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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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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加料版)(01-10)作者:第3次注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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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加料版)(01-02)
作者:第3次注冊
*** *** *** ***
經典抗戰網文,馬上就會拍電視劇了,将原著的男女肉戲加料擴寫,博同好
一笑。
烽火狼煙的歲月,生命何其渺小,戰争改變了一個世界,也改變了無數個人
生。
他是個普通軍人,他隻是想活着,因爲,在硝煙中,活着就是最大的奢望。
他想逃離戰場,他想逃避戰争,但是,隻要他還活着,早晚會明白,隻有戰
争才能制止戰争!
==========================================
引子
民國二十六年十一月五日,陰,時有小雨。
冬季接近了,剛剛傍晚,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安亭,滬甯鐵路上一個不
見經傳的江南水鄉小鎮,此刻卻人流匆匆,騾馬的嘈雜聲混合着疲憊的喘息,傷
痛的呻吟,不是熱鬧,反而是一種悲涼,是一種莫名的肅穆和哀傷,暮色下,泥
流一般沿着滬甯鐵路的兩側向西湧動,連綿至黑暗的盡頭。匆匆的身影背後,黑
暗的東方天際,不時爆發出冷冽的閃光,斷續照亮着陰沉的雲底,隐隐夾雜着隆
隆的轟鳴,那裏,就是上海,正在承受着日軍艦炮的蹂躏,做最後的掙紮。
鐵軌上的雨珠震顫着,承載着一列沉重的火車,正由西向東怪嘯着疾馳。這
是從華北戰場南調增援淞滬的國民革命軍67軍107師,十多天前剛剛結束河
北大城防線的艱苦鏖戰,還沒得到補給就收到了委員長的電令,匆匆踏上了南下
的列車。他們絕大多數人并不知道,此刻的上海防線已經崩潰,他們是唯一一支
沿滬甯線東進的部隊,他們的任務是掩護幾十萬潰兵的大撤退,他們的任務是阻
擊。
胡義倚靠在輕傷病員車廂的角落裏,雙腿伸展半躺在厚厚的幹草上,蓋了一
塊髒兮油膩的破毯子閉目養神。胡義從小就是個胡子,十七歲投了東北軍,東大
營講武堂十一期甲級學員,入關後任師直屬機槍連連長,少校軍銜,津浦路阻擊
日軍的時候重機槍連全連覆沒,就活下來他一個,上級認爲是他指揮布置不利導
緻重機槍連覆沒,遂降級爲上尉,調任督戰隊,結果又私自放跑了十幾個戰場上
的逃兵,因此免除一切職務軍銜,徹底變成個兵了。
第一回。蘇青的噩夢(原文第21章)
午夜,上海城内,炮火連天,槍聲響成一片,戰鬥持續的進行,黑夜與白天,
黃昏與黎明,都被戰鬥忽略了,沒有分别。大勢已去,撤退的命令已經下達,負
責殿後的部隊在城内做最後的抵抗,爲撤離争取時間。
遠處的閃光不斷照耀下,窗上的玻璃不停地顫動着,光線忽明忽暗地漏進窗
口。一個曼妙的身影伫立在窗前,注視着門口的街道,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麽。
屋内沒有點燈,一個中年男子在空蕩蕩的地闆上來回踱着步,一圈又一圈,終于
停下來,對着窗口的女人道:「老陳是個守信的人,現在已經半夜了,我估計他
可能出事了。不能再等了。」
女子依舊盯着外面,歎了口氣:「那名單怎麽辦?如果不送出去,咱們這一
年的工作就失去意義了。」
「有什麽辦法,工作需要,一直是單線聯系。如果老陳這條線斷了,那咱們
的工作就隻能停止。」
沉默了一會,男人似乎做出了決定,再次開口:「現在鬼子還沒完成包圍,
估計西面還能離開。我親自送出去。」
女子聞言轉過身:「不行。你是咱們這個小組的樞紐,下線們隻能和你聯系。
如果你有閃失,損失更大。」
「這……」男人無奈了,重新開始在房間内往來踱步。
又是一陣沉默,女人似乎下定了決心:「我去送。」
「什麽?我說蘇青同志,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什麽情況?槍林彈雨兵荒馬亂
難民如潮!你一個女同志怎麽能行?況且如今老陳的情況不明,他的聯絡點也許
失效了。絕對不行。」
「隻有我是合适的人選,我有信心。如果老陳的聯絡點失效,我就直接去南
京。」
……
天快亮了,蘇青匆匆的疾走在昏暗的小路上,齊頸的短發,靠近耳前的部分
已經被汗水沾濕,粘在暈紅的腮旁顧不得攏。事起倉促,穿着素灰色的長襟旗袍
就出了門,因爲數次在黑暗裏跌倒,沾染幾處大片的泥漬,白色長襪和黑布鞋已
經統一成爲泥灰色。
老陳的家在淞江縣東邊的一個小村,蘇青曾經來過,憑感覺,前面不遠應該
就是了。剛才從南面傳過來一陣槍聲和一聲爆炸,雖然距離很遠,還是讓蘇青的
心不由緊張,攥緊了手裏的包,想再加快步伐,可是這崎岖不平的夜路卻讓她無
可奈何。
小村裏寂靜漆黑沒有人氣,蘇青放輕腳步,來到一個普通的大門前,倚靠在
門旁的牆邊,手撫胸口喘息了一會,才踮起腳仔細摸索着門框的頂部。
如果老陳出了意外,就會在大門框上擺一塊磚,以警來訪。蘇青仔細摸了一
遍,沒有磚。意思是情況正常,那他爲什麽沒有出現在接頭地點?帶着疑問,蘇
青嘗試着推門,沒栓,門開了。蘇青從包裏拿出了手槍,一把精緻的勃朗甯,輕
輕走了進去。
在漆黑中仔細的搜索了屋子,竈是冰涼的,看來老陳出去很久了,這裏也沒
人留守。黑暗中坐在床邊的蘇青的心涼了半截,看來,這的确是個艱巨的任務了。
忽然傳來了隐隐的腳步聲,讓蘇青的心裏一怵。這小村很小,幾十戶房子緊
攏在一起,東邊走路西邊能聽響,如今已經人去村空,除了自己還會有誰來?老
陳?
攥緊了手槍,把槍機拉開,推開保險,蘇青靠在屋門後的黑暗裏,高聳的胸
脯在急促的起伏着,心跳聲不争氣的越來越快。
腳步聲經過了大門口,好像四處晃動了一會,時隐時現,随後響起在隔壁的
人家,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後,再次出現在陳家的大門口。
蘇青壯着膽子把眼睛貼在門縫上,院子裏的光線晦暗,勉強能看出一個人影
出現在大門口,個子不高,似乎賊頭賊腦地四處觀察着,随即向屋門走來。
可以斷定,那絕對不是老陳,不是鬼子就是賊。剛剛到這裏就遇到緊急情況,
蘇青不由有點悲觀了,自己真的能完成任務麽?
蘇青開過槍,那是在過去訓練的時候,打過幾發,以後就隻是貼身帶着,再
也沒用過。此時此刻,手裏這支槍是唯一的指望,蘇青努力的強迫自己冷靜,按
着訓練教授的,把槍握穩,端平,指向門口。可是手臂還是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随着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跳似乎快要撐破了胸膛。
吱呀——屋門開了。
呯——槍響了。在蘇青睜大的瞳孔裏,那個人影倒在了門口,蜷在地上,發
出幾聲微弱的呻吟,然後再也不動了。
蘇青大口喘着氣,仍然端着手槍,指着地上的人影,小心翼翼地挪到門口,
試圖通過屋外漏進門口的昏暗光線分辨對方的身份。突然大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
令蘇青慌忙把槍舉起來,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快速地掠過大門外。
呯呯呯呯呯——本能指揮了一切,蘇青連續地扣動着扳機,渾然不覺人影早
已消失,在子彈的沖撞下,隻有門扇在慢悠悠地晃動着,發出吱吱嘎嘎的怪響。
蘇青害怕了,周圍是異樣的安靜,要不是那具屍體還蜷在屋門口,都不敢相
信這一切是真的正在發生。顫巍巍的槍口仍然指向屋外的大門口,驚恐睜大的烏
黑眸子死死盯着外面,一動不動。
可是,直到蘇青舉槍的手臂開始酸麻,外面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難道是他經過大門的時候被我打中了?死在了門外?也許我出了大門就能看
到他的屍體?不!我不能出去!不是不能,是不敢。天就快亮了,我甯可這樣堅
持到天亮,這間屋子是唯一能讓我感覺安全的地方。
蘇青開始小心翼翼的向後倒退着,不敢觸動任何東西,慢慢地挪着腳步,一
直退到後背挨着牆,才吐出一口大氣,慢慢蹲坐在地上。手裏的槍一直緊端着不
敢放下,隔着敞開的屋門,瞄着大門口。
嘭——窗口的碎裂聲猛然打破寂靜,蘇青的心陡地提到了嗓子眼,調轉槍口
對窗就打。
呯——咔嗒——最後一顆子彈已經飛出去了,蘇青的手指還在扣動着扳機。
砸破窗飛進來的石頭還在地上骨碌碌地滾動着,一個人影出現在屋門口,豹
子一樣迅疾地撲向了呆呆的蘇青……
天終于亮了,太陽懶懶出現在遙遠的東方,透過燃燒徹夜的烽煙,圖騰似地
站在地平線上。
村邊的地頭上,一個男人赤膊着上身,奮力揮舞鐵鍬,吭哧吭哧正在挖着坑。
晨光照耀在他結實寬闊的的脊梁上,就着汗水,泛出古銅色的暈光,令凸起在皮
膚上的一條條疤痕愈加刺眼。
傻小子死了,屍體裹在一張草席裏,就擺在坑邊。
坑挖得差不多了,胡義甩手把鍬戳在地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挺起腰來,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跳出坑來,站在傻小子的屍體旁。
這個小吃貨,到哪都不忘找吃食,現在終于死在了吃食上,遂了願了。低頭
看着卷在草席裏的傻小子,胡義不覺得悲傷,一絲都沒有,反而羨慕。在三排,
乃至所有曾經在胡義身邊倒下的人裏,傻小子雖然小,卻是幸福的。有全屍,有
人給他選風水挖墳下葬,這是大福分。相比躺在泥坑裏的王老摳,曝屍荒野的大
個兒,相比當年被挫骨揚灰的機槍連弟兄,傻小子的歸宿很奢侈,很奇迹。看來,
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有時候也會睜開眼。如果,下一刻,輪到自己的時候,能
得到老天對傻小子的這番眷顧麽?胡義黯然。
赤膊蹲在溪邊洗去泥污,被清澈冰涼的溪水撫摸後,倦意消失了許多。一座
新墳孑然靜駐在身後,晨光裏,胡義的身影走向小村……
迷迷糊糊中,蘇青醒了,睜開眼,是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想坐起來,卻
發現手腳都被束縛,捆在床上,口裏也被東西塞住,合不上。蘇青慌了,死命地
扯動着手腳,試圖掙斷繩索,脫離困境,纖細白皙的手因爲發力而攥緊成拳頭,
顯現出淡淡的血紅,除了使身下的床闆發出吱吱嘎嘎的響動,沒有任何效果。無
意間擡起頭,突然僵住動作,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
不是鬼子,這是一個中國軍人,挺拔地伫立在門口,穩定得好像和門框融成
了一幅人物畫框。低帽檐遮不住濃黑的眉毛,細狹的眼睛深邃的盯着自己,讓蘇
青覺得冷冰冰的,有種被穿透的感覺。刀削般的微瘦面頰被窗外的晨光映射,泛
着古銅色的光,在那高高的鼻梁上分出一個清晰的明暗界限,不英俊,卻散發着
一股男人的堅毅和沉着。
男人在門口停了一小會,然後就慢慢走進來,随手扯過一把椅子,幾乎是貼
着床邊擺下,然後正坐下來,沉默地掃視着仰躺在床上的蘇青。
這讓蘇青感覺很不好,有危機感,卻無力改變什麽。試圖說話,嘴裏被堵住,
隻是嗚嗚的含混鳴叫,連自己都聽不懂。隻好本能地扭動身體,試圖避開這令自
己感覺尴尬慌張的近距離,反而促使旗袍的底擺滑在了一邊,暴露出一片豐滿圓
潤的白皙。
男人似乎還沒注意到這些,目光最終停留在蘇青的臉上,低沉的聲音開口了。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但你殺死了我的弟兄,我覺得我有必要
替兄弟做點什麽。」
說完這句,男人停了一下,把結實的後背靠回椅子上,兩膀抱在胸前。視線
越過蘇青,擡起頭看向床裏側的窗外,像是自語又像是對蘇青說:「他是個十四
歲的爺們兒,是個幸運的好小子。我剛剛把他埋了,就埋在村子外面。這小子是
餓死鬼投胎,一輩子都在找吃食,不停地找,直到今天早上,總算找到了槍口上。」
說到這裏,男人不慌不忙地把手伸進衣袋,掏出一把手槍,平放在手心裏掂
了掂,正是蘇青的那一把貼身手槍。繼續說道:「勃朗甯m1900,槍牌撸子,
這可不是窮人家的東西。」
說罷視線離開手裏的槍,轉向蘇青:「特務?長官姨太?或者貴府千金?月
黑風高,跑到這窮鄉僻壤來打黑槍,怕也不是個善類吧。」
蘇青終于搞清楚了天亮前的狀況,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有生以來殺死的第一
個人,是個十四歲的孩子,不禁心生愧疚。但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卻一直在用
平淡低沉的語氣表述,看不到悲傷,看不到憤怒,反而讓蘇青墜入迷惘,不知道
這意味着什麽,如何收場。無論怎樣,一切都已經發生,而自己,現在是待宰的
羔羊,除了無謂的掙紮,無法可想。
這個男人,就是胡義。黎明前沖出了鬼子的防線,帶着傻小子向北疾奔,遇
到小村停下休息,傻小子四下裏搜翻吃食,終被蘇青打倒在陳家門口。
胡義沉默下來,猶豫着。給傻小子報仇麽?對方雖然是個不相幹的陌生人,
卻是個女的。男人可以殺女人麽?好像,可以,但自己似乎下不了這個手。如果
給她一把槍,重新來一次戰鬥,應該可以。但是,這現實麽?如果自己可以,在
黎明前掐住她的喉嚨那一刻,就可以殺死她,當臂膀間緊觸到了兩團高聳的柔軟,
掐住她喉嚨的手不也松開了麽。這是爲什麽?
胡義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糊塗了,邏輯混亂,很奇怪,說不明白爲什麽。無論
是當胡子還是當兵,總能聽到大家說些男人女人的事情,胡義不感興趣,因爲不
了解女人。當胡子的時候小,看到了也不懂,當了兵了,就與女人絕緣了。如今
突然掉下來一個女人,胡義當然不知道如何應對,好像自己恪守的所有原則都被
推倒了,無所适從。
胡義把手槍重新揣起來,擡頭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清晨的光線透過窗灑落
在床上,異常的柔和,難道是因爲她躺在這裏的緣故?沒有經曆過女人,但是見
到過很多。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年輕,卻不算漂亮的,可是,似乎,看起來挺順眼,
尤其是她那一雙丹鳳眼,雖然此刻正因驚慌而睜大,卻更突顯了漂亮的黑眸,濕
潤清澈,仿佛能把胡義的心拽進深淵。
胡義出奇地感到了不自然,立即移開目光。然而,沖入眼簾的是兩團急促起
伏着的飽滿,和暴露出來的一條豐滿大腿上的白皙,似乎預示着一個美麗的神秘。
爲什麽?她的身體比所有的女人還要突兀曼妙,那些曲線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魔
障,徹底罩住了胡義的全部思想。一時忘記了村外的新墳,忘記了遠方的轟鳴,
忘記了這烽火連天的歲月……
當面前這個男人突然像是魔障了一樣地撲上了床,山一般地壓住自己,盡管
蘇青還是個處子,也終于明白了将要發生的一切。拼盡一切力量試圖掙紮,她想
要呼喊,嘴裏卻已被堵上了一團布;她想掙紮,手腳卻都被牢牢地捆住。她唯一
能做的是在床上象蛇一樣地扭動着身子,喉嚨裏發出絕望地嗚咽。
胡義一把将蘇青的長襟旗袍扯下,一隻手托起蘇青的圓臀,另一隻手用最快
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褲,姑娘那雪白玉腿根處的一叢烏黑顯露了出來,黑亮而富
又健康光澤的陰毛濃密茂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姑娘的下體,在兩條修長潔白健美
的玉腿映稱下更顯青春少女的健美。
蘇青象被關在鐵籠子裏的獅子一般拼命地掙紮着,使勁地扭動着身體,羞憤
的挾緊雙腿想遮掩下身的妙處,不過這樣一來更引起了胡義的欲望,胡義體内的
欲火是越燒越盛,胡義雙手按在蘇青的膝蓋處,強行将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她
那清新美妙的處女地終于纖毫畢現的展露在胡義眼前!
姑娘那被打開的兩條玉腿的根處,漆黑的叢林非常茂密,緊貼在那微微隆起
的陰埠上,非常的好看,兩片嬌柔的陰唇護着中間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蘭般清
新脫俗的盛開着。
胡義感到他的陰莖已經漲的發痛了,有了一種強烈想捅破一切的沖動,他站
起來,想将陰莖捅入蘇青那美妙的裂縫内,可是蘇青在床上拼命扭動掙紮,使胡
義幾次不得期門而入還弄痛了他的陰莖,胡義定定神,雙手緊緊摳住蘇青那兩片
豐厚的玉臀,固定住蘇青下身終于找到了入口,胡義将龜頭頂在蘇青的裂縫内,
兩片柔嫩的陰唇緊緊貼在胡義的大龜頭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胡義将大龜頭用
力往蘇青的陰道内鑽。
蘇青的陰道由于是被男人第一次插入的原因,還是很緊,這令胡義感到有點
痛。蘇青痛苦的閉着美目,俏臉上仰被捆在一起的雙手緊緊握住繩子,她還在拼
命掙紮用力收縮陰道口周的肌肉想阻止胡義的進入,胡義一點點用力,陰莖慢慢
沒入蘇青的陰道内,蘇青感到胡義的進入,晶瑩的淚水已布滿她嬌美的雙頰,她
已無力阻止胡義的進入了。
胡義很明顯感覺到頂到了一陣薄膜,他知道這是蘇青的處女膜了,他停了停,
雙手緊摟了一下蘇青的屁股,然後用力将陰莖捅入蘇青的陰道。
「啊……」蘇青猛的仰起頭喉嚨中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哀鳴。,她的大腿肌肉
猛的收緊了。胡義暢快的将整根陰莖完全插入蘇青的陰道,他的頭埋在雪妍深深
的乳溝内,用力嗅着。
胡義用力抽插了起來,蘇青痛苦的哀叫着,她的處女膜被捅開了更大的裂縫,
一股熱流湧出,蘇青知道她出血了,鮮紅的陰血從她的陰道内流出,從胡義緊貼
在她玉腿上的縫隙中滴落。一下接一下地持續在蘇青那緊狹而溫暖的陰道内抽插,
身體下這女人的陰道有一種處子特有的柔嫩與溫潤。美妙的感覺不斷湧入胡義的
身體,一浪又一浪地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與滿足。
足足奸淫了蘇青近半個小時,這剛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受盡了屈辱。汗水
如珍珠一般,布滿了她那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膚,使她那絕美的胴體更加光
彩照人。
蘇青默默地忍受着,整個過程她一聲不哼,眼眶中屈辱的淚光從來沒有消失
過。胡義又猛烈的插抽了幾下,在一陣酣暢淋漓的射精後,胡義從蘇青下體抽出
了陰莖,大量的精液混着處子的鮮血從她那被蹂躏後,如鮮花般開放的陰戶流出
來,粘在兩邊的大腿内側。那兩片濕潤的陰唇,分外豔紅,有一種已經人事的獨
特而又絢麗的光彩。
正午,一棵香樟樹孤零零地站在蜿蜒的小路旁,胡義把背上的步槍轉到胸前,
解下背上的幹糧袋扔在一旁,那裏面是早上烤好的十多個山芋,靠着樹幹坐在地
上,扭頭看着來時的方向。炮火聲還在持續猛烈地傳來,鬼子開始進攻淞江了,
那裏是108師和軍部,這是六十七軍的任務第二天。
現在這一切都和自己沒關系了,呆呆地看了一會,胡義轉回臉,揪住自己胸
前的名牌,猛地扯下來,随手甩在地面。
一陣微風吹過,帶起了那塊方形的白色布塊,藍色邊框白底黑字中間紅戳,
第一〇七師第六三八團第一營第三連士兵胡義,在風的卷動下翻滾着,滑入溝渠,
漸漸被渾濁的流水浸沒,緩緩流走。
合上眼枕在樟樹上,靜靜感受一會,就能聞到淡淡的樟木香。告别了軍隊,
正式成爲逃兵,似乎沒能使自己覺得輕松。空蕩蕩的小路就在腳下,除了能預示
活命的機會,什麽都代表不了,因爲,我沒有未來。
那個女人……她此刻應該也離開那個村子了罷?她應該會走,我已經解開了
她的繩索。那裏早晚會被前進的鬼子席卷,她應該知道罷。我做錯了麽?自從事
情發生後,自己倉惶離開那個房間的時候起,胡義心裏不知道自問了多少次這個
問題。我做錯了麽?起碼她殺了傻小子,她應該付出代價,似乎這是唯一說得過
去的理由。這真的算理由麽?
一陣風輕輕吹過,掠過孤零零的香樟樹,順便帶走了一陣淡香,飄向遠方的
硝煙。胡義重新走上小路,漸漸遠去,變得渺小。
嗡——飛機的陰影出現在遠方天空,嗡鳴聲預示着瘟疫的來臨。滬甯鐵路沿
線大批大批難民原本緩慢的人流猛地慌亂開來,不顧一切地沖撞着,踩踏着,尖
叫着,哀嚎着,随即被爆炸聲掩蓋。
蹒跚的蘇青被洶湧的驚慌人流撞倒,還是那件泥污的素灰色旗袍,現在上身
多穿了一件村裏找的破舊大外套。爬出泥坑重新站起來,卻傳來一陣刺痛,幾乎
再次跌倒,一截彎曲的樹根別傷了蘇青細嫩的腳踝。劇烈的疼痛使她沒能再站起
來,隻能側向蜷起雙腿,坐在污泥裏,不甘的回過頭,看着低空裏的鋼鐵怪物,
怪嘯着飛過來,兩翼不停的閃着火舌,順着人流打出兩排連綿血霧,越來越近,
越來越清晰……
從聽到飛機的聲音那一刻起,胡義停下腳步,站在鐵軌間的枕木上,盯着飛
機接近。它會從路基下的人流頭上飛過,所以胡義沒有跟随人群慌張躲避,就站
在高高的鐵路路基上,麻木地看着周圍這荒誕的灰色風景。
在一個瞬間,胡義的眼神定住了。泥濘的人流中,蜷坐着一個陌生而又熟悉
的美麗身影,那散亂的齊頸短發曾經順滑,那沾染了泥污的清秀面容曾經白皙,
那如水的黑色深瞳曾經在自己的眼前悲傷地哭泣,此刻卻釋放出倔強與不甘,靜
靜望向死神來臨的方向。隔着疾奔的人群縫隙,形成一幅不停閃爍的畫面,斷斷
續續地映入細狹的眼簾,一遍又一遍地沖擊着胡義的心。胡義有生以來第一次發
現自己的心居然也會變得脆弱,變得不堪一擊,再摻進一份愧疚,立刻就破碎了。
時間似乎靜止了,胡義卻在靜止中清醒了,不再覺得麻木。原本漫無目的的
心,終于看到了方向。無論她是誰,她都已經是我的女人,無論她願不願意,她
已經是我的女人。我不隻是一個逃兵,我也是一個男人。
人們說愛情是個很複雜的東西,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在命運多舛
的烽火歲月,在這個冰冷麻木的灰色世界,在胡義這顆多年漂泊的心裏,他以爲
這就是愛情,至少他那顆麻木的心已經碎了。也許是因爲愧疚,也許是因爲生理
本能,無所謂,至少胡義爲自己重新找到了一個應該活下去的理由。
心裏有了新的任務目标,胡義重新專注起來,風一樣沖下鐵路路基,撞進奔
逃的人流,沖向死亡線上的那個女人。無論擋在面前的是誰,無論高矮胖瘦還是
老弱病殘,在胡義的眼裏都僅僅是與己無關的羁絆,被他無情地撕扯在旁,猛力
推撞栽倒,狂奔着踩踏而過,生生在驚亂的人流中劈開了一條哀嚎的鴻溝。
蘇青感覺自己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抄起,還沒來得急看清狀況,就被重重
地甩起來,腰腹抵住一個寬闊的肩膀,上身倒垂着貼靠在一個結實的後背上,颠
簸着沖向人流外圍。蘇青慌亂了,不由自主地想抓住對方的衣襟維持平衡,當手
觸及對方的上衣下擺口袋,卻摸到了一把手槍的外形,随手扯出來,勃朗甯19
00。
一瞬間,心中那尚未愈合的傷口猛地被重新撕開。這就是那個混蛋,這就是
那個無恥之徒,卑鄙的逃兵。
胡義一路把蘇青背到了南京,但她沒能找到她要找的人,當時胡義就明白了,
她是個共産黨。無所謂,胡義不關心政治,反而竊喜,因爲繼續上路就意味着自
己還有目标和方向,所以胡義義無反顧地陪着她繼續路程,輾轉來到太行山南麓
一個無名小村八路軍某獨立團駐地。
經過組織審查,蘇青就任獨立團政工幹事,經過一些事,胡義當上了獨立團
九班班長。
第二回。初見周晚萍(原文103章)
西邊的斜月即将落下,漫天的繁星變得稀疏,東邊的天空相對漸明,反而讓
人覺得周圍更加黑暗了些。一個村落靜靜座落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沒有一絲光,
沒有一絲聲響,隐約在一片隔夜的煙霾裏。
一個警惕的身影,漸漸從西面的黑暗中滲透出來,穩穩地邁着步子,靜靜地
走進村,直到了村東邊的路頭上,也沒有接到貨物,胡義終于停下來,返回身,
靜靜看着依然寂靜在煙霾中的村子。
天快亮了,原路返回三岔口也不妥,經過村落有可能暴露行蹤,所以胡義帶
着九班向北走了,一直走出了認爲安全的距離,才在一條灌木茂密的小河邊停住,
就着冰涼的河水洗了臉,匆匆嚼了幾口幹糧,吩咐馬良和劉堅強換哨,主要監視
南方,其餘人休息睡覺。胡義安排完了,獨自邁着方步,順着河邊往下遊走出一
段,才解開褲子掏出家夥,嘩啦啦開始放水。
胡義要接應的貨物- 周醫生正藏身在這灌木叢中,看見旁邊有男人撒尿,她
心中暗惱,想别過頭去,但醫生本能又讓她被那巨大之物吸引,一時心血來潮,
不禁大着膽子,偷着端詳。
隻見胡義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
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極大;早晨明亮的日光可以看清暗黑色棒身上的
根根靜脈。碩大的龜頭從包皮中站了出來,中間的馬眼遠遠射出一股粗急的液體,
濺在河面泛起淫穢的光澤,蘑菇般圓滑的龜頭閃爍着紫紅色的光芒。
「這個男人的本錢好大好長!」
周醫生結婚幾載,她那丈夫陰莖短小,床事不及常人,難得閨房之樂,大肉
棒最多隻在春夢裏見過;如今見及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象的還大得多,
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不自禁的花房緊縮,嬌軀微
顫,下體也趐趐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周醫生正心猿意馬的在林間偷偷端詳
時,胡義放完了水習慣地抖動兩下,隻見那話兒竟活過來了一般,顫巍巍的膨脹
延伸,硬梆梆的半翹起來,竟有八寸來長;那種粗大猙獰的兇猛模樣,遠遠超出
了她的想象,此時她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悸動,渾身燥熱,手中一緊把一根
枝條捏斷。
嘎嘣——細微的斷裂聲從旁邊的灌木後傳來,聲音不大,但是正在撒尿的胡
義聽到了,腦袋裏随着這聲音一緊,沒有表現出來,故作不知地把活兒幹完,系
了褲子邁方步往回走。
穿過了一叢灌木後,胡義立即貓下腰,他沒有拔随身的駁殼槍,而是抽出刺
刀,迂回到了聲音位置的後方,胡義把身體壓得更低,動作放得更慢,讓腳步更
輕,豎起耳朵微眯着眼,終于讓自己變成了一隻狐狸,一小步又一小步,計算着
獵物的距離。
漸漸看到了枝杈間蹲着的背影,漸漸看清了目标腦後盤着的發髻,刀尖直指
目标後背。
「不許回頭!不許說話!現在慢慢站起來,把手放在腦後!我不說第二遍!」
胡義的命令很平靜,聲音很低,語速很慢,每個字都很清晰,帶着不容置疑的凜
冽感。
一身髒舊的婦人裝束,與自己齊平的身高,不必讓他轉過來,胡義都已經知
道了這是誰。待他完全站起,胡義的手臂就從後面繞過了他的脖頸,刺刀鋒刃橫
别在他咽喉,這個動作讓胡義感覺到了,前面的人有點微微顫抖。沒想到他會在
這裏,很顯然,估計他是一直在跟蹤,應該從路上盤問過後就開始跟蹤了,一直
跟蹤到了現在。
背對胡義的婦人此時似乎也知道了身後是誰,這聲音在天亮前的路邊聽過一
次,現在還沒忘記,于是遲疑着開口:「你們,是八路軍?」
胡義當然知道,這身裝束和外表,肯定不是他的真面目,就連說話的聲音,
都與四五十歲的老婦人不符,帶着一種沙沙的感覺。
「我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知道!原本我可以把你當做路人,
但是現在,恐怕不行。所以,你必須得讓我認識一下了!」
「我要先知道,你們究竟是不是八路軍?」婦人盡管因爲脖頸上的刀鋒有點
微微發抖,但是語氣卻很堅定。
胡義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冷冰冰道:「你還想繼續演麽?」言畢擡起空着
的那隻手就抓住了他腦後的發髻,扯了一把。
婦人被這意料之外的一扯,拉得趔趄了一下,直接背靠在胡義胸前了。胡義
很意外,這個發髻并沒有如預料中那樣脫落下來,居然裝得這麽真?索性松開了
發髻,一抄手從他衣襟下擺伸進去,直奔胸前:「現在該是卸下僞裝的時候了!」
胡義隻覺抓在手中之物碩大豐滿圓潤,彈性十足,掌心感受一種溫香膩滑還
有一顆硬硬的凸起。
胡義呆住了,那一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無論是曲線的形狀,還是凝脂般
的手感,以及性别特有的突出,都證明自己犯了一個非常愚蠢的錯誤,導緻腦海
完全空白——他,哦不,應該稱她,她真的是,是個大嬸,或者大娘大媽……
周醫生飽滿挺聳的左乳被胡義攥在手中,渾圓的臀部緊緊貼在胡義檔前,肥
碩的臀肉壓在一根粗大的棍狀物上,周醫生心裏慌亂之餘腦海裏不由浮現出剛才
看見它的情形,不禁臉紅心跳。
胡義看不到婦人到底是何表情,也不敢去想,什麽都不敢想了,隻剩下呆立
不動。
「是不是該放手了?」婦人的語氣出奇地平靜。
這句話在胡義聽來就是響雷,終于從失神中猛醒,慌忙抽出了手,慌得連另
一隻握着刺刀的手也一并收回來,慌得不自覺退了兩步,慌得不知道該說什麽。
婦人靜靜轉過了身,東方的瑰麗霞光恰恰映照在她的臉上,現在終于能夠看
得清楚,那老婦裝扮的衣衫上面,那故意盤低的發型下面,那刻意抹過臉頰的泥
灰間隙中,遮蓋不住一張豔麗的臉,嘴角稍寬,朱唇稍厚,與她高挑出衆的身高
搭配起來,恰恰組成了别樣的賞心悅目,透露着成熟女人的魅力,透露着一種與
衆不同的不羁。
「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八路軍?」那飽滿的朱唇再次開啓,露出精緻
皓齒,繼續着同樣的問題,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
有句話叫『拿人家的手軟』,胡義過于相信自己的主觀臆測,結果拿住了人
家的東西,而且拿了個實實在在,情何以堪,隻好收起了自己的獠牙。
「你是誰?」
「我叫周晚萍,早晚的晚,浮萍的萍。哦,對了,你識字的吧?」
胡義放下了戒心,面前這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偏偏有着如同她少見身高
一樣的鮮明性格,那漂亮的大嘴,吐出的聲音帶着一點沙沙的感覺,在沒見到她
真容的時候,會使人覺得突兀怪異;但是現在聽起來,反而有種格外的魅力,一
點也不刺耳。從開始到現在,無論表情神色還是語氣,沒有一絲造作,是率真。
「我是八路軍!」胡義終于給出了肯定答案:「現在說說你的目的吧。」
呼——周晚萍如釋重負地輕拍着胸前的飽滿:「那太好了,我要你們帶我去
根據地。」
「很抱歉,這不可能!」胡義面無表情地回答。
周晚萍忽然想起了什麽,停下話來,在衣襟的線縫裏掏摸出一個疊成很小的
信封,遞給胡義:「認字的話,就看看這個。」
胡義也不說話,擡手就接了,打開信封展開信箋:茲有外傷科醫生周晚萍女
士,願意投身抗戰救國大業,現由組織特别護送前往……
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胡義不可置信地擡起頭來,看着眼前這
個出奇高挑的,個性鮮明的成熟女人,詫異地問:「原來你——就是貨物?」
任務命令說是接貨,一直就以爲是貨物,以爲是黃金白銀或者槍支彈藥,胡
義到現在才明白,這『貨物』可真夠貴重的,太貴重了!怪不得師裏派出了一個
排來接,怪不得把接應地點都延伸進了敵占區内。外傷科醫生,這是真真正正能
夠與命運對抗的職業,在國民黨那邊都是珍稀物種,更何況現在的八路軍。
胡義将信封重新疊好,遞還給周晚萍,同時鄭重開口道:「對不起!」
周晚萍接了信,沒能明白胡義的意思,再次皺起彎眉:「啊?這樣也不行嗎?
可是,我自己找不到啊?」
「周醫生,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從現在起,你的安全由我們負責,
我們會護送你回根據地。」胡義爲表示尊重,加上了稱呼。
「哦,我還以爲你又要扔下我呢!」周晚萍籲了口氣,微微露出一排皓齒,
随即又不解地問道:「那你爲什麽說對不起呢?」
胡義的額頭顯露黑線,這個女人不隻是長得很高,神經好像也夠大的,不用
想也該知道我爲什麽道歉吧?
「那個,其實我剛才,以爲你不是,是我太唐突了。對不起。」胡義覺得臉
上有點熱,除了面對蘇青的時候,再沒有像現在這樣尴尬過。
周晚萍眨了眨眼睛,輕輕摸了摸還有些疼痛的左胸,總算明白了胡義說的是
什麽,性格外向,身爲醫生,又是過來人,所以她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微微
一笑說:「這沒什麽,不必道歉,就當欠我兩次人情好了!」
「欠你兩次人情?」胡義以爲自己聽錯了,一時愣住。
看着這個原本沉着冷靜的剛毅軍人,在自己面前變得目瞪口呆,周晚萍心中
油然生出一絲莫名的成就感,漂亮飽滿的唇角不禁再次拉高了一些角度,讓成熟
的笑容添加了一絲調皮的得意:「尿色發黃,以後多喝水,少熬夜。」
胡義終于被這話打擊成了一尊雕塑,不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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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7-29 15: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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