是這樣一個純真的小女孩口中說出
來確實怪異,配合著她略顯甜美的純真笑意更是誘惑,不得不說丁彤的話著實讓
許平感到了驚喜又有一種自己被調戲的感覺。

  身為一頭前無古人的色狼,情投意合之類的許平最喜歡,但也受不了被丁彤
這樣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調戲,邪念一生立刻淫笑道:「除了什麼性冷感之外,
男歡女愛可不是簡單的交合蠕動,其他的方面你也懂麼?」

  「口交之類的麼?肛交就算了,又疼,又不衛生。」丁彤很認真的思考著這
個問題,清純的小臉無辜的模樣,卻又直白的說出這等淫穢的話,瞬間就讓人感
覺獸興難以抑制的大發。

  「幹說不練,到時候什麼都不會,我教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哦。」許平忍不住
了,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丁彤本來就是小女孩的身體,這會坐在輪椅上更是
矮得很,這一站許平的跨間正好貼著她面部的位置,雖然還沒碰到但已經是近在
咫尺。

  丁彤何等的聰明,看了看許平眼裡的欲望就知道這色狼想幹什麼,她面色微
微一紅。聞見了濃郁的男性氣息,身體再次控制不住的不安起來,雖然一直表現
得很坦然但心跳還是控制不住的加快,其實看了那麼多天的活春宮她倒不排斥,
雖然沒嘗試過但也不會像小女生一樣抗拒這種方式。

  只是身體依舊動彈不得,本該是邪惡無比的畫面,但丁彤卻是歎息了一聲有
些黯然的說:「難怪琳娜老罵你是色狼,這種小孩子的身體你也有興趣啊,先別
說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弄,就算我知道的話我手又動不了握不住的,難道這樣你也
會舒服。」

  「只要你這個岳母在跨下給我口交,舒不舒服已經無所謂了!」許平一邊說
著一邊解開腰帶上的扣子,看著身下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可人,那清純無辜的模樣
頭一次激起了許平非得褻瀆一翻才肯甘休的獸欲。

  「你喜歡就行了,先說了,不舒服的話不賴我。」丁彤倒是不扭捏,儘管不
適應面色微微的一紅,但還是嬌聲說:「雖然我看過琳娜她們怎麼弄,不過我這
嘴巴有點小不知道含不含得進去,一會你還是教教我吧,我最討厭的就是會讓自
己手足無措的事。」

  「沒問題!」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調教之事想來是個男人就喜歡,這時候
丁彤眼裡也露出了好奇的蠢蠢欲動,尤其是聽她說她還從沒為男人口交過,這更
篤定了許平現在就要占她便宜的心思。

  許平把褲子脫了下來,龍根此時還是軟綿綿的沒抬頭的跡象,丁彤一看頓時
滿面的好奇,這幾天在她的印象裡這根巨物都是那麼的猙獰,每一次跳動都讓人
感覺強悍有力。這根巨物在女兒的體內橫衝直撞時她甚至一直在擔心女兒能不能
受得了,現在眼前的陽物卻是軟綿綿的沒了那種感覺,落在她的眼裡甚至覺得有
幾分可愛。

  「軟了,應該口交不了吧?」丁彤好奇的看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許平,嘴
巴微微的張開,似乎是在衡量她這嬌嫩的櫻桃小口能不能含住,如果是這樣軟綿
綿的狀態她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不知道什麼是海綿體充血麼,一點刺激都沒有怎麼可能硬得起來。」許
平說著話不由分說,直接腰一挺把軟綿綿的陽物頂了上去,用龜頭開始在她吹彈
可破的嫩臉上磨蹭起來,那滑如絲綢的感覺十分的刺激。

  丁彤吐熱如蘭,灼熱的呼吸伴隨著童稚的香甜吹拂在敏感處更是讓許平爽得
打了個機靈,立刻扶著陽物把龜頭遞到了她嬌嫩而又潤美的唇邊,顫聲道:「你
該見過琳娜她們怎麼給我口交的,先用舌頭好好的舔一遍!」

  「恩!」丁彤眼裡隱隱有迷離的水霧,身體雖然動彈不得但一聽許平的話還
是溫順的伸出了舌頭,柔嫩的小舌頭與常人無異並不如卡戴妮那般的銷魂,因為
脖子動不了的關係動作的幅度有限,輕輕的舔在龜頭上的感覺溫潤無比。

  肉體上的刺激沒那麼劇烈,但心靈上卻是閃爍著如觸電一般的美妙,許平忍
不住贊許的說:「沒錯,就這樣用你的舌頭舔,仔細一點!」

  丁彤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始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如是吃棒棒糖一樣的舔
著許平的龜頭,一邊舔還一邊露出那種若有所思的無辜表情。似乎陽物的滋味沒
她想像中的污穢,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氣息讓人感覺到身體有些燥動不安,那種蠢
蠢欲動的感覺十分的明顯,讓她純美的眼眸不知不覺的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到底她只有頭部能動,舔拭的時候動作也有點勉強,只能舔半個龜頭而已如
是撩騷一樣,心理快感再強烈許平也有些受不了:「你張開嘴,我插進去試試看!」

  丁彤嗚了一聲,慢慢的張開嬌嫩欲滴的櫻桃小口,身體不能動彈的情況下舔
了沒十分鐘她已經累得不行了,而陽物已經是半軟不硬的狀態,她有些擔心自己
根本含弄不住這樣的巨物。許平雙手扶著她的小腦袋,腰微微的一挺黝黑的龜頭
就刺入了她的小口,感受著那份溫潤無比的潮濕,丁香小舌似乎下意識的一動剛
好舌尖頂到了馬眼更是讓許平激動得悶哼了一聲。

  陽物持續的充血壯大,許平下意識的抱著她的小腦袋,將她的芬芳嫩口當成
銷魂花穴抽送起來,嘖嘖的聲音和那緊湊的快感讓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消一
會陽物依舊是一柱擎天猙獰畢現,丁彤只感覺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連喘息都難,
她已經是小臉憋得通紅,無法言語也無法推開許平只能這樣無力的承受著第一次
口交時的不適。

  碩大的巨物在她的櫻桃小口裡猙獰復活,丁彤的櫻桃小口僅能含入龜頭而已,
稍深一點就直頂喉嚨讓她感覺很是難受。許平舒適的抽送了幾下後也感覺到了她
的難受,雖然不舍但還是緩慢的將龜頭抽出她的嫩嘴,不得不說實在太緊了抽出
來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東西箍著你一樣有特別清晰的感官刺激。

  「啊!」巨物剛一抽出,丁彤終於大大的喘息了一聲,滿是水霧的雙眸已經
略有失神,嘴角都是被帶出來的口水看起來分外的狼狽。

  「沒事吧!」許平的語氣很是溫柔,但動作卻是極端的下流,挺著腰極端猥
瑣的蠕動著。已經堅硬起來的陽物在丁彤那純真可人的小臉上磨蹭著,帶著她自
己的口水和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瞬間就讓這張美麗的容顏變得狼籍不堪充滿了
淫穢的味道。

  「有點,喘不過氣……」丁彤閉上眼睛,任由許平這樣羞辱著她,小臉通紅
看起來有幾分情動,似是陶醉的感覺更是讓人興奮異常。

  「來,繼續舔它!」磨蹭了一會,許平再次把龜頭湊到了她顫抖的嘴唇邊,
丁彤眼睛都沒睜直接伸出柔嫩的小舌頭舔了起來,雖然頸部無法擺動導致動作有
些僵硬,但柔嫩的丁香小舌遊動的動作還是十分的靈活,宛如蜻蜓點水般的輕柔
這時候細一品也是別有滋味。

  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讓她舔一會就插入她的小嘴中抽送,在丁彤受不了的
時候就拔出來在她的小臉上磨蹭著,調教著她再次舔拭一遍後插入。如此反復三
次不知不覺竟然調教了她半個小時,雖然輕微的刺激並不能讓許平有射精的衝動,
但不得不說丁彤的溫順乖巧還是讓許平格外的興奮,尤其閉上眼睛時心裡的感覺
更加的猛烈。

  跨下是她的嫩舌宛如毒蛇般靈活的挑逗,那似乎小心翼翼般的輕柔讓人產生
了蹂躪的快感,加之聽著她急促的喘息看著這張純美可人的小臉,更是讓許平產
生自己禽獸不如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美妙快感。對方明明外表是一個楚楚可憐的
小女孩,但真實身份卻是自己的准岳母,這樣的調教物件讓許平感覺興奮難耐。

  再一次從她的櫻桃小口裡抽出來,許平忍不住眯著眼睛色笑道:「岳母大人,
滋味如何?」

  「能有什麼味,嗆到了。」丁彤一邊輕咳著一邊喘息道,童稚感十足的聲線
是那麼的甜美,此時略略的顫抖聽起來更是有讓人獸欲迸發的興奮,尤其是她狼
籍的小嘴邊上滿是唾液和許平的分泌物,一種被玷污的視覺快感更是刺激著許平
的大腦。

  當然了許平也沒指望能在她小嘴裡來個酣暢淋漓的口暴,畢竟丁彤這個狀態
根本不可能滿足自己,口舌服務時更多的是心理和視覺上的邪欲,至於感官刺激
的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眼見丁彤已經很累了,許平也沒有繼續調教下去,將褲
子穿起來後笑道:「謝謝岳母大人了,等你恢復以後,小婿一定好好會讓您繼續
回味無窮的。」

  「臭色狼,得了便宜還賣乖。」丁彤嫵媚的白了一眼,宛如孩子撒嬌般童趣
可愛,只是嘴邊滿是許平的分泌物看起來多了幾分淫穢之色。

  「我先走了,到時候外邊的世界見了。」許平溫存的撫摸了一下她的俏臉,
雖然有些不捨得這裡的銷魂蝕骨,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轉過身去。

  「放心吧,那一天不遠的。」丁彤也感覺到了那種分離的神傷,雖然這段時
間的相處並沒有過多的親密,但對於許平的離開她是真的戀戀不捨。

  因為這個男人的存在讓她懂得了去正視七情六欲,也讓她感覺到自己如是一
個正常人一樣,女兒放蕩的快樂和她們幸福的模樣,這一切之前從未有過,潛移
默化間這已經是比生命更加寶貴的東西,可以的話只要許平留下來,哪怕一輩子
呆在這冰冷的地方她也願意,因為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存在,而不是周遭的環
境。

  「別那麼傷感了,不是生離死別好不好。」許平走進了電梯,在門緩緩關上
的一刹那忍不住淫笑道:「大爺我先去泡妞了,等到那時候你們可別吃醋哦。」

  七情六欲,活生生的感覺麼,很有趣,特別的有趣。

  丁彤溫柔的注視著這個高大的背影離去,麻木了許久的心開始泛起了波瀾,
感覺到了一種有血有肉的惆悵,這個滋味實在太美妙了,她已經忍不住期待起了
那種遠離冰冷實驗室的生活,或許荒誕無稽,或者離經叛道,但自己絕對會活得
像個正常人。

  「媽,您去哪了?」這時,輪椅上有通信的嘩啦聲,響起了卡戴妮那有氣無
力又關切的聲音,明顯高潮過後她很是虛弱。

  「馬上來了,媽剛才試了一下當回女人的感覺,很不錯,心跳很快。」丁彤
忍不住笑了,甜美純真而又帶著那麼一點嫵媚,雖是小孩子精緻的面龐,卻多了
幾分成熟少婦才會有的溫婉妖嬈。

  「當女人的感覺?」琳娜始終是個好奇寶寶,有點琢磨不清媽媽到底在說什
麼。

  「不錯,那個滋味,很好很好的!」丁彤嬌美的笑著,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嘴邊男性分泌物的氣息是那麼的濃郁,刺激著自己身體內的荷爾蒙,雖然身體動
彈不得,但隱藏在其中的蠢蠢欲動讓她感覺到一種充滿生機的喜悅。


             第六章、邪惡計畫

  普通的轎車外形,最新的防彈設計,低調中有著自己的一份奢華,普通的外
觀在路上一點都不起眼絕對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輛車內在的奢華和不遜色於一般跑
車的性能。

  已經熟練掌握駕駛技術的許平開著車悠閒的行駛在京郊寬敞的道路上,離開
秘密基地以後許平選擇了漫無目的的遊蕩,或許路上會有什麼驚喜或者偶遇也說
不定,許平很喜歡這種隨性而為的感覺,順其自然才是人生大道。

  為此許平蜿拒了陸吟雪派直升機過來接送的想法,選擇了自己獨自駕車來一
個長途奔襲,路線沒有任何的規劃也沒有任何的目的,反正就是向著京城歸來但
怎麼走在哪停都是率性而為,求的就是一個閒暇無事的愜意。

  京城裡的她們現在太忙了,京城裡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氣氛也太緊張了,許平
現在只想著享受再世為人的樂趣,名利場中的一切許平會選擇下意識的遠離。

  京城的週邊地域很大,說是在京郊但走高速最少也得一天的路程,當車子駛
過一個巨大的體育場時隱隱可見外邊人山人海,有震耳欲聾的呐喊聲也和著屬於
青春桀驁不訓的納喊。車水馬龍人頭聳動特別的熱鬧,許平現在最喜歡的就是湊
熱鬧了,更吸引許平的是體育館的上方懸掛著一副巨大的海報:皇家慈善演出。

  許平一看更有興趣了,難怪在這聚集著那麼多的年輕人,敢情都是瘋狂的追
星一族啊,這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瞬間就讓許平也身受感染。

  聞婷最近不是一直在四處公演,現在她拒絕了所有的商演一心一意進行慈善
演出,為了淡出娛樂圈做準備。畢竟她是公眾人物,想一下子回避大眾的關注是
不切實際的事情,所以現在她賣力的做著慈善,為的是能在一年內真正的退役,
按她的話說她討厭這所謂的明星光環,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東西來掩飾自
己的身份了。

  雖然她有著天籟之音,但她並不喜歡在鎂光燈下歌唱的感覺,而現在她已經
不需要執行監視白詩蘭的任務,也厭惡了御用拱衛司臥底的身份。她只想著儘快
的回歸平靜的生活,不管將來想要幹什麼都可以,反正她不想再過這種萬眾矚目
的生活。

  最近白詩蘭她們全都忙碌著,聞婷閑來無事就一直在進行慈善演出,算是為
自己之前殺人如麻的一種懺悔,也是想借著慈善會的影響力為自己的退役做準備。

  有意思,許平微微的失了神隨即忍不住淫邪的一笑,想起了聞婷在跨下溫婉
呻吟時那曼妙的滋味瞬間就心癢難耐,當即就把車子駛到了附近的停車場裡,隨
著廣場上這些瘋狂的歌迷一起朝著體育館靠近。

  沒有門票根本不是問題,走到後門的時候許平撥通了聞婷的電話,那邊她正
為演出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根本無暇接聽。按照正常的程式接聽的是她的助理,這
位助理也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一聽許平的名字頓時就精神大振,趕緊跑出來帶著
工作人員將許平一起接了進去。

  可惜的是門票已經售磬,別說是那些貴賓包房了連一些站票都銷售一空,助
理是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這會小心翼翼的賠著笑,擦著臉上的冷汗輕聲
說:「大供奉,現在沒有合適的地方,只能委屈您先和我們去後臺,屬下這就為
您安排合適的座位。」

  說是這麼說,但她面帶苦笑明顯一副無奈的神色,除非以權欺人否則在這一
票難求的盛宴上想找一個座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連御用拱衛司這種朝廷鷹犬都
覺得很為難,足見這種慈善演出並沒有多少亂七八糟的潛規則。

  助理小姑娘長得倒秀氣,可惜只是那種中上之姿並不算驚豔,當然了也是因
為她年紀不大卻穿得那麼正經有關,怎麼看都有一種別你的勁。許平暫時沒有將
她潛規則的想法,貿然前來不想讓人為難,立刻體貼的搖了搖頭說:「沒事,我
們先去後臺看看吧,我不告而來你們也不好安排,看演出的話就免了,隨便找個
地方呆著就行了。」

  「您請隨我來!」小助理松了口大氣,趕緊帶著許平走向後臺。

  後臺的場面簡直可以用混亂不堪來形容,除了一些大明星外其他工作人員沒
專用的場地,一些舞者直接穿著三點式在走廊上換著衣服。她們似乎習慣了這種
讓人發瘋的快節奏,穿衣服脫衣服的速度都很快,有的甚至只貼著胸貼任由一對
大白奶在空中搖曳著。

  更絕的是過往的工作人員不管男性還是男孩都是目不斜視,明顯誰都習慣了
這種高強度的工作模式,這種暈頭轉向的情況下誰都沒心思用眼睛去吃霜淇淋,
一個個臉上盡是忙碌的焦躁,誰都沒有露出那種淫穢的笑意。

  「快快,換那麼慢,快啊!」助理們一個勁的催促著手忙腳亂的舞者,已經
滿頭大汗的中年大叔目光裡只有煩躁的緊張,對於眼前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根
本不為所動,或者說現在已經忙得連自己的性別都忘了。

  後臺的最裡邊是明星們專屬的更衣室,這時候聞婷已經換好裝前往專門的通
道準備上臺了,小助理找不著人趕緊帶著許平前往員工通道。走出通道口瞬間就
可以聽見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一眼望過去人頭聳動,燈光照射之下歌迷們發出了
鋪天蓋地的呐喊聲。

  這個會場確實夠大的,鎂光燈的照射下密密麻麻全是人頭,空氣裡漂浮著煙
霧隱隱有點烏煙瘴氣的感覺,但不可否認的是會場內的氣氛確實很嗨。

  「大供奉,在場有三萬觀眾,這種演出所有的嘉賓都是無償的,門票和其他
衍生的收入都會納入皇家慈善會做公益之用。」小助理在旁邊解釋著:「婷姐是
下一位出場的,這場演唱會每人都是兩首歌的時間。對於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個出
人頭地的機會,能登上舞臺在這個圈子裡就是地位和人氣的象徵,所以即使沒收
入但很多人還是擠破了頭想往裡進。」

  這算是一個比較冠冕堂皇的說辭了,事實上皇家慈善會的演出在大明在影響
力之大不容小覷,沒錢賺有的是人擠破頭皮,有的小明星甚至願意倒貼錢進來唱
兩首歌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

  不少娛樂公司都會想盡辦法把人氣充足的明星往這舞臺上送,甚至一些被保
養的小明星也會想盡辦法來這演出一次,為此她們身後的富豪往往會捐出一大筆
錢以求得登臺亮相的機會,如果真的在場上一鳴驚人的話,對於她們而言是最快
一夜爆紅的機會。

  舞臺上此時是一個花美男組合的勁歌熱舞,長相是偏中性化的那種跳起舞來
底子很不錯力道很是勁爆,無疑是把演唱會的氣氛推上了一個高潮,到處都是山
呼海嘯般的呐喊聲確實是震撼。許平對什麼花美男沒興趣,眼睛四下的掃著想看
看有沒有什麼驚豔的發現,饒是目光過人一路掃過去也只見一些癰脂俗粉,還有
些幾乎不屬於人類範疇的飛禽走獸。

  觀眾們的注意力全在舞臺上,許平隨意的一掃發現高高的舞臺吊頂上更熱鬧,
有一個巨大的黑布正在緊鑼密鼓的展開著,舞臺上的勁歌熱舞吸引著觀眾的視線,
沒人注意到在舞臺頂上還有那麼巨大的工程的忙碌著。

  舞臺頂上有十多個工作人員如是蜘蛛人一樣攀爬著,明顯是在準備著巨大的
道具,小助理順著許平的眼光看去立刻解釋說:「上邊是在佈置一個用帆布做的
城堡,內外三層有絕對的視覺隔離效果,人站在裡邊的話外邊就算用紅外線都探
測不了熱量,這是為婷姐準備的。」

  「搞那麼麻煩幹什麼,難不成是要玩魔術,大變活人?」許平忍不住調笑了
一聲,繼續打量一下就發現了門道,想來是那個布做的城堡從天而降聳立在舞臺
的正中央,手筆還不小嘛。

  「那倒不是,就是為了徹底隔絕觀眾的視線,也讓婷姐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擾
盡情歌唱。」小助理手上拿著臺本,補充說:「按照這次的策劃,婷姐會獨自一
人在裡邊唱歌,不要任何的伴舞純粹就是音樂,這樣做的效果是為了讓觀眾們不
受干擾的欣賞婷姐的歌聲。」

  「實力真唱啊?」許平忍不住調侃了一聲,看著那巨大的布制城堡,心裡開
始打起了壞主意。

  「恩,真唱,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還算歌手麼!」小助理明顯面露驕傲之色,
又鄙夷的看了看臺上的勁歌熱舞,又蹦又跳的鬧了那麼久唱歌的時候氣不喘連個
停頓都沒有,傻子才相信他們是真唱呢。

  世風就是這樣日下的,其實這一類的醜聞也暴出了許多,但在娛樂圈裡依舊
比比皆是,畢竟人的體力是有個限度的。又要跳舞跳得勁爆,又要唱歌唱得臉不
紅心不喘的不跑調,憑心而論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小妹妹,來,咱們商量點事。」許平看著黑壓壓的三萬多觀眾頓時邪心大
起,忍不住將助理小妹妹親密的摟了過來,滿面色笑的看著她。

  「呀!」被這一摟小助理頓時是面色一紅,扭捏了一下後顫著聲嗔道:「大
供奉,您想要的話人家肯定會從的,但,但能不能等演唱會完了,我還有工作呢
……」

  小Y頭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嬌聲浪語看似放蕩,但許平知道她肯定是處子
之身。小Y頭雖然有幾分姿色但還不算天人之姿,許平暫時沒把她潛規則的興趣,
不過還是忍不住一手鑽過她的領子鑽入了她的衣內,撐開胸罩抓住了她一顆小巧
的乳房揉了起來,雖然尺寸並不大但那股渾圓的青春彈性還是讓人感覺十分的爽
手。

  許平仔細的觀察著她的容顏,一副笨拙的黑框眼睛戴在她挺翹的小鼻子上有
些不倫不類,故作幹練的發形盤起來實際上也有點彆扭,加上她穿的這套西裝裙
可以說怎麼看是怎麼不順眼。至於她的長相倒是五官精緻分十的清秀,有一種越
看越耐看的柔美,屬於青春美少女的類型應該打扮得活潑一點才是,而她今天的
打扮明顯就是明珠蒙塵了。

  「啊……」小助理頓時是俏面含春,啟唇嬌吟,嬌小的身體軟軟的靠在許平
的身上,咬著銀牙任由許平的賊手在她的敏感玉女峰上做怪。明顯她是第一次品
嘗到這種滋味,嬌喘間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男人粗糙的手掌肆無忌憚的玩弄著
乳房,那種奇妙的滋味讓她在一瞬間感覺骨頭都軟掉了。

  許平直接粗魯的把她的胸罩撐壞,魔手在兩顆美麗的處女聖峰上來回的遊走
著,享受著美乳的瑩瑩一握和充滿彈性的手感,偶爾用手指捏捏敏感的小乳頭。
一手足可掌握的青春彈性似乎在述說著這個身體的青春動人,雙九年華的那一份
肉嫩實分的緊致,許平感覺是愛不釋手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在許平這嫺熟的挑逗之下小助理啊了一聲頓時是滿面的春情,軟倒在許平的
身上任由許平上下其手,雖然在員工通道的出口角度問題很是隱蔽,燈光和角度
的問題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但即使有人看到她也不在乎了。許平聽
著她紊亂的呼吸感覺更是衝動,忍不住頭一低舔著她的小耳朵,悄悄的說出了自
己的計畫。

  雖然處子之身被肆意褻瀆已經意亂情迷,但聽到了許平的計畫小助理還是嚇
了一跳,瞪大了滿是水霧的眼眸詫異的問:「大供奉,不是吧,要是被發現的話
婷姐可就身敗名裂了。」

  「我辦事,你就放心吧!」許平嘿嘿的淫笑著,看著她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小
嘴唇,那紅潤潤的小嘴看著讓人想入非非。許平忍不住狠狠的捏了捏她的美乳,
在她嬌吟出聲的時候順勢將她推到了自己的跨下,已經被挑逗得混身酥軟的小助
理順勢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

  員工通道的位置很是隱蔽,關上門的話幾乎沒人看見,演唱會現場的燈光又
是那麼的暗,就算是有觀眾發現的話也只能看見黑黑的輪廓看不清這裡的人在幹
什麼。眾目睽睽之下有一種曝露的快感,這種吵雜的環境刺激著許平的神經,整
個身體在一瞬間就控制不住的亢奮起來。

  御用拱衛司出來的人個個都是全能,床第間的取悅之道也是必修課之一,小
助理的神色一時有些哀傷,因為她連初吻都沒獻出去莫名其妙的就被眼前的男人
玩弄。但她還是跪在許平的面前,在昏暗的燈光下拉下了男人的褲子,伸手握住
彈跳而出的巨物,張開瑩瑩小口輕輕的舔了起來。

  嘖嘖的聲音很微細,柔嫩的小香舌倔強而又緊張的舔拭著,跨下冰清玉潔的
小姑娘開始努力的含入巨物,擺動著小腦袋前後吞吐起來,緩慢的動作感覺很是
輕柔,雖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她柔嫩的小香舌動起來很是靈活,在這刺激的
環境中讓許平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霓虹燈的絢爛之下有光芒照射不到的角落,誰都想不到角落裡會有如此的香
豔,誰都看不見少女擺動著自己的頭部,用自己的初吻含弄著男人的陽物,溫順
的用柔嫩的丁香小嘴取悅著男人的性器,羞澀而又大膽的吸吮著那陌生卻又濃郁
到讓她幾乎失神的氣息。

  「不錯,寶貝,你做得很好。」許平舒服得直喘大氣,就算她的口技尚未純
熟但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還是感覺到異常的興奮,尤其是讓跨下的小處女把初吻
獻給自己的陽物,一瞬間就有種禽獸不如的邪惡快感在心裡澎湃著。

  小助理無力的哼了一聲,因為嘴內的巨物因興奮而漲大。許平已經興奮異常,
雙手捧著她的小腦袋自己輕輕的挺著腰抽送起來,可愛的小處女有些驚慌的嗚了
一聲趕緊用嘴唇包住了陽物,一邊忍受著一邊雙手扶著許平的大腿撐直了自己的
身體。

  即使此時她有些驚慌也有點哀羞,但尚未人事的她還是跪直了身體任由男人
肆意的發洩,於她而言這是無法抗拒的命令,不需要許平強調她也必須做好自己
份內之事。

  花美男組合跳完舞就滾蛋了,音樂聲一停止,整個場館能聽見的只有吵雜的
說話聲。燈光在一瞬間突然變得柔美起來,隱隱閃爍間一陣輕柔的音樂響起,古
典而又悠揚,如是天籟之音讓人感覺神情氣爽,精神在亢奮過後產生了一種讓人
極是愉悅的的寧靜。

  嘎吱的一聲,齒輪轉動的聲音被一片歡呼的聲浪所淹沒,空無一物的舞臺中
央有一個人影緩緩的升了起來。在這個勁歌熱舞的夜晚顯得是那麼嫺靜,一瞬間
就讓在場的歌迷為之瘋狂,不少人甚至開始高呼起了:「聞婷,我愛你!」

  聞婷端莊的站著,一頭筆直的青絲如是瀑布般的垂落著,演繹著一種可愛無
比的乖巧。精緻的容顏雖然只有淡妝卻分外的可人,輕輕的一笑甜美異常,那宛
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似乎是在訴說著柔情一樣,一瞬間就讓人身陷其中難以自拔,
純日系的風格無比的純美,一在這滿是勁歌熱舞的夜晚一瞬間就讓人失了神。

  聞婷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鑲綠小襯衫,無袖卻又是圓領的款式讓人很容易聯想
到水手服,下身穿的是一件黑白色的蕾絲小短裙,勾勒著她身線的曼妙卻又有一
種無比嬌俏的萌美。修長的美腿長的是黑白相間的長筒棉襪,紮著雙馬尾戴著一
個可愛的蝴蝶髮卡,完全是一副日系女僕的打扮,光是她這小短裙輕輕搖擺的模
樣已經讓人足以發瘋,開始控制不住的聯想著小短裙下那應該是稚嫩無比的美妙
春光。

  聞婷本就是女人最美麗的雙十年華,長得精緻漂亮又異常的甜美,這樣的女
僕打扮駕禦起來駕輕就熟,那種濃郁的風情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推在跨下好好調教
一番。尤其是她的身高適中,身材的曲線看起來嬌弱但也是該有肉的地方有肉,
有著黃金比例般的視覺衝擊沒有那種成熟的豐腴,這樣的打扮對她來說再適合不
過也最能展現她那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美妙曲線。

  在場的宅男們瞬間就瘋一樣的吼了起來,雙馬尾乖巧小女僕的打扮已經讓整
個場所都沸騰了,甜美蘿莉風更是席捲而來刺激著他們的腺上激素。儘管聞婷的
身材高挑也不是蘿茉的年紀,但她有著甜美而又漂亮的容顏,有著性感無比的火
辣曲線,能輕鬆的駕禦起這種粉嫩的誘惑。

  聞婷手戴著白絲手套,讓這種誘惑感更是劇烈,眼見在場的觀眾情緒那麼高,
她甜甜的一笑舉起了花筒:「大家好,我是聞婷,希望我的歌你們會喜歡。」

  「聞婷,我們愛你!」現場瞬間就是山呼海嘯般的呐喊聲,三萬多人的場館
幾乎容納不下這樣的分貝,讓人感覺連棚頂都要被掀起來了。

  比起臺上的鎂光燈,昏暗的角度根本無人關注,此時小助理已經是衣裳不整。
胸前的領子敞開著,曝露著她職業裝下隱藏的飽滿美乳,一隻賊手在肆無忌憚的
玩弄著,輕輕的捏著那粉嫩的小乳頭,讓她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癱軟如泥的
靠在男人的懷裡任其玩弄。

  「寶貝,你叫什麼名字?」許平抱著她,一手享受著她處女峰的堅挺,另一
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腿間。撩起了小短裙後撕開了連檔的絲襪,小小的蕾絲內褲已
經被愛液浸透了微微的往下卷,許平的賊手覆蓋在她白嫩無毛的陰戶上揉弄起來,
滿手的潮濕靈活的中指深入到她的處女穴中開始扣挖著,進一步的玩弄著這冰清
玉潔的處女地。


                        【第二十二集完  待續】
2016-10-9 16: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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