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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匈牙利舞曲(01~03)作者:songwu16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27 20:37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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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舞曲(01~03)作者:songwu16

.

                            匈牙利舞曲


作者:songwu16
2016/06/16首發於第一會所


                                引子

   本篇改寫自『匈牙利舞曲  餘澤民』。有興趣的朋友可搜索下。

   原作者利用孩子的意外死亡來警醒女主對家庭婚姻的反思和回歸,本人覺
得非常虐心,所以未經原作者同意就改寫,加色。

   原文標題,人物姓名都沒有變動,故事情節變動。



                            (1)離婚
   
    「我們離婚吧!」
    
    鬱香冰第一次和佐爾坦發生關係是二月份的一天。那天談成一筆大合同,晚
上帶著員工慶祝,韓鈞早早地走了,佐爾坦送她回家,走到車邊,冷不丁從背後
抱住她,反復說著「香冰,你太美了」也許是情話撩人,鬱香冰任憑佐爾坦的舌
頭在耳垂遊走,在頸間盤旋,自己卻無力掙紮,直到陰蒂傳來陣陣快感,才忍不
住呻吟起來。

    佐爾坦的肉棒給了自己無比的充實感,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原本以為只是片刻歡愉,誰知卻愈演愈烈,自己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享受
著佐爾坦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對呀,妻子早上出門的時候,興高采烈的對自己說晚上有應酬。韓鈞知道,
妻子所謂的「應酬」就是佐爾坦。

    鬱香冰在經期結束之後的一兩天都是夜裡一兩點,有時候甚至到三點才回家
的,今天卻十分難得的下午六點半就回到家。韓鈞很是興奮,忙了好幾個菜,還
把原本為自己準備的牛排讓給妻子。

    吃完飯妻子破天荒的陪著兩個孩子玩到十點鐘,才把孩子們攆上床。
    
    妻子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臉上紅撲撲的,一臉的興奮。

    韓鈞覺得今晚有戲,趕緊洗了澡,頭髮還沒擦就來到床前。所以聽到鬱香冰
說這話的時候,韓鈞直接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又問了一句,「什麼?」
   
    鬱香冰覺得今天太憋屈了:昨晚預定好的計畫竟被徹底打亂了!
   
    自己原本只有五天的經期這次一直沒停,直到昨晚才確定沒了,不知怎麼的
就多了三天。

    這幾天鬱香冰沒人時就給佐爾坦口交,佐爾坦卻堅持不肯射精,說要把精液
儲存起來,絕不浪費,都射到鬱香冰的身體裡。
   
    自己昨晚知道沒了,就暗暗計畫,這次可把佐爾坦憋壞了,要好好補償他一
下。

    上班間隙或下班後讓佐爾坦先射一次,然後吃一頓燭光晚餐,晚上再由著佐
爾坦的性子,把他這幾天積蓄的浴火都清理乾淨!
    
    鬱香冰下車前再次檢查了早晨就精心收拾的妝容,脫掉平角內褲,換上蕾絲
邊的丁字褲,噴了佐爾坦喜歡的香水。

    佐爾坦到辦公室彙報工作的時候,自己就微微張開腿,漏出性感內褲。佐爾
坦心領神會,拉過椅子坐在自己旁邊,慢慢伸頭過來,微微的嗅著脖頸。伸出手
指,送到鬱香冰唇間,由著鬱香冰舔濕了,在劃過小腹,撥開內褲,把小穴摸得
透濕,在緩緩探到裡邊,輕輕地來回擺動抽插。
   
    今天事情有點多,一直沒找到機會,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辦公室沒別人了,
倆人便急不可耐地擁做一堆,臉貼在一處,口鼻相封,下體相絞,不一會小穴就
蜜汁欲滴,佐爾坦的肉棒也高高雄起。

    就在這時,佐爾坦卻接到他前妻的電話,說小兒子從樹上摔了下來,在醫院
就診。佐爾坦只說晚上十點半前跟她聯絡,就抽身離開了。
   
    鬱香冰說不出的鬱悶,回到家,看著韓鈞在廚房裡進進出出,心裡更是不爽:
一個大男人,不出去工作,全靠老婆掙錢養家,算什麼本事。像個家庭主婦一樣,
還幹的挺歡。

    吃完飯,鬱香冰一邊逗著女兒,一邊等佐爾坦的電話。

    直到十點,鬱香冰才在Face book上看到佐爾坦發了一條他的前妻
抱著孩子的照片,孩子的手臂上裹著紗布。

    佐爾坦說,孩子受傷了,自己心情很難過等等。鬱香冰知道,佐爾坦今晚不
會聯絡了。
   
    鬱香冰躺著浴缸裡,想像著佐爾坦進入自己身體,手指慢慢的撫摸著臉頰,
劃過頸間,擠壓著乳房,最後停留在小腹,揉搓著陰蒂,把手指伸到小穴裡,扣
索著敏感地帶。直到把白天積壓的浴火發洩出來,才擦乾淨出來。
   
    躺在床上又想起佐爾坦的種種歡愉,下體又濕潤起來,正在陶醉其間,看著
韓鈞興致勃勃地擦著頭髮,鬱香冰知道韓鈞想幹什麼。

    可是自己答應過佐爾坦:自己的高潮都給佐爾坦,對丈夫則是能躲則躲,實
在躲不了,也要糗韓鈞戴套。還有,每月的第一次必須給佐爾坦,讓他先在自己
的陰道裡射個痛快。
      
    望著興致勃勃的丈夫,郁香冰一時沒找到什麼理由回絕,但是為了保證對佐
爾坦的承諾,不禁脫口而出:「我們離婚吧!」
   
    其實話一出口,鬱香冰就有些後悔,畢竟韓鈞沒錯,是自己出軌。聽到韓鈞
問她「什麼?」鬱香冰壓低了嗓子,輕輕地說了聲,「我們離婚吧。」
   
    聽到妻子說出離婚的話,韓鈞不由心裡一怔,追問一句:「為什麼?」
   
    鬱香冰和佐爾坦好上了,韓鈞是知道的。

    五個月前,三月十二,是鬱香冰的生日,本來說好的,晚上回來一家人給她
過生日,可是快到下班了,鬱香冰打電話來說晚上要加班,直到夜裡兩點多才回
來。

    回來後洗了澡,鬱香冰好快就進入夢鄉。也許是睡了一覺的緣故,韓鈞怎麼
也睡不著,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老婆光滑的肌膚,一邊感慨萬千:老婆在外面打拼,
自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香冰真是太辛苦了。

    摸了一會,老婆翻過身,抱住他,嘴裡嘟囔了一句,韓鈞聽著非常清楚「佐
爾坦」。

    後來韓鈞就留意起來,發現鬱香冰除了經期的那幾天,基本就沒准點回家過,
理由無外乎三種:加班,應酬,出差。
   
    即便這樣,韓鈞心裡也從來沒有離婚的念頭。一則自己現在一點收入沒有,
老婆是家裡的經濟命脈,離了婚孩子咋辦?二則結婚也快有二十年了,感情還是
有的,比如即便香冰晚回家,也總是找各種藉口,不會一聲不吭。

    而且除了出差外,多晚香冰也會回家睡覺。韓鈞覺得香冰玩幾年膩了,還是
會回來的。
   
    要說出離婚理由,鬱香冰還真的說不出來。

    論工作佐爾坦是比丈夫好過千百倍,可丈夫在國內的時候也是小有名氣的畫
家,還上過央視,只是外國人不喜歡水墨畫,丈夫的畫才賣不掉而已。論長相佐
爾坦是高點,帥點。可丈夫也是文質彬彬,溫文爾雅,年輕時追求者眾多,自己
也是費盡心機才嫁給他的。加上這些年丈夫陪著兒子騎車游泳,身材也沒走樣。

    唯一差別就是和佐爾坦做愛時是享受,而和丈夫做的時候簡直是應付差事。
鬱香冰知道這點萬萬不能說出口,她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打擊有多大。
   
    沉默一會,鬱香冰才輕輕說道:「我和佐爾坦上過床了。」
  
    「我知道。」韓鈞很快回答。「上過床也不代表什麼,佐爾坦會幹事,在布
達佩斯人頭熟,鈞香公司離不開他。對公司盡心盡力,工作上也比我好得多,不
像我,一點忙也幫不上,還給你添亂,害的公司損失了一大筆錢。再者,外國人
嗎,性能力要高一些,你享受享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丈夫這麼說,鬱香冰心裡好受不少。特別還說了『性』這個讓自己難以啟齒
的問題,看著丈夫卻不以為然的樣子,鬱香冰簡直有點喜出望外了。
   
    聊勝於無,想想也有很久沒和丈夫做愛了。鬱香冰關了燈,在被窩裡脫去內
褲,扔在床下。

    韓鈞本來就沒穿衣服,見到此景,把毛巾丟在一旁,跳到床上,抱著妻子的
脖子,就吻了過去。

    鬱香冰偏下頭,韓鈞只吻到臉頰。右手沒在脖子上停留,直接向下摸去,堪
堪快到小腹,還準備向下探索,卻被鬱香冰兩手死死抓住。
   
    「你真的不生氣?」鬱香冰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暗道自己一時糊塗,差點露
了馬腳。
    
    三月十二,丈夫說晚上多準備幾個菜,為她慶祝生日。臨下班的時候,佐爾
坦說給她準備了一份生日大禮,就在自己身上藏著,鬱香冰摸遍了佐爾坦全身,
也沒找到。

    佐爾坦脫下褲子,把小腹露出了,只見毛全剃光了,在上面刺了三個中文字
『鬱香冰』。

    佐爾坦說,今後這個陰莖歸鬱香冰所有,所有的抽插必須在鬱香冰陰道裡進
行。所產的精液也歸鬱香冰所有,所有的精液必須射到鬱香冰陰道裡。     

    鬱香冰握著堅挺的肉棒,小穴的泉水流個不停。晚上沒回家過生日,含著自
己的寶貝,直到精疲力竭。那晚佐爾坦也剃光了自己的陰毛,興奮不已,把自己
弄得四五次高潮。

    過兩天覺得胯間紮得慌,佐爾坦說沒事,現在有永久脫毛,就這樣脫來脫去,
自己的下體是光光滑滑,一毛不剩。
   
    「我發誓,真的沒生氣。」韓鈞手停下了,貼在額頭,「剛剛發現的時候,
我是很不痛快,可後來我想明白了,人活一生,草木一秋,要是不多經歷點什麼,
也對不起自己。再說我要是真的給不了你幸福,就還你自由。」
    
    鬱香冰就勢把韓鈞按在床上,「別動,今天我來。」說著,左手往下一探,
摸住肉棒,拿出套子給韓鈞戴上,身子就坐了上去。
    
    韓鈞好長時間沒做,肉棒硬得很。鬱香冰小穴裡濕濕的,居然很有感覺,不
由加大了搖擺力度。小穴一燙,韓鈞便禁受不住了,立馬繳械投降。
    
    事畢,鬱香冰翻身下來,什麼也沒說,自顧背對著他睡倒。

    韓鈞去衛生間清理回來。看到妻子這樣,暗暗氣餒:又差了一點,為什麼每
次就差一點,為什麼每次都不能把香冰帶到高潮。心裡有愧,手就伸過去安撫下。

    鬱香冰感到手伸了過來,連忙伸手去擋,可能因為累了,竟然慢了半拍,韓
鈞直接摸到了小腹,鬱香冰暗叫不好。

    「怎麼,怎麼有些怪怪的,怎麼毛都沒了?」

    「哦,這地方起了癬,毛刮了好搽藥。」鬱香冰早已想好答案,隨口應付。

    「我看看。」韓鈞很著急,連忙開了燈,掀開被子。

    「別看,別看!」鬱香冰也很著急,雙手死死捂著。
 
    韓鈞分開鬱香冰的雙手,小腹果然一根毛也沒有,可是小腹上多出了一行字
母。
 
    這是一行紅色的字,只有幾個字母,字母刺的很大,幾乎佔了小腹的下半邊,
有個字母都連到了陰蒂上。
   
    韓鈞俯下身子,想要看清楚,可是怎麼也看不清。那一個個紅色的針眼,就
像一塊塊磚頭一般,向眼睛砸來,只砸得頭腦嗡嗡作響,像要爆炸一樣。
 
    鬱香冰坐了起來,看著韓鈞的身子就像煮熟的麵條一樣,一點一點滑落,一
直滾落到床底,也不見韓鈞做出任何動作,沒聽見韓鈞發出任何聲音。

    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韓鈞才抬起頭,對著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離
婚吧。」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7-29 14:41 編輯 ]
2016-6-16 23: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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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舞曲(2)作者:songwu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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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牙利舞曲


作者:songwu16
2016/06/18首發於第一會所


                             (2)客廳

    兩個月不到,鬱香冰和韓鈞就辦好了離婚手續。雙方約定:把雙層別墅留給
韓鈞,鬱香冰搬出去住。

    韓鈞繼續兼著鈞香公司副總,上不上班隨意,薪水一分不少,年底還可享受
5%的分紅。

    鬱香冰承諾兩個孩子以後的上學及其他各種費用由她全包。韓鈞負責照顧孩
子的日常生活。鬱香冰可以隨時探望孩子,韓鈞必須無條件提供方便。
           
    韓鈞知道鬱香冰開出這麼優厚的條件,一半是鬱香冰覺得對不起自己,一半
是因為孩子。這幾年來,都是韓鈞照顧兩個孩子,特別是瀟瀟,鬱香冰幾乎沒管
過。孩子可以離開鬱香冰,但絕離不了韓鈞。
          
    週六,鬱香冰第一次把孩子接到自己和佐爾坦住的地方,就遇到麻煩。兒子
陌陌堅持不和媽媽一起,說是和薇拉格戀愛了,要和她去看多瑙河。女兒瀟瀟去
了以後各種不適,沒一會便吵著回家。
        
    下午佐爾坦就帶著鬱香冰一起去拜訪了瑪麗安(佐爾坦的前妻,心理醫生)。
瑪麗安不會說中文,鬱香冰在專業用詞上也不甚瞭解,全靠佐爾坦來回翻譯。聽
完二人描敘,她給出意見:孩子總有不適期,既然孩子們和韓鈞好些,不如倆人
這段時間就到別墅度週末,和孩子們好好相處相處,等孩子們適應了佐爾坦這個
新爸爸就好了。韓鈞也同意了。
              
    周日,倆人如約來到別墅。韓鈞也謹遵醫囑,做出和倆人和睦相處的景象。
果然,兩個孩子再也沒那麼多理由了,和媽媽嬉笑打鬧,一副天倫之樂的景。 
      
    晚上九點多鐘,鬱香冰帶著孩子們上樓,過了一會,樓上就傳來鬱香冰的讀
書聲,估計是瀟瀟纏著媽媽講故事。

    韓鈞和佐爾坦各自坐在L型沙發的兩端,韓鈞把頭偏到一邊,看著已經關掉
的電視,佐爾坦對著韓鈞說了一句什麼,韓鈞只是呆呆地看著電視也不搭話。
          
    看了一會,韓鈞轉過頭,對著佐爾坦說道:「你那兒有多大?」邊說邊指了
指佐爾坦的小腹。
          
    佐爾坦聽得懂中文,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抬起頭,臉上露出尷尬的樣子,
似乎明白了韓鈞的意思,沒有回答。客廳就這樣安靜下來,倆人都不聲不響的坐
著,直到傳來鬱香冰下樓的腳步聲。
          
    佐爾坦起身走進衣帽間,出來時一手拎著鬱香冰的包,一手提著鬱香冰的外
套。鬱香冰這時也走到茶几前,佐爾坦幫著穿好外套,左手拎著包,右手托在鬱
香冰腰間,倆人一起向大門走去。
          
    韓鈞也早已站起來,跟在倆人後面。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佐爾坦停下來,
對著鬱香冰說:「champagne,韓——韓要看看我這裡。」說著指了指
自己的褲襠。    
      
    鬱香冰回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韓鈞。韓鈞擺擺手:「我只是想瞭解一下,性,
有多麼重要?」
          
    佐爾坦捧著鬱香冰的臉親吻著,手放到脖子上來回撫摸:「嗯,我想幫幫他,
OK?」
         
    鬱香冰又轉過頭盯著韓鈞的眼睛:「你真的想看?」韓鈞點點頭。     
    
    鬱香冰蹲下身子,佐爾坦解開皮帶,把褲子褲頭一起褪下,鬱香冰左手把褲
頭拽到膝蓋,右手握著肉棒就往嘴裡送。

    佐爾坦一手摸索著扶住牆,一手放在鬱香冰後腦上,咧嘴朝韓鈞笑了笑。    
      
    鬱香冰伸出舌頭舔了幾下,才把龜頭含到嘴裡,左手托著蛋蛋,右手上下撫
弄。如此這般弄的弄了三四分鐘,抬頭對佐爾坦說:「今天是不是太累了。」接
著轉頭朝著韓鈞:「下次吧。」
   
 「no,no,champagne,你太快了,我一點都感覺沒有。」佐
爾坦把褲子褲頭皮鞋一起脫掉,橫著抱起鬱香冰,「我們到沙發上去,你慢來。」
說完跨了幾步,把鬱香冰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韓鈞跟在後面,找個拐角也坐了下來。鬱香冰坐起來,盯著韓鈞的眼睛:
「你真的要看!」     
      
    韓鈞起身挨著鬱香冰坐下,望著鬱香冰的眼睛:「我真的想知道。」

    鬱香冰垂下頭,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彎腰含住佐爾坦的肉棒。
        
    佐爾坦的雙手放在鬱香冰頭上,隨著鬱香冰的頭上下起伏,時不時按下鬆開,
按下鬆開,鼻腔裡發出輕輕地哼聲。隨著鬱香冰的起伏越來越大,佐爾坦的聲音
也由低轉高,最後竟然連著「嗷」了幾下。    
    
    鬱香冰坐直身體,靠在沙發上,右手慢慢套弄著肉棒,左手點了點韓鈞:
「看看吧。」
       
    韓鈞彎腰看了一眼,抬頭對鬱香冰說:「你用手比劃一下。」
         
    鬱香冰側過身,雙手握住肉棒,韓鈞又彎下腰,張開手比了一下「嗯,果然
很大」。抬頭對著二人:「謝謝你們,謝謝!」

    佐爾坦伸手拍拍韓鈞肩膀,把鬱香冰抱在懷裡,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臉頰,不
大功夫,倆人嘴唇就合在一處,互相吸吮,吧唧吧唧之聲清晰可聞。
        
    又過了一會,倆人鬆開嘴,鬱香冰仰起脖子,佐爾坦便伸出舌頭去舔,上上
下下,左左右右,來來回回的舔了好幾遍,最後停在耳根處,又嘬了起來。鬱香
冰抱著佐爾坦的頭,不停哼哼。
        
    佐爾坦在鬱香冰耳邊低低說著什麼,聲音低的連韓鈞也沒聽清。

    鬱香冰聽了咯咯咯的嬌笑幾聲,又捶了幾下佐爾坦,轉過頭對韓鈞說:「他
現在就想要。」
        
    韓鈞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哦,哦,那我回房睡覺去了,走的時候把門關
好。」
          
    沒等韓鈞起身,鬱香冰就站了起來,攔在韓鈞面前:「你不是想知道嗎?那
就坐著別動。」說完,把全身衣服脫得盡光,躺在沙發上,頭枕著韓鈞大腿。    
       
    佐爾坦除去上身衣物,俯下身子親吻鬱香冰的鎖骨,慢慢的一路下行,把全
身吻遍了,才移到陰阜,吸吮起來。 

    鬱香冰抓著韓鈞的手腕,將韓鈞的手指貼在自己臉上沿頸間遊走,順著佐爾
坦親吻緩緩移動,直到佐爾坦親吻到陰阜的時候才鬆開。    
    
    鬱香冰抱著佐爾坦的頭,小腹間歇挺起,鼻子嗯嗯著,嘴裡哦……哦……的
叫著。
        
    佐爾坦起身跪在鬱香冰腿間,肉棒抵著陰唇摩擦幾下,慢慢刺進去,直沒塵
根,停了片刻,再慢慢拔出來,如此反復抽插。鬱香冰抬起自己的雙腿,用兩手
握著,屁股翹的老高,一會功夫,便發出嗷嗷的叫聲。
      
    佐爾坦下來站到地上,把鬱香冰雙腿盤在腰間,托著雙股,大力抽插,啪啪
有聲。鬱香冰雙手在自己身上胡搓亂揉,漸漸地叫聲也不成章法,毫無規律。
         
    佐爾坦拔出肉棒,拿起靠枕塞到鬱香冰腰下,蹲下身子,把陰唇含在嘴裡,

嗦的叭叭作響。嗦了一會,用手指在陰唇上來回撥弄幾下,塞進去,快速抽插。

    鬱香冰漸漸沒了聲音,兩手摸索幾下,碰到韓鈞手臂,便緊緊抓住不放。 
      
    看到鬱香冰小腹挺起不動,身子連著抽搐幾下,佐爾坦才拔出手指,伸到韓
鈞跟前:「韓,champagne射了。」

    說完縮回胳膊,把手指舔了一遍,才坐回沙發,俯下身子,不停地親吻、撫
摸著鬱香冰。 

    鬱香冰漸漸喘勻了呼吸,摟著佐爾坦坐在他腿上,嘴唇不斷的落在他的臉、
脖子、頭髮上。 
      
    倆人互相親吻數次才停下,佐爾坦轉頭對著韓鈞:「知道了嗎?」

    韓鈞搖了搖頭。
          
    「看過A片嗎?」
 
    韓鈞又搖了搖頭。
        
    「上過課這樣的嗎?」 
      
    韓鈞再次搖了搖頭。
        
    佐爾坦攤開雙手:「Oh, My God。」回過頭對著鬱香冰:「中國
人是不是都這樣。」   
      
    鬱香冰起身走進衛生間,數分鐘才出來,手裡拿著一條毛巾,走到佐爾坦跟
前,把他渾身上下擦了一遍,坐回佐爾坦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我夠了,你要
不要射精。」 
      
    佐爾坦戳了戳鬱香冰,鬱香冰站起來,佐爾坦躺下,頭挨著韓鈞大腿,對他
說:「champagne,哦不,只要是女人,高潮來了,你要她們幹什麼她
們就幹什麼。」說完,沖著鬱香冰招招手,然後把胳膊放到韓鈞腿上。 
      
    鬱香冰連忙跨坐在佐爾坦身上,趴下去親吻起來。鬱香冰伸出舌頭,在佐爾
坦身上細細地舔著,從眼睛,鼻子一路舔到小腿,然後分開佐爾坦雙腿,跪坐其
中,把肉棒含在嘴裡。佐爾坦拍拍她的頭,鬱香冰把肉棒吐出來,慢慢爬到佐爾
坦身上,佐爾坦張開嘴,鬱香冰把舌頭伸進去,倆人吧唧吧唧吸吮起來。
        
    親吻數次,佐爾坦拍拍鬱香冰屁股,鬱香冰縮回舌頭,退到佐爾坦腿間,再
次把肉棒含到嘴裡。吐納數次,佐爾坦微微抬起屁股,鬱香冰拿著靠枕塞在他腰
下,低著頭去舔他的卵蛋,邊舔邊含,數次後,在把肉棒含到嘴裡,來回吸吮,
手指在卵蛋上輕輕揉搓。

    就這樣,含完就舔,舔完再含,上上下下,來來回回,肉棒早已昂首站立,
威風凜凜,鬱香冰依舊舔個不休。
        
    直到佐爾坦伸手在鬱香冰頭上摸了摸,又微微抬起屁股,鬱香冰這才停止動
作,抽出靠枕扔在一旁,跨坐到佐爾坦大腿上來回搖晃,上下起伏。嘴裡念念叨
叨著:「射吧,快射吧,都射到我裡面來。我要,我要。」等等等等。    
      
    又過了幾分鐘,佐爾坦拍拍她的大腿,鬱香冰下到地上,雙手扶著沙發趴了
下去。

    佐爾坦走到她身後,右手握著肉棒挺進股間慢慢刺了進去,停了一會,猛的
抽出來,旋即又刺進去,來回往復,啪啪作響。
    
    鬱香冰低頭頂著座墊,喊著:「fuck me  !fuck me!」
    
    佐爾坦加快了速度,啪啪聲幾乎連在一起,不多時,隨著佐爾坦一聲低吼,
啪啪聲戛然而止,只聽見倆人大口的喘氣聲。
      
    鬱香冰雙手在檔裡扣扣索索,托出一團白物,送到嘴邊,吞了進去,這才躺
回沙發,把頭枕在韓鈞大腿上,拉過佐爾坦,伸手托著他的卵蛋,舔了一遍。 
      
    鬱香冰抬起手,勾到韓鈞脖子,拉倒自己眼前:「這下知道了吧。」

    韓鈞還是搖搖頭。 
      
    鬱香冰推開韓鈞:「這麼不開竅呢?」側過身,臉對著佐爾坦道:「坐下歇
歇。」    
    
    佐爾坦扯出衛生紙,在鬱香冰腿邊坐下,抬起鬱香冰大腿,小心地擦拭著。
客廳裡除了三人的呼吸聲一團寂靜。
      
    沉默一會,韓鈞站起來走到鬱香冰的小腹邊蹲下,低頭看著那幾個字母,刺
的是『Zoltan』,字母『L』穿過底線,幾乎和陰蒂連在一起。

    韓鈞伸出手指順著字母描著,畫了一遍又一遍。頭也不抬,好像是自言自語:
「這是佐爾坦的簽名吧。」    
    
    鬱香冰按住韓鈞的手指:「叫你別看,你非要看,好吧好吧,現在這結果,
你滿意了吧。」
    
    韓鈞還是沒抬頭:「難怪難怪,你從三月份突然就不裸睡了,就是為了遮著
紋身吧。」
    
    「沒,沒,champagne是三個月前個月才紋身的。」
    
    「別說話,有你什麼事!」
        
    「champagne,韓有權知道。」
    
    「韓,champagne三月份只是做了第一次鐳射脫毛,這樣的手術做
了三次才徹底幹淨了。紋身是champagne偷偷做的,我一點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我會阻止她的。」
    
    「無恥,騙人,你不興奮嗎!你還說這是最好的生日禮物。」鬱香冰坐了起
來,摟著佐爾坦的脖子,嘿嘿的笑著:「那晚要不是我堅持,你就要搞到天亮了。」
    
    「看看,看看,他也紋了我的名字。」鬱香冰放下胳膊,手掌輕輕撫摸著佐
爾坦的小腹。
    
    「當然,這是我愛你的標誌,從此,這就是champagne一個人獨享
的。」說完,佐爾坦把頭埋在鬱香冰的胸脯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怎麼沒脫毛啊?」韓鈞指了指佐爾坦的小腹。    
    
    「哦,我們去脫毛的時候,醫生說他不能做鐳射,所以只能用電極法脫了兩
側,疼的他哇哇亂叫。」鬱香冰笑著,在佐爾坦的頭髮上深深吻了一下。
        
    韓鈞站起來,「這樣吧,你們也累了,就別回去了。你們到主臥睡,我在沙
發上將就一下。過兩天我把客臥收拾好了,你們再來就有地方了。」
        
    「不用不用,我都習慣了,我們這就回去,你也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還要送
女兒上學呢。」鬱香冰邊說邊起來穿衣服。
    
    等倆人穿好衣服,韓鈞送他們出門,清理了客廳,睡覺去了。


                                  【待續】
2016-6-18 2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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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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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舞曲(3)診斷

.


                         匈牙利舞曲(3)診斷




       第二天下午,佐爾坦和郁香冰一起如約來到瑪麗安處,瑪麗安詢問孩子
的情況,倆人一一作答,瑪麗安邊聽邊記,頻頻點頭,不住微笑。最後,瑪麗
安随口一問:“你們現在和韓相處的怎樣?”佐爾坦回答:“好得很,我們昨
晚一起做愛的!”

      “3P?”瑪麗安表情很是驚訝。
      
       ”不是,是我倆做愛,他在旁邊看着。“
      
        瑪麗安來了興趣,仔細問着佐爾坦,倆人語速飛快,郁香冰有大半都沒
聽懂,隻見瑪麗安不時在筆記本上寫着什麽。倆人說完了,瑪麗安又把筆記本
翻看了一遍,沉思良久,說了一大堆話,佐爾坦翻譯,大意就是:孩子們現在
沒問題,再有幾次相處就好了。但是韓有很大的心理問題,有什麽問題,有多
大問題,瑪麗安還要當面看看才能下結論。于是三人商定:下周瑪麗安帶着孩
子,一起到别墅去度周末。表面對韓鈞說是看看兩個孩子和佐爾坦相處的怎麽
樣,實際上去看看韓鈞到底有什麽問題。
      
       車上,郁香冰就給韓鈞打電話:“韓鈞,下周瑪麗安帶着孩子們也到你那
度周末,多準備幾個菜。。”
     
      “瑪麗安,是誰?”
      
       “你忘啦,有次我們請佐爾坦夫妻吃飯,佐爾坦的妻子在餐廳大吵大鬧,
她就叫瑪麗安。“
      
       “噢,對對對,我想起來了。”
     
      “瑪麗安是心理醫生,這次要看看孩子們和佐爾坦相處的怎樣。”
     
      “好的,我知道了。”
      
       “哦,對了,客卧你别急着收拾,等到周末,我們一起收拾,瑪麗安說,
這樣好和孩子們增加感情。記着,瑪麗安也是兩個孩子,大的和潇潇一樣是女
孩,八歲,小的六歲,男孩,估計都能和潇潇玩到一塊。”
      
       “好,好,我知道了,到時多準備些孩子們愛吃的東西,你放心吧。”轉
眼到了周六,郁香冰接着瑪麗安,五人一起到了别墅。韓鈞在花園外迎着,郁
香冰剛下車,韓鈞就湊過去:“今天小孩有點多,薇拉格和托卡契也來了。“
   
       郁香冰知道 薇拉格,這女孩一直粘着陌陌,有時還跟到家裏,不過到了
九點,韓鈞就把她送回家(外國法律就是這麽定的,未成年的小孩十點鍾前必
須回家,如果在外過夜,必須家長同意,家長不同意,或是對方家長送,或是
自己家長接,總之要把小孩安全送到自己父母身邊)。
   
        托卡契倒是沒聽陌陌提過。“托卡契?”郁香冰問道。
     
      “托卡契在孤兒院長大,是陌陌的同班同學。陌陌說托卡契周末沒什麽地
方去,隻能待在養父家,要我接他到我們家度周末。我一早就到他養父那,剛
剛才接回家。四個孩子現在都在客廳。“
     
      “哦,知道了”
     
      “那過會我就去準備飯菜了,你們和孩子們好好聊聊。”
     
      “這是瑪麗安,這是他們的孩子。”
      
       韓鈞和瑪麗安貼了貼面頰,互相問好。随後郁香冰領着大家進房,韓鈞和
瑪麗安拿好車上的東西才進去。
   
        孩子就是好相處,不大功夫就玩到一起。不過也有煩惱:收拾客卧時枕
頭和玩具齊飛,床單和被套共舞,忙了大半天才收拾好。吃午飯的時候也不例
外,合奏了一曲鍋碗瓢盆刀叉交響曲兼亂扔飯菜的體育活動。郁香冰一心想和
孩子們融洽關系,所以隻是淺淺阻止一回,但另外三個大人卻是添油加醋,呐
喊助威。

      飯後,大人們一起收拾殘局。孩子們經過簡單商議就分成兩撥:陌陌、薇
拉格、托卡契三人騎車去看多瑙河,三個小的就在前門的花園玩。因爲旁邊有
條小河,郁香冰不放心,就拉着佐爾坦坐在長椅上看着。

      瑪麗安到廚房幫忙,韓鈞不讓說哪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就把她推了出廚
房。瑪麗安便拿着一瓶女士啤酒,也跟着到花園看孩子,看見郁香冰和佐爾坦
坐在一起,就遠遠地找個樹蔭坐下。

      女士啤酒,開始隻是容量小,口味平淡,但由于瓶子小,越來越多的女性
喝完酒,就拿着瓶子自慰。網頁看到的陰道被塞進瓶子的,就是這種女士啤酒
的瓶子。後來商家爲了迎合女性這種要求,把瓶頸加長,瓶身縮短并在瓶頸處
鑄上圓點、花紋等等凸起。

      佐爾坦看了一會便打起瞌睡,郁香冰怕他着涼,就趕緊讓他回房睡覺,自
己一人在這盯着。

      瑪麗安正喝着啤酒,見佐爾坦走了,才走到郁香冰跟前,把瓶子遞過去,
郁香冰搖搖頭,指指不遠處的三個孩子,沖瑪麗安招招手,示意她坐下。

      “瑪麗安,謝謝你這麽費心。”

      “不必客氣,佐爾坦呢?剛剛還看他在這兒的?”瑪麗安明知故問。

      “哦,我看他打瞌睡,就讓他回房歇會。“

      “你這兩月和佐爾坦相處的怎樣?“似乎是心理醫生的職業病,瑪麗安問
了個私人問題“哦,你如果覺得不方便就不用回答,我也是随便聊聊。”

      “沒事。”郁香冰在國内呆了三十多年,對這種問題不以爲然。何況瑪麗
安是佐爾坦的前妻,正好在她面前秀一把恩愛:“好得很!我們現在的時間多
了不少,也不用忌諱什麽。你知道的,佐爾坦他精力旺盛,嗯......你懂的。“

      “嗯,嗯,我知道。”瑪麗安立刻明白郁香冰要說什麽,決定小小反擊一
下:“我當年也是被他這種能力吸引,結婚後才發現完全不是這麽回事。比如
現在,他自顧去睡覺了,也不在這陪小孩子。“

      這下擊中要害,怎麽說佐爾坦自己的兩個小孩也在跟前。
      
       不過郁香冰是什麽人,這麽多年社會打拼,經驗豐富,聽着瑪麗安的話裏
有我不要的東西你還當個寶的意思,說什麽也要扳回一城:“瑪麗安,你現在
變化很大啊,以前我看到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瑪麗安聽出郁香冰想轉移了焦點,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她知道,這樣下
去倆人會越說越僵,最後難免不歡而散,自己倒沒什麽,可别把韓鈞這麽好的
研究對象搞砸了。

      瑪麗安決定偃旗息鼓,平息戰火:“哦,你說的是那次我在酒店發火的事
吧,其實責任完全在你!“

      “你發服務員的火,怎麽我有責任了?”

      “你知道佐爾坦爲什麽到你們公司上班嗎?”

      “這個?他是熟人介紹的,我們和佐爾坦見面以後,佐爾坦當時就表達了
想加入公司的願望,我們也看了他的簡曆,覺得他很适合,于是就簽了合同。
這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佐爾坦一直對東方,特别是東方女人感興趣,那天回家,他就非常興奮
地告訴我,他見到了一個最有東方氣質的女人,那就是你——郁香冰。他沒跟
你說過?“

      “說了,他是說過這話,可我當時認爲那是一種禮節。”

      “不,不是禮節。他是認真的。到鈞香公司上班後,我就看他對公司十分
上心,我從來沒看到過他對哪家公司這麽上過心。不但如此,他在家也常常誇
你漂亮,有女人味。”瑪麗安喝了一口酒,眺望着遠方,似乎看到了過去的時
光。

      “哦,真有此事?”佐爾坦雖然在她耳邊說過千百遍,可由瑪麗嘴裏安說
出來,郁香冰更是開心。

      “我們平時也經常這樣互相開玩笑,我也沒當回事,可是當我真的看到你
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認真的。他看着你的眼神,他時刻留意
你的一舉一動,總之他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連妻子坐在他身邊,也肆無忌
憚,我隻好借故發火離開了。是不是責任全在你!“

      “哦,原來是這樣啊。”雖然瑪麗安在責怪自己,但郁香冰一點沒生氣,
反而暗自得意:“不會吧,我當時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怎麽會,佐爾坦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感,他一定告訴過你,你們應該很
早就在一起來吧?”

      “沒,二月份以後我們才有這種關系的,他那時已經和你離婚了。”

      “我相信你。不過,佐爾坦追求女人的手段很高,二月份,都三年多,快
四年了吧,按說,他應該早就追到手了?”

      “嗯,他倒是一直在追求我,一來我覺得外國人思想和我們中國人思想觀
念上有差異,二來我們雙方都有家庭,這種破壞家庭的事我做不出來。”

      “那你後來怎麽又接受他了?”

      “我從來都沒打算接受他,就算他說他離婚全是因爲我,我也沒動過心。
唉,算了,不說了。人算不如天算,這一切都是天意。”

      瑪麗安問了半天,才明白郁香冰這句話的意思:“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了,
我和佐爾坦也早已離婚了,有什麽話都說出來,我不會介意的。”

      “那天,就是二月份的那天,我們公司員工在一起慶祝,結束以後我們本
來要各自回家,佐爾坦送我到上車,他從後面抱着我,又喋喋不休地說着那些
話,我靠在他懷裏,就像靠着一堵牆,心一軟,就和他發生了關系。誰知,那
晚我才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瑪麗安顯然沒聽懂:”真正做了一回女人?難道你原來不是女人?“

      “嗯,就是高潮了,真正的高潮了。那滋味活了四十多年都沒體會過,一
嘗,就再也忘不了了,就覺得原來的四十多年都白活了。”

      “沒高潮過?那是你的第一次高潮?我十八歲就有了第一次高潮,你居然
四十多歲沒有高潮過?”

      “真的,我和韓鈞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高潮過。結婚的那天,除了疼,
沒啥感覺,直到生了潇潇,有時候做的時候才覺得舒服,但隻有和佐爾坦在一
起,那才是真正高潮。”

      “嗯,佐爾坦技術确實一流,他是我見過的男人裏技術最好的,他還特别
會挑逗。他最喜歡從後面抱着你,用鼻子輕輕地蹭你的脖子,還用氣吹你的耳
根。”

      “嗯,你說的沒錯,你怎麽知道的。“說完這話,不覺臉一紅,看了瑪麗
安一眼,發現她好像并沒在意,連忙接着說:”那晚,他就是這麽蹭我的。”

      “快跟我說說看,你是怎麽嘗到做女人的滋味的?”

      “那天他從背後抱着我,就像你說的一樣,用鼻子蹭我脖子,用氣吹我的
耳根,不知怎麽了,身子就發軟,後來,他就把我抱到車上,一個勁的吻我,
還親我下面,我說髒,他也不管不顧,隻是一個勁的舔。不瞞你說,還是第一
次有人舔我下面,舔得我下面水流個不停,後來他把雞巴插進去,不到一兩分
鍾,我就高潮了,接下來,他要怎麽幹我就怎麽配合,換一個姿勢就是一次高
潮,換一個姿勢就是一次高潮,都記不清他換了多少姿勢。我從來沒想過還有
那麽多姿勢,我原來和韓鈞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種姿勢。“

      郁香冰越說越興奮,竟然停不下來。說來也不奇怪,一來她和瑪麗安都和
佐爾坦有性關系,說出來也沒什麽不好意思,二來和佐爾坦總是偷偷摸摸,心
裏的喜悅無人分享,好不容易有人願意聽,這話就越說越多了。

      “你說奇不奇怪,爲什麽他一蹭我耳根,我就渾身發軟呢?“

      “這一點也不奇怪,那兒本來就神經豐富,80%的女人對那都敏感。如
果你是敏感體質,就更不得了。”瑪麗安說着,把酒瓶遞了過去。

      或許是剛剛話說的太多,郁香冰也覺得有點口幹舌燥,接過酒瓶,喝了一
口“你說的有道理,我大概就是敏感體質。後來,佐爾坦要是想要了,就會用
鼻子蹭我脖子、耳根,一蹭,我就忍不住答應他。”

      “這還不是最興奮的,佐爾坦最喜歡在人多的時候幹,旁邊人越多,他幹
的越來勁,我和佐爾坦就這麽做過,佐爾坦帶你做過嗎?“瑪麗安經驗豐富,
繼續挑逗着郁香冰的說話的神經。

      郁香冰這點哪是心理醫生的對手:“誰說不是呢,佐爾坦就喜歡在人多的
時候幹。有天下班,佐爾坦和我到青年廣場看雕塑,突然他就想要了,我看人
來人往的不答應,他說我倆不脫衣服,他把雞巴放在裏面蹭蹭就出來,架不住
他百般懇求,我就答應他了。“

      郁香冰停頓下來,又喝了一口:“他靠在雕塑上,我擋在前面,他拉開拉
鏈,把雞巴掏出來,雞巴已經硬了。我就握着他的雞巴,慢慢地塞到我的陰道
裏。開始說話還算話,隻是抱着我,一邊親我,一邊輕輕晃我的屁股,後來他
看我有點興奮了,就把我按在雕塑上,屁股一撅一撅的幹我。旁邊好多人,我
也不敢用力掙紮,看着旁邊有人朝我們這看,我就緊張,越緊張下面就越緊,
我下面越緊他就幹的越歡,他幹的越歡我的水就流得就越多。“

      郁香冰脖子一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幹,瓶子放到一旁:“最後他把我抱
起來,上上下下颠我,這時,圍觀的人就多了起來,我也沒什麽辦法,隻好兩
腿緊緊纏着他,随他擺弄。最後,他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兩條腿都站不穩,
大腿上好多水,就像尿尿一樣,佐爾坦說我射精了。“

      郁香冰說完,已是滿臉通紅,似乎還在回味那天的景象。“啧啧啧,那天
真被他幹死了,淌了那麽多水。”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扣着自己的褲裆。“你
在這坐坐,看着孩子,我去趟洗手間。”

      瑪麗安看見郁香冰滿臉通紅的樣子,知道她上衛生間是假,找佐爾坦洩火
是真:“佐爾坦還在睡覺,這時候弄醒他他會不高興的。“瑪麗安走到郁香冰
身後,輕輕摟着她“我跟着佐爾坦這麽多年,他會的我都會,一樣會讓你舒服
的。“

      郁香冰沒想到瑪麗安會來這手,連忙伸手擋開:“别别别,我還沒和女人
做這種事。”

       瑪麗安把鼻子湊到郁香冰耳根輕輕蹭着:“你閉着眼睛,把我當成佐爾
坦,其他的交給我就行了。”

      熱氣一絲一絲噴到耳根,郁香冰果然身子發麻,斜斜的倒在長椅上,任憑
瑪麗安的嘴唇,舌頭在她的臉上、頸間徘徊,漸漸哼出聲來。瑪麗安褪去郁香
冰的褲頭,手指在紋身上描了一遍,停在‘L’的下面:”Zoltan寫的
太難看了,跟他說過多少次,還是把L寫在下面。“手指逗弄陰蒂幾遍,就伸
出舌頭去舔。

      把陰蒂舔濕了,瑪麗安又把陰唇含在嘴裏嘬,郁香冰忍耐不住,便翹起腿
用手握着。瑪麗安把手指塞進去,摸到一處褶皺就停在那來回揉搓。褶皺慢慢
膨脹變大,瑪麗安快速抽動,搖擺。郁香冰小腹一挺,身子連抽了幾下。

      “怎麽樣,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可總覺少點什麽,嗯,缺了雞巴在裏面來來回回大力抽插
的沖擊力,還是不如佐爾坦幹的痛快。”

      瑪麗安拿起啤酒瓶,把瓶口舔了一圈,在郁香冰的陰唇上摩擦幾下,就塞
了進去。

      啤酒瓶不同于雞巴,一是硬,而且永不會軟,想玩多久都行;二是靈活,
多大幅度,多大角度都沒問題。瑪麗安顯然精于此道,隻見她先是輕輕抽插,
見粘液流出,再左右搖擺,挑逗内壁,最後竟然搓動瓶身旋轉起來。真是招招
不離G點,式式直搗要害。

      見郁香冰快到頂點,把瓶子轉交給郁香冰讓她自己玩穴。這招大有講究:
自己知道刺激哪裏更有效。瑪麗安看得仔細,時不時推波助瀾,加勁助威。内
外夾攻,前後助推,小穴終于忍受不了,生生将瓶子擠出,随之流淌出一股清
泉。

      郁香冰兩眼一翻,身體不停抽搐,好大一會才緩過勁來。

      “怎麽樣,這下痛快多了吧。”

     “ 嗯”郁香冰一時有氣無力。

      “别躺着了,啤酒裏含糖份,對那裏不好,你快去把裏面洗洗,我在這等
你。”

      郁香冰洗了小穴,沖了澡,冷靜下來不由暗暗懊悔,一來自己白日宣淫,
醜态百出,怕瑪麗安日後說三道四,自己如何做人;二來曾答應過佐爾坦自己
的高潮都給他,今天卻被瑪麗安拿走。

      所以見着瑪麗安便沒聲好氣:“是不是因爲你是百合,佐爾坦才和你離婚
的?”

      瑪麗安一愣,不知道郁香冰又所爲何事,決定避其鋒芒:“你先坐着,我
去找佐爾坦。”說完便溜之大吉。

      郁香冰更是懊惱,這狐狸精莫不是去找佐爾坦尋歡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焦慮,看到佐爾坦搖搖晃晃的出現在大門口,連忙把他摻到長椅上坐下。

      “看到瑪麗安沒?”佐爾坦環顧四周。

      “她剛剛說要去找你,後來就不見了。怎麽了?”

      “剛剛被她踢了兩腳,醒來她就不見了,真是個瘋子!”

      郁香冰知道他倆沒有做愛,心裏頓時寬慰不少:“别生氣了,好歹她是來
幫我們的,你先坐着,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剛剛起來有些不清醒吧。”不久
便拿來毛巾,把佐爾坦臉、脖子細細地擦了一遍,倆人一邊閑聊,一邊看着不
遠處玩耍的孩子。




.
2016-6-22 23: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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