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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上/下)作者:靈阮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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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上/下)作者:靈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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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上)




作者:靈阮

      ***    ***    ***    ***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NPH(上)

  主角:父親:南宮肅大哥:南宮夜二哥:南宮月三哥:南宮煌小妹:南宮晴
兒主角:父親:南宮肅;大哥:南宮夜;二哥:南宮月;三哥:南宮煌;小妹:
南宮晴兒

               穿越轉世

  思彩是個大二的學生,平凡的她總是看着耀眼奪目的女人們暗暗歎息着,爲
什麽人生的不公平除了家庭背景金錢之外,還有相貌身段。唯一值得慶幸的也就
是自己的頭腦也還算是好用之外,好像也沒什麽好自豪的了。

  從小以來父愛的缺失讓她不得以早早就活得像一個男人一樣,偶爾還需要收
拾爛醉後的母親,本來曾因擔心多次考慮是否應該要去讀大學,不過沒有很努力
的她就能取得的優異成績讓老師們和親戚們都好言相勸。

  最後考慮到或許讀了大學之後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就能更好的照顧母親,她還
是聽取了建議來到了大學。 大一的時候大家都是高中好好讀書的學生,并沒有
過分的展示出她們的身姿打扮,所以思彩還并沒有發現,原來自己是那麽的不起
眼。

  好在她也習慣了人們的忽略,從來也不敢多想什麽可以找到一個靠譜的男友,
最後也能成爲長期飯票之餘,還能安心地陪伴自己去照顧一個不靠譜的老媽。思
彩擡起頭看着天空,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今晚得早早完成手頭上的功課,明天
還得趕車回去陪母親呢。

  ……

  隻能回想起那麽多的思彩扶着頭,巨大耳鳴的聲音充斥着她的大腦,她輕輕
敲着自己的腦袋,過了會兒發現沒有用,便狠狠地拽起頭發來。「小姐您這是在
做什麽?使不得呀!」一個清脆的嗓音響起,思彩看着對方,是一個穿着粉紅色
古裝的小妹妹,看上去隻有XX歲左右,小的很。

  「我……」耳鳴聲漸漸從思彩耳中停止了下來,她緩過神之後盯着依然捧着
水盆站在她面前一臉焦急的xiao女孩。這是誰?怎麽不認識,再環顧了一下
四周,這是哪兒?不知道…「那個請問…我在哪啊?」

  女孩吃驚了一下,然後恢複恭敬的态度:「回小姐的話,您在偷閑山莊的沁
花閣内。」思彩皺了皺眉,不太想和一個陌生人繼續閑聊,決定還是下床自己出
去看看,說不定出了門就知道自己在哪了,看日子應該過了周五了,說不定媽在
家等急了呢。剛掀開被子,xiao女孩緊張地立刻放下水盆跪在床邊,驚慌失
措:「小姐,三爺說了,要是小姐醒了必須通報少爺,如果小姐要下床得等胡爺
爺看過才成!」

  思彩扶着還隐隐作痛的額頭,壓抑着不耐煩道:「小妹妹你這是做什麽啊?
還小姐少爺的,拍戲呢,我還要趕回家有事呢,拜托,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啊?」

  這回分紅裝的小妹妹終於像是按捺不住驚慌了,趕緊道:「那小…那姐…姐,
小的…我,我先去通知一下我家主人可好?很快便回來。」

  思彩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不過是個XX來歲的xiao女孩,自己怎麽說
也受過高等教育,剛才也太沒素質了,便放柔了聲調說:「對不起啊,我頭痛得
緊,剛才兇你了不好意思,那你去找你們家大人來吧,我等着好了。」

  「是!」小妹妹飛也是的離開了房間,思彩終於松了一口氣,慢慢回過神來。
這是她才發現了自己的頭發好長!

  她吃驚的摸着頭發,卷了卷,拉了又拉,啧!好痛!真的是自己的頭,是自
己的頭發啊…到底怎麽回事啊!?思彩覺得自己有點壓抑非常難受,她想了想是
答應了小妹妹在這兒等,可沒答應不下床啊!她想了想,就起身了。

  不起來還好,一起來才發現衣服鞋子都不是自己的,脖子上有個環,可惜是
頸環,看不見,可自己根本就沒這個東西。想下床看看,拉開了床簾之後她愣住
了,這裏…這裏不是…橫店拍古裝的現場吧?!

  她從一開始的迷迷糊糊到迷惑,到驚訝,到現在…已經不知所措了。坐在梳
化台的她看着眼前銅鏡中的女子肌膚勝雪,無辜的大眼,上下都是濃密的睫毛,
小巧的鼻子,還有……玫瑰紅色的嘴唇!她搽了一遍,又搽了一遍,才确定那就
是這個女子原本的唇色。

  或許,不單隻這個身體,不是她的,連這個世界都不屬於她!「小姐!小姐!」
粉衣小妹妹喚了好幾聲,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愣愣地從銅鏡的驚訝中轉過頭來,
便看見了小妹妹身後一身紫衣的男子,男子表情十分奇怪,挑着劍眉看着她。

  如果說她剛才被銅鏡中不是自己的模樣吓到了,那麽現在她便是被驚到了。

  好帥!怎麽會那麽帥?這個男人是長頭發的,高高的鼻梁,高高的身軀,帥
帥的臉,等等…這個男人是長發的,好長好長的長頭發被束了起來,是斜分的…
……

  「怎麽,尋死覓活的來找我不就是有話想和我說?這幅模樣難不成啞巴了?」
和帥氣的外表成反比的是那不屑和冰冷的語氣,思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盯着
别人瞧,瞬間小臉變得通紅地轉過頭去,不小心看到銅鏡中也紅着一張臉可人兒,
不适應的低下頭去。

  該死!女人見到帥哥都不會說話了嗎,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思彩等紅
潮退得差不多了,這才擡起頭眨眨眼笑了笑,「抱歉!我可能剛醒來,所以有點
不太适應。請問先生我是在哪兒?」「這裏…是哪裏?」紫衣男子沈下臉來,甩
甩袖子:「南宮晴兒,你又想耍什麽把戲,有話就說,沒話便回父親那!」

  「先生我!…」思彩一臉委屈,可在對方眼中卻全是演戲,對方「切」了一
聲:「好妹妹,雖然三哥我也算博學多才,可還未能達到『先生』的名号,如此
稱呼着實不妥吧?」過了會見思彩不言不語的委屈模樣,更加不耐煩:「阿依你
下去!」「是!三爺!」粉紅小妹妹低下頭,便後退了幾步之後,到門口處轉身
關門離開了。

  思彩正想問些别的,紫衣男子便一把狠狠捏起思彩的下巴,望進她的雙眼:
「南宮晴兒,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麽把戲,若你真的以死相逼那便去死吧!反正
留你在此也不過是污濁了我的雙眼!」思彩被帥哥那麽近距離的盯着瞧十分害羞,
可男子劍眉下的雙眸隐藏着對她的怒火,言語中透露着對她的厭惡,她雖然明知
道身體的主人并非自己,可忍不住心裏還是寒了一下。

  沒有父親的她從來就很少接觸異性,除了母親的那些『男朋友』,所以也難
怪這時才發現原來男人怒火是那麽的駭人。

  可是作爲新時代女性的她,在這一系列對話中也開始漸漸明白了某些問題,
比如說她不是沒看過《步步驚心》和《宮》那類狗血穿越劇,也不是不明白此時
此刻銅鏡中那張清秀可人得過分的臉一定不屬於原本平凡的她,看着眼前這張陰
霾滿布的帥哥的臉蛋,她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到底應該是裝傻呢,還是裝
傻還是裝傻好呢…?

  她兩手反捧起對方的臉,拉開了一段距離:「你說你是三哥?好吧,三哥,
我好像失憶了。」「哼!」紫衣男子不屑的啐了一口氣,「又是失憶,你這次不
能找好别的借口了?」人生最難的事就是百口莫辯,不知道這身體的主人是怎麽
惹到『三哥』了,反正思彩現在真的是好累好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
要一醒來便是要去承受别人的質疑,她實在有點不高興。

  「三哥你多慮了,我失憶了就是失憶了,既然你不相信那也沒辦法,如果你
不想收留我就扔我出門吧。」紫衣男子又是一挑眉:「你以爲我不敢?這次二哥
那麽久都還沒來找你,定是你出莊之前掩蓋了你的蹤迹,若我此時扔你出去,便
是餓死,無家可歸,也未必确定就是我做的!」

  「我!」我怕你啊!?思彩剛想站起來和對方力争,她想當年那個「父親」
也是如此扔她母親出門的!而且還是以一個小三的身份!不看屈辱的母親一臉震
驚的看着緊閉的門一直無法置信的樣子,如今她還記得。

  母親帶着小小的她去外婆家,一見外婆母親就哭暈了的場景,她也還記得。
思彩小時候就幫母親照顧外婆,外婆去後就一直在照顧母親,她還真的不相信,
若沒了依靠,就當真活不下去了。

  可是這具身體根本還未恢複,加上她精神本好像有些虛弱,一下沒站穩便倒
向了紫衣男子的身上。慢慢從短暫沒有意識中恢複之前,紫衣男子便嫌棄的把她
從自己身上推開,「呵呵,我不過這麽一說,你便懼怕得投懷送抱了,我南宮煌
怎會有你這麽不要臉,無恥淫蕩的妹妹呵。」

  思彩一驚,「你是我…哥哥?親生的麽?」鑒於男子如此狠辣不屑的态度,
她極其懷疑自己是被父母撿來又不看重的孩子,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扔了,如
此懷疑倒也不無道理。

  「噢?~ 」紫衣男子開始打量她的雙眼,思彩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麽,隻見他
越靠越近,她也慢慢地往後退,「哥…哥?」南宮煌如水的眸子似乎想看進思彩
的雙眼「『不小心』不記得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裝無辜裝得還挺像,不過你倒是
從來都未曾忘記過我的身體吧,好妹妹。」這……這……這是什麽話!好好的談
話怎麽會被說得那麽情色,而且對方還一副經常說的樣子,半點不害臊!等等!
「你不是說我是你妹妹嗎?」思彩難得還是抓住了一絲清醒。

  思彩一直退,退到頂住了衣櫃,紫衣男子還是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思彩隻
會向前橫起雙手,大叫「好了!不要再過來了!你要幹嘛?!我要叫救命了!」
紫衣男子一愣,随即便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晴兒好生喜愛裝啊,此時我要
裝成是路過單純良家姑娘的采花賊麽?」思彩被男人的大笑弄得十分反感,那是
一種視女人爲玩物的笑聲,那是一種對他人完全不尊重的笑聲,思彩的理智瞬間
被那笑聲消弱了,她的身體已經越過了大腦。

  「啪!」紫衣男子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他吃驚的轉過頭來。此時的思彩還
未從現實中恢複過來,加上各種如夢境一般的劇情,和剛醒來就被男子不尊重地
調戲給沖昏了頭腦。「啪!」又是一巴掌,「該死的!你!…」南宮煌話音未落
「啪!」又是一巴掌。

  紫衣男子連被打了三巴掌,這才似如夢初醒一般,反應了過來,「我幹!」
他狠狠地用一隻手抓住了思彩的手,并固定在她的頭上,另外一隻手高高地舉起
時,思彩默默地閉上眼睛準備承受,眼淚也終是無法被承載的滴落了下來。

               承替身之罪

  「啪!」重重的一聲,重到思彩沒有了疼痛的感覺,若不是她還能撐開眼,
她必然以爲自己已然被打死了。可是眼前的男子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那一掌打在
了身後的衣櫃上,紫衣男子喘着粗氣,雙眼惡狠狠地盯着她。他很氣很氣!氣這
個之前一直對他黏黏糊糊投懷送抱的無恥『親妹妹』如今倒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
扇他巴掌,還三巴掌,還很重!他很氣,氣自己看見她如今該死的眼淚居然收了
掌氣,她雙眼的霧氣一直都是在高潮愉悅時才會沁出淚珠兒,他更氣更氣的是,
因爲她的忤逆,自己差點就一巴就打碎了她的腦袋!該死的!該死的!

  思彩知道自己剛才太過分了,一個男人的自尊怎會允許一個女子瘋狂地扇他
巴掌呢,她知道那一掌未落下來已經是他最後的忍耐了,所以此時思彩已經不敢
言語,無法從剛才的巨響中恢複過來。

  南宮煌很希望自己可以平息下來,隻是他越看着眼前的女子,越覺得不像之
前的南宮晴兒,沒有獻媚,沒有病态的愛戀眼神,更沒有他讨厭的不幹淨的動作
言語。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無法平息,加上眼前的女子娴靜的時候竟是那般誘人,清
新的感覺從她無辜害怕的眼中透露出來。他并非沒嘗過她的滋味,這種時候他更
無法忍耐,便湊上次刁住玫瑰粉的嘴唇,吮吸了起來。

  「嗯!」思彩閉上眼睛,她隻覺得好累,親吻的感覺舒服得讓她覺得想停留
在裏面。南宮煌隻覺得那雙親吻過無數遍的粉唇是那麽的誘人,他啃完又咬,舒
服得将舌頭慢慢地探入,「嗯…」思彩已經說不出,隻能任由自己雙手被眼前的
男子束縛着,雙唇被掠奪着,啃咬完後,南宮煌放開了她的唇,他抵着她的額頭,
看着她緩緩睜開的雙眼充滿了水霧,兩個人就這樣看着對方,南宮煌居然喜歡上
了這種感覺。

  接下來,他又撫摸着她頸環,眼眸變得更深,便低下頭舔吮着那條金頸環,
期間不斷掃過她如白藕般的頸子,「啊!别,癢…啊啊…」思彩第一次有這種感
覺,他舔過的地方閃着水澤,熱氣呼在上面,冷冷熱熱的,竟出奇的癢,「啊!
痛!」南宮煌看着那粉嫩的頸子,男人掠奪嗜血的快感驅使他狠狠地咬上前去,
聽思彩呼痛,便敷衍性地舔了舔,就将頭顱繼續移了下去。

  南宮煌粗魯地扯開衣服,思彩突然有點清醒了過來,沒想到古代的衣服居然
那麽容易地剝除「不要!你不是說你是我三哥嗎,三哥!我是你妹妹吧?别!我
……啊!」南宮煌的視線鎖在那粉白的乳尖,心不在焉地回道,「小淫婦,都和
我爽了那麽多次才想起我是你哥哥麽,嗯?」便俯身下去刁住了乳頭,大力地吸
起來。

  「求…求求,啊!!我求你,别,啊…」思彩未經人事,無法抗拒這種陌生
的快感,隻能本能的呼喊着,大力地搖着頭,雙腿向前蹬「不要!不要!」南宮
煌被她掙紮得無法專心,皺起了好看的眉,想着今兒竟突然産生了異樣的感覺,
不想再像之前一樣把她當妓女般的去操弄,可是她這樣反抗隻會讓和她多次交合
過多次的他覺得虛僞,剛才好不容易産生的點異樣情緒被完全打散了。

  他将思彩橫腰抱起,扔在床上,「啊!好痛!」思彩還在扶着自己的腰,南
宮煌便從床頭拿出了兩條麻繩開始綁她的腳,「你要幹什麽?!」「幹什麽?自
然是好好地去『愛你』咯~ 」南宮煌邪笑地背對着她騎在她腹部,然後抓起她兩
條腿用麻繩綁在床腳。「你這個瘋子!你這個變态!你在幹什麽,我是你妹妹啊!!
不!!我不是你妹妹,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啊!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你爲什麽要這般對待我,我恨你!我恨你!!!」說着說着思彩便狠命錘着南宮
煌的背崩潰地大哭起來,綁好思彩腳的南宮煌皺眉看着這個哭成淚人的小人兒,
切聲道:「真醜,别哭了,性緻都敗光了。」「嗚嗚嗚嗚……!我要找媽媽,我
要媽媽!」

               錯誤開始

  聽到『媽媽』這兩個字的南宮煌愣了一下,嗤笑了一聲,「找她?下地獄去
找吧。」思彩眨了眨眼:「什麽?」看着思彩可愛無辜的模樣,南宮煌不知道爲
什麽又産生了那種異樣的情緒,他真的開始懷疑,或許眼前的人兒并非南宮晴兒,
可是明明是同一個人,又怎可能不一樣?他甩了甩神,停止自己這種無稽的想法,
便俯身下去繼續現在自己想做的事。「嗯!」還在思考南宮煌那句話的思彩被重
重地封住了嘴,難道,這世她沒有母親嗎。她悲傷的想,突然頭很重很痛,奇怪,
好像她一開始想以前的事就會很難受。

  「等等!我不舒服!」思彩推搡着南宮煌,南宮煌以爲她是繼續假裝矜持,
猜想以爲這是她這回的床上把戲,就沒有理會,趁她不注意将她雙手也綁在了床
頭。「你!」思彩氣急,狠狠地咬了南宮煌一口,「嗯!」南宮煌悶哼一聲,
「好啊,你個小辣椒,以爲我隻能親你的嘴麽?」他歪嘴一笑,便又含住了一隻
乳尖兒,另一隻手搓揉起另一隻雪白的乳房,「好軟,難怪你每次做愛都喜歡掐
住你的雙乳,嗯……好好吃的乳兒~ 真想讓你也嘗嘗!以後将你喂肥些,再大點
兒你應該就能自己吸自己的乳兒了!」思彩聽着這話雙頰完全漲紅,「你!簡直
無恥!」南宮煌放在了吸住的乳頭,魅惑地瞧着她,「呵呵,無恥麽?」思彩被
那俊美的容顔給迷惑了,一時竟說不出話。

  隻見南宮煌的頭顱繼續下移,思彩突然想起來和朋友看過的片子,突然明白
了他要幹什麽,「不要!!别!啊……………啊啊啊……………呀!!!!」南
宮煌已經擡高她的臀一口親吻在她的陰戶上,「噢?~ 晴兒這反應還真新鮮,你
不是最愛哥哥親吻你下面這張小嘴兒麽?」南宮煌一口一個晴兒讓思彩恢複了點
理智,她掙紮着說:「我,我真的不是南宮晴兒,我叫思……啊!!!!」男人
在床上根本沒有功夫和女人閑聊,隻見南宮煌繼續的和思彩下面那張小嘴親吻着,
「哈哈,好多水啊,你聽。」

  跪在思彩穴前的南宮煌将她的臀兒架在大腿上擡高,左手扶着腰臀,右手中
指大力快速的攪動着她的穴兒,「啊——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好
奇怪,好奇怪,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我的頭好痛!!!啊啊啊!!!」思彩根
本不知道什麽要發生了,好難受,好難受!!無助的感覺讓她雙手緊緊地拽着束
縛自己雙手的麻繩,加上她之前回想時頭非常痛,而此時有什麽東西好像要從身
體裏出來了,她失控地甩着頭:「啊啊啊啊啊!!!!!!!!!!!!!!!!!!!」
南宮煌吃驚得看着她,雖然以前也上過她,不過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動情,隻見思
彩下身噴出了水花,思彩身體抽搐着,噴了好一會兒,才改爲潺潺地流着。

  「真美……」此時南宮煌已經硬的不像話了,隻希望趕緊讓弟弟入洞去好好
地操弄一番眼前誘人的女體。隻不過……

  「喂!!南宮晴兒!!你醒醒!!!」充滿怒氣的吼聲讓不敢靠近房間的阿
依打了個冷戰,愈發的往遠處的地方挪了幾步。

               細想當初

  「胡爺爺這邊請。」阿依畢恭畢敬地請走了胡醫師,少爺解了一半的衣服挂
在身上就跑出來大喊大叫要請胡爺爺過來。阿依想到這裏就歎了口氣,小姐這幾
年愈發的不像話了,一時一個樣,總是變來變去的,大家都快适應不了。阿依想
起來自己是被婆子挑選來到偷閑山莊的,雖然那時才XX歲,但給家人的補貼卻
十分豐厚。

  剛來的時候管事的婆子千叮萬囑要好好照顧小姐,她身子一直都很弱。後來
大些了,婆子也漸漸和她說了些小姐的事:原來南宮晴兒是南宮家唯一的女兒,
她的母親也是南宮肅在天山腳下認識的一個女子,當時女子的清賢美貌讓一向對
女子不在意的南宮肅一下子看中,後來更被帶回了南宮府。南宮肅當時已經有了
幾個固定的侍妾,卻沒有一個正妻,貌美的女子歲順從的跟了南宮肅回府,可惜
一直都是清冷的性子,不肯告訴南宮府的人自己姓甚名誰,也不肯說自己從哪裏
來,隻道自己這一世很短命,不希望和大家有什麽羁絆。

  南宮肅見她願和自己回來,便沒多問,隻喚她:迷兒。迷兒迷兒,如迷一般
的女子,正因如此,南宮肅對她也特别好奇和着迷,此後那些本就難見自己夫君
一面的侍妾更是憤恨難當,不過難得是無論迷兒多麽受寵,也未曾恃寵而驕,更
毫不計較南宮府女人們的刁難算計,反而總是淡淡地笑着,漸漸地南宮府的女人
們覺得沒趣了,也提不起恨,更有個别的和迷兒互相關照起來,特别是三爺的母
親。

  不久後,迷夫人就懷了孩子,本作爲人母的快樂,卻一點都未曾在迷夫人臉
上出現過,反而見她愈發的憂郁,臉笑容也少見,不過南宮肅卻不以爲意,對她
加倍的好。終於在生下晴兒的那晚上,迷夫人撐不住了,大夫請了很多,可都說
迷夫人身子并無大恙,可是迷夫人還是慢慢地沒了血色,「迷兒,你說我們的女
兒叫晴兒可好,晴兒晴兒,希望等你好些了她能像陽光一般給你溫暖,讓你心情
就像天晴時一樣燦爛。」

  迷兒定定的望着南宮肅,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南宮肅也看呆了「迷兒…」
「我,我叫思彩。」「什麽?!迷兒你說什麽??」南宮肅本來心情大好,不過
迷兒的态度讓他十分不安,隻見迷兒抓起他的手,繼續虛弱地說道:「我叫思…
……」可惜還未說完,便吐出一大口血,昏死過去「迷兒!!!!!!」夫人過
世後,南宮肅好像并沒有太大變化,可是其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隻是将自己
的心封閉了起來,不願意去面對。

  本來大家都認爲南宮肅會很疼愛南宮晴兒,但事實卻并不是如此,晴兒想要
什麽都是下人通傳,南宮肅和南宮晴兒會見面也是在過年過節,所有人都齊聚一
堂時才會碰面,而今年,南宮肅知道南宮晴兒對南宮煌的心思後,連過節也不通
傳南宮晴兒了。也還好的就是南宮晴兒倒也早熟得可怕,XX歲時就已經會說:
「爹爹不想見我便罷,他不喜愛我自然也沒見的必要。」

  當時快過8個來月便是晴兒XX歲生辰了,本是很多人提親,父親檢驗女兒
内秀長成和找親家的時候,卻隻見南宮肅半點動靜也沒有,不過這也不怪南宮肅,
因爲南宮晴兒在她XX歲生了一場大病之後便如同變了一個人似得,從以前比較
清冷的性子變得很是活潑,而且像是不記事了似得,以前的很多生活習性,都要
重頭教一遍,很多從前的事情也要問。府裏的人也隻覺是南宮晴兒長大了,并未
多做計較,可是在她XX歲的時候,失足掉入水塘中,胡爺爺都說救不了了,那
是那麽多年,第一次南宮肅在她房裏站了那麽久,久到大家以爲老爺已經不在小
姐房中了,可是突然老爺驚慌失措地跑出來着急找胡爺爺,才知道南宮晴兒居然
死而複生了!

              細想當初(二)

  本來是天大一樁喜事,不過南宮晴兒就是那時變得和XX歲前,XX歲後又
完全不一樣了!她變得十分大小姐脾氣,而且一天到晚說自己并不是南宮晴兒,
而且十分難侍候。隻有一個人,完全沒有介意過南宮晴兒還是不是從前的性格,
一直陪伴着她,那便是南宮煌。

  漸漸地大家發現南宮晴兒變乖了,而那種乖便是無時無刻的讨巧着南宮煌,
跟在南宮煌身邊,在南宮家和現代不同,由於南宮肅很早就和女子有了後代,而
那時南宮肅也才XX歲。由於那個女子是個丫鬟,所以從未受過重視。大兒子南
宮夜也因此不希望随便亂興嫁娶之事,所以幾乎所有親事都拒絕了,隻道希望能
遇到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便不再另納侍妾,好在南宮肅并不在意,也未幹預。而
二少爺南宮月就完全和南宮肅十分相同,有許多情人,才區區1XX歲便有了兩
個侍妾。

  而南宮煌隻比南宮晴兒大數月,所以在那時才被提及嫁娶之事。然後出人意
料的事發生了,南宮晴兒不僅用盡所有方式擾亂相親好事,并在終於訂婚成功的
晚上和南宮煌發生了關系!這件事南宮肅下了死命令,若此事傳出山莊之外,無
論是誰殺無赦!南宮肅太清楚此事是誰的問題,可是那是他與迷兒唯一的女兒啊!

  他雖然十分惱怒,卻還是不得下手。爲了掩蓋事情,減少捕風捉影,便讓南
宮煌在南方建了自己的地盤——偷閑山莊,也向外界道南宮煌望成家之前創出另
一番事業。然而從南宮府被分離出去,就等於失去争奪南宮府繼承人的資格,爲
此南宮煌多次反對争論,隻被南宮肅一句:「煌兒需知此事必須解決,然而我不
可能對晴兒下手。」南宮煌聽到這隻能作罷,作爲南宮肅的兒子,他太清楚父親
的狠辣手段,而他那清冷無情的性格是他們幾個兒子都十分忌憚的事,若非如此,
他們可未必能如此「安分」的受他的驅使。

  原本南宮煌并沒有怪南宮晴兒,因爲他深知在南宮府這種無情冷清之地會寂
寞得找一個依托,加上晴兒一直呆在深閨之中,會對他産生錯誤的想法是可以理
解,他想或許當大家都指責晴兒的錯時她會理解這是一種錯誤。可是南宮晴兒卻
如同早就知道這是亂倫,而且已經決心要這樣做一樣!

               兄妹情錯H

  「三哥哥……」見南宮晴兒又跑到偷閑山莊找他了,南宮煌有點頭痛的對着
她應付一笑,「晴兒怎着又來了,不怕父親責怪,嗯?」晴兒架着臉撐在書桌前
看着南宮煌:「不怕~ 南宮府的人不是都說爹爹不喜歡我麽?既然他不喜歡我,
我幹嘛要喜歡他呀?」晴兒眨眨眼看着他,南宮煌看着自己的妹妹愈發的可愛迷
人,他或許開始理解了爲何當年父親一看見晴兒母親便要她,而至府裏的女人,
包括自己娘親於不顧。

  「你呀,年紀也大了,天天往我這兒跑,不如學學字,練練琴,好讓以後的
夫婿滿意!」南宮煌雖然清楚那夜是個錯誤,如今看見晴兒就無法忘記那晚的事,
他還是無法從晴兒那好看的臉龐移開眼去,這也是爲什麽他明知父親十分厭惡晴
兒天天往自己這兒跑,還是無法嚴肅地拒絕晴兒過來找自己。

  「哼!……晴兒隻要煌哥哥,别的男人休想成爲晴兒的夫婿!」南宮煌聽見
這句話一震:「晴兒,我們是兄妹,這是亂…這是不對的!」「我當然知道這是
亂倫!可是晴兒并不是晴兒!我…我不知道怎麽和煌哥哥你解釋,反正我就是喜
歡你!」南宮煌一聽立刻站起來,雙手背於背後,皺起眉來:「晴兒修要胡鬧!
若早知你有這般心思,我就不當對你那麽好,讓晴兒誤會了!」

  「煌哥哥……你,我……我喜歡煌哥哥,亂倫又如何,我就想要煌哥哥!」
「晴兒,你還小,根本就不懂,若你5年還如此想,在與哥哥說罷……」晴兒氣
的抓起硯台摔向門去,大聲嘀咕着:「煌哥哥你根本就不懂!晴兒根本等不到那
時!」南宮煌見事情愈演愈烈,便狠聲道:「胡鬧!快回去南宮府,三哥不要再
見你!」

  「煌哥哥……!」晴兒震驚得雙眼含淚,南宮煌見不得晴兒委屈模樣,治好
轉過身去,道「快走!三哥不想見到你!」突然南宮煌感覺面前散落一縷煙粉,
「這是?那夜的!……嗯!!」南宮煌瞬間覺得身體快速發熱,「晴兒你!!」
南宮煌知道了這是什麽,隻覺得胸口一股氣,本想發難,沒想到這股氣反而讓藥
效變得更濃。轉過身去發現南宮晴兒正在闩門,「你!」南宮煌正想說些什麽時,
晴兒飛身過來,吻住了南宮煌。

  南宮晴兒淚眼漣漣地望進南宮煌眼中,深深地說:「煌,這輩子,隻求你别
忘記我,别忘記我……」「嗯!」南宮煌心裏面暗暗叫不好,這種藥根本沒有解
藥,而且越用内力逼,越是發作得劇烈。

  南宮晴兒熟練地除去南宮煌的上衣,含住他的堅果,「啊!别!」南宮煌根
本無法抗拒這時的親熱,無論誰在面前他都已經變成了一頭野獸,本想抗拒的雙
手,反而舒服得變成握住晴兒的雙肩,很快南宮煌的衣物都被晴兒除去了,晴兒
卻還是衣着整齊,他忍住想除去她的衣物的沖動,可是剩下的理智告訴他:這是
你的親妹妹!

  晴兒看出他在忍耐,心想必須要再下點重藥。她将他推向椅子,親吻着他的
額頭,親吻着他的唇,親吻着他的喉結,南宮煌被她逗弄得如小倌一般,「别,
晴兒,哥求你……啊!」晴兒抓住他的分身,慢慢地搓揉起來,「嗯?好哥哥求
我什麽呢?」「别,别再玩弄,哥哥了,啊!」南宮煌壓抑得顫抖了起來。晴兒
的心也跟着一顫,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欲求難當竟是這般的溫暖,她
心窩一暖,嬌笑道「好。」

  便低頭含住了他的分手「額!天!」,南宮煌此時隻想将她的頭控制住,往
自己的欲望搗去。晴兒一邊含着他的分身,一邊玩弄着他的乳頭「啊,晴兒,你
到底是從哪裏學來這些……額!啊」晴兒聞言一震,水汽湧上雙眼,南宮煌見她
沒了動作,便抓住她的頭,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讓她含入「額!嘔!」晴兒被她
插入喉中,十分想吐,不過爲了他,她還是熟練的搖動着自己的頭。南宮煌緊閉
着雙眼,隻覺得快意越發明顯,「啊!要射了!啊」南宮煌雙手插入晴兒發中,
身軀震動起來。

              前情往事(二)

  南宮煌出了一次之後清醒了許多,他望着晴兒不知如何是好,隻見晴兒将精
液吐出,「煌哥哥,好濃哦…」然後睜着迷蒙的雙眼,擡頭又将那些精液吞入口
中。南宮煌的理智已經被她弄得完全沒有了,他難耐的吞着口水,隻是經驗不足
的他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這時晴兒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隻見那肌膚賽雪,乳
尖是那麽的粉白,他盯着她那玫瑰紅的雙唇,身體不受驅使的吻了上去。

  「嗯~ 煌哥哥。」南宮煌被眼前的女體給徹底誘惑了,什麽親妹妹,什麽亂
倫,什麽都已經消失於他的腦海中,他擁着晴兒,滿足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捏弄
着她的雙乳,彈着她的乳尖兒,「啊~ !煌哥哥,晴兒好舒服啊。」南宮煌吞了
一口口水,便栖身含住了乳頭。

  「煌哥哥,别逗弄晴兒了!快進來吧。」南宮晴兒眼見計劃有成效了,便催
促着南宮煌,南宮煌聽她那麽說,再也無法忍耐,着急地講她放在書台上,扶着
自己的男根尋找着入口,可惜他始終找不到,急的滿頭是汗。「啊啊,煌哥哥,
别逗我…啊!」話音未落,急切的南宮煌便插了進去「啊!」「啊!」兩人同時
滿足的呻吟道,「嗯,煌哥哥快動動!」「你真淫蕩!」晴兒被這句話激到了,
心裏跌入冰點,可南宮煌卻開始忘情的抽插起來,「嗯!好舒服,真緊!」

  「額!痛。」晴兒突然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軀體了,還是太急躁了
些,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越肏越入迷,「額…好爽,晴兒的小穴讓哥哥好爽,晴
兒舒服麽?」「舒…服…啊!」其實這時候晴兒已經痛得額頭冒汗了,可是爲了
眼前這個男人,自己心愛的男人,她想着想着便捧着南宮煌的臉吻了下去。

  然後開始自己『本能熟悉』的事情,開始呻吟起來「啊啊啊啊……煌哥哥,
好舒服,好舒服,快點肏爛我的穴!啊啊啊」南宮煌聽到這句話,眯起一邊肏弄
着一邊看着晴兒,突然覺得自己根本不了解這個女人,他懊惱得固定住晴兒,大
力的挺進,「不,不,啊啊啊煌哥哥,太快了,有點痛。」

  「痛?這不是你想要的麽,嗯?」「啊啊,我……」晴兒無言以對,南宮煌
繼續問,「好妹妹,告訴哥哥你和幾個人做過了?」「啊,我………」晴兒雙眼
又布滿了霧水,「很多麽,嗯?」晴兒委屈得很,不過卻也無力反駁,「我…」
南宮煌見她模樣,以爲她已經是人盡可夫了,想到自己就如此被一直疼惜愛護的
純真妹妹,居然已經是那麽髒,别将所有的狠勁和難受加諸於肉棒上,「啊啊啊
啊,哥哥,我快死了,快死了!!輕點兒,啊,到了!」晴兒抽搐着身體,「哥
哥,啊啊停一下,好難受,煌哥哥…停一下…」

  「肏死你,你這個爛婊子!啊啊啊,要去了」晴兒難受地别過臉去,默默的
承受着,「是的,晴兒就是個爛婊子,我…啊——」南宮煌聽她那麽說更加狠勁
地肏着,然後抱着她劇烈的顫抖着射出白灼。

             兄妹情錯(二)H

  南宮煌看着眼前這個穴裏流出他精液的女人,實在沒辦法将那個與他一起長
大互相鼓勵的妹妹相提并論,他隻覺得那麽美的一個夢就在剛剛已經破碎了。其
實她的穴那樣緊,其實那夜他看見她的落紅,若不是剛才她的表現,他真的要以
爲她是那樣的純情。

  可是,她卻那樣熟谙男女之事,又身帶那般淫邪的粉末。無法說服自己她并
沒有别的男人,南宮煌默默的握緊了拳頭,冷冰冰的對着她說:「你既想要男人,
那煌哥哥就做你的男人,但是你不能找别的男人了,你煌哥哥讨厭不幹淨的東西,
之前便算了,聽見沒有?!」還未完全恢複的晴兒淚眼婆娑,卻笑着說:「好呀,
那晴兒便做煌哥哥一個人的女人。」

  晴兒後來幹脆搬入了偷閑山莊,還好在搬入之前南宮煌都是找自己在南宮府
的心腹,晴兒和自己的事并沒有傳出什麽簍子,而南宮肅似乎也不想再管,幹脆
也就沈默了。南宮煌當然深知那時父親對晴兒的溺愛,隻不過永遠那般冷冰冰的
對晴兒,也難怪晴兒根本不想親近父親。

  也奇怪,晴兒好像自從搬入了偷閑山莊後身體越來越差,而且總是紙上畫寫
着一些根本就看不懂是物體還是字的東西,「晴兒這是做什麽?」晴兒見煌哥哥
來了,便沖上去抱着他嬉笑着「寫字兒呀~ 」南宮煌習慣性的皺起了眉:「字?
這怎看也不像字,倒是你,都學了那麽些年歲了,竟還不識字,此時寫些那麽方
正的不知何物。」

  晴兒笑而不語,這個時代還是寫象形字,雖然是象形字,可是對於不像畫又
不像字的「字」,不說還真的猜不到。「煌哥哥,你要記得我,記得晴兒如此熱
情的愛你。」南宮煌在這段時日,也漸漸管了與自己親妹妹如此胡鬧,如果說一
開始還對她失望惱怒,如今卻是真心開始對她産生了男女之情。他抱着晴兒,嗅
着她的氣味,「晴兒一直在三哥身邊,怎會忘。」

  本也是好好的,隻可惜有一天。

  ………

  「你們在作甚?!」南宮煌怒氣沖沖的對着摟抱的男女大吼,「煌哥哥,我
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可是自己做給他的項鏈勾住了他的手下,倒在那人
懷裏,如今那人也是十分着急,可是越着急越解不開。

  這時氣急的南宮煌沖過去将兩人掰開,南宮晴兒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南宮煌
冷冷的低頭看着她,她正要說話,南宮煌那如玄冰一般的聲音卻在頭上響起,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妓女,我不過出莊辦點事,回來就發現你迫不及待對我
手下投懷送抱了!」「我!」正要解釋,晴兒不停的咳嗽着,可南宮煌已轉頭過
去想要殺掉那個手下,晴兒驚覺自己咳出了血!

  她難受的閉上了雙眼,爬去拉着南宮煌的衣擺:「煌哥哥别生氣,他不過是
我在寂寞難耐的時候糾纏他,他并沒有答應,若他答應了的話此時應已在我房内
了。」「你!這個賤人!!!」南宮煌狠狠一腳踢在她身上,這時候看見她悄悄
抹在身上的血迹,以爲自己踢傷了她,正想去查看,可是想想自己竟然被自己的
「親妹妹」戴了綠帽子,便狠狠對手下說:「你!今後便不用出任務,留在莊内
打掃吧!」那個手下本想解釋,不過見晴主子給了台階下,知道自己這罰已很輕
了,便立刻領命「是!」

  「我說過,很讨厭很『髒』的東西,今後我隻當你是妓女一般,你自己去承
受自己犯下的錯吧。」南宮煌冷冷說完後便讓人将她送回南宮府,晴兒知道自己
或許已經不能在呆着這個空間了,腦袋一片空白,南宮煌什麽都逆來順受。

  回到南宮府後,跌跌撞撞見到南宮月,晴兒這才從萬般煎熬中微微清醒了些:
「二哥…」「晴兒?你不是在偷閑山莊纏着三弟麽…」話還沒說完,便被晴兒緊
緊抱住,「哥,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雖然南宮月與晴兒沒有像三弟那麽親,
不過自己的母親曾說過自己受過晴兒母親恩惠,能關照便關照,他隻好任着晴兒
将他上衣都哭濕了。

  他也不知道晴兒什麽時候不哭的,隻知道他覺得實在有點太久的時候,晴兒
已經依着他累得睡着了,他無奈的抱起她去了她房間,這時候他順便看着她的睡
顔,竟看癡了,好清秀的人兒,粉嫩嫩的鼻頭,玫瑰色的唇色。他吞了一口口水,
用手指撫摸着她的臉頰,晴兒叮咛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天啊,自己到底在幹什
麽?收回手指,便立即出了門。

  第二天當晴兒開玩笑的說三弟欺負她的時候,他惡狠狠的不許晴兒再去找他
了。可是晴兒深知自己根本無法忘記南宮煌,所以每當外面傳出南宮煌又去了哪
裏風流,又和哪個青樓名妓走得很近的時候,總是好難受好難受。每當南宮煌像
招妓一樣的找她,她也控制不住的去了。

  而二哥就總是能把她給找回來,漸漸大家都注意到她身子開始不好的時候,
她決定最後去找南宮煌,她希望,能在他身邊離開。爲了不讓二哥找到,她還特
别布了很多人脈,隐瞞自己的去向,等二哥找到她的時候,或許她已經不是「她」
了吧,呵呵。

  「煌哥哥…」南宮煌看見她時,習慣性又皺起了眉,「怎憔悴了那樣多。」
「煌哥哥,求你抱我,求你再抱我!」南宮煌早就對她态度變了,他冷冷地嗤笑
一聲,都已經快病了竟還那樣淫蕩,真是個蕩婦。「好。」

  晴兒嬌笑起來,「謝謝煌哥哥~ 」可是南宮煌并沒有像晴兒希望的那樣溫柔,
他将晴兒帶入水池的假山裏,「煌哥哥?」「哼,既然你如此心急,那便在此做
吧。」「我…」晴兒絕望地閉上眼,南宮煌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她去操控的男人
了,他扯開她的衣物,撫摸着她的頸環,那個她說要做他一個人的性奴的時候他
送的「标志」,也是從那時起,他再也未曾親吻過她的唇。他順着頸脖慢慢的吻
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啊!煌哥哥…」晴兒抱住他的頭,南宮煌将手指插入未濕潤的穴中,「痛!」
南宮煌并未多加理會,「痛便忍着吧。」「嗯…」晴兒忍着疼痛的呻吟,最後隻
好含住自己的手指,南宮煌見狀便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口中,「用你的手侍候我!」
「嗯,啊~ 」晴兒穴慢慢有了水,當她撫摸着他的肉棒時輕輕地顫抖着,「舒服
嗎?嗯?」晴兒舒爽的搖起頭來:「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煌哥哥,煌……」
「見她如此,南宮煌不屑道:」那也幫我爽爽吧。「說罷就按下她的頭去,将粗
大放置在她豔紅的唇邊,晴兒迷蒙的看了會兒,便張嘴吃了下去。南宮煌難耐的
用手掌揪住了她的發,控制着她的速度,眯眼吟到:」嗯!再吃多些。「便狠狠
釘入她的喉頭。

  晴兒雙眼泛淚,隻覺吐意深重,隻好按住南宮煌大腿,搖頭微微抗拒了起來。

  見她抗拒,南宮煌不耐煩的拉了她起來,「哼,不是你想要,竟這般不濟。」
便抽出手指,扶住她,然後另一隻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尋她的穴去了,「嗯!好舒
服!」深深插入晴兒的穴中,南宮煌開始擺弄了起來。

  「啊啊……啊啊……」「噓!淫婦便是淫婦,叫那麽歡是想勾引别的男人麽?!」
南宮煌捂住她那玫瑰般的小嘴,「嗯…………」晴兒難受得無法忍耐隻能咬住他
的肩膀,身體跟随着他的頻率擺動。「啊啊啊……嗯……」「啊啊,好舒服,你
個臭婊子,額……」

  整個假山内都是淫蕩肉體拍打的聲音,「嗯,好舒服,再快點兒。」

  「好,哥哥立刻就給你。」說罷就快速的進出,将穴兒磨出叽叽咕咕的聲響。
「嗯嗯嗯!!」晴兒咬着他怕咬痛他,隻好用手緊緊地撰着他的衣服,南宮煌隻
顧自己享受着大力的拍打着晴兒的臀,「要射了,射進去可好?」

  晴兒正要高潮,便大叫:「啊啊煌哥哥射進來吧,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啊啊!!!」「嗯!」白灼攝入後,南宮煌喘息着摟着她,今日覺得她很不一樣,
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就聽見阿依在外頭叫他:「三爺,炎爺來找您了,說有要
事。」阿依也十分識相,知道小姐來的時候三爺不喜歡他人接近,通報完便走了。

               含恨終逝

  「那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下吧。」南宮煌整理好就冷冰冰得說道,其實這些
日子他也不是不清楚晴兒是如何待他,覺得她似乎沒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這
些日子也很乖,若她低頭便考慮原諒她,誰知道她卻甯願像一個蕩婦一樣,随叫
随到,他漸漸也失去的那種耐性,既然她喜歡做妓女,那便讓她做婊子吧。

  「好…」這時候晴兒已經覺得十分眩暈,她若知道自己的命數,相信她如何
百般求他也不會此刻讓他走,「煌哥哥…」「還有事?」「我,我有些話想告訴
你,你一會忙完,我在房裏等你。」本來是一句好好的話,卻被南宮煌曲解成南
宮晴兒還未要夠,「我今日未必有空,還要去應酬,說不定會去青香樓。」說話
也未等晴兒說完,轉頭就走了。

  「哎!」晴兒愣愣地盯着他離開的方向,覺得自己愈發眩暈,已經到了不能
站起來的程度,「不好!」她艱難地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艱難整理好自己後,立
刻走出假山喚道:「阿依,阿依?」阿依乖巧的來到她面前,「是!小姐有何吩
咐?」「阿依,快幫我告訴煌哥哥,我現在就有事要和他說,你……」晴兒大口
大口的用嘴喘着氣,「小姐?」阿依看出晴兒不妥,「我沒事…我,你快去和煌
哥哥說罷!」「是!」

  晴兒準備轉頭去最近可以坐的涼亭裏,再這樣,自己連站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慢慢拖動自己的身體時,阿依在身後說「那個小姐,需要阿依先去通報胡爺爺麽?」
晴兒感動的轉頭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看的阿依癡了「不用了,快去找煌哥哥
吧,謝謝你,阿依。」「是!」晴兒深知阿依是個聽話的孩子,不然她定用最後
力氣千叮萬囑不要去找胡爺爺,不然就拖延了和煌哥哥說話的時間了…

  她一邊想一邊費力的拖動着快不能控制的身體。

  …………

  「哦?」南宮煌挑眉聽着阿依說,「那就讓她『等着』罷,我如今有事,不
能前往。」「是!」阿依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小姐看上去,似乎很不舒
服。」「哦?她讓你這般說的?」阿依低下頭去「并非…」「我記得阿依十分乖
巧,從不會說多餘之話。」「是!」阿依退下去了。阿依心裏直歎氣,都是一家
人,何必如何互相折磨,現在也隻好先告訴小姐,再讓她給胡爺爺好好看看才是
了。

  晴兒在涼亭内等了又等,始終不見南宮煌回來,她悲從中來,原來命運是如
此,情是如此,愛是如此,晴兒心涼了半截,終於瞧見阿依遠遠地跑來,「小…
小姐!」阿依順着氣,晴兒明白阿依是不希望她等太久,和南宮煌厮混了那麽久,
卻從來未注意過這個小丫頭,是如此懂事乖巧,仔細一瞧,還頗爲清秀,晴兒内
心悲涼,覺得自己這一遭走得太快,很多很多的事,都還有遺憾在。

  「小姐,三爺說了,若今晚事情早些了就盡快回來。」阿依一向有話傳話,
可今個人覺得小姐分外可憐,不自覺多偏向了小姐想要的答案些。「今晚麽…呵
呵,阿依,幫我做件事兒可好?」「小姐盡管吩咐便是,無需詢問奴婢意見。」
晴兒看了阿依一會,便說,「你過來些。」阿依聞言靠近,「再過來些。」「小
姐,這…」阿依靠近後,晴兒摟着了阿依,她已經堅持不住了,心裏是那麽的苦,
那麽的悲,世界上可憐的人太多太多,自己這樣不已經很好了麽。

  阿依感覺小姐在顫抖,似乎再流淚,更加不敢亂動,過了會晴兒抹幹了眼淚,
苦笑道:「阿依幫我取些紙墨筆硯來罷。」「是!」阿依急急去取,回來時見小
姐靠在涼亭的柱上,似乎熟睡的樣子,心中一驚「小姐!奴婢取來了!」,晴兒
吃力的睜開雙眼,扯着唇希望自己看起來别太虛弱,她急急的寫了些紙,然後撕
成了好幾份,便對阿依說:「這些分别放在沁花閣的床闆下,抽屜中,廚房裏…」
阿依聽得雲裏霧裏的不知道爲何小姐要這般做,不過她向來隻從命,便連聲應到,
晴兒吩咐完便阖眼了,字從唇縫中溢出:「阿依,我先休息會,你做好我交代的,
便回來罷。」「是!」「等等!」「小姐還有何吩咐?」「阿依,這件事别告訴
任何人。」想了下又覺得沒關系,便道:「罷了,盡量沒事别提及此事,去吧。」
「是!」

  晴兒已經無法睜開雙眼了,涼亭裏吹起了陣陣清風,她的心也跟着這些風去
了,南宮…煌。

     ===============================================

  阿依終於放好了紙條,便沖沖趕回去複命了。「小姐??」涼亭中沒瞧見小
姐,阿依就圍着湖繞了一圈,還是沒瞧見,越來越擔心,自己剛剛才從小姐房間
回來,小姐不可能回房了呀…正在想的時候,阿依瞪大的雙眼:「小…姐?小姐?!?!?!!?!
來人啊!救命啊!!快點來人啊!!!」

  「你說什麽?!小姐墜湖?!」南宮煌不敢置信站起來,小時候她的那一次
墜湖,害全府上下都十分擔心!幸而晴兒隻是假死,不然自己那時便也少了一個
知心的伴,全府上下擔心完之後不許她靠近湖水,誰知醒來的她不屑的說自己會
水,還說要遊給大家看,不過當她看見湖水後嗤之以鼻:「那麽髒,還是算了!」
大家隻當她開玩笑。

  如今卻是又入湖中,不知道這次有事沒有。不過轉眼想來湖水不甚很深,理
應也沒事吧。「那情況如何?」冷靜下來的南宮煌不想在衆人面前表現得十分在
意,便坐了下來冷冷道:「各位抱歉,我家小妹生性胡鬧…」「報告主子!」南
宮煌皺眉看着手下,「說。」「晴主子被撈上來後一直…一直都沒氣兒。」

  南宮煌大大地倒抽了一口氣,連自己是如何到她跟前的都不知。他看着她靜
靜安睡的模樣,克制不去顫抖地伸向晴兒鼻息處,剛要到鼻尖就立刻收回了手。
他大力的深深呼吸了幾下,又一次探去,正要到鼻息處的時候轉而按在她的額上,
扶在那兒便閉上眼睛不再動作。此時在房内的阿依,胡醫師等人都不敢喘大氣,
生怕此時南宮煌崩潰了,那是誰也無法阻擋了呀。

  「她…」南宮煌深呼吸了一下才能繼續說到,「她落水時是誰在旁邊?」阿
依暗暗叫壞,可是也隻能硬着頭皮跪向前說,「是奴婢。」「你說這麽大個人落
水,你在身旁竟怎會不知?!」阿依感覺到南宮煌整個聲音都已經在顫抖,害怕
的阿依立刻趴着跪下,「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三爺責罰!」

  「責罰?!」南宮煌提高了音調,看着阿依跪地顫抖的模樣,嗤笑了一聲,
「本想你懂事乖巧,做事伶俐,如今看來倒還是信錯你了。」阿依衣内已全被冷
汗浸透,大氣不敢出一個,本想說自己是被主子吩咐做别的事,可是主子臨走前
曾說不能說,不能說就不能說。如今看來自己兇多吉少了,隻能聽天由命。「奴
婢願受任何責罰。」

  南宮煌望着阿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宮煌才吐出一句:「這些日子你如
常照顧晴兒,若她醒了立刻通知我,若她醒了又不見了,我要整個管沁花閣的人
都去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南宮煌太清楚,如果他不走,定會像個呆子
一般的守在她面前,不停地去确定她是真的沒有氣了,隻好如此自欺欺人了,呵
呵。

               重生回府

  把胡爺爺送回醫閣内後,阿依回想起小姐居然醒來的時候,真真的十分驚險!
自己的小命居然突然一下從無到有,也隻消了一天的時間。本看三爺那日如此惱
火,不想見小姐醒了還是他卻還是老樣子,真不知道何時能消停,她無奈的歎了
口氣,走向沁花閣,怕又要出些什麽事自己又不在就麻煩大了。

  南宮煌從她昏過去之後就一直坐在床邊,生怕她又要捅什麽簍子,在此期間
他反反複複的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她要如此對待自己,雖說她之前的性子他
并不喜歡,可就看待她對他如此之順從,和童年給了自己那麽多溫暖,她也斷不
能如此就扔下他!越想越氣的是她醒來之後居然還假裝不認識他,還打他!想到
這裏忍不住磨起了牙齒。

  思彩感覺有一股冷風一直迎面吹來,開始還想忽略,可是越來越冷,隻好睜
開眼睛瞧,結果一打開雙眼就是放大版的紫衣帥哥,額,南宮煌?她隻好委屈地
看着他,然後又想起自己好像被他…被他!強了!

  你居然還有臉惡狠狠地盯着我?!晴兒也回瞪他,哼,這個男人!真不是東
西!還說自己是這個身體的哥哥呢!既然是哥哥又怎能對妹妹…瞪着瞪晴兒突然
非常害羞,氣勢瞬間變弱,隻好撇過頭不理他。

  南宮煌一驚了,「哦?你,你這是在害羞嗎?」「才不是!害羞你個頭啊!
我幹嘛……幹嘛!要…要害羞啊………」越說越像就是這種了,思彩氣不打一處
來,看見他就煩!「我說你!就算是我哥哥也不能一直呆在女人家的房間吧!」
南宮煌大笑:「可是可愛的『妹妹』,你身體什麽地方我沒看過?就連你脖子上
挂着的,還是當我性奴的标志,我爲何不能在你房間?呵呵,我的小晴兒入戲太
深了吧,真失憶了?真不認識哥哥了?」性……性什麽?!

  「你是變态!『晴兒』也是個變态!你們都是變态!兄妹怎麽能!怎麽……
…」思彩害羞大叫,南宮煌突然不再笑了,他一瞬間一臉陰霾,嗤笑了一聲,
「我變态?若不是你,怎造就了今日的我?你下地獄,就要拉我陪你,說到恨,
或許你根本就沒弄清楚到底誰該恨誰吧。」

  思彩瞪大眼睛看着他,沒想到這具身體的主人…那麽的不顧世俗,額…南宮
煌想了想突然一下站了起來,又變回一副不屑的嘴臉,「反正我就先回去,明日
我就帶你回南宮府,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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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完不是女主角的『晴兒』情事了,現在開始正女主角的穿越曆程,爲了通
俗易懂,下面女主簡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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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險回府

  「我有傳召你回府麽?不知輕重。」南宮肅冷漠的說,「父親,孩兒有要事
禀報。」「說!」南宮肅此時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發毛,心想怎麽一回事啊,
一穿過來就是一個問題家庭,實在太可怕了!

  隻見南宮煌看向自己,向南宮肅道:「相信此次事件父親亦有耳聞。」見南
宮肅并未表态,南宮煌繼續說到:「晴兒醒來後,又不複記憶。」「哦?」「事
情是這樣的。

  ………

  「哦?你的意思是晴兒『身體』有異?」南宮肅态度終於不再冰冰涼的,隻
将視線鎖在我身上,我臉上有花兒麽?趕緊蹭了一下,額,我沒看錯吧,南宮肅
好像似笑非笑了一下。

  「是的,曾在孩兒尚小之時晴兒已經成熟得非常人一般,而且性情清冷,并
無越份之想。在XX歲那年大病的『死而複生』之後性情大變,起初并未在意,
可近6年間的相處,孩兒卻感受匪淺,雖覺得異樣,可也如大家所覺得之時晴兒
或許『長大了』。到晴兒XX歲失足落水醒來之時,又變了另一個人,并未料到
『那事』發生得那樣曲折離奇孩兒心想………」

  南宮肅表情越聽越凝重,轉而又盯着我,我隻好出聲:「我是失憶了,不代
表這樣被人盯着會很舒服…」「呵呵呵呵呵!」南宮煌驚訝地看着父親,第一次
見他如此大笑。「有什麽好笑的呀…?」我嘟嘴,眼睛一轉:「您是我父親?」

  南宮肅聽見我這樣問,笑意更深,「你猜?」「這有什麽好猜的呀,三哥叫
你父親,我又是三哥妹妹,那你自然就是我父親了…」「哦,既然晴兒如此笃定,
又何須提問?」「人家不就是想插個話兒嘛…」

  「晴兒,過來。」南宮肅揮手到,我愣住了,第一次有個父親,如此親昵的
叫喚我過去親近,心裏感覺異樣,卻還是乖乖聽話了,畢竟我現在是假裝失憶,
沒有『假裝』穿越,還是應該有點裝傻的本分在。「是!」我乖巧的走過去,卻
沒注意到南宮煌眼神中那燃氣的火光。南宮肅仔細地看着我瞧,瞧到我又要發難
的時候他繼而轉向南宮煌,說:「繼續。」「是!」

  「算上這次,晴兒一共『死而複生』了三回。嬰兒時父親隻認是晴兒體弱,
XX歲前晴兒尚且年you,也無法對比。可是之後兩次,每次『死而複生』都
性情大變,實在難以令人毫無疑心。人是可以失憶,但失憶并不影響情性,不知
父親是否認同。」南宮肅輕點頭,表示贊同。

  「那父親,我是否可認定晴兒在襁褓時期已或非是」晴兒「本人了?」南宮
煌說出這句話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就憑我在南宮肅旁邊感覺到那低到冰點的氛圍
就大概能感受到了。

  時間過去了太久,我正想着要不要插話呢,南宮肅便冷冷的問到:「你不過
是想回來罷了,又何必爲此大費周章,捕風捉影去試探我的态度呢?」「孩兒并
沒有,請父親明察,此事之疑乃深思熟慮之言,并非虛而無物。」「呵,你所謂
的深思熟慮也不過是因爲此翻晴兒醒來不再喜愛你罷了吧。」

  南宮煌心中一抽,立刻跪下,「孩兒不敢。」

  喂喂喂,我還在旁邊呢好嗎…我以前的身體主人喜歡不喜歡他,關他的猜想
有什麽關系呀?而且我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啊,就像我怎麽就莫名其妙的來了,
我以前………

  「嘶!」好痛,一想以前頭就好痛,而且我發現以前的事,我越來越記不清
了!「晴兒?」南宮肅摸着我的頭,「沒事吧?」我慌了,可是又不能說,「爹
爹,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可能我真的因爲缺少父愛吧,難得有個父親,語氣
間透露出我前世想都不敢想的撒嬌語氣。

  「噢?那『爹爹』陪你回房休息可好?」「父親!」南宮煌大叫到,「嗯?」
南宮肅挑眉看着他,南宮煌立刻低下了頭不複言語,呵呵~ 兩父子挑眉的樣子可
真像呀!

  「一家」團聚父親陪我回房途中,才發現這個南宮府可真大啊,要不是爹爹
一路走一路介紹,都不知道古代庭院竟有那麽多講究,可以有那麽多新奇玩意兒,
看來現在人對於古代美學的傳承真的是冰山一角呀。我好奇得到處看,很幸福很
興奮,就像補回了小時候爸爸陪小孩子去公園的感覺,爹爹雖然是我爹爹,不過
感覺一點都不老,剛才被他盯得發毛,都沒瞧仔細呢!爹爹全身都是黑衣,不過
領出袖出都縫了金色的圖案,臉上幾乎沒有什麽皺紋。臉型偏長,内雙的眼皮,
有種冷肅之氣,高挺的鼻梁,和南宮煌的一樣,不過他長得比南宮煌可有味道多
了!我真幸福,有個那樣帥的爹爹!

  回房後都累壞了,趕緊坐在床上,爹爹挑着好看眉望着我,我嬉笑着拍拍我
旁邊,示意讓他坐下。他收起的眉,緩緩的走了過來,然後好似猶豫着要不要坐
下。我側頭看着他,抓着他的袖子,向下拉着讓他坐了下來。坐下來的爹爹感覺
有點尴尬,我趕緊打斷了這不好的苗頭,問到:「爹爹!我幾歲呀?」「怎麽,
晴兒醒來的時候不問煌兒呢?」我低下頭紅着臉,讨厭道本來都快忘記了!無緣
無故又記起來了:「我,當時…太驚訝於不熟悉的環境,時間都放在了解我生活
上的問題了,所以一時忘記了。」

  南宮肅自然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麽,隻好道:「再兩個月
十四日便是1XX歲生辰。」我靠!我才那麽年輕,在現代,我應該還在讀高一
呢!我…「啊!」「晴兒怎麽了?!」我扶着頭,不行,不能想,越想越頭痛,
痛到耳鳴了。我想搖頭說沒事,可是頭很痛,想說頭很痛,可是又發不出聲音,
隻能緩緩向後倒去。「晴兒??」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招呼我上床,蓋上被子後還
是有一個黑色的人物在我面前擋着陽光。

  正要睡着的時候,感覺有隻溫暖的大手撫摸着我的臉頰,「迷兒……迷兒…
…」有誰,有誰在親我麽?……

  哎!!……伸伸懶腰,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好舒服哦!掃了一眼房間,驚吓
的發現那個在偷閑山莊伺候我的小妹妹幾乎就和房間的死物融爲一體了。吓得拍
了拍胸口,問道:「小妹妹,幾點了?」見她一臉迷惑的樣子,隻好換一種問法:
「就是現在是早上中午還是…」看着外面的日頭,不可能是晚上…「回小姐的話,
現在快到正午了。」天!那麽晚了!古代人都起得很早,那她豈不是站了很久?

  「小妹妹,你叫什麽啊?」「回小姐的話兒,奴婢阿依,依偎的依,意爲依
主而活。」阿依恭敬地回答着,我皺了皺眉,這個年代真的沒有一點民主和平等
精神啊,「阿依,我給你改個名可好?」「奴婢爲主子所驅使,小姐喜愛何名都
成。」本來想讓她換個名字換個心情,看了這樣做也隻是治标不治本罷了,「好
了好了,幹嘛低眉順眼的~ 以後我要是沒起來,你也可以不用守着。」

  「回小姐的話,小姐從小體虛,除小姐剛入睡之時,都有奴婢們看守小姐入
睡,若有個萬一,奴婢們都擔當不起。」哎喲!看着他們一個個跪了又跪的,真
想送他們一人一雙「跪的容易」。

  ……

  「爹爹!早呀……」我看見爹爹和幾個年輕男子坐在一起,便上前打招呼去
了。喲,原來南宮煌也在呀,懶得理他,哼,誰讓他剛認識就欺負我。爹爹轉過
頭朝我微微一笑,坐下之後發現兩個從未見過的男子,一個面若狐狸,也是個内
雙,不過眼尾上挑,感覺像隻美型狐狸,額,也有點像隻貓兒~ 挺可愛的!另一
個是個标準雙眼皮,應該遺傳他媽媽吧,長得有點像個女子,溫溫軟軟的感覺,
皮膚好白哦!和我都要差不多了。

  我眯眼對每一個人都笑了笑,除了南宮煌!「早啊小妹~ 」大貓對我笑了笑,
「早啊~ 怎麽稱呼呀?」「喲~~」喲啥?我挑眉看着他,不知道我這一挑是不
是很像爹爹呢~嘻嘻。

  「看了傳聞是真的呢。嘿嘿」大貓掩飾着笑笑,便不再言語,一席人大家都
沒說話,「咕~~~」我的肚子超級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
「晴兒餓了吧,阿順,新燒一席新菜來。」我立馬搖搖手:「不用不用!熱熱剩
菜就好了,畢竟是我貪睡沒能起來呢。」爹爹又瞧着我不說話,此時溫溫軟軟的
小公子看了看爹爹一眼,立馬會意到:「小妹是太貪睡了,早沒了剩菜,若是吃
不完賞賜給下人罷。」我想了想,吃不完能給下人加菜,好吧,立馬點點頭,然
後加了句:「快哦!」大貓掩嘴又笑了起來,「小妹每次『醒來』都越來越大膽,
倘若還有下次,指不定無法無天到啥模樣去呢。」

  「月兒。」爹爹看也沒看南宮月一眼,不怒而威,南宮月立馬識相,轉移話
題:「小妹容我介紹一下吧~這個是大哥,南宮夜,我是你二哥,南宮月,這是。。。」
我掃了南宮煌一眼,打斷了他:「這個不用介紹了。」南宮煌冷冷看了我一眼,
便不再言語。欸奇怪,在偷閑山莊的時候明明很拽很兇悍的,現在怎麽一副乖乖
小受模樣了。南宮夜笑了笑:「二弟真的偏心,我就是大哥,你就是『晴兒』的
二哥了?」南宮月讪笑起來:「大哥是我們的大哥,二哥隻是晴兒。。。」南宮
月掃了眼南宮煌:「和三弟的二哥。」南宮夜也笑笑不做聲了。

  哎呀,這到底是什麽氣氛啊,太奇怪了,還好我的菜合适宜的上來了。我趕
緊一筷子夾着吃,好好吃哦!然後就瘋狂的扒着飯,我一點都沒在意。此時爹爹
正目光溫潤的看着我,而三兄弟則看着爹爹,露出吃驚而又不敢顯的神情。

  吃飽了飯我們一桌子又幹坐着,實在沒法忍受這般令人窒息的氣氛,我提出!
「我們出去玩兒吧!」

  南宮夜溫柔地笑着先出聲了,「小妹不知,這邊規矩未出嫁的女子不能出門
的。」南宮月趕緊附和:「是呀是呀,小妹要不先找人人家?~ 」「月兒是愈發
的沒有規矩了!」爹爹不知爲何語氣十分重,南宮月馬上尴尬不已,好吧,我又
要解圍了!

  「晴兒還不想嫁人了,都還沒好好享受爹爹給我的家庭生活,是吧爹爹~!」
「嗯!」爹爹看着我笑,「畢竟還是女兒好,不想你幾個愈發沒有規矩的哥哥們。」
「嘻嘻!那爹爹就是允我出去玩了?」我趕緊獻媚到。「并非不可,而是。。。」
「而是什麽?~」我趕緊瞪大我的雙眼,緊緊地盯着爹爹,就差沒有搖尾巴了!
想着難得來一趟,還要嫁人!我連風景都沒看透呢!

  爹爹看着我,嘴邊噙着笑,「而是晴兒需要男裝打扮。」男裝,打扮?撇撇
嘴,好吧,男裝打扮也總好過悶死在家!「行!」

  「爹爹!你是說男裝打扮,可沒說還要易容!!!」我發出震天的吼叫聲。

               重新開始

  「爹爹!你是說男裝打扮,可沒說還要易容!!!」我發出震天的吼叫聲。

  進來的卻不是爹爹,而是南宮煌,他用眼神喚退了幾名師傅和奴婢,他又用
回在偷閑山莊時瞧我不屑的眼神,「如何,這回對於攀上我不感興趣了,倒勾引
南宮肅來了!」我對他沒興趣,不想理他,繼續對着銅鏡整理着我那張易容的英
氣臉蛋,結果被某人狠狠的拉了起身,「你做什麽!好痛!放開我!你這個讨厭
鬼!」「我不許你無視我!」

  哼,轉開臉還是不想理會他,結果南宮煌更加口不擇言,「如何,你之前不
還說我們兄妹亂倫是變态,是惡心!如今你倒好,攀上父親了!」剛才一次我當
他口誤,這次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在說什麽?!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這般
那麽龌蹉嘛?!我隻是缺少父愛而喜歡親近爹爹罷了!」「噢?敢問妹妹既然失
憶,又如何得知自己『從小』缺少父愛了,嗯?」「我!。。。」确實,我是假
裝失憶了,并不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如何!百口莫辯了吧?!「

  我氣惱得推開了他:「對!我一醒過來就已經被你質疑到百口莫辯了,何必
等現在才莫辯啊?我倒是覺得,整個南宮府的人加起來都辯不過你!行了吧?既
然你如此能辨,爲何在爹爹面前時你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南宮煌被我氣得臉色發青,「南宮晴兒,你少給我耍什麽花樣,當初你對我
下藥,百般引誘,我才會落得今天如斯下場,你有膽子逞口舌之快,又爲何沒有
膽子承認我今天之勢乃爲你所害!!!」雖然南宮煌也懷疑晴兒并非「晴兒」,
但面對眼前一模一樣的臉,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我都還沒說話,南宮煌繼續炮轟:「若不是當初南宮肅要保你,我
又何至於此,我回到自己的家,卻得像做狗一般去做人!?」

  看着南宮煌眼裏閃出各種痛恨我的神情,我隻好狗腿的讨好:「好三哥,我
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若有得罪多多包。。。。。。啊!!」

  南宮煌将我按壓在梳妝台子上,大力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我隻有再度讨好的
笑着:「三哥~~哥哥,别這樣!」南宮煌狠狠地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我的
腰撐得好酸,剛想動,他便栖身吻住了我的唇。天啊,我現在如此英氣的一張臉!
他也吻得下去!?

  「嗯!别!!」我努力的去掙脫,可惜女子力氣就不如他大,加上我知道他
現在有怒火,隻好快速運轉着我的腦子,「三哥,别!一會兒爹爹他們要進來了!。。。」
「小妹當真以爲三哥如此愚鈍,不會考慮這個問題便入你房間麽?」南宮煌撇着
不屑的笑容捏着我的下巴,我心裏大喊:完了!突然我靈機一動,狠狠地用膝蓋
撞向他的下體。

  「啊!——」南宮煌向後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低下頭去一動不動。
「小姐?三爺?」阿依在門外依舊恭敬的問道,「好阿依~ 三哥沒事,隻是撞上
桌子角了!快進來吧!」我趁機趕緊找個人進來,「是!」聽見阿依漸漸逼近的
腳步聲,南宮煌慢慢做起,悶聲痛哼:「該死!!」才能慢慢直起身子,我壓根
不敢去看他,剛才他那一叫,好像被人閹割一樣的,生怕這時看他一定被他用眼
神給殺死!

  阿依進來後見三爺臉色似乎不好,便問道:「三爺可無事?」我趕緊接話,
「三哥似乎撞着了,趕緊去找胡爺爺來給他瞧瞧,是不是該『上』點藥?」阿依
聽要找胡爺爺那麽嚴重,立刻應道:「是!」便想下去,南宮煌深深吸了一口氣
道:「不用了,我無妨。」然後轉而看向我說:「我們家小姐看來『真的』失憶
了,我也該好好和她講講規矩,阿依先退下。」「是!」讨厭!又支開阿依,不
過礙於沒有借口,隻好作罷,想必他也暫時沒興緻像野獸一般的作弄我了!

  南宮煌搬了張凳子坐在我旁邊我,不善與男人太親近的我立刻站起來坐到茶
機那頭,他又瞪了我一眼,似乎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我才開口道:「說吧,到底
又有什麽規矩?」「抱歉。」

  咦?這登徒浪子一般的『哥哥』居然給自己道歉了?仔細瞧着他面帶真誠,
便支支吾吾答道:「好啦…其實你不…那樣對我的話我就…原諒你了。」他看着
我沈默了一會,說到:「是我魯莽了,或許你已經不是『她』了,若我粗莽對你
倒與她無異了。」我嘻嘻笑了起來,「如此說來你一個大男人還被女孩子強了不
成?」

  見他臉上陰霾又起,趕緊說到:「那确實是的!我又不記得事了,你要對我
……那樣的話,對我們都不太好。再說現在弄清楚了你是我親哥哥,我們也沒可
能…既然我都不記得,你也不喜歡以前那樣相處的模式…那,不如我們重新開始
吧?」

  南宮煌似在細細琢磨了一番我的話,自言自語道:「重新…開始?」

  「是呀……」我繼續說到,「爹爹說我今年1XX歲,可1XX歲前的事我
都忘記了,那從今天起,我才算是真正的開始過屬於我的生活,你說對吧?」南
宮煌看着我,沒有說話,我自言自話的繼續着,「對啊!所以因爲是這樣,我和
所有的人關系也應該重新洗牌,重新開始!」南宮煌用他那一雙閃着水光的眼睛
看着我,我都快被吸進去了!他不言不語的樣子真帥~ 其實他不對我太過分的時
候也還不錯嘛~ 「你剛才說你從小缺少父愛?」南宮煌吐出了卻是毫不相關的問
題,想到這裏,我低下眼去:「是啊…」然後想想不對!「啊!不是…我是說…」
啊!木魚腦袋了,想不到有什麽辦法可以将這句話繞開去。

  他又恢複那種不屑的神情:「不必解釋了,你不可能還是原來的晴兒,我對
你以前的事也不是那麽有興趣。不過現在既然你是南宮晴兒了,就希望你可以好
好做好你的角色。」我吃驚的看着他,說不出話,「以後的事見步行步吧,有不
懂的可以問我,其他人——」南宮煌想了想:「其他人你想如何便随你。」說完
便出門去了。

               情意初起

  我愣了會兒,什麽?既然知道我不是南宮晴兒,卻就這麽容易的放過了我?!
他是第一個在這古代知道我不是南宮晴兒的人,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會慢慢知道?
哎,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能像南宮煌一般接受這個事情。甩甩頭,不想了!想
多了也沒用,不如就如他所說,見步行步吧。

  「爹爹!我好了!」我走向大殿,才發現原來大家都到齊了啊~ 吐了吐舌頭,
看來就等我易容了呢。爹爹點點頭:「嗯,如此便看不出晴兒是女兒家了,隻當
是羸弱男兒罷了!」說完還不忘用調侃的笑容看着我,我氣結得不行,本來女兒
家就沒有男子的身子闆,隻易個容肯定還是沒男兒家氣概:「哼,爹爹淨知取笑
我!」這時南宮夜接過話:「晴兒無需介懷,隻看不出是女兒家便成。我們這就
出發吧,出遊還需耗個幾日,早去早回父親還有府内要務處理呢。」

  「哦?爹爹還有事?」我眨眨眼,隻聞爹爹冷清聲音響起:「無妨,府内事
物本也無礙,我久未遠行,也該出門走走去去。」嘻嘻~ 爹爹對我真好:「謝謝
爹爹~ 」南宮月又跑來我身邊,歪嘴笑道:「小妹這回好生活潑啊~ 性子是變好
了呢。」「是嗎?」我歪頭望着他,突然想到我還有前一世,那世的我,總是那
麽的悲觀,總覺得生活那麽多的重擔……「額!」頭好痛,爲什麽又會這樣?

  「晴兒怎麽了?」爹爹皺起好看的眉,走向我。「我…我沒事沒事!快些出
去吧!」我趕緊停止想過去的事,就繼續催促着要出門遊玩了。

  一出門,我又驚呆了,好大的馬車!我吞了吞口水,摸了摸拉車其中一匹馬
兒的耳朵,它吃癢的抖了抖,我嘻嘻的笑了聲。上了馬車後,發現裏面更大,本
來還以爲電視劇那些馬車就已經很大了!可以裝下皇上,幾個侍臣還有阿哥格格
的。可是這個規格隔了三格,前兩格是坐人,躺人的;後頭一個是從後面開的,
放行李等物的,真大呀!我上車後這看看那摸摸的好不新奇,墊子又軟!好舒服
啊,早起的我不知不覺就在軟椅上睡着了。

                大哥

  「晴兒,晴兒?」「嗯?」緩緩掀開眼皮,隻見大哥無奈的臉放大在我上空,
「大哥?」我張着口,帶着沒睡醒糯糯的音調喚着。「到客棧了,先下車吧。」
南宮夜溫柔地笑着,隻見南宮月這時湊了過來,拿扇子勾起我的下巴,「啧啧啧,
小妹睡得可真死呀,爹爹喚了好一會兒都不醒。不是吵着鬧着要出門遊玩麽,一
路上就不知道在夢中瞧什麽『風景』去了。」我撥開二哥的扇子,撐着腦袋坐起
身,哎,身子好軟啊,站不起來…

  「來。」隻見大哥伸出手來,我放出燦爛一笑:「謝謝哥~ 」站起後一時不
穩,直接倒向大哥去,「小心些!」大哥撐起我,我臉「咻- 」的一下全紅了,
雖然之前被南宮煌那個混蛋調戲過,不過這時候卻是出奇的害羞。原來大哥身上
散發着那麽好聞的味道,而且…而且懷抱好溫暖,啊!我這是怎麽了。

  擡頭看着大哥,隻見他還是挂着平常那副彬彬有禮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好
不知羞恥,居然對自己哥哥産生了異樣情緒!「謝謝…哥哥!我先下去了!」爲
了避免這種尴尬的氣氛,趕緊下了馬車去。吃完了飯,又昏昏欲睡,所以拒絕了
大家邀約出門的想法,又到房裏睡着了。

  ……

  迷迷糊糊醒來之後,發現天還是蒙蒙的亮着,覺得應該還沒有很晚。便穿好
衣物出了房門,「爹爹?」這客棧好豪華啊,應該是沒什麽人住得起吧,來的時
候還見兩三個客人,現在安靜的和一個人都沒有似得。剛睡醒一覺有點精神,想
到處瞧瞧去,結果發現大得要找個人都找不着了……「爹爹?大哥?」我不死心
的繼續叫着,又怕吵到别的客人,哎:「爹爹?大哥?二哥?南宮…三哥?」

  找了會兒,我皺了皺鼻子,想想該不會都睡了吧?便輕手輕腳的下樓了,本
想出客棧出去走走的,結果卻看見馬廄裏關着今日趕路的幾匹馬兒,才知自己走
錯門了,剛想回去,「晴兒??」咦?轉頭看見一身白衣的大哥。

  「大哥??」大哥點點頭笑着:「還以爲晴兒會一覺睡到明兒日上三竿才願
醒呢。」我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想來也是,不知道爲什麽從偷閑山莊醒來一直都
覺得好倦困,就走向大哥「大哥不也還沒睡?不累麽。」走過去卻看見大哥正在
喝酒,我眨眨眼,看不出書香氣那麽重的大哥也會喝酒,大哥見我盯着他眼前的
酒瓶看着,便有禮得笑笑「晴兒也想小酌一番?」

  「嗯!也好!那和大哥說說話吧。」我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好啊,不知
晴兒想說些什麽呢?」,「嗯?」我拿着大哥面前的酒瓶子就喝了一口,大哥驚
訝的看着我,「怎麽了??」我看着大哥鮮少露出吃驚的表情問道。

  大哥回複平常,輕笑到:「無事,那酒瓶是大哥喝過的,這還有新的。」看
見大哥旁的凳子上有的酒瓶子,「啊,對不起,我想着自己未必能喝的完一瓶所
以才。。。不知道大哥介意,對不起。。。」弱弱的放下酒瓶,本以爲是家人不
會介意此事。

               風動春心

               情牽大哥

  「無妨,大哥隻以爲晴兒沒注意,并非是介意。」我看着大哥,爲了證明并
不是自己不介意,又拿着酒瓶喝了一口,笑道:「晴兒才不介意呢,大哥不要那
麽生分,我不是你小妹嗎?」望了眼幹淨的天空,隻歎道沒有污染的天空真美~~
然後想了想:「大哥,爲什麽你總是那麽彬彬有禮對人呢?都好像都沒自己情緒
一般。」說罷仰頭喝了口酒。

  大哥定定得看着我,眼睛裏閃着我看不懂的水光:「隻道小妹隻會關心三弟
呢。」「嗯?你說南宮煌?」我嗤笑道:「他那種登徒浪子。。。」我突然想到
自己說錯了,趕緊改口,「額,我是說三哥,他總是陰陽怪氣的,現在我不太喜
歡他。」大哥拿過酒瓶,喝了一口,「呵呵。。。小妹不勝酒量便勿喝太多。。。」
我看着他的嘴唇觸碰到我剛才喝酒的位置,突然覺嘴幹舌燥,想明白爲什麽大哥
要我另外喝一瓶,這種感覺好像我和大哥間接接吻了。。。。

  「咳咳,大哥,小妹不記得很多事了,大哥能不能告訴小妹多些關於你的事
兒呀?」我怕自己再這樣看着他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奇怪情緒,大哥默默喝了一
口酒,緩緩放下,看着剛出的新月,問道:「小妹知道母親爲何給我改單名一個
『夜』字麽?」我搖搖頭,他似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說着:「母親說,她隻是一介
卑微的奴婢,一直小心地伺候着父親,由於能力勝任,她終被指到父親的貼身丫
鬟。

  那日夜晚,她隻覺一切如常,不曾想到父親卻粗暴的踢開房門,一聲的酒氣
地倒在床上,她正要去服侍,卻不料父親一身熱氣的要了她。「他皺了皺眉,又
喝了一口酒,」父親醒來本想給些銀兩她,讓母親回鄉下,誰知事情居然抖到了
祖爺爺那,他堅持讓胡爺爺給他檢查完身體才能走。「又喝了一口,隻覺瓶已見
底,他晃了晃,斯文的放於旁。

  「她,本可以不被塵世所累,回到鄉下有一筆銀兩好上好些的生活,不必再
低眉順眼地做一介低下奴仆,可──」他一邊撕開新酒,一邊艱難地說道,「可
是誰料到,隻那一夜,我的存在卻不幸的牽連了她。」「大哥。。。。。」我大
概明白他要說什麽了,我有點害怕,覺得這個故事太悲涼。

  「無妨。」他還是保持風度的笑了笑:「她成爲了南宮肅第一個侍妾,沒有
行禮,沒有祝福,也再沒有。。。寵幸。有一處屬於自己的地兒,有自己的奴婢,
有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夫君,卻再沒有了自己。」大哥又喝了一口,我皺眉
着搶過了酒:「大哥真是,就顧自己喝去了。」我不知爲何,心疼的一下子灌了
好幾口「咳咳!」。「晴兒──」「大哥我沒事~你繼續,繼續吧。」我笑了笑,
證明自己沒事。

  「我。。。。哎,在我終於出生祖爺爺卻說這是南宮府第一個可繼續繼承大
業的孩子,不可疏忽,除了我的名諱之外,我的一切都不屬於她。從此我的母親
也被軟禁在了那間别院,不能見我。一個女人,身子不再清白,卻不得夫君在意,
不能帶養自己的孩子,也沒事可做,漸漸抑郁生病,可惜我那時還小,太多事不
懂,不知。而我在祖爺爺過世後,父親因爲不想……我便被遠遠送去了道觀中,
第一次識得世事見自己母親,卻已是她大限将近之時。」

  大哥雙眼漸漸充滿了霧氣,他拿起酒瓶也灌下了些許口,「我,有母親也和
從來沒有母親一般,而自己的父親也由始至終沒有在意過我。對於南宮家來說,
我也不過是可繼承南宮府大業的,『其中』一人。晴兒,你懂麽?」當他充滿霧
氣的雙眼看向我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我早已滿臉的淚痕。

  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晴兒這又是何苦。」他用他好看的手指,劃過我的
臉龐,擦抹着那些淚珠,「南宮家每個後代都一樣,每個人都很苦,其實也包括
父親。」抹着抹着他倒安慰起我來,「大哥彬彬有禮并非克制内心而如此,隻不
過有情緒又如何,除了二弟偶爾會關心我之外,我就算有再多的情緒,誰又會在
意。。。」抹着我眼淚的手指弄得我癢癢的,我不能控制的抓住了它們。「好涼。」
我皺了皺眉,抓住大哥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你!-」大哥急急想抽回手去,
「别動!」我命令到,大哥歎了一口氣,「晴兒你醉了,瞧臉兒都通紅。」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爲什麽臉紅,但看着大哥一向彬彬有禮的臉也泛着紅光,
反而沒那麽害羞了。借着酒膽我卻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一般,看着眼前這個溫溫軟
軟的男子,一席幹淨的白衣,泛着紅光的臉頰,不受控制的我,竟親向了他的額
頭。一陣風竟在這時适時的吹來退開後,看着大哥因緊張沁出汗珠的鼻頭,親向
那好看的鼻頭,放開後大哥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晴。。。嗯!」沒等大哥說
完,我已經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好軟,有酒香從裏面散發了出來,我伸出舌頭
像汲取裏面的酒香。

  ……

  「該死的南宮晴兒!你在做什麽?!」一聲暴怒的吼聲在我身後響起,我立
馬從意亂情迷中完全清醒過來,天啊!我在幹什麽,這是。。。大哥啊!!

  「我──」『啪!』我還沒說完,隻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頭也被打歪了,脖
子也發出了『哢』的一聲。「三弟這是作甚?!」大哥急忙走過來扶正我的臉,
「下手竟那麽重,如此紅腫!該如何向父親交代?!」大哥着急的低聲吼起,還
是第一次見呢。。。我突然被打醒了一般,我突然明白爲何我會如此心疼大哥!
我突然明白爲什麽我會那麽失控地忘記他是我『大哥』,我突然可悲的發現我自
己居然忘記了那麽重要的事情!

  「哼!大哥真是好興緻啊,這麽晚還不睡與自家」小妹「在此做些淨見不得
人的苟且之事!」南宮煌口不擇言起來,當他想起回南宮府的種種實在睡不着,
他本想去找南宮晴兒那女人,誰知道大半夜該死的居然一個女兒家不在自己房中,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女兒家長相了嘛?雖然父親一來就将整個客棧包下,但
誰知道她會不會出去受到什麽危險!當幾乎把整家客棧都快要掀起來的時候,想
到她可能會去了離房間最近的後院中,不去還好!一來便看見月光下兩個接吻的
景象!

  南宮夜知道此時根本無法解釋,也解釋不了什麽,他的确,是被晴兒吻了,
可自己若不願,又怎麽可能拒絕不了。「如何?倒是說不出話來了!看來果然是
如此啊,大哥是何時對小妹起了這般心思的?若父親知道了。。。!」

  「知道什麽呀?~發生什麽事了?」是南宮月來了!「二弟,沒事,我和三
弟小妹正在說些話呢,要不二弟先回去休息?」南宮夜露出他招牌的溫柔假笑,
可惜這并騙不了南宮月。「喲,發生了什麽事大哥不能讓二弟知道的呀~二弟會
很傷心的。。。~」雖南宮煌還想發難,可之前早因晴兒的事和二哥對着幹,再
說大哥二哥一向交好,這時候也不能再說大哥不是,可惡!

               說出真相

  「我有話想和你們說。」這時我打破了僵局,南宮月一挑眉「喲!晴兒怎麽
了,臉上好大一個包啊,被哪隻蚊子『叮』的?啧啧啧,看來這蚊子可真『毒』
啊!」南宮煌雖明知南宮月是指自己,卻半點無法反駁,因爲當他看見晴兒半張
臉都腫了起來,也暗自責怪起自己下手太重:「二哥,我。。。」

  「我說,我有話想和你們說,現在不說我都不知道明天還記不記得,愛聽不
聽了。」不想再聽他們争吵,我弱弱地打斷道。南宮煌死死地盯着我,臉色鐵青,
「說!你現在不說明日我也未必想聽!」

  我歎了一口氣:「我不是南宮晴兒。」聽後南宮煌切了一聲之後,冷冷地說
道:「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此次南宮肅将你帶出來就是想了解此事,但又怕在
南宮府隔牆有耳事情抖了出去。若你真的别有異心或者是有什麽詭異妖術,你在
外面有個什麽意外誰也不能保證。你不會是那麽天真當真認爲南宮肅那麽好将你
帶出來『遊玩』吧?」

  我還沒說什麽,反而就已經被徹底震驚了,難怪大哥說南宮府是個冰冷的地
方,雖說自己的确不是南宮晴兒,卻不想作爲南宮肅的女兒也免不了被算計。

  「三弟勿要如此吓唬晴兒,父親『那時』也不過是說此次出行是爲了『徹查』
此事,并非──」南宮煌哼到:「大哥此時若爲父親說話,要是晴兒到時候真的
如我所言的被父親料理了,又如何?大哥還不了解父親爲人麽?」

  我腦袋嗡嗡作響,『那時』?。難怪南宮煌那時走來來找我說他們不會進我
房,是因爲那時就是做好準備要調查我的,也難怪南宮煌那時态度怪怪的,原來
是想提醒我,隻是又怕我會真的有所圖謀,才會話說到一半就放過我了。。。

  大哥見我楞在一旁,以爲我怕會被南宮肅所害,便安慰道:「小妹莫要驚慌,
要不然便将你還有記憶的部分說出來,好讓事情好辦些。」南宮煌這時皺眉譏諷
道:「大哥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這一吻就被『小妹』收買了,看來這南宮晴
兒真要有什麽詭計大哥還要做幫手不成了。」這時大哥羞紅了雙頰又不複言語了。

  看見大哥被如此羞辱,我氣不打一處來:「大哥是我要強吻的,與你又何幹?!
我要說的事情,你愛聽不聽罷了。」「你!」南宮煌氣得快發瘋,卻又無可奈何。
我懶得理他:「我不是南宮晴兒的事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再隐瞞了。」
此時看見他們恢複了嚴肅的氣氛目光都注視這我,我緊張得說:「要不我們坐下
說?。。。」

  沒想到他們此時都乖乖的聽話坐了下來,我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我剛醒
來那會兒,一想起以前的事就會頭痛難忍,雖還有以前的記憶,不過由於一想起
來就頭痛,這一行下來就一直沒去回想,也漸漸就把自己代入失憶了的『南宮晴
兒』身份。」

  緊張得緩了緩,我歎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是現代。。。
反正不是這個朝代的人,我到現在都未能想到爲何我會進入了『南宮晴兒』的身
體裏。對於前世最後的記憶,我還一直好好的。」

  我想了想了,問道:「你們想聽我前世的事麽?」大哥首先溫和地點點頭,
我和大哥的身世都是凄苦之人,相信他也會明白我的,便開口道:「在前世,每
一個男子都隻能娶一個女子,可是當母親費盡周折找到父親後,才發現我們被騙
了。她才是那個一個不屬於我父親世界的第三人。父親爲了保全自己的名譽和原
本的家庭,母親就被抛棄了,由於我也不是男孩,父親也不要我。所以我是由我
母親帶大的孩子,可是母親因爲傷心難過,一直酗酒,可以說我很小很小就要去
照顧外婆,媽媽。」說到這裏,我心裏還是難免痛苦地刺痛了一下。

  「其實我,我的确不是南宮晴兒,那世家境不好,若不是我能考上好的學院,
家裏也供不起。」

  母親希望我日後的生活可錦衣玉食,便想給我取單名一個『彩』字,可當父
親抛棄她的時候,她覺得美夢幻滅,就給我加了一個『思』字,望我勿忘以後一
定要過上好日子,不忘去對我父親示威,雖然我覺得她很傻,可是她卻是我前世
唯一的親人,她願喚我什麽都可……「

  我看着大哥,一字一句緩緩說出前世令我難堪的身世:「所以我在那世的名
字叫──思彩。」話音剛落,便聽見「!」的一聲巨響,我吓得到處尋找發出聲
音的方向,結果卻看見了南宮肅一臉陰霾又驚訝的臉龐,他對着我大吼道:「你
────!!!你再說一次你叫什麽?!」我被吓了一跳,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
過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我說我叫思。。。彩,啊!──」「父親!!」南
宮三兄弟一時間都大喊起來,我才發現我已經被南宮肅用極其暧昧的姿勢緊緊的
抱住了。「迷兒迷兒,是你嗎,是你嗎?是你投胎轉世來找我來了麽?」然後便
感覺頸脖間開始濕意泛濫。

  蝦米?!迷兒?!我傳說中的母親麽,我大概中想起聽阿依說過的。

  爹爹?被緊緊束在男人的懷中:「爹爹,我不能呼吸了。。。」這時南宮肅
才發現自己有多失态,「抱歉,你說你是思……彩?再說一次!」我被爹爹狂亂
的神情吓得重複着他的要求:「思彩呀。。」「不是!是一整句!」那一整句啊?。。。
難道是。。。「我的名字叫思彩?」隻見爹爹愈發緊緊地鎖定我的雙眼,我有點
害怕得不敢去看他,裏面有種我完全沒接觸過的狂熱,燙得令我害怕。

  「迷兒。。。」爹爹呢呢喃喃的一聲聲喚着我,「爹爹,我不是迷兒。。。」
我是……我是誰?!我已經想不清楚了!我到底是思彩,還是晴兒,或者還是爹
爹口口聲聲喚着的那個女人?突然間我隻覺得自己的力氣一點點被抽掉了,「小
妹!」「晴兒!」「迷兒?!」幾聲同時響起了,我頭好痛,頭好痛,最後的知
覺就是我好像倒下了。

  ……

  醒來的時候,房間隻有我一個人,我頭痛得像大腦和腦殼都是分離的,我隻
好扶着腦袋在房間坐了好一會兒才能緩緩地起身,慢慢的走向門口,隻看見爹爹
坐在園亭的椅子上,背對着我。我們的面前是一片片的桃花,高山出傾瀉出長長
的瀑布,好美!如今看着爹爹就在面前,我猶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叫他,他卻看
都不看我,叫了聲:「迷兒。」我吓了一大跳,沒想到爹爹厲害得和背後長了眼
睛似得,我隻好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爹爹?」我輕喚了聲,「你醒了?」爹爹轉過來起身對我笑,吓?原來他
剛才不是叫我,哎,真悲劇啊。「是的,在看什麽呢?」爹爹笑了笑,「迷兒你
瞧你,你今兒撞到頭了,一時半會可能憶不得事物,不打緊,我來和你說吧。」
我睜大了雙眼,爹爹笑了,還笑得如此詭異:「爹爹,你說什麽啊?」爹爹面不
改色的繼續說到:「迷兒以後勿喚我作『爹爹』了,叫我肅郎吧。」我突然如五
雷轟頂,肅郎!?什麽惡心的叫法啊,我突然明白過來,爹爹是将我當做娘了!
還想給我洗腦!

               欲海深情H

  這種認識讓我氣結:「爹爹便是爹爹,晴兒是你與娘親生的女兒,怎可亂了
輩分!」爹爹轉過頭來狠狠地盯這我,「呵呵!晴兒?我的晴兒早就死了,早在
她XX歲那年。不~有可能襁褓中的她便已經換了一個人!」

  我突然想起南宮煌的話,讓我或許真的已經不知道是這具身體的第幾任主人
了。。。我悲哀的閉上雙眼,或許很快,這身體也不再是我的了吧,我身體那麽
的差,或許,到時候又不知道去哪兒了。

  一睜開眼睛卻見爹爹放大在我的眼前,「爹爹!」我吓了一大跳,「迷兒勿
怕,我隻是想和你再過過在天山的日子。」我氣急了:「爹爹,既然我并非第一
個不是晴兒的女子,爲何你卻突然如此對我!」

  爹爹大笑起來:「既然你根本不知道前幾任『晴兒』的事,又怎知我和那些
個『晴兒』并無私情?」我大大的顫抖了起來,對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回想起
當時南宮煌對我的指責,或許我身體曾。。。想到這裏我羞紅了雙頰,無奈之下
我隻好大叫:「那是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有什麽關系,就算。。。就算以前的
『晴兒』和你們發生了關系,但并不是我啊!既然你們都知道,又爲何要對我下
手!?我隻是一個無辜的女子,并不是你們的玩物!」

  「哦??『你們』?」爹爹突然癫狂地笑起來,「讓我好好數數,從你XX
歲時喜歡上煌兒,XX歲便和他發生關系;之後又對月兒投懷送抱;前夜更是親
吻夜兒對他送秋波,如今你卻在意是否與我是亂倫關系,爲時也未免太晚了吧?!」
說完後便狠狠地盯着我,我被他說得羞愧難當,那根本就不是我,不是我!除了
大哥…可是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悲涼地想着在從前我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

  「嗯!。。。你!!」我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爹爹,隻見爹爹邪佞一
笑,「閉上眼,我的好迷兒~」「别!啊!」爹爹将我狠狠的圈在他懷抱内,我
的雙手都被夾在他的臂彎内,反着雙掌根本無法拉開距離。

  「嗯!!不要」我狠狠地甩着頭,拒絕着他的索吻,「啧,真不乖!」南宮
肅點住了我的穴道,「不要。。。。。」我絕望的用最後一絲力氣說到:「求你。。。
求你。。。。南宮肅,你是我第一個喚『爹爹』的人,别逼我恨你。」

  可惜南宮肅像已經瘋了一般!:「呵呵,迷兒決定不再叫我爹爹了,是個進
步,看來我得更加努力。」他抓住我的頭,輕柔的吻了起來,動不了!絕望的我
終是哭了出來,南宮肅看着我,突然陰厲了起來:「迷兒當真如此不願與我一起
麽?!」我哽咽着說道:「我不是。。。不是她。。。你爲何就是不懂?」

  他盯着我,狠聲冷冷道:「等了你這樣久,我說是,你就必需要是。」我被
那涼如寒冬的聲音給凍住了,再也不複聲響。南宮肅見我如此消極應對,又恢複
原來的溫柔:「迷兒乖,讓我好好侍候你。」這時他拿出一條麻繩,将我扛起來
放在一顆桃花樹下。将我雙手捆綁了起來,然後吊在了樹上。「不!!你這是做
什麽?!不要。。。不要!」

  綁好後,南宮肅解開了我的穴道,雙手撐在我頭兩側,我無助的看着他。
「迷兒當年就是這般迷蒙無辜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好喜歡,好喜歡。。。」
說完便親吻在我一隻眼上,然後慢慢下移親吻着我的臉頰,親吻着我的下巴,親
吻着我的頸脖,突然他停住了,我望下去,隻見他盯着我的脖子大力的發着充滿
怒氣的顫抖。我突然想起來!南宮煌給我套的性奴标志!天啊!

  南宮肅似突然發狂了般就硬生生的将那金環給扯斷了,然後狠狠地扔在一旁。
「好!好!你很好!!」說罷便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啊!!好痛,好痛!」
肯定出血了!好痛!用泛着淚光的雙眼瞪着他:「南宮肅!你夠了!!!」

  「不夠,還不夠!」南宮肅繼續吻了下去,我靈機一動又想用之前對付南宮
煌那般對付他,結果他竟然接住了我的腳!然後繼續扯開我衣服,然後兩隻白嫩
的胸脯就這樣跳了出來。

  好害羞!「不!」我絕望的閉上了眼,他似乎看來一會兒,才繼續動作,含
住了其中一顆,「額!!嗯!」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此刻發出任何淫蕩的聲
音。「粉粉的,還泛着白光,迷兒,你根本不知你究竟有多美。」南宮肅贊歎道,
然後繼續換了另一隻乳尖含弄了起來。無助的我這時隻能緊緊拉扯着挂我在樹上
的那根麻繩,這時我隻能換一種方式,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爹爹!我是
您女兒南宮晴兒啊!爹爹!!」

  這時爹爹真的被我吸引住了注意力,他溫柔得似乎可以滴出水的眼眸這時看
着我,「晴兒~」我連忙點頭:「是的!是的!我是晴兒啊爹爹!我是晴兒。」
結果,南宮肅卻栖身上來狠狠地吻住了我,「晴兒,無論你此時此刻是誰,我就
想要你,你是我的,懂麽?」什麽?南宮肅怎麽了?竟像瘋了一般。

  「啊。。。」隻見南宮肅兩隻手指環繞着我的雙乳尖畫着圈圈,然後,緩緩
地下去,繼續撕扯着我的衣服。「别!」爹爹單膝跪了下去,抱着我的腰,然後
将舌頭伸入了我的肚臍。我感覺一股熱浪流向我的下體,我快瘋了,我快瘋了!
這種感覺就像當時在偷閑山莊一般!

  這時爹爹卻站了起來,吻住了我的雙唇,逗弄着,啃咬着。「嗯。。。」天
啊,我的聲音怎麽會那麽黯啞。。。「爹爹。。。。」我變得好奇怪。我難受得
任他繼續吻着我,然後我感覺有一隻手蓋住了我的陰戶。「别!啊───」「晴
兒,好多水呢。」我痛苦的閉上雙眼,爲何這軀體如此淫蕩。

  「别,爹爹我求你了!」不停的提示着南宮煌,可他脫下了自己衣物打斷了
我做的最後的掙紮。南宮肅過來親了我一口,戲谑到:「既然晴兒知道都到這份
上了,就勿多說了,嗯?」這時我不顧一切的扭動着麻繩,直到!得生疼。

  南宮肅見狀隻停止了脫除衣物,一巴撩開了下袍,他他握着自己早已堅硬如
石的肉棒,在血口戲弄着。「晴兒,原諒爹爹,這次,便讓我先快活下吧。」說
完便開始擠進我的下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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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6-23 11:56 編輯 ]
2016-6-22 1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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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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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深情(二)H

  「嗯,不,嗯。。。。。」陌生的感覺開始充斥我的身體,「南宮……爹爹
……有點痛,啊───啊啊」我閉上雙眼抽泣道,害羞得根本無法看着南宮肅。
「晴兒乖。」感覺他伏在我耳邊吹出熱氣,我難以自已的輕輕顫抖了起來,南宮
肅托起了她的臀,然後托起了我的一條腿,開始前後動了起來。

  「嗯!!」我被這種陌生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給瞬間的淹沒了,好大,太大了
……南宮肅一邊咬着她的耳垂,一邊慢慢的加快速度。我不太适應的吞吐着南宮
肅的肉棒:「爹爹,别那麽快,太快了。。。嗯!」

  南宮肅閉起了眼睛,像瞧不見的似的,低沈的換着:「嗯!晴兒,我好舒服,
嗯-」聽着南宮肅的呻吟聲,竟出奇的催情,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壓抑,那樣的難
耐。「啊。。。──」快感一波波的持續開來,越來越難以抗拒了,我緊緊的拉
扯住束手的繩子,不想自己被這樣的情欲所控制了。然而粗糙的麻繩卻狠狠地磨
着剛才被磨破的我的手腕。「啊……爹爹,我手,。。。好痛,好疼。。。嗯…
…」

  南宮肅将我壓在樹幹上進出着,繼續操弄了一會才騰出手來解繩子。剛一解
開,我就無法再保持站立的姿勢,開始從樹幹往下滑。「啊。。。爹爹。。。」
南宮肅一隻手跨國胳膊将我架住,另一隻刮了下我的鼻頭:「沒用的小東西!」
然後扶着我自己躺了下來,「來~」便引導我坐下去巨棒上。

  由於身體使不上勁,一坐下便成根沒入的,插入了子宮内,我吃痛的收縮起
肉壁:「啊!好痛,不啊───」本來挂在樹上,南宮肅并未全根沒入,如今卻
要小穴将他整根沒入,實在太難了!南宮肅看行不通,唯有托起了我的臀兒。輕
聲道:「晴兒乖,自個兒控制進出的多少,吃痛就别入那麽深,來。」有了南宮
肅的引導,這才慢慢地開始移動,我還被綁着的雙手撐在他的胸前,雙腿開始上
撐放下的控制着肏穴的弧度來。

  「嗯!好舒服~~晴兒再快些!」聽見南宮肅的話,我竟然聽話的開始快速
的動了起來,快感的持續累加讓我漸漸地開始越入越深,「啊……爹爹,爹爹。」
不受控制地俯下身親吻着他,有東西要出來了!!

  「啊啊恩。。。啊啊,好酸!好酸,嗯……」我開始不能控制的狂叫起來,
南宮肅一見我這樣,便固定住我的雙腿不讓我動,自己在下面開始快速将肉棒往
肉穴插上來,快速摩擦得快感讓我腦袋一片空白,隻覺得全身所有感官都在那小
腹穴口之上。

  「啊──啊────」我開始不能自抑的劇烈抖動着,好舒服啊!隻見南宮
肅整個肉棒布滿了淫水,他輕笑起來「晴兒真淫蕩呀~」

  聽到這句話我稍微清醒了點,「爹爹。。。」我噌視他,南宮肅輕輕地撥開
被汗水粘在臉上的發絲,然後舉了我起來,抱住向屋裏走去。我眯着眼由他帶着,
他輕輕放我在床上,然後跪在我腿中,「爹爹?」還未反應過來,蔔的一聲,南
宮肅便毫不憐惜地插入了我。「啊!——」「晴兒乖,讓爹爹好好愛你。」然後
俯下身親吻着,下身動了起來。

  「嗯。。。」木床被搖晃得卡茲卡茲的作響,南宮肅直起身,一邊操弄着南
宮晴兒一邊解開束縛着她手的麻繩。解開雙手後看見手腕磨破了一圈,雙眼深沈
了起來,像是氣晴兒的不聽話讓他懲罰得她讓自己心疼似得,下身越發的大力。

  「啊啊啊──爹爹,輕點,疼。。。。嗯。。。」「晴兒告訴爹爹舒不舒服?
嗯?」「啊。。。啊啊。。。。啊,舒服,嗯,好舒服。。。」被南宮肅搖得頭
越來越暈,快感又再堆積了起來,「爹。。爹」

  南宮肅看出來她又快到了,「好晴兒,爹爹也快到了,嗯!一起吧。。」說
罷就開始大力的慫動了起來。「啊啊啊啊……出來了!啊───」我開始腦袋一
片空白了起來,感覺大量的水從我下身噴射了出來了,大量溫熱的淫水撒在南宮
肅龜頭和身上,他也感覺快感閃入腦中。

  「啊啊!!迷兒!嗯。。。。」快出的一瞬拔出了肉棒,然後繼續摩擦着,
将白灼噴灑在我身上。

  再也支撐不下去的我一直想不明白爲何會迎合了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又換了一個地方,爲何每次睡去總是很累,身體使不
上力氣的情況也一次比一次嚴重,難道是因爲這幅南宮家小姐的身子骨本來就太
差的原因麽?等等!這個地方好熟悉啊,是……是偷閑山莊??爲了驗證自己的
想法,我還是勉強的起了身子,緩了緩。

  「南宮煌!南宮煌!你在嗎?!」我實在累得很厲害,唯有大叫,南宮煌急
急地走了進來,看見我後便問:「如何?!可有不适?」我本很痛恨他,可被南
宮肅如此強暴地對待了我,我卻居然下賤地迎合了之後,反倒覺得他可愛多了。

  忍住想哭的沖動,沈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我爲什麽在這裏,發生什麽了嗎?」南宮煌看着我的雙眼,「你。。。你是不
記得了呢,還是不知道呢?」這時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快崩潰的情緒:「該死的
該死的!!我不知道!我沒有失憶!我是南宮晴,我是思彩!!!」便嚎啕大哭
起來。

  「小妹怎麽了?」正當南宮煌想抱起她好好安慰時,南宮月卻完全不是時宜
的跑了進來,南宮煌心中暗暗詛咒了一聲後便答:「我也不知道,晴兒醒來時便
問我發生了什麽事,都還沒問完就開始哭。」我哭得哽咽了起來,該死的南宮煌,
這根本不是事實!虧剛才還覺得你可愛!

  南宮月瞪了他一眼,便坐在床邊,低聲哄到:「小妹怎麽了,告訴二哥可好?」
我抽了抽鼻子:「這話兒不是應該我問二哥,我們明明出門在外,此時我怎麽在
這裏了?」「哦?這中間的時候小妹去哪兒了,發生了什麽事竟不知麽?」現在
我被夾在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了!不知道他們是當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希望我告
訴他們;抑或是他們根本知道事實,不好意思說出來,想看我會不會騙他們?!
合着夥兒來玩弄我呢?

  「我。。。」一句話都還沒說好,南宮月便抱着我:「哎喲乖妹妹~~哭得
樣子真真可憐可愛呢,哥哥都還沒好好抱過你,讓哥哥抱抱。」我滿頭虛汗就這
樣飙了下來,這南宮月到底抽什麽風?!剛想發難,南宮月就對着南宮煌說:
「愣着作甚?還不去找大哥來?」南宮煌氣得想打人,沒辦法之下隻好應是,便
出門去了。

  南宮煌一走,我都還沒說話,南宮月便将我的的衣物拉攏了,這時我才發現
南宮月手指上戴着很多戒指,好像非主流哦,他見我盯着自己手指瞧,便笑道:
「小妹莫笑,此乃二哥所拜之教的信物,戒指越多地位越高。」「噢。。。」我
揪着自己衣服,才知道剛才散開了都不知,便想理一理。誰知道一低下頭便看見
自己滿頸脖都是吻痕!!

               情牽大哥

  南宮月看我發現後,便退開接話道:「小妹被父親送回之時便是如此,三弟
一見你這般便在南宮府亂發瘋要帶你回偷閑山莊。所以你還是包緊點些好。」

  頓了下,又不好意思的笑道:「本我們是懷疑父親,不想他竟沒多加阻擾,
所以我們還想等你醒來之後好好問問你。」其實我知道南宮月問的已經很不隐晦
了,他們都懷疑是南宮肅,而且南宮煌一刻都不想讓我呆在南宮府态度。。。加
上我身上唯一屬於他的東西也被南宮肅給毀了。。。

  「我。。。我其實。。。」我其實真他媽說不出口啊!說我被人強奸了麽,
那爲什麽我後面會那麽爽!說我和我父親亂倫了麽,可是他又不是我真的父親!
而且……好奇怪,爲何我後來意識會變得那樣模糊,淫蕩迎合他呢……不想再回
想的我用被子捂住臉。

  「小妹。」溫溫軟軟的聲音響起,我聽着這聲音猶如天籁,急急循聲望去,
看見一臉擔心的大哥,我瞬間淚眼朦胧:「大哥。。!」

  南宮夜看上去有些無奈的撫摸着我的發,「跟大哥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一下撲入大哥的懷抱,放聲大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了上蒼什麽!爲
什麽兩世都要如此對我!爲什麽兩次的命都不讓我好過,爲什麽爲什麽。

  哭累了之後還是依偎在大哥身上,賴着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了。「小妹。。。」
大哥無奈的喚了我一聲,不理不理!我就要繼續窩在這個懷抱裏,聞着大哥好聞
的氣息。這時南宮煌早就已經不在房裏了,估計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想再
對着他了吧。而二哥第一次出奇安靜的坐在茶桌旁看着我和大哥窩在床上依偎着。

  不知又坐了多久,我終於開口道:「大哥。。」 「嗯?」大哥總是這般溫
柔,舒服得好喜歡,我的委屈變成了一池水,忍不住反過身來緊緊的抱着他,他
并沒有抗拒,這時聽見衣物摩擦聲漸漸遠離的聲音,是二哥走了吧。

  摟着大哥腰,又想起那晚一起月下飲酒的時候,覺得大哥和自己的身世一樣
那般凄苦,想到那夜自己不自覺流下的淚,感覺大哥就像另一個自己,好想好想
保護他。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他了麽?我……我還有資格去談愛麽。甩甩頭,想
到來到南宮這個家族後,也就隻有大哥那般溫柔的對待自己。想到南宮煌那個變
态,和南宮肅那個神經病!

  擁着大哥,心跳越來越快,忍不住好想讓大哥知道,自己喜歡他……

  「大哥。。。我。。。」雖然剛才一直天人交戰了那麽久,可一到要說話的
時候,還是沒有勇氣,「我!」我試着繼續說,大哥一直微笑着看着我,我受不
了了,直接拉過他的手,攤開他的手掌,在上面反複寫着:「我喜歡你」然後還
畫了愛心,寫完以後覺得自己好傻,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

  大哥笑到:「小妹終是笑了。」我瞪着水眸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然後終是說
出:「南宮夜,我喜歡你。」隻見大哥帶愣住的傻樣,又咯咯地笑了起來,抓着
他便又是一頓親(臉頰)。

  「小妹你!-」「大哥,我不是你小妹,我隻是你小妹的身子裏面。」我倔
強的看着他,看他像小鹿受驚一般的可愛模樣,本想繼續調戲他,可想到我和南
宮肅。。。「大哥,我和南宮肅,他。。。」這時大哥卻緊緊抱住我:「不必說,
小妹不想,便不必說。」「大哥。。。。」我感覺整顆心都被溫暖了,這種甜到
生疼的感覺讓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起來。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就這樣抱着他的腰,一聲聲地喊着,
好開心。

  心情就這樣一瞬間,從痛苦絕望到甜蜜開懷。「嗯?」大哥還是微笑着看着
我,「小妹剛醒,再歇息會兒吧?」「好!」躺下後又覺得幸福,便起來身抱住
了大哥。大哥這時轉過身來抱住我,微微顫抖着,便将頭置於我肩膀,摸着我的
發。然後又将我拉回床上,哄到:「小妹再歇息會,晚膳大哥來叫你。」我點頭
如搗蒜:「好!」

  起來吃過晚膳後,在偌大的院子裏散着步,看着池塘裏的花真美,便拉着大
哥跑去看。結果被南宮煌一把攔住,我瞪着他「你要幹嘛?」他冷着一張臉:
「不許靠近水!」我氣鼓鼓地看着他:「爲什麽呀?」,他又冷冷地看着我:
「因爲南宮晴兒兩次死都是因爲入水。」吓?「那個。。我會遊泳啊?」

  南宮煌嗤笑一聲:「哼,上次『她』也是這般說的。」我黑着一張臉,「哼!
等大哥到時候再陪我看别的荷花,才不稀罕你家池塘呢!」

  南宮煌聽出了異樣,一把拉住我胳膊:「痛!放開,這是幹嘛呀!」「三弟。」
大哥在旁邊拉我過去,南宮煌一看便放聲大笑,陰霾地看着我們:「好!」便哼
的一聲離開了我們。「什麽嘛,奇奇怪怪的。。。」我嘀咕着,大哥看了我一眼,
重重歎了一口氣,「小妹莫難受。。。」我鼓起雙頰:「怎麽不難受啊,天天對
着這個陰陽怪氣的人!」

  然後也随着大哥歎了一口氣,「天下之大,出了南宮府和對着這個怪人之外
就沒别的去處了麽?」卻不想大哥聽我說完路出十分痛苦的神情。

  「大哥怎麽了??」我趕緊沖過去撫平他好看的眉,他拉住我的手,定定的
看着我:「是大哥沒用,沒法有個可以讓小妹舒服的地方能讓小妹長久以往的搬
入。。。」原來是這事啊,我拉起他雙手,安慰道:「大哥說什麽呢,隻要有大
哥的地方小妹都覺得很開心。」頓了頓覺得還不夠:「等。。。等我和大哥永遠
一起了之後,那小妹不就可以幸福一輩子了不是?」我嬌笑着望着南宮夜。

  我知道自己畢竟是初戀,也不知道怎麽讨好男人,不過我會好好去學的!

  我看見那天,大哥的雙眸第一次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發現秘密

  自從和大哥一起後,二哥也經常不在偷閑山莊了,問大哥,大哥也并未說什
麽,隻是微笑着搖頭。好吧~不說就不說,漸漸地南宮煌也很少在,雖然很不願
意他在,不過畢竟偷閑山莊不是是他的嗎?

  怎麽覺得好像變成我和大哥的了,好奇怪。。有時候大哥似乎看得懂我的心
一般,回答道:「三弟上番回南宮府就是爲了可以多做些成績給父親看,小妹無
需多慮了。」然後再抱以一個誠懇的微笑,我也就沒多理會了。

  過了幾日,就連大哥也要回南宮府一陣子了,我一個人把整個偷閑山莊都給
翻遍了,無聊閑逛居然在偷閑山莊見到阿依,本來以爲她是南宮煌的貼身婢女,
怎麽會跑回來了?便喚來了阿依:「阿依阿依!」阿依一見我沖過來就行起禮來:
「小姐。」「起來起來!我們都是熟人了,别這麽拜來拜去了!」我拉着她套着
近乎,總覺得這裏沒什麽朋友,大哥不在的時候愈發覺得寂寞。

  「小姐?」我嘻嘻笑着看她,「阿依陪我走走,說說話兒好不?」阿依見我
這麽纏着她,也不能拒絕,隻好答應了。走着走着,阿依覺得小姐似乎很親近,
加上上次的『晴兒』與她那般親近,就也放下心防來,大着膽子問起來:「小姐
是真真什麽都忘記了麽?」

  我想了想,覺得我是現代人這件事還是不應該讓太多人知道的好吧,隻好回
答道:「也不全然不記得,也依稀記得些。比如我娘是和我爹在天山認識的;我
從小身子骨便不好;還有。。。」我闆着手指數着這些日子從大哥身上套回來的
信息。

  「小姐」阿依阻止了我,低聲問道:「那小姐可記得上次墜湖前吩咐奴婢做
的事?」我心中一驚,開始明白南宮晴兒的上一個!!難道是上一個『晴兒』留
下了什麽記号??我趕緊壓下震驚,也壯壯膽子試探道:「嗯!依稀記得些!
『東西』放哪兒了??」阿依仔細瞧了瞧我,然後底下頭,猶豫了一會,說到:
「小姐随我來吧。」

  分别去了好幾處地方,床闆低下,廚房,花園盆栽下。。。找到了紙片,我
一看那些紙片冷汗立刻冒下了,天啊!這全都是簡體字啊!

  而每一張,寫的都是同一句話:「書房三排櫃第六格。」看來這『晴兒』挺
聰明的嘛,還會設兩道鎖,喚阿依帶我去了書房,就開始尋找她留下的線索,然
後終於在櫃子裏找到了一沓子簡體字寫成的蘭本子。書面上寫道:「緻思彩」思
彩?!那不就是我!?我顫抖了半天,好像明白到,如果掀開了這本本子,就很
有可能是我會在這裏的真相!而這個人卻認識自己?!

  ……

               命運捉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打開了本子,第一頁寫着:「我是思彩,是201
3年的忘記哪一天被穿過來的。在13年代時候,我是一隻雞,一個隻要被人知
道身份就會看不起,瞧不上的妓女。來到這裏,我卻成爲了一個人人見到就禮拜
磕頭的南宮家四小姐。我覺得命運對我可真好,定是覺得我以前的日子過得太苦
了,所以就讓我來到這個地方過上點好日子。此頁後面夾着我來偷閑山莊之前寫
的日記,和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沒有太多關系,你想看,便看看吧。」我看到這裏
的時候,覺得她真的就是那個知道真相的人,所以将她在南宮府的日記一字不漏
的看完了,裏面卻是她剛來這裏虐待下人爲樂,可是内心依然扭曲空虛的日子。。。
看了半天,終於到正題了。

  内容大概就是,她後來發現一個人很有趣,那就是南宮煌,他總是散發着竹
葉般清新的氣質,從來對人恭恭敬敬,對她的任性,總是一笑置之。開始還會逗
逗他爲樂,後來了解他之後,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對比起自己那般的肮髒,
他是那樣的透明幹淨,加上他敬重的娘親去前曾交代過他善待晴兒,所以對她也
很好。

  我頭上飙着虛線,南宮煌是個變态好嗎?!是個大變态。。。不過,她想起
那日他對着她吼的話:「我變态?若不是你,怎造就了今日的我?你下地獄,就
要拉我陪你,說到恨,或許你根本就沒弄清楚到底誰該恨誰吧。」難道?是這個
思彩改變了他?

  繼續看下去,果然發現了線索。她後來在晴兒以前的房間發現了一張寫着的
簡體字的字條,上面寫着「母親迷兒定是真相。」她當時百思不得其解,做了很
多的調查,搜尋了半天才了解到真相,所以她在此希望自己可以将事件好好的交
代給下一人。她查到了其實迷兒就是「南宮晴兒」穿過來的第一線索!

  她當時借機讓南宮煌帶她去了天山,去了迷兒原本的房間,找到了關於迷兒
的身世。那是迷兒刻在房間牆上,并用一幅畫蓋了起來。

  原來迷兒非常幸運的穿在了一個身處天山頂上修仙門第中,她得知自己的身
體乃「借宿之體」,所謂借宿之體指的是軀體隻放暫未投胎但從原本軀體中離魂
之人,而每一次借宿隻有6年之限,沒過六年便是一個輪回,當時限将近,人便
會開始無法控制軀殼,此爲靈魂離體的前奏。

  多年前借宿之人想盡各種辦法都無法久留宿體之内,隻要時間将近,都必須
面對現實。然而,宿體可被傳承,即意如果宿體産生了後代,宿體本人就會慢慢
将這種借宿的能力轉接到自己生下的嬰孩之内。有些無法接受現實的入宿體之人,
也會用此法自盡,因爲會無痛苦。

  我看到這裏時,已經是一頭冷汗,一世隻有6年之限,那就說明南宮肅猜得
沒錯,第一個嬰兒,必然已有可能不是他的晴兒了,它很可能是吸收迷兒的能力,
迷兒到去世之後,某一個遊離的魂體才被攝入身體内的!

  至於迷兒的故事她自己并沒有多加講述,上一任思彩覺得很可惜,所以想到
這個辦法将自己的故事說下。

  我看到這裏,後面都是她寫與南宮煌的一些陳年舊情,也沒心思再看下去了。
想起當時自己說自己叫思彩的時候,南宮肅的表現,她明白過來,這個軀體應該
就吸收叫「思彩」之名的女子之魂!莫非。。。莫非自己在現代,已經,已經死
了嗎?

  「第一次」H我默默的将上任晴兒的本本收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的
房間,找了個地方放了起來。久久不能平複下來,我終於知道,自己這一世是一
個莫大的恩惠,重生了,有了哥哥,有了爹爹,卻也亂了倫。

  我痛苦的閉上眼,承受着那噬心痛的事實,而且隻有六年之限,隻有六年。。。
這到底是恩惠,還是一種折磨,與身邊的人有了感情,有了愛情,有了骨肉,卻
要在一個尴尬的時限之内離開他們,并且不知道還會再去哪兒,若是,失掉了記
憶也好。。那大哥……

  之後幾日,總是心不在焉,思來想去的,若這六年能善利用,也不失爲一段
快樂的記憶。可是無可抑制的悲從中來,不能有後代,不能養兒育女,不能……
這兩輩子,都注定是無法過完一個正常該有的一生了。

  最近都沒什麽食欲,覺得身體倦倦的,便泡了個澡,坐在床上反複讀着上任
晴兒的日記。

  「小妹?」大哥走進了房間,「欸~ ………」我放下書輕聲回應着,看着大
哥這般美好,這般。。。好痛好痛苦,大哥笑了笑,「怎麽了?怎麽這般心不在
焉的神情。」反握住被大哥包着的手,我看着大哥問道:「大哥,若。。。若我
知道自己,并不能活太久,大哥會如何?」大哥深深的看着我:「那我們便好好
度過這能好好在一起的日子。」頓了頓,大哥又問:「小妹發現了什麽麽?」

  「沒!大哥的回答很好很好,小妹很喜歡~」見大哥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
我隻好吐下舌頭,「大哥你知道的,女孩子總愛問『你愛不愛我』『要是我和你
娘親同時掉入水了會先救誰』這種傻話,不過就是一問,大哥别放心上了。」
「嗯。」大哥對我點頭溫柔地笑到。

  我心一動,下來床,踮起腳尖向前親了他一口,他還是定定的看着我,可是
眼神已經不同了。我便又上前栖身親了一口,見他還是沒動靜,隻好沒再動作。
這時大哥卻抱住了我:「小妹。。。」「大哥。」我決定如大哥所說,就開開心
心過完這一世,無悔無憾就好,其他的我也改變不了什麽。

  我拉着大哥,來到床邊,害羞着低着頭說:「大哥今晚和小妹睡可好?」大
哥沈默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說話,我等得有點心慌,便擡起頭看着他。他竟哭了?
「大哥大哥?怎麽了?」趕忙幫他拭去淚珠,大哥卻緊緊地撰着我的手,輕聲問
道:「小妹對大哥,真的是。。。。認真的麽?」

  不再言語,直接将大哥撲倒在床上,啄着他的臉,鼻子,眼睛和嘴唇,然後
卻不知道要如何繼續好。大哥就将我反過來壓在身下,呼吸急促的看着我,「小
妹是否真的不悔?」我看出他内心那種害怕擁有而最終要失去的脆弱,緊緊撰着
他的衣袖,盡量平靜地說:「我,不悔。」看着大哥的臉越來越靠近,我緊張得
閉上了雙眼,然後感覺到他的唇落下一瞬間,心跳快得像就要死去一般。原來喜
不喜歡一個人,竟會如此的不同。

  我們慢慢的爲對方脫着衣服,一邊脫一邊接吻,隻覺得帳内的溫度越來越高,
最後我們二人裸露相對。

  大哥着迷的看着我,手指慢慢的劃過我的頭發下滑着一邊說:「瞧小妹的發
絲多麽的順滑,多麽的黑澤;這對柳眉弧度多美,就像可以直插入别人的心窩一
般兒。」我被他贊得羞得不敢看着他,大哥卻繼續着:「這雙像小狐狸般的眼睛,
總是水靈靈的瞧着人,似能瞧入别人心窩子似得,當别人爲你中毒難耐,你卻用
它──」大哥捏弄着我的唇:「兩片美得過分的小嘴吐出那般鋒利的刀子,直插
入被人的心中,那樣的。。。」大哥盯着我的雙唇好一會,栖身吻了上去,「嗯~」
我看着大哥泛水的眼眸不能言語。

  大哥又滑過我的脖子:「好嫩的皮膚。」然後慢慢下滑,我感覺整個身子都
已經泛起了雞皮:「大哥。。。」「看着白嫩的一雙兔兒,我看着它們,它們都
害羞得在顫動呢,着梅果的顔色真美,若是──」還未說完大哥便俯下身來含住
了其中一顆。

  「啊!」大哥就這樣吸着我的乳尖,我不能自抑的抱着他的頭,摸着他好聞
的發,他放開口用大掌捏弄着,望着我繼續說道:「若是上點水澤便更好看了。」
我眯着眼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不小心發現他的肉棒就那樣直直的豎在我的眼前。

  我口幹舌燥的吞下了口水,大哥繼續道:「看見的可還歡喜?呵呵」大哥垂
下眼去,繼續着那邪惡的言語刺激着我:「看這小肚子,那肉肉好軟,捏着好舒
服。」「額-」讨厭,大哥的手指在肚臍眼裏畫着圈圈。「呵呵。」大哥笑完便
将我壓下了床。「不逗小妹了,臉紅得和柿子一般,再紅下去怕是要熟透了能吃
了。」

  「讨厭!」我捶打着大哥,大哥封住我的口,他的發絲順着我的解開的束發
而散落在我的身側,我吃驚得看着大哥如此美貌,長發披肩居然如此之美!堪比
貌美女兒家,幾乎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了!我感覺到大哥的手指慢慢滑到我的
穴口,我緊張得抱住他的脖子「大哥。。。!」

  「乖,交給大哥,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放輕松了身子,由大哥慢慢的摩挲着我的穴口「嗯。。。」我難耐的呻吟出
聲,「哥哥。。。」我聲音黯啞的叫喚着,他笑着看着我「你這小妖精,已經那
麽濕了。」我又害羞得埋頭在他頸窩,他塞入一指「痛麽?」這時我卻悲涼的想
起來,我這副下賤的身軀早已被我不知道的多少人采撷過了,哪會痛……還有爹
爹。。。「啊!」「不專心,嗯?」大哥咬着我的耳垂,我雙眼泛着淚光的看着
他:「大哥,我。。我。。。」

  他也有點痛苦的閉上雙眼:「彩兒,那些都過去了,我們都忘記吧。」說罷
便狠狠地低頭吻住了我,以至於我不明白,我們?「嗯!」又塞入了一指,大哥
開始慢慢的轉動着,摸索着。慢慢的找到了處,好癢,好酸「嗯!──」我,我。。。。
大哥重重地攪弄那一塊,别别我感覺我腳踩住的地方已經濕了一片,快了!感覺
那『東西』又要出來了!「哥。。。哥!啊啊啊啊 ─────」嗯!我開始抽
搐着身子。

  感覺到大哥慢慢将手指滑了出來,我正要放松時,結果大哥又捅了進來「啊!
……嗯!!」我皺眉卷起了腳趾,大哥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皺眉道:「噤聲!」
吓得我感覺立刻收斂心神,快意消失了。

               天堂地獄H

               甜蜜如夢

  「小姐?」阿依清脆的聲音不是時候的在門外叫着,我緊張得盯着大哥,這
種東西本來就怕被人瞧去,更何況我們在這還是兄妹的身份。

  「噓。」大哥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放開了捂住我嘴的手,我感覺個熱得發
燙的棒頂住我的穴口,「大哥!」我輕聲阻止道,「小妹乖,給大哥,忍不了了。」
便入了進來。啊啊啊!!我要瘋掉了,趕緊用手自己捂住了自己口鼻,生怕發出
丁點兒聲響。

  「回二爺,小姐似不在房中。」阿依恭敬的聲音在房外響起,而此時大哥正
在我體内重重地抽插着,剛高潮敏感的穴被插得已經讓我承受不住,而房外有人
的心理緊張感更我更加的羞恥,心窩和小穴同時被弄得發酸。

  「哦?那能去哪兒了,要不我先進房去等罷。」别!千萬别啊!時間過去太
久了,我實在喘不過氣,隻好放開了鼻子透氣,這時大哥卻重重刺在了那個點啊!
「嗯!」一發出這聲音我隻好又立刻捂住我的鼻子,不行不行了!不能呼吸了!
我用眼神暗示大哥快停下,他卻不似平時那樣溫柔,反而将我提起,拉着我起身
同他相對着坐在床上,然後卡住我的腰将我拉了上去,再重重地放入他懷中,提
起放下提起放下。

  我再也不行了!身體抽搐得快要死去,我隻好放開一隻捂在口鼻處的手,緊
緊抱着他的頭,我們兩就坐在床上抽搐着,抽插着。房門被打開時,我無法控制
的高潮了,見我難受,大哥終是停了下來。他慢慢的親吻着我的臉頰,拉着我的
腰小幅度的前後移動着,我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任他擺弄着我。

  本松懈了下來,卻驚覺有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緊張得全身的雞皮泛起,立馬
用眼神向大哥求助,大哥趕緊拉起旁邊的被褥蓋住了我們。我心中大歎一口氣,
簾子慢慢被一隻手插了進來,慢慢的撥開去。我又是一驚,趕緊閉上眼睛,這時
不敢去看大哥。

  隻覺時間過了好一會兒,在床頭站着的人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我眯起眼睛好
奇得偷看了一下,卻發現二哥站着床頭盯着我看,歎了口氣,摸着我的臉頰:
「真真像她。」便放下床簾走了出去。我終於放出了提在胸口的一口氣。這才發
現大哥一直悶在被和裏,趕緊把他給撈了起來,結果他立刻就把我撲倒了。

  「大哥?!」我怕二哥未走遠,輕聲叫着,大哥卻急沖沖地将我壓下,插了
進去,大力的慫動了起來,「嗯。。。。!」我承受着這份深的過分的熱情,慢
慢的又被大哥拉回欲海之中。過了不知對久,隻覺得頭好痛,「大哥大哥。。。」
我無助的看着大哥,大哥看出我的不妥,俯身下來抱着我「小妹乖,很快便好,
嗯──」啊,我感覺自己被肏得喘不上氣了!

  「啊啊──」大哥在我耳邊輕聲的呻吟了起來,「别,大哥别射進去!」我
突然想了起來,「啊!好,嗯。。。。」大哥急忙忙拔了出來,将肉棒抵着我的
大腿根抖動起來,加重了床墊的濕意。

  大哥緩了會神,便過來查看我:「小妹如何了?可沒事?」我大口大口的喘
着氣:「沒。。沒事,隻是剛才有些喘不上氣。」終是怕大哥會擔心,大哥看了
我好一會,确定沒事之後側躺抱着我:「吓死大哥了,以爲你又舊疾發作了。」

  心中泛起一陣甜蜜,回抱大哥,聞着他因情緒發熱而帶出身體屬於他好聞的
味道,心中真想就如此抱着他,一生。

               甜夢破滅

  醒來之後,昨晚的事慢慢回籠,開心得我蓋住口鼻開心又害羞得笑起來,轉
過頭卻不見大哥了,本想找他,可是想想我們在偷閑山莊還是兄妹,若太過分了
的話南宮府相關的人都定很難做人。

  哎,歎了一口氣,真想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情人一般,可以不顧他
人眼光。。。不過轉頭又想,若不是因爲在這個軀體之中,定不能認識到南宮夜,
如果很醜,他也未必會喜歡自己。

  想到前世平凡的自己,我不禁眼神一暗,若是那樣,大哥必然不會注意到自
己,他是那樣好的人,也那般好看的人,哎。

  帶着感歎起了身,卻見大哥進來了,他看着我微微笑道:「小妹起來了,真
早。」「讨厭!大哥淨知笑話人家,大哥~」正想過去抱着他,卻發現二哥在門
外:「小妹早呀~昨晚有事想找你,卻不料你睡下了呢。」我微微一怔:「二。。
二哥!我都還沒梳洗呢!快些關門。」大哥點了點:「好,那我們去前廳等你。」
說罷便關門要出去。「大哥?。。」我看着他,他如之前一般彬彬有禮道:「小
妹還有事?」

  我想了想,也是,二哥在,便說:「哦!沒事~~我就想說我很快就好。」
「好。」大哥笑笑關上了門。雖然明知道大哥是怕二哥起疑,可是内心還是十分
不适應前後的差别。喚來阿依幫忙弄好洗漱正要出去,阿依卻問道:「小姐可需
打扮?」打扮?想了想大哥昨夜那般贊美我的外表,雖然心有點不舒服,不過既
然大哥歡喜,便随他歡喜吧!「嗯,那就麻煩阿依了,清淡些便好。」

  出了前廳,見大哥二哥正在說話,兒南宮煌那個死變态也在,不過一臉陰霧
的樣子,好可怕。衡量之下便走向了大哥他們,「大哥~~二哥~~」我糯糯的
喚了聲,他們三個都望了過來,随後投來驚豔的眼光。

  我虛榮心滿足的開心笑笑後,坐定問道:「怎麽了,人都那麽齊?」二哥笑
眯眯的看着我,打開他随身帶的大扇:「大哥說吧~」「嗯?~怎麽啦?」我嘻
嘻笑看着大哥,他雖還是挂着笑容,卻不見笑意:「父親讓我們送你回去。。。」
回去?!我才不要!

  「我!」我剛想拒絕,結果就見南宮煌那個變态掃下了杯子:「我不允!」
心中暗暗叫好!!南宮煌總算說對了一件事,「哦?三弟這麽大點兒本事就想忤
逆父親了?」南宮月嬉笑着看他。南宮煌卻瞬間臉皺到一塊:「好!那你便問小
妹,是否願意乖乖回去『好好』談『嫁娶之事』啊?!」

  「什麽?!」我彈了起來,将目光投向大哥,可他卻回避了我的眼神,投向
了南宮煌說到:「此事若能由得我們意願,自是誰都不願,誰也不想『允』,可
是父親。。。」他這才艱難的望着我:「父親做此事難以違抗,既然他有這份心
思,不如先回去瞧瞧爲何會如此再說。」大哥?!我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爲何?。。。我跌坐回椅子上,二哥卻走了過來:「好小妹,是我受父親之
命來」抓「你回去,别爲難二哥可好?」「我。。。」我看着二哥,我帶着哭腔
問道:「我不願嫁給沒有感情之人。。。」

  這時二哥卻說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話:「小妹想嫁給有感情之人?那我打個
比方~如小妹中意之人是不能中意之人,」比如「說若小妹之前中意之人之前是
三弟,現在是大哥,以後若是父親,怎麽辦才好呢?」

  「你!」我發覺我之前太不了解南宮月了,他才是真正的狠角色,這比方打
得那樣。。。!

  「诶诶诶!小妹先别忙着生氣,二哥這不是幫你麽,你想要嫁給有感情之人,
卻不能嫁,倒不如先嫁個能中意之人,倒還『方便容易』~」聽到這話的大哥臉
色瞬間唰白了,我也好不到哪去。

               錐心之痛

  在馬車裏搖晃的三人各懷心思,最終南宮煌再是反對也沒有用,礙於想要取
得南宮府繼承之位,就不可能和南宮肅對着幹,他難受,卻又必須接受。加上她,
也早不是以前那個會受他驅使的「她」,想到此他不禁眼光一黯,可看着她,卻
是那樣專注的望着大哥,呵呵,原來無論是哪個『她』,她們的愛都竟如向日葵
一般,永遠隻看着心中的那抹陽光,隻是,現在已然不再是他了…

  南宮月倒少了這番心思,直接和馬夫坐在外面趕馬,直接無視馬車内各樣心
思和眼神。

  我一直看着大哥,他卻一路上閉眼假寐,我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去死勁捏了
一下他的大腿。他緩緩睜開眼,望向一臉怒氣的我眼裏充滿霧氣,我楞了下,既
然這樣不願,那爲何還要…又爲何不……

  他似看不見我内心百般受折磨似得,又繼續閉上了雙眼。我心裏面頓時盈滿
了憤恨之氣,想起坐在馬車上另一個一直很反對我回南宮府的男人,於是轉頭狠
狠看向一直默不做聲的南宮煌。結果剛好和他的雙眼對上了,卻發現他好像一直
盯着我看似得,看得我心驚肉跳的,「喂!你能不能别用那種看仇人的眼神看着
我啊!」好像被抓包了的我惱羞成怒,隻好抓着他發洩我的情緒。

  「哼哼。」他發出不屑的笑聲,然後不說話,還是盯着我。我忍,我忍!終
於被他看到發毛了,伸手想打掉他那一副不屑鄙夷的笑容,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
手,将我拉入了他的懷抱。

  撲騰在他懷抱裏我撞得全身發疼,更加憤怒道:「你這是做什麽?!」南宮
煌抱着我的力氣像要把我給徹底箍碎了融入他體内才好似得,并用手緊緊的制住
我的雙腕,和他對比起來,我怒氣之下的掙紮卻完全不值一提。

  「三弟!」大哥大聲呵斥:「做什麽,快放開小妹。」,南宮煌卻輕蔑的笑
道:「怎麽?大哥昨夜『抱』了小妹一夜,還不夠,現在三弟想抱抱都舍不得?
若這般舍不得,到時候到了南宮肅懷裏看你還能說什麽?!」

  聽他如此羞辱大哥,「南宮煌!你!!──」我氣得都快斷氣了,他卻還那
般大力的抓住我,我覺得自己手腕都要脫臼了!在拼命的掙紮中,我突然頭好痛
「嗯!」

  南宮煌見狀立刻放開了我,「怎麽?」「頭,頭好痛。。。」我扶着頭,
「我看看。」大哥趁機幫我掙脫了南宮煌的懷抱,将我放在他身邊,仔細的幫我
瞧了起來。歎了口氣:「小妹估計是舊疾複發了。」南宮煌嗤笑一聲:「舊疾?
小妹都是新的,哪來的舊疾。」不過還是仔細的看着我瞧了會便沒有動作了。

  一路上我的頭一直很痛,手腕很痛,心,也很痛。縱使千萬般不願,終是颠
颠頗頗的回到了南宮府,站在門口,看着那冷冰冰的牌匾,寫着我看不懂的鬼字,
我感覺雙腿像被灌了鉛一般,不想前進。「小妹~請~~」南宮月站在我跟前對
我做出一個請的動作,我瞪了他一眼,便擡腿走了進去。

  進了前廳,下人過去請南宮肅過來,我們四人就坐着等他,每一分一秒過去
對於我來說都是煎熬,想到那一次,就難受的想将自己的記憶全數抽走。南宮肅
一進來,所有的哥哥們都站了起來,對着南宮肅作揖道:「見過父親。」「嗯。」
南宮肅一揮手,他們便安分地坐了下來,我心中一涼,這個「爹爹」到底是有多
大的本事,連相處了十幾年的兒子們伴他如伴虎般。

  我難受的閉上眼,看他們私下無論多不敬,可以一見到他就是這副「太監」
樣,那更别提大哥能有本事帶我走了。坐在椅子上,半點沒有想要行禮的态度,
南宮肅終是向我發難了:「晴兒去了一趟偷閑山莊倒愈發不懂規矩了,嗯?」冰
冷的聲音凍結了我一切所思所想,我睜開眼,便直接跪在了他面前:「不知道爹
爹到底想要如何,女兒并不想嫁人,當時爹爹不也贊同。」南宮肅久不言語,這
時沒卻有一個人幫我說話。可就算我跪到死也不會低頭的!

  南宮肅冰冷的聲音從頭頂緩緩飄來,我看見他的鞋在我跟前,害怕得想逃避,
卻又不能這般沒骨氣。「哦?那時那般說,不過是因爲晴兒還未成爲南宮家的禍
害!」他頓了頓:「可如今──」「女兒不明,請爹爹言明女兒哪般禍害了?」
這是大哥壓低聲音叫道:「小妹!」我不理,我不理!

  這時南宮肅蹲下來捏起我的下巴,痛到爆!可是,我忍。他用巨大的力氣直
接捏着我下巴将我提着站了起來,我感覺我下巴就快斷的時候,看到他那雙不同
於那日的冷闆眸子:「不需我提示了你吧?」

  我卻豁出去了:「爹爹請恕女兒愚鈍!您明知道南宮晴兒早就不是晴兒了!
又爲何混爲一談!而你不也…」他重重甩開我的下巴:「放肆!」幾個哥哥們立
刻跪下:「父親請息怒!」

  我被他低沈的聲音弄得頭痛難當,可我繼續說道:「此番在偷閑山莊女兒發
現了之前那個晴兒留下的書信。」這番話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連南宮肅也
顧不上生氣,隻依舊側着臉沒轉過頭來,我猜想是讓我繼續說下吧,我忍着多種
情緒,慢慢地說到。

  「不知爹爹可曾還記得當年娘親來了南宮府多少日子?」

  這時南宮肅轉過頭來,驚訝於我爲何會這般問,便輕聲回答:「一共是四年
八月零二十八日。」我靠,記得那麽清楚…果然說到娘就有效果!「繼續說!」
「那便對了,相信爹爹遇上娘親之前娘親已經在天山腳下住了約莫一年多吧。」
南宮肅見我似乎當真了解情況,便沈聲回答:「當時我在天山腳下路過時,迷兒
是已經在那兒有過一段生活痕迹沒錯。重點是什麽?」

  感覺出南宮肅有點不耐煩,我隻好盡快切入正題:「女兒和娘一樣,都是借
宿體質,所謂借宿之體即意爲。。。」我将上一任晴兒給我留的話大緻的說了一
遍,隻不過将六年改爲五年,隻爲後面鋪墊,希望南宮肅明白到自己要做的事是
多麽急迫!可相對於哥哥們在後面抽氣的反應,覺得南宮肅的反應十分冷淡。

  然後繼續說到:「娘知道自己将不久於人世,未免你傷心和爲了給你留下後
代,才會如此,我保證。」由於他們不懂簡體字無法印證我所說的話,隻好希望
能利用南宮肅對迷兒的感情來瞎捏胡造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爹爹能念在娘對你和對我的
感情,能讓女兒在這五年之内不嫁人,并自己『真心喜歡之人』生下後代。」磕
擦一聲,隻聽見一物品碎裂的聲音,轉頭望去,竟是南宮煌不知看着哪兒,面無
表情的将隻木椅的整隻墊手都給扳了下來。

  「哦?~」南宮煌的反應讓南宮肅挑起眉,雙手背於身後問道:「那煌兒你
當如何處置?」南宮肅輕問出聲,南宮煌?。。。壓根都沒考慮過他呀。。「回
爹爹的話,與三哥相戀之人并非是我。」

  「哈哈哈哈~~!」南宮肅突然發瘋的過來掐住我的喉嚨,還沒覺得脖子快
扭斷之前,先給吓了一大跳,南宮肅的聲音在我耳邊重重的響起,一邊說一邊看
着南宮煌:「你的意思是,如果迷兒當年沒死,也會換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不再
是她了!?你覺得如果當時入了迷兒的身體是『你』的話,有可能麽,嗯?」

  我額頭直冒汗,迷兒都死了那麽多年,那麽小的自己,就算真的入了她的軀
體,那麽低的智商,隻會被人當病成傻子之類罷了。放松了手,南宮肅又大笑起
來,摩挲着我的臉龐:「如此說來,你們這般好看的皮相,倒如街邊的公共茅廁
一般了,是誰都可入了,嗯?!」南宮肅必然是瘋了!我整個臉被他掐了起來,
重得左右兩排的牙齒好像都快靠攏了一樣。

               奈何癡情苦

  就當我感覺到我的牙齒快被擠碎的時候,「父親!兒子求您。」南宮夜大力
的跪下:「小妹雖不再是同一人,可身子一直不好,舊疾依然有複發可能。」

  南宮肅瞧着南宮夜,就這樣抱我入懷,把頭架在我脖子上,大力的吸了一口,
狠辣地對着南宮夜說:「夜兒,若你喜歡她皮相,多的是比她好看的人。況且—
—」南宮肅重重的将我推倒在地,好痛!該死的神經病!看出大哥想要過來,我
立馬用眼神暗示着搖搖頭。

  「況且今日她是愛你,明日又愛上了别人,她也可騙你她不是『她』了」該
死的南宮肅挑撥離間!南宮夜頭也不擡:「孩兒信她。」

  「好!那你是想她與你恩愛六年後死在你懷抱,還是想她過個兩,三年生下
你的後代死在你懷抱?亦或是——」南宮肅看着南宮夜開始發抖的聲音冷笑了兩
聲:「你希望你們那個後代『女兒』像她一般,活得如此不堪?!莫不成這樣的
女人是你所謂『命定』的女人?呵呵。」

  ……

  那話如深水炸彈般起來作用,整個前廳都是陰雲密布,南宮煌依舊抓着那被
他掰斷的扶手,指節泛白;南宮夜跪地不起,也不複言語;南宮肅背對着我們,
不知在想什麽;而我本是這出鬧劇的主角,可這時卻因南宮肅的一席話勾起我本
就痛心的事實,而卧地不起。隻有南宮月一個人站在大哥身後,不知道到底在想
什麽。

  南宮月走向前:「父親,此事不如交給孩子去辦吧。」南宮月終是打破了沈
寂,可是他的話卻像是沈入大海的石頭,半天也沒有任何人回應。我最後顫顫巍
巍的問道:「二哥想如何辦?又可以如何去辦…」南宮月走到我面前,看了眼後,
跪在南宮肅身後:「如果孩兒能夠保證這個小妹是最後一個了,不會再變,不知
這樣可算是一個辦法?」

  我流下一行清淚:「可是,就連天山的人都說,此事經曆了很多世宿體,都
無人可…」說完哽咽不止,南宮月繼續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小妹這件事
足以證明。那既然宿體魂魄可穿來穿去,爲何卻不能長久以往的停留在其中?孩
兒相信其中必有蹊跷,願爹爹給孩兒一個機會。」

  南宮肅有了點反應,淡淡的問:「若辦不成如何?」,南宮月平靜道:「殺
之。」我頓時泛起一陣寒意,「哦?你的意思是你會親手殺了不再是她的南宮晴
兒抑或她的後代?」

  真殘忍!隻聞南宮月回到:「隻要任何不再是此女人魂魄的肉身,孩兒将盡
數毀去。」

  「好!」說罷南宮肅便甩手離開了前廳。。。。。。。。。。。。。。。。。。。。。。。。

  呆坐在花園裏,看着好看的花園景觀,卻提不起半點興緻。雖然明知南宮月
那般說是爲了自己活下去,可是一想到自己下一個,或自己的後代會被殺死,心
裏還是凄楚卻又種解脫的矛盾感受。

  就像我現在這般,若早知現在會這樣痛苦,這一條隻有六年的短命,何必要
呢。這些日子大哥也不來找自己,可現在自己同樣也沒有勇氣面對他,還有……
南宮煌。南宮肅的話深深的提醒了我,就像如果今日還與我恩愛萬分的大哥,明
日突然轉變了性子去愛别人,我一定會心如刀割的,甯願自己從未愛過。想起那
日沖動之下,輕易說出的「不悔」竟那般可笑。

  歎了一口氣,這樣簡單的道理,卻非要自己感到痛了才明白,也知道這段時
日不管不顧的和大哥那般,可想而知南宮煌有多苦,更何況,看完那個晴兒的日
記才知道,南宮煌根本就是一個完全的受害者。

  這時我終是明白了迷兒的那些抗拒,第一個晴兒那般的清冷,上一任晴兒的
不顧一切,自己這時卻也如一個傻子一般,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别人…重重又
歎着氣,見二哥走了過來。

  「二哥。。。」知道他來找我說那些事,不情願的對他笑了笑,在南宮月眼
裏那苦笑還不如哭得難看。「哎,傻妹妹。」我扭過頭去,不太想看他,畢竟他
也算半個南宮肅的幫兇。他見我不是很想理他,隻好歎氣道:「二哥本是想幫你,
哪知你。。這身世。」

  我聽到之後竟百般委屈湧上心頭,不争氣的哭了起來:「我這世如此短命,
本隻想好好與大哥一起,誰知卻要如此對待我。上輩子本以很苦,沒想到這世還
是如此,罷了罷了!這樣的賤命,多給一條又有何用!!」

  「哎,小妹,你需知,你這般的無可奈何,卻也不隻你是如此。。。」二哥
話中充滿了無奈,我這才看過去:「什麽意思?莫不是二哥也有中意卻不能一起
之人?」

  見我願和他說話了,他便坐在了我身邊,撫摸着我頭發,第一次收起不正經
的說到:「二哥不止有中意卻不能一起的無奈,愛上才知不該的苦;更有許多許
多的悔恨,不甘心和不認命。」

  第一次見二哥如此傷懷,平時見他都一臉笑嘻嘻的,還以爲他并沒有什麽太
多的苦。此刻我多麽的恨自己這般自私,這般自以爲是,總覺得自己命苦,卻不
想,世間多得去了苦命的人,便低聲安慰道:「二哥别難過。。。我,對不起。」

  他對我眨眨眼,說到:「小妹既如此體諒二哥呢?~ 」見他又這樣不正經,
我便氣氣的說:「二哥這是博取同情來不成了?」轉頭想想,那些神情可裝不出
來,隻好又補充道:「隻是少見二哥這般傷感,平時隻叫人看了去你的風流沒正
經。」

  「呵呵,傻小妹,人是喜歡僞裝的動物,每個人都有掩飾自己傷感的方式罷
了。」我想想也是,就像大哥那般,用彬彬有禮,拒人於千裏的态度來掩飾自己
的苦,而我,卻總将苦難寫在臉上,若是自己看着也不會舒服…

  我深吸了口氣,咧開嘴盡量微笑了起來,然後對二哥說:「二哥說得對,小
妹不應該整天垂頭喪氣,叫人瞧着都不是。二哥,那你可以告訴小妹,那件事,
你是怎麽打算的?」誰知二哥居然對我眨眨眼:「我隻是想先在父親面前蒙混過
關~ 等事情過去淡些再想法子的~ 」

  我頓時滿頭黑線,這就是你的對策??二哥看見我無奈的表情,打開扇子蓋
着自己的臉笑了起來:「不過小妹身子這般差,是的确需要解決的事,我已與父
親告假三年,陪小妹尋求根治之法。」

  然後收起扇子撐着頭望着我:「哎~ 不過聽二哥一句勸,父親。。。并不是
你想的那般好說話,他做事隻有一種手段,可也是最厲害的,那便是無情冷血又
有勢力。我們一直都活在他的陰影下,若是可以,自然也不用…」他歎了口氣,
「小妹莫要随意頂撞他,長期以往,我們就算全部自盡在他面前也未必能再保住
你了。」

  見二哥說的這般嚴重,我弱弱的喚:「二哥。。。。」「好了,小妹我先走
了,大哥他…希望你也能多謝體諒他。」

  二哥走後,感覺他是在暗示什麽。也對,大哥也要很多的無可奈何,若是可
以,他也不願受這般委屈,所以我決定要去找大哥好好談談。

               掃除陰霾H

  「大哥。」我深呼吸一口,踏進門後盡量保持自然的态度來到大哥房間,他
正在寫東西呢,走過去,湊上前看。大哥剛見着我時臉上一閃尴尬,卻立刻恢複
彬彬之态:「小妹來了?」

  我爲了不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我趕緊示好,坐在他腿上,親昵嬌喚:
「是呀~ 好想大哥呢。」大哥圈着我,微笑看着我,輕柔的掃着我的背。

  我近距離的瞧着他好看的臉,調戲道:「好個美人兒呀~ 要和大爺玩玩不?」
大哥一怔,我便摟着他的頭親了下去,「嗯…小妹…」放開大哥,隻見他目光迷
離的看着我,突然眼睛酸酸的,嬌聲道:「大哥,可不許忘了我。」大哥慢慢的
将我越抱越緊:「不會的,大哥會一生記得你的。就算…就算…小妹永遠活在我
的愛裏,心裏,思念裏。」

  說罷好像爲了證明他說得有多誠心一般,将我抱上了書桌,站起來抱住我,
然後狠狠吻住我。「嗯…!大哥……」我抓着他的袖子,雙眼迷離的看着他。他
印了一個唇印在我額頭上,輕聲問:「大哥想要,給我可好?」我瞧着他的雙眼,
真想将自己的心從身體裏掏出放入他手中,多想告訴他,這種事根本不用問。多
麽想告訴他:隻要你要,隻要我有。

  大哥見我不說話,便親吻着我的額頭,耳朵,一直到頸脖「額。」好癢,
「哥哥…」我伸出手,慢慢的松開他的衣袍,撫摸着他的脖子,肩膀,然後慢慢
下滑,捏弄起他的梅果「嗯!」大哥抓起我亂動的手,聲音黯啞道:「小妹莫亂
動,經不住你這般折騰。」

  我嬉笑着倒入他懷裏:「大哥這邊受不了嗯?」然後将手插入散開的衣袍内,
熨在他滾燙的腰背處撫摸了起來,「嗯…小妖精,這般誘人,是要大哥發狂麽?」
說罷就開始加大動作的褪着我衣服,「大哥…」絲綢料子劃過愈發敏感的肌膚,
我舒服得顫抖着。

  大哥用手托起我無力後倒的頭,唇一下下的落在我臉和脖頸處,我舒服得穿
過他的咯吱窩,反手扣住他的肩膀。慢慢下滑,到乳尖兒,「啊……!」我睜開
迷離的雙眼,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層水霧一般,他抓起我一隻手,揉上了我的
一隻乳白的奶子:「大哥不要…好色情,啊…——」大哥又抓着我另一隻手抓住,
此刻我坐在大哥面前兩隻手都玩弄着自己的小白兔。

  然後他蹲跪下來,拉開我的雙腿,「嗯——!大哥你做什麽?」看着他盯着
我那話兒瞧,隻覺得小腹湧出了水,下體開始濕漉漉的。「小妹……」大哥看似
難耐的吞下一口口水,慢慢的靠近,天啊!太折磨了,他緩慢的速度,我感覺他
的鼻息越來越緊,癢癢的,我開始有點受不住,想停止這樣的折磨。

  「大哥……」他卻對我微微一笑,前傾去封住了我的穴口,「啊——!!!
哥哥……」我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動,向後倒去,隻能用雙手撐住自己。大哥模拟
着接吻的方式,啃咬舔吮着我的穴口,我覺得已經快爆炸的時候,大哥卻加入一
指,往他熟悉的那塊按去。「啊!——」我感覺下身濕得噴出水兒來,我整個人
都陷入抽搐的狀态,而雙手再也撐不住,整個人軟趴趴的躺在了書桌上。

  「小妹,大哥要進來了,可以嗎?」他前傾抓住我的兩團棉乳揉捏着,「行
……,大哥快些進來吧。」感覺到大哥用肉棒摩擦着血口,滑動起來。我難受得
咬住彎曲的食指,「小妹…額!」「啊!」我竟那般淫蕩,又高潮得顫動起來。

  「呵呵,小妹真是……連小面着小嘴也這般會讨好人。」說罷就開始抽插了
起來,我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大哥直起了身子,扶着我的腰慢慢的撞向自己,
「嗯!」剛高潮完兩次,穴兒又敏感又濕滑,我難耐得按住大哥的手,好像幫着
他一起搖着自己一般。

  「啊啊……」本想張開眼兒去瞧大哥,卻不小心瞧見自己胸口劇烈跳動的嫩
乳,害羞得我又立馬閉上眼去,「呵呵,小妹别這般害羞,來,告訴大哥舒不舒
服。」我害羞着看着他:「大哥!讨厭。爲何每次歡愛都像野獸般,一些都不像
平時的你。」

  「啊!…大哥别這樣重,啊啊啊啊………」大哥聽我說完兇狠的肏弄了起來
「小妹不喜歡?」「我……啊……」大哥兇狠的進出,我根本大氣都喘不上,隻
能大口大口的吸着氣,然後無力的呻吟着。

  漸漸我覺自己體力不支,隻好和大哥說:「大哥……我……額!……」大哥
看着我臉色不對,立馬加快了速度,眼見越插越快,我感覺胃裏突然翻江倒海起
來,「大哥……」大哥見狀将我拉了起來,反過來趴在桌上。

  然後抓住我的腰從後面進入。「啊!……」我皺着眉,這個姿勢入得好深,
摩擦感更明顯了,「大哥…大哥……要到了,要到了,啊啊——」我又開始抽搐
了起來。

  「小妹等等,大哥就算了,啊啊………快了!嗯!」說完就感覺大哥壓在了
我背後,大口的喘着氣,我腿根有液體緩緩的順着我的腿流了下去。

  大哥緩過來後就立馬将我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并找來巾子幫我抹身體,看着
大哥,我心疼的摸着他的臉,「大哥對不起……」「嗯?」大哥溫和笑着看着我,
讨厭!我知道自己這不争氣的身體根本沒有滿足大哥,那般委屈他,他卻還這樣
溫軟……

  「大哥…其實你可以去…」閉上眼繼續說到「其實大哥可以去找姑娘,我并
不介意………」越說越小聲,怎麽可能會就不介意呢,可是大哥是個男人啊,我
不想這般委屈他。

  他還是用他那溫柔的眼神看着我:「好。」我驚訝的轉頭看着他,卻看見他
那一臉捉弄的神情:「大哥!!你讨厭,是愈發的壞了,現在還欺負我。」背着
他不再說話,隻聽見他歎了口氣,上床來緊緊抱着我,「小妹說這番傻話,叫大
哥傷心,真不知是誰叫誰欺負去了呢。」

  轉過身去,捧住大哥的臉,深深看入他眼去:「大哥,我之前對你的要求忘
記吧,等我…」艱難的說下去:「等我去了,便忘了我吧。」大哥拉下我一隻手,
放在唇邊吻了起來,「若小妹去了,大哥便出家去。」

  「傻哥哥…」雖知他是玩笑話,可不免心動的吻住了他的唇,緊緊抱着他,
不知道要怎麽樣繼續談下去。「小妹,若可以月和你找到法子,我們就離開南宮
府,等你回來後,大哥會爲你準備好一方土地,那裏,不會再有别人。若你注定
要離去也無妨,大哥會在心裏,存在於我的一輩子裏。」

  說罷大哥用唇掃過了我的額頭,聽着大哥的話,我默默的流着淚,緊緊抱着
他,将臉埋入他胸口後便倦意來襲,沈沈睡去。

             番外南宮月(一)圖

  我是南宮月,小時候在擁有記憶以來,就是被下人服侍妥妥當當的南宮府大
少爺,從來沒有擔心過生活的我,同時也被服侍我的看管着,沒有自由。娘親總
是不停地告誡我,我是繼承南宮府的人之一,雖按輩分來說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但卻從小被送走,比我不受寵,所以我比他要有優勢。

  爲什麽大家要做繼承人?呵呵。

  我的外公雖然是朝中官員,可是如大多數的朝廷官員一般,并不很受到皇上
重視,可是好在他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作爲自己的籌碼,那人便是我娘親。花
落誰家,那便是外公長此以往的謀略,比上朝事宜更用心百倍。此人既要有足夠
的能力,還要自己也能給予對方相應的好處,高攀得上爲最佳。南宮府雖以經商
爲重,卻向來爲朝廷所用,不然偌大的一個南宮府,又如何能在曆朝曆代的皇家
眼皮底下立足。

  南宮府結構複雜,就連許多被委以重任的手下也未能了解透徹,隻因機制獨
立,又不可互相幹涉,隻有最高位之人,掌控着這一切。南宮府前代主子尚在之
時,卻由南宮肅繼承了南宮府的事務,原因很簡單:無能。他能做南宮府的主人,
也不過因爲祖奶奶,她的過世對於南宮府來說,比失去一個主人打擊更重。對於
南宮府來說,繼承人的重要性在於能力,而繼承人數最好要多,而多數必須要能
幹,此爲互相競争,然後相互磨練。

  最終能獲南宮府繼承者,才能将自己人留在南宮府内,包括親人。而失敗者,
多數都不能留在皇城,不止,還會被發到很遠的地方。雖則,這依然還得視乎於
你與繼承者的關系如何,如果不好的話,遷移途中便失蹤的也有許多。

  南宮肅能繼承南宮府,原因簡單明了,隻二字已矣:才能超人。祖爺爺也甘
退二線扶植他,爲此,父親雖自小就掌管南宮府,但祖爺爺還是有一定的尊重在。
而外公又如此「幸運」的被祖爺爺欠了一個人情。

  娘親不愛父親,父親也不愛娘親,我的出生本來就是一種利用的鎖鏈之一。
外公利用了娘親,娘親利用於我,而我的後代,也注定要被我,或我的某一個女
人所利用。這種生活方式實在令我厭倦得可以。

  作爲生長在南宮府的長子,我很早熟,然我卻有一個命門,這個命門是我的
弱點,爲了掩飾這個弱點,我隻能變成一個不是自己的人。

  ……

  在我XX歲時南宮煌和南宮晴兒相繼出生了。XX歲的我總是會偷偷看那個
被父親保護得很好的粉粉嫩嫩的小人兒,對她很是好奇。因爲性子冷清的父親隻
在意一個女人,她就是迷兒夫人,理所當然他們的小孩也注定是我怎樣也比不上
的。就連娘親對南宮府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人,也告訴過我,以後不是什麽大事,
對迷兒夫人和她後代有所幫助便出手。

  她很小就能在南宮府擁有自己的府邸,這對於南宮府的任何人來說都是至高
的光榮,而她也總是被一堆的奴婢丫鬟和婆子包圍着,我也被人看守着,想見她
總得用點辦法。在我終於甩掉了那些煩人的下人,翻牆進了她院子後,就看見穿
着鵝黃色綢衣坐在花園裏。爲了不讓别人注意,我朝着她旁邊扔石頭,卻不想扔
在了她身上!我的心一涼,完了,她如果大哭或者告訴下人的話,我一定會先被
父親罵,再被娘親重重責罰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她隻冷冷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不再看我。我吓出一生
冷汗,不過看見她那冷淡高傲的小臉後,也更加的想和她一起玩。後來我大些了,
就懂得裝出嚴肅的樣子喝退下人時,我也開始光明正大的去找她,雖然開始她也
隻是冷冷淡淡的不和我搭話,還好不過久了她也習慣了我的存在。

  「你不覺得這裏真的很寂寞無聊麽?」當她側着臉第一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我居然深深的被她吸引住了。我對她咧嘴一笑:「會啊,所以來找你玩的!」她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我,我也站着靜靜的被她看着,似乎思考過後,她對我點點頭:
「随你。」我内心頓時心花怒放,就好像準備很久的功夫,終於達成目标一般的
成就感和狂喜,可我努力的去掩飾着,生怕被那般早熟的她瞧不起。

  ……………

  當我年僅XX歲那年就被要求管理一個賭場,被人惹事砸場後未能好好及時
處理,父親隻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能力如此低下,何以繼承南宮府?」我單膝
跪了下來,父親的失望讓我本就分外難過,他的不屑和瞧不起更是讓我委屈不已,
「父親請責罰。」他看都不看我的把玩着他的掌壺:「責罰你的事就讓你娘親來
罷,我可沒閑工夫責罰你。」說完轉身就走了,我就這樣被父親扔在前廳,在那
麽多下人面前跪地不能起。

  當母親喚人來接我,委屈得我本就十分疲憊,可娘親卻冷冷看着我:「你這
般不争氣,今晚就不用吃飯了。」我頭重得擡也擡不起:「是。」,回到房中,
不知道到底是餓的胃痛,還是心痛得窒息,一晚都無法入睡。實在難受得不行,
又翻牆找她去了。

  「晴兒!晴兒!」我進房之後想都沒想就沖入她卧房,「嗯?」她揉着惺忪
的睡眼,「二哥怎了?」我看見她,就無法控制的将今天發生得事對着她劈裏啪
啦的吐了出來,幾乎不用換氣,也不用斷句一般的說完了整件事,說爽快了才停
下來,大力的喘着氣。

  她一直就那樣靜靜的聽我說完,然後隻穿着裏衣就下來了床,走到我身前,
抱住了我。然後拍着我的後背,捋着我的氣,口中念念有詞的說到:「乖,不氣
不氣…」瞬間的我淚如泉湧般的噴灑了出來,緊緊的抱着她無聲的抽泣了起來。

  在我XX歲的時候,她得了一場重病,我急的每日都去瞧她,看着她總是難
以自抑大口大口的吸着氣,整張小臉上都是冷汗,心疼得不得了。我緊張得握住
她的手,她卻狠狠的甩開,然後翻過身去不再看我,我難受得不行,卻礙於那豎
立在她房間的奴仆們而不能做些什麽。

  大家都以爲她撐不過的那晚,南宮肅一直在她房中,我隻得一直都偷偷的站
在她窗門前,借着縫兒瞧着她像不再呼吸的小臉心驚肉跳了一晚。還好她第二日
卻奇迹般的好轉了,我開心的那一整晚都睡不着。

  漸漸三弟也大了,可我知道,她還是和我最好。

  在我十XX歲那年,她掉入水,我又守了一夜,整宿擔心得無法入睡,隻因
胡爺爺說這是她XX歲那年的舊疾複發了……

  可是。。。她卻變了。

           番外南宮月(二)BLH圖

  「晴兒晴兒~ 我們去放風筝吧!」「你能不能滾遠點啊,這麽you稚!」
…………「晴兒晴兒……看,我捉了隻螞蚱,你不是最喜歡看小蟲麽?送你!」
「啊!——好惡心啊!滾遠點!」…………「晴兒……」她皺眉看見是我:「怎
麽又是你啊,煩不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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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這個狗奴才!你撞到我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聽
見尖細的聲音響起,我走過去瞧着,「晴兒,怎麽了?」她看見我,又皺眉:
「這個狗奴才撞到我了,讨厭死了,也不知道他有多髒!!」我皺起了眉,看見
渾身顫抖的下人,我解圍道:「晴兒,算了吧,哥爲他賠不是可好……」她冷哼
了一聲。結果下午,那個奴才就被重重責罰了三十棍并被趕了出府。

  若不是那夜我一直看着她,我真的以爲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再是我的晴兒。
對於現在的她,我不再依戀,卻也放不下她,也從此對她改口「小妹。」

  ---------------

  她再長大些後,卻明顯開始親近不起眼的三弟,後來見到我雖然不再似之前
那般厭惡,卻隻是禮貌性的拉開距離。呵呵,也是,我性子貪玩愛鬧,而三弟總
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雖在府内不及我受重視,可是倍受下人尊敬。

  我懂得男女之事後,我便開始找姑娘,那些姑娘無論是風情萬種也好,清純
可人也罷,最後我總是會想起她,我的親妹妹。

 ---------------

  一子錯,滿盤皆輸随着她對三弟的感情每日劇增,連些下人都看得出來,可
她卻毫不收斂自己對三弟的過分喜愛。紙包不住火,父親就算再是包容,也終是
不可能容忍的,以父親的手段,自然還是不可能讓她得逞。

  那日,三弟被定親了,雖然心裏有些莫名的歡愉,可是擔心她不開心,還是
想去瞧瞧她。可當我走到她門外的時候,卻聽到那一絲絲不堪入耳的呻吟聲,我
吃了一驚,便捅開了窗戶紙去看。

  她!!她居然和三弟!作出如此………………苟且之事!

  我當時跌跌撞撞都不知道是如何的遊蕩在街上,恍惚間看見一個女子,長得
和她真像!也一樣的唇紅齒白,美眉如黛,雙眼如杏。

  我鼓起勇氣去邀她去我府裏玩,她理都不理我,和她以前真像!對她産生濃
厚的興趣,所以第一次我像個傻子一般的跟蹤着這個女子。

  當我遠遠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時,我産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将她搶掠回府!
我怎麽回想都覺那日自己定是瘋了,以我身爲南宮府的大少爺,想要怎樣的女人
沒有,可是我卻偏偏喜歡她,喜歡她和她近似的長相和我喜歡她那時的性子。

  我想,若沒有差錯,我一定是會對她負責,不會讓她和那些個爲了行事方便
而娶回家的妾侍一樣,得不到我的名分!

 ---------------

  找了個時機命人把她迷倒并綁了回來,并灌她吃了些春藥。然後放在床上喝
着酒看着等她,等她自己醒來,然後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唇,覺得自己醉了,
醉的太離譜,然後緩緩的,吻了下去。

  閉上眼,感受着嘴唇的溫度,想起那夜,小小的她抱着我,順着我的氣,聲
音輕盈的說着:「乖,不氣不氣……」那種溫柔的感覺,像帶着花香般的春風一
般圍着我。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将酒瓶裏最後一滴酒也倒入口中,便跌撞的摸了上床。
躺着欣賞她的側顔,看着她慢慢擰起的繡眉,我用手慢慢的撫平着。

  當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驚訝看着我的時候,我的醉意更深了,便吻了下去。
她掙紮着,可最終是無法抵擋春藥和迷藥的作用,隻能軟綿綿的躺在了我的懷裏。

  可當我揭開她的衣服時,我狠狠地咒罵着!她竟然是「他」!!!!!

  然而當他眯着迷蒙的雙眼看着我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我恨那時的自己,
很恨,很很……很恨!

  「嗯!」吻着他,輕輕的啃咬着,看他鼻頭沁出的細汗,我低低的笑了,然
後伸出舌頭舔掉了它們。然後又吻住了他:「什麽味道?」他卻狠狠地瞪着我,
我喜歡他這雙眼,很喜歡。

  親吻了下他的眼睛,就慢慢的拉開他的衣袍,輕輕的咬着他的小喉結,「啊
…」聽着他的呻吟,我覺得全身發燙,這才驚覺倒入他口中的春藥也被我吃去了
幾分。

  我難耐的撫摸着他的肌膚,捏起他胸前粉嫩的小梅果,然後俯下身含住了它。
「額!」他緊緊的抓着身下的床單,我低低的笑着,知道他開始難受。

  於是我将衣服從他的前面撥開,看着他的堅挺,我吞了吞口水,沒想到自己
居然會對男人的身體也産生欲望!我覺得或許自己醉了,真的真的醉了……

  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肉棒「啊——别!」他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突然大
力的推着我的頭,我将他的雙手大力的扣在了他身體的兩側,然後繼續含弄着他
的欲望,越含越深時,他全身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放開他的欲望,望着他低低笑了起來。他果然難耐的開始扭動他的下身。

  「乖,就給你。」然後含住他的欲望,快速的舔吮了起來。

  「啊!——額!……………」他被我壓制的雙手又緊緊的抓緊了床單,然後
别過臉去,将欲望射入我口中。我吞入了一部分,皺起了眉,「嗯,原來是這種
味道。」然後吻住了他,用舌頭深深伸入他口中,攪動着。

  「嗯!!」他搖着頭開始抗拒,「你!你!」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看着他氣得糾起的繡眉,我伸出手捧着他的臉,望着他,邪惡的說:「我
還沒開始呢,親愛的。」

  他的雙眼瞬間睜大了,然後開始想要逃離我,我緊緊的将他壓在了身下。
「别!别!我求你,别!!啊——!」我從背後壓着他,然後将手指插入了他的
後穴。他發起抖來,「好痛!」我皺眉,那樣小,定會很痛。

  我抹了些口水上去,然後繼續抽插着。「不!!…………不!」明顯聽到他
的聲音抽泣了起來,我有些心疼,轉過他的頭,溫柔得吻了起來,然後抓着自己
的欲望頂弄着他的後穴。慢慢的進去了。

  「嗯!!…」被我含着雙唇的嘴不能發出聲音,他流的淚一滴滴地流入了我
們粘合在一起的口中。我大力的聳動了起來,好緊!繳得我幾乎就要洩出來了。
看着他的背,我直起身子,拍打他的臀,「放松些!」

  「嗚…………………」他痛苦着,我看着他那個樣子愈發的心疼了起來,幹!
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抓着床單越來越緊,抽泣聲越來越大,「我恨你,我恨你………………爲
什麽……爲什麽要是我……」當我看見他的眼淚滴在手背上的時候,我該死的心
疼得無法呼吸。

  爲什麽要是他……爲什麽要是她!

  心疼不已的我隻好将肉棒抽了出來,将他摟抱在懷裏,低聲哄到:「乖,不
哭不哭!」然後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欲望上,他想抽回去,可是我覆在他手上,
引導着他給我快樂。

  親吻着他的發絲,哄到:「乖,幫幫我,便放你回去。」或許他覺得木已成
舟,便順從了起來,當快感累積起來,我拉着他的手快速套弄着:「嗯……!」
我抱着他顫抖着。

  射出來後我軟軟的,他趁機掙脫我,立刻艱難的爬到床的另一邊,抱着雙腿
用受傷小鹿般的神情警惕得看着我。

  「讓我走。」看着他的雙眼,我爬過去想親他,他轉過頭去。我知道我們的
藥效都差不多解清了,我也該時候清醒了,便不再勉強他。

  默默的幫他穿起衣物來,他撥開我的手,冷冷道:「不用,我自己來。」我
的心震了一下,想起那一晚,她撥開我的手,不再看我。

  我尴尬地收回了我的掌,心情開始變壞,對他說到:「我一會兒命人給你打
點些銀兩………」

  他冰冷的打斷我:「不必,請你讓人『盡快』送我回去。」

  真像,真像……。。。。。

             番外南宮月(三)

  兩月過後,南宮肅召我回南宮府。就連被發配到偷閑山莊的三弟也在?

  而坐在他身旁的南宮晴兒不時用那種深愛的眼神看着三弟,我頓時心裏有痛,
但也伴随着厭惡,想沒到當初仰慕的女子今日竟成了這厮模樣。

  我本以爲南宮肅又是說些我們做得不好的東西,領完罰,受了氣便也可以繼
續回去過我的日子。我垂着眼轉動着戒指,百無聊賴的等着南宮肅出來,誰知—
—他,竟出現了……

  當他坐在離主位最近的位置時,我的心跳好像停了,不,或許當看到他的那
時,便已經停了。我知道,他看見了我,雖然他從進來到現在,都是一副彬彬有
禮,卻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可是我看見他的肩膀,輕輕的抽動了一下。那一刻,我腦子嗡嗡作響,隻覺
自己快要昏過去了一般。

  南宮肅走了出來時,我幾乎愣得幾乎忘記了行禮。

  「大家聽着,這就是你們大哥,叫南宮夜。」南宮肅冰冷的聲音響起,隻見
他一手撐着頭,一手架在扶椅上,掃過我們,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那是你二弟南宮月。。。。」父親說的下面什麽話在南宮夜轉頭過來那一
瞬間,什麽都聽不見了。

  南宮肅最後冰冷的對他吐出:「南宮府并不是你所想象那般是個『和諧』大
家族,你若在觀中習到些個好吃懶做道士習性,不知輕重的無故抱病,任意推延
不該推延的…」這時他卻單膝在父親面前跪了下來:「父親,我保證不會有下次。」
南宮肅見他如此卑微認錯,便揮揮手:「嗯。」

  南宮肅介紹完後便去處理别的事情了,留下我們幾個人在前廳。看着他溫軟
的和大家點頭示意時,我隻希望,那一切………………隻是我的南柯一夢罷了。
然而做錯了便是做錯,覆水,難收。

  ……………………

  本是南宮府體系龐大,大家都各忙各的,其實本也應該很少見面。隻是。。。
我還是覺得心中那一根刺卻沒日沒夜的刺疼着我,難以釋懷。

  由於對他額外的關照,終在一次知道了他遇見了無法擺平的事之後立馬幫他
解決了,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這般能處理南宮府的事物。

  免去讓父親知道的大恩,他終是和我說話了:「我不會謝你。」他冷着臉倔
強道。

  我隻能用嬉笑掩飾自己:「不用不用~~你是我大哥,應該的嘛~」

  由於我本無意繼承南宮府如冷宮一般的地方,所以也漸漸偏離重心去輔助他。
好在他也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也慢慢和我多說了幾句,我欠大哥太多太多了,
他能和我說話,我明白這已是萬幸。

  …………………

  在一次應酬完後,他留下了我,借着酒意,他問道:「是因爲她罷。」我一
震,掩飾笑道:「不知道大哥所謂何事,所指何人。」他淡淡的說:「不認也罷,
我也隻是猜的。」我心動大動,再怎樣愚鈍,也該知道這是他在給我機會!

  話題一轉:「大哥真是明察秋毫呀~ 」他隻淡淡地喝着酒,不再搭理我。

  再後來的一次,他對我輕輕說了句:「以後勿要再任性妄爲了。」我頓時五
味雜陳,我做了那麽樣的錯事,本以爲他一世都不可能會原諒我……

  ……………………

  在往後的幾番與三弟來往之後,發現他性情大變,估摸也是因爲她吧,也隻
有她那樣才有本事扭轉一個人的性情了,包括我。那是毒,或許當初沒碰到,應
是幸,可人總這樣,想去碰那毒。

  那日正要去幫大哥處理事務而回府了,遠遠瞧見她,本應躲開,雙腿卻已不
覺已經走到她面前。「二哥…」聽到她帶着哭腔的叫聲,我用自己也想不到溫柔
得聲音問道:「晴兒?你不是在偷閑山莊纏着三弟麽…」話還沒說完,我便被晴
兒緊緊抱住,我内心一震,一直以爲,我早已對她無意。

  看着她竟可站着都睡着了,我哭笑不得,隻好先将她帶回房去。當抱她回房
後,看着她的睡顔,又想起了以前和她一起玩,她一次次安慰着年少氣盛的我,
便無法自拔的伸出手撫上了她的臉,當她叮咛了一聲,我才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幹嘛?!明知道,她是毒,她喜歡的人是三弟,我痛苦閉上眼,趕
緊退出門去找大哥。

  …………………

  聽說她在偷閑山莊墜湖時,我多麽的恨自己,爲什麽這次不能及時的将她接
回來,又是多麽痛恨自己不能長久以往的将她保護在身邊!

  好在她沒事!雖然有傳聞說她變了,可無論如何我還是終於放松了提在胸口
的那一口悶氣,再見她時,是父親召集了我們回府,她看見我們時,糯糯的喚了
聲:「爹爹~ 」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居然向從來無視的父親展開時,我大驚!這
是…這是怎麽一回事??

  隐藏自己一直是我強項,斂下心神,我喚道:「早啊小妹~ 」我對她笑了笑,
「早啊~ 怎麽稱呼呀?」當她轉過頭來甜甜地對我笑了笑時,我才終是明白了過
來,她真的「變」了。

  就如同XX歲那年一般,此時的她,真的又變了。看她可愛的行爲舉止,配
上她本來就眉清目秀的臉蛋,仿佛覺得這個性格,本就該配上這張臉。

  然當我隻是微微和她調笑時,父親卻出奇的怒了,我吃驚道,南宮肅該不會


  ………………

  當我介紹南宮煌時,她表現出三弟表現出的倦厭之情,我心裏既是開心,又
是悲涼。莫非,那年的「她」也不再是她了麽?!

  原來自己仰慕着的那個女子,是離開了罷了,自己并沒有錯愛任何人!這樣,
就已足矣。

  原來…原來我竟誤會了她那樣久,她會怪我麽?心中問着不可能有答案的疑
問,突然心裏覺得所有的心結都解開了,隻有他,除了他……我,已經傷害了他
………

  果然。

  「二弟真真偏心,我就是大哥,你就是『晴兒』的二哥了?~ 」

  深怕被起疑心,我趕緊讪笑着開起玩笑來,好掩飾我早已驚恐得亂七八糟的
内心………

             番外南宮月(四)

  父親要試探她!父親要試探她!我雖然明知道她早已不是「她」,可卻還是
不忍心讓她受傷,我多想告訴她,千萬要小心,可是不能。看出了三弟的着急,
我便靈機一動和大哥聯合拖住了父親,拿出一問三不知的态度,将事情來來回回
問了個遍。三弟果然借機走開了,我知道定是去找她的,希望她可以平安度過才
好。

  ---------------

  其實我很同情三弟,他也不過是當年的我,我明白他的痛苦定不比我少。他
的性情因爲「她」而改變,他的命運被「她」牽連左右,最後「她」卻那般地永
遠的,毫無預兆的扔下了他,然後因此也永遠無法真正放下眼前這個和「她」一
模一樣的女子。

 ---------------

  後來的一切都失了控,當我隻能眼睜睜看着她被父親帶走,又帶回來;被三
弟帶去偷閑山莊,又被父親命我帶回南宮府時,我心亂如麻。之前盡可能的留在
南宮肅身邊,就是爲了得到最新的動向,卻因此愣是忽略了她和大哥………

  心痛如蟻噬的情感,讓我嫉妒得快發瘋,此刻我才發現我根本就不懂自己。

  我對他…………我對她…………

  我到底是把她當成他,還是他當成她,對於他們,我總是這樣的無能爲力。
呵呵。所以當知道他們相愛後,我捧着已如死灰般的心,卻還是毅然決然地将那
燒成了灰的心,撒向任何傷害他們的人的眼睛!

  奈何我隻是一介凡人,說不出的難過讓我玩了一個小把戲。我本已安排了好
了一門親事,若她嫁過去後,隻是假婚,而大哥和她,才是真正一起的人,我卻
任性的暫時不想告訴他們,就希望在這一小會,真的隻是一小會兒而已,好懲罰
懲罰他們讓我傷了的心。然我不知卻要再次爲了自己這樣的任性而後悔!

  ---------------

  當我隻能眼看着南宮肅瘋狂的虐待他們時,我真想把南宮肅給滅了!!我好
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隻願能成全了他們!隻是我已犯了那麽多的錯,又怎
可一死了之,心疼得看着他們一個無力支撐倒地,一個久跪不起,我拼命的運轉
着自己的大腦,隻想爲他們求得一線生機。

  好在南宮肅還算是惦念迷兒夫人的舊情分,願意讓我作這最後的嘗試。

  ---------------

  距離上次之後已經有好幾日了…他無法面對她,她也不敢去找他,然這一切
都是我的錯。站在花園扇門的背後,我看着她坐在滿是鳥語花香的園子裏,卻不
停的歎着氣,我恨不得自己變了那喜鵲,被他們踩着,踏着,隻要他們能在一起
……

  天人交戰了老半天,我終於邁出了第一步步子,看似輕松,誰又知每一步都
是那般的舉步維艱。

  ---------------

  「二哥不止有中意卻不能一起的無奈,愛上才知不該的苦;還有許多許多的
悔恨,不甘心和不認命。」我的苦,又何止這幾句言語能夠道得清明。

  「二哥别難過。。。我,對不起。」說這對不起的人,永遠該是我才對……
……

  「好了,小妹我先走了。大哥他…希望你也能多些體諒他。」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的可立地成佛了,呵呵,原來聖人是這般,痛得如拿
刀片開心髒是這般。

  由痛變爲很痛,很痛後會痛到麻木,麻木過後卻是接近死亡般的痛,原來痛,
是沒有止境的。

  我曾無數次的嗤笑這世間哪有聖人,誰人不自私,誰不是能利用便利用别人
了,就算最親近的人,也難免有日不去算計你。

  可此時此刻,或許此生此世,隻要他們需要,這個聖人我便是當定了。

              粗暴臨行前H

  被清晨的日頭暖烘烘的感覺弄醒,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适應了起來,看見白白
的影向我晃來,我支起嘴角,帶着迷蒙的嗓音喚道:「大哥。」

  「小懶蟲醒啦?」大哥把手放在我臉上,溫柔的撫摸了起來。心暖暖的,把
手覆在大哥手背上,像小貓兒似得磨蹭起他的掌心來:「大哥這般美好,真不想
離開,隻想多些看着大哥。」

  心裏的難受也随着清醒而湧入腦海,二哥告假三年陪我去尋讓魂魄不離體的
法子,若是成了,便可以與大哥過着許許多多的三年,而不成的話…

  等這三年過去,我就隻剩下兩年多的時間,心痛難忍,卻不知有什麽辦法。
我好恨南宮肅,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明知自己的命魂如倒計時一般地流失,卻
狠心的将我和大哥分開。

  大哥笑而不語,将我從床上拉了起來,拿來了梳子坐在我身後,細細地梳起
了我的發:「小妹,你喜歡大哥什麽?」

  我盤着腿側着坐在床上,任由他打理着我的發,扮作思考狀,然後轉頭看着
他溫柔爲我梳發的樣子,低低笑道:「喜歡大哥長得美。」大哥頓了頓,「哦。
比小妹還美麽?」

  我嘟嘴讨好道:「大哥和晴兒都很美,不過大哥美些~ 」感覺大哥開始用小
簪爪幫我盤着發沒有回應我,我繼續說道:「『真正』的小妹,其實很平凡。我
的娘親長得還可以,看舊照片時水靈靈的。」想起媽媽,心裏又一酸,沒了自己
的照顧,不知道她還好不好…

  大哥盤着盤着将一縷頭發撥到我胸前,我抓起那一縷發繞着手指卷啊卷的,
皺皺鼻子道:「可是自己卻長得不水靈,定是因爲我爹爹長得太醜…!」想到自
己那時的不起眼,和如今貌美的晴兒長相想比,隻能說一個天一個地。

  大哥緊緊用大發簪固定好了我的發,就從後面抱住了我,鼻息灑在我的脖子
上。

  「别,大哥,好癢……」我輕輕用手推着他的頭,他卻疊住了我的雙手,将
我環抱住了。

  我輕笑着将頭的重量放在他肩膀上,然後說道:「好哥哥什麽時候放小妹去
漱洗一下?」隻聞大哥的聲音輕柔的響在我耳邊:「隻怕貌美會招來自己并不想
要的東西,小妹…我…我怕。」像承認自己害怕失去我是多麽丢臉的事一般,大
哥的聲音越說越小。

  聽大哥這番表白,我心甜如蜜,可又想捉弄他一番,便正聲道:「那小妹可
是你想要的『東西』咯?」隻感覺大哥埋在我肩頭的頭大力的點搗着,我好氣又
好笑,看來大哥沒明白我的捉弄。

  想反過身去看他,卻被他更加緊的抱着。「大哥…!」我佯裝生氣的叫喚了
聲,然後大哥應聲放開了我,可我剛轉過去,又被他緊緊抱住:「小妹小妹……
…」聽他一直不停的喚着我,「大哥??」這時我才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扳開他
仔細瞧瞧他怎麽了。

  卻不想看見他左眼滑落一行淚!

  「大哥你怎麽了?」我趕緊湊過頭,他卻轉過身去,起身下床背對着我,大
喝道:「不要過來!」我心一跳,怎麽了?

  我好害怕!這種感覺仿佛要失去大哥一般,怎麽回事,剛才他還在爲我溫柔
的梳發,這會兒卻這般冰冷。

  我越想越害怕,趕緊沖上前去,從他身後緊緊地抱住他,大叫:「大哥你怎
麽了?!不許不要我!不許不要小妹!不許…不許!…」

  這時大哥大力的轉過來,害我一時沒有站穩,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大
哥卻拖着我大力的按在床上,然後俯下身重重地吻住了我。

  嗯!好痛!我不自覺的擰起繡眉來。

  「嗯…大哥…你怎麽了…?」模糊不清的話語伴着腥甜的血氣味從我口腔裏
溢出,兇狠的吻卻持續着沒有停止。大哥的吻和齒舌的虐待竟是那樣的粗暴,我
皺起眉來,隻不知這血到底是他的,亦或是我的…

  「别!大哥你要做什麽?!」當見大哥直起身開始大力的拉扯着我的亵褲,
我本能的用臀部将亵褲重重的按壓在床上,見除了半天沒有除去,他不耐煩的用
力直接将我的亵褲直接撕開!

  「大哥!…你」我急切的叫着他,雖然眼前這個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可被這
般粗暴的對待,讓我的内心還是非常害怕,害怕他會傷害我,更怕他要叫我的心,
也随着一同傷了去。

  我開始排斥着推搡他,可好像我的力氣被他吸收了一般,不爲所動。

  「大哥…大哥……」我開始絕望的叫着他,好像這樣能将入魔的他叫醒一般,
可當他一手大力的夾着我的雙手束縛在胸口,另一手将自己亵褲褪至膝蓋下方的
時,我無助的閉上了眼。

  就像掩耳盜鈴的人一般的以爲阖上了雙眼,他就不會傷害我了一樣了,直到
感覺到他的碩大頂在了我幹涸的穴口前,慢慢的開始擠入。

  我忍不住閉眼流下了淚。不!爲什麽,好痛…!

  我感覺到我太陽穴的血管痛得全部都鼓脹了起來,跟随着我快速的心跳重重
地敲擊着我的頭,痛得竟說不出一句話。

  感覺到大哥突然停了下來,緩緩的抽出了他的巨大,要結束了麽?我拿開手,
卻看見他正蹲在我兩腿之間,我剛想直起身去拒絕,他的口舌卻覆上了我的小穴!

  我剛挺起的身子無助的向後倒去,眼睛裏泛起了水霧,不知到底是因爲害怕,
還是因爲被大哥舔弄起的欲望。

  「啊!——」感覺大哥含住我的穴珠兒,然後在口腔裏用舌頭重重地彈着,
「不!…」太多的刺激讓我的身體本能的抽動了起來,望下看去,隻見大哥從我
小穴出露出的雙眼,正垂下不知看着我穴的哪一處。

  瞬間我感覺到雙頰漲紅,不能承受的推着他的頭,他這時卻抓起了我的雙手,
将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本想消極應對的我,這時卻忍不住低下頭看着大哥的頭顱在我兩腿中舔弄着,
「啊……——大哥,夠了,别…大哥,嗚…」。我難過的瘋狂甩動着頭,将大哥
剛才溫柔爲我梳好的發髻弄亂了,長發瞬間傾瀉而出,随着我的擺動而将我們覆
蓋了起來。

  不知羞的我卻在此番情境下被弄得快到達高潮!不想讓大哥認爲我淫蕩,我
隻好低聲乞求道:「不…我求求你,大哥,别做這種會讓你後悔的事…不要,不
要………」大哥像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一樣,放開我一隻手,曲起一指捅了加入唇
舌,一起捅了進去,隻是那樣稍微的摳了一下那塊,我便不可抑制的抽動了起來:
「不……!啊啊啊啊——」

  大哥放開了我另一隻手,我失去支撐得倒在床上,抽搐着身體被高潮的快感
所支配。

  感覺到大哥再次覆了上來,我的心瞬間清醒,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推開了他,
然後衣不蔽體的想向門外沖去,結果被從腿根留下的淫液滑到在地。我吃痛的想
爬起來時,大哥卻将我的雙手縛在我身後,「大哥!」我不敢置信的想轉頭去看
他,可他已經将我壓在了圓桌上。

  「不!」巨大的肉棒瞬間沒入我的穴内,沒有憐惜,沒有溫柔。加上剛才大
哥的粗暴,好像受了傷的肉壁瞬間疼痛難當,剛才被挑起的情欲似被一盆冷靜澆
淋,全部冷冰冰。

  大哥在我背後用雙手拉着我的胳膊,開始聳動了起來,「大哥……大哥…大
哥……大哥…………」小嘴在被冰冷的圓桌上被壓扁臉上,吐着發音歪斜的字句,
大哥,大哥。

  眼淚順過鼻梁根,掉到另一隻眼睛裏,而随着大哥的聳動,又被甩出了我的
眼眶。

  「小妹。」大哥的聲音沙啞得像是從接收不好信号老舊電視機裏發出來一樣:
「要恨我便恨罷。」

  不知道被聳動了多久,被肏了多久,大哥終是死命快速着拍打我的臀,然後
拉着我的雙手,劇烈顫抖着射出了精液,而我的上半身也被他射精時不自覺用力
的提了起來。

  夠了,我想;好累,我覺得。

  最後的感知就是自己上半身被慢慢的放下,乳尖兒碰上冰冷的圓桌的石料,
不自覺的打了個抖,眼前就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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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22 1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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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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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癡心恨錯付

  睜眼癡癡望着羅帳的頂端,我呆呆的看着。我知道我是醒了,但我不确定我
現在是不是還醒在夢裏,因爲那個夢太真實,以至於我現在都還不相信它到底是
夢還是幻境,但總歸不會是現實就好了…

  餘光看見一抹白影走向了我,我緩緩的深深吸吐着氣,試圖從那令我恐懼的
『夢』中緩回神來。可我還是不敢去看大哥,生怕他會像夢中那般冷漠殘暴的待
我。

  當我看見他站在床緣看着我的時候,我緊張得緊緊抓住了胸前的棉被,不想
看,不想想,不想去面對。我閉上眼睛輕聲地說:「你走。」

  「走去哪?」聞音聲起後,我驚訝的睜開眼睛一看,松了一口氣,卻同時有
點失望,不是他。

  南宮月笑到:「我沒地方可去了~ 不過『我們』是要走了,再不走也不知道
父親還讓不讓我們走了,小妹不會那麽狠心,就想在這裏一直呆到我拔劍追着你
砍吧。」

  「大…大哥呢?」我隻聽見自己聲音似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過來,我慢慢撐
起了自己的身體,看着笑而不語的南宮月問道:「大哥人在哪兒?」

  「大哥不是小妹你的意中人嗎,怎麽道無緣無故問起二哥來了?~ 」南宮月
抖開大扇,呼呼地扇了起來,吹動着他柔順發絲,晃得我頭痛。

  不想與他糾纏這個問題。

  「那我們何時走?」「明日罷,越早當是越好的。」「好。」

  …………

  在自己房間用完晚膳後,我開始收拾行囊,收着收着愈發的煩躁。拿起緞扇
怎樣扇,都覺得燥熱難當。

  「阿依…!」「小姐。」阿依恭恭敬敬的走進來行禮道。「我要出去走走,
若二哥來了你就告訴他我晚些再回來收。」「是。」說完就提起裙往外走,走到
一半回過頭補充一句:「若兩個時辰我還未歸,你就幫我收拾罷,衣物夠一周換
洗便可。」「是。」

  我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去一個我今天必須要去的地方。這番和二哥離府,
根本不知道多久能回來一趟,或者回不來了,或者回來了,也全變了樣,我不能
不能!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大哥,大哥,等我!

  ………………

  「爲什麽讓我那麽快帶走她,這次出去,也不可知多久才能…」南宮月話說
到一半,不知如何繼續,隻好仰頭飲下杯中酒,等南宮夜回答。

  滿身酒氣的南宮夜用食指撥動着面前的酒杯,垂着眼看着,半響沒有搭話。

  「就當是爲她好罷。」南宮夜終是緩緩說了句話,南宮月歎了一口氣,勸道:
「大哥這是哪般爲她好?小妹這次出行,本就是爲了能與你相守一世,而你我也
約定好在回來之前,置辦好那地…」

  「勿要再說了!」南宮夜皺眉阻止道,南宮月第一次見到平時波瀾不驚的南
宮夜這般動氣,隻好不再說話,默默的斟酌着手中的女兒紅。

  南宮夜忽地将酒杯擲地,南宮月吓了一跳,隻見南宮夜操起酒壇子就當頭倒
落。「大哥!你這是做什麽?!」搶過酒壇子的南宮月驚慌失措道。

  「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麽!?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麽?!」

  誰知那南宮夜如同發瘋一樣的用盡力氣狂笑了起來,南宮月不知所以,隻能
怔怔得看着渾身是酒的他,在燭火下閃動着那雙如妖如魅的眸子。

  南宮夜笑完之後,便低下來雙手撐着膝蓋,動也不動,風吹過,揚起了他的
滴着酒的發絲,揚起了他的衣袂。「大哥…」南宮月心疼的走上前去想扶起他,
誰知他竟狠狠抓住南宮月的肩膀将他壓在了花園的石桌上。

  「我恨你!我恨她!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南宮夜這一吼,用盡了肺部所
有的空氣。南宮夜也從一開始被驚吓而震驚,到痛苦萬分的閉上了雙眼,喃喃道:
「我便知道,不可能那樣的容易…」

  「那一夜,你不顧一切的将我虜到你床上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般神情?!
那一夜你對我百般玩弄的時候,怎着不見你想到今日?!嗯?!」南宮夜說罷就
狠狠地掐住了南宮月的喉嚨。

  南宮月本想将之永遠封存在心底還未痊愈的記憶傷疤,就這樣被南宮夜的話
狠狠地揭起痂,心中頓時傷痛血如泉般的湧出。

  他放松了氣力,将頭緩緩地放在石桌上,喉頭艱難的飄出沙啞之音:「若這
樣…你…解氣,便動手罷……」

  南宮夜放開了南宮月,并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額!」。

  「如此倒甚好了!你和她便可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任何人的質疑,光明
正大的離開南宮肅在一起三年!足足三年!!」

  嘴角流出血的南宮月保持着被打過去的姿勢,側着頭看不清表情。

  「呵呵!說不定!到時候她又『失憶』,醒來之後『又』愛上了你?如此倒
好了,你也可以擁着朝思暮想的她夜夜入睡!」

  「大哥你醉了。」南宮月側着臉,淡淡的說到,「我從來沒有如此想,我隻
想叫她快些好,你們能早日…」痛插入了心髒,南宮月說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閉
上雙眼又緩緩睜開,然後慢慢的從石桌上支起身來,「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南宮夜嘶吼伴着淚水,「就用我
被你玩破的身子,擁着她被南宮煌和南宮肅搞過的身體麽?」

  「大哥!」南宮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宮夜,仿佛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一
般。「我竟不知你竟介意她……」

  南宮夜咬着下唇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就這樣劃過他的臉龐,順着他的下巴滴
在了地上。他輕輕說道:「我隻更怕的是,她會介意。」

  本懷内疚的南宮月見南宮夜如此說法,皺眉道:「我知道自己有錯,可大哥
怎能如此想!你…你們都隻是身不由己,她待你真心實意。」

  南宮月繼續補充道:「她之前那也是…情非得已,況且那根本不是『她』,
大哥不也是知道的?」

  「該死!該死!」南宮夜一手扶着石桌,另一手重重的,狠狠的不停砸向石
桌,「大哥!」南宮夜急忙過去拔着他的手,見不果,便将自己的手墊在他捶打
處。

  隻聞『喀拉』一聲,「嗯!」南宮夜額頭冒出冷汗。南宮夜見狀一驚,然後
轉過身去,「你!你……這般是爲何。」

  「大哥…」忍着疼痛,見他聲音放柔,南宮月試圖理清着自己的思路,想去
解開南宮夜酒醉詞不達意的話語:「你說怕小妹『介意』,是怕她因身子被占,
而對南宮煌——或者對南宮肅有感情?抑或其他?」見他身子一抽。

  南宮月繼續段測道:「并且怕她知道我們…的那晚…而介意你嗎?」

  兩人在此話之後怔愣了許久。

  隻見南宮夜突然快速轉過身子,緊緊撰着他的領口上提,狠聲道:「你不要
太自以爲是!你隻覺得你很聰明嗎!?我不過是爲了報複你,而去勾引,傷害她,
你懂嗎?」

  南宮月怔怔看着他,然後南宮夜露出從未有過的邪佞一笑:「昨日,我強暴
了她,就像你那夜對我做的一樣!」

  兩個人在月夜下像是定格了一般,又起了一陣風,吹亂了南宮月一頭長發。

  「啪!」南宮夜臉被打得歪了過去。

  南宮月從呆住的南宮夜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領,整了整理,露出玩世不恭的
表情,道:「喲~ !原來二弟我早在昨晚就把這『債』給還了呀~ 怎的不早說,
還白白挨了你兩拳,痛都痛死了,也不知這手骨脫臼沒有?」說罷就狀似心疼的
檢查了自己的掌。

  望了望天,南宮月收好剛被南宮夜推撞而從石桌上掉落的大扇,插入腰間,
道「原來已都這麽晚了,我該回去了,免得小妹明日——『好』等……」

  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南宮月停在南宮夜身旁,獰聲道:「」既然我已經将這
『債』還了,如我若是知道你還拿我作爲你的籌碼去傷害小妹,我必然不允!。
「說罷就從前院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南宮夜,跌坐在石椅上,一動也不動,衣袖中緊緊地握緊了拳頭。

            癡心恨錯付(二)虐心

  我來到大哥府邸,便急不可耐的問了下人他在哪兒,原來二哥也在這裏…反
正自己來叙話辭行的,他應該也不會介意罷。

  從後庭走到偌大的花園,隻見一路上都沒有奴仆,我便踮着腳輕輕走過去想
給大哥一個驚喜!嘻嘻,大哥這頭豬!——思前想後,我終於明白過來大哥定是
因爲不舍得我,擔心失去我。而卻羞於表達,如果他有心傷害我,後來又怎麽會
…顧惜自己…想到大哥昨日的粗暴,羞紅了臉,大哥真是!做那事時總是野獸一
般,叫人害羞。

  立在石屏風後面,想到這事全身發熱了起來,怕大哥一會笑話我,便想等先
平靜下再說,誰知竟聽到——

  --------“你不要太自以爲是!你隻覺得你很聰明嗎!?我不過是爲了報複你,而去勾引,傷害她,你懂嗎?”
  --------“昨日,我強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對我一樣!”

  我忽地頭暈目眩了起來,大哥,和二哥?!!!………!!!——站立不穩
的我撐着石屏風,感覺我此時也一定像那石頭一樣的寒冷僵硬。若不是我剛真真
看到那的确是大哥和二哥…

  我根本不會相信那樣邪佞的輕蔑笑聲,和那樣無恥的話,是從那個從第一次
見就一直都溫溫軟軟,對人待事溫柔無比,能散發出陽光般柔美的男子口中溢出。

  聽見二哥重重的打了他一拳,我才回過神了,肺部的空氣像被抽走了似的,
腦子裏的腦髓像被人吮光了一樣,艱難的邁着步子,走向後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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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不要和大哥說我來過,看他們在聊天,不想打擾,你們就當我沒來過
罷。」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裏來的心神,竟然還可以對下人們吩咐出這樣的話。

  「是。」他們齊聲應道。

  可剛過了轉角,我卻再也裝不下去了,渾身失去力氣的我,順着牆面慢慢地
滑落。

  跌坐在地的我用盡力氣恨恨的撕咬着,拉扯着手中的手帕,淚珠像斷了線一
般,從眼眶裏傾盆而出。

  原來我費盡心力要一起「相愛」的男人,居然隻當我是他的玩物!隻當我是
他複仇的棋子,我隻是他可随意擺弄的,沒有感情的……

  咬斷了帕子後,呆坐道感覺再也沒有發洩的力氣了,我才扶着牆,抽噎着大
力的用手按在心髒的位置,好痛,好痛!隻覺得它現在痛的就像要炸開我的身子
一般。

  一步一步一步的挪動着我的腳,向南宮府走去。無力的心化爲點滴的恨,我
好恨,我好恨!

  原來不管我是思彩,還是南宮晴兒,我在南宮府這鬼地方都不過是那些個男
人的玩物!先是被南宮煌侵犯,像妓女一樣被南宮肅強奸,後又像傻子一般的被
偷去心的南宮夜強暴……………………

  頓時這天像聽懂了我的哀鳴一般,電閃雷鳴,雷聲轟鳴灌耳,快速地下起了
傾盆的大雨,我的眼淚,就混着大雨與狂風,一起用盡全力地砸向這令我厭惡的
大地。

  「南宮晴兒!」「小姐!」從後院進來後,就聽見一聲聲呼喚。

  我在這裏,别喊了,頭好暈─可是我扇動着嘴唇發不出聲音,「啊!三爺,
小姐在那邊!」

  聽着腳步拍打在花園泥濘上泥土上,『啪啪啪』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南宮
晴兒你該死的站在這裏淋雨做什麽?!」吼聲穿過雨點,傳入我的耳朵。見我一
動不動,來的人索性扔掉傘将我扛了起來,疾步走向房間。

  「你!快将浴盆搬出來!」「你!快些打些熱水去!」我雖然知道自己還有
意識,可是重重的眼皮卻怎麽樣都掀不開。

  「都給我出去!」感覺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的解下,我想拒絕,可是半絲力
氣也提不起。感覺溫熱的水慢慢沒過我的胸口,頭發也被松開,吸水巾按壓着我
的頭布,輕輕的,一下一下的,舒服得我就要睡着。

  「晴兒,晴兒,睜開眼睛,别睡。」一聲聲溫柔的呼喚叫着我,是誰,是誰


  過了會,感覺自己被巾子包裹着抹弄了起來,然後放我到了床上。

  「抱歉,那樣晚了還勞煩胡爺爺。」「無妨無妨,小姐的事一向是老夫顧的,
理應如此。」「那就有勞胡爺爺看看她罷。」

  感覺自己的眼皮被揭開,朦胧間看見胡爺爺身後一臉擔憂的南宮煌,原來是
他。

  聽見窸窸窣窣的交談聲,「吱」的一聲關門聲,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了起來。

  「你這該死的女人…」感覺自己的手被貼上了一張臉,感覺到他說話時臉部
的肌肉一動一動的。

  「不是明日就要走麽,開開心心的和二哥去找不離魂的法子麽,不是打算回
來好好和大哥一起麽,跑去淋什麽雨做什麽…!你快睜開眼睛,不然明天這狀況
怎麽出門?」

  「你這次醒來不是很讨厭我嗎?現在我抓着你的手呢,怎還不起來甩開…」

  聲音越來越越着急:「該死的你,醒醒啊,什麽氣急攻心,想當年老子被你
耍得團團轉,收拾你的爛攤子,處理你犯下的錯,也不見我氣你一下下子………」

  忽而話音一轉:「雖然不知道你什麽事,可沒想到你竟這般脆弱,如此之差
的承受能力!聽着!無論發生什麽事,隻有好好活着才有希望。」

  ------------------------

  身體的無力感讓我感覺所有的重量慢慢的沖向腦門,感覺自己像氣球一樣的
浮了起來,正要飄到羅帳頂了,身體卻打側飄去,隻見自己一隻手還在底下女子
的身體裏,被趴在床邊的男子緊緊的撰在手中。

  嗯?他是誰?

  突然間感覺自己胸口重重的跳了一下!耳邊『咻』的一聲。

  「啊!」我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想拍拍跳動如雷的胸口平複,卻驚動了睡着床邊的男子。

  「晴…咳咳咳!!晴兒,你醒了!?」他對我的醒來好像中了六合彩一樣,
我無措的看着他。

  「你……我………」想問眼前的人自己是怎麽了,卻發現無從發問,隻好無
辜呆呆地弱弱地看着他。

  「晴兒你!…」他看上去比我更驚訝的表情,然後隻見他慌慌忙忙的走開出
去,然後大喊:「阿依!快去…!咳咳咳………!快去請胡爺爺來!」隻見他一
邊用右拳錘着胸口,一邊扶着門喊着。

  我呆坐在床上,這是什麽情況!!

  …………………

  看着滿屋子的人,神情各種凝重,我抱着歉意的笑了笑:「麻煩大家了。」

  「小妹你…」南宮月這時心亂如麻,想着當初答應過南宮肅的話,隻覺這事
實在太過棘手了。

  隻好作揖試探道:「不知姑娘你有的記憶是什麽?哪時候的?」

  我愣住看了看,說道:「我記得我叫思彩,是個被母親帶大的單親家庭裏長
大的…」我大緻說了一遍,隻見剛才發問狐狸眼的和撰着我手的紫衣男子大大的
吐出了一口氣。

  「二哥!勿要再拖了,就算還是『她』,南宮…父親未必認賬。」紫衣男子
皺眉道,「況且,這事感覺也不經拖了,咳咳…」

  「好。好在昨日都已備好,那這刻就走罷!」南宮月想起昨晚,雖心生難過,
可這還得多虧了南宮夜讓他今日帶她走。

  「三弟也讓胡爺爺順帶看看罷。」

  「無妨,沾了些許雨水罷了。」

  ……………

  我坐在馬車上,掀開窗簾兒,望了又望,望向送行的一行人。

  「小妹看啥呢?昨日秋雨落後溫度降低了許多,當心着涼了可不好,那是要
鬧肚子的。」看着眼前歪嘴笑着的南宮月,我笑道:「看着這般景色新鮮呢,不
看便是。」

  見我放下窗簾,南宮月笑道:「好,那二哥便去前廂了,有事喚我便可。」
我點頭笑道:「好。」

  南宮月打開小門去了前段車廂,我便苦笑按着我痛得發酸的心髒。

  是的,我并無再次失憶,隻是,隻是若不如此,隻怕這一路上不知道要怎樣
面對二哥。

  當我愣怔在床上看着南宮煌着急模樣,昨晚一幕又一幕回籠到腦中,我痛得
似不懂呼吸了一般,可想到既然可以離開南宮府便是最好了。

  不管這不離魂的法子能否找到,我都打定主意不再回南宮府,我認定時機一
到便會讓這欠我人情的南宮月放我離開。

           番外南宮肅(一)重口H圖

  我是南宮肅,南宮府不知道第幾代繼承人,且不說南宮府在皇城存在了如此
悠久的曆史,就說我本身,也根本不想理會那些與我毫不相關的事。

  我沒有童年,看着那些孩童you稚玩意兒根本半分興趣沒有,并非我不想
有童年,然性情冷清非我之過。倘若可以,我也想過或許做一個傻子更好。

  對人人懼怕着這南宮府寒冰刺骨的無情,我反倒覺得甚合我意,沒有溫度,
不講人情。與其花時間去琢磨情感之事,不如想想怎麽越爬越高更好,因爲可以
耍着世間這一群沒有智商,天天爲所謂七情六欲所惱的『人類』。

  早早在我XX歲能拿筆之時就學會讀寫字,XX歲就可助娘暗管賭場酒館經
營,XX歲習得氣功,XX歲通曉騎舞劍,XX歲對南宮府分内事物已無所不能。

  我嗤笑到以娘這樣的聰穎智慧,怎會扶植一個傀儡一般無能的父親,他文文
弱弱,面白如戲子,除了會在夜深露重時爲辛苦打拼的娘披上一件外衣之外,什
麽都不會。

  更令我無法理解的是,傳宗接代對南宮府的繼承如此重要之事,他也可不管
不顧。他一生雖不止我娘一個女人,可聽聞卻對除娘以外的女子情欲寡寡,更在
爺爺過身後将她們全部打點離府。

  而我,作爲南宮府唯一的後代,沒有任何的懸念的繼承人,真真無趣之極。

  在我還沒有性能力的時候,就已經有成堆的女人和高官要臣之女要倒貼我,
原因很簡單,隻因南宮府,和我半毛錢關系沒有。

  對於那些膽敢蓄謀勾引我的女子,我總是叫長着生殖器的雄性在我面前輪流
奸淫她們,我則興趣缺缺的飲着酒看着他們如牲畜豬狗一樣的交媾。

  确實,對於我來說,那些個女人和母豬我看不出之間的區别在哪,相信也沒
人會看着動物交配有感覺。

  當我XX歲時,居然被一個男子下藥了!該死,千防萬防,居然計漏了男子。
狠狠踢斷他的他的肋骨之後,将他的藥全數灌入他口中,然後命叫下人用佩刀将
他的命根一段段的削落。

  然我再如何寡淡情欲也無法阻擋藥效強烈,拖着滿身熱汗的身子踢開房門,
隻見那個貼身丫鬟兢兢戰戰的服侍着我。

  她很得我心,從不多嘴,不多事,本不想爲交媾之事所變。可閉上眼想道:
罷了,不過是發洩身子之苦,封一個婢女又有何關系。

  當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卻升起了從未有過的莫名快意。原來雄性喜歡操弄
雌性是因爲看着她們平時清純嗓音變成痛苦呻吟,喜歡看她們平時正經模樣,卻
在身下擰起眉,媚眼如絲。

  當我睡醒過來時,隻見她一直顫抖跪在我床下。我皺眉,本想将懂事的她納
偏房了,她卻懼怕我懼怕得和那些個無趣下人無甚區别,瞬間對納她之事興趣缺
缺。

  ………

  「你說什麽?」我用眼神射殺着眼前的手下,隻見他努力壓抑着顫抖的嗓音
又重複了一遍:「回少爺的話!老爺今日晨起見我們送行的馬車,攔下來問了番
仔細,如今花奴正在醫館。」

  罷了罷了,那個多事的男人愛怎樣便怎樣吧。

  過幾日換了個貼身的丫鬟後,便不記得這事了,後來卻得知她孕有了南宮府
後代,我糾起眉毛。

  果然他『幫』我納了她,并好生照看了起來。

  …………………………

  「啊!爺,别!啊!!求你别!……啊!」聽着女子痛苦扭曲了的嗓音,我
愈發的興奮。

  隻見眼前的女子被一根麻繩懸空挂在房梁上,而手背着後面被綁起,大小腿
則折合綁起,一根繩子穿過她的腿腹,挂在她脖子上,花穴則張開在我面前。

  而我則躺在她身下的軟墊子上,挺起臀腹,用手搖擺着讓她吞吐着我的肉棒。

  「嗯?」我挑眉欣賞着她如痛苦甩着已經如瘋子一般的頭,更加大力的将整
根捅了進去。

  「啊——!」女子難以承受的眼前一黑。

  啧!真沒用!見她暈過去沒了反應,瞬間快意淡了下來,起身來找來一根繡
花針,抓捏着她如乳牛一般的奶子,朝那乳尖刺穿了進去。

  「啊!!!!」那女子突然瞪大眼睛,像瘋子一樣對我大叫了起來,不耐煩
的狠狠一巴掌呼了下去『啪!』。

  那女子應掌不做聲,開始抽搐了起來,我看着不耐煩,就走到系在柱上的麻
繩處,将她升高了,然後走過去,抓着她的肩膀,大力的将肉棒塞了進去。

  「啊!…………嗚!」她開始大力的哭了起來,口中流出了白沫狀的口水,
我皺眉。

  免惡心的口水弄到自己身上,我将挂在她脖子上的連着大腿的麻繩扯斷,然
後一隻收掐着她的喉嚨,将她吐着白沫的頭向後大力的推去。

  「啊…額!額…額…………」發不出聲的她痛苦的呻吟着。

  借着我看着我們交合的地方,隻見每次進入都将她的花瓣也捅了進去,每次
出來都會将她肉壁拖出些許,騷味十足,磨起泡沫來。

  她流出太多的水後,我看着她的後穴想了想,就抽了出來,慢慢的插入她的
後穴。

  「額……!!!!痛……額!!爺!求你不要…………!」不理會她的反抗,
整根沒入,感覺她的直腸狠狠的吸附着我的肉棒。

  「嗯——」快意積累着,射意深重,看她漲紅的臉露出了一絲要解脫的表情,
我挑着眉立刻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然後翻起她的身子,仔細瞧着她被肏得變成了大圓圈的『O』形菊花。

  然後放開她,在台上抓了一把繡花針走到她跟前。她看見繡花針時,臉色煞
白劇烈顫抖着身體,挂在梁上的麻繩發出摩擦得『咯咯』聲。

  「怎的?知道我要給你快樂,開心成這般麽?呵呵~ 」一隻手舉起她的臀部,
将肉棒又恨勁塞了進後穴去。

  然後僅僅用肉棒的托力大力的肏幹了起來。「啊啊……啊啊……」

  「如何~ 嘗到後庭的快意了麽!」我抓着她被我撞得亂晃的臀,那起一根繡
花針,慢慢插穿入她左面的花瓣。

  「啊!!!!——」她抽搐着大喊着:「别——奴才求你!小人求你!!我
願做豬做狗,爲奴爲娼!求爺别再,啊!!!!——」聽着她不顧一切求饒的話,
我興奮得又刺入了一根。

  最後我一邊肏幹着她的菊穴,一邊慢慢将手上的所有繡花針刺入了她的花瓣。

  盯着她被插滿銀針的花瓣,血流到後穴和肉棒上,我舉着她的臀快速的插入
插出。隻見她已經翻着白眼,無力張開的口裏白沫越吐越多,最後竟是快要嘔出
一般。

  見狀我趕緊如剛才那般掐着她的喉向後推去。

  「額!」感覺到自己要射了,我愈發快速的釘入她的直腸道中。

  「額,嘔!…」見她痛苦得就要死去一般的模樣,變态的快意閃入腦門。

  「嗯,啊…!」我抖動着射入她的後穴,然後聽見『喀拉』一聲,她的脖子
被我擰斷了。

  我皺眉看着,就趕緊離開了她的體内。

  …

  打了一個響指,外面的人應聲道,「少爺,是要備麽?」

  「嗯。」從我鼻腔裏震出一聲。

  「是!」不一會兒就幾個下人便打開門将盛着溫水的浴盆置放了進來。

  我舒服的躺入浴盆,閉目休息着。

  「爺?」聽見下人的呼喚,我不悅的皺眉望去,隻見他怯怯的低頭站在那具
屍體旁,我轉回頭來,繼續閉上眼,說道:「以後勿需再問,同樣情況同樣處理
掉便是了。」

  「是!」

           番外南宮肅(二)初遇迷兒圖

  娘終積勞過度過世了,我惋惜一個聰穎之人隕落後,便開始等着看那個男人
要怎麽支撐南宮府這偌大的命盤。

  誰知他竟直接宣稱抱病退下位去,将南宮府交給了我。雖我知很多人會質疑
我年僅十四不能勝任,可我多得是手段讓他們服。

  爲那個男人此舉,我多少也有些不解,但也從此也多少對他敬重了些。

  後來他總讓我多些爲南宮府誕下後代,便擅自爲我納了幾個妾侍,還好她們
不隻有利益關系,還是有幾分姿色,便也沒有抗拒。

  不過既然得了南宮府給的名謂,不能玩死她們,内心多少對觸碰她們沒多大
興緻。

  爲此我還發明了一種軟塞子,符合女子陰道的形狀,每次射入之後就将那軟
塞捅入她們的下體,好不讓能傳宗接代的精液浪費,爲的是不過多時,便可不和
她們無聊交媾。

  ……………………………

  隻消一年的時間,那個面白的男子追随娘去了,在蓋棺就沒過他蒼白的臉時,
我才在心中喚了一聲「爹」。

  他過世後,花奴卻生出了那孩子,我送走了他們,不知爲何,我讨厭那女人
和孩子。或許我更是排斥此時看見被他佛照過的他們。

  ……………………………

  一次遠途散心,居然發現了平平無奇的天山山腳後隐藏的一處美景,隻見那
處飛瀑如銀河灑落,桃花滿園好似仙境。

  喚退跟随的人,自己在那裏走着。

  回想多年以來自己已無對手,世間之事都在自己的眼中變得渺小,真真無趣
透頂。若此時有個人有能力殺了我,也不枉此生此行。

  走到瀑布落點,我看見一頭長發順着清泉起伏着。

  哦?此處雖美,可遠離城鎮,居然會有人居住在此麽?

  慢慢走到那頭秀發的面前,就這樣靜靜得看着眼前閉目養神的女子。

                初遇

  她似乎感覺到異樣,便緩緩睜開眼,掃向了我。

  好美的眼眸!看着雙眸那般的清澈,我感覺它們像一滴水,滴入我一潭死水
般心中,而我竟像被那眼神看入心底一般。

  她淡定的撥取着被水沖開的發,默默的遮着重要部位,然後擰起繡眉,用無
辜的眼神看着我,幽幽說道:「公子若是誤闖,也不該這樣放肆的盯着毫無防備
的女子身軀。」

  我微笑着點點頭,便轉過身去,過了好一會兒。發現沒什麽動靜,一看卻發
現那女子已不在那水中。

  我微微一笑,便走去尋她。

  果然在遠處看到一石屋子。

  見她一身白衣撐着頭坐在小院處看着我,似乎知道我會過來找她一樣,我就
走向她去。

  「姑娘好情趣,怎想到這此處定居。」我忍不住好奇問道。

  「因爲沒地方去。」她依然用着淡淡的音調說着。

  我微笑着不說話,看着她時,嘴角就這般不知爲何不自覺總是勾起。

  她就像這天山美景一樣,娴靜,溫婉,清澈。

  後來我總是忍不住過來找她,她也并未拒絕。

  開始我來也隻是到此處看一看風景,看一看她,坐一坐,如此罷了。

  ………………

  「不如我們找找樂子吧。」有日見她竟主動和我說起話來,我驚訝挑起眉看
着她,心中愉悅了起來:「好,想找什麽樂子?」

  「不知道,你有什麽好玩的?」「容我想想…比賽?~ 」「好吧。」

  我竟提出和她比試誰能抛得石子更高更遠,年已二十一的我也不知道爲何我
竟會提出如此you稚的玩法來。

  這時我從道上的馬車處取來了一副弓箭,然後将那石子挂在弓箭上,然後微
笑着看着她。

  「你!」她氣呼呼的皺了皺鼻子,「你這是耍賴好吧,公子?」

  「我好像并沒有說明遊戲規則吧,小姐?」我耍無賴的笑道,然後舉起弓箭,
便向天上射去。

  隻聞『咻』的一聲,那挂着石子的随着箭消失在天空,然後轉過頭去望着她,
開口道:「到你了。」

  她就這樣愣住得看着我射出去的石子,我心裏好笑得想,這局怎着她也不可
能會赢。

  誰知她竟說了句等等,就從屋子裏拿來一巴米,架起來了籠子。

  我好奇得看着她忙忙活活着,隻見她遠遠跑了回來,手中拉着一根絲線,然
後我倆就這樣默默不動。

  過了會看見有小鳥朝那籠内走去,她抓住小鳥,便将細繩将石子繞在了上面,
然後走到我面前,放飛了它!

  我一直吃驚的看着這一切,如此我不屑的民間孩童you稚玩意兒,竟讓她
赢得了與我這場賭局。

  「如何?」難得看到她面帶狡黠眼神的模樣,甚是好看,我竟無法轉開眼神
去!

  我隻好笑道作揖,「小姐赢了。」

  她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屑子,說到:「這次到我出題了罷。」

  我作揖表示認同,期待着想她會如何哪般的刁難我,誰知她卻說出:「看誰
能讓紙片飛的更遠。」

  我怔怔的拿着她遞給我的紙,在手上捏了捏。那樣的薄,雖我會使用飛镖暗
器,可這樣薄的紙片如何能飛得遠?

  「上回你輸了,所以你先。」

  我又看看了看紙片,隻好将它對折再對折,心想厚度若足夠還是能像使飛镖
一樣。折好後便偷偷運用了少許内力将它大力甩了出去。

  轉頭看她驚訝的眼神,我不自覺的又笑了笑:「如何?姑娘怕了?」

  「怎麽能飛那麽遠啊…」見她有點不高興的撇撇嘴,我笑道:「莫非姑娘要
臨時改變方案耍賴了不成?」

  隻見她哼了一聲,動起手來折着那紙片,不一會兒,就見那紙片變成了奇怪
的形狀。

  「哎,這樣都赢不了,無語!」她說罷就将那折好的紙片,輕輕甩動了下手
腕飛了出去。

  我驚奇的看着那紙片在空中如懂得飛翔一般,還轉起圈來!

  隻見那紙飛機停在了離我飛镖不遠處緩緩跌落了下來,她看着說:「你赢了。」

  一陣風起,那紙飛機被吹了起身,然後掃動着吹向遠處。

  我看了看便讨好道:「還是姑娘赢了呀。」

  隻見她不屑的擺擺手道:「輸了就輸了,這又沒什麽好丢臉的。」

  「哦?呵呵,姑娘好情操。不過若是論人品和意境,确确實實是姑娘赢了。
方才在下其實使了些許内力。」我抱歉笑道。

  「嗯?」看她瞪着我看了又看,然後走了過去,将我倆折的紙拾了回來:
「那剛才不算!再給你次機會!」

  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無可救藥的淪陷了,誰輸誰赢根本就不重要。

  我讓了她,終是讓她赢了。

  見到彎起眼睛拍手叫好的時候,我生平第一次『輸』得如此心甘情願。

  ……………

  後來皇上征兵打仗,而作爲皇家裏供内應的南宮府事物漸漸繁重起來。

  雖我能力非常,卻也不得不漸漸抽不開身,批着批着手下的信箋,我眼神一
黯,不知她此時在幹什麽。不知道又在搗弄着哪般有意思的玩意兒。

  對她愈發充滿的好奇和想對她的探知,我終是重重放下了手中毛筆,「來人,
備馬!」

  我要去找她,我想将那般神秘得讓我動心的女子帶回來!

  斷不能任她放流在随時都可能被其他人發現的地方!

  我鐵青着臉,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别的人…!

  「駕!!」想到此處,我立即朝那離南宮府有着兩日路程的方向策馬狂奔去。

  …………………

  來到天山腳下的時候,竟看非皇朝國的人在山腳下休息,我心大驚,趕緊沖
向她那石屋子去。

  快到石屋的時候,聽見瀑布池下有人打水扛水的聲音,我趕緊隐去了身影。

  他們走後我滿頭冷汗的沖向石屋去,可是!她卻不在!!

  該死,她到底哪裏去了,莫不成?!

  握緊雙拳,想到山腳下的那群男人…生怕…生怕!

             番外南宮肅(三)

  「喂!喂!~ 」我聽見她的聲音,心中大喜,将頭轉來轉去找尋着她。

  「你上面啊,笨…」聞聲我擡頭看去,卻黑漆漆一片,然後看見一小片白色
露了出來,是她!

  我頓時雙眼放光,聽到她無奈的聲音響起:「你會不會爬樹?上來說罷,下
面不安全。」

  我點了點頭,使了點輕功,便上樹去了。

  結果卻看見她好像毛毛蟲一般的包裹在黑色料子的棉被中。

  「你…這是…」我怔愣了一下,好奇的看着她。

  「昨日師傅讓人下山傳話我說敵軍過來的線路可能過經過,我隻好自己動手
弄了個睡袋了,不然太危險了。呵欠……」見她打着瞌睡道。

  我皺眉,師傅?莫非她是天山上那個神秘的靜修門派弟子??

  「那既然你都知道危險爲何不上山去?你是天山上那個門派的弟子麽?」我
無法忍住好奇的問。

  她看了我一會,沒有回答我,卻問道:「你大半夜來這裏幹嘛?」

  我皺眉想了會兒,半天愣是吐不出一個字,莫非是回答我昨夜不知爲何鬼迷
心竅的突然想将她擄回家麽?

  「不說算了。」她将腦袋埋在那『睡袋』裏,隻露出一雙閉着的眼睛,含糊
不清的說到:「我好困,要睡了…」

  清風吹起了一陣一陣的,我就這樣看着她入睡了,輕輕吐出:「我是來接你
跟我走的。」

  「咦??」隻見她睜開一雙美眸,我不自覺輕笑了起來,這小妮子不是睡着
了麽?

  她眼睛轉啊轉的看了我會兒,問道:「你喜歡我呀?」

  我呆住了,喜…歡…?

  回過神來。

  「哈哈哈…」心中清明起來的我笑了起來。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是的!」

  她似乎被我的直接吓到了,然後恢複冷清目光看着我:「不可以。」

  我皺眉道:「爲何不可?!」

  「不告訴你。」她說完又閉上了眼睛。我知道她沒睡,因爲我看見她的睫毛
顫啊顫的。

  看着這謎一般的女子,我傻了,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我,竟不知該如
何處理這般情景才好。

  她忽的睜開眼,看着我:「你家可有妻室?」原來她在意此事?

  我想起那些個爲傳承後代的母豬們,皺眉道:「不是我要娶的。」

  「那便是有了。」聽出她話中的冷情之意,我恨不得回南宮府将那些母豬們
全部殺了,然後回來告訴她我是獨身一人。

  「我并不喜歡她們,你才是我喜歡的女子。若你和我回去,我便迎你做正妻。」

  女子被他霸氣的話語震到了,她心兒急急地跳了起來。

  怕她不答應,我急急繼續說到:「我定給你全皇朝最大最好的婚禮。」

  「哎…」看見她歎着氣從『睡袋』中支起身來:「我并不想嫁你。」

  我隻感覺到自己心跳如擂,雙拳不自覺緊握,此時隻想将她打昏帶走,可又
不想傷她。

  「不過,你陪我在這裏住一段時日的話,我考慮下。」她就那般看着我。

  我不假思索道:「好!」

  …………………

  丢下了南宮府的所有事務,我并不覺得我瘋了。隻覺得這刻她願意與我一起,
我便是被皇帝追殺也如此罷了。

  第二日,那些敵軍走了。

  幾日過去,她并沒有太搭理我,今日陽光晴好,我走出門去,看着她站在桃
花樹下,那柔美的身姿,隻想摟她入懷。

  「你是臣子嗎?是大官嗎?還是有錢人啊?」她轉過頭來,我仿佛看見仙子
一般。

  她的眼中裝着整個天上美景,不!她本身就是天山,一個美景如畫的女子。

  我一張一合張着嘴,将自己的身家底細全部告訴了她。說完之後,才苦笑着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全告訴她了。

  自己變成如此這般,若她想殺死自己,當真輕易如彈指撥塵。

  「哦?~ 」她看着我,望向天空想了想,「既然這樣,你怎麽還在這裏啊,
皇上怪罪下來…」

  「無妨。」我微笑着看着她。

  隻見她低下頭,臉頰微紅。

  看出她不好意思,我轉移話題:「你爲何不猜我是普通平民?」

  她白了我一眼:「哪有平民可以在打仗的時候到處亂跑呀。」

  「你…不回去真的沒關系嗎?」看她歪着頭的可愛模樣,我栖身上前,輕柔
的抱着她:「和你一起,一輩子不回去,在這裏亦可。」

  「可是我…」低頭看見她悲情的模樣,我問道:「怎麽?」

  「如果我告訴你,我活不久,你也願意如此?」聽到她的話,我感覺到我心
重重的跳漏了一拍。

  「那就算是等你投胎轉世,再回到我身邊,亦可。」看着她将臉埋入我的胸
膛,我愈發緊的抱住了她,生怕她就這樣消失了。

  「我…我…我」感覺自己的衣裳在背後被她那雙小手拉緊了,我低低笑起來:
「怎麽了?此刻忽地變成小結巴了。」

  「嗯!」感覺她咬了一口我的胸口,我笑着悶哼了一下。一點都不疼,反而
覺得好甜,從不知原來人類的七情六欲是這般的甜,像吞食蜜糖一般。

  她擡起頭來看我,深深的說到:「我跟你走!」

  我點頭笑:「好。」仿佛知道她一定會如此一般。

  在天山又呆了幾日,隻見大多數時間她都在一副畫後面的牆上用石子刻畫着
什麽,方方正正,我從不過問多餘之事。

  隻有時候看見她小巧的額頭沁出汗來,我便輕柔用汗巾幫她抹一抹。

  「可以了,我們走吧。」「好。」

  剛一回南宮府,就見到公公站在門口,我拉着她走過去,隻見公公急急向我
沖來。

  「哎!急死我了~ 我的祖宗兒唷!肅爺你終於回來了!」見公公這般模樣,
我皺眉道:「發生何事了?」

  「傳旨來了!」我一挑眉,「哦,說罷。」

  說完便見到她驚訝的看着我,我低低笑起來,以我的地位,難不成還要跪下
接旨不成?

  像是從沒見過我這般神情的公公楞在那裏動也不動,我立馬陰暗着臉:「什
麽旨,還不宣?!」

  「哦哦哦哦!!!是是是!」

  原來是制造兵器的金屬不夠,要從南宮府運一批出去,這有何難,便允了。

  「咦?你家是掌管皇家倉庫不成?」看着她淡淡說出那麽可愛的話,我低笑
着刮刮她的鼻子,領她入了我的房。

  ………

  回到南宮府之後,我便立刻拉着她在南宮府到處去瞧,這裏介紹,那裏說,
自己興奮得不得了。隻覺自己第一次如此歡喜雀躍。

  走累了,便讓奴婢帶她去梳洗沐浴,然後用晚膳。結果在房裏弄了半日都未
出,一刻也不想離她身的我,不耐煩的推開門。

  一踏進門就驚呆了,隻見化着淡妝的她,擰眉拒絕着奴婢往她頭上插的金步
搖。

  看着她勾畫了的眼尾顯得她那眼兒更能勾了人的魂魄似得,那粉嫩嫩的臉蛋
兒,彎細的眉毛…

  「怎啦?」我慢慢走向她,她嘟着嘴:「不想弄那麽多東西在身上。」

  「好,不要便不要罷。」向奴婢們揮揮手,她們便行禮退下了。

  我在她身後扶着她的肩,俯身将頭貼在她頭邊,在銅鏡看在我們倆,嘴唇上
勾。

  ………

  當我知道那些不忿的侍妾們欺負她時,我氣得命人趕她們出府,結果被剛進
來的她反對着。

  看得出來,在南宮府的她對着别人都像當時我們初遇時那般的冷情。

  而她的身體不知怎地也開始差起來,我日思夜想着爲她補身子,她卻每次都
微笑着說沒有用,我擰起眉,每每想起那日她在天山和我說的話。

  ------“如果我告訴你,我活不久,你也願意如此?”

  我不允不允!

  在她的身邊久了,我反倒覺得自己逆生長了,越來越像個孩子一般,天天纏
着她,催她喝下那些進補的湯藥。

           番外南宮肅(四)純H肉文慎

  我們在院子裏曬着太陽,她枕在我的肩上,被太陽曬得舒服得眯着眼。

  「我說你,難道不想抱我嗎?」聽見她這般說,我當她是讨要寵愛來着,便
笑着抱着她。

  她躺在我懷裏:「人家說的不是這種『抱』…」

  聞言我趕緊低下頭看她,卻見她将紅粉菲菲的臉死勁往我懷裏躲。

  我震驚了,确實,她來了這些時日裏,我竟從來沒想過要她!

  隻覺得她像是我生命中缺少了的一部分,直到我遇見她,順其自然的像是缺
少的胳膊腿回來那樣自然。

  卻沒想到這小人兒竟懷着這般心思,我心窩暖暖的,緊緊環着她,吻着她的
發絲,顫抖道:「迷兒想要我麽?」

  半響才見這小妮子弱弱地點點頭,我低沈笑着,然後站起來,拉起她,将她
打橫抱起走向房間。

  将她輕輕放在床上,我吻着她,她緊張得閉着眼睛,微微顫抖着。

  「迷兒不想要了便告訴我。」我也坐到床上,解開羅帳放下。

  擁抱着她,輕輕的,生怕重一下都會傷着她似得。

  「嗯……」她羞紅了臉點了下頭,不敢看我。我扶着她的頭,将額頭貼着她
的:「迷兒是當真想要麽?」

  早已非當年初碰情欲而做出荒唐事的毛孩,更知她與那些洩欲的女人不一樣。

  「肅郎…」

  我一抖,「迷兒喚我作什麽?再喚一次!」

  結果她卻狠狠的敲打我的胸口,「讨厭!沒聽見算了!」

  捧着她羞紅得發燙的臉,我閉眼吻上了她的額,她的眼,然後看着她,心越
來越發燙。

  老天爺讓我遇見她,竟像活過來一般。

  南宮肅開始有點忍不住激動,扶着她的肩,覆上她的唇。手掌稍稍用力,将
她的衣裳慢慢撫了下來。

  再次吻住她的嘴,将舌頭涉入她的檀口,細細地吮吸了起來,她的舌頭也開
始回應着南宮肅,卷着卷着,帳内溫度升高得南宮肅額頭沁出了汗珠。

  感覺到自己呼吸變得急促,南宮肅越發的想好好的品嘗她。

  将她慢慢推到在枕頭上,南宮肅将頭埋在她的頸脖,慢慢的舔了起來。

  「肅…」隻見迷兒眼睛濕潤得迷蒙起來,南宮肅像膜拜女神一般抓起她一縷
發,輕輕的吻了起來。

  然後将那縷發往下拉,圈住她一隻乳尖兒。隔着發,張嘴一起含住。

  「嗯…好癢,呀…」迷兒受不住的摩擦着雙腿,小嘴裏呼出熱氣。欲拒還迎
的推搡着南宮肅的頭。

  濕濡的發粘在了乳尖兒上,南宮肅緩緩将發拉直,然後圈像環兒一般的困住
了她的乳尖。

  「别拉……别……啊——」迷兒害羞得蒙住自己的眼兒,南宮肅低低笑起,
拉直那頭發,繼續順向她的下身。

  抓着發尾有一下沒一下的勾勒着她的肚臍。「好癢,嗯…别弄嘛!讨厭。」
南宮肅不知爲何好喜歡欺負她!

  南宮肅又抓起另一縷發,掃着剛才未被『寵幸』的乳尖兒。頓時迷兒兩個敏
感點被他逗弄着,終是不能忍受放開蒙着眼睛的雙手去推他。

  卻隻見南宮肅一臉調戲得看着她,她頓時羞紅了臉,然後自欺欺人的用雙手
蓋在南宮肅眼上。

  南宮肅低低笑起:「不知迷兒這時何意,嗯?」

  南宮肅放開她的頭發,抓着她的雙手拉開,「南宮肅…南宮肅…」見她羞成
那般樣子,南宮肅起身躺在她旁邊,一隻手覆着她的乳房,慢慢揉捏着。

  「迷兒這般害羞,想怎麽『要』我呢?」南宮肅逗弄着她,誰知迷兒卻不服
輸的跨坐在他身上。

  「哼!小瞧我了是吧!」南宮肅還沒反應過來,迷兒就狠狠的地下頭來吻住
南宮肅,「嗯!」見她這般熱情,南宮肅感覺南宮肅的欲火瞬間被她燃起。

  她剛想松開,南宮肅立刻按壓住她的頭,擡起自己的頭狠狠的擒住她的嫩唇,
感覺她不能呼吸的模樣,才松開她。

  這時南宮肅們倆都已經雙眼濕潤的看着對方,這時迷兒卻按住了南宮肅的雙
手,将雙手束在南宮肅頭頂。

  南宮肅挑眉玩味的看着她,隻見她嘟着小嘴:「犯規!現在不是我『要』你
嗎?」說完就拉起解下的腰帶,纏繞綁着南宮肅的手腕。

  瞬間南宮肅呼吸變得濃重,隻想按着她占有她,可是怕太粗魯傷了她,所以
南宮肅隻好乖乖任她操控着。

  她看了南宮肅的身體一眼,似乎在想要從哪裏下手,南宮肅心中一動,指導
起她來:「乖孩子,先來吃我的嘴,來。」

  見她臉一紅,好似鼓起勇氣一般,慢慢的俯下身來,含住南宮肅的唇。南宮
肅順着她慢慢的嘴唇交纏了起來,南宮肅忍不住輕輕咬着她的下唇,含在口中,
用舌頭掃了起來。

  「好癢…南宮肅,你不許動!」她氣呼呼的将南宮肅的頭按下,南宮肅隻好
微笑着看着她。

  迷兒見他眼眸光亮的似要擠出水一般,自信心大受鼓舞,然後繼續俯下身舔
着他的喉結。

  「嗯!」南宮肅感覺自己手一用力,然那腰帶就松了,她驚訝的看着南宮肅,
然後立刻說:「不是說了不許動!」

  南宮肅苦笑道:「迷兒确定是這般『要』我的,還不讓我動情了是麽?」

  「可腰帶綁不住你,那怎麽辦呢,你又一直亂動…」

  南宮肅想了會,「梳妝台小屜裏有根麻繩。」

  「哼!」她氣鼓鼓的跑向梳妝台,然後回來狠狠瞪着南宮肅,将南宮肅大力
按在床上,綁起南宮肅來。

  「南宮肅你這個不要臉的大混蛋!死變态!臭流氓…」

  南宮肅無奈苦笑,看着在自己身上動作的她的雙乳在面前一晃一晃的,卻不
許自己動,如此這般是想要的自己命麽?

  「呼,綁好了,你動動看!」

  南宮肅假力拉了拉,裝作無辜的說:「回迷兒公主,已經綁得死死的了。」
看她滿意的笑了笑,然後開心着點頭:「繼續!」

  「好。」南宮肅笑笑,「那現在吃我乳頭吧。」

  她猶豫着低下頭來,當她剛觸碰到南宮肅的乳頭,南宮肅卻後悔了!

  才這種程度就已經弄得他快意得想要射了!

  她緩緩的含住它之後,開始吸了起來,好舒服「嗯——」南宮肅忍不住發出
了呻吟。

  隻覺得她的唇舌慢慢的開始啃了起來,南宮肅快瘋了,剛挺起身子,就被她
按了回去。

  「迷兒…」隻感覺聲音沙啞得自己都認不出了。

  「不許哦!~ 」隻見她在南宮肅面前晃了晃食指,然後慢慢的跪在南宮肅腿
間,拉下南宮肅褲子。

  「迷兒!?」南宮肅驚呼道。

  隻見她「O」着嘴看着彈出的肉棒,吞了口水,問道:「這麽『大』?!」

  南宮肅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面前彈了一下,然後挑眉看着她。

  她果然被南宮肅激着了,一巴狠狠抓住南宮肅的欲望。

  「嗯!」該死!隻覺汗水順着南宮肅的太陽穴流了下來,在這樣下去定被這
小妮子活活給玩死!

  迷兒伸出舌頭尖,試探性的舔了舔龜頭上那條縫。

  「額!——」迷兒看見南宮肅忍耐着呻吟道,滿足感爆棚的她又順着肉棒的
根部,慢慢的舔了上去。

  「呼…呼…好迷兒…」南宮肅求饒道,「乖迷兒,解開我可好?」

  「不要。」完全被眼前『壯觀』景象迷住的迷兒看都不看他一眼拒絕道。

  然後盡量撐大自己的嘴,将頂端含入口中。

  「啊!——迷兒」南宮肅隻覺太陽穴大力跳動着,說道:「迷兒不需做到如
此。放開我吧。」

  迷兒卻不理他,開始慢慢吞入巨根。

  可惜一半都還未入完,就已經再也吞不進去了。她擰起秀眉,慢慢吞吐起來。

  剛起身想看個仔細的南宮肅「啊」的一聲倒入了枕頭,顫抖了起來,「迷兒
……迷兒…額!」

  『啪』的一聲,南宮肅迅速将迷兒推倒,迷兒愣怔着不知南宮肅是怎解開那
樣粗的麻繩的。

  南宮肅此刻再也忍不住,擡高迷兒的雙腿,便對着穴口一陣亂舔了起來。

  「啊!——嗯…肅,不要,别,啊……」迷兒雙眼開始失去焦距,咬着食指
抖動了起身子來。

  南宮肅雙手撐住她頭兩側,克制着問道:「迷兒可準備好了麽,你肅郎我再
也忍不住了。」

  迷兒雙眼含水,輕微着點動着頭。

  吼了一聲,南宮肅再是也忍不了了,慢慢的開始貫穿她的身子。

  「啊!」好痛!迷兒皺起眉來,太大了!

  南宮肅俯下身子摸着她的頭,輕聲哄到:「乖迷兒,一會兒便不痛了,嗯?」

  在南宮肅的低聲哄中,迷兒盡量放松着身子,艱難着吞着他的巨大。

  「嗯…不要了,不要再進去了,頂不進去了啦!」迷兒輕輕拍打着南宮肅的
胸膛。

  南宮肅抓着她的手,舒服得将巨根磨動了起來,然後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
口中。

  「嗯…………」癢癢的感覺,讓迷兒暫時忘記了疼痛,南宮肅趁機将自己的
巨根更深的插入了迷兒的穴中。

  「啊!!!嗯……」迷兒當然知道破身之痛會很痛,可就憑南宮肅着般的巨
大,要吞下那麽多實在是太痛苦了!

  南宮肅封住迷兒的嘴,聳動了起來。

  「啊…肅…」迷兒忍着的痛,漸漸伴随着難耐的快感。

  南宮肅見她好受些,便支起身子,抓住她的大腿,加快了速度。

  「啊…啊——嗯,肅,肅。」聽着迷兒喚着自己的名兒,看着她被插得打着
圓圈晃動的奶子,再是不能忍耐的大力的抽插了起來。

  「啊!肅,别,啊啊啊………嗯!啊」迷兒皺着眉,反手抓着枕頭,承受着
南宮肅火一般的進攻。

  迷兒覺得自己叫得愈發淫蕩,不好意思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嗯……!」

  南宮肅不舍她這般,便抽了出來,将她側着放好,從側邊進入了。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這樣的進入雖然少
了點,可迷兒開始感覺舒穴兒還是讓她快意難擋。

  南宮肅看着她快意的模樣,愈發的動情,隻覺得她的小穴好緊,一下一下的
收縮着吸着自己的欲望,好不舒服。

  感覺到迷兒分泌出更多的水,他便将迷兒虛軟的身體正面放回到床上,然後
用肉棒磨着她的穴口,就是不入。

  「嗯…肅…」迷兒疑惑得看着他。

  「求我。」南宮肅如是說道。

  「我……嗯——讨厭,啊肅,進來嘛~ 求你。嗯!」說罷還不好意思的拉過
被子蓋住自己的頭南宮肅低低笑了起來,大力整根沒入,大力的插了起來。

  感覺到迷兒開始顫抖着搖頭,便俯在她耳邊,問道:「迷兒要到了麽,嗯…
我要射了。」

  「我…啊…嗯,啊……」南宮肅見她這般,挺起身子快速的進出着,「啪啪
啪」聲越來越大,迷兒終是甜美哀怨的叫了起來。

  「嗯!肅,啊啊啊啊啊——」見迷兒大力的抽搐着,南宮肅更加的快速挺進。

  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挺進着:「嗯!迷兒,迷兒!射了射了,嗯,啊——」
便整根頂入她的穴,抖了一下倒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吸附,享受着高潮後的快
意。

  迷兒見南宮肅射了,還慢慢的在自己的穴裏摩擦着,推着他:「你好重…」

  「迷兒抱歉。」南宮肅撐起自己的身體,吻着她的額頭,輕輕的倒在她側邊,
不壓着她。

  迷兒乖巧的在旁邊躺在南宮肅胸口,聽着他因快感而劇烈的心跳,滿足的眯
着眼,慢慢的睡去。

  感受到旁邊着小女子的依賴,南宮肅摟着她笑意更深,親吻了她的額頭後,
擰來條巾子給她抹身子。

  「嗯…」迷兒被打擾到睡眠,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好迷兒,别亂動了,我不想『累壞』你了,嗯?」迷兒依舊沒醒來,不過
好似聽懂了他的話一般,乖巧的任他清理着。

  南宮肅清理好後,就這樣癡癡得看着她,心裏滿足的好像就快溢出了一般。

  親了一下她的小嘴,便吹滅了蠟燭上床,對沈睡的她說了句:「晚安,娘子。」
便閉上眼睡去。

             番外南宮肅(五)

  迷兒果真如她所言,她并不同意嫁給南宮肅,但畢竟她願意同南宮肅回來,
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況且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南宮肅便覺得她想如何都無妨。

  剛領迷兒回來之時,聽聞有府中有個女人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南宮肅一點興
趣也沒有,撥了點婆子過去照應後,也沒再多理會。

  然令南宮肅無法忘懷的是迷兒愈發不好的身體,有時候她總是無緣無故的睡
着後,怎叫也不醒。

  開始并未多在意,隻以爲她貪睡而已,而且叫胡順根照應着,也說身子無大
礙。

  不自不覺她入府已三年了,但南宮肅對於她的愛戀隻有增無減。

  她總能想出各種奇妙的法子,比如說守城的時候用油淋下攻城之人身上,然
後引火,那些進攻敵軍就會被成群火球人砸下,而不會用爬牆來攻城;抑或是她
能将一些硫磺等粉末混合,引燃可爆炸,諸如此類。

  在府裏,過節慶她便簡單的用豎條的紙,竟可制作成像蒲公英一般撲騰旋轉
而下的花,大量花的從天頂下落,潔白如雪,好不美麗。

  而回收的紙,還被收起,讓生爐火的婆子拿去做燒飯,燃燭的火引子,節儉
不浪費,卻又确實有用。

  這謎一般的女子到底是哪裏弄來這般新奇趣事。從不過問她,她想說總會說,
她不說南宮肅便不問。

  活了那麽多年的南宮肅,也親自體會到了一句話的深意,『患得患失』。

  還未得到她的時候,覺得她那般美好,總怕自己強奪會玷污了她;得到她過
後更是覺她美好,害怕有一天她不再屬於自己!

  在人前她總淡淡的笑,隻有對着南宮肅,那是不同,南宮肅心滿意足,得女
子如此,夫複何求。

  ………

  「請爺給我一個孩子吧。」南宮肅皺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知怎地
她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跑到一堆下人的前廳跪求自己給她一個孩子?!

  南宮肅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淡淡說道:「滾。」

  她動也不動,繼續說道:「雖父親并非得寵大臣,但畢竟和殊姐姐父親『一
樣』是個皇上面前的人,請爺三思。」

  南宮肅挑眉看着她,竟不知南宮肅府裏何時有了一個這般大膽的女子,但她
的大膽引起了南宮肅的興趣。

  「擡起頭來。」看見她的臉時候,隻能形容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這樣的
女人怎會跑到南宮肅府裏做一隻傳宗接代的母豬?

  「嗯,長得倒挺美。可惜…」南宮肅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對你沒『性』
趣。」

  說完就不顧她還繼續跪在大廳裏,就轉身走了。

  迷兒進南宮府後,南宮肅便再無碰過其他府裏的女人,生怕迷兒不快。

  南宮肅總不知到底自己是如何了,在女子地位如此低下的年歲裏,隻要她在
自己身邊,自己就想爲她一人守身。

  走向迷兒房間,眉頭不覺緊皺,她的身子…

  走進房去,看見她倚着床坐着,不知是睡是醒,「迷兒。」

  她緩緩睜開眼睛,微微一笑:「肅。」

  将她摟在南宮肅懷裏,感受着她的體溫,南宮肅滿足得眯着眼看着她。

  「肅…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嗯,說罷。」「你先答應我好嗎?」

  南宮肅低低笑笑,不知這妮子又有哪般奇怪想法,隻道:「好。」

  卻見她臉色一黯,「肅,你…你能不能給百裏榕一個孩子呀?」

  南宮肅隻覺得渾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來。

  迷兒一直背着自己收買婆子暗地裏買藥材,雖然每次隻買一種,但分量特别
多,南宮肅沒法不去注意。

  最近一調查這多種藥材配合一起竟是那避孕湯水,南宮肅不想過問她不想告
知自己之事。

  但如今她卻背着自己做這樣的事,又要自己答應她這般『過分』的要求?!

  南宮肅氣的放開她,生怕自己不自覺的怒氣會傷了她。「不允!」

  「可你不是剛答應我了嗎…」看着她一臉委屈又難堪,南宮肅不忍,壓下怒
氣道:「不算!」

  隻見她拂開棉被,抱着南宮肅,淡淡說着:「其實百裏榕怪可憐的,她父親
想習别人一般将她送入府幫庇自己,而她在南宮府的不得寵,還要被她娘家人責
說…」

  皺起眉頭來,難不成那大膽的女人來找過迷兒?!

  南宮肅皺眉道:「難道我這樣做,迷兒就不痛苦?」

  她的臉大力的在南宮肅胸膛磨蹭起來,「痛,但不苦。肅郎,你需知她是你
的妾侍。南宮府如今隻有一個繼承人,這是不行的。」

  南宮肅捏起她的小下巴,看着她眼淚儲在眼眶中,好不可憐。

  歎了一口氣,無奈道:「迷兒說這般違心之話也不裝得像一些。」

  她狠狠的敲打起南宮肅,大喊到:「讨厭讨厭!那你爲什麽不告訴我南宮府
的長老施壓『勸』你,又爲何不告訴我南宮府有那麽多可憐的女子!…反正你不
也有一個孩子的嗎!多生一個又有什麽關系!哼!」

  看着她傻乎乎的說着氣話,南宮肅俯身刁起她粉紅色的唇,「嗯……!讨厭,
南宮肅!人家在和你說正經話兒!」

  南宮肅摟着不安分的她,重重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南宮府長老那般勸,
完全是因爲我……我父親隻有我一個繼承人,而他們又不喜歡我,怕下一個還是
像我這樣的,就不好辦了……」

  看她愣怔的模樣,親昵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子。

  繼續說道:「那些女人不是我想娶的,早就告訴過你了。不過——你想讓我
給百裏榕的孩子的事…」想了想,南宮肅輕聲說道:「便允了。」

  看見她聽見南宮肅要給百裏榕孩子,她卻不高興的「哦……」了一聲,南宮
肅輕笑她這般可愛,便繼續抱着她不說話。

  …………

  吩咐下人去弄些軟膠來,心中慢慢升起一計。

  「迷兒。」「嗯?~ 肅。」她見南宮肅來了,趕緊過來抱着南宮肅,南宮肅
抱着她,用下巴蹭着她的頭頂,摩挲着。

  「今日給迷兒帶來了個好玩的玩意兒。」南宮肅低笑。

  隻見她雙眼放光:「是什麽是什麽~ 」南宮肅從衣袖中取出一根軟膠,笑着
放在她手上。

  「咦?…」這是……迷兒研究了一會兒,立刻陰霾着臉說道:「南宮肅你這
個變态!」

  南宮肅拾起她扔在地上的軟膠,大笑着走向羞紅了臉的她。

  「迷兒不歡喜此物?」南宮肅拿着軟膠在她面前晃啊晃的。

  迷兒紅着臉,看着那個「玩意兒」。

  隻見它通體透明,軟軟柔柔的,上面還有凹凹凸凸的小點兒。

  她立刻撇開頭去,不再看,隻咬牙切齒叫道:「哼!不知這玩意兒有什麽好
『玩』之處了!」

  南宮肅假裝附和道:「哦?~ 迷兒想知道啊?那肅郎這便來教你咯。」

  說罷就栖身将她壓在坐塌上,啃咬起她的頸脖。

  「嗯……」迷兒順從着被他壓下,心中既是緊張,又是期待。

             番外南宮肅(七)H

  褪衣裳褪到一半,南宮肅難耐得看着她被吻得紅豔豔的小嘴,突然靈機一動,
說道:「迷兒可想『嘗』我的滋味呀,嗯?」

  迷兒像被操控了一般,弱弱道:「嗯…想……」

  南宮肅邪佞一笑,褪下自己的衣服,隻見迷兒盯着自己腹肌好瞧。

  南宮肅被她着嬌憨模樣盯得心中甚是愉悅,便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然後轉
過身軀,反過來跨在她身上。

  迷兒吃驚的盯着上方的巨根,吞了吞口水,順着他小腹望去,隻見南宮肅的
臉竟也對着自己下身。

  羞澀得扭動着身子,南宮肅卻開始慢慢的褪下她的亵褲。「嗯…肅…」

  「好女孩别動,『它』就在你面前呢,吃罷。」說罷便低下頭,用手指撥着
她的花珠。

  「嗯!别…嗯嗯嗯…」迷兒剛張開嘴,南宮肅的肉棒便趁機擠了進來,迷兒
此時顧不上其他,隻好用手抵住南宮肅的下胯,不想被頂弄得太過難受。

  南宮肅看着眼前顫抖着的花穴,用指尖在上面畫着圈,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
更重的吸了一口,頓時精欲沖腦,俯下身張嘴将整個花穴口給含住。

  「嗯嗯……」迷兒在他身下一邊又要吮吸着他的肉棒,一邊又被他逗弄着,
都不知道注意力應該放在哪裏好了。

  南宮肅将她的花瓣用唇舌摩挲了起來,感覺它顫抖,便放開一片,含弄起另
一片來。

  「啊……啊…嗯」迷兒放開他的肉棒,低低叫起來:「嗯…肅,好舒服,嗯
……」

  南宮肅沒搭話,繼續舔吮着她的花瓣,直到吃夠了,又轉而将自己的舌慢慢
往小縫裏捅去。

  「嗯!」迷兒雙腿忍不住本能的開始夾緊,南宮肅分開後,用手撐開來,下
身失去支撐,隻好用膝蓋撐在迷兒身側。

  迷兒看着離自己那麽近的肉棒,不能控制的将它納入口中,細細的套弄了起
來。

  遠遠望去,隻見二人反着相互疊在一起,細汗淋漓。

  南宮肅伸入一手指,以手腕爲中心,對迷兒的穴兒畫着圓圈。

  「嗯…」迷兒的檀口被南宮肅的肉棒塞滿,隻能從鼻腔中發出呻吟聲來。

  迷兒吐出肉棒,圈住慢慢套弄起來,然後神使鬼差的用另一隻手摸向南宮肅
的菊穴。

  「啊!迷兒!」南宮肅停止玩弄迷兒的肉穴兒,爬起身想擡高自己的身子,
卻見那迷兒擡高自己的腦袋,繼續套弄着肉棒,然後扶着南宮肅的臀吻住了他的
菊口。

  「額!」南宮肅迅速擡起,轉過身子,壓着迷兒,兇狠道:「你這妮子是愈
發的過分了!嗯?」

  說罷便含着迷兒的小口啃咬起來。

  「嗯…」迷兒吃着自己的味道,害羞得推開他,将頭埋在他頸窩,找着地方
躲。

  「呵呵呵~ 」南宮肅見她這般大膽又這般害羞,真不知她是何構造。

  摸了摸她的發,啄了一下小嘴,便拿出了剛才那軟膠套兒,然後把自己的肉
棒塞了進去。

  迷兒看着本就粗大的肉棒被那膠套弄得更大,還有軟刺在上面,害怕得皺了
皺鼻子,嘟嘴道:「好肅郎你就不能饒了我麽…」

  南宮肅套好後,便用手肘撐在她頭側,俯下臉用鼻頭蹭着她的鼻頭,柔聲說
道:「你不是要我給百裏榕一個孩子麽,那你得要『努力』才行呀~ 」

  迷兒瞪大雙眼望着眼前大得變了形的南宮肅,疑惑道:「你給她孩子…和我
『努力』有何幹系?」

  點了點她的額,南宮肅一邊開口說話,一邊慢慢摩挲着她的花穴:「自然是
從我這兒『擠』出點『生子藥水』,讓她的『小嘴』喝下了。」

  「肅………」迷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竟然…爲她做到這般…

  「噓,别說話,好好努力。」南宮肅大力的插了進去。

  「啊……!讨厭……啊,不許你這般無賴!…嗯…」迷兒被他撞得暈頭轉向,
可内心又感動不已,心中瞬間百感交集,竟不自覺的哭了出來。

  「迷兒…」南宮肅無奈得吻着她跌下的淚水,歎着氣,不知如何表達,隻好
下身用力的聳動了起來。

  抽插了好半日,迷兒感覺到舒服的感覺慢慢變成了更深的快感。

  被那粗大的肉棒捅入本就有些困難,加上套了一個軟套,迷兒的身子漸漸無
法抑制的抽動了起來。「嗯…肅,慢點兒,嗯…啊——」

  南宮肅見她這般,知道她高潮快來了,明知故問俯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道:
「迷兒這般模樣兒真美,真想将你就這般肏爛去!嗯——」還附上了令人銷魂的
男性呻吟。

  「啊,别啊啊啊啊啊——」聽着南宮肅邪佞的話,迷兒忍不住的身子拱了起
來,無助的抽搐着,「啊…」

  見迷兒好像暈暈乎乎無力的模樣,南宮肅不等多時,開始大力聳動了起來。

  「啊啊…肅…求你,啊,别………」迷兒難以承受的被淚水迷蒙了雙眼,乞
求道。

  「好迷兒,就來了,就來了——嗯!」南宮肅快速抖動着自己的臀,快速進
出着。

  「啊啊啊………………」迷兒抽搐的身體又到了一個高潮,終是無力的暈了
過去。

  南宮肅見狀立刻更加加快速度進出着,然後将白灼射入那軟膠套中。

  他抱起迷兒,将她放置在床上,批起外衣,敲了三下門框。

  「主人!」隻見一個手下立刻單膝跪在他面前。

  「嗯,拿去辦吧。」「是!」答罷那手下便拿着被南宮肅擦拭過外皮的軟膠
套子,急速離開。

  …………

  另一廂,那百裏榕雙眼含着淚用玉勢替自己破了身,然後用銀針刺開軟膠套,
急忙塞入下體,之後用南宮肅給的軟塞緩緩推進,塞住了那尚在流血的穴口。

  她恨恨的想,定要在事成之後謀劃将這可惡的南宮肅好生懲罰才是!!

  ---------------

  南宮肅皺眉看着昏睡不醒的迷兒,最近這種不安的感覺是愈發的強烈了起來,
她到底是怎麽了??

  昨日皇上宣自己今日進宮,本想等她醒來告訴她,結果她這睡得這樣沈,隻
好替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番外南宮肅(八)

  迷兒醒來看見南宮肅不在,便梳洗一番過後便坐在那花園中,歎着氣不語。

  「迷兒。」迷兒轉過頭去望去,隻見是那一來二去終於「被」懷孕的百裏榕。

  她輕笑着點着頭,走過身去扶着她的手,叫道:「榕姐姐。」

  雖不知道百裏榕又來找她做什麽,不過她腹中懷有南宮肅的骨肉,還是讓她
分外小心了起來。

  二人坐下來之後,不知如何搭話的迷兒隻好一掃陰霾,忙裏忙外的張羅起茶
具來。

  直到百裏榕喝下迷兒斟下的一杯茶後,才開口說話:「我隻是想趁南宮肅不
在來給你道謝的。」

  聽到這裏,迷兒自慚形穢,弱弱道:「其實,我也…沒幫什麽。」

  「迷兒你錯了,你這樣是幫了我天大的忙。若不是你,我在這裏腐爛生根他
也隻不當我是人。」

  聽到百裏榕這般說,迷兒吃驚得看着她。

  「迷兒放心,我并不喜歡南宮肅,生下孩子也隻是爲了自己以後立足。」頓
了一下,百裏榕繼續說道:「你也知道的,南宮府非繼承人的親屬都不能留在這
裏,況且我本來就是個妾侍,更加沒有說話的權利。怕的是到時候隻是娘家不要,
南宮府不要,進退兩難罷了。」

  「不過,現在,有了它,我還有機會搏上一搏。所以就此謝過,奴家欠你一
個人情,以後有能力,我定還你。就此拜别了。」

  「我其實…我」迷兒有内疚萬分,可覺得若說抱歉的話又顯得矯情。

  隻見那百裏榕說道:「無需内疚,你還得知那南宮肅此刻再喜歡你也無用,
等他退下後,你的去留也需待自己争取。」說罷,百裏榕行了一個還未出嫁女子
之禮。

  不待迷兒繼續說話便走了。

  「哎……」迷兒心裏隻覺得自己虧欠她好多,還讓她這般受屈辱,沒想到她
竟然會過來給自己道謝。可見此女子心性非凡人女子可比,隻可惜沒在了這無情
的南宮府…

  心裏愈發的難受,想起之前剛進來時說懷了孕的女子,便問了路尋她去了。

  見到那女子府中如此的冷清,素雅,迷兒驚呆了。這,怎麽看上去也不像一
個剛爲南宮府誕下後嗣的妾侍府邸啊!

  「欸?請問姑娘是?」轉身過來,看到一個長得狐狸眼的女人,好不妩媚!

  「我…」擰弄着裙擺,迷兒不知道要如何搭話,無助到不知如何開口。

  隻聞那女子『嘎嘎嘎』的笑了起來,「姑娘好可愛呀,該不會是那『迷——
兒——』罷?」

  咦?她怎麽知道的呀?

  迷兒隻好弱弱的點點頭,說道:「剛來時就聽說…聽說姐姐生下了孩子,抱
歉這時才想起來,便想來瞧瞧他………」

  越說越小聲,想想看自己和她應該算是半個「情敵」了吧,這般無緣無故過
來,也不知道别人會不會懷疑自己的居心。

  「他呀?剛被婆子帶去聽書去了。」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聽書?…他才那麽小…」他才XX歲有餘,能聽懂麽?

  「哈哈~ 姑娘有所不知了,南宮府之所以可以在這皇朝立足,就是因爲一直
傳承着聰穎的頭腦。所以他們定下的規矩,愛怎怎的。」

  迷兒想了想,便淡淡的行了個禮:「那…既然孩子不在,那我…我便不打擾
姐姐了,先回去了。」

  剛走了沒幾步,便聽到女子說:「我叫李殊。」

  迷兒轉過頭去,看着那女子狐狸眼露出好奇有趣的神情,迷兒便懂事禮貌笑
了笑,又行了個禮:「殊姐姐。」

  「嗯。得閑過來找我說說話罷,偌大的南宮府,你是第一個無事也來拜訪的
人。」狐狸眼說完便禮貌笑了笑,然後轉身入了房。

  迷兒發現自己挺喜歡這女子的,覺得她怪惹人疼的,不知爲何南宮肅會冷落
這般美人兒。

  ………………

  南宮肅回來後,便急急沖迷兒房走去,生怕她就這樣消失了。

  回到房裏看她居然不在,着急得剛要喚人去找,便見她從側門進來了。皺着
眉趕緊走過去,問道:「迷兒身子不适,竟這般亂走動。」

  迷兒笑笑,覺得這個男人總是這般貼心,從不問她多餘之事,這會兒連自己
去向都不問了,就隻怕自己身子撐不住。

  想到自己的身子,迷兒有點難過。

  看出迷兒垂下眼去,南宮肅立刻将吃驚她打橫抱起,走進房放在床榻上。

  迷兒剛想起身,南宮肅皺眉按住:「不許動!」

  想到南宮肅的溫柔體貼,鐵漢柔情,心中痛得不能控制,哭了出來。

  「要我,肅郎,求你要我!」迷兒淚眼婆娑道。

  「哎…」年歲愈過,南宮肅越聽迷兒的話,連這種情況竟也無法拒絕她。

  準備去拿軟膠套,卻被迷兒阻止了。「現在榕姐姐都懷孕了,也不用…不用
再…」

  「哦?我以爲迷兒不想要孩子。」南宮肅挑眉道。

  迷兒吃驚着看着他,莫非他知道了??

  南宮肅不讓她楞了太久,便走過來,抱着她親吻着:「不用便不用吧。」

  迷兒難過的抱着他,這般貼心溫柔,對自己的要求從不質疑的男子,天上怎
會讓她如此的幸運…

  數月過去,迷兒終於懷上了南宮肅的孩子,那個時候,若是迷兒想要,南宮
肅隻怕連皇城都願意打下來給她。

  懷裏孩子後,迷兒越發的貪睡,一日好多時日都在沈睡中,醒來的時間還十
分抑郁惆怅。

  急得團團轉的南宮肅抓着無奈的胡順根問了又問,一時擔心好奇,一時又怒
氣沖沖,弄得胡順根一把年紀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

  「隻是産前抑郁…隻是産前抑郁…」南宮肅不停的在心裏這樣安慰着自己不
安的心。

  可在那日晚上…

  ----------“迷兒!!!!!!”

  他恨得不得了,若不是迷兒身上掉下的這塊肉,就不會!就不會!可惡!好
像将她殘忍殺死!

  可她是迷兒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又怎可傷害她………

  迷兒的遺體南宮肅是怎樣也不肯放開,日日抱着直到腐臭。直到有一日喝醉
了他命人将迷兒身上咬人的蟲子燒死,沒人敢動手的情況下,他不清醒的将屍骨
付之一炬。

  他醒來後不停問迷兒去哪裏了,然後關自己在房間裏再也不出來。後來實在
太久,大膽的下人推開門,才将昏迷過去的他救起來。

  這次起來之後,南宮肅就騙着自己迷兒還在,每日如常的生活着,連一刻一
秒一瞬也不肯相信迷兒已經逝去的事實真相。

  過了幾月,他終於想起來了在天山之時。

  ---------“如果我告訴你,我活不久,你也願意如此?”
  ---------“那就算是等你投胎轉世,再回到我身邊,亦可。”

  沒了迷兒,南宮肅也再沒了迷兒還在時那般的好心情,下人也漸漸從迷夫人
在時的松懈,變回幾年前的戰戰兢兢。

  南宮肅終於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接受了迷兒或許,不會再回來的事實,可永遠
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句話。




.
2016-6-22 13: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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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南宮肅(九)

  聽說她女兒病得快要死,我那夜一直站在她房間,看着她,心想若她膽敢死
了!我定将她鞭屍!

  迷兒爲了生下女兒而死,她的女兒卻死的如此輕而易舉,不将她剔骨淩遲都
不解氣!

  在她真的沒了氣的時候,我卻那般靜靜看着她,頓覺心中苦澀如泉湧了上來。

  第二日清晨她卻活了過來!我不确定的看着她起伏的胸口,慢慢朝她鼻息探
去。

  當自己跌跌撞撞沖出門叫胡順根的時候,才明白自己,在意着她的一切,想
到是她的女兒,自己便…自己便…

  從此以往,我也開始逐漸失去了認識迷兒後的「七情六欲」。

  什麽狗屁自己的女兒和兒子亂倫,什麽培養繼承人,什麽傳宗接代!什麽繼
承人不争氣,要請大兒子回府!

  我一切的所思所想在迷兒去後,隻是想追随迷兒去了!

  隻是,我曾允諾過她,要等,要等她輪回轉世,再來找自己。

  如果自己不在了,她會不會很着急呢,想到心痛,我無奈的按着自己的胸口,
披頭散發的仰頭飲着那酒。

  ----------------------------

  直到有一日,「肅爺!有事報!」

  我皺着眉,處理着皇帝給今日下遞的折子,揮揮手:「無空。」

  「是!屬下這便通告三少爺和四小姐!」

  等等,她來了?前日不是聽說墜湖,這會兒怎的就有心思帶着煌兒來了。

  「等等——」想了想,「讓他們在前廳等着罷。」

  「是!」

  盯着她看了會兒,隻見她一臉疑惑得擦着那張粉嫩的小臉,我竟不自覺的想
發笑。

  ------“我是失憶了,不代表這樣被人盯着會很舒服…”她如是說道。

  這些年我一直并沒注意過她,怕自己又念思起不該之事。

  隻聽聞她做下的那堆荒唐事,便覺得有辱『迷兒女兒』的稱呼,她隻要不在
我和迷兒的地方亂搞就随便她,不然真真想殺了她。

  這時見她,卻覺得不愧是迷兒的女兒,一颦一笑竟那麽的像…那麽俏皮可愛。

  聽見煌兒說她這年歲是怎麽樣,哪時候變了另一番模樣,我皺着眉,她原已
這麽大了,性子竟變了那麽許多?

  看着晴兒并沒有像傳聞中那樣迷戀煌兒,我揮手道:「晴兒,過來。」她乖
乖的上來了,問都沒問就坐在了我身邊。

  聽着煌兒猜測着她種種,我皺眉自顧自猜想道。

  -------“呵,你所謂的‘深思熟慮’也不過是因爲此翻晴兒醒來不再喜愛你罷了吧。”

  果然看見煌兒臉色發青,誰知晴兒這會卻不舒服起來。

  我突然心感異樣,迷兒曾也這般身子不好…

  ------“爹爹,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她撒嬌道。

  我心疼的将她帶回房,這一路她問東問西,想起那時第一次将迷兒帶回府,
自己像孩子一般的領着她到處看去,說着自己在這長大的地方經曆過什麽;

  亦想起那日,自己驚豔於她略施粉黛的可愛模樣。

  想着想着,便不自覺的繞了遠路子,隻想與她女兒多相處一會兒。

  …………………

  莫非『她』就是迷兒的轉世?!我心動得想要好好的試探她,果然!當她吐


  ------“我的确不是南宮晴兒,我在那世的名字叫──思彩。”

  思彩!思彩!迷兒…!迷兒!?

  我不能自抑的将她帶回了天山,我隻道她是失憶了,本想好好與『她』重溫
天山的快樂,可是!當我看見她頸脖的金環時,我卻該死的失控了!

  與她發生關系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抱她回到南宮府的,她是迷兒嗎,她
不是迷兒,她是迷兒……………她不是,她是…

  她——到底是不是?!

  我隻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般,被塵封的往事像翻書頁一般,我楞是半天無法
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當我憶起自己竟酒醉後将迷兒屍骨一把火燒了時候,我狠狠撸起掌,大力的
掌刮自己,打到自己吐出鮮血,也不能停止。

  「哈哈哈哈哈哈!………………迷兒…迷兒……迷兒…迷兒…迷兒…」趴跪
下來,看着自己的淚水滴落在地,此刻心痛如刀絞,隻想一刀将自己了結了去。

  ………………………

  想要她從偷閑山莊回來,總需要找個借口,當我知道她居然從煌兒轉而愛上
夜兒時,我氣得猶入魔障,而不知爲以。

  每五年一輪轉?!聽見晴兒的話我竟像無法思考了一般。

  「如果我告訴你,我活不久,你也願意如此?」「如果我告訴你,我活不久,
你也願意如此?」……

  迷兒的話此刻在重重的敲打着我的腦,那時她便知道自己要死!?所以才爲
我生下後代?而我卻!!………

  我卻該死的『上』了她留給我最後的事物!!我藏在袖中的拳狠狠地握着,
任指甲插入掌肉。

  心痛難忍,我痛得像瘋了一般,虐待着她,虐待着夜兒,虐待着煌兒,虐待
着……自己。

  我痛苦得快死去的時候,還好月兒及時幫我解了這個局。

  我害怕,好害怕,因我不知爲何自己的直覺不停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女
兒』很可能就是迷兒!!

  若她憶起了怎麽辦,她會不會恨我?!會不會…原諒我?…

  爲了讓他們盡快找到留住可能是迷兒魂魄的法子,我盡量平複着自己的心情:
「若辦不成如何?」

  月兒平靜回答道:「殺之。」

  呵呵!不愧是我兒,性情竟這般清冷。

  其實我非不知,所有兒子中,隻有月兒最爲聰穎,隻是用障眼之法迷亂世人。

  精明如我怎會不知,隻是他并不如我,想要從我手中奪取南宮府繼承之權,
數年内也不可能,所以才未将他裝傻之事放在心上。

  我狠狠阖上雙眼,既她在此刻還非迷兒,看着她也隻徒添悲傷已矣。

  「好!!!!!」

  剛出側門,我便攤開手掌,隻見指甲插入手心的血痕。

  緊緊握緊雙手,不想讓自己再沈淪於慌亂之中,我吩咐下人當他們走後告知
於我。

  而我,則揮鞭奔向了那日思慕念的魂牽夢繞之地。

  南宮肅番外完。

               痛心離府

  坐在颠簸的馬車中,待心中痛楚稍緩後,我開始慢慢理清思緒,想着下一步
要如何是好,這才發現,我心中竟然半分底也沒有!

  我到底去哪好,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麽活,去哪過,怎麽過?

  想着本在這這冷情的南宮府,還有『那』一人可依靠,可交心,可如今才發
現去依靠别人竟是這般的傻,傻到别人想如何利用你都可以。

  想到想無可想,我便敲了敲通向前廂的小門,『吱』的一聲,便見那南宮月
探過俊臉笑着看我:「小妹,何事?」

  「我們這是去哪啊?」我盡量裝成一臉無辜的模樣。

  「我可以坐進來麽?」我看見南宮月一臉禮貌的樣子,便點了點頭。

  坐下來後,南宮月歎了口氣:「小妹并無失憶吧?」

  我心中一驚,趕緊平複心情:「不知『公子』爲什麽這般說?」

  南宮月撲開大扇,扇了起來:「因爲你識路。」

  我努力回想,想起當時因太迫不及待地想離開南宮府,所以急急出門,想都
未曾多想,沒想到竟被這破綻給看出來了。

  我臉色不好的不想回答他,一回想起昨晚,就想到他和南宮夜對自己的傷害,
半分都不想搭理他。

  「呵呵。」南宮月此時卻笑道:「小妹不知,我也是這時才『真正看』出來
的。」

  我吃驚的轉頭看着他,這個無賴!居然這般挖陷阱等我去踏!

  「爲什麽?」

  聽見南宮月問出的這句話,我氣得大力地搓扭着手中的帕子,隻想将這可惡
的南宮月給扔出馬車外去。

  沈寂了一會。

  「我們去天山。據聞父親是在那裏找到你娘的。」南宮月以爲是昨夜南宮夜
說的那件事,便不好再多問下去。

  見南宮月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我隻好搭話道:「不知這般找尋是否有意義。」

  南宮月嬉笑道:「當然有呀~ 莫非小妹不想看遍世間美景,不想吃盡世間美
食?」

  我嗤笑道:「隻是無人分享,看再多美景也沒有回憶的必要;吃再多美食徒
添體重罷了。」

  南宮月狀似受傷的摸摸胸口:「哎呀,小妹這話可真傷人呀……二哥我陪你
出門在外要跑三年,你卻不拿二哥當『人』看!」

  『噗嗤』本來壞心情被他這樣調侃一番後頓時好多了,撇了下嘴,想到畢竟
直接傷害我的是南宮夜。

  南宮月也不過是間接推手,可是自己卻總私心的每番将很多錯歸在他身上也
未免太過偏執了。

  歎了一口氣,隻回他一句:「好吧好吧!那就有勞二哥陪小妹看遍美景,吃
遍這美食了。」

  隻見那南宮月撲起扇掩着嘴笑道:「小妹這般說才是嘛~ 」

  沒話可說了,隻好撥開幕簾看向車外去,隻覺外面好生繁華,街道上都是小
商小販,後面還有些商鋪子,和現代一些城市還是很相近的。

  南宮月見她這般好奇得瞧來瞧去,會心一笑,推開小門出了後廂。

  我感覺到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我轉頭好奇探頭看出去,隻見南宮月在馬車
下面叫喚着:「小妹下來罷,我們逛逛。」

  聽見可以逛街,我頓時不記得了不開心的事,可能女人天性都喜歡逛街吧。

  急急下了馬車,這看看那看看。

  隻見有好多的胭脂發飾!好漂亮,古色古香的,而且造型别緻,想起現代所
謂『複古』的制功根本比不上這一半。

  拿這盒看看,那支摸摸,心中直叫好喜歡!巴不得将它們全部打包背回家!

  南宮月在旁邊看見晴兒像見到寶藏的模樣,掩鼻笑了起來:「晴兒該不會都
想要罷?」

  「是呀是呀!你怎麽知道的!好聰明!」我急急忙忙地搗着我的頭,然後繼
續轉頭看來看去的。

  「那全部包起來吧。」南宮月剛想動手,我一把抓住他。

  我睜大眼睛看他:「你傻啊你,這樣說的話,賣家肯定獅子開大口的!」

  「哦?~ 那不知小妹有何見地?」南宮月好奇道,心想自己也哄過不少女兒
家,每次聽說自己要包下這包下那的時候,她們都隻是歡呼雀躍。

  我将南宮月拉到一邊,「來來來,告訴我,你們這邊是怎麽算錢的?」

  南宮月用大扇敲了敲腦袋,想了想,說道:「這裏是分三種『錢』的,有三
等,爲:金,銀,文,文爲最小,依次向上爲大。」

  我想了想,繼續問:「那這裏普通一碗面要多少錢?」

  隻見南宮月一臉不好意思的,說了句『等等』便走過去和馬夫交談了一番。

  然後走過來說:「一碗淨面是2文,加肉的話是5文。」

  我點點頭,然後走過去,挑了盒香膏,兩隻簪子,一盒底粉,然後清了清嗓
子。

  「店家,這個怎麽賣啊?」

  隻見那個店家看着南宮月一臉讨好道:「回公子,這個共是10銀,嘿嘿。」

  餘光看到南宮月剛要拿銀子,我立刻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哎喲!小妹你!。。。」看見他吃痛得摸着自己的腳,我瞪着甩了他一眼。

  「店家,是我在你和你說話呢好嗎??」我放冷自己的聲音。

  「旁邊這位不是您夫君嗎?這個這個。。。和您說和公子說不都一樣~」店
家這時才看着我讨好道。

  「誰說他是我夫君啊?」我撇嘴。

  「哎喲~這個未出嫁的姑娘家都不能出門,旁邊這位自然是夫人的夫君了~
而且好生有夫妻相啊~而且這般華貴不凡~看看!這簪多配你呀!」我心裏大大
的翻了個白眼,『夫人』那麽老的稱謂都叫起來了,還要我是夫人他是公子?!

  賣家這樣簡直可以說不擇手段的要賣東西了。果然從古自今,天下商人一般
奸啊。

  「咳咳,我是他妹。」想了想,不對!然後改口道:「他是我哥!」

  隻見南宮月此時低低笑着,我無語,難不成現代罵人的話古代人也聽得懂了。

  撇了他一眼,「『好』哥哥,腳這麽快就不疼啦?」

  隻見他又立刻捧起自己的腳,單腳跳了起來:「啊!好疼,好疼!」

  我忍不住破功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和店家說。

  「店家你别唬我了,我們吃得一碗面都才5文,這幾樣東西就要10銀?這
樣吧,我再多挑幾樣,給你3銀怎麽樣?」我挑唇笑着看他。

  「這這這!。。。。」果然小販急了起來,讨笑道:「夫人,您開的這個價,
哎喲~~别說,還真的給不了呀!」

  「哦!那就算了!」我放下東西扯着南宮月的衣袖就要走。

  「诶诶诶!!夫人回來,公子回來!」我見計謀有效,停了下來,轉過頭去。

  「幹嘛?那麽貴我們買不起啦。」

  「嘿嘿嘿,您們過來過來!您看,若那些個您選的物件,再送您~~」見他
拿出了另外一盒香膏,和一個金黃色的穗子,「這些,一起加起來,5銀,5銀!
絕對沒多賺您的!」

  我走了過去,聞了聞他送的香膏,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示意南宮月給錢。

  滿意得拿着戰利品,後來又多買了幾套衣裳,和鞋襪,因爲要改做,所以就
拉着南宮月先去吃飯了。

               整裝待發

  南宮月點好菜之後我一手撐着頭,一手提着看那賣家送的穗,看了半天不知
道能幹嘛用,然後隻好問道:「二哥,這穗是幹嘛用的啊?」

  南宮月看了一下,便說道:「普通裝飾品罷了。」

  「哦?挂哪兒的?」我聽到他說,就提着那穗假裝粘在自己頭上問,「像這
樣?」

  「哈哈~~」誰知那南宮月竟用像笑話白癡一樣的笑聲笑起我來。

  「可惡!」我一手操起那筷子就朝他扔了過去。

  南宮月嬉笑着閃開了,說道:「這挂穗多爲男兒家物品的裝飾物,還第一次
瞧見女兒家将它置放於發上,真真新奇無比~~哈哈哈。」

  還笑!我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便不理他了。

  他終於笑夠後,才開始解答:「好小妹别氣了,此挂穗多爲男兒家系在腰帶
上,佩劍上,以做裝飾用的。」

  咦?~想起來了,便向南宮月伸出手去,「把你的大扇給我。」

  誰知他竟愣住了,我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然後繼續伸着手。這時他才反應
過來,默默将那大扇放在我手上。

  翻看了一下,才發現那固定扇子的金屬上有個小洞,然後就将手中的挂穗綁
了上去。

  「喏~~」綁好後便遞過去給他,他接過去之後不發一言。

  「喂喂~扇來看一下。」我撐着頭看着他不知爲何呆愣模樣。

  『哦』一聲之後他便撲開大扇扇了起來,風吹動他的發。這時仔細瞧着他,
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沒有注意這個大帥哥!!

  看着他那雙帶着眼勾的水眸,不想自己竟開口道:「二哥你的眼睛真好看。。。」

  『啪』的一聲,南宮月收起扇來,輕輕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死小妹,不是
要告訴我,你這時才『第一次』仔細瞧你二哥我罷?」

  摸着他敲打的地方,嘟着嘴不否認也不承認,确實,想起當時在南宮府發生
了。。發生了那麽多事,一直都未曾分心去關注過這個幾乎從來都隻嘻嘻笑沒正
經的南宮月。

  『哼』了一聲,我諷刺道:「南宮府這種那麽『高貴冷豔』得奇怪的地方,
哪敢『仔細』瞧啊,瞧多了指不定發生什麽呢!」

  沈默了一會兒,覺得氣氛好奇怪,剛想着要找些什麽别的話兒,南宮月卻說
道:「是啊~隻惜子不得擇母,這草木不得澤土質,向來隻得反過來而已。」

  我不在意的撇了下唇:「雖然說自己不能選擇自己先天的條件,可是并不代
表自己不能選擇以後的生活。二哥不這麽認爲麽?」

  看那南宮月一愣,然後雙眼散發出難得贊許笑道:「還是小妹看得透徹,這
人生太多身不由己罷了。」

  這時想起了自己的計劃,試探問道:「那二哥沒想過離開這南宮府?」

  「想過啊~」說道一半,隻見那南宮月神秘一笑:「怎的,小妹想幹嘛?」

  聽到這裏,我雙眼放光:「真的嗎?那二哥不打算繼承南宮府?」

  卻隻見他學我撐着臉看着我,問道:「小妹作甚要問呢?」

  我向他靠近了些,然後輕聲說:「因爲我不想再回去了!」

  「哦?~~」南宮月挑起眉看着她,然後學着她低聲說:「那小妹是想要來
投靠二哥麽?」

  挑眉看着他,拿起他的筷子,敲在他頭上命令道:「不許學我!」

  「哈哈哈~~」南宮月翹起手大笑起來。

  這時菜上來了,饑腸辘辘的我便不管他,拿起他的筷子就要吃。

  「等等。店家,換兩雙筷來。」「欸!好叻~~」南宮月說完對我笑道:
「我們的筷子都被小妹當『武器』使了,吃飯還是換一雙吃罷。」

  我橫了他一眼,無視之無視之!

  吃完見衣服改的也差不多了,便去旁邊的店再逛了會。

  在玉器店,看見了一枚晶瑩剔透的白玉,不自覺的被吸引了,看着它,想起
了南宮夜,那個溫溫軟軟的男子。

  「小妹喜歡?」南宮月湊近一問。

  我卻反問:「那二哥瞧着喜歡嗎?」

  「嗯~這玉是不錯,溫軟剔透,是塊上品。」南宮月贊許道。

  「哦,既然二哥歡喜,小妹也不喜歡奪人所好。」我想起那事便負氣道。

  「店家,要這個罷。」南宮月問也不問價,就順手拿起了玉,挑了條藍繩,
穿好。

  哼,我看着他,我不過就諷刺說了句話,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搶』起來了!

  自己還在氣呼呼,誰知突然看見一雙手在頭頂蓋了下來,随後感覺胸口一涼,
低頭一看,發現那玉竟然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正想開口,南宮月就将我轉了過來,近看遠看了一番,點頭笑
道:「是不錯~連小妹這隻小野貓兒都被襯得有氣質了些了~」

  剛剛醞釀了點感動出來,就被他的話氣得半死,立刻指着他:「你你你,說
誰是野貓兒!」

  「咦?~小妹以爲我說誰?自然是──在說現在大庭廣衆指着我的這個了,
哈哈哈~」說罷還與店家相視一眼,笑得更歡。

  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我轉頭就走,取了衣服就向馬車走去。

  「诶诶诶~~小妹愈發小氣了,這般玩笑都說不得。」南宮月趕忙追了上來。

  『哼』頭都不想回:「我和你很熟嗎?」

  南宮月立刻站在我面前,望着我倒着走:「熟熟熟~當然熟啦,小妹以後不
是還要投靠我嗎?」

  理都不想理他,加快速度超過去!

  「小妹~~哎喲!」聽見背後南宮月的痛呼聲,我轉過頭去,隻見他白衣翩
跹的站在我身後搖着扇子笑!

  「可惡!你!」我狠狠咬着下唇,看着這個總愛捉弄我的人,氣得說不出話
來。

  隻見他快步上前,幫我提起手中的衣物,嬉笑道:「二哥剛送你禮物,就這
般謝我?~」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想想有點理虧,隻好說:「那『謝謝』你了!行了?」

  看他又嘻嘻笑着死命點頭,無奈的氣不起來,隻好又『哼』了聲,和他一起
走向馬車去。

  可能逛了半日街,上了車就被搖搖晃晃的犯起困來,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小妹~小妹~」「嗯?」「到客棧了。」

  我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問道:「不能在馬車裏過夜麽?」

  南宮月無奈道:「小妹要睡,馬兒也要睡要吃。」

  「哦」了一聲,便隻好下馬車了。

  結果到了房裏,反而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在馬車裏睡太久了。

  無奈下隻好穿上外衣,坐在窗邊,打開窗,隻見那一塵不染的皎月。

  想起南宮月說下了秋雨,那不是快到秋天了?也難怪今日南宮月讓我買些衣
物。

  想起今日買的衣物,甚和心意,不似之前那般花花綠綠,素雅些還是好。

  想起來不覺心癢癢,便拿出來套上,嗯~~不錯不錯,還是寬袖的,不自覺
的演起小時候總愛扮演古人一般,披着毛巾被裝扮的樣子,便『咯咯』的笑起來。

  笑完之後覺得自己有點傻,然後又坐回窗邊,看着繁星滿空。

  那日和南宮夜也是在這樣的日子裏。。。哎。

  我皺起眉,想到,哼!不過就是失戀而已嘛!有什麽大不了,老娘穿過來是
重生!是來享受生活的!可不是爲了些有的沒的傷春悲秋的。

  然後又安慰自己反正這個身體又不是自己的!被強奸一百次都沒什麽,安慰
完自己便開始覺得睡意侵襲,打了個呵欠便上床睡去。

               石屋搜尋

  在馬車上又颠簸了兩日,終於都到了所謂的天山,我看着眼前這連綿起伏的
山脈,驚訝於它的壯大宏偉之外,疑惑道:「二哥,那麽多座山,哪一座是『天
山』啊?」

  誰知道南宮月卻苦笑說出:「這一片,都是天山。」

  什麽?!我滾大眼珠看着他,感覺自己的眼球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那。。。那我『娘』本來住在哪?」 「裏面。」

  「那。。。傳說中的靜修門派在哪裏?」 「裏面。。。」

  「那我們找的線索。。。。。」 「在裏面。。。。。。。。」

  啊!我要瘋了,抓着自己的頭發,無助的繼續問道:「二哥!你們這裏的天
山指的不是『一座』山?」

  看着南宮月含笑搖着頭,我無奈得根本笑不出來,然後不停問道:「那既然
那麽大,爲什麽不把整個南宮府的人搬過來搜山啊?」

  「南宮肅不是在這裏遇見娘嗎?他爲什麽不過來幫忙啊?」

  「天啊!難怪你要告假『三年』了!十三年都未必能找到那麽一點點的線索
呀!」

  「小妹。。。」南宮月無奈打斷道:「冷靜點且聽我說。」

  「不聽不聽!這根本就是耍我的嘛!那麽『大』的一座山都已經可能會迷路
了,這是那麽大的『一群』山啊!」我不停的比劃着山的面積。

  說完自己變受不了的蹲了下來抓着頭:「啊!二哥,不如你帶我去好好過了
這幾年就算了吧!這樣找三年之後也找不到也太吃虧了吧!」

  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二哥,我們不會這三年都過野人生活在這裏搜山罷!」

  我抓着南宮月的肩膀晃了起來,「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小妹!」南宮月被她念得頭疼用大扇撥開她的手:「你能不能先聽我一說?」

  我停止了抓狂,歎着氣,鴕鳥的說:「好吧。。。」

  「父親來之前告訴過我怎麽去你娘本來住的地方;而三弟也和曾經的你來過,
所以找到你娘的住所是可以的。」

  對哦!這才想起來前任「晴兒」曾說過她來過這裏,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抽風
得太丢人了。

  這才清清嗓子,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哦。。那我們快去吧。」然後就走
向前去,心裏面暗罵自己剛才也太糗了吧!

  「小妹。。。」又怎麽了?!吐着氣平複着自己,轉頭笑道:「怎麽了?~ 」

  「在這邊。。。」 .。。。。。

  「父親曾說過偌大的天山,隻有一處瀑布,隻要找到那瀑布,再往前些就會
找到你娘的石屋了。」 「哦。。。」

  我想了想,問道:「我們不用真的住在這裏面罷?。。。」

  「小妹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入住石屋的配備,無需擔心。」真的要住?

  不開心的咬了下唇,嘟囔道:「能不能不找了呀。。。」

  南宮月這時卻轉過頭來看着我:「難道小妹不想繼續活下去?」

  我皺眉想了想,說道:「如今想來,活不活得了那般久,也沒什麽關系了啦。」

  南宮月走進問道:「爲何?」

  不問還好,一問便想起那晚上。。。

  見我不說話,南宮月竟問道:「和大哥鬧别扭了?」

  可惡南宮月,他明明知道這一切,居然還敢問!

  我鬧脾氣道:「我現在不喜歡他了。」

  「小妹。。。」南宮月歎了口氣,「大哥畢竟是才來南宮府兩年,多少可能
會有些還不太适應,況且。。。況且又遇到你這種情況,可能會做出些傷害你的
事,也非本意。。。」

  夠了,真是夠了!他明明就知道南宮夜根本就不愛我!隻當我是報複他和南
宮月鬧别扭的玩物而已,若不是我那晚都聽見了!他這般撮合是想将我推入火坑
麽?

  難得這兩日對他積累的好感頓時消失一空,我惡聲惡氣打斷道:「不要再說
了!他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你們發生了什麽,我都已經知道了!」

  隻見南宮夜吃驚頓在那裏,猶如石化,久久說不出話。

  大風吹來,樹葉被吹得發出沙沙聲,我們的衣袂也被吹起,而我們就一直在
沈寂中對望着。

  看他半響不做聲,我嗤笑道:「怎麽,沒想到你們把酒言歡的那晚我就在你
們身後吧?沒想到你們遊戲人間做出的蠢事會被人聽見麽?」

  看着他那雙好看的眸子盈滿了悲傷,而平時嬉笑的神情也變得哀怨起來。雖
然心中有點不忍,可是還是繼續吐出傷人的話來。

  「原來那日你在花園裏和我說愛上不該愛的人也是南宮夜吧?呵呵,那時我
還真傻,以爲你是想幫我們在一起,如今想來,真真是諷刺。我隻是被你們放在
手掌中的一枚棋子吧了。」

  說完立刻心痛難忍,緊緊咬住自己下唇。

  「小妹。。。别再咬了。」聽到南宮月的聲音,我才驚覺自己将下唇咬出血
來,血腥的滋味引出了心中苦痛,竟不能自抑『呵呵』地苦笑起來。

  見我這般,南宮月歎了口氣,走上前來,将我擁在懷裏,「小妹,要哭便哭
罷。」

  聽到這句,眼中的淚不争氣的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我将頭埋在他肩膀,大
力的抓着他的背,大哭了起來。

  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隻覺面前的衣裳一片濕濡,我恨恨的想起此時是南宮
月正抱着我,便不由分說的狠狠朝他肩膀重重的咬了下去。

  南宮月肩上一痛,瑟縮了一下,便不再動了,慢慢揚起掌,撫挲着她的背。

  感覺到南宮月的溫柔對待,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大力的推開他,恨恨道:
「抱着我做什麽,我可不是南宮夜的替代品!」

  這時南宮月卻作揖道:「抱歉。」

  看他這般,『哼』了一聲,「算了,反正你是個同志,就不計較你吃我豆腐
了。」

  見他疑惑得看着我,我恨聲道:「到底還要不要找我娘的石頭房子啊,快點
啦。」

  見他溫軟點點頭,便向前走去,一路上我們也不再言語。

  遠遠聽見水撞擊湖水的聲音,南宮月轉過來道:「怕是快到了。」

  我點點頭,跟了上去,突然面前出現了大片的桃花林,我愣住了,這不是那
時,南宮肅帶自己來的那地方嗎?!

  該死!昨夜睡覺前還對自己做的思想工作,瞬間就被擊垮,隻又想起南宮府
那可恨的地方,和那些可恨的人!

  見我臉色不太好,南宮月貼心道:「小妹是否需要休息會兒?」

  「不用!」我咬牙切齒道,特别是看着眼前這個南宮府的臭男人之一。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色愈發的美麗,自己也漸漸不去想那些讓自己不快的往
事。

  果然找到了那石頭屋子,卻見到南宮肅在那裏!

  「父親?!」南宮月驚訝喊道。

  隻見那南宮肅在遠處點了點頭,我無語了,剛才想忘記,這會兒居然還要同
時面對南宮府兩個臭男人!

  南宮肅見他們遠遠走來,心裏有點緊張得跳動了起來。前日雖被通知他們大
概今日會來,可自己卻不想走,隻想能陪着迷兒去解開這一切迷,而且他想,看
着她。

  南宮月恭敬地行了個禮,南宮肅從鼻腔裏「嗯。」了一下,便看着我。

  哼,轉過頭去,看都不想看他。

  這時南宮月便說道:「我現在去将配備取來。」又行了一次禮後,轉身離開
了。

  該死,可惡南宮月,一天到晚都将我丢給别的男人!

  看都不看他,我直接進了石頭屋子,搜尋起哪裏可能會藏有線索。

  「晴兒這邊。」南宮肅不知什麽時候跟着我進了屋,然後拉開一幅畫,畫一
落下,便顯出那些簡體字來!

               月夜談話

  看見簡體字,瞬間湧起了親切感,立馬蹬上去瞧個仔細。

  可惜大緻上都被上一任的晴兒給總結了,并沒有什麽新的發現,失望得轉頭
又去其他地方找了起來。

  打開衣櫃,裏面空空如也,失望的關上,然後又去檢查着床頭的小櫃子,床。

  隻見那南宮肅也陪我一同找了起來,最後,他敲起了牆壁,然後停在一處,
反複敲打了幾下,最後将耳朵也貼了上去。

  我好奇得看着他,感覺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麽。

  隻見他慢慢的用手指将其中一片石頭向左向右推了一番,見沒什麽動靜,然
後拿起随身的佩刀找到條細縫插了進去。

  『啪啦』的一聲,那薄石片掉了下來,聞聲我趕緊湊過去看,果然,裏面是
镂空的,隻見一個白色鼓鼓的東西。

  拿來出來後,發現是一個紙包,打開之後裏面是一支像口哨狀的物品,仔細
一瞧發現那紙包上面也寫着字。

  ──吹它就會喚來師傅。

  我看了眼南宮肅,卻發現他在看着我,給他翻譯了一遍,他便想了想,說道:
「不知晴兒想如何?」

  我想了想,「吹吹看??」見南宮肅點了點頭,我便走出房去,拿着那哨子
吹了起來。

  一吹完,我自己都震驚了,怎麽那麽大聲,覺得自己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趕緊放了下來,然後便和南宮肅坐在園裏,等着看看有什麽反應。

  這時南宮月拉着馬兒,馱着行李來了,我便和他說了一遍剛才的事,他也點
點頭,說:「那我先去收拾罷。」

  結果到南宮月都收拾完了,等到太陽開始落山,半天沒等到什麽師傅,我伸
了個懶腰,道:「該不會線索又斷了吧。」

  說完便走了進房,不想理他們。

  看見鋪的好好的床,地上還有地鋪,『哼』了一聲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
睡着了。

  半夜起來,看見南宮肅躺在地上的地鋪上,緩了緩,便起身了,走出去看見
南宮月還坐在那。

  「二哥是還在等麽?」南宮月轉頭見是我,便笑着點點頭。

  我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說:「二哥進去睡罷,換我來守着。」

  柴火光下,南宮月搖了搖頭:「怕是今晚無法入睡了。」

  看了他一眼,想起今日之事,唉了一聲,便說道:「去睡吧,我不怪你就是
了。」

  誰知他動也不動還坐在那,想想也便随便他了,拿了隻樹杈,撥弄起那火堆。

  「小妹,其實,我想和你把那故事說全些,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聽。」

  心重重跳了一下,我故作無所謂的說:「說呗。」

  南宮月沈思了一會兒,想到底要從哪裏開始好。

  「小時候,南宮府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冰冷的囚籠,因爲無論是爹還是娘,
從來都沒将我當成過他們的孩子,而是把我當成南宮府繼承人之一罷了。」

  聽到南宮月這樣說,想起南宮夜當時也是這般和自己說的,我便安分的坐了
下來,靜靜聽他繼續說下去。

  「我沒有所謂的朋友,因爲南宮府每一個人,幾乎都是我的『下人』,他們
懼怕責罰,懼怕我,懼怕我爹娘,根本就不會和我說什麽話。隻有一個人,她就
是小時候的晴兒。」像是想起什麽開心事一般,南宮月溫柔的笑了起來。

  「她是我的第一個朋友,也是第一個會真心關心我的人。雖然那時候那樣的
小,現在想來或許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直到聽到你說,才覺得都她很可能
那時的年紀還比我要大上許多呢。」說完他不忘朝我眨眼笑笑。

  「現在這件事發生之後更加覺得是了,她定然是個大人,隻是裝在了孩子的
身體裏,不然她才那樣小,又怎麽會那般溫柔可人,乖巧懂事。

  她總是有着各種成熟的想法,她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在我身旁安慰我,
漸漸大了,我也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了她。在我XX歲的時候終於懂了那種情感,
雖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心中已經開始知道那同親情是不一樣的感覺。

  她XX歲落水後就變了,而XX歲那年更是喜歡上了三弟,我。。。我。。。


  南宮月平複着一下自己的心情,卻發現自己心湖更亂。

  我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隻好将手搭在他肩膀,稍稍用力拍捏了一下以示安
慰。

  他看着我笑了笑:「那時候在街上,遠遠看見一個人,和她那樣像。也是巧
眉彎彎,朱唇潔齒,就連笑起來。。。都那麽的像。」我心咯!一下,直覺那人
便是南宮夜,因爲我想起晴兒和大哥長得是挺像的。

  「小妹,二哥我,做錯了事。。。這二年多來一直都很後悔,然一切都是我
的錯,要怪,怪不得大哥。你要怪,要怨,也都怪我罷。雖然那晚他說了那樣過
分的話,可同樣身爲男兒,我自然不會不知道,大哥是真心喜歡你的。」

  聽着南宮月的話,我心抽疼了一下。

  唉,我歎了口氣,對他說到:「二哥,雖然我很感謝你把一切的錯都往自己
身上攬,想讓我好過些,不過你得知道,如今你幫他攬罪,并不能改變什麽。」

  「我懂,不過我隻是想讓你知道,大哥他那夜确确實實喝多了。我過去時他
便已是渾身酒氣,他那時說的話,做的事,我并不覺得他是真心那麽想的。」

  終於弄清了一切的我,卻不可自已的悲傷了起來,「所以他很有可能隻是,
爲了報複當時因爲晴兒的關系而受傷的他,所以才和我一起的?」

  看見南宮月閉眼不說話,我自言自語道:「因爲晴兒之前喜歡的是南宮煌,
所以他無從下手,如今我是失憶了,也換了一個人了,所以他就開始行動了?。。。」

  又是一陣沈寂。

  我苦笑轉頭看着南宮月,「二哥,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居然到現在,還希望
他是有苦衷的。結果怎麽想,都發現他并沒有。」

  「小妹。。。」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唉~~這有什麽啊?害我還以爲你
們是斷袖之癖的呢。」說完吐吐舌頭。

  「這。。。。。。」

  狐疑的看着一臉尴尬的南宮月,猜想道:「喂喂喂,我說你,該不會真的喜
歡上南宮夜了吧??」

  見他低頭不語,我捂着嘴,「天啊。。。你還真的是。。。。」

  這時南宮月卻痛苦的閉着眼:「小妹,其實我并不知,我到底是因爲晴兒而
在意他。。。抑或是。。。」

  我好不容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弱弱道:「抑或是你就是真的喜歡他?」

  「并非。」南宮月這時望向我的雙眼否認道:「抑或是我根本把他當做是你。」

  被他動情的眼神看得心驚肉跳的,我趕緊撇清關系:「喂喂喂,我不是你那
個『晴兒』,别說成是『我』好吧。。。」

  「抱歉。」南宮月苦笑道:「小妹不知,這有多難。。。」

  我沒有搭話,不太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他繼續說道:「要把明明長相一模一
樣,性子又有幾分相似的人,分離開來,有多難。」

  我皺眉疑惑道:「可是南宮煌明明說我每次都變了很多呀?」

  「呵呵,如果真是如此,你覺得我會看不出了麽?除了你XX歲那年變得特
别多之外,其餘時候,就包括你現在,都和小時候性子相差無幾。」

  「咦,那爲什麽南宮煌要那樣說呀?」

  「小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你不懂,不代表他們沒有。」

               初入門派

  點頭想想也是,然後便問南宮月:「那不知二哥的私心是什麽?」

  南宮月卻裝傻地嘻嘻笑站了起來:「好了小妹~今夜說得也夠多的了。」

  「啊~~~」說罷南宮月便打了個瞌睡,「好了,說出來果然舒服多了!哈
哈~好久都沒有這般暢快了,好困,我要睡覺去。」

  我滿頭黑線的看着挑起話頭卻又不負責的他,隻好揮揮手說:「去吧去吧,
快去睡吧,真服了你了。」

  南宮月進去睡後,我便一個人坐在火堆旁撥弄着快熄滅柴火,感覺天開始清
亮了起來。

  哎,想着也不知道這像夢一般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過去。

  「淑淨。」咦??有人在叫我肅靜嗎?我沒在說話呀?

  看了看,有個白衣的女子飛了下來,我揉揉了眼睛,沒看錯吧??真的是用
飛的啊,我靠。這大半夜的。。。

  吓得想叫醒他們,隻聽那女子說:「竟這般不知輕重,喚爲師來還帶了外人。」

  蝦米?我呆愣住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師傅?額,她該不會一直等他們去
睡覺吧。

  看見她臉色很不好,我覺得我應該是猜對了,隻好弱弱說:「師傅?」

  「嗯,喚爲師何事。」過了會兒,她才好像醒悟了一般,「你不是淑淨。」

  我不敢看她,隻好看着自己腳尖,劃着圓圈。

  「你竟看得懂淑淨的方正暗号?」

  「看。。。咳,看得懂啊,是我們那個時候的字。。。」

  見她皺眉仔細端看了我,然後說道:「先和本師回派中罷。」

  我看了看她,然後看了看石頭房,猶豫着。

  這時南宮肅卻走了出來,作揖道:「拜見真人。我乃她父親,不知可否同去
解說明白。」

  隻那個女人皺眉甩袖道:「胡鬧,門派中豈能有非本派弟子進出,況且還是
男子。」

  隻見南宮肅淡定道:「如今吾女似是淑淨之轉世,可記憶消散。怕她無法将
前因後果說清罷了。再者,她既已非淑淨,那她不也不是真人門派弟子,又怎能
進出貴派?」

  女子似皺眉想了會兒,然後口中念念有詞,在手中聚成一個亮球,然後彈指
一揮,一個亮球消失在天空。

  我驚訝到,這是什麽法術呀??轉頭看向南宮肅,他卻面無表情,還真是淡
定帝啊。。。

  過了會,又有一個小亮球飛了過來,隻見那女子放在手心,然後握住。

  隻見她點了點頭:「師尊說既你們已見過我,便就此作罷,不過你們若将此
事傳出,定受譴責。」

  我害怕得不知所措,隻見南宮肅作揖道:「謝過真人。」

  那女子揮揮手,「将房中的男子也帶上一起罷。」

  聽罷我趕緊跑去叫醒了南宮月,他迷蒙的跟着我,看見白衣女子時立刻行起
大禮:「見過真人。」

  「嗯,先走罷,此處不便說話。」

  然後隻見她一揮手,三條白緞帶飛向不知山頂的哪兒。然後她自己騰飛起來,
說了句「跟上罷。」

  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那麽高的距離,怎麽跟上啊?。。。

  「晴兒。」隻見南宮肅向我伸出手來。

  「不。。。不用了。。。」我違心的拒絕道。

  可一踏上那緞子我就後悔了,那麽滑,怎麽走啊??

  轉頭看過去,隻見南宮肅還伸着手,便猶豫着放了上去。

  他卻将我拉了過去,用一手環抱着我,然後踏上那緞子,像輕功水上漂那樣
快步奔着。

  「月兒跟上。」

  聽到他這樣說,我就看了過去,那南宮月也像他一樣跟了上來,我靠!敢情
都會武功的。。

  我看了看身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覺高,便享受着着清風拂面的感覺,踏
了不知多久,終於到了頂,隻見山頂有個類似佛廟之類的邸府門口。

  南宮肅放下了我,我便開始新鮮得看來看去,隻見那女子站在門口等我們。

  她看我們跟了上來,便開始往前走,我們就跟了上去跟着她一路走,走了好
久,我想着那麽小的門,本來還以爲是個很小的地方,誰知裏面竟别有洞天,走
了好久都不見盡頭。

  一路上都是些白衣翩跹的女子,或盤坐,或掃地,或晨練,看了我們一眼後,
都淡淡的繼續做着自己的事。

  來到一個房間,那白衣女子便盤坐了下來,她身旁坐了個閉眼不語的女子,
長得十分清秀,甚是好看。

  大概感覺到我們到了,便睜開眼來,仔細打量起我們來,然後緩緩開口道:
「這就是你說的淑淨轉世?」

  白衣女子轉頭回答:「回師尊的話,修淨亦不知,乃此女子父親所言。而她
也确是看得懂淑淨所寫之暗号。」

  「嗯。」隻見那師尊點了點頭,然後便看向南宮肅:「吾乃派主月白修,還
勞煩施主細說。」

  南宮肅行禮道:「是。」

  千年難得一見南宮肅竟會如此恭敬。

  當南宮肅将來龍去脈說了一番過後,那月白修真人又閉上了眼。

  「哎。」月白修真人歎了口氣,「原來是淑淨之女。」

  她睜開眼來,緩緩說道:「既然各位施主皆乃淑淨有緣之人,那我也無妨将
淑淨之事告知各位了,請先取坐罷。」

  看見南宮肅和南宮月行大禮,我也隻好學了起來,然後跟着他們在旁邊取來
了軟墊,坐在了兩個師傅面前。

  坐下後,便突然隻覺得耳朵轟鳴了起來,轉頭看向他們,都閉上了眼,我也
隻好閉上眼。

  才過沒多久,便如看見聽見了很多事一般,睜開眼來,我驚訝極了。

  轉頭隻見南宮肅一臉怅然,難道剛才不是幻覺,是幻境??

  剛才好像突然接收了很多信息,整理了下。

  這迷兒原來是這靜修門派的有緣之女,因她當時在山上迷路快死之時,竟會
引起了那月白修真人的感應。救起後問才知她失去現世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
誰,隻道自己前世非這個世界的人。

  将她帶回門派,她雖不願意靜修,但門派規定有緣之女都可選擇接納與否,
便不予勉強。

  見她迷惑身世,師尊真人便也給她開始揭解。

  誰知卻在途中發現她體質異於常人,乃是千年未再現的借宿之體,給她說明
借宿體質之後,她就急急問道有無方法可解,隻可惜師尊在用占命算蔔之術發現
她的事很有可能和『吸魂珠』有關。

  然這吸魂珠之謎在岩劍身上,如今他正值閉關之時,雖已快出,但不消個十
餘載是根本不會出關,她聽後便十分洩氣,沒地方可去,又不想清修,便自己在
山腳下動手搭起了房。

  修淨師傅見她身世特殊可憐,便破例允她爲不入門弟子,有危難之時可引笛
鳴之聲喚之出現。

  靜修之人本就可顔容不滅,且壽命異於常人,以至於都沒發現日子過去那般
久,淑淨定已殁,修淨師傅聽見笛鳴之聲便應聲下來了。

  沈默了會兒,南宮肅便起身行了個大禮,問道:「敢問真人,那不知岩劍師
傅是否已出關?」

  月白修真人點了點頭,說道:「數月前已在心内感應到他神波,該是出關了
罷。」

  我瞪大雙眼,這簡直就是人肉超聲波啊!又可以感應『有緣人』,還能業内
心電掃描。

  誰知想到此那月白修真人竟然轉頭看着我笑了笑,我心中一驚,不是還會讀
心之術吧?!

  「施主的确和淑淨爲有緣之人,連神情态度都如此相近。」她說完便轉頭看
向南宮肅和南宮月。

  「二位施主既然是有緣女淑淨之親,那就且幫你們一幫罷。不過那岩劍乃爲
上古鑄劍神人的二世,如今現身已居半仙,雖吾能感應他,可并無如此之高的術
法修爲與其傳音。所以要找到他還是十分困難。」說罷便轉頭看向修淨。

  「修淨,且去取出那鳳鳴之玉罷。」隻見修淨站立行禮道:「是。」

               身世揭謎

  修淨将玉取來後,月白修真人便将它放置在雙手之中,口中念念有詞,然後
那玉發起光來。

  不過多時,月白修真人就一彈指,玉就緩緩向我飄來,我慌慌忙忙趕緊伸手
去接,一接住那玉的光就消失了。

  月白修真人開口解釋道:「此玉乃本派前一位成仙前輩所留下,相信靈力非
常,定能助你們找到岩劍。」

  我愣了楞,弱弱開口道:「這,那麽貴重之物我們怎好收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無妨,本派向來清修就是爲了助有緣之人,既然淑淨
乃本派有緣女,相助是自然。且不說借宿之體本就千年難見,既本派有能力可一
幫,自當相助。」

  我點點頭,感激道:「那謝過真人了!若事情可了結,我們定會歸還此物,
而且說清如何破解借宿之體的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點點頭。

  謝過兩位師傅後,南宮肅便說他們兩位男子不适合在女派久留,就說在門口
等我,我點了點頭,然後修淨就走了過來,和我說:「跟我來。」

  我乖乖的跟着修淨師傅走着,然後到了一間房内,她便指着一張凳子讓我坐
下。

  她坐在我旁邊後,便開口說道:「你可知此番尋岩劍之路并不一定能達成。」

  我點了點頭,斟酌一下,說道:「其實我也知道就算找到了岩劍師傅,也未
必能解這奇怪的體質;況且能不能找到他也是未知之數。一切聽天由命吧,畢竟
這是我的命數。」

  『嗯』了一聲,修淨便說道:「不愧是淑淨之女,所思所想亦同。不過這時
與多年前已大有不同,既那岩劍已出關,加上鳳鳴玉被師尊加上了感應到的岩劍
之神波,它自會牽引你尋他之路。」

  我驚訝了一下,猜想道:「莫非真人給我這個玉,就是爲了引起岩劍的注意?」

  隻見修淨贊許得點了點頭,「确實,無論是清修門派亦或是半仙,都十分講
究『有緣』二字,若他不能感應到你是有緣之人,就算你們近在咫尺,他也未必
會現身。」

  頓了頓,修淨又說道:「這次師尊會引鳳鳴玉的共鳴去幫你,加上你本身借
宿之體的特殊體質,要尋到那岩劍應該也非難事,隻不過…」

  見她不說話,我也大氣不敢喘一個,她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岩劍乃鑄劍
成癡,而你這番與吸魂珠有關的體質,我隻怕…」

  「師傅…」見她說一搭沒一搭的,我急急喚了一句。

  誰知她卻點了點我的額頭,沒好氣的說:「既你非淑淨,怎可沒了輩分亂喚
我作師傅。」

  我嘟嘴摸摸額頭,回嘴道:「那你是我娘的師傅,我豈不是要叫你作師奶?
好難聽啊……還不如就叫師傅呢…」

  隻見修淨掩嘴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和淑淨都一個樣,不是腦子裏淨塞了些
何物。」

  見她那樣近人,我也不再那麽拘束了,『嘿嘿』的笑了兩聲,便說:「那既
然這樣了,不如我便叫你師傅吧。」

  她笑着點點頭:「許久不見淑淨,如今見你才覺自己怪念想的,既你有意,
那便收了你罷。」

  我瞪大雙眼,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居然認了個師傅,趕緊起身跪下,糯糯喚了
聲:「徒兒拜見師傅。」

  「起來起來~ 」師傅将我扶了起來,然後問道:「不知徒兒想要何名号?」

  我想了想,皺眉想不到能有什麽稱号,隻好問:「可不可以還叫淑淨啊,名
字什麽的好難想。」

  隻見師傅又低低的笑了起來,「徒兒與淑淨真真太像了,當年她也是這般回
我的…唉」

  見她歎了一口氣,我便安慰道:「既然徒兒和她那麽像,那就還叫淑淨,就
當淑淨還在人世,陪着師傅罷。」

  她笑着點點頭:「罷了罷了,反正淑淨向來也不顧什麽規矩。爲師也是這才
爲她賜号爲『淑』,希望她能淑女靜娴些。」

  我撇撇嘴,心想自己真的那麽不淑女麽?隻好問道:「那剛才師傅說擔心岩
劍是何事?」

  一說到此,她又恢複凝重,歎了口氣,說道:「那岩劍鑄劍成癡,你又是借
宿體質,還與那吸魂珠有關,我隻怕到時候你還沒說什麽,就被他拿去祭了劍去。」

  我雙眼一蹬,不是吧?要燒死我爲了做一把劍?

  我急聲問道:「不知這吸魂珠到底是何物?竟會被拿去鑄劍?」

  「這吸魂珠乃是上古鑄劍之人都想得到之物,乃因古時便有人開始用人骨等
物鑄入劍内,可增劍之鋒刃,且不易折斷。」我聽罷想了想,确實記得以前讀書
有看過。

  她繼續說道:「而吸魂珠顧名思義,乃可攝入已亡之人,卻未投胎的遊魂。
若取魂珠粉末鑄入劍内,此劍即可自行吸附魂魄而增強靈力。

  然很多佩劍在上古戰亂之時都被取用,劍身就吸收着戰亡将士之魂魄,可惜
吸入過多後,亦有很多劍轉爲邪劍。

  轉換爲邪劍後的劍多數反噬主人,不久後主人便會走火入魔,最後身亡,也
被那佩劍吸收了魂魄去了。自此之後人們開始懼怕這吸魂珠的力量,也漸漸開始
銷毀吸魂珠,并停用於鑄劍。

  可後世的人們卻發現吸魂珠或許可服用,因爲人非物品,每體隻能存有一個
魂魄,便開始有将死之人吞服吸魂珠的粉末,以求魂魄不離體,而永生;或亦有
想增強靈力的瘋魔之人吞食吸魂珠,妄想可增強力量,可他們最終轉化爲借宿之
體。

  借宿之體雖在當時會牢固魂體,可并不長久,乃因他們那時的吸魂珠多數是
因靈力時強時弱,所以在上古被銷毀之時,有些在靈力變弱的時候未被發現而遺
漏的,多數人因服用了那種吸魂珠靈力強大而吸入魂魄,也會在吸魂珠靈力變弱
之時而殁亡。

  然吸魂珠粉末融入人體後,便會傳承給下一代,後世的人們就開始誅殺借宿
體質之人,隻覺他們是怪類異獸,而非人。

  可随年歲過去,吸魂珠理應不是靈力盡滅,便是都被銷毀,所以爲師并不知
爲何淑靜此番會由與吸魂珠而引發的借宿之體,然爲師多番探勘,隻覺淑靜隻是
一個無辜被攝入的女子靈魄,如今想來,倒也不知古時有多少像淑靜一般的借宿
人被無辜誅殺了。「

  聽完師傅說的後,我變得一愣一愣的,這其中錯綜複雜的又離奇曲折的事在
我看來還要感謝自己沒有錯生年代,不然肯定一死而複生就被殺死,那該多憋屈
啊。

  想了想,開始有點明白爲什麽娘要在将死之時和南宮肅生下晴兒了,因爲她
不想自己死後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再是自己,她…該不會是因爲吃醋不是自
己的女人和南宮肅在一起吧?

  師傅見我呆愣住了,說道:「所以爲師擔心此番你前去找岩劍,他會看中你
着帶有吸魂珠體質的身體,拿了你去鑄劍。而不是去幫你…」

  想想覺得師傅此番擔心不無道理,便急急問道:「那該怎麽辦呢?」

  隻見師傅歎了口氣,說道:「若爲師知道該如何辦就好了,自也無需如此擔
心。」

  和師傅一直在房内唉聲歎氣,我不想再面對這種壓抑的氣氛,便告辭走了。

  來到山門口,卻隻見南宮月,不見南宮肅:「南宮肅呢?」

  南宮月見我終於來了,便說:「父親回南宮府了。他計劃與我們一同尋找,
隻是每月需得回一次南宮府處理事務,處理完後便來與我們會和。」

  二哥。

  點了點頭,我便想将剛才與師傅說的吸魂珠之事告訴他,南宮月卻搶先一步
說道:「小妹,那吸魂珠之事并非兒戲之事,千萬勿讓除了我們之外的人知道。」

  我楞了一下:「你知道吸魂珠?」

  他苦笑搖搖頭:「吸魂珠之事已失傳千餘年,是父親适才告訴我的。」

  我驚訝道:「他怎麽會知道?」

  「父親一向能力超人,且南宮府存在年歲悠長,他将整個南宮府的書籍都看
了一遍也不足爲奇。」

  我驚訝於南宮肅爆表的智商,想起他也不過剛過三十有餘,竟連靜修門派,
和更古代的人知道的事都知道。

  我們起身要下山的時候,卻已是中午,看着斷壁高崖我頓時不能呼吸,隻見
那三根白緞子還在,可遠的根本看不到它通向哪處去。

  看下去一眼之後立刻轉過來問:「二哥……我們能不能不這麽下去啊?…」

  二哥搖扇笑了笑:「亦可,不過就算不迷路,回到石房也消半餘月吧。」

  我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南宮月說:「那…那好吧…」

  說罷便走向南宮月,本以爲他會像南宮肅那樣摟着我下去,誰知他卻蹲在我
面前,然後轉頭說:「小妹,來。」

  騎上他的背後,南宮月就踏上了那緞子,看着山下那麽的高,驚悚得我忍不
住放聲尖叫:「啊啊啊——二哥!啊啊——」

  誰知聽到比我更大的聲音吼道:「小妹勿捂我眼!」

  「啊!對不起對不起!」說罷我便将手指撐開了細縫,耙着南宮月的腦袋繼
續放聲尖叫。

  「小妹若怕何不閉上眼去?」南宮月的聲音從前面飄來,我這時才反應過來,
趕緊抓着他肩膀,閉上眼去。

  閉上眼之後感覺并不那麽可怕了,下降的速度吹亂了我的發,呼呼的風灌入
了我的鼻子,我努力的保持着呼吸,然後感覺好像停到了地面,可我的腦袋還是
一陣暈眩。

  「小妹,到了。」聽到南宮月的聲音,我從鼻腔「嗯了」一聲之後,繼續像
無尾熊一般趴在他後背,感覺他轉過頭來,然後背着我走向石屋子,想将我放在
床上。

  可是我還是緊緊的耙着他,南宮月隻好無奈道:「小妹??」

  『哦』了一聲,便從他身下下來了,可是無奈頭一陣暈眩,便向後倒了去。

  「小妹!」隻覺得南宮月緊緊将掌撐在了我頭上,然後将我橫抱起放在了床
上。

  我努力的撐開眼去看他,隻見他一臉嚴肅的把着我的脈。

  「我怎麽了?」

  南宮月看向我:「小妹無事,怕隻是『舊疾』複發。」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應該無事,隻是吸魂珠的靈力變弱了…」說
完我就累得不行,睡了過去。

  好香!

  聞着香味,才想起來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沒吃東西了,便緩緩神起身聞着那香
味去。

  隻見南宮月烤着什麽,轉頭看着我:「小妹醒了?便知你肚子餓了,來。」

  屁颠屁颠的跑過去,接過烤肉便吃了起來,吃到一半噎着了,隻見他又遞過
水來,我一喝,好清甜!

  見我這樣,南宮月便解釋道:「此是瀑布泉水,方才一喝,覺清甜無比,便
棄用了帶來的水。」

  我狠命咀嚼着肉點點頭,吃到差不多飽了,南宮月接過我吃剩的烤肉吃了起
來。

  我瞪大眼看他,打了一個飽嗝問道:「二哥還沒吃?」

  隻見南宮月一邊吃一邊點點頭,我無語,看着他努力克制着吃相,我便從旁
邊取來了生肉,串起烤了起來。

  吃完我吃剩的那肉後,南宮月便喝了口水,坐在我旁邊看着我烤肉。

  看着火開始有點滅,我便取來了些柴,放在上面,然後伸手向南宮月:「二
哥,大扇。」

  他苦笑着遞過扇子,道:「本是儒雅之物,卻被小妹這般糟蹋。」

  我翻了個白眼:「天氣都那樣涼了,還一個勁的扇什麽扇,不如做些有用的
用途更好。」

  說罷我發現那個挂穗不見了,便問道:「咦,那穗呢?」

  半天沒見南宮月響應,我轉頭過去看他,隻見火光下他的臉可疑的紅了起來。

  「咳咳…」南宮月發現我盯着他瞧,便說道:「那穗很不錯,所以,怕弄髒
了。」

  我嗤了一笑,說道:「二哥不喜歡可直說嘛。」

  南宮月卻急忙解釋道:「二哥喜歡,很喜歡,真的隻是怕弄髒了,不好。」

  我想了想,說:「弄髒了就再買一個呗。」

  南宮月笑道:「這可是小妹第一次送我的禮物,怎可比較。」

  我嘻嘻笑:「二哥真會讨好人,那穗明明就是你自己買的,怎就變我送的了?」

  轉頭看着南宮月含笑深深的望着我不說話,我内心一驚,該不會…

  額,弱弱的将烤好的肉遞過去,然後我開始尴尬了起來。

  想起南宮月之前曾說他喜歡的那個晴兒和我現在性格很像,然後他又說…

  --------“小妹不知,這有多難...要把明明長相一模一樣,性子又有
幾分相似的人,分離開來,有多難。”

  這狐狸眼南宮月該不會是把我當成晴兒了吧??

  「那個那個…額,和你說件事啊。」我支支吾吾的開這口。

  「嗯?小妹說罷。」

  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不是你那時的晴兒。」

  卻見他眨眼笑笑:「哦,我知道呀~ 」

  聽他說得這般坦然,反倒不知要如何接下來了。

  南宮月看着她猶豫着不知怎開口的模樣,嘻嘻笑了起來:「小妹該不是以爲
我把你當她罷?」

  我撇嘴看了看他,便說:「你都能把南宮夜一個大男人當她了,我還和她長
得一模一樣,誰知道你怎麽想的呀?」

  歎了口氣,南宮月說道:「小妹這張嘴真不饒人呀。」

  我無所謂的說到:「我說的是事實,天下間可沒人願意自己被當做别人吧?」
想了想:「就像如果我把你當成南宮夜,你也會不高興一樣啊。」

  隻見南宮月手抖了抖,垂下眼去不說話,我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緊圓
場道:「二哥,我隻是打個比方…」

  「呵呵~ 」南宮月擡起頭嬉笑看着,然後湊近我說:「若我告訴小妹,二哥
會很高興,如何?」

  吓?我急急忙忙退開,支支吾吾的拉開距離:「你…你你……高興什麽啊?」

  隻見他捏着自己下巴,看着天上,扮作思考狀,然後望着我笑道:「高興你
會像對大哥那樣對我。」

  『嘩』一下,我感覺自己的臉瞬間通紅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在說什麽啊?

               天燈表白

  趕緊轉動腦袋,皺眉說:「即使你知道你自己隻是晴兒替代品?」

  「是!」見南宮月歪嘴不正經的笑道。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吼道:「南宮月!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麽了,你便是你,
怎需替代别人?」聽見他竟爲了和他喜歡的晴兒性子有幾分相似的我,就這般糟
蹋自己,不知爲何有些心痛。

  「呵呵,小妹這是在心疼二哥麽?」

  「我…」愣愣說不出話來,确實不能否認,剛才爲他那番話心疼了。

  歎了口氣,重新坐到他身邊,說道:「二哥,晴兒就算再好,她都已經不在
了,以前都已經過去了,更何況她是你妹妹,你爲何不去尋更中意的人呢?」

  「哦?那晴兒爲何中意上大哥呢,莫非他不是你哥哥麽?」

  聽到南宮月提起南宮夜,心痛得不像話,弱弱道:「雖我在南宮晴兒的身體
裏,可是我并不是你們妹妹…」

  南宮月說的話卻讓我呆住了:「那小妹認爲,若我現在的魂魄不再是我,難
不成我便可以不再是小妹的二哥了嗎?」

  我突然感覺五雷轟頂,對啊!人的魂魄本經過投胎轉世去了不同的身體裏,
或有可能上輩子是夫妻,下輩子是父女;上輩子是兄妹,這輩子便是情人了。

  隻是他們去了另一具軀體,忘記了前世,而重啓了今生。

  而我,隻不過是特殊的還擁有着前世的記憶罷了。

  我驚訝於南宮月超於常人的聰穎清透,不想原來平日嬉笑浪蕩的他,居然能
有我這個現代人都未能有的胸襟與見地。

  見二哥嬉笑得看着呆愣的我,拍了一下我的頭,便說:「小妹,要不要去走
走?」

  我順從的點了點頭,跟着他在這山林裏散起步來。

  走到瀑布邊,看着今日通向門派的那三條長長的白緞子,我上去摸了摸,覺
得怪可惜的,那麽好的料子,踩過一次就被浪費掉了。

  想罷便拉着南宮月去石屋子裏取了小刀,小繩,和火引子來。

  「小妹要作甚?」

  「來來來……二哥你學着我做這個,看,這樣把繩子穿進去,綁着幹草,像
這樣~ !」

  南宮月一臉迷惑,可也跟着她做了起來,弄了大概四十餘個這樣的白緞子綁
着幹草的東西,隻見晴兒終於滿意的拍拍手,說「好了~ 」

  滿意得看着眼前弄好的簡單版孔明燈,我和南宮月一人抱着一些,去了沒什
麽草木的斷崖附近,然後撥出火引子,一隻隻的點了起來。

  随着孔明燈一隻隻的緩緩往天上升去,隻見南宮月驚奇地看着這一幕,我自
豪的用大麽指刮了刮鼻子道:「怎麽樣~ 我厲害吧?」

  「嗯,小妹真厲害。」南宮月癡癡得看着滿天的繁星下,那一盞盞的紅火白
緞燈,往天空飛去,好不美麗,不自覺的沈浸在這仙境一般的景色之中。

  我看着南宮月目不轉睛的看着那些燈,他好看的水眸閃襯着點點火光,我也
擡頭向天空看去,然後說了聲:「既然二哥喜歡,便當是我送你的罷。」

  南宮月驚訝的轉頭看向晴兒,隻見她狡黠一笑:「這才是我『送』你的第一
件禮物。」

  南宮月瞬間心中滿盈着感動和幸福,栖身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說:「謝謝
你,晴兒,謝謝你。」

  被南宮月這麽突然襲擊了一下,我本來想推開他的,誰知卻感覺到有水滴滴
入了我的衣領裏,我瞬間動也不敢動,生怕這時動一下,南宮月就要碎去了一般。

  感覺他開始哭泣得抽搐的身體,我緩緩用手掃着他的後背,柔聲說道:「好
啦好啦,乖……不哭不哭了……」

  感覺他愣了一下,然後趕緊緊的抱着我,不停的在我耳邊喚:「晴兒,晴兒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宮月停止了哭泣,可是我們都沒有放開對方,不
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我卻是動也不敢動,因爲覺得尴尬無比,完全想不明白我們倆是怎麽就突然
抱到一塊兒去的。

  久到我就快睡着了,南宮月才拉開了距離,可是手并沒有放開我,就這樣看
着我。

  我開始稍微掙紮了起來,南宮月卻說:「晴兒。」

  咦?方才他不停叫我晴兒,隻覺他是太傷感了,這會沒事了怎不叫我小妹,
還叫晴兒了,該不是把我當她了吧?

  剛想開口反駁,隻聞南宮月一臉痛苦的說:「晴兒,一直以來我的心裏都好
苦,好累,好累,累得恨不得睡去了,第二日不會再醒來。」頓了頓。

  隻聽見他輕啓雙唇說道:「如果我願意做大哥的替代品,你會要我麽?」

  我就這樣愣怔的看着他,此時那些孔明燈早已遠遠飛去,隻是他的水眸還在
我面前閃耀着。

  見我半響沒有反應,他又顫抖得問道:「你會要麽?」「會麽?…」

  我苦笑着問:「隻可惜我的心已千瘡百孔,并不能給你什麽,這樣對你不公
平…」

  「我不在意。」南宮月又緊緊的抱着我,「我不在意,隻要你是你,便可。」

  感覺到他顫抖的身體,我心裏不知爲何疼痛難擋,何苦。

  這又是何苦呢,他因爲晴兒傷害了南宮夜,南宮夜因爲他傷害了我,我現在
也應該因爲南宮夜去傷害他麽?應該麽?…

  下巴架在他的肩上,我看着遠遠的天空,想着星際的絢爛,感覺着他在我脖
子上急促的呼吸着,「二哥,我不需要一個替代品。」

  感覺到他身子劇烈的顫抖着,我将他拉開了,手撫上了他的眉,他的眼,想
起那日南宮夜問我的話,我輕輕吐出:「月,你喜歡我什麽?」

  南宮月終放開我,側過身子,看着天空,笑了笑。「很長很長,很多很多,
望晴兒且仔細聽清。」

  然後轉過還有帶着水光的眸子定定看着我。

  「我喜歡晴兒像海水一般,溫溫柔柔的,無論自己多麽心殇,都會像潮水拍
打着沙灘一樣,将那粗粝石子磨成細沙;

  我喜歡晴兒像烈火一樣,轟轟烈烈的,看着自己的中意之人時的那種目光,
像冬日火炬,溫暖人心,融化一切寒冰;

  我喜歡晴兒像野貓一般,時而乖巧懂事,時而任性妄爲,時而沖動好奇,時
而淡如寒霜。「

  我看着他,沈浸在他的話中,他轉頭側過臉又望向天空,然後繼續說道:
「晴兒就像那謎一般,你會想去解開謎語,讓人向往征服;晴兒卻又像那謎一般,
解開了一則,卻發現還有千千萬萬則。」

  然後他轉過頭來,直勾勾的望着我,望進了我的雙眼:「我的喜歡的晴兒,
世間女子,無人能敵,無人可比。」

  感覺南宮月慢慢靠近,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抹着我不知何時落下的淚水,
「晴兒的好,就諒我一世也說不清,道不完,一世苦短,莫多流連心傷。若晴兒
不願,二哥也無妨。」

  聽他說完,我便忍不住的哭泣起來。

  「南宮月我讨厭你,我讨厭你…讨厭你總這般欺負我,讨厭死了,好讨厭…」

  南宮月卻笑着一把摁我在懷中,撫摸着我的發,我頓時羞紅雙頰,不知所以。

  「唉……難得二哥我詩性大發,竟把晴兒給念哭了,這般易哭,二哥怎麽得
消。」南宮月說罷笑着。

  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我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惡!不許笑不許笑!
總是笑話人,哼,自己剛不也哭了,不知羞,不要臉!」

  「晴兒勿要将我今日之話放在心中,因爲我。」說罷南宮月捏起我的下巴望
着他。

  「因爲我,願等你。」

               撲倒二哥H

  泡在那瀑布水中,解開發髻輕柔得搓揉着,細細想起昨夜南宮月的話,歎了
口氣,不得不說我自私的在他說出想當南宮夜的代替品時,自己動心了。

  或許人本性都是自私的罷,不知那時自己到底是真的對想報複南宮夜動心了,
抑或是自己對南宮月提出可以讓自己依靠而動心。

  洗完後,便隻披着外衣,走向石屋子。

  「二哥。」見南宮月不知坐在床上看着什麽,我喚了他一句。

  「晴兒。」南宮月笑着望向我,卻在看見我穿那麽少時眼神一黯。「晴兒先
穿衣罷,勿要着涼了。」

  說罷便準備走出屋外去,在他走過我後,我讓那外衣順着自己滑了下來,聽
見外衣落地的聲音時,自己卻緊張得不得了。

  聽見南宮月走動的腳步停了下來,歎了口氣,便将那外衣披回到我身上,然
後從身後抱着我。

  南宮月此時隻覺得晴兒的體熱從薄薄的外衣處散了出來,閉上眼,問道:
「晴兒這是何意?」

  我顫抖着:「難道二哥不想讓我忘記南宮夜?」

  南宮月将我抱起,然後放在床上,将我捂上被子,閉眼道:「晴兒先答了我,
你是何意?」

  我知道他是在問我昨日說要做南宮夜替身的話,可無奈我說不出口那般傷人
之話。

  隻好裝傻看着他道:「昨夜二哥自己說的話,忘了?」

  聽到此處,南宮月已經明白了晴兒的意思,她是想自己做南宮夜的替身。心
中苦笑得痛着,不知昨夜自己竟心醉至此,今日心裏醉得更是糊塗,竟希望她能
被自己真心打動。

  感覺南宮月栖身吻上了我的額頭,不确定道:「這真是晴兒想要的麽?」

  我閉眼點點頭,然後便扯開被角,将他拉了上床,依偎在他身上,感覺他看
見我裸體而慢慢變得渾濁的氣息,自己竟也不争氣的害羞了起來。

  看南宮月半天都不反應,我隻好和他面對面坐着,伸手撚起他的發帶,慢慢
的拉開。

  隻見他那一頭清晨剛洗過的發柔順的絲絲滑落,然後我伸出兩隻手将他落在
胸前的發,向後撥去。

  雙手剛抓着他的外衣想要拉開,卻被南宮月一把抓住,聲音沙啞說道:「晴
兒,有些事,開始了便不能再回頭了,我可以等。」

  我輕笑搖着頭:「二哥,我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隻能讓胸中苦痛更加
向四肢蔓延開去罷了,就像癌症,就像疾病。

  南宮月聽罷,便放開了我的手,我輕笑着将他的衣服拉了下來。

  看見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喚道:「晴兒…」

  我用二指按在他好看的唇上,『噓』了一下,然後一邊慢慢拉開他的腰帶笑
着輕聲一邊說:「别出聲,别将我的怯懦吵醒。」

  解開他外衣後,慢慢的褪起了他的潔白的内衣,撥開内衣後,驚訝於他的好
身材。

  一直以爲像他這般狐媚模樣的男子,裏頭都是瘦瘦弱弱的,沒想到他竟在裏
頭藏着這樣結實的肌肉,還有…腹肌。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慢慢的撫上了他的胸膛。

  「額…晴兒,我…」南宮月難耐的感受到她指尖的碰觸,隻覺身下一緊。

  勾畫着他胸肌的線條,慢慢的滑向他泛起雞皮的梅果,捏起用指尖劃了起來。

  南宮月這時卻緊緊撰住了我的雙手,沙啞道:「讓二哥來可好?」

  「不要。」我撇撇嘴,掙開他的手,俯身含住了一顆。

  「啊……」南宮月被他逗得從緊咬的牙關洩出了呻吟聲,聽見他這般動情,
我更加賣力了起來。

  放開他的梅果,想了想,不确定的慢慢拉開他的亵褲。

  「好晴兒,二哥求你了。」這時擡頭隻見南宮月一臉痛苦的苦笑看着我。

  我便邪笑了一笑:「二哥你再求我呀~ 」「求你…」

  然後俯身将他按下,然後親吻起他的胸膛,擡起頭看着他:「你再求我——
─也沒用。」

  一路慢慢的在他身上灑下吻,到小腹的時候,慢慢将那舌頭滑動着,打着圈,
然後伸着舌頭,滑向他的胯間。

  「嗯…」南宮月雖舒爽得想向後倒去,隻不過看着她這般讨好自己,便不想
錯過這一切。

  來到南宮月的粗大間,我慢慢捏起那肉棒,上下套弄了起來。

  「晴兒我…」南宮月痛苦得留着汗,隻因許久未碰女體,此刻被這南宮晴兒
弄得竟要射出來了。

  我驚訝南宮月的粗大一跳的一跳,便伸出舌頭,往那龜頭上的縫一舔。

  「額…啊!……」南宮月竟就這樣被逗射了出來。

  「嗯!」突覺眼前一酸,閉上眼,大力揉到:「二哥讨厭!竟要出了都不讓
我躲着!」

  南宮月苦笑道:「早便讓晴兒停手,你不聽罷了。」

  說完便起身用他的内衣幫我擦去我臉上的白灼。

  「嗯…」我試探着睜開眼,發現還是很酸,立刻嘟嘴道:「二哥…眼睛裏還
有…」

  「唉」歎了口氣,南宮月捧着我的臉,親吻在我的眼上,用舌頭輕輕的按摩
了起來。

  感覺眼睛舒服,我索性兩眼都閉上,享受他一邊用唇舌幫我按摩眼圈,一邊
用手按摩着我的頭。

  感覺南宮月将我放平在床上,我順從地躺了下來,隻覺得他開始慢慢的按摩
着我的頭,我的肩膀和手,舒服得不像話,便享受他的溫柔。

  慢慢的,他的手滑到我的胸部,揉捏了起來,我皺眉:「嗯……」

  感覺到他慢慢的擰起乳尖兒,轉了起來,「啊……二哥…」好酸好癢。

  然後緩緩向下,用手指搔起了我的肚皮,雖然癢癢的,卻可以忍受得住,隻
覺褪窩處慢慢升起酸酸的感覺。

  然後南宮月又按摩起我的雙腿來,我又舒服得松懈了下來,隻覺他慢慢按向
下,然後再慢慢的按了上來,感覺到他的手指靠近了花穴兒。

  我立刻緊張得等待着,隻覺半響沒等到,便睜開眼看去。

  誰知剛一睜開眼,他便立刻俯身下來,吻住我,「嗯……」吻了好一會兒,
南宮月才放開我,可我還不願意他離開的嘟起嘴:「還要!」

  想都沒想過這南宮月的吻技竟這般好!舒服得雞皮疙瘩都要泛起全身了。

  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隻覺自己好像躺在棉花上一般。

  他的手指慢慢的磨起我的花穴,然後緩緩刺了進去。

  由於和南宮月這此歡愛,并非因愛而性,不熟悉感反而令我有些害羞又陌生
得感受到莫名的快意。

  被他在我上方瞧着,不好意思的我隻好抓起棉被蓋在自己頭上,誰知南宮月
卻将手指在穴内轉起圈來,快速便找到了那一塊嫩肉。

  「啊!」突然受到刺激的我立刻想夾緊雙腿,誰知他這時就扯開了棉被,狠
狠的俯身吻住了我,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撐開我的想要閉合的雙腿,加入一指,快
速的搗弄了起來。

  「嗯嗯嗯嗯………!」被他吻住的嘴發不出拒絕的聲音,隻覺自己眼前開始
出現白光,然後感覺他又加入一指!太多了!「啊啊啊!………!!!」

  當他放開我時,我本能的撐起身子看着他手指進出的位置,全身無助的抽搐
了起來。

  南宮月見南宮晴兒噴出水花兒,立刻将她雙腿架起,手腕更加用力的狂速的
搗弄了起來。

  「啊啊啊!——」我瞬間隻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應身倒在
了枕頭上,抽搐着用雙手推搡着他的手。

             撲倒二哥(二)H

  南宮月見晴兒噴出水花兒,立刻将她雙腿架起,手腕更加用力的狂速的搗弄
了起來,隻見那水急急的從穴中噴灑了出來,濺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我瞬間隻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一般,隻覺
那驚人的快意瞬間到達全身,舒服得提不起一絲力氣。

  便應身倒在了枕頭上,抽搐着用雙手推着他的手,想讓它們出去。

  南宮月的手指一直慢慢的抽插着,直到感覺到晴兒肉穴的吸附頻率慢慢低了
下來後,才拔出手指,開始用沾滿淫液的手開始自己套弄起來。

  「嗯…」南宮月一邊套弄,一邊看着躺在自己面前,雙腿大張,穴中還流着
淫水的南宮晴兒。

  看着那穴内的嫩肉還在一張一合的蠕動着,南宮月眼神一黯,隻覺自己好想
進入那穴中,讓它好好撫慰自己已經漲得粗大的熱鐵。

  自己卻這般不甘心!該死的不甘心!若此時候趁人之危,自己便真真是再也
沒有機會入她的心,入她的眼了!

  眼神透出痛楚,南宮月隻将所有心中不快都集中在發洩欲望上面,便快速的
急急套弄起自己來。

  我慢慢從那從未有過的高潮中緩過神來,便看見南宮月跪在自己雙腿間打着
飛機。

  看見他自渎的模樣,不竟穴兒覺得一酸,臉兒也頓時一紅,便問道:「二哥
你不進來麽?」

  誰知這時南宮月卻用一隻手打着飛機,另一隻手将自己撐在了我上方,然後
喚着:「晴兒,晴兒…嗯……」

  聽着他難耐的呻吟聲,我忍不住擡起頭,捧着他的臉吻着他,這時他卻用嘴
施力将我按下,然後繼續用着讓人瘋狂的吻技狠狠的和我接吻來。

  南宮月側過臉去,俯在我耳邊,隻覺得他的熱氣混着半呻吟的叫身在我耳邊
響起,低叫着。

  我頓時全身發起熱來,感覺到他自渎時的手,總是不時的撞擊到我大腿的頻
率,而他呼出的氣不停的灌入耳中,自己穴兒竟發起酸來,忍不住慢慢将手伸向
那穴,伸入中指摳弄了起來。

  「嗯……」「啊……」房内亂纏的兩人不停的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可
是卻并沒有結合在一起。

  這時我感覺自己又快高潮了,便開始呼吸急促叫道:「南宮…南宮……」

  南宮月此時對着我耳朵低沈的問道:「晴兒在喚誰!說!」

  我害羞得不行,南宮月見狀,繼續問道:「好晴兒告訴二哥,剛才是誰讓你
高潮,噴出那麽多淫水來的,乖,說!」說罷便刁起我的耳垂。

  「啊啊啊……——!」聽着南宮月的淫言邪語到達了高潮,去了兩次的我再
也全無氣力的抽搐着,感覺着他在我耳邊的低吼呻吟,我弱弱的喚着:「是月…
……月……南宮月……」

  「嗯!——」南宮月這時感覺射意濃重。

  感覺南宮月低叫着覆在我身上抖動了起來,然後感覺到腿心有出熱源抵着我,
噴出了帶着麝香味的白灼。

  『呼呼』南宮月射出後便覆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我癢得想躲開,誰知南
宮月這時卻将那舌頭伸入我耳内。

  「嗯…啊,二哥,好癢……」我推着他,他卻将另一隻手也撐在了我頭邊,
壓着我想躲開的腦袋。

  「别…别再弄了……」此刻腦袋昏昏沈沈的,再被他這樣逗弄下去一定會瘋
掉!

  南宮月停了一會兒,便用自己的外衣包起晴兒,走向那瀑布去。

  感覺到冰冷的水沒過自己,打了抖,然後感覺南宮月也下水抱着我。

  無力的将腦袋的重量放在他肩上,任由他清理着我們的身體,他此刻卻将手
指又伸了進來。

  「别了…」我皺眉拒絕道,他卻側過臉親吻着我,說道:「乖,隻是洗一下。」

  慢慢的覺得又被他逗弄出水來,我擡起頭瞪着他,南宮月卻低低的笑了起來。

  「晴兒這般模樣瞪着我是爲何,不舒服麽?來,求我~ 求我别弄了,嗯?」

  看着他的調笑,我拍着水湖,『哼』聲道:「可惡南宮月,一天到晚淨知學
我!」

  『呵呵』笑完,南宮月便先上了去,取了條巾子過來,然後拉起我包裹住。

  抱我回房後,南宮月便抱着我,像哄小孩一般摟着我,拍着我的後背,哼起
歌曲來。

  我問道:「你方才怎麽…怎麽不入…?」

  南宮月的嗓音在頭頂低低響起:「我會的,隻等晴兒真的想要二哥的時候,
我一定會入的。」

  将臉埋在他胸膛,感動得不能自己。

  想到自己本想利用他去忘記南宮夜,誰知他竟對自己千般萬般溫柔,覺得自
己很對不起他。

  「二哥…」我低低喚着:「你怎麽知一定會有那麽一日?」

  南宮月擡起我的下巴,定定得帶笑看着我,吐出:「因爲~ 我相信。」

  看着他帶着那般笃定卻有點自大的笑容,我突然感覺害羞,便又将頭埋入了
他的胸膛。

  聽着他低低的笑着,然後又拍着我,被他哄了哄,便睡着了。

  南宮月感覺到晴兒慢慢放松的身子,便輕輕抽出手,然後将剛才放在床下的
信箋繼續看了起來。

  想了想,便坐到桌旁提起筆寫起什麽來,寫完便走出門外吹了幾聲口哨,隻
見一隻白鴿飛來。

  将信箋放入信鴿腿中竹筒,便回到房看着晴兒沈睡的臉,他輕笑着輕輕摩挲
着她的臉。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一日會不會來,不過隻要是她所思所想,便是他的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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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22 1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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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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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石屋

  被馬兒的嘶鳴聲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去半掩的門縫透着橙色的光,覺
得應當是晌午左右了,便動了動身子。

  無奈發現自己的身子這樣得酸軟,今晨的事回籠後便羞紅了臉,也不知自己
到底是吃錯了什麽藥,竟大清早的就發起情來,撲倒了南宮月,而他入都沒入自
己,反倒卻被他給弄得心馳神蕩去了。

  想到此,便不确定的将手摸向床鋪,瞬間臉發起燒來,隻覺外側的床墊水都
未幹,冰冰涼涼的。

  不好意思的立刻縮手捧着自己的臉蛋降溫,卻隻覺得手心濕濡的沁出汗來。
難怪當時明明記得南宮月摟着自己睡去,醒來卻隻有自己躺在床上,這麽濕的外
側也睡不了。

  想到剛才吵醒自己的馬叫,這才看了一眼,發現房間内的地鋪和吃穿好像被
收起了,便拂開被子穿上衣物,下了床。

  手剛觸到門把,又急急縮了回去,想起從昨夜開始,自己和南宮月的一切,
便心跳加速,不知自己該如何面對他才好。

  穿好衣物後,深呼吸幾下發現還是無法面對他,隻好着急得在房中踱起步來。

  「晴兒?」突在這時門被敲了幾下,把還沈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我着實給吓了
一跳。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卻不覺因爲聽到南宮月的聲音而跳得更加的快。

  怕南宮月進來看見一臉蠢樣的我,隻好立刻回到:「我醒了!等我穿下衣服,
二哥先别進來!」

  「好。」南宮月應了聲就繼續拿着草葉喂着那馬兒,低低的笑了起來。

  想必那小丫頭如今一定是害羞得在房内團團亂轉,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态度面
對自己才是,便心情愉悅了起來,頓覺這天山秋日的空氣都混雜着春季的花香。

  手放在們把上,我又深呼吸了幾下,便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一鼓作氣的拉
開了門。聽見門響,南宮月望向自己,笑着點頭:「晴兒起了?」

  一看見他,心裏防線又瞬間奔潰了,隻好弱弱點頭:「是啊…」

  欸?看見他身後馱着行李的馬兒,兩隻耳朵上竟都插着兩支帶黃葉的樹枝,
被一個草圈固定在馬頭上,弄得和聖誕老人的麋鹿似的,特别是馬兒因耳後又異
物而不爽快的神情,抖動着耳朵,那樹枝便随着耳朵也晃了起來。

  我呆愣了一下,便『噗』一聲的大笑起來,「二哥!你把那馬兒弄得好蠢!」

  誰知南宮月卻狀似驚訝的模樣,說道:「我還以爲小妹會喜歡~ 便也弄了一
個給你,哎,現在隻能自己戴咯~ !」

  說罷便将一個一模一樣的插着樹枝的草圈套在自己頭上,還學着馬兒的耳朵,
用雙手抖動着那兩根樹枝。

  看着他們一人一馬那傻樣,笑得我花枝亂顫得不能自拔,眼淚珠子都被笑了
出來。一邊笑着擦笑出的眼淚,一邊問道:「莫不是剛才馬兒叫,因爲你硬把草
圈往人家腦袋上套罷?」

  南宮月嬉笑道:「給它做漂亮頭帽呢,誰知它有什麽好叫喚的,還擾了晴兒
清夢。」

  我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便将那草圈從馬兒頭上摘了下來,馬兒舒服得甩了
甩頭,從鼻子裏噴出氣來。

  南宮月笑了笑便進屋裏将床墊抱了出來,攤在院裏的石上。看見那床墊,我
不自覺的又害羞了起來。

  便趕忙急急跑進屋裏幫忙打包起那棉被,南宮月接過棉被,放在馬兒馱着的
一側竹樓内,便拉着我坐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就放着那床墊子,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南宮月,問道:「二哥,我
們是要動身去找岩劍了麽?」

  南宮月點點頭,餘光感覺到他頭上的樹枝搖晃着,我又笑了笑,便伸手将它
取了下來。

  低頭看向他的眼,盈滿了溫柔,不似從前那般不正經,我努力的不去撇開眼,
但知道自己的雙頰一定已經紅的不像話。

  急急望向别處,找着話題:「這天山美景真的非同一般,連桃花不開,瞧着
都覺得好看。」

  南宮月看了眼眼前美景,深深吸入一口清氣,道:「桃花一般待三月下旬便
開,晴兒若想看,等事了二哥陪你來看。」

  我低頭下頭『嗯』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麽話。

  「晴兒。」這時南宮月拉過我的手去,握住掌心,輕輕的揉捏着:「這兩日,
二哥很開心,這一世都未曾如此開心過,就算這隻是夢…」

  我看向他,隻見他微微笑着,繼續說道:「就算這隻是夢,二哥甯願在這夢
中,永遠也不要醒來。」

  「月……」我心疼得回捏着他的手,想起還在南宮府時,他說過每個人都有
自己的僞裝,但他的僞裝卻是和内心完完全全的相反了過來。

  以至於從來都不會有人問他:你不開心麽,你也會悲傷麽?

  這時南宮月卻搖了搖頭,用手将我額前的發撥到耳後去,說道:「晴兒還是
喚我『二哥』罷。晴兒,二哥我想明白了。」

  說罷便将我摁向他抱住,他用頭摩挲着我的頭,親昵的感覺讓我又是一陣害
羞。

  低低問道:「那不知『二哥』想明白了什麽?」雖然他抱着我,可是卻感覺
他好像要離開我一般,急忙也圈住了他,生怕他好像下一刻便要飛走了似得。

  南宮月感覺身前的小丫頭急急的抱住了自己,頓時心窩一暖,便将她拉向自
己,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南宮月輕笑着撫摸着她玫瑰粉色的唇,「晴兒确實不需要一個替身,而二哥
也不想成爲一個替身。」

  感覺晴兒震了一下,南宮月将臉貼在了她的胸口,補充完了那句話:「而已。」

  我剛聽到他的話,心裏一涼,心窩兒急急的跳了起來,直到他說完了整段話,
我皺眉一想:晴兒确實不需要一個替身,而二哥也不想成爲一個替身而已??

  南宮月貼在晴兒胸口,感受到晴兒急速跳動的心髒,低低了笑了起來,「晴
兒心跳得爲何這般快?」

  「我………」

  南宮月看見晴兒擰起的繡眉,心疼的不再捉弄她,歎了口氣,将她整隻摟入
懷中。

  「二哥是說,晴兒既說不需要替身,而二哥也想明白了。我隻想作爲一個男
人,得到一個心儀女子的認可而矣。」

  南宮月說完輕笑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揉着懷裏晴兒的發:「而我希望有一日,
你真正愛上我的時候,再喚我月,而不是現在将我當成他人,作爲施舍與同情去
安撫我,才那般去喚。」

  聽到南宮月的話,我的心又不可控制的狂跳了起來,緊緊的反摟着他,閉上
眼感覺到他的氣息像清風一般包圍着我。

  秋風涼涼的吹來,不自覺的想起從前在現代時,自己就像半個孤兒一般的去
照顧母親,又生在一個沒有父親作爲頂梁柱的家庭,從來都沒有人真正的去關心
過我需要什麽。

  來到古代,來到了南宮府,認識了南宮一家父子,本秉着自己并非晴兒的想
法,傾心了和我命運相似的的大哥,隻因他的溫柔和拂照總是讓我覺得溫暖,從
而也想要疼他照顧他,關心他。

  卻也急急的讓自己認定了他,依靠了他,實則在他問出自己喜歡他什麽時,
卻也想不出原因來。

  想到這裏,才明白自己也不過隻是一個從未品嘗過情甜愁苦的女子,根本不
會去愛,也不懂愛的真言。

  而面前這個男子,竟可以在自己問出爲什麽的時候,說出一切連自己也未曾
察覺的心神意境來,而我更是知道,他那日說的确确實實就是我,他口中那個女
子人就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感動的情意不自覺的盈滿了内心,灑溢了出來,益得脹滿了内心,才明白原
來真正的情愛感覺,或許應當是這般,甜蜜中帶着點酸澀,酸澀中混着點苦楚,
苦楚中卻又滲着一絲清瑩。

               停頓歇息

  抱了一會兒,南宮月便對我說:「好了晴兒,我們需得趕路了,去到下一個
城鎮還需一段時日呢。」

  被他摟在懷中,半分都不想起身,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想不到我們的晴
兒竟還有着這般孩子氣的時候呢,嗯?」

  不情願的起了身,望着他含水的好看眸子,輕聲道:「二哥,我要親親。」

  南宮月笑了笑,将那草圈套在我的頭上,自己也戴上了,然後撥着我頭上的
樹枝,低低笑了起來。

  讨厭!我也舉起手來撥起他頭上的樹枝,看他傻笑的樣子,配着那傻草圈,
也跟着開懷的笑了。

  誰知這時他突然用手捧起我的臉,低頭吻住了我。

  「嗯…」被他突然這般偷襲,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不過多久就被他吻得暈
暈乎乎的。

  感覺到他的舌掃着我的齒,我也伸出舌頭和他的嬉戲了起來,南宮月的手慢
慢的放開捧着我的頭,轉而緊緊抱住我。

  感覺自己肺部的空氣都快被他吸走一般,無法思考,這時南宮月放開我,我
們就抵着額頭低低的喘息着感覺自己嗓音沙沙的低喚着:「二哥…」「嗯?」

  「二哥…二哥…二哥…」聽見我的聲聲呼喚,南宮月苦笑着點了一下我的鼻
頭:「别再用這般嗓音喚我了,也不怕二哥吃了你。」

  掃興鬼!瞟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南宮月這時卻拉過馬兒來,然後用另一手牽起了我,然後歡快道:「好啦…
…馬兒們,我們走咯……駕駕駕!……」

  「讨厭南宮月,誰是你的馬兒『們』!」卻隻聽他在我前面爽朗的放聲大笑
了起來。

  轉頭看着離石屋子越來越遠,我默默的擡起手搖了搖,再見了。

  希望我能和二哥一起,還有師傅,我們,還能有緣,再見,。

  我坐在馬車的前廂,南宮月去了後廂整理着配備,在石屋子睡了好半日,此
刻一點睡意都沒有,便拉開了窗簾兒往外看着沿途的風景。

  『吱』的一聲,轉頭看見南宮月從後廂來了,我便轉頭笑着看他:「二哥!」

  「嗯。」他笑了笑坐在了我旁邊,我贊歎道:「這邊的風景真好,到處都是
山清水秀的,好不美麗。」

  「哦?晴兒前世的地方沒這般情景麽?」

  我點頭道:「嗯,到處都是房子,到處都是人,空氣也沒這般好。」

  南宮月便靠着我的肩膀,将頭枕在我的頸窩處,說道:「是啊,世間最純粹
的東西反倒都是銀兩的買不到的。好比那青山秀水,鳥語花香,陽光清氣,和真
摯感情…」

  愈發覺得自己着迷於他的過人聰穎和智慧,贊歎道:「二哥在這世代肯定能
成爲獨樹一幟的哲學家了~ 」

  半天見他沒反應,又喚了聲:「二哥?」側過頭看過去,隻見他安靜的閉着
雙眼。

  我不覺心窩一暖,想起這幾日他一直忙裏忙外的,沒有好好休息。此時便開
始順着他的額頭仔細的看起他來。

  看着他突出的的劍眉下一雙美目上的睫毛,然後滑了下去看到那高挺的鼻梁。

  還有…還有那吻技超棒的嘴唇…

  天啊…我在想什麽呢…!還好他睡了,不然肯定又笑話我的蠢樣了!

  想起他從離開南宮府來,便一直逗我,弄得我是氣得直跺腳,此時想來,應
是怕我憶起不開心之事吧。

  想起南宮月的溫柔,不自覺的放柔了目光,可是又怕自己再受傷害。

  我歎氣道人心的脆弱,便輕輕的托起他的頭,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蠕動
着調整了一下睡姿,便又安分的睡着。

  他睡下後,我就發現自己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移不開眼睛,然後更是情不自禁
的撫了上去,這時南宮月卻一把抓起我的手,緊緊的撰着在他胸前。

  我一驚,隻見他勾着唇眯着眼看着我,我的心頓時在看見他勾人的雙眼時重
重的跳了起來。

  害羞得趕緊撇開頭去繼續看窗外的景色,看了半天,卻隻覺得心神根本沒在
看風景,慢慢的用餘光瞟着他,卻覺得好像他又睡了。

  便慢慢的移過頭去看,見他恢複了平靜的神情,好像是又睡着了。這時我才
将提在胸口的一股氣給吐了出來,便再也不敢亂動。

  被涼風拂面吹着,又被秋日的日頭溫暖的照着,慢慢眯起了眼,放軟了身子
靠着背後,漸漸也被睡意侵襲了。

  朦朦胧胧間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放松了,大腿的重量也消失了,然後被蓋上了
件外衣,我慢慢眨開眼,見到南宮月撐着頭坐在對面看着我。

  看了一下外面,外頭的雲被太陽的餘光照得泛着粉紅的光,不覺已經到下午
了,慢慢的支起身,用剛睡醒糯糯的聲音問道:「還沒到客棧麽,我餓了…」

  「嗯!」皺起眉來,一直靠着堅硬的木頭廂壁磕着,隻覺得背酸的像被火燒
過一般。

  這時南宮月起身坐在我身旁,将我轉了過來,捏弄起我的肩膀,「到是到了
鎮子,不過剛讓馬夫問了下,說有間好些的客棧,便尋去了。」

  我舒服得眯着眼:「有得吃睡洗漱便好了,幹嘛還要好些的?」

  「晴兒這些日子不是在馬車便是在石屋子裏睡,今天既趕到了鎮子,便好好
休息上兩日罷。」點了點頭,感受着南宮月的溫柔對待,不覺自己倒變得嬌了起
來。

  終於到了所謂的『客棧』,我不能控制得『O』起了嘴,這哪裏是什麽客棧?!
根本就是豪華五星級酒店好麽?

  這時南宮月笑着用大扇托起了我的下巴,好笑道:「晴兒别這幅模樣,弄得
好像平常二哥怪虐待你似得。」

  我聽罷立刻收起了鄉下人進城的表情,紅着臉點了點頭,進去後卻聞到一股
臭雞蛋的味兒,我皺眉道:「虧我還被它外表迷惑,裏面這什麽味兒。」

  二哥用大扇敲了下我的頭,「晴兒一會兒便知。」

  要了兩日,付賬要給三十金,我大略算了算,三十金??那不是等於萬把來
塊錢?我皺眉拉了下南宮月的衣袖,他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我們便随着衣着光
鮮的小二進了一間房。

  一進房,我又被驚呆了,房間大得不得了,先入門的像是個大廳一般,我瞬
間被這豪華的房間吸引了,便到處看去。

  隻發現右邊是卧室,好大的床!我驚奇的彈了上去,好軟哦,舒服得蹭了蹭
被子,又急急得往左邊尋去,隻見還獨立出來了一個餐廳!

  再走過去是一個面朝中心花園的陽台,看見還有一門,便急急打開,隻感覺
熱氣瞬間冒騰了出來,一看,竟是溫泉?!

  南宮月撲着扇掩着嘴,笑着看跑來跑去的晴兒,見她張大嘴看見那溫泉興奮
開心模樣時,覺得自己就算花光了身上所有銀兩都值得的。

  站在晴兒身後,問道:「晴兒可還歡喜?」

  我立刻撲過去,抱着南宮月,大叫到:「好喜歡好喜歡!謝謝二哥!」說完
不忘『啵』了他一口。

  感覺他無奈得笑了聲,便不知哪兒去了,我繼續翻尋着新奇的玩意兒。

  過了一會聞到飯香,便轉過頭去,看見一堆女子捧着飯菜進來,我趕忙撲了
過去,然後抓着南宮月吃着飯。

              摘星撫月(一)

  吃完飯後,心滿意足的摸着肚皮,幸福滿足的歎了口氣,看着南宮月撐着頭
笑着看着我,我感動得不得了,吸了吸鼻子,「二哥好讨厭,現在對我這般好,
以後要是變了,我肯定傷心死了。」

  誰知那南宮月又低低得笑了起來,「真不知晴兒成日裏想些什麽,竟這般多
愁善感的。」

  我『哼』了一聲,「二哥這般會讨好女兒家,而且…而且…」

  而且吻技還那麽好!一副經驗很足的樣子,肯定是瞧過不少女兒家了,指不
定哪日碰見更好的移情别戀了去!

  想到這裏,心不禁酸酸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便走向那露台,不知道怎麽
面對他好。

  感覺到南宮月環着我的腰,我便重心前移着靠着木欄杆。

  「晴兒别總這般氣鼓鼓的丢下二哥,我會害怕。」确實感覺到他身體輕輕的
顫抖着,我暗罵自己竟這般得了便宜還賣乖。

  轉過身去,看見他擔憂的神情,便抱着他,用頭輕輕得蹭着他的胸膛,道歉
着:「二哥,對不起,我隻是,隻是……吃飽了撐着亂講的。」

  南宮月一震,莫非?便捏起晴兒的下巴讓她擡頭看着自己,看着她羞澀的模
樣,自己心如猶如擂恸,不确定的叫了聲:「晴兒?」

  「嗯?」一聽見晴兒應着自己,便緊緊的将她捂在胸前,真的是他的晴兒,
哈哈,他的晴兒竟吃起自己醋來,想到此心情猶如燦爛陽光,瞬間幸福滿滿。

  「嗯!二哥!幹嘛啦…」被南宮月緊緊的抱在胸前,覺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肺部的空氣都被他的手臂給擠了出去。

  南宮月一放開我,我便被自己口水噎着了,「咳咳咳…」南宮月順着自己的
背,終於透順了氣,瞪着他:「二哥作死啊!想捂死我了不成?」

  南宮月帶着歉意的笑道:「抱歉,二哥隻是太高興了。」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忽然間高興個什麽勁啊?」

  他暧昧得勾着唇說道:「無甚,隻是高興晴兒将二哥的心緒放在心上。」

  我頓時臉紅了起來,知道他肯定是發現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吃起飛醋來,可
是又不願戳破我而扯到别處去。

  轉過身『哼』了一聲,便說道:「二哥好生you稚,這有什麽好高興的。」

  見他沒有回答我,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太重了,便轉過身去看他,隻見他擡着
着迷得看着夜空,感覺我轉過身來,他便自顧自得繼續對着天空說:「晴兒覺得,
這魚兒失去了池水,草木失去土壤,晴兒離開二哥,會怎樣?」

  會死?我皺眉看着他,竟有那麽嚴重?

  他似乎并沒有在等我的答案,繼續說道:「曾經我隻以爲,沒了這些池水與
土壤,世間活物便沒有賴以存活的條件,所以隻要它們存在着,即可。」

  南宮月說完便緩緩閉着眼,将手伸向天空去,好像摘着天上的星星一般,撚
起了空中狀似無名的物體。

  然後轉過身抓着我的手,将那絲空氣放入我手心,然後用另一手疊着我的手,
緩緩的阖了起來,緊緊握住。

  然後深深望入我的雙眼:「可如今,我,南宮月。這才明白,倘若世間沒了
這魚兒草木,和晴兒;那麽這池水土壤,和我,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我的眼瞬間朦胧了一片,南宮月輕柔的抱着我:「傻晴兒何須擔心,向來隻
有獸擇良木而栖,何來木擇良獸?」

  我重重咬了口他的肩膀,恨聲道:「哼!二哥一天到晚就知說這般文绉绉的
酸話兒,憑什麽你就是這良木,我就是這獸了?」

  隻覺得南宮月重重的笑了起來,我『切』了一聲,便問道:「二哥剛才給了
我的是什麽?」

  南宮月放開我,啄了一下我的嘴,然後拉起我的手,說道:「是『星』。」

  我不依的打開手道:「可這根本什麽都就沒有嘛!」

  聽到我這樣說,他低低笑道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傻晴兒這時倒愚鈍了起來。」

  我氣得狠狠拍着他的胸膛,他笑着順勢抓起我的手,貼在他的心髒處,「晴
兒,那是我的心。」

  透過他的衣物,手心被他的體熱捂熱,感覺的到他的心髒在我手心重重的敲
擊着,一下又一下。

  我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口鼻,隻覺得淚已經滿溢得順着手指縫流了
出來。

  南宮月苦笑道:「晴兒作甚總這般,每次送你禮物,都顯得不高興一樣。」

  我的心跳得猶如馬達一般,我隻覺眼前這個男子根本不是人,而是神,像愛
神一般,不停的用一支支甜蜜的利箭插入我的心中。

  此刻就怕我再是石頭心,也無法不被他入飓風一般的深不見底的柔情給狠狠
刮裂。

  我緊緊的抱着他,大聲的叫道:「該死南宮月!可惡南宮月!死人南宮月!
我讨厭你!讨厭!超級無敵巨讨厭!!好讨厭好讨厭!」

  隻覺得南宮月又狠狠的笑了起來,牽起我走進房間,苦笑道:「晴兒就是再
讨厭我,也不要在夜晚這般大聲的宣布,一會兒怕是被人趕出去,今夜要和馬夫
同睡在馬車裏了。」

  我鼓着哭的浮腫的眼眶狠狠地瞟着他,不理他不理他!真是氣死我了,每次
和他一起都是這般,心情時而大起,時而又大落,再這樣下去,絕對被氣出心髒
病來。

  南宮月看見晴兒被自己逗弄得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發笑,勾起她的下巴,
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晴兒今晚要和我一起洗這溫泉湯水麽?」

  頓時臉一羞紅,明白他這是在『邀請』自己,瞬間害羞得不知道要怎麽應答
才好。

  誰知他卻更近的向我耳朵吹着氣:「晴兒想要麽?」

  看我半天不知如何反應才好,南宮月恢複玩笑神情嬉笑道:「晴兒真禁不起
捉弄,這般便臉兒紅得和那柿子一般了,呵呵~ 那二哥先去洗了。」

  說罷便轉身取着衣物走向了左廂去。

  我頓時心痛得不得了,知道他方才是試探我的态度,沒想到自己羞了一下,
他便不再勉強自己。

  南宮月總這樣,總是這般的去爲難着他自己,難道他自己的心都不會難受,
不會痛的麽?我攤開掌心,仿佛還感受得到剛才他心髒那急急跳動的頻率,緊緊
握着拳,走向那溫泉室。

  拂開門簾,看着他正在褪去衣物,我緊緊在他身後環着他的腰,低叫到:
「月。」

  南宮月頓了一下,好像沒想到我這時會突然進來一般,停止了一切的動作,
動也不動。

  我輕輕的用臉摩挲着他的背,然後将他轉過來,拉過他的手,貼在自己的心
髒位置:「如果,我說我的『心』不能送給你,你會介意麽?」

  「晴兒。」隻見他痛苦得閉着眼睛,艱難吐出:「二哥對你說的話,并不是
希望你做出違心之舉,隻是想将自己内心的話告之於你,并非…」

  『噓』了聲,我伸手将他解到一半的衣物向下拉開。

  誰知南宮月卻提起衣服,轉過身去背着我,拒絕道:「晴兒出去罷。」

  我緩緩走進,含笑問着:「爲何?」

  南宮月顫抖了一下,低下頭去,不複言語,我走過去,繼續在背後環着他,
問道:「是因爲覺得我将你『送』給我的心傷了麽?」

  感覺南宮月拉開我的雙手,向後甩去,正經道:「若晴兒執意如此,何止傷,
隻怕是要碎了。」

  說罷便轉過身來,痛苦得望着我說:「晴兒,我不想要你的同情和施舍,你
真真要硬塞給二哥那些麽?」

  伸手去撫平着他眉間的皺褶,輕笑道,「南宮月,你剛才送了什麽給我?」

  他抓着我的手拉了下來,繼續皺眉道:「我的『真』心。」

  我掙開他的手,然後将手掌心攤平放在他面前,然後含着笑将那隻掌貼在了
自己的胸口。

  看見他愁苦的臉瞬間轉爲驚訝,看着我。

  我笑道:「我不能将我的心給你了,是因爲現在,它不是隻有自己了。」

  「晴兒?」聽見他驚訝道,我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抱着他,低低的問道:
「怎麽辦,月,你成功了,我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你了,而且很深很深。」

             摘星撫月(二)H

  抱着南宮月好久,隻見他半天都沒有反應,我擡起頭看着他,卻碰上他那雙
樣愣怔的雙眼,就那樣茫然的看着我,好像我不是我一般。

  看着他那傻樣,我忍不住想發笑,誰知他卻用手指開始沿着我的臉邊輪廓摩
挲了起來。我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真受不了每次好好的氣氛都被他這般破壞掉。

  他又愣怔得看了我一會,我挑眉看着他,隻見他低低喚了聲:「小妹?…」

  「嗯?」

  然後不确定的又問了句:「晴兒?」

  「嗯?」

  隻見他吞了吞口水,繼續問道:「南宮晴兒?」

  翻了個白眼,不知道他到底要确定多少次,不耐的回道:「嗯!是我,幹嘛
啦?」

  「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他突然間爆發的狂笑聲給狠狠吓了一大跳,趕緊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頭,
喚道:「喂!南宮月你沒事吧?」

  誰知他卻将用雙手叉起我腋下将我轉起圈來,「哈哈哈哈哈!!」我被他轉
得暈暈乎乎的,大叫道:「南宮月!發什麽瘋啊你!?」

  「哈哈哈哈哈!!」

  放下我之後,他連衣裳都未除直接跳進了那溫泉池中,一下子沈了下去。

  看他好一會都沒出來,我着急得看着水下那團黑影,急急着叫着:「南宮月!
南宮月!」

  這時他迅速的浮出水面來,沖向池邊,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手扯進
了溫泉裏。

  南宮月大力的将我按入溫泉水裏,扶着我的後脖,固定着我的頭,狠狠地吻
住了我,感覺到他的唇舌炙熱的吻着我,大量的溫泉水随着他的熱吻湧入了我的
鼻腔,我難受的狠狠推着他的肩膀。

  感覺到我的推搡,他便抓着我浮了起來,我一接觸到空氣便急急的大口大口
吸着氣。

  南宮月卻用力的甩了一下發,然後雙手大力拍着水面,大叫道:「啊……」

  緩過神來,我趕緊沖過去捂住他的嘴,「南宮月!你冷靜點!我可不想被人
趕出去!」

  南宮月卻緊緊的将我抱在胸前,不停的喚着:「晴兒!晴兒!我的晴兒!哈
哈哈~ 」

  笑到停下,他又不确定的拉開我看了一眼,問道:「你真的是我的晴兒?」

  我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隻見他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緊緊的抱着我,
将頭架在我的肩膀,身軀重重的顫抖了起來。

  感覺到他竟然像個孩子一般緊緊的抱着我哭了起來,我無奈得笑着,隻好将
手伸到他背後,輕輕地拍着。

  随着他的哭泣,自己心中也泛着酸甜交加的感覺,便輕聲哄着他:「南宮月
你這傻瓜,早知你會這般狂吼亂叫的,我便領你去那深山老林裏,再與你說這事
了。」

  見他還是不停的抽泣着,我沒好氣的拉開他,捧着他的臉頰,伸出麽指去抹
着他晶瑩的淚滴。

  感覺到他的抽泣變弱了,我将他拉進自己,額抵着他的,然後用鼻子蹭起他
的來,無奈道:「南宮月你個傻瓜,每次淨知說我,結果每次我送你『禮物』,
卻都哭成豬頭。」

  南宮月也捧起了我的臉,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晴兒真真不是騙我,不
是因爲可憐我?」

  閉上眼睛歎了口氣,将他拉到池邊,我坐了上去,然後将他的腦袋抱在腿上,
輕輕的梳理着他的發,說道:「我确實是挺心疼你的。」

  感覺到他震了一下,我竟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拖慢着說着:「心疼你,可
憐你,同情你~ 」

  隻覺他的身體瞬間硬如岩石,我滿意的笑了笑,繼續梳着他的發說道:「我
确實是真的很心憐你,沒想到你就像是一輩子都沒被人愛過一般,竟然連我是真
的喜歡上你,都這般的不确定,不确信。」

  剛說完,結果卻又被南宮月一把給拉下溫泉裏,他的臉瞬間放大在我眼前道:
「晴兒你很好啊,竟敢這般逗弄起我來了,嗯?」

  看見他難得被我氣了一回,我開心的笑了起來,結果還沒笑完就被他狠狠吻
住。

  「嗯!」他炙熱的唇舌瞬間全部塞入了我嘴内,重重的攪動了起來,溫泉的
熱氣加上他的吻,很快我便被他吻得暈乎乎的。

  放開我後,隻見他邪笑一笑,快速的扯下我的衣服,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
他按着我俯趴在池邊,轉頭想去看他,誰知他一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啊!」雖然不很疼,可是着實被他的行爲給吓着了。

  「晴兒這般不乖,該罰!」說罷又拍了我一掌。

  「啊!」我無奈道:「好哥哥,我錯了還不行麽?」

  「晴兒竟敢逗弄起二哥來了,嗯?」說罷又拍了一掌,「嗯…」拍完後他便
俯在耳邊吹着氣,難耐的吟出聲來。

  「晴兒覺不覺得自己有錯,嗯?」

  被他的邪氣弄得腿窩兒一酸,我低聲叫道:「覺得…」

  『啪』又是一下,我應掌叫喚了起來,「嗯…月…」

  又感覺到他的掌落了下來,這次卻沒有離開,而是慢慢的摩挲起了我的臀來。
反着身看不到他,我害羞得不敢看去,隻聞他又說道:「晴兒這般趴跪在我身前,
引誘着我,是想逃脫懲罰麽?」

  意識模糊的我順應着他的話,『嗯』了一聲,聽見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
感覺到手指慢慢撥動着我的花穴。

  「嗯…」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逗弄的腿間,不知爲何這般情
景竟我卻期待着他的下一步。

  「那不知晴兒想哪般引誘我,好讓我不給你懲罰呢?」我羞得不知所以,摩
擦起雙腿,好讓褪間的酸楚不要那樣劇烈。

  『啪』的南宮月又拍了一下,随後就感覺到他的唇便落在了臀上,「啊……」
隻覺得臀上騷騷癢癢的,讓我直想抓,便伸過手去。

  南宮月見她伸出手來,便抓住她的雙手,按住旁邊,轉而舔吮着她的臀兒。
舔吸完兩片臀瓣後,便慢慢向下滑去。

  當南宮月看見她粉紅的菊穴兒不覺眼神一黯,吻了上去,舔了起來。

  「啊!…月,那裏,别…那裏髒!嗯!」南宮月不顧她的拒絕,繼續舔弄着,
然後用牙齒輕輕的啃咬了起來。

  「啊!」我羞到不行,覺得全身一軟,可是如今趴着,整個臀都隻能放在南
宮月的面前,隻能任他玩弄。

  我意識不清晰得感覺到他細滑的舌慢慢的從菊穴滑向了花穴。

  南宮月銜起一片花瓣在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咬着,然後用舌頭不停地彈弄
了起來。

  「啊啊……!嗯……!」晴兒此時難耐得甩着頭,低叫道:「不要了,月,
不要了…」

  南宮月卻擡起頭來,笑道:「不要?那晴兒是要懲罰麽?」說罷又拍了一下
她的臀,緊緊抓在手心,然後低頭舔起了那縫來。

  「别!啊啊……」南宮月舔弄一番,便說道:「晴兒的穴流出了好多水,真
甜,真好吃,嗯…」說罷還不忘大力的吮吸出聲音來。

  我頓時被他弄得覺得全身的快感酸得像被電擊了一般,有點難以承受的我隻
好叫道:「月,月…别弄了,求你……求你懲罰我罷。」

  「哦?」南宮月邪邪在我身後笑道:「晴兒真的想要懲罰麽?」

  我無助的點了點頭,便感覺到一根粗大在我的肉穴外不停的摩擦着,「嗯…
好癢…」

  「那晴兒要我幫你止癢嗎,嗯?」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南宮月還是不入,繼續問道:「我要晴兒自己說出來。」

  「我…我要…月…月你幫我止癢…」說罷害羞得用手捂住臉。

  南宮月扶着她的臀,咽下口水,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

             摘星撫月(三)H

  「啊!!——」雖然南宮月隻進入了一個龜頭,我便覺得快感如潮水般将我
席卷淹沒了。

  不知爲何快意來得太過劇烈,弄得我有些害怕,我便低低叫着:「月…我…
…」

  「嗯?」南宮月繼續慢慢的插着,隻覺得她的穴好緊,好軟,好滑;舒服的
快感讓他享受得閉上眼歎了口氣。

  南宮月才入了一半,我便覺得花穴撐得有點生疼,隻好無助的用手指緊緊的
耙着地面。

  南宮月見她這般,便緩緩拔了出來,将她轉過來,抱在溫泉中,細細的溫柔
的擁吻着。

  「嗯……月……」本以爲背着他已經夠害羞了,沒想到此時對着他更加害羞
了起來,南宮月看見自己那麽害羞,便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然後用手撥着我的
發。

  感受到他溫柔的鼓勵,我鼓起勇氣,擡頭吻上了他。

  南宮月見晴兒似乎準備好了,便在水中将她一隻腿擡了起來,然後抓着自己
的肉棒慢慢試探着插了進去。

  南宮月的粗大讓我似乎能感覺到他肉棒上脹起血管的凹凸一般,隻覺磨小穴
得快意難擋。

  「啊……」聽着晴兒聲聲難耐的吟叫聲,南宮月見她好像能接納自己了,便
扶着她的肩,大力的往水下的自己按去。

  「啊!!」被南宮月突然大力的插入,晴兒蹙眉喚了起來,南宮月便扶着她
的腰,将自己的肉棒緩緩的開始塞入,拔出。

  「嗯……」感覺到快意的積累,漸漸不滿足於他溫柔的抽搐,便低聲道:
「月,我可以了。」

  隻見南宮月低頭下來親吻我,然後抓着我的腰慢慢的加起速來。

  「嗯…啊啊…啊啊!」最後隻覺得自己被越甩越大力,整個人都像要被撞飛
出去了一般。

  南宮月見晴兒被自己頂弄得不停上下甩動的雙乳,眼神一黯,低頭俯下身刁
住了一隻狠狠的啃弄了起來。

  「啊啊啊………月,我快瘋掉了!啊……」晴兒無助的抓着他的肩膀,将頭
墊在他頸脖處。

  「晴兒想再快些麽,嗯?」說罷并不等晴兒回應,便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别啊啊啊…………!」晴兒被插得快要瘋掉了一般,頓時覺
得快意上湧,無力的高潮得抽搐了起來,十指用力插入了南宮月的肩膀。

  南宮月感覺到晴兒穴兒快速的一吸一合抽搐着,便緩下了速度,停了下來。

  晴兒被插得暈暈乎乎,南宮月見狀低笑了起來,吻了吻她,便施力将他們帶
到水池上面去。

  晴兒躺在地上,南宮月覆在她身上,直着身将肉棒大力快速的插了進去。

  「啊……月,再等一等…嗯…好難受…太多了……」南宮月聽罷。俯在晴兒
耳邊苦笑道:「晴兒,我等了太久了,克制不了了,爲我忍忍可好,嗯?」

  說完便又直起身來,抓着她的雙腿,狠速狂插了起來。

  「嗚…………」晴兒難以承受的嗚咽地啜泣了起來,南宮月見狀隻好放慢了
速度,俯身親吻着她。

  晴兒意識模糊地慢慢的回應着他的吻,隻覺南宮月的汗順着他的臉一滴滴的
滑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着他痛苦克制的模樣,隻覺穴兒一酸,收縮了一下。

  「該死的!!」南宮月隻覺她那一吸将他最後的克制徹底的扯斷了,便又抓
着她的雙乳,狠力的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啊」晴兒此刻難以承受些的呻吟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晴兒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啞了,再也發不出聲來。

  南宮月便抽出粗鐵,将她翻轉了過來,吻了吻她還在抽搐的穴,然後将自己
的肉棒插入後,便換着不同的角度不停的亂撞。

  「嗯……」晴兒隻覺自己這時像快死了一般,意識飄飄了起來。

  南宮月覺得自己快射了,便俯身抓着她被撞得不斷搖晃的棉乳,更是狠勁的
抽插了起來。

  被他撞得意識愈發的模糊,晴兒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

  「嗯,晴兒…晴兒,來了,嗯!啊啊——」南宮月咬牙抖動着自己在晴兒肉
穴中的肉棒,隻覺自己這一回是頭一回如此舒爽難當。

  南宮月射完後繼續在在晴兒體内輕輕地撞着,以延長自己的快意。

  緩了緩神,便扶起晴兒叫道:「晴兒?」

  見她半天沒反應,将她翻過來才知道她暈了過來。

  南宮月咒罵道自己的不克制,便抱着晴兒入溫泉池中将他們洗了洗,洗得差
不多就包着她放到床上。

  南宮月看着晴兒昏睡的樣子,也不知她到底是體力透支還是與那吸魂珠之事
有關,便隻好一直看着她,不敢睡去。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覺得濕氣蠻重,覺得眼前蒙蒙亮,應該是清晨了吧,轉
頭探去,隻見南宮月就在旁邊撐着頭看着自己!

  我想起自己昨晚到了最後好像昏過去了,便抓着被子不好意思的蓋住頭。

  「晴兒…」探出眼去隻見滿眼黑圈的南宮月,驚訝道:「月?你沒睡?!」

  南宮月見晴兒精神還不錯,便立刻覺得疲憊得不行,抱起晴兒,倒下身去。

  我無奈得看着眼前這個眼下黑意濃重,枕着自己肩頸窩不消多時就睡着的男
人,他該不會因爲擔心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就這樣不敢睡看着自己吧??

  霎時想起從去天山開始,他就好像幾乎沒怎麽睡過覺了,馬上心疼到不行。
真不明白這個男人哪來鐵一般的意識竟可以撐那樣久都不歇息。

  我覺時間還早,便輕輕調整了下睡姿,環抱着他的頭,和他面對面繼續睡去。

  第二次迷迷糊糊醒來後,覺得應該都到下午了,頓時覺得肚子好餓,轉頭看
見身邊的南宮月似乎還在沈睡當中。

  摸了摸他的發,親了一口他,便拂被起身洗漱去了,下樓去想找點吃食,誰
知看見南宮肅坐在樓下。

  他看見我,便揮揮手讓我過去,心中尚存芥蒂讓我猶豫了下,想了想南宮月
當時說他要和我們一起找法子,還是走了過去。

  「月兒呢?」聽他問起南宮月,我羞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他…還在休息。」

  南宮肅沒有多問的點點頭,「這幾日是辛苦月兒了,多休息下也是好的。」

  我頓時羞紅了臉,想起昨夜自己也挺累的……

  我趕緊轉移話題,「我有些餓了。」南宮肅點點頭,讓人上了飯菜,我便吃
了起來。

  他盯着我看了會兒,然後用一向清冷的音調說道:「此番過來,夜兒托我給
你一封書信。」

  一聽到南宮夜的名字,忍不住手一個激靈,便跌下了剛要夾起的菜。

  還未反應過來,南宮肅便扔了那封信在我面前,然後說:「晴兒自己且看要
如何哪般處理罷。」便轉頭走了出去。

  本還饑腸辘辘的我,瞬間覺得胃口餓意全消,看着眼前的書信不知要怎麽辦
才好。

  垂下眼去,碰都不敢碰一下那信封,閉眼歎了口氣,便下定決心一般的,顫
抖着伸向那信封去。

  結果打開,隻有小小一紙書信上面寫着一行字,和一疊有印章的相同字片,
突然意識到,我壓根就看不懂他們這邊的字啊!

  我無奈得不知如何辦才好。喏喏的收起了那信封,便問店家要了個托盤,将
吃不下的飯菜端回了房。

               揣測命運

  走進睡房,就看見南宮月正在穿衣,我趕緊上前幫他穿起衣裳,束起發來。

  想起剛進門看見他帶着水珠的眼圈下,還未消的黑眼圈,心疼道:「月,怎
不再多睡會兒…?」

  南宮月轉過頭來摟着我,親吻了下我的額頭,溫柔道:「有晴兒的關心便足
夠精神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說:「南宮肅來了。」

  南宮月點點頭,「看來父親還是很關心晴兒的,這會功夫就趕到了。」

  我将衣袖中那書信拿了出來,不敢看他,說道:「南宮夜還給了封書信,我
看不懂……」

  感覺到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便拿起那書信,慢慢拆開了來。

  他看了我一下,便說道:「晴兒想要聽麽?」

  我看着他,不确定的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
隻好咬着唇不去看他。

  南宮月歎了口氣,說道:「大哥隻寫了一句話:」小妹勿挂,吾已适無君之
時日。『其餘的都是些銀票。「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這些時日,南宮夜就已經快要忘記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擡頭笑着眨眨眼望着南宮月,問道:「不知月這邊怎
麽樣算是分手了呢?」

  見南宮月疑惑得看着我,我解釋道:「就是不知這裏,若兩個人在一起,如
果想要分開的話,是怎樣确定的?」

  南宮月歎了口氣,将我拉到床邊,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着我的發,說
道:「晴兒,這邊本就隻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并無兩個人可超脫這些在一起。
而分開的話……更無此說法。」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宮夜說清一切,便已經急急得和南宮月發展關系,突然好
恨自己這般混亂的感情生活。

  我緊緊拉着南宮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會不會覺得我…覺
得我…不……」

  說道一半實在說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開口說自己這般身子會不會讓他介意。

  南宮月緊緊反抱着我,用壓抑的聲音道:「晴兒勿要這般說!我從來不介意
晴兒。」

  說罷怕我不相信似得,拉開我捧起我的臉,望着我說道:「我愛的是晴兒的
心,晴兒的魂魄,所以無論晴兒是哪副身姿模樣,我都歡喜。」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爲什麽在對我這般好的你面前,
還是沒有辦法去忘記那個溫溫軟軟,卻在最後傷害我的男子,這是爲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麽似得,南宮月無所謂的笑了笑,摸着我的頭:「晴兒勿
勉強自己。」

  我擡頭看向他,隻見他溫和的看着我笑,我搖了搖頭,「月,你也勿要去勉
強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實……」

  南宮月拍了下我的頭,笑道:「既然父親前來了,你還是喚我二哥罷,『小
妹』~ 」

  看着他,我心一涼,莫非……

  南宮月看見晴兒一臉受傷模樣,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緩緩說道:「『二哥』
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須太過挂懷?」

  我緊緊抱着他,顫抖着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鴨子飛了
麽?」

  隻聞南宮月重重笑了起來,感受到他沈沈笑聲傳入我耳中,「原來我們家小
妹是想左擁右抱不成,才擔心成這般?」

  我氣鼓鼓的敲着他的胸膛,讓他在那邊淨曲解我的意思。

  南宮月笑着拉起我,然後點了點我的鼻頭,笑道:「晴兒非薄情之人,我怎
會不知。既是那南宮夜自己有錯在先,怎可不吃些許苦頭?」

  我不解得看着他,不明他這是何意。

  隻見南宮月帶着溫軟笑容看着我,歎了口氣,将我們放倒在床上,摟着我,
說道:「晴兒,我從未想過此生可獨占於你。」

  他慢慢的解開我的簪子,由於我隻用一支簪子束的發,便一解開,發便洩開
了出來。

  南宮月揉着我的頭皮慢慢按摩着,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懷抱裏。

  南宮月親了親晴兒的額頭,慢慢說道:「晴兒,我覺得,其實你的身世,很
可能并非那般簡單。其實大哥也想過,很可能或許你就是同一個人,由始至終都
是同一個人。所以…」

  南宮月閉眼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所以其實上次在南宮府中,他那般模樣,
也不過是擔心你憶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屬於你自己之事。」

  我疑惑撥開他的手,擡起身子皺眉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南宮月用兩手撐着腦後,望着天花闆說:「晴兒難道就從未想過,或許你由
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麽?」

  我驚訝得看着他,搖頭道:「自然是從來沒想過的!我的記憶從前世起便一
直能連接到現在,『晴兒』又怎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南宮月歎了口氣,說道:「那看來是晴兒師傅并未将吸魂珠所有之事,完全
說個明白罷。」

  我拉起有一句沒一句的南宮月,正經道:「你快給我一次說個明白!」

  南宮月笑着揉了揉我的臉,然後說道:「那吸魂珠雖會吸收魂魄,可是晴兒
不覺奇怪麽?既那些吞服吸魂珠之人就沒想過自己會被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我想了想,點點頭:「也是!如果他們覺得吸魂珠會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又怎麽會覺得服用吸魂珠會讓自己延年益壽呢!」

  說罷趕緊搖着南宮月的手,追問道:「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呀……」南宮月看着一臉着急的晴兒,故意緩慢着說:「所以啊,這
吸魂珠肯定隻能吸入一類人,或者一個人的魂魄!」

  我震驚得看着滿臉笑容的他,我怎麽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他這腦子裏到底
是裝着愛因斯坦還是什麽超高能的智商,能想到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

  南宮月繼續說道:「就好比上古作戰時期,那時他們鑄劍之時,肯定是用某
種法子讓戰士戰死的魂魄自行入劍中。不然晴兒你想,若果所有魂魄剛一出竅的
人,全部都能被吸入那吸魂珠之内,那既如此,吸魂珠應爲邪物,那還何須将吸
魂珠鍛入劍中?」

  我搖了搖頭,坦言道:「想不明白!」

  南宮月繼續說道:「所以我當想,既如此,那肯定是還需一物,與吸魂珠引
發相吸之共鳴,才能吸入那些人的魂。而那一物,肯定在於人的身上,而不在於
其他地方。」

  我愣住道:「莫非吸魂珠隻是一種媒介,而真正入珠之魂魄,還是看那個人
的體質?」

  南宮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當時月白修真人既說此事之謎在岩劍身上,
那肯定他會知道其中秘古之法。而我亦未知此物到底是人體質特異形成,亦或是
此物引發了人的異變。反正我是覺得,晴兒前世很可能是不知何時接觸過這一物,
而那物又剛好與迷夫人,或更之前的人服食吸魂珠體質相吸,從而演變至此。」

  我瞬間頭皮發緊,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不停的從
前世…穿越過來的?」

  南宮月看着我不說話,我感覺他有點聽不懂,然後皺眉道:「可是不可能呀,
上一任『晴兒』明明說她是…她是…」

  南宮月好笑得看着我:「上一任晴兒是什麽?」

  我愣愣的,想了想,閉眼喊道:「她說她在前世是妓女!」

  『唉』南宮月過來輕輕抱起我,然後緩緩說道:「無論如何,晴兒,我需讓
你知,此番就算找到岩劍,過程或許未必那般好受。」

  我感覺自己委屈得就快要哭了出來,不知道爲何命運竟是這般的不饒人,莫
非真的要我去面對這些麽??

  南宮月見晴兒如此,便話鋒一轉,回到南宮夜身上:「所以當時大哥之所以
會那樣失控,也是因爲怕晴兒憶起很多事,而晴兒用情深且專心,隻怕到時候放
不下的人,太多了…」

  我将臉埋在南宮月的肩膀,弱弱道:「他是怕我醒來會重新愛上南宮煌?既
然他害怕失去我,又爲何……」想起那日他的粗暴,心又頓時涼了一截。

  南宮月輕輕擁着我摩挲着我的背,輕聲道:「晴兒,每個人都有自己對事情
的反應和情緒。大哥總會想明白的,待那一日再想,也不遲。反正——」

  南宮月閉眼吸着晴兒身上的氣味,繼續道:「反正對於晴兒,我絕對是不可
能放棄的。」

               開解心意

  我就這樣被他摟在懷裏,聽着他一聲聲溫柔的言語,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般
好,竟可以讓他委屈自己委屈到這種地步。

  好似聽到自己的心聲一般,南宮月自顧自的解釋道:「在這世間,我從來都
不覺得有什麽好留戀,去念想之事。從前總覺自己活得如那行屍走肉一般,不知
爲何而活,而晴兒就似那一道光,讓我想去守護。所以對於我來說,晴兒會喜歡
上自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讓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願念,既如此,以何法去擁
有晴兒,并不重要。」

  我皺眉,「月,爲何這般說,我與南宮夜已經過去了,就算…就算…如今我
也從未想過要月以外的别人。」

  南宮月輕笑道:「若我們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或許我也該早早不再惦念晴兒
了不是?」想了會,南宮月問道:「晴兒,還記得那日你不是問我,我的私心是
什麽麽?」

  我點點頭,南宮月苦笑道:「望晴兒勿惱。我的私心便是,想在晴兒憶起一
切前緣後因之時,有所選擇之日,我能是當中一人。」

  聽罷,我佯裝生氣的捶打他的胸膛,恨聲道:「好啊你,南宮月,敢情你從
一開始就擺好譜讓我往裏邊跳是吧?昨夜還敢『懲罰』我?你才是那個一直『勾
引』我的壞人!哼~ !」

  想了想,又假裝生氣道:「哼!說不定你才是那個想左擁右抱的人!還一手
是我,一手是南宮夜吧。難怪一直給他說好話來着。」

  說完以後,發現自己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有點動氣了起來。

  隻聞南宮月在我身後重重的笑了起來,然後再背後擁着我,啄着我的後腦,
道:「真不知晴兒是何構造,真真有趣之極!哈哈!」

  我推開,起身下了床,瞪着他,嘟嘴道:「還敢笑,不然你說啊,你說啊,
爲什麽要一直幫南宮夜說好話!」

  南宮月輕笑着下了床,拉着我去了露台,然後撐着自己的頭說:「晴兒真想
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這還用問。

  『唉』了一聲,南宮月笑道:「罷了罷了,反正我都将晴兒『吃幹抹淨』了,
那也不妨就告訴晴兒罷。」

  聽他這樣說,我也學着他撐着自己的頭,倚在欄杆上。

  「其實我這般做,是因爲晴兒放不下大哥,若晴兒誤會着大哥,便更會一直
放不下他,隻有當誤會消除了,晴兒才會正視自己的心。」

  我轉頭看着他,他也轉過頭來看着我,笑道:「晴兒,我無妨告訴你,曾在
你愛三弟之時,我确有将大哥當成你一般去拂照,去關心。然當你這次『失憶』
之後,我才真正開始正視自己的内心,更明白到原來我真真已非你不可。」

  說完他又看向那花園,自嘲道:「原來自己在意一切和你有關之事,哪怕隻
是眼神相像,眉眼相像,隻是自己一直『騙』着别人,卻不想将自己也給騙了。
如今晴兒在我身邊了,我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我的晴兒,隻要是你,即可,
再也無需自欺欺人的望梅止渴了。」

  我直起身,有點心疼的撫着他的發,他轉過來抱着我,「晴兒,你不知,爲
何我會那般段測,乃因你真真和以前太像了。若非這番好好相處下來,我都一直
未曾發現,其實或許晴兒一直就是晴兒,對不起。」

  風吹着擁抱的我們,我心裏重重敲擊着,或許南宮月的段測也不無道理,或
許自己在不同的時空過來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說得一切最後都将應驗,我又該如何面對。

  想來有些頭疼,還好這時南宮月的肚子合适的響了起來,我随即假笑了一下,
說道:「你餓了吧,我剛才端了些飯菜來,再不吃就涼了,來。」

  南宮月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下,方才被南宮月自然輕松的态度弄了一下,便
也湧起食欲,就一起到餐房用起餐來,吃到一半,我才敲頭想起:「對啊!差點
就把南宮肅給忘了!」

  南宮月笑道:「小妹記性『真好』。」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二哥……你
自己不也忘了。」

  隻見他刁着肉吃着,含糊不清說道:「小妹不弄清事情,哪有心思面對父親
呀。況且我是太餓了,再記得他,也得先吃了飯再說。」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不能先吃了飯再說?」

  他笑了笑,裝傻道:「莫非我沒告訴過晴兒,你是所有事情的首位?哎呀,
忘了忘了,我記性真不好,現在告訴你。」

  我心中一甜,沒好氣的敲了敲他的頭,然後說:「你一會去擦擦你油乎乎的
嘴!我現在下去讓南宮肅再等等。」

  剛起身走過他,卻突然一下被他牢牢地鎖在懷裏,将下巴頂在我的頸脖處。

  我笑道:「幹嘛呢,走開一會都舍不得啦?」

  「晴兒,在父親面前…」聽見南宮月無奈的聲音,我知道他想說什麽,歎了
口氣,安撫道:「二哥,小妹無事。還是懂得輕重,盡量不會在南宮肅面前顯露
的。」

  隻聞南宮月用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輕笑說:「小妹這般掩耳盜鈴的心思,
斷誰誰都看得出。瞞是瞞不過去了,不過在他面前,還是得收斂些許好。」

  我沒好氣的想動,卻發現動都動不了,隻聽見他輕輕在我耳邊吹氣:「好小
妹,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

  心中溢滿感動,搬開他的手,正面回抱着他,輕聲說:「月,若有那一日,
你亦定在我的首位。」

  感覺到他輕輕抖了一下,歎了一聲:「晴兒,話莫說得太早了。我也,不想
聽得那樣早……」

  我心疼得撫摸着他的背,我知道他現在并不信,我也不知那日會變成怎樣,
但我知道,就算那日來到,他也一樣會像今日這般,牢牢地釘在我的心中。

  安撫好南宮月後,我便下樓去找南宮肅了,從大門出去,看見南宮肅雙手背
在身後,閉着眼擡着頭,任風揚起他的發和衣袂。

  我就那樣在旁邊看着,不知爲何不敢去打擾他,陽光在他臉上灑下了陰影,
這時才想起其實南宮肅也是一個好看的男人。

  歎了口氣,想到南宮肅那麽喜歡迷兒,而『那事』之後也對自己也未曾越矩
半步,或許他也不過是個可憐人,像南宮月一般想尋個依托罷了。

  此刻隻覺是這數月多來,第一次想得如此通透明澈。我和南宮夜都隻是『不
幸』的被南宮肅和南宮月當成了可去追思之人,如果他們不是這樣,隻怕是叫心
痛得片片碎去了。

  憶起南宮月的話,我思來想去,覺得或許原諒了南宮肅,才是我和南宮月新
開始的好起點。

  「爹爹。」我輕輕喚了一句。

  南宮肅轉過頭來,盯着我直瞧,閉眼吐了口氣道:「晴兒不怨我了?」

  我笑着搖了搖頭,「并非不怨,隻是能理解了。」

  「哦?」南宮肅挑眉看着我,我走到他身邊,看着眼下的城鎮中熙攘的人群,
笑道:「爹爹,興許到這時,我才明白爲何情愛。所以也懂得了你的心緒。」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也順着我的視線望向人群:「是因爲月兒?」

  點了點,想起南宮月,不覺内心一陣溫柔,「他确實教會了我許多旁人從未
能給予我的。就似清風,就似明月,總能讓我心湖恬靜,教我懂得諒解。」

               初遇高人

  南宮肅轉過身來看着我,問道:「那以月兒聰穎,想必也與你說了或許那吸
魂珠之事罷。」

  我點點頭,也轉過身望着他:「且不論我今日依舊是『我』,就算他日『不
止』是我了,他依然是我心中那一輪不可缺失的明月。」

  隻聞南宮肅嗤笑一聲,擡頭眯眼望着秋日烈陽,說道:「月兒心機果真不容
小觑,是我太低估於他了。」

  我輕笑着搖了搖頭,看着他揚起的下颚,說道:「手段心計或許能暫時迷惑
世人,可要入一個人的心,還需要這個。」

  南宮肅低頭看向她,隻見她溫柔輕笑着将手指指向自己的心髒處,他皺眉問
道:「那莫非煌兒和夜兒就未将心托付於你?」

  我呼出一口氣,笑問道:「不知爹爹喜歡何物,又不喜歡何物?」

  南宮肅沈思了會兒,盯着我道:「我喜歡迷兒,不喜她離開於我。」

  我輕笑點點頭,似乎知道這一定是他的答案,「既如此,爹爹一定不能接受
迷兒娘親離開你罷。」

  「自是當然!」

  我望着他輕笑道:「那爹爹能阻止必然發生之事麽?」

  看他眉頭緊鎖,我解答道:「南宮月他,從來就沒想過能去阻止自己不能阻
止之事,隻因他心中清明,懂得人生身不由己之事太多。他做的,隻是想去守護
内心之所想,不被無奈苦痛沖昏頭腦,而去做出傷害自己明明想守護之人的事。」

  見他似乎在慢慢咀嚼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被他守護着自己,我很安心;
而我捧着他的真心,我也很惜福。他給我的溫柔,僅此而已,别無其他。」

  南宮肅望着眼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晴兒,便覺得自己對於情愛之事的頓悟還不
及眼前着XX歲的孩兒。

  想到自己的種種荒唐錯事,确是覺得自己不明該去如何守護心愛之人,當年
若非不能教迷兒這般安心,她又怎會不将如此重要之事告之自己。

  我看着南宮肅雙眼放出痛楚,我想他一定還是介懷迷兒未将身世之謎告訴他,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不知爹爹認爲,是南宮府比較厲害些,還是靜修門
派比較厲害些?」

  他似乎明白我想說什麽似得,眼中痛苦抹去,眼中閃着光點點頭:「迷兒不
過是想護我勿心傷神亂,望我與她好好過完她這一世。」

  我笑着點點頭,「爹爹心中清明自是最好不過,無悔無怨才是女子一生追求。
若娘親一世過得愉快,一生再短,亦不枉此生。」

  南宮肅歎氣望着我道:「我亦望迷兒與我此生,無怨尤,不後悔。」

  我輕聲安慰道:「一定是的…不然晴兒又怎會生於世上呢。」

  南宮肅聽罷便不再說話。

  沈默一會兒,南宮月走了過來,行禮道:「父親。」

  「嗯。」南宮肅見南宮月走了過來,便恢複了清冷的面容。

  我和南宮月領着南宮肅回到房間,商量着要怎麽樣才能找到岩劍。可惜我根
本不識路,也不知道現在在什麽方位,隻好坐在一旁看着他們拿着地圖讨論到底
應該要怎麽走。

  百無聊賴中想起了月白修真人給的鳳鳴玉,便拿了出來仔細瞧着看,不解的
問道:「不知這玉如果感應到了岩劍,會怎麽樣反應啊?」

  這時南宮月擡起頭來,接過了玉,看了一下,便遞給了南宮肅。南宮肅低頭
掃了一眼,說道:「我亦不知。」

  我撇撇嘴,問道:「你們會那術法麽?」

  南宮月正經道:「小妹不知,這術法隻有修仙門派才會。而他們多數也是借
上古時期成仙之人所留在人界靈力做以修煉之本,且修煉年歲悠久,無底子的人,
根本就煉不到持有靈法之日。況且我們這些平凡世人又怎會那般法術。」

  我點點頭,南宮肅便說道:「時間亦不早了,先按這般路線行走罷,歇息下
便下樓用膳。」南宮月點頭作揖,然後請了南宮肅去了隔壁房。

  坐在凳子上,好奇得看着那地圖,南宮月走過來摟着我的肩膀,輕聲問道:
「晴兒想學字麽?」

  我瞪大眼,使勁點點頭,南宮月輕輕笑了下,然後準備好了紙墨筆等物,磨
好墨,便抓着我的手,提起筆。

  按着紙,看着南宮月工整的寫了一行字,我好奇問道:「這寫的是什麽呀?」

  南宮月吻着我的側臉,抓着我的手,繼續在那行字下面又寫了一遍,每寫一
字便說一字:「吾- 愛- 吾- 妻- 南- 宮- 晴- 兒。」

  頓時心兒一暖,臉一紅,然後自己提起筆來用簡體字寫道:我愛我夫,南宮
月。

  隻覺南宮月壓了下來,緊緊抱住了我,輕喚道:「謝謝你,娘子。」

  我害羞道:「哼,謝什麽,你怎知我寫的不是罵你的話。」

  誰知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就憑晴兒心性,便知寫的是些什麽了。」

  見自己這般容易就被他看透,我氣鼓鼓的轉過身,用筆在他鼻尖點了一點,
挑眉看着他:「看!說錯話兒了吧?」然後看着他好笑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
來。

  南宮月無奈的笑了笑,作勢要親過來,我一害羞,誰知他卻抓起我拿筆的手,
也在我鼻尖上點了點。

  我氣急,趕緊拿着筆去追着他要畫他的臉,南宮月一邊躲,一邊嬉笑道:
「晴兒鼻上這痣還挺别緻的。」

  說罷就緊緊撰住我的雙手,然後将他鼻子蹭到我鼻上,癡癡得笑着。

  我嘟嘴委屈得看着他,他輕笑着将筆放在硯上,然後抱着我,笑道:「晴兒,
現在的我感覺這幸福得太不真實了,你快些打打我。」

  用臉緊緊貼在他胸口,低聲說:「現在舍不得了…」

  南宮月擡起我的臉,含笑着撥弄着我的發,用手擦着我的鼻尖,溫柔不語。

  我也就這般看着他,好像不用開口說什麽話,都能感應到對方的情感一般,
幸福得,确實,太不真實…

  洗了把臉,也差不多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便去叫了南宮肅一同吃飯。

  吃完飯後我就拉着南宮月陪我去下頭的鎮子裏逛逛。

  天稍黑了些,挨家挨戶都點起了紅燈蠟燭在門外,一路看去,好不美麗。而
天上更是天挂懸河般的繁星,被南宮月這般牽着手走在路上,不自覺得幸福滿滿。

  在這裏,沒有人會去說我們是兄妹有違倫常,更沒有人會側目我們是南宮府
的人,這種感覺,十分輕松。

  走着走着,看見一個路邊有一個乞丐,披頭散發,我突然心中一酸,便問南
宮月要了十文錢,放入了他前面的缽中。

  誰知剛投放下沒多久,南宮月便拽着我的手,喊停道:「晴兒!」我順着他
的眼光一看下去,天啊!鳳鳴玉竟然在我衣物内發起一閃一閃的光來!

  我趕緊将它取了出來,放在手心,發現它的光愈發的閃起光來,路邊的有些
行人看了過來。

  瞬間感覺到手中一晃,那鳳鳴玉竟不見了!這時南宮月大喊:「晴兒快追!」

  我轉頭看見南宮月沒入一旁的巷子處,我也趕緊跟了上去,追着才發現是剛
才那個乞丐搶去了自己的鳳鳴玉!

  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虧自己剛才還好心的給他文銀呢!

  南宮月追到一個死胡同,那乞丐踏着兩邊的牆壁,翻身坐在了屋瓦上面。

  南宮月心想不好,這乞丐非一般人,輕功竟如此了得!

  隻好作揖道:「不知高人何以奪取我們之物,此物對於我們十分重要,還望
高人歸還。」

               二貨同行

  「哈哈哈哈~ !」聽見巷中響起笑聲,本追不上他們的我趕緊聞音拐入了一
個胡同内,隻見南宮月恭敬的作着揖,那乞丐在屋頂坐在。

  我拍着胸口順氣道:「喂!我說你,做乞丐好好的,怎麽突然轉個身就變強
盜了?」

  那人見我指着他,一頭濃密毛發看不清他的表情,隻問道:「那麽低功夫,
連個半分修爲都沒有,怎會有這般靈物。」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都搶了我們東西了,還要告訴你這些做
甚麽?」

  「晴兒。」見南宮月搖搖頭,我隻好嘟嘴作罷。

  隻見那人将鳳鳴玉放在跟前看了看,嗤笑道:「你們居然想找岩劍?這般自
不量力。」

  南宮月又作揖道:「敢問高人何許人也?」

  那人『哼』了一聲,「吾乃散仙迩豁納。」

  我瞪大眼睛,重複了一遍:「二貨呐…?哈哈哈哈!!」說完不可抑制的
『噗嗤』一聲大笑了出來。

  「放肆!既知吾乃散仙,竟還這般不敬。」感覺到那人動怒了,我才慢慢停
止了笑聲,擦了擦眼淚笑出的淚花,道歉道:「抱歉嘛!~ 」

  那人翻身下了牆,慢慢靠近我。我看見他這樣,有點害怕,慢慢的向後退去。

  「迩仙人。」這時南宮月笑笑擋在我面前。

  那二貨『哼』了一聲,「既度不過天劫,自未配得起『仙人』這稱号。」

  我撇撇嘴,明明就被叫得很歡嘛,還裝什麽裝。

  定了會兒,繼續問道:「還不告之吾你們找岩劍所謂何事?」

  南宮月掂量了下輕重,便回到:「乃吾小妹生死攸關之事。」

  「哦?那岩劍鑄劍有一手,道聞所未聞他還能醫疾救人。」南宮月聽罷立刻
行禮道:「不知迩散仙與岩劍是否熟識?可否一聞?」

  那人又『哼』了聲:「告訴你們作甚?」我看着這個二貨乞丐,讨厭他不知
爲何總是這般從鼻子裏出氣。

  我向他伸出手去:「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們岩劍的事,又不肯說明身份,那
總該把那玉還給我罷?」

  那人嗤笑一聲,笑道:「呵呵!無知小兒!你們認爲拿着着破玉,就能讓岩
劍現身?真真you稚之極。」

  我被他氣得直瞪眼,他『切』了一聲,「罷了,告訴你們也無妨。」

  南宮月聽他這般說,立刻又恭敬道:「那且叨擾迩散仙了。」

  「嗯。」那人滿意的點了點一頭亂草,「還是這小兒知禮懂數。」說罷還瞟
了我一眼。

  我氣得快炸了,不過相信南宮月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隻好壓着那怒火。

  「我啊,本來和那岩劍師出同門,不過誰知那小子竟對修仙不感興趣,反而
喜歡上鑄劍去了。後師傅占卦算蔔,得知他乃上古鑄劍神人轉世,便更加傾向於
他,哼,真不知,那小子竟還天賦異禀,雖并無苦練勤訓,竟不消多年便成了那
半仙。」越說語氣越是輕蔑了起來。

  我嘀咕道:「妒忌别人也不帶這般抹黑罷……」

  誰知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害我給吓了一大跳。

  拍了拍胸脯,那人繼續說道:「雖成了半仙,可他後來愈發的鑄劍成癡,也
不知發什麽瘋,隔段時日便去閉關,更到處巡遊,找尋可煆入劍中的奇物。我嘛
…………也如你所說,本是有些妒忌他。」說完就撇撇唇角看着我笑道。

  「不過當時我渡天劫時,遭遇不測,險些喪命,他也算是有恩與我罷。隻是
他再勤奮些就可飛升成仙,成日間留在下界閉關鑄劍作甚,也不知悶是不悶。」
說完又撇了撇嘴。

  南宮月驚訝道:「莫非那岩劍将自己部分修爲,過渡於迩散仙?」那二貨點
了點頭。

  我驚訝道:「難怪鳳鳴玉會在你附近亮了!原來你體内有他的神波呀?」

  他嗤笑了一下:「我的故事說完了,你們若不告訴我你們這番找他何事,我
便不将這玉還給你們。」

  「你你你!…」我氣不打一處來,指着他就想罵,南宮月默默的用手将我的
手按下。

  南宮月作揖了一下,便說道:「既如此,那迩散仙必然知道這『借宿之體』
罷?」

  「哦?」南宮月說完,那二貨就轉過頭來看着我,然後慢慢走近,「莫非這
小兒是頭異獸怪類?」

  「哼!你才是那異獸怪類呢!」被他氣得終於沒辦法再忍受了,翹起手看向
天去。

  「哈哈哈哈哈……」那二貨突然大笑了起來,「真真有趣。」

  「這玉嘛,我是不打算歸還你們了。」那二貨轉頭看向南宮月:「不過——」

  南宮月恭敬道:「不過如何?」

  「不過我要和你們一起去找那岩劍!」

  我瞪大雙眼,看了看他,然後看了看南宮月,隻見南宮月鎖眉沈思着。

  那二貨擺手說道:「不必猶豫了,想或不想,你們都沒得選擇。」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那乞丐樣的二貨散仙就跟着我們回到了溫泉客棧,隻見
一路上的錦衣小二都捂鼻皺眉看着他。

  帶了他回房,南宮月便說要去通知南宮肅,我就隻好跟着這個二貨坐在房間
裏。

  大眼瞪小眼了一會,我嘟嘴問道:「喂,我說你,不是說自己是個散仙麽,
幹嘛來乞讨啊。」

  隻見他聽我說完,『哼』了一聲,盤腿坐在地上,撐着手看着我。

  「不說就不說呗!」反正我也理都不想理他。

  過了不多會兒,南宮肅就和南宮月一起進來了。

  南宮肅見地上乞丐模樣的人,皺起了眉,不過還是問好道:「迩散仙人。」

  「嗯。」那二貨還是坐在地上看着我。

  過了會兒,轉頭看向南宮肅,笑道:「你,很不錯。」

  說罷就立刻上前和南宮肅動起手來。

  南宮月立刻過來将驚訝的我拉到一旁去。隻見他們兩個人在房中打鬥了一會
兒,似乎不過瘾,南宮肅便引他飛身躍下中心花園,繼續打着。

  我趕緊沖過去扶着欄杆看着他們在花園裏打來打去的,覺得好不新鮮,隻聞
南宮月輕聲說道:「父親果然不一般,功夫竟能與散仙過招。」

  南宮肅生平第一次遇上可與他敵手之人,打得愈發帶勁,最後招招帶着狠勁,
打了好久。

  那二貨最後擋住了南宮肅的一招,便彈上樹梢,大笑道:「哈哈哈哈!過瘾!
過瘾!果然沒看錯人。」

  南宮肅見他收手,便斂起氣息,呼出一口氣,然後贊許道:「迩散仙也十分
了得。」

  「嗯。」那二貨點了點頭,便直接躍入我站着的陽台,對着下面的南宮肅說
道:「既如此,我愈發有興趣與你們同行了,哈哈哈哈!」

  南宮肅也笑了笑,便不服輸的借着牆壁和樹木的力,直接飛躍了上露台。

  那二貨看見南宮肅上來了,便打了個呵欠,然後說:「吾要沐浴。」

  隻見南宮肅俯身作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他們便離開了我和南宮月的房間。

  我一臉驚訝的看着南宮月,問道:「這是…這是什麽情況啊?」

  南宮月笑着敲了敲我的頭,「他們是不打不相識,一打便惺惺相惜了。」

  我立刻『O』起嘴:「他們…這麽快就變好基友了?還要睡一塊兒??」

  南宮月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不然要與你我同住麽。」我吞了吞口
水,想了想,覺得南宮月應該沒聽懂我說的話,就不再追究了。

            撩夜摸月(一)3PH

  「啊…!嗯…月,你輕點,不行了啦,會被聽見的,嗯…」我捂着嘴,難耐
得快發瘋了。

  隻見南宮月一手舉着晴兒的褪,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低頭看着自己的肉棒
在晴兒的穴中進進出出着。

  我手扶着露台凹進去部分的欄杆,身上未全部退下的衣裳也随着南宮月的大
力撞擊也随着自己的身體晃了起來。

  一想到南宮肅和那二貨就在旁邊,就心驚肉跳得要死去了,他們功夫那般高,
誰知道會不會聽見…

  我隻好裝可憐壓低聲道:「月哥哥……嗯……嗚………輕點兒嘛。」

  南宮月看着她嘟着小嘴乞求着,内心越是想要好生的玩弄她。

  放下她的褪,将她背過身去,抓着她的雙乳,急急的抽插了起來。晴兒雙手
扶着的竹欄杆被撞出『咯吱咯吱』聲。

  「嗯…」我大力的甩着頭,好難忍啊!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撞得大叫
的,隻得放開一手,緊緊咬住手指。

  南宮月看見她這般,眼中閃出精光,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懸空拉離欄杆,然
後就這樣大力的肏起她的小穴來。

  我失去了封口的東西,隻好緊緊咬着下唇,無奈絲絲呻吟還是從唇縫中溢出
「嗯……額…………嗯………」

  難以承受的我終是大力甩着發,低低叫道:「月,月……到了,到了!啊!
——」南宮月卻在此時發狂般大力的插入,我無助弓着身子承受着他過分的熱情。

  南宮月感覺到晴兒身子急速抽搐着,便慢慢将她拉起,在她身後抱着她的肩
膀,下體沒有停止的小幅度繼續擺動着。

  「好晴兒,你的穴好舒服,我好喜歡,嗯——」說罷南宮月繼續慢慢的插着。

  我反着手推着南宮月,蹙眉低叫:「好哥哥,别了…讓我緩會可好?」

  南宮月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滑出,然後拉來張凳子,自己坐了上去,然後張
開雙手,對晴兒道:「娘子,過來。」

  我羞紅了臉,走過去,慢慢的騎跨在他身上,将那肉棒緩緩的插入自己。

  「嗯…」剛高潮完的小穴十分敏感,隻覺肉棒摩擦得小穴又是舒服,又是癢
癢得微疼。

  南宮月閉眼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慢慢被吃進去,舒服的歎了口氣,然後封住晴
兒的口,将肉棒大力向上捅去。

  「嗯!…」我皺眉敲打着他的肩膀,卻又慢慢沈淪在他的唇吻中。

  感覺到門被推開,我立刻瞪大雙眼,狠狠的推搡着他,誰知南宮月卻低低得
笑着,并未将穴中肉棒抽出,反而大力的抱着我。

  「小妹?」聽見低低的喚聲,我瞪大雙眼,這不是,這不是南宮夜的聲音麽?!

  這時南宮月卻又開始大力的抽插了起來,我本快意全消,這時卻又被他頂弄
得不住得想要呻吟起來。

  迷迷糊糊聽見腳步聲走去右廂,南宮月沒有拔出來的提起了我的身子,然後
緩緩走去右廂。

  「小……」

  南宮月走進房,然後用一隻手帶上了房門,将我放在床上,然後我看見了南
宮夜就那般不敢置信的看着交合的我們。

  我頓時覺得千萬般委屈,狠狠的拍打南宮月。

  隻聽見南宮月低低的笑着,然後俯身親了我一口,借着便走到南宮夜旁邊,
将一顆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丢入南宮夜的口中。

  「咳咳咳………」南宮夜先是被驚吓到,然後又被嗆到,拍着胸口咳嗽了起
來。

  我急忙拉起自己的衣服,隻覺得委屈萬分,流出了眼淚來。

  這時南宮月拽着南宮夜的衣服,将還在咳嗽的他拉到床上,我淚眼婆娑的看
着眼前的南宮夜,不敢相信南宮月竟會這般傷害自己。

  「嗯…」南宮夜頓時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上湧,驚訝道:「二弟你竟!」

  南宮月邪笑着看着我們,低低笑道:「想要小妹麽,嗯?」

  說罷便用手勾勒着我臉的輪廓。南宮夜呼吸頓時一緊,不知如何是好。

  我氣急得大力捶打南宮月,恨聲道:「南宮月!你這是做什麽?!」

  隻見南宮月一臉柔情得看着我,然後俯在我耳邊說:「晴兒,你不想他麽?」

  我頓時啞口無言,莫非這些時日,南宮月發現了我還在意南宮夜的事情麽?

  見我愣住不說話,南宮月溫柔的親吻着我的鼻頭,然後封住我的口與我接起
吻來。

  放開我後,他笑道繼續說:「晴兒所思所想,乃我一生所追随,隻要你心中
想要,我就算是綁也要給你綁來。」

  我頓時悲喜交加,抽泣道:「死人南宮月,是瘋了不成?!」

  南宮月低低笑起來,指着南宮夜下胯,問道:「不知晴兒想如何哪般?」

  我頓時臉一紅,轉過身不去看,誰知南宮月卻趁勢壓下我的身子,就在南宮
夜眼前将肉棒進入了我。

  「嗯!……」南宮月一邊操弄着我的穴,一邊将我剛穿好的衣服解開,可是
解到一半,挂在我的手上,便不解了。他抓着我兩隻白兔兒,揉捏着,夾住梅果。

  「大哥,不想要?」南宮月邪笑一下,便開始大力進出着我。

  我感覺羞辱交加,隻好緊緊抓着手下的被單。「嗯…啊………嗯!……」

  我不确定的轉頭看向南宮夜,隻見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然後痛苦得閉着雙
眼。

  我看他如此,便隻好喚道:「南宮夜,嗯……你……啊………給我,出去…
……」

  此時南宮月一掌打在我臀上,然後将我轉向南宮夜,我倒在南宮夜的身上,
被南宮月的撞擊,不停的搖晃着南宮夜的身體。

  我閉着眼,内心十分難受,卻不知爲何無力抗拒。這時南宮夜竟出乎意料的
捧起我的臉,吻住了我。

  我驚訝得睜開眼,隻見南宮夜滿臉淚痕的看着我,低聲喚着:「小妹,大哥
好想你。」

  聽到他這句話,我頓時不争氣的哭了出來,大力捶打着南宮夜:「你好讨厭,
南宮月也好讨厭!你們好讨厭,嗚…………」

  南宮月在我身後低聲笑道:「大哥,晴兒,這時情景可不像是叙舊來着,嗯?」

  說完便大力的抖動着我,我終沒法壓抑的呻吟起「啊………啊………嗯……」

  南宮夜慢慢的在我面前,解開了自己的衣物,南宮月見狀,便拔了出來,将
我翻過去,将穴兒對着南宮夜。

  南宮夜看見晴兒被南宮月插得紅腫的小穴,心疼的摸了摸,低聲問道南宮月:
「小妹還能承受麽?」

  南宮月低笑起來,轉而問我道:「小妹,你可覺得大哥此刻像是被喂了春藥
的人麽?」

  我瞪了南宮月一眼,恨聲道:「我的确覺得你才更像被人喂了春藥!」

  南宮月大笑了起來,想了想,又立刻停止了,便低聲喚道:「大哥,父親在
隔壁房。」

  南宮夜會意點點頭,然後扶着自己的肉棒,摩擦了起來,然後問我道:「大
哥可以入你麽?」

  我看着他自渎的模樣,吞了吞口水,不确定的看向南宮月,隻見他含笑看着
我。我便轉頭,羞紅了臉,對着南宮夜點點頭。

  南宮夜見我點頭,便急急得扶着他的肉棒插了進來。「嗯!……」被南宮月
看着,頓時覺得羞得不得了。

  「嗯…小妹莫吸那麽緊…」南宮夜一臉痛苦的壓抑着。

  我看着他,心痛道:「小妹無事,大哥就放心……」說不完一句話,就羞得
想找個洞将自己埋起來。

  這時南宮夜笑了笑,便開始抓着我的腿大力的聳動了起來。

  「啊!…嗯嗯…………」我不能克制得呻吟着。

            撩夜摸月(二)3PH

  這時南宮月說:「大哥你躺下罷。」南宮夜點點頭,便拔出來躺着,南宮月
扶着我,将我提着,慢慢的對着南宮夜的熱鐵坐了下去。

  南宮月扶着我的身子,将肉棒抵在我嘴邊,哄道:「晴兒乖,吃罷,省得喚
出聲響來。」

  我白了他一眼,便慢慢吃入那肉棒。

  這時南宮夜會意,然後大力的抓着我的腰,大力的抽插了起來。

  「嗯!………」我皺眉,承受不了這般熱情,隻好大力的吸起南宮月的肉棒。

  「額…」南宮月閉眼歎了口氣,然後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扶着我的後腦,控
制起進出的速度和頻率。

  我有些難受的放開撐在南宮夜身上的手,抵住南宮月的腰腹,卻失去支撐的
力量,大力的坐在了南宮夜的肉棒上。

  「啊!!」隻覺南宮夜的肉棒整隻插了進來,受到刺激的我立刻放開了南宮
月的肉棒大叫出聲。

  南宮月此時急不可耐的抓着我的手,疊着自己的,開始大力的摩擦着自己的
肉棒,「嗯…」

  南宮夜剛才頂得晴兒很深,被她肉穴緊緊吸附,春藥的藥性讓他再也不再隐
忍,大力的抓着她的腰部就開始急急的操弄起來。

  我感覺自己被南宮夜甩得快要飛出去了,再也跟不上他的頻率,隻好用腿強
撐在半空,覺得自己被他插得就快死去了一般。

  「啊………啊………嗯………………」隻覺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抽出南宮月
撰着的手,急急的抵在南宮夜的胸膛上。

  南宮月開始低叫道:「大哥,我快出了,嗯…」

  南宮夜會意,便拔了出來,然後用雙手撐起晴兒的下體,南宮月見狀,立刻
将肉棒插入晴兒的穴中,抓着她的臀,狠勁的聳弄了起來。

  這時我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波高潮沖上了腦門:「嗯!…月……月!夠了夠
了!啊啊啊啊——」

  叫完我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癱倒在南宮夜的身上,弓着身子抽搐着。

  「啊!嗯…晴兒,晴兒,嗯!」南宮月大力的釘入晴兒的穴中,抖動着射入
精液。

  南宮月一射後,便拔出了半軟的肉棒,然後将手搭在額上,躺在了旁邊。

  這時南宮夜半刻都不等我緩過來,将我壓倒,然後大力的插入穴中。

  我難以承受得甩着頭,低叫道:「别……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說完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南宮夜見晴兒這般,便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抓着她的棉乳,狠命的揉掐着。

  「嗯…」我皺眉,有點難以承受,爲了讓南宮夜快些射出,我隻好伸出手玩
弄起他一向敏感的梅果。

  「嗯!」南宮夜舒爽得閉眼向後仰頭,愈發大力的進出着,然後呼着氣,低
頭看向他們膠合的性器。

  我漸漸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快要消失了,隻能無助的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南宮夜感覺快意上湧,便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然後低叫道:「小妹,快了…
再忍忍…嗯!!」

  說完便俯下身咬起她頸脖,吸弄住,射了出來。

  「嗯……」感覺到南宮夜射入自己體内滾燙的精液,推搡着他。

  南宮夜緩了神,然後拉起晴兒,将她置於二人中間,自己也開始躺在床上大
口的喘着氣。

  終於結束這漫長又折騰人的性愛,我開始慢慢清醒過來,轉頭看了看還在喘
息的南宮夜,然後轉頭看向南宮月。

  隻見他還将手臂抵着自己的額頭,看不清他的雙眼。

  想起這一切,我隻覺像夢一般,我緩緩的伸出手去,撥開南宮月的手,隻見
他的睫毛上閃着水光。

  我歎了口氣,便将自己的頭置放在他的肩頸處,拉過他的手環着自己,低問
道:「月,你這般做,我的心好痛。」

  南宮月深深呼吸了一下,睜開泛着濕潤的雙眼轉過頭來,笑着看着我,然後
親吻了下我的額頭,便收拾自己的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我支起身子,苦澀難擋,轉過頭看着南宮夜,隻見他也是那樣哀怨的看着我,
我歎了口氣,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夜緩緩伸出手來,卻又重重的任其跌在床上,苦笑輕聲道:「小妹是喜
歡上二弟了麽…」

  我皺眉:「我………」

  『唉』了聲,南宮夜起身将我摟在懷裏,慢慢摩挲着我的發,我隻覺自己心
重重跳着。

  難忍尴尬氣氛,我低聲問道:「大哥怎麽來了?」

  南宮夜回道:「二弟告訴我……小妹……小妹在天山出發前昏了過去,一直
不醒。我擔心……便一直和二弟通信。」

  我垂着眼,不說話,南宮夜繼續說道:「其實二弟之前就已經告之與我,說
他…和你…隻是今日親眼『瞧見』,才知感受還是不一樣。」

  我歎了口氣,依偎在他懷裏,弱弱問道:「既如此,你方才何必…」

  南宮夜自嘲道:「二弟說得對,有些事物,總要到這時才能想通透。那時在
南宮府我那般傷你,是該吃些苦頭,既放不下你,也隻能如此了………再者,二
弟承受的并不比我少半毫。」

  我頓時眼窩一熱,抽泣道:「那現在這般了,如何是好。」

  南宮夜親吻了一下我的額,說道:「小妹,二弟和我說你已經知道了……你
介意麽?」

  我流着淚搖頭,說道:「可惡南宮月!将我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南宮夜低低笑了起來,拿好幹淨衣物,便拉着我去了溫泉湯水處。

  看見南宮月在那裏洗澡,我們便下了水去,自己洗了起來。

  南宮夜佯裝生氣道:「小妹說你将我們都給吃幹抹淨了,所以我們兩個『受
害者』,打算不要你了。」

  感覺到南宮月輕輕一抖,然後轉過來笑道:「是麽?那我出去罷。」

  可惡南宮月!我氣急趕緊拉住他,恨聲道:「你這個始作俑者!這時逃了去,
就不打算彌補自己錯誤,不想接受『懲罰』了?」

  「哦?」南宮月苦笑道,「那不知晴兒想哪般懲罰?」

  我命令道:「給我跪在水池邊去!」

  南宮月驚訝得看了我一眼,覺得我狀似認真的眼神,隻得無奈得搖了搖頭,
站在池邊,猶豫着,我挑眉看着他,說道:「還不跪?!」

  南宮夜這時勸阻道:「小妹…這,還是算了吧,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

  我不理道:「給我跪下!」

  南宮月痛苦閉着眼,緩緩的跪在了池邊,我滿意得點點頭,然後緩緩走到他
身後,然後使眼神讓南宮夜過來。

  南宮夜疑惑着走了過來,我慢慢的按壓着南宮月的身子向前曲去,看着他打
開的菊門,緩緩的撫摸了上去。

  「晴兒??」南宮月有些掙紮的轉過頭來,我冷聲道:「給我跪好!」

  南宮夜看着我,吞了吞口水,也蹲了下來看着,我慢慢的摸了摸,便看見南
宮月下胯的肉棒緩緩的直立了起來。

  我用手套弄起他半軟的肉棒,隻見他握起雙拳,顫抖着:「晴兒……」

  聽到他半似呻吟的叫聲,我慢慢伸出舌頭,就着他的後庭舔了上去。

  「嗯!…」

            撩夜摸月(三)3PH

  攪弄了一會,便放開他已經完全堅硬的肉棒,然後将他的臀向兩邊撥開,将
舌頭塞入微張的後庭。

  「晴兒…别…晴兒……」聽見南宮月一聲聲的呻吟,我拔出舌頭,然後轉頭
對着南宮夜說:「大哥,且要好好瞧仔細咯~ 」

  南宮夜此時滿臉細汗得看着我點點頭,見他如此,我便繼續将舌頭塞入南宮
月的肛門裏,然後加入一指。

  「額!啊!……」聽見南宮月的呻吟,我擡起頭來,用手指甲細細刮弄着他
的直腸内壁,輕笑道:「月,舒服麽,嗯?」

  隻聽見南宮月大聲呻吟道:「該死的!嗯!……」然後聽見濃重的鼻息聲。

  我聽見他壓抑得叫聲,低低笑了起來。

  這時南宮夜再也承受不住,便走到晴兒身後,将她支起了身體,然後細細撫
摸着她的花穴兒。

  「嗯…」隻聽見晴兒低低吟了一聲,南宮夜便俯下頭,抓起她的臀兒,含起
那花穴逗弄了起來。

  我被南宮夜舔弄得欲望又被燃起,便也學着他,将自己的舌又舔弄起南宮月
的菊穴來。

  這時溫泉湯内的三個人的身子被臀兒連在了一起,呻吟聲此起彼伏。

  南宮夜再也耐不住了,便抓着自己的肉棒,在晴兒的花穴外滑動着,然後慢
慢插入。

  「啊!……」我感覺到南宮夜入了自己的穴,便開始摩擦起快意來,擡起頭,
又将一指塞入南宮月的後庭中。

  「啊!晴兒!太多了,嗯………」南宮月難耐折磨,便伸出一手,慢慢的套
弄起自己的肉棒。

  身後被南宮夜大力的撞擊着,我隻好一手撐在地上,另一手随着南宮夜的前
後起伏,兩隻指頭也依着相同的頻率抽插着南宮月的後穴。

  「啊啊!……」「嗯!……」「額!!」在南宮夜一次大力的撞擊,我們三
個人的呻吟聲同時響起,隻覺那呻吟如媚藥春藥一般,将我們的律動變得更加的
快速。

  這時南宮月再也承受不住了,大叫到:「晴兒!我不行了,啊啊!……」說
罷便快速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棒,然後急急得将精液射在水池地面上。

  南宮月射出後身體便向前傾去,我的手指也被滑了出來。

  南宮夜見狀,也覺得快意難擋,看見南宮月被晴兒插得微張的菊穴時,眼神
一黯,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晴兒來,然後也大喊着射出了白灼。

  溫泉内溫度本來就高,這般一弄,三個人大汗淋漓的倒在地面大裏的喘息着。

  南宮月首先緩了過來,将我抱起,然後沒入池中洗了洗,然後用巾子包起我,
對正在起身的南宮夜說道:「大哥,我們先去房裏等你。」

  南宮夜點點頭,便入了溫泉池中洗了起來。

  被南宮月輕輕的放在床上,他也上床來,抱着我親吻着我額頭。我看着他,
問道:「月,你不會生我氣罷?」

  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晴兒幫我解困,感謝來不及,何來生氣之說?」

  我看着南宮月,贊歎到他過人的聰慧與情商,便抱着他覺得困意來襲。

  南宮月輕輕晃醒了我,說道:「好晴兒再忍忍罷,大哥一會兒便需得漏液趕
回去了。」

  我迷迷糊糊擡起頭,看着他,問道:「爲什麽呀?」

  這時南宮夜走了進來,輕聲說道:「此番我乃瞞着父親來的,自然不能留。
且南宮府很多事務都壓在了我和三弟身上,若我與你們同行,愈走愈遠,到時候
回去便麻煩了。」

  我嘟起嘴,有點舍不得,南宮夜看出來了,便摸着我的發。南宮月見狀放開
了我,退身到一邊去。

  南宮夜順勢抱起我,歎氣道:「小妹,我會與二弟随時通信保持聯絡了,所
以你有什麽動态我都能知道。」

  我點點頭,說道:「那大哥也要多謝告訴小妹你在南宮府那邊的情況哦。」

  南宮夜看着晴兒依依不舍得嘟起小嘴,心中一暖,便啄了她一口,說道:
「小妹勿挂,我和三弟定能照看好南宮府的。我……」

  說罷南宮夜有些不知怎麽說好,南宮月這時說:「大哥,我先下去幫你換匹
馬罷,你們說完,便到門口處即可。」

  南宮夜點點頭,說完南宮月便推門出去了。我撲倒南宮夜身上,「大哥……」

  南宮夜輕笑着撫着我的發,說道:「我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小妹也要和二
弟努力找到不離魂的法子。小妹,還有…别忘了我…」

  我歎了口氣:「怎會忘?不能忘……隻是月,他…」

  南宮夜捏了捏我的臉,笑道:「小妹方才不是已爲我『報仇雪恨』了?無妨。」

  我嘟嘴道:「人家說的不是這個……」

  南宮夜閉眼歎了口氣,緊緊摟着我說道:「小妹,同樣的錯,大哥不想,也
不會再犯第二次了。隻怪大哥不能早日想明白,叫你傷了心去。如今這才明白過
來,若命運是注定如此,很多時候,身爲凡人的我們,不是也隻能聽天由命?」

  我皺眉擡起頭看着他,南宮夜嘴角噙着笑道:「并非怨天尤人,隻是大哥想
明白了過來。每一世,小妹都命苦且短,能真心愛上一個人,不易。若我強求獨
占了小妹去,且非等同於失去你?若是失去了你,還不如就這般占着你。」

  我淚水盈滿眼眶,抽泣道:「大哥……」

  「好啦~小妹勿作多想,我思來想去,興許二弟是對的。我會在你不在的這
段時日,快些成長,快些成熟起來。等小妹回來了,我們……」南宮夜歎了口氣。

  我緊緊抱着他,顫抖着,「大哥,不要再勉強自己了,既你不想……」

  南宮夜『噓』了聲,然後摟着我輕聲哄道:「小妹,與人去分你,确實是很
痛苦,可是你值得。」

  我大力得搖着頭哭泣着:「我不懂,我不懂!我到底哪裏值得了?南宮月是
這樣,你也是這樣,你們這般,讓我真真承受不起!」

  南宮夜輕笑道:「小妹,我活了那樣久,隻有你像那烈日一般去照耀我,沒
有了你,我的生命中到處都潮濕不堪。隻是我早前一直想不明白,其實陽光本就
是屬於小妹的,小妹像将陽光灑向誰都可,既如此,能被你照耀便已足夠,我也
不想再作他想了。」

  我哭的發不聲來,南宮夜輕輕哄着我:「好啦好啦,小妹勿要再哭了,一會
兒大哥濕着衣裳叫風吹了去,可要着涼的。」

  聽罷,我趕緊擡起頭,用自己的衣袖擦起眼淚來。

  南宮夜『噗』了一聲,摸着我頭:「玩笑話還當真了,小妹竟變得這般呆愣
愣的。」

  我不依的敲打着他,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邊,将吻印了上去,然後便閉上
眼。就那樣一直将唇貼在我的手上,定住。

  我心中瞬間暖暖的,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着他的發,他擡起眼深深的看了
我一會兒,然後輕聲道:「那今日,大哥就走了。」

  我勾起唇,看着他點點頭。他放下我的手,然後轉身走向門,剛摸到把手,
便轉頭又看向我。

  我朝他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大哥路上小心!」

  南宮夜也笑着點點頭,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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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22 1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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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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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下)作者:靈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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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下)



作者:靈阮

      ***    ***    ***    ***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NPH(下)

              二貨同行(二)

  南宮夜一走,我的眼淚就急急滑下眼眶,心痛如絞。倒在枕頭上,閉上眼,
任由傷心的淚滴滴落在枕頭上。哭着哭着就累了,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晴兒,醒醒。」

  我皺眉揮着手,打向吵醒我的聲音去,隻覺困意濃重,不想睜眼。

  聽見低低的笑聲,然後自己被拉了起身,感覺嘴唇感覺到冰冰涼的。本能的
将遞來的水喝入口中,南宮月說道:「晴兒别吞,吐出來吧。」

  被轉移出床沿,便聽着說話人的指示吐出了水,不一會兒又覺得有碗溫水抵
在嘴旁,舉碗的人說道:「喝吧。」

  我便慢慢的吮吸着碗中的苦汁,皺起眉來,緩緩睜開眼。隻見南宮月舉着碗
喂着我喝些什麽。

  我慢慢找回聲音,「嗯…?月…這是什麽…」南宮月含着笑,點點頭示意我
喝下,繼續喂着我,我順從的喝下他喂的藥汁,喝完後,南宮月輕輕地用手指擦
着我的嘴道:「是些避孕湯汁。」

  我不知所以,努力撐着迷迷糊糊的眼望着他瞧。

  南宮月見晴兒一臉迷糊無辜的樣子,心動得吻住她的小嘴,然後親了下她的
臉頰,笑道:「晴兒睡吧。」

  我困頓得不行,便不在意得點點頭,環着南宮月的腰,枕着他的大腿睡了起
來。

  南宮月隻覺心中有一陣春風撫過内心,看着眼睛沈沈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的
女子,隻覺剛才她那不經意對自己透露出的無比信任,捂熱了自己的心。

  幸福得歎了口氣,将晴兒移到枕頭上,解去外衣上床抱着她睡去。

  …………………

  『叩叩叩』一陣陣的敲門聲将我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去,輕輕應了聲:
「誰呀?幹嘛。」

  「是我,你們差不多便起身準備下罷。」聽見是南宮肅的聲音,我翻了個身,
應道:「哦…知道了…」說完又緩緩睡去。

  這時一夜好眠的南宮月抹了把臉,呼了口氣,緩緩睜開眼,轉頭找尋着晴兒。
半會都沒找到,便急急起身尋去,誰知卻發現晴兒倒了個個兒過來睡,南宮月好
笑得掀開被子,發現她的小腳丫正對着自己。

  南宮月頓時玩心驟起,便抓着她的小腳丫搔弄了起來。

  迷迷糊糊感覺腳底闆癢得受不了,趕緊支起身想抽回自己的腳,誰知南宮月
大力的抓着自己的腳不放。

  「哈哈哈!好癢啊!别弄了啦!讨厭南宮月!」我用力的踢着腿,誰知南宮
月卻越玩越起勁,我見他這樣便也立刻抓起眼前的腳也搔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互相搔着腳底闆,誰也不放開誰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最後我大力的翻過身去,将他壓倒在床上,支在他上方狠狠瞪着他。

  隻見南宮月用剛睡醒的迷蒙眼神看着我,帥氣的笑着。我頓時心重重跳了起
來,放開他『哼』了聲。

  南宮月笑着從身後抱着我,輕聲哄到:「好晴兒,别生氣嘛。」

  聽着他溫柔的嗓音,心裏柔柔的,勾起唇,便環着他抱住我的手,輕輕地晃
了起來。

  我們坐在床上纏綿了好一會兒,南宮月放開我,拉着我去洗漱穿衣起來。

  我幫他整理好束發,就拉他起身,雙手牽着他的,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也溫
柔的看着我,然後伸手将我抱在懷中,輕柔的摩挲着我的背。

  将臉埋在他頸窩處,閉眼嗅着他身上的氣味,隻覺得自己心甜如蜜。想将他
綁了去,鎖起來,不讓别人瞧見。

  南宮月抱着懷裏的人兒,放都不舍得放開,歎了口氣,拍了拍晴兒的後背,
示意她是時候要下樓去了。

  下樓以後,看見南宮肅和一個男子坐在桌旁吃飯,看見我們便舉起手示意。
我和南宮月走到桌旁,南宮月行禮道:「父親早。」

  南宮肅清冷着點點頭,然後我就和南宮月坐了下來。

  這時南宮肅身邊的男子沈沈笑起:「肅兄,你們家女兒還真不識禮數,也不
好生教養些,寵壞了怎麽了得。」

  我狠狠撇了這個陌生男子一眼,隻覺他長得好兇!一雙濃厚的劍眉都快勾得
飛到天上去了,輪廓深邃,長得有點像新疆人…

  我『哼』了聲撇過臉去,「不知道我們家家事跟你有什麽關系。」過了會兒,
皺眉想起:「你誰呀?」

  看向南宮肅,他隻垂着眼吃着早點。然後又看向南宮月,他看了眼我,不确
定的看着那男子,作揖道:「迩散仙?」

  那男子歪着嘴笑了笑,點點頭。

  我一驚:「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看見那二貨自豪得笑着,我繼續點點頭說道:「裝乞丐裝得真像!」

  隻見他的笑臉瞬間崩壞,我好心情的從鼻子裏出了口氣,便夾着早點吃着。

  南宮肅放下筷子,淡淡說道:「我現在去給迩兄買匹馬去,你們吃完便去牽
馬車到前門集合罷。」

  南宮月聽罷放下筷子起身行了個禮,南宮肅點點頭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一邊吃一邊看着二貨問道:「你和我爹爹成了『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你
『迩叔叔』?」

  誰知那二貨明擺着對剛才的事耿耿於懷,便『哼』了聲:「你這黃毛小兒,
叫我爺爺也不爲過。」

  我順應道:「哦,迩爺爺。」

  「你!」

  我咀嚼着口中美食,挑眉看着那二貨氣得快抓狂的模樣,心中愉悅得不行。

  我笑着轉頭看着南宮月,說道:「二哥,我們這便多了個『爺爺』出來了,
嘻嘻。」

  南宮月無奈笑着敲了敲我的頭,不理會我的胡鬧,繼續吃着早點。

  吃飽喝足,我便和南宮月去後門處拉來了馬車,南宮月拍了拍馬夫的肩膀,
拿出銀子說道:「這一路辛苦了,拿着這些買些好吃食罷。」

  那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過銀子點頭哈腰道:「欸!……謝謝爺!謝謝爺!」

  南宮月笑着點點頭,出了前門,遠遠看見南宮肅拉着匹馬走了過來。

  我便走到大廳大叫道:「二爺爺!二爺爺!走啦!」

  誰知那二貨迅速的走了過來,重重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痛得摸着額頭瞪着
他:「你這『爺爺』一點都不『慈祥』!」

  誰知那二貨『哼』了聲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門去。

  走到馬車前,二貨說道:「我要坐馬車。」便直接翻身上了馬車。

  南宮月笑着扶着我上馬車,我蹲在馬車上對他伸出手,他笑着搖搖頭:「我
騎馬罷。」

  我瞪大眼:「爲什麽呀?」

  南宮月笑道:「馬車後廂如今置放了許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擁擠了些。」

  我氣呼呼得對着二貨叫道:「二貨!你給我下車!」

  誰知他卻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爲何?我既爲你『爺』字輩的,哪有孫
輩坐馬車,『爺爺』騎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氣得說不出話來,南宮月笑着安撫道:「好了好了,
小妹勿惱,騎馬也挺好。」

  我擺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騎馬!」然後起身打算下馬車。

  南宮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聲輕笑道:「『晴兒』,聽話可好?」

  我猶豫了下,不想讓南宮月太爲難,隻好不情願的點點頭,然後坐上了馬車。

              二貨同行(三)

  坐在馬車上,看着對面的讨厭鬼,我『哼』了聲,便推門想去後廂坐。誰知
一推開,本來偌大的空間堆滿了些行李吃食,氣氣的想要整理,結果越整越亂,
回到前廂的時候差點連小門都要關不上了。

  我氣鼓鼓的隻好坐回二貨對面,打開小簾撐着頭向外看去。

  二貨低低笑起來:「不知丫頭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聲道:「整理行李!」

  「哦?」迩豁納嗤笑看着晴兒,好笑道:「你這小丫頭還會變法術不成,行
李愈整愈多了,何時給『爺爺』也整理出瓶酒來,好生孝敬一番呀?~ 」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聲:「既然『爺爺』之前裝乞丐騙了那麽多錢,自
己拿錢去買不就好了。」

  迩豁納狀似可憐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爺爺』可是兩袖清風,丫頭怎可
說騙呢,着實是食不果腹呀~ 」

  我轉過頭看着他,「你不是個散仙嗎?食不果腹幹嘛不自己攢啊?」

  二貨挑眉道:「如何攢?」

  我掰着手指慢慢數了起來:「比如說,胸口碎大石呀,吞劍入喉啊,踩刀刃
梯子啊,金槍刺脖啊,揮刀砍手臂啊,徒腳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數都數不完!」
說完還狀似認真得看着他。

  望着他帶愣住的模樣,我還嚴肅得點點頭,「如果二爺爺表演給我看的話,
我一會兒便問爹爹取些文銀與你。」

  迩豁納聽罷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小兒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
哈!……」

  看見他笑得變了形的樣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開始笑了起來。

  二貨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然後笑着看着我:「小兒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話爺爺你的癡傻模樣呢。」

  本以爲二貨會被我氣着,可他卻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與我一起看着窗外的
街道。

  過了會,二貨從懷裏掏出鳳鳴玉,遞給我,笑道:「給。」

  我生怕他拿回去,趕緊取過來,然後看着它在手中還閃着亮光,二貨說道:
「昨夜揣在懷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還便還你罷。」

  我皺眉看着,問道:「你在旁邊它就一直亮着,到時候遇着岩劍會不會沒電
了?」

  二貨好奇得挑眉看着我:「這『電』爲何物?」

  我撇撇嘴,想着解釋也解釋不清,便說道:「就是指這石中靈力。」

  他搖搖頭:「此石蘊藏的靈力遠比你看着它的大小要多得多,況且此石中還
有一股鞏固靈氣的新加術法。」

  我驚訝道:「新加的術法??」

  他點點頭,說道:「怕是與你此靈石之人,爲固你體内吸魂珠之靈力而加之。」

  想起确實從天山那次下來之後,到現在再也沒有出現過昏眩的感覺,心裏對
月白修真人感激無比,便小心的将鳳鳴玉好生的揣在了懷中袋内。

  我對二貨點點頭,道:「謝謝你還給我,并告之於我這些。」

  二貨難得擺擺手道:「無妨,本沒想到此石有這功效,差點害了你。我戴着
它對修爲也并無大進,小事一樁罷了。」

  我咧嘴讨巧道:「二爺爺真是好心腸。」

  二貨白了我一眼,便彈了下我的額頭,沒好氣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
頭總氣得沒了風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問道:「不知爺爺爲何要與我們一路去找岩劍。」

  『唉』了一聲,二貨望着簾外風景,說道:「不經不覺已百餘年未見,突被
你們喚起心中思憶,想去見上一見罷了。」

  我滾大眼睛:「百……咳咳!百…餘年??」我被自己的口水着實嗆到了,
急急拍着胸口道。

  二貨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爲你這黃毛小兒也能練成半個散仙不成
了?」

  我趕緊行禮道:「二爺爺!不不不!簡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爺爺了!!」

  「哈哈哈哈!……」迩豁納被眼前行禮的女子弄得開懷大笑起來:「不然汝
以爲汝哥哥聽聞吾乃散仙時,爲何如此恭敬?反應真真遲鈍之極!」

  我立馬對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駁,正襟危坐的在對面看着他。

  迩豁納看着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兒這般模樣,笑道:「小丫頭還是胡鬧些吾比
較習慣。」

  我吞了吞口水:「二爺爺,你這般說…不是氣話罷?」

  看見二貨笑着搖搖頭,我重重吐了口氣,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那二爺
爺可别忽然生我氣,氣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迩豁納隻覺眼前女子似像問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悅道:「就憑汝這小
兒,吾要拍,早死了。」

  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爺爺就勿要再吓唬我了…」

  迩豁納扶着額頭笑道:「小丫頭自個兒不禁吓,道還怪起我來。」

  看他也不像是嚴肅的老人家心态,我便大膽起來,『哼』了聲,轉頭看向簾
外風景去。

  ……………………

  趕了半日路,到了一片叢林小溪出,南宮肅對南宮月點點頭,然後将騎馬到
一邊停下。

  南宮月和馬夫見狀,便随着他停在一旁。

  感覺到馬車慢慢停了下來,我打開小門,見馬夫正解着系着馬兒和馬車的繩
子,牽着馬兒們吃草休息去。

  南宮月走了過來,伸出手道:「小妹,下來罷。」

  我點點頭伸出手去,下了馬車,看着眼前美景,閉眼呼了一口新鮮空氣。轉
頭問道:「是馬兒要歇息了?」

  南宮月點點頭,說道:「我們此番既是趕遠路,行程差不多便該讓馬兒休息
下,不然到時候它們在沒鎮城之處累壞了去,行李可沒馬拉了。」

  我笑着點點頭:「這樣挺好呀,可以一邊趕路,一邊看看風景,吃吃美食,
瞧瞧美人。」

  南宮月知道我是想起剛出南宮府那時說的話,溫柔笑道:「應許了小妹之事
自會做到,不過這美人嘛——?」

  我東張西望了下,看沒人看着我們,便偷偷摸摸牽起他的手,俯在他耳邊說:
「月兒不就是這『美人』嘛?」

  放開他的手,難得看見他羞紅了耳朵,我也害羞得咬着下唇,心窩暖暖得背
着雙手看着他笑着。

  南宮月沒想到自己竟被晴兒給調戲得害羞了去,沒好氣的刮刮她的鼻子:
「小妹愈發不正經了。」

  我吐吐舌頭,低聲說:「還不是被二哥給『教』壞了去的,嘻嘻。」

  餘光看見南宮肅揮手叫南宮月過去,他皮笑肉不笑着,嘴唇不動得從牙縫裏
飄出:「晴兒再如此便立刻吃了你去!」

  我嬉笑道:「好呀好呀,來罷~ !」隻見南宮月無奈搖了搖頭,便走向南宮
肅那邊去。

  我正自己偷着樂的時候,二貨突然飄到我身後,低聲說:「想不到小丫頭和
自家哥哥關系如此暧昧呢,嗯?」

  我轉過頭去重重拍着自己的胸口,沒好氣瞪着他:「我說二爺爺呀,您老人
家能不能消停一下,别老是吓我啊?」

  「哈哈哈哈……」二貨大笑着,背着雙手朝南宮肅他們走去。

  我嘟着嘴狠狠瞟着他的後背,真不知這二貨跟着我們還要跟到什麽時候去。

             冬日叢林(一)H

  我撐着頭看着馬車外的風景,不知不覺這般搖搖晃晃,颠颠簸簸的日子都快
過去好幾個月了。小窗外的秋日風景也漸漸開始變成了積雪紛紛,雖然也是美景
一樁,不過看久了也覺膩味着了。

  轉過頭看去,隻見那二貨還在閉目養神着,嘟嘟嘴,不開心的打開小門對着
南宮月叫道:「二哥!人家好無聊哦。」

  南宮月聽到我喊聲,便将馬兒靠邊,「籲」的一聲,拉緊馬兒的缰繩,馬夫
也拉緊馬兒們,馬車慢慢停了下來。

  我立刻跳下馬車去,對着天大喊:「啊!……我!好!無!聊!啊!」

  南宮月苦笑着走過來,對着我說:「再趕趕應該就快到下一個城了,去到好
好逛逛。」

  我撇嘴道:「還逛?!每次經過城鎮都買東西,在這樣下去,馬車連我都快
坐不下了…隻能裝得下那『祖爺爺』去了。」說完就撇了一眼下馬車的二貨。

  迩豁納沒好氣的歎了聲,「小丫頭對吾這般不敬,真不知吾哪處像你『祖爺
爺』了。」

  我委屈撅着嘴看着南宮月,不依得抓着他的手晃道:「二哥!二哥!」

  迩豁納無奈搖搖頭,說道:「此去時日,肅兄應是能趕上我們了,我便先鍛
鍛氣。你陪着這小丫頭玩玩罷。」

  說完迩豁納便一掌打入一塊地,一會兒那地冰雪消融,幹出了一塊來,他便
盤起腿坐在那兒閉目吸納着。

  我驚奇的想去瞧,南宮月笑着一把拉住我:「小妹莫擾。」

  我撇撇嘴,問道:「那二哥陪我玩什麽?」

  南宮月寵愛地撥撥我的發,笑道:「二哥教你騎馬可好?」

  我眼睛放起光來,大力搗着自己的頭。

  南宮月輕笑着拉着我去到他馬兒的背上,然後騎跨上馬,将我圈住,然後拉
着那馬兒「架」了一聲。

  感覺到馬兒緩緩地踏着蹄子走了起來,我新奇得不得了。在現代日子一直過
得清苦,來到古代也是頭一次騎馬,便興奮叫道:「二哥!再快些嘛!」

  「小妹坐穩了。」聽罷我趕緊點點頭,然後南宮月便驅使那馬兒急速地奔跑
了起來。

  沒過多一會兒我就後悔了,馬兒跑起來隻覺得屁股咯着疼,我皺起眉叫道:
「二哥…屁股疼…」

  南宮月低低笑起,在我耳邊說道:「小妹等等。」

  又跑了一段路,隻見馬車和迩豁納都消失在眼前,南宮月才停了下來。

  南宮月将我抱下馬後,我委屈叫着:「二哥,人家屁股好痛…」

  隻見南宮月邪邪一笑:「那二哥幫小妹摸摸。」我看見他不同於在二貨和南
宮肅面前的恭敬,我瞬間心中咯!一下,低聲嘀咕道:「不…不用啦…」

  南宮月重重笑起:「爲何不用,晴兒方才不是一直喊疼麽,來,讓我瞧瞧腫
了沒?」

  我摸着自己的屁股向後退去,紅着臉搖着頭。

  誰知南宮月裝起可憐來,受傷得說:「晴兒不疼我了?」

  我看他又用這招,心裏氣氣的,不過看着他的臉,無奈又有些心疼,隻好閉
眼叫道:「好啦!就摸一下哦………」

  南宮月笑着慢慢靠近我,想到這幾個月我們都一直規規矩矩的,現在這般心
中難免有些害羞了起來。

  他拉着我走去了旁邊的叢林中,被他抱着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包圍着自己,
頓時心窩兒酸了起來,不敢去瞧他。

  「晴兒,衣物太厚了,抱不到,褪去些可好。」我害羞道:「可是冷…」

  南宮月俯下身親吻了下我的額頭,笑道:「那我幫你捂熱。」

  我頓時臉一紅,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他不等我回答,便慢慢地解着我的衣裳,
然後又去解自己的。

  外襖被褪去後,我有些冷得縮了縮脖子,南宮月将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前,輕
聲問道:「好些麽?」

  感覺到他的體溫,我抱着他的脖子,摩挲着吸取他的溫度。南宮月低低笑了
起來,然後向前俯了過來,我也被他壓彎了腰,隻好将他摟得更緊些。

  南宮月将大掌覆蓋在晴兒的兩片臀瓣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然後側過臉在
她耳邊呼氣道:「還疼麽?」

  我害羞得搖搖頭,隻覺他的掌心帶着炙熱得撩人的溫度。

  南宮月輕輕的揉着,然後突然支着她的臀,将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晴兒失去
重心的将兩腳環着他。

  南宮月将自己帶到一棵樹邊靠着,然後扯開了我的衣領。剛才被他弄了一弄,
身體發熱了起來,也不覺冷了。

  他慢慢的用雙手捧着晴兒的奶子,舔吮了起來。「嗯…」我有些失力的将環
着他的雙腿放了下來支撐着自己。

  低下頭看去,隻見南宮月垂着眼,逗弄着自己的乳尖兒,我害羞得叫道:
「月…」

  聽見我的叫喚,南宮月擡起頭來,吻住了我的嘴。「嗯…」隻覺吻技愈發長
進的南宮月,現在随随便便一個吻都能吻得我全身發軟。

  南宮月伸出一手慢慢的摩挲着晴兒的腿,然後慢慢滑入未褪的裙擺,然後插
入亵褲中,蓋住她的花穴兒。

  此時被南宮月一邊吻着,一邊被他揉弄着胸脯,感覺到他的手緩緩插入自己
的花穴,我有些難耐得推搡着他的肩膀。

  隻見南宮月低低一笑:「晴兒好濕呀。」

  我害羞得用手覆在自己臉上,然後撐開縫去看他。

  南宮月放開抓着晴兒奶子的手,環抱着她的腰,将她的中心抵在樹幹上,然
後那手慢慢加快速度。

  「啊………」放開捂着眼睛的手,抱着南宮月的脖子,隻覺他的手指又擠了
進來一隻,愈發用力的擰轉着。

  南宮月憑着記憶找到她的那塊嫩肉,用力的摳弄了起來。

  「啊………嗯!月………啊!」不能控制的呻吟了起來,我難耐得咬着他肩
膀的衣物。

  「晴兒别忍着,叫出來罷。」說罷又加入一指快速的上下抽插了起來。

  我感覺到快意難惹,便低低的叫了起來:「啊啊啊……………嗯!………月,
快到了……啊!」

  南宮月聽晴兒這般叫喚,便不再抽插,抵着那嫩肉大力的抖動着。

  「啊!——………啊啊啊…………」我抱着他,無力地抽搐着身子。

  還未緩過來,南宮月便将晴兒轉了個兒,然後扶着她的腰,直接扯開亵褲,
便插入她的緊緻的花穴内。

  「嗯!月,别那麽快…」我支着樹幹,感覺自己剛到高潮的穴有些承受不住
他這般猴急。

  南宮月扶着她的腰快速進出着,低吼道:「晴兒爲我忍忍,嗯!…」

  「啊!别插那塊,别,啊!………」感覺到南宮月不停的撞擊着那點,我有
點不能承受得抽搐起身子。

  南宮月按着晴兒想起身拒絕的身體,大力的繼續進出在那塊,一下下如釘釘
子般狠力搗弄着。

  「啊!!——」我眼前一晃,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快意到達了頂端,有
些難受得喚道:「月,停停,啊!………求你,停一停!…不要了,不要了!…
…」

  南宮月感覺到晴兒穴劇烈的收縮着,便慢慢減緩了攻勢,享受着她吸附的快
感。

             冬日叢林(二)H

  我全身無力的任他将自己翻轉了過來,然後将我的背抵着樹幹,從正面擡起
我的腿又插了進來。

  「嗯……」太多的快感讓我難受得蹙起眉來,努力從被撞擊出的吟叫聲問道:
「月……啊……你……怎麽像野獸般……啊!」

  南宮月看着晴兒一張一合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下身沒有停止的快速搗弄
着。

  呼吸渾濁得看着晴兒被自己吻得紅豔豔的小嘴,抵着她的額頭,急促着回道:
「看着碰不到,真真難受至極,嗯…晴兒,再吸緊些,好舒服…」

  我無力得覺得過去了這麽些時日,确實是有些委屈他了,便配合着他晃動着
身體。

  「嗯!…晴兒…」南宮月難耐得抓着我的腰肢,幫助我配合着他的肏弄。

  我想起他教過我的一些招數,便擡起臉,将自己的舌頭舔弄起他的耳廓來,
然後慢慢的用舌尖插進去,再對着耳朵吹出熱乎乎的氣。

  「啊!…晴兒!呼……你這般,是在邀請我麽,嗯?」說罷便将我的腿擡到
他肩膀上,然後下身整根狠狠地釘入我的穴内,直覺得都要頂入子宮裏去了。

  「啊!别……」我難受的甩着頭。

  「晴兒,抓着自己的腿,快!」我順從得用手擡着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南宮
月便急急的抓着我的下身,快速得抽插了起來。

  「啊!!嗚……月……輕些…啊!」我無助的抽泣了起來,南宮月卻撥開我
的手,然後将我兩隻腿都提起,架在他手上,然後将我身體所有重量都放在背後
的樹幹上,大力的進出着。

  失去支點的我,瞬間有點害怕得将手緊緊抓着他的肩膀,下身卻被他狠狠的
插着,一晃一晃得。

  南宮月邪聲道:「晴兒看。」我迷迷糊糊順着他的視線看下去,隻見他粗大
的熱鐵一寸寸的插入,然後又拔出,來回幾次,我頓時羞紅了雙頰,閉眼道:
「啊…讨厭…」

  「晴兒真真『讨厭』麽?可是我覺得很舒服呢,嗯…」說罷南宮月便不再戲
耍她,狠力的搗弄了起來。

  我被他肏得渾身發起抖來,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啊……月…我真的快不行
了…真的…嗯…」

  「快了,晴兒,再等等…」南宮月看着晴兒身體被自己肏得癱軟無力,便大
力地托着她的下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沒入她的花穴。

  「啊啊!——嗯!」南宮月感覺自己射意甚重,便将自己拔了出來,借着晴
兒的臀,将自己的肉棒向下彎曲,射出精液。

  射完後知道晴兒難受,便先将她輕輕放下來,将她的重心摁向自己,然後取
出晴兒腰側的手帕,抹了抹她的小穴,然後包着自己的肉棒清理了下,吻了吻晴
兒的臉頰,爲他們穿起衣物來。

  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所有身體重量都壓着南宮月,我便使
了點力氣,想支着自己的身子。

  誰知南宮月卻緊緊圈住我不讓我動,親吻了一下我的發,柔聲道:「無妨,
靠着我吧。」

  感覺到南宮月的溫柔,心窩暖暖的跳了起來,『嗯』了聲便繼續任由他抱着。

  過了會兒,我覺得自己緩了過來,便喚道:「月,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都走開好久了。」

  南宮月『嗯』了聲,便放開了我,我擡起頭,看着他眼中都是柔柔的深情,
心中一動,啄了一下他,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南宮月笑了聲,便牽起我的手,拉着我回到馬兒處。

  坐在馬上,感覺自己整個背都是南宮月的氣息,害羞得緊緊撰着自己的雙手。
南宮月見還未看見迩豁納,便将自己的下巴架在晴兒肩膀上,輕輕地摩擦着。

  「晴兒…」我聽見南宮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好意思的應了聲,隻聞他說:
「你一定要無事,一定要無事……」

  我一聽,想起我們已經走了數月,應該是越來越接近北方了,便覆蓋在他抓
着缰繩的手上,慢慢握緊,說道:「會的,一定會的。」

  感覺到南宮月将他的臉貼在我的背上,我心中一痛,明白到方才他那樣,肯
定不是因爲忍耐了太久,而是因爲心神亂了罷……

  馬兒慢慢的走了回馬車處,南宮月扶我下了馬,看見二貨還在那裏盤坐着,
我便喚了聲:「二爺爺,我們走吧。」

  迩豁納慢慢睜開眼看着我,低笑道:「小丫頭騎了會兒馬,心神就立刻不浮
躁亂竄了?哈哈~ 」

  我瞪了他一眼,叫道:「那走是不走?!」

  二貨想了想,說道:「感覺到遠處有馬蹄震蕩,怕是肅兄罷,不消半時辰便
到,等等他吧。」

  最近和這二貨相處多了,也不覺神奇了,便應了聲,瞟了一眼南宮月,用眼
神暗示道:早知道就不用那麽早回來了。

  南宮月見狀低低笑了聲。

  無聊了好一會兒,隻好歎氣道:「哎!天天都坐馬車裏,屁股都坐平了,我
前世那裏啊,去個北方哪用得着那麽麻煩啊,坐着飛機『咻』的一聲,幾日都不
用,就可以到了。」撐着頭用手比劃道。

  「哦?不知那『飛機』是何物?」南宮月新奇的走向我,我眨眨眼:「飛機
呀~ 是用鐵皮做的,裏面可以坐好多好多人,還會噴氣!」

  南宮月低低笑起:「除了做法,那不是和騎着龍一般?」

  我撇撇嘴,說道:「也可以這樣說啦…」不過心想差很遠好不好!

  南宮月好奇道:「那不知那『飛機』長成何樣?」

  我搖搖頭:「飛機好難畫啊,畫出來了你也看不懂……」

  想了想,拍拍頭:「有了!可以用紙折嘛!」

  說完便去取了幾張白紙來,然後教着南宮月:「喏!像這樣,不是不是!是
這樣,嗯!對啦!」

  折好紙飛機後,便用嘴對着紙飛機呵了口氣,便向前飛去。

  看見南宮月驚奇的模樣,也學着我将紙飛機飛出去,然後新奇得跑去撿了回
來,然後又不停的擺弄着玩。

  我低低笑着南宮月像小孩一般的模樣,幸福得看着他一臉新奇好玩的臉,心
裏暖暖的。

  二貨走過來,「也教教我罷!」

  我裂開嘴笑道:「二爺爺,孫兒哪敢『教』你啊?」

  二貨拍拍我的頭:「好你個小娃兒,這般偏心去了,快教教我。」

  我吐吐舌頭,想着這也沒什麽,便也教他折了起來。

  不過多時,就看着兩個大男人拿着紙飛機在那裏瘋玩,我好笑得不行,便将
自己折的紙飛機飛向天空,然後看着它,感歎道飛翔的自由。

  『踏踏踏』聽見馬蹄聲,我便循聲望去,隻見南宮肅快速的駕着馬兒飛奔過
來,我看見他便揮揮手。

  我折的那隻紙飛機就旋轉着,『哒』一下刺在了南宮肅馬兒的頭上,馬兒受
驚地擡起前蹄,南宮肅拉緊缰繩,『籲!』的一聲,停止了馬兒的騷動。

  當他看見紙飛機的一瞬間,瞳孔驟然收緊,驚訝得擡眼緊緊的鎖在我身上。

               妄下承諾

  看見南宮肅時,本來開心得想着可以繼續趕路了,誰知被他此刻淩厲的眼神
給吓得本能向後退了幾步。

  南宮月見南宮肅來了,便将紙飛機拾起揣入懷中,然後走向他行禮道:「父
親。」

  南宮肅躍下馬背,僵硬着身體,緩緩彎下身去撿起我那隻紙飛機,看着它,
眼神透露出明顯的傷痛。我緊緊盯着他,不知爲何覺得懼怕他臉上半分風吹草動。

  南宮肅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憶,瞬間如泉湧一般将自己整個籠罩住,他痛苦
地緊緊阖上眼,額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将手中的紙飛機握緊揉爛,大力得
整隻手都顫抖了起來。

  看見他這般模樣,不知做錯了什麽的我,害怕得趕緊躲在了南宮月的身後,
南宮月感覺到我的恐懼,便反過手來緊緊握住我。

  忽然南宮肅的頭發衣物被莫名的風大力的刮了起來,感覺大大量的風從南宮
肅那邊吹過來,即使南宮月站在我面前,我還是被吹得有點站不穩,隻好也緊握
住了南宮月的手。

  隻見南宮肅突然睜開通紅的雙眼,我吓了一大跳,隻見他急急向我沖來,我
本能用手豎在自己面前想去擋住他。

  南宮月見南宮肅像瘋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内力來,撲開大扇将晴兒向旁邊推
開。然後用些許内力彈開了南宮肅的掌氣。

  南宮肅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兒,南宮月見他這般,便皺起眉
來,喊道:「父親,失敬了!」便開始施力還手起來。

  我被南宮月推開急急尋找重心站穩,看着他們糾纏在一起,我竟吓得站在原
地不得動彈。

  南宮月功夫畢竟不比南宮肅,不過幾招便開始防衛了起來,南宮肅見時機來
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兒去。

  南宮月一見,便護向她去,不想叫南宮肅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給狠狠震了出
去。

  「嗯!」南宮月急急起身,卻隻覺内髒受震内傷,喉中湧出腥甜血味。

  我看着南宮肅就快靠近自己,心髒害怕得停下了來,隻聞『咚』了一聲,眼
前出現了一個男子的後背。

  「二爺爺!」

  看見南宮肅被彈了出去,迩豁納轉頭笑看着我:「還你教我折紙的人情。」

  我感激點點頭,然後看向南宮肅。

  南宮肅好像不會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來,迩豁納便勾唇一笑,擡起手便凝
聚出一個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宮肅。

  迩豁納歎氣搖搖頭:「真真慚愧,論武功我這個散仙竟還比不上肅兄,不過
要說術法還是能困他一陣子。」

  這時我緩過神來,趕緊走向南宮月,扶着他的肩膀,着急問道:「二哥!你
沒事罷?!」

  南宮月笑着看着我搖了搖頭,我呼了一口氣,被他剛才倒地不起的樣子給吓
了一大跳。

  迩豁納走過來,把起南宮月的脈,然後轉頭和說:「丫頭,去和你爹爹說說
話,讓他冷靜下。」

  我轉頭看向南宮肅在術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亂模樣,猶豫的轉過頭來看着二
貨。

  二貨撇撇嘴:「你爺爺說的話都不聽了,暫時出不來的,安心罷。我且幫你
二哥運運氣。」

  看着南宮月蒼白的臉,我隻好點點頭,走向南宮肅。

  這時迩豁納用身子擋着晴兒,架起南宮月去到一邊矮灌木處,輕聲道:「吐
罷。」

  「咳咳!嗯……」南宮月再也忍不住,皺眉扶着胸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噴
灑出來。

  『唉』了聲,迩豁納搖搖頭:「真不知汝是否你爹親生孩兒,下手竟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宮月打坐,在身後爲他運神提氣。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宮肅面前,低低喚道:「爹爹……」

  南宮肅見我來了,便舉起兩手不停地敲擊着我面前那塊靈力球,我有點懼怕
得退後了幾步。

  南宮肅見無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傷,緩緩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見南宮肅猶如困獸一般的神情,有點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環着自己的雙腿,我低聲說道:「爹爹是想起娘親了罷?」

  南宮肅整個渾身抖了起來,痛苦地說道:「你殺了我罷!你殺了我罷!」

  我低聲問道:「是因爲那紙飛機麽?」

  南宮肅緊咬牙關,隻見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便問道:「爹爹不如和我說說你和迷兒的
故事可好?」

  南宮肅阖上眼去,似在回憶,似在思考,過來好一陣子,他呼了口氣,緩緩
說道:「那時在天山,與迷兒戲耍,她說要與我比試誰能扔得紙片更遠。她那時,
便是折出這『紙飛機』來。」

  我看着他,隻覺他嗓音低沈好聽,我便像聽書的人一樣,靜靜看着他。

  「那時我尚年you好勝,便使了詐,驅動内力将紙片飛出,她知道後,不
單沒有怪我,直接判我輸了去。反而認真的将我們的折紙取了回來,氣鼓鼓的讓
我重來一遍,呵呵。」南宮肅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這樣一直聽着,聽到南宮肅訴說着将迷兒帶回南宮府後的一切開心,甜
蜜。訴說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聰穎與孩兒般的狡黠。

  聽着聽着,不覺也被他們這段動人心魄的感情給吸引了,也完全沒有去注意
到,那靈力球何時消失了。

  「後來,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說完南宮肅轉頭過來看着我。

  我輕聲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轉世麽?」

  他噙着笑溫柔的點點頭,然後望向天空:「我答應過她的,沒到死去一刻,
都不會食言。」

  說罷苦笑着垂下眼去:「隻是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長,等到我已經耐
心全失…我此時隻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宮肅歎了口氣,認真的望向我:「晴兒,殺了我罷。此刻我生不如死,死
在她女兒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搖搖頭:「爹爹不是答應過娘親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宮肅自顧自的從鼻腔苦笑着。我聽着那一聲聲比哭還難
聽的笑聲,不知怎麽辦才是。

  「晴兒,若你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冰冷囚籠中,已度過十餘二十載,且不
知是否餘生都在裏面度過,你是什麽感覺。」

  我閉上眼搖搖頭:「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點着,「晴兒,我的心,已被她
囚禁了那樣久,難不成,我還不能解脫麽?!」說罷便閉着眼顫抖着:「我好恨!
我好恨!」

  我看他這般模樣,也不知怕爲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邊,伸手輕輕拍着他
的肩膀。

  低聲哄道:「爹爹都已經等了那樣久了,如果這時才放棄,豈不前功盡棄。
若覺得将自己的心關着那般難受,不如就放它出來罷,别畫地爲牢才是。」

  不知南宮肅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他散發出的戾氣慢慢的消失
了。

  隻聞他低聲問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開發狂,便把心一橫:「那女兒就陪你等,陪你找。」

              妄下承諾(二)

  南宮肅站了起來,嗤笑了一聲:「晴兒就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
與我找尋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兒找到之日,晴兒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頭,還是聽不懂他說什麽,他沒有理會我,轉過身去,道:「無論如
何,抱歉,還有…謝了。」

  說完就走向南宮月他們去。

  迩豁納見南宮肅走了過來,便慢慢收回幫南宮月運的氣,然後起身笑道:
「就知道那黃毛小丫頭有本事。」

  南宮肅作揖道:「讓迩兄見笑了。」

  迩豁納不在意的搖搖頭,南宮肅便坐在南宮月身後,提起内力輸了進去。

  南宮月感覺道一股内力輸入自己體内,受傷的内髒感覺到溫溫暖暖的感覺,
便驚訝睜眼看去:「父親!」

  「莫動!」南宮肅低喝了一聲,南宮月便閉上眼去,隻覺體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納無奈搖搖頭:「肅兄還真是舍得呀…」

  這時我也走了過來,看着南宮月嘴角還挂着幹涸的血迹,我驚訝捂着嘴,問
向二貨:「二哥不是說自己無事麽?」

  二貨沒好氣得瞪了我一眼:「丫頭真真非一般遲鈍,那樣接下肅兄全力掌臂
之力,内髒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頓時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宮肅好像在幫南宮夜療傷,便也不好再打
擾。

  站着看了他們好久,從一開始的擔心變得有點着急,便拽拽二貨的袖子,低
聲問道:「還要多久呀…」

  誰知二貨居然表情凝重的說:「小丫頭你剛才與你爹說了些什麽,肅兄将那
麽多内力輸給這小兒,元氣怕是叫大傷了去。」

  我驚訝看着他,低聲問道:「元氣大傷?怎麽回事啊?」

  二貨沒好氣的彈了彈我的額頭,說道:「内力乃練武之人的真氣,運功力量
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輕則身體不适,重則功力退敗乃至内傷。」

  我心中一驚,莫非二貨說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種内力
麽?

  瞬間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宮月能沒事,又不想南宮肅這般做法,可是
無論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無能爲力。

  我隻好轉頭向二貨求助道:「二爺爺……你快想想辦法呀…」

  誰知二貨無奈轉過頭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頭想幫誰了。」

  我急急道:「當然都幫啊!」

  二貨搖搖頭:「若是吾以吸納法斷開他們,肅兄就會來不及收回輸出的内力,
那小子就會被反噬内功;若幫肅兄快速運氣,他的内力就會全部進入那小兒體内,
而導緻他武功全失。」

  我皺眉咬着手指:「所以…我們隻能…」

  迩豁納點點頭:「所以我們隻能等了,看肅兄自己何時停止了。」

  這時南宮月隻覺全身都是力量,緊皺眉頭,須得快些阻止南宮肅了,便握緊
雙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聲。

  南宮肅應聲雙掌被震開,「嗯!」皺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宮月立馬轉身扶住南宮肅,皺眉道:「父親!你爲何要這般!」

  南宮肅撥開南宮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閉着眼喘氣道:「我…無妨…」

  南宮月皺眉道:「怎會無妨!您将過半内功都輸給了我,怎可能無事?!」

  聽見南宮月的話,我着急的看着南宮肅的臉。他睜開眼,揮揮手說:「晴兒,
你先與迩兄去馬車處準備下。」

  我有點擔心他,猶豫着「我……」

  二貨這時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揮揮手示意讓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馬車
處。

  轉頭看見南宮月向我點點頭,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納。

  南宮肅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遠處,「如何,月兒這會兒明白到不能護自己心
愛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宮月閉眼歎了口氣,然後看着南宮肅行禮道:「乃是我一直荒廢父親所賜
之天賦,當到用時方恨無能。」

  南宮肅看向他:「月兒非無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罷了。身外之物雖無
須過分牽挂,可當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與一人之時,方才發現自己一無
所有,豈非要捶足頓胸亦無力?」

  南宮月驚訝擡起頭,看見南宮肅第一次對自己勾唇調侃,心中一酸。

  自己還一直以爲南宮肅從未關心過自己,這時才發現自己所思所想,南宮肅
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頓時跪地行起禮來。

  南宮肅歎氣道:「月兒無需如此。」

  南宮月行完大禮,便起身搖頭道:「父親大德,教養之恩,愚鈍孩兒如今才
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達悔恨之心。」

  南宮肅勾起唇,笑着點點頭看着南宮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兒長大
了,我也老了。」

  南宮月心中酸楚,「父親……」

  南宮肅見他這般,便擺擺手道:「我們回去罷,别叫他們等太久了。」

  我站在馬車旁邊,看着他們遠遠走了過來,趕緊沖上前去,問道:「爹爹,
你無事吧?」

  南宮肅笑道:「小事一樁,無足挂齒。」

  我心中明白他現在肯定是硬撐着,便低低喚道:「爹爹陪晴兒坐馬車可好?」

  南宮肅點點頭,迩豁納第一次毫無異意,便和南宮月走向馬匹。

  坐上馬車時,太陽都已經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說道:「爹爹,都那麽晚了,
去到下一個鎮城我們還是多休息一日罷。」

  南宮肅搖頭道:「我無妨…」

  我趕緊伸着懶腰,打斷道:「可是我好累哦…這幾個月,日日都在趕路,坐
馬車坐的腰好酸…」

  南宮肅知道晴兒是挂心自己,便點點頭不再說話。

  ……………………

  今日折騰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頓頓的,便被馬車晃着晃着犯起困來。

  南宮肅看着坐在對面的晴兒頭一點一點的,不覺發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邊,
将她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覺靠着個什麽,有了個支點,瞬間就被睡意席卷,睡了過去。

  南宮肅感覺晴兒睡着了,頭有慢慢下滑的趨勢,便用手指頂着她的額頭,不
讓她跌落。

  晴兒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揚了揚頭,轉過臉去,對着南宮肅的頸窩,将額頭架
在他的脖子上繼續睡去。

  被晴兒呼出的熱氣噴在頸脖上,南宮肅眼神一黯,輕輕喚了句:「晴兒?」

  半日見晴兒未有反應,便将自己的臉蹭上她的頭頂,細細摩挲了起來,閉上
眼輕聲喚道:「迷兒…迷兒……」

  一喚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覺心中酸苦,便輕輕将手覆在晴兒的手上。

  馬車慢慢停了下來,南宮肅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輕輕晃着:「晴
兒,我們到了,醒醒罷。」

  「嗯?……」我困得睜不開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聲,将頭靠在
背後又睡着了。

  南宮肅笑着搖了搖頭,便起身下了馬車,輕輕敲着晴兒靠着的那面木闆。

  我被『叩叩』聲給吵醒了,眨眨眼看見隻有自己在馬車裏,便緩了緩神,準
備下馬車。

  看見南宮肅對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誰知一下沒站穩,向
南宮肅倒去。

  南宮肅一驚,趕緊将晴兒打橫抱起,看向她去,誰知她竟還在昏睡。

  南宮肅皺起眉來,大覺不好。南宮月看見這番情景,急急走了過來,問道:
「小妹怎麽了?!」

  南宮肅搖頭道:「快先弄個房間去!」

  南宮月點點頭,便吩咐馬夫自行拉馬車去棚裏,然後急急走去客棧處。

               心傷神亂

  南宮肅将晴兒置放在床上,皺眉看着她的情況。

  迩豁納走了進來,「怕是小丫頭體内吸魂珠靈力低弱了罷。」

  南宮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讓我瞧瞧。」南宮肅聽罷便讓開身去。

  迩豁納按着晴兒的脈搏,輸入術法到她體内,隻見那亮光慢慢擴散到她全身,
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納手指處。

  迩豁納驚訝道:「這小丫頭體内吸魂珠靈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宮月聽罷一驚:「迩散仙此話當真?可當時她明明說還有數年才…」

  迩豁納皺眉搖搖頭:「數年?能再撐個一載左右已是大幸!」

  聽到這話的南宮肅和南宮月頓時心狂跳了起來。

  南宮肅首先回神,立刻問道:「怎會如此,當時去靜修門派,她們明明說測
過晴兒母親體内吸魂珠靈力是每六年一輪轉。」

  迩豁納皺眉道:「這小丫頭還是借宿之體的人生下的娃兒?」

  南宮肅領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爲一世。」

  迩豁納歎了口氣,示意南宮肅他們坐下。坐好後,他便說道:「你們需得知
這吸魂珠的靈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襲便可一生再無變數。」

  南宮肅和南宮月皺起眉看着晴兒,迩豁納繼續說道:「且不說吸魂珠本身靈
力有限,何況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話,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
的靈力;再者這小丫頭還是沿襲之人,自然更無法子保存靈力了…」

  南宮月問道:「那若能找到别顆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納搖搖手道:「小兒莫you稚了。你們又不是不知吸魂珠爲何物,且
不說吸魂珠早已絕迹於世間一般,十分難尋;你們若是換了一顆,你們會煆造的
古法麽?就算你們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頓了頓:「況不論…就算你們不介意,她那時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宮月隻覺渾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鋸一般。南宮肅一掌拍在桌上:「我們這
就動身去找岩劍!」

  迩豁納走過去将他按下,安撫道:「肅兄且先冷靜下。」

  歎了口氣,問道:「你們怎麽确保岩劍又一定有法子呢。雖我承認他見多識
廣,況且這吸魂珠又與上古鑄劍之事聯系甚緊,可畢竟這小丫頭乃血肉之軀,又
怎可相提并論。」

  迩豁納慢慢走向晴兒,坐在床邊看着她,『唉』了一聲:「而且長途颠簸,
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趕路,若身子疲憊了去,不就更麻煩了。你們需知肉
體乃承載魂魄的基本,到時候魂魄不穩,身子又不适,隻怕一年都撐不住了。」

  「咳咳……」聽完迩豁納說的話,南宮月隻覺心中一口氣提不上來,便劇烈
的咳嗽了起來。

  南宮肅緊緊握着拳頭,看到南宮月咳嗽得劇烈顫動着身子,便說道:「月兒
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兒醒來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納配合點點頭,說道:「小兒你内髒受損,雖有深厚内功護體,還需看
看大夫才成。」

  南宮月緩過氣來,閉眼痛苦道:「現在哪還有心思…」

  南宮肅皺眉道:「月兒。」

  南宮月歎了口氣,隻好直起身行禮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宮肅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膀:「這裏有我們,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
然爲父心神不安。」

  南宮月第一次聽到南宮肅這般稱呼他自己,心中一暖,歎了口氣道:「孩兒
知道了。」

  向迩豁納也行了個禮,便出了門去。

  迩豁納笑着向南宮肅點點頭:「肅兄你這孩兒教養倒挺不錯,這時都不忘尊
敬禮數。」

  南宮肅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養什麽,都是他娘教的。」

  「噢?」迩豁納挑眉看着他。

  南宮肅今日對晴兒敞開了心扉,此時倒也不再過於緊閉心門,便解釋道:
「确是虧欠許多人,甚多事了。」

  迩豁納明了點頭道:「原你今日是爲了補償那小兒來着…」想了想,「不過
那也不至於…」

  南宮肅嗤笑了一聲:「我隻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爲後話罷了。」

  迩豁納驚訝道:「莫非是因爲她……」

  見南宮肅笑而不語,便不好再問,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來。」

  南宮肅點點頭,迩豁納便出去了。

  南宮肅在門被帶上的一刻,立馬轉身走向床邊,坐了下來,握緊晴兒的小手,
低低喚着:「迷兒…迷兒…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宮肅見晴兒連睫毛都不眨的雙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将她緊緊摟在懷中,
低聲吼道:「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這般丢下我而去…
…我求你,求求你……」

  一聲聲的低喚并沒有叫醒眼前的人兒,一直壓抑着的南宮肅終是無法承載得
痛哭了出來。

  端着飯菜回來的迩豁納剛想推開門,便聽見裏面傳來的哭聲,歎了口氣。隻
好撥開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将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飯來。

  吃完了飯的迩豁納,百無聊賴的将耳朵貼在門上聽裏頭的動靜,隻聽見裏面
還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聲,隻好作罷。

  過了會兒,南宮月提着藥包走了過來,剛想行禮,迩豁納豎起手指在唇上
『噓』了聲,南宮月不知所以的沒有做聲。

  迩豁納低聲問道:「你喝藥了嗎?」南宮月點點頭,迩豁納便示意要他坐下
來吃飯。

  南宮月吃着吃着,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怎麽了嗎?」

  迩豁納不能說得太大聲,隻好指了指房門裏,然後舉起手,扮出哭的表情來。

  南宮月心頭一震,迩豁納知道他什麽事,便舉舉手示意他先繼續吃飯。

  南宮月此時哪還有心思吃什麽飯,隻覺味如嚼蠟,心中悶得窒息。

  『唉』了一聲放下碗筷,便低聲說道:「我們再開一間房罷。」

  迩豁納點點頭,便和他入了房間。

  南宮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兒,可是又…

  迩豁納躺在床上撐着頭看着他着急又不敢顯露的樣子,隻好調侃道:「好啦
好啦,汝這小兒還要轉到何時去,吾的頭都被你轉暈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
見着了。」

  南宮月歎了口氣,說道:「迩散仙先睡罷,我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迩豁納也歎了口氣:「人都昏過去了,還能做些什麽出來,勿要擔心了。」

  南宮月尴尬轉頭看着他,不覺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迩豁納沒好氣的看着他:「小兒,且不論今日你父親輸了那麽多内功與你,
就看肅兄今日的狀态來說,你便當同情也好,可憐也罷,賒他一晚也不過分吧。」

  南宮月聽迩豁納這樣說,隻好點點頭,便取過棉被鋪在長木椅上。

  迩豁納打了個哈欠:「小兒禮數雖全,不過此番舉動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
怎好叫你睡冷木闆。」

  南宮月聽聞,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禮道:「那迩散仙,失敬了。」

  迩豁納不在意擺擺手,倒頭躺在床上:「唉,别成日間仙來仙去的了,吾天
劫又将至,這次渡不渡得過都成問題,你還是學那小丫頭喚我迩爺爺罷………」

  「是。迩……爺爺…」南宮月轉頭看過去,隻見迩豁納已經睡着了。便重重
歎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睡去。

             夜半招妓(一)H

  南宮肅抱着晴兒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複下來。想到迩豁納和南宮月應該已
經知道了,所以才沒進來,便歎了口氣,有點尴尬於自己的失态。

  将晴兒輕輕放回床上,才發現自己将她的外襖都弄濕了,南宮肅怕她着涼,
便動手幫她除去外衣。

  南宮肅一邊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馬車上晴兒枕着自己的時候,對着頸脖呼出
的熱氣。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發髻,任她一頭長發緩緩披散了下來。

  捧着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着,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輕輕含
弄了起來。

  放開她後,南宮肅呼吸立刻變得渾濁急促,心中警鈴大響到不好。可是又不
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會,便擡起手,緩緩撥開她的衣領。

  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緩緩撫摸下頸脖,停留在鎖骨轉着圈,然後慢慢繼
續下滑,探入未完全撥開的衣領内,感受着她細滑白嫩的膚質。

  南宮肅知道到了這裏,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回頭了,便閉上眼去,慢慢的握
住了她的嫩乳,捏弄了起來。

  晴兒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呼吸也變得急促。

  南宮肅憶起那日在天山的時候,他們交歡合體的感覺,隻覺下身又緊又熱。

  燥熱難當的南宮肅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置入棉被中,
摟住了隻着白色底衣的晴兒。

  他栖身過去,湊着晴兒的頸脖細細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來。

  晴兒蹙起眉來,重重得呼吸着,南宮肅試探在她耳邊喚了句:「晴兒…」

  見她并無響應,便放下心來,撐在她的上方,繼續侵犯着眼前這具毫無知覺
一般的女體。

  将她的衣領向兩邊拉去,就見晴兒胸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來,他贊歎着歎
了口氣,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隻白嫩奶子,逗弄着她的乳尖。

  南宮肅玩弄夠了,便拉下她的亵褲,撥弄着陰上的卷毛,緩緩用手指摸向陰
戶。

  摸了一會兒,感覺到晴兒的花穴竟流出水來,南宮肅覺得自己渾身像發起燒
來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渾身熱汗。

  撐在晴兒的上方,汗順着臉頰滴落在她的臉上,南宮肅俯身舔去了,卻越流
越多。

  翻過身去,南宮肅抓着晴兒的手撫上了自己堅硬的胸膛,然後按着她的手,
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宮肅輕輕撚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宮肅苦笑着不明白爲何要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過來面對着自己,伸
手在她戶口摸了一把淫水,塗在她另一隻手上,然後覆着那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
棒。

  「嗯!」南宮肅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般,用着僅存的克制力不去進入毫無防
備的晴兒,然後抓着她的兩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來。

  「額!……嗯……」南宮肅許久未曾湧起情欲,這會兒情欲上來,才覺自己
無法壓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擺了起來。

  南宮肅今日輸了太多内力給南宮月,此刻又沈淪於情欲之中,渾然不覺門外
此刻正站着一個渾身發抖的人。

  原來南宮月翻來覆去還是睡不着,便輕輕下了床不想打擾迩豁納休息。猶豫
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兒房間的門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門口便聽到
聲聲壓抑的男人吟叫聲。

  他隻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隻想推開門狠狠的毆打裏面或正壓着自己心愛女
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閉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淚,他反身跌坐在門外,将頭埋在了雙腿間,
任那心碎的淚滴滴滑落。

  南宮肅感覺到自己射意濃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牆角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低吼着射了出來。

  緩過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兒一眼。

  痛苦得緊閉着雙眼,該死!該死,他竟又湧起了欲望!好想要她,還不夠,
還不夠…!

  南宮肅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開門出去,誰知竟看見門外背對着他,埋頭
於雙腿間的南宮月。

  南宮月知道是他出來了,可是身體無力得無法動彈,隻覺更加悲從心出,流
出了更多的眼淚。

  南宮肅心中一震,歎了口氣,說了句:「勿悲,我沒碰她。」便急急走了出
門。

  南宮月驚訝的擡起頭看着南宮月急急走遠的背影,趕緊爬起身進了房。房内
一片昏暗,他便出門取了走道的燭火點亮了油燈。

  南宮月慢慢走近晴兒,拂開棉被,隻見她衣裳不整。他閉眼歎了口氣,便緩
緩想将拉着她的手,想讓她睡得舒服些。

  誰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殘留着的燙人得體溫給狠狠燒疼了心。

  顫抖着将她的衣物慢慢拉攏,系好了她的衣裳,隻覺心中一片悲涼。緩身上
床,将她摟在懷中,細細地摩挲着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着自己。

  ……………………

  南宮肅幾乎是用奔跑着找到了一家青樓,鸨母看見他衣着光鮮便立刻笑臉迎
了上來。

  南宮肅将大量銀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掃,便随手抓起還在别人懷中的女子
急急上樓。随便找着房間便踢開門。

  鸨母聽見樓上驚訝喊叫聲此起彼伏,無奈掂量着手中銀兩分量,隻好歎氣作
罷。哄好了被搶的可人,便上樓一一安撫了起來。

  南宮肅一路扯着女子,女子有些跟不上的站不穩,隻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
他不耐煩的将她橫抱起,女子一羞,紅了臉。

  南宮肅終於找到一間空房,将女子扔到床上,女子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南宮
肅栖身壓住。

  南宮肅急急撕開女子亵褲,便将一直豎着的肉棒想往裏面塞。然女子肉穴十
分幹涸,弄也弄不進。

  女子見客人這般猴急,隻好栖身安撫道:「爺,我想用嘴幫幫你吧…」

  南宮肅不耐煩的點點頭,女子便熟練的起身,先用口水濕濡手指,緩緩向自
己穴兒塞去。另一手扶着南宮肅的碩大,舔弄了起來。

  南宮肅抓着她的頭發,吼道:「快些!」

  女子會意,便将整試圖将整根肉棒納入口中,可是含不入,便隻好将剩出的
半截用手套着,吸弄了起來。

  畢竟是老手,女人的純熟技巧讓南宮肅終是滿意了些,被她舔弄得慢慢舒爽
了起來。

  南宮肅抓着她的發,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入,女子喉頭被封,難受得搖了搖
頭,隻覺自己整根喉嚨都被刺得鼓了起來。

  南宮肅見女子痛苦神情,反而虐心大起,便更加急速得抽刺着。

  女子難受欲嘔,隻好用雙手抵着南宮肅的下胯,用力推搡着。南宮肅閉眼舒
爽得覺得女子抽動的喉嚨緊緊鎖着自己的熱鐵。

  插弄了一會,低頭看見女子實在難受,便抽了出來,不顧女子還在平複順氣,
便将她推到,直直将肉棒插入了還未全濕的穴中。

  「啊!」女子蹙眉呼痛,雖身經百戰,但南宮肅的尺寸實在太大,這般沒有
準備進入隻覺花穴被磨得發燙生疼。

  南宮肅一邊抽插,一邊大力伸掌拍打向女子甩動的胸乳,大叫道:「給我喊
大聲些!」

  女子無奈,隻好大叫:「啊啊!——爺!你好厲害,插死我了,啊啊!嗯,
好舒服…」

  不過多時,女子便從疼痛迎合生出快意來,舒服低吟着:「爺……嗯!好舒
服啊………啊啊………」

  南宮肅操起她的腿,大力的向兩邊分開成『一』字,不停的将整根肉棒沒入,
急速得抽插着。

             夜半招妓(二)亂H

  插弄了好幾個時辰,女子已無力叫床了,好幾個高潮讓她此時泛着白眼,她
隻好大力抓着床上的桅杆,大力晃着,用盡力所剩下所有的力氣喊着:「鸨母!
鸨母!快救救我……」

  經驗老道的鸨母自知發生了什麽,隻好急急喚來好幾個姿色不錯的女子,輕
輕叩門道:「欸!這位爺啊,我給您多帶了幾個姑娘來,您看這……」

  南宮肅會意,便說道:「讓她們進來罷。」

  鸨母一聽,趕緊打開門,推搡着女子快些服侍去,幾名女子剛聽鸨母說來了
個有錢的官,便急急上前服侍了。

  鸨母這時趕緊趁着人多,扶起已經神志不清的女子下了床出門去。

  這時南宮肅躺下身,兩個女子抓起他的肉棒一邊魅惑的舔着,一邊用眼神勾
引着南宮肅。乳尖也被一左一右的兩名女子含弄挑逗着,他眯起眼享受着快意,
然後抓起一邊女子的胸部捏弄着。

  「嗯!…」南宮肅此時覺得射意湧上腦門,便起身抓起一個眼前女子,扶着
肉棒便捅入她的穴中,抽搐着射了出來。

  女子們熟練将南宮肅推倒,然後合力舔弄着,清理起他的肉棒,不過多時她
們就驚訝的看着南宮肅又豎起的熱鐵,饑渴得吞着口水。

  南宮肅嗤笑一聲,便說道:「快褪去衣物。」

  女子們順從點點頭,然後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個個肉體橫陳在并不很大的
床上。

  南宮肅将她們引下床,揪起所有的床墊棉單鋪在地上,然後躺着,邪笑問道:
「誰先來。」

  一個女子一聽,急急跨上了他的下胯,然後将肉棒緩緩插入穴中,沒入後便
低喚:「啊!好舒服,好大呀…」

  其他女子聽聞,便都急急得撫弄起南宮肅,其中一個大膽的女子,将頭湊上
他們交合的位置,舔弄了起來。

  騎在南宮肅身上上下款擺的女子受不住的掐住自己的肉乳,死命叫喚:「啊!
………要死了要死了!舔到我了,啊…………」

  那舔弄的女子一聽,趕緊伸出手撥弄起款擺女子的花珠,不一會兒那女子就
抽搐着身子,到了高潮。

  舔弄女子一看,趕緊将她推了下來,自己扶着南宮肅的肉棒,用自己的花穴
将它吃了進去:「啊!!——好爽啊!……嗯!好舒服!」

  騎跨在南宮肅身上的女子花招百出得讨好着南宮肅,上下動的十分大力,雙
乳扇動出風來。

  其餘女子見狀更加急不可耐,或舔弄南宮肅的乳尖,或啃咬着他的喉結。

  女子們終於輪了完一轉了,可是南宮肅的肉棒半分不見消退。南宮肅嗤笑一
聲:「你們就這點能耐?」

  說罷将兩名癱倒的女子雙疊起身來,然後從她們後面進入了下面的一個。

  「啊!……」下面的女子受插叫喚了起來,無奈被壓着半分都動不了。

  南宮肅慫弄了好一會,那女子低低叫道:「爺!!要去了!要尿了!啊啊—
—」

  便抽搐了起來,南宮肅拔出肉棒,插入了上面的女子。

  「啊!好舒服啊,爺,大力點…啊!…」女子舒爽淫叫着,另外兩個女子見
到這番新奇情景,便也走到她們身邊,學着她們躺了下來。

  「爺!!我也要!」「我們也要……」

  南宮肅笑着轉向她們,一下插上面的,一下插下面的,兩個女子淫叫聲不斷,
都想占着南宮肅的恩寵,賣力的叫了起來。

  今日已出了兩次的南宮肅,此刻半分射意都沒有,玩得四名妓女大汗淋漓了
起來。

  「啊…………啊……………爺……你好厲害,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其中一個說完便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南宮肅見狀便拔出她體内的肉棒,轉而抓着另一個操了起來。

  「啊!爺,啊………奴家要給你生娃兒,你太厲害了,好喜歡啊……嗯!…
…」南宮肅不屑的看着頭發淩亂,小嘴大張,含不住口水的女子,吐出淫言浪語
來。

  南宮肅不喜歡眼前這個瘋女人,便放開了她插入了另一個。被放開的女子頓
覺空虛,急急到櫃裏取出了假陽具,插入自己的浪穴中,「啊!啊!……」

  被南宮肅插着的那個女子已經混混沄沄了去,被插了那麽久,還是有點禁受
不住南宮肅的粗大,隻好伸手撥開自己的穴口,搖頭瘋喊着:「爺!!奴家穴兒
爛了!穴兒被你肏爛了!您輕點,您輕點,啊!……」

  耍弄了那麽久,南宮肅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拉起倒在地上的一個女子,
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口中。

  「嗯!嗯!嗯!」女子難受得抵着他的胯下,穴兒都有點難以吞吐了,更何
況他還要插入喉中!

  南宮肅此刻閉着眼,聞着房中糜爛的氣味,想起了那時在南宮府。

  ——「我說你,難道不想抱我嗎?」

  ——「人家說的不是這種『抱』…」

  憶起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和迷兒嬌羞垂着眼,低聲喊道:「肅郎……」

  「啊!!啊!!」南宮肅興奮得緊緊的将女子的頭按向胯間,抽動着射入她
的喉嚨内。

  女子隻覺這個男人幾乎都将他的肉袋都要塞入口中了,難受得無法呼吸,最
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抖動完肉棒,眯眼享受了半刻,才将半軟的肉棒抽了出來。

  看着滿地都是女體,南宮肅重重吐了口氣,終於是減緩了内心膨脹的欲念。
去側間也不管桶中是冷水,便沒入身子洗了起來。

  穿好衣物後,出門就看見點頭哈腰的鸨母,便嗤笑抽出了銀票,丢向她:
「拿去多蓋幾間罷。」

  鸨母看着白花花的銀票,前後左右看了個仔細,瞪大了雙眼,立刻跪着恭送
南宮肅:「哎喲!祖爺爺哦!祖神仙哦!祖宗顯靈咯!」

  南宮肅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出門,隻覺天已蒙蒙亮,便快步走向客棧,也
不知她醒來了沒有…

  歎了口氣便不再胡思亂想。

               奈何天命

  「唔…」我捂着頭,難受得要命,覺得大腦在滿是水的的腦殼裏晃着,痛得
難受。

  「小妹醒了?」循着聲音,迷迷糊糊看去,隻見南宮月撐着頭在床邊看着我。
再迷迷糊糊看去,見到南宮肅和迩豁納。

  「嗯…我…怎麽了?」死命敲了敲腦子,便被南宮月用手撰住。我虛弱的問
道:「我是撞到頭了嗎…還是怎麽了…?」

  南宮月道:「小妹無事,隻是吸魂珠…的靈力弱了罷。」

  我皺眉道:「是…是嗎…那爲什麽這次特别難受啊?…」

  南宮月低聲安撫得摸了摸我的發,輕聲道:「可能是冬日受了些寒,身子有
些不舒爽罷。」

  「哦…是嗎…」我覺得自己腦子好沈,想不到什麽事,便說道:「現在和剛
在偷閑山莊回來那時好像…腦袋緊得想不了事…」

  南宮月低低笑了聲:「小妹連偷閑山莊的事都還記得,怎麽叫想不了事呢?」

  「哦…也對…」我點點頭,卻又拉疼了頭,「嘶!」

  見我如此,南宮月将我抱在懷裏。我餘光看見南宮肅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我望過去,隻見二貨也搖搖頭走了出去。

  我試圖撐開南宮月,低聲問道:「二哥,你幹嘛呀…」

  頭痛得厲害,南宮月還緊緊勒住我,我有些難受的說道:「二哥,你怎麽了
…不是說在爹爹面前不……」

  「不許你提起他!我不許!」南宮月隻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着,痛苦阖上
眼去。一會兒後慢慢放開晴兒,溫柔吻了吻她的額頭:「對不起…對不起…」

  我有點疑惑的看着南宮月,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有什麽不妥麽?」

  南宮月溫柔笑着搖搖頭:「無事,隻是小妹忽然昏睡過去,我有些擔心過度
罷了。」

  我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臉,笑了笑,然後枕在他肩上,低聲道:「是晴兒不好,
讓月擔心了。」

  感覺南宮月的身子輕輕顫抖着,我立馬起身看着他,隻見他眼中濕潤。

  我心中一驚,趕緊拉着他的手,問道:「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南宮月鼻音濃重笑道:「我沒事……」

  我認真地看着他:「别騙我。」

  南宮月吸了吸鼻子,皺眉道:「今日起身煎藥,煎糊了…洗衣服的時候,不
小心把衣裳給扯壞了…起來的時候……」

  沒等他說完,我便将他摟在懷中,輕輕拍着他的背。

  南宮月被晴兒摟在懷中,委屈地将頭埋在她懷裏道:「晴兒,怎麽辦,我覺
得自己好笨,好沒用,什麽都做不好…什麽都做不了……」說罷便緊緊扯着晴兒
的衣服,心中難受之極。

  聽着南宮月說着根本就沒有的事,我用細微得連自己都快聽不清的聲音道:
「是不是我快撐不住了?」

  南宮月迅速擡起頭來,緊緊盯着我:「晴兒在說什麽呢,才不是…」

  看見他的反應,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這幾個月來,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嗜睡,但是因爲一直在趕路,在馬車裏
無聊沒事做,睡得太多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可是,昨日日頭才剛落,自己便困頓得昏睡了過去,這怎麽想,也不大可能
是正常情況。

  我看着南宮月笑了笑,說道:「不是便不是罷,我洗漱下。」

  南宮月陪着我洗漱穿戴完後,我說:「月,我餓了,好累,不想下去用膳。」

  南宮月看着我的臉,再三确認了一下,我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他才笑着說:
「那我去幫你取些吃食來。」

  我點點頭。

  他出門後,我便看着他下了樓,我在走道上輕輕喚着:「二爺爺。」

  迩豁納果然出現了,我低笑道:「就知二爺爺耳朵好使。」

  二貨沒好氣瞪了我一眼:「吾不是關心你這黃毛小丫頭,哪裏會聽見你在這
直叫喚。」

  見二貨都那麽緊張,心下一涼,低聲問道:「我還有多久?」

  二貨疑惑看了我一眼:「那小兒告訴你啦?」

  我笑着搖搖頭。

  二貨一臉後悔地拍拍自己的頭:「哎呀!被你這小丫頭給糊弄了!」

  我低低捂嘴笑着:「原來二爺爺也有愚鈍時候。」

  「好你個小丫頭,敢情這般記仇。」

  我看着他笑着:「二爺爺别轉移話題。」

  二貨見我眼神中透露着認真,便搔搔頭:「這個…這個…」

  我搖搖頭:「無妨,說罷。」

  迩豁納歎了口氣:「可别告訴你們家那兩口子說是我說了啊…」

  我會意道:「好。」

  迩豁納想了想:「情形好的話,還是能再撐個一載左右的。」

  胸口悶悶的,沒想到本來還以爲能有四,五年的壽命,轉眼間便剩下一年了
…而且還要情形好的情況下……

  『唉』了聲,我問道:「那要找到岩劍還要多久啊?」

  迩豁納安慰道:「有我在,有這些時日,夠是夠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替他補充完:「『可是』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行是吧。」

  看見迩豁納不忍的神情,我笑道:「出發前,師傅就和我說過這般可能性了,
我真的無事。」

  迩豁納無奈搖搖頭:「要是那兩個人也都能像小丫頭這般想得開才好…隻怕
…」

  「小妹!」轉頭看見南宮月端着飯菜小跑過來。

  我笑着走過去,拍拍手道:「好二哥終於來了,餓死小妹了!」

  南宮月狐疑得看了眼迩豁納,隻見他無奈的看着晴兒的猴急樣笑着,南宮月
才放下心來。

  …………………

  我吃完飯,問道:「爹爹呢?」

  「我在。」這時南宮肅從側邊走了出來,我一驚,莫非他剛才一直在拐角的
地方…

  南宮肅輕聲問道:「晴兒今日腰還酸麽?」

  我頓時心中明白他剛才聽到了,便搖搖頭:「不酸了。」

  南宮肅點點頭:「那我們今日出發可好?」

  「嗯。」我看着他點點頭。

  見我們如此,南宮月便行禮道:「那我去準備下罷。」

  南宮肅坐在我旁邊的凳上,輕輕抓住我的手,放在手心,摩挲道:「晴兒勿
怕,無論你在『哪』,我都會陪着你。」

  我心重重跳了起來:「爹爹何意…」

  南宮肅就那樣笑着看着我,我悲從中來:「爹爹不要如此……」

  南宮肅放開我的手,輕笑道:「個人選擇罷了,晴兒勿要多思,準備下樓去
罷。」然後轉頭就走了。

  我本來就強撐着,這時難以抑制住内心苦澀,便按着心髒。

  迩豁納輕輕将手放在我肩上,按了按,便說:「下去吧。」

  我伸手拉住迩豁納的衣袖,低聲說:「再陪我等等吧,這模樣,見不了人。」

  感覺到自己有點壓抑不住淚水,迩豁納突然伸手搔起我的咯吱窩。

  「哈哈哈哈!二爺爺你幹什麽啊!好癢啦!」我立刻站起身想起打他,誰知
站不穩,迩豁納扶着我的胳膊,低笑道:「小丫頭莫哭。」

  看見他放大在我眼前,我有點害羞,便狠狠甩開他的手,大聲道:「二爺爺
真是爲老不尊,竟還欺負起小輩來了!」

  迩豁納低低笑了起來,便說:「走罷,小丫頭性子。」

               情深緣淺

  在馬車上又搖晃過了個把月,冬雪消融,到處的都是迎接春意的向榮景色,
隻是晴兒昏睡的日子也愈發的長了起來,身子也不較從前好。

  迩豁納将近北方之時,便主動要求騎馬,因爲那是他從前家鄉,他想好生再
瞧個仔細。

  南宮月坐在馬車上,看着風撥動着晴兒的發絲,發絲順着她沈睡的小臉,心
中難受,便坐到她身邊,将她摟入懷中。

  感覺南宮月溫暖的懷抱,我努力清醒着意識,看向窗外,低低說道:「月,
我想大哥了。」

  南宮月歎了口氣,便道:「那我們今晚便寫封信,讓信鴿捎回去吧。」

  我笑了笑:「那麽遠,信鴿能到麽?」

  南宮月輕笑着親吻了下她的頭頂:「這信鴿倒被晴兒小瞧了去。」

  我将重量放在南宮月身上,閉眼道:「是麽?…」

  南宮月見晴兒又要睡着,便問道:「不知晴兒想和大哥說些什麽呢?」

  聽見南宮月的話似從很遠的地方飄來,我努力回答道:「就說…對不起…」

  南宮月痛苦閉眼道:「對不起什麽呢…」

  風輕輕涼涼的吹來,我緩緩睜開眼,拉過南宮月的手,親了一下,笑了聲:
「對不起要讓他出家當和尚了。」

  南宮月不知所以,想了想,歎了口氣:「晴兒這般說,豈不是要讓大哥油火
澆心。」

  我輕笑了聲,學着南宮夜那晚對我說的話:「玩笑話都當真了,月兒竟變得
這般呆愣愣的。」

  南宮月無奈搖搖頭,說道:「若非因爲是晴兒的緣故,我又怎會這般呆癡。」

  輕輕的拉開距離,我伸出手,貼在南宮月臉上,勾勒着他的輪廓。手指畫過
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然後慢慢讓手跌落下來。

  看着他,總覺得自己這般幸福,聽着他的話,總能解答很多自己不懂,不明
的事情,我輕笑着說道:「月,我好想念天山。」

  南宮月栖身過來抱着我:「等晴兒好了,我們便回去。」

  我笑着歎了口氣,「我還記得,在天山那時有個男子…總是氣我,總是…」

  南宮月放開我,将我的頭架在他的脖子上,哽咽道:「晴兒勿說了…」

  我笑了笑,慢慢的将脖子處的軟玉取了下來,放在手心看着,「月兒不知道
吧,當時看着這玉,就像看見大哥一般。」

  南宮月聽聞身子一震。

  我将玉緩緩挂在他脖子上,一邊系一邊說:「那時隻覺那個總氣我的男子,
要和我搶來着,誰知,那傻子,不單将這玉送給了我,還把大哥也送給了我。」

  南宮月感受到玉中還散發着晴兒的體溫,伸手撫了上去,閉眼感受着。

  我撥着他額前的發,輕笑道:「不止這樣,他還把自己的心,也送了給我,
你說這般的傻子,傻不傻。」

  我拉起他的雙手,隻見他睜開濕潤的雙眼看着我,甚是好看,我忍不住栖身
上去吻住他的眼。然後将自己的頭放在他的頸脖,低低笑着:「月,我身子有點
重,有點累了…」

  南宮月緊緊握着晴兒雙手,隻怕放開了,便再也抓不到一般,急急喚着:
「那我便一直抱着你,背着你,可好?」

  我在他頸脖處輕輕搖搖頭:「你幫我保管一樣東西,它對我來說,很重要很
重要。比生命還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南宮月苦痛道:「是這『玉』麽……」

  我低笑道:「是這玉。」

  南宮月苦笑道:「好。」

  我知道南宮月此刻一定很難受,心中好笑了起來,明白一句話叫戀愛中的人
智商都爲零。

  我擡起頭,佯裝生氣道:「人家都沒說完,你好什麽好。」

  南宮月無奈道:「那晴兒且說完吧。」

  我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心髒處,「是這玉,從前主人,和現在主人的,心。」

  南宮月身子顫抖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兒。

  我低低笑着:「月兒真真變得好呆愣。」

  南宮月不确信道:「晴兒…何意…?」

  我撲到他懷裏,輕聲道:「我的身體裏,有兩顆心,一個是你的,一個是我
的。我好害怕,好害怕有一日,自己不能再将它好生保管了,可是它對我來說,
太重要了。所以我想,讓月幫我好生收着,這一世都…藏好了,不要弄丢了才是。」

  南宮月摟着晴兒,終是無法壓抑出,低低顫抖着抽泣了起來。

  我起身捧着他哭泣的臉,抵着他的額頭,低聲道:「月兒别總是這般,每次
送你禮物都哭,下一次再送,你一定要笑…」

  南宮月撥開她的手,将她緊緊摟入懷中,抽泣道:「晴兒,我不要禮物,不
要了,我隻要你,我隻要你……」

  我拍着他的後背,自己也忍不住流出眼眶中蓄着的淚,對着他的耳朵低聲道:
「你這傻子…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深深吸入一口氣,摩挲着他的耳鬓,對着他說:「無論我從前是誰,以後
會是誰。此刻,我隻知,我的月兒,世間男子,無人能敵,無人可比。」

  感覺到自己的深識又有些不清,我緩緩閉上眼,壓出眼眶中最後一滴淚,說
道:「舉世………無…雙………」

  南宮月摟着晴兒,感覺到她慢慢癱軟的身子,便不再壓抑的哭了出來,捧着
她的臉,哭泣着笑道:「晴兒這是在怪我總學你麽,所以也非要學我一回才甘心,
嗯?」

  看着她的睡顔,将她輕輕平放在凳上,蹲在旁邊看着她,溫柔得啄了她一下:
「若晴兒這次再離開我,我緊緊便跟着你,哪怕你去到天涯海角,我亦永不離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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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23 1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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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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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山岩劍

  行至半路,迩豁納擡手示意停下,南宮肅便拉着缰繩,停靠在了一旁。

  南宮月感覺馬車停了下來,便放置好沈睡的晴兒,下了馬車,看着迩豁納和
南宮肅,走了過去。

  南宮肅問道:「迩兄,怎麽了?」

  迩豁納閉眼,在掌中凝起一顆靈球,彈向山間某處,隻見靈球在遠處空氣中
似撞上了什麽。那空氣猶如水滴湖面一般,震蕩出了漪漣來。

  迩豁納笑道:「有結界。」

  南宮肅猜測道:「莫非…?」見迩豁納點點頭,南宮肅便下馬,将馬兒束在
樹上。

  南宮月發現不妥,便行禮問道:「那迩爺爺可否解開結界?」

  迩豁納嗤笑一聲:「以他現在的修爲,吾本來應該不能解。不過岩劍那懶兒
竟還在用師傅教的術法來結結界,真真服了他了。這般不求上進,都不知怎得練
成個半仙去的。」

  說罷便撚起右手的食指和麽指,左手夾着兩指環繞着它,口中念念有詞。隻
見右手兩指間出現了一個紅色靈球,迩豁納将它大力甩出,大喝一聲「破!」

  被靈球彈中的空氣,就像蛛網飛入獵物一般,眼前景象大力的晃動了起來,
頃刻間,山間浮出一條平路來。

  迩豁納轉頭問向南宮月:「小丫頭還在睡?」

  南宮月行禮道:「我去将她背上去吧。」

  迩豁納點點頭,南宮月便入馬車内,将晴兒扶起。南宮肅走到馬車外,說道:
「我幫你。」

  南宮月搖搖頭,「不用了,我可以。」

  南宮肅點點頭:「累了便喚我,勿要勉強。」南宮月盡力不去想太多,便點
點頭。

  留下馬夫看馬,幾個人便踏上小路走上去了。

  路長且颠簸,南宮肅見南宮月流出汗來,便走向前說:「月兒勿勉強,摔着
晴兒反倒不好。」

  南宮月會意,便輕輕将晴兒放下,扶着她上了南宮肅的後背。

  幾人走着走着,隻見遠遠有一處灰蒙蒙的地,似個鑄劍的作坊,而旁邊再無
其他。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背着,便緩緩睜開眼,輕聲喚道:「月…」

  背着我的人停了下來,歎了口氣,便叫道:「月兒,來。」說完便輕輕蹲下,
讓晴兒站起。

  南宮月急忙上前扶着晴兒,看着她精神還是不太好的樣子,低聲問道:「小
妹身子可有不适?」

  我緩緩神,搖了搖頭:「這次醒來感覺還好,沒有頭疼。」

  迩豁納轉頭看着停下來的我們,說道:「怕是這山附近散發的靈力幫小丫頭
固了神,如此倒不錯。」

  南宮肅點點頭,放下心來,看着被南宮月扶着的晴兒,便說道:「事不宜遲,
我們且快些找到岩劍吧。」

  我感覺胸口處暖暖的,便想起一件事,慢慢将袋間的鳳鳴玉取了出來。隻見
它不似見到迩豁納那時的一閃一閃,而是整體一直發亮,通透得快要透明了。

  我驚訝得擡頭四處望去,半分都沒見到有别人。

  迩豁納突然凝出一靈力光劍,向我這邊刺來。我吓得趕緊蹲下,隻聞二貨在
那大笑「哈哈哈哈!」

  我狠狠撇着二貨,道:「二爺爺!你又突然發什麽瘋?」

  隻見他的目光好像不是看着我,我愣住了一會,便慢慢轉過頭去。

  隻見身後一個紅白衣衫男子弓着手爪,将整支靈力劍一節一節地碎了去。碎
完後便一甩手袖,行禮笑道:「三師兄。」

  他擡起頭看着我的那一刻,好吧,我承認我犯花癡了。雖然南宮府家的男人
都很帥…不過這個确實個壯碩超有男人味的帥哥哥!

  我發現看着他就移不開眼睛一般,看他好奇得打量着我,我就也放着心得打
量着他。

  我疑惑得歪着頭看着他,問道:「你就是岩劍?我說鑄劍的長那麽帥幹嘛?」

  南宮月豎起一指不停的捅着我的腰側,我撇了他一眼,他無奈得看着我搖頭。

  岩劍嗤笑一聲:「表皮罷了,何須上心。」

  我贊歎得點點頭,長得好看又謙虛的男人,是個好人。

  迩豁納走過來,拍拍岩劍肩膀,問道:「一事相求,幫是不幫。」

  岩劍瞟了他一眼,無奈道:「三師兄也會多管閑事起來了,還破我結界。」

  迩豁納低低笑了起來:「就你那破結界,玄天門XX歲孩兒都能破,有什麽
好無奈的。」

  『唉』了一聲,岩劍便又張網結起結界來。弄好後頭痛道:「自家事情還需
得管,就煩閑人無事清擾。」說完便走向我,我發現一靠近他便精神許多,便也
樂於和他親近些。

  我讨巧道:「你三師兄是我二爺爺,那你也是我岩爺爺啦,既然都是自家人,
自家事你還是會管的,對吧。」

  岩劍低低笑了起來,看向迩豁納,好笑道:「不知三師兄從哪裏找了個伶牙
俐齒的黃毛小丫頭來。」

  迩豁納無奈聳聳肩:「街上撿到的。」

  我不開心的嘟嘴道:「明明就是我從街上撿來的二爺爺…」

  岩劍笑看着迩豁納,二貨無奈得看着我道:「小丫頭真真愈發不尊敬吾了,
連此刻都不留些顔面來。」

  岩劍「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拍迩豁納肩膀:「想不到汝也有今日了,嗯?
哈哈哈!」

  迩豁納氣急:「笑你個頭!」說罷便與岩劍動起手來。

  岩劍嬉笑着向後閃躲,半分也不還手。

  迩豁納氣悶,便轉身将一掌掌的靈氣打向岩劍鑄劍作坊。

  岩劍閃過身去,凝起靈力壁,擋在自己和作坊前,背着手在壁後站着。

  迩豁納見未果,『哼』了聲。岩劍好笑着走過來,将手臂架在迩豁納的肩膀
上,「許久不見三師兄,一見面卻還是個沖性子。」

  我驚訝得看着他們兩個,沒…沒看錯吧,二貨居然羞紅了耳朵耶!天啊,好
有愛。

  迩豁納轉頭看見我的表情,尴尬的低下身掙開了岩劍的手,道:「小丫頭事
比較緊要,我們的『賬』遲些再算!」

  岩劍笑看他『好』了一聲,然後轉向我們:「讓幾位見笑了,且先入屋取坐
罷。」

  我點點頭,然後猶豫着看着那個作坊。岩劍走上前來,施法了一會,道:
「現!」

  眼前就出現了個兩層樓的竹屋子,我驚訝捂嘴,迩豁納沒好氣的說:「真不
知你這懶人到底還在這破山中藏了多少東西。」

  岩劍笑道:「能不被人發現,就盡量不『現』咯。」便引我們走進去。

              靈山岩劍(二)

  岩劍進屋後,便讓我們說明來因,南宮肅行完禮便開始講訴過往。

  岩劍突然精光一閃得看着我:「吸魂珠?!」

  這時我突然想起師父的話,有些害怕得看着他,覺得剛才一幕下來,好像在
場沒人能打得過他…

  岩劍見我這模樣重重笑了起來:「就你小兒體内的那點吸魂珠靈,對我沒多
大用處。」

  然後又狀似認真的點點頭說:「不過小丫頭若想祭劍,我考慮下把你鍛成劍
靈。」

  迩豁納沒好氣的跑過去狠狠推了下他的頭:「再這般吓我孫兒,叫你好看!」

  岩劍笑着起身行禮道:「是是是,師兄威武,饒過師弟罷。」

  岩劍坐下後摸着下巴皺眉道:「不過這事還頗爲棘手呀…」

  迩豁納歎了口氣,無奈道:「不是棘手也不來找你了。」

  岩劍笑眯着眼睛看着迩豁納:「誰知師兄是不是尋些借口探望我來着。」

  誰知迩豁納卻沒有反駁,看了他一眼,說道:「又是二百年了。」

  岩劍一震:「…天劫将至……?!…師兄竟還不肯放棄?」

  迩豁納嗤笑一聲:「我自知沒有你那般有天賦…可我不甘心。」

  岩劍皺眉道:「不成仙也能清修,清修一樣可綿延益壽,何苦…」

  我忍不住打斷道:「二爺爺,什麽是天劫啊?」

  迩豁納笑了聲,「天劫嘛…乃修真者逆天而行,妄圖以凡人之身修得真仙,
上天就會降下天劫。」

  我皺眉道:「這麽聽起來好像很危險啊…」

  岩劍搖搖頭看了看迩豁納,對我輕聲道:「何止危險,度天劫者,成則一步
登天。敗則魂飛魄散,真靈消逝,萬劫而不複。」

  我驚訝看着岩劍道:「可岩爺爺你不是半仙麽,不如幫幫二爺爺修仙罷…」

  岩劍搖頭輕歎:「吾乃半仙,非仙也。仙爲上界高貴魂靈,需得死後升天,
棄人身而得天身。而吾這半仙不過是個修煉得道之人,長命久矣,并無仙能。」

  歎了口氣,起身拍着迩豁納肩膀道:「況吾前生乃上古神人,空餘一身靈力,
怎可與天賦之事相提并論。此事乃有始難終之事,師兄……」

  迩豁納歎一口氣道:「吾已活得太久,成敗不過一線之間,無妨。」

  搖搖頭,迩豁納笑了聲:「還是幫幫小丫頭要緊些。」

  岩劍見相勸不果,隻好歎氣作罷。「你們這次來我這,讓我真真左右爲難。」

  南宮肅皺眉道:「何意。」

  岩劍嗤笑了聲:「皆非活,即死。」

  我起身站在二貨身旁,點點頭道:「這個我們都知道啊,反正成敗不過一線
之間,我們都無妨!」

  迩豁納低低笑起:「小丫頭鹦鹉學舌真真有一套,你我何時變成『我們』了。」

  我瞟了二貨一眼,便指了指岩劍笑道:「岩爺爺說的呀,我們『皆』非活,
即死啊。」

  岩劍挑眉道:「哦?小丫頭不怕死?」

  我聳聳肩,無所謂道:「我早就死過一次了,再說人魂魄轉世,誰沒死過啊?」

  岩劍低低笑着:「小丫頭心性倒早熟,就不知你前世活到多大年歲?」

  我臉一羞紅,看了眼南宮月,便望着天花闆,支支吾吾道:「二………十…」

  岩劍假裝聽不清,将手圈着耳朵,眯眼道:「吓?小丫頭說什麽,我聽不清?」

  我從鼻裏出了一口氣道:「二十啦!」

  岩劍點點頭:「哦!加一起都活了三十八年了,原是老姑娘了。」

  我被他氣得一跺腳,急急跑到南宮月身後去,南宮月好笑得看着我。

  我狠狠拍了他一下,『哼』聲道:「這裏就隻有你不許笑,你别忘記你也是
這『姐弟戀』的主角之一!」

  南宮肅厲聲道:「晴兒!」清冷的聲音把我給吓了一大跳,便弱弱回到自己
座位坐好。

  南宮肅看了我們一眼,起身行禮道:「那不知岩劍師傅有何辦法?」

  岩劍點點頭:「方法有得是,也簡單得很。不過就是需看小丫頭造化如何了。」

  迩豁納坐下撐着頭看着他:「你這人是看不出别人一家之主在着急麽,就别
賣關子了,要說快說。」

  岩劍無奈搖搖頭:「真真看不出到底師兄是不是來『求』我來着。」

  迩豁納『嗤』了聲,岩劍道:「既然小丫頭是被體内吸魂珠攝入魂魄,那最
簡單的就是待這吸魂珠的靈力完全散去後,再用一物将你的魂魄與這具身體,凝
固住。」

  迩豁納直起身,正經道:「你是說『固魂』之術?!」

  見岩劍點點頭,迩豁納凝重道:「這小丫頭怎能承受的住業火焚燒?!」

  我一聽,大驚擺手道:「要用火燒我,不是吧?!」

  南宮肅握住拳頭:「業火……不是冥火嗎?」

  岩劍贊歎點點頭:「這小子有點見識。」

  我走過去拉拉南宮肅的袖子,低聲問道:「不管明火還是暗火…這樣燒,不
死都毀容…能不能不要啊…」

  南宮月走過來,輕輕對我說:「晴兒,這冥火非明暗之明,乃冥界之冥。」

  「冥界……?」我想了想,驚訝道:「要把我燒死,再重生麽?」

  岩劍搖頭道:「非也非也。冥火乃用於冥界焚燒生前重罪死去之人的軀殼,
讓人魂體分離,好叫魂魄引入十八層地獄受刑之用。」

  我有點想明白了,點點頭:「所以冥火就不是明火咯,是用來将我魂魄離開
軀體的?」

  迩豁納點點頭:「我大緻明白是要如何了。由於你魂魄是因爲吸魂珠之力才
入體,實則你的魂魄根本和你的肉體是分離的,若吸魂珠失去靈力之時,你的魂
魄會因無所歸依而散去。」

  岩劍點點頭,「所以此番将你魂魄自行引出體内,再待我将吸魂珠靈力盡數
吸出之後,再用固魂之術将魂魄引入你體内。此番便可讓你靈肉相合了。」

  我點點頭:「那聽起來很簡單啊,有什麽不妥?」

  迩豁納搖搖頭:「業火燒身,雖不是明火,卻将明火也比下去了。因業火乃
分離靈體,被此法施行過,還活着的人,寥寥無幾。而活下之人,都說,痛得猶
如被剝骨去肉一般。」

  我嘟嘴皺眉道:「那燒成那樣了,還不能活的話豈不是很冤枉…」不知是聽
着覺得有點惡心,還是聽到自己要受那般苦痛,頭劇烈的疼了起來,便扶着額頭
晃了起來。

              施法前夕(一)

  岩劍走進我道:「小丫頭這可好些?」

  我點點頭,「嗯…來到這山上已不像之前那般難受,岩爺爺靠近後就會更好
些。」

  『嗯』了一聲,岩劍道:「小丫頭伸出手來讓吾瞧瞧。」

  我順從地伸出手去,他撚起手腕,輸入靈法,我隻覺全身溫溫暖的,好不舒
服。

  岩劍皺眉道:「小丫頭可知吸魂珠靈力已十分低弱?」

  我點點頭,道:「二爺爺有提過。」

  南宮月瞟了一眼迩豁納,二貨不好意思得咳了咳。

  岩劍歎了口氣道:「怕是已誤最佳時機去了。」

  南宮肅皺眉道:「何出此言。」

  岩劍搖搖頭:「最佳時機乃未吸魂珠之力将至,因那時魂魄松動,最易将魂
體吸出,不用過多承業火焚燒之痛。」

  我疑惑道:「那如此說法,我現在的魂魄應該更松才是,豈不是更好。」

  岩劍對我說道:「小丫頭,擡起你的右手。」聽罷,我順從的擡了起來。

  岩劍搖搖頭道:「這是左手。」

  我皺眉道:「這明明就是右手啊…」

  岩劍問:「是嗎?小丫頭,可是我們分明都看見你擡起的是左手。」

  我疑惑得看向南宮月和南宮肅,隻見他們都看着我不說話,我便轉向二貨:
「二爺爺,你說說看,這是左手還是右手!」

  迩豁納頓了一下,便呐呐道:「是…是左手…」

  我努力想,不對呀,從小别人就和我說這是左,這是右……

  「啊!」我的頭劇烈的痛了起來,我皺眉扶住,搖搖欲墜。

  南宮肅抓着我的胳膊扶着,皺眉道:「岩劍師傅,晴兒擡的明明就是右手。」

  岩劍搖搖頭看着我,問道:「小丫頭方才是否在回憶從前事,比如說是哪位
先生,夫子教你辨别左右?」

  我喘着氣,點點頭。

  岩劍嗤了一聲:「汝小丫頭現今何止魂魄松動,怕是魂魄已經正在消散了去
了。」

  整個大廳,瞬間鴉雀無聲。岩劍道:「若古書記載無誤,小丫頭早開始頭疼,
不記從前事了。且不久将無法控制身體,因此乃魂靈消散前奏。」

  我努力問道:「那…有…何妨?…」

  迩豁納用鼻子中重重呼出一口氣,轉頭向岩劍:「那固魂的法子還管用麽?」

  岩劍搖搖頭:「吾從未對此般情景施法,我亦不知。」

  我輕笑一聲:「倒也好,能爲岩爺爺開個先例,好生試驗一番了。」

  迩豁納歎氣道:「小丫頭倒還有心思說些玩笑話,我們都教你給攪得亂心去
了。」

  我閉眼搖頭道:「或在前世本就該堕入輪回,有幸帶着記憶,多活一回,倒
是新鮮,倒也無悔。」

  岩劍扶了扶額頭,輕聲道:「你們且先讨論下,這過去的兩日便最好能定下
何日施法,再拖隻會更壞。」

  我嘟嘴道:「那麽快?…」

  就像剛進醫院,醫生就說要做手術,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岩劍笑道:「小丫頭這會兒才知怕了?」

  我撇嘴道:「那能不能管岩爺爺要個麻藥啥勞子的也好呀…」

  迩豁納沒好的瞪了我一眼:「你的魂魄意識直接睡去,消散了都不知最好。」

  我皺皺鼻子,『哼』了聲。

  南宮肅行禮道:「那我們這便自行商榷去了,不打擾二位仙人。」

  岩劍『嗯』了一聲,便道:「客房樓上有幾間,需休息了可自行前去,若有
需要,喚我即可。」

  說完便可迩豁納一起出去了。

  …………………………

  迩豁納雙手背在後面,看着眼前山水,問道:「那小丫頭有幾成成率?」

  岩劍看着他的後背,不覺蹙起眉來:「師兄倒好,還有心思管起别人,也不
想想自己此時自己是何種情景。」

  迩豁納嗤笑了一聲,歎了口氣:「不知師弟還憶不憶得起,我們初見的情景。」

  岩劍輕笑着搖搖頭,走到迩豁納旁邊:「說來也奇怪,經已過去幾百年,隻
叫光陰如白駒過隙,卻也真真未能忘記那時行景。」

  迩豁納深深閉眼吸入一口氣,然後睜眼慢慢吐出。

  岩劍好笑得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第一次進玄天門,就是觀賞師兄領罰情景,
真真有趣之極,畢生難忘。」

  迩豁納輕輕笑道:「那時才多大歲數,調皮you稚些也不爲過罷。」

  岩劍垂下眼去,歎道:「隻是不想,那麽許多年過去,還以爲師兄已經參透
了。」

  迩豁納笑道:「就是因爲參透,所以才這般。」

  岩劍搖搖頭,「不值如此。」

  迩豁納挑眉道:「又不是你這懶兒受天劫,說得倒像是你準備受了一般。」

  岩劍擡起眼看着他,低聲問道:「你這次過來,是想讓我看着,就像上一次
一般,對吧?」

  迩豁納嗤笑了一聲,遂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風中的岩劍被迩豁納笑得心中一恸。

  迩豁納大笑完後,随後表情一獰:「我心随我!不遂天!」

  ……………………

  我『哎』了一聲,跌坐在凳子上,撐着頭,望着他們兩個,「說吧,你們怎
麽想的。」

  南宮月笑着看着我道:「小妹想如何,我都沒意見。」

  哦?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麽看得開…然後轉向南宮肅,「爹爹覺得呢?」

  南宮肅清冷道:「一樣。」

  咦?!我眨眨眼,不太确定現在是什麽情況,搔搔頭,問道:「你們…現在
是…無所謂我的死活了?」

  南宮肅點點頭:「執念太深,了無意義。」

  南宮月點頭附和道:「深有同感。」

  我嘟嘴不依道:「才多久功夫啊,你們就都突然不疼我了…」

  南宮月笑道:「反正無論小妹去哪,我都在,又何區别。」

  南宮肅點頭道:「反正也沒人與我一同尋迷兒了,那我也跟着罷。」

  我心重重抖了一下,無所謂道:「跟吧跟吧,反正也說不定陰曹地府裏也是
這般鳥語花香的呢。」

  南宮月撲扇笑道:「是呀是呀,需得好好見識一番才是。」

  南宮肅低低的笑了起來:「我們确是沒有晴兒活得這般『長久』,見識寬廣
了。」

  我臉頓時一紅,『哼』了聲,「這會兒一個個倒知取笑我來了,過了明後日,
見不見得着都是個問題,這時還不多說些好話來,讓我受用一番。」

  南宮月撲騰着大扇,扇道:「反正那時也都是些死氣沈沈的人在身後站着,
這時再不歡快些,以後怕是夠受。」

  我皺眉看着他們兩的笑臉,卻是半分都笑不出來。

  看向他們,卻突然都變成了認真的臉,我搖搖頭:「你們這番玩笑話,一點
都不好笑…我不許你們說這樣的瘋話。」

  南宮月『啪』一聲收起大扇,敲着手心道:「小妹,明日便讓岩劍師傅給你
施法吧。」

  被南宮月突然轉移的話題震了一下,愣了一下,問道:「明日?」

  南宮肅點點頭,在我對面坐下:「這般也好,早日解決了這個問題,倒也不
必再拖。」

  突然生出怯意的我,輕聲問道:「後日再施,不好麽…」

  南宮月搖搖頭:「晴兒,我不想再等了。」

  我驚訝擡頭看着南宮月,他竟在南宮肅面前喚我名諱…

  我垂下眼去,輕輕歎了口氣,道:「且這般罷,不過今晚,我想寫些書信…」

  南宮月對我點點頭:「好。」

  ………………………………

  看着南宮月在那裏磨着墨,我緩緩坐在了旁邊,輕輕歎了一口氣,道:「先
寫給大哥罷。」

  南宮月點點頭,「晴兒說。」便捋起衣袖,提着筆。

  我擡起頭看着竹子做的天花闆頂,想起了南宮夜的溫軟,低聲道:「就說,
大哥…我…」

  我胸口有些泛酸,便低下頭,用手輕輕的撫慰着,「就說,大哥…已找到解
決的法子了,待我好了以後,便速速回南宮府找你。」

  南宮月将筆點在紙上,半響沒有動,直到化開了墨,他閉着眼,輕笑道:
「寫壞了,換張罷。」

  我将手輕輕覆在他手上,說道:「二哥要是覺得勉強,要不就别…」

  南宮肅輕輕走了過來,低聲道:「還是我來吧。」

  南宮月苦笑點點頭,南宮肅揮開後袍,坐了下來,換了一張紙,便提筆寫了
起來。

  寫好後,他便晾在一旁,問道:「還有誰。」

  我笑了笑,「寫給阿依吧。」

  南宮肅點點頭,蘸了蘸墨水,望着我等着。

  我想了想,就說:「阿依,在偷閑山莊和南宮府裏,你都照顧得我無微不至
的,很謝謝你。你拿着這書信給南宮夜,告訴他,你可以用這個,換你想要的事,
物。」

  南宮夜在旁邊低低笑起:「小妹倒還老實不客氣,小丫鬟想要南宮府都給了
不成。」

  我搖搖頭笑道:「阿依不會如此。」

  南宮月笑而不語。

  我點了點太陽穴,想了想,「要不給南宮煌也寫一封吧。」

  嗯,皺眉想了很久,和他說些什麽好呢…「就說………額………」

  我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寫給他了吧。」

  南宮月搖搖頭:「小妹還是說些什麽吧。」

  我望向南宮月,猶豫道:「爲何?」

  南宮肅清冷着垂眼道:「就當可憐他罷。」

  我皺眉想了想,憋着道:「就說………謝謝他照顧過我,待我好了,回去看
看他吧。」

              施法前夕(二)

  岩劍點點頭,「那就明日了?」

  我『嗯』了一聲,便行禮道:「謝謝岩爺爺,謝謝迩爺爺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阖不了眼,我輕輕拂開被子,走了出門去。

  出門後,春意正濃,真真涼風拂面,不覺更加精神。歎氣道難怪真人修仙總
愛在山上,難怪古人總愛踏青。

  這好山好水似無不蘊含着盎然生靈氣息,沐浴其中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

  「小丫頭睡不着?」

  轉頭看見迩豁納走了過來,我輕輕笑了聲:「迩爺爺不也還沒睡。」

  迩豁納笑看了我一眼:「之前總覺你發音不準,此番才發現你之前喚的可不
是『迩爺爺』。」

  我吐了吐舌頭,笑道:「之前多番不尊敬,道讓迩爺爺瞧了去。」

  迩豁納『呵呵』笑了幾聲,便不再言語。

  他笑了聲:「你們家那父子,感覺今晚會一夜無眠,怎的不見他們身影。」

  我搖了搖頭:「此刻我也不太想面對他們。」

  「哦?」了聲,迩豁納問道:「是因爲覺得負擔太重了麽?」

  我輕笑道:「情深款款,可服人,亦會壓人。此刻既然他們都懂得遷避我,
我還是很感謝的。」

  「是麽?」

  轉向迩豁納,我問道:「不知迩爺爺是否也有心尖上人。」

  迩豁納低低笑了起來:「小丫頭竟敢問起爺爺的情事來了。」

  我搖搖頭:「我從未将迩爺爺真正當『爺爺』輩兒的,既我明日生死未蔔,
又怎不能一探友人心聲。」

  迩豁納深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人生在世,終難逃情網。」

  我笑了笑:「情字一詞乃人活世上的憑本。無情之人,或可登仙,隻因看破
紅塵。而看破紅塵之人,又有幾人未經情事。」

  轉頭看着迩豁納道:「迩爺爺性情多情,心善不忍,又怎會思慮到登仙一事?」

  迩豁納笑道:「老身真真看走眼了,竟看不出小丫頭心思這般深沈。」

  我低頭笑道:「人心本就清明,一時想不開,總不會一世看不懂。妄愚人者,
豈不知人恒愚之。」

  「哈哈哈哈哈!」迩豁納負手大笑了起來,「好!好一個妄愚人者,人恒愚
之。」

  迩豁納笑完,便歎了口氣,「小丫頭确是說得無錯,吾上一劫,便是這『情
劫』。」

  「哦?」我眨眼好奇道:「那竟不知,是怎般的劫。」

  迩豁納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反正說與你知也無妨。」我立刻乘亮
着雙眼看着他。

  他閉上眼,從薄唇中慢慢吐出:「那時,隻因好強貪玩,施法壞了那禁山的
咒鎖,吾被師傅重罰,好不丢人。」

  從鼻腔中『哼哼』的笑了兩句,便道:「那時門派新進了一批弟子,一行人
大多都隻看了一眼,都因懼怕門派規矩而不敢多看。可其中有一個人,卻那樣直
勾勾的看着我,還強忍笑意,當時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待他正式入門後,
要好生懲處他。」

  我興緻心起,打斷道:「讓我猜!讓我猜!所以後來你就欺負他,結果發現
自己喜歡上了他?」

  「哈哈哈哈!汝這小兒真真有趣,不過,非也。」我撇嘴看着迩豁納一臉好
笑,便揮揮手:「好吧,那你繼續說。」

  「那時正式入門,須有一項,乃測那些靈童,是否有資質潛力的。而那個笑
我的弟子,卻被發現身懷充沛靈力,乃肉體仙胎。很快,很多人都嫉妒,也不用
我出手,他便叫眼紅的人欺負了去。那時…我反而幫了他許多。」

  「他很喜歡兵器,我總是變着法的去庫藏的府裏偷取,發現後總是被重罰。
每次他發現我是因爲他而被罰,就巴巴的跑過來,和我一起領罰。而每次領罰,
那小兒還會掖兩個白饅頭,真真服了他這般妄爲。」說完還重重笑了起來。

  「修煉了百把餘年,他修爲大進,早已不是我努力,便能趕得上了。那時師
傅器重他,想要什麽樣的兵器沒有,哪還需我去偷,内心郁結,便也疏遠他了些。
道有一日,我發現有人…有人…試圖輕薄他之時,我才發現,自己原那樣在意他。」
迩豁納似想起當日情景,還十分痛楚一般,便換了換氣。

  我心中七上八下,似乎已猜個七八分準,他說得事,是誰,同誰了…

  「小丫頭,有一事你錯了,仙人非無情,仙神也需繁衍生息。不同在於,他
們地位超然,終不是凡人能及。隻是動情對於仙來說,寥寥無幾,他們,隻不過
是重義,而消情。」

  我點點頭道:「确實,或是我有許多不解,謝迩爺爺指點一二了。」

  我看着遠處的山頭的黑影,弱弱道:「原是如此。仙神重義,輕情欲。而你
思慕之人,地位超凡,你想靠近,卻不料天劫降臨。而他,卻又救了你,往複深
陷,終不可超脫已矣。」

  迩豁納輕笑着看着天懸星河,指了指那月亮,然後握緊拳頭,「衆星拱月,
而吾登天,隻爲摘星。」

  我有些心疼他這般的搖搖頭:「終是迩爺爺太争強好勝了些,逆天而爲尚能
可,可摘奪神心,卻…」

  迩豁納低低笑了聲,「隻要吾能登天,有的是時日,有的是機會。」

  我皺眉道:「可岩爺爺明明說,修道亦可長命久矣。」

  迩豁納搖頭輕笑道:「修道終須時日,當吾天成,垂垂暮老矣。」

  我歎了一聲,「那迩爺爺又何苦天劫将至跑到此處。」

  迩豁納嗤笑一聲,便道:「本吾亦想過,無論成敗,自生自滅。然遇到你們,
乃是天意,告之我一個念想,就是:功成之日,隻願懷抱得者;功敗垂成,隻願
被其埋葬。」

  我點點頭:「看來迩爺爺是想的清楚非常了。那他…懂爺爺一片心意麽。」

  迩豁納搖搖頭:「他無需知道,我做我的,他是他。安好,便可。」

  聽到此處,心中一片戚戚然,隻覺自己生死隻爲苟活一般。迩豁納心中,才
是真的被信念支撐,竟可幾百年如一日,将『情』這一字,做到這般絢爛。

  歎了口氣,問道:「迩爺爺這裏可有酒?」

  迩豁納笑道:「小丫頭不打算養好精神,面對明日取魂?」

  我搖搖頭笑道:「如果要我睡覺的話,迩爺爺可以一掌打暈我,不然應該不
行了。」

  和迩豁納喝着喝着,便不覺飲入許多酒去,隻覺心中越來越亂,不知如何平
息才是。

  迩豁納看了我一眼:「小丫頭,想找便找去吧。」

  我驚訝擡頭看着他,他對我笑道:「既然明日終将了解,躲一時,便少一刻
了。」

               失去理智

  我點點頭,起身行禮道:「謝謝迩爺爺指點。」說罷便轉身向竹屋走去,頓
了頓,轉頭看着仰頭飲酒的他說:「迩爺爺,無論結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遺恨
才是。」

  走進了門,我看見南宮肅坐在廳裏,我行禮道:「爹爹。」

  南宮肅嗤笑一聲:「是去找月兒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認的點點頭。

  南宮肅慢慢走近我,我不知爲何被他這模樣弄得有點害怕,便不覺向後擡了
一步。

  隻見他靠近的腳步停緩了下來,苦痛問道:「晴兒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嗫道:「沒…沒有…」

  南宮肅又慢慢靠近:「爲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驚,太近了。

  我緩緩閉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隻覺南宮月不在的時候,不知爲何總是怕
與他單獨處着。

  南宮肅漸漸逼近,讓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隻好擡頭看
着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将兩手撐在我頭側,靠近嗅了嗅,我有點害怕的側過頭去。

  他皺眉道:「晴兒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想推開他,誰知被他從薄衣内透出的體溫給熨燙到,
便又急急縮回手來。

  可能因爲飲酒關系,不覺體溫有些升高,我隻好低頭道:「是與迩爺爺喝了
點…爹爹你又是爲何…」

  南宮肅将一手撫上了我的臉,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頓時覺得害羞,便向另一
邊掙脫。他便用兩手捧住了我的臉。

  「晴兒,看着我。」對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爲何重重跳了起來。

  亂了,今晚,神有些亂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應,也亂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宮肅也好。晴兒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
看着南宮肅嘴唇一張一合的,我隻覺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聽話得順着他的意,低聲慢慢吐出:「南宮…肅…」

  南宮肅放開的我臉,吻上了我的頸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沒有理會,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來,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開他。

  急急叫道:「你這是做什麽?」

  「迷兒,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聽講他這般說,我凜聲道:「南宮肅,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是迷兒!」

  他走過來将我大力擁在懷中,我推也推不開,隻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卻好似蚊子叮一般,沒有反應。

  「那晴兒告訴我,爲何你和她這般像,爲甚。」

  我大力搖着頭:「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聲問道:「晴兒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開我,吻着我的頭側,不停說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覺得是否吸魂珠的靈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兒一樣,被
他悉心呵護着。

  本就覺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納一感染,不知爲何,想起了那日南
宮肅和我訴說着他和迷兒的故事。

  隻感覺他俯在我耳邊說:「就當可憐我,就當還我給月兒那麽多内功的人情,
給我,可好。」

  我聽見南宮月的名字,瞬間清醒了過來,忍不住眼眶的淚水,敲打着他的胸
膛。

  「你這是何意?你這是何意?」

  他溫柔的撫摸着我的發,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雙手,柔聲道:「等了你太久
了,今晚,我隻求你,給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淚搖頭:「我已經有南宮月了,我不會對不起他的。」

  南宮肅聽聞,低低笑了起來:「那那晚,夜兒怎麽來了。」

  我聞言一震,他竟聽去了?!

  他看着我震驚的模樣,解答道:「南宮府的事,我怎會不知,晴兒别這般模
樣。」

  他牽着我,走向南宮月的房間,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宮肅輕輕推開南宮月的門,隻見他背着手,擡頭看着窗外的的天空。聽見
門響,便轉過頭來。

  他看見南宮肅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禮道:「父親。」

  南宮肅深深歎了口氣,問道:「你和晴兒,是否私定終身了?」

  南宮月急忙單膝跪下:「請父親原諒,我與晴兒确是兩情相悅。」

  南宮肅拉起他,輕笑道:「好,不用跪。」

  說罷,南宮肅便吐出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話:「那你做大,我做小,
可好。」

  南宮月滾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宮肅,嚅嗫道:「父親……何意?!…」

  我的心在南宮肅說出那一句話時,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馬達一般,重重
的跳着。隻覺快得似要從喉嚨口裏飛出來一般。

  南宮肅輕笑着搖搖頭道:「我隻求和夜兒一般,做一個側室便可。」

  我聽到這句話時,我不知爲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淚
滑落。

  南宮肅是一個多麽驕傲的人啊,是一個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爲了性格和迷
兒相似的我,跟他過一夜,竟然對自己兒子說出這般糊塗話來!

  南宮月顯然根本無法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嘴唇顫抖着,卻發不出一個字。

  南宮肅笑了笑,「不肯麽?」

  說罷便撩開前袍,單膝跪了下來,掌擊拳上,低聲道:「肯,還是不肯。」

  看見南宮肅這般,南宮月急忙也跪了下來要将他拉起,「父親!如何能這般
折孩兒的壽!」

  南宮肅看着他輕笑道:「明日,不知會如何。我隻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
應,今日,我隻求你。」

  南宮月艱難的轉頭看着淚流滿面的我,閉眼歎了口氣,道:「若晴兒願,我
便…我便…」

  南宮肅繼續笑着看着南宮月,「她隻聽你的。」

  南宮月苦痛看着南宮肅,「父親何苦咄咄相逼…」

  這時南宮肅放下另外一條腿,雙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這時已經喘不上氣了,完全不知這戲劇化的一幕到底如何發生,又會如何
收場,隻想快些過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宮月歎了口氣,起身扶着南宮肅「父親,起來說,可好。」

  南宮肅卻紋絲不動,南宮月閉眼歎了口氣,走向我,問道:「晴兒何意。」

  我看着他流淚,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許多酒,這會兒醉的人,
卻像是南宮肅。

  南宮月望進我的雙眼,柔聲問道:「晴兒,你對南宮肅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緩緩放下手看着他,他牽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宮肅面前,和着
我,一起跪下。

  「父親,愚鈍孩兒欠你許多,晴兒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罷。」說
罷便磕了個頭,起身走了出去。

  這時和南宮肅面對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臉笑意,完全不像剛剛屈辱地跪在
自己孩子面前的人,應該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緩緩起身,撫着我的臉頰,抹去我的淚珠。

  抵着我的額頭,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聲問道:「晴兒,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宮肅…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快意難擋H

  南宮肅将我拉到床邊坐下,撥着我的發,柔聲道:「我的人生,不是從出生
開始的,而是從遇見她開始的。」

  說罷慢慢抽出我的發簪,梳理着我的發:「其實她走了,我已近死過一回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隻有她,才會讓我對世間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
爲何我會『重生』。」

  攏了攏我的發,他繼續說道:「一直以來,我就知你是她,隻是我一直等,
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紙飛機,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說罷,慢慢伸手去撚起束發帶,緩緩拉開,披洩出一頭長發:「晴兒,或
許她不會再回來了。就算明日過後,你醒來,卻不是她,月兒還會陪着你。而我,
便不能再護你左右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淚一瀉千裏,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
要………」

  他輕笑着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柔聲道:「天山,是個好地方,是我出生的
地方,死後,我隻想落葉歸根。如此一來,人生倒也完滿。」

  說罷,南宮肅輕輕将外衣剝落,整齊放在床尾,「晴兒,謝謝你,讓我重生,
讓我又有了一絲期待…」

  說着說着,慢慢拉着自己的内衣,隻留下亵褲。

  他閉着眼,狀似開心,又苦痛得笑着:「我這一世,都未曾想過會有今日。
會自己除脫個幹淨,送上女人的床。」

  他拉起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睜開眼看着我,緩緩道:「我老了,不
似從前,所以晴兒嫌棄麽?」

  我哭着搖頭:「你不過三十有餘,何來老字一說。外面那兩個豈不是老妖怪
了。」

  南宮肅低低笑了起來,刮了刮我的鼻子:「她說話也總是這樣,氣我一頓,
又哄我一頓的。不知叫我如何是好。」

  我不能控制的将頭放在他肩上,苦笑道:「你都要做一個剛愈二十的人做你
的大,怎這會兒又介意起自己年紀來了。」

  南宮肅閉眼,親吻着她的頭頂,不确定問道:「晴兒這般說,便是不嫌棄了,
要我了,是麽。」

  我猶豫片刻,便起身解着腰帶,輕聲道:「若我不是她,你真真要去尋死?」

  南宮肅閉眼點點頭:「不是尋死,隻是尋她去罷了。」

  我起身解慢慢的着自己的衣物,艱難吐出:「哪怕我現在隻是可憐你,你也
要?」

  南宮肅點頭笑道:「我自認爲自己,沒那般癡妄,認爲你不是她,卻也能愛
上我。」

  心中一恸,放下了解衣服的手,捧着他的臉,輕輕吻了上去。

  南宮肅一震,看着我,低聲道:「若你真是迷兒,醒來後會怪我,吻了别的
女子麽。」

  我心疼的撫着他的發,坐上了他的大腿,摟着他的體溫,輕聲道:「我會,
一定會的。」

  隻聞他胸膛震震笑着:「那該如何是好。」

  起身解開身上的衣服,緩緩道:「那下一世記得,你隻能吻我了。」

  看着他勾着唇,眼中閃亮亮的發着光,輕輕吐出:「好。」

  全身赤裸的我,有些害羞了起來,他起身将我抱住,然後輕輕按壓到床上。

  與他在天山那次粗暴不同,他這次像對瓷娃娃一樣,用心的膜拜一般,輕柔
的吻着我。

  我的額,我的眼,我的唇,我的下巴,都被他一一吻着。他俯起身看着我的
眼,柔聲道:「晴兒還怕我麽?」

  我搖搖頭,心中有一股酸澀湧起,或許,怕他,是因爲自己,害怕。

  像如今這般,明知他把我當做别人,還依然無法自拔的被他這般柔情給操控。

  想到迷兒,我心裏酸楚難當,她,真真是一個幸福的女子。能有一個這般一
方霸主,深深的化爲她繞指柔一樣的去呵護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點開始發燙,便受不住的輕輕去推他。

  南宮肅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頭中,順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頸脖,
吸弄了起來。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隻手也忍不住揮向他的頭,他将我的那隻手也
重重的按在我頭便。

  失去了防衛能力,隻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來。

  南宮肅滑向她的鎖骨,然後慢慢打着圈,聽見她的低吟聲,擡起頭笑道:
「她也總是這般,喜愛将身上的毛發拔個幹淨。」

  說罷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裏…那裏……嗯…」

  南宮肅捧起她的乳肉,輕輕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頭舔向了敏感處。

  「嗯!啊………啊……」我擰起眉毛,沒想到南宮肅床功那麽好,被他緊緊
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點什麽。

  南宮肅将自己的雙手,十指插入晴兒的指縫間,然後将她拉起身,對坐在自
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宮肅拉起,有點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摟着我的腰,将臉埋入我
的胸脯裏,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癢……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環住了他的頭。

  南宮肅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然後滑下身子,對着她的腰腹。

  我看着身下的南宮肅,有點不知他要幹嘛,緊張得抓住身下的床單。

  南宮肅用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撫向晴兒的奶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臍。

  「啊!………别……這樣…………嗯………」我艱難撐着身子不去掉落,卻
不覺愈發的敏感了。

  南宮肅抓着晴兒的雙腿,将臉湊到她的下身。然後銜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
抵舔了起來。

  「啊!………不要…………啊…………啊…………」我終是忍不住,失力的
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兒翻過身來,順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穴口,跨在她的胸脯出,邪聲到:
「晴兒,玩自己給我瞧,可好。」

  我隻覺腦子昏昏漲漲的,便聽從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撥弄着花穴。

  「啊………嗯………嗯……」

  聽見晴兒的淫叫聲,南宮肅将肉跟置在她的雙乳間,簇擁起她的兩隻白兔,
包裹着自己,細細地摩擦了起來,「嗯!」

  我意識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插入穴中,抽插了起來,被他摩擦的雙乳竟也
生出快感,低頭看去,隻見他的粗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宮肅将雙乳大力的包裹在一起,兩隻乳尖也對着,随着自己的聳動,一下
一下的摩擦起來。

  「啊!……肅……肅……嗯!……」快感節節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插,
隻覺不夠,便又并入一指,擡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肉。

  南宮肅摩擦了一番,膨脹得欲望總算得到些許纾解,便放開她的雙乳,用手
指撥弄着她的奶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隻覺快要到那一個點了。

  南宮肅見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隻見她睜開迷蒙的雙眼,嘟嘴道:「給
我嘛…」

  南宮肅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來:「晴兒想要我麽,嗯?」

  我這時也不知是真的醉了,還是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
「我要,給我…」

             快意難擋(二)H

  南宮肅聽罷,便并起她的雙腿,擡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肉根細細摩擦着她
外圈的花穴,低聲道:「晴兒吃我,或是有些勉強了,忍着點。」

  我迷迷糊糊,不明大意,南宮肅便将肉棒,慢慢插入我的穴中。

  「啊!………」剛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這時又要膨脹起來,便不自覺的
收縮着自己的内壁,想讓他再多進來些。

  「嗯!…晴兒勿急…」南宮肅說罷,便加快了進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啊…………!」我這時終於明
白南宮肅之前說的話了,他那般大,隻覺得自己花穴外圍的薄肉都被撐得緊繃,
快感來得太過突然,擋都擋不住了。

  南宮肅這時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進去,「啊啊!…………………………」晴
兒呻吟着抽搐着身體,下身的花穴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輪,隻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緊繃的身子緩緩放松了下來,南宮
肅低低笑道:「晴兒,我隻入了一半……」

  我皺眉,有點像把他擠出去,南宮肅咬着牙關,低聲道:「晴兒勿要如此…」

  南宮肅見她不聽勸,便低吟了聲:「嗯…你自找的…」便将整根肉棒全數沒
入。

  「啊!…………啊!…………」我剛才放松的身子,瞬間又被狂潮淹沒,隻
覺那粗大已經入了子宮一般,這個人都快要被撐破了。

  「别!啊………别動…………」南宮肅插入後便急急的抽插了起來,我隻覺
身體劇烈的顫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

  說罷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來,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單,似乎感覺
身下的被單都被轉了個個兒。

  感覺自己高潮過兩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嗚咽道:「求你了,肅
……先等我緩一會,求你了………嗚……啊………」

  南宮肅似充耳不聞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兒耳邊低叫着呻吟,「迷兒,迷兒
……你的穴好舒服,好小,好緊,啊……」

  我大力甩着頭,隻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體外,可是不知爲何,身體還是
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竟上下擺動了起來。

  「啊………………嗯…………啊……………」我無力的阖上眼去,沒想到這
般無力抵抗這無盡頭的高潮。

  南宮肅将晴兒提了起身,環抱着她繼續肏弄着:「好舒服,迷兒,感覺到我
了嗎?」

  「嗚…………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沒想到
自己竟流出了淚了。

  南宮肅張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淚水,聳動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覺的我快瘋了,被他甩動得快要飛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爲他抱着我,
我一定已經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宮肅見她這般難以承受,便慢慢緩了下來,輕輕拉起她站在床邊,将她上
身府趴在床上,然後扶着肉棒進入了她。

  「啊………啊……………嗚………啊………不要了………」我隻覺自己已經
瘋了,整個意識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經力氣全失得倒在床上,連雙腿
也是靠膝蓋頂着床沿才勉強能撐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換了多少個姿勢,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終是不能不
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來。

  「肅…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過我罷
…」

  南宮肅見晴兒已經氣若遊絲,便怨恨起自己對她無止境的渴望與需求,便抽
出來,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粗大。「嗯…!」

  我緩緩轉過頭去,看着南宮肅閉着眼喘着氣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強道,
「肅…我幫你罷…」

  南宮肅見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重重摩擦着。

  我覺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緊,我知道他其實要不夠…有些心酸,便湊過頭去,
舔弄着他的龜頭。

  「啊!嘶!……」南宮肅覺快感似在湧上腦門,便扶着晴兒的頭到:「迷兒,
我快了,讓我再插一會兒可好。」

  我點點頭,南宮肅便栖身上床,用勁扒開我的大腿,重重的進入了我。

  「啊!」「啊!……」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我們的呻吟聲,我隻覺頭好重,終是不能控制的昏了過去。

  「迷兒,迷兒……啊!」南宮肅射意來襲,便拔出來,重重摩擦着肉棒,将
精液射出床外去。

  …………………

  「晴兒,醒醒。」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臉,我慢慢緩過神來,看見南宮肅放大
在我面前,頓時羞紅了雙頰。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頭看去,隻見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場春夢…
……?

  南宮肅見她這般迷迷糊糊的樣子,好笑拍了拍她的頭,柔聲道:「晴兒,去
找月兒罷。」

  我揉揉眼睛,南宮肅見我這般模樣,親昵的低頭下來吻了我一下,撫着我的
臉道:「再幾個時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這時我幡然醒悟了過來,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門,打開門後,便轉頭看着南
宮肅躺在床上笑着。

  我心中酸楚,他還沒等我說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罷。」

  我點點頭,便走了出門。

  南宮肅見晴兒走後,便用臉蹭着枕頭,将枕頭緊緊抱在懷裏,嗅着上面的還
殘存的氣息。

  我輕輕推開門,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過的路線,走向小台,拔出了
火引子。

  房間慢慢的亮堂了起來,我隻見南宮月卷縮在牆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隻覺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撻緻死一般,
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邊,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輕聲道:「月兒,我對不
起你,你休了我罷。」

  他擡起通紅的雙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兒還記得我麽…」

  一句話,便将我傷個幹淨,片甲不留。

  我輕輕栖身抱着他,柔聲道:「是晴兒的錯。」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擡頭望着我,「晴兒竟不介意他那般喚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聲道:「隻要月兒不喚錯,誰喚錯都無妨。」

  他笑着歪頭看着我,那一滴淚便随着他的動作,滑落了下來:「當真不假?」

  我心疼地點點頭道:「當真,不假。然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我,
便打罷。」

  南宮月吸了吸鼻子,緩緩站起來,卻是一個不穩,我趕緊扶住他,難道…他
從一開始,就一直蹲在牆角,到現在麽?!

  南宮月見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帶入懷裏,恨聲道:「晴兒!我不許你同情
我,你同情誰都好!我不允你可憐我!」

  我輕輕撫上他的背,輕聲安慰道:「乖,怎會,我對月兒,從來沒有同情,
也不會可憐,隻有愛。」

  南宮月一瞬間将我壓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暈暈乎乎的,他恨聲道:「隻愛我
麽?!」

  我點點頭,南宮月輕聲笑道:「我不信。」

               心殇結發

  我在心中歎了口氣,此話如何說都不對,唯有輕輕吐出:「那月兒隻愛我麽?」

  南宮月湊近我,陰冷看着我道:「我愛你!我隻愛你,一時一刻都未曾質疑
過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給,隻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來與你。如果
可以,讓你不離開我,我隻想叫這世間都停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前進!」

  說罷,放開,嗤笑了一聲,低下頭來:「可你呢?永遠隻會捧着自己碎了的
心讓我去拾綴!晴兒,我好累…真真好累,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是個頭…」

  我在身後抱着南宮月,輕聲道:「那我們不治了,可好。」南宮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聲:「奈何,奈何。我從一開始來到南宮府,或就是個錯誤,叫
父親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的母親;叫三哥把自己當成了前個晴兒;叫大哥把自己送
上的心給摔碎。最後,自己,卻又将月兒給傷了個透徹,我也好累,好累。」

  南宮月轉過身來,我拉着他的手,輕聲問道:「我們就這樣走了可好,不要
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終歸逃不過一死。再如此糾葛下去,我隻怕連唯一擁有的你,
都要失去。」

  南宮月苦痛抱着我:「晴兒……」

  我輕輕拍着他的背,說道:「終歸能治好了,南宮肅也要死;治不好了,我
們都要死,還不如我們就這般走了,不治了,我們回天山去,一輩子,就在那裏,
可好。」

  南宮月擡起頭,皺眉看着我:「爲何治好了,父親也要死。」

  我拉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因爲他說,若我醒來後不是迷兒,他便去
『尋』她。可我不是。」

  南宮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問道:「晴兒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臉,親親吻了下去,閉眼輕得用自己幾乎不可聞的聲音道:「月
兒嫌我麽。」

  南宮月甩開我的手,苦痛道:「我從來都未曾介意過!甚至…我曾想,湊上
大哥,或許…或許能更好的鎖着你,最終才發現…」說罷緊緊握着拳頭。

  南宮月自嘲一道:「最終才發現,始始終終,還是騙不過自己。我對於晴兒,
是想要完完整整一個!」

  「可是…」南宮月流下淚來,「可是當父親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終是叫我
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樣做的時候,我還是沒有辦法不去顧及!爲何…爲
何要這般…爲何會…」

  『呵呵』笑了兩聲,南宮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兒爲何就這般招人,而且個
個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殺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臉上的淚水,他卻将我反過來重重壓在
床上。

  「如何?晴兒喚得那樣大聲,他讓你很爽,很快樂麽?」

  感覺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褲的一刹那,我終是明白,這個男人,我已
傷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單,感受到南宮月毫無準備的進入了我,我咬着牙,
剛被南宮肅弄過的穴,并不幹涸。

  隻是這一捅,卻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髒。

  進入了的南宮月,并沒有動,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隻
聞他的哭泣聲。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發中,呢喃道:「我這是在作甚?!
我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聲,走過去,拉起他的雙手,牽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撥開他被淚水粘在臉上的發,捧着他的臉,輕輕吻了下去,将他納入懷中,
輕輕拍着。

  「月兒,我們走吧,離開南宮府,離開這裏,就我們兩個。找個沒人認識的
地兒,在一起,可好。」

  南宮月怔怔看着我:「晴兒……?」

  我笑着搖搖頭:「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輕輕放倒在床上,翻身壓着他,道:「隻要月兒不嫌棄,
我總時時在困睡,便好。」

  貼在他胸膛,聽着他急急的心跳,隻覺心中好踏實。閉眼笑道:「還有一年
時間,隻有我們,在一起,可好。」

  南宮月突然翻過身來壓着我,在我上方,沈聲道:「晴兒當真?真真要放棄
所有,包括生命,隻與我一起?」

  我輕輕點點頭,撫上他的臉。

  南宮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閉眼歎了口氣,覆在我的手上,輕聲道:「那證明
與我看。」

  我笑了聲,便推開他起身,走向窗戶推開,然後大聲喊道:「我!南宮晴兒!
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隻求這一生,這一世剩下的年歲,與南宮月在一起!」
說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來。

  轉過頭看,隻見南宮月的淚也從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從後邊死死的摟
着我。

  我抽泣着,感覺南宮月的呼吸灑在我頸後,他環着我,拉起我的手,親吻着。

  我反過手來,撫摸着他的臉,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這樣,夠麽?」

  南宮月終是忍不住,緊緊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搖着頭。

  我輕輕笑着,掙脫開他的懷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宮月震驚道:「晴兒!莫要!」

  我抓着剛被南宮肅散開的發,不等他走過來,我一刀将它們齊齊砍斷。一瞬
間,我一頭及膝的長發,瞬間變成了齊肩的短發。

  我抓着那把頭發,将它們放在南宮月的手上,笑道:「爲了月,我就算斷情
絲,斬情根,亦無悔也無怨,更無遲疑。」

  南宮月顫抖着握住那把發,低聲道:「晴兒……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發…」

  我栖身抱着他,輕聲問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棄我短發難看,忽地不
想要了?」說罷低低笑了起來。

  南宮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捧着她的臉,揉了揉:「晴兒便是晴兒,
無論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解開自己的束發,取過小刀,将一頭長發亦齊根斷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兒愈發愛學我了,遲些,怕是改不去這惡習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發将我們的頭發根捆在一起,然後細細的編了起來,
「晴兒,我們今日,便結發成親罷。」

  我笑着取過發來,細細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結發需那麽多的發。」

  南宮月摟着我,輕聲道:「一生隻結一次緣,一世隻結一次果,晴兒就算是
給的毒,我也一并飲下。」

  我拉身看着南宮月,沒了一頭長發的他,反而襯得臉愈發俊朗,一雙狐狸眼
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發撥到耳朵後去,隻覺心中暖意滿滿。

  南宮月輕聲道:「晴兒,待我兩頭發長長時,爲我生個娃兒可好。」

  我低低笑道:「那該等多久啊。」

  南宮月正經點頭:「及腰便可。」

  我将那發輕輕放在桌上,羞赧道:「現在亦可。」

  南宮月輕笑了聲,打橫抱起我,我環着他的脖子,汲取着他眼中柔情的溫度。

  被他輕輕放在床上,我倒不知爲何有些害羞了起來。隻因今日,他南宮月便
是我的夫君了。

             心殇結發(二)H

  南宮月看着眼前的女子,隻覺一頭未長成小姑娘家的短發并不影響她的美貌。
撫着她羞紅的臉蛋,讓他好生心動,便覆在她額上,閉着眼親吻着。

  我瞥了窗外一眼,輕聲道:「夫君…時辰不早了,要快些…」

  南宮月抵着她的額輕輕笑着,便起身拉下了她的亵褲,和自己的。

  我害羞嘟嘴道:「倒也不用那麽快…衣裳都不除…」

  南宮月撐在晴兒上方,扶着肉棒慢慢磨着穴口外,吻住她的小嘴。

  「嗯………」我放松着任他采撷着我的口唇,隻覺他口中溫度甚高。

  南宮月咬着她的下唇,低聲道:「晴兒爲我準備好了麽?」

  感覺到他粗大的炙熱抵着自己,便捧着他的臉,吻着,和他的唇舌糾纏在一
起。

  南宮月感覺到前端有濕濡的感覺,便扶着前端插入她的穴中,然後騰出那手,
拉扯着她的腰帶。

  「啊!………」南宮月突然整根插入我,撞得我的心都跟着跳了起來。

  南宮月松開她腰帶後,并未除去,隻是兩手将她領口向兩邊大力一拉,然後
便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我兩隻腳被夾在了半空中,被南宮月晃得一甩一甩的。經過剛才那
一弄,現在有些不敢大聲地喚,隻覺壓抑難當。

  南宮月突然抓住我兩手,大力的抽插了起來,「啊………啊………月,輕點,
月………」

  晴兒的乳尖被晃個不停的,不時摩擦着衣料,隻覺痕癢難當。

  南宮月低下身咬着她的頸脖,沈沈喚道:「晴兒這時刻爲何又不敢喚了,嗯?
是不是我不夠他好?說?!」

  我聽南宮月這樣一說,心中委屈,可想想又不及他委屈…可眼還是忍不住一
泛酸,低聲道:「啊…隻是,不想讓人聽了去…」

  南宮月痛苦閉着眼,緩了緩速度,輕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說罷卻做着和說的相反的事,又起身大力的捅着我的花穴。

  之前已被折騰了好長時間,這時有些受不住,可爲了南宮月,我盡數忍了去。

  「啊………啊…………」我咬着牙,不想叫月受了委屈去,便不再壓抑自己,
低聲吟叫了起來。

  南宮月拔了出去,将我翻過身體,然後扶着我的臀,摩擦着我的菊穴,低聲
問道:「這裏,我可以入麽?」

  我轉過頭去,有些驚怕的看着他,他便用那般淡淡的眼神瞧着我,我心中一
戚,便低聲道:「可。」

  南宮月聽罷,便用肉根慢慢摩擦着我的後庭,而我的花穴又被他抽插着,隻
覺心中難耐非常。

  「嗯……」我有些懼怕,隻覺他粗大的前端熨燙了我的後庭入口。

  南宮月啞聲問道:「晴兒,真的可以嗎?」

  我輕聲道:「隻要月想要,我都給。」

  南宮月心中一動,便抓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擠入她的菊穴,手指大力抖動着
她的花穴。

  「嗯!」我額上冒出細汗來,隻覺心重重跳了起來,連接到我的頭皮,都被
入的粗大拉直了。

  南宮月低低問道:「晴兒可還好?」

  我低低笑道:「吃得進,倒是月這般含糊了起來。」

  南宮月低低笑起,一掌打在我臀上,「顧惜你,倒被你這般譏諷去了。」

  我笑了笑,強撐起精神,順着他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擺動着自己的下身。

  「嗯!啊,晴兒……」南宮月俯下身去,覆在她背上,肉棒随着他的動作,
一寸寸頂入了晴兒的直腸中。

  「啊!…月,好漲…嗯……」我搖着頭,有些難受道。

  南宮月此刻隻覺菊穴的緊緻快要将他寸寸壓擠出來,他便起身扶着她的臀兒,
抽出手指,将肉棒整根慢慢推入。

  「啊!…………月…………」我向後仰着頭,不知到底是痛,還是生出些許
快感來。

  「嗯!」南宮月隻覺頭部一跳一跳的,被攪得快意又痛楚,正如,自己的心
一般。

  「啊!……啊!」随着南宮夜的抽插,我的穴兒竟酸了起來,我輕道:「月
…前面,好癢…」

  南宮月低低笑了聲:「哪兒癢,指給我瞧。」

  我嘟着嘴,緩緩将手伸向穴口,慢慢的搔弄起來。南宮月卻這時按起我的手,
将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我的穴中。

  「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和着他的手指一起進入了我的穴中,南宮月
重重地抽插起我的後庭來。

  「啊啊啊………月………嗯……」我一隻手,終是撐不住快要被肏弄的破敗
的身子,放松下來,将自己整個人倒入床鋪上。

  「啊…晴兒,娘子……啊!……」聽着南宮月一聲聲的輕喚,我心中一暖,
頓時努力撐起精神來,盡量擺動着身子去迎合他。

  弄了好些時刻,隻覺後庭辣辣燒起來似得,「啊……月,别了,真的有些受
不住了…」我隻覺自己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困頓感覺籠罩住了我。

  「快了,再等等…」南宮月喘息道,便大力聳動了起來,低低吼道:「啊啊!
——」

  我感覺到南宮月身子一震,我便全身松懈下來,倒在枕頭上,眼前迷迷蒙蒙,
慢慢什麽都看不清了。

  …………………

  被迩豁納暧昧的眼神掃過,我紅着臉低下頭,狠狠攪弄着手中的帕,一聲不
吭。

  岩劍無奈搖頭道:「昨夜睡得朦朦胧胧之間,似是聽到小丫頭說不治了。」

  我趕緊擡起頭來,看着他,急急道:「得治!得治!」

  迩豁納好笑道:「治不治都無需把發都給剃掉了吧。」

  我擡頭看了一眼短發的南宮月,閉着眼咒罵道自己昨晚到底抽什麽風,現在
淨在此處丢人現眼。

  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毫不避諱的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吻了吻。我害
羞得想縮開手去,卻不知爲何想起昨夜迩豁納說的話。

  ——「躲一時,便少一刻了。」

  頓時心中一痛,便由着他去了。

  岩劍點點頭道:「且不說有的沒的了,小丫頭真真想好,準備要受業火焚身
了?」

  我握着南宮月的手,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對着岩劍大力點點頭:「準備好了。」

  岩劍歎了口氣,便說:「随我來吧。」

  走向鑄劍作坊的時候,聽見南宮月在我身後輕輕喚了聲:「晴兒。」

  我不知爲何,明明,明明已經做了那麽的思想準備,此刻,卻……

  我真希望能堅定得頭也不回的走向作坊,最後一刻,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
子一般,轉過身去,飛身沖過去,緊緊抱着南宮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我低泣道:「月……等我,等我好了,我們便兩個人,
離開,永遠一起,不要分開。」

  南宮月輕輕摟着我,『嗯』了聲,柔聲道:「娘子,等你好了,我們一生,
不離不棄。」

  我在他懷裏,隻覺心中破碎的聲音聲聲響起,猶如置地花瓶一般,隐隐覺得
不好預感。

  我從懷中取出結發,放在他手上,緊緊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思來想去,
還是交予你保管罷,夫君。」

  南宮月閉上眼去,顫動着身子,然後笑着睜開眼,吻了吻我,輕聲道:「娘
子給我保管的一切,我定拼勁生命的一切,去守護。」

  我搖搖頭笑道:「若是它們和月兒,月兒還是保管好自己,待我……」說完,
說不下去了,握了握他的手,頭也不回的沖入了作坊中。

  此後無數次我回想起來那日,我都很悔恨,爲何,天上總要如此,不甘有情
人,成眷屬。

              前塵憶夢(一)

  岩劍看着我滿臉淚痕,便歎了口氣,坐在我對面,輕聲問道:「小丫頭可是
真真做好準備了麽,若不行,明日再施亦可。」

  我吸了吸鼻子道:「再拖去明日,隻怕叫心愈發疲憊,回不來了…」

  岩劍點點頭,便說,「那你躺去那爐上罷。」

  我點點頭,便起身躺到爐上,岩劍說:「一會兒疼可以喊出來,我已施了結
界封住外圍,應是無甚意外了。」

  說罷,便口中念念有詞起來,我感覺有陣風從他那邊向我吹來,涼涼的,好
舒服。

  可想到一會兒要被業火燒身,卻又不由緊張起來。

  沒多一會兒,我便覺得全身像被置在蒸籠上一般,越來越燙,我隻覺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雙手緊握,交叉在胸前。

  我還天真的以爲,那便是業火了,卻慢慢的發現,身邊出現了些淡紫色的火
苗,身體燙得像是快要熟了一般,我試圖擡起手,卻發現我根本無力得控制不了
身子。

  「嗯……」我有些受不住,蹙起眉來,隻覺火越燒越旺,我隻覺肉體已被燒
得片片融化掉了。

  「啊!!!!!!!!!」突然而來的痛,讓我全身像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卻獨獨留下了一種,那便是更痛!卻又永遠都不會痛得昏過去的,那種痛。

  岩劍大聲對我喊着:「小丫頭是否還能撐得住?」

  這時我痛得,幾乎隻能發出痛呼聲了,我痛苦的覺眼前一片黑暗,卻見着一
個人,他瞪着一雙狐狸眼看着我,低聲喚道:「晴兒。」

  我隻覺眼淚流了下來,用盡全身力氣,慢慢吐出:「…………能…………」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火包圍着,寸寸焚燒着,我不懂,這樣的痛,爲何
不能讓我死去,我已經沒有半絲氣力。

  迩豁納這時闖入結界來,走到我身邊,念起咒法,輸着什麽進來。

  岩劍皺眉大吼:「師兄這是作甚?!」迩豁納突然闖入,讓他方才差點心神
不振,引不入那業火來。

  迩豁納輸了會,對着我喊道:「小丫頭,你小情人在外頭呆若木雞,快些好
起将他喚醒。」

  我好像浸在水中的人,聽見他的聲音恍恍惚惚的從水面上傳來一般,我覺身
體降了點溫,弱聲問道:「………是…月……麽…………」

  迩豁納點點頭,便轉身出去了。我咬着牙,不甘心,好不甘心,這一世,我
終是找到了我的并頭蓮,我的連理枝,我不甘心,不甘心!

  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我一定要活!我一定要活!突然之間,我像是想不了事
一般,隻能被痛細細的折騰着。

  …………………

  好像,看見了什麽,我慢慢走了過去。那女子的臉,好眼熟,好眼熟,是誰,
是誰?

  「我說思彩,這不能碰吧,怎麽看也像是毒蘑菇呀…」叫思彩的女孩無所謂
道:「反正又不是吃,碰不碰也無所謂啦,話說我們可是考古專業的,你怎麽那
麽膽小如鼠啊?」

  隻見男人無奈搖搖頭:「真不知找了個什麽女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陰險樣笑了笑,「現在我可是沒有無親無故了,你試試不要我啊……看我
怎麽收拾你!」

  突然雷聲響起,我和那個男人急急沖進了旁邊帳篷裏,我皺眉道:「天氣預
報可沒說今天會下雨啊?」

  男人低低笑起:「天氣誤報越來越不靠譜了。」

  被困在山上幾天,我和男朋友走在山上迷離路,我餓得肚子敲得響起來,搖
搖頭:「要不吃了昨天采的香菇吧,在這樣肯定餓死啦!」

  男人說,「那我先吃吃看,沒毒你再吃吧。」我點點頭,男人吃了後,等了
會,「還是等我再看看吧。」

  我虛弱笑道:「算了啦,大不了作對苦命鴛鴦算了,算是我對不起你了,把
你拉到這深山老林裏。」便吃入了蘑菇。

  ………

  「思彩!拉緊點!!」男人對着拉着的女子大喊到。

  我搖搖頭:「宏,我真的沒力氣了,放開我吧…」

  男人流出淚來,「你這該死的女人,不許你說這話!」

  可我卻笑了笑,松開他的手去。

  「不要!!!!」

  …………

  我緩緩回神過來,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轉頭東張西望,眨眨眼,捧着
自己的臉:「我居然沒死?!」

  笑了笑,便對着山上大喊:「宏!!我沒死!你在哪兒?」

  找了幾天,我眼前都是星星,跌跌撞撞的扶着樹,低聲道:「宏…宏…你在
哪兒…」喚着喚着,雙眼一閉,便倒在了地上。

  「欸,師尊讓我們尋的有緣之女,莫非是她?」女衣女子趕緊走了上前,後
面的白衣女子點着頭走過來:「這幅模樣,怕應該是了。」

  …………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花了好些時刻,發現自己并不是自己!怎麽回事?!

  「有緣之女,你醒了?」轉頭看去,是一身白衣的古代女子裝扮,我點點頭
沖過去抓着她的手道:「我是誰?!你是誰?!我在哪?」

  ……………

  「六年一輪轉?」我皺起眉來,低低問道:「那敢問真人,我還能回去麽?
能治麽?」

  月白修無奈搖搖頭:「怕是不能了,汝且不妨既來之則安之,倒也不錯。」

  ………………

  我洩氣得認了個師傅,才不想修什麽道,本來就活不長,還要淨浪費時間在
那上面。

  便讓師傅帶我到山下,眼睛亮橙橙看着她道:「好師傅!你那麽厲害,給我
變些石頭出來罷!」

  修淨無奈推了推我的頭,便用術法建起石頭屋來,然後轉向我道:「框架尚
可,若是内物,還是上靜修派取些來罷。」

  我感激得點點頭。

  修淨想了想,取出一個笛子:「若有急事,便引鳴聲,喚爲師來罷。我有空
也會來瞧瞧你。」

  ………………

  我泡在水中,不知不覺在這破地方都活了兩年多了,真不知道還要呆到什麽
時候,也不知道自殺能不能回去……可是自己從那麽高掉下去,應該也不能活了
吧?……

  在心中歎了口氣,緩緩睜開眼睛,卻見到面前有個男子正盯着自己裸體看!
皺起眉來,輕聲道:「公子若是誤闖,也不該這樣放肆的盯着毫無防備的女子身
軀看。」

  男子禮貌得笑了笑,便轉過身去,我見他這般,覺得也不是什麽登徒浪子吧?

  便靜靜抓起旁邊的白衣,穿好,然後看了他一眼,悄悄走回石頭房子去了。

  我想了想,男人本性都對女人好奇,他一會肯定會尋過來。歎了口氣,算了,
反正不妨什麽事,大不了吹笛子讓師傅下來狠狠收拾他一頓就是。

  男子笑着慢慢走來過來,我撐着頭看着他,仔細一看,發現他還蠻帥的嘛!
一身玄袍,襯得他好生英挺。

  ……………

  看着他皺起眉頭來,我窩進睡袋,低聲說:「不說就算了。」

  在現代,畢竟也是活了二十六年的經驗之人,看他臉色泛紅,支支吾吾的,
我不确定道:「你喜歡我啊?」

  他突然爆笑了聲,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是的。」

  我的心重重跳了起來,隻憶起,那日,在片片紅粉菲菲的桃花林下,慢慢向
我走來的黑色俊挺身軀,忍不住害羞得臉紅了,趕緊埋自己入睡袋。

  但想起之前靜修門派,皺起眉來,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淡些:「不可。」

  終於終於,還是被這個男人給打動了,沒想到冷了他幾天,他一點也不介意。
心中一動,便找了些話題和他說話。

  當他摟我入懷的時候,我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我閉上眼,死心了,不反抗了,
既然愛上了,便是愛上了,騙不了别人,也騙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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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6-23 1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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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塵憶夢(二)

  我心中苦痛着,不知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麽,童年不幸福,沒想到最後,生
下了孩子,卻也不覺得家庭有多幸福。

  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另外一個女人,抱着我苦苦懷胎十月的小孩,開着車從
我面前消失的時候,我隻覺心力交瘁。

  「喂?媽?」我盡量平複着心情,「嗯?幹嘛拉?」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
被那邊冷冷的聲音給打散。

  「他…要和我離婚。」我按着心髒,隻覺痛得不知所以。

  「哼!難怪這些日子都不見你打錢給我,一點鬼用都沒有,拿着孩子,訛他
點錢吧。」

  我抽泣了起來:「孩子…被他們帶走了……」

  「什麽?!白養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電話那頭『啪』的一聲,挂去了電
話,我的心頓時被抽空了。

  …………………………

  看着浴缸裏,熱氣騰騰的水,泡化着我的手腕血液,血慢慢化開在熱水裏,
我将頭輕輕靠在那條手臂上,笑着流出眼淚,終於…都可以解脫了。

  ……………………………………

  「小姐!小姐醒了!」聽見歡呼聲,我慢慢睜開眼,苦痛道自己竟然這般都
沒能死去,果然和媽媽說的一樣,真沒用。

  我動了動,什麽?!我看着自己的小手,真的是小手?!

  我問她們拿來了鏡子,看見自己的一瞬間,鏡子瞬間掉到了地上,我跌坐在
地上。

  我………我……竟然投胎轉世了?!

  ………………………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花園裏,一天到晚都被婢女圍着,哪裏都去不得,什麽都
做不了,無聊死了。

  估計老天爺可憐我上輩子過得清苦,還要忙着釣金龜婿,這世直接免了,讓
我投胎到一個有錢人家裏。

  『啪』我吓了一大跳,隻見一個石頭扔在我身上,我順着石頭飛來的方向看
了過去。隻見一個小小的男孩子,一臉驚恐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怕什麽怕
啊。

  我總沒小氣到被個石頭扔中就喊人過來打他一頓吧。

  好啦,我沒喊人,結果那個男孩子就天天跑過來找我。看着他可愛的臉,配
着愛玩的天性,我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當時被帶走的時候,他才那樣小,也不知道那個狐狸精,有沒有好好的照顧
他。

  我撇了撇嘴,算了,反正都不關自己事了,我擡頭問向他:「你不覺得這裏
真的很寂寞無聊麽?」

  這個孩子還真的纏上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想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竟
也陪他玩得不亦樂乎了起來。

  …………………

  我皺眉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好快,頭也好痛。怎麽會這樣?

  慢慢我開始懷疑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麽到這個地方的,最好的線索就是自己
的父母。

  可惜母親過世了,父親也總是淡淡的,對我愛理不理的,我隻好盡量規避着
去問丫頭,可是她們又顯得十分懼怕的模樣,什麽都不肯告訴我。

  看見南宮月又來找我了,我靈機一動,說不定這個早熟的孩子會知道!

  結果他卻搖搖頭,說他也隻是一知半解的,我沒辦法,隻好寫了張紙:母親
迷兒是真相。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是或者不是,反正無論如何,長大些,不管是自己,還
是不是自己,都總能有點苗頭可循。

  ………………………

  身體越來越差,總是嗜睡得不得了,說是嗜睡,其實自己太清楚,根本就是
昏過去的,完全控制不了。

  有一天晚上,南宮月緊緊抓着我的手,我大口喘着氣,我知道,自己肯定是
要死了。

  不想讓他太傷心,便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去,心中悲傷難止。

  這一輩子,竟這樣短,可是我對這個孩子,卻的确是用了真情,緩緩閉上眼
吸了一口氣。

  感覺到他走了,我才流出淚來,希望他和我的孩子,都能在這兩世,平平安
安,健健康康的成長才是。

  ================我是分割線==============================================

  「再大力點!」

  我咬着牙,滿頭大汗,痛苦得喊着:「大力你個頭啊!有種你來試試啊!」

  隻見那個男子也是滿頭的大汗,着急握着我的手,雙眼通紅:「老婆!你要
加油啊!我已經讓醫生保大的,孩子……」哽咽了一下,「反正…孩子,我們以
後還會有的。」

  我身子已經痛得無法忍受,聽到這話,我的心也抽痛了,我重重向他敲過去,
哭了起來,「懷了那麽久孩子的又不是你!你娘的懂個屁啊!啊!……」

  醫生這時喊起來:「血崩了!快止血!」

  我狠狠咬緊牙關,我搖頭:「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大喊:「醫生,我求求你們,保住我的老婆,求你們…」沒說完便泣不
成聲。

  醫生們也是滿頭大汗,根本顧不上他,隻好說着一直安撫家屬的話:「我們
會盡力的!」

  過了不多久,男人哭泣看着變成一條線的機器,晃着面前的女人:「老婆…
……都是我的錯,爲什麽要你生孩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

  …………………………

  我拉着自己的頭發,痛死了!什麽東西啊!生個孩子像要我的命一樣!我靠,
打死都不再生小孩了!得抓老公去結紮。

  「晴兒?」我轉頭看去,幾個古裝的人看着我,我盯着那個長的好帥的男人,
皺眉看着幫我把脈的人。

  「胡順根,她怎麽樣?」

  隻見那個叫胡順根的搖搖頭:「小姐一切如常,脈象并無不妥,隻是這病疾
…唉!」

  ……………………………………

  過了好幾天,我才能接受了我不是自己了,我流着淚,好想老公,好想好想。

  「晴兒。」我轉過頭去,見到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看着我,我吸了吸鼻子,
低聲道:「二哥。」

  『唉』了聲,南宮月走到我身邊,然後摸着我的發:「晴兒哭甚呢?」

  我心中抽痛着,我好想我老公!可是自己在一個小孩的身體裏,說出這個話
真的很愚蠢。

  我皺了皺鼻子,「我做了夢,夢見,自己……」『唉』了聲,想想這個小孩
也不會懂我,便将臉埋在了自己的雙腿間。

  那個少年歎了口氣,将我抱着,我心中委屈難當,便靠着他大哭了起來。

  ……………………………………

  「晴兒。」我轉頭看見是南宮月,我笑了笑,隻從那次之後,我對這個孩子
還是蠻有好感的。而且相處下來,發現他其實挺早熟,還是能談上幾句話。

  我向他揮手道:「二哥!快過來,這裏有小蟲子!他們在打架。」他輕輕笑
了笑,便走過來,陪我一起看。

  過些日子,他便開始找些好玩的小玩意來哄我,有了他陪伴,日子也并不覺
得那麽難過了。

  ……………………………

  我蹲在池邊,歪着頭看着眼前落水的男子,笑了笑:「三哥好笨,連隻雀兒
都抓不住。」

  南宮煌無奈的慢慢爬了上岸,一堆婢女走上了,要幫他換衣服,他輕笑着搖
搖頭。

  我笑了笑:「算啦,就算抓不到雀兒也無妨,晴兒不會怪三哥的。」

  南宮煌寵愛的拍了拍我的頭,捏着我的臉:「晴兒這般小就這樣爲難三哥了,
以後真真不知拿你怎麽辦才好。」

  我臉一紅,不知爲何有點喜歡這個竹子般氣息的男子,然後想起自己都活了
那麽久,來了個孩子身體裏,反而越活越小了起來。

  我便讨巧的圈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管,反正三哥以後也要這般寵着
我才是!」

  南宮煌閃着眸子,輕聲道:「好。」

  我開心笑了笑:「好了,三哥快去換身衣裳吧,别着涼了。」

  ……………………………

  暈死,不知道爲什麽這些日子一來,總是好困哦。

  「娟兒,扶我去池邊坐坐吧。」「是!」

  一邊走,我一邊頭暈,想想去亭子裏吹吹涼風可能會清醒些。

  坐在亭子裏,我有點念思起南宮煌來,我低低道:「娟兒,去幫我喚三哥來
吧。」

  「是!」娟兒行禮便走開了。

  突然間我的頭暈得不行,我皺眉,看到一個男子的臉,那是…誰。

  我胸口重重敲擊了一下,老公?!?!

  頭劇烈的痛了起來!我身子向後墜着,不好!

  可是…可是…我根本無法控制,便雙眼一黑了去。

              前塵憶夢(三)

  「啊!再大力點!嗯!…」我一邊叫道,一邊在覆在我身上的男人頸脖後扣
着指甲。

  「啊!射了射了!」男人發狂大叫,我便立刻配合道:「啊!好爽啊,嗯!!」

  我翻了個白眼,最近運氣真差,都不知道侍候了多少個這般沒用的男人了。

  我皺眉拿着錢:「喂,客人,我說少了張吧?」

  那個男的兇聲惡氣道:「就那麽多了,做雞還讨價還價,你當你賣菜啊!?」

  我氣得伸出指甲向他揮過去,卻不叫讓他給重重打了頓。

  『啪』的一聲,點燃了手中的煙,深深的呼了一口煙圈出來,揉揉太陽穴,
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老媽她好些沒有。

  醫院裏。

  「媽。」 「欸,思彩來了。」我點點頭,坐在她身邊,将包裏的錢取出來
放在桌上。

  「媽,我最近有些忙,這些錢,你自個兒拿去交,啊。」

  「咳咳…」媽媽咳嗽了聲,我趕緊撫着她的背,「思彩啊,你怎麽戴着口罩
啊,咳咳…」

  我假裝咳了聲:「最近工作量太大了,有些忙不過來,感冒了,不想傳染你。」

  媽媽歎了口氣,心疼得摸着我的頭:「彩兒,辛苦你了…可憐沒有爸爸,還
要你…唉,照顧起我這個病痨子來。」

  我抓着她的手,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便低低道:「媽媽别多想,不礙事,
這份工作雖然工作量大了些,不過能多攢錢嘛,無所謂的。自己也有好好花在自
己身上呢!」

  ……………………

  離開醫院,我撥了個電話:「喂~~姐啊!最近有沒有什麽老外的單兒呀,
需要錢來着…哦哦!八點是吧,可以可以!」

  我重重歎了口氣,便打了個的士,回家好好泡個澡去開工。

  我皺眉毛,看着眼前的三個黑人,轉頭看向身邊的女子,「姐姐,你這是整
我來着吧,不多叫幾個小妹妹來。」

  那個女子一臉嬉笑道:「小彩呀!他們,願意出『這個』價,不過要求,隻
玩一個人。」

  我看着姐姐比出的數,滿意點點頭,「那就差不多了。」

  ……………………

  「啊!!!!我靠,你妹夫啊!要死了!啊!我操你妹的,給我輕點,啊!」
我恨聲咒罵道聽不懂我說話的黑人們。

  結果嘴巴卻被狠狠的捅入了一根粗大,我覺得整個嘴都快脫臼了,我頭發昏
了起來。

  全身沒力了起來,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

  「小姐……?」我皺眉揉着頭,我靠,該不是進醫院了吧。

  我緩了神,撐着眼看去,聽見别人這樣毫不避諱叫我的「職業」,皺眉看着
眼前的女孩,問道:「你他媽誰呀?」

  隻見她顫顫巍巍的跪下身去,「小姐!我是娟兒啊。」

  我皺眉,什麽娟不娟的,聽起來那麽像我一姐們兒的小名。看了看她,不會
吧,那麽早就出來賣?

  ………………………

  我無奈的撐着頭,明白我應該是被肏死了,穿越了之類的吧,真是神奇得不
得了。

  打了個哈欠,算啦,反正這輩子像是個有錢人家,怎麽想也不吃虧。就是…
不知道媽媽怎麽樣了…

  「晴兒!」我轉過頭去,看見一臉笑容的南宮月,我皺起眉頭來,怎麽又是
他啊。

  「你看,我給你抓了隻蛐蛐!」我吓了一大跳:「好惡心啊!拜托你拿遠點!」

  「晴兒…不是喜歡…麽?」

  我切了聲:「反正我又不是什麽『晴兒』,我才不喜歡那麽you稚惡心的
東西,『請』你和你『東西』離我遠點!」

  見他垂下手去,我心想,好了好了,别再纏着我了,最煩就是些臭男人纏着
我。

  …………………

  「小姐!小心啊!」娟兒在下面大聲喊着。

  我無聊得要命,就想爬上這屋頂,好生瞧瞧風景。

  結果好死不死,被那個丫鬟叫得分了神,滑了一下『啊!』我靠!掉下去了。

  結果卻沒有想象中的痛,反倒像被人抱着了,我呼呼氣,打開眼睛,見到南
宮煌皺眉看着我。

  我剛想罵他,讓他放開我,他卻先我一步,将我放了下地。

  我站穩後,他卻罵我:「晴兒竟這般不知輕重,越發調皮了,屋頂是女孩子
家能随便上去的麽?!」

  我被他的怒氣吓了一大跳,竟然說不出話了,隻好弱弱道:「好啦…那對不
起嘛…」

  南宮煌見她這般誠懇,便按下怒意,柔聲道:「算了,晴兒知錯便好,不要
随便再做危險之事了。」

  聽他這樣說,我趕緊點點頭,然後說:「你剛才是怎麽接住我的啊?」

  他輕笑了聲:「輕功。」

  我拍掌道:「那你可不可以帶我上屋頂啊?我想看看風景。」

  他搖搖頭:「危險。」

  我百般乞求,他終於答應了,我被他摟着,像在屋頂上騰飛一般,風呼呼吹
着,覺得好快活。

  下來之後,我開心道:「好啦,謝謝啦!那我欠你一個人情,要還你什麽呢?」

  南宮煌柔聲笑道:「晴兒與我,何須如此計較。況且我以前答應過,要寵你
一世,何來欠『人情』一說。」

  我不确定看着他,想起現代人,誰不算計,哪有那麽好的事啊。便低低問道:
「真的不用…哦?」

  他笑着搖搖頭:「晴兒開心即可。」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一動。在那世,何曾有人,會去在意我的感受。

  我有點害羞了起來,支吾道:「那……你,多些陪我玩…可以嗎?」

  南宮煌捏捏我的臉,笑道:「得空,便陪你就是了。」

  ……………………

  我隻覺感情來得那樣快,我的眼中,似乎沒有天地,沒有别人。因爲眼中,
心中,都是那個男人的影像。

  「三哥,我喜歡你。」我拉着他的衣袖,低聲說。

  南宮煌笑道:「三哥亦喜歡小妹。」

  我搖搖頭:「我說的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南宮煌身子一震:「小妹這是在說甚。」

  我有點害羞,便小聲說道:「我說,我對煌哥哥…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南宮煌皺眉道:「小妹糊塗了!我是你哥哥!」

  我皺眉看着他:「我才不是晴兒!…我!……」

  南宮煌臉色一變,手一揮:「勿要再說了。小妹還小,當找人好生管教你才
是。」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氣鼓鼓的在他身後直跺腳,不行!我一定要想個法子才行。

  ………………………

  「你說什麽?!」我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婢女。

  她顫顫巍巍道:「奴婢說…三…三爺被…定親了。」

  我緊握着拳頭,沒想到百般的搗亂,竟然都不能阻止他!想到他要迎娶别的
女子回來,我心裏酸酸痛痛的。

  我從櫃子裏翻了一大堆值錢的東西,放在那個婢女手中:「你……那個誰,
去給我弄點春藥來。」

  她臉一紅,急急道:「回小姐的話,奴婢叫娟兒。這個事,這個事…」

  我獰聲道:「怎麽?!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人是怎般下場?!辦是不辦?」

  那個婢女撲通一聲跪地磕頭:「奴婢這就去辦!奴婢這就去辦!」

  聽她這樣說,我滿意得揮揮手讓她下去。開心笑了笑,南宮煌!這次你還逃
得出我的五指山?

               芳華易逝

  我覺得全身的輕飄飄的,試圖打開眼睛去看看,結果發現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伸手撫上我的眼睛去,卻隻覺水水潤潤的,像是眼球,可是,不覺痛。

  忽然,覺得自己手被拉住,貼在有溫度的物體上。我摸了摸,像是人臉,感
覺到肌肉在動,可是卻,半點聽不到聲音。

  我在哪,你是誰。我掀動着嘴唇,可是感覺不到自己聲帶震動,我抽開對方
握着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嚨上,再試圖說話,卻發現,是真的,沒有顫動。

  我隻覺腦子裏,忽然什麽都想不到了,心中有點抽痛的感覺。手中被放入什
麽物品,我抓着,是長條形的物體,軟軟的,像是…頭發…

  突然,心髒,感覺有點悶悶不舒服的感覺。

  我将那發狠狠扔在地上,不知爲何有些懼怕它。隻覺呼吸都不順暢。我趕緊
在黑暗中亂摸着,火呢?光呢?

  感覺自己被困住了,我拼命的敲打着,試圖逃出去,可是,爲什麽我聽不見
聲音?!

  我愣了一下,伸出掌,用最大的力氣打在自己的臉上。不會痛,我趕緊吐出
一口氣,還好隻是在作夢而已,都不會痛。

  那隻手被緊緊撰住,我用盡力氣想抽回來,卻半點都動不了。掙紮了好一會
兒,覺得有點累了,便由着它了。

  我以爲,夢,就要醒了。可是…

  我默默張嘴,順從喝下遞過來一點味道都沒有的濃稠食物,我皺眉,不懂,
爲什麽,不能喂些有味道的東西,還要關我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沒有滋味的感覺,再餓,也吃不下半分了,我默默的推開在喂我的東西。

  倒在軟軟的地方,我摸向自己的心髒,還在跳着,怎地,覺得自己像死了一
般。無感。

  看不見,也不知日數過了過久,隻知,每分每秒,好像都過得很慢,很慢。
因爲被覆蓋着什麽東西的時候,我猜,應該是讓我睡覺的意思了。

  算着算着,好像過去幾十上百日了,慢慢的,那人喂我吃的東西,開始有些
味道了。我自然也願意多吃些。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算着算着,覺得有些累了,也懶得,再去算了。

  也慢慢開始覺得,迷迷蒙蒙間,眼前會有白光了,偶爾,會聽見絲絲毫毫的
聲響。

  「好像對事物是能有些反應了…」模模糊糊,聽見這一句話。有反應?什麽
反應,反應又是什麽。

  「晴兒,能聽見我說話麽。」我本能點點頭。感覺到好像隐約間聽到聲響。

  「晴兒知道,我是誰麽?」我愣了愣,誰?似乎感覺自己搖了搖頭。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少時日,我好像能感覺到,冷熱,能聞到焚香的氣味,也
能慢慢吃出味道,更能聽到别人說話。

  隻是,我依然什麽都看不清,隻有白糊糊的一片,而且,也并不能發出聲音。

  「晴兒,我們出去走走罷。」聽見有男人的聲音,我順從點點頭,然後将手
伸了出去。

  好像很久,很久都沒走過路了,走起來,才發現,自己好像,不會走路了一
樣。

  我被扶着,一直跌跌撞撞的,但扶着我的人,走得很慢遷就着我。我便慢慢
能好好走了。

  ……………

  我豎着耳朵,在床上摸着那個小鈴铛,聽到『叮』的一聲,我摸向那處,然
後拿着,晃了起來。

  「晴兒醒了?」聽到男人來的聲音,我試圖讓自己勾唇,然後點點頭。

  被扶着,習慣性的洗漱了一番,然後按着坐下來。感覺到他梳着我的頭發,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掬起頭發來。

  抓着我撚起的一束發,向下拉着,楞了楞。我的頭發,有這麽長麽?等頭發
…長長了,我要……

  我皺眉,感覺腦海中好像,閃過了什麽。

  ——「待我兩頭發長長時,爲我生個娃兒可好」

  覺得心髒突然跳得好快,悶悶的,有點窒息的感覺,還伴随着……伴随着…
痛…?

  手中的發被人拉走了,我的心忽然之間,好像空空如也。我好像突然可以開
始思考了一般,我是誰?

  ……………

  感覺自己被人包了起來,我努力的抵抗着,卻不知爲什麽頭越來越暈,便眼
前一黑。

  「小妹醒了…」聽到聲音,我皺眉,這不是我熟悉的聲音,不覺内心十分抗
拒了起來。

  另外一個聲音響起:「我去讓人弄點吃的罷。」

  被溫熱的瓷器抵在唇上,我死死抿着嘴,顯然有點排斥着,不知道爲何,不
是那個一直照顧我的聲音。

  對方歎了口氣,聽見瓷器碰上木頭的聲音,我的手被抓了起來,「小妹…我
是大哥啊…不記得我了?」

  我疑惑得努力撐着眼去看,眼前依然白蒙蒙的,我閉眼搖搖頭,大哥?

  感覺到他握着我的手冰冰涼的,卻沁出汗來,我皺眉抽回了自己的手,握着
自己的手,緊緊躲在被子裏。

  另一個聲吼着,「那不知你記得誰?南宮肅麽?!還是南宮月啊?!」

  南宮………月?!

  我覺得自己心,重重敲了起來,那是誰?!好像是…很重要的人。

  我不可壓抑得顫抖了起來,至於爲何顫抖,我不明所以。

  「三弟勿要胡鬧了,小妹根本還沒緩過來。」聽見一聲壓抑憤怒的聲音。

  「哼!都已經過去三年多了,再緩不過來,怕是一世如此了!」

  『唉』了聲,一個聲音響起道:「三弟且再等等吧,這一年來小妹已經恢複
了許多。如今你貴爲驸馬之身,這時刻理應回去陪公主了。」

  那聲音『哼』了一聲,「等就且讓她等着罷,不嫁都嫁給我了,還何須擔心
什麽。」

  「三弟!你清醒些,如今我們還不容易豎立的勢力,怕就要這般被你攪散了
去!南宮府是什麽能耐,南宮肅是什麽人,你自己且好生想清楚吧!」

  『哼』了一聲,有腳步聲重重走遠了。

  那人重重歎了口氣,将我從被子裏撈了出來,一會瓷器又碰上我的唇,他低
聲道:「小妹,多少吃些罷。」

  我猶豫了下,覺得肚子有點餓,便順從的被他一勺勺的喂食着。

  ……………………

  我迷迷糊糊醒來,下意識找着鈴铛,卻摸了半天,都沒找到什麽。我疑惑了
起來,便摸摸了自己身上,好像衣着完好,便自己起身下了床。

  「啊!」我感覺自己重重碰到很硬的地方,我伸手摸了摸,像是冰冷的牆壁。
我皺眉,何時自己房間,改了格局。

  我突然腦子晃過什麽,我嘗試道:「我能說話了?」

  說完,自己不敢确信的捂着嘴。然後便再試了試:「我…真的能說話了?」

  突然湧起了不是『痛』的感覺,像是有點……興奮…?

  「啊!小姐,你怎麽下床了?」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我試圖轉過身去,
低低問道:「你是?」

  「回小姐的話!奴婢是阿依。小姐,我先扶你回床罷!」

  我疑惑了起來,阿依?這個名字好生耳熟。「阿依,我想出去走走,好嗎?」

  「好的,那我先扶小姐洗漱罷。」

  我點點頭。洗漱完,便走了出去,我聞着花香的味道,不自覺笑了笑,然後
問道:「阿依,現在可是春天?」

  「回小姐的話,剛立春呢,天氣還是有些涼,走走,我們便回去罷。」

  我笑了笑,點點頭。

              芳華易逝(二)

  「小妹?!」突然感覺自己倒入一個懷抱,那人急急道:「你……你方才!
是否說話了?!」

  有點不知所措,我順從的點點頭。

  「那…小妹…喚我一聲,可好。」

  我笑了笑,便下意識行了個禮:「那不知如何稱呼呢?」

  那人輕輕撫着我的臉,我不知爲何,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隻聞那人輕輕吐
出:「還是喚大哥便好。」

  我點點頭,輕聲道:「大哥。」

  那人低低笑了起來:「此刻不知,是否讓小妹做什麽,都乖乖做呢?」

  我一怔,我……好像,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一樣。覺得好奇怪,可是,卻
老老實實什麽都不會自己去思考。

  我皺着眉,有點想不通,也想不到什麽。

  那人将我輕輕抱住,在我耳邊歎息道:「無妨,我可以等。」

  ——「晴兒勿要将我今日之話放在心中,因爲我,願等你。」

  心髒好像被一把刀,重重刺入,「啊!」我全身不能控制,向後倒去。

  「小妹!」「晴兒!」

  「該死的!大哥,發生了什麽事?!」

  「我…亦不知…!先快些将小妹扶入房中吧!」

  ………………………

  我被放在床上,不知爲何全身疼痛難止,便抽搐了起來。

  「小妹!…怎會突然間如此。」

  我的心髒,好像代替了曾經某處地方的痛,一跳一跳的,讓我就快窒息了。

  曾經……哪裏疼呢?哪裏?

  「大哥莫不是提起了二哥。」

  「三弟何出此言!我無緣無故,怎會在這時刻提起他?!」

  我不能控制的從緊咬的牙縫中吐出:「……二………哥……,南宮………月?!」

  「啊!!!!!!!」我雙手按着頭側,隻覺随着心髒的痛,蔓延到腦子裏
去了。

  「嗯!」喉中一甜,隻覺腥味上湧,吐出溫熱液體來。

  「該死的!我這便去請禦醫來!」

  …………………………

  我睜着眼睛,隻覺,眼裏流出液體,視力,從白蒙蒙的一片,緩緩黑暗了去。

  我憶起了!!我憶起了!!

  果真,不假。一切的一切,哪有什麽迷兒?!哪有什麽南宮晴兒,從頭到尾,
都單單隻是我一人而已!!!

  我狠狠抓着自己的被單,不讓任何人碰我,我眼前,什麽都看不見了,我是
…瞎了麽?

  心好痛,好痛!隻覺自己的靈魂,竟像是活了千百年一樣,那樣的滄桑,那
樣的無力。

  沒了視力,此刻再也分辨不出,什麽春夏秋冬。沒了白天黑夜,沒了……什
麽都沒了,一樣。

  「小妹勿要再哭了…對…眼睛,不好。」

  我哭得發不出聲,緩了好久,嗤笑了聲:「都已經瞎了,還哪裏來什麽對眼
睛不好。」

  「南宮晴兒!你在胡說什麽?!你沒瞎!你沒瞎!」

  聽到他的聲音,我心又是一痛,煌…哥哥……?

  閉上眼,任淚滑落下來。好幾日,都未再進食。

  ……………………………

  「二哥呢。」說完,便被緊緊拽入一個懷裏,在我耳邊恨聲道:「晴兒此刻,
隻想着他麽?!那我呢?!那我呢?!」

  心痛難忍,不知爲何,被他拽得頭痛,隻覺自己,好像已經,瘦的如秋風中
的落葉。

  「那…南宮肅呢?」抱着我的人一震,更加用力的抱着我,吼道:「南宮晴
兒!你要氣死我麽?!」

  我閉眼睛,搖了搖頭:「隻是,想見見他們。」說完,心中一恸,改口道:
「不是,是想聽聽他們的聲音。」

  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掰過頭去,被南宮煌狠狠吻住。

  「嗯!」我皺眉抗拒着,可是提不起半分氣力。

  被放開後,我還沒來得及喘過氣,便感覺南宮煌撕扯着我的衣服,吻上了我
的胸脯。

  『啪!』我臉一紅,一掌打向他的頭。

  瞬間隻覺自己雙手被綁住了,聽見我的衣服被撕扯出,緞錦裂開的聲音。
「啊!你做什麽!不要!」我流出淚來。

  感覺到他在扯我的亵褲,我伸出腳狠狠的踹着他,然後一邊扭着綁住的手腕,
一邊奮力爬着離開他。

  『咚』的一聲撞到牆上,我的額頭痛到不行,倒在了床上,委屈得『哇』的
一聲哭了出來。

  南宮煌歎了口氣,将我鎖在懷中,一邊摸着我的額頭,一邊道歉着。

  「你這是在做什麽?!」聽見南宮夜的聲音,怒氣滔天。急急沖過來,一拳
揮在南宮煌的臉上。

  「嗯!」南宮煌不停發出痛呼聲,卻不聞扭打聲,隻有被打的聲音。

  我急急想爬下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啊!…」結果卻跌落下床去。

  「小妹!」南宮夜沖過來抱着我,快速解開綁着我的手腕的東西,然後抱我
在懷裏,竟哭了出來,「小妹………小妹………」

  我抽噎着,慢慢拍着他的背,輕聲道:「我想見南宮肅,和南…二哥,你帶
我,見見他們可好?」

  南宮夜抱着我的身軀重重顫抖了起來,半響不做聲。

  我心沈了下去,顫抖道:「不能嗎?他們……怎麽了嗎?」我的問話,猶如
沈入水底的石頭,沒有半點回聲。

  我腦子片刻思想都沒有了,重重推開南宮夜,大聲吼道:「他們在哪裏?!?!
他們在哪裏?!!!」

  「呵呵呵!哈哈哈哈!」聽見南宮煌大聲笑了起來,我心一抽,問向道:
「他們在哪裏!你笑什麽,你笑什麽?!」

  聽見他的笑聲不止,我立刻沖着他的聲音爬過去,狠狠的捶打着他,吼道:
「他們!!在哪裏!你笑什麽?!」

  「你說啊!你笑什麽?!……你笑……什麽?……」打着打着,心中的恐懼
愈發的蔓延着,我跌坐在地上,不停呢喃道:「他們…………在哪兒……」

  南宮夜好像終於回過神來,扶着我的肩,低低道:「南宮肅,在南宮府裏。」

  聽到南宮肅沒事,心中猶如放下大石,然後問道:「那二哥呢?」

  「二弟……他………并沒有跟着你們…一同回來。」我腦子轟了一聲,竟
『呵呵』的笑了聲:「大哥是什麽意思?」

  「最後收到他的消息,便是随着你那封信,一起回來的。之後,再也…沒有
見他回應。南宮肅也沒有和我們說,隻說了…不必,等他回來了。」

  我震驚得不知所以,竟又笑了起來:「南宮肅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用等他?
當然要等他啊,他說過,要同我,一起,不離棄的。」

  南宮夜歎了口氣,用輕不可聞的聲音道:「小妹,怕是…等也,等不到了。」

  我全身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躺着,輕聲說:「你們,騙我的,一定是
…騙我的。」

  我重重笑了起來:「大哥,一點都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笑,快點讓他出來,
别藏着了。」

  南宮夜扶着我起身,歎了口氣:「小妹,三年多了,如果能等到,他早就回
來了。」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禁俘之日

  「把她交出來!」南宮肅殺得雙眼通紅,嘴角盈着血絲,用劍撐着自己。依
然吓得一群最後抵抗的士兵顫顫發抖。

  南宮夜走了出來,站在南宮煌身邊,看着似已入魔的南宮肅,歎氣搖搖頭:
「父親何須如此固執,再這樣鬧下去,怕是皇上都不會容你了。」

  南宮煌一身盔甲,嗤笑道:大哥何須與他廢話,如今他功夫變得那麽弱,怎
能是你我對手。「

  南宮肅仰天長笑道:「煌兒果然好!如今手握兵權,底氣十足了,連父親都
可以不敬了!」

  南宮煌嗤笑了聲,慢慢走近他:「父親?我怎麽不知道,你何曾有将我母親,
當過一日妻子,有将我,當過你一日的孩兒呢?」

  南宮煌拔出利劍,挑起他的下巴,陰冷看着他:「我今日,便将我同我娘,
多年的屈辱,一并都還了。」說罷便要刺入他頸脖。

  「都給我住手!!!!」握着阿依的手,我重重顫抖着,對着阿依道:「阿
依,帶我去爹爹那。」

  「是!」

  隻聞南宮煌冷笑聲:「好一個『忠心盡責』的乖巧阿依啊,這時竟調轉槍頭
背叛我們了。」

  阿依放開我的手,感覺她俯下身子去,低聲道:「阿依一生,隻有小姐不将
我當成一個下人般去對待。我的命是三爺的,要殺要剮,且随便罷。」

  南宮煌冷冷道:「你要布娟兒的後塵,無人擋你。」

  感覺到阿依握着我的手,沁出冷汗來,我皺眉緊緊握着她。她卻絲毫沒有猶
豫,将我領向前走去。

  南宮夜沖過來拉住我的手,喚道:「小妹…!」我狠狠将它甩開,随着阿依
的步伐,走向南宮肅。

  我觸碰到南宮肅,卻隻摸到他的頭頂,我立刻知道怎麽了,心中一痛,慢慢
俯下身去,摸上他的臉。

  「肅,爲什麽這麽濕?…」我一摸上去,便感覺他滿臉濕滑,皺起眉來。

  南宮肅拉下我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無妨,方才叫别人濺了些血。晴兒
好了那麽許多了,嗯?」

  我呼出一口氣,低低叫道:「肅郎,肅郎…」

  感覺到南宮肅的手狠狠抖動了起來,不确定道:「迷……兒…?」

  我流出淚來,緊緊栖身抱住他,說不出話來,眼前似乎見到,那日,在桃花
紛飛的天山瀑布下,向我走來的俊美男兒。

  聽見金屬重重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我瞬間被緊緊抱入一個懷中,南宮肅的胸
膛狠狠震動着,大笑道:「迷兒!?迷兒!!你終是回來了!哈哈哈哈!咳咳!
……」

  我輕聲抽泣笑道:「是啊,我終是被肅郎給等了回來。肅…對不起,讓你等
了這樣久。」說罷便拍着他的胸口順着氣。

  南宮肅捧着我的臉,吻着,溫柔道:「不久,隻要迷兒能回來,一萬年,都
不久。」

  我枕在他肩膀上,低聲問道:「肅,月呢?」

  南宮肅一震,摟着我,吻着我的發,輕聲道:「月兒,他說在下世等你去了。」

  我一震,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從後面重重拉了過去,對着我們吼道:「夠
了!你們你侬我侬有完沒完!要死的!一個都不會留!來人!殺!」

  我大聲道:「誰敢?!」

  南宮煌對着我耳朵嗤笑道:「誰都敢!」

  我笑了笑:「好吧,那便殺罷。如此也好,那我也就安心的下去,尋他們好
了。」

  「你!?」感覺到南宮煌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心中一痛,試圖将眼睛對着
他,輕聲道:「煌哥哥竟連這點舊情分都不顧念麽…」

  「你…說什麽…?」聽見南宮煌的聲音,那般的易碎,我歎了口氣,「煌哥
哥不是答應過我,要寵我一世麽,難道如今,連這點要求,竟都不能答應我了?」

  南宮煌手一揮,對着慢慢靠近南宮肅的人喊道:「住手!」

  臉被捏起,我努力擡着頭,摸索着他捏着我臉的手,伸出,探入他的頭盔内,
輕輕捏在他臉上:「原來三哥長大後,竟也是這般爲難起晴兒來。」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放我們走,可好。」

  南宮煌一把緊緊抓着我的手,恨聲道:「原你竟是那女妖!都想起來了,既
如此,你們欠我的,都一起還了吧!」說完便将我重重摔在地上。

  我笑着,南宮肅扶起我,我便放松靠着他,輕笑道:「肅郎,想不到我們今
日重逢,便是如此情景。」

  南宮肅在我耳邊低低笑道:「如此甚好,那迷兒當緊緊握着我,下去後,勿
迷失了方向。」

  感覺他緊緊撰着我的手,我笑了笑,緊緊反握着,低聲呢喃道:「那找到月
兒後,肅郎還要做小麽?」

  南宮肅卻像孩子一般覆在我頸上,扭捏道:「既你是迷兒,我就要做大。」

  「啊!!」聽見南宮肅的聲音伴随着南宮煌的吼聲,低低道:「迷兒,抓緊
我。」

  『锵』的一聲,金屬落地聲,南宮夜聲音響起:「三弟,算了。」

  南宮煌大笑起來,然後狠聲道:「大哥,你能算了麽?!你的賬,便不算了?」

  南宮夜歎了口氣:「若你要殺她,便先殺了我罷。」

  南宮煌冷聲道:「得不到,我一定會殺了她。」

  南宮夜無奈道:「那,你我結盟,今日便到此爲止罷。」

  南宮煌嗤笑了聲:「就憑除去你們,還不用我出手。若你我合力,将她搶來
…」

  南宮夜打斷道:「三弟,搶的來人,搶不來心。她不會獨自留在這世間的。」

  我靜靜聽着他們的對話,南宮煌久久不回答,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猶豫了,
還是心軟了。

  南宮煌沈聲低問:「那大哥何意。」

  南宮夜等了好久,輕聲回答:「廢了他的功夫,将他們軟禁起來吧。」

  ……………………………………………

  坐在床上,被點了穴。不知身處何地,歎了口氣,不能視物的我,在哪裏都
沒多大關系,就是不知道南宮肅現在怎麽了,還有,月…的事。

  門被推開,我有些緊張,可是動也動不了。

  感覺床墊在我右邊陷入進去,然後來的人低聲說道:「你想保住南宮肅麽?」

  我笑了笑,「這又何須問呢。」

  那人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陷入床墊去,我根本無力反抗,放松了身子。
南宮煌趴在我耳邊低低說道:「若你服侍得我『快樂』了,我便予以考慮。」

  我閉上本來就看不見東西的眼,低低道:「那你就殺了我們倆吧。」

  南宮煌沈沈的笑着:「晴兒放心,當我殺了他,而你,被我點着穴,不能動
彈,不能自理,便一輩子在我身邊了。」

  我的心重重一敲,他邪邪的舔着我的耳廓,吹着氣,低聲道:「而他,便會
被我淩遲,沒死的時候,再五馬分屍,可好。」

  我流出淚了,啞着嗓音道:「南宮煌你瘋了!」

  南宮煌壓着我,大力掐着我的脖子:「是!我瘋了!因爲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瘋了!爲何下不去手!爲何看着你的破臉!就是下不去手!」

  當我快窒息的一刻,他俯下身子狠狠舔弄着我的唇舌,我忍不住嗚咽哭了起
來。

  「啪!」他起身一掌重重刮了我一巴,我側過的臉去,根本動彈不得。

  「但若你,願意爲奴爲妓去讨好我,我便考慮,留他一條狗命,好讓你繼續
服侍我,嗯?」

               禁俘生涯H

  我流着淚,努力笑着說:「那時,三哥爲我抓雀兒,掉入水中…如今三哥,
卻爲了抓我,将垂死的雀兒,泡在水中威脅我…」

  「住嘴!」随着南宮煌的吼聲,「啪!」又是一巴掌。

  我根本就動不了,南宮煌便開始撕扯我的衣物,我吸了吸鼻子,随着他撕扯
而晃動着嗓音,「三哥還記不記得,從前,唱那首哄我入睡的歌謠…」

  床劇烈晃着,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便努力支着顫抖的聲音唱道:「花園裏,
籬笆下,我種下一朵小紅花……啊!…………」

  南宮煌竟毫不憐惜的進入我幹涸的下體,我強撐起精神,繼續道:「春天的
太陽當頭照……春天的小雨………沙沙…下……嗯………」

  南宮煌拉起我,坐到他身上,然後上下大力舉起我,又放下,我的淚便慢慢
順着下巴滴落下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紅花張嘴笑
…………嗚…………不要…………」

  南宮煌大力甩掌拍打着我的胸部,隻覺火辣辣的痛了起來,他抓着我的手,
撐在他胸膛,而他卻抓着我的腰部更大力的進出着。

  我死死咬着下唇,死都不肯呻吟出聲來。

  南宮煌忍着一聲戾氣的情欲,吼道:「你再咬一下,我便去砍南宮肅一刀!」
說罷便解開我的穴道。

  一失去支撐,我立刻倒在他身上,隻覺眼中的淚,全部抹在了他的胸膛。

  他将我回壓在床上,重重的進入了我,「啊!……」我無力甩着頭,痛哭道:
「三哥,我求你,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可好…」

  南宮煌恨聲道:「你作夢罷!」然後越發大力的進出着我,我死死抓着身後
的被單,不敢再咬唇,絲絲疼痛的吟叫聲還是沖嘴裏瀉出。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做………」我抓過枕頭,死死捂着自己的臉。

  南宮煌狠力一揮,大力緊掐住我的雙乳,大吼道:「裝甚?你這破爛身子,
我早已肏過千千萬萬遍了!」

  南宮夜這時好似闖了進來,對着南宮煌出手,南宮煌便抽出身子去,與他打
鬥了起來。

  南宮煌嗤笑一聲:「大哥這本事,還是去多練幾年罷!」

  我感覺自己被人重重提了下床,靠着一個暖暖的肩窩,然後再身後被人重重
進入了,「啊!……不要!……啊!…」

  再怎樣愚鈍,也不至於不知道,我現在靠着的人,就是南宮夜!

  我羞辱的想離開他的身子,卻根本沒有支撐點,南宮煌隻像瘋了一般,大力
的抽插着我,我有點意識模糊道:「啊………三哥……嗚………啊…………不要
這樣………求你了………」

  「啊!」我竟在這般羞恥的情形下,快到高潮了!我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不要,不要!」不知道是否感覺出來的南宮煌越發大力的在我穴内亂撞了
起來。

  「啊!!——」我根本不能控制得抽搐起來,南宮煌在我身後冷冷道:「如
何,大哥,你看你的小妹,多麽騷,多麽……」

  「住口!」感覺到被點了穴的南宮夜散發着怒氣,然後緩了緩,竟柔聲道:
「三弟快些吧,小妹受不住的。」

  南宮煌這時将我提了起身,然後跪下來,我不知所以,他将我的頭狠狠按上
前去。

  這時我才發現,我竟對着南宮夜的直立的下體!

  南宮煌笑了笑,便走過去除了南宮夜的褲子,然後捏着我的臉,對着我說:
「如何,别冷落了大哥才是。」

  他便伸出兩指,撬開的我嘴,然後将我按向南宮夜的肉棒。

  「嗯!!………」我搖着頭反抗着,南宮煌走到我身後,冷聲道:「不聽話,
我便讓南宮肅好受。」

  我流出淚了,默默的含住了南宮夜的肉棒。

  南宮夜啞着聲音:「三弟讓我走罷……」

  南宮家将我下身提起來,重重的抽插,撞擊着,我沒力的随着他的撞擊,含
弄起南宮夜的肉棒。

  「嗯…」聽到南宮夜沈沈的吟了聲,南宮煌越發的大力肏弄起我的穴了。

  「哼,大哥爲了這個下賤的女人,忍了那麽多年,讓你留下,某些福利不好,
嗯?!」說完大力的抽向我的臀。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南宮夜的肉棒深深頂入了我的喉頭。

  「嗯……」我感覺我的淚,在這一天,已經流得太多,雙眼幹涸得生疼。

  感覺南宮夜在我的口中顫抖起來,他喘氣吟道:「額!嗯…要出了……」

  随着南宮夜的射入,我覺得自己嗆得快要窒息,可是南宮煌依然在我身後頂
弄着,我根本就抽離不了頭。

  南宮夜的肉棒慢慢疲軟下來,他的精液就順着我的口,慢慢滴落在地。

  南宮煌終是将我拉開,然後讓我跪在地上,狠狠抽插着,大吼道:「賤婊子!
穴被那麽多人幹過了,竟還能這般緊,啊……」

  我的膝蓋重重磨在冰冷的地闆上,可是卻痛不過心。

  我沒力的心,讓我放軟了身子,算了,随他弄去罷。算了……

  南宮煌不知到底弄了多久,終是射入我體内,而我,好像,沒了知覺一般。

  ……………………

  「嗯……啊!…………」我雙手插着自己的穴,意識迷蒙,不知所以,隻是
急急的伸着手指,緩解着穴内的瘙癢。

  突然口被人撬開,倒入酒來,「嗯!」口鼻都嗆入了酒,我難受搖着頭。

  「如何,小淫娃可還品得出這美酒麽?」南宮煌笑了笑,便将酒全數灌入自
己的口中。

  我插着插着,流出好多水來,纖細的手指終是未能滿足愈發騷動的欲望,我
爬起身,摩挲着,找到一個肉體,魅聲道:「我要……」

  「嗯!」充滿酒氣的嘴覆在我的嘴上,含弄吮吸了起來。

  扶着他的肩膀,他将我引着,趴在他身上,對着我道:「那小淫娃先幫我吸
弄一番。」

  什麽都想不到,便順從着摸索着,将自己跪在他的腿間。抓着已經高聳的肉
棒,含住了前端。

  「嗯!…真乖…」聽見男人的吟叫聲,我愈發覺得身子騷熱無比,便将它納
入口中,乖巧的将它頂入喉頭,舔弄了起來。

  『啧啧』的口水聲不斷,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下體,隻聞前方的男人沈聲道:
「沒有我的命令,你敢?」

  我吓了一跳,便縮回手來,放開他的肉棒,細細道:「人家…好想…要……」
說罷忍不住摩擦着自己的腿間來。

  南宮煌重重笑了起來,拉開我,吻着我的嘴,揉捏起我的胸部。

  「小淫娃,喚我。」我皺眉,這會兒根本沒心思管這些,便細細道:「煌爺,
給我。」

  南宮煌突然将我狠狠按在床上,然後插入了我痕癢的花穴,「啊!好舒服!
嗯……」

  像痕癢的地方被狠狠撓着一般,好不舒服,我便伸手撚弄着他的梅果,喚道:
「煌爺,再大力些,我想要更多,啊………」

  他狠狠抓住我的胸部,爲支點,大力的讓我的花穴吞吐了起來,「啊!小淫
娃的穴兒真真美味,嗯!…」

  「嗯!好舒服,啊!好舒服,要到了!要到了!啊………」我在高潮中抽搐
着身子,胡亂喊叫道。

               逃離囚籠H

  南宮煌卻緩了下來,我心窩一暖:「煌爺對奴家真好…」

  南宮煌輕輕吻着我的發絲,低聲道:「若小淫娃乖乖聽話,我可對你更好,
嗯…」

  「忍不了了,小淫娃,準備好沒。」我害羞點點頭,還沒反應過來,南宮煌
便重重捅入我的穴中,「啊!」

  「啊………好舒服!嗯…………啊!」我忍不住張着小口大力喘氣呻吟了起
來。

  南宮煌俯下身,含弄着我的乳尖兒,我下體酸了起來,緊緊吸附着他。

  我抱着他的頭,側過頭去,舔弄着他的耳垂,像吸奶一般含住,啃咬了起來。

  「嗯!你這隻小淫娃娃,啊!…真想肏死你!」聽着南宮煌的淫言媟語,我
嘻嘻『嗯』了聲,低聲道:「那煌爺便肏爛我去吧…啊!………啊……」

  想不到南宮煌聽到我說完,便抓着我的腿大力的頂弄着,隻覺這個花穴内壁
都是他的粗大。

  「啊!好舒服,又要洩了!」我期待着高潮,誰知南宮煌卻在這時抽了出來,
我嘟嘴不依道:「煌爺…」

  南宮煌抱着我,輕輕吻着:「淫娃娃尿那麽多次,怕是要受不住了,乖,忍
耐下。」

  我害羞将臉埋入他的胸膛,低低『嗯』了聲。緩了會兒,南宮煌便拉着我,
走出了床,我隻好順從跟着。

  「淫娃娃坐下來。」我不知所以,聽話的反身順着他指引坐下,誰知感覺穴
口外是根粗熱的肉棒,我一羞,喚道:「煌爺………」

  他拉着我的臀,坐下了他的粗大,然後扒開我的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啊!
好深啊!嗯……!」

  他環着我的腰,向上抖動着,将臉貼在我背後,沈聲問道:「淫娃娃可舒服?」

  我雙手撐在他腿上,喚道:「啊!……好舒服,煌爺好厲害,嗯!……」

  不過多時,又覺浪潮鋪面而來,我喊道:「煌爺,又要……來了……啊!」

  南宮煌沈聲吼道:「我也差不多了,我們一起罷,嗯!」說完便起身,抓着
我的胳膊重重肏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我甩着頭,難耐快感,隻
覺他的龜頭像小石子般磨着我的子宮入口。

  「嗯!啊!!!」南宮煌大力釘在我的穴内,我感覺到他的肉棒一抖一抖的,
過了會兒,他才好像緩了過來,将我反過來,緊緊抱在懷裏。

  被他的溫度熨燙了臉,低低喚道:「煌爺……」他吻了吻我:「淫娃娃喚我
煌哥哥可好?」

  我低頭『嗯』了聲,然後埋頭入他的頸脖,低聲喚道:「煌哥哥……」

  南宮煌執着我的手,在嘴邊吻了吻,輕聲道:「晴兒,我愛你,我愛你……」

  …………………

  「三弟愈發亂來了!亂魂散是能讓小妹服的東西麽?」

  面對南宮夜的氣急,南宮家垂眼撐着頭,細細把玩着手中串珠,勾唇冷笑道:
「既當初大哥決定,由我來勾引公主,你來爲她守身。你現在這般無力反抗,對
我發火,了無意義。」

  「哼,三弟這般亂來,她要是醒來……」

  南宮煌不耐煩打斷道:「我會一直讓她服食的,不會讓她醒來。」

  南宮煌邪笑起身,拍了拍南宮夜肩膀,「大哥何苦如此,我們本就約定好了
同食。她現在這樣,你也可以更放心吞食入腹不是,嗯?哈哈哈!」

  南宮夜在南宮煌走後,緊緊握着雙拳。

  …………………

  被婢女攙扶着在園子裏散步,誰知聽到一個女人大喊:「你竟敢攔着本公主!
不要命了!」

  一個男聲急急道:「可是驸馬他……公主見諒…」

  「欸!不用進去了!那個你!給我過來!!」我感覺她好像是沖我這邊喊,
愣了一下,旁邊的婢女愣了一下,低聲道:「是公主……」

  我一呆,是,是煌哥哥的正妻?……心中一酸,便對婢女笑道:「沒事,扶
我過去吧。」

  慢慢走來過去,隻聞對方抽了聲氣,不确定道:「你……你是個瞎子?!」

  我心中一痛,便行禮道:「回公主的話,是的。」

  「哼!我還以爲他領了個什麽天香國色回府呢,結果竟然是個瞎子!就爲這
般姿色,也敢冷落本公主!」

  聽到對方濃重的諷刺聲音,便低低道:「請公主自重。」

  「哼,不要臉的小浪蹄子敢說我甚麽!我和你說,過不了幾日,我就不信折
騰不死你!阿寰,我們走!」

  ……………………

  泡在池水裏,歎了口氣,便細細搓揉着自己的發。

  「下去吧。」「是!」

  我聽見腳步聲,試探道:「煌哥哥?」

  腳步聲頓了頓,便繼續緩緩走向我,掬起我的發,在水中揉了起來。

  見沒有什麽不妥,便任他洗着自己的發,自己舒服的眯着眼睛,細細到:
「煌哥哥,幫我揉揉肩膀可好。」

  「好。」聽到聲音,我眉頭一皺,雙手環胸,厲聲道:「你是誰!?」

  「晴兒聽我的聲音,聽不出來麽?」我心頭一震,這聲音………………!!!

  頭劇烈痛了起來,心,也像被火燒一般。來的人可能看出了我的顫抖,在桶
子裏抱住我的肩膀,低聲道:「晴兒竟忘記了自己唯一的夫君,是誰了麽?」

  完全不知所以的,流出淚來,我伸手摸了摸臉,顫抖着身子,撫上發上的手,
又急急縮了回來。

  閉上自己根本看不見的眼,我顫抖到:「不可能……不可能!……連肅都說
……」

  「晴兒和我說過,待你好了,我們,便一起離開南宮府,隻有我們兩個人,
永遠不離棄。忘了?」

  那個人,将頭放在我肩上,輕輕道:「委屈晴兒了。」

  我捂着嘴,流着淚,昨日我便發現自己迷迷蒙蒙有了自己的意識,沒有再被
南宮煌的連篇鬼話給騙去。

  可是爲了南宮肅,我決定還是忍了下來,想着怎麽去探虛實,好讓我們解脫
出來。這時,這個人,卻出現了……

  「你…………真的………是………沒騙我…?」我轉過身,撫着他的臉,他
的鼻,每一個彎曲,凹陷,都無比熟悉。

  突然我想起一事,趕緊伸手撫向他的脖子,被手中玉質的冰涼觸感給熨燙了
心,我從浴桶裏起身,緊緊抱着他,嚎哭了起來:「月!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
了!!!」

  南宮月抱我在懷中,輕輕摩挲着我的頭,哄到:「晴兒乖,我已近串通好大
哥了。待明日南宮煌上朝去,我們便離開。」

  我捧着他的臉細細親吻着,低聲道:「那肅呢?」

  他低低笑了笑:「自然是一起的。」

  我抱着他,哭泣着:「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們去哪兒?」

  他摸着我的發,輕輕道:「我們去找岩劍師傅。」

  我一個激靈,好像許久不曾提起這個人,便低低問道:「他會收我們麽?」

  南宮月『噓』了聲,然後點了點我的鼻子:「晴兒何須擔心,自然都是安排
好了的。」

  我『嗯』了聲,便埋在他胸膛,心中如春暖花開,根本想不到去問,他怎的
會突然出現了。

               歸依靈山H

  聽着車輪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我急急問道:「肅呢?」

  忽然被摟入一個懷抱,吻着我的發:「迷兒就這般挂心我,嗯?」

  我緊緊抱着他,将臉埋在他頸脖處,聞着他的味道,輕聲道:「肅,他們沒
有爲難你吧?」

  南宮肅似看向一個地方,搖搖頭,然後道:「這次一切,可多虧了夜兒了。」

  我心中一酸,『唉』了聲,「終是虧欠大哥許多了,要是他也來就好了…」

  南宮月笑了聲:「哦?晴兒竟左擁右抱都不夠?」

  我臉一紅,恨聲道:「人家才沒有那個意思呢!叫你亂拆解去了!」

  南宮肅像抱孩子一般摟着我,輕聲道:「那迷兒何意?」

  想起南宮夜,心中酸酸楚楚,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過了會,我才想起:「月兒是怎麽過來了?爲何肅之前又說……」

  南宮肅拍了拍我:「此些還是晚些再說吧,待我們到了靈山之後,安全了,
再好好探讨不遲。」

  我感覺到南宮肅有些回避,便點點頭,不再說話。

  ………………………

  在馬車上晃了好幾個月,同上次不同,這段時日,是我這幾幾世世,最開心
的年歲。

  還是如常,被南宮月氣個半死,然後抓着他的大扇狠狠的摩索他在哪,然後
狠狠敲打他。

  而南宮肅,總是在身後沈沈笑着,被欺負透了,便窩在南宮肅的懷裏,理都
不理南宮月。

  終於到了靈山,我開心的想起那時的景象,好似就在眼前一般,然後展開雙
手,開心大喊:「好開心!好開心!我們逃出來了!」

  南宮月好笑道:「過了皇城國界,就已經逃出來了,晴兒倒好,愚鈍到此刻
才來高興。」

  我氣得嘟嘴『哼』了聲,南宮肅笑了笑,「好了,我們且示意,讓岩劍師傅
給我們去除結界罷。」

  我點點頭,不知爲何有些緊張了起來,好像,那時我不知道的事,就要被揭
開了一般。

  結界讓我們通了過去,雙眼看不見,走山路難免磕磕碰碰的,南宮月走過來:
「晴兒,我且背你上去吧。」

  南宮肅身後說道:「月兒,累了便喚我吧。」在我頭旁,南宮月輕輕點點頭。

  一路上被他們倆背着上了山,便遠遠聽見:「喲,黃毛小丫頭這般嬌貴,倒
一路讓背上來了。」

  聽見故人的聲音,我開心道:「岩爺爺!」

  半響沒回應,我知道,他應該是像之前那般點點頭,便不在意道:「迩爺爺
呢?」

  岩劍低低笑了聲:「你迩爺爺知道你要來了,趕忙殺雞墩猴去了。」

  我嘟嘴道:「哼!也不先見上我一見!」

  岩劍笑道:「你不是不知他那性子,害羞得緊呢。」

  我聽他笑得這般暧昧,我低低問道:「你們………」

  岩劍頓了頓,咳了聲,「先入屋吧,讓我瞧瞧小丫頭身子好些沒。」

  我嬉笑點點頭,一看就有鬼的狀态呀!

  ………………………………

  岩劍輸入靈力後,對南宮肅他們點點頭,說道:「小丫頭确是魂體結合了,
勿用擔心了。」

  聽見呼氣聲,我心中暖暖:「還需謝謝岩爺爺和迩爺爺才是!讓我,可以和
自己…和自己中意之人度完餘生。」

  岩劍道:「這………」看見南宮肅蹙眉搖搖頭,便說:「這便好!」

  我覺得氣氛奇奇怪怪的,便笑了笑:「岩爺爺,可不可以八一下你和迩爺爺
的事啊?」

  岩劍咳道:「我去幫你迩爺爺燒柴,你們…咳咳,你們自己收拾下房間吧。」

  …………………………………

  「啊!…月,輕些,一會兒讓爺爺們聽去了!」我咬着手指,受不住南宮月
這般強勢的進攻着。

  南宮肅低低笑道:「迷兒何須擔心,他們早就在令個山頭另起爐竈了。」

  我嘟嘴喘氣道:「啊……可是…他們…都那麽厲害…嗯……誰知道會不會被
聽去……啊……!讨厭南宮月,輕點啦…」

  感覺到嘴邊傳來麝香腥味,我臉一紅,低低道:「肅……」

  南宮肅笑道:「既迷兒害怕叫人聽去,便封住你的小口吧。」

  我皺眉:「可是肅那麽大……」南宮月輕輕笑了笑,便拔出來,「父親,你
來吧。」

  感覺自己被移來移去的,一會被一根粗大刺入花穴,「啊!太大了!啊……
…」

  我委屈狀道:「人家不是要換……啊!……不是這個………嗯…………」

  南宮月将肉棒捅入我的口中,輕笑道:「晴兒怎那樣多話,嗯?」

  「嗯嗯!!………」含住南宮月的肉棒,隻覺南宮肅捅的我就快死去一般,
我開始抽搐着身體,吐出南宮月的肉棒,顫抖道,「啊!不行了,要洩了,啊啊!!
——」

  南宮月低低笑了聲,離開了我,我看不見他在幹嘛,便低低問道:「月兒去
哪兒了……啊!肅……你輕些,受不住……」

  南宮肅勾着唇,慢慢放慢了速度,我緩了神,問道:「月兒去哪兒了?」

  「嗯……」聽見他的喘氣聲,我害羞到:「要不,要不……」

  南宮月低低笑了起來,便不再說話,我在黑暗中,不知道他去哪兒了,隻覺
臀部被扶住,然後被炙熱的前端抵着後庭入口。

  「嗯……」我害羞的将臉埋在南宮肅胸膛,抓着他的肩膀,感覺到南宮月慢
慢刺入菊穴的粗大。

  「啊!!!!」我受不住,咬住了南宮肅的肩膀,顫抖了起來。

  當南宮月的下胯整個貼在我的臀上,我隻覺自己好像又快要洩了。察覺到自
己緊緊咬着南宮肅的肩膀,我内疚的舔了舔,輕聲道:「肅,對不去……」

  「嗯!我忍不住了!」說罷,南宮肅便大力的抽插了起來。

  「啊啊!!!慢點,慢點!啊!要瘋掉了………」

  南宮月重重打了一下我的臀兒,便也開始抽插了起來,這時我無法控制的大
喊到:「啊啊!!——洩了!!洩了!!啊啊……………………」

  他們兩個,時而同時進出,時而又一進一出,我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被他們
插得出來了,便低低喚道:「啊啊!!………魂都要出竅了!啊啊………早知道
當年,就不……啊啊……不用被火燒了,直接…………」

  說完之後臉一紅,恨恨自己被插瘋了,說出了什麽話來!

  南宮肅吻住我,狠狠的吻起我來,我蹙眉推開他,「啊啊………!!嗯!!!
啊啊啊,不行了,又不行了,啊啊!!───」

  「啊…啊…我要出了,小妹,我要出了…嗯!」聽見南宮月喚我小妹的一刻,
我在高潮中竟也有些清醒了點,不确定道:「月兒剛……喚我什麽……」

  南宮月顫抖完後,俯在我耳邊,咬着我的耳垂,輕輕道:「晴兒,怎麽了麽?」

  我甩甩頭,這時南宮肅将我壓在身下,大力分開我的腿,大力的插了起來,
″啊!啊!好爽,迷兒的穴兒好緊,嗯!″被南宮肅的呻吟聲迷蒙了意識,我隻
好緊緊抓着身下的床單喘息道:「肅,肅……不行了,再下去就要死了……」

  南宮肅俯下身狠狠吻住我,然後舔吮着我的下唇,低聲喘息道:「迷兒,快
了,再忍忍……」

  我被插得意識模糊,最後南宮肅才抖動着拔出肉棒射了出來。

  我倒在床上喘息着,不知爲何,心裏,有些悶悶的。

               命運轉盤

  「肅兄。」南宮肅轉過頭去,看見是迩豁納,便作揖行禮笑道:「迩兄。」

  迩豁納站在南宮肅身邊,歎了口氣:「才不過短短三餘載未見,何得以白發
生滿頭了。」

  南宮肅沒有束發,便撥起了一束白發,無所謂笑了笑:「當時在家裏,本想
着迷兒有日醒來看見,還會搗鼓些啥撈子的抹上去。既然她現在不能視物,倒也
無妨了。」

  迩豁納搖搖頭:「哪日小丫頭忽的能瞧見了,豈不心酸死了。」頓了頓:
「還有那小子的事……」

  南宮肅重重歎了口氣,轉身向他行禮道:「如此,尚有一事需得請求迩兄了。」

  迩豁納扶起他的手,搖搖頭:「經曆了那事,你我還哪需如此客氣。」

  南宮月這時走過來,對迩豁納行起大禮:「見過迩仙。」

  迩豁納『哈哈』笑了聲:「早已成爲凡人了,随小丫頭喚我迩爺爺吧。」

  南宮月作揖道:「是。見過迩爺爺。」

  迩豁納歎氣道:「哎,那懂禮數小兒,聽罷且會含糊一番。你做再多假臉罩,
也不似他。」

  『南宮月』低頭歎了口氣,便緩緩揭開面罩,作揖道:「小輩南宮夜,見過
迩爺爺。」

  迩豁納點點頭道:「模子還是有幾分相似,承受的苦痛也能少些了。」

  南宮夜輕笑道:「迩爺爺果真聰穎過人。」

  迩豁納擺擺手道:「這有什麽,你這種心思,明眼人一瞧便知要作甚。話說
那小丫頭睡死了?」

  南宮夜點點頭道:「下了些許迷藥。」

  迩豁納點點頭:「那且過來罷。」

  南宮夜行個禮,便跟了過去。

  ……………………

  南宮夜走後,南宮肅便自己靜靜走到了南宮月跟前,看着那棵樹,歎氣搖搖
頭:「月兒,你不會怪爲父這般做吧?」

  閉起眼,憶起一世都不會忘記的那天。

  ……………………

  南宮肅聽見晴兒在作坊裏一聲聲的痛呼,轉頭看着南宮月,隻見他雙眼通紅,
死死盯着作坊瞧。心生不忍,剛想安慰,旁邊的迩豁納卻施起法來。

  隻見迩豁納全身罩着一個光罩,便沖了進去,一會就出來了。

  南宮肅皺眉走過去,「迩兄,裏面情況如何?」

  迩豁納扶着胸口緩着氣道:「那小丫頭怕是有些挨不住了,顧吾傳了仙靈與
她。」

  南宮肅聽罷趕緊扶着他,南宮月聽見晴兒會挨不住,趕緊湊着身子往裏面看。
可是見迩豁納這般模樣,便歎了口氣,從屋裏取了張凳子來,「迩爺爺快坐坐罷。」

  南宮月猶豫道:「迩爺爺,晴兒她……」

  迩豁納擺擺手:「應還能再撐住。」

  南宮肅沈聲道:「迩兄不是天劫将至!此番爲小女這般耗費仙靈,怎可…」

  迩豁納搖頭:「罷了罷了,待吾回過神來,已經進去了,無妨。再燒一個時
辰,還能撐得住,當可了。」

  南宮月聽罷,手中死死撰着那束發,不停的祈禱。豈知這時天忽然打起大雷
來。他吃驚看向天去。

  迩豁納無奈道:「邪門事兒總愛堆在一塊!蒼天可恨!」說罷雷聲愈發的大
了起來。

  南宮月急急問道:「莫非是天劫?!」

  迩豁納有氣無力的點點頭,便急急道:「快将吾送走,不然你們都會有危險!」

  還未話畢,一條閃電急急向他劈來。「額!」迩豁納應雷倒地,額頭冒出汗
珠。

  岩劍在裏面吼道:「師兄!!!」

  迩豁納感覺大聲說道:「我無事!顧你業火!」說罷便施法在術法圈外加固
了一層隔音靈璧。

  這時,又是一條雷閃了下來,南宮肅見狀趕緊扶起迩豁納躍起輕功閃避。

  奈何他之前輸太多内功給南宮月,雷閃速度驚人,此刻是有心無力,幾速雷
後,便有些吃力了起來。

  南宮月見狀,趕緊沖入房中。南宮肅見他不在危險地,便放心了起來,奈何
這便隻有兩座建築,又不能将天雷引入危險地。便趕緊抓着迩豁納躍向遠處。

  迩豁納緊緊拽着南宮肅吼道:「肅兄!雷是循着我來的!放下我!不然一會
兒天雷成束降落!你必死無疑!」

  南宮肅皺眉道:「迩兄勿分我神!你們助晴兒良多,我不可能棄你不顧!」

  迩豁納恨聲道:「莫要…固執!不然後悔…莫及!」

  這時一團雲攏在迩豁納上方,迩豁納急急運起内功将南宮肅震開,正要受天
雷。

  誰知南宮月此刻沖了過來,推開迩豁納,『喝』了一聲,将右腿插入山土中,
然後舉起南宮肅的佩劍指向天去。

  瞬間電閃雷鳴,直直順着迩豁納剛剛站的位置,急急落了下來。

  「啊!!!!!!!」南宮月瞬間被團雷包圍。

  南宮肅吼道:「月兒!!!」

  天雷落了整整半個時辰,而南宮肅在此期間,腦子瞬間像被折斷了一般,完
全轉也轉不過來。

  迩豁納幾次提靈氣打向天雷,可是卻半分用處也沒有,靈力過度損耗讓他犯
暈,倒在地上。

  待天雷過去,南宮月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迩豁納撫着胸口,爬過去,将他
拉下。

  南宮月直直倒入地上,迩豁納将體内所有靈氣提在掌心,大力按在南宮月的
胸口,輸入了進去。「小兒!快醒醒!!」

  南宮月僵直着身子,睫毛輕輕顫了顫,南宮肅這時才回過神來,立刻沖向前
去,緊緊握着他的手,「月兒!……」竟不能控制的滴出男兒淚。

  南宮月抖着手,慢慢吐出:「若………她醒……………下一世…………等…
……………………」

  「不!月兒,你不能死!你這般,你要如何向晴兒交代!?」可他看着南宮
月雖保持着睜眼的姿勢,可怎麽看,哪像是還有氣的樣子!

  南宮肅心中瞬間被苦澀包圍,苦痛攻心,吐出一口血來。

  而迩豁納也終是靈氣耗盡,撐不住了,閉上眼去。

  岩劍出來時,便是看着滿地的黑色炸痕迹,急忙沖出,大喊:「師兄!」

  終是找到他們時,卻全都倒在地上,趕緊上去扶起,卻發現南宮月竟已斷氣!

  …………………………………

  岩劍苦痛閉眼看着眼前臉色泛白的南宮肅,緊握雙拳,行起大禮道:「肅兄,
終是我們對不住你們。」

  南宮肅已好像什麽都顧不上了似得,木然搖搖頭。緩緩吐出:「我無妨。本
就可能是将死之人,隻是……」說罷,按着自己心髒,狠狠的爪着,又嘔出了一
口血來。

  岩劍趕緊上去施法護住他的心脈,南宮肅抓着他的手推開:「岩兄不必了,
死者何懼。」

  岩劍歎氣道:「肅兄這樣說是在怪我麽?雖施法中斷引起大禍,然小丫頭魂
魄尚存,隻是…有些微弱罷了,并非全無了無希望,若她能救,你也随那小兒去
了,她才真真是要死的人了。」

  南宮肅抹了嘴角的血,驚訝轉頭看向他:「施法中斷,竟也能救?」

  岩劍點點頭:「小丫頭魂魄确實尚存,隻是…若要醒,怕是……唉,遙遙無
期罷了。」

  南宮肅瞬間強撐精神,喘氣道:「那也……無妨!…」

  岩劍痛苦閉眼:「是我對不住你們了,萬分抱歉。」

  南宮肅等人找了一顆大樹,刨開土去,南宮肅将南宮月身上的物件取了出來,
若晴兒……醒了,還需得有些念想才是……

               替面換心

  想到此處,南宮肅緊緊握住拳頭,撩開衣袍,跪在大樹前,「月兒,我且會
和夜兒好生…照顧好晴兒的,你勿用擔心。我将晴兒帶到這裏生活,便是爲了能
讓你時時刻刻瞧見她…若有何事需要交待,盡管托夢來便是,我一定,全力去做
………夜兒不過是替代你,望你勿要怪他。晴兒現在已經爲你,雙眼不能視物了,
若是再傷心神,我隻怕……」

  南宮肅狠狠咬緊牙關,苦痛閉上眼去,雙眼流出清淚來,然後緩緩道:「孩
兒,爲父一世,最爲自傲的事物…便是你…」

  迩豁納緩緩走進,看着南宮肅顫抖的背影,輕聲歎了口氣,便不去打擾。

  ………………………………

  我伸伸懶腰,舒服歎了口氣,昨晚一夜好眠,精神勁真好!

  雖然知道看不見,不過還是習慣性打開眼睛去,卻驚訝發現一個白晃晃的影
子向我走來:「晴兒醒了?」

  「月!你站着别動!」隻見那白影頓在那裏,我試探性起身,然後慢慢的踱
着步子向他走去。

  撲倒他懷裏,我吸了吸鼻子,興奮道:「月兒!!月兒!!我好像!能看清
點東西了!!」

  「當真?!」聽見南宮月興奮的聲音,我重重的在他懷裏點着頭,他提起我
轉起圈來,「哈哈哈!太好了!」

  「讨厭南宮月!好暈啊!快放我下來!」停下來後,我被南宮月摟在懷裏,
感受他笑着的時候重重笑起的時候,起伏的胸膛,我心中一暖,緊緊貼了上去。

  耳朵磕着他胸前的玉,我拉開距離,緩緩摸上那玉去,輕聲道:「終還是帶
了點思憶大哥的事物了。」

  感覺他身軀一震,我低低笑道:「怎啦,月兒吃醋了不成。」

  他顫抖撫摸着我的頭,低低說道:「是有些。」

  我笑了笑,抱着他:「雖然我現在還看不清你,不過也想的起來,那時候說
這玉像大哥時,你傷心的小表情,真真可愛的緊。」

  感覺他抱着我的身軀重重的顫抖着,我拍着他的背,笑道:「月兒怎啦?嫌
棄我笑話你啦?」

  南宮月緊緊撰着我的手,貼在他胸口,然後另一手撫着我的臉,低聲道:
「隻是太高興,太高興晴兒無事,我們…能在一起。」

  我伸手摸着他的臉,感覺到他流出淚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月兒竟
還是般呆愣愣的。」瞬間被緊緊抱在他懷裏,對着我吼道:「晴兒!晴兒!…」

  我慢慢摸着他的背,内疚道:「月,當時明明答應了你,隻和你一個人…在
一起。現在和肅,你會不會………」

  南宮月輕輕笑道:「能和晴兒一起,以何種方式,又有何種不同。」

  我向他伸出手去,感覺他頓了頓身子,問道:「晴兒何意?」

  我彎曲着手指,「該還給我了吧!我讓你保管的事物。」

  南宮月笑着,一會我感覺那玉挂在我脖子上,我嘟嘴道:「還有一樣呢?快
拿來~」

  南宮月頓了頓,趕緊抱着她,低聲道:「現在不想還你了…………」心中一
緊,生怕她察覺。

  我低低笑着:「月兒愈發小孩子性子了,好吧,放在你那放在我這兒也沒什
麽不同,那你且好生保管咯!要是把我的『心』給弄丢了,看我不把你生炖活剝
了去!」

  南宮月抽出大扇敲敲我的頭,「是是是!遵命!」

  我一把搶過大扇,『哼』了聲,感覺有東西晃到我手上,我摩挲着,驚訝道:
「月兒終於肯挂着這穗啦?」

  南宮月捏捏我的臉:「晴兒既然送給我,便是希望我好生使用,我盡量避免
弄髒便是。」

  我嘻嘻笑了起來,點點頭:「待我眼睛好了,我們再去逛那市集。若是髒了,
你便再買一個,然後我送給你!」

  南宮月摸着我的發,輕微輕輕歎了口氣,道:「好……」

  …………………………

  眼前的白緞慢慢放下來,我輕輕眨着眼睛,模模糊糊隻見一黑一白的兩個男
人着急的靠近。

  我眨眨眼,捂着眼睛嘟嘴道:「啊!還是看不見!怎麽辦!怎麽辦?!」

  南宮肅走過來抱着我,「無妨,迷兒慢慢來。」

  我轉過頭去,驚訝得一把抓住他的頭發,顫抖到:「肅……你的發…!怎麽
會這樣?!」

  南宮肅一愣,沒想到自己習慣了一頭白發,一直着急迷兒眼睛的結果,卻把
這頭等大事給忘記了。

  南宮肅低低笑了笑:「迷兒不喜歡?可能這是我變千年老妖怪的前奏。」

  他的冷笑話,我一點都聽不進去,隻覺自己眼眶泛酸,趕緊吸吸鼻子,低聲
道:「沒有不喜歡…」

  「晴兒…」我轉過頭去,隻見一雙好看的狐狸眼水汪汪的盯着我,我向他伸
出手,他溫軟笑了笑,将手放在我掌心。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覺一震,緩緩伸出手,摩挲着他臉的邊緣。

  南宮月好笑拍着我的手道:「晴兒這是作甚?」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氣,甩甩頭,「沒事,突然想起你大吼大叫那晚上對我做
的事…」

  說罷,我拉起他的手道:「原來人太過幸福,竟是這般,會讓人去懷疑…這
是不是真的…」見他震了震,我細細摩挲着他的臉,勾唇笑了笑。

  這時南宮肅從我後面伸手将我的臉轉向他,然後吻了起來。「嗯…」被南宮
肅炙熱霸道的吻弄得暈暈乎乎的,我伸手抓着他的衣領。

  他放開我後,我喘息着看着他,結果他又重重吻着我,然後将我放倒在床上。

  我推搡着他,輕輕道:「肅,别這樣…月還在呢…」

  南宮肅低低笑起來:「又不是第一回了,迷兒怎還這般害羞。」

  我将臉埋入南宮肅頸脖裏,輕輕搖着頭。南宮月輕聲道:「我先出去罷。」

  聽見門被帶上的聲音,南宮肅将手探入我的衣領裏,我死命按住了。我心中
仿佛變成秋季一般:「月…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南宮肅點點我的鼻子,輕聲道:「迷兒真是被幸福給沖昏頭腦去了?怎麽這
般說。」

  我擡起頭,努力克制着淚水,捧着南宮肅的臉問道:「月是不是失憶了,還
是摔到頭了?」

  南宮肅重重笑了起來,要親我,我躲開頭去,顫抖問着他:「還是說…他像
我一樣,換了一個人?」

  南宮肅歎了口氣:「迷兒想得太多了…」

  我捧着他的臉,讓他直視我:「肅,你會認錯我麽?」

  南宮肅覆在我的手上,低聲道:「就算換了模樣,換了性子,也一樣不會認
錯。」

  我點點頭:「那我會認錯月麽?」

  南宮肅震了下,「迷兒………」

  我放下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裙擺,垂下眼:「如果他是月,爲何我的心,一
直告訴自己,他不是呢……」

  聽到門外響了一聲,我轉頭看去,隻見門縫處晃走了一個黑影。

              替面換心(二)

  我忍不住『呵呵』了聲,「原來竟真的不是,如果是,那他爲什麽要走呢?!」
我指着門,流下淚來。

  南宮肅想起那一幕幕場景,狠狠閉眼痛苦道:「迷兒……」

  我抓着他的手,不停晃着:「肅!你怎麽會騙我呢?!爲什麽不說話,你快
些罵我啊,說他就是啊!說他……說他就是…………」

  我覺得自己眼眶中蓄滿了淚水,我抽回抓着他的手,胡亂的擦着。

  「迷兒…………别哭了………」

  我狠狠錘着他的胸膛,恨聲胡亂道:「早知道就不治了!早知就瞎了算了!
何苦!何苦!!爲什麽……爲什麽!」

  南宮肅抓着我的手,将我摁在他的胸膛,他苦楚道:「莫非迷兒就不想見我
麽…爲了月兒,就不要我了麽…」

  我心一抽,趕緊環着他的腰,細細道:「肅,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
意思…我不是…」

  南宮肅輕輕拍着我的頭,歎了口氣:「迷兒,我懂,無需道歉。若教我能把
别人當做你,我也不必讓自己淪陷苦痛了。」

  我歎了口氣,便弱弱道:「那我要知道,全部。」

  南宮肅『唉』了聲:「那迷兒且先做好心理準備罷……那日,在你進去後…
………………」

  從一開始,聽到最後,我都一直在哭。心好痛,痛得酸澀窒息。

  能比業火燒身之痛更痛的,竟是這細細的,熬着身體每一根血管的,殇。

  南宮肅見我這樣,中斷了好幾次,最後實在不行,便将我摟入他的懷中,
「然後,夜兒就借用他在筱寐府的地位,幫我隐瞞了廢除内功的事。後來他多次
找我,說南宮煌已經入魔,我們便合計要将你帶出去。而他,知道月兒的事之後,
爲緩你心傷便決定你好些之前暫替身月兒,沒想到,他看見你那般高興後。在路
上決定請求迩兄他們爲他,換臉。」

  我聽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心一痛,擡起頭問道:「換…臉…?」

  南宮肅閉眼搖頭,歎了口氣:「換臉需将整臉燒了重做。而且從此以往,他
便一直,隻能是這般模樣了。」

  我不敢置信的愣住了,大哥…他,把自己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給…燒…了?!

  我頓時不能呼吸,捂着胸口重重喘起氣來。

  「迷兒!你怎麽了?!」南宮肅吼道,「該死的!!」

  我頓時隻覺得,漫天想要從眼眶裏擠出來的淚水,狠狠卡在了我的喉嚨,讓
我不能呼吸。

  「晴兒怎麽了?!」門被推開,我看着南宮月的臉,隻覺雙眼一閉,什麽都
看不見了。

  ………………………

  -----“我喜歡晴兒像海水一般,溫溫柔柔的,無論自己多麽心殇,都會像潮水拍打着沙灘一樣,将那粗粝石子磨成細沙;

  晴兒像烈火一樣,轟轟烈烈的,看着自己的中意之人時的那種目光,像冬日
火炬,溫暖人心,融化一切寒冰。「

  -----“我喜歡的晴兒,世間女子,無人能敵,無人可比。”
  ----“傻晴兒這時倒愚鈍了起來。”
  -----“晴兒,那是我的心。”

  傻晴兒,那是我的,心。

  「不!!!!不要!!!!!!!」我沖過去,想緊緊抓住那個在我面前說
話的男子。

  他卻一頭齊肩短發,撐着那雙彎彎的狐狸眼看着我,歪頭笑着:「原晴兒還
記得我麽…?當真,不假?」

  男子輕笑道:「晴兒隻愛我麽?」

  忽地神情變得委屈了起來:「我不信,證明與我看。」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走………月…你真的忍
心扔下我麽……」我越是跑過去,他卻越要躲一般,離我越遠。

  我吸着鼻子,恨聲道:「讨厭南宮月!你給我站住!!」

  我站在原地,他就站在那裏,歪頭看着我,笑着。

  「晴兒,忘了我罷。」他還是那樣溫柔笑着,可是說出的話,卻那樣傷人。

  我心狠狠一抽,「南宮月!你作夢!!我無論做鬼,還是化成灰都不會忘記
你的!」

  「晴兒想抱抱我麽。」他好看的薄唇,吐出那話。

  我不确定看着他:「那你不許動哦!」

  他點點頭。

  我試着走向他,他沒有後退,我立刻沖了上去,緊緊抱住他,「月!月!我
好想你!我好想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晴兒,你忘了我罷。」

  忘了我吧。

  ……………………………

  我緩緩睜開眼,揉了揉,隻見自己被人抱着,我輕輕推了推他,他立刻緊張
得看着我,「晴兒,你醒了?」

  「大哥?肅呢?」南宮夜狠狠震着,不确定道:「晴兒…你怎知,我是…大
哥…」

  我沒好氣拍了一下他的頭,「你不是大哥能是誰啊?」

  「迷兒醒了?…」

  我點點頭,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春意盎然的。

  我眼睛一亮:「不如我們今天去野炊吧!叫上迩爺爺他們。」

  南宮肅坐在我身邊,輕聲問道:「迷兒,你無事罷?…」

  我眨眨眼:「我…我有什麽事啊?」

  南宮肅艱難道:「月兒…他……」

  我蹙眉,「月兒?…南宮月…你說二哥?他怎麽了?」

  南宮肅不确定道:「他…………」

  我嘟嘴道:「他怎麽了?他在南宮府過得不好麽?」

  點點頭:「那得空就給他捎封信問候下罷。」

  我皺眉看着愣住的兩個人:「喂……我說你們一大早抽什麽風啊?到底去不
去野炊嘛?」

  南宮肅笑了笑,點點頭:「那我且去通知迩兄罷。」

  看着南宮夜愣愣看着我,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哥…你沒事吧?」

  他不确定的伸出手,然後放下,低聲道:「晴兒這般是在自欺欺人麽?…」

  我無奈呼了口氣,栖身抱着他:「大哥在說什麽呢,真真呆愣愣的。」

  伸手撫平着他眉間的皺褶,我低聲哄到:「我們快點起身洗漱出去玩嘛~ 别
浪費了這好天氣。」說罷抓着他的手,吻了吻。

  他在我懷裏重重顫抖着,我皺眉問道:「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他翻過身狠狠抱着我:「晴兒,晴兒…你這般,不是可憐我吧…」

  我輕聲笑了笑:「可憐你,同情你~ 」感覺到震了震,我笑着捧着他的臉,
吻了吻:「大哥該不是因爲要做小,所以心有不甘吧?」

  「嗯,容我想想啊…」我對着他耳朵吹起道:「那不如,你和肅輪着侍候我,
輪到你那日,我和肅商量下,讓你做大可好?」

  看見他被我調戲得羞紅了耳朵,心中暖暖的,牽着他的手去洗漱,然後幫他
束起發來。

  起身拉着他,隻覺心中幸福滿滿,像是要溢出來一般,抱着他枕在他頸脖,
害羞道:「大哥,我覺得我自己好幸福,從來都,沒有這樣幸福過。」





.
2016-6-23 1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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